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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哥哥是恶魔》


1-7

第1章

她被一个男人抱上汽车,那男人用双臂揽著她,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

她瘦弱而敏感的肩膀感觉那个男人壮的臂膀在微微颤抖。

这个陌生的男人是谁呢?他为什麽把她从孤儿院带走?

她扬起脸来看他。

他是她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

他还很年轻,她猜他不超过四十岁,黑的剑眉斜飞入鬃,漆黑而深邃的双眸,高挺的一管鼻梁,嘴角紧紧抿著,因为沈思而有些下垂。

她很想伸出手去,他的脸。

他的脸是那种男人中少有的白净,再配上完美深刻的五官,很是诱人。

可是她不敢。

她今年十岁了,却在孤儿院整整待了六年。

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孤儿院,那里像一个寒冷的冰窖,所有的阿姨全都长著一张长长的马脸,一年也难得看到几次笑容。

十岁的她看来也只有七八岁,发育不良的身体裹在一身肥大、肮脏的旧罩衣里,蓬乱的头发梳成两条羊角辫,却因多天未梳理早已不成形状。自从去了孤儿院,她就再也没照过镜子。

她几乎都忘了自己这张脸是什麽模样。但可是肯定它现在一定是非常脏的,因为她自己已经两个星期没洗过脸了。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自卑。将身子向外挪了挪,她害怕浑身的肮脏会沾污了他那身藏青色的高级西服。

他立刻感觉到了,用双臂将她圈得更紧。

“梅舞,以後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气息轻轻吹拂在她的头发上。

梅舞───那是她母亲的名字。

“你认识我妈妈?”她扬起脸来问他。

他愣了一下,似乎突然间醒过来。他伸手抚著她的头发。

“认识,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今後,我会让你过很好的日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认我这个干爹?”

“干爹?”

“嗯,愿意吗?”他抚抚她的小脸,眸眼中含著无尽的温柔。

怎麽会不愿意呢?她在孤儿院的日子里,天天都期待著会有一个人来领走她,不管是他什麽人,只要让她脱离孤儿院就好。

她看著那双眼睛,使劲地点了点头。

“叫我一声”他鼓励地冲她笑了笑,笑容中有三分期待。

“干爹”她有点生疏地叫道。

“好”他大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那个怀抱好温暖,好温暖。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子停了下来。

“先生,到了”司机打开车门。

男人轻哼一声,将她抱下车。

她的脚刚落在地面,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面前是一幢非常漂亮豪华地别墅,黑色漆金的自动门庄严的关闭著,门上镶著两个金色的大字。

她歪头看了看那两个大字,却不认识它们是什麽。

“白宅”他蹲下身子告诉她,说完,他拉起她的手。

他领著她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转了几个弯来到一个小一点的偏厅,一阵食物香气钻进她的鼻孔。

男人站定不动了。

她好奇地仰头看了看他,感觉浑身不舒服起来。

但是是哪里不舒服呢?她拉直了视线,才发现厅里三道目光齐刷刷地停在她的身上。

“她是谁,难道是……要饭的?”说话的是个大约十七八岁的男孩,他个子很高,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脸的轮廓很像那男人。此时他正挑眉看著她,眼睛里的光芒咄咄逼人。

“冽”坐在餐桌边的男孩制止他,那声音很轻,却有种说不出的威力。这个男孩比那个被称作冽的男孩大二三岁,虽然他坐著,但从他的上身可以看出他是个有著修长四肢的男孩,一张脸算不得英俊,却有种说不出的味道,那狭长的双眸,架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更添了一种儒雅。

他同样盯著她看,但那双浅咖啡色的眸子却很温和。

冽不说话了,他上身靠在那张质地厚实的楠木椅上,冷冷地端详她。

“文启,她是……”那个在摆餐具的女人眼光在她的身上停了一会儿,终於转向白文启。

这个女人并不美,有一双同那个男孩一样的浅咖啡色的眼睛。不过她身上有种端庄的气质,一看就知道出自豪门大家。

白文启看了看女孩儿,温和地说道:“平蓝,这孩子是我刚从孤儿院领回来的,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女儿吗?”

女人的目光又停在她脸上,“是啊,可是太突然了,我……”

“对不起,平蓝,没和你打招呼,只是在孤儿院见到她,觉得乖巧可怜,就领回来了,怎麽,你不喜欢这孩子麽?”

“不……我很喜欢。”女人伸出手来她的脸。

她下意识地向白文启身後躲,有些害怕地仰头看著她。

“文启,你看这孩子跟我认生呢”顿了一顿,陆平蓝俯下身子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她只是看著她不说话。

白文启拍了拍她的头,“好孩子,快告诉干妈呀”

“梅厌厌”她吃力地说,因为她已经好久没用过这个名字了。

“噗”有谁笑出了声,她看过去,是那个冽。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豔豔?好豔欲的名字,让我想起古代的青楼歌……”

“子冽”陆平蓝打断了白子冽接下的话。

她不懂他的意思,却知道不是什麽好话,看著促狭而笑的男孩,她有种想逃的冲动。

“子冽”白文启扫了一眼白子冽,白子冽这才收敛了些。

“既然做了我的干女儿,当然要跟著我姓白,名字也改改,要随著哥哥们,今後就叫白子湄吧”白启天说道。

“好啊,子湄,湄儿,很好听。”陆平蓝响应。

“不错”白子冽点著头说,“哥,这名字满适合她的,她的脸真和‘煤’有一拼,不过哪有白煤球呢?”

被他称哥的男孩嘴角轻轻一掀,不说话,眼里却有了笑意。

白子湄抿著唇角,不知道白子冽为什麽老与她做对,他虽然长得好看,但他说出的话很不中听。

“来,湄儿,我给你介绍”白启天拉起白子湄的手。

“这是你干妈,陆平蓝,快叫一个试试,以後干妈会比我疼你”

“干……妈”

“好孩子”路平蓝抚抚她的头发,“今天干妈没有准备见面礼,改天一定给你补上。”

“湄儿,这是大哥白子况,快叫大哥,子况以後会照顾你的”

那双咖啡色的眸子很淡很淡,像泓淡淡的水,里面有她,倒著的小小人儿。

虽然那眸子没有表情,但却一点也不冷,反而让她有一丝暖的感觉。

“大哥”她毫不犹豫地叫出口。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用手在领口,很快出一只翠绿的羊形玉坠,“这个给你”说著他给她戴在颈上,又握握她的手,“很高兴从此多了个妹妹”

她怯怯地看著他,他冲她淡淡地笑。

“这是你二哥白子冽”陆平蓝笑眯眯地接著介绍。

“叫我呀”白子冽有点不耐烦。

而白子湄只怯怯看著他,紧紧闭著嘴巴。

“看来刚才子冽得罪妹妹了,湄儿,别生气,你二哥就是这样爱开玩笑,你叫声二哥,他以後就不敢这样没大小了”路平蓝很好脾气地说。

白子湄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怎麽听你叫大哥这样顺口,轮到我就叫不出来了?”白子冽凑近了她,阳怪气地问。

“湄儿,快叫呀,二哥吃大哥醋了”路平蓝鼓励地拍拍她的手。

“二……哥……”她终於叫出口,声音细若蚊鸣。

路平蓝推推白子冽,“快答应啊”

“白子冽眨眨眼,“叫了吗,我怎麽没听见,再叫一个。”

“……二……哥……”白子湄叫的很吃力。

“好妹妹”白子冽拍拍她的脸蛋,“今後我会好好照顾妹妹的,爸妈放心好了,我也没准备什麽礼物,算我欠著吧。”

“我不要你的礼物……”白子湄小小声地说。

“不要吗?”他笑著凑近她,“那我也得给呀,别不知好歹了,小杂种。”

白子湄吓得後退了几步,看白子冽却向她笑得阳光灿烂,好像刚才那些话不是他说的。

第2章

“好了,好了,湄湄也饿坏了吧,快吃饭吧。”路平蓝拍了拍手,扭头问白子湄,“湄湄喜欢坐在哪儿?自己挑好了。”,白子湄抬头看了一眼白文启,白文启笑著对她点点头。

其实她只有两个选择而已,因为餐桌属於长型餐桌,白文启和路平蓝坐主位,白子况和白子洌分别坐在左右手,她只是选择坐在哪个哥哥旁边而已。子湄看向白子况,他向她淡淡微笑,眸中有柔和光彩,在十岁的子湄看来,白子况就像一个温暖的光源,吸引著她无限靠近。

她伸出手指了指白子况身旁的位置:“我想坐那里。”

“去吧。”白文启笑著回应。白子湄脸上第一次绽开灿烂的笑意,她就要飞奔过去,飞奔向那个灿烂的光源。而白子冽的声音把她的动作打断:“等等,妈,我真的吃大哥的醋了。”他的脸上有夸张的苦恼,“不是谁送了礼物就选谁吧,难道连小孩子也这麽势利?是不是湄湄?”他转头看白子湄,扬著一边浓黑的眉毛,小麦色的一张脸极度俊美。

白子湄停住步子转头看他,刚刚还苦恼的一张脸现在冲著她笑,露出如石榴子般灿白的牙齿,而他的黑眸却深而潋滟,望不见底,白子湄疑惑了,她还有些不明白白子冽话中的意思。她想坐在白子况旁边,只是觉得那个人更容易亲近。

“哎哟,湄湄,看看你二哥那可怜样儿,真吃小湄湄的醋了,其实别看他不正形,其实心里最喜欢多个妹妹呢,湄湄今天就给干妈个面子,先坐在你二哥旁边吧。”

干妈的话白子湄听懂了,可是她迟疑著,她不愿意过去,她只想挨著白子况坐,可是白子冽笑著向她招手,一副友好的样子,而所有人都在期待地看著她。她挪动了步子,极不情愿地坐过去,只是当屁股就要挨到椅子的时候,那椅子却长了脚般挪个位置,她“!”的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的小脸儿皱在了一起,屁股热辣辣地疼起来。

白子冽笑了起来,被白文启喝斥住:“冽,你怎麽回事,怎麽欺负你妹妹?”

“爸,冤枉啊,我就是想给她拉一下椅子,谁知道她这麽猴急呢,我还没拉好她就往上坐。”白子冽辩解,唇角依旧有扯起的弧度。

“文启,我就在旁边都看在眼里,子冽是好心办坏事,你就别说他了。湄湄,快起来,摔疼了吗?”路平蓝打著圆场。这时白子况走过来,轻轻的抱起了白子湄,白子湄只觉得他的怀抱又暖又稳,他的身体散发著一种淡淡的馨香,窝在眼里的水珠一下子流出来,白子况拿起餐巾帮她擦眼泪,柔声问她:“是不是很疼?”

她使劲点点头,白子况安慰她,“不哭了,二哥不是故意的,我替他道歉了,好了,湄儿不哭。”他的声音柔和徐缓,如同大提琴调子,有著异常的安抚作用,她的泪渐渐止了,他把她抱在怀里,喂她吃饭,直到用餐结束。

“湄小姐”女佣阿香推门进来,手里拿著一只小瓶子给白子湄看,“这是大少给的药膏,让我给湄小姐擦上的。”,白子湄好奇地取过那只玲珑的小玻璃瓶子,里面是翠绿色的膏脂,打开来,清香扑鼻。

“好香啊,真的是大哥给你的吗?”她问。

“是啊,大少人很好,很关心湄小姐呢。”阿香笑著取过来,一边俯身要把白子湄身上的裤子褪下来。这时房门响了,白子况走进来。

白子湄脸上溢上不加掩饰的惊喜,“大哥,啊……”,扭身的时候牵动了伤口,她脱口叫出来,白子况走过来轻轻压住她的身子,“别乱动。”,白子湄很听话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阿香,把药膏给我吧,我帮湄儿擦。”,阿香迟疑了一下,把手里的药膏递过去,白子况俯身揭起白子湄的衣服察看她的伤情,然後他直起身子,看了眼阿香,“你出去吧,这有我呢。”

“那……大少我出去了。”阿香看了看乖乖趴在床上的女孩儿,乖觉地转身退了出去。

白子况再将次俯下身,轻轻地将白子湄身上的长裤褪下来,然後他拉住内裤的边缘,轻声说:“湄儿,放松。”,白子湄已经十岁,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还只有七八岁,她还完全没有男女概念,也不知道什麽是害羞,她只知道白子况不会伤害她,她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是好人。她的腿动了动,内裤从她纤瘦的脚踝滑出去。

她虽瘦弱,骨架也小,但臀形却很漂亮,小巧的两瓣浑圆,鼓鼓的,只是上面布满了瘀青,白子况目光停驻了数秒,眉轻轻皱起,他先把药膏倒时手心里,然後轻轻在她小屁股上涂抹,他修长润泽的手指划著圆弧,轻而柔。她只觉得淡淡的凉意和著他手指的温度在她皮肤上轻轻掠过,很舒服,很舒服,舒服的就要睡著了。

第3章

她真的已经十岁了吗?在白子况的眼里她的身形、骨架完全还只是七八岁的小孩子,她的骨架纤细、空灵,虽可见今後长成後纤匀的端倪,然而此时平板板的身子就像未发育起来的豆芽菜,万分的惹人怜惜。

女孩儿小小的臀部他一个巴掌几乎就能罩过来,他动作轻柔地抚过她的肌肤,绿色的膏脂在她皮肤上形成一层薄薄的保护膜,只是周边的浅绿色膏脂颜色变深了……他的唇角淡淡勾起一个笑意,问她:“湄儿有多少日子没洗澡了?”

白子湄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她不好意思说,怕哥哥会嫌弃她,实际上她已经有半年没洗过了。

“今天洗澡是不行了,药膏刚抹好,再说对你的伤也不好,不过必须要用温水给你好好擦一擦,这样睡觉才舒服。”他按铃叫了阿香,吩咐她准备热水和毛巾。

阿香把东西预备好端过来:“大少,我来给湄儿小姐擦澡吧。”

“不用。”白子况示意她把东西放下就可以出去了。阿香愣了愣,她没想到大少除了亲自给湄小姐擦药还要帮她擦澡,虽然湄儿小姐还只有十岁,但毕竟男女有别,总有些不妥当。不过这种事也不是她能多嘴的,况且平日大少待下人不薄,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退下去了。

白子况双手不用力气就轻易把白子湄抱起来,让她站在床上,“乖乖的,湄儿,大哥帮你擦完澡就舒舒服服地睡一觉。”,白子湄小胳膊搂著他的脖子,脸窝在他肩胛上,他动作很轻柔,脱去她的上衣,她贴在他耳边突然就叫了声哥,他的手指滞了一下,握住她光裸的小肩膀,双眼平视她,小家夥被他看了一会儿就垂下了眼睛。

“怎麽突然叫我呢?”他问。

白子湄扭捏地扭著纤瘦的小肩膀:“嗯……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帮湄儿洗澡的……”

“想起妈妈了?”白子况柔声问。白子湄轻轻点了点头,然後抬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不过现在有哥哥了。”她咧开嘴冲他笑起来,笑容灿烂而纯真,有一种暖暖的东西轻轻撞进白子况的心窝。

他拿起温毛巾擦拭她肮脏的小脸蛋儿,一点点露出被遮掩起的白晰柔嫩的肌肤,细细的眉,乌溜溜的眼,红润润的小嘴唇。

“原来湄儿是个文静漂亮的小姑娘啊。”他轻声称赞。看她的小脸蛋绯红起来,眼睛却乌亮亮地看著他:“可是哥哥比湄儿还漂亮呢。”女孩儿的眼睛里是全然的纯真和崇拜。

“虽然湄儿是夸哥哥,可是哥哥却很不喜欢听这种夸奖。”白子况笑著说。

“为什麽?”白子湄乌黑的眸子里滑过张惶。

白子况修长的指抚过她的脸蛋儿,心里溢过一丝怜惜:“我是在开玩笑,只要是湄儿,怎麽说哥都喜欢。湄儿以後就知道了,夸男人不能用漂亮这个词。”

白子湄似懂非懂,她的小脯挺的高高的,温热的毛巾滑过她的前後背……

“刚才给你擦的药膏是我一个朋友的偏方做的,用五种上好的药材调配,连擦两天身上的瘀青就散开了,那时候你想怎麽玩怎麽跳都没事了,不过这两天要好好注意些,别太顽皮了……”

白子湄在这样柔和的嗓音中慢慢睡著了……

她梦见了白子况,那道暖暖的、咖啡色的阳光照亮了她整个梦境,她在梦里都笑出声音,拉著他修长、温暖的大手,欣喜地叫著“哥哥”。

“哥”她真的叫出了声音,张开眼睛,手里真的抓著那只手,只是它不是修长而白晰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她目光上移看到了同样小麦色俊美深刻的脸庞,白子冽正居高临下看著她,他的一只手被她抓在手里,他的眼睛深邃中带著一股邪气。

她吓得把他的手丢在一边,坐起身退到床边,也不顾屁股下传来的隐隐疼痛。

“怎麽了,我是老虎吗,看把你吓的,刚才不还叫哥来著吗?”白子冽俯下身来,脸无限凑近。

白子湄後缩,身子紧紧贴在床栏上:“你怎麽在我房间里,你要做什麽?”

白子冽笑得极为张扬:“我来问候一下我妹妹,看她的伤怎麽样了?”,说著他一把揪过了她,伸手扯下了她的睡裤,目光肆无忌惮地停在她的肌肤上,“唔,看来好多了呀。”

白子湄开始挣扎,像被猫抓住的小老鼠,她又害怕又厌恶:“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的脖子一下子被白子冽掐住,再也叫不出,少年盯著她的眼睛让她害怕的发抖:“再叫我就掐死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杂种。”他的手指施力,她咳嗽起来,脸色乌青,眼睛里充满恐惧,拉线木偶一样无谓挣扎著。

“别以为让你进白家就是接受你,别以为老头儿喜欢你,你就在白家为所欲为,白家的财产一分钱都没有你的,你在我眼底下乖乖的还好,如果敢给我耍一点歪心思,我饶不了你。”他的手一松,她的头重重地摔在床栏上,疼的眼泪流出来,大口地吸著空气。

白子冽的目光像要杀了她一般恶毒,门砰的一声关闭,她小小的身子抖成一团。

第4章

白家的早餐丰富异常,但比起各色餐点更让人赏心悦目的是用餐的人。白文启和白子况都是帅哥,而且完全是不同风格的帅气,路平蓝不算美女,却早已修炼的端庄大气,一派女主人风范。

白子湄下楼来一一打过招呼,她的目光悄悄在白文启和白子况脸上留连了一下,小小的心里涌上微醺的满足感,而且她如愿坐在了白子况身边,眼睛的余光便能瞥到他柔韧、修长的身影,全身心都沐浴著一种温暖。

她叫他“哥”的时候,他眸眼中有和善的笑意,而她下意识里已经把“大”字省略了,在她心中他就是她唯一的哥哥。在他身边落座,他并没有侧过脸来看她,可是他的手却在餐桌底下伸过来,轻轻握了握她的小手,他的手温暖、干燥,毫不费力就能把她的手包起来,虽然很快就放开,但她心里却乐不可支,她觉得她和哥是一国的。

这时白子冽走进餐厅,他深黑的眼眸扫过众人,或许他并不是独独针对她,可是在白子湄看来,他那双穿透力极强的黑眸就是直直向她的。她全身紧张,连呼吸都有点急促,那只有力的手掌似乎还卡在她的脖子上,她努力克制著不让身体哆嗦起来。

“湄湄,早啊。”白子洌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关心地问候,“昨晚睡的好不好呢,湄湄?”在别人看来,他是个完美、合格的兄长,只有白子湄知道他盯著她的黑眸虽然笑著却隐藏著邪恶,只有她知道他关心的语气其实另有所指,只有她在那双笑著的漂亮过分的黑眼睛下感到恐惧,想到逃跑。

她的嘴唇因恐惧而干燥,闭的紧紧的,只想逃走,可是他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让她微仰著脸一动不动地看著那双令她害怕的眼睛。她什麽也说不出来……

这种情景不管是谁看来都会认为这个女孩太没有礼貌了。

“湄湄,你二哥问你话呢。”路平蓝语气平和,眉却轻轻蹙起,还看了眼身边的白文启。

“湄湄,别人在问候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不然会让人以为你没规矩,知道吗?”白文启语气温和。

“知道了……干爹。”白子湄低下了头,终於逃过了那双恶魔般的眼睛。却听白子洌打著哈哈:“没关系,湄湄刚来还有点认生,过几天就好了。”

白子湄抬头时正碰上他促狭的眼眸,连忙躲开,只是躲无可躲,因为他就坐在她斜对面。

白子洌热情有加,给白子湄夹这夹那,他的态度赢得了路平蓝和白文启的赞赏目光,而只有白子湄独自受著煎熬,再好吃的菜,只要是他夹给她的,都成了“毒药”,她连碰都不想碰,却还要硬著头皮吃下去。

“湄儿,干爹已经给你联系好了学校,是洌就读的圣玛学园,是最好的贵族学校,以後你和洌就是校友了,洌每天会带你上下学的。”白子况说。

白子湄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她正掉进一个深渊,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於事。

“不要,我不要上学。”她不自觉地嚷出来,而且很大声,在座的人都奇怪地看向她。

“湄湄,这是什麽话?你不是和干爹说过想学认字吗,我白文启的女儿怎麽能不去上学呢。”白文启的语气有丝责怪。

“是啊,湄湄,圣玛学校是最好的学校了,你还嫌什麽?”路平蓝也说。

“不去上学会变成小文盲的。”白子洌向她做了个鬼脸,眉眼间俱是嘲弄。白子况握住了她的手,她转头看著他,像看到黑暗里唯一的一线光源。他鼓励地向她笑笑,手指轻轻轻摩挲她的手掌:“学是一定要去上的,哥可不喜欢不认字的湄儿呀,爸、妈,就这麽定了吧,洌,以後你多照顾湄儿一些。”

“哥,不用你嘱咐,我会很照顾她的。”白子洌咧开嘴对向他看来的白子湄露齿一笑,看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转开了头,他嗓子里轻哼了一声。

“哥”白子湄纤细的小胳膊紧紧搂著白子况的脖子,脸颊埋进他的肩窝,刚帮她擦好药,赤裸的她像一株小小的!丝花紧紧缠在他身上。

“怎麽了?”他拨开她颊面的发丝,露出小半张脸,她脑袋动了动:“我不要去上学。”

“为什麽不想去上学?”他笑著问。

因为那个恶魔一样的白子洌,可是她无法启齿,一旦说出来,她害怕眼前美丽的城堡会在瞬间都崩坍了。

“就是不想去。”眼前再次现出白子洌的脸,她连忙把面颊扎进他怀里。

“学校必须去,不管什麽原因。”他并不纵容她,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拉好被子,“睡吧。”俯下身,他的唇印在她额角。

白子湄伸手拉住他的衣襟:“哥,不要走,我怕。”她的声音软软的,还是娇软的童音。

白子况终於合衣躺在她身边,她贴过去,小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

第5章

阿香有些心绪不宁地徘徊在走廊里,全白家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大少和湄小姐睡在一间房里,虽然湄小姐只有十岁,但毕竟是女孩子啊,这件事她要不要告诉先生呢?

“啊~太太,您还没睡?”想得太投入,她几乎没注意到路平蓝什麽时候走过来的。

路平蓝看了她一眼:“看你大惊小怪的,湄湄睡下了吗?”说著看向白子湄的卧房。阿香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挡住了路平蓝的视线:“我给湄小姐擦完药她就睡下了,现在估计已经睡熟了,太太要去看看她吗?”

“哦,那就不用了。”好在路平蓝听她这麽说打消了念头,吩咐她也早睡就回房去了。

毕竟差不了几岁,白子湄没几天就和阿香熟了,通过阿香的嘴她慢慢对白家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白家是本地的名门旺族,其旗下的公司“蓝天集团”及分公司遍布各地,以汽车的产供销为主,发展极为壮大,白家甚至把持著本地的经济命门。白子况只有二十岁,少年早慧,早已拿到工商硕士学位,他在蓝天集团出任执行总裁,大权在握。而白文启任蓝天集团董事长,路平蓝虽然没有在蓝天集团担任职务,但白家一应大小事都是她在经管。

在两三天的养伤期间,白子湄百无聊赖,她悄悄溜出了自己的卧室,在安静地走廊里闲逛,然後她推开了其中一扇房门,在推开门的刹那,她的心里充满了好奇,这扇门通向哪里?或许是白家另一间豪华客房吧?又或许它通向未知的一个天堂……

门在身後悄悄合闭,她惊奇地张大了眼睛,因为屋子里光线有些暗淡,更因为这居然是一间庞大的书房。书房里厚重的紫色天鹅绒窗帘拉的严严的,四壁亮著略带著昏黄的枝型壁灯,高大的书架直通屋顶,曲曲折折如同迷。

她像走入了一个古老的童话世界,在一排排飘著墨香的书架前走过,仰著脑袋心里轻轻喟叹。转了一个弯,来到另一排书架之间,她站住了脚步,轻轻地“啊”了一声。

厚重的绛红色窗帘,繁复美丽的枝型壁灯,恬淡温暖的光晕下,放著一张很大的藤艺躺椅,除去这些童话般的设置,最让她惊讶地的,躺椅上躺著一位白衣白裤的少女,她睡著了,长长的睫毛静静的扑著,有著吹弹可破白晰的近乎病态的肌肤,淡色如花的唇瓣……她像是来自童话世界的仙女,是的,也只有仙女才有这样的容颜。

她看了她半天,终於走过去,俯下身子,她的嘴唇轻轻印在她的颊畔,听说吻会唤醒所有的睡美人,她真的想试一试,看看那些童话里说的是不是真的。

惊讶地发现,她真的醒了,睫毛颤动如蝶翼,然後轻轻张开,像是有只墨色蝴蝶自她眼睛上飞起来,她的眼睛美的像海,纯净的几乎带著淡淡的蓝,像两块清透的水晶宝石。

她呆住了,因为眼前的人美的让人窒息。

“刚才你亲我了?”她的声音如同叮咚的泉水般从她如花的唇瓣里淌出来。

白子湄点了点头,看仙女的眉微微地蹙起来,问她:“为什麽?我们素不相识。”

“童话里不是说了吗,一直睡著的人吻吻她就会醒了,我试了试,童话里说的对极了。”白子湄认真地说。

椅子上的人突然呵呵地笑起来:“你穿著我的衣服……啊,我知道你是谁了,我新来的妹妹白子湄对吗?你很有趣……”

白子湄看看自己再看看她,他们身上的衣服果然是一样的,只不过她穿的比她身上小几个尺码而已。

“你怎麽会认识我,你又是谁?我怎麽从来没见过呢?”她好奇地问。

“怎麽会没见过呢,现在不是见到了吗?我是你的三哥白子冰。”他笑著说,眼睛里像有海水在轻轻荡漾。

她大吃一惊,退後一步:“三哥?干爹干妈从来都没说过我还有个三哥啊,而且……你是女孩子啊……”

上扬起的如花唇瓣收敛了笑意,招手叫著她:“你过来,谁说我是女孩子,如果是别人这麽说我肯定会揍他一顿的,不过你是个别,因为你是我最亲爱的妹妹。”

白子湄迟疑地走过去,她个子太小了,他稍稍用力就把她抱上了自己的膝盖,拉著她的手向了自己的脖子:“感觉到了什麽?”

“有一个硬疙瘩。”白子湄老实地说。

“那是喉结,只有男人才有喉结,你懂吗?”又把她的手放回她自己颈子上,“你们女孩子是永远都不会长喉结的。”

“原来你真是男的。”白子湄骑在他的膝盖上甜甜地笑了。

“被你糗死了。”白子冰说,“对了,童话里不是说过要吻人的嘴唇才能吻醒吗,为什麽你要吻我的脸呢?”

“因为刚才我碰不到你的嘴,可是你也醒了不是吗?”白子湄说。

“可是吻脸吻醒的人只能醒来半个小时啊,我马上就又要睡了……”说著他真的重新闭了眼睛,脸上的生气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了。

“哎,你醒醒,不要睡啊。”白子湄有点受惊吓地叫著他,可是不管怎麽叫他都没再张开眼睛,她终於俯下了身子,小小的膛贴在他的膛上,小小的嘴唇终於印上了那张如花的唇瓣,他张开了眼睛,嘴唇动了动,很奇怪,她的嘴唇被他吸住了,他的手伸过来托住了她的後脑,舌头伸进了她的小嘴里,和她的小舌头缠绕在一起。

金色光线下,巨大的躺椅上,看似只有七八岁纤瘦的小女孩匍匐在少年身上,蓄著淡金色长发妖般美丽的少年托著女孩的头,长而灵巧的舌贪婪地吸吮著女孩儿口里甜蜜的津,那情景,魅惑、妖冶。

第6章

“呵呵,你醒了……”白子湄小小的唇瓣粉嘟嘟的光鲜,虽然气还没喘匀却笑的春光灿烂。她跪在少年的双腿上,双手撑在他的口上,手掌下能感觉到少年海潮般的呼吸。距离她的膝盖不到一厘米处少年胯间的欲物早已经鼓胀起来,只是十岁的白子湄本还不懂这些。

白子冰眯起眼眸,这个女孩儿很有趣,很与众不同,她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正因为纯洁所以她一无所知,也一无所惧。

“我气快被你夺走了,你的舌头为什麽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打架?”白子湄问。

“因为你要度气给我,这叫‘吸星**’,我只有吸了你的气後才有力气醒过来呀。”白子冰懒洋洋地说。

“吸星**?”白子湄歪著头重复。

“嗯,吸星**,这是个超级好玩的游戏,我们……要不要再玩一次?看谁坚持的时间更长?你吸我,我吸你,我们互相吸?”白子冰问。

“好啊。”白子湄认真地点头,她的头慢慢挨近他,他使劲拉了她一下,她的嘴撞在他嘴上,她啊地一声还来不及喊痛,就被他的唇紧紧吸住,她不甘示弱也使劲吸著他的唇,下身感觉到被什麽东西硌到了,可是她哪里还顾得上追究那是什麽。

“你们在干什麽!”一个愤怒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上传来。

白子湄转过头看到路平蓝扭曲的一张脸,她还来不及从白子冰身上爬下来,就被路平蓝狠狠地推到地上,她指著她骂:“你是什麽东西,敢这麽对冰,你才来几天,跟你妈一样的小妖,给我滚,快滚出去,冰也是你碰的?!”

白子湄坐在地上,有些恍惚地看著路平蓝,那个端庄的女主人不见了,现在的女人像个恶魔,她害怕极了,觉得肃穆的书房瞬间变得森可怖。她想,这一定是个恶梦吧,不可能有这麽大的书房,不可能还有什麽妖般俊美的三哥,干妈也不可能这麽对她,这绝对是个恶梦,她要赶紧醒过来!她爬起来,飞快地跑出书房,跑出这个是非之地。

“妈,你做什麽?不许这麽骂她,你不是问我要什麽礼物吗,抱怨没有什麽能讨得我的欢心,现在我告诉你,我要她,她是我喜欢的小玩具……”

在房门关闭的一刻,她似乎听到白子冰说话了,可是她不想听清楚他说什麽,她想把这个梦全部都忘记。

“湄小姐,你怎麽了?”阿香揭开捂得严严的被子,白子湄的小身子缩成虾子正在不停地哆嗦,“你一定病了……”

“我没病。”看到阿香关心的脸,白子湄才慢慢镇定下来,“阿香,我做了个恶梦,梦到了魔鬼……”

阿香了她的额头,笑著说:“梦都是假的,世界上本主没有魔鬼,湄小姐不要害怕了。”

“可是……真的很可怕。”说著白子湄又哆嗦了一下,“对了,我哥回来了吗?”

“没有,大少打电话说今天公司有事可能不回来了。”阿香说。

看白子湄一脸的失望,阿香忧心地说:“虽然大少不回来可是家里还有很多人啊,湄小姐不要太依赖大少了,大少平时很忙的。”她似乎话里有话,可是十岁的白子湄怎麽会懂呢,她一心只依赖著白子况。

第二天午餐,白子湄才又见到了白子况,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心里笼罩了一天的影好像突然就烟消云散了。路平蓝还和原来一样,言谈举止庄重守礼,如同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白子湄终於可以确定昨天的事真的是一场恶梦了。

她学著他们的样子切著盘子里的牛排,刀、叉与盘子接触发现刺耳的声音,白子冽优雅地吃著西餐,对她投去讽刺的一瞥,在他的目光下她越是想做好却越是蹩脚。

“嗯,今天牛排的味道很不错。”白子冽称赞,路平蓝赞同地点点头:“的确不错,大家多吃点。”

“湄湄,你觉得怎麽样?”白子冽总喜欢在人多的地方与她搭讪,显示他对她有多“热情”。

“我……”她不知道说什麽,因为她还没吃。

一个怀抱靠过来,她扭头原来是白子况,他温和地问她,“还用著不顺手吗,来我教你。”,还不及她点头,两只修长的大手就握住了她忙碌不停的小手。他宽阔的紧紧贴著她的背部,下巴几乎抵在她的头顶,两臂紧紧包住她的肩,她几乎是被他抱在怀里的,她只觉得一股清香的气息自他身上淡淡地漫过来。

他的手修长、瘦削、宽大,紧紧包裹著她的手,淡淡的温度从他的掌心漫延开来,一点点渗入她的手背,真抵心窝。他帮她切下一块牛排,送进她的嘴里。

“味道怎麽样?”他问,温淡的眼眸里像有两朵清雅的菊花在慢慢绽开。

“很好吃。”她甜甜地笑开来,触到白子洌翳的眸子她的笑滞了滞,可是只一瞬间她的笑又灿灿盛开,因为这是她吃到有史以来最好吃的美食了,它不是甜的,可是有什麽却一直甜到心里去。

自从白子况教了她以後,很奇怪刀和叉好像都用著顺手多了,正吃著,却忽然觉得餐厅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了,大家都安静下来,连刀叉都停了,她抬起头,发现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门口,顺著他们的目光看过去──

“咚”她手中的刀叉落在地上。白子冰出现在门口,依旧的白衣白裤,美若仙人。而这个妖一样美丽的少年却是坐在轮椅上被福伯推进来的。

白子冰海潮一样淡蓝色的眼眸向著她微笑,而她只是呆呆地看著他,傻住了。有一瞬间她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可这明明不是梦啊,难道昨天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吗?她真的还有一个三哥,而白子冰这个人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吗?

“冰儿,你怎麽下来了?”路平蓝冲过去,又厉声对福伯说:“福伯,怎麽让少爷下楼了,不知道少爷不喜欢见生人吗?”

“妈,是我自己要下来的,以後我决定和大家一起用餐。”白子冰声音懒懒的,却很能化解路平蓝的唳气。路平蓝声音缓和下来:“那怎麽行,这麽多年都是你单独用餐的……”

“平蓝,这是好事啊,你就由著冰儿吧。”白文启宽慰地说,而白子况和白子冽也都说是好事。白子湄愣神间,白子冰就已经坐在了她的对面。

“湄湄,这是你三哥,白子冰。”路平蓝介绍。白子湄看向他,他向她眨了一下眼:“我是叫你妹妹呢还是湄湄?”不等她回答,他自己就说,“还是湄湄吧,比较亲。”

“叫三哥呀,湄湄。”白文启催促。

“他不像三哥。”白子湄说。

“那你喜欢叫什麽就叫什麽。”白子冰笑了。

“我就叫你冰行吗?”白子湄问。

“当然可以了,我喜欢你这麽叫我。”白子冰叫佣人给白子湄取新的刀叉,“多吃点,不然吸星**就练不到最高等级了。”

白子湄点点头,笑的很开心。在坐的人都没听懂他们两个在说什麽。

第7章 只和哥练

白子洌看两个人笑得很默契的样子问:“你们见过?”,白子湄笑容止住,看了眼白子冰。白子冰弯唇一笑:“看到湄湄就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好像在梦里见过。”说完,向白子湄挤了一下眼,白子湄会意,也点点头说:“我也是。”

白子洌轻轻哼了一声:“这个吸星**是什麽东西?”

白子湄又看白子冰,白子冽说:“问你呢,你看冰干嘛?”

她垂下眼睫,嘀咕:“又不是我说的……”

白子冰轻声笑了,“二哥没看过笑傲江湖吗,这是里面的一种武功。”

白子洌点头:“哦,原来这是种武功,看来咱们家要出一个白眉(湄)大侠了。”

他这麽一说,路平蓝都忍不住笑了,“看你二哥这张嘴,你别嫌他,他平时就这麽招人嫌。”

白子湄乖乖地点点头:“干妈,我不会和他计较的。”,路平蓝满意地点头,这话却招来白子洌的一记白眼。

下午,路平蓝带白子湄出门,她去一家高级会所做护理,顺便给白子湄弄头发。到了会所,路平蓝身边迅速围了一帮贵妇,路平蓝给她们介绍白子湄,说是新收养的女儿,白子湄可以感受到那些贵妇们鄙夷的目光,可她们说出的话却恰好相反。

“哟,白太太可真有眼光啊,活生生一个小美人坯子。”

“是啊,和白太太眉眼间还真有点像呢。”

白子湄心里有点厌恶她们,觉得她们明明都在说假话,她知道自己并不漂亮,顶多眉清目秀。路平蓝客气了几句,把白子湄交给一名店员,交待她们给白子湄打理一下头发,就和贵妇们一起去做SPA。

路平蓝出来的时候哟地叫了一声,责备店员:“谁让你们把她头发都剪了。”

店员忙道歉:“对不起,白太太,因为您没说具体样子……”

“干妈,是我让她这麽剪的。”白子湄轻声说。

路平蓝表情缓和下来:“女孩子怎麽能剪这麽短的头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养了个小子呢,这次算了,以後养长了可别剪了。”

白子湄点头。从会所出来,白子湄百无聊赖的跟在大人们身後,几个贵妇和路平蓝咬耳朵,她们以为她听不见,其实她都听到了。她们说,孩子是不错,不过就是年纪大了点,早知道事儿了,要收养也该收养个小的啊。

路平蓝笑,声音不大不小:“是我和这孩子有缘,和文启去孤儿院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这孩子一看就仁义,知道感恩。”

一帮太太都附和著笑。人声鼎沸,赞声不绝,可白子湄小小的心却是孤独的,她开始想念白子况。只有他不会虚假地对她笑,不会说一些好听的假话,他夸她漂亮,就一定是真心的。

刚进白家客厅,正碰到白子洌从楼梯上下来,看到她们,他一脸吃惊的样子,他张开手臂,上下打量路平蓝。

“呀,这是哪家年轻太太走错门了?”

路平蓝笑著拍了一下他:“呸,跟妈还贫嘴。”

白子洌大言不惭地说:“妈,我可没说谎,您今天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呢。”

“去”路平蓝笑的花枝乱颤:“把这些话跟你那些小女友们说去。”说著,她上楼去了。

“我这可是真话……”白子洌向著上边嚷,转过头来时,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身子一横把白子湄挡在了楼梯口。

“咦,这是妈从哪儿捡回来的假小子?”说著,他伸手想去她的头发,白子湄一矮身从他手臂下钻了过去,蹬蹬向楼上跑。

“跑什麽?你属兔子的啊?”说著,他折身两步一梯地跟过去。白子湄一听脚步声慌了神儿,没命地向前跑,好像後面追著的是只吃人的老虎。

眼看就要追上她,白子湄身子咚地一声撞在一个人身上,她著额头一看是白子况,顿时惊喜。

“哥。”撒娇地叫了一声,像找到了保护伞,迅速躲进他怀里去。

白子洌顿了脚步,看著亲密地窝在白子况怀里的白子湄。白子况微微弯身轻轻揽住白子湄,把她的手打开:“撞疼了没有?跑这麽急干什麽?”

白子湄摇摇头,眼睛看向白子洌。白子洌向她做了个鬼脸,又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了。

“哥,我跟她开玩笑呢,她还当真了,真没趣,好了,我出去玩了。”他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进了卧室,白子况著她刺蝟一样的头发:“我的湄儿真成了假小子了。”

白子湄抬头看著他,可怜兮兮的:“哥,你不喜欢吗?”

白子况笑:“湄儿什麽样儿哥都喜欢。”

白子湄扎进他怀里,闷闷地说:“孤儿院的时候就是长头发,阿姨好长时间才给洗一次,看到它们我就想起了孤儿院,就让那个姐姐都给剪掉了。”

“剪的好。”白子况低声说,他的唇抵著她的发尖,手轻轻抚著她的後脑,“对了,今天冰说的吸星**是什麽意思?”

白子湄从他怀里挣出来,眼睛亮了,“哥,你闭上眼。”

白子况笑笑,真闭上了眼睛。白子湄嘬起嘴唇,慢慢接近,然後吻上了他的嘴唇,白子况眉头动了一下,却并没阻止她,白子湄学白子冰对她的样子,把小舌头伸进了白子况的口腔里。

好长时间,她才离开他的嘴唇。

白子况张开眼,“这是谁教你的?”

白子湄得意地一笑:“冰,这就是吸星**呀。”

白子况面色微变,拉过白子湄问她:“你是不是最喜欢大哥?”

白子湄毫不迟疑地点头,白子况又问:“还有人在湄儿心里比的过大哥吗?”

“没有,大哥最好。”白子湄天真地说,用小小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

“那以後这个吸星**只能和大哥练习。”白子况说。白子湄歪过脑袋问:“为什麽?冰练的也很好哦。”

“哥的话你不听吗?”白子况故意生气地说。

“我听。”白子湄紧紧环住他,还在他侧脸亲了一记,“以後只和哥练。”作家的话:应ginnywoo和floramajie两位童鞋的要求,特更一章,亲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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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哥哥很爱演

“湄湄,今天是你第一天上学,跟著你二哥就行了,以後要好好学习,别给干爹丢脸啊。”早餐桌上,白启文亲切地对白子湄说。

“是,干爹。”白子湄小声而乖巧地回答。可心里却老大的不情愿,她偷眼看了一下身边的白子况,白子况转过头来鼓励她:“去吧,没事的,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你们的班主任是我大学同学,她会照顾你的。”

白子湄心里安定了一些,转过头,正看到白子洌那双闪亮的眼睛,他嘴角似笑非笑,白子湄心里打了个突,不敢再看他。

“你二哥平时大大咧咧的没个正形,把你交给他我还有点不放心。”路平蓝笑著说,又转向白子洌,“洌,把你妹妹照顾好,要是湄湄有点闪失,我和你爸可拿你是问。”

“妈。”白子洌撇撇嘴不满地嚷,“你就会说我,我有这麽差吗二老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的,她一点委屈都不会受的。”说著他看向白子湄,脸上带著万分宠爱的笑容。

“你看啊。”路平蓝对白文启说,“你应该早把湄湄接来的,咱们家阳盛衰就缺个女孩儿,现在湄湄一来,最高兴的还是你三个儿子。”

白文启开怀大笑,白子湄却在一片祥和笑声中食不知味。

饭後,白子湄拎著略有些沈重的书包跟在白子洌屁股後面下楼,白子洌人高腿长、步子迈的又大,没几步就把她甩後边了,个子瘦小的她像个小跟屁虫,风箱一样捣著自己的小短腿。才下了楼就见白文启和白子况站在厅里正讨论什麽事。

“干爹,哥。”看到了他们,白子湄像看到了救星,小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白子洌听到她的叫声,微微皱了一下眉,他一把扯下她肩上的书包:“来,妹妹,二哥帮你拎著。”他把包甩在肩上,对白子湄来说大大的书包,挂在他肩上却小巧的像个玩具包包。

“来,二哥领著你,别走丢了。”白子洌伸出了左手。白子湄一脸的戒备,但面对白子洌“宠爱”的目光,她只得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上,白子洌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

白文启看到白子洌这麽照顾妹妹,脸上现出赞许的笑容。白子况又嘱咐了白子洌几句,白子洌才拉著她走出大厅,白子湄心中惴惴,感觉就像把自己交到了一个恶魔手里,後果未卜。她回头向後张望,眼睛里充满无助,白子况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轻轻向她挥手。

白子湄以为白子洌会坐在副驾上,没想到她刚一上车,他随後就打开门钻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她对面。白子湄一脸紧张,她一点一点向右边挪,直到缩进角落里离他最远的位置。

看到她蜗牛一样挪动,白子洌不禁勾起唇角,他随手一抛,手里的书包就飞向白子湄。白子湄只觉得一个紫色的东西向自己飞过来,下意识地张开手。

她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书坚硬的边角撞到她的小腹,钝钝的疼痛。然後她就闭紧嘴闷声不吭了,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书包。

“这个也是你的。”白子洌又把自己的书包扔在了白子湄的座位边,巨大的震动让白子湄打了个激灵。

白子洌拍了拍手:“以後我的书包你替我拎。”

白子湄向左边又大又沈的书包看了看,鼓起勇气问了声:“为什麽?”

“为什麽?”白子洌怪叫:“你在我们家白吃白住,让你替我拎下书包还委屈了?要知道白吃别人家的饭会变白痴的哦。”

白子湄闭嘴不说话了。白子洌翘著长腿,头靠在靠枕上,斜瞥著她。白子湄浑身不自在,她又向里缩了缩,抱紧怀里的书包,头扭向窗外。

可是仍然摆脱不了白子洌的目光,她终於忍不住扭过头,轻声问:“你干嘛总看著我……”

白子洌伸出一食指向她指过来:“一身排骨有什麽好看的?我在看那个小妖呢。”

原来他指的不是她,白子湄顺著他手指方向看去,看到一个打扮入时的女子一摇三摆地从他们车旁经过,白子湄虽然年纪小,也知道什麽是指桑骂槐,可是却敢怒不敢言。

白子湄没想到这车不是仅仅只他们两个“乘客”,车开到中途,接二连三地上来四个人,三男一女。那个女孩儿一上车就小鸟依人的靠进了白子洌的怀里,白子洌大喇喇地揽著她的肩,样子非常亲密。

白子湄对白子洌的朋友本没兴趣,她谁都没看,扭著头一直看窗外,在她心里觉得既然都是白子洌的朋友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洌,她是谁啊?”坐在白子湄对面的男孩儿问道。

“你们猜猜。”白子洌斜了白子湄一眼,卖著关子。他怀里的女孩吃吃笑了两声。

“没听你还有个妹妹啊……”刚才说话的男孩抚著下巴说,目光又在白子湄身上转了一圈。

“肯定是亲戚呗。”另两个男孩异口同声。

“错!”白子洌摇了摇食指,故意拖长声音,“她──是我们家新请的小女佣。”

不声不响的白子湄通地一下胀红了脸,对面的男孩儿有点兴趣盎然地看了她一眼:“你们家女佣规格挺高的呀,还有学上?”

“是啊,这麽小的女佣,这不是雇用童工吗?”有一个男孩附和。

“洌,你别开玩笑了,你看湄湄都快哭了,明明是你妹妹,你非说人家是女佣。”窝在白子洌怀里的女孩娇嗔地说。

“哭了?我看看……”白子洌放开了女孩儿,上前抓住了白子湄的下巴抬了起来,“竟胡说,好著呢。”

白子湄扬起眼睫,愤恨地看了一眼白子洌。白子洌哟了一声,不过小女孩儿马上就像驯服的猫儿一样低下头去了。

“那就介绍一下吧?她叫湄湄,至於哪个湄,随便啦,煤球的煤也行,倒霉的霉也可以。”白子洌恶作剧地说。

“她全名白子湄,湄是三点水加画眉的眉,很好听的名字哦,她是白伯伯新收的干女儿,现在是洌的妹妹。湄湄,我叫裴颀,也在圣玛学园上学,是洌的学妹。”女孩儿大方地介绍。

白子湄抬眼看了裴颀一眼,看女孩儿看著她笑,她不禁也轻轻对她笑了笑。她心里感觉到了她的善意,听她的声音柔柔的,没想到长得也很漂亮,圆脸、长发、大眼睛,很是清纯的样子,白子湄不禁对裴颀有了些好感。

第9章 小抱抱出场

“湄湄……果然名字起得好。”对面的男孩眸眼含笑地看著白子湄,他向她伸出手,“嘿,小家夥儿,我叫易子抱,和你哥是同学。”

白子湄抱著书包,瞪著易子抱,不伸手也不说话。易子抱有点尴尬地弯起手臂搔了搔头发,哑然失笑:“喂,洌,你妹很酷。”

白子洌切了一声:“她是不知好歹,白痴一个。”

易子抱不笑了,看了看白子洌,又看向白子湄,小女孩儿脸上有受伤的神情,再掩饰也看得出来,她紧紧抿著嘴,垂下眼睫,倔强地把头扭向窗外。

另两个男孩长相一模一样,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的差异就是肤色,一黑一白,白的那个本没有发现气氛不对,咧嘴笑著说:“哎,小女佣,我叫庄羽,这是我哥庄非,学校给我们的绰号叫黑白无常。”庄羽的音调非常轻快,就像天生的乐天派,听他说话就能感染到他的快乐。

白子湄毕竟是10岁的孩子,对这个声音和这个介绍她充满了好奇,不禁扭过头看了庄羽一眼,庄羽向她比了个大鬼脸,白子湄怔了一下,然後噗的一声笑出来。白子湄又看向庄非,庄非坐在哪儿严肃的像个铜像,再比较一下诙谐的庄羽,兄弟俩的形象看著就让人欢乐。

“哎,庄羽,我妹才10岁,你勾引我妹妹干什麽?”白子洌踢了一下庄羽的脚尖。

“谁啊?是你妹在看我。”庄羽撇嘴。

“你不看她怎麽知道她在看你啊?你们兄弟俩勾的女人够多了别打小不点的主意。”白子洌说。

“没我的事儿。”庄非终於开口说话。

白子湄偷看他,越看他黝黑的肤色越像铜像。

“洌,你说话悠著点,湄湄还小呢。”裴颀推了白子洌一下,白子洌看向白子湄,小家夥儿果然一脸的懵懂。

车子在校园门口停下,白子洌跳下车,裴颀说:“书包……”,话没说完就被白子洌揽住肩向前走去,几个男孩也早跳了下去,浩浩荡荡的一群走向教学楼。

只有白子湄被剩了下来,她自己的书包还好,白子洌的书包太沈了,她连拖带拽非常吃力。

“等等我……”她的声音淹没在校园的喧嚣声中,男孩们早就走远了。她小小的身子拖著两个大大的书包,在校园当中很是惹眼,校园里的同学都像看怪物一样看她,还对她指指点点。

白子湄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怪物,而且是一只孤独的怪物。她站在教学楼门口,看著高高的楼梯,开开合合的电梯,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去哪儿找白子洌。

“哥……”她小声叫著,低头呆呆看著手心里被书包勒出的红印。

“哎,小家夥。”易子抱拍了拍她的肩,她转过身来仰头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戒备。看到她眼中小动物般戒备的神情,易子抱心里竟涌上酸酸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对这个小不点产生兴趣,可能是她那小小的身子和倔强的神情吧。

他弯身拎起两个书包:“跟我走吧。”可刚一挪步,身後有点发滞,回头,看到了小女孩紧紧拽著书包带子。

“把我的书包还给我。”小女孩语气硬硬地说。

易子抱微微张开了嘴巴,想他易子抱从一生下来就万红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哪里有他上赶著的时候,而且拍马屁还拍在了马腿上。

“你这麽小,两个哪儿拎得动,我帮你拎上去。”易少爷恐怕人生第一次这麽有耐地做好事还要解释。

“我不认识你,你走开!”小女孩冷冷地说,伸手拽书包。

易子抱愣了,等他反应过来,白子湄连同那两个大书包都不见了。

“不认识我?真的……还是假的?”易子抱自言自语地走进电梯。

白子湄坐在四层的楼梯台阶上,她已经走不动了,此时,她心里有些恐惧,害怕自己又一次被遗弃在人海里再也找不到家了。

“嗨!”猛得有人从她身後蹦出来,还故意大叫一声,僵尸一样蹦到她眼前,白子湄吓得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惊魂甫定後,看到庄羽咧著嘴向她笑,牙齿洁白,能代言牙膏广告,而且居然还有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这应该是他和庄非第二个不同点。

“你!干嘛!”白子湄有点恼羞成怒,对白子洌的哀怨都化成一股怒气,一股脑地冲著庄羽嚷出来。

庄羽捂住耳朵,故意缩起身子装害怕,他一这样,白子湄心里的怒气倒消了,只觉得庄羽这人很好玩,无来由得就对他不排斥。

“姑,我是来帮你的。”庄羽拎起了两个书包,把她带到了她的新教室。他郑重其事地取出一个字条递给她,严肃地说(其实本不严肃):“洌特别交待,让我把字条交给你,因为圣玛学园的规矩,新生第一天都要自我介绍,要把自己的名字写在黑板上,如果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那就糗大了。”

白子湄半信半疑地展开纸条,看到上面有三个大字。白子湄……她在心里轻轻念道,难道这三个字就是她名字吗?她抬头看庄羽,庄羽重重地向她点点头,庄非轻咳了声,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白子湄这才发现原来庄非也在,她这才发现他……还真是很像黑无常……

同学们一个个做著自我介绍,轮到白子湄了,她走上讲台,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怵场,这个优点应该遗传自母亲,因为她的母亲天生就是舞台上的舞者。

她悄悄展开小纸条,一笔一划把它们誊到黑板上去。

“大家好,我叫白子湄……”

“轰──”所有的同学都笑了,连老师都惊讶地愣住了。在一片轰笑声中,白子湄孤独而无措地站在讲台上。

“小叫花,她怎麽把自己名字写成小叫花……”

“小叫花……她是捡垃圾的吗?”

“她到底叫小叫花还是白子湄啊?”

白子湄的脑袋嗡嗡直响,面对同学的讥笑、嘲讽,她快哭出来了。白子洌又一次胜利了,他又一次成功捉弄了她,给了她一个大大的难堪!

第十章 坏哥哥

放学後,几个人在校园门口会合。白子湄一走过来就听到嗤嗤的笑声,转脸看到庄羽捂著嘴双肩不停地抖动著。

白子湄怒瞪过去,庄羽清了清嗓子,站直了腰还扬了扬头,不过小家夥愤怒的目光让他心里一阵发虚。

白子湄的目光从庄羽脸上移到庄非脸上,最後停在白子洌脸上,她咬著嘴唇瞪著他。

裴颀看不过去了,轻轻推了白子洌一把:“洌,你是不是又做什麽坏事惹湄湄生气了?”

“什麽鬼话?我亲爱的妹妹我疼还来不及呢。”白子洌言不由衷地向白子湄看过来,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然後他随手把书包扔了过去,沈重的书包掉在白子湄脚边,少年潇洒地说:“我们走吧。”

“把你的破书包拿走!”白子湄对著白子洌的後背嚷道。

庄羽打了个机灵,庄非诧异地盯了眼白子湄。白子洌停住脚步转过身挑眉看著白子湄,气氛好像凝住一样。

庄羽一蹦三跳地跑到白子湄跟前:“不就一个书包吗,我来背,我来背。”,他利索地把书包甩到背上,俯在白子湄耳边,“要怪就怪洌啊,那事儿是洌指使的,我充其量也就是帮凶嘛。”说完还向白子湄挤了下眼。

白子洌目光移到庄羽身上,怪声怪气地说:“庄羽,你喜欢背今後我们的书包都叫你背好吧?”

“我……那个……还是算了吧。”庄羽抓了抓头,小心翼翼地把书包又放回了白子湄脚边。

白子洌哼了一声转身向前走。

“我不会帮你背书包的!”白子湄又向著他嚷。白子洌头也不回,说了句:“随便。”

白子湄瞪著地上的书包又看看走远的白子洌,再看看书包,她咬著嘴唇,心里犹豫不定,不过最後她还是拉起了书包带子,拖著书包向前走。

车停在不远处,大家都在等她。她走到车前的时候稍稍有些气喘。司机林子想下来帮她拿书包,被白子洌制止,他自己推开车门跳下了车。

“孺子可教也。”他伸手拍了拍白子湄的脑袋。白子湄立刻跳开来,嫌恶地瞪著他。

“不要碰我。”

白子洌脸色一变:“不许碰?谁规定做哥哥的不许碰妹妹了?如果我是况,你巴不得让我碰吧?还整天‘哥’‘哥’的,叫得那叫一个腻人,好像一百辈子没叫过一样。我也是你哥,你怎麽不叫我?”

白子湄闭嘴不语。白子洌来气了,上前一把掐住白子湄的小下巴:“叫声哥来听听,就像叫大哥一样的,只要你乖乖叫哥,以後书包也不用拎了,怎麽样,快叫声试试?”

“我不叫,你是坏蛋,不是我哥哥!”胆小的白子湄已经被白子洌惹毛了,所以童言无忌、不管不顾。

“哈哈哈。”车里传来一阵笑声。好面子的白子洌面色变得很难看。

“今天你就非叫不可,不叫就不许上车。”他威胁。

“湄湄,别强了,你叫声哥哥吧,今天虽然是洌不对,但怎麽说他也是你哥哥啊,你叫他哥哥,以後他就不会欺负你了。”裴颀劝道。

“叫吧。”

“快叫吧。”庄羽、庄非帮腔。

白子湄却倔强地抿著嘴,死活不叫这声哥哥,气氛僵得不能再僵了。

“再给你最後一个机会,我数到三,你叫声哥,今天这页就翻过去了,你要是不叫可别後悔。”白子洌说完停了一会儿,开始报数。

数到三时,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空气里连针掉了都能听到,白子湄仍旧紧紧地闭著嘴,瞪著白子洌。

白子洌比了个“算你狠”的手势,跳上车关上车门,吩咐:“开车。”

众人面面相觑,看白子洌脸色谁也不敢替白子湄求情,车子发动起来,很快白子湄的身影变成了一个小白点。

白子湄很想把白子洌的书包扔掉,可又怕扔掉後找不到了对白子洌的学业有影响,她吃力地拖著书包向前走,感觉汗从脸颊上淌下来,双腿越来越沈重。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觉得再也走不动了,站在宽阔而空荡的公路边,她孤独而无助,那种心情比在孤儿院时还要惶恐,想哭,可她知道哭也没用。

这时,身边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她有点木然地抬头,看到白子洌从车上跳了下来。

看到小小的女孩儿清澈的眼睛里居然流露出那样沧桑的神情,白子洌愣了愣,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抓了一下,为了忽略掉这种不被他了解的情绪,他大声说:“喂,你傻啊,只是叫声哥而已,好像要你命一样,既然寄人篱下,就要学会嘴甜一点,嘴甜点,才有吃,我不过是给你个教训,你可别告状。上车。”

白子湄站著没动。

看著那倔强的小样儿,白子洌心里的火气不禁又窜上来。他瞧了瞧他那只狼狈不堪的书包,又开始挑刺:“凭什麽我的书包被你这麽虐待?你是对我不爽是吧?不爽就冲我来好了。我的书包可没得罪你。花仙子?幼稚死了,大哥买的书包就这麽宝贝,待遇还真是天壤之别呢,我倒要看看这书包和别的书包有什麽不一样。”说著他一把扯过白子湄搂得紧紧的花仙子书包,扔在地上,踢了两脚。

他没料到白子湄会扑过来挡住书包,有一脚重重地踢在了白子湄身上。

白子湄哭了,紧紧地抱著书包,扬起带泪的小脸儿:“你不要碰我的书包!”,说完,她一发不可收拾地哭起来。

身上很疼,可是心更疼,那个花仙子书包是哥买给她的,她宝贝的紧,它脏了,摔了,比她自己挨打还难受。

“喂,哭什麽……是踢疼了吗?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跑过来……”白子洌面对著哭泣的小女孩儿完全慌了手脚。最後还是庄非和庄羽连拖带抱地把白子湄弄上了车。

她缩在角落里,紧紧抱著自己的花仙子书包,不停地抽噎著。一路上只听到女孩儿低低的抽泣声,没人说话。

白子洌悄声对裴颀耳语了几句,裴颀闻言坐到了白子湄身边,轻声问:“你二哥踢到你哪儿了?有没有踢坏了啊?还疼不疼?”

白子湄不理她,身子扭向车窗外。裴颀无奈看了白子洌一眼,白子洌做了个崩溃的姿势。

第11章 二哥欺负姐姐了

白子湄下楼吃晚餐,晚餐桌上白文启、路平蓝和白子况在座,就差白子洌和白子冰了。白子湄看到白子况在立刻绽放了笑脸,一天的憋屈似乎在看到他那张脸时全都散了,她坐在了他身边,扭脸向他甜甜一笑,一一打过招呼。

“学上得怎么样?”白子况扭头问她。

“对啊,第一天上学感觉好不好?”路平蓝也语带关切,而白文启更是慈爱地向她看过来。

一道影移上她的心头,她的脸稍稍僵了一下,可还是说:“嗯,挺好的,老师和同学对我都很好。”她扭头看了一眼白子况,白子况温淡一笑。

说道:“适应就好,你们的班主任是我大学同学,我特地关照她了。”

怪不得……白子湄看着眼前那双咖啡色眼眸,心头酸酸的。她想到了————

当大家都在嘲笑她是小叫花,她站在讲台上不知所措时,班主任老师站了出来。

“大家看,湄湄小同学多有幽默感啊,她在和大家开玩笑呢,大家是不是被她唬住了啊。”

“哦,原来是玩笑啊。”

“她好有幽默感哦。”

老师的一句话,瞬间解除了她的窘状,反而迎得了同学们的好感。现在她才知道那位温柔的班主任老师原来是哥的同学,是哥一直在保护着她。

“怎么了?”白子况看白子湄一直看着他发呆,轻声问。

白子湄摇摇头又傻傻地冲他笑了笑。

“湄湄,你二哥有没有欺负你?”路平蓝笑着问。

白子湄迟疑了一下才温吞吞地说:“没有,干妈,二哥很照顾我……”说完,她吞了一下口水,心里问候了一下白子洌。

“那就好。”路平蓝对白文启说,“我就说别看洌平时没个正形,在外边还是有个当哥的样子的,能知道照顾湄湄。”

白文启嗯了一声,脸上浮上赞许之色。他看了眼空着的座位,问白子湄:“你二哥怎么还没下来?”

干爹怎么偏偏问她?她一点都不希望白子洌下来吃饭。上楼后,他们就各自回房间了,谁都没理谁。不过她还是小声回答:“我下楼的时候没看到他。”

“是他带同学回来了,肯定聊高兴了,忘了饭点。”路平蓝解释,看向白子湄,“湄湄,你去叫一下你二哥。我们叫都不管用,你这唯一的妹妹去叫他肯定来。”

白子湄听到低低的笑声,一脸的窘迫,不过面对路平蓝的和声细语她不敢拂她的面子,磨磨蹭蹭地站起来上楼去了。

走到白子洌门口刚要敲门,她就隐隐听到了裴颀的叫声,那叫声好奇怪,又痛苦又尖利,听得她心里一揪。

“啊……啊……洌,太重了,好疼……啊……”

啪啪啪……一阵剧烈的拍打声传来,白子湄捂住了嘴,小眉头也皱了起来。白子洌怎么这么野蛮,裴颀姐姐这么好,他为什么要打她呀?是不是裴颀姐姐总是替自己说好话,所以白子洌才这样?难道是自己连累了裴颀姐姐?

她胡思乱想着,一股使命感趋使着她用小拳头使劲砸门:“开门,开门!裴颀姐姐,你怎么啦?快开门!”

可是门刚从里面打开,她就小兔子一样逃下楼去了。

不一会儿,白子洌和裴颀一前一后走进餐厅。白子洌一脸的神采飞扬,一进来眼睛瞄向白子湄,白子湄躲开他只看裴颀。

裴颀只是脸蛋有些红并没有别的什么异样,她脸上带着笑,还乖巧地和长辈打招呼,可以看出她并不是第一次来白家了。

他们两个在她对面的位子坐下来,白子湄张着大眼看裴颀,裴颀冲她笑了笑。她心里疑惑,明明裴颀姐姐被打得那样惨,为什么还要替白子洌遮掩?……也许,她也有和她一样的苦衷,对白子洌敢怒而不敢言。可是裴颀姐姐比自己要惨多了……

“湄湄,你看,干妈说得没错吧,现在你二哥就给你面子。”路平兰说。

“妈说对了。”白子洌厚脸皮地顺杆爬,“我现在最疼这个妹妹。是不是,湄湄?”

他居然还敢问她,他看着她的黑眸里带着星星般的光点,她讨厌死了这双会做戏的眼睛。

她鼓起勇气说:“我没事,可是你为什么欺负裴颀姐姐?”

她这句话举坐皆惊。白文启脸变得严肃了,“你看到二哥欺负你裴颀姐姐了?”

白子湄重重地点头:“嗯,我刚才上楼听裴颀姐姐叫得好惨,她说太重了,好疼,一边说一边叫,他——”她指了指白子洌,“正在打裴颀姐姐,我都听到啪啪的声音了。”

餐桌上一阵沉默,其实是尴尬,裴颀更是满脸通红,倒是白子洌像个没事人一样,拿眼觑白子湄。

白子湄看大家都不说话还以为都信以为真了。有些扬眉吐气地瞥了白子洌一眼,白子洌黑眼睛里带着笑,对她说:“你亲眼看到我欺负裴颀姐姐了?要没亲眼看到,那你问问她,我有没有欺负她?”

“洌,你太坏了。”裴颀红着脸嗔道。

白子湄愣了愣,就听路平兰打圆场:“湄湄,你误会你二哥了,你二哥怎么会欺负你裴颀姐姐呢?他们是闹着玩呢,你听错了。”

“我没有……”白子湄想辩解,只听白文启说了声“胡闹”,她就不敢说话了。

“都吃饭吧。”白文启板着脸又说道。白子湄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怯怯看了一眼白子况,不知为什么,白子况淡色的眼睛里带着一些隐忍的笑意,他轻轻了她的头,说道:“快吃饭吧。”

第12章 小草莓妹妹

这一顿饭吃得很是沈闷,自从白子湄告白子洌的状後,餐桌的气氛就有点怪怪的,可小小年纪的白子湄也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吃完饭,白子况拉著她上楼,他很贴心地放慢脚步,她一边蹬著台阶一边偷偷地向上仰望,在她眼里哥哥就像山一样高而挺拔。他的手掌宽大温暖,紧紧地包著她的小手,她喜欢被他这样拉著,感觉舒服而安心。

关好门,白子况把她抱到床上,她坐在床头,两条细腿不停地晃啊晃,白子况把一杯温水递给她,她抱著杯子,晃著双腿,微歪著头想心事。

看著眼前像是坐在秋千上的小女孩儿,歪著头的样子天真又单纯,白子况的目光变得温柔了许多。

“哥,我没有说谎,我真的听到他欺负裴颀姐姐了,为什麽大家都不相信我的话呢?”

看到白子湄委屈的样子,想到餐桌上的情形,白子况的唇角勾起薄笑,他走过去,宽厚的手掌轻抚了下她的小脑袋,温柔地说:“哥知道你没有撒谎,我的湄儿永远都不会对哥哥撒谎的。”

“可是……”白子湄靠在他的前,他的膛很宽很暖,她忍不住用小脸蛋使劲蹭了蹭,“为什麽干妈说我听错了……”

他的口有种异样的感觉,像个毛茸茸的小玩偶在他口不停地蹭啊蹭,他觉得他的心在瞬间柔软了,化成了一泓暖暖的春水。

“妈就是护著洌,她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这件事以後你就明白了,现在不要去想它了,嗯?”

哥哥的声音柔得像泉水一样,一缕缕浸入她的心田,她用短短的小胳膊抱住他的腰,很乖很用力地嗯了一声,却忘了自己手里的水杯。

“哦……”白子况只觉得自己腰际一温,白衬衣很快贴在了身上,白子湄手里的杯子已经空空如也。

她瞪著圆圆的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著手里的空杯子:“哥,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她可怜巴巴又无辜的样子,白子况莞尔:“没关系的。”说著他脱掉了衬衫,修长的手指将湿湿的部分聚拢起来,拧干,透明的水从他指缝间滑落,“看,这样就好了。”

他抬起头,看到白子湄张著大眼盯著他看,那黑白分明、天真的瞳仁里透著光彩与神往。小小的女孩还不懂什麽叫人体美和感,她只是觉得脱掉上衣的哥哥居然也很好看,他的皮肤真好,就像餐桌上上好的瓷器,她很想上去一。

白子况扬了扬眉:“怎麽了?”

“哥。”白子湄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口,天真地说:“哥和我长得一样呢,我这儿也有两个小红点儿。”

白子况低头看了看自己,他第一次听见有人把头说成是两个小红点的,真是童言无忌,他朗声笑了出来,笑看著白子湄,“是吗?”

“嗯。”白子湄认真地点了点头,怕白子况不信,她急急地把身上的小T恤拉上去,“哥你看,我也有两个小红点儿。”

“嗯,我知道。”白子况笑得很开怀,“我早就看到了。这是因为每个孩子出生时,妈妈都会在我们前种两颗小草莓。”

“小草莓?”白子湄新奇地眨著大眼。

“对,小草莓,湄儿有两颗小草莓,哥哥也有两颗小草莓。不过湄儿的小草莓过几年就会超过哥哥了。”

“为什麽?”白子湄歪著头一脸的求知欲,白子况低头看著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儿,心头却有潮汐涌动,他突然发现自己对这样的白子湄完全无法免疫。

“因为湄儿是女孩儿啊”他蹲下身来看著她的眼睛说道,她懵懵懂懂地看著他,又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其实他知道,她本还听不懂他的话,他接著说:“湄儿知道哥最喜欢吃哪种水果吗?”

“嗯……”白子湄仰头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

“草莓。”白子况告诉她,“哥哥最喜欢吃的就是草莓。”

“我和哥哥一样。”白子湄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我也喜欢吃草莓。”

小手臂紧紧地圈著他的脖子,小而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她对他完全的信任和不设防,白子况抱起她,“湄儿真乖,一会儿我买草莓给你吃,现在先去洗澡。”

“不……”白子湄扭著身子,抱著他不放,“我要和哥哥一起洗。”

“好……”好字刚出口,手机铃就响了,白子况把白子湄放在床上,接听电话。

“好的,我马上过去。”他收起手机,抚了抚白子湄的头,“公司有事要处理一下,我叫阿香过来帮你洗澡,听话。”

白子湄不闹了,乖巧地点了点头,虽然心里舍不得哥哥走,但她知道去公司的话肯定是有正事要办。

白子况走後,阿香很快就过来了,看到白子湄闷闷不乐地趴在床上,她走过去拍了拍她:“怎麽大少一走,小姐就蔫儿了,阿香陪你玩不好吗?”

“也好。”白子湄点点头。阿香噗哧一乐,“我看在湄小姐心里大少最好了,三少就是费多大的心思都没用。”

“冰?”白子湄一听阿香提白子冰来了神,“他怎麽了?”

阿香神秘地眨眨眼:“你快起来,跟我过来看看。”

看阿香神秘的样子,白子湄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她从床上爬起来,阿香拉著她来到嵌在里面的一整面壁橱面前,她接了下开关,整面墙慢慢打开来,里面满满的一整排衣服,深深浅浅的紫,看得人眼花缭乱。

第13章 紫葡萄灵

紫色裙子、紫色上衣、紫色裤子、紫色睡衣……白子湄像走入了一个紫色的童话世界,而她变成了白雪公主,在紫色般的梦幻中徜徉。

“好漂亮啊,这些衣服都是我的吗?”她不敢相信地问阿香。

阿香点点头:“这是三少特地给湄小姐设计定做的呢。”

那些衣服有著她见都没见过的巧款式,她都没过的细软布料,它们加起来也有几百件之多,居然都是她一个人的,而且是冰为她量身定做的。

这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连做梦都不会梦到。冰怎麽会设计出这麽漂亮的衣服呢?冰怎麽会知道她喜欢紫色的呢?这个三哥真的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和感动。

接下来是白子湄小姐的时装表演专场,而唯一的观众就是阿香。白子湄不厌其烦地换穿著衣服,各式各样的裙子,各种各样的混搭,每换一身阿香就很卖力地叫好,白子湄最後也兴奋的脸颊红红的。

终於试累了,她趴在了床上,包裹在一团团紫色的柔软当中,她抱住它们大大地吸了口气,幸福地闭上眼睛。

这时房间里传来“扣扣扣”的声音,白子湄警惕地竖起耳朵,这才确定是隔壁有人在敲击墙壁,她赶紧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又什麽声音都听不到了。她也如法制地敲击了三个,果然隔壁传来三声回应。

刚刚下去的兴奋劲又被勾起来了,白子湄想像成白雪公主的七个小矮人就在隔壁,正在和她进行著某种对接暗号。於是她敲三下,隔壁就回应三声,然後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阿香看在眼里不禁扑哧一下乐了:“除了三少还有谁能这麽和小姐玩在一起啊。”

白子湄停下来问:“阿香,你说什麽?”

阿香笑嘻嘻的:“整个白家也就是三少和小姐最小,才能玩得来。”

“你是说冰就住在隔壁?”白子湄指指对面。

“是啊。”阿香理所当然地点头。

原来冰就住得离她这麽近,怎麽没人告诉她呀。似乎心里有某种感应,她跳下床就向阳台跑,露台上轻纱飞舞,在一片云一样洁白飘逸的轻纱中,白子冰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他的侧脸有著完美细致的轮廓,眼眸带著西湖含烟的愁绪。

白纱轻舞,水仙般的少年,整个场景美仑美奂,让白子湄几乎都看呆了。

两个露台只隔著一道透明的玻璃隔断。白子冰转过脸来,看到了几乎傻在那儿的白子湄,西湖水般的眼眸退去了愁绪,向她俏皮地眨了一下。

“冰。”白子湄兴奋地叫著,双手拍在玻璃上几乎想要穿墙过去。白子冰向她勾了勾手,示意她去他的房间。白子湄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跑过去了。

“冰。”见到白子冰,白子湄从心往外的高兴,眼睛都放著光彩。白子冰慢慢打量著白子湄,她穿著他设计的紫色裙子,再不是第一次见到她时那个寒酸的小豆丁了,现在的白子湄像个小公主,健康、致、快乐。

“我送你的衣服喜欢吗?”明知道会收到肯定的答案,他还是忍不住问,语气故意收敛平淡。

“我很喜欢,衣服好漂亮啊,冰,那些衣服真的都是你设计的吗?”白子湄眼角眉梢都带著满足和兴奋,从她的表情就能知道,从前她收到礼物的机会肯定格外的贫瘠。

白子冰点点头,唇角绽开了一缕笑意。他执起她的衣服,让她看衣角的设计:“看到了吗,这是我的标志。”

白子湄看到衣角绣著一支白梅,致又独特,那种傲然的姿态却和紫色的裙子浑然一体。这支白梅真的很有白子冰的韵味呢。

“我知道了。”她很喜欢这件衣服,很喜欢那个独属於白子冰的标志,只是她不知道怎麽用语言来表达,“谢谢你,冰,可是你怎麽知道我喜欢紫色呢?”

“因为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像颗紫葡萄,像个紫色的小幽灵。”白子冰用梦幻的语气说。

“紫色幽灵……”白子湄双眼发亮,她喜欢这个称呼。

“来,吃这个。”白子冰端过来一个水晶果盘,上面盛著一串熟透的紫葡萄,“这是我最喜欢吃的水果。”

哥喜欢吃草莓,冰却喜欢吃葡萄,白子湄想。白子冰摘了一颗最大的塞进白子湄嘴里,白子湄牙齿微微用力,就有甜甜的汁溢出来,满口的甜香。

“甜吗?”白子冰看著她吃。

“嗯,好甜。”她点头,还是第一次吃这麽甜的葡萄。

“把皮吐给我。”白子冰伸出手,修长漂亮的手指让女人都汗颜,那是艺术家和钢琴家的手。

白子湄迟疑,抬眸看白子冰,白子冰俊美的脸上荡漾著笑意。像白子冰这样的男孩儿一定很喜欢干净,甚至有洁癖,他怎麽会让她把葡萄皮吐在他手上呢?

“没关系,吐吧。”白子冰鼓励。白子湄只得把皮吐在他手上,他随手又喂给她一颗。喂到第四颗的时候,他把她拉了过来。

“看你吃得很香,我都忍不住要吃了。”那张俊美如画的脸凑过来,白子湄吓得躲开了。

“怎麽了?”白子冰问。

白子湄踌躇,也摘了一颗葡萄说:“我喂给你。”,白子冰把头一扭,孩子气地说:“我就吃你的,只有你的才甜,我自己吃一点味道都没有。”

“可是……哥哥说只能和哥哥练吸星**……”白子湄低头嗫嚅。

“哦?哥哥也吸你的嘴了吗?”

白子湄点头。

“那你喜欢和谁练呢?”白子冰又问。

白子湄一脸矛盾,其实两个哥哥她都很喜欢,可是哥说的话她不想不听,但是冰今天对她又这麽的好,她心里很纠结。

“那你更喜欢大哥对吗?”白子冰转动轮椅独自跑去了露台,只给了白子湄一个後背,看样子好像是生气了。白子湄越想越愧疚,禁不住跑过去。

“冰,我也很喜欢你。”她很很真地更正。

“真的?”白子冰探头问她,她刚嗯了一声,他的嘴唇就捉住了她的,灵巧的舌头舔著她嘴里的汁,吸著她的小舌头,吸得她舌尖都有点疼。

“葡萄味儿的,真甜。”白子冰轻叹,又捉住她的嘴吸吮,吸得她几乎快断气了才放开她。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任何人都不能告诉,包括大哥,知道吗?小灵?”他逗弄著她粉嫩嫩的小脸蛋儿说。

“嗯。”白子湄点头,她也觉得不能告诉哥哥自己又和冰练吸星**了,不然哥会生气的。冰对她这麽好,她只能偷偷的和他练了。

第14章 紫玉葡萄

“真乖。”白子冰露出了笑意,他一笑整个世界似乎都亮了起来。他使劲捏了捏白子湄的脸蛋儿。

“啊。”白子湄半真半假地叫了一声,噘起了嘴。

白子冰揪了一下她噘起的小嘴,笑说:“看,都能拴头驴了。”

白子湄又在瞬间笑了出来,眼睛眯成弯弯的两条线,仰著小脸儿,笑得没心没肺,白子冰看著她,心里春水一样荡漾开来。

“你这麽乖,我要再送你一个礼物。”

“什麽礼物?”白子湄一听到礼物来了神,蹦跳地跟在白子冰身後跑到壁橱前。

白子冰拉开抽屉,把一个盒子取出来,白子湄的眼睛一直跟著他的手,现在她目光紧紧地盯著盒子,因为期待小嘴微微地张开,看到她那可爱的样子,白子冰心里微微地一窒,他还从没见过这麽喜欢收礼物的女孩儿,她那种期待的天真眼神,让送礼物人的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和欣慰。可以想像的出她原来过著怎样一种妈妈不疼、姥姥不爱的生活。

“当当当当”白子冰嘴里配著音,一下子把盒盖打开。

“啊,葡萄!”白子湄尖叫,眼睛张得又圆又亮。原来是串罕见的紫玉葡萄。

“漂亮吗?”白子冰嘴角含笑地问。

“真漂亮,和刚才我们吃的那串一模一样呢。”白子湄捧著那串凉冰冰的紫玉葡萄爱不释手,“要不是在盒子里放著,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她说著调皮地用嘴含住了一颗,嘴里也是冰冰的感觉,很舒服。

“别硌著牙。”十岁的小女孩儿哪里知道这串紫玉葡萄的价值啊,白子冰知道,却随手就当做了讨好妹妹的礼物,一般人得到那麽串东西绝对地捧在手里都怕掉了,可白子冰却乐见白子湄捧著一串价值连城的东西啃来啃去。

“谢谢冰。”小女孩儿的声音脆生生的,大眼睛也一闪一闪就像水葡萄一样。

“怎麽谢啊?”白子冰故意拉长声音,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白子湄人小心却灵透著呢,她爬上了白子冰的膝盖,跪坐在他身上,小手捧著他的脸和他大眼瞪小眼:“冰,你长得可真漂亮啊。”小小的人儿感叹。

“那把我收了吧?”白子冰坏坏地勾引,要是别人看到这种情形,真会大跌眼镜,因为他柔俊美、柔弱无尘的外表太骗人了。

“好啊。”小女孩咧开嘴一口应允,她哪里知道“收了”的真正含义啊。

白子冰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白子湄看著他的嘴,那红红嫩嫩的颜色让她想起了草莓果。

“你的嘴真像草莓。”她笑嘻嘻地说。

“那尝尝是不是草莓味的?”白子冰诱哄。

疏不知在白子湄的小脑袋里还没有什麽禁忌、害羞的概念,她抱著他的脖子就亲了下去。

“葡萄味儿的。”她嚷,白子冰哪容许她再多话,他一手控制著她的小脑袋一心一意地吮著小女孩嘴里的蜜津。少年胯间蠢蠢欲动,有什麽东西把裤子都撑了起来,支在小女孩儿双膝间,幸好她膝盖并得不是很紧,并没有发觉这个俊美三哥双腿间的大怪物。

白子湄哼著小曲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关上门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床上的白子洌,白子湄吃了一惊,立刻站住脚不动了,全身也都绷了起来。

“你怎麽在我房间里?”她问。

“串串门儿不行吗?”白子洌舒服地翘起了二郎腿,懒洋洋地看著她。

“我要睡觉了。”白子湄侧了侧身子,意思很明显,请客出门。

白子洌站了起来,向门边走,白子湄明显紧张起来。

“敢告我的状?”白子洌恶狠狠地盯著她,“可惜爸妈不受你的妖言蛊惑,知道什麽叫偷骗**不成蚀把米了吧,叫你无中生有,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欺负裴颀了?以後再敢告状就有你好看。”“砰”的一声,白子湄还以为他要打她,吓得闭上了眼,他的手却拍在了她背後的门上。白子湄的一颗心犹自在恐惧中飘摇著。

白子洌一偏头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那是什麽?”他问。

白子湄慌得把手向背後藏,可惜晚了一步,当下紫玉葡萄就被白子洌抢到手上。

“还给我,这是冰送我的礼物。”她急得嚷道。

“哟”白子洌看著眼前小女孩焦急的小模样,心里不知道怎麽的就不舒服起来,“冰送的?冰还真是花血本啊。真是个小妖,才十岁,就把哥和冰迷成这样了,想不出他们看上你什麽了,难道是一身的排骨?”白子洌深黑的眼睛探照灯一样在白子湄身上照来照去。

他的话白子湄似懂非懂,可她知道小妖这个词是骂人的,她咬著唇敢怒不敢言,只求他把紫玉葡萄还给她,只求这个瘟神赶紧走开。

“我要睡觉了,把紫玉葡萄还给我。”她只会反反复复说这两句话。

“他们的礼物就这麽喜欢?还是你就是个小财迷蜂?”白子洌看著她脖子上的一截红线,讽刺地说,她脖子上戴著的是白子况在她刚进白家时送她的礼物,她居然天天贴身戴著,还有冰送她的紫玉葡萄,如丧了考妣般,他心里升起一股厌恶。

“我不是小财迷蜂,这是冰送我的礼物,是冰的心意。”她驳斥。

白子洌哼了一声:“那就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吧。”说著他走向露台,随说就把手里的紫玉葡萄向窗外扔了出去。

随著白子湄一声惊叫,紫玉葡萄在天空划了个弧线迅速在他们视线中消失了。

“你讨厌!”白子湄愤怒地看著白子洌,眼睛浸著泪水。

“谁要你喜欢?”白子洌说,“你再在白家兴风作浪试试?让你留在白家就是对你的恩赐了,不要不知好歹,要还有别的妄想就早点给我滚蛋。”说完,他拍拍手轻轻松松地走开了。

白子湄的眼泪掉下来,不是因为白子洌骂她,她更伤心的是冰送她的那串紫玉葡萄就这麽被可恶的白子洌毁了。她没想到白子洌这麽野蛮这麽恶劣。她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飞跑下楼去了。

15-23

第15章 吃她的小草莓

白子湄跪在草坪上猫腰找著她的紫玉葡萄,幸好楼下是块草坪,不然就是找到也没用了。不过这片草坪好长时间不修剪,草长过脚踝,白子湄一点一点索,额上浸出了细汗。

老天爷,保佑我和冰的紫玉葡萄,千万不要摔坏啊,她不停地祈祷著。或许老天爷真的听到了她的心声,一双脚停在她的面前,干净的皮鞋、修长的裤管、再往上是一张温和斯文的脸孔,那淡色的眸子正散发著柔和的笑意。

她跪在地上,仰著小脸儿,因为角度的关系,白子况显得比平时更加颀长挺拔,白子湄的目光近乎膜拜,因为白子况在她眼里如同神只。

“哥。”她的声音里不自觉透著丝委屈。

“是在找这个吗?”白子况伸出手来,紫玉葡萄好端端地躺在他掌心里。

“啊。”白子湄惊讶地叫了一声,立刻欢快地蹦了起来,双手捧起紫玉葡萄贴在心窝上,“它没摔坏,太好了,哥,你怎麽找到的?”

“就在你身後草地上。”白子况眸里笑容闪动。白子湄有点尴尬地抓了抓头发:“我怎麽没发现呢?呵呵。”

“看看你的衣服都脏了。”白子况惋惜地说。白子湄这才啊了一声,低头看时,才发现新裙子上沾满了绿渍,让她心疼死了,这可是冰特意给她做的裙子呢。

“让阿香替你找就好了,你自己还跑下来做什麽?”白子况一边帮她拍著衣服上的草叶一边说。

“可是……我怕摔坏了,这是冰特意送我的礼物呢。”白子湄解释。

“哦?是冰送的?”白子况目光又落在紫玉葡萄上。

白子湄点点头:“嗯,冰说他最喜欢吃葡萄呢。”

白子况手停了一下:“那麽湄儿呢?”

白子湄歪头想了想,甜甜地说:“我和哥一样,喜欢吃草莓。”

看到她可爱的样子,白子况露齿而笑,拉起她的小手:“走吧,看你脏兮兮的,快去洗个澡。”

“我洗得香香的,哥会搂著湄儿睡吗?”白子湄一边跟在他身後一边仰起脸问。

“当然会。”白子况唇角扬起了笑意。

白子湄洗完澡出来,穿著紫色镂空长及脚踝的睡衣飞跑进白子况的怀里,白子况放下手中的杂志,把她接了个正著,她小虫子一样往他怀里扎。

“哥,我香不香?”

“嗯,好香。”白子况顺著她的话。她咯咯笑著呵白子况的痒,白子况并不中招,反倒是她被他弄的呵呵笑个不停,玩累了她就坐在他大腿上休息,仍旧不停地笑著。

白子况看著她柔嫩的小脸蛋,笑成月亮一样的眼睛,只觉得自己下面起了反应,正在不停地膨胀著。

“看,这是什麽?”他侧身取了桌上的水晶盘。

“啊,草莓。”白子湄兴奋地叫道。

“张嘴。”白子况命令,白子湄乖乖地张开嘴,她的小嘴儿又粉嫩又水润,白子况喉头一窒,他拿起一颗草莓,放进女孩儿的嘴里,看她香香的吃著,心里竟也像吃了蜜一般。

白子湄也拿起一颗草莓喂给他,两人你喂一颗,我喂一颗,气氛非常温馨,很快盘子里就剩下最後一颗草莓了。

白子况只是看著她,不动声色,白子湄拿起草莓犹豫了一下,其实她自己还没有吃够,但她还是把草莓放在了白子况的唇边:“哥哥吃。”

“湄儿越来越懂事了。”白子况夸赞,“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哥不吃了,湄儿吃吧。”说著他拿起草莓塞进白子湄的嘴里,小家夥禁不住美食的诱惑,津津有味地吃完了。但吃完就很快後悔了。

“可是这颗应该是哥哥的,湄儿吃了,哥哥吃不到怎麽办?”白子湄很愧疚。

“没关系,湄儿不是还有两颗吗,给哥吃就好了。”白子况笑著说。白子湄张大眼睛,委屈地说:“哥,我没有藏起来。”

白子况轻笑出声:“你忘了,我说过每个孩子出生时,妈妈都会在我们前种两颗小草莓?”

“可是……”白子湄低头看看自己,“我觉得不能吃……”她前的两个小红点哪有这大大的草莓果好吃呢?可是白子况却告诉她:“和这些草莓比起来哥更爱吃湄儿的小草莓呢。”

“真的吗?”白子湄觉得哥哥在安慰她。

“来,让哥尝一尝湄儿的小草莓。”白子况温柔地诱哄,看到白子湄疑惑的样子,他挑起眉,“怎麽,湄儿不想让哥吃吗?”

“不是。”白子湄连忙摇头。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前的“小草莓”还能吃,还有人觉得比那些草莓果好吃。她拉开了睡衣带子,露出了小小的脯,挺了挺身子,完全不害臊地说:“哥吃吧。”

白子况手放在她纤细柔韧的腰上,微微低下了头,用舌尖轻舔那粒小红豆,小小的珠沾了他的唾,愈发的可爱晶莹,白子湄则格格地笑起来。

“痒,好痒……”

白子况又轻轻刷过去,比刚刚力道加了一些,白子湄的小身子麦芽糖一样在他手下扭来扭去,咯咯笑著:“好痒啊,哥……”作家的话:亲爱的童鞋们,三人成狼个人志开始定购啦,大家可以点击首页的定购按钮去看看哦,想收藏的亲快快下手吧~~嘿嘿~~白白在这儿就不老王卖瓜了,相信想买书的童鞋不说也懂滴~~

第16章 吃她的小草莓2

她一边咯咯笑著,一边在他怀里乱蹭,光裸的小脚丫蹬在他的裤裆上,让他身体不由得僵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老二又硬了几分。可是不谙世事的白子湄并没有什麽意识,她只是觉得脚下踩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悬空的双脚有了些依托,就越发把脚趾都蜷起来,软软的小脚弯成一个弓形,把那硬的东西轻轻包住,还不停地又踩又蹭。

“唔……”白子况轻哼了一下,抓住她不停乱动的小脚,一挪身把她的小身子压在了床上,看著她水灵的小脸蛋儿,他轻轻地喘息,“你这个小妖……”

白子湄嗍起了嘴:“哥哥为什麽骂我,我不是小妖。”

“哥不是骂你。”白子况忍著冲动笑著说,“哥喜欢你才这麽叫你,小妖是昵称。”

“真的?”她转了转眼睛,有点迷惑。

“当然了,哥怎麽舍得骂你呢。你乖乖的,哥还没吃够湄儿的小草莓呢。”他诱哄著。

白子湄不动了,挺了挺小脯:“哥快点吃,只是好痒啊。”她傻傻地笑起来。那种傻傻的、不知世事的笑脸看在男人眼里分外可爱,白子况这时想,不知道她懂了男女情事後会有什麽反应,想到这里心里就痒痒的,将颀长的身体压在了白子湄身上。

“哥好重哦。”白子湄脸都胀红了,感觉自己被白子况快压成人干了。

白子况手撑起来一些,减轻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轻轻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小不点,看来你以後要适应我的体重了,因为以後我会常这样的,特别是你再长大一些,我不仅要这样压著你,我的某部分还要到你的身体里去。”

白子湄张著亮晶晶的大眼:“为什麽?哥哥为什麽要我?”

“噢……”白子湄并不知道自己天真的问话有多暧昧,它激起了男人强烈的反应,白子况轻叫了一声,低下头含住了她左边的小脯,吸盘一样把她的往嘴里吸,舌头很有技巧地勾挑舔弄著中间的小红豆。

那粒软软的小红豆在男人的唇舌间存在感越来越强,他用下身蹭著她的小腿,在摩擦中让自己的欲望得到稍许的安慰。

白子湄不觉得痒了,只觉得被哥哥嘴里含著的地方湿湿的,暖暖的,又酥酥麻麻的,好舒服的感觉,她像小猫咪一样轻轻地哼出声音,那是她第一声呻吟,听在白子况耳中是那麽动听。

“舒服吗,湄儿?”白子况看著她带著薄粉的小脸儿。

“嗯。”白子湄点点头,“舒服……可是,我的小草莓真的比哥哥买的草莓还好吃吗?”

“好吃极了,哥最爱吃了。”白子况笑著说,“看,湄儿的小草莓舒服的立起来了。”

“真的吗?”白子湄不害臊地弯身看,看到自己口被哥哥亲肿了,湿湿的沾满了哥哥的口水,平时那软软的小豆豆,现在挺挺的,硬硬的,好像也比平时大了一点。

“咦,好像变大了。”她惊奇地看著白子况,白子况莞尔,拿著她的小手,让她的指腹在上面滑过去,真的像粒坚硬的豆子擦过她软软的手指。

“啊,好硬啊。”她叫起来。白子况轻轻笑出来:“我的比你的还硬呢。”

白子湄闻言小手伸进他的衬衣里去,手在他前乱,他忍不住重重地呼吸,骂她小妖,她却叫著说:“哥撒谎,一点也不硬……”

“不是这儿硬。”他低低地说。

她仰起小儿:“那是哪儿呀?”

他轻叹一声:“以後你就知道了。”他低下头,把小红豆夹在自己舌头低下轻轻滚动,听到她喉间细细地嗯嗯声,“我的湄儿,真是个敏感的小妖,喜欢哥这样吗?”

“喜欢。”白子湄用小手抱住他的头,小小的女孩儿本就不知道这个动作对男人来说有多主动,白子况开始咂咂有声,白子湄突然呵呵地笑了。

“笑什麽?”白子况因为含著她的豆豆声音闷闷的。

“哥哥好像吃好好吃的东西一样。”她嘻嘻笑著,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挑逗。

白子况惩罚地咬了她一下,她啊了一声,身子蜷了起来,身体里似乎有种隐隐的快感升起来,只是小小的她还不懂得,只觉得哥哥咬得疼又不那麽疼,有种怪怪的感觉。

第17章 小情侣

“湄小姐,这件衣服怎麽办?”阿香手里拿著浅紫色的裤子征询白子湄的意见,那是昨天白子湄穿过的。白子湄看著那条漂亮的,膝盖却被染上绿色青草痕迹的裤子,新仇旧恨顿时涌上心头。

这是冰亲手给她设计的裤子啊,花了他不少心血,可是昨天却因为找紫玉葡萄被糟蹋成这样子,而这一切由都是白子洌造成的。

白子洌,你这个大坏蛋!白子洌,讨厌鬼!白子湄不禁在心里骂了无数遍。阿香见白子湄不说话,只是怒目瞪著她手里的裤子,不禁问:“湄小姐,你怎麽了”

白子湄这才反应过来,她取过阿香手里的裤子钻进了洗手间。阿香觉得白子湄自从进了白家越来越古灵怪,有时候真猜不透她的小脑袋瓜在想什麽,她赶紧跟了过去,却看见白子湄正蹲在地上,小小的手正用力搓揉著水盆里的裤子。

“湄小姐,这裤子不能穿了,脏的地方洗也洗不掉的。”阿香慌忙说。

“我知道。”白子湄头也不抬继续忙碌著。

阿香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但也不能袖手看著,就走过去:“那我帮你洗吧。”

“不要了,我自己洗,我要亲自洗。”白子湄向她神秘地一笑。洗好以後,白子湄管阿香要了两个夹子,把衣服晾了起来。衣服干了以後,阿香见她拿著一把大剪刀,在衣服上剪来剪去,她在旁边一直提著心,生怕她剪了手,白先生怪罪下来。

终於看她放下了剪子,阿香吁了口气,白子湄抖著手里的杰作让阿香看,阿香这才看出来,原来是做了两块手帕,说是手帕,不过就是两块方布,不过别说,衣服洗过之後,绿色已经浅了许多,像紫色底子上故意漂染出来的绿,颜色倒显得明快清爽。

“漂亮吗?”白子湄有点洋洋得意。

“漂亮。”阿香点头,真觉得刚才没白忙活。

“那你把这两块给冰送去。”白子湄把手帕叠起来交给阿香。

“这……”阿香有点迟疑,虽然说漂亮,但总归就是两块剪的不算齐整的方布,也没什麽特别的,真不知道湄儿小姐是什麽用意。

“昨天冰送给我一串紫玉葡萄,我得有回礼,因为这是为了找紫玉葡萄才弄成这样的,扔了挺可惜的,把它做成手帕送给冰,冰一定喜欢。”白子湄说的头头是道。

阿香也不敢笑,拿著手帕给白子冰送了过去。过了几分锺,阿香回来了。

白子湄问她:“冰说什麽?”

阿香摇头:“三少什麽也没说就收下了。”

白子湄听了眉开眼笑:“我就知道冰一定喜欢。”,阿香心想,可是三少什麽都没说呀。

过了两天,阿香把一只盒子交给白子湄。

“湄小姐,这是三少让我拿过来的,说让你挑一块儿。”

“什麽啊?”白子湄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哪儿敢看啊。”阿香说。

白子湄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正是她送给冰的两块手帕,但已经改头换面了。白子湄惊奇地张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就是她给冰送过去的“方布”。

“哇,好致啊。”连阿香都赞叹道。

白子湄爱不释手的拿著两块手帕,不知道要选哪一块好。手帕都已经锁好了边,角著绣著一只孤傲的白梅,中间绣著字,只一个字,占据了手帕的右半边,古色古香,似是隶体,又像是某种奇怪的符号。

两块手帕别的地方都一模一样,只是中间的字不一样。白子湄问阿香:“这上面绣的是什麽字?”

阿香摇摇头,她也不认识这种字体。白子湄挑了半天,才拿起那块字繁复一些的,把另一块放进盒子里让阿香给白子冰送回去。

她正把玩著手帕呢,阿香笑嘻嘻地回来,她说:“三少真有趣,我就说只有三少能和湄小姐玩在一起,你们这样送来送去的,真像一对小情侣。”说完,阿香才觉得有点造次了,湄小姐才10岁,她哪懂什麽?她连忙又说,“三少让你拿著手帕过去呢,说湄小姐选错手帕了。”作家的话:谢谢red999送我的爱的抱抱,谢谢亲爱的支持和鼓励~~谢谢所有童鞋的理解和支持~

第18章 小情侣2

10岁的白子湄从来都没想到过哥哥们的卧房呈一个“品”字把她的卧室夹在中间,这似乎也预示了她未来的命运。听到阿香告诉她冰说她选错了手帕,她就一溜小跑地出了门。

路平蓝果然不在,而冰正在等著她,她一进去,冰那双西湖含烟的眼眸就定在了她身上,而她浑然不觉,还痴憨地问他:“冰,你不是说要让我选一块儿吗,我选了为什麽你又说选错了?”

“傻妞。”白子冰拿过她的手帕,指著上面的字说:“这是个什麽字?”

白子湄低头看了看,摇了摇头,白子冰眼角眉梢绽开笑意:“看来我高估你了,还以为你认出是什麽才选的这块儿。”

“可是我还没学过这个字呢。”

“这个字你天天都在写,我们也天天都在叫你,傻丫头,这个是‘湄’啊。”白子冰笑著说。

“可是……怎麽和我平时写的不一样呀?”白子湄一头雾水。

“这个是隶书,就是字体不同,你仔细看看像不像?”

白子湄点了点头,还真是越看越像她名字中的“湄”字,她不解地说:“那冰怎麽说我选错了?”,她抬起头,正对上白子冰的眼眸,他的那双眼睛有一种魔力,她只是傻傻看著他,因为那双眼睛实在是太美了,那张脸也实在是美到了极致,美的只要你看过去就会沈溺其中,舍不得离开视线。

“因为……”白子冰花一样的唇瓣轻轻启动,暖暖的气息吹拂在白子湄脸上,少年的脸带著一种致命的邪魅,“你要选的应该是绣著我名字的那一块儿。”

“为什麽?”白子湄仰著脸问,小小的她心里也在赞叹:冰实在是太美了。

“这是规矩。”白子冰轻轻地说,“互相保存著写有对方名字的手帕,你不觉得更有趣更有意义吗?”

白子湄眨了眨眼,她在消化白子冰的话,然後小小的脸蛋儿绽开灿烂的笑容:“冰说的很有道理。”

“这个字念‘冰’吗?”她天真地问少年。

“对,就是我的名字,你要会写自己的名字,也要会写我的名字。”少年的声音带著种蛊惑,他握著女孩儿的手一遍一遍在手帕上描著他的名字。

白子湄将手里的手帕挥舞成了一只彩蝶,她哼著歌从白子冰的卧室里出来,可看到走廊尽头出现的人影时,她身上的活力完全不见了。白子洌那双漆黑的眼眸向她看过来,她顿了顿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自己的卧房。

可有人比她还快,她刚抓到门把手,一双手就按在了她的手上,白子洌轻而易举地把她手中的手帕夺了过去。

他欣赏著面前的手帕,啧了一声:“这才几天,定情信物都交换上了?”

什麽定情信物,白子湄本就听不懂,她不懂为什麽白子洌要处处和她做对。看著女孩迷茫的眼神,白子洌变本加厉,他问到她脸上来,白子湄都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灼热气息。

“你用的什麽手段把冰迷成这样?要知道他以前连生人都不见,可是你才来几天,他又送紫玉葡萄,又交换手帕,难道你真是狐狸转世?”

他的脸贴著她的脸,深黑的眼眸恶狠狠地盯著她的眼睛,虽然那张脸孔很英俊,可是此刻她真觉得他就是个恶魔。她躲无可躲,退无可退,只是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

“少装了。”白子洌抓住她的脖子,“你就是骗骗大哥和冰而已,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大哥和冰对你再好也不会娶你,你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做梦吧,还是乖乖当好你的‘妹妹’吧。”

“咳咳”白子湄大口呼吸著空气,白子洌把手帕扔在她脸上,转身离去。白子湄抓起地上的手帕,泪珠在眼里直打转。来到白家,白子湄觉得像是从地狱走到了人间,有疼她的干爹,有呵护她的大哥,还有友好的三哥,如果没有恶魔般的白子洌她一直觉得幸福的太完满了,白子洌的存在让她觉得只要活著总有一些不圆满的东西,她决定把白子洌和他的恶作剧当做一个恶梦,因为恶梦做完了,就会忘了,不会留在记忆里,留在记忆里的永远是那些美好。作家的话:谢谢倩女幽魂送我的甜甜圈,正好下一章要写到甜甜圈了……

第19章 要糖的小姑娘

白子湄喜欢白子冰不仅因为他友好如邻家大男孩儿,也不仅因为他俊美如仙的容颜,还因为他会时不时的给她制造一点点小惊喜。这天刚吃过早饭,阿香就推门进来,她眉开眼笑地将一颗糖交给白子湄,说这是三少给她的。

“真漂亮。”白子湄的嘴张成了O型,因为手里的这支糖实在是太漂亮了,她并不是没见过糖,可是都不如她手里的大,也不如她手里的糖纸五色斑斓。

她小心翼翼地把糖纸包开,轻轻地展平,那是块正方形型糖纸,被无数块形状不一的色块填满,就像教堂里彩色的玻璃窗,让眼睛感受到最夺目的绚烂。她简直爱不释手,把糖纸小心地夹在书页里珍藏。

没想到里面的糖果也毫无逊於上面的包衣,那颗糖是七彩虹的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漂亮的糖果色惹的人馋涎欲滴。白子湄轻轻感叹,心中的幸福像小颗粒一样发酵,可爱的冰,对她实在是太好了,他永远都能猜透她的小心思,知道她喜欢什麽,爱著什麽。

她迫不及待地舔了一下,闭目感受著舌尖的味道,这是她第一次吃糖,那是幸福的味道,红色的草莓味,橙色的桔子味,黄色的菠萝味,绿色的哈密瓜味,青色的青苹果味,蓝色的蓝莓味,紫色的紫葡萄味,都是她喜欢的口味,七种味道渗进味蕾,组成一种美妙的感受。

阿香看著白子湄陶醉的样子噗一声笑了。白子湄把糖伸到她面前让她尝尝,阿香直摆手。

“我可不敢吃,这肯定是三少特意给你做的,就这麽一颗,哪有我的份啊。外面阳光特别好,湄小姐出去玩玩吧。”

白子湄拿起夹著彩色糖纸的书走出房门,她准备去花园里转转,躺在吊床上闻闻花香,晒晒太阳,再看会儿童话书,一定很惬意。她一边舔著手里的糖一边哼著歌下楼梯,她本没注意到站在楼梯口的高大男孩以及他闪闪发亮的眸子。

小女孩儿伸著粉红的小舌头舔著糖,那痴憨的样子居然让白子洌想到了某种邪恶的画面,他的眼眸变得幽深,狼一样盯著浑然不觉的小女孩儿。

“湄湄,下楼梯慢一点儿。”站在白子洌旁边的裴颀担心地提醒。

白子湄这才注意到外人的存在,她刚抬眸看到裴颀,刚想叫一声裴姐姐,手里的糖就不翼而飞了。她抬起眼,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巨人”,白子洌英俊的脸上带著促侠的笑,向她扬著眉:“想吃吗,想吃就过来抢。”说完,他灵活地一跃就跳上了楼梯。

“给我。”白子湄追了上去,然後裴颀就看到一个小一点儿跟在长腿男孩身後上窜下跳的样子,男孩儿跑到走廊尽头又拐回来下了楼梯,整个过程小女孩儿都跌跌撞撞,让人提心吊胆。裴颀不禁著急地叫著:“洌,你别逗她了,一会摔了……”

白子洌哪听她的,一阵嘻嘻哈哈,像逗弄著掌心里的小老鼠。白子湄果然在上楼梯的时候摔了,膝盖磕在楼板上,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可她还是爬起来追著她的糖,那是她生命里第一颗糖,那样稀奇,那样珍贵。

正在追闹中,一道门打开了,路平蓝的声音传来:“怎麽回事?闹哄哄的,吵的我头疼。”

白子洌和白子湄都停了下来,白子湄趁机抓住了白子洌的裤子,因为她的个子只能抓住他的裤子。见到路平蓝,她像见到了救星。

“干妈,他抢我的糖。”她委屈地告状。路平蓝看向白子洌,白子洌调皮地对母亲做了个鬼脸。

“妈,冤枉啊,我是怕妹妹牙齿吃坏了,让她不要多吃糖,她哭著喊著都不听话,唉……”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路平蓝目光停在白子湄的手上,眉微微皱了一下,白子湄虽然年纪小却感觉到了一种不好的气氛,她把手松开了。路平蓝慈爱地笑起来,很亲热地叫著她的名字:“湄湄,咱们现在是白家的小姐,以後可不能掉了份儿,追著男孩子要糖吃,还揪著对方的衣服,他是你哥哥也不行。你二哥说的对,女孩儿要少吃糖,吃多了不好,又长胖,又毁牙齿,你问问你裴颀姐姐平时吃不吃糖?干妈这麽喜欢你,还缺你块糖吃吗。”说完,她瞪了一眼白子洌,“别老淘气,以後多让著你妹妹。该干什麽干什麽去,别搅得到处不安宁。”说完,她关了房门。

“是,妈。”白子洌拉长声音敬了个军礼,向白子湄眨了一下眼,向楼外跑。白子湄立刻跟了出去。

“还我糖,还我糖……”白子湄的声音已经有些呜咽了。正好白子况回来,远远的看到了这个情景。

白子冽站住了,白子湄立刻上前紧紧抓住了他的裤子,白子洌摇摇头:“看来妈说的话都白费了,做我们白家的女孩儿就要懂点规矩,看看你,完全就是个野孩子。”他摇头叹气,好像多失望一样。

白子湄当然能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可是她不还嘴,只是倔强地瞪著他。白子洌横眉立目地向她做著凶恶的鬼脸:“怎麽突然哑巴了?说句好话会死啊,今天我就是告诉你,进了我们白家,以後就别这麽骨头硬,招人不待见。”说完,他一扬手,糖丢出去好远,落在花园的灌木里。

“讨厌鬼,大坏蛋,你还我糖……”毕竟还只是十岁的孩子,白子湄终於委屈地哭了起来。

“湄儿,怎麽回事?”白子况走了过来,怜惜地蹲下身子,其实他什麽都看到了。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白子湄的眼泪更止不住,她扑进了白子况怀里,大哭。

“哥,白子洌抢我的糖,那……那是冰特意给我做的,我还没吃,他就扔了……”

“乖,不哭了……”白子况轻声哄著,抚著她的背。

“呜,呜……”

白子洌站在一旁,白子湄刚刚掉眼泪的时候他心软了,可是当白子况出现後,看著眼前的情景,他的黑眸冷了下来。她叫白子况“哥”,好像天底下她就他一个哥哥,她叫白子冰“冰”,叫的如此亲昵无间,唯一连名带姓的叫他,甚至有时候连个称呼都没有。

“洌,你都多大了,还逗她?”白子况嗔怪。

“哥,我这是好心没好报,我是怕她牙齿吃坏了,算了算了,你们都做白脸,就我做黑脸。”白子洌哼了一声走开了。

裴颀又劝了白子湄几句才跑去追上白子洌。白子况轻轻把白子湄抱起来:“好了,我们上楼,不哭鼻子了。”

“呜……”白子湄依旧委屈的不行,她委屈地啜泣著,眼睛都哭红了。

“不哭了,你一哭把哥的心都哭软了,哥也有糖,上楼给你吃,好不好?”白子况一边走一边轻声劝慰。

白子湄抽噎了一下,张大了眼睛:“真的吗?”

“真的。好了,再哭鼻子不给了啊。”白子况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白子湄抹了抹眼泪,将小脸靠近白子况怀里,原来哥也有糖给她吃,哥的糖一定比冰的还要漂亮,还要好吃。

第20章 吃哥哥的糖

“啊,洌,慢一点……”裴颀声音很甜,此时却带了点妖气,全身赤裸的她跪在白子洌卧室的木地板上,随著白子洌激烈的动作,她雪白的身体不停地晃荡。

男孩身材高大悍,眼眸幽深却带了点痞痞的味道,女孩儿越求饶他却越邪恶地加深了力道,弄的女孩私密处痉挛连连。

“呀……啊……”裴颀的小脸皱起来,身体极度的欢娱让她的神情看起来越是纠结,其实白子洌知道当女孩儿越说让你慢点的时候,就是说明她已经很爽了,还希望被你弄得更爽。裴颀手脚发软地匍匐在地板上,白子洌却抓住了她的两胯,激烈地撞击。

“啊……啊……洌……你今天……有点……不对劲……”裴颀的声音被撞成碎片,白子洌今天像只小兽,而她喜欢这样的他,他给了她飞上云端的感觉。

“哼”白子洌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将自己埋进女孩儿的最深处,紧紧地将她的身体靠在自己胯上,火热的“岩浆”喷涌而出,浇灌著花心的每一处孔隙。

男孩此时脑海里又闪出小女孩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吃糖的情景,他当笑话说给裴颀,心的他并没有深究内心的变化,“真见鬼,看到湄湄舔糖的时候居然硬了,裤裆里支起了帐蓬,她居然还揪著我的裤子不放,嗨,要是被她看到,她会说什麽?”

裴颀听到白子洌这麽说脸色变了一下,可当看到白子洌一脸漫不经心的坏笑时,她的心又放了下来,暗笑自己居然还吃十岁小女孩儿的醋。白子洌早已经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他将硕大的家夥伸到她嘴边,邪恶地说:“来,哥哥给你糖吃。”

哥哥?裴颀仰望他,他可从来都没对她自称过哥哥,今天是怎麽了?可是细一想,白子洌的确比她大一点。看来今天湄湄拿的糖确实刺激到他了,可能所有发情期的男孩都对糖过敏吧。乖觉的裴颀立刻跪在了少年双嘴间,张开娇嫩的小嘴开始舔吃男孩沾满花蜜的“糖”,她意外的发现这次白子洌从没曾有过的激动,少年的嘴里居然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声,他有些鲁地抓住她的头发开始让她口交,硕大的东西撞击著她的口腔四壁,很多女孩不喜欢这样,可她爱为他服务,她爱著这样“野蛮”的少年。

而在白子湄的房间里,却是另一种情景。当白子况把她抱进卧室,她已经停止了哭泣,小小的心里已经全心在期盼著哥哥的糖,馋的几乎要流口水了。

白子况把她放在床上,她一骨碌爬起来,一手拄著下巴,一手伸出来,连声音都是娇憨的:“哥,我的糖呢?”

