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哥是恶魔 - xp1024.com
《她哥哥是恶魔》


1-7

第1章

她被一个男人抱上汽车,那男人用双臂揽著她,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

她瘦弱而敏感的肩膀感觉那个男人壮的臂膀在微微颤抖。

这个陌生的男人是谁呢?他为什麽把她从孤儿院带走?

她扬起脸来看他。

他是她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

他还很年轻,她猜他不超过四十岁,黑的剑眉斜飞入鬃,漆黑而深邃的双眸,高挺的一管鼻梁,嘴角紧紧抿著,因为沈思而有些下垂。

她很想伸出手去,他的脸。

他的脸是那种男人中少有的白净,再配上完美深刻的五官,很是诱人。

可是她不敢。

她今年十岁了,却在孤儿院整整待了六年。

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孤儿院,那里像一个寒冷的冰窖,所有的阿姨全都长著一张长长的马脸,一年也难得看到几次笑容。

十岁的她看来也只有七八岁,发育不良的身体裹在一身肥大、肮脏的旧罩衣里,蓬乱的头发梳成两条羊角辫,却因多天未梳理早已不成形状。自从去了孤儿院,她就再也没照过镜子。

她几乎都忘了自己这张脸是什麽模样。但可是肯定它现在一定是非常脏的,因为她自己已经两个星期没洗过脸了。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自卑。将身子向外挪了挪,她害怕浑身的肮脏会沾污了他那身藏青色的高级西服。

他立刻感觉到了,用双臂将她圈得更紧。

“梅舞,以後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气息轻轻吹拂在她的头发上。

梅舞───那是她母亲的名字。

“你认识我妈妈?”她扬起脸来问他。

他愣了一下,似乎突然间醒过来。他伸手抚著她的头发。

“认识,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今後,我会让你过很好的日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认我这个干爹?”

“干爹?”

“嗯,愿意吗?”他抚抚她的小脸,眸眼中含著无尽的温柔。

怎麽会不愿意呢?她在孤儿院的日子里,天天都期待著会有一个人来领走她,不管是他什麽人,只要让她脱离孤儿院就好。

她看著那双眼睛,使劲地点了点头。

“叫我一声”他鼓励地冲她笑了笑,笑容中有三分期待。

“干爹”她有点生疏地叫道。

“好”他大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那个怀抱好温暖,好温暖。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子停了下来。

“先生,到了”司机打开车门。

男人轻哼一声,将她抱下车。

她的脚刚落在地面,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面前是一幢非常漂亮豪华地别墅,黑色漆金的自动门庄严的关闭著,门上镶著两个金色的大字。

她歪头看了看那两个大字,却不认识它们是什麽。

“白宅”他蹲下身子告诉她,说完,他拉起她的手。

他领著她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转了几个弯来到一个小一点的偏厅,一阵食物香气钻进她的鼻孔。

男人站定不动了。

她好奇地仰头看了看他,感觉浑身不舒服起来。

但是是哪里不舒服呢?她拉直了视线,才发现厅里三道目光齐刷刷地停在她的身上。

“她是谁,难道是……要饭的?”说话的是个大约十七八岁的男孩,他个子很高,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脸的轮廓很像那男人。此时他正挑眉看著她,眼睛里的光芒咄咄逼人。

“冽”坐在餐桌边的男孩制止他,那声音很轻,却有种说不出的威力。这个男孩比那个被称作冽的男孩大二三岁,虽然他坐著,但从他的上身可以看出他是个有著修长四肢的男孩,一张脸算不得英俊,却有种说不出的味道,那狭长的双眸,架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更添了一种儒雅。

他同样盯著她看,但那双浅咖啡色的眸子却很温和。

冽不说话了,他上身靠在那张质地厚实的楠木椅上,冷冷地端详她。

“文启,她是……”那个在摆餐具的女人眼光在她的身上停了一会儿,终於转向白文启。

这个女人并不美,有一双同那个男孩一样的浅咖啡色的眼睛。不过她身上有种端庄的气质,一看就知道出自豪门大家。

白文启看了看女孩儿,温和地说道:“平蓝,这孩子是我刚从孤儿院领回来的,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女儿吗?”

女人的目光又停在她脸上,“是啊,可是太突然了,我……”

“对不起,平蓝,没和你打招呼,只是在孤儿院见到她,觉得乖巧可怜,就领回来了,怎麽,你不喜欢这孩子麽?”

“不……我很喜欢。”女人伸出手来她的脸。

她下意识地向白文启身後躲,有些害怕地仰头看著她。

“文启,你看这孩子跟我认生呢”顿了一顿,陆平蓝俯下身子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她只是看著她不说话。

白文启拍了拍她的头,“好孩子,快告诉干妈呀”

“梅厌厌”她吃力地说,因为她已经好久没用过这个名字了。

“噗”有谁笑出了声,她看过去,是那个冽。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豔豔?好豔欲的名字,让我想起古代的青楼歌……”

“子冽”陆平蓝打断了白子冽接下的话。

她不懂他的意思,却知道不是什麽好话,看著促狭而笑的男孩,她有种想逃的冲动。

“子冽”白文启扫了一眼白子冽,白子冽这才收敛了些。

“既然做了我的干女儿,当然要跟著我姓白,名字也改改,要随著哥哥们,今後就叫白子湄吧”白启天说道。

“好啊,子湄,湄儿,很好听。”陆平蓝响应。

“不错”白子冽点著头说,“哥,这名字满适合她的,她的脸真和‘煤’有一拼,不过哪有白煤球呢?”

被他称哥的男孩嘴角轻轻一掀,不说话,眼里却有了笑意。

白子湄抿著唇角,不知道白子冽为什麽老与她做对,他虽然长得好看,但他说出的话很不中听。

“来,湄儿,我给你介绍”白启天拉起白子湄的手。

“这是你干妈,陆平蓝,快叫一个试试,以後干妈会比我疼你”

“干……妈”

“好孩子”路平蓝抚抚她的头发,“今天干妈没有准备见面礼,改天一定给你补上。”

“湄儿,这是大哥白子况,快叫大哥,子况以後会照顾你的”

那双咖啡色的眸子很淡很淡,像泓淡淡的水,里面有她,倒著的小小人儿。

虽然那眸子没有表情,但却一点也不冷,反而让她有一丝暖的感觉。

“大哥”她毫不犹豫地叫出口。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用手在领口,很快出一只翠绿的羊形玉坠,“这个给你”说著他给她戴在颈上,又握握她的手,“很高兴从此多了个妹妹”

她怯怯地看著他,他冲她淡淡地笑。

“这是你二哥白子冽”陆平蓝笑眯眯地接著介绍。

“叫我呀”白子冽有点不耐烦。

而白子湄只怯怯看著他,紧紧闭著嘴巴。

“看来刚才子冽得罪妹妹了,湄儿,别生气,你二哥就是这样爱开玩笑,你叫声二哥,他以後就不敢这样没大小了”路平蓝很好脾气地说。

白子湄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怎麽听你叫大哥这样顺口,轮到我就叫不出来了?”白子冽凑近了她,阳怪气地问。

“湄儿,快叫呀,二哥吃大哥醋了”路平蓝鼓励地拍拍她的手。

“二……哥……”她终於叫出口,声音细若蚊鸣。

路平蓝推推白子冽,“快答应啊”

“白子冽眨眨眼,“叫了吗,我怎麽没听见,再叫一个。”

“……二……哥……”白子湄叫的很吃力。

“好妹妹”白子冽拍拍她的脸蛋,“今後我会好好照顾妹妹的,爸妈放心好了,我也没准备什麽礼物,算我欠著吧。”

“我不要你的礼物……”白子湄小小声地说。

“不要吗?”他笑著凑近她,“那我也得给呀,别不知好歹了,小杂种。”

白子湄吓得後退了几步,看白子冽却向她笑得阳光灿烂,好像刚才那些话不是他说的。

第2章

“好了,好了,湄湄也饿坏了吧,快吃饭吧。”路平蓝拍了拍手,扭头问白子湄,“湄湄喜欢坐在哪儿?自己挑好了。”,白子湄抬头看了一眼白文启,白文启笑著对她点点头。

其实她只有两个选择而已,因为餐桌属於长型餐桌,白文启和路平蓝坐主位,白子况和白子洌分别坐在左右手,她只是选择坐在哪个哥哥旁边而已。子湄看向白子况,他向她淡淡微笑,眸中有柔和光彩,在十岁的子湄看来,白子况就像一个温暖的光源,吸引著她无限靠近。

她伸出手指了指白子况身旁的位置:“我想坐那里。”

“去吧。”白文启笑著回应。白子湄脸上第一次绽开灿烂的笑意,她就要飞奔过去,飞奔向那个灿烂的光源。而白子冽的声音把她的动作打断:“等等,妈,我真的吃大哥的醋了。”他的脸上有夸张的苦恼,“不是谁送了礼物就选谁吧,难道连小孩子也这麽势利?是不是湄湄?”他转头看白子湄,扬著一边浓黑的眉毛,小麦色的一张脸极度俊美。

白子湄停住步子转头看他,刚刚还苦恼的一张脸现在冲著她笑,露出如石榴子般灿白的牙齿,而他的黑眸却深而潋滟,望不见底,白子湄疑惑了,她还有些不明白白子冽话中的意思。她想坐在白子况旁边,只是觉得那个人更容易亲近。

“哎哟,湄湄,看看你二哥那可怜样儿,真吃小湄湄的醋了,其实别看他不正形,其实心里最喜欢多个妹妹呢,湄湄今天就给干妈个面子,先坐在你二哥旁边吧。”

干妈的话白子湄听懂了,可是她迟疑著,她不愿意过去,她只想挨著白子况坐,可是白子冽笑著向她招手,一副友好的样子,而所有人都在期待地看著她。她挪动了步子,极不情愿地坐过去,只是当屁股就要挨到椅子的时候,那椅子却长了脚般挪个位置,她“!”的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的小脸儿皱在了一起,屁股热辣辣地疼起来。

白子冽笑了起来,被白文启喝斥住:“冽,你怎麽回事,怎麽欺负你妹妹?”

“爸,冤枉啊,我就是想给她拉一下椅子,谁知道她这麽猴急呢,我还没拉好她就往上坐。”白子冽辩解,唇角依旧有扯起的弧度。

“文启,我就在旁边都看在眼里,子冽是好心办坏事,你就别说他了。湄湄,快起来,摔疼了吗?”路平蓝打著圆场。这时白子况走过来,轻轻的抱起了白子湄,白子湄只觉得他的怀抱又暖又稳,他的身体散发著一种淡淡的馨香,窝在眼里的水珠一下子流出来,白子况拿起餐巾帮她擦眼泪,柔声问她:“是不是很疼?”

她使劲点点头,白子况安慰她,“不哭了,二哥不是故意的,我替他道歉了,好了,湄儿不哭。”他的声音柔和徐缓,如同大提琴调子,有著异常的安抚作用,她的泪渐渐止了,他把她抱在怀里,喂她吃饭,直到用餐结束。

“湄小姐”女佣阿香推门进来,手里拿著一只小瓶子给白子湄看,“这是大少给的药膏,让我给湄小姐擦上的。”,白子湄好奇地取过那只玲珑的小玻璃瓶子,里面是翠绿色的膏脂,打开来,清香扑鼻。

“好香啊,真的是大哥给你的吗?”她问。

“是啊,大少人很好,很关心湄小姐呢。”阿香笑著取过来,一边俯身要把白子湄身上的裤子褪下来。这时房门响了,白子况走进来。

白子湄脸上溢上不加掩饰的惊喜,“大哥,啊……”,扭身的时候牵动了伤口,她脱口叫出来,白子况走过来轻轻压住她的身子,“别乱动。”,白子湄很听话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阿香,把药膏给我吧,我帮湄儿擦。”,阿香迟疑了一下,把手里的药膏递过去,白子况俯身揭起白子湄的衣服察看她的伤情,然後他直起身子,看了眼阿香,“你出去吧,这有我呢。”

“那……大少我出去了。”阿香看了看乖乖趴在床上的女孩儿,乖觉地转身退了出去。

白子况再将次俯下身,轻轻地将白子湄身上的长裤褪下来,然後他拉住内裤的边缘,轻声说:“湄儿,放松。”,白子湄已经十岁,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还只有七八岁,她还完全没有男女概念,也不知道什麽是害羞,她只知道白子况不会伤害她,她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是好人。她的腿动了动,内裤从她纤瘦的脚踝滑出去。

她虽瘦弱,骨架也小,但臀形却很漂亮,小巧的两瓣浑圆,鼓鼓的,只是上面布满了瘀青,白子况目光停驻了数秒,眉轻轻皱起,他先把药膏倒时手心里,然後轻轻在她小屁股上涂抹,他修长润泽的手指划著圆弧,轻而柔。她只觉得淡淡的凉意和著他手指的温度在她皮肤上轻轻掠过,很舒服,很舒服,舒服的就要睡著了。

第3章

她真的已经十岁了吗?在白子况的眼里她的身形、骨架完全还只是七八岁的小孩子,她的骨架纤细、空灵,虽可见今後长成後纤匀的端倪,然而此时平板板的身子就像未发育起来的豆芽菜,万分的惹人怜惜。

女孩儿小小的臀部他一个巴掌几乎就能罩过来,他动作轻柔地抚过她的肌肤,绿色的膏脂在她皮肤上形成一层薄薄的保护膜,只是周边的浅绿色膏脂颜色变深了……他的唇角淡淡勾起一个笑意,问她:“湄儿有多少日子没洗澡了?”

白子湄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她不好意思说,怕哥哥会嫌弃她,实际上她已经有半年没洗过了。

“今天洗澡是不行了,药膏刚抹好,再说对你的伤也不好,不过必须要用温水给你好好擦一擦,这样睡觉才舒服。”他按铃叫了阿香,吩咐她准备热水和毛巾。

阿香把东西预备好端过来:“大少,我来给湄儿小姐擦澡吧。”

“不用。”白子况示意她把东西放下就可以出去了。阿香愣了愣,她没想到大少除了亲自给湄小姐擦药还要帮她擦澡,虽然湄儿小姐还只有十岁,但毕竟男女有别,总有些不妥当。不过这种事也不是她能多嘴的,况且平日大少待下人不薄,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退下去了。

白子况双手不用力气就轻易把白子湄抱起来,让她站在床上,“乖乖的,湄儿,大哥帮你擦完澡就舒舒服服地睡一觉。”,白子湄小胳膊搂著他的脖子,脸窝在他肩胛上,他动作很轻柔,脱去她的上衣,她贴在他耳边突然就叫了声哥,他的手指滞了一下,握住她光裸的小肩膀,双眼平视她,小家夥被他看了一会儿就垂下了眼睛。

“怎麽突然叫我呢?”他问。

白子湄扭捏地扭著纤瘦的小肩膀:“嗯……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帮湄儿洗澡的……”

“想起妈妈了?”白子况柔声问。白子湄轻轻点了点头,然後抬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不过现在有哥哥了。”她咧开嘴冲他笑起来,笑容灿烂而纯真,有一种暖暖的东西轻轻撞进白子况的心窝。

他拿起温毛巾擦拭她肮脏的小脸蛋儿,一点点露出被遮掩起的白晰柔嫩的肌肤,细细的眉,乌溜溜的眼,红润润的小嘴唇。

“原来湄儿是个文静漂亮的小姑娘啊。”他轻声称赞。看她的小脸蛋绯红起来,眼睛却乌亮亮地看著他:“可是哥哥比湄儿还漂亮呢。”女孩儿的眼睛里是全然的纯真和崇拜。

“虽然湄儿是夸哥哥,可是哥哥却很不喜欢听这种夸奖。”白子况笑著说。

“为什麽?”白子湄乌黑的眸子里滑过张惶。

白子况修长的指抚过她的脸蛋儿,心里溢过一丝怜惜:“我是在开玩笑,只要是湄儿,怎麽说哥都喜欢。湄儿以後就知道了,夸男人不能用漂亮这个词。”

白子湄似懂非懂,她的小脯挺的高高的,温热的毛巾滑过她的前後背……

“刚才给你擦的药膏是我一个朋友的偏方做的,用五种上好的药材调配,连擦两天身上的瘀青就散开了,那时候你想怎麽玩怎麽跳都没事了,不过这两天要好好注意些,别太顽皮了……”

白子湄在这样柔和的嗓音中慢慢睡著了……

她梦见了白子况,那道暖暖的、咖啡色的阳光照亮了她整个梦境,她在梦里都笑出声音,拉著他修长、温暖的大手,欣喜地叫著“哥哥”。

“哥”她真的叫出了声音,张开眼睛,手里真的抓著那只手,只是它不是修长而白晰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她目光上移看到了同样小麦色俊美深刻的脸庞,白子冽正居高临下看著她,他的一只手被她抓在手里,他的眼睛深邃中带著一股邪气。

她吓得把他的手丢在一边,坐起身退到床边,也不顾屁股下传来的隐隐疼痛。

“怎麽了,我是老虎吗,看把你吓的,刚才不还叫哥来著吗?”白子冽俯下身来,脸无限凑近。

白子湄後缩,身子紧紧贴在床栏上:“你怎麽在我房间里,你要做什麽?”

白子冽笑得极为张扬:“我来问候一下我妹妹,看她的伤怎麽样了?”,说著他一把揪过了她,伸手扯下了她的睡裤,目光肆无忌惮地停在她的肌肤上,“唔,看来好多了呀。”

白子湄开始挣扎,像被猫抓住的小老鼠,她又害怕又厌恶:“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的脖子一下子被白子冽掐住,再也叫不出,少年盯著她的眼睛让她害怕的发抖:“再叫我就掐死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杂种。”他的手指施力,她咳嗽起来,脸色乌青,眼睛里充满恐惧,拉线木偶一样无谓挣扎著。

“别以为让你进白家就是接受你,别以为老头儿喜欢你,你就在白家为所欲为,白家的财产一分钱都没有你的,你在我眼底下乖乖的还好,如果敢给我耍一点歪心思,我饶不了你。”他的手一松,她的头重重地摔在床栏上,疼的眼泪流出来,大口地吸著空气。

白子冽的目光像要杀了她一般恶毒,门砰的一声关闭,她小小的身子抖成一团。

第4章

白家的早餐丰富异常,但比起各色餐点更让人赏心悦目的是用餐的人。白文启和白子况都是帅哥,而且完全是不同风格的帅气,路平蓝不算美女,却早已修炼的端庄大气,一派女主人风范。

白子湄下楼来一一打过招呼,她的目光悄悄在白文启和白子况脸上留连了一下,小小的心里涌上微醺的满足感,而且她如愿坐在了白子况身边,眼睛的余光便能瞥到他柔韧、修长的身影,全身心都沐浴著一种温暖。

她叫他“哥”的时候,他眸眼中有和善的笑意,而她下意识里已经把“大”字省略了,在她心中他就是她唯一的哥哥。在他身边落座,他并没有侧过脸来看她,可是他的手却在餐桌底下伸过来,轻轻握了握她的小手,他的手温暖、干燥,毫不费力就能把她的手包起来,虽然很快就放开,但她心里却乐不可支,她觉得她和哥是一国的。

这时白子冽走进餐厅,他深黑的眼眸扫过众人,或许他并不是独独针对她,可是在白子湄看来,他那双穿透力极强的黑眸就是直直向她的。她全身紧张,连呼吸都有点急促,那只有力的手掌似乎还卡在她的脖子上,她努力克制著不让身体哆嗦起来。

“湄湄,早啊。”白子洌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关心地问候,“昨晚睡的好不好呢,湄湄?”在别人看来,他是个完美、合格的兄长,只有白子湄知道他盯著她的黑眸虽然笑著却隐藏著邪恶,只有她知道他关心的语气其实另有所指,只有她在那双笑著的漂亮过分的黑眼睛下感到恐惧,想到逃跑。

她的嘴唇因恐惧而干燥,闭的紧紧的,只想逃走,可是他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让她微仰著脸一动不动地看著那双令她害怕的眼睛。她什麽也说不出来……

这种情景不管是谁看来都会认为这个女孩太没有礼貌了。

“湄湄,你二哥问你话呢。”路平蓝语气平和,眉却轻轻蹙起,还看了眼身边的白文启。

“湄湄,别人在问候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不然会让人以为你没规矩,知道吗?”白文启语气温和。

“知道了……干爹。”白子湄低下了头,终於逃过了那双恶魔般的眼睛。却听白子洌打著哈哈:“没关系,湄湄刚来还有点认生,过几天就好了。”

白子湄抬头时正碰上他促狭的眼眸,连忙躲开,只是躲无可躲,因为他就坐在她斜对面。

白子洌热情有加,给白子湄夹这夹那,他的态度赢得了路平蓝和白文启的赞赏目光,而只有白子湄独自受著煎熬,再好吃的菜,只要是他夹给她的,都成了“毒药”,她连碰都不想碰,却还要硬著头皮吃下去。

“湄儿,干爹已经给你联系好了学校,是洌就读的圣玛学园,是最好的贵族学校,以後你和洌就是校友了,洌每天会带你上下学的。”白子况说。

白子湄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她正掉进一个深渊,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於事。

“不要,我不要上学。”她不自觉地嚷出来,而且很大声,在座的人都奇怪地看向她。

“湄湄,这是什麽话?你不是和干爹说过想学认字吗,我白文启的女儿怎麽能不去上学呢。”白文启的语气有丝责怪。

“是啊,湄湄,圣玛学校是最好的学校了,你还嫌什麽?”路平蓝也说。

“不去上学会变成小文盲的。”白子洌向她做了个鬼脸,眉眼间俱是嘲弄。白子况握住了她的手,她转头看著他,像看到黑暗里唯一的一线光源。他鼓励地向她笑笑,手指轻轻轻摩挲她的手掌:“学是一定要去上的,哥可不喜欢不认字的湄儿呀,爸、妈,就这麽定了吧,洌,以後你多照顾湄儿一些。”

“哥,不用你嘱咐,我会很照顾她的。”白子洌咧开嘴对向他看来的白子湄露齿一笑,看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转开了头,他嗓子里轻哼了一声。

“哥”白子湄纤细的小胳膊紧紧搂著白子况的脖子,脸颊埋进他的肩窝,刚帮她擦好药,赤裸的她像一株小小的!丝花紧紧缠在他身上。

“怎麽了?”他拨开她颊面的发丝,露出小半张脸,她脑袋动了动:“我不要去上学。”

“为什麽不想去上学?”他笑著问。

因为那个恶魔一样的白子洌,可是她无法启齿,一旦说出来,她害怕眼前美丽的城堡会在瞬间都崩坍了。

“就是不想去。”眼前再次现出白子洌的脸,她连忙把面颊扎进他怀里。

“学校必须去,不管什麽原因。”他并不纵容她,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拉好被子,“睡吧。”俯下身,他的唇印在她额角。

白子湄伸手拉住他的衣襟:“哥,不要走,我怕。”她的声音软软的,还是娇软的童音。

白子况终於合衣躺在她身边,她贴过去,小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

第5章

阿香有些心绪不宁地徘徊在走廊里,全白家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大少和湄小姐睡在一间房里,虽然湄小姐只有十岁,但毕竟是女孩子啊,这件事她要不要告诉先生呢?

“啊~太太,您还没睡?”想得太投入,她几乎没注意到路平蓝什麽时候走过来的。

路平蓝看了她一眼:“看你大惊小怪的,湄湄睡下了吗?”说著看向白子湄的卧房。阿香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挡住了路平蓝的视线:“我给湄小姐擦完药她就睡下了,现在估计已经睡熟了,太太要去看看她吗?”

“哦,那就不用了。”好在路平蓝听她这麽说打消了念头,吩咐她也早睡就回房去了。

毕竟差不了几岁,白子湄没几天就和阿香熟了,通过阿香的嘴她慢慢对白家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白家是本地的名门旺族,其旗下的公司“蓝天集团”及分公司遍布各地,以汽车的产供销为主,发展极为壮大,白家甚至把持著本地的经济命门。白子况只有二十岁,少年早慧,早已拿到工商硕士学位,他在蓝天集团出任执行总裁,大权在握。而白文启任蓝天集团董事长,路平蓝虽然没有在蓝天集团担任职务,但白家一应大小事都是她在经管。

在两三天的养伤期间,白子湄百无聊赖,她悄悄溜出了自己的卧室,在安静地走廊里闲逛,然後她推开了其中一扇房门,在推开门的刹那,她的心里充满了好奇,这扇门通向哪里?或许是白家另一间豪华客房吧?又或许它通向未知的一个天堂……

门在身後悄悄合闭,她惊奇地张大了眼睛,因为屋子里光线有些暗淡,更因为这居然是一间庞大的书房。书房里厚重的紫色天鹅绒窗帘拉的严严的,四壁亮著略带著昏黄的枝型壁灯,高大的书架直通屋顶,曲曲折折如同迷。

她像走入了一个古老的童话世界,在一排排飘著墨香的书架前走过,仰著脑袋心里轻轻喟叹。转了一个弯,来到另一排书架之间,她站住了脚步,轻轻地“啊”了一声。

厚重的绛红色窗帘,繁复美丽的枝型壁灯,恬淡温暖的光晕下,放著一张很大的藤艺躺椅,除去这些童话般的设置,最让她惊讶地的,躺椅上躺著一位白衣白裤的少女,她睡著了,长长的睫毛静静的扑著,有著吹弹可破白晰的近乎病态的肌肤,淡色如花的唇瓣……她像是来自童话世界的仙女,是的,也只有仙女才有这样的容颜。

她看了她半天,终於走过去,俯下身子,她的嘴唇轻轻印在她的颊畔,听说吻会唤醒所有的睡美人,她真的想试一试,看看那些童话里说的是不是真的。

惊讶地发现,她真的醒了,睫毛颤动如蝶翼,然後轻轻张开,像是有只墨色蝴蝶自她眼睛上飞起来,她的眼睛美的像海,纯净的几乎带著淡淡的蓝,像两块清透的水晶宝石。

她呆住了,因为眼前的人美的让人窒息。

“刚才你亲我了?”她的声音如同叮咚的泉水般从她如花的唇瓣里淌出来。

白子湄点了点头,看仙女的眉微微地蹙起来,问她:“为什麽?我们素不相识。”

“童话里不是说了吗,一直睡著的人吻吻她就会醒了,我试了试,童话里说的对极了。”白子湄认真地说。

椅子上的人突然呵呵地笑起来:“你穿著我的衣服……啊,我知道你是谁了,我新来的妹妹白子湄对吗?你很有趣……”

白子湄看看自己再看看她,他们身上的衣服果然是一样的,只不过她穿的比她身上小几个尺码而已。

“你怎麽会认识我,你又是谁?我怎麽从来没见过呢?”她好奇地问。

“怎麽会没见过呢,现在不是见到了吗?我是你的三哥白子冰。”他笑著说,眼睛里像有海水在轻轻荡漾。

她大吃一惊,退後一步:“三哥?干爹干妈从来都没说过我还有个三哥啊,而且……你是女孩子啊……”

上扬起的如花唇瓣收敛了笑意,招手叫著她:“你过来,谁说我是女孩子,如果是别人这麽说我肯定会揍他一顿的,不过你是个别,因为你是我最亲爱的妹妹。”

白子湄迟疑地走过去,她个子太小了,他稍稍用力就把她抱上了自己的膝盖,拉著她的手向了自己的脖子:“感觉到了什麽?”

“有一个硬疙瘩。”白子湄老实地说。

“那是喉结,只有男人才有喉结,你懂吗?”又把她的手放回她自己颈子上,“你们女孩子是永远都不会长喉结的。”

“原来你真是男的。”白子湄骑在他的膝盖上甜甜地笑了。

“被你糗死了。”白子冰说,“对了,童话里不是说过要吻人的嘴唇才能吻醒吗,为什麽你要吻我的脸呢?”

“因为刚才我碰不到你的嘴,可是你也醒了不是吗?”白子湄说。

“可是吻脸吻醒的人只能醒来半个小时啊,我马上就又要睡了……”说著他真的重新闭了眼睛,脸上的生气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了。

“哎,你醒醒,不要睡啊。”白子湄有点受惊吓地叫著他,可是不管怎麽叫他都没再张开眼睛,她终於俯下了身子,小小的膛贴在他的膛上,小小的嘴唇终於印上了那张如花的唇瓣,他张开了眼睛,嘴唇动了动,很奇怪,她的嘴唇被他吸住了,他的手伸过来托住了她的後脑,舌头伸进了她的小嘴里,和她的小舌头缠绕在一起。

金色光线下,巨大的躺椅上,看似只有七八岁纤瘦的小女孩匍匐在少年身上,蓄著淡金色长发妖般美丽的少年托著女孩的头,长而灵巧的舌贪婪地吸吮著女孩儿口里甜蜜的津,那情景,魅惑、妖冶。

第6章

“呵呵,你醒了……”白子湄小小的唇瓣粉嘟嘟的光鲜,虽然气还没喘匀却笑的春光灿烂。她跪在少年的双腿上,双手撑在他的口上,手掌下能感觉到少年海潮般的呼吸。距离她的膝盖不到一厘米处少年胯间的欲物早已经鼓胀起来,只是十岁的白子湄本还不懂这些。

白子冰眯起眼眸,这个女孩儿很有趣,很与众不同,她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正因为纯洁所以她一无所知,也一无所惧。

“我气快被你夺走了,你的舌头为什麽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打架?”白子湄问。

“因为你要度气给我,这叫‘吸星**’,我只有吸了你的气後才有力气醒过来呀。”白子冰懒洋洋地说。

“吸星**?”白子湄歪著头重复。

“嗯,吸星**,这是个超级好玩的游戏,我们……要不要再玩一次?看谁坚持的时间更长?你吸我,我吸你,我们互相吸?”白子冰问。

“好啊。”白子湄认真地点头,她的头慢慢挨近他,他使劲拉了她一下,她的嘴撞在他嘴上,她啊地一声还来不及喊痛,就被他的唇紧紧吸住,她不甘示弱也使劲吸著他的唇,下身感觉到被什麽东西硌到了,可是她哪里还顾得上追究那是什麽。

“你们在干什麽!”一个愤怒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上传来。

白子湄转过头看到路平蓝扭曲的一张脸,她还来不及从白子冰身上爬下来,就被路平蓝狠狠地推到地上,她指著她骂:“你是什麽东西,敢这麽对冰,你才来几天,跟你妈一样的小妖,给我滚,快滚出去,冰也是你碰的?!”

白子湄坐在地上,有些恍惚地看著路平蓝,那个端庄的女主人不见了,现在的女人像个恶魔,她害怕极了,觉得肃穆的书房瞬间变得森可怖。她想,这一定是个恶梦吧,不可能有这麽大的书房,不可能还有什麽妖般俊美的三哥,干妈也不可能这麽对她,这绝对是个恶梦,她要赶紧醒过来!她爬起来,飞快地跑出书房,跑出这个是非之地。

“妈,你做什麽?不许这麽骂她,你不是问我要什麽礼物吗,抱怨没有什麽能讨得我的欢心,现在我告诉你,我要她,她是我喜欢的小玩具……”

在房门关闭的一刻,她似乎听到白子冰说话了,可是她不想听清楚他说什麽,她想把这个梦全部都忘记。

“湄小姐,你怎麽了?”阿香揭开捂得严严的被子,白子湄的小身子缩成虾子正在不停地哆嗦,“你一定病了……”

“我没病。”看到阿香关心的脸,白子湄才慢慢镇定下来,“阿香,我做了个恶梦,梦到了魔鬼……”

阿香了她的额头,笑著说:“梦都是假的,世界上本主没有魔鬼,湄小姐不要害怕了。”

“可是……真的很可怕。”说著白子湄又哆嗦了一下,“对了,我哥回来了吗?”

“没有,大少打电话说今天公司有事可能不回来了。”阿香说。

看白子湄一脸的失望,阿香忧心地说:“虽然大少不回来可是家里还有很多人啊,湄小姐不要太依赖大少了,大少平时很忙的。”她似乎话里有话,可是十岁的白子湄怎麽会懂呢,她一心只依赖著白子况。

第二天午餐,白子湄才又见到了白子况,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心里笼罩了一天的影好像突然就烟消云散了。路平蓝还和原来一样,言谈举止庄重守礼,如同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白子湄终於可以确定昨天的事真的是一场恶梦了。

她学著他们的样子切著盘子里的牛排,刀、叉与盘子接触发现刺耳的声音,白子冽优雅地吃著西餐,对她投去讽刺的一瞥,在他的目光下她越是想做好却越是蹩脚。

“嗯,今天牛排的味道很不错。”白子冽称赞,路平蓝赞同地点点头:“的确不错,大家多吃点。”

“湄湄,你觉得怎麽样?”白子冽总喜欢在人多的地方与她搭讪,显示他对她有多“热情”。

“我……”她不知道说什麽,因为她还没吃。

一个怀抱靠过来,她扭头原来是白子况,他温和地问她,“还用著不顺手吗,来我教你。”,还不及她点头,两只修长的大手就握住了她忙碌不停的小手。他宽阔的紧紧贴著她的背部,下巴几乎抵在她的头顶,两臂紧紧包住她的肩,她几乎是被他抱在怀里的,她只觉得一股清香的气息自他身上淡淡地漫过来。

他的手修长、瘦削、宽大,紧紧包裹著她的手,淡淡的温度从他的掌心漫延开来,一点点渗入她的手背,真抵心窝。他帮她切下一块牛排,送进她的嘴里。

“味道怎麽样?”他问,温淡的眼眸里像有两朵清雅的菊花在慢慢绽开。

“很好吃。”她甜甜地笑开来,触到白子洌翳的眸子她的笑滞了滞,可是只一瞬间她的笑又灿灿盛开,因为这是她吃到有史以来最好吃的美食了,它不是甜的,可是有什麽却一直甜到心里去。

自从白子况教了她以後,很奇怪刀和叉好像都用著顺手多了,正吃著,却忽然觉得餐厅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了,大家都安静下来,连刀叉都停了,她抬起头,发现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门口,顺著他们的目光看过去──

“咚”她手中的刀叉落在地上。白子冰出现在门口,依旧的白衣白裤,美若仙人。而这个妖一样美丽的少年却是坐在轮椅上被福伯推进来的。

白子冰海潮一样淡蓝色的眼眸向著她微笑,而她只是呆呆地看著他,傻住了。有一瞬间她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可这明明不是梦啊,难道昨天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吗?她真的还有一个三哥,而白子冰这个人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吗?

“冰儿,你怎麽下来了?”路平蓝冲过去,又厉声对福伯说:“福伯,怎麽让少爷下楼了,不知道少爷不喜欢见生人吗?”

“妈,是我自己要下来的,以後我决定和大家一起用餐。”白子冰声音懒懒的,却很能化解路平蓝的唳气。路平蓝声音缓和下来:“那怎麽行,这麽多年都是你单独用餐的……”

“平蓝,这是好事啊,你就由著冰儿吧。”白文启宽慰地说,而白子况和白子冽也都说是好事。白子湄愣神间,白子冰就已经坐在了她的对面。

“湄湄,这是你三哥,白子冰。”路平蓝介绍。白子湄看向他,他向她眨了一下眼:“我是叫你妹妹呢还是湄湄?”不等她回答,他自己就说,“还是湄湄吧,比较亲。”

“叫三哥呀,湄湄。”白文启催促。

“他不像三哥。”白子湄说。

“那你喜欢叫什麽就叫什麽。”白子冰笑了。

“我就叫你冰行吗?”白子湄问。

“当然可以了,我喜欢你这麽叫我。”白子冰叫佣人给白子湄取新的刀叉,“多吃点,不然吸星**就练不到最高等级了。”

白子湄点点头,笑的很开心。在坐的人都没听懂他们两个在说什麽。

第7章 只和哥练

白子洌看两个人笑得很默契的样子问:“你们见过?”,白子湄笑容止住,看了眼白子冰。白子冰弯唇一笑:“看到湄湄就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好像在梦里见过。”说完,向白子湄挤了一下眼,白子湄会意,也点点头说:“我也是。”

白子洌轻轻哼了一声:“这个吸星**是什麽东西?”

白子湄又看白子冰,白子冽说:“问你呢,你看冰干嘛?”

她垂下眼睫,嘀咕:“又不是我说的……”

白子冰轻声笑了,“二哥没看过笑傲江湖吗,这是里面的一种武功。”

白子洌点头:“哦,原来这是种武功,看来咱们家要出一个白眉(湄)大侠了。”

他这麽一说,路平蓝都忍不住笑了,“看你二哥这张嘴,你别嫌他,他平时就这麽招人嫌。”

白子湄乖乖地点点头:“干妈,我不会和他计较的。”,路平蓝满意地点头,这话却招来白子洌的一记白眼。

下午,路平蓝带白子湄出门,她去一家高级会所做护理,顺便给白子湄弄头发。到了会所,路平蓝身边迅速围了一帮贵妇,路平蓝给她们介绍白子湄,说是新收养的女儿,白子湄可以感受到那些贵妇们鄙夷的目光,可她们说出的话却恰好相反。

“哟,白太太可真有眼光啊,活生生一个小美人坯子。”

“是啊,和白太太眉眼间还真有点像呢。”

白子湄心里有点厌恶她们,觉得她们明明都在说假话,她知道自己并不漂亮,顶多眉清目秀。路平蓝客气了几句,把白子湄交给一名店员,交待她们给白子湄打理一下头发,就和贵妇们一起去做SPA。

路平蓝出来的时候哟地叫了一声,责备店员:“谁让你们把她头发都剪了。”

店员忙道歉:“对不起,白太太,因为您没说具体样子……”

“干妈,是我让她这麽剪的。”白子湄轻声说。

路平蓝表情缓和下来:“女孩子怎麽能剪这麽短的头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养了个小子呢,这次算了,以後养长了可别剪了。”

白子湄点头。从会所出来,白子湄百无聊赖的跟在大人们身後,几个贵妇和路平蓝咬耳朵,她们以为她听不见,其实她都听到了。她们说,孩子是不错,不过就是年纪大了点,早知道事儿了,要收养也该收养个小的啊。

路平蓝笑,声音不大不小:“是我和这孩子有缘,和文启去孤儿院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这孩子一看就仁义,知道感恩。”

一帮太太都附和著笑。人声鼎沸,赞声不绝,可白子湄小小的心却是孤独的,她开始想念白子况。只有他不会虚假地对她笑,不会说一些好听的假话,他夸她漂亮,就一定是真心的。

刚进白家客厅,正碰到白子洌从楼梯上下来,看到她们,他一脸吃惊的样子,他张开手臂,上下打量路平蓝。

“呀,这是哪家年轻太太走错门了?”

路平蓝笑著拍了一下他:“呸,跟妈还贫嘴。”

白子洌大言不惭地说:“妈,我可没说谎,您今天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呢。”

“去”路平蓝笑的花枝乱颤:“把这些话跟你那些小女友们说去。”说著,她上楼去了。

“我这可是真话……”白子洌向著上边嚷,转过头来时,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身子一横把白子湄挡在了楼梯口。

“咦,这是妈从哪儿捡回来的假小子?”说著,他伸手想去她的头发,白子湄一矮身从他手臂下钻了过去,蹬蹬向楼上跑。

“跑什麽?你属兔子的啊?”说著,他折身两步一梯地跟过去。白子湄一听脚步声慌了神儿,没命地向前跑,好像後面追著的是只吃人的老虎。

眼看就要追上她,白子湄身子咚地一声撞在一个人身上,她著额头一看是白子况,顿时惊喜。

“哥。”撒娇地叫了一声,像找到了保护伞,迅速躲进他怀里去。

白子洌顿了脚步,看著亲密地窝在白子况怀里的白子湄。白子况微微弯身轻轻揽住白子湄,把她的手打开:“撞疼了没有?跑这麽急干什麽?”

白子湄摇摇头,眼睛看向白子洌。白子洌向她做了个鬼脸,又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了。

“哥,我跟她开玩笑呢,她还当真了,真没趣,好了,我出去玩了。”他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进了卧室,白子况著她刺蝟一样的头发:“我的湄儿真成了假小子了。”

白子湄抬头看著他,可怜兮兮的:“哥,你不喜欢吗?”

白子况笑:“湄儿什麽样儿哥都喜欢。”

白子湄扎进他怀里,闷闷地说:“孤儿院的时候就是长头发,阿姨好长时间才给洗一次,看到它们我就想起了孤儿院,就让那个姐姐都给剪掉了。”

“剪的好。”白子况低声说,他的唇抵著她的发尖,手轻轻抚著她的後脑,“对了,今天冰说的吸星**是什麽意思?”

白子湄从他怀里挣出来,眼睛亮了,“哥,你闭上眼。”

白子况笑笑,真闭上了眼睛。白子湄嘬起嘴唇,慢慢接近,然後吻上了他的嘴唇,白子况眉头动了一下,却并没阻止她,白子湄学白子冰对她的样子,把小舌头伸进了白子况的口腔里。

好长时间,她才离开他的嘴唇。

白子况张开眼,“这是谁教你的?”

白子湄得意地一笑:“冰,这就是吸星**呀。”

白子况面色微变,拉过白子湄问她:“你是不是最喜欢大哥?”

白子湄毫不迟疑地点头,白子况又问:“还有人在湄儿心里比的过大哥吗?”

