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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


一家之主(第一章)

第一章

动车d3101次列车带着一声呼啸,稳稳的停在站台上,我拿起手提包迈出了车厢,步入这个号称是亚洲最大的交通枢纽站。尽管到处都是涌动的人流,但是我的行动毫不迟缓,这并不奇怪,至少185的身高,黑色花纹衬衫下透出的强壮肌肉,再加上理成小平头的脸上架着一副墨镜,目光正面迎到的人无不避开视线,并且调整脚步远离我。

走出站外,我很快便拦了一部的士。“师傅,淮海路115号”,我的话不多,司机也不怎么搭话,也许是我的外形给他的印象较深,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小心翼翼通过后视镜观察我的动静。我并不关心他的举动,或者说我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窗外此起彼伏的高楼大厦也没有勾起我的兴趣,只是掏出钱包,轻抚着皮夹里的一张照片。照片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照相馆流行的那种加塑彩照,虽然被保存得很好,但是塑料膜边缘已经磨损得较为厉害,有的边角已经翘了起来,好像经历了很多故事一般。

照片里有两个人,背景是一个公园似的户外,一个5岁左右的小孩子张开双手跑向镜头。小孩子身上穿的一看就知道是手工编织的毛衣,白色的毛衣上有一只黄色的小狗,虽然是只是手打的,但那只小狗打得十分生动,可见织衣服的人之手巧。小孩子头上带个有花边的软帽,面容清秀,看不出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小孩子后面有一个女人,正伸手扶着他跑,生怕他跌倒似的,照片里的女人很年轻,约莫20岁左右,身材高挑苗条,一头乌黑的长发捋在脑后,用一个发夹卡住,上身着一件粉色的套领羊毛衫,由于是俯身所以很突出显出丰满的胸部,跟她纤细的腰身形成鲜明对比,再下去是一条白色绣花百褶裙,长度约到膝盖露出一双修长的小腿,腿上裹着那个年代常见的肉色丝袜,腿部线条极其柔和优美,虽然装扮都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但是仍然可以看出是一个美人。

照片中的女人有着秀气的鹅蛋脸,清瘦脸颊显得为修长,光洁额头下一对青黛般的柳叶眉,眉梢极长,在尾部微微下垂,明媚的美目好像两弯新月,目光中荡漾着无尽的爱意投射在照片中的孩子身上,笔挺的琼鼻鼻尖稍稍有些上翘,上唇很薄,但是下唇却极为丰润有肉,牙齿洁白紧实犹如编贝。这个女人不仅很美,而且浑身透露着一股温婉贤淑的气息,只是眉梢隐约透露着一丝忧郁,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得出来。我的手指轻抚着照片,陷入深深的回忆中,恍如人世间万物都不存在一般,直到司机一句“先生,已经到了”才将我唤醒。

付了车资下了车,我站在一条双向八车道的大马路上,有些茫然失措,这条高楼拔起、车水马龙的大道还是记忆中的那个老地方吗昔日偏居城市边缘的家属区已经成了这座在不断扩张中的城市的二环、三环,旧日被梧桐绿荫覆盖的水泥路已经被栽满行道树的柏油路取代,不用提当年那些七八层高的住宅楼了,各种新式的住宅小区占据了这块原来的城市边缘,7月份的太阳直接透过钢筋水泥建筑投射在马路上,掀起一股股的热浪。

在马路上发呆了几分钟后,我不得不在身上衬衫被汗水浸透前移动脚步,过了人行道后,走到一个小区门口,在一家名叫“新颖”的便利店前停下脚步。这家便利店面积不大,跟距离十步之内的那家“711”相比就像个朴素的小姑娘,一看就是那种夫妻店,经营这种店铺的应该在这里住了不短的时间,或许可以向他们打听打听消息。

我买了香烟和矿泉水后,不经意的问起:“老板娘,你知道第三港务公司的家属楼在哪里吗”

便利店的老板娘是一个30出头的少妇,白皙丰腴,蛮有风韵的样子,一张嘴也是一口清脆的吴语。

“不晓得啊,我们来这里开店的时候已经经过二次拆迁了,很多老房子都拆了,你说的第三港务公司,我都没有听说过,不好意思啊”

这个回答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口音一听我就知道不是市区的原住民,不过这种口音我很熟悉,那是来自郊区附近的一个小镇。

“没关系,那我再去其他地方问问。”我笑了下,表示感谢,准备转身离开。

少妇貌似有些过意不去,踌躇了下说:“你先别急着走,我老公刚才出去送货,马上就回来了,他是本地人,在这里长大的,要不你等他回来问问他,可能他会知道吧。”

她的热情和善意打动了我,反正这么热的天,到处转也未必能问到什么,不如在这里等等,于是我便站在店子里,边聊天边等了。可能是大中午的原因吧,店里顾客也不多,这个少妇一开口话匣子便关不上了,各种家长里短甚至夫妻间的琐事都说给我听,通过闲聊我了解到:少妇姓姚名颖,是郊区县一个叫鸟山的小镇人,高中毕业就进城打工了,经亲戚介绍嫁给了本地户口的老公,老公家原来是这个城中村的居民,前几年拆迁后得到一套安置房,就在这个小区内,他们拿着拆迁补助在小区门口弄了个便利店,夫妻俩共同经营着这个小店,小店虽小但是附近住宅入住率还是挺高的,所以他们的生意还算不错。姚姐是个爱打听别人八卦的女人,不停的对我问长问短,不过我并没有告诉她很多东西,只是说我姓高,来这里是为了找人。

我和姚姐正聊得火热,一个中等身材的瘦削男人提着空矿泉水桶走了进来,姚姐立马收敛笑容迎了上去帮忙,边走边指着我说:“老公,这个小兄弟原来也是这里人,他有点事情想要问你。”姚姐的老公放下手里的东西,接过她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带着几分警惕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番,我微微点了点头,并不在意他眼中的稍许敌意。他的身材和外貌在我面前显得很弱势,守着姚姐这么个风韵少妇必然危机感较强。

“大哥,我离家出去有八年多了吧,头次回来却找不到人,没想到老家的变化太大了,你知道原来第三港务公司的家属楼吗,现在那些老住户都去哪了”我用比较和善的语气问他,顺手递过去两根中华。

他脸色好看了点,接过我的烟却没有马上点着,而是先拿过桌上的茶壶喝了几口水,然后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我说。

“你是第三港务公司的家属吗这个单位早就分流下岗,人都走光了,那个家属楼五年前被城建列入拆迁,现在已经开发成一座商住两用的大楼,原来的房主都是货币安置的,他们要么买了其他小区的房子要么就去外地了,根本没法知道去向。”

听到这个答案我有些失望,转身就想走出店门,姚姐老公犹豫了下,张口说:“等等,我好像知道一个人,也是第三港务公司的,原来是家属大院看门的,他有一只脚残废了。”

我听到此言,立马转过身来,抓住姚姐老公的手激动的说:“那个瘸子是不是姓李,年纪在四十岁左右”

姚姐老公被我的举动吓住了,在他眼中我的面目一下子变得如此狰狞可怖,断断续续的回答到:“是有个瘸子,他整天柱个拐杖,人家都叫他铁拐李,名字叫什么没人说得出来,不过他已经快六十岁了吧。”

我的脑子里迅速闪过很多幅画面,当年的家属院看门的老李,虽然又瘸又丑,但是年纪不是很老,他原来也是三港公司的工人,后面因为事故伤了条腿,便被调来看院子,那个时候才四十多岁,现在的确差不多六十了。

“哎,小兄弟,你能不能松手下,我老公手快被你掰断了。”姚姐有些娇脆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唤醒,一看他老公脸色紫堂堂的,满额头都是汗珠了,赶紧松开抓着他的手,只见他立马甩手喊疼,姚姐这时候显得很心疼老公的样子,嗔道:“咋这么用劲啊,老张又不是啥坏人。”

我面无表情继续追问那个铁拐李的住处,老张这个时候估计巴不得早点送走我这个煞神,急忙答到:“铁拐李本来没有集体房产的份,拆迁款也轮不到他拿,后面他坚持上访闹事,闹了快2年街道受不住了,就帮他找了个廉租房,说是廉租房,实际上他一分钱都没交过,也没人敢去惹他,等于给他白住到死了。”

姚姐这个时候也出来帮腔了:“对,对,就是那个铁拐李,他分到的廉租房就在这个小区里,那个人啊又丑又不讲卫生,还很猥琐好色,每次路过的时候经常拿眼神瞟我”

我已经得到想要知道的,就不再继续听姚姐的八卦了,抽了两张红票子给老张当烟钱,转身离开这个便利店就向小区内部走去。

这个小区叫“幸福家园”,占地不大,但是建筑很密,容积率高得离谱,仅有的几块绿地夹在七八栋20多层的塔楼中,应该是政府安置拆迁户和低收入家庭的保障房小区。我按老张所说的找到铁拐李住的16号楼,还好这套楼还有电梯,看来这个铁拐李换个时间再来找他算了。

一家之主(第二章)

第二章

走出16号楼,大中午的太阳依旧灼热射人,清天朗日的景象与刚才楼梯间里阴暗淫荡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我抬步向出口走去,小区里空荡荡的,绝大多数人都进入午休的时间。

突然间,有个人影从16号与17号间的通道中穿过,虽然我只是瞄了一眼,但印象很深刻的是那个人身材较矮,只是脑中的一闪念,我立马朝那个方向跑去,虽然我的启动速度极快,但是等我跑进那个通道时,那个人影已经不见了,通道出口是两栋楼之间的一块绿地,摆了几个体育健身的器材,尽头是小区与外面的隔墙,沿着墙根另有两条通道,我跑到墙角观察了下,左边的通道尽头是另一堵墙,大约形成个40米左右的小胡同,右边的通道口连着另外几栋楼,我稍一停留,便转身向右边跑去,每经过一栋楼便看几眼楼间的空地,直到跑到尽头也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刚才那几下穷追猛跑让我有些气喘,环顾四周定睛一看,不知不觉已经跑回了小区门口,自己正在距离姚姐那个便利店不远处,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顺便就走回那家便利店。

小店里空荡荡的,除了姚姐再没其他人了,见到我走了进来,姚姐笑着跟我打招呼,不过我总觉得她的表情有些假,好像在掩饰什么似的,全无上午两个人相处时那么自然。

姚姐站在收银台后面,我拿了罐可乐走了过来,两个人面对着面,她上半身穿着条碎花小吊带,下半身被柜台挡住了看不见,两条白嫩的胳膊露在外头,吊带挺深的,一大块雪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她大概有164高吧,整整矮了我一个头,不过这个身高在南方女人中已经算高了,虽然不是刻意的,但我一低头就可以很轻松的浏览她的乳房,根据目测这对乳房的分量绝对不小,可是居然没有被衣服束缚出一道沟来,而是颤巍巍的藏在稀薄的布料后,随着她手里的动作左右摆动,而且她的吊带上可以看出有两个很明显的小凸点,难道她没有戴胸罩吗这个发现让我有些激动,呼吸不由得一粗,这个丰腴迷人的姚姐,看来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啊,不仅仅是爱八卦爱老公的小女人一个。

姚姐貌似感觉到我的变化一般,低着头给我找零钱,但她手里的动作却慢得要急死人,她的脸蛋挺小巧,除了鼻翼上有几个小麻点外,皮肤白白的嫩嫩的,双唇有点短,却很丰满肥厚,一双大眼睛低着不敢看我,只看到长长的睫毛在扑闪扑闪着。我的呼出来的气息正好吹在她的额头上,只见她窄窄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几滴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溜,店里虽然没有开空调,但是墙角有台风扇正对着收银台吹,有这么热吗姚姐的双唇突然抿了一抿,露出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双唇鲜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似的。

约等了3分钟后她才把钱找好递给我,我正伸手去接,两只手刚碰到一起的瞬间,姚姐一把抓住我的手,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下抓得还挺紧的,只见她那双还算白皙柔软的手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不少。

“姚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姚姐很奇怪,从我第二次进店后一举一动都透露着股邪门劲。

“不,不要,没没什么,我没事的”姚姐好像从梦里突然醒过来似的,连忙摇头否认,手里也松了下来,向从我手中抽离,可是双手却被我抓住,动弹不得。

这个女人,看看是谁玩谁吧。我有些轻薄的把她的双手放在手心里,肆意的抚弄着,看来姚姐的老公对她还祸。

一家之主(第三章)

第三章

我和老张各拎着两个便当袋向“零界网吧”走去,每个袋里装着6份便当,分量虽多但并不是很重,那个网吧也距离这里不远,所以我们两人就边聊边走着过去。

或许是想要挽回刚才在店里丧失的脸面,老张一路上不绝口的向我吹嘘他日常的夫道威严,姚姐在他口中简直被描写成一个恬静顺从、温柔可人的小媳妇,却不知他身边这个男子就在半小时前用指头便把他媳妇戏弄得淫水四溅,别提我拎着便当袋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姚姐下体的味道。

不过既然玩弄了别人的妻子,配合着被绿帽的丈夫,让他自我满足一番也不是什么难事,对于老张的信口开河,我只是端出一份倾听的态势,任其自由发挥,然后抓住空隙,就仔细盘问关于铁拐李和那个网吧的事。虽然老张的口水主要使用在他虚构的男子汉叙事中,但从他口中我挖出了不少东西。

这个网吧所在的位置就在原三港公司家属楼改建后的大厦里。这个大厦叫“福佑中心”,名义上是一家台资企业开发的,但是据小道消息传,幕后的控制者是三港公司的几个老总和国资委的部分领导,没有他们的运作,这个地段的土地没可能用这个超低价格拿到。而且项目原来立项是妇女儿童文化中心,建成后居然以住宅的名义出售了,除了底部的5层用于商业开发外,538层全部设计成高档的公寓套房,顶楼还有5层被改建成私人会所,这个会所十分神秘,除了一架会员电梯外没有其他通道可到达,经常有挂着军牌、零开头牌号的豪车驶入地下车库,然后从专设在负二层车库的电梯入口上去。据说这个会所里面的装修极尽奢华,房间设施比五星级大酒店还华丽,而且经常有一些极为美艳动人、气质高贵的女人在里面出没。不过我想以上内容基本上都是老张意淫出来的,因为除了豪车外其他的东西他根本没机会见到。

老张越说越兴奋,好像这些场景从他这个小人物口中说出的时候,自己也瞬间提高了社会阶层与档次似的,一张平凡的脸顿时也焕发出难得的光芒。说着说着,他突然压低了声音,用一种神神秘秘的语气凑到我身边说道:“你别以为我说大话,我还真见到过其中的一个美人,而且还是经常见到。”也没等我搭嘴,他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这个女人啊,别提有多水灵了,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看上去就像个小姑娘似的,一双长腿一对大波,简直比电影明星和模特还性感,那个皮肤又白又细,比我老婆还要白上三分。”说起这个女人,老张眼中就像桃花盛开般灿烂,还吧嗒吧嗒的吞咽着口水,别提多恶心了。

我半信半疑的说他是在幻想平时看的小日本电影里的女主角,他被我一激便急了,连下毒誓说自己所说的绝不虚假,而且这个女的就住在这栋大厦里,我只要多来几次一定可以看到的。我故意打击他,说那也可能是从事某些职业的女性,现在很多这种上门服务的。

“这个你一定要信我,这个女人我认识她,她就是这个&039;零界网吧&039;的老板,别的不说我一个月至少见她两三次,还有一次我还送外卖到过她家里呢。”为了维护自己所言非虚,老张开始指手画脚的向我描述起来。

“不过小兄弟你猜的也有几分准,这个女人虽然长得又美又有钱,但是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嘿嘿”他说完,停顿了下,想卖个关子,但我并不接腔问他,他等了会忍不住又继续说了下去。

“你不知道,这个女人虽然很美,但就是个淫荡的贱货,在我们这一块已经人尽皆知了。她已经结婚有老公了,但是还经常跟外头的男人混在一起,而且那些男人什么样的都有,什么年龄的都可以搞她。”“而且,有时候搞的兴起,就毫不遮掩的拉着在公共场所弄起来,光我自己就碰见过了两三次,不过我比他们强点,她身上那些好处我再清楚不过了嘿嘿。”老张越说越离谱,好像自己真的跟他所说的那个女人有过亲密接触似的,不过我是不会相信他的吹嘘的,这个平日里老实寡言、唯唯诺诺,甚至有几分惧内的中年男人,在谈起自己所谓的艳遇时,却也是一番眉飞色舞的姿态,满脸堆满猥琐的笑容。

这个男人,自己家中有一个风韵十足的妻子却并不满足,在谈论外面的美艳女人的时候,依然垂涎三尺,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人戴了一顶绿帽。也许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总在觊觎别人拥有的美好事物,一旦某天别人稍有松懈,他们便忙不迭的去试图占有他人的物品,他人的妻子。

走了大概800米左右,在我快要对老张的猥琐嘴脸难以忍受之前,总算到达了那个福佑中心,虽然这楼是在三港公司家属楼的原址上建起来的,但是周围环境的变化已经让我找不到一丝旧日的痕迹。这是一座外表涂成奶黄色的大楼,地下的五层是圆形的玻璃幕墙建筑,五层开始面积缩小了一半,变成正方形的塔楼直上到顶,从空中望去应该像古代的铜钱,外圆内方,可是从楼底下看过去,整个大楼就像根男人的阳具般,耸立在城市里。大楼一到三层整层都被中国银行的一个分行占去办公,我们从偏门的电梯上了四楼,在一个角落找到了零界网吧。

这个网吧占地大概400多平方米的样子,装修和内部环境都比较新,入门正对着是黑色大理石拼接而成的一个服务吧台,右边是一排排带隔板电脑桌分开的上网区,左边则是一个个黑色玻璃钢做成的可以转动的圆盘,每个圆盘上背靠背放两台电脑,应该是比较高档的雅座区,整个网吧的电脑都是当时最好的配置,估计有200多个位子,虽然是中午,但是网吧里几乎坐满了位子,看来这个网吧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

吧台后坐着两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小妹,老张忙着分便当,我懒得理他,自己到雅座区开了台电脑坐了下来。现在公安对互联网的监控越来越严了,来网吧上个网都需要身份证,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基本上开业的网吧都会有几十张备用的身份证,以备给像我这样的散客。

刚坐了下来,电脑还没启动,对面的位子就跑过来一个人,一个看起来挺年轻的小孩子。说是小孩子那是因为他虽然个子已经挺高了,大概有178左右,但是身上瘦瘪瘪的没几两肉,脸上稚气犹存,还带有几分婴儿肥,五官长得还算端正,双唇肥厚带着几分肉欲,唇上几撇嫩黄的毛须显示正在青春发育阶段,脸上有一股粗野、狂傲的神色,再加上一头烫卷得像流行韩星似的黄发,修身的花衬衫和窄裤管的裤子,典型的90后不良少年的装扮。

这小子好像跟这个网吧很熟的样子,一进门也不用登记什么直接就走到我对面,径直开了电脑开始玩他的游戏,而且也不用耳麦,直接把音响开到最大,各种网络流行的神曲震得我莫名火起。有甚者,他玩得兴起居然把双脚翘起来,放在电脑桌上,虽然这个电脑桌已经很大了,但是毕竟是两人共用的,他那双沾满泥土灰尘的平底鞋就这么摆在我对面,这让我有点忍耐不住了。

这小子一边翘着脚,一边还听着音乐摇头晃脑的,像磕了药似的,那双腿也不安分随着摆动,嗑得桌子直摇晃。我刚好在抽烟,烟灰缸被他一磕跳了起来,撒出来了不少。我顿时毛了,抓起烟灰缸往他桌子上一甩,骂道:“你他妈的能不能安静点,别影响别人”那小子被我这么一吼有点愣住,大概他从没在这里被人指着鼻子骂过,等他反应过来,孩童般的脸上现出狰狞的神态,额头上青筋抽动,一张肥嘴里大喘着气,站起来就想朝我扑过来,嘴里还骂着:“操你妈,老子就是这样,怎么了,管你屌事啊,你他妈的是找死是不是”说着挥拳就打,我左手夹着烟,瞧都不用瞧,右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拳头,虎口稍一用劲,那小子便疼得直弯腰,嘴里还哎呦哎呦嚷个不停,我右手一甩,他往旁边闪了几步,靠在一个不锈钢栏杆上,嘴里仍骂骂咧咧的。

我站起身来,他以为有机可趁,冷不溜一脚朝我小腿踹来,没想到我抬脚一踢,速度居然比他快,正好踢在他踹过来的小腿上,这一下可不轻,他直接失去平衡,摔在玻璃钢的圆盘上,抱着小腿直嚎。我已经脚下留情了,这一脚只是让他得瘸着走上三、四天,要是再踢正点,他就得骨折住院去。

我们这几下打斗极快,很快就以我压倒性的优势获胜,那小子可能在这里已经恶名远扬了,看他被打倒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网吧里的保安和其他人只是远远看着,没人愿意上来干涉,我坐回原来的位子,继续抽我刚才那根烟。

那小子干嚎了几声,一阵恶俗的“爱情买卖”铃声响起,他连忙掏出一支iphone手机接电话,一听电话里的声音,原本哭丧着的脸立马放松了下来,一边小心翼翼的扶着栏杆爬了起来,一边对着电话讲。

“你到哪了,怎么这么慢,让我等了老半天,下次再这样就要惩罚你了。”说到末尾的几个字的时候,他那张让人看了就讨厌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淫邪的神色。

电话里的那个人好像在解释什么,但是他很不耐烦的打断了对方,咬牙切齿的说:“我今天遇到个神经病,你们大厦是怎么管理的,疯子打人都没人管,还有那个保安,吃饱了不干事,赶紧给我开了,下次再让我看到他,我就叫我叔叔来查你们。”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还瞪了我一眼,然后不管电话里对方说什么,口气强硬的说:“你还有十分钟,我在老地方等你,你要带什么、穿什么,自己清楚,不要再犯错,犯错你就惨了。”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收了电话,那小子在我桌前走了两圈,还往玻璃圆盘上吐了口痰,恶狠狠的撂下了两句话,让我有种别跑,他会带人来收拾我的,到时候要我跪下叫爷爷饶命。

说完两句狠话,这小子立马一瘸一拐的走了,生怕我追上去打他似的,一边走一边还回头看我有没有动作,我才懒得理这种不良少年,看他朝吧台那边走去,我就转身打开电脑,开始做我的事情。

我很熟练的打开谷歌,输入“城乡建设委员会”、“国资委”等几个关键词,同时对照谷歌地图开始寻找地点,期间又打了几个电话给网页上提供的号码,并把收集到的信息记在纸上,纸笔当然是由网吧提供的。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不时会抬头看看周围,虽然那小子不能对我构成什么威胁,就算他叫多少人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但是当前的局面容不得我有一点闪失,与生俱来的警惕才让我活到现在。

我坐的这个位置刚好斜对着吧台,吧台后面是一大面黑色大理石墙,墙上嵌着橙色的“零界”两个大字,墙后面是卫生间,整个网吧就这个位置设有卫生间,所以左右两边的都要到吧台后面上卫生间。

在某次抬头的瞬间,有一个靓丽的倩影映入我的眼帘。那个女人背对着我这边,在跟吧台里面讲些什么,虽然看不到她的脸蛋,但是就凭那窈窕丰润的身材,已经足够诱人了。她很高挑,远远看上去将近180高,如果除去她脚下高跟鞋的高度,估计也有172左右。由于是背对着我,只看得见她黑云般的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发髻下那段洁白的脖颈修长优美,上身穿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衣,衬衣是那种袖口很上面的短袖,花边袖口露出的双臂细长圆润。她的皮肤非常的白,是那种很少暴露在阳光下的白,窄窄的香肩下曲线顺着腰线向里收缩,直至臀部才突然向外膨胀,她的下身穿一条银灰色的筒裙,长度到膝盖上面一点,筒裙下面的小腿修长笔直,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但一点也不显瘦,骨肉白嫩均匀饱满,没有穿丝袜的白生生的双脚蹬在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上。她的双腿极其修长,几乎占据了身高的三分之二,同时臀部又极为硕大丰满,将银灰色的筒裙绷得紧紧的,显得她的小腰细得惊人。

她对吧台说了一会儿话,随后接到一个电话,对着电话很短的说了几句后,便将手里的电话和一直拎在臂弯里的一个黑色小羊皮包包交给吧台小妹,然后以一种优雅的步姿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我有点不舍的收回眼神,心里总觉得这个背影很熟悉,好像并不是第一次看见似的,可是无论怎么想我也想不起背影的主人是谁。“嗡”一声,我的脑中再次传过一阵刺痛,这该死的每次在我试图想起什么的时候,总会用这种手段阻止我的思考。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从回忆里搜索她

谁能告诉我,看到她的时候头会开始疼

谁能告诉我,她到底是谁

一家之主(第四章)

第四章

目送着那个光背影就让人动心不已的美人消失在大理石墙后,我回过神来,掏出手机给小黑打电话。小黑是同我一起打拼起来的朋友,两个人多年来出生入死,共同进退,情谊堪比亲兄弟。这次我自个出来,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还需要小黑帮我协调,而且他在搜集打听情报方面是个行家,这个时候我正需要有个人帮我分析分析。

打了半天电话,手机一直是忙音,小黑这家伙哪去了,关键时刻怎么不接电话我一边拨着电话,一边无聊的浏览着网络上的新闻。

现在网络上让她转交”“直接给吧,不用麻烦了。我家在文景苑108,我妈周末会在家,你别周末过来啊。”程岩赶紧跟在我后面叮嘱我,我摸了摸他的大头,不置可否的笑了下,走出了网吧。

一家之主(第五章)

第五章

走出网吧,我径直朝东港站走去。这个客运站也就在附近,占地面积不大,却是临港这一带公交车和长途车的终点站和始发站,300应该是这一带唯一没有变动过的地方了,已经褪色的金属站牌,门口的铁栏杆生满赤锈,到处乱扔的垃圾废物,都和记忆里的样子差不在站门前有一种时空穿越的幻觉,那种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样子与周边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格格不入。

已经是6点里已经停满了到班的客车,只有三三两两的散客在出门,一个清洁工在慢悠悠地扫着垃圾,站门口售票处的台阶下,有一个矮小的身影坐着,守着个修鞋摊子。

我稍微走近了一些,昏黄的灯光下铁拐李的身体看上去矮了,那张丑脸与八年前一般几无变化,只是原本不多的头发现在为稀疏了,黝黑的脸上好像多了几道疤痕,配上那又大又扁的鼻头,突出的下颚和厚唇也遮不住的牙齿,活脱脱就像只大猿猴。他身上穿的那件码头工作服从我认识起就好像没换过一样,原本蓝色的布料已经脏得看不出来,接近于一种黑紫色。他那根随身的拄拐就搁在修鞋工具边,杖身经过长年的使用已经油光滑亮,倒是杖头支撑的那一段比较新,用白色的亚麻布料包裹着,看上去好像是新换了不久的样子。

这个时间已经没有什么生意了,铁拐李也不忙着收拾摊位,而是点了根烟在那里吞云吐雾,眼神不时瞟向路过的漂亮女性,跟随着她们的大腿双臀移动,直至我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面前。

铁拐李像是被我吓了一跳,烟头抖了抖带着几丝火星落在他的腿上,烫的他直吸冷气,等他拍平裤子,抬头看到我,原本有些恼怒的神情立马堆上笑容,有些谄媚的说:“老板,有鞋要修吗,价格优惠,坐等立取。”我在他对面的一个小板凳坐了下来,一只脚抬起来踩在他的工具上说:“我是有东西要修,但不是鞋子。”铁拐李见到我的举动后,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不慌不乱的拿起一把鞋刷,轻轻的刷起在我脚上的皮鞋,用一种缓慢的节奏说:“这位老板不知要修什么,拐子我已经是一老头了,除了修鞋其他东西都不会。”我把身子逼近,双目紧盯着着他那双污浊的三角眼不放,抽出那张收藏了很久的照片放在他眼前,沉声说:“我要你好好看看这个,然后告诉我这上面的人是谁,他们现在住哪里”。

铁拐李目光转到照片上,初看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待他看了几眼后突然有些紧张的抓住照片一角,移动着他那颗没多少毛发的头凑近了细看,他一边用一双骨节奇大、脏兮兮的手摩挲着照片上的人物,一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看了半天才闷声说道:“拐子这么老了还没讨过婆姨,这个俊俏婆姨和小后生又不是拐子家的,我哪里会知道是什么人”他那种无赖狡猾的眼神让我无名火起,劈手抢回照片。铁拐李的反应出人意料的快,一点都不比健全人迟缓,忽的跳起来身体后退,同时左手抡起拐柱就准备反击,谁知道我的出手快,稍一收缩小腹,就从凳子上跃了起来,本来高跷着左脚疾如闪电,说时迟那时快,猛地踢在铁拐李唯一完好的腿上,他顿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我不等他恢复过来,飞身上前,左脚踩住他,右脚发力将他的拐柱踢飞。

这几下动作只发生在几秒内,向来强悍的铁拐李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被我踩在了脚下。我左脚稍一发力,铁拐李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我喝令他住嘴,他反而抽疯了似的越发大声嚷了起来,凄厉的叫声在这空荡荡的场所十分刺耳。

虽然这个时间站门口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但还是有几个等的士的散客闻声转过头来,那个清洁工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朝这边看。我不想节外生枝,抓起他摊子边一只待修的女士高跟鞋,用鞋头那一边塞住了铁拐李的嘴,那双女士高跟鞋虽然不大,但是塞住铁拐李的嘴巴已经绰绰有余了,铁拐李的怪叫声马上发不出来了,只是支支吾吾的还在试图说着什么。

我顺手举起另一只女鞋,把女鞋高跟的那一头对准铁拐李,那鞋跟是细跟金属的,大概有6厘米高,鞋底刚打好了铁钉,我把鞋跟尖头的那一面贴在铁拐李的右眼皮上,冷冷的说:“你再给我玩什么花样,我这个手只要一用力,你的脸上就会多个血窟窿,你要不要试一试。”我这几下可把铁拐李震慑住了,他估计头次见到这么凶悍的角色,立马安静下来,只是一双小眼珠溜来溜去,目中透露出恳求的神色。我稍微把对准他右眼手臂收回点。

“我说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你要是有半点隐瞒和半点虚假,每说错一句话我会让你身上少一样东西,你明白了吗明白的话,就眨两下眼。”说完,我把鞋跟移开了点,让他的眼皮可以活动。

铁拐李赶紧眨了两下眼,好像生怕我改变主意似的。我把他嘴里塞着的另一只鞋拔了出来,那双鞋底本身有防滑的齿沟,在他的嘴巴里塞了有五分钟多,嘴唇和口腔内膜都被划破了几道口子,弄得他满嘴是血,血红的牙齿在灯光下有些狰狞可怖,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他干呕了几下,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看着我的眼神软了下来,用一种讨好的语气说:“老板,拐子我真服了你了,你想我说啥我就说啥,但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下,拐子已经够丑怪了,不想再当个独眼龙。”我不客气的让他再说一次照片里人物是谁,威胁他如果再跟我打马虎眼就不客气了。

这回他不再嬉皮笑脸了,把照片看了又看,带着一种迷惑又有点戒备的神情看着我。

“老板,你不用再玩我了吧,拐子我心脏不好,受不起刺激啊。”“有话直说,别磨蹭,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把右手朝他的眼睛又逼近了几厘米。

“你真的不是在耍我”他的脸色难得严肃了下来,回答他的是眼皮碰上金属的触感。

他那双三角眼泛着奇异的光芒,死死盯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个照片里的女人是原来三港公司一个职工的老婆,照片里的小孩子是他们的儿子。”这个回答并不能让我满意,因为我稍存的记忆里已经模糊有些感觉了,我让他再具体点说她们的名字和住址。

铁拐李这回没有做多的纠缠,很快就告诉我:“这女人姓白名叫莉媛,照片中的孩子叫小石头,我就知道这些,再多也没有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我,好像试图从我的反应中挖掘出点什么,我的脸依然像大理石般毫无表情,这两个名字对我来说还很陌生,而我除了知道自己姓高之外,唯一的线索就是照片中的两个人了。

“他们现在住在哪里,有地址没有”我继续追问,铁拐李好像有些失望,很快就告诉我他所知道的,据他说这个女子还住这个社区,颇为凑巧的是她家就在我下午呆着的那个福佑中心内,除此之外铁拐李就提供不了多东西了。

我松开压制铁拐李的脚,把拄拐捡回来还给他,随手扔了五张**给他,他捡起钱也不说什么,只是呆呆的坐在原地,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转身离开这个地方。

走在路上,夜色已近,从上午到晚上8点,我踏上这片土地来还没有停歇过片刻,即使我壮得像头牛,但也不免饥肠辘辘,筋疲力尽。我顺着大道走着,找了几家宾馆旅店,但是公安要求每一家住宿场所都要登记住客的身份证,我只好赶在前台起疑前匆匆走开。

独自走在华灯四起的街上,穿过各色各样的人群,不知不觉中我走进了一条人流较少的行道,三三两两的情侣在树荫下漫步、驻足、拥抱,有大胆者直接在路边做出各种动作,正如走在我前面的那对男女,不但交臂相拥,东歪西倒的走着,那男人的右手都快伸进女人的内裤里了。

那男人个头瘦瘦高高的,穿着花衬衣和黑西裤,头发有点长。女的从后面看上去可以算身材姣好,细腰肥臀,双腿瘦瘦的,昏暗的灯光下只是模模糊糊看出穿着条短裙,白白的大腿露在灯光下很诱人。男人好像说着些什么,让身边的女人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还时不时用小拳头轻捶几下男人,男人伸入她屁股的手越发用力的揉动,被掀起的粉色小内裤下两团白肉在晃动。

拐了个弯,前面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我才发现绕了一圈走回了一个熟悉的地方,一排行道树的尽头,“幸福家园”四个大字极为显眼,原来这里就是我中午所在的小区的另一个方向。

那对男女也在前面不远处停住了,两个人开始肉紧的贴在一起,相互抚摸亲吻起来,明亮的路灯下甚至可以看见女人舌尖上闪亮的口水,不用说两个人的脸了。那个女人穿着碎花裙子和金色凉拖,短发齐肩白皙俏丽,不正是“便利西施”姚姐吗,但是此刻抱着她亲热的那个男人,身材高瘦、打扮入时,鬓角长长的,肯定不是姚姐的丈夫老张。

两人亲热了几下,说了几句话后,男人就朝另一条路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大力拍了下姚姐的翘臀,惹得姚姐直跺脚嗔怪不已。姚姐原地发了阵呆,脸上浮现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欢愉笑容,一只手向后捋了捋头发,稍一侧身就对上了我的眼神,她稍稍楞了有几秒,马上很自然的跟我打招呼,眼神中却掩不住的妩媚。

我向前走近,直到胸口贴在她的胸前双丸为止,看着她的眼睛皱眉说:“姚姐,你自个在这里老张呢。”姚姐仰着头看着我,一对水汪汪的杏眼中没有半丝异色,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说:“他今天晚上负责看店,就睡在店里了,我自已一个人在家呢。”然后她看了看我提着包的样子,就问我要找的人找到了吗,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路上走着。我只是简单的告诉了她找到新的地址了,但是时间太晚了不好去寻找,忽略了中间经历的那些事情。在得知我暂时找不到可以落脚的住处后,姚姐的眼睛忽的一亮,拉住我的胳膊说可以去她家里借宿一宿。

虽然这个建议对我来说很有诱惑力,但是我跟她只认识了不到半天,除了在一个便利店的地板上通过手指有过亲密接触外,两人对于彼此都是陌生人,这样的邀请对于我和她来说都是很不合常理的,难道她不怕我对她做些什么吗,或者她想对我做些什么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没有恶意。

否则,我又可以去何处呢总不会比露宿街头还糟糕吧。

一家之主(第六章)

第六章

姚姐家跟1619隔了有三栋楼的距离,面积算是较大了,有90多平方,二室二厅的布局,装修都是很大众很普通的样式,但是被姚姐打理得极为整洁。

我放下手里的包,刚把屁股放进客厅的沙发,姚姐就开始忙碌不停了。她脱了那双金色凉拖,换了一双素白的拖鞋,系上一条格子围裙,边走进了厨房捣鼓起来,没多久一碗香气四溢的面条便端上了餐桌。

姚姐忙着招呼我过来吃东西,我折腾一下午,半粒米也未进肚,此时已是饥肠辘辘,也不再客气。上桌一看,青花白瓷海碗里,细白面条翻滚在黄澄澄的汤汁里,几片切得极细的黄鱼片伴着雪菜、笋片,白的是白,黄的是黄,一股搀和了雪菜酸味的香气扑面而来,光看色相就让我食指大动。开口一尝,面条筋到,汤汁鲜美,姚姐果真有一手,这雪菜黄鱼面煮的太地道了,而且面条里还有洒了几条姜丝,使得酸甜之外又多了一分清冽之味。黄鱼面很多地方都会煮,但是放姜丝的做法却是唯独一个地方才有,我记得只在外婆家那一带吃过这种面。

姚姐只做了一碗面给我吃,她也没再做别的事情,拉了个凳子坐在桌子对面,一对雪白的胳膊立在桌子上,双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相。

刚做好的面汤很热,我吃着吃着额头上便开始冒汗,忽的有一块餐巾纸贴在了我的额头上,抬头一看,姚姐那双细嫩的小手正轻轻的为我擦拭汗水,一双杏眼在灯光下有些朦胧,看着我却又好像没在看我似的。

此刻的姚姐,浑身散发出一种母性的气息,像一个温柔贤惠的家庭主妇。那开朗爱笑喜欢八卦的少妇,在老张面前强势泼辣的老板娘,在我手指上舞动盘旋的妖女,和在情夫面前小女人姿态的出轨人妻,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姚姐呢

待我将整碗面连汤都吃得一点不剩后,姚姐方才喜滋滋的开始收拾碗筷。吃饱喝足后,我刚拿出根烟想点上,她已经从厨房里出来,一把就抢过烟在烟灰缸里按熄了。

“在我家里不准抽烟,老张要抽都得出门去100米外抽。”她这霸道的样子倒像个小媳妇,我搔搔头也没再坚持,转身走向卫生间准备洗漱,耳边又传来姚姐的声音:“蓝色的是你的牙刷,放在白色杯子里,毛巾你先用我的吧,粉色的那条”。

卫生间面积很小,除了马桶、喷浴就是一个洗手台了,但是打理得很整洁,没有一丝异味,可见姚姐对洁净的要求很高。我拿起她放好的牙刷牙杯开始刷牙,镜子边的毛巾架上有两大一小三条毛巾,棕色的应该是老张的,白色绣着小花猫的小毛巾旁边放着粉色的毛巾,我拿起来洗着脸,毛巾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跟姚姐身上的气味差不多。

走出卫生间,主卧旁边的一个小客房已经亮着灯了,我推开半掩的房门,姚姐已经换了一身粉色的睡衣睡裤,正在床边换床单,虽然这身睡衣裤并不贴身,但是她俯着身子的腰瘦瘦的,翘着的屁股浑圆饱满,就像一个居家的小妻子在等着丈夫宠幸。

我轻轻的走了上前,双手扶在她的腰间,胯下火热的巨龙已经透着裤子顶在她的臀部。正在忙着做事的姚姐全无防备,感觉到我的逼近后娇躯一颤,直起腰试图转过身来,但是双腿间却被卡住了一长物,一时间只能侧过半个身子。

我想吻她,却被她用手挡住了,她白嫩的小手撑在我的胸口,对我摇摇头,灯光下她雪白的双颊已经飞起两朵红云,但是眼神中透露的信息却很坚决。

她好像是知道我想说什么似的,用手指指隔壁说:“小孩子在隔壁睡着呢,我在这个家里,除了老张,不会跟其他人做那个事的。”我并没有强迫她,我喜欢有原则的人,我一直觉得做事情有个底线是好事,姚姐无疑也是这种人。

松开抱着姚姐的手,我把自己四仰八叉的放到在床上。床很软,舒服得让我长叹了一口气,我曲起胳膊枕在脑后,嘴里开始哼着一支无名小曲。

姚姐没有走开,而是坐在床头看着我,目光跟前面我在吃面时候一样。

我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抚弄着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嫩手,把我心中一直不解的疑问拿出来问她。

“你为什么让我来你家里,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姚姐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话,而是凑近了一点,用她的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脸,从额头到喉结一丝一毫都没放过,眼中那份母性的温柔加强烈了。

“你很像一个人,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重新见到他了。”她喃喃自语的说。

我的手臂稍一用力,她便被我拉得向前一倾,倒在我的胳膊上,我盯着她的眼睛沉声说:“你说我像谁你以为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姚姐并没有被我的语气吓到,只是轻抚着我的脸,有些痴痴的说:“他没你这么高,也没你这么壮,但是他从小就很有男子气概,虽然很瘦但总是说会保护我;他总说我是最美丽的姑娘,说我做的菜最好吃了,还说长大了要娶个跟我一样的媳妇;他总说我为了家和他牺牲太多了,他说他要努力学习,努力赚钱,要让我过上城里姑娘的生活。可是”“可是什么你把我当成谁了”我试图从姚姐的眼睛中挖掘出什么,但是她完全沉浸在回忆中了。

“可是没有可是了。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到了这个城市,一个人打着三份工,拼命赚钱好供他念大学,我当时就一股劲要让他有出息,就算让我去坐台都可以。可是,没等到那一天,他却再也无法保护我了。”姚姐的声音有些遥远,仿佛在一根弦上独奏。

“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些同情眼前这个女人,她娇弱的身躯下还藏着什么故事呢

“没什么,就在大二上学期的一天,一辆醉驾的跑车在校园内撞上了他,驾车的据说是某个副省长的公子。那又如何,我发疯了一般到处举报,到处控诉,最后法院还是判了十年,缓刑三年。我不懂法律,也不懂这个社会,他判了多少年对我来说又能怎样,就算判了他死刑,我也看不到我的弟弟了。”姚姐的双唇中缓缓说出了这个让人揪心的结局,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从她的眼间溢出。

“他是你的弟弟,我长得很像他吗”我从没想到姚姐开朗的背后还藏着这么心痛的往事,忽然有些明白她对我的态度,以及那种看着我的眼神。

我轻轻的将她搂进怀里,躺着的姚姐显得娇小瘦弱,虽然她惹火的肉体紧贴着我,但我却没有一丝情欲,只是默默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双手刚好环住我的腰,头埋在我的怀里,仿佛回到了小姑娘的时候,一股带着湿气的气息吹在我的胸膛上。

“你和他的五官很像,都是这么长长的脸,高高的鼻子,下巴这里有一道痕,如果他现在还在的话,也会有你这么高大了,也会有你这么强壮了”姚姐重复着念叨着后两句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近蚁鸣,最终归为静寂,已经在我的怀中睡着了。我也极度困倦,就这样和衣相拥,抱着姚姐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一股浓郁的女性体香袭来,我觉得下体被纳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容器中,一条滚烫有着小凸点的小蛇缠在我巨龙上,不停翻滚蜿蜒爬行,弄得我的下体无比坚挺壮硕。我以为姚姐想要了,所以用她的小口帮我唤醒,但此刻巨龙被姚姐的香舌服务着,无比爽快刺激,我也懒得移动,反而闭上眼睛享受。

正想着姚姐的口活还真不错,下身却突然离开了姚姐的口腔,不过没等巨龙暴露在空气中多久,马上就有一个为火热湿润的容器套了上来,而且内部的紧绷之处胜口腔。一层层滑腻的嫩肉挤压着我的巨龙,肉壁好像有一股吸力似的在抓挠着我的巨龙,我感觉到两瓣温软肥厚的肉臀有规律的拍打着我的大腿内侧,每当肉臀落下的同时,我的巨龙便被纳入层峦叠嶂的蜜穴内,直至触到穴顶的一团软肉为止,姚姐的呻吟随着一高一低的诱人入骨。

“嗯,嗯啊”“嗯,嗯呀,嗯啊”姚姐的叫声不大,却颇为销魂。

我模模糊糊中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这种欲拒还迎的叫床声不正是楼梯间里那个女人特有的吗我睁目一看,一具雪白丰润的女体正骑在我上面舞动着,她的面部被甩动中黑发遮住看不清楚,但是那窄窄的香肩,修长笔直的白腿,以及极细却稍稍有肉的小腹,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这个有着极大诱惑力的肉体绝不是姚姐,像在哪个网吧遇到的美人熟女。

眼前的她,双脚踩在一双银色的细高跟鞋内,那鞋跟足足有10cm高,她的胸前挂着一条银链子,链子呈一个“x”型绑在她的身上,她那对白皙丰满的乳房被链子交叉处分开,链子下端绕过她的细腰消失在臀后,上端绕过脖颈连在了一起,银链子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衬托她雪白的肌肤妖艳夺目。

她滑腻白嫩的肉体好像没有骨头似的,随着下身的摆动摇曳生姿,胸前那对香瓜大小的肥白巨乳跌宕起伏,带出一道道炫目的乳浪,我身上的女人就像一个艳光四射的女妖一般,浑身幻化出千万种迷人的姿态,而此时的我已经被她完全魅惑中了,不停的向上挺动着巨龙,下体坚挺得就像根血肉铸成的柱子,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在她体内那一团软肉上,而她也用尽全身的妖媚来迎合我。

在我极为耐久的强有力的冲击下,她总算败下阵来了。我只觉得一股极为强大的吸力袭来,一团团的嫩肉磨蹭挤压着我的巨龙,一股分量很足的液体喷射在我的大腿之间,她浑身抽搐不已,我不等她身体软下来,猛地起身将其正面放倒在床上,双手擎起一对大白腿,下体的巨龙像冲击钻般猛烈撞击着她的蜜穴,将她送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氵朝,虽然她的身体在我的胯下像一朵花般绽放开去,但她始终用双手遮着面部,让我不得一睹芳容。

正在我逐渐攀爬到高峰,下体已深深的嵌入她的蜜穴内,准备将我的精华送入她体内的一刻,忽然背心一阵凉意袭来。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胸口多了一截雪亮的刀尖,一把匕首从我的身后直插进心脏,但奇怪的是,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胸口前开始有一个红点,然后开始慢慢的以红点为圆心向四周扩散,渐渐盖满了我全身,可我却没有一点感觉,自己好像灵魂出窍似的向上浮起,但是双眼看到自己的身体却依然跪在床上,下体跟那具雪白的女体仍然连在一起。

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向外流淌着红色的液体,这液体像血一样红,但一个人的血液不可能这样流的,那红血越流越快,最后我的身体好些一个崩溃的大坝一般向外泵着红血。此刻,我和连着的女体已经成为两个红色的血人了,但是那红血仍然在不断的涌出,很快整个床、整个屋子都成了一个血红的世界。

我的意识越来越向上飘,双目开始看得到在后面把匕首插入我体内的那个人,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看上去不像会行凶的样子,但是当我目光触及他的面部时却呆住了,那张脸居然就是我自己,跟我完全就像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取出来似的,除了身体形态差别太大外,那张脸完完全全就是我的脸。

我正在极度的震惊中,忽然有一团火球从天而降,像燃烧弹一般极快的点燃了屋子,眨眼间半边屋子就成了火海,那个行凶的我像是一股轻烟般消失在屋中,那个女人也不见了,熊熊的火焰中只趴着一具尸体,我上前将其翻了个身,尸体正面已经被烈焰烧毁,整个面目已经不可辨识,红嫩的鲜肉在白骨外头倒翻着,没有了眼球的双眼只是两个黑窟窿,只剩下上下牙齿的嘴部却依然在狞笑着。

一家之主(第七章)

第七章

我猛地从噩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条小小的白毛巾,毛巾角上有一只小花猫,此刻这条毛巾正抓在一只胖乎乎粉嫩的小手中,轻轻的在我脸上擦拭,那小手的主人显然力气不大,虽然极力想擦好我的脸颊,但是时不时手一滑,不是碰着我的鼻子就是压住了我的眼睛。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帮我从噩梦中唤醒的是一个四岁左右,扎着两条朝天辫的女娃娃。手拿毛巾的女娃娃看到我醒来了,脸上两个小酒窝笑得无比灿烂,奶声奶气的喊着:“妈妈,妈妈,叔叔醒来了,我帮他洗脸脸呢。”“好了,乐乐真乖,让叔叔自己起来吧,叫叔叔洗完来吃饭了。”姚姐的声音好像从厨房那边传来,听在耳朵里却很亲切。

我起身抱起女娃娃就亲了她苹果般光滑的小脸蛋一口,说:“原来你就是乐乐,乐乐真是个好孩子,叔叔喜欢你帮我洗脸呢。”乐乐听到我的话,小脸蛋幸福得像一朵花似的,从我怀里跳下来就向客厅跑去,一边喊着:“妈妈,叔叔表扬我啦,说我是个好孩子,哈哈。”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蓬蓬的裙摆下胖乎乎的小腿肚套着白色花边短袜,活蹦乱跳的样子就像个小天使。

我坐到餐桌上,吃着姚姐为我做的泡饭就生煎包子,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的甜豆花。姚姐则坐在一旁哄着扭来扭去的乐乐吃饭,她还是穿着昨天那身睡衣,素面朝天没有化妆,齐肩短发用一枚发夹夹在脑后,白皙的脸蛋专注看着女儿,充满浓浓的爱意和母性,完完全全是一个贤妻良母,我们就像这个城市里普普通通的三口之家一般在吃着早餐。这个场景我好像很熟悉,曾经何时我也有份享受这般既平凡又平静的幸福,可是场景里的人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一扯到回忆脑子里又一阵嗡嗡作响,这次脑海中还夹杂着昨晚噩梦的片段,我捧住快要裂开的脑袋,不由得呻吟出声。

一双带着凉意的纤手贴在了我的额头上,我舒缓了过来,眼前是姚姐和乐乐关切的眼神,姚姐拿过乐乐的小毛巾帮我擦汗,一边问道:“小弟,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呢”乐乐也在一旁说:“妈妈,叔叔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要打针针,打针很疼的,叔叔你怕打针吗”我面对乐乐展露一个顽皮的笑容说:“叔叔也怕啊,所以叔叔现在不疼了,叔叔刚才只是想起一些事情,并没有生病,谢谢乐乐。”姚姐赶紧接着说:“乐乐,你看叔叔马上就好了,你还不好好的吃饭,每天把碗里的饭饭都吃掉,才能长得又高又健康,就像叔叔一样,身体健康就不用打针,你说好不好。”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还是不放心的看着我。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充满自信的一笑:“姐,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的称呼让姚姐莫名一颤,小手被我火热的大手抓住,她却不急着抽出来,虽然拿着调羹喂乐乐的手还是很稳定,但杏眼下不停抖动的长睫毛和有些泛红的眼圈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波动。

经过昨晚的共枕同眠,感觉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了,好像有些莫名的情愫将我和她联系在一起,这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接近于兄弟姐妹间的那种亲情。

我不想她太激动,松开抓着她的手,开始给乐乐讲笑话,逗得她笑嘻嘻的洒了不少饭粒出来,惹得姚姐又一阵嗔怪,看她回复了正常状态,我们两个就像失散多年的姐弟俩一般聊了起来。

姚姐跟我讲了自己怎么来这个城市打工的经历,在弟弟去世后又是如何的万念俱灰,接着不久家里的老父母又因为癌症无钱医治相继过世,在遭受多重不幸打击的时刻,有亲戚介绍了有城市户口的本地人老张,于是便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跟他谈了起来,然后在老张的猛烈追求下嫁给了他。虽然老张并不是她女孩子时候理想的对象,但是人还算老实忠厚,在这个房价节节高的城市,拥有一套自己的住房对于女人来说就是一个安定的保障,所以姚姐很快便答应了老张的求婚,之后两人又有了乐乐,虽然这辈子不可能大富大贵,但是这种平静的小生活对于姚姐来说已经最好不过了。

我也对姚姐讲了我的故事,但是我自己能够想起来的都不多,只是一些可以从记忆库里截取出来的片段。

我上一次有知觉的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医院,医生告诉我自己是一次车祸的幸存者,那家载有25名乘客的大巴上只有少数几个人存活了下来,而我被发现的时候除了脑部遭受剧烈的震荡之外,居然身上只有轻伤,但是我很快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记起很多事情,包括自己的名字、身份、家人。

医生告诉我姓高,但是不知道名字叫什么,这个姓还是从我随身携带的包内一张残破卡片上找到的,我只是隐隐约约记得一些自己小时候生活的地方,但是每当我试图回想起记忆中那些对我十分重要的人的时候,大脑便会顿时开始刺疼并切断我的回忆,医院对我大脑做了mri等检查,但是并没有发现受损的状况,对于我某段记忆的遗失,医生也爱莫能助。

我的伤情并不严重,但是很快我就不能继续留在医院里了。警察已经开始调查这起车祸的经过,我自然成了盘问的重点对象,而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处于危机边缘,我没有合法的身份,也不能证明自己是谁,再加上地方政府给警方的压力很大,在一次无意中听到警方打算将我定性为肇事者的谈话后,我立马趁着他们尚未加强把守的空隙,连夜逃离了医院,之后便是靠着些许线索和记忆碎片找到姚姐这段的故事了。

听完我这段离奇的经历,姚姐也陷入了深思。我的故事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车祸导致了失忆这还算了,失忆还是有选择性的,这些比好莱坞大片的剧情还令人咂舌。姚姐帮我设想了多种可能性,但都无法推理出个合理的解释,只好放弃。

“小弟,你昨天不是说找铁拐李,后面找到他人了吗他对你有没有用”姚姐关切的问。

“嗯,虽然比较难找,最后还是被我找到了,他给了我一个照片中人物的地址,我打算今天过去看看。”我如实告诉姚姐,对她我很信任。

听了我的话,姚姐转愁为喜说道:“那太好了,说不定照片里的人知道你的过去,这样你就可以找回自己了,要不是早上我要替老张的班,我真想陪你一起去。”提到老张,我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看到那个和姚姐很亲密的男人,我想了想还是开口:“姚姐,有句话我不知道是否该不该问”姚姐好像知道我下一句想问什么似的,伸出右手用一只指头封在我的嘴唇上,打断了我想问出来的那句话,小嘴对着乐乐努了努,眼神里好像在说现在不要讨论这个话题。

我也觉得时机、环境都不适宜,点了点头就站起身来,准备结束早上的闲聊。

这时候门口响起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紧接着老张带着一脸的疲倦出现在玄关处。“老婆,我回来了,你该去准备开店了。”乐乐听到爸爸的声音,立马跳下椅子,冲到爸爸身边,得意的说:“爸爸、爸爸,我今天把一碗饭都吃完了,妈妈说我长大像叔叔一样高大健康,就不用打针了。”老张刚把女儿抱起来亲热,抬头就看到我站在他的面前,而女儿的一番话也让他心生疑窦,他指着我有些结巴的说:“你怎么会在我家里,老婆,这小子什么时候来我们家的,你怎么没跟我说”这也难怪,任何人回家看到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在自己家里,而且自己美丽动人的老婆还同处一室,都会像老张这般反应。

没等我回答,姚姐走过来拉住老张的手说:“瞎咋呼啥,别想七想八的,小高昨天没找到住宿的地方,我让他在咱家客房过了一夜,这不他刚要出门呢”老张听了火大了,他甩开姚姐的手,气得结结巴巴说:“你,你,你们,你还把男人带回家里过夜,你,还要不要脸。”老张的话刚落音,姚姐的一双柳眉便倒竖了起来,杏眼睁得大大的好像要喷出火似的,一把拧住老张的耳朵,一边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搞野男人了吗老张,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了,要是有一句含血喷人,我饶不了你。”老张的耳朵被姚姐拧着疼得嗷嗷直叫,但嘴巴里并不服软:“你,你,你就是养野汉子,你这个骚货,快放手啊,疼死我了。”我看他们闹得太不像话了,乐乐在一旁都被吓得直哭,上前分开他们说:“好了,别吵了,我昨天在客房睡的,不信你自己进去看看。”乐乐也立马点着头说:“爸爸,昨天妈妈都是和乐乐一起睡,早上还叫我把叔叔叫醒呢。”老张见我和孩子都这么说,心里信了大半,但是又挂不下脸来,只好讪讪的对妻子道歉说:“老婆,是我犯傻了,我猪油朦了眼,不应该怀疑你的,我给你道歉。”姚姐别过脸去,理都不理他,嘴里说:“哼,你要道歉啥,是我要跟你道歉才对嘛,我这么一个没廉耻的女人不是给你老张家抹黑了吗,看了我在这个家也没有呆着的必要了,我收拾下就带乐乐回老家去。”说完就要往卧室走,老张这些完全慌了,赶紧拉着姚姐胳膊不放,又是道歉又是求饶,惶恐得就快要跪下来求老婆了。

我看事态差不多了,就过去帮老张劝解姚姐,姚姐假模假样的演了一阵,也就收手说暂时不走了,但是要观察老张一阵子,如果还有无理猜疑的行为,下次非要去离婚不可,不过从她几个狡黠的眼神我可以看出姚姐这次又是取得了大胜,真是驯夫有道啊。

等他们俩平静下来,我拿了二千块给老张,对姚姐说:“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那户人家问问看,这个算是我昨天在这里的食宿,打扰你们一家了。”“哎呀,老弟你这么客气干嘛。”老张看到我出手阔绰,喜上眉梢,立马要接过钱。

姚姐细眉一挑,把钱从老张手里抢了过来,又塞回我手里,关切的问我:“小弟,这个钱姐姐不能收,你过去路上要小心,不管有没有问到消息,都要记得回来吃饭,如果有好消息要跟姐姐说一声啊。”我听得出她声音里蕴含的情谊,抓起她的手把前再次塞入手中,露出个自信的笑容说:“姐,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回来的,这个是给乐乐买个礼物的,我这个小舅舅第一次来总要给见面礼的,是吧。”姚姐听了我对她的称呼,眼圈都快要泛出泪花来了,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含泪对我点了点头,老张在旁边生怕老婆又把钱退回去,赶紧从姚姐手中接过来说:“哎呀,不要拒绝人家的一片心意吧,我帮你收好,回头给乐乐买玩具。”老张的自言自语没有人理他,我先抱起乐乐亲了她的小脸蛋一口,然后又给姚姐一个姐弟间的拥抱,然后便拿起手提包,走出门外。

一家之主(第八章)

第八章

站在福佑中心背后的住宅区入口,我才发现要进去找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铁拐李是够隐瞒了一些关键信息的缘故,比如说这栋大楼的电梯只能刷卡选楼层,而且只有每一单元的业主才可以使用电梯,其他访客都必须通过视频对话,请主人给一个动态识别码才可以控制电梯,这样的话目前对我来说无疑是难以克服的困难。我尝试过寻找应急楼梯间,不过当我看到两个着装整齐的大楼保安坐在那两扇应急门前面时,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在电梯大厅按了半天2002单元的按钮,都没有等到户主的回应,这个时候估计是没有人在家,我该怎么办呢是继续守候还是等到用餐时间再来,不过长时间在电梯大厅里晃悠也不是个办法,我一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至少有四个摄像头在监控着这里,大楼保安迟早会注意到我的。

我移步到电梯对面的大楼信箱格,装作查找信件的样子,很快就找到了2002的格子,很可惜这个信箱也是需要刷卡的,什么时候开始城市住房都这么科技化了不过还是有几封商业信函就直接塞在口子外面,我拿出来浏览了一遍,都是一些购物的收据和广告,不过收件人的署名却有两个,购物的大多数都是寄给白莉媛的,有几张房产推介和理财产品的推销广告是寄给一个叫郭奇的人,但是他的地址却也是在2002号,这个郭奇和白莉媛是什么关系呢他们为什么会在同一个地址里。

我一边假装看信件一边却不住的打量进进出出乘坐电梯的人,这个时候大楼进出的人不多,过了半天才走进来个二十出头的少妇,她穿着条白色连衣裙,身材不高但是比例很好,苗条白皙的腿下穿着双平底鞋,手里除了包包外还提着个挺大的篮子,看来好像是刚购物回来,那篮子里装了很多蔬菜水果,分量看上去有点重。

我看到她拿出卡刷了下,楼层指示灯上显示2101几个数字,赶紧快步跟上在她之后进了电梯。我的策略是扮成大楼里的住户,因为这栋楼基本上是一梯两户,各个楼层住户间基本很少会有交集,大多数人对自己上下层的住户都是陌生的,所以我装作常在附近遇见的样子向她打招呼,她也很有礼貌的回应我,可见她根本不认识我。

“今天买了很多菜啊,你先生可因为目睹一个美好的事物在眼前堕落吗

一家之主(第九章)

第九章

这个手机视频大概有20起来活动活动有些僵了的身体,这时电梯那边“叮”的一声提示,有人坐到这层了。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朝这边走了过来,他长方脸薄嘴唇,有些卷曲的黑发向后梳着,鬓角很长很密,好像有精心打理过,他的五官颇为英俊,但是眼角浓厚的鱼尾纹警示他的年龄已经不小了,估计应该在40岁左右,他穿着宽大的亚麻衬衫和工装裤,衬衫袖口和裤脚都卷起来一截,有一股搞艺术的气质,但一双桃花眼总是在闪动,嘴角略歪有些向下趿拉着,给人一种轻佻、自私的感觉。

我等他走近才发现,他应该就比我矮半个头,此刻那双放在男人脸上有些奢侈的大花眼瞄着我,好像在打量什么似的,他张嘴就说:“你不用再介绍了,我是不会买你的东西的,也叫你的同伴们以后少来我这里,真不知道保安怎么放你上来的。”看来他是把我当成推销员之类的,不过我今天的穿着,加上手里的拎包的确有点像做推销的。我堆起笑脸,拿出准备好的说辞:“请问,郭奇先生、白莉媛小姐是住在这里吗”他听了我的话有些吃惊,说:“我就是郭奇,这里是我家,白莉媛也是住这里,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对于他承认自己就是郭奇我并不意外,不过这个家伙跟白莉媛是什么关系,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一样。

我谦恭的说:“请问郭先生,白莉媛小姐与你之间,应该怎么称呼”他有些不耐烦的说:“白莉媛是我老婆,你到底是找她还是找我”他就是白莉媛的老公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找不到一丝与这个人有关的线索呢铁拐李没有告诉我白莉媛有老公啊,不对,要不然她的孩子是谁生的,难道这个人就是孩子的父亲

一边想着,我一边还是尽快把我编好的借口说了出来。我假装自己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律师,这次来是因为接到一个国外客户的委托,为他寻找在国内的亲人,而他三十年前出国经商失去联络,目前他已有上亿资产却无人继承。在我编的故事里,白莉媛正是他唯一的一个侄女,所以我要来证实这一切。这个故事在我看到郭奇这个人的时候就想好了,从他的面相可以看出,这个人天性凉薄又贪财自私,用金钱作为诱饵才能让其上钩。

果不出我所料,郭奇很快就被我话里的内容吸引住了了,一个劲的询问我关于财产的金额和相关的手续之事,直到我暗示他我们俩已经在门口站了太久了,他才有些反应过来,邀请我进门详谈。

进门后,我一边用编好的故事应付郭奇的缠问,一边打量着这个房子。

这个房子面积绝对不小,估计有200平方以上,四室三厅的格局,房子里的装修很配得上大楼的档次,基本上是以浅色系为主,奶黄色的墙漆配上全套乳白色柚木家具,整个装修装饰以简洁欧式风格为主,窗明几净看得出主人对居家生活的重视,餐桌和茶几上都摆着青花瓷花瓶,花瓶里清一色的白色百合花,花朵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而且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房子里没有通常这个阶层家中惯见的红酒柜、古董家具等华而不实的东西,倒是墙壁上和柜子上都随处可见或挂或摆着的油画。

这些油画的内容以人物为主,而且大部分画里描绘的都是同一个女人,但是油画中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侧脸或者是远景,很难看得清楚她的正面。其中,放在电视柜旁的那副12080的画作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借口评估这座房子的价格,走近电视柜旁,用眼睛余光观察这副油画。

这幅画背景是碧水蓝天,画家的笔触很精细,不但将午后晴空一洗的光线表现得活灵活现,就连空中水边滑翔的飞鸟都没有放过。画面正中央摆着一张欧式的长卧榻,颜色和样式都跟这个屋子里的家具是同一风格,卧榻上侧躺着一个女人,女人是背对着画面的,乌云般的黑发在脑后盘成个贵妇髻,细长白皙的脖颈,秀美小巧的耳朵,只能大概看到一个侧脸的轮廓,但是已经足够展示她的美貌了,再往下是笼罩在一层轻纱中洁白晶莹的胴体,她一只胳膊撑在卧榻的靠手上,一只胳膊轻抚着修长白皙的大腿,可以看见她的曲线十分完美,纤瘦的肩膀下一条细长的背脊线延伸到丰美的臀部,虽然身体呈折叠的姿态,但是腰部一点赘肉都无,白玉雕成般的肉体散发出成熟女性的气息,但那份丰腴却一点都不显肥腻,犹如一柄浑然天成的玉石琵琶般静候着。

这个女人绝对是个极品的美人,但我总觉得她的轮廓有些熟悉,仿佛是在哪里见过,是我的梦里还是某一段记忆她能出现在这个位置,应该就是白莉媛吧,我装作评估的样子问郭奇:“郭先生,这幅画就是为贵夫人所作的吧,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这种画在现今的艺术品市场上绝对抢手,价值千金啊。”郭奇听了喜上眉梢,急不可耐的说:“这个正是出自我的手笔,名家谈不上,但是也是迟早的事。”“现今的艺术品市场太浮躁,收藏家都是些没眼光的暴发户,只懂得追捧那些老掉牙的大家,我这个画起码要等上三十年,到时候人们就会发现它们的价值了。”郭奇颇为自负的谈起他的画作,话题迅速转到他对自己创作的介绍,时不时还掺杂几句对艺术品风气的评论。在他口中,当下圈内多欺名盗世之辈,只是靠着以往的名气在美术圈里混着,真正好的大作比如他的作品却被忽视,言语中多有愤愤不平之气。

我随口敷衍着郭奇的夸夸其谈,一边却不住的推测他和白莉媛对于我的记忆有何帮助,直到他将目光所及之处的画作都介绍了一遍时,大门处才传来开门的声音。

一个修长优美的身影出现在玄关处,玄关边是一个衣帽柜,最下层镂空的是一个小鞋柜,这个身影的主人此刻正曲起一条白皙纤长的小腿,脱着脚上的黑色细高跟鞋,她身上穿着一条黑白菱块相间的香奈儿风格的背心裙,由于弯着腰的缘故,两瓣浑圆肥硕的丰臀正对着我,裙角被撩起露出一对玉柱般笔直细长的美腿,这对美腿的主人把他们从细高跟鞋中解放出来后,又放入一双银色绸缎表面的拖鞋中,然后便起身抬起她盘着发髻的头朝我看来。

在我眼前是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那修长的眉梢,笔挺的琼鼻,清秀的双唇,稍带忧郁的美目,整整就像从我手中那张照片里走出来的一般,岁月好像在她脸上停住了脚步,除了那张玉脸稍微丰润了些许,那对会说话的眼睛里忧郁之色浓了些外,整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当这个我无数次在梦中回旋,无数次在照片里抚弄,无数次在绝望中念起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时,我却突然失语了。在此之前,我设想过千万种与她相见的场景,准备了千万句想要询问的话语,提起了千万颗热情冲动的心,却在此刻全部化为轻烟散去,只是凝视着那对美目,身体却不听使唤般僵住了。

而我面对着的这个美妇人却也像着魔了一般呆住了,自从看到我之后她就惊叹了一声,然后便死死盯着我的脸不放,就连手里的包包掉到脚上都不觉。

“莉媛,有个好消息你知道吗,这位律师刚刚告诉我们,有一大笔财产在等着我们接受。”郭奇迎上来便喋喋不休的讲述我虚构的故事。

但被叫做莉媛的那个美妇人却充耳不闻他说话,只是慢慢的向我走近,直到她高耸的乳房贴到我的胸膛为止。她身上有一股似麝非麝、似香非香的气息,那绝不是使用香水产生的气味,而是带着女性芬芳的体香,这种气味好熟悉啊,我的脑海里开始闪动着幻灯片般的画面。

站在我高大的身躯面前,高挑的白莉媛也矮了我一个头,所以她得仰着头看我,她伸出一双纤细的小手抚上我的脸,那好似白葱般的手指修长优美,修剪得十分整齐的指甲上涂着银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那双手白得好像透明一般,可以看见肌肤下的细微血管。

此刻,这对纤手正在我脸上游动,从我的嘴唇到鼻梁再到眼睛,手心传过来的温度让我感受到她此刻内心的澜动,好像一团火焰似的要将我包围住,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了,那对鲜红欲滴的芳唇轻启间,一股如兰如麝的芬芳吐在我的脸上,让我的心跳越发加速。我的脑子里本来有多股人马在交战着,相互争夺争吵着,当闻到她那种独特的体香后,周身顿时宁静了下来,那些人马也偃旗息鼓了,原本头疼欲裂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了。

她抚摸着我的脸看了良久,忽的一把将我搂住。我只觉得一团温香暖玉陷入怀抱中,她的身高只能抱住我的肩胛骨,隔着衣服我仍然可以清晰感受到她那高挺丰满的双乳紧紧压在我的胸口,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嘴里呼出的香气吹在我脖子上,让我一阵阵的心痒。

她喃喃自语道:“小石头,我的小石头,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来了。”她的话让我从香梦中惊醒,我好像抓住了什么一般,不顾她的搂抱,用双手捧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小石头是谁,谁是小石头,小石头怎么了”她的一对美目凝视着我,目光中却好像漂移在另一个层面,用一种极为轻缓的语气说:“小石头是我的心肝宝贝,小石头是我唯一的孩子,你就是小石头。”我的心好像被什么射中了似的停住了,脑海里闪过无数幅画面,最显眼的就是那张照片,那张照片上青春貌美的少妇已经跟眼前这个美艳高贵的白莉媛重合在了一起,那个秀气的小孩却变成了我。我又想到了铁拐李所说的话,和他当时看着我的眼神,他的眼神曾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我有点明白了,他肯定是看出了什么所以怀疑我是在作弄他,但是他也狡猾的耍了我一道,故意隐瞒了这种重要的信息。

我一字一句的吐出,语气却极为严肃的说:“我是小石头,那么你就是我的妈妈,是吗”听到我叫出妈妈的那一刻,白莉媛浑身好像软麻了一般,是陷入我的怀抱,紧紧的将我抱住,她的脸贴在我的肩膀上,轻微的抽动轻泣着,带着稍许哭音动情的说:“是的,你就是我的儿子,你就是我的宝贝小石头,我就是你的妈妈啊。”她身上的体香越发浓郁,而我的脑子里却好像通了电一般,就像计算机软件上的某个bug被解除了一样,一些为清晰的画面渐渐浮现出来。

躺着襁褓里吸吮着妈妈乳房的我,妈妈看着我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慈爱;穿着开裆裤到处乱跑的我,妈妈边追边喂我吃饭的手是那么的坚定柔和;躺在浴盆里让妈妈帮我洗澡的我,妈妈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和温暖。

我脑子里的记忆越发完整,好像打乱的线被理清一样。小时候的我,极度的依恋妈妈,看不到她的身影就会害怕,有一次妈妈故意躲了起来,我到处找寻不着妈妈,吓得嚎啕大哭,这时候妈妈连忙从藏好的地方出来,把我紧紧搂紧怀抱里,亲着我的头发安慰我,闻到妈妈身上熟悉的体香,我才安静下来。

而现在,妈妈也是用这种搂抱抱着我,但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我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妈妈只能够得着我的肩膀,我轻抚着她的黑发,感觉天地间的万物都在此刻停顿了下来,心中一片祥和宁静,直到我的目光触及她发髻上那只金色的蝴蝶形状的发夹。

那只金色的蝴蝶栖落在白莉媛的黑发上,十分的显眼,随着她头部的轻微摆动好像在起舞一般。

我的脑子里忽然又一阵剧痛,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嘈杂的网吧,偷窥的小孩,狭小的卫生间,灯光下雪白的肉体,黑色细高跟鞋,挂在脚上的丁字裤,青春期男孩的生殖器,在2个男孩间扭动着的纯熟肉体,这只金色的蝴蝶在几具肉体间翩翩起舞,其中又夹杂着儿时看到的妈妈的身影,厨房里忙碌的妈妈,餐桌前细心的妈妈,睡床前温柔的妈妈,这次我记忆中女人的脸再不是空白了,每一张脸都是白莉媛的脸,每一张脸上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带着一种忧伤无助的表情看着我。背景里是一些极为恶毒的笑声,有吕天那狂妄自大的笑,也有铁拐李那带着嘲讽的笑,还有很多我并不了解的笑,这些笑声像针一般朝我的耳朵里扎去,每一针都扎得我头皮刺疼,只觉得那些笑声越来越强烈,脑海中小时候妈妈的画面越来越少,一堆堆雪白的肉体、修长的美腿、丰美的臀部、肥硕的乳房在我脑子里扭成一片,摆出各种各样妖艳诡异的姿态。

最终,我的大脑不堪重负,一阵眩晕之后,倒在了地板上。

一家之主(第十章)

第十章

我从一个极长极荒诞的噩梦中苏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澄莹亮洁的美目,目光里流露的都是浓郁的关切和母爱,我努力睁大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大床上,而坐在床边照顾我的正是白莉媛,或者说是我的妈妈。

此刻的她已经洗尽铅华,素净的脸蛋也不减她的美艳动人,盘着的发髻已经被解下,简单的绑了个马尾在脑后,那模样和感觉接近那张照片上的少妇了。

她身上换了件黑色绸缎吊带睡裙,露出瘦瘦的香肩和胸前一段雪白的乳沟,两条欺霜凌雪的胳膊正在一个小脸盆里拧着毛巾,我这才发现头上敷着冰凉的毛巾,也不知是毛巾的作用,还是她身上那种独特的如兰如麝的体香,我先前脑部的巨疼好多了,只是隐隐约约有些昏沉,好像记起来了很多东西,却又十分的混乱无序。

看到我醒了过来,白莉媛原本有些忧郁的神情豁然开朗起来,她露出个令人沉醉的笑容,喜孜孜的抚着我的额头说:“小石头,你总算醒了,可把妈妈愁死了,现在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白不,妈我没事的。”她的小手有些冰凉,我撑着床边坐了起来,顺手把额头上的毛巾递给她。

我有些不适应她这么亲密的态度,或许是分别了太久的缘故吧,我的心理还没有准备好与她共处的模式。在一个小时前,她还只是我身上一张照片里的主角,是我寻找失去的记忆的关键人物,而现在她已经是我最亲的人了,而且是有着血脉相连的母子关系。

让我如鲠在喉的是,我昨天还听闻了她与两个男孩子的性爱场面,现在我的身上还有他们在那个卫生间里大玩3p的视频,还有种种有关她的让人难以启齿的传闻,这些都像一块块大石头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息难安。还有郭奇,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

白莉媛好像感觉到我对她的态度有种疏离的冷感,有些失落的把手从我额头上撤回,接过了我递过去的毛巾,重新拧了一把,轻轻的仔细的为我擦洗脸颊。

她的动作十分轻柔,透过毛巾可以感觉到她手指的修长纤细,这熟悉的动作唤起了我幼时的记忆,小时候妈妈也是这么为我洗脸的,那独特的感觉只有亲身接触才会知道。

我心中一暖,任由她将我整张脸擦洗干净,抓住她白皙瘦弱的手腕说:“妈妈,我已经没事了,就是有点饿了,你能弄点吃的吗”我话语中的热情让白莉媛精神为之一振,她像个小姑娘一般乐得蹦了起来,把我按回床去说让我多睡会,等下弄好吃的了再叫我,说着便扭动着黑色绸缎吊带裙下那对又长又白的美腿走出房间,临走出房门的时候还回眸一笑,那流光动人的眼波连我都看得呆住了。

待房门关闭,我立马便从床上起身,我要好好利用这段时间,搜索白莉媛背后的秘密,试图找到她人前人后两种面貌的原因,以及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首先我得从她最私密的空间开始。

这个房间应该是主卧室,面积有60平方那么大,房间里的色调清一色以白色为主,墙壁上嵌着乳白色雕花柚木护墙板,同样材质的天花板中央吊着一盏柔和的白色鸟翎编织成的羽毛灯,灯光笼罩下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2。83米的大床,床上的枕头被套都是洁白如云,带着一股白莉媛身上独有的体香,这张床有一个白色真皮硬靠背,靠背的中央用描金线绘制了一只百合花,床的右侧放着一张欧式的梳妆台,房间里的家具和床都是白色柚木材质的,与大厅稍有不同的是,房间里的家具边角都有金色的漆包边。

大床靠背的上方挂着一幅画,这也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一幅画。画框是竖长方形的,背景是青翠的树林,一个身着白裙的少女捧着一个装满草莓的竹篮站在画面中央,那个少女身上的白裙是希腊式的,洁白的亚麻布包裹着她坚挺饱满的乳房,画家很逼真的描画了亚麻布下凸起的两粒粉红,裙摆并不长,只及少女的膝盖,露出被风吹起的裙下一对修长白皙的小腿,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赤裸踩在草地上。少女的脸是那种稍微有些瓜子的鹅蛋脸,黑黛般的秀眉下明媚的双眼犹如两弯皓月,高挺的鼻梁下嫣红的小嘴正在俏笑着,露出一口编贝似整齐洁白的牙齿,少女的头发从中间分开,梳成两缕马尾垂在胸前。少女的五官和身段有几分与白莉媛相似,但浑身无不焕发着青春的光芒,眼神里也没有了那份惯见的忧郁,多的是纯真的喜悦,以及对未来生活的憧憬,看上去像一个年轻版的白莉媛。

画像正对面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高度接近天花板,宽度比大床稍宽些,周边都用金漆雕花木框包围着,可以纤毫不漏的将床上的景象反映出来。我觉得这张镜子有些蹊跷,镜子落地接触的部分有四个滑轮,看起来是可以推动的,我上前稍一用劲,果然这面落地镜能做水平移动。

向左平移的话便露出右边的一个20平方大小的卫生间,整个卫生间除了两面重力墙外,都是用通透的玻璃隔成的,洗漱台、马桶、淋浴一应俱全,正对着大床这面的中央修设了一个圆台,三级台阶之上放着一具圆弧形的浴缸,浴缸的另一侧就靠在全部是落地玻璃的外墙上,墙外就是一望无垠的蓝天白云。我在卫生间里走了两圈,里面的洗漱用具和毛巾都是单份,壁挂上挂着的浴袍清一色女式的,房间里充裕着一股沐浴香波与白莉媛身上体香混合成的香气,看不出有其他男性成员存在的痕迹。

我走出卫生间,将落地镜向右移动,随之里面的感应灯立刻亮了起来,这边是跟卫生间差不多大小的一个房间,房间四面都是坚实的墙体,要不是有感应灯的话就黑漆漆一片了,现在屋子中央的一盏琉璃水晶灯和天花板上围绕房间一圈的射灯都打开了,照的屋子里一片明亮耀眼,我信步走了进去,踩在脚下的是柔软的有些陷人的猩红波斯地毯,屋子里白莉媛的香气比其他房间为浓郁,还夹杂着一丝樟脑的味道,这应该是她的衣帽间。

房间两侧都是白色柚木打造的整体衣橱,分类齐全的挂钩上挂满了各种连衣裙、吊带裙、长裙、超短裙,各种裙类的款式一应俱全,另外一边的裤架上夹满了各种牛仔裤、小脚裤、铅笔裤、裙裤等裤装,这里衣物的丰富程度完全可以胜过任何一家名品的旗舰店了。我拉开其中一个储物格一看,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文胸,黑、黄、红、粉红、绿、紫,五颜六色一应俱全,底下一格放的都是各种颜色丝袜,除了惯见的黑色丝袜外还有一些极为性感的网袜以及吊带袜。我仔细拉开每一个抽屉,每一个格子,检查每一处角落,但除了让双手沾了几丝香气外一无所获。

两边整体衣橱的中间都嵌着一面2米高的穿衣镜,两面穿衣镜的位置正对着,站在其中一面前就可以清楚的观察自己的身后。屋子正对着门口的那面墙前摆着一个与衣橱同样高的水晶玻璃鞋柜,这个鞋柜用金色的支架立起来,宽度正好遮住整面墙壁,层间用晶莹的水晶玻璃板隔开,总共有十层那么高。每一层上都摆满了各式各样、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女性高跟鞋,这些鞋有金属跟的、水晶跟的、木跟的,除了几双粗跟外,绝大多数都是细高跟鞋,而且跟高都在7厘米以上,这些让女性脚下升腾的精灵们像一支队列整齐的大军一般,整整齐齐、层层叠叠的排列在水晶玻璃鞋柜上,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可以想象它们的女主人将其武装在脚上的时候,那种摇曳生姿、倾倒众生的美艳姿态。

我不经意在鞋柜上发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东西,一双金色的凉拖被放置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金色皮质的鞋面交叉出一个蝴蝶结的样式,内衬脚跟处的皮面已经有些磨损的痕迹,看起来曾经被女主人频繁使用过,金色的细跟有7厘米高,我伸手拿起鞋在灯光下一看,鞋底很干净,应该是被清洁过,我把手伸入鞋内一摸,手上有些沙沙的触感,好像是有沾了些灰尘还是什么的,难道这个鞋子在这里放了很久了吗为什么它的式样跟那天在铁拐李家楼梯间看到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为什么姚姐的脚上也有这么一双金色凉拖,它们之间究竟有何关联

这时,我隐约听见白莉媛在门外叫我吃饭的声音,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出门后不忘把落地镜拉回去,把一切都恢复到原状后才走出这个主卧。

主卧的房门左边是一条过道,过道直直的通往客厅,客厅的右手边是一个独立的餐厅,再往里就是一个宽敞的大厨房,下午和煦的阳光透过厨房的大玻璃窗照得餐厅一片明亮,餐厅正中那张白色大理石桌面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冒着热气的四菜一汤,有煸豌豆、清蒸鲈鱼、虾籽茭白、椒盐排骨,汤是莼菜鸡丝汤。

围了条白色棉围裙的白莉媛正端着两碗米饭走了出来,见我忙招呼:“石头,快坐下来喝点汤,尝尝妈妈的手艺,我再去弄几个菜来。”我拉住她的纤手说:“妈,别忙了,菜已经很多了,你坐下来来陪我吃饭,我们顺便聊聊天吧。”我说的话显然对白莉媛很受用,也就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她吃饭的姿态就如同其人般高贵优雅,鲜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的,那晶莹的牙齿竟然比咀嚼着的米饭粒还要白,低垂着的浓密长睫毛扑闪扑闪的,一对美目不时的看着我。

我的吃相可不堪恭维了,这几道菜都很合我的胃口,再加上的确饿了,风卷残云般就将桌面上的菜都消灭的差不多,而白莉媛只吃了几口就饱了,后面干脆用一对雪白胳膊托着下腭,一对秋波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们俩面对着面却没有怎么说话,好像双方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似的,气氛有些莫名的尴尬。

待我完全吃饱后,白莉媛便忙着把碗筷拿进厨房,戴起一对红色橡皮手套洗了起来,她围着围裙的背影此刻显得那么的娴静,瘦瘦的肩膀,卷翘的马尾,短裙下白生生的小腿,完全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居家小女人,跟白天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优雅贵妇,卫生间里娇艳媚人的淫荡妖妇格格不入,这些差别很大的形象里,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呢

白莉媛将厨房都清理好后,见我还坐在餐桌边呆呆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笑说:“石头,你还坐这里干嘛,快到客厅沙发坐着,我泡茶给你喝。”

我把身体放入客厅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中,柔软滑腻的皮质让我不由舒服的叹了口气,郭奇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我和白莉媛都很默契的没提到他,这个屋子里看起来就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不一会,白莉媛便端着个紫檀木茶盘过来,描金白瓷茶杯里青绿可人,一看便是上好的碧螺春。她放好茶盘,移动娇躯坐在我的旁边,有些担忧的看着我说:“石头,你是不是不认得妈妈了,为什么总觉得你好像陌生了许多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两年都没有你的消息呢”我轻啜了一口茶,开口将自己所知的先告诉她,包括我如何发现自己失忆了,以及最近的一段时间内自己的行动,并坦白告诉她我能回忆起来的事情少之又少,特别是在八年前到最近的一段记忆,完全是一片空白。

“妈妈,你可以先告诉我关于我的过去好吗,我对于自己都不了解,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看得出白莉媛美目中的忧愁之色,在我讲述的过程中她有几次想要说什么,但最终都没有开口,只是用洁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

白莉媛把几缕松散的头发向后理了理,清澈鉴人的双目看着我说:“你叫高岩,小名叫石头。你爸爸姓高名嵩,你妈妈就是我了,你是我们唯一的儿子。”

我正想开口问她有关爸爸的去向,白莉媛好像知道我要问什么似的,带着几丝忧伤的口气说:“你十二岁那年,你爸爸因为一次意外事故去世了,之后便是我们母子俩个相依为命,靠你爸爸的抚恤金难以维持生活,你上学念书又需要用钱,我便去帮人做衣服补贴家里,虽然日子苦了点,但是你很聪明,读书成绩又很好,妈妈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可是,又过了两年,你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我找遍了这里所有的医院,医生们都说没有办法给你治疗,后来有一位教授指点了一个可以给你治病的地方,妈妈不得已只好把你送到哪里去了,那个地方在很远很远的南方,坐火车要两天一夜才能到。”

“你是妈妈从小一手带大的,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身边呢,可是没有办法,你爸爸的抚恤金很少,妈妈又没有工作,如果我跟去的话就没有人可以养活你了,最后我狠了狠心,把你托付给那个地方的负责人,自己则留在家里,想尽办法赚钱来为你医治。”

“他们说那个地方不准向外打电话,妈妈也没办法见到你,只好给你写信,虽然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回过信,但是他们会给定期给我邮寄你的照片,看到你一天天长大,妈妈心里也很开心,我听那位教授说,你还需要治疗两年才可以出来,到时候我们母子就可以团聚了,所以我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可是,昨天当我进门后,看到你的身影站在那里,虽然已经分开了八年之久,你也长得比以前高了,比以前健壮了,但是你的脸蛋,你的五官,你身上的气味,妈妈一看就认出来了,这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儿子啊,妈妈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希望就在我面前了,妈妈开心的心都要炸开了,可你却突然晕倒在地,把妈妈吓得可不轻。”

白莉媛将这些年的故事缓缓道来,说到动情处不由得哽咽失声,边说边感怀自己的生活,最终忍不住抽泣起来。只见她双手遮脸,泪珠顺着细长的手臂流下,瘦瘦的香肩不住耸动着,显然这段时间她受的苦难和委屈实在太多了,可是她却无处述说,只有在我的面前才能坦然的释放出来。