白子况看著她,眸中光彩流转,但笑不语。

“我要吃哥的糖!”白子湄趴在床上,脚丫翘起来,双手都伸了出来,调皮地高声抗议。

听了小女孩儿不经意间喊出来的话,白子况左边的眉轻轻跳了一下,他轻笑著说:“湄儿猜猜哥会把糖藏在哪儿?”

小女孩儿拄著两腮头摇得像拨浪鼓,脆脆地说:“不知道……”她本没用脑子想,因为她知道白子况一定会把好吃的留给她。

“这样吧,我先去冲个澡,三分锺,哥的糖就在这个房间里,这三分锺湄儿就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得到,找不到的话,我出来就告诉你在哪儿,好不好?”

“好。”白子湄拍手,白子况笑著她的头,他很懂小女孩的心理,白子湄的确很锺情於这种藏猫猫的游戏,他还没走进浴室,她已经在卧室里找开了。

“我的糖你在哪儿,快出来,湄儿要吃你啦,哥哥的糖蒇在哪啦……”

听著外面白子湄的童言童语,她一惊一诧的,一会儿佯装找到了,一会儿又失望地叹气,一会儿说是自己的糖,一会儿又说是哥哥的糖,那兴奋劲儿就像自娱自乐地在和自己玩家家酒,他站在花洒下一边笑一边摇头,他低头看向自己胯间,那里昂然独立,居然这样他都反应这麽大,连他自己都觉得诡异,或许这个小女孩儿就是上帝为他造出来的克星吧。作家的话:邪恶的腹黑男往往披了一件羊的外衣呀…

(9鲜币)第21章 吃哥哥的“糖”2

三分锺後,白子况从浴室里走出来,发现卧室里已经被白子湄弄翻了天,他摇摇头,脸上却露出宠溺的笑容。

白子湄听到响声转过了身,刚才还“捣蛋”劲儿实足的小女孩儿,此时却仰起脸,张著一双迷蒙的大眼看著她的哥哥。

白子况唇边的笑容消失了,两双眼眸对在一起,白子况心里轻叹了一声,内心竟有一刹间的悸动,这就是他的小妖,才十岁,却不自觉露出勾引男人的功力。

“怎麽了?”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磁无比。

“哥”白子湄痴痴地叫了一声,“你真好看。”童言无忌,当孩子夸你好看的时候就一定是真话。冰是白子湄见过最漂亮的男子,白子况不及他,却有一种独特的优雅风情,让人不自觉深陷,就连十岁的孩子都能觉出来,只是她还不会表达,只能归结为“好看”,她哪里知道“好看”只是表面上的,而“风情”是骨子里的。

“过来。”白子况张开手臂,白子湄瞬间扑进他的怀里,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像树袋熊一样贴在男人温暖、宽厚的膛上。

白子况环顾了一下“盛况空前”的四周,故意低声问她:“哥的糖找到了?”

白子湄知道白子况话里的意思,脸颊一热,有点不好意思地钻进他的怀里:“没有。”,白子况的口轻轻震动,白子湄知道他在笑她,她仰起了脸好奇地问:“哥的糖到底藏哪儿了?”

“真的想吃吗?”白子况盯著她,此时他的眼眸里白子湄不是个孩子,而是个异,确切地说是个“小”女人。可是白子湄还只是个孩子,她不懂男人关於的潜台词。

“嗯,好想吃啊。”她重重地点头,还舔了下干燥的嘴唇。白子况的眼眸暗淡了几分,白子湄没见过哥哥这种眼神,就像是她饿的时候盯著食物时的样子,她眨了几下眼,问:“哥,你怎麽了?”

“哥怎麽了?”白子况很快恢复,柔声问。

白子湄咦了一声,“刚刚哥好像很饿的样子。”

“是啊,哥真的有点饿了。”白子况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我去厨房拿东西给哥吃。”白子湄顺势要爬下来,白子况抱紧她,头抵著她的额头,“湄儿就做我的小甜点吧。”

白子湄还糊涂著呢,“可是,我很难吃的……”,白子况笑,“那要尝了以後才有发言权,小东西,你还想不想吃糖?”

“想吃,哥快给我。”一句话又勾起了她的馋虫,她扭股糖一样在他怀里扭起来。

白子况把白子湄八瓜鱼一样的双腿放下去,让她紧紧贴著他的身体,不消一刻,小女孩儿果真叫起来,“啊,哥身上藏著什麽?”

“没有啊。”白子况否认。

“哥骗我!”白子湄用小腿搓了一下,“明明藏了东西。”她喜笑颜开起来,她猜到了,哥哥把糖藏身上了,怪不得她找不到。

白子况吸了口气,“那哥藏在哪儿了?”

“腰上。”

白子况失笑,抓著她的小手自己的腰,“哪里有东西?”

那是……腿?又不是……两腿中间叫什麽?她歪头想了想,灵光一闪,叫了出来,“裤裆里,哥哥裤裆里藏著东西。”

“湄儿说,哥裤裆里藏了什麽?”白子况低声问。

“糖,哥裤裆里藏著糖!”白子湄兴奋地叫出来。白子况笑出声:“我的湄儿真是聪明。”

白子况斜躺在床上,翻著商业杂志,白子湄趴在他的双腿边,他任她自己去寻找她的糖。白子湄揭开了哥哥的睡袍,看到哥哥双腿间竖立的又又长的柱时,她的嘴巴和眼睛都张圆了,她并不知道那是男人的“器”,盯著那个又怪又大的东西看了又看。

“怎麽了?”白子况眼睛离开杂志,当看到眼前的情景时,身上的血好像沸腾起来,他的睡袍已经被小女孩拉到了腰上,他自信下身比例完美,也知道欲望早就昂扬起来,而小女孩儿却一脸天真地对著他的下体不停看著。

“它不是糖……”小女孩儿眼睛对上他,童真的眸子里让他捕捉到几分失望。如果是任何一个女人,看到这样的他早已经扑了上来,而湄儿……他压抑著自己的欲望,而欲望却因为压抑而更深地植入骨子里。

“当然是了,这可是哥特意为你定的,最新型的糖。”连他都没预料到自己有一天竟对著十岁的小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看,它哪里不像呢?”

他知道她对他深信不疑,他知道自己在诱导她,在利用著她的信任。果然,她重新把眸光定在他双腿间。

直直的棍子,顶著一颗大脑袋,哥哥说的一点都没错。小女孩真的好骗,她唇边露出甜美的笑意。轻声感叹:“真的是糖呢,它好大啊,比冰的大多了……”

“是吗?”他低问,心里却暗嘲自己竟会如此沦落了。

“嗯。”她点头,认真地说,“冰的只那麽大。”还用手比划给他,他笑容满面,鼓励她:“尝尝看,看好不好吃。”作家的话: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10鲜币)第22章 吃哥哥的糖3

白子况的声音很低沈,充满了诱惑,看到哥哥脸上的表情,白子湄就知道哥哥的糖肯定好吃极了,她小小的心开始蠢蠢欲动。但是她微微皱起了小眉头,因为这颗“糖”太硕大了,她真不知道该怎麽下嘴。

白子况早猜中了她的心思,唇角不禁勾起了淡淡的弧度,他拿起杂志,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翻看,随意浏览著一行行黑体字,他期待著某种感觉,而期待才刚刚开始,他的骨盆一下子收紧,因为他感觉自己膨胀的下体被一只小手紧紧地抓住了,那是世界上最小巧、柔嫩的小手,她什麽都没做,而他就已经觉得魔魅般的欲望要喷薄而出。

他的视线移开杂志,看向他的小女孩儿。她的五指并拢紧紧抓著身,却只握住了子的四分之一,褐色的“怪物”被她白嫩的手指衬托的很“狰狞”,而小女孩儿居然相信“它”是世界上最甜美的食物!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圆溜溜、水汪汪的眼睛紧紧地盯著他的老二,那表情恐怕只有“垂涎欲滴”可以形容,她吞咽著口水,伸出小舌头舔了一圈嘴唇,然後又使劲地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却带著一丝邪魅和蛊惑。世界上恐怕只有一个女人,对著赤身裸体的他会发出这样的表情,而他的心居然会莫名悸动,连同老二都在不安地跳动,而小女孩儿却因为馋虫附身并没有发觉到。

她低下了头,他都能感受到她嫩生生的小脸儿在不断接近,下体更像被打了**血一般硬挺起来。

“一定很好吃。”她咕哝著,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大上,“红色的……是草莓味还是西瓜味?”那褐色柱顶端顶著的红色大蘑菇头就是她的诱惑源,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很小心地舔了一下光滑的顶端,使劲抿著嘴唇回味刚刚的味道。

而他却在内心里轻吟了一声,眼前这是怎样的情景又是怎样的风情,这如羽毛般的碰触简直让人瘙痒难耐。

她的嘴唇嘟了起来,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大蘑菇头,继续舔了下嘴唇,低下头,她努力张开了嘴,想全都把它含进去,可是没有成功,只是重重地、重重地舔了一下。

她巴嗒著小嘴儿,微微皱起了小眉头,转头看向白子况,声音里有小小的不确定:“哥,你的糖怎麽没有味道?好像一点也不好吃……”她的声音低下去,有些没底气。

“哦,对了。”白子况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

“怎麽了,哥?”

“哥忘了一个重要的步骤。”白子况下床,走向橱柜。削长优雅的身影,行走间睡衣的下摆却露出硕大的鞭。他知道他自己今天有些冲动,下体的那东西正因为不能及时得到满足而向他不停地“抗议”,它蛇一般地摆动,看在小女孩儿眼里却觉得是件乐事。

她格格笑起来,指著他的下身说:“哥,那只糖在动诶。”

他回以一笑,从橱柜里取了一个致的小罐子回到床上。他打开罐口,从盖子上取下一个软毛小刷。白子湄的鼻翅翕动了几下,她立刻闻到了清甜的气味,注意力马上回到了白子况手中的小罐子上。

“哥,那是什麽?”她舔著嘴唇问,那表情就是想立刻抱著罐子大吃特吃的样子。

那是他特意在国外定制的少女用情趣用品,具有非常特殊的甜美口味,不过他告诉她:“糖之所以没味道,是因为缺少一道工序,这个会把糖中的原味诱导出来,但是不能单独食用,会中毒,知道吗?”他揉揉她的头发,她乖巧地点头,努力盯著他手里的罐子。

下面的大雕因为被忽略而不停摇摆,白子况心里轻轻一叹,果然,食物才是小女孩儿致命的诱惑,而他曾几何时要借助食物来增加“女人”对他的“”趣?

他用软刷沾了透明的浆轻轻地刷在自己下体上,白子湄跪在他脚边,张著大眼看著他的动作,她的口水快流出来了,他觉得她恨不能上前立刻就把他的命子咬下来。

涂了厚厚的一层,他把罐子放在床头柜上,吩咐她:“好了,现在你可以享用了。”

她欢呼了一声,迫不及待地趴在了他的双腿间,她粉红的小舌头小蜜蜂一样忙碌著,从它的部开始舔吸,空气里时不时传来她满足的轻叹。这实际对他来说就像猫儿抓痒,然而却又是无以伦比的美妙。

他闭著眼享受著她的“服务”,他能感觉到她舔弄的很细致,几乎每一寸都没有放过,直到整个身都舔的干干净净,然後好像意犹未尽,她上手了,因为心里想著美食,所以抓得特别紧,他骨盆随著收紧,整个人有种被她一手“掌”握的感觉,这种想像的错觉给他带来了强烈的电流。

然後她的小舌头舔上男人最敏感的位置,小女孩儿似乎也觉得这个红通通滑溜溜的大蘑菇头味道更好一些,不像子那麽“糙”,她柔嫩的小舌头发现了一条小缝隙,就不停地在缝隙上舔弄,她每舔一下,糖就挺一下身子,她觉得好玩,格格笑起来。

而感的呻吟也从男人嘴里抑出来。

“哥,你怎麽了?”白子湄抬起头来,关心地问。

“哥没关系”白子况低哑地回答,“湄儿,你没觉得哥的糖是有生命的吗?”

“嗯”白子湄猛点头,“它会动,我一碰它就动,还会向我点头呢,哥,你的糖真好玩。”

“喜欢吗?”

“喜欢。”

“湄儿,以後它就是你的朋友了,别的糖你一吃就没了,它是吃不完的,你什麽时候想吃它都会在,而且还能听懂你的话,知道你舔那个小缝的时候它为什麽动那麽厉害吗?知道哥为什麽刚才叫出声吗?”

“不知道。”白子湄摇摇头,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19鲜币)第23章 “糖”吐“昔”

“哥来告诉你,那个小缝是糖的嘴巴……”

“嘴巴?”白子湄张大眼睛,显然才十岁的她觉得很新奇,糖还会有嘴巴,她是第一次听说。

“嗯。”白子况眸中带著一丝笑意,娓娓地说:“它喜欢你亲它,就像哥哥喜欢湄儿和哥练吸星**一样,你一亲它,它就会很兴奋,而在定做它的时候,它的神经是和哥连在一起的,所以你亲它的时候哥也会有感觉。”

“真的吗?”白子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著兴奋的光,她觉得这颗糖真有趣,她亲它的时候居然哥哥也有感觉,就像是她间接在亲哥哥一样,她瞬间被一种爱屋及屋的情绪所感染。她伸手抚了抚它的大脑袋,并没觉得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有多亵,她呵呵笑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它向我点头了,好像在跟我问好呢,糖也很喜欢我,是吗,哥?”

“当然了。”白子况面不红心不跳地接口,“而且它还有自己的名字呢。”

糖居然也有名字?白子湄心里快活极了,只有哥才会带给她很多很多惊喜,让她见识许多许多她从来不知道的东西。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颗糖的名字。

“它叫什麽,哥,它叫什麽名字啊?”

“它叫白小况。”白子况笑著说。

“白小况。”白子湄立刻跟著念了一遍,感觉这名字好听极了,“和哥的名字好像哦。”

“嗯,因为它是哥的小弟弟。”白子况说。

白子湄疑惑地眨著眼睛:“可是,哥的小弟弟不是冰吗?”

白子况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喷出来,如果冰知道白子湄说这样的话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反正他是哭笑不得了。

“冰是哥的三弟,是湄儿的三哥,白小况是哥最小的弟弟。”如果白子湄现在不是十岁是二十岁,肯定不用他“教”的,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向她介绍他的“小弟弟”了。

“那是湄儿大还是白小况大?”白子湄天真地问。

白子况想了想说:“白小况大。”

“那我也要叫它哥哥啦,白小况哥哥。”白子湄笑靥如花,伸手亲昵地抓住了被冷落了半天的白小况,她像抓香肠一样摇著它,噘起了嘴,“可是白小况比我还矮呢。它为什麽长这麽小呢?那……”她歪头想了想,“白子况也是白子洌和冰的小弟弟喽?”

白子况失笑,湄儿还是第一个说白小况“小”的人,等以後她就会知道白小况到底是小还是大了。面对他的老二,白子湄快变成好奇宝宝了,至於她最後一个问题,居然有点把他难住了。

“当然不是,它只是哥的小弟弟。”他说。

“为什麽?”白子湄不解地皱起小眉头。

白子况吸气,没人会告诉这个十岁的小女孩,她现在正危险地玩弄著一个二十岁男人的生殖器,他当然不会多嘴,而且他很乐在其中,虽然她把玩的方法几乎让他有点崩溃。他告诉她:“因为它是哥创造出来的。”

没错,这是他白子况的老二,湄儿的小脑袋瓜里一定要有这个概念。

“哦。”白子湄似乎豁然开朗,小眉头也散开了。她笑嘻嘻地玩著白小况,毫无章法。

白子况看著低头自得其乐的白子湄,淡色的眼眸浓郁了,被欲望熏染後,少见的如同狼眸。有一股疯狂的力量在白小况的身体里左冲右撞,他用最大的耐力压抑著这股邪恶,恐怕今天这股火抒解不了,他会发狂。

“湄儿喜欢看魔术吗?”他不露声色地问。

“喜欢呀。”白子湄连想都不想地答。

“那让白小况给你变一个吧。”

白子湄抬起头,眼睛像星星一样亮,白白的牙齿露出四分之三:“白小况还会变魔术?”她实在太惊奇了,她相信哥说的所有话,因为她也觉得白小况和她一样是有生命的,因为它真的会动,因为那是哥说的,哥不会骗她。可是白小况长得实在和她太不一样了,它没有像人一样的手和脚,它怎麽会变魔术呢?

“想看吗?”白子况循循善诱。

“想看。”白子湄高高地举起小手,就像上课时抢答一样。

看著她的可爱动作,白子况露齿而笑。继续诱导:“白小况会把自己变成昔机。”他安抚地了自己的下体,因为欲望压抑的实在太久,而少女养成是不能急於求成的。

白子湄嘴巴张成O型来表达自己的惊讶,她急著说:“哥,我要看白小况革革变魔术,我要看它变成昔机,湄儿好想吃昔哦。”她舔嘴,馋虫病又发作了,这时都不忘恭维一下白小况,乖乖地叫它白小况哥哥。生怕它不变给她看。

“那你要乖乖配合,因为每个魔术师身边都有一个漂亮乖巧的女孩配合他才能演好魔术的。”

白子湄使劲点头,这个她知道,平时她很喜欢看魔术的。

“其实你这样它,亲它,白小况是很难受的。”

“为什麽?”白子湄不明所以,刚刚哥哥不是说白小况喜欢她这样吗?

“因为它会渴望的更多,它只有达到最兴奋的状态才会把魔术变出来。所以,哥告诉你怎麽让白小况变得更兴奋,你照著哥的方法做就可以,现在,湄儿先把口水吐在白小况身上。”

“啊……”白子湄错愕,“这样好恶心啊。”

“怎麽会呢,湄儿和哥练吸星**的时候不也特别喜欢吃哥的口水吗?同样,白小况也是啊,它也喜欢湄儿的口水。”

白子湄将信将疑,因为对方是白子况,所以她完全信任他。她卷著舌头酝酿口水,低头吐在大蘑菇头上,她的口水沿著光滑的弧面向褐色的身上滑下去,白子况让她再接著吐,直到她吐了三四口,感觉有点口干舌燥了。白子况才让她把小手放上去,来回套弄。

口水成了她和白小况之间的润滑剂,让她觉得一点都不费力,而且还会发出“滋滋”的声音,感觉好玩极了。她一边动一边哈哈笑。

“啊,它在动……”

“哥,白小况变得好硬……”

“又大了……”她不停地说著话。

白子况额上的青筋却微微暴了起来,童稚的声音却句句香豔,让他错觉他的小妖其实什麽都懂,她不过是装著不懂来故意挑逗他的意志力。她成功地火上烧油,可是给他的却远远不够。

他抓住她的小手带著她动,“要快。”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命令,因为一刻他都等不得了。

“哈哈……呵呵……”白子湄觉得新奇好玩,因为哥也加入进来了。她一直在看白小况,心里在奇怪白小况怎麽喜欢这样呀,她这麽快地搓它,它不疼吗?可是她耳朵里听到白子况的呻吟声,不是持续的,是间断的,他近乎喘息的声音听在她耳里,她竟然觉得很好听,她并不知道这声音听在成熟女人耳朵里是多麽地“感”。

可是哥哥总不停下来,一直带著她的手不停地“搓”,这机械般的动作很快就让她腻了。

“哥,湄儿胳膊疼……”

“哥,还没好吗……”

“哥,白小况革革还没兴奋吗……”她不停地问,开始哼哼叽叽地喊累。

“再坚持一下,乖。”

“马上就好,马上就有‘昔”吃了。”最後,白子况不得不用食物诱惑她,她果然振奋了神,咬著小嘴唇跟著白子况的大手不停地搓啊搓。

“呃……”沈沈的低吟在白子况喉间滚动,他身体紧绷,感觉自己畅快地飘向云端。

白子湄张圆了嘴巴,因为真得就像变戏法那样,白小况的“嘴巴”里喷出一股股昔,白子况张开手,那些昔在他手里汇成了一滩。

白子湄几乎看傻了,哥哥真的没有骗她!白小况竟然会在一瞬间变成昔机。她嘴巴闭起来的时候就眼巴巴盯著白子况的手掌,盯著那一大滩昔,她不停地舔嘴唇。

白子况拿起床头柜上的小罐,取出盖子上另外备用的小勺,舀了两小勺特别的“果酱”在自己手掌里,然後和“昔”混和在一起。

“湄儿,来尝尝‘昔’好不好吃。”他坐起来唤湄儿,小女孩儿乖乖地把嘴巴凑过来,她猫儿一样就著他的手掌舔食他的,舔得干干净净。

“好好吃。”她舔著嘴巴,失望地看被她舔的湿漉漉的宽大手掌。

“还想吃?”他心旌摇动,任何男人看到心爱女人吃自己的都不会无动於衷。

“还有吗?”白子湄眼睛一闪。

“来,让白小况再喂你一点。”白子况站了起来,双腿分开,手里握著白小况,小女孩儿兴奋地跪坐起来,她仰起了小脸儿,张开了嘴巴。

看著跪在自己双腿间的小女孩儿,可怜巴巴地仰著脸儿,那娇嫩的小脸儿,花瓣一样红润的小嘴儿就离他的欲望只有几毫米远,他的顶端几乎快被她吞吃进嘴里,他又兴奋了,他撸著自己依旧坚硬的阳具,一边撸一边摇晃,白色的喷出来,直接落进女孩儿的嘴巴里。

她不敢闭嘴,一直张著,直到白小况流出的“昔”灌了她满满一嘴巴,白子况浑身畅快,直到再也滴不出来,他才坐回床上,告诉湄儿可以吃了。

白子湄“咕咚”一下就把昔全都咽进去了,她“啊”了一声,有点懊悔自己吃得急了,连味道都没尝出来。她若有所失地看向哥哥胯间,可是白小况已经不见了。

“哥,白小况呢?”她著急地问。

“白小况累了,睡觉去了。”白子况答。

白子湄盯著他的胯间,那软软的、长长的重在他胯间的东西,虽然它和白小况长得有点像,可完全没有白小况那麽强壮,更没有那火红的大“头”,所以那不是白小况,也不是糖。

白子况邪恶地拨动著自己的老二:“为什麽觉得它不是白小况?”

“它才不是。”白子湄笃定地回答。

“为什麽?”白子况看向白子湄,有时候他偶尔不清小女孩儿的脑回路。

“因为它是****呀,是哥尿尿用的。”白子湄脆脆地回答。

“呃……”白子况莫名其妙地低吟了一声。他的小妖啊,他微笑著摇头。

“哥。”白子湄坐上他的腰胯,“白小况什麽时候睡醒啊?”她期待地看著白子况的眼睛。

白子况捏了捏她的鼻子:“怎麽,还想看白小况变魔术?”

“嗯。”白子湄使劲点著头,“白小况真了不起,魔术变得好好看啊。”其实她不过想吃昔,那比舔吃白小况还料足,那味道把她迷住了,简直上了瘾,现在想想就流口水。

“那好,我告诉白小况,让它早点出来和你玩好吗?”白子况笑眼含春,他很满意他的养成进度。

“好啊。哥别忘了告诉它哦。”白子湄拍手。

“告诉哥,昔是什麽味道的?”白子况低著声音问,眸光在那张柔嫩的小脸儿上滑动。

白子湄先笑出来,歪头说:“很甜,很香……”

“是吗,来,让哥尝尝。”白子况一把拉下她的小身子,她惊叫著跌在他身上,男人握住她的後脑,噙住她的小嘴儿,这一次他一点都不温柔,巧取豪夺般吸吮著她的芬芳。

“哥……呜……”白子湄第一次感觉到哥这麽野蛮,当然她还不懂什麽是野蛮,只是觉得哥有点不对劲儿,可是他不容许她喘气,简直要把她吃进嘴里去了。作家的话:让菇凉们久等了,虽然时间长了点,但这章量还是满多滴,嘿嘿~~谢谢猫娃娃送白的日式餐盒,馋虫发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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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第24章 哥,白小况醒了吗

早晨,白子湄溜进了书房,她早就知道冰有早读的习惯,果然,冰穿著肥大的白衣白裤躺在躺椅里读书,他的姿态就像神话故事里的水仙少年一样,白子湄不禁想起了刚见他时的情景,那时候真的以为他是神仙姐姐下凡了呢,她停住了脚步,跓足多看了几眼,冰的静态就像一幅画,让人只是看著就感觉是种美的享受。

“小丫头。”冰把书放下,向她招了招手。她这才跑过去,一期身就爬上了他的腿。

“怎麽傻了?”冰笑看著她,捏了捏她的脸蛋。白子湄脸颊发热,笑嘻嘻地说:“看著冰就像看一幅画儿一样。”

“这是在夸我吗?”冰挑起眉。

“当然了,三个哥哥中冰长得最好看了。”

白子冰故意沈下了脸:“好看可是形容女孩子的……”

白子湄吃吃笑,她心里说白子冰长得就像是女孩子啊,他比裴颀姐姐长得还漂亮。要是以前她肯定早说出来了,不过现在她长了一点心眼,知道冰不喜欢听。

“送你的糖喜欢吃吗?”白子冰问,热气吹进她耳朵里,白子湄缩了缩脖子,感觉身上痒痒的。

“还说呢。”她噘起了嘴,“我还没吃到就被白子洌抢走了,我怎麽要他都不给我,还把糖扔进了花园。”说起来白子湄就一肚子气。

白子冰却很平静,唇角还轻勾了一下:“二哥这人有时候就是有点可恶,他不喜欢你,你就离他远点,少惹他,你喜欢吃糖,下次我再买给你。”

“嗯”白子湄点点头,白子冰凑过来,亲住了她的嘴,他一点一点吸著她的唇瓣,感觉就像果冻一般甜美,吃起来津津有味。

白子湄喜欢冰亲她,他的嘴唇软软的,糯糯的,他会包住她,或者一点点吮吸,舌头还会伸进她嘴里去,每当这时候她就觉得很舒服,心里面还有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安全感。

“冰,你硌到我了。”她觉得腿下有硬硬的东西在戳著自己,在换气的间隙,她天真地提醒。

“是吗。”白子冰的声音有点变了,他并不掩饰,还轻轻地向上挺动了两次,让勃起更紧地贴进她,白子湄小小的身子动了几下,像坐著摇篮一样舒服,她没心没肺地乐起来,小手抓住冰前的衣服,冰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去,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她的注意力都转到舌头上,和冰打起了“嘴”仗。

“湄儿小姐,三少,吃早饭了。”阿香开门闯进来,开始声音还是兴冲冲的,可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声音低了下去。白子冰转头看了她一眼,答应了一声:“我们这就下楼。”

阿香慌乱地退出书房,想起刚刚白子湄看向自己时那天真带笑的眼睛,她的小嘴被三少吻的湿湿的,可是她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孩子的天真无知……还有大少和湄儿小姐晚上会睡在一张床上,这个她守了好长时间的秘密这时候又冒出来,阿香的脑袋乱乱的,自从湄儿小姐进了白家,怎麽好像事情越变越乱了呢,阿香不敢再想下去了。

今天早餐桌上人到的很全,连白子冰都下楼吃早餐了,白子湄坐在位子上,向早坐在对面的白子冰灿然一笑,白子冰也回了一个了然的笑容,白子冰多看了一眼小女孩仍旧湿润粉嫩的嘴唇,而白子湄则顽皮地舔了一下嘴,两个人仿佛心照不宣。

这个小小的细节落在不同人的眼里却有著不同的解读。白文启觉得他们兄妹和睦,暗暗点了点头,路平蓝则微微蹙了下眉尖,白子洌不屑地翘了翘嘴角,而坐在白子湄旁边的白子况自然也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白子冰一眼。

心思简单的白子湄却什麽都没想,她猫儿吃食一样吃著早饭,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湄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怎麽看起来好像没胃口似的?”路平蓝一张嘴说话就像和风扑面,让人听了异常舒服。

听了这话,白文启关心地看向白子湄:“怎麽了,孩子?”

这声“孩子”叫得白子湄心里暖暖的,她抬起头感激地看了一眼白文启,白文启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满满关爱,白子湄突然有种想叫他爸爸的冲动,她向他扬起灿烂的笑脸,回答道:“我没事的,干爹,谢谢干妈关心。”

“没事就好。”路平蓝看了白文启一眼,又说:“湄湄喜欢吃什麽?你看你来了这麽久干妈也没顾上问,告诉干妈,下次我让他们买。”

白子湄咬著筷子迟疑著,她不是没一点眼色的孩子,在这个家里,她真的能随心所欲,想吃什麽就要什麽吗?

“没关系,想吃什麽就说出来,他们要忘了,干爹就给你买回来。”白文启慈爱地鼓励。

“那我想吃糖。”白子湄脆脆地说。

白文启笑了,原来小孩子就这点小要求:“这好说,下次让他们多买点。”

白子洌嗤了一声,斜了眼白子冰,白子湄却说:“不用了,干爹,我哥有糖。”

童言无忌,可是听在别人耳里都有些别扭,只是他们都不会猜疑十岁小女孩儿会有别的意思。白文启哦了一声,他有点弄不清白子湄在说他哪个儿子。

白子洌差点喷饭:“哈哈,你说对了,我们都有糖。”,路平蓝立刻瞪了他一眼,他赶紧闭了嘴。

“大哥有糖,可好吃了,比外边卖的糖都大、都好吃。”白子湄有点兴奋地解释说。

“是吗。”白文启也稍稍有些尴尬了,当然他不会想到别的层上去。白子况轻轻地清了声嗓子,白子湄会意,是哥不喜欢让她把他们之间的秘密都说给别人,可是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白小况,还是忍不住悄声问他:“哥,白小况醒了吗?”

白子况慢条斯理地说:“冰给她的糖不小掉了,还哭鼻子呢,我就给她在糖果店定做了几颗,没想到她还真喜欢吃。”

白文启点头:“有你们几个做哥哥的,我这当干爹的也松心了不少。”

白子况微笑,而白子湄正张著无辜的大眼睛看著他,她一直在等著他回答呢。而桌下他抓起了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胯上,让她自己寻找答案。

她热乎乎的小手一放上去,他感觉自己立刻就有了反应,欲望膨胀著把裤子撑起老高,她毛手毛脚地捏弄著他的老二,让他的脸不自觉地绷紧,昨天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血全速冲向下体的某一点。

可是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依旧优雅地吃著早餐,谁都不会想到才十岁的小女孩儿白子湄手居然在桌下玩著他的鸟。

没想到白子湄这麽大胆,隔著裤子她觉得一点也不爽,她想亲手白小况,拍拍它热乎乎的大脑袋,她的小手爬到他腰上,想从他裤子里钻进去。

白子况一惊,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

“怎麽了湄儿?”白子况手伸向她的额头,“真有点发热,看来是感冒了,爸,我送她上去喝药。”

“用请医生吗?”白文启有点紧张地问。

“没关系,喝点感冒药就没事了,一会洌记得带她去上学。”白子况一把抱起白子湄走出餐厅。

白文启舒了口气,对白子况说:“我在楼下等你,一会一起去公司。”

白子况开著车,车子一路平稳地驶向公司,白文启坐在後座,头靠在靠枕上小憩,可以看出他很信任儿子的车技,他哪里知道他一向优雅斯文的大儿子脑子里在想著些什麽。

白子况换了宽松的西裤,很好地遮掩了他的欲望,但坐下来的时候难免会泄露点什麽,幸好白启天坐在後面。他想著白子湄,想著他出门前的情景,这个小妖几乎让他良好的自制力全线崩溃。

想到某个情景他自己都笑起来,下体跳动著传来克制的疼痛。这个小妖,说起来还真有点狼狈,她居然抓著他的命子不让他下楼。作家的话:谢谢猫娃娃送的糖,嘿嘿,挤眼~~

(13鲜币)第25章 哥,把白小况留下陪我玩

白子湄隔著裤子到了白小况热乎乎的大脑袋,馋虫就再也抑制不住,几乎要泛滥成灾了。白子况抱她上楼的时候她一点也不老实,手总是想伸到下边去抓白小况,弄得白子况不得不低声警告她,而他自己却早已经燥热难耐了。

可是父亲在楼下等他,他的时间已经做不得主,只得耐住子。他把白子湄抱回房间,她的头,声音因压抑著欲望而更加低沈:“乖,收拾一下东西,呆会儿和洌一起去上学。”

白子湄却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黑眼睛里水汪汪的让人无法拒绝,她声气地说:“哥,我要吃糖。”她还扭了一下小身子,小女孩儿不知道什麽时候学会撒娇了。

白子况脑袋里嗡了一声,心猿意马,却极力忍住,故意板起面孔:“听哥的话,等你放学回来,哥好好给你吃。嗯?”其实他这句话有很大的语病,非常的暧昧,只不过十岁的小女孩儿本听不出来。

“为什麽现在不能吃?就吃一下下。”白子湄伸出小手指比划,糖特殊的甜美味道对她的诱惑太大了,她几乎食不下咽,满脑子想的都是白小况,她以为白子况把她抱上来,就是给她吃糖的,没想到……

“不可以,爸在下面等我呢。”白子况不再停留,因为他无法抵挡她的撒娇,她的企求,他起身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衣帽间的镜子前,白子况脱掉了上衣和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他身材削长,肌和线条相得益彰,组成了完美的男体,他从衣架上取了干净的衬衣,正在穿的时候,不知什麽时候进来的白子湄却抓住了他的命子,她的小手穿进内裤里,紧紧地抓著早就勃起的阳具。

白子况吸了口气,从镜子里看到这个“诡异”的画面,他感觉下面又硬了许多。

“哥,我要吃。”白子湄在扯他的内裤,他顾不得管她,迅速地穿好衬衣,扣好扣子。这时手机响了,他过去取手机,白子湄已经把他的内裤扯到胯下,他一动,她也不松手,抓著他的“把”儿跟著他小步跑,如果是在平时,他铁定要笑出来,看了看屏幕,果然是白文启的电话,他镇定了一下情绪,才按了接听键:“爸,我马上下去。”

白子况又走回镜子前,他走一步,白子湄要迈三步,她碎步跟在他身侧,顽固地抓著他的命子,好像害怕一松手,白子况就跑了,白子况取裤子的时候,白子湄已经把小脸儿贴上他的胯,她把整个大头都含进了嘴里,房间里都听到“吧嗒、吧嗒”舔食的声音,白子况只觉得深身发热,血倒流。

“放开,哥要去上班了,晚上回来再吃。”白子况低头,无奈地看著整张小脸儿都埋在他胯上的小女孩儿。她柔嫩的小嘴儿,粉嫩的小舌头吸舔著他的大,他几乎要佩服自己超强的自制力了。

“不,我就吃一下下。”她抓著他的男,警惕地看向他。他哭笑不得,弯身想抱开她,她双脚已经腾空,手却依旧紧紧抓著他的大鸟,扯得他又兴奋又疼痛。

“放手,哥生气了。”他警告。

“我也生气了,哥为什麽不要我和白小况玩,不要我吃糖……”白子湄鼓著腮控诉。

“哥要去上班,爸就在楼下等著,爸在催我知道吗?”他耐心地讲著道理,她哪里知道,他比谁都想让她狠狠吃个够,她只是馋虫作祟,而他却要强忍欲望。

“那哥去上班,把白小况留下陪我玩会儿,我想看他变魔术,我想吃昔……”

白子况满脸黑线,他要如何把白小况留下呢?恐怕是男人都做不到吧……他只能硬著心肠把白子湄抱开了,当那热乎乎的小手一点点从他的欲望上松开,他的心都空落落的,欲望的火焰却更加飞涨起来。

把她放到床上,他回衣帽间穿裤子,她很快又站在了门口,瘪著嘴掉眼泪,之後终於呜呜哭出声。

他居然第一次把她弄哭了,原因却是……他不让她给自己口交……

“哥好坏,哥不喜欢湄儿了,哥不给湄儿吃糖……”她一边哭一边数落他。他已经穿戴整齐,无奈双腿间却泄露了他的秘密,他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嘴,温柔地说:“哥也许很坏,可是却从来不忍心拒绝我的小湄儿,你可真是我的小妖啊,不哭了,哥回来会补偿你的,乖,哥真的要去上班了,爸要等急了。”

“哥是坏蛋!”白子湄赌气地冲著白子况的背影嚷道。白子况摇摇头,快步下了楼梯。

“啧啧,一颗金豆子,两颗金豆子……”白子洌不知道什麽时候进了房间,抱著手臂嘲弄地看著哭鼻子的白子湄。

白子湄立刻止了哭声,刺蝟一般警惕地看向白子洌。

“不是大哥最好吗,全天下就他一个哥哥,哼,这是哪个好哥哥把你弄哭了呢?”白子洌讽刺。

“哥没有把我弄哭,是我自己喜欢哭。”白子湄回嘴,面对白子洌,她下意识地维护著白子况,“哥就是最好的,他对湄儿最好最好了。”

“哈。”白子洌不以为然,“对你好也是暂时的,等大哥有了女人,结了婚,娶了媳妇儿,他心里哪还搁得下你呀,看著吧,哥已经二十了,马上就要结婚了……”

白子洌的话真的有效果,白子湄心里马上紧张起来,可是她还是嘴硬:“不可能,哥娶了媳妇儿也会对我好。”

“做梦吧”白子洌瞟了她一眼,“男人有了媳妇连娘都忘了,还想得起妹妹来吗?趁著哥没有女人,你好好享受有限的幸福时光吧。”白子洌抄著口袋出了房间,临了丢下一句:“还傻坐著干嘛,等迟到吗?”

坐在车上,白子湄小小的心像有油在不停煎著,她想著白子洌的话,白子况结了婚就不会对她好了,他会对媳妇儿好。她知道有句话叫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她知道白子洌虽然可恶,但这次并没有骗她。如果哥娶了媳妇儿,那她怎麽办?她开始忧虑起来,连裴颀什麽时候上的车都没注意。

这时易子抱也跳上了车,直接坐在了白子湄对面,向她不停放电,白子湄却兀自沈在自己的思绪里。

“喂,小丫头,我们又见面啦。”易子抱展开自己的招牌笑容,两个溺死人的酒窝和一口白牙,桃花眼更是电力十足。

白子湄只是瞟了他一眼,没理睬他。易子抱笑容依旧,只是耸了耸肩。白子洌抱著裴颀挤兑他:“自己明明有车,怎麽就有人喜欢蹭别人的车呢,什麽心理?”他转头看裴颀,裴颀看了看白子湄,但笑不语。

白子洌猜疑地看向易子抱:“你……喜欢吃素蒸大排吗?一身平板,没味道还幼齿……”

易子抱白牙闪动:“嫩吃起来更有味呀。”

白子洌蹙了眉,手指著易子抱:“你来真的?告诉你别动她的主意。”

裴颀扳了一下白子洌的肩膀:“洌,易子抱是开玩笑啦,湄湄才十岁,怎麽可能对她动心思呢。还说你不在乎湄湄,看你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了,你心里还是很在乎这个妹妹的。”

白子湄听到自己的名字,抬头看向他们。白子洌嗤了一声:“谁在乎她?我哪有这麽丑的妹妹,有些女孩儿十岁就发育了,哪像她,一身排骨,长到二十岁也不会有男孩要这种排骨妹。”

白子湄知道白子洌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没人要她才不在乎,只有哥要她就好,可是如果哥真的娶媳妇了呢?会不会就不要她了?作家的话:让大家久等啦~~抱抱ginnywoo小童鞋,好久不见啦,我也很想你~~

(8鲜币)第26章 哥弟谁的真情假意?

白子洌讽刺白子湄,白子湄却一脸麻木,一副懒得回嘴的样子,看来是被说皮了,易子抱笑了笑,捏著下巴打量白子湄。

小丫头又不知道在想什麽,看著她神游天外的样子,易子抱嘴角忍不住上翘。坐在他旁边的白子洌和裴颀很是暧昧,裴颀坐在白子洌大腿上,白子洌有一搭无一搭地吃著裴颀的嘴。

“唉,你这个哥哥不合格呀,这可是少儿不宜的戏码。”易子抱抱著手臂揶揄。

白子洌不理他,眼角余光中对面的白子湄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好像车里其他人都不存在一样。

“巴嗒,巴嗒。”白子洌用了些力道,亲嘴的声音满车厢飘了起来。

易子抱要笑不笑地看著白子湄,他似乎对小女孩的每个表情都很感兴趣。他看到白子湄歪了歪脑袋,好像有点弄不清这是哪里发出的声音,然後她脑袋转了转,一下就看到了斜对面的白子洌和裴颀,然後她瞪圆了眼睛,嘴巴微微的张开。

易子抱对她这个表情很好奇,这小女孩儿为什麽是这副样子呢?她小脑袋瓜在想什麽呢?

正想著,就听到白子湄清脆而挂著疑惑的声音:“你们……你们在练吸星**?”

吸星**?易子抱脑袋里出现一千个问号,怎麽连武功路数都出来了?白子洌放开了裴颀,看向白子湄,他脸上有深思的表情。白子湄说的这个名词好像在哪里听说过……灵光一闪,他突然想起来了,脸上的表情有点难看起来。

“你说我和裴颀在练吸星**?”白子洌眯著眼问,裴颀见白子洌脸色不对也坐直了身子,易子抱则更好奇了。

“是啊,吸星**是和哥哥才能练的,为什麽你和裴颀姐姐也要练?”白子湄天真地问。

易子抱惊讶地看向白子洌,白子洌整张脸都黑了。裴颀听到白子湄这麽说也很惊讶,她小声对白子洌说:“湄湄怎麽会这麽说,是不是……”

“看我干嘛?”白子洌看到易子抱可疑地瞄向自己不耐烦地说,“她说的话你们也信?她就是个撒谎。”

你才是撒谎……白子湄想回嘴,可是看到白子洌那张大黑脸,她闭紧了嘴巴,还是少惹他为妙。

之後不知为什麽,车里安静下来,白子洌的脸一直有些晴不定,易子抱则掐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又有些神游天外的白子湄。

她说吸星**只能和哥哥练,是谁让她有了这样的认知和概念……易子抱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很邪恶,他看了一眼白子洌,觉得他的可能实在不大,那麽是白子况还是白子冰?或者还另有其人?

裴颀也在猜疑著,可是从洌的表现看,这兄妹俩碰一起就像猫见了狗,天生的八字不合,而白子况和白子冰她又觉得他们不是那样的人,或许是湄湄随口说的,她毕竟才十岁呢。

放学後,白子洌推开了白子冰的房门,白子冰从画稿上抬起头来,看白子洌有点来者不善的意思。

他挑了下眉,慢条斯理地说:“二哥怎麽有空找我啊?”

“上次你和湄湄说的吸星**什麽意思?”白子洌兴师问罪。

“啊,那个啊,就是一种武功啊。”白子冰装傻。

“少装,知道今天湄湄在车上说什麽吗,她说为什麽我和裴颀会练吸星**,她觉得那是妹妹和哥哥才能一起练的……”

“啊……这丫头……”白子冰弯唇笑了起来。

“让我说对了,果然是你……”白子洌面露怒容。

白子冰眼睛笑成了弯月:“二哥,不用这样吧,多大的事啊?”

“什麽?你再笑试试?”白子洌咬牙。

白子冰收了笑:“这不正合你的意吗?你不是一直都认为她是爸爸和小老婆生的野孩子吗,我玩她更衬你的意才对吧?”

“我是讨厌她,但你的做法也太不地道了,她才十岁……”

“二哥。”白子洌的话被白子冰打断:“你是真讨厌她吗?还是心里明明很喜欢却装作很讨厌呢?不然二哥怎麽反应这麽激烈,如果是真的讨厌,你会管我用什麽手段吗?”

“谁喜欢她?你别胡说!”白子洌立刻嫌恶地澄清。

“二哥就是喜欢她,不然怎麽会跑来兴师问罪,其实我也没做什麽,只不过觉得湄湄嘴巴很粉嫩,好奇吃起来是什麽口味,就吃了几口而已,二哥不用小题大作吧?”

“告诉你多少次,我讨厌她,她妈是个狐狸,她以後也是个小狐狸,告诉你,离她远点。哼,我都懒得管你们。”白子洌说完气哼哼地走了。

(10鲜币)第27章 邪恶诱哄

晚上,白子湄正坐在床上看漫画书的时候,卧室门被轻轻打开,高大颀长的男子走了进来。

“湄儿。”他微笑地唤她。

白子湄连头都没抬,哼了一声,把脸儿扭向一边,侧著身子继续看她的漫画书。

“怎麽了?”轻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来,温暖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女孩儿倔强地摇了一下脑袋:“不要碰我,你是坏哥哥!”

白子况失笑:“怎麽,生哥的气了?”

“谁在生气?你走开!”白子湄瞪了他一眼。白子况笑意加深,宠昵地揉她的头发:“好,我走开,我去洗澡,一会儿陪你。”

直到白子况走进浴室,白子湄才从书上抬起头来,伸著脖子向浴室看,可是除了玻璃里影影绰绰的影子外什麽也看不到,她的这个动作泄露了她的小心思,她哪里舍得不理哥哥啊,都是强装的而已。

没多长时间,浴室的门打开了,白子湄把小身子一扭,又转头去看漫画书。白子况也没叫她,而是轻轻拉开了自己的浴袍,硕长的勃起从浴袍的缝隙里挺出来,男修长的手指并拢起来轻轻地撸了几下,他的动作配上优雅的五官和完美的身姿在这样一个空间里显得那麽的感、邪佞。而低头佯装看书的小女孩儿还浑然不觉。

他取了软毛刷,刷了一层特制蜜糖,慢慢的涂抹在自己的大上,然後他放下工具,走向小女孩儿,伸手很轻易的取走了她手中的漫画,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後脑勺把她的小脸儿扭过来,让她的小嘴儿正对上他硕大的男。

白子湄刚要挣扎,可看到眼前的情景就不动了。她看到他的哥哥穿著睡袍站在她面前,只有一条长的棍从睡袍缝隙里钻出来,轻轻刮著她的嘴唇,香甜的气息直飘到脏腑里。

“啊,白小况!”白子湄的眼睛亮了,惊喜地叫道。小女孩儿那样的目光,那样的叫声让白子况身体里起了一阵躁动。

“你不是早就想和白小况玩吗,现在就让你玩个够,哥没有食言吧?”白子况温柔而有些沙哑地说。

白子湄已经顾不上说话了,她的小手早已经抓上了它壮的身子,嘴巴凑近去,居然角度刚刚好,她抓著大就舔吃起来,就像吃真的糖一样,吃得津津有味。

“哥,好好吃。”

“什麽好好吃,是哥的****吗?”白子况笑著问。

“才不是,这不是****,是白小况。”白子湄更正,吃得嘴角都沾了糖蜜,她用小舌头舔进嘴里,白子况只觉得眼前的情景很是刺激,他突然受不了地抓住白子湄的下巴。

“这样吃要吃到什麽时候,哥有个好办法要不要试试?”其实他并不需要白子湄回答,话落的时候早已经付诸行动,他挺了一下坚实的臀,大半个鞭都进白子湄的嘴里。

“呜……”可是她的嘴巴实在太小了,小嘴儿被他撑得很吃力,小女孩儿圆鼓鼓的脸颊都被他弄得变了形。

他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湄儿,你里面又湿又热,和下边的小妹妹感觉很像,真的好舒服……”说著他抽了出来,白子湄没心没肺地舔著嘴巴,她吃到了身上的糖蜜,还迷迷糊糊地问白子况:“哥,我的小妹妹是谁?”

“以後哥告诉你。”白子况趁她张嘴的空档又戳了进去,这次是一入到底,他戳到底的时候,看到小女孩撑圆了嘴巴,脸上闪过惊吓的表情,而他只觉得那种又湿又热,紧窒摩擦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他听到小女孩儿嗓子深处的咕噜声,他抽出了自己又立刻补入。

第四五下的时候,白子湄开始反胃,他深入进去的时候她就开始干呕,口水都流下了嘴角。

“哥,我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让白小况戳我了。”白子湄难受的眼睛都湿了。

“乖乖,一会儿就好。”白子况欲火难耐,抓著她的下巴又猛戳了几下,白子湄又呕起来。

“我不要啦,我不要啦。”她退到了床上,看著白小况,想吃又不敢了。

“乖,过来。”白子况诱哄著,“还想不想看白小况变魔术,想不想吃昔?只有这样才能让白小况兴奋,才会给你变魔术呀。”

“不要,不要,不要……”白子湄头摇得像拨浪鼓。

“好吧,白小况伤心了,以後他不认你这个朋友了,也不会再和你玩了。”白子况说著拉上自己的浴袍。

“不行。”白子湄大急,她爬过去抱住白子况的大腿,拉开他的浴袍,“我要和白小况做朋友,我喜欢看它变魔术。”

“那好,那就乖乖张开嘴,就一下,哥进去的时候,你放松就好了,只要你乖乖的,马上就有昔吃了。”

白子湄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虽然很难受,但为了她的昔,为了白小况不和她决裂,她决定豁出去了。

坚硬如铁的器一下下戳著她娇嫩的嘴巴,每次她想吐,白子况就停下来给她一个亲吻,鼓励著她,告诉她很快昔就变出来了,就是抱著这样的希望她一下坚持著,感觉很难受也坚持著,这时她觉得白小况不像糖,而像一很很的香肠,一直戳进她喉咙里面去,她想不通为什麽白小况喜欢这种“搓啊搓”“戳啊戳”的游戏,而且喜欢往她喉咙里去躲猫猫。

终於,当白小况再次抽离的时候,一股热流冲进了嘴里,满的沿著嘴角滴落下去。

“乖,咽进去。”白子况热切地看著她,可是她觉得这次昔的味道一点都不一样,有点惺惺的,她想吐出来,哥哥却已经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嘴,在吸气的空档,她把整滩的都咽进嘴里。

她整张小脸儿都皱起来:“哥,昔不甜了。”

“是吗?”白子况帮她抹著唇角,“我告诉白小况,让它下次变甜一点。”

“嗯,嘴巴好痛哦。”白子湄抿了抿嘴唇。

“我的湄儿很乖,很,哥很舒服,很享受。”白子况怜惜地亲吻著她,“我给你去放洗澡水,你先洗个澡。”说著他走进浴室。作家的话:谢谢猫娃娃送的糖,恩恩,知道啦,快啦,快啦~~

(10鲜币)第28章 让哥看看你的小妹妹

白子况调好水温,转过身来,看到小不点儿就站在他的身後,她一手捂著腮,两腮鼓鼓的,嘴唇比平时更粉嫩,很像色彩鲜豔的果冻,他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唇沾上了他身上的某样东西,是他的体把她的嘴唇滋润的更美好了,想到这里他的心动了一下,身体的某个部位又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

“自己会洗吗?”他微倾了上身问她。

“会洗。”她立刻清脆在答,还补充说:“哥,我已经是大人了,我会自己洗澡了。”

他从鼻腔里笑出来,笑声显得很感:“是啊,你已经是小女人了。”他蹲下身体,怜爱地抚她的头发。她的个子真的太瘦小了,要比实际年龄还小两三岁,“哥会好好照顾你,让你长高长胖,个子起码要到哥的下巴,我会让你成为真正的小女人。”

“可是……哥会娶媳妇儿吗?”白子湄可怜兮兮又天真地问。

白子况眸中的笑意淡去:“你想不想哥娶媳妇儿?”

“不想。”白子湄冲口而出,“哥娶了媳妇儿就不要湄儿了。”

“谁说的?”白子况轻笑,“不过既然湄儿不喜欢,那哥就不娶媳妇儿。”

“真的?”白子湄双眼发亮地问。

白子况装出一幅苦脸:“可是哥就成了没人要的老男人了,连媳妇儿都没有,好可怜……”

“那我就做哥的小媳妇儿。”白子湄上前圈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脸上。

白子况感觉到她柔软的小身子紧紧地贴著自己,她的呼吸热热地扑在他的颈间,她对他是那样的依恋,他的心底涌上一股柔情。

“你说的是真的吗?”他问。

“当然是真的了。”白子湄说,“我最喜欢哥哥了。”

“那好,咱们拉勾盖章。”白子况伸出手,白子湄立刻勾住他的小指,然後用麽指盖上他的麽指,然後她心满意足地笑了。

白子况看著她的笑脸,觉得那比任何的花儿都要灿烂,他说:“你才十岁,以後你会遇到很多优秀的男孩儿,到时候你或许会觉得哥哥并不是你最喜欢的……”

“才不是。”白子湄反驳,“我就是最喜欢哥哥了,永远都是。”

“可是哥还是不放心,湄儿今晚就做我的小媳妇儿好不好?”白子况问。

“好啊,好啊。”白子湄一口应允,她哪里知道白子况说的做他的小媳妇是什麽意思呢。

“不许反悔,今天做了哥的小媳妇儿,以後永远都是哥的小女人了,别的男人连一眼都不许看了。”

“我才不要看别人,哥最好看了。”白子湄嘴甜甜地说。

白子况笑了,用手捏她的鼻子,“好吧,快洗澡,哥等你。”

白子况从浴室里出来,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心浮气躁,他在卧室里走动,然後停下来,又转身向浴室走去,他再次轻轻推开了浴室门。

浴室里白子湄浑身都是泡泡,而她正和那些泡泡玩的不亦乐乎。白子况看著她,她什麽都不懂,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她哪里会知道他此时心里是怎样的躁动呢。

“哥,呵呵,呵呵。”白子湄叫了他一声,扬起手,那些泡泡在她手中飞舞起来,她快活的像个灵。

他看了她好半天,看她自己在那里自娱自乐,看她当著他的面却毫无顾忌地玩泡泡,他把她教育的太好了,让她与他之间没有一点隔阂,而现在,他更贪心,或者更贪得无厌,他希望和她不仅没有隔阂,而且要亲密无间。

“湄儿。”他唤她,“有条虫子,哥看到一条虫子。”

“啊。”刚刚还玩的忘乎所以的白子湄惊叫出声,她在一眨眼功夫就冲进了白子况怀里,弄了白子况一身泡泡,干净的睡衣也被她弄湿了大半。

“哥,哪里有虫子,哪里有虫子?”她急声问,吓得紧紧抱住他的腰。

“是条青色的大虫子,哥看到它爬到湄儿腿上去了。”白子况不紧不慢地说。

白子湄尖叫著甩著小腿,想把虫子甩下去,白子况抱著她,轻声说:“它钻到泡泡里面去了。”

“痒,好痒……”白子湄只觉得浑身发痒,她最怕软体昆虫类动物了,白子况的话把她给吓哭了。

“湄儿,不怕不怕,有哥哥呢。”白子况把她抱到莲蓬底下,把她身上的泡沫都冲下去,而他浑身也湿透了,睡衣紧紧裹在他结实的身体上,勾勒出男人感的身姿。

白子湄像颗白白嫩嫩的人身果紧紧地攀在一棵大树上,她身上像有无数虫子在爬一样,吓得连眼睛都不敢张开了,“哥,虫子下去没有?”

好半天没动静,白子湄张开眼,看白子况正奇怪地看著她,她又叫了一声哥,白子况面容严肃地说:“它爬到这里去了。”他用手比划了一下,“你的小妹妹,可能它也喜欢你的小妹妹,所以钻到里面去了……”

“我没有小妹妹……”白子湄吓哭了,“哥,你让它出来,让它出来……”

“好,不哭,湄儿,哥会想办法的,现在把腿打开。”白子况把她放在大理石台面上,他双手刚要帮她,白子湄却迅速地双腿交叉起来。

“怎麽了?”他抬头问,看到小女孩儿脸上闪过困惑的表情,白子湄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为什麽哥哥说让她把腿打开的时候,她会下意识地这样做。

“乖,哥会帮你把虫子取出来,它正往你身体里钻,它浑身青色,长满了毛毛,有颗红色的大脑袋,它会吃你的体,吸干你的血,哥可不想看到我的湄儿第二天变成干瘪无生命的皮影人……”

“哥,你快把它弄出来,快点……”白子湄立刻吓得花颜失色,抽泣著说。

白子况拉开了她的腿,眼睛盯著她双腿间那纯洁的领地,他体内一阵骚动。那两片白嫩的瓣,夹成紧紧的一道缝,如此神秘,又如此矜持,就像一道圣洁的大门,把陌生的造访者隔绝在外面。作家的话:谢谢acongdao送白的好文供奉,我知道有许多默默看文的好菇凉~~就像某天白白看到的一句话“可以内心粉荡,现实中却是位好菇凉”,嘿嘿,让我们尽情地意吧,回到现实一定要做洁身自好、努力奋发的好菇凉啊~~

(14鲜币)第29章 让哥麽麽你的小妹妹

天啊……没想到小女孩儿的这个地方这麽幼嫩,这麽漂亮,又这麽情色,白子况淡色的眼眸紧紧盯著它,他的眸色被欲望熏染的越来越沈暗,喉头因为渴望而轻轻滑动,他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内心的悸动,他只觉得下体在疯狂地坚硬膨胀……

“哥,不要看啦……”白子湄被白子况的样子吓到,她紧紧地合并起双腿。

“为什麽不要哥看?”白子况俯下身看著白子湄的眼睛,沙哑地低声问她。

“因为……因为……羞羞……”白子湄搓著双腿嗫嚅。

白子况轻笑:“和哥还要说羞羞?那哥太伤心了,哥全身上下每个地方可都给湄儿看遍了,也没有一点要向湄儿隐藏的。哥要告诉你,这一点儿也不羞,你这里天生就是要给哥看的,它没有什麽特别的,就像眼睛和鼻子一样,湄儿的脸蛋儿可以让哥亲让哥看,这里同样也可以,知道吗,哥是你最亲最近的人不是吗,如果哥连这里都不能看,那怎麽能证明你爱哥哥呢?”

白子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他,似乎在消化他的话。

“每一个哥哥都是对妹妹这样的,这样才能更亲密无间,才能更增进感情,湄儿也才能做哥的小媳妇儿,就像湄儿喜欢和哥睡一张床,一起练吸星**一样,这样也是自然而然的,不能羞羞,懂了吗?”

白子湄点了点头:“懂了。哥你看吧,我不羞羞了。”白子湄张开了双腿。

“真乖。”白子况她的头,视线很快投到她的双腿间,他伸出手指轻轻拉开了白嫩的瓣。

“啊,好凉。”白子湄轻声嚷。

“好有弹,好紧啊……”白子况感叹,他的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拉开那两瓣白嫩娇羞的小瓣,往里看,他轻轻吸了口气,里面的颜色是他见过最稚嫩最漂亮的颜色,那样紧实的浅浅的粉,还要那两瓣还没发育完全的、楚楚可怜的粉嫩小花瓣,他真想低头去亲亲它。

“哥,虫子捉到了没?”白子湄提心吊胆地问。

“它钻到小妹妹里去了。”白子况说。

“小妹妹……”白子湄不解。白子况抱起了她,让她转了个身,後背靠在他前,双腿叉开坐在大理石台上,她的面前就是一面镜子,白子况让她眼睛看著镜子里,而就在今天,白子湄十岁的时候,她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私处,她真得觉得那里长得好奇怪,可是好像哥哥很喜欢看她那里,她那里。

哥的手指很温暖,他轻轻拉开了那条缝,她看到她身体里面粉粉的、亮晶晶的,她不知道这有什麽好看的,可是不知为什麽哥的眼睛一眨不眨盯在那里。

“看到了吗,这就是湄儿的小妹妹。”

“谁?”她天真地扬起脸,在镜中与白子况的眼睛对上,白子况魅惑地向她一笑,他手指探过去,触到了湿漉的娇嫩,“就是这儿,这就是你的小妹妹。”

真的很嫩,很湿滑,像丝绒一样,让他迅速迷恋上这种感觉。

“可是哥不是说虫子钻到里面去了吗?”白子湄不解,那里明明没有孔隙,虫子怎麽会钻进去?

“这时有一个小洞,它钻到湄儿的小洞里去了。”白子况说,他觉得自己说得如此色情,可是小女孩儿却完全不懂风情。

“哥撒谎,哪里有小洞……”白子湄不信,因为眼睛不会骗她。

“等一下,哥给你捉虫子看看,你就知道哥没撒谎了。”白子况中指向里探,剖开那些坚实的嫩,他的手指慢慢陷入,直到他遇到阻力。

白子湄紧紧地夹住双腿,惊愕地看著他:“哥,疼……”

“乖湄儿,放松,哥不会伤害你的,哥的手指虽然点,可是一定没关系的,湄儿能承受的,乖,把腿打开,放松点,哥给你捉虫子呢,再晚点,虫子就钻到湄儿的肚子里去了。”

白子况一吓唬她,白子湄就不敢动了,她大大地打开双腿,她觉得有东西在往自己身体里,她知道那是哥哥的手指,哥在帮她捉虫子,痛她也要忍著,哥的手指向里探,她又狠狠地疼了一下,可是很快就没事了,而哥的手指已经彻底地了进去。

镜子里她只看到哥哥的其余四指都蜷缩著露在外面,那中指不见了。而她第一次觉得有什麽东西塞在下面,好撑,好胀,好想尿尿。原来哥没有骗她,她下面真的有个洞,连哥的手指都能进去,那条可怕的虫子肯定已经爬到里面去了。

小女孩儿本不懂情欲,可是身体里的异物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缩著。

“哦,好紧,湄儿的小妹妹好厉害,都快把哥的手指掐断了。”白子况轻吟。

“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愿意让哥帮我捉虫子……”白子湄连忙委屈地说。

白子况笑了:“别紧张,哥喜欢这样,湄儿越紧哥越喜欢,可是哥却很担心自己怎麽能进去,你又怎麽能容纳哥的庞大……”

白子湄不解地看著白子况,她不懂他在说什麽。

白子况说:“湄儿做好准备,哥要捉虫了,也许会有点疼,但感觉会很奇妙的。”

白子况轻轻地移动手指,白子湄轻轻地喊痛,可他手指完全进入时,她反而放松了,他慢慢加快了速度,觉得那小小的紧窒的儿越来越湿,越来越滑……白子湄只觉得哥很奇怪,这样就是在捉虫子吗,她第一次看到,哥修长的中指在不停地抽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有微微的疼痛,可是奇妙的感觉慢慢滋生,她不懂得那叫情欲,可是在她只有十岁的时候,却第一次体会到情欲的滋味。

“哥……呀,呀……”她觉得又酥麻又难过,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白子况看向白子湄,在小女孩儿脸上看到情欲萌发的表情真的很刺激,很让人兴奋,听到她童稚的声音叫著哥哥,轻细地呻吟,他下体几乎要炸开了。他开始加快速度,小女孩拱起了身子,她承受已经到了极限,他听到在他进入的时候轻轻地“噗”的声音,粘湿的体被手指带了出来,她流水了,才十岁的她真是太敏感了,他越加兴奋起来。起劲儿的戳动著。

“哥……虫子捉到了没?湄儿不要了……”白子湄的小脸揪在了一起,她被体内那种陌生的感觉吓到了,本不知道怎麽处理。

“好了,好了……”白子况的手指抽出来,透明的体从他指尖滴落,白子湄轻轻缩动著身子,她看到自己白嫩的缝间也沾了许多湿腻腻的东西,白子况掰开缝让她看,嫩嫩的窝里堆著一兜透明的“果冻”,看起来很……她说不上来,她不懂什麽叫“色情”。

“湄儿,你太敏感了,流了这麽多水。”白子况说。

“哥,为什麽会有水?”白子湄不解地问。

“这不是真正的水,这是水。”白子况看著她的眼睛说。

白子湄眼睛亮了亮:“银水?哈哈,为什麽叫银水,它会变成银子吗?”

白子况失笑:“它不会变成银子,却比银子还要珍贵,就像白小况可以吐昔一样,湄儿的小妹妹可以流水,你知道吗,这是白小况最喜欢喝的饮料。”

“真的吗,那我们以後可以交换啦。”白子湄高兴地说。

“是啊,以後互相交换,各取所需。”白子况意有所指地顺著她说。他抱起她的小屁股,麽指向两边拉紧,脸凑近去,鼻端是淡淡的少女的体香。

“好香啊。”他嘴唇凑近去,深深地吸了一口。

“啊,哥……”白子湄惊叫了一声,身体里像过了一道闪电,可是很快就过去了,白子况抬起头来,他的嘴角带著晶莹的湿润。

“哥,你干嘛吃我的银水?”她奇怪地问,“那是湄儿尿尿的地方哦,湄儿觉得好脏呢。”

“胡说,一点也不脏,很香,很甜,白小况喜欢吃,哥也一样喜欢吃,以後湄儿不会只给白小况吃吧?”

“哥喜欢吃哥就吃好啦,不过要给白小况留一点。”白子湄狡狤地说。

白子况忍著笑,眼角眉梢却飞扬起淡淡的春意,白子湄的童言无忌却更让他兴奋不已。作家的话:谢谢栀子姑娘送白的樱花树,谢谢樱羽弦送白的好文供奉,谢谢亲爱的童鞋们送白的暖包暖帽,天冷了,大家要注意保暖哦~~

(13鲜币)第30章 让白小况帮你捉虫子

“可是哥……虫子捉到了吗?”白子湄皱著小脸儿问。

“好像有点棘手……”白子况在镜子里看著她说。

“那怎麽办……”白子湄的小心脏瞬间被影占据了。

“它从洞里钻进去了,可是现在湄儿看得到那个洞洞吗?”白子况轻声附在她耳边问,白子湄向镜子里看了一眼,摇摇头。

“看不到,为什麽看不到了?”她转头问白子况。

“因为湄儿的小妹妹太紧太嫩了,虽然哥的手指已经进去过,但刚抽出来它就立刻合闭了,它就像含著的一张小嘴,怕别人抢它的好吃的,所以死活紧紧地不张开口,所以虫子被堵在里面出不来了。”

“啊”白子湄吓得叫了一声,“哥,你帮我弄出来,我好怕啊。”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什麽办法?”

“让白小况帮你把虫子捉出来。”

“白小况……”白子湄眼睛亮了,“它能捉虫子吗?”

白子况点点头,白子湄从台子上爬起来,跪坐著,急不可耐地去拉扯白子况的睡衣,“哥,快叫白小况出来帮我捉虫子。”

“只要你乖乖听话,白小况一定会把虫子捉出来。”白子况拉住她的手把她抱了起来,他将她的身子重新放置在大理石台子上,打开她的双腿,把她的小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小女孩漂亮的器呈现在他的眼底。

“乖,手要拉著自己的腿,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这样白小况会方便捉虫。”

“嗯”白子湄点头,吃力地拉著自己的膝弯,小女孩身体还很柔软,她的双腿几乎能打开一百八十度。

白子况看著白子湄,目光在她身体上流转,他慢慢脱掉紧裹在身上的睡衣,男子完美的身体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白子湄惊讶地看向白子况的腿间,嘴巴张成O型:“哥,白小况长个子了。”

“是吗?是大了还是了?”白子况微笑。

“变了也变大了。”白子湄认真地评论。

“湄儿说的一点都没错。”白子况用手握著自己的大,走到了白子湄跟前,顶端触到了她的肌肤,沾到入口腻滑的体,他忍不住轻喘,握著大的子在嫩上轻轻滑动,让顶端沾到更多蜜露。

“哥你在干什麽?怎麽还不捉虫子?”白子湄一直好奇地看著白子况所有的动作,哥哥用大一样的白小况在擦著自己的下体,她觉得有种奇妙的感觉还有一点点舒服,可是她还是担心钻到身体里的虫子。

“喜欢吗?舒服吗?”白子况问她。

“舒服。”白子湄向白子况灿然一笑,可是嘴巴还没合拢,她就啊一声叫出来,小脸儿也皱成一团,她看到白小况的大脑袋不见了,钻进了自己的下体,可是好撑好疼……

白子况吸气,天啊,实在是紧窒的要命,这对於他是地狱也是天堂。她一定会带给他世界上最美妙的感受,可是过程一定很艰辛。

他进不去了,觉得前面有层层的阻力在阻止他前进,像有无数只小手在紧紧压迫著他,顶端受到刺激感觉到万分兴奋,他直想喊出来,想立刻挥鞭前进直抵嫩巢。

可是他只要稍稍一动,白子湄就尖叫起来,“疼疼……”

白子湄从来都没有觉得这麽疼过,她能感觉到白小况,它一动她就疼的要命。

“湄儿,忍一下,忍一下就好。”白子况安慰著她,他不想退出来,试著向里探。

“不要……疼……哥,让白小况出来,让白小况出来……”白子湄尖叫起来,白子况只得退了出来,白子湄委屈地扑进他的怀里,他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湿了,手臂下白子湄的小身子瑟瑟抖著。

“哥,好疼,好疼,我不要了,我不要白小况捉虫子了……”

“乖湄儿。”白子况心疼地抚著她的背,白子湄这种样子,让他一度想放弃,是啊,她实在是太小了,还无法承受他,还容纳不了他,但是欲望之火已经燃起来,烧得他口干舌燥,他怕找不到甘露,他自己就会烧成一把灰烬。

他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喂进去,看她信赖地依著他的身体,慢慢不再哆嗦了。占有她,占有她……这个念头又疯狂地冒出来,白子湄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白子况苦笑,她一点都不知道,她依偎和依赖的哥哥已经化身为一只十恶不赦的欲望之狼。

“真的不想捉虫了吗?那些虫子会在人体内繁殖,吃掉人的内脏,最後只剩一个空壳……”他又开始运用他的伎俩,他知道她胆子很小。

果然她哆嗦了一下,恐惧地看著他,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带著哑哑的童音说:“哥,我不要变成空壳子,我不要虫子吃我的心脏……”

“那麽只能让白小况捉虫子,疼也要忍著知道吗?不然……”

“我听哥哥的。”白子湄扬起小脸儿,她的眼睛里盛满晶莹的体,白子况心一疼,他知道她的真的很疼,他知道自己是多麽混蛋。

她乖乖地爬到台子上去,乖乖地拉开自己的双腿。看著像祭品一样的小女孩儿,白子况热血上涌。

“啊……啊……呀……呀……哥……疼……疼……”白子湄断断续续地吸著气,白子况进入的困难重重,後来他想这就像钝刀子割一样,他越舍不得她承受的痛苦就越多,长痛不如短痛,想到这儿,他深深提气,狠狠地一击。

“啊。”他们的叫声重叠在一起,白子况是享受,白子湄是痛苦。他实在是进得太深了,连没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小小的她居然能容下他的硕大,现在他们两个亲密的不能再亲密,下体紧紧连接在一起。

“哥,白小况钻到我洞洞里面去了吗?”白子湄终於舒了口气,她突然意识到和哥从来都没有过的亲密,她看向白子况的目光里甚至有点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羞怯。

“嗯,进去了,完全进去了,乖湄儿,你太了,居然能吃进哥这麽大的东西。”白子况很兴奋,清雅的男子话里却带著很重的“颜色”,只可惜,他身下的小女孩儿并不太懂风情。

“哥,白小况把我戳破了,刚刚好疼啊,它该减肥了,现在湄儿觉得好胀啊,它要把我撑爆了……”

白子况失笑:“白小况只会更更大,它要减了肥,以後湄儿恐怕就不喜欢它了。”

“为什麽?”白子湄不解。

“以後你就知道了。现在白小况该捉虫了。”白子况已经忍了再忍,他终於动起来。

“啊,疼……”他刚一动,白子湄就咧开嘴叫。

“慢慢就好了。”白子况轻声抚慰,他慢慢把自己抽出来,紧窒的摩擦感让他几乎疯狂,灯光下他看到自己的顶端沾著鲜红的处子血,湄湄说的没错,他把她戳破了,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嗯……”白子湄舒了口气,觉得下体一松,“啊……疼……”可是立刻她又皱了眉,白子况又慢慢入。

“唔……天啊,湄儿你太紧了,你太折磨哥了……”白子况一边喘气一边放慢动作,这对他来说确实是种折磨,但他想让湄儿先适应他一下。

他觉得越来越顺畅,因为有体不断融进来,虽然她依旧在喊痛,可是分贝已经小了许多。他动作开始加快,不停地撞击著白子湄的小屁股,糜的响声响起来。

白子湄仍旧乖巧地拉著自己的双腿,她的小身子被白子况撞得不停摇动。作家的话:倩女幽魂真是位深明大义的好菇凉,谢谢你送白的爱的钻石,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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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第31章 上药

早晨,白子况一个人下楼吃早餐,他淡淡的一句:“湄儿有点感冒,可能要请天假了。”,听他这麽一说,众人都抬头看他。

白文启担心地问:“发不发烧?”

白子况回答:“烧已经退了,不过还要卧床观察一下,爸妈你们不用担心,没事的。”

白子湄正坐在床上吃早餐,门被鲁地推开了,白子洌走进来,阿香忙站起来叫了声“二少”,白子洌目光扫向白子湄。

“撒谎,你在装病?”白子洌挑著眉毛说。

“胡说,我才没装病。”白子湄辩解。

“上次我感冒连饭都不想吃,你吃这麽多还说是感冒?是不是你跟大哥告我状了,嫌我让你拎书包所以你躲著不去上学?”白子洌俯头盯著白子湄,白子湄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床边靠。

“我才没告你的状……”白子湄赤红了脸,她确实没有感冒,也确实在撒谎。是白小况帮她捉虫子,所以她下不了床了,因为被白小况钻进去的地方很痛,痛得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

“没撒谎干嘛脸红?”白子洌抓到了证据,双眼发亮,“警告你,白家可不收笨蛋,十岁才上一年级,要是以後再留级,我都替你丢不起这人,还有,要敢和大哥告我状,有你好看……”

“还不去上学,在这儿干什麽?”白文启的话打断了白子洌,白子洌立刻蹦了起来,说了声拜拜开溜了。

白子湄看到白文启和路平蓝进来了,她乖乖叫了声干爹干妈,白文启坐在她床头上,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舒了口气说:“没发烧干爹就放心了,你好好养几天,别怕误了功课。”

“嗯,干爹。”白子湄眼眶有点发红,她感觉到了来自白文启浓浓的关怀,虽然白子况对她好,但毕竟爸爸和哥哥的概念是不同的,她从孤儿院长大,从小就渴望来自父母的关爱。

“爸、妈,你们就事就先去忙吧,我再给湄儿量量体温,一会儿去公司。”站在旁边的白子况说。

白文启点头,路平蓝说:“湄湄以後身体要养的的,你这一感冒瞧你干爹紧张的,饭都顾不得吃就赶紧跑来看你。”

又说了几句话,白文启和路平蓝才一起走了。

白子况把白子湄抱在怀里,低声问她还疼不疼,白子湄有点委屈地说:“疼”,然後她抬起头看著白子况,她又想起了昨晚捉虫子的情景。

她觉得捉虫子的样子好奇怪,哥哥的私处不停地撞著她的私处,而白小况整个大身子都进她的下体里,它不停地出出进进,快把她胀死了,整个身子都快被它撞散架了。

当白小况抽出她的身体,哥哥还抱著她让她从镜子里看自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麽她觉得有点羞,因为哥的手指向两边拉著缝,他让她看那个小洞,她真的看到了有个不停蠕动的小洞洞,有白色渗著血丝的汁正从里面流出来。

哥哥说这个洞洞是被白小况的大身子撑大的,那条虫子会顺著这个洞钻出来,可是它已经在她肚子里产了卵,还会有新虫子孵化出来,所以白小况要一直给她捉虫子。

“哥,我肚子里真的还有许多小虫子吗?”白子湄抱著白子况的脖子担忧地问。白子况嗯了一声,他立刻感觉白子湄的小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後她扭著身子说:“哥,我不想让白小况帮我捉虫子了……”

白子况身子僵了一下,白子湄扬起脸看了他一眼,她是个敏感的孩子,立刻就问:“哥,你不高兴了?”

“哥怎麽会不高兴?”白子况温和地反问,“不过我可不保证白小况会不会不高兴,呵呵,昨天湄儿忍著痛,为什麽一直让白小况捉虫子呢,因为那些虫子很邪恶(到底谁邪恶啊?)很可怕,这麽痛都忍过来了,怎麽能前功尽弃呢?还有,以後就不会那麽痛了,还可能会很舒服,湄儿会越来越喜欢……”

“才不会呢。”白子湄呜了一声表示反对,她皱著小脸说,“我讨厌白小况捉虫子。”

白子况笑了:“那我们就再看看吧,是哥说的对,还是湄儿说的对。好了,不是说还疼吗,哥给你抹点药。”

白子况从橱子里取了一个药罐,去浴室洗干净手,出来看白子湄拿著漫画书在看,他拉开她的睡衣,小女孩下边光溜溜的什麽都没穿。他伸手把她的膝盖曲起来,向两边叉开,白子湄毫不设防地任他摆布,而她自己依旧兴致盎然地看著漫画。

白子况吸了口气,他再次咒了一声,觉得自己如此恶劣,他骄傲的自制力在碰到白子湄以後已经全线崩溃了,其实他知道他应该再等几年的。情况比早晨看的时候还要糟糕,小女孩下体全都肿起来了,白嫩的瓣红肿充血,细细的缝都快挤没了。他伸指碰了一下。

“啊。”小女孩立刻叫起来,“哥,疼。”

“乖,忍一忍,哥抹了药就好了,乖啊。”白子况指上沾著药膏,他狠下心来翘开紧紧合闭的肿胀缝。

“啊,疼,疼……”白子湄缩著身子,早已经扔了书本,占据身体的只有下体的疼痛。白子况俯下身子,一手安抚地圈住了她的後背,嘴唇凑近来吻住了她的小嘴儿,他吻的很细腻很温柔,而另一只手的中指却翘开了“屏障”探进了嫩里,里面肿的更厉害,几乎没有一点容纳异物的缝隙,他艰难地向里突进,旋转著手指,以使药膏照顾到每一寸内壁。

“呜……呜……”白子湄皱著眉,不安地转著头,而他伸手固定住她的小脑袋,吻得更深更柔。中指已经完全进去,轻轻地旋,轻轻地後退,再慢慢向前,手指被坚韧、温暖的东西包裹,感觉真是美妙至极,想不到小女孩儿儿竟有如此的魔力,但他知道,拥有这妙物的身体的主人却在承受著痛苦,而这些痛苦是他加於她的,他在心里和她说:湄儿,从昨晚开始你已经长大了,开始被迫成为一个小女人,哥会记得你第一次的难过、疼痛,哥以後会用很多很多的美好加倍补偿给你的……

“扣扣扣”敲门声响起来。白子冰的轮椅滑进来时,正看到白子况抬起身来,他在白子湄额头留下一个吻,那个吻很自然,就是哥哥给妹妹的早安吻。

“哥,你还在?我来看看湄湄,听说她感冒了。”白子冰看了看白子湄皱巴巴的小脸儿说。

“放心,她没事的,正好你来了,陪她玩一会儿,我去公司了。”白子况很自然地了白子湄的脑袋开门走了。

“哥给你打针了吗,怎麽这副样子?”白子冰问。

白子湄摇摇头:“我最怕打针了,打针可疼了。”

白子冰故意瞪了她一眼:“那病了也要打针啊,不能做胆小鬼。”

“冰。”白子湄把手放在嘴边,其实声音一点也没变小,“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你别告诉别人,我其实本没感冒。”

“哦?真的吗?”白子冰西湖含眼的眸子里含进淡淡笑意,“害我替你担心半天,那究竟是怎麽回事,逃学可是坏孩子才做的事哦。”作家的话:谢谢猫娃娃送的心心,抱抱抱抱~~谢谢越礼、贺兰石、爱之迷绊、hup199……(不一一提名了哈)众多亲爱滴对白白的鼓励和支持~~亲亲亲亲~~

(12鲜币)第33章 三哥也有糖

“哥说我不是逃学,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可是不是感冒了。”白子湄说。

“那是哪里不舒服呢?”白子冰侧头看著白子湄,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心里却在想,哥不会是……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白子湄实在还太小,哥怎麽能下的去手呢?

“就是不舒服喽……”白子湄想起白子况对她说要保密的事,耍了个小心眼没说出来。

“真是大姑娘了,还有秘密了。”白子冰笑著说,也不急著知道,他转移了话题,“湄儿在学校有没有要好的朋友?”

白子湄嘴嘟起来摇了摇头。

“为什麽?”白子冰问。

“因为他们比我小好几岁,他们都幼稚死了,我和他们没话说。”白子湄人小鬼大地说。

“知道为什麽吗?因为像湄湄这个年纪应该上三四年级了,如果现在你上的是三年级或四年级,就会交到年龄相仿的好朋友了,湄湄想不想上四年级?”

“想。”白子湄脱口而出,才一会儿脸又苦下来,“可是……怎麽才能上四年级呢?”

“有我呢。”白子冰鼓励地看向她,“我来给你补课,保证一年以後你能跳级到四年级,怎麽样?”

“真的?”白子湄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双眼发亮。

“当然了,不过我有个条件。”白子冰慢条斯理地说。

“只要能上四年级,什麽条件我都答应,我听到我们班同学背地里说我坏话了,他们说我都十岁了才上一年级,肯定留了好几级……”白子湄苦恼地说。

“那好,那湄湄要答应做我的模特,期限是一辈子。”白子冰说。

“模特?”白子湄不解。

白子冰解释:“湄湄,看到我给你设计的衣服了吧?我没事的时候很喜欢设计,可是以前只是个爱好,因为没有人能激起我的欲望,让我亲手为她制作服装,直到我看到了你,不知道为什麽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激发了我的灵感,如果湄湄能做我的模特,我想我会思如泉涌,会创作出很多很多意想不到的作品……”

“冰给我设计的衣服真的太好看了,我喜欢的不得了,虽然我不知道怎麽做模特,可是冰让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我很乐意。”

“好。”白子冰狡猾地一笑,“那现在去我的房间,我们马上就把课补起来。”

“好啊,好啊。”白子湄从床上蹦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疼了,想到不用多久就可以直升四年级,她就特别兴奋。

说真的,白子冰是个天才,他不按课本的思路讲,而只按他自己的套路,老师用三四节课讲的内容,他半个小时就把知识点讲完了,而且毫不枯燥。听了白子冰的讲解,一向对数学不感冒的白子湄几乎爱上了算术。

她乐此不疲地做著演算题,白子冰时不时夸她聪明,让她越来越对自己有信心,也越来越喜欢做冰亲自给她出的古怪有趣的算术题。

一个小时过去了,正在做习题的白子湄听到白子冰发出奇怪的声音,她抬起头,看到白子冰好看的眉轻轻皱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很怪。

“冰,你不舒服吗?”白子湄问。

“呃……有一点,湄湄,你能不能帮我去叫一下福伯。”白子冰有点支支吾吾,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

白子湄心里有点奇怪,她很想和白子冰多呆一会儿,她听课听的正上瘾呢,如果福伯来了,课程一定就终止了。

“冰,叫福伯做什麽?你哪儿不舒服呀?”白子湄其实也有点小担心,她也是很关心冰的。

“嗯……”白子冰迟疑了一下才说,“其实是内急……”

“内……急?”白子湄重复了一遍,看到白子冰有点尴尬的脸色,她才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冰是想尿尿对吧?”她很聪明地问。

白子冰轻咳了一声,手遮在唇边,遮去唇角的一丝浅笑,“嗯……是啊,其实我是想装残障设施的,可是妈觉得我的腿能治好,不算残疾人,所以她不同意装,所以只能麻烦到福伯了……”

“我也可以帮冰啊,为什麽叫福伯呢,我是冰的妹妹,当然比福伯还要亲。”白子湄拍著小脯说。

“你……麽?”白子冰投去不确定的目光,“你真的……可以?不嫌脏吗?”

“不会。”白子湄连忙摇头。

“那好吧……”白子冰依旧是不确定的声音,“这样吧,卫生间里有一把瓷壶,你帮我拿出来。”

“好。”白子湄答应一声立刻小跑著去了,她打开卫生间,入眼的就是一只漂亮的瓷壶。

她的眼睛亮了亮,因为那只瓷壶太漂亮了,圆圆的鼓鼓的肚子,上边全是青花缠枝图案,长而挺的壶嘴,弯而细的壶柄,懂眼的都知道那是价值连城的青花古董,白子湄本不懂这些,只知道这个东西很好看,比干爹那套喝茶的瓷器还漂亮呢,冰不把它放桌子上放卫生间里做什麽呢,还有冰不是要尿尿吗?为什麽让她来拿这个瓷壶呢,白子湄拎起来的时候还在纳闷。

“喏,冰,我给你取来了。”白子湄拎著瓷壶在白子冰面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麽吗?”白子冰含笑问她。

她低头看了看,不假思索地说:“喝水用的茶壶呗。”

白子冰哈哈笑起来,这个俊美的少年还不曾这麽不顾形象地笑过,笑得都岔了气。

“笑什麽?”白子湄歪头问,“冰不想尿尿了吗?”

“小丫头,你想逗死我啊。当然想啊,不然让你拎来夜壶做什麽?”

“夜,夜壶?”白子湄问。

“是啊。”白子冰看她的反应。

“是夜里撒尿用的壶吗?”她奇怪地问。

“嗯,听说这个壶清乾隆皇帝还用过呢。”白子冰笑著说。

“好可惜哦,这麽好看原来是接尿用的呀。”白子湄说话真是百无禁忌,小孩子之所以百无禁忌是因为她们心里比什麽都要干净。

“再说话三哥要尿裤子了。”白子冰开著玩笑。

“哦,哦……那我要怎麽帮你呢?”白子湄提著夜壶,感觉无从下手。

“听我的吩咐就好了。”白子冰说著手向下伸去,他穿著肥大的白衣白裤,他只把裤子向下褪去。如果是别的女孩子,看到哥哥脱裤子,肯定早跑了,可是白子湄从小就没人教她,而且有白子况的“教化”影响,她本觉得这没什麽害臊的。

所以她就站在一边看著白子冰脱裤子。白子冰知道自己早就硬得不行了,他刚把裤子褪下去,硕大的立刻挺了出来,它高高地昂著头,几乎和小腹呈30度角,又又长的样子和他俊美的脸蛋显得极不相称。

“白小况。”白子湄惊叫一声。白子冰眼角锐利地扫向她,他捕捉到了小女孩儿的所有神情,他重复了一遍:“你在叫白小况?不是白子况?”

“冰,白小况怎麽在你这儿,是哥让你替他保管的吗?”白子湄疑惑地问。作家的话:抱抱floramajie,谢谢送白的平安符,谢谢你的鼓励哦~~大家一起加油,创造和谐友爱的读写环境~~

(11鲜币)第33章 三哥的小女佣

白子冰仔细地看向白子湄,小女孩儿的眼睛毫无避讳地看向他的腿间,小嘴儿微微地张开,一副非常吃惊的样子,少年心里早转了无数个念头,听到小女孩儿奇怪的让人费解的问话,他却没所谓般地笑起来:“是哦,哥让我帮他保管的。”

白子冰心里哼了一声,原来哥早有行动了,哥可真是老狐狸,居然给这话儿都起了名字,叫什麽白小况……

白子湄一进白家就和白子况格外亲近,这稍稍让白子冰有点醋意,现在看哥把她教化成什麽样子了?他在她面前脱裤子,她居然一点都不害臊,还直勾勾地瞪著他,不过这不正合他心意吗,让他完全可以毫无阻碍地和她“亲近”,还多亏了哥的“功劳”呢……

“愣著干麽,你忘了三哥要你做什麽吗?”白子冰轻声提醒。哪知白子湄哦了一声,疑惑地望向他:“冰真的要尿尿吗?可白小况不是****呀!”

白子冰简直哭笑不得,这是女孩子说的话吗,可白子湄明明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反而心里并没有不舒服,而是相当的愉快,而且觉得此时的湄湄实在可爱死了,因为她一点都没装,她天生就是觉得这是很自然的事。

“湄湄觉得三哥说谎了?”白子冰装作不高兴地问。

“没有。”白子湄摆手,“我……我要做什麽?”虽然她心里有天大的疑惑,但何必惹冰不高兴呢。

“你有没有发现这把壶有什麽不一样?”白子冰目光飘向白子湄手里拿著的漂亮夜壶。

白子湄也看向手里的壶,终於她恍然大悟:“呵呵,没有壶口,茶壶都有壶口,要放茶叶和倒水进去的,可是这只壶没有,只有壶嘴……”她抬头看向白子冰。

白子冰点点头:“真聪明,那你想到这麽长的壶嘴是做什麽的了吧?”其实他这话非常的邪恶。

白子湄看看壶,又看向白子冰胯间,她明白了,她走向白子冰,小小的的手掌突然抓住了白子冰硕长的,白子冰轻吸了口气,他没想到他的目的居然达成的这麽顺利,他早就想看到这一幕了,做梦都梦到过,他十岁的妹妹拿著夜壶替他接尿的样子,眼前糜豔的画面让他几乎血脉喷张。

白子湄笨手笨脚地把大的鞭往壶嘴里塞,这把夜壶设计还是非常合理的,壶嘴顶端呈微微放大的喇叭口状,可是相对於白子冰的极品“大枪”,那喇叭口还是有点小。白子湄费了些功夫才把大蘑菇头塞进壶嘴里去。

“好了,冰。”白子湄这才有时间转向白子冰,看到他眼眸若水,白皙的脸蛋儿泛著红潮,更显得风华绝代。

“谢谢。”白子冰道谢,脸上的红潮绝不是害臊更不是尴尬,而身上的火越烧越旺,眼前的景越看看糜豔,他“憋”的难受。

白子湄小心翼翼地拎著夜壶,等著三哥撒尿,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半点动静。她看向白子冰,白子冰知道自己本就尿不出来,他这个样子如何还想撒尿的事呢。

“呃……刚才很急,可是现在又没感觉了……可能是看到你不好意思了,所以一点也出不来了……”白子冰解释。

白子湄却笑了,小得意地说:“我就知道尿不出来,白小况本不是****嘛,只有****才尿尿的,它不会不好意思呀,我和它很熟的,我们是朋友啊。”

“是吗,朋友?白小况这名字挺有意思的……”白子冰试探地说。

“是哥起的呢,我觉得很好听啊,和哥排著呢,它是哥的小弟弟,可是,它和冰到底谁更小呢,白小况是冰的哥哥还是弟弟?”

白子冰咳了两声:“当然是弟弟,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他眼睛瞄向自己的分身,“哥为什麽要弄个白小况出来?”

“它是哥送我的糖啊。”白子湄大眼睛眨啊眨的,意思好像在说冰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白子冰低头又咳了起来,心想大哥可真有一套啊,他怎麽就没想到呢?

“那你有没有吃?”

“当然吃了。”白子湄理所当然在说,“可好吃啦,白小况还会表演魔术呢,它会吐昔,我最喜欢吃昔了。”

“吐昔……”白子冰联想到那些邪恶的画面,身上躁动的厉害。

“冰,我可以和白小况玩一会儿吗?我最喜欢吃糖了,我还喜欢看它变魔术……”她小小声地在肚子里补充了一句,她可不喜欢让白小况帮她捉虫子。

“哦,好啊。”白子冰尽量让声音保持正常,天啊,他费尽脑筋想达到的目的,得来竟然全不费功夫,湄湄居然自动要上门“服务”,可知大哥是多麽的强大,只可惜他忘了告诉小湄湄,这种游戏只限於和大哥之间。

可是那东西塞进去不容易要出来也不容易,白子湄的小手本就抓不过来,她吃力地往外拉,小脸儿都憋红了。

“呃……疼……”白子冰呻吟了一声,白子湄立刻住了手,白子冰俯身下来:“来,我帮你把白小况弄出来。”他也要委屈自己的弟弟了,先暂时冠上白小况的名字,顶著这个名字就可以有福利了。

白子冰自己把家夥弄了出来,白子湄小跑地把夜壶拎了回去,她很快跑回来,脸颊还红红的,就俯下身把他的顶端含进了嘴里。

小女孩儿的口腔又热又湿,被她含在嘴里的感觉妙极了,白子冰闭上了眼睛,耳朵里听到巴嗒巴嗒的声音,头上传来一阵阵刺激,她在舔他,就像舔真的糖一样,舔得津津有味。

“唔……”她的小嘴吸著他的马眼紧紧地一吮,简直灵魂都飞上了天,白子冰忍不住轻吟一声,然後就感觉下边一冷,白子湄松开了他。

“怎麽了?”他张开眼睛,恨不得立刻把那张小嘴弄开,深深地让她含住自己,他盯著那红润的小嘴,怎麽也移不开视线。

“咦?白小况没有以前好吃了,好像什麽味道也没有……”白子湄一副失望的表情。

“哦?以前是什麽味道?”

“甜甜的,香香的,好吃死啦,我从来都没吃过这麽好吃的糖。”白子湄舔著嘴巴说,回忆中的味道都快让她流口水了。

“是吗,难道……”聪明的白子冰很快想到了什麽,果然白子湄说:“哥有一个小罐子,还有一个小刷子,他要先给白小况洗澡……”原来她觉得那是在给白小况“洗澡”。

“等一下。”白子冰说,他转动轮椅去了玄关,拿起电话,轻声吩咐,“阿香,去厨房把太太那瓶樱桃果酱给我拿上来。”,说完他挂了电话,把一块毯子盖在自己膝盖上,厚厚的毯子把腿间的风情一下子遮盖住了。作家的话:谢谢a527915360mimi送的礼物哦,邪恶的糖……嘿嘿~~

(9鲜币)第34章 给糖“洗澡”

“三少,你不是最不喜欢甜食吗?”阿香把樱桃果酱递给白子冰,一边和他搭话一边不经意地瞥了少年一眼,她愣了一下,因为白家三个男孩中最漂亮的三少爷今天显得更水灵了,他那本就如西湖水一样的眸子里涌动著淡淡春潮,简直让人心神荡漾。

白子冰淡定地笑了一下:“不是我吃。没事了,你出去吧。”说著他转动轮椅,这时卧室里传来清脆的甜笑声,阿香关门的时候心里哦了一声,原来湄小姐在三少的房间里,可是三少怎麽那种样子?让她看了一眼,心头都如小鹿乱撞呢。

白子冰进了卧室发现白子湄正对著壶嘴吹哨子,吹响的时候她就会格格笑起来,本是天真无邪的白子湄所呈现给他的却完全是一幅禁忌的画面,白子冰盯著她的小脸儿,喉头滑动,眼眸暗了几分。

“湄湄。”白子冰叫了一声,自娱自乐中的白子湄这才意识到了白子冰的存在,她抬起头,看到握在白子冰纤长手指中的罐子,她的眼睛立刻亮了。

“樱桃果酱!”她兴奋地嚷道。白子冰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原来哥早知道湄湄是个小馋猫,所以用食物诱导她变得格外容易施行。他拧开了盖子,果香味马上飘了出来。

白子湄伸出食指,白子冰手一遮把罐口盖了起来:“这样吃是违规的哦,这是专门用做糖的果酱,像普通果酱一样吃是没有味道的。我们一起先给白小况洗澡好不好?”

“好。”白子湄很乖地答应了,看白子冰取来了一支干净的牙刷,她还提醒他:“哥用的是小小的刷子,软软的,不是牙刷……”她比划著。

“我知道,先暂时用这个吧,下次我会准备的。”白子冰略有深意地看了白子湄一眼,而白子湄却始终眼巴巴地盯著他手里的罐子。

白子冰抓著白子湄的小手醮罐子里的果酱往自己大上刷著:“再轻一点,不然白小冰会疼的。”

“不是白小冰,是白小况!”白子湄认真地提醒他。

“哦……白小况?”白子冰瞥了她一眼,暗暗道: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知道这是白小冰的。

“白小况。”白子湄重重地点点头,用食指戳著它的大身子说,“这里,这里没有洗到……”

“呃……”白子冰轻轻闭上眼睛,感觉到下体的骚动。

“冰,你怎麽了?难受吗?”白子湄问。

“嗯……有点饿了……”白子冰暧昧而模棱两可地回答。

“那我叫阿香送东西上来吃。”白子湄机灵地说。

“不要,我想吃你。”白子冰盯著她,几乎有点撒娇地说,现在如果有第三人在场肯定**皮疙瘩会掉一地。

“吃我……?”白子湄愣愣地重复,“可是……我又不是吃的。”

“你是。”白子冰说,“不过,今天我不会吃的,让给你,来,过来吃糖吧。”

“终於可以吃啦。”白子湄欢呼一声,扑了过来,少年感觉自己的命被女孩儿的小手结结实实地抓在了手里,她跪在他的双腿间,胳膊挂在他的膝盖上,张嘴就把他的整个头含了进去,粉嫩的小舌卷动著,又吸又咂。

“唔,小妖,你很有经验呢,吸得我好爽,不知道给哥吸过多少次了呢……”天籁般的噪音却说出邪恶露骨的话来。可是白子湄耳朵早被羽毛塞上了,她现在眼睛里只有糖。

顶端很快让她吸干净了,她把大头吐出来,上面沾满了她的唾,用小手把它斜推上去,她扭脸去舔它的身,上面还刷著满满一层果酱呢。

白子冰低头看著她,平坦结实的小腹快速起伏,他喜欢让她叼著他的大头,狠狠地吸,现在这样子舔比刚才感觉差了很多,他迫不及待想体验冲击的快感。

“湄湄,我们去床上好不好?”他问。

巴嗒,巴嗒……只有小舌头舔食的声音,他真想把那不断舔在他器上的粉嫩小舌一口吃掉。

贪婪的……小女孩……如果以後对於她也是这样贪婪的话……白子冰邪恶地想著。他伸出双手把她抱了起来。

“冰,干嘛?”白子湄不满地扭动小身子,像一只被抢走食物的小狗狗。白子冰不说话,直接把她抱上了床,白子湄仰头被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她张开眼,入目的就是白子冰垂挂在她眼前的大屌。男孩正双腿跨在她身体两侧。

“有没有试过喂你吃糖的感觉?”他眼睛闪著明媚望著她,小女孩被蛊惑了,轻轻摇摇头,张著大眼定定地看著他身上最引人的标志。

白子冰魅惑地一笑,用刷子在自己身上刷果酱,把长而的器刷上了满满的一层,白子湄看得直咽口水。

有一天,我会只是拉下裤子,就会让你盯著我的大雕咽口水的,白子冰托起白子湄的後背,诱哄而温柔地说:“张嘴,我喂你。”

白子湄乖乖地张开嘴,白子冰抓著自己的大进了白子湄的小嘴儿里。

“呜……好大……”白子湄的嘴巴撑得满满的,被他塞得都有点喘不上气来了,白子冰轻轻撤回来一些,然後在她伸出的小舌头上旋转。作家的话:谢谢倩倩送俺的好文供奉~~Mua~~亲爱的们新年过的好不好呀~~今天有点晚了,只能写这麽多了,大家凑合看吧,另求关注哦,白的新浪微博地址:weibo/u/2057272764,也可搜索“看白成黑”,对小说有啥意见、建议、想法啥的欢迎留评或写私信给我都可以哦,麽麽~~

(12鲜币)第35章 三哥的“晶叶”更好吃

“甜吗?”白子冰问。

“呜……甜……”白子湄的小舌头小蜜蜂一样的忙碌著,她在白子冰的顶端画著圈圈,把白子冰勾弄的瘙痒难耐。

“小馋猫,这麽快就舔干净了,那把嘴巴张大,让我进去的深一些,上面还有好多呢。”

白子湄皱著小眉头,她想起了第一次白子况让白小况进她嘴里的经历,她感觉难受死了,可是想到了甜甜的身,她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白子冰趁机深入进去,头进了她的喉咙,紧得他浑身象过了电流一般。

“呜……咳……”白子湄扑腾著小手,想让白子冰出来,可白子冰还像钻子一样往里,想让这种紧窒的快感达到极致。

他抽出来的时候,很多果酱都留在了白子湄的嘴里,白子湄忘了难受劲儿,巴嗒著嘴巴,可是还没尝够滋味,白子冰的长又很快进了她的小嘴儿里。

“呜……”这一次还好,她学了,想到了白子况告诉她要放松,她喉头放松开,可是白子冰的阳具太了,她的嘴巴被撑的好疼,可她还是紧紧地缩著嘴唇,箍得他很紧,每次撸得白子冰特别爽。

“真是天生的小妖。”白子冰不禁想到了她给哥哥口交的画面,自己下边更硬了几分,不要命地在她小嘴里戳动。她才十岁,就有这种帮男人口交的技法,不知道给哥哥弄过多少次了。思想一开小差,一下没准,歪了,啪地打在白子湄左边的小脸上,长的带著唾的阳具衬著她娇嫩的小脸蛋儿看著让人怵目惊心的。

白子湄却立刻伸出小舌头舔了起来,他的上面还残留著樱桃的甜味,白子冰看到这种情景不禁呻吟了一声,把她的小脸儿扶正找准位置又了进去。

白子湄很快就得心应手了,一次比一次吸得他更紧,他终於耐不住,深身绷紧,了出来。

“乖,伸出舌头让我看看。”他命令著,白子湄嘻嘻地依言而行,她粉色的小舌头上是一大滩粘稠的白色,她也觉得好玩,用舌头一下一下挑著,拉出长长的丝线,样子很是糜。

“真是好样的。”他亲了她一记,将罐子里的果酱倒出来一些,躺在她身侧看著她一点点吃下去。

“我的好吃吗?”他漂亮的眼眸波光潋滟地看著她问。

“嗯。”白子湄点点头,似乎刚反应过来,她回问,“冰刚才说什麽?晶叶?这不是晶叶,这是白小况吐的昔啦。”

“湄湄平时吃的昔也都有名字啊,所以这个昔的牌子就叫。”白子冰说。

“晶叶牌的昔?原来是这样啊,哥怎麽没告诉我呢。”白子湄眼睛弯成月牙。

“告诉我,是哥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白子冰看著她问。

白子湄想了想:“一样好吃。”

白子冰不说话,故意冷了脸。白子湄看他生气了,小手抓住他的胳膊,“真的一样的好吃,因为都是白小况吐的昔啊。”

“不一样,白小况跟著我的时候当然就是白小冰了。”白子冰强调,“再问一遍,是哥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

白子湄为难地看著他,冰还真是固执啊。可是现在她又不能得罪他,他刚刚让白小况变魔术给她看,还让她吃昔,她怎麽能过河拆桥呢?

“冰的好吃一点点。”她伸了小手指,有点口不应心地说。

白子冰却因为她的一句话笑了,像春风吹皱了水波,美得让人眼晕。他伏在了白子湄身上,盯著她的眼睛:“你刚才说是我的更好吃吗?”

“嗯。”白子湄眨眨眼。

“算你聪明。好吃的话,也让我尝尝什麽味道吧。”说著他低下头缠绵地吻住她,他的唇齿久久地在她唇上依恋著。

路平蓝回来以後很快发现了白子冰房里的古董“夜壶”,她推开白子冰的卧室,看白子冰正在上网,她将一杯蜂蜜茶放在他桌上:“冰儿,怎麽把妈架子里的古董放卫生间了,你不会真的……”她蓦然想起什麽看向白子冰。

“没有啦,妈,您想什麽呢?”白子冰噗地笑了,“就是觉得好玩,摆来玩玩的,它不应该摆在那个位置吗?”

“你这孩子……”路平蓝啼笑皆非,“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哪有摆在卫生间的?让你爸爸知道了,非骂你一顿不行。等不玩了,给我放回架子上啊。”

“妈,您拿回去吧,感觉就那样了,也没什麽特别的。”白子冰随意地说。

“唉,真是我的小祖宗。”路平蓝叹了一声,语气里却完全是溺爱。她可完全想不到,她宠爱的小儿子今天借用她的古董做了什麽,更不知道,此时白子冰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白子湄帮他口交的情形。

而此时,白子湄却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她习惯了白子况身体的温暖,习惯了窝在他怀里睡觉,当他第一次不在的时候,小小的她居然失眠了。

今天晚上才知道白子况被干爹派去出差了,晚饭过後他打来了电话,语气里全是不舍和疼惜。问她还疼不疼,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问她一整天都做了什麽,还让她好好在家休几天,乖乖等他回来,白子湄当然都一一答应下来,他说什麽,她都乖乖地点头,她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因为当听干爹说哥哥去出差了,她要好几天见不到他时,她已经开始想他了。

第二天,她去上学了,虽然哥哥叮嘱要多休息几天,不过白子湄可不想耽误太多的功课,那样,那些小不点儿们更要嘲笑她了。中途易子抱又来搭便车,他总是坐在她对面,抱著双臂,眯著桃花眼对她看来看去,白子湄总是完全无视他,从第一次见到易子抱,她就对他无感。虽然这个男孩外貌出色,是很多女孩儿追逐的对象。因为在她心里,易子抱和白子洌是一国的。

下车的时候,易子抱和白子洌咬耳朵:“嗨,你妹怎麽那样走路?是不是来那个了?”

易子抱一说,白子洌这才注意到,今天白子湄走路很奇怪,不过他还是翻了一下眼:“来你个大头鬼啊,我妹才十岁啦。”他都没意识到自己说“我妹”说的这样顺口。

“也是哦。那是我想多了。”易子抱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很是招摇。

“喂,给我好好走路。”白子洌上前拍了白子湄一下,“现在走路的样子丑死了,像只罗圈腿的小母狗。是故意让我丢脸吗,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妹妹啊。”白子洌一把拉过她背的书包扬长而去。

你才是罗圈腿的大公狗呢!白子湄看著白子洌的背影恨恨地想,易子抱抿著嘴笑,白子湄狠狠给了他两只大白眼,转身走掉。

易子抱吐了吐舌头也笑著向教室走去。白子湄没想到今天是她倒霉一天的开始。

(17鲜币)第36章 她的神衹--白子况

下午第一节是自习课,白子湄正在做作业,身後有人用手指捅她,她知道是朱文楷那个讨厌鬼,故意装不知道,可是那家夥真是顽强不息,最终她忍无可忍地转过身去。

别看朱文楷的名字好听,人却不怎麽样,个子只比她高一点点,却长著一颗和身子不成比例的大脑袋,班里的男生送了他个外号叫“猪大头”,简称“猪头”。

“白子湄,借我橡皮用用吧。”朱文楷见白子湄扭过身,立刻说道。

说真的,不是白子湄不善良,她从第一天上学,後座朱文楷就问她借橡皮,已经借了她十几块,却从来都没还过,白子湄是觉得“猪头”有点可怜,他也是留级生,受全班男生的排挤,才忍著他“有借不还”的恶癖,一而再再而三地借给他的。

而一个星期前朱文楷明明借走了她一块橡皮,害她自己都没得用,又买了一块,间隔时间不长,他又来借,而且就像从来没有问她借过橡皮一样,白子湄想这家夥不是有超级健忘症,就是脸皮太厚了。

而这次她实在是对他忍无可忍了,她说:“不是借给你了吗?我已经借给你十三块橡皮了。”

朱文楷却死不承认,他指著她桌子上的橡皮说:“胡说,借给我了,那你桌子上是什麽?”

猪头果然是猪头,白子湄气得真翻白眼:“以後别管我借橡皮,我再也不借你用了。”

这一句话却把朱文楷激怒了,他赤著脸说:“小气鬼,连橡皮都不借人用!哦,我知道了,听说你是白家的佣人啊,白家吃剩下的饭才拿给你吃,你还要给白二少拎书包,暖床,舔脚,因为你是白二少他爸小老婆生的,是个小杂种。”

“呀。”白子湄大叫一声,一截尖锐的铅笔扎进了朱文楷的手背,朱文楷突然杀猪一般地哭起来。

教室里一阵大乱,很快有同学报告给了班主任,老师来了,朱文楷的妈也来了。

“严老师,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们阿楷一向都老实本份的,从来都是别人欺负他的份,以前的事也就算了,今天也太过份了,这铅是有毒的啊,万一铅进了血,我们阿楷有个好歹的我可跟她没完的。”朱文楷的妈妈嘴里倒豆子一样,白子湄只是站在一边,面无表情。

“对不起,都是我的责任,是我没有管教好他们。”班主任老师连连道歉,她看了一眼白子湄,“白子湄,站教室外边去,下午不许再进来听课,好好反省。”

朱文楷仍在哭,那截铅断在了他的皮里,手背肿起老高,白子湄却很瞧不上他,觉得他像个女人一样。朱太太见班主任老师让白子湄罚站,态度缓了缓,跟白子湄恶狠狠地说了声“你等著。”,就带著朱文楷去医院了。

那个下午时间变得很长,教室里老师在讲课,白子湄却孤独地站在教室外,连平时对她友好的班主任老师都不再理她。下课後,走廊里的很多同学都奇怪地看向她,窃窃私语著,白子湄觉得他们都在嘲笑她,可是她固执地咬著嘴唇,谁都不看。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毕竟只是十岁的小女孩儿,表面再装坚强,心里还是害怕彷徨的。

“嘿,高年级的白子洌来啦……”

“果然比传说中还帅哦……”一些五六年级的女生已经会发花痴了。

这些话传进了白子湄的耳朵,要在平时,她听到白子洌的名字就头痛,可是这次,却有种突然有了依靠的感觉,就像溺水的人见到了稻草,或许她实在是太孤立太委屈了,才遗忘了白子洌种种的“恶行”,盼望他能够拯救她,她抬起头,在人群中寻找著白子洌,看到他意气风发地向她走过来。

他的唇角勾了起来,露出了笑意:“这是谁啊?怎麽站在这儿呢,人来人往的很碍事好吧?人家不是说好狗不挡道吗,哦……或许是老师在让你罚站?看来我说对了,你又闯什麽祸了啊,真丢脸,别跟人说你是我妹妹啊……”

其实他的声音大极了,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有女生在惊呼:“她居然是白子洌的妹妹……”

“真没想到,一点都不像啊……”

恰在这时,上课铃声响了。空荡荡的楼道里,小小的白子湄抬头瞪著白子洌,她眼睛里带著薄薄的一层泪水,却倔强的不让它掉下来。

朱文楷骂她的话又一次响在耳边:说她替白子洌拎书包,暖床,舔脚,说她是白家的小杂种……这些,应该都是她这个亲爱的二哥传播出去的吧?

看著白子湄的眼睛,白子洌的心缩了一下,看到那晶莹的泪,他的心又无来由地开始软化了,可还是故意张牙舞爪地扬起拳头,凶神恶煞地呲牙:“看什麽看?我是你长辈诶,有这麽看长辈的吗……”

“老大,老大……”庄羽拽住白子洌的胳膊,“快走,又迟到了。”,白子洌连拖带拽地被“黑白无常”弄走了。

“搞什麽?好不容易逮到糗她的机会。”白子洌甩开庄羽、庄非的胳膊,大步走下楼梯,庄羽跟在他身後说:“小湄湄就够可怜了,老大,你别落井下石好不好……”

白子洌站住拧身,庄羽立马护住脑袋,白子洌冲他扬了扬拳头,又蹬蹬下楼,庄羽接著嘟浓:“就是嘛,听别人说那小子骂她小杂种诶……”

“闭嘴吧,话真多。”身後的庄非警告他。

“你说什麽?”白子洌再次转过身来。

“我说猪头骂她是小杂种,所以她才用铅笔扎了那小子的。”庄羽察言观色地小声说。

“靠,敢这麽骂我妹!活得不耐烦了啊。”白子洌立刻爆脾气地骂了出来。

“你不是说不是你妹吗?”庄羽转著眼睛说。白子洌目光扫向他,庄羽立刻闭嘴,转过脸去却向庄非眨眼睛。

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白子湄开始後怕了,她想起了朱文楷肿的老高的手背,铅是有毒的,这个她以前就知道,但扎上去的时候,她真的连想都没想,就觉得该教训一下这个知恩不图报的家夥。可是现在想来,他万一真的中毒了,甚至毒发身亡了怎麽办?白子洌还在说著风凉话,白子冰本不能出门,路平蓝也不会管她吧,干爹会不会因为对她失望了而不再管她?而最最关心她的人白子况竟然也出差了,她会不会这样一直站到明天也没人管,然後朱太太披头散发地跑来控诉她害毒死了她儿子,然後警察们拿著手铐来抓她了……

她打了个寒噤,然後她就看到了白子况,风尘仆仆向她过来。

“哥。”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出现的白子况真的很像天神一样,她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他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哥……”忍了好久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她委屈地在他怀里啜泣,他抱著她,轻轻抚著她的後背,严老师站在旁边说著情况,还抱歉地说让湄湄罚站只是做给朱太太看的,只是让湄湄受委屈了。

“没关系,没事的话我就先带她走了。”白子况向严老师点了点头,抱著白子湄离开。严老师的眼睛不禁追随著那削长优雅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白子况带白子湄去了医院,朱文楷正躺在病床上玩游戏机,一只手掌心处围著白纱布,朱太太听到门响转过身来,看到站在白子况身後的白子湄,朱太太脸耷拉下来:“你是?”