“没有,大哥最好。”白子湄天真地说,用小小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

“那以後这个吸星**只能和大哥练习。”白子况说。白子湄歪过脑袋问:“为什麽?冰练的也很好哦。”

“哥的话你不听吗?”白子况故意生气地说。

“我听。”白子湄紧紧环住他,还在他侧脸亲了一记,“以後只和哥练。”作家的话:应ginnywoo和floramajie两位童鞋的要求,特更一章,亲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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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哥哥很爱演

“湄湄,今天是你第一天上学,跟著你二哥就行了,以後要好好学习,别给干爹丢脸啊。”早餐桌上,白启文亲切地对白子湄说。

“是,干爹。”白子湄小声而乖巧地回答。可心里却老大的不情愿,她偷眼看了一下身边的白子况,白子况转过头来鼓励她:“去吧,没事的,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你们的班主任是我大学同学,她会照顾你的。”

白子湄心里安定了一些,转过头,正看到白子洌那双闪亮的眼睛,他嘴角似笑非笑,白子湄心里打了个突,不敢再看他。

“你二哥平时大大咧咧的没个正形,把你交给他我还有点不放心。”路平蓝笑著说,又转向白子洌,“洌,把你妹妹照顾好,要是湄湄有点闪失,我和你爸可拿你是问。”

“妈。”白子洌撇撇嘴不满地嚷,“你就会说我,我有这麽差吗二老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的,她一点委屈都不会受的。”说著他看向白子湄,脸上带著万分宠爱的笑容。

“你看啊。”路平蓝对白文启说,“你应该早把湄湄接来的,咱们家阳盛衰就缺个女孩儿,现在湄湄一来,最高兴的还是你三个儿子。”

白文启开怀大笑,白子湄却在一片祥和笑声中食不知味。

饭後,白子湄拎著略有些沈重的书包跟在白子洌屁股後面下楼,白子洌人高腿长、步子迈的又大,没几步就把她甩後边了,个子瘦小的她像个小跟屁虫,风箱一样捣著自己的小短腿。才下了楼就见白文启和白子况站在厅里正讨论什麽事。

“干爹,哥。”看到了他们,白子湄像看到了救星,小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白子洌听到她的叫声,微微皱了一下眉,他一把扯下她肩上的书包:“来,妹妹,二哥帮你拎著。”他把包甩在肩上,对白子湄来说大大的书包,挂在他肩上却小巧的像个玩具包包。

“来,二哥领著你,别走丢了。”白子洌伸出了左手。白子湄一脸的戒备,但面对白子洌“宠爱”的目光,她只得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上,白子洌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

白文启看到白子洌这麽照顾妹妹,脸上现出赞许的笑容。白子况又嘱咐了白子洌几句,白子洌才拉著她走出大厅,白子湄心中惴惴,感觉就像把自己交到了一个恶魔手里,後果未卜。她回头向後张望,眼睛里充满无助,白子况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轻轻向她挥手。

白子湄以为白子洌会坐在副驾上,没想到她刚一上车,他随後就打开门钻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她对面。白子湄一脸紧张,她一点一点向右边挪,直到缩进角落里离他最远的位置。

看到她蜗牛一样挪动,白子洌不禁勾起唇角,他随手一抛,手里的书包就飞向白子湄。白子湄只觉得一个紫色的东西向自己飞过来,下意识地张开手。

她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书坚硬的边角撞到她的小腹,钝钝的疼痛。然後她就闭紧嘴闷声不吭了,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书包。

“这个也是你的。”白子洌又把自己的书包扔在了白子湄的座位边,巨大的震动让白子湄打了个激灵。

白子洌拍了拍手:“以後我的书包你替我拎。”

白子湄向左边又大又沈的书包看了看,鼓起勇气问了声:“为什麽?”

“为什麽?”白子洌怪叫:“你在我们家白吃白住,让你替我拎下书包还委屈了?要知道白吃别人家的饭会变白痴的哦。”

白子湄闭嘴不说话了。白子洌翘著长腿,头靠在靠枕上,斜瞥著她。白子湄浑身不自在,她又向里缩了缩,抱紧怀里的书包,头扭向窗外。

可是仍然摆脱不了白子洌的目光,她终於忍不住扭过头,轻声问:“你干嘛总看著我……”

白子洌伸出一食指向她指过来:“一身排骨有什麽好看的?我在看那个小妖呢。”

原来他指的不是她,白子湄顺著他手指方向看去,看到一个打扮入时的女子一摇三摆地从他们车旁经过,白子湄虽然年纪小,也知道什麽是指桑骂槐,可是却敢怒不敢言。

白子湄没想到这车不是仅仅只他们两个“乘客”,车开到中途,接二连三地上来四个人,三男一女。那个女孩儿一上车就小鸟依人的靠进了白子洌的怀里,白子洌大喇喇地揽著她的肩,样子非常亲密。

白子湄对白子洌的朋友本没兴趣,她谁都没看,扭著头一直看窗外,在她心里觉得既然都是白子洌的朋友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洌,她是谁啊?”坐在白子湄对面的男孩儿问道。

“你们猜猜。”白子洌斜了白子湄一眼,卖著关子。他怀里的女孩吃吃笑了两声。

“没听你还有个妹妹啊……”刚才说话的男孩抚著下巴说,目光又在白子湄身上转了一圈。

“肯定是亲戚呗。”另两个男孩异口同声。

“错!”白子洌摇了摇食指,故意拖长声音,“她──是我们家新请的小女佣。”

不声不响的白子湄通地一下胀红了脸,对面的男孩儿有点兴趣盎然地看了她一眼:“你们家女佣规格挺高的呀,还有学上?”

“是啊,这麽小的女佣,这不是雇用童工吗?”有一个男孩附和。

“洌,你别开玩笑了,你看湄湄都快哭了,明明是你妹妹,你非说人家是女佣。”窝在白子洌怀里的女孩娇嗔地说。

“哭了?我看看……”白子洌放开了女孩儿,上前抓住了白子湄的下巴抬了起来,“竟胡说,好著呢。”

白子湄扬起眼睫,愤恨地看了一眼白子洌。白子洌哟了一声,不过小女孩儿马上就像驯服的猫儿一样低下头去了。

“那就介绍一下吧?她叫湄湄,至於哪个湄,随便啦,煤球的煤也行,倒霉的霉也可以。”白子洌恶作剧地说。

“她全名白子湄,湄是三点水加画眉的眉,很好听的名字哦,她是白伯伯新收的干女儿,现在是洌的妹妹。湄湄,我叫裴颀,也在圣玛学园上学,是洌的学妹。”女孩儿大方地介绍。

白子湄抬眼看了裴颀一眼,看女孩儿看著她笑,她不禁也轻轻对她笑了笑。她心里感觉到了她的善意,听她的声音柔柔的,没想到长得也很漂亮,圆脸、长发、大眼睛,很是清纯的样子,白子湄不禁对裴颀有了些好感。

第9章 小抱抱出场

“湄湄……果然名字起得好。”对面的男孩眸眼含笑地看著白子湄,他向她伸出手,“嘿,小家夥儿,我叫易子抱,和你哥是同学。”

白子湄抱著书包,瞪著易子抱,不伸手也不说话。易子抱有点尴尬地弯起手臂搔了搔头发,哑然失笑:“喂,洌,你妹很酷。”

白子洌切了一声:“她是不知好歹,白痴一个。”

易子抱不笑了,看了看白子洌,又看向白子湄,小女孩儿脸上有受伤的神情,再掩饰也看得出来,她紧紧抿著嘴,垂下眼睫,倔强地把头扭向窗外。

另两个男孩长相一模一样,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的差异就是肤色,一黑一白,白的那个本没有发现气氛不对,咧嘴笑著说:“哎,小女佣,我叫庄羽,这是我哥庄非,学校给我们的绰号叫黑白无常。”庄羽的音调非常轻快,就像天生的乐天派,听他说话就能感染到他的快乐。

白子湄毕竟是10岁的孩子,对这个声音和这个介绍她充满了好奇,不禁扭过头看了庄羽一眼,庄羽向她比了个大鬼脸,白子湄怔了一下,然後噗的一声笑出来。白子湄又看向庄非,庄非坐在哪儿严肃的像个铜像,再比较一下诙谐的庄羽,兄弟俩的形象看著就让人欢乐。

“哎,庄羽,我妹才10岁,你勾引我妹妹干什麽?”白子洌踢了一下庄羽的脚尖。

“谁啊?是你妹在看我。”庄羽撇嘴。

“你不看她怎麽知道她在看你啊?你们兄弟俩勾的女人够多了别打小不点的主意。”白子洌说。

“没我的事儿。”庄非终於开口说话。

白子湄偷看他,越看他黝黑的肤色越像铜像。

“洌,你说话悠著点,湄湄还小呢。”裴颀推了白子洌一下,白子洌看向白子湄,小家夥儿果然一脸的懵懂。

车子在校园门口停下,白子洌跳下车,裴颀说:“书包……”,话没说完就被白子洌揽住肩向前走去,几个男孩也早跳了下去,浩浩荡荡的一群走向教学楼。

只有白子湄被剩了下来,她自己的书包还好,白子洌的书包太沈了,她连拖带拽非常吃力。

“等等我……”她的声音淹没在校园的喧嚣声中,男孩们早就走远了。她小小的身子拖著两个大大的书包,在校园当中很是惹眼,校园里的同学都像看怪物一样看她,还对她指指点点。

白子湄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怪物,而且是一只孤独的怪物。她站在教学楼门口,看著高高的楼梯,开开合合的电梯,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去哪儿找白子洌。

“哥……”她小声叫著,低头呆呆看著手心里被书包勒出的红印。

“哎,小家夥。”易子抱拍了拍她的肩,她转过身来仰头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戒备。看到她眼中小动物般戒备的神情,易子抱心里竟涌上酸酸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对这个小不点产生兴趣,可能是她那小小的身子和倔强的神情吧。

他弯身拎起两个书包:“跟我走吧。”可刚一挪步,身後有点发滞,回头,看到了小女孩紧紧拽著书包带子。

“把我的书包还给我。”小女孩语气硬硬地说。

易子抱微微张开了嘴巴,想他易子抱从一生下来就万红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哪里有他上赶著的时候,而且拍马屁还拍在了马腿上。

“你这麽小,两个哪儿拎得动,我帮你拎上去。”易少爷恐怕人生第一次这麽有耐地做好事还要解释。

“我不认识你,你走开!”小女孩冷冷地说,伸手拽书包。

易子抱愣了,等他反应过来,白子湄连同那两个大书包都不见了。

“不认识我?真的……还是假的?”易子抱自言自语地走进电梯。

白子湄坐在四层的楼梯台阶上,她已经走不动了,此时,她心里有些恐惧,害怕自己又一次被遗弃在人海里再也找不到家了。

“嗨!”猛得有人从她身後蹦出来,还故意大叫一声,僵尸一样蹦到她眼前,白子湄吓得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惊魂甫定後,看到庄羽咧著嘴向她笑,牙齿洁白,能代言牙膏广告,而且居然还有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这应该是他和庄非第二个不同点。

“你!干嘛!”白子湄有点恼羞成怒,对白子洌的哀怨都化成一股怒气,一股脑地冲著庄羽嚷出来。

庄羽捂住耳朵,故意缩起身子装害怕,他一这样,白子湄心里的怒气倒消了,只觉得庄羽这人很好玩,无来由得就对他不排斥。

“姑,我是来帮你的。”庄羽拎起了两个书包,把她带到了她的新教室。他郑重其事地取出一个字条递给她,严肃地说(其实本不严肃):“洌特别交待,让我把字条交给你,因为圣玛学园的规矩,新生第一天都要自我介绍,要把自己的名字写在黑板上,如果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那就糗大了。”

白子湄半信半疑地展开纸条,看到上面有三个大字。白子湄……她在心里轻轻念道,难道这三个字就是她名字吗?她抬头看庄羽,庄羽重重地向她点点头,庄非轻咳了声,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白子湄这才发现原来庄非也在,她这才发现他……还真是很像黑无常……

同学们一个个做著自我介绍,轮到白子湄了,她走上讲台,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怵场,这个优点应该遗传自母亲,因为她的母亲天生就是舞台上的舞者。

她悄悄展开小纸条,一笔一划把它们誊到黑板上去。

“大家好,我叫白子湄……”

“轰──”所有的同学都笑了,连老师都惊讶地愣住了。在一片轰笑声中,白子湄孤独而无措地站在讲台上。

“小叫花,她怎麽把自己名字写成小叫花……”

“小叫花……她是捡垃圾的吗?”

“她到底叫小叫花还是白子湄啊?”

白子湄的脑袋嗡嗡直响,面对同学的讥笑、嘲讽,她快哭出来了。白子洌又一次胜利了,他又一次成功捉弄了她,给了她一个大大的难堪!

第十章 坏哥哥

放学後,几个人在校园门口会合。白子湄一走过来就听到嗤嗤的笑声,转脸看到庄羽捂著嘴双肩不停地抖动著。

白子湄怒瞪过去,庄羽清了清嗓子,站直了腰还扬了扬头,不过小家夥愤怒的目光让他心里一阵发虚。

白子湄的目光从庄羽脸上移到庄非脸上,最後停在白子洌脸上,她咬著嘴唇瞪著他。

裴颀看不过去了,轻轻推了白子洌一把:“洌,你是不是又做什麽坏事惹湄湄生气了?”

“什麽鬼话?我亲爱的妹妹我疼还来不及呢。”白子洌言不由衷地向白子湄看过来,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然後他随手把书包扔了过去,沈重的书包掉在白子湄脚边,少年潇洒地说:“我们走吧。”

“把你的破书包拿走!”白子湄对著白子洌的後背嚷道。

庄羽打了个机灵,庄非诧异地盯了眼白子湄。白子洌停住脚步转过身挑眉看著白子湄,气氛好像凝住一样。

庄羽一蹦三跳地跑到白子湄跟前:“不就一个书包吗,我来背,我来背。”,他利索地把书包甩到背上,俯在白子湄耳边,“要怪就怪洌啊,那事儿是洌指使的,我充其量也就是帮凶嘛。”说完还向白子湄挤了下眼。

白子洌目光移到庄羽身上,怪声怪气地说:“庄羽,你喜欢背今後我们的书包都叫你背好吧?”

“我……那个……还是算了吧。”庄羽抓了抓头,小心翼翼地把书包又放回了白子湄脚边。

白子洌哼了一声转身向前走。

“我不会帮你背书包的!”白子湄又向著他嚷。白子洌头也不回,说了句:“随便。”

白子湄瞪著地上的书包又看看走远的白子洌,再看看书包,她咬著嘴唇,心里犹豫不定,不过最後她还是拉起了书包带子,拖著书包向前走。

车停在不远处,大家都在等她。她走到车前的时候稍稍有些气喘。司机林子想下来帮她拿书包,被白子洌制止,他自己推开车门跳下了车。

“孺子可教也。”他伸手拍了拍白子湄的脑袋。白子湄立刻跳开来,嫌恶地瞪著他。

“不要碰我。”

白子洌脸色一变:“不许碰?谁规定做哥哥的不许碰妹妹了?如果我是况,你巴不得让我碰吧?还整天‘哥’‘哥’的,叫得那叫一个腻人,好像一百辈子没叫过一样。我也是你哥,你怎麽不叫我?”

白子湄闭嘴不语。白子洌来气了,上前一把掐住白子湄的小下巴:“叫声哥来听听,就像叫大哥一样的,只要你乖乖叫哥,以後书包也不用拎了,怎麽样,快叫声试试?”

“我不叫,你是坏蛋,不是我哥哥!”胆小的白子湄已经被白子洌惹毛了,所以童言无忌、不管不顾。

“哈哈哈。”车里传来一阵笑声。好面子的白子洌面色变得很难看。

“今天你就非叫不可,不叫就不许上车。”他威胁。

“湄湄,别强了,你叫声哥哥吧,今天虽然是洌不对,但怎麽说他也是你哥哥啊,你叫他哥哥,以後他就不会欺负你了。”裴颀劝道。

“叫吧。”

“快叫吧。”庄羽、庄非帮腔。

白子湄却倔强地抿著嘴,死活不叫这声哥哥,气氛僵得不能再僵了。

“再给你最後一个机会,我数到三,你叫声哥,今天这页就翻过去了,你要是不叫可别後悔。”白子洌说完停了一会儿,开始报数。

数到三时,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空气里连针掉了都能听到,白子湄仍旧紧紧地闭著嘴,瞪著白子洌。

白子洌比了个“算你狠”的手势,跳上车关上车门,吩咐:“开车。”

众人面面相觑,看白子洌脸色谁也不敢替白子湄求情,车子发动起来,很快白子湄的身影变成了一个小白点。

白子湄很想把白子洌的书包扔掉,可又怕扔掉後找不到了对白子洌的学业有影响,她吃力地拖著书包向前走,感觉汗从脸颊上淌下来,双腿越来越沈重。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觉得再也走不动了,站在宽阔而空荡的公路边,她孤独而无助,那种心情比在孤儿院时还要惶恐,想哭,可她知道哭也没用。

这时,身边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她有点木然地抬头,看到白子洌从车上跳了下来。

看到小小的女孩儿清澈的眼睛里居然流露出那样沧桑的神情,白子洌愣了愣,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抓了一下,为了忽略掉这种不被他了解的情绪,他大声说:“喂,你傻啊,只是叫声哥而已,好像要你命一样,既然寄人篱下,就要学会嘴甜一点,嘴甜点,才有吃,我不过是给你个教训,你可别告状。上车。”

白子湄站著没动。

看著那倔强的小样儿,白子洌心里的火气不禁又窜上来。他瞧了瞧他那只狼狈不堪的书包,又开始挑刺:“凭什麽我的书包被你这麽虐待?你是对我不爽是吧?不爽就冲我来好了。我的书包可没得罪你。花仙子?幼稚死了,大哥买的书包就这麽宝贝,待遇还真是天壤之别呢,我倒要看看这书包和别的书包有什麽不一样。”说著他一把扯过白子湄搂得紧紧的花仙子书包,扔在地上,踢了两脚。

他没料到白子湄会扑过来挡住书包,有一脚重重地踢在了白子湄身上。

白子湄哭了,紧紧地抱著书包,扬起带泪的小脸儿:“你不要碰我的书包!”,说完,她一发不可收拾地哭起来。

身上很疼,可是心更疼,那个花仙子书包是哥买给她的,她宝贝的紧,它脏了,摔了,比她自己挨打还难受。

“喂,哭什麽……是踢疼了吗?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跑过来……”白子洌面对著哭泣的小女孩儿完全慌了手脚。最後还是庄非和庄羽连拖带抱地把白子湄弄上了车。

她缩在角落里,紧紧抱著自己的花仙子书包,不停地抽噎著。一路上只听到女孩儿低低的抽泣声,没人说话。

白子洌悄声对裴颀耳语了几句,裴颀闻言坐到了白子湄身边,轻声问:“你二哥踢到你哪儿了?有没有踢坏了啊?还疼不疼?”

白子湄不理她,身子扭向车窗外。裴颀无奈看了白子洌一眼,白子洌做了个崩溃的姿势。

第11章 二哥欺负姐姐了

白子湄下楼吃晚餐,晚餐桌上白文启、路平蓝和白子况在座,就差白子洌和白子冰了。白子湄看到白子况在立刻绽放了笑脸,一天的憋屈似乎在看到他那张脸时全都散了,她坐在了他身边,扭脸向他甜甜一笑,一一打过招呼。

“学上得怎么样?”白子况扭头问她。

“对啊,第一天上学感觉好不好?”路平蓝也语带关切,而白文启更是慈爱地向她看过来。

一道影移上她的心头,她的脸稍稍僵了一下,可还是说:“嗯,挺好的,老师和同学对我都很好。”她扭头看了一眼白子况,白子况温淡一笑。

说道:“适应就好,你们的班主任是我大学同学,我特地关照她了。”

怪不得……白子湄看着眼前那双咖啡色眼眸,心头酸酸的。她想到了————

当大家都在嘲笑她是小叫花,她站在讲台上不知所措时,班主任老师站了出来。

“大家看,湄湄小同学多有幽默感啊,她在和大家开玩笑呢,大家是不是被她唬住了啊。”

“哦,原来是玩笑啊。”

“她好有幽默感哦。”

老师的一句话,瞬间解除了她的窘状,反而迎得了同学们的好感。现在她才知道那位温柔的班主任老师原来是哥的同学,是哥一直在保护着她。

“怎么了?”白子况看白子湄一直看着他发呆,轻声问。

白子湄摇摇头又傻傻地冲他笑了笑。

“湄湄,你二哥有没有欺负你?”路平蓝笑着问。

白子湄迟疑了一下才温吞吞地说:“没有,干妈,二哥很照顾我……”说完,她吞了一下口水,心里问候了一下白子洌。

“那就好。”路平蓝对白文启说,“我就说别看洌平时没个正形,在外边还是有个当哥的样子的,能知道照顾湄湄。”

白文启嗯了一声,脸上浮上赞许之色。他看了眼空着的座位,问白子湄:“你二哥怎么还没下来?”

干爹怎么偏偏问她?她一点都不希望白子洌下来吃饭。上楼后,他们就各自回房间了,谁都没理谁。不过她还是小声回答:“我下楼的时候没看到他。”

“是他带同学回来了,肯定聊高兴了,忘了饭点。”路平蓝解释,看向白子湄,“湄湄,你去叫一下你二哥。我们叫都不管用,你这唯一的妹妹去叫他肯定来。”

白子湄听到低低的笑声,一脸的窘迫,不过面对路平蓝的和声细语她不敢拂她的面子,磨磨蹭蹭地站起来上楼去了。

走到白子洌门口刚要敲门,她就隐隐听到了裴颀的叫声,那叫声好奇怪,又痛苦又尖利,听得她心里一揪。

“啊……啊……洌,太重了,好疼……啊……”

啪啪啪……一阵剧烈的拍打声传来,白子湄捂住了嘴,小眉头也皱了起来。白子洌怎么这么野蛮,裴颀姐姐这么好,他为什么要打她呀?是不是裴颀姐姐总是替自己说好话,所以白子洌才这样?难道是自己连累了裴颀姐姐?

她胡思乱想着,一股使命感趋使着她用小拳头使劲砸门:“开门,开门!裴颀姐姐,你怎么啦?快开门!”

可是门刚从里面打开,她就小兔子一样逃下楼去了。

不一会儿,白子洌和裴颀一前一后走进餐厅。白子洌一脸的神采飞扬,一进来眼睛瞄向白子湄,白子湄躲开他只看裴颀。

裴颀只是脸蛋有些红并没有别的什么异样,她脸上带着笑,还乖巧地和长辈打招呼,可以看出她并不是第一次来白家了。

他们两个在她对面的位子坐下来,白子湄张着大眼看裴颀,裴颀冲她笑了笑。她心里疑惑,明明裴颀姐姐被打得那样惨,为什么还要替白子洌遮掩?……也许,她也有和她一样的苦衷,对白子洌敢怒而不敢言。可是裴颀姐姐比自己要惨多了……

“湄湄,你看,干妈说得没错吧,现在你二哥就给你面子。”路平兰说。

“妈说对了。”白子洌厚脸皮地顺杆爬,“我现在最疼这个妹妹。是不是,湄湄?”

他居然还敢问她,他看着她的黑眸里带着星星般的光点,她讨厌死了这双会做戏的眼睛。

她鼓起勇气说:“我没事,可是你为什么欺负裴颀姐姐?”

她这句话举坐皆惊。白文启脸变得严肃了,“你看到二哥欺负你裴颀姐姐了?”

白子湄重重地点头:“嗯,我刚才上楼听裴颀姐姐叫得好惨,她说太重了,好疼,一边说一边叫,他——”她指了指白子洌,“正在打裴颀姐姐,我都听到啪啪的声音了。”

餐桌上一阵沉默,其实是尴尬,裴颀更是满脸通红,倒是白子洌像个没事人一样,拿眼觑白子湄。

白子湄看大家都不说话还以为都信以为真了。有些扬眉吐气地瞥了白子洌一眼,白子洌黑眼睛里带着笑,对她说:“你亲眼看到我欺负裴颀姐姐了?要没亲眼看到,那你问问她,我有没有欺负她?”

“洌,你太坏了。”裴颀红着脸嗔道。

白子湄愣了愣,就听路平兰打圆场:“湄湄,你误会你二哥了,你二哥怎么会欺负你裴颀姐姐呢?他们是闹着玩呢,你听错了。”

“我没有……”白子湄想辩解,只听白文启说了声“胡闹”,她就不敢说话了。

“都吃饭吧。”白文启板着脸又说道。白子湄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怯怯看了一眼白子况,不知为什么,白子况淡色的眼睛里带着一些隐忍的笑意,他轻轻了她的头,说道:“快吃饭吧。”

第12章 小草莓妹妹

这一顿饭吃得很是沈闷,自从白子湄告白子洌的状後,餐桌的气氛就有点怪怪的,可小小年纪的白子湄也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吃完饭,白子况拉著她上楼,他很贴心地放慢脚步,她一边蹬著台阶一边偷偷地向上仰望,在她眼里哥哥就像山一样高而挺拔。他的手掌宽大温暖,紧紧地包著她的小手,她喜欢被他这样拉著,感觉舒服而安心。

关好门,白子况把她抱到床上,她坐在床头,两条细腿不停地晃啊晃,白子况把一杯温水递给她,她抱著杯子,晃著双腿,微歪著头想心事。

看著眼前像是坐在秋千上的小女孩儿,歪著头的样子天真又单纯,白子况的目光变得温柔了许多。

“哥,我没有说谎,我真的听到他欺负裴颀姐姐了,为什麽大家都不相信我的话呢?”

看到白子湄委屈的样子,想到餐桌上的情形,白子况的唇角勾起薄笑,他走过去,宽厚的手掌轻抚了下她的小脑袋,温柔地说:“哥知道你没有撒谎,我的湄儿永远都不会对哥哥撒谎的。”

“可是……”白子湄靠在他的前,他的膛很宽很暖,她忍不住用小脸蛋使劲蹭了蹭,“为什麽干妈说我听错了……”

他的口有种异样的感觉,像个毛茸茸的小玩偶在他口不停地蹭啊蹭,他觉得他的心在瞬间柔软了,化成了一泓暖暖的春水。

“妈就是护著洌,她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这件事以後你就明白了,现在不要去想它了,嗯?”

哥哥的声音柔得像泉水一样,一缕缕浸入她的心田,她用短短的小胳膊抱住他的腰,很乖很用力地嗯了一声,却忘了自己手里的水杯。

“哦……”白子况只觉得自己腰际一温,白衬衣很快贴在了身上,白子湄手里的杯子已经空空如也。

她瞪著圆圆的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著手里的空杯子:“哥,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她可怜巴巴又无辜的样子,白子况莞尔:“没关系的。”说著他脱掉了衬衫,修长的手指将湿湿的部分聚拢起来,拧干,透明的水从他指缝间滑落,“看,这样就好了。”

他抬起头,看到白子湄张著大眼盯著他看,那黑白分明、天真的瞳仁里透著光彩与神往。小小的女孩还不懂什麽叫人体美和感,她只是觉得脱掉上衣的哥哥居然也很好看,他的皮肤真好,就像餐桌上上好的瓷器,她很想上去一。

白子况扬了扬眉:“怎麽了?”

“哥。”白子湄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口,天真地说:“哥和我长得一样呢,我这儿也有两个小红点儿。”

白子况低头看了看自己,他第一次听见有人把头说成是两个小红点的,真是童言无忌,他朗声笑了出来,笑看著白子湄,“是吗?”

“嗯。”白子湄认真地点了点头,怕白子况不信,她急急地把身上的小T恤拉上去,“哥你看,我也有两个小红点儿。”

“嗯,我知道。”白子况笑得很开怀,“我早就看到了。这是因为每个孩子出生时,妈妈都会在我们前种两颗小草莓。”

“小草莓?”白子湄新奇地眨著大眼。

“对,小草莓,湄儿有两颗小草莓,哥哥也有两颗小草莓。不过湄儿的小草莓过几年就会超过哥哥了。”

“为什麽?”白子湄歪著头一脸的求知欲,白子况低头看著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儿,心头却有潮汐涌动,他突然发现自己对这样的白子湄完全无法免疫。

“因为湄儿是女孩儿啊”他蹲下身来看著她的眼睛说道,她懵懵懂懂地看著他,又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其实他知道,她本还听不懂他的话,他接著说:“湄儿知道哥最喜欢吃哪种水果吗?”

“嗯……”白子湄仰头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

“草莓。”白子况告诉她,“哥哥最喜欢吃的就是草莓。”

“我和哥哥一样。”白子湄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我也喜欢吃草莓。”

小手臂紧紧地圈著他的脖子,小而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她对他完全的信任和不设防,白子况抱起她,“湄儿真乖,一会儿我买草莓给你吃,现在先去洗澡。”

“不……”白子湄扭著身子,抱著他不放,“我要和哥哥一起洗。”

“好……”好字刚出口,手机铃就响了,白子况把白子湄放在床上,接听电话。

“好的,我马上过去。”他收起手机,抚了抚白子湄的头,“公司有事要处理一下,我叫阿香过来帮你洗澡,听话。”

白子湄不闹了,乖巧地点了点头,虽然心里舍不得哥哥走,但她知道去公司的话肯定是有正事要办。

白子况走後,阿香很快就过来了,看到白子湄闷闷不乐地趴在床上,她走过去拍了拍她:“怎麽大少一走,小姐就蔫儿了,阿香陪你玩不好吗?”

“也好。”白子湄点点头。阿香噗哧一乐,“我看在湄小姐心里大少最好了,三少就是费多大的心思都没用。”

“冰?”白子湄一听阿香提白子冰来了神,“他怎麽了?”

阿香神秘地眨眨眼:“你快起来,跟我过来看看。”

看阿香神秘的样子,白子湄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她从床上爬起来,阿香拉著她来到嵌在里面的一整面壁橱面前,她接了下开关,整面墙慢慢打开来,里面满满的一整排衣服,深深浅浅的紫,看得人眼花缭乱。

第13章 紫葡萄灵

紫色裙子、紫色上衣、紫色裤子、紫色睡衣……白子湄像走入了一个紫色的童话世界,而她变成了白雪公主,在紫色般的梦幻中徜徉。

“好漂亮啊,这些衣服都是我的吗?”她不敢相信地问阿香。

阿香点点头:“这是三少特地给湄小姐设计定做的呢。”

那些衣服有著她见都没见过的巧款式,她都没过的细软布料,它们加起来也有几百件之多,居然都是她一个人的,而且是冰为她量身定做的。

这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连做梦都不会梦到。冰怎麽会设计出这麽漂亮的衣服呢?冰怎麽会知道她喜欢紫色的呢?这个三哥真的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和感动。

接下来是白子湄小姐的时装表演专场,而唯一的观众就是阿香。白子湄不厌其烦地换穿著衣服,各式各样的裙子,各种各样的混搭,每换一身阿香就很卖力地叫好,白子湄最後也兴奋的脸颊红红的。

终於试累了,她趴在了床上,包裹在一团团紫色的柔软当中,她抱住它们大大地吸了口气,幸福地闭上眼睛。

这时房间里传来“扣扣扣”的声音,白子湄警惕地竖起耳朵,这才确定是隔壁有人在敲击墙壁,她赶紧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又什麽声音都听不到了。她也如法制地敲击了三个,果然隔壁传来三声回应。

刚刚下去的兴奋劲又被勾起来了,白子湄想像成白雪公主的七个小矮人就在隔壁,正在和她进行著某种对接暗号。於是她敲三下,隔壁就回应三声,然後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阿香看在眼里不禁扑哧一下乐了:“除了三少还有谁能这麽和小姐玩在一起啊。”

白子湄停下来问:“阿香,你说什麽?”

阿香笑嘻嘻的:“整个白家也就是三少和小姐最小,才能玩得来。”

“你是说冰就住在隔壁?”白子湄指指对面。

“是啊。”阿香理所当然地点头。

原来冰就住得离她这麽近,怎麽没人告诉她呀。似乎心里有某种感应,她跳下床就向阳台跑,露台上轻纱飞舞,在一片云一样洁白飘逸的轻纱中,白子冰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他的侧脸有著完美细致的轮廓,眼眸带著西湖含烟的愁绪。

白纱轻舞,水仙般的少年,整个场景美仑美奂,让白子湄几乎都看呆了。

两个露台只隔著一道透明的玻璃隔断。白子冰转过脸来,看到了几乎傻在那儿的白子湄,西湖水般的眼眸退去了愁绪,向她俏皮地眨了一下。

“冰。”白子湄兴奋地叫著,双手拍在玻璃上几乎想要穿墙过去。白子冰向她勾了勾手,示意她去他的房间。白子湄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跑过去了。

“冰。”见到白子冰,白子湄从心往外的高兴,眼睛都放著光彩。白子冰慢慢打量著白子湄,她穿著他设计的紫色裙子,再不是第一次见到她时那个寒酸的小豆丁了,现在的白子湄像个小公主,健康、致、快乐。

“我送你的衣服喜欢吗?”明知道会收到肯定的答案,他还是忍不住问,语气故意收敛平淡。

“我很喜欢,衣服好漂亮啊,冰,那些衣服真的都是你设计的吗?”白子湄眼角眉梢都带著满足和兴奋,从她的表情就能知道,从前她收到礼物的机会肯定格外的贫瘠。

白子冰点点头,唇角绽开了一缕笑意。他执起她的衣服,让她看衣角的设计:“看到了吗,这是我的标志。”

白子湄看到衣角绣著一支白梅,致又独特,那种傲然的姿态却和紫色的裙子浑然一体。这支白梅真的很有白子冰的韵味呢。

“我知道了。”她很喜欢这件衣服,很喜欢那个独属於白子冰的标志,只是她不知道怎麽用语言来表达,“谢谢你,冰,可是你怎麽知道我喜欢紫色呢?”

“因为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像颗紫葡萄,像个紫色的小幽灵。”白子冰用梦幻的语气说。

“紫色幽灵……”白子湄双眼发亮,她喜欢这个称呼。

“来,吃这个。”白子冰端过来一个水晶果盘,上面盛著一串熟透的紫葡萄,“这是我最喜欢吃的水果。”

哥喜欢吃草莓,冰却喜欢吃葡萄,白子湄想。白子冰摘了一颗最大的塞进白子湄嘴里,白子湄牙齿微微用力,就有甜甜的汁溢出来,满口的甜香。

“甜吗?”白子冰看著她吃。

“嗯,好甜。”她点头,还是第一次吃这麽甜的葡萄。

“把皮吐给我。”白子冰伸出手,修长漂亮的手指让女人都汗颜,那是艺术家和钢琴家的手。

白子湄迟疑,抬眸看白子冰,白子冰俊美的脸上荡漾著笑意。像白子冰这样的男孩儿一定很喜欢干净,甚至有洁癖,他怎麽会让她把葡萄皮吐在他手上呢?

“没关系,吐吧。”白子冰鼓励。白子湄只得把皮吐在他手上,他随手又喂给她一颗。喂到第四颗的时候,他把她拉了过来。

“看你吃得很香,我都忍不住要吃了。”那张俊美如画的脸凑过来,白子湄吓得躲开了。

“怎麽了?”白子冰问。

白子湄踌躇,也摘了一颗葡萄说:“我喂给你。”,白子冰把头一扭,孩子气地说:“我就吃你的,只有你的才甜,我自己吃一点味道都没有。”

“可是……哥哥说只能和哥哥练吸星**……”白子湄低头嗫嚅。

“哦?哥哥也吸你的嘴了吗?”

白子湄点头。

“那你喜欢和谁练呢?”白子冰又问。

白子湄一脸矛盾,其实两个哥哥她都很喜欢,可是哥说的话她不想不听,但是冰今天对她又这麽的好,她心里很纠结。

“那你更喜欢大哥对吗?”白子冰转动轮椅独自跑去了露台,只给了白子湄一个後背,看样子好像是生气了。白子湄越想越愧疚,禁不住跑过去。

“冰,我也很喜欢你。”她很很真地更正。

“真的?”白子冰探头问她,她刚嗯了一声,他的嘴唇就捉住了她的,灵巧的舌头舔著她嘴里的汁,吸著她的小舌头,吸得她舌尖都有点疼。

“葡萄味儿的,真甜。”白子冰轻叹,又捉住她的嘴吸吮,吸得她几乎快断气了才放开她。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任何人都不能告诉,包括大哥,知道吗?小灵?”他逗弄著她粉嫩嫩的小脸蛋儿说。

“嗯。”白子湄点头,她也觉得不能告诉哥哥自己又和冰练吸星**了,不然哥会生气的。冰对她这麽好,她只能偷偷的和他练了。

第14章 紫玉葡萄

“真乖。”白子冰露出了笑意,他一笑整个世界似乎都亮了起来。他使劲捏了捏白子湄的脸蛋儿。

“啊。”白子湄半真半假地叫了一声,噘起了嘴。

白子冰揪了一下她噘起的小嘴,笑说:“看,都能拴头驴了。”

白子湄又在瞬间笑了出来,眼睛眯成弯弯的两条线,仰著小脸儿,笑得没心没肺,白子冰看著她,心里春水一样荡漾开来。

“你这麽乖,我要再送你一个礼物。”

“什麽礼物?”白子湄一听到礼物来了神,蹦跳地跟在白子冰身後跑到壁橱前。

白子冰拉开抽屉,把一个盒子取出来,白子湄的眼睛一直跟著他的手,现在她目光紧紧地盯著盒子,因为期待小嘴微微地张开,看到她那可爱的样子,白子冰心里微微地一窒,他还从没见过这麽喜欢收礼物的女孩儿,她那种期待的天真眼神,让送礼物人的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和欣慰。可以想像的出她原来过著怎样一种妈妈不疼、姥姥不爱的生活。

“当当当当”白子冰嘴里配著音,一下子把盒盖打开。

“啊,葡萄!”白子湄尖叫,眼睛张得又圆又亮。原来是串罕见的紫玉葡萄。

“漂亮吗?”白子冰嘴角含笑地问。

“真漂亮,和刚才我们吃的那串一模一样呢。”白子湄捧著那串凉冰冰的紫玉葡萄爱不释手,“要不是在盒子里放著,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她说著调皮地用嘴含住了一颗,嘴里也是冰冰的感觉,很舒服。

“别硌著牙。”十岁的小女孩儿哪里知道这串紫玉葡萄的价值啊,白子冰知道,却随手就当做了讨好妹妹的礼物,一般人得到那麽串东西绝对地捧在手里都怕掉了,可白子冰却乐见白子湄捧著一串价值连城的东西啃来啃去。

“谢谢冰。”小女孩儿的声音脆生生的,大眼睛也一闪一闪就像水葡萄一样。

“怎麽谢啊?”白子冰故意拉长声音,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白子湄人小心却灵透著呢,她爬上了白子冰的膝盖,跪坐在他身上,小手捧著他的脸和他大眼瞪小眼:“冰,你长得可真漂亮啊。”小小的人儿感叹。

“那把我收了吧?”白子冰坏坏地勾引,要是别人看到这种情形,真会大跌眼镜,因为他柔俊美、柔弱无尘的外表太骗人了。

“好啊。”小女孩咧开嘴一口应允,她哪里知道“收了”的真正含义啊。

白子冰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白子湄看著他的嘴,那红红嫩嫩的颜色让她想起了草莓果。

“你的嘴真像草莓。”她笑嘻嘻地说。

“那尝尝是不是草莓味的?”白子冰诱哄。

疏不知在白子湄的小脑袋里还没有什麽禁忌、害羞的概念,她抱著他的脖子就亲了下去。

“葡萄味儿的。”她嚷,白子冰哪容许她再多话,他一手控制著她的小脑袋一心一意地吮著小女孩嘴里的蜜津。少年胯间蠢蠢欲动,有什麽东西把裤子都撑了起来,支在小女孩儿双膝间,幸好她膝盖并得不是很紧,并没有发觉这个俊美三哥双腿间的大怪物。

白子湄哼著小曲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关上门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床上的白子洌,白子湄吃了一惊,立刻站住脚不动了,全身也都绷了起来。

“你怎麽在我房间里?”她问。

“串串门儿不行吗?”白子洌舒服地翘起了二郎腿,懒洋洋地看著她。

“我要睡觉了。”白子湄侧了侧身子,意思很明显,请客出门。

白子洌站了起来,向门边走,白子湄明显紧张起来。

“敢告我的状?”白子洌恶狠狠地盯著她,“可惜爸妈不受你的妖言蛊惑,知道什麽叫偷骗**不成蚀把米了吧,叫你无中生有,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欺负裴颀了?以後再敢告状就有你好看。”“砰”的一声,白子湄还以为他要打她,吓得闭上了眼,他的手却拍在了她背後的门上。白子湄的一颗心犹自在恐惧中飘摇著。

白子洌一偏头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那是什麽?”他问。

白子湄慌得把手向背後藏,可惜晚了一步,当下紫玉葡萄就被白子洌抢到手上。

“还给我,这是冰送我的礼物。”她急得嚷道。

“哟”白子洌看著眼前小女孩焦急的小模样,心里不知道怎麽的就不舒服起来,“冰送的?冰还真是花血本啊。真是个小妖,才十岁,就把哥和冰迷成这样了,想不出他们看上你什麽了,难道是一身的排骨?”白子洌深黑的眼睛探照灯一样在白子湄身上照来照去。

他的话白子湄似懂非懂,可她知道小妖这个词是骂人的,她咬著唇敢怒不敢言,只求他把紫玉葡萄还给她,只求这个瘟神赶紧走开。

“我要睡觉了,把紫玉葡萄还给我。”她只会反反复复说这两句话。

“他们的礼物就这麽喜欢?还是你就是个小财迷蜂?”白子洌看著她脖子上的一截红线,讽刺地说,她脖子上戴著的是白子况在她刚进白家时送她的礼物,她居然天天贴身戴著,还有冰送她的紫玉葡萄,如丧了考妣般,他心里升起一股厌恶。

“我不是小财迷蜂,这是冰送我的礼物,是冰的心意。”她驳斥。

白子洌哼了一声:“那就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吧。”说著他走向露台,随说就把手里的紫玉葡萄向窗外扔了出去。

随著白子湄一声惊叫,紫玉葡萄在天空划了个弧线迅速在他们视线中消失了。

“你讨厌!”白子湄愤怒地看著白子洌,眼睛浸著泪水。

“谁要你喜欢?”白子洌说,“你再在白家兴风作浪试试?让你留在白家就是对你的恩赐了,不要不知好歹,要还有别的妄想就早点给我滚蛋。”说完,他拍拍手轻轻松松地走开了。

白子湄的眼泪掉下来,不是因为白子洌骂她,她更伤心的是冰送她的那串紫玉葡萄就这麽被可恶的白子洌毁了。她没想到白子洌这麽野蛮这麽恶劣。她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飞跑下楼去了。

15-23

第15章 吃她的小草莓

白子湄跪在草坪上猫腰找著她的紫玉葡萄,幸好楼下是块草坪,不然就是找到也没用了。不过这片草坪好长时间不修剪,草长过脚踝,白子湄一点一点索,额上浸出了细汗。

老天爷,保佑我和冰的紫玉葡萄,千万不要摔坏啊,她不停地祈祷著。或许老天爷真的听到了她的心声,一双脚停在她的面前,干净的皮鞋、修长的裤管、再往上是一张温和斯文的脸孔,那淡色的眸子正散发著柔和的笑意。

她跪在地上,仰著小脸儿,因为角度的关系,白子况显得比平时更加颀长挺拔,白子湄的目光近乎膜拜,因为白子况在她眼里如同神只。

“哥。”她的声音里不自觉透著丝委屈。

“是在找这个吗?”白子况伸出手来,紫玉葡萄好端端地躺在他掌心里。

“啊。”白子湄惊讶地叫了一声,立刻欢快地蹦了起来,双手捧起紫玉葡萄贴在心窝上,“它没摔坏,太好了,哥,你怎麽找到的?”