我也心下惨然,虽然我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但可以看出她对我的爱绝对是真挚的,发自内心的,是母亲对孩子那种毫无保留的爱。

我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在我的怀里颤动了一下,很快便顺从的偎入我怀抱,那种独特的体香顿时包围住了我,她似乎是大惊大喜下有些乏了,头低低的倚靠在我的胸膛上,几缕挑染成酒红色的卷曲马尾甩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有点痒痒的。

这时候的她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我们好像身份颠倒了过来一样,柔弱妈妈需要强壮儿子的保护,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着。

一家之主(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也不知过了了起来,与我分开几厘米远。她理了理有些松散的头发,刚哭过一场的眼圈红红的,有些肿起来的双眼目光有些迷茫,原本苍白的脸色泛着艳丽的桃红,那种梨花带雨、海棠含露的美又是另一番迷人姿态。

看到我有点呆呆的看着她,白莉媛轻推了我的膝盖一把说:“石头,你还没跟我讲你现在的情况呢这两年你都发生什么事了”我把先前跟姚姐讲过的故事复述了一遍,又从随身带来的手提包里取出几件物品,摆放在桌面上。其中那张纸片只有三根手指大小,被火烧成不规则的残块,纸片右下角有几个印刷体的黑字,还依稀可以看得出轮廓,应该是“海”“丰”“信”三个字连在一起,纸片中间模模糊糊的可以看见一个蓝色钢笔写的“高”字,字迹清秀婉转,白莉媛一看就认出来是自己写的,这个应该是当年她写给我的信件中的一张封皮,她还补充说这种信封是她在附近的邮局买的,不过她仔细的看了又看后,又补充了一句:“这个信封是海丰信纸厂很早的一批信封了,我记得我后面换了好几种信封,你居然还保留着这么早的信件啊。”

我没听出她这句话的意思,又拿出了那张我一直随身携带的照片,看到照片白莉媛很激动的拿过去瞧了又瞧,摸了又摸,有些感慨的说:“这张照片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你五岁生日那天,我和你爸爸带着你去江滨公园玩,这张照片就是他用海鸥相机给你照的,你看妈妈那时候多年轻,你身上的毛衣还是我亲手织的呢。”“你瞧,你那时候还是个小不点,整天就知道缠在妈妈脚边,人家都说你是我的小尾巴,没想到你现在已经长得这么高大了。”

白莉媛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的我,嘴边挂着浅浅的笑意,已经沉溺在愉快的回忆中。

我好像从她的话里想到了什么,提醒她说:“妈妈,你还保存有我其他照片吗,我想看看”“有啊,你爸爸其他嗜好没有,就爱捣鼓相机和照相,我们家的照片大多数都是他拍的呢,为了省钱买相机胶卷,他连烟酒都给戒了,我给你去找找看。”白莉媛边说着边走进主卧旁边一个稍小点的房间,不一会便拿出了一大本相册,我们俩就坐在沙发上一起翻动相册看了起来。

这本相册已经有一定年纪了,原本白色的硬纸封面已经泛黄,封面上还画着当时流行的影星头像,扉页上几个男性的笔迹写着“高岩伍岁生日留念,爸爸”,白莉媛说这是爸爸在我5岁生日那天买的,他说要用这个相册把我成长的过程一一记录下来,以后老了的话也可以通过照片找回回忆,没想到这句话现在已经成了现实,我现在的确需要他照的照片找回记忆。

照片是按时间远近顺序排列的,有我刚满月的照片,有我刚学会走路的照片,有我第一天上幼儿园的照片,也有我第一次戴红领巾的照片,林林总总一直延续到上初一的时候,照片里的我长的比同龄人瘦弱,五官比较像妈妈,很是清秀。

白莉媛在一旁打趣说,我从小就像个女孩子般漂亮,而且又很乖很安静,不像工友的孩子一样,爱出去到处乱跑乱玩,也从不惹是生非,邻居们都说我们家养了个大闺女,不过还好脸型像爸爸,否则就不够阳刚气了。

照片里高嵩的照片很少,大概是因为他一直作为记录者存在的缘故吧,能找到的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只有一张,背景是我们这里最高的百货大楼,照片中的我估计只有2岁左右,还穿着开裆裤和口水围兜,被白莉媛抱在怀里,照片里的她看上去只有十八岁的样子,肤如凝脂,面若桃花,像一个新婚不久的小少妇;

旁边的高嵩中等身材,穿着一身蓝色的工装,浓眉宽鼻,国字脸,留着络腮胡子,看上去就是很忠厚老实的那种人。

虽说是我的相册,但是我们一家的照片都放在里面,上镜最多的除了我当然就是白莉媛了。可能是家里经济条件一直不是很好的原因,从这些照片里可以看出,白莉媛从结婚到做母亲之后,身上穿戴的衣服款式很少,都是些很朴素的裙子、裤子和手工织的毛衣等,但是每一张照片里的她都是那么的温婉动人,再平常的衣物穿在她的身上都显得无比的合体,反而突出了她天然去雕饰的美。

我把相册翻到了末尾,后面有一些高嵩和白莉媛的其他照片,大多数是高嵩跟他的工友的合照,白莉媛的身影有出现的只有三张,但奇怪的是这三张照片上都有一个共同点,也就是有人曾经用蓝色的墨水涂掉了背景中某个人的头像,有的照片是1个人,有的照片是2个人。

其中一张背景好像是爸爸妈妈的婚宴上,背景里高高矮矮的站满了人,照片中央的高嵩和白莉媛勾住对方的手臂,正在喝交杯酒。左侧的高嵩穿着一套不怎么合体的蓝西装,刮掉络腮胡的脸显得很年轻,脸上满溢着幸福的喜悦;右侧的白莉媛头上盘着个新娘髻,一条大红色乔其纱裙包裹着她曼妙的身材,这条裙子有点像旗袍手臂处是空着的,露出的两只细长白胳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照片中的她微微闭着眼睛,好像是在躲避相机的闪光灯。他们后面站着一排人,有的人在鼓掌喝彩,有的人在举杯畅饮,还有几个人斜着眼睛,目光却盯在白莉媛身上。

人群中间有一个身材比旁人都高一个头的男人,他穿着套灰色中山装,上衣左边的口袋里插着根钢笔;人群的最右边角落也有一个男人,只比中间那个人矮了半个头,穿着红色的运动服,可以看出他的上身很强壮,手指正在指点着什么;这两个人的脸部都被蓝色的墨水涂掉了,看不清他们的样子和神态。

还有一张是在照相馆拍的,仿欧式城堡的假景前并肩站着两个人。左边站着的白莉媛一身白色亚麻连衣裙,裙摆长及膝盖,露出白皙细长的小腿,头发整齐的向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脸上虽然在微笑着,但是那微笑总是带着一种忧伤,这张照片里的她明显比我五岁那张照片里的青春少妇成熟了许着的是一个挺高的男人,削瘦的身型,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裤,脚上的系带尖头皮鞋搽得铮亮。可以看得出白莉媛跟这个男人的关系比较亲密,照片中她的左臂已经贴在那个男人的右臂上了,但是她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样子,而是很自然的保持和那个男人的身体接触,而这个男人的脸部也是同样的被涂掉了,我顺便翻过照片背部一看,也有很多条条蓝色直线涂抹的痕迹,好像原来背后有写什么一样。

最后一张照片看起来像是在码头上,旁边有几个集装箱堆放着,背后可以直接看到湛蓝的海港风光,有三个男人赤裸着上身站成一排,白莉媛出现在照片的左边,她穿着白t恤和灰裤子,饱满的乳房撑得白t恤紧绷绷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个马尾,正提个大茶壶为他们倒水。照片最远端的那个男的留着络腮胡,上身很结实,正是爸爸高嵩;画面中间的那个男的是三个人中最高的,赤裸的上身肌肉一块一块的,很明显可以看出六块腹肌的痕迹,但是这个人的头部也被涂掉了;

最靠外面的那个男的比同伴们都矮,脸和身上都是黑黝黝的,像是刚从哪个煤坑里爬出来一样,蒜头鼻厚嘴唇还有点秃顶,但是他的上半身却是最强壮的,特别是两只手臂上鼓起来的肌肉块,比一般人的大腿还粗。

看完这些照片,我的回忆没有恢复多少,心里的疑团却是越来越多了。为什么有三张照片上的人被涂去了头像,为什么有的照片被涂掉唯一的男人,有的照片是有选择性的涂掉一到二个男人,这些被涂掉头像的男人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又是谁涂掉了这些男人的头像

我把我的疑问告诉白莉媛,听到我所说的她仿佛吃了一惊,有点紧张的问我照片是怎么回事,当我把这几个人指给她看之后,她很认以母亲的形象待我,只在这个时候才稍微露出点小女人的姿态,但已经足够动人了,但我觉得她泼辣的言语下面还藏着些什么,好像有些难言之隐。

白莉媛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悖往常的举止,连忙转移话题说:“哎呀,咱俩聊着聊着都快12点了,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能太晚睡觉,赶紧去休息。”

一家之主(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白莉媛把我带到主卧旁边一个稍小点的房间内休息,这个房间没有很多装饰,但是里面家具摆的很满,墙边摆着一个老式带镜子的衣柜,一个五斗柜旁放着一张书桌,这些家具都是二十多年前的款式了,暴露在外的木纹上油着清漆,随着时光的流动已经偏暗黄色了。

那张书桌的一只脚已经有些倾斜了,桌子左上角上放着一盏镀锌底座的台灯,我轻车熟路的伸手拉了下绳式开关,一股昏黄的灯光扑射在桌面上,白色绒布织成的灯罩上一朵粉色的百合花活灵活现,我的手轻抚在有些坑坑洼洼的桌面上,几道很熟悉的用小刀划出的痕迹映入眼帘,桌子右边角落刻着个歪歪扭扭的“早”字。我仿佛看到过往无数个夜里,曾经有个瘦小的身躯,就在这昏黄的灯光下,趴在这张桌子上奋力写着、读着,而当年那个一直陪伴在左右的女性,现在依然还在我身边,我感觉有些温热的东西在眼眶里涌动。

“这是你小时候写作业的桌子,还有那个箱子里放着你以前的东西,柜子里有你小时候穿过的衣服,妈妈一直把它们留着,等你回来。”白莉媛的声音带着一股暖意,一股让我心平气和的暖意。

我转过头,进门的左侧摆着两张木质的老式沙发,上面罩着黄黑格子棉布织成的软垫,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床上已经铺好了白色的床单和被褥,床头摆的两个枕头很充实,外面的罩布是用蓝白格子的棉布缝制的,布料看上去有些旧了不像是新的,我正觉得那个枕头有点眼熟,白莉媛在一旁说:“石头,你是不是觉很像,你以前用的那条被子被妈妈拆了,布料我拿来缝了两个枕头套,就是这个了。”那张床不大,才1米8左右,对于我现在的身体来说已经有点狭小了,白莉媛有些为难的说:“没想到你现在已经这么高了,这张床还是爸爸妈妈结婚时候的家具,你先凑合睡一晚吧,明天我给你买张大的。”

这张床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小时候我很依恋妈妈,总是要吵着要跟妈妈一起睡,所以直到我上初中前,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妈妈在这张床上睡觉的。由于我们的老房子很小,只有两室一厅,妈妈总是习惯宠着我,每当我赖在妈妈的床上不动的时候,爸爸只好无奈的到客厅那张沙发上去过夜了。当然,每周都有一两天那张床是专属于爸爸的,那我只好不情愿的回自己房间了。

“没事,妈你不用买了,我喜欢睡这张床。”我摇摇,说着就势往床上一躺,人是躺在床上了,但是两只脚却还悬空着,白莉媛看我这么固执,无奈的笑了笑说:“你干脆斜着睡吧,睡不好是你的事情了,不行你就打地铺,反正不能影响休息,明天我还要带你去看医生呢。”说完轻轻的给我拉好薄被,关了灯走了出去。

说实话这张床躺着并不舒服,长度对于我的身高短了不说,木板做的床板硬邦邦的,虽然已经垫了层软被,但还是硌得我背部僵硬,枕头倒是很柔软,带着点股白莉媛身上的体香,我闻着她的气息,慢慢的也睡着了。

我没有睡很久,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门外有声音,天生的警觉性让我立即醒了过来,拿过手机一看才凌晨2点40分,房间里一片漆黑,但却有光线透过门缝钻了进来。

我轻轻的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走到门边,这一系列动作都没有发出声响,我凑到门口正想开门出去,忽然听到白莉媛的说话声。

“你怎么回事,出去这么晚回来就算了,钥匙也不带,大半夜的又按门铃又唱歌,还大喊大叫的,要吵到多少人啊”白莉媛的声音埋怨中带着点关切之意,好像是在对很亲密的人说话。

我轻轻的拧动门把手,把门开了一条小缝看出去。客厅里那盏大水晶灯已经点起了两层,雪白的光线很充足的照亮了整个客厅,这个房间的门口正对着客厅,我的位置刚好可以把客厅到玄关的范围收入眼内。

我只看到白莉媛的背影,她还是穿着那件黑色绸缎睡裙,赤裸着白皙的长腿,好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似的,原本一直绑着的长发披散在脑后,那乌黑富有光泽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有些松乱,有些慵懒。

此刻她一对雪白胳膊正扶在一个男人的腰间,那男人一头卷发,高高瘦瘦的,不就是郭奇吗他好像是喝了不少酒一般,走路有点踉踉跄跄的,全靠白莉媛的搀扶才走到客厅,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一坐了下来,身子就瘫倒在沙发上,灯光下他那张颇为英俊的脸红通通的,带着点谄笑的说:“我这不是给你们母子相见让出空间吗,晚上母子夜话聊得怎么样,你一直牵挂着的石头儿这几年应该过得不错吧。”白莉媛有点不喜欢他话里的那股油滑味道,冷冷的说:“还好吧,他身体没什么毛病,就是脑袋好像受过一些伤害,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哦,那他不会是精神方面有问题吧,我看这孩子挺精明的嘛,白天还把我耍了一道。”郭奇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那种笑容让我看了就无名火起。

“你才精神有问题,我看你倒是应该去治治病了,你这一年来天天早出晚归,有时候还夜不归宿,你说说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白莉媛勃然大怒,芊芊素手指着郭奇训斥他,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生气的样子。

“我怎么了我只不过是不想让我亲爱的老婆难堪,我不碍着你的事,你也不用管我,这不是两全其美吗”郭奇也有些急了,梗着的脖子上青筋直冒。

白莉媛听到他的话后娇躯晃了晃,两个人都沉默住不说话了,客厅里安静得只听得见郭奇喘气的粗声,过了好一会,郭奇好像有些心虚的样子,伸手去拉白莉媛的手,却被她打开了。

“莉媛,我不是要说你不对,我只是心里很不爽、很郁闷,有一股气堵在里头,所以才跑出去跟朋友喝酒什么的。”郭奇有点歉意的说,这回白莉媛没有躲开,仍由他拉着手,被动的坐到他身边去。

灯光下,可以看见白莉媛一只手扶着脸,目光在脚前的地板上游离,脸上的表情有些忧伤又有些无奈,过了良久才轻叹了一口气。

“郭奇,我们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呢,当初我就跟你郑重声明过了,我是一个结过婚,死了老公,还带着一个孩子的老女人了,你没有必要找我。可是你信誓旦旦的说有多么爱我,死皮赖脸的说要娶我,还说要照顾我一辈子,我脸皮薄心软就答应了你,结果誓言没过两年你就忘记了吗”

“莉媛,我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怪我,老想着一本万利发横财,把前几年作画的收都压在老项的那个项目上,结果这个狗娘养的居然卷款潜逃了,连你的积蓄都陪了上去。”郭奇好像酒醒了不少,语气也变得诚恳起来,听起来好像是他投资失败,之后就一蹶不振。

“没关系,钱没有了还可以再赚,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这么颓废的样子,我也不是要管着你,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事情,只要平平安安就好。”郭奇的话好像收到了效果,白莉媛的语气开始柔和起来。

“唉,莉媛,你对我太好了,一直都在包容着我,可我都没有好好的照顾你。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振作起来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郭奇估计是已经完全清醒了,嘴里开始甜言蜜语起来,一边趁热打铁,伸手就去揽白莉媛的细腰,白莉媛对他的气也消了大半,虽然稍作抵抗,但没几下就顺从了他,半推半就的倚入他的怀中。

郭奇放在白莉媛细腰间的手开始不规矩了,只看到白莉媛的身体渐渐的被他拉近,郭奇还想伸头过去吻她,却被她用手挡住了。

“莉媛,我们好久没那个了,今天能不能让我”郭奇有些恬不知耻的开始求欢。

“不行,我儿子今天刚回来,你怎么可以这样。”白莉媛虽然拒绝了,但是她的理由却有些牵强。

“亲爱的,虽然我们没有领证,但是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我只是想尽尽老公的义务,这个很合情合理吧。”郭奇开始想尽理由诱导白莉媛。

“那,那也不行,石头就在房间里睡着呢,要是被他听到了怎么办。”白莉媛的态度明显动摇了,郭奇手里稍一用力,随着一声轻微的惊叫,白莉媛已经被拉倒在他身上。

客厅的光线很清晰,可以看到白莉媛正坐在郭奇的膝盖上,本来就很短的黑色绸缎睡裙被挤了上去,露出了穿着银色真丝内裤的丰润肥臀,一对骨肉均匀的大长腿在灯光下白得耀眼,脚上还穿着银色丝绸拖鞋。

由于白莉媛是背对着我这边,我只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的黑色绸缎睡裙里好像鼓起了一团,还在有节奏的移动着,难道郭奇的双手正在她丰满双乳上游走吗,想到此处我不觉拧紧了拳头,为什么我这么容易激动,白莉媛与他已经以夫妻名义同居了三年了,这种男女之间的事不是很正常的吗

这时一只手按在了白莉媛的脑后,白莉媛很顺从的俯下头,两个人的脸贴在了一起,她黑亮顺滑的长发在有节奏的颤动着,我依稀听见一阵唇舌相交的声音,应该是跟郭奇开始接吻了,他们俩的动作十分协调默契,说明这样的舌吻已经上演过很多次了,我开始觉得自己的嘴巴有点干燥,脖子以上有些热热的。

郭奇的两只手在白莉媛的黑色绸缎睡裙内捣鼓了半天,好像掏出了个什么东西随手一扔,正好掉在我眼前不远处,那是条黑边银色真丝文胸,文胸是背扣式样式挺保守的,胸前用银色真丝缝成一排的褶皱,看上去没有gcup也有fcup,这件刚才还带着白莉媛体温和体香的贴身之物就这么被抛在地上,真是暴殄天物。

两人接吻了好一会,郭奇不安分的右手又偷偷溜了出来,这回他从白莉媛的长白腿上慢慢向上滑动,很狡猾的深入了那条银色真丝内裤中,透出真丝内裤上凸起的痕迹,他的手好像已经侵入了白莉媛身上最私密的地方,并且在里面肆意搔动着。

同时他的嘴也没有闲着,往下一拱就插到了白莉媛的胸前,紧接着就是一阵口水搅动的声音,白莉媛好像被郭奇勾起了久违的情欲一般,美妙的娇躯开始晃动着,双手按在郭奇的脑后,像是在享受着郭奇对她丰乳的吸吻,如果不仔细观察不会发现,此刻她那纤细的腰肢正轻微的以一种节奏在扭动,被郭奇侵入的真丝内裤下的丰臀一摆一摆的,好像有点难耐似的在郭奇的膝盖上磨蹭。

郭奇的右手在真丝内裤里活动了好一阵,只见他突然把手拔了出来,灯光下手指上闪着反光,好像沾了一种什么液体似的,他嘴巴凑近白莉媛说了句什么,声音很小我没有听清楚,但白莉媛很快就用小拳头捶了他两下,但她那姿态神情并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好像有点恼怒又含着几分羞涩,郭奇挨了这两下近似于调情的粉拳,脸上是露出淫荡的笑容。

接着他猛地一翻身,把白莉媛放倒在了沙发上,自己则站了起来。白莉媛轻呼了一声,一对修长白皙的美腿已经被郭奇抬了起来,灯光照射下白莉媛的双腿又白又直,此刻这两根玉柱却被郭奇的手抓住了,仍由他摆弄着。郭奇把这两条修长白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就忙不迭的去脱自己的裤子,没几下他的下身就赤裸的出现在灯光下,他外表挺白净的但是腿上的毛发却很多,双腿间那具男根已经高高竖起,面目狰狞的想要向白莉媛袭去。

这时候白莉媛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双手撑住郭奇的身体抵抗他的进击,虽然自己的双脚已经落入敌手,但她的抵抗很坚决,郭奇一时间也没法达到目的。

“别这样,我们不能在这里,我儿子还在附近呢,要是被他听到了让我怎么办。”白莉媛一边抵抗着一边说。

“都半夜3点多了,我们刚才弄了半天他都没反应,肯定是睡得很死,我房间都没整理很乱的,你又从不让我去你房间,我们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郭奇的话让我紧绷的心里放松了些,不过白莉媛为什么不让他进她房间呢

郭奇看硬来的效果不是很好,也改变了策略,他又把头凑到白莉媛胸前,对她的双峰发起了攻击,白莉媛的睡裙肩带已经被卸了下来,露出窄窄的香肩,透过郭奇不停的摆动的卷发,依稀可以看见两团雪白丰腻的乳肉在颤动,白莉媛的身体好像已经有些难耐了,她紧闭着美目,口里若有若无的呻吟着,那对雪白长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向内收缩,小腿到脚尖已经绷紧成一条线,涂着银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在灯光下晶莹剔透,此刻却像玫瑰花瓣般伸展绽放。

郭奇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始转动下体,男根隔着布料摩擦着白莉媛的臀股间,惹得她又是一阵轻吟。郭奇一边把口水涂在白莉媛浑圆滑腻的雪乳上,一边有些淫邪的说:“莉媛,你看,我的小弟已经嗷嗷待哺了,它今天难得这么精神,你不好好犒劳下吗”白莉媛好像也知自己已经在沦陷边缘了,一边娇喘着一边说:“把灯光了,开着灯我不能接受。”水晶灯的开关就在沙发上方,郭奇一边扶着白莉媛的美腿不放,一边伸手很快的就去关灯,就在电光一闪之前,我好像看见一块银色的布条飞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片漆黑了,但我的心里却是很是通亮,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我身上却是火辣辣的,脑子里好像有些充血,心脏跳动得很厉害,我很想冲出去破坏这一切,可是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可是,随后发生的事情却大出我的意料,只听见两人的喘息声没维持了几秒,郭奇突然一声大叫,随之白莉媛也一声轻哼,客厅里本来交织的两个人影突然分开了,两人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过了一小会,水晶灯又重新被点亮,灯光下白莉媛的双手抱在胸前,一条白皙美腿架在另一只腿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恼怒,还带着几分失落,白嫩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情欲被挑起的绯红,她身上的睡裙就像没有被人动过似的,已经完全穿着整齐了,原本松散的长发也被梳理了下,可是我好像看到她黑色绸缎睡裙的下方黏了一摊白色的液体,裙角边那一截雪白大腿的根部也粘了几点。

而郭奇此刻却耷拉着头靠在沙发上不住喘气,他下身那个玩意儿就跟他的主人一般垂头丧气的,体型也萎缩成一小段,就像个打了败仗的士兵一般。郭奇呆了半天,伸手想去抓白莉媛的纤手,嘴里有些讨好的说:“莉媛,对不起,我今天又犯老毛病了,没有好好地爱你,改天我会补偿你的。”白莉媛很不耐烦的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冷漠的说:“郭奇,你是不是又想起那些肮脏事情了,我真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从我和你在一起生活后,你就没有正常过一次,我真是瞎了眼了,居然会答应你。”白莉媛的话显然在郭奇原本已经很沮丧的心上又插了一刀,他把头埋入膝盖间,狠狠的抓了几把,把他那原本已经很卷的头发弄得卷了,简直就成了个狮子头,口里却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低沉吼叫着。

两人相对无语了半天,郭奇站起身来好像想对白莉媛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口又没有说出来,摆着手在空中僵了几分钟,有点放弃了的样子又放了下来,提着裤子垂头丧气的走进客厅另一角的一个房间,很重的关上了房门。

白莉媛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坐着,她目光有些迷茫的盯着前方,就这样在客厅里呆了大概有20分钟左右,她才重新站起身,走了过来捡起掉在地上的文胸和内裤,这时候她离我只有1米的距离,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她黑色绸缎睡裙表面被高耸的丰乳顶起了两个小凸点,以及她身上掺杂着体香和另一种女性气息的味道,她那双笔直白皙的美腿就这样站在我的眼前,手里拿着文胸和内裤好像有些在想些什么,此刻她的睡裙内完全是一丝不挂,在灯光的反射下那具玉体凹凸有致,极为诱人,但我却努力的屏住呼吸,身体稍稍向后移动,不想让她发现我。

她拿着自己的文胸和内裤看了几分钟后,咬着下唇好像想甩掉什么似的用力甩了甩它们,然后便径直走回自己的主卧室,随后里面传出淅沥沥的沐浴声。

我关好房门,回到床上,脑子里却像过电影般回顾刚才的情景,翻来覆去都是白莉媛妩媚的倩影,直到凌晨4点才昏沉沉的睡着。

天若有情(第十四章)

我把车开回福佑大厦,用白莉媛交给我一张身份磁卡上电梯,开门进入家中后第一件事就是拿着那个手提箱走进了她的主卧室,我推开衣帽间的门,她的整体衣橱中有一扇是专门用来放冬天衣服的,被各种大衣、皮衣、外套塞得满满的衣橱下方整整齐齐码着很多闲置的包包,我清理出几个包包,把手提箱平放在最角落的底层,然后再放上一个lv图案的旅行箱和菱格图案包包,把一切恢复到原状再走出主卧。

白莉媛暂时是不会使用这里的包包,郭奇也不会进入这个房间,所以对于需要把这个烫手山芋藏好的我来说,目前没有比这里好的地方了。

当藏好我的秘密之后,我回到空无一人的客厅,到处都是静悄悄的,我推开郭奇的房门一看,里面凌乱的扔着男人的衣物,床上的被褥被甩在地板上,这个家伙又不知道去哪了。

我在厨房里把早上的碗筷给洗了干净,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听见时钟敲了十二下,白莉媛还没有回家,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在外面与朋友吃午饭了,这屋子空间本来就很大,没有了她走路时带动绸缎睡裙的悉索声,没有了她身上如兰如麝的香气,没有了她清脆的嗓音和温婉的笑容,越发显得空旷旷的,我的心里也有点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一块什么似的。

我是无法继续在这个没有白莉媛的屋子里待下去了,我必须做点什么事情来分散注意力,于是便关门走了出去。

走出大厦,我有点不知该往何处去,脚步却不由自主的把我带向“新颖便利店”,对了,我离开姚姐家已经两天了,她还不知道我的情况,应该过去打个招呼了。

这个时间店里难得挺热闹的,姚姐窈窕的身影在柜台后忙碌着,老张却坐在一边看电视,嘴里跟前来买东西的街坊邻居闲聊着,看到我进来便满脸堆笑的迎上来问长问短。

我嘴上应付着老张,眼睛却在寻找姚姐,姚姐一边忙着应付顾客,一边给了我一个温柔关切的眼神,嘴里说:“小弟,你来了正好,姐姐刚要回家去照顾乐乐,你午饭吃过了吗”听到我说没有,姚姐就说那正好去她家里吃饭,老张已经吃过饭过来替班了,边说着边把眼睛还盯在电视上的老张拉到柜台边说:“你给我好好看店,别光顾着看电视,东西被人拿走了都不知道,我先带小弟回家吃饭。”把一脸不情愿的老张安排好后,我们俩边一起走回姚姐家去。

刚进房门,乐乐就连蹦带跳的跑过来抱住我说:“小舅舅,小舅舅,你回来了啊。”接着指着姚姐说:“妈妈说你就是我的小舅舅,要我这么叫你,妈妈说你喜欢我这么叫你,你喜欢吗”我亲了下她苹果般娇嫩的小脸蛋说:“乖乐乐,小舅舅喜欢你这么叫,小舅舅最喜欢你了。”姚姐带着笑意过来拉开乐乐说:“乐乐,别缠着小舅舅,小舅舅还没吃饭呢,你也要开始吃饭了。”我和乐乐就像两个小孩子一般并排坐着,桌上的饭菜已经有点凉了,但是我们都吃得津津有味,我一边吃一边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讲给姚姐听,不过我隐藏了郭奇的事情和白莉媛身上的秘密,我不想让多人知道我家庭内的危机,即便在姚姐已经和我建立起一种姐弟关系的前提下。

姚姐很关切的听我说,当我说到找到自己的妈妈的时候,她也很为我开心,当我说到江华教授对我失忆症的诊断时,她脸上也浮出了忧郁的神色,不过对于我的疑问她也提供不了太多的帮助,她略带歉意的说:“小弟,姐姐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你的能力和见识比我强多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解决所有困难的”“你要是饿了、累了、困了,姐姐这里随时欢迎你来,不过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千万要记住,只有健康活着才有希望。”姚姐殷切的叮嘱我,就像一个长姐对自己的弟弟一般,我感动的点点头。

吃完饭后,乐乐便开始嚷着要看电视,姚姐忙着去哄她睡觉,我就顺便告辞抽身了。

从姚姐家往回走需要路过16号楼,我突然联想起铁拐李家附近发生的那些不合常理的事情,阳台上的丁字裤,楼梯间里的男女,金色高跟凉拖,神使鬼差地诱导我向铁拐李家走去。

站在那个熟悉的门口,我发现了一些变化,门口原本乱扔的垃圾被移走了,门口和门上都被仔细清洗过,我随手往门上一按,居然就被我推开了,门是虚掩着。

我有些防备的站在门外朝里面打量了一下,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人影的迹象,我侧身贴墙向里走了几步,这下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况了。

这套房子比姚姐家要小一些,二室一厅的格局,进门左手边是一溜墙壁,墙壁尽头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门是开着的,阳光透过这个房间外的阳台射了进来。右手边有一个卫生间,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卫生间那一侧隐约有听见人说话声,房间里只有一些老旧的家具,但是环境还是挺干净的,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的视线扫视了一圈,发现在墙边一排摆放着的鞋子中,有一双女性的黑色细高跟鞋,这双鞋摆在铁拐李的破旧皮鞋中,显得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我侧身弯腰,提起这双细高跟鞋,整个动作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双鞋子看起来有些眼熟,黑色真皮皮质,鞋头是包住的,鞋底和内衬都是大红色的,下面还有层防水台,那细跟高估计有10厘米左右,我记得白莉媛好像也有穿过一双这样的红底鞋,我摸了下鞋子的内衬,里面尚有一些余温,好像刚刚没多久前有人穿过,凑到鼻子前一嗅,有一股女性脚部和胶水混杂的气味,从脚底的磨损程度来看,这双鞋子没有很经常使用,皮质也只是普通的头层牛皮,并不是正品。

我把高跟鞋放回原位,心里的疑问多了,阳台上的丁字裤,房门口的高跟鞋,经常有人打扫的屋子,这些都说明铁拐李的生活里有一个女人的存在,这个女人会是谁呢什么女人会愿意跟铁拐李这样的人一起生活我的好奇心越来越浓了。

我贴墙慢慢的移动,卫生间那一侧的景象渐渐出现在我的眼前,一个不大的小厅里摆着一张圆桌,圆桌背向我这边的椅子上坐着个人,地中海式的头发,脏兮兮的衣服,一条残缺的腿,不是铁拐李是谁,他一直不离身的拄拐就放在桌子一边。

这张圆桌上已经摆满了很多食物,很多都在冒着热气,应该是刚才现做的,铁拐李完好的一条腿曲起来放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根卤鸡腿正在嚼着,另一只手却被墙挡住了,看不见动作。

我又向左移动了下,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桌子右边摆了一张椅子,这张椅子上居然有个女人屁股朝这边趴着,由于她是头朝前趴在椅子上,看不清楚她的正面,一条杏白色百褶裙被掀起来盖在她的背上,裙子里面光溜溜的没有内裤的痕迹,将一个硕大的白屁股露在空气中,那对屁股极为丰润肥美,屁股上的肉白皙娇嫩,一看就是个典型的熟女肥臀,肥臀上方一朵暗红色的菊花默然绽开,t湾水澹澹的小穴粉嫩可人,此刻这对磨盘大小的肥臀正高高的翘起,而铁拐李的右手正在两坨白肉之间活动着。

铁拐李的手指很短但是骨节很粗大,远远看上去黑黝黝的,跟他手边那个女人身上的白皙嫩肉形成鲜明对比,女人的双腿之间已经打开了,铁拐李那五只黝黑的手指,就像五头硕大的土拨鼠一般,在女人嫣红滑腻的性器上爬行捣鼓着,那两瓣肥厚的阴唇已经被手指分开,铁拐李用中指和无名指在女人的下阴进进出出的抽动着,铁拐李用手指玩弄了这个女人半天,终于抽了出来了,接下来他的行动却有些匪夷所思。

只见他向右歪了歪身体,把那常年只有半截的裤子褪到了根部,然后把残缺了多年的那只右脚给抬了起来,那段腿是从膝盖部整个被截肢的,残余的部分已经生长血肉多年了,顶部圆溜溜的就像个小孩子的光头一般,整根残肢皮肤黄黄的,光滑饱满结实,跟铁拐李身上其他部位黑黝黝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倒像是根嫁接在铁拐李身体上的肉胡瓜似的,有着自己独特的生命力。

铁拐李举着他的残肢,就这么光秃秃的顶在了女人的大白屁股上,那个女人背对着他,不知道后面的情况,待那截有异于常人的肢体贴到她已经潮湿的下体时,才发觉触感不对,那截残肢的直径和分量都是任何阳具不可比拟的,女人开始拼命摇摆着大屁股想要推开它,可被铁拐李骂了一句后她就不敢继续抵抗了,但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收紧着下体。

铁拐李可不会怜香惜玉,只见那截残肢在女人大屁股上顶动了几圈后,沾上了不少女人下面的液体,头顶开始光滑油亮起来,趁着女人有些松懈的时机,猛地一撞,只听见那女人发出一声惨叫,居然就这么给顶了进去。

那段残肢虽然只能进去一个头部,但那足足有小孩头大小的东西顶在女人的里面,直接就把她的下身分开了一个直径8厘米左右的洞口,那段残肢就像只自有生命力的肉虫子般,开始蠕动着钻入女人下体,虽然都说女人那下面能大能小,生个孩子都没问题,但像这样直接被开了个大洞应该是极疼的,但那个女人也就惨叫了几声,慢慢的居然随着残肢的抽动开始呻吟起来,看起来好像对这种体验已经不是首次了,身体对这个分量的肢体已经有了一定的适应度。

女人那两瓣粉红色的阴唇已经被挤得贴到大腿根部了,被那截残肢带着左右翻滚,残肢虽然头部可以进去,但人类的身体构造也只允许它爬到这里了,所以只能浅浅的插入拔出,但每一次的抽插都可以带出里面鲜红细腻的嫩肉,女人的下体就像张血盆大口,一张一合的吞噬着这个入侵的异物,同时里面还流出一股股带着银光的液体,将那截残肢浸得湿漉漉的。

这种奇特的玩法虽然很刺激,但毕竟残肢本体的敏感度很低,并不能为身体的主人提供过多的快感,所以虽然那个女人已经适应了这根粗大的玩意,并摇晃着屁股配合它,但铁拐李玩了一会也累了,就把那截残肢给收了回来。

只见他手往自己右腿上一抹,顿时手掌上油光滑亮的,沾满了女人下体分泌的液体,他也不擦一下,就直接用这手抓起一只馒头,啃了起来,嘴里还还说着:“贱奴,你下面的水越来越会流了啊,下次给爷爷我煮菜的时候都不用放盐了,用你下面的水调味就够了。”他吃了几口,可能感觉有些咸了,又从桌上拿起瓶可乐喝了几大口,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你可以不用放盐,你还真够咸的,哪来的一股骚味这么重,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个骚货。”那个女人支支吾吾的没有回答,只是稍微摇了摇她的大白屁股,好像是在反对铁拐李所说的,那恰才被巨大残肢撕开的下体已经收缩了不少,还残留个两指宽的黑洞露在空中,好像一只独眼龙在看着外面。

铁拐李一边吃喝,一边用手掌朝女人的屁股上甩了几下,只听见啪啪几声伴着女人的呻吟尖叫,不知是铁拐李下手太狠还是女人的皮肤有够娇嫩,这几下巴掌就打得她白皙肥润的屁股红彤彤的的,高高肿起了一块,有点像猴儿的屁股。

“贱奴,你还偷懒着干嘛,还不过来伺候你的小爷爷,皮又痒了是吧”铁拐李打完了,见女人还趴在椅子上不动,嘴里又开始骂了。

女人好像是蹲太久膝盖麻了,还是屁股被打得疼痛难忍,依然翘着个屁股缓慢的移动着从椅子上爬了下来,她也没有站起来,就半蹲着爬至铁拐李的胯下,身子被铁拐李挡住了大半,只能看见半个脑袋,一头乌黑长发在头顶盘了个发髻,看样子应该挺年轻的。

女人在铁拐李的胯下摆弄了几下,然后听见铁拐李一声爽快的长叹,然后那个乌黑发髻就开始上下移动起来,可想而知,她正在用小嘴铁拐李口交,随着她头部的摆动,可以听见一阵阵口水吞吐的“丝滋”声,可见她很卖力的在吸吻铁拐李的阳具,而铁拐李也很享受的闭上眼睛,一只手按着女人脑袋使力,另一只手抓着瓶啤酒就往嘴里灌。

除了脸部被铁拐李的腿挡住之外,她蹲着的身体倒是可以看得见。这个女人下身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裙摆扇开的百褶裙,上半身则是素白的抹胸式小吊带,吊带的款式极为保守,将丰满的乳房遮掩得严严实实的,赤裸的雪白胳膊上还套了件灰色雪纺小外套,这身打扮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放荡,像一个保守贤淑的居家少妇,无论材质还是款式都是上个世纪的流行风尚,而且我觉得这身打扮很眼熟,记得好像小时候也有看见过白莉媛这么穿着。

铁拐李喝完了两瓶啤酒,在此期间女人一直埋头在他胯下为他服务着,估计他已经觉得差不多了,用手拍了拍女人的脸,示意她起来换个姿势。

女人很顺从的吐出口中之物,然后依然是背对着我这个方向站了起来,一站起来才发现原来她的身材很高,铁拐李站着才勉强到她的胸部,她把身体趴倒在桌子上,一对雪白修长的大腿叉开站好,把那对滑腻肥臀高高翘起,等候铁拐李的玩弄。

铁拐李的裤子已经完全脱掉了,胯下那根东西高高竖起,他的阳具长得颇为奇特,根部平平常常不是很粗,但从龟头那一段起,往里5公分左右,突然膨胀鼓起一大块,远远看过去,有点像那种火炬冰激凌,此刻那根东西已经青筋直冒、血脉膨胀,像一只想要择人而噬的野兽。

他走到女人身后,把她的百褶裙掀起盖在她背上,然后下身向前一凑,也不做什么预热,就径直的插了进去,女人的里面经过前面的重度扩张,已经有了一定的润滑度,所以很自然的就接纳了铁拐李的阳具,很快铁拐李就开始耸动着屁股抽送,由于他只有一只脚是好的,另外一截残肢也随着他下身的挺动,不停的砸在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根部,残肢拍打出“噗噗”的闷声与两颗睾丸拍打出的“啪啪”声交相辉映,与女人口中“嗯嗯呀呀”的呻吟结合在一起,满屋子都弥漫着淫乱的气息。

这个时候他们全然忘了,大门还虚掩着没有关上,如果有人从这里经过,好奇的往里一看的话,里面的景色估计可以令他终身难忘。午后尚有些热辣的阳光打在厅子当中,一个头盘发髻,家庭主妇打扮的高挑美女,正光着下体趴在桌子上,翘起肥厚白嫩的大屁股,被一个身高只及她肩膀,还缺了一条腿的老头子从后面插入,这副场面别提有多诡异了。

铁拐李的体力强得令人惊讶,虽然只有一条腿金鸡独立式站着,但是就凭借一条腿的力量,他就可以持续保持高强度的活塞动作,连续用这个姿势操弄了20分钟都毫无松懈的痕迹,而他胯下的女人已经被他的阳具弄得浑身酥麻,原本挺直的大腿渐渐不着力般软了下来,到后面完全是靠手臂抓住桌子才不至于滑到在地上。

铁拐李挺动着胯下的阳具,一边手里没几下就把女人身上的衣裙给剥光了,这才发现女人连胸罩都没戴,连衣裙下就是赤裸着的纯白肉体,一对肥腴饱满的大奶子被压在桌子上,就像两堆白面团被压扁了一般,铁拐李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往外蹦着各种粗俗淫语,如“贱奴,爷爷的大鸡巴是不是操得你很爽”、“你是不是最喜欢被老公之外的男人操”、“只要是有鸡巴的男人都可以操你”等等,但那个女人并没有作答,口中只是“嗯、嗯”的直哼哼,偶尔被操上一个小高峰的时候才会“咿呀、咿呀”的尖叫几声。

这个女人的叫床声听在耳朵里有些熟悉,我听了好几回才想起来,那天在楼梯间里偷情的那个女人也是这么叫的,想到这里,我再次仔细观察了下这个女人,发现她小巧玲珑的脚踝上的确系着条细细的金脚链,随着身体的不断摆动,脚链上那颗鸡心不停的晃动着,白皙秀气的脚上蹬着双细高跟凉拖鞋。等等,那双凉拖鞋也是金色的,怎么回事,为什么金色凉拖又出现了,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都穿着金色凉拖,为什么她都在铁拐李附近出现,她究竟是谁我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时铁拐李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女人的双腿已经不足以支撑自己身体和身后的力量,原本趴在桌面上的身体逐渐的向一旁滑去,在铁拐李一次猛烈的撞击中,她顺势从桌子上滑到左边的一张椅子上,双手正好抓住椅子,单膝跪在椅子上,这才撑住身体,而铁拐李只顾猛烈抽送,一刻也没有停留过。

女人现在的姿势变成侧身对着我这边,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原本低垂的头也抬了起来,我这才看得清楚她的侧面,细长如黛的眉,高挺的鼻梁,微微张开的小嘴,光滑白皙的鹅蛋脸上滚动着几滴汗珠,再加上盘着的发髻,这张脸我并不陌生,活脱脱的就是我的妈妈,白莉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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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十五章)

当我看到铁拐李胯下的女人就是妈妈白莉媛的时候,胸口就好像被一柄大铁锤杵击到似的,一种令人喘不过起来的剧痛占据了整个胸腔,只觉得瞳孔前一阵阵泛红,里面毛细血管正在迅速崩裂,额头上青筋不断的在跳动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平日口口声声说最爱我的妈妈,居然会抛下我跑去跟别人偷情,而且还在我患病未康复的时候;平时庄重淑雅贵气逼人的妈妈,居然会跟一个丑陋粗俗的老头子做爱,而且这个老头子还是个残废;为什么我记忆中那个以家庭为人生支柱的妈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淫欲完全占据了她的心智,自甘堕落到在各种场合,与各种年龄的男子性交,而且还欣然接受一些下流变态的性交方式。

想到这些,我记忆中那些阴暗的部分又出来捣乱了,我的脑袋开始针扎般刺疼,我觉得我的怒气已经快要将血管胀爆了,我忍不住大吼一声,朝这对狗男女冲了过去。

这对男女正在炽烈的性交中,完全忽视了周边的环境,连我一直在旁窥视都没有发现,我这一下冲出来,他们尚来不及反应,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变,我跑近身对着铁拐李起脚就踹,这一脚带着我满腹的怒气,正中铁拐李的腰部,t时被我踢得横飞起,摔出三米远。

由于他的手还扶着白莉媛的腰,下身还插在白莉媛体内,虽然自己被踢飞了,但是带动着白莉媛也随之飞了出去,只见一具黝黑矮小的男体和一副白皙修长的女体就这么在空中飞行了2秒左右,然后以铁拐李背部重重着地收场,两个人身体飞在空中但是下体依然连在一起,就像一只妖异的连体怪兽。

铁拐李虽然被踢了一脚又摔在地板上,但是他的阳具还依然高耸挺立着,而白莉媛摔在他身上的同时,下体刚好往下一坐,等同于自动把铁拐李的阳具纳入体内,只见那截火炬冰激凌大小的东西“噗呲”一下就消失在嫣红的小穴里,白莉媛雪白的小腹上马上鼓起了一块,好像这一下顶到了极深的里面,随着一声尾音极长的惨叫,白莉媛浑身像疟疾病人打摆子似的扭动着,修长白皙的四肢像溺水的人一般胡乱摆动,一身雪糕般的白肉都在不断颤抖着,居然就以这个姿势在铁拐李的身上达到了高氵朝。

紧接着铁拐李也大吼一声,胯下的阳具膨胀了一圈,把白莉媛的小腹又顶高了一厘米,然后就像被击打的鼓一样,“突突突”的不停凸起凹下好几次,然后她已经充血红肿的下体处像涌泉般流出了一大滩混着白浊精液的透明液体,白莉媛本来已经差不多平息下来的肉体,被铁拐李这次射精冲击下,又再次攀上一个小巅峰,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在铁拐李身上扭动了几下,眼泪、汗水奔流直出,脸上浮过一种吸毒过多濒死的表情,这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对不知恬耻的狗男女,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铁拐李射精后的阳具已经从湿漉漉的小穴里退了出来,像一截黑橡皮管般挂在体下,白莉媛的下体则是一片狼藉,两片充血过多的阴唇还肿胀着,微张的穴口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好像还在一张一合的喘着气,她雪白的身上沾满了自己分泌的淫液、男人的精液以及运动后流的汗水,再加上高氵朝之后浑身乏力,整个人就瘫倒在铁拐李身上,就像一只露着白肚皮的死鱼,有气无力的喘息着,呈现一幅极为淫邪颓废的画像。

我虽然对她的行为极为痛恨,但也不忍继续看到自己母亲的丑态,有些嫌恶的上前拉起她,把她的身体与铁拐李分开,然后抱起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从厨房拿了块毛巾来帮她擦擦身上的污渍,等我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汗迹后,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不过细眉杏眼,丰肌白肤,身段姣好,的确是一个美女,但是她却不是白莉媛,虽然同样都是鹅蛋脸,但是她脸蛋明显圆了点,鼻翼也略宽了些,没有白莉媛那么纤巧,双唇有些过于丰满,眼角的鱼尾纹也比较明显,近看才看得出的她的细眉是用眉笔修饰过的,由于眼泪等原因尾部有些花了,但是配上那发髻以及身上的衣服,远看上去还不可能的事情了。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接听后就听到白莉媛焦急的声音,原来她已经到家了,却发现我不在家里,所以急得到处找我,怕我发生什么意外。

听到她又熟悉亲切的声音,我的身上好像涌起一股暖流,原本被酒精麻痹的身体又恢复了活力,连忙安慰她自己就在附近,马上就回家了。

在白莉媛的叮咛叮嘱下,我挂断电话,瞧了瞧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铁拐李,走出这个让我记忆深刻的屋子,下楼前我还不忘为他关好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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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十六章)

拖着有些醉意的身躯回到家中,刚进门就看到白莉媛焦急的站在门口等着我,一对杏眼里满是担忧,看到我进来就说:“石头,你去哪了,妈妈回来看不到你,都吓坏了。”她闻到我身上的酒味,两弯细眉很好看的皱了起来,有些不悦的说:“你怎么喝酒了,妈妈最不喜欢别人喝酒了,弄得身上臭臭的。”我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不能告诉她我在铁拐李家里喝酒,而且还把另外一女人认作是她,大打了一架吧,就装作酒醉的样子胡言乱语起来。

我的醉态可把白莉媛给吓坏了,她连忙搀扶着我进屋,安顿在沙发上后,又忙着给我冲蜂蜜水,又亲手喂着我喝,一杯温热的蜂蜜水下肚,觉得腹部暖烘烘的,再加上白莉媛身上的香味,我的脑子清醒了些。

我嘴凑在玻璃杯上,眼睛正好透过玻璃杯看到白莉媛握着杯子的纤手,她的手细长白皙光滑,指尖涂着银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五根手指像春笋般娇嫩,修长的中指上戴着一枚银光烁烁的钻戒。

我初以为自己酒后看花眼了,又再重新确认了一遍。没错,纤细的玫瑰金双环戒身,正中八爪托着一枚晶莹闪亮的钻石,看那个大小分量至少有五克拉,这个钻戒绝对价格不菲,我记得妈妈从来没有这么昂贵的戒指,爸爸因此还常带着内疚说,结婚这么久了都没有给妈妈买过钻戒,觉得很对不住妈妈,但是每次妈妈都很温婉的笑笑说,钻戒有什么好的,又重又不方便,带着做事情嫌麻烦,不带放着浪费,家里的钱要花在刀刃上,不要弄那些虚的东西,所以妈妈手上一直带着爸爸结婚时送给她的结婚戒指,那枚戒指我从小就看惯了,只是很简单很普通的一个环,朴素得就跟妈妈身上的衣着一般。

而现在,这颗价值百万的闪光之物却取代了原本那枚不起眼的结婚信物,我不由得联想起在铁拐李家听到的那些话,在我不在的这些年里,白莉媛的变化为何如此之大,为什么以我们家的经济状况可以住得起这么豪华的房子,为什么没有什么积蓄的她可以开网吧做生意,为什么从不在乎打扮的她会像现在总是穿着得高贵得体,为什么她手上会有一枚价值百万的钻戒我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但又有些恐惧这个答案。

我只觉得有股酸辣之气涌上胸口,忙推开白莉媛手里的杯子,冲进客厅的卫生间,刚抱住马桶就开始狂呕起来,几乎把早上和中午吃的东西全部都吐光了,填满了半个马桶;把胃里那些让我难受的东西吐出来后,我浑身一轻,脑子也晕沉起来,居然就昏昏然的靠在马桶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个轻柔的声音在叫唤我,有双冰凉的细手在我身上活动,有股熟悉的香气在身边萦绕,然后觉得身上一会冰凉一会儿火热的,还有个粗糙的东西在身上游动,之后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我做了个漫长的梦。在梦中,我回到了山清水秀的外婆家,我背着书包走过一条长满青苔的石板桥,桥的尽头有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小姑娘在等着我,她穿着漂洗成白色的夏布裙子,群脚下露出一双白嫩细长的小腿,穿着白色短袜的脚上蹬着红色露趾皮凉鞋,她的头发梳成两缕乌黑油亮的辫子放在胸前,辫子下方略薄的衣料下有两块凸起,就像两只尚带青涩的桃子一般,她清秀怡人的小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在向我招手。

我们牵着手走在稻田间的田埂上,金黄的稻穗和翠绿的稻杆在轻风的推动下,摇晃着发出哗啦啦的水流声,风吹过带来泥土的清香和姑娘身上的香气,细细的阳光洒在身上,像是给我们铺了一身金子般,我们俩都没有开口说话,但相对的一个眼神、脸上的一丝微笑,手心的一个轻握,就可以让彼此知道对方想说的话。

我们走到小河堤边,弯弯的垂柳飘在水面上,姑娘轻挽起裙角,一双纤细光滑的小腿踩在水中,几只小鱼在她贝壳般精巧白嫩的脚趾边游动,她的脚轻踢着水面,把几滴水珠溅在我脸上,还带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我挽起裤脚,走入水中,同样回敬着她,我们的欢笑在水波上荡漾,粼光洵洵的水中,白裙飘飘的她就像个凌波仙子,一颦一笑都让人如痴如醉。

突然,水面开始剧烈涌动,就像一锅煮沸的水般,原本清澈见底的水流被黄浊激烈的江流所取代,江流的中心多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这个漩涡正急速旋转着向白衣姑娘卷来,白衣姑娘玉容失色,惊呼着向我求救,我心急如焚,想上前伸手把他拉回,可是双脚全不知为何,像绑上了千斤磨盘般,沉重得动不了身,那漩涡已经越转越大,漩涡中心好像个黑洞般深邃漆黑,里面还隐约发出各种荒诞的怪声,漩涡越转越快,已经卷住了姑娘的小腿,并带动着她的身体向中心飘去,姑娘大声疾呼着,声音中透露着恐惧和痛苦,可我却被牢牢的定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越卷越深,她身上的白色正像染上墨汁的麻纸般,黑色向老树盘根般从脚部向上延伸,逐渐蔓延到她的腰部和上半身,最终漩涡化为一个巨大的黑洞,将她完全吞噬在黑暗中,而我最后看到的一眼,只是她那双黑亮清澈的双眸,以及她眼中透露出的无比忧郁的神情,那种曾经在白莉媛眼中多次见到的神情。

我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色柚木天花板和当中的一盏羽毛灯,身下软绵绵的绝对不是自己屋子那张老床,屋子里有股熟悉的香气,我昨天怎么躺在妈妈的主卧室了而且我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掉了,现在穿着一件白t恤和蓝黑条纹的四角短裤,我的衣服哪里去了,谁帮我换的衣服,我又是怎么躺到这张床上来的,答案好像只有一个。

我头轻轻的向右转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艳若桃李、宜嗔宜喜的俏脸,白莉媛充满芬芳的香躯正躺在我的旁边,她的大波浪长卷发简简单单的绑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溜了出来,趴在她白得透明的脸颊上,一对美目正紧闭着,长细黛眉下的睫毛又长又密,配上挺翘的琼鼻和微张的嫣红嘴唇,一副海棠春睡的美态,像她床头顶上那副画里的少女。

她身上穿了一套两件式的分体睡衣,睡衣是粉色棉质的短袖,袖口和领口都有蕾丝花边装饰,胸口处有一块半透明的网状装饰,可以看到里面雪白的肌肤以及黑色文胸的花边,此刻她正曲起一只胳膊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则放在膝盖附近,粉色棉质的五分睡裤下,两只白皙细长的小腿正交叠着,涂着银色的脚趾有些俏皮的摆在白色的床单上。

她的身前床单上扔着一条白毛巾,毛巾的一个边角还抓在她的手中,我想到昨晚额头上的冰凉,想来就是白莉媛用这条毛巾在为我擦拭,为了照顾酒后不安分的我,估计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直到凌晨才撑不住,在我身边睡着了,我仔细欣赏着她安详恬静的睡态,真希望时光就停留在这一刻,永远这么跟她相对着。

可是,不一会我就觉得嘴里干巴巴的,胃里空荡荡的有些难受,昨天在铁拐李那里喝的劣质白酒的残余还在身上作怪,胃液开始反噬我的胃部,忍不住“咕”的响了一声,这声音虽然不大,但也把她惊醒了。

白莉媛那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撑开了,尚带几分倦怠的睡眼正好对上我有些尴尬的眼神,她却嫣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温柔的说:“石头,你早就醒了啊”“嗯,我也刚醒来。”“怎么不叫醒妈妈呢”“你昨天没睡好吧,我不想吵你,想让你多睡会。”“真乖,懂得疼妈妈了,妈妈真没白生你。”白莉媛显得很开心,她伸出一只纤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小时候她就经常用这个动作表达对我的喜爱,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

“妈妈,我昨天是不是醉的很厉害,后面怎么就到你的卧室来了啊。”“你这个小冤家,不会喝酒喝那么多个干嘛,昨天你先是把卫生间吐得脏兮兮的,然后又像堆烂泥巴一样瘫倒在地板上,我怕你着凉,想把你叫醒来回房间睡觉,可是你怎么都叫不醒,我又抬不动你。”“我看你暂时是动不了,身上又弄得很臭,就先把你的衣服给脱了,拧了热水给你擦身子,擦了两遍后你有些清醒了,晃晃悠悠的爬起来就往我房间里跑,嘴里还喊着要妈妈抱着睡觉,都长这么了还像小时候一样,真是难伺候。”白莉媛笑岑岑的谈到我昨天的醉态,美目中流动着迷人的眼波。

我没想到昨天醉后还发生这么多事情,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小时候我遇上刮风下雨什么的,就老爱往妈妈房间里钻,非得让妈妈抱着,听着妈妈的声音,才能睡着。

“我也想你房间那张床的确太小了,谁知道你醉了之后会不会从床上掉下来,所以就半扶半推的把你弄进我的房间,然后你就像只死猪一样瘫倒在妈妈床上睡着了。”“还有,你手上怎么会弄伤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你包扎的,乱七八糟的就像包粽子一样,害得我得把它们都拆了,然后重新给你包好。”我看看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的确已经用白色绷带包扎得整整齐齐的,伤口处有一股清凉感,应该是白莉媛给我抹了药油。

“哎呀,我的儿子怎么越长大了越麻烦,还是你小时候好,乖乖的多可爱。”白莉媛感慨的说着,又刮了几下我的鼻子。

我惭笑的摸摸自己已经被刮红的鼻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吞吞吐吐的问:“妈,那我身上这个衣服怎么回事,是你帮我换的衣服吗”白莉媛好像从我的话里听出了什么似的,白皙的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娇嗔道:“你这个孩子,昨天家里除了你老娘我还有谁,当然是我帮你脱衣服换衣服咯,你就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你身上有几根毛我还不清楚,你有啥好扭捏的。”我们的对话进行到这个环节,突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看对方,还是白莉媛打破了这份安静,她的纤手轻轻按在我的胸膛上,好像在感受我身上的热度似的,嘴中喃喃自语的说:“石头儿,我的小石头,你总算长大了,妈妈看到你现在这么健康强壮的样子,真的好宽心。”白莉媛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纤手在我的胸膛移动,想起昨天就是这双娇嫩的手擦遍了我的全身,我的身上忽然一阵燥热,感觉有个部位正在抬头。

我忙甩了甩头,把这个不该出现的旖旎之思赶出脑外,转移话题说:“妈妈,我有点饿了,你再睡会吧,我去买早餐。”“妈妈也睡够了,你还是先休息下,我去给你弄早餐。”白莉媛挣扎着要起来。

我给了她个坚定的眼神,让她安心睡好等我回来。经过昨天的一幕后,她好像觉得我已经不再是个男孩了,很顺从的点了点头,让我为她拉上条薄被,目送着我走出房间。

我并不熟悉这周边的环境,只好跑到新颖便利店去,在姚姐的唠叨中喝了一碗稀饭,才提着打包好的小笼包和豆花回到家中。

等我把早餐放在碗中端到餐桌上时,白莉媛也起来梳洗好了,我们两个很惬意的一起吃着早餐一起闲聊着,白莉媛告诉我昨天中午在外面跟朋友一起吃完饭,然后正好碰上几个当地的政府官员,又和他们一起在咖啡厅坐了坐,因为平时生意什么的免不了需要他们的关照,所以呆的时间有些久,本来他们还要叫她一起吃晚饭,但是她惦记着我还在家里等着,很坚决的推辞了,赶回家里来。

我借这个机会问她做的是什么生意,白莉媛好像早就知道我会问这个问题似的,不紧不慢的说:“四年前,刚好有个香港的大开发商进驻我们这个区搞房地产开发,三港公司的家属楼正好在他们设计的商务中心地段上,我们的老房子虽然是集体财产,但是刚好那时候有个政策确认了个人的产权,再加上单位领导照顾我们家的,我就选择了货币安置,拿到了200多万的安置款。”她停了停,脸上有些忧伤的说:“如果这个开发商早点来开发就好了,我拿着这个钱就可以去照顾你,母子也就可以早点相见了,不用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天天挂念着你,又见不到你,活得没滋没味的。”“妈妈,这不是你可以掌控的,你不用在想这个了,我不是还是好好的回到你身边了吗”我轻轻的抓住她的纤手,安慰她。

白莉媛感动的对我点了点头,继续说:“我拿到这笔钱后,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正好你爸爸单位原来一个朋友,他劝我把钱投到他的项目里,他这个项目有政府背景的,到时候保证盈利可以享受分红,郭奇也在一边催促我,再加上我想你很快就要回来了,离开了正常的生活环境这么多年,不知道你到时候应该如何适应这个社会,我想能够给你提供一个好的环境,好好的补偿你失去这段时光,所以就抱着尝试的态度投了进去。”“之后,这个项目果然很赚钱,我们虽然本钱很少,但也赚了点,那个朋友又教我把钱拿去买店面,我就按照他说的办了,七七八八的也赚了不少,再加上他的帮助,开了一个网吧和几个名品专卖店,也算是有了份稳定的收入,所以才能买下这套房子。”“妈妈,看不出你还挺能厉害的,以前我只知道你是最称职的妻子,最好的妈妈,没想到你经商也有一套啊。”我有些惊讶,白莉媛一直给我的形象都是贤妻良母的类型,没想到她在商场上也这么活跃。

“得了吧,你是不是一直把妈妈当做家庭妇女,除了做饭带孩子啥都不会,其实在你出事之前,我真的就这么认为,只要把家庭处理好,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就行了,可是你爸爸和你相继出事后,我才知道我以前太天真,太幼稚了,这是个冷酷无情的社会,你如果不能让自己强大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被毒蛇猛兽吞噬,不用说保护自己的亲人了。”白莉媛谈起自己这段经历,语气变得十分凄凉和灰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说话。

“后来我也想通了,凡事只能依靠自己,所以我也就慢慢学着跟人打交道,慢慢学会生意上的应酬往来,慢慢适应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再加上一些朋友的帮助,所以也就慢慢闯了出来。”“妈妈,那个帮了你很多忙的朋友是谁,你什么时候可以介绍我认识下,我要好好谢谢他。”我等了很久,总算问出了这个一直梗在心头的问题。

我的问题好像有些难住了白莉媛,她犹豫了好一会才说:“好的,不过他现在一半的产业都在香港了,平时不一定有在内地,我下次跟他讲讲,约个时间让你们见见面。”白莉媛好像不想多谈这个话题似的,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一直的那套衣服太脏了,昨天被我给扔了,你也没有带换洗的,我就拿了郭奇的给你换了下。”她那双美目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转身走进郭奇房间拿出条牛仔裤放我手里,撇撇嘴说:“你的肩宽和胸阔都比他大多了,这衣服穿在你身上也有点短,你把这条裤子先换上,我带你去买衣服。”说完转身走进主卧室,郭奇的牛仔裤对于我的身高来说有点短,但还算合身,等我穿好裤子,白莉媛也从主卧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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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十七章)

白莉媛今天穿了一件橙色斜肩带荷叶边的小洋装,露出雪白的左臂和优美的锁骨,一串晶滢亮洁的珍珠项链躺在深邃的乳沟上方,长发在脑后用一朵白色橘子花样式的发绳绑住,修长白皙的美腿下蹬着双黑色绒面金色方扣的rv中跟鞋,脸上稍稍涂了点隔离霜,双唇上有淡淡的透明唇蜜的痕迹,这身打扮很亮眼也很有活力,加凸显了她的自然大方的美艳。

我们乘着x1来到本市知名的万隆广场,乘着电梯抵达三层后,白莉媛很熟练的带我走进一家占地面积极大的diorhomme旗舰店里,一进门就有两个身材苗条的导购小姐走了上来,她们脸上带着微笑,很恭敬的向白莉媛问好,不过她们却称她为“白姐”,好像跟白莉媛很熟悉似的,白莉媛和蔼的跟她们点点头,一只手指着我说:“这位是我儿子高岩,他刚刚从美国回来,我带他来选几套替换的衣服。”路上在闲聊的时候,我们已经对好口吻,对外就说我初中之后就去美国念书了,只有放假的时候才回国。

“小张你先忙去吧,小杨你跟着我们,帮我一起看一下,现在年轻人的时尚,我这个老女人是不懂了。”白莉媛指着右边那个高点的姑娘说,被叫做小杨的这个姑娘挺高挑苗条的,白净的小脸上只化了淡淡的妆,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用一个白色发夹固定住,黑色的套装短裙里露出乳白色的抹胸,两条瘦瘦的美腿包裹在黑丝袜内,这家店里的导购小姐都是这身打扮,但是小杨的容貌身材在她们之中应该是数一数二的了。

“妈妈,你尽乱讲,你一点都不老,看上去就是二十岁出头多点,要是别人不知道,都以为你是我姐姐呢。”“你这孩子,嘴巴是不是抹蜜了,装说妈妈爱听的话。”我的话让白莉媛很是受用,一对美目笑成了一条细线。

“白姐,岩哥说得没错,你这脸蛋这身材,就是让我再年轻十岁,也没法跟你比啊。你没看那些跑店里来的太太阿姨们,还不是都是冲着你这张红粉招牌来的吗”小杨在一盘很乖巧的接腔,这小妞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张口就是哥啊姐的,一点都不扭捏,而且很会察言观色,专挑别人爱听的话说。

“呵,你们两个,都是滑头。”白莉媛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但是从神情可以看出她一点都不反感小杨说的话。

白莉媛领着我走到男装区,先给我挑了几件当下季节的短袖以及牛仔裤之类,然后又拉着我去试西装衬衣,我虽然不习惯穿太正式的衣服,但是看她那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也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她后面,被她指使来指使去,不停的换着各种款式,尝试不同的风格。

女人一遇到购物和衣服这两件事就精力充沛,白莉媛也不例外,时隔多年,她好像再次找到为自己儿子穿衣打扮的乐趣,不厌其烦的将我当做玩偶般摆弄,一会儿试试这件,一会儿穿穿那件,再加上小杨在旁边推波助澜、各种怂恿,只要她觉得满意的衣服就叫包起来,同款式的白衬衫就要了一打,领带各种颜色都要了一款,冬天穿的大衣、外套什么的也不放过,就连贴身的内裤也不忘记为我选了一大包,说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要注重内裤的质量,要时常换,保持清洁。

等我最后一次走出试衣间的时候,两个女人的眼睛不约而同的亮了起来,一件蓝白间条的异色领衬衫,贴身的版型显出我倒三角的壮硕上身,一条黑色修身西裤穿在我的长腿上,整个人笔直挺拔、肩宽胸阔,浑身充满男性气概,我的脸有几天没刮了,上唇和下巴上已经冒出了密密的胡茬,配上棱角分明的五官,惹得小杨直呼太帅了。

“哎,我的小石头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而且又这么帅,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孩子呢。”白莉媛走到我的面前,伸出纤纤细手帮我整理衣领,目光里透露出的都是满意和骄傲的神情,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为我整理衣领的,不过那时候她得蹲下身子才够得着我,而现在她只需要抬头可以了,她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白皙手指擦过我的胸膛,嘴里吐出的芬芳打在我的脸颊上,我不知怎地心跳加速了许多。

“对啊,高岩哥哥真的好帅哦,而且又很有阳刚之气,比那些韩国的娘炮明星强多了,你要是去演偶像剧,肯定能大红大紫。”小杨也在一旁帮腔,好像很花痴一样向我闪着桃花眼,嘴里还不停的问我的个人情况,打听我有没有女朋友,喜欢什么样的女生之类的,一副好像单纯的小女生模样。不过我看得出她起码有五分是装出来的,这个小女孩不简单,挺有心机的。

我冷漠的回答并没有打消小杨的热情,她依旧很熟稔的拉着白莉媛聊各种八卦,内容多是关于我的,白莉媛也难得有人跟她一起聊儿子,毫不掩饰的就把我小时候的事情讲得一清二楚,连一些我巴不得遗忘的糗事都全盘托出,弄得我在一旁满脸黑线又没法子插嘴,而小杨一边捂嘴偷笑,一边还装出很夸张的惊叹,满口都是“高岩哥哥好聪明哦”、“高岩哥哥小时候好可爱哦”、“高岩哥哥真的好疼妈妈哦”之类的,哄得白莉媛笑逐颜开,很亲热的挽着她大聊特聊,直接把我甩在了一边。

选好衣服后,白莉媛就让小杨去打包,自己挽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我忍不住提醒她还没有付款呢,她嫣然一笑摸摸我的头,说道:“傻孩子,这是咱们家的产业,还需要付啥款。”“来,我带你去看看妈妈的另一个店,那里才是妈妈平时工作的地方。”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着我走出diorhomme店门,走进隔壁一家叫“莉阁”的小店。

这家店外表看起来很不起眼,除了门口上方用隶书写的白色的“莉阁”两个字外,橱窗都用墨绿色的天鹅绒窗帘遮得严严密密的,走进才发现里面的灯光通明,结构格局竟然不比隔壁的diorhomme小,大厅中间一盏华丽的水晶宫灯下是一个圆形的建筑,十个隔开的试衣间绕成一个圈,试衣间没有设固定门,只是用白色的纱幔遮掩着,大厅的外围不规则的摆着很多落地镜,镜子之间的衣架上挂满了各种各色的女性衣物,展台上摆着各种包包和高跟鞋。

跟diorhomme那边都是二十左右的小姑娘相反的是,“莉阁”里的导购员都是一水三十岁以上的妇人,虽然她们穿着同样的款式颜色的上衣,但是下身却是穿着长裤,身材虽然都很苗条,但一律都是素颜扑面,长相也都是很普通的类型,看到白莉媛走进来,她们一致曲腰鞠躬,嘴里喊得却是“白总”,此刻的白莉媛又变了一副模样,平时温柔可亲的居家女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脚步坚决果断、目光不可侵犯的老板娘,她不置可否的从导购员身边走过,眼神高傲得像个女王,她让我随便走走看看,自己径直走到收银台查看起账目,一边还不住的向领班店长询问业务情况。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缘故,这时候店里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妇人在导购员的带领下浏览着,说她们是妇人那是因为她们虽然看上去年纪都在20上下,但是体态衣着神情都像已婚的少妇,而且都化着很浓的妆,打扮得很性感艳丽,挑选的衣服裙子也都是些极为大胆暴露的款式。

我有些无聊的走到窗边的一个衣架旁,衣架上的衣服贴的标签显示它们都是出自一些知名的国际品牌,耳边却突然听到两个女人谈话的声音,那声音好像是发自我后方。

“施姐,这个年轻男人长得好帅啊,你看到了没,就在prada那一排架子旁边那个。”“你说就是那个穿蓝白条纹衬衣,黑色裤子的那个,个子高高的”“对,对,就是那个,他好高啊,看上去有1米9了吧,而且长得又很帅。”衣架旁边有一个黑色的落地镜,我装作整理仪容站在镜前往里一看,右侧后方有张法式小圆桌,两个妇人正坐在桌边对我指指点点的,好像讨论的就是我,这两个应该算真正的妇人了,虽然保养得很好,妆化得也很精致,但依然可以看出年龄都在40开外了。

“嗯,还不错吧,比大妞上次带的那小子强,你看他肩膀宽宽的,屁股又坚实又翘,那方面应该挺强的。”其中一个大脸盘、一头齐肩卷发、涂着烟熏妆的女人对我的评价让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平生头一次这么被人拿去评点,好像把我当成商品似的,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施姐。

“是啊,你看他的五官多有型啊,那一撮小胡子别提多帅了,皮肤又晒得黑黑的,跟古天乐一样。”施姐旁边那个女的比她年轻点,一张锥子型的小脸好像是整容出来似的,剪了个韩国女星那种斜斜的短发,她看着我的眼神好像里面都可以滴出口水来一般。

“这个外表胚子可以打95分了,就是不知道里面那根管不管用,别又是个银样镴枪头就好。”施姐用一种常见于男人脸上的贪婪眼神打量着我,嘴里却不停道:“去年我也带了个外形90分的男模,结果一上床就各种缴枪,气得我踹了他那跟东西一脚,还赔了10万块给他去治疗,真是吃不到羊肉反惹一身骚,气死我了。”“对了,你说这个帅哥是不是莉莉的货色啊,以前从来没见过她带男人来这里。”锥子脸女人意有所指的说。

“我听导购员说这是她儿子,刚美国念书回来,不过她哪门子来这么大一儿子,说了谁也不信,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她有儿子,凭空里冒出来这么个,估计是干儿子之类的吧。”“什么儿子不干儿子的,我看是干儿子吧,这体格这身段,摆明就就是一小狼狗,我还以为她有多矜持,没想到还是忍不住了。”施姐讲话的口气很粗俗,跟她那副贵夫人的打扮差距甚大。<>这些女人口中的“莉莉”应该是指白莉媛吧,她们看上去好像跟她很熟的样子,但是谈论起她的口气却很是轻佻,让我听了很不爽。

“真没想到她也会养小狼狗,我看她平时都是端着架子,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其实内心里也跟咱们差不多。”“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瞎扯淡。我跟你说,女人一到这个年龄,就像见了骨头就想啃的狗儿,有哪个撑得住的你看她都守了十几年活寡了,再加上家里摆个中看不中用的,能不如狼似虎吗”“不过她养小这事知道吗”这时候锥子脸女人忽然压低了声音,好像谈话的内容比较私密的样子。

“停,停住说曹操、曹操就到,正主儿来了,嘴巴小心点。”施姐好像看到什么似的,连忙摆手让锥子脸停住嘴,一边脸上却堆出灿烂的笑容。

我从镜子里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过来,坐到她们中间。那女子身材娇小玲珑,身高只有162左右,但是比例却很好,上身一件白色贴身针织衫,胸口是大v领的,露出漂亮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针织衫下挺起的两团不是很大,但是形状圆润坚实,就像两颗熟透的桃子似的挂在枝头,一件绣着白色月季花纹的褐色短裙显得她的腰身为细小,裙摆很短而且是向外蓬的,露出一双纤细合度的白皙美腿,脚上蹬着跟裙子同色的圆头高跟鞋,那鞋跟至少有11厘米,但是她走起路来却很自然,就像是在舞台上表演一般。

她的脸上带着副大墨镜,露出的脸蛋小巧精致,皮肤白嫩可人,一看就知道是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保养出来的,染成棕黄色的长卷发,有一片刘海盖在前额,尾部则结成个小麻花辫挂在背上,脸上的妆容恰到好处,看上去只有30岁左右的年纪,气质跟举止都颇为不俗,坐在那两个女人之间,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亲爱的兰,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我们都等了你老久了。”施姐一看到这个女人就换了张嘴脸,讲话又甜又腻的,笑得连眼角的褶子都堆了起来。

“哎,没办法,还不是我家那个小淘气,前几天不知道被哪个坏蛋带去溜冰,结果把脚给弄伤了,折腾了一早上才把他安顿好,再加上路上小堵了下,所以就迟到了。”被叫做兰的那个女人取下墨镜,完全露出的脸蛋十分美艳动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她的嘴唇很小但是很丰厚,涂着浅红的唇膏,从这张小嘴发出的声音清脆宜人。

另外两个女人听了她的话,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丝默契的神色,好像两个人都知道对方此刻在想什么似的。

“谁叫你家公子那么出色呢,兰兰,你看有多少人羡慕你们家庭,老公鼎鼎有名的国企老总,你是国家一级表演艺术家,你们结合的后代自然继承了优秀的基因,你家公子从小就是个天才,长得又很高大帅气,到哪都是人们瞩目的焦点啊。”锥子脸不但热爱八卦,拍起马屁起来也是有板有眼的,这话听得这个叫兰兰的女人笑逐颜开,看了是说到点上了,这个女人肯定是极度以自己的儿子和家庭为自豪。

“对呀,你家公子打小就是媒体的宠儿,刚出生就上报纸了,五岁参加全国少儿声乐大赛拿了银奖,七岁就和全家去参加朱军的艺术人生,这么多年上的杂志封面都可以装订一大本了,这么风光的家庭恐怕全中国也找不出五个了。”施姐的讲话夸张。

“哪里,哪里,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只是我们夫妻就这么一个孩子,当然想让他从小就得到最好的环境和教育,再加上孩子本身也努力,从小开始就遵照我的计划去做,所以一步步走来还算欣慰吧。”“那倒是,梦兰你也付出了很多,像你正在事业巅峰的时候,为了孩子甘愿退居二线,全身心投在家庭和孩子身上,才能把令公子培养成如此出色的人才,要换我还真做不到。”施姐有些感慨的说。

这个后面进来的女人就是梦兰,我依稀记得她在十几年前就是国内最着名的三大民族唱法女声之一了,而且她的容貌和年龄都是同时期女歌手中的佼佼者,没想到今天会在这家店里见到她。

“是啊,你这牺牲多大啊,要是当年你继续表演生涯的话,现在估计就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歌唱家了,怎么会让那个姓宋的当了大姐大呢。”锥子脸在一旁帮腔道。

“过去就不要再提了,人生毕竟需要取舍的,我选择了把孩子培养成才,孩子的未来就是我的收获,每当我看到他阳光的笑容时,一切委屈都烟消云散了,你看,我现在不也过得挺好的,能比谁差了去吗”梦兰脸上依然挂着微笑,但是从她的语气中不难听到一丝遗憾之意。

接下来,三个女人的话题全部转到老公、孩子之类的八卦上去,这些女人叽叽喳喳的谈话只能让我觉得无聊,我便继续往前走,直到听不见她们的声音为止。

这段时间,店里又来了一群少妇,这批少妇普遍比前面的那几个年纪要大些,大概都在30岁上下,但是个个都是身着名牌、气质高傲、美艳动人,白莉媛正在她们中间,好像在为她们介绍衣物似的,看到我走了过来,她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也不顾周边少妇们急着要求介绍的叫嚷声,挽着我的手温柔的问我是不是觉得无聊,在我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后,便委婉的向少妇们表示自己得走了,然后挽着我离开人群。

到门口的路上正好经过刚才那三个女人坐着的位置,看到我们走过来了,她们起身跟白莉媛打招呼,但是眼神都停留在我身上不动,那个施姐和锥子脸是恨不得用眼睛将我整个吞下,倒是梦兰的那个女人还算矜持些,但是也不住的用眼角瞟着我。

“莉莉,今天怎么都不陪我们就走了啊,我们打算一起喝下午茶呢,你来吗”施姐有些幽怨的说,但她那外形实在不适合扮演这种角色,我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施姐、许姐、梦老师,真不好意思,本来应该好好陪陪你们的,但是今天刚好是我儿子回国的头一天,我还有些事情要帮他料理,所以,只好下次让我做东给姐妹们赔不是了。”白莉媛边引见我,边应对得当的推掉了她们的邀请。

施姐和许姐相视一笑,好像是说已经料到你会这么讲的似的,倒是梦兰对我和白莉媛的关系很感兴趣,拉着她问起我的情况来,白莉媛好像把我当作她最为得意的宠物一般,一听到有人对我感兴趣,便兴致十足的跟她聊了起来,又把我给晾在了一边,直到我再三提示她时间已经拖了很久了,她才恋恋不舍的中止了有关儿子的话题,与三个女人道别离开。

我们走到车库,才发现小杨已经提了一大堆包装袋在车旁等了,我那么多衣服合起来重量可不轻,虽然有推车,但是她这么瘦弱,推过来估计也费了不小的力,我向她表示谢意,她满不在乎的笑着说没关系,却在我上车前把一张纸片塞在我的手心里,然后露出她招牌式的笑脸,目送我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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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十八章)

我和白莉媛母子相认之后,一起生活了一个星期,我也逐渐弄明白了她的生活起居,她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平时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家里,除了照顾我的饮食衣着之外,就是带着我去江华教授那里接受治疗,我将她一周内的行程做了个总结:周一,超市购物、打扫卫生、烹饪新菜让我试吃;

周二,带我去江华处治疗,陪我在家休息;

周三,让我陪着逛街,一起在外面吃饭;

周四,带我去江华处治疗,陪我在家休息;

周五,下午去网吧查账,晚上有商务应酬;

周六,带我去江华处治疗,陪我在家休息;

周日,早上去两家店里视察,偶尔有和女伴活动。

可以说,除了到网吧店铺照顾生意、跟女伴活动和商务应酬之外的时间,妈妈都没有离开我的身边半步,不是忙着实验各种菜谱填饱我的肚子,就是拉着我做各种清扫卫生活动,虽然以她现在的经济情况,完全可以雇佣别人来做这些事了,但是她仍然孜孜不倦、乐此不疲的亲手来做,这点倒是跟我记忆中的一致,无论住什么样的房子,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妈妈总能把周边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让人一回到家就有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

不过,在我的记忆恢复方面,进展却不大,虽然依照江华教授的方式进行了前期治疗,但是收效甚微,按照江华讲的解释,前期治疗只是简单的复健,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启动第二阶段的场景重演,只有这种方法才可能收到奇效,不过他好像忘记了自己说过,这种尚在实验中的治疗方法可能也存在不良反应。

但是,据江华教授说:要启动场景重演,必不可少的是场景中曾经存在的物品,或者是有关场景的描述,如果没有充足的道具的话,很难完整的建立起场景,也就不能达到刺激记忆的效果了。所以,他每次都叮嘱我,一定要多去查找可能存在的道具,并将这些道具收集起来,然后交给他来布置场景重演。

这周六,当我和妈妈从江华教授那里回来后,x1在经过一个小区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忙叫她停车,妈妈有些疑惑的停住看着我,我跟她说借了别人一个东西要去还给他,刚才路过这里就去一下,并跟她说不用等我,这里离家不远,我懂得怎么走回去,妈妈只好答应了我,并叮嘱我早点回来吃饭,然后才驾车离开。

我目送着白色的宝马车身消失在视线里,转身走进了这个叫“文景苑”的小区,这个小区看起来已经建好有几年了,但是里面楼间距很大,绿化做得很好,花园、游廊、假山、喷泉一应俱全,应该算是有点档次的小区了,赭色石质外墙的楼一共有四座,楼层并不高都在13、14层左右,我找到了1号楼,门口没有安防设施,我直接坐电梯到达了108单元。

我按了下门铃,过了半响,防盗门被打开,程旭那圆溜溜的大头出现在门后,他见了我也不认生,用一只手指按住嘴巴对我“嘘”了一声,然后有点慌张的看了看里面,捏着嗓子说:“你怎么今天才来啊,我不是说不要周末来我家吗”“我妈今天在家里休息呢,别吵着她。”我耸耸肩说:“今天刚好路过这里,想起你还有个东西在我手里,就顺便给你送过来了。”“好了,现在东西交还给你了,我走了。”说着,我把那张手机内存卡塞在程旭手里,当然里面有关那天网吧的视频已经被我删了。

“等等,你那么急着走干嘛”看我作势要走,程旭又把我叫住了。

“东西已经还给你了,我还留这里干嘛”我不想多事,家里妈妈还在等着我呢。

程旭那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却开口反问:“你那天好像很在意网吧里那个美人阿姨的样子,还把我的手机内存卡抢去,你是不是跟她有什么关系”“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都与你无关。”我有点不耐烦,这个小孩子真的很多事。

“哦,这么说你并不是很想知道那个美人阿姨的事情了”程旭好像有些失落,我并没有表示出他预想中的热情。

“什么事情,你还知道些什么”他的话让我提高了警惕,一伸手变抓住程旭的上衣,目冒寒光。

“别激动,高狠帅,别激动,高狠帅。”程旭连忙抓住我的手腕,免得被我一把提起。

“你叫我什么”他的叫唤让我皱起了眉头。

“高狠帅啊,你不是长得又高,看起来又很帅,就是不像是有钱的样子,但是你那天动手打人又狠又快,所以我就给你起了个外号,很贴切吧。”程旭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但是他说的话却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姓高,以后别乱叫外号。”我瞪了他一眼。

“那不是都叫高嘛,有啥区别”程旭嘴里还嘟囔个没完。

“好了,别扯淡,你跟我说你前面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打断他的自我吹嘘。

“那你得先告诉我,你跟那个美人阿姨是什么关系”这家伙还跟我提条件了。

“这个具体不能跟你说,但是她是对我很重要的一个人。”我淡淡的说。

“很重要的人她看起来年纪比你大很多,不可能是你老婆。”程旭好像从我话中找到什么似的,开始自言自语。

“如果说是你妈妈的话,好像你年龄又大了点,她应该是你的姐姐或者阿姨之类的吧。”“好了,别猜了,赶紧告诉我有关她的事情。”我不得不打断他的推理过程,要让他这么说下去半天都说不完。

“昨天下午放学后,我跟几个同学去市二中的足球场踢球,市二中你知道在哪吗”见我摇头,程旭好像很满意这种效果,他继续说:“市二中就在帝豪山庄附近,帝豪山庄是本市首屈一指的高尔夫温泉别墅,能住那里的都是顶级富豪,那个山庄里我们这个区就隔着一条江,过隧道坐公交车要1个小时。”“我们在市二中踢了2个小时吧,然后又跑到附近肯德基吃汉堡和辣翅因为我妈昨天加班没空回家做饭,所以就叫我在外面吃饭了。”“吃完后,我自己一个人朝公交车站方向走去,刚好经过帝豪山庄的大门口,晚上这个时间门口车辆挺在s500的后面,刚好透过摇下来的车窗看到两个人坐在里面,一男一女。”“那个女的坐在靠近我这边的位子,她穿着件白色圆领连衣裙,外面披个黑色小外套,那连衣裙看起来很短,她白白的大腿都露在外面,长长的卷发披在脑后,对了她脖子上还系着根珍珠项链,由于她的头都是侧着靠在旁边开车那个男的肩膀上,所以我看不见她的样子,不过我当时想这肯定是个美女,不过不知道她是旁边这个男人的老婆还是小三,因为她旁边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多岁的样子。”说到这里,程旭又停顿了下,好像在判断是否适合继续讲下去。

“继续说,别停。”我口中简短的迸出几个字。白色圆领连衣裙,黑色小外套,珍珠项链,我记得昨天下午白莉媛出门的时候便是这身打扮,她不是说跟几个女伴一起吃饭吗,怎么会坐在一个男人的车里。

“好好,我说了,等下你可不要激动啊。”程旭想了想说。

“我正想走开,这时山庄里面开出一辆车子,那车灯亮的晃眼,我正要拿手去挡一挡,刚好看到s500的后视镜里,那车灯刚好打在那个女人脸上,把她照得一清二楚,我当场就惊呆了,这不就是上次网吧里那个美人阿姨吗”“你确定是她,没有看错人吗”我沉声问道,手里使了点劲,程旭的双脚顿时一半离地了。

“放手,快放手,衣服弄破了我会给老妈骂的。”程旭有点急着掰着我的手腕,我松了松手,让他重新站稳。

“我就说你不要急嘛,没错,我那时候认真看了三遍,那眉毛,那鼻子,那嘴巴,就是上次看到的那个美人。”程旭并未因为我的态度而有所变化,他语气里有点兴奋,但是接下来他说的话却让我心情降到了谷底。

“她当时闭着眼睛,头侧着靠在那个男人肩上,另一只手还挽着男人的胳膊,脸上的那种表情很奇怪,不是高兴也不是悲伤,就像就像”程旭好像一时找不到形容词一般,卡壳了半天,才接了下去。