白子况不动声色地把名片递过去,朱太太接到手里看了一眼,立刻叫了一声:“天啊,原来您是蓝天的大公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她的圆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身高也似乎一下子矮下去一截。

“您好,这是我妹妹。”白子况点点头,朱太太看向白子湄,目光里的敌意完全消失:“原来听白太太提起过呢,领了个女儿,原来长这麽漂亮啊。”

白子湄浑身起了一层**皮疙瘩,长这麽大还没外人这麽夸过她呢。她看了眼白子况,不解朱文楷妈妈为麽前後变化这麽大,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白子况,此时在她眼里他好像比平时更高大了,如同神只一般。

“哦?您认识我母亲,母亲好像没有提起过您。”白子况不温不淡说道。朱太太跟著干笑了两声,以她的身份,的确不够格进路平蓝的社交圈。

“湄儿是父亲收的干女儿,父母从开始就想生个女儿,待她比我们这些儿子还亲几倍,我们当哥哥的只有宠她的份儿。不过听说今天湄儿冒犯了贵公子?”

“哎呀,没有,没有的事,都是文楷冒失,得罪了湄湄小姐。”朱太太摆著手说。

“朱太太真是知书达理的人,贵公子的医药费请都算到白家的帐下,今天湄儿吓得不轻,能否请朱公子向她道个歉?不然朱太太也知道我回去没法向父亲交待。”

朱太太脸僵了一下,然後就哦了一声,过去扯朱文楷的游戏机:“玩什麽玩,快向湄湄小姐道歉。”

“妈,干什麽?我要玩游戏。”朱文楷嚷道。

“嚷什麽?快向湄湄小姐道歉,一天到晚就会给我惹事,以後再敢欺负湄湄小姐,我不拧了你的脑袋。”

“凭什麽?是她用铅笔扎我的!”朱文楷不服地嚷道。

“谁叫你嘴欠的,还不快道歉。”

“哇──我不要向她道歉──哇──”朱文楷又哭起来。白子湄厌恶地皱起眉,轻轻扯了一下白子况的衣服:“哥,我们走吧。”

“好。”白子况抱起她走出病房。里面传来朱太太的声音:“哎,白大少……都是你,得罪谁不行,偏偏得罪白家的人……”巴掌拍在身上的声音传出来,朱文楷的哭声更响了。

白子湄和白子况对视一笑,白子湄依恋地圈住他的脖子,白子况紧紧抱著她下了楼。作家的话:新浪微博上弄了个投票,关於“哥哥”和“伍月”你更喜欢哪一个?白白会据结果安排更新的,欢迎大家去投票票~~

(10鲜币)第37章 大哥车内的不良嗜好

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白子况和白子湄身上,因为白子况实在是个太出色的男子,何况他还抱著不大不小的女孩儿。照理说这样大的女孩儿已经不需要抱著了,可是他们却那麽自然,男子的手紧紧地圈著女孩儿,女孩儿软软的身子吸盘一样吸在他身上,小小的胳膊紧紧地搂著他的脖子,那种亲昵无以言表,让看到他们的人都在暗暗猜测他们的关系。

父女?年龄差距又似乎太小了……兄妹?年龄上也不合适,而且给人的感觉也太亲密了,情人就更不可能了,那女孩儿也太小了点……猜测的人们不得其门,心里又痒痒的,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麽关系。

白子况把车停在了停车区,白子湄刚要问为什麽停车,白子况就打开门把她抱了出来,一起进了後座。

“让哥好好看看你,一会儿把你送回家,我就走了,那边有事还没办完。”

“哥,不走不行吗?”白子湄跪在他的腿边央求著。

白子况摇摇头:“这都不能让爸知道,接到严老师的电话我实在不放心,才坐最早的班机赶过来,你没事就好,来,坐到哥哥腿上来。”白子况伸手把白子湄抱上自己的膝盖,白子湄仰脸儿看著他。

“想哥哥吗?”白子况低下头抵著她的额头问。

“嗯,很想很想,想的都没睡好觉。”白子湄不害臊地说。

白子况笑了:“哥也想你了,昨晚一宿都没睡著,满脑子想的都是我的湄儿。”

“哥也是害怕的睡不著吗?”白子湄天真地问。白子况愣了一下:“哥伤心了,原来湄儿是因为害怕才想哥哥的?”

“也不是啦……”白子湄解释,可是她又解释不清到底是怎麽想白子况的,就是觉得心里若有所失一样,可是她表达不出来。白子况不等她解释,就亲住了她的嘴。

他一点一点吮著她的嘴唇,没多久她的嘴唇就被他吻的晶莹水润。她故意轻轻噘起嘴,好让他亲得更容易一点,白子况看到她的样子笑了起来。

“小傻瓜,把舌头伸出来。”

白子湄依言伸出小舌头,她学著他的样子舔吮著对方,与他的舌缠绵缭绕,无限缱绻。

“嘻嘻,哥的舌头真长。”她调皮地说。

“是吗。”他含住了她的舌,一寸一寸吸吮,“来,把口水给我。”

“呜……不要,好恶心的。”她可不想把口水吐给他。

“一点不,哥最喜欢吃湄儿的口水了。”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吮著她口内的甜美。

“哥的嘴好大……”白子湄觉得白子况把她的嘴都吸到他嘴里去了。

“是吗,湄儿只觉得哥的嘴大吗,还有哪里?”他把她的小身子往怀里拉,让她感受他下体的变化。

“白小况醒了,白小况在戳我。它好坏啊……”小女孩儿的萌言萌语。

白子况故意挺动身体,让坚硬一下一下戳著小女孩柔嬾的小屁股,白子湄嘻嘻笑著,因为她的小身子一巅一巅的,她觉得很好玩,本不知道这是白子况的挑逗。

“哥哥的嘴比的上白小况吗?”白子况问。

“才比不上呢。”白子湄头摇得像拨浪鼓,“白小况长得又大又的。”

“呵呵,它硬不硬?”

“嗯,好硬啊。”白子湄认真地说,“它硬得像棍子,戳得我疼死了。”

“湄儿的话真邪恶……”白子况笑著亲了她一记,像是奖励。他将她抱远一些,打量著她。白子湄也转著大眼看著哥哥。

她穿著校服,蓝白相间的衬衣,蓝色百褶裙,半截大腿和均匀纤细的小腿都露在外面,一点都不淑女地叉坐在他膝盖上,小腿还在不停晃著。

“湄儿穿制服很漂亮,你知道白小况最喜欢制服了,特别是看到才十岁的湄儿穿著制服,它很激动呢。”白子况意有所指。

“我也觉得很好看。”白子湄拎起自己的裙子给他看,像只开屏的小孔雀。白子况唇角的笑意慢慢隐没,眼睛也深暗了一些。他伸指去解白子湄的纽扣,一粒一粒地耐心地解开,校服敞开来,露出女孩儿光洁的身体。

“哥,你饿了?”白子湄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嗯,哥饿死了,昨天晚上都快饿疯了。”白子况说。

“那里的饭不好吃吗?”

“哥太想湄儿了,所以什麽都吃不下。现在,只想吃湄儿的小草莓。”白子况俯头亲吻她的口,捉住一只小草莓轻吮。

“呵呵,哈哈。”白子湄乐了起来,身子也不老实地扭动著,“痒,好痒……”

“真是我的小妖。”白子况固定住她单薄的肩膀,将她拉近一点,让她上身斜躺在自己手掌里,他伸出舌头,来回轻轻拨弄小小的粒,看它在他舌下慢慢晶莹和鲜润起来。

“嘻嘻……呵呵……”起初她还抖著身子,慢慢的她不乐了。

“怎麽没声音了,还痒吗?”白子况用舌尖绕著硬挺的小珠慢慢旋转著,动作很是细腻。

“不痒了……”白子湄乖乖地躺在他的手掌上,甚至还挺了挺口。

“现在觉得呢?”白子况耐心地玩弄著两颗袖珍的小粒,小女孩儿硬挺起来的小珠像两颗小而晶莹的红豆。

“酥酥的,还有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怪怪的,可是很舒服……”白子湄一点也不矫情地说。

“哥没有白养你,现在总算懂得一点情趣了。”白子况轻叹,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从小内裤里钻进去,他的手指底下湿漉漉的,心不禁颤了一下,他的小女孩儿不仅懂了点情趣,而且她终於知道情欲的滋味了。

“是不是这儿有点怪怪的?”白子况手指点著她下边问。

“嗯,好像有线连著,就像木偶一样,拉这边的线那边就会动。”白子湄说。

“真形象,哥亲小草莓的时候,湄儿的小妹妹也会有感觉,是这个意思吗?”白子况笑著问。

“嗯。”白子湄点点头,“为什麽呢哥?”

“因为湄儿想让哥了。”白子况突然说了句特别俗的话。作家的话:投票结果出来啦,白白没想到投票会一边倒诶,共有18人投票,3人投给伍月,其余投给哥哥,虽然投票人数不多(不会看我小说的就18个人吧?其余的童鞋积极点哦,白白还是很喜欢多多的互动啦,这样写文才有动力哦),但也不影响结果(虽然没想到伍月被哥哥打败的这麽惨烈,汗),据结果,白白决定以後主更哥哥,伍月穿更新(更新不会影响哥哥进度),这样大家还满意吗?如果有别的意见,欢迎大家继续投票啊,白白会随时关注投票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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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第38章 大哥喜好的车上运动

“为什麽湄儿想让哥了呢?”白子湄噘著小嘴歪著脑袋望著白子况,白子况看著那天真无邪的瞳眸,却觉得自己兴奋异常,她还什麽都不懂,可是越是在懵懂中说出的词浪语反而却刺激著男人的荷尔蒙。

“以後湄儿会知道的,而且……还会求哥哥的……”白子况漫不经心地解释著,一边伸手脱去她的裙子和小内裤。

白子湄依旧歪著头,用手啃著手指,白子况的话她都一知半解的,走神的她曲伸小腿配合著哥哥的举动,很快在她自己的协作下,她下身变得光溜溜的,白子况把衣服扔在一边,看她啃著手指扬著睫毛看著他,双腿微微张开随意地搭在座位上,没有半点防范的意识。

“哥,你做什麽?”她张著大眼睛问他。

“你忘了虫子的事了吗?”白子况蹲下身去拉她的小腿,没想到白子湄的反应比兔子还快,她迅速蜷起双腿跪在了座位上,抓住他的胳膊麦芽糖一样扭著身子撒娇:“哥,我不要白小况捉虫子,我不要啦。”

“为什麽?”

“痛,很痛……”白子湄皱起小脸说。

“这次不会,湄儿会很舒服的。”白子况诱哄。

“哥骗人!”白子湄噘嘴瞪著他,“湄儿如果用这麽的棍子在你身上戳一个洞,哥会不会很痛啊?”她还比划了一下。

白子况失笑:“那不一样啊,湄儿身上本来就有洞的,不是白小况戳的,只是白小况进去後,为了容纳它,洞洞不得不扩张。”

“反正我不要白小况捉虫子。”白子湄把双手交叉压在膝盖上。

“湄儿不听话啊。”白子况似乎有点不高兴了,语气淡了一些,“那就随意好了,让那些虫子继续吞食健康的五脏吧……”

“哥。”白子湄抓住他的胳膊,“你生气了吗?”

白子况轻笑,依旧淡淡的,“哥怎麽会生湄儿的气呢?”

“湄儿听话。”白子湄乖乖地说,“让白小况给湄儿捉虫子吧。”

“乖。”白子况捏捏她的脸蛋儿,“那儿还疼不疼?”他伸手把白子湄的腿拉开,白子湄乖乖坐回座位上,打开双腿让他检查。

幸好肿已经消了大半,只是还稍稍的红一些,白子况满意地勾唇,她还算适应良好,不然这次他恐怕难尽兴了。

“还有一点点疼,哥,一会让白小况慢一点哦。”白子湄一脸担忧地说。

“放心,一会儿湄儿会喜欢的。”白子况不慌不忙地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看到白子湄在看著他,他反而自信地勾唇一笑。白子湄看到“挺拔”的白小况时微微张圆了嘴巴,她又有点反悔答应哥让白小况替她捉虫子了。

“来。”白子况张开手,白子湄微微欠身,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上了膝盖,她坐在了他的分身上,肌肤相贴,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讨厌,白小况干嘛动来动去像大蛐一样。”白子湄抱怨,故意扭了扭小屁股。

白子况笑,继而呻吟,“唔……你想让哥断子绝孙吗,白小况被你压在那个下边当然要挣扎了……”

“哪个下面?哥说话好奇怪,就是屁屁下面呗。”白子湄挑他的毛病。

“不是,是小妹妹下边……”白子况含笑,享受她的磨蹭,嘴上却说,“你再不起来,哥要被你的小妹妹压断了。”说著,他把她抱离开些,他的眼睛变得沈暗,低声说,“自己让白小况进去。”

“啊?”白子湄茫然地看著他,看到他的表情後,她才又哦了一声。要知道她讨厌死了捉虫子,可哥却让她自己弄,就好像要让她自己给自己打针一样,虽然知道打针是必须的,可是人干嘛要自己扎自己呢?她老大的不情愿。

“哗”她抓住白小况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为它的豪华尊容给震慑住了,它本就不听她的使唤嘛。

“拿筷子的时候,你会拿筷子的部吗?”白子况轻哂。

是啊,白小况比筷子还长呢,她开始有点担心它会把她肚子破了,她的手挪了挪,抓到了它的中上部,这下好了,它可以任她指使了。

而白子况靠在靠枕上,眼中是糜豔景致,他则享受著小女孩儿嫩小手的抓握,这小小的情趣让他并不急於吃到。

白子湄微微抬起身子把白小况往自己下身塞,她本就不知道位置在什麽地方,当然不得其门了,她笨拙的样子让白子况轻轻笑出声音,好像这就是他享受中的一部分,这自然有别人享受不到的别样情趣。

“笨蛋,连自己的洞洞都找不到。”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打情骂俏,因为他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他抓住她的小手,很准地找好位置,然後用了些力道。

“啊……哥,痛……”白子湄立刻就有了反应,她低头,她看不到自己的器官,却能看到大的白小况一点点挺进,一点点被她吃进去,而白子况却把这情景看得清清楚楚。终於她的身子贴进了白子况的脸膛,白子况的双手掌握著她圆润的两瓣小臀。

“还疼吗?”

她摇摇头,困惑地看著他们的交合处,那麽那麽长的白小况一样子就没有了,“哥,白小况会不会把我的肚皮戳破?”她问出了她担忧很久的问题。

白子况腔震动:“当然不会,你的小妹妹确实还没发育好,还很小很嫩,可是它不会破湄儿的肚皮,它是到湄儿的子里去了,而且进去很多,不痛的话湄儿会很享受的。”

“什麽是子?”

“子是孕育宝宝的地方。”白子况开始抽动,很小幅度的抽动。

“嗯嗯……”白子湄轻哼著,她觉得不是那麽疼了,只是觉得哥哥的这个动作很邪冶很狎昵,她还有心思接著提问,“那湄儿会不会有宝宝”

“唔……”这个姿势让白子况既能看到景又便於动作,当然他的小女孩儿的滋味只有他能切身体会到,他看著自己抽出,翻卷出汁,顺带不忘回答她幼稚的问题,“当然不会……”

“为什麽?”

“因为我的湄儿还小的很。”

“啊。”有瞬间她觉得自己被他一冲几乎飞了起来,然後又落下去,然後就感觉白小况深深地楔入,“哥,好胀,一定是白小况捉到虫子了,哥,那我以後会有哥哥的宝宝?”

“如果湄儿愿意的话当然会。”他旋转著分身,眼前真的就像磨豆腐一样磨出水汁来,真是他的小妖,她才只有十岁呢,里面却早已经被他弄的春汁泛滥。作家的话:谢谢板子932927送白的南瓜浓汤~~亲亲~~在线聊天框重开,希望可以增进互动,留言的亲给自己起个好听又好记的名字吧,名字不要总是换哦,这样大家就都能互相记住啦~~随便什麽话题,大家聊起来,只要合谐就好~~

(13鲜币)第39章 和大哥做爱做的事

“嗯嗯嗯,哥,好麻,好痒……”小女孩儿稚嫩的呻吟声听在男子耳中比任何音乐都要动听。他知道她已经开始享受情欲带来的乐趣了,而她的接受能力出乎他的意料。

“那哥让白小况给你搔搔痒。”说著白子况抽动身体,已经进出好几次,汁顺著结合处流出来,“白小况干的好吗?”

“啊嗯……啊嗯……不那麽痒了,可是好像有魂儿飞出天灵盖一样。”小女孩的描述真的是准。

“就是这种感觉,说明白小况干的很好,对不对?”他的意思是说白小况干她干的很好,只不过问得比较文雅。

白子湄正对上他诱惑的眼,她的眉眼立刻弯起来,顺著他说:“白小况干的好。”

“那哥干的好不好?”白子况压著声音在她耳边问。

“哥干的……不好!”她清清脆脆地说,还卖了个关子,然後呵呵笑起来。

“哥干的不好?可是小妖的水真多呢。”白子况觉得小女孩儿紧嫩的儿里像缎子般滑润,他邪恶地举证。

“银水,我最喜欢这个词儿!”白子湄咬著舌尖笑得春光灿烂,“银色的水,是不是哥?”天真无邪的大眼看著他,白子况闭眸,他举起了白旗,而情欲却像跃水之龙,他加快了动作,长的器,在窄小红嫩的里的进出。

“啊……啊……哥,慢一点,慢一点啦,白小况顶到我的後背啦。”小女孩儿本不懂什麽是矜持,应该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

“为什麽是我慢一点,应该是让白小况慢一点……”白子况说话都有点气喘了,他本就没慢下来。

“可是……白小况……只听哥的呀。”白子湄逻辑倒还挺清楚。

“这才知道?那哥干的好不好?”白子况旧话重提,说话间早进出了十几下,嫩儿被他弄得直抽搐。

“哥干的好,哥干的好。”白子湄连声说著,“哥,我的肚子在哆嗦。”她以为是肚子呢。

白子况笑了起来,进去的时候只听咕唧一声,白子况也忍俊不禁。

“姑**。”白子湄模仿,“哥,为什麽‘姑**’?”

“因为哥弄得太快了,把空气带进去了,所以会有怪音。”白子况解释。

“我还要听‘姑**’”白子湄扭著身子说。

“好,我弄给你听,不要嫌哥快哦。”白子况向她挤一下眼。

“嗯嗯”她立刻点头,“哎……呀……啊,哥好快啊……”

弄了百十下後,又咕唧响了一声,白子湄格格笑起来,就这样,她为了贪玩听那个怪声,不停让白子况弄给她听,白子况当然乐得配合,可是怪音不是说来就来的,但一发出来,白子湄就格格笑个不停,早忘了腿间嫩儿已被男子弄红肿了。

这时,一辆车正向这边开过来,而车上易子抱,裴颀、庄羽、庄非正看著一个人在车里上窜下跳,火烧屁股的猴子一样。

“哪儿去了?哪儿去了?每次放学都在校门口等我的,这次死丫头是死哪儿去了?”口气恶毒,语气却是真急躁。白子湄放学早,白子洌却是放学最晚的,每次他们高年级一放学,校园里早就没人了。

“洌,你好好坐会儿,别著急,湄湄那麽机灵一定没事的。”裴颀劝道。

“是啊,那个小不点儿鬼得很。”易子抱也老神在在的。

“你们说得轻巧,又没在学校,阿香也说没回家,那她是去哪儿了啊?啊,不会有人看她可爱,把她拍走了吧?”白子洌突然生出这个念头。

众人面面相觑。庄羽说:“老大,你不会是在担心湄湄吧?”

“我?”白子洌指著自己,“担心她?靠,她立刻消失掉我才高兴呢,要不是得向老爸交待,谁会担心她去哪儿啊。”

“哈哈哈。”庄羽假笑,“那老大刚刚说她可爱?”

“可爱?她?黑煤球?排骨妹?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她可爱了?”白子洌气势汹汹地问。众人又对眼睛。庄羽投降:“好吧,老大你没说过,是小狗说过……”

“庄羽,快给我问严老师电话,快点快点,疯了……”白子洌本没听清庄羽嘟哝什麽,他霸气地吩咐。

庄羽苦著脸立刻拿出手机联络,可是他们高年级很少和低年级学生打交道,问来问去,没人知道严老师电话的,庄羽依旧苦著脸,向白子洌耸耸肩、摊摊手。

没想到白子洌的脸色立刻黑得吓人,他咬牙切齿地向庄羽扑过去,“笨蛋,连号码都问不出来,你还能做什麽?”,之後被他压在身下的庄羽传出哀嚎:“老大,我脑袋快被你摇下来啦……谁是笨蛋啊,你能问出来干嘛不自己问啊……呜呜……”

咦?庄羽身上一松,他著脑袋坐起来,看到白子洌正伸著脖子向外望,顺著他的目光看去,他也立刻发现了端倪:“咦,那不是大少的车吗,说不定是大少接了湄湄呢。”

“砰!”白子洌往庄羽头上敲了记爆栗,庄羽抱著脑袋呻吟,白子洌早收回了视线:“我哥出差了,怎麽会出现在这儿,还去接小女佣?你脑袋被狗吃了吧?难道就我哥有这车吗?”

庄羽嘟哝:“是被你吃了,是被你吃了……”

说话间,他们的车正从白子况的车边经过,向前驶去。而白子况的车内,却是情豔景正当浓郁。

白子况抱著白子湄,白子湄的细腿缠在他的腰上,两人交合处早就湿嗒嗒、粘腻腻了。白子况轻轻抽动,白子湄小猫一样轻轻咪呜著。

“哥,白小况捉到几条虫子了?是不是湄儿觉得魂儿飞出天灵盖的时候就会捉到一条?”白子湄娇憨地问。

“嗯,那湄儿觉得有几次魂儿飞了?”白子况觉得自己太贪得无厌了,因为他的女孩儿太娇嫩太美味了。

“好多好多次。”白子湄不害臊地说。

“还想不想哥下次给你捉虫子?”

“想。”白子湄眼也不眨地答。

“小妖。”白子况来了记深的。

“啊。”她立刻有反应,腿都松开了,“好深……白小况的脑袋撞到湄儿的後背了……”

“哥就爱听这个,再说一遍。”白子况又来了一记。

“啊……湄儿的小肚子在哆嗦……”

“哥的小妖。”白子况亲吻她,“知道这除了叫捉虫子还叫什麽吗?”

“叫什麽?”白子湄模模糊糊地问,她的神都集中在情欲上,小小的身子在放纵地享受著白子况的撞击,不停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让小小的她承受不住。

“做爱。”白子况轻声说。

“什麽叫做爱?”这个词终於引来白子湄的好奇。

“这就叫做爱。”白子况故意很重地撞击著她,甚至传来啪啪的声音,“就是湄儿和哥做最爱做的事。”

“做爱……哥,我喜欢做爱。”白子湄嘻嘻笑著说。

“喜欢和哥做吗?”

“喜欢……”

白子况终於在了里面,他记不清是第几次在她的小儿里了,他的小女孩儿还小的很,让他完全没有後顾之忧的内。

“哥,好烫,好舒服……哥在我的洞洞里尿尿了,都流出来了……”她抓著自己的两只小腿丫,红嫩流水的儿就在白子况眼前。

“哥才没尿尿,是……”

“晶叶,好好吃的晶叶。”白子湄舔嘴巴。

“想吃吗?”白子况让她张开小嘴,他噜著自己的大,没有吐净的华进小女孩嘴里,白子湄扬著小舌头接著,像玩游戏一样呵呵笑著,剩余的华一点都没浪费地全被她吃进嘴巴里。作家的话:谢谢倩女幽魂亲爱的送的烤布丁,看著好好吃哦,流口气中……另“看白成黑”群招群管两名,喜欢沟通、交流和管理的菇凉赶快报名哟~~在群里的可以M我,或者发邮件“275539570@qq”报名。

☆、(11鲜币)第40章 二哥戏小妹

白子湄和白子洌前後脚到家,彼时,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白子湄进入餐厅的时候,白子洌的目光简直想要把她吃了。

路平蓝说:“湄湄,你这是去哪儿了,可把你二哥急坏了,给家里打了好几通电话,刚才还跟火烧屁股似的呢。”

“我……”白子湄欲言又止地看了看白翔天,“我坐同学的车回来的……”她声音有点低,因为本来就心虚。

“同学?哪个同学?”白子洌立马问,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嗯……王萌萌。”白子湄随便说了一个同学的名字。

“王萌萌?”白子洌重复,脑袋里搜索著,只可惜一年级的孩子里他认识的并不多,白子湄的心也提了起来,怕他真认识王萌萌,不过看他的表情,她终於松了口气。

“这个王萌萌是你的好朋友?”白翔天倒是好脾气地问。

“嗯……嗯”白子湄点点头,心里说,她哪里有什麽好朋友啊。而坐在白子洌身边的白子冰自白子湄进门一直没说话,此时,他的唇边却隐约浮起一丝笑意。

“切”白子洌不大满意地出声,“坐别人的车也要和我说一声啊,不然我还以为你离家出走了呢。”

“是啊。”路平蓝答腔,“你二哥打回电话来,全家都急坏了,就怕你出什麽事,下次有事,千万要跟你二哥说一声,今天可是把你二哥急坏了,赶快哄哄他,跟他道个歉。”

白子湄看向白子洌,白子洌故意正了正身子,扬著下巴等著她道歉,看他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对不起三个字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幸亏白翔天替她解围,他摆了摆手:“算了,倒什麽歉,以後注意就行了,交朋友也是好事。”

白子湄呼了口气,感激地看了眼白翔天。看到白子洌直向她做鬼脸,她装做没看见。

这时白子冰说:“爸妈听二哥说没接到你挺替你担心的,我就对他们说,不会有事,湄湄是有分寸的孩子,嘴上这麽说其实心里也担心,看你安全进了家,这颗心才放下。”

白子冰这话让人心里听了暖暖的,白子湄向他笑了笑,白子冰也回了一个和善的笑意,白子洌不知看什麽不顺眼,轻轻哼了一声。

路平蓝说:“你干爹说的对,交朋友是好事,你看湄湄进了咱们白家的门变化还不小呢,个儿也高了,人也水灵了,连皮肤都变得白白嫩嫩的,像个银娃娃似的,人可爱了自然朋友也就多了,怪不得外面人都说咱们白家养人呢。”

娃娃……白子洌噗的一声,一口汤喷在桌子上,白翔天瞪了他一眼,他吐了吐舌头,阿香立刻过来帮他收拾。白子洌眼睛觑向白子湄,娃娃这个词直在他心里转悠。

“你这孩子……从小就你皮,连冰儿都比你稳当。”路平蓝也嗔怪地瞪了白子洌一眼,不过嘴边却弯著笑意。她一转头看到白翔天正看著吃东西的白子湄,眸眼间带著几分宠爱,路平晓唇边的笑意慢慢消失了。

白子冰看了白子洌一眼,他当然猜到了二哥转的什麽心思,他也笑著说:“妈,湄湄又不是嫁到咱们家来的,哪来的进门呀?”

“噢,口误,口误。”路平蓝笑著说,“湄湄可是我和你爸的心头,媳妇可隔著好几层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

吃完饭,在花园里散了会步,白子湄才上楼去,刚上楼梯就碰上了她最不想碰上的人。白子洌换了行头,吹著口哨正要下楼,见到白子湄停住了脚步。

白子湄想溜边上去,白子洌一挪步挡住了她,她移向另一边,他又一迈步,再次挡在她面前,如此两三次,生生把她挡在楼梯口,白子湄胀红脸,抬头向上看,白子洌站在楼梯上笑得那叫一个无耻。

见她终於肯向他看过来,白子洌无赖地说:“干嘛挡我道啊,难道……看我穿得帅气,不想让我出去?”

白子湄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可是脸却胀得更红:“我没挡你道,是你挡我道。”

“是吗?”白子洌挑眉,“我挡著你,你也挡著我,我们彼此彼此吧。”

真是超级大无赖……白子湄心里骂,嘴上却不敢,她向左挪了挪,想证明她没挡他,可白子洌立马也向左迈了一步,又挡住了她,他还哈哈笑了两声,指著她说:“看吧,是你挡我。”

白子湄脸上掉下三条黑线,她实在搅不过这种人。笑过之後白子洌盯著她说:“饭桌上妈还夸你呢,比来的时候进步了,我看倒不一定,第一天还知道叫声二哥呢,怎麽现在还二哥都不知道叫了?这很没礼貌的,叫声二哥让你过去。”

白子湄仰头瞪著他,白子洌左歪歪头,右歪歪头,笑得那个春风得意,完全不理会她眸子里的怒意。

僵持了一会儿,白子湄终於投降:“二哥……”这个二哥,对她来说实在是个陌生的称呼。

“没听见,没听见……”白子洌双手比著V字扭了两扭,他那种光鲜的形象做这种动作真是滑稽死了,要是让一众花痴女们看见,铁定玻璃心碎一地。

白子湄腹诽,突然攒足了底气:“二哥!”

白子洌差点蹦起来,他可没想到白子湄会来这一嗓子,看来那句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死亡太经典了,他向四周看了看,又看向白子湄,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又亮了几分:“没想到还有女高音的潜质呢。”

“好狗不挡道!”白子湄又嚷了一句,不知突然哪来的胆量。

“你说什麽?”白子洌眯了眼睛,弯腰逼近她。

“请你闪开道……”在他的鼻尖离她还有5毫米的时候她嗫嚅,自己都骂自己胆小鬼。

“哦……”白子洌扯起唇角,直起身给她让开了道。白子湄立刻蹦了上去,刚要溜回房。

“娃娃。”白子洌在後边叫她。

“哦。”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转身。“噌”的一下,白子洌扯走了她手里刚摘的玫瑰花。

“你干嘛?给我,给我。”白子湄自然要管他要,这花可是最好看的一朵啊,凭什麽他抢了?她心里积著怨气,白子洌怎麽今天竟和她过不去。

“不给,不给。”白子洌故意把花举得高高的,贱贱地逗著她玩。正左躲右闪,白子洌突然“哦”了一声,白子湄也吓了一跳,展眼一看,白子洌手指被玫瑰花刺扎了一下,浸出鲜红的血来。

愣了一会儿,白子湄扑哧一声乐了,真是现世报,谁叫他抢自己的花呢。

作家的话:

谢谢竹竹送白的爱的花束,真漂亮,嘻嘻~~

☆、(10鲜币)第41章 邪神三哥的小Model

刚刚还愤怒委屈的小脸蛋儿一下子如春暖花开一般,白子洌恍了一下神,但立刻感觉不能这样在白子湄面前出糗。

看到白子洌下一步动作,白子湄微微张开了嘴巴,她几乎傻掉了,因为她看到白子洌鲁地扯下玫瑰花的花瓣塞进了嘴里,而且大口咀嚼,瞬间就只剩一光秃秃的花杆儿。

白子湄的表情完全满足了白子洌的虚荣心,他唇角勾起一抹得意。

“你……你吃花……”小女孩儿几乎口吃了,因为她第一次看到有人这麽吃花的。

白子洌神秘地俯近她:“知道吗,我小时候的绰号就叫‘花无缺’”,诡异地一笑,直起身,此君三步两跳就下楼去了,只留下痴呆状的白子湄。

“花无缺……”白子湄轻声念著,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而且直到现在都没从吃惊中回过味儿来。

“扣扣扣”刚回到卧室,隔壁就响起了三声暗号,白子湄立刻把绕在小脑袋里的“花无缺”丢掉跑去找白子冰玩了。

“冰──”白子湄含糖度很高的声音传进来,她灵一样的探进脑袋,白子冰早转动轮椅接到门口,白子湄一进门就扑进他的怀里,白子冰搂著她,觉得她的身体柔软至极,忍不住又撩动了心思。

“嘻嘻,白小况戳到我脸啦。”白子湄隔著衣服抓住了他壮起来的命子,还冲著他甜笑。

“是白小冰。”白子冰更正她。

“反正都差不多。”白子湄歪著头说,趴在他膝盖上,用手玩著白小冰。

“帮我解决,快点。”少年脯起伏,压著声音说道。白子湄趴在他双腿间替他口交,她的小嘴又湿又濡,不停忙碌,而且技术已经很纯熟了,把白子冰弄得简直欲死欲仙,叫了她好几声“小妖”,说真的,在他心里,她可真是只货真价实的小妖。

白子湄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樱桃味的“昔”,她巴嗒著嘴,一一吮著手指,白子冰看到她的馋样,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又觉得荡、感,又觉得纯真、可爱。

“好了,好了,手指都让你舔化了。”白子冰阻止她,拿湿巾给她擦手指,一一,擦得很仔细。

“冰真好。”白子湄只张著手任他伺候,甜甜来了一句。白子冰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又不知涌上的是什麽滋味,不过他想,除了要她的身体,要她的心,他是不会伤害她的,她天生是个小尤物,这麽小让她体验鱼水之欢,或许是上天对她的一种额外恩赐,毕竟人生说起来很短。

“今天撒谎了吧?”白子冰一边帮她擦手擦嘴一边慢悠悠地问。

“没有啊。”白子湄不承认。

“还说。”他停了手,“真是坐王萌萌的车回来的?还是大哥把你接回来的?”

“你怎麽知道是哥接我回来?”白子湄张圆眼睛,早就不打自招了,小女孩儿的心思真像白纸一般。

白子冰西湖水一样的眼睛里落入笑意:“我从小就会读心术,能识破所有谎言,所以以後都要对我讲真话哦。”这种骗女孩子的伎俩似乎是天生的。

“读心术哦。”白子湄惊叹,当然信以为真,而且用崇拜的眼光看著白子冰,“冰,你是怎麽做到的?教教我。”

“这是天生的,而且天机不可泄露。”白子冰玩神秘。白子湄的脸立刻垮下来,不过冰神秘的表情让她突然想起了什麽。

“冰,花无缺是谁呀?”她突然好奇地问。

“花无缺?”白子冰沈吟,“怎麽知道他的?”

“白子洌说他小时候绰号叫花无缺。”白子湄答。

原来是二哥,他哪里有过这种文雅绰号,白子冰暗笑:“花无缺就是一个著名的武侠人物,他什麽都不缺,就是……缺点心眼,所以人们就叫他无缺公子。”

“咯咯咯。”白子湄捂著嘴笑得肩都抖了起来,缺心眼白子洌的形象立刻被她勾勒出来,她笑得愈发止不住。

白子冰也笑了,他知道湄湄和二哥一向不对盘,调侃一句二哥能换来白子湄的银铃如水也实在是值了。

“来,我的小model,我们的工作时间开始了。”白子冰什麽时候手里变出如蝉翼般柔软而透明的一捧轻纱。

“这是什麽?”白子湄眼睛一亮,伸手去那些纱,眼睛里带著向往,小小女孩都抵挡不住“轻纱”诱惑啊。

“这是你要穿的衣服。”白子冰微笑著解释。

“真的?”白子湄惊喜地看著他,直到确认他向她点头,她才欢快地叫了一声,一把抱过了那些轻纱,然後就不肯松手了。

“别急。”白子冰说,“先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穿上。”

“好。”白子湄立马脱衣,紫色吊带小裙,白色小棉T,小裤头,真是快得让白子冰都咋舌,白子冰看著光溜溜的小身子轻轻摇头,这个小妖,真的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小尤物。

“来,先让我看看我的小模特够不够格。”白子冰把她拉到面前,白子湄任他动作,因为她很怕冰说她不够格,不让她穿那些漂亮的纱纱。

白子冰微凉的手指在她脸蛋和身体上滑动,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每一骨架:“脸蛋匀净,长大了一定是个小美人,小咪咪干净、漂亮又坚挺,长大了一定会长成美美的脯,还有骨架很纤细,肌肤柔滑的像剥皮**蛋,将来……这副皮囊会把男人迷得如同进到人间天堂……湄湄,你是我最合格的小模特,知道吗?”

“真的?”白子湄咧开嘴笑了,她听出最後一句是夸奖,其余的她都懵懵懂懂,“那我可以穿纱衣了吗?”

白子冰笑,她的目的只有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一筋呢,不过却可爱的紧。

作家的话:

这次童鞋们表现的都不错呀,留言很踊跃,白特此佳奖一章,也弥补这几天网站维护的亏欠。大家的留言都看了,心里有数鸟,嘿嘿~~留言的童鞋都亲亲,没留言的童鞋巴拉到一边去先,哈哈~~

☆、(13鲜币)第41章 当二哥撞见三哥的恶趣味

白子冰温柔地把轻纱披在白子湄身上,其实透明的白纱什麽都遮不住,可是白子湄却觉得超有feel,她像过年父母给买了新衣服一样兴奋无比。

白纱从她肩上柔柔地垂下来,剩下的部分堆在地板上,她动了动手臂,那些纱水一样飘动起来,她向前飞跑,纱便如仙女的环带一样飞舞,她像戏子一样甩“水袖”,轻纱随她的动作变成一环连一环,她还跑到镜子前自我欣赏,摆成各种姿势,又学鸟儿一样挥舞手臂,满屋子乱跑,女孩儿欢快的笑声撒了一屋。

“冰,我长翅膀了,我长翅膀了……”她嘴上一刻不停地渲染著她的小兴奋。白子冰一直在旁边看著她,轻轻微笑,这样简单的白子湄让他的心都明亮起来了,而她的可爱怎能让人不喜欢呢?

“你就是长著翅膀的小天使。”白子冰的目光追随著她的影子。

“小天使。”白子湄笑得欢快,她真的像小天使一样挥著翅膀降落在白子冰身边,而且踮著脚尖,手臂还轻轻震动,白子冰忍俊不禁:“好了,我们该工作了。”

“好。”白子湄玩著手里的纱,很配合地点头。

白子冰支好了画架,对白子湄说:“你去床上坐好,把双腿打开。”

白子湄乖乖爬上床,叉开双腿,嘴里轻轻哼著小曲,还特意把轻纱盖在腿上,白子冰过去,把她的腿又拉开了些,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小女孩稚嫩的器,他的目光暗了一些,在上面停留了几秒。

“冰,为什麽要这样呢,模特都摆这个姿势吗?”虽然已被白子况调教的没有了伦理概念,可是白子湄仍然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好看。

“恩,这是模特最基本的姿势。”白子冰她的头,递给她一个娃娃。白子湄忙开了,给娃娃试穿各种衣服首饰,还把自己身上的纱往她身上披,早忘了她给白子冰做模特的事了。

白子冰在画纸上画著什麽,目光不时地投向女孩儿的双腿之间,就这样时间一点点溜过去。

此时,白子洌三步两步上了楼,怒气冲冲地直冲白子湄的卧房,“!”地打开门,没想到一下扑空,他想了一下,目光就落在白子冰的房门上,然後他大步走了过去。

这次白子湄可把白子洌惹毛了,白子洌没想到这丫头是蔫儿坏,背地里在他身上下手,让他在朋友面前出糗。白子洌在夜店和一帮朋友玩的正High的时候,听到有个女孩子尖叫,手还指著他,然後坐在他身边的人“轰”的一下呈鸟兽散,大家都看外星人一样看著他。白子洌不明所以,顺著他们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不看则可,这一看他自己魂都吓飞了。是恶心的虫子,他身上趴著好几只虫子,平时白子洌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昆虫类的软体动物了。

这下大家就看到平时风流不羁的白二少又跳脚又挥手又脱衣服,简直上演了一场跳大神脱衣舞的极品表演,直到大家叫来了小弟,小弟把那些虫子都清理干净,白子洌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做罢,不过他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各个都忍俊不禁地看著他,甚至有人学他的样子跳起大神来还学他飙海豚音,把大家逗得哈哈笑,白子洌恨得牙痒又不能发做。而小弟从他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只纸盒子,看到那只盒子他想起了白子湄,一定是她干的好事!

白子洌推门而进的时候正看到少儿不宜的一幕,白子湄光著身子叉著双腿坐在白子冰床上,身上只披著透明的白纱,她正兴致盎然地低头玩著娃娃,而白子冰就坐在她脚边,跟前支著画架,少年手里拿著画笔,眸光却定格在女孩儿的双腿间。

白子洌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什麽,然後他旋风一样冲过来挡在了白子冰面前。

“冰,你在干什麽?”

“二哥?”白子冰抬头看他,轻飘飘地叫了一声,“你怎麽来了?你都看到了,我在画画呢……”

“画画?画什麽?”白子洌扭头看了下白子湄,她还是原来的姿势,正茫然地看著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来,扯过被单把她包了起来。

白子冰看他这麽做,嘲弄勾了下嘴角:“画什麽你看下不就知道了,这是行为艺术,说多了你们也不懂。”

白子洌看到画布上的图又抽象又古怪,乍看之下又像朵花苞,他嗤之以鼻:“屁,什麽行为艺术,说白了就是耍流氓,湄湄才十岁,你少乱来啊。”

“二哥,你紧张什麽?我也没做什麽啊,就是让湄湄做我的模特而已,再说既使真有什麽,不正中二哥下怀吗?”白子冰意有所指地说。

“什麽正中我下怀?告诉你白子冰你这简直是胡来,下次再让我撞见,我可饶不了你,别以为你和大哥搞得谋诡计我不知道啊,小心我给你说出去,给你戴上紧箍咒看你还像现在这麽清闲?”

“二哥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呢?”

“别给我装蒜玩。”白子洌转身一把抓住白子湄,“你跟我走。”,白子湄像粽子一下裹得严严实实让白子洌扛起来,她还嚷著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却早被白子洌扛回卧室去了。

“啊”白子湄被白子洌鲁地扔在了床上,她爬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白子洌挑著眉也同样瞪著她:“你──”他气得缓了口气,“你几岁了?十岁……不是三四岁,居然脱光身子,叉开双腿在哥哥面前搔首弄姿,还任他看来看去,你怎麽这麽……不要脸啊……”

她怎麽了?她和冰玩得好好的,他凭什麽突然闯进来大叫大嚷,还把她像扔东西一样扔到床上。她就是和大哥和冰更亲又怎麽样,他凭什麽骂她不要脸,她可知道不要脸是非常非常不好的词。白子湄简直觉得这个人的所做所为匪夷所思。

“我告诉你,以後不许再去冰的房间,不许在他面前脱衣服,天啊,这究竟是什麽事啊……”白子洌无语地看天。

“我凭什麽不能去找冰玩,你管我……”白子湄不服气地小声说。

“你──”白子洌气炸,扬起拳头,白子湄把头缩进被单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著他。白子洌恶狠狠地盯著她:“还真是小妖呢,这麽小就用这麽恶心的方法勾引冰,是天生的吗,跟你妈一个样?”,看到白子湄眼圈红了,他的心软了一下下,不过还是继续说,“以後再让我看见你去找冰,见一次打一次,我不打断你的腿,要不你试试?”

说完他刚要走又转过头来,指著她问:“纸盒子是不是你放在我衣服里的?”

白子湄倔强地抿著嘴不答。那的确是她放的,晚饭後她去花园散步,走得时候,她摘了朵玫瑰花,还在香椿树上摘了几只“香虫”放进盒子里想拿回卧室玩。这“香虫”她们孤儿院的院子里就有,是缺少玩具的孩子们经常玩的,主要是长成的香虫生得特别漂亮,翅膀就像带斑纹的彩衣一样。

可偏偏可恶的白子洌抢了她的玫瑰花,她听白子况说过白子洌小时候最怕昆虫,抢玫瑰花的时候她就悄悄把装“香虫”的纸盒子塞进了他的裤兜里。

“我就猜到是你,这帐我给你记著啊,下次一块算。”“砰”的一声,白子洌关门走人。

☆、(19鲜币)第42章 豹胆大哥桌下和妹玩猫腻

白子洌把白子湄弄走後,白子冰在轮椅上坐了一会儿,然後他突然嗤地一声笑了,原来二哥并不是真的讨厌湄湄,他处处和她做对,可能潜意识里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已,可是恰恰弄巧成拙,让湄湄对他更反感了。这点,他是不会告诉二哥的。

他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双腿修长,并没有半点残疾的样子,个子居然和两个哥哥不相上下,他拿起了画架上的画仔细看著,也许只有他能看懂画里的内容,外行人只能看到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实际上只有你看进去,才会发现那赫然就是几岁稚女的生殖器!

“好嫩,好想入……好想把我的小妖吃干抹净,要不是二哥……”他的手向下移,握住了一直就坚硬如铁的老二,眼睛紧紧盯著画面,开始自慰,直到积存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他靠在床上,轻轻喘息,眼睛又移向那张画。

可恶的居然被二哥抓住了把柄,二哥那个大嘴巴,如果被他发现什麽,肯定不会有他的好果子吃了……看来,他不会那麽早得到他的小甜点了,至少要缓几年再说了。

接下来几天,白子湄过得很平静,像往常一样上学下学,像往常一样让白子冰给她补习功课,自从那天白子洌气咻咻地从她房间里出去以後,白子洌就对她爱搭不理的,而且总是用鼻孔冲著她,这对白子湄来说完全没压力,他不理她才好呢,因为她也本不想多理他!

可让她奇怪的是,他连书包都不让她背了,而且出门的时候把她的书包也鲁地抢过去背在自己肩上,到了学校他直接把她的书包拿出来扔在她脚边,她心疼死了她的花仙子书包,可是她又不敢多说什麽,因为白子洌这几天的脸都很臭,没人敢惹他。

学校里也没发生什麽新鲜事,唯一的新鲜事就是朱文楷来上课了,可是他看她的眼神让她心里毛毛的,那家夥总是一付随时要找她算帐的样子,正在她心里怕怕的时候,朱文楷又消失不见了,这样一直过了好几天,而朱文楷再来学校的时候,鼻眼都是青肿的,很明显是被人打过了。同学们都在背後悄悄议论,说朱文楷得罪社会上的混混了,不明不白就被人暴打了一顿。白子湄对这些都是不关心的,朱文楷怎样本不关她底事嘛,但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自从朱文楷再来上课以後,他不再对她怒目相向了,只要看见她都会绕著走,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白子湄虽然弄不清是怎麽回事,但心里还真有点感谢那些混混们。

这些天她唯一的主题就是想念,疯狂地想念大哥白子况,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对什麽都有点心不在焉,白子冰还为此酸酸地奚落过她。可是她真的想哥哥了,实在实在太想他了。

就在白子况走後一个星期的晚上,她梦见了他,竟然在梦里笑醒了,张开眼睛,她就看到了白子况清俊的脸庞,她以为是梦,直到真真正正触到他的脸,她才知道居然是哥回来了!

“哥!”她惊喜地叫道,看到他的睫毛轻轻一颤,那双温淡的眸子张开来,向她绽开笑颜。

“哥。”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小东西。”白子况用下巴摩挲著她的头发把她抱了起来。

“哥,你什麽时候回来的,为什麽不叫醒我?”为没有早一点看到他,她抱怨著,如同麦芽糖一样柔软的小身子扭个不停。

白子况不说话,只是温暖地笑著。可是这样温淡的男子却感觉自己的欲望迅速膨胀起来,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啊……在吃到湄湄以後,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兽,每天都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她稚嫩的身体里,出差这些天,对他来说真是种神与体的双重折磨,天知道他回来以後看到湄湄甜美的睡颜,要多麽压抑自己才没有把她弄醒……

他冲了凉,督促她去冲澡,然後两人一起下去早餐。白子湄刚进餐厅就看到白子洌一手支著下巴扬眉看她和白子况一起进来,他和白子况打了声招呼,目光就瞄向她,目光恻恻的,白子湄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後这种预感就真的应验了。

她刚坐上椅子,平时好好的椅子就垮塌了,她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幸亏旁边的白子况拉了她一下,不然一定会摔的很惨。虽然并没摔得怎样,可是真的很出糗,白家这样的家境,什麽都是最好的,哪怕只是一把椅子。

而她一坐上去竟然会垮了,不会是椅子的问题自然是她的人品问题了……白子湄看到白子洌故意用手指抚著鼻子,其实他的嘴角都在抽搐,她早就猜到是他做的好事了,他是在报复!

白文启叫来了福妈,语气有些严厉,因为福妈算是厨房的总管,出了事肯定是她的责任,白子湄不想福妈替白子洌背黑锅。

“干爹,是白子洌,一定是他干的。”这些话本未经大脑就说了出来。白子洌闲闲地吹了口气,他没有开口,因为有人替他出头。果然路平蓝脸先撂下来:“湄湄,怎麽这麽说话,你二哥平时这麽疼你怎麽会做这种事,再说他是你二哥,你怎麽能直呼他名字呢。”

白子湄脸一红,因为路平蓝第一次当著众人对她这麽严厉,她心里觉得委屈极了,因为白子洌本没有他们说的那麽好。

“湄湄,你干妈说的对,不能这麽说你二哥,快跟你二哥道歉。”连一向偏著白子湄的白文启也发话了。

白子湄瞪向白子洌,他向她做了个鬼脸,故意气她。

“我……”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刚要说什麽,被白子况截下了:“爸,算了,湄儿就是开个玩笑,她才多大呀,在国外,孩子都直呼父母的名字呢。”

“是啊,爸,湄湄也挺委屈的了,摔了一下还要责备她,她就是开玩笑啦,因为她和二哥最熟了,所以才没大没小的。”白子冰也帮腔,他的话几乎要把白子洌的鼻子气歪了。

这麽一说白文启心立刻软了,有点後悔刚才是不是说话太严厉了,他赶紧吩咐福妈另外准备椅子,这时白子况拦住了:“算了,福妈,下次准备吧,让湄儿和我坐一起吧。”说著他一伸手把白子湄抱上他的膝盖。

白文启和路平蓝都愣了下,觉得白子湄怎麽也是女孩子,白子况这麽做似乎有点不妥,可是进而又想到白子湄才十岁,而且因为个子小,看起来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大哥抱著稚妹吃饭倒也没什麽的,所以两人也就没说什麽。

再加上白子湄坐在白子况膝盖上冲著白子洌做鬼脸,白子洌在对面用手羞她,向她伸舌头,两个人这样的小动作都把大家逗乐了。这个曲也就过去了。

白子湄坐在白子况膝上,就觉得屁股下面硬硬的,白小况直戳她,她坐得不舒服,身子也扭来扭去,早把白子况的欲望逗弄了起来。

他偏头温柔地对她说:“从现在开始别说话,好好吃饭。”

“嗯”白子湄很乖地点头。

白子况给她夹了几个她喜欢的菜,休息的空档,他的一只手伸到了桌下,谁都没有注意到他,而且长长的桌布直盖到了他的膝盖下。两人冲凉之後都只穿了睡衣,连内衣都没穿,这为现在的野合提供了便利条件,他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长的就斜斜地进白子湄的嫩里。

她的儿里又干又紧,完全没有准备好,所以她反应很大,紧紧地夹住了他,不停地抽搐著,他突然连入的时候她吃痛地啊了一声。

“怎麽了?”大家都向她看过来,而白文启也关切地问道。

“没事,爸,可能是刚才摔了一下,吃完饭我给她上点药就好了,湄儿,你没事吧?”白子况一脸的平静,而实际上他身体已经亢奋到了极点,特别是当著这麽多人的面,他和她的下体居然紧紧交合在一起,实在太刺激了。说话时,他把手轻轻按在白子湄肩上。

“干爹,我没事。”白子湄摇摇头,大哥叫她不说话,她就要少说话。

“没事就好,快吃吧。”白文启笑了笑让大家快点吃饭。

白子湄觉得下面好胀,自己被白小况的大身子塞得满满的了,而且它还那麽不老实,似乎在自己体内弹跳,她下边在抽搐,紧紧地包住白小况,只觉得一软一硬的两股紧紧胶著在一起。虽然被戳得难受,可是又有一种无法言名的快感顺著尾椎骨一直漫延上来。不知道为什麽,白子湄突然特别希望白小况快速地抽动,像往常一样在她的儿里不停地抽……她特别希望那样,可是又什麽都不敢做,因为哥的手按在她肩膀上,而且哥说过不能把捉虫子的事说给别人听。

“去夹你喜欢吃的菜。”白子况在她耳边提醒。白子湄听了就欠起身子去夹菜。

“想吃那个吗,我帮你。”白子况温柔地说著,双手将她的腰轻轻一提,白子湄的小短手真的够到了自己想要的菜,在别人看来这完全是很合谐的画面。而实际上,在桌子下,男女紧紧咬合的器在他的助力下,硕长的从小小的里抽出来,直到快露出头,小小的口紧紧地吸合著他硕大的龙头,让他几乎要叫出声音,然後他放开手,她的小屁股坐回来,他的分身又深深地了进去,还是很紧,很干。

“光吃米饭是不是很干呢,会割得嗓子疼,要不要来点汤?”他轻声问她。

“嗯。”白子湄点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白子况又轻轻一提她的腰眼,白子湄真的舀到了一勺汤,她坐回来的时候,白子况不著痕迹地轻轻挺臀,长的直直地戳入红嫩的花心。他暗暗地呻吟了一声,感觉有水漫了出来。

白子湄手一哆嗦,汤淋淋漓漓撒在白子况身上。阿香连忙过来帮他擦拭,他摆摆手说:“没关系,不用,湄儿,汤可全浇在我身上了,不过没关系,你尽管浇,哥一点也不嫌你。”

“水……”白子湄说,她其实是想说她尿尿了,不过哥告诉过她那不是尿,那是银水。

“好。”白子况端过白水来让她喝。白文启看白子况这样温柔细心不禁轻轻点头。白子洌的嘴几乎快撇到耳後去了,他就见不过白子湄这麽贱贱地巴著大哥。

就听“叮”的一声,白子冰的餐勺掉在了地上,阿香刚想过来替他捡,他抬了一下手,居然自己弯下身去,桌布轻轻摇动,他只看到对面的一截白袍,还有白子湄的两小脚丫,其余在桌布的掩盖下什麽都看不到,他捡起餐勺,不动声色地照常用餐。

白启文开始和白子况谈公司的事,白子况一边吃饭一边回答著父亲的问话,很是从容,而白子湄也不再自己夹菜,安心地吃著面前的东西,只是男子长的欲望还一直留在她的身体里,而且一直保持著刚进去时的硬度,紧紧地嵌入她的嫩里,随时都准备疯狂地索取。

43+番外

第43章 兄妹缠绵

白子洌第一个先离席而去,平时他胃口都不错,不知道今天怎麽回事。其实白子况和白子湄也没吃什麽,白子洌刚走不久,白子况就把她抱了起来,说要帮她擦药,带她离开餐厅。

站起来的时候,睡衣很好地掩饰了一切。随著抱起她的动作,他的硕大从儿里抽脱出来,那种被男人填满的感觉很快消失了,换来的是一种从来没体会过的空虚感,白子湄紧紧地贴在白子况身上,小小的手臂缠在他脖子上,白子况抱著她快速上楼,刺激已经达到了最高点,连自制的他都有点快压不住了。

在楼梯上与白子洌狭路相逢,白子洌拎著书包站的吊儿郎当,眼睛在他们身上转了两转,嘴角先撇了起来。

“大哥,不用这麽惯著吧?她都十岁了欸,你老这样抱来抱去的,哪天上学去我是不是也得抱著她去啊?”

谁会要他抱啊?白子湄吐了吐舌头。白子况轻轻笑著,答得很从容:“女孩儿就得宠著养啊,我和爸爸一个观点,抱著倒不至於,就是她刚才摔了一直喊腿疼呢。”

白子洌自知理亏,舌头也短了。就又大声说:“娇气,不就是摔了一小下吗,让她快点收拾,车马上就走。”说著他一溜烟地跑了。

白子况摇摇头,抱她进卧室,刚关上门他就喘息起来,这种温淡男子发情的样子真是感,白子湄往他身上蹭著:“哥,我要……”,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麽,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湄儿要什麽?”白子况膛迷漫著淡淡的欣喜。

“我要白小况捉虫子。”白子湄突然把小脸儿埋在他的膛里,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你不是说讨厌白小况帮你捉虫子吗?”

“现在不讨厌了……”白子湄抬起脸儿,可怜巴巴地看著白子况,白子况顿时觉得心神荡漾。

“想和哥做吗?”白子况手臂撑在床上看著她,声音低沈,目光带著诱惑。

“想。”

“想不想让哥?”白子况的呼吸更重了些,结实的膛在白子湄眼前起伏著。

白子湄迟疑了一下,似乎在琢磨这句话的意思,然後她又点点头:“想。”

“那,求哥你。”白子况邪恶地命令。

“哥……我,哥,求求你湄儿。”白子湄细细的声音重复著他的话。

“遵命,我的小妖。”微熏的笑容在白子况脸上荡开,他温柔地说:“来,把腿张开,让哥看看湄儿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哥,要怎麽准备?”白子湄不解地问,她已经乖巧地打开了双腿让白子况察看。

“天啊,这麽湿了。”白子况惊叹,他手指移过去拨开缝,呼吸瞬间又重了许多,封闭的空间里只听到男人感的喘息声,“一看就是刚刚被哥过了,小洞都没合上。”

他把她抱在镜子前让她看,告诉她这样就是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她的後背贴在他前,镜子里的影像非常清晰。她看到自己圆润的臀瓣,中间细白的缝被白子况用手指拨开,露出红嫩冶的质,那神秘的小小的洞口被豆蔻般的嫩掩映的非常致且荡。

“看到了麽?被哥出的小洞,告诉哥,我的湄儿已经准备好了。”白子况贴著她细腻的脸颊轻轻摩擦。

“哥,湄儿已经准备好了。”白子湄意乱情迷,稚声稚气地答。

“那,喷水给哥看。”白子况盯著镜子里的那一点,邪恶地要求。

“怎麽……怎麽喷水,就是湄儿要喝一口水喷出来吗?”白子湄噘著小嘴,皱著小眉头不解地问。

白子况失笑:“湄儿想一想吃饭的时候,哥在你里面时你的感觉就知道了。”

白子湄很听话,真的在想,然後她就看到镜子里她的儿一阵“哆嗦”,透明的汁从洞洞里流出来,那豔景如同露珠打湿胭脂瓣。

“发起情来的小妖真的很美,很骚……如果现在哥在里面,一定会欲死欲仙的……”

“哥,你说的话湄儿都听不懂……”白子湄嘟起嘴巴。

“没关系,这是无师自通的,你慢慢就都会懂了,这对哥来说也是个很好的乐趣呢。”白子况笑著说,“湄儿现在是不是比刚才还要想被哥?”

“嗯,哥,湄儿要等不及了。”白子湄扭著身子撒娇。

“好,哥也早等不及了呢。这次湄儿骑哥哥好不好,像骑马一样骑著哥哥?”白子况诱导。

“好啊。”白子湄双眼发亮,小孩子最喜欢的就是骑马游戏了,可惜10岁以前没人愿意给她当马骑,现在哥却愿意当她的大马,她哪有不乐意的呢。

白子况脱掉了睡衣,仰躺在床上,头靠在枕上,他体型颀长而流畅,简直是上天的杰作,唯有双腿间怒张的大雕与他完美的身形不协调,可是却又矛盾地统一在一起,让人不得不惊叹男人中怎会有这样的极品!

就连白子湄也看呆了:“哥,你不穿衣服和穿衣服一样好看。”

这样的赞美几乎让白子况失笑,他支起手臂看著白子湄,挺立的巨雕随著他的动作轻轻摆动。

“快过来,骑在哥哥身上,你就知道脱光衣服的哥哥不仅好看而且消魂。”清俊的脸上笑意迷漫开来,像会传染一般,让白子湄周身如同沐浴在阳光里,竟慢慢地发起燥来。

白子湄爬上床,骑在他腰上,白子况故意用巨鞭抽她的尾椎骨,“再向後一点,知道是哪里吧?哥刚刚不是给你看了吗,那个洞洞,骑在哥的****上,让哥进去,然後你就可以骑马了。”

“那不是****,是白小况。”

“白小况就是哥的****,是老二,也是糖,它们都是一个东西,小傻瓜。”白子况继续给她普及常识。

白子湄张著迷蒙的大眼困惑地看著他,可是哥不会骗她的,她开始一点点接受白小况就是****的事实,它是****也没什麽大不了嘛。

“快坐上来,把哥的****对准你的小洞洞使劲坐上来,哥快等不及了,小妖。”

番外说明

罗嗦两句,白白突然心血来潮想写个短篇,算给大家加点吧。不过下面的番外是独立成篇的,和哥哥剧情没联系,且暴力BT,喜欢的亲可以看看,不喜欢也没关系,绕道继续看哥哥,不影响剧情的。

(21鲜币)番外 伍月之一支手机引发的#¥

伍月和林珍珍试丝巾的时候觉得哪里不对劲,再看了眼柜台才发现自己的包不见了,她大叫了声“我的包没了。”就跑出了店面,林珍珍很快跟了出来,著急地说:“我告诉过你逛街的时候,包一定不能离身,你怎麽又乱放。”

正是周末,大棚里挤满了人,这里的衣服很廉价,来这儿买衣服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儿。伍月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包,很醒目的黄色,拿在一个男人手里,她顾不上林珍珍在後面叫她,奋力追了过去,眼看那个男人泥鳅一般钻进了公交车,伍月跑到跟前,车已经发动起来,她使劲拍打著车门,可是司机并没有理会她,车越开越快,把她甩在了後边。

伍月连想都没想就跟了过去,她一边喊著“停车”一边使出吃的劲儿奔跑著,周围很多人都向她看过来,她顾不上别人的眼光,只想追回自己的包,里面有她半个月工资和她唯一的一部手机。每次红灯时,将将要追上的时候绿灯又亮了,伍月感觉自己很狼狈,身上的T恤都被汗湿透了,马上要到下一站,终於有希望了,可是车居然没停,伍月骂了一声继续追去。

伍月最终还是把车追丢了,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包再也找不回来时,她浑身瘫软地坐在了马路牙子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才缓过点劲儿来。她站了起来,无打采地走进路边的麦当劳店。

她冲完水,正要走出卫生间,眼角余光却扫到了一个亮亮的东西,一直暗淡无神的眼睛立刻发光了。居然是部彩色的iphone手机,正静静地躺在卫生间的纸筒架子上。

难道是上天知道我丢了手机,要补偿给我吗?一个念头闪了过来,可她立刻摇头,一定是谁上厕所的时候落在这里了。她打开门向外看了看,大家都在吃东西,没人注意到她,也没人向她这边看,哪一个人都不像丢了手机的样子。

她洗了洗手,把手烘干,刚向外走几步,就又退回来,好像有什麽在召唤她,她又回身进了卫生间,手伸向那部手机,又缩回来,如此反复,後来她一咬牙,她都这样了,谁会可怜她呢,她的钱和手机都叫人偷了,凭什麽她就不能白捡一个手机!想到这里,好像和谁做对一般,她拿起手机就揣裤子兜里了。

刚打开门,门外站著的店员吓了她一跳,这时候她才真体会到做贼心虚的滋味了。当意识到店员只是排队上厕所,她才松了口气,心想,她不拿走手机也会有人拿走,就当上天补偿给她的好了,想著她快步走出麦当劳。

打开门走了几步,迎面就走来一对年轻的男女,女孩拽著男孩儿急急地走著,男孩说:“丢就丢了,我再给你买一个。”

“不行,那是你送给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我一定要找到的。”女孩儿快急哭了。两个人说著就已经进了麦当劳。

伍月一阵心慌,手机一定是那女孩儿的,其实现在她可以追上去告诉他们是她捡到了他们的手机,可是她这样做,他们一定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真有点後悔拿著它了,现在它在她裤兜里就像块烫手山芋。伍月咬了咬唇,加快了脚步,几乎向前跑起来,她想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伍月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今天不知为什麽鬼使神差,或者是她丢了手机,丢了钱,她太不甘心也太不平衡了。她的心咚咚直跳,很怕有人会突然追上来。

可是怕什麽来什麽,伍月没跑多远,就感觉後面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她扭过身,看到有几个男孩儿向自己追过来,打头的就是在麦当劳门口看到的那个男孩儿,伍月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他个子特别高而且帅,走到哪儿都会让人多看几眼的那种。

“就是她,给我追。”男孩儿招呼著後面的人,一幅势在必得的样子。

伍月立刻花容失色,她撒腿跑起来,心里突然特别害怕,身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些男孩们个个身高体壮,她哪里跑得过他们,很快那男孩儿追上来扭住了她的胳膊。

“看你往哪跑。”

“啊”伍月惊叫,使劲挥动著手臂,“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有人立得远远地围观,可是没有人上前帮她。她被几个大男孩死拉活拽地拉进了一间废弃的空楼里。

“放开我,放开我!”她杀猪一样的尖叫,乱挥乱舞,可是那些男孩的手臂像铁皮桶一样坚固。没有人帮她,她硬生生地被一帮男生们拖走。

她被人推了一把,身子一软倒进了地上堆著的麻袋上,她恐惧地看过去,那个男孩儿手在口袋里,翘著嘴角看著她,从她的角度看,男孩儿显得更高,神明一般,他的长相居然是伍月平时最喜欢的那一型,典型的阳光男孩,用现在的流行语说就是高富帅。

可是现在伍月什麽都顾不得了,只觉得那男孩并不像坏人,不管是他的长相还是穿著都透著一种天生的优渥和贵气,只是那微微翘起的唇角却带著一丝痞气。

“把手机交出来。”男孩儿命令。

“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伍月嘴硬。韩也看著眼前的女孩儿,他轻轻吸了口气,感觉膀子有点疼,这女的真够野的,刚才差点没制住她。明明店员说许雅的手机是她拿的,她居然还嘴硬。真是贱啊,他生平最讨厌这种女的了。

“听不懂中国话?”他讽刺地轻哼,上前一步。

伍月缩起身子:“你,你干什麽?”

韩也并没说话,过去就拉她的裤子。

“你干什麽,放手,放开我……”伍月紧紧拉著自己的衣服,而男孩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裤兜里,抓到了手机,他取出来扔给了身後的兄弟,低头狠狠地瞪著伍月。

伍月脸色灰败地回瞪著他,她现在没什麽可说的了,人证物证俱在。不知为什麽,韩也觉得身下的女孩儿像只野猫,看著他的眼睛里有种难以驯服的野。他轻哼了一声:“怎麽这麽贱,偷了别人的手机还不承认,怎麽这麽让人讨厌,看来我要让你知道一下拿小雅手机的下场。”韩也目露凶光。

韩也过来撕她的裤子,伍月才意识到他要干什麽。她惊叫、挣扎,使劲儿地踢他,男孩扭头:“看什麽,还不过来把她按住。”

有两个男孩走过来按住她的胳膊和大腿,她的身体呈一个大字型被他们按在麻袋包上。她扭动身子,却动都不能动。

她害怕的哭了:“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手机我不是故意拿的……放开我……”

韩也无动於衷地看著她,他解著自己的皮带,裤子从他腿上褪下去,他的大腿结实有力修长,伍月扭开头去,哭叫著:“放开我,不许碰我,你们放开我……”

韩也蹲下身,把她的裤子扯下来,伍月像被烫的猫儿一样踢腾:“别碰我,放开我……啊……”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子绷了起来,因为韩也的硕大欲望一下子贯穿了她。

那陌生的,大的阳具没有任何前戏、暴地进她的下体,刚刚还激烈挣扎的身子一下子软下来,伍月只觉得疼痛,疼得她手和脚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她的嗓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像猫儿发出的咕噜声,因为人在疼到极致时是叫不出来,只是喘,口不停地起伏,可是脸上的泪却劈里啪啦掉下来,她知道自己完了。

“哦……”韩也却低吟了一声,瞟了一眼伍月满是泪水拧皱著的脸,他暗骂了一声:“,真他妈紧。”

旁边两个男孩同时咽了下口水,不过他们谁都不敢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因为每次韩也吃完才有他们喝汤的份儿,他们只是一人压著女孩儿的一只胳膊,腿也交给了韩也。韩也的大手把女孩儿的腿拉开,提起来向下压,此时他硕大的欲望已经连没入女孩儿的儿里,两个男孩暗暗咂嘴,因为他们都知道韩也那东西惊人的尺寸,这一下有那女孩儿受的,那女孩儿要是娇嫩点估计韩也能死她。

韩也抓著伍月的双腿毫不怜惜地弄起来,大开大合,直直入。伍月疼得痉挛,牙齿紧紧咬著嘴唇,脸甩向一边,手紧紧抓了起来。

“啊……呀……呃……”她的齿缝里流出破碎的呻吟。韩也可以打赌她超不过二十岁,或许只有十五六岁,因为现在的女孩儿早熟的很,但他进去的时候就觉得她的很嫩,超有弹,十八岁的他是**,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天生就比别的孩子优渥,身边也没缺过女孩儿投怀送抱,他也是万花丛中过了,自有了分辨。只觉得那紧握住他的小把他弄得很爽。

只是有些干,刮得他有点疼,却仍控制不住向花心戳,只觉得她风骚地抽动,吸得他头发麻。

她的细腿跟著他的动作摇动,他每一次出入都让她疼得钻心,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汗把上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放开……放开我……”她的声音嘶哑无力,身体像被钝刀割著,她像是做著一场恶梦,只觉得今天的经历不可思议。她只是捡了一部手机,为什麽这些人要对她这样……

慢慢的,干涩的儿有湿意透出来,韩也加快了速度,越越觉得顺了,爽了。糜的拍打声在空旷的空间回荡,连那啪啪的声音里有融进了水意。伍月全身都快散架了,已经没有开始那麽疼了,而且身体反而有了一些反应。

韩也抓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她脸颊湿漉,眼睛里充满血丝,身体是逼仄的交叠姿势,被他压在身底下,她瞪著他,依旧是猫一样的眼睛。

眼前的这张脸真的很阳光帅气,充满著年青人特有的朝气,可是这样的一个男孩却强奸了她,把她送进痛苦的地狱。

“感觉怎麽样?”韩也勾了勾嘴唇,向她挑起了眉,下体狠狠地贯入。

“呃~~”她挺起了身体,脸扭曲著,嘴里却虚弱地骂出来:“王八蛋,强奸犯……你们不得好死……”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还没伺候够你。人贱嘴也挺贱的啊。老子得你爽吗?”他紧紧掐住她的下巴,下体狠狠地挺进。

“唔……”伍月再也骂不出来,只是痛苦地呻吟。韩也只觉得下边有股热流又涌下来,他继续骂道:“看你骚,今天不死你。”

“呀……啊啊啊……”韩也一连串狂猛地抽动让伍月嘴里发出无法消受的呻吟声。韩也身子绷紧喷在伍月体内。

他抽出老二,伍月已经瘫软在麻包上面,那两个男孩儿松开她的手,她却连动都没动,身子只是轻轻地抽动,上身汗湿的白色T恤紧紧地裹在她身上,下体却一片泥泞。带著血丝的浊白体不断从她下边流下来。

“还是处儿呢。”一个男孩惊喜地说。

韩也哼了一声:“别放屁,早被人玩过了。”,那个男孩立刻闭嘴,因为韩也最有发言权,是不是处他一碰就能辨别出来。除了韩也,房间里其他几个男孩都如狼似虎地盯著地上的女孩儿,可是韩也不发话,他们谁都不敢动。

伍月觉得羞耻,觉得比死了还难受,可是她现在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觉得下身像被刀戳过一样难受,全身的骨架如同被人拆了。

那张帅气阳光的脸凑过来,再次抓住她的下颌,他的脸居然细致的没有一丝瑕疵,可是眼前的男孩却是个长得像天使的恶魔。

“告诉我,在我之前你被几个男人过?”韩也嘴里的热气吹到她脸上。她瞪著他,现在她只有力气瞪著他,她张嘴,一口唾吐在他脸上,韩也咒了一声,抹了把脸,脸上的表情全都变了。他扭过头去,叫一直站在他身後的男孩:“伍阳,你过来先尝尝鲜。”

伍月的表情立刻变了,她看向韩也身後的男孩儿:“哥……你……怎麽在这儿?”她又羞又气又惊又疑。哥哥伍阳应该在S省上大学,而且是她在一分钱掰八瓣在供他,他怎麽会出现在B市,而且是和这个恶魔在一块?

(14鲜币)番外 伍月之哥哥也要UP

“哥?”韩也轻哼,目光停在伍阳略显别扭的脸上,“也太巧了吧,偷小雅手机的人真是你妹?”

伍阳向前走了几步,却没敢再走近,他低著头,支支吾吾地说:“是……”

伍月的眼眶红了,她尽量蜷缩身子,遮住自己的狼狈,如果没有伍阳在场,或许可以破罐子破摔,可是伍阳在,却更让她感觉无地可容。她看向伍阳,希望他可以替她说话,希望他可以做点什麽,可是当那个强奸她的人说她是小偷,污辱她人格的时候,伍阳连屁都不敢放,韩也甚至骂了句“你妹的。”众人都轰笑起来,伍阳却连头都没敢抬。

伍月彻底绝望了,是啊,如果伍阳能为她做什麽早就做了,他也是把她挟持到这里的混混们之中的一个,甚至当那个人对她做那种事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看著的。而她太傻了,每天辛辛苦苦上班,就是想让哥哥完成学业,而不是像她高中就辍学,连好工作都找不到。

“你妹妹叫什麽?”韩也问。

“伍……伍月。”伍阳说。

韩也嗤地一笑:“名字挺好听的,就是和人对不上号。”,男孩们又轰地一声笑了,七嘴八舌地说:“这种货色就是给韩少打打牙祭。”“比少差远了。”

伍月闭上眼睛,心里用最恶毒的话诅咒著韩也,她真想上前撕烂他那张嘴,想用剪子把他的生殖器剪碎拿去喂狗。

“还站著干什麽?”韩也瞟了伍阳一眼,“你要不上我叫别人了。”

“别站著茅坑不拉屎。”

“不想上就滚,挡著我们的好事。”大家都在骂。

“难道你没想过尝尝妹妹是什麽滋味?”韩也目光落在伍阳的裤裆上,他嘲弄地勾了下唇角,弯身抱起了伍月,他蹲下身,让伍月的後背靠在他膛上,双手拉开了她的大腿。

“不,不……你这个王八蛋……”伍月是个烈女孩儿,无奈落在了豺狼手里,此时她只觉得七八双燃火的眼睛盯在了她的双腿间,羞耻、气愤让她的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骂吧。”韩也对著她耳朵吹气,“等你哥你的时候看你还有没有力气骂得出来。”他抬头看伍阳,“以前没有机会看吧?现在好好看过够,看嫩不嫩,虽然不是处了,却骚得很呢。你不想睡,後面都等著睡你妹呢。大龙……”

“韩少,我要。”伍阳走了上来。

“好。”韩也依旧抓著伍月的双腿,似乎要配合他,旁边的人都羡慕地红了眼。伍阳却抖抖嗦嗦地脱著裤子。

“不,不……”伍月摇著头,双眼狠狠地瞪著伍阳,可是伍阳跟本就不看她。伍阳脱掉了裤子,抓著老二就往伍月的双腿间。

“哥,不要,哥……”伍月使出最後的力气尖叫,韩也咬著她的耳朵:“给我省省吧,剩点力气呆会叫叫床给我们听。”

“啊,呃……”伍阳喘著,他自己已经激动的不行了,他想立刻到妹妹的道里去,可是却无论如何都不进去,他以前本没机会接近女人,唯一能接近的女人就是伍月,他早对伍月有了心思。可是韩也在旁边看著甚至协助他,让他觉得很紧张。

“笨蛋,有缝都不会。”大家都在笑他,伍阳面红耳赤,更是不得其门。

“第一次?”韩也问,伍阳红著脸不想承认。韩也狂妄地哈哈大笑。

韩也用指尖拨开了粘腻的花瓣,修长的骨节分明的中指一点点了进去,直到完全没入女人的儿里。

伍月轻咬了下唇,身子明显绷了起来。因为伍月的身子是靠在韩也前的,所以这个情景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男人长的手指在女人的下体里,画面实在是太刺激了,血气方刚的小青年都受不了这个。空旷的房间里男人的喘声一阵又一阵,伍月的心都凉了。

韩也手指微向上勾,轻轻抽动,他一进去,感觉她立刻就把他握紧了,手指来去都感觉到一种阻力,如果是那东西在里面早爽得要死了,这女人的道像装了马达的热炉,又热又紧又骚。

韩也勾手,四个男孩上前来,两个压住她的胳膊,另两个一人拉她一条腿,她像是要被人五马分尸了一般,已没力气反抗,只屈辱地咬著嘴唇。

韩也用食指拉开她的花瓣,向两边拉扯,伍月疼的轻叫出声。

“看到了吗?那个洞,就是刚刚被**出来的。”他用不经心的语气告诉伍阳,好像他面前的只是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

所有人都在看,都咽著口水,伍阳直勾勾地看著,他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真是刺激的画面,他看到了那个小洞,又粉嫩又湿漉,正像一张饥饿的小嘴巴一样一张一吸地动,又像是在和他说话,他简直不相信,刚刚韩也那庞大的分身曾经从那里进去过。

“知道往哪里了吧?”韩也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上。伍阳抓“枪”就顶了上去。

“嗯……”伍月身子随著他动作顶向身後的麻包,她瞪著眼前的男人,她的哥哥伍阳,而现在伍阳眼里已经没有别的人,他眼睛红红的,死命地冲刺,伍月的身体被撞的不停摆动著。

“啊……啊……”她啜泣,口起伏,伍阳实在是太野蛮了,简直是拿著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快被他撞碎了,被他蹂躏死了。

韩也勾唇欣赏著眼前的情景,他玩过很多新鲜花样,可是这次却觉得够刺激,因为他第一次看兄妹相奸的场面,当他第一眼看到伍月那双猫一样不驯的眼睛时,他就想教训教训她,让她尝尝惹到他的下场。现在,他很满意,那双野猫一样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光彩,现在伍阳像个十足的红了眼的野兽,够她受了,看她的细腿仍在不停地摇动,娇嫩紧窒的儿被男人壮的阳具撑成硕大的O型,吃力地吞吐著,吐著白沫子……

韩也拉开她汗湿的T恤,她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不,是看了他一眼,她已经没力气瞪人了,只是他仍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恨意。他把她的衣服从头上扯了下去,露出女孩结实的脯。

没想到她身材还不错,脯很是丰满。抓在手里像两个绵软的充满弹的面团。他扯住她的头向上揪,很快它们就硬挺起来,他低头含在嘴里吮吸,这个动作很是亲昵,让他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他下颌一紧,咬了下去。

“啊……”伍月尖叫,她推他的头,本就推不动,他咬得更紧,“啊……啊……”眼泪顺著她的脸颊滚下去,她疼得几乎叫不声音,只是张著嘴喘气,他终於放过她,移开嘴,她的头上留下深深的齿印,渗著血丝,他伸出舌头舔著她的血,舔著她的伤口,每舔一下,她就哆嗦一下。

他把两颗房推得高高的,耸得像两个小峰,嫣红的头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韩也招呼压著胳膊的两个男孩儿过来吃。

伍月任两个陌生的男孩用糙的舌头舔食著她的双,其中一个头还带著伤,被口水一腌,疼得钻心,她只有力气流眼泪,而她哥哥此时正抓著她的双腿狠命地抽,终於狂泄在她体内。

伍阳刚抽出来,韩也就走过去,一挺身就刺进她的花心。他抓著她纤细的脚踝,骑士一般挥动著身体,把她当成了他的坐骑,他骑著她,巨鞭一下一下抽著她,打著她,让她不得不配合,不得不接纳。

“韩少是怎麽了?”有人窃窃私语,交换著眼神。

“他不是就喜欢少吗,平时都是逢场作戏,也就象征得玩一次就让给大家了,今天怎麽这麽兴奋?”

“鬼知道,这妞是不是狐狸转世呀?”

“切,比少差远了,少又白又嫩又水灵,男人要能上她一次,死了也甘愿啊。”

“找死呢,这话让韩少听见有你好果子吃。”

“***,光看吃不著这不受罪吗,等韩少吃饱了,落咱们手里不把这妞弄死算咱们没本事。”

“等著吧,早晚的事儿。早晚给你喂饱了。”

(25鲜币)番3 伍月之恶魔找上门

伍月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推开门,露出林珍珍焦急的脸,林珍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伍月,你跑哪儿去了,怎麽这才回来呀?包包找到了吗?”,其实她大概能猜到结果,因为她打了很多次伍月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伍月没有说话,直接走进屋,林珍珍这才发现伍月的落魄,而且一向肤色健康的她苍白的像个纸人,她关上门跟了进来,大大咧咧地安慰:“没找到就算了,反正钱也不多。”,其实她心里清楚半个月工资对伍月甚至对她来说意味著什麽,她们赚的钱虽然足以养活自己,但每个人身上都背著一个大包袱,以至於每走一步都举步维艰。

“我去洗个澡。”说完,伍月走进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传出来,林珍珍有点愣神,伍月疲惫的声音还响在耳边,自从认识伍月,林珍珍还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虽然穷,但伍月一向斗志昂扬,说起话来中气实足。

“究竟是怎麽了?”林珍珍嘟哝著走进由小阳台改成的厨房,在简易小锅里填满水煮泡面。

“唔……”伍月轻声呻吟了一声,房的伤口被热水冲刷传来丝丝疼痛,她屈辱地咬紧了唇,身体的疲惫和下体带著疼痛的异物感提醒她整个下午如同恶梦般的经历。那个叫韩也的男孩在众目睽睽下一次又一次暴地占有她,还有她的哥哥伍阳……伍月闭上眼,浑身都颤抖起来。在过去的两年,她工资的一大部分都在供伍阳上学,而她心甘情愿、从来没有抱怨过,因为她热切地盼望伍阳能早点完成学业,盼望著哥哥能比自己有出息,然後帮她撑起肩上的担子,给这个破败的家带来一些希望,可是都破灭了,之前所有的努力,换来的却是彻骨的屈辱,她很想大哭一场,可是却流不出眼泪……

伍月湿漉漉地走出浴室,扑面而来的泡面香气让她冷的心暖了一下,林珍珍把泡面放在小饭桌上招呼她:“就知道你没吃饭,快来吃吧,新出锅的哦。”,伍月什麽都不想吃,什麽都不想说,甚至此时恨不能房间里就她一个人。她倒头躺在床上,拉上被单。

林珍珍冲过来:“死丫头,头发还滴水呢,吃了饭再睡啊。”,她七手八脚地拿过干毛巾帮她擦头发,伍月眼睛湿润了,她紧紧闭著眼睛,蜷缩著身体。

“珍珍,谢谢,现在我只想睡一觉。”她轻声说,一滴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林珍珍愣了一下,帮她拉好被单。

“好了,知道你累,快睡吧。”她轻手轻脚地把泡面端回厨房,坐在桌前小口小口地吃,她才吃过饭并不太饿,可又不想浪费。这时手机突兀地响起来,她连忙跑回去把手机取出来。居然是伍月妈妈的电话。

“喂,阿姨,我是珍珍……”

“珍珍,伍月呢,叫她接电话。”电话里传来文会豔不客气地开场白。林珍珍翻了个白眼捂著话筒走进卧室,小声说:“伍月,你妈来电话了……”

伍月没有答腔,林珍珍等了一会儿,才小声对电话里说:“阿姨,伍月已经睡了,没什麽事下来再打过来吧。”

“才几点就睡了?又不是死了,把死丫头给我叫起来……”

林珍珍皱了皱眉,把电话挂了,她小声抱怨:“怎麽有这种妈……”

没过几分锺,电话又响起来,伍月揭开被单一下子坐起来,伸手向林珍珍要手机,林珍珍想说什麽又住嘴,把手机交给伍月。

“喂,妈,什麽事?”伍月木然地问。

“什麽事?我和可可快饿死了,算不算大事?找了你一天手机打不通,你死哪儿去了,为什麽不开机,是不是故意躲我呀?”文会豔连珠式的问话传过来。

“我手机丢了……不是刚给你的生活费吗,怎麽会没钱了?你是不是又打牌了?”伍月尽量压著声音问。

对面沈默了几秒,就叫起来:“我一个残疾人成天闷在家里,你不让我打会儿牌想闷死我呀?反正现在没钱了,可可还没吃晚饭呢,你快送点钱过来。”文会豔把手机塞给伍可。

“姐……”伍可稚嫩的声音传过来,伍月脸上的表情立刻柔了,她问:“可可,吃饭了吗?”

“没有……”伍可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又补充,“姐,我一点也不饿,晚饭不吃也行……”

伍月心里一酸,伍可才十岁却已经这麽乖巧了:“你正长身体呢,不吃饭怎麽行?今天太晚了,你先去隔壁杨家借点钱,明天我就过去看你们。”

挂了电话,伍月再次躺下来,房间里传来林珍珍轻轻的一声叹息。

第二天,伍月第一次迟到了,她记得林珍珍叫她,可是她很快又睡过去了,不管是身心都格外疲倦,让她连闹铃声都没有听到。

苟主任看到伍月进了车间,立刻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用手指点著她:“伍月啊,怎麽能这麽自由散漫呢,看看都几点了?迟到一次扣50块钱。”

伍月扫了他一眼没理他,径直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开始贴商标,苟主任接触到伍月凌厉的目光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他见识过伍月的厉害,看她不顺眼,却不敢正面惹她。

“凭什麽?一天才赚50块钱,才迟到一个多小时一天就白干了?”站在伍月旁边盖盖子的林珍珍小声地打抱不平。

“切,迟到还有理了?”

“是啊,当这是她们家开的呀……”几个贴商标的女工搭岔儿。

“都闭嘴,干你们的活儿。”伍月压低声音吼道,几个人撇了撇嘴都不敢说什麽了。林珍珍贴在伍月耳边说:“我最佩服你了,就你能制住她们。”

伍月没说话,低头干著活,她手飞快,商标一张一张迅速地贴在酒瓶上,她向来心灵手巧,没人能挑她的活计。

几十个人的灌装车间,就是一个浓缩的小社会。贴商标是最轻的活,而刷瓶子是最脏最累的,人员分配权就掌握在车间主任苟主任手里。没人能想通这样一个外表邋遢又秃顶发福的中年男人居然保持著固定的三四个情妇,而这些倒贴的女工只是为了能干更轻点的活儿。

所以贴商标的女工是车间里比较年轻和有点姿色的,一共四个人,除了伍月其他三个女工都和苟主任有不正当的关系,虽然是私下里进行的,但已经是车间里公开的秘密了。

伍月刚来的时候就被分配去了刷瓶子,之中苟主任多次暗示过她,她都装不懂。大冷天都要把手伸进凉水里,一天下来手都被泡得发白失水,伍月由此落下了痛经的毛病。以她的脾气自然看不惯苟主任和那些为了口吃的就卖身的女人们,有一天下班後,她在更衣室直接把苟主任和一个女工抓了现形,当时苟主任正趴在那个女工身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伍月的手直接按在苟主任肩上,她说:“我什麽都没看见,不过苟主任,我来了就一直刷瓶子,也该让别人试试刷瓶子什麽滋味,明天我想去贴商标。”说完她就走了。

苟主任气得七窍生烟,心里把伍月骂了八百遍,他没想到她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居然做出这麽“无耻”的事,敢威胁他!由此伍月和苟主任有了些过节,不过第二天,伍月就换了工种。

林珍珍曾悄悄问她是怎麽做到的,她不相信伍月会和那些女工们一样,伍月只是笑而不语,看到苟主任和他那些情妇们对伍月即恨又怕的样子,林珍珍对伍月竖起了大麽指,她说最佩服伍月这点了。

下课後,许雅给韩也打电话,韩也的手机关机了,她有点纳闷,因为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她又打给韩也的死党,死党们都说韩也上了半节课就走了。

许雅想起了昨天晚上,韩也在场上和一帮死党打篮球,她坐在旁边和女友们观赛,她的目光追随著韩也高大挺拔的身影,都说打篮球的男孩儿最能让女孩儿产生好感,谁说不是呢,其实早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当时还只是听说过韩也的名字,当她不经意间经过场看到一帮打篮球的男孩儿时,就被其中最耀眼的那个人吸引了,後来她才知道他叫韩也。

再後来韩也疯狂地追求她,她故意对他爱搭不理,其实那只是女孩儿欲迎还拒的伎俩,韩也并不知道她心里早就有他的影子了。半年韩也才把她追到手,她一直相信女孩儿越难追男孩才越会懂得珍惜,果然恋爱的两年里韩也对她宠爱有加,甚至还为了她晚毕业一年。

打完球,韩也向她跑过来,挥手和死党们说“拜”,她替他擦汗,他把她丢的手机交给她,她惊喜地说就知道他会给她找回来。韩也带她去有情调的西餐厅吃晚餐,然後两人回了租住的公寓。

那晚她表现的很主动,可是她总觉得韩也有些不对劲儿,因为平时韩也欲很旺,每次做爱都会让她“死去活来”,一晚上最少也会要她两次,有时候还会更多,她私下就和闺蜜抱怨快受不了韩也这点了,闺蜜却说这是她的福气。其实她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可这次她觉得韩也无打采的,半个小时以後就草草结束了,看她有点失望的样子,他吻著她说是实在太累了。

或许是他真的太累了吧,可是今天明明是上课时间,韩也跑哪儿去了,他以前一直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怕她会联络不到他。

干著活,苟主任走进来,摆著手说:“大家停一停,都把工作服穿上,有重要领导过来视察,一会儿都机灵点啊。”

有人把新工作服发到工人们手上,大家都喜滋滋地把衣服套在身上,只有伍月坐在原地贴著商标,苟主任走过来:“伍月,快把工作服换上。”

伍月不理会他,林珍珍碰了碰她,小声说:“快穿上吧。”,伍月还是自顾自地干著活。苟主任大叫一声:“伍月!别给脸不要脸,一会儿要是出了事儿,你吃不了兜著走。”

伍月抬起头,睨著苟主任:“今天工资都扣没了,我义务劳动,还穿什麽破工作服?再说,有搞这种形式主义的时间,平时把卫生搞上去比什麽都强。”

“你──”苟主任指著她,气得翻白眼。就在这时车间外嘈杂声传来,苟主任连忙示意大家忙起来,又盯了伍月一眼,他猫著腰迎了出去。

厂长亲自陪同来人下来视察,看来这人来头不小,苟主任更是点头哈腰,老脸笑成一朵菊花。女工们一边干活一边悄悄觑著来人,小声议论著,林珍珍贴在伍月耳边说:“我以为领导都是大腹便便的,没想到是个高富帅,这麽年轻连厂长都贡著他,不知道什麽来头。你快看看啊,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

伍月只是低著头贴商标,她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对来人没兴趣,可别人对她有兴趣,厂长的脚步就停在了她身边,眉头蹙了蹙:“她是?”

苟主任连忙说:“这是小伍,今天迟到了,工作服也没穿,我已经严厉批评过了。小伍,还不跟厂长打招呼。”

伍月站了起来,木木地说:“厂长好。”,厂长还是蹙眉看著她,扭头对身边人说:“见笑了,这是个别情况,平时工人们都是统一著装,卫生抓得很严。”

伍月眼角余光看了厂长旁边人一眼,她立刻变了脸色,眼角都斜飞起来,对面韩也随意抱著手臂向她微笑,伍月看见他,眼睛快喷出火来了。原来老狗(苟)嘴里说的“领导”是他,他算哪门子领导?不过是个披著人皮的强奸犯!

她眼睛里的恨意越浓,韩也越是笑得漂亮,连厂长都感觉出气氛有点怪异。看这个女工这麽不懂眼色,厂长拉下了脸:“小伍同志吧?公司都要求穿制服上班,你这种样子像什麽话,家里父母兄弟不喝酒吗?要是像你这种样子灌出来的酒他们喝著能放心吗?”

伍月心里嗤地一笑,刚要说话,听到韩也说:“我看这个小伍挺不错的,年轻能干,看她这边成品最多,说明她干活比别人利落,还有都穿工作服,白花花的太单调了,有一个不穿的,看起来还满好的嘛。”

“哦……韩公子说的是,说的是。”厂长愣了愣赶忙附和。韩也对伍月说:“坐下,别站著了。”,伍月瞪了他一眼,坐回位子。此时再看到韩也,她不知道心里是种什麽滋味,恨不能拿起酒瓶敲在他後脑勺上,可是又怎样呢?又能挽回什麽呢?自从进了社会,她就懂得了社会的潜规则,像韩也这样的人,她们这种人是一辈子都惹不起的。

“我看这酒厂不错,回头我会告诉父亲考虑拨些款项加大生产规模的,酒总是有人要喝的嘛,市场还是有的。”韩也打著官腔,“X厂长您有事先去忙,我再四处看看。”

X厂长受宠若惊地说:“好,好,韩公子一定在韩部长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中午一定要留下来吃饭,我早就安排好了。”

厂长叮嘱了苟主任几句走了。韩也拉了把凳子坐在贴标的台子前看她们贴标,几个贴标的年轻女工哪儿还有心思干活,个个搔首弄姿的,主动和韩也找话,韩也一边和她们说话一边瞟对面的伍月,只有伍月低著头干活,那三个女工不时被韩也逗的花枝乱颤,没贴的瓶子越堆越多。

“这个好贴吗?”韩也指著标说。

“好不好贴你试试就知道了。”女工们笑著说,有人帮他拿过瓶子来让他试,韩也装模作样地贴了一张,贴得又皱又歪,逗的女工们直笑。韩也又瞄了伍月一眼,有一个女工自动凑上来要教韩也贴标,韩也身子往旁边侧了侧,嘴上却说:“好啊,会了,我也来打工。”

“这不是要抢我们饭碗吗,韩公子可和我们不一样啊,干得了这种活啊。”

“哈哈哈……”

“啪!”的一声响,众人都吓了一跳,说笑声止住,都看向发声源,伍月把瓶子墩在台子上“哗”地站了起来。

苟主任走过来:“伍月,你干什麽,要反了……”

“我去厕所。”伍月撂下句话,蹬蹬蹬跑出车间。韩也走出车间,站在门边看伍月走远的背影,原来她是这样一个烈女子,他早就看出她身上有股子野了。

“苟主任,中午饭局我要伍月坐陪,必须有她在场,不然我不会参加。”韩也说道,苟主任愣了一下:“伍月?啊哦……”他了悟过来,小**啄米般点著头:“我马上安排,马上安排,韩公子放心,小伍一定会到场。”作家的话:谢谢red999送白的餐盒哦,要饱餐一顿啦~~不知道白白这顿饭做的是否可口?

(14鲜币)伍月4 恶魔找上门2

休息时间,伍月找到了苟主任,苟主任坐在办公桌前看报,听到脚步声,了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伍月啊,正要找你呢。”

伍月没理他的茬儿,直截了当地说:“苟主任,我想预支半个月工资。”

“预支工资?”苟主任斜睨著她,“咱们厂可从来没有这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的,我人又跑不了,再说工资很快就发了,到时候扣下就行了。”

“你说的简单,几百块钱财务都要记帐的,谁随便支就能支?再说,支了钱你要真跑了,我从哪儿去找人,我还得给你擦屁股……”

伍月见老苟说的难听,皱了皱眉,转身就走,她知道自己就不该开这个口,可是又实在没地方借钱了。

“哎,站住。”苟主任在她身後叫,“中午X厂长设了饭局招待韩公子,韩公子点了你坐陪,你收拾收拾这就过去吧。”

伍月哼了一声:“谁爱去谁去,姑不伺候。”,说完继续往外走。

“伍月,给我站住!”苟主任大喝一声站了起来,脖子都了一圈,伍月止步轻蔑地看向苟主任。

苟主任刚要发火,心里想著利害关系,又压下了火气:“小伍,这可是厂长亲自吩咐下来的,你必须得去,不然得罪了上头,这责任你可承担不起啊。再说,就吃顿饭的事儿,能少胳膊能少腿儿啊?你想过不去的後果吗,你要不去,明天估计就不用来了,你去了,工资的事好商量,厂长高兴了,预支一个月工资都没问题,这还不是厂长一句话的事?”

伍月不是李白也不是陶渊明,安能催眉折腰事权贵这话不是人人都说得起的,这是还没被逼到那份上,如果伍月孑然一身,她立马转身走人,但她没有潇洒的本钱,家里还有一老一小等著她养活。

饭桌上是清一色的男人,X厂长,两个副厂长,一个书记,簇拥著嘴上还没长毛的韩也。伍月被安排坐在韩也旁边。

这是一场早被安排好的局,可惜自认为有点社会经历的伍月并没看破,她以为当著这麽多人的面韩也不会乱来,她以为只要忍耐一顿饭的时间她就自由了,她以为吃完饭抹嘴走人就不会再有什麽事,可是她还单纯的多。

开始的时候,韩也并没有理她,自然另外几个人注意力也都在韩也身上,韩也说什麽,他们就唯唯诺诺,话题都是绕著韩也转。伍月像被忽略的一个多余陪衬,当然她也巴不得,她低著头数著饭粒,其实屁股下如坐针毡,听到韩也的声音就会让她立刻想到昨天的情景,她的牙都会不由自主地咬起来。

饭吃到一半,韩也似乎突然想起她来了,开始给她频频敬酒。韩也端著酒杯看向她,他完全是一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模样,嘴唇红润,微微上翘,眼眸因为笑意而特别黑亮。伍月则和他正相反,他越是笑著,她的脸越是冷,连眼睛里都带著冰冷的火苗,那是直达骨髓的恨意。

她可以为了五斗米过来陪酒,可是别想让她把自尊都搭上去。可是说来奇怪,伍月越这麽一副反骨的冰冷样,韩也却越是兴趣盎然,从小到大,他没有见过这种像野猫一样的女孩儿,本来昨天他只想教训教训她,可没想到被她眸子里的野彻底勾起了兴趣,而且她是个尤物,韩也现在还记得上她时的销魂滋味,那是以前所没有过的,她身上的这股子野和韧充斥在她举手投足和身体的每一块骨骼和肌理里,包括她的私密部位。

伍月还是有点社会常识的,当著大小领导,她不会给韩也下不来台,她只能用眼角眉梢来表达她的情绪,韩也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怕伍月不喝他敬过去的酒。

伍月没怎麽喝过酒,但她知道自己是有酒量的,况且在酒厂做了三年,没酒量也给熏出来了。可是她是太自信了,再能喝也架不住五个大男人轮番劝酒,况且她就是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儿,伍月开始只觉得眼有点发虚,之後她就彻底醉了。

“我要回家……我要睡觉……”伍月嘟哝著,她酒品尚好,不哭也不闹。

“好,小野猫,哥哥这就带你回家。”韩也早在伍阳那儿知道了伍月比他大两岁,他才不会在意两岁的差距,甚至在心理上他本没承认伍月比他大的事实,喝醉的伍月身上的那股戾气消失了,她眼睛朦朦,嘴唇湿润,衬著比别的女孩儿略深的肤色,却有种别样的妩媚,韩也的心跳加速。伍月柔软的身体毫不设防地靠在他怀里,让他有了种特别的感觉,他意识到当小野猫收起利爪也是别有滋味的,他搂著她,把她弄上了汽车。

韩也把车开进了停车场,他没有耐再开去酒店了。开了後座的灯,韩也俯身看著她,其实她谈不上多漂亮,五官也并不完美,她的脸不够柔和,而是带著些棱角,在这个女人们都追求“美白”的年代,她算另类了,她肤色是那种蜜色,但很光滑、干净,所以显得格外健康,她的鼻子不够挺,嘴巴又有点大,唯一漂亮的地方是她的眼睛,是那种微微上挑的凤眼,看人的时候总带著那麽股子傲气。

可是这样的五官组合起来,却构成了独一无二的她。现在她合著眼睛,他看不见她眸子里的野,可是她的嘴角,她的每一丝纹理都向他炫耀著她的独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过酒,她的嘴唇显得丰满而红润,其实做为男人,韩也更偏向嘴唇丰满些的女人,伍月恰恰符合这一点。而她稍深一点的皮肤在灯光下光滑的那麽有质感,让韩也想起了淡色的巧克力,他盯著她的嘴唇,喉头滑动了一下,然後他就吻了上去。

“唔……”她哼了一声,任他贪婪地吸吮她的唇瓣,打开她的唇齿,在她湿润的口腔里翻江倒海,当他松开她的时候,她的嘴唇更红豔了,而且稍稍有点肿了起来。

车里的空间不是很大,韩也把她的身子挪了一下,她毫无反抗,已经睡过去了。让她上身靠在椅背上,由於角度问题,伍月的上身显得格外丰满,两颗房将T恤撑得很紧,让韩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过身上过旺的荷尔蒙在作怪,他还是先放过了上边,直接去扯她的裤子。伍月一点都没打扮还是穿著上班时的衣服,可能因为干活方便,她穿著长裤和短袖T恤。韩也很快把伍月的下身脱光了。

伍月身材还不错,腿很直也匀称,她的都长在和屁股上,韩也发现很多肤色深的女孩儿屁股都特别挺翘,伍月正是如此,不过她普通的衣服没有发挥她的身材优势,把衣服脱掉後反而让人有更多的惊喜。

韩也迫不及待地拉开了她的双腿,伍月挣扎了一下:“珍珍,别闹,我要睡觉……”她又咕哝了一句,显出几分少见的可爱,韩也勾唇笑了一下,眼睛却直盯著她的双腿间。

“唔……”韩也感觉分身立刻立了起来,把裤裆撑起老高,“还肿著呢,是我昨天力气太大了吗?靠,干嘛便宜伍阳那小子啊……”昨天是想教训她,可现在他有点後悔了。

他贴近她的身子,修长的中指分开肿胀的花瓣很快刺进花心,里面又湿又热,但如果是他的大家夥进去,恐怕还不够润,他一边抽动中指一边把她的T恤推上去,解开衣,两颗房蹦跳了一下,他喉头紧了紧,手指直接捏上头。

“噗噗~~”水意传来,中指间越来越润滑,绵软的头在他指间很快硬挺起来,他倾身将其中一颗含进嘴里,肆意嘬弄,手指并没有停,手背上已经粘上黏腻的汁。伍月的姿势并不舒服,可是因为酒的缘故她睡得很沈,将近全裸的身体毫不设防地任由男孩玩弄著。

韩也张开嘴放开一边的头,经过他口水滋润,头变得又圆又大,立在峰上格外情色,韩也脸陷在充满体香的绵软沟间,偏头含住另外一颗。中指稍稍加了些力道戳进去,伍月的身子颤了一下:“疼……”

“哪里疼?是头,还是小骚洞儿?”韩也邪恶地问,吻住她的耳垂,伍月轻轻哼了起来,身体不安地动了一下,韩也的手指被她夹在了双腿间,有湿意漫过来,看来这是她的敏感地,抓住了要点,韩也邪恶而肆意地撩拨著她小巧的耳垂,睡梦中的身体越来越骚动起来。作家的话:谢谢倩女幽魂,red999,猫娃娃送白的礼物,爱你们~~伍月篇幅可能介於短篇和中篇之间,会有np,虐,由於白考虑不够周全开始时放在了哥哥里,因确实篇幅不够且V文不能随意搬动,所以分不出去了。现已经放在“伍月”子文件夹中,手机看的读者不会误看了,但也请读者慎重购买,绝不强迫~~叩谢~~

(7鲜币)番5 伍月之车内的狂野运动

韩也埋在伍月口,不顾形象地大口吮咂著她的头,邪恶的中指开始在儿里左右晃动,想扩展出更大的空间,睡梦中的伍月开始不安地轻哼起来,看来还真是有效果,紧窒的似乎更润滑了一些,水顺著韩也的手腕蜿蜒流下来,有一部分还沾在了伍月的耻毛上,显得格外荡。

韩也看著自己的成果,伍月斜靠在座椅上,饱满的房上头已经被他玩弄的硬如坚果,他压住她的大腿,看著眼前风骚的嫩,蜷曲的耻毛被水濡湿,乱七八糟地团在一处,肿胀的花瓣沾著露珠,轻轻地在他眼前颤动。

他撸著自己的阳具,贴近她,吸了一口气,慢慢把硕大送进她的里,刚才他的工作没有白做,里又湿又热,他觉得自己戳进了她的子。结合处的皮肤一阵湿凉是压在了她濡湿的耻毛上,他长的阳具完完全全进伍月的嫩里,没有一丝缝隙,男女的器官紧紧交合在一起。

热血在身体里涌动,韩也几乎被刺激的颤抖起来。可是他压抑著快感,感觉著入的美妙,还有被她紧紧包裹的亲密。被男人这样侵入,这样子亲昵地交媾著,她居然不动也不叫了,似乎又沈沈睡过去了。

那张生动的脸此时格外的安静,紧紧合著的睫毛,轻轻翕动的鼻翼,甚至唇角还带著一丝笑纹,韩也看著她,心里纳闷,但更多的是不爽,凭什麽他快被她弄疯了,她居然还会睡著?他轻轻动著,看著自己的大一寸一寸从被他撑成O的嫩里退出来,然後他腰眼一挺,紧紧地戳送进去,他畅快地叫了一声,感觉实在是爽歪歪。

一旦尝到了甜头他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没几秒锺就抽动了数十下,因为动作太快,水都四溅开来。他觉得每一次自己的部都压在了她丰厚的唇上,她下边的那张“嘴”紧紧地咂著他,让他简直有时刻要的冲动。

感觉这样的姿势不过瘾,他把她拉了下来,让她侧躺在座位里,拉开她的一条腿压在椅背上,他侧身贴近她的身体,然後挺腰,凌厉地戳入。

“嗯……允……疼……”伍月唇齿轻启,细碎地呻吟。

“允?”韩也微微皱眉,怎麽和韩允的名字一样,不会是一个人吧?後来韩也又自动否决了,怎麽可能是韩允,八杆子打不著的两个人。之後一股醋意促不及防地涌上来,居然在和他做爱的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几时他韩也有过这种待遇?

韩也偏头叨住她的头,连同一起啃玩,腰腹紧绷,坚硬如棍的硕大器狂野地在女孩娇嫩的里抽,女孩儿的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上,另一条腿却被他得直摇。

体碰撞产生出糜豔的音乐,下体交接处早已是粘腻一片,韩也停不下来,而且比往常还要生猛,一半是因为不断飙升的快感,一半仅仅是因为女孩嘴里的一个“允”字。

“不要……允……疼……慢一点……允……”伍月的指甲掐进了他的後背,可是她的身体却对他开放的更彻底,让他的欲望毫无阻碍地在她紧窒的身体里穿行。

睡梦中的伍月梦到了韩允,好久不见的他热情如火,他们赤裸地搂抱在一起,在欲望的浪潮里疯狂交合……

“允……”她呢喃著,他的狂野抽动让她一阵紧缩,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

“哦……小妖……你再夹非让我了不可,还有这种绝技,真是极品……”韩也吃著她的嘴唇,说著做爱时男人都爱说的邪言荡语。

伍月张开了眼,眸子里有片刻迷朦,只觉得有个高大男人压在自己身上,下体正被他的壮的坚硬狠而急速地戳著。是允……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她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是一个叫允的男人,然後焦距停在韩也脸上,她脑袋里立刻轰了一声,把什麽都想了起来。

怎麽会这样……自己竟然又被他……她简直要恨死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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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鮮幣)第44章 兄妹纏綿2

“啊……呀……哥,湄儿好胀好满……”白子湄小手抓着他的大,真的听话地坐了上去,男人长的欲望很快钻进了小小的洞,慢慢地挺进,而且是她掌握着局势,感觉真的很奇妙,有那麽一瞬间她很想抽身出来,可是却有另一种销魂滋味让她有点舍不得,她一直向下坐,因为难过,小屁股不停地扭动着,她这一扭动,两人交接的地方反应都很大。

“小妖,你要折磨死哥吗……”白子况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现在摩擦的快感简直要爆棚了。

她踏踏实实地落“地”了,真真正正地骑在了他身上,私处紧紧交媾,深深契合。白子湄虽然小,可是却很早熟,她只觉得刚刚的空虚感被硕大的东西满满地填充了,就像饿久了的人突然吃撑了的感觉,有一句话能很好地形容现在的她,就是庙小容不下大菩萨,不过她的承受力早被白子况练了出来,虽然下边被“喂”的很饱,可是奇怪的是有另一种空虚感慢慢升上来,她不安地动着身子。

“唔……你这样动来动去是在调戏哥吗,湄儿不知道自己的儿有多紧吧,再这样乱动,哥可能会反客为主了,那样湄儿就不能骑哥哥了……”白子况调侃。

“可是哥……怎麽骑哥哥呢?”白子湄疑惑地问。

“就知道你会这样问。”白子况一笑,坐起身来,双手握住她的小蛮腰,向上提,“抬起你的小屁股,这样哥的老二就会从洞洞里面抽出来了,唔……然後再坐上来,就像刚刚那样,闭上眼睛,想像自己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把哥想像成一匹又高又大的马,湄儿挥起鞭子在草原上飞驰,小屁股不停地颠簸,马儿越跑越快,就会越来越颠……对,就是这样,不停地抬动小屁股骑哥哥……就是这样,好,哥被湄儿骑的爽极了……”

“啊……呵呵……呀啊……”白子湄玩得不亦乐乎,小小的她骑在高大的白子况身上,小屁股不停地巅动,硕大的被小小的儿不停地吞吐着,拍击出白沫,身体的空虚感被不断地、快速地填充,白子湄感觉到畅快淋漓。

白子况没有想到才十岁的白子湄会带给他无以伦比的快感,她真的是个娃娃,可是又多麽像一个童稚的小孩子找到了自己喜爱的游戏,所以玩得不亦乐乎。她的小屁股不停地抬动,紧窒的儿套弄着他的大,她似乎对这种骑马游戏很上瘾,套弄的速度简直快赶上他自己上了,“坐”享其成的感觉真是太了,哪个男人会有他这样的幸运,被妹妹当马骑,而且小孩子总有无比旺盛的力,所以他爽死了……

“大少,湄儿小姐,二少催呢,说快下去,上学要晚了。”门外传来阿香的声音。

白子况把食指压在唇上向白子湄示意,白子湄一脸兴奋,也学他的样子嘘了一声。情欲正旺,这时即使天上下刀子也停不下来了,更何况只是阿香过来催促呢。

两个人都尽量不出声音,白子湄的动作也轻了许多,可是神上那种近乎“偷情”的快感更强烈了些。眼前的情景看得更清晰了,自己的长的东西被嫩嫩的儿一点点吃进去,直到没入,然後她调皮地扭动小屁股又一点点把他放出来,这样慢的节奏,却让他了,强烈的快感让两个人都飘向了天堂。哪里还有时间理会阿香呢。

差不多一分锺以後,两个人才从云端醒过神来。这时,阿香又叫了几声,见没人理会就摇着头下楼去报告了。

“哥,我要上学去了,白子洌在等着我呢。”白子湄爬起来想穿衣服,白子况却抓住了她的腰,他下了床,让她跪在床边,看着两细白的腿间那被他弄的湿泞的,他挺腰狠命一戳,“噗”的一声,一到底,硕大的头几乎进她小小的子里。

“呀。”她叫了一声,强烈的冲击让儿快速地收缩起来。他并不急着给她,进出很缓慢,每次差不多都拨出来再顶入,白子湄嗯嗯哼哼,“哥,好慢哦,我要……”

“小妖,要什麽?快求哥。”白子况依旧不徐不急。

“哥,我,哥,湄儿,快点湄儿……”白子湄学得很快,而且一点就通。白子况满意地微笑。

咚咚咚,门外传来鲁的敲门声,白子洌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喂,哥,药还没擦好吗,我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啊?”