“就在你身後草地上。”白子况眸里笑容闪动。白子湄有点尴尬地抓了抓头发:“我怎麽没发现呢?呵呵。”

“看看你的衣服都脏了。”白子况惋惜地说。白子湄这才啊了一声,低头看时,才发现新裙子上沾满了绿渍,让她心疼死了,这可是冰特意给她做的裙子呢。

“让阿香替你找就好了,你自己还跑下来做什麽?”白子况一边帮她拍著衣服上的草叶一边说。

“可是……我怕摔坏了,这是冰特意送我的礼物呢。”白子湄解释。

“哦?是冰送的?”白子况目光又落在紫玉葡萄上。

白子湄点点头:“嗯,冰说他最喜欢吃葡萄呢。”

白子况手停了一下:“那麽湄儿呢?”

白子湄歪头想了想,甜甜地说:“我和哥一样,喜欢吃草莓。”

看到她可爱的样子,白子况露齿而笑,拉起她的小手:“走吧,看你脏兮兮的,快去洗个澡。”

“我洗得香香的,哥会搂著湄儿睡吗?”白子湄一边跟在他身後一边仰起脸问。

“当然会。”白子况唇角扬起了笑意。

白子湄洗完澡出来,穿著紫色镂空长及脚踝的睡衣飞跑进白子况的怀里,白子况放下手中的杂志,把她接了个正著,她小虫子一样往他怀里扎。

“哥,我香不香?”

“嗯,好香。”白子况顺著她的话。她咯咯笑著呵白子况的痒,白子况并不中招,反倒是她被他弄的呵呵笑个不停,玩累了她就坐在他大腿上休息,仍旧不停地笑著。

白子况看著她柔嫩的小脸蛋,笑成月亮一样的眼睛,只觉得自己下面起了反应,正在不停地膨胀著。

“看,这是什麽?”他侧身取了桌上的水晶盘。

“啊,草莓。”白子湄兴奋地叫道。

“张嘴。”白子况命令,白子湄乖乖地张开嘴,她的小嘴儿又粉嫩又水润,白子况喉头一窒,他拿起一颗草莓,放进女孩儿的嘴里,看她香香的吃著,心里竟也像吃了蜜一般。

白子湄也拿起一颗草莓喂给他,两人你喂一颗,我喂一颗,气氛非常温馨,很快盘子里就剩下最後一颗草莓了。

白子况只是看著她,不动声色,白子湄拿起草莓犹豫了一下,其实她自己还没有吃够,但她还是把草莓放在了白子况的唇边:“哥哥吃。”

“湄儿越来越懂事了。”白子况夸赞,“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哥不吃了,湄儿吃吧。”说著他拿起草莓塞进白子湄的嘴里,小家夥禁不住美食的诱惑,津津有味地吃完了。但吃完就很快後悔了。

“可是这颗应该是哥哥的,湄儿吃了,哥哥吃不到怎麽办?”白子湄很愧疚。

“没关系,湄儿不是还有两颗吗,给哥吃就好了。”白子况笑著说。白子湄张大眼睛,委屈地说:“哥,我没有藏起来。”

白子况轻笑出声:“你忘了,我说过每个孩子出生时,妈妈都会在我们前种两颗小草莓?”

“可是……”白子湄低头看看自己,“我觉得不能吃……”她前的两个小红点哪有这大大的草莓果好吃呢?可是白子况却告诉她:“和这些草莓比起来哥更爱吃湄儿的小草莓呢。”

“真的吗?”白子湄觉得哥哥在安慰她。

“来,让哥尝一尝湄儿的小草莓。”白子况温柔地诱哄,看到白子湄疑惑的样子,他挑起眉,“怎麽,湄儿不想让哥吃吗?”

“不是。”白子湄连忙摇头。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前的“小草莓”还能吃,还有人觉得比那些草莓果好吃。她拉开了睡衣带子,露出了小小的脯,挺了挺身子,完全不害臊地说:“哥吃吧。”

白子况手放在她纤细柔韧的腰上,微微低下了头,用舌尖轻舔那粒小红豆,小小的珠沾了他的唾,愈发的可爱晶莹,白子湄则格格地笑起来。

“痒,好痒……”

白子况又轻轻刷过去,比刚刚力道加了一些,白子湄的小身子麦芽糖一样在他手下扭来扭去,咯咯笑著:“好痒啊,哥……”作家的话:亲爱的童鞋们,三人成狼个人志开始定购啦,大家可以点击首页的定购按钮去看看哦,想收藏的亲快快下手吧~~嘿嘿~~白白在这儿就不老王卖瓜了,相信想买书的童鞋不说也懂滴~~

第16章 吃她的小草莓2

她一边咯咯笑著,一边在他怀里乱蹭,光裸的小脚丫蹬在他的裤裆上,让他身体不由得僵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老二又硬了几分。可是不谙世事的白子湄并没有什麽意识,她只是觉得脚下踩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悬空的双脚有了些依托,就越发把脚趾都蜷起来,软软的小脚弯成一个弓形,把那硬的东西轻轻包住,还不停地又踩又蹭。

“唔……”白子况轻哼了一下,抓住她不停乱动的小脚,一挪身把她的小身子压在了床上,看著她水灵的小脸蛋儿,他轻轻地喘息,“你这个小妖……”

白子湄嗍起了嘴:“哥哥为什麽骂我,我不是小妖。”

“哥不是骂你。”白子况忍著冲动笑著说,“哥喜欢你才这麽叫你,小妖是昵称。”

“真的?”她转了转眼睛,有点迷惑。

“当然了,哥怎麽舍得骂你呢。你乖乖的,哥还没吃够湄儿的小草莓呢。”他诱哄著。

白子湄不动了,挺了挺小脯:“哥快点吃,只是好痒啊。”她傻傻地笑起来。那种傻傻的、不知世事的笑脸看在男人眼里分外可爱,白子况这时想,不知道她懂了男女情事後会有什麽反应,想到这里心里就痒痒的,将颀长的身体压在了白子湄身上。

“哥好重哦。”白子湄脸都胀红了,感觉自己被白子况快压成人干了。

白子况手撑起来一些,减轻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轻轻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小不点,看来你以後要适应我的体重了,因为以後我会常这样的,特别是你再长大一些,我不仅要这样压著你,我的某部分还要到你的身体里去。”

白子湄张著亮晶晶的大眼:“为什麽?哥哥为什麽要我?”

“噢……”白子湄并不知道自己天真的问话有多暧昧,它激起了男人强烈的反应,白子况轻叫了一声,低下头含住了她左边的小脯,吸盘一样把她的往嘴里吸,舌头很有技巧地勾挑舔弄著中间的小红豆。

那粒软软的小红豆在男人的唇舌间存在感越来越强,他用下身蹭著她的小腿,在摩擦中让自己的欲望得到稍许的安慰。

白子湄不觉得痒了,只觉得被哥哥嘴里含著的地方湿湿的,暖暖的,又酥酥麻麻的,好舒服的感觉,她像小猫咪一样轻轻地哼出声音,那是她第一声呻吟,听在白子况耳中是那麽动听。

“舒服吗,湄儿?”白子况看著她带著薄粉的小脸儿。

“嗯。”白子湄点点头,“舒服……可是,我的小草莓真的比哥哥买的草莓还好吃吗?”

“好吃极了,哥最爱吃了。”白子况笑著说,“看,湄儿的小草莓舒服的立起来了。”

“真的吗?”白子湄不害臊地弯身看,看到自己口被哥哥亲肿了,湿湿的沾满了哥哥的口水,平时那软软的小豆豆,现在挺挺的,硬硬的,好像也比平时大了一点。

“咦,好像变大了。”她惊奇地看著白子况,白子况莞尔,拿著她的小手,让她的指腹在上面滑过去,真的像粒坚硬的豆子擦过她软软的手指。

“啊,好硬啊。”她叫起来。白子况轻轻笑出来:“我的比你的还硬呢。”

白子湄闻言小手伸进他的衬衣里去,手在他前乱,他忍不住重重地呼吸,骂她小妖,她却叫著说:“哥撒谎,一点也不硬……”

“不是这儿硬。”他低低地说。

她仰起小儿:“那是哪儿呀?”

他轻叹一声:“以後你就知道了。”他低下头,把小红豆夹在自己舌头低下轻轻滚动,听到她喉间细细地嗯嗯声,“我的湄儿,真是个敏感的小妖,喜欢哥这样吗?”

“喜欢。”白子湄用小手抱住他的头,小小的女孩儿本就不知道这个动作对男人来说有多主动,白子况开始咂咂有声,白子湄突然呵呵地笑了。

“笑什麽?”白子况因为含著她的豆豆声音闷闷的。

“哥哥好像吃好好吃的东西一样。”她嘻嘻笑著,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挑逗。

白子况惩罚地咬了她一下,她啊了一声,身子蜷了起来,身体里似乎有种隐隐的快感升起来,只是小小的她还不懂得,只觉得哥哥咬得疼又不那麽疼,有种怪怪的感觉。

第17章 小情侣

“湄小姐,这件衣服怎麽办?”阿香手里拿著浅紫色的裤子征询白子湄的意见,那是昨天白子湄穿过的。白子湄看著那条漂亮的,膝盖却被染上绿色青草痕迹的裤子,新仇旧恨顿时涌上心头。

这是冰亲手给她设计的裤子啊,花了他不少心血,可是昨天却因为找紫玉葡萄被糟蹋成这样子,而这一切由都是白子洌造成的。

白子洌,你这个大坏蛋!白子洌,讨厌鬼!白子湄不禁在心里骂了无数遍。阿香见白子湄不说话,只是怒目瞪著她手里的裤子,不禁问:“湄小姐,你怎麽了”

白子湄这才反应过来,她取过阿香手里的裤子钻进了洗手间。阿香觉得白子湄自从进了白家越来越古灵怪,有时候真猜不透她的小脑袋瓜在想什麽,她赶紧跟了过去,却看见白子湄正蹲在地上,小小的手正用力搓揉著水盆里的裤子。

“湄小姐,这裤子不能穿了,脏的地方洗也洗不掉的。”阿香慌忙说。

“我知道。”白子湄头也不抬继续忙碌著。

阿香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但也不能袖手看著,就走过去:“那我帮你洗吧。”

“不要了,我自己洗,我要亲自洗。”白子湄向她神秘地一笑。洗好以後,白子湄管阿香要了两个夹子,把衣服晾了起来。衣服干了以後,阿香见她拿著一把大剪刀,在衣服上剪来剪去,她在旁边一直提著心,生怕她剪了手,白先生怪罪下来。

终於看她放下了剪子,阿香吁了口气,白子湄抖著手里的杰作让阿香看,阿香这才看出来,原来是做了两块手帕,说是手帕,不过就是两块方布,不过别说,衣服洗过之後,绿色已经浅了许多,像紫色底子上故意漂染出来的绿,颜色倒显得明快清爽。

“漂亮吗?”白子湄有点洋洋得意。

“漂亮。”阿香点头,真觉得刚才没白忙活。

“那你把这两块给冰送去。”白子湄把手帕叠起来交给阿香。

“这……”阿香有点迟疑,虽然说漂亮,但总归就是两块剪的不算齐整的方布,也没什麽特别的,真不知道湄儿小姐是什麽用意。

“昨天冰送给我一串紫玉葡萄,我得有回礼,因为这是为了找紫玉葡萄才弄成这样的,扔了挺可惜的,把它做成手帕送给冰,冰一定喜欢。”白子湄说的头头是道。

阿香也不敢笑,拿著手帕给白子冰送了过去。过了几分锺,阿香回来了。

白子湄问她:“冰说什麽?”

阿香摇头:“三少什麽也没说就收下了。”

白子湄听了眉开眼笑:“我就知道冰一定喜欢。”,阿香心想,可是三少什麽都没说呀。

过了两天,阿香把一只盒子交给白子湄。

“湄小姐,这是三少让我拿过来的,说让你挑一块儿。”

“什麽啊?”白子湄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哪儿敢看啊。”阿香说。

白子湄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正是她送给冰的两块手帕,但已经改头换面了。白子湄惊奇地张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就是她给冰送过去的“方布”。

“哇,好致啊。”连阿香都赞叹道。

白子湄爱不释手的拿著两块手帕,不知道要选哪一块好。手帕都已经锁好了边,角著绣著一只孤傲的白梅,中间绣著字,只一个字,占据了手帕的右半边,古色古香,似是隶体,又像是某种奇怪的符号。

两块手帕别的地方都一模一样,只是中间的字不一样。白子湄问阿香:“这上面绣的是什麽字?”

阿香摇摇头,她也不认识这种字体。白子湄挑了半天,才拿起那块字繁复一些的,把另一块放进盒子里让阿香给白子冰送回去。

她正把玩著手帕呢,阿香笑嘻嘻地回来,她说:“三少真有趣,我就说只有三少能和湄小姐玩在一起,你们这样送来送去的,真像一对小情侣。”说完,阿香才觉得有点造次了,湄小姐才10岁,她哪懂什麽?她连忙又说,“三少让你拿著手帕过去呢,说湄小姐选错手帕了。”作家的话:谢谢red999送我的爱的抱抱,谢谢亲爱的支持和鼓励~~谢谢所有童鞋的理解和支持~

第18章 小情侣2

10岁的白子湄从来都没想到过哥哥们的卧房呈一个“品”字把她的卧室夹在中间,这似乎也预示了她未来的命运。听到阿香告诉她冰说她选错了手帕,她就一溜小跑地出了门。

路平蓝果然不在,而冰正在等著她,她一进去,冰那双西湖含烟的眼眸就定在了她身上,而她浑然不觉,还痴憨地问他:“冰,你不是说要让我选一块儿吗,我选了为什麽你又说选错了?”

“傻妞。”白子冰拿过她的手帕,指著上面的字说:“这是个什麽字?”

白子湄低头看了看,摇了摇头,白子冰眼角眉梢绽开笑意:“看来我高估你了,还以为你认出是什麽才选的这块儿。”

“可是我还没学过这个字呢。”

“这个字你天天都在写,我们也天天都在叫你,傻丫头,这个是‘湄’啊。”白子冰笑著说。

“可是……怎麽和我平时写的不一样呀?”白子湄一头雾水。

“这个是隶书,就是字体不同,你仔细看看像不像?”

白子湄点了点头,还真是越看越像她名字中的“湄”字,她不解地说:“那冰怎麽说我选错了?”,她抬起头,正对上白子冰的眼眸,他的那双眼睛有一种魔力,她只是傻傻看著他,因为那双眼睛实在是太美了,那张脸也实在是美到了极致,美的只要你看过去就会沈溺其中,舍不得离开视线。

“因为……”白子冰花一样的唇瓣轻轻启动,暖暖的气息吹拂在白子湄脸上,少年的脸带著一种致命的邪魅,“你要选的应该是绣著我名字的那一块儿。”

“为什麽?”白子湄仰著脸问,小小的她心里也在赞叹:冰实在是太美了。

“这是规矩。”白子冰轻轻地说,“互相保存著写有对方名字的手帕,你不觉得更有趣更有意义吗?”

白子湄眨了眨眼,她在消化白子冰的话,然後小小的脸蛋儿绽开灿烂的笑容:“冰说的很有道理。”

“这个字念‘冰’吗?”她天真地问少年。

“对,就是我的名字,你要会写自己的名字,也要会写我的名字。”少年的声音带著种蛊惑,他握著女孩儿的手一遍一遍在手帕上描著他的名字。

白子湄将手里的手帕挥舞成了一只彩蝶,她哼著歌从白子冰的卧室里出来,可看到走廊尽头出现的人影时,她身上的活力完全不见了。白子洌那双漆黑的眼眸向她看过来,她顿了顿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自己的卧房。

可有人比她还快,她刚抓到门把手,一双手就按在了她的手上,白子洌轻而易举地把她手中的手帕夺了过去。

他欣赏著面前的手帕,啧了一声:“这才几天,定情信物都交换上了?”

什麽定情信物,白子湄本就听不懂,她不懂为什麽白子洌要处处和她做对。看著女孩迷茫的眼神,白子洌变本加厉,他问到她脸上来,白子湄都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灼热气息。

“你用的什麽手段把冰迷成这样?要知道他以前连生人都不见,可是你才来几天,他又送紫玉葡萄,又交换手帕,难道你真是狐狸转世?”

他的脸贴著她的脸,深黑的眼眸恶狠狠地盯著她的眼睛,虽然那张脸孔很英俊,可是此刻她真觉得他就是个恶魔。她躲无可躲,退无可退,只是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

“少装了。”白子洌抓住她的脖子,“你就是骗骗大哥和冰而已,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大哥和冰对你再好也不会娶你,你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做梦吧,还是乖乖当好你的‘妹妹’吧。”

“咳咳”白子湄大口呼吸著空气,白子洌把手帕扔在她脸上,转身离去。白子湄抓起地上的手帕,泪珠在眼里直打转。来到白家,白子湄觉得像是从地狱走到了人间,有疼她的干爹,有呵护她的大哥,还有友好的三哥,如果没有恶魔般的白子洌她一直觉得幸福的太完满了,白子洌的存在让她觉得只要活著总有一些不圆满的东西,她决定把白子洌和他的恶作剧当做一个恶梦,因为恶梦做完了,就会忘了,不会留在记忆里,留在记忆里的永远是那些美好。作家的话:谢谢倩女幽魂送我的甜甜圈,正好下一章要写到甜甜圈了……

第19章 要糖的小姑娘

白子湄喜欢白子冰不仅因为他友好如邻家大男孩儿,也不仅因为他俊美如仙的容颜,还因为他会时不时的给她制造一点点小惊喜。这天刚吃过早饭,阿香就推门进来,她眉开眼笑地将一颗糖交给白子湄,说这是三少给她的。

“真漂亮。”白子湄的嘴张成了O型,因为手里的这支糖实在是太漂亮了,她并不是没见过糖,可是都不如她手里的大,也不如她手里的糖纸五色斑斓。

她小心翼翼地把糖纸包开,轻轻地展平,那是块正方形型糖纸,被无数块形状不一的色块填满,就像教堂里彩色的玻璃窗,让眼睛感受到最夺目的绚烂。她简直爱不释手,把糖纸小心地夹在书页里珍藏。

没想到里面的糖果也毫无逊於上面的包衣,那颗糖是七彩虹的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漂亮的糖果色惹的人馋涎欲滴。白子湄轻轻感叹,心中的幸福像小颗粒一样发酵,可爱的冰,对她实在是太好了,他永远都能猜透她的小心思,知道她喜欢什麽,爱著什麽。

她迫不及待地舔了一下,闭目感受著舌尖的味道,这是她第一次吃糖,那是幸福的味道,红色的草莓味,橙色的桔子味,黄色的菠萝味,绿色的哈密瓜味,青色的青苹果味,蓝色的蓝莓味,紫色的紫葡萄味,都是她喜欢的口味,七种味道渗进味蕾,组成一种美妙的感受。

阿香看著白子湄陶醉的样子噗一声笑了。白子湄把糖伸到她面前让她尝尝,阿香直摆手。

“我可不敢吃,这肯定是三少特意给你做的,就这麽一颗,哪有我的份啊。外面阳光特别好,湄小姐出去玩玩吧。”

白子湄拿起夹著彩色糖纸的书走出房门,她准备去花园里转转,躺在吊床上闻闻花香,晒晒太阳,再看会儿童话书,一定很惬意。她一边舔著手里的糖一边哼著歌下楼梯,她本没注意到站在楼梯口的高大男孩以及他闪闪发亮的眸子。

小女孩儿伸著粉红的小舌头舔著糖,那痴憨的样子居然让白子洌想到了某种邪恶的画面,他的眼眸变得幽深,狼一样盯著浑然不觉的小女孩儿。

“湄湄,下楼梯慢一点儿。”站在白子洌旁边的裴颀担心地提醒。

白子湄这才注意到外人的存在,她刚抬眸看到裴颀,刚想叫一声裴姐姐,手里的糖就不翼而飞了。她抬起眼,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巨人”,白子洌英俊的脸上带著促侠的笑,向她扬著眉:“想吃吗,想吃就过来抢。”说完,他灵活地一跃就跳上了楼梯。

“给我。”白子湄追了上去,然後裴颀就看到一个小一点儿跟在长腿男孩身後上窜下跳的样子,男孩儿跑到走廊尽头又拐回来下了楼梯,整个过程小女孩儿都跌跌撞撞,让人提心吊胆。裴颀不禁著急地叫著:“洌,你别逗她了,一会摔了……”

白子洌哪听她的,一阵嘻嘻哈哈,像逗弄著掌心里的小老鼠。白子湄果然在上楼梯的时候摔了,膝盖磕在楼板上,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可她还是爬起来追著她的糖,那是她生命里第一颗糖,那样稀奇,那样珍贵。

正在追闹中,一道门打开了,路平蓝的声音传来:“怎麽回事?闹哄哄的,吵的我头疼。”

白子洌和白子湄都停了下来,白子湄趁机抓住了白子洌的裤子,因为她的个子只能抓住他的裤子。见到路平蓝,她像见到了救星。

“干妈,他抢我的糖。”她委屈地告状。路平蓝看向白子洌,白子洌调皮地对母亲做了个鬼脸。

“妈,冤枉啊,我是怕妹妹牙齿吃坏了,让她不要多吃糖,她哭著喊著都不听话,唉……”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路平蓝目光停在白子湄的手上,眉微微皱了一下,白子湄虽然年纪小却感觉到了一种不好的气氛,她把手松开了。路平蓝慈爱地笑起来,很亲热地叫著她的名字:“湄湄,咱们现在是白家的小姐,以後可不能掉了份儿,追著男孩子要糖吃,还揪著对方的衣服,他是你哥哥也不行。你二哥说的对,女孩儿要少吃糖,吃多了不好,又长胖,又毁牙齿,你问问你裴颀姐姐平时吃不吃糖?干妈这麽喜欢你,还缺你块糖吃吗。”说完,她瞪了一眼白子洌,“别老淘气,以後多让著你妹妹。该干什麽干什麽去,别搅得到处不安宁。”说完,她关了房门。

“是,妈。”白子洌拉长声音敬了个军礼,向白子湄眨了一下眼,向楼外跑。白子湄立刻跟了出去。

“还我糖,还我糖……”白子湄的声音已经有些呜咽了。正好白子况回来,远远的看到了这个情景。

白子冽站住了,白子湄立刻上前紧紧抓住了他的裤子,白子洌摇摇头:“看来妈说的话都白费了,做我们白家的女孩儿就要懂点规矩,看看你,完全就是个野孩子。”他摇头叹气,好像多失望一样。

白子湄当然能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可是她不还嘴,只是倔强地瞪著他。白子洌横眉立目地向她做著凶恶的鬼脸:“怎麽突然哑巴了?说句好话会死啊,今天我就是告诉你,进了我们白家,以後就别这麽骨头硬,招人不待见。”说完,他一扬手,糖丢出去好远,落在花园的灌木里。

“讨厌鬼,大坏蛋,你还我糖……”毕竟还只是十岁的孩子,白子湄终於委屈地哭了起来。

“湄儿,怎麽回事?”白子况走了过来,怜惜地蹲下身子,其实他什麽都看到了。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白子湄的眼泪更止不住,她扑进了白子况怀里,大哭。

“哥,白子洌抢我的糖,那……那是冰特意给我做的,我还没吃,他就扔了……”

“乖,不哭了……”白子况轻声哄著,抚著她的背。

“呜,呜……”

白子洌站在一旁,白子湄刚刚掉眼泪的时候他心软了,可是当白子况出现後,看著眼前的情景,他的黑眸冷了下来。她叫白子况“哥”,好像天底下她就他一个哥哥,她叫白子冰“冰”,叫的如此亲昵无间,唯一连名带姓的叫他,甚至有时候连个称呼都没有。

“洌,你都多大了,还逗她?”白子况嗔怪。

“哥,我这是好心没好报,我是怕她牙齿吃坏了,算了算了,你们都做白脸,就我做黑脸。”白子洌哼了一声走开了。

裴颀又劝了白子湄几句才跑去追上白子洌。白子况轻轻把白子湄抱起来:“好了,我们上楼,不哭鼻子了。”

“呜……”白子湄依旧委屈的不行,她委屈地啜泣著,眼睛都哭红了。

“不哭了,你一哭把哥的心都哭软了,哥也有糖,上楼给你吃,好不好?”白子况一边走一边轻声劝慰。

白子湄抽噎了一下,张大了眼睛:“真的吗?”

“真的。好了,再哭鼻子不给了啊。”白子况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白子湄抹了抹眼泪,将小脸靠近白子况怀里,原来哥也有糖给她吃,哥的糖一定比冰的还要漂亮,还要好吃。

第20章 吃哥哥的糖

“啊,洌,慢一点……”裴颀声音很甜,此时却带了点妖气,全身赤裸的她跪在白子洌卧室的木地板上,随著白子洌激烈的动作,她雪白的身体不停地晃荡。

男孩身材高大悍,眼眸幽深却带了点痞痞的味道,女孩儿越求饶他却越邪恶地加深了力道,弄的女孩私密处痉挛连连。

“呀……啊……”裴颀的小脸皱起来,身体极度的欢娱让她的神情看起来越是纠结,其实白子洌知道当女孩儿越说让你慢点的时候,就是说明她已经很爽了,还希望被你弄得更爽。裴颀手脚发软地匍匐在地板上,白子洌却抓住了她的两胯,激烈地撞击。

“啊……啊……洌……你今天……有点……不对劲……”裴颀的声音被撞成碎片,白子洌今天像只小兽,而她喜欢这样的他,他给了她飞上云端的感觉。

“哼”白子洌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将自己埋进女孩儿的最深处,紧紧地将她的身体靠在自己胯上,火热的“岩浆”喷涌而出,浇灌著花心的每一处孔隙。

男孩此时脑海里又闪出小女孩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吃糖的情景,他当笑话说给裴颀,心的他并没有深究内心的变化,“真见鬼,看到湄湄舔糖的时候居然硬了,裤裆里支起了帐蓬,她居然还揪著我的裤子不放,嗨,要是被她看到,她会说什麽?”

裴颀听到白子洌这麽说脸色变了一下,可当看到白子洌一脸漫不经心的坏笑时,她的心又放了下来,暗笑自己居然还吃十岁小女孩儿的醋。白子洌早已经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他将硕大的家夥伸到她嘴边,邪恶地说:“来,哥哥给你糖吃。”

哥哥?裴颀仰望他,他可从来都没对她自称过哥哥,今天是怎麽了?可是细一想,白子洌的确比她大一点。看来今天湄湄拿的糖确实刺激到他了,可能所有发情期的男孩都对糖过敏吧。乖觉的裴颀立刻跪在了少年双嘴间,张开娇嫩的小嘴开始舔吃男孩沾满花蜜的“糖”,她意外的发现这次白子洌从没曾有过的激动,少年的嘴里居然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声,他有些鲁地抓住她的头发开始让她口交,硕大的东西撞击著她的口腔四壁,很多女孩不喜欢这样,可她爱为他服务,她爱著这样“野蛮”的少年。

而在白子湄的房间里,却是另一种情景。当白子况把她抱进卧室,她已经停止了哭泣,小小的心里已经全心在期盼著哥哥的糖,馋的几乎要流口水了。

白子况把她放在床上,她一骨碌爬起来,一手拄著下巴,一手伸出来,连声音都是娇憨的:“哥,我的糖呢?”

白子况看著她,眸中光彩流转,但笑不语。

“我要吃哥的糖!”白子湄趴在床上,脚丫翘起来,双手都伸了出来,调皮地高声抗议。

听了小女孩儿不经意间喊出来的话,白子况左边的眉轻轻跳了一下,他轻笑著说:“湄儿猜猜哥会把糖藏在哪儿?”

小女孩儿拄著两腮头摇得像拨浪鼓,脆脆地说:“不知道……”她本没用脑子想,因为她知道白子况一定会把好吃的留给她。

“这样吧,我先去冲个澡,三分锺,哥的糖就在这个房间里,这三分锺湄儿就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得到,找不到的话,我出来就告诉你在哪儿,好不好?”

“好。”白子湄拍手,白子况笑著她的头,他很懂小女孩的心理,白子湄的确很锺情於这种藏猫猫的游戏,他还没走进浴室,她已经在卧室里找开了。

“我的糖你在哪儿,快出来,湄儿要吃你啦,哥哥的糖蒇在哪啦……”

听著外面白子湄的童言童语,她一惊一诧的,一会儿佯装找到了,一会儿又失望地叹气,一会儿说是自己的糖,一会儿又说是哥哥的糖,那兴奋劲儿就像自娱自乐地在和自己玩家家酒,他站在花洒下一边笑一边摇头,他低头看向自己胯间,那里昂然独立,居然这样他都反应这麽大,连他自己都觉得诡异,或许这个小女孩儿就是上帝为他造出来的克星吧。作家的话:邪恶的腹黑男往往披了一件羊的外衣呀…

(9鲜币)第21章 吃哥哥的“糖”2

三分锺後,白子况从浴室里走出来,发现卧室里已经被白子湄弄翻了天,他摇摇头,脸上却露出宠溺的笑容。

白子湄听到响声转过了身,刚才还“捣蛋”劲儿实足的小女孩儿,此时却仰起脸,张著一双迷蒙的大眼看著她的哥哥。

白子况唇边的笑容消失了,两双眼眸对在一起,白子况心里轻叹了一声,内心竟有一刹间的悸动,这就是他的小妖,才十岁,却不自觉露出勾引男人的功力。

“怎麽了?”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磁无比。

“哥”白子湄痴痴地叫了一声,“你真好看。”童言无忌,当孩子夸你好看的时候就一定是真话。冰是白子湄见过最漂亮的男子,白子况不及他,却有一种独特的优雅风情,让人不自觉深陷,就连十岁的孩子都能觉出来,只是她还不会表达,只能归结为“好看”,她哪里知道“好看”只是表面上的,而“风情”是骨子里的。

“过来。”白子况张开手臂,白子湄瞬间扑进他的怀里,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像树袋熊一样贴在男人温暖、宽厚的膛上。

白子况环顾了一下“盛况空前”的四周,故意低声问她:“哥的糖找到了?”

白子湄知道白子况话里的意思,脸颊一热,有点不好意思地钻进他的怀里:“没有。”,白子况的口轻轻震动,白子湄知道他在笑她,她仰起了脸好奇地问:“哥的糖到底藏哪儿了?”

“真的想吃吗?”白子况盯著她,此时他的眼眸里白子湄不是个孩子,而是个异,确切地说是个“小”女人。可是白子湄还只是个孩子,她不懂男人关於的潜台词。

“嗯,好想吃啊。”她重重地点头,还舔了下干燥的嘴唇。白子况的眼眸暗淡了几分,白子湄没见过哥哥这种眼神,就像是她饿的时候盯著食物时的样子,她眨了几下眼,问:“哥,你怎麽了?”

“哥怎麽了?”白子况很快恢复,柔声问。

白子湄咦了一声,“刚刚哥好像很饿的样子。”

“是啊,哥真的有点饿了。”白子况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我去厨房拿东西给哥吃。”白子湄顺势要爬下来,白子况抱紧她,头抵著她的额头,“湄儿就做我的小甜点吧。”

白子湄还糊涂著呢,“可是,我很难吃的……”,白子况笑,“那要尝了以後才有发言权,小东西,你还想不想吃糖?”

“想吃,哥快给我。”一句话又勾起了她的馋虫,她扭股糖一样在他怀里扭起来。

白子况把白子湄八瓜鱼一样的双腿放下去,让她紧紧贴著他的身体,不消一刻,小女孩儿果真叫起来,“啊,哥身上藏著什麽?”

“没有啊。”白子况否认。

“哥骗我!”白子湄用小腿搓了一下,“明明藏了东西。”她喜笑颜开起来,她猜到了,哥哥把糖藏身上了,怪不得她找不到。

白子况吸了口气,“那哥藏在哪儿了?”

“腰上。”

白子况失笑,抓著她的小手自己的腰,“哪里有东西?”

那是……腿?又不是……两腿中间叫什麽?她歪头想了想,灵光一闪,叫了出来,“裤裆里,哥哥裤裆里藏著东西。”

“湄儿说,哥裤裆里藏了什麽?”白子况低声问。

“糖,哥裤裆里藏著糖!”白子湄兴奋地叫出来。白子况笑出声:“我的湄儿真是聪明。”

白子况斜躺在床上,翻著商业杂志,白子湄趴在他的双腿边,他任她自己去寻找她的糖。白子湄揭开了哥哥的睡袍,看到哥哥双腿间竖立的又又长的柱时,她的嘴巴和眼睛都张圆了,她并不知道那是男人的“器”,盯著那个又怪又大的东西看了又看。

“怎麽了?”白子况眼睛离开杂志,当看到眼前的情景时,身上的血好像沸腾起来,他的睡袍已经被小女孩拉到了腰上,他自信下身比例完美,也知道欲望早就昂扬起来,而小女孩儿却一脸天真地对著他的下体不停看著。

“它不是糖……”小女孩儿眼睛对上他,童真的眸子里让他捕捉到几分失望。如果是任何一个女人,看到这样的他早已经扑了上来,而湄儿……他压抑著自己的欲望,而欲望却因为压抑而更深地植入骨子里。

“当然是了,这可是哥特意为你定的,最新型的糖。”连他都没预料到自己有一天竟对著十岁的小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看,它哪里不像呢?”

他知道她对他深信不疑,他知道自己在诱导她,在利用著她的信任。果然,她重新把眸光定在他双腿间。

直直的棍子,顶著一颗大脑袋,哥哥说的一点都没错。小女孩真的好骗,她唇边露出甜美的笑意。轻声感叹:“真的是糖呢,它好大啊,比冰的大多了……”

“是吗?”他低问,心里却暗嘲自己竟会如此沦落了。

“嗯。”她点头,认真地说,“冰的只那麽大。”还用手比划给他,他笑容满面,鼓励她:“尝尝看,看好不好吃。”作家的话: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10鲜币)第22章 吃哥哥的糖3

白子况的声音很低沈,充满了诱惑,看到哥哥脸上的表情,白子湄就知道哥哥的糖肯定好吃极了,她小小的心开始蠢蠢欲动。但是她微微皱起了小眉头,因为这颗“糖”太硕大了,她真不知道该怎麽下嘴。

白子况早猜中了她的心思,唇角不禁勾起了淡淡的弧度,他拿起杂志,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翻看,随意浏览著一行行黑体字,他期待著某种感觉,而期待才刚刚开始,他的骨盆一下子收紧,因为他感觉自己膨胀的下体被一只小手紧紧地抓住了,那是世界上最小巧、柔嫩的小手,她什麽都没做,而他就已经觉得魔魅般的欲望要喷薄而出。

他的视线移开杂志,看向他的小女孩儿。她的五指并拢紧紧抓著身,却只握住了子的四分之一,褐色的“怪物”被她白嫩的手指衬托的很“狰狞”,而小女孩儿居然相信“它”是世界上最甜美的食物!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圆溜溜、水汪汪的眼睛紧紧地盯著他的老二,那表情恐怕只有“垂涎欲滴”可以形容,她吞咽著口水,伸出小舌头舔了一圈嘴唇,然後又使劲地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却带著一丝邪魅和蛊惑。世界上恐怕只有一个女人,对著赤身裸体的他会发出这样的表情,而他的心居然会莫名悸动,连同老二都在不安地跳动,而小女孩儿却因为馋虫附身并没有发觉到。

她低下了头,他都能感受到她嫩生生的小脸儿在不断接近,下体更像被打了**血一般硬挺起来。

“一定很好吃。”她咕哝著,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大上,“红色的……是草莓味还是西瓜味?”那褐色柱顶端顶著的红色大蘑菇头就是她的诱惑源,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很小心地舔了一下光滑的顶端,使劲抿著嘴唇回味刚刚的味道。

而他却在内心里轻吟了一声,眼前这是怎样的情景又是怎样的风情,这如羽毛般的碰触简直让人瘙痒难耐。

她的嘴唇嘟了起来,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大蘑菇头,继续舔了下嘴唇,低下头,她努力张开了嘴,想全都把它含进去,可是没有成功,只是重重地、重重地舔了一下。

她巴嗒著小嘴儿,微微皱起了小眉头,转头看向白子况,声音里有小小的不确定:“哥,你的糖怎麽没有味道?好像一点也不好吃……”她的声音低下去,有些没底气。

“哦,对了。”白子况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

“怎麽了,哥?”

“哥忘了一个重要的步骤。”白子况下床,走向橱柜。削长优雅的身影,行走间睡衣的下摆却露出硕大的鞭。他知道他自己今天有些冲动,下体的那东西正因为不能及时得到满足而向他不停地“抗议”,它蛇一般地摆动,看在小女孩儿眼里却觉得是件乐事。

她格格笑起来,指著他的下身说:“哥,那只糖在动诶。”

他回以一笑,从橱柜里取了一个致的小罐子回到床上。他打开罐口,从盖子上取下一个软毛小刷。白子湄的鼻翅翕动了几下,她立刻闻到了清甜的气味,注意力马上回到了白子况手中的小罐子上。

“哥,那是什麽?”她舔著嘴唇问,那表情就是想立刻抱著罐子大吃特吃的样子。

那是他特意在国外定制的少女用情趣用品,具有非常特殊的甜美口味,不过他告诉她:“糖之所以没味道,是因为缺少一道工序,这个会把糖中的原味诱导出来,但是不能单独食用,会中毒,知道吗?”他揉揉她的头发,她乖巧地点头,努力盯著他手里的罐子。

下面的大雕因为被忽略而不停摇摆,白子况心里轻轻一叹,果然,食物才是小女孩儿致命的诱惑,而他曾几何时要借助食物来增加“女人”对他的“”趣?

他用软刷沾了透明的浆轻轻地刷在自己下体上,白子湄跪在他脚边,张著大眼看著他的动作,她的口水快流出来了,他觉得她恨不能上前立刻就把他的命子咬下来。

涂了厚厚的一层,他把罐子放在床头柜上,吩咐她:“好了,现在你可以享用了。”

她欢呼了一声,迫不及待地趴在了他的双腿间,她粉红的小舌头小蜜蜂一样忙碌著,从它的部开始舔吸,空气里时不时传来她满足的轻叹。这实际对他来说就像猫儿抓痒,然而却又是无以伦比的美妙。

他闭著眼享受著她的“服务”,他能感觉到她舔弄的很细致,几乎每一寸都没有放过,直到整个身都舔的干干净净,然後好像意犹未尽,她上手了,因为心里想著美食,所以抓得特别紧,他骨盆随著收紧,整个人有种被她一手“掌”握的感觉,这种想像的错觉给他带来了强烈的电流。

然後她的小舌头舔上男人最敏感的位置,小女孩儿似乎也觉得这个红通通滑溜溜的大蘑菇头味道更好一些,不像子那麽“糙”,她柔嫩的小舌头发现了一条小缝隙,就不停地在缝隙上舔弄,她每舔一下,糖就挺一下身子,她觉得好玩,格格笑起来。

而感的呻吟也从男人嘴里抑出来。

“哥,你怎麽了?”白子湄抬起头来,关心地问。

“哥没关系”白子况低哑地回答,“湄儿,你没觉得哥的糖是有生命的吗?”

“嗯”白子湄猛点头,“它会动,我一碰它就动,还会向我点头呢,哥,你的糖真好玩。”

“喜欢吗?”

“喜欢。”

“湄儿,以後它就是你的朋友了,别的糖你一吃就没了,它是吃不完的,你什麽时候想吃它都会在,而且还能听懂你的话,知道你舔那个小缝的时候它为什麽动那麽厉害吗?知道哥为什麽刚才叫出声吗?”