“就像我妈当年在结婚照上,抓着我爸的手时候的表情一般。”程旭的话让我心凉了半截,妈妈不但跟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私会,而且好像还是自愿并且很享受跟他在一起的模样,这是为什么呢

“她一起的那个男的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吗”我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松开了程旭,另一只手却把防盗铁门抓得紧紧的。

“额,我那个时候光顾看美人阿姨了,没怎么注意去看男的,不过那个男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脸上好像戴个眼镜,穿件棕色的西装,肩膀宽宽的,好像挺结实的样子。”“没一会,那辆兰博基尼动了,s400的车窗也摇了上去,很快就开进山庄里面,这就是我那天晚上看到的,要不是你把我手机内存卡抢走了,我还可以拍几张照片给你瞧瞧。”程旭说完,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嘟囔着。

我们两个人此刻都陷入沉默,程旭是已经把话说完了,我却是无心说话,这时屋内传来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随之一个女人出现在程旭身后,她穿着一件藕色棉质睡裙,一双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面,脸上贴着白白的面膜,看不清长相。

“小旭,你在跟谁说话啊,怎么隔着个门”这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她应该是程旭的妈妈。

“妈,你醒来了啊,我看你昨天好像很累的样子,所以就不想吵你,这是我朋友高大哥,我们在聊天呢。”程旭看到母亲走了过来,急忙朝我挤眉弄眼的,好像是想让我配合他的说辞。

程旭妈妈边走边把脸上的面膜揭了下来,等她走到程旭背后,刚好跟我面对着面,我们俩视线相对,都呆住了。

“怎么是你”我们两个几乎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

没想到程旭的妈妈,就是我上周在铁拐李家看到的那个女人,此刻她素面朝天,白净丰腴的脸上没有化妆,一对杏眼下眼圈有些深,顺滑的黑发绑在脑后,显然一副居家妇人的装扮,跟那个在铁拐李身上淫水四溅的荡妇相差极大。

“妈妈,你们原来认识”程旭看到我们的样子,有些疑惑的问。

我们双目相对呆了半天,还是她先露出恳求的神色,有些凄婉眼神里好像在求我,在她的儿子面前为她保持秘密,我心头一软,随口回答:“原来她是你妈妈,我前几天有去社区找你妈妈办事呢,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了。”程旭对我的说辞毫不怀疑,的确以她妈妈的职业,我就是认识也很正常,程旭妈妈朝我轻轻点了点头,眼睛里透出出谢意。

看到程旭妈妈之后,我倒是不急着走了,嘴里说着:“程旭,我有点事想要跟你妈妈谈谈。”脚下却自顾自的走了进去,程旭倒是没有怀疑什么,他估计巴不得跟我多聊一会。

程旭妈妈稍微迟疑了下,我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她的头差不多只到我的胸口位置,好像闻到我身上的男性气息似得,她的脸上稍稍多了两块红晕,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向后退了一步扭头说:“小旭,妈妈今天有点累,午饭你帮我去买下好吗”“我的包包里有钱,你自己去拿一下,不准拿太多哦。”她又补充了一句,程旭很听话的去拿了二百块出门了,看样子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了。

等防盗门关上,程旭妈妈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她看了看我说:“你要不要喝茶,先坐一坐吧。”我并没有坐客厅的沙发,而是就近在餐厅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这时候我才有闲暇观察这个屋子,三室一厅的格局,进门右手边就是餐厅连着厨房,左边隔着个玄关就是客厅,正面对着是三个房间,屋子里的装修有些时日了,可以看出屋主当年花了不少金钱和精力去装饰,但是明显现在已经很少去打理它们,家具上都积了一层灰土,显示出灰暗颓败的气息。

“你别紧张,我只是想问问你,你跟那个拐子的关系是怎么回事,怎么开始的”我看程旭妈妈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让她坐下来说。

程旭妈妈这才放松的在我身边的椅子坐下,缓缓讲出她的故事。她姓钟,名小箐,今年已经四十岁了,丈夫在八年前已经去世,只有一个独生子程旭。

她原来是本地人,通过招工进了街道办工作,后来通过推选当上了社区主任,现在已经是第二个任期了,由于工作和个人原因,她一直没有再婚,独自把孩子养大。

四年前,她社区内原三港公司的家属楼赶上拆迁,铁拐李是重点的钉子户之一,当时街道下了死命令,每个干部都要包干一人,谁不能完成任务,就不用来上班了,铁拐李是当中最令人头疼的钉子户,不但性格乖张、脾气暴躁,而且身怀异力,动不动就会跟人起冲突,动手伤人的情况时有发生,街道里人人都视其为大麻烦,最后钟小箐躲不过,只好自己承担说服他的任务。

钟小箐没想到,原本自己认为只是比平时困难的工作,居然成为她人生的转折点。铁拐李不仅像预料中的难缠,自己每天上门给他做思想工作,主动关心他的生活,一点都没有打动对方,反而引起了他对女性的觊觎。

终于,在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里,钟小箐上门劝说铁拐李离开已经被拆了一半的危房,或许是她淋湿的衣服激起了铁拐李的色欲,或许是铁拐李心存歹意已久,那个晚上她就在简陋的地面上,被铁拐李强行占有了。

事后,她曾经想要去报警,让司法机关惩治铁拐李,但是铁拐李威胁她,如果她胆敢对他不利,自己的独生子就会遭到报复,况且自己身为社区主任,被人奸污的事情暴露出去的话,以后让孩子在邻里间如何抬得起头,无奈之下,她只好忍气吞声,但铁拐李并未因此罢休,而是抓住她不敢声张的命门,不断的向她索求肉体,而她只能一一顺从。

自从钟小箐成为铁拐李的女人之后,铁拐李倒是不再带头闹事了,在领导和同事眼里,她是为单位立了一大功,也多次得到上级的表扬,这时她反倒是对铁拐李有些感动,在拆迁工作完成后,她主动帮铁拐李申请了廉租房和低保,还帮助他办起了修鞋摊子,本以为通过这些可以打动铁拐李,从此了结他们之间畸形的关系,但是事非所愿,铁拐李并不愿意放弃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反而变本加厉的要挟她,扬言要去上级部门揭发自己用身体争取钉子户的行为,她只好再次忍辱吞声,从此一步步的沉沦于铁拐李的胯下。

于此,我对钟小箐与铁拐李之间的纠葛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不过这些并不是我关注的,我继续问她是否了解铁拐李要求她扮演的角色。

钟小箐说她并不是很清楚铁拐李的想法,只是有一次她穿着平常在家里家居服去铁拐李那儿,记得那天自己只是挽了个普普通通的发髻,但是铁拐李却显得极为兴奋,本来在那方面就很强的他,那天整整要了自己七次,只弄到两人筋疲力尽为止。

从那天开始,铁拐李好像对自己穿着和打扮有了特殊的兴趣,每次都要她穿上90年代流行的衣服,打扮成家庭主妇的样子,而且还不能穿自己以前的旧衣服,得穿上他指定的款式的衣服,包括那双金色凉拖和高跟红底鞋也是他给的。

而且,一旦看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打扮好后,铁拐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对待自己还算客气的他,会变得十分暴虐专横起来,不仅命令自己像奴婢一样服侍他,而且还常用极端下流的语言辱骂自己,好像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来折磨一样。

说到铁拐李的变态嗜好,钟小箐的脸上露出十分羞耻的神色,但是她微微翘起的唇角又好像陶醉在回忆中一般,并不是想她所说的那么深恶痛绝。

我继续问她,铁拐李把她当作什么人了。

钟小箐犹豫了一下,有些踌躇的说:“我只是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也不敢问他为什么,怕惹他生气。”“不过,有几次喝醉酒后,他折磨我的时候嘴里会念着几个字,好像是”小莉“、”莉儿“之类的,事后我也不敢去问他。”她又补充了几句,但是语气里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好像对铁拐李念念不忘的这个女人有些心存芥蒂。

我问她认识的人里有谁跟铁拐李所说的相似,她沉默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

虽然我心里还有疑问,但是从钟小箐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她只不过是一个单亲母亲,被铁拐李用卑劣的手段征服之后,出于多种因素不得不屈从于他,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肉体和心理也逐渐对铁拐李产生了依赖感,从而由身至心被铁拐李完全控制,并任由他淫虐取乐。

对于她的遭遇,我并不同情,铁拐李和她都是独身,他们爱怎么寻欢作乐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只是有些怜悯程旭,他知道自己母亲不为人知的一面吗他知道母亲的残疾人情夫吗他又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事实

我正要起身离开,在玄关处看到柜子上摆了个相框,相框里是张三人的合影照,照片中右侧的钟小箐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清爽干练的齐肩短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头部向左侧稍微倾斜,左边是一个年纪30岁左右的男人,发型是10年前流行的款式,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双唇厚实,看上去五官几分程旭的样子,应该说程旭的轮廓很像他,从他与钟小箐的头部水平线看,他应该比钟小箐高很多,他们中间是一个2岁左右的小男孩,身上的衣服好像是商店里成套的童装,样子就是个缩小版的程旭,这应该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

不知怎地,我对照片上的男子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某一处见过似的,但穷尽我那残缺的记忆库也找不到这个人,这个男的看上去也不是很英俊,但是很稳重很有安全感,应该是女人都很乐意亲近的类型,可是我总觉得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角透露着一股邪气,让我从内心里有些反感,而我越看到这个人,这种反感之意就越重。

“这个男的,就是你去世的老公吗”我拿起相框指给钟小箐看。

钟小箐看着照片里的男人,流露出一种类似热恋中女性的表情,她又扭头仔细看了我半天,我发觉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反复将我和照片看了好几遍,有些犹豫的回答:“是他,他已经死了八年了,你还找他干什么”她的话有些答非所问,不过我并没有深究,我只是点了点头说:“没什么,但是你如果在乎你儿子的感受,希望他能够健康的成长,迟早必须了结跟铁拐李的那种事,每一个孩子都需要正常的家庭。”我的话好像刺中了她内心中最敏感的一部分,她有些慌乱的扑倒跪在我的身前,双手抓住我的裤管,脸上神色凄婉的哀求我:“不,不要让小旭知道这件事,求求你了,绕过我们一家吧。”对于她的话我有些疑惑,我只是暗示她关于铁拐李的事情会伤害到她儿子,为什么她会如此慌张,我按捺不动,暂且观察她的反应。

“放过小旭吧,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来承担,只要你乐意,怎么惩罚我都没有关系。”钟小箐见我丝毫不动,情绪为激动,紧紧抱住我的双腿,苦苦哀求,连自己的脸贴在我的腿上都没发现,薄薄的睡衣下两只丰硕的奶子都贴到我的腿上,她白嫩的脸颊在摆动中好几次碰着我的下体,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我下身一热,裤子的裆部高高顶起了一块。

钟小箐好像感受到我下身的变化,有些害羞的移开了脸颊,但旋后很快便想到什么似得,脸上瞬间由恐惧转为惊讶,并变得有些娇羞起来,她整齐的白牙咬着下唇,好像要把原本已经很红的嘴唇咬出血似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蒙。

我只感到两只柔软的手按住了我的裆部,很快拉链就被她们解开,一阵冰凉柔腻的触感之后,她双手抓住我的阴茎,将它从内裤中解放了出来,由于我的阴茎正处于昂扬的状态,脱出内裤的瞬间“啪”一声打在了她的脸上,白皙的脸颊顿时多了一道红痕,钟小箐好像被我阴茎的长度和壮硕程度下吓了一跳,但随之脸上却浮现出贪婪的神色,爱不释手的抓住不放,很温柔的抚摸套动着,还时不时用她的脸颊去磨蹭着阴茎的顶部,我的阴茎已经在她的刺激下完全勃起了,粗壮的茎身一根根青筋暴露着,暗红色的龟头已经暴露在外面,随着她小手的摆动渐渐浮起一层透明的粘液。

“小高,你的好大好长啊,是不是很久没有释放了,让小箐帮你舒服出来好吗”钟小箐的声音变得又娇又媚,这种声音我在铁拐李家听过,那是她被人操得高氵朝迭起的时候的声音。

这个女人的转变也太快了,前一分钟还像个疼爱儿子的母亲,转瞬间就成个了急不可耐的荡妇,她看着我阴茎的眼神就像在海上漂流了几个月的幸存者看到食物一般,一边套弄着一边还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着我龟头上的分泌物,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我不由得激动起来,一只手按在她的头发上,向前稍稍用力。

钟小箐很有默契的向前一凑,那鲜红的小嘴张合间,已经将我的阴茎纳入口中,她款摆着头部,眼神迷茫的看着我,嘴里慢慢的向前移动,我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一个温热潮湿的洞穴包裹住,还有一层些粗糙的肉条摩擦着茎身,随着她的小嘴的不断长大消失在那张鲜红的洞口中,但即便是她将小嘴张到了极限,我的茎身还留了一只手的长度拉在外头,而她也不敢继续尝试吞入,开始摇动着头吸允起来。

钟小箐的动作纯熟老到,每一次当我阴茎顶在她喉咙的极限处时,她都会用自己的一只手抓住我的茎身,防止我过分的插入,而我却顾不得这些,这个女人全身已经被铁拐李调教得烂熟了,对于性和男人的生殖器来说,是她肉体不可抗拒的一部分,所以我毫不怜惜的抓着她的头部,把她的小嘴当作一个容器一般,主导着她为自己口交。

跪在自己胯间的钟小箐,乌黑整齐的头发,风韵犹存的鹅蛋脸,脸上那种逆来顺受的神情,都极度诱惑着我去羞辱她,此刻的她跪在我的双腿间,脑袋像拨浪鼓般被我抖动着,但是眼神却无比的娇媚,另一只手甚至撩起自己的睡裙,主动抚摸着穿着蕾丝胸罩的肥白美乳。

我眼前有些恍惚,好像跪在自己脚下的女人已经不是钟小箐了,而是高贵美艳的白莉媛,她不是也曾经像这样子,跪在网吧卫生间的地板上,摇摆着头为几个小流氓口交吗;她是不是也在某个夜晚,在某个豪华的小区内,为穿灰色西装的老男人口交吗在我迷失的这么多年里,她的身边究竟有多少个男人,她都为他们这般口交吗她也像这个钟小箐一般,淫荡得看见男人的阴茎就遗忘了一切,毫无廉耻的为他们服务吗

我手里越发用劲,下身开始像性交一般挺动着,把钟小箐的嘴巴当作女性器官抽插,我猛烈的撞击让自己的阴茎深入了几寸,每一下深深的顶动,她的脸颊上相应的位置就会鼓起一大块,她的眼睛里潮湿得像要流出水来一般,整张脸在我的胯下变得极为淫荡下贱,但是却充满陶醉的神情,好像很享受被我暴虐的样子。

我们维持这个动作大概十五分钟左右,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门口传来程旭的叫声:“妈妈,开一下门,我忘记带钥匙了。”听到儿子的声音,钟小箐好像从美梦中惊醒一般,摇摆着头想要从我的胯下抽身,但这个时候我怎容得她脱离,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下体开始用抽水泵般剧烈的动作开始快速作着活塞运动,钟小箐挣扎了几下,眼见没有办法脱离我的控制,干脆闭上双眼任由我抽动,而我却想象着胯下就是白莉媛的样子,对着那个潮湿的口腔迅猛的顶了二十来下,然后屁股一放松,将压抑了许久的精液全部射在钟小箐的小嘴里。

钟小箐待我的阴茎完全射完变软,才小心翼翼的将它退出,很细心的帮我放回内裤收好,并拉上拉链,这之后她才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理了理刚才被我弄得松散的头发,走去开门。

程旭手里拿着两个便当袋走了进来,有点狐疑的看了看我们说:“妈妈,你们刚才在干嘛,怎么我一直叫都没听见吗”“小旭,刚才妈妈在阳台上教叔叔怎么办理证件,所以没听到你的声音。”钟小箐抢着在我之前编了个幌子掩护过去,这个时候她突然变得精明起来,思维反应都很敏捷,但是从刚才到进门后,她一直没有机会走开,我前面射在她嘴中的精液哪去了呢,不会一直含在嘴巴里吧。

“哦,我说你怎么听不见呢,对了,妈妈,我买完东西还剩七十块,还给你。”程旭没有怀疑母亲的饰词,把便当放在桌上,掏出七十块前放在钟小箐手中。

他交还钱却在原地站住不动了,鼻子抽了抽好像闻到什么似的问道:“妈,怎么屋子里有股怪味道啊,你们刚才吃什么呢”

钟小箐脸上闪过片刻慌乱,但很快就掩饰好,自己装作到处闻的样子,左右看了看说:“傻孩子,还不是上周的垃圾袋还没有扔掉,你刚才出门都不会记得去扔一下啊。”

看着程旭有些不好意思的在搔头,钟小箐迅速对我瞟了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举步告辞:“钟主任,我那件事就拜托你了,只要你帮我办好,我不会再外面乱讲的。”钟小箐自然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事,对于我表示会帮她保密的承诺她显得很开心,脸上笑得像盛开的花儿似得,一边送我走出房门,一边嘴上说着:“没问题,只要你小高要办的事,随时都可以帮你办了,有空常来家里玩啊。”她的话好像有些一语双关,我顾不得去咀嚼其中的含意,推辞了她的送别,迅速下楼往回走去,白莉媛还在家中等着我呢,我应该怎么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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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十九章)

从钟小箐家里走出来,在小区门口我却碰到了个出乎意料的人,好几天没有见到人影的郭奇居然出现在这个小区内,他脸色灰暗、头发凌乱,嘴里叼着根烟吞云吐雾的,对我的打招呼视若不见,自顾自的与我插身而过,我见他也进了1号楼,心里有些纳闷,这个家伙怎么跑这里来了,他好几天没有回家,白莉媛也当他不存在的样子,我都几乎忽略了这个人本身也是家里的一份子。

不过此刻我无暇去考虑郭奇,全部心思都转到白莉媛身上,从那个网吧洗手间里发生的3p视频,到程旭转述的与老年男性的私会,这些都让我不得不面对一个很想逃避的问题,究竟这些年间自己的母亲是否出轨了,或者直到现在她还是保持着这些不伦的男女关系种种迹象都表明我的猜测会指向那个肯定的答案,但是没有掌握确切她与别的男人偷情的证据前,我现在并不能够做些什么,因为我不敢轻易打破母子之间刚刚重建的亲密,我不能鲁莽也不允许冲动,必须努力掌控一切,否则就会再次陷入困境。

回到家中,白莉媛已经做好了丰盛的饭菜,我并没有说出前面发生的事情,也没有直接问她那件事的细节,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与往常一样和她过着平静的生活,但是在私底下却留意观察她的生活细节,寻找任何可以跟她的出轨联系起来的蛛丝马迹。

总体来说,我并没有发现起身来,正要往衣帽间走去,一阵手机铃声恰好在这时响起,我这才看到梳妆台上那支熟悉的iphone的屏幕已经被点亮了,我顺手把手机递过去给她,白莉媛看了下电话,脸色有些忧郁,转身走进了衣帽间,然后我隐约听见她在里面对话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凑到衣帽间门口想听个究竟,但是门口那个推拉镜框已经被拉上了,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根本听不清里面人的对话,我只好悻悻的走开。

大约10分钟后,衣帽间门就被推开了,好像里面的对话已经结束,白莉媛也换好了衣服,她下身穿了件藏蓝色的包臀裙,裙子的腰部有一圈荷叶边的蕾丝装饰,裙长只到膝盖上面点,露出一双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脚下踩着双铅笔灰色尖头高跟鞋,最近天气有些转凉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丝袜的样子,那双黑丝袜应该属于高档货,纹理细密光滑柔顺,裹着她那又长又直的美腿,就像她身上的第二层皮肤似的,加突出腿部线条的优美,有一股独特的女性魅力。

白莉媛刚走出来,好像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随手把包包往床上一扔,就跑进了洗手间。我看着她扔在床上的那个银色方格手拎包,脑子里突然闪出了个想法,看看洗手间那边,那面镜子严严实实的遮住了,我迅速拿过妈妈的包包,拉开拉链后,果然找到了那支iphone,点亮屏幕后,发现已经设置了解锁密码,我先后输入了妈妈和爸爸的生日,都显示错误,留给我的所剩时间不多了,妈妈随时都可能从卫生间里出来,我突然想起那本相册上自己的生日,立马输入一试,终于顺利解锁了。

我无暇多顾,直接点开通话记录一看,妈妈的电话并不多,除了几个我已经见过面的女伴的名字,其他大多数是没有保存的陌生号码,最近的一条就是10分钟前拨入的,我查看了下,这个号码总共有3条通话记录,另外一条是在上周五下午4点20分拨入的,最早的一条是再上一周六中午11点左右拨入的,这几次通话的时间都不长,在710分钟左右。

没等我细看,洗手间那边隐约传来冲水的声音了,我赶紧将程序退出,锁屏并放回包里,将包包摆成原来的样子,等我走回梳妆台旁,白莉媛也正好开门出来了,她脸上带着歉意对我说:“石头,刚才施姐来了个电话,说带了几个小姐妹过来,今天一起去试试她新开的美容会所。”“我知道你平时不大乐意跟这些女人们打交道,等下我们做美容需要很久,你肯定等得不耐烦,所以今天你就不用陪妈妈了。”她很小心的看着我的眼神说着,但是我已经看出了她的言不由衷,刚才那个电话并不是施姐打来的,因为昨天晚上就有一个施姐的来电,两个号码是不一样的。

当然,我脸上不会表现出内心的活动,只是附和她说自己也不喜欢去那些场合,正好在家里休息休息,白莉媛见我同意了,就拎着包包自己出门了,我送她到门口的时候,轻轻的说了句:“妈妈,早点回家,我在等你。”我的话好像触动了什么似的,白莉媛已经迈了出去的高跟鞋很明显停了下,看着她瘦削的香肩有些颤抖,这个时刻我多希望她能够转身改变主意,可是现实毕竟是现实,她稍候了片刻,只是背对着我说:“嗯,我知道了。”然后便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看着白色宝马x1溜出车库,尾随在后的我赶紧冲到街上招了一辆的士,吩咐司机跟上白莉媛的车,还好x1开得并不快,的士不紧不慢的跟着它,司机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对于我的要求他并不是很奇怪,倒是很有兴致的跟我搭话,他大概是把我当成跟踪红杏出墙的妻子的丈夫了,对此我不置与否,心里却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x1在车流中穿行,但并没有开向万隆大厦的方向,而是向市中心驶去。妈妈果然有问题,她今天的话都是在欺骗我,她不是去跟那些女伴会面,而是另有安排,这绝对跟之前接到的那个电话有关系,无论那个电话的主人是谁,他对妈妈的控制力很不一般,况且之前那两次通话的时间,让我不由得联想起一些事情,上周五下午的电话和程旭所说的那个灰衣老男人是否是一回事还有再上周六中午的电话和医大附院出来时妈妈接的那个电话是否是同一个人这几个电话和这些事情的发生绝不是一个巧合,每一次这个电话出现后,接下来就是妈妈以各种借口离开我身边的时刻,所有的事实都指向了一种可能,一种让我恐惧的可能。

的士跟着x1驶入一条大道,这里已经是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沿街两旁的建筑都有100多年以上的历史,各种哥特式的尖顶遮掩了天空,灰扑扑的砖石结构承载着历史的沉重,这里是这座年轻的城市最具历史色彩的一页,也是它曾经的光荣与梦想的一角。

x1拐了一个弯,驶入街旁一处被绿荫包围起来的大厦,说是大厦实际上只有10层高,独特的绿色方尖屋顶上飘扬着国旗,建筑外形是文艺复兴风格的,极其庄重大方的坐落在这条街上,黑色大门口上方有几个金字“fairmonthotel”,里面出入的人个个衣冠楚楚,非富即贵。

白色x1刚好停在大厦门口,穿着褐色金边制服和圆顶大檐帽的礼宾很殷勤的过来拉开车门,一双蹬着灰色尖头高跟鞋的线条优美至极的黑丝美腿先出现在车外,然后白莉媛优雅的身影走出车来,拎着包包就直接走进了大门内,旁边走过一个门童很熟练的将车子开走。

我早已在后面不远处下车,见此赶紧跟着走了进去,以我的身材和穿着,侍者只是很有礼貌的鞠躬表示欢迎,我穿过一个巴洛克式金碧辉煌的大厅,保持着50米左右的距离辍在白莉媛身后,她好像对这里的设施很是熟悉,直接走到电梯处,也没有等很久,一台电梯降落后,里面的人都走了出来,白莉媛自己一人进了电梯。

我赶紧快步走上去一看,电梯的楼层指示是复古式的指针数字表盘,目标楼层指向10楼,我赶紧按了下身边的那台电梯,也真是巧,旁边又是一台空电梯,我立马走了进去,刚按下10楼的按钮,电梯外一阵喧哗,就在电梯门快要并拢之前,又挤进来了三个人,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孩。

这两大人给人的感觉是一对夫妻,其中的男人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头发用摩丝打得油光滑亮,身上价格不菲的成衣套装还没剪去商标,浑身透露着一股土豪味,他旁边的女人三十岁左右,身段苗条容颜清秀,倒是比较有气质,可是他们带着的那个小孩一看就像个熊孩子,胖乎乎的脑袋架在又短又粗的脖子上,前额剃得光光的,只在后脑勺留一条猪尾巴似的小辫,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女真族的发型成了小孩子的时尚了,个个汉人家长巴不得让自己后代改变民族一般,让孩子从小就留起猪尾巴。

这熊孩子一进门就闹个不停,不是吵着要吃哈根达斯,就是缠着要妈妈抱,一双黑豆般的小眼睛骨溜溜的不住往我身上喵,好像在想着能不能从我身上占点便宜,不过我一个凌厉的眼神就让他呼吸一滞,熊孩子估计从我的身型上判断是讨不了好处去,就挣脱母亲的怀抱,跑到电梯口对着电钮就是一通乱按,这几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等我反映过来抓开他时,从29的楼层全部被他点亮了。

熊孩子的母亲连忙跑过来拉开孩子,嘴上连连向我赔礼道歉,熊孩子的父亲没什么表示,从他的眼神里好像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反而有点赞许的冲着熊孩子点头,熊孩子可能被我瞪得有点怕了,到了第4层就吵着说要走楼梯,他的父母只好抱着他走出了电梯。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家子啊,但是事到如今也毫无办法了,我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电梯在每一个楼层多停留了3秒时间,等我到达10层的时候,走出电梯已经找不着白莉媛的身影了。

这个大厦的楼层不像普通的酒店,它的天花板特别高,上面装饰着华丽的壁画,踩在脚下的紫色波斯地毯软得可以陷脚,整整一层只奢侈的设计了5个房间,厚重的红木房门都是紧闭着,隔音效果好到你根本无法听见里面是否有人,我根本判断不出哪一间里面有人,白莉媛究竟进了哪个房间呢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电梯突然响了起来,好像有人上来了,我应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何独自一人站在这里呢时间已不允许我做多的思考,我迅速跑到通道尽头的最后一个房间门口,这个房间特别之处是它正对着楼梯口,但是房门口不远处有一盏挺大的水晶灯,我双手双脚撑在两边的墙壁上,用力蹭蹭蹭的向上爬了几下,刚好躲在了水晶灯的后头,但是背部已经完全顶在了天花板上,完全靠双手和双脚撑在天花板旁的墙壁上。

电梯那边的声音逐渐靠近,原来是一个穿着制服的侍者推来了一辆餐车,他走到我的身子下方,正好是5号房间的门口,按响了门铃,不一会门被打开了,好像里面一个男的叫侍者推进去,侍者按照他的吩咐照办,但是餐车进去后房门并没有关上。

对于这个难得的机会我怎么肯放过,也无暇去考虑里面是谁,我一个翻身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顾不得有些酸麻的手腕,迅速的贴着门边往里面一看,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男子正背对着门口,指挥侍者按他的要求摆放餐具,我趁机朝屋子里走了几步,里面的空间相当大,进门一个客厅连着起居室,还有一个大阳台,那两人正站在阳台边,旁边还有另一个房间,我别无选择,他们随时都可能转过头来,那我就无处可躲了,只好闪进那个房间。

这个房间应该是卧室,虽然是大白天,但是厚重的绸缎窗帘却全拉上了,纯靠床头两盏台灯照明,3米的超级大床上铺着洁白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样子好像没有使用过,旁边的浴室门虚掩着,偷偷溜出的灯光和淅沥沥的水声表示里面有人在沐浴,我打量着房间的四周,目光无意中看到,在大床左侧的地板上,有些随意的脱放着一双女人的高跟鞋,铅笔灰的鞋身、尖尖的鞋头、7厘米的跟高,这不就是妈妈早上出门时穿的高跟鞋吗

我突然感到一阵胸闷,脱落在地板上的高跟鞋,浴室里的洗浴声,穿着浴袍的陌生男人,高级饭店里的幽会,这些赤裸裸的线索残酷的摆在我的眼前,让我不得不接受白莉媛出轨偷情的事实,我该拿她怎么办呢是当面揭穿他们的关系,还是强行带走妈妈

不等我做出决定,卧室门口已经传来了脚步声,这个屋子里除了那间浴室,根本无处躲藏,我应该怎么面对那个男人呢,难道我要闯进浴室去,妈妈可是在里面洗澡啊

电光火石间,我的后背贴在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上,我反手一抓,好像抓住一个门把手一般的东西,回头一看,浴室旁边的墙上居然还有一个门,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及思考为什么这里会有个门了,卧室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赶紧转动门把手,还好这扇门应手而开,连忙躲入门后的房间,顺手将门重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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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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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一章)

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白莉媛的身影,她是跟吕总换了地点,还是另有节目呢对我来说这个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要做的是找出一直藏在她背后这个男人的来历,以及他们之间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

我想起前面在那个房间里听到的吕总与吴秘的对话,嗯,三港集团,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一般。起居室的一角有摆着台苹果imac,平时基本没有看见有人使用过,我走过去打开了电脑,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使用痕迹,我打开谷歌输入“三港集团”、“吕总”这几个关键词,浏览器马上反馈回来很多信息。

三港集团的前身是淮海港第三港务公司,也就是爸爸曾经工作的单位,原本是市属国有企业,专业从事淮海港的钢材、机械、石油、煤炭等工业原材料的运输、存储和中转,曾经是行业内业绩前三的港埠公司,在淮海市的集体企业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受石油禁运和金融风暴的影响,由于公司主业经营范围较窄,受国际市场价格波动伤害很大,开始逐年亏损并濒临破产的局面,被市里列入需处置和重组的不良资产名单,之后市国资委任命吕江为三港公司党委书记、总经理。

在吕江上台后,大量集体编制员工纷纷下岗,公司将原有的船舶运输等业务出售给香港的船运集团,只保留了港口仓储等物流服务业务,还清了部分负债,但公司的经营仍然处于亏损状态,吕江之后引入了多家外资银行,通过国资委旗下的融信资产管理公司,对三港公司进行债权重组,将绝大多数股权转让给了一家港资财团,将国有企业转制变为私企。

公司转制后,吕江离职经商,并成立了一家公司,2年后通过与港资财团的协议,将三港公司全部资产收购,自己又重新掌控了公司,随后由于淮海市推出临港新区建设战略,公司在临港新区内拥有的大量码头仓库等不动产顿时价值倍增,吕江将公司业务转向房地产开发为主,由于坐拥着丰富的土地资源,公司的业绩在几年间翻了好几番,并在5年前在a股市场上市,公司名称也改为“三港集团”,由吕江担任董事长。

在谷歌上还看到了很多有关吕江的负面信息,包括此人是如何由三港公司的一个办公室主任爬到经理的位置,然后又凭借着上面的关系被任命为三港公司党委书记,在主政三港公司时又是如何贱卖国有资产,将企业完全掏空后卖给外资了事,回头又通过香港的财团将资产转到自己名下,成功的侵吞了价值好几个亿的国有资产,并且凭靠土地资源大搞房地产开发,摇身一变成了身价数十亿的超级富豪,甚至还有一个“吕江吧”的百度贴吧,里面都是各个在国企改制过程中下岗的职工以及家属在揭批吕江的种种劣迹,很多与吕江结怨的人还多次向有关部门举报过,但都毫无下文。

我逐渐想了起来,在自己10岁那年,好像是听说爸爸单位的领导换成了个姓吕的,开始妈妈还说这个新领导蛮有能力的,上来后就马上补发了拖了好久的工资福利,但是后来渐渐有很多叔叔阿姨都被分流转岗,实际上就是回家不用上班了,当然也没有什么工资可以拿,得靠自己去寻找职业重新就业,美其名曰下岗,实际上就是失业。那些失业的叔叔阿姨们整天就聚在家属楼下的院子里大骂这个吕书记,骂他是砸人饭碗、断人后路的四眼狼,开始我还觉得挺好玩的围着看热闹,没过多久我就懒得看了,因为他们重复骂的都是那些话,再过一阵子叔叔阿姨们也不再骂了,他们要么自己找到了职业,要么就不声不息的搬走了。

那个时候我并不懂叔叔阿姨们骂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个吕书记应该是个坏人,不然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骂他呢可是有一年春节前,他带着几个干部上门送年货和慰问款,那时候的我觉得这个戴眼镜的领导伯伯,虽然面相很严肃冷峻,但是在妈妈面前总是笑眯眯的,说话也比较和气,并不像叔叔阿姨们说得那么坏,之后的记忆是完全跟这个人联系不到一块,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多的故事,那妈妈又是什么时候跟他牵扯到一块的呢

网络上关于吕江的劣迹很多,像行贿、巴结领导、裙带关系、侵吞国有资产等等比比皆是,对他的私生活也披露甚多,连他是如何靠娶了前任经理的女儿才当上干部,在他发迹之后又百般逼迫前妻离婚再娶的经历都描绘得头头是道,但是并没有提到此人在男女关系上有不检点的地方,没有人把他的名字与白莉媛联系在一起,但是有一则报道引起了我的注意,吕江第二次婚姻是娶了本市户籍的知名女歌唱家,那个女歌唱家的名字我很熟悉,就是上次在“莉阁”里遇到的梦兰,原来她嫁的老公是吕江,可是她好像跟妈妈也认识,不过看起来她并不知道妈妈与自己老公之间的关系。吕江与妈妈之间的关系保持了这么多年,却没有让外界打听到丝毫风声,这种保密的功夫不得不让人惊叹。

关于吕江的信息,可以在网上查到的只有这些了,虽然对他的发家史和劣迹了解了不少,但并没有我最想知道的东西,有特别是跟白莉媛有关系的线索,都是一些来源不清、证据不明的小道消息。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差不多4点多了,白莉媛还没有任何消息,无论现在她是跟那些女伴们在一起,还是继续和吕江完成他们未完的偷情,都不会在这个时刻回家了,我也没想打电话问她,我能跟她说什么呢我拿什么理由让她不要跟吕江在一起呢,是一个已经死去十几年的前夫,还是让她艰难苦等八年才归来的失忆儿子

我走出家里,朝姚姐的店里走去,有一些疑问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现在正是解决它们的时候了,有些日子没来了,新颖超市里还是老样子,姚姐在柜台前忙碌,老张在一旁看电视,我跟姚姐聊了几句,跟老张说找他喝几杯,老张立马眉开眼笑的站起来跟姚姐请示,虽然姚姐并不是很乐意让老张出去喝酒,但是由于我在的缘故还是答应了,只是再三叮咛不要让老张喝醉了,还要我们早点回来。

我们在附近找了个小饭店坐了下来,还没到晚餐的时间,饭店里空荡荡的,就我们两个人占了角落的一张桌子,服务员把几个下酒菜上好后就跑到门口玩手机了,整个厅子里就我们两个人,这正是我想要的地方。

几杯黄酒下肚,老张的灰扑扑的脸有点胀红了,我一边忍受着他絮絮叨叨说着姚姐对他的管束,一边不住的劝他多喝几杯,老张的酒量并不是很好,待到他说话已经带着几分醉意的时候,我开始把话题带到他上次自我吹嘘的那些话上,特别是他所说的跟白莉媛有关的传言。

老张好像对这个话题也很来劲,顺着我的话头就自己说开了去:“小弟啊,你哥我虽然没什么大出息,但是见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可是要一个个数起来,还是那个网吧的老板娘最漂亮。”“你姚姐在她老家虽然也算数得上数的美女了,但是跟那个老板娘相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张哥,你不会是吹牛吧,那个老板娘这么漂亮,她的男人肯定不一般,怎么可能让你看到她乱搞。”我故意激他。

我的激将果然起效了,老张梗着脖子激动的想要反驳我,连唾沫花都溅到面前的碗里。

“小弟啊,我老张说的话要是有半句虚假,让我不得好死,我确确实实看见了,而且还不只看到一次。”“张哥,你要我相信你,那就得好好把你看到的跟我讲讲,这样我才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我继续添油加醋。

老张重重顿了顿酒杯,嘴巴上还残留着酒渍,把手一挥说:“没问题,我老张的记忆力可不是开玩笑的,今天我就好好跟小弟你说说,让你也过过瘾。”

“那一次差不多是两年前的吧,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还有人叫送啤酒和小菜,我本来不想出门,但是被你姚姐说得受不了,就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打点好东西送了过去。”

“那个客户就是住在福佑大厦里,因为那个大厦晚上9点后一层就完全关闭了,只能从地下车库进出,所以我出来的时候刚好在地下负二层。”

“电梯口出来,车库里的灯光不是很亮,我走得比较快,想早点回家抱着你姚姐热乎乎的身子睡觉,所以抄近路从一排停着的车辆中间穿过去,这样子刚好经过一个平时沿路走看不到的角落。”

“我走到那里的时候有些纳闷,那地方平时黑乎乎的,怎么今天好像有道光在那里面照着,那时候我也是比较胆大,也不想是不是什么贼儿什么的,就摸了过去想瞧个究竟。”

“我绕过了一辆白色的宝马,看到车库的最角落地方停着一辆香槟色的奥迪q7,q7的前面大灯是开着的,我看到的光线正是这里发出来,那个车个子又高又大,听说一辆要100多万吧,不过这个车库里这种车也不少见,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什么人把车停在这个角落,而且还开着灯干嘛。”

“我站的位置正好是对着q7的侧面,发现面朝我这边的后车门被打开了,刚好可以看到车后座的情况,车的后座上好像有两个人,但是那一部分灯光比较暗,所以看不清楚人的样子。”“唯一可以看明白的是一条女人的小腿,那条小腿又长又直,白生生的像一截灯管一样闪着白光,在黑乎乎的车子里特别显眼。”

“q7的车后座已经很宽敞了,但是那个女人好像个子很高,她跟另外一个人叠在一起,那长长的的小腿只好踩在车门外的踏板上了,我看到她脚上穿着双白色的绑带凉鞋,那鞋子用两根带子绑住了脚踝,那又细又高的鞋跟足足有11厘米以上,露在外面的脚面白白嫩嫩,小巧玲珑,比我老婆的脚好看多了。”

“车里面的两个人一直是缠在了一起,但是从他们身体的动静和女人微微抖动的小腿来看,这对男女应该是在摸来摸去,虽然隔了一辆车,但是我还是听到两个人嚼着嘴巴的声音,肯定是在那里打啵。”“我当时想,有钱人真他妈闲得慌啊,到哪里开房不好,非得跑到这个黑不溜秋的车库角落,在挤得慌的车后座乱搞,看得我心头火气,心里痒痒的就像弄点什么吓吓他们,让这些钱多烧着的出出丑。”

“没等我动身,这对男女咬了半天嘴巴,可能也嫌车后座不够方便了吧,开始动了起来。”

“我这头只看到那条长长的白腿先倒着从车里伸了出来,踩在车后门前的地板上,然后一个又大又圆的屁股慢慢的从车厢里退了出来,那个大屁股被包在一条白色光滑的裙子里,把丝绸裙子绷得紧紧的,中间还有一道很明显的凹痕,操,我当场下面就硬了起来。”

“然后那个女人的整个身体就站在了车外,我没猜错,这个女人真的很高,加上脚下那高跟鞋都快有一米八了要,她背对着我,只能看到一头长长的大波浪卷发,肩膀瘦瘦的,腰也是窄窄的,再加上那个又圆又翘的大屁股,平时电视上的模特也没有这么好的身材。”

“车里另外一个人是从另一边下来的,我看不到他的样子,只听见他对那个女人说了声什么,她便撩起裙子走到了车头的位置。”“我这才发现,那个女人身上穿的是一条很长的裙子,看上去很像春节联欢晚会里那些唱歌演员穿的衣服,两条胳膊处是绣花透明的,上身很紧的包住一对高挺的大奶子,一条绸带子把她的腰束得细细的,裙子长长的一直拖到了地板上,那个女人走路的时候都要用手抓着裙子下摆,以免脚上被绊着摔倒。”

“她站在车灯前面,全身都被照得十分清晰,我才看清楚她的样子,那鼻子那眼睛完全就是个大美女啊,而且我见过她好几次,这不就是我经常送货去的那个网吧的老板娘吗虽然她今晚脸上化了很浓很艳的妆,不像平时总是素着个脸见人,但是我绝对没有看错。”

“那个男人从车另一头绕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靠着车灯的光,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个大概,他穿了一套深色西装,个子高高大大的,戴着个黑框眼镜,梳成个大背头,头发有些花白,好像年纪已经不小了。”

“我看到那个老头一伸手,就把老板娘的裙子从后面给撩了起来,紧接着他动手把老板娘的内裤给脱了下来,老板娘很顺从的抬脚配合他的动作,我靠,那一双白白的大长腿就直接暴露在车灯下,两个肥厚的大屁股都看得一清二楚,整个人下身光溜溜的露在空气里,一双大白腿分得开开的,上半身就趴在q7的前引擎盖上,那对大奶子被她压得印在车灯上,那形状分量比车灯还要大三几分,她微闭着眼睛,头发披散开,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老头解开了裤子,掏出他那个玩意儿,凑到老板娘屁股后面蹭了两下,就直接插了进去,估计她那里已经流了不少水了,老头的插入很顺利他双手抓住老板娘的细腰,就那样开始操起老板娘来,他下面那两颗玩意砸在老板娘的大白屁股上,啪啪啪的声音在车库里十分响亮,老头每一次插进去拔出来,都带着噗噗噗的回响,这女人下面的水可真是多啊,老头没操几下子,她的大屁股下已经留了好多透明的水,顺着她的大白腿一直流到脚上、鞋子上。”

“那天刚好降温了,天气已经有些冷,但是那个老板娘的大腿和屁股都露在外面,我还真担心她会感冒了,不过他们操得热火朝天,估计也不会觉得冷吧,老板娘的屁股和腿上都布满了一层透明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她下面流的水,那老头看起来头发都白了,但是腰上还是挺有力的,一下下插得又深又重,弄得老板娘浑身白肉乱颤,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叫个没完,她的叫声又甜又糯,我老婆的口音有几分像她,但是她叫起来比我老婆销魂多了,听在我耳朵里,心都软了一片。”

“他们就那样操了二十多分钟,老头估计感觉来劲了,俯下身子揽着老板娘的头就亲,老板娘也回过头来接着嘴儿,两个人下身操着屄,上面的嘴儿也没挺着,老板娘对这个老头可是百依百顺,连她那红红的舌头儿都伸出来让老头舔了,还吧唧吧唧的吃着对方的口水,看得我羡慕嫉妒恨都一起上来了,真不知这个老头有什么好的,让这么一个美女这样服侍他,可能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吧,有钱你就想让漂亮女人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操,有钱真他妈的好。”

“老头跟老板娘嘴儿好了一会儿,开始加快操逼的速度,那个速度还挺像回事的,跟抽水机的马达也差不多了,大概这么插了二十多回后,他下身很猛的顶着老板娘的大屁股,突然僵住了好一阵,看起来像是在老板娘那里面射了,老板娘也轻轻的哼了一声,那两条大白腿夹得紧紧的,好像要把老头吸干一样。”

“等老头射完,拔出来的那玩意儿已经软趴趴了,老板娘不顾自己下面还流着白白的浆水,放下裙子转过身蹲了下来,抓着老头的那玩意又是摸又是擦,还用她的小嘴含了进去,舔了又舔,吸了又吸,直把那玩意儿弄得清爽干净了,才帮它放回老头的内裤里,我靠,什么时候我老婆对我有这么温柔体贴的话,我做梦也会笑了。”

“然后那老头把老板娘拉了起来,拿了件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关灯锁好车子后,两个人搂腰搭背的向电梯那边走去,那两个人站着差不多高,老头的手搂住老板娘的腰,老板娘头侧靠在老头肩膀上,要不看他们的年龄,那个样子还真像一对夫妻。”

“我看着他们上了电梯,电梯上的灯指着34这个数字,这对男女估计是去那个会所继续逍遥了,我看了半天身子都拔凉拔凉的,回去还被老婆骂了一顿,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在老张回忆的过程中,我只是默默听着,虽然他描述得很是猥琐,但我的心里早已麻木了,他口中的老板娘应该就是白莉媛,我忍不住开口问他:“你还记得那个老头的模样吗,你以前见过他吗”

“之前都没见过,不过我知道那个老头不是她老公,她老公我见过几次,比老头年轻很多,头发卷卷像个卖艺的,看上去跩跩的样子,比较令人讨厌。”

“要不是老板娘已经结婚了,我肯定认为她是那个老头的二奶,不过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能甘心跟老头,那个老头肯定大有来头,他看上去挺威风的,不是大款就是个大官。”老张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回答,只是朝自己口中又倒了一杯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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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二章)

从老张的描述来看,白莉媛与吕江之间不但有着长期的肉体关系,而且在两人的互动中可以发觉,白莉媛对于吕江的态度,并不是仅仅只是被金钱或者权势收买的女人而已,而是另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因素在内,这种情感尚未未达到恋人或者夫妻的程度,但也不是单纯的被包养人与保养人那么简单。

老张见我半天没有动静,咋着舌头问我:“小高,是不是被老哥刚才讲的给迷住了,这个美女老板娘在地下车库偷情的故事有意思吧,比什么黄片好看多了。”

我没有回答他,他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其实这个只是个开胃菜了,老哥我还见过刺激的,你还想不想听啊”

这回我忍不住了,开口问他想说些什么,老张喝了一口酒,吃了几口菜,抹抹嘴巴继续说道:“在车库那次之后,我每次见到那个老板娘,就忍不住想起她裙子底下白花花的身子,和那天晚上在车库里跟老头偷情的场面,马上下面就硬了起来,弄得我直不起身子。”“这样又过了一年,虽然我还有几次晚上经过那个车库,但再也没有见过有人打炮,也没有她的身影。”

“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节,晚上六点左右,我刚坐下来吃饭,你姚姐就打过来电话说要送货,我匆匆扒了几口饭又跑了出去,这次是附近一家叫金乐迪的ktv叫送货,但是要的东西很奇怪,又不是啤酒也不是快餐,而是叫我们送绷带和碘酒来,我就奇怪了,一个ktv叫送绷带干什么,又不是开医院的。”

“不过顾不得这些,我装了他们要的东西就送了过去,刚到了四楼,就发现金乐迪ktv方向吵闹的声音很大,走了进去发现7、8个服务生和领班正在金乐迪最大的一个包厢门口候着,一个个脸色都很紧张的样子,我跟那个姓孙的领班比较熟,拉住他就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领班一脸无奈的说,昨天有人已经预订了这个大包厢,结果晚上来了个谁也得罪不起的少爷,非说要这个包厢不可,我们怎么劝也不能改变他的主意,没办法只要让他用了包厢,结果过了一会原主带着朋友来了,见包厢被占了就很生气,我们提出退还定金并赠送果篮,他们也不接受,非说就要订好的这个包厢不可。”

“我们正在尽力协调的时候,原主一个朋友猴急起来就往里面闯,结果跟那个少爷争执了起来,然后不知怎么就动了手,结果两帮人大打出手,那少爷的跟班都是群小伙子,出手没轻重的就把原主那边的打伤了几个,现在已经被送医院了,他自己也受了几处皮肉伤,所以我才叫你给送点药酒绷带什么的。”

“我当时就问他,为什么发生了这些事情不报警,孙领班苦笑了一下说,报警有什么用,如果让公安发现斗殴事故的话,光停业整顿就得损失半个月的营业额,还不如贴点钱给伤者治疗算了,况且那个少爷家里就是最大的公安局,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到公安那里去,所以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听了孙领班的一番话,心里就有点虚虚的,不知道包厢里那些人是什么煞神,但是已经到了这里,没办法只好推开门走了进去。”

“金乐迪的装修一直很出名,我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最大的包厢,一个200多平方米的圆形大厅,从天花板到地板和墙上都贴满了金色的玻璃砖,旁边的人都倒映在砖面上,进门这边半张墙堆起了个台子,背后一台电影院一般大小的投影屏幕,里面正放着让人头晕的音乐,另外一圈的墙边都是紫红色的真皮沙发,角落里还有一个洗手间。”

“那一圈沙发上都坐满了男男女女们,男的清一色是十六七岁左右的小伙子,个个满脸要找人打架的神气,他们身边至少坐着一到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漂亮妞儿,看她们暴露的穿着就知道是金乐迪里的公主,这些妞儿我平时只是看看,自家知道不是这些妞儿不是我能消费得起的,但是我发现那天包厢里公主,个个都是一流的货色,平时这些公主都是轮流到不同包厢去上班,那次居然同时出现在一个包厢内,可真是头一回见到。”

“好好的包厢里到处洒满了打碎的玻璃片和小点,好像刚才这里打过一场战一样,包厢的中间站着个男孩子,个子大概有170左右,脸蛋还是个十一二岁小孩子样,好像是只顾着长身体,脸蛋还没跟上来,他站在那里嘴里不停的骂着脏话,我才看到他的右手被割破了道口子,捂着的湿毛巾上一滩红色,旁边的男男女女们都叫他吕少,好像很怕他的样子。”

“见我拿了绷带药水进来,几个小伙子都跑过来,拿了绷带给那个吕少包扎,还有几个公主也凑了上去献殷勤,正好,平时没机会见到金乐迪的几个红牌公主,今天都穿得像鸡一样坐在那里,我趁机多喵了几眼,有个叫窦子的小孩子看了就有点不爽,嘴里骂着想要打我,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跑出包厢躲开他再说。”

“刚出来,我才想起糟糕了,我的提包被拉在了包厢里,里面还放着这个月刚取回的帐呢,要是弄丢了回家肯定被老婆一顿尅,我想要回来再走,但又不敢再进去,只好在门口干着急。”

“还好,没过多久,包厢门开了,一堆小孩子搂着公主们走了出来,我看到了那个窦子也出来了,可是没有吕少的身影,我顾不得那么多,心一横就自己开了门进去。”

“那个吕少正背对着门打手机,我看提包就放在茶几上,就踮着脚尖想偷偷过去拿了就走人,没想到刚把包拿在手里,吕少好像在手机里骂了句什么要转过身来,我给吓了一大跳,我那个时候离包厢门还远着呢,当时脑子里顾不得多想,看到旁边卫生间的门开着,就立马钻了进去。”

“我一进去就后悔了,这回要是吕少过来上厕所,看到我在里面,我怎么回答但是他已经转过身来,面朝着门口方向,我要再出去也来不及了,只好关上门呆在里面,就盼着这个煞神早点走人,好让我出去。”

“吕少坐在空荡荡的包厢里,手机里好像跟谁对话,隔远了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但是好像对方说话很让他生气一般,他对着手机又吼又叫,手里还挥舞着,那个样子实在可怕,最后,对方好像在手机那头软了下来,他挂断了电话,翘起了二郎腿,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差不多十分钟之后,包厢门被敲了三下,吕少没好气的说进来吧,然后我就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一直延续到沙发那边为止,我偷偷把卫生间门拉开了个小缝,朝外瞧了瞧。”

“一个女人的背影侧对着我这边,她个子蛮高的,一头长卷发很简单的在背后扎了个马尾,上身穿一件很修身的黑色衬衫,下身一条灰色筒裙,长长的腿上裹着黑丝袜,脚底是一双银色7厘米的高跟鞋,那身材曲线就像一个完美的s形,而且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个女人双手抱在胸前,好像很冷淡的样子,在问吕少这么急叫她过来干什么,吕少站在这个比自己还高一头的女人面前,气焰没有前面那么嚣张了,但是嘴里还是流里流气的,开口就说自己的小弟弟想她了,叫她过来好好安慰下小弟弟。”

“女人很直接就拒绝了他的无礼要求,并且警告他不要再继续骚扰了,否则就会去告诉某人来惩罚他,她的语气十分严厉和端庄,我突然想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了,这不就是那个网吧的老板娘吗,而且她的身高和体型就是这一款的。”

“女人的拒绝一下子激怒了吕少,他猛地甩了一巴掌过去,将那个女人打得一个踉跄,屁股摔倒在地板上,这下子刚好让我看到她的脸蛋,果然就是那个老板娘,她头发很整齐的束在脑后,脸上虽然没有化什么妆,但依然美得迷倒人,只可惜左脸被吕少打了一巴掌,红肿起来一层,看的我心疼不已,这么美的一个娘们,居然舍得这样打她。”

“吕少打了老板娘一巴掌还不罢休,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威胁她,说她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婊子罢了,居然敢在他面前装纯洁,说她在别人面前装得很高贵的样子,其实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被包养的小三,还说如果她敢去某人面前告状的话,他一定会让她过得很惨的,一边说着一边还掏出几张照片扔在老板娘的面前。”

“包厢里光线不是很好,我看不清楚地上的照片是什么内容,但是那个老板娘看到照片后好像十分紧张的样子,原本根本不理吕少的她,连忙捡起照片问他什么时候拍的,吕少很得意的说别管那么多,继续吓她说如果不乖乖听话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出我的意外,老板娘听了吕少的话后,整个人的态度发生了360度的转变,她抓着照片向吕少求饶,叫他把剩余的都还给她,吕少这回得意了,他重新翘起二郎腿坐回沙发上,很猥琐的说要想让他归还照片的话,就得先满足他的小弟弟。”

“老板娘听了他的话沉默了好一阵,很委婉的说她年纪这么大,都可以当吕少的妈妈了,何必要为难一个老女人呢,吕少鼻子里笑了笑说,他就喜欢玩老板娘这种,有一定年纪但是身材外貌都还年轻的,叫什么熟女来着,还说什么老头子这几年心思都放在外面,原来藏了这么一个宝贝不给人知道,老头子的东西将来迟早都是他的,玩玩他的女人算什么。”

“吕少见老板娘依然很不情愿,装作发怒要走人的样子,说现在就叫人把照片送过去,老板娘急得抓住他的裤管求饶,吕少就算不答应他的要求一切没门,老板娘吓得没办法回答,吕少趁机就叫老板娘先帮他的小弟弟唆一管,不然他马上就走人,没想到老板娘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吕少重新坐到沙发上,分开双腿向老板娘示意,老板娘咬了咬嘴唇,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走到吕少双腿间蹲了下来,用她那又白又软的小手拉开吕少的裤裆,帮他把那玩意掏了出来。”

“吕少那小子看起来没几岁,不过那个玩意已经长得跟大人差不多了,只是颜色还是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很搞笑,老板娘开始只是用她的两只手帮他套弄着,那天她白嫩得像葱一般的手上涂了大红色的指甲油,抓着吕少那根玩意又揉又抚,别提有多刺激了,而且她一边揉一边还朝他龟头上吐着口水,帮助他润滑膨胀,好像恨不得立马就把吕少给弄出来似得,我当时想着,如果能让这双手帮我撸一把那该有多爽啊。”

“可是吕少并没有我这么知足,看她撸了半天没有其他动作,抓住她的头发就往他胯下凑,老板娘这回没有法子,吕少的那根东西已经顶在了她好看的小嘴上,她虽然百般不情愿的样子,但是只得张开嘴巴把那玩意含了进去,看着她那红红的小嘴被塞了根小孩子的那玩意,瘦瘦的脸被那玩意撞得凸起一小圈,我又是惊讶又是兴奋,恨不得坐在那里的那个人就是我。”

“虽然老板娘顺从的把吕少的那玩意吞了进去,但是她只是就那么含着,并没有主动做动作来讨好他,但能够让这么一个大美女帮你口儿也是很刺激的,吕少毕竟是小孩子,给她口了十来下,好像就有点受不了的样子,没等他开口喊停,自己就忍不住叫了一声,肚子往上一抬就泄了出来,老板娘想要缩头避开不及,一半射到她的口中,另一半被她用手接住了。”

“没等吕少射完,老板娘就满脸嫌恶的把口里的精液吐了出来,还连忙用手甩了几下,要把手上粘着的也给甩掉,她走了几步好像要到卫生间的样子,我吓了一跳,还好在她推开门之前,吕少冲了过来抓住了她,老板娘叫吕少放手,说自己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他得说话算话,吕少涎着脸说,他是答应不立刻把照片送出去,现在已经做到了。”

“老板娘很生气的叫吕少把照片还给她,吕少这回表情放严肃了回答,说要把照片给她不是不可以,但是他刚才下面那根光吸吸还不过瘾,得让他真刀真枪干一把才算数,又说只要让他操一次老板娘的小穴就把照片还给她。”

“老板娘这次考虑了很久,我看她抱着胸站在那儿半天,最后很无奈的答应了吕少,但是再三强调只有一次,并且一定要把照片还给她,吕少连忙满口答应,像拿到糖儿的小孩子般,笑嘻嘻的拉着老板娘坐回沙发上,老板娘虽然没有再做反抗,但是她的脸还是平静的没有什么表情,眼睛也不正面看吕少。”

“吕少搂着老板娘抱了又抱、摸了又摸,嘴巴里还啧啧称赞她身上这么香,听的我心里痒痒的,可惜没福份凑上去闻闻,不过这么一个美娇娘被一个半大小子搂在怀里玩弄,别说有多不协调了,吕少有几次想要去亲老板娘的嘴,但是都被她拒绝了或者用手掌挡住,她说你要动其他地方可以,但是她是不喜欢跟人亲嘴的,吕少虽然有些扫兴,但是他没有继续纠缠,反过手来解开老板娘黑衬衣前面的扣子。”

“老板娘的衬衣被解了下来扔在一旁,露出白乎乎的身子,接着她身上唯一的一件黑色的奶罩也被吕少解掉了,那一对又大又圆的奶子就直接晒在了外头,我以前看她穿着衣服的样子,就觉得她的奶子好大了,这次直接看到没戴奶罩的样子,才知道以前估算都是错的,她的奶子不但又大又圆,而且形状还很好看,一点都没有下垂的感觉,而是直挺挺的立在瘦瘦的身子上,听人一直传说中的木瓜乳,今天终于看到了,而且最要命的是,她那两粒奶头还是粉红的,不像这个年龄的女人该有的样子,我老婆奶完孩子后都黑了好多,她年纪应该比我老婆还大,奶头居然还是像小姑娘一样,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很少使用,不过看她的情况又不像没有男人的样子。”

“吕少见了这对奶子自然也很激动,不但双手忙个不停的搓揉着,还把嘴巴凑上去又舔又吸,就像没喝够奶的孩子一样,不过老板娘的年纪也足够当他妈了,虽然她仍然一脸没表情的样子,但是对扑在她胸上吸奶的吕少也没有多少抗拒,只是在他嘴巴吸得有些狠的时候,会用手推开他的头,表示不舒服。”

“那个包厢里灯光暗暗的,一个下半身端庄贵气的大美女坐在沙发上,上身光溜溜的露出一对木瓜般的大奶子,还有个身体刚发育的小孩趴上头吸奶,这个画面别提多刺激了,我在卫生间里都感觉浑身火辣辣的,吕少吸了半天老板娘的奶子,下面又硬了起来,他抬起头来,叫老板娘把腿抬起来。”

“老板娘很无奈的按照他的指示,将自己那双大长腿举了起来用胳膊抱住,她脚上还穿着那双银色高跟鞋,长长的腿上包着黑丝,正好压在那对雪白的木瓜般大奶子上,别提多诱人了,吕少这是已经脱下了裤子,光着下身挺着那玩意,走到她的正面,刚好把我的视线挡住了,只听见一阵嘶一声,好像是直接把老板娘的黑丝裤袜扯了个洞,然后很粗暴的扯下了一条黑色的小裤衩,随手扔在沙发上,举着那根东西就要往里面戳。”

“没想到老板娘的腿太长了,腰胯又在很上面的地方,吕少的身子不高不低的,怎么弄都对不准地方,半天了还没搞进去,他火起来就直骂个不停,直到老板娘翻了个身子,变成跪在沙发上的姿势,他这才刚好对准了位置,也没看他怎么摸两下,就直接硬邦邦的插了进去,老板娘惨叫了一声,想来应该是她下面没有什么水,这一下插得她很疼,可是吕少才不管那么多,他抓住老板娘的细腰,就开始猛插起来。”

“我的位置,只能看见他们的一个侧面,老板娘的头顶在沙发靠背上,后面的马尾下垂遮住了她的脸,看不到她的表情,一对肥白的大奶子被压在膝盖上,她的筒裙从后面掀起盖在腰上,两条长长的腿上还穿着黑丝袜和高跟鞋,一个圆滚滚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被吕少从后头狠狠的操着。”

“吕少一边操着老板娘,一边嘴里还说着各种下流话,像老头子的婊子、我操的就是你老娘之类,还说自己这个儿子正在替老爸操老妈什么的,这小子真是个变态,老板娘全程一声不吭的,只是任由他摆布,一开始吕少那玩意插得还比较生硬,但是渐渐得就顺畅了起来,好像老板娘里面已经开始流水了,到后面那个玩意插入抽出带出的声音越来越响,可能老板娘的身体已经有些顺应吕少的玩意,她脚上还挂着的银色高跟鞋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摇一摇的,好像有几分在享受被吕少操逼的感觉。”

“包厢里的音响系统还在自动放着劲爆的音乐,天花板上的彩灯照在他们活动的身体上,把身体照出五颜六色的斑点来,吕少估计是前面那次口交射出来后,这次弄了很长时间,大概弄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正急着怎么回去跟老婆交代的时候,吕少动作开始慢了下来,双手抱紧老板娘的臀部,老板娘好像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似的,连忙伸手去手头挡住,嘴里喊着不能射在里面。”

“可是为时已晚,吕少大吼了一声,屁股牢牢的顶住老板娘就往里面射了,et也无济于事,待到他射完拔出后软塌在沙发上,老板娘像只母老虎般跳了起来,质问吕少为什么射在她里面,吕少只是猥琐的说,老头子每次都这么射的,我就射不得老板娘顿时无言以对。”

“老板娘顾不得擦拭下身还在缓缓流出的白浆,追着就要吕少还她照片,吕少拿了两张照片扔给她,她生气的说怎么只有这两张,吕少很无赖的回答,他是答应操逼一次换一张照片,刚才他一共射了两次就还两张照片,有问题吗老板娘才知道上当了,但又拿吕少没有法子,只得拿了那两张照片,重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恨恨的拉开包厢门走了。”

“吕少见老板娘走了也不继续纠缠,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好像刚才的运动消耗了很多体力,就躺在沙发上好像睡着的样子,我赶紧趁机溜了出来,也不在乎结账不结账的事了,赶紧回家才好,不然又要被老婆念叨。”

“在电梯里,刚好又碰见了老板娘,她面朝着电梯墙壁边的玻璃,身上还是穿得整齐大方,和平时一样端庄贵气,只是原本腿上的黑丝裤袜已经不见了,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头,但她并没有看到我,只是呆呆的看着玻璃墙壁,墙壁上倒映出她平静的脸蛋,有一种我形容不出来的表情。”

“电梯到了底楼,她迈开两条白白的长腿消失在黑夜里,看着她把裙子绷得紧紧的大屁股一摇一摆的样子,我忍不住猜想里面是不是还在流淌着吕少的精液呢,可我心里也挺不好受的,这女人太漂亮也不是啥好事啊,虽然吃好穿好的,但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想弄弄她,上次是一老头,现在又一小孩,什么世道啊。”

“妈的,不过回头一想,如果真换成是我的话,有机会可能也要弄她一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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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三章)

老张的故事讲完了,但是他还在喋喋不休的描述着记忆中那个女人与不同男人交合的各种淫态,他口中的老板娘无疑就是我的妈妈白莉媛了,对于他猥琐的嘴脸我竟一时提不起劲头来反驳,只是默默喝光了最后一壶酒,才把已经醉成一滩泥的老张送回了家,姚姐自然是又埋怨又担心,喝完她泡的蜂蜜水后,我不顾她的挽留,自己走回家去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6点多了,还是没有白莉媛的倩影,我拖着有些疲乏的身体回到自己房间,躺在那张已经睡习惯的小床上,身上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劲儿,酒精的存让我身上燥热难耐,但是我的脑子里却不断上演着各种幻灯片,有童年记忆中妈妈的身影,也有现今身边白莉媛的形貌,但都无法将她们同老张口中那个网吧老板娘联系在一起。

虽然老张口中的描述未必全都可靠,但是至少可知妈妈与吕江的关系已经不是单纯的偷情那么简单,在我不在的这些年里,甚至早一些的时候,他们已经暗通款曲很久了,或者用他人口中的话来说,他们很多时候像一对夫妻,至少比那个纯属挂名的郭奇像,吕江是如何让妈妈对他迷恋呢,难道仅仅是凭借金钱与权力,很明显妈妈这些年在经济和生活水平上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这里面绝对与吕江的存在有着密切关联,但是妈妈并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啊。

还有一个让我头疼的问题,吕天的出现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从老张的转述来看,他在一年前掌握了妈妈的某些私密的照片,并利用它们来威胁她就范,那些照片里面是什么内容呢,为什么妈妈那么恐惧他手里的照片产生的效果,为什么要那么轻易的被那小子所欺负,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些愤愤不平,不由得埋怨起妈妈的软弱和无知,对于吕天这种天性邪恶的小流氓,怎么可以相信他的承诺,从那天在网吧卫生间发生的事情来看,妈妈无论有没有从吕天手里取回那些照片,但已经无法摆脱他的淫辱手段了,而且从吕天对待妈妈的态度来看,这小子只是把妈妈当作一个发泄原始性欲的道具,并没有任何的尊重和爱护,不仅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在各种不卫生的环境里淫辱她,还让他的小伙伴一起玩弄妈妈那绝美的肉体。

这些假设和猜想让我心头燃起了熊熊怒火,牙根痒痒的只想如何抓住这些侵占白莉媛的禽兽,将他们一个个撕成碎片,以至于白莉媛回家开门的声音都没注意到,只听见她焦急的喊着我的名字走到了房门前,我连忙闭上了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不知为何我这个时候不敢面对她,也许我怕自己会说出日后后悔的话来,或者是做出冲动的事情。

门开了,一股熟悉的香气袭来,一只柔腻微凉的纤手抚上了我的额头。

“石头,你怎么了,睡着了吗”白莉媛用手摸了摸我的脸,在确定我没有在发烧之后,才注意到我身上散发的酒气,虽然闭着眼睛,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她皱着好看的眉头用手扇空气的样子,可是我的鼻子却闻到,妈妈身上除了她独特的香味之外,还混着沐浴之后的洗发香波气味。

“哎,这孩子怎么又跑去喝酒了,还喝了这么多。”“都是妈妈不好,让你等了一天,对不起哦,妈妈的心肝宝贝。”我感觉白莉媛正在帮我解开纽扣,脱下外衣,她的手里不停的动着,转瞬间我下身一凉,身上的牛仔裤也被她拔掉了,我不禁有些尴尬,因为自己的下体在之前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虽然身上穿着白莉媛给自己买的平角内裤,但是从她突然停住的动作来看,自己下身的情况肯定被她看在眼里了,上次酒醉虽然也是她帮我脱了衣服洗了身体,但是那次我是完全处于没有知觉的状态,而这次自己确实在装睡。

屋内突然出现一阵短暂的安静,只听得见白莉媛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和我自己蹦的厉害的心跳,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紧接着她把一条柔软的被子披在了我的身上,还不忘仔细的将被子的四角塞好。

“好好睡觉吧,妈妈以后再也不出去这么久了,不会把宝贝儿子一个人丢在家里,乖。”然后我只觉得两片温热潮湿的嘴唇在自己的脸颊上碰了下,那股香气渐渐远去,随后房门也被关上了。

第二天的我很早就醒了过来,可能是昨天酒喝得有点多了的缘故,我感觉膀胱被尿憋的有些难受,赶紧出门跑进客卫,这个客卫挺宽敞的,马桶正对着洗衣机,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在放完膀胱里的积水之后,立马走过去一看,插座已经被拔下的洗衣机里没有衣物,只是尚存的湿气表示前不久刚刚使用过,我稍稍有些失望,转过头正好看见干衣机上的电源正扑闪扑闪着,掀开盖子一看,白莉媛昨天穿过的衣物正干干净净的躺在里面,从它们洁净的外表找不出任何线索佐证我的猜疑。

走出客卫,早上的屋子里静悄悄的,隐约听见屋外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主卧的房门关得紧紧的,白莉媛估计还在睡觉吧,往常总是提早起来为我做早餐的她,为什么今天改变了自己的作息规律呢,难道是因为她昨天外出活动的缘故,我对于自己的猜想也是有些惊讶,什么时候起自己不讳用带着恶意的想法去揣测她了,是因为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正在崩塌的缘故吗。

我对自己摇了摇头,重新回到自己房间,等自己再次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顺着刚出锅的炒菜香味走到了餐厅,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四菜一汤,白莉媛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她的长发在脑后绑个马尾,身上穿着一套湖蓝色的睡衣,素面朝天,淡雅可人。

白莉媛见到我出来ahref&039;qitaleibiesitu&039;target&039;nk&039;>司徒形依闯苑梗谋砬橐蝗缂韧奈氯崽竦俏br>却心事重重,坐在餐桌上只是向嘴里扒饭,这个时候即便是龙肝凤脑在我嘴里也是味如嚼蜡,白莉媛显然看出我的心不在焉,她有些小心翼翼的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一对明媚的大眼睛担忧的看着我。

“石头,你怎么了,为什么都不跟妈妈说话生气了吗”白莉媛有些惴惴不安的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木然的想口里送着不知什么味道的菜是。

“儿子,你不要这样好吗,你说话啊。”白莉媛见我的样子,有些着急了。

“妈妈的心肝,你这样是要逼死妈妈吗,你对妈妈有什么不满说出来好不好,不要憋在心里,你这样子好可怕啊”白莉媛的话里都带上了哭腔了,她急切的抓着我的胳膊摇着,长长的指甲都嵌入我的肉里,但是我并不觉得疼痛。

我轻轻的伸手把白莉媛因为抓得用力而胀红的小手握在了手中,用一种冷静而又坚定的眼神看着她的双目,语气却轻柔温和的说:“妈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可以把谁,他的名字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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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四章)

“什么,你还不知道他是谁”铁拐李好像很惊讶我问出这个问题似的,睁大了眼睛。

“他是谁,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告诉你我记不起来很多事了吗”铁拐李接下来的话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那小子叫程阳,就是姓钟那个烂婊子的老公,你小时候不是很爱跟他出去玩吗你还叫他程叔叔,这你都忘记了”铁拐李盯着我严肃的说,他的眼神里有些好奇,还有一种我说不出的味道。

程阳,程叔叔,我试图在记忆库里寻找这个名字,但总是一无所获,我儿时的记忆不是很清晰,但是基本的人名都还有印象,为什么这个名字在我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他是在我失去的那段记忆中吗

还有钟小箐,原来她的老公是程阳,那个叫程旭的小孩子应该就是他们的孩子,这个程阳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铁拐李,听他说话的口气对程阳一直很不服气的样子,对他的所作所为也看不过去,他对钟小箐的施虐是不是也有这些因素在内呢

还有,妈妈跟这个程阳之间有什么故事,根据铁拐李的描述他跟我们家走得很近,那妈妈对他的态度又是如何,那些流言蜚语是否有一定的可信度,那两张照片上的人头被涂掉应该是妈妈所为,那么多人里她为什么要涂掉这些人,难道是因为这些人会勾起她不愉快的记忆。

这三个人中,郭奇曾经跟她有少年时期的情感萌芽,如今又是跟她在一起同<et>居;吕江曾经是她丈夫的上级领导,现在还跟她保持着不伦的婚外关系;那这个程阳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他跟妈妈之间又有什么故事呢

“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人了,这个人做了什么事情他与我妈妈有什么关系”我只得向铁拐李求助。

铁拐李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中似乎有一丝怜悯之意,这意味着什么呢他说:“看来你这个病还真是不轻,连这个人都忘记了。”“他刚来的那几年的事情我不大清楚,本来我就跟这小子没什么交情,他也从来不正眼看我,后来我残废了之后,到你家大院里看门,我才注意其这小子来。”“这小子上班是能溜就溜,能躲就躲,什么苦活累活都没有他的影子,高胡子坐的那个位置又是走不开人的,有时候一天都下不来一次,吃喝拉撒都在上面解决了,家里的事情当然顾不上。”

“说老实话,你妈妈嫁给高胡子算是吃亏了,虽然高胡子人不错,也很疼老婆,不过他一工作起来就顾不上别的事,家里孩子就全扔给你妈妈了,我开始看大院的那几年,整个院子里除了我就是你妈妈最早起来,天还灰蒙蒙的,我就看到你家那盏电灯亮了起来,你妈妈就在给你喂奶什么的,然后我赶紧就去开了大门,因为我知道她过会就会出门去买早点,我知道高胡子最喜欢吃老刘家的包子,所以知道你妈妈早上都会提前去买回来给他当早点。”

“等高胡子吃完早饭去上班了,你妈妈就开始料理一天的家务,每天早上是雷打不动的打扫房间、整理卫生,所以你家里才会一直那么干净,比你们那些邻居家里强多了,然后下午午睡起来后,又得出门去市场买菜,那时候农贸市场离这里远得很,公交车又没有现在这么方便,有时候每天光来回你妈妈就得走上7、8公里,还要拎着个菜篮子,别提有多辛苦了。”

“那个姓程的家伙出现后,他就假装很热情的样子,整天跑到你家里来,帮你妈妈做点杂事,帮她提提菜篮子,搬搬重的物件,借着这个籍口他有事没事就跟高胡子请假溜班,高胡子知道他去做什么,对他也毫不怀疑,把他当自己弟弟一般看待,你妈妈当时多年轻啊,对他这种装模作样的卖好也不懂得防备,经常留他在家里吃饭,有时候除了晚上外,他在你家里呆得比高胡子还久了。”“后来邻居里传言多了起来,再加上你也比较大了,你妈妈也感觉到这样子不好,所以姓程的也就没有那么黏糊了,再加上他被调去当采购员,时不时的要去外地出差,所以来得也没有那么殷勤,不过高胡子还是那么的忙,我有时候看你妈妈很辛苦,都忍不住要去帮帮她,可是她总是好言好语的拒绝了。”

“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因为看不起我才拒绝的,只是怕惹到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嚼舌根,于是我就在暗地里偷偷的帮忙,看她门口的煤球要用完了,我就去拉了一板车过来,晚上见没人了,就给垒到你家门口去。”“看到你妈妈出门买菜了,我就先去她常去的那个菜市场门口候着,等她买完后我就帮她提着,一直提到快到家的附近,我再还到她手里,然后让她先回去,我估计她快走到了再回去,在公交车上我们也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隔着远远的,这样就不会被别人看到,让你妈妈觉得尴尬了。”

“过了不久,高胡子就出了那个事情,你妈妈的生活就越发难过了,本来靠高胡子一个人的工资还可以过日子,现在拿到手的抚恤金比原来少多了,我虽然很想帮她,但是我连养活自己都不容易,除了一身力气没有啥值钱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着急,你长大了念书又要花钱,你妈妈东凑西借的,每年都到了快开学才送你去注册,这你都记不得了”

铁拐李口中说出的这些内容很沉重,我虽然从妈妈口中稍稍了解她那些年过得多不容易,但是第一次从别人的转述知道她生活的细节,这些话语让我感触很深,好像有什么东西触动了记忆中密封依旧的盒子般,我逐渐想起了一些片段情景。

记得爸爸去世后的第一年,暑假都结束了两个礼拜,但是我还没有去学校,妈妈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平时的温柔可亲,但是那是尚不懂事的我也看得出她内心中的焦急与不安,因为家里已经交不起这学期的学费了,一向自尊心很强的妈妈,也放下了脸面去跟认识的人借钱,但是平时还算融洽的邻居朋友们,这个时候却纷纷以各种理由推托,妈妈在这个城市里举目无亲,爸爸这边的亲戚们素来都瞧不起郊区农村出身的妈妈,他们此时是不会伸出援手了。

我记得有一天早上,妈妈早早的起来煮了一大锅稀饭,吩咐我乖乖呆在家里看书,不要随便出去乱跑,然后她就出门了,也没有告诉我她去哪儿,我很听话的在家里等了一天,早上煮好的饭都吃完了,天都黑了下来,妈妈还没有回家,我心里又是担心又是害怕,但又不敢出门去找她,因为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妈妈,又怕我出门后妈妈回家了,看不到我会着急,只得趴在窗户上盯着大院的门口,期盼可以见到她的身影,结果呆着看着等了好久,自己不知不觉就靠在墙壁上睡着了。“

”那天我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叫醒,原来妈妈出门一天一夜才回来,而且她脸色很不好,看起很疲惫的样子,好像都没有好好休息一般,她身上穿的还是昨天出门前的女士西装和及膝裙,可是原本整齐熨烫过的衣服,现在却变得皱巴巴脏兮兮的,她腿上的肉色丝袜也开了几个口子,原本用发夹固定住的长发,现在变成披散在肩上,而且头发还有些凌乱。

她看到我的样子很是心疼,连忙把我抱到床上,直到把我哄得睡着了,才抽身离开床边,我在合眼入梦前,隐隐约约还记得随后卫生间里的流水声,等我再次醒过来,妈妈已经沐浴完毕,换了睡衣睡在我的身边,那天她睡得很死,好像上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过的一样。

第二天,妈妈就带着我去学校注册了,我虽然很想知道妈妈是从哪里筹到钱的,但是我并不敢问她这个问题,只是觉得妈妈一定不会喜欢我问她这个问题,但是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妈妈穿那身衣服了。

铁拐李的声音将我从往昔的记忆中唤了回来,他并没有注意到我在想什么,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那段时间你们娘俩真是过得很不容易,我想帮忙可是有心无力,没想到姓程的这个时候又出现了,前几年吕江刚刚当上了公司经理,没多久就把姓程的提拔当了党政办主任,接替了他的位子。”

“姓程的这么快就被提升到重要的岗位,很多人都不服气,但是他背后有吕江这棵大树顶着,谁能斗得过他呢,而且那段时间吕江就开始搞什么减员增效,大家个个都担心自己会被下岗失业,姓程的手里正好掌握着分流名单的制定,人人是怕他会把自己列进名单,纷纷想尽办法去巴结讨好他,有点钱的就送钱,有点姿色的就自己送上门去,还有人把自己老婆都送过去给他。”

“最后名单一落实下来,被下岗的不是没钱没姿色的,就是老婆长得太寒碜拿不出手的,其他平时跟他有矛盾和看不顺眼的不用说了,不过他可不敢拿拐子我怎么样,他也知道拐子向来看他不顺眼,可是拐子不是好惹的主儿,他要是连看大院都不让我干,我就能让他下辈子没办法站着撒尿。”

“那个姓程的发达后,有人给他介绍了个对象,还是个年轻的大学生,毕业后分配到居委会工作,姓程的很快就把这个大学生给搭讪成了,这两人结婚的时候我没有去,所以很后面才知道原来他老婆就是姓钟的那个骚货,不过姓程的结婚后也没有改变什么,依然在外面花天胡地的,估计那个骚货也没有办法管住他。”

“姓程的那段时间也没少来找你妈妈,虽然现在他飞黄腾达了,但是我知道你妈妈并不会因此对他另眼相看,依然跟过去一样对待他,有一次我看见他从你们家里跑了出来,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一边脸上还红肿了起来,好像是被你妈妈甩了一巴掌,估计是他对你妈妈有些不尊重的话语或者动作吧,不过我一直在附近盯着他,如果他有什么不轨的话我肯定饶不了他。”

“可是,那次后没很久,他又出现了,不知道他耍了什么手段,你妈妈对他的态度变了很多,好像她已经忘记了那次的事情一样,姓程的来得也加频繁,而且专挑你去上学的时候,来一次就在你家里呆很久,有几次我还看到他开着单位那辆桑塔纳在街上晃悠,你妈妈就坐在他的车里。”

“我那个时候就很纳闷,你妈妈怎么会跟姓程的走那么近,有几次我问她是不是姓程的怎么威胁她了,告诉她我可以打得姓程的不敢再上门,可是她总是摇头说没事,说姓程的人还是不错的,是我对他有偏见。”“我当时也是气昏了头,再加上看她跟姓程的那么亲近,心里头有些嫉妒,居然问她是不是老公死后想男人了,还说她肯定是拿了姓程的好处,骂她是现在当了姓程的姘头,就一心为他说话。”

“我当时的话把你妈妈气得不轻,她被我说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我以前没有见她发过火骂过人,可是那天她真的很生气的了,但骂起人来还是柔柔的,只是语气很激动的对我说,我这个人心胸太小了,老是把人想得太坏,让我再也不要管她的事情。”

“可能我这个人的确心肠比较小吧,看她一副不相信我的样子,好像我这个人还不如姓程的实在,我当时牛脾气也上来了,当场就说以后她爱干什么干什么,反正她又没有老公谁也没资格管,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其实,我话说完就后悔了,可是又放不下脸去找你妈妈道歉,只好暗地里骂自己傻逼,不过我还真做不到不关心她,依然会留意她的举动。”“那你看到,她和程阳之间,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吗”我的声音里有些苦涩。

“拐子我没办法整天都跟在她身边,所以她跟程阳之间有没有事我并没有看到,不过我想他们之间有出事情也不稀奇吧。”铁拐李的语气变得有些谨慎起来,他稍微斟酌了一下,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有件事情一直挂在我心头,很多年了,现在也没想通。”他说到这里,言语里有些犹豫起来,我追问他是什么事情。

“自从和你妈妈吵了一回,之后她出入院子都会避开我,我也没脸跟她搭话,所以我们两个人就跟不认识一样,碰到了也脸朝一边走,但是我还是会在暗地里注意她跟姓程的来往,怕她被姓程的给欺负了。”“大概是那次吵架之后半年左右的一天,我早上喝了点酒,之后就躺屋子睡着了,结果起来的很晚,所以你妈妈出去买菜的时候,我没有跟在她后面出去,平时我都是会远远的跟着,看她买完了菜,安全回到家里才放心。”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一看,果然最后一班车已经开走了。”

“我没办法,只好拖着这条废腿慢慢向家里移动,那段路我走了整1个钟头,就在经过那个公交车终点站的时候,突然看到那排都下班了的公交车里走出来一个人,不就是那个姓程的家伙吗,他那天跟平常一样,走路大摇大摆的,朝着大院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他怎么会跑去坐公交车,我也没去想太多。”

“不过,等我走近了几步,那辆车上又下来了个女人,朝我们大院的方向走着,我一看就呆住了,那不就是你妈妈吗,她怎么也在这辆车上。”“按理说,这个车最后一班应该在1个钟头前到站了,车上的师傅和客人早就各回各家了,怎么你妈妈会在这个时候从车上走下来呢,而且还是在程阳的后面下车的,难道他们一起坐车过来的吗,我当时又不好去问她,只好在后面偷偷跟着她。”

“那时候天色已近晚了,你妈妈穿着她平时常穿的衣服,就是你上次看到姓钟的婊子身上的那件,脚上踩着双5厘米高的凉鞋吧,手里的菜篮子里装得菜并不多,但是走起路来却是很慢,还一拐一拐的,看上去好像身子很重的样子。”

“我心里巴不得能上去帮她一把,可是又怕她不理我这个人,只好远远跟着她,直到她回到家里为止。”“那你当时没有想到去那辆公交车上,看看那里有什么蹊跷吗”我忍不住问他。

“哎呀,我正后悔着呢,拐子这个脑子是在不灵活,我那天回去躺床上想了半天,才想起要回去看一看,结果人家那个车站已经关门了,我一瘸子也没办法翻墙越壁,等到第二天我又坐上那辆车,结果那师傅已经很勤快的把车子洗了一遍,所以啥玩意儿也没看出来。”铁拐李的话又勾起了我的一段回忆,我脑中某一块地方好像被点燃着了一样,随着记忆火焰的升腾,那天的情景渐渐在眼前浮现出来。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的确跟铁拐李说的一般,呆在家里做作业,连妈妈出去那么久还没回来都没发现,直到天渐渐黑了下来,肚子开始咕咕直叫的时候,妈妈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

妈妈一进门,就把菜篮子仍在了一旁,她的身体就瘫倒在沙发上,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铁拐李说她那天穿的衣着倒是没有错,只是他隔得太远了,并没有看到妈妈身上的衣裙不整的样子,她身上那件灰色雪纺小外套已经裂开了一道口子,雪白细长的胳膊都露在外头,白色小抹胸的位置有些歪,里面粉色文胸的带子都滑了出来,她双腿有气无力的张开着,杏色百褶裙都拉到了腰部以上,连下身的月白色内裤花纹都露出了一角,整个人显得很是狼狈不堪,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如此衣冠不整的模样,要知道妈妈平时一再强调不管我们家有没有钱,走出去一定要像模像样,这么不顾形象的妈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令我惊讶的是,妈妈那白皙圆润的膝盖上,那天居然有两块红痕,那痕迹纹路明显颜色鲜红,好像是妈妈的膝盖在什么硬物上摩擦过多导致的结果,而且看上去摩擦的程度还不轻,妈妈这样一路走回来,肯定是非常痛苦吧,而妈妈眼角的泪痕也验证了我的猜测,妈妈用修长的手盖住自己的小嘴,在偷偷的抽泣着,我当时很慌乱,手足无措的,只知道用自己幼稚的语言,试图安慰妈妈,求她不要再哭了,却不懂得问问妈妈为什么而哭,现在回想起来,那天妈妈肯定是遭遇了让她极度痛苦的事情,所以才会让一直都很坚强的她落泪。

但是那天妈妈也没有想要跟我说什么,的确,对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讲她的不幸又有何用呢她只是在默默的哭完之后,撑着疲惫的身子和红肿的眼睛去给我做饭,待我吃完饭之后,她将自己关在卫生间里,洗了很长时间的澡,之后的事情我又想不起来了。