白子湄身子不安地动了一下,白子况按住她,仍旧说,“刚刚哥没听到,再求我。”

“哥,湄儿,湄儿……”

“这不是在吗,看哥的有多深?哥的东西这麽长,快把湄儿的小肚皮破了……”

“喂,你们耳朵塞**毛啦?再不说话我就走了,别跟爸爸告状说我不等她啊。”白子洌嚷道。他哪里知道他站在门外催促的时候,门里的两个人在说着什麽话。

“洌,不好意思,刚刚湄儿洗了个澡,药还没擦,你先走,一会儿我去送她。”白子况停在她身体里,适时地应声。

“早说啊。”白子洌翻了个白眼,下楼的时候他抓了抓头发,“事多,还要洗澡!湄湄洗澡的时候难道哥也在浴室里?不然怎麽没听到……”他摇摇头,三两步就下楼去了。

“哥,快点……”白子湄忍不住催促。

“嗯?快点什麽?”白子况故意的。

“湄儿,快点,再快点。”白子湄语不达意,可是白子况却完全听明白了。

“好,哥会看着办的。”

“啊……哥,好深,哥要戳死湄儿了……”

“就是要戳死湄儿,哥每天都想就这样死湄儿。”白子况进入的又狠又准,每一下都直戳花心。

“啊……哥……啊……”白子湄童稚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卧室,竟是那样的糜。

白子况把白子湄送到学校,在车里抱着小小人儿亲了又亲,才拉着她走向教室,白子湄有点紧张,怕严老师责怪她迟到,白子况只是笑着安慰她。没想到老师看到哥哥送她来,笑得比平时更亲切,白子湄去上课了,留下哥哥和严老师寒喧。她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扭头看了一下,明亮的光线下,哥哥和严老师相对而站,一个挺拔,一个高挑,那对影子让白子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词“金童玉女”。

下课以後,严老师把白子湄叫去了办公室,白子湄心里咚咚直跳,以为严老师要和她说迟到的事,但看到严老师和煦如春风的笑脸,她的紧张一下子就消散了。

“湄湄,平时老师很忙,也没抽时间和你好好聊一聊,今天正好有时间,我们谈谈心好吗?”

“好。”白子湄心里暖暖的,她看了严老师一样,低头偷偷笑了,她很喜欢严老师,因为她能感觉出她的友好和亲切。

“能告诉老师,湄湄平时最喜欢什麽吗?”

白子湄想了想老实地答:“平时我喜欢和哥做爱做的事。”

严老师愣了一下,看到白子湄天真无邪的小脸儿,她暗自责备自己的不纯洁,“哦?湄湄和哥哥喜欢做什麽,能告诉老师吗,看看老师喜不喜欢做?”

“老师一定也喜欢,是捉虫子,严老师小时候一定也和哥哥做过的。”她认真地说。

“捉虫子?是个游戏吗……白子况真是个好哥哥啊,好可惜,老师并没有哥哥,所以没有湄湄那麽幸福,不然的话也许我的哥哥也会教我玩捉虫子游戏呢。”

“呵呵。”白子湄听到夸赞,笑得眼睛弯起来,脸蛋儿都变得红红的。

作家的话:

谢谢阿苏送的香煎鲑鱼,新年快乐Too;谢谢猫娃娃送的爱的抱抱还有平安符,亲爱的,平安喜乐;谢谢阿月送的南瓜汤,抱抱,好久不见~~谢谢馒头送的拜大神,爱你哦;谢谢竹竹送的钻石,好漂亮,爱你~~谢谢大家送的漂亮春联,真喜庆,谢谢童鞋们送的所有礼物哦,爱你们~~说声抱歉,让大家久等,前几天家里来客人不方便上网,上次更了以後,因不小心在繁体版上传,所以没有及时放出来,幸亏阿编帮忙又重传了一次,在此谢谢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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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鮮幣)第45章 種豆芽的邪惡方法

“这是送给你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时严老师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只娃娃塞在白子湄手里。

“洋娃娃!”白子湄惊喜地叫道,她的注意力完全移到了洋娃娃身上,这只娃娃太漂亮了,穿着蕾丝连衣裙,长长的栗色卷发,还有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白子湄她的手,她的脚,又头发,爱不释手。好半天她才抬起头有点怯怯地问:“这个我真的可以拿走吗?”

“就是送给你的。”严老师一直微笑地看着她,“喜欢吗?”

“喜欢。”白子湄甜甜地笑了,“谢谢严老师。”

“老师还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湄湄能帮我吗?”严老师又说。

“当然能了,我能做的话就包在我身上了。”白子湄忍不住一边低头玩着娃娃一边打包票。

严老师又在桌上拿起一只致的纸盒子递给白子湄:“这个帮老师交给哥哥行吗?”

“好。”白子湄一口答应,又低头玩娃娃。

“湄湄,你希望哥哥以後给你娶个什麽样的嫂子呢?”

白子湄想了想,老实说:“严老师,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严老师笑了笑,又问:“那湄湄喜欢老师吗?”

“当然喜欢了。”白子湄抓抓头发,还有点不好意思。

“那老师如果做你的嫂子喜欢吗?”严老师直接问。

白子湄愣了愣,在脑海里想像了一下,如果严老师做自己的嫂子那就可以天天见她了,也可以天天见到她亲切的笑容了。

“喜欢。”她答。

严老师抱了她一下,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那以後湄湄要多帮我哦。”

“哦。”白子湄傻傻地应了一声。

白子况走进卧室的时候就看到小小的白子湄跪在床边,正给一只洋娃娃梳洗打扮,她玩得格外入神,竟连他进来都没发觉。

白子况顿时觉得有些愧疚,他一直以十岁的标准给白子湄买礼物,却从来没想过那是否是她最想得到的,他忽略了她的特殊成长经历。这个洋娃娃一定是爸爸买给她,他猜测,只有爸爸会这麽细心。

“小公主。”他温柔地在身後叫她,白子湄立刻跳了起来。

“哥。”她摇着洋娃娃向他炫耀,“瞧,我的娃娃,她又乖又漂亮。”

“真是很漂亮,可是不如我的小公主漂亮。”白子况说。

白子湄立刻眉开眼笑,她扬起小下巴:“那当然了,哥,你猜,娃娃是谁买的?”她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

白子况顺着她的小心思,故意猜是白子冰,白子湄大大地摇头:“不是,不是,是严老师啦。”她早迫不及待地把答案说出来了。

“严小苓?”白子况还在惊讶中,白子湄早献宝地把盒子递了过来:“哥,你不要妒忌哦,也有你的份。”

白子况此时已经意识到了什麽,他打开盒子,致的锦缎里躺着两张电影票。

“电影票!”白子湄先叫起来,“明天晚上的呢,老师约哥哥去看电影啦。”

“你乐意让哥去吗?”看到白子湄兴奋的样子,白子况取出两张电影票问道。

“乐意呵。”白子湄的注意力又移到娃娃身上去了。

“是吗。”白子况微微蹙起的眉显示出若有所思的味道,他伸手把白子湄的身子扳过来,让她远离那只娃娃,“严老师还和你说了什麽?”

“她说要嫁给哥哥,做我嫂子,还问我喜不喜欢。”

“你怎麽答?”白子况淡淡的目光扫在她脸上。

“我说喜欢。”

白子况手指收紧了一下,但很快松开:“湄儿不是已经嫁给哥做哥的小媳妇了吗,还说要给哥生孩子,如果哥娶了严老师,湄儿只能做我的妹妹了。”

“可是我很喜欢严老师,我说不喜欢她会伤心的,那就让她做哥的小媳妇吧,我做哥的妹妹就好啦。”

“真的吗?”

“嗯。”白子湄点头,目光又飘向床上的娃娃,白子况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但他眸里的含义和白子湄截然不同。

第二天晚上,白子况没有回来,白子湄孤伶伶一个人躺在床上,搂着她的洋娃娃,她好想哥哥陪她,但这时候哥哥和严老师一起去看电影了。她安慰自己,就暂时把哥哥借给严老师吧,明天她就会把他还回来的。

可是她想错了,她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白子况,白子洌说白子况一定有马子了,连白子冰也说大哥终於遇到想恋爱的女人了。只有白子湄闷闷的,那种感觉又来了,就是白子况第一次出差的那个星期的感觉,思念像草一样疯长,而且这一次她心里还慌慌的,那种被白子况抛弃的恐惧感与日俱增。

原来严老师说做她的嫂子是这样的,她不会常常见到严老师,而会很多很多天见不到哥哥,是严老师把哥哥抢走了。

第十天晚上,在黑暗里白子湄终於哭了,她哭得很伤心,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白子况抛弃了。就在她哭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一双温暖的手臂轻轻地环住了她。

“小傻瓜,哭什麽。”他低沈而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震动。她紮进了他的怀里,小小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身,她一边哭,一边哑着嗓子说:“哥,我不要你和严老师去看电影了,我不要严老师做我的嫂子了……”

“为什麽?”他揽紧了她。

她的声音闷闷的从他膛传出来:“我想哥,我要哥陪着湄儿,一直陪着湄儿。”

“好,那以後还会帮严老师带礼物给哥吗?”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哥再收严老师的礼物,因为严老师会给哥电影票!”

白子况膛震动起来,他还是被她逗笑了。良久,白子况开了灯,他的表情很严肃,白子湄低着头坐在床上,哥很少有这种表情,如果他这样说明他生气了,她很怕他生气。

“湄儿承认这次做错事了吗,既然答应了严老师就要做到,可是现在湄儿却出尔反尔了,承认是你做错了吗?”

“嗯。”白子湄点点头,她心里很难过,觉得对不起严老师,可是她并没有说做她的嫂子就是把哥哥抢走,这样她真的没法答应帮她。

“错了就要认罚,这样以後就不会再犯了。”白子况说完,站起来走出了房间,他再回来的时候,发现白子湄仍是原来的姿势。

“把下边的衣服脱了,腿打开。”他命令。白子湄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站起来,脱掉裤子和内裤,然後她坐在床边,面对白子况打开双腿。

“哥,我做错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白子况,白子况移开视线不去看她的眼睛,他蹲身,张开手掌时,手心里躺着一粒黄豆。

“那是什麽?”白子湄哑哑地问。

“这是豆子,就是你以後做错事的惩罚道具,我会把它种在湄儿的儿里,不许自己取出来,直到它发芽为止。如果难受,那是因为真的做错了事,心里要一直说下次不会再犯了。明白吗?”

“哦。”白子湄不敢反驳。

白子况麽指和食指捏着黄豆,把它轻轻推进女孩儿的道里,直到没入。

“站起来。”他拍拍她的腿。白子湄依言站起来,然後她才切实感觉到那种难受,硬硬的东西紧紧地硌着女孩儿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她搓着双腿,很想把它弄出来,可是越这样,那种异物感就越强烈。

“哥,难受……”

“刚才哥说了,做错事就要受罚,不然会永远没长进,知道吗?”

“知道。”白子湄嘴角向下撇,想哭又强忍着不敢哭出来。

“来,给哥看看我的小天使有没有长大一点。”白子况把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她明显感觉到了男人膨胀起来的欲望,当然她只知道是白小况出来透气了。

他的顶端顶着她的双腿,她觉得身子轻轻哆嗦了一下,下体很难过,又很异样:“哥,白小况要吃虫子吗?”她问,这时她心里像有虫子在爬一样。

“不。”白子况淡然地答道。

作家的话:

童鞋们久等,上次有童鞋提出白描写的大哥太“猥琐”了,感觉船戏应该文雅一些,就是说白小说里的男猪们说话太那个了,整天把某种动作和某种器官挂嘴边,虽然俺认为既然船戏就该写的刺激一些,但素仅仅只是我这样理解而已,我还是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还是尊重大部分读者的喜好吧,有兴趣的童鞋可以就这个问题在留言版发言讨论,我会据乃们的意见做为後续的参考,是继续“猥琐”还是适当文雅。很重要哦,其实是你们在和我一起创作小说,请行使乃的权利吧~~

☆、(11鮮幣)第46章 豆豆被水沖出來

“可是白小况饿了,他最爱吃虫子了……”白子湄小声说。

白子况笑了一下,不理小女孩儿的小矫情,长指轻移,解开了她衬衣的扣子,然後他低头,舌尖舔在她的平坦的“房”上,湿润灵活的舌来回拨动,勾挑着小小的粒。

白子湄绷起脯,嘴唇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单薄赤裸的小身板向後弯成一张弓的形状。

这颗玩够了,白子况去攻占另一颗,同样的方法,舌尖不停拨动,来回拍打小粒,很快在他唾湿润和舌尖的玩弄下,两颗小珠硬了起来,红的晶莹。

“湄儿的头真漂亮,像红玛瑙……”白子况的目光在女孩白皙的面颊上流转。女孩儿痴痴地看着哥哥。

“哥是说像干妈的玛瑙镯子吗?”

白子况轻笑,再次低下头去,开始像狼一样舔她的脯,略带糙的舌面有些鲁地在她绽开的嫩蕊上划过,一次又一次。柔软的舌下那颗小珠一次比一次更硬挺起来,捻弄着他所有的感官。而小女孩儿有点禁受不住男人这样挑弄,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口一直向下漫去,她用稚嫩的童声呻吟着,扭动着小屁股,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体里的那股骚动减少一点。

“哥……嗯嗯……哥……”白子湄叫着他。

“怎麽了?”白子况抬起眼眸,他的眸光和她接触,白子湄突然觉得此时的哥哥像画报看到的那匹银狼。

“哥不要再舔湄儿了……”她噘着嘴小声说。

“为什麽?”男子的眼眸间融进些笑意。

“因为……因为……”因为他越舔她,她就越想让白小况帮她捉虫子,可是哥好像不想那样做,“因为不舒服……”

“不舒服吗?哪里?”白子况扬起眉,故意装出讶异的表情。

“这里。”她指指口。

“这里?”他也指着她,“是这个吗?”他邪恶的拨弄了一下小粒。

“嗯。”她点点头。

“它叫什麽知道吗?”

“小草莓。”她答。

“不对。”白子况否决了她的答案,他把她抱了起来,抱到镜子前,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裸体。

“瞧,湄儿的头被哥舔的立起来了……”他继续在她耳边说着邪语。

白子湄看着镜中的自己,前两颗晶莹的红豆那样的分明,剔透。哥哥叫它们什麽?头吗?

“……头……?不是妈妈才有的吗?”她天真地问。

白子况笑了:“湄儿也有,每个女人都会有,只是湄儿的现在严格说来还不叫头,等湄儿到了青春期,房就会长大,那时候才能真正叫头,少女的头……哥应该最爱吸了,把它吃的又圆又大又肿胀,湄儿也会最喜欢哥吸它……”

白子湄摇摇头,她想像不出哥哥所说的青春期的她是什麽样子,可是哥哥的话带着一种魅惑和邪恶,她心儿痒痒的,都有点盼望着快点长大了,那时候哥会一直吸自己的头,就像小孩子吸妈妈的一样。

“哥,湄儿什麽时候才有头呢?”

“很快了,哥常常舔它就会很快长大的。”

“真的?”她惊喜地问。

“嗯,刚刚哥舔它的时候,湄儿感觉不舒服吗?”

“嗯……没有不舒服……”她迟疑地答。

“那刚刚说不舒服是又在骗哥哥吗?”

“没有骗哥哥,湄儿又舒服又不舒服……”她很机灵,不可也是实情。

“那是哪儿不舒服,让哥猜一猜。”说着白子况邪恶地分开了女孩儿的双腿,镜子里小女孩儿的私处被看得一清二楚,那儿沾着粘腻的透明汁,已经湿透,有一点黄色的东西夹在缝间若隐若现。

“那是什麽?”白子况问她。她也盯着镜子里,此时下体里仍有异物的充塞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麽了。

“是黄豆,哥哥的黄豆。”她老实说。

“哦?怎麽出来了?哥不是把它塞到里面去了吗?”白子况装做惊讶地问。

她怎麽知道呢,或许是她太难受了,太想让它出来了的关系吧?

“湄儿不知道是为什麽吗?”感觉到白子湄的小脑袋在他口晃动,他又说,“这是因为湄儿流水了,湄儿的春水把它冲出来了。”说着他用手轻轻一拈,黄豆被他夹在指间,张开手掌让她看,那颗黄豆微肿,表皮皱褶,沾满体。

“已经有点膨胀了,看来在哥的帮助下,湄儿不用忍多长时间,它就会发芽了,因为湄儿的儿太湿润了。”说着,他把它夹在指间,微微用力,将它重新塞进了女孩儿的道。

“哥……”白子湄双腿夹紧,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嗯?”他轻轻应着,把她双腿打开,放在流理台上,沾着水的双手捉住小小的粒,轻轻揉捻。

“哥……嗯……”她靠进了他的怀里任他蹂躏,他忙里偷闲调整她的小下巴,让她的视线对准镜子,她正好看到一股清泉从双腿的缝隙里流出来,刚刚被哥塞进去的黄豆又探出了头。

“嗯?怎麽又出来,这次要塞的深一点。”白子况把整长指都送了进去,黄豆被他推得很深,她瞬间觉得异物感更强烈了。

“哥,不要了,湄儿不要了……”

“为什麽不要了?”白子况明知故问,手指依旧揉弄着珠,她却不知所措,咿咿呀呀哭了起来,小儿不停地收缩。

“就是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如果不要了,好吧,那哥就不要白小况捉虫子了……”

白子湄立刻停止了哭泣,白子况仍在玩弄着她的口,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轻摇。细牙咬着嘴唇:“嗯……嗯……”

“想要白小况捉虫子?”白子况问

白子湄不语,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想要哥你麽?深深进那流水的小儿里对麽?求哥这麽做吧……”

“哥……我,湄儿……”带着哭音的童音恳求着。

“哥,湄儿,湄儿的小儿……”

“哥,湄儿……”

“你以为哥不想吗,可是哥进去就会把黄豆逼进子里去,要把湄儿肚子割一个大大的口子才能取出来,这样湄儿也要吗?”

“不要……可是,哥,我好想让白小况捉虫子……”

“所以这就是做错事的下场,湄儿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再也不犯错了,哥……哥,我好难受,能把儿里的黄豆取出来吗?”小女孩儿央求。

“不可以。”白子况拒绝。

作家的话:

谢谢童鞋qooqoo462000送的平安符哦~~谢谢亲爱滴们送的各种春联,特别谢谢雨小泪童鞋的肯定~~

☆、(18鮮幣)第47章 化繭成蝶

明亮的卧室里,赤裸纤细的小女孩儿跪在大床上,双腿紧夹,而削长的男子站在地上,他穿着睡衣,硕的器从睡衣缝隙里钻出,在小女孩的小嘴儿里不停地出入,啵啵做响。小女孩儿在给哥哥口交的时候还不忘夹着腿,因为她怕那颗豆豆再次从里面流出来,因为已经好多次了,它自己跑出来……哥哥就会用长指邪恶地把它重新塞进去,哥哥的手指一进去,她就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收缩,好难过,好难过……

可是为什麽哥哥只是把白小况进自己嘴巴里,每几下子,她还是觉得有水从双腿间流下来呢,现在她紧紧夹着的双腿内侧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那两天对於白子湄来说日子过得格外的慢,已经有好几个老师批评她上课不认真了,甚至有一个老师还给干爹打了电话,干爹在餐桌上特意问起这件事,白子湄已经向干爹保证过以後要认真听讲。

她真是觉得很委屈,她比任何人都更认真,因为她知道能够在那样明亮的课堂里听讲是多麽不容易……可是那颗豆豆就塞在她的下体里,开始是很硌很难过,慢慢那里面就开始瘙痒起来,痒的滋味更难受,她真想立刻把它抠出来。

直到第三天晚上,哥哥才帮她把豆豆取出来,那颗黄豆已经脱胎换骨,变得白嫩丰润,而且钻出了嫩嫩的豆芽,哥哥取了一只浅浅的骨瓷碟子,放上一点点清水,把豆子放在里面,每天放学,她都会在窗台上看见它,它一点点生长起来,可是她不会忘记最初它是在哪里被孕育的。

从那次起,她开始知道哥对她好也是有规矩的,在这个圈圈内,她无论怎样哥都会对她溺爱有另,而一旦她越过圈圈,哥便会严厉的连她都有些不认识了。

所幸,她是个乖觉、懂事的孩子,犯错只是偶尔,所以大多时候她还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哥哥的照顾和温暖。享受的来自三哥冰的友谊,只有那个二哥白子洌实在可恶,常常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甚至有时候不知哪里惹到他,还会对她恶语相向,还有干妈路平蓝,有时她温柔体贴的常常让她起一身**皮疙瘩,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所以,从她来到金家开始,她就一直有一个梦,梦想着自己可以快点长大,长大了,就能强大起来,就有力量保护自己了。

梦里,白子湄只觉得一双凉沁沁的手轻抚着自己的身体,一股淡淡的令人舒适的凉意从皮肤一点一点浸入,慢慢渗透到心底。好舒服啊,她轻吟一声,慢慢张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一方面积庞大的泳池,碧蓝碧蓝的池水映着天空的云朵,淡绿的瓷砖在太阳光下闪着翠玉的光晕。而她坐在泳池扶手边,小腿浸入温和的池水里。一波波的碧水亲吻着她的肌肤,像一只温柔清爽的大手。

她低下头,看到水波里映出少女的影子。细腻的肌肤,灵透的双眸,紫粉色的公主裙,还有快长到腰间的乌发……

这是谁?她有点迷惑了,她自己的脸颊,却意外地到一缕长发,像一弯光亮的墨色绳索在手指间萦绕。她终於从梦中醒过来,原来这个女孩儿竟然就是她自己,她不再是那个十岁的瘦瘦小小的小丫头,如今已是四年荏苒,她已经长成了十四岁的少女。

是她在这个夏日的午後,贪恋池子里这一弯清水,因为总没学会游泳,只把脚伸进去玩水,却不知不觉就这样睡着了。

正在望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出神,突然面前平静的水面掀起一朵水花,水花破处,从镜面般的碧水里“突”地钻出一个人来。

“啊……”白子湄吓得跳了起来,太阳明晃晃的,她却如同遇鬼了一般。再定睛一看,哪是什麽鬼呀,分明是白家二少白子洌。

他半个身子露出水面,小麦色的皮肤紧致光滑。一串串水珠骨碌碌从他身上和脸上滚落,营造出一幅美男出浴的效果图。再看他头上,还得瑟地紮着彩色的泳帽,衬着他的脸更是阳光立体。

他站在水里,两只乌深的眸子闪着星星一样的光彩,上弯的嘴角隐着半丝得意忘形。白子湄甚至猜到他在强忍笑意,就因为他又捉弄到她了。

“你干什麽?怎麽像只鬼,吓死我了。”她抚抚口,现在可不是小时候了。

“我就是鬼,一只淹死鬼,现在我要拉人了,拉人替死,我就能复活。”白子洌顺着她说,还狰狞地冲她一笑,用舌舔了舔唇,还真像一只俊美的吸血鬼。

面对他的把戏,白子湄嗤之以鼻。不过她没料到,从水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冷不妨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腕。白子洌嘴角上勾,邪邪地一笑,手上加了力道。

“啊……”白子湄差点被拉进水里,她用手抓住了栏杆,“哎,你干嘛?抽疯啦?”她可是个典型的汗鸭子,平时也顶多只敢把脚伸进泳池里过过干瘾。

白子洌看着到她恐惧的样子,呵呵笑起来,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光,他停止了拉扯,但手却没放开。

“怕了吧?谁叫你大白天跑到这儿来睡觉,害得我还以为碰上了童话里的睡美人,游近了一看,弄半天是我亲爱的妹妹啊。”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好像有着天大的失望。

什麽童话里的睡美人,简直是鬼话。白家二少如果信童话,她白子湄的名字要倒过来写了。

“还真对不住,让您老失望了。”白子湄也故意拿腔拿调,“可以请阁下放开您的……爪子了吗?”她动了动小腿。

“哈哈。”白子洌笑了起来,好像有天大的高兴事一样。他的手也没松,眼睛一直挑衅地盯着她。

这个软硬不吃的家夥!就在白子湄快要失去耐的时候,白子洌的手终於松开了。

他伸展开手臂,冲她灿然一笑,向後一仰,没入水中。池水冒出一串气泡,白子洌整个人就突然在眼前消失了。

又耍什麽把戏?白子湄在心里哼了一声。她冷眼着着水一波一波荡开,然後慢慢恢复平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子洌仍旧没有动静。白子湄动了动身子,开始伸长脖子向四处看。

白子洌人呢,去哪儿了?她不禁打了个寒噤。他不会把自己溺死了吧?这个好像不太可能,活蹦乱跳的白子洌丝毫也看不出厌世的迹象。再或者,他腿抽筋被水淹死了?

想到这里,白子湄突然有点紧张起来。她张大眼睛,努力地在池面上视力可及的范围内搜索。就在她想寻到点儿什麽的时候,就见远远的泳池尽头,钻出个脑袋来。

接着一只胳膊自水里钻出向她这边挥动着。然後他甩开胳膊,以很美很舒展的姿势向她这边游过来。很快,他游到跟前,直起身子,向她伸出手。

“过来。”白子洌眼睛映着水里的波光,星星一样闪烁。这四年来,他又长高了,也长壮了。他露在水面宽阔而发达的肌彰显着他的健美和强大。而与健硕的肌形成巨大反差的,是他小麦色修长的颈子上戴着的一玫玉佛,那玉佛绿意盎然,古朴灵透,却意外衬他的气质。

见她不动,只盯着他的脖子,他催促:“过来呀,我教你。”

白子湄才不上当:“谢谢好意了,我学不来。”说着,她拍拍裙子,准备走开。

“喂”他叫,仍站那儿没动,却把玉佛摘下来,伸给她,“不是喜欢吗,这个送你了。”无所谓的口气,好像他送出去的只是个平常物件。

她是第一次见到这麽好的玉佛,不过没想过要占为己有。她摆摆手:“不是说君子不夺人所爱吗?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说完,她真的站起身来。

只听身後白子洌笑了一声:“我这个哥哥当得也太糗了,送礼物都送不出去,看来是东西不好,这破东西还留着干嘛,扔了算了。”

白子湄闭了下眼,恨恨地咬了下牙。你以为他真不敢扔吗,他真敢把这价值连城的玩意儿摔个粉碎。她知道他想激她,不过她可还没败家到拿这麽贵的东西开玩笑的地步。

“哎。”就在那枚玉佛马上就要划出一道漂亮抛物线的时候,白子湄转身叫住他,“好吧,看在你诚意的份上,我就收了。”口气还装得挺拽的。

白子洌立刻收回手,对她的话仿佛也一点不介意,他张开手,玉佛摊在手心里,任她来取。

“给我扔过来。”白子湄说。

白子洌翻了个白眼:“我用不用给你装了盒子送楼上去?大小姐,摔了算谁的?敢收不敢拿啊,你胆子怎麽跟针尖似的……”

白子湄瞪了他两眼,她哼了一声:“谁胆子跟你似的?”说着伸手去拿玉佛。就在抓到玉佛的瞬间,手腕就被白子洌抓住了,她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以很不雅的姿势,和水面来了个热情拥抱。

“咳……咳……”一股水呛进来,白子湄努力挥着手,试图抓住身旁的白子洌。白子洌就站在近前,袖着手,脸上带着笑看着她狼狈挣紮。

“白子……洌……你……”“咕咚”一大口水堵住了白子湄想骂人的话。白子洌哈哈笑起来,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身子扭向自己。

“真是恶习难改啊,我亲爱的妹妹。瞧,都成落汤**了,还想骂人。”

白子湄说不出话来,只挥舞着手想抓住白子洌的胳膊,可是他滑溜的像泥鳅。还逗她:“这水好喝吗?是不是还想再喝几口?”还恶毒地眨眨眼。他真敢……白子湄摇头,再摇头,黑色长发像水草一样在水中蜿蜒缭绕。

“呵呵”白子洌伸手捉住了她的下巴,他的眼睛眯起来,不笑得时候显得格外幽深:“不想喝了?那好,求我啊,就说二哥,求求你救救我。”他看向她,眉挑了起来,刚刚还是开玩笑,可现在却是很认真的神情。

白子湄望着那张脸,阳光下那张脸英俊的无以形容。可是,她的心里却蹿上一股颤栗。他,白子洌,此时,像是撒旦,即使笑着,那笑容里也糁着剧毒。

“快求我”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在她的脸上,白子洌盯着她,眼睛里却反衬出某种执拗的光点。

好吧,不就是服软吗,不就是叫声二哥吗,不就是求他吗,她心里想着无所谓,可是却张不开嘴巴。

“怎麽,花了四年时间,我的妹妹还没学会服软吗?”白子洌嗤笑。

“你不配做我二哥。”话一出口,白子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因为她看到白子洌的脸迅速地变僵了。

作家的话:

谢谢qooqoo462000童鞋送我的平安符哦~~谢谢爱的迷绊……等童鞋们送的好多礼物和对我的鼓励和支持,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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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鮮幣)第48章 撩人的青春

“我不配?那谁配呢,哦……大哥最配了,对吗?好吧,那让他来救你吧。”白子洌声音很低沈,却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他恨恨地说完,脸上却现出诡异的笑容。

看到他那样笑,白子湄汗毛都竖了起来,果然,白子洌眸光一闪,手从她的肩膀拿开了,白子湄只觉得身子开始下沈,水慢慢没过了头顶。

白子洌仍在笑,那种自上而下的笑容,因为他笃定她一定会求他的,倔强的她一定会在他面前低头服软。

白子湄闭上眼睛,却能感知他的目光并没离开她的脸。她突然不想挣紮了,就这样慢慢沈下去,任死亡的气息渐渐逼近。如果她真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白子洌的,如果他真有本事,就让她去死好了。

看到白子湄闭上了眼睛,象个等待命运之神垂临的天使,她的脸那样安祥平静,慢慢被水浸湿,紫纱飞舞,发丝摇曳,白子洌第一次发现沈入水里的白子湄是那样的美……

他甚至有片刻的失神,然後唇角的笑容蓦然消失,他脸色一变,迅速地扑入水中。就在白子湄快要窒息的时候,有一只手伸过来,搂住了她的腰,她感觉身子一轻,已经被白子洌带出水面。

白子湄被仰面放置在被太阳晒的温热的大理石平台上。一张脸俯下来,停在离她的脸很近很近的地方。

“湄湄……”白子洌带着试探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白子湄没有睁眼,只是让自己努力地紧紧闭着眼睛。

“湄湄……?”白子洌又迟疑地唤了一声,然後一只手缓缓地、缓缓地伸到她鼻子下,又迅速地逃开去。白子洌的声音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张扬跋扈,而是小心翼翼的,仿佛声音大一些,什麽东西就会被震碎一般。

白子湄想笑却强忍着,忍的脸上的肌都疼了,而且在他的手移到她鼻端的时候,她还故意屏住了呼吸,白子洌的手停了没有半秒,好像她张嘴会咬他一样。原来他也怕她会死呀,她小得意地想。

“湄湄……湄湄……”白子洌的声音明显的透着焦急和惊恐,他用双手拍着她的脸蛋儿,“湄湄……醒醒……你怎麽敢在我眼前死掉,像你这麽脾气臭的丫头阎王都不会收的……”

想不到白二少的字典里也会有“惊恐”两字,真是好笑。白子湄差点就哈哈笑出来,她真想张开眼睛,看看此时白子洌脸上什麽表情。

不过还不行,想起以前他的种种“恶行”,她觉得就这麽张开眼还不过瘾,要好好让他急一急。

这麽想着白子湄才发现周围突然就没声音了,她疑惑地竖起耳朵。白子洌还在,因为她听到身旁细细的鼻息声。

白子洌在做什麽,他怎麽不叫她了呢? 难道……白子湄想到了什麽,身子一紧,心里开始有些发毛。

突然一具温暖的身躯俯上来压在她的身上,白子洌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的嘴不由自主地轻轻开启,然後两片柔软温润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轻轻往她口腔里送气。

白子湄身子一振,瞬间张大了眼睛,她看不清他的脸,眼前只是他深得像海一样的瞳仁。白子洌怎麽可以和她这麽亲密?这是她和哥还有冰才会有的秘密,他这个大坏蛋怎麽可以……

“呜……呜……”她扭着身子,想甩开他。可是他紧紧捏着她的下巴,整个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她本就动不了。

白子洌今天真的是吓到了,他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从没经历过这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当看到白子湄脸色苍白、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时,他的声音抖了,连手都抖起来,他觉得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简直乱了方寸。

人工呼吸……他的确是要给她做人工呼吸的,然後他立刻就觉察出她是装的了。他有点生气,可是大脑却活络过来。他完全没想到白子湄的嘴唇是那麽柔软,而且象花瓣一样带着甜甜的气息,这完全不同於他以前吻的那些女孩儿,感觉和味道完全都不一样,他莫名其妙觉得兴奋,觉得肾上腺素快速地分泌,耳朵里完全没有听到她挣紮的声音,只想深深地吸住她的唇瓣……

就在他闭起眼睛享受她甜美的味道时,身下的女孩儿停止了挣紮,让他吃惊的是,她突然张开嘴主动地含住了他的嘴唇,白子洌一机灵,感觉自己某处起了反应,他蓦地张大眼睛,就看到白子湄冲他鬼魅地一笑。他大脑里刚响起警报,嘴唇就被白子湄狠狠地咬住了。

“啊”白子洌吃痛地叫了一声,迅速地推开白子湄。他手抵在唇上,墨似的眼睛布满了怒气。女孩儿只是咬着舌尖,轻笑着和他对视。

白子洌迅速蹿过来,手做势掐住她的脖子,他骂得咬牙切齿:“你这个小疯子,竟敢咬我!”

“活该……”白子湄扬眉奉还两个字,她看到他嘴唇竟被她咬破了皮,心中大快,又格格笑起来,几乎被自己呛到,咳嗽起来。

“早该知道你是只小狐狸了……”他盯着她,声音里充满懊恼。白子湄咳的更厉害了,脯激烈地起伏。紫色的薄衫已经湿透,紧紧包住少女圆润的脯,纱质的布料形同透明,透出里面粉色少女衣。

鬼使神差般,白子洌的目光停在了那里,他嘴巴微张,眼睛里滑过诧异,他的目光又滑到白子湄脸上,带着几分茫然,当目光又回到她口的时候,他的呼吸便莫名重了许多。

明明昨天她还是那个十岁的小丫头,小平板,什麽时候已经……长大了……

“干什麽?放开我……”十四岁的白子湄本不懂白子洌的心理变化,只觉得他盯着她看,眼睛熠熠生光,她恨不能立刻拿起什麽东西蒙住那双古怪发光的眼睛。

还以为他吃了瘪,不会轻易善罢干休,没想到白子洌却意外地松开手,跳起身来。他的脸上有些古怪的红晕,呼吸也有些不平稳。他很奇怪地盯着她看了又看。最後含糊地说了句:“这次就放过你……如果还有下次……”他停下来,又古怪地看她一眼,挥手把一样东西扔在她身上。

“不是喜欢吗?送你了……”莫名丢下这句,白子洌转开身,迅速在她眼前消失了。白子湄抓起正落在身上的玉佛,再看着那个“逃”似的背影,真是有点莫明其妙。很纳闷白子洌会这麽容易就放开了手。不过她的确松了口气。

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有些发凉的身子在太阳下回暖,终於她爬起身准备回房。身上依旧是湿漉漉的,长发有几缕乱糟糟贴在脸颊,其它的则像吸附力极强的爬藤植物一样粘在後背上,尾端又在腰间纷乱地纠缠。

她这才发现脚上的紫色细带凉鞋不见了,她也懒得再去找,光着脚走进大厅。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白子湄抬起头,就见白文启和白子况从楼梯上走下来。本来她想躲进楼梯下,可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白文启发现了她:“湄儿?”他的声音有些诧异,上下看了看,“怎麽会弄成这样?”

“干爹”白子湄低下头,双手挡在口,“我……在露天泳池里练了会儿游泳……”

白文启的眉头轻攒起来:“简直是胡闹!”话出口可能觉得有些重了,他展了展眉,声音降低了些,“下次再想学就叫哥哥们陪着你,不然出了事怎麽办?快回房换衣服吧。”

“嗯”白子湄应声,看了看他身边的白子况。白子况温淡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白子湄知道可能干爹会信她的话,可哥一定不会相信。

“快去吧。”不过白子况并没多说什麽,只是伸手将她颊上的湿发拨至耳後,声音平和。白子湄正要趁机脱身,白子况眸光一闪停在了她的手上,那眸子里闪过些若有所思,然後他抬头又看了她一眼。

白子湄下意识地将手别到背後,却忽略了那段垂下来的红丝绳。

“楣儿”白子况轻唤了一声。

“……嗯?”白子湄抬眸,正对上白子况咖色的眼眸,他轻笑一下,说道:“别忘了回去沏杯热茶,还有吃几粒感冒药,小心着凉了。”

“嗯”白子湄点点头,心里一暖。白子况这才迈步子赶上白文启,两人一起离开。白子湄轻轻舒了口气。她又想起了白子洌的那个吻和他那古怪发光的目光,心里觉得有点别扭,脸颊却微微发起热来,这麽糗的事她一定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幸好哥没有盘问她。

作家的话:

谢谢猫娃娃送的樱花树,谢谢你的开心乘以2,哈哈,乃真知道怎麽逗我开心啊~~可惜O白我今天卡文鸟~~所以此章写的不咋滴,大家凑合看一下吧~~

☆、(17鮮幣)第49章 生理衛生課

太阳偏移,窗外已经是一片黑暗,白子湄躺在床上,有点迷迷糊糊了。白子况还没有回来,一直以来她都有等他的习惯,他不回来她无法安心入睡。

迷迷糊糊中,脑子里就象放电影一样,四年的场景一幕一幕在眼前过。这四年她的变化还是挺大的,从前那个小不点已经长成了青春洋溢的十四岁少女,而她也再不是班级里与同学格格不入的小怪孩,她跳了级,换了班主任,也交到了两个好朋友,活泼的林星星和温柔的陈小曼。而进入新环境的她格也慢慢开朗起来了。

似乎就要睡着的时候,灯光一亮,白子况回来了。

“睡了?”他低下头来看她,低沈的声音温柔而动听,她张开眼睛模模糊糊冲他一笑,哑哑地叫了声哥,他迅速地啄了下她的嘴唇就去浴室洗澡了。

清新的和着肥皂气味的男人体香钻入鼻息,白子湄清醒过来,她转了个身,看到白子况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侧一沈,他躺在了她身旁。她挪了挪,把头靠进了他怀里。

他轻抚着她的长发,眼眸里全是她的影子:“想哥了吗?”

“嗯。”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懒懒的扣了扣下巴,白子况轻笑了一下,忍不住低头轻吮她的嘴唇,他含着她的上唇问:“今天下午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她故意装傻,其实脑子里已经警铃大作。

“对爸撒谎的事。”白子况语气平淡,移开了一段距离看着她。

“撒谎……没有啊……”白子湄有点结巴了,“我就是练游泳来着。”

“是吗,你见过穿着裙子练游泳的年轻女孩儿吗?也许不是什麽大事,不过哥不喜欢湄儿撒谎,经常撒谎会变成一种坏习惯。”

“哥,我好困,我想睡觉……”白子湄不想让哥知道她和白子洌的事,她顾左右而言它,其实她是真有点不舒服。

白子况的眉轻轻蹙起,他伸手了她的额头:“这个阿香,我交待过她记着让你吃感冒药……”

“哥,别怪阿香,是我自己没吃的。”白子湄替阿香辩护。

“看来要打一针了。”白子况准备起身,手臂立刻被白子湄抓住,她嘟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哥,我不想打针,好疼的……”

白子况轻轻摇了摇头:“好吧,但退烧药一定要吃。”说着他下床给她去取药。

“睡吧。”喂她吃完药,白子况把她揽在怀里轻声说,白子湄紧紧偎在他的前,男子的怀抱很宽很温暖,让她心里格外安定。不过迷糊中她还是能感觉到哥哥下体的变化。她迷糊地说:“哥……白小况出来了。”

“不用管它。”她听到白子况温柔的声音,他的手臂将她揽得更紧一些,或许是药物也起了作用,她很快沈沈睡去。

早晨睡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白子况,他正低头关切地看着她。

“哥……”她叫了一声。

“醒了?”白子况试了试她的额头,舒了口气,“烧退了……”

“哥,你没睡吗?”看到白子况有些憔悴的脸庞和带着红丝的眼睛,白子湄有些惊讶地问。

“睡了一会儿。”白子况清清淡淡地说。白子湄正要说什麽,门一响,白子冰坐着轮椅进来,“湄湄,听说你发烧了,我过来看看,好些了吗?”

看到白子冰,白子湄甜甜笑了:“怎麽消息这麽灵通?我都好了,谢谢你关心了啊。”

“大哥,你去公司吧,我陪着湄湄。”白子冰对白子况说。白子况还没说话,白子湄先嚷:“冰,不用,我要去上学了。”

白子况伸手压住她蠢蠢欲动的身子:“不行,要在家休养一天。”

“我都好了,哥……”白子湄扭着身子。白子冰看着白子湄,心里怪怪的,他第一次看到她这麽娇俏的一面,好像在大哥面前,她从来都没有长大过。

白子况不为所动:“那也不行,冰,好好看着她。”

“大哥,放心吧。”白子冰笑看着白子湄,白子湄的小嘴轻轻噘起来。

“喂,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怎麽还在床上啊。”白子洌的大嗓门响起来,不知什麽时候他已经旋风一般冲进来。白子洌已经升入大学,虽和白子湄不同校,但离得并不远,所以他们仍和以前一样,坐同一辆车去学校。

白子洌才不管白子湄黑下来的脸,左右看看哥哥弟弟,嗤地一笑:“这是要在湄湄屋里开会吗?”

白子冰不答反问:“二哥,嘴怎麽了,不是你又狼吻别人让人家女孩给咬了吧?”

白子洌迅速用手了下嘴,脸上表情变幻,然後故意装做不在乎地挥了下手,还切了一声:“想狼吻我的女生绕场十圈都排不过来呢,我犯得着吗,这是不小心让狗咬了一下,是只小京巴,我对它好,喂它吃的,没想到它反而咬了我一下,真是……”他着下巴措词,看到白子湄怒瞪过来的双眼,把後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喂,快起来啊,不然我和林子不等你了。”被白子湄一直看着,白子洌无来由的有点别扭起来,挥挥手不耐烦地说。

“你走你的吧,湄儿昨晚上发烧了,今天先观察观察再说。”白子况说。

“发烧?”白子洌怔了一下,然後又说,“怎麽这麽娇气?泡抱水就会发烧……”,他说这话的时候白子况眼眸闪了一下,看了眼白子湄,白子湄怕白子洌穿帮,截住了他的话头:“谁让你等了,我才不和狗搭同一辆车呢。”

“你……”白子洌做势要上前掐白子湄,白子冰一摇轮椅挡住了他:“二哥,赶紧的吧,林子等急了。”

白子洌冲白子湄扬了扬手,对白子冰说:“你好好看着她啊,别让她到处乱跑。”话音还没落,人已经没影了。

白子湄想着今天班级里的集体活动,软磨硬泡下白子况才答应送她去学校。白子况的车子停在了校门口,他拍拍自己的腿,白子湄坐了上去,他抱着她,就像她十岁的时候抱着她一样。

“真的没问题吗?”他问。

“嗯。”白子湄点头,感觉到男子坚硬的欲望。

“什麽集体活动?”白子况又问。

“嗯……生理卫生课。”白子湄答。

“哦?”白子况挑了下眉,“那好好听吧。”

“哥,白小况一直没进去吗?”白子湄娇憨地问。

“你说呢?它一看见你就会出来……或许你们生理课上会讲到这是什麽原理。”白子况随意地说。

“真的吗?”白子湄的双眼闪闪发亮。

“嗯……”白子况拉下她的头,把嘴唇印上去,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才放她下车。

生理卫生课是几个班一起在小礼堂看片子,一个班的男生女生都坐在一块。都是正处於青春期的十四五岁少男少女们,片子里的内容不免让人脸红心跳。里面分别讲了男孩和女孩的第二征,还多次入男女生殖器的图片做为说明,另外详细讲了受、遗和初潮是怎麽回事。

在片子放映过程中,大多数女生都低头看着课桌,本不就好意思看屏幕,而男生们则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想看还不好光明正大地看。只有白子湄自始至终都兴致勃勃地盯着屏幕,当男生殖器放出来的时候,她还低低叫了声“白小况”。

放映结束後,大家自由活动。白子湄问林星星:“干嘛老用胳膊肘碰我啊?”林星星一听就叫了起来:“还说呢,那片子多羞人啊,你还一直盯着屏幕,很多男生都在笑话你诶。”白子湄不解:“干嘛笑话我啊?”

“听高年级的同学说,里面还会放那种,那种很恶心的东西,是女生都不会看啦。”活泼的林星星脸都胀红了。

“很恶心的东西……”白子湄更不解了,“没有啊,我经常看到啊……”

“什麽?”林星星推了白子湄一把,“湄湄,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脸皮这麽厚啊,还开这种玩笑……”

“啊?”白子湄本不知道林星星在说什麽,旁边的陈小曼拉了拉她,让白子湄跟她过去,她又示意林星星先回教室,她有话要和白子湄说。

“湄湄,有些话不能乱说,同学们听到都会误会的,刚刚星星说的对,大家都低着头,就你一个女生在看,很难为情的,下来男生们会在背後乱说的。”心细的小曼耐心地解释给白子湄听。

“为什麽会误会呢,那个不就像鼻子、眼睛一样吗,长在我们身上为什麽不能看呢,他们难道从来没见过吗?”白子湄疑惑地说。

“难道你……你以前见过?见过谁、谁的?”小曼张大眼睛,脸有点发红,她刚刚就觉得白子湄的口气有点异样,所以才把林星星支开。

“我哥的啊。”白子湄理所当然地说,“小曼,你没见过哥哥的****吗?你不和哥哥玩捉虫子游戏吗?”

“捉虫子游戏?”小曼知道白子湄所说的“哥”是白子况,也知道她还有二哥和三哥,可白子湄一直直呼他们的名字。

“嗯,就是哥哥的****进我们的洞洞里,一直摇一直摇,很好玩……”小曼上前一把捂住了白子湄的嘴,白子湄看到小曼白净的脸颊胀的通红,她奇怪地问:“小曼,你怎麽了?”

“湄湄。”小曼严肃地说,“以後这样的话不要跟任何人说,星星也不行。”

“为什麽?”白子湄真的有点不理解小曼为什麽这副表情。

“……反正不能说。”早熟而善良的小曼憋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你听我的话就好了,以後不许再和别人说这样的话了。”

“好吧。”白子湄闷闷地说,“我不说就好了。”难道她们都不玩捉虫子游戏吗?她奇怪地看了一眼小曼,小曼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她拉过白子湄的手向教室走去。

☆、(17鮮幣)第50章 身世之謎

又是个周末,白子湄做完作业,就感觉到有点百无聊赖,她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突然笑了起来,因为她想到了白子洌吃瘪的样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白子洌一边喝汤一边发出怪声,坐在他对面的她恨不得过去把他的嘴堵住,果然路平蓝发现了他嘴唇上的伤,问他怎麽回事,白子洌刚脱口而出是狗咬的时,向她看了一眼,她脸僵僵地瞪着他,他才改口说是不小心划伤的。

她这才做罢,不然肯定跟他急。她把自己面前的汤推过去,嘴角带着笑,还甜甜地说:“二哥,我的汤早盛上了,现在一点不烫了你喝我的吧。”

她现在还记得白子洌看着她的目光,透着点狐疑和怪异,而且他的眼眸突然变得特别的明亮,而且深邃,让她猜不透他眼睛里更多的含义。她就一直对他甜笑,笑还真是有用啊,白子洌居然错开了她的视线,他端过汤碗喝了好几大口,然後他就狼狈地咳嗽起来,疼的直吸气。

因为她平时爱吃辣,所以汤里放了胡椒粉,她一直说着对不起,没想到会这样。白子洌眼泪都流出来了,不知是辣的还是疼的,大家全都没有怜悯心地笑起来。白子洌明知白子湄是故意的,却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只得干瞪了白子湄两眼。

“哈哈。”想到白子洌狼狈的样子,白子湄笑出了声。这时她突然想到那块玉佛,她准备把它捐给孤儿院。明明记得自己放桌子上了,可桌上却什麽都没有,难道是她记错了?

她开始翻箱倒柜,没想到玉佛没找到,却翻出了许多旧物。她坐在地板上,抚着手里的藤皮箱,半天都没动。

那只藤皮箱是母亲的,里面放了几本旧书和一本日记,这是她唯一留下的母亲的遗物。这麽多年,她从来都没动过这个箱子,也从来都没翻看过母亲的日记,并不是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她怕妈妈的日记会象只打开的潘多拉盒子,会颠覆她所有美好的想像。

记忆里母亲是个沈默寡言又面无表情的女人,母亲对她非常冷淡,每天她只有早上和晚上才能看见她,而母亲对她说的也只是“吃饭吧、睡觉了”这些没有感情的只言片语,那时候的日子很清苦,但她知道妈妈还是爱她的,因为在接不上顿的时候,她会把仅有的口粮省给她吃,自己饿肚子,所以妈妈的脸一直是没有血色的样子。

母亲从来都没说过她的父亲是谁,她也不敢问,因为唯一问过一次的後果是一顿暴打还有妈妈伤心的眼泪。但是白子湄从能够记事起,她心里就种下了一颗种子,在不断蓬勃地生长,那就是她想知道爸爸是谁,做梦都想知道。

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她那麽心心念念想知道的秘密,却在识字以後连碰都没碰过唯一可以解开谜底的这本日记。或许是因为她这几年过得还不错,她已经把白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把白文启当成了自己的爸爸。

她曾经想过很多次,为什麽白文启会从孤儿院把她带回家,或许他就是她的爸爸,不然为什麽孤儿院这麽多孩子,他偏偏选中她呢?每次白文启用带着关怀的目光看着她时,她这个想法就愈加强烈。

她一定是他的女儿,因为她心里有种感应。可越是这麽认定着就越怕知道真相。打开藤皮箱,取出了那本简陋的日记,她轻轻地抚,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那间小屋,晚上她躺在小床上,悄悄张开眼,就看到母亲在昏黄的灯光下写日记的背影。

翻开扉页,上面用绢秀的字迹写着一句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她轻轻念了一遍,并不懂它的意思,却觉得词句缠绵清丽。在翻到第一页的时候,她的心不由得砰砰跳起来,因为连她也不知道,母亲的日记里将藏着一个怎样的故事。

第一页,绢秀的字迹密密麻麻填满所有空白,她静下心来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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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月×日晴

还清楚地记得我们俩第一次相逢,永远都不会忘。在那个小小的台子上,四目相对的刹那,天地都不复存在,我的眼里只看到他,他亦是。

那是三年来我第一次独舞。一直以来,在那个三流夜总会,我都是一名默默无闻的伴舞者,如同众多绿叶中的一枚,陪衬着鲜花。我亦无怨,无悔。只要让我跳,只要让我的足尖还灵动的旋转,我还求什麽呢?

可是,那天老板却告诉我,领舞女孩病了,他安排了我的一场独舞,他说,早发现了我在跳舞方面的才华。

镜子里,是绝美的一张脸。长长黑发被高高绾起,光滑盈润的白珍珠点缀在乌发间,两颗灵动乌溜的眸子,青春饱满的唇瓣涣发着玫瑰的光泽。看了好久,我才发觉镜子里的女孩居然就是我自己。穿上细带的白色鱼尾裙,裙裾像鱼鳞般一环环相扣,长长的纱质尾翼直曳地面。

站在台子上,感觉自己就是刚刚钻出海面的一尾美人鱼。台下乌丫丫的人群,一双双逼人的眼睛全都不见了,我的眼睛里只有这一方舞台。那是我的舞台!

随着渐渐起来的音乐,我开始忘我的舞动。只是舞台下突然一阵轰乱,我停下舞步,慌乱四望。却发现所有的眼睛皆齐齐望向我。低下头,才发现裙子一边的肩带不知什麽时候断掉了。

舞者的裙子本来就轻薄,再加上肩带断落……我不知所措地抱住肩,耻辱的泪花蓄了满眼。台下的呼叫声更加尖利。这时,只感觉身子一暖。一件做工良的男士西装披在我肩上。

抬起眼,我看见一双漆黑如夜,闪亮如星的眸子。那眼睛温和有礼,里面隐着深深的痛心与惋惜。我和那双眼的主人对望。忘了时间,忘了一切。什麽都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有我俩。

低而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不要怕。他用衣服包紧我。然後,我感觉自己被轻轻横抱起来。他步伐稳健地带我走向後台。那个怀抱温暖而宽阔,有淡淡的男人香。

从那一刻,我知道,直到我死,我的生命都要和这个男人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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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湄合上日记,心绪起伏不平,母亲的文字极有感染力,仿佛刚刚她化成了母亲日记中的女子,经历了一场浪漫邂逅,这可能就是书里所说的一见锺情吧?

这个男子究竟是谁呢?她的眼前浮现出白文启的脸,文字中所有描述都一一和他吻合,她的大脑开始混乱起来,也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似乎她的身世之谜就会在刹那解开。

她开始向後翻,一直翻到二十多页,一目十行地在那些绢秀文字上匆匆扫过去,她失望了,本没有那个男人的名字,母亲的每篇日记都和这个男人有关,可以偏偏就从来不提他的名字。

究竟那个男人是不是干爹?究竟母亲和他之间发生了什麽?为什麽有情人没有终成眷属?她快被好奇害死了,只觉得心绪都搅得纷乱不宁。

她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变化了,也知道不应该用这种浮躁的情绪来读母亲的日记,她应该好好平静一下,她把日记本小心地放进抽屉,决定明天等心情平静後再继续看。她一定不会再缩在壳里自欺欺人了,哪怕干爹不是自己亲生父亲,她也会接受的,她下着决心。

几天後的餐桌上,路平蓝提起了给白子湄办生日宴的事,白子湄这才想起来,过几天就是自己十四岁生日了。似乎白家总喜欢在餐桌上讨论事情,想想也是,平时大家各自忙,也只有用餐的时候人到的最全。

“不用了吧?干妈,像去年一样过就行了。”四岁以前白子湄没过过生日,进了白家以後,她才知道白家很重视这个,每个人都会过,还会举行一个小型的家庭Party。不知道这次路平蓝为什麽想大办。

“我和你干爹早商量好了,你就等着过就行了。”路平蓝笑看向白文启。

白文启说:“是啊,这还是你干妈提议的,不然我真是想不到这儿。一转眼都四年了,都成大姑娘了,咱们也该好好庆祝一下了,我就这麽一个女儿,不好好办办怎麽行?”

白子湄心里暖了一下,干爹说的话实在太窝心了,她知道他也早把自己当成亲生女儿了。

“是啊,湄湄都长成大姑娘了。”路平蓝接话,“这个生日宴得办,一是为了庆祝一下,二呢,大家也找个借口玩玩聚聚,三呢,十四岁也不小了,你二哥像你这个年纪早交了小女朋友了,湄湄也要趁这个机会先物色着,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是不是啊,洌?”

白子况和白子冰对看了一眼,白子洌没想到会问到自己头上来,不由愣了一下。他一向都和路平蓝唱一个调,不知道这回怎麽回事。

“妈,我那会儿不懂事,就是玩玩,湄湄才十四岁,找什麽男朋友啊?”

“女孩儿才要早找呢,先物色着,不然好的都让别人抢跑了。”路平蓝笑着说。

“你干妈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湄湄要真有合适的也别错过去,告诉我和你干妈,我们给你做参谋。”没想到白文启在这方面也很开通。白子湄知道上流社会倒是真有这个“习俗”,长辈们热衷於办各种宴会,目的就是为子女们开阔交际圈,物色理想对象。

“知道了,干爹。”白子湄虽然心里不以为意,还是乖乖答应了。

谁知三个哥哥听她这麽一说,都向她看过来,好像她说错什麽话了一样,她连忙吐了吐舌头,把头低下了。

☆、(19鮮幣)第51章 Party

蓝天集团董事长白文启干女儿的生日宴,自然会有不少人捧场,只是和平时PARTY不同的是,这次白子湄是女主角,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阿香帮她打扮停当,不禁赞了一句:“真是女大十八变啊。”,白子湄莞尔,不知道心直口快的阿香怎麽也会抒情起来。她往镜子里看看,也不由得愣了一下,真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镜子里那个青春洋溢、美丽动人的姑娘真的是她吗?在阿香巧手的装扮下,镜子里的少女简直如同从天而降的仙女一样,特别是那种灵动的、水盈盈的眼睛,是她整张脸的灵魂。

看着看着,白子湄不禁有些错觉,似乎看到母亲的影子在镜子中隐现,她穿着曳地长裙,美人鱼一样且歌且舞。不得不承认,她长的六分像母亲,尤其是这双眼睛。

下楼的时候,白子湄注意到干爹在看到她时,脸上刹那间起了变化,只是他很快掩饰过去,白子湄心里感叹,干爹肯定也从她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而母亲日记中的男主角她更加确定是干爹了。

白子湄在白文启的引领下落落大方地切了生日蛋糕,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都过来和她碰杯,祝她生日快乐。她收到了很多生日礼物,而家庭成员的生日礼物要现场打开,白子冰的礼物已经收到,是一对紫水晶耳环,她现在就戴在耳上,和她身上的浅紫色公主裙很搭。

从进入白家以来,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饰物都出自冰之手,甚至连内裤、衣都是白子冰亲手设计的,外界说起白子湄,都会说她是白家三个公子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上流社会和白子湄年龄相仿的女孩子们无不对她充满艳羡,因为没有哪个女子能得到白家三个公子一致的宠爱。

白子湄当然嗤之以鼻,传闻毕竟是传闻,至少她知道白子洌对她绝不像外界传的那样。正想着白子洌吊儿郎当地走过来,他招呼着黑白无常:“庄羽,快点,把我心给妹妹挑的礼物拿上来。”说着,他扬眉看向白子湄,眼珠黑亮的像宝石,还闪着几分期待。

白子湄有点纳闷,为什麽哥、冰还有白子洌不管是从五官还是从格都那麽不一样。就拿眼睛来说,白子洌的眼睛又黑又深,白子况的眼睛却是淡色而温和的,而白子冰的眼睛却如同西湖水一般带着淡淡的蓝。

庄羽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把一只盒子放在白子湄手里。

“这可是老大亲自选的哦。”他神秘地向白子湄眨眨眼,白子湄故意向他做了个鬼脸,眼睛正撞进白子洌黑的发亮的眼眸里。

“我保证这是最特别的礼物了,你肯定会喜欢的不得了。”他手在兜里,拽拽地说。说得阿香都凑了过来,想第一时间看看盒子里到底是什麽东西。

白子湄才不相信白子洌的鬼话,她只是漫不经心地打开盒子,然後她啊地一声吓得花容失色,同样失声尖叫的还有阿香,盒子失手掉在了地上。

白子洌张扬地笑起来:“哎,你胆子还没针尖大唉。”,旁边的庄羽也很配合笑得肩膀直颤。白文启过来问怎麽回事,白子湄委屈地叫了声干爹,缩进了他的怀里,她是真吓坏了。

白文启往地上一看,一条三指来长,灰褐色,三角脑袋,拖着条长尾巴丑陋的家夥在地上趴着。

“这是什麽?”白文启问。

“宠物蜥蜴,老大送给妹妹的礼物。”庄羽替白子洌回答。

“胡闹。”白文启斥道,“你这是做哥哥的样子吗,看把湄湄吓的。”

“爸。”白子洌冤枉地叫着,“我这是很诚心的礼物,这是宠物,很温驯的,我们班女生几乎人手一条,现在很流行养这个啊。”

“我不懂你们什麽流行,赶紧把它弄走,成天就知道胡闹。”白文启说。

“文启。”路平蓝不知道什麽时候走过来,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缩在白文启怀里的白子湄,“洌顶多就是好心办坏事,湄湄平时什麽都不缺,送什麽礼物他还不是想破了脑子,才觉得这个新奇,买了送给湄湄吗,湄湄,看在干妈的份上,你就原谅你二哥吧,也给他个台阶下。”

白子湄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是依着白文启。干爹的怀抱真是温暖,除了第一次把她从孤儿院接回来干爹抱过她,以後就再没有抱过了。而这一次还是拜白子洌所赐,想到这里,她对白子洌也不那麽生气了。

路平蓝向白子洌使眼色:“还不快去跟妹妹道个歉。”

“对不起喽,我可不知道我亲爱的妹妹胆子这麽小。”白子洌脸上的促狭不见了,只是斜睨着靠在父亲身上的白子湄,白子湄在他眼睛里看不到半点真诚,反而捕捉到那麽一丝丝的厌恶。

“好了,不怕不怕。”白文启轻轻拍着白子湄的肩膀,“来,打开干妈送的礼物看看。”

白子湄嗯了一声,回头冲白文启笑笑,而白文启也慈爱地向她点点头。白子湄继续拆礼物,路平蓝送了一对珍珠耳环给她,白文启送的是梅花型的白金腕表。而她拆开礼物的时候,所有人都哇了一声,连路平蓝的脸上都闪过惊讶。

那腕表实在是太贵重而且太漂亮了,正合了母亲的姓。梅舞……干爹一定没有忘记过母亲吧?白子湄心里略感安慰。

“你干爹出手真大方。”林星星一边喝果汁一边羡慕地说。白子湄嘴上说着没什麽,其实心里也甜滋滋的,她微微偏过头,目光掠过人群。

“找什麽呢?”林星星好奇地问。

“我哥。”她理所当然地脱口,目光定在那削长的侧影上,白子况正站在不远处和人寒喧,他身边站着一男一女,那男人四十多岁年纪,身上有种特别的气场,而那女孩儿和白子况年纪相仿,穿着很淡雅,虽然长相不是特别漂亮,但气质却很好,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白子湄特别看了那女孩儿两眼,因为她让她想到了路平蓝,她想路平蓝一定会喜欢她,因为她们是一款,同样是那那种不是特别美貌,却气质端庄的类型。

“那个人不会是你哥吧?”林星星问。

白子湄笑了:“他就是我哥,白子况。”她的语气里有种连她都没发觉的骄傲。林星星吃惊地把头转过去又看了白子况两眼,连小曼眸子里都有惊讶。在她知道湄湄的秘密以後,曾以为湄湄的哥哥会是一个多麽委琐的人,可是事实完全颠覆了她的想像。

白子况是个优雅到骨子里、举手投足都透着魅力的男子。这样的男人怎麽会对湄湄做出那样的事?看着白子况谈笑风声的样子,看着他身边的女孩儿目光中流露的不加掩饰的欣赏,小曼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好奇,而心里不免又为白子湄隐隐担忧起来。

“天啊,你哥也太有味道了吧?和白子洌完全不是一款诶。”林星星惊叹,“我最喜欢这一型了,湄湄,一会能不能让你哥请我跳第一支舞啊?”

小曼轻轻碰了下林星星,她早就觉察出白子湄对白子况的感情很特别,林星星怎麽这麽线条,竟要抢白子湄的特权。

小曼没想到白子湄完全不在意:“好啊,一会儿我跟我哥说。”

“湄湄,你实在太好了。”林星星满脸期待,她又小声问:“对了。你知道和你哥说话的人是谁吗?”

白子湄摇摇头。林星星说:“那个男人叫易长风,是易宝集团的董事长,易宝集团你绝对听说过吧,也是做汽车的,和你们家的实力不相上下呢。那个女孩儿是易子拥,易家的千金,年纪轻轻就在打理家族生意,听说挺有手腕的。你看,她看你哥的眼神……”

“哥……”林星星说话时,白子况微微侧了下身,白子湄趁机扬起手,男子侧过脸来,淡色的眸眼瞬间融入暖暖的笑意。

“哇哦。”林星星几乎忘了自己要说什麽了,激动地捂住嘴巴。连小曼都看呆了。白子况向客人点点头,朝她们这边走过来。

“来了,过来了……”林星星激动地抓着小曼的手直摇晃,小曼只得苦笑。

“哥。”白子湄的声音明显娇憨了很多,“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陈小曼和林星星。”

白子况点头,面如春风:“谢谢你们来参加湄儿的生日Party,想吃什麽尽管和我说,我给你们准备。”

“哥,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白子湄拉过白子况的手,白子况就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一点都不避嫌。

“我的小公主有什麽忙要我帮?为了讨小公主欢心,哥当然会全力以赴了。”,白子湄则踮起脚尖在白子况耳边说悄悄话,白子况微微侧了身很认真地倾听。

“湄湄太幸福了。”林星星碰了碰小曼,当白子况向她看过来时,她马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当然没问题。”白子况欣然答应,他向林星星伸出手,“林小姐,能否赏脸请你跳第一支舞?”他绅士一般,完全不把林星星当小孩看。

林星星立刻站了起来,脸上笑开了花,白子况牵着她的手把她带进舞池。很多男孩过来请白子湄和小曼跳舞,她们都礼貌拒绝了,小曼知道白子湄在等着哥哥,而她自己,注意力完全被另一个人吸引了。

她悄悄地看着远处的那个身影,怎麽会有那麽美的人呢?而上天是否知道给了他太多所以才剥夺了他行走的自由呢?那双眼睛是小曼见过最美的眼睛,如同含烟的西湖水,而此时他看向舞池,眼眸里却洒满寂寥。是否他喜欢的女孩在舞池里和另一个男子共舞?所以他眼睛中才落满让人心疼的忧伤?小曼猜测着。

“湄湄,那个人……是谁?”小曼忍不住问道。

白子湄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她开始自责,她怎麽把冰忽略了?在这个热闹的舞会上,冰一定会感觉很孤独吧?她拉起小曼的手走过去。

“冰。”白子湄轻轻叫了一声。白子冰转过轮椅,俊美的脸上瞬间散去霾。

“湄湄,怎麽没去跳舞?”

“嗯,我把第一支舞让给林星星了,林星星是我好朋友。”白子湄笑靥如花。

“哦?”白子冰转头,目光向舞池中的白子况看过去。

“冰,你一个人坐在这儿干嘛?”白子湄问。

白子冰苦笑了一下:“不想一个人在房间里闷着,想出来转转,可是看着舞池里一对对旋转的身影,却发现心里更闷了。”

“别这样,冰。”听到白子冰落寞的语气,白子湄的心小小地痛了一下,“你也可以跳舞的啊。”

“别安慰我了,我怎麽能跳舞呢?”白子冰语气低沈地说。

“你可以的。”不知道为什麽,看到霾重新回到那双美丽的眼眸,小曼的心都揪起来,她忍不住站出来大声说。

白子冰的目光移过来,又询问地看向白子湄,白子湄马上给他介绍:“这是小曼,我好朋友。小曼,这是冰,我第三个哥哥。”

“小曼?名字很好听,很适合你。”白子冰向小曼点头。听到白子冰夸奖,小曼的脸飞上淡淡的红云。

52-57

☆、(16鮮幣)第52章 Party2

“冰,我们去跳舞。”白子湄拉起了白子冰的手,推着他向舞池走。白子冰低下头,飘落的碎发很好的掩饰了他唇角浮起的一丝笑意。装可怜,恐怕是对付他的小湄湄最好的办法了。

舞跳起来,连白子湄都开始惊讶。起初她只是看不得冰情绪那麽低落,她拉他去跳舞,只是想证明不能走路也没什麽大不了,舞并不是健全人的专利。可是她自己心里也在打鼓,她不知道这半支舞会跳成什麽样子。

但是冰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他的“舞技”竟然这样纯熟,如果他能走路,一定是舞场中最翩翩的佳公子。开始是她带着他跳,慢慢他就掌握了主动,他一手牵着她,一手转动轮椅,在他手下,那轮椅简直成了一个玩具,与其说他们是在跳舞,不如说是在表演一场惊心动魄的杂技。

所以,很快她和白子冰就成了舞池中的焦点,很多人都停下来看他们跳,而且时不时为他们彩绝伦的“演出”发出赞叹的轻呼。

一曲终了,掌声响起来,是给他们的。白子湄低头,与白子冰会然一笑,那种默契的笑真是羡煞旁人。而小曼手都拍红了,一向温婉的她颊上泛起兴奋的红晕。白子湄把白子冰交给小曼,她相信他们一定会很聊的来,因为小曼也从小就对设计情有独锺,他们一定会有很多共同话题的。

林星星跑过来拉住白子湄的手,嘴里不停地夸着白子况的绅士和舞艺。白子湄估计她在和哥跳舞的时候眼里本就看不到任何人了。白子况也走过来,很客气地谦虚几句。白子湄想下一曲就是属於她和哥的了。

她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就在他们正聊着的时候,一个女孩儿走过来,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叫了声白总,白子况转身,见到来人便从容地介绍:“湄儿,这位是易子拥易小姐,易小姐这是我的妹妹白子湄,这位是湄儿的朋友林小姐。”

易子拥点头:“早就听说白家还有位小公主,今天一见比传说中还要可爱美貌。你好,白小姐。”

虽然易子拥端庄有礼,但不知为什麽白子湄就对她喜欢不起来,当然也并不讨厌,她也点点头,对她笑了笑:“你好。”

“白总,能不能赏脸请你跳下一支舞?”易子拥转身,很大方地向白子况发出邀请。白子况不答,含着笑意的温淡眼眸看向白子湄:“今天湄儿是寿星,寿星最大,今晚我的行动都由她支配,所以你要问的不是我,而是湄儿。”

易子拥稍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白小姐,能不能麻烦借你的哥哥用一下?一支舞後就把他还回来。”易子拥眉目带笑,礼貌而优雅。

而白子况也含笑看着白子湄,仿佛就等着她的答案。白子湄稍稍踌躇了一下,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当然也下不去手,况且仅仅是一支舞的时间,虽然她也很想和哥跳第二支舞。

“你们随意好了,别管我。”说着她坐在了位子上,很明显是答应了,不过看着白子况牵起易子拥的手走向舞池,难免心里还是有些郁闷。

“湄湄,你干嘛答应把哥哥借给她?”林星星埋怨。

“那我怎麽说,不借?那也太小气了吧?”白子湄悠闲地喝着果汁,她突然想通了,反正不过是一支舞的时间,而她有的是机会和哥跳舞呢。

“你看她那眼神,带钩一样,你不怕她把你哥勾走了呀?”林星星看向舞池,愤愤不平地说。

白子湄嗤地一声笑了:“我哥才不会呢。”哥怎麽会被别的女人勾走呢,他心里眼里都是她才对。

林星星瞥了她一眼,撇撇嘴:“你哥也是男人哦,总有一天他会被别的女人勾跑的……”

白子湄笑而不语。这时一阵风刮过来,白子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路平蓝拉了起来,“湄湄,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这位是朱文轩朱公子,他父亲就是鼎鼎有名的‘马桶大王’,他现在帮父亲打理公司,是商界有名的青年才俊。朱公子,这就是我干女儿白子湄。”

白子湄只觉得眼前的人和名字都似曾相识,她终於想起来,他一定是朱文楷的哥哥,那个小学和她打过架的朱文楷,外号“猪头”“马桶公子”,眼前的男子完全就是“朱文楷”的加强版,头还是那样大,和身子不成比例,五官倒还算差强人意,难道路平蓝想要撮合她和朱文楷的哥哥?而朱家和白家的实力完全差着十万八千里,似乎因为造马桶小有名气,还时不时会受到上流社会的嘲弄。

白子湄并不是势利的人,可是一沾上路平蓝的边,印象马上就下去一半,况且,那位朱公子看着她的眼睛还闪闪发光,似乎挖到了大宝藏一般,一副势力嘴脸的样子,她果断对他有点厌烦了。

“猪公子?”她笑语盈盈地打招呼。

“白小姐,你好,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没想到本人这麽漂亮,常听弟弟说起你呢,哦,我弟弟叫朱文楷,和白小姐是同班同学,想起来也真是缘分,弟弟常夸白小姐聪明漂亮,对他帮助也很大。”

他不说朱文楷还好,一提起他白子湄起了一身**皮疙瘩,她只得应景地假笑几声。路平蓝见他们聊得不错,放了心,悄悄隐退。白子湄不禁心里发冷,原来干妈所说的先物色着,就是给她物色这样的“青年才俊”,想必干妈觉得朱文轩配她也绰绰有余吧?

“白小姐,我们去跳舞吧?”没等白子湄反应,朱文轩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干女儿就是干女儿,和亲女儿有着天壤之别,面对白子湄他还是有相当自信的。

“好。”白子湄一口答应。走了几步,她突然弯下身,轻声呻吟。

“怎麽了?”朱文轩停下脚步关心问道。

“好像……脚扭了,朱公子能不能麻烦你上楼帮我拿一下医药箱?”白子湄一脸痛苦的表情。

“好好,你等一会儿。”朱文轩搀扶她坐下,就三步两步跑上楼去。

白子湄脸上露出小得意的神情,让他去找吧,她卧室里本就没有医药箱。谁叫他对她这麽“热心”呢,谁叫他是路平蓝中意的人选呢,只能自认倒霉吧。

过了一会儿,朱文轩跑下来。很懊恼地说没有找到,白子湄只是握着脚腕,轻轻皱眉。朱文轩就自告奋勇要回家去取医药箱,白子湄连声感谢,对方乐颠颠地跑腿去了。

白子湄完全被路平蓝扫了兴致,只觉得舞会变得索然无味。她告诉阿香有人找她就说已经睡了,然後她自己先回房了。

一进到房间,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门。又回头看了看,确实是她的卧室,可是为什麽白子洌正大喇喇地趴在她床上睡觉?

“喂,你怎麽会在我房间?”她拍拍他,又放大声音说了好几遍,白子洌终於有反应,他一扭身白子湄闻到了很大的酒味,他喝醉了。

白子洌平日深邃的黑眸变得迷蒙,他眯起眼睛看她,慢慢伸出手指:“你干嘛跑到我的房间来?”

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白子湄气不打一出来:“是你走错了房间,不是我!”

“是你走错了……房间……”白子洌胡搅蛮缠。

“这是我的卧室。”白子湄脸都气红了。

“这明明是……我的卧室……”白子洌拍拍脯。

“你……”一口气堵在心口出不来。

白子洌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冒出一句:“裴欣……?”,白子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扑倒在床上,只觉得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她被吓着了,大声叫道:“我不是裴欣姐姐,我是湄湄,是你讨厌的湄湄……”

“哈哈”白子洌弯唇笑,“你骗我,你就是……裴欣嘛……”他的手捏着她的脸蛋儿,捏得她生疼,而他就像玩布娃娃一样捏上瘾,然後他目光定在她嫣红的唇上,眼睛半天都没眨一下。

白子湄心里的警锺大叫,开始使劲挣紮,可是白子洌不管,他的头压了下来,白子湄杀猪一样大叫,就在白子洌将将要亲上她的时候,他的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趴在她身上醉死过去。

白子洌推开他,大口地喘气。再扭头看看始作俑者已经睡过去了,睡着的白子洌面目宁和,没有了平日里的促狭和跋扈,不可否认他的五官很英俊,有种张扬的气质,不同於白子况和白子冰。白子湄发现其实她并没有想像中那麽讨厌他。

她叫来了福伯,和他一起把白子洌弄回房间。走出他的房门,她整个人松懈下来,白子洌实在是太重了,比福伯整个大一号,她和福伯简直是把他拖过去的,害她出了一身的汗。

刚走到房门口,她停住步子,弯身捡起一个小物件,拿在手中是一个珍珠攒成的耳环,她心中一动,向四周看看,走廊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

珍珠是路平蓝的最爱,因为很合她的气质,所以很多场合她都会佩戴全套的珍珠饰品,今天也不例外,这个珠花耳环,白子湄很眼熟,因为刚刚还戴在路平蓝耳上。难道白子洌强吻她的时候路平蓝就站在她卧室门口?她懒得再去想,关上房门,走进浴间,准备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作家的话:

想吃了?那就……下章吧 ;〕

☆、(16鮮幣)第53章 少女體香

“湄儿呢?”一曲终了,白子况没有在座位上看到白子湄,他问正在忙碌的阿香。

“湄儿小姐回房了。”阿香告诉他。白子况点点头,又和人寒暄几句,找了个机会上楼去了。

卧室里并没有白子湄的影子,白子况微皱了下眉,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原来她在洗澡。他轻轻一笑,走过去,转动门把手,门在里面锁死了,他唇角的笑容慢慢隐没。

记得以前白子湄从来不知道对他避讳的,怎麽现在连洗澡都要锁门?或许是他们太久没有亲热的缘故……

白子湄十岁时他就占有了她,虽然只有十岁,但她是个天生的小尤物,只要沾上她,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就会全线崩溃。那时他告诫自己她还太小,他要尽量克制,但实际上他仍旧有点需索无度。

白子湄十二岁的时候,他带她去医院体检,体检的医生是他无话不谈的好友,好友早就看出白子湄被他破了瓜,告诉他还是悠着点,十四岁之前的爱对小女孩的生长发育是很有影响的,提醒他最好等白子湄十四岁以後再做。

虽然对他来说是很痛苦的事,因为毕竟他已经尝到了她的味道,欲望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但为了她的健康,他还是决定听从好友的建议。因此他禁欲两年,用忙碌来填补对她身体的渴望。

而现在她终於十四岁了,他可以解禁了,却发现她连洗澡都要避讳自己了,他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门一响,白子湄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穿着睡衣,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刚刚出浴的少女如同春日里带着露珠含苞欲放的花骨朵,那样的鲜嫩。

白子况从不觉得自己很色,可此时,他看着自己的妹妹,双眸沈暗,喉头发紧。

“哥。”少女却一脸惊喜,很快搂住他的腰身,“你怎麽上来了?”

“因为我的小公主逃跑了,所以我就追上来了。”白子况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快去把头发吹干,小心感冒,我也要冲个澡,别睡,等我给你讲故事。”他知道讲故事只是个藉口。

“好,我要听莴苣姑娘。”白子湄高兴地说,依旧是小孩子心。这两年他外宿的时间多起来,但只要回家,就会给她讲睡前故事,起初她还闹着要他捉虫子,但慢慢的,捉虫子被讲故事取代了。

他从浴室出来,白子湄正歪在床上看故事书,看到他,她双眼亮起来:“美男出浴。”,调侃完他,她注意力就又回到故事书上。

他走过去,把她的书拿开,她以为他要给她讲故事,拍拍旁边的床,“哥,快点,我要听莴苣姑娘。”

看来这两年只有他经受着身体的折磨,连吻都不敢吻,怕尝了她的唇就再难控制。而她,完全忘记了两年前对自己身体的依赖,忘了她如何像个小妖一样在他身下呻吟。

他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她的两瓣唇像果冻一样甜美馨香,象膏脂一样柔软易化,白子湄很快环住他的脖子,给了他热情的回吻,他并没把舌头探进去,而是克制地移开了一段距离。

看着她双眸如水,颊上泛着淡淡的嫣红,他不禁在心里轻叹。

“洗澡的时候怎麽把门锁了?”他轻描淡写地问。

“嗯?”她眸眼迷蒙,好像没想到他会这麽问,“就是顺手就锁上了……”其实如果他不问,她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把门锁了。

“是怕哥看到吗,你小的时候都是哥给你洗澡,现在大了,和哥生分了?”他压在了她身上,麽指轻抚着她滑腻的脸蛋。

“不是……”她不经大脑地否认,感觉唇上麻麻的,暖暖的,是他在轻啄她的唇,绅士般温柔,让人不自觉就化在他唇下了。

他的唇终於贴在她的唇上,轻轻吮吸:“以後洗澡的时候不许再锁门。”他声音温柔,说出口的却是完全的命令。

“哦。”她一张口,他的舌就霸道地探了进去,搅得她一阵迷醉般的天昏地暗。他的手揉上了她的房,她轻轻瑟缩了一下:“哥,疼。”

他停了动作,坐起身:“哪里疼?”

她咬咬唇才小声说:“这里。”手指指自己口。

“那哥看看。”他刚要解她的睡衣,她就双手抱住了口,缩进床角。

“怎麽了,连哥都不能看了?”他的语气很平淡,眼睛却一直看着她的脸。

“不是,哥还是不要看了,好丑……”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抗拒,只是很难为情。他的姑娘终於知道什麽是难为情了吗,他勾唇轻笑了一下。

“哪里丑了?告诉哥。”这两年他似乎有点失职,完全忽略了她的青春教育。

“这里,肿肿的,都没有小时候好看。”她指着口认真地说。

“别动,给哥看看,是丑还是漂亮只有哥说了才算。”他诱哄着,语气却不容她辩驳。他慢慢脱下她有睡衣,扔到一边,没想到她里面还穿了干净的内衣,这丫头!

几乎半赤裸的少女在男人的目光下更觉得娇嫩,她皮肤白的发亮,鲜嫩的像一掐就滴出水来,就像刚剥去壳的荔枝。早有了成熟女人的凹凸曼妙,而熟女却对少女的紧致柔嫩望尘莫及。

两年的隐忍在这一刻突然觉得值了。她靠在床边,圆润挺实的饱满在衣下起伏,却用懵懂纯净的眼眸看着他,修长的双腿紧紧交叉,连粉色的小内裤都只能露出一点点。他下意识地调整呼吸,伸手去拉她的衣。

“哥,好丑……”她情绪挣紮着,不想给他看,却不敢抵抗。

他没有完全拉开,只将一只罩向上拉,少女那颗嫩生生的房就这样跃入他眼帘,这样的半遮半掩更能激发男人的兽,他只觉得血一下子流向裤裆,整男都硬硬地立了起来。

衣斜斜挂在少女口,一颗还被严严实实地包着,而另一颗则完全裸露,鲜嫩如桃,活色生香。

男人的手罩在少女的房上揉搓,手指捉住顶端的粉嫩轻轻揉捻,很快头就挺立起来。

“唔……好可爱,湄儿的小草莓终於长大了。”

白子湄看着哥哥的手揉捏着自己雪白的,看着头在哥哥手指的亵玩下突然大了好几倍,她觉得惊讶,又觉得身体内痒痒的,不由得嘴唇轻启呻吟出声。

白子况把她的衣完全脱了下来,另一颗房也被解放了,少女的身体微微向後仰着,可是良好的弹并没有让房变形,圆润的形状仍旧美好。

“湄儿,谁说这儿丑了?一点也不丑,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吗,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奔流,湄儿的子长的漂亮极了,还有头,粉粉的,哥一碰就变硬了,好敏感……”白子况一边称赞,一边用嘴吸着她的头,咂咂作响,很是色情。

她十岁的时候他就想像着这个情景,而今终於实现了,她的房已经饱满如桃,刚刚好让他一手掌握。他把她推到镜子前,让她看自己前的美景。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单薄的肩膀,雪嫩的肌肤,前两颗饱胀的、嫩生生的房,原来瘪瘪的头,现在却挺立在峰上,湿漉漉的沾着男人的口水。连她都觉得眼前的情景很是情色。

白子况站在她身後,双手环过去托住她的房,用麽指摩挲着硬挺的头,他贴在她耳边,她能听到他腔里的喘息声,他在她耳边说:“知道吗,哥一看到你这对子,下边就硬得不行了……”他撞击着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的臀部被硬硬的东西戳着。

哥的话她不是很懂,可是面颊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不好意思了?”白子况轻笑,“这只小内裤穿在湄儿身上真是可爱,我猜想里面是不是更可爱呢?”

白子湄紧张起来,紧紧夹住了双腿,白子况忍不住笑了,手向下移,白子湄突然抱住了他的腰:“哥,不要看,不要看……真的不要看……”

白子况不语,手从小内裤里钻了进去,腰间却传来了湿意,白子湄竟然哭了,她呜咽着:“哥看了会不会讨厌湄湄,那里好丑,长了好多毛毛……”

“傻湄儿,一点不丑,哥巴不得早点看到湄儿这里长毛呢,这是耻毛,证明我的小公主真的长大了。”他的手入了浓密而卷曲的毛发中,轻轻梳理,白子湄抬起湿漉漉的脸蛋儿看着他:“哥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的声音有很好的安抚作用,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对他不是那麽戒备了,而这时男人的长指一弯却一下子钻入了她的蜜洞。

“呃……啊……”异物感让她夹紧了双腿,却在他邪恶的旋转中丧失了力量,她的双腿随着他的动作松懈下来,身子靠在了他身上,“哥……嗯……”

“湄儿的小嫩洞里湿又热,再夹紧点哥的手指都出不来了。想不想哥给你捉虫子?小时候你很迷恋的游戏现在想不想玩?”白子况把中指完全入,手指部紧紧压在柔嫩的花瓣上,他感觉到里面的蠕动,少女的欲望已经被他的手指唤醒了。

“想……可是……”她迟疑地又摇摇头,她不想让哥看到她丑陋的下体。

“你忘了哥也有毛毛了?阳具上方和周围全是毛毛,湄儿觉得丑吗,因为这个讨厌过哥哥吗?”

白子湄摇头:“可是哥的毛毛是棕色的,湄儿的却是黑色的,哥是不是染过颜色?”

白子况被她逗笑了:“哥的毛发本来就这个颜色,黑色也很漂亮,衬着湄儿雪白的肌肤,更紮眼。”

☆、(16鮮幣)第54章 她的極致歡愉

白子况轻轻把女孩儿的小内裤褪下去,他站在她身後看着镜子里的女孩儿,女孩儿的身体象一个发光体,让人移不开视线。不管是从体型还是比例,都像从漫画里走出的赤裸美少女。

“湄儿,真美……”他贴在她耳边赞叹。

白子湄头靠在他肩头,双腿紧并,手交叉遮在下体上,白子况把她的手拿开了,露出大片丰盈茂盛的毛发,“别遮,这里最美。”

白子湄咬着下唇,双眸有些羞怯地看着镜子里赤裸的少女,那个她,让她觉得陌生又熟悉,哥哥说这样很美,是真的吗,哥是不会骗她的呀,所以她在重新审视着自己,慢慢的觉得真的是很美的……

正想着,白子况一只手把她一条腿拉了起来,他们都在镜子里清晰地看到了毛发遮掩的下体,那里已经有点湿腻了,紧紧合闭的粉嫩花瓣上沾着透明的露汁。白子湄看到这样的自己,脸不知为什麽倏地发起热来。

“怎麽脸红了?”白子况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哥,别看了……”她往白子况怀里钻,轻声咕哝。

白子况脸上笑意迷漫:“哥不仅要看,还要……”说着,他的手从她的口向下抚,肿胀的粒擦过略略糙的手掌,引来女孩轻细的嘤咛,抚过平坦柔美的小腹,穿过茂密的水草,还像上次一样,他中指微弯,入女孩湿润的泉眼里。

不过他很快就抽出来,用沾着蜜汁的手指涂抹三角带,然後再入,再涂抹,很快干燥的耻毛就沾满了女孩儿的体,一团团很色情地纠结在一起。

“嗯,嗯,哥……嗯……”不仅身处其中,而且镜子里的优雅男子所做的一切实在太过糜艳,少女嘤嘤轻吟。

在他再次探入的时候,只觉得她紧紧地把他夹在里面,他贴在她的耳边啜着她的耳垂,引得少女的身体一波波轻颤着:“夹这麽紧,不想让哥出来了吗?好,那就不出来……”

“呀,啊……哥,不要……哥……”少女的身体扭动起来,因为男人的话音落後,长的中指就疯狂地在她紧窒的儿里弄着,而他的眼睛直盯着镜子里她的嫩口,那里被他拍打出“嗤嗤”的声响,糜到极点。

“啊啊……”白子湄只觉得随着哥哥的动作久违的快感一拨紧接着一拨,弄得她要发疯了一般,身体灵蛇一般随着欲不顾矜持地扭动着,看在男人的眼里如此妖娆。

直到她尖叫一声,他停了所有动作,她的下体喷出一股体。白子况把手抽出来,五指都向下滴着水。她靠在他怀里,身上微微汗湿。

“对不起,哥,我尿尿了……”

“傻丫头,这不是尿,这是潮吹。”

“潮吹?”

“嗯,女人爽到极致以後才有的现象,不过会有很少的女人才会体验到,没想到我的湄儿这样敏感……”

白子湄脸上浮上红晕,把脸紮进他的怀里,手臂紧紧搂搂住他结实的腰身:“哥,我困了,你抱我去床上。”

“好。”白子况一把抱起她,他把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双手支在她身侧,白子湄脸侧向一边,闭着眼睛,看来刚才的高氵朝让她觉得疲乏了。他却从鼻子里笑了一下,亲了亲她的嘴:“小妖,哥的下身还疼得很呢,你怎麽就睡了呢?”

他站起来,拿了只枕头放在桌子上,然後他把她抱上了桌子,让她坐在枕头上。

“哥……干嘛……”她已经迷迷糊糊了,仍旧闭着眼睛头轻轻晃着。

白子况拉开了她修长的双腿,然後他微微蹲下身体,眼睛正对上她的儿。

“花儿就要开了……真美……”他一边看着一边感叹,少女的花就象即将要开放的花骨朵,已露出浅嫩的粉色,那嫩粉的花瓣真是美到极点。而且花瓣上还沾着露汁,让他脑海里很快浮现出刚刚的情景。

用手指把紧闭的花瓣剥开来,小嫩儿又紧又嫩,已经完全没有了他手指留下的痕迹。

“哦……”他呻吟,裤裆里的家夥蠢蠢欲动,“弹真好,哥的手指刚过,就找不到小洞洞在哪里了……”

说着他把脸凑了过去,男人感的双唇张开,一下子吸住了少女的整个瓣,然後象吃冻一样细细地吮舔拨弄……

“嗯嗯……”已经要去和周公约会的少女迷迷糊糊醒过来,她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吟,只觉得下体被软软的唇包住,湿湿的,暖暖的,又骚又痒……

“哥,你在干嘛?”她张开眼,吓了一大跳。她发现哥哥正伏在她双腿间用嘴吸她的下体,他的唇舌如同带了电一般,如灵蛇又像魔鬼,带给她一阵颤栗。那种感觉和做爱是不一样的,是另一种极致的快感,欲望很快被这个男人用唇舌勾挑出来,直至狂热。

“嗯嗯,不要……不要……哥……嗯嗯……”只觉得欢愉,可又夹杂着难过,一种焦躁的渴望。

他的舌探进了灵窟,鱼儿一样来回穿梭,吸着她的,吸着她的汁,吸着她的灵魂直往黑洞里堕去。她第一次抱住这个男人的头,压在自己下体上,想缓解什麽,可是那种灵魂颤栗的感觉却越发强烈。

少女的呻吟已经如同啜泣一般:“哥……不要了,嗯嗯……我不要了……受不了了……哥……”虽然这样恳求着,她的手指却进了男人浓密的头发里,压向自己,让他魔魅般的舌进的更彻底了。

“求我……像以前一样……”男人低声说着,淡定地勾挑她的柔嫩。

“嗯……”她双手支在桌上身子向後弓起,雪白的小腹随着气息不停起伏,“哥……我,哥我我我……”

他抬起脸,嘴唇晶莹感,他把她扶了起来,手指抚过她的房,伸舌轻舔粉嫩的头,眼睛却看着她盈盈双眸。

“嗯嗯……哥……”她身子颤栗着,“哥……我……”

“好,小妖。”白子况吮着肿胀的粒,“哥想听湄儿用另一个词求我……”

“嗯?”她迷糊地问着。他伏在她耳边说:“求哥你。”

她脸颊立刻变得红通通,即使不通世事,也知道那似乎是很难为情的词。可是面对哥,面对自己真实的感觉,她还有什麽不能说的。

“哥,我。”

“我!”她张着盈盈水眸祈求着他。

“唔……这个词从湄儿嘴里说出来好刺激,哥的老二要爆炸了。”白子况说着已经脱去了睡衣,男人削长完美的身体无一丝赘,而胯间的男早已暴涨了好几倍,硕到吓人。

少女从他脱衣服後,双眸就一眨不眨盯住他的下身,让他不禁笑起她来,拿过她的手抚自己。她啊了一声:“好硬……”

“它早就等不及了。”他拉好她的腿,对准花心,她紧张地看着它,绷着身体,看那壮的阳具一点点推进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像干瘪的气球一样,一点点充实着,那种饱胀的感觉美妙的难以形容。

“哦……”她轻吟,因为他动作很慢,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一点点推进,直到那硕大的头顶进自己的子,他和她的私处紧紧交媾,无一丝缝隙。

“哥,好胀,它真的全被我吃进去了麽?”她喘着气问。

“嗯,所以说我的湄儿真了不起,哥感觉到进你的子去了。我要出来了……”他轻轻退出来,一寸一寸,让她完全感觉到。

“哦呃……”她颤栗着,尤其是那蚀人的蜜窟。“哥,快一点,快一点……”她禁不住他的折磨。

“噗”一声,她的身子一颤,是他重重地撞击,然後就开始连续地“啪啪”作响。

“呀,啊,啊……”强烈的快感袭来,她欢畅地呻吟起来。

半个小时以後,男人把自己抽出来,看到女孩身下的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两片嫩嫩的花瓣被他弄的微微分开,从里面流着蜜水,白子湄停了扭动张开眼睛。

“哥……”她声音也像灌了蜜一样甜到娇美,“快点,快点……”

“快点什麽?”他邪恶地问,眼睛看着那被欲望熏染的娇颜。

“哥哥坏……”她扭身子,把腿收起来,他压住她,“别动,我还要看呢。”

“不要你看,坏哥哥……”白子湄噘起唇。白子况欠起身:“真的不要哥看吗?”他贴在她耳边:“喜欢被哥吗,喜欢吗,告诉哥,快点……”

“喜欢……”他唇里的热气就让她身子又热起来。

“来,自己到哥身上来,和你小时候一样。”白子况诱惑着她。白子湄爬上了床,爬上了男人的身体,把自己对准那吓人的棍,深深坐下去,她摇动着身体,红嫩的儿不停套弄着男人的大,两颗房像两只白兔一样跳跃。

此刻,淡定优雅的男人白子况完全沈在欲望里,他看着那两颗圆润饱满的白鸽,看着那红嫩儿瞬间被自己的硕撑开,寸寸吃入,那艳,那妖娆,那种从身体到灵魂的享受,纵然是神仙也不及现在他的万分之一。

作家的话:

最近提倡吃的健康,要少一点,菜要多一点……这样吃才不腻……你们觉得呢?

☆、(13鮮幣)第55章 出浴的阿波羅

白子湄生日过後迎来了白子洌的毕业典礼,白子湄本来不想参加,但别人都在忙着,路平蓝就拉上了她,白子湄当然不好拒绝,怎麽说妹妹也应该去参加“哥哥”的毕业礼。

看到白子洌上台致词,白子湄不禁“呵”了一声,不屑地撇撇嘴,难道学校里的优秀生都被狗吃了吗,居然白子洌这样的人也能被选为学生代表,要代表全体毕业生上台演讲。看看台下女生的表情吧,一个个花痴的样子……白子湄简直看不下去了,真想也跳上台去讲几句:帅哥不是外表好看就可以,还在内心美,就像白子况的样子那才是真正的帅,可惜这些女生本没见过白子况……

她旁边的路平蓝倒是听的格外认真,看儿子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和骄傲。哈,有什麽好骄傲的,不就是演个讲吗?白子湄百无聊赖地用手托着下巴,她开始走私了,因为不想听白子洌的振振有辞。

正在她开小差的时候,白子洌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走下台,身边还多了个女孩儿,那女孩儿亲密地挽着他的胳膊,大大方方地和路平蓝打招呼。

白子湄一下张大了眼睛,白子洌臂弯中的女孩儿居然不是裴颀!而且是和裴颀完全不同的类型,女孩儿眼睛长的很漂亮,特别灵透,白子湄越看越觉得她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就听那女孩儿和路平蓝谈的热络,很显然她是白子洌新交的女朋友,从路平蓝的表情看,对此女还相当满意,原来这女孩儿叫楚楚,出身比裴颀有来头多了,是地产大亨楚潮平的独生女,楚潮平连白子湄都略有耳闻,听说楚家的实力和白家不相上下,怪不得路平蓝对楚楚高看两眼呢。

白子洌和裴颀是什麽时候分手的呢?回来的路上白子湄一直在想,她想起确实有段时间没在白家见过裴颀了。不过,白子洌和谁交往是他的事,他即使是颗花心大萝卜也不干她白子湄什麽事,她只是有点同情裴颀而已。

这天的晚饭也吃的百无聊赖,大家和商量好似的居然都不在家,又是她和路平蓝,吃完饭她就上楼了,刚一上楼梯,就让她看到了劲爆的一幕,白子洌居然把阿香按在墙上意图强吻,白子湄想都没想就上前一把把白子洌推开了。

阿香脱了身,捂着嘴跑了。白子湄手叉着腰,小狮子一样瞪着白子洌:“你干嘛欺负阿香?”

白子洌抹着嘴角,看着她那架式,他眼睛亮亮的,一副想笑不笑的样子:“我欺负阿香?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就是要强吻阿香。”白子湄伸出食指指着他,一副气愤填膺的表情。

“强吻她?我吃饱了没事干吗,楚楚比她漂亮多了。”白子洌无所谓的口气。

白子湄一听更来气了:“你还不承认?我这就去告诉干爹,说你欺负阿香。”

“这是从哪儿学来的习气,小学生才打小报告呢。”白子洌切了一声,“去呀,去告诉爸,我也有事要和爸说一下呢,阿香这丫头近来总是对我眉目传情,这次还试图趁没人的时候投怀送抱,看来是留不得了,这次我不让阿香走,我就不姓白,你说爸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白子湄的脸一阵红白,阿香完全处於劣势,谁都知道白子洌有那麽漂亮的女朋友犯不着吃阿香的豆腐,反倒是他要来个恶人先告状,阿香即使不被开除,也会失去名誉。

“白子洌,你这个混蛋!”白子湄咬牙切齿地骂。

“混蛋?怎麽这两个字从我亲爱的妹妹嘴里说出来就这麽好听呢。”白子洌着下巴说。

“你──”

“再骂一声听听?”白子洌扬眉,“骂腻了?那我先去给爸打个电话聊会儿……”

“等等。”白子湄吸了口气叫住他,“这事我不告诉干爹,但以後你不许再欺负阿香,也不许找干爹说刚才的话。”

“那怎麽行?阿香以为登着我的鼻子就能上位了,这种风不杀杀……”

“你到底要怎麽样?”白子湄跺脚。

“要我不去找爸,有个条件……”白子洌慢慢腾腾地说。

这个大坏蛋,明明地他有错在先!白子湄瞪着他,却苦於没抓住任何把柄,还要听他调遣。

“什麽条件?”好吧,为了阿香她认了,死活白子洌除损她几句也不能拿她怎样。

“做我的女佣,直到我满意为止。”白子洌说。

他是女佣控吗,白子湄心想,达到他满意?她怎麽知道他怎样才满意?只听白子洌又补充说:“你不是不想看到阿香再……那就不要让她再出现在我房间,你代替她做她该做的事……”

这下白子湄明白了,她当然会替阿香,当然不想让阿香再出现在白子洌眼皮底下。

“我要求现在、马上!”白子洌得意地说完,扬着下巴走进自己房间。白子湄对着他的後背做了无数“刀、箭”的小动作,最後不得不跟了过去。

白子洌一天都没回来过,房间里还像早晨收拾好的一样干净,他的床单是天天都换的,看上去简直纤尘不染。

“看来床单不用换了,地板也很干净,那就擦擦桌子好了。”其实桌子也不用擦,她只是挑了个面积最小的,意思一下也就得了。

“谁说床单不用换?没看到已经脏了吗?”白子洌说。

“哪里脏了?”白子湄底气十足地问,要是他能挑出哪脏了,她把脑袋拧下来都行。

谁知白子洌拿起水杯,一杯水立刻倒在了床单上:“喏,现在不是脏了吗?”

“你……”白子湄咬牙,气得说不出话来。白子湄终於有种被白子洌设计的感觉了,她刚把床单换好,白子洌又撕了一地纸,刚把纸收拾起来,他又在挑衣服,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她跟在他屁股後面被他耍得团团转。

白子洌换好衣服,白子湄以为他要出门,刚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家夥一转身,拍了拍手,说要再洗个澡,说着进浴室去了。

白子湄腹诽:洗澡换什麽衣服啊,真是脑子病的不轻!正收拾着残局,白子洌在里面嚷:阿香,毛巾!

白子湄闭眼,顺气,起身拿毛巾,把浴室门推开一条缝,手伸进去:“给你毛巾。”

“拿进来,我在泡澡。”白子洌悠闲吩咐。白子湄再顺顺气,推门进去。就看到白子洌躺在浴缸里,身上裹满泡泡,手里还拿着红酒,正闭着眼品酒。

他倒会享受!“给你。”白子湄把毛巾一扔,正好挂在浴缸沿儿上。白子洌瞄了她一眼:“捡起来。”

她刚要顶嘴,看到他带着警告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白子洌张开一只手,那意思让她把毛巾递他手中去,她忍着气把毛巾捡起来,放在他手上。

手刚要收回来,却冷不防被他握住,只觉得他力道很大,她叫了一声,身子一歪,“扑通”一声,很狼狈地栽进浴缸。

白子洌早猴一样跳出浴缸,任她在里面扑腾,害她喝了好几口肥皂水,身上已如落汤**一般。等她从水里坐起来,却一下子惊呆了。

她看到了什麽?白子洌的裸体……他站在莲蓬下,雪白的肥皂泡泡正一簇簇从蜜色的肌肤上滑下来,那具男的身体完全不同於白子况的,就像圣经里的阿波罗神像一般,高大壮,特别是双腿间那挺立的阳具,也是深蜜色,如同被钢锻造出来的壮坚硬……她呆了,而她的二哥白子洌面对着她,居然嘴角还隐着半丝笑意。

她终於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麽了,她水淋淋地从浴缸里面爬起来扭头往外跑,却一头撞在了墙上,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身後传来白子洌放肆的笑声,她捂着额头冲出了浴室,冲出了他的房间。

☆、(15鮮幣)第56章 初潮

“好痛啊……”白子湄吸着气,掀开刘海,肿了个小包,她轻轻一碰就疼得眼泪汪汪,心里诅咒着白子洌,躺在床上却什麽也做不下去,不知为什麽眼前总浮现出白子洌的裸体,特别是那……超级雄壮、钢般的男。

白子况回来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额头,问她怎麽回事,她撒了个小谎掩饰过去了。白子况很心疼她,给她用热毛巾处理後,又给她按摩,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拿白子况和白子洌比,白子洌在她心中的形象也更恶劣了几分。

她帮白子况脱掉裤子的时候,白子况下边已经很硬了,白子湄用手轻抚着它,脑海里却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白子洌的那个大家夥,原来男人的这里都是不一样的,她这才知道,所以才觉得白子洌的那个很新奇,因为虽然冰和哥哥也有不同,但并不像白子洌的有那麽大差异。

“啊……嗯……”赤裸的她趴在床上,腰肢弯成美丽的曲线,嘴唇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呻吟,白子况在她身後激烈地撞击着她,那种感觉比记忆里的还要美妙。小时候那个捉虫子游戏经过两年多的搁浅已经差点被她遗忘了,不知什麽契机,哥哥又把它捡了起来,和她重新玩起来,而且一向对什麽都淡然的哥哥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几乎是夜夜……

哥哥每次都在她体内,每天晚上都会有好几次,直到把她小小的玉窟都灌满琼浆,她知道哥很喜欢这样,因为每次完他都心情很好,很享受,而且哥对她说,现在他是毫无顾忌地享受,因为她还没有初潮,不会受孕。

虽然白子况的话她还懵懵懂懂,但她喜欢哥对她这样,喜欢那种亲密的感觉,也喜欢高氵朝的时候飞入天堂的快感。

自从那件事以後,阿香见到白子湄就有点不好意思,她说以前二少对她还不错,就是不知道那天是怎麽回事,白二少突然就把她按在了墙上,把她都给吓懵了。阿香说白子湄是为她受罚,要和她一起给白子洌收拾房间,白子湄叫她别管,还是躲躲白子洌,她这个变脸“二哥”,难保不会又做出什麽事来。

周末,白子湄拿着清洁工具推开了白子洌的门,没想到白子洌会在家。他和楚楚正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楚楚手里拿着绘笔,正在地板上做画,大朵大朵艳红的玫瑰正在她笔下绽放,白子洌搂着女孩儿的纤腰,在後面指点:“这朵画的不错,下一朵要画的更大一点。”说着,他抬头看了白子湄一眼,眼眸里促狭的光一闪而过。

这个画面真是唯美,俊男美女还有地板上盛放开的大朵大朵艳丽的玫瑰,如果是在电视剧里,白子湄一定会被感动到,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只觉得有什麽一下子堵在自己心口,不用说,白子洌他一定是故意的!

楚楚的笑声清脆甜美,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白子湄,眸里闪过惊讶:“洌,这是你妹妹吧?”

白子洌回答楚楚的问题,眼睛却看着白子湄:“你记错了,她是我们家女佣,阿香。”

“真的吗?我明明……”楚楚不确定地蹙眉,美女就是连皱眉都显得可爱。

“对不起,我好像来早了,二位好好玩,我一会儿再过来收拾。”白子湄说完退出了房间。

她在屋里写了会作业,阿香过来小声告诉她,白子洌和楚楚已经走了,白子湄这才又去给他收拾。

白子洌的地板上已经被大朵大朵的艳丽玫瑰充斥,确实很惊艳很美丽,可是却让收拾的人头痛起来。白子湄只得硬着头皮,一点点清理,那些漂亮的玫瑰在她手下化成了“血水”,弄得她有点晕眩。

清理到一半,她从地板上捡起一个奇怪的东西,她左看右看不知道是什麽,有点像气球,好像里面还盛了东西,她好奇地捏了捏,没想到里面的东西撒出来,弄了她一手。

她“啊”了一声,那东西掉在了地上,手上糊满了粘粘的体,有着熟悉的气味……是……,她好奇地看了看地板上那个白色的东西,为什麽白子洌要把盛在那个里面?

正在发呆,没有注意白子洌走进来。白子洌看到白子湄跪在地板上,身上套着白色的围裙,围裙上居然还有花边,而她双膝边躺着那只被他丢弃的安全套,纤纤十指上沾满他的,她这是在给他上演女佣诱惑吗?

确实她赢了,他立刻觉得某处充血膨胀着,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讽刺:“你在干嘛?没想到你有这个嗜好啊,居然……你才十四岁诶,怎麽这麽不自重,果然是有小妖的潜质啊,有什麽样的妈就有什麽样的女儿……”

“闭嘴!”白子湄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骂她可以,但不可以骂她妈妈。

“这是女仆该说的话吗,要是阿香这样,我早赏她几个嘴巴了。”白子洌顾左右而言他。

白子湄不想再理他,低头清理地板,一个青翠的玉坠子从衣服里溜出来,在她前轻晃着。白子洌眯起了眼,然後他上前一步,抓住了那个扰乱他视线的祸首。

“这是什麽?让我看看。”说着,他用力一拽,“!”地一声,红绳被他扯开了,玉坠落在他手里。

刚刚还沈默是金的白子湄立刻跳了起来,急吼吼地说:“你干什麽?还给我!”

看白子湄急赤白脸的样子,白子洌哼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哥送你的玉坠,这是哥的属相,你戴着它干嘛?”

“我喜欢戴,关你什麽事?还给我。”白子湄过来抢,白子洌一斜身躲过去。

“就这麽喜欢,天天随身带着?同样是哥哥待遇怎麽差别这麽大呢,他送你的就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不离身,我送你的呢,都让你当垃圾送人?”白子洌刚刚还嘲笑的脸冷了下来。

“谁当垃圾了?”白子湄反问。

白子洌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叠信件,抽出一封让她看:“这封是刚收到的,因为前几天‘我’刚刚把玉佛捐给了信义孤儿院,对方特地送来了感谢函,要不是以前就收到过这种信件,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这些是四年之中陆续收到的,都是来自信义孤儿院的感谢函……我送给你的礼物,最後回到我手里就变成了一张纸片……你觉得我应该是什麽感觉呢?”

白子湄沈默了一下,抢白说:“这不是很好吗,现在孤儿院的孩子还有嬷嬷都会说白二少是个大好人,每天都会为你祈祷……”

“哼,我不需要,倒是你,总戴着一个男人送的却不是自己属相的玉坠,虽然这个男人是哥哥,也有点说不过去,如果被以後的大嫂知道了,她会怎麽想?这玉坠我就先替你收着吧……”

“凭什麽?你还给我……”白子湄急了,上前去抢,却把白子洌的手抓了个血道子。白子洌吸着气,却笑了:“扯平了,你撞个大包还我个血道子。还抢?再抢我把它摔了,不信你试试?”

白子湄不敢再动了,不得不用怀柔政策:“你还给我吧,它又没碍着你什麽……”

“是没碍着我……”白子洌若有所思地说,“就是看见它怎麽就那麽不顺眼。我说过替你收着,等你成年了再给你。现在把这个给我戴上。”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挂件,给白子湄挂脖子上。

那是朵玉玫瑰,非常致可爱,但在白子湄眼里它再怎麽漂亮也及不上白子况送她的玉坠,她想立刻把它扯下来,被白子洌制止:“你扯一下试试,你敢摘下来,我立刻把这个玉坠摔了,十八岁之前戴着这个,敢摘下来,咱们就试试!这个可是香玉玫瑰,是我费了好几年功夫才淘来的,全世界就这麽一朵,戴着它,身上会有特别的香气,男人闻到会……”他不说了,看了白子湄一眼。

“你简直是个无赖。”白子湄骂,却不敢把香玉玫瑰摘下来,怕白子洌真把哥哥送她的玉坠摔了。她赌气地跪在地板上狠狠擦着,似乎把地板当成了白子洌的脸,白子洌看着她得意地勾唇笑。

这时,白子湄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感觉下体有什麽热热的东西流下来,她奇怪地向下看去,看到了地板上血迹,那是她已经擦干净的地板,怎麽会有血呢?难道是她自己的吗,然後又一股热流流下来……她眼前更晕了。

白子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他愣了一下,看见了她苍白的脸色:“你……你流血了……”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爱你们~~

☆、(12鮮幣)第57章 裸模

白子洌的话音还没落,白子湄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刚看到白子湄流血的时候,白子洌的心唬得砰砰直跳,现在他稳了一下心神,指着白子湄说:“这血是你故意弄的吧?又耍什麽把戏,告诉你这种‘装死’的把戏太老套了啊,狼来了用一次就好了……”

见白子湄歪在地板上没动,他眉毛动了一下,轻步走上去,伸手碰碰她,这一碰就像触到了机关,白子湄身子软软地躺在了地板上,她脸色苍白苍白的,睫毛合的紧紧的。白子洌慌神了,叫了声湄湄,就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往门外冲,刚跑了两步,就又跑回来,把白子湄放在自己床上,他的手有点抖,拨了好几次才拨通白子况的手机。

“哥,你快回来,湄湄流了好多血,她……她晕过去了……”

没多久,一辆汽车子弹一般“飞”进了白宅,白子况从车上下来,福伯刚要叫声大少,白子况已经从他身边掠了过去,福伯愣了一下,看向已经空荡荡的大厅,他有点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是不是平时沈稳的大少爷。

“哥!”白子洌看到他像看到了救星,白子况已经很久没看到白子洌脸色这麽难看了。他看到白子湄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立刻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时,他对跟在他身後的白子洌说:“我要给她治疗,你回避一下。”

於是白子洌眼睁睁地看着白子况卧房的门在自己眼前合闭,他开始在走廊里来回走,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後来实在烦躁,就把脑袋往墙上轻轻撞,然後似乎把自己撞醒了。

“她晕过去,关我什麽事啊?”他问自己。或许是因为她是在他房里晕过去,罪魁祸首是他,如果她有什麽好歹,爸爸肯定会K死他的……对对,是因为怕爸责备,所以他才这麽怕她会有事……他想通了,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抓头发。

白子湄醒了过来,张开眼看到了白子况柔和的眼眸,那双眼眸里带着让人心动的柔情。

“哥……我怎麽了?”白子湄轻声问,她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是白子况的卧房。

“醒了?”白子况笑了笑,将一杯热糖水递给她。

“这是什麽?”白子湄皱眉。

“红糖水,喝了它。”白子况哄着她。

“不想喝……”

“乖。”白子况把杯子递到她唇边,她就着他的手喝光了杯中的糖水。白子况帮她擦擦嘴角。

“哥,我怎麽在你房间?”