“不知道。”白子湄摇摇头,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19鲜币)第23章 “糖”吐“昔”

“哥来告诉你,那个小缝是糖的嘴巴……”

“嘴巴?”白子湄张大眼睛,显然才十岁的她觉得很新奇,糖还会有嘴巴,她是第一次听说。

“嗯。”白子况眸中带著一丝笑意,娓娓地说:“它喜欢你亲它,就像哥哥喜欢湄儿和哥练吸星**一样,你一亲它,它就会很兴奋,而在定做它的时候,它的神经是和哥连在一起的,所以你亲它的时候哥也会有感觉。”

“真的吗?”白子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著兴奋的光,她觉得这颗糖真有趣,她亲它的时候居然哥哥也有感觉,就像是她间接在亲哥哥一样,她瞬间被一种爱屋及屋的情绪所感染。她伸手抚了抚它的大脑袋,并没觉得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有多亵,她呵呵笑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它向我点头了,好像在跟我问好呢,糖也很喜欢我,是吗,哥?”

“当然了。”白子况面不红心不跳地接口,“而且它还有自己的名字呢。”

糖居然也有名字?白子湄心里快活极了,只有哥才会带给她很多很多惊喜,让她见识许多许多她从来不知道的东西。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颗糖的名字。

“它叫什麽,哥,它叫什麽名字啊?”

“它叫白小况。”白子况笑著说。

“白小况。”白子湄立刻跟著念了一遍,感觉这名字好听极了,“和哥的名字好像哦。”

“嗯,因为它是哥的小弟弟。”白子况说。

白子湄疑惑地眨著眼睛:“可是,哥的小弟弟不是冰吗?”

白子况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喷出来,如果冰知道白子湄说这样的话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反正他是哭笑不得了。

“冰是哥的三弟,是湄儿的三哥,白小况是哥最小的弟弟。”如果白子湄现在不是十岁是二十岁,肯定不用他“教”的,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向她介绍他的“小弟弟”了。

“那是湄儿大还是白小况大?”白子湄天真地问。

白子况想了想说:“白小况大。”

“那我也要叫它哥哥啦,白小况哥哥。”白子湄笑靥如花,伸手亲昵地抓住了被冷落了半天的白小况,她像抓香肠一样摇著它,噘起了嘴,“可是白小况比我还矮呢。它为什麽长这麽小呢?那……”她歪头想了想,“白子况也是白子洌和冰的小弟弟喽?”

白子况失笑,湄儿还是第一个说白小况“小”的人,等以後她就会知道白小况到底是小还是大了。面对他的老二,白子湄快变成好奇宝宝了,至於她最後一个问题,居然有点把他难住了。

“当然不是,它只是哥的小弟弟。”他说。

“为什麽?”白子湄不解地皱起小眉头。

白子况吸气,没人会告诉这个十岁的小女孩,她现在正危险地玩弄著一个二十岁男人的生殖器,他当然不会多嘴,而且他很乐在其中,虽然她把玩的方法几乎让他有点崩溃。他告诉她:“因为它是哥创造出来的。”

没错,这是他白子况的老二,湄儿的小脑袋瓜里一定要有这个概念。

“哦。”白子湄似乎豁然开朗,小眉头也散开了。她笑嘻嘻地玩著白小况,毫无章法。

白子况看著低头自得其乐的白子湄,淡色的眼眸浓郁了,被欲望熏染後,少见的如同狼眸。有一股疯狂的力量在白小况的身体里左冲右撞,他用最大的耐力压抑著这股邪恶,恐怕今天这股火抒解不了,他会发狂。

“湄儿喜欢看魔术吗?”他不露声色地问。

“喜欢呀。”白子湄连想都不想地答。

“那让白小况给你变一个吧。”

白子湄抬起头,眼睛像星星一样亮,白白的牙齿露出四分之三:“白小况还会变魔术?”她实在太惊奇了,她相信哥说的所有话,因为她也觉得白小况和她一样是有生命的,因为它真的会动,因为那是哥说的,哥不会骗她。可是白小况长得实在和她太不一样了,它没有像人一样的手和脚,它怎麽会变魔术呢?

“想看吗?”白子况循循善诱。

“想看。”白子湄高高地举起小手,就像上课时抢答一样。

看著她的可爱动作,白子况露齿而笑。继续诱导:“白小况会把自己变成昔机。”他安抚地了自己的下体,因为欲望压抑的实在太久,而少女养成是不能急於求成的。

白子湄嘴巴张成O型来表达自己的惊讶,她急著说:“哥,我要看白小况革革变魔术,我要看它变成昔机,湄儿好想吃昔哦。”她舔嘴,馋虫病又发作了,这时都不忘恭维一下白小况,乖乖地叫它白小况哥哥。生怕它不变给她看。

“那你要乖乖配合,因为每个魔术师身边都有一个漂亮乖巧的女孩配合他才能演好魔术的。”

白子湄使劲点头,这个她知道,平时她很喜欢看魔术的。

“其实你这样它,亲它,白小况是很难受的。”

“为什麽?”白子湄不明所以,刚刚哥哥不是说白小况喜欢她这样吗?

“因为它会渴望的更多,它只有达到最兴奋的状态才会把魔术变出来。所以,哥告诉你怎麽让白小况变得更兴奋,你照著哥的方法做就可以,现在,湄儿先把口水吐在白小况身上。”

“啊……”白子湄错愕,“这样好恶心啊。”

“怎麽会呢,湄儿和哥练吸星**的时候不也特别喜欢吃哥的口水吗?同样,白小况也是啊,它也喜欢湄儿的口水。”

白子湄将信将疑,因为对方是白子况,所以她完全信任他。她卷著舌头酝酿口水,低头吐在大蘑菇头上,她的口水沿著光滑的弧面向褐色的身上滑下去,白子况让她再接著吐,直到她吐了三四口,感觉有点口干舌燥了。白子况才让她把小手放上去,来回套弄。

口水成了她和白小况之间的润滑剂,让她觉得一点都不费力,而且还会发出“滋滋”的声音,感觉好玩极了。她一边动一边哈哈笑。

“啊,它在动……”

“哥,白小况变得好硬……”

“又大了……”她不停地说著话。

白子况额上的青筋却微微暴了起来,童稚的声音却句句香豔,让他错觉他的小妖其实什麽都懂,她不过是装著不懂来故意挑逗他的意志力。她成功地火上烧油,可是给他的却远远不够。

他抓住她的小手带著她动,“要快。”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命令,因为一刻他都等不得了。

“哈哈……呵呵……”白子湄觉得新奇好玩,因为哥也加入进来了。她一直在看白小况,心里在奇怪白小况怎麽喜欢这样呀,她这麽快地搓它,它不疼吗?可是她耳朵里听到白子况的呻吟声,不是持续的,是间断的,他近乎喘息的声音听在她耳里,她竟然觉得很好听,她并不知道这声音听在成熟女人耳朵里是多麽地“感”。

可是哥哥总不停下来,一直带著她的手不停地“搓”,这机械般的动作很快就让她腻了。

“哥,湄儿胳膊疼……”

“哥,还没好吗……”

“哥,白小况革革还没兴奋吗……”她不停地问,开始哼哼叽叽地喊累。

“再坚持一下,乖。”

“马上就好,马上就有‘昔”吃了。”最後,白子况不得不用食物诱惑她,她果然振奋了神,咬著小嘴唇跟著白子况的大手不停地搓啊搓。

“呃……”沈沈的低吟在白子况喉间滚动,他身体紧绷,感觉自己畅快地飘向云端。

白子湄张圆了嘴巴,因为真得就像变戏法那样,白小况的“嘴巴”里喷出一股股昔,白子况张开手,那些昔在他手里汇成了一滩。

白子湄几乎看傻了,哥哥真的没有骗她!白小况竟然会在一瞬间变成昔机。她嘴巴闭起来的时候就眼巴巴盯著白子况的手掌,盯著那一大滩昔,她不停地舔嘴唇。

白子况拿起床头柜上的小罐,取出盖子上另外备用的小勺,舀了两小勺特别的“果酱”在自己手掌里,然後和“昔”混和在一起。

“湄儿,来尝尝‘昔’好不好吃。”他坐起来唤湄儿,小女孩儿乖乖地把嘴巴凑过来,她猫儿一样就著他的手掌舔食他的,舔得干干净净。

“好好吃。”她舔著嘴巴,失望地看被她舔的湿漉漉的宽大手掌。

“还想吃?”他心旌摇动,任何男人看到心爱女人吃自己的都不会无动於衷。

“还有吗?”白子湄眼睛一闪。

“来,让白小况再喂你一点。”白子况站了起来,双腿分开,手里握著白小况,小女孩儿兴奋地跪坐起来,她仰起了小脸儿,张开了嘴巴。

看著跪在自己双腿间的小女孩儿,可怜巴巴地仰著脸儿,那娇嫩的小脸儿,花瓣一样红润的小嘴儿就离他的欲望只有几毫米远,他的顶端几乎快被她吞吃进嘴里,他又兴奋了,他撸著自己依旧坚硬的阳具,一边撸一边摇晃,白色的喷出来,直接落进女孩儿的嘴巴里。

她不敢闭嘴,一直张著,直到白小况流出的“昔”灌了她满满一嘴巴,白子况浑身畅快,直到再也滴不出来,他才坐回床上,告诉湄儿可以吃了。

白子湄“咕咚”一下就把昔全都咽进去了,她“啊”了一声,有点懊悔自己吃得急了,连味道都没尝出来。她若有所失地看向哥哥胯间,可是白小况已经不见了。

“哥,白小况呢?”她著急地问。

“白小况累了,睡觉去了。”白子况答。

白子湄盯著他的胯间,那软软的、长长的重在他胯间的东西,虽然它和白小况长得有点像,可完全没有白小况那麽强壮,更没有那火红的大“头”,所以那不是白小况,也不是糖。

白子况邪恶地拨动著自己的老二:“为什麽觉得它不是白小况?”

“它才不是。”白子湄笃定地回答。

“为什麽?”白子况看向白子湄,有时候他偶尔不清小女孩儿的脑回路。

“因为它是****呀,是哥尿尿用的。”白子湄脆脆地回答。

“呃……”白子况莫名其妙地低吟了一声。他的小妖啊,他微笑著摇头。

“哥。”白子湄坐上他的腰胯,“白小况什麽时候睡醒啊?”她期待地看著白子况的眼睛。

白子况捏了捏她的鼻子:“怎麽,还想看白小况变魔术?”

“嗯。”白子湄使劲点著头,“白小况真了不起,魔术变得好好看啊。”其实她不过想吃昔,那比舔吃白小况还料足,那味道把她迷住了,简直上了瘾,现在想想就流口水。

“那好,我告诉白小况,让它早点出来和你玩好吗?”白子况笑眼含春,他很满意他的养成进度。

“好啊。哥别忘了告诉它哦。”白子湄拍手。

“告诉哥,昔是什麽味道的?”白子况低著声音问,眸光在那张柔嫩的小脸儿上滑动。

白子湄先笑出来,歪头说:“很甜,很香……”

“是吗,来,让哥尝尝。”白子况一把拉下她的小身子,她惊叫著跌在他身上,男人握住她的後脑,噙住她的小嘴儿,这一次他一点都不温柔,巧取豪夺般吸吮著她的芬芳。

“哥……呜……”白子湄第一次感觉到哥这麽野蛮,当然她还不懂什麽是野蛮,只是觉得哥有点不对劲儿,可是他不容许她喘气,简直要把她吃进嘴里去了。作家的话:让菇凉们久等了,虽然时间长了点,但这章量还是满多滴,嘿嘿~~谢谢猫娃娃送白的日式餐盒,馋虫发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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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第24章 哥,白小况醒了吗

早晨,白子湄溜进了书房,她早就知道冰有早读的习惯,果然,冰穿著肥大的白衣白裤躺在躺椅里读书,他的姿态就像神话故事里的水仙少年一样,白子湄不禁想起了刚见他时的情景,那时候真的以为他是神仙姐姐下凡了呢,她停住了脚步,跓足多看了几眼,冰的静态就像一幅画,让人只是看著就感觉是种美的享受。

“小丫头。”冰把书放下,向她招了招手。她这才跑过去,一期身就爬上了他的腿。

“怎麽傻了?”冰笑看著她,捏了捏她的脸蛋。白子湄脸颊发热,笑嘻嘻地说:“看著冰就像看一幅画儿一样。”

“这是在夸我吗?”冰挑起眉。

“当然了,三个哥哥中冰长得最好看了。”

白子冰故意沈下了脸:“好看可是形容女孩子的……”

白子湄吃吃笑,她心里说白子冰长得就像是女孩子啊,他比裴颀姐姐长得还漂亮。要是以前她肯定早说出来了,不过现在她长了一点心眼,知道冰不喜欢听。

“送你的糖喜欢吃吗?”白子冰问,热气吹进她耳朵里,白子湄缩了缩脖子,感觉身上痒痒的。

“还说呢。”她噘起了嘴,“我还没吃到就被白子洌抢走了,我怎麽要他都不给我,还把糖扔进了花园。”说起来白子湄就一肚子气。

白子冰却很平静,唇角还轻勾了一下:“二哥这人有时候就是有点可恶,他不喜欢你,你就离他远点,少惹他,你喜欢吃糖,下次我再买给你。”

“嗯”白子湄点点头,白子冰凑过来,亲住了她的嘴,他一点一点吸著她的唇瓣,感觉就像果冻一般甜美,吃起来津津有味。

白子湄喜欢冰亲她,他的嘴唇软软的,糯糯的,他会包住她,或者一点点吮吸,舌头还会伸进她嘴里去,每当这时候她就觉得很舒服,心里面还有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安全感。

“冰,你硌到我了。”她觉得腿下有硬硬的东西在戳著自己,在换气的间隙,她天真地提醒。

“是吗。”白子冰的声音有点变了,他并不掩饰,还轻轻地向上挺动了两次,让勃起更紧地贴进她,白子湄小小的身子动了几下,像坐著摇篮一样舒服,她没心没肺地乐起来,小手抓住冰前的衣服,冰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去,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她的注意力都转到舌头上,和冰打起了“嘴”仗。

“湄儿小姐,三少,吃早饭了。”阿香开门闯进来,开始声音还是兴冲冲的,可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声音低了下去。白子冰转头看了她一眼,答应了一声:“我们这就下楼。”

阿香慌乱地退出书房,想起刚刚白子湄看向自己时那天真带笑的眼睛,她的小嘴被三少吻的湿湿的,可是她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孩子的天真无知……还有大少和湄儿小姐晚上会睡在一张床上,这个她守了好长时间的秘密这时候又冒出来,阿香的脑袋乱乱的,自从湄儿小姐进了白家,怎麽好像事情越变越乱了呢,阿香不敢再想下去了。

今天早餐桌上人到的很全,连白子冰都下楼吃早餐了,白子湄坐在位子上,向早坐在对面的白子冰灿然一笑,白子冰也回了一个了然的笑容,白子冰多看了一眼小女孩仍旧湿润粉嫩的嘴唇,而白子湄则顽皮地舔了一下嘴,两个人仿佛心照不宣。

这个小小的细节落在不同人的眼里却有著不同的解读。白文启觉得他们兄妹和睦,暗暗点了点头,路平蓝则微微蹙了下眉尖,白子洌不屑地翘了翘嘴角,而坐在白子湄旁边的白子况自然也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白子冰一眼。

心思简单的白子湄却什麽都没想,她猫儿吃食一样吃著早饭,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湄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怎麽看起来好像没胃口似的?”路平蓝一张嘴说话就像和风扑面,让人听了异常舒服。

听了这话,白文启关心地看向白子湄:“怎麽了,孩子?”

这声“孩子”叫得白子湄心里暖暖的,她抬起头感激地看了一眼白文启,白文启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满满关爱,白子湄突然有种想叫他爸爸的冲动,她向他扬起灿烂的笑脸,回答道:“我没事的,干爹,谢谢干妈关心。”

“没事就好。”路平蓝看了白文启一眼,又说:“湄湄喜欢吃什麽?你看你来了这麽久干妈也没顾上问,告诉干妈,下次我让他们买。”

白子湄咬著筷子迟疑著,她不是没一点眼色的孩子,在这个家里,她真的能随心所欲,想吃什麽就要什麽吗?

“没关系,想吃什麽就说出来,他们要忘了,干爹就给你买回来。”白文启慈爱地鼓励。

“那我想吃糖。”白子湄脆脆地说。

白文启笑了,原来小孩子就这点小要求:“这好说,下次让他们多买点。”

白子洌嗤了一声,斜了眼白子冰,白子湄却说:“不用了,干爹,我哥有糖。”

童言无忌,可是听在别人耳里都有些别扭,只是他们都不会猜疑十岁小女孩儿会有别的意思。白文启哦了一声,他有点弄不清白子湄在说他哪个儿子。

白子洌差点喷饭:“哈哈,你说对了,我们都有糖。”,路平蓝立刻瞪了他一眼,他赶紧闭了嘴。

“大哥有糖,可好吃了,比外边卖的糖都大、都好吃。”白子湄有点兴奋地解释说。

“是吗。”白文启也稍稍有些尴尬了,当然他不会想到别的层上去。白子况轻轻地清了声嗓子,白子湄会意,是哥不喜欢让她把他们之间的秘密都说给别人,可是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白小况,还是忍不住悄声问他:“哥,白小况醒了吗?”

白子况慢条斯理地说:“冰给她的糖不小掉了,还哭鼻子呢,我就给她在糖果店定做了几颗,没想到她还真喜欢吃。”

白文启点头:“有你们几个做哥哥的,我这当干爹的也松心了不少。”

白子况微笑,而白子湄正张著无辜的大眼睛看著他,她一直在等著他回答呢。而桌下他抓起了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胯上,让她自己寻找答案。

她热乎乎的小手一放上去,他感觉自己立刻就有了反应,欲望膨胀著把裤子撑起老高,她毛手毛脚地捏弄著他的老二,让他的脸不自觉地绷紧,昨天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血全速冲向下体的某一点。

可是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依旧优雅地吃著早餐,谁都不会想到才十岁的小女孩儿白子湄手居然在桌下玩著他的鸟。

没想到白子湄这麽大胆,隔著裤子她觉得一点也不爽,她想亲手白小况,拍拍它热乎乎的大脑袋,她的小手爬到他腰上,想从他裤子里钻进去。

白子况一惊,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

“怎麽了湄儿?”白子况手伸向她的额头,“真有点发热,看来是感冒了,爸,我送她上去喝药。”

“用请医生吗?”白文启有点紧张地问。

“没关系,喝点感冒药就没事了,一会洌记得带她去上学。”白子况一把抱起白子湄走出餐厅。

白文启舒了口气,对白子况说:“我在楼下等你,一会一起去公司。”

白子况开著车,车子一路平稳地驶向公司,白文启坐在後座,头靠在靠枕上小憩,可以看出他很信任儿子的车技,他哪里知道他一向优雅斯文的大儿子脑子里在想著些什麽。

白子况换了宽松的西裤,很好地遮掩了他的欲望,但坐下来的时候难免会泄露点什麽,幸好白启天坐在後面。他想著白子湄,想著他出门前的情景,这个小妖几乎让他良好的自制力全线崩溃。

想到某个情景他自己都笑起来,下体跳动著传来克制的疼痛。这个小妖,说起来还真有点狼狈,她居然抓著他的命子不让他下楼。作家的话:谢谢猫娃娃送的糖,嘿嘿,挤眼~~

(13鲜币)第25章 哥,把白小况留下陪我玩

白子湄隔著裤子到了白小况热乎乎的大脑袋,馋虫就再也抑制不住,几乎要泛滥成灾了。白子况抱她上楼的时候她一点也不老实,手总是想伸到下边去抓白小况,弄得白子况不得不低声警告她,而他自己却早已经燥热难耐了。

可是父亲在楼下等他,他的时间已经做不得主,只得耐住子。他把白子湄抱回房间,她的头,声音因压抑著欲望而更加低沈:“乖,收拾一下东西,呆会儿和洌一起去上学。”

白子湄却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黑眼睛里水汪汪的让人无法拒绝,她声气地说:“哥,我要吃糖。”她还扭了一下小身子,小女孩儿不知道什麽时候学会撒娇了。

白子况脑袋里嗡了一声,心猿意马,却极力忍住,故意板起面孔:“听哥的话,等你放学回来,哥好好给你吃。嗯?”其实他这句话有很大的语病,非常的暧昧,只不过十岁的小女孩儿本听不出来。

“为什麽现在不能吃?就吃一下下。”白子湄伸出小手指比划,糖特殊的甜美味道对她的诱惑太大了,她几乎食不下咽,满脑子想的都是白小况,她以为白子况把她抱上来,就是给她吃糖的,没想到……

“不可以,爸在下面等我呢。”白子况不再停留,因为他无法抵挡她的撒娇,她的企求,他起身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衣帽间的镜子前,白子况脱掉了上衣和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他身材削长,肌和线条相得益彰,组成了完美的男体,他从衣架上取了干净的衬衣,正在穿的时候,不知什麽时候进来的白子湄却抓住了他的命子,她的小手穿进内裤里,紧紧地抓著早就勃起的阳具。

白子况吸了口气,从镜子里看到这个“诡异”的画面,他感觉下面又硬了许多。

“哥,我要吃。”白子湄在扯他的内裤,他顾不得管她,迅速地穿好衬衣,扣好扣子。这时手机响了,他过去取手机,白子湄已经把他的内裤扯到胯下,他一动,她也不松手,抓著他的“把”儿跟著他小步跑,如果是在平时,他铁定要笑出来,看了看屏幕,果然是白文启的电话,他镇定了一下情绪,才按了接听键:“爸,我马上下去。”

白子况又走回镜子前,他走一步,白子湄要迈三步,她碎步跟在他身侧,顽固地抓著他的命子,好像害怕一松手,白子况就跑了,白子况取裤子的时候,白子湄已经把小脸儿贴上他的胯,她把整个大头都含进了嘴里,房间里都听到“吧嗒、吧嗒”舔食的声音,白子况只觉得深身发热,血倒流。

“放开,哥要去上班了,晚上回来再吃。”白子况低头,无奈地看著整张小脸儿都埋在他胯上的小女孩儿。她柔嫩的小嘴儿,粉嫩的小舌头吸舔著他的大,他几乎要佩服自己超强的自制力了。

“不,我就吃一下下。”她抓著他的男,警惕地看向他。他哭笑不得,弯身想抱开她,她双脚已经腾空,手却依旧紧紧抓著他的大鸟,扯得他又兴奋又疼痛。

“放手,哥生气了。”他警告。

“我也生气了,哥为什麽不要我和白小况玩,不要我吃糖……”白子湄鼓著腮控诉。

“哥要去上班,爸就在楼下等著,爸在催我知道吗?”他耐心地讲著道理,她哪里知道,他比谁都想让她狠狠吃个够,她只是馋虫作祟,而他却要强忍欲望。

“那哥去上班,把白小况留下陪我玩会儿,我想看他变魔术,我想吃昔……”

白子况满脸黑线,他要如何把白小况留下呢?恐怕是男人都做不到吧……他只能硬著心肠把白子湄抱开了,当那热乎乎的小手一点点从他的欲望上松开,他的心都空落落的,欲望的火焰却更加飞涨起来。

把她放到床上,他回衣帽间穿裤子,她很快又站在了门口,瘪著嘴掉眼泪,之後终於呜呜哭出声。

他居然第一次把她弄哭了,原因却是……他不让她给自己口交……

“哥好坏,哥不喜欢湄儿了,哥不给湄儿吃糖……”她一边哭一边数落他。他已经穿戴整齐,无奈双腿间却泄露了他的秘密,他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嘴,温柔地说:“哥也许很坏,可是却从来不忍心拒绝我的小湄儿,你可真是我的小妖啊,不哭了,哥回来会补偿你的,乖,哥真的要去上班了,爸要等急了。”

“哥是坏蛋!”白子湄赌气地冲著白子况的背影嚷道。白子况摇摇头,快步下了楼梯。

“啧啧,一颗金豆子,两颗金豆子……”白子洌不知道什麽时候进了房间,抱著手臂嘲弄地看著哭鼻子的白子湄。

白子湄立刻止了哭声,刺蝟一般警惕地看向白子洌。

“不是大哥最好吗,全天下就他一个哥哥,哼,这是哪个好哥哥把你弄哭了呢?”白子洌讽刺。

“哥没有把我弄哭,是我自己喜欢哭。”白子湄回嘴,面对白子洌,她下意识地维护著白子况,“哥就是最好的,他对湄儿最好最好了。”

“哈。”白子洌不以为然,“对你好也是暂时的,等大哥有了女人,结了婚,娶了媳妇儿,他心里哪还搁得下你呀,看著吧,哥已经二十了,马上就要结婚了……”

白子洌的话真的有效果,白子湄心里马上紧张起来,可是她还是嘴硬:“不可能,哥娶了媳妇儿也会对我好。”

“做梦吧”白子洌瞟了她一眼,“男人有了媳妇连娘都忘了,还想得起妹妹来吗?趁著哥没有女人,你好好享受有限的幸福时光吧。”白子洌抄著口袋出了房间,临了丢下一句:“还傻坐著干嘛,等迟到吗?”

坐在车上,白子湄小小的心像有油在不停煎著,她想著白子洌的话,白子况结了婚就不会对她好了,他会对媳妇儿好。她知道有句话叫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她知道白子洌虽然可恶,但这次并没有骗她。如果哥娶了媳妇儿,那她怎麽办?她开始忧虑起来,连裴颀什麽时候上的车都没注意。

这时易子抱也跳上了车,直接坐在了白子湄对面,向她不停放电,白子湄却兀自沈在自己的思绪里。

“喂,小丫头,我们又见面啦。”易子抱展开自己的招牌笑容,两个溺死人的酒窝和一口白牙,桃花眼更是电力十足。

白子湄只是瞟了他一眼,没理睬他。易子抱笑容依旧,只是耸了耸肩。白子洌抱著裴颀挤兑他:“自己明明有车,怎麽就有人喜欢蹭别人的车呢,什麽心理?”他转头看裴颀,裴颀看了看白子湄,但笑不语。

白子洌猜疑地看向易子抱:“你……喜欢吃素蒸大排吗?一身平板,没味道还幼齿……”

易子抱白牙闪动:“嫩吃起来更有味呀。”

白子洌蹙了眉,手指著易子抱:“你来真的?告诉你别动她的主意。”

裴颀扳了一下白子洌的肩膀:“洌,易子抱是开玩笑啦,湄湄才十岁,怎麽可能对她动心思呢。还说你不在乎湄湄,看你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了,你心里还是很在乎这个妹妹的。”

白子湄听到自己的名字,抬头看向他们。白子洌嗤了一声:“谁在乎她?我哪有这麽丑的妹妹,有些女孩儿十岁就发育了,哪像她,一身排骨,长到二十岁也不会有男孩要这种排骨妹。”

白子湄知道白子洌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没人要她才不在乎,只有哥要她就好,可是如果哥真的娶媳妇了呢?会不会就不要她了?作家的话:让大家久等啦~~抱抱ginnywoo小童鞋,好久不见啦,我也很想你~~

(8鲜币)第26章 哥弟谁的真情假意?

白子洌讽刺白子湄,白子湄却一脸麻木,一副懒得回嘴的样子,看来是被说皮了,易子抱笑了笑,捏著下巴打量白子湄。

小丫头又不知道在想什麽,看著她神游天外的样子,易子抱嘴角忍不住上翘。坐在他旁边的白子洌和裴颀很是暧昧,裴颀坐在白子洌大腿上,白子洌有一搭无一搭地吃著裴颀的嘴。

“唉,你这个哥哥不合格呀,这可是少儿不宜的戏码。”易子抱抱著手臂揶揄。

白子洌不理他,眼角余光中对面的白子湄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好像车里其他人都不存在一样。

“巴嗒,巴嗒。”白子洌用了些力道,亲嘴的声音满车厢飘了起来。

易子抱要笑不笑地看著白子湄,他似乎对小女孩的每个表情都很感兴趣。他看到白子湄歪了歪脑袋,好像有点弄不清这是哪里发出的声音,然後她脑袋转了转,一下就看到了斜对面的白子洌和裴颀,然後她瞪圆了眼睛,嘴巴微微的张开。

易子抱对她这个表情很好奇,这小女孩儿为什麽是这副样子呢?她小脑袋瓜在想什麽呢?

正想著,就听到白子湄清脆而挂著疑惑的声音:“你们……你们在练吸星**?”

吸星**?易子抱脑袋里出现一千个问号,怎麽连武功路数都出来了?白子洌放开了裴颀,看向白子湄,他脸上有深思的表情。白子湄说的这个名词好像在哪里听说过……灵光一闪,他突然想起来了,脸上的表情有点难看起来。

“你说我和裴颀在练吸星**?”白子洌眯著眼问,裴颀见白子洌脸色不对也坐直了身子,易子抱则更好奇了。

“是啊,吸星**是和哥哥才能练的,为什麽你和裴颀姐姐也要练?”白子湄天真地问。

易子抱惊讶地看向白子洌,白子洌整张脸都黑了。裴颀听到白子湄这麽说也很惊讶,她小声对白子洌说:“湄湄怎麽会这麽说,是不是……”

“看我干嘛?”白子洌看到易子抱可疑地瞄向自己不耐烦地说,“她说的话你们也信?她就是个撒谎。”

你才是撒谎……白子湄想回嘴,可是看到白子洌那张大黑脸,她闭紧了嘴巴,还是少惹他为妙。

之後不知为什麽,车里安静下来,白子洌的脸一直有些晴不定,易子抱则掐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又有些神游天外的白子湄。

她说吸星**只能和哥哥练,是谁让她有了这样的认知和概念……易子抱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很邪恶,他看了一眼白子洌,觉得他的可能实在不大,那麽是白子况还是白子冰?或者还另有其人?

裴颀也在猜疑著,可是从洌的表现看,这兄妹俩碰一起就像猫见了狗,天生的八字不合,而白子况和白子冰她又觉得他们不是那样的人,或许是湄湄随口说的,她毕竟才十岁呢。

放学後,白子洌推开了白子冰的房门,白子冰从画稿上抬起头来,看白子洌有点来者不善的意思。

他挑了下眉,慢条斯理地说:“二哥怎麽有空找我啊?”

“上次你和湄湄说的吸星**什麽意思?”白子洌兴师问罪。

“啊,那个啊,就是一种武功啊。”白子冰装傻。

“少装,知道今天湄湄在车上说什麽吗,她说为什麽我和裴颀会练吸星**,她觉得那是妹妹和哥哥才能一起练的……”

“啊……这丫头……”白子冰弯唇笑了起来。

“让我说对了,果然是你……”白子洌面露怒容。

白子冰眼睛笑成了弯月:“二哥,不用这样吧,多大的事啊?”

“什麽?你再笑试试?”白子洌咬牙。

白子冰收了笑:“这不正合你的意吗?你不是一直都认为她是爸爸和小老婆生的野孩子吗,我玩她更衬你的意才对吧?”

“我是讨厌她,但你的做法也太不地道了,她才十岁……”

“二哥。”白子洌的话被白子冰打断:“你是真讨厌她吗?还是心里明明很喜欢却装作很讨厌呢?不然二哥怎麽反应这麽激烈,如果是真的讨厌,你会管我用什麽手段吗?”

“谁喜欢她?你别胡说!”白子洌立刻嫌恶地澄清。

“二哥就是喜欢她,不然怎麽会跑来兴师问罪,其实我也没做什麽,只不过觉得湄湄嘴巴很粉嫩,好奇吃起来是什麽口味,就吃了几口而已,二哥不用小题大作吧?”

“告诉你多少次,我讨厌她,她妈是个狐狸,她以後也是个小狐狸,告诉你,离她远点。哼,我都懒得管你们。”白子洌说完气哼哼地走了。

(10鲜币)第27章 邪恶诱哄

晚上,白子湄正坐在床上看漫画书的时候,卧室门被轻轻打开,高大颀长的男子走了进来。

“湄儿。”他微笑地唤她。

白子湄连头都没抬,哼了一声,把脸儿扭向一边,侧著身子继续看她的漫画书。

“怎麽了?”轻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来,温暖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女孩儿倔强地摇了一下脑袋:“不要碰我,你是坏哥哥!”

白子况失笑:“怎麽,生哥的气了?”

“谁在生气?你走开!”白子湄瞪了他一眼。白子况笑意加深,宠昵地揉她的头发:“好,我走开,我去洗澡,一会儿陪你。”

直到白子况走进浴室,白子湄才从书上抬起头来,伸著脖子向浴室看,可是除了玻璃里影影绰绰的影子外什麽也看不到,她的这个动作泄露了她的小心思,她哪里舍得不理哥哥啊,都是强装的而已。

没多长时间,浴室的门打开了,白子湄把小身子一扭,又转头去看漫画书。白子况也没叫她,而是轻轻拉开了自己的浴袍,硕长的勃起从浴袍的缝隙里挺出来,男修长的手指并拢起来轻轻地撸了几下,他的动作配上优雅的五官和完美的身姿在这样一个空间里显得那麽的感、邪佞。而低头佯装看书的小女孩儿还浑然不觉。

他取了软毛刷,刷了一层特制蜜糖,慢慢的涂抹在自己的大上,然後他放下工具,走向小女孩儿,伸手很轻易的取走了她手中的漫画,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後脑勺把她的小脸儿扭过来,让她的小嘴儿正对上他硕大的男。

白子湄刚要挣扎,可看到眼前的情景就不动了。她看到他的哥哥穿著睡袍站在她面前,只有一条长的棍从睡袍缝隙里钻出来,轻轻刮著她的嘴唇,香甜的气息直飘到脏腑里。

“啊,白小况!”白子湄的眼睛亮了,惊喜地叫道。小女孩儿那样的目光,那样的叫声让白子况身体里起了一阵躁动。

“你不是早就想和白小况玩吗,现在就让你玩个够,哥没有食言吧?”白子况温柔而有些沙哑地说。

白子湄已经顾不上说话了,她的小手早已经抓上了它壮的身子,嘴巴凑近去,居然角度刚刚好,她抓著大就舔吃起来,就像吃真的糖一样,吃得津津有味。

“哥,好好吃。”

“什麽好好吃,是哥的****吗?”白子况笑著问。

“才不是,这不是****,是白小况。”白子湄更正,吃得嘴角都沾了糖蜜,她用小舌头舔进嘴里,白子况只觉得眼前的情景很是刺激,他突然受不了地抓住白子湄的下巴。

“这样吃要吃到什麽时候,哥有个好办法要不要试试?”其实他并不需要白子湄回答,话落的时候早已经付诸行动,他挺了一下坚实的臀,大半个鞭都进白子湄的嘴里。

“呜……”可是她的嘴巴实在太小了,小嘴儿被他撑得很吃力,小女孩儿圆鼓鼓的脸颊都被他弄得变了形。

他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湄儿,你里面又湿又热,和下边的小妹妹感觉很像,真的好舒服……”说著他抽了出来,白子湄没心没肺地舔著嘴巴,她吃到了身上的糖蜜,还迷迷糊糊地问白子况:“哥,我的小妹妹是谁?”

“以後哥告诉你。”白子况趁她张嘴的空档又戳了进去,这次是一入到底,他戳到底的时候,看到小女孩撑圆了嘴巴,脸上闪过惊吓的表情,而他只觉得那种又湿又热,紧窒摩擦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他听到小女孩儿嗓子深处的咕噜声,他抽出了自己又立刻补入。

第四五下的时候,白子湄开始反胃,他深入进去的时候她就开始干呕,口水都流下了嘴角。

“哥,我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让白小况戳我了。”白子湄难受的眼睛都湿了。

“乖乖,一会儿就好。”白子况欲火难耐,抓著她的下巴又猛戳了几下,白子湄又呕起来。

“我不要啦,我不要啦。”她退到了床上,看著白小况,想吃又不敢了。

“乖,过来。”白子况诱哄著,“还想不想看白小况变魔术,想不想吃昔?只有这样才能让白小况兴奋,才会给你变魔术呀。”

“不要,不要,不要……”白子湄头摇得像拨浪鼓。

“好吧,白小况伤心了,以後他不认你这个朋友了,也不会再和你玩了。”白子况说著拉上自己的浴袍。

“不行。”白子湄大急,她爬过去抱住白子况的大腿,拉开他的浴袍,“我要和白小况做朋友,我喜欢看它变魔术。”

“那好,那就乖乖张开嘴,就一下,哥进去的时候,你放松就好了,只要你乖乖的,马上就有昔吃了。”

白子湄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虽然很难受,但为了她的昔,为了白小况不和她决裂,她决定豁出去了。

坚硬如铁的器一下下戳著她娇嫩的嘴巴,每次她想吐,白子况就停下来给她一个亲吻,鼓励著她,告诉她很快昔就变出来了,就是抱著这样的希望她一下坚持著,感觉很难受也坚持著,这时她觉得白小况不像糖,而像一很很的香肠,一直戳进她喉咙里面去,她想不通为什麽白小况喜欢这种“搓啊搓”“戳啊戳”的游戏,而且喜欢往她喉咙里去躲猫猫。

终於,当白小况再次抽离的时候,一股热流冲进了嘴里,满的沿著嘴角滴落下去。

“乖,咽进去。”白子况热切地看著她,可是她觉得这次昔的味道一点都不一样,有点惺惺的,她想吐出来,哥哥却已经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嘴,在吸气的空档,她把整滩的都咽进嘴里。

她整张小脸儿都皱起来:“哥,昔不甜了。”

“是吗?”白子况帮她抹著唇角,“我告诉白小况,让它下次变甜一点。”

“嗯,嘴巴好痛哦。”白子湄抿了抿嘴唇。

“我的湄儿很乖,很,哥很舒服,很享受。”白子况怜惜地亲吻著她,“我给你去放洗澡水,你先洗个澡。”说著他走进浴室。作家的话:谢谢猫娃娃送的糖,恩恩,知道啦,快啦,快啦~~

(10鲜币)第28章 让哥看看你的小妹妹

白子况调好水温,转过身来,看到小不点儿就站在他的身後,她一手捂著腮,两腮鼓鼓的,嘴唇比平时更粉嫩,很像色彩鲜豔的果冻,他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唇沾上了他身上的某样东西,是他的体把她的嘴唇滋润的更美好了,想到这里他的心动了一下,身体的某个部位又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

“自己会洗吗?”他微倾了上身问她。

“会洗。”她立刻清脆在答,还补充说:“哥,我已经是大人了,我会自己洗澡了。”

他从鼻腔里笑出来,笑声显得很感:“是啊,你已经是小女人了。”他蹲下身体,怜爱地抚她的头发。她的个子真的太瘦小了,要比实际年龄还小两三岁,“哥会好好照顾你,让你长高长胖,个子起码要到哥的下巴,我会让你成为真正的小女人。”

“可是……哥会娶媳妇儿吗?”白子湄可怜兮兮又天真地问。

白子况眸中的笑意淡去:“你想不想哥娶媳妇儿?”

“不想。”白子湄冲口而出,“哥娶了媳妇儿就不要湄儿了。”

“谁说的?”白子况轻笑,“不过既然湄儿不喜欢,那哥就不娶媳妇儿。”

“真的?”白子湄双眼发亮地问。

白子况装出一幅苦脸:“可是哥就成了没人要的老男人了,连媳妇儿都没有,好可怜……”

“那我就做哥的小媳妇儿。”白子湄上前圈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脸上。

白子况感觉到她柔软的小身子紧紧地贴著自己,她的呼吸热热地扑在他的颈间,她对他是那样的依恋,他的心底涌上一股柔情。

“你说的是真的吗?”他问。

“当然是真的了。”白子湄说,“我最喜欢哥哥了。”

“那好,咱们拉勾盖章。”白子况伸出手,白子湄立刻勾住他的小指,然後用麽指盖上他的麽指,然後她心满意足地笑了。

白子况看著她的笑脸,觉得那比任何的花儿都要灿烂,他说:“你才十岁,以後你会遇到很多优秀的男孩儿,到时候你或许会觉得哥哥并不是你最喜欢的……”

“才不是。”白子湄反驳,“我就是最喜欢哥哥了,永远都是。”

“可是哥还是不放心,湄儿今晚就做我的小媳妇儿好不好?”白子况问。

“好啊,好啊。”白子湄一口应允,她哪里知道白子况说的做他的小媳妇是什麽意思呢。

“不许反悔,今天做了哥的小媳妇儿,以後永远都是哥的小女人了,别的男人连一眼都不许看了。”

“我才不要看别人,哥最好看了。”白子湄嘴甜甜地说。

白子况笑了,用手捏她的鼻子,“好吧,快洗澡,哥等你。”

白子况从浴室里出来,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心浮气躁,他在卧室里走动,然後停下来,又转身向浴室走去,他再次轻轻推开了浴室门。

浴室里白子湄浑身都是泡泡,而她正和那些泡泡玩的不亦乐乎。白子况看著她,她什麽都不懂,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她哪里会知道他此时心里是怎样的躁动呢。

“哥,呵呵,呵呵。”白子湄叫了他一声,扬起手,那些泡泡在她手中飞舞起来,她快活的像个灵。

他看了她好半天,看她自己在那里自娱自乐,看她当著他的面却毫无顾忌地玩泡泡,他把她教育的太好了,让她与他之间没有一点隔阂,而现在,他更贪心,或者更贪得无厌,他希望和她不仅没有隔阂,而且要亲密无间。

“湄儿。”他唤她,“有条虫子,哥看到一条虫子。”

“啊。”刚刚还玩的忘乎所以的白子湄惊叫出声,她在一眨眼功夫就冲进了白子况怀里,弄了白子况一身泡泡,干净的睡衣也被她弄湿了大半。

“哥,哪里有虫子,哪里有虫子?”她急声问,吓得紧紧抱住他的腰。

“是条青色的大虫子,哥看到它爬到湄儿腿上去了。”白子况不紧不慢地说。

白子湄尖叫著甩著小腿,想把虫子甩下去,白子况抱著她,轻声说:“它钻到泡泡里面去了。”

“痒,好痒……”白子湄只觉得浑身发痒,她最怕软体昆虫类动物了,白子况的话把她给吓哭了。

“湄儿,不怕不怕,有哥哥呢。”白子况把她抱到莲蓬底下,把她身上的泡沫都冲下去,而他浑身也湿透了,睡衣紧紧裹在他结实的身体上,勾勒出男人感的身姿。

白子湄像颗白白嫩嫩的人身果紧紧地攀在一棵大树上,她身上像有无数虫子在爬一样,吓得连眼睛都不敢张开了,“哥,虫子下去没有?”