铁拐李的描述唤醒了我记忆中部分遗失的内容,虽然只是鸿毛片爪,但毕竟说明我的记忆是可以恢复的,但是要完全唤醒还需要多的线索和刺激。

不过,我总算弄明白了几件事,一是那两张照片上被涂去的人都是我爸爸当年单位里的同事,其中一个便是妈妈先进的情夫吕江,而另一个人则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是钟小箐的丈夫程阳,并且从铁拐李的讲述中可知,妈妈和这个程阳曾经走得很亲密,他们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这些事情估计就是深藏在我那些遗失的记忆内,否则我怎么会对这个人毫无印象呢

最令我不解的是铁拐李嘴里口中所说的那件事情,妈妈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伤心和屈辱,为什么妈妈从来都没有提过这件事呢,这件事情跟那个程阳有什么关系呢

我正要继续询问铁拐李,可是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妈妈打过来的电话,我接通了之后,对面传来的声音却十分焦急。

“石头,你在哪里,快回家来。”“你想干什么,别过来,你这个变态。”妈妈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她这几句不是对我说的。

“妈妈,发生什么事了,我这就回来。”我急忙问道。

“我儿子就在附近,他马上回来了。”妈妈依然是在跟另一个人对话,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你给我滚啊”电话对面传来的声音很嘈杂,妈妈好像在跟什么人吵架似得,有个男人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在说着什么,这个人的声音我挺熟悉的,但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你这个贱货”“装什么装啊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我今天要让你好好爽一爽。”听筒传过来的男人声音断断续续的,都是在说一些侮辱妈妈的话,好像他已经开始动手了。

接着我听到一声布料被撕破的响声,妈妈发出一声惊叫。

“啊,不不要”

“啪、啪”

紧接着是一阵持续的肉体纠缠声,好像妈妈正跟对方发生了肢体冲突,然后手机好像被摔到了地板上,只能听得到一阵阵的忙音。

我只觉得一阵热血涌到了头顶,一想到妈妈此刻正在家中被男人所欺辱,我再也坐不下去了,也没顾得上跟铁拐李说什么,立马冲出门去,向家里的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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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五章)

从铁拐李家里出来,我一路上狂奔着向家里跑去,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我恨不得此刻可以插上双翅飞到妈妈身边,我很怕自己每耽搁一秒钟的时间,妈妈就可能多受辱一秒钟,我绝不能让妈妈再次受人欺辱了,我要保护她。

5分钟不到,我已经到了大厦楼下,匆匆闯入电梯,不顾其他住户的抗议,自己按着电梯门就上了,电梯楼层不断上升中,我却在电梯里不断踱步,这短短的十几秒间,在我看来却像十几个小时那么漫长。

看到楼层指示到了最熟悉的那个数字,我立马冲了出去,跑到家门口一看,门是紧关着的,我赶紧刷卡开门,冲进屋内。

进门后并没有看到我预料中的画面,客厅里空荡荡的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妈妈那支iphone掉在了茶几附近,我捡起来一看,已经自动关机了,再一看四周,沙发前好像凌乱的扔着几件衣服,我走过去一看,一条熟悉的粉色丝绸睡衣,衣服上的扣子已经被扯掉了,同一套的丝绸睡裤也胡乱丢在一旁,睡裤的裆部已经开了一道大口子,好像是被人用手撕开的,沙发背上挂着条白色的文胸,那上面的气息我很熟悉,这些贴身衣物在我出门前都是穿在妈妈身上的,可是这时候它们却没有尽到保护女主人的职责,而是像打了败仗的逃兵一般,狼狈的四散在屋子内。

我心急如焚,手里的衣物说明妈妈刚才遭到了袭击,可是妈妈去哪儿了这个袭击者把妈妈的衣服都撕坏了,他绝不可能就这样抓着裸体的妈妈跑出去,难道,他要对妈妈下毒手,不,没可能的,从电话被挂断到现在才5分钟,他不可能做到毫无痕迹,最有可能的是他和妈妈还在这个屋子里。

我立马跑去打开妈妈的主卧室,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影,我自己的房间也是如此,我忍不住大声的叫着妈妈的名字,好像从屋子的那一角传来模模糊糊的人声,我循声找了过去,发现郭奇那个房间是关着的,我拧了拧门锁,门在里面被锁上了。

这段时间以来,这个房间一直都没有人住,但是妈妈并没有把房门给锁上,她说郭奇的东西都在里面,他有时候要回来拿东西的话,不要难为他,怎么这个时候门被锁上了,唯一的解释就是里面有人。

想到这里,我便大声喊着妈妈的名字,房间里好像有人在回应,的声音,不过有个男人的说话声倒是听的很清楚。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我把你当女神一般看待,可是你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别人还以为你有多贞洁,谁知道暗地里早就做了大款的二奶。”“还让我傻乎乎的当了这么多年的龟公,绿帽都不知让我戴了多少顶。”“你这个装模作样的荡妇,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用我的鸡巴让你知道,谁才是你老公。”男人口里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但是我已经从那尖细的嗓子听出,这个人就是消失了好一段时间的郭奇,不管他所说的究竟如何,他此刻肯定是在对妈妈行不轨之事,这是我决不允许的。

实木质地的房门关得很是严实,我倒退了几步,猛吸一口气,接着助跑的惯性,抬起脚来踹了过去,随着门锁机关的金属件发出的摩擦声,房门应脚而开,露出房内的景象。

房间中央,一具雪白丰润的女体正面朝天的倒在床上,虽然女人的脸部被她如云般的长卷发盖住了,但是那瘦瘦的香肩,高高挺起的丰满酥胸,不堪一握的细腰,以及一对白花花的长腿,从这体态来看正是妈妈,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好像是被什么绑住了似得,虽然身体在不断的挣扎,但是双手却动弹不得。

她面前那个背对着我的男人,一头狮子狗般的卷毛,瘦长条的体型,上身光溜溜的露出木板般平坦的后背,下身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脚上,两个瘦瘪瘪的屁股和竹竿般的长腿赤裸着,他的脚上还穿着袜子和皮鞋,难怪刚才没有在玄关看到陌生人的鞋子。

这个男人我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一定是郭奇,这个时候他好像是发疯了似的,对于我踢门和进来的举动置若罔闻,依旧露着后背对着我,他的双手抓着妈妈的那对玉足,将她们呈大字型分开,而双腿间那根玩意已经进入了妈妈的下体,还在持续做着猥琐的动作,妈妈的双腿被他抓得牢牢的,只能在床上不断的扭动着身子,像一只大白羊般的肉体在床上翻滚着,试图躲避他的袭击,可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抵不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她的反抗收效甚微。

“郭奇,你给我住手。”我怒吼一声,上前扳住郭奇的肩膀,使力向后一拉,想要把他的身子先从妈妈身上拉出来,没想到前几下虽然已经让他肩膀歪斜了,但是他的下身依然牢固不动,以我的气力估计,郭奇这种体格只要一扳就可以放倒,今天他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不但站得牢牢地,而是毫不理会我的动作,只是喘着粗气要扑向妈妈。

我无明火起,提起右脚踢在他膝盖背后的位置,同时手往前一伸,锁住他的喉咙向后使力,这回他一只脚被我踢得弯了下来,上身又向后倾去,再也无法保持平衡,我见他身体已经离开妈妈,又朝他另外一只脚踢去,同时手上松开他,郭奇顿时脑向后摔倒在地,这一下摔得不清,他的脑门子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全身光溜溜的就像只长臂猿猴,唯独下身那个玩意依然张牙舞爪的挺立着。

被我这么重的摔了一下,郭奇好像精神清醒了一些,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就向我挥拳打来,我顺势抓住他的拳头,从他的肘关节向后一扭,双手同时用劲,只听见“咯吱”一声,他的肩关节已经脱落,郭奇发出一声惨叫,另一只手试图想要去抓我,我怎么肯给他这个机会,双手顺势一甩,他就不由自主的被我转个身,变成背对着我,我起脚在他的腰部猛地一踹,他整个人顿时被踹飞了出去,刚好摔倒在客厅的地板上。

由于他是正面朝下摔下去的,之前他身上勃起的那玩意正好直挺挺的被自己压在了客厅的地砖上,估计这一下他的那玩意伤得不清,只听见他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我心下极恨他对妈妈的所作所为,刚才那一只脚用了暗劲踢在了他的腰肾位置,他被我踢得一下子岔气了,估计小半天都动弹不得,我还想上去继续揍他几下,房间内传来妈妈“呜呜丫丫”的叫声,她好像嘴巴被堵了什么似得,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牵挂着妈妈,就不再追打郭奇,上去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往大门外的地上一扔,然后捡起他的衣物丢在他身上,叱道:“赶紧给我滚,以后不要让我在这附近见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把你打成生活不能自理。”躺在地板上的郭奇哪敢对我言出不逊,只是忙不迭的捡起衣服裤子往他身上套,只是一边胳膊已经被我卸掉,光靠一只手十分费劲,我看他头发凌乱,脸色发青,原本直挺挺的下身已经软了下来,红肿得厉害,而且形状还歪向了一边,估计这下要好好送医院去治疗一番了,心里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些,也不再管他会干些什么,把大门关上后,赶紧去看看妈妈的情况。

我走回郭奇的房间,床上并没有看见妈妈的身子,妈妈哪里去了呢我定睛一瞧,几缕酒红色的长卷发在靠里面那边的床头露着,原来在我们扭打的期间,她自己挣扎着不小心滑倒到另一边的床沿下了,我向里面走近了几步,可以看清妈妈的脸蛋了,她中分的波浪长卷发已经向两边掀开,原本高贵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泪痕,白净的脸颊高高鼓起了两块圆形,好像口内被塞了什么东西似得,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

我想走近点,可是妈妈却拼命的摇头向我示意,我霍然想起,从进门起她身上一直都是赤裸裸的,妈妈肯定不想儿子目睹自己被侮辱后的样子,我只好停住了脚步,想了想说:“妈妈,你是不是嘴里被塞住了什么”妈妈立马很用力的点了点头,肯定我所说的话。

“那我先帮你把口里的东西取出来,好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妈妈刚点了点头,我正要举步,她又开始拼命的摇头,我停住脚步问道:“妈妈,你的意思是我不能走过来吗”妈妈又点了点头,我有些为难了,在这个状况下,我要取出她嘴里塞的东西,就不能不走过去,可是妈妈又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身子,这怎么办好呢。

我再三思虑,总算想起了个法子,说道:“妈妈,这样子好吧,我闭着眼睛,走过来帮你取出嘴里的东西,好吗”妈妈听了连忙点头,我就把眼睛闭上,凭着记忆走到床那边,直到自己的裤管碰上一对冰凉的脚掌,我知道已经距离妈妈不远了,我轻轻的蹲下身子,估算着距离伸出手去,手掌触到一片浓密顺滑的毛发,我知道自己已经碰到妈妈的头部了,就顺着额头、鼻梁向下摸索去,只觉得触手之处光滑娇嫩,极富弹性,我在成年之后还是第一次与妈妈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手上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

妈妈见我手只是放在她脸上却没有动作,又支支吾吾的摇着头,好像在催我快点一样,我定了定心,摸准了她嘴唇的位置,用两根指头探了进去,妈妈的嘴巴很小,再加上里面塞了一团什么布料,我的两根指头很费劲的掘了半天,才将那团塞得很紧的布条一点点的取了出来,随着布料取出的过程中,我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碰在妈妈潮湿温热的口腔内,还时不时的碰到一条柔软滑腻的嫩肉,直到那团布料已经被完全取了出来,我的手指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压在妈妈湿润柔腻的舌头上,直到妈妈用她的牙齿轻咬了我一下以示抗议,我才惊醒过来,赶紧把手指拿了出来,妈妈的口腔这才完全放松下来,她忙着咳了几声,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好像才平静下来,带着几丝嗔怪开口道:“你这孩子,怎么用力那么大,东西都取下来了还压着妈妈的舌头不放,差点没让我呛到。”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我想妈妈白嫩的脸此刻上应该是飞起了两朵红云,一对美目里肯定带着羞意看自己,不过她的语气里并没有太多责怪自己的意思,我这才发觉那两根手指湿漉漉的,妈妈嘴巴被塞住那么久,应该分泌了不少的口水吧,想到自己刚才手指上那令人销魂的触感,这算是自己与妈妈口腔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吗,我不由得有些心神恍惚。

“傻孩子,还在想什么,快点帮妈妈把手腕解开啊。”妈妈的声音把我从绮思中唤醒,我忙伸出另外一只手想要找到妈妈的手腕,没想到触手之处却是软绵绵的,好像抓在了一坨极富弹性的球状物上,那种娇嫩滑腻的手感应该是妈妈身上某个我久违的部位。

“啊,你手往哪里摸啊,快停手。”妈妈也没有料到我的手会碰到她的乳房,尖叫了一声后忙说道。

“我,我没看见。”其实我的手碰上之后就觉得不对劲,立马像触电般抽开了手指,嘴里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妈妈,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小心碰到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解释说出口后,自己都觉得很苍白。

不过妈妈并没有继续责难我,她只是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嗯,我知道了,你先帮我把手腕解开吧。”我这回真正定下神来,为了避免刚才的尴尬,我凭着记忆先摸到妈妈的头发,然后沿着头发向下探索,顺着她瘦瘦的香肩,光滑的背部,总算在腰部左右找到妈妈的手,她的手腕反背在后头,用一条布带子绑得紧紧的,郭奇这个结绑得并不复杂,但是却重复绑了好几圈,所以接起来要花一点时间。

我双手绕在妈妈的背后帮她松绑,这个姿势等于用双手把她环抱在胳膊圈内,由于是闭着眼睛的缘故,只能感觉妈妈的身子在我的双手间微微颤抖,她高挺的鼻子偶尔会碰到我胸口处的衬衫上,感觉她的呼吸较平时有些粗了起来,由于靠得很近,妈妈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香气加浓重了,我心头某个角落里的绮念又跑了出来,不行,我得赶紧帮妈妈松绑,然后远离她的身体,不然的话就会出丑了。

虽然只是两三分钟的时间,我却觉得像好几天一样漫长,总算将妈妈的双手解放了出来,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等着妈妈下一步的吩咐。

“石头,你先出去下,记得把门带上。”妈妈轻轻的说。

我遵照她的指示办了,直到走到客厅前,我的双目都是紧闭着。

客厅里一片凌乱,一个花瓶被打翻了,茶几附近都是玻璃碎片,白色的花瓣洒落了一地,再加上被人践踏的痕迹,一片狼藉,可见前不久妈妈是在客厅里遭到郭奇的袭击,之后才被他带到房间里面施暴的。

背后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妈妈用一条白色的大床单裹住身子,床单的一角有些歪了,修长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她的长卷发披散在裸露的香肩上,面色憔悴的走了出来。

“妈妈,你身子怎么样,我”我想要询问她的情况,却不知如何开口,她刚才遭遇了什么我已经很清楚了,这时再去问她岂不是重新勾起她的伤处。

“石头,妈妈有点不舒服,午饭你自己解决好吗。”妈妈看起来很没有精神的样子,我自然不会为难她,点点头,目送着她迈着那对美腿走进了主卧室。

我不敢打扰妈妈,又担心她会不会做一些傻事,站在主卧室门口静静停了一会儿,开始隐约有些抽泣的声音,过了一会传出淅沥沥的水声,之后良久没有声息了,我想妈妈应该是睡着了吧,才稍稍放下心来,走回客厅收拾那片残局。

我将碎片垃圾什么的都打扫干净,提着大大的垃圾袋走下楼来,放在垃圾回收处,正要返身走回电梯,忽然衣角被人拉住了。

回头一看,拉住我衣服的是一个小孩子,虎头虎脑的,这不就是钟小箐的儿子程旭吗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有些不客气的问。

“高狠哦不,高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程旭的小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很是焦急。

“什么事,快点说。”我有些不耐烦了,我自己身上还一大堆事情,哪有空在这里听一个小孩子讲故事。

“高哥,你知道郭奇这个人吧他就是住在这栋楼里的。”程旭居然提到郭奇的名字,这让我有些吃惊。

“是的,你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有些警惕的问他。

“我恨不得杀了那个家伙,哪还有什么关系。”程旭嘴里说出的话恶狠狠的,这个孩子才这么点大,但是从他的话中可以听出他对郭奇有很深的恶意。

“哦,他做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讲讲。”我试着问了他一句。

这时候电梯附近人来人往的,不少住户都好奇的看着我和一个小孩在这里对话,这里不是适合谈话的地方。

程旭刚要开口,我打断了他,示意他跟我走,程旭很听话的闭上了嘴巴,跟在我后面。

因为妈妈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想走得太远,就在大厦旁边的一个肯德基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我找了个靠角落人很少的位置,程旭坐在我的对面,闻着餐厅里食物的气味,他鼻子有些翕动着,不安分的看着旁边桌子上的汉堡,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反正我也没有吃午饭,便走过去点了几个套餐回来。

等服务员送上一个全家桶来,程旭的眼睛是移不开了,我心里暗暗笑了笑,脸上却是毫无表情,拿了鸡腿堡和可乐扔给他,这小子也不客气,拿了就开始啃了起来。

我也拿了个汉堡吃了起来,看着程旭狼吞虎咽的吃相,不仅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自己以前也是很爱吃这些洋快餐,但是当时这些洋快餐的价格对于我们家来说过于昂贵了,所以只有在自己过生日或者考了好成绩的时候,妈妈才会带着自己吃一次,当作对我的奖励。

时间过得这么快,现在的我什么时候想吃这些就可以马上吃到,可是这些食物对我来说已经毫无吸引力,我心里宁愿回到那个与妈妈相对坐着,细嚼慢咽的品尝着童年憧憬的美味的日子。

等我从感慨中归来,程旭已经把桌面上的食物一扫而光了,正蹬着那对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他的脸色从先前青中带白变得正常了很多,恢复了原有的红润。

我把喝了剩一半的可乐递给他,自己点了根烟,让他把前面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

程旭打了个饱嗝,抹了抹嘴上残留的可乐汁,从头开始说了起来。

“高哥,你知道我妈妈有外遇了吗”他一开口居然问了个我没有想到的问题,我该怎么跟他讲,难道告诉他,他妈妈的情人是一个身带残废的老头子,对此我只能摇摇头。

“我知道了,原来就是那个人。”看了他并没有要从我身上得到答案,或者他已经有了答案。

“谁,哪个人。”我忍不住问他。

“就是那个人,我前面跟你说的那个。”他的话让我一时没有转过弯来,我又重新问了次。

“那个人就是郭奇。”他用一种斩钉截铁般的坚定语气说了出来,这个答案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还以为他会说是铁拐李,怎么郭奇也跟钟小箐有一腿吗

“你是怎么发现的”

“大概就在半年前吧,我有几次看见过他从我们小区里进出,我当时还觉得奇怪,这不是那家网吧老板娘,也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美人阿姨的老公吗我有几次见他跟美人阿姨在一起出入,网吧里的姐姐告诉我那个是她老公。”

“所以我有些奇怪,没听说过他在这个小区里有房子啊,没事老来这里干什么,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他是来找我妈妈的。”

“上次你从我们家走了出去后,我跟妈妈刚吃完午饭,就有人敲门,妈妈开门后在门口呆了很长时间,好像在跟什么人对话,我听得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但他们说话声音放得很小,没有听清楚在说什么。”

“过了会儿,妈妈关上门跟我说,她单位有事情要出去一下,然后就换了一身衣服出去了,我当时有点奇怪,因为她双休日是很少会去单位的,而且就算出去一趟也是随便穿件休闲服就行了,可是那天她打扮得很漂亮,穿得衣服也是很性感的那种,好像好像是要出去约会一般。”

“我有点怀疑,就开门跟了上去,想去看看她约会的对象是谁。”“没想到,那个男人就在小区门口等着她,他那天穿着一身牛仔服,头发卷卷的乱乱的,我当时就认出来了,那不就是郭奇吗他已经有美人阿姨那么漂亮的老婆了怎么还会做这种事,为什么妈妈会跟他出去”

“我本来想继续跟着看他们都做些什么,没想到出门后那小子就带着妈妈上了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小车,然后就开走了,我只好放弃了跟踪的想法,那天妈妈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到家里,而且我看她脸上红扑扑的,好像心情很愉快的样子。”

“你就看到了这些那也不能说明你妈妈跟郭奇之间发生了什么啊。”程旭的话让我有些失望,郭奇跟钟小箐之间有奸情这个信息虽然比较新奇,但是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价值,郭奇跟妈妈之间并没有法律上的夫妻关系,也没办法用法律来惩戒他。

“等等,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当然不止这些了。”程旭又喝了一口可乐,砸吧砸吧嘴继续说。

“那天之后,我有去妈妈的办公室,偷偷的看了看社区居民的档案,才知道他是住在那个福佑大厦里,也知道了那个美人阿姨的名字,嘿嘿。”“不过虽然他登记的时候是跟美人阿姨一个地址,他们上面写得关系却不是夫妻,不过我看美人阿姨外面的男人也不少,估计这个家伙只是个幌子。”程旭说出来的话让我有些不悦,我瞪了他一眼,让他少说废话,他吓得缩了缩头,继续讲下去。

“于是,我就一直想着怎么抓住郭奇的把柄,最好能够用来威胁他,让他主动离开我妈妈,可是没有什么效果,他好像那段时间也不住在美人阿姨那个家里,而是在附近的一个小区内另有一套房子,整天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干嘛,而且还有好几个漂亮女人在他那里出入,这小子真他妈的花心。”

程旭的话我半信半疑,郭奇这段时间的确是很少见到,他果然是在外面还有个住处,不过他跟很多女人有关系这点恐怕不大可信,因为我亲眼目睹他在妈妈面前一副不行的样子,估计是程旭认错了,不过有点不对,他今天早上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又恢复了男性功能,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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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六章)

程旭并没有注意到我在思考,依旧边喝着可乐,边讲他的故事。

“今天早上我不用上课,但是昨天跟李靖约好了去网吧,所以我就跟妈妈撒了个谎,说老师让我们去学校补课,早早的就出门了,走到半路我突然想起来,自己居然忘记带钱了,没钱可上不了网,没办法,我只好回家去拿钱。”

“我出门的时候妈妈还在睡觉,我想偷偷进去拿了钱就走,免得她看到了又要唠叨,所以我就悄悄开了房门,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影,妈妈估计还在睡觉吧,我偷偷的溜回自己房间,从我的小金库里拿了钱,正打算出门去网吧的时候,外面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正要去看看谁这个时候上门的,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只好继续躲在房间里,等着按铃的人自己走开。”

“可是那个按铃的人十分讨厌,一直按着门铃不停,那声音连头牛都可以吵醒了,果然我妈妈那边的房门打开了,我听见她穿着拖鞋趿拉在地板上的声音,她走了过去开了门,随后那个人被让进了屋子里,我听见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的在聊着什么,好像是妈妈的熟人。”

“可是,他们聊着聊着我觉得有些奇怪,妈妈跟那个男人讲话的口气很随便,我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就是那种听起来很像电视里谈恋爱的男女一样,妈妈问对方干嘛不打个招呼就上门来,那个男人说我想你了呗,妈妈鼻子里笑了一声,说上周不是跟你出去过了怎么这么饥渴,那个男人笑着说一想到你淫荡的身子就想要,妈妈好像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口中骂着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但是她的动作和语气都没有看出生气的样子,我还头次见到妈妈这样子跟男人说话,而且他们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只听见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两人的呼吸声反倒是浓重起来。”

“我把门开了一条小缝,偷偷向外面瞧了瞧,整个人立马惊呆住了,妈妈正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她身上只穿件薄薄的红色吊带睡衣,睡衣已经被完整的掀了起来,一个男人的手正在她白白的大腿上抚摸着,妈妈的乳房也都露在了外面,正被那个男人的手搓揉着。”

“我当时头脑里一片混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妈妈在我眼中一直是十分端庄、保守的,自从爸爸去世之后,她独自一人抚养我长这么大,这些年来虽然有很多人给她介绍对象什么的,可是她为了我都一一拒绝了,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她有跟男人交往的迹象,为什么她会跟这个男人如此亲密呢。”

“妈妈不但对这个男人的举动不反感,而且还很享受的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抚摸,那个男人还把嘴巴伸过去亲我妈妈,我妈妈居然很配合的张嘴跟他接吻了,他们两个人玩的竟然是湿吻,我好几次看到妈妈的舌头都被男人吸出来,他们相互交换着口水的样子,完完全全就跟日本av里演的一模一样。”

“我看着我妈妈跟那个男人的调情,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我心目中的妈妈可不是这样子的啊,她在外面是个精明能干、举止大方的女强人,在家里又是温柔可亲、和蔼亲切的妈妈,怎么也想不到她还有另外的一面,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的放荡,她的所作所为跟av里那些出轨偷情的人妻有什么区别呢。”

“他们俩滑滑腻腻的亲来亲去,好像两个人都差不多兴奋了,男人很邪恶的问我妈妈是不是想要了,我心里暗暗祈祷着,期待我妈妈会义正言辞的拒绝他,可是我妈妈令我失望了,她居然娇羞的回答说是,还让那个男的和她到卧室里去做,那个男人自然是非常乐意,他一把就抱起妈妈的身体,往卧室走去。”

“我妈妈的卧室跟我正好是隔壁,所以他们走了过来,正好让我看到那个男人的正面,我看他穿着衬衫和牛仔裤,瘦瘦高高的,一头很显眼的卷曲的长发,靠,原来这个男人就是郭奇啊,上次把我妈妈带出去约会还不够,今天还跑到我们家里来了,我心里极为不爽,这个家原本是我和妈妈一起生活的地方,现在却有一个陌生人闯了进来,而且还侵占了我妈妈。”

“让我觉得气苦的是,妈妈是家里的女主人,可是她不但不抵抗外敌的闯入,居然还里通外国,把别的男人放了进来,让他随便玩弄她的身体,我看她半裸着躺在郭奇怀里,两只胳膊还吊在他的脖子上,嘴巴上也还没闲着,在郭奇已经裸露出来的胸膛上亲来亲去,好像那家伙的皮肉很香一样。”

“他们俩很快进了屋子,随后里面传出脱衣服裤子的声音,接着又是两个人亲嘴的咂舌声,好像并没有把主卧室的房门关紧,否则我隔着两道门一道墙,怎么会听得这么清楚呢。”“我一心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所以偷偷的溜出了自己房间,一看我妈妈房间的门是虚掩着,还有一道不小的缝隙,我把眼睛凑到那条缝上一看,里面的景象一清二楚。”

“只见郭奇已经把自己脱得光光的,瘦巴巴的身子下面那条东西竖得高高的,而我妈妈的两只大腿已经被他扛在肩膀上,那根东西正对着我妈妈的下身,他还问我妈妈这几天是不是等得辛苦了,是不是一直想着他的东西。”

“我妈妈居然很无耻的回答,她一直在想着郭奇,就连做梦都会梦见他,还叫郭奇老公来操她,我真的没听错,她居然叫郭奇老公,这可是我爸爸才配得上的称呼啊,她难道没有看到自己床上方挂着的婚纱照吗,我爸爸的身影孩子啊上面看着,他们就在这张照片下做这种事,妈妈还很主动的挺起小腹,扭着屁股叫郭奇快点进来。”

“郭奇一边淫笑着,一边把那根东西插入了我妈妈体内,她好像很满意郭奇的东西一样,扭着腰迎合他的抽插,嘴里还”嗯嗯呀呀“的叫个不停,那一幕看得我心痛不已,我妈妈被爸爸以外的男人操了,而且看上去她的心也未必能够守得住,为什么会这样呢”“郭奇的动作挺猛的,我妈妈好像很快就被他弄得来了次高氵朝,她全身的白肉像头上岸的大鱼一般乱跳,等她身子平息下来,郭奇还是在不停的抽插着,我妈妈有气无力的问他怎么最近这么厉害,以前不是都要找那啥才弄得起来,她的话里的意思我没听明白,好像说郭奇以前有啥毛病吧,估计性功能有问题。”

“郭奇一边插着我妈妈,一边嘴里得意的说他最近弄到了一瓶什么好药,吃了可以硬上一整天,要弄几次都没问题,我妈妈担心的问是什么药,安不安全,别吃出毛病来,她居然还对这个野男人如此关心,真不知是不是被这男人操傻了,郭奇笑了笑说,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试吃,只是觉得效果还不错,说着他又拿出一个药瓶,倒了颗药丸吞了下去,然后像是加了条命一样,加猛烈的动作起来,他妈的简直像头野兽了。”

“他们两人搞的动作姿势还挺多的,跟我看过的av上差不多都演了出来,只是女主角换成了我妈妈,要是这个女人不认识的话我肯定会拍下来好好欣赏,但是现在躺床上被操的是我妈妈,我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我妈妈也不争气,接着又被郭奇弄出了2个小高氵朝。”

“他们就这么弄了2个小时多,我在外面看得又是心酸又是难过,最后,她有气无力的躺着,双腿软趴趴的垂在床边,恳求郭奇说不能再要了,再要她也受不住了,她还特意提醒郭奇,说她儿子快要从学校回来了,让他一定要在11点前离开我家,不能让我看到他在我家里,她这回说的话让我有些宽心,毕竟她还是在乎我的感受的,可是她究竟是想把这个事情隐瞒到什么时候呢”

“郭奇虽然看上去有些不爽,但我妈妈这副有气没力的样子,他再弄下去也没有意思了,只好抽出那根沾满液体的东西,开始拿起脱下的衣服往身上穿,我看他穿上裤子的时候还很费力,好像那个东西还没有软下来似得,他开始穿衣服的时候我赶紧躲回自己房间。”

“郭奇穿好衣服后,也不管我妈妈还躺在床上,就自己开门出去了,我等他关上了大门,再次走到主卧室门口一看,我妈妈好像经过这番动作,已经累得睡着过去了,我听到她呼吸挺正常的样子,也不好现在去打扰她,就自己偷偷的走了出来。”

“我心里很烦,走出家门后也没心思再去上网了,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栋大楼下面,心里想着郭奇这时候去哪儿了,他是回那个临时的住处还是这个家里,我只是傻傻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正在这时,我看到你像赛跑一样,从远处跑了过来。”

“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反应,看你脸色十分可怕,就像阵旋风一样冲进了大楼,好像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一样,我感觉跟了上去,可是那个电梯我进不去,没想到过了几分钟后,我居然看到郭奇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脑袋上一个大包,身上衣服乱乱的,一条手臂像断了似得垂在身体旁边,好像是被谁狠狠揍了一顿,我看了心里真他妈的舒服。”

“我想这么巧,你进去后郭奇就出来了,莫不就是你出手教训了他,只是你怎么知道郭奇这个家伙呢,难道他干的坏事远近皆知了,还有你能进入这个大楼,是不是也是住在这上面,我正想着找个法子上去看看,没想到你就下来了。”一口气说完这些,程旭双手托着下巴,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我看,眼中透露出夹杂着悲痛与不甘的神色,这种眼神我并不陌生,我曾多次在对着镜子的时候看到过。

“高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一想到我妈妈跟姓郭的在一起,心头就很恼火,很难受,心里像被刀子割着一般疼,可是我该怎么办呢,是去找郭奇算账,还是叫我妈妈不要再跟郭奇好了。”

我沉声说:“你的心情我明白,但是你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去找他们任何一个人说什么,你还是一个小孩子,现在全靠你妈妈抚养你,根本没有自我生存能力,你没有资格也没有办法干涉大人的生活,你如果现在去找他们的话,他们只会矢口否认,而且你手头根本没有什么证据。”

程旭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好像很赞成我的说法一样,继续问:“高哥你说得不错,可是我总得想办法啊,要不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郭奇来搞我妈妈了”

“我是让你谨慎行事,不是让你冷眼旁观,你从现在开始,要时时刻刻注意你妈妈和郭奇的动向,把他们之间的任何细节都记录下来,找出里面有用的线索和破绽,之后抓住机会一举击败郭奇,不但要把他的人赶走,而且要把他从你妈妈的心里彻底抹去,这样你的家庭才有可能得到拯救,这才是男子汉做事情的方式。”我这番话说得程旭兴奋不已,他俩大眼睛里露出来的都是满满的崇拜仰慕之意,一个劲的点头称是,好像把我当成了可倚靠的英雄偶像一般。

“你再仔细回想下,你妈妈和郭奇在一起的时候,有提到过什么人,什么事情,或者什么地方吗”我看他有点开窍了,就开始用话诱导他,希望可从他嘴中探得多讯息。

程旭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在回忆中搜索着,半响后开口说道:“他们在做那个事的时候,郭奇没有说很多话,大部分是我妈妈在说的,她不是说郭奇让她好舒服,就是问郭奇爱不爱他,如此之类的,女人真是好愚蠢,郭奇嘴巴上答得当然都是爱她,可是连我都听得出他在骗她,可是我妈妈就是听不出来。”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不过,有一次妈妈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什么话,你重复一遍我听听。”我闻言打起了精神,连忙问道。

“我妈妈有一次问郭奇,什么时候帮她把那个人解决了,郭奇回答得含含糊糊,好像说准备还不够充分,还要等一段时间,我妈妈也听出他话里的不干不脆,有点恼怒的质问郭奇是不是在骗她,说以前对她保证很快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当时说得好听,现在事到临头了又找借口推迟,还挣扎着想要郭奇从她身上下来。”

“郭奇好像没料到我妈妈的反应这么大,连忙又献出他的甜言蜜语,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出来了,我妈妈也真傻,被他几句话又说动了,只是再三提醒他要尽快把事情办了,还说等郭奇办完这件事,她就要跟郭奇结婚,好像两个人早就商量好,在办完那件事之后就公开关系一般,可是他们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我也没有从他们话里听出来,后面他们也没继续说这个话题了。”

看着程旭一脸迷惑的样子,我心里却有些数了,钟小箐口中所说要解决的那个人,指的应该就是铁拐李,否则她没有必要找郭奇说这个事,看来她并不甘愿一直沦为铁拐李的性奴的处境,也在试图摆脱这种见不得光的身份,只是为何她会找上郭奇来帮她出头,还是郭奇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实力,虽然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不关我的事,但是郭奇这个人的动静我不得不小心防备,因为经过上午的一幕,我们与郭奇之间是正式撕破了脸皮,郭奇也不是什么宅心仁厚的好人,他一定会想着法子来报复我和妈妈的。

想通了这里头的道道后,我严肃的吩咐程旭,让他接下来专注跟踪了解郭奇的动向,记录下任何有用的线索,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报道,并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了他。

程旭这时候好像已经从母亲出轨偷情的震惊走了出来,小脸蛋涨的红红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毕竟是小孩子心性,我现在吩咐他做的事情,在他看来估计跟电视电影里的侦探间谍的所作所为一样刺激,他跟我道别之后便蹦蹦跳跳的走了回去。

我看着他小小的身影逐渐消失,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程旭这小子虽然说话行动装作很成熟老练的样子,但毕竟只是个小孩子,这个年龄亲眼目睹母亲出轨的悲剧,对于他的成长不知是好是坏,但是他对郭奇的仇视我完全可以理解,陪伴着自己这么多年的母亲,被父亲之外的男人所占有,在小孩子的心中就像最珍贵的东西被人窃取了一般,要是换了自己在他这个年纪的话,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

不过扪心自问,自己对程旭的态度也是挺复杂的,虽然同情他的遭遇,但是从铁拐李的讲述来看,程旭的父亲当年对我的妈妈肯定有过不轨之举,现在轮到他的妻子和儿子受人凌辱,不知道这是不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的一种,从内心深处看我依然放不下这道槛,对程旭虽然有一些怜悯之意,但大程度上还是在利用他。

利用小孩子的仇恨来为我驱使,未免有些不择手段,可这跟我的遭遇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当年我和妈妈在那么困难的时候,有什么人真正好心的帮助过我们吗妈妈在被人侮辱、被人伤害的时候,有什么人出来主持过公道吗这世间每一个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吕江如此、程阳如此、铁拐李如此、钟小箐也是如此,除了妈妈对我是毫无保留的爱之外,其他人的感受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我为什么要去顾虑他人如何,我要做的就是保护好我的妈妈,我才不会管其他人怎么想。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下午5点了,一切还跟出门时一般没有变化,妈妈的主卧室们仍然紧闭着,家里的垃圾都被我清理掉了,好像又恢复了平时那种安静,可是少了妈妈走动的身影和她身上的那股香气。

走进厨房,打开双开门的大冰箱,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各种食品和蔬菜,不过今天家里的女主人应该是没有办法来使用它们了,我想自己煮饭给妈妈吃,可是拿起食材却不知道如何下手,从小到大妈妈从未教我怎么做饭,她总是说念书才是男孩子的本业,其他之外的事情都让女人来做就行,所以我对于食物的理解基本仅限于自己的口舌。

不过,当我看到冰箱里冷冻的几只新鲜黄鱼时,顿时有了主意,把黄鱼解冻后,放在砧板上,我手握菜刀,刷刷刷的几下,便将黄鱼肉片了下来,随后用刀尖将小刺剔净,最后再将黄鱼片切成小块,这一套动作下来顺心顺手,毫无拖泥带水之感,我敢说自己之前从未做过任何菜,但是好像菜刀一握在手中就心中有谱,随手挥去就将鱼肉剖析开来。

我把平底煎锅放在灶火上,放好豆油加热之后,倒入葱花、姜片和碎鱼肉,反复将鱼肉煎到焦黄,再倒入开水熬成一锅白白的浓汤,将煮好的浓汤倒在海碗里,再烧一锅水来把鱼片蒸熟,待鱼片变白后便捞出盛好,同时倒入雪白的面条煮熟,然后捞出放入煮好的鱼汤中,最后放上黄鱼片和切好的雪菜,这样我完全凭靠自己的记忆就做成了一碗雪菜黄鱼面。

看着青花边白瓷海碗中黄白相间、香喷喷的面汤,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便端着海碗走到主卧室,轻轻敲了敲门,口里喊着妈妈。

妈妈的声音在门内响了起来,她问我有什么事吗。

“妈妈,你好点了没,我能进来吗”我的语气很轻柔,生怕刺激到妈妈。

“嗯,妈妈没事了,你等一下吖。”妈妈回答的很快,随后我听见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

“好了,你进来吧。”妈妈说完,我便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妈妈双手抱膝坐在那张大床上,她好像刚从睡眠中起来,薄薄的被子很随意的掀开在一旁,她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绣花棉质睡衣,长袖长裤的式样很端庄,完全遮盖住她曼妙玲珑的身子,胸口的扣子系得紧紧的,连脖子以下的皮肤都遮掩住了,只露出一段秀气修长的白皙脖颈,她的身上夹杂着沐浴露和天然体香的气息,酒红色波浪长卷发蓬松的披在背上,不着一丝脂粉的白皙脸蛋儿显得比往时瘦了些许,但是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美态。

“妈妈,你今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我煮了黄鱼面,你尝尝。”我将手里的海碗端到了妈妈面前。

妈妈原本神情有些低落的样子,但当她看到我手中的海碗时,不仅睁大了那双美目,脸上露出惊讶和喜悦的表情,她有些难以置信的问我:“石头,这面条是你煮的吗,你什么时候学会煮面了”我耸耸肩说道:“当然是我煮的,不过今天是我第一次尝试煮面,小时候看你煮面有点印象,我就凭着记忆中的样子试了试。”“妈妈,你先尝一尝看看,别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催促妈妈。

“嗯,我肯定要好好尝尝宝贝儿子的手艺咯。”妈妈的脸上今天头次露出快乐的笑颜,我原本有些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我最怕妈妈一直沉浸在上午的伤痛中不能出来。

妈妈用她修长纤细的手端住海碗,先用她嫣红的小嘴吸了吸面汤,然后“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说:“味道还行。”

没等我开始自豪,她接着说:“就是味道淡了点,你是不是忘记放佐料了”

我连忙凑过去尝了一口,果然除了黄鱼汤和生姜的香味外,确实味道很淡,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说:“我好像忘记放盐巴味精了。”

妈妈听了掩口“噗嗤”一笑,一对美目都笑完成两弯新月了,她语笑嫣然的说:“我的石头儿跟小时候一样,还是个马大哈哟。”看我有点被打击到的样子,她忙又温柔的补充说道:“不过,初次煮面能够煮成这个水准以及很不错了。”

“妈妈要好好表扬你,给你这碗面80分吧。”她的神情姿态好像完全恢复到了原样,可能是曾经当过老师的缘故吧,小时候她经常检查我做的作业,之后再给我下评语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我看着她记忆中似曾相识的美姿,不由得有些痴了。

妈妈在表扬完我之后,便把注意力集中在碗中了,她水葱般的手指握着筷子,轻轻的挑起白白的面条,然后送入张开一道小口的红唇中,然后她白嫩的脸颊稍稍凹了一下,便将面条吸入口中,她的小嘴儿没涂唇膏依然鲜红光润,在开合中隐约可见那条滑腻灵蛇的翻动,我不由得想起了早上手指压在上面的柔滑触感,心神有些恍惚不宁,眼前那个鲜红潮湿的洞穴正在一张一合着,像一只蚌壳般不断吞吐着白色细长圆条。

我连忙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荒唐景象驱散,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自己面前的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妈妈,为什么现在总是会在她面前出现这种幻觉呢,而且随着两人距离的拉近,这些奇怪的想法就越来越容易出现。

“乖儿子,妈妈吃饱了,该轮到你吃面了。”妈妈吃了一小半碗就停住了,她很满意的舒了口气,把海碗塞在我的手中,用她柔软滑腻的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

我也不客气,接过海碗就吃起妈妈剩下的面条,海碗的瓷边上好像还隐约残留着妈妈口齿的香味,碗中的面条很可能曾经被送入妈妈温热的小嘴中,然后被她洁白整齐的牙齿切断残留下来,想起自己跟妈妈共用着餐具和食物,一种异样的情愫使我食欲大开。

吃着吃着才发现这面条跟先前有些不一样,面汤里夹杂着鱼骨头和碎刺都被妈妈细心的捡了出来,妈妈只吃了几片鱼肉,大部分都完好的留在面条上,就像小时候在一起吃饭时一样,妈妈总是把好吃的、我喜欢吃的留给我,而她只是吃些我剩下来的菜,这么多年了,妈妈依旧保留着这个习惯,我感觉自己的眼圈有些潮湿,不知道是不是被面汤的热气熏着了。

待我将一海碗面条吃得干干净净,正要端出去厨房,妈妈却伸手过来接过了碗筷,我怕她身子还未完全恢复,要让她歇着,我自己去洗涮,但是她执意要自己来,还说洗碗什么的是女人做的事情,我今天能做面条已经很了不得了,说什么也要自己来动手清洗,我看她很坚决的样子,只好由着她去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妈妈,待她清洗好碗筷收拾干净后走了出来,看到我好像犹豫了一下,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身边,充满爱意的抚摸了下我的脸颊说道:“我的石头儿越来越厉害了,不但会照顾妈妈,而且还会煮面条,妈妈真是太开心了。”

我看着她神清气爽的容颜,联想起早上在郭奇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以及之后妈妈脸上那种痛苦的神情,心头又是一疼,忍不住低头将手抱住,嘴中喃喃自语道:“不是的,妈妈,我都没有好好保护你,今天才会让那个坏蛋伤害你,我没有尽到责任。”我觉得妈妈放在我脸上的手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随之又恢复了原本的轻柔,妈妈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依然是那么的温柔舒缓。

“傻孩子,那怎么能怪你呢,也都是妈妈太疏忽了,没想到郭奇会变得这么粗野狂暴,还好你及时赶回来,否则妈妈就”说到这里她有些说不下去了,好像又触动了内心中的那块伤处。

我连忙抓住妈妈的芊芊细手,轻声抚慰着她,妈妈顺势倚靠在我的肩膀上,心有余悸的跟我讲起了早上在屋子里发生的事情。

据妈妈回忆,早上我出门后,她就开始做家里的卫生,然后再出门去购物,等到她买菜回来已经10点多了,正要下厨给我做饭的时候,屋子的大门突然被人开了进来,她以为是我回家了,也没回头就叫着我的名字,没想到那个人居然不是我,而是近一个月没有见到过人影的郭奇。

妈妈开始还以为郭奇是忘记什么东西要过来取,也没有提高警惕提防着他,只是淡淡的叫他拿了东西就快走吧,但很快她就发觉郭奇今天看上去很不对劲,他头发乱糟糟的好像前面进行过剧烈的运动,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就像公牛一般,嘴里喘着粗气直愣愣的看着她,妈妈突然想起自己早上穿的这套粉色丝绸睡衣有点薄了,虽然自己里面有穿文胸和内裤,但是遮掩不住自己的身段。

想到这里,妈妈有些羞愤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胸前,心里有些害怕了,她连忙拿起手机拨我的号码,让我快些回家来,郭奇开始没理会妈妈的举动,只是一个劲的在指责妈妈,还拿一些子虚乌有的传言栽到妈妈头上,给妈妈按上很多污名,妈妈很是气恼的叫郭奇闭嘴,还让他快点滚出去。

没想到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了郭奇一般,他竟然伸手打了妈妈一个耳光,还把妈妈的手机打到了地上,然后像头饿狼一般扑上来抱住妈妈的身体,双手就开始在妈妈身上乱摸乱捏,妈妈被他这股狂劲惊到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郭奇这种举动,一点都不像之前一般尊重她,她虽然极力反抗,但是郭奇的力气变得异如常人,妈妈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很快妈妈身上的衣服不是被他扯破,就是被他脱了下来,他也脱光了衣服裤子想要侵犯妈妈,但是妈妈一直在反抗着不让他就范,郭奇就把妈妈的睡裤撕了一片布条下来,然后用布条绑住妈妈的双手,妈妈失去反抗能力之后便被他扛起来,把她扔进他房间的床上,由于妈妈嘴里还不停的叫骂着,用牙齿咬着他,郭奇就干脆脱下妈妈的内裤,将内裤塞到妈妈的口中,让妈妈不能正常说话。

这时候,妈妈好像听到我在客厅里喊她名字的声音,越发大力挣扎反抗着,但是手和嘴巴被限制住了,她也无法造出大的声响,眼看着自己的双腿被郭奇铁钳般的双手抓住,他那根东西已经侵入了自己的身体有一小截,妈妈感觉眼前一片灰暗,郭奇那根东西并不像他往常一般萎靡,而是硬得像个机械制品一般,妈妈正处于被人侵犯的绝望之中,恨不得自己能够就此死去,免得之后无法面对儿子,还好我及时发现了这边的情况,进来打跑了郭奇,拯救了自己。

待妈妈说完自己的遭遇,我依然心存余悸,今天这件事真够危险的,要是妈妈没有及时拨电话给我,要是郭奇的动作快一些,要是我没有及时回家的话,妈妈都难逃被男人污辱的结局,别看妈妈如今在经济能力和生活条件上已经今非昔比了,但是这些只能防备住遵守规则的人,却无法阻止无视规则的兽性的攻击,郭奇还算是一个攻击力较弱的家伙,如果还有为强悍的猛兽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耳边传来悠长的呼吸声,妈妈居然不知不觉中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看来她今天真的是身心俱疲了,她一大半的波浪长卷发都挤在我的脖子上,细长的胳膊抱住我的手臂不放,一半饱满滑腻的乳房压在我的胳膊上,白皙素净的脸上露出女孩儿般的神情,好像在我的身边才能感到安全一般。

我轻轻叫唤了妈妈几声,她只是嘟囔了几声谁也听不懂的话,我只好维持着这个姿态,用另一只手从妈妈的臀部下方伸过去,将其整个人抱了起来朝主卧室走去,别看妈妈平时看起来体态有些丰腴,但是抱上手却发现她的身子很轻,可能连100斤都不到,虽然隔着一层棉质睡衣,但是仍能感受到她的身上肌肤是那么柔软滑腻,就像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般充满弹性。

将妈妈在她的床上放好,然后拉上被子盖住那诱人的肉体后,我看着妈妈淡雅恬静的面容,轻轻的说:“妈妈,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相信我。”妈妈在睡梦中好像也听到我的说话一般,翻了个身子,脸上挂着一丝微笑,安详的浸入梦乡中。

我这才放心的走出主卧,随后返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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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七章)

如果说前一段时间是妈妈各种迁就我,安心呆在家里守着我的话,那么从郭奇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我们之间变成我跟妈妈亦步亦趋了,就连出去买菜购物我都得陪在她身边,对于我这种贴身的保护,妈妈自然极为乐意接受,一出门都要手挽着我的手,好像恨不得我可以贴在她身上一般,不过这样的相处模式好像对她来说很享受似得,她渐渐走出了那件事情的阴影,脸上的笑颜也越来越多。

又是一个周日早晨,我早早的就被妈妈从床上拉醒,在她的指点下穿上她选好的衣服裤子,打扮整齐的出门朝万隆广场去了,妈妈已经有好几周没有去店里看生意,快到月底了她不得不去盘点一下。

从停好的x1里走了出来,我们手挽手上了电梯,电梯里的玻璃镜面倒映出我们两个人的身形,我今天上身披着一件zara黑色皮夹克,胸口的拉链敞开着,露出白色t恤裹住的上半身,修身的布料和剪裁突出了我肌肉饱满的上半身,下身是一条黑色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马丁靴,这一身装扮从头到脚都是妈妈为我挑选的,她的确对挑选男人的衣服很有一套,就连从来不注重穿着的我都觉得这身装扮很适合我,再加上稍微长了点的短发,配上我冷漠的眼神和过分严肃的表情,一举一动真的跟专业的男模差不多了。

白莉媛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羊绒线织的小外套,外套有着小耸肩和裙型下摆,这件外套的领口和衣襟都有黑色长条装饰,在腰部的地方有一个很明显的收腰设计,一条黑色的嵌满黑色水晶的黑带绕腰一圈,恰到好处突出了她高耸的丰胸以及纤细的小腰,外套的白色裙摆较长,正好遮住她浑圆挺翘的美臀,她下身只穿了条很贴肉的黑色丝质九分裤,将修长匀称的大腿完全展示出来,没有穿丝袜的白生生的脚上穿了一双9厘米的及踝靴,靴子的头部开了一个口子,露出白嫩嫩生姜似的脚趾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

白莉媛酒红色的长卷发简简单单的笼在脑后绑成个马尾,用一串亮白珍珠缀成的头绳系住,她脸上没有化妆,只是淡淡涂了点亮色的唇蜜,皮肤却像玉石般晶莹剔透、容光泛发,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左右,站在我的身边只比我矮了半个头,我们两个手牵着手,很是亲昵的走着,路人看过去只觉得是一对姐弟俩,完全看不出我们是母子关系。

我们径直走进了有好些时日没来的“莉阁”,这个精品店里依旧是那么的安静和隐秘,那些导购员也依然很有礼貌的不主动打扰客人,我和妈妈刚走进大厅里便看到了几个老熟人。

我之前已经见识过的那个施姐站在上次那个位置,一看到妈妈边很热情的上前打招呼,她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手里拎着一个满是lv字母的包包,一条长度只齐臀的小黑皮裙裹着她丰满的肉体,皮裙胸口处开了一个水滴形的圆洞,两坨肥腻白嫩的肉球在洞口挤出了一条深沟,从胸口处有一排金属拉链直到腰间,她外面套着一件粉红色羽毛织缀成的皮毛外套,配上脚上那双有10厘米高的齐膝尖头长筒靴,整个人看上去苗条了不少。

她的脸上画了很浓的妆,涂得鲜红的丰唇与白的有些虚假的脸蛋形成鲜明对比,栗红色的齐肩长发也做了个当下流行的梨花烫,让她显得比岁数年轻了很多,不过整身打扮过于浓艳,就像一只捎首弄姿的火烈鸟。

施姐一上来就很亲热的挽住妈妈的胳膊说:“我亲爱的莉莉,你这好几天没来,姐姐我都想死你了。”她嘴里说着,一双画了浓重眼妆的大眼却不断在我身上打转。

“没你在,我们这几个姐妹淘都觉得没啥劲,你说,对不,兰妹子。”她边说着,边用大红唇朝身边的另一个女人嘟了嘟嘴。

上次我见过一次的梦兰也站在一旁,她只是矜持的点头微笑,并不像施姐一般热情洋溢,她今天穿了件桃红色鸡心领的针织衫,下身是一条短短的麂皮豹纹包臀裙,她纤细苗条的腿上裹着光滑无骨的黑丝裤袜,脚下蹬着双11厘米高的黑色漆皮高跟鞋,鞋子的脚踝处有一条十字形的绊带与鞋尖相连,使得她娇小玲珑的身材挺拔了不少,她外面套了一件黑白格纹的粗花呢长外套,肩上挎着个dior的黑色菱格链条包,棕黄的长卷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几缕刘海垂在她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上,显得比身边的施姐年轻了好多。

“真对不住各位姐妹们,说实话最近我事情比较多,你看我连店里都很少来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补上。”妈妈轻松的接过了话茬,跟这些女人们聊了起来,各种八面玲珑、如鱼得水,都是些女人的话题,妈妈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场面,就叫导购带我到她办公室去坐坐。

妈妈的办公室在大门正对的最里面,我前次来都没有进去过,待导购关上沉重的红木房门后,我仔细打量着这个80多平米大小的经理室。

正对着门是一面大玻璃窗,户外的阳光透过黑色的百叶窗被分割成一个个细长条,照得房间内明暗不齐,窗户前面是一张庞大的棕红大班桌,大班桌的左侧被划出一块会客区,摆着四个棕色真皮沙发和茶几,沙发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工笔的古代仕女图,大班桌的右侧摆着一排黑色的落地书柜,但柜子里并没有放多少书籍,透过玻璃可以看见摆放了很多工艺美术品,像翡翠玉雕、犀牛角、贝壳雕塑等等,总体来说这个办公室收拾得很干净,但也没有经常使用的痕迹,可能妈妈只是偶尔办公的时候来一下吧。

那张大大的真皮大班椅很是舒适,大班桌下的空间很大,我坐在上面转了个圈,翘起了二郎腿都不觉得拥挤,桌子上放了几本时装杂志和一些财务报表之类的文件夹,我看了几眼都不感兴趣,随手翻了下就放到了一边,正想打开桌面上那台联想一体机电脑玩玩,却发现电脑是处于待机状态,鼠标稍一晃动,熟悉的window7界面就出现了,我从没见过妈妈使用电脑,家里那台imac也只是摆着当装饰而已,所以看到妈妈办公室的电脑居然是开着时,不由得引起了我的好奇。

我打开了“我的电脑”,一个个硬盘和文件夹看过去,但是都是一些店铺经营的数据存档,包括进货、库存之类的表格,那些数字看得我头大,电脑桌面上除了office等办公软件之外别无他物,就连国内普及率最高的qq都没有安装,浏览器里最近的历史记录还是半年前了,跳转过去是“淮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的主页,我硬是没弄明白妈妈浏览这个网站干嘛,关闭浏览器退回桌面,我有些无聊的点了右下角隐藏后台程序的小三角,发现在杀毒软件和音量调整之间有一个绿色的眼睛图标,鼠标移了上去显示的软件名是“dvr2008”,我好奇的点了一下,桌面上立马弹出了一个软件界面。

这个软件原来一直在后台运行着,所以电脑才长时间保持待机状态,软件的界面很简单直观,被分割成九个整齐的矩形窗口,每一个窗口内都在播放着视频,但是这些视频的角度都很单一,都是固定在某个角度,我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一个视频监控系统,通过固定位置安装的摄像头传过来的实时图像。

我再认真看了下,发现摄像头里传来的图像虽然角度不同,但是里面的内容却差不多,都是一个20平方的小隔间,没有设置门而是用白色纱幔遮盖视线,隔间里一律装有长落地镜和桌椅,这些隔间我并不陌生,“莉阁”的大厅中央那个用白纱围起来的圆圈型建筑,正好被分割成9个试衣间,从摄像头的位置来看,它们监控的正是这9个试衣间。

我虽然弄明白了这些摄像头的功用,但是心里却徒生疑惑,妈妈为什么要在这些试衣间里装上摄像头呢,这不是在侵犯来店里购物客人的隐私吗如果这些摄像头被人发现的话,这些被拍摄到的客人肯定会找妈妈算账的,而且擅自在公共场所设置监控设备也是违法的,妈妈难道不懂得其中的风险吗,有什么东西值得她冒险这么做呢

我正在思虑中,突然发现右下角倒数第二个摄像头里有了动静,一个头发染得黄黄的男子走进了试衣间,男子的身体高高瘦瘦的,穿着米黄色的套领毛衣和黑色运动裤。

他背对着摄像头看不见脸,但是他的手里还拉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由于摄像头的解析度相当不错,我可以看到女人白皙手指上涂着桃红色的指甲油,女人的身子被男人挡住了,只看见男子一直在说着什么,并极力要把女人往试衣间里拉,女人好像有些顾忌的样子,但是态度并不坚决,再被男子拉了几下后,就顺势走进了试衣间,期间她还回头看了看门帘,这一瞬间我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脸蛋,那张精致玲珑的小脸曾经多次在电视屏幕上闪耀,这个女人居然是梦兰。

梦兰被拉进试衣间后,身上的黑白格纹粗花呢外套很快被脱下扔在了椅子上,男子稍一用力便把梦兰抱了起来,将她娇小的身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便搂住梦兰开始亲吻起来,梦兰也很热烈的回应着他,透过摄像头可以看到她微闭着眼睛,好像很是惬意般配合着男子的舌吻,一双裹着黑丝的光滑美腿已经盘在了男子腰间,那个男子的动作比较粗野,他的嘴巴每次都把梦兰的樱桃小嘴整个吸入,然后用力吸吮舔舐着,可以看到梦兰的嘴唇周围都蘸满了男子的口水,但是梦兰却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而是温柔顺从的配合着男子的舌头。

男子一边吸吮着梦兰的小嘴,一边把她的桃红色针织衫掀了起来,露出黑色文胸包裹着的雪白酥胸,随着他手里的动作文胸也被解了下来,之后梦兰那对小乳鸽般坚挺浑圆的乳房就落入了男子手中,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捏揉着梦兰的乳房,在白皙娇嫩的乳肉上面留下一道道浅红的指痕,梦兰有些吃疼的皱了皱眉,用手轻打了下男子的手,嘴里带着笑意说了句什么,男子手里的动作小了很多,不知道他嘴里说了什么,竟逗得梦兰娇笑不已,眼波流动,甚是诱人。

男子另一只手已经深入了梦兰的包臀裙内,随着他手臂的越来越深入,梦兰的脸上逐渐出现了一圈红晕,她好像有些难耐般扭动着自己的双臀,双腿不时张开合并,好像要把男子的手夹住又想把手推开似的,男子又说了句什么话,梦兰有些羞涩的把脸蛋朝向了一侧,然后把自己的双腿向左右分开,让小腿朝着大腿方向曲了起来,最终用自己的双手分别抓住自己的脚踝,像一只青蛙般将双腿之间的部位展现在男子面前。

只见她匀称的大腿之间,黑丝裤袜已经被扯掉了一个大洞,露出胯下雪白的肌肤以及浓密的黑森林,虽然看不清楚她阴阜的模样,但是她的内裤只是几条桃红色的细线绑在了一起,勉强的罩在黑乎乎的阴毛上,没想到在舞台上高贵大气的着名歌唱家梦兰,居然穿了一条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的丁字裤。

男子这时也开始脱下自己裤子,将下体那根昂扬的肉棒取了出来,他裸露的屁股瘦瘪瘪的,白白的腿上还有些黑毛,看上去好像有些熟悉的样子,他把自己的肉棒放在梦兰的胯下磨蹭了几下,便挺腰摆臀插了进去,随后便开始耸动着屁股,做起活塞运动来,他的动作还挺有力的。

从梦兰的反应来看,男子的抽插给予她很大的快感,她微皱着眉头,好像很愉快又得极力忍着的样子,努力摆动着臀部迎合男子的抽插,这一对男女居然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公然做爱,完全不顾这个试衣间连扇密封的门都没有,只靠着一道纱帘与外界隔开,任何人只要路过都可以从纱帘的缝隙看到里面的景象,而且从他们交合的动作幅度来看,外面的人要听到试衣间里面的动静很容易,可是好像他们做了快10分钟了,也没看到有人前来探询的影子,而且导购员都在附近走动着,难道她们都不关心客人在试衣间内做什么吗或者是她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边看边想着,过于专注屏幕上的内容,连房门被打开又关上都没有发觉,直到一阵浓烈的香水味伴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逼近时才发觉,我想要伸手隐藏监控软件已经来不及了,施姐那张浓妆艳抹的大脸已经凑到了我的身边。

“小帅哥,你自己一个人在看什么,这么认真啊”“啊”她嘴里妖里妖气的说着,脑袋一转却看到屏幕上的画面,瞬间也惊呆住了。

“怎么会这样,试衣间居然有摄像头,来人啊”我看施姐的鲜红双唇张开就要叫嚷,连忙伸手掩住她的嘴巴,同时用一只手圈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有机会跑出去。

施姐的嘴巴被我盖住,只能通过鼻子呼吸,她支支吾吾的好像要大声叫出来,可是被我用手堵住传不出声音,急得她白白的脸蛋都胀红了,她的身子也很不安分的扭动着,不过我的左手就像铁圈般牢牢把住她的身子,她挣扎了一阵子,发觉自己在力量上于我差距实在太大,逐渐放弃了无意义的抵抗,双目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我告诉她不准再大喊大叫,如果做得到的话就松手让她呼吸,她连忙点头表示愿意,我稍稍一松手,看这女人又要扯开嗓子尖叫的样子,又重新把她的嘴巴塞住,施姐这种屡教不改的劣性让我有些火起,把她身子调转了过来,举起巴掌朝她那被皮裙包裹得极紧的肥臀上就来了一下,只听着“啪”一声,那两团浑圆高耸的软肉被打得一阵乱颤,虽然隔着一层皮裙,但我也感觉到她臀部上的那两团肉极为肥厚饱满,就像里面灌了水般滑腻有质感。

我原以为施姐被打了后会疼得大叫,没想到我这一巴掌打在她的大屁股上后,这女人并没有要叫嚷的意思,而是变得极为温顺下来,她从喉咙的极深处“唔”的娇吟了一声,这声音不像是叫疼,反而像是带着快意的呻吟,我感觉盖住她嘴巴的手触到一团湿热柔软带着凸点的肉条,好像这女人正在用舌头舔着我的手心,看着我的眼神哀求中还带着几丝妩媚。

这个施姐不会是受虐狂吧,我刚才只是打了她屁股一下,她的眼神里就好像快要滴出水来一样,我还是头次看到一个女人的神情可以转变得这么快,都没法判断究竟她这种转变是真是假了。

“我把手松开,你这回要是再叫我可不客气了。”我再次警告了她,施姐像只小狗儿般很老实的点了点头,我确认之后松开了手,她这回很是听话,不但不乱叫乱动,而且还一把扑入我的怀里,整个人坐在我的大腿上,用一种甜腻的语气说。

“小帅哥,你是不是不想我把刚才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你觉得我会让你那么容易的出去乱说吗”我反问道。

“当然不会,我已经见识到你的力气,你的力气好大哟。”施姐伸出她白嫩圆润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肱二头肌,她的指甲长长的,上面还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很是妖艳。

“可是,你能把我怎么样呢,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座安保严密的大厦内把我给杀了吗顺便提醒一下,有四个导购员看着我进了这个房间哟。”施姐的声音还是那么甜腻,但是从她的红唇中说出的话却是极为有力。

“你想怎么样”我冷冷的说,这个女人脑子转得极快,而且很懂得人的心理,她说的话无一不击中我的要害。

“我嘛,这个摄像头的事情反正与我无关,我是不会在这种不靠谱的地方跟男人打炮的。”施姐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不过,要是这个事情泄露出去,你妈妈可能就会有大麻烦,莉莉平时跟我挺好的,我也不想伤害她。”“你是说你会保守秘密,是这个意思吗”她的态度暧昧不清,让我有些头疼。

“会不会那要看我的心情咯。”施姐扑闪着她的大眼睛,里面的神色有些让我琢磨不透。

“你是什么意思,我的耐心有限的。”我有些窝火,直到现在我还是被这个女人调动着走,对她毫无办法。

施姐却用一只白腻的胳膊缠上我的脖子,她的红唇凑在我的耳边,一股温热带着脂粉香的气流随着她的嘴巴的张合输送到我的耳根,弄得我痒痒的。

“我的好弟弟,姐姐的意思就是你。”“只要你让姐姐好好的爽上一把,姐姐就帮你保守这个秘密,很划算吧。”说完她还用湿润的舌头舔了下我的耳垂。

我在脑子里推想了半天,也没料到施姐的要求原来是这个,不过从她第一次见到我以来的眼神和言语来看,我对于她来说一直是诱惑力很大的一道美味,施姐虽然不是妈妈般的绝色美人,相比精致的梦兰也有点差距,但是也算是蛮有风韵的一个美熟女,最起码从男人的本能上,我对她并无反感,但是光靠她的一句承诺来保守秘密,未免太掉以轻心了,女人嘴巴上的承诺不能轻信,我得掌握靠得住的法子。

我的心态转变过来,顿时觉得怀里这具女体极为滚烫火热,先前在抓住她的时候便感觉到,施姐的身子虽然不够苗条,但是充满了成熟女人的丰腴柔软,就像一枚充满了火药的炸弹般,刺激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我圈在她腰上的手一紧,头一低找到了她仰起头送上的红唇,施姐“唔”了一声,马上热烈的迎了上来,一张口就是大胆的法式湿吻,我自然见招拆招,拨弄着舌头与她唇齿相吸,施姐的口腔里有一股熟年女人特有的味道,但并不令人反感,我有技巧的轻啄着她的红舌,时而舒缓时而狂烈,把她逗得气喘吁吁、垂涎滴滴,我趁机将自己的口水推送过去,她是如获甘露般大口吞咽着,不一会儿她的粉脸已经一片潮红,一双眼儿里是春情浓郁。

“哎哟,弟弟,让我喘口气吧。”施姐有些不舍的推开我的头,高耸的双乳在皮裙内剧烈的起伏,她丰腴的大屁股却在我的大腿上扭动着,好像难耐自身的欲望一般。

“真没想到,弟弟你嘴上的功夫还挺了得的,姐姐我先前还以为你是个雏儿呢。”施姐一边说着,一边把她身上那件粉红色的毛皮外套脱下扔在了一边。

施姐脱了外套,露出两条白嫩圆润的胳膊,她伸手把胸前的金属拉链一直拉到了腰间,露出粉红色文胸托着的一对大白兔,没有了皮裙的包裹,她的上身显得有些胖,但是皮肤的确很白,那条粉红色文胸是半托式的,我伸手解开文胸将那两个肉球释放出来,双手抓在上面只觉滑润肥腻,那饱满的形状和分量应该有f罩杯大小吧,她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直挺挺的像个小烟蒂,乳头和乳晕都是暗红色的,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应有的色泽。

“施姐,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身上还有好多功夫你没有发觉呢。”我有些顽皮的玩弄着她的肥白奶子,手上像和面般毫不怜惜的揉捏着,但是施姐的反应却好像很享受,随着我手指的用力轻声呻吟着。

“是么,弟弟,那姐姐可要好好试试你的功力如何了。”施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她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着自己的下唇,白嫩的小手已经握在了我的裤裆处。

在之前的一系列挑逗中,我的下身已经高高挺起了,施姐有些赞赏的盯着我牛仔裤上被顶起的一大坨,伸手拉开拉链,探了进去,她的小手肉肉的软软的,紧接着我的ck内裤被拨到了一边,一条热气腾腾的巨茎便展现在了空气中。

“这怎么可能,弟弟,你的肉棒好大哦。”施姐很明显被我的巨茎给惊住了,她有些爱不释手的抓住我的肉茎,用自己柔软的双手抚摸着,很有技巧的轻轻套弄着茎身,让它加血脉膨胀,一颗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红得发紫了,顶部渐渐有了些水光。

“那你喜欢它吗想不想尝尝它的滋味。”我继续调戏着施姐,不知怎的,在这个作风开放言语大胆的施姐面前,我说话和行事都放松了很多,不像平时那么严肃冷漠。

“喜欢,姐姐当然喜欢咯。”施姐故意停顿了下,“不过,就怕你是中看不中吃的家伙,待会进了姐姐的嘴巴就化成水了。”施姐的一边妩媚的看着我的眼睛,一边轻舔着红唇说。

她嘴里说着手里也没闲着,已经将自己的皮裙从后头撩起,把一只白皙肥厚的大屁股露在了我的面前,她裙子里只穿了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三角形的布料又小又薄,在那对磨盘大小的肥臀上只是起了个装饰作用,一溜乌黑杂乱的阴毛正从蕾丝边向外探头招摇。

施姐大腿上还套着尖头高跟长筒靴,她双腿呈八字形分开,将那个雪白肥腻的丰臀翘起来,蹲在我高高竖起的肉茎上,有规律的做着圆周式摆动,时不时有意在我的大龟头上磨蹭几把,然后又很快的躲开,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白嫩小手从前面伸到自己的胯下,分开粉红色蕾丝三角裤,把一具色泽暗红的阴阜展露在我的面前,用两根手指张开已经沾满透明粘液的阴唇,将里面红红的嫩肉穴摆在我的视线内。

施姐放荡的动作极具诱惑力,我已经觉得自己的口中有些干燥了,看着那还在晃荡的大白屁股,我心头一阵痒痒的,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甩了上去,施姐的雪白肥臀上顿时多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但她却从口中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把大白屁股摇得加欢快了,这个女人真是欠打,不打白不打,我左右开弓,连连击打在她的大屁股上,施姐的反应也很敏感,感觉她胯下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都把我的龟头涂上了一层,我的欲望已经膨胀得差不多了,抓了抓她的腰示意。

施姐很是善解人意的将肥臀固定住了,她用小手扶住我的肉茎,大白屁股往下一沉,很准确的就找到了旗杆,她好像有些不适应我肉茎的粗大般,只是轻摇着肥臀缓慢下落,好像在细细品味肉茎将她下体撕开的感觉,我才懒得理会她的感受,下身猛的向上一挺。

“哎呀,怎么回事”施姐被我的突然间的穿刺弄得浑身直颤,我的肉茎已经突破了她阴道内的极限,粗大的茎身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的,毕竟是这个年纪的女人了,施姐的小穴外面不算很紧,但是里面还是挺窄的,我这一下插得极深,初时让她小穴心窝一直发抖,但随着她缓过气来,阴道内的嫩肉反噬过来,一股强大的吸力罩住了我的茎身,施姐也开始左右摇动着肥臀,有节奏的上下套弄着我的肉茎。

她背对着我,皮裙已经被撩在了腰间,我索性把手从她的腋下穿了过去,握住那两只大白兔玩弄起来,嘴里还调笑着她。

“施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下面这张嘴要是吃不了的话,只能兜着走了。”“啊啊啊弟弟,你这根肉棒实在太给力了。”施姐放荡的在我的肉茎上舞动着,一边嘴里还不住的呻吟,她的大白屁股高高的举起,然后又重重的压了下来,胯下小穴与肉茎交合处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我的肉茎每次都插到了她的小穴最深处,外面还剩余了半截,她明显不敢让我的肉茎继续向内插入,但又舍不得那种被刺穿身体的滋味,一边飞快起落着大屁股,一边还注意控制着小穴被插入的距离,好像一个贪吃又怕胖的小孩,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捏着手指数数量一般。

“嗷弟弟,嗷你这是要把姐姐的下面给刺穿了呀,嗷”“姐姐我也算阅人无数了,但是你这么粗、这么大、这么长的肉棒,还是第一次尝到嗷。”可能我的肉茎的确如施姐所说的那般给力吧,她只是套弄了六十起身来,继续用自己的肉茎猛操着施姐。

施姐在小高氵朝过后,身子有些无力的趴在大班桌上,但是依旧高高的挺起她的大屁股,仍由我主动的抽插,吃过我大肉茎的苦头后,她这回老实了不少,只是轻摇着大屁股迎合我的动作,嘴里放荡的呻吟声也低了不少。

“好舒服啊,弟弟,你把姐姐操得心花都要开了,嗷”我保持着忽浅忽深的频率操着施姐,她栗红色的卷发披散在脸颊两旁,随着我的撞击摇摆晃动着,可是她突然注意力被什么吸引了过去,小了,过了一会,她嘴里“咦”了一声,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

“奇了怪了,这个摄像头里的好像是梦兰”“弟弟,你看,你快看。”她的眼睛盯着电脑上的监控屏幕,嘴里有些好奇的说,这个答案我早就知道了,所以只是嘴巴上答应着她,下体却没有放松对她的抽插。

“哎呀,我们的大歌唱家,没想到也会在这种场合跟野男人玩得起劲,这要是让她的忠实歌迷们看见了,不知是何感想。”施姐嘴里带着些许讥讽之意说着,好像她跟梦兰之间的关系并不像表面上所见的那么亲密。

“梦兰不是你的好闺蜜吗,怎么你看她不是很顺眼的样子”我随口问道。

“什么好闺蜜,那个女人整天炫耀她的老公儿子,好像自己真的是什么高贵人家出身一样,谁不知道她是湖北那个农村里出来的乡下妹子,脚上的泥巴都不知道洗干净了没有。”

“要不是老娘我要借助她老公的势力做生意,谁有这么耐心跟她来往,还要天天听她讲如何培养优秀的下一代,也不看看自己的嘴巴吃干净了没有,真是作得要死。”施姐一提到梦兰就来劲,嘴巴吧唧吧唧的讲个不停,不是说梦兰之前出身有多差劲,就是说她18岁如何只身闯荡淮海市,又是如何结识了吕江以致跻身上流社会的圈子里。

在她口中说出的梦兰,几乎完全是靠着姿色和肉体在演艺圈和政商界内混,一步步靠着男人向上爬起来的,说起她之前的风流韵事口口是道、绘真绘假的,虽然嘴巴上说得很是兴奋,但是她丝毫没有松懈的摇着肥臀迎合我的抽插,眼看着她的肥白屁股开始颤动,在她体内的肉茎感到阴道开始收紧,我知道她又快要到了,开始猛烈的冲刺抽动。

“弟弟啊,爽死了啊,用力点,用力操姐姐啊”“再快一点,啊呀,用力的插姐姐,让姐姐到了吧啊呀呀”施姐又是一阵打摆子般的乱颤,阴道里喷出大量的淫液,再次被我送上了巅峰,这次高氵朝的效果极为强烈,她整个人全身乏力的瘫在桌子上,要不是我坚硬如铁的肉茎在后面撑着,看上去就要滑落到桌子底下去了。

“弟弟,你怎么还没射啊,姐姐都要被你搞死了。”施姐感受到我依然挺立在她体内的肉茎,有些惊奇的问道。

“施姐你骗人,你这不是还没有死吗,我还想再操你一回呢。”我故意取笑她。

“小乖乖,你真的不得了,可是姐姐下面已经被你操得有点疼了,你能让我歇歇吗。”施姐讲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看来她所言非虚。

“没问题,我就放在里面帮你歇歇,省得拔出来浪费时间。”我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上身向下压去,双手抓住施姐压在大班桌上的大白奶子,轻轻玩弄着。

我的眼睛正好扫到监视屏幕上,画面里梦兰跟那个男子的性交估计也要结束了,只见那个男子坐在椅子上双腿岔开,梦兰光着下身蹲在男子的双腿间,她染成棕黄的长卷发的头在男子胯间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好像用嘴巴在帮那个男子口交着。

她的两只手扶在男子的大腿上,动作很是温柔体贴,但是那个男子对她毫无怜惜之意,只是抓着她的脑袋向自己的胯下推送,好像把梦兰的口腔当作一个淫器般使用,没几下之后他便站了起来,死死的按住梦兰的脑袋不放,然后僵持静止了一会儿才松开,好像刚刚在梦兰口中射完精液,之后很放松的坐回到椅子上,梦兰还很细心的用嘴巴帮那个男子清理好下身,再帮他穿好内裤和裤子,给他套上袜子和鞋子,然后才起身收拾自己。

一会儿后,穿戴整齐的梦兰先走出了试衣间,那个男子在里面抽了一根烟,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当他拉开门帘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圆鼻子、细眼睛、厚嘴唇,稚气未脱的脸上带着不合年龄的狂妄与浮躁之气,这不就是网吧里的那个不良少年,吕江的儿子吕天吗

“咦,这男的不是梦兰她儿子吗。”施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头凑了过来,她似乎也很惊讶的样子。

“啧啧,真没想到,梦兰这么要啊,还把宝贝儿子带到这里来做。”施姐嘴里不屑之意很是明显,但是她并没有因为梦兰与吕天的母子关系而感到好奇。

“你说梦兰跟他是母子关系,那他们这样子不是乱伦吗”吕天对白莉媛所做的一切我还牢牢记在心里,但是我从没想到他居然跟自己的母亲有一腿,这种不伦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的认识范畴。

“乱伦就乱伦咯,对于这个小衙内来说,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他老爹是本市排前三的大富豪,他叔叔是市委书记面前的大红人,他要干嘛谁能阻挡的了他”“而且梦兰这几年估计也熬得慌了,他老公在外面一直有人,她又太有名了,不敢公开去找情人,正好家中有个年轻有力的小老虎,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正要继续问她有关梦兰、吕天母子俩的私隐,耳边突然捕捉到门外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我霍然惊起,伸手赶紧把施姐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这时候高跟鞋声已经在房门前停住了,眼看房门的锁孔正在开始转动,我手里还抱着个半裸的施姐,怎么办

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将自己的肉茎从施姐的下身抽出,同时双臂一送把施姐塞到了大班桌底下,同时示意她躲好,施姐也是个机灵人,虽然赤裸着两个大白奶子,下半身还在湿漉漉的流着淫水,但她很快把自己的身子藏到大班桌下的空间里,她曲起双腿坐在地板上,身子刚好被宽大的桌子遮住,手指却伸出来一直指着我的右边脚处,我一看她前面脱下来的粉红色皮毛外套和lv包包还扔在地上,赶紧用脚挑起来递了进去。

于此同时,房门也被打开了,妈妈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我正好拿起桌面上的一份报表,装模作样的在看着,我心里暗自感谢妈妈,她购置的这张大班桌底下够宽够大,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躲藏,否则我跟施姐刚才所做的事情就无可掩盖了。

“石头,你自个在这里闷吗”妈妈走近了些,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是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似的。

“不会啊,我刚才随便看了看杂志什么的,这把椅子很舒服,我一坐就舍不得起来。”妈妈已经走到了大班桌的左侧,她的视线好像是在桌子上扫过,之前我已经把电脑屏幕给关了,一切都恢复到了初始的状态。

“你怎么不把电脑开起来玩呢,上上网什么的。”妈妈好像话中有话的问道。

“不用了,我不喜欢上网,没意思。”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答。

我现在的坐姿刚好把施姐挡得严严实实的,妈妈除非有意弯下身去找人,否则是无法发现桌子底下藏了个女人的,可是我担忧的是自己手里捧着的文件夹,要知道文件夹一移开,自己依然充血勃起着的肉茎就会暴露无遗,它在这种坚硬挺拔的状态下,我根本无法将其放回裤子内,只好装作在看文件的样子,拿着文件夹挡住妈妈的视线。

我正暗暗祈求妈妈赶紧走开,突然有一双肉乎乎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肉茎,紧接着肉茎被纳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洞穴中,从洞穴中的触感和洞口大小可知,这肯定是施姐上面那张嘴,这个女人也太疯狂了吧,我妈妈就站在离我5厘米的附近,她居然想到这个时候来帮我口交,但是她口交的技巧着实不错,不但把嘴撅成成阴道的模样前后套弄着,而且还时不时用舌尖刺激着我的马眼。

“那你现在在看什么呢”妈妈有些好奇的把头凑了过来,我赶紧把手里的文件夹端得正正的,牢牢遮住自己胯下的动静。

妈妈此时跟我靠得极近,肩膀都贴着我的肩膀了,我闻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想起在优雅端庄的妈妈眼皮底下,下身裸露着自己的阳具,被她的女伴闺蜜口交着,这种极度反差形成的刺激让我快感倍增,施姐真是胆大包天,这个时候她非但不收敛动作,反而加快速的摇晃着脑袋,口腔中使出各种招数刺激着我的肉茎,一只手还握着残留在外的茎体撸动着。

“我在看店铺的财务数据,想了解一点东西,以后也可以帮妈妈的忙。”我装作很认真好学的样子,不过我的言辞很容易就赢得了妈妈的信任,她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哎呀,我的石头真懂事,从小到大你就是这么爱学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看她说话的样子,好像还是把我当成当年的小孩子一般,却不想想我现在的容貌体型跟好学的小学生差距有多大,我感到胯下的肉茎被施姐狠狠唆了一口,隐约听到她好像在偷笑的样子,我羞得连耳根都要红了。

“咦,石头,这里是不是太热了,我看你脸上红红的,好像都流汗了。”妈妈好像觉得我有些不对劲,有些担忧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天知道那些汗水是刚才流出的,还是前面和施姐大战时遗留的。

“哦,我刚才都没喝水,可能有点口渴吧。”我胡乱找了个理由,想要掩盖过去。

“傻孩子,口渴了不会去喝水啊。”妈妈一点都没有怀疑我的意思,有些嗔怪的说。

“你呆着,妈妈泡点茶给你喝。”说着她走到会客区那边,拿起茶几上的杯壶就给我泡起茶来,她背对着我弯下腰去倒水的时候,那对有着优美弧形的丰臀便直挺挺的翘在了我的眼前,虽然黑色丝质九分裤里还穿着打底裤,但是那饱满丰腴的完美臀型性感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在贴肉丝裤的包裹下,蹬在9厘米高的及踝靴上,加显得挺拔苗条。

妈妈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只觉得胯下的肉茎又膨胀了几分,赶紧将双眼移开,顺便瞄了一眼胯下,只见施姐栗红色卷发披散在我的双腿间,她白皙的脸颊已经鼓起了两大块,鲜红的小嘴被我的大肉茎挤到了极限,还有几丝口水从嘴角滑出,直滴落在下面赤裸的大白奶子上,但是她的双眼却无比妩媚的看着我,眼神湿润得可以挤出水来。

我做了个手势要她松嘴,可是她只是摇了摇头就继续开始继续唆了起来,这时候妈妈已经转过身来了,我赶紧用文件夹重新挡住,妈妈端了个盛满的茶壶和茶杯过来,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柔声说:“等茶凉了就快点喝,妈妈已经给你烧了一壶水放这里了。”

她站在我的身旁,我的视线正好落在她细长匀称的小腿边,那双9厘米的黑色及踝靴口露出了白生生的脚趾,脚趾甲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就像一只只白白胖胖的小蚕趴在一起,充满了别样的风情与诱惑,我脑子突然出现了妈妈躲在大班桌下,曲着一对穿着9厘米及踝靴的修长美腿,用她端庄的小嘴儿为我口交的画面,胯下施姐的面庞也变成了妈妈的模样,我只觉得小腹处一股热浪涌了来,施姐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也加快了头部摆动的频率,抓着我的肉茎的手飞快的撸动,我突然感到马眼上一阵酥麻,坚守了半天的精关已经松懈,居然就在妈妈的身边喷射了。

妈妈见我只是点头作答,不在意的摸了摸我的头发,转身向门口走去,我看着她两条匀称的大长腿以优美的步姿消失在门前,然后房门就被关上了,自己这时也堪堪射精完毕,一种从巅峰上滑落的舒畅感夹杂着莫名的失落涌上身来,施姐却立马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她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不住擦拭着不断从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嘴里还轻声埋怨着,说我射精的时候好像是跟女人的嘴巴有仇似的,就像把大机枪在拼命扫射,差点没把她给射岔气了。

我距离上次在钟小箐口中爆发有一段时日了,所以这次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虽然施姐很大方的用她的嘴巴承接了大部分,但是还有几股从嘴角溢了出来,有几滴还黏在她的黑色皮裙上面,我帮她把裙子拉好,给她披上皮毛外套,轻拍了她的大屁股下,嘴里笑着说:“谁叫你要在我妈妈进来后吃我的肉棒,存心想让我出丑啊,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谁是爷了。”

施姐也不生气,腻歪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娇笑道:“你当然是我的爷了,我的小爷,你要是天天喂姐姐这么多白色的东西,姐姐把你当祖宗供起来。”“说好了,你答应我的事情要做到,要是你敢泄露一点,我对你绝不客气。”我收回笑脸,正色说道,虽然施姐看起来已经完全在肉体上被我征服了,但是我对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凶啥凶,姐姐爱你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去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施姐嘴里说着,伸手从我怀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后,听见她的lv包包里响起了一阵铃声,然后便挂断了,她把一张名片塞到我的口袋中说:“姐姐的手机号码在上面了,以后想姐姐的话就打电话吧。”我知道这下自己又惹上了一个不好摆脱的女人,不过现在她对我来说尚有价值,目前先要稳定住她,然后慢慢的征服她的身心,迟早让她为我所用。

“我们还是早点出去吧,否则我妈妈等会又进来看到了就麻烦了。”施姐这回很听话,抱着我的脸上亲了几下,才放开手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我先出去,过5分钟你再出来,免得你妈妈看见了起疑心。”施姐又恢复了她的精明本色,我自然点头称是。

5分钟后,我自己一人走出了经理室,我们在里面呆了一个半小时,外面店里的客人已经多了很多,还是清一色的各种美貌少妇,有我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但是却没有看见妈妈熟悉的身影。

我走了几步,看见施姐和梦兰两个人很亲热的坐在老地方,旁边的桌子上放着施姐的lv包包,施姐脸上一点都看不出前面她对梦兰各种不屑的神情,一口一个“兰”叫得特别亲密,梦兰身上的装扮跟还是先前一样端庄优雅,谁又能想象得到,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就在附近的试衣间里,跟自己的儿子无耻的乱伦性交着。

两个人的容貌身材都各有各自的风情,两张大小不一的嘴唇上,已经重新涂好了颜色不同的唇膏,有谁知道这两张精心保养的美丽小嘴儿,不久前都曾被尺寸不同的阳具所插入;有谁知道这两个平日里姐来妹去的好闺蜜,在背地里对姐妹又是各种吐槽贬低;有谁知道这两个浑身名牌的贵妇,前不久都曾撩起她们昂贵的裙子,蹲在地上服侍着男人的阳具,直到男人在她们的口中射精。

我忍不住要想,她们两人面对面张口谈话的时候,是否会闻到彼此嘴中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气味呢。

我走过去打了声招呼,顺便询问妈妈的去向,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都说没有看见,施姐的演技真的很好,一点都看不出她在经理室里对我花痴撒娇的痕迹,梦兰也毫不逊色,从她脸上找不出一丝偷情的证据,两个人的眼睛都盯着我看,但是眼内的神色却各有不同,可以我隐隐约约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吕天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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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八章)