“你晕过去了,流了很多血……”

血……白子湄终於想了起来,轻轻哆嗦了一下,她有点晕血:“哥,我流血了……是什麽病,会不会死?”

看着她认真担忧的脸蛋儿,白子况笑了起来,了她的头:“傻丫头,怎麽会死?这是每个女孩都要经历的呀。”

白子湄看着他,心情好了一些,因为哥能笑出来,说明她没有什麽大病,然後她就看到了床头上的卫生棉,那个她认识,因为看到过林星星和小曼用过。

“明白了吧?你们生理课上学到过,今天是湄儿的初潮,哥要恭喜你,湄儿从今天开始已经变成一个真正的小女人了……”

看到那包卫生棉的时候,白子湄已经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什麽了,听白子况这样一说,她低下了头,脸颊开始发烫了。

“我已经帮你整理好了,也换了新内裤,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白子况细心地问。

白子湄摇头,脸涨成了红布。白子况看着她,眼眸中笑意流转:“卫生棉会用吗,用不用我教你?”说着,他抽出一支卫生棉,“先把它打开,然後……”

“哥,人家会用啦。”白子湄娇嗔地嚷道。

“脸红了?”白子况羞羞她的脸,“和哥还有什麽可脸红的?哥哪里没见过呢,傻丫头。”

白子湄一把抱住他,舒服地窝进他怀里:“那不一样嘛,就是不一样……”她把嘴噘起来,惹得白子况轻声笑起来。

“还流没流血?”白子况轻声问。

“嗯,好多好多呢,我真怕血都会流光了……”白子湄又担忧起来。

“不会,初潮就是这样的,哥会好好给你补营养,流掉的血哥会给你补回来。”

“咚咚咚”有人敲门,还传来白子洌的声音。白子况让白子湄再躺一会儿,他过去开门。

“哥,怎麽样,她醒了吗?”白子洌急唬唬地问,伸脖子向里面看。白子况伸出食指,轻轻带上房门,把白子洌的视线挡在门外。

“到底怎麽样?”白子洌急了。

“醒了,现在又睡了,别吵她。”白子况轻声说。

“她流了很多血,到底是什麽病啊?会不会死?”一听她醒了,白子洌心落回了肚子里,却一叠声问了好几个问题。

白子况笑了一下:“说你们不对眼,有时候思考问题还真是一样。她才十四岁,能得什麽大病,你可不是十四岁了,女朋友交得比我多了去了,怎麽一碰到湄儿,就活回去了?”

“什麽活回去了?哥,别绕了,快告诉我到底什麽病?”白子洌大脑完全短路中。

“不是什麽病,是到了青春期,湄儿的初潮正好让你撞上了。”白子况说。

“初……潮?”白子洌呢喃,愣了一下儿,脸却突然红了。怎麽会……她才十四岁,印象里她还是初到白家黑黑瘦瘦的那个小煤球,怎麽一眨眼间就变成了身姿嫋娜的少女,而且还像很多青春期的女孩儿一样……他一直没把她当一般女孩儿看,所以白子湄这一系列的转变简直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洌,你怎麽了?”

“我……没事啊,那丫头没事就好,省了带累我,哥,你照顾她吧,我还有事。”白子洌说完,扭身跑了。

白子湄这事,白子况再也没跟其他人说。白子湄却觉得这几天过得还是挺幸福的,白子况对她简直无微不至,吩咐福妈给她换着花样熬补汤,平日里讨人厌的白子洌这两天也消停了,就是看她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白子冰也是个心眼通透的人,白子湄去他房间里玩,他问她:“这两天福妈怎麽总给你熬红豆汤,要不就是桂圆红枣汤?”

“福妈看我顺眼呗。”白子湄耍贫嘴。白子冰则看着她笑而不语,直到把她的脸都看红了。

“让我看看。”他没头没脑地说。

“什麽啊?”白子湄一头雾水。

“你知道的。”白子冰看着她的眼睛,白子湄躲开他:“不行……”自从身体发育以後她就没再当过白子冰的裸体模特,因为那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看。

白子冰轻轻叹了一声:“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远远没有大哥重要……知道吗,湄湄,你是我心里的太阳,是我的灵感源,没有你,灵感就像失去太阳的植物一样会死去,而失去灵感的白子冰也像死了一样,除了做行屍走,就是一无是处……”

“冰,你说什麽啊?”白子湄打断他,她看不得白子冰这样悲观,“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要我怎麽做,你说。”

当白子冰把白子湄的衣服一件件除去,白子湄看到冰的眼睛变得如西湖水一般潋灩醉人,他用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肌肤,如同轻抚着世界上最易碎最唯美的艺术品。

“好美,湄湄,你太美了……”白子冰轻喃。

作家的话:

愚人节快乐~~没有番外诶,因为俺也不知道写神马,下次吧,如果有想写的就出番外哈~~谢谢大家送的礼物哦,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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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鮮幣)第58章 電眼帥哥

“哥也这麽说。”白子湄扬起唇角,脸上还带着点没心没肺的小骄傲,白子冰闻言却目光复杂地看了白子湄一眼。

白子冰给白子湄披上白纱,支起画架开始做画,直到他看到白纱上殷红的血迹,他停住了,呆呆看着她,还有血正顺着她洁白的双腿向下流,在白纱的映衬下若隐若现,艳至极。

“画的怎样了?”白子湄见他愣愣的,就先跑过来看。看到画布上的自己时,她不禁惊叹了一声:“天啊,好美啊。”

她赞叹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衣衫是由许多条长而妖媚如同海藻般的带子组成的,上身由纵横交织的紫带状似漫不经心地编织而成,有一股天然的随意,但细细看来,那些原本浓淡不均的紫色丝带,清浅处却恰恰组成一朵朵淡淡寒梅,撒在灵动的紫雾中。

下身的裙子完全由千百条长长的丝带铺泄而成,有些丝带柔滑安静地垂在脚边,有些则随风飞舞起来,漫卷成玲珑的曲线。那些丝带皆是由浅入深的紫,一格一格的,却又过渡自然,组成一条七色的紫虹。完全打破了紫色的单一,却在柔媚中透着灵动风情。

“冰,这张画可以送给我吗?”白子湄简直被画里的紫裙深深吸引住了。

“当然了,这条裙子是你给我的灵感,也是为你设计的。”白子冰看着她沈迷的侧颜说道,停了一下,他轻声叫了一声:“湄湄?”

“嗯?”白子湄抬头看他,看到了白子冰西湖笼烟般的眼眸。

“你流血了……”他轻声提醒她。

白子湄哦了一声看向自己的腿:“都这麽多天了,怎麽还……我的血会不会流光呢……”她微微皱了下眉,“冰,我要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等等……”白子冰按住了她的肩,“我帮你擦好不好?”

“嗯?”白子湄也愣住了,“不,不用了……”

“乖,去床上坐好,让我帮你擦。”白子冰盯着她的眼睛说。白子湄迟疑,可冰的目光那样不容置疑,她低了头,小声说:“会把床弄脏的……”

“没关系……”白子冰的声音很低很温柔,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看。

“好吧……”其实白子湄有点不情愿,可是冰的眼神却让她没法拒绝,她走向大床,坐了上去,白子冰滑动轮椅跟了过来,他分开她的双腿,用纸巾轻轻擦着她腿上的血迹,慢慢向上。

直到腿,然後他看到艳红的血从她双腿间流出来,染红了娇嫩的花瓣,他心潮起伏,只抓着她的双腿,眼睛紧紧盯着花心,贪恋地等待那如同昙花一现的奇糜景像。

“湄湄,你想不到少女的初潮竟然会这麽美丽和神秘,我一定要把它画下来,那会是一幅奇画,只有真正领略湄湄之美的男子才能看的懂……”

那天,白子湄没有去洗澡,而是张开双腿,任血一点点滴在干净的床单上,汇成一大朵糜艳的血玫瑰,她任由白子冰痴迷地拿着画笔像小时候一样画着她的私处,而这一次是少女初潮的私处。

白子洌毕业後,白子湄真是窃喜了几天,因为她知道白文启一直计划等白子洌毕业送他出国深造,等讨厌的变脸大王去喝洋墨水,她白子湄的日子应该就好过多了,可是当白子洌说出要先留在蓝天做白子况的助理,一年以後再出国时,白子湄才从美梦中跌回了现实。

也许是她脸上的失望太过明显了,白文启点头同意的时候,白子洌勾着唇角看她,扬起的眉毛向她昭示着胜利者的姿态,白子湄瞪了他一眼,原来他完全可以做她肚子里的蛔虫,她转什麽念头,他完全一清二楚。她想不通,既然他出国对他们两个“死对头”来说都是好事,他干嘛死皮赖脸的非要留在国内,莫非是舍不得楚楚?

肯定是这个原因吧……她郁闷地踢着石子,林星星问她:“湄湄,怎麽啦?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没什麽啦。”她才不会说她因为白子洌没有出国而烦恼。林星星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小曼,神秘地问:“你们有没有去过酒吧?”

白子湄和小曼都摇头。

“那我们自习课去酒吧玩怎麽样?听说学校附近的‘Seven’酒吧很出名,好多同学都去过啦,说没去过很没面子啊。”林星星提议。

白子湄和小曼都迟疑了,但十四岁少女的规矩最终敌不过旺盛的好奇心,这一天白子湄、林星星、小曼三个少女第一次逃课了。

Seven酒吧对三个少女而言散发着神秘的气息,看着屋顶如星空般飘渺的设计,她们仰着脖子看了好半天。

三个人都点了长岛冰茶轻轻啜着,一边听着悠扬的萨克斯,白子湄第一次觉得萨克斯可以这麽动听。

“白豹。”林星星突然叫了一声,双眼发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远处一个男子正向她们举杯示意,准确说应该是男孩儿,他生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皮肤雪白,唇角弯弯,如此标致的俊颜即使在暗淡的灯光下也依旧惹人注目。

原来是他!白子湄很快转开视线问:“干嘛叫他白豹?”

“这个你都不知道呀,他和你二哥是咱们学校的前校草啊,两颗顶级校草合起来就称他们叫‘猎豹’啦,这个易子豹生的白,所以女生背地里都叫他白豹的……”

林星星正说着,小曼轻轻碰了碰白子湄,将一张纸片放在她手里。

“这是什麽?”白子湄奇怪地问。

“你看看就知道了。”小曼微笑,颊边泛起很美的红晕。

白子湄低头看,原来那是被心剪裁下来的报纸一角:“艾瓦尔国际服装设计大赛即将举行……?”

“是呀。”看白子湄一脸疑惑,小曼解释:“是呀,这是国际‘国父级’知名服装设计师保罗.文森出资举办的,听说每五年才会举办一次,而艾瓦尔的名字是源於保罗.文森唯一的情人,是她给了保罗无限的创作灵感,所以保罗步入晚年後,为了挖掘具有出色天分的年青设计师,也为了纪念他的情人艾瓦尔,将他积累的所有财富创立了一项基金,并用这项基金来奖励每五年所举行的服装大赛的优胜者,而且特别的是,这项大赛只会评出一位优胜者,这位胜出者不仅会获得价值不菲的奖励,最重要的是会获得巨大的荣誉,甚至会国际扬名……所以这个大赛让许多优秀的设计师们趋之若骛,取得大赛的优胜几乎成为他们扬名立万的终极目标,但因此,也让这个目标的实现难上加难……”

“你是说……把冰的作品拿去参赛?”白子湄双眼亮起来,她当然早在两个死党面前显摆过冰给她设计的紫裙了,而死党的啧啧称赞和羡慕的目光也让她着实骄傲了一把。这个点子她怎麽就没想到呢,冰那麽有才华,她一直很遗憾明珠蒙尘,想不到小曼就比她有心多了。

小曼向她点头,她兴奋地抓住小曼的手:“太好了,幸亏你提醒我,我要把冰设计的紫裙寄过去参赛,说不定会给冰一个天大的惊喜呢。”

“聊什麽呢,这麽高兴?”一个好听的男声响起,高高大大的易子抱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站在了她们身後。

“你是谁?管我们聊什麽呢。”白子湄白了他一眼,不知为什麽从第一次见到他,她就看他不顺眼,所以每一次都故意把他从记忆中过滤出去,可这个易子抱偏偏有点魂不散的意思。

关於他的所有记忆都被串成一串,皆是她“失忆症”反复发作的证据,白子洌欺负她让她背两个书包时,他过来要帮她,却被她赏了两颗白眼球;她刚报了围棋班,第二天就在班上看到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而她对他视而不见,如同从不相识;她是维持不了几分锺热度的,没过几天又去报了舞蹈班,结果,第二天,在青一色的女生中她很快发现了那个高高大大的身影,女孩儿们围着他倒像众星捧月,舞蹈老师也对他好的不得了,他总是有“喧宾夺主”的本事……而她照样去了两天,就又消失了……再然後,他追在她屁股後面问她是不是丢了什麽,而她本就不予理会。

直到他拿着她的卡在她眼前晃,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卡是真的丢了,而他悠然说:“你知道世界上有种男孩,为了接近心爱的女孩儿去当小偷麽?”

“说话风格一点没变,我喜欢,而且因为喝了酒,还有点变本加厉的趋势呢。”易子抱笑得很随意,仿佛本没把她的话当回事,他取走了她手中的酒,“虽然喜欢,但这酒真的不适合你,还是少喝一点吧。”

“我喝我的酒,要你管!”白子湄一把抢过酒杯,故意一饮而尽。易子抱看着她的双眸晶晶亮,轻轻摇头。

“湄湄……”小曼尴尬地向她使眼色,林星星才不管这些,直接说:“易学长,你别管她,她喝醉啦。”

“我哪有?”白子湄不满地说,舌头有点硬了,“我还可以喝好几杯。”,刚要证明一下,易子抱再次拿走了她的酒。

“这酒虽然温和,也架不住你这麽喝的,你马上就醉了。”

“胡说。”白子湄站起来抢酒,可他实在太高了,她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他身上,胳膊扬得高高地去够他手中的酒杯,“还我,又不是让你付酒钱,你这麽小气干嘛?哦,我知道了……”她突然笑起来,指着他说:“你没钱喝酒,所以才抢我的酒,早说嘛,我可以请你喝,咱们拼酒好不好?不醉不归,说好哦,不醉的人要送醉的人回家……”

易子抱笑了起来,也不躲了:“你的提议很新鲜,不过肯定是我送你回家了,好吧,为了这个福利就放任你一次……”

作家的话:

让大家久等啊,实在抱歉了~~工作方面最近出了问题,导致俺没心思更新了~~俺尽量吧,但也不确定以後更新频率,大家多多包涵哪~~

☆、(14鮮幣)第60章 醋意橫生

“服务生,再来四杯长岛冰茶。”白子湄很豪气地挥挥手,叫来了服务生。易子抱坐在她对面,本来就弯弯的唇线再次上扬,看着女孩的目光闪闪发亮。

白子湄轻轻晃着酒杯,却透过杯子看着对面的易子抱,易子抱大大方方地坐着,只是微笑。

“那张卡……真是你偷的吗?”酒好像很容易让人的好奇心成倍增加,白子湄抬起头,眯着眼觑着易子抱。

男孩低低地笑起来,“你不认为问的有点晚吗?不过,我还是很乐意回答,我是那种为了引起喜欢女孩儿注意,会很不择手段的人……吓到了吧?”

白子湄呵呵笑起来,她已经微熏了:“你这个人很有趣,上次是信用卡,下次你想偷什麽?先提醒一下,我会注意的……”

“下次?”易子抱故意露出为难的样子,“会很有难度,我不想说出来让你防犯,但如果不说,恐怕就再没机会说了。”

“哼,你很有自知之名喔。”白子湄笑起来,今天她很爱笑。

“心。”易子抱言简意赅。

“心?”白子湄一脸迷糊。

“对,你的心是我行盗的终极目标。”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开玩笑,一个人的心怎麽会被偷?”白子湄却嗤之以鼻。

“完全有可能,因为我的心就被偷走了,不过,可悲的是,她偷了我的心却不自知,她从没把自己和小偷划过等线,但她却是最高明的小偷。”易子抱的声音有点像流淌的萨克斯。

“谁?”白子湄好奇。

“你!”易子抱不加掩饰地回答。

白子湄微微张着唇,她几乎被男孩目光中的灼热烫到了。

“星星和晓曼呢?”酒有点醒了,她有些惊慌地站起来,发现位子上只剩下她和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孩。

“我请她们去看电影了。”易子抱不紧不慢地说,“坐下吧,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一个心都被偷走的家夥面对偷他心的女孩还能怎样呢?”

林星星,小曼……真是交友不慎啊……白子湄轻轻咬唇,还是坐了下来。气氛陷入沈默,易子抱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白子湄悄悄观察着他,可能是酒後的不设防吧,她突然对这个男孩有了点兴趣。

“易子抱?”她不确定地叫了他一声,因为虽然相识很久,她却一直没怎麽在意过他的名字。

“易子抱。”他无可奈何地笑,“这次要记住,再忘记就打屁股。”

“易紫拥是你什麽人?”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女孩儿的脸。

“你认识我姐?”易子抱挑眉。

“亲姐姐?”白子湄惊讶,因为两人相貌差别很大。

“干嘛这副表情,当然是亲姐了,你怎麽认识我姐?”

“舞会上见过。”

易子抱叹了口气:“看来我姐比我幸运多了,居然让白大小姐这麽快就记住了。”

他的表情把白子湄逗乐了,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对易子拥印象这麽深刻。

“问你个问题……你为什麽没再去跳舞班?”隔了一会儿,易子抱问。

白子湄记得看了母亲的日记後,就心血来潮报了学校里的跳舞班,跳舞班里一般是女孩儿居多,男孩几乎是稀有物种,而她报名的第二天居然就有一个男孩入会。

记得老师非常兴奋地向大家介绍他,那些女孩子的目光简直都兴奋地闪光,除了她之外。

“是因为我,你才不去了吗?”见她不说话,易子抱猜测。

“不是啊,我只是发现那些舞蹈我都会跳而已。”白子湄实话实说。

“你之前学过?”

“没有,可能是天生的吧。”她随意地说。

易子抱却面露惊讶:“有人天生就会跳舞吗,我不信……那你能为我跳一支吗,你跳的话,我就信。”

白子湄还没来得及回答,易子抱就已经走过来,一把拉起她,将她推上了舞台。舞台的灯光有些刺目,白子湄微微闭上眼睛。这时,易子抱跟乐队比划了些什麽,然後好听的音乐流淌起来。

白子湄本来想下去,可是张开眼时却碰上易子抱的眼睛,他正充满期待地看着她,轻轻鼓掌。四周似乎都静下来,耳朵里只剩下音乐,眼睛里也只有这一方舞台。

白子湄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变成了母亲,似乎母亲的灵魂与她交汇。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刚刚睡醒出海的小美人鱼,在蓝色的海面上随风轻舞……

掌声随着她的舞姿响起,耳朵里能听到易子抱叫好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他很兴奋,好像也带着某种骄傲和炫耀。

突然“!”地一声响,音乐声戛然而止。海水退潮了,沙滩上只留下孤零零的小美人鱼。

白子湄停下脚步,这才看到舞台旁的架子鼓被人踢倒了,一个男孩怒气冲冲地向她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给我下来。”他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走。

“放开我!”白子湄感觉胳膊都被他扯断了,这个白子洌,是从哪里跳出来的?

“放开你,你还想去跳?你是舞女吗?”白子洌的黑眸几乎喷出火来,“只有舞女才低贱地在舞台上卖弄风情,才会想通过身体吸引男人的注意,你才十四岁,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伎俩,让所有男人都色眯眯地盯着你看,你很爽吗?你丢得起这人,白家可丢不起……”

“闭嘴。”白子湄也生气了,白子洌说话实在太难听了,“舞女怎麽了,舞女就不是人了吗,你凭什麽看不起她们?别说你没有津津有味地评论过她们的表演,她们是凭本事吃饭,你们这些吃饱没事干的大少爷们才真恶心呢……”

“你──!白子湄,还知道你的身份吗?你是白家人,居然会出现在这种场合,还像个舞女一样在台子上搔首弄姿……走,跟我回家,别在这儿给白家丢脸!”

“放开我。”白子湄尖叫,他不是怕丢脸吗,那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管我,我就喜欢做舞女,舞女也比你这种大混蛋清白多了。”

白子洌哪里会放她,手掐得更紧,白子湄觉得自己的手就快被他掐碎了。

“放开她。”易子抱的声音响起,他跳上台,趁白子洌不防备的时候,把她从他的魔掌里救了出来,白子湄立刻趁机躲到了他身後,易子抱伸手安慰般地握住了她的手。

白子洌看着半路里杀出的程咬金,微微眯起眼睛:“易子抱,请把你的手从我妹妹身上拿开。”

易子抱轻笑:“我不太想为了女人和最好的朋友发生冲突,更不想和我喜欢女孩的哥哥发生冲突,但是,洌,你刚才也听到了,她让你放开她,她已经十四岁了,有了自己的思想,即使是哥哥,也不该对自己的妹妹横加干涉吧?”说着,易子抱更紧地握住了白子湄。

白子湄从没看到过白子洌这麽生气过,在她印象里他从来都是那种恶劣的、厚脸皮的样子,而这样的白子洌让她几乎都有点害怕起来,她下意识地靠紧易子抱,而她的举动让白子洌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你也知道她是我妹妹,我妹妹我愿意怎麽管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手,放开她,再不放开我不客气了。”

易子抱哼了一声,只是耸了耸肩。白子洌的拳头已经在下一秒飞了过来,就在一刹那间,白子湄已经挡在了易子抱面前,她再懦弱也不想让别人替她挨揍。

白子洌差一点打在她脸上,看看在她鼻尖处停住,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给我滚开,我揍死丫的。”

“你别打他。”白子湄也瞪着他说。

白子洌脸都气青了,而易子抱却弯起了唇角。

“有种打我啊,我的事你少管,我心里从没承认过你是哥哥。”白子湄说。

“听到了吗,她说她的事你少管。”易子抱在旁边敲边鼓。

“你再说一遍,我是不是你哥?”白子洌咬着牙问。

“不是,不是,不是。”白子湄一连气说,说得格外解气。

白子洌点点头:“再说最後一遍,跟不跟我走?”

“不要,不要,不要。”白子湄闭着眼,咬着牙说,她讨厌死了这个二哥,凭什麽要跟他走呢。

“好。”白子洌点头,“我记住你这句话了,我不是你哥,你也别当我妹。”他後退几步,指着易子抱,“易子抱,你给我听着,你要是敢动她一汗毛,我饶不了你!”,说着他扭过身,拨开人群走了。

作家的话:

亲们久等鸟~~泪~~

☆、(7鮮幣)第60章 一夜纏綿1

白子洌走後,酒吧很快恢复了常态,好像这场闹剧从来就没有发生过。白子湄才十四岁,正是逆反的年龄,她似乎有点和白子洌赌气,发泄般地喝着酒。易子抱握着酒杯,用手腕支着下巴,眯眼看着面前的女孩儿。

他并没有阻拦她,因为他发现喝醉酒的白子湄更可爱也更容易接近。她一边喝酒,一边数落着白子洌的种种,喝醉的她酒品不错,就是话比平日多。他是个忠实的听众,听着她的喋喋不休。白子洌的讨厌、白子洌的捉弄、白子洌的恶劣……从十岁认识白子洌,她有许许多多关於她和他的故事,有易子抱知道的,也有他不知道的……

听着听着,易子抱突然有点妒忌起白子洌来,可以想像的出来,白子洌在白子湄心里有多混蛋,可是这个混蛋却充满了她生活的点点滴滴,每天甚至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她与他之间让人忍俊不禁、又啼笑皆非的故事。

四年相处的种种,她居然记得这麽清晰……她真的像她自己想的那样讨厌他吗?易子抱扬起了眉,又轻轻地摇了摇头。

夜阑,他把她扶了起来,她身子软软地靠在了他身上,睫毛闪动,看了他一眼。

“我送你回家。”他扶她向外走,没想到她这麽大力气,使劲推了他一把,在她摇摇晃晃要倒下的时候,他再次做了她的支撑。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见白子洌那个大混蛋……”她打着酒嗝,一身都是酒气,她把头歪在他前,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易子抱轻笑了一下:“他要真是混蛋,还会管你跳不跳舞?你要真的讨厌死他,怎麽会一晚上都在提他的名字?”说完,他又自嘲地笑了一下,把她抱了起来,“是你说的不想回家喔。”

易子抱承认今天开车有些不专心,他不时瞥过头看一眼身边的女孩儿,一点也不在意她浑身的酒气。白子湄睡着了,却还是不安分,她动了一下,头歪出了座位,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头挪了回去,幸好公路上已经很安静,把她弄好後,他轻轻呼了口气。

可能是这一动把她弄醒了,她轻呕起来,易子抱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哎,不要吐,我刚刚刷的车。”,他快速地把车停在路边,刚要把她弄出去,她却一张嘴把秽物都吐在了他身上,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至。易子抱咳了几声,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花花绿绿”简直也要吐出来,再看她,窝在他身上又睡过去,长发上都沾上了秽物。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你这丫头……我有洁癖你知不知道?”,虽然这麽说,但他语气里没有一丝抱怨,重新小心地把她放在座位上,他发动了车子,加快了速度。

他是酒店的ViP客户,酒店专门为他预留了房间,当然价格也不菲,有时不想回家,他便会去酒店下榻。当然今天,他完全有不回家的理由。

他直接把她弄进了浴室,再不把两人身上的味道清除,恐怕他会比她吐得还厉害。他先剥光了自己,然後把她的外衣除去,水开到最大,他帮她清理着头发,直到恶心的味道慢慢淡去。

兜头而下的水流还是把她冲醒了,她轻轻叫了一声,往他身上躲,声音又娇又憨:“哥,我不要洗澡啦,我要睡觉……”

易子抱愣了一下,却来不及多想,因为她几近赤裸的香软体完全压在了他身上,那充满弹的房隔着一层面料挤压着他的膛,热血一下子都往某点冲去,他立刻就硬了。

易子抱正难以自已,却感觉一只温软的小手抓住了自己坚硬的下体,而始作俑的女孩儿却笑起来,笑声银铃一样:“白小况,你比我还猫头鹰,这麽晚了还到处乱晃……”

她很快放开了手,在雪亮的灯光下看着他,眼睛弯着笑,却满是雾气,他知道她酒还没醒,可话却说的真切。她刚刚熟稔的样子让他有了许多猜测,她嘴里的“哥”“白小况”让他很快联想起了某个人。

他在灯光下盯着她看,看她巧笑俏兮,像个喝醉了酒惑人的小狐狸。如果任何一个清醒的女子看到他此时的目光,一定知道他眸里的火热是为了什麽,只可惜现在的她完全懵懂无知。

作家的话:

太晚了,就写了一点,改天我接着续上……爱你们,仍在支持老白的亲们~~

☆、(12鮮幣)第61章 一夜纏綿2

“哥,我要睡觉……”她嘟起嘴,眼睛半睁半闭,雾气盈盈,喝醉的她身上有种不属於她年龄的别样妩媚。

易子抱只觉得所有的血狂流一般都下向涌去,他目光火辣的盯着她,像要把她身上烧出一个洞来,各种想法在脑子里横冲直撞,看来这种场景在她和她口中的“哥”之间经常发生,她都这麽大了,难道她哥还经常替她洗澡吗?

妒忌又混杂着强烈的兴奋裹挟而来,让他难以自制。

“我不是你哥。”说完,他几乎听到了自己起伏的呼吸。

“哥,你生气了?”她的声音越发的娇憨起来。话还没落,香软的体已经期身过来,少女特有的芳香扑入鼻息,她动作那样灵巧、就像只小美女蛇一样,腿几乎是缠在他腰上的,她仰起脸来,向他索吻。

易子抱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麽做,更没想到她这麽主动热情,起初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在震惊过後,所有的感觉迅速恢复过来,并且直线升级。她的唇香软甜美,就像小时候他吃过的玫瑰花瓣,她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小舌头在他口腔里挑逗。

他立刻就反客为主了,手托住她的後脑使劲吻她,舌头与她的舌抵死缠绵,另一只手却狠命地撕扯她的罩,似乎把她弄疼了,她嘤咛了一声,知道他的目的後,她就主动地帮他拉自己的衣。雪白的衣滑落,少女粉嫩的头在空气中微微挺立,他把她压向自己,让她的双狠狠地碾磨自己的膛,而他再次吻住她。

激情像火一样燃烧起来,易子抱不记得多长时间以前自己曾这麽兴奋过,就像第一次经历事的毛头小子一样。她圆润的臀摩擦着他的命,她还不停地扭动着小蛮腰,他完全没想到她这麽“开放”,才十四岁的她就十足像只小狐狸了。

“哥,白小况也长大了,我都能坐在它身上了,它好硬……”她挽着他脖子说。

“谁是白小况?”他能猜出来,可还是问。

“就是它啊……”她伸手像抓自己尾巴一样抓住了他的男。

“哦……”他忍不住呻吟。再也压不住心头的火焰,他把她按在了墙上,她很是乖巧配合地让他脱去身上唯一的衣物,他放下她一条腿,让她金**独立一般靠在墙壁上,他一挺身,硕大的阳具连没入她下体唯一的孔洞。

“啊……哥……湄儿好胀……”她收缩着裹紧他。

里面已经有些湿意,但还不够润,他被她绞得一阵兴奋,脑子里什麽都没想,只想和她做爱,唯一闪过的念头是她下身很紧,紧到极致,却不是处女。他压住她一条腿,快速地抽动,每一次撞击都非常有力,像凿井的莽夫。

“嗯……啊……哥……”她半醒半睡,咿咿呀呀地呻吟,婉转如同叫春的黄莺。没想到刚抽几下,那小小的洞就像泉眼一样涌出蜜来,裹在他的身上,让出入顺畅起来,快感迅速提升。

好笑的是,她这种姿势居然也能睡过去,的确是喝的酒太多了,可是她嗓子里依旧因为他的一些动作而轻吟出声,虽然是无意识的,但却撩拨着男人的神经,每一次他的撞击,她雪白挺实的房都轻轻颤动,粉嫩如樱花的头像是对他发着某种邀请,他恨不能多分出一个自己来,去玩弄少女的两只。

直到半个多小时後,他的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倾泄在她身体里,他才恋恋不舍地抽离出来,微微填补了一下肚子以後,他才仔细地看她的身体,那正在滴着他的的香嫩私处,弹十足的圆润房。细而曲线分明的小蛮腰……很情色,很美艳。

是谁这麽早就把这朵娇嫩的花采撷了?他俯头吸吮着她的头,修长的指却抠进了流汁的私处,想起这个问题,不免妒忌再次上涌。松开嘴,少女的头已经被他吸弄的又红又肿,像饱胀的就要绽开的花骨嘟,而移动的手指让少女的下体传来糜的“噗噗”声,他低头看自己硬梆梆的阳具,不免自嘲地一笑。

把她抱进蓄满温水的浴缸里,他让她伏在自己身上,自己好轻易能品尝到她的房。在他拨弄头的时候,她突然咯咯笑出声。

“好痒……哥,你怎麽这麽喜欢吃,羞羞啦,每次都吃人家的好久……”她用手指刮着他的脸,可身体却向前弯,好让他吃起来更方便。

“每个男人都喜欢吃。”他恶意地叼住她的使劲吸弄几下,把她弄得叫起来。

“讨厌,哥,讨厌,好疼……”小手捶打着他结实的肩膀,却更像抓痒痒。

“坐上来,小妖,坐到我身上来,坐在阳具上,自己动,快点。”他喘着气命令,本没想过她会照做,可是她真的照他的话做了,娇娇的笑着,扑腾着水花,娇嫩的花吞吐着他的硕大。

“哦,你好紧……”他轻叹。看她才笑靥如花就又轻轻地咬唇,因为她完全坐在他身上,他的硕长深入进她的子,她抬起小屁股,水花再次溅起,水波起伏间的微妙感觉让她又笑起来。

他们一直这样折腾到後半夜才相互搂抱着睡去。早晨,白子湄贴进他怀里,手臂缠住他的腰身,声音还带着几分迷糊:“哥,几点了?呵呵,白小况也醒了哦,正向我敬礼呢……”

“它已经很克制了……不然,它会来横的。”易子抱说。

白子湄松开手,一下子坐起来,瞪着易子抱。

“你……你是谁?我……我怎麽会跟你睡一张床?”

易子抱坐起身,盯着她看,微微上调的桃花目晶晶亮,他什麽都没穿,就这麽大喇喇裸着身,硕大的男像突兀的子一般挺立着。

白子湄这才意识到自己同样袒露,她抓住毛毯裹住自己,把脸微微扭向一边。

“怎麽了?现在不好意思看了,昨天你可不是这样,昨天我们做了一晚上的爱,现在连我名字都想不起来了吗,好伤我自尊啊……”易子抱自我解嘲地说。

她似乎想起了什麽,也没说任何话就站起来跳下床,四处找,他知道她在找衣服。

“衣服服务员拿去洗了,你找不到的。”他闲闲地说。她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後转身就往门外走。

“哎──”他怕她真出去,她身上除了毛毯什麽都没穿,“败给你了,你等着,我叫服务员把衣服送过来。”

在等服务员的时候,他走过去站在她跟前,仍旧赤着身,他不怕她看,只怕她不看。

“易子抱,还记得吧?”他易子抱何时这样卑微过,可是现在偏偏是他患得患失。

她不说话,睫毛动了动。

“你还记得。”他自言自语,不由得笑起来。

“神经病。”她无声地骂,他唇角的弧度却再次上扬。

“你可以当它没有发生,但对我来说却不可能。我只要求,以後偶尔能答应我约你出来,我陪你去逛街,或者去书店,或者去玩……”

她还没回答,服务员就把衣服送来了,他穿好衣服去取。然後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她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了,他轻轻叹了口气,仰面倒在床上。

作家的话:

加群的亲要记得敲门砖:白黑小说任一主角,不然管理员是不加的哦,因为现在做广告的太多了。另群只加一个就好了,每个群都是一样滴。

☆、(18鮮幣)第62章

白子湄是白子况一手养成的,现在刚刚十四岁的她就像一颗诱人而香甜的果实,他深谙其味,但在安然享受她甜美体的同时,他完全没想到,这颗果实同样也会被别人觊觎,而少女养成的最大缺点就是被养成的女孩儿可能天生就没有什麽贞观念,他种下的果,可能只有他自己尝了。

白子湄本来想悄悄溜进卧室,可一走进大厅她就知道不可能了,大厅里气氛非常安静,甚至有些诡异。白子况坐在沙发上,一只致的咖啡杯捏在他手中,白子洌站在他身後,斜斜地倚着沙发的靠背,白子冰则坐在轮椅上,依旧白衣胜仙。

三个人似乎商量好了,把白文启和路平蓝摒除在外。平时除了吃饭,三兄弟鲜少聚得这麽全,这次莫非是因为她?白子湄的脚步踌躇了一下。

果然被她猜中,她的脚刚一踏进大厅,三个人的目光都向她投来,白子况的淡然,白子洌的幽暗,白子冰的莫测。

白子洌这个家夥,唯恐天下不乱,他肯定向哥告状了!白子湄心里暗暗地想,她也有点打鼓,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哥不会真的生她的气吧她小心地看了白子况一眼,白子况并没有回应她,她又看向白子冰,干笑了两声:“冰,你们怎麽都在这儿,在,在等谁啊?”说完,她恨不能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看来心里有鬼话都会说错。

白子冰笑笑:“当然在等我们一夜未归的小公主了。”

“哦……”果然,果然……白子湄也向白子冰笑,可笑得很不自然,然後转脸瞪了白子洌一眼,等看到他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时,心里不禁悄悄地软了一下,白子洌见她看自己,哼了一声。

“倦鸟归巢了?怎麽样,玩得很尽兴吧,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某些人一夜逍遥,某些人却连觉都没得睡……”白子洌阳怪气地说。

什麽意思……他们不会一夜都没睡吧?白子湄看向白子况和白子冰,果然在他们脸上发现了一些倦意。她开始有点愧疚了,轻轻低下了头。

“楣楣,从小到大你都特别乖巧听话,我从来没想到你会夜不归宿,这事我们都没敢告诉爸妈,要不是大哥拦着,我和二哥恐怕早出去找你了,当然大哥对你的关心并不亚於我们,他只是更理智,也更相信你。”白子冰慢条斯理地说。

白子湄咬住了唇,她并没有考虑到这件事的後果,现在才知道原来它是这麽严重,早知道会这样,昨天晚上就应该跟着白子洌回家,但他说的话又实在太难听了。想着想着,她鼻子有点发酸。其实一进大厅她最不敢面对的就是白子况,从她进来他目光一直是淡淡的,甚至没说一句责备的话,可他越这样,她心里就越不安稳。她很了解他,她知道他越是这样,就越代表他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沈默了一会儿,没有人讲话,白子况是从头到尾没有开口讲一个字,白子湄终於知道这事是不好这麽过去了,她走过来,跪坐在白子况脚边。

仰起头:“哥,对不起,是我害你们担心了……”

白子况看着她,目光依旧平静无波:“没有,你没做错什麽,如果有,也是我的责任。”说着,他拿起一颗苹果,致的水果刀在他手中像是艺术品。

哥知道她口渴了吧?要给她削苹果吃……白子湄放松身体,轻轻吁口气,看来没有她想得那麽坏。

可是这次她想错了,白子况没有去削皮,而是将水果刀在果里轻轻一旋,再取出时,刀尖上的水果恰恰被削成心型,而原来的苹果上,多出一个心型的洞。

他的动作是那样优雅娴熟,就那麽一转,一颗玲珑的水果之心就呈现在眼前,就如同那些绅士们为讨女孩子欢心所随手变出的小魔术。

白子湄开始有点发傻,之後就笑了起来,因为他从没在她面前弄个这种小把戏。白子况看向她的目光中也有柔和的笑意,但下一刻白子湄才知道他这笑是有多残酷。

就在一瞬间,他手中锋利的薄刃残忍地割向自己的手指,刀口又深又长,血迅速流了下来,汇入桌上那只苹果的空心。

可以想像看到这种情景,白子湄心理的落差有多大,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甚至用双手捂住嘴巴。他的眼睛依旧带着融融笑意,血却不停地滴下去,谁会相信上一刻他割伤的是他自己?

白子湄终於反应过来,上前抓他的手腕:“哥,你做什麽,干嘛要把自己割伤?你流了好多血……”她声音都有点颤,现在她才知道她有多心疼他。

“不要动。”白子况轻声命令,“一颗空心是不会顾念别人的,只有给她注入鲜红的血,她才知道感恩,知道爱……”

他说的话如同谜语,她听不懂,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绳子一样在她心里越绕越紧。而她手抓得越紧,他的血反而流的越快,她还是松开了手:“哥,你说什麽?求你不要这样,很痛的……”

白子况轻笑:“我要用自己的血把她注满,以此来惩罚我的错误。”

“都是我的错,哥,我不该夜不归宿……”白子湄忍不住哭了,长到十四岁,她第一次见到白子况这麽血腥,又心疼又害怕。

“不……”白子况摇头,“是哥不好,是哥没教好你……”

“哥,我再也不会在外边过夜了,再也不会了……”

不管她怎麽道歉都不管用,他有他的坚持,直到血顺着苹果流下来,他才肯让她给自己包紮。白子湄一边给他包紮,一边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有那麽多的眼泪。

白子况按住她的手,安慰地轻捏了一下:“好了,上楼去歇一会儿,待会早餐,我去叫你。”

白子湄觉得心力交悴,她吸吸鼻子,点点头。经过白子冰身边时,他握了握她的手说:“好好休息。”

她点点头,悄无声息地上楼去,身後有个脚步跟着她,亦步亦趋。她知道肯定是白子洌,要在平时她早跳起来和他大吵了,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

“站住。”快到卧室时,白子洌叫道。白子湄这才无奈地转过身:“有什麽事就快说,不要魂不散的。”

白子洌斜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整张脸隐在影里:“不要自做多情,谁跟你,咱们各走各的路,互不防碍。”

白子湄扯了下嘴角:“你知道就行。”刚要开门进屋,白子洌又在她身後叫:“喂,我还没讲完,道理虽是这样讲,但怎麽说你也是我妹妹,虽然……不是亲的……”他停住。

白子湄僵在那儿,的确,她把母亲的日记都翻遍了,却完全没有看到她所盼望的“白文启”的名字,她试图把母亲日记当做寻找父亲线索的愿望慢慢破灭了。而白子洌的话就像兜头给她泼了一盆冷水,让她切切实实感觉到在白家她不过是个外人。

白子洌接着说:“不过,我完全可以放心了,今後我的小野猫妹妹再也不会在外边过夜了,我知道,我白子洌不管做了什麽,他亲爱的妹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可是,哥不一样,他只须一手指,哪怕一滴血,就能完全震住她,哈哈……这世界好像不太公平,但奇怪的是,我却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白子洌很奇怪,有点不像平时的他,今天所有的人都很奇怪,白子湄只觉得头痛,她不想再听下去,逃进卧室。

她一直深信白子况的话,他会叫她去吃早餐,但他食言了,叫她吃早餐的是阿香。而且一连两天她都没见到他,餐桌上,她问白文启,大哥在忙什麽,白文启告诉她,是公司里太忙,白子况无法分身。

这两天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一方面是思念,一方面是心神不宁,放学後,她去了蓝天大厦,却被秘书告知白子况出国了。奇怪的是白文启从没说过他出国,再看秘书躲躲闪闪的目光,她当然知道谁说的是真话,是哥不想见她,就因为她在外过夜。

原来在外过夜是他那麽不能容忍的事,如果早知道,打死她也不会去做。她不想去闯他的办公室,就在门外等,她也倔强,她不相信他永远都不出门。但又有人过来客气地劝她回家,婉转地表达她这样会影响到公务。她转身下楼,就站在大厦外面等他,看谁更有耐。

雨越下越大,她被淋成了落汤**,咬着唇打哆嗦,可是她不走,就是不走。雨帘里她看到某个窗口窗帘轻轻动了下,她抬头再仔细看时,那人已经隐在了窗帘後,她知道那是哥的办公室,她相信他不会放任她这麽淋雨,因为他会像她一样的心疼。

然後白文启正撞见了雨里的她,气急败坏地把她拉进了汽车,她被干爹带回家。现在的她正躺在床上,腕上滴着点滴,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小小的身体显得有点孤单。她没想到这次哥这麽心狠,她生病了,发烧了,他依旧狠心玩失踪。

输了两天,烧退了,白文启勒令她在家好好养几天。白子冰过来看她,她正郁闷地拥被而坐。

“病都好了,怎麽总这麽心不在焉的?”白子冰问。她微微蹙着眉看他,他用手指去抚她的额头:“别这样,会长皱纹的,你担心什麽啊,大哥或许真的出国了。”

“鬼才信。”她下巴磕在膝盖上一顿一顿地说。

白子冰叹了口气:“我都要妒忌大哥了,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你这麽在意他,要是知道的话……不说了,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说着他从轮椅上取出一个玻璃瓶子。

那只瓶子在他漂亮的手上更显得玲珑剔透,白子湄终於暂时抛去了烦恼,好奇地问:“这是什麽东西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漂流瓶。”白子冰说,又指着瓶子里面的一颗彩纸叠成的星星说,“这个星星是我放进去的,上面写的我今年的愿望,听说把这个瓶子扔进海里,让它顺水漂流,这个愿望就会很快实现。”

“是真的吗?”白子湄眨着大眼问。

“当然了。白子冰肯定地回答。

“那我也折一个,你教我。”白子湄立刻来了兴趣,跟着白子冰折星星的时候,烦恼也淡了许多。她终於折好了一只“胖”星星,把它丢进她的漂流瓶里。

“现在就差最後一步了,把它们丢进海里,这样我们的愿望就实现了。”

“是啊,但是哪里有海啊……”她也忍着笑说,其实她也知道他们都不相信什麽愿望会实现的话,只是心照不宣地让这个童话继续而已。

“我们去海边吧。”白子冰突然说。

“啊?”看他认真的表情,白子湄傻了。

作家的话:

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好还是坏,就是老白俺失业了,而且近期不打算找工作,准备先充充电。所以做为月光公主的老白这几个月要靠这点稿费糊口了,敬请原来有转载和盗文习惯的读者高抬贵手,给老白留口饭吃,不然老白要去喝西北风了~~55好口年~~

哼哼,小冰啊你转的啥心思当俺们读者不知道啊,嘿嘿~~

☆、(18鮮幣)第63章 和三哥的小島纏綿

白子湄起初觉得有点突然,可看到冰西湖水一样充满渴望的眼眸,她的心还是动了。这些天她的心情未尝不是郁闷的,原来时时宠着她的大哥不愿见她,她怎麽能高兴起来呢?

她提议放完漂流瓶就赶紧回家,得到冰的允许後,她才开始雀跃起来。数个小时後,他们已经置身在迷人的海岸了,轻风吹拂、海浪阵阵,让人心情无比惬意。

而白子冰弃了轮椅拄起了肘拐,虽然在沙滩上走起路来很是吃力,但白子湄仍然感到新奇,她快乐地向他叫:“冰,原来你会走路,原来你会走路啊……”,海风把她的话吹走了,却换来白子冰无限温暖的笑脸。

她和他并肩走在海边,特意放慢了步子配合他的速度,她仰起脖子看他完美的让女生都妒忌的侧脸,傻傻地笑。

站起来的白子冰比她想像的还要高,如果他的腿是健康的,该有多少女生投怀送抱呀。不,现在也一样,当他出现在海滩,就已经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看那些年轻的女孩子们个个风情万种,穿着鲜艳又暴露的三点式,如同感的美女蛇,她们搔首弄姿吸引着男人的注意,更有些女子直接向白子冰抛着媚眼。

看到那些前凸後翘的感身姿,白子湄做为女孩儿都有点脸红心跳,她们的成熟风韵是十四岁她身上完全没有的……她低头看看自己,只是一身简单的淡紫色公主裙,更显得有点幼稚了,冰一定被这些女人们迷住了吧?

她悄悄的看冰,却很惊讶地发现他完全不为所动,只是专注地看着她。

“冰,你看那些姐姐们多漂亮啊,她们的身材好好哦,而且她们好像很喜欢你呢……”她的眼睛里不自觉地就有了些羡慕,似乎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儿都盼望长大。

“有吗?”白子冰语气清淡,“我的眼里只有一个人,已经看不见别人了,随便勾引男人的女人再美丽也是庸脂俗粉,清纯中偶尔透出的妩媚才真让人心动呢。”

白子湄眨眨眼,有些没听懂:“但是,她们的身材真的很好啊……”

白子冰贴在她耳边说:“湄湄,你的身材一点都不比她们差,甚至比她们好更多,要对自己有信心,来,送你一个礼物。”说完,他把一个包装美的盒子递过来。

“什麽礼物呀?”白子湄一边问着一边打开了包装,没想到白子冰这麽有心,还会送礼物给她。盒子里躺着的是条纱巾,鹦哥绿的底子,撒着一朵两朵淡淡紫丁香,非常清新素雅,正衬她的裙子。

“好漂亮啊。”她是真心的赞叹,因为平时就很爱这抹素雅的颜色,只是这纱质的丝巾太过成熟了,和她的气质不合,所以平时她很少搭。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白子冰淡淡一笑,取过纱巾,只听“嘶”的一声,绿丝巾已断成两缕。

白子湄忍不住叫了一声,很多好奇的目光都向他们这边看过来。

“冰,这麽好看的丝巾干嘛撕了,我很喜欢呢,现在不适合,可以长大以後戴啊。”白子湄真是惋惜。

“过来。”而白子冰并不解释,只是云淡风轻地笑着,将她拉到他身前。他把其中一条丝巾穿过她的长发,,他灵巧的手在她的发顶上轻轻旋转,然後他松开手,满意地看了她一眼。又拿起另半边丝巾,缠在她的腰间,在腰侧打了个漂亮的蝴蝶,让两条绿色的长长丝带直飘到脚面,和她淡紫裙摆相呼映,朦胧又灵动。

白子湄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却感觉那些人们看过来的目光变了,他们的眼中带着惊异、新奇、欣赏、甚至艳羡……她在海水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个天使一样轻灵的女孩真的是她吗?她乌黑如梦的长发被一抹莹绿固定,发顶的丝带绾成一朵绿色郁金香,静静地在一蓬油亮的黑色中绽放,而腰间的绿色蝴蝶在海风中翩翩起舞,长长的飘带婀娜漫卷,让她看起来像要随风飞去的仙子。

不得不相信白子冰真的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他拉住她的手告诉她:“湄湄,要相信自己是最美的。”,看着白子冰的眼睛,她点点头,笑了,她真的开始觉得现在的自己是那个最美的灵了。

她在海滩中快乐的奔跑,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样,银铃般的笑声洒落,白子冰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同样笑得很是满足。

太阳渐渐西移,白子湄终於玩累了,她想起了白子况,想起了干爹,他们如果发现她在不家,应该会很着急的。

“冰,我们回家吧。”

“好。”白子冰点头,取出两个漂流瓶,把瓶子放了我们就回去。”

白子湄玩得太疯,竟忘了来海边的初衷,幸好白子冰提醒。白子湄後来回忆起这段经历,感觉就像一个童话故事一样,而白子冰就像童话故事里标准的王子,他可以给你一切你想像不到的奇迹。

就在他们踌躇着要放漂流瓶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满脸沧桑的中年人,他告诉他们不远处就有一个小岛叫无忧岛,而漂流瓶只有在无忧岛上放才会有效果,而且那个岛风景极美,如同世外桃园。

这样的一个天堂怎麽不让人心动?况且白子湄正处在充满探险和好奇的年纪。她抛开了白子况,抛开了干爹,迷迷糊糊跟着白子冰上了中年人的船。

远远的她看见了茂盛的绿意,和掩映在浓郁绿色植物中的白色尖顶建筑。可以想像在海天一色当中,你会看到一个犹如绿色珍珠一样的小岛,还有白色复古的建筑,以及细沙、蓝天……这会带给人怎样的视觉冲击。

“我看到的是海市蜃楼吗?”白子湄指着远方,不确定地问白子冰。白子冰站在她身後,揽着她的肩告诉她:“不,不是什麽海市蜃楼,这是个真实的童话王国。”

白子湄的心那样兴奋,因为他们正在一点点接近它,这个小岛美的那麽不真实,她一直以为这是只有梦里才会遇到情景。却没想到船夫半途罢工,在离小岛只有几百米的地方,把他们丢下了海。

旱鸭子白子湄在水里挣紮,白子冰抱住她,却笑说:“老吉米是故意的……”,那时的白子湄本无暇听他在讲什麽。在岸上行动不便的白子冰,在水里却非常矫健,他拖着白子湄游向岸边,就像救了海公主的小王子。

他们终於上了岸,躺在了细软洁白的沙滩上,周围全是绿意盎然的树木,中间有洁白弯曲的石子路通向白色别墅。

“好美啊……”白子湄四顾,几乎迷醉在这美丽的景致里。回头再看白子冰,却见他正奇怪地看着自己。

“你的衣服都湿了,湄湄。”白子冰说。

是啊,他们俩都成落汤**了。白子湄失笑,却发现白子冰的衣服沾水後很透,现在几乎像透视装一般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模特般的身材,而且前还隐隐露点……这样想着,她看向自己,啊地一声挡在了自己前,原来她的紫纱裙比冰的衣服还要更透些,她已经完全走光了。

“挡什麽?忘了你是我的模特了?”不知道为什麽白子冰的声音变得比平时低沈了。

“那不一样。”她嘴硬地撒娇。

“湄湄,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这个岛是我两年前买下来的。”

“什麽?”白子湄简直不敢相信,“真的吗,这个岛是你的?”

“嗯。”白子冰点头,“只有大哥知道。也就是说现在小岛上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

“哇……”实在没有多余的词来表达她心里的惊讶了。

“把湿衣服脱了吧,晾在沙滩上一会儿就干了。”白子冰说。

“不行。”她下意识地反应,她才不习惯在光天化日下光着身子呢。

“没关系,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不会有别人看见的。”白子冰循循善诱,“你穿着湿衣服,又在海边,会很容易感冒的。”

“可是……”她还在犹豫,白子冰的手已经伸过来,帮她脱去湿衣了。很快她身上只剩下紫色的衣和小内裤,白子冰用修长的手指将肩带勾下来,轻轻向下一拉,衣滑下了腰间,两颗雪白的浑圆弹跳出来。

她双手撑在沙滩上,双肩微耸,两颗房间呈现出诱人的沟壑。在白子冰面前脱衣服已经习惯了,让她并没有太多的难为情,只是因为环境不同,有点小小的别扭。

“湄湄,你的房好美。”白子冰的眼眸蒙上一层异样的光彩。

“哥也这麽说。”她脱口而出,毫无心机。完全没有注意白子冰漂亮的眼眸轻轻眯了一下,因为她无法体会男人微妙的妒忌心。

“那哥有没有说过你的头吃起来味道很甜呢?”白子冰的话语里充满了挑逗,他微俯下身体,很轻易就张嘴噙住了粉红的头,他吮了一下,故意发出吃东西的声音,放开时,白子湄的左边头上沾满了他的口水,本来就诱人的少女房沾染了情色的味道。

“好像说过……”她还认真的回想,一副天真的样子,好像这就是在家里的一次再平常不过的聊天,而这样的她在男人眼中却更是难解的谜,因为她清纯又“放荡”,这种放荡却不是荡,是那种与生俱来的风韵。

白子冰用舌尖轻舔着她的头,含在嘴里轻吮、放开、轻吮……头很快在他的玩弄下硬挺起来,在少女饱满的雪峰上像朵绽开的蓓蕾。他一边用舌头舔吮,一边看着她的眼睛。

“为什麽你们都喜欢吃呢?哥也这样子……”她轻声说,却不知道怎样刺激了他,让他的某个部分膨胀得更猖狂。

“对了,你们有没有吃过干妈的?”她突然很二很好奇地问。

“啊……”她叫了一声,因为冰突然发狠地吮了下她的头。再放开时,那蓓蕾更艳了,也更肿了。

“再问就打屁股,啪啪啪……打很多很多很多下……”白子冰暧昧地说。

“怎麽了?”她噘嘴。

“我只喜欢吃一个女人的……”他换到另一边,慢条斯理地舔吮,修长的指捏着弹十足的。少女粉嫩硬挺的头在他感的唇齿间弹跳。

她小腹起伏,双肩微微缩起,口间暖暖的、湿湿的吮吻,带来一阵阵身体的悸动。

“嗯……冰……”她的唇齿间发出不自觉的轻吟,白子冰伸舌轻舔,一下又一下,眼睛捕捉着她的眼,手指轻捏,让她看到自己头被自己玩弄的样子。

作家的话:

谢谢jenny鼓励、支持和安慰,抱抱~~

这章有点扯,做个铺垫,以後几章会更狗血,更无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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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鮮幣)第64章 和三哥的小島纏綿2

“嗯……嗯……”少女的细吟如同猫儿的叫声,轻轻地搔在男子的心间。白子冰伏在少女口为所欲为,洁白的朣体在他唇齿下轻轻悸动。

白子湄只觉得口鼓胀着,即使她躺在沙滩上,房也饱满的像挺立的小峰,被白子冰口水滋润的两颗头水润润、圆胀胀的很是情色。

“知道吗,它们是甜的,就像冰淇淋的味道。吃多少次都不腻,瞧,我都把它们吮肿了。”白子冰说着情话,用舌尖轻轻绕着头旋转。

白子湄可以看见自己那两颗挺立到极点的头,那麽粉嫩水润,而少年充满迷恋的俊颜就俯在上面。随着他舌尖的移动,一股不可名状的细流扩散开来,引来身体的一阵微颤。

“真的那麽好吃吗,可是自己吃不到哦……”她痴憨地说,“我也好想吃冰淇淋……”

“一会儿我会弄特大号的冰淇淋给你吃。”白子冰暧昧地说。

“真的吗,啊……”白子湄双眸闪亮,却突然间夹紧双腿,因为白子冰修长的手指已经顺着她的细腰向下刺入了她的儿里。

“湄湄,你湿了,是因为我的爱抚吗?”白子冰问。

白子湄的脸突然胀红了,“冰,你出来啊,干嘛要这样……”,她不习惯,因为白子冰从来没有对她这样过。

“为什麽要我出来?难道只有大哥可以吗,湄湄,我也能陪你玩捉虫子游戏,你不想玩吗,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游戏吗?”

“可是……”

“可是什麽?三哥也能陪你玩呢,看看周围的风景,海、沙滩、云朵……如果不玩这个游戏,会三生都遗憾呢,你和大哥从来都没在这样的场合做爱吧?那感觉肯定美极了……”

白子湄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周围,真是像是做梦般梦幻的景色,再回到这张俊美的脸上,她有些困惑地摇摇头。

“告诉我,喜欢捉虫子游戏吗?”

“喜欢……”

“那就好了。”白子冰已经脱去了她的小内裤,他跪在沙滩上,把她拉向自己,她却咯咯笑起来,身体在温热的细沙上滑动,冲向他,冲向他饱胀的器。

“呀啊……”她实在太单纯了,只以为他要玩“滑车”呢,本没意识到这只是“危险”游戏的前奏,冲击力实在太强了,他瞬间冲入了她的身体,甚至挤入她的子。

“天啊,湄湄,你好紧,我没想到在哥之後,你还这麽紧……”

“什麽叫紧?”白子湄天真又小声地问。

“就是湄湄的道被三哥填的一点缝隙都没有,湄湄搅得三哥兴奋死了……”他开始撞击她,她的两条细腿跟着他摇晃,身体却往沙里陷下去,让男人的冲击力比平时来得更强烈。

“啊……啊……”她毫不感觉羞耻地呻吟,真实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男子的抽很果敢,带给她的快感快速升级,她的身体陷进了沙里面,暖而湿润的沙包裹着她,而且随着他的动作在继续下陷。

耳边传来海浪的声音,还有棕榈叶子在风中的沙沙声,蓝天、云朵、开阔的海难,一切的一切带来的感受是那样无以伦比。

“湄湄,抓着自己的膝盖。”白子冰命令她。此时的白子湄已经陷进一个沙窝里,而少女的脸庞迷漫着情欲,她抓住自己的双腿,将私处为自己的三哥打开。

他出入的更彻底,让白子湄连声叫了起来,她小腹不断起伏,脸儿也皱了起来,嫩红的儿紧紧收缩,让他抑制不住把火热的种子喷进她的体内。

“湄湄,你是个小妖,让我这麽快就了,都在你子里了。”白子冰捏着她的脸蛋,两人都享受着如烟花般转瞬即逝的高氵朝。

白子湄已经是香汗淋漓,她的身子像棉花糖一样柔软,双腿缠在白子冰结实的腰身上。

“哥也常常这样说。”她调皮地嘟起唇。白子冰又吃醋了:“是吗,那哥还会说什麽呢?就像刚刚我们做爱的时候?”

白子湄歪着脑袋,很天真地小声说:“哥让我求他……”

“求他什麽?”白子冰问。

“求他我……”

“哦……”白子冰呻吟了一声,“我以为哥会比较斯文呢,原来……他也是重口味。”说着他将自己拔了出来,硕大的器依旧高昂着脑袋,“来,我喂你吃特大号的冰淇淋。”

他将滴着的器塞进白子湄红润的小嘴里,一边抽拔一边摇晃,剩余的喷进了少女的口腔,滴在她的唇边。白子湄居然很乖的接受着,还很自然地给他吮着****,她已经习惯了的味道,因为这是从小白子况就喂给她吃的。

“好乖。”白子冰索让她帮他口交,只是动作放慢,完全入又完全拔出,他喜欢听他完全进入她口腔时,她喉咙里的咕咕声。

“叫我三哥。”他硕大的器就贴在她的小脸蛋上,他看着她的眼睛说。

“三哥……”她眨眨眼,乖巧地叫。

“求三哥你,就像求大哥一样。”他捏捏她的腮。

“不要,我饿了……”说完,她肚子果然嘟噜了一声。

他笑起来:“我也饿了,我带你去别墅里找吃的好不好?”

“好啊,那别墅好漂亮啊,我要去里面看看。”她立刻兴奋起来。

“你自己不要去,里面也许有妖怪,你不记得童话故事里都这麽写吗,漂亮的古堡里都有吃人的妖怪。”

“啊。”白子湄吓得叫了一声,往他怀里钻,他抚着她的头发安慰:“不怕,不怕。快求三哥,三哥就带你去。”

“三哥……我……”她细声细气地说。一声就够了,足够他变身成“野兽”了。

他把她从沙窝里抱了出来,让她的双腿缠在他腰上,将她的小屁股轻轻向他自己推,她扭动着细腰,男女之间摩擦出巨大的快感,他一寸一寸深入进去,直到连没入。

他迈开步子向前走,走上通向白色尖顶别墅的小路。每走一步,就把她的身子推向自己,这种边走边做爱的方式让白子湄尖叫起来。

白子冰实在太疯狂了,也用这种疯狂诉方式打开了白子湄所有的天,她毫无顾忌地呻吟,尖叫……做爱的声音在整个小岛中回荡,而注视着他们的只有林梢中的小鸟们。

“啊……呀……冰……你太硬了,一走路就在里面戳我……”这时的白子湄真的变成了一个荡的小妖,年轻的身体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巨大快感,白子冰的步伐那麽稳健有力,她都忽略了,她这个三哥原本只能靠轮椅才能走路。

“啊嗯……三哥,我要被你戳坏了……”

“就是要把你戳坏,小妖,今天你是只属於我的小妖……”

他推开厚重的门,进去是长长的走廊,垂花的穹顶,神秘而复古,白子湄好奇心大做,扭头向两边张望,白子冰却将她按在厚重的门扉上,激烈地抽。

“冰…冰…你…慢…点……好…快…啊…啊……”女孩的呻吟声在空阔的空间里回荡着,很是荡诡异。白子冰停不下来,他压抑了整整四年,他要把四年的亏欠全都要回来。

直到他再次深深地释放在她内,她的身子已经被他弄得绵软了,像!丝花一样缠着他,他并没有抽出自己,两个人的私处还紧紧交合在一起,他抱着她向走廊深处走去。上楼、进卧室,两次激烈的爱明明让女孩已经满足了,已经毫无任何欲念了,可是私处已经肿胀充血,每个细微的接触都让她敏感和难耐,更不要说大幅度的摩擦,她咬着唇,唇齿间仍旧发出细细的呻吟。

其实她已经被“喂”饱了,而肚子却越发饿起来,只是外来的刺激仍让她敏感,身体里的欲望和主观意志似乎分离开来,她的身体做着和内心完全相反的反应。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还有鼓励~~

☆、(15鮮幣)第65章 古堡激情

卧室是同样的欧式风情,宽大而装饰繁琐的复古大床摆在正中间,白色和淡蓝色为主基调,显出几分神秘优雅。

原来食物早已经准备好了,可见这并不是一次随兴的旅行,而是在计划之内。白子冰从冰箱里取出了各式水果和甜点,白子湄舔着嘴唇,馋涎欲滴,因为过多的体力耗费早让她饿得不行了。

白子冰让女孩坐在他的大腿上,而他的器依旧坚挺,深深地埋在女孩儿身体里。硕大的阳具如同一只坚硬的怪物,静静蹲守,随时准备伺机而动。

“想吃什麽,湄湄?”白子冰问。

“我想下去自己拿。”现在食物对她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不许。只许我给你服务。”白子冰的语气半分玩笑半分认真。

“那……我想吃香蕉。”白子湄大多数时候都是乖巧的,她有些撒娇地要求。

“好。”白子冰伸手,挑了一最大、颜色也最好的,拎在两人眼前,“这可以吗?”

“嗯,它好大哦。”白子湄赞叹,她的确第一次见这麽大的香蕉。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子冰的呼吸蓦然间被她搅得急促。

“是麽?那是三哥的‘香蕉”大,还是这个大?”白子冰很坏地问。

“三哥的。”白子湄不假思索。

白子冰满意地笑:“那三哥的香蕉现在在哪儿?”

白子湄动了动身子,私处的摩擦让两人都起了反应。她的颊莫名有点发热,小声回答:“三哥的香蕉在湄儿儿里。”

“湄儿的小也喜欢吃香蕉吗?”白子冰又问。

“嗯。”白子湄轻哼。

“那好,三哥剥给你吃,湄湄不急。”白子冰慢条斯理地剥开香蕉皮,白子湄不错眼地看着他,直到皮完全剥下去,她吞了一下口水。

白子冰却握住她的腰身把她轻轻抱起,硕大在小小的儿里慢慢滑出来,“啵“地一声弹出。

“唔……”白子湄轻轻嘤咛一声,只感觉下体一阵热流。数次高氵朝他都在她身体里,连拔都没拔出去,就又接着做,这次淤积在她里面的全都流了出来,嫩红肿胀的两片花瓣被粘浊的打得湿透,很是色情。

“冰,干嘛?”刚刚才想自己下去吃,可白子冰蓦然从她身体里面退出去,她反而有种异样的空虚感。

“刚刚不是说湄儿的小也喜欢吃香蕉吗,那三哥先喂给它好不好?”白子冰笑得很妖魅。

“不要……”白子湄拒绝,因为她没有过这种体验。

“你会喜欢的……”白子冰揽着她的纤腰,微微弯身把香蕉头塞入了她的儿,然後一点一点推进去。香蕉进入的很顺利,因为她里面全是他的润滑。

“啊……嗯……”白子湄不敢动,只觉得下体被什麽充塞着,饱实起来,可是却又不同於白子况和白子冰进来的感觉,是种别样的快感。

白子冰站起来,欣赏着他的“杰作。”,女孩双腿张着,儿被硕的香蕉撑开,完全入,只剩下底端的香蕉皮垂挂着,倒像挂了一朵花一样。

“好美,好美。”白子冰赞,“湄湄,这香蕉好吃吗?”

“不好吃……”白子湄噘嘴。

“不好吃吗?那刚刚我把它进去的时候谁在哼哼来着?”

白子湄的脸一下子红了:“冰,好讨厌,我要吃香蕉啦。”

“不是已经喂你吃了吗?”白子冰坏坏地说,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抚着自己的硕大,他生着水仙少年一样的俊美脸庞,身材更是好的没话说,偏偏那话儿又生的长漂亮,这样一个仙人般的少年做着这样邪恶的举动,那魅惑度对女人来说绝对是百分之二百。

白子湄没法儿让自己不去看他,因为实在是太美了,实在是太诱惑了,也实在是太情色了……只这样看着他,她就抑制不住身体里的颤栗,洁白坚实的小腹开始没有规则地起伏……

“你动情了,如果我在里面,一定会感觉到一种冲浪般的快感……不过湄湄,你再乱想,香蕉就会烂在里面了,你知道它很软的。”

“啊……啊……”白子湄难受地叫起来,她不敢再看白子冰,可眼前又全是他自慰的魅人情景,她僵着身体,控制着自己漫延的欲望,“冰,你好讨厌……”她快被他吓哭了。

白子冰笑着走过去,她的头发:“现在我知道我的小妖还依旧是个小女孩呢。”也正因为这样,才对他有种难以抑制的吸引力吧。

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香蕉从女孩儿的下体中抽出来,不得不说这是个技术活儿,抽出来的香蕉居然很完好,只是上面沾满了“不明”体。

他抱起女孩儿,很快让她坐在他的柱子上,她微微皱起脸儿,他调侃:“从你的表情就知道我的家夥大多了。”

“来,这下轮到上面吃了。”他把刚取出的香蕉递给她,白子湄把头扭过去拒绝吃。

“好吧,你不吃其实有个人正暗自庆幸呢,这样就可以独享了,一被十四岁少女的香‘焙烤’过的香蕉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艳羡呢。”说着他真的开始吃,并且故意发出咀嚼的声音。

白子湄大大的咽了口口水,眼巴巴地看着他。他把半香蕉递过去,她不再拒绝,而是张开嘴。

“嗯嗯……啊啊……”

食物还没进到嘴里,白子冰却恶作剧地开始抽起来,白子湄被他的动作弄得在他身体上跳动,剧烈的冲击让她尖叫,身体这麽巨幅摆动哪里还能吃到香蕉。

“我要吃……香蕉……啊……坏哥……哥……哈……呃……”她又哭又笑,小拳头招呼着,窄窒的儿却不停吞吐着哥哥的硕大,男女体撞击发出啪啪的糜声响。

他放慢速度,开始用坚硬的巨物在她小小的儿里缓慢的拉据,一点点的占满她,又一点点抽出来,她轻声地呻吟,轻轻地颤抖地接纳他的占有。

然後他把香蕉喂进她嘴里,白子湄一边咀嚼一边轻吟,只觉得香蕉甜濡可口,似乎以前从没吃过这麽香甜的东西。而下体正被男子轻轻地一下一下地动,快感一点点迷漫向周身,美食和做爱,居然能兼顾,真是一种妙到化境的享受!

两人边享受美食边做爱,之中有无数的小情趣小伎俩,夜漫漫,慢慢地享受也不觉得食物给做爱添了累赘,反倒增了不少的乐趣。怪不得古人说食色也。

折腾到後半夜,两个人都疲累至极,相拥而眠,睡了不到两三个小时,白子湄就醒了,看看窗外,天早已经放亮了。还是年轻,极致的糜放纵两三个小时就已经恢复过来。她刚一动,就感觉硬梆梆的东西从身後戳进了她的儿里,白子冰醒了,而他的欲望也再次苏醒,他要享受他的早点了。

“冰……啊……”她看不到他,只能感觉他的身体和温热。他从後面抱着她,手指抚弄着她的房,有力的窄臀挺动着,疯狂地干着他十四岁的妹妹。直到他的欲望得到最大的满足,女孩在他身下连连高氵朝,他把又灌满她小小的玉壶。

白子湄又饿了,想下去找食物,而他却缠着她不让她下床,他让她躺在床上,把她的双腿拉成一字型,而他毫不羞耻地伏在她的双腿间,吃着她娇嫩充血的花瓣,吸着她的玉露,舌头在缝隙和孔洞里来回滑动,引来她阵阵“抗议”,直到他完全满足,才终於放开了她。

吃过早餐,老吉米划船来接他们了,把他们带回了初来的海滩,两个几乎整晚都沈溺在欲中的年轻人却早已经恢复过来,而回到海滩的白子冰好像被打回了原形,他再次用起了肘拐。

白子湄捡到了一个贝壳,兴奋地给白子冰看:“冰,你看,我捡到一个鬼脸贝壳。”

白子冰先被白子湄给贝壳起的名字逗笑了,转头看时,觉得这名字起得还真是生动。那确是颗鬼脸贝壳,不大不小致的白色扇贝,上面却有天然形成的烟色的眉眼,乍一看很丑,但细看那眉眼间却有点白子湄的风韵。

“给我吧。”白子冰也喜欢上了,因为那贝壳上的眉眼酷似白子湄,他想收藏着。

“不行,是我捡到的。”白子湄说话的口气还十足的是个小女孩,她还把手藏到了背後。

“跟你交换。”白子冰笃定地张开手,就听到白子湄兴奋地叫起来。

“紫色的小海螺,好漂亮,冰,你在哪里捡到的啊?”她把两颗小海螺拿在手里再也舍不得放手了。

“同意换了?”白子冰笑着问。

“这个是你的了。”白子湄把鬼脸贝壳往他手里一塞就跑了,因为她怕他後悔,在她眼里紫色小海螺比鬼脸贝壳漂亮多了。

☆、(13鮮幣)第66章 鬼臉貝殼

什麽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绵绵细雨打在人身上,伴着海滩、蓝天更添了几分情趣。白子湄和白子冰在海滩上捡着贝壳,一边比较谁的更特别更漂亮,时时有笑声从他们唇边溢出来,没有人想到,这样一对养眼又乖巧的少年少女,昨晚竟整夜都沈沦在糜欲中。

雨慢慢大起来,海滩上的人渐渐稀少,只有白子冰和白子湄还再肆意地玩耍着………………

白子湄慢慢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子况斯文的脸,她轻轻叫了声哥,才发现自己左腕上正滴着点滴。

“哥,我怎麽了?”她的声音里透着病後的虚弱,大脑里似乎一片空白。

“你病了,一直在发烧……”白子况的声音温和,面孔却没有半点表情。白子湄突然想起了她和白子况的冷战,她在蓝天大厦外面淋雨,然後她生病了……

“哥,你终於肯理我了……”白子湄抱住白子况的胳膊,把他的手贴在自己颊上,“以後哥不许不理湄儿,你知道这样湄儿会很难受的……”

白子况轻轻抚她的脸颊,眼眸里渐渐融入一丝温情:“别乱动。”他把她的手放好,帮她顺了下头发,“我没有不理你,只是前两天工作很忙,不要总是乱想……”

“好,哥,这里。”白子湄乖乖地答应,她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噘起了小嘴。白子况扯了下唇角,笑意入眸,他低下头温柔地给了她一个亲吻。

正在这时,白子冰走了进来,白子况不着痕迹地离开她的唇,白子冰看到了,却装作没看到,和白子湄打着招呼。

“三哥。”白子湄叫他,然後她自己先咦了一声,小声嘀咕,“我怎麽叫你三哥呢,以前都是叫冰的呀……”

“叫三哥吧,我喜欢你这麽叫。”白子冰笑得灿烂。

“我还是不习惯……冰,我好像梦到你了……你带我去海边玩,然後我们去了一个只有童话里才能看到的城堡……”

“然後呢……”白子冰含笑问。

乱七八糟的画面开始往白子湄脑子里钻,她顿住了,偷偷看了白子况一眼:“然後我们在海边捡到了好多漂亮的贝壳,玩的特别开心……”

“是吗,我很高兴你梦里会有我。”白子冰笑的意味深长。白子况淡淡地说:“冰,出来一下。”

“湄湄,一会儿再来看你。”白子冰说完,跟着白子况出去了。

白子冰的房间,白子况站在阳台上,身後的白子冰靠在书架边,手里摆弄着一只贝壳。

“你带湄儿去小岛了?”白子况问。

“嗯,湄湄最近几天都不开心,所以我带她去散散心。”

“你带她做了什麽?”白子况转过身,目光有些尖锐。

白子冰耸耸肩:“还能做什麽?就带她去城堡里转了转,你知道小女孩儿都对童话世界里的城堡有很多幻想的,所以湄湄特别兴奋,然後你也看到了,我们在海滩边捡了好多贝壳……”

“晚上在小鸟上留宿的吗?”

“是啊,玩了一天湄湄累惨了,还是我和老吉米把她拖回去的,整晚她睡得和猪一样,不然我们当天就回来了。”

白子况点了点头:“冰,你腿的事我一直帮你瞒着家里人,就是不想让你步我的後尘,你知道这种事放在心里,每次看到爸妈都会很内疚……”

“大哥,我知道,你一直都为我好,这次,让大家都为我和湄湄心了,主要是这些天湄湄心情不好,我想给她换换心情,因为第一次带她出门所以没什麽经验,才在外面耽搁了一天,下次绝对不会了。”

“好。”白子况拍了拍白子冰的肩,“她从小跟我最亲近,所以我总是多宠她一点。她是我们最小的妹妹,不过毕竟都大了,也要避点嫌的。对了,她烧了两天,记不清去海边的事了,你也别说别的了。”

“知道了,大哥。”白子冰乖乖应着。不过,白子况刚一出去,他就冷笑了一声:“大哥说的真好,让我避嫌,可是她才十岁就被你开苞了,凭什麽湄儿就是你的所有物呢?这四年的忍耐我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白子况和白子况刚走没一会儿,白子洌就进来了,白子湄赶忙闭上眼睛装睡。她感觉到白子洌俯身看向她,他的气息热热的扑在她脸上。

听到他低声说:“你就折腾吧,早晚把人折腾死……”

她支着耳朵听他後一句,他却没了下文,只叹了口气,白子湄不明所以。然後白子洌居然毛手毛脚地替她拉了拉毛毯,直到确定她被包成一只粽子,他才离开了。

白子湄悄悄张开眼,扫了下四周,才确定他真的走了。她张着大眼想着刚刚白子洌替她拉毯子的情形,不禁又闭上了眼,把脸埋进枕头里。她早就发现了,其实白子洌并不是真的那麽可恶,也并不是真的那麽讨厌她。毕竟,四年的时间并不短,就是块石头也肯定有点热气了,她没叫过他二哥,但是如果外人说他不好,她肯定也是不干的。

晚餐桌上,人到的很齐,白子冰最後一个到场,他一出现就让人眼前一亮,因为白衣白裤、仙气飘飘的他脖子上戴了一个贝壳项链,那项链是用银丝砗磲穿成的,贝壳是巧的扇形,上面点缀淡淡的眉眼,砗磲和贝壳的搭配很是别致。

“三少戴的项链好特别哦……”下面的人悄悄议论着。白子湄了觉得那个贝壳好眼熟,好像她刚刚梦到过,怎麽一下子就戴在冰的脖子上了呢。

“从哪儿弄的这东西啊?”白子洌捞起白子冰的项链看,他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眉眼,微微眯起了眼睛,“冰,这个给我吧,我拿翡翠玉佛跟你换。”

“三哥,这个千金不换。”白子冰笑着说,“这是我私人收藏的,你看上我别的东西都可以给你,唯独这个不行。”

白子洌切了一声,顺带瞄了白子湄一眼:“不就是个贝壳吗,上面还描眉画眼的,看着丑死了,跟个鬼脸似的。我就是开个玩笑,谁要她啊。”

白子湄听着他的话不知怎麽就这麽不顺耳,她小声说:“就你帅,吹胡子瞪眼的……”

“说谁呢,说谁呢?”白子洌耳朵真尖。

“好了,好了。”路平蓝摆手,“你们兄妹到一块就掐,就像上辈子的冤家一样。”,她话一落,白文启却笑着说:“没什麽,兄妹逗逗嘴对家庭气氛也有好处。”

白文启的话倒说了白子湄一个大红脸。她瞪了白子洌一眼,白子洌模仿鬼脸贝壳上的表情冲她做着鬼脸。

路平蓝端起了酒杯:“来,我们来碰个杯,祝贺冰获了大奖。”

大家纷纷碰杯,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只有白子湄不明所以:“什麽大奖啊?”

路平蓝笑着说:“冰获得了艾瓦尔国际服装设计大赛一等奖,这可是国际顶尖设计师才能参加的大赛,以前我们都只知道冰有这方面的天分,但真没想到会在国际上获奖,冰这次可真让大家刮目相看了,给白家长脸了。”

“冰真的获奖了?”白子湄惊喜地看向白子冰,白子冰点点头,笑的很是淡然,好像这样的荣誉对他来说并没什麽特别的。

“这次还要谢谢湄湄呢,是她先斩後奏拿我的作品投稿给艾瓦尔大赛的,不然也不会有这次获奖,这个奖有湄湄一半的功劳。”白子冰谦虚地说。

路平蓝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这才是妹妹该做的事呢。对了,我听说有个叫小曼的女孩儿在这事上起了很大的作用……”

“对,就是小曼,她是我同学,是她提议把冰的作品拿去参赛的。”提到小曼,白子湄也没多想,一门心思只知道夸这个死党了。

☆、(19鮮幣)第67章 畫欲

“那有时间把小曼约到家里来我见见,帮了冰这麽大的忙,我得出面谢谢她才好。”路平蓝说。

“妈……”白子冰刚要说话,哪知白子湄已经没心没肺地拍手叫好了:“好啊,好啊,冰获了奖,小曼一定特别高兴。”

“是吗?”路平蓝笑得意味深长。而白子冰看着兴奋的白子湄,俊脸浮上淡淡的冷意,整个用餐时间他都没有再做声,饭吃到一半他就自顾自上楼去了。

白子冰平日就我行我素惯了,所以谁都没有太在意。第二天放学,白子湄就把小曼带了过来,没想到路平蓝和小曼聊的颇为热络,白子湄在一边不上嘴,就跑去做自己的事了。

好半天,小曼才从路平蓝的房间里走出来,她脸上带着笑意,和白子湄不停夸赞路平蓝的和蔼可亲,还说羡慕她有这麽一个干妈。白子湄只是笑而不语,她从来不会在背後议论别人。

当晚小曼留在白家晚餐,白子湄第一次发现原来小曼这样落落大方,她赢得了白家一致的喜爱,从此也成了白家的常客。小曼和冰是颇有共同话题的,他们都喜欢艺术和设计,在一起很聊得来,迟钝的白子湄这次反倒看出了路平蓝的用心,路平蓝别的事她不过尔尔,这次却和她站在一条战线上了。

白子冰从小腿就残疾,所以子也古怪,虽然出身名门,又颇有才华,但想找真心真意对他、出身好又优秀的女孩儿也不容易,所以路平蓝未雨绸缪,早早就为白子冰物色好女孩儿,白子湄也不禁为路平蓝的苦心感叹,她早发现了小曼的心思,真心觉得小曼和冰是最般配的了。

一个月後,白子冰的工作室“紫”开业,“紫”实行会员制,有固定消费群,设计师会为每一个会员量身定作属於她们自己的服饰。白子冰是典型的墙外开花墙内香,上流社会的贵妇名媛无不以能穿上他设计的服装而引以为傲,‘紫’也因此在上流社会流传,成为引领时尚的风向标。

小曼在白子湄和路平蓝极力推荐下,成为“紫”的“雇员”,她只要有时间就往“紫”跑,帮助白子冰打理店铺,三个死党中反而落下白子湄和林星星常绑在一起,偶尔两人还假惺惺地感叹小曼居然是最重色轻友的那个,白子湄有时晚上想起这一对来就会偷笑,她乐见他们日久生情。

白子冰的才情喷发式地展现在人们眼前,没过多久,他又在自己的工作室举行了名为“高贵的花朵”的画展,展出自己部分私藏的画作,很多外籍设计师和画家都慕名而来。

展览室布置的非常典雅,画作错落有致地摆放在墙面上,大厅里很安静,偶尔传来人们由衷的赞叹声,赞叹这个才十八岁的少年居然有这样的才华,那些带有後现代感和冲击力又极度抽象的画作,从第一眼就给人惊艳之感,你从每一个角度欣赏都又有不同的感觉,相信这次画展之後,媒体上又将浓墨重彩地大肆渲染这位富有才情的早慧少年了。

易子抱手在兜里欣赏着眼前的画,他是不请自来,因为白子湄,他和白子洌已经闹僵,所以没接到请帖。不过他想见见白子湄,况且确实也想看看这个被媒体吹的神乎其神的少年到底有什麽本事。

当第一眼看到画的时候他没有失望,心里想白子冰果然有被神化的资本,但当看他一幅幅看下去,看第二眼第三眼的时候,他的脸色慢慢的变了。

大厅里人并不少,所有人的目光里都充满赞叹,易子抱相信他们都像他刚看第一眼的时候一样被这些画迷人的表象所迷惑了,现在只有他发现了这些画里的奥秘,那些各式各样奇异的花朵原来都只是在描绘一个少女的器官,刚开始时是幼嫩的婴儿一般的器,慢慢地发生着一点一点的变化,就像一个少女的成长一样,它们也在经历着一点点的褪变,在这个少年笔下,它是那样美丽、神秘、甚至糜……易子抱越看越觉得自己快透不过气来了,这个女孩儿的器他已经深深刻入脑海,他忘不了,她曾给过他的刻骨体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这个少年竟从很多年前开始画自己的妹妹最隐密的部位,而且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拿它们办画展!

当看到最後一幅,他的心情简直无以言表,那样吃惊、酸涩,甚至忌恨。最後一幅画的名字叫“海之花”,那是一朵蓝色而飘渺的花,看到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大海,会产生一种慢慢飞升起来的清新感受,很多人都停留在这幅画前啧啧称奇,可是此刻,易子抱恨不能跑上去把那幅画撕下来,或者用巨大的黑布将它们完完全全的遮盖住,再也不许它们见到天日。

他口起伏,瞪着那幅画,好像它是个怪物一般。在他眼里那完完全全是少女的器,而且刚刚经历过高氵朝,扭曲颓靡的花瓣,被男人硕大阳具撑大的洞口,汩汩流淌着糜的汁,他忘不了,在他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眼前这样一幅情形,他不保证自己会立刻扑过去,把这幅画撕个给碎……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女孩好听的声音:“哇,冰画的实在太美了……”,他转过头,看到了白子湄,她穿着雾一般的紫纱裙,仰着下颏看着其中的一幅画,她的眼睛忽闪着,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她居然在夸这些画画得完美,完全是一幅懵懂纯真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这些画画的是她吗,她不知道这里所有人的人都在盯着她的私处看吗?

“湄湄。”易子抱叫了一声,冲着白子湄走过去。

白子湄这才发现了他,眼睛里掠过一丝惊谎,然後她很快从他身边溜过去,消失在一扇门内。

“湄湄。”他追过去,却被白子洌挡在门口。

白子洌抱着手臂斜靠在门边:“这谁呀,易大公子,我记得没发给你请帖吧?你看看画展就算了,干嘛又缠着我妹妹?”

“我来看画展也不是看你的面子。”易子抱反唇相讥,“谁是你妹妹,人家本不承认你这个哥好不好?”

易子抱的话瞬间把白子洌激怒了:“我和我妹逗嘴关你什麽事,别登鼻子上脸,当初她选你是故意在气我,现在我照样是她二哥,你算什麽东西?她连正眼都没瞧你。”白子洌最後还嗤了一声。

“你喜欢白子湄吧?”易子抱怪异地笑,“我可以不是东西,不过在我眼里你顶多是条可怜虫,你弟弟画的画很漂亮吧?你知道这些人都在看什麽吗?你了解你妹妹现在是什麽样子吗?我可怜你……”易子抱说完转身走出画廓。

“他说什麽?”白子洌问。

“他……他说老大是条可怜虫……”小白声音越来越小。

“可怜虫,妈的……”白子洌咒道,刚要动身立刻被小白拉住,“老大,息怒,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白子湄把身子贴在墙上,闭上眼抚着口,从那件事开始她几乎有点怕见到易子抱了。突然而来的气息把她吓了一跳,她张开眼,看到白子况站在自己身边。

“哥……”她惊魂甫定,脸色还有点不自然。

“怎麽了,湄儿,不舒服?”白子况关心地问。

“没有……没有啊。”白子湄连声否认。

“陪我去看看画展吧。”白子况扣住她的手说。

“我……我不去了……”白子湄缩回身子。白子况转身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表情严肃起来:“怎麽了,你有点不对劲儿。”

“我很好啊。”白子湄露齿笑笑。

“真的没事?”白子况把她的下巴抬起来。

“嗯。”白子湄乖乖地应声。

“那跟我去看画展。”白子况拉住她就往外走,白子湄只得表情痛苦地乖乖跟在他身後走出去。

易子抱和白子洌都不见了踪影,她舒了口气,正好她还没好好看过冰的画展,乐得和白子况一起欣赏。

“喔,这张好漂亮!”

“啊,那张也不错!”在白子况面前她就像个叽喳不停的小麻雀。

白子况并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画,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转过脸来看她,面色难看,目光锐利。

白子湄被他的表情吓到了:“怎、怎麽了,哥?”

“没事,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自己回家。”说着白子况就匆匆走了。落单的白子湄抓抓头发,不明白白子况到底怎麽回事。

白子况坐上车就拨了个号码,他低沈的声音响起:“冰,你来我办公室一趟,不要让别人知道。”

白子冰刚一推开白子况的办公室,水晶烟灰缸飞过来,离他几公分处落下,在华丽的声响後一地粉白碎片。白子冰没受任何影响地踏过去,站在白子况的面前。

“你对湄儿做了什麽,从她10岁开始……还有那天去海边?”白子况压着怒气问。

白子冰面色依旧轻松,他如同讲故事一样娓娓地说:“我承认那些画的素材都来自湄湄,而且我的确对你撒谎了,在小岛上,从傍晚开始我和湄湄一直在做爱,几乎做了一夜……”

“混蛋。”一向自持的白子况居然会盛怒,“你还敢说……”

“有大哥在前,我有什麽不敢说的?”白子冰反驳,“如果大哥不是从10岁就占有了湄湄,熟悉她身体的每个细节又怎麽会发现我画里的秘密呢?那时她只有十岁啊,表现看上去就像个七八岁的孩子,大哥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幼果摘下来了,我只是画一画都不允许吗,我等了四年才下手就已经给大哥留面子了,大哥为什麽要生气呢,难道湄湄只是你一个人的吗?她也是我的妹妹啊……”

“白子冰你反了,这些年我是怎麽给你瞒着爸妈的……”

“大哥,我装残疾的事现在你可以去和爸妈说,反正我也不怕了,我这个年纪再学经营管理似乎已经太晚了,而且在设计方面我已经小有成就,相信妈不会再让我转行了。不过我不相信大哥会去告状,因为你不是那样的人,当初你答应替我隐瞒,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会一直替我瞒到底的。”

白子况闭上眼,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过了好半天他才说:“以後和湄儿断了那方面的关系,记住,以後你只是她的三哥。”

“凭什麽呢,大哥只想把她据为己有,可是大哥又有什麽权利?你不能给她任何的承诺,也不能给她婚姻,她是我们共同的妹妹,我不会干涉你们的关系,请大哥也不要干涉我,行吗?”

“她就是我的,是我从10岁养起来的,她是我的小女儿,是只属於我的小妖,冰,你不能再碰她,如果再让我知道,我会把湄儿带走,让你们永远也见不到她,你不会怀疑我有这个能力吧?”白子况的面孔变得格外冷峻。

白子冰一派轻松的表情完全变了,他没说话,但目光中透出些挫败来。他还是相信他们之间的兄弟情的,觉得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大哥不同意也没办法了,但他完全没想到,白子况的占有欲这麽强,他会做出这麽决绝的事。

“你赢了。”白子冰说完,打开门走出去了。

☆、(12鮮幣)第68章 還有比這更狗血的沒?

“哥”

晚上九点来锺,白子况才回家。看到他,白子湄像小鸟一样向他飞过来,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巴”在他身上,白子况晃了晃手里的果篮。

“啊,草莓!”白子湄惊喜地叫着,很快从他身上溜下来,去拿果篮。果篮小巧致,草莓少而,都经过清洗和消毒,价格却不菲。

“来,过来。”白子况招手叫她,她很快走过来,很熟练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和高大的他比起来,她还像个没发育好的小女孩儿,两条细腿不停地晃啊晃,毫不文雅地拿着草莓往嘴里塞,口齿不清地说:“真好吃,哥买的草莓最好吃了。”

“喔……”白子湄顿了顿,小屁股不由自主地在白子况的裤裆上蹭了几下,不过嘴上却还是没停。

“我疯了吗,居然面对这样的你也会有反应……”白子况低声说着,把她的双腿向自己拉,让她的花心隔着衣物抵在自己的勃起上。

这时,吃的不亦乐乎的白子湄突然间干呕起来,白子况皱起了眉。

“怎麽了?湄儿?”白子况抓住她的肩问,眼睛里却充满了疑虑。

“没事,吃噎了。”白子湄却豪气地挥了挥手,抓起草莓来继续招呼。白子况心里紧绷的弦刚要松,白子湄就又呕了起来。

一边呕还一边报怨:“好讨厌,怎麽总是恶心,连吃最爱的草莓都吃不下去……”

白子况闭了下眼睛,他想起了白子冰走出他办公室的表情,他应该早就意识到他这个三弟没有那麽容易就认输,白子冰肯定早就计划好了,而现在白子冰已经把这个计划的结果亮在了他面前。

白子况一边帮白子湄抚着背,另一只手却按在她的手腕上。他从很小就对中医感兴趣,如果不进家族产业,他现在一定是名优秀的医生,到她的脉象,他的心往下沈,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餐桌上,白子况谈起了白子冰的病情,他说以前就和家里人说过,白子冰的腿并不是不能治,而是要等到他十八岁,发育基本完成之後才能治疗,而现在治疗白子冰这种疑难杂症最好的医疗和设备在日本,他建议把白子冰送去日本做全面康复治疗。

虽然路平蓝对白子冰种种的不放心,但是为了儿子的腿能像正常人一样,她也不得不点头答应。

唯一觉得惋惜的就是白子湄,听了白子况的话她有点食不下咽了:“那我有一年都不能见到冰了啊……”,她有点舍不得地看向白子冰,一直都没有发言的白子冰只回给她淡淡的一笑,白子湄感觉白子冰今天的表现有些奇怪。

就在白子冰准备日本之行的时候,白子湄突然接到了班主任老师的通知,学校里选出三名中学生去日本学校进行交流,而白子湄是三个名额之中的一位。

白子湄很想去日本看看,而且去日本还能和冰结伴同行,可是想到就要和白子况分离一年,她情绪就不那麽高涨了。晚上,白子湄把这个消息告知了全家,从她的表情和口气里知道,她心里也正为这件事纠结着。

“我不同意。”白子湄话音一落,白子洌先站了起来,“湄湄还这麽小,怎麽能一个人去日本呢?去那边谁照顾她,万一出了事怎麽办?什麽破名额,谁愿去让谁去,咱们家不希罕这个,日本的教育就比中国强吗?让湄湄去日本,我一万个反对!”

“二哥,你忘了我也去日本了吧?我可以照顾她啊。”白子冰慢悠悠地说,他没发表任何意见,但谁听了他的话都明白了他站哪一边。

“不行,洌说的对,你们两个都是孩子呢,谁照顾谁啊?本来一个冰儿就够让**心的了,湄湄的事就先缓一缓。”路平蓝表态。

“妈,这对湄儿来说是个好事,她也该去外面见见世面了,都十四岁的大姑娘了,也不算小孩子了,放在古代,都是嫁人的年纪了,这事最好还是听听她自己的意见。”白子况说。

“哥,你同意我去?你都不想我吗?”白子湄嘟着嘴说,她心里很矛盾,希望白子况让她去,又不希望他让她去。

“当然会想了,我最小的妹妹要离开一年,做哥哥的哪有不想的呢,不过我经常去日本出差,况且两国离得又不算远,有时间我会去看你和冰的。”

“真的啊。”白子湄高兴了,压在她心头的乌云因白子况的一席话全都散开了,“那我想去,想去日本看看,行不行,干爹?”

“当然行,虽然干爹很舍不得,但我的儿女自己有本事飞得高,飞得远,我哪有阻拦的道理呢?”白文启算是一锤子定音了。

虽然说只是一年的分离,但离别还是让人惆怅,直到上了飞机好半天,白子湄才从低落的情绪里走出来,和白子冰聊了会儿天,慢慢困意袭来,她进入了梦想。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白子冰坐在她床边。

“冰,我们到日本了吗?”白子湄坐起来,声音里有几分兴奋。白子冰站起来,“哗”地一声拉开了雪白的窗帘。

白子湄向窗外看过去,她看到了大海、沙滩和摇摆的棕榈树,这些美景,似曾相识,再转脸看看四周,还有她躺着的华丽又复古大床。

“这是……无忧岛?”她疑惑地看向白子冰。

“嗯,是无忧岛。”白子冰点点头。

“我是在做梦吗?”

“不是梦,是真的,上次也不是梦,是我真的带你来过这儿。”

“可是……我们不是去日本吗?怎麽会……”白子湄觉得脑袋晕晕的,有种时空错置的奇怪感觉。

“是大哥的障眼法,别人都以为我们两个去日本了,一个去看病,一个去交流。实际上我们却要在这个岛上生活一年。”白子冰说。

“为什麽要来这里?”白子湄更不解了。

“因为湄湄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是上次我们来无忧岛做了一夜爱的结果,大哥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他想办法把我们两个藏起来,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再回去。”

“我怀孕了?”白子湄重复着这句话,脑子里本没有“怀孕”这个概念,她才只有十四岁,哪里想过这麽远。

“嗯。”白子冰拉住她的手,“现在你的肚子里有我们的小宝宝了,湄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别害怕。”

白子湄的手下意识地抚向自己的肚子:“可是我……完全没感觉啊……”

“前两天你不是害喜了吗,不然大哥怎麽会发现呢,就连我也不确定你会不会怀孕呢。”

“我们谁都见不到了吗?就一直在这个岛上?”白子湄声音里有那麽点不确定。

白子冰目光沈了沈,却很快恢复:“你放心,大哥怎麽舍得把你和我单独丢在这个岛上不管呢,我敢保证,他明天就会出现在这儿。”

☆、(18鮮幣)第69章 小島之雙夫

白子冰说的没错,第二天白子况就出现了,还带了很多白子湄爱吃的食物,有白子冰和白子况两个哥哥陪着,白子湄当然超级幸福了,因为这是白家对她最好的两个哥哥了,除了干爹,也是她留恋白家最本的原因。

两个男人都把她宠到天下去了,好像她不是十四岁,只是个四岁的小孩子。晚上白子况亲自下厨,饭桌上白子冰喂她吃东西,她多次向白子况抗议要自己吃,白子况笑着摇头,说她现在是他们的公主,他们要仔仔细细地伺候。

卧室里的那张大床盛三个人绰绰有余,但三个年轻男女一起躺在床上却什麽都没发生却很少见。是他们帮白子湄洗澡,穿好蕾丝睡衣,然後把她小心翼翼地抱到大床上,而两个男人洗完澡只是合衣躺在了她的身边。

白子湄并没觉得缺少了什麽,她特别兴奋,就好像真的回到了四岁,她最爱的大哥、三哥晚上居然一左一右都能陪她睡觉,她一会儿看看白子冰,一会儿看看白子况,一会儿又揪揪他们的鼻子,兴奋的手舞足蹈。

在帮她洗澡的时候,白子况把今後要注意的事项和怎麽照顾孕妇都交待给了白子冰,白子冰听得很仔细,白子湄却差不多听得睡着了。

现在她揪着两个哥哥要他们补偿,一人给她讲一个睡前故事。白子冰捏捏她的鼻子问她:“你知道我的腿为什麽能走路了吗?”

白子湄摇摇头:“不知道,刚到这儿的时候心里很乱,所以没来得及问,其实冰,你腿能走路我心里特别高兴。”

“我知道你高兴。”白子冰笑着说,“你知道大哥的梦想是什麽吗?就是做个医生,他从小就对医学感兴趣,也很能钻,如果不是要继承家业,他现在肯定已经是名出色的医生了。你知道像我们这样家庭出生的孩子是不能任由自己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特别是男孩,因为他们身上有家族使命,像二哥本身就对商业感兴趣就不用说了,这也是他的幸运之处,而大哥是经历了很长的思想斗争和痛苦才把自己的理想埋葬的。当时我很怕妈妈也要我学商,所以就求大哥帮忙,大哥就帮我想出了这个点子……”

原来是这样,她只以为自己小时候很不幸,却没想到富家的孩子也有他们的痛苦,怪不得她以前调皮的时候弄伤了,哥都会随手拿出些叫不出名字的药膏,原来做医生是哥的初衷,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弃对医学的关注和爱好……

冰还在说着什麽,白子湄听着听着慢慢睡着了。

转眼,来到无忧岛已经两个月了,正像这个岛的名字一样,白子湄过得无忧无虑。这个岛是少见的世外桃源,本来看到这些美景就让人愉悦,况且还有白子冰天天陪在她身边,而白子况只要有时间就会抽空过来看她。

这两个月,白子冰和白子况都没有碰过她,而且简直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她也慢慢接受了自己怀孕的事实,虽然她体型变化并不大,小腹只是微微隆起一点,房似乎比以前丰满了一些。

这天,她和冰在露天泳池里游了会泳,然後就到旁边的器械区,她看着白子冰练器械,她正笑着,白子冰就靠了过来……

白子况走进城堡,没有看到两个人的身影,他就拎着樱桃果篮,向泳池走,还没到泳池就听到了女孩儿细细的呻吟声。然後,走过泳池,他就看到了眼前的情景。

白子湄浑身赤裸地站在双杠底下,她身体明显比以前丰满了许多,丰、细腰、圆臀,皮肤也愈发白皙。她双手抓在双杠上面,身体像柳枝一样摇摆。

而白衣胜仙的白子冰跪在她双腿间,正在舔食着她的户,少年的舌头欲蛇一般穿梭来去,惹得女孩连连摇摆臀。

“嗯嗯……冰,不要舔了,不要舔那儿……”

“啊……你舌头不要伸到里面去……嗯嗯……”白子湄仰起脸儿,脯饱胀胀、骄傲地挺立着,雪白的身体轻轻颤栗,一股蜜水撒在了白子冰的俊脸上。

白子况站在原地,手指紧紧地抓住了果篮,看到白子湄在白子冰唇齿下慢慢变得粉红的脸蛋儿和被欲望点燃的青春的身体,他都弄不清此刻心里到底是种什麽滋味。

“嗯嗯……哥……?”白子湄发现了他,她吊在双杠上的手立刻垂了下来,用手盖住脯,脸上的表情也特别不自然。

倒是白子冰听到她的叫声,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此刻的少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魅惑,他用舌头舔着唇边的汁,一边懒散地叫了声大哥。

白子况走过去,看看赤裸的白子湄,再看看扔在一边的衣服,白子湄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不敢看他。

“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你说三个月以後就可以的。”白子冰说着白子湄听不懂的话。

白子况轻轻点了点头,看他点头,白子冰唇角上扬起来。白子况伸手抬起白子湄的下巴:“挡什麽?哥又不是没见过。”

“哥……”白子湄娇憨憨地叫他。

“看我给你带什麽来了?”白子况摇摇手上的东西。

“樱桃。”白子湄像抢答的小朋友。

“想不想吃?”白子况拉下她的手,看到她的房确实丰满了。而白子冰的目光立刻就滑到了她的口。

“想。”白子湄点点头。

白子况随手从果篮里取出一颗樱桃,一边把果篮递给白子冰一边喂给她,白子湄张嘴就吃,没想到小樱桃调皮地一摇,就从她嘴边溜走了。

“哥,你好坏。”白子湄跳脚,完全把自己光着身子在两个哥哥面前的事忘记了。

“给湄儿吃嘛。”她扑过来,整个人都扑到白子况的怀里,两颗丰紧紧地压在男人的膛。白子况却把樱桃丢进了自己嘴里,温笑着说:“要吃自己来抢啊。”

“讨厌啦,哥。”虽这样说着,她还是中了他的道,去他嘴里抢吃的,小舌头伸进男人的口腔里,樱桃很滑,男人很坏,就让樱桃在她舌头上转,把他整个口腔都吮个遍……

白子冰站在旁边看着,看着白子湄近乎狂热地“啃”着白子况的嘴,两人吻得简直是……他呵笑了一声,心里却在想,大哥确实有大哥的一套。

“哥最坏,哥最坏啦。”白子湄扭着肩膀,嘟着嘴,她什麽都没抢到。樱桃依旧好好的,悬吊在白子况修长的指间,沾了两人的口水,显得愈发晶莹剔透。

“好了,好了,不调皮了,你乖乖的,哥就给你吃。”白子况她的头,安慰着,示意她坐下来,他喂她。

白子湄坐在柔软的沙滩上,双腿下意识地紧闭。白子况却把她的双腿拉开来。

“来,哥喂你。”红润的樱桃却贴在她腿心,男人轻轻按压,花瓣被捻开来,软慢慢把圆物包裹住,越包越多,越包越多,直到整颗樱桃完全没入进去,透明的汁被樱桃挤出来,沾在白子况的手上,他亲吻自己的手指,舔着她的体,动作很是邪恶。

白子湄的双腿间只剩下一细细的梗留在外面,这种情景却更让人产生许多联想,白子冰不禁血脉贲张。

“哥,不是那里吃,是我要吃。”白子湄小小抗议,却一动也不敢动了。

“那自己来取,塞进那里以後吃起来会更香的。”说着他的手移向她的房,“才几天没见,怎麽这儿变大了这麽多?”

白子湄自己想伸手去取,却被白子冰抱了起来,他揽着她的双腿,把她塞了樱桃的户对着白子况。

“冰,你干嘛?”白子湄羞得面颊通红。

“让大哥帮你取会更好点吧?大哥,检查一下三弟刚刚的前戏做得怎麽样,她里面一定湿滑得不像话了,正等着大哥狠狠地进去呢。”

白子湄用手捂住脸,扭着身子:“冰,你放我下来啦,我才不是,才不是呢……”

白子况却没说什麽,只是把脸凑过去,张嘴噙住露在外面的那截梗子,轻轻一拉,樱桃被拉了出来,他捏在手里,搁在她的缝间。

“宝贝,来自己吃。”他调笑。

“我才不要吃,哥坏死了。”白子湄把脸扭过去,装生气。

白子况却低低笑起来:“小丫头……让哥来检验检验冰做的好不好……”说着,他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浅色西装,颀长又斯文,此时,却若无其事的当着自己的妹妹宽衣解带,裤子滑脱,身上只剩下西服,无可挑剔的身体,这样穿着,反而显得感又糜无比。

男子硕大的阳具就在西服下摆张扬摇摆,壮有力。因为年轻,它上扬的角度很大,白子况用修长的手指去扶正它,握着它压在女孩儿的双腿间。

“口儿这儿全是水,看来三弟的口技很到位啊,湄儿已经被你弄的发骚了……”白子况调笑,斯文的面孔依旧温淡,却有着说不出的邪恶。

白子湄感觉到了坚硬和热烫,它已经抵住了自己,而她连动都不能动。刚刚白子冰舔她下体的时候她已经春心萌动了,因为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做那种事了,她有时候会想,可是看到哥哥们并没有什麽反应,也不好意思自己提出来,虽然她仍觉得这只是个游戏而已,可是下意识里却又觉得这种事是难以启齿的。

而现在,她赤着身体被三哥抱在怀里,正对着大哥,大哥的欲望就抵在自己双腿间,她觉得难为情,也有点懵了,这样做游戏也是可以的吗?当着三哥的面和大哥做?

她正想着的时候,身体受到了一股冲击,把她紧紧压向白子冰的膛,下体被白子况填满,满得没有一丝空隙,满得她觉得下面马上要被撑爆了,她容不下它,让长长的一截进她的子。

白子况已经把她接到了手里,让她的腿盘在他腰上,硕大的凶器深深埋进女孩儿的花心里。

白子湄脯起伏,心里好像有股什麽东西急着要释放出来,只觉得有一个巨大的东西堵在那里,让她躁动不安。

“哥……哥……”她抓着他的衣服,像是祈求什麽,又像是无意识地轻喃,被他的硕大这样着不动,她有些难受,又有莫名的期待……房上的樱桃滑落下去,正被白子冰一弯身接在了手里。

70-74

☆、(15鮮幣)第70章 小鳥之雙夫2

她对於高大的他来说实在太娇小了,那里也是,以他的心忍耐力是很强的,可每次进去却很难控制自己的欲望。这次他提着一股气,压抑着自己,迈开步子走向城堡。

他丁点都没动,行走间却感受到她的紧缩。小丫头还年轻的很,年少轻狂,况且从十岁起他就把她骨子里的“天”给养出来了,她轻轻哼哼着,手指把他的衣服都揉皱了。

“哥……哥……湄儿好难受,不要走了……”白子湄脸颊潮红,目光迷离妩媚。

“让哥停下来做什麽?”白子况稍稍顿了下问。

“嗯……我……”白子湄吱吱唔唔,她心里想的却说不出口。

“是不是叫哥你?”白子冰贴在她耳边邪恶地问。

“才不是……”白子湄心虚地满口否认,还瞪了白子冰一眼,“冰越来越讨厌了。”

“是吗,那刚刚在双杠底下我舔你那里的时候你讨不讨厌我?”白子冰双眸满带笑意。

“你坏!”白子湄举起小粉拳就往他身上招呼,可惜白子冰早一闪身躲开了。

“唔……”白子况却呻吟了一声,“湄儿,你里面好湿,真是让哥觉得很舒服,我进去以後,它还在不停在流汁……”

“啊,哥不要说啦……”白子湄羞得把脸埋在白子况膛上,但还是听到白子冰嗤嗤的笑声:“哥,你说的没错,湄湄天生下边就长了一张荡的小嘴儿,那张小嘴能吃男人……”

进了卧室,白子况把白子湄放在桌子上,把她的双腿打开,缓缓地、缓缓地抽出来。

“嗯…………嗯…………”白子湄轻轻颤栗,手紧紧地抓着桌布,可是小腹还是不停地伏动,她觉得有什麽东西在释放,就像有电流穿过身体一样,一阵轻松,一阵阵快感,直到轻松越放越大,变成了虚空。

白子况把自己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硕大的阳具仍旧壮有力,沾满了水,高昂着头、几乎和肚皮平行,看着都让人心惊。

他轻轻吸气,手压着她的腿,目光停在了他刚刚抽离的地方,白子冰当然也凑了过来。

被他撑大的洞口在神奇地收缩,直到慢慢合闭,然後又像鱼儿吐泡一样吐出水。

“哥……哥……你们不要看了……”白子湄还是害羞了,而难以启齿的欲望让她有点焦躁。

“哥,你连动都没动,湄儿就湿成这样了……小丫头快耐不住了,你再不吃,兄弟就吃了。”白子冰开着玩笑。

“我立刻吃的话,你还看得见湄儿这种骚样儿吗?”白子况说着再次捉住自己的硕大,就着腻湿的水一点点侵入白子湄体内。

“嗯……嗯……”白子湄近乎啜泣般地呻吟着,直到他的硕再次把她撑开到极限。

“哥……”她娇娇地、祈求般地叫着他,就像叫春的小猫一样。

“求哥你。”白子况命令,手指拨着她的小珍珠,收紧臀部,让自己在她儿里轻旋。

“啊啊……”白子湄受到刺激,小屁股轻轻抬动,“不要……让冰走,让冰走开……”

白子冰手抚在口:“湄湄你真没良心,三哥好伤心……”

“干嘛让冰走呢,他在场又能怎样,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不然哥怎麽会把你们都送到这里来呢?湄儿,这是你自己种下的果。一会儿冰和你做的时候,哥也会有旁边看着,难道你也这样赶哥走麽?快求哥,哥知道你现在很想被哥对不对?”白子况的声音几乎柔得化成了水。

“啊嗯……”白子湄咬着唇,受不了男人器和邪恶手指的双重挑逗,“哥……哥…………湄儿……湄儿……”

“唔……好刺激……”白子冰看自己裤裆里支起的帐蓬。

“好姑娘,真乖。”白子况赞赏,开始抽动,壮的棍如同火腿肠,每一次都拉出很长,稍稍露出头,就又入进去。

啪啪的欲声响在室内,慢慢不断抽动的欲鞭上沾满白色的泡沫,很是糜。白子湄张着双腿,脚趾勾起,身体不断摇动,而两颗圆圆的房更甚。

站在旁边的白子冰几乎有点口干舌燥,曾经在脑海里想像哥和湄湄做爱的情景,但真实地在眼前发生时,让他觉得实在是太过刺激了,那糜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却不是他自己制造的,而是另一个男人在着他心爱的女孩儿,而他的女孩儿也在那个男人身下婉转呻吟……连妒嫉心都升华成另一种刺激,搅动着他的荷尔蒙。

看着女孩儿跃动的房,他忍不住走过去抓在手里。白子湄看向他,眼睛里盛着欲望之水,那麽妩媚娇美。她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让他停下来,而他才不会停,用麽指和食指挑动着她的头,没想到这小小动作就让她的呻吟声起了变化。

白子况能够看到冰如何玩弄着女孩儿的双,这情景也让他感觉到了一种来自外在的更大的刺激。

“唔……你想搅死哥麽,冰不过是帮你揉揉头而已,你就这麽大反应……”虽然表面上报怨,但实际上他很享受,“冰,做的时候要记着把力道收回去,她现在怀着孩子,别伤着她。”

“知道了,哥。”白子冰已经伏在白子湄口,吃着她的房,还一边不忘回应白子况。

“这是最爽的时候,因为不用避孕,可以直接在里面,你知道以前我为了不让她怀孕每次都很谨慎吗,你小子一次却……”说话完全不影响白子况做爱的频率,白子湄已经被他的连连呻吟。

“对不起啦,哥。”白子冰一笑,夹着她的头,用舌头拨动。

“啊啊……嗯嗯……”白子湄挺着脯,身体骚动的厉害。

“叫三哥。”白子冰手掌圈起,让红嫩头在他手指下高高挺立起来,然後他像舔冰淇淋一样轻舔,一边还命令白子湄。

“三哥……”白子湄很快就接受了他们三个这种奇怪地关系,她娇娇着叫着,带着喘息。

“真好听,告诉三哥,湄湄被大哥得爽不爽,喜不喜欢被大哥?”