好半天没动静,白子湄张开眼,看白子况正奇怪地看著她,她又叫了一声哥,白子况面容严肃地说:“它爬到这里去了。”他用手比划了一下,“你的小妹妹,可能它也喜欢你的小妹妹,所以钻到里面去了……”

“我没有小妹妹……”白子湄吓哭了,“哥,你让它出来,让它出来……”

“好,不哭,湄儿,哥会想办法的,现在把腿打开。”白子况把她放在大理石台面上,他双手刚要帮她,白子湄却迅速地双腿交叉起来。

“怎麽了?”他抬头问,看到小女孩儿脸上闪过困惑的表情,白子湄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为什麽哥哥说让她把腿打开的时候,她会下意识地这样做。

“乖,哥会帮你把虫子取出来,它正往你身体里钻,它浑身青色,长满了毛毛,有颗红色的大脑袋,它会吃你的体,吸干你的血,哥可不想看到我的湄儿第二天变成干瘪无生命的皮影人……”

“哥,你快把它弄出来,快点……”白子湄立刻吓得花颜失色,抽泣著说。

白子况拉开了她的腿,眼睛盯著她双腿间那纯洁的领地,他体内一阵骚动。那两片白嫩的瓣,夹成紧紧的一道缝,如此神秘,又如此矜持,就像一道圣洁的大门,把陌生的造访者隔绝在外面。作家的话:谢谢acongdao送白的好文供奉,我知道有许多默默看文的好菇凉~~就像某天白白看到的一句话“可以内心粉荡,现实中却是位好菇凉”,嘿嘿,让我们尽情地意吧,回到现实一定要做洁身自好、努力奋发的好菇凉啊~~

(14鲜币)第29章 让哥麽麽你的小妹妹

天啊……没想到小女孩儿的这个地方这麽幼嫩,这麽漂亮,又这麽情色,白子况淡色的眼眸紧紧盯著它,他的眸色被欲望熏染的越来越沈暗,喉头因为渴望而轻轻滑动,他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内心的悸动,他只觉得下体在疯狂地坚硬膨胀……

“哥,不要看啦……”白子湄被白子况的样子吓到,她紧紧地合并起双腿。

“为什麽不要哥看?”白子况俯下身看著白子湄的眼睛,沙哑地低声问她。

“因为……因为……羞羞……”白子湄搓著双腿嗫嚅。

白子况轻笑:“和哥还要说羞羞?那哥太伤心了,哥全身上下每个地方可都给湄儿看遍了,也没有一点要向湄儿隐藏的。哥要告诉你,这一点儿也不羞,你这里天生就是要给哥看的,它没有什麽特别的,就像眼睛和鼻子一样,湄儿的脸蛋儿可以让哥亲让哥看,这里同样也可以,知道吗,哥是你最亲最近的人不是吗,如果哥连这里都不能看,那怎麽能证明你爱哥哥呢?”

白子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他,似乎在消化他的话。

“每一个哥哥都是对妹妹这样的,这样才能更亲密无间,才能更增进感情,湄儿也才能做哥的小媳妇儿,就像湄儿喜欢和哥睡一张床,一起练吸星**一样,这样也是自然而然的,不能羞羞,懂了吗?”

白子湄点了点头:“懂了。哥你看吧,我不羞羞了。”白子湄张开了双腿。

“真乖。”白子况她的头,视线很快投到她的双腿间,他伸出手指轻轻拉开了白嫩的瓣。

“啊,好凉。”白子湄轻声嚷。

“好有弹,好紧啊……”白子况感叹,他的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拉开那两瓣白嫩娇羞的小瓣,往里看,他轻轻吸了口气,里面的颜色是他见过最稚嫩最漂亮的颜色,那样紧实的浅浅的粉,还要那两瓣还没发育完全的、楚楚可怜的粉嫩小花瓣,他真想低头去亲亲它。

“哥,虫子捉到了没?”白子湄提心吊胆地问。

“它钻到小妹妹里去了。”白子况说。

“小妹妹……”白子湄不解。白子况抱起了她,让她转了个身,後背靠在他前,双腿叉开坐在大理石台上,她的面前就是一面镜子,白子况让她眼睛看著镜子里,而就在今天,白子湄十岁的时候,她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私处,她真得觉得那里长得好奇怪,可是好像哥哥很喜欢看她那里,她那里。

哥的手指很温暖,他轻轻拉开了那条缝,她看到她身体里面粉粉的、亮晶晶的,她不知道这有什麽好看的,可是不知为什麽哥的眼睛一眨不眨盯在那里。

“看到了吗,这就是湄儿的小妹妹。”

“谁?”她天真地扬起脸,在镜中与白子况的眼睛对上,白子况魅惑地向她一笑,他手指探过去,触到了湿漉的娇嫩,“就是这儿,这就是你的小妹妹。”

真的很嫩,很湿滑,像丝绒一样,让他迅速迷恋上这种感觉。

“可是哥不是说虫子钻到里面去了吗?”白子湄不解,那里明明没有孔隙,虫子怎麽会钻进去?

“这时有一个小洞,它钻到湄儿的小洞里去了。”白子况说,他觉得自己说得如此色情,可是小女孩儿却完全不懂风情。

“哥撒谎,哪里有小洞……”白子湄不信,因为眼睛不会骗她。

“等一下,哥给你捉虫子看看,你就知道哥没撒谎了。”白子况中指向里探,剖开那些坚实的嫩,他的手指慢慢陷入,直到他遇到阻力。

白子湄紧紧地夹住双腿,惊愕地看著他:“哥,疼……”

“乖湄儿,放松,哥不会伤害你的,哥的手指虽然点,可是一定没关系的,湄儿能承受的,乖,把腿打开,放松点,哥给你捉虫子呢,再晚点,虫子就钻到湄儿的肚子里去了。”

白子况一吓唬她,白子湄就不敢动了,她大大地打开双腿,她觉得有东西在往自己身体里,她知道那是哥哥的手指,哥在帮她捉虫子,痛她也要忍著,哥的手指向里探,她又狠狠地疼了一下,可是很快就没事了,而哥的手指已经彻底地了进去。

镜子里她只看到哥哥的其余四指都蜷缩著露在外面,那中指不见了。而她第一次觉得有什麽东西塞在下面,好撑,好胀,好想尿尿。原来哥没有骗她,她下面真的有个洞,连哥的手指都能进去,那条可怕的虫子肯定已经爬到里面去了。

小女孩儿本不懂情欲,可是身体里的异物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缩著。

“哦,好紧,湄儿的小妹妹好厉害,都快把哥的手指掐断了。”白子况轻吟。

“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愿意让哥帮我捉虫子……”白子湄连忙委屈地说。

白子况笑了:“别紧张,哥喜欢这样,湄儿越紧哥越喜欢,可是哥却很担心自己怎麽能进去,你又怎麽能容纳哥的庞大……”

白子湄不解地看著白子况,她不懂他在说什麽。

白子况说:“湄儿做好准备,哥要捉虫了,也许会有点疼,但感觉会很奇妙的。”

白子况轻轻地移动手指,白子湄轻轻地喊痛,可他手指完全进入时,她反而放松了,他慢慢加快了速度,觉得那小小的紧窒的儿越来越湿,越来越滑……白子湄只觉得哥很奇怪,这样就是在捉虫子吗,她第一次看到,哥修长的中指在不停地抽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有微微的疼痛,可是奇妙的感觉慢慢滋生,她不懂得那叫情欲,可是在她只有十岁的时候,却第一次体会到情欲的滋味。

“哥……呀,呀……”她觉得又酥麻又难过,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白子况看向白子湄,在小女孩儿脸上看到情欲萌发的表情真的很刺激,很让人兴奋,听到她童稚的声音叫著哥哥,轻细地呻吟,他下体几乎要炸开了。他开始加快速度,小女孩拱起了身子,她承受已经到了极限,他听到在他进入的时候轻轻地“噗”的声音,粘湿的体被手指带了出来,她流水了,才十岁的她真是太敏感了,他越加兴奋起来。起劲儿的戳动著。

“哥……虫子捉到了没?湄儿不要了……”白子湄的小脸揪在了一起,她被体内那种陌生的感觉吓到了,本不知道怎麽处理。

“好了,好了……”白子况的手指抽出来,透明的体从他指尖滴落,白子湄轻轻缩动著身子,她看到自己白嫩的缝间也沾了许多湿腻腻的东西,白子况掰开缝让她看,嫩嫩的窝里堆著一兜透明的“果冻”,看起来很……她说不上来,她不懂什麽叫“色情”。

“湄儿,你太敏感了,流了这麽多水。”白子况说。

“哥,为什麽会有水?”白子湄不解地问。

“这不是真正的水,这是水。”白子况看著她的眼睛说。

白子湄眼睛亮了亮:“银水?哈哈,为什麽叫银水,它会变成银子吗?”

白子况失笑:“它不会变成银子,却比银子还要珍贵,就像白小况可以吐昔一样,湄儿的小妹妹可以流水,你知道吗,这是白小况最喜欢喝的饮料。”

“真的吗,那我们以後可以交换啦。”白子湄高兴地说。

“是啊,以後互相交换,各取所需。”白子况意有所指地顺著她说。他抱起她的小屁股,麽指向两边拉紧,脸凑近去,鼻端是淡淡的少女的体香。

“好香啊。”他嘴唇凑近去,深深地吸了一口。

“啊,哥……”白子湄惊叫了一声,身体里像过了一道闪电,可是很快就过去了,白子况抬起头来,他的嘴角带著晶莹的湿润。

“哥,你干嘛吃我的银水?”她奇怪地问,“那是湄儿尿尿的地方哦,湄儿觉得好脏呢。”

“胡说,一点也不脏,很香,很甜,白小况喜欢吃,哥也一样喜欢吃,以後湄儿不会只给白小况吃吧?”

“哥喜欢吃哥就吃好啦,不过要给白小况留一点。”白子湄狡狤地说。

白子况忍著笑,眼角眉梢却飞扬起淡淡的春意,白子湄的童言无忌却更让他兴奋不已。作家的话:谢谢栀子姑娘送白的樱花树,谢谢樱羽弦送白的好文供奉,谢谢亲爱的童鞋们送白的暖包暖帽,天冷了,大家要注意保暖哦~~

(13鲜币)第30章 让白小况帮你捉虫子

“可是哥……虫子捉到了吗?”白子湄皱著小脸儿问。

“好像有点棘手……”白子况在镜子里看著她说。

“那怎麽办……”白子湄的小心脏瞬间被影占据了。

“它从洞里钻进去了,可是现在湄儿看得到那个洞洞吗?”白子况轻声附在她耳边问,白子湄向镜子里看了一眼,摇摇头。

“看不到,为什麽看不到了?”她转头问白子况。

“因为湄儿的小妹妹太紧太嫩了,虽然哥的手指已经进去过,但刚抽出来它就立刻合闭了,它就像含著的一张小嘴,怕别人抢它的好吃的,所以死活紧紧地不张开口,所以虫子被堵在里面出不来了。”

“啊”白子湄吓得叫了一声,“哥,你帮我弄出来,我好怕啊。”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什麽办法?”

“让白小况帮你把虫子捉出来。”

“白小况……”白子湄眼睛亮了,“它能捉虫子吗?”

白子况点点头,白子湄从台子上爬起来,跪坐著,急不可耐地去拉扯白子况的睡衣,“哥,快叫白小况出来帮我捉虫子。”

“只要你乖乖听话,白小况一定会把虫子捉出来。”白子况拉住她的手把她抱了起来,他将她的身子重新放置在大理石台子上,打开她的双腿,把她的小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小女孩漂亮的器呈现在他的眼底。

“乖,手要拉著自己的腿,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这样白小况会方便捉虫。”

“嗯”白子湄点头,吃力地拉著自己的膝弯,小女孩身体还很柔软,她的双腿几乎能打开一百八十度。

白子况看著白子湄,目光在她身体上流转,他慢慢脱掉紧裹在身上的睡衣,男子完美的身体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白子湄惊讶地看向白子况的腿间,嘴巴张成O型:“哥,白小况长个子了。”

“是吗?是大了还是了?”白子况微笑。

“变了也变大了。”白子湄认真地评论。

“湄儿说的一点都没错。”白子况用手握著自己的大,走到了白子湄跟前,顶端触到了她的肌肤,沾到入口腻滑的体,他忍不住轻喘,握著大的子在嫩上轻轻滑动,让顶端沾到更多蜜露。

“哥你在干什麽?怎麽还不捉虫子?”白子湄一直好奇地看著白子况所有的动作,哥哥用大一样的白小况在擦著自己的下体,她觉得有种奇妙的感觉还有一点点舒服,可是她还是担心钻到身体里的虫子。

“喜欢吗?舒服吗?”白子况问她。

“舒服。”白子湄向白子况灿然一笑,可是嘴巴还没合拢,她就啊一声叫出来,小脸儿也皱成一团,她看到白小况的大脑袋不见了,钻进了自己的下体,可是好撑好疼……

白子况吸气,天啊,实在是紧窒的要命,这对於他是地狱也是天堂。她一定会带给他世界上最美妙的感受,可是过程一定很艰辛。

他进不去了,觉得前面有层层的阻力在阻止他前进,像有无数只小手在紧紧压迫著他,顶端受到刺激感觉到万分兴奋,他直想喊出来,想立刻挥鞭前进直抵嫩巢。

可是他只要稍稍一动,白子湄就尖叫起来,“疼疼……”

白子湄从来都没有觉得这麽疼过,她能感觉到白小况,它一动她就疼的要命。

“湄儿,忍一下,忍一下就好。”白子况安慰著她,他不想退出来,试著向里探。

“不要……疼……哥,让白小况出来,让白小况出来……”白子湄尖叫起来,白子况只得退了出来,白子湄委屈地扑进他的怀里,他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湿了,手臂下白子湄的小身子瑟瑟抖著。

“哥,好疼,好疼,我不要了,我不要白小况捉虫子了……”

“乖湄儿。”白子况心疼地抚著她的背,白子湄这种样子,让他一度想放弃,是啊,她实在是太小了,还无法承受他,还容纳不了他,但是欲望之火已经燃起来,烧得他口干舌燥,他怕找不到甘露,他自己就会烧成一把灰烬。

他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喂进去,看她信赖地依著他的身体,慢慢不再哆嗦了。占有她,占有她……这个念头又疯狂地冒出来,白子湄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白子况苦笑,她一点都不知道,她依偎和依赖的哥哥已经化身为一只十恶不赦的欲望之狼。

“真的不想捉虫了吗?那些虫子会在人体内繁殖,吃掉人的内脏,最後只剩一个空壳……”他又开始运用他的伎俩,他知道她胆子很小。

果然她哆嗦了一下,恐惧地看著他,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带著哑哑的童音说:“哥,我不要变成空壳子,我不要虫子吃我的心脏……”

“那麽只能让白小况捉虫子,疼也要忍著知道吗?不然……”

“我听哥哥的。”白子湄扬起小脸儿,她的眼睛里盛满晶莹的体,白子况心一疼,他知道她的真的很疼,他知道自己是多麽混蛋。

她乖乖地爬到台子上去,乖乖地拉开自己的双腿。看著像祭品一样的小女孩儿,白子况热血上涌。

“啊……啊……呀……呀……哥……疼……疼……”白子湄断断续续地吸著气,白子况进入的困难重重,後来他想这就像钝刀子割一样,他越舍不得她承受的痛苦就越多,长痛不如短痛,想到这儿,他深深提气,狠狠地一击。

“啊。”他们的叫声重叠在一起,白子况是享受,白子湄是痛苦。他实在是进得太深了,连没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小小的她居然能容下他的硕大,现在他们两个亲密的不能再亲密,下体紧紧连接在一起。

“哥,白小况钻到我洞洞里面去了吗?”白子湄终於舒了口气,她突然意识到和哥从来都没有过的亲密,她看向白子况的目光里甚至有点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羞怯。

“嗯,进去了,完全进去了,乖湄儿,你太了,居然能吃进哥这麽大的东西。”白子况很兴奋,清雅的男子话里却带著很重的“颜色”,只可惜,他身下的小女孩儿并不太懂风情。

“哥,白小况把我戳破了,刚刚好疼啊,它该减肥了,现在湄儿觉得好胀啊,它要把我撑爆了……”

白子况失笑:“白小况只会更更大,它要减了肥,以後湄儿恐怕就不喜欢它了。”

“为什麽?”白子湄不解。

“以後你就知道了。现在白小况该捉虫了。”白子况已经忍了再忍,他终於动起来。

“啊,疼……”他刚一动,白子湄就咧开嘴叫。

“慢慢就好了。”白子况轻声抚慰,他慢慢把自己抽出来,紧窒的摩擦感让他几乎疯狂,灯光下他看到自己的顶端沾著鲜红的处子血,湄湄说的没错,他把她戳破了,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嗯……”白子湄舒了口气,觉得下体一松,“啊……疼……”可是立刻她又皱了眉,白子况又慢慢入。

“唔……天啊,湄儿你太紧了,你太折磨哥了……”白子况一边喘气一边放慢动作,这对他来说确实是种折磨,但他想让湄儿先适应他一下。

他觉得越来越顺畅,因为有体不断融进来,虽然她依旧在喊痛,可是分贝已经小了许多。他动作开始加快,不停地撞击著白子湄的小屁股,糜的响声响起来。

白子湄仍旧乖巧地拉著自己的双腿,她的小身子被白子况撞得不停摇动。作家的话:倩女幽魂真是位深明大义的好菇凉,谢谢你送白的爱的钻石,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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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第31章 上药

早晨,白子况一个人下楼吃早餐,他淡淡的一句:“湄儿有点感冒,可能要请天假了。”,听他这麽一说,众人都抬头看他。

白文启担心地问:“发不发烧?”

白子况回答:“烧已经退了,不过还要卧床观察一下,爸妈你们不用担心,没事的。”

白子湄正坐在床上吃早餐,门被鲁地推开了,白子洌走进来,阿香忙站起来叫了声“二少”,白子洌目光扫向白子湄。

“撒谎,你在装病?”白子洌挑著眉毛说。

“胡说,我才没装病。”白子湄辩解。

“上次我感冒连饭都不想吃,你吃这麽多还说是感冒?是不是你跟大哥告我状了,嫌我让你拎书包所以你躲著不去上学?”白子洌俯头盯著白子湄,白子湄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床边靠。

“我才没告你的状……”白子湄赤红了脸,她确实没有感冒,也确实在撒谎。是白小况帮她捉虫子,所以她下不了床了,因为被白小况钻进去的地方很痛,痛得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

“没撒谎干嘛脸红?”白子洌抓到了证据,双眼发亮,“警告你,白家可不收笨蛋,十岁才上一年级,要是以後再留级,我都替你丢不起这人,还有,要敢和大哥告我状,有你好看……”

“还不去上学,在这儿干什麽?”白文启的话打断了白子洌,白子洌立刻蹦了起来,说了声拜拜开溜了。

白子湄看到白文启和路平蓝进来了,她乖乖叫了声干爹干妈,白文启坐在她床头上,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舒了口气说:“没发烧干爹就放心了,你好好养几天,别怕误了功课。”

“嗯,干爹。”白子湄眼眶有点发红,她感觉到了来自白文启浓浓的关怀,虽然白子况对她好,但毕竟爸爸和哥哥的概念是不同的,她从孤儿院长大,从小就渴望来自父母的关爱。

“爸、妈,你们就事就先去忙吧,我再给湄儿量量体温,一会儿去公司。”站在旁边的白子况说。

白文启点头,路平蓝说:“湄湄以後身体要养的的,你这一感冒瞧你干爹紧张的,饭都顾不得吃就赶紧跑来看你。”

又说了几句话,白文启和路平蓝才一起走了。

白子况把白子湄抱在怀里,低声问她还疼不疼,白子湄有点委屈地说:“疼”,然後她抬起头看著白子况,她又想起了昨晚捉虫子的情景。

她觉得捉虫子的样子好奇怪,哥哥的私处不停地撞著她的私处,而白小况整个大身子都进她的下体里,它不停地出出进进,快把她胀死了,整个身子都快被它撞散架了。

当白小况抽出她的身体,哥哥还抱著她让她从镜子里看自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麽她觉得有点羞,因为哥的手指向两边拉著缝,他让她看那个小洞,她真的看到了有个不停蠕动的小洞洞,有白色渗著血丝的汁正从里面流出来。

哥哥说这个洞洞是被白小况的大身子撑大的,那条虫子会顺著这个洞钻出来,可是它已经在她肚子里产了卵,还会有新虫子孵化出来,所以白小况要一直给她捉虫子。

“哥,我肚子里真的还有许多小虫子吗?”白子湄抱著白子况的脖子担忧地问。白子况嗯了一声,他立刻感觉白子湄的小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後她扭著身子说:“哥,我不想让白小况帮我捉虫子了……”

白子况身子僵了一下,白子湄扬起脸看了他一眼,她是个敏感的孩子,立刻就问:“哥,你不高兴了?”

“哥怎麽会不高兴?”白子况温和地反问,“不过我可不保证白小况会不会不高兴,呵呵,昨天湄儿忍著痛,为什麽一直让白小况捉虫子呢,因为那些虫子很邪恶(到底谁邪恶啊?)很可怕,这麽痛都忍过来了,怎麽能前功尽弃呢?还有,以後就不会那麽痛了,还可能会很舒服,湄儿会越来越喜欢……”

“才不会呢。”白子湄呜了一声表示反对,她皱著小脸说,“我讨厌白小况捉虫子。”

白子况笑了:“那我们就再看看吧,是哥说的对,还是湄儿说的对。好了,不是说还疼吗,哥给你抹点药。”

白子况从橱子里取了一个药罐,去浴室洗干净手,出来看白子湄拿著漫画书在看,他拉开她的睡衣,小女孩下边光溜溜的什麽都没穿。他伸手把她的膝盖曲起来,向两边叉开,白子湄毫不设防地任他摆布,而她自己依旧兴致盎然地看著漫画。

白子况吸了口气,他再次咒了一声,觉得自己如此恶劣,他骄傲的自制力在碰到白子湄以後已经全线崩溃了,其实他知道他应该再等几年的。情况比早晨看的时候还要糟糕,小女孩下体全都肿起来了,白嫩的瓣红肿充血,细细的缝都快挤没了。他伸指碰了一下。

“啊。”小女孩立刻叫起来,“哥,疼。”

“乖,忍一忍,哥抹了药就好了,乖啊。”白子况指上沾著药膏,他狠下心来翘开紧紧合闭的肿胀缝。

“啊,疼,疼……”白子湄缩著身子,早已经扔了书本,占据身体的只有下体的疼痛。白子况俯下身子,一手安抚地圈住了她的後背,嘴唇凑近来吻住了她的小嘴儿,他吻的很细腻很温柔,而另一只手的中指却翘开了“屏障”探进了嫩里,里面肿的更厉害,几乎没有一点容纳异物的缝隙,他艰难地向里突进,旋转著手指,以使药膏照顾到每一寸内壁。

“呜……呜……”白子湄皱著眉,不安地转著头,而他伸手固定住她的小脑袋,吻得更深更柔。中指已经完全进去,轻轻地旋,轻轻地後退,再慢慢向前,手指被坚韧、温暖的东西包裹,感觉真是美妙至极,想不到小女孩儿儿竟有如此的魔力,但他知道,拥有这妙物的身体的主人却在承受著痛苦,而这些痛苦是他加於她的,他在心里和她说:湄儿,从昨晚开始你已经长大了,开始被迫成为一个小女人,哥会记得你第一次的难过、疼痛,哥以後会用很多很多的美好加倍补偿给你的……

“扣扣扣”敲门声响起来。白子冰的轮椅滑进来时,正看到白子况抬起身来,他在白子湄额头留下一个吻,那个吻很自然,就是哥哥给妹妹的早安吻。

“哥,你还在?我来看看湄湄,听说她感冒了。”白子冰看了看白子湄皱巴巴的小脸儿说。

“放心,她没事的,正好你来了,陪她玩一会儿,我去公司了。”白子况很自然地了白子湄的脑袋开门走了。

“哥给你打针了吗,怎麽这副样子?”白子冰问。

白子湄摇摇头:“我最怕打针了,打针可疼了。”

白子冰故意瞪了她一眼:“那病了也要打针啊,不能做胆小鬼。”

“冰。”白子湄把手放在嘴边,其实声音一点也没变小,“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你别告诉别人,我其实本没感冒。”

“哦?真的吗?”白子冰西湖含眼的眸子里含进淡淡笑意,“害我替你担心半天,那究竟是怎麽回事,逃学可是坏孩子才做的事哦。”作家的话:谢谢猫娃娃送的心心,抱抱抱抱~~谢谢越礼、贺兰石、爱之迷绊、hup199……(不一一提名了哈)众多亲爱滴对白白的鼓励和支持~~亲亲亲亲~~

(12鲜币)第33章 三哥也有糖

“哥说我不是逃学,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可是不是感冒了。”白子湄说。

“那是哪里不舒服呢?”白子冰侧头看著白子湄,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心里却在想,哥不会是……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白子湄实在还太小,哥怎麽能下的去手呢?

“就是不舒服喽……”白子湄想起白子况对她说要保密的事,耍了个小心眼没说出来。

“真是大姑娘了,还有秘密了。”白子冰笑著说,也不急著知道,他转移了话题,“湄儿在学校有没有要好的朋友?”

白子湄嘴嘟起来摇了摇头。

“为什麽?”白子冰问。

“因为他们比我小好几岁,他们都幼稚死了,我和他们没话说。”白子湄人小鬼大地说。

“知道为什麽吗?因为像湄湄这个年纪应该上三四年级了,如果现在你上的是三年级或四年级,就会交到年龄相仿的好朋友了,湄湄想不想上四年级?”

“想。”白子湄脱口而出,才一会儿脸又苦下来,“可是……怎麽才能上四年级呢?”

“有我呢。”白子冰鼓励地看向她,“我来给你补课,保证一年以後你能跳级到四年级,怎麽样?”

“真的?”白子湄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双眼发亮。

“当然了,不过我有个条件。”白子冰慢条斯理地说。

“只要能上四年级,什麽条件我都答应,我听到我们班同学背地里说我坏话了,他们说我都十岁了才上一年级,肯定留了好几级……”白子湄苦恼地说。

“那好,那湄湄要答应做我的模特,期限是一辈子。”白子冰说。

“模特?”白子湄不解。

白子冰解释:“湄湄,看到我给你设计的衣服了吧?我没事的时候很喜欢设计,可是以前只是个爱好,因为没有人能激起我的欲望,让我亲手为她制作服装,直到我看到了你,不知道为什麽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激发了我的灵感,如果湄湄能做我的模特,我想我会思如泉涌,会创作出很多很多意想不到的作品……”

“冰给我设计的衣服真的太好看了,我喜欢的不得了,虽然我不知道怎麽做模特,可是冰让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我很乐意。”

“好。”白子冰狡猾地一笑,“那现在去我的房间,我们马上就把课补起来。”

“好啊,好啊。”白子湄从床上蹦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疼了,想到不用多久就可以直升四年级,她就特别兴奋。

说真的,白子冰是个天才,他不按课本的思路讲,而只按他自己的套路,老师用三四节课讲的内容,他半个小时就把知识点讲完了,而且毫不枯燥。听了白子冰的讲解,一向对数学不感冒的白子湄几乎爱上了算术。

她乐此不疲地做著演算题,白子冰时不时夸她聪明,让她越来越对自己有信心,也越来越喜欢做冰亲自给她出的古怪有趣的算术题。

一个小时过去了,正在做习题的白子湄听到白子冰发出奇怪的声音,她抬起头,看到白子冰好看的眉轻轻皱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很怪。

“冰,你不舒服吗?”白子湄问。

“呃……有一点,湄湄,你能不能帮我去叫一下福伯。”白子冰有点支支吾吾,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

白子湄心里有点奇怪,她很想和白子冰多呆一会儿,她听课听的正上瘾呢,如果福伯来了,课程一定就终止了。

“冰,叫福伯做什麽?你哪儿不舒服呀?”白子湄其实也有点小担心,她也是很关心冰的。

“嗯……”白子冰迟疑了一下才说,“其实是内急……”

“内……急?”白子湄重复了一遍,看到白子冰有点尴尬的脸色,她才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冰是想尿尿对吧?”她很聪明地问。

白子冰轻咳了一声,手遮在唇边,遮去唇角的一丝浅笑,“嗯……是啊,其实我是想装残障设施的,可是妈觉得我的腿能治好,不算残疾人,所以她不同意装,所以只能麻烦到福伯了……”

“我也可以帮冰啊,为什麽叫福伯呢,我是冰的妹妹,当然比福伯还要亲。”白子湄拍著小脯说。

“你……麽?”白子冰投去不确定的目光,“你真的……可以?不嫌脏吗?”

“不会。”白子湄连忙摇头。

“那好吧……”白子冰依旧是不确定的声音,“这样吧,卫生间里有一把瓷壶,你帮我拿出来。”

“好。”白子湄答应一声立刻小跑著去了,她打开卫生间,入眼的就是一只漂亮的瓷壶。

她的眼睛亮了亮,因为那只瓷壶太漂亮了,圆圆的鼓鼓的肚子,上边全是青花缠枝图案,长而挺的壶嘴,弯而细的壶柄,懂眼的都知道那是价值连城的青花古董,白子湄本不懂这些,只知道这个东西很好看,比干爹那套喝茶的瓷器还漂亮呢,冰不把它放桌子上放卫生间里做什麽呢,还有冰不是要尿尿吗?为什麽让她来拿这个瓷壶呢,白子湄拎起来的时候还在纳闷。

“喏,冰,我给你取来了。”白子湄拎著瓷壶在白子冰面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麽吗?”白子冰含笑问她。

她低头看了看,不假思索地说:“喝水用的茶壶呗。”

白子冰哈哈笑起来,这个俊美的少年还不曾这麽不顾形象地笑过,笑得都岔了气。

“笑什麽?”白子湄歪头问,“冰不想尿尿了吗?”

“小丫头,你想逗死我啊。当然想啊,不然让你拎来夜壶做什麽?”

“夜,夜壶?”白子湄问。

“是啊。”白子冰看她的反应。

“是夜里撒尿用的壶吗?”她奇怪地问。

“嗯,听说这个壶清乾隆皇帝还用过呢。”白子冰笑著说。

“好可惜哦,这麽好看原来是接尿用的呀。”白子湄说话真是百无禁忌,小孩子之所以百无禁忌是因为她们心里比什麽都要干净。

“再说话三哥要尿裤子了。”白子冰开著玩笑。

“哦,哦……那我要怎麽帮你呢?”白子湄提著夜壶,感觉无从下手。

“听我的吩咐就好了。”白子冰说著手向下伸去,他穿著肥大的白衣白裤,他只把裤子向下褪去。如果是别的女孩子,看到哥哥脱裤子,肯定早跑了,可是白子湄从小就没人教她,而且有白子况的“教化”影响,她本觉得这没什麽害臊的。

所以她就站在一边看著白子冰脱裤子。白子冰知道自己早就硬得不行了,他刚把裤子褪下去,硕大的立刻挺了出来,它高高地昂著头,几乎和小腹呈30度角,又又长的样子和他俊美的脸蛋显得极不相称。

“白小况。”白子湄惊叫一声。白子冰眼角锐利地扫向她,他捕捉到了小女孩儿的所有神情,他重复了一遍:“你在叫白小况?不是白子况?”

“冰,白小况怎麽在你这儿,是哥让你替他保管的吗?”白子湄疑惑地问。作家的话:抱抱floramajie,谢谢送白的平安符,谢谢你的鼓励哦~~大家一起加油,创造和谐友爱的读写环境~~

(11鲜币)第33章 三哥的小女佣

白子冰仔细地看向白子湄,小女孩儿的眼睛毫无避讳地看向他的腿间,小嘴儿微微地张开,一副非常吃惊的样子,少年心里早转了无数个念头,听到小女孩儿奇怪的让人费解的问话,他却没所谓般地笑起来:“是哦,哥让我帮他保管的。”

白子冰心里哼了一声,原来哥早有行动了,哥可真是老狐狸,居然给这话儿都起了名字,叫什麽白小况……

白子湄一进白家就和白子况格外亲近,这稍稍让白子冰有点醋意,现在看哥把她教化成什麽样子了?他在她面前脱裤子,她居然一点都不害臊,还直勾勾地瞪著他,不过这不正合他心意吗,让他完全可以毫无阻碍地和她“亲近”,还多亏了哥的“功劳”呢……

“愣著干麽,你忘了三哥要你做什麽吗?”白子冰轻声提醒。哪知白子湄哦了一声,疑惑地望向他:“冰真的要尿尿吗?可白小况不是****呀!”

白子冰简直哭笑不得,这是女孩子说的话吗,可白子湄明明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反而心里并没有不舒服,而是相当的愉快,而且觉得此时的湄湄实在可爱死了,因为她一点都没装,她天生就是觉得这是很自然的事。

“湄湄觉得三哥说谎了?”白子冰装作不高兴地问。

“没有。”白子湄摆手,“我……我要做什麽?”虽然她心里有天大的疑惑,但何必惹冰不高兴呢。

“你有没有发现这把壶有什麽不一样?”白子冰目光飘向白子湄手里拿著的漂亮夜壶。

白子湄也看向手里的壶,终於她恍然大悟:“呵呵,没有壶口,茶壶都有壶口,要放茶叶和倒水进去的,可是这只壶没有,只有壶嘴……”她抬头看向白子冰。

白子冰点点头:“真聪明,那你想到这麽长的壶嘴是做什麽的了吧?”其实他这话非常的邪恶。

白子湄看看壶,又看向白子冰胯间,她明白了,她走向白子冰,小小的的手掌突然抓住了白子冰硕长的,白子冰轻吸了口气,他没想到他的目的居然达成的这麽顺利,他早就想看到这一幕了,做梦都梦到过,他十岁的妹妹拿著夜壶替他接尿的样子,眼前糜豔的画面让他几乎血脉喷张。

白子湄笨手笨脚地把大的鞭往壶嘴里塞,这把夜壶设计还是非常合理的,壶嘴顶端呈微微放大的喇叭口状,可是相对於白子冰的极品“大枪”,那喇叭口还是有点小。白子湄费了些功夫才把大蘑菇头塞进壶嘴里去。

“好了,冰。”白子湄这才有时间转向白子冰,看到他眼眸若水,白皙的脸蛋儿泛著红潮,更显得风华绝代。

“谢谢。”白子冰道谢,脸上的红潮绝不是害臊更不是尴尬,而身上的火越烧越旺,眼前的景越看看糜豔,他“憋”的难受。

白子湄小心翼翼地拎著夜壶,等著三哥撒尿,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半点动静。她看向白子冰,白子冰知道自己本就尿不出来,他这个样子如何还想撒尿的事呢。

“呃……刚才很急,可是现在又没感觉了……可能是看到你不好意思了,所以一点也出不来了……”白子冰解释。

白子湄却笑了,小得意地说:“我就知道尿不出来,白小况本不是****嘛,只有****才尿尿的,它不会不好意思呀,我和它很熟的,我们是朋友啊。”

“是吗,朋友?白小况这名字挺有意思的……”白子冰试探地说。

“是哥起的呢,我觉得很好听啊,和哥排著呢,它是哥的小弟弟,可是,它和冰到底谁更小呢,白小况是冰的哥哥还是弟弟?”

白子冰咳了两声:“当然是弟弟,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他眼睛瞄向自己的分身,“哥为什麽要弄个白小况出来?”

“它是哥送我的糖啊。”白子湄大眼睛眨啊眨的,意思好像在说冰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白子冰低头又咳了起来,心想大哥可真有一套啊,他怎麽就没想到呢?

“那你有没有吃?”

“当然吃了。”白子湄理所当然在说,“可好吃啦,白小况还会表演魔术呢,它会吐昔,我最喜欢吃昔了。”

“吐昔……”白子冰联想到那些邪恶的画面,身上躁动的厉害。

“冰,我可以和白小况玩一会儿吗?我最喜欢吃糖了,我还喜欢看它变魔术……”她小小声地在肚子里补充了一句,她可不喜欢让白小况帮她捉虫子。

“哦,好啊。”白子冰尽量让声音保持正常,天啊,他费尽脑筋想达到的目的,得来竟然全不费功夫,湄湄居然自动要上门“服务”,可知大哥是多麽的强大,只可惜他忘了告诉小湄湄,这种游戏只限於和大哥之间。

可是那东西塞进去不容易要出来也不容易,白子湄的小手本就抓不过来,她吃力地往外拉,小脸儿都憋红了。

“呃……疼……”白子冰呻吟了一声,白子湄立刻住了手,白子冰俯身下来:“来,我帮你把白小况弄出来。”他也要委屈自己的弟弟了,先暂时冠上白小况的名字,顶著这个名字就可以有福利了。

白子冰自己把家夥弄了出来,白子湄小跑地把夜壶拎了回去,她很快跑回来,脸颊还红红的,就俯下身把他的顶端含进了嘴里。

小女孩儿的口腔又热又湿,被她含在嘴里的感觉妙极了,白子冰闭上了眼睛,耳朵里听到巴嗒巴嗒的声音,头上传来一阵阵刺激,她在舔他,就像舔真的糖一样,舔得津津有味。

“唔……”她的小嘴吸著他的马眼紧紧地一吮,简直灵魂都飞上了天,白子冰忍不住轻吟一声,然後就感觉下边一冷,白子湄松开了他。

“怎麽了?”他张开眼睛,恨不得立刻把那张小嘴弄开,深深地让她含住自己,他盯著那红润的小嘴,怎麽也移不开视线。

“咦?白小况没有以前好吃了,好像什麽味道也没有……”白子湄一副失望的表情。

“哦?以前是什麽味道?”

“甜甜的,香香的,好吃死啦,我从来都没吃过这麽好吃的糖。”白子湄舔著嘴巴说,回忆中的味道都快让她流口水了。

“是吗,难道……”聪明的白子冰很快想到了什麽,果然白子湄说:“哥有一个小罐子,还有一个小刷子,他要先给白小况洗澡……”原来她觉得那是在给白小况“洗澡”。

“等一下。”白子冰说,他转动轮椅去了玄关,拿起电话,轻声吩咐,“阿香,去厨房把太太那瓶樱桃果酱给我拿上来。”,说完他挂了电话,把一块毯子盖在自己膝盖上,厚厚的毯子把腿间的风情一下子遮盖住了。作家的话:谢谢a527915360mimi送的礼物哦,邪恶的糖……嘿嘿~~

(9鲜币)第34章 给糖“洗澡”

“三少,你不是最不喜欢甜食吗?”阿香把樱桃果酱递给白子冰,一边和他搭话一边不经意地瞥了少年一眼,她愣了一下,因为白家三个男孩中最漂亮的三少爷今天显得更水灵了,他那本就如西湖水一样的眸子里涌动著淡淡春潮,简直让人心神荡漾。

白子冰淡定地笑了一下:“不是我吃。没事了,你出去吧。”说著他转动轮椅,这时卧室里传来清脆的甜笑声,阿香关门的时候心里哦了一声,原来湄小姐在三少的房间里,可是三少怎麽那种样子?让她看了一眼,心头都如小鹿乱撞呢。

白子冰进了卧室发现白子湄正对著壶嘴吹哨子,吹响的时候她就会格格笑起来,本是天真无邪的白子湄所呈现给他的却完全是一幅禁忌的画面,白子冰盯著她的小脸儿,喉头滑动,眼眸暗了几分。

“湄湄。”白子冰叫了一声,自娱自乐中的白子湄这才意识到了白子冰的存在,她抬起头,看到握在白子冰纤长手指中的罐子,她的眼睛立刻亮了。

“樱桃果酱!”她兴奋地嚷道。白子冰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原来哥早知道湄湄是个小馋猫,所以用食物诱导她变得格外容易施行。他拧开了盖子,果香味马上飘了出来。

白子湄伸出食指,白子冰手一遮把罐口盖了起来:“这样吃是违规的哦,这是专门用做糖的果酱,像普通果酱一样吃是没有味道的。我们一起先给白小况洗澡好不好?”