我心下有些慌了,通过摄像头看到梦兰母子俩激情结束是在十五分钟前,而妈妈这时候刚准备进门,应该是没有机会碰到吕天的,但是十分钟之后她出去了,此时吕天应该还没有走远,在我出来后的短短五分钟时间内,她的人到哪里去了,难道她被吕天看到了吗为什么梦兰一点都没有提到她的儿子,只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坐在那里,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

想到此处,我已经无心继续跟她们闲聊,我必须马上找到妈妈,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这两个妇人,我一边掏出手机拨打妈妈的号码,一边找店里的导购员询问妈妈的去向,手机传过来的声音提示“你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店里的导购员一致告诉我,早上妈妈基本上都是在店里跟客人说话,但是问起妈妈现在的去向,却没有一个人答得出来,我走遍了整个店里都没有看见她的人影。

冲出门外,偌大的室内广场中人潮涌动,到处都是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我该如何寻找妈妈的去向,这就像是在汪洋大海中捞一根针般困难。我心急如焚,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会让妈妈离开我的视线,为什么要跟施姐在房间里纠缠那么久,为什么知道吕天在附近却不提高警惕,自己要是早一点出来的话,就不会让妈妈在眼前消失了,现在妈妈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高岩哥哥,你在这里干嘛”一个清脆的女声将我从自怨自艾中唤醒,我扭头一看,一个高挑苗条、面容清秀的小姑娘站在我的右边,她身上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瘦瘦的小腿裹在黑丝袜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很关切的看着我,这个女孩子有些眼熟。

“你不认识了吗我是小杨啊,莉姐店里的小杨,上次我还帮你提过衣服呢。”小杨脸上好像有些委屈的神色,我这才想起来了,这个小杨是在妈妈另外一家diorhomme旗舰店里做导购员,嘴巴很会说话的那个小姑娘。

“我记起你了,小杨你好。”我的话让小杨的脸色一下子由阴转晴,她的双眼弯成了一对月牙儿,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笑道:“我还以为你真把我忘记了,我上次给你的名片,你看了吗,为什么不给打电话”什么名片,哦,上次她是有递给我一张纸片,不过我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回去后也没拿出来看过,早不知道放哪儿去了,现在的我也无心去想这个,我忙抓住小杨细细的胳膊问道:

“小杨,你刚才在这里多久了,有看到我妈妈吗”小杨可能也看到我脸上的申请有些不对劲,她是一个很机灵的女孩子,马上回答到:“莉姐啊,我十分钟前看她从这里走了过去,好像很匆忙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个包包。”“她去哪儿了,你知道吗,你看见了什么,快说。”我迫不及待的问,手里用的劲大了点,小杨瘦弱的身子像杨柳枝般摆动着,但是她并没有叫疼,只是皱着眉,用另一只手指着右边说:“我看到莉姐进了电梯,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电梯的指示灯是向下降落的。”“好的,谢谢你,小杨。”我已经问到我想要的,再多情况她也说不出来了,松开她的手就往电梯方向跑。

“高岩哥哥,记得给我打电话啊。”小杨清甜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无暇理会她,只是向后挥了挥手,撒开腿狂奔过去。

一阵风冲进电梯,凭着直觉我按了负二层的按钮,妈妈决不会不跟我说一声就自己走掉的,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妈妈连吕江的约会都断了,怎么可能会顺从的跟着吕天出去呢,吕天肯定是用其他手段把妈妈骗了出来,且不论这个手段如何,他应该不对选择人流量大的地方会面,所以唯一可能的就是负二层的地下车库。

走出电梯,车库里的日光灯虽然都是打开的,但是由于整个面积太大的缘故,还是有些地方是光线不及之处,我的视野被密密麻麻的停放车辆挡住,怎么从这些车辆中找到妈妈可能在的那辆呢我的第一直觉是先找到妈妈那辆x1停放的点,妈妈习惯上都是把车停在这个电梯入口过去点的e区,因为那样子上去的话不用走很远就到了“莉阁”,我急忙冲过去一看,白色的x1还静静的躺在原来的车位上,车里车外都没有女主人的痕迹,妈妈并没有来过这里。

怎么办,妈妈还有可能在哪里呢我必须尽快做出正确的判断,对了,前几次开车过来的路上,妈妈好像有提过,万隆广场双休日人流量很大,周末早上九点多e区就停满了,上一次我们只好把车停在了h区,今天早上我进店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吕天,从摄像头的监控视频来看,他至少也是在九点以后进来的,那么他的车很有可能就是停在了h区。

想到这里,我赶紧拔腿向h区跑去,h区和e区正好是一个对角线,在一个远离电梯和出入口的偏僻角落,平时车主都不爱把车停在这里,但现在h

区里显然停满了各种车辆,我一辆辆的搜索过去,连车底都不放过,在一辆三菱帕杰罗的车尾我突然看到几个闪亮的东西,弯腰捡起来一看,是一些尾指大小的乳白色珍珠,这些珍珠都曾被穿了洞,好像原本是用线串在一起的,我想起来了,早上出门时,妈妈用一串珍珠头绳绑住她的长发,那些珍珠的大小形状跟我捡到的差不多,这么说妈妈应该就在附近,至少她曾经过这里,不过,看起来这些珍珠好像是被用力扯断的,吕天估计已经对妈妈施暴了。

我焦急的咬着牙关,一再提醒自己要冷静,现在要是出一点错都会让妈妈多受一分折磨,吕天这小子平时行事那么张扬,他所开的肯定都是些知名的豪车,我这回专门搜查那些有档次的车子,终于发现最角落靠墙停着一辆土黄色的兰博基尼gardo跑车。

矮矮的车身好像在轻微的晃动着,我绕过了一辆黑色路虎,正好看到兰博基尼的侧面,兰博基尼跑车右侧车门敞开着,有四条人腿正摆在车门外,两条较粗穿着运动裤管的腿在上面,脚上穿着带勾子图案的耐克球鞋,应该是一个男人的腿;下面的两条腿又细又长,被裹在贴身黑色丝质九分裤内,两只套在高跟及踝靴的脚露在外面,白嫩的脚趾上涂着黑色趾甲油,十分显眼,这双美腿不是我妈妈还是谁。

妈妈一双细长的小腿被穿运动裤的男腿压在了下面,她不停的摆动着小腿,脚上的高跟及踝靴拼命踢着上面的耐克球鞋,好像在尽力反抗着对方的施暴,但是由于两人力量相差太多,这种反抗收效甚微,我隐隐约约听到车内传来妈妈呼救的声音,还夹杂着吕天那令人反感的狂笑。

我怒不可遏,飞快的冲了上去,扒开车门一看,跑车里面被压在车座上的女人杏眼桃腮,正是我的妈妈白莉媛,她酒红色的长卷发凌乱的披散在车座上,上身的白色羊绒针织外套已经被撕开了,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小内衣,黑色文胸束缚的丰满酥胸隐约可见,一个身形瘦瘦的男人,或者说还是个发育过快的男孩子正趴在妈妈身上,双手正放在她的胸前肆虐者,但是由于妈妈反抗的程度很是激烈,他并没有办法进一步施暴。

看到妈妈被人压在身子下面,我的双眼已经通红一片,伸手一个手刀劈在了那个家伙的脖颈上,着手的位置是人体为脑袋供氧的椎动脉所在,对方在我的突然袭击下毫无反抗,嘴里不知说了声什么就晕了过去,我抓着他的衣领往外一拉,他整个人被我甩了出来,后背撞上了黑色路虎的侧门,像一对烂泥般滑落在地面,看他的样子果然是吕天,我急忙转过身来。

“妈妈,你没事吧,他有对你做了什么吗”妈妈看到我出现在车外又惊又喜,但是她很快发现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赶紧伸手把羊绒针织外套拉链拉了起来,遮盖住胸前被裸露出来的内衣文胸,用手背搽了搽脸上的泪痕说:“乖孩子,还好你来的及时,妈妈没有事。”我看到妈妈黑色贴身九分裤还是完整的裹在修长的双腿上,稍稍放心了点,转而又看到妈妈白皙娇嫩的脸蛋上残留的泪痕,往日里明媚的杏目眼角红红的,还有几丝酒红色的长发被扯掉下来挂在她的外套上,可见刚才吕天给妈妈造成的伤害可不小,我心里头的火气旺了。

“又是你这个傻逼,你他妈的算个屁啊,要你多管闲事。”背后传来一声尖细的骂声,吕天这小子先前只是暂时性的昏厥,刚才撞到路虎车门那一下反倒使他清醒了过来,我看到妈妈惊呼了一声“小心”,耳边听到风声袭来,也不回头看,反手胳膊一紧,便把吕天的拳头夹在了臂弯下,顺势一扭,伴着骨头粉碎的声音,吕天那尖细的嗓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我转身抬起膝盖顶在了他的胯下,把他顶飞了两丈之远,摔倒在地板上叫苦连连。

“你这个傻逼,敢打我,我是谁你知道不知道,我要灭了你。”吕天不服气的大骂着,挣扎着要爬起来。

我尚不解恨,冲上去扯着他的衣领照他身上就打,虽然在气头上,我的出拳依旧有选择的打击他身上的软组织和关节,这些地方虽然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触感细胞密集,被击中的时候的痛感却是超过其他部位的,我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吕天身上,这小子被我打得惨叫连连,但是嘴里还很强硬的骂着。

“操你妈的,你再打啊,我操你妈,你有本事再打,老子操你妈,你要是打不死我,老子让你全家都死光。”吕天狂妄的话语触动了我心头的逆鳞,刺激得我狂性大发,这回我的拳头都是落在他的腰肾部位,强大的撞击力使得他肺腑受伤,几下拳脚后他便口吐鲜血,被我打得喘不过气来,被我打得在地板上滚来滚去,我尚不解气的抬脚用穿着马丁靴的鞋底在他身上踩着,眼看着吕天身上的衣服已经碎裂,口里的叫骂声也渐渐小声了下来,我正要继续上前踢他,一双冰凉的纤手抓住了我,我回头一看,是妈妈。

妈妈脸上带着不忍的神色抓着我说:“石头,你别再打了,他已经被你打伤了,妈妈已经足够解气了。”我正在气头上,这时候任何人的劝阻都会被我视为敌意的表现,妈妈的话就像火上浇油般,不然没有让我停手,反而使我的怒火烈,我双眼圆瞪着看着妈妈说:“我正在帮你出头,你怎么还为这小子说话,你还维护着他不成”妈妈没想到我会这么对她说话,脸上露出被冤枉后委屈的神色,但是手中依旧牢牢抓住不放。

“妈妈不是维护他,但是你要是再打下去,他就会被你打死的,这是一条人命啊。”妈妈的话其实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此刻我听起来却那么的刺耳,情绪激动至极的我已经被愤怒主宰了理智,只觉得她句句都是在为吕天着想,存心想要维护着吕天一般,我感到一阵阵的气苦难言,不怒反笑。

“呵呵,你一心都想着他,是不是迷恋上了这小子,他让你得到高氵朝了吗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忽视。”我的此言一出,好像一把利刃刺在了妈妈的心上,她的脸蛋刹那间白得像纸一般,目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死死盯着我,原本红润的双唇灰暗了下来,抓住我的手还在颤抖着。

“你什么时候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妈妈”我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下有些不忍,却强装铁石心肠的背过身去,看到吕天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心头里像堵车了似的烦闷,都是这个小子搞的鬼,没有他的横生是非,我和妈妈本不会变成现在这个状况。

我正要再次举脚踩过去,靴子却被妈妈牢牢的抓住了,由于我的力气很大,妈妈整个人被我带着向前甩了一下,双膝齐齐的跪在了地板上,但是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抱住我的脚不放,酒红色的长卷发披散着盖在我的裤管上,我感觉到裤子上有点湿濡濡的,难道是妈妈的眼泪吗

“孩子,不管你怎么看妈妈都好,千万不要再动手打他了,求你了。”“不要再打了,妈妈求求你了,你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到时候你就成杀人犯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妈妈语重心长的哀求着我。

“我要被制裁吕天这种人就是社会的渣滓,他才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的。”看到妈妈如此狼狈的跪在我的脚下,我的心稍稍软了些,只是嘴里还是很不服气她说的话。

“孩子,不管他做了什么坏事,你杀人的话就要被抓起来的啊,坏人做坏事的话,老天爷会惩罚他的。”“呵呵,什么狗屁老天爷在哪里,他什么时候露面过,我们受人欺负的时候他在哪里”我忍不住出言讥讽妈妈。

“孩子,妈妈不管别人到底如何,但是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让妈妈该怎么办呢”妈妈的声音极为凄凉,听上去很是苦涩。

“孩子,妈妈好怕啊,妈妈已经失去你一次了,妈妈不想再重复苦等着你回家的日子啊,你听妈妈的话好吗,为妈妈考虑考虑下,好吗”妈妈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小腿哀求着,她的膝盖处的丝裤都磨脏了,白色羊绒外套上沾着我靴子带起的灰尘,平日里很爱干净的妈妈此刻全然不顾自己的仪容整洁,这是为什么呢

虽然妈妈的话让我很不服气,但是不可否认她所说的句句都很真切实在,她对我的重视和疼爱绝不可能是假装的,我现在出手教训吕天是毫无问题的,但是由此引发的一系列后果应该如何应对呢,我可以我行我素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妈妈也能像我这般潇洒吗就算我不顾及妈妈可能被牵连到的伤害,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时候妈妈应该怎么办呢上次我离开妈妈的八年内,妈妈就已经遭受了那么多的污辱,那这次呢

冷酷的事实摆在眼前,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况且刚才我们的打斗声好像已经有人听见,远远的有几个人头在那边晃动着,我先前还剩余的一点怨气此刻也烟消云散,心里却为怜惜妈妈,赶紧俯身把她给抱了起来,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弄脏的衣服裤子,我心疼不已,忙用手帮她拍打衣服上的灰尘。

“妈妈,对不起,我实在太冲动了,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听了我的话,妈妈的脸色稍稍好了些,但她并没有多跟我说什么,只是撩了撩凌乱的长发,用手把头发拢到后头打了个简单的发髻,用一种很冷静的语气说:“现在来不及说这个了,你先得把他送到医院去,不要让人看到你把他打伤的,其他的事情我来应付。”妈妈此刻的沉着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这时候的样子并不像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主见起来了但我只是点了点头说:“好的妈妈,对了,我出来的时候梦兰还在你店里,不知道她会不会下来找吕天。”“梦兰还在店里”妈妈听了我的话,眉毛很好看的皱了皱,有些疑惑的说。

“前面就是她打电话说包包拉在店里了,让我送到停车场给她的啊,怎么”说到这里,我们俩相对一眼,心中已经了然,这肯定是梦兰故意打电话把妈妈引到车库里,给吕天制造机会接近妈妈,也只有这么熟悉的女伴才可以把警惕性很高的妈妈给骗出来,可是梦兰居然为了满足自己的儿子的淫欲,不惜给自己的闺蜜设陷阱让她掉进去,这也太无耻了点吧,难道吕天对她来说如此重要,还是她已经完全被吕天所掌控了

“这样子好了,我自个把包包送回去,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先把梦兰那边稳住,你从医院回来后,我们再商议下一步怎么办。”妈妈很果断的分配好任务,她从车上找回梦兰的包包,又补充说道:“你开我的车去吧,不过要小心别给人拍到了。”“不用了,这小子的车不就在这里吗,我直接开他的车送他去,然后自己打车回来,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的。”我指了指吕天的那辆兰博基尼。

妈妈点了点头,转身向电梯走去,尽管她身上的衣裤在刚才弄脏了不少,但她那双修长美腿迈出的步伐还是那么的优雅,不知怎么回事,我突然觉得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中带着一股坚定之意,那是我之前从未在妈妈身上看到过的。

回过头来,我把已经不省人事的吕天抓起来,扔在兰博基尼的副驾驶座位上,我翻了翻车上的储物格,找到一个墨绿色带gi标志的手包,里面放了钱夹手机之类,我无暇多看几眼,拿起那把标着黄色公牛的车钥匙,关门上车,落位启动,发动机的轰鸣声并不是很强劲,我轻点油门,驱车上路。

出了车库,驱车上了市区的高速,我拨片换挡,逐渐将速度提升了上去,这头土黄色的公牛开始发出它应有的怒吼,毕竟是在市区内,我不敢体验200以上的时速,只是控制在160-180左右,兰博基尼飞速穿梭在车流中,可以感受到周边车主羡慕嫉妒的目光。

对于男人来说,车子就跟女人一样,不仅要满足出行和性的需要,还得能够带得出去,让别人嫉妒你的拥有,才足够满足那点虚荣心,所以好车配美人不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对于掌握了巨额财富的男人来说,比如说吕江父子这样,美女对他们只是跟车子差不多的玩物而已,他们想要占有谁就会凭借着自己的财势去买、去骗、去抢、去夺,全然不顾他人的生活是否会因此改变。

可是光有财富并不足以保证他们的淫欲与安全,这世间还有一种东西可以无视财富,那就是无处不在的暴力,无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是力拔千钧的猛士,人在被逼到了绝境的时候必然会使用暴力来维护自己,或者使用暴力去报复他人,而暴力是防不胜防的,所谓“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多志也”,再普通的一个人,他在受到侮辱的时候爆发的力量都是不可小视的,就像现在躺在侧坐上呻吟着的吕天,平时他再怎么强横霸道为所欲为,碰到我只能吃瘪。

对付暴力的唯一手段只有暴力,所以积累了足够财富的人会将他们的财富拿出来,用来购买一部分人的暴力为他们服务,以镇压另一部分的人的暴力,久而久之,国家就这样诞生了,所谓的政府、军队、法庭、监狱,都是为了压制匹夫之暴而设置的,只有在国家工具的保护下,富人才能安心享受他们的财富,一旦离开了这些工具,吕天之流在暴力面前只不过是只渺小的虫子罢了。

胡思乱想间,土黄色公牛已经驶入了医大附院的停车场,在附近我能找到的医院只有这家了,停好兰博基尼后,我把吕天抗在肩膀上,送进了急诊通道。

医大附院的医师护士的确很专业,看到吕天的伤况之后,立马将他放在推车上送进抢救室,一个值班的女医生简单的问了下情况,我就用路上编好的故事告诉她,说在路上看到两群社会青年在斗殴,这个伤者被遗留在路边,自己看不过去就将他送到医院来,女医生并没有怀疑我的描述,还很赞赏我的义举。

我看吕天躺在推车上从急救室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淡蓝色的病号服,知道他已经脱离危险了,我找了个机会把牛头车钥匙扔在他的被子里,心想这种治安案件等会肯定会有警察过来盘问的,此地不是久留之处,看医生忙碌着没人注意到我,瞄准时机找个机会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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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九章)

我打车回到家中,妈妈已经在家里等我了,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对修长胳膊抱在胸前,直到我走近她的身边,她的眼神依旧直愣愣的盯在对面的墙上,一点都没有转头看我的意思,她这种面无表情的样子我还是头次见到,心里不由有些惴惴不安。

“妈妈,我回来了,你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在她身边坐下,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的侧脸说。

妈妈并没有回答我,她依然保持那个姿势看着远处,眼神里空洞洞的,全无平日里的生机勃勃,我有些手足无措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这样子,根本不知道应该对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妈妈,你为什么不说话啊,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抓住妈妈的纤手摇了摇,她的小手冰凉冰凉的,好像身上的热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我心下大急,不知所措的抓住妈妈的香肩,用力摇晃着她,嘴里急切喊着:“妈妈,你说话啊,你动一动啊,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会发疯的。”妈妈纤瘦的身子在我的双手间摆动着,就像狂风中的一棵杨柳,可能我的力气有些大了,妈妈忍不住“吖呀”叫了一声,我赶紧停手看着她。

“石头,你变了。”妈妈的眼睛依然没看我,但是她却开口说话了,她的语气里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我怎么变了,妈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有些迷惑,妈妈的话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妈妈这么多年一直盼着你回家,可是没想到我的孩子却变了。”妈妈终于转过身来了,她用双手捧住我的脸,一对美目直视着我,但是目光里却透露着一种冷漠。

“以前我的石头是个很单纯的孩子,是妈妈的贴心小尾巴,整天喜欢跟在妈妈身边,有什么事情都会跟妈妈说的,有什么疑问都会问妈妈的。”“可是现在的石头,有事情却藏在自己心里,从来也不跟妈妈说他的心事,妈妈也弄不懂他在想什么,虽然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可是妈妈却觉得自己跟他之间有堵墙似的,怎么也接触不到他。”妈妈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自嘲的说道。

妈妈的话让我有些无言以对“妈妈,不可否认我是有事瞒着你,可是你也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啊。”我有些不忿的回答,妈妈的话听在耳朵里有些别扭,她自己跟吕家父子纠缠不清,现在反而先来指责我了。

我的话刚一出口,妈妈的娇躯顿时颤抖了一下,看着我的美目垂了下来,长长的睫毛不停扑闪着,好像被我的话说中了要害一般。

“妈妈,就好比如这次的事,我都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你为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吕天的事情呢,你明知道他还在打你的主意,却不肯告诉你的儿子,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我越说越激动,好像要把压抑已久的情绪都宣泄出来一般,这些情绪就像一条大毒蛇,一直藏在我的心里,时不时的出来咬噬着我,折磨着我,让我寝食难安。

“如果今天早上我没有跟你去店里的话,如果后来我没有跑到车库来找你的话,如果我没有及时找到吕天的车子的话,妈妈你想想会发生什么事情,要是没有能保护好你,我会自责一辈子的。”我说到最后,已经压制不住激动的情绪,紧紧的抓着妈妈的胳膊不放。

我这一番话像机关枪般连续射出,让妈妈有些招架不住,她再也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像鸵鸟般把头埋进胳膊里,好像不敢面对我一般,只是嘴里轻声低语着。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好了,好了,妈妈别激动,我不说了,不说了。”我看妈妈的情绪有点不对劲,连忙轻轻拍抚着她的背部,口里不住的安慰她,此刻的妈妈倒像个小女孩,头低低的,用双手堵住耳朵,过了半响她才稳定了下来。

“不是妈妈不想告诉你,可是你让妈妈怎么好开口呢,这种事情实在太羞人了,妈妈很怕你知道后会嫌弃妈妈的,妈妈很害怕,你知道吗”妈妈幽幽的叹了口气,她总算开口说话了,我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下。

“可是,妈妈你如果不告诉我的话,怎么让我保护你呢,那你不是还得受吕天的侮辱,还得继续让他那样子对你,你不觉得我受到的伤害大吗”我的回答在一次触动了妈妈脆弱的神经,她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

“呜呜呜,妈妈是很傻,妈妈总是做错事。”妈妈一边哭一边带着泪腔说着。

“妈妈心里有一千万个想要告诉你,可是看着你的时候我又退缩了,我怕你会误解我,把我看成那种不知廉耻的坏女人,妈妈想在你面前保留一个美好的形象,呜呜呜。”看着她瘦瘦的香肩不断的耸动着,我心里很不好受,轻轻的伸出双臂将妈妈搂入了怀中。

“妈妈,你怎么这么傻,我是你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呢,无论吕天对你做了什么事,我都相信你是被逼的,那绝不是你的本性。”我用一种沉稳厚实的语气缓缓说出。

“简单的安慰了下她,然后就让她回房间去休息了,妈妈今天遭遇了很多事情,再加上刚才情绪上的大起大落,的确也感觉疲乏了,她也没有多问其他的,很温顺的回到自己的卧室,而我却悄悄的走出了屋外,从身上拿出一张纸片,开始拨打上面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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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三十章)

日过中午,淮海市医大附院住院部的十楼却不如往常般拥挤热闹,不少病人家属经过时好奇地朝里探探头,马上就会被通道口站定的两个戴大檐帽的制服公安给斥退,如果他们之中有人眼神好点的话,可以看到俩个公安的黑蓝制服手臂上的徽章里写着“802”这三个数字,很显然这层病房已经被警察给控制封锁住了。

至于为何封锁整个楼层,传出来的流言版本有好多个。有人说,昨天有一个毒贩在搜捕行动中开枪拒捕,然后身受重伤被送进附院抢救,目前作为重要证人从而被警方严密保护起来;有人说,去年在南方连续作案的爆头抢劫犯又出现了,但是这次他没有爆成别人的头,却被神勇的警方给打伤送到附院,所以封锁楼层严密看住他;还有人说,其实是一伙富二代开着跑车在街头飙车,结果弄出了连环车祸,还有人断胳膊断腿的,现在正在里面等着做手术。不过这三种说法中,最后一种赞同的人多些,因为有不少人都声称看到一辆豪华的大奔昨晚开到了住院部门口,一个穿着时尚性感,戴着大墨镜的苗条美女走进了这个楼层,好像是来探望病人的。

一谈起这个话题,病人和家属们都很是愤慨,个个都在骂医院和这个世道,有钱人占尽了所有的好处,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看病就可以随便就包下一整层病房,还可以让人民警察来给他看门护院,普通老百姓却一个病床都难求,要是不想被医托剥削的话,就只能在走廊过道支个床架,时不时还要笑脸迎接医生护士们的白眼。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躺在过道里的病人们纷纷闭上了嘴,待他们的脚步声远去才恢复了交谈,没有人注意到那个稍矮一点的女医生走过时残留着一阵浓郁的香水味,虽然她身上套着宽大的白大褂,但还是可以看出里面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特别有心的人还会注意到白大褂下那双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长足足有10厘米高,跟一般医生工作时所穿的平底鞋和坡跟鞋大相径庭,白大褂后摆的分叉偶尔被风带着飘起的话,可以看到里面那两双修长匀称的美腿,美腿上裹着淡黑色的无骨丝袜,双腿迈动间带起一阵阵香风,却是这座白色巨塔中难得一见的风景。

这个穿着高跟鞋的女医生已经挺高了,但是与她齐肩走着的男医生却足足高了她一个头,他的肩膀很宽很收拾,长长的白大褂披在他匀称的身上特别有型,他的背部挺得笔直,走路的姿势很有军人的风范,两人手中都拿着个文件夹,很快便走到了被封锁起来的那个楼层。

值勤的警察伸手拦住了他们俩,开始检查他们的证件,男医生胸牌上的名字是“石山”,职务上标着的是副教授,他伸手解开一直戴着的白口罩,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看起来很年轻,双目炯炯有神,一个稍胖点的警察拿着胸牌上的照片对着眼前这张脸看了好几遍,在确认他跟照片上是同一个人后,带着些许怀疑问道:“副教授,今天值班的不是林主任吗怎么变成你过来了。”“是这样的,林主任前面午餐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说他家小孩子忘记带钥匙被锁在家门外,他爱人这段时间又出国去澳洲了,家里没有人可以照顾孩子,所以林主任就叫我代他这一班,等他事情处理完,回来后还是他值班的。”男医生不慌不忙的回答,他的声音有着超越年轻外表的沉着稳重,听在人耳里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魅力。

胖警察将信将疑的把胸牌递过去还给男医生,男医生正要举步走进去的时候,旁边那个比较瘦一点的警察突然开口了。

“等一下,别走,你带来的这个女的证件呢”男医生旁边的那个女医生一直没有说话,她栗红色的齐肩卷发在脑后绑了个短马尾,白色大口罩上方一双明媚灵动的大眼睛里闪过几丝慌乱的情绪,如果两个警察凑近看的话,不难看出她细细的眉梢经过精心的打理,眼角还残留着蓝色眼影的痕迹。

不过这两个警察并没有如此好的眼力,而女医生的同伴很快就做出了反应,他立马打着哈哈说道:“两位大哥别吓着小姑娘了,这位小妹妹是本校研二的实习生,名字叫方依依,刚过来跟我没两天,她的胸牌还没做好,今天我是带她来熟悉下临床环境的。”“依依,两位大哥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跟他们说说你的专业和学校。”他边拍了拍女同伴的肩膀,边用极为和蔼温柔的口气对她说。

女医生的双目迎上他眼中传来的鼓励,好像给他这一拍,胆子壮大了不少,她也开口说道。

“对不起,两位警察大哥,依依今天刚来实习报道,很多地方不懂的,还请两位多多包涵。”她的声音倒很是清脆可人,听起来的确年纪很轻的样子,她边说着边用双手抓住胖警察的一只手掌摇动着。

这个胖警察感觉自己的手掌被一双柔软有肉的纤手抓在,年轻女人富有弹性的肌肤触感让他心头痒痒的,忍不住就出来打圆场了,他给身边的瘦警察使了个眼色,好像他在两人之间的地位比较高,瘦警察立刻不吱声的站到了一旁。

胖警察把脸上的肥肉都挤到一块,才挤出个笑脸道:“没关系,小依依是吧,有石教授带你肯定没问题,哥哥们刚才只是考考你的胆量,不要怕。”“对了,依依,下午你还有课要上,赶紧跟我做检查去吧。”男医生看胖警察半天也没有松手的意思,赶紧出言道。

“谢谢两位大哥,那依依先去工作了啊。”女医生恰到好处的出言告辞,胖警察还恋恋不舍的多捏了下女医生的小手,才松开让她走了进去。

两人直至转过了一个拐角,确认俩警察的视线及不到后,女医生赶紧拿刚才被胖警察抓过的手往白大褂上擦了又擦,嘴里还不住抱怨着,这回她的声音变得没有先前那么清脆了,倒是很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哎呀,这个胖子为了保证我的安全,只要你不违反我们之间的协议,这些东西永远只会的保存在我的脑海里,明白了吧。”我站起身来,用纸巾擦拭着自己的双手,梦兰依旧呆呆的坐在地板上,她半裸的身子裹在黑白格纹的粗花呢长外套里,两条白皙细长的美腿无力的侧摆着,光溜溜的胯下那张吃饱了的肥厚小穴尚在一张一合着,旁边杂乱的耻毛上还粘着湿漉漉的分泌物,她好像无法接受我口中说出的话语一般,失神落魄的盯着我的白大褂。

我耸了耸肩,从施依筠手中接过一台黑色的sonyhandycam摄像机,看了几眼,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撇下梦兰在屋子里就走,在打开房门后我停了停,回过头补充了一句。

“对了,梦老师,刚才咱们激情的画面我也保留了下来,以后有机会可以跟你一起欣赏下,我相信那一天不会遥远的。”随后我就关上门走了,隐隐约约听见房间里传来梦兰的一声带着无比愤怒的尖叫。

我走到护士站,跟那个马尾辫女护士吩咐了几句,让她不要去打扰病人和家属休息,然后从先前进来的地方走了出去,当然施依筠还得跟那个胖警察周旋几下,身上也免不了被揩了点油,最后还留个qq号码给他,这才得以抽身离开,我算了算时间,刚好一个小时,不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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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三十一章)

淮海市医大附院的后门一如既往的谧静,这里紧靠着一个湖滨公园,附院这边的红砖墙上爬满了碧绿的藤萝,不是医院里呆了很久的人很少会知道这里,而且小巷尽头还是个断头路,那就少人会从这里进出了,不过这周一的早上9点起,这条人迹罕见的小巷里,却有一辆墨绿色的丰田霸道suv停在了红砖墙边,跟周边的环境相比起有些不够协调。

下午2点左右的时候,随着一声很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这条小巷红砖墙上一扇已经生锈的铁门被缓缓打开了,从里面闪出一男一女两个人影,这两人一路上好像很亲密的样子,手牵着手快步走到那辆霸道suv旁边,一边说说笑笑,一边脱着身上的白大褂。

脱下身上那套白色医生制服后的他们让人眼前一亮,那个男人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简简单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穿在他身上却显得很有男人味,他旁边的那个女人身上穿着件暗红色的贴身蕾丝小短裙,裙子长度仅及她大腿根部,薄薄的布料裹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一双细长匀称的长腿裹着黑色丝袜,脚底蹬着一双10厘米高的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

“哎哟,戴了一上午的口罩,都快把我给闷坏了。”施依筠解下绑着的马尾,甩了甩那一头栗红色的顺滑齐肩卷发,去掉口罩后露出她艳丽迷人的脸蛋,刚才的一阵小跑让她呼吸有些粗重,丰满高耸的双乳在紧窄的裙子下微微颤动着。

“口罩是必须的,否则人家看到我带的女实习生这么性感,会怀疑我是不是把你给潜规则了。”我一边打趣着,一边把两人脱下来的白大褂扔进了suv车后座。

“讨厌,人家才不是被你潜规则的小妞。”施依筠伸出她白嫩的小手捏了我的胳膊一下,她手上并没有用很大的气力,脸上也没有不悦的表情,倒是有种洋洋自得的神态。

“弟弟,你看我为你牺牲多大,又是帮你拷贝视频,又是帮你玩角色扮演,还给你当av大片摄影师,你说我容易嘛我。”她嘴里娇声娇气的抱怨着,两条长长的胳膊却缠上了我的脖子,两片涂成暗红色的丰唇在我的眼前开合着,一股浓厚的成熟女人香气扑面而来。

“我当然知道,依依。你今天辛苦了,我会好好谢谢你的。”我顺势揽住她稍显丰腴的腰,将那具浑身透露着欲望火焰气息的肉体纳入怀中,看着她的双目很认个事。

“没事,我儿子回国时间还早着呢,到时候我再买辆新的给他就成了。”看施依筠很热诚的样子,我只好点点头接纳了这份礼物。

“好弟弟,姐姐先上去了,记得给我电话哦。”施依筠狠狠的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带着香气的深深的吻印,然后便下车朝电梯走去了。

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电梯里,我有些自嘲的耸耸肩,发动起这辆尚弥漫着我俩欢爱气息的车子,朝家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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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三十二章)

作者:hyperx20131211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10288

第三十二章

我刚打开家里的房门,一团温热极富弹性的肉体便挟着妈妈身上独有的香风扑入我怀中。

只觉得背部被两条细长的胳膊紧紧地缠住,她身上穿了件红色珊瑚绒的长睡袍,v字形的衣襟露出大块雪白的胸部,一条腰带将她的纤腰束得加细紧,透过她身上的衣物仍可感受到妈妈凹凸有致的曲线,珊瑚绒睡袍的长度只及膝盖,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裸露在外,脚上穿着双5厘米高跟的红丝绒露趾拖鞋,妈妈整个人正好比我矮了一个头,所以她得仰着头看我。

“石头,我的孩子,你总算回来了。”妈妈轻声喃喃说道,她的声音柔腻婉转,带着些许的担忧之情,但

天若有情(第三十三章)

作者:hyperx20131217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8813

第三十三章

“妈妈,你怎么进来了”看到了这个本不该此刻出现在浴室门口的熟悉身影,我有些诧异地问道。

妈妈并没有开口回答我,她只是竖起一根水葱似的白嫩纤指,按在樱唇上轻摇了摇,示意我不要多说话,然后便迈着那对又长又直的玉腿,以一种t台模特般的妩媚猫步缓缓走来,她花瓣似的白皙脚趾轻轻地踏上台阶,径直走到我的浴缸边方才停脚。

以我的角度仰望上去,眼前的妈妈与往日大不相同,她娇艳的粉脸上盛开着桃花般的红晕,两道摄人魂魄的秋波内春意盎然,那条浴巾完全不能限制她双乳的形状,倒是有一大半雪白的嫩肉都露在外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跳动,浑身都散发着令人难以抵挡的魅惑。

妈妈轻轻抬起胳膊放在包裹着浴巾的胸部,她的嘴角扬出一道完美的圆弧,脸上的笑意有种说不出的轻佻之味,随后只见那只纤手顺势一拉,那条束缚着妈妈曼妙肉体的浴巾就飘落在地上,将那具凹凸有致曲线完美的胴体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

如绸缎般白皙细滑的肌肤,在浴室里柔和灯光的映照下泛起一层红晕,两只雪白肥硕的大白兔欢快的跃立在胸前,在白兔那肥白饱满的头部顶端,两只粉红色的小眼睛忽闪忽闪的,映衬得白兔身上加洁白如霜,再下去便是白皙细腻的纤腰,以及丰满如银盆般的盛臀,两条骨肉均匀的大白腿间那块三角地带被水汽遮掩住了,只是朦朦胧胧地看到一道嫣红的沟渠。

妈妈轻抬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足,以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姿态踏入了浴缸中,我尚未看清她双腿开合间那片桃源的美景时,她整个玉体已经完全进入了浴缸,两条纤细的大白腿分开站在水中,正好把我沉在水里的胯下夹在两腿之间,那两条玉腿上的肌肤娇嫩滑腻,我感觉自己下身那条巨蟒已经开始昂首挺立了。

妈妈的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媚态,她的表情似笑非笑着,薄薄的红唇微微开启,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以及在唇齿间若隐若现的鲜红舌尖,这个角度看上去倒是跟施依筠有几分相似,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欲望和春情,这还是我熟悉的那个温良贤淑的母亲吗突然间我觉得面前这个妖媚的女子有些陌生。

妈妈并没不知道我此刻内心的活动,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我的所想所感,她只是一只手抓着自己胸前那团肥白肉球揉动着,另一只水葱般白嫩纤细的小手向下一探,很准确的抓住了我胯下的那条壮硕巨蟒,用一种很熟稔老道的手法套弄着,我虽然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情况,但心知现在这头小巨兽肯定已经血脉愤张,择人欲噬了。

妈妈好像很了解我下体的构造细节般,抓着我的阳具套弄了几下后,便让这头已经膨胀的巨蟒张牙舞爪起来,她把那长长的鲜红舌头伸出口腔,有些饥渴似得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然后用手把住我那根又粗又硬的旗杆,银盆般的雪白丰臀猛地向下一沉,我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一个无比温热湿润的小嘴给吞了进去。

“嗯吖”,妈妈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声音中透露出无比舒畅和快慰,她的身子开始向下倾去,直至用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撑在我的胸膛上为止,然后便开始转动着那丰厚的肥臀,用自己下体的蜜穴套弄着我的巨蟒,她的蜜穴内又紧又窄,好像一个无边的黑洞一般,从里面涌出一股股的吸力,夹得我的巨蟒一阵阵酥麻,这种感觉是我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未感受过的。

在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妈妈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以及胸前那对肥白丰硕的巨乳,那两只大白兔又大又白,不但牢牢地挡住了我绝大多数视野,而且还在七上八下地蹦跳着,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抓在了大白兔的身上,入手处一阵滑腻柔嫩,就像乳肉里面装满了液体一般,刚抓起这头来,另一头便滑了出去,我肆意玩弄着这对诱人的肉团,同时胯下开始发力向上顶动着。

妈妈很懂得配合我的动作,她那对洁白无瑕的大腿紧缠在我孔武有力的肌体上,两瓣肥白的丰臀好像要把我的巨蟒给绞杀压榨干似得摆动着,在朦胧的水雾中扭动出着千万种妖艳姿势,我们完全摆脱了母子身份的束缚,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人般体味着男女间那种无耻而至高的欢乐。

妈妈雪臀的蹲伏、套弄、自旋,拍打在我厚实的大腿上,夹杂着浴缸中的温水,发出浊而闷的“噗噗”声,我可以清晰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妈妈娇柔的吟哦,妈妈“嗯呀”、“嗯呀”的呻吟在浴室内盘旋着,那吟唱声荡气回肠、撩人心魄,可是我总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似的,有几分像程旭妈妈钟小箐的叫床声。

我感觉自己胯下的那条巨蟒已经膨胀疯长到了极限,而妈妈也好像清楚我已到了情欲的极致一般,她愈加快速地抽动着肥白的丰臀,从上往下狠狠地砸落,每一个来回之后,她的那蜜穴四周的嫩肉就会缩紧一层,腔道内那股吸力就越来越大,把我的龟头搔弄得又麻又痒的,终而转化成灼热的火焰,在她的蜜穴里疯狂的地抽搐着,然后便是男人快感放纵的迸发。

随着我强有力的喷射,我感觉妈妈的蜜穴里也喷出了一道激烈的水流,她两条细长的白胳膊紧紧的将我脖子搂住,雪白的肉体就像条大蛇般在我的身上扭动着,浑身的白肉就像是可以活动一般将我缠得紧紧的,等我堪堪喷射完毕,妈妈的缠绕却丝毫未有减弱。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妈妈此时的动作挺奇怪的,并没有呈现出女人高氵朝时分的反应,倒是像一头大水蛇在缠着我的身躯,而且这条大水蛇还在使劲收紧着蛇身,好像要把我的身体给夹断一般。

我大骇之下,慌忙伸手想要推开妈妈的胳膊,可是她身上就像真正的蛇身般滑不留手,我根本无从着手用力。

眼看着身上的妈妈越缠越紧,她雪白的胳膊和长腿渐渐都融入了身体中,整个人都化为一条通体白花花的大蛇,这头白色的巨蛇直径足有我的手臂的两倍大小,蛇身一圈圈的将我的躯体缠紧,一股股向内收缩的力道越来越大,我只觉得自己的骨骼在咯吱咯吱的响着,肺部的呼吸也越来越艰难。

“为什么妈妈”我用力吸进最后几口空气,嘴里不敢置信的叫着。

努力挣扎着抬起头来看过去,那条压榨住自己身体的白色巨蛇又细又长的脖颈上是还是一个人头,除了妈妈原本酒红色的长卷发变成满头乌黑手指头大小的蛇发外,这个头部看起来还是一个美女的形状,可是那张妖媚的小脸却不是妈妈的玉容,而是梦兰那精致美艳的五官。

此时,这张平日里令人垂涎的小脸上却毫无生人的气息,她那对大眼睛里投射出的却是冷冷的野兽一般的光线,那张樱桃小口居然张得有平时的两倍大小,口中露出的两排雪白尖利的獠牙却纯然不似人类,猩红的长舌吐露出口腔竟有两米长,舌尖居然有还有明显的分叉,口中不断的在留着透明的粘液。

“石头,你在吗,你怎么了”妈妈熟悉的动人嗓音突然响起,我敢确定这个声音并不是从我眼前这条人脸蛇身的怪兽上发出的。

妈妈在叫我,妈妈没有变成怪物,我觉得身上的束缚突然轻了,我急忙深吸了几口气,大声喊着:“妈妈,我在里面,快救我”可是,我喊出的声音却细小得像婴儿般,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在叫什么,怎么会这样,我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都在流失,身上的精力和血液一点点的被挤出身外,就像一个小婴儿般软弱无力。

“你还好吗,我的孩子,妈妈要进来了,你没事吧”此刻,妈妈的声音就像天上的仙籁一般,听在我的耳中是多么的悦耳动听。

眼前这张梦兰脸的人头好像也听到什么危险信号一般,变得加扭曲和面目狰狞起来,她的那张血盆大嘴越张越大,留着垂涎的红舌惺惺作声,长长的蛇颈猛地一弓,然后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我扑了下来。

我只觉得一张滑溜溜、湿濡濡的巨口将我的整个脸都包裹了进去,那张巨口里还在不断的喷涌着液体,我只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眼睛、鼻孔、嘴巴里都被液体灌满了,我想要挣扎却提不起气力来。

正当我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突然脸上的压力陡然松懈了,好像那条巨蛇的大嘴已经松开,有一道明亮的光线照射在我的头部。

原本被压着的眼皮刚一睁开,就看到了妈妈那淡雅娴静的玉脸,我赶紧眨巴眨巴了下双目,我没看错,眼前的妈妈还是我熟悉的样子,并不是先前那个带着淫邪媚气的那个蛇身妖妇。

“石头,你怎么在浴缸里睡着了啊”妈妈的双目充满了关切之意,我这才发觉她的双手正托着自己的头部,眼睛往下一看,自己的身子从脖子以下都浸在了水中,在妈妈把手伸进来扶起我脖子之前,我的脑袋应该都是扎在水中的。

“我看你洗了好久了也没出来,心里有些担心你,在门口叫了你好一会,你一直没有回答。”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帮我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妈妈很温柔地用浴巾帮我将身子上的水擦干,然后给我拿来了替换的衣服,耐心地帮我穿好。

在这一系列过程中,我的身体都是裸露着,但是妈妈并不像之前那样,看到我裸体时会露出羞涩腼腆,而只是单纯的把我当成她的孩子一般照顾着,我感觉两人又恢复到了儿时的状态,妈妈的眼中可以看到的只是慈爱和关怀,没有了先前那种俏皮和佻脱的神态,不知怎么的,我内心里略略有些失落。

“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情,就推开门进来一看,没想到你整个人都浸在浴缸里,鼻子和嘴巴都被水给浸透了,但是整个人却像昏迷过去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从妈妈口中得知,想来我应该在浴缸里躺着太久了,居然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原本靠在浴缸上的身体慢慢的滑入了水中,不知我今天是太疲劳了还是什么的,就连整个头部都沉入水中也没感觉,要是妈妈没有及时进来的话,估计我就要在水中窒息而亡了。

“孩子,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会躺在水里睡着,还一动不动的,妈妈的心肝都被你吓得受不了了。”看我擦干身子并穿好衣服,妈妈仍不放心的轻抚着我的头发,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我只是摇了摇头,对于自己的情况我也一头雾水,但是我也没法开口对妈妈说出实情,总不能就这样告诉妈妈,自己躺在浴缸中睡着的时候做了个春梦,而且梦中与我交媾的那个女性竟然就是妈妈。

妈妈看我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她也知道我今天经历了太多意外的事件,也不再继续询问下去了,只是体贴的问我晚上要不要在她的卧室休息,要换成以前的我,对于妈妈那张充溢着她体香的柔软的大床,肯定是无比的向往,但是此刻的我心中却有些异样,好像不想跟妈妈过于亲近,所以拒绝了妈妈的好意,坚持要回到自己的房间。

妈妈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跟着到我的房间,帮我铺好被子看着我躺下后,很仔细地帮我将被子给夹好,然后才稍稍放心地走出了房间,我疲累之极,挨上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深沉的睡眠吵醒,我有些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屋内的时钟已经走到了早上10点附近,经历了昨天一天的奔波,再加上与几个女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自己都是疲劳到了极点,所以这一觉睡了很久,妈妈也很体贴的没有来叫醒我。

我接通了电话,一个带着稚气的童声传了过来,这个打电话的小孩子我并不陌生,程旭带着他一贯快速的语气叽里咕噜地说着,他好像有些着急,边说话边喘着气的,我的大脑还不是完全清醒的状态,迷迷糊糊间只听到他说发现了郭奇的新动静,要向我汇报一下。

听到“郭奇”两字,我的大脑皮层里像触到电波般清醒了不少,距离上次在家里痛揍他已经半个月过去了,虽然有安排程旭去监视他的动向,但是自己的确没怎么在意这家伙,现在一听到程旭提到他,我浑身都打起了精神,我连忙问程旭他人在哪里,程旭说他已经朝我家这边过来了,我吩咐他到上次去过的那家肯德基等我,然后自己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走出自己房间,屋子里并没有妈妈的身影,餐桌上放着张字条,上面妈妈用她娟秀的字体写着:石头,妈妈出门买菜了,中午给你做好吃的,你好好在家休息,要听话最后三个字还特意划了两道横线强调,我不禁莞尔一笑,好像看到妈妈写这几个字时温馨的样子。

洗漱穿衣好之后,我出门直接朝那家肯德基走去,到店里一看,程旭这小子已经里面坐着了,我走到上次坐过的那张桌子前,他正在有滋有味的往嘴里塞着炸鸡腿,看到我过来坐在他对面,他用一只油腻腻的手指着桌上放着的全家桶,嘴巴里边嚼着鸡肉边说:“高哥,今天我请客,不要跟我客气。”

我看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自然也不会跟他客气,拿起桌上的汉堡就吃了起来,待我吃完两个汉堡,他也将桌面的食物都塞入嘴里后,才拍了拍鼓胀的小肚子说了起来。

“自从上次知道我妈和郭奇之间的事情后,我就很留心观察我妈的举动,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郭奇被你打了的原因,有两个礼拜左右他都没有来找过我妈,我又专门去郭奇住的那套房子观察了几次,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每天除了定时出门吃饭买点东西外,都是很老实的在家里呆着。”

“不过我倒是发现了我妈另有异常的状况,那段时间郭奇并没有来找她,但是每到周六这天她都会出门去,然后在外面呆了很久后才回来,她这几次出门都打扮得像个家庭主妇一般,跟她平时在上班时候的穿着很不一致,而且每次她回家后就立马钻到浴室里,洗完澡了才出来。”

“我担心妈妈又被郭奇给骗出去了,等到这周六她又出门的时候,就偷偷的跟在她后面,想看看她会去哪里干嘛,没想到她居然走进了郭奇在的那个小区,我心里有些急了,难道妈妈又跑去跟郭奇去约会了吗,我当时就想打电话问你该怎么办,不过后面接着再一看,妈妈并不是去郭奇那里,而是走进了另外一栋楼内。”

“我很好奇的跟了过去,看到她坐电梯到了19楼,进了一户小单元的房子里,妈妈好像对这一户很熟悉的样子,她都不用敲门,就自己直接开锁进去了,我跟上去一看,房门好像没有关紧的样子,我正在想着要不要跟进去看看,刚好这时听到有人从电梯那边走过来的声音,我连忙躲到旁边楼梯间的门后面去,探头一看,他妈的居然又是郭奇。”

“只见郭奇跑到刚才那户单元门口,他也没有多做犹豫就推门了,我看到妈妈就在门口等着他,他们俩之间没说什么话,只是相互点了点头,妈妈好像对他做了一个什么手势,郭奇就走进了房间内,然后妈妈关上了门,我连忙跑过去一看,这回门已经关得紧紧的了。”

“我心里很不爽,对妈妈很是失望,看起来她还是不能摆脱郭奇,两个人私下照样在幽会,我今天才知道妈妈在外面还有个房子,而现在他们俩就在这套房子里做着无耻的事情,我虽然很想去阻止这一切,但是我根本没有能力办到,只能呆呆地站在这扇门外面,想象着妈妈在门里面是如何被郭奇玩弄着。”

“光等也很无聊,我只好拿出手机看北条麻妃的片子,大约等了1个多小时吧,我手机的电池也只剩30左右的时候,那户房子的门总算又打开了,我连忙凑过去一看,郭奇的身影先溜了出来,他身上还是先前的打扮,看不出有剧烈运动过的痕迹,只是裤裆那里凸出了一大块,难道他在里面还没有搞够吗”

“这时候,妈妈也从门里出来了,她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我见她头发有些凌乱,脸色白里透红,嘴角还带着几丝笑意,眼睛里是水汪汪的,好像很愉快的样子,她还没转过身来,郭奇就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了妈妈,嘴里很是猴急的在妈妈的脸上亲了又亲,妈妈也没有挣扎,只是转身轻轻打了他一下,但是那样子并没有生气,反倒是有点像在跟郭奇打情骂俏一般。”

“郭奇连忙抱住妈妈的腰,张开讨厌的嘴巴就朝妈妈的双唇吸了起来,妈妈也很配合的伸出舌头跟他交缠在一起,郭奇一边跟妈妈接吻着,一边抱着妈妈朝楼梯间走过来,由于两个人是抱着接吻的姿势,所以他们移动得很慢,随着他们身体的接近,我可以听见妈妈跟郭奇亲嘴时发出唔唔声,好像对郭奇的举动很是享受的样子。”

我见他们已经快到楼梯间门口了,赶紧退到楼梯下面的转角去,这两个人搂抱着走了进来,之后还不忘把楼梯间的门给关上。门一关好,郭奇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裤子,很快他下身便光溜溜的,唯独那根东西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妈妈好像对郭奇的那根东西很满意似的,竟然伸手去握住那根东西帮他套弄着,嘴里还说了句:“真不容易,你今天总算硬起来了”,郭奇也没有回应妈妈的话,他只是很着急的催促着妈妈,妈妈很配合地转了个身,趴在了楼梯的栏杆上,然后把双腿分开站好,背朝着郭奇翘起屁股。

“看他们好像又要开始做那个事情的样子,我想起你上次有吩咐过我,遇到这类事情要留下证据,所以就拿出手机来拍了一段视频,你要不要看一看”程旭说到这里,拿出了他的手机,我很赞许的对他点点头,随口夸了他几句,接过他递过来的手机,找到那个视频播放了出来。

程旭的手机屏幕并不大,加上他所处的位置光线不佳,所以视频画面并不是很清晰,不过视频里的那个空间我很熟悉,我刚到这个城市的当天下午,就在铁拐李家附近的楼梯间里观赏过一场香艳的偷情肉戏,而手机视频里的楼梯间就是我熟悉的那个,只不过这次程旭的视角低了些,而且这次的男女主角都是我认识的人。

钟小箐的身上穿着件长长的亮黄色羽绒服趴在楼梯栏杆上,羽绒服很修身的款式显示出她尚属纤细的腰身,郭奇站在她身后,伸手直接把那件羽绒服撩到了背部以上,钟小箐穿着黑丝裤袜的双腿分开站着,裤袜连着一条粉色小内裤一起被郭奇拉到了雪白的大腿根部上,郭奇迫不及待地抓住钟小箐的腰身向前一挺,钟小箐嘴里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应该是被郭奇从后面插了进去。

从视频的角度来看,程旭应该是在楼梯下方仰头向上看去,透过楼梯栏杆可以看到钟小箐那两条裹在黑丝里的长腿和她脚上黑色漆皮高跟鞋,高跟鞋有着红色的鞋底,10厘米高的细跟,应该是在铁拐李家见过的那双。

郭奇两条光秃秃的腿立在她笔直匀称的双腿之间,下身正在有力的向前耸动着,钟小箐的身体被他撞击得向前倾去,她的半个身子已经探出楼梯的栏杆,惺忪的长卷发垂了下来,遮盖住了她大半个脸蛋,看不清楚她脸上的神态,但是从她口中发出呻吟声可知,她此刻正沉浸在与男人交合的快感中。

钟小箐嘴里“嗯嗯呀呀”的呻吟声有些熟悉,我不禁联想起了那次在楼梯间见过的那个女人,无论是从体型还是姿态,那个女人都跟钟小箐有七分以上的相似,再加上这独特的呻吟声,难道那个女人就是钟小箐吗,那么上次跟她在一起的男人也是郭奇了

还有,为什么她会跑到这个地方来跟郭奇偷情,难道她不担心自己被一墙之隔的铁拐李发现吗为什么她会把郭奇带进铁拐李的房间里,难道铁拐李跟郭奇之间早就认识了,但是铁拐李并不像是会跟别人分享女人的样子,这里面肯定存在蹊跷之处,为什么铁拐李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郭奇,钟小箐的男人到底还有几个,究竟是谁在说谎

视频里的男女并没有过多的交谈,除了郭奇的喘气声和他们下身交合的啪啪声,只有钟小箐那动听的呻吟忽长忽短的回响着。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做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郭奇就显露出支撑不住的样子,他开始加快下身抽插顶动的频率,钟小箐也很有默契地向后挺着肥臀,她裹着黑丝的双腿已经有些微微颤抖,随着郭奇的一声大吼,他抓住钟小箐的腰牢牢地贴在了她的屁股上,钟小箐被他顶得半个身子都伸出了栏杆,她口中也发出“啊呀啊呀”的呻吟,好像郭奇正在她体内射精的样子。

郭奇射完之后很快便软了下来,他有些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钟小箐原本像绷紧的弓弦的身子陡然松弛了下来,她挨在栏杆上好半天没有回复过来,只是她的屁股还有些意犹未尽地摇了几下,有几滴白浊的液体从她下体流了下来,正好黏在她的黑丝裤袜和漆皮高跟鞋上。

她慢慢伸手把裤袜和内裤拉上穿好,举手抬脚的动作软绵绵的,好像刚才的性交耗尽了身上最后的气力,好半天才穿好了内裤和裤袜,然后把身上的羽绒服拉了下来,遮住了只穿裤袜的屁股和大腿。

郭奇这时候也穿好了裤子,见钟小箐转过身来,就想伸手去抱她,没想到却被她一手推开了,郭奇脸上带着些许讨好神色说:“亲爱的,你真是太美了,每次都让我爽得不得了。”

“别只会说好听话,我问你,你答应我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怎么没事就消失了两个礼拜,就知道打电话要我配合你做事,你到底有没有认真考虑过我的事情”虽然看不清楚钟小箐的神色,但是从她的语气推测,她对郭奇已经隐隐约约存在着不满了。

“亲爱的,你太令我伤心了,我这几天不是为了你的事情一直在准备、奔波吗,你没看我都瘦了好几斤吗,还被黑社会打了一顿,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和我的将来,你怎么都不明白呢”郭奇一出口还是巧舌如簧,把自己美化得天花乱坠。

很显然钟小箐很吃郭奇甜言蜜语这一套,他的话语在她的身上很快就起效果了,她很快便将注意力转移到郭奇身上的伤势,很关切的询问起郭奇的近况,郭奇便趁机大作英雄状,虚构了一大堆自己如何亲身犯险、克服万难的事迹,把自己形容得多么英勇坚强,就算有很大的危险也要完成目的的样子。

我虽然很认真地分析郭奇的故事,但是说实话,从他地讲述中无法推断他们要做的事情,不过这个故事倒是让钟小箐听得惊叫连连,还很担心的拉起郭奇的衣服看伤口,郭奇借势装模作样、喊疼叫痛的,几下间,钟小箐先前的怨气便全然消退了,被郭奇搂在怀中又亲又舔,两个人恢复了原有的亲密状态。

“可是,你明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为啥还要让我来做那种羞耻的事情,你不担心被他发现了吗”钟小箐虽然不再怪罪郭奇,但还是有些纠结地问道,她口中说的羞耻的事情是什么呢,她又担心被谁发现了

正在这个关键时刻,我还没听到郭奇如何回答,手机的屏幕一黑,原来这个视频已经到此结束了,我有些恼火的问程旭是怎么一回事,他慌忙辩解说,手机本来电量就不足了,拍到这个时候就直接没电了,所以后面两人发生的对话都没有录下来。

“那你应该有听到他们说什么吧,重复一遍给我听听。”我没好气地问道。

“那个,其实他们后面都是抱在一起,嘴对嘴的说话,声音又很小,我怕被他们发现了,又不敢上前靠得太近,所以后面也听得模模糊糊。”程旭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嘴上犹犹豫豫地说道。

他生怕我再次发火,连忙又补充说道:“我没听清楚郭奇怎么回答我妈妈,不过最后他们两个人要走之前我有听见几句,好像郭奇说,那件事情差不多了,下周三我就开始,车子搞定了,他没几天了之类的。这几句话,我也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想来向你报告一下,但是这两天你不知道怎么了,电话打给你都不接,直到今天早上才有机会告诉你。”

说完这些,程旭就一副自知有错的样子,坐得端端正正的,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等着我的训斥。

但是我的反应让程旭很是意外,他原本做好了被批评的准备,不过我并没有很严厉地说他,反倒是表扬了他的表现,并命令他继续做好我安排的任务,特别是要注意保持对郭奇的监视,一旦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动向,要立即向我通报,他很兴奋地接受了我的嘱咐,还双腿立正行了个不大标准的军礼,之后便蹦蹦跳跳地走了回去。

感谢光临

天若有情(第三十四章)

刚回到家中,就闻道一股浓郁的炖鸡煲汤的香味,其中还有几丝微甜的红枣香气,走到厨房一看,妈妈已经在里面忙碌着了,一条深红色的针织连衣裙裹在她身上,双腿上是咖啡色的薄丝袜,凹凸有致的身段在白色蓝底花围裙下依然显现无疑,长长的波浪卷发简单的绑在脑后,我轻轻的走了上去,把手放在妈妈的肩膀上,用很温柔的语气叫了声:“妈妈。”“你这孩子,昨天那么累了,干嘛不多睡会。”妈妈并没有对我的归来感到惊讶,只是回头嫣然一笑,有些关切的答道。

“妈妈别担心,我身体好着呢,早上出去吃了点东西就回来了。”我露出了充满自信的笑容,把另一只手也扶在了她的肩上,虽然隔着针织连衣裙,但是可以感受到那衣物下肌肤的柔软滑腻。

妈妈好像对我接连而来的动作有些猝不及防,她条件反射似的缩了缩肩,但并没有明显的挣脱,任由我双手把着她的肩膀,从我站的角度看下去,她洁白修长的脖颈有些不安的颤动了几下,随后就恢复了平静。

“石头,你先到餐厅坐着吧,妈妈这个汤快要煲好了,一会儿给你端出来。”妈妈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娴静,并没有受我手上动作的影响。

“妈妈,你不用做这么多,我刚吃过东西了,肚子不饿的。”我并未因妈妈的平静而退缩,反而进一步的将脸贴近她的耳边说着,我嘴里吐出的气息丝毫不差的吹在了她的右耳内。

除了蒙着眼睛为妈妈解绑的那次不算,我还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触妈妈,妈妈的耳朵就像是用白玉雕成似得,轮廓小巧形状精致,水滴状的耳垂上嵌着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珍珠耳钉,几丝溢出的青丝垂在耳朵附近,被我说话的口气吹得轻颤不已,愈靠近妈妈的身体,她身上那股沁人心扉的芳香就愈加浓郁,在厨房里煲着鸡汤的香气中也毫不逊色,让我不由得有些醉了。

我事实上已经侵入了妈妈的私人距离,这种有意无意间的接近让妈妈很是烦恼,她果然忍耐不住我口里喷出的气息,转了转肩膀挣脱了我的双手,回过身来微嗔道:“你不要在我旁边动来动去好不好,妈妈都没法子做事情了。”妈妈边说着边把纤手按在我的胸膛上,用力推着我的身子,把我给推出了厨房外面,虽然她手上的力气并不是很大,但我还是很听话的走进了餐厅。

“给我乖乖的在餐厅坐着,妈妈很快就做好了,不准再进来啦,听见没”妈妈双手叉在系着围裙的纤腰上,摆出了一副训斥孩子的语气,红色针织连衣裙下坚挺的酥胸随着她的话声阵阵颤动,让我都不舍得移开视线了。

妈妈说完话,估计可能也觉得自己的姿态有些过了,忍不住“噗呲”一声,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那绝色容颜一笑就像牡丹花开一般,顿时满室皆春,但随后她立马收敛了笑容,伸手拉好厨房的推门。

我坐在餐厅那张白色大理石餐桌上,透过厨房的玻璃推拉门看着妈妈窈窕的身影在里面忙碌,刚才我的举动是刻意为之,但是收到的反馈却很让我满意,妈妈对我的态度并没有退回到之前的样子,自从在浴室的那一幕之后,我一直生怕妈妈还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来对待,但从她刚才的一系列反应来看,她之前的神态只不过是强装出来的而已。

没过多久,一碗香喷喷的红枣山药煲鸡汤就被妈妈端了出来,我看着面前桌子上还在冒着热气的紫砂陶盆,面露苦色的说:“妈妈,我刚吃过早饭了,这么多我肚子装不下啊。”“傻孩子,你昨天那个样子肯定是累着了,这段时间你很辛苦的,一定要吃点好的东西补补。”妈妈把筷子和调羹塞到我的手里,语重心长的劝道。

我无奈之下只好拿起调羹舀了口汤尝尝,鸡汤特有的香味加上红枣的甜味本有些过腻,但是加上性情平和的山药调和,味道就十分恰到好处了,妈妈的手艺还是没得挑剔的,我虽然不是很饿,但是实在奈不过妈妈的催促,只好埋头吃了起来。

“石头啊,你虽然已经是大人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听妈妈的话。”妈妈坐在我的旁边,一边用调羹帮我搅动着鸡汤,一边还不忘继续对我的教育。

“你虽然现在身体很强壮,但是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那种事情不能过于频繁,这样子对身子不好,懂吗”从妈妈娇艳红唇里吐出的话让我大感意外,妈妈这话里明显是在暗指我前两天做的事情。

“妈我不是都说了吗,那次只是为了堵住施依筠的嘴巴,不要把我看成那种人好不好。”我有些不满的提出了抗议,虽然心知妈妈只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

“我当然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人了,可是你拿什么堵她嘴不好,非得要用那个去”说到此处,妈妈才发现自己所言大为不妥,慌忙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小嘴,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

我也有些无语,妈妈这是怎么了,说话越来越不着边际,自从知道了我和施依筠的事情之后,她整个人好像都变了很多似得,有很多之前不大可能从她口里出现的话现在都说出了,不但神态言行都比之前的妈妈放松了很多,而且在我的面前总会莫名其妙的紧张失措,还时不时的露出几分小儿女的神态,虽是如此,我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毕竟我们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

“都是你这个坏蛋,害得妈妈说错话了,你如何调教惩罚钟小箐,我脑子里一直盘算着接下去应该怎么办,铁拐李这条管道已经到了尽头,再也没有新的资源可以挖掘,我接下来要瞄准哪个方向呢,我得尽快做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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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三十五章)

一大早我就被妈妈给叫了起来,虽然我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很抗拒这种打断我睡眠的行为,但是妈妈的态度很坚决,不容许我继续拖延,我只得无奈睁开惺忪的睡眼,按照她的吩咐起身穿好了衣服,妈妈早已穿扮整齐的在等我了,我们俩一起下了楼,然后便乘着妈妈的x1飞驰出门了。

x1载着我俩到了已经很熟悉的万隆广场,但是停好了车子后,妈妈并没有带着我到她的店里,而是坐着电梯上到了七层,她将我带到了一家装饰很现代化的咖啡厅,大厅的照壁上嵌着“espressoamericano”这几个英文字母,全透明的落地窗旁错落有致的散布着几个卡座,我还是头一次跟妈妈来这种地方,但显然她对这家咖啡厅很熟悉,很快就有穿着绿色制服的女侍者上来打招呼,妈妈只是微笑着跟她点了点头,她就会意的将我们带到了一个临窗的雅座旁。

妈妈甫一坐下来便招手让侍者送来两杯依云水,我喝了一口侍者端上来的依云水,平平淡淡的没有什么味道,聊得挺融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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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三十七章)

妈妈逛了一天有些乏了,一回到家就进房间去休息,我却另有心事,打开客厅那台很少用的imac,用谷歌搜索了一下“东方建设”的信息,这是一家以房地产开发为主营业务的上市公司,目前市值在百亿左右,在本市房地产业内排名第五,可以说是很有实力的一家企业。

“东方建设”的母公司叫“东建集团”,是市国资委独资的下属企业,目前“东建集团”仍拥有上司公司51的股权,“东建集团”的董事长同时也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兼ceo,名字叫做杨霄鹏,公司主页上有一张杨霄鹏的照片,是个高大壮硕的中年男人,戴着副金丝边眼镜,梳着油光铮亮的大背头,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五官上有几分杨乃瑾的痕迹,这个应该就是梅妤的丈夫,杨乃瑾的父亲了。

我注意到“东建集团”的网页上还有“党委建设”一栏,里面讲企业有成立集团党委,主抓企业的党建工作及上级党委的指示精神落实,由国资委派驻一名副厅级干部任党委书记,此人名叫陈铁林,照片里是个秃顶干瘦,脸色阴沉的中年人,一看就是长年在机关呆了很久的样子,关于他的报道并不多,都是一些党务活动,并不参与企业的日常经营。

从网上的资料来看,“东方建设”在主营业务方面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当然这个与当前房地产市场的整体上涨不无关系,但是由于母公司“东建集团”的前身是老国企,集团旗下还有全资的建工、金融、物流、原材料等子公司,这些企业的主要业务和利润都极度依赖上市公司,再加上自身还得承担很大一部分本市保障性住房的建设,所以公司大人了,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一直在一旁认真听着的杨乃瑾这时候有些不满的插话道。

“呵呵,小瑾,只有某一天你可以真正承担人世无常的时候,妈妈才会放心的。”梅妤充满爱怜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

“梅姨,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先告辞了吧。”我看屋内的气氛有些奇怪,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了。

“也好,阿姨还有些事情要好好理一理,你先回去休息吧。”梅妤也没多做挽留,起身带着我走出了餐厅。

“小瑾,高岩哥哥要回去了,你送送他吧。”“嗯,好的。”杨乃瑾很乖巧的站了起来。

“梅姨再见,有事情的话可以直接叫我。”我朝梅妤点了点头,从衣架上拿起了大衣套在身上,然后便和杨乃瑾并肩走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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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章)

不知过了在一条人来人往的道路上,路上好多人骑着老式的自行车,穿着的确良短袖衬衫,梳着三七分的发型,眼前的事物和环境好像都变得大了许多。

我低头一看,地板怎么变得好近,自己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一条背带的条纹短裤,两截瘦瘦的小腿穿在一双皮凉鞋内,右边小腿上有一个小伤疤,这个疤痕一直伴随我许多年了,可是现在腿上这道疤痕的颜色却很新鲜,还涂了消毒用的红药水,我这是在哪里呢,为什么我的个头矮小了这么多,身上还背着个又大又沉的书包,为什么我腿上的那道疤痕还涂着药水,好像是刚刚弄上去的一般。

对了,我想起来了,今天下午第一节课间活动的时候,班上那个平时最爱欺负同学的大个子又来找我的麻烦了,以前我是班上学习成绩最好的,这些不爱学习的坏孩子们都有点讨厌我,但因为班主任和老师们都护着我,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不过近半年来,由于我的成绩逐渐下降,已经渐渐失去了老师们的宠爱,所以他们对我就开始有些不恭不敬的,时不时要挑衅作弄我一下。

我还记得大个子说话时候那张充满着恶意的丑脸,之后我便一头撞了上去,把这个比我高了2个头的家伙撞到了墙壁上,大个子显然被我爆发出的蛮力所震惊了,但很快他沉重而又残酷的报复就回敬到了我的身上,我被他一脚揣在了肚子上,整个人摔倒在旁边的课桌上,从此我的小腿上就多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大个子并不肯善罢甘休,我的反抗损害了他在这个小圈子里的权威,他必定要狠狠的惩罚我,这是一场力量极不均衡的战斗,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抓住他的大腿不放,任由他的拳头像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身上,但我却像一只铁臂猴子一般丝毫不肯松手,直至最终他狂叫一声,使命的推开我,抱着肚子不停嚎叫,而我却死死咬定满口腥红的牙关,一块尚连着皮的肉块被咬在口中。

接下来的情景可想而知,教导主任严厉的面孔和班主任无奈的叹息轮番登场,我记不得他们具体说了些什么,无非就是这个孩子如何不像话,在学校如何捣乱生事,他们几乎忘记了一年前我还是优秀学生代表,是老师们在家长会上要求别人学习的榜样,是学校引以为荣的好苗子。

只有班主任委婉的提到,这孩子自从爸爸去世后就变了个样,上课老是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还经常旷课早退逃学,以致学习成绩一降再降。

不知道哪个人在旁边说了句,这也难怪,孩子爸爸不在后,听说他妈妈又跟别的男人好上了,女人的心一旦野了哪里还会去管孩子,这孩子也就跟没爹没娘一般,忒可怜了。

这句话让一直垂着头不声不语的我又再次狂躁了起来,我睁大了血红的眼睛想要向讲话的人扑过去,但却被班主任给拉住了,然后是教导主任的斥责和班主任的安慰,他们说了什么我已经忘记了,脑海里只有那句“没爹没娘”一直在盘旋着。

不知怎么的,老师和看热闹的人们都不见了,我已经走出了学校,手里却多了一张停学通知书。

我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只觉得路上的行人都在看着我,他们个个形迹可疑、面目可憎,虽然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我肯定他们都在嘲笑我,嘲笑我是个坏孩子,嘲笑我没有爸爸,嘲笑我的妈妈,我向他们发出野兽般的狂吼,他们就像妖怪一样化成一团云雾,然后挟起苍蝇般的翅膀飞走了。

离家的路挺远的,但下一刻我就站在了家属院中,下午的阳光照在米黄色的墙壁上金灿灿的,我的心好像突然又暖了起来,不管怎么样,我还有妈妈,妈妈就在家里,妈妈在等着我,这个时候我最需要妈妈的拥抱与安慰了。

欢快的小腿把我带到了家门前的走廊,走廊上堆满了邻居们乱放的杂物,而我们家门前却是在家门口一动不动,空荡荡的门前走廊上,妈妈那双精致漂亮的白色高跟鞋旁边,一双男人的皮鞋极为突兀的摆在那里,这双皮鞋我从来没有见过,尺码款式都不像爸爸的皮鞋,褐色皮鞋敞开的鞋口,好像一张裂开的大嘴,在无声的嘲笑着我。

我的心跳好像瞬间停止了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门口那两双鞋子,不知多久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打开了家里的房门,正悄无声息的走入屋中,家里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就像从未被人动过一般,但我却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爸爸妈妈的卧室的门是虚掩着,从那条缝里传出女人带着颤音的呻吟声和男人喘着粗气的呼吸声,女人的声音是我最为熟悉的,男人的声音我好像似曾相识,女人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愉悦和快感,男人的声音中充满了征服者的骄傲与狂妄。

透过房门的小缝,卧室内的画面一览无遗,午后的阳光照射在那张面积并不大的床上,照在床上那对交织在一起的肉体上,妈妈的身体就像一条大白蛇般缠在男人身上,她肌肤白皙滑腻,乳房高挺丰满,双腿又长又直;男人的身体黝黑壮硕,背对着门口的背上肌肉坟起,两块岩石般的臀部像马达般耸动着,带动着他身下的妈妈像在舞蹈般颤动,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像海妖般披散在蓝白格纹的床单上,那床好像承受不住两人狂热的动作一般,咯吱咯吱的直响个不停,伴随着男女肉体相接的啪啪声,将这间不大的卧室弄得淫靡无比。

空气中弥漫着性液和男人的汗臭味,还有一种我自小闻惯了的香气,屋内的气温至少有27度以上,妈妈白皙的身子上流着晶莹的汗滴,男人身上好像抹了层油一般黑得发亮,两人正热火朝天的沉浸于动物般的交配动作中,但我好像置身于万里冰窖中一般,浑身的血液冷得都要凝固了,牙齿冻得上下直打颤。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我心目中温柔贤淑的妈妈此刻却与爸爸之外的男人在做着这种事,难道正如外面人所讲的一般,你已经将自己的儿子和家庭置之度外了吗

妈妈,这个房间是你和爸爸结婚的新房,你们曾经在这张共枕同眠了多年的床上孕育了我,可现在你却让另外一个男人侵入这里,还让他肆意的在你身上取乐,难道你忘记了你们之间的誓言了吗

妈妈,你曾经说过,我和爸爸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无论如何你都会维护好我们的家庭,可是现在爸爸已经不在了,你却把其他的男人引入了家中,难道你都不考虑自己儿子的感受吗

妈妈,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美丽、最优雅、最高贵的女人,可是你现在像只青蛙般张开着大腿,被一个男人插入你最为圣洁的地方,还被他弄得浑身沾满不洁的液体,嘴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荡声音,难道这就是你的本质吗,你跟那些无耻而又堕落的女人又什么区别

床上的男女依旧在做着他们背德淫靡的事情,随着男人越发有力的挺动,妈妈把自己的下身高高的抬起,她用自己雪白细长的胳膊托住双腿,将又长又直的玉腿分开大大的,在男人的不断撞击之下,她垂着的纤细脚踝不停的碰在床头的柜子上,那柜子上放着一个普通的木相框,阳光照在相框上,照得相框里的一家三口无比清晰,那时的他们是那么的年轻俊美,被抱在怀中的我是那么的温暖祥和,一家三口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是相框之外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了。

随着男人动作的加速,整张小床好像快要坍塌了一般晃动着,那张相框开始不住的抖动不安,相框中的人物脸上好像也盖上了一层乌云,他们也在注视着这个房间吗,他们也像我一样充满了屈辱与愤怒吗

那对男女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妈妈白腻的肉体扭动得欢了,她的娇吟一声声的越拉越长,每一声的尾端都带着一个极为难耐的颤音,我的耳边好像又传来了大个子讥笑的话语:“你妈妈就是个骚货。”“你妈妈在外头带了很多野男人,你知道吗”“你是不是你爸亲生的啊,怎么长得像只虾米一样。”

我的耳朵里充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同学们的窃窃私语、邻居们的闲聊八卦、老师们的批评训斥,和那对男女无止境的寻欢作乐交缠在一起,让我头疼欲裂;我的眼前闪过无数张的脸孔,班主任同情的眼神、路人异样的目光、大个子丑恶的嘴脸,跟眼前动物般交合的肉体混搅在一块,让我目不暇接;我想大喊大叫,唤醒面前这对男女,但是张大了喉咙却发不出声音,我想冲上去,分开他们交合的四肢,双脚却像被胶水黏住般,动弹不得。

“啪”一声,最终那副木相框承受不住,向下扑倒桌面上,我身上好像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烧过,突然发现自己手脚又可以动了,不知何时起,我的手中却多了一把锋利的尖刀,尖刀的刀柄上装饰着古朴的花纹,那是爸爸生前挂在客厅墙上的,他曾经答应过我,等我长大后就把这刀送给我。

我双手紧握着尖刀,刀柄上好像还残留着爸爸手掌的温度,给我带来了力量与信心,床上的男女们并未发现我一步步的走近,他们还沉浸在那无耻的淫乐中,我高高的举起了爸爸的刀,对着那个强壮的男人后背,使出浑身的气力戳了进去。

眼前的画面好像定住了一般,我只看见大片大片的血像泉水般飞涌出来,那些血液在床上像花儿般遍地开满了,在女人雪白的肉体上绽放着,我耳边传来妈妈惊恐的叫声,血还在不断的流着,脚下的那个男体渐渐开始萎缩,最后居然变成一具黑色公羊的尸体,只是那头公羊的阳具伴着睾丸,已经被完全切除了下来,公羊的眼睛却好像还能活动一般,带着讥讽的笑意看着我,那笑意无比的恶毒。

又是一阵强烈的电流穿过,我眼前的画面又变了个样。

我站在一个宽敞的大厅里,赤红色的帷幕点缀在暗金色的木纹墙边,墙面的正上方中间挂着个鲜红的国徽,国徽底下一张气派的红木桌子后坐着三位中年人,他们穿着深色制服,戴着大檐帽,桌前的牌子上分别写着“审判员”和“审判长”,中间那个“审判长”牌子背后的是一个头发烫得卷卷的中年女性,他们前面还有一张桌子上放着“书记员”的牌子,一个穿制服的短发年轻女性在写着什么。

我所站的位置正对着审判席,身体四面都是不锈钢的栏杆,将我像一只野兽般圈住,审判席高高在上,远远看去桌子后面的人好像坐在云端似的,这里就像一个巨大的斗兽场,而我就是放在场上任人宰割的羔羊,四周都是择人欲噬的可怕眼神。

我旋目四方,左边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戴黑框眼镜的中年人正在唾沫四溅的表达着什么,他面前的牌子上写着“辩护人”,他正对面的右边桌子上坐着两个穿制服的年轻人,他们面前的牌子上写着“公诉人”,这两拨人正在唇枪舌剑的激烈交锋中。

我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他们讲的内容好像跟我有关系,又好像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这个厅子太大了,厅子里的人太少了,厅子里的温度好低,我觉得自己身上一点热气都没有,我好冷,谁来抱抱我,妈妈呢,妈妈你在哪里,为什么你不来抱抱我,为什么我要在这个厅子里。

我找啊找,总算在背后的一排坐席上看到妈妈的身影了,她穿着件白色的女式西服,黑亮光滑的长发在脑后用一个发夹固定住,素净的脸蛋苍白得好像一张纸,她整个人清瘦了不少,但依旧是那么的窈窕美丽,她的大眼睛里带着几丝疲惫和忧伤,却一直紧紧盯着我看,目光里投注出的关注与爱意让我不能质疑,我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远,只见她白皙的双手合什好像在祈祷,毫无血色的小嘴翕动着,在对我念着些什么。

妈妈身边还坐着个中年男人,这男人个子高大瘦削,穿着件铮亮的皮衣,微秃的头顶,黑墨的浓眉,鹰隼般的鼻尖,这个人不就是吕江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为什么他会坐在妈妈身边,他好像一边在介绍着什么,一边安慰着身边的妈妈,妈妈虽然没有正眼看他,但是对他的态度却是较为友好。

法庭上辩控双方的争斗总算告一段落了,那个女审判长蛮有威严地说了一声什么,从旁听席上又站起一个中年男人,他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到证人席上开始作证,这个男人穿着一身灰色的合体西服,西服上衣是老式双排扣的,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整齐光亮的头发向后梳着,五官看上去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我却想不起他是谁了,只觉得他白衬衫上系着的那条深红色领带很眼熟,这个人是谁呢,他在上面说什么

很快的我又回到了那个圈子里,证人席上的那个男人又不见了,现场突然坐得满满的都是人,然后那个女审判长站了起来,这时候整个法庭上的人都起立目视审判席,女审判长开始宣读一份文书,我听不懂她嘴里念的是什么,只看见我的辩护人这边好像个个很得意的样子,而那些穿制服的公诉人满脸的不服气,等女审判长念完了那段长长的文书,身后的旁听席上传来一阵密集的嘘声,其中我好像听到了妈妈哭泣的声音。

我回过头看去,妈妈穿着一身黑色小西服,瘦瘦的锁骨在白色裹胸上方十分显眼,她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稍稍遮住了半个脸部,却无法掩盖她悲痛的神情,她手里拽着个白色小手帕抽泣着,美丽的大眼睛已经哭得红肿,看得我心痛不已,我想去安慰妈妈,想让她不要再哭了,可是已经有两个虎背熊腰的制服警察上来抓住我的胳膊,我身不由已的被他们向外拖着走去。

我狂呼着妈妈的名字,呼叫着她来营救我,妈妈从座位上冲上来拉住我的手,我们的手总算握到了一起,妈妈的纤手是那么的冰凉,完全没有往日里那种温暖的感觉,但仅仅几秒之后,马上就有法警上来分开了我们,我只觉得妈妈的指甲在自己手心上抓了一下,自己的手就被拉拽着脱离了。

我们母子俩各自发出悲愤和不舍的哭叫声,妈妈好像支撑不住晕倒在座位边了,我只看见妈妈软软的身子被一个男人扶住,那个人是吕江,他正用手抱起昏迷中的妈妈,然后朝另外一个出口走去,我又急又气却身不由己,拼命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妈妈一点点的离我远去。

最终,我的眼前化作一片空白。

一阵刺疼的电流灼烧而过,我的眼前变得模模糊糊。

两个穿着白大褂,嘴上戴着口罩的男人正看着我,他们手里的黑色电击器正是我脖子上灼痛的来源。

“这回疯狗咬不了人了吧。”一个秃顶男人语气不善的说着。

他说的疯狗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他们又是什么人

“老张,我的手腕被咬出血了,好疼啊,这小孩力气还真大。”一个带眼镜的男人正捂着他的右手,他眉间都是痛苦的神情。

谁咬人了,他们说的是谁,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

“你先忍一忍,咱们先把正事干了,让他服了药先,别耽误了领导的事。”老张一边指挥着眼镜,一边伸手握住了我的下巴,他双手熟练的在我的上下颚连接处一用劲,我不由得张开了嘴巴,然后便有两粒带着苦味的药丸扔了进来,眼镜从旁边拿了一杯水,朝我嘴里灌了一口,我喉咙被呛到了,一个咳嗽又把水给喷了出来,弄得眼镜满脸都是,十分狼狈。

眼镜骂骂咧咧用白大褂擦着自己被弄花了的镜片,老张在一旁催促他。

“行了,他这下被电过,起码半个小时不能动,到时候那药早就消化在胃里了,你赶紧去包扎一下,再晚点食堂都要没菜了。”眼镜很听老张的话,他重新戴好眼镜后,两人便一起走开了,远远的还能听到他们边走边谈的声音。

“这小子看起来个子小小的,力气还真大啊,这一口差点把我咬下一块肉来了,要不是你电击了他,我还没法子把他嘴巴掰开。”“呵呵,只是个小孩子你就没法子了,以后还要不要在这里上班,我在这里十几年了,什么样的疯子神经病没见过,管你多大来头多大本事,进了这里就是我手里的货,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这小子要是老这么犟,他熬不了多少时间的。”“那是,老张你是我们这里资格最老的,年年先进都是你拿,能跟你混真是我的福气啊。”“哼,你小子别只会拍马屁,晚上值班的时候精神点,别老是偷懒。”

“老张,你说这小子有什么来历,干嘛上头对他这么重视,天天要他吃那种药。”“嘘,这个你最好少问,被别人听到了不好”他们越走越远,后面的那几句已经听不清楚了。

我浑身麻木的躺在地板上,虽然脑子里清醒了很多,但是手脚还动弹不得,突然有个人窜到了我的身边,我还没看清楚他的样子,他就用老张先前的动作抓住了我的牙关,而且他手上的气力比老张大多了,我不由自己的把嘴大大张开,他把两根手指伸入我的喉咙深处搅动了几下,我感觉胃里一阵恶心,他另一只手抓住我一提,就把我提起来翻了个身子,伸手在我背上推了几下,我感觉一股酸气涌到喉咙口,伴随着几声咳嗽,一团包裹着两粒药丸的浓痰吐在了地板上。

那人随手把我往旁边一扔,伸手捡起还包在浓痰里的药丸,他也不嫌弃那口痰粘在手上,把药丸凑到眼前看了看,嘴里不屑的笑了笑道:“这年头还有人用这个,对一个小孩子下这种药也太下作了吧。”我这时候才看清楚这个人的样子,他原本应该个子很高大的,但现在背全完全塌了下去了,显得整个人矮了一截,他的五官轮廓都比别人大一圈,脸上满是岁月的沟沟渠渠,还有几道很深的疤痕,除了一头杂乱灰白的头发,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这个人好像受过很多的折磨和苦难,但他却依旧顽强不屈的活着,特别是一双眼睛锐利有神,让人不敢直视。

被他这么一扔,我身子骨倒有些可以活动开了,伸手揉了揉有些干疼的脖子,看着那个人问道:“你是谁,他们给我吃的药是干嘛用的。”“小孩子你运气好,这个药你如果服用上一年,没过多久你就会记忆衰退,发育迟缓,智力只停留在7、8岁的水平,到时候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傻子了。”那个人边说着,边用手指把那两颗药丸碾碎了,扔出窗外。

“他们为什么要用药来害我,你为什么要帮我。”我有些感激的看着这个人,我这才发现,他跟我一样,身上都穿着带条纹的病号服。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上前捧着我的脸端详了半天,然后又翻起眼睑看了看,摇了摇头道:“你看上去不像是神经病,挺正常的一个小孩子,就是现在发育慢了点,不过看你的骨骼将来会长得挺高的。”“我不是神经病,你才是神经病呢。”我对他的说法很是不满。

“哈哈,我的确是神经病,要不然也不会呆在这里了,不过你这个不是神经病的小孩子,怎么也会在这里呢。”那个怪人并没因为我的话而生气,反而放声大笑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是被很多警察抓着,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之后还上了轮船,下来后就到这里了。”我把自己从法庭以来的情况如实告诉了他,不知怎么的,我对这个人有一种信任感。