“嗯啊……喜欢……”十四岁的女孩儿在这种情景下,却回答的那样痴憨。

“小女。”白子冰低头噙住她的头,开始重口味地啃咬。

“呀,三哥……疼……啊啊……哥……慢点……”白子湄口齿混乱,不知道在说哪个哥哥,她只觉得巨大的快感快把她淹没了,有种要被淹死的刺激感。

白子况深深入,让自己释放在她身体里,同时把白子湄也送上高氵朝,女孩儿的身体不停地颤栗着,他抽出来时,她的儿收缩着,白色的汁很快溢出来。

高氵朝过後,白子湄的身体像棉花一样瘫软在桌子上。白子况拉开她的腿让白子冰看。

白子冰啧啧:“好荡,这麽紧的洞居然被哥大了……”

白子况笑:“她才十四,一会儿就又紧得不像样了,完全不影响你接着享受。”

“湄儿。”白子况抚着白子湄的头发温柔地叫她,白子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撒娇地叫:“哥。”

“哥弄得舒服麽?”

“嗯。”白子湄点点头。

“现在轮到冰了,看看你三哥怎麽样。”

“哥,我好累,不要了,不要三哥再弄了……”白子湄软软地说,她是说真的,白子况已经很猛了,这种极致享受,女人一次就够了。

“好,好,我们不要冰了,我们去睡觉。”白子况答应着,把她抱起来,送到大床上去。

白子湄疲累地趴在床上,转头对白子况说:“哥,我要洗澡,感觉身上脏脏的。”

“嗯,休息一会儿就去洗。”白子况抚着她的背,却向白子冰示意。白子冰已经提“枪”过来,白子况只稍稍调整了一下白子湄趴着的姿势,就让她还在流着水的儿露了出来。

“嗯……”她身子微微拱了一下,因为白子冰从她身後已经入进去,没等她说话就快速抽动起来。

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点,飘走的欲望因男人的快速摩擦而很快升腾起来。她双手紧紧抓着雪白的床单,嘴里呀呀叫着。

“讨厌,三哥……湄儿……好累……”

“那就叫冰停下来。”白子况说。

“不要……啊……啊……”

“小妖,真是个喂不饱的小妖。”白子况目光冷了一下,却很快恢复,把她的脸拨过来面对自己,梳理着她淩乱的长发,白子湄闭着眼睛,偶尔皱下小脸儿,嘴巴却不停地呻吟出声。

“小宝贝可真享受。”白子况捏捏她的脸蛋,自嘲般地笑,心里的邪恶念头却升起来。

☆、(19鮮幣)第71章 汁豐盈

“湄儿,告诉哥,我和冰谁让你更舒服?”

白子况的问话白子湄却没有听到,兀自沈浸在激烈的情欲之中,小脸儿上满是春情漫延。白子况不喜欢这种忽略感,他捉住她的下巴,不自觉地用了力道。

白子湄吃痛地叫了一声,张开眼睛看他。

他凑近她,唇贴在她耳朵上,用魅惑的声音问:“告诉我,喜欢被我和冰谁?”

白子湄大脑有点短路,况且身後的白子冰还在不停地抽动。白子况用麽指抚着她的下巴:“不回答,就是冰了?”他直直看着她,无表情,却很有压迫感。

白子湄突然有点害怕起来,她急着说:“我喜欢哥,我喜欢哥,我喜欢被哥。”

白子况的唇角这才有了点笑意:“算你还有点良心。”

後面的白子冰抗议:“哥,不能这麽威逼利诱啊,湄湄现在说的话不算数。”

“怎麽不算?”白子况悠然说,“我从十岁养她白养了吗,在她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是我的。”

当晚,两个男人都玩的格外尽兴,十四岁女孩儿的身体有着惊人的柔韧和欲,他们甚至把十几个樱桃拴上细线塞进女孩儿的道里过了一夜。

从此以後,在这个风景秀美的无人小岛上,十四岁的小孕妇白子湄开始了她荒放纵的生活,她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大哥,一个是三哥,有时大哥回岛,如果兴致好的话,即使是光天化日下,他也会在蓝天沙滩上和他的三弟拉着女孩儿玩NP,女孩儿的身体欲发被他们训练的敏感风骚。

转眼就是几个月,白子湄临产。白子冰比白子湄还紧张,他手心里全是汗,听到白子湄一点呻吟声就坐不住,不停地向白子况确定:“哥,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白子况白了他一眼:“你连我都信不过了吗?”

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的白子湄经历着人生中第一次阵痛,她紧紧地抓着白子况的手:“哥,我害怕……”

白子况安慰着她:“不怕,有哥在呢,不会很痛的,我保证不到半个小时孩子就会生下来。”

白子况的话白子湄当然相信,他说不会很痛就真的不会很痛。果然,在阵痛一阵紧似一阵的时候,第一次生产的白子湄本不知道怎麽用力,而白子况的手轻轻在她肚子上一推,她就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生了,生了。”白子冰兴奋地嚷着,“哥,是个男孩……”

白子况动作利落地剪去脐带,把婴儿抱起来给白子湄看,这是白子湄第一次看见刚出生的婴儿,又小又丑的像个小老头儿,不过她还是笑了,因为那是她的孩子啊。

“好了,看一眼就行了,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吧。”白子况的话音刚落,白子湄却突然觉得那魔鬼般的阵痛又来了。

“哥,我肚子好痛……”她痛苦地呻吟起来,白子况皱眉,拉开她的腿查看。

“天啊。”他叫了声,“居然还有一个没出来。”

“什麽?还有一个?”白子冰也诧异,“难道这次是双胞胎?”

“你小子走的什麽狗屎运……”白子况忙着接生,不再理会完全处在兴奋边缘的白子冰,另一个婴儿在15分锺後呱呱坠地,白子湄在看了他一眼後就沈沈睡去了。

白子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张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她床边的白子况和白子冰。

“哥,孩子呢?我要看看孩子……”虽然她自己还是个孩子,但毕竟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是个十五岁的小妈妈了。

白子况和白子冰对看了一眼,白子冰欲言又止。最後还是白子况蹲身下来,抚着她的脸蛋:“孩子比我们两个还重要?我们可是你最亲的哥哥啊。”

“不是嘛,我就是想看看他们。”白子湄伸脖子向四处看。白子况顿了顿说:“孩子被我送出去了。”

白子湄心往下一沈,脸色也变了:“哥把他们送哪儿去了?送回白家了吗?”

“我哪敢送回白家,爸妈知道了那还得了?我给他们找了好人家,让别人先替我们养着……”

“不行,我不送人,哥,你把他们要回来,要回来……”白子湄立刻就哭了。

“唉,哥,你出的馊主意。”白子冰心疼。

白子况抱起白子湄,把她搂在怀里:“不哭,眼睛会哭坏的,哥也没别的办法,再过些天,你和冰都要‘回国’了,两个孩子本没法呆在我们身边,还不如让他们快快乐乐,光明正大地在别的地方生活,以後等有机会,再把他们接回来。”

“呜呜……我不要……”白子湄任地哭着,她心里知道孩子是要不回来了,可是她心里好难受,那两个孩子她只看了一眼,连做母亲的滋味都还没有尝到,他们就离开了她。

一个月後,白子湄和白子冰回到白宅。刚走进门,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白子湄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终於回家了。”这一年虽然像做梦一样,但心里仍然感觉是在外飘着的,现在她终於感到踏实了。

阿香跑过来,惊喜地打量她:“这是湄儿小姐吗,阿香都不敢认了,湄儿小姐怎麽变得这麽漂亮啊。”

“这麽说我以前不漂亮?”白子湄顽皮地调侃。阿香立刻摆手:“不是,不是,以前也漂亮……就是……”阿香说不明白她的感觉,就是觉得白子湄和以前不一样了,美的就像整个人都发着光一样。

路平蓝和白文启早准备好了丰盛的饭食帮他们两个接风洗尘,一家人久别相逢,自然是喜乐事融融,正聊着,一个高大的男孩拎着皮箱从外面走进来。

“爸,妈,我回来了。”男孩的声音中气十足,大家都往门口看去,看白子洌倚在门口,眼眸里带着俏皮的笑意。

白子湄心里正纳闷怎麽没遇见白子洌呢,心里刚想着这事,他就应景一样的出现了。白子况低声对她解释:“洌去美国进修了一年,今天也是刚回来。”

白子湄明白了为什麽这麽热闹的场面他这才姗姗来迟的原因。再看白子洌,一年不见他似乎又长个子了,而且帅气中多了点轻熟男的味道。

路平蓝早就迎了上去,白子洌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後他目光向白子湄看过来,黑黑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彩。

“都十五了,怎麽还像个小布丁?”他欢快地向她挤着眼,揶揄着她。实则他刚一进门,就发现了白子湄的变化,这个才十五岁的少女身上已经有了些小女人的妩媚,她身材更好了,腰身更细,脯也更丰满,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可是他照旧说着反话。

白子湄瞪了他一眼:“你怎麽越来越黑了,像抹了锅灰一样?”

“哈哈哈。”白子洌大笑,“这才是健康色啊,美国女孩儿喜欢的不得了呢,追我的洋妞能把整个太平洋都填满了。”

“吹吧,那怎麽没给我带个洋媳妇回来?”路平蓝笑着说。

“妈,别说嘴,我要真带回来,您不把我踹出去就算好事了。”

人们都被白子洌逗乐了,有他的地方,白家总不缺热闹。白子湄觉得一切感觉都回来了,好像在小岛上的一年就只是一个梦而已。

白子湄回班上课又引起了一个小轰动,此时,她正和两个死党在一起,林星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湄湄,我就说日本养人诶,你看你走的时候干干瘪瘪的,现在一回来,哇,你看到全班男生的眼神了吗,都是红心啊。”

“谁干瘪了,崇洋媚外吧你,是吧,小曼?”白子湄撞撞小曼,小曼抿着嘴笑。

三个人从洗手间出来,小曼指指白子湄口:“湄湄,衣服弄湿了。”

白子湄低头一看,左边口的衣服湿了一大块,脸不禁有些微微发热了。林星星还开她玩笑:“故意的吧?本来那儿已经够大了,还故意沾水,内衣颜色都看到啦……”

“你才故意呢。”白子湄追过去打林星星,林星星撒腿就跑。

大家都在上课的时候,白子湄却躲在卫生间给白子况打电话:“哥,我衣服湿了,不敢去上课了……”

“怎麽回事,谁弄的?”

“不是啦,是……是口湿了,我口好胀啊,然後小曼发现我口湿了……”

“是水流出来了?”白子况的声音变低了。

“嗯。”

“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过了一会儿,白子湄溜出了校园,上了停在校门口的豪华商务车,白子况在车後座等着她,手里拿着换洗的衣服。

“哥,怎麽办,好糗啊。”白子湄一上车就抱怨。

“以後穿厚一点的内衣吧。”白子况说,“过来,让哥看看。”

白子湄坐过去,白子况伸手解开她衬衣上面的两粒纽扣,把衣襟拉开,果然内衣都湿了,头也激突出来,他把文带子从她肩膀上拉下来,两颗圆润丰满的房从深色校服里露出来。

看到这对房绝对让人想不到是长在一个十五岁的初中女生身上。

“头都硬了。”白子况看着那微微浸着湿意的头,又看了白子湄一眼,白子湄咬唇:“总觉得口好胀、好难受……”

“那是因为胀了,湄儿的水太足了,所以必须吸了才能舒服。”白子况说着已经低下头,手捧起一只沈甸甸的房,张嘴噙住了头。

他真的开始啧啧吸起来,白子湄口起伏着,她觉得头痒痒的,被男人的嘴巴紧紧地箍着,又舒服又有种过电的感觉,连下身都有了反应。

“湄儿,你的水好香。”白子况赞着,又去吃另一颗房,而被他吸了十分锺的左边房,头变得硕大晶莹,还一滴滴向下滴着色的汁,很是艳。

“哥,好没好?”白子湄有点急了,课已经耽误好长时间了。

“着急了?”白子况说着,双掌向里托,两颗房挤在一起,他吸一颗头然後很快滑向另一颗,移来移去地吸,白子湄看到自己前被挤出的深深沟,和高耸的房,以及男人忙个不停的脑袋,她脸颊涨红了。

不过她真的觉得口舒服了很多,不再那麽胀痛了。白子况刚松开她,她立刻要去穿衣服,他却拉住了她:“我不信你没反应。”说着手就伸进她裙子里,白子湄挣紮着,却还是让他得逞了。她整张脸都涨成了大红布。

白子况把她抱起来,掀开她的裙子,拉下小内裤,只稍稍拉下自己的裤带,一挺身,整硕没入早已经水盈盈的嫩。

白子湄“哦”了一声,白子况开始急速地抽动,里面已经非常顺滑,让他出入格外彻底。

“嗯嗯嗯。”白子湄娇媚地呻吟,两颗露在校服外,刚刚被男人吮过的圆不停地晃啊晃。直到他完全把灌入她的身体,他才满足地抽离,给她穿好备用的衣服,放她下车。

白子湄喊了报告,和老师说明了迟到的理由,才回到自己的位子。林星星悄声问她:“你哥给你送衣服来了?”

“嗯。”白子湄点头。林星星羡慕地说:“有大哥真好啊,羡慕死我了。”

“哎,你脸颊好红哦。”她戳戳白子湄的脸。白子湄脸颊,却什麽也没说。天真的林星星哪里知道,刚刚在车里大哥都对她做了什麽……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哦,亲亲~~爱你们~~

鲜的稿酬好低好低哦,俺都要考虑是不是换个地儿了,别的网站的各种作者奖励实在诱惑啊啊啊~~~以前是零花钱,多少都没关系,现在成了生活费,俺只想说,我去,俺去喝西北风好了。。。。

☆、(14鮮幣)第72章 背叛

现在十五岁的白子湄对於男人来说是个千金难得的小尤物,少女该有的她有,而女人该有的她也有,更别提刚刚生产完的她,那两颗饱满的圆每天晚上都能让两个男人吮上半个小时而汁不断。

吃女人的汁是男人一种别样的癖好,所以白子湄给予了男人所有在女人身上能挖掘到的宝藏,白子况和白子冰都自觉艳福无边。他们当然不敢像无忧岛那麽放肆。白子况的卧室和白子湄的挨着,墙上挂着壁画的地方其实是道隐藏的门,可以从白子况的卧室进入白子湄的房间,每晚两个男子就是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与他们的“小情妇”私会。

本来属於双胞胎的汁,被两个男人“毫无廉耻”地霸占,有时两个男人一起挤在她前吸,更多的时候他们喜欢一个横在少女前吸,而另一个在她的儿里兴风作浪,这时的白子湄是最兴奋的,高氵朝的时候汁都会喷涌而出。

白子冰“出国”留学的这一年,“紫”是由小曼代他打理的,路平蓝更是对小曼称赞有加,俨然小曼已成了她心中内定的儿媳人选,小曼出入白家比以前更频繁,白子湄仍毫无心机地和小曼玩在一起,丝毫没有嫉妒心,而白子冰对小曼也不错,似乎也默认了白母的安排。

这次最让白子湄惊讶的是白子洌的变化,现在常常听到白文启夸奖这个二儿子,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而且白子洌出国进修一年本没闲着,他联系到了美国顶尖的汽车设计和研究团队,并说服了他们与蓝天合作,现在蓝天马上要进军高端市场,几款世界顶尖的车型也正在研发之中,白子洌不得不说是这次合作的大功臣,要知道这些顶尖设计师都才华出众,目高於顶,要没有高超的谈判技巧,他们不可能来中国。不过,对於白子湄来说,白子洌依旧和一年前一样不着调,依旧爱招猫逗狗,和她打嘴仗。

白子湄很少打听蓝天的事,她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她也只是从白子况行踪上大概猜测出公司里是不是很忙或者不太忙。而从无忧岛回来的这几个月中,她的确感觉白子况越来越忙了。

这天放学稍晚,她走进餐厅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她很习惯地走向自己的座位,走到跟前才发现白子况的身旁已经坐了一个人。

那女孩儿身材修长,留着蓬松时髦的鬈发,优雅的五官,穿着得体的裙装,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也自有一股大家闺秀的风范。

易紫拥?易宝集团的大小姐?不知道为什麽白子湄从她的背影中就认出了这个女子。她怎麽会在这儿?虽然她从来不管公司的事,但也知道“易宝”是“蓝天”最大的竞争对手。而现在这个竞争对手的女儿居然在白家的餐桌上和白家人谈笑风声。以至於她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人们过多的注意,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这个新来的“客人”身上。

白子湄站在那儿有点小尴尬,她虽然心里不喜欢这个易子拥,但总不能没礼貌地叫她别坐她的位子吧?

“是湄湄吧?哎呀,我都认不出来了,你变得好漂亮啊。”易紫拥终於发现了身边站着一个人,她站了起来,打量白子湄,语气温和有礼,称赞也恰到好处。

“你好。”白子湄本不明情况,不知道她怎麽无缘无故出现在白家,她只是点点头,语气也淡淡的。

“湄湄,你坐这儿吧。”易子拥偏了下身子,手指指椅子。

白子湄还没反应,路平蓝立刻发话了:“湄儿,你坐过来吧,我让阿香在你二哥和我这儿加把椅子,也让干妈今天和女儿亲近亲近。”

“伯母真是个好妈妈。”易紫拥嘴真甜,蓝平蓝脸上马上一副很受用的样子。白子湄突然有种多余的感觉,因为餐厅里已经没了她的位子,原来白子冰旁边的空位子上坐了小曼,而她的位子上又坐了易子拥。

这时阿香搬过一把椅子,在了白子洌和路平蓝中间。白子湄却没有挪动脚步,只转头看白子况。他正在和白文启说话,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尴尬。

白子湄只觉得一股委屈涌上来凝在喉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妈,让湄湄挨着我坐吧。”白子冰突然说,转头对小曼说了句什麽,小曼站起来,过来拉白子湄,嘴里还说着:“看你,看到大美女客人都懵了吧,快来坐下吧。”说着,把她按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她反而去坐在了路平蓝身边。

白子湄只觉得自己像块木头一样,出尽了洋相。冰的手从餐桌下伸过来,握住了她,握得紧紧的。白子湄却挣紮着把他的手甩开了。

不知为什麽,现在的白子湄觉得心里特别难受,是因为白子况的忽略吗,她不知道。

这时路平蓝热情地说:“好了,都到齐了,大家开餐吧,紫拥一定不要客气啊,到了伯母家,就跟进了自己家是一样的,想吃什麽就叫况儿替你搛,文启,别光顾着和况儿谈商业上的事儿,咱们今天饭桌上可不许谈正事,况儿,我把紫拥交给你,你要照顾好她,文启,咱们也该谈谈况儿和紫拥定婚的事了。”

易紫拥的脸浮上红晕,她扭过脸儿去与白子况相视一笑,就娇羞地扭开去。白文启爽朗地笑起来,连连点头说着:“是该谈了,是该谈了。”

平日听着那麽亲切的笑声,今天听在白子湄耳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定婚……白子况和易紫拥?这是什麽时候的事儿啊,她怎麽一点都不知道呢?白子湄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外人,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只有她一个蒙在鼓里。她有种强烈的被背叛的感觉,不仅仅是白子况,而且是白家所有的人都把她排斥在外了。

哥不是说过她是他的小媳妇吗?为什麽他还要和易子拥定婚?那他把她放在哪里呢?

“咚”一声响,餐桌上的人都向白子湄看过来。白子湄却没发觉,只是木木地坐着,手里的勺子却掉在了地上。

“湄湄,冷吗,你的手这麽冰。”白子冰碰碰她的手,又叫福妈将冷气关小些。

“我……”白子湄这才发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她想装做没事,可是却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

“没什麽,湄儿只是有些怕生。”温和的语音响起来,白子湄一抬头,白子况正笑望着她,“她向来就这样……第一次餐桌上多了这麽漂亮的姐姐,她是有点紧张了。”

白子湄愣愣看着他,他咖啡色的眼睛淡而温润。此时,那双眼睛却已转向易紫拥。

易紫拥有些娇羞了:“哎呀,都是因为我吗?”

白文启一笑,“紫拥不必拘束,湄湄也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的。”

喜欢她!大家都这样说。的确,除了她之外,白家人都很欢迎这个不速之客呢。况且这个易大小姐的确有受人欢迎的资本,她是那样端庄、大方,举手投足就像设计好了一样的恰到好处。

白子况夹了一只虾放在易子拥碗里,她嘴角微扬,轻轻夹起来,很优雅很淑女地放在嘴里小口小口地吃,见白子湄正看着自己,她便用眼角余光轻轻向她瞟过来。

那一眼的内容,注定了白子湄不会喜欢她。她的嘴角带着一丝浅笑,那是只有女人才能读懂的笑。白子湄也对着她笑。

她站了起来,端起盘子,用很明媚的语气说:“易姐姐爱吃虾吗?喏,你要多吃点哦。”说着,她把半盘虾都拨进了对方碗里。

白子洌黑沈的眼睛里闪过些笑意,一副乐得看好戏的样子。

易紫拥轻咳起来,似乎被噎住了。白子况很绅士地微倾过身子为她抚背,他咖啡色眸子淡无表情,但那个小小的动作却充分显露着他们的亲密,他还在替她解释:“湄儿就是这样,总对自己喜欢的人过度热情,你别见怪……”

路平蓝深深地剜了她一眼,白子湄却无所觉,她只是看着白子况的温柔,此时却用在了别的女子身上。而且还要他替她向别的女人解释,她感觉到自尊心严重地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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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鮮幣)第73章 抵抗

饭後,白子况负责送易紫拥回家,白子湄站在阳台上,看他们的背影,连她都觉得他们很登对。两个人都属於优雅又气质出众的类型,加上易紫拥身姿高挑,站在白子况身边实在相衬。

而此时,白子况的手似有若无地揽着易紫拥的纤腰,两人不知聊着什麽,易紫拥不时对着白子况展露笑容,连外人都感觉到暧昧在慢慢滋生。车子开过来,白子况细心地过去替易紫拥打开车门,等易紫拥上车,替她关好车门,他才从另一侧上车,车子徐徐开出白家大门。

直到那辆车再也看不见,白子湄才垂下眼帘,她紧紧咬着唇,怅然若失。呆呆站了很久,她才光着脚爬上床,用毯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小曼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白子湄像个失心的孩子一样拥被坐在床上,她走过去,碰了碰她:“湄湄,你怎麽了?”

白子湄茫然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她眼里慢慢有泪光闪烁,她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瘪瘪嘴:“小曼,我哥不要我了,他要和易紫拥定婚了……”

小曼心里一软,轻轻抱住白子湄:“湄湄,你不要这样,你要知道你哥早晚都是要结婚的,如果不是易紫拥也会有别的女人成为你嫂子。”

“不要,我不要……我哥说要我做他的小媳妇儿的,他为什麽骗人……”白子湄控诉。小曼扳过白子湄的肩,很严肃地问她:“湄湄,你跟我说实话,你和你哥到底到什麽程度了?”

“什麽什麽程度?”白子湄被小曼问糊涂了。

小曼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就是你说的那个捉虫子游戏……”

“捉虫子游戏怎麽了,你没和你哥玩过吗,就是我们的洞洞里有虫子钻进去,哥哥的****就钻到洞洞里给我们捉虫子……”

小曼脸胀得通红:“湄湄,那不是捉虫子游戏,那是禁忌游戏,那是情侣之间才能做的,只有以後结婚才能做那样的事。”

“胡说。”白子湄认真地纠正,“这是哥哥妹妹才能玩的游戏,是从小玩到大的游戏。”

“湄湄,你别骗自己了。”小曼提高声音,“你应该早就发现你哥在骗你了吧?刚开始你觉得你哥说的都是真理,他说哥哥和妹妹都会玩这种捉虫子游戏,可是慢慢的你发现并不是那麽回事,你开始动摇了,可是你哥在你心里的地位就像神一样,他怎麽会说谎呢,所以你就一直自己骗自己,一直像蜗牛一样把头缩在壳里,因为你不想怀疑如同神一样存在的哥哥。可能我不了解你们之间特殊的感情,我更不了解你哥为什麽会这麽做。但我第一眼见到你哥就感觉他是一个特别可怕的男人,他的魅力有多大就有多可怕,你知道他为什麽会和易紫拥定婚吗,其实他们之间完全是商业联姻,你哥只是为了挽救家族产业,我听冰说,天宝不知用什麽手段把蓝天从美国请来的技术团挖角了,那个技术团发声明和蓝天解约,要和天宝联手开发高端车型,消息一出,蓝天的股票连跌好几天,如果天宝这次开发新产品成功,蓝天就再也没有翻身机会了,为了挽回损失,白家想到了商业联姻。并且很快和易家一拍即合。这事是你哥自己提出来的,他并不爱易紫拥,却知道易紫拥很爱他,而他不爱任何女人,女人之於他来说只是获得成功的工具而已……湄湄,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谈谈了,就是不好开口,这次你别再傻了,他是你哥,你们不会有什麽结果的。我没有说你哥不好,我承认他是个很有魅力很有能力的男人,但这种男人都只是把女人当玩偶的……”

“小曼,你骗人,我哥不是你说的那样,他对我很好的,他还教我玩捉虫子游戏,这个游戏就只有哥哥和妹妹才能玩,只有哥哥和妹妹才能玩……”白子湄固执地说,力图得到小曼的肯定。

小曼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轻轻摇摇头。白子湄瘪瘪嘴,终於哭了。小曼轻轻拍着她的背,她知道让白子湄接受现实肯定要有一个痛苦的过程,但是这也是她必须经历的,因为以前她一直生活在被某人营造出的虚幻世界中。

那晚,白子湄不知道白子况回没回来,因为小曼陪她过夜。白子况也没有特意制造过机会和她解释什麽,第二晚没有了小曼的陪伴,白子湄早早上床,她第一次把卧室的门和侧门都上了,可是她睡不着,耳朵里只听着门外的动静,潜意识里她希望白子况来叫她开门,如果他真这样做,她不知道自己是开还是不开,她的心就这样反反复复矛盾着,直到迷迷糊糊睡去。

而隔壁却是这样的对话,白子冰埋怨白子况:“哥,我就说这法子不行,现在我都被你连累了,湄湄连我都不理了,她从来没有对我这麽冷淡过,吃闭门羹的滋味真不好过。”

“那你说怎麽办,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白子况一脸无奈。

白子冰沈默了,的确除了商业联姻还没有什麽好办法能挽回蓝天的颓势。

“我没想到湄儿反应这麽激烈……”白子况像是对白子冰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她居然会吃醋了,我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呢?”

“哥,你语气里一点难过的意思都没有,听到我耳朵里就像炫耀一样。现在该怎麽办?定婚会如期举行,湄湄能受得了吗?她现在已经排斥我们了。”

“我能有什麽办法,和天宝联姻并没什麽,可是湄儿这样却让我很为难。我和易紫拥定婚,对她没有一点影响,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宠她,这些她怎麽不明白呢?她这样和我们闹脾气,我们又能拿她怎麽办,这儿又不比无忧岛,处处都是耳目。这几天先不用管她,也许给她一些时间她就想通了。”

“好吧……”白子冰叹息一声。

第二天,上第一堂课的时候,白子湄心绪不宁,老师讲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不仅是因为白子况定婚的事困扰着她,还因为双越来越强烈的酸胀感的折磨。

下课後,她第一个冲进了卫生间,关好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扯开衬衣纽扣,把文肩带拉下去,她看到自己的房胀的像两个充气的气球一样,几乎能隐隐看到皮肤下的青色血管了。

她笨拙地推挤自己的双,咬唇强忍着酸痛的感觉,头胀起来,细细的汁丝线一样滑进便池,耳边传来轻细而暧昧的声响,可能是她手法不对,汁并不能痛快淋漓地流出来,只是时断时续的细流,不一会儿她额头就出了一层细汗。

卫生间外,小曼和林星星嘀咕:“湄湄怎麽还不出来,她昨天心情不好,不会有什麽事吧?”

“乌鸦嘴啊,湄湄就是有点恋兄情结,过几天就没事了,她是不是在蹲大号?蹲大号也不要这麽长时间吧,便秘?”

“去你的。”小曼打了她一下,两人都笑了起来。林星星大嗓门地叫:“湄湄,怎麽还不出来,是不是掉进去了?”

“哦……就来了。”白子湄忙不迭地整好衣服跑了出去。

“喂,帅哥,找我啊?”林星星向前抛了个媚眼,白子湄这才看见易子抱。他就站在不远处,看到她,他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亮起来。白子湄想低头走过去,被易子抱拦住了。

“白小姐眼太高了吧,一年不见就不认识了?”易子抱痞痞地说。

“好狗不挡道。”白子湄说。

易子抱笑了一声:“可惜我不是好狗。”

“闪开,我要上课了。”白子湄没好气。

“你躲什麽?我又不是老虎,这一年你跑哪儿去了,白家人说你去日本做交换生了,可我找遍了日本各所中学也没见到有一个叫白子湄的交换生,这一年,你到底去哪儿了?”

“你管我呢。”白子湄推开他向前走。林星星向易子抱吐吐舌头跟过去,拉住白子湄说:“你越对他这样,他对你越有兴趣,白豹哪受过女孩子这一套啊,不过你们以後就是亲戚了,她姐变成你嫂子,他不天天往你家跑啊,你对他也客气点嘛……”

白子湄站住了,林星星的话倒提醒了她,她回身看过去,易子抱还站在那儿,向她耸肩,一脸无辜的样子。白子湄想了想,走过去:“我们聊聊吧。”

“好啊,求之不得。”易子抱一口应允。白子湄转头对林星星和小曼说:“我和易子抱有事要谈,你们帮我向老师请会假啊。”

“没问题。”林星星说。小曼却有点担心,欲言又止:“湄湄……”,白子湄向她摆摆手:“没事的,谈完我就回去上课。”

☆、(18鮮幣)第74章 吃邪少

白子湄跟着易子抱上了停在外边的汽车,这是辆加长版豪华车,车里空间很大、装饰考究,白子湄和易子抱各据一边,白子湄淡淡然,易子抱长腿斜搭,一双桃花眼却一直在她身上遛来遛去。

“看什麽?”白子湄小嗔。

“看你越来越像个小妖。”易子抱半是认真,半是调侃。他的目光停在她丰满的脯上,心里想着一个才十五岁的少女怎麽会有这麽妖娆的身姿呢,这不是妖是什麽?

白子湄却突然笑起来,花枝乱颤,这个词她听太多了,白子况和白子冰常挂在嘴边的,现在想来真是有些讽刺。

易子抱却突然吻上去,娇笑声戛然而止,换来女孩儿呜呜的声音。白子湄使劲推他,嘴巴被他吻的生疼,这个流氓,她在心里骂,半晌才把他从身上推开。

白子湄瞪着他,眉目间含着怒意,易子抱却满不在乎,嘴角挂笑,还舔舔唇,更显得唇红齿白,目若桃花。

“你是不是你三个哥哥的公共汽车?”易子抱盯着她丰润的嘴唇,轻佻地问。

“汽车……”白子湄蹙眉:“什麽公共汽车?”她涉世未深,不知道这是骂人的话。

易子抱研判地瞄着她的脸,停了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一起上。”

白子湄变了脸色,但继而就笑起来,还故意向他抛了个媚眼:“是又怎麽样?我就是三个哥哥的公共汽车关你什麽事?”

易子抱脸色也变了一下,之後若无其事地邪邪一笑:“当然关我的事,既然是公共汽车,那多我一个也没所谓了。”

白子湄也学他一样瞄着他:“那要看你是什麽货色了。”

易子抱没正形地笑起来:“那赶紧验证验证,我属於哪路货色,够不够格上你──这辆BUS?”

白子湄当然知道他没一句好话,她忍着,把气向下咽,笑得却没刚才自然了,光论嘴上功夫她当然斗不过他。

“易紫拥是你姐?”她严肃了一些,不想再跟他嘻皮笑脸。

“这是验证的步骤吗?”易子抱挑眉。

“是啊。”白子湄耸耸肩。

“是我姐,亲姐。”易子抱咬文嚼字。

“你们家究竟用什麽手段把技术团挖过去,迫使我哥和你姐定婚,你们不觉得这很卑鄙吗?”

“卑鄙?”易子抱笑了,“好久没听到这个词儿了,在小妖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味道啊。我说过我不是什麽好人,况且在商场上兵不厌诈,要怪就怪蓝天防范措施做得不够,让天宝钻了空子。”

“你姐干嘛非要和我哥定婚,你们完全可以不必啊,这麽一个打压蓝天的机会千年难得呢。”

“是啊,不过我姐偏偏被你哥那只狐狸迷住了,死乞白赖地非要往他身上贴,我爸居然也支持。”易子抱耸耸肩,“所以我也没什麽好说的了,怎麽,被我姐抢了男人不爽了?”

“是啊,很不爽。”白子湄今天就顺着他说,看他还能不能说出更难听的话,“我就是不想让他们定婚,怎麽了?”

“没怎麽,醋味真大……”

“你说什麽?”

“我是说我。”易子抱指指自己,“我吃醋了,行不行,姑?”

“易子抱,我们定婚吧!”

“什麽?”易子抱诧异地看着她。

“我们定婚,如果非要商业联姻,那你和我也可以啊,干嘛非要你姐和我哥?”

易子抱失笑:“我倒想呢,你觉得我姐会同意吗,她好不容易逮到这麽个好机会……”

“如果我哥不和她定呢,她不同意也要同意。”

“你是说你哥会同意你和我定婚?”

“你觉得我没本事说服他吗?”换白子湄挑眉了。

易子抱想了想,点点头:“有这个可能……不过,你算盘打得这麽好,也要问问算盘的意见吧?”

“算盘什麽意见?”

“算盘要福利,没有福利,别给我提定婚。”易子抱坏坏地说。

“什麽福利?”白子湄问,看他慢慢走近了,她一动没动,任他的手伸向自己口。易子抱一粒一粒解着她的扣子,解开了两三颗,就猴急地把衣服和衣一起往下拉。

看到少女前两颗白生生的嫩,易子抱吸了口气:“这一年你去做隆手术了吗?怎麽变这麽大?”他捏抚,指下生香,绵柔细腻,爱不释手。

“啊……你力气小一点……”白子湄轻嗔,她突然感觉口更胀了,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张嘴含住自己的头,使劲吸吮,把所有的酸胀都吸走。

易子抱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正如她所想,他跪在了她面前,张嘴含住了她的头,刚吸了两下,他便蹙起了眉,松开嘴,他看着那硕大红嫩的头上悬着一滴色的体,然後一沈,沿着雪嫩沟滑下去,他又再次张嘴含住,使劲吸了两下。

“哦……”白子湄夹起双肩,她觉得有点痛,可又很有快感。

易子抱张开嘴,唇上还沾着汁:“汁……为什麽会有汁?你生孩子了?这一年你躲起来生孩子了?”

见白子湄不语,他又问:“孩子呢,孩子在哪儿?”,白子湄推开他就想下车,易子抱一把把她拉住。

“就当我今天什麽都没说过,放我下去。”白子湄瞪着他。

“你想怎麽样?”易子抱抓狂。

“什麽都别问,不然我立刻走人。”

“好,好。”易子抱举起手,把她重新抱回去,让她侧身躺在座位上,他跪在她面前,重新张嘴吸住她的头。

“滋滋”吸的声音很是暧昧。

“好香。”易子抱一边吸一边用手捏抚着她另一颗头,白子湄轻哼着,感觉舒服至极,酸胀感一点点在消减。此时的她真的有种做母亲的幻觉,可能心里的母被勾出来,易子抱也显得不那麽讨厌了。

“早忘记妈妈的汁是什麽滋味了,原来还有这麽个机会尝到,小妖,你真是无所不能啊,老刘,开车回公寓。”易子抱吩咐。

十五分锺後到了易子抱住的公寓,他也足足吃了十五分锺,很明显被他吃过的那只房变得更白皙细滑,而另一只房仍旧能看见隐隐的青筋。

易子抱碰碰那只房,白子湄轻轻叫了一声。

“原来你每晚都需要一个大‘儿子’来吸啊,或者是三个大‘儿子’一起吸?靠,我把自己也绕进去了。”说着他用自己的衬衣把白子湄裹起来,把她抱下了车,径直上了专属电梯。

“放我下来啦,我又不是不会走路。”白子湄抗议。

易子抱依言把她放下来,却立刻压了上去,几乎要把她压扁,他拉开衬衣,埋进她的口,很快捉住了那只他还没有吸过的头。

白子湄被吸得很舒服,却不得不尖叫:“别在这儿,有摄像头……”

“没关系,我挡着你呢怕什麽啊。”他邪恶地把她的身子往自己下身贴,在白子湄的惊呼中他坏坏地笑起来,“一会儿让我老二也尝尝十五岁小妖的汁什麽滋味儿。”他把她压在电梯上,头深深埋进她的口。

进了屋,隔老远易子抱就把白子湄扔在了床上,白子湄惊叫,身子随着弹十足的床乱跳,易子抱大笑起来。

然後他走过去,迅速地剥光了她的衣服。他去拉她的腿,白子湄说:“干嘛啊?”,他不语,把她的腿拉开,打成M型,然後後退了几步,捏着下巴看。

白子湄整个人都窝在雪白的被子里,上身斜靠,双膝交叠,她骨架软,膝盖都能贴上自己的脸颊,那一对饱满的房被挤压的更是美感圆润。此时的画面,让易子抱想到了唯美的H漫画,白子湄的身材比例很像漫画中的美型少女。

“啧啧,如果我是第一次见到你,会以为你还没开苞,谁会想到你竟然是三个哥哥的公共澡堂?”

“滚。”白子湄嗔怒,把一只苹果扔向他。易子抱伸手接住,“哢嚓”咬了一大口,走向她,把苹果伸到她嘴边:“好甜,尝尝?”

白子湄把脸扭向一边,她才不吃他的口水。易子抱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扳过来。

“这张脸生得真是美,可是要选世界小姐的话不一定就会当选,谁知道评委们都是什麽口味,可要选世界美B,我敢打包票你一定会当选的,这种小嫩B哪个男人不想啊,更不要说你三个哥哥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一定天天得风生水起……”

“易子抱!你不要脸,你妈!”

“啧啧,小野猫,这个字儿都能说出口,看来你哥哥们训练有素啊,你们家是这样的吗,你哥哥们除了妹妹连你妈也不放过?我就免了吧,我妈有我爸呢,我只想你。”

“你……呜呜……”白子湄还要骂,被易子抱堵住了嘴唇,他邪恶地吻着她,高大的身体把她压在身下,一边扯自己的腰带。

“呜呜……啊……”硕大的器挤进了她小小的儿,一举进攻,拿下了所有领地。

“再骂,再骂啊。”易子抱贴着她耳朵说,一边抬起健臀抽动。

“不要脸,大混蛋……啊啊……”白子湄只觉得他整个人都覆上自己的身体,嘴唇捉住一边的头狂吸,一只手不断捏揉她的双,下体的频率却加快了,频频出入戳得她蜜水涟涟,巨大的快感从身体的每个孔隙中涌出来。

“好嫩,没戳几下就流水了。”易子抱吞吐着她的头,汁从他嘴角流出来,滴在白子湄雪白的身体上,异常妖冶。

“嗯嗯……慢一点……慢一点……”白子湄哼哼着。

易子抱却把长龙抽了出来,用头揉弄她湿润的头,白子湄眼见他硕大长的阳具在自己眼前晃动,揉的她的头硬挺挺地滴着汁,她吸气,轻叫:“疼,疼……”

“告诉我,要吸多长时间才会消胀,你哥他们都给你吸多久?”易子抱问。

“为什麽要告诉你?”白子湄挑衅地看着他,故意装的像个问题少女。

“不想说?没关系,我会吸得你不疼为止的。那我老二和你哥哥们比起来谁更?”

“我哥比你多了。”白子湄不屑地说。

“哦?比我还?那你现在还是活的吗?我已经把你的小骚撑得一点缝都不剩了,你哥要把那玩意撕成两瓣钻你肚脐眼儿里去吗?不说实话,小心我收拾你。”

“啊,不要,不要……啊啊……”白子湄觉得房快被甩到房顶上去了,这个家夥似乎被她刺激了,果然开始“收拾”她,不过这种收拾很是刺激,让她暂时忘了心里的不痛快,甚至心里隐隐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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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鮮幣)第75章 哥哥們吃醋了

白天,难得在家看到白家三兄弟,因为三个人都是大忙人。但是只要易紫拥在白家出现,餐桌上也必然是人聚得最齐的时候,看来易紫拥这个“客人”非常受重视,这次联姻是势在必行了。

易紫拥继小曼之後成了白家常客,隔三岔五白子湄就会在餐桌上看到她,而且晚上她还会留宿,路平蓝特地让人给她准备了客房,一看就是身份不一样了。

阿香上来叫白子湄和小曼去用餐,一听易紫拥又来了,白子湄心情立刻转差。

“我不饿,不去吃了。”白子湄磨磨蹭蹭不肯下楼,因为她每次见到易子拥坐在自己的位子,和白子况俨然是一对的样子,心里就会说不出的难受。

小曼劝她:“湄湄,不管你愿不愿意,易紫拥总会成为你的嫂子,你要接受这个事实,白子况是你大哥,你们本不会有未来的,走,跟我下去吃饭,别给外人留下嚼舌的机会啊。”

白子湄被小曼拉下楼,看到易紫拥,她也不要知道自己怎麽了,居然很甜很甜地和她打招呼,一个易姐姐把易大小姐都叫得微微一愣神。整个晚餐时间,她都表现的特别好,该说笑的时候说笑,该给人面子的时候给人面子,完全恢复了活泼可爱的妹妹形象。她注意到白子况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两次,都是在她“没心没肺”哈哈笑的时候,而白子冰就更不用说了,一直在照顾着她,她却仍旧对他淡淡的,当然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可回到卧室,关上门,白子湄就无力地躺在了床上,她感觉演戏真的好累,两腮都好像笑得麻木了。这时阿香敲门进来,白子湄没有睁眼,听阿香轻声说:“湄儿小姐,这是大少让我给你的。”

一听是白子况,白子湄立刻坐了起来,却看到阿香手里拿着个奇怪的玩意儿,她问:“什麽东西呀?”

阿香没说话脸先红了,小声说:“大少不让我告诉别人,他说……这是吸器……”

白子湄脸色变了,她拿过阿香手里的小机器就狠狠扔在了地上:“谁用这个东西,你让他自己去用好了,走开,走开,都走开!”

阿香想说什麽又闭了嘴,她还是第一次见白子湄发大小姐脾气,悄没声的退了出去。

白子湄捂在被子里抹眼泪,脑子里一幕幕上演的都是晚餐时白子况给易紫拥布菜的情景,还有他们时而的相视一笑,那笑像针一样直紮在她的心里。哭累了,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半夜里却被口的胀痛疼醒了,她努力闭着眼忽略口的疼痛,可是没有用,她像烙饼一样反复地翻着身,感觉身体就要像气球一样炸开了。

她终於赤着脚下去找那个成了自己出气筒的吸器,打开灯就往房上搁,可按了按钮那东西却没有一点反应,不管她怎麽用手去摇、敲打都没用,看来已经完全报废了。

自然是半宿无眠,早上司机送她去上学,没走多远就被一辆车迎面拦住,车窗摇下来,易子抱伸出脑袋和她打招呼。

“你怎麽在这儿啊?”白子湄问。

“来接我未婚妻上学呗,不行啊?”易子抱半开玩笑地说。

白子湄嗤地一笑:“挺有眼力架儿的啊。”

易子抱一笑:“以後这就是我每天早上的必修课了,亲爱的,还不快上来。”他跳下车,打开车门,等着她上车。

白子湄也没矜持,对司机说:“林子,你去转转吧,没送我到学校的事别跟人说。”,林子也不敢阻拦,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上了易子抱的车。

车子开起来。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而且白子湄并不排斥,一来她本身就需要有个男人为她服务,二来她想排解心中的压抑,而做爱这件事最合适不过。

白子抱吸着她的汁,下体不停地律动,长的器在她小小的儿里出入。白子湄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身,呻吟声像只小猫。

车子停在了学校门口,而车内的欢爱却仍在持续。

“啊……嗯……啊……”白子湄连声娇吟,快感在不断上升,易子抱在一阵冲刺後在了她体内。他抽出老二,看到她的私密处流着自己的东西,感觉特别满足。脸贴在她房上继续喝着汁,中指却就着进她的下体,不停地旋转。

“嗯嗯……”白子湄脯轻轻起伏,随着他的动作,刚刚被他的大家夥喂饱的小儿又敏感地收缩起来。

“小妖,真骚啊。”易子抱抬眼看她,嘴里还叼着她的头。

“你才骚呢。”白子湄回嘴,逗的易子抱哈哈直笑。

“我怎麽骚了,小妖?”易子抱咬了她一下。

“啊……疼……讨厌啦。”白子湄娇嗔。易子抱恋恋不舍地松开嘴,看她的房被他亲的亭亭玉立、蕊嫩樱红,不禁心旌荡漾,很想再狠狠上去咬一口。

他拿出湿巾帮她擦拭身体,然後替她一件件穿好衣服,亲昵的就像小两口。然後才拉开车门,送她下车。

白子湄刚一下车,就看到不远处白子洌拉开车门要上车,听到动静他转过脸来,看到是她从易子抱车上下来,立刻就挂脸了。

他能来送楚楚,凭什麽她白子湄就不能有男生接送啊,他把自己当谁啊?白子湄心里想着,本来想直接进校门,就听见白子洌“砰”一声关了车门,一转身倚在了车上,等着她过去。

白子湄顶讨厌他这副样子了,最近几天她心情不爽,别人都去定婚了,她交个朋友就有人管三管四的,凭什麽啊!

“抱抱。”她娇滴滴地叫了一声,把易子抱和白子洌都叫愣了,特别是易子抱,本没反应过来白子湄是在叫他。

就在易子抱愣神的空当,白子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大胆地吻了上去,易子抱很快纳过闷来,热情地回应她,白子湄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双腿暧昧地缠上他的腰,两人吻得昏天黑地。

车门摇开,庄羽微张着嘴看着,口水要流出来了。与他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子洌,他几乎气得七窍生烟,脸黑得像锅灰,脖子上青筋都出来了。

“喂,喂,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你们有伤风化啊……”他走过去,指着他们嚷。

白子湄本不听他这一套,和易子抱愈加吻得难舍难离。

“喂,你们太不要脸了吧……”

“mua~mua~”白子湄又在易子抱嘴上重重亲了三下,然後娇滴滴地说:“抱抱,我爱你。”

“湄湄,我也很爱很爱你。”易子抱也是爱演的人,十分的配合。

白子湄这才从他身上跳下来,转身面对白子洌:“你才不要脸呢,干嘛看别人接吻?”

“白子湄,你给我滚回去。”白子洌火大地说。刚刚还探头探脑的庄羽见情势不对立刻关了车窗。

“我滚回去,你替我上课啊?”白子湄针锋相对。

“死丫头,你才几岁啊,居然就……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我十五了,你不是十三岁就有女朋友了吗,我要是不要脸,那你更不脸喽?你干嘛管我,不是说过我不是你妹妹吗,我的事你少管,还有易子抱是我男朋友,我们愿意怎样就怎样,哼。”白子湄扭身就走。

“你给我回来,反了,管不了你了。”白子洌咋呼,其实他是词穷了,是啊,白子湄十五了,不是十一二岁,他没有立场管她了,可是看到她和易子抱啃来啃去,听到她叫他抱抱,他怎麽就这麽来气呢,怎麽就这麽浑身都不舒服呢。

白子湄一走,只剩下白子洌和易子抱两人对峙,易子抱挑挑眉,脸上似笑非笑,白子洌没有像以前一样冲过去揍人,而是哼了一声,开门上车。

车上,庄羽正让庄非看自己的手机,嘴里说着:“真是白家有女初长成啊,你看,像不像偶像剧里的女主角和男主角在拍吻戏啊,唯美啊,360度无死角啊……”

见到白子洌黑着脸看过来,他立刻噤声,刚要藏手机,白子洌的手已经伸过来,庄羽心里一声惨叫,看来他的手机要遭殃了。

白子洌看着手机屏幕上热吻的男女,脸上晴不定,然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麽,迅速地点了几个键,屏幕上显示图片正在发送中。

“等着,我管不了你,有人管的了。”白子洌把手机一扔,庄羽蹿起来接手机,没接着,听到手机“砰”的一声,庄羽死的心都有了。

白子洌发动车子,汽车“轰”的一声窜出去,庄羽抓住把手惨叫起来:“老大,你不要命了啊,不就是小公主和别的男人接接吻嘛,也没什麽的啊……啊……老大,你慢一点啊……”

白子况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手机叮的一声响,他抓起来看,是白子洌发过来的图片,微微蹙了下眉,因为白子洌本没给他发过信息。

打开,当画面一进入眼帘,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相信里面那个缠在别的男人身上索吻的女孩儿是他的湄儿。可是……他反复看着,却挑不出哪一点不像她。他的手慢慢收紧,几乎要把手机捏碎。

“谑”地站起来,走向门口,刚要开门,心里有个声音在说:白子况,冷静,冷静,请冷静。他闭上眼站了一会儿,心情才平复下来。回到座位,他点了烟,一边重新看向桌子上的手机。现在他依旧怀疑手机上那个女孩儿真的是他的湄儿?看到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侧脸,他深吸几口烟,咳嗽起来。

放学回家,白子湄走进卧室,愣了一下,因为她看到白子况正坐在她的床边,修长的手指正在摆弄那架被她摔坏的机器。书上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那句话的确不假,此时的白子况很有男人味。

“回来了?”白子况把机器放在一边,抬眼看着她,脸上风平浪静。

“嗯。”白子湄只是嗯了一声就沈默了。

白子况站起来走近她,白子湄向後退了一步,白子况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过来,让我抱抱。”他柔声说,要知道他的声音听在白子湄耳里极度有诱惑力,而且还带点命令的味道。

不过白子湄并没有动摇,站在原地没动。

“怎麽摔坏了,房胀不胀?”白子洌又问,问的很是暧昧。

白子湄依旧不吭声。

“怎麽了?怎麽不理哥了?”

“没事啊,我很累,想躺一会儿。哥不用去接易姐姐吗,别让易姐姐等急了哦。”白子湄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走到床上躺下。

“是因为易紫拥的事跟哥闹脾气吗,我和她定婚只是一场商业联姻,你不用放在心上,也不要再做一些幼稚的事……”

“我做了什麽幼稚的事?”白子湄转过身子问。

白子况这才把手机丢给她,让她自己看,白子湄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心里的火直往上窜。

“原来是这个。哥,你和易姐姐定婚我一点意见都没有,相反,我觉得易姐姐很好啊,我很喜欢她呢。接吻在哥眼里算是幼稚的事吗,我不觉得啊,是情不自禁,我真的喜欢易子抱,所以情不自禁想吻他……”她说的完全言不由衷。

“知道你在说什麽吗?”白子况淡淡地问,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仿佛那双眼睛能直接看透她的伪装。

白子湄很生气,她的情绪为什麽这麽容易就被他控制,她不要!

“哥,我喜欢易子抱,我要和他交往。”白子湄一字一句地说,她看到白子况的眉皱了起来:“湄儿,不要胡闹,我说了和易紫拥只是商业上的需要。以後和易子抱断了吧,不要再和他接触。”

“哥!”白子湄提高了声音,她不喜欢白子况掌控一切的感觉,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心马上就要不受自己控制了,马上就想立刻不顾一切地投进他的怀抱了“我喜欢易子抱,我们在交往,如果不喜欢他,我也不会和他上床了。”

空气中有数秒锺的静默,然後“啪”的一声,白子况一巴掌打在白子湄脸上。

作家的话:

关於大家去老白导航下单赠送的3P番外阿白在此声明:不会把它放在网上出售,另:此事和鲜网无关。

☆、(16鮮幣)第76章 二哥的秘密

白子湄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白子况,从小他都舍不得碰她一手指头,今天却打了她一巴掌。左脸热辣辣的,可疼的是心。白子况自从有了易紫拥,已经和以前大相径庭了。

白子况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他打了他的湄儿,不敢相信妒嫉心就这麽把他的理智冲没了。他想不到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孩儿,这个一心一意仰望着他的女孩儿,现在却背叛了他,而他只不过是为了家族利益要和别的女人定婚,难道她不知道他的心永远都是她的吗?

两人就这麽对看着,空气里有着风雨欲来前的静默。

“你打我,是因为我和你未婚妻的弟弟上床吗?你可以和易紫拥定婚,我为什麽不能爱易子抱?恐怕你和她已经不仅做了那种你认为幼稚的行为,而且早已经滚床单了吧?纵然你是我哥,也没有权利管我爱谁?更没有权利管我和谁上床!”白子湄终於爆发了,可是她说的言不由衷,其实她愤怒的原因只是因为她觉得他的爱不再只属於她了,他说过她是他的小媳妇,可是现在他要娶别的女人了。

她不知道两真碰在一起,就变成假了,误会也是这麽来的。她以为神是不会受到伤害的,却不知道她的话对男人的杀伤有多大。

“对不起。”白子况的声音凉淡中带着几许疲惫。

白子湄愣了,她没想到白子况会是这种反应,他态度是那麽冷淡,好像不想再多说一个字,然後他转过身就这麽走出了她的房间。

白子湄的泪涌了出来,她猜想了白子况的种种反应,骂她,打她,甚至羞辱她,她都可以接受,可当他这麽冷淡地说了三个字就离开,她才知道他又赢了,因为这是最伤她的方式。

这几天,白子湄终於见识到了白子况的冷暴力,在易紫拥面前,在白家所有人面前,他直接把她忽略了,好像她白子湄就是个透明人,以前的温柔似乎不可追,而现在他的温言软语给了别人。白子湄不管说什麽,做什麽都再引不起他的注意了,她突然觉得白子况变得陌生了,他不再爱她了,看到白子况和易紫拥谈笑风声的样子,她心里直发冷,她终於明白,原来你要伤一个人至深,就对她用冷暴力就好了。

最痛苦的是,她还要装做无所谓,可是环顾现在的白家,还有谁她可以去相信呢?白子况和白子冰都和她曾有过那麽亲密的关系,但他们却骗她那是属於哥哥和妹妹才能有的游戏,而白子洌、路平蓝本来就不待见她,现在除了干爹,似乎她在白家已经没有任何依靠了。

白子湄觉得现在的自己像个没有线的风筝,没着没落,心都是游离的。原来,她的线牵在白子况手里,她心里踏踏实实的,现在连白子况也松手了,她便成了游魂孤鬼。

白子湄没想到在校园里能见到斐颀,自从她和白子洌分手後,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她了。裴颀没什麽变化,眉宇间只是多了一点愁态,让白子湄确信此时她一定还爱着白子洌。

裴颀约她下课後去咖啡馆坐坐,其实她是不想去的,她能猜出裴颀找她是为什麽事,而她不想管别人的闲事,特别这个人还是白子洌,况且最近她自己的状态就很糟糕,哪还有心思管别人。

但裴颀这个人她真的不讨厌,还有点喜欢,她觉得白子洌的女朋友中裴颀还是最靠谱的一个。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就答应了她,但声明时间不能太长,不然家里会着急。

下课後,她去了学校附近的咖啡馆,裴颀已经在等她了。见她来了,裴颀对她笑笑,帮她点了咖啡。

“裴姐姐最近好吗?”白子湄问,她确实好久没有这个女孩的消息了。

“嗯,还好吧。”裴欣语气里有点言不由衷,“毕业後,父母希望我去留学,不过我自己不想离开这座城市,所以就选了这里最好的一所大学来读。湄湄,好久不见了,你变得好漂亮,他们说女大十八变,看来这话是真的。”

白子湄礼貌地笑笑,这种夸奖她听多了,已经没感觉了,现在心里想的却是自己变漂亮了有什麽用,哥还是选择了易紫拥。

“听说大哥和易子拥就要定婚了?”裴欣犹豫了一下问。

“嗯。”白子湄点头,没所谓地说:“挺好的,他们挺搭的。”

“湄湄……”裴欣欲言又止,“我知道你和大哥关系最好,大哥这个年纪定婚已经不算早了,你可能一时会有点……”

“裴姐姐,我没事,真的。”白子湄给了裴欣一个明媚的笑容,心是痛的,可她早已经长大了,学会了心口不一,粉饰太平。她觉得裴欣这个女孩真是不错,自己还陷在爱情的伤痛中无法自拔,却反过来还要安慰她。

“那就好。”裴欣也笑了笑。

“裴姐姐找我有什麽事吧?”白子湄问。

“其实也没什麽事,就是好久没见你了,想看看你。”裴欣说着取出一个男士钱夹,“对了,把这个帮我交给你二哥吧。”

“好。”白子湄随手接过来就想放进书包。

裴欣说:“湄湄,钱包你不看看吗?里面……有些东西你点一点,到时候好和他交待一下。”

“哦。”白子湄应了一声,也没多想就打开钱包,然後她愣了,因为钱包里放着很多她的小照片,都是一寸左右的,种种神态的都有,也不知道这是什麽时候拍的。如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个小相册呢,哪里像什麽钱包。

白子湄疑惑地抬头看裴欣,不明白明明是白子洌的钱包,怎麽会放着她这麽多照片。

裴欣苦笑了一下:“你一定想问这到底是不是白子洌的钱包吧?我告诉你这是他的,而且天底下再没有一个男孩儿的钱包是这种样子的了。”

“为什麽我的照片会放在里面?”白子湄疑惑地问。

“湄湄,你真傻,这还用问吗,白子洌他……他喜欢你。”

白子湄吓了一跳,张大眼睛看着裴欣:“裴姐姐,你开什麽玩笑啊。”

“我的样子像开玩笑吗?”裴欣很认真地说,“难道你一点都没发现吗,你二哥除了你从来都没喜欢过任何女孩儿,他的那些女朋友包括我都是幌子而已,甚至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你,你们俩就是一对傻子……”

“不会,不会,不会的。”白子湄慌忙摆手,觉得好像在听一个天方夜谭,“他怎麽会喜欢我呢?裴姐姐你别吓我了,他讨厌我还来不及呢……”

“傻湄湄,他怎麽会讨厌你呢?他讨厌任何人也不会讨厌你啊……虽然他表面上总是欺负你,可是当你真的遇到什麽事,他都维护的要命,还记得以前那个欺负过你的男生吗,是他找人把那个男生揍了一顿,或许大哥对你真的很好,可是二哥会用最实在的方法对你好,湄湄,我真的特别羡慕你,如果你不是他妹妹,我一定因此讨厌你了。因为知道你们不可能,所以即使吃醋我还是很喜欢你,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他对你上心了,因为男生总喜欢用欺负一个女生的方式来引起女孩儿的注意,你越是讨厌他,越不理会他,他就越变本加厉,其实只是想让你多看他一眼而已。从发现他钱包里放的都是你的照片开始,我心里就一直特别不舒服,因为我才是他的女朋友啊,於是有一天我把他的钱包偷走了,然後又给他买了一个新的钱包,这样他就不会总打开钱包看你的照片了,可是你知道没有几天,他的新钱包里又放满了你的照片……”

“裴姐姐,你别说了,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这真的是不可能的,白子洌喜欢我?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白子湄摇着头,“我,我走了,林子等我呢。”

“湄湄。”裴欣拉住她,“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二哥其实不是坏人,他对你的关心不比大哥少。我以後不会再吃醋了,也能接受他喜欢你的事实。你知道他为什麽和楚楚交往吗,就是因为楚楚有点像你,但我觉得他们并不合适,他只不过把楚楚当成你的影子而已。湄湄,你能不能劝劝你二哥,和楚楚分手,我一直在等他回来找我……湄湄,你帮帮我吧,如果是你说的话,他一定会听的……”

“裴姐姐,你太抬举我了……你也知道我和他一遇见就只会吵架而已,他怎麽可能会听我说的话呢,我真的想帮你,可这件事实在超出我能力了,他交女朋友怎麽可能就因为那女孩儿长得像我?更不可能我说一句话他就会和楚楚分手……裴姐姐,我还有事先走了啊。”白子湄说完匆匆跑出了咖啡厅。

上了车,她的心还!!!!直跳,她抚着口长出了几口气,感觉才好了一点。打开书包拿出那个钱包,她轻轻打开,浏览着自己的照片。

那照片照的真好,捕捉到了少女最美好的瞬间,连白子湄自己看了都觉得美极了,她伸出手指描摩着照片中少女的脸,却突然意识到也许白子洌也做过和她同样的事,她“啪”地一下合上钱包,赶紧闭上眼清除杂念。

她对自己摇摇头,再摇摇头,不会不会不会,打死她都不会相信,白子洌会喜欢她。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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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鮮幣)第77章 一石激起千層浪

白子湄刚一上楼就碰到了白子冰,他还装模作样地拄着肘拐,靠在走廊一边,等着她走近。白子湄不准备理他,绕着他走,他一伸胳膊,把她挡个结结实实。

“怎麽回来晚了?”白子冰低头看着她的脸,眉目间含着爱意。

白子湄低眉垂目、冷眉冷眼:“也没怎麽晚啊,就十几分锺而已,路上堵车了行不行?”

“行。”白子冰宠溺地一笑,“你说什麽就是什麽了,不是担心你吗?”

“谢谢关心。”白子湄想越过他进屋,白子冰只随意地一挪身,她就撞在了他口上。

“干嘛?”她抚着鼻子,“我要进屋啦。”

“我怎麽得罪你了?小东西,这些天都对三哥爱理不理的,也不让人进屋,三哥这颗心好受伤啊。”白子冰半开玩笑地抚着口,西湖水一样漂亮的眼眸觑着她。

白子湄把头扭开去,哼了一声。听到白子冰又说:“要说也是大哥得罪你了啊,又不是我要和易紫拥定婚,再说大哥也是迫不得已,谁叫他是老大呢,为了家族,他放弃了理想,现在又要放弃自己的婚姻,想想不是很可怜吗,从小我们能这麽无忧无虑地生活,不都是因为大哥的牺牲吗,湄湄,你要客观些啊。”

“我不想听。”白子湄固执地捂起耳朵,“你们都是骗子!”

“怎麽又成骗子了,这罪名也太大了吧?”白子冰装得一脸委屈,拉开白子湄的胳膊。

“本来就是,你和哥都在骗我!你们骗我说那是兄妹之间才能玩的游戏,其实本不是,那是成人才能玩的游戏,那是兄妹间完全不能玩的‘游戏’,而我从小就被你们灌输了不正确的观念,现在想改都改不了……”白子湄又愤怒又苦恼地控诉。

白子冰听了她的话,脸上变得严肃了,声音很低地说:“好吧,你管我叫大骗子也无所谓,如果这就是代价,那我也心甘情愿,因为得到你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体验。湄湄,如果不那样的话,我们还会拥有你吗?你的思想会完全被世俗控制,不允许我们碰你一个小手指头。我承认我骗了你,可那都是因为爱,我爱你爱的发疯,想得到你想得发狂……”

“现在你们说什麽我都不信,爱我就要和别的女人定婚吗?闪开,我要进屋。”白子湄推他。

“湄湄,你别这麽固执,我都跟你解释了。”白子冰无奈地拉住她。

“你还忘了说小曼,小曼也很爱你,我不想伤害她,以後请你好好对她吧。”

“你要把我让给小曼?”白子冰声音冷了几度。

“干妈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况且小曼对你那麽殷勤,小曼是我的好朋友,她完全不会想到我……”白子湄说不下去了。

“你怕我会和哥一样娶小曼吗,放心吧,我不会那样的,我们家有哥牺牲就够了,我从来都没和小曼说过我喜欢她,也没有做过让她误会的事,妈怎麽想我不管,我只管我自己的心,我心里只有你,湄湄。”

白子冰还是第一次这样直白地表白自己的心意,白子湄不禁有点慌乱,可脸上还是装出很强硬的样子:“你和小曼很般配,你和她定婚我一定会支持的,我要回屋了。”

“我不会和她定婚的。湄湄,这些天好想你,想你的身体,还想喝你房里流出的汁……”白子冰的声音压低,亲昵地俯在她耳边吹气。

白子湄的脸涨红了,使劲推着挡在面前的高大少年。一声响亮的口哨声传来,白子洌从楼下走上来,走廊里很快响起他嘲讽的声音:“喂,你们拉拉扯扯干嘛呢,冰,你放开她,还有个当哥的样子吗?”

白子冰收敛了表情,很快放开了白子湄,白子湄趁机跑进了卧室,“砰”地关上了房门。

“二哥,嚷什麽啊,不是你逗她的时候了?我就是和她开个玩笑而已。”白子冰四两拨千金地说。

白子洌怪笑了一声:“原来就是我吃瘪,现在也轮到她不待见你们俩了,哈哈,别说,心里和挺爽的。”

“二哥,你变态吧。”白子冰瞪了他一眼,自己回房了。

白子洌来到白子湄房间前,刚举手要敲门,又停住了。想了想,就装模作样地把头往门上撞,嘴里还嚷着:“冰,你别这样啊,湄湄不理你,也不用撞门吧,头都撞破了,哎,血……”

白子洌渲染的真是有声有色,演电影一样。白子湄起初没理会,可门被撞的咚咚直响,心里开始真担心起来,也没再多想这是不是白子冰能做出来的事,就去开门。

她这一开不打紧,白子洌正做势往门上撞呢,却一头撞在了白子湄口上,白子湄房本来就胀,被他这一撞可疼得不轻,不禁痛得叫了一声。白子洌只觉得头像撞在了软绵绵的豆腐上,然後身体倒下去。

白子洌本来是可以把她拉住的,可他没有,自己也没多想这是多微妙和心路里程,只是拉住她的肩,让後冲劲儿小了一些,省得伤了她,然後他就整个压在了她的身上。

少女的身体非常非常软,非常非常绵,就像趴在棉花云上一样,如果是做爱,那真是会爽死了。也不怪白子洌往邪里想,因为他们的姿势太暧昧了,而少女身体的诱惑也太大了。

白子湄口疼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早已经晚了,只觉得下身被什麽硬硬的东西戳着,她啊了一声,却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麽,赶紧推开他站了起来。

她的脸通红,手脚都不知道在哪儿放了:“讨厌死了,这麽捉弄人很有意思啊?”嘴里抱怨着,眼睛却不敢往他脸上看。

“讨厌死了。”白子洌也学了一句,“白老二,不是遇到所有女生你都要出来遛遛的,这个是我妹好不好?”

听他这麽说,白子湄气消了一点,脸上的红晕也褪了不少:“你干嘛进我房间?”

“这不是爸要你们下去吃饭嘛。”白子洌依旧说的没正形,可黑亮的眼眸却看着女孩儿,他知道他刚才头撞在哪儿了,而现在,女孩儿那儿还在轻轻起伏,就像耸动的小峰,他下体硬的有点难受。

白子湄却完全不了解男人的心思,她说:“我换衣服就下去。”

“等等。”白子洌说,“刚刚,冰拉着你干嘛,鬼鬼崇崇的。”

“没干嘛啊。”白子湄有点心虚了。

“真的没干嘛?”其实白子洌就是没话找话,“你们……不会是那次去海边发生了点什麽吧?”

白子湄心里一急,又怕他真发现了什麽,就说:“你什麽意思,怎麽会这麽想啊?难道你对我有意思,是吃醋了吗?”

白子洌被她没头没脑的话说得一愣,噗地一声就笑了:“什麽?我对你有意思?我是你哥诶。”

“那这是什麽?”白子湄转身取出书包里的钱包,指着相片问他。

“钱包怎麽在你这儿?”白子洌狐疑地问她。白子湄手有点软,可还装强硬:“这你别管,干嘛把我照片放你钱包里?”

白子洌一伸手,把钱包纳入手里,揣进口袋,抬头,白子湄正对他咬牙切齿,他吊儿郎当地一乐:“没听说过吗,恨一个人就把她照片贴钱包里,天天看,看一眼就恨得多一点,知道吧?”白子洌指指她。

白子湄瞪他。

“快下来吃饭。”白子洌说完,三步两步下楼去了。

“讨厌鬼,我就知道你没好心眼儿。”白子湄恨恨地说。

今天白家人很全,而且没有外人。饭吃到一半,白子湄突然清了清嗓子,见大家都向她看过来,她鼓了鼓劲儿说:“我有事要和大家说。”

“什麽事啊?”白文启笑着说,“别这麽严肃,想说什麽就说什麽。”

“干爹,我要和易子抱定婚。”白子湄干净利落地说。

岂知这一句话,像一颗小石子击破了平静的湖面,各人心里都泛起涟漪。

“不行,我反对。”白子洌急赤白脸的,“易子抱是我发小,他什麽样儿我还不清楚,花着呢,竟招人了,我妹妹跟他,这辈子甭想。”

“我也不同意。”白子冰仍旧慢条斯理,“湄湄你才十五岁,没成年,思想也没成熟,现在就要定婚,我们要答应,你十八岁以後肯定要怪我们的。”

白子湄没想到她说出这一句话,餐桌上立马成了她的批判会,没一个是向着她的。不过她铁了心了,她想这事主要还是白文启敲板。

白文启也有点吃惊,没想到白子湄这麽大主意,对易子抱这个年轻人他并不是很了解,就转头征求路平蓝和白子况的意思。

路平蓝说:“湄湄,你别怪干妈反对,你现在确实年纪还太小呢,定婚的事等过两年再说吧。”

“干妈不是早说让我物色着吗?”白子湄疑惑地问。

路平蓝干笑了一下:“我是这麽说过,可没想到你动作这麽快,找男朋友可不是这麽容易的,不是一时冲动,你现在觉得易子抱好,没准过几个月心思就变了呢,还是多观察观察吧。”

白子湄低头,她身边的白子况一直没表态,她要听听他怎麽说,是赞成还是反对呢?果然,路平蓝说完,白子况平静地说:“不知道湄儿怎麽认识了易子抱,对他了解多少,我倒是听紫拥当趣事和我聊了不少她这个弟弟,听说易子抱十五岁就让一个姑娘怀了他的孩子,最後这事还是易伯父替他摆平的,後来又有两个女孩儿为他住进了神病院……”

白子湄咬唇,扭头看向白子况,白子况也扭头看她,眼睛似笑非笑,一边对她说:“所以,湄儿,这样的男人你敢托付终身吗,即使你敢,爸和哥哥们也绝不会答应把你交给他的。”

白子况扭过脸,脸上的表情冷了起来,口像有什麽东西在烧灼着,他知道那是强烈的妒嫉,这种感觉这些天都在折磨着他,而他也是第一次对他一手养起来的女孩儿这麽生气,她居然告诉他她已经和别的男人上床了,而现在她还要和这个男人定婚?!

“原来易子抱是这样轻浮的人吗?那我怎麽能把女儿交给这种人呢?”白文启说道。

“干爹,他不是那种人,他对我很好的,他很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你答应我们定婚吧。”白子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固执,或者是固执给某人看。

白文启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而三个年轻男人的脸色都好看不到哪去。

白子况轻笑了一声:“那用不用我拿出证据你才死心呢,这种证据收集起来并不是很难。”

白子湄看向他,他也扭过脸来。白子湄低声说:“你和易紫拥定婚,我和易子抱定,我们互不干涉。”

白子况轻轻挑眉:“有我一个人就够了,你别想。”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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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鮮幣)第78章 定婚

白子况偏身在白文启耳边说了几句什麽,白文启点头,对白子湄说:“湄湄,你大哥是很稳重的人,而且他在社会上历练这麽久,看人的眼光也独到,他不会乱说的,干爹不同意你和易子抱再继续交往,定婚更不可能,干爹不可能把你交给一个这样的人啊。”白文启说的语重心长。

白子湄低头不说话了,她知道格局已成,她再说什麽都没用了。但她没想到她的行动都开始受限制了,看来某些人的确不愿见她再和易子抱纠缠。

早上她去上学的时候,易子抱的车停在路边等她,她都做好下车准备了,没想到林子一加油门就冲了过去,白子湄看到身後的易子抱扬着手一脸懊丧和不着头脑。

“林子,停车,我要下车。”白子湄冲着林子嚷。林子头也没扭地说:“对不起,白叔交待过了,让我看着小姐,不能再跟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白子湄语结,这话也太难听了,究竟是干爹说的还是某些人说的?白子湄郁闷死了,林子果然忠心耿耿,连她上厕所他都在门外守着,她在场上远远看见易子抱,刚想和他挥手,就见林子冲着向她走来的易子抱走过去,她不知道林子都和易子抱说了些什麽,总之从那以後,她就没再见过易子抱。

她想易子抱也不过如此,她才开始对他建立起来的一点好感都抛开了。

不管白子湄多麽不愿意,白子况和易紫拥定婚日还是到了,此时,她坐在梳妆台前,阿香正替她化妆打扮。她平时喜欢素面朝天,对化妆并不怎麽在行,阿香却对这方面很热衷,前两年还专门报了化妆班,就是为了好好打扮她。

她的长发挽了起来,才十五岁的小女孩儿居然有了些成熟和优雅的味道,她的睫毛本来很长,但阿香还是给她沾了假睫毛,现在,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感觉又陌生又熟悉,连她也不得不承认,阿香很会化妆,镜子里的女孩儿真是很美很美,比她平时还要美上几分。

这时,有人上来督促她赶紧下楼了,哥哥的定婚仪式,她这个妹妹不能太迟到了。阿香见有人催不禁有点慌神了,白子湄安慰她:“别急,你慢慢化,要把我化得美美的哦,我已经想好了要晚一点下去。”

“为什麽要晚一点呢?”阿香疑惑地问,不过听白子湄这麽说,她不那麽慌了,又开始熟稔地按步就班。

“没什麽。”白子湄一笑,又看向镜中的自己。阿香也看了看她,她心里有种奇怪地感觉,觉得大小姐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白子湄慢慢的走下楼梯,大厅里非常非常热闹,真是衣香鬓影、贵客如云。白子湄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大厅里的情况,她搜索着,马上看到了白子况和易紫拥,易紫拥一身白,全套珍珠首饰,显得高雅大方,如果不仔细看还真错以为她是白家的女主人路平蓝,而白子况似乎为了和她搭配,也穿了一身浅色西装,更显得清俊优雅、卓尔不群。

就连白子湄看到他们,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真的很配,真像一对璧人,现在这对璧人正默契地招呼着宾客,脸上一径显露着甜蜜笑意,白子湄咬了咬唇,深吸了口气。

她拎着裙角又走了几阶楼梯,突然轻轻叫了一声,身子趔趄了一下,不过好在她马上扶住了栏杆。她这麽一叫,把大家的眼光都聚拢过来。

众人轻哗,小声地议论。“她是谁?”“天哪,这女孩儿太美了……”

“听说她是白家的养女。”

“养女?怪不得,完全不像白夫人啊……”

“新娘子风头都给她抢去了……这女孩儿走到哪都是焦点啊……”

白子湄在人们的议论声中款款走下,她礼貌地和熟络的人打着招呼,显得大方又自然。刚刚,白子况看到她的时候稍稍愣了一下,她不知道他愣什麽,是不是像她一样觉得她化了妆以後完全不一样了呢?而易紫拥的目光最值得玩味,她似乎从她那略显尴尬的笑意中找到了一丝怨毒。

她的确是个尤物,不仅有真实体会的白子况和白子冰这麽认为,其他男人眼睛也不瞎。她才十五岁,却已经生下一对双胞胎,她身上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女人的妩媚,她这种独特气质几乎满足了男人们所有的想像,这种尤物,注定抢去所有女人的风头,让女人妒嫉,让男人疯狂。

白子湄身边很快吸引来一堆狂蜂浪蝶,男人们接近她之後又发现她的格也很可爱,不禁在心里大呼此女只应天上有了。她四两拨千金地应付着他们,时而用眼角余光欣赏着准新娘刻意掩饰的尴尬,易紫拥今天也不错,只可惜女人就怕比,她站在白子湄面前就相形失色了。

慢慢的,白子湄觉得索然无味,她的雕虫小技又能挽救什麽呢,或许易紫拥心里正嘲笑她呢。因为她白子湄再怎样,白子况这个男人注定已经是别人的了。

白子湄终於溜走了,她受不了大厅里的气氛,受不了那些喜气洋洋的人们,她不想在不高兴的时候还要强颜欢笑。此时,露天泳池安静极了,这个被人遗忘的场所真是太适合她这个被人遗忘的失意人了。

她坐在凉伞下,啜着果汁,眼睛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思绪突然放空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空心人了。

“湄湄,原来你在这儿。”身後传来年轻女孩儿的声音,白子湄转头,看到易紫拥走向自己,她脸上装点着笑意,而她却半点都笑不出来。

她没有理会这个不请自来的女子,脸颊冷冷的,喝着杯里的饮料。易紫拥的笑容僵了一下,伸手过来拉她:“走吧,跟我回去,大家都在找你呢,哥哥的定婚日,唯一的妹妹怎麽能缺席呢?”

白子湄脱开她的手:“为什麽我一定要参加?这麽多人的祝福难道你们还嫌不够,还一定要让我去给你们拍手叫好?”

“湄湄你这是什麽话?”易紫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是你哥,哥哥定婚,做妹妹的不是最该祝福的吗,我一直对你印象挺好的,也很想和你处好关系,他们都说姑嫂关系不好处,可我没把这话放在心里……”

白子湄笑了笑:“谢谢你的好印象,我祝你和我哥定婚愉快,百年好合,这样你满意了吧?”

“白子湄,你到底想怎麽样?”易紫拥忍了太久了,终於暴发出来,“让所有人都要迁就你吗?今天是我定婚,我才是宴会的主角,可你故意打扮的这麽漂亮,抢去所有的风头,这是小姑子该做的事吗?我知道你早看我不顺眼,就因为我抢了你的哥哥?他只是你的哥哥,你搞清楚一点……”

“闭嘴。”白子湄站起来,“你还不是我嫂子呢,就想管东管西了?易姐姐,你终於把面具撕下来了,整天戴着面具好累的。你没想想为什麽我会抢你的风头吗,那不是我故意的,而是我改变不了的。”

“你──”易紫拥此时的目光像刀一样,“我从没见过你这麽刻薄的人。”

“你随便说什麽好了,去好好定你的婚吧,我只想安静一会儿。”白子湄被她的目光看得浑身发凉。却没想到易紫拥往前一步,扣住了她的手腕:“跟我走,我说出来找你,就一定把你带回去。”

“放开。”白子湄尖叫,她使劲推开她,自己却因为用力过猛跌进了水池,那是深水区,而她尚没学会游泳。

易紫拥因这突然的变故傻住了。白子湄喊了两声救命就停止了挣紮,她突然觉得如果就这样死了,也很好,至少她再没什麽烦恼了,她可以去找自己的妈妈了,也可以问问她,她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她喝了好几口水开始下沈,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捞了起来,白子况把她抱上岸,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你怎麽回事?”他斥责站在一旁的易紫拥。

“我……”易紫拥还没说话,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她身上了。他急切地叫着他的妹妹,脸上带着深切的焦灼,不过是掉进泳池里一小会儿,至於这种表情吗?易紫拥想发笑,可却笑不出来,只觉得心都冷了起来。

“湄儿,湄儿。”他给她掐了几下人中,白子湄醒过来,吐了两口水,娇娇弱弱地叫了声哥,看到她虚弱的样子,听到那声娇娇的哥,白子况的心都疼了起来。他一把抱起她,走过易紫拥时,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白子湄却伸出手指:“哥,是她把我推下去的。”,白子况停住步子看向易紫拥,他的目光复杂带着些冰冷,易紫拥的优雅早就丢进了瓜哇国:“你胡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你别血口喷人,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和阿况定婚吗?”

“告诉他们,今天的婚礼取消。”白子况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就抱着白子湄走了。易紫拥愣愣地站在原处,眼泪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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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鮮幣)第79章 久違的纏綿

白子况把白子湄抱上车,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她包起来,然後他发动车子驶出白宅。白子湄靠在座位上,鼻息里能嗅到衣服上散发出的男人体香。刚刚白子况抱着她的时候,抱得那麽紧,给她裹外套的时候,他的动作那样轻柔,现在,她身上暖暖的,感觉原来的白子况又回来了。

她看向他的侧脸,他专注的开着车,柔和的线条依旧从容笃定,感觉到了她的注视,他回过头来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哥,我们去哪儿?”她轻声问,心里却觉得自己闯祸了,马上要定婚的白子况就这麽带着她跑出来,家里一定闹翻天了。

白子况没说话,伸手试了下她的额头,当手心探到来自她的体温,他舒展了脸庞,才说:“什麽都别想,睡一会儿吧。”

看到他温和的目光,听到他温柔的话语,她心里的慌乱一点点平息了。她嗯了一声,又看了他一眼,才闭上眼睛,其实这些天,她的睡眠质量都很差,有白子况在身边,无由得就觉得心安,睡意很快袭来,她沈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她光溜溜地靠在白子况怀里,莲蓬开着,水很轻柔,他的手指羽毛一样顺着水流轻抚着她的身体,她的心“砰”地一动,有多久了,哥都不曾帮她洗过澡了?

“哥……”

“嗯。”白子况轻声答应着,用大浴巾把她裹起来,抱回床上。

“等着我。”他亲了亲她的鼻尖,踅回浴室。并没等多久,他便穿着一身清爽的睡衣走出来。

她身体的一侧陷下去,他躺上来,抱住了她。

“哥,家里……”

他伸出一手指压在她的唇上:“今天,什麽都别去想,嗯?”

“嗯。”她轻哼着,扬起脸来看他,他是如此清爽而优雅的男人,怪不得易紫拥会爱他。他慢慢低下来,吻住她的嘴唇,她张开嘴回应他,两人的舌很快纠缠在一起,并不激烈,却很缠绵,在绵长而甜蜜的吻中他们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与需要。

他的手拉开浴巾,揉抚着她的房,等头被他抚弄的亭亭玉立,他才结束了长吻,低头含住硬挺的尖,汁很快流进嘴里,依旧是久违的味道。

“哥……我们这样算不算乱伦?”白子湄突然期期艾艾地问。白子况抬头,看到女孩儿脸上满是疑惑和矛盾。

“小傻瓜,你脑子里在想些什麽?”白子况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怎麽会是乱伦?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等你十八岁以後,我们就结婚。”

“可是……如果有血缘关系呢?”白子湄目光闪烁地问,她一直有种预感,觉得干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白子况看了她一会儿,她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却听到他说:“是有什麽关系?这不重要,即使是亲兄妹,我对你的爱早已经收不回来了,我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少爱你一点,你也不会吧?”

“嗯。”白子湄点点头,她突然间就想通了,她爱哥哥,喜欢和他在一起,不管他以前用什麽方法得到她,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血缘,都无法改变她爱他的事实。

“小东西,别胡思乱想了,握住我。”白子况低声说。白子湄侧过身抱住他的脖子,他轻笑:“我是说这儿。”拉下她的手,握在他的勃起。白子湄脸颊潮红,用柔软的小手帮他套弄,而他再次张嘴含住她的头,百般把玩。

“嗯,嗯……”白子湄觉得体内情潮翻涌。他一只手将她的小屁股压向自己,嘴里还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汁,下体却已经将她贯穿了。

“湄儿,你好紧……”白子况在她娇嫩的儿里冲刺,拍打的啪啪作响,而嘴里也发出糜的咂咂声。而白子湄侧着身子,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腿上,双被他撞的摇动,波拍着他埋在她口的脸颊。

他知道自己是饥饿的,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吃了。可是他尽力压抑着,让情欲一点点释放出来。今天有一整天时间他都可以品尝她的甜美,可以慢慢来,他不用急。

“嗯嗯……好舒服,哥……”白子湄坐在窗台上,挺起脯,享受着白子况的舔吮和吸抚。房已经不那麽胀痛了,而现在汁依旧汩汩流进男人嘴里。

“告诉我,把我送的吸器摔坏了,这些天都怎麽解决的?”白子况一边吻着她的一边问。

她却不知道说什麽,因为她不能说是易子抱帮她解决的。这样美好的气氛,她怕说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会破坏掉这种好不容易得来的亲昵。

他的唇擦过她的珠,那种暧昧的视觉和隐隐的摩擦让她颤栗,他看向她,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微微上挑的音,向她要着答案。

他们目光相撞,白子湄在白子况的眼睛里看到一丝霾,但很快就过去了。而她现在坐在窗台上,姿势撩人。窗台本就很窄,背後就是擦得如同镜子一样的玻璃,她赤裸的後背全贴在玻璃上,这是二十几层的高楼,不会有人目力这麽远,但仍旧有种偷情般的快感在里面。

她膝盖打开,双脚居然还能踩在窗台上,可见她身体的柔韧度有多好。窄窄的窗台,她就这麽像个皮影一样贴在玻璃上,打开的双腿,向男人放映着最诱惑的景象。

白子况站着,手里握着足以能“折磨”的她欲死欲仙的大欲鞭,他握着它在她入口摩擦,她咬着唇,抓着膝盖直哆嗦,然後他慢慢侵入,狠狠撞击。

她叫的嗯嗯啊啊,感觉这次白子况比上次鲁了一些,但更有感觉了。白子况一边抽一边问她:“哥能满足你吗?”

“嗯?”她没反应过来。

“我能满足你吗?”白子况停在了她体内,盯着她的眼睛,她一下子被他的神情吓到了,不知道说什麽。

“以後别让我知道你有别的男人……”他的话只说了一半,那半截已经勿需多言了。她的腿垂下窗台,心砰砰直跳,他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一阵猛烈的冲刺。

这次做爱真是酣畅淋漓,他们彼此需索着对方的身体,也占有着对方的灵魂,小别胜新婚,果然如此。

第二天,白子况送白子湄去学校後,驱车回家,他知道家里有什麽在等他,要处理的事还有很多很多,而他也不确定一定能处理好。

果然,他回家後从来都没和他发过脾气的路平蓝第一次冲他发了脾气,她告诉他昨天她是怎麽替他收拾的烂摊子,昨天的情况几乎失控,还是易紫拥站出来,说白子况一个最要好的发小的父亲出事了,他不得不赶过去处理,定婚会择日再举行,才让混乱的局面平复下来。

路平蓝指着他说:“看看你是怎麽对待人家姑娘的,人家姑娘又是怎麽识大体的?你好意思再见人家吗,你昨天的行为让我和你爸的脸往哪搁,又怎麽跟人交待?”

白文启情绪倒还平静,因为他信得过自己的大儿子,他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很有主心骨,他即使做了什麽事,都会自己收拾的稳稳妥妥,绝不会让别人帮他擦屁股。

他挥了挥手让路平蓝别激动,然後对儿子说:“说吧,你想怎麽办?”

“爸,我想取消婚约。”白子况平静地说。

“什麽?你敢!”路平蓝立刻翻儿了。白文启说:“你先听儿子说完。”

“还有什麽好说的?这婚能随便说取消就取消吗,易家是那麽好惹的?都是为了那个死丫头吧,这几年真是白养她了……”

“妈,跟湄儿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当初我的理想并不是继承家族产业,但妈一再要求我放弃自己喜欢的学业,为了妈妈也为了我们白家我答应下来。已经放弃过一次理想,这次我不能连幸福都放弃了,我想好了,取消婚约,我会想别的办法挽救蓝天,你们放心。我想再好好想想,想好以後会和你们摊牌。”

“不行,这婚一定要定,你还有什麽办法,有办法当初能答应和易家联姻吗?你给我回来……”

白文启拍拍路平蓝的肩:“别激动,让儿子好好想想吧,他会给咱们给易家一个交待的。”

“大哥。”白子况上楼就看到白子洌站在走廊里等他,他直截了当地问:“你要取消婚约?”

“嗯。”白子况点头。

“你疯了?这要把天宝得罪苦了,易长天、易紫拥会善罢甘休吗?他们再捣捣鬼,蓝天立马就垮了啊。”

“我会想办法的。”白子况不自觉地轻抚眉心。

“为了湄湄?”白子洌突然问。

白子况抬头看他,微蹙了眉。

白子洌说:“是她自己掉进去的,不是易紫拥推的,她撒谎了,就是不想让你们定婚,大哥,你想过她为什麽不想让你和易紫拥定婚吗?你还这麽顺着她的心意?”

“我早就知道了,我了解易紫拥,她虽然有心计,但还做不出这种事。”

白子洌吃惊地看着白子况:“那你还要取消婚约?湄湄就是无理取闹,都是你惯的,你再这麽没原则地宠着她,甚至因为她连定婚都取消,以後难道要一辈子不结婚不找女人?”

“那又怎样?”白子况轻飘飘地反问,“洌,湄湄从来都不是无理取闹的孩子,这次却因为我的事这样做,我很心疼,都是我做的不好,以後她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白子洌更惊讶:“大哥,你真疯了吧?她就是喜欢赖着你,怕你结婚没人宠她。她是妹妹,你总要结婚的,你不是她的监护人,爸爸才是。”

“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谁允许不能结婚?”白子况问。

白子洌看怪物一样地盯着他:“大哥……你说什麽?你说你要娶湄湄?”

“怎麽了,不可以吗?”白子况半认真地问。

白子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好半天他才说:“你……真的疯了。我没话可说了。”说完,他转身走了。

80-83

☆、(14鮮幣)第80章 苦計

白子况早猜到白子冰会在房里等他了。自从两人都和白子湄发生了关系,兄弟情也更近了一步。

“她呢?”白子冰问。

“送她去学校了。”

“你要取消婚约吗?”

“嗯。”白子况扯掉领带,脱掉外套。

白子冰看着他:“我好像早就有预感了,事情就会这样发展,大哥是舍不下湄湄的……那蓝天怎麽办?”

白子况手放在桌面上看着白子冰:“不是还有你吗,这个我以前为什麽没想到呢?”

“我?”白子冰奇怪地反问。

“嗯,我记得你十岁时就设计过一部车子,当时爸看到後赞不绝口,妈就更坚定让你从事汽车设计这一行,但你看到我的前车之鉴,所以骗他们说是别人设计的。”

“有那麽回事,哥的意思是?”

“由你担纲蓝天的汽车设计师,我相信你的才华,还有你在咱们这个汽车之家浸十几年培养起来的灵,只要你认真做,绝不会比那些老外差。”

“哥言过其实了,虽然有这方面的基础,但毕竟我没什麽经验。不过我还是想试一试,为了白家,也为了湄湄,我不想让她承受痛苦,因为在她心里,哥是最重要的人。但我有一个条件,哥必须要答应我。”

回家的路上,白子湄看到报刊亭的杂志上都是吸引人眼球的大标题,上一刻还炒得火热的一对商界的“金童玉女”,下一刻既变成“仇敌怨侣”,各种媒体对这样的事情分外上心且乐此不疲。白、易绝裂的各种版本绯闻被炒得满天飞。

白子湄心里惴惴,不禁又生出几分歉疚,所以面对路平蓝的脸色她也觉得很正常,毕竟路平蓝早已经把易紫拥当成准儿媳人选,被她破坏掉,心里的情绪可见一斑。

“湄湄,真是的紫拥把你推进去的吗?”餐桌上,路平蓝用审问的口气问白子湄。

白子湄很是尴尬,正不知道怎麽接口,白子况说话了:“妈,这个问题就别追究了,不管是不是她做的,我都决定取消婚约了。”

“不是她为什麽还要取消?先别看紫拥的身份,就说她为人处事又懂事又识大体,现在这样的女孩儿已经不多了,你到底不满意她哪儿?”

“平蓝,你少说几句。我早看出来了,况儿对紫拥没感情,强扭的瓜不甜,咱们还是尊重况儿的意见吧,哪怕蓝天就此倒闭,我也希望我儿子能幸福。”

“爸……”白子况动容。

“况且我相信我儿子的能力。”白文启用鼓励的眼神看着白子况,“况儿,说说你以後的打算吧。”

“爸,昨天我在网上做了些调查,发现中端汽车也是一块很有潜力的市场,只是以前我们没有做到点上,如果做好了这一块,我相信市场占有率与盈利率不会低於做高端的优势。”白子况慎重地开口,“现在中产阶级的数量不断上升,许多合资和外企的高级白领阵容也日益强大,逐渐形成一个非常可观的消费群体,可市场上却没有一款完全针对他们设计的汽车,我想如果定位於这一市场,我们‘蓝天’一定会挖到第一桶金,爸,我分析了一下,这一市场的人群具有生活节奏快,追求时尚,经济比较宽裕,观念新且推崇超前消费等特点,所以适合他们的应该是轻便、时尚,小巧、经济的车型,我们企划案的原班人马都还在,人力、物力都已齐备,如果要转为生产中档汽车,我想不会有问题,而且损失也会缩减至最小。现在我们这个企划案就叫‘星火燎原’,由冰担纲总设计师,全线进军中端市场。”

“冰做设计师?他主攻服装对汽车设计在行吗?再说有捷径可走为什麽要冒这麽大的风险?”白子洌很显然是站在路平蓝这边的。

白子况一笑:“冰的才华只给我们展示了一小部分,我们家就是做汽车的,他从小在这种环境里熏陶对汽车原理、架构早就烂熟於心,况且他一直是个有心的孩子,把这个任务交给他,我想他一定会给我们惊喜的。关於风险,洌,你最应该知道风险越大收益就越大的道理。”

白子湄听着他们谈话,她不上嘴,也不想嘴,但这次她又对白子况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白子况说话不急不徐,可每句话都能说在点上,让人不得不信服,就连巧舌如簧的路平蓝也甘拜下风。

在白子况的分析下,路平蓝和白子洌也慢慢接受了他的方案。白家与易家正式绝裂,各大报纸好容易抓到爆点,炒个没完,白家和易家的关系就此也走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星火燎原”企划也在悄然进行中,做为企划中心人物白子冰也成了大忙人,白子湄基本上没怎麽见过他。

这正合了她的心意,其实她是有点怕见到冰的,她不知道怎麽和他相处。经过白子况定婚这一节,她已经从以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变得成熟起来,心里也更加明白了自己要的是什麽,现在的她不可能再和两个男人维持以前那种关系了。

她要舍弃其中一个,而那个人只能是冰。虽然多日不见,她心里还是有点想他,毕竟青梅竹马走过来的,又有过那麽亲密的关系,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有天白子湄忍不住问白子况,冰怎麽这麽长时间没在家里露面。白子况告诉她,由於忙於收集资料和汽车设计,冰生病了,怕父母担心,就在留在“紫”疗养。

听了这些白子湄不由得担心起来,她决定去“紫”看看白子冰。那天放学以後,她直接叫林子开车去了“紫”。

她直接进了白子冰的设计室,看到白子冰躺在床上,脸色确实有些苍白,手腕上打着点滴,小曼坐在他旁边,细心地给他做着按摩。

看到小曼的样子,白子湄有点动容,这个女孩儿脸上洋溢的幸福和温柔让白子湄了解,小曼真的很爱白子冰。

“小曼,自习课上没见你,原来你跑这儿来啦。”白子湄故意装做轻松的样子和小曼打趣。小曼被她说的脸颊微红。白子冰见她来了,双眸微亮:“湄湄,你怎麽来了?”

“听哥说你病了,我当然要过来看看了,不过看到你身边有未来的三嫂照顾着,我就放心啦。”白子湄还大大舒了口气。

小曼的脸成了红布,白子冰的脸却沈了下来。他突然一下子拔掉了自己手腕上的针头:“都是我身体不争气,为了照顾我,小曼还要逃课,还让亲爱的妹妹跑这麽远来看我,从小就输这个,也没见身体好到哪去……”

鲜血从白子冰洁白的手腕上流下来,显得怵目惊心,把两个女孩儿都吓坏了。小曼跑过去,用酒棉压住他的手腕:“你怎麽这麽孩子气?输你的病才好的快啊。逃课我是自愿的,反正是自习课,又不重要,再说湄湄来看你也是应该的啊……”

“走开,走开,你们都走开……”白子冰把她推开,似乎情绪极度不稳定。白子湄还是第一次见到白子冰发脾气,心里有点委屈,又很担心他。她轻声对小曼说:“小曼,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冰啊。”

“湄湄。”小曼拉住她,“你别多心,你好容易来看他,他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呢。你要走了,他更……”後半句她没说下去,只咬了咬唇说,“你好好陪陪他吧,给他开解开解,这些天他压力太大了,我先回去了。”

“小曼……”白子湄想叫住小曼,小曼已经取了包走出了设计室。

白子湄取了酒棉替白子冰止血,白子冰安静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白子湄了他的额头,感觉温度正常,才放下了心。

“冰,你刚才是怎麽了?像个孩子似的,我从来都没见你这样过。”白子湄一边帮他擦拭着血迹一边说。

“湄湄……”白子冰叫她,她抬起头,和他目光相碰,心不禁一动,白子冰的眼睛里有太多内容了,她连忙又低下了头。

“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我了。”白子冰轻叹。

“怎麽会呢,你是我三哥啊。”

“难道除了三哥就没别的身份了吗?”

白子湄沈默了。过了一会儿白子冰说:“湄湄,其实我不是白家的孩子。”

☆、(21鮮幣)第81章 不速之客

白子湄吃惊地看向冰,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到白子冰脸上的忧郁,她有点信了。

“冰,你是不是弄错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问。

“不会的。”白子冰叹息一声,“其实爸妈早就分居了,我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没有感情,因为这麽多年他们相敬如宾,从来都没有在孩子们面前争吵过。小的时候,有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偶尔会想,大哥像妈妈多一点,二哥像爸爸多一点,为什麽我既不像妈妈也不像爸爸呢?那时候只是想想而已,觉得很有意思。可是八岁的时候,我终於知道是什麽原因了。忘了因为什麽事了,那天去妈妈的房间找她,她不在卧室,床上却放着一个相框,我很好奇,就拿起来看,我看到了一个男人,不,应该说是一个男孩儿,只有二十多岁,我和他真的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八岁的我已经是个早慧的孩子了,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不是爸爸的儿子了,再後来,我调查了那个男子,他是个……鸭子,十六岁认识了妈妈,被妈妈包养起来,那一年妈妈生下了我,那个男人叫jack,直到现在妈妈还和他保持着关系,我不知道这些爸爸知不知道……”

有个比自己只大十六岁的亲生父亲,而且还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的确是让人有点难以接受,白子湄伸手轻轻放在白子冰肩上,白子冰懊丧地低着头,继续说:“从八岁开始,我就一直被这件事困扰着,有时候看到哥哥们,真的很羡慕他们,因为他们都是爸爸的孩子。虽然身处在这个大家庭,可我却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孤独,很怕爸爸有一天会发现这个秘密,然後把我赶出去,哥哥们也不再认我这个弟弟,那时我总是害怕被遗弃,每次叫爸爸的时候,心里对爸爸很愧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装残疾,装自闭,就是为了逃避妈妈给我安排的路,我不想进蓝天,不想继承白家的产业,因为那样做会更觉得对不起爸爸。直到那天我在书房里看到了你,你真的让我有种亲近的感觉,因为你和我是一样的,你也没有爸爸,你也是寄养在白家的孩子,是你的到来让我的心里不再那麽孤独……”

白子湄慢慢低下了头,她咬着唇,眼里已经浸满了泪水,白子冰的叙述又唤起了她的伤痛,虽然这麽多年在白家过得很快乐,可是骨子里她还是那个孤独的孩子,父母双全的孩子不会了解像她们这种孩子内心的渴望和疼痛。

“湄湄,不要再抛弃我好吗?如果你也抛弃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了……”白子冰抓住白子湄的肩,把她的身子扳过来,白子湄抬起头,看到了冰眼中和她同样的泪,而此时她的内心那样柔软、那样酸楚。

“不要抛弃我,好吗?”白子冰恳求的话语和迫切的眼眸让她心里好痛,她真的能体会到他的感觉,就像她常常害怕会被白子况抛弃一样。她伸出手抱住了他,紧紧地揽住他的腰,她从来都不知道冰是这样脆弱的一个孩子。

然後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他们开始做爱,就像两个溺水者把对方当成了唯一的浮木,就像雷雨中两个孤独的孩子只能藉由对方的身体来获取温暖。白子冰吻着她的眼泪,低头埋进她的房吸取着水,她的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身,他的硕大在她狭窄的儿里不停出入,击起她细细的呻吟。

这时设计室的门被人轻轻打开,小曼站在门口,看着床上那一对纠缠的人,十六岁的女孩儿第一次真正看到别人做爱,虽然在她心里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这种场景,而她幻想的对象就是白子冰,而现在白子冰真的在做这种事,对象却是她最好的朋友。

真的好美,好糜,湄湄呻吟的像只感的小猫咪,如果她是男人,心一定早就醉了……可是为什麽她眼睛什麽也看不到了?她伸手到了自己的眼泪。白子湄突然扭了下脸,看到了她,湄湄眼睛张大了,脸上的表情那样无措和尴尬,小曼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就放在桌子上,她没有勇气再去取,而是转身逃开了。

“冰,小曼,小曼她……”

“别说话。”白子冰轻声在她耳边说,他的动作更激烈,占有欲更强,白子湄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在情欲中沈迷。

白子湄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小曼,她明明知道小曼喜欢白子冰,在懂事以後却仍旧和冰发生了那种关系,连她心里都在讨厌自己。但在学校里遇到小曼,小曼却一如既往的和她说话聊天,那像昨天她本没有看到一样。

她越是这样白子湄心里也越愧疚:“小曼,对不起……”

小曼笑笑:“湄湄,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早就知道冰喜欢你,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那种关系,但是想到大哥和你的事,我就了解了……湄湄,我会接着喜欢冰的,我会嫁给他的,我不在乎你们维持这种关系,真的……”

怎麽会不在乎呢,哪个女孩会不在乎?白子湄看到小曼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浮动着水光,她觉得心里很痛,她不想伤害小曼,可是自从昨天冰告诉她自己的身世後,她也不能再“抛弃”冰,因为她深深懂得被抛弃的滋味。

“对不起……”她只有反复和小曼说这三个字。小曼却拉起了她的手,轻快地说:“走,我们去上课吧。”

从那天开始,白子湄、白子冰和白子况又恢复了之前那种“三人行”的关系,不过三人在一起的时候远远没有之前那麽频繁,因为白家人多眼杂,况且白子冰总是进白子况的房间,早就引起白子洌怀疑了,所以他们进行的很谨慎。

没过几天白子湄放学回家,阿香接过白子湄的书包,神秘地说:“今天白家来贵客了。”

贵客?白子湄第一次听见阿香说这麽文绉绉的词儿,什麽样的客人算是白家的贵客呢,她还真有点好奇。

去楼上换了衣服,白子湄怀着这份好奇的心情走进餐厅,就听到有个清脆的女声问:“况哥哥,她是谁呀?”

况哥哥,这嗲嗲的叫法让白子湄心里哆嗦了一下,她看到了说话的女孩儿,就站在餐桌边,留着俏丽的黄色短发,有双漂亮的冰绿色的大眼睛,正忽闪忽闪地看着她。

那双眼睛真是漂亮啊,白子湄不禁这样想着。

“乔琪。”坐在白文启对面的中年男人轻喊了一声,乔琪噘噘嘴坐了下去,眼睛仍旧在白子湄身上瞟来瞟去。那个中年男人也向白子湄看过来,白子湄看了他一眼,身上就有点不自在,总感觉那个男人的目光有些怪异。

这时白文启向她招手,“湄湄,过来,干爹给你介绍一下。”

白子湄乖巧地走过去,白文启指着对面的男人说:“这是乔叔叔,定居美国多年,这是第一次回来探亲,干爹可是和乔叔叔一块长大的,镇天,这就是我跟你提到的,我收养的干女儿,湄湄。”

“乔叔叔好。”白子湄礼貌地问好。

乔错天怔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真是太像了……”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他又连忙笑着点头,“好,好,文启,真羡慕你啊,有这麽漂亮的女儿。”

“爸爸,难道我不漂亮吗?”乔琪噘嘴抗议。白子湄看向她,心想美国的女孩儿都这麽活泼吗,又似乎有点没大没小的。

坐在她旁边的白子洌“噗”地笑了一声,乔琪移了目标““洌哥哥,你笑什麽?”

白子洌面不改色地说:”你当然漂亮啦,我什麽时候和丑女坐一块过?”说着,他瞄了白子湄一眼。

乔琪这下满意了,向白子湄扬扬脸:“你好,我叫乔琪,你呢?”

白子湄笑笑:“我叫白子湄,很高兴能认识你。”说完,白子湄把目光转向中年男人身边坐着的男孩。

那个男孩大约和白子况差不多年纪,很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一直没说话。却用那双异常沈静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她。

白子湄刚进来时就注意到他了,因为那实在是个很引人注意的男孩。大概所有的女孩子在看到他时,都会忍不住多看上两眼。他身上有种超年龄的沈寂气质,虽然高大却略有些单薄,眼睛是近些年帅哥中流行的那种狭长的单眼皮,瞳仁很黑,却如同浸在水里的冰葡萄,给人一种冷寂的气息。

“这是我哥乔治,你叫他治就好,我哥在美国很受女孩子欢迎哦。”乔琪给她介绍。

听妹妹介绍完,男孩嘴角浮上隐隐笑意,然後略略向白子湄点了下头:“你好。”

“你好。”白子湄礼貌地一笑,转身坐到白子况身边。

餐桌上气氛很好,白文启和乔镇天谈着一些陈年往事,不时发出一阵感慨。白子湄侧耳听着,漫不经心地拨弄眼前的食物。

白子况舀了些鲫鱼汤给她,侧头问:“怎麽了,没胃口?是不是昨晚我和冰做得太久了?”,他最後的话只有白子湄能听到。

白子湄刹时脸颊发烫,只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喝汤,汤很鲜,白子况还曾对她说,这汤最补水,她的两个哥哥似乎每次都俯在她口喝不够一样……自从白子况说了这话以後,她每次在餐桌上都能见到这汤,她知道这是白子况特意吩咐厨房做给她的。

这时,乔琪突然推开椅子站起来:“白伯伯,我想跟湄湄换换位置行吗?”

“乔琪。”乔镇天低声制止。

“爸爸,人家想挨着况哥哥嘛。”乔琪扭着身子,声音格外娇嗲。

白文启笑呵呵地:“镇天,没关系,乔琪天纯真活泼,是个想什麽就说什麽的孩子,很可爱,乔琪,来到伯伯家,你想坐哪儿就坐哪儿,这个伯伯还做得了主。湄湄,你过来挨着你二哥坐吧。”

这女孩儿怎麽这麽娇纵,白子湄心里虽然不高兴,但也不好说什麽,还是和乔琪换了位。

乔琪将座位拉了拉,胳膊几乎贴在白子况身上。然後,开始连声地说着况哥哥我吃这个,况哥哥我吃那个。白子况也不烦她,细心体贴地为她布菜。

白子湄听得牙直发酸。看到白子况这麽照顾她,两人又贴得这麽近,她心里也有点不舒服,总觉得白子况对谁都好,都这麽体贴温柔,还有以前那个易紫拥。

“喏,喝吧。别老眼巴巴看着别人喝。”白子洌将一小碗汤推到白子湄面前,黑眼睛笑盈盈的。

“谢谢二哥。”白子湄的声音也像加了一大勺糖,乔琪都忍不住往这边看。这时白子湄却偏头在白子洌耳边说,“少来这一套。”

“怎麽,怕我下毒?”白子洌的嘴唇几乎贴在她耳朵上,“放心,我怎麽舍得给我亲爱的妹妹下毒呢?虽然为了‘星火燎原’每天累得像孙子一样,但我对始作俑者还是恨不起来啊……”

白子湄只觉得耳垂儿一阵湿热,瞬间胳膊上起了一层**皮疙瘩。她脸上笑着,手肘暗暗向外一顶,白子洌闷哼一声,弯腰咳嗽起来。

大家都停下餐具担心地看向白子洌。白子湄连忙抓住白子洌的胳膊,焦急地说:“二哥,怎麽了,是不是噎着了?”

白子洌向她咬牙,做势要揍她的样子,但抬起头,就一脸笑:“我,咳,咳,没事,大家赶紧吃,赶紧吃。”

“死丫头,你等着。”白子洌恨恨的要挟。

“等着你敢怎样?”白子湄不怕死地接话。两个人在桌子底下逗着嘴。

“白伯伯,我还想坐回去。”可能看白子湄和白子洌逗嘴逗得热闹,乔琪又提出要求,这次没等白文启发话,白子湄就站了起来,瞪了白子洌一眼才说:“来,过来吧。”

她终於坐回了白子况身边,也腻腻地说:“哥,我要喝汤。”,白子况宠爱地轻笑,给她盛汤。

“治,这些食物不合你口味吗?”白文启问乔治。

白子湄抬头往男孩那边看,这个问题恰是她想问的,因为她的目光不时地会关照一下这个男孩,看到他的筷子基本上没有动过。

“没有,白伯伯”乔治恭敬地回答。

“啊,白伯伯,忘了跟你说我哥是吃素餐的。”乔琪快人快语地说。

“哎呀,是我太心了。”白文启自责,连忙吩咐福妈另准备一份素餐来。

“白伯伯,不用麻烦了。”乔治忙说。

“这怎麽叫麻烦呢,是我怠客了才对。”白文启摆手。

白子湄偷偷又看了乔治一眼。心里觉得奇怪,他这麽年轻,为什麽要吃素呢?

☆、(17鮮幣)第82章 春宵一刻被窺見

其实这次乔镇天回来主要是为了送两个孩子回国读书,他想让他们接受中式教育,而不是只做个会读ABC名不符实的中国人。

乔琪和乔治都成了白子湄的校友,一个比她低一级,一个比她高两级。白子湄想到乔琪要一直和她在一个学校,一个家庭生活很长时间,就头痛的要命,她实在不喜欢这个过分活泼的女孩儿。

那天吃完晚餐,乔琪居然理直气壮地要求:“白伯伯,我能不能和况哥哥一起睡?”

听到这个十四岁女孩儿的话,大家的脸都有点变色,特别是乔镇天板下了脸,喝斥:“琪琪。”

乔琪看到爸爸的脸色,噘起了嘴,扭着身子:“我就要和况哥哥一起睡嘛。”

白子湄看着她撒娇的样子,简直有点无语了,让她和白子况一起睡,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有点受不了。乔琪只比她小一岁,在国外长大的女孩儿身材发育的非常好,虽然白子湄不喜欢她,但她不得不承认乔琪长得漂亮又俏皮,如果让她和哥哥睡在一起,哥哥会不会像对自己那样对她呢?