“好。”白子湄很乖地答应了,看白子冰取来了一支干净的牙刷,她还提醒他:“哥用的是小小的刷子,软软的,不是牙刷……”她比划著。

“我知道,先暂时用这个吧,下次我会准备的。”白子冰略有深意地看了白子湄一眼,而白子湄却始终眼巴巴地盯著他手里的罐子。

白子冰抓著白子湄的小手醮罐子里的果酱往自己大上刷著:“再轻一点,不然白小冰会疼的。”

“不是白小冰,是白小况!”白子湄认真地提醒他。

“哦……白小况?”白子冰瞥了她一眼,暗暗道: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知道这是白小冰的。

“白小况。”白子湄重重地点点头,用食指戳著它的大身子说,“这里,这里没有洗到……”

“呃……”白子冰轻轻闭上眼睛,感觉到下体的骚动。

“冰,你怎麽了?难受吗?”白子湄问。

“嗯……有点饿了……”白子冰暧昧而模棱两可地回答。

“那我叫阿香送东西上来吃。”白子湄机灵地说。

“不要,我想吃你。”白子冰盯著她,几乎有点撒娇地说,现在如果有第三人在场肯定**皮疙瘩会掉一地。

“吃我……?”白子湄愣愣地重复,“可是……我又不是吃的。”

“你是。”白子冰说,“不过,今天我不会吃的,让给你,来,过来吃糖吧。”

“终於可以吃啦。”白子湄欢呼一声,扑了过来,少年感觉自己的命被女孩儿的小手结结实实地抓在了手里,她跪在他的双腿间,胳膊挂在他的膝盖上,张嘴就把他的整个头含了进去,粉嫩的小舌卷动著,又吸又咂。

“唔,小妖,你很有经验呢,吸得我好爽,不知道给哥吸过多少次了呢……”天籁般的噪音却说出邪恶露骨的话来。可是白子湄耳朵早被羽毛塞上了,她现在眼睛里只有糖。

顶端很快让她吸干净了,她把大头吐出来,上面沾满了她的唾,用小手把它斜推上去,她扭脸去舔它的身,上面还刷著满满一层果酱呢。

白子冰低头看著她,平坦结实的小腹快速起伏,他喜欢让她叼著他的大头,狠狠地吸,现在这样子舔比刚才感觉差了很多,他迫不及待想体验冲击的快感。

“湄湄,我们去床上好不好?”他问。

巴嗒,巴嗒……只有小舌头舔食的声音,他真想把那不断舔在他器上的粉嫩小舌一口吃掉。

贪婪的……小女孩……如果以後对於她也是这样贪婪的话……白子冰邪恶地想著。他伸出双手把她抱了起来。

“冰,干嘛?”白子湄不满地扭动小身子,像一只被抢走食物的小狗狗。白子冰不说话,直接把她抱上了床,白子湄仰头被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她张开眼,入目的就是白子冰垂挂在她眼前的大屌。男孩正双腿跨在她身体两侧。

“有没有试过喂你吃糖的感觉?”他眼睛闪著明媚望著她,小女孩被蛊惑了,轻轻摇摇头,张著大眼定定地看著他身上最引人的标志。

白子冰魅惑地一笑,用刷子在自己身上刷果酱,把长而的器刷上了满满的一层,白子湄看得直咽口水。

有一天,我会只是拉下裤子,就会让你盯著我的大雕咽口水的,白子冰托起白子湄的後背,诱哄而温柔地说:“张嘴,我喂你。”

白子湄乖乖地张开嘴,白子冰抓著自己的大进了白子湄的小嘴儿里。

“呜……好大……”白子湄的嘴巴撑得满满的,被他塞得都有点喘不上气来了,白子冰轻轻撤回来一些,然後在她伸出的小舌头上旋转。作家的话:谢谢倩倩送俺的好文供奉~~Mua~~亲爱的们新年过的好不好呀~~今天有点晚了,只能写这麽多了,大家凑合看吧,另求关注哦,白的新浪微博地址:weibo/u/2057272764,也可搜索“看白成黑”,对小说有啥意见、建议、想法啥的欢迎留评或写私信给我都可以哦,麽麽~~

(12鲜币)第35章 三哥的“晶叶”更好吃

“甜吗?”白子冰问。

“呜……甜……”白子湄的小舌头小蜜蜂一样的忙碌著,她在白子冰的顶端画著圈圈,把白子冰勾弄的瘙痒难耐。

“小馋猫,这麽快就舔干净了,那把嘴巴张大,让我进去的深一些,上面还有好多呢。”

白子湄皱著小眉头,她想起了第一次白子况让白小况进她嘴里的经历,她感觉难受死了,可是想到了甜甜的身,她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白子冰趁机深入进去,头进了她的喉咙,紧得他浑身象过了电流一般。

“呜……咳……”白子湄扑腾著小手,想让白子冰出来,可白子冰还像钻子一样往里,想让这种紧窒的快感达到极致。

他抽出来的时候,很多果酱都留在了白子湄的嘴里,白子湄忘了难受劲儿,巴嗒著嘴巴,可是还没尝够滋味,白子冰的长又很快进了她的小嘴儿里。

“呜……”这一次还好,她学了,想到了白子况告诉她要放松,她喉头放松开,可是白子冰的阳具太了,她的嘴巴被撑的好疼,可她还是紧紧地缩著嘴唇,箍得他很紧,每次撸得白子冰特别爽。

“真是天生的小妖。”白子冰不禁想到了她给哥哥口交的画面,自己下边更硬了几分,不要命地在她小嘴里戳动。她才十岁,就有这种帮男人口交的技法,不知道给哥哥弄过多少次了。思想一开小差,一下没准,歪了,啪地打在白子湄左边的小脸上,长的带著唾的阳具衬著她娇嫩的小脸蛋儿看著让人怵目惊心的。

白子湄却立刻伸出小舌头舔了起来,他的上面还残留著樱桃的甜味,白子冰看到这种情景不禁呻吟了一声,把她的小脸儿扶正找准位置又了进去。

白子湄很快就得心应手了,一次比一次吸得他更紧,他终於耐不住,深身绷紧,了出来。

“乖,伸出舌头让我看看。”他命令著,白子湄嘻嘻地依言而行,她粉色的小舌头上是一大滩粘稠的白色,她也觉得好玩,用舌头一下一下挑著,拉出长长的丝线,样子很是糜。

“真是好样的。”他亲了她一记,将罐子里的果酱倒出来一些,躺在她身侧看著她一点点吃下去。

“我的好吃吗?”他漂亮的眼眸波光潋滟地看著她问。

“嗯。”白子湄点点头,似乎刚反应过来,她回问,“冰刚才说什麽?晶叶?这不是晶叶,这是白小况吐的昔啦。”

“湄湄平时吃的昔也都有名字啊,所以这个昔的牌子就叫。”白子冰说。

“晶叶牌的昔?原来是这样啊,哥怎麽没告诉我呢。”白子湄眼睛弯成月牙。

“告诉我,是哥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白子冰看著她问。

白子湄想了想:“一样好吃。”

白子冰不说话,故意冷了脸。白子湄看他生气了,小手抓住他的胳膊,“真的一样的好吃,因为都是白小况吐的昔啊。”

“不一样,白小况跟著我的时候当然就是白小冰了。”白子冰强调,“再问一遍,是哥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

白子湄为难地看著他,冰还真是固执啊。可是现在她又不能得罪他,他刚刚让白小况变魔术给她看,还让她吃昔,她怎麽能过河拆桥呢?

“冰的好吃一点点。”她伸了小手指,有点口不应心地说。

白子冰却因为她的一句话笑了,像春风吹皱了水波,美得让人眼晕。他伏在了白子湄身上,盯著她的眼睛:“你刚才说是我的更好吃吗?”

“嗯。”白子湄眨眨眼。

“算你聪明。好吃的话,也让我尝尝什麽味道吧。”说著他低下头缠绵地吻住她,他的唇齿久久地在她唇上依恋著。

路平蓝回来以後很快发现了白子冰房里的古董“夜壶”,她推开白子冰的卧室,看白子冰正在上网,她将一杯蜂蜜茶放在他桌上:“冰儿,怎麽把妈架子里的古董放卫生间了,你不会真的……”她蓦然想起什麽看向白子冰。

“没有啦,妈,您想什麽呢?”白子冰噗地笑了,“就是觉得好玩,摆来玩玩的,它不应该摆在那个位置吗?”

“你这孩子……”路平蓝啼笑皆非,“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哪有摆在卫生间的?让你爸爸知道了,非骂你一顿不行。等不玩了,给我放回架子上啊。”

“妈,您拿回去吧,感觉就那样了,也没什麽特别的。”白子冰随意地说。

“唉,真是我的小祖宗。”路平蓝叹了一声,语气里却完全是溺爱。她可完全想不到,她宠爱的小儿子今天借用她的古董做了什麽,更不知道,此时白子冰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白子湄帮他口交的情形。

而此时,白子湄却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她习惯了白子况身体的温暖,习惯了窝在他怀里睡觉,当他第一次不在的时候,小小的她居然失眠了。

今天晚上才知道白子况被干爹派去出差了,晚饭过後他打来了电话,语气里全是不舍和疼惜。问她还疼不疼,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问她一整天都做了什麽,还让她好好在家休几天,乖乖等他回来,白子湄当然都一一答应下来,他说什麽,她都乖乖地点头,她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因为当听干爹说哥哥去出差了,她要好几天见不到他时,她已经开始想他了。

第二天,她去上学了,虽然哥哥叮嘱要多休息几天,不过白子湄可不想耽误太多的功课,那样,那些小不点儿们更要嘲笑她了。中途易子抱又来搭便车,他总是坐在她对面,抱著双臂,眯著桃花眼对她看来看去,白子湄总是完全无视他,从第一次见到易子抱,她就对他无感。虽然这个男孩外貌出色,是很多女孩儿追逐的对象。因为在她心里,易子抱和白子洌是一国的。

下车的时候,易子抱和白子洌咬耳朵:“嗨,你妹怎麽那样走路?是不是来那个了?”

易子抱一说,白子洌这才注意到,今天白子湄走路很奇怪,不过他还是翻了一下眼:“来你个大头鬼啊,我妹才十岁啦。”他都没意识到自己说“我妹”说的这样顺口。

“也是哦。那是我想多了。”易子抱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很是招摇。

“喂,给我好好走路。”白子洌上前拍了白子湄一下,“现在走路的样子丑死了,像只罗圈腿的小母狗。是故意让我丢脸吗,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妹妹啊。”白子洌一把拉过她背的书包扬长而去。

你才是罗圈腿的大公狗呢!白子湄看著白子洌的背影恨恨地想,易子抱抿著嘴笑,白子湄狠狠给了他两只大白眼,转身走掉。

易子抱吐了吐舌头也笑著向教室走去。白子湄没想到今天是她倒霉一天的开始。

(17鲜币)第36章 她的神衹--白子况

下午第一节是自习课,白子湄正在做作业,身後有人用手指捅她,她知道是朱文楷那个讨厌鬼,故意装不知道,可是那家夥真是顽强不息,最终她忍无可忍地转过身去。

别看朱文楷的名字好听,人却不怎麽样,个子只比她高一点点,却长著一颗和身子不成比例的大脑袋,班里的男生送了他个外号叫“猪大头”,简称“猪头”。

“白子湄,借我橡皮用用吧。”朱文楷见白子湄扭过身,立刻说道。

说真的,不是白子湄不善良,她从第一天上学,後座朱文楷就问她借橡皮,已经借了她十几块,却从来都没还过,白子湄是觉得“猪头”有点可怜,他也是留级生,受全班男生的排挤,才忍著他“有借不还”的恶癖,一而再再而三地借给他的。

而一个星期前朱文楷明明借走了她一块橡皮,害她自己都没得用,又买了一块,间隔时间不长,他又来借,而且就像从来没有问她借过橡皮一样,白子湄想这家夥不是有超级健忘症,就是脸皮太厚了。

而这次她实在是对他忍无可忍了,她说:“不是借给你了吗?我已经借给你十三块橡皮了。”

朱文楷却死不承认,他指著她桌子上的橡皮说:“胡说,借给我了,那你桌子上是什麽?”

猪头果然是猪头,白子湄气得真翻白眼:“以後别管我借橡皮,我再也不借你用了。”

这一句话却把朱文楷激怒了,他赤著脸说:“小气鬼,连橡皮都不借人用!哦,我知道了,听说你是白家的佣人啊,白家吃剩下的饭才拿给你吃,你还要给白二少拎书包,暖床,舔脚,因为你是白二少他爸小老婆生的,是个小杂种。”

“呀。”白子湄大叫一声,一截尖锐的铅笔扎进了朱文楷的手背,朱文楷突然杀猪一般地哭起来。

教室里一阵大乱,很快有同学报告给了班主任,老师来了,朱文楷的妈也来了。

“严老师,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们阿楷一向都老实本份的,从来都是别人欺负他的份,以前的事也就算了,今天也太过份了,这铅是有毒的啊,万一铅进了血,我们阿楷有个好歹的我可跟她没完的。”朱文楷的妈妈嘴里倒豆子一样,白子湄只是站在一边,面无表情。

“对不起,都是我的责任,是我没有管教好他们。”班主任老师连连道歉,她看了一眼白子湄,“白子湄,站教室外边去,下午不许再进来听课,好好反省。”

朱文楷仍在哭,那截铅断在了他的皮里,手背肿起老高,白子湄却很瞧不上他,觉得他像个女人一样。朱太太见班主任老师让白子湄罚站,态度缓了缓,跟白子湄恶狠狠地说了声“你等著。”,就带著朱文楷去医院了。

那个下午时间变得很长,教室里老师在讲课,白子湄却孤独地站在教室外,连平时对她友好的班主任老师都不再理她。下课後,走廊里的很多同学都奇怪地看向她,窃窃私语著,白子湄觉得他们都在嘲笑她,可是她固执地咬著嘴唇,谁都不看。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毕竟只是十岁的小女孩儿,表面再装坚强,心里还是害怕彷徨的。

“嘿,高年级的白子洌来啦……”

“果然比传说中还帅哦……”一些五六年级的女生已经会发花痴了。

这些话传进了白子湄的耳朵,要在平时,她听到白子洌的名字就头痛,可是这次,却有种突然有了依靠的感觉,就像溺水的人见到了稻草,或许她实在是太孤立太委屈了,才遗忘了白子洌种种的“恶行”,盼望他能够拯救她,她抬起头,在人群中寻找著白子洌,看到他意气风发地向她走过来。

他的唇角勾了起来,露出了笑意:“这是谁啊?怎麽站在这儿呢,人来人往的很碍事好吧?人家不是说好狗不挡道吗,哦……或许是老师在让你罚站?看来我说对了,你又闯什麽祸了啊,真丢脸,别跟人说你是我妹妹啊……”

其实他的声音大极了,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有女生在惊呼:“她居然是白子洌的妹妹……”

“真没想到,一点都不像啊……”

恰在这时,上课铃声响了。空荡荡的楼道里,小小的白子湄抬头瞪著白子洌,她眼睛里带著薄薄的一层泪水,却倔强的不让它掉下来。

朱文楷骂她的话又一次响在耳边:说她替白子洌拎书包,暖床,舔脚,说她是白家的小杂种……这些,应该都是她这个亲爱的二哥传播出去的吧?

看著白子湄的眼睛,白子洌的心缩了一下,看到那晶莹的泪,他的心又无来由地开始软化了,可还是故意张牙舞爪地扬起拳头,凶神恶煞地呲牙:“看什麽看?我是你长辈诶,有这麽看长辈的吗……”

“老大,老大……”庄羽拽住白子洌的胳膊,“快走,又迟到了。”,白子洌连拖带拽地被“黑白无常”弄走了。

“搞什麽?好不容易逮到糗她的机会。”白子洌甩开庄羽、庄非的胳膊,大步走下楼梯,庄羽跟在他身後说:“小湄湄就够可怜了,老大,你别落井下石好不好……”

白子洌站住拧身,庄羽立马护住脑袋,白子洌冲他扬了扬拳头,又蹬蹬下楼,庄羽接著嘟浓:“就是嘛,听别人说那小子骂她小杂种诶……”

“闭嘴吧,话真多。”身後的庄非警告他。

“你说什麽?”白子洌再次转过身来。

“我说猪头骂她是小杂种,所以她才用铅笔扎了那小子的。”庄羽察言观色地小声说。

“靠,敢这麽骂我妹!活得不耐烦了啊。”白子洌立刻爆脾气地骂了出来。

“你不是说不是你妹吗?”庄羽转著眼睛说。白子洌目光扫向他,庄羽立刻闭嘴,转过脸去却向庄非眨眼睛。

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白子湄开始後怕了,她想起了朱文楷肿的老高的手背,铅是有毒的,这个她以前就知道,但扎上去的时候,她真的连想都没想,就觉得该教训一下这个知恩不图报的家夥。可是现在想来,他万一真的中毒了,甚至毒发身亡了怎麽办?白子洌还在说著风凉话,白子冰本不能出门,路平蓝也不会管她吧,干爹会不会因为对她失望了而不再管她?而最最关心她的人白子况竟然也出差了,她会不会这样一直站到明天也没人管,然後朱太太披头散发地跑来控诉她害毒死了她儿子,然後警察们拿著手铐来抓她了……

她打了个寒噤,然後她就看到了白子况,风尘仆仆向她过来。

“哥。”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出现的白子况真的很像天神一样,她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他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哥……”忍了好久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她委屈地在他怀里啜泣,他抱著她,轻轻抚著她的後背,严老师站在旁边说著情况,还抱歉地说让湄湄罚站只是做给朱太太看的,只是让湄湄受委屈了。

“没关系,没事的话我就先带她走了。”白子况向严老师点了点头,抱著白子湄离开。严老师的眼睛不禁追随著那削长优雅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白子况带白子湄去了医院,朱文楷正躺在病床上玩游戏机,一只手掌心处围著白纱布,朱太太听到门响转过身来,看到站在白子况身後的白子湄,朱太太脸耷拉下来:“你是?”

白子况不动声色地把名片递过去,朱太太接到手里看了一眼,立刻叫了一声:“天啊,原来您是蓝天的大公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她的圆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身高也似乎一下子矮下去一截。

“您好,这是我妹妹。”白子况点点头,朱太太看向白子湄,目光里的敌意完全消失:“原来听白太太提起过呢,领了个女儿,原来长这麽漂亮啊。”

白子湄浑身起了一层**皮疙瘩,长这麽大还没外人这麽夸过她呢。她看了眼白子况,不解朱文楷妈妈为麽前後变化这麽大,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白子况,此时在她眼里他好像比平时更高大了,如同神只一般。

“哦?您认识我母亲,母亲好像没有提起过您。”白子况不温不淡说道。朱太太跟著干笑了两声,以她的身份,的确不够格进路平蓝的社交圈。

“湄儿是父亲收的干女儿,父母从开始就想生个女儿,待她比我们这些儿子还亲几倍,我们当哥哥的只有宠她的份儿。不过听说今天湄儿冒犯了贵公子?”

“哎呀,没有,没有的事,都是文楷冒失,得罪了湄湄小姐。”朱太太摆著手说。

“朱太太真是知书达理的人,贵公子的医药费请都算到白家的帐下,今天湄儿吓得不轻,能否请朱公子向她道个歉?不然朱太太也知道我回去没法向父亲交待。”

朱太太脸僵了一下,然後就哦了一声,过去扯朱文楷的游戏机:“玩什麽玩,快向湄湄小姐道歉。”

“妈,干什麽?我要玩游戏。”朱文楷嚷道。

“嚷什麽?快向湄湄小姐道歉,一天到晚就会给我惹事,以後再敢欺负湄湄小姐,我不拧了你的脑袋。”

“凭什麽?是她用铅笔扎我的!”朱文楷不服地嚷道。

“谁叫你嘴欠的,还不快道歉。”

“哇──我不要向她道歉──哇──”朱文楷又哭起来。白子湄厌恶地皱起眉,轻轻扯了一下白子况的衣服:“哥,我们走吧。”

“好。”白子况抱起她走出病房。里面传来朱太太的声音:“哎,白大少……都是你,得罪谁不行,偏偏得罪白家的人……”巴掌拍在身上的声音传出来,朱文楷的哭声更响了。

白子湄和白子况对视一笑,白子湄依恋地圈住他的脖子,白子况紧紧抱著她下了楼。作家的话:新浪微博上弄了个投票,关於“哥哥”和“伍月”你更喜欢哪一个?白白会据结果安排更新的,欢迎大家去投票票~~

(10鲜币)第37章 大哥车内的不良嗜好

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白子况和白子湄身上,因为白子况实在是个太出色的男子,何况他还抱著不大不小的女孩儿。照理说这样大的女孩儿已经不需要抱著了,可是他们却那麽自然,男子的手紧紧地圈著女孩儿,女孩儿软软的身子吸盘一样吸在他身上,小小的胳膊紧紧地搂著他的脖子,那种亲昵无以言表,让看到他们的人都在暗暗猜测他们的关系。

父女?年龄差距又似乎太小了……兄妹?年龄上也不合适,而且给人的感觉也太亲密了,情人就更不可能了,那女孩儿也太小了点……猜测的人们不得其门,心里又痒痒的,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麽关系。

白子况把车停在了停车区,白子湄刚要问为什麽停车,白子况就打开门把她抱了出来,一起进了後座。

“让哥好好看看你,一会儿把你送回家,我就走了,那边有事还没办完。”

“哥,不走不行吗?”白子湄跪在他的腿边央求著。

白子况摇摇头:“这都不能让爸知道,接到严老师的电话我实在不放心,才坐最早的班机赶过来,你没事就好,来,坐到哥哥腿上来。”白子况伸手把白子湄抱上自己的膝盖,白子湄仰脸儿看著他。

“想哥哥吗?”白子况低下头抵著她的额头问。

“嗯,很想很想,想的都没睡好觉。”白子湄不害臊地说。

白子况笑了:“哥也想你了,昨晚一宿都没睡著,满脑子想的都是我的湄儿。”

“哥也是害怕的睡不著吗?”白子湄天真地问。白子况愣了一下:“哥伤心了,原来湄儿是因为害怕才想哥哥的?”

“也不是啦……”白子湄解释,可是她又解释不清到底是怎麽想白子况的,就是觉得心里若有所失一样,可是她表达不出来。白子况不等她解释,就亲住了她的嘴。

他一点一点吮著她的嘴唇,没多久她的嘴唇就被他吻的晶莹水润。她故意轻轻噘起嘴,好让他亲得更容易一点,白子况看到她的样子笑了起来。

“小傻瓜,把舌头伸出来。”

白子湄依言伸出小舌头,她学著他的样子舔吮著对方,与他的舌缠绵缭绕,无限缱绻。

“嘻嘻,哥的舌头真长。”她调皮地说。

“是吗。”他含住了她的舌,一寸一寸吸吮,“来,把口水给我。”

“呜……不要,好恶心的。”她可不想把口水吐给他。

“一点不,哥最喜欢吃湄儿的口水了。”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吮著她口内的甜美。

“哥的嘴好大……”白子湄觉得白子况把她的嘴都吸到他嘴里去了。

“是吗,湄儿只觉得哥的嘴大吗,还有哪里?”他把她的小身子往怀里拉,让她感受他下体的变化。

“白小况醒了,白小况在戳我。它好坏啊……”小女孩儿的萌言萌语。

白子况故意挺动身体,让坚硬一下一下戳著小女孩柔嬾的小屁股,白子湄嘻嘻笑著,因为她的小身子一巅一巅的,她觉得很好玩,本不知道这是白子况的挑逗。

“哥哥的嘴比的上白小况吗?”白子况问。

“才比不上呢。”白子湄头摇得像拨浪鼓,“白小况长得又大又的。”

“呵呵,它硬不硬?”

“嗯,好硬啊。”白子湄认真地说,“它硬得像棍子,戳得我疼死了。”

“湄儿的话真邪恶……”白子况笑著亲了她一记,像是奖励。他将她抱远一些,打量著她。白子湄也转著大眼看著哥哥。

她穿著校服,蓝白相间的衬衣,蓝色百褶裙,半截大腿和均匀纤细的小腿都露在外面,一点都不淑女地叉坐在他膝盖上,小腿还在不停晃著。

“湄儿穿制服很漂亮,你知道白小况最喜欢制服了,特别是看到才十岁的湄儿穿著制服,它很激动呢。”白子况意有所指。

“我也觉得很好看。”白子湄拎起自己的裙子给他看,像只开屏的小孔雀。白子况唇角的笑意慢慢隐没,眼睛也深暗了一些。他伸指去解白子湄的纽扣,一粒一粒地耐心地解开,校服敞开来,露出女孩儿光洁的身体。

“哥,你饿了?”白子湄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嗯,哥饿死了,昨天晚上都快饿疯了。”白子况说。

“那里的饭不好吃吗?”

“哥太想湄儿了,所以什麽都吃不下。现在,只想吃湄儿的小草莓。”白子况俯头亲吻她的口,捉住一只小草莓轻吮。

“呵呵,哈哈。”白子湄乐了起来,身子也不老实地扭动著,“痒,好痒……”

“真是我的小妖。”白子况固定住她单薄的肩膀,将她拉近一点,让她上身斜躺在自己手掌里,他伸出舌头,来回轻轻拨弄小小的粒,看它在他舌下慢慢晶莹和鲜润起来。

“嘻嘻……呵呵……”起初她还抖著身子,慢慢的她不乐了。

“怎麽没声音了,还痒吗?”白子况用舌尖绕著硬挺的小珠慢慢旋转著,动作很是细腻。

“不痒了……”白子湄乖乖地躺在他的手掌上,甚至还挺了挺口。

“现在觉得呢?”白子况耐心地玩弄著两颗袖珍的小粒,小女孩儿硬挺起来的小珠像两颗小而晶莹的红豆。

“酥酥的,还有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怪怪的,可是很舒服……”白子湄一点也不矫情地说。

“哥没有白养你,现在总算懂得一点情趣了。”白子况轻叹,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从小内裤里钻进去,他的手指底下湿漉漉的,心不禁颤了一下,他的小女孩儿不仅懂了点情趣,而且她终於知道情欲的滋味了。

“是不是这儿有点怪怪的?”白子况手指点著她下边问。

“嗯,好像有线连著,就像木偶一样,拉这边的线那边就会动。”白子湄说。

“真形象,哥亲小草莓的时候,湄儿的小妹妹也会有感觉,是这个意思吗?”白子况笑著问。

“嗯。”白子湄点点头,“为什麽呢哥?”

“因为湄儿想让哥了。”白子况突然说了句特别俗的话。作家的话:投票结果出来啦,白白没想到投票会一边倒诶,共有18人投票,3人投给伍月,其余投给哥哥,虽然投票人数不多(不会看我小说的就18个人吧?其余的童鞋积极点哦,白白还是很喜欢多多的互动啦,这样写文才有动力哦),但也不影响结果(虽然没想到伍月被哥哥打败的这麽惨烈,汗),据结果,白白决定以後主更哥哥,伍月穿更新(更新不会影响哥哥进度),这样大家还满意吗?如果有别的意见,欢迎大家继续投票啊,白白会随时关注投票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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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第38章 大哥喜好的车上运动

“为什麽湄儿想让哥了呢?”白子湄噘著小嘴歪著脑袋望著白子况,白子况看著那天真无邪的瞳眸,却觉得自己兴奋异常,她还什麽都不懂,可是越是在懵懂中说出的词浪语反而却刺激著男人的荷尔蒙。

“以後湄儿会知道的,而且……还会求哥哥的……”白子况漫不经心地解释著,一边伸手脱去她的裙子和小内裤。

白子湄依旧歪著头,用手啃著手指,白子况的话她都一知半解的,走神的她曲伸小腿配合著哥哥的举动,很快在她自己的协作下,她下身变得光溜溜的,白子况把衣服扔在一边,看她啃著手指扬著睫毛看著他,双腿微微张开随意地搭在座位上,没有半点防范的意识。

“哥,你做什麽?”她张著大眼睛问他。

“你忘了虫子的事了吗?”白子况蹲下身去拉她的小腿,没想到白子湄的反应比兔子还快,她迅速蜷起双腿跪在了座位上,抓住他的胳膊麦芽糖一样扭著身子撒娇:“哥,我不要白小况捉虫子,我不要啦。”

“为什麽?”

“痛,很痛……”白子湄皱起小脸说。

“这次不会,湄儿会很舒服的。”白子况诱哄。

“哥骗人!”白子湄噘嘴瞪著他,“湄儿如果用这麽的棍子在你身上戳一个洞,哥会不会很痛啊?”她还比划了一下。

白子况失笑:“那不一样啊,湄儿身上本来就有洞的,不是白小况戳的,只是白小况进去後,为了容纳它,洞洞不得不扩张。”

“反正我不要白小况捉虫子。”白子湄把双手交叉压在膝盖上。

“湄儿不听话啊。”白子况似乎有点不高兴了,语气淡了一些,“那就随意好了,让那些虫子继续吞食健康的五脏吧……”

“哥。”白子湄抓住他的胳膊,“你生气了吗?”

白子况轻笑,依旧淡淡的,“哥怎麽会生湄儿的气呢?”

“湄儿听话。”白子湄乖乖地说,“让白小况给湄儿捉虫子吧。”

“乖。”白子况捏捏她的脸蛋儿,“那儿还疼不疼?”他伸手把白子湄的腿拉开,白子湄乖乖坐回座位上,打开双腿让他检查。

幸好肿已经消了大半,只是还稍稍的红一些,白子况满意地勾唇,她还算适应良好,不然这次他恐怕难尽兴了。

“还有一点点疼,哥,一会让白小况慢一点哦。”白子湄一脸担忧地说。

“放心,一会儿湄儿会喜欢的。”白子况不慌不忙地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看到白子湄在看著他,他反而自信地勾唇一笑。白子湄看到“挺拔”的白小况时微微张圆了嘴巴,她又有点反悔答应哥让白小况替她捉虫子了。

“来。”白子况张开手,白子湄微微欠身,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上了膝盖,她坐在了他的分身上,肌肤相贴,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讨厌,白小况干嘛动来动去像大蛐一样。”白子湄抱怨,故意扭了扭小屁股。

白子况笑,继而呻吟,“唔……你想让哥断子绝孙吗,白小况被你压在那个下边当然要挣扎了……”

“哪个下面?哥说话好奇怪,就是屁屁下面呗。”白子湄挑他的毛病。

“不是,是小妹妹下边……”白子况含笑,享受她的磨蹭,嘴上却说,“你再不起来,哥要被你的小妹妹压断了。”说著,他把她抱离开些,他的眼睛变得沈暗,低声说,“自己让白小况进去。”

“啊?”白子湄茫然地看著他,看到他的表情後,她才又哦了一声。要知道她讨厌死了捉虫子,可哥却让她自己弄,就好像要让她自己给自己打针一样,虽然知道打针是必须的,可是人干嘛要自己扎自己呢?她老大的不情愿。

“哗”她抓住白小况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为它的豪华尊容给震慑住了,它本就不听她的使唤嘛。

“拿筷子的时候,你会拿筷子的部吗?”白子况轻哂。

是啊,白小况比筷子还长呢,她开始有点担心它会把她肚子破了,她的手挪了挪,抓到了它的中上部,这下好了,它可以任她指使了。

而白子况靠在靠枕上,眼中是糜豔景致,他则享受著小女孩儿嫩小手的抓握,这小小的情趣让他并不急於吃到。

白子湄微微抬起身子把白小况往自己下身塞,她本就不知道位置在什麽地方,当然不得其门了,她笨拙的样子让白子况轻轻笑出声音,好像这就是他享受中的一部分,这自然有别人享受不到的别样情趣。

“笨蛋,连自己的洞洞都找不到。”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打情骂俏,因为他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他抓住她的小手,很准地找好位置,然後用了些力道。

“啊……哥,痛……”白子湄立刻就有了反应,她低头,她看不到自己的器官,却能看到大的白小况一点点挺进,一点点被她吃进去,而白子况却把这情景看得清清楚楚。终於她的身子贴进了白子况的脸膛,白子况的双手掌握著她圆润的两瓣小臀。

“还疼吗?”

她摇摇头,困惑地看著他们的交合处,那麽那麽长的白小况一样子就没有了,“哥,白小况会不会把我的肚皮戳破?”她问出了她担忧很久的问题。

白子况腔震动:“当然不会,你的小妹妹确实还没发育好,还很小很嫩,可是它不会破湄儿的肚皮,它是到湄儿的子里去了,而且进去很多,不痛的话湄儿会很享受的。”

“什麽是子?”

“子是孕育宝宝的地方。”白子况开始抽动,很小幅度的抽动。

“嗯嗯……”白子湄轻哼著,她觉得不是那麽疼了,只是觉得哥哥的这个动作很邪冶很狎昵,她还有心思接著提问,“那湄儿会不会有宝宝”

“唔……”这个姿势让白子况既能看到景又便於动作,当然他的小女孩儿的滋味只有他能切身体会到,他看著自己抽出,翻卷出汁,顺带不忘回答她幼稚的问题,“当然不会……”

“为什麽?”

“因为我的湄儿还小的很。”

“啊。”有瞬间她觉得自己被他一冲几乎飞了起来,然後又落下去,然後就感觉白小况深深地楔入,“哥,好胀,一定是白小况捉到虫子了,哥,那我以後会有哥哥的宝宝?”

“如果湄儿愿意的话当然会。”他旋转著分身,眼前真的就像磨豆腐一样磨出水汁来,真是他的小妖,她才只有十岁呢,里面却早已经被他弄的春汁泛滥。作家的话:谢谢板子932927送白的南瓜浓汤~~亲亲~~在线聊天框重开,希望可以增进互动,留言的亲给自己起个好听又好记的名字吧,名字不要总是换哦,这样大家就都能互相记住啦~~随便什麽话题,大家聊起来,只要合谐就好~~

(13鲜币)第39章 和大哥做爱做的事

“嗯嗯嗯,哥,好麻,好痒……”小女孩儿稚嫩的呻吟声听在男子耳中比任何音乐都要动听。他知道她已经开始享受情欲带来的乐趣了,而她的接受能力出乎他的意料。

“那哥让白小况给你搔搔痒。”说著白子况抽动身体,已经进出好几次,汁顺著结合处流出来,“白小况干的好吗?”

“啊嗯……啊嗯……不那麽痒了,可是好像有魂儿飞出天灵盖一样。”小女孩的描述真的是准。

“就是这种感觉,说明白小况干的很好,对不对?”他的意思是说白小况干她干的很好,只不过问得比较文雅。

白子湄正对上他诱惑的眼,她的眉眼立刻弯起来,顺著他说:“白小况干的好。”

“那哥干的好不好?”白子况压著声音在她耳边问。

“哥干的……不好!”她清清脆脆地说,还卖了个关子,然後呵呵笑起来。

“哥干的不好?可是小妖的水真多呢。”白子况觉得小女孩儿紧嫩的儿里像缎子般滑润,他邪恶地举证。

“银水,我最喜欢这个词儿!”白子湄咬著舌尖笑得春光灿烂,“银色的水,是不是哥?”天真无邪的大眼看著他,白子况闭眸,他举起了白旗,而情欲却像跃水之龙,他加快了动作,长的器,在窄小红嫩的里的进出。

“啊……啊……哥,慢一点,慢一点啦,白小况顶到我的後背啦。”小女孩儿本不懂什麽是矜持,应该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

“为什麽是我慢一点,应该是让白小况慢一点……”白子况说话都有点气喘了,他本就没慢下来。

“可是……白小况……只听哥的呀。”白子湄逻辑倒还挺清楚。

“这才知道?那哥干的好不好?”白子况旧话重提,说话间早进出了十几下,嫩儿被他弄得直抽搐。

“哥干的好,哥干的好。”白子湄连声说著,“哥,我的肚子在哆嗦。”她以为是肚子呢。

白子况笑了起来,进去的时候只听咕唧一声,白子况也忍俊不禁。

“姑**。”白子湄模仿,“哥,为什麽‘姑**’?”

“因为哥弄得太快了,把空气带进去了,所以会有怪音。”白子况解释。

“我还要听‘姑**’”白子湄扭著身子说。

“好,我弄给你听,不要嫌哥快哦。”白子况向她挤一下眼。

“嗯嗯”她立刻点头,“哎……呀……啊,哥好快啊……”

弄了百十下後,又咕唧响了一声,白子湄格格笑起来,就这样,她为了贪玩听那个怪声,不停让白子况弄给她听,白子况当然乐得配合,可是怪音不是说来就来的,但一发出来,白子湄就格格笑个不停,早忘了腿间嫩儿已被男子弄红肿了。

这时,一辆车正向这边开过来,而车上易子抱,裴颀、庄羽、庄非正看著一个人在车里上窜下跳,火烧屁股的猴子一样。

“哪儿去了?哪儿去了?每次放学都在校门口等我的,这次死丫头是死哪儿去了?”口气恶毒,语气却是真急躁。白子湄放学早,白子洌却是放学最晚的,每次他们高年级一放学,校园里早就没人了。

“洌,你好好坐会儿,别著急,湄湄那麽机灵一定没事的。”裴颀劝道。

“是啊,那个小不点儿鬼得很。”易子抱也老神在在的。

“你们说得轻巧,又没在学校,阿香也说没回家,那她是去哪儿了啊?啊,不会有人看她可爱,把她拍走了吧?”白子洌突然生出这个念头。

众人面面相觑。庄羽说:“老大,你不会是在担心湄湄吧?”

“我?”白子洌指著自己,“担心她?靠,她立刻消失掉我才高兴呢,要不是得向老爸交待,谁会担心她去哪儿啊。”

“哈哈哈。”庄羽假笑,“那老大刚刚说她可爱?”

“可爱?她?黑煤球?排骨妹?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她可爱了?”白子洌气势汹汹地问。众人又对眼睛。庄羽投降:“好吧,老大你没说过,是小狗说过……”

“庄羽,快给我问严老师电话,快点快点,疯了……”白子洌本没听清庄羽嘟哝什麽,他霸气地吩咐。

庄羽苦著脸立刻拿出手机联络,可是他们高年级很少和低年级学生打交道,问来问去,没人知道严老师电话的,庄羽依旧苦著脸,向白子洌耸耸肩、摊摊手。

没想到白子洌的脸色立刻黑得吓人,他咬牙切齿地向庄羽扑过去,“笨蛋,连号码都问不出来,你还能做什麽?”,之後被他压在身下的庄羽传出哀嚎:“老大,我脑袋快被你摇下来啦……谁是笨蛋啊,你能问出来干嘛不自己问啊……呜呜……”

咦?庄羽身上一松,他著脑袋坐起来,看到白子洌正伸著脖子向外望,顺著他的目光看去,他也立刻发现了端倪:“咦,那不是大少的车吗,说不定是大少接了湄湄呢。”

“砰!”白子洌往庄羽头上敲了记爆栗,庄羽抱著脑袋呻吟,白子洌早收回了视线:“我哥出差了,怎麽会出现在这儿,还去接小女佣?你脑袋被狗吃了吧?难道就我哥有这车吗?”

庄羽嘟哝:“是被你吃了,是被你吃了……”

说话间,他们的车正从白子况的车边经过,向前驶去。而白子况的车内,却是情豔景正当浓郁。

白子况抱著白子湄,白子湄的细腿缠在他的腰上,两人交合处早就湿嗒嗒、粘腻腻了。白子况轻轻抽动,白子湄小猫一样轻轻咪呜著。

“哥,白小况捉到几条虫子了?是不是湄儿觉得魂儿飞出天灵盖的时候就会捉到一条?”白子湄娇憨地问。

“嗯,那湄儿觉得有几次魂儿飞了?”白子况觉得自己太贪得无厌了,因为他的女孩儿太娇嫩太美味了。

“好多好多次。”白子湄不害臊地说。

“还想不想哥下次给你捉虫子?”

“想。”白子湄眼也不眨地答。

“小妖。”白子况来了记深的。

“啊。”她立刻有反应,腿都松开了,“好深……白小况的脑袋撞到湄儿的後背了……”

“哥就爱听这个,再说一遍。”白子况又来了一记。

“啊……湄儿的小肚子在哆嗦……”

“哥的小妖。”白子况亲吻她,“知道这除了叫捉虫子还叫什麽吗?”

“叫什麽?”白子湄模模糊糊地问,她的神都集中在情欲上,小小的身子在放纵地享受著白子况的撞击,不停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让小小的她承受不住。

“做爱。”白子况轻声说。

“什麽叫做爱?”这个词终於引来白子湄的好奇。

“这就叫做爱。”白子况故意很重地撞击著她,甚至传来啪啪的声音,“就是湄儿和哥做最爱做的事。”

“做爱……哥,我喜欢做爱。”白子湄嘻嘻笑著说。

“喜欢和哥做吗?”