他听了我的讲述,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问道:“那天开庭的时候,坐在你妈妈身边的那个人是干嘛的,和你妈妈是什么关系。”我告诉他吕江是我爸爸单位的领导,我们家平时也没跟他有什么来往,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他会出现在妈妈身边。

那个怪人听完笑了笑说道:“你这个事很简单了,像你这种14岁的孩子故意杀人的话,最多给你判个10年左右,法院却以你患有精神障碍为名为你脱罪,还把你送到这个国内防备最为严密的精神病院来,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法院被人做了工作,有人刻意要把你送到这里的。”“从你妈妈的情况来看,她是没有能力影响法院判决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叫吕江的什么领导,肯定是他出面促成了这件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我迷惑不解道。

“这个我就不敢说了,或许是你家有大笔财产,还是你的存在妨碍了他的事情,总之,他这么做首要目的是让你离开你妈妈,然后让她与你无法近距离接触,之后他到底是想对你家不利,还是想对你妈妈下手就不得而知了。”怪人抚摸着下巴上的一撮灰白胡子道。

“而且,他这么做的同时,还可以对你妈妈市恩,让你妈妈因而感激他,增加对他的信任感和好感,为他在你妈妈心中的地位加分,由此达到一箭双雕、一举多得的效果,此人心机慎密,手段狡诈,不是个一般人物。”“不一般,不一般,不一般。”怪人将这话重复了三遍后,转身就要走开,他虽然驼着个背,但走起路来却是极快,我的手脚此时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看他要走开的样子,连忙上前拉住他道:“大叔,等等,你要去哪里啊。”“我还能去哪,午饭时间到了,你不去吃的话就没得吃了。”他被我拉住衣袖也没有生气,只是用手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才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不足10平方的房间内,裸露在外的混凝土墙面粗糙砂砾,有一个装着手臂粗钢筋的小窗户带来唯一的光线,两边墙角各放着一张钢丝床,床脚都是焊死在地板上的,房间另一面并没有门,而是用一道铁栏杆与外界隔开,此刻铁栏杆已经被打开了,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

我跟着那人走出了这个房间,置身于一条很长的过道内,过道两边都是同样大小的房间,此刻正有不少同样穿着病号服的人正在向外走着,我跟在他们后面走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内。

这个厅子里摆满了铁制的餐桌餐椅,同样都是焊死在地板上的,当中有个大桌子上摆了几个齐人高的大铁桶,接穿着白色厨师服装的人拿着勺子铲子在分菜,这些病人倒是挺遵守纪律的,整整齐齐的排了几支ahref&039;&039;target&039;nk&039;>游椋拥拇盎w痛竺哦br>装着铁栏杆,有不少穿着跟老张他们差不多制服的人在来回巡视着。

我跟在别人后头排了15分钟,才从一个取菜队伍拿了一份饭菜,一个又高又胖的厨子在不锈钢餐盘上放了一团米饭,几根豆荚和几块黑乎乎的看上去像肉的东西,我还想问问这是什么,胖厨子已经开始喊下一个了,我只好端着这份轻忽忽的饭菜走开了。

我看到那个怪人在很角落的一张餐桌上坐着,也就端着自己的盘子走了过去,跟他面对面的坐下,他没抬头看我,只是专心致志的对付的自己盘子里的食物,看他那副认真劲还以为盘子里的是什么山珍海味,其实一看里面的东西跟我差不多。

我试着夹了块看起来像是肉的东西,放在嘴里一咬,这又冷又硬的哪里有点肉的滋味,好像是用豆腐之类的裹上层面筋在油里炸一炸就捞出来的,而且放了那么久都凉透了,一点味道都没有,我有些丧气的把咬了一口的面筋吐在了盘子里,看着那团冰凉的饭团怎么也提不起胃口来。

那个怪人花了20分钟才把那团饭和面筋吃完,然后挑起一根豆荚放在口中细细咀嚼,他闭着眼睛活动着下颚,好像陶醉在豆荚的美味之中一样,我有些钦佩的看他把这几根豆荚都吃进肚子里,最后还端起盘子把残余的菜汁都舔干净,才拍拍肚子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

“你怎么还不吃饭,难道要留给我吃不成”怪人瞪圆了眼睛看着我道。

“可是,这些东西也太难吃了吧。”我面露难色道。

他看我盘子里的饭菜还是一动不动的样子,摇着大脑袋叹道:“你这娃儿好不知深浅,这里的东西你不吃别人还会过来抢的,你还以为自个是在家里,不想吃饭有父母哄着你吃吗”好像要印证他的话一般,一个瘦的像竹竿般的青年男子一直徘徊在我身边,虎视眈眈的看着我面前的盘子,这时他趁我一个走神,从旁边冲了上来就要抢我面前的盘子,别看他一副死痨病鬼的模样,那一下的动作居然像只鬣狗般迅速,我完全被吓到了,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可是那个病鬼双手握在盘子边缘却怎么也动不了,他皮包骨头的手上直冒青筋,骷髅般深凹的脸涨得通红了,可我面前的盘子依然纹丝不动,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对面那个怪人伸出2根手指搭在盘子边缘,看他面不改色,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病鬼就是无法从他的手指下抢走盘子。

病鬼看到两人之间力量过于悬殊,只好松开抓住盘子的手,悻悻的走开了,我越发觉得这个怪人身上有很多令人难解的谜,他的一举一动都不像个囚犯或者精神病人,好像身上拥有深不可测的能力,这个人的身份肯定很不简单,我忙出言道:“大叔,你这么厉害的本事,能不能教教我。”“呵呵,这个好说,不过”怪人看我一副很崇拜他的样子,好像心情大好道。

“你得先把这个盘子里的饭菜都吃完。”为了讨好这个怪人,我只得捏着鼻子开始吃起这些令人难以下咽的东西,看着我面带苦色,但任然坚持将饭菜都吃完,怪人脸上露出一种慈祥的神色,他站起身来示意我跟着他走。

这个时候,厅子里的病人差不多都吃完他们的食物了,开始各自做着自己的活动,有的人拿了书本在一旁看,有的人聚在一起下棋,还几个人像小孩子一般玩起了跳皮筋,这些穿着病号服的,年龄从10岁到60岁都有,还有一些长相上看不出年龄的,但是绝大多数人都是眼神呆滞、行动机械,一看就知道这些人的精神状态并不正常,我果然是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疯人院中。

我们一路从这些不正常的人群中穿过,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这些病人都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完全无视周边的人或事,门口的看守们的注意力也不会放在我们身上,怪人带着我走到大厅一个偏僻的角落,这个角落里的灯已经坏了,地面上堆满了各种旧家具,堆得高高的直到天花板。

搬开几把堆满灰尘的椅子之后,怪人轻车熟路的从家具堆里找到一条隐秘的通道,随着他的脚步我们钻进了一个仅容1人通过的小道,转了几圈之后怪人突然停住了,他摸索着不知道动了什么,前方突然有光线透露了进来,原来这里已经抵达大厅的外墙了,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张墙上已经被挖开了个2个拳头大小的洞。

怪人轻轻唿哨了一声,那个洞口突然钻进一颗黑乎乎的小动物头颅,它有着湿漉漉的尖鼻子,三角形的耳朵竖在头顶,两只细长的眼睛斜斜向上,除了下巴处一圈白色的毛发之外,浑身都是油黑发亮的短毛,我好奇的摸了摸这只小狗的头,它很和善的闻了闻我的嘴巴,然后嘴里“呜呜”的向怪人叫着些什么。

怪人叫了几声我听不懂的语言,那只小狗的头又缩回去不见了,我觉得这个怪人身上真是有太多故事了,在这么一个被限制人身自由的地方,他好像在自己家中一般闲庭信步,而且还能有一只小狗作伴,这简直就像小说电影里才有的情节。

没等太久,小狗又从洞里钻了进来,这回它嘴里还叼了个什么东西,我闻到一股久违的煮熟的肉香味,原来是一只油腻肥厚的烧鸡,怪人撕了半条腿扔给小狗,小狗就叼着从洞口原路退了出去了,怪人伸手不知道用什么把洞口给封上了,我有些嘴馋的看着剩下的烧鸡,怪人却掏出个袋子将食物包好,揣回自己的怀里,然后示意我跟他走。

我们从原路返回,又将椅子按原样摆好,从外表上根本想不到这下面有这么一条通道,厅子里的病人们仍然沉浸于他们的娱乐中,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俩的举动,我跟怪人回到最早的那个房间内,我们刚坐下没多久,外面就响起了一阵刺耳的铃声,接着附近病房内陆续有人返回房间内,大约15分钟后,房间门口的栏杆被合了上去,我们俩又重新被禁锢在房间里了。

怪人看房门已经被拉上,叫我转过身来背对着门口,然后取出怀里的烧鸡,分了一半递给我,我忙不迭的接过,狼吞虎咽起来,前不久勉强填进肚子里的那些饭菜根本无法抑制我的饥饿感,我很快就把手中的鸡肉都送入了肚子,而怪人依旧保持着他细嚼慢咽的吃法,他见我眼巴巴看着的可怜样,不禁摇了摇头,将手里还剩的一条大腿都给了我,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奈不住馋虫作祟,还是接过去送入了肚中。

待我吃完,怪人很仔细的将剩余的骨头和肉刺都收拾好,用那个袋子装好放入怀中,还叫我擦一擦嘴上残留的油渍,以免被巡视的人看出端倪。

他这一系列手段我看在眼里,心里越发觉得此人浑身都透露着神秘,待他把东西都收拾好后,我一把抓住他的裤管,长跪在地道:“大叔,求求你,救救我,帮帮我好吗”他对我所说的并不惊讶,只是微微一笑道:“你要我怎么救你,我自己跟你一样,都被关在这个疯人院里面,我要是能救你的话,我不会早点救了自己去吗”我一时为之语塞,但仍然坚持摇着他的裤管道:“我不信,大叔你看起来很厉害的,你还在墙上弄了一个洞,迟早能够出去的,求求你,带上我一块去吧。”“呵呵,你看到的那个洞,知道花了我多少时间吗”怪人轻轻的摇了摇头,有些洒然笑道。

“多少时间”我奇道。

怪人伸出一个巴掌向我晃了晃。

“五年吗”我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呵呵,翻一倍。”怪人笑了笑答道,他的笑声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苍凉之意。

我真的被震住了,没想到那两个拳头大小的洞,居然花了这个怪人十年的时光,想到这人在这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居然没有被逼疯就觉得很了不得了,他还悄悄地利用这短暂的饭后活动时间来挖这个洞,很难想象这十年间他是如何坚持下来的,回想到自己的处境,心里顿时凉了一半,觉得眼前一片茫然。

“大叔,还有其他法子能尽快的离开这个地方吗”我犹不死心的追问道。

“没有,就算是那个洞挖好了,也不能保证你可以逃得出去,出了这外面还有三道围墙,每一道都有荷枪实弹的武警看守,就算你能够逃了出去,你还是在这个面积不大的岛上,离最近的大陆还有8000多米的距离,你能在被大浪打碎前游到岸吗”“我会游泳的,我一定可以游过去。”此时我心里暗自感谢爸爸,从小就带着我学游泳,虽然从小体质并不是很好,但在码头上长大的自己游泳却是一把好手。

“呵呵,你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最多只能在小河小溪里游个来回,到了海上被浪一打就晕了过去,想都不用想了。”怪人瞥了我一眼,从鼻子里笑了一声道。

“那我应该怎么办,大叔,你教教我吧。”我继续恳求着怪人。

“等你长大一点再说吧,没有一个强壮的体魄,我让你跟着我就是送你去死。”“那要多久啊。”“也许要五年,也许要十年,也许要长的时间也说不定。”怪人眼睛瞪着我身后的墙壁道,他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的,我要早点出去,妈妈会担心我的,况且爸爸又不在了,吕江他们都是坏蛋,妈妈一个人太危险了。”我一听要那么长的时间,心下就慌了。

“呵呵,你有没有想过,就算让你出去了,你能给你妈妈提供什么帮助吗就算没有吕江,也会有张江、王江之类的,你有什么能力去抵抗他们”怪人反口问道。

“可是,难道我就只能白白的在这里等着,让妈妈被吕江他们欺负吗,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我要保护好妈妈啊。”我嘴里很不服气的说道。

“你以为自己会吹几句牛就是男人了吗他妈的这男人两字也太不值钱了吧,你自己撒泡尿照照看,你像个男人吗”不知道我说的什么惹到了怪人,他语气一下子严厉了起来。

“手无缚鸡之力,身无半毛值钱之物,你连吃喝拉撒都要倚靠你妈妈,除了给她惹下是非之外,你还能干啥,说白了你就是个拖油瓶,你连累完你妈妈之外,在这里还要连累我。”怪人的一番话尖酸刻薄,却又刀刀入肉,说得我浑身像在蒸笼里蒸过一般,大汗淋漓,心里又羞又愧,的确如他所说,我自从生了下来就是不省心的小孩,妈妈为了我不知受了多少的苦,在爸爸去世后,妈妈自个承担着整个家庭的负担,可是自己非但没能为母亲分忧,反而各种惹是生非,现在只能被困在这个非正常人聚集的地方,其中有很多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的,要不是自己任性冲动,做事情不考虑后果,怎么会把自己弄到这个局面呢。

想到此处,我死死的咬住牙关,强忍着快要迸出来的眼泪,发狠着就朝他面前地板上磕了十几个响头。

怪人也不阻止我,看着我的脑壳敲在水泥地板上咚咚作响,直到额头上已经破皮见血了,才把手一伸,将我从地板上捞了起来,他力气极大,只用一只手就把我提到空中,面露怒色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是干嘛”“求你,我要做个真正的男子汉,你教教我吧。”这几下嗑得我脑子晕乎乎的,我只能尽力保持清醒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教你,教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怪人翻了翻白眼道。

“我是我的恩人,我终生都会感激你的,我还年轻,可以帮你做很多事,你让我杀人放火都可以,等你老了的时候,我把你当亲人一样照顾。”我强忍着脑壳上的疼痛道。

“哈哈,你小子还真会说话,不过现在你我都被关在这里,你说的这些又有何用。”怪人冷笑道。

“不管有用没用,我对你总没有坏处,不但挖洞的时候多一个人帮忙,平时没事还可以跟你聊聊天,总比跟一群疯子在一起好吧。”虽然怪人的冷嘲热讽停在耳朵里极为难听,但我依然坚持着。

怪人皱起眉头思索了半天,总算舒颜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好吧,算你小子走运,我答应你了。”听到他这句话,我原本强撑着了半天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了下来,顿时感到额头被磕破处疼痛异常,眼前突然一片白茫茫的虚空,又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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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一章)

我这是在哪里

好热啊,为什么这里这么热,我浑身好像被烈火灼烧着一般,血管中的液体都快要向外喷出来了,眼前一片熊熊烈焰,莫不是火神祝融驾驶着战车降临人间,整个世界都被烧的一片红彤彤的,将漆黑的暗夜照得无比光明,好像要荡尽世间所有的淫邪毒恶一般。

转瞬之后,我突然发觉自己身边的热气一下子都被抽光了,紧接着是深入骨髓的寒冷之意,我的四肢都沉浸在冰冷的水之中,口鼻之间传来的是带着咸味的海洋气息,除了背后一片冲天的火光,眼前的一切都是黑漆漆的,我奋力滑动着四肢,像一只旗鱼般游动在黑蓝的海水中。

我划水的速度极快,这要感谢爸爸从小就带我去江河里练习游泳,现在的我无论是手脚还是身体都长大了许多,每一个动作都能向前推进很远,背后的火光随着我的游动渐渐暗淡了下去,依稀听到那个方向传来几声鞭炮爆裂一般的声响后,周边又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背后的光线终究消失了,这个夜晚月亮也不知躲到哪里去,除了天穹上挂着几颗忽闪忽亮的星星,我的上下左右都是一片漆黑,我不知道自己要游向何方,但我不能停止自己的动作,在这冰冷的海水中,稍微有一丁点松懈之意,就有可能被冻住手脚,葬身于这个蓝色的大坟场下。

我顺着洋流的方向不知游了多久,眼前的黑暗却丝毫未变,原本很自信的体力开始渐渐不支了起来,我划水的动作已经慢了半拍,眼皮子拼命的往下垂着,嘴里也不由得吃了好几口咸水,这时我的耳边好像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要是在海水中合一下眼的话,那就永远不要再想睁开了。

这句话好像电流般穿过我的脑子,我立马用牙齿使劲咬了下嘴唇,一股强烈的痛感让我顿时清醒了不少,我赶紧抬起已经合了一半的眼皮,借着这股劲头加快速度游去,心里暗暗默念着。

“我不能睡觉,我不能在这里倒下,我要回到我的家里。”“家中还有人在等着我,妈妈,你现在还好吗,为什么你不来看我,你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你可不要相信那些人,一定要等到我回来啊。”我心中默默念着,继续奋力向前游去,天空越发阴暗了下来,最终那几颗星星也隐身不见了,海面上开始刮起凌冽的寒风,我感觉自己身下的海水开始不安分的抖动着,它们预示着一场大风暴即将来临。

风暴很快就如期而至了,我平生头次见识到海洋的力量与残酷,大海像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一般,伸出他巨大而又强壮的手臂,掀起一波波骇人的海浪,就像一座座活动的山丘一般压了过来,要将此间的一切生物撕碎、击垮,碾成碎末,化为灰烬。

在惊涛骇浪中,人类的力量是多少的渺小与无助啊,我只能拼命的划动着四肢,试图躲开那一个个汹涌袭来的浪头,在海浪中游泳消耗的体力远比平时要多,在波涛的夹缝中我非但不能前进,就连维持自身的平衡都很难做到,几个较小的水浪迎头盖脸的打了过来,震得我一阵阵的头晕目眩,我已经气力不继了,但依旧死死苦撑着。

“我不能被打倒,我一定得活下去,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我身上还背负着一个人的重托,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要是倒下了,他们怎么办。”我眼前好像浮现了韦叔的脸孔以及与他同在一个病房里的六年时光,他是如何在这座疯人岛上的监狱中救了我的,又是如何将自己的一身本事悉心传授于我,没有他我不可能长得如此高大结实,即使疯人岛上的伙食是那么的恶劣,但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为我增加营养,别提从他的言传身教中我学到了那么多人生阅历与世情规则。

他不但通过自己的智慧与毅力为我打开了一条通往外界的生路,而且在我们被熊熊大火所围困的时候,是他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为我托住那根就要倒塌下来的大梁,我还记得他最后在熊熊火焰中矗立的样子,尽管须发都被烈火烧尽,但他努力挺直着腰杆,托着即将倒塌的大门,就像一个威风凛凛的天神一般,这一幕我此生永记在心,他在被大火吞没之前的那句话一再的在我耳边重复着:“快走,无论前面有多艰难,永远不要放弃。”

“不要放弃、不要放弃、不要放弃”我默默重复着这几个词,在狂风巨浪中坚持着,但风浪并未因为的坚强而稍有松懈,反而越发的狂暴无理。我已经筋疲力尽、手脚麻木,隐约觉得四肢都快要抽筋了,海浪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肆虐着,风暴中好像传来隐隐约约的汽笛声,这声音给了我最后几分气力,我驱使着渐渐不听使唤的手脚朝那个方向游去,正好一个较高的大浪从后面冲了过来,将我整个人抬出了水面,我好像看到远处有一个长长的黑影,紧接着一个足有十层楼高的大浪立了起来,以排山倒海的姿态迎头朝我压下,我只觉得胸口被一股大力撞了一下,眼前一黑,顿时就失去了知觉。

我睁大了眼睛,透过瞄准镜观察着1300米外的景物,两座小山的夹脚之中,浩荡的长江在此拐了个弯,由于近些年来长江下游水量的不断下降,江岸边形成了一大片的湿地,齐人高的芦苇丛成了鸟类最佳的栖息地,芦苇丛半浸在水中,看似清澈的水面下可是深达十几米的淤泥滩,双足只要稍一停留,就会陷入难以自拔的淤泥之中。

我身处的地方是沼泽丛中一块小礁石,日积月累被江水冲刷下,上面堆积了很多泥沙,并长满了青草与苔藓,正好可以容纳我一个人以及一把狙击枪的重量,这是我提前半个月反复查勘选中的位置,这里即能找到最好的视野,又可以躲开安全警卫的清场,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一个礼拜前就潜伏到了这里,幸好现在是夏初时节,蚊虫还未开始滋生,否则在这湿地里风餐露宿的难度会大。

一只小青脚鹬飞过我上方的芦苇丛,它大概是把全副伪装的我当成了湿地中的一颗水生灌木,试探了几下后落在了我的肩上,这并不奇怪,我的身上的衣服是用草绿色厚油布制成的,在衣服上面还盖了一层植物形状的伪装物,无论是从天上还是远处观察都很难被辨识出来,不过为了保持这身伪装的完整性,我这7天内不能正常进食,仅靠着每日三块高能量巧克力维持能量,喝很少的水,小便只能就地趴着解决。

我轻轻的动了动自己的左腿,让自己换了另一侧的腿支撑,在这一过程中我的上半身保持纹丝不动,尽管条件如此恶劣,我仍然保持着清醒的状态和专注力,在南山岛的6年时间里,我一直坚持锻炼自己的体能,之后又接受了1年多的极限能力考验,所以我才可以在各种恶劣的户外环境下生存,进而顺利的完成我的任务。

唯一不便的是身上汗液和排泄物的气味,不但自己要极力忍受这股臭味,而且还会招惹来不少水鸟,这是我最担心的一个意外因素,因为它们很有可能撞到狙击枪管上,别提飞行路径会扰乱我的视线了,幸好我不用等待久,根据组织提供的情报,我此次任务的目标将会在半个小时之后出现在我的瞄准镜内。

那只小青脚鹬在我肩膀上呆了一会儿,好像觉得这颗矮矮的小树上没有什么食物可寻觅,抖擞了几下子身上的羽毛就飞走了,临走前它还不忘遗下一滩湿湿的鸟粪,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我的头顶上,对于这种行为我并不感到意外,我的头部两边已经堆积了不少干涸的鸟粪,这是这几天内它们持续骚扰的结果,我只担心它们的排泄物会溅到我的瞄准镜上,不过这种情况目前尚未发生。

我收紧了手握着的svd的枪把,这把苏制的德拉古诺夫半自动狙击步枪并不以精密性和精准度见长,也谈不上什么人体工学,但我却偏爱它那修长的枪身和木质的枪托,以及苏制武器特有的可靠性,最重要的是它长达1300米的射程,这个距离可以让我躲开一级警戒的防备,发挥千米之外取上将首级的奇效。

这把svd跟着我的时间并不长,但它已经助我完成了三次刺杀行动和两次团队协作,我和它之间已经建立起一种独特的感情,它有着1225毫米长的枪身,光算枪管就有620毫米之多,并不是一件容易随身携带的武器,把这架杀人机器带进这个沼泽地花了我不少的心思,此刻那个长长的手提枪盒正放在枪身下作为支撑物,当然上面也免不了盖了一层伪装。

svd枪身上装的是pso-1瞄准镜,通过4倍放大倍率的瞄准镜片,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条横跨长江的高速公路桥,高速路桥下面有一条岔道通往一个小小的平台,这个平台正对着这片湿地,中间隔着1000多米的江面,它已经成为国内观鸟爱好者群中一个很出名的点,一览无余的视野使其成为观察湿地鸟类活动的最佳选择,同时也为我手中的svd提供了最好的角度。

这条连接江沪的高速公路平时车流量极大,但今天路上半个车影都看不见,很显然整段高速路已经被封闭了,只有不眠不休的江水拍打着岸边的声音,偶尔传来几声水鸟的鸣叫,情报里得到的时间已经过去了1个小时,但我仍保持着极大的耐心与专注,这种级别人物的出行时间偏差在3个小时之内都算正常,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对方取消这次行程,不过我上头的情报源极其可靠,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很小,我已经为此等待了将近7天的时间,不会因为一个钟头的误差而放弃的。

下午四点十分左右,空荡荡的高速路上传来了车辆行驶的声音,我顿时精神一振,目标这回我此生的心血之作,我保证不透露你的姓名与身份。”我才走到门口,江华居然忍着疼痛,龇着牙追上来问道。

我做了个随意的手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让我有得有失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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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三章)

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昨天那瓶波本威士忌的余威尚在,脑袋里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尝试着抬了抬胳膊,却发现要做到这点都有些困难,浑身的关节好像经历过剧烈运动酸痛乏力,肌肉好像灌了铅似得沉重。

昨天到底怎么了,我怎么好像刚打完仗一样累,想起来了,白天是在江华的实验室,被他绑在椅子上又是催眠又是电击的,难怪自己身上好几处地方还像蚂蚁咬过般刺痛,晚上又喝了差不多一瓶70度的波本威士忌,之后还干了什么呢

我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让醉酒后的头疼舒缓些,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扫视了下四周,还好是在自己的房间内,可是我的床上怎么这么乱,两个枕头只剩下一个,还有一个飞到了床底下,床单整张只有一半还留在床上,另一半都垂在地板上,原本洁白的床单上面有好几块淡黄色的汗渍,还有几块米白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迹很显眼的挂着,我把床单凑到鼻尖一闻,一股汗液和生殖器分泌物混合成的酸咸味扑入鼻中,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如兰如麝的香气,这个气味的主人我很熟悉。

床尾挂着条烟灰色裤袜和黑色丝绸文胸,一条同颜色的丝绸三角裤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旁边的旧沙发上,床脚边还胡乱倒放着两只7厘米高的细高跟鞋,这张不大的床上到处都是显而易见的男女性爱的痕迹,我终于想起了昨天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一切,包括我和妈妈是如何抛去一切道德束缚,全身心投入追逐男女之间至高无上性的狂欢,我们毫无羞耻的享受着对方肉体带来的快感,在一次又一次生殖器官的交接中攀上幸福的高峰,直至耗尽最后一点体力才沉沉的相拥睡去。

现在这些背德性爱的罪证还保留在原地,空气中尚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性液气息,可那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女人却哪去了呢我看了看时钟,已经是中午12点了,我睡了足足一个上午之久,可是妈妈呢我心头不由得多了一份担忧,妈妈,你去哪儿了

我随手抓起扔在地上的衣裤穿上,匆忙的跑出房间寻找妈妈,大厅里静悄悄的,餐厅厨房也没有人影,我回想起昨天晚上妈妈有些失常的表现,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从昨晚看,妈妈的精神状态一度有些不稳定,妈妈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想到此处,我的心头好像有只小鹿在砰砰乱跳。

妈妈,你怎么了我好担心你。我先看了看郭奇那间空房,没有,书房和客卫也没有人影,最后我走到妈妈的主卧,房门应手而开,里面并没有上锁,那张洁白的大床上床单被褥整整齐齐的,根本看不到被动过的痕迹,推开镜子后的暗门,洗手间和衣帽间里芳香依旧,但就是见不着妈妈迷人的身影。

这时我多少”“新财经网,地址你谷歌下就知道了,记得要给我的博客点个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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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四章)

我满口答应了杨乃瑾,挂完电话后,拿起放在茶几上的ipad,打开浏览器找到了新财经网,这个网站是新财经杂志旗下,专业报道财经、政治等严肃类新闻,网站的设计和美工都是走简洁大气的路线,我按照杨乃瑾的提示找到了专栏作者的博客。

杨乃瑾的专栏名叫“小白杨”,她的头像是一张戴着学士帽的照片,照片里的小姑娘明媚灿烂,脸上青春满满的都要溢出来,从博客新的频率可以看出她对于工作的认妈妈心跳的频率,妈妈原本已经软成一团泥的肉体,在我这一通强劲有力的喷射下,像一条濒死的大白鱼般浑身抽搐了数下,最后完全软塌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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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五章)

早晨温暖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把宽敞的卧室照得一片明晃晃的,屋角墙上的空调仍然在不懈的吹着暖风,有些干燥的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性液的气息,卧室中间那张3米大床上有两具男女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男人高大健壮,身上的肌肉线条好像古希腊雕像一般,女人纤细丰腴,身子雪白得好像羊脂白玉般,他们正是这些淫靡气息的制造者。

我从睡梦中缓缓醒来,感觉鼻端有些痒痒的,张开有些疲惫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宜嗔宜喜的玉靥,妈妈正对着我躺在她那一堆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中,两只翦水秋瞳正满怀爱意的看着我,她水葱般白皙的手指里捻着一缕卷发在我的鼻尖拨弄着,把我从梦中唤醒的罪魁祸首原来就是它们。

“醒了吖,大懒虫。”妈妈见我睁眼了,花朵般娇艳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甜蜜笑容,鲜红的樱唇轻启,露出洁白的贝齿道。

“嗯,妈妈你怎么这么早。”我醒过来才觉得左臂有些酸楚的感觉,原来妈妈一个晚上都是枕着我这边手睡,不过我对此只有愉悦没有反感。

“哪里还早,都快十点了好不,都怪你,昨天弄得那么迟”说到这里,妈妈的粉脸上飞起两片红云,仿佛不胜娇羞似的。

的确,我们两人昨天缠绵到了很晚才睡,我和妈妈就像一对分别了许久的夫妻一般,疯狂的在对方的肉体上索取着性的快乐,用尽了各种可以想象得到的姿势,从床上到地下又从地下到床上,妈妈那丰腴滑腻的雪白肉体在我的掌控下化出千万种妩媚姿态,而我粗长壮硕的阳具也一次次的击穿妈妈的花心,并多次将一股股浓厚白浊的精液灌注到她的体内。

“呵呵,昨天看妈妈你也很累的样子,最后还一个劲的喊要死了、要死了,没想到你还能早起呢。”我嘴里调笑着,一只手伸了下去,握住妈妈胸前一只雪白肥腻的乳房,五指抓在白皙得异常的乳肉上揉动着。

“唔”妈妈口中发出一道轻吟,她有些羞涩的轻打了我一下,嘴里不依道:“还不是怪你,你那根坏东西又粗又长,每次又插到很深的里头,妈妈怎么受得了你的坏东西。”“今天早上也是,早早的那个坏东西又抬头挺胸的,妈妈才被你吵醒了,你还自顾自睡得那么香。”妈妈的撒娇让我幡然醒悟,顺着她山峦起伏的雪白肉体向下一看,一条白藕似的大长腿架在我侧躺的腚部上,另一条大白腿被我的双腿夹在当中,而她那个白虎蜜穴里正含着一股粗如手臂的大肉茎,蜜穴口被大肉茎挤得翻出两张鲜红的肉瓣,上面粘满了白色粘液和分泌物。

原来,昨天最后一次在妈妈体内射精后,我的大肉茎并没有完全软化下来并褪出蜜穴,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就这样交腿相抱睡着了,哪知道过了一夜,精力复原的我又开始晨勃了,原本就插在蜜穴内的肉茎坚硬粗大起来,自然牵动着蜜穴的女主人醒了过来。

“嘿嘿,不好意思啦,他只是想向小妹妹打声招呼,向你说声早上好,昨天承蒙关照了,不胜感激。”我一边取笑着妈妈,一边动了动臀部,把巨茎又向里深入了些。

“吖”妈妈极敏感的体质又发出了愉悦的回应,花径里的一堆堆嫩肉又充满活力的缠绕了上来,昨晚的盘肠大战好像丝毫没有损耗到她们一般。

“讨厌,嘴上说得那么好听,坏东西除了欺负小妹妹还会干嘛。”妈妈嘴上笑骂着,那双大白腿却向里收紧了些。

“嗯,他的确啥都不会,就会干妈妈你咯。”说着我又向上捅了几下,巨茎穿过层层障碍又碰到了她的花心,弄得妈妈娇躯一阵花枝乱颤。

“嗯吖,臭儿子,就会欺负妈妈,妈妈生你养你这么大,你就这样回报妈妈吖。”妈妈说话的时候轻咬着下唇,一副想要快乐的呻吟又极力忍住的矛盾模样。

“妈妈,这根坏东西也是你生出来的啊,既然你为他付出这么多,自然要让他好好报答你咯。”我嘴里调笑着,下身却毫不含糊的继续挺动。

“了如指掌,她细声好言安慰了几句后,伸手帮杨乃瑾脸上不多的泪痕擦干道:“瑾儿乖,再哭就不美了,你看脸都哭成个小花猫了,快去洗洗吧。”这话的效果极大,杨乃瑾立马停住了哼哼唧唧,把深埋在母亲胸前的小脸抬了起来,走到门前拉开房门就要走出去。

“妈妈有点事要跟高岩哥哥谈谈,你先自己玩一会。”梅妤又补充了句。“顺便叫吴婶准备晚饭了,你高岩哥哥也留下来一起。”

“嗯,我知道了。”杨乃瑾嘴上很乖巧的答道,临出门前还握着粉拳对我做了个“要你好看”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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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六章)

作者:hyperx20140331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15796

四十六章

“梅姨,我就不留下吃饭了吧,妈妈还在家里等我呢。”我见梅妤要留我吃饭,忙提前跟她说道。

“小岩,别急,你先坐一会儿,现在时间还早呢。”梅妤的声音虽然很轻柔,但她的话语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我只好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梅妤关好书房的门后,先是走到屏风旁边招呼我过去,这才发现书房的角落里还有一扇门,一扇杉板糊纸的拉木隔扇门被推开,露出里面十平方大小的小室,墙壁上都是雪白雪白的没有任何装饰,天花板上有一张竹纸糊成的圆灯,柔和的光线洒在正方形的室内,有一种幽玄秘静的味道。

室内的地板上铺着比外面略高的叠席,我只穿着袜子踏上冰凉的地板,这才发现角落里还放着一具青铜兽鼎,一只不知是貔貅还是什么的狮像蹲在那里,梅妤拿着一根铜棒在兽口里拨了拨,马上有一股浓郁的香气从那边传来,闻到这股香气让我感觉精神一奋,好像嗅觉和触觉都加灵敏了。

屋内正中间放着一个造型古雅的花梨木茶几,茶几周围放着几个肉色的蒲团,梅妤双膝跪地很优雅的坐在蒲团上,我依样画葫芦的学着她的姿势在对面坐了下来。

这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一套造型端庄古雅的茶具,梅妤将衣袖稍稍挽起,露出两截欺霜赛雪的玉腕,一手持着大腹紫砂温壶,将壶中的开水浇灌在紫砂茶船里的茶壶和茶杯上,那工艺精致的茶杯只有三指大小,清一色都是上好的青花瓷,沐浴完后的茶具上微微冒着热气,梅妤将温壶放在置一旁,拿起一个描着妆花仕女的白瓷小罐,用一把小小的银匙取出一些长条状翠绿色的茶叶,大约将那个紫砂茶壶装了三分之二左右,然后再拿起温壶冲入开水至满。

“小高,你妈妈最近可好,好些日子没见了,怪想她的。”梅妤一边很专注摆弄着手中的茶具,一边很随意的问道。

“嗯,还不错,她一直说要来看看你,但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大方便,所以就劝住她了,对了,妈妈还让我代她向你问好。”我虽然不清楚梅妤话中的意思,但还是很小心的回答了,当然我与妈妈现在可不是一个好字可以形容,简直就是如胶如漆、难分难离。

梅妤用一根竹筷刮去茶凉,她这一壶茶水却不用,转手将其倒入旁边一个大口的茶海中,只余已舒展开的茶叶在壶中。

她再提起温壶,高高举至齐眉位置,然后向下一倾,只见带着热气的水流像白练般从壶口奔流而下,直钻入茶壶不大的开口,自始至终,她的纤手没有丝毫的颤抖,开水也没有半滴溅出,稳稳当当的冲入壶内,带得碧绿茶叶在水涡中转动。

“看你们母子一起过得热热闹闹的,被抽掉骨头的长蛇般,软弱无力的就要向床上塌去,完全依赖我抓在她腰间的双手维持着跪姿,我双手扶在她雪白滑腻的腰间,像一个帝王一般居高临下主宰着胯下这个丰腴美艳的熟妇人,胯下的大肉茎长靴膨胀到了极点,整个龟头都挤入她滑腻湿润的花房,然后像扣动扳机的机关枪般像里面疯狂射出一股股浓浊滚烫的精液,而被我的硕大阳具所占据的那个尤物肉体也随着我的喷射,就像一只濒死的大白蛇般一抖一抖的轻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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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七章)

大约一周后,一大早我就接到了梅妤的电话,她说一切都准备好了,让我直接到机场去准备登机,她已经把身份证件和此行的必需品托人带到机场等我,电话那头的语气有些奇怪,好像有些未说尽的意思,我还想多问几句关于此行的细节问题,但梅妤只说我到了机场就知道了,我就没有再多问什么。

挂完电话,我开始着手出门的准备,妈妈早就帮我把行旅打包好了,包括冷暖天气的衣服、正式场合的西装、领带、皮鞋等等,一应俱全,井井有条,我只要提上拉杆箱就可以出门了。

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妈妈的心理工作,但是临出门的时候她还是一脸舍不得我离开的表情,临别拥抱的时候差点没掉下泪来,让我心疼不已,只好将她搂入怀中,狠狠的叩开她的舌关,给她来了个热烈缠绵的湿吻,妈妈也极为动情的回应着我,拿出浑身的妩媚劲儿在我怀中扭动着,勾得我欲火大炽,差点就想当场把她给办了。

最后,我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把妈妈抱回卧室让她躺在床上,甜言蜜语的哄了一番,然后才硬下心来转身离开。

挺着肿胀未消的阳具,我开着霸道到了机场,停好车后我拉着行旅箱走到2号航站楼,按照梅妤的指示找到了vip候机室。

宽敞的vip候机室里人并不多,中间一排沙发中间坐着一个青春靓丽的女郎,看到她我就明白了梅妤的良苦用心。

虽然她脸上戴着副硕大的墨镜,但从那白皙额头上细碎的刘海,披散在肩膀上挑染成咖色的秀发,和脸上冰冷高傲的神情,都可以看得出此女非杨乃瑾莫属。

虽然只是坐着,但还是可以看出她有着高挑的身材,上身裹一件果绿色的修身薄呢大衣,大衣的腰带束得她的纤腰极细,大衣胸口的衣领是敞开的,露出里面的白色打底衫,胸口戴着一串精致华丽的挂饰,一条银链子当中是一串金银相间的齿轮铰链,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裹在纯黑色贴身打底裤中,脚上是一双11寸高的绿色绒面高跟鞋,尖尖的鞋头上装饰着金色的尖刺。

杨乃瑾很明显看到我了,但是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像当我并不存在,我虽然有点尴尬,但心知梅妤的安排必有深意,正想开口找句话说说,这时一个穿蓝色制服的服务员走了过来,她彬彬有礼的问道:“这位先生,这里是vip专用候机室,请出示你的证明。”我心想自己哪有什么vip证明,就连身份证都在杨乃瑾身上,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旁边响起:“他证明在这里,你自己过来拿。”只见一直在旁冷眼看着的杨乃瑾终于作声了,但是声音仍是冷冰冰的毫无暖意,她纤细的手指里夹着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那个服务员很小心的接了过去查看了下,然后很恭敬的双手送还道:“不好意思,欢迎你们光临vip候机室,希望在此候机愉快。”杨乃瑾瞧都不瞧她一眼,只是淡淡的回道:“不用给我了,你交给面前这个人吧,这本来就是他的。”服务员很识时机的把卡片转递过来,我不想为难她,就顺手接了,她很快又鞠了个躬,迅速离开了这对不好伺候的男女。

我看了看手中的卡片,是一张visa的金卡,看上去挺贵重的样子,背后刻着我的名字。

“这张卡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了”我抬头问道,回应我的是杨乃瑾那两片紧抿的薄唇,我有些尴尬的坐到她身边的沙发里,她倒是没刻意躲开我,只是伸手把一个棕黄色的牛皮拎包扔在我膝盖上。

我拉开拎包的拉链,里面有两张头等舱的机票,还放着一叠证件和文件之类,抽出一张崭新的身份证,上面一脸冷峻的头像旁边正是我的大名,细心的梅妤连护照、港澳通行证都给我办齐了,护照中夹了张素白色的便签纸,我抽出一看,上面几行龙飞凤舞的字,若非落款处有一个“梅”,还这么睡觉的,有什么关系啊,我穿着内裤呢。”我有些郁闷,本来可以跟妈妈在家肆意欢好,为了梅妤的嘱托跑这么远的地方,还得跟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挤在一张床上,就像饿了好几天的人看到一块好肉放在眼前,却不能下口去吃了她,别提有多难受了。

“那你可不可以用被子盖上,你这样子很吓人知道么。”杨乃瑾背对着我说道,语气听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我觉得小姑娘再逗下去就要哭了,也就把被子拉上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对她说:“不吵你了,睡觉吧,明天还有事情。”“嗯。”杨乃瑾轻声答道,但她始终没敢把身子转过来,我也感到一股倦意袭来,这折腾了一天也挺累的,很快就合眼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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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八章)

户外清脆的鸟鸣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习惯性的伸手去搂抱妈妈温热滑腻的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臂弯内空空如也,睁开眼睛看到原木天花板的榫梁,才想起自己置身于千里之外的香格里拉,心下不由得有些惆怅。

稍稍立起身来,看到盖着下半身的被子中间高高挺起了一块,才发觉自己处于晨勃阶段的阳具正把内裤撑得紧紧的,回想起梦中那些香艳缠绵的事儿,妈妈那雪白娇嫩的身子在我的胯下作出各种妩媚诱惑的动作,我们毫无忌惮的在对方身上索取着快乐。但这次梦中的情节又有些异于往常的,在我即将达到高氵朝前,妈妈温柔淑雅的容貌居然变成了梅妤宝相庄严的玉容,而后又变成了杨乃瑾清秀宜人的俏脸,我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已经拥有了妈妈这种极品的尤物,还得陇望蜀般不知足。

想到此处,不由得转头看去,大床右边的角落里,杨乃瑾裹着被子正睡得香,不知夜里何时,她已经的把头转到我这边方向,身上的被子向下滑落了些,两条修长白皙的胳膊放在被子外面,露出穿着纯白色棉睡衣的花边,以及细长雪白的脖颈和优美锁骨,有些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她白嫩的小脸上,粉红的小嘴微微嘟着,嘴角上扬出个甜蜜的弧度,好像正在做一个愉快的美梦。

我满是怜爱的欣赏着这张天使般的小脸,伸手轻轻的把她的被子向上拉了拉,盖住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杨乃瑾迷迷糊糊中抓住了被头,嘴里却在嘟囔着什么,我分明听见她叫道“爸爸、妈妈”,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声,起身下床。

待我穿好衣服后,杨乃瑾依旧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睡得极为深沉的样子,我看一看时间差不多快九点了,走过去隔着被子轻轻的摇了几下,嘴里柔声道:“小瑾,起床了,别再睡了。”

“唔不要吵我,我还想好好睡会呢。”杨乃瑾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我,又合上双目嘟囔道。

“太阳都爬起来老高了,你还不起来,今天我们有正事要办,忘记了吗”我继续催促道。

“呜呜让我再躺躺,20分钟好不好。”杨乃瑾双手捂在眼睛上,翻了个身背对着我道。

对于这个爱赖床的小姑娘,我又好气又好笑,没奈何只好使出杀招,伸手拽住她身上的被子的末端,作势吓她道:“再不起来,我要拿走你的被子了。”

我这句话马上就收到效果,前一刻还懒洋洋躺着的杨乃瑾,下一秒就激动的坐了起来,双手条件反射般紧紧抓住被子边缘,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犹带几分睡意,一脸警惕的看着我道:“你这个人默默的举步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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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九章)

我跟着那个藏民身后走着,发现自己正朝着背对悦榕庄的方向,越往前走地势越发陡峭起来,居然是奔着一座小山峦上登去,相比起迪庆四周的诸多雪山,这座山海拔并不是很高,但山上密布各种古树植被,一片青翠郁郁葱葱,两条清溪环绕而下,间或鸟鸣乌啼幽幽,看上去颇有仙气萦绕。

上山的路挺宽敞的,条石砌成的山路可容四人并行,但那藏民却不走那条大路,而是专门往林子中钻,我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才发现丛林中竟藏有一条老旧的小径,想来这里应是古人上山的路径,由于岁月的侵蚀,几乎被野草所淹没,而此人却像是身上装了探测仪一般,也没见他怎么停下来识别路标,很随意的一步步走过去,路经之处自然就显出了脚下的小道,好像他天生就认得这些荒山野岭一般。

虽然这条小径并不好走,但我们两人都是身手敏捷之辈,大约一个小时之后,钻出一片茂密的松树林,那个藏民突然停住了脚步,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山顶处,眼前一座汉白玉石材雕成的圆坛,圆坛当中有一个高达40多米的鎏金佛塔,这佛塔宽肩圆腹,身大而圆,就象一个倒扣着的僧钵,塔顶装一顶有镀金铜华盖,边缘悬挂风铃,在山风的吹拂中发出清脆的铃声,华盖顶上装有鎏金火焰宝珠塔刹,在日光下闪闪发光,有一种威严壮美、清净肃穆之感。

那藏民自顾自的走到佛塔附近,忽然伸手在塔身上一按,身体就地飞跃了起来,也没见他戴着什么道具,双手却像吸盘般牢牢的按在了塔身上,那塔身上有着一圈圈的祥云浮雕,他穿着靴子的脚就踩在浮雕凸出的部分上,凭借着脚下一蹬的助力,就“蹭蹭蹭”的向上爬去,他身上虽然穿着宽大的藏袍,但细长瘦削的身型加上敏捷的动作,就像一只长手长脚的大蜘蛛一般,没几下就爬到了那个华盖下方。

由于华盖像一把大伞般伸出塔身有十几米,我正想着他用什么法子克服这个障碍,那人肩膀一缩双腿并拢,然后就向外跳在了半空中,随着这股作用力他的身子在空中转了半个弯,然后双臂向上一张,抓住了华盖周围一圈拳头大小的尖刺,只见他身体悬在空中飘了几下,双臂开始用力向上弓起,居然就凭借着双手的力气一级级的往上移动,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用手“走”到了华盖顶端,一个翻身就跳上了塔顶。

没过多久,塔顶上“唆”的扔下来了一条双指粗的尼龙绳,那个藏民在塔顶上招手示意我上去,我拉着尼龙绳试了试,感觉那头绑得挺牢固的,也不怕对方心怀恶意,双手抓住绳子就往上爬,虽然我没有那人蜘蛛般的攀爬功夫,但是凭借自己的身手,再加上绳子的助力,很快我也爬上了这个塔顶,待我的身子全部落在塔上,那人很细心的将尼龙绳又重新拉了上去。

这种佛塔,藏语称之为“噶丹却丹”,又因其肚象瓶,故俗称为“瓶塔”。又称喇嘛塔,它深受藏传佛教各派所喜爱,各派高僧大德,僧侣大众都把它作为供放佛舍利、仁波切肉身法体和各种法物的灵塔。这佛塔顶部是一个圆锥形的尖顶,绳子的另一端是绑在尖顶的鎏金宝珠上,塔顶那一圈有20平方大小,容纳我们两人的身子,绰绰有余。

那人站直了身子,伸手取下头顶的草帽,这是一张很典型的藏人的脸,高高的颧骨,坚硬的下巴,眉骨和鼻梁骨很奇特的凸起一块,肤色是高原民族常见的那种黑里透红,紧抿的双唇很适合沉默寡言,不大的双眼却拥有鹰般锐利的目光,初次看到这张脸肯定会觉得怪异,但你看久了却觉得他有一种令人肃穆的气度。

我们对视了半响,他终于开口了。

“17号”

“6号”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正是我也要问你的。”6号并没有直接作答,他转过身背对着我,目光投注在远方的雪山上,良久后沉声道:“你消失了有一段时间,组织快要将你列入焚烧名单了。”“组织”一听到这个词,我的心突然往下一沉,记忆中那些令我不寒而栗的回忆又涌上心头,地狱般恐怖的训练场,冷酷无情的筛选机制,匪夷所思的考验,以及各种不可能的任务,他们造就了我如今拥有的能力,但也让我忘记一切自由人的本质。

在没有任务的日子里,我们可以纵情于声色,以及任何你想得出的娱乐,组织都会无条件的提供给你,名车游艇不在话下,飞机坦克任你挑选,女人或者男人是不尽其数,但这一切的提供都不是免费的,你需要为组织效劳来赢得这些享受,而这些效劳往往都是来自于组织的一道命令。

每一次命令里的内容各有不同,有摧毁建筑、窃取情报、制毒投毒、猎杀目标等等,这些任务无不要求你在生死线上徘徊,组织不会告诉你要做的事情有什么意义,要杀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它只需要你照着吩咐去办就是了,组织不喜欢你去思考与任务无关的东西,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如果机械人能够做得好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的使用机械人的。

“你应该知道,组织对于违背纪律的惩罚是怎样的,要不是目前尚无消息佐证,他们早认为你已经叛变了。”6号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有些阴冷。

我沉默了,组织内部对于纪律的要求严格得几近可怕,每一个成员都得无条件服从组织的命令,以及定期向组织上报自己的动向以及思想状态,任何超出纪律之外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长期无故脱离组织的会视为叛变,对于这类叛变者将会被列入焚烧名单,由组织派出的“导师”执行焚烧。

自从成为组织中的一员起,我的命运就不由得自己主宰,在组织里并没有个人存在的空间,除了“导师”和传说中高阶的领导者之外,其他人都只有一个编号,正向我面前这个6号一般,我只知道他有藏族的血统,年龄大概在四十左右,其余都一概不知,而我的编号正是17号。

不过据我所知,编号的号码并不是按照加入组织的时间来定的,就像6号和我隔了10个号码,但他的年龄并没有很老,而且不是每一个编号都一定代表着某一个人,有好几个编号都是空缺着,没有人知道这些编号背后有什么故事,也没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个编号。

在组织里,编号之间很少人会相互认识,除非有些任务需要组队完成外,每个人也没有兴趣去认识其他人,我们都是为组织服务而存在,如果有人怀着好奇去结交其他人的话,很快就会引起组织的警惕,在组织看来,这种私下的往来是绝对不允许的,任何违背这一点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所以,6号是我在组织里认识的极少数人之一,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因为组织里很少会让两个编号成员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恰巧的是2年前我们曾经配合执行过一次任务,他在徒手格斗以及野外搜索能力方面给我留下了极深的映像。时隔多年,当他在悦榕庄门口摆出了组织专用的联络信号时,我的心中不由蒙上了一层阴影,无论如何,可想我是无法继续隐逸在组织之外了。

“是组织叫你来追捕我的”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6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向来不轻易表露自己的立场,也不随意流露自己的感情后一点对于绝大多数成员都是如此,我只知道他对组织的命令都是不折不扣的去执行,当然他的能力也足以做到这一点。

6号没有回答,背对着我摇了摇头,我一直悬着的半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从他出现直到现在,我一直在观察,他始终保持着鹰隼般专注和敏捷,但是我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杀机,况且让一个编号成员执行焚烧任务并不是组织的风格,组织如果要铲除一个编号成员的话,除了“导师”之外,必定会派出三人以上的团队,力求一击毙命,因为他们深知,每一个编号都具有极大的实力,没有谁可以独立杀死另外一个人的,就算是“导师”也很难做到。

“组织并没有对你下定论,目前只是把你列为脱离联络,不过以后我就不知道了。”6号的话虽然说得很含蓄,但我心知组织并不会任由编号成员脱离联络太久的,组织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它训练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利用我们的价值,在组织眼中我们就是人形的作战兵器,它在我们身上投入的成本都在百万美元以上,怎肯轻易任由我脱离控制。

“你现在作何打算”6号的话让我心头一暖,虽然他的声音跟平常一般冷漠,但我知道他还是挺念旧谊的。

“不好说,我现在还有些事情没理清,暂时无法跟组织联系。”我不能告诉他自己的情况,虽然凭直觉6号并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但在组织内没有绝对的事情。

“你知道组织的耐心是有限的。”6号冷冷道。

“这个我自然清楚。”我耸耸肩道。

6号再次陷入了沉默,越来越大的山风吹得他身上的袍子嗖嗖作响,在风中他就像一颗笔直的松树般挺立着,方寸大的塔顶上有着股令人压抑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6号没有搭话,他只是伸手指向塔下,我上前一步跟他并肩站着,向塔顶下方看去。

这座佛塔是在山峰的顶端,居高临下俯视着山下的景物,塔身是在一座不大的寺院之内,在松树环绕中几处金光闪耀的屋顶若隐若现,顺着五颜六色的经幡朝下望去,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条我们避开的石板山路,蜿蜒盘旋而上直抵寺院。

原先我不大明白6号为何避开大路不走,反而挑选丛林中的小径上山,此刻登高望远才看到,原来大路上每隔200米左右就有一个黄点,靠近寺门的几个黄点的形状,可以认出这些都是僧人,他们大多手中持着棍棒来回走动,好像是在巡逻放哨一般,我们要不是从小路上来,肯定免不了碰上这些僧人。

“这是黄教的寺庙”我开口问道,这些僧人都带着黄色桃形僧帽,这是藏传佛教格鲁派的特殊服饰,因格鲁派的创始人宗喀巴,一生致力于复兴佛教戒律,为了以别于以往的旧教,故独创这种僧帽,从而推广开来,并形成格鲁派的特色之一。

“不错,但这个寺庙原本却是白教的,此寺名叫大宝寺,原本是噶举派活佛大宝法王亲自选址修建得名,后在清康熙年间被强令改宗格鲁派,现在是松赞林寺的从寺,算是康区颇有名气的寺院。”6号对藏传佛教的历史了如指掌,但我却知道,身为藏人的他却不是一个狂热信徒,虽然他平时对戒律的苦修程度远胜绝大多数的僧人,他对宗教的虔信多是精神上的认同,那是根源于他血脉中的一部分。

“西康省是清朝的行政区划,包括昌都、青海、四川的一部分和云南省,这里传统上叫做康巴地区,历史上曾经盛行白教,但后因康熙乾隆的扶持,黄教的势力不断扩张,现在绝大多数寺院都是黄教的了。”6号很熟稔地列举起藏区的宗教变迁,他对于本民族的历史传承了如指掌,不过我对此并不感到惊讶,因为他主要活动的区域就在这片高原上,组织里的编号成员都有自己的区域划分,而这种划分很多时候都会参考成员本身的渊源,或者他们在招纳成员前已经有过这种考虑也未可知。

“就拿这座大宝寺来说吧,你知道这座佛塔和翻新的寺院建筑花了多少钱吗”6号把寺院指给我看,崭新的庙顶装饰着鎏金法轮、飞龙、仕女、狮虎等,大殿四壁都用彩色琉璃砖包嵌,飞檐斗拱,画栋雕梁,鎏金沥粉,气势恢宏。

“多少”我看光这座大殿就所费不薄,料想这应该是个不小的数字,没想到接下来6号口中说出的令人惊叹。

“1个亿,这相当于迪庆州政府一个季度的财政收入。”“统战政策”我扬了扬眉问道。

6号难得在话语里露出情绪,这还是我头次见到他的情感流露,不过他对当前问题的分析却很有说服力。

“现在很危险吗”我知道6号在这个地方出现肯定不是偶然,从他的一系列行动和动作来看,他必定是已经接到任务或者正在执行中。

“藏区主要分三块,西藏全省属于卫藏藏区,青海甘肃属于安多藏区,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一大块就是康巴藏区。”6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历史地理上追述开始,我知道他的话里必有深意,屏气凝神听着。

“历史上,三大藏区,最乱的是康区,治藏先治康这是铁律,无论是清乾隆举国之力攻打四川大小金川,还是清末赵尔丰不断打击康巴藏军,建国后与四水六岗卫教军的拉锯战,都是主要发生在康区,把这里治好了,其他藏区的问题基本都很顺利解决。”“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脸色也越发凝重,目前自己身处的位置正是康巴藏区,也就是6号特意提到的地方。

“今年年初,阿坝州发生了严重的骚乱事件,大量的不法分子手拿刀枪棍棒,呼喊着分裂口号,在县城主要街道打砸抢烧,数百名无辜群众和公职人员受伤,这个事件被平息之后,有关部门调查的结果是,该地区最大的寺庙存储了大量枪支弹药和宣传品,一些不法僧人充当了事件的组织者和煽动者的角色。”“你的意思是指”6号提到的事件我之前并没有关注,但是阿坝距离迪庆只有500多公里,我不得不引起重视。

6号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从接到消息以来,已经在康巴蹲了三个月,这一条线的情况已经被我摸了个一清二楚,上次阿坝事件后,部分漏网之鱼转移了根据地,化整为零的融入民间,当然他们在整个康区的基础还是很深厚的,而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寺庙正是其中之一。”“他们想干什么”我越发觉得此行真是意外重重,各种未成料到的变数层出不穷。

“你看到的那座大殿里,正躺着大宝寺的现任寺主,他已经卧床不起近半年了,从他的弟子传来的口风来看,距离圆寂的日子已经不远,我也暗中窥探了几次,差不多就在最近几天内。”“这个寺主有什么问题”6号突然转口说起这个寺主,我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这个寺主曾经是那个逃走的人的亲传弟子。”6号简短的一句话在我的心头掀起轩然大波,看来这里面的情况远比我看到的加错综复杂。

“这个月来,这座山上的守备越发的严格,对外的说法是要办一个法会,原本上山观光的游客都被拒之门外,我发现有不少外地生面孔的藏人,伪装成僧人的模样进出寺院,目前尚不知他们想要搞出点什么,所以我也只是保持暗中监视,毕竟牵扯到民族宗教的事物,这个东西太过敏感,有关部门很难做出决策。”6号的话里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当地政府知道这个情况吗”我觉得事态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了,有关部门的介入必不可少。

“你忘记了,我们的身份是不可以暴露的”6号突然提高声音怒喝道。

我默然了,的确组织在这方面是有规则的,我们的存在是绝对的高度机密,无论是成员本人还是成员的行动都不得泄露自己的身份,尤其是不能透露有关组织的任何信息,所以一旦有人知晓或者是成员出现了泄密行为,组织会发动最强大的力量来将这些痕迹抹去,任何牵涉进来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没有人可以例外。

“这几年来迪庆的旅游业发展迅速,很多时候有关部门的警惕性下降得很严重,越是安逸的地方越容易成为突破口。”6号补充说明了下,他便中止了这个话题,转口问道。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不超过三天。”“那我奉劝你一句,尽早离开为妙。”虽然6号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但我知道他话里的关切之意,这是他表达的方式,虽然并不容易让人接受。

我正要转身离开,6号又叫住我了:“你早上去的那个房子主人你认识吗”“有点认识,她怎么了”6号皱了皱眉头道:“要是你的朋友的话,最好小心她身边的那几个藏人。”我知道他从不虚言恐吓,默默的点了点头,抓着绳索从原路降落了下去,塔下还是空无一人,跟先前一般寂静,这里丝毫不见外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但我却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钻入密林中的小径前,我回头看了看塔顶,碧蓝的天空下6号的身影变得有些模糊,但在风中飘起的衣袍却无碍他笔直如箭的站姿,像一头搜寻猎物的苍鹰矗立在高山之巅,俯视着山脚下的世界与众生。

回到酒店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杨乃瑾也起床梳妆打扮完毕,正坐在酒店大堂玩着手机,我过去打了个招呼,她见我回来,顿时面露喜色的迎了上来,问我下午去哪里了,我随口找了个理由掩饰过去,她丝毫不疑我有所隐瞒,这倒让我心中有些惭愧,这个小姑娘对我是越来越信任了,可是我该如何回报她这份柔情,我是否可以对她负责呢

见时候不早了,我建议先吃晚餐,杨乃瑾连连点头,看样子她应该从早上的失落中走了出来,精神胃口什么的都恢复了不少,年轻女孩子的生命力就是这么强,她们很容易受伤,也很容易走出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注意到,在大堂里用餐的人并不多,只是早上的二分之一不到,而且可以听见户外传来音乐和欢笑声,我招来服务员询问,答案是晚上在酒店门口的草地上有举行一个户外party,很多人都跑去那里用餐和娱乐了。

杨乃瑾闻言眼睛一亮,撒娇道:“高岩,我要去party上玩玩,你陪我好不好。”虽然自己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杨乃瑾渴望的小眼神是无法拒绝的,只好不无不可的含笑答应了,不过考虑到这里日夜温差大,晚上可能会比较凉,我先让她回屋加点衣服再出来。

杨乃瑾很听话的走回房间,我独自一人踱步走出酒店,悦榕庄的门口有一块很平坦的草地,溪水缓缓的在旁边流过,从酒店门口到草地路边间隔五十米就放着一个1米高的灯柱,装饰着白色绸带的柱顶上放着藏族传统的酥油灯,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酥油灯里的光线散布在草地上,就像夜空中点点的萤火虫一般,把整个场地衬托得有一种梦幻的味道。

“高岩。”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后面响起,我转身一看。

杨乃瑾俏生生的朝这个方向走过来,她外面套了件淡蓝色的牛仔小外套,里面还是早上穿的那条纯白格子轻纱百褶裙,不过原本裸露在外的白皙长腿上已经裹了一条粉色的玻璃丝袜,又薄又透的丝袜穿在修长纤细的小腿就像她的第二层皮肤一般光滑细腻,脚踩着5厘米高的黑色细跟凉鞋窈窕多姿,挑染成咖色的长发很自然的披散在肩上,在夜风中跟长长的裙角一同飘扬着,就像童话故事中的精灵少女般。

杨乃瑾走近了些,看到我专注看着她的眼神,奇道:“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吗”我摇摇头,抓了抓她的头发,微笑道:“没有,你今天很美。”“讨厌,不要乱动我头发好不好。”杨乃瑾被我说得有些害羞,她打开我的手,嘟了嘟粉红的小嘴道。

“真是的,人家一直都很美的好不好。”说完,她自觉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粉舌,做了个鬼脸,然后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

“喏,我帮你带了衣服了,快穿上吧。”我这才发现她手上还拿着件西服,这小妮子还挺细心的,我虽然并不觉得冷,但还是接了过来穿在身上,心里有些暖呼呼的,正要夸奖她几句。

“不过,我在你口袋里发现了张纸条,这是什么”杨乃瑾伸出一个小拳头在我面前一晃,她指缝中夹着张纸条,我猛地想起这是飞机上的乘务长塞给我的,心里琢磨着这下有点不妙了,小丫头向来心眼忑小,肯定会追究个没完的。

“什么哦,那个好像是个叫的士的电话,我找郭经理要的。”我面不改色道,心想杨乃瑾应该不会打电话去验证吧。

“真的吗我怎么没看到你问他呀。”杨乃瑾似信非信的问道。

“你睡了之后我要的,回来就随便塞在衣服里,你当然不知道了。”我这番解释说得有些勉强,但临时也想不起好的说辞了。

我怕杨乃瑾再继续追问下去,忙伸手把她往自己这边一拉,顺势将她窈窕的身子拥入怀中,轻声道:“我不是怕你在这里呆久了闷吗,想找部车带你出去玩玩,想给你个惊喜呢。”杨乃瑾被我这么一搂,心神已经乱了七分,再加上我话语里透露出的柔情,当下就沦陷在我的怀中,她张大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喃喃道:“高岩,你对我真好,我错怪你了。”“傻瓜,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吗,对你好是应该的嘛。”我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很自然的从她手中把纸条接了过来,在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将纸揉碎,抛入脚下的草丛中。

“我我不知道,你是开玩笑还是说说而已。”杨乃瑾低垂下头,有些纠结的玩弄着手指道。

“哈哈,我的确是开玩笑呢,你真的想当我女朋友吗”我恶作剧的咧嘴一笑道。

“你,你怎么可以”杨乃瑾被我这句话激得说不出话来,她小嘴一扁一扁的好像快要哭了,我忙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小傻瓜,我刚才才是开玩笑呢,你怎么这么好骗。”透过杨乃瑾大眼睛的反射,我可以看到自己此刻的眼神里充满了笑意与宠溺,跟这个小姑娘在一起的时候我好像放松了许多,总是喜欢时不时的逗她一下,看到她敏感又娇憨的萌样,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感到很开心。

“你好讨厌啊,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拿来开玩笑呢”杨乃瑾没好气的用粉拳捶了我一下。

“对不起,其实告诉你吧,我真不知道男女朋友是怎么一回事”我有些无奈的耸耸肩,但语气却很真诚。

“不是吧,你真的你看上去就好像很花心的样子,美国还是那么开放的地方呢。”杨乃瑾睁大眼睛道,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过女朋友,我不知道一个合格男朋友应该做什么。”我耐心的解释道,这并不是谎话,我有过很多女人,但却没有与同龄人恋爱的经历。

“这个,怎么办,我也没有很多经验啊。”杨乃瑾眨巴着大眼睛,脸上露出思考的神色。

“那你觉得你想要的男朋友应该是什么样子。”我搂住她的纤腰,很认真的看着那对美目道。

“嗯首先,他要是个强大的人,特别是智商上可以压制我;其次,他要成熟稳重,能力超群,随时可以保护我;最后嘛,他要很爱很爱我,在我开心的时候可以陪我玩,在我难过的时候可以安慰我,在我无聊的时候可以逗我笑,还有”杨乃瑾偏着脑袋想了想,开始煞有介事的扳着指头,如数家珍般一条条的说了起来。

“好啦,停、停、停,你这要说下去,一个晚上都说不完,看来要做你的男朋友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我看她那个架势,赶紧出言打断她描绘心上人的系列工程。

“嘻嘻,要本姑娘当你女朋友哪有那么简单,不过每一个女孩子都是这么想的,就是能不能找到这样一个人罢了。”杨乃瑾显然很开心,她带点小骄傲的笑道。

“嘿,我怎么觉得我各方面都很适合你的要求,看来你也只能找我当男朋友了。”我继续发挥自己的厚脸皮道。

“切,又来臭美了,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缺点就是狂妄自大。”杨乃瑾很不服气的道,她用一根纤指刮着自己娇嫩的脸颊,好像在说我不知羞。

“那你喜欢我这种狂妄自大吗”我目带笑意的看着她道。

“我我也不知道。”杨乃瑾扇子般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着,好像不懂如何应对这个问题似得。

“反正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哪里都讨厌,长得讨厌,动作讨厌,表情也讨厌,说话让人讨厌。”杨乃瑾回忆起初见时的样子,她好像还对我那天的举动耿耿于怀般。

“这个,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搔了搔头,有些无奈道。

“就是很差劲嘛,而且老爱跟我作对,老爱打击人家,可是不知怎么的,我又说不过你,真是让我好讨厌你。”杨乃瑾撇了撇小嘴道。

“然后呢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改观的。”我边说着,圈住她纤腰的手稍一用力,带着她的身体向我贴近了不少,她有些害羞的用手顶住我的胸膛,嘴里却缓缓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你在我们家出事后的表现吧,看你那么在乎我爸爸的情况,看你很认真的为妈妈出谋划策,那时候突然觉得你这个人还是挺聪明的,而且看上去也没那么讨厌了。”“之后你就爱上我了吗”我轻轻的扶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

“我我还是不知道,只是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安全很舒服,你不在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老是会想到你,这就是爱吗”杨乃瑾有些不敢直视我,她低头躲开我灼热的目光,轻声喃喃道。

“也许是吧,不管怎么样,先让我们从男女朋友开始吧,你准备好了吗”我抚开她额头上的刘海,就像要推走以往所有彼此间的阴云一般,用无可置疑的语气说道。

“嗯”杨乃瑾扬起娇俏的小脸,很用力的点了下头,脸上绽放出一个无比幸福的笑容。

我们俩边走边聊着,不知不觉走到人群汇聚的一块平地中,草地的四个角落各摆了张台子,上面放着各种食品、甜点和饮料以供人们自取,还有几个打着领结的侍者正在为顾客服务。

“hi,小瑾、高岩。”一个沙哑的女低音在旁边响起,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我循声望去,只见桌子后面不远处有一个小型的吧台,薇拉su正坐在一张高脚凳上朝我们招手,她那一头耀眼的金发斜斜的盘在脑后,蓝色眼影和大红色唇膏让轮廓鲜明的五官为艳丽,上身披了件毛茸茸的黑白相间貂皮外套,里面是一条米色齐胸收腰褶皱小短裙,短裙裙摆长度仅齐膝盖附近,但是最短处却在她裆部中间那一块,从那里开始有一条长长的滚花边延伸至胸口,而收得紧紧的胸口的褶皱却将那两大坨极其丰满的酥胸高高托起,那暴露在灯光下的滑腻乳肉简直有二分之一强,不由得令人怀疑她里面是否有穿文胸,她是侧身坐在高脚凳上的,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稍稍倾斜着摆在一起,脚上穿一双9厘米细高跟的红色尖头后空系带凉鞋,这双尖头鞋的带子上装饰着闪亮的柳钉,显得那双光滑圆润的大长腿性感十足。

我们只得朝她走了过去,杨乃瑾有些勉强的打了个招呼,她心底对薇拉su还是怀有芥蒂,不过薇拉su却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依旧热情的拉着杨乃瑾聊了起来,当然她看着我的眼神依旧是带着股莫可言喻的意味。

“小瑾,喜欢这个party吗这可是我亲自组织的哦。”薇拉su一边说着,一边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的确,今晚在这块草地上开的party蛮有特色的,听着附近溪流的泉泉水声,漫步在淹没脚脖的细草中,口鼻中吐纳的都是高原上的清冽空气,随手可取的美食与饮料,再加上某只乐队现场演奏的音乐,这种享受不正是来度假的人需要的吗你不得不承认薇拉su的确是个有才华的女人,同时也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

杨乃瑾也被这种气氛给感染了,她也放下心结,很愉快的喝着饮料聊天着,还在薇拉su的怂恿下尝了一种当地的特色小吃,弄得粉红小嘴上沾满了芝麻,我很细心的帮她搽干净,她又转身投入品尝下一个小点去了。真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呀,她毫无心机的笑容总能让我想起一些美好的东西,那些已经消逝在时光中的东西。

“曲培eon”说得兴起,薇拉su突然伸直了胳膊朝吧台里面招了招手,一个穿着藏袍的壮汉从吧台后走了出来,这人皮肤黑黝黝的,头发理得光溜溜的,脸上一圈胡茬,看上去好像有几分面熟。

“为我们调杯longindicedtea吧,曲。”薇拉su对他态度颇为亲热,她转过头来问我:“你呢,handsomeboy”我摇摇头表示不需要,她嘴角浅笑一下道:“真可惜,你品尝不到这种美丽的味道了,我的小清教徒。”那个被叫做曲培的壮汉眼中闪过一丝嫉恨的光芒,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人我见过,早上在薇拉su的房子里跟两个藏人插肩而过,其中那个小胡子被我教训了下,曲培当时正是小胡子的同伴。

只见他拿出几个高矮不一的瓶子,先是倒了30ml左右的柠檬汁进一个长玻璃杯里,然后按不同分量倒进5种酒类,再用冰块把杯子加满,然后拿在手中轻轻的摇晃,最后拿起一罐可口可乐注满整杯,再装饰上几片切好的柠檬,放入两根粗吸管,推到薇拉su的面前。

薇拉su接过来吸了一大口,闭上眼睛脸上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片刻后睁开妩媚的双眼,吐出一口带着碳酸气体的香气,伸出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手抚摸了下曲培的脸颊道:“amazing曲,你的手艺一直都这么棒。”曲培见自己的手艺得到夸奖,脸上颇有得色,双目却极为贪婪的盯着薇拉su那道深邃的乳沟不放,脸上露出一股饥渴的神色。

薇拉su好像浑然不觉曲培看她的眼神,她转身对着杨乃瑾说:“亲爱的小瑾,现在轮到你咯。”杨乃瑾之前从未尝过鸡尾酒,虽然看薇拉su喝起来很美味的样子,但是心中还是有些畏惧的,她手里拿着玻璃杯,半天也没敢喝下去,有些犹豫的说:“苏姨,我真不会喝酒啊,还是不要了吧。”“宝贝,don&039;tbeafraid,这不是酒,是饮料。”薇拉su循循善诱的劝道:“longindicedtea,你听,这就跟冰红茶差不多,甜甜的,一点都没有酒味呢。”杨乃瑾看着玻璃杯里的褐色液体,它们在灯光下的确呈现出一种红茶的颜色,她似信非信的拿起吸管放到嘴边,小嘴一扁开始吸了起来,看着红茶状液体的逐渐的下降,薇拉su的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正要出手阻止杨乃瑾,没想到她已经喝完了,玻璃杯里只剩下冰块。

杨乃瑾喝完之后,眨了眨眼睛道:“咦,真的没有酒味耶,就跟喝汽水差不多。”我却看到她原本雪白娇嫩的小脸上多起了两朵红云,就像盛开的玫瑰般美艳动人。

“我没骗你吧,真的很好喝的,你喝过一次就会爱上它,以后还会想着要喝呢。”薇拉su笑着道,但是我觉得她的眼神有些狡猾,笑容中里好像有种特别的东西。

“呃。”杨乃瑾好像想要开口赞同一般,不过有股气体从体内涌了上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嗝,接着身子僵住了,停顿了2秒后,突然浑身一软向旁边倒去,我忙伸手接住她的娇躯,只见她星目紧闭、呼吸均匀,好像睡着了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你给她喝了什么”我厉声问道。

薇拉su凑过来看了看,伸手摸了摸杨乃瑾的脸颊,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道:“哈哈,没事,小瑾只是醉了而已。”“你不是说这个是饮料吗,怎么会喝醉。”我按捺不住心头的怒气道。

“longindicedtea里混了5种酒,当然会有酒精咯,只是没想到小瑾酒量好差,这么半杯就醉了。”薇拉su耸了耸肩,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没关系,睡一觉醒过来就好了,只要像我一样经常喝,就不容易醉了。”我没有理会薇拉su的解释,感觉手里姑娘的娇躯越发往下掉,干脆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转身往酒店方向走去,虽然离那个吧台越来越远,但耳边还能听到薇拉su那放荡不拘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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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章)

杨乃瑾被我抱入客房内时,已经浑身酥软无力了,但她的身子还是轻飘飘的没多少重量,我帮她脱去外套和脚上的高跟鞋,当手伸到她的肩膀上时,想了想却没有动身上的裙子,就这样把她轻放在床上。

柔和的灯光下,杨乃瑾的粉脸红扑扑的,颇为娇艳可人,粉嫩的小嘴微微上翘,用一只细胳膊枕在脑袋下方,她身子侧躺微缩着,两条裹着粉色丝袜的细瘦小腿从长裙底下探出,我拉开被子轻轻的盖住她的下半身,免得她着凉。

正想转身去烧点开水时,背后的姑娘“嘤咛”了一声,嘴里轻声嘟囔道:“爸爸,我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我听在耳内却极为清楚,心里头咯噔响了一下,有块地方好像被触动了。回过头看去,小姑娘好像身上有些热了,把被子踢开了一个角,一条修长纤细的粉色丝腿露在了外面。

“妈妈,瑾儿很乖的,瑾儿会做好的。”“你不要一个人苦苦撑着好吗,瑾儿已经长大了,瑾儿是大人了呀。”杨乃瑾嘴里喃喃自语说着,可能这些话她藏在心头许久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只有在今晚那杯鸡尾酒的作用下,她才得以放开心扉吐露性液气息的大洋马扛在肩膀上,穿过已经空无一人的场地,在点点繁星的夜空中,朝那栋白色小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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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一章)

当阳光透过窗户的格阑射在脸上时,我总算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色彩斑斓的唐卡,它悬挂在极高的天花板上,但黄蓝颜料描绘的图案却看得十分清楚,有脚踩莲台、长耳垂肩的佛,也有脸型丑陋、目光阴沉的罗汉,还有裙带当风、赤裸双足的天女,只是这些天女们虽然脸部宝相庄严,但姿态却放荡不拘,与佛和罗汉们肢体交缠,做出各种男女交合的姿势出来。

我盯着这副风格特异的唐卡看了半天,脑子里渐渐清醒了不少,稍微动了动胳膊,却觉得有些沉重,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似得。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女人的大腿,这条长腿的皮肤光滑如蜜,有着东方女人少有的笔直线条,一看就知道长腿的主人肯定是个难得的美人。

只不过这条美腿的脚踝处却套着个纯金的圆环,圆环上有一条金链子连在另外一只脚的圆环上,同时金链子当中还连着一条长的金链子,这条金链子沿着美腿向上延伸,穿过波浪起伏的丰臀抵达纤细的腰肢,链子的尾端是一副金手铐,这副金手铐正好把一双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手牢牢铐住,由于双手被在背后限制住的原因,这副诱人肉体的女主人只能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女人肩上披着一头耀眼的金发,两片光滑的肩胛骨微微颤抖着,两条长腿在金手铐的限制下只能做和细微的动作,所以才会压在我胳膊上许久。我终于想起来了,我这是在薇拉su的房间里。

我用胳膊支起身来,环顾打量下四周,这是一个两百多平方米的大房间,房间三面都是通透的落地窗,窗户前挂着白色的布幔,随着户外吹来的风婆娑舞动着,将透窗而入的阳光分割得支离破碎。

房间的墙壁和不多的家具都是用原木打造的,上面还保留着被采伐时的自然痕迹,我和薇拉su都躺在一张5米长的大床上,地板上胡乱扔着床上的被褥,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原木地板上,依稀可见一二处被磕破的痕迹,还有几处不知什么液体留下的痕迹,虽然屋子通风很好,但是空气中仍有一股说不出的骚味。

我的脑子清醒了许多,耳边似乎听见薇拉su在吱吱呜呜地叫着什么,果断伸手将趴在床上的她翻了个身,没想到她的正面却令人触目惊心。

薇拉su修长丰腴的肉体赤裸裸摆在面前,两条大腿间那撮淡黄色的耻毛中,居然有一条细细的金链子从鲜红的肉蚌中间穿过,从金链子上面粘满的白色分泌物来看,这条链子跟那明显肿胀的肉蚌已经紧密结合许久了。金链子的一头从胯下穿过屁股沟连到背后那副手铐上,另一头则向上延伸经过平坦的小腹,闯过那两坨高耸的乳峰直抵达颈下。

而匪夷所思的是,薇拉su的鼻子下方居然戴着一副金丝网状的口罩,而那条金链子的尾端正好连在口罩上,这样的话,只要薇拉su的头部稍有动作,就会带动着那条金链子在她的下体间不断磨动,这就不难解释她下体那对肉蚌为何充血得如此厉害。

虽然明知移动头部会带来连锁反应,薇拉su仍然不住摇摆着头好像要说什么似得,看来那个金丝网罩限制了她的嘴巴,待我伸手解开她身上的所有限制性工具后,她方得以开口说话。

“master高,你好狠心哦。”薇拉su的嗓音依旧是那么的沙哑,但丝毫掩饰不住话语里的媚气。“玩够了人家,就自己睡着了,把我一个人抛在这儿。”她有些僵硬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脚关节,那上面因为长时间的禁锢已经有了一圈圈红痕。

我看着薇拉su这具熟透了的肉体,以及房间里到处残留的痕迹,终于回想起昨晚发生过的那些荒诞不经的性事,在露天party上打完那两场野炮之后,我们又转战到这栋藏式小楼内。

在我面前,薇拉su完全暴露出她本性中渴望被侮辱、被虐待的那部分。在她的引导和配合下,我也现出了性格中黑暗的一面,不仅对她极具诱惑力的肉体施以各种虐待手段,还使用上了很多闻所未闻的道具。薇拉su在这方面的收藏可谓是极为丰富,让从未尝试过的我大开眼界,刚才从她身上取下的那一套戒具,也是昨晚应她本人的要求,由我给她亲自戴上去的。

回想起昨晚上的疯狂经历,我不禁有些失望的对自己摇了摇头,起身道:“sorry,昨晚上的事情我实在记不清楚。不过时间不早,我得先走了。”“高,你玩完了,拍拍腿就走人,这样未免不够男人吧。”薇拉su见我要下床,忙上前抱住我的小腿,满脸哀怨道。

她把脸贴在我的小腿上来回摩挲着,目光中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痴意,那对吊钟般的丰乳正好垂在我的脚面上,弄得我有些痒痒的,这时我正好看见她光洁的背部一条条细长的红痕,饱满结实的乳肉上也一块青一块紫的,想必这都是我昨晚的杰作,心中不由得一软,那一脚就没有继续迈出去。

薇拉su很敏锐的捕捉到我心软的表现,她跳起来抱住我的腰,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轻声细语道:“再呆会儿走吧,至少陪我吃个早饭,好么”我终究是硬不下心肠拒绝她,只好应允了她的要求。随后,我们先一起去洗了个澡,期间自然免不了肉体上的磨蹭,但我始终冷静的对薇拉su的引诱给予拒绝,避免了擦枪走火的状况出现。

这栋小楼里有专门为她服务的人员,待我们洗完澡后,早餐已经布置好了,我们就在那个游泳池边一起进餐。早餐是英国式的自助餐,有我喜欢的培根和吐司,薇拉su则是选择了麦片粥,这是她的膳食师为她定制的健康食谱。

“我想问你一件事。”我一边进餐一边问道。

“什么事”薇拉su的语气里有着难得的温柔。

“你跟小瑾的爸爸之间,到底有没有那回事”我措辞谨慎的把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说了出来。

薇拉su哑然失笑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个了啊,是小瑾妈妈告诉你的吧。”我点了点头,薇拉su却好像毫不介意的继续说道:“其实,这个都是陈年旧事了,没想到michelle还念念在心。”“不可否认,我跟杨是曾经的青梅竹马,毕竟我们两家是世交,我认识杨要比michelle早很多,是我先喜欢他的,这有什么问题吗”薇拉su一边说,一边用调羹搅拌着碗里的麦片,她脸上的表情很自然,一点都没有伪装做作的痕迹。

“当然,后来因为我们家庭的变故,我与杨分开了一段时间,我致力于实现自己的理想,他顺顺利利的完成父辈的安排,等我们的人生又重新有了交集时,michelle已经出现了。”“对于他选择了michelle,我并不感到惊讶,她是那种愿意为所爱的人牺牲的女人,而我不是。我曾经也有想过是否会后悔,但最终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会因为男人而改变自己的女人,就算那个男人是杨,也不可以。”“所以,就这样,我选择了自己的人生,我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薇拉su带着很放松的微笑道。

“杨曾经对于我很重要,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薇拉su待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拿起桌上的咖啡轻啜了一口,她洗浴之后上只是披着浴袍,在户外明亮的光线下,那张已经卸妆后的脸蛋,远没有之前所见的那么艳丽。

这张有着典型的中西混血色彩的脸蛋上,汇聚了在面前的她,皮肤虽然还是很细腻,但很明显有些干燥,有规律的运动让她的脸蛋依旧很紧绷,但却无法阻止脖子下方和眼角的细纹,她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但却无法阻止岁月的步伐。

曾几何时,这张脸蛋的主人应该也会像杨乃瑾一般,有着少女的单纯与傻气,也曾为了某一个男人而牵肠挂肚,也曾为了某一段牵绊而刻骨铭心,也曾为了自己心中的爱与梦想执迷不悟,只可惜她没有在对的时候遇上对的人,而今只能在红尘中一次次的迷失自己。

“你不用担心,虽然michelle并不懂我,但我还是会帮这个忙的,不过这只是因为你。”薇拉su见我陷入沉思的样子,突然开口道。

“因为我,我怎么了呢”对于她的回心转意,我要说不在意那就是撒谎了,毕竟这是我此行的主要目的,只是我还没搞懂她为何转变想法了。

“你就不用多想了,反正我已经决定跟你一起去淮海了,我们三个人的机票也订好了,明天就可以出发。”看到薇拉su的态度来了个360度的大转弯,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也没有弄明白关键是在哪里,难道就是因为我们昨晚做爱了吗这个理由也未免有些太简单了吧。

“不过,梅妤给你的那封信上写了什么,为什么你看了之后态度转变得那么快”我忍不住继续问道,这个疑问在我心中可能比前一个重要。

薇拉su闻言笑了起来,这回却是她本色的那种开怀大笑,待她笑了一阵子后才停住答道:“那个嘛,是属于女人间的秘密,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我见她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我们差不多吃好早餐,在约定好明日的行程之后,我便起身告辞,离开了这座令人难忘的小楼。

带着几分愧疚回到自己房间,却发现房门居然被反锁了,难道杨乃瑾昨晚有起床过吗那她是否发现我不在房间的事实。

我用力敲了几下门,里面才迟迟传来杨乃瑾慵懒的声音,随之房门被打开,杨乃瑾头发蓬松、一脸睡意的站在门后,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裙子和丝袜,她边搓揉着眼睛边道:“你去哪了啊,干嘛不带钥匙,吵我睡觉呢。”昨天那杯longindicedtea的效力的确不小,看杨乃瑾的样子还没从宿醉中醒来,不过这也给我免去解释自己昨晚去向的麻烦,我忙随便应付了几句,顺便催她应该起床了。

这回杨乃瑾倒是没有继续赖床,不过她借着洗澡衣的名义又把我给赶出门外了。我哭笑不得的走到走廊上,顺势拿起手机拨给妈妈,却久久拨不出去,不知信号原因还是对方没有看见,我重复拨了十几次都没人接听。妈妈到底怎么了,难道她是因为我昨天晚上没给她打电话而生气了吗,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正在心烦意乱时,房门被打开了,杨乃瑾挟着一股香风走了出来。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少女清香,脸上只是淡淡的涂了点粉色唇蜜,挑染成咖色的长发很自然的披散在肩上,一条蓝色波点的发带从脑后向头顶盘起,然后在头顶处打了一个俏皮的猫耳朵结,整体妆扮既青春又可爱。

她换了一条白色修身雪纺长裙,这条裙子腰身提得很高,白皙细瘦的肩膀与手臂都裸露在外,两截优美锁骨下方的抹胸上装饰着荷叶边褶皱,恰到好处的掩饰了那两处凸起的大小,雪纺长裙的裙角长及脚踝,两截白皙的脚背在7厘米高的银色圆头细高跟鞋的衬托下为诱人,也让她苗条纤细的身段加婀娜多姿。

面对着笑靥如花的杨乃瑾,我只好收起对妈妈的担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陪她一起走到酒店大堂,虽然已经在薇拉su处吃过早餐了,但是为了避免被追问,我还是装作没吃过般陪着她用餐。可能是昨晚睡得挺好的吧,小姑娘今天的胃口奇佳,不停喊着要尝这个那个,我只好舍命奉陪了。

不过,据杨乃瑾所说,昨晚她一躺到床上就睡着了,直到我在外头敲门才醒过来,期间都没有起床过。那么房门是怎么反锁上的呢我的心中又多了一个疑惑。

正当杨乃瑾吃完最后一个煎蛋,我们端起咖啡细饮时,从酒店大门口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薇拉su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簇拥下走了过来,她很快就找到了我们所在的位置,老远的就开始打招呼了。