她看看白子况,他并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什麽表情。她想,大人们是不会答应让乔琪跟着哥哥睡的。可是白文启的表态几乎让白子湄第一次讨厌她这个干爹了。

白文启居然呵呵一笑说:“镇天,无妨,琪琪还是个孩子,怕什麽了,况儿,今天晚上让琪琪跟你睡吧。”

白子湄张大眼睛,简直不相信这是干爹说出来的话,大人们不是一直很有规矩的吗,为什麽干爹会答应乔琪这麽无理的要求呢?她看向白子况,白子况看了看她,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白子湄看着他,眼睛一直在说:“不要答应,不要答应,不要答应……”

可白子况却很轻快地答应下来:“好的,爸,放心吧。”

乔琪欢欣雀跃,跑到白子况跟前,张开手,撒娇说:“况哥哥抱我上楼。”,白子况依言抱起她,抱着她走出餐厅,白子湄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老大的不舒服,从那天开始,她就决定讨厌乔琪了。

相处几天下来,她发现乔琪果真是个小讨厌鬼,她总是喜欢和她抢东西,自从她来了以後,白子况每次买东西都要买双份,上次他买了两个卡通书包,一个紫色,一个绿色,白子湄当然挑了紫色,而绿色是多麽适合长着一双冰绿色眼睛的乔琪啊,估计白子况买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乔琪看见白子湄拿了紫色,嚷着说她也喜欢紫色的。最後白子况让白子湄把紫色书包让给了她,白子湄心里委屈极了,觉得连白子况都宠着乔琪。

晚上,白子湄脑海里总在想隔壁哥哥和乔琪正在做什麽,乔琪会不会像她一样喜欢窝在哥哥怀里,或者哥哥和她正……她不敢想下去,赶紧张开了眼睛,她刚刚眼前竟然浮现出哥哥和乔琪做爱的画面。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暗门打开,白子况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紫色的卡通书包。白子湄坐起来,仰头看着他,脸上却是很委屈的样子。

白子况把书包递给她:“知道你喜欢紫色的,我让林子又去买了一个。”,白子湄拿过书包扔在地上:“我就喜欢绿色,不喜欢紫色。哥为什麽不去陪乔琪?”

“你吃醋了?”白子况笑,过来搂住她的身子。白子湄死不承认:“我才没有,乔琪在你屋里,你干嘛还过来?”

“因为哥渴了,想吃了……”白子况暧昧地说,他的手从睡衣里伸进去,包住她的房,揉抚,做着吃前的准备。

白子湄被他揉得口发酥,只觉得很快胀起来,蓓蕾很快在他手指下绽放开来。白子况把她的睡衣拉上去,低头含住一颗头吮吸。

“干嘛渴的时候就想到我?你可以找乔琪呀。”白子湄口不择言地说。

白子况抬起头:“说什麽?你让我这样去吸乔琪的房吗?”

“嗯。”白子湄轻哼。

“乔琪的身材也很好,我当然可以去试试。”白子况站起来说道。白子湄一听立刻哭了,白子况走回来,拉开她的手问:“哭什麽?”

白子湄甩开他,把脸埋进被子里,白子况抱起她:“傻瓜,干嘛让哥去找别的女人,哥就只喜欢湄儿,只喜欢脱湄儿的衣服,只喜欢吸湄儿的汁,只喜欢湄儿的小嫩……”

“哥哥坏。”白子湄脸红了,眼睛还湿漉漉的。

“哥哪里说错了?琪琪还是个小孩子呢,怎麽就乱吃醋呢,不过哥喜欢湄儿吃醋的样子。”

“那时候我比乔琪还小呢。”白子湄不服地说。

白子况低笑:“湄儿10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个小妖了,你每时每刻都在诱惑哥哥,让哥哥犯罪……”

“哼,哥哥才是老妖。”白子湄回嘴。

“来,过来,老妖渴死了。”白子况招手,白子湄走过来,跪在床边,前两颗嫩生生的水蜜桃轻轻颤动,樱红的尖水莹莹的,白子况只需要弯身就能摘到两颗水蜜桃,吸取它甜美的汁。

他啧啧吸着,修长的手指玩着嫩白的。白子湄都习惯了,在做爱之前总要先给男人们喂食好长时间,而这对於她来说也是另一种调情,她很享受这种“哺”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对於十五岁的女孩儿来说来得太早了。

“哥,冰这些天怎麽总不回来?”白子湄问。

“怎麽,想他了?”白子况咬噬着一颗头,让白子湄的脯轻轻伏动起来。

“就是问问嘛。”白子湄随意地说,并不知道有什麽危险。而白子况的手指却挤进了她的双腿:“是哪儿想他呢,这里还是这里?”他使劲吸着头,中指拨开花瓣了进去。

“呃……”白子湄挺身,一时难以适应被突然侵入的感觉,“我没有说过想冰啊……”

“真的不想?”白子况看了她一眼,白子湄没有说话,白子况伏在她耳边说:“知道哥最喜欢什麽吗,哥顶喜欢在吸的时候,用中指湄儿的小儿……湄儿的小儿又嫩又热,戳起了水水的,真的不像能容纳过我和冰两个老二的……”

“嗯嗯……”白子湄轻吟,只觉得口和下体都受着白子况的刺激,他吸着她的头,中指不停地在她下体里快速抖动,害她春水泛滥,粘腻腻的汁沾得到处都是。

“除了湄儿,没有女人的儿能这麽有弹了。湄儿的‘小嘴儿’想吃哥的大吗?”

“嗯嗯……”白子湄享受着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的抽动所带来的快感,轻吟慢啭。

“想不想吃哥的?告诉哥……”白子况问。

“想又不想……”

“为什麽?”白子况用舌尖舔着她的头,从一颗到另一颗,又从那一边移过来含住这一颗。

“因为……想吃又怕撑。”白子湄答。

白子况笑了:“小妖,真会说。张开腿让哥看看湄儿想不想哥的大?”

白子湄乖乖地拉开双腿,娇嫩的花瓣沾着雨露轻轻吸动着向男人发着邀约,白子况靠在床边,把头仰起来:“过来,坐上来。”

白子湄犹豫着慢慢蹲身下去,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直到把自己的私处送到男人嘴边,她的小屁股几乎是坐在男人脸上的,白子况伸出长舌,贪婪地吮着她的花瓣,水润的缝,然後泥鳅一般在嫩的小洞里钻进钻去。

“啊啊~~哥,好痒~~”白子湄不停扭动着小屁股,水不断从儿里流出来,被白子况吸进嘴里。

白子况将唇贴在她的口,使劲一吸,白子湄呀呀叫起来,受不了地坐在了床上,白子况把她的身子捞起来,让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健臀一挺,就把坚硬的鞭喂时女孩儿的儿里。

“啊啊……哥……要死湄儿啦……”

大手握着白子湄的小屁股来回推动,不停套弄着自己的大,空气里发出啪啪的糜声响,白子湄的两颗嫩在不停抖动,小小口被撑到最大,吃力地吞吐着男人的欲物。

“况哥哥,况哥哥……”乔琪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叫着白子况,她看到墙中间有光透进来,就伸手去推,墙居然被自己推开了,那一边灯光雪亮,乔琪看到白子湄光着身子被况哥哥抱在胯上,她的小腿缠着况哥哥的腰身,况哥哥用手不停推着她的小屁股,乔琪看到一大的褐色棍子不停地进白子湄的双腿间,进又出,而白子湄的房又嫩又挺,随着动作不停地波动,白子湄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况哥哥,你们在干嘛?”乔琪揉揉惺忪睡眼问。

白子湄一听声音魂都吓出来了,可身体却在此时达到了高氵朝,她呻吟、抽搐,紧紧地夹住白子况,白子况把自己抽出来,给她盖好被子,拉好睡衣,转身把乔琪拉了出去。

“况哥哥,你和湄湄在做什麽呀?”乔琪被他抱回床上,张着大眼问。

“在做梦。”白子况抚上她的眼睛,“快睡吧,乖。”,乔琪很快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白子洌在走廊里碰到乔琪,看她一边咬着手指一边自言自语,他一下跳到她面前,吓了乔琪一大跳。

“想什麽呢?小洋人儿。”

“洌哥哥,我昨天做了一个梦,可又不像梦。”乔琪没心没肺地说。

“什麽梦,说给我听,我给你分析分析。”白子洌逗着她玩。

“嗯……我昨天梦见况哥哥墙上有一条缝,就用手一推,居然真的就进了湄湄的房间,然後我看到湄湄光着身子被况哥哥抱着,她的腿紧紧缠着况哥哥的腰,有一特别特别大的棍子一直在她,就是尿尿的地方,湄湄还啊啊叫,好像很痛的样子……我问况哥哥他们在干什麽,况哥哥说在做梦……洌哥哥,真的是做梦吗?”

白子洌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上前捂住了乔琪的嘴,他压着声音说:“别乱跟别人说。”,然後放开她,他若有所思地又看了乔琪一眼,黑着脸下楼去了。

作家的话:

让大家久等啦~~抱抱~~谢谢童鞋们对老白导航的支持,有些童鞋还下了很多次单,老白真的真的好感动哦~~

☆、(18鮮幣)第83章 看妹妹對大哥發騷

“哥,我要喝鲫鱼汤。”白子湄娇娇地要求。

“好,哥帮你盛。”白子况站起身,盛了一小碗汤放在白子湄面前,还不忘嘱咐:“慢慢喝,别烫着。”

“嗯。”白子湄应了一声,拿着小瓷勺小口小口地喝汤。看到这种情形,乔震天不禁感叹:“文启,真羡慕你啊,孩子们处的这麽好,这麽和睦。”

白文启听了甚是高兴,不过嘴上还不免客气两句。

乔琪撇了撇嘴,和身边的白子洌撒娇:“洌哥哥,琪琪也要喝汤。”,说完,她张着大眼期待地看着白子洌,却见白子洌一直黑着脸,对她完全没反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他一直盯着对面喝汤的白子湄瞧。

“洌哥哥……”

“别嚷了。”乔治制止她,起身给她盛了一碗汤,“不要总麻烦别人。”

乔琪噘起了嘴,老大不高兴。白子洌回味着刚刚白子湄让白子况盛汤时的语气,还有白子况对她的态度,原来不觉得,现在细想起来,感觉真的是太过亲昵和暧昧了。

他冷眼看着白子湄,感觉她真的变化太大了,只不过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谁都忽略了这种变化。他还记得他从国外回来第一眼见到白子湄的惊艳,是的,她从日本游学回来後就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如果说出国前的白子湄还是个清纯少女,那麽一年後的她已经可以用童颜巨形容了,她身上多了种属於小女人的妩媚,举手投足总在不经意间就勾走了男人的魂。

而现在她喝汤时上唇角的那一抹笑纹刺着白子洌的眼睛,那汤真的有那麽好喝吗,好像喝汤是件那麽那麽幸福的事,抑或者和汤本没关系,而是盛汤的人让她如此。

“嗒”的一声,筷子掉地上了,但没人注意到这个,白子洌弯身去捡,他稍稍抬头,却看到雪白的桌布下,白子况的右手和白子湄的左手紧紧地缠在一起。

白子洌说不清心里是种什麽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他的手紧紧地抓住那支筷子,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

吃完饭,白子湄刚进卧室就听见有人敲门,她以为是乔琪,打开门却发现居然是白子洌。她还没来得及问他什麽事,他就伸出手说:“送给你。”

白子湄看见他手上拿着一只致的小盒子,盒盖子上是个跳舞的小人儿,一拧开关,音乐声就会响起来,漂亮的小人儿就会随音乐起舞。

这虽然是普通的小玩意儿,但对女孩儿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白子湄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麽无故送自己礼物。

“拿着啊,送给乔琪一个,当然也要送你一个了,不然你们又掐起来了,烦都会烦死了。”白子洌很不耐烦地说。

白子湄一听乔琪也有份,这才敢接过来,她开始很有兴味的摆弄起来,一看到小人儿转圈,就呵呵笑起来。

白子洌看她玩的不亦乐乎,扬了扬眉:“盒盖还能打开,你打开看看。”

白子湄看了他一眼,好奇地掀开盖子,盖子刚一打开,冷不丁从里面钻出一个小人来,白子湄吓得惊叫,盒子差点脱手。

白子洌哈哈笑了起来:“你比乔琪好一点,乔琪把盒子都摔碎了,直嚷着要我再给她定做一个呢。”

听到白子洌笑,白子湄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再低头一看,盒子里钻出来的是个毛茸茸的小丑,因为事先本不知道这个“八单盒”会是个整人玩具,所以才会吓到,不过惊魂甫定後,感觉还是挺刺激的。

不过嘴上还是抱怨了两句,白子洌拿过小盒子给她放在书格上:“就放这儿吧,摆起来还挺漂亮的,没事还可以拿来吓吓别人。”说完,白子洌拍拍手走了,白子湄并没发现哪里不对劲,新鲜感过了以後,她也把这个小礼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晚上,白子洌打开电脑,点了几个键之後,屏幕上居然出现了白子湄卧室的情景,尤其是白子湄的卧床占据了屏幕的大部分。

屋子里静悄悄的,白子湄并没在床上,白子洌等了一会儿,里面传来窸窣的声音,白子湄穿着卡通睡衣出现在镜头里,她伸了个懒腰,向镜头看过来,白子洌下意识地偏了下头,直到他意识到他是坐在电脑前偷窃,他才自嘲地耸了耸肩。

白子湄爬上了床,舒服地躺在了床上。白子洌眼睛盯着屏幕,感觉那件卡通睡衣穿在白子湄身上怪怪的,她的脯把睡衣撑得鼓鼓的,还有两个可疑的小点凸出来,可是这样的酥却衬得那张小脸愈发的清纯。

起初,白子湄还百无聊赖地翻翻漫画书,慢慢的,她就睡着了,在雪亮的灯光下,女孩儿的睡颜格外清爽,只是你不要去看她藏在卡通睡衣下曼妙的身体曲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坐在电脑前的白子洌也感觉到有点无聊了,不过他心情居然莫名地好起来,正要准备关电脑,突然音箱里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後一个斯文优雅的男人出现在镜头里,白子洌收回手,感觉坐在电脑前的身体有点僵直起来。

出现在镜头前、女孩儿卧室里的就是他的大哥白子况。很快白子况又消失了,但白子洌知道他并没有走出女孩儿房间,他猜他去了浴室,果然,不出几分锺,白子况穿着一身清爽睡衣又出现了。

他上了床,低头看了女孩儿一会儿,唇角浮上温柔的笑意。然後白子洌看到哥哥的手伸向妹妹的睡衣,从肩头把睡衣拉了下来,白子湄睡衣里什麽都没穿,在看到女孩儿房的一刻,白子洌觉得自己几乎窒息了。

因为实在是太美了!

哥哥的手捉住了其中一只,那房耸起来,就像只熟透的水蜜桃,尖居然是粉嫩粉嫩的颜色,白子洌从来没见过女孩儿的头有这麽粉嫩的。

然後白子况俯头衔住。白子洌只觉得一股气直冲脑门,他“哗”地站起来,就想往屋外冲,他第一反应就是过去阻止白子况,可他终究还是强迫自己坐回了电脑前,握起拳继续盯着屏幕。

白子况真够有耐的,偶尔他的舌头会玩些花样,但更多时候却像“婴儿”一样只是吮吸,没想到哥哥还有这种癖好………想到这儿,白子洌突然身子向前倾,他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哥哥的嘴角边有白色的体滑下来,很像汁……

可是不可能是汁的……白子洌蹙起了眉,百思不得其解,正在这时白子况松开了头,转头去吸另一只。

那头已被他吮得又大又圆,湿漉漉的,顶端还慢慢浸着汁。那汁越积越多,从白子湄圆润的头下滚落,滑下雪白峰。他终於不再怀疑自己的眼睛了,那的确是汁,十五岁的她居然有汁!而哥哥吸这麽长时间,居然是在吃……白子洌口起伏,简直无法从这件事中回过神来。

在哥哥吸的时候,白子湄并没有醒,此时她轻轻哼一声,动了动身子,把房向男人的唇边靠了靠,白子洌以为她醒了,可以她依旧紧紧阖着睫毛。

白子况的手开始动,一边大力地挤压着她的房,一边不停地吮着水,白子湄终於被男人弄醒了,张开眼看到伏在自己口的白子况。

白子洌僵直着等着白子湄的反应,好像伏在她口的不是哥哥而是他。可女孩儿却完全不像他想的那样,她冲着哥哥笑了,脸颊红红的,甜甜地叫了声哥。

白子洌的口热辣辣的,他知道他是妒嫉了,嫉妒死了自己的哥哥。

“醒了?小妖,幸好是我,我肚子都快吃饱了你才醒。”白子况半真半假地调情。

“我以为是冰呢。”白子湄噘起小嘴说。

白子洌一怔,冰,怎麽还有冰?

“是吗,真以为是冰?”白子况松开她坐起身,脸上表情淡淡的,不知是真生气还是装的。

“没有啦,哥,我知道是你。”女孩只觉得口不再温热,像是少了点什麽,她娇娇地说,见哥哥没反应,她坐了起来,毫不害臊地面对着男人,也面对着镜头,两颗被男人吸过的房挺挺的、颤颤的。

“哥,我开玩笑呢,我醒了就知道是你了。”她撒着娇。

“那就过来。”白子况说,白子湄站起来,微微弯下身子,纤纤手儿托着自己的房,居然把房送到男人嘴边让他吮。白子况一阵狂吮乱吻,弄得女孩娇喘阵阵。

男人松开嘴的时候,女孩儿的两颗头依旧滴沥着汁。

“湄儿的水太足了,我一个人本吸不过来。”白子况用手指夹着她的头一边说一边玩弄着,女孩挺着口嘤嘤娇吟。

“告诉我,想哥了吗?”他用舌尖舔着头的轮廓问。

“想了。”白子湄一边点头一边说。

“哪里想?”白子况一圈一圈勾划着,引来女孩儿一阵轻颤。

“这儿,这儿。”白子湄指指头,指指口。

“是这儿吗?”白子况狠狠嘬了一口水,白子湄咯咯笑起来,直点头,“是,是那儿。”

电脑前的白子洌闭上眼,口!!直跳,这种情景似乎在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他完全没想到白子湄居然这麽玩得开,这麽骚。

“还有哪儿?”白子况又“啾”地亲了一记。

“没有了。”白子湄呵呵笑着说。

“没有了麽?儿不想吗,嗯?”

白子洌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哥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吗,可是看到白子湄脸颊红通通的样子,白子洌完全相信了刚才的话的确出自斯文的大哥之口。

“嗯。”这个声音从白子湄喉腔发出来,先高後低,带着宛转的鼻音,是否定也像是调情。

“不想?”白子况要生气的样子,立刻要放开女孩了。女孩儿却将整个身子贴近了:“想,想好不好。”那娇娇的声音让男人整个都酥了。

“哪儿想?”男人却还要确认一下。

白子湄娇羞地低头,娇娇地说:“儿想。”

“那告诉哥,湄儿的儿湿没湿?”白子况抱着她的纤腰,对着口猛吸,却还要用嘴调戏着女孩儿。

“湿了……”女孩儿乖乖答。

“想让哥了?”男人坏坏地问。

“嗯。”女孩毫不矫揉地点头。

“求哥哥你。”白子况低声命令。

女孩儿脸颊红通通,紧抿着嘴摇头。

“快,求哥。”白子况将整个晕都吃进嘴里,女孩儿身体忘情地抽动着。

“快……”

“哥,我,我。”

“呃。”白子洌压抑地叫了一声,他低头,看到自己的裤裆高高地耸起来,他做梦也没想到会看到白子湄这麽风骚的一面,她居然求哥她?这麽俗的词居然从那张小嘴里说出来,却完全不让人腻烦,反而觉得血脉贲张。

作家的话:

谢谢喜欢我的文,谢谢大家的礼物,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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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鮮幣)第84章 看妹妹對大哥發騷2

白子洌只觉得自己呼吸紊乱,下体又胀又痛,他压抑着看向屏幕,见大哥把白子湄挂在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镜头下白子湄完全光溜溜了,这还是白子洌第一次货真价实地看见白子湄裸体的样子,他的大脑突然空白一片,只觉得以前看过的所有A片的女优和白子湄比起来都逊毙了,白子湄年轻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刺得他几乎张不开眼睛。

似乎知道白子况接下来要做什麽,白子湄乖乖地躺在被子上,两条长腿却娇羞地交叠起来,有点紧张地互相搓着,少女的脯即使躺着也呈现出最美好的形状,而她乌黑的长发在浅色的床单上随意铺陈,那样妩媚,那样清纯,又那样矜持而诱惑……

白子况轻轻地喟叹了一声,他上前拉开了少女的双腿,女孩儿没有任何反抗,乖乖地任男人把自己的身体打开成最风骚的姿势。仿佛知道有摄像头一般,白子况是侧身坐着的,镜头正对着白子湄的身体,也就是说女孩儿的私处在镜头下被白子洌一鉴无余。

白子洌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他觉得自己几乎不会呼吸了。原来他是那麽迫切地想要看到她的秘密花园,原来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私心里连做梦都想拉开妹妹的双腿看看她那个地方长什麽样子!

粉嫩,真的是好粉嬾,才十五岁的小女孩儿,BB真是嫩得能掐出水来,虽然白子洌已经不大相信白子湄还是处,可是真是嫩得不可方物,好想立刻入,在那小嫩儿里肆意驰骋。

“知道哥最爱什麽吗?”白子况轻抚着女孩儿双腿敏感处,一边轻声问。

“当然最爱湄儿。”白子湄答,身子因男人的撩拨而轻轻颤动。

“答对了,哥最爱湄儿还有湄儿的小嫩……”白子况看向白子湄,白子湄害羞地用手遮住眼睛,但嘴角却扬了起来。

大哥还真有一套,白子洌的眼睛盯在女孩儿的双腿间移不开,心里即如此想着。

“告诉哥,湿没湿?”

“嗯。”白子湄点头,手仍遮在眼睛上。

“什麽时候?”白子况抚着她的大腿内侧。

“嗯……哥吸湄儿头的时候。”白子湄老实地回答。

“是吗,那哥现在还想吃湄儿的。”白子况暧昧地说着身子却不动。

听到大哥说这样的话,电脑前的白子洌差点吐了,心里头还酸酸的,又是妒忌的要命。他不知道白子湄会有什麽反应,心里头想让她说出拒绝的话来。

可白子湄是完全不依他想法行事的,只听到她娇羞又不害臊地接话:“那哥过来吃啊。”

“不……”白子况摇头,“我眼睛里要能看到湄儿的小骚,我就坐在这儿,湄儿像上次一样挤给哥吃。”

白子湄的脸立刻红的像块红布了,可是她却很听话,白子况说什麽她就做什麽。果然女孩纤长的手指放在了自己水蜜桃一般的房上,轻轻地挤压,汁真的像银线一样了出去,量很足,就是准头没把握好,喷了白子况一脸水。

白子湄忍不住笑起来,格格的声音银铃一样好听,听得白子洌心头直发痒。

“想让哥渴死吗?”白子况没笑,眼睛里却有温柔的光点闪动,他也不擦满脸的水,就这麽似真似假地嗔怪着。

白子洌都快不认识自己的大哥了,这还是那个在人前优雅淡定的白子况吗,此时他无赖地顶着一张被女人喷了一脸的俊脸,还依旧要求着女孩儿挤给他吃。

白子湄一边笑一边继续挤着自己的房,白子况张嘴,这次汁真的进了他的嘴里。

“受不了了……”看到屏幕里那荡的画面,白子洌抚了一把脸。白子湄简直给了他太多惊讶了。看看现在她的样子,赤身裸体、双腿大张,而且还挤给男人吃……如果是个熟女,你都可以骂她荡,可是十五岁的少女就不一样了,那是另一种味道,既使是荡,也见鬼地让人觉得透着一种圣洁的美感。白子洌此时非常受罪,因为下面已经硬梆梆的能戳死人了。

“来,让哥看看是真湿还假湿?”满足了口腹之欲的白子况伸出长指轻拨小小的花瓣,指肚从花瓣的缝隙里探进去,贴近嫩的入口,“唔,湄儿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白子洌盯着哥哥的手指,恨不能此时那手指是他自己的,真的湿了吗,到底是种什麽感觉?他心痒难耐。

白子况的手指抬起,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然後他在她小小的花瓣上涂抹,感觉指下女孩儿的儿变得愈发水嫩起来,白子湄敏感地轻颤,娇娇地细吟:“嗯嗯……”

哥这样弄真的很舒服,可又觉得痒痒的有些不耐烦,他的手指稍稍贴在入口时,那种从里面发痒的感觉就更强烈了,好像从里面生出一种吸力要把他的手指都吸进去。

他涂好了,就用指肚轻轻拍打着入口,那水声很暧昧“啵,啵、啵”,白子湄觉得骚痒难耐,里面突然抽搐起来,她抬起小屁股:“哥,我……嗯嗯……”

白子洌看到那小小的花瓣在轻颤着,颤得好美,颤的他的心都跟着颤起来。白子况用食指邪恶地拉开了小小的花瓣,他让白子洌第一次看到那小小的儿在一吸一缩,本看不见什麽孔洞,但你就知道那里是入口,又嫩又水又粉嫩的入口,然後那里就挤出一兜水儿来。

“哥……嗯……哥……”白子湄的呻吟又媚又娇。

“嗯?要哥做什麽?”白子况探过身子,指腹仍旧轻轻拍打,水声更魅,“要哥的手指吗?”

“要……湄儿要……”白子湄的身子轻轻抽搐着。

“好,那就给你。”白子况的手指轻刺进去,就像刺破嫩蚌的质,有一种破坏的快感,指尖有种冲破阻力的感觉,她仍旧是那麽紧,才十五岁的她每一次都和处女没有区别。

“唔……嗯……”白子湄满足的轻吟,身体感受着被男人中指刺穿的感觉,十五岁的她已经完全可以享受身体被男人侵入所带来的快感,她夹紧了双腿,把男人的长指紧紧地夹在身体里,里面似生出万千的小嘴吸附着他。

“你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妖,这只是手指,不是哥的老二,你这麽吸,呆会儿哥会被你吸死的。”白子况嘴里说着,心里却已经神往了。

白子洌看着大哥的整中指都喂进女孩儿里的情景,他觉得这是他见过最糜的景象了,真的像大哥说的那麽销魂吗,他怀疑他再这样看下去,会憋出内伤来的,他应该立刻关掉电脑,进浴室冲个冷水澡。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啦,写的少了点哦~~

☆、(12鮮幣)第85章 看妹妹對大哥…3

可是他没有动,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他直直地盯着屏幕,盯着大哥的手指在少女红嫩、紧窒的儿里轻轻拧转,女孩儿嘤嘤呻吟,漂亮的脚趾感地勾起来。

白子况抽出中指,男人修长的指上裹了一层透明的体,男人将中指递到少女唇边,少女居然张开嘴把他的中指包住,吮冰淇淋一样吮着,直到把他的中指吮得干干净净。

白子况吻上少女的嘴唇,他的舌很快冲进她的口腔,缠绵地吸吮,她的小嘴里果然带着香露的味道,是的,他的湄儿连下体都带着少女的清香。

“哥,我要你。”他的嘴唇离开她的时候,白子湄痴迷地看着他的脸说。

“要我什麽?”白子况看着她明媚的眼睛明知故问。

“嗯……”她语塞,不知道怎麽表达。

“想要和我做爱?”白子况凑在她耳边问,抬头时看到她的脸颊已如晚霞。

“小东西,还这麽爱害羞,想要哥的话就取悦我,大胆的。”白子况说着已经离开她的身体,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白子湄拉开男人的睡衣,轻轻嗔着:“哥好坏,湄儿什麽都没穿,哥居然还穿着内裤……”

白子况笑:“不然怎麽享受小妖给哥宽衣解带呢?”

白子湄娇嗔地哼了一声,坐在了白子况上,她故意用湿漉漉的下体紧紧贴着男人的膛,轻轻摇动着身体来回蹭着,随着她的动作,她的房也在男人眼前摇晃,风骚十足。

“嗯嗯……”她呻吟着,享受着摩擦的快感,男人则伸手捉住了她一对不老实的子,有一搭无一搭地玩着。

“哥的小草莓立起来了。”白子湄促狭地说。

“硌到你了?”白子况开玩笑。

白子湄向後移,小屁股移下去改坐在男人腰上,再看男人的口已经腻腻地湿了一大片,上面沾的都是她的体。她伏下身去,捉住男人的粒轻轻吮吸,粉红而顽皮的舌尖挑逗起男人犷的呼吸。

“小妖……”看着白子湄蹶着小屁股舔大哥的粒,白子洌不禁脱口而出,稍一失神再看向屏幕时,白子湄已经趴在男人双腿间,隔着内裤舔着男人的阳物。

她的小舌头顺着男人双腿间巨大的凸起向上舔去:“哥,你的内裤是不是太小了?”

“小吗?”白子况反问,“你可以换另一种说法,哥会更高兴。”

“什麽说法?”白子湄的小舌头忙不停,男人的内裤都被她舔湿了,阳具的轮廓更明显了。

“当然是哥的家夥好大之类的……”

白子湄猫咪一样地笑,把男人的内裤褪下来,原来压抑的怪兽一点点被释放,耸立,白子湄瞪圆了眼睛看白子况:“它好大……”,白子况唇角现出满足的笑纹。

电脑前的白子洌切了一声:“装什麽,好像没见过一样。”,其实心里早明白这句话对男人的威力了,不管女人说多少次,男人都是百听不厌的,况且白家三兄弟的确天赋异秉。

“白子湄你在干嘛?!”走神过後的白子洌盯向屏幕时气急败坏地嚷道,“太贱了,你怎麽可以给大哥……”他说不下去了,声音里醋意浓浓,想不去看白子湄犯贱的样子,可是视线却移不开。

此时白子湄像个小女仆一样跪在白子况胯边,小手里握着巨大的柱,正伸着小红舌头一点点舔弄着,那场景色情至极,舔弄一阵後,就用小手圈成圈套弄,然後再舔,白子况舒服地躺着,任女孩儿为自己服务。

“哥,舒服麽?”

“嗯……”白子况站起身,胯间的巨物已经硬的不像话,他把女孩儿抱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现在该让湄儿舒服了。”

白子湄跪在床上,白嬾嫩的小屁股高高地翘着,双腿张开,把娇嫩呈在男人眼前,白子况握着巨雕在她入口磨蹭,丝滑的感觉让快感攀升,白子湄嗯嗯呻吟起来。

白子况将头对准湿漉的入口,然後沈臀侵入,里面有湿又紧,似要一层层剥开障碍,最终进捣花心。白子洌本该妒忌的发狂,可是此时身体里的兴奋却占了上锋。

他不敢相信大哥那麽大的家夥,此时完全被女孩的嫩吞咽进去,原来紧紧关闭的洞,此时被撑成巨大的O型,吃力地包裹着硕大的怪物,男人和女孩儿私处紧紧交媾,那情景真是比情色还要情色。

男人开始浅浅的抽动,女孩儿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还有那肥美的双也摇出另人眩目的弧度,慢慢男人加大了力度,越来越快,声响也越来越大,只看到巨大硕的柱在嫩里不停地出入,捣出一圈圈白沫,白子洌看傻了眼,他几乎觉得湄湄快被大哥死了……

早晨,白子洌看到白子湄进入餐厅,心里就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而白子湄却完全不知道他昨天看到了什麽,她自顾自地吃着早餐,白子洌盯着她的小嘴,眼前不禁浮现出昨晚的情景,她的小嘴不停地吞吐着巨大的阳物,舔得津津有味。

看到她正襟危坐地样子,白子洌想到的却是昨晚她如何荡地在哥哥身底下呻吟,他觉得他快神分裂了,此时,只看着白子湄红嫩的小嘴蠕动,他身下就硬得不行了。

他现在几乎不能看到她了,只要看到她,他就会想到她赤裸着身体被大哥狠的情形。他站了起来,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出门去了。

白子湄只是不经意地看了眼他的身影,她觉得有人在盯着她看,是那双如黑葡萄一样冷寂的眸子,只是当她转头看过去时,乔治早已经收回了视线。

白子湄觉得乔家这一家三口都很奇怪,她总觉得乔镇天看她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有时候看得她心里直发毛,可又说不上是哪奇怪,还有他和她说话的口气总是讨好的、小心翼翼的,白子湄并不觉得这是错觉,因为他和别人说话的口气都不这样。

乔琪就更不用说了,一来白家,好像就是为了和她抢东西来的,她喜欢的东西乔琪就一定要抢过去,以至於後来白子湄多了个心眼儿,大人们再买来双份的东西,她明明不喜欢哪个,就非要拿哪个,果然这方法很见效,乔琪立刻拿走她看上的,却不知道剩下来的才是她真喜欢的,而且她还要不动声色,不然那个小机灵鬼可不好骗。

而乔治是白子湄最感兴趣的,但他也是最怪的。对他感兴趣是因为她第一次见到这种类型的男孩儿,他高而瘦削,总喜欢穿一身灰色的衣服,走路无声无息,就像个幽灵,他常常安静地不发一语,可是那种空灵、岑寂的气息就是让你强烈感受到他的存在。

白子湄常常感觉他在看着她,可是当她望过去,他又是那样一副冷寂而岿然不动的样子,让她怀疑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23鮮幣)第86章 梅花夫人

但白子湄承认乔治是特别的,他不同於所有的男孩或者说男人,身上总带着那麽一股孤绝的“仙”气,甚至和白子湄心中的男神白子况比起来,她也觉得乔治的气质并不在白子况之下。

晚餐过後,白子湄信步走到了花园,隐隐的诵读声从花园的凉亭处传来,那声音如清泉、如金石,带着一股魔力穿过白子湄耳畔,她不由得被这声音牵引着走向声源。

灰衣少年站在凉亭里,身姿瘦削而笔直,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正在朗诵,他的侧影专注而完美,让白子湄心头一动,不知为什麽她并不想让乔治看到她,就偏身躲在茂密的藤类植物後面听他正念什麽。

乔治的声音不疾不徐、悠游而清越,正念道:“你多麽美丽,你的眼在面纱後面好像鸽子的眼睛,头发如同从基列山下来的山羊群,你的嘴唇像一条朱红线……”

这些词句听到白子湄耳里感觉非常新鲜,让她突然想起自己非常烂的作文,比不让这些诗句的千分之一,如此美的修辞再配上这漂亮的声线,旁听者白子湄不禁有些陶陶然。然而,再听下去,女孩儿的脸有些发热起来,因为乔治接着念道:“你的颈项像大卫的城楼,你的两像双生的母羚羊,是在百合花中吃草的一对小鹿……”

双生的母羚羊、百合花下吃草的一对小鹿……白子湄不经意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脯,心不禁砰砰跳了两下,再隔着花障看向念诗少年,少年的脸依旧清寂,眉眼照旧分明,白子湄暗笑自己的自做多情。

“我的妹妹,我的新妇,你夺去了我的心,你用你的眼神、用你项链上的一颗珍珠夺去了我的心;我的妹妹,我的新妇,你是上了闩的园子,是上了锁的水井,是封闭了的泉源……”

朗寂的声音,却充满魔魅的回音。白子湄的心越跳越快,有种莫名的恐怕和心慌突然攫住了她的心,那声音突然停止了,乔治转过头向她这边看过来,他的眼眸寂寂的,又分明带着热烈的求索,他又开始念:“我的妹妹,我的新妇,你夺去了我的心,你用你的眼神……”

此时,白子湄已经没有半点听诗人的闲逸了,她只是觉得乔治的声音连同那诡异的诗句像一藤索一样在她心里越缠越紧,越缠直紧,缠得她透不过气来,乔治的眸子分明是盯着她的,虽然她确信他本看不到她,可是那种感觉那样真实,她突然害怕极了,转过身去,夺路而逃。

花藤後的少女瞬间不见了踪影,只有花藤在兀自晃动,少年的眼眸如燃烧後的灰烬慢慢死寂。

“我的妹妹,我的新妇,你夺去了我的心,你用你的眼神,用你项链上的一颗珍珠夺去了我的心……”

“湄湄,知道吗,这首诗是我专门为你写的,你是我的亲妹妹,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你要嫁给我,做我的新妇……”乔治目光火热,慢慢的向白子湄走近,白子湄恐惧地向後退去:“你说什麽?我才不是你妹妹,也不要退给你,啊,放开我,放开我……”

白子湄猛地醒过来,心砰砰直跳,梦里的情景犹在眼前。

“湄儿,湄儿,怎麽了?”白子况的手圈过来,抱住她,她靠在哥哥怀里,呼吸才慢慢平复。

“哥,我做了好奇怪的梦。”岂止是奇怪,而且是诡异异常的。

“什麽奇怪的梦,跟哥说说?”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麽说起,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总感觉要发生什麽似的。

“其实也没什麽啦,又吵醒你了,哥,快睡吧。”最终白子湄还是选择不说,“唔……”她轻吟了一声,因为白子况的欲望从後面进入,顶入花心。他深深浅浅地抽,让她细细地呻吟起来,欲望被白子况慢慢勾起来,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退到一旁,她的身心开始享受白子况带给她的情欲。

“嗯嗯啊……”寂寂的夜里,女孩儿的呻吟连同交欢的声音格外清晰。而电脑里传出来的声音吵醒了一个人,白子洌翻身坐起,看到了屏幕里不停律动的身影,他轻咒了一声:“你们这对狗男女,还让不让人睡了……做到後半夜,这才刚睡两个小时,怎麽又……”嘴里骂着,他却舍不得关一会儿电源。

第二天早晨,白子湄下楼,就看到乔震天拎着行礼好像要走的样子,见她下来,路平蓝说:“湄湄,你乔叔叔要回去了,快来打个招呼,他一直念叨你呢。”

为什麽要念叨她?白子湄心里纳闷,却也没表现出来,只是礼貌地和乔震天寒喧了两句,还让他有时间再回国来玩。

乔震天说:“湄湄,琪琪比你小些,她不懂事,你就把她当妹妹吧,平时你多担待点,替乔叔叔多照顾着她点。”

“乔叔叔,你放心吧。”白子湄客气地说。乔镇天迟疑了一下,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白子湄:“琪琪我最不放心了,她和你年纪相仿,你们又是一个学校,以後替乔叔叔多费心了,乔叔叔也没什麽送的,这个小玩意就送给你做礼物吧。”

白子湄不想收,因为心里觉得别扭,乔家兄妹留在白家,平时照顾他们最多的还是干爹干妈,她也只是嘴上客气几句而已,为什麽乔震天偏偏只送给她礼物呢?她看了看干爹,白文启却点头示意她收起来,她只能接过来道了谢谢。

乔震天刚走,乔琪就把礼物抢了过去:“爸爸干嘛要送给你礼物呀,我都没收到呢。”,说着话就要打开看。

白子湄又一把抢了回去,虽然她本来不想收这个礼物,但乔琪这麽无礼的举动让她看不下去。

“这是送我的。”她冲着乔琪强调了一句,拿着礼物回楼了。乔琪委屈地撇起嘴一副要哭的样子,白子湄也不理她,知道她最会装了。

白子湄回房打开盒子,那礼物是一枚小小的梅花型钻石针,格外别致漂亮,而且一看就价值不菲。白子湄倒是很喜欢,因为她喜欢“梅”,那是妈妈的姓,也曾经是她的姓,每次看到和梅花有关的物件,她第一个总想到母亲。

她手里把玩着针,心里却在想,乔震天为什麽无缘无故送给她这麽贵重的礼物呢,而且送她的是“梅花”针,这是巧合呢?还是他也认识母亲,也知道母亲的名字叫梅舞?想来想去,却总是不得头绪。

这时阿香进来先呀了声:“好漂亮的针啊,可以在化妆舞会上戴了。”

白子湄这才想起来,一年一度的万圣节就要到了,而白家是什麽节日都不放过的,不管是中国传统节日还是洋节,而万圣节的假面舞会,则是年轻人最喜欢也最期待的一次盛会了。

时间飞一样,很快万圣节就到了,假面舞会也拉开了序幕。

白子湄穿着曳地的白色丝质长裙,长裙上点缀着素雅的朵朵寒梅,长长的金黄色卷发直垂到腰间,然後让阿香把一顶镶着梅花钻石的小银花冠给她斜斜戴在发顶,嘴唇再涂成妖魅的紫色,镜子里的少女,她自己都不认识了,怎麽看怎麽都像从中世纪走出来的艳装女郎,而且一下子成熟了不止五岁。

这套行头是白子湄自己设计的,装扮完,连一向的化妆高手阿香都有点发愣了,愣呵呵地问白子湄装扮的是谁,白子湄得意地告诉她,自己是“梅花夫人”。

“梅花夫人?”这句话倒提醒了阿香,“我说怎麽好像缺点什麽呢,湄小姐你忘了乔先生送你的钻石针了吧?正好派上用场呢。”

阿香又反过来提醒了白子湄,她赶忙跑回房去找针,那个针自从乔震天送了她,她还从没戴过呢。

可有些东西到用的时候总是玩失踪,这梅花针也是这样,白子湄怎麽也找不到了,想了半天她才隐隐约约想起来,似乎有次翻看母亲日记时,她把针取出来看过。她打开抽屉翻出母亲的日记,不小心把母亲的一摞旧书也带了出来,哗地一声书全掉在地板上。

那些旧书可曾是母亲的宝贝,那时才四岁的白子湄就知道去哪儿都抱着这些旧书和日记本,那麽小她就知道这是母亲的至宝。她连忙弯腰去收拾,却心疼的发现那本大部头的红楼梦几乎被摔成了两半,而在断开的中间居然夹着一封信。

白子湄愣住了,母亲的书她从来都没看过,更不知道这本大部头里居然另有“机关”,此时,她突然有些感应,觉得有些关於时光的秘密就要慢慢被打开了。想到这里,心里反而不那麽激动了,她跪下来,轻轻打开了那封信。

这是封没有寄出的信,信封上也没有任何署名,抽出信纸,看到那娟秀的字迹,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没错,是母亲的字,看到信开头的名字“文启”,白子湄的心还是有些波动起来。果然她多年的猜想得到了证实,母亲确实和干爹有着某些方面的联系,甚至……白子湄不敢再想下去,她开始迫不及待地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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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启:

最後一次给你写信,却是一封永远不能发出去的信,也是一封你永远都看不到的信。我会记住过往所有美好的回忆,然後凭借着这些回忆支撑我剩余的人生。那些让我伤心的往事,写在这封信里,就当作向我最爱的人倾诉,然後我会将它尘封,当做从未发生。

再次分别已经又是三年,我的心在思念中煎熬,我知道今生再也不能相见,是我躲开了你。但,一颗心仍在绝望中期翼,又在期翼的绝望中痛楚。真的没想到三年前我们能够再次相见,那是分别十年後我们之间仅有的一次重逢。

那时你紧紧抱住了我,久久不愿松手。之後的三天里,你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敢松开。你说,怕松开了,我就会消失。其实,我一直知道你的身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子,她拥有良好的家世,秀丽且优雅,她身上那华贵如珍珠的光芒是我所不及的。但,当你说你只爱我的时候,我心里对上天充满感激。她是一个值得爱的女孩,而你却独独选择了我,我是多麽的幸运。

所以,我想抓住你,不管谁说什麽,甚至你的父母也曾用金钱来诱惑我,可是我又怎能离得开你?那天,我见到了她。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她和传闻中的一样,是个珍珠一样光润的女子。她对我说她怀孕了,有了你的孩子,而你却不愿跟她结婚,她说你爱上了别人,然後她掏出了医院的化验单给我看。

她说如果我执意要抓住你,那麽就是毁了你,今後我看到的白文启将会是一个一无所有而终日沈迷於失意中的人。白氏集团已经被强大的蓝氏集团压跨,你只有和她结婚,才能挽救你们家族的产业。她说话的时候神态是那样平和,她低头抚着肚子,脸上露出母的光辉。

她说,不管结果怎麽样,她都会生下孩子。 她走了,而我却被痛苦吞噬着。你说过你只爱我,可为什麽却让别的女人有了你的孩子?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依然那麽深的爱着你。但令我更加痛苦的是我的爱只会成为你的枷锁。

而另一个女人却会给你你所想要的一切。我给你留了一封信。信上说,我爱上了别人,跟他去了很远的地方。可是,你可知道,我一直都没离开这座城市。

你结婚了……白氏和蓝氏成功合并,而你成为“蓝天”最年轻的总裁……

十年了,你和她已经有了两个儿子……我无法逃避所有关於你的消息,可是,已经十年,报纸上,你的笑容依旧,你似乎已经把我忘记了……这十年──恨你吗? 我又怎麽恨的起来?我爱你!无时无刻不在期盼你出现在我面前。

躺在你的怀里,回忆分别十年来的点滴。你紧紧握着我的手,即使笑容里也有着担忧。你说,再不要放开我,再不要让我投入别人的怀抱。我知道你的心里梗着一个他,可你哪里知道,那个“他”只是我编造出来的。而我心里也梗着一个她,而她是活生生的,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母亲。

而此时你已经是蓝天的董事长,我们本就没有了可能。但是,我只想忘掉这一切,跟你在一起。我向上天发誓只要三天,只给我三天就可以,这三天,我要我们两个完完全全只属於彼此,然後,我会悄悄离开,以後再也不见你。

三天後,在你还在睡梦里的时候,我离开了。文启,不要怪我,可能是上天要惩罚我吧,惩罚我是如此贪心,惩罚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你。

文启,在离开你的那天晚上,我被人奸污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那个人自始至终,我都没看清他的模样。 三年来,我心如死灰,但对你的思念却仍在纠缠着这颗已经死寂的心。

我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厌厌。多希望那是你和我的孩子,可是她不是,我知道她不是!她是那个人的孩子。看到她,我就仿佛回到那个罪恶的晚上。她是我的克星,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惩罚。

文启,我知道我的生命已经不会长久,在对你日日夜夜的思念中,我已经耗费了太多的心力。我会在天堂等你,那时候,谁也休想把我们分开。文启,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爱你,深深爱你!不管我在哪儿,即使在天国,我也会祝福着你。

爱你的梅舞

☆、(20鮮幣)第87章 野歡

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下来,滴在信纸上,白子湄觉得心很痛,她终於知道她不讨母亲喜欢的原因了,原来她是母亲和强暴犯生的,是个小孽种。而母亲真的很可怜,她是为爱而死的,到死都还爱着干爹,可是干爹呢,娶了另一个女人,生活富足安乐……想到这里,她突然有点怨干爹了。而她自己就不可怜吗,曾无数次把自己生父的样子想像成干爹,曾那麽盼望干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那麽渴望知道自己的身世,现在,她真的宁愿自己不知道。

“湄小姐,针找到了吗,大家都在找你呢。”阿香在门外叫。

“哦,就来。”白子湄赶紧站起来,抹了抹眼泪。

她补好妆,戴上漂亮的羽毛装饰的面具,拿起一个镶满宝石的小盒子正准备下楼,阿香好奇地问她:“这个小盒子是做什麽的呀?”

“这个,是潘多拉之盒。”

“潘多拉之盒?”阿香觉得这名字有点拗口,“它里面盛得是宝石吗?”

“不,是罪恶,只要我打开盒子罪恶就会放出来。”白子湄幽幽说道,再看阿香,吓得脸都白了。

这只盒子现在真符合她的心境,下楼的时候白子湄想,那封信就像她手中这个潘多拉盒子,她打开时,罪恶就已经放出来。

白子湄并没有意识到,她现在已经把潘多拉盒子打开了,罪恶已经在白家慢慢漫延,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当白子湄站在楼梯口,感觉自己像穿越到另一个时空,眼前完全是个魔幻般的世界。大厅里的灯光妖娆昏暗,黑暗的角落里不时飘出绿莹莹的“鬼”火,舞场的各个角落都挂着镂刻着鬼脸的金黄色南瓜灯,幽幽的桔色烛光衬得舞场气氛鬼魅神秘。舞场的音乐妖异而热烈,带着各式各样假面的人们在舞场中穿梭,各种各样的幽灵,还有鬼怪、巫婆、天使、甚至左罗……在眼前闪过,让人一会儿觉得进入地狱,一会儿又觉得升上天堂。

白子湄的出现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现在她是冷艳、高傲的梅花夫人,她有着一头金黄色长发和洁白如瓷的肌肤,高挑的身姿包裹在华丽的白纱之内,娇好的面容被美丽的羽毛面具遮盖,浑身上下透着神秘和诱惑,不熟悉她的人,绝对想不到她就是只有十五岁的白子湄。

正站着发呆,一个天使迎面向她走过来,他修长美好的身体裹在一身雪白飘逸的白袍里,有着长及脚踝的乌黑美丽卷发,发顶只戴一顶璀璨的皇冠,天使般俊美的脸隐在白色的羽毛面具下,只露出两颗乌黑如玉的眼眸,两只纯洁雪白的翅膀在他的背後飘荡着。

他向白子湄轻!一躬,然後伸出手来邀她跳舞。白子湄怔了怔,就把手交到他手里,随着他走进舞池。他的脚步娴熟、舞姿优美,白子湄在他的手中轻盈旋转,轻纱的裙裾盛放成白色百合花。

一曲终了,白子湄仍旧亲昵地拉着他的手,一边走还一边扭头对他说,“冰,你舞跳的真好。”,这次换“天使”愣怔了,那双隐在羽毛面具里的黑眸定定地向白子湄看过来。

白子湄倒没在意,鬼鬼地一笑,伏在他耳边说:“告诉你一个秘密,今天晓曼会装扮成最圣洁的修女,你快去请她跳第一支舞,她一定不会拒绝。”说完,白子湄还轻轻推了“冰”一把,,把自己隐藏进黑暗的角落里。

原来,站在角落里可以把周围观察的这样清楚,正在慨叹,她只觉得脖子上一紧,就被一双突然伸过来的手掐住了。

白子湄惊叫了一声,蓦然抬头,头顶上金黄色南瓜灯轻轻摇晃,桔色的烛光下那张脸怪异诡谲,他是一只吸血鬼,却是史上最俊美的吸血鬼,致的青铜面具下露出狭长的墨眸,茂密张扬的红色长发,可是这样俊美的少年却长着长而恐怖的獠牙,光看他上半部分会被他的俊美神秘所吸引,待目光下移後却会立刻如梦方醒,魂飞魄散。

他低下头,将长而尖的獠牙抵住她的颈子,冰凉的触感让白子湄打了个寒颤。她只觉得的心跳加快,早忘记身处游戏里了。

他的黑眸紧紧盯着她,充满诱惑和罪恶,只要他稍一用力,那利牙便会刺进她的脖子,鲜红的血就会淌入他的嘴里,那时,他就会眯起慵懒的眸子,贪婪地吮吸。

白子湄的牙齿开始发抖,只觉得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又收紧了些。她惊叫一声,使劲推开了他,没命地逃开。斜刺里伸来一只手抓住了她,她来不及多想,跟着那只手的主人一起逃走。

她的大脑已是一片混沌,就任那个人拉着她穿过人群,穿过大厅,直跑到暗影幢幢的花园里。她放开那只手弯身喘气,感觉心咚咚跳的飞快,好半天,她才醒悟过来,那只是一场游戏,她竟然当真了。

也好,正好甩去她一身的烦恼。这时,她才想起拉她一起跑出来的人。她抬起头,只见在暗淡的灯光下立着一个男人,削长的身材,银色的披风,致的银箔面具遮住了他的脸,那修而挺的鼻,细如肤质的雅致面具透着一股致命而神秘的优雅气息,在皎皎月光下将柔和的金属光泽折入她的眼里。

“ 哥……”她看呆了,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脱口叫出来,她走到男人面前,抬起脸,手指着魔一样轻刷过那面具,眉、眼、鼻、唇……想像着面具下白子况原本的模样。然後,她踮起脚尖,在那冰凉的银色嘴唇上轻印一吻,她再次伸手想把那面具取下来,男人却抓住了她的手,低低地说:“跟我来。”

她毫不怀疑那是哥哥的声音,也毫不怀疑眼前戴着面具的优雅男子就是白子况,所以他伸手拉住她时,她心里只有好奇,不知道哥哥突然要拉她去哪儿,虽然有点不像平时的哥哥,但她还是乖乖跟在他身後。

他把她拉到花园深处一个花架下,花架下堆着厚厚的树叶和杂草,他轻轻一推,她就倒在了上面。倒在落叶上的白子湄美的有点不真实,金色的长发和白色纱裙铺了一地,彩色羽毛面具在幽暗里闪光,衬得她的脸极度神秘和魅惑,而雪白的房在抹下高高耸起……

“哥……你、你干嘛?”她张圆眼睛、拉下面具问,可是她没有爬起来,因为面前的人是“白子况”,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闭嘴。”当听到白子况的声音说出这个命令般的词汇,白子湄心里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觉得今晚的白子况有些不一样,却依旧让她着迷。

当他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她终於知道哥要做什麽了,他想在这儿和她做爱。天啊,哥怎麽突然这麽……想到这儿她开始脸红心跳,她的确从没在这种场合和白子况做过,这种开阔的地方感觉有点像野合,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

“啊……”她叫了一声,感觉白子况似乎为了配合这种环境,动作表现的从没有过的鲁,他一把拉下了她的抹,两只大手饥渴地蹂躏着她的房。

“嗯嗯……”在“白子况”不同以往的鲁对待下,她居然很快有了感觉,肿胀的头抵着男人的手掌,不停地被他摩擦、揉捏着。

不知道是因为今晚的环境还是什麽原因,她觉得哥哥的身体比以往都沈重,压得她快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他的手紧紧捏住她的房,痛清晰地传进身体,她身子颤栗起来,痛居然带给她强烈的快感,他含住了她的头,而她觉得他像要把她整个房都咬下来,那样咬牙切齿、风卷残云、贪婪地吸着她的汁。

没过多长时间,她口就已经湿漉,汁流淌出来,沾得口到处都是。而被他吸过的头,肿胀得有点吓人。

“嗯嗯……哥,你慢一点吸,有点痛……”她轻哼着说。而他不说话,用腿分开了她的大腿,一把把她的小内裤撕了下来。

她伸手想把他面具摘下来,而他顺势把她的手压向耳边,拉开她的膝盖压向手臂,她的骨架真是柔软的惊人,这种姿势真的很少有女人能做的,真是撩人而露骨。

撩起的裙摆把白子湄的脸遮了起来,她还没有完全适应眼前的黑暗,就尖声叫起来。因为男人的硕大突然捣进来,直刺进花心。

似乎哥哥的那东西又长大了,让她觉得有点难适应,她艰难地包裹着它,疼痛让内壁异常敏感地急剧收缩,她听到哥哥也在喘息,他只是压着她,整硕大都停留在她身体里,他们适应着彼此。

他开始抽,没有什麽过度,一开始就是剧烈的,每一次拍击都震得她浑身发颤,每一次都直进她娇嫩的子口,她觉得腿快被他压折了,而他重重的捣击让她狭窄的蜜道艰难承受着,却因强烈的摩擦激起灭顶的快感。

“啊……哥……疼疼……啊啊……”黑暗里女孩儿雪白的双腿格外醒目,荡地不停摇晃着,男人的身体山一般快速起伏,刃被狭窄的吞吐,摩出唧唧地声响。

“呀呀呀……啊啊啊。”男人野蛮地抽,速度又快了一倍,白子湄觉得身下每一次捣击都把她灵魂都撞出去了,眼前景物一片模糊。

“嗯嗯嗯……”一轮疯狂过後,他终於慢了下来,把她的腿放下来一些,一边弄,一边双手上前抓住了她的房玩弄着,她每哼一声,身体就被他顶上一次,就像激烈的冲浪过後慢慢享受漂流的感觉。

被男人这样激烈的顶弄,她的头发早已经汗湿地贴在脸上。此时她目光迷离,嘴唇丰润,娇嗔地说:“哥,刚刚湄儿都要散架了……”

男人听到,却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跪在杂草上,而他像个黑骑士一样,在她身後干她。她的小屁股又白嫩又圆润,每次他贯出都被他拍打出荡的声响,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红嫩的口“握”住他壮巨鞭的样子,每一次出入都狠狠击向她的花心,干的少女浪声唤着哥哥,被他干出来的水让嫩越来越丝滑爽润。

“慢……慢点……”她双手支撑不住,身体扑在了地上,嫩嫩的小脸儿贴在了糙的落叶上,小屁股却仍旧翘着,嫩儿一抽一张,被男人猛。

“啊啊,太快了……啊……”她终於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在到达高氵朝的时候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她的身子软塌塌地倒了下去,男人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他才吃到一半,她就晕了,不过晕过去的她,身体仍旧还是那麽敏感,嫩握得他越来越紧。

他抱着她的小屁股,又猛得一阵抽,直到火热的岩浆撒进她的甬道。他畅快地大叫,怪兽一般,刚把自己抽出来,就又硬了,他把她的身子抵在花架上,又干了起来。

昏过去的少女干起来别有一番味道,她虽然晕了,但潜意识还在,身体也会对他做出反应,她的蜜道被他得一抽一缩,让他总想,幸好他功力深厚,反而体味到了天堂般的快感,这丫头真让人爱不释手。怪不得……想到这里,一股醋意又让他狠了几分,少女的房被他撞得乱颤起来。

他抓在手里捏抚,手感极佳,又把嘴伸过去,一边吸,一边弄,他只觉得男人能如此享受连神仙都羡慕他了。

☆、(14鮮幣)第88章 又見定婚

他站在流理台前看着着镜子里的自己,优雅的银箔面具、淡色的长披风……这种致的伪装连他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了,他一把摘下面具,镜子那张脸轮廓鲜明、年轻英俊,赫然就是白家二子白子洌。

想不到他会用这种手段得到白子湄,白子洌闭上眼,唇角弯起自嘲的弧度,眼前又浮现出活色生香的少女胴体以及如入天堂般的激烈爱,他的呼吸不由得又急促了。

怪不得他,他这样做只是自保而已,因为再不尝到她的滋味,他估计自己就要挂了。平静了一下思绪,他打开门叫住阿香,阿香看到白子洌吓了一跳,因为眼前完全不是白二少的风格。

她乍一看还以为是白大少,只是他们的气息却完全不同,此时的白二少浑身上下隐隐散发着一种雄的麝香味,让阿香想起动物世界里到了发期刚刚交配完的狮子,想到这儿,她脸红了。

“阿香,大哥和湄湄什麽时候在一起的?”

“啊?”阿香吓了一跳,张大眼睛看着白子洌,白子洌浓眉下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鹰隼,看的阿香直发毛。

“别装傻。”白子洌挑了下眉压着声音说道,阿香知道今天是跑不了了。

“啊……”白子湄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堆落叶上,而周围灯光灰暗,如果不是下体强烈的异物滞留感,她差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麽会跑到这里来了。

她想了那场激烈的野欢,脸颊不禁发起热来。可是哥去哪了?以他的做事方式,他不会把自己丢在这里不管的。她咬着唇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撕坏了,本来领口就很低的抹裙,现在怎麽挡也挡不住前的春光,而裙子里她什麽都没穿,内裤不知道被哥哥扔到哪去了。

“哥,哥……”她小声叫着,左顾右盼,她想哥哥一定是给她拿衣服去了。这时她听到脚步响,一个高高的身影向她这边走过来,她连忙跑上去。

“哥,你去哪儿了?”再定睛看时,哪里是白子况,分明是乔治,白子湄的脸一下子红了,手下意识地向上拉着可怜的布料,可惜前白嫩隆起还是露了出来。

乔治什麽也没说,只是脱下衬衣给她披在了肩上,白子湄抬起头,看到了那双冰葡萄一样的眼睛,如果乔治说什麽的话,她一定无地自容了,幸好他什麽都没问,她心里也升起了一股暖意,对这个沈默少年多了些好感。

乔治扶着她的肩向前走,她趔趄了一下,只觉得双腿发软用不上力气。乔治看了她一眼,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能走。”白子湄吓了一跳。

“别嚷,把别人招来。”

白子湄闭了嘴,任他抱着穿过凉亭,这时乔治突然停了下来,白子湄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路平蓝站在凉亭边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白子湄移开了视线,她知道解释也没用。

乔治仍旧一副疏淡的样子,向路平蓝欠了欠身就抱着白子湄离开了。

“谢谢你,乔治。”白子湄站在卧室门口向乔治致谢。

“不用谢,快进去吧。”乔治说完,转身走了,白子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才进了卧室。

等阿香拿着一件披风走到小花园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白子湄的身影,她着急地把小花园都转遍了,才怏怏地上了楼。进了白子湄卧室,发现白子湄已经睡下了,阿香一颗心才放下来,又去告诉了白子洌,白子洌说他已经知道了。阿香咀嚼着白二少这句话,他怎麽就知道了呢,难道他知道她说谎了吗,湄小姐本就不是被她找到的,想到这里,阿香心里七上八下起来。

乔治回到客房,打开灯,他微微眯起眼睛适应灯光的强度。他坐在床上,眼前又浮现起在花园里遇到白子湄的情景,他本来是去透透气,却没想到会遇上她。那时的她衣裳不整、发丝淩乱,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还有少女那雪白丰满的脯对男人的眼睛简直是一种犯罪般的诱惑……乔治的喉头慢慢滑动了一下。

他的手进裤袋,取出一团紫色的布团,打开来却是一件女内裤,很致、小巧、还带着蕾丝边,修长白皙的手指把内裤轻轻翻转,他看到了内裤里沾着的一大片湿漉、粘腻的爱,清寂的眼眸浮上一丝欲望,他将它拎到鼻端轻嗅,那是她的味道,带着淡淡少女馨香还有糜的情欲,他躺回床上,闭上眼,将紫色内裤盖在了自己脸上,就这样久久、久久都没有动。

第二天早餐桌上

“湄湄,你也瞒得太紧了,我和你干爹还急着帮你物色呢,没想到你自己这麽有准儿。”饭吃到一半,路平蓝挑起话头。

大家都抬起头看路平蓝,也有看白子湄的,不知道这话里什麽意思,白子湄也有点不明所以。

“这是什麽话?”白文启也问。

“看来你们都不知道,都让这丫头给骗过去了。昨天孩子们忙着开化妆舞会,大厅里热热闹闹的,我怕有什麽事,就去花园里转了转,你们猜我看着谁了?你们怎麽也猜不出来,湄湄这丫头正和乔治在花园里卿卿我我呢,正好被我瞧见,原来他们早就郎情妾意了,就瞒着咱们呢。”

卿卿我我这词是中词,说话的人完全一副正大光明的立场,却不知道这个词,可以让人想得很好,也可以让人产生误解。

白子况放下刀叉转过头看白子湄,还在进食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白子洌,一个是乔治,一个事不关己,一个置身事外。白子湄脸上红白不定,她真没想到路平蓝会当众说出来。

“什麽?”白文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这俩孩子在谈恋爱?”,听他的口气,似乎并不反对,反而有那麽点高兴的意思。

“是啊,我也没想到,要不是我撞见,这俩孩子也不知道要瞒到什麽时候。我就说湄湄,乔治也是,要是知道你们俩相互喜欢,我和你乔伯伯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们要成了可是亲上加亲呢,有什麽可偷偷的?”

“咳咳。”白子洌一连咳了好几声,唇角扭曲地看向白子湄。

“干妈,您误会了……”

“干妈可什麽都看见了,你再瞒我可生气了。”白子湄还没说完,路平蓝就把她打断了,还一副什麽都了然的样子,让白子湄无语了。

乔治仍不说话,也不解释。

“是啊,湄湄,既然你干妈撞见了,你们也别隐瞒了,这都什麽时代了,恋爱自由,再说这个人是乔治,这孩子不错,干爹不会反对。”

“文启,我有个提议,不如我们给这俩孩子先定个婚,以後他们在一块也顺理成章了,也不会有什麽风言风语,你看怎麽样?”

“嗯。”白文启点头,“我看行,不过还要看看孩子的意见。”

白子湄看着路平蓝一脸的意气风发,不明白为什麽她这麽兴奋,还一定要一意孤行地让她和乔治定婚。从十岁她来到白家,路平蓝人前人後对她没有说过什麽过分的话,甚至有时候还嘘寒问暖,但她就是知道这个干妈不喜欢她。

後来她终於从母亲的日记里找到原因,是干爹背叛了母亲,和这个女人有了孩子,也是这个女人拆散了一对相爱的人。

而站在路平蓝的立场,应该不会赞成她和乔治在一起,为什麽她反而急着要她和乔治定婚呢?这里面一定有蹊跷,白子湄转头看路平蓝,这女人正征求乔治的意见。

乔治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则惊倒一片:“我答应定婚,从我第一眼看到湄湄,就喜欢上她了,现在路阿姨和白伯伯这麽赞成,我心里特别感动,以後我会对湄湄好的,你们放心。”

“啊?哥,我不要她做我嫂子啦。”乔琪嚷道。

“乔琪,不许乱说。”路平蓝责怪地说。

89-92

☆、(19鮮幣)第89章 湄湄的選擇

一家人里也就路平蓝还能管管乔琪,乔琪也比较怕她,她噘噘嘴不说话了。白子湄则愕然地看着乔治,乔治仍旧淡定地低头用餐,好像刚才的话并不是他说的。

白子湄觉得一定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乔治刚刚说什麽?他从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欢上了?这话她怎麽觉得有点可笑呢,乔治从来到白家,总共和她没说过十句话,除了昨天他送她回房,他们之间就从来没有过什麽交集。他居然敢说对她一定见锺情,而且还答应定婚,白子湄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妈,我和哥还没定婚呢,怎麽就轮到她了呢?您心也太早点了吧?她才十五岁,再养两年再说吧。”“吃货”白子洌终於说话了,还一副白子湄占便宜了的口气。

“是啊,妈,湄儿还太小,现在定婚恐怕不太合适。”一向温润的白子况这次说话反而很直接。

见两个儿子都反对,路平蓝脸上有点挂不住,她叹了口气,“养儿方知父母恩,你们哪儿明白我和你爸的心思,你和洌哪怕三十岁不结婚我都不着急,湄湄不一样,她是女孩儿,女孩儿就得找个好归宿,如果这个人是别人我也不同意,不过这个人是乔治,从小我和你爸看到大的孩子,湄湄和他交往,我们放心。况且这俩孩子都在一起了,不定婚的话,万一有什麽事……”

“妈,你这是什麽意思?”白子洌狐疑地看向白子湄,白子湄一脸的不自然,白子况脸色也变了一下。白子洌想到昨晚白子湄的表现,虽然她也喊过疼,但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过,相反,她还是个天生的尤物,沾过她身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被她吸住的。

虽然他没有亲眼见到,不过他确定自己的弟弟白子冰也早已经尝过她的味儿了。莫非这个乔治也早已经和她……白子洌脸色难看起来。

白文启也看向路平蓝,路平蓝掩饰地笑了笑:“我没有别的意思,乔治这孩子文启你还不知道吗?懂事又稳妥,不该做的事他也不会做。我的意思是,咱们也不是老古董,现在社会都开放了,孩子们成熟的也早,而且现在定婚和结婚也没什麽区别,定婚以後他们愿意住在一起就住一起,这也没什麽,别人也说不上什麽闲话。”

“不行,绝对不能定婚!”白子洌突然来了一句。

“妈,你这说的什麽话?”白子况也说。路平蓝看看两个儿子,不知道他们今天唱的是哪一出。

“你妈说的也没差,不过我和她想法有点不一样,乔治这孩子我很喜欢,两个孩子定婚我完全同意,同居就先放放,再过一两年再说,毕竟湄湄才十五岁。”

“我同意和乔治定婚。”白文启的话音刚落,白子湄突然说道。白子况猛地看向她,白子洌也愣住了。

路平蓝脸上现出笑意,“我就说吧,这俩孩子早就有这意思了。”

“湄儿,跟我过来一下。”白子况站起身叫白子湄。

“哥,我觉得干爹干妈说得都对,我是女孩自然和你们男孩一不样对待,而且我也挺喜欢乔治的,再说定婚也没什麽坏处。”白子湄知道哥哥会生气,但她很想知道路平蓝为什麽极力撺掇她和乔治定婚,不如就顺杆往上爬,看看她到底想干什麽!

白子况皱起了眉,但当着这麽多人的面他也没再说什麽。

“两个孩子同意就好,别人的意见可以参考。”白文启好脾气地说,他好像很满意乔治,又对白子况说,“况儿,你张罗一下两孩子定婚的事,我看下星期就不错,我给振天打电话,还得让他再回来一趟。”

“伯伯。”乔治站起来,“我跟我爸说了和湄湄的事了,我爸没意见,他也很喜欢湄湄,而且他很尊重我的选择,伯伯、阿姨,你们也知道我是基督教徒,不喜欢太铺张高调,定婚仪式只是给别人看的,其实两个人心意到了就好了,戒指我早准备好了,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想让你们做鉴证人,见证我对湄湄至死不渝的心意。”

准备好了戒指……白子湄再次不敢至信地看着乔治,在她发愣的时候,在别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乔治已经把一枚金色的指环戴在了她左手无名指上。

所有的人都有些发愣,这乔治主意也太大了,居然这样就把白子湄定了下来,而且在白子况和白子洌的眼皮底下,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然後路平蓝拍了两下巴掌,“我就喜欢乔治这种干净利落、简单朴素的做法,文启,俩孩子大婚的时候咱们再好好办吧,也不能亏了湄湄,定婚就依乔治吧,难得他对湄湄一往情深。”

白文启连连点头,他也很欣赏这样低调、朴素的乔治。白子湄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和乔治定了婚,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成为连十句话都没说过的乔治的未婚妻。

给她戴好戒指後,乔治拉着她的手,异常温柔地说:“一会儿我送你去上学。”,白子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冷寂的如同黑葡萄一样的眸子此时却带着一抹柔和动人的光芒,她傻傻的哦了一声,她整个人都还没从这件事中反应过来。

“爸,这怎麽行,就就这麽定婚了?你们、你们也太不负责任了吧?”白子洌几乎抓狂了,却没人和他讲道理。

白子湄梦游一般上楼换衣服,白子况走进房间,站在她身後看着她,“去和爸妈说,你不同意和乔治定婚。”

白子湄把裙子拉好转过身,她伸出手,左手无名指上赫然戴着那只金色指环,很俗气的金指环,戴在白子湄手上却显得很独特。

“哥是让我把戒指退还给乔治吗?”她抬头看着白子况,白子况微蹙了眉,“哥哪里做的不好了,你对我说,不要这样气我行吗?”

“我没有气你,我就是想定婚了,除了乔治,没有人会当着这麽多人的面把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哥,你不会,冰也不会,因为你们是我哥哥。”

“我说过会和你结婚的。”

“我现在就要。哥要我退婚,那除非哥现在就同意和我定婚,你会同意吗?”白子湄当然知道他不会同意,当然这也不是白子况所能决定的,这是历史遗留问题,谁叫他是路平蓝的儿子呢,谁叫他是干爹的儿子呢,因为路平蓝怀了哥哥,才导致母亲离开干爹,从此母亲开始了悲剧的一生,要说完全不在意,白子湄做不到。

白子况闭了下眼,“给我时间,我会让爸妈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那如果我们是亲兄妹呢?”

“不可能。”

“为什麽?哥,如果我不是干爹生的,他为什麽会把我从孤儿院带回来呢?”白子湄是故意的,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她只觉得自从看了母亲的日记,心里就充满了怨愤。

白子况愣住了,他从没想过白子湄会是他的亲妹妹,因为从看到白子湄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这本没可能,因为白子湄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白家人,况且,如果她真的是,以父亲的格早就把她认下了。但他并没有百分百证据证明白子湄不是,她是或不是,对他都没任何影响,只是对於父母这就是个问题了。

现在,他居然被女孩这个简单的问题给问住了。他走上前,安抚的握住女孩儿的肩,“湄儿,你听我说,这是两个问题,这完全与你和乔治定婚的事不搭边,你现在要做的是马上下去把戒指还给乔治,和爸妈说你刚刚只是头脑发热……”

“咚咚咚”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白子况,乔治推门进来,正看到他们暧昧的姿势,不过他好像并没在意,只是有礼貌地问,“可以走了吗,湄湄?”

“哦,好的。”白子湄答应一声跟着乔治走出门,关门之前,她又回头看了白子况一眼,白子况看着她,目光藏着忧戚。

下楼的时候,乔治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白子湄下意识地挣脱却没挣开,乔治的手就又握紧了些。白子湄没有再挣紮,只是心里升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觉,明明她和乔治昨天还行同路人,今天就变成了手牵手的未婚情侣,世事真是奇妙。

白子况站在窗前,看他们手牵手走向汽车,以他足以自傲的能力,却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儿被别的男人套上指环,对他这种男人来说是种耻辱。那是他将来要做事,他应该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给她套上指环的男人!究竟是为什麽、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他就这麽看着她被别的男子牵走?

一路上只有乔琪在叽叽喳喳说话,“哥,你真的决定了?你真的要娶她?”

乔治和白子湄坐得很近,她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但是他们并没有交谈。此时乔治只是淡定地微笑着,白子湄瞪向乔琪,乔琪鼓鼓腮,讪讪地说:“虽然你也没什麽不好……可是……”她耸耸肩,前半句说得也很牵强。

“你哥要娶谁和你也没什麽大关系吧?”白子湄忍不住逗她。

“谁说没关系?”乔琪立刻抢白,正说着,学校已经到了,两个女孩儿跳下车,乔治也跟了下来。

“放学我来接你。”说完,他的唇印在她的唇上,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但足以让白子湄变成化石了。等她反应过来,乔治的车已经走远了。

“我哥他亲你?”乔琪也不敢相信。

白子湄眨眨眼,她也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乔治太太太让她吃惊了。

“喂,那人是谁?”一个年青男人的声音把白子湄拉回了现实,转头一看,居然是好久不见的易子抱,谈不上兴师问罪,因为他本身气质永远都是那麽吊儿郎当的。

“他干嘛亲你,你和他什麽关系?”易子抱又连着问了两句,白子湄渐渐闻到了醋味。

“你从哪里跑出来的?一来怎麽就问来问去的?”白子湄翻了他一眼,不可否认,易子抱是让她最放松、最放肆的一个人。

“你在怪我这麽久没来见你?”易子抱唇角跳跃起两朵笑意,“我也想啊,你知道我每天晚上想你想的都睡不好觉……可老爸为了怕我防碍姐姐的婚事把我发配去了非洲,我又不想让他看扁,把项目做得天衣无缝才赶回来,没咱俩搅和我姐的婚事也黄了,这我爸也怪不得我了吧。喂,到底你和那个男的什麽关系?”

“你管?”白子湄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易子抱说:“我怎麽不能管,我是你未婚夫。”

白子湄转回脸儿,“谁说的?”

“我说的,你忘了那段时间你是怎麽离不开我了?我每天在车里都给你吸……”他眼睛看向白子湄部,“怎麽?你哥和我姐解除了婚约,你用不上我了,就要一脚踢开?”

“你胡说什麽……”白子湄恨不得上前捂住他的嘴。

“我哥才是她未婚夫,你是假冒的。”乔琪指着易子抱说。易子抱挑眉:“你哥是谁?”

“你是谁?”乔琪双眼放光地盯着易子抱,“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再告诉你我哥是谁。”

作家的话:

亲爱的们,谢谢你们送老白的礼物,好好收着呢,爱你们~~

☆、(21鮮幣)第90章 極品挑逗

“我是易子抱。”

“易子抱?怎麽写?”

“易子抱的易,易子抱的子,易子抱的抱。”易子抱有点不耐烦,眼睛盯着白子湄,突然注意到了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

“哈哈,你真有趣。”乔琪被逗笑了,“我叫乔琪,你可以叫我琪琪,我哥是乔治,就是刚刚亲湄湄的男孩,还有他们已经定婚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真定婚了?”易子抱有点不相信地问白子湄,眼睛又看向那枚指环。

“嗯,不然你见过我戴戒指吗?”白子湄轻描淡写地说。

“你……你不是说要和我定婚吗?怎麽又和别人……而且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易子抱急了。

“你说话怎麽这麽难听?”白子湄扬起脸。

“你们有没有那个?”易子抱严肃是盯着她。

“哪个?”白子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

“别给我装。”花花公子易子抱自从认识白子湄以後才知道什麽叫不安全感,他知道白子湄从很早就和她几个哥哥纠缠不清。可又被这丫头拿得死死的。

“懒得理你。”说完,白子湄转身就走。

易子抱刚要追过去,却被乔琪拉住了。

“她是我嫂子,你不要追了。难道我比她差吗?”

“放手。”易子抱瞪着她的手。

“你说我和湄湄谁漂亮?”乔琪眨眨大眼,好像本听不懂他说什麽。

易子抱去扯她的手,却发现这丫头的小瓜子劲儿还不小,他恨恨地冲着白子湄嚷:“快把这只小狮子牵走,我知道你是故意让她缠住我的,告诉你我才是你未婚夫,那个姓乔的如果敢碰你,让他等着!”

白子湄走出去很远,乔琪才追了上来,她一脸兴奋地说:“易子抱是我喜欢的型,你别跟我抢哦。”

谁在跟谁抢……白子湄无奈地白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晚饭後,白家静悄悄的,闲极无聊的白子湄跑去了书房。她在书架最上面发现了一本书,书很厚,书皮是很奇怪的颜色,如同裂的老树皮,这立刻引起了她的好奇,因为她觉得以前似乎没见过这本书。

她踮起脚去取,手指只看看触到了硬壳书皮的边缘,这时从她肩膀上伸过一个手臂,取走了书。白子湄转过身,正对上一堵灰色墙,仰起脸,她终於看到了那双清寂的眼眸。

是乔治,她的心突然漏跳了两下,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手上的指环。此时她身子靠在书架上,乔治离她特别近,他的身体几乎是贴在她身上的,白子湄这才发现他是非常高的,平时可能是因为他身体太单薄了,所以忽略了他的高度。

她的心跳得快了,脸也发起热来。这时乔治退後一步,把书递给她。

“你是想看这一本吗?”

“嗯。”她点点头,取过书,发现那是一本旧书,书很厚重,老树皮般古旧的封面上有两个烫金的大字,这居然是本圣经。

“这是我的书,我不看了就会放在上面,你如果有兴趣,可以借你看。”乔治说。

“你从哪儿跑出来的,我怎麽没见你进来呀?”白子湄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在这儿。”乔治指了指窗帘後面,“这是我的秘密领地,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想安静的时候,我就会躲在里面。”

白子湄心一动,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窗帘後面宽宽的窗台果然足以让一个人容身。

“来。”似乎看出了她的新奇,乔治拉住她的手,来到窗台前,把她抱上了窗台,自己一跃身就和她并排坐在了一起。

白子湄左看右看,觉得真是不错的所在。她转头看乔治的时候,乔治也在看她,两个人目光相碰,白子湄发现乔治真的很帅,五官中无论是哪一官都帅到让人惊叹,而且他有一种格外干净、沈寂的气质。

然後乔治的头慢慢俯下来,白子湄有点发愣,直到他的唇触到了她的嘴唇,轻轻地吸吮。白子湄居然一点都不反感,因为男孩儿的唇有着很好的触感,就像果冻一样,清新而柔软。

白子冰打开书房门,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形,夕阳从窗子里透进来,给亲吻的少男少女镶上圣洁的金环,深色的窗帘微合,装点的就像个小剧场,而年轻情侣正在忘情地演出,相贴的身影被阳光剪出唯美的轮廓……

“湄湄!”

白子湄如梦方醒地跳下窗台,脸都涨红了,白子冰拖住她的手把她拽出书房。

“告诉哥,你刚刚做了什麽?”白子冰把她拉进卧室,白子况居然也在,“我听哥告诉我你和乔治定婚还有些不相信,现在我终於信了。”

白子湄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白子况,低头不说话。

“怎麽不敢告诉哥,你刚刚在书房里和乔治接吻的事?”

白子况有些吃惊地看向白子湄,然後他轻扯嘴角:“没想到你们发展这麽快,告诉我,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白子况说话如此直接,这次换来白子湄的讶然直视。

“你和他上床了?”白子况盯着她的眼睛,白子湄有些受伤的表情映入他的眼帘,他心里这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上床又怎样?他是我的未婚夫,他比任何人都有权利吧。”白子湄嘴硬地说。

“是吗?”白子况反问。

“湄湄,话不能随便说,说过的话是要负责任的。现在我和哥都在这儿,我们俩意见一致,你尽快和乔治退婚吧,在爸妈面前,我和哥会帮你说话的。”

“不,我觉得乔治挺好的,除了他,也没人会娶我。”白子湄固执地说。

“哥,看来我们要换种方法说服这个小倔猫了。”

“是啊,现在还来得及,再晚一点,你我都要後悔,都是我,自己给自己种的果。”白子况叹息,他的确从她10岁就得到了她,少女养成到15岁,他得到了天堂般的享受,却不知在享受的同时注定是原罪的开始,他的少女、他的小狐狸注定是没有任何伦理观念的,所以爱对她来说可以很随便。

两个男人走向她,她後退了一步:“你们、你们干什麽?”

“上你。”白子冰吐出两个字,“为了汽车设计,我牺牲太多了,好久没上了,每晚做梦都是你脱光了来诱惑我。”

“我的小湄儿不会说哥没有这个权利吧?”白子况笑问。

白子湄退到床角,被两个男人捉住压在床上。她并没有怎麽反抗,因为爱於她来说如同吃饭一样自然,品尝美食不仅能填饱肚子,而且还能得到享受,同样做爱也是。

她骨架小,虽然瘦却很有感,不高不矮的她在两个男人面前显得格外娇小,两个男人的大手把她的身子压在床上,从视觉上就给人一种淩虐的感觉。

白子湄高高昂着下巴,她才不怕,又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两个男人比她预想的还要有奸诈,他们开启了对她的诱惑之旅,而不管男女,最怕的就是挑逗,挑逗会让人心痒难耐。

白子况一只大手隔衣罩在她的房上,轻轻揉捏着,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柔软灵巧的舌尖顺着她小巧的耳廓来回打转,而男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做着向前冲刺的动作,双腿间的坚硬一下一下抵着女孩儿的身体。

耳垂是白子湄的敏感点,两个男人都清楚的很。另一边的白子冰也如法制,他和白子况此时的动作就如同双生儿一般。

白子湄被两个男人夹击着,耳垂的酥麻感传进身体,双和下体组成了一个敏感的三角带,热烈地响应着男人的触和吸吮,她快被男人们吸化了,耳廓被他们舔得痒痒的,想笑又笑不出来,张开嘴却化成了一串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她脸颊变得红彤彤的,身体感觉越来越热,男人的舌舔在她肌肤上让她觉得特别舒服,以至於开始依赖於他们的挑逗,慢慢变成一种饥渴。

他们两个都像最尽职的情人,对她呵护备至,把她捧在手心里高高供起,当做女王来服侍。没有女人能抵御这麽温柔的情人,况且白子湄才仅仅十五岁,他们让她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白子况吻上她的眼睛,额头、鼻子、脸颊,他的吻就像夏日里凉凉的雨滴,缓解她心头的一丝饥渴,白子冰也一样,亲着她另一边的眼睛、额头,面颊……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让她的身体得到了最饱满和全面的抚慰,让她觉得有两个男人真是女人一生最幸福的事。

他们从她的下巴,一路来到她长长的脖子,轻轻啃噬,唇齿的力道恰如其分,不重不轻,唤起女人身体里埋藏的情欲。

白子湄仰着下巴,任两个男人肆意亲吻,她的身体在水波里荡漾,那是欲望之海,而她在里面迷醉、沈浮。

男人的手并没忘记照顾她的双,身体也在不断地模仿着做爱的动作,只短短几分锺,简单的几个动作,两个男人完美的“双手联弹”已经成功地把少女的欲望撩拨起来。

她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供桌上最丰美的祭品,等待男人肆意品食了。

“嘶”的一声,她只觉口一凉,上衣就被男人们撕开了,动作那样鲁、霸道,和刚刚把她奉为女神的温柔情人判若两人,如此的反差却带给女人心理上极大的刺激。

此时她袒露,像块肥美的羊让男人垂涎。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房在男人手下不停地晃动,揉捏出各种形状,头已经硬了,像两颗新熟的樱桃一样矗立在小峰上,等待着男人的采摘,那样的招摇、那样的迫切、那样的荡。

她的双开始发烫、发胀,柔腻地服帖着男人的手掌。她舒服地嘤咛,然而心底欲望的裂缝又在不断地加剧,让她觉得仅仅这样还远远不够。

“哥……哥……哥……”她下意识地叫着他们,叫着两个男人,像是祈求又像是挑逗。

“嗯?”男人看向她红彤彤的小脸蛋,看她的口不由自主地一起一伏,双上的红樱也跟着轻颤。

“好胀,好胀……”她带着点哭音,口的确很胀,水已经涨上来了,胀得有些痛。

“想让哥做什麽?”

“想让三哥做什麽?”

“我、我……”她虽然天放浪,但嘴上却远远赶不上身体的开放度。

“求我们。”两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两双大手肆意搓揉着白嫩的房,还用手指轻弹着头。

“啊……”她身子一个机灵,刺激过後却感觉欲望更强烈了,她不得不红着脸求着哥哥们,“哥、三哥快点吸湄儿的头,湄儿好胀,好痛……”

“乖。”两个男人满意地抚抚她的头,张嘴一人含住一个,轻吸慢吮,丰盈的汁立刻流进嘴里,他们一边享受一边不忘啃咬那汩汩流汁的头。

此时,阿香正在白子洌卧房打扫,突然房间里传来叮的一声,她奇怪地转过身,看到白二少电脑的屏幕亮了,女孩儿娇软的声音夹杂着奇怪暧昧声传来,而且屏幕里突然演起了电影。

“天哪。”阿香嚷了一声,捂住了发烫的脸,白二少这都看得什麽电影呀,里面两个大男人压着一个少女,那少女上身已经赤裸,男人正一边一个吸着她的头,就像婴儿吸一样,而且男人的手都没老实,不停的揉着少女的圆润。

而那少女居然也不反抗,红润着一张小脸儿,嘴唇里发出诱人的嘤咛声。

阿香不敢再看,可又觉得屏幕里的景致好眼熟,她突然想到了什麽,放下手再次看向屏幕,天啊,那不是大少和三少吗,而被他们压着吸的少女明明就是白子湄……阿香脸上变色,大少和三少怎麽会一起……而二少电脑里怎麽会把湄小姐卧房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阿香不敢再想也不敢再呆下去,逃似的跑出白子洌的卧房。

白子洌正在公司里开会,本来是他和白子况一同出席,不过白子况临时有应酬缺席,好在白子洌自己已经能独挡一面了。

他认真听着高管做报告,还不时做着笔记,这时他裤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他取手机查看,脸色就变了。

“副总,是不是有什麽事?”坐在他旁边的销售总监问。

“没事。”白子洌做了个继续的手势,拿手机的手放在了桌下,手机已经设置了震动模式,所以视频完全没有声音,他眼睛盯着画面,真是活色生香啊,他的小妹妹白子湄被他的大哥和三弟压在床上,上身被剥光,两个男人正毫无廉耻地一左一右吸着她的子。

作家的话:

看到某人夸奖俺啦,哈哈~~谢谢啦,其实俺也觉得三个成狼写的还不错叻~~唉唉,真不谦虚~~

☆、(12鮮幣)第91章 白家小女的糜亂生活

白子洌一心二用,耳朵听着高管做报告,眼睛却不时看向手机屏幕,里面白子湄一张清纯的脸蛋满是迷醉,魅眼如丝,红润而感的小嘴儿微微张开,白子洌可以想像的出她那骚到骨子里的吟叫。

白子况和白子冰似乎说了句什麽,白子湄坐了起来。镜头正对着她,白子洌对她的身体一览无余。她的脸蛋多麽清纯,长长的黑发垂在肩上,露出瘦削弧度完美的肩膀。她的上身很瘦,锁骨致又漂亮,纤腰不盈一握,可这样瘦的上身却生着一对又挺又圆球般的房。

让白子洌直接想到了H漫画里的美型少女,上身和房那种几乎不成比例的完美,他下身很快硬了。白子湄居然靠在床头,纤纤手指托起了一对房给两个哥哥喂食。

她眼神无辜地看着两个男人,被男人吸得硬挺的头还在滴着汁,把她白嫩的小手都打湿了。这真是让男人流鼻血的画面,白子洌下意识地了下鼻子,而镜头里那两个男人居然没动,都盯着她,盯着她的房看,嘴里好像命令着什麽。

白子湄嘴巴一张一合在说话,白子洌下身发痛,不由自主地出了耳机。

“况儿,冰儿,乖乖的,快来吃哦,小妈妈的胀死了,快来吃哦……”

“小况况,小冰冰,快来吸喽……”

白子洌只觉得一阵恶寒,身体却反而更加兴奋。镜头里两个男人已经凑过去,少女吃力地托着房,把头送进他们嘴里,男人们喉头吸动,她舒服地嗯了一声,起先还是她托着房让他们吸,後来男人的手就开始不老实,少女双手解放出来,拍拍他们的头。

“好乖乖哦,快快吃,看谁先吃饱饱哦。”少女完全一副和小娃娃说话的口气,听了让人浑身发酥。

白子洌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环视一下认真听报告的高管,感觉这场会议比任何一次都要冗长。旁边的销售总监恭维地将矿泉水推向他手边,他礼貌地向他点点头。

男人们不再好好吃,开始玩花样,她轻哼的频率多了起来,但唇角依旧带着纯美的笑意,说话还是哄娃娃的语气。男人们把头吐出来,用舌尖轻绕。

少女却格格笑起来,肩膀轻抖,双乱颤,好一副风情。

“呵呵,哈哈,小况况,小冰冰又调皮啦,小妈妈痒死了,痒死了……”

不过那张清纯的脸蛋笑意还未散尽就已经变了颜色,她尖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头,上身一挺一挺地颤栗着。

白子洌愕然,白子况和白子冰居然在咬她的头,力道还挺狠。

“副总,副总……”

“哦……”白子洌反应过来,发现手里的矿泉水瓶都被自己捏扁了,他松了手,若无其事地说,“没什麽,继续吧。”

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向男人们求饶,可能经验也不是很丰富。直到男人松了嘴,再看头上已留下明显的齿痕,她惊吓地呼着气,接着又一声尖叫。

“啊……哥,三哥……湄儿好痛,好痛,不要了,不要了……”第二次,眼泪从雪白的脸颊流了下来,“痛,痛……”她的身体颤栗着,也再也没有了妈妈哄娃娃的口气。

“知道疼了?能体会到我和冰因为你不听话现在心都在疼吗?”白子况啃咬着她的头,半是挑逗半是惩罚。

“对啊,亲眼看到你和乔治玩亲亲,我的心比你现在疼一百倍。”白子冰恶质地用唇齿玩弄着圆硕的头。

“啊……”白子湄仰起头,咬住嘴唇,裸露的头上又是两道新的齿痕,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栗,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疼痛,因为有时这两种感觉是相通的。

“很疼?”白子况问,目光扫过她清纯的小脸。

“嗯。”她眼泪盈盈,委屈地点点头。

“疼的同时有没有觉得很刺激?”

她老实地又点点头,呃了一声,因为白子冰又在咬她。

“让哥看看有多刺激?”白子况说完,手伸进了她的裙子,她唔了一声,男人的中指已经进了她的道。

“嗤嗤嗤。”男人们都听到了水声,是男人用手指动水的声音,女人只有动情以後那地方流很多水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白子湄的脸刹时涨的通红。

“哦,真美,真好听,哥,这声音太骚了,她是不是早就想我们了?”白子冰一边玩着她的房,一边用眼睛瞄着她的脸,一边邪恶地问白子况。

“嗯,这儿都发大水了,床单都湿了呢。”白子况抽出中指,他的手指晶莹莹的沾满女人的水,他把它抹在她的头上,她!!地吸气。

“哥,我要看发大水是什麽样子。”白子冰装懵懂。

白子况脱白子湄的裙子,白子湄本就无力反抗,很快被他剥光。他拉开她的双腿让白子冰看,当然白子洌也看个正着。

床单底下果然已经湿了一大片,那两片红嫩嫩的小花瓣娇滴滴地合拢着,下边和边缘却沾了露水,白子况用手指轻弹,它们却还是顽强地合在一起。

“嗯……嗯……”白子湄轻咬着嘴唇,她已经习惯了,那个地方被男人这样观赏。口仍旧辣辣地疼着,却有一种贱贱的受虐後的快感在身体里流动,那痛一闪现,下体就又流出水来。

“流水了,流水了……”白子冰说着,伸指在她股沟处揩起一抹,同样抹在她头上,她又!地吸气。

白子况终於小心翼翼地用两食指拉开了两片相依为命的小花瓣,残忍地向两边拉扯。

“哥,你慢一点。”她撒娇,却不得不承认,白子况的这种虐待确比平时有更强的快感。男人们这才看清了,在小瓣的遮掩下的嫩已经是湿泞不堪。

白子洌盯着屏幕里那湿润润、水汪汪的小嫩,尤其他已经尝过它的滋味以後,他身体里的欲望真是强烈到不可思议。

幸好会议结束了,偌大的会计室空荡下来,白子洌崩溃地靠在椅子上,耳朵里响起少女的叫声。

白子洌迅速地起身,下楼,拿车,向家里驶去。车内平板里正上演着香艳画面,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响彻整个车厢。

白子况放开白子湄,开始脱衣,白子冰也是,脱得若无其事,直至两人脱得一丝不挂,男人昂扬的器看在少女眼里有点触目惊心。

白子况上前把白子湄的身体扯平,让她仰躺在床上,白子湄向他嘟嘴撒娇:“哥,现在头还在痛……”

“是吗?”白子况上前轻弹那两颗红色小球,引来白子湄痛叫,“哥好坏,哥变坏了……”

“都是你逼的。”白子况说着拉开她两条细腿。白子冰则胯步坐在了少女口,稍稍抬起屁股把大家夥往少女的小嘴里塞,立刻就给白子湄塞了满嘴,几乎深入到喉。

“呜呜……咳咳……呜呜……”白子湄吃力地含着他的大,进她咽喉的时候她差点吐出来。

☆、(19鮮幣)第92章 白家小女的糜亂生活2

白子况握着“长枪”,让头在缝中来回滑动,很快头上就沾满了水,硕大的“犁头”将两片小花瓣残忍地向两边分开,犁出一道“水路”。

这是一片丰裕的水田,极好耕耘,丝滑的触感,摩擦的快感让白子况深深吸气,他亲眼看到那两片娇小的嫩芽在他的摩擦下迅速充血、绽开,动情的颤抖。

白子况这样一弄,白子湄有点受不了了,想叫嘴巴却完全被白子冰的塞得满满的,她只有扭动着身子来抗议体内难耐的骚动。

这地越犁越肥美,犁头都变得油滑滑、水亮亮的,滑到泉眼儿处,那儿就有热热的水冒出来,烫得他舒服至极,不想离开,因为那张小嘴儿活了一样,吸着他,嘬着他,诱着他,荡地想引他深入进去。

他却偏不进去,滑到上边小珍珠处不停地转啊转,磨碾子一样,磨出很多油来,磨得那颗小珍珠越来越硬挺。白子湄受不住了,小屁股可劲折腾。

“呜呜呜……”小小的嘴巴被柱撑到最大,塞得满满当当的,叫声带着娇娇的哭音,雪白的小屁股又扭又抬,要不是有白子况压着,早拧了麻花了。

“呜……啊……”白子冰终於把棍拔了出来,白子湄觉得刚才自己憋得都要死过去了,现在她简直要哭了,因为真的好难受,因为她身体最敏感的小珍珠在被男人可耻地不停拨弄。

“哥,哥……不要弄那儿了,湄儿不要了,好难受,好难受……”她叫着,脚趾都蜷缩起来。

“啊啊……不要……”她抬起下身,只觉得那里在疯狂地抽搐着,身体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说不出的渴求和燥动。

白子冰却凑了过去,用手指代替了白子况的大家夥,他手指更灵活,勾、挑、弹、旋,他的手指成了摇控器开关,也成了女孩儿动作和声音的绝对主宰。

白子况则提着枪压在洞口,钝钝的枪头向里压,花瓣被强行分开,碾弄出蜜水,头感觉到好紧,好大的韧和阻力,刚刚进洞,就被它吸得牢牢,他却残忍地又把枪拨出来,只剩下两片小花瓣空虚地颤抖。

然後他又再次分枪进入,顶端刚入洞又抽出,如此反复,女孩儿最娇嫩的地方被两个男人这样挑逗、玩弄哪里受得住,白子湄简直要被他们弄疯了。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弄了……”她吟泣着。

男人们又开始“双手联弹”,一手拨弄着小珍珠,一手捻弄着红樱,眼睛却欣赏着她在他们手指下迷乱、挣紮。

“哈……啊……”她羞耻地一下一下抬动着小屁股,“别碰那儿了,别碰那儿了,啊……”

“好,哥答应不碰,那明天湄儿要和乔治退婚。”

“嗯嗯,我答应我答应……”白子湄连连点着头。白子况和白子冰对看一眼,停了手,只用手捉着她前的红豆捻弄,白子湄的身子瘫软下去,她口不停起伏,嘴里发出喘息声,看来刚刚她被他们“折磨”的不轻。

上楼的时候白子洌故意放慢了步子,他不想太过急躁引起别人的注意,已经入夜了,白宅到处都静悄悄的。走到白子湄门前的时候,他还是压抑不住低喘,他急切地用手拧门,里面显然是锁死了,他用肩膀撞门,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撞了几下,门终於被他撞开了。

但他没有看到他想像中的景象,白子湄屋里已经人去房空,如果不是他在手机里亲眼看到,他都要怀疑是自己的幻觉了,但空气里确实飘荡着糜的味道,他看向她的床单,那上面可疑地湿了好大一片……

他去车库确认,发现白子况的车不见了,其实他回来的时候就应该发觉了,只是那时候太过着急了。他们开车带她去哪儿了呢

开车的白子况身上穿着全手工的浅色西装,把他优雅的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魅力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可是上半身堪称完美的他,下半身却让人瞠目结舌。

因为男人的西服裤拉链居然是敞开的,硕大的昂扬而出,裸露在空气里。白子况调了後视镜,镜子正把右侧副驾的情景看个正着。

副驾上坐着白子冰,他抱着浑身赤裸的白子湄,白子湄的身子正一起一伏,小嘴里发出吟哦声,两只房在前不停跳动着。

白子冰握着她的纤腰,他硕大的正在她水润的缝中来回滑动。

“嗯……嗯……”她轻哼,感觉男人那东西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擦得她痒痒的,“冰……冰……能不能进去……”这两个男人一直在折磨她,却并不进入,现在白子冰依旧只在在她嫩缝里擦动,让她越来越难受。

白子况和白子冰对视一下。白子冰贴着她耳朵说:“想让三哥了?那刚刚湄儿答应三哥什麽了?”

“嗯嗯……明天……明天和乔治退婚……”

“乖,求三哥你,快点。”

“三哥,湄儿,湄儿。”

“看把小狐狸饥渴成什麽样了?”白子况笑,伸手却把白子湄的身子拉向他,白子湄从白子冰腿上滑下来,他一只手扣住她一只房揉捏,白子冰则将中指压在她下体的沟缝里又拍又滑。

白子况揉了几下,手指就被水浸湿了,拉过她的手压在自己双腿间,让她用手伺候他,白子湄姿势本来就不舒服,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撸着,白子况见她心不在焉,手猛地把她的头拉过来,让她含住自己的大给他口慰。

白子湄的房压在纵杆上,极不舒服,可是男人的手握着她的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呜……哥……这样很……呜呜……危险……呜呜……”

男人控制着她的小脑袋早在他生殖器上来回套弄了几下,然後他又把她的头深深压下去,下体感觉到紧窒的快感。

“啊啊……”他松开她的时候白子湄感觉快断气,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

白子况却嘎然刹了车,再次握住她的小脑袋压在自己双腿间,一压一拉,女孩儿的小嘴又湿又润又紧,把他套弄的舒服至极。

白子冰拉开女孩儿的双腿,握着枪从後面戳进去,白子湄腰一挺,男人的硕长几乎进她的子里去。

她的小脑袋被男人挟持着**啄米一般给男人套弄着,後面厥起的小屁股却早被她的三哥抽了几十下,每一下都直刺花心,她身体里的空虚总算被填补,可是这种姿势又实在太难受了。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不紧要给大哥口慰,下体还被三哥从後面猛,口又抵着变速器,感觉空气都不够用了。

“呜呜……湄儿……呜呜……要断气了……”

这时,白子况把白子湄捞在了怀里,打开车门跳了出去。白子湄以为他要把她抱到後座去,可是没有,他居然把她赤裸的身子压在车前脸上。

风吹过来,拂在她赤裸的皮肤上,她瑟缩了身子,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不要,哥,会被人看到的……啊……”正抗议着,白子况已经挺臀将沾满她唾的刃入洞,毫不费力地直刺花心,压抑很久的欲望滚滚而来,再加上外界的刺激,白子况狠狠地着身下的白子湄。

“不要,哥……不要在这儿……”白子湄起初还很害怕,不停抗议,怕被过往的人看到,但夜深了,又是在高速上,路过的车辆真的很少,四周又很昏暗,再加上白子况狂野的动作,她开始受不住地呻吟起来。

“啊啊……哥……太快了……啊啊……”

“唔……刚被冰过的小骚就是不一样,被冰撑开了让哥起来好爽。”

“哥……太深了,湄儿肚皮被哥戳出洞了……”

白子湄上半身被压在窗玻璃上,两颗红樱在车内看起来格外鲜明,白子冰双腿斜搭在车内,刚刚从少女下体里拨出的欲物高高昂着,还沾着女人的体,他双眼微眯欣赏着车外被大哥狂的妹妹,白子湄一边摇头呻吟一边也看到了他,看到了他双腿间骇人的阳物。

然後他伸手隔着玻璃去捻弄那两颗红樱,其实本就触不到她,可白子湄却真的能感觉到他的双手在握着她的双揉捏,体内的感觉更强烈。

白子况把她的上身抬起来,双手握她的双,指间紧紧夹着红樱揉捏,下体却加快了进攻,撞得她尖叫连连,交接的地方不停被男人拍弄、戳,她觉得飞了起来,飞到了极限,然後眼前黑了一下,下体被他喷出来的岩浆烫的颤抖。

白子况把她抱起来,转了个圈,并没退出来,就这样抱着她上了车。

後座,白子湄像团棉花一样趴在他身上,身上沾着一层细细的汗,儿仍被男人的大得满满的,身体里那种空虚感已经消失无踪,现在她觉得好累,好满足,有点想睡过去了。

白子冰斜在车内看着他们,不动,只是看着。白子况又把她的身子转了个圈,让她对着白子冰,坐在他大腿上,下体依旧紧紧交接。他揉着她饱涨起来的房,把头挑逗的硬挺挺的,白子冰伸嘴过来咬住红樱,狠狠吸了两口。

“看样子,我们的小湄儿被喂的饱饱的了哦。”白子冰说,“可是三哥可还饿着呢。”

白子湄被男人这样一揉一吸弄身子颤抖了一下,现在她身体比什麽时候都敏感。白子况拉住她的腰把她向上推,杵一寸一寸从嫩里拔出来。

完全拔出的时候,那被男人撑开的洞里很快有白腻的汁流出来,将流未流出的时候,白子冰却立刻眼疾手快地补了上去,硕大的刃完全入女孩儿的道里。

白子湄被这麽猛烈地一激的哆嗦起来,况且里面还全是白子况的,被白子冰堵死,全瘀在里面。也就几秒锺功夫,白子冰已经抽了十几下,白子况把她揽在怀里,她赤裸的後背紧紧贴在他前,他抓着她的小手侍弄着他的大鸟,一手还拉着她的一条腿,便於白子冰出入。

“嗤嗤嗤……”白子冰每动一下都会发出魅人的声音,汁四溅。

刚刚经过激烈爱的身体哪还经得起这样玩,身体里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昏过去,身体比第一轮时又敏感了不知多少倍。

“啊啊……三哥,慢点慢点,快死湄儿了……”

“哥,好滑好爽,刚刚你她这麽长时间,真是把道开的差不多了,现在越感觉越好了。”白子冰兴奋地说着,动作也越来越快,女孩娇嫩的地方被男人拍击的红嫩一片。

白子况包着她的小手裹着自己的欲物,一边伸过头来咬住她的头,一边吸一边咬弄,白子湄挺起尖叫。

“啊……哥……三哥……啊啊……”雪白玲珑的身体被男人玩弄的扭动、摇摆着,少女浪荡的叫响彻整个车厢。

作家的话:

谢谢亲爱的们送的礼物,不喜欢哥哥的亲,白白的小说总有一款让您衷情,嘿嘿~~话说写完斯人独憔悴俺就没看过,这两天不知怎得想看看,发现情节都被俺忘得差不多了,一看开头就立刻被吸引进去,居然看了一天才看完,汗,看完俺真觉俺的小说都是对着俺自己的口味写的啊,8过如果不是忘了情节俺是很少看自己小说滴,但一旦印象不深了,情节还是满吸引我的,有我这样自恋的作者吗?俺现在真心觉得斯人也粉好看啊,汗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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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鮮幣)第93章 白家小女的糜亂生活3

餐桌上的鱼汤飘出香味,色的汤汁中均匀撒着翠绿的葱花,它们在浓汤中一起一伏,很引人胃口,白子湄盯着那飘荡的葱花,突然就想起了昨晚。

那是她平生第一次坐秋千,小的时候总看到别人坐秋千,而她却从来没坐过,因为即使她坐上去,也没人愿意做那个荡她的人。

昨天她坐在秋千上,赤裸着身子,双腿张开,大哥就站在她身後,一下一下向前递送,而三哥站在前面不远处,每次她被荡起,就和前面的三哥交合,那是蓝天集团的後花园,不管是环境还是方式都让刺激飙涨到至高点,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摩擦都让快感深入骨髓。

那种方式很疯狂,却真的美妙,那种御风而行的感觉,还有飘到云端的时候,男人狠狠地戳击,深深地贯入都让白子湄近乎发疯,那晚她一直在叫,一直在呻吟,忘乎所以,不顾形象。那天晚上两个男人也变着花样“折磨”她,不知让她保证了多少次第二天要和乔治退婚。

她一直被他们“折腾”到淩晨,没睡多长时间就被阿香揪下来吃早餐,神着实有点委靡,但却没了一点睡意,那种兴奋感似乎还残留在体内。

“想喝汤?”白子况见她一直盯着看就问。

她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白子况就盛了汤放在她跟前说:“是该补补了。”,这句话没什麽语病,而她的脸却热了起来,只有她明白他这句话的潜台词,是昨天两个人太过分了,几乎要把她的房吸瘪了。

她看到对面白子冰双眼明亮地看向她,她连忙低头喝汤,当然白子况这句话白子冰也是食髓知味。

“湄湄,你不是有话要说吗?”饭吃到一半,白子冰提醒她。白子湄这才想起今天她还有任务在身,她低头看了看左手的指环,又看向一声不响的乔治。

乔治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注视,抬起了头,他们目光碰在一起,乔治的唇角扬起一个很轻的微笑,白子湄有点发愣,因为冷寂王子的笑容实在太好看了。

“冰,我能跟你换换位置吗,今天我想挨着乔治坐。”

白子湄的话一出口,白子冰愣了,连白子况都扭头关照了她一下。她却歪着头,一副天真无知的样子,只让两个男人暗地牙痒。

白子冰当然不会满足她,她也不尴尬,只等着他怎麽回答。这时乔治却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不用换什麽位置吧,这样麻烦别人多不好,你过来坐我膝盖上好了。”

白子湄微张着嘴看乔治,乔治看到她傻了的样子又笑了起来。白子洌嗤地笑了一声:“开玩笑,那叫什麽样子。”

路平蓝却说:“这有什麽?小情侣之间本来就该亲密点,别因为我们在场,你们老这麽正儿八经的,让人看了都别扭,是吧,文启?”

白文启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白子湄和乔治笑,一看表情就知道他还是满开明的家长。

这次白子湄真尴尬起来,面对乔治的期待,她站起来不是不站起来也不是。

“快过去呀,别让乔治等急了。”路平蓝半天玩笑在催促,白子况、白子冰、白子洌都看着她,那表情,好像铁定她做不出那种事。

白子湄像是跟谁叫劲,一咬牙就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乔治跟前,乔治一伸手就把她抱在了自己膝盖上。

“想吃什麽,告诉我,我夹给你。”乔治的声音很温柔,听得白子湄耳朵直发烧。她看向餐桌,却感觉除了路平蓝和白文启,其他人的眼前都很异样。

她不安地挪了一下身子,就不敢动了。她听到了乔治的呼吸,淡淡地传入她的耳朵里。而她开始有点如坐针毡,暗暗後悔坐上来,因为少年的身体已经因为她而起了变化。

有个硬硬的东西隐隐地戳着她的屁股,而乔治却好像没意识到这点,还揽紧了她的身体,将那东西紧紧地贴向她,而他却若无其事地帮她夹着菜。

“我借你的书看完了吗?”乔治问她。

“哦……还,还没看呢。”

“那书有的地方挺难懂的,一会儿帮你讲讲。”

“哦,好、好啊。”白子湄感觉自己有点语无伦次。

平时话不多的乔治有点反常地和她有一搭无一搭聊着,餐桌上很安静,大家好像都饶有兴致地听着这对小情侣聊天,让白子湄觉得很不自在。

乔治夹了一筷子菜喂她,她张嘴接没接住,菜掉在了她裙子上,她立刻“啊”一声,这时白子况走过来把她抱了过去。

“看你,从小吃饭就得我在旁边照顾着,看你嫁了人怎麽办呀。”说着他已经回到座位上,拿过阿香递过来的餐巾纸给她擦拭。

白子湄一脸尴尬,向大家摆摆说:“对不起,我没事,大家快吃吧,快吃吧。”此时,她还没有意识到什麽,觉得这没什麽不正常,可能被白子况照顾惯了。

白子况替她擦完裙子就没把她放回座位,而是像乔治一样揽着她替她布菜。

“哥,放我回去。”她小声要求。

白子况如同没有听见,还问她想吃什麽。白子湄又小声重复了一遍,白子况有点不悦,低声说:“怎麽了,坐我腿上就那麽不舒服?乔治的腿就那麽舒服吗?你以为我没看见,乔治那东西都快从裤子里戳出来了,你是故意装不知道还是就享受那种感觉呢?”

白子况轻风细雨,面带微笑,别人还都以为他在和她讨论着她喜欢吃什麽的问题呢。她的脸一下子变了,想说什麽却怕被别人瞧出来,就闭嘴没说话。

“是昨天没满足你,又想男人了?”说着白子况的手从桌布底下伸进她裙子里,她一阵紧张,嘴上说不得,更不可能阻止他,一任他的手伸进她的内裤,挤进她紧闭的腿儿,长指微屈进她的儿里,将小小的儿塞得满满。

她表情不可能没变化,只是强撑着,不知道的人是看不出什麽来的。她下边还很干涩,他手指猛地进去,刺激有点大,连她都觉得自己在紧缩。

“湄儿,你咬到我了,快松嘴。”

白子湄一惊,这才发现她咬着白子况的手指,是他喂她春卷的时候,她不小心咬到了他。白子况一语双关,说的话让人脸红心跳,这情景与背地里又何其像。下边她的“小嘴儿”也咬着他的手指,他让她松嘴,不知是说上边还是下边?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红着脸解释。路平蓝哈哈一笑,对乔治说:“你别见怪,湄湄从小就跟着况儿,被他照顾惯了,况儿就跟个小爸爸似的,对湄湄比文启还上心呢。”

不知道乔治说了什麽,白子湄完全没听见,她身上起了一层汗,努力抑制着要叫出声的冲动。因为白子况的手指在轻轻抽动,戳着她干涩、狭窒的软窝儿,她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双腿间。

没有几下,就有腻腻的汁流出来,他的动作变得顺畅,加快了速度,她咬了嘴唇,真害怕自己一松嘴,就把大家都惊着了。

白子况用一手指不紧不慢地挑逗着她下面的“小嘴儿”,还舀了鱼汤喂给她。

“来,喝口鱼汤,这汤很鲜。”他连刺入,指紧压着娇嫩的花瓣。

“唔……”她张开的小嘴被喂进去一口汤。白子况手指轻旋着退出来,还笑问她:“怎麽样?”