“喜欢……”

白子况终於在了里面,他记不清是第几次在她的小儿里了,他的小女孩儿还小的很,让他完全没有後顾之忧的内。

“哥,好烫,好舒服……哥在我的洞洞里尿尿了,都流出来了……”她抓著自己的两只小腿丫,红嫩流水的儿就在白子况眼前。

“哥才没尿尿,是……”

“晶叶,好好吃的晶叶。”白子湄舔嘴巴。

“想吃吗?”白子况让她张开小嘴,他噜著自己的大,没有吐净的华进小女孩嘴里,白子湄扬著小舌头接著,像玩游戏一样呵呵笑著,剩余的华一点都没浪费地全被她吃进嘴巴里。作家的话:谢谢倩女幽魂亲爱的送的烤布丁,看著好好吃哦,流口气中……另“看白成黑”群招群管两名,喜欢沟通、交流和管理的菇凉赶快报名哟~~在群里的可以M我,或者发邮件“275539570@qq”报名。

☆、(11鲜币)第40章 二哥戏小妹

白子湄和白子洌前後脚到家,彼时,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白子湄进入餐厅的时候,白子洌的目光简直想要把她吃了。

路平蓝说:“湄湄,你这是去哪儿了,可把你二哥急坏了,给家里打了好几通电话,刚才还跟火烧屁股似的呢。”

“我……”白子湄欲言又止地看了看白翔天,“我坐同学的车回来的……”她声音有点低,因为本来就心虚。

“同学?哪个同学?”白子洌立马问,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嗯……王萌萌。”白子湄随便说了一个同学的名字。

“王萌萌?”白子洌重复,脑袋里搜索著,只可惜一年级的孩子里他认识的并不多,白子湄的心也提了起来,怕他真认识王萌萌,不过看他的表情,她终於松了口气。

“这个王萌萌是你的好朋友?”白翔天倒是好脾气地问。

“嗯……嗯”白子湄点点头,心里说,她哪里有什麽好朋友啊。而坐在白子洌身边的白子冰自白子湄进门一直没说话,此时,他的唇边却隐约浮起一丝笑意。

“切”白子洌不大满意地出声,“坐别人的车也要和我说一声啊,不然我还以为你离家出走了呢。”

“是啊。”路平蓝答腔,“你二哥打回电话来,全家都急坏了,就怕你出什麽事,下次有事,千万要跟你二哥说一声,今天可是把你二哥急坏了,赶快哄哄他,跟他道个歉。”

白子湄看向白子洌,白子洌故意正了正身子,扬著下巴等著她道歉,看他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对不起三个字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幸亏白翔天替她解围,他摆了摆手:“算了,倒什麽歉,以後注意就行了,交朋友也是好事。”

白子湄呼了口气,感激地看了眼白翔天。看到白子洌直向她做鬼脸,她装做没看见。

这时白子冰说:“爸妈听二哥说没接到你挺替你担心的,我就对他们说,不会有事,湄湄是有分寸的孩子,嘴上这麽说其实心里也担心,看你安全进了家,这颗心才放下。”

白子冰这话让人心里听了暖暖的,白子湄向他笑了笑,白子冰也回了一个和善的笑意,白子洌不知看什麽不顺眼,轻轻哼了一声。

路平蓝说:“你干爹说的对,交朋友是好事,你看湄湄进了咱们白家的门变化还不小呢,个儿也高了,人也水灵了,连皮肤都变得白白嫩嫩的,像个银娃娃似的,人可爱了自然朋友也就多了,怪不得外面人都说咱们白家养人呢。”

娃娃……白子洌噗的一声,一口汤喷在桌子上,白翔天瞪了他一眼,他吐了吐舌头,阿香立刻过来帮他收拾。白子洌眼睛觑向白子湄,娃娃这个词直在他心里转悠。

“你这孩子……从小就你皮,连冰儿都比你稳当。”路平蓝也嗔怪地瞪了白子洌一眼,不过嘴边却弯著笑意。她一转头看到白翔天正看著吃东西的白子湄,眸眼间带著几分宠爱,路平晓唇边的笑意慢慢消失了。

白子冰看了白子洌一眼,他当然猜到了二哥转的什麽心思,他也笑著说:“妈,湄湄又不是嫁到咱们家来的,哪来的进门呀?”

“噢,口误,口误。”路平蓝笑著说,“湄湄可是我和你爸的心头,媳妇可隔著好几层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

吃完饭,在花园里散了会步,白子湄才上楼去,刚上楼梯就碰上了她最不想碰上的人。白子洌换了行头,吹著口哨正要下楼,见到白子湄停住了脚步。

白子湄想溜边上去,白子洌一挪步挡住了她,她移向另一边,他又一迈步,再次挡在她面前,如此两三次,生生把她挡在楼梯口,白子湄胀红脸,抬头向上看,白子洌站在楼梯上笑得那叫一个无耻。

见她终於肯向他看过来,白子洌无赖地说:“干嘛挡我道啊,难道……看我穿得帅气,不想让我出去?”

白子湄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可是脸却胀得更红:“我没挡你道,是你挡我道。”

“是吗?”白子洌挑眉,“我挡著你,你也挡著我,我们彼此彼此吧。”

真是超级大无赖……白子湄心里骂,嘴上却不敢,她向左挪了挪,想证明她没挡他,可白子洌立马也向左迈了一步,又挡住了她,他还哈哈笑了两声,指著她说:“看吧,是你挡我。”

白子湄脸上掉下三条黑线,她实在搅不过这种人。笑过之後白子洌盯著她说:“饭桌上妈还夸你呢,比来的时候进步了,我看倒不一定,第一天还知道叫声二哥呢,怎麽现在还二哥都不知道叫了?这很没礼貌的,叫声二哥让你过去。”

白子湄仰头瞪著他,白子洌左歪歪头,右歪歪头,笑得那个春风得意,完全不理会她眸子里的怒意。

僵持了一会儿,白子湄终於投降:“二哥……”这个二哥,对她来说实在是个陌生的称呼。

“没听见,没听见……”白子洌双手比著V字扭了两扭,他那种光鲜的形象做这种动作真是滑稽死了,要是让一众花痴女们看见,铁定玻璃心碎一地。

白子湄腹诽,突然攒足了底气:“二哥!”

白子洌差点蹦起来,他可没想到白子湄会来这一嗓子,看来那句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死亡太经典了,他向四周看了看,又看向白子湄,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又亮了几分:“没想到还有女高音的潜质呢。”

“好狗不挡道!”白子湄又嚷了一句,不知突然哪来的胆量。

“你说什麽?”白子洌眯了眼睛,弯腰逼近她。

“请你闪开道……”在他的鼻尖离她还有5毫米的时候她嗫嚅,自己都骂自己胆小鬼。

“哦……”白子洌扯起唇角,直起身给她让开了道。白子湄立刻蹦了上去,刚要溜回房。

“娃娃。”白子洌在後边叫她。

“哦。”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转身。“噌”的一下,白子洌扯走了她手里刚摘的玫瑰花。

“你干嘛?给我,给我。”白子湄自然要管他要,这花可是最好看的一朵啊,凭什麽他抢了?她心里积著怨气,白子洌怎麽今天竟和她过不去。

“不给,不给。”白子洌故意把花举得高高的,贱贱地逗著她玩。正左躲右闪,白子洌突然“哦”了一声,白子湄也吓了一跳,展眼一看,白子洌手指被玫瑰花刺扎了一下,浸出鲜红的血来。

愣了一会儿,白子湄扑哧一声乐了,真是现世报,谁叫他抢自己的花呢。

作家的话:

谢谢竹竹送白的爱的花束,真漂亮,嘻嘻~~

☆、(10鲜币)第41章 邪神三哥的小Model

刚刚还愤怒委屈的小脸蛋儿一下子如春暖花开一般,白子洌恍了一下神,但立刻感觉不能这样在白子湄面前出糗。

看到白子洌下一步动作,白子湄微微张开了嘴巴,她几乎傻掉了,因为她看到白子洌鲁地扯下玫瑰花的花瓣塞进了嘴里,而且大口咀嚼,瞬间就只剩一光秃秃的花杆儿。

白子湄的表情完全满足了白子洌的虚荣心,他唇角勾起一抹得意。

“你……你吃花……”小女孩儿几乎口吃了,因为她第一次看到有人这麽吃花的。

白子洌神秘地俯近她:“知道吗,我小时候的绰号就叫‘花无缺’”,诡异地一笑,直起身,此君三步两跳就下楼去了,只留下痴呆状的白子湄。

“花无缺……”白子湄轻声念著,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而且直到现在都没从吃惊中回过味儿来。

“扣扣扣”刚回到卧室,隔壁就响起了三声暗号,白子湄立刻把绕在小脑袋里的“花无缺”丢掉跑去找白子冰玩了。

“冰──”白子湄含糖度很高的声音传进来,她灵一样的探进脑袋,白子冰早转动轮椅接到门口,白子湄一进门就扑进他的怀里,白子冰搂著她,觉得她的身体柔软至极,忍不住又撩动了心思。

“嘻嘻,白小况戳到我脸啦。”白子湄隔著衣服抓住了他壮起来的命子,还冲著他甜笑。

“是白小冰。”白子冰更正她。

“反正都差不多。”白子湄歪著头说,趴在他膝盖上,用手玩著白小冰。

“帮我解决,快点。”少年脯起伏,压著声音说道。白子湄趴在他双腿间替他口交,她的小嘴又湿又濡,不停忙碌,而且技术已经很纯熟了,把白子冰弄得简直欲死欲仙,叫了她好几声“小妖”,说真的,在他心里,她可真是只货真价实的小妖。

白子湄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樱桃味的“昔”,她巴嗒著嘴,一一吮著手指,白子冰看到她的馋样,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又觉得荡、感,又觉得纯真、可爱。

“好了,好了,手指都让你舔化了。”白子冰阻止她,拿湿巾给她擦手指,一一,擦得很仔细。

“冰真好。”白子湄只张著手任他伺候,甜甜来了一句。白子冰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又不知涌上的是什麽滋味,不过他想,除了要她的身体,要她的心,他是不会伤害她的,她天生是个小尤物,这麽小让她体验鱼水之欢,或许是上天对她的一种额外恩赐,毕竟人生说起来很短。

“今天撒谎了吧?”白子冰一边帮她擦手擦嘴一边慢悠悠地问。

“没有啊。”白子湄不承认。

“还说。”他停了手,“真是坐王萌萌的车回来的?还是大哥把你接回来的?”

“你怎麽知道是哥接我回来?”白子湄张圆眼睛,早就不打自招了,小女孩儿的心思真像白纸一般。

白子冰西湖水一样的眼睛里落入笑意:“我从小就会读心术,能识破所有谎言,所以以後都要对我讲真话哦。”这种骗女孩子的伎俩似乎是天生的。

“读心术哦。”白子湄惊叹,当然信以为真,而且用崇拜的眼光看著白子冰,“冰,你是怎麽做到的?教教我。”

“这是天生的,而且天机不可泄露。”白子冰玩神秘。白子湄的脸立刻垮下来,不过冰神秘的表情让她突然想起了什麽。

“冰,花无缺是谁呀?”她突然好奇地问。

“花无缺?”白子冰沈吟,“怎麽知道他的?”

“白子洌说他小时候绰号叫花无缺。”白子湄答。

原来是二哥,他哪里有过这种文雅绰号,白子冰暗笑:“花无缺就是一个著名的武侠人物,他什麽都不缺,就是……缺点心眼,所以人们就叫他无缺公子。”

“咯咯咯。”白子湄捂著嘴笑得肩都抖了起来,缺心眼白子洌的形象立刻被她勾勒出来,她笑得愈发止不住。

白子冰也笑了,他知道湄湄和二哥一向不对盘,调侃一句二哥能换来白子湄的银铃如水也实在是值了。

“来,我的小model,我们的工作时间开始了。”白子冰什麽时候手里变出如蝉翼般柔软而透明的一捧轻纱。

“这是什麽?”白子湄眼睛一亮,伸手去那些纱,眼睛里带著向往,小小女孩都抵挡不住“轻纱”诱惑啊。

“这是你要穿的衣服。”白子冰微笑著解释。

“真的?”白子湄惊喜地看著他,直到确认他向她点头,她才欢快地叫了一声,一把抱过了那些轻纱,然後就不肯松手了。

“别急。”白子冰说,“先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穿上。”

“好。”白子湄立马脱衣,紫色吊带小裙,白色小棉T,小裤头,真是快得让白子冰都咋舌,白子冰看著光溜溜的小身子轻轻摇头,这个小妖,真的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小尤物。

“来,先让我看看我的小模特够不够格。”白子冰把她拉到面前,白子湄任他动作,因为她很怕冰说她不够格,不让她穿那些漂亮的纱纱。

白子冰微凉的手指在她脸蛋和身体上滑动,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每一骨架:“脸蛋匀净,长大了一定是个小美人,小咪咪干净、漂亮又坚挺,长大了一定会长成美美的脯,还有骨架很纤细,肌肤柔滑的像剥皮**蛋,将来……这副皮囊会把男人迷得如同进到人间天堂……湄湄,你是我最合格的小模特,知道吗?”

“真的?”白子湄咧开嘴笑了,她听出最後一句是夸奖,其余的她都懵懵懂懂,“那我可以穿纱衣了吗?”

白子冰笑,她的目的只有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一筋呢,不过却可爱的紧。

作家的话:

这次童鞋们表现的都不错呀,留言很踊跃,白特此佳奖一章,也弥补这几天网站维护的亏欠。大家的留言都看了,心里有数鸟,嘿嘿~~留言的童鞋都亲亲,没留言的童鞋巴拉到一边去先,哈哈~~

☆、(13鲜币)第41章 当二哥撞见三哥的恶趣味

白子冰温柔地把轻纱披在白子湄身上,其实透明的白纱什麽都遮不住,可是白子湄却觉得超有feel,她像过年父母给买了新衣服一样兴奋无比。

白纱从她肩上柔柔地垂下来,剩下的部分堆在地板上,她动了动手臂,那些纱水一样飘动起来,她向前飞跑,纱便如仙女的环带一样飞舞,她像戏子一样甩“水袖”,轻纱随她的动作变成一环连一环,她还跑到镜子前自我欣赏,摆成各种姿势,又学鸟儿一样挥舞手臂,满屋子乱跑,女孩儿欢快的笑声撒了一屋。

“冰,我长翅膀了,我长翅膀了……”她嘴上一刻不停地渲染著她的小兴奋。白子冰一直在旁边看著她,轻轻微笑,这样简单的白子湄让他的心都明亮起来了,而她的可爱怎能让人不喜欢呢?

“你就是长著翅膀的小天使。”白子冰的目光追随著她的影子。

“小天使。”白子湄笑得欢快,她真的像小天使一样挥著翅膀降落在白子冰身边,而且踮著脚尖,手臂还轻轻震动,白子冰忍俊不禁:“好了,我们该工作了。”

“好。”白子湄玩著手里的纱,很配合地点头。

白子冰支好了画架,对白子湄说:“你去床上坐好,把双腿打开。”

白子湄乖乖爬上床,叉开双腿,嘴里轻轻哼著小曲,还特意把轻纱盖在腿上,白子冰过去,把她的腿又拉开了些,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小女孩稚嫩的器,他的目光暗了一些,在上面停留了几秒。

“冰,为什麽要这样呢,模特都摆这个姿势吗?”虽然已被白子况调教的没有了伦理概念,可是白子湄仍然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好看。

“恩,这是模特最基本的姿势。”白子冰她的头,递给她一个娃娃。白子湄忙开了,给娃娃试穿各种衣服首饰,还把自己身上的纱往她身上披,早忘了她给白子冰做模特的事了。

白子冰在画纸上画著什麽,目光不时地投向女孩儿的双腿之间,就这样时间一点点溜过去。

此时,白子洌三步两步上了楼,怒气冲冲地直冲白子湄的卧房,“!”地打开门,没想到一下扑空,他想了一下,目光就落在白子冰的房门上,然後他大步走了过去。

这次白子湄可把白子洌惹毛了,白子洌没想到这丫头是蔫儿坏,背地里在他身上下手,让他在朋友面前出糗。白子洌在夜店和一帮朋友玩的正High的时候,听到有个女孩子尖叫,手还指著他,然後坐在他身边的人“轰”的一下呈鸟兽散,大家都看外星人一样看著他。白子洌不明所以,顺著他们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不看则可,这一看他自己魂都吓飞了。是恶心的虫子,他身上趴著好几只虫子,平时白子洌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昆虫类的软体动物了。

这下大家就看到平时风流不羁的白二少又跳脚又挥手又脱衣服,简直上演了一场跳大神脱衣舞的极品表演,直到大家叫来了小弟,小弟把那些虫子都清理干净,白子洌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做罢,不过他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各个都忍俊不禁地看著他,甚至有人学他的样子跳起大神来还学他飙海豚音,把大家逗得哈哈笑,白子洌恨得牙痒又不能发做。而小弟从他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只纸盒子,看到那只盒子他想起了白子湄,一定是她干的好事!

白子洌推门而进的时候正看到少儿不宜的一幕,白子湄光著身子叉著双腿坐在白子冰床上,身上只披著透明的白纱,她正兴致盎然地低头玩著娃娃,而白子冰就坐在她脚边,跟前支著画架,少年手里拿著画笔,眸光却定格在女孩儿的双腿间。

白子洌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什麽,然後他旋风一样冲过来挡在了白子冰面前。

“冰,你在干什麽?”

“二哥?”白子冰抬头看他,轻飘飘地叫了一声,“你怎麽来了?你都看到了,我在画画呢……”

“画画?画什麽?”白子洌扭头看了下白子湄,她还是原来的姿势,正茫然地看著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来,扯过被单把她包了起来。

白子冰看他这麽做,嘲弄勾了下嘴角:“画什麽你看下不就知道了,这是行为艺术,说多了你们也不懂。”

白子洌看到画布上的图又抽象又古怪,乍看之下又像朵花苞,他嗤之以鼻:“屁,什麽行为艺术,说白了就是耍流氓,湄湄才十岁,你少乱来啊。”

“二哥,你紧张什麽?我也没做什麽啊,就是让湄湄做我的模特而已,再说既使真有什麽,不正中二哥下怀吗?”白子冰意有所指地说。

“什麽正中我下怀?告诉你白子冰你这简直是胡来,下次再让我撞见,我可饶不了你,别以为你和大哥搞得谋诡计我不知道啊,小心我给你说出去,给你戴上紧箍咒看你还像现在这麽清闲?”

“二哥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呢?”

“别给我装蒜玩。”白子洌转身一把抓住白子湄,“你跟我走。”,白子湄像粽子一下裹得严严实实让白子洌扛起来,她还嚷著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却早被白子洌扛回卧室去了。

“啊”白子湄被白子洌鲁地扔在了床上,她爬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白子洌挑著眉也同样瞪著她:“你──”他气得缓了口气,“你几岁了?十岁……不是三四岁,居然脱光身子,叉开双腿在哥哥面前搔首弄姿,还任他看来看去,你怎麽这麽……不要脸啊……”

她怎麽了?她和冰玩得好好的,他凭什麽突然闯进来大叫大嚷,还把她像扔东西一样扔到床上。她就是和大哥和冰更亲又怎麽样,他凭什麽骂她不要脸,她可知道不要脸是非常非常不好的词。白子湄简直觉得这个人的所做所为匪夷所思。

“我告诉你,以後不许再去冰的房间,不许在他面前脱衣服,天啊,这究竟是什麽事啊……”白子洌无语地看天。

“我凭什麽不能去找冰玩,你管我……”白子湄不服气地小声说。

“你──”白子洌气炸,扬起拳头,白子湄把头缩进被单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著他。白子洌恶狠狠地盯著她:“还真是小妖呢,这麽小就用这麽恶心的方法勾引冰,是天生的吗,跟你妈一个样?”,看到白子湄眼圈红了,他的心软了一下下,不过还是继续说,“以後再让我看见你去找冰,见一次打一次,我不打断你的腿,要不你试试?”

说完他刚要走又转过头来,指著她问:“纸盒子是不是你放在我衣服里的?”

白子湄倔强地抿著嘴不答。那的确是她放的,晚饭後她去花园散步,走得时候,她摘了朵玫瑰花,还在香椿树上摘了几只“香虫”放进盒子里想拿回卧室玩。这“香虫”她们孤儿院的院子里就有,是缺少玩具的孩子们经常玩的,主要是长成的香虫生得特别漂亮,翅膀就像带斑纹的彩衣一样。

可偏偏可恶的白子洌抢了她的玫瑰花,她听白子况说过白子洌小时候最怕昆虫,抢玫瑰花的时候她就悄悄把装“香虫”的纸盒子塞进了他的裤兜里。

“我就猜到是你,这帐我给你记著啊,下次一块算。”“砰”的一声,白子洌关门走人。

42--43完结+番外

☆、(19鲜币)第42章 豹胆大哥桌下和妹玩猫腻

白子洌把白子湄弄走後,白子冰在轮椅上坐了一会儿,然後他突然嗤地一声笑了,原来二哥并不是真的讨厌湄湄,他处处和她做对,可能潜意识里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已,可是恰恰弄巧成拙,让湄湄对他更反感了。这点,他是不会告诉二哥的。

他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双腿修长,并没有半点残疾的样子,个子居然和两个哥哥不相上下,他拿起了画架上的画仔细看著,也许只有他能看懂画里的内容,外行人只能看到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实际上只有你看进去,才会发现那赫然就是几岁稚女的生殖器!

“好嫩,好想入……好想把我的小妖吃干抹净,要不是二哥……”他的手向下移,握住了一直就坚硬如铁的老二,眼睛紧紧盯著画面,开始自慰,直到积存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他靠在床上,轻轻喘息,眼睛又移向那张画。

可恶的居然被二哥抓住了把柄,二哥那个大嘴巴,如果被他发现什麽,肯定不会有他的好果子吃了……看来,他不会那麽早得到他的小甜点了,至少要缓几年再说了。

接下来几天,白子湄过得很平静,像往常一样上学下学,像往常一样让白子冰给她补习功课,自从那天白子洌气咻咻地从她房间里出去以後,白子洌就对她爱搭不理的,而且总是用鼻孔冲著她,这对白子湄来说完全没压力,他不理她才好呢,因为她也本不想多理他!

可让她奇怪的是,他连书包都不让她背了,而且出门的时候把她的书包也鲁地抢过去背在自己肩上,到了学校他直接把她的书包拿出来扔在她脚边,她心疼死了她的花仙子书包,可是她又不敢多说什麽,因为白子洌这几天的脸都很臭,没人敢惹他。

学校里也没发生什麽新鲜事,唯一的新鲜事就是朱文楷来上课了,可是他看她的眼神让她心里毛毛的,那家夥总是一付随时要找她算帐的样子,正在她心里怕怕的时候,朱文楷又消失不见了,这样一直过了好几天,而朱文楷再来学校的时候,鼻眼都是青肿的,很明显是被人打过了。同学们都在背後悄悄议论,说朱文楷得罪社会上的混混了,不明不白就被人暴打了一顿。白子湄对这些都是不关心的,朱文楷怎样本不关她底事嘛,但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自从朱文楷再来上课以後,他不再对她怒目相向了,只要看见她都会绕著走,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白子湄虽然弄不清是怎麽回事,但心里还真有点感谢那些混混们。

这些天她唯一的主题就是想念,疯狂地想念大哥白子况,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对什麽都有点心不在焉,白子冰还为此酸酸地奚落过她。可是她真的想哥哥了,实在实在太想他了。

就在白子况走後一个星期的晚上,她梦见了他,竟然在梦里笑醒了,张开眼睛,她就看到了白子况清俊的脸庞,她以为是梦,直到真真正正触到他的脸,她才知道居然是哥回来了!

“哥!”她惊喜地叫道,看到他的睫毛轻轻一颤,那双温淡的眸子张开来,向她绽开笑颜。

“哥。”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小东西。”白子况用下巴摩挲著她的头发把她抱了起来。

“哥,你什麽时候回来的,为什麽不叫醒我?”为没有早一点看到他,她抱怨著,如同麦芽糖一样柔软的小身子扭个不停。

白子况不说话,只是温暖地笑著。可是这样温淡的男子却感觉自己的欲望迅速膨胀起来,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啊……在吃到湄湄以後,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兽,每天都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她稚嫩的身体里,出差这些天,对他来说真是种神与体的双重折磨,天知道他回来以後看到湄湄甜美的睡颜,要多麽压抑自己才没有把她弄醒……

他冲了凉,督促她去冲澡,然後两人一起下去早餐。白子湄刚进餐厅就看到白子洌一手支著下巴扬眉看她和白子况一起进来,他和白子况打了声招呼,目光就瞄向她,目光恻恻的,白子湄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後这种预感就真的应验了。

她刚坐上椅子,平时好好的椅子就垮塌了,她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幸亏旁边的白子况拉了她一下,不然一定会摔的很惨。虽然并没摔得怎样,可是真的很出糗,白家这样的家境,什麽都是最好的,哪怕只是一把椅子。

而她一坐上去竟然会垮了,不会是椅子的问题自然是她的人品问题了……白子湄看到白子洌故意用手指抚著鼻子,其实他的嘴角都在抽搐,她早就猜到是他做的好事了,他是在报复!

白文启叫来了福妈,语气有些严厉,因为福妈算是厨房的总管,出了事肯定是她的责任,白子湄不想福妈替白子洌背黑锅。

“干爹,是白子洌,一定是他干的。”这些话本未经大脑就说了出来。白子洌闲闲地吹了口气,他没有开口,因为有人替他出头。果然路平蓝脸先撂下来:“湄湄,怎麽这麽说话,你二哥平时这麽疼你怎麽会做这种事,再说他是你二哥,你怎麽能直呼他名字呢。”

白子湄脸一红,因为路平蓝第一次当著众人对她这麽严厉,她心里觉得委屈极了,因为白子洌本没有他们说的那麽好。

“湄湄,你干妈说的对,不能这麽说你二哥,快跟你二哥道歉。”连一向偏著白子湄的白文启也发话了。

白子湄瞪向白子洌,他向她做了个鬼脸,故意气她。

“我……”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刚要说什麽,被白子况截下了:“爸,算了,湄儿就是开个玩笑,她才多大呀,在国外,孩子都直呼父母的名字呢。”

“是啊,爸,湄湄也挺委屈的了,摔了一下还要责备她,她就是开玩笑啦,因为她和二哥最熟了,所以才没大没小的。”白子冰也帮腔,他的话几乎要把白子洌的鼻子气歪了。

这麽一说白文启心立刻软了,有点後悔刚才是不是说话太严厉了,他赶紧吩咐福妈另外准备椅子,这时白子况拦住了:“算了,福妈,下次准备吧,让湄儿和我坐一起吧。”说著他一伸手把白子湄抱上他的膝盖。

白文启和路平蓝都愣了下,觉得白子湄怎麽也是女孩子,白子况这麽做似乎有点不妥,可是进而又想到白子湄才十岁,而且因为个子小,看起来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大哥抱著稚妹吃饭倒也没什麽的,所以两人也就没说什麽。

再加上白子湄坐在白子况膝盖上冲著白子洌做鬼脸,白子洌在对面用手羞她,向她伸舌头,两个人这样的小动作都把大家逗乐了。这个曲也就过去了。

白子湄坐在白子况膝上,就觉得屁股下面硬硬的,白小况直戳她,她坐得不舒服,身子也扭来扭去,早把白子况的欲望逗弄了起来。

他偏头温柔地对她说:“从现在开始别说话,好好吃饭。”

“嗯”白子湄很乖地点头。

白子况给她夹了几个她喜欢的菜,休息的空档,他的一只手伸到了桌下,谁都没有注意到他,而且长长的桌布直盖到了他的膝盖下。两人冲凉之後都只穿了睡衣,连内衣都没穿,这为现在的野合提供了便利条件,他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长的就斜斜地进白子湄的嫩里。

她的儿里又干又紧,完全没有准备好,所以她反应很大,紧紧地夹住了他,不停地抽搐著,他突然连入的时候她吃痛地啊了一声。

“怎麽了?”大家都向她看过来,而白文启也关切地问道。

“没事,爸,可能是刚才摔了一下,吃完饭我给她上点药就好了,湄儿,你没事吧?”白子况一脸的平静,而实际上他身体已经亢奋到了极点,特别是当著这麽多人的面,他和她的下体居然紧紧交合在一起,实在太刺激了。说话时,他把手轻轻按在白子湄肩上。

“干爹,我没事。”白子湄摇摇头,大哥叫她不说话,她就要少说话。

“没事就好,快吃吧。”白文启笑了笑让大家快点吃饭。

白子湄觉得下面好胀,自己被白小况的大身子塞得满满的了,而且它还那麽不老实,似乎在自己体内弹跳,她下边在抽搐,紧紧地包住白小况,只觉得一软一硬的两股紧紧胶著在一起。虽然被戳得难受,可是又有一种无法言名的快感顺著尾椎骨一直漫延上来。不知道为什麽,白子湄突然特别希望白小况快速地抽动,像往常一样在她的儿里不停地抽……她特别希望那样,可是又什麽都不敢做,因为哥的手按在她肩膀上,而且哥说过不能把捉虫子的事说给别人听。

“去夹你喜欢吃的菜。”白子况在她耳边提醒。白子湄听了就欠起身子去夹菜。

“想吃那个吗,我帮你。”白子况温柔地说著,双手将她的腰轻轻一提,白子湄的小短手真的够到了自己想要的菜,在别人看来这完全是很合谐的画面。而实际上,在桌子下,男女紧紧咬合的器在他的助力下,硕长的从小小的里抽出来,直到快露出头,小小的口紧紧地吸合著他硕大的龙头,让他几乎要叫出声音,然後他放开手,她的小屁股坐回来,他的分身又深深地了进去,还是很紧,很干。

“光吃米饭是不是很干呢,会割得嗓子疼,要不要来点汤?”他轻声问她。

“嗯。”白子湄点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白子况又轻轻一提她的腰眼,白子湄真的舀到了一勺汤,她坐回来的时候,白子况不著痕迹地轻轻挺臀,长的直直地戳入红嫩的花心。他暗暗地呻吟了一声,感觉有水漫了出来。

白子湄手一哆嗦,汤淋淋漓漓撒在白子况身上。阿香连忙过来帮他擦拭,他摆摆手说:“没关系,不用,湄儿,汤可全浇在我身上了,不过没关系,你尽管浇,哥一点也不嫌你。”

“水……”白子湄说,她其实是想说她尿尿了,不过哥告诉过她那不是尿,那是银水。

“好。”白子况端过白水来让她喝。白文启看白子况这样温柔细心不禁轻轻点头。白子洌的嘴几乎快撇到耳後去了,他就见不过白子湄这麽贱贱地巴著大哥。

就听“叮”的一声,白子冰的餐勺掉在了地上,阿香刚想过来替他捡,他抬了一下手,居然自己弯下身去,桌布轻轻摇动,他只看到对面的一截白袍,还有白子湄的两小脚丫,其余在桌布的掩盖下什麽都看不到,他捡起餐勺,不动声色地照常用餐。

白启文开始和白子况谈公司的事,白子况一边吃饭一边回答著父亲的问话,很是从容,而白子湄也不再自己夹菜,安心地吃著面前的东西,只是男子长的欲望还一直留在她的身体里,而且一直保持著刚进去时的硬度,紧紧地嵌入她的嫩里,随时都准备疯狂地索取。

第43章 兄妹缠绵

白子洌第一个先离席而去,平时他胃口都不错,不知道今天怎麽回事。其实白子况和白子湄也没吃什麽,白子洌刚走不久,白子况就把她抱了起来,说要帮她擦药,带她离开餐厅。

站起来的时候,睡衣很好地掩饰了一切。随著抱起她的动作,他的硕大从儿里抽脱出来,那种被男人填满的感觉很快消失了,换来的是一种从来没体会过的空虚感,白子湄紧紧地贴在白子况身上,小小的手臂缠在他脖子上,白子况抱著她快速上楼,刺激已经达到了最高点,连自制的他都有点快压不住了。

在楼梯上与白子洌狭路相逢,白子洌拎著书包站的吊儿郎当,眼睛在他们身上转了两转,嘴角先撇了起来。

“大哥,不用这麽惯著吧?她都十岁了欸,你老这样抱来抱去的,哪天上学去我是不是也得抱著她去啊?”

谁会要他抱啊?白子湄吐了吐舌头。白子况轻轻笑著,答得很从容:“女孩儿就得宠著养啊,我和爸爸一个观点,抱著倒不至於,就是她刚才摔了一直喊腿疼呢。”

白子洌自知理亏,舌头也短了。就又大声说:“娇气,不就是摔了一小下吗,让她快点收拾,车马上就走。”说著他一溜烟地跑了。

白子况摇摇头,抱她进卧室,刚关上门他就喘息起来,这种温淡男子发情的样子真是感,白子湄往他身上蹭著:“哥,我要……”,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麽,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湄儿要什麽?”白子况膛迷漫著淡淡的欣喜。

“我要白小况捉虫子。”白子湄突然把小脸儿埋在他的膛里,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你不是说讨厌白小况帮你捉虫子吗?”

“现在不讨厌了……”白子湄抬起脸儿,可怜巴巴地看著白子况,白子况顿时觉得心神荡漾。

“想和哥做吗?”白子况手臂撑在床上看著她,声音低沈,目光带著诱惑。

“想。”

“想不想让哥?”白子况的呼吸更重了些,结实的膛在白子湄眼前起伏著。

白子湄迟疑了一下,似乎在琢磨这句话的意思,然後她又点点头:“想。”

“那,求哥你。”白子况邪恶地命令。

“哥……我,哥,求求你湄儿。”白子湄细细的声音重复著他的话。

“遵命,我的小妖。”微熏的笑容在白子况脸上荡开,他温柔地说:“来,把腿张开,让哥看看湄儿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哥,要怎麽准备?”白子湄不解地问,她已经乖巧地打开了双腿让白子况察看。

“天啊,这麽湿了。”白子况惊叹,他手指移过去拨开缝,呼吸瞬间又重了许多,封闭的空间里只听到男人感的喘息声,“一看就是刚刚被哥过了,小洞都没合上。”

他把她抱在镜子前让她看,告诉她这样就是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她的後背贴在他前,镜子里的影像非常清晰。她看到自己圆润的臀瓣,中间细白的缝被白子况用手指拨开,露出红嫩冶的质,那神秘的小小的洞口被豆蔻般的嫩掩映的非常致且荡。

“看到了麽?被哥出的小洞,告诉哥,我的湄儿已经准备好了。”白子况贴著她细腻的脸颊轻轻摩擦。

“哥,湄儿已经准备好了。”白子湄意乱情迷,稚声稚气地答。

“那,喷水给哥看。”白子况盯著镜子里的那一点,邪恶地要求。

“怎麽……怎麽喷水,就是湄儿要喝一口水喷出来吗?”白子湄噘著小嘴,皱著小眉头不解地问。

白子况失笑:“湄儿想一想吃饭的时候,哥在你里面时你的感觉就知道了。”

白子湄很听话,真的在想,然後她就看到镜子里她的儿一阵“哆嗦”,透明的汁从洞洞里流出来,那豔景如同露珠打湿胭脂瓣。

“发起情来的小妖真的很美,很骚……如果现在哥在里面,一定会欲死欲仙的……”

“哥,你说的话湄儿都听不懂……”白子湄嘟起嘴巴。

“没关系,这是无师自通的,你慢慢就都会懂了,这对哥来说也是个很好的乐趣呢。”白子况笑著说,“湄儿现在是不是比刚才还要想被哥?”

“嗯,哥,湄儿要等不及了。”白子湄扭著身子撒娇。

“好,哥也早等不及了呢。这次湄儿骑哥哥好不好,像骑马一样骑著哥哥?”白子况诱导。

“好啊。”白子湄双眼发亮,小孩子最喜欢的就是骑马游戏了,可惜10岁以前没人愿意给她当马骑,现在哥却愿意当她的大马,她哪有不乐意的呢。

白子况脱掉了睡衣,仰躺在床上,头靠在枕上,他体型颀长而流畅,简直是上天的杰作,唯有双腿间怒张的大雕与他完美的身形不协调,可是却又矛盾地统一在一起,让人不得不惊叹男人中怎会有这样的极品!

就连白子湄也看呆了:“哥,你不穿衣服和穿衣服一样好看。”

这样的赞美几乎让白子况失笑,他支起手臂看著白子湄,挺立的巨雕随著他的动作轻轻摆动。

“快过来,骑在哥哥身上,你就知道脱光衣服的哥哥不仅好看而且消魂。”清俊的脸上笑意迷漫开来,像会传染一般,让白子湄周身如同沐浴在阳光里,竟慢慢地发起燥来。

白子湄爬上床,骑在他腰上,白子况故意用巨鞭抽她的尾椎骨,“再向後一点,知道是哪里吧?哥刚刚不是给你看了吗,那个洞洞,骑在哥的****上,让哥进去,然後你就可以骑马了。”

“那不是****,是白小况。”

“白小况就是哥的****,是老二,也是糖,它们都是一个东西,小傻瓜。”白子况继续给她普及常识。

白子湄张著迷蒙的大眼困惑地看著他,可是哥不会骗她的,她开始一点点接受白小况就是****的事实,它是****也没什麽大不了嘛。

“快坐上来,把哥的****对准你的小洞洞使劲坐上来,哥快等不及了,小妖。”

番外说明

罗嗦两句,白白突然心血来潮想写个短篇,算给大家加点吧。不过下面的番外是独立成篇的,和哥哥剧情没联系,且暴力BT,喜欢的亲可以看看,不喜欢也没关系,绕道继续看哥哥,不影响剧情的。

(21鲜币)番外 伍月之一支手机引发的#¥

伍月和林珍珍试丝巾的时候觉得哪里不对劲,再看了眼柜台才发现自己的包不见了,她大叫了声“我的包没了。”就跑出了店面,林珍珍很快跟了出来,著急地说:“我告诉过你逛街的时候,包一定不能离身,你怎麽又乱放。”

正是周末,大棚里挤满了人,这里的衣服很廉价,来这儿买衣服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儿。伍月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包,很醒目的黄色,拿在一个男人手里,她顾不上林珍珍在後面叫她,奋力追了过去,眼看那个男人泥鳅一般钻进了公交车,伍月跑到跟前,车已经发动起来,她使劲拍打著车门,可是司机并没有理会她,车越开越快,把她甩在了後边。

伍月连想都没想就跟了过去,她一边喊著“停车”一边使出吃的劲儿奔跑著,周围很多人都向她看过来,她顾不上别人的眼光,只想追回自己的包,里面有她半个月工资和她唯一的一部手机。每次红灯时,将将要追上的时候绿灯又亮了,伍月感觉自己很狼狈,身上的T恤都被汗湿透了,马上要到下一站,终於有希望了,可是车居然没停,伍月骂了一声继续追去。

伍月最终还是把车追丢了,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包再也找不回来时,她浑身瘫软地坐在了马路牙子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才缓过点劲儿来。她站了起来,无打采地走进路边的麦当劳店。

她冲完水,正要走出卫生间,眼角余光却扫到了一个亮亮的东西,一直暗淡无神的眼睛立刻发光了。居然是部彩色的iphone手机,正静静地躺在卫生间的纸筒架子上。

难道是上天知道我丢了手机,要补偿给我吗?一个念头闪了过来,可她立刻摇头,一定是谁上厕所的时候落在这里了。她打开门向外看了看,大家都在吃东西,没人注意到她,也没人向她这边看,哪一个人都不像丢了手机的样子。

她洗了洗手,把手烘干,刚向外走几步,就又退回来,好像有什麽在召唤她,她又回身进了卫生间,手伸向那部手机,又缩回来,如此反复,後来她一咬牙,她都这样了,谁会可怜她呢,她的钱和手机都叫人偷了,凭什麽她就不能白捡一个手机!想到这里,好像和谁做对一般,她拿起手机就揣裤子兜里了。

刚打开门,门外站著的店员吓了她一跳,这时候她才真体会到做贼心虚的滋味了。当意识到店员只是排队上厕所,她才松了口气,心想,她不拿走手机也会有人拿走,就当上天补偿给她的好了,想著她快步走出麦当劳。

打开门走了几步,迎面就走来一对年轻的男女,女孩拽著男孩儿急急地走著,男孩说:“丢就丢了,我再给你买一个。”

“不行,那是你送给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我一定要找到的。”女孩儿快急哭了。两个人说著就已经进了麦当劳。

伍月一阵心慌,手机一定是那女孩儿的,其实现在她可以追上去告诉他们是她捡到了他们的手机,可是她这样做,他们一定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真有点後悔拿著它了,现在它在她裤兜里就像块烫手山芋。伍月咬了咬唇,加快了脚步,几乎向前跑起来,她想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伍月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今天不知为什麽鬼使神差,或者是她丢了手机,丢了钱,她太不甘心也太不平衡了。她的心咚咚直跳,很怕有人会突然追上来。

可是怕什麽来什麽,伍月没跑多远,就感觉後面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她扭过身,看到有几个男孩儿向自己追过来,打头的就是在麦当劳门口看到的那个男孩儿,伍月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他个子特别高而且帅,走到哪儿都会让人多看几眼的那种。

“就是她,给我追。”男孩儿招呼著後面的人,一幅势在必得的样子。

伍月立刻花容失色,她撒腿跑起来,心里突然特别害怕,身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些男孩们个个身高体壮,她哪里跑得过他们,很快那男孩儿追上来扭住了她的胳膊。

“看你往哪跑。”

“啊”伍月惊叫,使劲挥动著手臂,“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有人立得远远地围观,可是没有人上前帮她。她被几个大男孩死拉活拽地拉进了一间废弃的空楼里。

“放开我,放开我!”她杀猪一样的尖叫,乱挥乱舞,可是那些男孩的手臂像铁皮桶一样坚固。没有人帮她,她硬生生地被一帮男生们拖走。

她被人推了一把,身子一软倒进了地上堆著的麻袋上,她恐惧地看过去,那个男孩儿手在口袋里,翘著嘴角看著她,从她的角度看,男孩儿显得更高,神明一般,他的长相居然是伍月平时最喜欢的那一型,典型的阳光男孩,用现在的流行语说就是高富帅。

可是现在伍月什麽都顾不得了,只觉得那男孩并不像坏人,不管是他的长相还是穿著都透著一种天生的优渥和贵气,只是那微微翘起的唇角却带著一丝痞气。

“把手机交出来。”男孩儿命令。

“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伍月嘴硬。韩也看著眼前的女孩儿,他轻轻吸了口气,感觉膀子有点疼,这女的真够野的,刚才差点没制住她。明明店员说许雅的手机是她拿的,她居然还嘴硬。真是贱啊,他生平最讨厌这种女的了。

“听不懂中国话?”他讽刺地轻哼,上前一步。

伍月缩起身子:“你,你干什麽?”