“morning,boyandgirl”薇拉su笑容可掬的走到我们的桌子前,也不用到大堂各个角落去。

薇拉su今天的妆扮另有一番风韵,平日里都是顶着大浓妆的脸上难得画了淡妆,只有一对丰唇依旧涂抹得鲜红欲滴,那头金发整整齐齐的向后梳笼并盘成一个发髻,上面插了一只火红色的凤凰玉饰,那只凤凰通体有着火焰般的颜色,造型栩栩如生,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她上身披着一件石榴红的轻纱小衫,小衫是无领设计的,襟子顺着锁骨下来直至胸前用两粒扣子固定住,然后向下两边分开,就像两个侧立的w结合在一起似得,薄薄的轻纱面上绣着云朵图案,隐约可见里面白色内衣的轮廓,这种面料让胸前那两颗丰硕双丸加显眼。

下身则是一条齐脚踝的绸缎长裙,长裙的色泽与上衣一致,贴身的剪裁完美的体现了她挺拔浑圆的臀型,而且长裙并没有像旗袍一样在旁边开叉,所以穿着这条裙子的时候不能迈开大步走,只能小碎步慢慢的走,却加突出了女性的优雅与矜持。

薇拉su一坐下就很快与杨乃瑾聊到了一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没有像先前一般用眼神动作撩拨着我,我们三人的相处反倒自然了不少。

“哇,苏姨,你今天这身衣服好特别哦,又漂亮又很有女人味。”杨乃瑾一开始就注意上薇拉su身上的衣服,目带羡慕的说道。

“是吗,这叫做&039;娘惹服&039;,是马来西亚独有的民间服饰哦,我们那的姑娘家都穿这个衣服。”薇拉su很自豪的介绍起身上这套衣服。

她一边摆弄着身上的娘惹服,一边侧了侧身子,将一条长腿搁在另一条腿上,把长裙下的纤足微微翘起给杨乃瑾看。

“还有,穿娘惹服要配&039;珠串鞋&039;,这个鞋子得自己做的,每个姑娘家从小就开始给自己做鞋子,待到将来出嫁的时候穿上呢。”只见她的纤足上套着着双半包的尖头高跟凉鞋,鞋跟大概有5厘米左右,遮住半个脚掌的鞋面都是用一粒粒小小的珠子串成,这些颜色各异的珠子还组合成多种图案,有月季、燕子、蜜蜂等等,穿在她细腻光滑的玉足上,格外的诱人。

“&039;娘惹服&039;、&039;珠串鞋&039;,这些名字真好听,什么时候我也想试试呢。”杨乃瑾听得津津有味的,两人沉浸在穿衣话题中。

女人一谈到衣服马上就忘记了其他事情,但是说实话,这套衣服很适合薇拉su这种前凸后翘的身材,把她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了出来,这要是穿在杨乃瑾身上恐怕效果就要打折扣,不过要是换成妈妈穿这“娘惹服”,就算薇拉su也要甘拜下风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郭经理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对薇拉su行礼道:“datinsu,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您什么时候出发。”薇拉su点点头,对着杨乃瑾道:“明天的机票已经订好了,你们今天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不要错过香格里拉的景色哦。”“什么机票啊”杨乃瑾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也就是回淮海的飞机,反正我也很久没去了,就算顺便去玩玩好了。”薇拉su面带笑意的道。

没等她把话说完,杨乃瑾已经兴奋得跳起来直拍手,她拉住薇拉su的胳膊道:“苏姨,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帮这个忙的,爸爸终于有救了。”薇拉su轻轻抚慰了她一番,然后站起身来,正要举步,突然又转过身来道:“对了,时间还算早,你们估计也没怎么到外面玩过,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看看吧。”杨乃瑾没有回答,则是对我抛来询问的眼神,看她的表情应该是挺想去的样子,我转过头来问道:“我们要去什么地方”薇拉su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你跟我去就是了,又不会把你给卖了,怕什么。”我无言以对,反正杨乃瑾在自己身边,也不用担心薇拉su会做什么不利的事情,我们就跟着薇拉su走出酒店。

这时门口已经停着2辆黑色的陆地巡洋舰,我们跟薇拉su上了其中一辆陆巡,郭经理和几个西装男上了另一辆,车子很快就启动出发了,我看到还有2辆用篷布盖着的丰田皮卡跟在后头,从皮卡轮胎开过的痕迹来看,这些车上装载的重量肯定不轻。

车队一出门便沿着背离建塘镇的方向开去,一路都是巍峨挺拔的雪山和平缓翠绿的草甸,只有零星的住户分散在山谷之中,开始还是在省级路上行驶,后面就变成了县级路上来,又开着开着,换成了仅容一车通过的村道,还好两个小时后总算抵达了目的地。

陆巡的车子虽然很适合越野,但谈不上很舒适,两位坐在后排的女士都有些精神恍惚。所以刚下车,她们便找了块在平地活动活动已经麻木的手脚,我趁机走到一旁掏出香烟,没想到身上的打火机却坏了,怎么都打不着火。

“高先生,请用我这个吧。”身边传来郭经理谦和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他也走了过来。

“这里海拔比较高,那种液体打火机不好点着,得用火石的。”他手中拿着个铜制的打火机,“啪”的一下就点着了。

我把香烟凑到上面点好,顺便又掏出烟盒递过去,从郭经理泛黄的手指看,他应该也是个老烟民了,果然他也掏出一根点着,然后我们俩并排站着,对着面前的雪山吞云吐雾起来。

“郭经理在这里多久了”我随口问道。

“快五年了吧,从这家酒店还是蓝图时候我就来了,然后伴随着它开业,一直经营到现在。”郭经理颇有感慨的样子。

“这么久,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大陆的吧。”我对这个郭经理印象挺好的,他行事温文尔雅、待人有礼有节,这种品质在内地已经很少见了。

“我是马来华人,祖籍在漳州龙海,加入凯利集团已经20多年了。我原本是在巴厘岛的悦榕庄做管理,datinsu要来大陆拓展的时候,特意点名要我来这边,所以我就来了。”郭经理谈起他的履历也是一副谦和的姿态。

“凯利集团”我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高先生不知道吗datinsu是凯利家族的第三代继承人,我们凯利集团主要做食品饮料和旅游地产的开发,光在大陆就有五星级酒店50多家,未来还会继续拓展。”郭经理好像感到很惊讶,不过我真不知道薇拉su背后还有一个大财团,而且她就是这个财团的所有者。

“不过datinsu一直都很低调的,她不喜欢被媒体所打扰,对外都只称自己是集团的总设计师,公司的日常经营也都交给职业经理人去打理了,只参加一些重大决策。”郭经理很有耐心的跟我解释着,他好像对薇拉su很是崇敬的样子。

“datinsu真是个设计天才,而且商业嗅觉又好。当初根本没人看好我们这家悦榕庄,因为地点离城区太远,而且还涉及到一个村落的搬迁,但是她始终坚持自己的意见,后来果然酒店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原本表示怀疑的人纷纷都自认不如。”郭经理滔滔不绝的说起酒店的建设史,从他的神情姿态可以看出,他很热爱自己管理的这家酒店。

“想起当初开发的时候,还真是很艰难的一件事。因为我们是要在传统的藏族村落旁建设一个度假酒店,虽然datinsu的设计很尊重当地文化的传承,但还是遭遇了不少的阻力,幸好最后那个村子答应搬迁了。”郭经理边说着,边指着车队正对着的那个村子道。

“你看,这就是我们帮助盖起来的移民村,原村子80以上的住户都搬到这里来了,里面所有的建筑费用都是我们承担的,包括一条2千米的柏油路和供水供电设施,datinsu这次就是特意给他们送新年礼品来着。”这时,已经有村干部带着几个藏民过来迎接我们,薇拉su和杨乃瑾在前我们在后,走进了这个平地生出的村子里。

这个村子叫达卡村,座落在雪山脚下,一条小溪从旁边流过,村子本身并不大,只有一条街道,沿着街道两旁建起了一幢幢白色的藏式小楼,从头走到尾大概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估计只住了一百多人。

我们先是被邀请到了村长家喝茶,村子的最尾端有一个生着国旗的建筑就是村长家,他家门前有一块宽敞的平地,那两辆皮卡已经开到这里了。

村长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藏族老者,长满皱纹和花白胡子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他很庄重的给我们亲手送上洁白的哈达,然后很热情的在一旁引导着我们。

薇拉su和杨乃瑾很欢喜的接受了藏族人民的最高礼节,她们脖子上挂着白色哈达走进村子家,村长家里的男女老少都跑出来围着她们看。两人无论是容颜还是身段都是万里挑一,在这个偏远的藏村中是引起无数赞叹,薇拉su见多识广倒是不动声色,杨乃瑾是头次来到藏民家中,她很明显被藏民的热情好客所吸引,很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还时不时拉着老村长问东问西,一派兴致盎然的样子。

村长家里是三层的小楼,虽然外面看上去还是藏族民居的样式,里面却都紧跟时代的潮流,各种电器一应俱全,也没有传说中楼底养牲畜用火塘烧饭的习惯,唯一不变的只是酥油茶的味道还是那么香甜,此时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村长摆开三张桌子请我们吃饭。

藏民家里的饮食以糌粑、酸奶、奶酪和牛羊肉为主,虽然味道跟酒店里做的差别不是很大,但是一盘盘分量都很大。薇拉su向来好谈,郭经理也善于捧场,老村长是个会讲故事的人,他一连串的民间传说逗得全场大笑,杨乃瑾是听得津津有味。

我多喝了几碗酥油茶,感觉有点尿急,就走出去找厕所。村长家的卫生间在一楼,空间算是比较宽敞了,里面的器具还算整洁,装饰与内地乡镇的民宅差不多。

我解开裤裆掏出家伙放着水,卫生间门被人从外头给推开了,薇拉su挟着一阵香风走进来时,这边一泡尿拉得还剩一点点,那头她就径直把卫生间门给反锁好。

我刚转过身来,一个香喷喷软乎乎的身子就扑入我的怀中,然后两片湿漉漉的香唇便贴了上来,我一边应付着她的口舌索吻,一边没好气的问:“你干嘛呢,没看到这里是卫生间吗”“管它是哪里,苏苏在路上就想要了,你看我内裤都湿成什么样了。”薇拉su娇喘吁吁地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道,她撩起娘惹服的裙子,拉着我的手往里面一探,我的手指滑过细腻的大腿根部,碰到一小块紧窄的布料,上面的确已经粘满了不明液体。

“master高,你的家伙已经这么大了,还不快来操苏苏。”薇拉su妩媚的笑着,一只手抓住我犹露在裤裆外头的阳具轻揉着,被她娇嫩的纤手一握,我原本已经挺立的巨茎又粗大了不少。

“真是欠操,你这个bitch”我嘴里骂着,顺势把她转了个身,把石榴红娘惹服的裙摆掳到了腰间,露出两条光滑圆润的修长美腿,白色的丁字裤被剥落在脚踝上,胯下那处肥美的肉蚌已经开始吐口水了。

“苏苏就是个欠操的小bitch,master高,你快来操苏苏嘛。”薇拉su妖里妖气的摇摆着自己的肥臀道。

我把裤子褪到腿弯,从后面站着猛烈的进入着她的身体,大肉茎丝毫不讲究技巧的疯狂抽插着,胯部是紧紧地贴着她的屁股有力的撞击着,两颗睾丸不断打在她肥硕丰腻的臀肉上,激起一层层的肉浪。

这个卫生间并不大,而且距离客厅很近,可以隐约听见村长的说话声和杨乃瑾的笑声,在这一墙之隔的狭小空间内做爱,随时可能被别人所发现,有时候我怀疑外面都可以听见我们皮肉拍击的响声。

薇拉su把两条细长的胳膊撑在洗手台上,弓着背有节奏的晃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顶撞,她今天的装扮特别有女人味,特别是穿上这身娘惹服后,有着股端庄娴雅的良家妇女的感觉,加令我的欲望高涨。

此刻她一丝不挂的胯间夹着我的阳具,与衣服整齐完好的上身形成鲜明对比,就像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小女人,被突然闯入的男人所挟持,被拉至家中的卫生间加以侵犯,并被男人的阳具抽插得淫水四溅。

这种类似偷情一样的特殊刺激让我睾丸素高涨,我不想用什麽技巧,只知道拼命的抽插顶撞,力求在最快的时间内达到高氵朝。薇拉su被我顶的屁股上的白肉乱颤,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

还好这个卫生间的门是实木的,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动作,但其间还是有几个人跑过来推了推门,这个时候我就会用手捂着她的嘴,下体抽插的力度也放缓下来,待外面的人放弃去找其他卫生间后,我立刻就恢复激烈的活塞动作。

薇拉su一边迎合着我的抽插,一边把手向后伸勾住了我的脖子,头拼命往后扭和我舌吻着。我的手则把住她的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紧紧地靠着在我的胯上,用力揉捏着她那又长又直的美腿,感受着指尖那光滑细密的美妙触感,这令我的阳具加的激动,很快我就感觉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oh快一点我们没时间了ohyes”薇拉su湿润的大红唇在我的耳边喘息说道,我感到她的腔道内蠕动加剧,眼看也快要高氵朝了。

“来转过来”我的喘息声几乎都带着颤音。

薇拉su丰腴滑腻的屁股不舍地扭动了几下,吐出了我沾满白色分泌物的肉茎,我握着她的腰把她转了个身,直接抱了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分开那两条光滑坚实的大长腿,狰狞的阳具从正面重新插入那只肉蚌中,她的胳膊又搂住了我的脖子,两条大长腿顺势缠到了我腰间,我双手抓在她柔软的屁股肉上,开始上下耸动。

强烈的快感让薇拉su完全失神,她紧闭着双眼,高挺的鼻子翕动着,大红唇似合似闭,抓在我肩膀上的长指甲几乎要嵌入我的肉中,我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像薇拉su这样的主角离开太久,他们肯定会不放心的出来寻找,我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挺动着,双臀就像通了电的马达一般抖动,薇拉su也开始配合收缩着腔道,她浑身好像都在打摆子一般,不由自主地哆嗦个不停。

在爆发的一瞬间,我用力顶到了她的花心深处,炙热浓烈的精液喷涌而出,她大张着红唇却喊不出声音,腔道里痉挛的力度是我之前所未见的,大量湿热的液体从她肉穴内冒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全部的欲望都射出来后,身体还维持抱着她的姿势喘息了几十秒,薇拉su是整个人几乎瘫挂在了我身上,只有挂在她脚尖上的那双珠串凉鞋,随着玉足的摆动轻微颤抖着。

“苏姨,你在里面吗”这时一阵高跟鞋踩地的声音传来,门口突然响起了杨乃瑾清脆的嗓音。

卫生间内的我们同时摒住了呼吸,薇拉su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对她摇了摇头,定了定心开口道。

“小瑾,是我在里面。”“高岩,你在里面干嘛,你有看到苏姨吗”杨乃瑾显然没想到是我在答话,她好奇的问道。

“小笨蛋,我在里面当然是上厕所了,怎么可能会见到女人”我的回答让薇拉su乐得不可开支,她拼命捏着我的胳膊才强忍住没笑出来。

“哼,那你还要多久啊,人家也要方便了呢”杨乃瑾扭扭捏捏的说着,最后那句话声音低得像蚂蚁一样,显然十分不好意思。

“这个,我上的是大号,可能还要一会儿吧,要不你去楼上那个卫生间。”看薇拉su再听下去估计就要笑出声来了,我慌忙用手掌按住她的嘴巴道。

“嗯,好吧。”杨乃瑾估计内急得厉害,想了想就转身走开了,听着她高跟鞋踩在台阶上的声音一直传到了头顶,我才松开捂住薇拉su的手掌。

我们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同时笑了起来,这里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我们得在杨乃瑾上完卫生间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否则就有可能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们两人迅速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薇拉su还算好办,她只要把那条小丁字裤拉上去,再把娘惹服的裙摆放下来,先前所有的性事痕迹就被遮住了,之后她扶了扶有些歪掉的发髻,便先行一步走出门外。我却得把自己裤裆上,她留下的淫水痕迹擦了又擦,确保外面看不出异样后,才走出卫生间,这时杨乃瑾也刚好从楼上走了下来。

我和杨乃瑾一起回到桌子上时,坐在位子上的薇拉su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端庄模样,桌上的人们都沉浸于老村长的故事里,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的离开和回来,也没有人知道薇拉su那石榴红娘惹服裙子内的双腿间,正夹着犹带我温度的浓厚精液。

饭后,在村长的陪同下我们回到了那个小广场上,两辆皮卡上的物品都卸了下来,各种食用油、大米、水果、腊肉堆成两座小山,这时广场上已经围了不少村民,穿着传统服饰的他们脸上挂着纯朴的笑容,村长拿着扩音喇叭讲了一通话,无非就是赞扬凯利集团的乐善好施之类,然后就宣布每家每户排队上来领物品。

郭经理和村干部忙着指挥发放物品,薇拉su此刻也放下高贵的身段,挽起娘惹服的袖子参与,杨乃瑾也依样画葫芦的来帮忙,她们亲自将一捆捆的纸巾放到村民手中,大多数村民领了东西都很开心,他们不住的用藏语说着感激的话,薇拉su也面带微笑的一个个回礼。

有一户人家却没有大人过来,一男一女都是十岁左右的小孩子,脸上挂着两块健康的高原红,身上的衣服明显赶不上身体发育的程度,像大人穿小孩衣服一般滑稽,但薇拉su见了他们却很开心,上前抱着兄妹俩又亲又问,两个孩子好像也跟她挺熟悉的,他们用不大熟练的汉语与薇拉su交流着。

我正看得入神,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长叹,回头一看,又是郭经理,他放下手头的食用油,目带怜悯的道:“datinsu一见到小孩子就很开心,她真的好可怜。”“她怎么了,为什么说她可怜。”我忙询问缘故。

郭经理摇了摇头道:“哎,她结婚三次,怀孕三次,一开始都是好好的,但小baby却没一次能正常生下来,都是小产了。”“所以她特别喜欢小孩子,她设计的酒店都有专门的幼儿园,每年六一都会去孤儿院什么的,跟小朋友一起过节。”要不是郭经理的这番话,我还真不会想到,薇拉su西式开放的外表下,还藏有这一桩难言之隐。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的三次婚姻都以失败告终,而她只有不断的追逐肉体上的快感,才能以此消减内心的痛苦。她并不是天生的受虐狂或者慕男症患者,我感觉自己逐渐有些理解她了。

“这两个小孩跟薇拉su认识吗”我指着与薇拉su玩得很开心的那对兄妹问道。

“嗯,他们的父母都在我们酒店里做服务员,datinsu与第三任丈夫离婚后,来这里度假休养时,跟这两孩子玩得很好,她每次来都会去看望他们,给他们带礼物什么的。”我默默的看着蹲在孩子身边的薇拉su,她把娘惹服的长裙拉到了膝盖上面,很耐心的跟孩子们讲着故事,她看着孩子们的双目里充满了母性的光华,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感是我之前从未见到过的。

不过这温馨的一幕很快就被打破了,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妇人朝薇拉su这边走了过来,她身上穿着样式古旧的藏袍,脸上的皱纹就像沟渠般纵横交织,她口中叽里呱啦的说着藏语,从表情上看好像并不像什么友善的话。

薇拉su站起身来,用藏语跟老妇人解释着什么,老妇人的态度却极端强硬,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比划着手势,一向在人前很强势的薇拉su,此刻在这个气势汹汹的老妇人面前却有些软弱。

那老妇人骂了一阵,伸手拉住两个小孩子就要离开,其中的小女孩不乐意的跺脚不走,老妇人有些生气的打了下小女孩,小女孩顿时委屈得哭了起来。薇拉su此时好像突然醒了过来似的,上前拉住老妇人的手腕,嘴里好像也在指责她一般,两人都动了气吵在一起。

老妇人说着说着,好像很气愤的样子,她嘴巴突然一张,一口痰便向薇拉su吐去,薇拉su措不及防间伸手去挡,但已经有不少唾沫飞溅到脸上了,她顿时一下子呆在了原地,老妇人趁机拉起两个小孩子往外就走,临走前还用藏语骂了一句什么话。

这一幕发生得极快,我们在场的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老妇人走出门口了,我和郭经理连忙走上前去,郭经理很气愤的指责村长,村长诚惶诚恐的连连点头赔不是,薇拉su却没有说什么,她一脸很失落的样子,轻轻摆了摆手拒绝了其他人的好意,自行走回屋中。

我跟在薇拉su后面,看她走进了卫生间,但却只是呆呆的盯着镜子,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神情。我有些不忍心,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打开热水器拧了条毛巾,从后面递了过去,薇拉su这才接过毛巾,搽干了脸上的污迹。

我想安慰她,却不知说些什么是好,只能双手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她有些软弱的向后倒在我怀里,我就这样抱着双目紧闭的薇拉su,在她嘴边轻声道:“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跟我讲讲,没关系的。”良久之后,薇拉su才睁开眼睛,她有些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道:“你知道那个老女人是小孩子的奶奶吗”我摇摇头表示不知,她继续说着:“虽然她对我的态度很不友好,但我一点都没有怪她,她是有理由愤怒的。”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询问她,薇拉su继续道:“我们酒店开始建设时,为了保证原滋原味的再现藏式民居,请了很多老师傅、老工匠参加施工,这两个小孩子的爷爷当时也在我们那里,他是这地区最出名的泥瓦匠,那些技艺都是好几代传承下来的。”“我那时年少气盛,又想赶在普利兹克建筑奖评选前完成酒店工程,所以时常催促他们加班赶进度,完全没有考虑到施工人员的安全问题。于是,有一天的晚上,工地一个设备发生了故障,导致十几个当地的工人被压在倒塌的建筑下,其中有一个就是那两个孩子的爷爷。”薇拉su在我怀中的娇躯有些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内心中的悸动不安,但她口中说出的那件事却是令人惊心动魄。

“之后,在有关部门的协助下,我们也花了很多钱,总算把这件事平息了下去。但是,我一直觉得是自己导致那些人的去世,虽然没有人说这是我的责任,但我并不这么认为。”“这件事一直萦绕在我心头,让我时时刻刻为此愧疚不安。酒店开业后,我把达卡村的年轻人都招进来上班,给他们开很高的工资,我想要通过帮助他们,来减轻自己身上的罪孽。我以为我可以做到,但是我没有。”薇拉su扶着我的肩膀,她的声音中已经隐约带着哭腔。

“他们是有理由生气的,我们就像一群外星人一样,冲进他们祖祖辈辈的家园,占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把他们生活的一切都打乱了。”“我们修建了那么多的水泥建筑,铺设了桥梁、电线、水管,是改善了他们的生活,但也污染了他们的环境。”薇拉su很急促的表达着,我没有搭话。我知道她只是想把藏在心中很久的压力宣泄出来而已,女人自我疗伤的能力很强,这个时候我只需要静静听着,为她提供一个可靠的怀抱就好。

“我们总是自以为可以高高在上,用一种救世主的姿态来对他们施舍,但在他们眼中,我们只是没有信仰的人。”我轻轻吻了吻她冰凉的脸颊,柔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相信在天国里的他们也会原谅你的。”“真的吗,他们真的会原谅我吗”薇拉su抬起头,一脸软弱的看着我。

她眼中的那股祈求之意让我无法拒绝,我很坚定的点了点头,薇拉su好像得到渴望的安慰一般,安定了不少。

在我的肩头躺了一会后,薇拉su终于重新抬起头来,她伸手理了理头发,给我一个充满感激的微笑道:“你的怀里还真舒服,我差点都不想起来了。”“不过我们在这呆得太久了,还是出去吧,他们的工作应该快做完了。”我点点头,让薇拉su先走了出去,自己又多等了3分钟再出来,以免有人看到我们成对出入。

ps:娘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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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二章)

薇拉su与我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广场上,我们之间这一小段插曲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只有郭经理好像看到了什么似得,但他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这时物品已经基本发完,薇拉su示意我们可以返程了,村长和村民们依依不舍的送到了村头,车子开出很远了还可以看见他们在挥手道别。

我们坐在行驶中的越野车里,杨乃瑾依旧一脸兴奋拉着薇拉su说个不停,相互探讨着藏族的习俗和文化,我的思绪却回到了薇拉su先前的那一段话上。

从这几天的接触来看,大部分的藏民都很淳朴善良,但这是一种处于远离现代文明下的原始状态,随着技术条件和经济的发展,现代文明迟早会进入这个封闭的高原民族,从这个新建成的村子来看,他们对于先进的电器和工具并不拒绝,但随着现代文明的不断侵蚀,他们原有的习俗和信仰还能保存吗他们的淳朴和善良还能依旧吗对此我并不乐观。

这时车子已经开上了县道,速度却明显慢了下来,我看到这条路上已经积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好像平日里从未见过的车子一下子全部冒了出来,而且很有默契的都挤到了这条两车道的柏油路上,把这条道路弄得拥挤不堪。

我问司机这是什么情况,司机表示迷惑不解,他也找不出原因所在。薇拉su朝车窗外看了看,给我们揭示了谜底。原来这些车子都是远道而来的歌迷,他们都是为了今晚在悦榕庄举行的u5乐队演唱会而来,不少车子还是老远从丽江开过来的。

我也看了下,的确如此,好些车子上面都画着骷髅、镰刀等摇滚味道十足的图案,不少绑着头巾露着刺青的年轻男女把手伸出窗外挥舞着,车内音响放出的歌曲声震耳欲聋,从他们疯狂的姿态来看,今晚的演出会肯定不会平静的。

被这些车流拖累,我们走走停停的,又多花了一个小时才返回酒店,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与杨乃瑾回房间稍作梳洗,薇拉su便让郭经理来招呼我们一起用餐了。

我们在郭经理的引导下,走到了酒店的另外一个院子里,这个院子中有一栋六层楼高的建筑,里面装饰得极其奢华气派,一点都不比薇拉su那个小楼逊色。乘着室内电梯我们来到了楼顶,大厅的左侧有一个很大的户外露台,四周用原木阑干围住,中间一个长方形的大餐桌,整洁的桌布上放着点着的酥油灯,薇拉su一身盛装打扮,已经坐在桌前等我们了。

她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娘惹服的款型,只不过布料换成为庄重的丝绸,颜色也换成有质感的纯白色,配着头上戴着的淡紫色纯羊毛低檐女帽,精致艳丽的妆容和胸前那一串闪烁着银光的宝石项链,让她像一位雍容华贵的女王。

我们在餐桌的另一侧坐下,才发现薇拉su对面还坐着一位熟悉的客人,原来u5乐队的主唱bruno也来了,他一头长发编成黑人一般的小辫,身上穿着件似旧非旧的牛仔服,两个胳膊肘处都挂着一大片抽出来的毛料,就像两只禽类的翅膀一般。看到我们他露出笑容打招呼,一口白牙在灯下闪闪发光。

我跟他已经认识过了,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薇拉su则郑重介绍了杨乃瑾,bruno很夸张的把她的美貌称赞了一番,惹得杨乃瑾又害羞又有点得意,这些巨星级别的摇滚歌手个个都是勾女好手,不过由于我在场的缘故,bruno并不敢过分展示,只是稍微博取了小姑娘的好感就收手了。

菜上来得很快,品类和口味都是纯正的西餐,穿着白马甲的侍者按顺序把一道道菜品送了上来,除了薇拉su之外,我们这些人没一个的衣着适合这种场景,但大家都没有很在意这回事,主要的话题都是围绕在今晚的演唱会上。

杨乃瑾虽然年纪还小,但她对西方流行音乐并不陌生,u5和bruno的大名是如雷贯耳,所以她频频的与bruno交流看法,bruno自然乐于奉陪,他还热情的邀请我们观看演唱会。

据bruno所说,今天的演唱会将在8点开始,演出长达5个小时,将会把u5这些年来的经典曲目与新专辑一一奉献,据说还有准备一个特别的惊喜要给大家。

待用餐完毕,薇拉su高举酒杯提议道:“让我们预祝bruno和u5乐队的演出圆满成功。”

“cheers”伴随着欢呼声和酒杯碰撞声,一阵旋律感十足的音乐声也在不远处响起,bruno喝完杯中的红酒,与薇拉su做了个贴面拥抱,然后便神气十足的下楼去了。

薇拉su则召唤我们走到阑干边,原来露台所在的位置正好对着u5乐队的演出舞台,今天早上我经过那里的时候,工人们正在紧张的搭建中,现在一个300多平方米大小的舞台已经落成,竖起来的原木构建成舞台框架,上面挂满了各种灯具,把整个场地照得一片雪亮。

此时,楼下直到舞台间的草地上,已经挤满了不知从何处来的人流,密密麻麻的人群相互拥挤着,根本找不到一丝的空隙,而且人流还有越来越了一圈保安,以防备人群冲破这道围墙。

我这才明白薇拉su把我们召唤到这里来的用意了,的确再找不到一个比露台好的位置来观看演出了,这个露台距离舞台不到100米的距离,正好可以把舞台上的乐队收在眼底,还不用跟一大堆男男女女挤得浑身臭汗,不过这种优越的条件也只有薇拉su可以提供。

舞台上的音乐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所有的灯光都黯淡了,顿时整个场地突然一片寂静,然后伴随着一串急促又震撼的吉他独奏,“砰、砰、砰”的相继亮起五盏大灯,把舞台当中的五个身形照得尤为明显,这五个人的出现顿时引发人群中的一顿骚乱,狂热的粉丝们开始高喊着“u5”、“bruno”以及乐队其他成员的名字。

bruno依旧是先前的打扮,不过他脸上却多了一副浅棕色的墨镜,在灯光的聚焦下酷得要命,举手抬足间充分彰显大牌巨星的气势,他手持麦克风走到舞台中央,对着场下的观众开始问好,他的嗓音低沉却很有穿透力,其间还伴随着几句现学现卖的中文问候语,顿时把全场的气氛都煽动起来了。

之后,在乐队的伴奏下,bruno开始今晚的演唱。这种演唱会我是第一次观看,感觉还是挺有意思的,杨乃瑾对于西方流行音乐的认识比我强多了,她倒是跟薇拉su聊得头头是道。据薇拉su介绍,u5乐队的风格属于重金属摇滚,很注重现场的即兴表演,每次演出他们都会拿出十一分的精神,经常还会在舞台上出现一些疯狂的行为,而这些都让他们的歌迷如痴如醉,只不过不喜欢他们音乐的人会觉得,这群人都是怪胎。

的确如此,几首曲目之后,u5的演出已经呈现出一种疯狂的迹象,吉他和架子鼓的节奏开始愈演愈烈,bruno开始边甩着头边对着麦克风狂啸,乐队的其他成员也跟他一般疯狂刷着头发,舞台底下的人群是有样学样,每一个人身处在这个环境下,不由自主的都会被音乐和周围的人所感染,平日里老实内向的人,一旦进入这个环境,都会跟随着周围人的动作,把自己内心的疯狂宣泄出来,这也正是摇滚音乐的魅力所在。

bruno越摇越起劲,他竟然放开麦克风,伸手在胸前一撕,上半身的牛仔服扣子飞蹦出去,露出带着黑乎乎体毛的厚实胸膛,他索性把破掉的牛仔服脱了下来,赤裸着肌肉扎实的上半身继续唱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让舞台下的粉丝们彻底陷入疯狂,他们有样学样地模仿着偶像的举动,一个个脱下自己的上衣,放在头上挥舞着,就连女生也毫不例外,好几个外表文静的女孩子已经脱得只剩文胸了,她们扭动着白皙光滑的上身,沉醉在音乐和周围的气氛中,丝毫不在乎前后左右男人们有意无意的揩油。

这种疯狂我并不感到意外,音乐就像宗教、政治宣传一般,有着强大的感染力和扭曲现实效果,任何人置身于一个非理性的环境内,都会被环境所影响和感染,然后被带动着做出许多疯狂的事情出来。这些事情在平日里都会人视为背德败俗,但是一旦普通的个人被群体包裹进去的时候,每一个人都会失去平时的理性和判断力,不由自主的随大流作出个体不可能作出的事情。很多时候,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罪行就是这么诞生的。

我心中暗自警惕,u5乐队音乐的魔力太可怕了,幸好我们这是站在远离人群的露台上观看,否则说不定会被那狂热的气氛卷入。薇拉su还好,杨乃瑾却有些情不自禁的跟着音乐,轻微的摇着脑袋和身子,我忙伸手过去抱住她的香肩,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杨乃瑾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恢复了正常。

“咦,我刚才怎么了”小姑娘显然发现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没事的啦,初次接触u5乐队的都会这样。”薇拉su在一旁宽解道。

“你看bruno今天这股劲儿,上台前肯定又吸了不少那玩意。”她又补充说道。

“你是说大麻”我皱起眉头道,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交换吸食的卷烟。

“比大麻还强的那种。”薇拉su淡淡道。

我明白薇拉su话里的意思了,从今晚bruno表现出的疯狂劲来看,绝不是大麻之类软性毒品可以达到的效果,应该是海洛因、可卡因之类。

“那玩意,在这个圈子里都是司空见惯了,很多时候他们就是靠这个来引发创作灵感,开始的时候是为了增强舞台效果,渐渐的就离不开了。”薇拉su轻轻一语道出这些摇滚巨星背后的故事,摇滚巨星们与毒品的相生关系已经不在是新闻了,几乎是这个圈子里面的惯例,不过也并不奇怪,艺术创作本身就需要在极端的情绪才才能取得突破,只是他们一旦走上了这条捷径,就很难再回头了。

我摇了摇头,视线回到舞台那边。这时人群中的狂热程度稍稍降低了些,我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唿哨声,循声望去,在围墙内站着的一排保安当中,有一个人手扶着帽檐朝我这边看来,我一看到他的轮廓神情就明白了,随口跟身边的两个女人说了句,就转身下楼。

这时候楼下大厅里已经空无一人,酒店的工作人员都被调去维持秩序了,6号就站在大厅里等着我,他瘦瘦高高的身躯穿着酒店保安的制服,在人群中看上去一点都不起眼。

没等我开口询问,他把一个纸袋扔到我的面前。我打开一看,一股咸味扑面而来,里面居然是两只人耳朵。这对耳朵应该割下来还没多久,耳朵破损的边缘还流着血渍,用粗盐保存着,尚未开始腐烂。

我皱了皱眉问道:“这是什么人的”

“你应该看得出来。”6号冷冷道。

我再仔细一看,从耳朵的形状质感应该是成年男人,不过比较奇特的是,这两只男人耳朵上都穿了孔,还戴着两个粗大的金耳环,这让我想起这几天所见到的藏民的装扮。

“这是两个男人的耳朵,从色泽来看应该在三十岁左右,因为他们的皮肤虽然粗糙,但并没有出现褶皱和半点,耳朵后面的汗渍标明,他们经常运动,并且运动量还很大。”我把这对耳朵翻了个身,边看边说。

“其中一个留长发,因为他的耳朵有一半没有被紫外线晒黑,这是戴帽子达不到的效果,你看另外一个就完全晒黑了,说明他头发理得很短。”

“不错。”6号点头认可道:“那你没理由认不出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是”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在薇拉su家里见到的两个藏人,那个很嚣张的小胡子,还有会调酒的曲培。他们两人正好一个留长发,一个留短发。

6号缓缓地点了点头,证实了我的猜想。

“他们怎么了,为什么耳朵会被割下。”我疑问道。

“没想到你会麻痹大意到如此地步。”6号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对你使了什么花招,但你昨晚就这样把同行的小姑娘单独扔在房间内,你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6号这番话就像一声惊雷落在我的耳边,我顿时联想起房间内被反扣的锁,以及昨晚熟睡不醒的杨乃瑾。

“昨天下山后,我见你们跟那个女人玩在一起,就有点担心。后来看到小姑娘喝了那杯酒就醉倒了,你自己又一个人走出去不知道干嘛,越发觉得不对劲,于是便继续监视着那个房间。”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个小时之后,那两个鼠辈便偷偷摸摸的跑了过来,用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钥匙开了房门,看他们的样子明显是要玷污小姑娘,我便割下他们的两只耳朵作为惩戒,顺便将房间门给反锁了。”

“而你却在外面鬼混了一夜才回来。”6号的话音不大,但却像一把把尖刀般刻在我的心上,虽然夜里气温颇低,但我却浑身大汗淋漓。

自己的确是疏于防备了,昨晚回到吧台时就没有看到曲培,联想到昨日那两人对杨乃瑾的垂涎,以及最近藏区的动乱局面,自己早就应该提高警觉了。

要是我昨天没有遇到6号,要是6号没有一直暗中保护着我们,要是6号昨晚没有及时出手相助的话,这后果不堪设想。

且不说梅妤此行将自己闺女郑重托付给我,就是小姑娘对自己这一番深切情意,要是真出了点什么事的话,我恐怕要后悔一辈子。

6号看出我好像要开口言谢的样子,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别说没用的了,你跟那个女人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还纠缠不清”

“我要救一个人,没有她出面不行。”我挑重点简略的描述了下事情的大概。

“她是这家酒店的老板”6号听完后,却问了这个问题,我点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你带我去见她下,我有很重要的事。”6号的回答很简洁,我知道他平时就是这个风格,也不需要问他是什么重要的事,他既然开口了必然有其道理。

我带着他回到露台上,薇拉su和杨乃瑾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演出,看到我身边穿着保安制服的6号,薇拉su脸上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上前一步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朋友,他的名字叫做”,说到这里,我卡壳了,自己从未在外人面前见过6号,所以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他。

“我叫鹰。”在一旁默不作声的6号突然开口说道。

这挺出乎意料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另有个称呼,不过这个名字估计跟编号差不多,并不是他的真名。

薇拉su脸上露出个标准的笑容迎了上去,但是鹰却没有配合她伸过来的手,虽然局面有些尴尬,但薇拉su马上机智地将原本握手的姿势改为一个邀请的手势,依旧语笑嫣然道:“鹰,欢迎你来我们悦榕庄做客。”

鹰没有理会薇拉su,径直从她身边走过,他在露台前停了下来,指着对面的舞台道:“这个演唱会是你举办的”

“是的。”薇拉su一边嘴里答着,一边也走到了露台边。以她的阅历,自然可以看出鹰不是一般人。

“你知道这里现在涌进来了多少人吗”鹰指着露台下的人群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露天的场地,又没有卖票,根本没法统计。”薇拉su摇了摇头,觉得对方好像问得有些幼稚。

“我可以告诉你,现在这里已经近万人了。”鹰面无表情道。

“何以见得,你一个个人头数过去吗”薇拉su的话里已经带上讥讽之意。

鹰丝毫没有理会她话中的情绪,他继续说道:“你看他们手里都舞着的荧光棒。”

此时,u5乐队的演出已经进入高氵朝阶段了,台下的观众们都一只手高举着荧光棒挥舞着,五颜六色的荧光棒在夜空中就像无数星火般闪耀,营造出一种人间仙境的梦幻效果。

“这些荧光棒都是在你们酒店门口的商店里买的,正常人只要舞一会儿手臂就酸得换一边了,没有人会买两根一起舞的,所以我只要点一下商店里卖出去的荧光棒,就知道大概有多少人。”

“你们商店里卖的荧光棒是500个一箱,我看到了20个空箱子,基本上就是这么算出来的。”鹰的推理就像解数学题般一丝不苟。

“大叔,你好厉害哦,你跟高岩都是推理高手呀。”杨乃瑾在一旁睁大眼睛奇道,从她与薇拉su的表情上看得出,她们已经完全信服了鹰的推论。

鹰没有理会她,继续问道:“像这种万人以上的群体活动,你上报有关部门了吗,你有采取什么安保措施吗”

薇拉su这时也表情严肃起来,她皱皱眉道:“事前我已经跟公安机关报备了,他们也派出了警察维持秩序。”“另外,酒店的保安和工作人员,今晚会集体加班直到演唱会结束,预防一切意外措施。”

“这些远远不够,你看看,就这十来个警察和保安,被人潮一挤就垮了,根本没有什么效果。”鹰对着人群挥了挥手,语气里很是无奈。

“还有,你得通知表演的乐队,降低煽动性的演出内容,在这种简陋的安保条件下,还这样疯狂唱歌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鹰手指着舞台上正声嘶力竭演唱着的u5乐队道。

“明白了,我马上就去吩咐他们。”薇拉su一旦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马上就雷厉风行的行动了起来。

眼看着薇拉su消失在电梯口,我正要再问鹰点事情,一回头却发现他的人影已经消失无踪了。

“咦,这位大叔是不是人啊,怎么神出鬼没的,好可怕。”杨乃瑾看到鹰就这样凭空消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道。

“他是我的朋友,你不用担心。”我轻轻搂住杨乃瑾的削肩,轻声安慰道。

杨乃瑾乖巧的点了点头,她有些依恋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这时夜色已深,不知是否薇拉su发挥了作用,u5乐队换了一首温柔的歌曲,抒情的曲调在吉他的伴奏下,不断拨动着人心中那一块最柔软的地方。

台下的人群好像也受到音乐的感染,原本狂热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下来,挥舞着的荧光棒也慢了许多,有些情侣手挽着手相互依偎着,好像沉浸在爱情的美好之中。

我感觉自己的胳膊紧了紧,侧头望去,杨乃瑾好像也受音乐和现场气氛的影响,身子大半都倚靠在我的胳膊上。

她上身披了件黑色柳钉小羊皮夹克,那两条细长的胳膊藏在夹克内显得时髦又帅气,长裙抹胸上方又白又瘦的锁骨中央躺着一条银链子,双环设计的银链子上装饰着一朵湖绿色的蕾丝花苞,在夜风中跟长长的裙角一同飘扬着,好像刚从童话故事中走出的公主一般。

她粉嫩的小脸蛋在灯光下有些泛红,挑染成咖色的长发被俏皮的猫耳朵拢在脑后,几缕青丝随风飘到我的脸上有些痒痒的,那两只清澈见底的美目水汪汪看着我,目光中有股难以言说的柔情。

我心中不由得一动,不知不觉间双手已经在往里收缩,杨乃瑾的身体也离我越来越近,她好像也意识到这一点,但却丝毫没有抵触的意思。直到我的胸膛抵到雪纺长裙下的那两粒凸点,透过雪纺长裙可以感觉里面滑腻纤细的肌肤,鼻间已经嗅到了那股类似栀子花般的清香,那种充满少女气息的芬芳让我心潮澎湃。

杨乃瑾好像也感觉到我身上的变化,隔着布料感觉她的心跳也跟我一般乱跳个不停,随着我慢慢的向下俯身,杨乃瑾有些不知所措的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她害羞的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眸子,不敢直面我灼热的眼神,但却勇敢的仰着头,两片粉红色的唇瓣微微颤抖着,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着什么,直到我的双唇坚定地印在那娇嫩的花瓣之上。

“唔”小姑娘嘴中轻吟了一声,她好像完全没有接吻的经验,双唇被我覆盖之后竟不知如何呼吸,我的大口已经完全将她的小嘴儿含入口中,我试图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但却遭到强烈的抵抗,她的两只小手拼命推着我的胸膛,我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只得松开嘴巴。

杨乃瑾的双唇一旦脱离了我的掌控,她立即大口大口的喘气着,粉脸上已经挂起了两团桃红,她嗔道:“你怎么这么用力啊,人家都没办法呼吸了。”

“晕,你不会没接吻过吧,都是这样的啊。”我似笑非笑道。

“讨厌,你乱说什么”杨乃瑾被我说得大羞,她用粉拳捶了我几下,接下去的话却细声了很多。

“人家真的没试过嘛,这可是我的初吻好不好。”

我心里又感动又有些冲动,怀里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就像一张完全没有经过污染的白纸一般,她的纯洁与天真都是源自内心的,充满了少女最美好的憧憬与幻想,怎能让我不珍惜和疼爱她呢。

再次俯下身去,心知这是她的初吻,我放缓了动作和力度,充分的展示自己的温柔与呵护,用自己熟练的技巧引导着杨乃瑾,让她逐步掌握接吻的技巧,小姑娘终于放松了下来,她紧闭着双眼,很生疏的与我亲吻着。

我不厌其烦的亲着她的上下唇,让她熟悉我嘴唇的形状与温度,然后再慢慢的向口腔内进发,小姑娘也渐渐开始回口亲着我。终于我的耐心收到了成效,在一次你来我往的试探中,杨乃瑾那洁白整齐的牙关露出了一丝空隙,我的长舌自然趁虚而入,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厚实的长舌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口腔。

杨乃瑾的口腔就像外表一般的狭小,里面弥漫着一股年轻女性独有的青春气息,这是我之前的女人所无法给予的,那条小巧灵活的香舌不知所措的碰在我的舌头上,我轻轻用舌头把她口腔中的每一处都舔舐过,然后再温柔地迎上她的香舌,引导着她与我相接绞缠在一块。

随着我的深入指引,杨乃瑾已经逐渐掌握了唇舌交接的节奏,她开始有意识的回复我的挑逗,在我的诱导之下,她鼓起勇气将香舌吐入我口中,没等她做出反应,我已经将那只胆怯的小蛇叼住了,然后就是极尽温柔的抚慰她,让她充分放松下来,停留在我的怀抱之中。

渐渐地,杨乃瑾已经可以有来有往的跟我交换着舌头与口液,她清新迷人的气息弥漫于我的口鼻间。虽然小姑娘的动作还是很生涩的,时不时还会把牙齿碰到嘴唇上,但是这种未经世事的青涩感却让我为之迷醉,我好像塑造一个全新的艺术品般雕饰着她,看着她在我的口舌之下逐渐地成长起来,那种感觉就像你在一张白纸上画下属于自己的墨迹一般,而这个墨迹今后将会滞留在白纸上,永不消逝。

夜空中的微风从我们的身边掠过,把杨乃瑾雪纺长裙的裙摆吹起在空中,她一只雪白纤瘦细腻的小腿不自觉的向后抬起,另外一只穿着7厘米银色圆头细高跟鞋的脚尖微微踮起,白裙飘飘的她就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般,我们就这样缠绵的拥抱在一起,沉浸在甜蜜的初次接吻之中,将此间所有的凡尘俗世都抛之度外。

我们完全没有注意到,舞台那边的表演已经停了下来,bruno赤裸着上身站在舞台最前面,他用一只手指着天空,用深沉的嗓音数着“十、九、八”,台下的观众们不约而同用自己的声音配合着他的数数字,直到最后一声“一”念完,突然一声巨响在不远处响起。

这一声响把我和杨乃瑾从唇舌交接中唤醒,我们分开尚带着对方口腔温度的双唇,顺着声响的方向看去。

只见在薇拉su那栋小楼的山谷处,已经飞升起一朵巨大的烟花,这朵烟花跃在空中炸开,幻化出无数美丽的图案,紧接着这四周又不断有各种各样的烟花冒起,这些能工巧匠的工艺品将整个夜空照得一片明亮,火树银花妆点出一个不夜的白昼。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们在内,都被这些烟火的美丽所震撼,先是一片无言的寂静,然后人群中像炸开锅一般,人们纷纷用自己的手机或者相机拍摄烟火,恋人们相互拥抱着,毫无忌惮的表现着自己的爱意。

“happynewyear大家新年好。”bruno在台上用他并不熟练的中文喊着,台下的观众们也纷纷高声回应着,“新年好”这三个字顿时传遍了整个会场,舞台上下的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

这时,又有四朵烟火几乎同时的升上了天空,它们相继在夜空中绽放,放出来的不是花朵,却在夜空中画出了4个数字“200x”,这代表着时间的齿轮已经推进了一步,我们又告别了一段过去。

新的一年了吗我有些恍惚,不知不觉间,旧的一年已经过去,我的生活轨道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半年前我怎么也不会预料到,自己竟然找回了离别那么久的妈妈,并且可以拥有这个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不会想到在新的一年到来之时,自己身处于这个世外桃源之地,怀中还抱着位对我用情至深的美丽女孩。

如果妈妈此刻也在我身边就好了,我不由得极为想念起那个温婉淑雅的美丽女人,那个已经深深烙入我身体中,成为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女人。我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原本美好的心情却多了一分惆怅,自己是否过分贪婪了,总是想着拥有那些美丽的心灵与肉体,难道这就是人的本性吗

“哇,好美耶。”杨乃瑾欢快的声音将我从绮思中拉了回来,小姑娘显然对美丽的烟花十分喜欢,她兴奋的指着不断在空中绽放的烟火道。

“高岩,你看你看,那边是不是很像一只燕子耶”

我轻轻搂着怀中女孩纤细的身子,看着她被烟火映红了的面颊,那种发自内心不加掩饰的快乐,让我又是羡慕又是心酸,我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在她白皙优美的脖颈上。

“唔,不要哈哈,好痒呢嘻嘻。”杨乃瑾并没有发觉我情绪的转变,她怕痒地缩着脖子要躲开我的嘴唇。

“瑾儿。”我的声音难得如此深沉,小姑娘终于意识到了,她转过头来给我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柔声答道:“嗯,怎么啦”

“我”话到了喉头不知怎么又停住了,我看着面前这张带着午夜露珠般清新的俏脸,那对清澈的大眼睛里充盈着纯真无暇的笑意。

“新年到了,你有没有什么愿望想实现吗”我收回了快要吐出的那三个字,改口问道。

“嗯,好吧,让我好好想想看。”杨乃瑾依旧是那么快乐,闻言立即思考了起来,她歪着脑袋的样子煞是可爱。

“快看那边,烟花又来了,赶快许愿吧。”好像是为了配合小姑娘的愿望一般,这时又有一朵巨大的烟火飞了起来,我赶紧指给她看。

杨乃瑾连忙转过身来,双手合十在胸前,闭上眼睛默念着。夜风顽皮的吹起她长长的裙摆,远处的烟火照亮了她清秀的五官,这个白裙女孩专心致志祈祷的神情,就像一幅油画般动人。

绚烂饿烟火散去,杨乃瑾也睁开了那对美丽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她的小脸加粉红了。

“你许了什么愿望,说来听听。”我微笑着问。

“嗯,第一个愿望是,希望爸爸平安无事,能够早点回家。”杨乃瑾掰着纤指,很认真的道。

我点点头表示赞许,料得到她肯定会这么祈祷的。

“第二个愿望是,希望妈妈永远健康美丽,我们一家人永远开开心心在一起。”

这第二个愿望也是在我的意料当中,只不过要轮到第三个愿望时,小姑娘突然停住了。

“还有第三个呢”我见她半天没开口,追问道。

乃瑾还是没有张口,但是她脸上的一抹嫣红已经延伸到脖子处了,小姑娘轻咬着粉嫩的下唇,两只大眼睛骨溜溜的转着,却不敢再看我的眼神,掩饰不住脸上害羞的神情。

我有些恍然大悟,微笑着轻声道:“这第三个愿望,是不是跟你自己有关”

杨乃瑾眼睛盯着地面,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也跟我有关”我感觉自己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在颤抖,心跳也加剧了许多。

杨乃瑾双手有些慌乱的捻着长裙的裙角,好一会儿后,才又轻轻的点了点头。

“瑾儿。”

“欸”

我把手放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看着这朵犹带露水清香的蔷薇欲语还休的样子,我的心中像吃了蜜一般的甜,突然间感觉天地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两人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我喜欢你。”我终于吐出藏匿许久的这几个字,听着自己略带颤抖的声音,好像身上的血液流动得快了,眼前有种快要眩晕的幸福感,但却十分的放松、十分的惬意。

随着我的话语,眼前那朵蔷薇无比娇艳的怒放盛开,这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iloveyoutoo”她扬着纤细优美的脖子,美目中投射出无限的温柔轻声道,那娇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羞涩,一丝丝的甜蜜。

我伸手将她纤细的身子纳入怀中,这回没有亲吻,没有言语,什么都不需要,我们只是静静听着对方的心跳,就胜过了一切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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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三章)

时间就像轻风般从我们身边不知不觉地掠过,直至一串喧闹的锣鼓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其中还伴随着几声极长的号角呜鸣声,这些声音出现在一个摇滚音乐会的现场,实在说不出的荒唐。

我和杨乃瑾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朝怪声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薇拉su小楼后面的山上,有一长条火光正向下移动,那座山所在的位置我并不陌生,昨天去过的大宝寺就在山上。

只不过,眼前这火光并不像是山林火灾,像是有人在举着火把行动,而且火光很有秩序的排成一条长龙,从山顶一直蔓延下来,长龙的顶端已经到达了演唱会的边缘。没多久的时间,已经有一大片火把汇聚在会场的外围,而那些锣鼓声也加喧闹了,这个时候才听清楚,那些锣鼓是在演奏着佛乐。

此刻,舞台上下的人都发觉不对劲了,u5乐队也停下了演奏的曲目,而那一排火把的队列里开始齐声大喊起来,他们声音洪亮的一致唱起了佛号,原来是一群大宝寺的僧人,他们此时下山来干什么,为什么会跑到这里唱佛号。

僧人们的距离已经比较远了,我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不过好像已有一些警察走了过去,似乎在努力劝导他们离开此地,但很快的警察与僧人便产生了纠纷,不知道骚乱先是从何处生起的,但很快的便传染到僧人群中。

在火光的映照下,可以看见几个僧人与警察扭打到了一起,警察手中虽然有警棍,但是僧人携带的长木棍适合搏斗,很快僧人们便占据了上风。有几个警察胆怯了,朝人群这边跑了过来,僧人顺势追击,好像人群中有多事的人袭击了僧人,紧接着便有一群僧人冲入了人群,与他们搏斗在一起。

眼见着那一根根火把卷入了人群,然后整个场面都乱了,那些观众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绝大多数人拔腿就跑,另外一些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别人跑了他们也跟着跑,这就像一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水中,很快一波波的涟漪便由中心向外扩散,整个场面顿时陷入难以形容的混乱之中。

谁能相信,这块场地前不久还充满着音乐与欢乐,转瞬间就变成野蛮的猪圈一般,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向自以为安全的方向逃跑,就像一堆热粥上的蚂蚁一般四处乱串。在混乱中,不管是男女恋人也好,兄弟朋友也好,这时候都暴露出人性中最自私的一面,每个人都只想着自己尽快脱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偶尔有一两对恋人手牵着手行动,很快也被无序的人潮给冲散。

有些体力较弱的被人一推摔倒在了地上,有些人不小心被绊倒摔了一跤,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爬起来了,后面的人群像一群疯牛一般,毫无忌惮地踩过他们的身体,然后接着又是一批人踩过,一开始还会传来几声极其凄惨的尖叫,渐渐的这些声音就消失在各种杂音中了。

如果这时候人们能够保持冷静,有组织、有秩序撤离的话,后果估计不会变成现在这么严重,但陷入恐慌的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性的思考能力,只能依靠最原始的本能求生,而每个人的自私自利不但伤害到了其他人,最终也伤害波及到他们自己。

不知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喧闹中一根火把掉落在了舞台上,那些上了清漆的原木材质此刻成了最佳火媒,原本简单粗犷的舞台设计帮助火势迅速蔓延,火苗先是从台子地部的地基烧起,不一会儿半个舞台就陷入了熊熊大火中,慑人的热焰将方圆半里的地区都映照得一片明亮,也把人群里那一张张扭曲的面孔照得纤毫毕现。

“高岩,你快看,那个好像是苏姨呢”杨乃瑾突然指着舞台的方向激动的喊道。

顺着她的手势望去,我在舞台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薇拉su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那里,她身上那套纯白的娘惹服在火光中极为显眼,但她却已经被大火逼到舞台右侧的一块角落。这个舞台有8米高的落差,且下方的梁柱也开始烧了起来,她前后上下都无处遁逃,只能呆呆的站在角落里,看着火势一步步的向她逼来。

“高岩,你快想办法救救她啊,不然她就要被大火烧死了。”杨乃瑾此刻也看出薇拉su处境不妙,她慌忙拉着我的胳膊求着。

无论是因公因私,我都不会袖手旁观,看着薇拉su在大火中丧命的,只是此刻我与她距离百米之遥,中间隔了一大群已经疯狂了的人形野兽,再加上舞台上火势凶猛,毫无可以攀爬的路径,我应该怎么办呢此刻我才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

“不要紧,我来。”耳边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鹰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身边,他的表情跟声音一般的冷静,视台下的混乱局面若不见。

只见他向后摆了个手势,我忙拉着杨乃瑾退回电梯旁,这时才发现,他已把一条手臂粗的缆绳绑在大厅柱子上,绳子的另一头却延伸到他手中,他手举着一截绳子在头顶做圆周舞动着,随着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肉眼都难以辨别出夜空中那截黑色的绳子。

随后他口中“嘿”的一声,那截绳子就像射出去的箭一般从手里飞了出去,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划过夜空,扑向舞台方向。我忙拉着杨乃瑾上前一看,那截绳子已经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薇拉su所在角落的上方,绳子的顶端应该有一个飞爪之类的,刚好稳稳的钉在了那条尚未着火的柱子上。

鹰把绳子这头富余的一段在阑干上绕了绕,打了个死结,这样子从露台这头到舞台之间的绳子就直直的绷成一条线了。

他转头朝我看了一眼,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上前抓住绳子这端,他也不多说什么,双手往绳子上一抓,纵身向外一跃,就跳在了夜空中。

露台的高度比舞台高出不少,他手腕上应该有抓着个滑扣,所以顺势滑下去的速度很快,夜风吹走了他头上的帽子,一头黑发随风狂舞着,就像一只苍鹰滑翔在空中。

很快他就滑到了绳子那头,从天而降的他,让已经快要绝望的薇拉su无比振奋,远远看着鹰对她简单说了几句,然后便把薇拉su背在身上,伸手抓住绳子就从原路返回。

他下去的时候还算简单,此番要重新返回露台却是难了好几倍,舞台的地势比露台要低很多,鹰只能靠手脚的力量从绳子上爬回去,而且这次身上又增加了一个成年女性的重量,所以他的动作变慢了许多。

鹰采用的是水手爬杆的动作,由于薇拉su不会爬绳子,她只好用手臂抱住鹰的背部,在加上身子悬空的原因,她的双腿是把鹰的腰间缠得紧紧的,远远的看上去就像鹰背上多了一块白色的肉坨一般。

饶是以鹰的身手,这短短的百米距离也花了他将近十分钟,露台上的我们都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因为当他们起身离开后,火势已经席卷到原本薇拉su所站的那块区域,很快整个台子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中,眼看着鹰的身影越来越近,我们都忍不住祈求火势再慢一点。

但事以愿违,就在鹰爬到距离露台一臂之遥的时候,那根坚挺了半多小时的柱子,最终也抵挡不住火焰的侵蚀,只见它艰难的喘了喘气,就像个行将木就的老头般低下了腰,之后就再也拔不起来了。

“轰隆”一声,整个舞台瞬间坍塌了下去,火势顿时重新高涨起了好几倍,将整个山谷照得一片通明,伴随着人群发出的阵阵惊恐的惨叫声,这里就像无间地狱般可怖。

“哎呀”伴随着杨乃瑾和薇拉su的一声尖叫,那截断了一边着力点的绳子迅速向这边收缩,带着鹰与薇拉su的身体向下方坠去。

我忙上前抓住绳子,幸好鹰的双手一直牢牢抓住绳子不放,薇拉su则因为刚才的一荡,已经从鹰身上滑了出去,不过还好她双手抓在鹰的一边胳膊上,否则这一下已经把她给摔飞了,但是此刻双脚凌空,只靠抓住鹰的手臂吊着,以她的臂力很难支持太长时间。

鹰这时深吸了口气,开始交替双手抓着绳子向上爬升,由于他的右边胳膊还挂着个100多斤的女人,每一步都上升得极为缓慢,眼看着他已经爬到了阑干处,我忙伸手下去帮忙。

他摇摇头,吐出两个字:“先她。”。

我明白他是要让我先把薇拉su弄上去,忙从他的胳膊上接过薇拉su,伸手扶在她的腋下向上一举,原本已经快坚持不下去的薇拉su,就像遇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死命抓住我的胳膊,我腰间一用劲,将她整个人从露台外抱了进来,她100多斤的重量加上惯性,一下子把我扑得向后倒去。

我的脊背刚贴上露台的木地板,胸前便有两大坨充满弹性的肉球压了过来,方才在空中挣扎时,薇拉su已经把那条娘惹服的长裙撕开了一个口子,此时两条修长的美腿就光溜溜的压在我的身上,她死里逃生、惊魂未定,脸上还残留着激动过后的潮红,浑身乏力般瘫倒在我身上。

我见薇拉su一副神情委顿的样子,忙起身将她抱了起来,交给杨乃瑾帮忙照顾。

这时鹰也已自行爬了上来,他根本不顾那截绳子,径直走了过来对我说:“我们现在就得走,马上。”

“怎么了”我疑问道,他拉着我走到阑干边,指着下方给我看。<>

在我们这段期间,那些疯狂的逃难者已经冲破了保安与警察的设防,人群像潮水般涌进了酒店大院内,正向各个方向各个建筑四散而去。但是令人惊心怵目的是,这群人潮过去不久,马上来了一群穿着红色僧衣的僧人,手持棍棒在后头追赶着逃难者,只要是落在后头的人,就会被他们揪住一阵殴打,然后就消失在那些红色僧衣的波浪之内。

“怎么走”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虽然我们现在所在的高楼暂时还没有人进来,但不用多久那些逃难者一定会发现并涌入这个地方的。

鹰先是走到电梯前一看,摇了摇头道:“迟了。”只见电梯的指示灯已经亮了,有人正乘坐电梯上来。

我对鹰做了个手势,两人在电梯口分散站开,摆出防备的姿势,“叮咚”一声,电梯们打开了,从里面跌跌撞撞跑出一个人,我们一看来者没穿红色僧衣,就收手抓住那个人的胳膊,拉到灯下一看,居然是老相识郭经理。

只见他向来整得油光滑亮的头发惺忪凌乱,白色衬衫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渍,左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血痕,全无平日里职业范十足的淡定与从容。看到我们,他眼前一亮,忙冲到薇拉su面前,跪着拉住她的裙角道:“datinsu,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谢谢。”薇拉su休息了一下,人精神了些,她露出个苍白的微笑道。

“太好了,太好了,感谢上帝。”郭经理边说着,边在额前划着十字。

薇拉su见郭经理大异平常的样子,伸手扶起他,语气柔和地问道:“mr郭,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疯了,他们全疯了。天哪,太可怕了,太疯狂了。”郭经理结结巴巴的说着,话语零乱不成章句,声音里充满了惧怕与惶恐。

“谁疯了,别紧张,慢慢说。”我走上前,扶着郭经理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他后背。

“是那些喇嘛不对,还有其他人。他们都疯了,到处拿着刀和棍棒,打人,杀人。他们是疯子,是凶手。”郭经理的情绪平息了不少,口述也正常了起来,但是语气里还是带着恐惧。

我还要追问什么,鹰走过来打断了我道:“必须把电梯给关了,不然还会有人不ahref&039;&039;target&039;nk&039;>仙侠吹摹br>

我回头问郭经理道:“你知道电梯的电闸在哪里吗”

郭经理忙点头称是,我让他带我找到了配电房,幸好这栋楼的配电房就在顶层,我找到并将电闸放了下来,随着一声难听的齿轮摩擦声,电梯终于停止了运作。

回到大厅,大家稍稍安下心来,现在我们是把自己隔绝在这座楼上,但这种状态并不能持久的,因为木制的楼梯是没法设防的,而且整个建筑是敞开式设计,根本没有门可以把别人挡在门外。

听着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两个女人和郭经理不约而同的看着我,他们脸上难以掩饰的忧虑好像在说:“怎么办”

我与鹰对视一眼,他对我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听从我的指挥。

我转身对着郭经理问道:“我们现在这个楼是在哪个位置,最近的交通要道在哪个方向,现在酒店里那条道路还是畅通的。”

我的话语里透出出一股沉着冷静的气势,郭经理从在场人反应中看出我的领导地位,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血渍,恢复了平时的干练,按照我的要求很详细的回答起来。

从他口中得知,我们所在的小楼处于酒店的西北角,而酒店的车辆都停在酒店大堂前面的停车场上,唯一一条通往外界的公路也在停车场外面,所以我们要想从这里脱身,必须抵达酒店大堂附近。只不过前往酒店大堂的那条大道,现在已经挤满了躲避的人群和行凶的僧人,郭经理正是从这条路过来的时候,被一个歹徒迎面砍了一刀,还好他躲避及时,只是被划破了一道口子而已。

不过,据郭经理讲,酒店的北面是倚靠着一座小山,而从这里到酒店大堂之间有一道外墙相连着,这堵墙是为了预防山体滑坡修建的,墙外还有一条维修的便道,因为墙壁靠着山体的缘故,平时很少有人注意到,现在黑灯瞎火的估计不会有人跑到那里去了。

等他说完,我在脑子中将整个酒店的地形轮廓复按了一遍,当即决定我们从那条靠山根的小道走,先是到达酒店大堂旁边的停车场,拿到车辆后再从大路撤离这个地方。

这个计划很快得到所有人的响应,我走到窗前向外一看,发现小楼的底层已经被人潮给挤满了,从听到的声音来看,人流正在向三层以上逼近,这个时候从楼梯口下去是不可能的,我们只有另寻出路。

鹰走到靠北边的窗户看了看,招呼我过去,原来大楼这一侧就紧挨着那道墙,从窗户往下看去一片黑漆漆的,根本没有人影,我想起前面用来救薇拉su的那条绳子,跟鹰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立马行动了起来。

我们把那条绳子整段收了回来,拿到北边窗户往下一扔,绳子的长度刚好落在墙体之外,我把其他人叫过来说明了下,郭经理表示他的伤不碍事,薇拉su和杨乃瑾这两个女的却面露难色,她们向来没有绳降的经验,估计那细皮嫩肉的手也没力气抓稳绳子。

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让男人背着她们下降,我当然责无旁贷的背负起杨乃瑾,薇拉su只好让鹰帮忙了。虽然前面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但薇拉su这回爬上鹰的肩膀却有些羞涩,鹰依然如往常般面无表情,他一点都没意识到背上是个身材惹火的大美女,而只是当作一袋沙土或者石头一般。

只见他抓住绳子踩在窗台上,薇拉su连忙夹紧那两条长腿,随着她一声尖叫,鹰向外一跃,一黑一白连在一起的身影很快顺着绳子向下滑落,快到地面的时候他伸腿在墙头上一撑,借力向外一跳,平平稳稳的落在了地面。

没到了窗台上,杨乃瑾用手轻提着长裙,有些扭捏的爬了上来,我感觉那两只小乳鸽紧紧的贴在我的背上,透过雪纺衣料可知她此刻心跳的厉害,我轻声安慰道:“抱紧我,闭上眼睛,很快就到地面了。”

“不要怕,相信我。”

我话里透露出的坚定让她情绪舒缓了不少,她“嗯”了一声,果然抱着我的双手紧了,娇嫩的脸蛋是贴到我的脖子上。事不宜迟,我轻声念着“3、2、1”,然后向外一跃,为了照顾小姑娘,我的速度比起鹰降低了很多,但还是把她吓得惊叫连连。

杨乃瑾原本有些怕羞,没有用腿夹住我的腰部,但此时身在空中却顾不得那么多了,用那两条白笋般的如锥长腿把我缠得紧紧的,她身上的雪纺长裙在风力的作用下,就像个大荷叶扇子般均匀摊开,要不是现在夜色已深,恐怕她裙下的风光尽可一览无余了。

不过这刻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在杨乃瑾的尖叫声中,我看将近到了墙头,依样画葫芦的在墙上一抵,往前一跃跳到了地面上,踩在脚下的是有点软的泥土地,看来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最后下来的郭经理可就没我们这般挥洒自如了,他紧紧的用双手双脚抓着绳子慢慢下滑,快到地面的时候要不是鹰伸手帮他接了一把,差点就要摔个嘴啃泥。

等所有人都落地后,鹰掏出一个打火机把绳子给点着了,不知道绳子是抹过什么油脂之类的,一烧起来便迅速的蔓延上去,没多久就烧到了窗户那头,这样就算有人冲到了楼顶,他也无法查知我们的逃跑路线。

处理完痕迹后,我们立即沿着墙壁和山脚的小道,动身朝酒店大堂的方向跑去。为了照顾两位穿着高跟鞋的女性,队伍奔跑的速度并不快,一墙之隔的酒店内不断传来各种声音,有搏斗呼喝的吐气声,有女人孩子的哭泣声,但是最多的却是人在遭受极大痛苦时的惨叫声,这些声音次起彼伏的传到我们耳根,增加了环境的恐怖气氛。

事实证明我们选择这条路是正确的,无论是逃难者还是暴徒都没有发现这条小道,一路走过来畅通无阻,很快我们就到了酒店大堂的背后,拐过墙角就可以看到停车场了。

不过此时停车场上却人影憧憧,我观察了一下,要到达停车的地点还有两百米左右,这之间没有任何掩体和障碍物,大概有10来个各种打扮的人,手持着刀枪棍棒在追杀殴打着跑到此处的逃难者。我让郭经理和两个女人留在墙后面,等我们夺到车辆后再出来。

鹰和我对视一眼,之前培养出来的默契已经让我们不用多说什么,我们都是身经百战历练出来的杀手,这个时候只要按平时执行任务一般去做就是了,两人几乎是同时从阴影处跃出,就像两道闪电般冲了过去。

最靠近我的是三个穿着藏袍的汉子,他们手里各拿着一个棍棒,正在殴打一个躺倒在地上的汉人,地上那人已经满脸血污、浑身都是伤口了,但从被击裂的制服碎片来看,应该是在执行秩序的警察。

这时我已经到了他们背后,先是抬起一脚踹在一人的膝关节上,骨头碎裂的声音伴着惨叫,他瞬间失去了行走能力,另外两人也发觉我的逼近,他们丢下那个警察,举起棍棒就朝我击来。

我手疾眼快,抓住先靠近的那根棒子的头部,顺势把他朝另外一人处一带,他的头部刚好碰上那人打过来的棒子,直接给同伴打晕了过去,没等误伤同类那人反应过来,我抡起夺来的棒子,当头一棍打在他的颈部,顿时将他也打到在地。

在我动作的同时,鹰也选择了两个正在追打汉人的歹徒,他根本不用多余的拳脚,只要凑近别人的身体,他就可以抓住对方的脆弱关节,几下子就把人的手脚卸了下来,有时候干脆拗断对方的脖子。

这些暴徒虽然人多势众,手持器械,但明显没有什么人接受过军事或格斗训练,我们俩人就像两只下山的猛虎一般,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把他们搞定了,我们俩出手还算克制,大部分人都直接将他们打晕,或者折断手脚让他失去行凶能力。

清场完毕,我发出信号让其余三人过来,等到他们走近了些,才发现薇拉su和杨乃瑾两人的脸色很是难看,她们一路上目睹那些人的惨状,心理上遭受了极大的冲击,不过此刻我无暇安慰她们,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离开这里。

幸运的是,郭经理随身带着那辆陆巡的钥匙,我们迅速爬上这辆混体黑色的越野车,鹰坐在副驾驶位上,其余三人挤在车后座,我发动了引擎,脚一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陆巡加速起来还是极快的,很快便把那家酒店抛在了后头,那个地方现在已成为一个极为恐怖的修罗场,这些满怀着梦想前来观看演唱会的人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成为他人攻击的目标,不知有多少无辜的生命在这里被摧折。

开了一会儿,才发现我们还没有完全脱离这场暴乱,这条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辆警车倒在了路边,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躺在马路上呻吟的伤者,看来警方的增援遭到了不小的打击。

这些暴徒事先已经预谋好了一切,道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可以看见被暴徒劫持的车辆,他们带着红色头巾,挥舞着手中的刀具,从车窗里伸出脑袋大声唱着藏语歌曲,我们把陆巡的窗户全部关了起来,不透光的车膜恰到好处的掩盖了车内的乘客,我不动声色的从他们的车流中穿过。

就这样将近开了50着大喊大叫,好像是要我们把窗户给摇下来。

我没有理会他们,加大油门想要甩掉jeep,看到我们举止可疑,他们越发紧跟着不放,jeep加快速度冲到陆巡的右前方,想要把车头别过来,我见机顺势向左打了打方向,同时猛踩一脚油门,jeep差点被我甩了个头,还好他们的驾驶员也是个老手,很快就调整回来,继续跟在我们后头,不过这么一耽搁,他们的速度就慢了不少。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对方有人举起了一把自动武器,忙大喝一声,让所有人立即卧倒在座位上,等我低下头来的时候,一连串的子弹已经从车后头飞了过来,将前后车窗的玻璃打得支离破碎,虽然其间夹杂着两个女人的尖叫声,但躲避及时的她们并没有受伤,这让我心中安定了些。

由于我矮着身子开车,速度不免慢了不少,jeep再一次赶了上来,我侧着眼睛看到那把冲锋枪又要举了起来,连忙向右猛打方向,随之陆巡的右边车身狠狠的撞到jeep上,巨大的冲撞力把我们都震离了桌位不少,jeep也被陆巡撞得向右横飞出好几米,不过jeep的驾驶员很快又把车子调整回来,这回他们跟我们保持一定距离,好像是要用冲锋枪扫射车身侧面。

我这时已经来不及调过方向盘,只见副驾驶上的鹰向外一推车门,陆巡的车门正好触到jeep的车身,鹰的身子附在车门上向外移动出去。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灰影迅速的跃上jeep的后座,jeep上的暴徒怎么也没料到有人能以这种方式过来,他们边惊骂着边舞动刀枪向鹰袭来。很不幸的是,他们遇到的可是近身格斗的宗师,就算是在高速移动中的车上,鹰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随着他干净利落的贴身搏击,一顿惨叫哀嚎之后,jeep上的几个暴徒都被他解除了战斗力。

jeep的驾驶员这时看到同伴纷纷倒下,急红了眼睛的他拼命向我这边打方向盘,想要把鹰给甩出车外。没想到,在两车将近要再次碰撞前,借着这股离心力,鹰顺势从他车上跳了出来,他在空中极为矫捷的转了个身,双手正好抓住陆巡的a柱,他的身子被车速带着向后漂移,但是双手始终牢牢抓住a柱不放,然后不知他脚上怎么蹬了几下,半个身子就已经回到了车内,待他全部身体都落到位置上后,顺手把一直敞开的车门给关了上去,他这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每一秒都在生死关上徘徊,但又都准确无误的做到了,就算我也为之惊叹不已。

见他已经坐好,我心里再无顾忌,松了松油门,让陆巡落后了半个车身,然后向右打了两下方向盘,同时猛踩油门,然后陆巡便以160kmh的时速撞在jeep的b柱附近,这股冲力完全将jeep给顶出了路面,只听见jeep上有人惨叫一声,整辆车向旁边滑出十几米,然后原地打转着撞上了路边的一颗松树,随后便着火燃烧了起来。

而在jeep被我撞飞的同时,车上有个人被甩了出来,正好落在了陆巡的前挡风玻璃上。“砰”的一声,我们的面前多了一个面容扭曲的身体,这人正面对着我,虽然满脸血污,但是嘴唇上方那两撇小胡子看上去却有几分熟悉,这不就是上次在薇拉su屋子里被我教训过的那小子吗,他也是那群暴徒中的一员

我见小胡子颅骨破裂,嘴里只有出得起没有进的气了,伸手穿过之前被冲锋枪打得稀巴烂的前挡风玻璃,用力将小胡子一推,他的身子在陆巡前盖滚了几下,掉到了车头下面,随后一声濒死前的闷哼,和轮胎碾过尸体的怪响,小胡子已成为车下游魂了。

我们刚才这一系列的打斗极其激烈、险象环生,稍有不慎,这车上的人都会成为暴徒手中的猎物,幸好此时有鹰在车上,否则凭我自己还真不好办。

待到恢复平静,自从对方开枪起一直抱头蹲在地板上的三人总算可以抬起头了,杨乃瑾的小脸被刚才一系列险情吓得煞白煞白的,她见到那辆jeep已经倒地并燃烧,充满好奇的问道:“高岩、鹰大叔,是你们打败那些坏人的吗”

小姑娘很快从前面的惊险中缓了过来,还不住的询问我们怎么会那么厉害,我只好用自己在国外曾经学过搏击格斗术搪塞过去,不过女孩子多表现出的是欣赏与崇拜,并未追问太多。

薇拉su则心有余悸的,轻拍着自己不断颤抖的高耸丰胸,她好像想起什么似得问道:“刚才掉在车头的那个人,我好像认识他,他怎么也会在那群杀人狂中。”

一直没怎么跟她说话的鹰这次开口了:“你还不知道这些人潜伏了好久,都是你把他们引了进来,给他们提供了藏身和活动的条件,这场暴乱你难脱其咎,知道吗”

薇拉su被鹰数落得无言以对,她嘬嘬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他只是个按摩师,想通过提供服务赚点钱而已。”

鹰没说什么,只是冷笑了一声。我见薇拉su挺难过的样子,忙打断这个话题,顺便让鹰把他今天所见的情况讲讲。

据鹰所说,晚上这场演唱会的举办是一切的导火索,大宝寺的寺主今天正好圆寂了,寺内的僧人都陷入极大的悲痛之中,所有人都在忙着给寺主做法事,这本来也就罢了,可是不知为何,u5的演唱会却恰好放在他们山脚下举行,拥挤而来的人潮跟喧闹的环境严重影响到了佛门的清静,原本此寺的僧人跟汉人就颇有冲突,再加上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挑拨之下,僧人们的义愤完全被激发了起来。

然后在某些人的带头下,全寺的僧人都被武装起来,拿着火把下山找政府讨个公道,而此时在场巡逻的警察都是新派来的,对于藏区的宗教习俗并不了解,在交涉中的言行存在粗鲁过激的现象,顿时引发了僧人与警察之间的冲突,在此期间,不知是谁出言污辱了藏传佛教,然后惹恼了在场的僧人,开始只是相互推搡,后来很快演变成棍棒相加。

在这种群体性的场合,一旦有人动了手脚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很快所有的警察都与僧人动上了手,那些警察的数量根本不足以抵抗僧人,片刻间骚乱便蔓延到了人群中间,这个时候场面就完全失控了,所有人都想着尽快逃离现场,根本不顾他人的死活乱跑,整个场面上被踩踏而死的比被打死的还多。

在僧人与人群发生冲突的时候,有一小部分预谋已久的暴徒出现了,他们或者伪装成僧人,或者明目张胆的手持刀棒,看到汉人模样的就砍过去,这些暴徒完全就是为了屠杀而屠杀,他们为了今天这场暴动预谋了许久,从我们这一路过来看到的情况可以推测出,他们的目标绝不仅仅是演唱会的现场,包括整个建塘镇在内都应该遭到他们的袭击了。

“而在事发之前,你的酒店正好收容了这些暴徒,他们借助这个机会暗地里开展活动,煽动藏人与汉人之间的矛盾。他们密谋了这么久,你一点都没有察觉,还办了这个演唱会为他们提供机会,这还不是你的责任。”鹰毫不客气的斥责,说得薇拉su面如死灰,我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安慰她。

“我只是想帮助他们生活得好,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薇拉su默默自言自语道。

“种群之间的不信任,不是一日一夕可以消除的。很多时候,我们自以为在接近别人,在他人眼中却以为你要消灭他,特别是有着深厚本族文化的地方,你觉得有助于改善他们生活的行为,或许也正是在抹去他们为之自豪的历史与文化。我们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眼睛看别人,却从未用别人的眼睛看自己。”鹰的最后一句话若有所指,我们都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咀嚼着这句话。

在鹰回忆的同时,我们又向前开了50多公里,远远的可以看得见建塘镇的建筑了,大家都精神一振,以为可以脱离困境了,没想到镇子里却此起彼伏的,响着急促的警笛声,薇拉su拉了拉我的衣袖提醒我,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对劲。

果然,车子刚进街道就发现,这里的局面也是一片混乱,街上的店铺一个个都被砸开了,商品和货物被胡乱扔在街上,有的屋内还在向外冒着浓烟,到处可见拿着明晃晃刀片的暴徒,许多衣不遮体的汉人被他们追着跑,好像还在睡梦中就遭到了攻击。

我看城中的情况也没好多少,如果这时候进去的话,估计又要跟那些暴徒纠缠个不清,正在踌躇之间。郭经理适时提出,有一条小道可以绕开城区,直接抵达迪庆机场,于是我们便掉头离开了建塘镇,在郭经理的带路下上了那条小道。

这条小道果然没有什么人和车辆,我们很快就开到了迪庆机场,一天只飞两趟航班的迪庆机场,现在居然灯火通明的,好像正在紧张运作的样子,我们直接把陆巡开了进去,郭经理先下车去安排飞机。

没过多久,郭经理面带难色的返回了,身后还跟着个穿着空军制服的中年人,这人正是当值的机长。这机长告诉薇拉su,现在是有一架arj21b的支线飞机可以起飞,但是这架飞机规定载客数是二十人,此时飞机上已经坐满了州领导的家属,只空余了三个座位,没办法让我们都上飞机。

薇拉su秀眉一竖,脸色极不好看的说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民航总局和省长,让你们给我的朋友安排好位置。”

机长面露难色的连连解释,薇拉su仍旧不依不饶,她从郭经理手中抢过手机就要拨打号码,这时却有一双手伸过按住了手机。

薇拉su抬头一看,鹰毫无表情的对她摇了摇头说:“不用打电话了,我是不上飞机的。”

“为什么,这个地方很不安全的,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啊。”薇拉su显然没有意识到有人居然会不走,她迷惑不解道。

鹰只是用藏语淡淡的说了句话,然后便转身向外头走去。冲天的火光照亮了他前往的方向,但他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鹰说了什么”杨乃瑾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里是我的家。” 薇拉su迷惘的答道,她的脸上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失落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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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四章)

身后的飞机上发出一声长鸣,是在提醒我们登机了。

“datinsu”郭经理突然转过身来,他刚才一直在摆弄脖子上的领带,把它解了又系上,系了又解开,现在他一脸的放松,那条领带已经拿在手中了。

“对不起,我也要留下来。”“mr郭,你这是为何”薇拉su有些茫然的问道。

“这家酒店是我从无到有一手建起来的,它就等同于我的另一个家,我不能任它被那群坏人毁坏。”郭经理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语气却很坚定。

“可是,现在局面很乱,你留在这里很危险的。”杨乃瑾在一旁很担心的说道。

“谢谢,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郭经理和声悦语的点点头。

“datinsu,请相信我,我会还你一个全新的酒店。”郭经理很郑重地向薇拉su鞠了个躬,然后也转身向外面走去了,他的步伐里有一种卸下顾虑的轻盈。

“他们都走了,那我呢。”薇拉su喃喃自语道,她从未表现得如此软弱。

“苏姨,你还有我们呢。”杨乃瑾很体贴的拉住她的手道。

我暗叹一声,伸手圈住她微微颤动着的肩膀,我手心的温度让薇拉su镇定了下来,她抬起美丽却带着悲伤的双眸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杨乃瑾点了点头,在我们的陪同下走向了飞机。

“各位观众朋友们,早上好。今天是200x年的第一天,本应是举国欢庆、祥和快乐的一天,着名的旅游胜地香格里拉像往日般欢迎着世界各地的游客。然而,就在跨年夜的晚上,这个世外桃源却被狰狞的黑影团团裹胁,一伙丧心病狂的暴徒袭击了当地正在举行的一场演唱会。与此同时,在演唱会不远处的城里,有预谋的暴徒们冲击新闻、金融、学校、公安等要害部门,朴实善良的各族群众和公共设施遭到暴徒们的打砸抢烧,一时间狼烟滚滚,世外桃源在泣血,人民群众在流泪。”

“暴乱发生后,省委、省政府迅速做出指示,要求驻地官兵、武警战士、公安民警迅速部署、恢复秩序,同时要保持冷静克制、防止事态扩大。面对令人发指的暴力袭击,当地政府领导一直坚持站在一线,与广大官兵武警们一起解救被困群众,扑救火情,他们以血肉之躯,抵挡住了暴徒们的疯狂进攻,捍卫了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控制住了一度混乱的局势。”

“有足够证据表面,这一事件是某海外集团有组织、有预谋、精心策划和煽动的。其险恶用心,就是企图造成流血事件,借此向政府施压,干扰和破坏”在女主播铿锵有力的播报声中,机场的液晶电视里反复播放着昨晚在香格里拉发生的一切,当然很多都是我们没有目睹到的场面,不过此刻谁都没有心情去观看。经过两次转机和长达7个小时的飞行,我、杨乃瑾与薇拉su终于返回了淮海市。

事发仓促,大家都是双手空空的走出了机场,我开着霸道,先是按照薇拉su的意思,把她送到了临安的香格里拉大酒店,这也是她家族旗下的一个酒店品牌,然后又把杨乃瑾送回梅宅。

拒绝了杨乃瑾邀请我小憩片刻的邀请,我马不停蹄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赶去,虽然唇齿间还蕴含着少女的清新味道,但我的心已经完全飞到妈妈身上去了,虽然短短的几天时间而已,但我却像是如隔三秋,这种别离的滋味太不好受了。

“妈妈,我回来了。”我心里默念着,想到妈妈那美艳动人的身体与温柔娴静的神态,我的身上就一阵阵的发热,在各种情愫的驱动下,我将suv的速度飚到了极限,1个小时候总算抵达了那个熟悉的建筑之下。

出了车库,三步化作两步走,我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奔回了家门口,忙不迭的打开大门,看到家中熟悉的装饰与摆设,我的心脏开始不争气的砰砰直跳。

“妈妈,我回来了。”我忍不住高声叫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但却没有出现我想要的回声。

妈妈去哪了玄关鞋柜里的几双高跟鞋上并没有穿过的痕迹,客厅内沙发茶几一尘不染,厨房里餐桌和炊具整洁干净,推开那个令我沉迷的主卧,白色大床上被褥床单完好无缺,枕头边还残留着那股似香似麝的气息,但这股香气的女主人却不在屋中。

我有些着急了,确定妈妈并不在家中后。我忙掏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我有些自责,从前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没有回酒店的客房,手机也一直没有机会充电。不知道这段时间妈妈给我拨了多少电话,要是妈妈打电话一直找不到我,不知道她会担心到什么地步。

从电视下面的柜子里找到充电器插上后,我忙拿起固定电话拨给妈妈,手机那边很快被接通了,妈妈温柔甜美的声音响起,我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稍稍放下了不少。

“喂,你好”“妈妈,是我,我已经到家了。”“吖石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手机一直没人接呀。”妈妈听到我的声音十分激动,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她此刻玉容上又惊又喜的表情。