“嗯……好、好喝。”她艰难地答,刚说完,他手指又喂进去,再退出来时轻捻小核儿,瞬间把她捻到高氵朝,下体强烈抽搐。

他手指终於抽出,她呼了口气。他让她张嘴,把一颗圣女果喂给她,还说这东西很有营养。她却没想到双腿间一凉,异物已经被他的手指推入,她又惊又怕,张大眼睛看着他,在他眼眸中却读到一丝寒意。

再看盘中的圣女果,少了好几颗,她吃得要吐了,他在不断喂给她圣女果,上边还有下边,一连已经塞进去四五颗。

“我、我吃饱了。”她推开了他的手。

“嗯,那先上楼去吧,一会儿乔治不是说要教你看书吗?”白子况一边说一边放开她,意思是让她先上楼。

她站在旁边,不敢动,怕一动,有什麽东西会掉出来,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都站不直了,下体塞得难受,她站在那儿,快哭出来了,这就是得罪白子况的下场,记得小时候,他惩罚她的方式也是在她下体里塞东西,那时候是让她种黄豆,而现在这圣女果也实在太让她吃不消了。

“哥,你把我喂得太饱了,我都走不动了。”她撒娇。

“是吗,那就先坐会儿,一会儿我送你上去。”白子况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一边示意她坐着等他。

她小心翼翼地移到椅子边,动作僵硬地坐了下去,她感觉到自己的坐姿难看极了,幸好桌子把她下身都挡起来了。

饭後,白子况和白子冰把她送上楼,发生什麽自然不言而喻,她成了他们的一道餐後甜点,名符其实的。他们自然用他们的方式狠狠惩罚了一下她的不听话,直到乔治敲门,他们才吃干抹净,各自散开。

“你脸很红,是哪儿不舒服吗?”乔治看着她的脸问。

“哦,没有。”她的脸更红了,如果乔治知道她刚刚和两个男人滚过床单不知道会是什麽感想,刚说完没有,她有点後悔,心想自己应该说不舒服,那样乔治肯定就会让她休息了,她现在本没心思听他讲什麽圣经。

“那好,我们从哪儿开始讲起呢?”

她发愣,没听清他说什麽,嗯了一声之後,看他在盯着自己的嘴唇看,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乔治的头俯下来,亲住了她的嘴唇。

他捧着她的脸亲吻,嘴唇吮着她,他的嘴唇依旧像果冻一样,柔软、触感极好,让她一点不反感还有点享受被他亲吻的感觉。

乔治的嘴唇真的很适合接吻,很少有男人有像他这样的唇,让女孩儿觉得就像在吃果冻一样,会有上瘾的感觉。

他的身体贴近,压向她,白子湄感觉出了他的激动和异常,坚硬抵着她的身体,她这才把他推开了。

☆、(18鮮幣)第94章 聖經裏的秘密

“对不起,我一碰到你就、就特别兴奋……”乔治解释,见她不说话他又说:“我是基督徒,婚前教徒都是要禁欲的,你放心,我不会做什麽的,我会等到结婚的那天。”乔治说的非常认真。

他这样说出来反而让白子湄觉得很尴尬,她站在那儿,脸都涨红了。乔治把书递给她:“我们开始吧。”

“好。”白子湄一紧张书从她手里掉下去,一张纸片从书里飘了出来。乔治脸色一变立刻伸手过去,白子湄却比他快了一步。

“你怎麽会有我妈的照片?”白子湄狐疑地看着乔治,他脸色有些难看,一幅懊恼的样子。在照片落地的瞬间,白子湄一眼就看到了那张有些发黄的照片上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她有些吃惊,再看乔治焦急地过来抢的样子,她心里的疑惑更甚。

白子湄一脸严肃,完全没有了刚刚小女孩儿的矜持。面对她的逼问,乔治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突然捂起了脸,懊恼地说:“我怎麽会……把它忘在里面……”

白子湄端详着照片里的母亲,照片上她的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容貌清丽,巧笑倩兮,她的容貌真的得了母亲的几分神韵。她下意识地把照片反转过来,却发现照片後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尊敬的主,我向您忏悔,请您宽恕我,宽恕我这个罪人,我年青的时候曾犯下过无法饶恕的罪过:我竟然禽兽一样强暴了我最爱的姑娘!这麽多年来我的心一直背负着沈重的枷锁,我不敢再见她,只要想到她,我整个人便会坠入黑暗的地狱,承受着十八般折磨,我知道我已经受到天主最大的惩罚,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没有权利再请求主的原宥,我这个罪人每时每刻都在向无所不在的主虔诚的忏悔……您忠实的信徒:乔镇天”

看着那些文字,白子湄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她立刻联想到了母亲的日记,心里也已经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结论。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爸为什麽会在我妈的照片上写这些字?为什麽我妈的照片会夹在这部圣经里?”白子湄抬头问。

乔治把手放了下来,他的表情又恢复了以前冷寂的样子,目光带着一些坚定,好像做了某个决定。

他看着白子湄,轻声说:“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的确,正像你想的那样,我爸强暴了你母亲,而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虽然心里想到了这层,但这话真的从乔治嘴里说出来,白子湄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她难以至信地看着他:“我是你妹妹……那你为什麽还要和我定婚?”

乔治的表情并没有什麽变化,他沈默着。

白子湄摇头:“你居然要求和自己的妹妹定婚?这是为什麽……难道你爸害我妈还不够吗?你和你爸都是疯子……我要退婚,你现在就出去出去出去!”她不由分说地把乔治推出了房间,“砰”地关上房门。

看着母亲的照片,白子湄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她没想到强暴母亲的男人居然是乔镇天,那时候她就隐隐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现在她终於知道是什麽原因了。

为什麽偏偏会是乔镇天?他是路平蓝的远房亲戚,和白家保持着密切的交往,他当初的行为会不会和白文启、路平蓝有关系?而如果路平蓝是知情者,为什麽还会极力撮合她和乔治定婚?

白子湄越往下想,心里越发冷,原来让她感觉温暖的白家,此时却让她感觉到可怕和寒冷,她觉得自己陷在一个巨大的谋里,而这个谋的策划者是路平蓝,或者还会有干爹的份儿。

在知道这件事以後,第一个窜上白子湄心里的念头就是逃跑,逃的远远的,逃开这些可怕的人。

午後,白家静悄悄的,白子湄背着双肩书包从白家溜出来,她什麽都没带,只带着母亲的一些遗物。现在她心里什麽都没想,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离开。

“喂,你去哪儿?”乔琪不知从哪跳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要你管。”白子湄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哥定婚要离家出走,不然我哥给你的戒指怎麽没了呢?”乔琪自以为聪明地猜测。

白子湄不理她,继续往前走。这个小讨厌鬼,她最好别跟着她。

“喂,你不会去找那个易子抱吧我说过不要和我抢的……”乔琪冲着她嚷。

去她的易子抱,去他的所有人!白子湄恨恨地想,她要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不再和这里的人有任何瓜葛。

她一直没有回头,走出去好远,她知道乔琪还一直跟着她,终於忍无可忍地转过身:“别再跟着我。”

乔琪一闪身躲在了树过後,裙子却露出来,她以为这样她就看不到她了?

白子湄真是有点无语了。算了,不管她了,这样想着她加快了脚步,却听到身後乔琪“啊”地叫了一声,她本来不想回头看,可是又走了几步,见乔琪没有跟上来,她心里开始有点担心起来。

转回身去找乔琪,乔琪正蹲在地上抹眼泪,她的脚被玻璃割了很大一个口子,正流着血。见到她,她哭得更凶了。

“我的脚破了,好疼啊……”

看着哭得很丑的乔琪,白子湄心里突然有种从没有过的感觉。其实乔琪并不讨厌,她只是太没心没肺,她也从来都没有真的讨厌过她。她从书包里取出手帕,把她的脚包起来,艰难地塞进凉鞋里,然後她扶着一瘸一拐的乔琪往回走。

乔琪的哭声惊动了好多人,路平蓝请来了医生给她包紮。白子湄并没有看到白文启,她信步走进了他的书房。

书房里飘荡着淡淡的墨香,宽大的书桌上放着一张未画完的画,画里半树梅花正开得娇艳,书桌後面的墙上挂着一轴画,画面上是一片梅林,梅花掩映中只是一名女子窈窕的背影,女子在抚琴,宽大的袍袖间露出琴之一角。画的左侧提着娟秀的几行字迹: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白文启坐在书桌前的大木椅上,他微垂着头,手里还捏着一管狼毫,人却睡过去了。白子湄看着他的脸,突然觉得他不知什麽时候苍老了很多。

记得路平蓝在撮合她和乔治的时候,干爹也是赞成的,而他到底知道不知道她和乔治有血缘关系?如果干爹也知道……那麽她真的难以想像甚至不寒而栗,这麽多年她一直对他怀着敬爱之心,一直把他想像成自己的亲生父亲……

“干爹。”她轻声叫他,白文启没有反应,依旧垂头打着嗑睡。

“爸爸……”她不知道自己突然间怎麽了,突然叫出了这两个字。白文启身体动了一下,张开了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爸……爸……”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白文启看着她没有动,可是他的眼睛慢慢有些湿润了。他伸出手,手都有些颤抖,他在叫她过去。

她慢慢走过去,白文启把她揽在了怀里,让她坐在他膝上。

“再叫一声……”他的声音也颤了。

“爸……”

“湄湄。”白文启的脸贴在了她脸上,白子湄感觉到脸上一片湿,是白文启的泪,她心里瞬间软了。

“是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我早应该认你,早应该认你……你生日快到了,等你生日我就向外面公布你是我白文启的女儿,我再也不管外人怎麽看,一定要让你认祖归宗……”

白子湄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滴在白文启的脸上。以前她多麽盼望白文启能认她,而现在他终於承诺要认她了,她却已经知道她本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了。但起码干爹并不知情,他不知道乔镇天曾强暴过她的母亲,虽然他辜负了母亲的爱,但她相信他心里有过後悔,也真心把她当亲女儿一样看待。

白子湄走了以後,白文启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很久,他看着墙上的画轴,久久情绪不能自已,画上的女子是梅舞,他画的画,梅舞提的字,那是他收藏的唯一留有她印迹的物件。

路平蓝进来的时候,看到书房里的情景有些不悦,不过被她掩饰过去,只是轻声告诉他,况儿在找她,听说公司里来了客户,他的手机况儿没打通。

“公司的事况儿足以应付了,我也该放手了。”白文启语气里有些疲惫,“平蓝,我想等湄儿生日的时候向外界公布她的身份,承认她是我的女儿。”

刚转身要走的路平蓝停住了,她看着白文启,眼睛里带了丝怨毒:“白文启,你想看所有的人都嘲笑我,戳我的脊梁骨吗,说我路平蓝没有管住自己的丈夫,让他跟外面的野女人有了野种?”

“闭嘴。”白文启气的发抖,“这麽多年难道还不够吗,她现在已经不在了,你还计较什麽?况且你在外在的事我从来都没管过。”

“没管过……你好意思说吗?我曾经多麽希望你能管啊……”路平蓝平静了一下又说,“我不会同意你认她的,你凭什麽断定她是你女儿,说不定是那女人和别人生的,你就那麽肯定她不会背叛你找别的男人?”

“出去。”白文启把书桌上的书推到了地上,“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会认下她。”

路平蓝看着白文启冷笑了一声,点点头:“好,那我就等着好了。”说完,她毫无留恋地走出了书房。

白子湄把那枚金指环放在乔治面前的餐桌上,乔治什麽都没说,只是抬眸看着她,一直看她走回自己的座位。

“干爹,那天我同意和乔治定婚并没有想好,後来想想我们格并不是太适合做男女朋友,现在我把戒指还给他,希望他能找到更适合他的女孩儿。”

对於白子湄突然的决定白文启有些惊讶,却没有苛责,只是说:“婚姻大事,要想好了再做决定,这事是你情我愿,都勉强不得。”说着叹了口气。

路平蓝说:“这是怎麽了,小夫妻闹什麽别扭了,有矛盾就好好解决,不能说退婚就退婚呀?湄湄,有什麽事跟干妈说,乔治要是欺负你了,干妈帮你教训他……”

“干妈。”白子湄平静地打断她,“我和乔治退婚您应该最清楚原因了吧。”

路平蓝看向白子湄,白子湄无惧地和她对视,路平蓝立刻又换了一副笑脸,只是那笑讪讪的,“你们这些孩子啊真让人搞不懂,今天这样明天那样的,这事我和你干爹下来商量一下再说吧。”

白子湄低头冷笑了一下,再没有说话。

“湄湄。”上楼的时候白子湄经过乔治身边,乔治轻声叫她,白子湄脚步停了一下,并没有转头,就头也不回地跑上楼去,只留下乔治怅惘地立在楼梯上。

☆、(13鮮幣)第95章 抱抱

白子湄也弄不清自己是为什麽,为什麽在离家出走失败以後,她要闯进白文启的书房,还会莫名其妙叫白文启爸爸,而白文启居然答应要在她生日的时候承认她的身份,不知道这算不算歪打正着?

原来白文启一直认为她是他的亲生女儿,而他虽然抛弃了母亲,却并不知道他们分手以後母亲又遭遇了什麽。但白子湄觉得虽然他不是直接的参与者,但母亲被强暴或多或少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随着陈年往事被一点点翻出来,她感觉自己心底的一只盒子被打开,而这个盒子就像潘多拉之盒一样,盛满罪恶。当她走出书房後,听到书房里传出白文启和路平蓝的争吵声,她心里突然有一种快感生出来,她这才慢慢理清了自己的思绪,被自己心里强烈的怨忿吓到了。

母亲被抛弃後结束了她短暂而悲苦的一生,而曾经抛弃她、陷害她的人如今却过得好好的,她心里怎麽能平衡呢?在离开白家前,至少她应该为母亲做点什麽,让那些对不起母亲的人受到一点惩罚。

她盼着自己的生日早点到来,她想象着那一天,当白文启向外界宣布她是他亲生女儿时,舆论会是什麽反应?她的哥哥们会是什麽反应?白家女主人又是什麽反应?路平蓝……她的反应一定很彩。

想着,她唇角现出一丝笑容,不经意瞥向窗外,脸色豁然一变,大叫:“林子,注意啊。”,然後耳边响起尖锐的声音,她身子几乎被抛起来,为躲避斜刺里突然冲出来的车,林子猛打方向盘,车子几乎撞在路边的树上,两人都惊出一身汗来。

林子刚想问白子湄有没有事,不想那车一转头又撞了上来,林子忙踩油门,看看被那车撞上车尾,空气里迷漫起汽油味,白子湄吓得脸都白了。

“林子,怎麽回事?这车好像是冲我们来的。”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四小姐,你别害怕,最好闭上眼,看我怎麽摆脱它。”

不料林子的话刚说完,就又有一辆车无声不息地跟上来,两辆黑色汽车对林子的车形成了包抄之势,林子再好的技术,也施展不开。

白子湄感觉到危险正慢慢临近,气氛越来越紧张,就在这时,一辆轻巧的红色跑车不知从哪儿冒出来。

“湄湄,快打开车门,跳上来。”车里的男孩向白子湄挥手,白子湄一看,居然是易子抱。

“四小姐,你快上他的车,不然咱们谁都跑不了。”白子湄正犹豫的时候,听到林子说。可是,她就这样跳上易子抱的车,风险也很大,一不注意,不是摔死就会被车压死。

“不要怕,有我在,只要你伸出手,就会到我身边来。”易子抱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他向她伸出手。

白子湄咬了咬牙,眼一闭,把手伸向易子抱,易子抱抓住她,用力一拽,她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身边,易子抱握了握她的手,打了声忽哨,他灵活地纵着方向盘。不消几下,他的车子就像一只滑溜的泥鳅般冲出包围圈,一闪眼的功夫,已经将两辆车甩出老远。

易子抱七拐八拐,就是有跟踪的车也早被他绕晕了,开到了个僻静的地方,他停了车,跳下来,打开车门,就把白子湄拥进了怀里。

白子湄没有挣紮,也有没力气挣紮,乖乖地被他抱着,一颗没着没落的心这才踏实下来。第一次感觉易子抱的怀抱这麽宽,这麽暖,这麽让她安定。

他身体的热度和活力传给了她,她身体不再那麽凉,开始有了温度。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他轻轻抚着她的背,直到感觉她的身体不再轻抖,才放开了她。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片刻静默。易子抱拉过她一只手,抚了抚,蓦地一笑。

“笑什麽?”白子湄问。

“戒指。”易子抱看了看她,“戒指没有了。”

白子湄好气又好笑,不由得也噗哧一声,这一笑,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你怎麽会突然出现啊?”她扬了扬眉,突然想这不会是他策划的吧,然後再来个英雄救美。

“想什麽呢。”似乎读出了她的心语,易子抱蹙了下眉,“你看我刚才很轻松,实际上我紧张死了,不是怕他们,是怕你有什麽闪失……”

“对不起啦……”放在以前,白子湄是打死都不承认的。

“听乔琪说你和乔治退婚了,我怕你心情不好,就天天在後边跟着你……”

“啊……”白子湄讶然。

“没发现吧?”易子抱得意地点着她,还挑起了眉。

白子湄哼了一声,看看天:“又不是别人退我婚,是我主动退的,能有什麽事啊。”

“对了,会不会是乔治……”

“不会啦。”白子湄知道他想到了什麽,“不会是他,他不会伤害我,也没这麽大势力。”

易子抱看着她,微微皱着眉:“那你最近得罪了什麽人?居然这麽恨你,要杀人灭口……”

“没有啊,我能得罪什麽人?”因为易子抱的话,白子湄还是打了个冷战。她突然想到了什麽,脸色一变。

路平蓝……她狠狠的摇了摇头,干爹承认她的身份,她就会成为白家的继承人之一,在某些人眼里,她就成了和哥哥们争夺财产的人……她再次摇摇头,虽然她一直觉得路平蓝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但她不相信她做出这麽绝的事。

“怎麽了?”易子抱见她神色不对,关心地问。

“没什麽。”白子湄摇摇头,冲易子抱灿灿一笑,“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或许我们都想多了,可能是他们、他们认错了人也不一定呢。我还上课呢,你赶快带我去学校,还有,手机用一下,我给林子打个电话。”

“湄湄。”易子抱拉住她,此时他神色很严肃,“你以後如果遇到什麽事,记得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白子湄点点头,心头一暖,“嗳,你不要这麽严肃,都不象你了。”

易子抱这才扬扬嘴角笑起来。白子湄给林子打了电话,林子早就脱身了,正在学校找她呢。她嘱咐林子今天发生的事先不要和别人说。

最近白家人都很忙,特别是白家三兄弟,听说白子冰的设计小样已经出来了,正在赶修,所有人都在忙着这个企划案,没有人顾及她。

白子湄经历着她人生最大一个挫折期,她心里烦闷,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从。生日马要就要临近了,白家虽然和平时一样,可是白子湄总感觉到一种隐隐的紧张的气氛。

和乔治退婚以後,白子湄都没正眼看过乔治,更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她想冷他一段时间,因为很气他明明知道他们的关系,却还要和她定婚,甚至想隐瞒这段关系。但白子湄心底又生出另一种感觉,毕竟乔治和她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虽然是那个人强暴的母亲,但孩子们都是无辜的。他是她的哥哥,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一个亲哥哥。

连乔琪都奇怪地问她最近怎麽变了。她也很奇怪自己对乔琪变得宽容起来,以前觉得乔琪抢她东西的时候特别讨厌,现在乔琪还是原来的乔琪,可再碰到同样的情形,她一点都不火大了,甚至还会让着她。

在感到烦躁和怨愤的时候,她隐隐感觉到一种淡淡的暖在自己血里流动,这是之前她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乔治让阿香递过两次纸条给她,他想约她聊一聊,不过白子湄都把纸条丢进了垃圾筒,她觉得还不到时候。第三次的留言终於把她打动了,乔治说他要回美国了,在走之前想送她一个礼物,或许以後他们都不会再见面了,希望白子湄能答应他的邀约。他邀她傍晚在天台见面,白子湄决定赴约。

作家的话:

向还在看文的亲鞠上深深一躬,老白对不住乃们,更这麽慢~~也多谢乃们的不离不弃,爱爱爱你们~~

☆、(18鮮幣)第96章 毀滅的愛

晚上七点,白子湄准时出现在天台。白家的天台布置的很巧妙,像一个小型的咖啡吧,顶上罩着透明的水晶顶,不细看本发现不了,只看到一片纯净的夜空。下面布置着造型美的桌椅,摆成北斗的形状,与天空的星斗遥相呼应。天台四周摆放着各种花草,清香扑鼻。

乔治已经到了,他正站在天台边上,穿着灰色学生制服,颀长瘦削的背影融在一抹淡淡夜色中。听到脚步响,他慢慢回过身来,静静看着她走过来。然後他拿起桌上一杯红酒递给她,白子湄没有接,只是说:“有什麽话你就说吧。”

“真不给面子,”他自嘲地轻笑了一下,“我不会害你的,我是你哥。”他看着她,手并没有收回来。白子湄被他那句我是你哥打动了。他都要回美国了,即使做过什麽过分的事,也没有真的伤到她。想着,她接过了酒,和他站在一起,看着远处的夜空。

沈寂了一会儿,乔治和她碰碰杯:“先为今晚干一杯吧。”说完,他喝了一口。白子湄看向他,皎皎的月色洒在水晶杯沿,透过艳丽的酒,将一圈暗淡的光影折在他脸上,乔治的脸就在这团光晕若明若暗,稍显鬼魅,白子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乔治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白子湄捏在手里怔了一下,那张照片就是圣经书里压着的母亲的照片。

“你和你妈妈长得很像”乔治低低地说,“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是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偷偷溜进爸爸的书房,却意外地在《圣经》里发现了它,爸爸是个基督徒,但显然那本旧圣经他已经很多年没动过了。照片中的她是十二岁的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她的美很有灵气,很出尘,那是我见过的所有女子都及不上的,她们都很脏,骨子里有着一种魅俗。而爸爸却每每和她们混在一处,妈妈很早就死了,爸爸对她很不好,她死得可怜,我和琪琪很早就失去了母爱,却更得不到父亲的关怀,爸爸可以给我们足够的钱,但他却不知道我们要的只是他的关爱,他不是不爱我们,可现实中他却对我们兄妹视若无睹,他沈缅於他自己的痛苦中,又在痛苦中更加的放纵自己……我和琪琪仿佛都成了多余的物品……直到我发现了这张照片,我才了解了爸爸,知道了他所有行为的源,我恨他,但也更同情他。我带走了那本圣经连同里面的照片,然後每一个放学後的晚上,我都会打开它颂读里面的文字,那些文字像泉一样流进我荒芜的心里,而照片里的那个女子她总是轻笑地注视着我,像母亲,像情人……”乔治沈在自己的叙述里,他不时地举杯喝一口红酒,眸光悠悠,表情静穆。

白子湄看着他的侧脸,那样狭长而清淡的眼眸,在谈到圣经和照片时居然会闪现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其实他也是一个可怜人,她在心底叹息。

见她不语,乔治转身注视她,继续说:“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女子竟然藏在我心里那样深了,当我觉察的时候已经深到不能自拔,於是我更加衷情於圣经,我甚至决定要献身基督,为她守身直至终老,直到我遇到你……”他的目光罩在她的脸上,奇异地闪亮。

在他的目光下,白子湄突然感觉到不舒服。听他继续悠悠地说:“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以为是她的灵魂来找我了,可後来看到爸爸的眼神,我才知道原来你是她的女儿或者说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可不管你是谁,都是她感受到了我的一颗心,派你来拯救我的……”

“我不是,乔治,你圣经看多了,我不是她派来的,我只是她的女儿,我只是我。”白子湄终於听不下去了,决绝地打断他。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慢慢举起来,黑眸专注,声音柔和:“你怎麽一滴酒都没喝呢?瞧我已经喝光了。”他举了举手中的杯子,脸上的笑很奇怪,“喝一点。”他推了推她的手,让杯子贴近她的嘴唇。

看着他闪着异样光彩的目光,白子湄害怕起来,她推开他:“还是你自己喝吧,我要下去了。”

没等她走开,她的腰就被乔治抱住了,耳边又热又痒,他的唇已经覆上来:“不要走,湄湄,我们结婚好吗?”

白子湄错愕,原来他说回美国都是借口,他仍旧没有放弃这样畸形的念头,她挣紮着:“你疯了,我们是亲兄妹,怎麽可能结婚!”

乔治冷笑:“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所有人都不会答应,所有的人都是世俗的囚徒,在尘世的牢笼里悲哀地过活。有一个地方不会这样,在那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歧视我们,我们会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知道那是哪儿吗?”

“你放开,让我下去。”

乔治却束紧她的手,在她耳边极轻极轻地吐出两个字,“天国。”

白子湄打了个寒颤,惊愕地回头看他,乔治居然魅惑地一笑:“不要急,今晚我就带你去灵魂的国度,那才是属於我们的天国。”

“乔治,你清醒点,放开我,你不要开玩笑了。”白子湄真的怕了,她扭动着身子,想脱开他的手臂。

乔治一用力,将她推到天台边上,白子湄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围墙上,痛地眼泪差点流出来。

“我没有开玩笑,你放心,我会和你一起死的。”他的声音听在她的耳里已经成了魔鬼的咒语。此时,白子湄觉得颈上一凉,一个锋利而冰冷的物体抵在她的颈子上,邪异的寒气透过温热的肌肤渗入身体,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是你自己选择的,逼我亲手杀了你。不过,这样也好,你会更加感激我,爱我,因为是我超度了你,让你摆脱尘世,飞上无忧的天国……”

“闭嘴,你疯了,乔治,你真的疯了!”就在她无比恐惧的时候,她看到花园小径上两个人影说着话向这边走过来,是白子洌和小白,她的指尖轻轻颤抖,第一次,她那麽渴望白子洌会抬起头看她一眼。可白子洌一点也听不到她的祈祷。他们快步走着,马上就要走进大厅了。

白子湄张嘴想喊,却立刻被乔治捂住,她的身子也被他拉着向後退去。白子湄心里涌上一丝绝望,她不能就这麽死了,死在自己亲哥哥手里,要多惨有惨,她没法接受。撕扯中,她的脚使劲向前一踢,围墙上一只花盆应声而落。

花盆摔落在地面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有点诡异,白子洌和小白停下来向上看,诧异地看到白子湄求救的眼神,白子洌反应很快地向天台上跑。

白子洌的脸很快出现在天台的入口处,他愣住了,有些搞不清状况地看着乔治和白子湄。

白子湄想喊他,可嘴被乔治捂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白子洌脸色一下子变了,他错愕地瞪向乔治,慢慢向他们这边靠近,“乔治,你这是做什麽?先放开她。”

“不要过来。”乔治冲他喊,“再走近一步,我就送她去天国。”

白子洌停下来,看了看白子湄,他眼里的内容很复杂,有着焦急,心疼,抚慰……而白子湄只是瞪大眼睛望着他,她从来没有这麽认真地看过他的眼睛,在他面前也从来没有这麽无助过。

“乔治,你们学校在排话剧吗,你要拉湄湄一起练习?练就练吧,也不要跑天台上来呀,这里很危险的,万一出点事,这可是我宝贝妹妹。”

“滚开”乔治冷冷地说:“这里没你的事,现在是我和我未婚妻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来手。”

白子洌嗤地一笑:“谁是你未婚妻?湄湄早跟你退婚了好不好?湄湄她本就不喜欢你,你不要在这儿自作多情了。”

白子洌的话有点重,白子湄吃惊地看向他,心里急却说不出话来,他这样说会把乔治激怒的,他这是想救她还是害她?都是她太天真了,怎麽把宝压在他身上呢,他这明明是借机报复!

白子洌却好像没发现她脸色的变化,只是闲闲地站在对面,脸上带着自信的轻笑瞟向乔治。

这时,白子湄觉得抓住她胳膊的手有些松了,脖子上的凉意也稍稍脱开,白子洌的几句话居然影响了乔治的心志,让他看向白子洌的目光充满恨意。

白子湄咬一咬牙,胳膊使劲向後一退,拔脚向白子洌跑去。电光火石间,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见对面的白子洌突然面色一变,他像扑火的飞蛾一样飞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一旋。

一股巨大的冲力让她踉跄了几步,白子洌的身子紧紧地贴过来,胳膊搂得她紧紧的,紧得好像要把她的身体融进他身体里。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缕暖暖笑意。

他的笑让她心里一动,原来……白子洌笑起来也那样好看,白子湄想着,却见他脸上的笑慢慢扩散,像一朵雏菊从开放到枯萎。

“白子洌……”她觉得有点不对劲,而他的手臂依然那麽紧地抱着她,可他的身子却越来越沈,慢慢地一点一点向下滑去。

“白子洌,你,你怎麽了?”白子湄觉得手上一片湿热,她张开手,却发现自己手上全是血,低下头,她看到鲜红的血正从他身後滴落在地面上,在她的脚边,他的身後,盛放出一大朵血红的玫瑰,像朵眩目的爱情花。

“你这个杀人犯”小白抓住一只凳子砸向施凶的乔治,可是他的凳子刚举起来,就听“咚”的一声,乔治从天台跳了下去,小白完全傻住了。

白子湄本没有注意到乔治,她使劲撑住下滑的白子洌,白子洌面色褪尽,脸苍白的吓人,已经不醒人世。

“白子洌……白子洌……”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紧紧抱住他,仿佛觉得只要抱紧了他,他的灵魂就不会飘走。

“你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她的眼泪落在他脸上,感情是那样真实,以往的恩怨全都远去了,现在她只希望他能活着。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乔治,也发现了天台上出了事故,当人们跑上天台的时候,就看到一身白衣的白子湄紧紧抱着怀里的男孩儿,而那身白衣已经被血染红了。

出了这样的大事,白家女主人路平蓝却仍旧能够镇定地指挥处理,乔治和白子洌很快被送到医院,并没有闹出多大动静,一切都在路平蓝掌控中,当白子洌被推进手术室,路平蓝这才瘫坐地椅子上。

作家的话:

亲亲每一位追文的童鞋,麽麽嗒~~

☆、(15鮮幣)第97章 失憶症?

白家所有的人都聚集在手术室外,没有人说话,空气里是焦灼的沈默。白子湄一直在轻轻发抖,嘴唇也毫无血色,她一直盯着地面,双手紧紧抓在一起。

白子况伸出手臂揽过她的肩,把她的头揽进自己怀里。他心疼地说:“一切都过去了,洌不会有事的。”,白子湄抬起脑袋看他,大大的眼睛有些失神,过了一会儿,她眼圈儿红了,眼睛里盈满泪水。

“他真的不会有事吗?”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完,一颗泪珠滑下眼眶。白子况心头一紧,他当然也担心自己的二弟,可此时心里却涌上别番滋味,有种莫名的不好的预感。

给她抹去眼泪,把她整个身子都揽进怀里:“放心吧,洌这麽生龙活虎的人,怎麽可能会有事呢?”,白子湄嗯了一声,似乎想向自己证明什麽,她乖乖地贴在他怀里,身体依旧是凉的。

所有人都担心着白子洌,所以没人有心思注意白子况的亲昵,况且即使有人注意,也只当是长兄对小妹的特别宠爱。

“白子湄,你对我哥做了什麽?”乔琪愤怒的声音打破了空气中的沈默,她站在白子湄面前,小脸儿带着湿意,显然是刚刚哭过,现在她的嘴依旧向下咧着,将哭要哭的样子。

白子湄坐直身子沈默地看着她,人们的注意力都被乔琪吸引过来,她的悲伤让人心里一时充满怜悯,都没有阻止。

“一定是你做了什麽,我哥才会这样的,他这麽善良的人,怎麽可能杀人呢?我不相信哥哥会杀人,一定是你逼他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最了解他了,如果他有什麽事,我以後怎麽办……哥哥这麽喜欢你,你怎麽能这麽对他!白子湄,你真的是个狐狸,我哥是被你迷惑了……”

“乔琪。”白文启出声阻止,小白过来把乔琪拉走了,他偷眼看了看白子湄,看她愣愣的,完全没有了平时的伶牙俐齿。

“文启,你别喝斥她,琪琪也怪可怜的。”路平蓝叹了口气,剜了白子湄一眼,“真跟她妈一个样。”

路平蓝最後一句话声音不高,但白文启听到了,白子湄也听到了,她看到路平蓝眼里的怨毒,完全没有了平时虚伪的包装,她身子僵了一下,倔强地看向路平蓝。她可以骂她,但没有权利骂她妈妈。

“况儿,湄湄这次被吓到了,你多照顾她。”白文启没说什麽,只是略为疲惫地叮嘱白子况。

白子况点了点头,把白子湄的身子揽过来:“闭上眼睡一会儿,手术完了我叫你。”,白子湄这才又重新靠在他身上,路平蓝眸里闪过不悦,但并没有说什麽。

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手术室的门还是紧紧关闭着,所有人的心都悬着,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难熬的很。

小白买了一些方便食品上来给大家分发,没有人能吃得下去。白子冰取了一罐八宝粥递给白子湄。

“湄湄,喝点粥吧,要不就先让大哥先送你回去,我怕你抗不住。”

白子湄摇摇头:“我不回去,回去了更担心,我要等他做完手术。我也不想喝粥,没有胃口。”

白子冰看看白子况,白子况把罐接过来:“还是吃一点吧,乖。”说着,他就要开罐,白子湄却按住他的手,把粥接了过去,她站起来向乔琪走去。

看着她的举动,白子况轻轻叹了口气。

“琪琪,吃点东西吧。”

“不吃,我不要吃。”乔琪手一挥,把伸过来的八宝粥挥在了地上,罐子滚出去很远。旁边坐着的小白张大了嘴巴,很替白子湄下不来台,他拍了一下乔琪:“喂,让你吃就吃喽,是你哥伤了老大,又自杀,关她什麽事,你不要乱怪别人。”

“呜……”情绪刚刚好一点的乔琪又咧起了嘴。

“小白。”白子湄瞪了小白一眼,转过身去捡粥罐。她又折回来,递给乔琪:“吃点吧,不然身体顶不住的。”

乔琪抬眼看她,瘪着嘴巴:“我哥他会不会死?”

白子湄低头,心疼了一下,低声说:“不会的。”

“可是他从那麽高的楼上摔下来……”

“主会保佑他的。”

乔琪抹了把眼泪:“你帮我打开。”

白子湄帮她打开罐,取出勺子,乔琪还是不接,白子湄就喂了她一口,她这才张嘴。一边的小白抢过白子湄手里的粥,让她去休息,嘴里说:“大小姐,你架子也太大了,别折腾湄湄了,我来伺候你。”

白子洌的手术一直做了十几个小时,就在大家等得没有信心的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白子洌被推了出来。大夫告诉他们,幸亏送来的及时,白子洌的手术做得很成功,基本上没什麽生命危险了,但还要在回护病房观察几天。

病房里很大却空荡荡的,到处都是白色,刚做完手术的白子洌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眼睛紧紧闭着,身上满管子,平时生龙活虎的他,现在这麽安静虚弱地躺在那里,让人很不适应。

路平蓝转过身,悄悄抹眼泪。

“老徐,我儿子怎麽还没醒?”白文启担心地问,主刀大夫是他多年的好友。

“麻药还没过,放心吧,这小子身体素质好,没事的。文启、平蓝,你们都回去吧,留一个人照顾就行,人多了对病人也不好。”

“你先回去吧,我得照顾我儿子。”路平蓝拉着白子洌的手说。

“爸,妈,你们都回去歇歇,我照顾洌,放心,徐伯伯都说没事了。”白子况说。

“我照顾他……让我照顾他吧。”白子湄突然说,“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应该留下来。”

大家都看向她,路平蓝皱起了眉。徐大夫却说:“就这麽定了,让妹妹照顾哥哥吧,听我的,你们都回去。”

路平蓝还要说什麽,白文启拍了拍她的肩:“就让湄湄留下吧。”

刚刚还挤满人的病房现在只剩下白子湄,她坐下来,静静看着昏睡中的白子洌,然後双手握住他一只手贴在自己脸上。

“白子洌,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还有对不起……我以前对你那麽坏,你还会救我……白子洌,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一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白子洌的手动了动,白子湄心头一动,看向他,这时,他的手却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的一只小手包在了大手里。

“白子洌,你醒了?”白子湄几乎站了起来,可白子洌没有反应,依旧沈沈地睡着。她又坐下来,把另一只手包在了白子洌的手上,就这麽静静的等着他醒来。

白子洌迟迟没有醒过来,白子湄心里担心去确认了好几次,大夫过来检查,叫她不要急,说并没有什麽危险,病人只是在深度睡眠中。

直到白文启和路平蓝再过来时,白子洌还没有醒。路平蓝坐在白子洌床边,伸手抚着他有些瘦削的脸颊,“儿子,快醒醒吧,你知道妈多担心你吗?”她的眼睛满含感情地看着白子洌,那一刻,白子湄忽然觉得此时的路平蓝和平时她看到的不一样。

她正走神的时候,路平蓝的视线却停在她和白子洌相握的手上,看得白子湄有点不自在。而且白子况和白子冰也在看着她的手。

“他一直握着我不放……”她解释。路平蓝轻轻哼了一声没说话。白子况抚了抚她的脸:“瘦了,这次一定要跟我回去。”

白子湄的脸在他手心里摇了摇:“哥,我没事,他好了我再回去。”,这时,她感觉白子洌的手又动了动,她连忙看向他的脸,就在她又一次快要失望的时候,就看到白子洌的睫毛动了动。

“湄湄……”虚弱却无比清晰的声音从他唇里飘出来,所有人都神一震,都看向他。白子湄连忙说:“我在这儿呢。”

白子洌睫毛又动了动,张了开来,看着眼前的白子湄。

“儿子。”

“洌”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目光注视着他。白子洌却谁都不看,只一心看着白子湄。

看着他和平时一样乌黑的眼睛,白子湄笑了又哭了:“你可醒了,不知道大家多急呢。”

白子洌眨了眨眼,头歪着,露出一副平日他不常有的天真表情,突然来了句:“你是谁?”

所有人都一愣,白子湄也“啊?”了一声,““你刚不是还叫我了吗?”

白子洌想了想说:“我在叫湄湄,你又不是。”,白文启和路平蓝对看了一眼,心里暗暗觉得不妙,路平蓝低头悄悄走出了病房。

“我就是呀,怎麽醒了就开玩笑呢?”白子湄埋怨,不过心里没有怪他,只是觉得这家夥刚一睁眼原先的毛病就又回来了,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白子洌,你再这样我们可都走了呀。”

白子洌勾勾嘴角:“白子洌又是谁?”

98+番外

☆、(26鮮幣)第98章 兄弟都是醋壇子

大家对看几眼,都觉出了不妙,看白子洌的样子并不像开玩笑。

“洌儿,我是爸爸呀。”白文启过来握住白子洌的手,白子洌看着他,疑惑地问:“你在叫我?”

白文启点点头,“真不认识爸爸了吗?”,白子洌又看看他,微皱着眉摇头。

“洌,我是大哥。”

“二哥,我是冰啊。”

白子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掐住了脑袋:“我……头好痛……”

“白子洌,你怎麽了?”白子湄焦急地站起来去握他的手,白子洌张开眼睛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湄湄,我头疼,我都不认识他们……”

“你别急啊,没关系的,慢慢来……”白子湄心里也急,可又不得不安慰他。大家面面相觑,白子洌好像失忆了,可他却记得白子湄的名字。

正在这时,路平蓝和徐大夫走进来。白文启如同见到了救星:“老徐,我儿子这是怎麽了,他好像谁都不认识了……”

“儿子,你现在觉得怎麽样?”路平蓝走过去,想白子洌的额头,白子洌的头歪了一下问:“你是谁?”

路平蓝愣了愣,一脸儿着急:“徐大夫你看,洌儿他这是说什麽傻话呢?”

徐大夫倒是不急不慌的,笑呵呵地走到白子洌跟前问:“臭小子,还认得我是谁吗?”

白子洌看看他:“你是大夫啊。”,要是平时大家早被白子洌这句话逗笑了,可现在谁都笑不出来。

“徐伯伯,洌哥哥都不认识我们了,可他认识湄湄。”乔琪突然说。路平蓝猛地回头看向白子湄,白子湄被她的目光刺了一下。

“是吗?”徐大夫也看看白子湄,指着她问白子洌:“告诉徐伯伯她是谁?”

“她是湄湄呀。”白子洌回答的很溜。

“湄湄又是谁呢?”徐大夫又问。

“湄湄?”白子洌停顿了一下,“她是我的小媳妇。”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白子湄脸都红了,她什麽时候成了他的小媳妇了,小冤家还差不多。

“洌,你胡说什麽,她是你妹妹。”路平蓝急唬唬地说,徐大夫连忙制止她,让大家不要说话。他又温和地问:“她怎麽是你的小媳妇呢?”

白子洌想了想:“她是从我们家长大的,从小我妈就说她以後就是我的小媳妇儿。”

“哥。”白子湄抬头看了白子况一眼,她又尴尬又担心,白子况握握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徐大夫的脸严肃起来,转身对白文启说:“看来还需要进一步检查一下。”

白子洌再次被推出来的时候,已经睡着了。徐大夫面对大家询问的目光低声说:“我们给子洌做了密的检查,完全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他的情况在临床上很少见,因为伤的并不是大脑,理论上是不会造成失忆的情况的。不过……看子洌的状况,我推断可能是因为大脑缺氧造成的暂时失忆,应该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大概多长时间能恢复?”路平蓝问。

“这还要观察一段时间再看,如果快的话一周两周,也可能一月两月,临床上确实没见过这种情况,我也只是推断。”

“怎麽会这样呢。”白文启叹了口气。徐大夫拍拍他的肩:“你们也不用太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养好伤再说,明天我再和几位专家研究一下子洌的情况,放心,孩子一定会没事的。你们都回去吧,这儿有护工看着呢。”

“你们都走吧,我要看着我儿子。”路平蓝坐下来说。

白子况揽住白子湄;“走吧,赶紧回去歇歇,让妈留下来吧,回去她也不放心。”,白子湄点点头,正要跟着白子况回去,只听见白子洌突然叫她的名字。

“湄湄,湄湄……”白子洌不知道什麽时候醒了,扬着手叫她过去,白子湄看看白子况,还是走了过去,白子洌一把就抓住了她:“你去哪儿,你不要我了?”

白子湄从没见过白子洌这样,此时的他像个孩子一样,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带着委屈,手紧紧抓着她,好像怕她跑了一样。

“啊?我,我……”白子湄看看路平蓝,又看看白子况,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洌儿,放开她,这麽拉着你妹妹算什麽?有妈陪着你呢,你乖啊。”路平蓝抚抚他的头发,白子洌把她的手甩开。

“她不是我妹妹,是我小媳妇。我不要你陪,只要湄湄陪,湄湄你不能走,不能丢下我不管。”

路平蓝脸色一变,又陪着笑说:“湄湄累了,让她回去睡一会儿,我替她一会儿行不行?”

“不行,让湄湄睡我旁边就行,湄湄,你睡这儿。”白子洌拍拍身边的床。

“不行,洌,你怎麽这麽不听话。”路平蓝急了。白子洌却哎哟了一声,脸皱在了一起。

“白子洌,你怎麽了?伤口疼了吗?”白子湄着急地问。

“儿子,儿子……”路平蓝立刻没了脾气,比白子湄更担心。

徐大夫连忙过来给白子洌检查,一边检查一边说:“病人最大,他现在是暂时失忆,不能受刺激,不然情况可能会恶化的,大家都要顺着他,他说什麽就是什麽,他说妹妹是小媳妇,你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妹妹就受受累,多照顾哥哥,他现在就认你一个人。”

大夫的话没人不敢听,路平蓝一听白子洌不能受刺激,也不敢再说什麽了。走的时候,白子况看着坐在白子洌身边被他紧紧拉着的白子湄,他很想带她走,他心疼她,可洌这种状况,又让他很无奈,想留下来,公司却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他。

走的时候再回头,看到那一双紧紧握着的手,他心里莫名又升起那种不好的感觉,他摇摇头,把这种感觉摇走了。

白子湄觉得白子洌受伤後变了很多,他现在就像个孩子一样,超级依赖她,只要错眼看不到她在身边,他就会着急,一急就牵动伤口,所以,除了必需,白子湄很少离开病房。

她也还是个孩子,从小到大从没伺候过人,而白子洌偏偏见不得陌生人近身,除了医生、护士征得他允许能进病房,外人本不让进来。所以白子洌的衣食住行几乎都压在了白子湄一个人身上。

她也觉得累,可也没办法,而且她总觉得这是她必须要做的,因为白子洌那一刀是替她挨的。手术的第三天,白子洌可以吃一些流食了,路平蓝亲自熬了白粥给白子洌送来,本来她想喂给他,可白子洌只认白子湄,她只能在一旁看儿子吃粥。

白子湄把保温壶里的粥倒进一只小碗里,一勺一勺喂他,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看着动作很不娴熟。

白子洌喝了一勺粥,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

白子湄连忙问:“怎麽了,怎麽了,是粥不好喝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完全没看到後面路平蓝拉下来的脸。

“烫”白子洌咋舌。

“对不起,对不起哦,我,我没想到……”白子湄万分愧疚。

身後的路平蓝可心疼死了,恨不能上前立刻抢过碗来她来喂儿子。

“你怎麽连这点常识都没有,粥在保温壶里能不烫吗,还是我来吧……”

“不要。”白子洌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他看着白子湄,“我就要我小媳妇儿喂,别人都不要。还有你以後不能再骂我的小媳妇儿。”

路平蓝想说什麽,又想到徐大夫的话,慢慢把气压下去。

“还要吃。”白子洌张嘴要食,那样子帅萌帅萌的,不禁把白子湄逗笑了,白子洌在路平蓝面前维护她,她突然觉得很窝心。

小心舀了一勺粥,吹了又吹,生怕再烫着他,白子洌也不催,就张着嘴等着她,等到喂进他嘴里,他就一副很满足很享受的表情。

每次她向粥吹气的时候,他就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看得白子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干嘛老看着我呀?别老这麽看着我了行不行?”她都没发觉自己语气里的娇嗔。

“我就喜欢看,我的小媳妇怎麽看怎麽漂亮。”白子洌语气里带着自豪。

白子湄居然脸红了。以前白子洌夸她肯定是正话反说的,所以她要一直注意他句子里的潜台词,生怕捕捉不到自己吃点亏,而现在她完全不用多想,他夸她漂亮,就一定是发自内心的觉得她漂亮。

喂一小碗粥,两人磨蹭了近一个小时,白子湄站起身的时候,发现路平蓝已经走了,她想了想她和白子洌之间那些类似“打情骂俏”的对话,估计路平蓝是实在忍不下去了。

白子湄从没想过她和白子洌的关系能够缓和,更想不到他们会以这种方式朝夕相处,最最没想到的是原来感情比她想像的好培养的多,当一个人像个宠物一样信赖你的时候,你心里会麻烦,但更多的还是被需要的感动,还有一点一点增进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现在她真的不敢走太远,怕远了,白子洌叫她她听不到,有时偶尔想透透风,刚走出病房,心就揪起来了,虽然知道白子洌不会有什麽闪失,可就是不由自主地担心。

因为有一次她出去晒太阳,只走了十分锺,回来的时候听到白子洌撕心裂肺地叫喊,他的病房围满了护士和医生,可谁都不敢太接近,因为白子洌的状态已近癫狂了。

当白子湄拨开人群跑进去的时候,白子洌看到她,眼睛就定在她身上,他突然间就安定下来。

“你怎麽了?你叫什麽?”白子湄斥责他,其实心里不是不心疼的。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白子洌抓着她的手,像小孩子一样说,他的声音是哑的,可脸上的表情很认真。

白子湄的眼角突然间就湿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语气有点恶劣:“瞎想什麽?我就是出去晒晒太阳。”

白子洌呵呵笑起来,他的招牌式笑容,却没有了之前的促狭,一口的白牙,让笑容看起来灿烂至极。

“傻乐什麽?骂你还乐。”

“我就喜欢小媳妇儿骂我。”白子洌贱贱地说。

白子湄噗哧一声也乐了。从那次以後,白子湄更不敢走远了,连晒晒太阳都不敢去了。

裴颀来看过白子洌一次,看到白子洌的样子,裴颀偷偷背过身去抹眼泪,白子湄只装没看见,她知道裴颀是真爱白子洌。

白子洌问白子湄:“她是谁啊?”

“她是裴颀姐姐。”白子湄为难地顿了顿,“还是你以前的女朋友。”,说完这话,她看到了裴颀略带期待的目光,她其实也希望白子洌能记起点什麽,因为毕竟裴颀是他交往最长的女孩了。

可白子洌却说:“我怎麽会有别的女朋友?不可能……我只有我的小媳妇儿,而且她完全没有我的小媳妇儿漂亮。”,他拉着她的手,邀功一样地摇着,让白子湄尴尬极了,可她不敢说别的,也不敢点破他。

裴颀终於落寞地垂下眼眸,她走的时候,白子湄跟出去。白子洌就在她身後叫:“你去哪儿啊?”

“我去送送裴颀姐姐。”

“快点回来。”白子洌一叠声地嘱咐,像个离不开主人的小宠物。

“知道了。”白子湄随口答应着关上了病房门。

面对裴颀,真不知道怎麽解释,只是说:“裴欣姐姐,你别误会,他失忆了,完全记不起以前的事了,他以为我我……”

“湄湄,我都听说了,虽然来的时候还抱着一丝侥幸,但我终於发现我对他来说本什麽也不是……”说着裴颀眼圈红了,白子湄低下了头,她真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停了一会儿,裴颀又说:“现在你应该知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了吧?他是真的喜欢你。”

白子湄慌张地抬起头:“不会的,他现在只是想不起来了。”

裴颀摇摇头:“他谁都不认识了,可唯一认识的人只是你,这还不能说明什麽吗……湄湄,你以後打算怎麽办,他这麽依赖你……”

被她这麽一说,白子湄心也乱了:“我也不知道,以後再想以後的事吧……”

裴颀走了,白子湄靠着门站了好一会儿,她在想裴颀最後说的话,裴颀说:“不如你们就在一起吧,他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幸福,我希望他幸福,如果那个人是你,我会祝福你们的,因为一开始我就很喜欢你。”

正发着呆,护士过来给白子洌换药,白子湄才开门进去。护士离开时对白子湄说:“病人指甲长了,你给他剪一剪。”

白子湄就找出剪指甲刀,抓着他的手给他剪指甲。最近喂他饭她已经很娴熟了,可剪指甲还是第一次,显得笨手笨脚的。

剪了大麽指,白子洌呲牙:“唔,丑死了。”

“哪里丑了,很好啊。”白子湄嘴硬。

“你看,这里凹进去一块儿。”白子洌说。

“那……食指我给你剪好看点好了。”白子湄不回嘴了,因为她也觉得很难看。

她很认真地给他剪食指的指甲,白子洌一直偏头看着她。

剪完了,他评价:“这只好像更丑……”

“哼,给你剪指甲还挑三拣四的,我罢工了。”她把指甲刀一丢。

“没有,我哪有挑三拣四,我就喜欢丑的,越丑就越喜欢,湄湄,你给我剪个更丑的吧?”

白子湄乐了,噘着嘴又拿起指甲刀,可一偏头,看到了白子况站在门边,不知道什麽时候进来的,他们像小情侣一样的“打情骂俏”估计他都看到了。

“哥,你来啦。”白子湄立刻跳了起来,把白子况拉进屋。

“洌怎麽样?”白子况问。

白子湄看了眼白子洌:“他还好。”,白子洌向她眨了眨眼,她向他吐了吐舌头,这些小动作,白子况都收在眼里。

白子况目光移到白子湄脸上,心疼地她的脸:“你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没有,我每天都吃得很多,哥,你不要担心啦。”她看了看白子洌,白子洌正向她皱鼻子:“湄湄,我指甲还没剪完呢。”

“等下再剪,哥来了嘛。”

“他真的是我哥?”白子洌突然问。

“小子,连我都不认了。”白子况骂他。

“既然是我哥,为什麽随便湄湄的脸,她是我的小媳妇儿诶。”白子洌理直气壮地说。一阵子沈默,白子湄感觉很尴尬,她怕白子况也尴尬,就抢白说:“你好小气,他是你哥,也是我哥啊,不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嘛。”

白子洌哼了一声:“那也不行,你现在长大了,只有我能。”

白子湄看了看白子况的脸色,小声说:“哥,你别在意,他现在就是这样。”

“我了解。”白子况低声说,“洌,你好好养伤,我会再来看你。湄湄,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说。”

“哦。”白子湄很自然地应了一声。

“有什麽话在这儿说吧。”白子洌提高了声音,气氛又陷入尴尬中。白子湄连忙跑过去安抚他:“你乖乖的,不要这麽小气嘛,哥真的有话要跟我讲,你乖乖的哦。”

说着,她拉起白子况走出了病房。

“哥……”她刚叫了一声,白子况就反身把她压在了墙上,白子湄听到他的喘息声,他低声说:“我吃醋了……”,白子湄居然咭的一声笑了,她的心化成了蜜,白子况居然会说这种话。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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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特別番1

前因1:江新月与林南分手後,林南一度消沈,他每天都把力放在事业上,过得如同苦行僧,而南祭看到父亲这种样子很是心疼,他当然知道父亲变成这样的症结所在,但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他也是非常矛盾。而最终父子间的血脉亲情占胜了心中狭隘的占有欲和妒嫉心,他和江新月确立关系後,经过种种斡旋,把林南拉进了江新月男人的阵营里。

前因2:郑奕航深爱江新月,却为了帮她脱身而与锺雨桐扯上关系,更因为锺雨桐的脆弱和江新月的拜托和锺雨桐确立的恋爱关系。可是和锺雨桐结婚後他却从没有碰过锺,只为江新月“守身如玉”,锺在获知自己得了绝症後终为郑奕航的痴心所感动,在临终前将郑奕航拜托给江新月,让她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个如此爱她的好男人,郑奕航守得云开见月明,最终成为江新月男人中的一员。

正文:

江新月感觉到一阵剧烈的阵痛,她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哼一声,因为她知道自己每一声痛苦的呻吟都会让产室外面的男人们担心不已。助产师一边助产一边在她耳边絮絮地说着话,告诉她怎样用力,怎样才能让孩子顺利产下来,她觉得阵痛越来越频繁,汗湿的头发沾在了脸颊,预感到那个小生命就要出来了,她的心温暖而期待。

产室外面焦急等待着五个男人,那是她的男人,五个男人中的极品。她的生命中因为遇到他们而曾矛盾、痛苦、挣紮,而现在她却已经平静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他们五个已经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个孩子是南祭的,而孩子的父亲南祭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受孕的那天是个疯狂而放纵的夜晚,她的身体承受着男人们一拨拨的撞击,她不知道女人一晚可以承受多少次高氵朝,而他们一次次把她送上情欲的巅峰,她的身体和灵魂在欲望中沈沦,死去又活过来。

这具身体早被他们调教的风骚而敏感,而她也羞於承认随着年龄增长她越来越在频繁的爱中获得快感。而她的嘴唇会在获得满足时发出原来从不曾发出过的撩人呻吟。

他们已经商量过暂时不会让她受孕,一是因为奕轻城和林南早有子嗣,江雕开和南祭年纪尚轻,郑奕航年纪也不大,况且也是後来的,自然发言权上就差一点。为了避免避孕药对她的伤害,他们只会在她安全期的时候随心所欲地在她道里、子里,非安全期他们都自觉带套。

而那个晚上是她的非安全期。南祭带的套子出现了质量问题,完了才发现有一部分已经流进了她的道里。本来大家都没在意,以为不会有问题,因为之前也曾有过这种状况,可是那次她却很意外地“中奖”了,事後,南祭受到了除林南外所有人的攻击,都指责他故意把套子弄破,南祭矢口否认、态度坦然,而这件事已经无从考证,不管是他故意还是无辜,孩子总归已经怀上了,既然已经有了,他们达成一致把孩子生下来。

一阵清亮的婴儿啼哭声划破了紧绷的空气。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五个男人立刻围了上去,将年轻的护士围在了正中。

“大人怎麽样?”

“她没事吧?”

护士被吓住了,因为长这麽大她从来没见过五个如此优秀的男人聚集在一起,而且还为同一个女人焦急着。其中之一她认出居然是她最崇拜的当红影星郑奕航,她芳心乱跳,一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女人究竟是什麽来历?和这五个男人是什麽关系?不管是什麽关系,她从那五个男人脸上看到了真切的关怀和焦虑,是啊,不管是什麽关系,哪怕是姐弟、朋友或是别的什麽,那个女人都不是平凡人了,而如果她是那个女人,就算现在死也知足了。

“人究竟怎麽样?”

“说话啊。”

“呃……大人……很平安,生了……生了个男孩。”她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来,正想再看看面前的每一张脸,五个男人却忽一下散了,他们涌向推出来的产床,把那个刚刚生产的女人围在了中间,护着她走向高级特护病房。

江新月睡着了,头发还有点汗湿,贴在略显苍白和疲惫的脸颊上,小小的婴儿躺在她身边也甜甜地睡着。每个男人看到这种情形心里都涌过感动。那是他们的女人,如此辛苦的生下了他们的宝宝。

“宝贝真是辛苦了。”奕轻城轻轻把湿发拨开,轻抚着她的脸颊。林南深情地看着她,目光中充满宠溺和怜爱。

“没想到生小孩这麽辛苦。”江雕开看着小婴儿,有种时空错置的感觉,好像那个婴儿是他,依偎在江新月身边。

“当年她就是这麽把你生下来,而我那时却不在她身边。”奕轻城声音中带着遗憾和心疼,江雕开动容。

“以後不想让她这麽受苦了。”郑奕航说道,他已经决定不要孩子了。

“都是我不好,让她这麽遭罪。”南祭走过去,低头轻轻吻了下江新月的脸颊,“对不起,谢谢你帮我生了儿子。”

“谁说儿子就一定是你的?”江雕开不满。

“是啊,还不一定是谁的。”郑奕航说。

“你们再怎麽争也是我的儿子。”南祭不紧不慢。

“唉,别争了,别把她吵醒了。”林南摆手。

“这是我的儿子。”奕轻城抱起了小不点,点了下他的小鼻尖,“我太太生的孩子当然是我的。”

众人一时无语,奕轻城说的没错,江新月现在名义上的身份是奕太太,是奕城城合法的妻子。

两个月後的周末晚上──

“新月,宝宝两个月大了,也该起个名字了,叫什麽好呢?你有没有想好?”南祭虽然小江新月很多,却一直叫她名字,而且相当顺口。

“我还没想好。”提起宝宝,江新月脸上浮上柔和的笑意,“我不太会起名字,阿开的名字就是爸爸起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江雕开闻言皱了皱眉。

“叫奕开怎麽样?”林南想了想说道,“阿开的名字是姥爷起的,我这个当姥爷的也义不容辞呀。”说完,林南自己都笑了,这辈份早就乱套了。

江雕开听了,做了一副呕吐状:“林叔说什麽呢,我名字是我爸起的好不好?”,江新雕一直嘴硬,在人前拒不承认与江新月的血缘关系。

“如果我知道自己有个儿子,一定会亲自给他起名字的。”奕轻城不无惋惜。

江雕开呼了口气:“我承认你也是我爸,你生了我,可是B城的爸爸养了我,他也永远是我爸爸。”

“奕开……我觉得这名字满不错。”一直没话的郑奕航说。

“嗯。”奕轻城点头,“叫起来很上口。”

“南奕开,就这个了,还是老爸会起名字。”南祭也很满意,赶紧给林南戴高帽,“人前就叫奕开,因为是干爹的儿子嘛,人後就叫南奕开。”

☆、(9鮮幣)三人特別番2

“我反对。”江雕开大嚷,“凭什麽和我排一起,以後叫阿开,到底是叫我还是叫他?凭什麽我和他一个辈分?”

“难道你们不是一个辈分吗?”南祭面不改色地反问。

“是啊,明明就是一辈啊。”郑奕航答腔。

“你们别一个鼻孔出气,我也是他爸爸好不好?儿子名字里怎麽能有爸爸的字?”江雕开反击。

“哎,你们别吵了。”江新月想息事宁人,自从和这几个人生活在一起,生活实在枯燥不起来。

“就叫奕开吧,新月也不反对,你是我儿子,他也是我儿子,名字自然应该排在一起。”奕轻城说道。

江雕开张了张嘴,却敢怒不敢言了。

“江小姐,宝宝饿了,该喂了。”保姆把哇哇大哭的宝宝抱了进来,交给江新月。

“奕开,不哭了,我们吃饭了,你是乖宝宝,不哭啊。”江新月一边轻声细语地摇着宝宝,一边拉开一边的睡衣。

几个男人都觉得神奇,宝宝刚放到江新月手上,她只说了两句话,轻轻摇了几下,小家夥就不哭了,只是张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妈妈,!!呀呀叫着,煞是可爱。

睡衣滑下去,半边房露出来,雪白的房被丰盈的水胀得鼓鼓着,如同充了气一样,比平时大了两倍,嫣红的头也早就硬挺了。江新月并没注意到男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她很自然地移动身子,让宝宝吮住头,宝宝满足地闭上眼睛使劲吸吮着汁。

“我也要吃。”江雕开不害臊地说,说完,他已经把江新月的睡衣都褪了下来,两只雪白的子完全裸露在男人的目光里,和她纤瘦的身子都有点不对称了,可是却出奇的感。

“别闹,阿开。”江新月瞥了江雕开一眼,她现在眼里只有宝宝,哪里顾得上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们。

“没闹,既然我们的名字排一起,待遇也不要太有差别啊。”说着他的嘴唇凑近去,含住了她另一边的头,使劲嘬起来,江新月的汁很足,一股股的水很快流进他嘴里去。

江雕开的力道大多了,他不是小孩子,他是个男人,即使他真的也在吃,感觉也是不同的。江新月的呼吸有些被打乱了。

男人们上前挪动江新月的身子,江新月抗议:“喂,你们干嘛?等我喂好了好不好?”,男人们只是别有意味地笑着,都不回答她。江新月侧身在床上,孩子躺在她怀里吃,而江雕开则躺在她肩上,手托着另一只房嘬弄。

奕轻城打开了她一条腿,抬起来,几个男人看向她双腿间。

“你们太坏了。”江新月抗议,却不敢动,怕呛了孩子。

“阿开嘬的是上边,怎麽下边也流水儿了。”南祭坏坏地说。

“被儿子这麽吸,能不流水儿吗?下边的小儿就等着男人呢。”郑奕航也学坏了。

奕轻城食指移过去沾了一指的蜜露,放在唇边轻吮,咂咂有声,江新月看了,脸胀红了。林南打开皮带,饱胀的阳具轻轻摇动,他压着江新月一条腿,慢慢将阳具进紧窒的小儿里。

“啊……”江新月轻吟,口挺起来,这些男人就一会儿也等不得了。林南开始抽动,江新月的身子随着摇摆,头从孩子的嘴里滑出来,汁滴在床单上,宝宝哇哇哭起来。

“啊……你慢一点,宝宝……宝宝吃在不到了……”江新月轻轻吸气,因为林南的分身全都进到她下体里,下边被填塞的没有一丝缝隙,她重新让宝宝吃到头,那边林南已经又在抽动。

“呀……啊……”当着宝宝的面,她本不想呻吟那麽大声,可是林南的撞击太过激烈了。可下一秒她连叫也叫不出了,因为奕轻城走过来,将硕大的阳具塞进了她嘴里,让她帮他口交。

“呜呜……”他摆着健臀,阳具快速地在她小嘴里进出,直抵她喉咙深处,巨大的快感让他很快兴奋起来。

头又掉了,这次宝宝没哭,居然很快自己找到了头,丰满的房在剧烈地晃动,宝宝顽强地紧紧吸着头,江雕开捏了捏宝宝的小脸蛋儿:“你比我还天才。我们要不要换一下啊?你吃这边?”,宝宝咂咂动着小嘴,当然不理会他。

很快宝宝睡着了,被男人们抱去了一边,江新月已经浑身都赤裸了,两颗嫣红的头湿漉漉的,偶尔滴下一滴水。

“啊,不要……”江新月身子腾空,她惊叫,却被江雕开和南祭一人拉着一条大腿,奕轻城抱着她纤软的腰,林南帮她找准了位置,他说可以了。奕轻城抱着她的身子猛得向下一沈。

“呃……”江新月挺起了身子,她坐在了郑奕航身上,准确地说坐在了他直挺挺的阳器上,那巨大的东西长趋直入,直进她的子。

“呀,啊……”江新月的身子不停地晃动,小小的儿吞吃着郑奕航的巨蟒,郑奕航快速地发动着进攻。

而奕轻城和林南则一边一个挤着她的子,丰盈的汁被轻易地挤出来,划出一道长长的抛物线,而两只小狼在不远处张着嘴接,吃得津津有味。

床上,两个月大的宝宝甜甜睡着,完全没有被屋里乱的声响打扰到,室内,则上演着一幕乱伦群交的艳戏码……

☆、(21鮮幣)番外 伍月之一支手機引發的#¥

伍月和林珍珍试丝巾的时候觉得哪里不对劲,再看了眼柜台才发现自己的包不见了,她大叫了声“我的包没了。”就跑出了店面,林珍珍很快跟了出来,着急地说:“我告诉过你逛街的时候,包一定不能离身,你怎麽又乱放。”

正是周末,大棚里挤满了人,这里的衣服很廉价,来这儿买衣服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儿。伍月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包,很醒目的黄色,拿在一个男人手里,她顾不上林珍珍在後面叫她,奋力追了过去,眼看那个男人泥鳅一般钻进了公交车,伍月跑到跟前,车已经发动起来,她使劲拍打着车门,可是司机并没有理会她,车越开越快,把她甩在了後边。

伍月连想都没想就跟了过去,她一边喊着“停车”一边使出吃的劲儿奔跑着,周围很多人都向她看过来,她顾不上别人的眼光,只想追回自己的包,里面有她半个月工资和她唯一的一部手机。每次红灯时,将将要追上的时候绿灯又亮了,伍月感觉自己很狼狈,身上的T恤都被汗湿透了,马上要到下一站,终於有希望了,可是车居然没停,伍月骂了一声继续追去。

伍月最终还是把车追丢了,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包再也找不回来时,她浑身瘫软地坐在了马路牙子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才缓过点劲儿来。她站了起来,无打采地走进路边的麦当劳店。

她冲完水,正要走出卫生间,眼角余光却扫到了一个亮亮的东西,一直暗淡无神的眼睛立刻发光了。居然是部彩色的iphone手机,正静静地躺在卫生间的纸筒架子上。

难道是上天知道我丢了手机,要补偿给我吗?一个念头闪了过来,可她立刻摇头,一定是谁上厕所的时候落在这里了。她打开门向外看了看,大家都在吃东西,没人注意到她,也没人向她这边看,哪一个人都不像丢了手机的样子。

她洗了洗手,把手烘干,刚向外走几步,就又退回来,好像有什麽在召唤她,她又回身进了卫生间,手伸向那部手机,又缩回来,如此反复,後来她一咬牙,她都这样了,谁会可怜她呢,她的钱和手机都叫人偷了,凭什麽她就不能白捡一个手机!想到这里,好像和谁做对一般,她拿起手机就揣裤子兜里了。

刚打开门,门外站着的店员吓了她一跳,这时候她才真体会到做贼心虚的滋味了。当意识到店员只是排队上厕所,她才松了口气,心想,她不拿走手机也会有人拿走,就当上天补偿给她的好了,想着她快步走出麦当劳。

打开门走了几步,迎面就走来一对年轻的男女,女孩拽着男孩儿急急地走着,男孩说:“丢就丢了,我再给你买一个。”

“不行,那是你送给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我一定要找到的。”女孩儿快急哭了。两个人说着就已经进了麦当劳。

伍月一阵心慌,手机一定是那女孩儿的,其实现在她可以追上去告诉他们是她捡到了他们的手机,可是她这样做,他们一定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真有点後悔拿着它了,现在它在她裤兜里就像块烫手山芋。伍月咬了咬唇,加快了脚步,几乎向前跑起来,她想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伍月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今天不知为什麽鬼使神差,或者是她丢了手机,丢了钱,她太不甘心也太不平衡了。她的心咚咚直跳,很怕有人会突然追上来。

可是怕什麽来什麽,伍月没跑多远,就感觉後面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她扭过身,看到有几个男孩儿向自己追过来,打头的就是在麦当劳门口看到的那个男孩儿,伍月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他个子特别高而且帅,走到哪儿都会让人多看几眼的那种。

“就是她,给我追。”男孩儿招呼着後面的人,一幅势在必得的样子。

伍月立刻花容失色,她撒腿跑起来,心里突然特别害怕,身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些男孩们个个身高体壮,她哪里跑得过他们,很快那男孩儿追上来扭住了她的胳膊。

“看你往哪跑。”

“啊”伍月惊叫,使劲挥动着手臂,“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有人立得远远地围观,可是没有人上前帮她。她被几个大男孩死拉活拽地拉进了一间废弃的空楼里。

“放开我,放开我!”她杀猪一样的尖叫,乱挥乱舞,可是那些男孩的手臂像铁皮桶一样坚固。没有人帮她,她硬生生地被一帮男生们拖走。

她被人推了一把,身子一软倒进了地上堆着的麻袋上,她恐惧地看过去,那个男孩儿手在口袋里,翘着嘴角看着她,从她的角度看,男孩儿显得更高,神明一般,他的长相居然是伍月平时最喜欢的那一型,典型的阳光男孩,用现在的流行语说就是高富帅。

可是现在伍月什麽都顾不得了,只觉得那男孩并不像坏人,不管是他的长相还是穿着都透着一种天生的优渥和贵气,只是那微微翘起的唇角却带着一丝痞气。

“把手机交出来。”男孩儿命令。

“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伍月嘴硬。韩也看着眼前的女孩儿,他轻轻吸了口气,感觉膀子有点疼,这女的真够野的,刚才差点没制住她。明明店员说许雅的手机是她拿的,她居然还嘴硬。真是贱啊,他生平最讨厌这种女的了。

“听不懂中国话?”他讽刺地轻哼,上前一步。

伍月缩起身子:“你,你干什麽?”

韩也并没说话,过去就拉她的裤子。

“你干什麽,放手,放开我……”伍月紧紧拉着自己的衣服,而男孩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裤兜里,抓到了手机,他取出来扔给了身後的兄弟,低头狠狠地瞪着伍月。

伍月脸色灰败地回瞪着他,她现在没什麽可说的了,人证物证俱在。不知为什麽,韩也觉得身下的女孩儿像只野猫,看着他的眼睛里有种难以驯服的野。他轻哼了一声:“怎麽这麽贱,偷了别人的手机还不承认,怎麽这麽让人讨厌,看来我要让你知道一下拿小雅手机的下场。”韩也目露凶光。

韩也过来撕她的裤子,伍月才意识到他要干什麽。她惊叫、挣紮,使劲儿地踢他,男孩扭头:“看什麽,还不过来把她按住。”

有两个男孩走过来按住她的胳膊和大腿,她的身体呈一个大字型被他们按在麻袋包上。她扭动身子,却动都不能动。

她害怕的哭了:“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手机我不是故意拿的……放开我……”

韩也无动於衷地看着她,他解着自己的皮带,裤子从他腿上褪下去,他的大腿结实有力修长,伍月扭开头去,哭叫着:“放开我,不许碰我,你们放开我……”

韩也蹲下身,把她的裤子扯下来,伍月像被烫的猫儿一样踢腾:“别碰我,放开我……啊……”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子绷了起来,因为韩也的硕大欲望一下子贯穿了她。

那陌生的,大的阳具没有任何前戏、暴地进她的下体,刚刚还激烈挣紮的身子一下子软下来,伍月只觉得疼痛,疼得她手和脚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她的嗓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像猫儿发出的咕噜声,因为人在疼到极致时是叫不出来,只是喘,口不停地起伏,可是脸上的泪却劈里啪啦掉下来,她知道自己完了。

“哦……”韩也却低吟了一声,瞟了一眼伍月满是泪水拧皱着的脸,他暗骂了一声:“,真他妈紧。”

旁边两个男孩同时咽了下口水,不过他们谁都不敢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因为每次韩也吃完才有他们喝汤的份儿,他们只是一人压着女孩儿的一只胳膊,腿也交给了韩也。韩也的大手把女孩儿的腿拉开,提起来向下压,此时他硕大的欲望已经连没入女孩儿的儿里,两个男孩暗暗咂嘴,因为他们都知道韩也那东西惊人的尺寸,这一下有那女孩儿受的,那女孩儿要是娇嫩点估计韩也能死她。

韩也抓着伍月的双腿毫不怜惜地弄起来,大开大合,直直入。伍月疼得痉挛,牙齿紧紧咬着嘴唇,脸甩向一边,手紧紧抓了起来。

“啊……呀……呃……”她的齿缝里流出破碎的呻吟。韩也可以打赌她超不过二十岁,或许只有十五六岁,因为现在的女孩儿早熟的很,但他进去的时候就觉得她的很嫩,超有弹,十八岁的他是**,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天生就比别的孩子优渥,身边也没缺过女孩儿投怀送抱,他也是万花丛中过了,自有了分辨。只觉得那紧握住他的小把他弄得很爽。

只是有些干,刮得他有点疼,却仍控制不住向花心戳,只觉得她风骚地抽动,吸得他头发麻。

她的细腿跟着他的动作摇动,他每一次出入都让她疼得钻心,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汗把上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放开……放开我……”她的声音嘶哑无力,身体像被钝刀割着,她像是做着一场恶梦,只觉得今天的经历不可思议。她只是捡了一部手机,为什麽这些人要对她这样……

慢慢的,干涩的儿有湿意透出来,韩也加快了速度,越越觉得顺了,爽了。糜的拍打声在空旷的空间回荡,连那啪啪的声音里有融进了水意。伍月全身都快散架了,已经没有开始那麽疼了,而且身体反而有了一些反应。

韩也抓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她脸颊湿漉,眼睛里充满血丝,身体是逼仄的交叠姿势,被他压在身底下,她瞪着他,依旧是猫一样的眼睛。

眼前的这张脸真的很阳光帅气,充满着年青人特有的朝气,可是这样的一个男孩却强奸了她,把她送进痛苦的地狱。

“感觉怎麽样?”韩也勾了勾嘴唇,向她挑起了眉,下体狠狠地贯入。

“呃~~”她挺起了身体,脸扭曲着,嘴里却虚弱地骂出来:“王八蛋,强奸犯……你们不得好死……”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还没伺候够你。人贱嘴也挺贱的啊。老子得你爽吗?”他紧紧掐住她的下巴,下体狠狠地挺进。

“唔……”伍月再也骂不出来,只是痛苦地呻吟。韩也只觉得下边有股热流又涌下来,他继续骂道:“看你骚,今天不死你。”

“呀……啊啊啊……”韩也一连串狂猛地抽动让伍月嘴里发出无法消受的呻吟声。韩也身子绷紧喷在伍月体内。

他抽出老二,伍月已经瘫软在麻包上面,那两个男孩儿松开她的手,她却连动都没动,身子只是轻轻地抽动,上身汗湿的白色T恤紧紧地裹在她身上,下体却一片泥泞。带着血丝的浊白体不断从她下边流下来。

“还是处儿呢。”一个男孩惊喜地说。

韩也哼了一声:“别放屁,早被人玩过了。”,那个男孩立刻闭嘴,因为韩也最有发言权,是不是处他一碰就能辨别出来。除了韩也,房间里其他几个男孩都如狼似虎地盯着地上的女孩儿,可是韩也不发话,他们谁都不敢动。

伍月觉得羞耻,觉得比死了还难受,可是她现在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觉得下身像被刀戳过一样难受,全身的骨架如同被人拆了。

那张帅气阳光的脸凑过来,再次抓住她的下颌,他的脸居然细致的没有一丝瑕疵,可是眼前的男孩却是个长得像天使的恶魔。

“告诉我,在我之前你被几个男人过?”韩也嘴里的热气吹到她脸上。她瞪着他,现在她只有力气瞪着他,她张嘴,一口唾吐在他脸上,韩也咒了一声,抹了把脸,脸上的表情全都变了。他扭过头去,叫一直站在他身後的男孩:“伍阳,你过来先尝尝鲜。”

伍月的表情立刻变了,她看向韩也身後的男孩儿:“哥……你……怎麽在这儿?”她又羞又气又惊又疑。哥哥伍阳应该在S省上大学,而且是她在一分钱掰八瓣在供他,他怎麽会出现在B市,而且是和这个恶魔在一块?

番番外

☆、(14鮮幣)番外 伍月之哥哥也要UP

“哥?”韩也轻哼,目光停在伍阳略显别扭的脸上,“也太巧了吧,偷小雅手机的人真是你妹?”

伍阳向前走了几步,却没敢再走近,他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是……”

伍月的眼眶红了,她尽量蜷缩身子,遮住自己的狼狈,如果没有伍阳在场,或许可以破罐子破摔,可是伍阳在,却更让她感觉无地可容。她看向伍阳,希望他可以替她说话,希望他可以做点什麽,可是当那个强奸她的人说她是小偷,污辱她人格的时候,伍阳连屁都不敢放,韩也甚至骂了句“你妹的。”众人都轰笑起来,伍阳却连头都没敢抬。

伍月彻底绝望了,是啊,如果伍阳能为她做什麽早就做了,他也是把她挟持到这里的混混们之中的一个,甚至当那个人对她做那种事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看着的。而她太傻了,每天辛辛苦苦上班,就是想让哥哥完成学业,而不是像她高中就辍学,连好工作都找不到。

“你妹妹叫什麽?”韩也问。

“伍……伍月。”伍阳说。

韩也嗤地一笑:“名字挺好听的,就是和人对不上号。”,男孩们又轰地一声笑了,七嘴八舌地说:“这种货色就是给韩少打打牙祭。”“比少差远了。”

伍月闭上眼睛,心里用最恶毒的话诅咒着韩也,她真想上前撕烂他那张嘴,想用剪子把他的生殖器剪碎拿去喂狗。

“还站着干什麽?”韩也瞟了伍阳一眼,“你要不上我叫别人了。”

“别站着茅坑不拉屎。”

“不想上就滚,挡着我们的好事。”大家都在骂。

“难道你没想过尝尝妹妹是什麽滋味?”韩也目光落在伍阳的裤裆上,他嘲弄地勾了下唇角,弯身抱起了伍月,他蹲下身,让伍月的後背靠在他膛上,双手拉开了她的大腿。

“不,不……你这个王八蛋……”伍月是个烈女孩儿,无奈落在了豺狼手里,此时她只觉得七八双燃火的眼睛盯在了她的双腿间,羞耻、气愤让她的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骂吧。”韩也对着她耳朵吹气,“等你哥你的时候看你还有没有力气骂得出来。”他抬头看伍阳,“以前没有机会看吧?现在好好看过够,看嫩不嫩,虽然不是处了,却骚得很呢。你不想睡,後面都等着睡你妹呢。大龙……”

“韩少,我要。”伍阳走了上来。

“好。”韩也依旧抓着伍月的双腿,似乎要配合他,旁边的人都羡慕地红了眼。伍阳却抖抖嗦嗦地脱着裤子。

“不,不……”伍月摇着头,双眼狠狠地瞪着伍阳,可是伍阳跟本就不看她。伍阳脱掉了裤子,抓着老二就往伍月的双腿间。

“哥,不要,哥……”伍月使出最後的力气尖叫,韩也咬着她的耳朵:“给我省省吧,剩点力气呆会叫叫床给我们听。”

“啊,呃……”伍阳喘着,他自己已经激动的不行了,他想立刻到妹妹的道里去,可是却无论如何都不进去,他以前本没机会接近女人,唯一能接近的女人就是伍月,他早对伍月有了心思。可是韩也在旁边看着甚至协助他,让他觉得很紧张。

“笨蛋,有缝都不会。”大家都在笑他,伍阳面红耳赤,更是不得其门。

“第一次?”韩也问,伍阳红着脸不想承认。韩也狂妄地哈哈大笑。

韩也用指尖拨开了粘腻的花瓣,修长的骨节分明的中指一点点了进去,直到完全没入女人的儿里。

伍月轻咬了下唇,身子明显绷了起来。因为伍月的身子是靠在韩也前的,所以这个情景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男人长的手指在女人的下体里,画面实在是太刺激了,血气方刚的小青年都受不了这个。空旷的房间里男人的喘声一阵又一阵,伍月的心都凉了。

韩也手指微向上勾,轻轻抽动,他一进去,感觉她立刻就把他握紧了,手指来去都感觉到一种阻力,如果是那东西在里面早爽得要死了,这女人的道像装了马达的热炉,又热又紧又骚。

韩也勾手,四个男孩上前来,两个压住她的胳膊,另两个一人拉她一条腿,她像是要被人五马分屍了一般,已没力气反抗,只屈辱地咬着嘴唇。

韩也用食指拉开她的花瓣,向两边拉扯,伍月疼的轻叫出声。

“看到了吗?那个洞,就是刚刚被**出来的。”他用不经心的语气告诉伍阳,好像他面前的只是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

所有人都在看,都咽着口水,伍阳直勾勾地看着,他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真是刺激的画面,他看到了那个小洞,又粉嫩又湿漉,正像一张饥饿的小嘴巴一样一张一吸地动,又像是在和他说话,他简直不相信,刚刚韩也那庞大的分身曾经从那里进去过。

“知道往哪里了吧?”韩也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上。伍阳抓“枪”就顶了上去。

“嗯……”伍月身子随着他动作顶向身後的麻包,她瞪着眼前的男人,她的哥哥伍阳,而现在伍阳眼里已经没有别的人,他眼睛红红的,死命地冲刺,伍月的身体被撞的不停摆动着。

“啊……啊……”她啜泣,口起伏,伍阳实在是太野蛮了,简直是拿着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快被他撞碎了,被他蹂躏死了。

韩也勾唇欣赏着眼前的情景,他玩过很多新鲜花样,可是这次却觉得够刺激,因为他第一次看兄妹相奸的场面,当他第一眼看到伍月那双猫一样不驯的眼睛时,他就想教训教训她,让她尝尝惹到他的下场。现在,他很满意,那双野猫一样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光彩,现在伍阳像个十足的红了眼的野兽,够她受了,看她的细腿仍在不停地摇动,娇嫩紧窒的儿被男人壮的阳具撑成硕大的O型,吃力地吞吐着,吐着白沫子……

韩也拉开她汗湿的T恤,她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不,是看了他一眼,她已经没力气瞪人了,只是他仍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恨意。他把她的衣服从头上扯了下去,露出女孩结实的脯。

没想到她身材还不错,脯很是丰满。抓在手里像两个绵软的充满弹的面团。他扯住她的头向上揪,很快它们就硬挺起来,他低头含在嘴里吮吸,这个动作很是亲昵,让他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他下颌一紧,咬了下去。

“啊……”伍月尖叫,她推他的头,本就推不动,他咬得更紧,“啊……啊……”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滚下去,她疼得几乎叫不声音,只是张着嘴喘气,他终於放过她,移开嘴,她的头上留下深深的齿印,渗着血丝,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血,舔着她的伤口,每舔一下,她就哆嗦一下。

他把两颗房推得高高的,耸得像两个小峰,嫣红的头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韩也招呼压着胳膊的两个男孩儿过来吃。

伍月任两个陌生的男孩用糙的舌头舔食着她的双,其中一个头还带着伤,被口水一腌,疼得钻心,她只有力气流眼泪,而她哥哥此时正抓着她的双腿狠命地抽,终於狂泄在她体内。

伍阳刚抽出来,韩也就走过去,一挺身就刺进她的花心。他抓着她纤细的脚踝,骑士一般挥动着身体,把她当成了他的坐骑,他骑着她,巨鞭一下一下抽着她,打着她,让她不得不配合,不得不接纳。

“韩少是怎麽了?”有人窃窃私语,交换着眼神。

“他不是就喜欢少吗,平时都是逢场作戏,也就象征得玩一次就让给大家了,今天怎麽这麽兴奋?”

“鬼知道,这妞是不是狐狸转世呀?”

“切,比少差远了,少又白又嫩又水灵,男人要能上她一次,死了也甘愿啊。”

“找死呢,这话让韩少听见有你好果子吃。”

“***,光看吃不着这不受罪吗,等韩少吃饱了,落咱们手里不把这妞弄死算咱们没本事。”

“等着吧,早晚的事儿。早晚给你喂饱了。”

☆、(25鮮幣)番3 伍月之惡魔找上門

伍月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推开门,露出林珍珍焦急的脸,林珍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伍月,你跑哪儿去了,怎麽这才回来呀?包包找到了吗?”,其实她大概能猜到结果,因为她打了很多次伍月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伍月没有说话,直接走进屋,林珍珍这才发现伍月的落魄,而且一向肤色健康的她苍白的像个纸人,她关上门跟了进来,大大咧咧地安慰:“没找到就算了,反正钱也不多。”,其实她心里清楚半个月工资对伍月甚至对她来说意味着什麽,她们赚的钱虽然足以养活自己,但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个大包袱,以至於每走一步都举步维艰。

“我去洗个澡。”说完,伍月走进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传出来,林珍珍有点愣神,伍月疲惫的声音还响在耳边,自从认识伍月,林珍珍还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虽然穷,但伍月一向斗志昂扬,说起话来中气实足。

“究竟是怎麽了?”林珍珍嘟哝着走进由小阳台改成的厨房,在简易小锅里填满水煮泡面。

“唔……”伍月轻声呻吟了一声,房的伤口被热水冲刷传来丝丝疼痛,她屈辱地咬紧了唇,身体的疲惫和下体带着疼痛的异物感提醒她整个下午如同恶梦般的经历。那个叫韩也的男孩在众目睽睽下一次又一次暴地占有她,还有她的哥哥伍阳……伍月闭上眼,浑身都颤抖起来。在过去的两年,她工资的一大部分都在供伍阳上学,而她心甘情愿、从来没有抱怨过,因为她热切地盼望伍阳能早点完成学业,盼望着哥哥能比自己有出息,然後帮她撑起肩上的担子,给这个破败的家带来一些希望,可是都破灭了,之前所有的努力,换来的却是彻骨的屈辱,她很想大哭一场,可是却流不出眼泪……

伍月湿漉漉地走出浴室,扑面而来的泡面香气让她冷的心暖了一下,林珍珍把泡面放在小饭桌上招呼她:“就知道你没吃饭,快来吃吧,新出锅的哦。”,伍月什麽都不想吃,什麽都不想说,甚至此时恨不能房间里就她一个人。她倒头躺在床上,拉上被单。

林珍珍冲过来:“死丫头,头发还滴水呢,吃了饭再睡啊。”,她七手八脚地拿过干毛巾帮她擦头发,伍月眼睛湿润了,她紧紧闭着眼睛,蜷缩着身体。

“珍珍,谢谢,现在我只想睡一觉。”她轻声说,一滴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林珍珍愣了一下,帮她拉好被单。

“好了,知道你累,快睡吧。”她轻手轻脚地把泡面端回厨房,坐在桌前小口小口地吃,她才吃过饭并不太饿,可又不想浪费。这时手机突兀地响起来,她连忙跑回去把手机取出来。居然是伍月妈妈的电话。

“喂,阿姨,我是珍珍……”

“珍珍,伍月呢,叫她接电话。”电话里传来文会艳不客气地开场白。林珍珍翻了个白眼捂着话筒走进卧室,小声说:“伍月,你妈来电话了……”

伍月没有答腔,林珍珍等了一会儿,才小声对电话里说:“阿姨,伍月已经睡了,没什麽事下来再打过来吧。”

“才几点就睡了?又不是死了,把死丫头给我叫起来……”

林珍珍皱了皱眉,把电话挂了,她小声抱怨:“怎麽有这种妈……”

没过几分锺,电话又响起来,伍月揭开被单一下子坐起来,伸手向林珍珍要手机,林珍珍想说什麽又住嘴,把手机交给伍月。

“喂,妈,什麽事?”伍月木然地问。

“什麽事?我和可可快饿死了,算不算大事?找了你一天手机打不通,你死哪儿去了,为什麽不开机,是不是故意躲我呀?”文会艳连珠式的问话传过来。

“我手机丢了……不是刚给你的生活费吗,怎麽会没钱了?你是不是又打牌了?”伍月尽量压着声音问。

对面沈默了几秒,就叫起来:“我一个残疾人成天闷在家里,你不让我打会儿牌想闷死我呀?反正现在没钱了,可可还没吃晚饭呢,你快送点钱过来。”文会艳把手机塞给伍可。

“姐……”伍可稚嫩的声音传过来,伍月脸上的表情立刻柔了,她问:“可可,吃饭了吗?”

“没有……”伍可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又补充,“姐,我一点也不饿,晚饭不吃也行……”

伍月心里一酸,伍可才十岁却已经这麽乖巧了:“你正长身体呢,不吃饭怎麽行?今天太晚了,你先去隔壁杨家借点钱,明天我就过去看你们。”

挂了电话,伍月再次躺下来,房间里传来林珍珍轻轻的一声叹息。

第二天,伍月第一次迟到了,她记得林珍珍叫她,可是她很快又睡过去了,不管是身心都格外疲倦,让她连闹铃声都没有听到。

苟主任看到伍月进了车间,立刻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用手指点着她:“伍月啊,怎麽能这麽自由散漫呢,看看都几点了?迟到一次扣50块钱。”

伍月扫了他一眼没理他,径直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开始贴商标,苟主任接触到伍月淩厉的目光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他见识过伍月的厉害,看她不顺眼,却不敢正面惹她。

“凭什麽?一天才赚50块钱,才迟到一个多小时一天就白干了?”站在伍月旁边盖盖子的林珍珍小声地打抱不平。

“切,迟到还有理了?”

“是啊,当这是她们家开的呀……”几个贴商标的女工搭岔儿。

“都闭嘴,干你们的活儿。”伍月压低声音吼道,几个人撇了撇嘴都不敢说什麽了。林珍珍贴在伍月耳边说:“我最佩服你了,就你能制住她们。”

伍月没说话,低头干着活,她手飞快,商标一张一张迅速地贴在酒瓶上,她向来心灵手巧,没人能挑她的活计。

几十个人的灌装车间,就是一个浓缩的小社会。贴商标是最轻的活,而刷瓶子是最脏最累的,人员分配权就掌握在车间主任苟主任手里。没人能想通这样一个外表邋遢又秃顶发福的中年男人居然保持着固定的三四个情妇,而这些倒贴的女工只是为了能干更轻点的活儿。

所以贴商标的女工是车间里比较年轻和有点姿色的,一共四个人,除了伍月其他三个女工都和苟主任有不正当的关系,虽然是私下里进行的,但已经是车间里公开的秘密了。

伍月刚来的时候就被分配去了刷瓶子,之中苟主任多次暗示过她,她都装不懂。大冷天都要把手伸进凉水里,一天下来手都被泡得发白失水,伍月由此落下了痛经的毛病。以她的脾气自然看不惯苟主任和那些为了口吃的就卖身的女人们,有一天下班後,她在更衣室直接把苟主任和一个女工抓了现形,当时苟主任正趴在那个女工身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伍月的手直接按在苟主任肩上,她说:“我什麽都没看见,不过苟主任,我来了就一直刷瓶子,也该让别人试试刷瓶子什麽滋味,明天我想去贴商标。”说完她就走了。

苟主任气得七窍生烟,心里把伍月骂了八百遍,他没想到她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居然做出这麽“无耻”的事,敢威胁他!由此伍月和苟主任有了些过节,不过第二天,伍月就换了工种。

林珍珍曾悄悄问她是怎麽做到的,她不相信伍月会和那些女工们一样,伍月只是笑而不语,看到苟主任和他那些情妇们对伍月即恨又怕的样子,林珍珍对伍月竖起了大麽指,她说最佩服伍月这点了。

下课後,许雅给韩也打电话,韩也的手机关机了,她有点纳闷,因为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她又打给韩也的死党,死党们都说韩也上了半节课就走了。

许雅想起了昨天晚上,韩也在场上和一帮死党打篮球,她坐在旁边和女友们观赛,她的目光追随着韩也高大挺拔的身影,都说打篮球的男孩儿最能让女孩儿产生好感,谁说不是呢,其实早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当时还只是听说过韩也的名字,当她不经意间经过场看到一帮打篮球的男孩儿时,就被其中最耀眼的那个人吸引了,後来她才知道他叫韩也。

再後来韩也疯狂地追求她,她故意对他爱搭不理,其实那只是女孩儿欲迎还拒的伎俩,韩也并不知道她心里早就有他的影子了。半年韩也才把她追到手,她一直相信女孩儿越难追男孩才越会懂得珍惜,果然恋爱的两年里韩也对她宠爱有加,甚至还为了她晚毕业一年。

打完球,韩也向她跑过来,挥手和死党们说“拜”,她替他擦汗,他把她丢的手机交给她,她惊喜地说就知道他会给她找回来。韩也带她去有情调的西餐厅吃晚餐,然後两人回了租住的公寓。

那晚她表现的很主动,可是她总觉得韩也有些不对劲儿,因为平时韩也欲很旺,每次做爱都会让她“死去活来”,一晚上最少也会要她两次,有时候还会更多,她私下就和闺蜜抱怨快受不了韩也这点了,闺蜜却说这是她的福气。其实她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可这次她觉得韩也无打采的,半个小时以後就草草结束了,看她有点失望的样子,他吻着她说是实在太累了。

或许是他真的太累了吧,可是今天明明是上课时间,韩也跑哪儿去了,他以前一直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怕她会联络不到他。

干着活,苟主任走进来,摆着手说:“大家停一停,都把工作服穿上,有重要领导过来视察,一会儿都机灵点啊。”

有人把新工作服发到工人们手上,大家都喜滋滋地把衣服套在身上,只有伍月坐在原地贴着商标,苟主任走过来:“伍月,快把工作服换上。”

伍月不理会他,林珍珍碰了碰她,小声说:“快穿上吧。”,伍月还是自顾自地干着活。苟主任大叫一声:“伍月!别给脸不要脸,一会儿要是出了事儿,你吃不了兜着走。”

伍月抬起头,睨着苟主任:“今天工资都扣没了,我义务劳动,还穿什麽破工作服?再说,有搞这种形式主义的时间,平时把卫生搞上去比什麽都强。”

“你──”苟主任指着她,气得翻白眼。就在这时车间外嘈杂声传来,苟主任连忙示意大家忙起来,又盯了伍月一眼,他猫着腰迎了出去。

厂长亲自陪同来人下来视察,看来这人来头不小,苟主任更是点头哈腰,老脸笑成一朵菊花。女工们一边干活一边悄悄觑着来人,小声议论着,林珍珍贴在伍月耳边说:“我以为领导都是大腹便便的,没想到是个高富帅,这麽年轻连厂长都贡着他,不知道什麽来头。你快看看啊,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

伍月只是低着头贴商标,她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对来人没兴趣,可别人对她有兴趣,厂长的脚步就停在了她身边,眉头蹙了蹙:“她是?”

苟主任连忙说:“这是小伍,今天迟到了,工作服也没穿,我已经严厉批评过了。小伍,还不跟厂长打招呼。”

伍月站了起来,木木地说:“厂长好。”,厂长还是蹙眉看着她,扭头对身边人说:“见笑了,这是个别情况,平时工人们都是统一着装,卫生抓得很严。”

伍月眼角余光看了厂长旁边人一眼,她立刻变了脸色,眼角都斜飞起来,对面韩也随意抱着手臂向她微笑,伍月看见他,眼睛快喷出火来了。原来老狗(苟)嘴里说的“领导”是他,他算哪门子领导?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强奸犯!

她眼睛里的恨意越浓,韩也越是笑得漂亮,连厂长都感觉出气氛有点怪异。看这个女工这麽不懂眼色,厂长拉下了脸:“小伍同志吧?公司都要求穿制服上班,你这种样子像什麽话,家里父母兄弟不喝酒吗?要是像你这种样子灌出来的酒他们喝着能放心吗?”

伍月心里嗤地一笑,刚要说话,听到韩也说:“我看这个小伍挺不错的,年轻能干,看她这边成品最多,说明她干活比别人利落,还有都穿工作服,白花花的太单调了,有一个不穿的,看起来还满好的嘛。”

“哦……韩公子说的是,说的是。”厂长愣了愣赶忙附和。韩也对伍月说:“坐下,别站着了。”,伍月瞪了他一眼,坐回位子。此时再看到韩也,她不知道心里是种什麽滋味,恨不能拿起酒瓶敲在他後脑勺上,可是又怎样呢?又能挽回什麽呢?自从进了社会,她就懂得了社会的潜规则,像韩也这样的人,她们这种人是一辈子都惹不起的。

“我看这酒厂不错,回头我会告诉父亲考虑拨些款项加大生产规模的,酒总是有人要喝的嘛,市场还是有的。”韩也打着官腔,“X厂长您有事先去忙,我再四处看看。”

X厂长受宠若惊地说:“好,好,韩公子一定在韩部长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中午一定要留下来吃饭,我早就安排好了。”

厂长叮嘱了苟主任几句走了。韩也拉了把凳子坐在贴标的台子前看她们贴标,几个贴标的年轻女工哪儿还有心思干活,个个搔首弄姿的,主动和韩也找话,韩也一边和她们说话一边瞟对面的伍月,只有伍月低着头干活,那三个女工不时被韩也逗的花枝乱颤,没贴的瓶子越堆越多。

“这个好贴吗?”韩也指着标说。

“好不好贴你试试就知道了。”女工们笑着说,有人帮他拿过瓶子来让他试,韩也装模作样地贴了一张,贴得又皱又歪,逗的女工们直笑。韩也又瞄了伍月一眼,有一个女工自动凑上来要教韩也贴标,韩也身子往旁边侧了侧,嘴上却说:“好啊,会了,我也来打工。”

“这不是要抢我们饭碗吗,韩公子可和我们不一样啊,干得了这种活啊。”

“哈哈哈……”

“啪!”的一声响,众人都吓了一跳,说笑声止住,都看向发声源,伍月把瓶子墩在台子上“哗”地站了起来。

苟主任走过来:“伍月,你干什麽,要反了……”

“我去厕所。”伍月撂下句话,蹬蹬蹬跑出车间。韩也走出车间,站在门边看伍月走远的背影,原来她是这样一个烈女子,他早就看出她身上有股子野了。

“苟主任,中午饭局我要伍月坐陪,必须有她在场,不然我不会参加。”韩也说道,苟主任愣了一下:“伍月?啊哦……”他了悟过来,小**啄米般点着头:“我马上安排,马上安排,韩公子放心,小伍一定会到场。”

作家的话:

谢谢red999送白的餐盒哦,要饱餐一顿啦~~不知道白白这顿饭做的是否可口?

☆、(14鮮幣)伍月4 惡魔找上門2

休息时间,伍月找到了苟主任,苟主任坐在办公桌前看报,听到脚步声,了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伍月啊,正要找你呢。”

伍月没理他的茬儿,直截了当地说:“苟主任,我想预支半个月工资。”

“预支工资?”苟主任斜睨着她,“咱们厂可从来没有这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的,我人又跑不了,再说工资很快就发了,到时候扣下就行了。”

“你说的简单,几百块钱财务都要记帐的,谁随便支就能支?再说,支了钱你要真跑了,我从哪儿去找人,我还得给你擦屁股……”

伍月见老苟说的难听,皱了皱眉,转身就走,她知道自己就不该开这个口,可是又实在没地方借钱了。

“哎,站住。”苟主任在她身後叫,“中午X厂长设了饭局招待韩公子,韩公子点了你坐陪,你收拾收拾这就过去吧。”

伍月哼了一声:“谁爱去谁去,姑不伺候。”,说完继续往外走。

“伍月,给我站住!”苟主任大喝一声站了起来,脖子都了一圈,伍月止步轻蔑地看向苟主任。

苟主任刚要发火,心里想着利害关系,又压下了火气:“小伍,这可是厂长亲自吩咐下来的,你必须得去,不然得罪了上头,这责任你可承担不起啊。再说,就吃顿饭的事儿,能少胳膊能少腿儿啊?你想过不去的後果吗,你要不去,明天估计就不用来了,你去了,工资的事好商量,厂长高兴了,预支一个月工资都没问题,这还不是厂长一句话的事?”

伍月不是李白也不是陶渊明,安能催眉折腰事权贵这话不是人人都说得起的,这是还没被逼到那份上,如果伍月孑然一身,她立马转身走人,但她没有潇洒的本钱,家里还有一老一小等着她养活。

饭桌上是清一色的男人,X厂长,两个副厂长,一个书记,簇拥着嘴上还没长毛的韩也。伍月被安排坐在韩也旁边。

这是一场早被安排好的局,可惜自认为有点社会经历的伍月并没看破,她以为当着这麽多人的面韩也不会乱来,她以为只要忍耐一顿饭的时间她就自由了,她以为吃完饭抹嘴走人就不会再有什麽事,可是她还单纯的多。

开始的时候,韩也并没有理她,自然另外几个人注意力也都在韩也身上,韩也说什麽,他们就唯唯诺诺,话题都是绕着韩也转。伍月像被忽略的一个多余陪衬,当然她也巴不得,她低着头数着饭粒,其实屁股下如坐针毡,听到韩也的声音就会让她立刻想到昨天的情景,她的牙都会不由自主地咬起来。

饭吃到一半,韩也似乎突然想起她来了,开始给她频频敬酒。韩也端着酒杯看向她,他完全是一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模样,嘴唇红润,微微上翘,眼眸因为笑意而特别黑亮。伍月则和他正相反,他越是笑着,她的脸越是冷,连眼睛里都带着冰冷的火苗,那是直达骨髓的恨意。

她可以为了五斗米过来陪酒,可是别想让她把自尊都搭上去。可是说来奇怪,伍月越这麽一副反骨的冰冷样,韩也却越是兴趣盎然,从小到大,他没有见过这种像野猫一样的女孩儿,本来昨天他只想教训教训她,可没想到被她眸子里的野彻底勾起了兴趣,而且她是个尤物,韩也现在还记得上她时的销魂滋味,那是以前所没有过的,她身上的这股子野和韧充斥在她举手投足和身体的每一块骨骼和肌理里,包括她的私密部位。

伍月还是有点社会常识的,当着大小领导,她不会给韩也下不来台,她只能用眼角眉梢来表达她的情绪,韩也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怕伍月不喝他敬过去的酒。

伍月没怎麽喝过酒,但她知道自己是有酒量的,况且在酒厂做了三年,没酒量也给熏出来了。可是她是太自信了,再能喝也架不住五个大男人轮番劝酒,况且她就是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儿,伍月开始只觉得眼有点发虚,之後她就彻底醉了。

“我要回家……我要睡觉……”伍月嘟哝着,她酒品尚好,不哭也不闹。

“好,小野猫,哥哥这就带你回家。”韩也早在伍阳那儿知道了伍月比他大两岁,他才不会在意两岁的差距,甚至在心理上他本没承认伍月比他大的事实,喝醉的伍月身上的那股戾气消失了,她眼睛朦朦,嘴唇湿润,衬着比别的女孩儿略深的肤色,却有种别样的妩媚,韩也的心跳加速。伍月柔软的身体毫不设防地靠在他怀里,让他有了种特别的感觉,他意识到当小野猫收起利爪也是别有滋味的,他搂着她,把她弄上了汽车。

韩也把车开进了停车场,他没有耐再开去酒店了。开了後座的灯,韩也俯身看着她,其实她谈不上多漂亮,五官也并不完美,她的脸不够柔和,而是带着些棱角,在这个女人们都追求“美白”的年代,她算另类了,她肤色是那种蜜色,但很光滑、干净,所以显得格外健康,她的鼻子不够挺,嘴巴又有点大,唯一漂亮的地方是她的眼睛,是那种微微上挑的凤眼,看人的时候总带着那麽股子傲气。

可是这样的五官组合起来,却构成了独一无二的她。现在她合着眼睛,他看不见她眸子里的野,可是她的嘴角,她的每一丝纹理都向他炫耀着她的独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过酒,她的嘴唇显得丰满而红润,其实做为男人,韩也更偏向嘴唇丰满些的女人,伍月恰恰符合这一点。而她稍深一点的皮肤在灯光下光滑的那麽有质感,让韩也想起了淡色的巧克力,他盯着她的嘴唇,喉头滑动了一下,然後他就吻了上去。

“唔……”她哼了一声,任他贪婪地吸吮她的唇瓣,打开她的唇齿,在她湿润的口腔里翻江倒海,当他松开她的时候,她的嘴唇更红艳了,而且稍稍有点肿了起来。

车里的空间不是很大,韩也把她的身子挪了一下,她毫无反抗,已经睡过去了。让她上身靠在椅背上,由於角度问题,伍月的上身显得格外丰满,两颗房将T恤撑得很紧,让韩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过身上过旺的荷尔蒙在作怪,他还是先放过了上边,直接去扯她的裤子。伍月一点都没打扮还是穿着上班时的衣服,可能因为干活方便,她穿着长裤和短袖T恤。韩也很快把伍月的下身脱光了。

伍月身材还不错,腿很直也匀称,她的都长在和屁股上,韩也发现很多肤色深的女孩儿屁股都特别挺翘,伍月正是如此,不过她普通的衣服没有发挥她的身材优势,把衣服脱掉後反而让人有更多的惊喜。

韩也迫不及待地拉开了她的双腿,伍月挣紮了一下:“珍珍,别闹,我要睡觉……”她又咕哝了一句,显出几分少见的可爱,韩也勾唇笑了一下,眼睛却直盯着她的双腿间。

“唔……”韩也感觉分身立刻立了起来,把裤裆撑起老高,“还肿着呢,是我昨天力气太大了吗?靠,干嘛便宜伍阳那小子啊……”昨天是想教训她,可现在他有点後悔了。

他贴近她的身子,修长的中指分开肿胀的花瓣很快刺进花心,里面又湿又热,但如果是他的大家夥进去,恐怕还不够润,他一边抽动中指一边把她的T恤推上去,解开衣,两颗房蹦跳了一下,他喉头紧了紧,手指直接捏上头。

“噗噗~~”水意传来,中指间越来越润滑,绵软的头在他指间很快硬挺起来,他倾身将其中一颗含进嘴里,肆意嘬弄,手指并没有停,手背上已经粘上黏腻的汁。伍月的姿势并不舒服,可是因为酒的缘故她睡得很沈,将近全裸的身体毫不设防地任由男孩玩弄着。

韩也张开嘴放开一边的头,经过他口水滋润,头变得又圆又大,立在峰上格外情色,韩也脸陷在充满体香的绵软沟间,偏头含住另外一颗。中指稍稍加了些力道戳进去,伍月的身子颤了一下:“疼……”

“哪里疼?是头,还是小骚洞儿?”韩也邪恶地问,吻住她的耳垂,伍月轻轻哼了起来,身体不安地动了一下,韩也的手指被她夹在了双腿间,有湿意漫过来,看来这是她的敏感地,抓住了要点,韩也邪恶而肆意地撩拨着她小巧的耳垂,睡梦中的身体越来越骚动起来。

作家的话:

谢谢倩女幽魂,red999,猫娃娃送白的礼物,爱你们~~伍月篇幅可能介於短篇和中篇之间,会有np,虐,由於白考虑不够周全开始时放在了哥哥里,因确实篇幅不够且V文不能随意搬动,所以分不出去了。现已经放在“伍月”子文件夹中,手机看的读者不会误看了,但也请读者慎重购买,绝不强迫~~叩谢~~

☆、(7鮮幣)番5 伍月之車內的狂野運動

韩也埋在伍月口,不顾形象地大口吮咂着她的头,邪恶的中指开始在儿里左右晃动,想扩展出更大的空间,睡梦中的伍月开始不安地轻哼起来,看来还真是有效果,紧窒的似乎更润滑了一些,水顺着韩也的手腕蜿蜒流下来,有一部分还沾在了伍月的耻毛上,显得格外荡。

韩也看着自己的成果,伍月斜靠在座椅上,饱满的房上头已经被他玩弄的硬如坚果,他压住她的大腿,看着眼前风骚的嫩,蜷曲的耻毛被水濡湿,乱七八糟地团在一处,肿胀的花瓣沾着露珠,轻轻地在他眼前颤动。

他撸着自己的阳具,贴近她,吸了一口气,慢慢把硕大送进她的里,刚才他的工作没有白做,里又湿又热,他觉得自己戳进了她的子。结合处的皮肤一阵湿凉是压在了她濡湿的耻毛上,他长的阳具完完全全进伍月的嫩里,没有一丝缝隙,男女的器官紧紧交合在一起。

热血在身体里涌动,韩也几乎被刺激的颤抖起来。可是他压抑着快感,感觉着入的美妙,还有被她紧紧包裹的亲密。被男人这样侵入,这样子亲昵地交媾着,她居然不动也不叫了,似乎又沈沈睡过去了。

那张生动的脸此时格外的安静,紧紧合着的睫毛,轻轻翕动的鼻翼,甚至唇角还带着一丝笑纹,韩也看着她,心里纳闷,但更多的是不爽,凭什麽他快被她弄疯了,她居然还会睡着?他轻轻动着,看着自己的大一寸一寸从被他撑成O的嫩里退出来,然後他腰眼一挺,紧紧地戳送进去,他畅快地叫了一声,感觉实在是爽歪歪。

一旦尝到了甜头他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没几秒锺就抽动了数十下,因为动作太快,水都四溅开来。他觉得每一次自己的部都压在了她丰厚的唇上,她下边的那张“嘴”紧紧地咂着他,让他简直有时刻要的冲动。

感觉这样的姿势不过瘾,他把她拉了下来,让她侧躺在座位里,拉开她的一条腿压在椅背上,他侧身贴近她的身体,然後挺腰,淩厉地戳入。

“嗯……允……疼……”伍月唇齿轻启,细碎地呻吟。

“允?”韩也微微皱眉,怎麽和韩允的名字一样,不会是一个人吧?後来韩也又自动否决了,怎麽可能是韩允,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之後一股醋意促不及防地涌上来,居然在和他做爱的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几时他韩也有过这种待遇?

韩也偏头叨住她的头,连同一起啃玩,腰腹紧绷,坚硬如棍的硕大器狂野地在女孩娇嫩的里抽,女孩儿的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上,另一条腿却被他得直摇。

体碰撞产生出糜艳的音乐,下体交接处早已是粘腻一片,韩也停不下来,而且比往常还要生猛,一半是因为不断飙升的快感,一半仅仅是因为女孩嘴里的一个“允”字。

“不要……允……疼……慢一点……允……”伍月的指甲掐进了他的後背,可是她的身体却对他开放的更彻底,让他的欲望毫无阻碍地在她紧窒的身体里穿行。

睡梦中的伍月梦到了韩允,好久不见的他热情如火,他们赤裸地搂抱在一起,在欲望的浪潮里疯狂交合……

“允……”她呢喃着,他的狂野抽动让她一阵紧缩,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

“哦……小妖……你再夹非让我了不可,还有这种绝技,真是极品……”韩也吃着她的嘴唇,说着做爱时男人都爱说的邪言荡语。

伍月张开了眼,眸子里有片刻迷朦,只觉得有个高大男人压在自己身上,下体正被他的壮的坚硬狠而急速地戳着。是允……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她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是一个叫允的男人,然後焦距停在韩也脸上,她脑袋里立刻轰了一声,把什麽都想了起来。

怎麽会这样……自己竟然又被他……她简直要恨死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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