韩也并没说话,过去就拉她的裤子。

“你干什麽,放手,放开我……”伍月紧紧拉著自己的衣服,而男孩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裤兜里,抓到了手机,他取出来扔给了身後的兄弟,低头狠狠地瞪著伍月。

伍月脸色灰败地回瞪著他,她现在没什麽可说的了,人证物证俱在。不知为什麽,韩也觉得身下的女孩儿像只野猫,看著他的眼睛里有种难以驯服的野。他轻哼了一声:“怎麽这麽贱,偷了别人的手机还不承认,怎麽这麽让人讨厌,看来我要让你知道一下拿小雅手机的下场。”韩也目露凶光。

韩也过来撕她的裤子,伍月才意识到他要干什麽。她惊叫、挣扎,使劲儿地踢他,男孩扭头:“看什麽,还不过来把她按住。”

有两个男孩走过来按住她的胳膊和大腿,她的身体呈一个大字型被他们按在麻袋包上。她扭动身子,却动都不能动。

她害怕的哭了:“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手机我不是故意拿的……放开我……”

韩也无动於衷地看著她,他解著自己的皮带,裤子从他腿上褪下去,他的大腿结实有力修长,伍月扭开头去,哭叫著:“放开我,不许碰我,你们放开我……”

韩也蹲下身,把她的裤子扯下来,伍月像被烫的猫儿一样踢腾:“别碰我,放开我……啊……”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子绷了起来,因为韩也的硕大欲望一下子贯穿了她。

那陌生的,大的阳具没有任何前戏、暴地进她的下体,刚刚还激烈挣扎的身子一下子软下来,伍月只觉得疼痛,疼得她手和脚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她的嗓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像猫儿发出的咕噜声,因为人在疼到极致时是叫不出来,只是喘,口不停地起伏,可是脸上的泪却劈里啪啦掉下来,她知道自己完了。

“哦……”韩也却低吟了一声,瞟了一眼伍月满是泪水拧皱著的脸,他暗骂了一声:“,真他妈紧。”

旁边两个男孩同时咽了下口水,不过他们谁都不敢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因为每次韩也吃完才有他们喝汤的份儿,他们只是一人压著女孩儿的一只胳膊,腿也交给了韩也。韩也的大手把女孩儿的腿拉开,提起来向下压,此时他硕大的欲望已经连没入女孩儿的儿里,两个男孩暗暗咂嘴,因为他们都知道韩也那东西惊人的尺寸,这一下有那女孩儿受的,那女孩儿要是娇嫩点估计韩也能死她。

韩也抓著伍月的双腿毫不怜惜地弄起来,大开大合,直直入。伍月疼得痉挛,牙齿紧紧咬著嘴唇,脸甩向一边,手紧紧抓了起来。

“啊……呀……呃……”她的齿缝里流出破碎的呻吟。韩也可以打赌她超不过二十岁,或许只有十五六岁,因为现在的女孩儿早熟的很,但他进去的时候就觉得她的很嫩,超有弹,十八岁的他是**,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天生就比别的孩子优渥,身边也没缺过女孩儿投怀送抱,他也是万花丛中过了,自有了分辨。只觉得那紧握住他的小把他弄得很爽。

只是有些干,刮得他有点疼,却仍控制不住向花心戳,只觉得她风骚地抽动,吸得他头发麻。

她的细腿跟著他的动作摇动,他每一次出入都让她疼得钻心,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汗把上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放开……放开我……”她的声音嘶哑无力,身体像被钝刀割著,她像是做著一场恶梦,只觉得今天的经历不可思议。她只是捡了一部手机,为什麽这些人要对她这样……

慢慢的,干涩的儿有湿意透出来,韩也加快了速度,越越觉得顺了,爽了。糜的拍打声在空旷的空间回荡,连那啪啪的声音里有融进了水意。伍月全身都快散架了,已经没有开始那麽疼了,而且身体反而有了一些反应。

韩也抓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她脸颊湿漉,眼睛里充满血丝,身体是逼仄的交叠姿势,被他压在身底下,她瞪著他,依旧是猫一样的眼睛。

眼前的这张脸真的很阳光帅气,充满著年青人特有的朝气,可是这样的一个男孩却强奸了她,把她送进痛苦的地狱。

“感觉怎麽样?”韩也勾了勾嘴唇,向她挑起了眉,下体狠狠地贯入。

“呃~~”她挺起了身体,脸扭曲著,嘴里却虚弱地骂出来:“王八蛋,强奸犯……你们不得好死……”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还没伺候够你。人贱嘴也挺贱的啊。老子得你爽吗?”他紧紧掐住她的下巴,下体狠狠地挺进。

“唔……”伍月再也骂不出来,只是痛苦地呻吟。韩也只觉得下边有股热流又涌下来,他继续骂道:“看你骚,今天不死你。”

“呀……啊啊啊……”韩也一连串狂猛地抽动让伍月嘴里发出无法消受的呻吟声。韩也身子绷紧喷在伍月体内。

他抽出老二,伍月已经瘫软在麻包上面,那两个男孩儿松开她的手,她却连动都没动,身子只是轻轻地抽动,上身汗湿的白色T恤紧紧地裹在她身上,下体却一片泥泞。带著血丝的浊白体不断从她下边流下来。

“还是处儿呢。”一个男孩惊喜地说。

韩也哼了一声:“别放屁,早被人玩过了。”,那个男孩立刻闭嘴,因为韩也最有发言权,是不是处他一碰就能辨别出来。除了韩也,房间里其他几个男孩都如狼似虎地盯著地上的女孩儿,可是韩也不发话,他们谁都不敢动。

伍月觉得羞耻,觉得比死了还难受,可是她现在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觉得下身像被刀戳过一样难受,全身的骨架如同被人拆了。

那张帅气阳光的脸凑过来,再次抓住她的下颌,他的脸居然细致的没有一丝瑕疵,可是眼前的男孩却是个长得像天使的恶魔。

“告诉我,在我之前你被几个男人过?”韩也嘴里的热气吹到她脸上。她瞪著他,现在她只有力气瞪著他,她张嘴,一口唾吐在他脸上,韩也咒了一声,抹了把脸,脸上的表情全都变了。他扭过头去,叫一直站在他身後的男孩:“伍阳,你过来先尝尝鲜。”

伍月的表情立刻变了,她看向韩也身後的男孩儿:“哥……你……怎麽在这儿?”她又羞又气又惊又疑。哥哥伍阳应该在S省上大学,而且是她在一分钱掰八瓣在供他,他怎麽会出现在B市,而且是和这个恶魔在一块?

(14鲜币)番外 伍月之哥哥也要UP

“哥?”韩也轻哼,目光停在伍阳略显别扭的脸上,“也太巧了吧,偷小雅手机的人真是你妹?”

伍阳向前走了几步,却没敢再走近,他低著头,支支吾吾地说:“是……”

伍月的眼眶红了,她尽量蜷缩身子,遮住自己的狼狈,如果没有伍阳在场,或许可以破罐子破摔,可是伍阳在,却更让她感觉无地可容。她看向伍阳,希望他可以替她说话,希望他可以做点什麽,可是当那个强奸她的人说她是小偷,污辱她人格的时候,伍阳连屁都不敢放,韩也甚至骂了句“你妹的。”众人都轰笑起来,伍阳却连头都没敢抬。

伍月彻底绝望了,是啊,如果伍阳能为她做什麽早就做了,他也是把她挟持到这里的混混们之中的一个,甚至当那个人对她做那种事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看著的。而她太傻了,每天辛辛苦苦上班,就是想让哥哥完成学业,而不是像她高中就辍学,连好工作都找不到。

“你妹妹叫什麽?”韩也问。

“伍……伍月。”伍阳说。

韩也嗤地一笑:“名字挺好听的,就是和人对不上号。”,男孩们又轰地一声笑了,七嘴八舌地说:“这种货色就是给韩少打打牙祭。”“比少差远了。”

伍月闭上眼睛,心里用最恶毒的话诅咒著韩也,她真想上前撕烂他那张嘴,想用剪子把他的生殖器剪碎拿去喂狗。

“还站著干什麽?”韩也瞟了伍阳一眼,“你要不上我叫别人了。”

“别站著茅坑不拉屎。”

“不想上就滚,挡著我们的好事。”大家都在骂。

“难道你没想过尝尝妹妹是什麽滋味?”韩也目光落在伍阳的裤裆上,他嘲弄地勾了下唇角,弯身抱起了伍月,他蹲下身,让伍月的後背靠在他膛上,双手拉开了她的大腿。

“不,不……你这个王八蛋……”伍月是个烈女孩儿,无奈落在了豺狼手里,此时她只觉得七八双燃火的眼睛盯在了她的双腿间,羞耻、气愤让她的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骂吧。”韩也对著她耳朵吹气,“等你哥你的时候看你还有没有力气骂得出来。”他抬头看伍阳,“以前没有机会看吧?现在好好看过够,看嫩不嫩,虽然不是处了,却骚得很呢。你不想睡,後面都等著睡你妹呢。大龙……”

“韩少,我要。”伍阳走了上来。

“好。”韩也依旧抓著伍月的双腿,似乎要配合他,旁边的人都羡慕地红了眼。伍阳却抖抖嗦嗦地脱著裤子。

“不,不……”伍月摇著头,双眼狠狠地瞪著伍阳,可是伍阳跟本就不看她。伍阳脱掉了裤子,抓著老二就往伍月的双腿间。

“哥,不要,哥……”伍月使出最後的力气尖叫,韩也咬著她的耳朵:“给我省省吧,剩点力气呆会叫叫床给我们听。”

“啊,呃……”伍阳喘著,他自己已经激动的不行了,他想立刻到妹妹的道里去,可是却无论如何都不进去,他以前本没机会接近女人,唯一能接近的女人就是伍月,他早对伍月有了心思。可是韩也在旁边看著甚至协助他,让他觉得很紧张。

“笨蛋,有缝都不会。”大家都在笑他,伍阳面红耳赤,更是不得其门。

“第一次?”韩也问,伍阳红著脸不想承认。韩也狂妄地哈哈大笑。

韩也用指尖拨开了粘腻的花瓣,修长的骨节分明的中指一点点了进去,直到完全没入女人的儿里。

伍月轻咬了下唇,身子明显绷了起来。因为伍月的身子是靠在韩也前的,所以这个情景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男人长的手指在女人的下体里,画面实在是太刺激了,血气方刚的小青年都受不了这个。空旷的房间里男人的喘声一阵又一阵,伍月的心都凉了。

韩也手指微向上勾,轻轻抽动,他一进去,感觉她立刻就把他握紧了,手指来去都感觉到一种阻力,如果是那东西在里面早爽得要死了,这女人的道像装了马达的热炉,又热又紧又骚。

韩也勾手,四个男孩上前来,两个压住她的胳膊,另两个一人拉她一条腿,她像是要被人五马分尸了一般,已没力气反抗,只屈辱地咬著嘴唇。

韩也用食指拉开她的花瓣,向两边拉扯,伍月疼的轻叫出声。

“看到了吗?那个洞,就是刚刚被**出来的。”他用不经心的语气告诉伍阳,好像他面前的只是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

所有人都在看,都咽著口水,伍阳直勾勾地看著,他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真是刺激的画面,他看到了那个小洞,又粉嫩又湿漉,正像一张饥饿的小嘴巴一样一张一吸地动,又像是在和他说话,他简直不相信,刚刚韩也那庞大的分身曾经从那里进去过。

“知道往哪里了吧?”韩也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上。伍阳抓“枪”就顶了上去。

“嗯……”伍月身子随著他动作顶向身後的麻包,她瞪著眼前的男人,她的哥哥伍阳,而现在伍阳眼里已经没有别的人,他眼睛红红的,死命地冲刺,伍月的身体被撞的不停摆动著。

“啊……啊……”她啜泣,口起伏,伍阳实在是太野蛮了,简直是拿著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快被他撞碎了,被他蹂躏死了。

韩也勾唇欣赏著眼前的情景,他玩过很多新鲜花样,可是这次却觉得够刺激,因为他第一次看兄妹相奸的场面,当他第一眼看到伍月那双猫一样不驯的眼睛时,他就想教训教训她,让她尝尝惹到他的下场。现在,他很满意,那双野猫一样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光彩,现在伍阳像个十足的红了眼的野兽,够她受了,看她的细腿仍在不停地摇动,娇嫩紧窒的儿被男人壮的阳具撑成硕大的O型,吃力地吞吐著,吐著白沫子……

韩也拉开她汗湿的T恤,她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不,是看了他一眼,她已经没力气瞪人了,只是他仍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恨意。他把她的衣服从头上扯了下去,露出女孩结实的脯。

没想到她身材还不错,脯很是丰满。抓在手里像两个绵软的充满弹的面团。他扯住她的头向上揪,很快它们就硬挺起来,他低头含在嘴里吮吸,这个动作很是亲昵,让他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他下颌一紧,咬了下去。

“啊……”伍月尖叫,她推他的头,本就推不动,他咬得更紧,“啊……啊……”眼泪顺著她的脸颊滚下去,她疼得几乎叫不声音,只是张著嘴喘气,他终於放过她,移开嘴,她的头上留下深深的齿印,渗著血丝,他伸出舌头舔著她的血,舔著她的伤口,每舔一下,她就哆嗦一下。

他把两颗房推得高高的,耸得像两个小峰,嫣红的头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韩也招呼压著胳膊的两个男孩儿过来吃。

伍月任两个陌生的男孩用糙的舌头舔食著她的双,其中一个头还带著伤,被口水一腌,疼得钻心,她只有力气流眼泪,而她哥哥此时正抓著她的双腿狠命地抽,终於狂泄在她体内。

伍阳刚抽出来,韩也就走过去,一挺身就刺进她的花心。他抓著她纤细的脚踝,骑士一般挥动著身体,把她当成了他的坐骑,他骑著她,巨鞭一下一下抽著她,打著她,让她不得不配合,不得不接纳。

“韩少是怎麽了?”有人窃窃私语,交换著眼神。

“他不是就喜欢少吗,平时都是逢场作戏,也就象征得玩一次就让给大家了,今天怎麽这麽兴奋?”

“鬼知道,这妞是不是狐狸转世呀?”

“切,比少差远了,少又白又嫩又水灵,男人要能上她一次,死了也甘愿啊。”

“找死呢,这话让韩少听见有你好果子吃。”

“***,光看吃不著这不受罪吗,等韩少吃饱了,落咱们手里不把这妞弄死算咱们没本事。”

“等著吧,早晚的事儿。早晚给你喂饱了。”

(25鲜币)番3 伍月之恶魔找上门

伍月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推开门,露出林珍珍焦急的脸,林珍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伍月,你跑哪儿去了,怎麽这才回来呀?包包找到了吗?”,其实她大概能猜到结果,因为她打了很多次伍月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伍月没有说话,直接走进屋,林珍珍这才发现伍月的落魄,而且一向肤色健康的她苍白的像个纸人,她关上门跟了进来,大大咧咧地安慰:“没找到就算了,反正钱也不多。”,其实她心里清楚半个月工资对伍月甚至对她来说意味著什麽,她们赚的钱虽然足以养活自己,但每个人身上都背著一个大包袱,以至於每走一步都举步维艰。

“我去洗个澡。”说完,伍月走进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传出来,林珍珍有点愣神,伍月疲惫的声音还响在耳边,自从认识伍月,林珍珍还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虽然穷,但伍月一向斗志昂扬,说起话来中气实足。

“究竟是怎麽了?”林珍珍嘟哝著走进由小阳台改成的厨房,在简易小锅里填满水煮泡面。

“唔……”伍月轻声呻吟了一声,房的伤口被热水冲刷传来丝丝疼痛,她屈辱地咬紧了唇,身体的疲惫和下体带著疼痛的异物感提醒她整个下午如同恶梦般的经历。那个叫韩也的男孩在众目睽睽下一次又一次暴地占有她,还有她的哥哥伍阳……伍月闭上眼,浑身都颤抖起来。在过去的两年,她工资的一大部分都在供伍阳上学,而她心甘情愿、从来没有抱怨过,因为她热切地盼望伍阳能早点完成学业,盼望著哥哥能比自己有出息,然後帮她撑起肩上的担子,给这个破败的家带来一些希望,可是都破灭了,之前所有的努力,换来的却是彻骨的屈辱,她很想大哭一场,可是却流不出眼泪……

伍月湿漉漉地走出浴室,扑面而来的泡面香气让她冷的心暖了一下,林珍珍把泡面放在小饭桌上招呼她:“就知道你没吃饭,快来吃吧,新出锅的哦。”,伍月什麽都不想吃,什麽都不想说,甚至此时恨不能房间里就她一个人。她倒头躺在床上,拉上被单。

林珍珍冲过来:“死丫头,头发还滴水呢,吃了饭再睡啊。”,她七手八脚地拿过干毛巾帮她擦头发,伍月眼睛湿润了,她紧紧闭著眼睛,蜷缩著身体。

“珍珍,谢谢,现在我只想睡一觉。”她轻声说,一滴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林珍珍愣了一下,帮她拉好被单。

“好了,知道你累,快睡吧。”她轻手轻脚地把泡面端回厨房,坐在桌前小口小口地吃,她才吃过饭并不太饿,可又不想浪费。这时手机突兀地响起来,她连忙跑回去把手机取出来。居然是伍月妈妈的电话。

“喂,阿姨,我是珍珍……”

“珍珍,伍月呢,叫她接电话。”电话里传来文会豔不客气地开场白。林珍珍翻了个白眼捂著话筒走进卧室,小声说:“伍月,你妈来电话了……”

伍月没有答腔,林珍珍等了一会儿,才小声对电话里说:“阿姨,伍月已经睡了,没什麽事下来再打过来吧。”

“才几点就睡了?又不是死了,把死丫头给我叫起来……”

林珍珍皱了皱眉,把电话挂了,她小声抱怨:“怎麽有这种妈……”

没过几分锺,电话又响起来,伍月揭开被单一下子坐起来,伸手向林珍珍要手机,林珍珍想说什麽又住嘴,把手机交给伍月。

“喂,妈,什麽事?”伍月木然地问。

“什麽事?我和可可快饿死了,算不算大事?找了你一天手机打不通,你死哪儿去了,为什麽不开机,是不是故意躲我呀?”文会豔连珠式的问话传过来。

“我手机丢了……不是刚给你的生活费吗,怎麽会没钱了?你是不是又打牌了?”伍月尽量压著声音问。

对面沈默了几秒,就叫起来:“我一个残疾人成天闷在家里,你不让我打会儿牌想闷死我呀?反正现在没钱了,可可还没吃晚饭呢,你快送点钱过来。”文会豔把手机塞给伍可。

“姐……”伍可稚嫩的声音传过来,伍月脸上的表情立刻柔了,她问:“可可,吃饭了吗?”

“没有……”伍可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又补充,“姐,我一点也不饿,晚饭不吃也行……”

伍月心里一酸,伍可才十岁却已经这麽乖巧了:“你正长身体呢,不吃饭怎麽行?今天太晚了,你先去隔壁杨家借点钱,明天我就过去看你们。”

挂了电话,伍月再次躺下来,房间里传来林珍珍轻轻的一声叹息。

第二天,伍月第一次迟到了,她记得林珍珍叫她,可是她很快又睡过去了,不管是身心都格外疲倦,让她连闹铃声都没有听到。

苟主任看到伍月进了车间,立刻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用手指点著她:“伍月啊,怎麽能这麽自由散漫呢,看看都几点了?迟到一次扣50块钱。”

伍月扫了他一眼没理他,径直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开始贴商标,苟主任接触到伍月凌厉的目光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他见识过伍月的厉害,看她不顺眼,却不敢正面惹她。

“凭什麽?一天才赚50块钱,才迟到一个多小时一天就白干了?”站在伍月旁边盖盖子的林珍珍小声地打抱不平。

“切,迟到还有理了?”

“是啊,当这是她们家开的呀……”几个贴商标的女工搭岔儿。

“都闭嘴,干你们的活儿。”伍月压低声音吼道,几个人撇了撇嘴都不敢说什麽了。林珍珍贴在伍月耳边说:“我最佩服你了,就你能制住她们。”

伍月没说话,低头干著活,她手飞快,商标一张一张迅速地贴在酒瓶上,她向来心灵手巧,没人能挑她的活计。

几十个人的灌装车间,就是一个浓缩的小社会。贴商标是最轻的活,而刷瓶子是最脏最累的,人员分配权就掌握在车间主任苟主任手里。没人能想通这样一个外表邋遢又秃顶发福的中年男人居然保持著固定的三四个情妇,而这些倒贴的女工只是为了能干更轻点的活儿。

所以贴商标的女工是车间里比较年轻和有点姿色的,一共四个人,除了伍月其他三个女工都和苟主任有不正当的关系,虽然是私下里进行的,但已经是车间里公开的秘密了。

伍月刚来的时候就被分配去了刷瓶子,之中苟主任多次暗示过她,她都装不懂。大冷天都要把手伸进凉水里,一天下来手都被泡得发白失水,伍月由此落下了痛经的毛病。以她的脾气自然看不惯苟主任和那些为了口吃的就卖身的女人们,有一天下班後,她在更衣室直接把苟主任和一个女工抓了现形,当时苟主任正趴在那个女工身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伍月的手直接按在苟主任肩上,她说:“我什麽都没看见,不过苟主任,我来了就一直刷瓶子,也该让别人试试刷瓶子什麽滋味,明天我想去贴商标。”说完她就走了。

苟主任气得七窍生烟,心里把伍月骂了八百遍,他没想到她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居然做出这麽“无耻”的事,敢威胁他!由此伍月和苟主任有了些过节,不过第二天,伍月就换了工种。

林珍珍曾悄悄问她是怎麽做到的,她不相信伍月会和那些女工们一样,伍月只是笑而不语,看到苟主任和他那些情妇们对伍月即恨又怕的样子,林珍珍对伍月竖起了大麽指,她说最佩服伍月这点了。

下课後,许雅给韩也打电话,韩也的手机关机了,她有点纳闷,因为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她又打给韩也的死党,死党们都说韩也上了半节课就走了。

许雅想起了昨天晚上,韩也在场上和一帮死党打篮球,她坐在旁边和女友们观赛,她的目光追随著韩也高大挺拔的身影,都说打篮球的男孩儿最能让女孩儿产生好感,谁说不是呢,其实早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当时还只是听说过韩也的名字,当她不经意间经过场看到一帮打篮球的男孩儿时,就被其中最耀眼的那个人吸引了,後来她才知道他叫韩也。

再後来韩也疯狂地追求她,她故意对他爱搭不理,其实那只是女孩儿欲迎还拒的伎俩,韩也并不知道她心里早就有他的影子了。半年韩也才把她追到手,她一直相信女孩儿越难追男孩才越会懂得珍惜,果然恋爱的两年里韩也对她宠爱有加,甚至还为了她晚毕业一年。

打完球,韩也向她跑过来,挥手和死党们说“拜”,她替他擦汗,他把她丢的手机交给她,她惊喜地说就知道他会给她找回来。韩也带她去有情调的西餐厅吃晚餐,然後两人回了租住的公寓。

那晚她表现的很主动,可是她总觉得韩也有些不对劲儿,因为平时韩也欲很旺,每次做爱都会让她“死去活来”,一晚上最少也会要她两次,有时候还会更多,她私下就和闺蜜抱怨快受不了韩也这点了,闺蜜却说这是她的福气。其实她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可这次她觉得韩也无打采的,半个小时以後就草草结束了,看她有点失望的样子,他吻著她说是实在太累了。

或许是他真的太累了吧,可是今天明明是上课时间,韩也跑哪儿去了,他以前一直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怕她会联络不到他。

干著活,苟主任走进来,摆著手说:“大家停一停,都把工作服穿上,有重要领导过来视察,一会儿都机灵点啊。”

有人把新工作服发到工人们手上,大家都喜滋滋地把衣服套在身上,只有伍月坐在原地贴著商标,苟主任走过来:“伍月,快把工作服换上。”

伍月不理会他,林珍珍碰了碰她,小声说:“快穿上吧。”,伍月还是自顾自地干著活。苟主任大叫一声:“伍月!别给脸不要脸,一会儿要是出了事儿,你吃不了兜著走。”

伍月抬起头,睨著苟主任:“今天工资都扣没了,我义务劳动,还穿什麽破工作服?再说,有搞这种形式主义的时间,平时把卫生搞上去比什麽都强。”

“你──”苟主任指著她,气得翻白眼。就在这时车间外嘈杂声传来,苟主任连忙示意大家忙起来,又盯了伍月一眼,他猫著腰迎了出去。

厂长亲自陪同来人下来视察,看来这人来头不小,苟主任更是点头哈腰,老脸笑成一朵菊花。女工们一边干活一边悄悄觑著来人,小声议论著,林珍珍贴在伍月耳边说:“我以为领导都是大腹便便的,没想到是个高富帅,这麽年轻连厂长都贡著他,不知道什麽来头。你快看看啊,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

伍月只是低著头贴商标,她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对来人没兴趣,可别人对她有兴趣,厂长的脚步就停在了她身边,眉头蹙了蹙:“她是?”

苟主任连忙说:“这是小伍,今天迟到了,工作服也没穿,我已经严厉批评过了。小伍,还不跟厂长打招呼。”

伍月站了起来,木木地说:“厂长好。”,厂长还是蹙眉看著她,扭头对身边人说:“见笑了,这是个别情况,平时工人们都是统一著装,卫生抓得很严。”

伍月眼角余光看了厂长旁边人一眼,她立刻变了脸色,眼角都斜飞起来,对面韩也随意抱著手臂向她微笑,伍月看见他,眼睛快喷出火来了。原来老狗(苟)嘴里说的“领导”是他,他算哪门子领导?不过是个披著人皮的强奸犯!

她眼睛里的恨意越浓,韩也越是笑得漂亮,连厂长都感觉出气氛有点怪异。看这个女工这麽不懂眼色,厂长拉下了脸:“小伍同志吧?公司都要求穿制服上班,你这种样子像什麽话,家里父母兄弟不喝酒吗?要是像你这种样子灌出来的酒他们喝著能放心吗?”

伍月心里嗤地一笑,刚要说话,听到韩也说:“我看这个小伍挺不错的,年轻能干,看她这边成品最多,说明她干活比别人利落,还有都穿工作服,白花花的太单调了,有一个不穿的,看起来还满好的嘛。”

“哦……韩公子说的是,说的是。”厂长愣了愣赶忙附和。韩也对伍月说:“坐下,别站著了。”,伍月瞪了他一眼,坐回位子。此时再看到韩也,她不知道心里是种什麽滋味,恨不能拿起酒瓶敲在他後脑勺上,可是又怎样呢?又能挽回什麽呢?自从进了社会,她就懂得了社会的潜规则,像韩也这样的人,她们这种人是一辈子都惹不起的。

“我看这酒厂不错,回头我会告诉父亲考虑拨些款项加大生产规模的,酒总是有人要喝的嘛,市场还是有的。”韩也打著官腔,“X厂长您有事先去忙,我再四处看看。”

X厂长受宠若惊地说:“好,好,韩公子一定在韩部长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中午一定要留下来吃饭,我早就安排好了。”

厂长叮嘱了苟主任几句走了。韩也拉了把凳子坐在贴标的台子前看她们贴标,几个贴标的年轻女工哪儿还有心思干活,个个搔首弄姿的,主动和韩也找话,韩也一边和她们说话一边瞟对面的伍月,只有伍月低著头干活,那三个女工不时被韩也逗的花枝乱颤,没贴的瓶子越堆越多。

“这个好贴吗?”韩也指著标说。

“好不好贴你试试就知道了。”女工们笑著说,有人帮他拿过瓶子来让他试,韩也装模作样地贴了一张,贴得又皱又歪,逗的女工们直笑。韩也又瞄了伍月一眼,有一个女工自动凑上来要教韩也贴标,韩也身子往旁边侧了侧,嘴上却说:“好啊,会了,我也来打工。”

“这不是要抢我们饭碗吗,韩公子可和我们不一样啊,干得了这种活啊。”

“哈哈哈……”

“啪!”的一声响,众人都吓了一跳,说笑声止住,都看向发声源,伍月把瓶子墩在台子上“哗”地站了起来。

苟主任走过来:“伍月,你干什麽,要反了……”

“我去厕所。”伍月撂下句话,蹬蹬蹬跑出车间。韩也走出车间,站在门边看伍月走远的背影,原来她是这样一个烈女子,他早就看出她身上有股子野了。

“苟主任,中午饭局我要伍月坐陪,必须有她在场,不然我不会参加。”韩也说道,苟主任愣了一下:“伍月?啊哦……”他了悟过来,小**啄米般点著头:“我马上安排,马上安排,韩公子放心,小伍一定会到场。”作家的话:谢谢red999送白的餐盒哦,要饱餐一顿啦~~不知道白白这顿饭做的是否可口?

(14鲜币)伍月4 恶魔找上门2

休息时间,伍月找到了苟主任,苟主任坐在办公桌前看报,听到脚步声,了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伍月啊,正要找你呢。”

伍月没理他的茬儿,直截了当地说:“苟主任,我想预支半个月工资。”

“预支工资?”苟主任斜睨著她,“咱们厂可从来没有这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的,我人又跑不了,再说工资很快就发了,到时候扣下就行了。”

“你说的简单,几百块钱财务都要记帐的,谁随便支就能支?再说,支了钱你要真跑了,我从哪儿去找人,我还得给你擦屁股……”

伍月见老苟说的难听,皱了皱眉,转身就走,她知道自己就不该开这个口,可是又实在没地方借钱了。

“哎,站住。”苟主任在她身後叫,“中午X厂长设了饭局招待韩公子,韩公子点了你坐陪,你收拾收拾这就过去吧。”

伍月哼了一声:“谁爱去谁去,姑不伺候。”,说完继续往外走。

“伍月,给我站住!”苟主任大喝一声站了起来,脖子都了一圈,伍月止步轻蔑地看向苟主任。

苟主任刚要发火,心里想著利害关系,又压下了火气:“小伍,这可是厂长亲自吩咐下来的,你必须得去,不然得罪了上头,这责任你可承担不起啊。再说,就吃顿饭的事儿,能少胳膊能少腿儿啊?你想过不去的後果吗,你要不去,明天估计就不用来了,你去了,工资的事好商量,厂长高兴了,预支一个月工资都没问题,这还不是厂长一句话的事?”

伍月不是李白也不是陶渊明,安能催眉折腰事权贵这话不是人人都说得起的,这是还没被逼到那份上,如果伍月孑然一身,她立马转身走人,但她没有潇洒的本钱,家里还有一老一小等著她养活。

饭桌上是清一色的男人,X厂长,两个副厂长,一个书记,簇拥著嘴上还没长毛的韩也。伍月被安排坐在韩也旁边。

这是一场早被安排好的局,可惜自认为有点社会经历的伍月并没看破,她以为当著这麽多人的面韩也不会乱来,她以为只要忍耐一顿饭的时间她就自由了,她以为吃完饭抹嘴走人就不会再有什麽事,可是她还单纯的多。

开始的时候,韩也并没有理她,自然另外几个人注意力也都在韩也身上,韩也说什麽,他们就唯唯诺诺,话题都是绕著韩也转。伍月像被忽略的一个多余陪衬,当然她也巴不得,她低著头数著饭粒,其实屁股下如坐针毡,听到韩也的声音就会让她立刻想到昨天的情景,她的牙都会不由自主地咬起来。

饭吃到一半,韩也似乎突然想起她来了,开始给她频频敬酒。韩也端著酒杯看向她,他完全是一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模样,嘴唇红润,微微上翘,眼眸因为笑意而特别黑亮。伍月则和他正相反,他越是笑著,她的脸越是冷,连眼睛里都带著冰冷的火苗,那是直达骨髓的恨意。

她可以为了五斗米过来陪酒,可是别想让她把自尊都搭上去。可是说来奇怪,伍月越这麽一副反骨的冰冷样,韩也却越是兴趣盎然,从小到大,他没有见过这种像野猫一样的女孩儿,本来昨天他只想教训教训她,可没想到被她眸子里的野彻底勾起了兴趣,而且她是个尤物,韩也现在还记得上她时的销魂滋味,那是以前所没有过的,她身上的这股子野和韧充斥在她举手投足和身体的每一块骨骼和肌理里,包括她的私密部位。

伍月还是有点社会常识的,当著大小领导,她不会给韩也下不来台,她只能用眼角眉梢来表达她的情绪,韩也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怕伍月不喝他敬过去的酒。

伍月没怎麽喝过酒,但她知道自己是有酒量的,况且在酒厂做了三年,没酒量也给熏出来了。可是她是太自信了,再能喝也架不住五个大男人轮番劝酒,况且她就是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儿,伍月开始只觉得眼有点发虚,之後她就彻底醉了。

“我要回家……我要睡觉……”伍月嘟哝著,她酒品尚好,不哭也不闹。

“好,小野猫,哥哥这就带你回家。”韩也早在伍阳那儿知道了伍月比他大两岁,他才不会在意两岁的差距,甚至在心理上他本没承认伍月比他大的事实,喝醉的伍月身上的那股戾气消失了,她眼睛朦朦,嘴唇湿润,衬著比别的女孩儿略深的肤色,却有种别样的妩媚,韩也的心跳加速。伍月柔软的身体毫不设防地靠在他怀里,让他有了种特别的感觉,他意识到当小野猫收起利爪也是别有滋味的,他搂著她,把她弄上了汽车。

韩也把车开进了停车场,他没有耐再开去酒店了。开了後座的灯,韩也俯身看著她,其实她谈不上多漂亮,五官也并不完美,她的脸不够柔和,而是带著些棱角,在这个女人们都追求“美白”的年代,她算另类了,她肤色是那种蜜色,但很光滑、干净,所以显得格外健康,她的鼻子不够挺,嘴巴又有点大,唯一漂亮的地方是她的眼睛,是那种微微上挑的凤眼,看人的时候总带著那麽股子傲气。

可是这样的五官组合起来,却构成了独一无二的她。现在她合著眼睛,他看不见她眸子里的野,可是她的嘴角,她的每一丝纹理都向他炫耀著她的独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过酒,她的嘴唇显得丰满而红润,其实做为男人,韩也更偏向嘴唇丰满些的女人,伍月恰恰符合这一点。而她稍深一点的皮肤在灯光下光滑的那麽有质感,让韩也想起了淡色的巧克力,他盯著她的嘴唇,喉头滑动了一下,然後他就吻了上去。

“唔……”她哼了一声,任他贪婪地吸吮她的唇瓣,打开她的唇齿,在她湿润的口腔里翻江倒海,当他松开她的时候,她的嘴唇更红豔了,而且稍稍有点肿了起来。

车里的空间不是很大,韩也把她的身子挪了一下,她毫无反抗,已经睡过去了。让她上身靠在椅背上,由於角度问题,伍月的上身显得格外丰满,两颗房将T恤撑得很紧,让韩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过身上过旺的荷尔蒙在作怪,他还是先放过了上边,直接去扯她的裤子。伍月一点都没打扮还是穿著上班时的衣服,可能因为干活方便,她穿著长裤和短袖T恤。韩也很快把伍月的下身脱光了。

伍月身材还不错,腿很直也匀称,她的都长在和屁股上,韩也发现很多肤色深的女孩儿屁股都特别挺翘,伍月正是如此,不过她普通的衣服没有发挥她的身材优势,把衣服脱掉後反而让人有更多的惊喜。

韩也迫不及待地拉开了她的双腿,伍月挣扎了一下:“珍珍,别闹,我要睡觉……”她又咕哝了一句,显出几分少见的可爱,韩也勾唇笑了一下,眼睛却直盯著她的双腿间。

“唔……”韩也感觉分身立刻立了起来,把裤裆撑起老高,“还肿著呢,是我昨天力气太大了吗?靠,干嘛便宜伍阳那小子啊……”昨天是想教训她,可现在他有点後悔了。

他贴近她的身子,修长的中指分开肿胀的花瓣很快刺进花心,里面又湿又热,但如果是他的大家夥进去,恐怕还不够润,他一边抽动中指一边把她的T恤推上去,解开衣,两颗房蹦跳了一下,他喉头紧了紧,手指直接捏上头。

“噗噗~~”水意传来,中指间越来越润滑,绵软的头在他指间很快硬挺起来,他倾身将其中一颗含进嘴里,肆意嘬弄,手指并没有停,手背上已经粘上黏腻的汁。伍月的姿势并不舒服,可是因为酒的缘故她睡得很沈,将近全裸的身体毫不设防地任由男孩玩弄著。

韩也张开嘴放开一边的头,经过他口水滋润,头变得又圆又大,立在峰上格外情色,韩也脸陷在充满体香的绵软沟间,偏头含住另外一颗。中指稍稍加了些力道戳进去,伍月的身子颤了一下:“疼……”

“哪里疼?是头,还是小骚洞儿?”韩也邪恶地问,吻住她的耳垂,伍月轻轻哼了起来,身体不安地动了一下,韩也的手指被她夹在了双腿间,有湿意漫过来,看来这是她的敏感地,抓住了要点,韩也邪恶而肆意地撩拨著她小巧的耳垂,睡梦中的身体越来越骚动起来。作家的话:谢谢倩女幽魂,red999,猫娃娃送白的礼物,爱你们~~伍月篇幅可能介於短篇和中篇之间,会有np,虐,由於白考虑不够周全开始时放在了哥哥里,因确实篇幅不够且V文不能随意搬动,所以分不出去了。现已经放在“伍月”子文件夹中,手机看的读者不会误看了,但也请读者慎重购买,绝不强迫~~叩谢~~

(7鲜币)番5 伍月之车内的狂野运动

韩也埋在伍月口,不顾形象地大口吮咂著她的头,邪恶的中指开始在儿里左右晃动,想扩展出更大的空间,睡梦中的伍月开始不安地轻哼起来,看来还真是有效果,紧窒的似乎更润滑了一些,水顺著韩也的手腕蜿蜒流下来,有一部分还沾在了伍月的耻毛上,显得格外荡。

韩也看著自己的成果,伍月斜靠在座椅上,饱满的房上头已经被他玩弄的硬如坚果,他压住她的大腿,看著眼前风骚的嫩,蜷曲的耻毛被水濡湿,乱七八糟地团在一处,肿胀的花瓣沾著露珠,轻轻地在他眼前颤动。

他撸著自己的阳具,贴近她,吸了一口气,慢慢把硕大送进她的里,刚才他的工作没有白做,里又湿又热,他觉得自己戳进了她的子。结合处的皮肤一阵湿凉是压在了她濡湿的耻毛上,他长的阳具完完全全进伍月的嫩里,没有一丝缝隙,男女的器官紧紧交合在一起。

热血在身体里涌动,韩也几乎被刺激的颤抖起来。可是他压抑著快感,感觉著入的美妙,还有被她紧紧包裹的亲密。被男人这样侵入,这样子亲昵地交媾著,她居然不动也不叫了,似乎又沈沈睡过去了。

那张生动的脸此时格外的安静,紧紧合著的睫毛,轻轻翕动的鼻翼,甚至唇角还带著一丝笑纹,韩也看著她,心里纳闷,但更多的是不爽,凭什麽他快被她弄疯了,她居然还会睡著?他轻轻动著,看著自己的大一寸一寸从被他撑成O的嫩里退出来,然後他腰眼一挺,紧紧地戳送进去,他畅快地叫了一声,感觉实在是爽歪歪。

一旦尝到了甜头他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没几秒锺就抽动了数十下,因为动作太快,水都四溅开来。他觉得每一次自己的部都压在了她丰厚的唇上,她下边的那张“嘴”紧紧地咂著他,让他简直有时刻要的冲动。

感觉这样的姿势不过瘾,他把她拉了下来,让她侧躺在座位里,拉开她的一条腿压在椅背上,他侧身贴近她的身体,然後挺腰,凌厉地戳入。

“嗯……允……疼……”伍月唇齿轻启,细碎地呻吟。

“允?”韩也微微皱眉,怎麽和韩允的名字一样,不会是一个人吧?後来韩也又自动否决了,怎麽可能是韩允,八杆子打不著的两个人。之後一股醋意促不及防地涌上来,居然在和他做爱的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几时他韩也有过这种待遇?

韩也偏头叨住她的头,连同一起啃玩,腰腹紧绷,坚硬如棍的硕大器狂野地在女孩娇嫩的里抽,女孩儿的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上,另一条腿却被他得直摇。

体碰撞产生出糜豔的音乐,下体交接处早已是粘腻一片,韩也停不下来,而且比往常还要生猛,一半是因为不断飙升的快感,一半仅仅是因为女孩嘴里的一个“允”字。

“不要……允……疼……慢一点……允……”伍月的指甲掐进了他的後背,可是她的身体却对他开放的更彻底,让他的欲望毫无阻碍地在她紧窒的身体里穿行。

睡梦中的伍月梦到了韩允,好久不见的他热情如火,他们赤裸地搂抱在一起,在欲望的浪潮里疯狂交合……

“允……”她呢喃著,他的狂野抽动让她一阵紧缩,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

“哦……小妖……你再夹非让我了不可,还有这种绝技,真是极品……”韩也吃著她的嘴唇,说著做爱时男人都爱说的邪言荡语。

伍月张开了眼,眸子里有片刻迷朦,只觉得有个高大男人压在自己身上,下体正被他的壮的坚硬狠而急速地戳著。是允……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她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是一个叫允的男人,然後焦距停在韩也脸上,她脑袋里立刻轰了一声,把什麽都想了起来。

怎麽会这样……自己竟然又被他……她简直要恨死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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