“对不起,我手机忘记充电了,今天早上飞机刚到。”“我抱着妈妈,用花洒把两人身上的泡沫以及性液精液冲洗干净,再抱起大白鱼般趴在我肩上的妈妈走出浴室,用柔软洁白的浴巾将彼此身上的水分擦干后,我把妈妈丰腴的娇躯放在大床上,自己也一头扎到她身边躺下。妈妈慵懒的拉过我的胳膊枕在脑下,我把另外一只手从背后圈住妈妈的身子,妈妈嘴里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我们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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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五章)

回家后的几天,我基本上没日没夜地与妈妈泡在一起,这次分离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却让我们之间的依恋加浓烈。我们之间母子,但又有着超越母子伦理的肉体关系;说是一对夫妻,但却有着不融于世俗的爱恋与温情;这种亦母亦妻的身份,为妈妈与我之间的情欲性事增添了独特的趣味。

妈妈年轻时候已经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而今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再加上近些年来充裕优渥的生活条件,让她可以不计金钱与时间花在保养自己的容貌上,所以无论是身材还是皮肤都不比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性逊色,而且年岁的沉淀让她添加了熟年女人的韵味与魅力。

再经历了我一系列的调教与开发,她身心深处对于性的需索完全被释放了出来,平日里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浑身无处不散发出吸引雄性的妩媚气息,只让我欲罢不能,恨不得日夜儋伐。

对于妈妈这具美艳绝伦的成熟肉体,我仿佛拥有无尽的精力和欲望一般,在床上、在浴室、在客厅、在厨房这套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我们留下了无数肉体交媾的痕迹。

只不过,这种私密的二人世界虽然美好,但我们并不是生活在先她送回家吧,其他事情你不必担心。”

边说着,她边朝杨乃瑾的方向轻眨了下美目,我领会了她的意思,转忧为喜道:“那好吧,我们先走了。”我朝着一旁的杨乃瑾打了声招呼,她有些不情愿的轻声回了句,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声。

我只好无奈的耸耸肩,扶起醉意颇浓的妈妈向停车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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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六章)

一上车,妈妈就靠在座椅上动弹不得,我也不去打扰她,把suv的车速飙到最快,很快就回到家中。在进电梯的时候她明显双脚有些发飘,眼见她好像要滑到地上,我忙上前去扶住,没想到妈妈却表示拒绝。

尽管是女人,但酒后的手劲也大了许多,拉拉扯扯间弄得我有些心烦,干脆一使力把妈妈整个人给抱了起来。妈妈先是惊叫了一声,还想挣扎着要下来,但被我瞪了一眼后,逐渐放弃了抵抗,只好任由我横抱着她走回家中。

我用单手开了门后,抱着手中的女人走进屋内,方才感觉妈妈的分量重了好多,往怀中一看,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合眼睡着了。

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接下来的动作却加小心了,轻手轻脚地抱着她进了主卧室,放置在那张白色大床上后,我充满爱意地欣赏着妈妈醉酒后的美颜。

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颊上布满艳丽的红霞,配合着今天特意化的精致容颜,显得加明艳不可方物,两条细长胳膊无力的垂在胸前,散开的斗篷大衣下摆间露出两条裹着深灰色超薄裤袜的修长美腿,纤足上还套着那双黑色高跟及踝靴。

我生怕妈妈这么睡着会着凉,便在尽量不惊醒的情况下动手帮她脱去身上的衣物,先是那件斗篷大衣和白色很满意,但也只好无可奈何接受了延期再审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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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七章)

庭审结束后,梅妤请我们一起吃了个中饭,一是感谢朱严两位律师的工作,二是顺便讨论下接下来的庭审策略。今天的庭审彻底打乱了梅妤的布局,本来薇拉su是计划中最有利的武器,但今天庭审中并没有发挥了作用。公诉方肯定在背后给法院施加了很大的压力,迫使法官在这些环节上无视程序正义,粗野武断的做了很多不利于辩方的裁定。从这一点上看,针对杨家的幕后黑手是不吝于采取各种手段,势必要将杨霄鹏这案坐实罪名,下一次的开庭想必为艰难。

兹体事大,在吃饭时梅妤并没有深谈下一步的策略,因为很快就要过年了,法院要开庭得等放假结束后,朱严两位律师也有其他事务要处理,大家约定等年后再碰头商议,午饭就在这种凝重的气氛中结束了。

饭后,两位律师自行返程,梅妤母女陪着杨家的两个亲戚向外走。在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我抓住个机会走到梅妤身边,小声的告诉她想要聊聊,梅妤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回头对杨乃瑾吩咐了几句,小姑娘没有看我,只是点点头,便开车送叔叔姑姑先走了。梅妤则上了我的车子,我驱车朝梅宅开去。

车开了一段,我还在筹措如何开口,在副驾驶上端坐着的梅妤先发话了,她轻启玉唇道:“小岩,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

我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做什么了你问得好奇怪。”梅妤瞧也不瞧我,她一边胳膊轻靠在右边车窗的扶手上,两条裹在宽松西装裤里的瘦长玉腿并拢着倒向右侧。就算是在车上坐着,她的身形姿态还是那么的优雅动人。

“上次吃饭的时候,你跟我妈妈说了什么。”我目视着前方问道。

“我没说什么,只是跟她谈谈你和小瑾的事情。”梅妤淡淡的回道。

“就这些那为什么回去之后,妈妈对我的态度变了许多。”我皱起眉头道,语气也有些尖锐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怎么了哪里变了。”梅妤的声音丝毫未有波动,但她话中的内容却很有杀伤力。

我一时间为之语塞,我能跟梅妤讲什么呢,难不成自己可以说梅妤影响到了我们母子间的背德关系吗如果不能说的话,那母子之间又有何矛盾可言。梅妤短短的几句话就像冷水般,把我原本激愤昂扬的怨气给浇灭了,只是她话中好像意有所指,难道她看破了我与妈妈之间的事情了吗

“那次之后,我和妈妈吵架了,她指责了我一些私生活上的问题。”我换了个角度来阐述这件事情。

“嗯。”梅妤玉脸上纹丝不动,好像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般。

“妈妈说,是你开导了她,想让我早点与小瑾确定在一起。”我一直耿耿于怀的就是这个,因为之前妈妈与我也闹过些小矛盾,但那只是女性出于占有欲的嫉妒而已。但这次妈妈居然如此决断的提出结束关系,这也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深知她性格其实是属于犹豫不决的类型,很容易受外界影响而波动,而现在身边能对她起到这么大影响力的,非梅妤莫属。

“是的。我是这样说过。”梅妤缓缓的道,她放在窗户扶手上的纤手曲起了食指与中指,两根莹白透亮玉石般的纤长指节正有节奏轻敲着桃木面板。

“我跟你妈妈说,你与小瑾两人相处得很好,我们两家也是知根知底的,不如早点确定下来,这对我们两家都是好事。”梅妤的声调不紧不慢,就好像她平时与我们聊天一般。

“你之前做过的事情我一点都不在乎,但是既然我女儿对你如此用心,我就不能让你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你是个有能力的年轻人,我很看好你。我说的这些话,不仅是为了自己女儿,也是为了你自己好。”

梅妤的话表面上很明白,但我总觉得她意不止于此,她只是单纯的为了维护女儿吗还是想利用这个机会点化我。她真的看出我与妈妈之间的背德情感了吗还是我自己心虚过敏想太多了。

无论如何,梅妤这番话从身份和逻辑上都无懈可击,让我根本无法反驳她话中的内容,我不由得有些后悔今天冲动的举止了,为什么自己碰上她总是这般的草率鲁莽,完全不见往日的理性与判断力。

我一路无话地将梅妤送到家,下车时梅妤依旧温柔大气的向我道谢,并嘱咐我回去要好好跟妈妈和解,我就像个孩子般毫无脾气的点头应允了。看着梅妤窈窕玉立的身影步入梅宅,我才掉头朝家里驶去。

我到家后才想起来,妈妈今天在店里处理事情,中午是不会回来了,我热了下已经煮好的饭菜,独自一个草草吃完,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心中也是空荡荡的好生难受。不过,就算妈妈在家,情况也不会好多少,因为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到往日的亲密无间、水乳相容。

我该怎么办呢妈妈与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杨乃瑾那边也没有回暖和好的迹象,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找不到方向了。突然想起有些日子没见的施依筠,拿起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施依筠有些矫揉造作的甜腻嗓音在那一头响了起来。

“小冤家,怎么现在才给依依打电话啊,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怎么会,你不是也没找我吗,我以为你最近很忙。”

听她话中颇有埋怨之意,我只好委婉的解释了下,声称自己这段时间去外地办事,刚刚才回来。

施依筠倒是没有继续追究什么,只不过她有些为难的告诉我,她儿子学校放假回国了,这段时间都在家中陪着儿子,所以也分不开身。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我们俩聊了聊近况,施依筠有些歉意的说,儿子回家一趟不容易,她想好好的尽下母亲的职责,所以只能等开学了再联系我了。我知道她虽然在肉体上很是饥渴,但是极其重视儿子的感受,将心比心,我很能尊重理解她的做法。

挂完电话,我好像放下一桩心事似得轻松了不少。左右也无事,我不如出门走走。

出了这栋大楼,我走在日渐熟悉的街道上,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了那个幸福家园小区,还记得自己初到贵境时第一个落脚点就在这里,现在大半年过去了,我的人生轨迹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这里的一切却依旧是老样子。

自从与妈妈突破了那一层关系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再来找过姚姐了,看到那家“新颖”的招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团暖意,脚下加快几步走了过去。

不过现实却令人失望,我没有看到预想中姚姐风趣泼辣的身影,拉下来的卷帘门阻挡了我探索的视线,我问了下旁边的商户,他们告诉我姚姐他们今天暂停营业,好像一家子带到哪里玩去了。

我有些失落的离开超市,信步朝小区内部走去。脚下带着惯性走到了16号楼,神使鬼差的我又登上电梯直到铁拐李家的楼层。从电梯里出来后,楼道里依旧是空荡荡的,时近黄昏的斜阳照在楼房的另一边,昏暗的楼梯间里没有男女偷情的迹象,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初点。

铁拐李的房门前出乎意料的整洁,房门上的破损油漆也被补好了,那些杂物垃圾都被清理一空。我走到门前敲了好几下,屋内却没人应答,铁拐李并不在家,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做生意吧。

转身走到楼层过道的阳台处,朝铁拐李房间的方向一看。他家阳台晾衣杆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衣物,还有几套花花绿绿的女式内衣裤夹杂在中间,防盗网上还挂着两双高跟鞋,看那样式好像是钟小箐穿过的。

我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蛮可笑的,便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从16号楼出来后,我慢慢向小区门口走去,大概走了一半的路程左右,远远的看到门口处进来了一男一女,这对男女还带着个小孩,不正是姚姐一家吗

不知怎的,我当场并不想跟他们碰面,遂侧身走进一栋楼的门厅内。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身影慢慢靠近,老张身上的夹克裤子挺新的,头发也理得清清楚楚,让他看上去精神了不少;蕊蕊一身粉色的毛衣毛裤,头顶绑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肉呼呼的小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就像一个小天使般骑在老张的脖子上。

姚姐依旧是那么成熟艳丽,丰满的双峰在嫩黄色的修身羽绒服下高高耸起,贴身的小脚牛仔裤裹着纤细的双腿,脚蹬着10厘米的红色高跟鞋,让她看上去跟老张差不多高了。她一只手挽在丈夫的臂弯里,一边笑着在跟蕊蕊说着什么,神态言行中无不透露出幸福的味道。她看着丈夫的那种眼神我很熟悉,他们就像千万个普通的三口之家一般,虽然日子过得平淡无奇,但却充满了温馨与从容。

我的心头突然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眼前的景象好像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就像黑白电视机刚打开时的画面一般,嘴巴里好像多了股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有些酸涩、有些辛苦。

我并未现身打扰他们,看着这一家三口走进了自己家的楼内,方才从藏身处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疾步走出了小区。

我再一次开着霸道出了车库,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此刻已是繁灯初上的时候,路灯、车灯和建筑物的灯光照在行色匆匆的路人脸上,他们的脸上带着辛苦劳作一天的疲惫,和对及时返家的渴望与憧憬。一栋栋大楼的灯光都亮了起来,远远看去就像夜空中的点点繁星一般,每一处点亮的星星背后,应该都有丈夫或妻子,在等待回家的人儿。

妈妈已经到家了,她打来电话询问我在哪里,我只说自己在外面吃饭,她嘱咐我早点回家,我轻声答允了。挂完电话,我把车速加到了极限,很快驶到了临安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我向前台报出了薇拉su的名字,服务员听了立马露出恭敬的神色,她拿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很有礼貌的引导我进了电梯,她用一张磁卡刷了下,电梯直接抵达了59层。

服务员引导我走到这层末端一个独立的房间门口,然后便鞠躬退下了。我按了按门铃,很快大门便被打开,薇拉su穿着白色浴袍,披散着一头金发,满脸惊喜的把我拉了进去。

这个房间是香格里拉最大的贵华套房,100多平米的面积,里面的装饰极其奢华,充满了现代摩登风格。薇拉su把我拉进一间很大的起居室,整片的落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黑色实木餐桌上摆着丰盛的食物,一瓶香槟酒尚未开封,白瓷餐具也没有使用过。

“你还没吃晚饭吗”我看了看室内的摆设问道。

“是的,中午到现在我都没什么胃口,你陪我吃一点吧。”薇拉su理了理长发,一股沐浴后的清香飘了过来,她为我拉开一条椅子。

我并没有拒绝,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薇拉su开启了香槟,我们便一起用餐起来。

虽然在套房内,但是这顿晚餐却是纯正的西餐,七分熟的小牛排煎得恰到好处,鹅肝柔滑细腻入口即溶,烟熏三文鱼也香甜可口,那瓶香槟是干邑白兰地。

我们边用餐边聊着,跟外向洒脱的薇拉su在一起,我没有什么压力,可以毫无顾忌的畅谈,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香槟,我觉得浑身涌起多股热流,薇拉su的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

“你不是为我而来的,对吗”薇拉su的两只大眼睛眯成一条线,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想否认,反口问道。

“眼神,你的眼神。”薇拉su淡淡道。

“我的眼神怎么了”我专心致志对付着盘中的食物,随口答道。

“在仁安时候的眼神,自信满满,充满征服欲,有些狂妄却不让人反感;现在的眼神,疲惫失落,焦躁不安,充满了挫败感。”薇拉su轻摇着手中的高脚杯,看着淡金色的液体的形状道。

“这不像你,应该说是不像我心中的master高。”薇拉su把酒杯送至唇边,轻啜了一口,然后道:“如果当初见到是现在面前的这个你的话,我想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桌上那半杯香槟,一饮而尽。

“发生了什么,让你突然间变了个人,我的master高哪去了”薇拉su皱起眉头,我看得出她脸上的关切之意。

“女人我看得出来,是因为一个女人。”她伸出一根纤指比划道。

“小瑾不是的。”薇拉su试探性问了一句,然后很快自己否决了。

“肯定不是小瑾,小丫头还没有成长到懂得伤人的年纪,尤其是你这种男人。”

我沉默不语,薇拉su的猜测虽不一定准确,但也距离事实不远了。

“这跟年龄有什么关系”我反问道。

“关系可大了,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是魅力,可以任由我们去挥霍,去爱,去恨,去做你想做的一切。”薇拉su放下酒杯,从桌上的香烟盒中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着后放在唇边吸了一口道。

“可是当你已经不再年轻,你懂得多,你就越难去爱了,因为你会患得患失,你会猜疑嫉妒,你会变得很不自信,这一切都让爱变得复杂起来。”薇拉su两片红唇圈成个圆圈,一股白色的轻烟从她口中喷出。

“要是你,你会怎么做”我忍不住放下手中的刀叉问道。

“我你问错人了吧。我是一个失败了多次的范例,哪能提供成功经验给你。”薇拉su耸耸肩,有些自嘲道。

“你是一个女人,你应该懂得女人需要什么”我抓住薇拉su放在桌面上的纤手问道,她细长的手指上涂着金粉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耀着奇妙的光芒。

“女人么,在年轻的时候,她需要的是狂热的追求者,体贴入微的关怀,当然还有英俊挺拔的外表,和高大强壮的身体。”薇拉su嫣然一笑道,美丽大眼睛中投射出的热情,让她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当女人已经不再年轻时,需要的是宽厚踏实的肩膀,从容大方的呵护,不离不弃的陪伴,我想这时候安全感比其他东西重要。”薇拉su边说着边翘起二郎腿,浴袍的裙角下滑出两条修长的美腿,纤足脚尖顶着白色拖鞋一摇一颤的。

“那你觉得,怎样的承诺才能让女人相信”我不解的问道。

“呵呵,你觉得我还会相信承诺吗”薇拉su轻笑一声,反问道。

“为什么,我已经尽力去做了。”我有些不满道,薇拉su的这番话好像是对自己际遇的评判,又好像在道出一种现象,让我听了很不舒服又不好反驳。

“尽力男人在热恋的时候总是这般信誓旦旦的,但能够坚守承诺的还有多少”薇拉su晒然一笑,她把手里的香烟放在烟灰缸上弹了弹道。

“你知道我妈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解,虽然我已经习惯了薇拉su出人意料的做法,但她突然提起自己的母亲让我感到困惑,这与我的问题有何关联呢

“我的外公是东南亚的航运大王,而我妈妈是一个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当年妈妈未出阁的时候,服侍她的有五十多人,光是佣人住的房子就有两三栋。家里吃的用的都是从法国、英国、美国采购的,外公专门设一个办事处在欧洲为她服务。”薇拉su谈起自己的母亲,眼中露出怀念与崇拜的神色,脸色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外公他十分热爱自己的祖国。当时中国正遭到日本帝国的入侵,他不惜家产的出钱出物支持国内抗战,后来因此结交了一名当时崭露头角的年轻军官,也就是我爸爸。外公当时很欣赏爸爸以及他所属的那个党,认为只有他们可以创造一个崭新的中国,所以不遗余力的支持他们的革命,并把自己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他。”薇拉su娓娓道来,她显然已经沉浸在回忆中了。

“妈妈嫁到国内的时候,她刚从美国卫斯理女子学院毕业,还是一个只懂唱英文歌和跳舞的南洋大小姐。虽然爸爸当时已经是高级干部了,但国内的物质生活跟她自己家根本没法比,再加上没过多久,爹地就因为自己的老上司牵连进政治斗争,被下放到偏远的内蒙去改造。妈咪居然生生的自行学会了煮饭洗衣做家务,从一个从来不知钞票为何物的千金小姐,变成能够熟练上街买菜善于讨价还价的家庭妇女,你说她厉害不厉害”

“你妈妈很了不起。”我嘴里称赞着,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她婚后的那十几年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很能理解女性为了家庭所付出的牺牲。

“呵呵,很了不起又有什么用。后来为了不牵连爸爸,妈妈带着我回到外公家,再把我送去美国念书,等**过后,我们回到国内时,爸爸已经官复原职而且还步步高升了。”薇拉su看着烟灰缸中灰白色的烟灰,有些出神道。

“那不是很好吗”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呵,那可不一定,别人的好事对于我们来说未必也是好事,妈妈回国后没多久就跟爸爸办了离婚手续,你知道为什么吗”薇拉su冷笑了两声,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奇的问道,此刻我完全被她的故事所吸引了。

“等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妈妈才告诉我,原来她在国外的那些年内,负责照顾爸爸生活的一名服务员成功的爬上了他的床。在这个年轻漂亮的小保姆面前,曾经被称作的南洋之花的妈妈也不是对手,历经患难的夫妻之情也抵挡不住青春肉体的魅力。”薇拉su缓缓道来这段往事,脸上的神情有些悲伤,也有些愤怒。

“你说,这婚姻可信吗男人的承诺可信吗”薇拉su很尖锐的反问道。

“因人而异,我觉得不能一概而论。”我虽然很为她母亲的遭遇而不平,但是又不愿意把自己划入这个范畴。

“哈哈,高,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肯定会忍不住相信你的,就算被你骗一次也心甘情愿。”薇拉su伸出纤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突然笑得无比妩媚道。

“好啦,不谈这些了。这是我在淮海的最后一夜,不该浪费在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上。”薇拉su双手一拍,甩了甩头发道。

“最后一夜,你要走了吗”我疑问道。

“是的,杨的事情没有帮上忙,我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要从其他途径找找办法。”薇拉su简单的回答道,她并没有详说所谓的其他途径,不过以她的背景说不定还真能起到作用。

“你等等哦,我去换换衣服就来。”薇拉su说完就站起身来,随手脱下身上的浴袍,露出一丝不挂的诱人肉体,迈着两条大长腿走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她就迈着妖娆的步伐走了出来。一头金黄色的卷曲长发极尽大气的洒落在肩上,上身披了件白色短皮草外套,里面只有一条缀满blingbling亮片装饰的黑色齐臀吊带短裙,裙子胸口处是两条带子交叉而成,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和一半丰满肥硕酥胸,两条笔直滑腻的长腿在短裙下方呈露无疑,她的足下蹬着一双8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凉鞋的鞋面是用两条金色带子交叉而成,这些带子一直缠绕着脚踝以上,将那两条颀长纤细的小腿完全包住,加突出了她狂野性感的气质。

eonbaby,让我带你找找乐子去。”薇拉su双指相擦打了个响指,然后便踩着细高跟鞋一摇一摆的朝门外走去。

由于喝了点酒,在薇拉su司机随从的护送下,那辆劳斯莱斯幻影把我们带到附近一家叫“唐会”的vip吧,外表金碧辉煌的门口两个高大的黑人保镖把着门口,一排排穿着时尚靓丽的男男女女们正在排队进入,保安们好像都了解薇拉su的身份一般,很客气的为我们开了个绿灯,让我们不用排队便进去了。

这种夜店的场合我很少来,但一进到“唐会”便也被里面的气氛所感染。刚一进去的地方是在二楼,靠中间的一大圈围着的是酒水与休息区,圆环的下面一整层都被充作舞池,要进入舞池只能从二楼的两排斜梯上下。无数浓妆艳抹、身材姣好的小妞们穿着各种抹胸超短裙从楼梯鱼贯而下,在舞池中肆意摇摆着自己的身体,招来男人们的阵阵唿哨声。每一个性感火辣的小妞进入舞池,就像倒入沸汤中的奶酪一般,迅速被人群的热浪所淹没融化。

薇拉su显然是个夜店的狂热分子,她一进入这个环境就像如鱼得水般自在,拉着我便往楼下舞池走去,她的身段与容貌迅速引起了场内男性的注目,无数的口哨声和掌声迎接她的到来,现场的dj也不失其时的加快了音乐的节奏,两盏射灯恰到好处的转到我们身上,照在薇拉su那两条绑着金色带子的光滑大长腿上,让舞池中的男人们加疯狂。

好不容易挤过人群,进入人满为患的舞池后,我才明白男人们如此狂热的原因。300着人,在这个人挤人、肉贴肉的空间里,没有人会去克制和收敛自己,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肆无忌惮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你稍一移动就会碰到身边的胳膊或者大腿,平时端庄优雅的白领女性们毫不介意触碰在她们胸臀上的手,再古板木讷的男人到了这里都会放得开,男人女人们有默契地随着音乐舞动,相互贴近磨蹭着彼此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女人香水的味道,闪烁的灯光不断投射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把他们沉醉痴迷的神态暴露无遗。

在薇拉su这个欢场老手的带动下,我也融入了这种狂热的气氛之中,顺着愈来愈高昂的音乐节奏扭动着,薇拉su就像一个魅惑的女妖一般,她浑身的关节似乎可以做出各种动作,两只包裹在黑色亮片短裙内的丰胸抖出一阵阵乳浪,纤细的腰肢带动肥硕圆臀电动马达般摇摆,涂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不断的从胸前向下做出抚摸的动作,踩在8厘米金色绑带细高跟凉鞋里的两只大长腿不断开合间,几乎要把那条齐臀小短裙给绷开似得。

薇拉su无疑是整个场地里最为吸引人的女性,很快我们便被人群推动到了舞台中间,被众多男性簇拥着的薇拉su毫不怯场,反而加肆无忌惮的扭动着自己的火辣娇躯。纷纷挤到中间来的大多数是男人,他们一个个眼露绿光想要分一杯羹,但薇拉su的妩媚与性感全放在我身上,对于这些男人们的挑逗完全无视。这些捕猎失败的雄兽们打量了我一番,在算出我的实力不容小视之后,才有些悻悻的退在外围,时不时用身体在薇拉su的背臀处揩油一两下。

舞台的空间虽然不小,但是挤进来的人实在太多,再加上身体的扭动,我感觉这比平时的运动耗体力,dj换了两遍音乐后,我身上的衬衫已经有些湿了,薇拉su的脸上也浮现一层水光,微微泛着桃红让她的五官为艳丽,我凑到她耳边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下。

“什么”现场的音乐声实在太大了,薇拉su没听清楚,她甩着一头波浪金发大声问道。

我几乎是大喊着重复了一遍。

“yes”薇拉su很兴奋的大声叫着,然后扭着香躯扑入我的怀中,两只湿润的红唇贴到了我的嘴上,带着香气的柔软长舌伸了过来,我们俩边热吻交接着,边相互拥抱着向楼梯口走去。

这回去的路比下来还困难,那些盯了一晚上的男人们,此刻抓住机会给我们制造障碍,他们故意推推搡搡的挡住我们的去路,然后趁机在薇拉su的身上摸一把、蹭一下,我们走了半天还没前进多少。

我有些恼火,沉肩伸肘、摆出架势,挤开身边的人们,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看到我的脸色选择了闪避,我方才挤出一条通路走到楼梯口。因为先前的剧烈运动,薇拉su晚上喝的香槟开始发挥作用了,她踩着高跟鞋一摇一摆的踏了几节楼梯,然后脚下一软,身子就像后倒去,幸好被我从后面托住,我索性直接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将她举在我的胸前向上走去。

薇拉su坐在我的手臂上,比身边的人都高出了一大截,在整个场子里极为显眼,灯光又很及时的打在她身上,全场再次响起口哨和掌声,看着下方女性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眼神,薇拉su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两条大长腿夹在我的腋下,上半身还不安分的扭动着,两只丰硕的乳球摇晃摩擦着我的头发。

“master高,你太性感了,苏苏下面都湿了呢。”薇拉su把红唇凑在我的耳边腻声道。

边说着,她边拉着我手深入双腿之间,我的手直接触到一撮带着汗水的毛发以及滑腻的皮肤,她这条齐臀小短裙里居然什么也没穿,刚才就是这么光溜溜的露着下体跟我跳舞,不知道有没有被身边的男人发现。

薇拉su太疯狂了,这里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我们,她却怡然自得的坐在我的手臂上,边摇晃着身体边迎接男人们的欢呼,就像一个骄傲的女王在检阅臣民一般,幸好我们是在朝楼梯上面走,其他人看不见我伸在她短裙内的手。

即便如此,我也感到十分刺激,薇拉su不着内裤的下体湿漉漉的,那只肥美的肉蚌已经张口吞吐津液,我的两只手指很容易就侵入肉蚌口中,被里面的湿滑嫩肉给纠缠夹住,随着步伐一起一伏的,我的手指变相一进一出的,带动了多的液体分泌出来,等我走到二层的时候,整个手掌都湿透了。

“高,不行了。快放我下来,我快要尿尿了。”薇拉su突然很急切的道。

我见她脸色的确很难受的样子,忙顺势把她放了下来,薇拉su马上朝里面走去,她对这里的环境很是熟悉,很快就打开一个洗手间走了进去。

我看了看自己那只粘满透明液体的手掌,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走到吧台附近,找了几张纸巾把手掌搽干。

这一圈吧台是背靠着二楼栏杆,很多穿着白马甲的调酒师正在为客人服务着,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着跳累了的男男女女们,也有些人专在这里找落单的女孩搭讪,我身边正好就有这么一对男女。

那女孩背对着我这边,她挑染成亚麻黄色的长发在头顶结了个团子头,瘦瘦的身子裹在一件露肩无袖的蕾丝拼接短裙,上身是桃红色蕾丝面料的紧身剪裁,除了胸口连到脖颈处的一圈蕾丝领口,两条细长白皙的胳膊和整个白腻瘦削的裸背完全露在外头,下半截的黑色短裙是在膝盖上面一点,群侧的开叉内露出两根雪白修长的大腿,两条又细又长的美腿蹬在一双桃红色的尖头细高跟鞋内,11厘米的细跟让她高挑的身段显窈窕。

这个女孩虽然是坐着,但是她的身高体态都有几分像杨乃瑾,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她旁边坐着一个30左右的男人,穿着花边衬衫和黑色休闲裤,头发用摩丝固定成张扬的形状,五官还算端正的脸上一副风流自赏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个事业有成的夜店常客。

他姿态颇为轻佻的拉着女孩的手,嘴里好像在劝说女孩,让她与其出去开房做那个事。这女孩说话含娇带嗔的颇为开放,但她始终回避着男人话中的主题,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不过我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她了。

男人边说着边喝着洋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借着醉意伸手就把女孩往怀里拉,张嘴往她唇上吻去,女孩子显然很是反感他这种行为,一直很柔顺的她出人意料的激烈反抗着,但是男人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之后,男人总算抬起头了,不过脸上却多了一道五指痕迹,他显然被女孩这个耳光给激怒了,他嘴里骂骂咧咧道:“操,装什么装啊,你不就是个暖场的公主吗,还说什么不出台,你不出台来这里卖什么”

他边说着边举手要朝女孩脸上打去,不过他一抬手就被我给抓住了,这个男人无论言行都十分令人讨厌,我不由得想出手保护这个跟杨乃瑾有些像的女孩。

我手掌一用劲,那个男子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他看我不是好惹的样子,口中连连服软求饶,我懒得跟这种人计较,松手叱道:“滚。”

他的手掌一旦获得自由,立马从座位上跳了下来,一边揉着自己的伤处一边朝外边跑去,这场实力悬殊、过程极短的打斗就这么结束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立马转移了目标,几个巡逻的工作人员也视若不见的样子,好像这种事情在这里是家常便饭了。

“大哥,谢谢你。”身后传来女孩子清脆的嗓音,我扭头一看,两人都愣住了,原来这女孩我认识,她就是之前在妈妈的店里打工的小易前文之小杨,为免混淆,自此起改名,只是不知为何会在这里见到她。

“你怎么在这里”我奇道。

“是你啊,高岩哥哥。”小易见到我显然也有些惊讶,不过她很快就调整过来了,顿时满脸堆笑道。

“我说是哪个帅哥这么厉害呢,没想到是高岩哥哥你,只是你怎么今天肯来这里玩了呢。”小易的语速还是那么快,她很快就从刚才那起风波中恢复了,像抖机关枪般一句句的蹦出来。

“我给你卡片那么久了,也没见你来过一次。”

卡片对啊,我想起来了,当时小易的确有给我一张卡片,不过我早不知道扔哪里去了,没想到她是邀请我来这个夜店。

“嗯,其实我是第一次来,是陪一个朋友过来的。”我不想告诉她我忘记了这回事,这个小姑娘并不让人讨厌,虽然她显得有些世故。

“什么朋友呀,应该是个女的吧。”小易话里有些酸溜溜的味道,那对乌溜溜的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眼神中有种难以形容的东西。

“没错,是个女的,有什么意见吗”薇拉su低沉又带着高傲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她不知什么时候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此刻正双手抱在胸前,目带嘲讽地看着小易。

看到薇拉su出现,小易脸上马上在短时间内便堆上了标准的笑容,她上前拉起薇拉su的手笑道:“姐姐你好,你是唐会的queen,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原来高岩哥哥是你的男朋友,我说他眼光怎么一直那么高呢。”

小易态度转变之快,让我目瞪眼呆,薇拉su接受了她的恭维,却毫不理会她的笑脸,转身挽着我的胳膊娇声道:“高,我们找个地方歇歇吧,这里好热。”

我对小易点点头,转身随着薇拉su走进了临近的一个包厢内,小易则始终保持着微笑目送我们离开。

这个包厢面积挺大的,里面打着暗蓝色的灯光,极好的隔音效果把包厢外的喧闹都屏蔽了,让原本狂热的情绪冷静下来不少,包厢里除了一张又长又宽的真皮沙发,还有一个60寸的液晶屏幕,上面放着舞池的直播视频,侍者送进来果盘、小食、一大杯温开水和几瓶洋酒之后便退了出去,把这个空间留给了我们俩。

等包厢门完全关上后,薇拉su像只母豹子般扑了过来,她爬在我的身上,两片红唇迫不及待的套住我的嘴,一条略带咸味的长舌伸了过来,她的脸上还带着先前运动后的潮红,浑身散发着雌性动物渴望交配的信息素,我积蓄了好几日的欲望被挑动了起来,不甘示弱的回口与她热吻到了一起。

她一边跟我口舌相交,一边手里毫不停歇的解除我身上的衣物,很快我的衬衫被解开了,薇拉su开始从我的脖子往下亲吻,她一边亲着一边用长舌舔舐着,从喉结到胸口到小腹都留下了她口水的痕迹,然后她动作娴熟的解开了我的拉链,将裤裆中被束缚了很久的大肉茎扳了出来。

她爱不释手的抓着我的阳具,经过前面的刺激,它已经昂首挺胸,高高的竖了起来,上面的血管筋脉俱凸,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红得发紫,面对着这根凶悍十足的男性生殖器,薇拉su的一对美目泛着异样的光芒,伸出鲜红湿润的长舌在我龟头上舔了舔,微微抬起的脸上却流露出极为愉快的神情。

“唔,master高,这么粗大这么硬是不是憋好久了呢”

我抓着这条硬得像铁棍一般的阳具,用紫色的大龟头在她那光滑而细腻的红唇上顺时针地研磨着,她伸出沾满黏液的舌头,我将整条阳具往她保养得柔嫩而富有弹性的粉腮上拍去,一下,两下,三下

“别激动嘛苏苏先给你尝尝开胃菜。”薇拉su见我抓着的阳具要向她嘴里塞,她无比妩媚的朝我笑了笑,然后却松手拿起桌上的洋酒,凑到嘴边先是喝了一口,然后她把两片红唇张得圆圆的,让我看到嫣红的口腔内正含着半口的酒汁,鲜红的长舌浸在琥珀色的液体中,配合着她描着眼线和银色眼影的大眼睛,就像一个的充满诱惑的女妖一般。

她接下来的动作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只见她伸出涂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捉住我的阳具,然后她张开那丰厚的火红艳唇将我的巨茎整个含进口中,我感觉自己的下体突然被浸入一湾冰凉的清泉,薇拉su檀口中喊着的那口洋酒居然是冰镇过的,茎体就像烧得通红的铁棒突然被浇上一股冷水一般,那极度反差的降温过程带了难以言喻的刺激,爽得我不由发出一声沉吟。

薇拉su显然很满意自己取得的效果,她噘起两片湿润的嘴唇从我的龟头处往下深深地一套,忘乎所以地含弄了起来,她的双唇吸力十足的包裹着我的茎体上下移动,我的龟头都已经顶到她的喉咙了,但她却丝毫没有不适的表情,她一只手撩起不断洒落的金发,那张嘴巴像吸盘一样一上一下的吸吮着我的巨茎,从口中不断发出“滋滋”的淫靡的声响。

薇拉su弄了一会儿,等到口中的液体已经渐渐温热了起来,她就松开我的阳具把那口酒给咽进肚子,然后再拿起另外一杯温开水含了一口,又重新将我的巨茎纳入口中。这回的感受与上次完全不同,阳具泡在温度适中的开水中,暖洋洋的、热乎乎的,薇拉su一会儿由阴茎往下舔弄,时左时右的吸进吸出,长长睫毛下的美目极尽挑逗地望着我,头部加快速地一上一下,忘情地吮吸着我的马眼。

待到口中的开水也渐渐失去温度,薇拉su就松开嘴巴把开水吐掉,然后重新吸一口冰凉的洋酒,如法炮制般重复这两个步骤,她口中边吸着边不断分泌出黏液,将我原本涨满的紫色龟头舔弄得加光亮。她一只手扶着我的阳具套弄着,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小短裙下的光滑大腿间,从她手指耸动的样子来看已经深入到自己的花径中了。偶尔有几滴酒汁从红唇边上溜了出来,滴落在她亮片小短裙上方露出来的两坨丰腻乳肉上,增添了几分淫靡气氛。

“master高,苏苏好痒啊受不了了,快来征服我吧,让苏苏舒服吧。”薇拉su让我享受了三十分钟左右的“冰火二重天”后,她松开了套弄着阳具的檀口,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她把身上那件blingbling的小短裙往上一拉,露出光溜溜不着片缕的下体,两条穿着8厘米细高跟鞋的大长腿往沙发上一踩,整个人就像君临天下的女王一般站在了我的阳具上面。

她那两条光滑结实的大腿往左右一份,t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把住我的巨茎,眼看着那只丰硕肥臀往下一坐,那只肉蚌就把我的阳具给吞了下去,“卜滋”一声巨蟒整根插入了薇拉su那鲜红色而水汪汪的裂缝。

“啊”薇拉su忍不住呻吟一声。

我奇怪地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好喜欢master你的肉棒,好想念它。”薇拉su脸上一副很爽又道不出来的感觉。

“呵呵,那你就慢慢享受吧,你有一整夜的时间呢。”

我嘴里笑道,双手捉实薇拉su的纤腰,下身用力的向上一顶。

“ohyeah”薇拉su喉咙中发出一声沉吟,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一阵起伏,那具肥美的肉蚌开始向内收紧,我的巨茎即被圈圈嫩肉包围和紧箍着,从茎身传遍来一股股的酥麻快感。

薇拉su目带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隐隐透出极为的愉悦和享受的感觉,然后她开始摇动着自己的纤细腰肢,带动丰硕浑圆的肥臀在我身上套弄起来。

包厢里暗蓝色的灯光打在她身上,那件blingbling的亮片小短裙堆在她的小腹上面一点,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蹬在一双8厘米的金色系带细高跟凉鞋内,一条条金色的细带交叉的藏在纤细笔直的小腿上,整个光滑修长的下身被灯光照得五光十色,就像一条带着金线、色彩斑斓的蛇妖一般,在我身上舞动着。

我伸出双手把她那件亮片小短裙的束胸拉了下来,薇拉su那两坨肥硕饱满的乳房霍然跳了出来,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那香滑细腻的乳肉。我毫不怜惜地玩弄揉捏着这对丰腻巨乳,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已经凸起了两颗暗红色的乳头,在我手指的挟捏下,那两颗乳头已经立起有红提子大小。

我一边玩弄着她的乳头,一边忽快忽慢、忽猛忽柔地将巨茎在薇拉su那湿滑和温暖的幽谷甬道内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每一次深入都将那具肥美肉蚌分开到了极限,或磨擦或顶动着感受肉穴腔道内的层层快感。薇拉su腔道内的嫩肉也会相应地收紧、放松、收紧再放松,与我的巨茎一吸一吐的相辅相成地合作着。

薇拉su感到那阵阵酥酥、麻麻、软软的要命快感简直击溃了她的理智,她丰腴修长的胴体已经蒙上一层薄汗,在射灯的反映下摇曳生光,金色细高跟凉鞋内的纤长脚趾卷曲抓紧,一头金色长卷发随着身体的抖动在空中飘扬,脸上已经浮现出一股兴奋到几点的神态,一对大眼睛水汪汪的样子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我双手攀住薇拉su浑圆饱满的巨乳,一边抓捏揉弄,增添淫欲之威,一边也让巨茎深刻地侵入花径,那火热美妙的刺激,登时令饥渴了好几日的薇拉su快要发疯,那根手臂大小的阳具不但占据了她的花心,也完全占有了她的身心,体内的欲望使得薇拉su忘乎所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巨茎越发的坚硬如铁,我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顶动着阳具,把薇拉su的丰腴胴体刺得一高一低地抛起,每次巨茎都狠狠地挺在薇拉su那圈滑腻花心的里头,薇拉su终于有机会忘情地叫喊:“啊啊”

随之踩在8厘米金色细高跟凉鞋内的大长腿一阵颤抖,胯下的肥美肉蚌拼命的向内加紧,腔道里的嫩肉开始收缩蠕动,薇拉su强烈的高氵朝终于来临,她花径内涌出大量热滚滚的阴精喷在我的大龟头上,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她全身颤抖动不已。

薇拉su经过一阵一阵的高氵朝的激动颤栗后,湿漉漉的花瓣仍一开一阖地颤动着,她一伏身死命的紧抱住我,那两片鲜艳的红唇嘴唇迅速凑上吻住我,一面疯狂地向我口中输送着她的口水津液,伸出滑腻的长舌塞入我口中,与我的舌头纠缠扭卷在一起。

这个悠长的舌吻结束后,身心都还沉醉住那快乐余韵中的薇拉su虽是不愿,却也渐渐清醒恢复过来。她见我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看着她,已经充血肿胀的下体内依然感觉到那根巨茎的存在,那才让她极度舒爽到极限的阳具,依旧是那么坚硬火热还没有软化的迹象,她又姣又媚的喵了我一眼道:“master高,你还没有尽兴吗”

“你说呢”

“嘻嘻,我就知道,那我们不如早点进入下一个环节吧。”

“下一环节,要去哪里”

“当然要换个战场咯,这里条件太简陋了。”薇拉su的话音变得十分性感,她眼神中有股狡猾的味道,但却说不出的妩媚。

我们起身收拾了一下衣服,薇拉su把那件亮片小短裙整理好,她也不用补妆什么的,披上皮草小外套后,又恢复一脸女王样,踩着8厘米的金色细高跟凉鞋,挽着我胳膊耻高气扬地向夜店门外走去。

今晚又将是一个无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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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八章)

我打开门走进了一个房间,这里有马桶、洗手台和长镜子,可里面的装饰一点都不像个洗手间,从墙面到镜框的装饰都是一片乳白色,再配上昏暗的粉红色的光线,不大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靡靡之韵。

突然间,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高挑丰腴的女人。这女人看上去30左右,如云般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一副chanel的大墨镜遮住了半边脸颊,只能看到她笔直细长的琼鼻和鲜红丰润的双唇。她皮肤白得像很少接触阳光一般,两颗茁壮饱满的乳房在银灰色真丝衬衣的包裹下,与纤细颀长的腰肢形成鲜明对比,丰满挺翘的肥臀将白色蕾丝筒裙撑得紧紧的,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蹬在8厘米暗红色细高跟鞋内,带着满溢熟美妇人的姿态扭着腰肢向我走来。

不知怎么的,我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马桶盖上,下身的裤子也不翼而飞了,光着两条体毛浓密的大腿中间,一根儿臂般粗大的肉茎正高高翘了起来。那个美妇人已经蹲在了我的双腿间,这个姿势让她那两条骨肉均匀的大长腿充分的展示在眼前,白皙滑腻的脚背裸露在8厘米暗红色细高跟鞋内加诱人。

美妇人伸出一双白葱般的纤手,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细白手指握在我的巨茎上,那柔嫩滑腻的触感让我的茎身又膨胀了几分。她用纤指极为娴熟老练的撸动着我的阳具,一边套弄着一边轻启丰润的红唇,一条嫣红滑腻的长舌从口腔中送出,像灵蛇般的三角形舌尖上滑落一串透明的唾液,滴落在我红得发紫的硕大龟头上。待她用口水将我兵乓球大小的龟头都浸湿后,那张红唇开启到最大的角度,然后向下一擒,便将我的阳具纳入了口中。

我的巨茎被纳入了一个极为潮湿温热的腔体内,还有一条柔软滑腻的长舌在不断搅拌着茎身,美妇人的长舌时而用力的包裹着粗壮的茎身,时而在硕大的龟头上划过,时而在龟头下面的颈沟处用力的舐着,时不时的她还将整条又粗又长的巨茎吞入口中,让我把龟头直接深入她喉道尽头那一处滑腻的腔壁上,每当这个时候她高挺的琼鼻都会顶到我阳具根部那一片茂密的耻毛上。

我只觉得阳具处宛如有阵阵电流在电击一般,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禁舒服到浑身发抖,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这样一个举止端庄、身段姣好的美妇人,露着白生生的大长腿踏在8厘米的细高跟鞋内,蹲在一个充满暧昧气息和不洁气味的场所,用她极为娴熟的深喉技巧为我提供口舌服侍,那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享受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虽然我又粗又大的阳具让美妇人每一个动作都要付出双倍的努力,但是她却好像极为享受这根巨茎的味道一般,阳具的每一次插入都会将她雪白滑嫩脸颊的脸颊顶得凸起一块,然后随着我阳具的抽出那一块地方又会凹陷进去,虽然带着墨镜看不清楚她的眼神,但是如此反复循环的动作却显得极为淫靡。随着她唆着阳具的头部上下摆动,盘在脑后上方那个高高的发髻也一上一下的,我仿佛看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

那是什么我努力的摇了摇头,眼前好像是一只蝴蝶在飞舞,为什么这里有一只蝴蝶

美妇人摆动的臻首不断干扰着我的视线,她力道拿捏恰到好处的口舌带来的快感分散着我的注意力。

那只蝴蝶好像是金色的,它扬着双翅以一种轻盈的姿态在我的胯下飞舞着,蝴蝶的姿态与飞行轨迹莫不与美妇人臻首的摆动暗暗吻合。

不对,我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阵不详的预感,伸手扶在胯间美妇人白嫩滑腻的脸颊上,她含着我的阳具的动作停了下来,那只金色蝴蝶也陡然定住不动了。

只见,美妇人头顶那个高高盘着的精致发髻上,一只蝴蝶形状的金色发夹正静静的卧着,它身上的那股活力好像一瞬间被抽走了似得。

我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取下美妇人一直戴在脸上的那副墨镜。

随着墨镜的渐渐移开,修长如黛的细眉下方那对无数次在我梦中出现的剪水双瞳正看着我,那眼神与她口中犹含着我硕大阳具的淫靡动作格格不入,充满了莫名的失落和无尽的忧伤。

墨镜完全被拿掉了,白莉媛熟悉而又陌生的玉容完全呈现在我眼前。

我猛地惊醒了过来。

睁眼先看到的是一盏华丽的水晶灯,耀眼的光线洒在全裸的健壮身体上,自己正躺在一张kingsize的大床上,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我有些失落,梦中的那些情节虽然荒谬,但却让我回味无穷,只恨没能延续下去。我转了转有些酸楚的脖子,瞧见身边躺着的那个女人,一头柔软顺滑的金色长卷发披散在光滑如蜜般的胴体上,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微微张开,那浑圆肥硕的丰臀上粘满了已经干涸的白浊分泌物,我的动作虽然不大但已经惊醒了她。

薇拉su张开了描着金色眼影的美目,美丽的大眼睛妩媚的看着我,一对鲜艳的红唇轻启道。

“goodmorning,master高。”

“早上现在几点了。”我用了摇了摇头,被酒精麻醉的脑袋有些清醒了,昨晚经历的事情也渐渐回忆了起来。

在“唐会”的包厢内完成两场肉搏之后,我们坐着薇拉su的劳斯莱斯幻影回到了酒店,之后我们在这个房间内肆无忌惮的交欢,直到彼此都精疲力竭才相拥着昏昏睡去。

“不清楚,应该有10点多了吧。”薇拉su的红唇又贴了上来,湿滑热乎乎的舌头在我的牙齿上打转,两坨极富弹性的双丸压在了我的胸前。

10点了没有理会已经朝我下体摸索的薇拉su,我拿起床头放着的手机一看,上面闪烁的led灯显示所剩电量不足,刚一按电源却已经关机了,心想昨晚彻夜未归,手机又没接,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因此担心,要是她找不到我的话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呢

我越想越觉得不妙,无心在床上与薇拉su继续厮混,忙伸手按住她忙的不亦乐乎的身体,沉声道:“不好意思,时候不早了,我真的得回去了。”

薇拉su这回出乎意料的温顺乖巧,她没有出言挽留我,只是慵懒无力的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我穿上衣服裤子,在我穿戴整齐将要出门时,她开口了。

“真的要走了吗”她的话语声不大,连番的性爱让她嗓子为沙哑,但语气中却带着难得的温柔。

“嗯,你多睡一会吧。”我穿上外套,想要对她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wait”薇拉su见我正要转身离去,她突然张口挽留道。

“高,可以再吻我一下吗”薇拉su一只手枕在脑袋下方,如瀑布般的金发半垂在胸前,就像一个诱人的芭比娃娃,美目里的渴望让我无法拒绝。

我弯腰凑下嘴唇正想吻她,没料到她却一把扳住了我的脖颈,然后温热的红唇主动的含了上来,接下来是一阵狂热的湿吻,她好像要把我的舌头连口水完全咽入口中般,直至耗尽最后一丝气力才松开我。

“你上次拉下的行李放在客厅,郭经理已经帮你寄回来了。”薇拉su妩媚十足的笑着,她红唇上温度还残留在我嘴边。

我朝她点点头,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master高,苏苏也许会回来找你的哦。”薇拉su带着媚意的嗓音又在背后响起。

拿着行李下楼后,我驱车飞速朝家中奔去,生怕稍有耽搁就见不着妈妈了,从酒店到家的整个路程就花了一个小时。

打开家门,室内的静悄悄的,我看了下墙上的挂钟,指针指着11点,看样子妈妈应该是去店里了,我的心情稍稍安定了些,心里头却不知是何滋味。

把行李提回房间后,我正想拿手机去插充电器,偶然发现妈妈主卧室的门好像隐约有漏出一条光线,我心中一动,朝那边走了几步,才注意到卧室门是虚掩着,好像还可以听见里面有人声,谁在妈妈的卧室里,她在跟谁说话呢

我眉头紧锁,踮着脚尖朝主卧走去,脚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心里头却是不争气的砰砰直跳。抬手放在卧室门上,却犹豫了片刻,生怕这一下推进去的话,要面对的是我害怕的现实。

门终于被我推开了,中午的阳光透过丝绸窗帘投射在宽敞的卧室里,那张大床上除了随意摊开的被子外,屋内只有我熟悉的那种香味,并无其他人影与痕迹。我稍稍定了定心,先前那个声音听得清楚了些,好像是一个女声在唱歌,谁在唱歌这个好像不是妈妈的声音。

顺着声音的源头寻去,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卫浴间的位置,遮掩门口的那面镜子推门半拉着,露出了一道不大的缝隙,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宽敞明亮的卫浴间里水气弥漫,好像有人正在里面洗澡似得。

由于卫浴间有一整面墙都是透明的落地玻璃,所以阳光可以毫无遮挡的照入室内,在紧靠着玻璃墙的那个浴池台子上,隐约可见一个白皙优美的背影,瘦瘦窄窄的香肩,玉石般光洁的裸背,颀长纤细的脖颈,以及盘在脑后那一团丝润光滑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这不正是妈妈吗。

我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此时耳朵也听清楚了刚才的歌声,原来声音是从卫浴间墙上的音响发出,声波经过水汽和墙壁的反弹传至外头。那首歌是一个轻盈婉转的女声吟唱着,歌词我虽然并不熟悉,但记得在小时候听过,当时曾经传唱遍大江南北。

“昨夜的雨惊醒我沉睡中的梦迷惑的心沾满着昨日的伤痛冷冷的风不再有往日的温柔失去的爱是否还能够再拥有漫漫长路谁能告诉我究竟会有多少错何处是我最终的居留。”

浴池中已经装满了尚冒水汽的温水,水面漂着嫣红的玫瑰花瓣。从我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妈妈光洁如玉的裸背,她修长丰腴的大腿根则被水面上的玫瑰花瓣给挡住了,两条白藕般颀长纤细的小腿露出在水面上,如新月般弯弯的晶莹足弓翘在浴池边缘上,那曾经让我爱不释手的纤细足踝是那么的匀称光滑,足尖细腻白嫩的玉趾上涂着朱红色的指甲油,像一朵朵白莲花瓣般绽放在水汽中。

她轻轻的撩起细长的胳膊,几滴水珠从那雪白的手臂向下滑落,经由细长优美的脖颈绕了一圈,然后从纤巧可爱的脖颈窝中溜过,最后沿着胸前那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化开,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玉香瓜涂得加光亮滑腻,在水温与室内的蒸汽的作用下,那犹如软温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白得近乎透明,高高耸起的乳峰顶端骄傲的翘着两只粉红的樱桃,那可媲美处女的形状与色泽令人垂涎三尺。

这副美人入浴的图画让我看得如痴如醉,我望着浴池中如洛水仙子般舒雅优美的纯熟美妇人玉体,身体上却未向往常般热血沸腾欲念大作。此刻,我只想静静欣赏这女人中极品尤物的美态,即便她现在已经不属我拥有,但我却从未减退对她的爱意。想到此处,自己的心中又像被针扎般的阵阵刺痛。

在这温婉的女声伴奏下,我几乎忘记了时间和空间,呆呆的站在门边看着池中的美人。

妈妈在池中已经泡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渐渐发觉她身上有些异样之处。在朦胧的水汽中,她一条细长白皙的胳膊撂在池沿,另一条白胳膊却一直沉在水中迟迟没有抬起,我认真的观察了下,才发现她靠在池壁的雪白裸背与盘着长发的臻首都在轻微颤抖,放在池沿上的那条白胳膊也在微微抖动着。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她浸在水中的玉体,但是在两条大白腿的根部与光洁滑腻的腹部相接间那处地带,水面上的玫瑰花瓣却在翻滚波动着,好像那块水面下方正产生着一圈圈的小漩涡。

“曾经在雨中对我说今生今世相守曾经在风中对我说永远不离开我多少缠绵编织成的梦多少爱恨刻划的镜头为何一切到了终究还是空”

随着歌声的越发凄婉悠长,那块水面的波动越来越频繁。虽然目光不能触及,但我能够想象得出,此时妈妈那只沉在水中的细长白胳膊正放在她的两腿之间,那白葱般纤细修长的手指或两根、或三根已经进入了那处丰腴肥美的白虎蜜穴内。按照水面上波动情况来看,她已经运用上之前我调教的成果,用自己纤长的手指进出着那具充满大量肉褶的紧窄花径,挑逗着肉褶深处那颗肥厚嫣红的蜜豆。

“吖”

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她的呻吟声并不大,但是软软细细的,其中却带着一丝心急难耐的味道。

水面上的片片玫瑰花瓣不断翻滚着,预示着水底下的动作愈发变得激烈,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白嫩玉手开始紧紧抓住池沿,白得透明的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明显凸起,搁在池沿上的那对白玉般的纤长小腿也开始绷紧,月牙般弯曲的足弓陡然挺直了,足尖那十颗涂着朱红指甲油的花瓣般的玉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并向脚掌心内紧紧的收缩起来。

“嗯”

妈妈总算从口中吐出一声极为腻味的轻吟,好像身上积蓄已久的焦躁不安也随之排出。那话音中带着的尾韵悠长婉转,又带着意犹未尽的痴柔缠绵,让我心潮为之荡漾不已。

随后,她那原本绷紧得像弓弦般的玉足顿时松懈了下来,像花瓣般紧紧相扣着的白嫩玉趾也微微松开,本来抓着池沿的细长白胳膊此刻滑落进水中,原本盘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也披洒了下来,臻首带着些许的慵懒斜靠在池壁上,好像有一层无形的影子从她身上溜走了一般,她浑身上下顿时轻盈舒畅了起来。

水面上的玫瑰花瓣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那如泣如诉的歌声依旧回荡在室内,水汽中弥漫着一股如香如麝般独特芬芳。

我悄悄的退出了这个令我沉醉的房间,把主卧室的门照原样拉好。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我窥探她的行为,我要在她面前展现一个真正的男人形象,做一个有担当、有魄力、有控制力的成熟男人。无论她对我的态度如何,我是绝不会放弃白莉媛的,不管她是我的妈妈,还是我所爱的女人。

我走进了卫生间,脱掉身上犹带夜店气息的衣裤,扔进洗衣机中洗了起来,然后开始清洗自己身上与薇拉su性交的痕迹,待我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出来后,妈妈也刚好从主卧中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套白色棉质家居服,宽松的剪裁掩盖不住里面窈窕的身段,不着脂粉的素淡玉容清丽可人,酒红色波浪长卷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身上带着浴后的清香与芬芳。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不知是不是之前泡了个很久的澡缘故,白玉般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就像盛开的玫瑰般诱人。

“刚回来,先去洗了个澡。”我很坦率的回答。“我还以为你今天去店里了呢。”

“唔,我也刚刚洗完澡。今天早上起来的晚了,所以干脆没去店里。”妈妈像是在对我解释着什么。

“你昨天去哪了,怎么没回家睡觉,电话也不接。”她边问我,边斜着头用一条大毛巾擦拭着头发,她语气里多的是埋怨。

“昨天在外面玩得有些晚了,后来就在一个朋友家里过夜。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很客气的讲述了昨晚的事情,语气很是诚恳,但又没有示弱。

我这种态度让妈妈有些措手不及,她好像突然找不到应对我的姿态了,踌躇了下才问道:“什么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性。”我的回答依旧简练,话音却很干脆。

“是哪个小杨还是,你不会又去找那个姓苏的女人了吧。”我的回答很快招来她的警觉,她揪根摸底的追问道。

“妈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偶尔交往一俩个异性是很正常的事吧。”我微笑着答道。

“其实你不必担心,我自己会把握好分寸的。我有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也可以掌控自己的生活轨迹。”我双目盯着她,充满自信的说出以上这番话。

不知是我话中难以辩驳的逻辑,还是我突然发出的强大气场起到了作用,妈妈在我面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擦拭着湿头发的双手也停了下来。

“我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她呆了呆,想了半天就说出这句话。

“哈哈,你不用担心的。我的身体一向很好,这你应该很了解。”我克制住心中的笑意道。

我的话里有话、语带双关,妈妈闻言有些害羞的偏了偏头,粉脸上的红晕不由得又深了几分。

“对了,都快12点了,咱们一起出去吃饭吧。”我不等她恢复过来,主动的邀请道。

“出去吃”妈妈脸上惊讶的神情丝毫不假,这还是我头次邀请她外出吃饭,因为照往常来说我愿意在家吃她亲手做的菜。

“当然咯,老是让你做饭我可过意不去。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到外面吃吧。”我洒脱的耸耸肩道。

“好啦,听我的就是了,这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我不等她多做思索,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她的迟疑。

我这种唑唑逼人的态度反而起到了效果,妈妈显然被我的强势所压制住了,她很自然微笑着摇了摇头道:“真是的,啥时候变得这么喜欢出去,难道妈妈做的菜你都吃腻了吗。”

“你的手艺我是永远不会腻的,但我舍不得总是让你操劳啊。”我边含笑说着,边轻轻抓住她的纤手抬了起来,目带爱恋的欣赏着那只白葱般颀长细腻的玉手,我轻轻抚摸在那腴白滑腻的肌肤之上道:“这么美的一双手,要是磨损过度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哦。”

“油嘴滑舌的。”妈妈玉手轻颤了下,从我掌中抽离,顺势轻打了我一下,柔中带俏的嗔道。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从妈妈舒展的眉角来看,她对我的做法并不反感。

“你稍等一会儿吖,我去打理一下。”说完,她转身朝主卧室走去,透过家居服可以看到她纤细的腰肢正一摆一摆的,我感觉她那两条大白腿迈动的步伐也灵动了许多,好像心情突然变得很好的样子。

我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做对了什么。

我们从世纪影城走了出来,一边谈论着刚才银幕上的情节,一边信步在这条闻名遐迩的步行街上。

这段时间内,我和白莉媛的关系正在渐渐转变着。通过分开的这几天的反思,以及与薇拉su交谈得到的感悟,我明白了自己与白莉媛之间的问题所在。而现在我以一个崭新的姿态回到她身边,这是我必须向她展示的,一个充满自信和掌控力的雄性生物。我一改往日不在意细节的做法,多的参与到两人的生活中来,并且渐渐的占据了主动地位,从平日里的饮食到日常活动的安排,从消遣娱乐到衣着打扮的选择,我的意见在生活中越来越重要,而白莉媛对于我的依赖也越来越深。

如果我们继续保持暗地里媾和的话,她可能就一直把我当作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尽管在肉体和性上面我是处于主动地位,但是她对我多的还是母亲对亲生儿子的宠爱,以及往日出轨情节带来的愧疚感,使得她不惜用自己的肉体作为补偿我的代价。无论我可以在性生活上给她多大的欢愉与满足,都不能改变我们之间母子的关系,这种关系在掺杂了性与占有欲之后,变得为复杂也为脆弱。如果我们处理不好的话,可能某一天两人之间会出现难以弥补的裂痕,到那个时候可就悔之莫及了。

对于我的改变,白莉媛开始感觉有一些突兀,但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微妙的关系。她本质里是一个温婉柔顺的传统女人,这样的女人对于强势的雄性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如果说先前在我面前她还有母亲这个身份带来的优势的话,但随着我逐渐散发出主导者的气息,她也就慢慢接受了这种转变。

但是仅仅让她帮我当男人看待还是不够的,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肉体上被征服的女性,我想要她全部的身心,想要她把所有的温柔与爱奉献给我。所以在生活之余,我会经常地与她沟通,不是以一个儿子的角度,而是以一个男人的方式了解她。

我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对白莉媛的认识太少了。在此之前,我眼中只有那个慈爱温柔的母亲,以及美艳绝伦的尤物,根本没想过她也有她的青春年华,她也有过女孩子傻乎乎的阶段,她也有自己的心事与小秘密。她最喜欢的歌星是梅艳芳与张国荣,她喜欢看国外的浪漫爱情电影,她甚至曾经幻想过嫁给一名海员。我们之间渐渐变得无话不谈,在这些谈话里我加懂得了这个女人,也增加了两人之间的亲密程度。所以我们才可以像今天这样的相携行走在都市中。

这条步行街是城市里最宽阔和最新潮的购物场所,每天都挤满了外地慕名而来的游客,所以我们毫无顾忌的散步在各色各样的人群中。街道两边的店铺以二线的国际品牌为主,虽然比不上高级的购物商场里的旗舰店,但白莉媛还是饶有兴趣的拉着我一家家逛过去。虽然我们都没有什么需要买的,但是女人就是喜欢逛街,特别是她们离不开的服饰与化妆品。

我们走进一家maxmara的店里,迎面走来一对年轻情侣。男的戴着黑框眼镜和留着新潮发型,一看就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模样;女的长发短裙、娇小玲珑,除了身材稍微有些胖外,长得还算漂亮;两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走着,一副感情很好的样子。

他们老远的看到我与白莉媛走过来的身影,好像十分兴奋的头缩在一起窃窃私语。

插身而过间,我听到女孩在说:“哇,你看到那个穿风衣的型男叔叔了吗,他好高啊好帅啊,那撮胡子好有范,简直要迷死人了。”

男孩不断点头附和着女友,口中却喃喃自语道:“是啊,不过他身边的姐姐也很美,皮肤又白又有光泽,身材是性感得要死。”

“嗯,而且她穿衣服也很有品位,举手抬脚就像大明星般,我看就连范冰冰也没有她美。”女孩也表示赞同道。

“好美、好美,真是美得像女神一般。”男孩的眼珠子好像都快要掉下来了。

他们俩口中提到应该是我与白莉媛,但我并没有很在意这两个孩子。白莉媛倒是听得很开心,她轻撩披散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稍稍转了转曼妙窈窕的身子,目带感谢地向他们俩温柔一笑。

她这回眸一笑,眼波流动间,泛起无限风情,把那对年轻情侣都看呆了。待我们停步在男装区的试衣间前,还能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声。

“人家都已经走了,你还傻站着干嘛,是不是魂被勾走了啊。”女孩好像有些生气,埋怨男友道。

“你乱说什么,我就是看看,有什么关系。”男孩心事被人揭露,略带怒气答道。

“切,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不过我劝你别幻想了,这样的大美女肯定有主了,那个帅叔看起来好像是她男朋友。你省省吧。”女孩醋意颇深的数落着,男孩此时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忙回过神来安慰讨好女友,两人闹了些扭捏也就渐渐远去了。

我与白莉媛对视一眼,刚才发生的小插曲让我们不由得暗暗发笑。我们正好站在一个穿衣镜前,白莉媛拉着我顺势朝镜子中一看,顿时对那对小情侣的感受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镜中并肩站着一对风华正茂的男女。男人穿了一套深灰色的修身西装,外面披一件铁青色的长风衣,铮亮柔软的正装皮鞋,将我高大挺拔的体型完全凸显出来,大理石雕成般轮廓鲜明的五官,加上唇边到下巴一圈修饰整齐的胡须,配着稍嫌锐利的警惕目光,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与稳重,怪不得那个女孩会将我称为叔叔。

我身边的白莉媛却是另一番打扮,她上身披着一件米白色的羊毛开衫,肥大的袖口稍稍挽在手腕上,露出两只带着银镯子的白皙纤手,里面是一条长及臀部的裙式上衣,白色蕾丝装饰的胸口开在锁骨下方,上衣的腰部设计得很上面,由于裙式上衣的衣襟是向外散开的,使得她原本就很长的下身加纤细修长了。她下身穿了条碳黑色铅笔裤,贴肉的裤管将那笔直浑圆的大长腿包裹得紧紧的,她白生生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高的银色网纱及踝靴内。酒红色的波浪长卷发随意的披在脑后,素净的脸上只抹了点bb霜和淡淡的唇蜜,整个人却显得清新素雅、温婉大方。

白莉媛这一身打扮让她显得加年轻,她的皮肤与身段原本就保养的很好,站在我身边一点都不像母亲,而我的外形和装扮强化了身上的沧桑感,站在一起倒显得我比她老了些,我们就像一对年龄相仿的情侣般并肩站着,充满愉悦的欣赏着镜中的彼此。

“石头,我跟你站一起会不会显老啊。”从店里出来后,白莉媛还是对刚才那个小插曲记忆犹新。

“一点都不,你看起来比我年轻多了,没看那些小男生都把你当女神么。”我故意调笑道。

我现在已经渐渐改变了对她的称呼,因为“妈妈”这个称谓太严肃了,每次说出口的时候都像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鸿沟,我刻意的回避着这个词。

“又来了,老是说好听的话,人家说不定背后还在偷偷笑话我呢。”白莉媛微微嗔道,但是她上翘的嘴角却表示,她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

但说句实话,任何初次见到的人都会误判她的年龄,往往以为她最多30出头而已。

“哪里会,他们最多只会偷偷的骂我。”我轻笑道。

“骂你为什么要骂你吖。”白莉媛有些不解道。

“他们肯定都在骂我,这个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可以泡到这么一个大美女。”我故意夸张的说道。

噗呲一声,白莉媛被我说得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犹如娇兰盛开般的笑颜惹得过往的行人纷纷注目观看。

“你呀你,真是死性不改,老是口花花的。”白莉媛巧笑嫣然说着,她对我话语中的亲昵并不反感,我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收到了效果。

“那没办法,谁叫你长得这么美呢。你看,路上见着你的人都像是丢了魂似得,我还算好了吧。”我装作没奈何似得说着。

好像是要印证我所说的一般,对面走来一个带着深度近视眼镜的胖子,他一边走着一边频频往白莉媛身上看,待我们从旁边走了过去后,他还不住的回头窥视白莉媛的背影,结果一不留神撞到了行道树上,眼镜掉落在了地上。

“你看,你又害得一个人为你倾倒了,还是个重量级人物呢。”我把胖子的行为指给白莉媛看。

“好啦,可以了。别嘲笑别人,人家也没做什么坏事。”白莉媛忍不住掩口轻笑,边轻轻打了我一下。

那个胖子拾起眼镜正在努力擦拭上面的尘土,他还以为白莉媛刚才那一笑是对他的,看着我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张牙裂嘴露出幸福的笑容。

前面有一排高度较陡的台阶,我怕白莉媛的鞋跟太高不方便,伸出胳膊轻轻握住她的纤手。白莉媛轻颤了下,但却没有拒绝我,掌心中躺着她修长腴白的玉手,娇嫩滑腻的肌肤触感让我心里头美滋滋的,我扶着她走边道:“你年轻的时候就很美了,肯定有很多男的追你吧。”

“臭石头,怎么问这个干嘛。”白莉媛今晚的心情显然很好,她好久没有用这种儿女姿态的语气说话了。

“关心你呗,想要多了解了解你。”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答道。

“好吧,答案是”白莉媛没有很在意,她轻笑着道:“并不多。”

“不会吧,难道以前的男人都是瞎眼了吗。”我故意夸张道。

“嘻嘻,那倒不是。”白莉媛被我逗得很是开心,我们此时已经走下了台阶,她一直没发觉自己的纤手还在我掌中,而是很放松的由我牵着慢慢行走。

“你外婆家教很严的,女孩子在家的时候不能随便出去玩,晚上8点前就要回家了。”白莉媛像是沉溺于回忆之中,她的语气变得俏皮起来。“就算有人想追我,他们也没有办法呀。”

“不过,递纸条写情书的倒是不少。”她又补充了一句,接着忍禁不住笑了出来。

我们刚才走着走着,已经走到了沿江滨的步行道上,这个时间路上的行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都是结对的情侣在郁郁漫步,昏黄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男人呢”我很放松的问。

“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了”白莉媛有些猝不及防,她有些羞涩的回道。

“我想知道怎么样可以让你动心。”我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做作的成分,毫不掩饰坦诚问着。

“男人嘛,像你爸爸一样就很好了。”白莉媛也毫不示弱的迎上我的目光,她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好像对我这种主动的行为并不反感。

“爸爸是如何获取你的芳心的呢”我拉着她的手在路边的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

“他呀。”谈起高嵩,白莉媛红唇边多了一丝笑意,目光中透露着年轻时的灵动。“优点很多,踏实、宽厚、稳重,很会关心照顾人。”

“最重要的是,他很有耐心。”白莉媛目光并没有瞧着我,但我总觉得她话中意有所指般。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我索性单刀直入,侧着身子看着她的双目。

我充满主动的行为让白莉媛有些吃不消,她想稍稍后撤躲开我的压迫,但我的气场已经笼罩住了四周,此时我的脸距离她只有两个手指的距离,闻到我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她不由得有些慌张。

“你嘛。”白莉媛伸出白葱般的细长纤手按在我胸前,那对翦水秋瞳仔细端详了我一般,那眼神突然变得朦胧起来,她看了半天,忍不住皱了皱白皙高挺的鼻子,好像在拼命忍住笑意般道:“还好吧。”

还好吧这算什么回答我心头像有无数匹烈马奔踏而过,看着我露出难以接受的表情,白莉媛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了。

“笨蛋,在我心中你是最优秀的好了吗,难道还要我一样样数出来”白莉媛伸出一根白皙纤细的玉指,在我脸颊上轻轻滑动着道。

“那不是成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说到此处,她突然发觉自己用语不当,想要收声为时已晚,自己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好啊,你敢笑我是瓜,你这个美死人不偿命的王婆。”我恶作剧的装出要呵痒痒的手势,挥手的在她腋下腰间舞弄着。

小时候白莉媛经常跟我玩这种游戏,我知道她其实是很怕痒的,所以我刚摆出手势就吓得她花容失色,口中连连尖叫求饶道。

“哎呀,不要吖。”白莉媛挥舞着细长胳膊顽强抵抗着,两条蹬着7厘米银色网纱及踝靴的大长腿无目的蹬踢着,但还是被我偷袭了几下,然后她是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跟她玩闹了一会儿,顺势揽住她的香肩,将她搂入怀中。不知她是真的累了,还是心里头并不抗拒我的举动,就势轻轻倚靠在我肩膀上,细细喘着气。

一双白葱般纤长的细手摸上我的脸颊,朱红色的指尖轻轻滑动着,白莉媛颇有感触的轻声道:“傻瓜,你有你自己的优点,又何必在意与别人像不像呢。”

“嘻嘻,还装老成,特意留了这么一圈胡子。”她有些顽皮的把玩着我下巴上的胡子,口中轻笑道:“不过,说实话挺好看的呢。”

我手中揽着这具温香暖玉,方才的嬉闹让她微微有些出汗,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体香则为浓烈了,夜风吹起她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发丝在空气中飘扬着,偶尔有几缕擦过我的脸颊,让我心里头痒痒。这个时节的江风带来的都是寒意,但我身上却是暖洋洋的。

我忍不住收紧了圈着她的手臂,俯身紧盯着白莉媛,拿出自己最温柔的语气道:“做我的女人吧,我不能没有你。”

我的声音让白莉媛浑身剧颤,她抬起那对美丽的眸子,目光中有些迷离,她仿佛难以置信道:“可是,我们是没法在一起的呀。”

“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把过去的一切都抛开,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我会让你幸福的。”我的声音很柔和,但是语气却透露着自信与坚定。

“可是”白莉媛好像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不要可是了,把一切都交给我吧,相信我就足够了。”我果断的抢道。我不能纵容她的犹豫,这种游离不定最后都会伤害她,我必须用自己的主动强势为她做决断。

“给我一点时间好么,我”白莉媛虽然嘴里还是有些祈求的味道,但她温柔的眼神却表达了内心中的肯定。

我轻轻的俯身朝她嫣红的樱唇就要吻下去,却被她用白皙的手背挡住了。白莉媛对我轻轻摇了摇臻首,美目中又恢复了顽皮的样子,她对我眨了眨眼,微笑道:“别忘了,耐心很重要哦。”

我耸耸肩,做了个不在意的表情。两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回走去。夜晚的江风大了,我脱下身上的风衣,披在白莉媛身上,她并没有拒绝,裹着犹带我体温的风衣,一只胳膊伸入了我的臂弯,我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般相偎着走着,长长的风衣下露出白莉媛修长纤细的小腿,7厘米的银丝网面及踝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路灯下那两个高挑的身影越拉越长,最终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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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一章)

我驱车驶离白宅,在开发区出来的一条小桥上,迎面来了辆挺大的车,开发区里的路灯很密,地面可视度很好的情况下,对面那辆车却毫无忌惮的开着大灯,雪亮的氪气大灯刺得我们睁不开眼睛,我暗骂一句,不得已减慢了速度。

那车擦身而过,朝开发区内部驶去,我在后视镜里看到,是一辆白色的lexuslx470,车牌号是苏b5218白莉媛问我怎么了,我把那辆车指给她看,她劝我别跟人动气,只是脸色却加白了几分。

在路上,我今天难得找到与白莉媛独处的机会,借此向她询问有关二表哥的事情,因为从我们回到老家以来,就觉得家中有个奇怪的地方,大家都对他这个人避而不谈,好像当这个人并不存在一般,但事实上有人谈起他的名字时,除了我与双胞胎外的其他人都会感到不自在,原本融洽的气氛也顿时冷却了下来。

白莉媛叹了口气告诉我,在白俊生出事之前,白家与当地居民的关系已经变得紧张起来,要不是有外婆和大舅舅的威望撑着,镇上都没人愿意与白家来往,鸟山镇的人还是比较淳朴善良的,白俊生虽然在乡里横行霸道,但人们只是惧怕他,避而远之。

可是就算白俊生再怎么坏,他也是大舅舅的亲生儿子,在他因为指使手下殴人致死的事情爆发后,家里还是努力去帮他运作减轻了罪名。他得到假释出来后,虽然原先的帮派成员都已被抓的抓、逃的逃,不过积累的财富却因为转移及时得当,并没有被司法部门全部查收,所以他依旧在乡里过着嚣张跋扈、横行霸道的日子。

“那我们有必要躲开他吗”我有些不满道。

“再怎么说他也是姑表亲戚,要是闹出点什么事情来,你大舅舅还在病中,惊倒老人家怎么行。”白莉媛说得也挺有道理的,她见我有些接受了,继续道:“你别担心,他再怎么惹是生非,还有大舅妈可以说他。”“再说,咱们好不容易可以避开其他人了。大过年的,又何必管别人的事情呢。”白莉媛玉脸上多了两抹酡红,她语音羞涩中带些柔腻,越说越细声了。

我心中一荡,脚下不由得狠踩油门,suv在狭窄的街道上穿行,只用了5分钟就抵达了老屋的门前。

用黄莺给的钥匙开门后,我们踏入了这间漆黑的屋子。白莉媛凭着印象在门边摸索了下,找到并拉动了电灯开光,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

老屋并不大,面积只有80平方米左右。镇上老街的房子差不多都是清末民初所建,在外公的手上曾经修缮过一次,但随着岁月的侵蚀不免露出颓旧的神色,再加上没有人在内居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缺乏人气的灰土味道。

老屋的结构是典型的江南民居,左厨右厕,当中一个小厅子,背后则是天井,小厅左右是两间厢房,楼上则另有三间正房。楼下是青砖垒砌的墙根,墙上的粉白已经染上斑驳的色泽;楼上则全是木质结构,方面通风换气、避免潮湿。

虽然久无人居,所幸屋内的物件和环境还算干净,土墙与木梁间也没有爬上蜘蛛网,想来大舅母还是时常有过来打扫的。顶梁上那盏白炽灯把淡淡的米黄色光线洒向室内,照在静静躺在原位的老旧家具上,时间好像在这里停步了一般。

回到自己儿时生活的地方,白莉媛好似被唤醒了体内的另一个自己般。她一双美目晶莹闪烁,快步穿行在老屋内,纤细的玉手突然拿起这个看看,然后又抚摸一下那个,好像每一处摆设都能勾起美好的回忆,嫣红的嘴角不时挂着甜美的微笑。

“你先别看了,我们晚上住哪呢。”我看白莉媛脚下好像停不住似得东看看西看看,忍不住开口发问道。

“坏蛋,怎么就心急啦。”白莉媛妩媚的对我一笑,她一踏入这个屋内后,整个人从神情到语气都年轻了许多,此刻美目中是充满了狡黠。

“是啊,一整天都没好好抱你了,忍得好辛苦。”我从背后搂住了白莉媛,把鼻子深埋入发髻根部那白玉般的脖颈中,她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毛茸茸的,皮毛很柔软、很暖和、很舒服,那种高级皮草的气味混着她芬芳迷人的气息,令人沉醉。

“嗯。”她轻轻的从口腔中吐出一声,我挺拔的鼻子磨蹭在她娇嫩滑腻的肌肤上,感觉皮草大衣内的胴体饱满丰腴,隐隐约约还在发热。

“好啦,先让我带你去歇息的地方吧。”白莉媛虽然身体上很享受这种感觉,但她还是轻轻摆肩挣脱了我的怀抱。

楼下的两间厢房是舅舅、舅母与表哥们居住的,外婆则住楼上的正房,白莉媛未出嫁前也是住在楼上,所以她引着我往楼上走去。

白莉媛在前头走着,裹在黑色小羊皮长筒尖头靴内的两条大长腿迈着优雅的步伐,尖头长筒靴那7厘米的细跟踩在老旧的木楼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身上那件紫貂皮草大衣随着脚步向上一缩一缩的,露出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根部的花纹,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她下身好像除了丝袜外什么都没穿一般,这一截裹在肤白色玻璃丝袜内的长腿修长丰腴,夹杂在皮草大衣的紫色与长筒尖头靴的黑色中,随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摆一摆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极为诱惑。

我一只手提着取暖器,另一只手忍不住伸了出去,贴在那肤白色玻璃丝袜的大腿根部,白莉媛轻颤了一下,纤手向后打了我一记,嘴里嗔道:“讨厌,毛手毛脚的想干嘛。”我“嘿嘿”一笑,没说什么。但那只手却不依不饶的附在她大腿上,还顺势向上游动着进入了皮草大衣内,直至碰到蕾丝裙底才作罢,我张开五指抓在裤袜裆部,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但指间已经充裕着丰腴饱满的滑腻臀肉。

白莉媛这回没有再做阻拦,她仿佛默认了我的动作一般,任由我肆意抓摸揉捏着那两瓣丰硕的肥臀,只是她那裹在长筒尖头靴的长腿越发绷直了,不堪一握的纤腰摆动频率也加频繁,带动着皮草大衣下那丰臀上的滑腻臀肉不住抖动。

不过我这支手的享受没持续多久,二十几级的木楼梯很快就走完了。白莉媛引导着我,走至楼梯右侧尽头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没有上锁,红漆已经褪色的木门应手而开,电灯亮了起来,照着二十平方左右的室内。

房间并不大,但是里面却十分整洁,只摆着几件日常必需的家具。靠墙这边立着个2米高的褐色木质衣橱,衣橱对面靠墙摆着张老式的雕花木床,两者之间靠墙放着一张四脚书桌,桌子上放着一具梳妆盒与一张圆镜。

“嫂子真好,她一定时常帮我整理房间。”白莉媛嘴里赞叹道。的确这间屋子比其他地方都为干净,室内有着股樟脑丸的味道,家具上甚至都没有积尘。

“咿呀。”白莉媛推开了书桌上方那扇窗子,雨后清新的空气钻了进来,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白莉媛在书桌前的春凳坐了下来,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射在她身上,那羊脂白玉般的脸和手越发白的惊人,她那对秋水双瞳中带着朦胧的月色,很专注的看着手中那张镜子。

我轻轻走至她身后,看着镜中那个百合花般的美妇人,眉如秋黛,目若春水,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盘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雍容华贵,挂在颀长白嫩脖颈上的雪花钻饰光彩照人,光洁丰腴的鹅蛋脸无处不透露着成熟美人的风韵。

遥想二十多年前,她也是这般的坐在桌前,对着这面镜子细细梳理自己的容颜,期待憧憬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早日到来。数十年弹指一挥间,这月色一如既往的温柔缠人,只是坐在窗前梳妆的女子再也不复当年的青春可人了。

“我老了么”白莉媛口中喃喃自语着,一只白葱般纤长的小手按在腴白滑腻的脸颊上,看着镜中的自己黯然神伤。

“不,你一点都不老。”我口中温柔的说着,俯下身子在她圆润莹白的耳珠上吻了一记。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丽的女人。”我的情话说得如此亲昵自然,白莉媛听在耳中极为受用,她一对翦水秋瞳里透露出甜蜜的笑意,我忍不住向前一探,张嘴就朝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吻去。

白莉媛极为配合的迎了上来,我双唇重新沾上那两片久违的樱唇,口鼻间传来那股如兰如麝的诱人香气,身上积蓄已久的欲望开始勃然蓬发。我如痴似狂的含噬着白莉媛丰润鲜红的双唇,舌头轻车熟路地向她编贝般洁白玉齿的牙关伸去。白莉媛则毫不掩饰用她柔腻的樱唇迎了上来,同时将将那肥厚滑腻的粉嫩香舌伸入我口中绞动,与我的长舌尽情纠缠相互蹂躏着,我们彼此以娴熟的湿吻唇舌,交织津液、横生缱绻,一股股玉液香津由她口中灌入了我嘴里。

“唔嗯”白莉媛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她一只白葱般的修长纤手向后扶在我脸上,身子向后倾斜45度与我口舌相交着。

“嗯”双唇被我霸道的占据着,白莉媛只能用鼻腔哼哼咿咿的呼吸着,檀口中不住发出让自己脸红心跳的甜腻呻吟。

鼻间萦绕着白莉媛独有的如兰如麝体香,嘴里品尝着熟年美妇那种芬芳甘甜的滋味,让我越吻越深,白莉媛那张樱唇完全被我的强势所掌控了,任由我的长舌在那温暖湿润狭窄的口腔中索取着她的津液,掠夺着那条滑腻柔软的粉嫩香舌。

我感觉自己下体的巨茎已经勃然挺起了,隔着裤裆正好顶在了白莉媛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上,我借着这跟坚硬如铁的玩意在她大衣柔软的毛皮上磨蹭着,同时左手向前撩起白莉媛皮草大衣的前襟,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掌毫不犹豫的伸了进去,抚摸在那裹着修身蕾丝短裙的滑腻纤柔腰身上,慢慢摩挲,细细揉搓,轻轻爱抚。

她身上那件皮草大衣的扣子很紧,我索性伸手拨开雪白酥胸上的那对水钻项链,右手从皮草大衣的大翻领中向下深去,在贴身的蕾丝短裙和丝绸文胸的下方找到了那对丰腴肥硕的雪白玉乳,五指抓在极富弹性的饱满肉球上,那滑腻柔软得像雪团般的乳肉在我手指间溢出来。

我双手联合上下夹击,白莉媛胸前和腰间最私密和敏感部位的娇嫩肌肤被我的大手摩挲揉搓得软软酥酥的,令她整个娇躯都不由自主的顺着手掌爱抚的力度和节奏轻轻扭动起来,似含羞躲避又似曲意迎合。

我双臂搂着那对暖和柔软的毛皮,双手尽情地在那滑若凝脂的娇嫩肌肤上肆虐着,尤其是源自白莉媛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天然体香,简直就是世间最出色的诱情之香,使得我下身的欲望昂首挺胸,越发狰狞。

我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开始不老实的向内进发,撩开白色蕾丝短裙的下摆,五指按在了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的裆部,虽然隔着里面那层丝绸小内裤,但已经感受到她胯下那处饱满高耸的肥美玉丘,双指好像还有点湿湿的感觉,难道白莉媛已经动情得开始流水了吗

我的五指正要进一步向那处玉丘进发时,白莉媛突然伸手按住了那只作恶的大手,她努力把自己的香舌从我口中拔出,嘴中细细娇喘着道:“别不要等一下吖。”“怎么了,宝贝。我已经想要你很久了。”我以为这是她惯常的矜持,嘴里不在意的问道,手里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但白莉媛伸出两只手抓在我胳膊上,她两道细长的秀眉蹙了起来,脸上带着几分娇羞,吞吞吐吐的道:“不是的是人家那个要到了。”“哪个什么要到了。”我心中一惊,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心想不会这么不巧吧,都箭在弓弦上来了,你还跟我来这一招。

“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是上厕所。”白莉媛好像看出我脸上迟疑的神色,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然后轻咬着下唇道。

“人家一天都没上过厕所了,憋了好久呢。”我看她薄怒轻嗔,一脸小女人的可爱情态,原本心头的失望淡了几分,忙松手让她站了起来。

“乖啦,我很快就回来了。”白莉媛见我裤裆中鼓鼓囊囊凸起的一大块,有些俏皮的在上面摸了下,好像在安慰它们似得,轻声道。

“别心急,晚上时间还在楼上。

“石头。”白莉媛没走多久,她清亮的声音就从楼下传来,她这不刚下去吗又怎么了。我循声走下楼梯找到厕所位置,颜色古旧的木门紧紧闭合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敲了敲门,询问道。

“家里没装热水器呢,你帮忙烧点开水,我等会儿要洗洗脚。”白莉媛的声音略带些焦急,看来她这一趟需要的时间可不短。

白莉媛也没说应该怎么烧水,我自己跑到厨房看了下,大灶上的锅里有灰尘,煤气灶的点火不灵,看样子气罐里也未必有气,总算在橱柜里找到个热得快,拿一个大木桶装满了放进去,就这样烧起水来。

“快好了吗”看到白莉媛还在厕所,我忍不住问了声。

“没呢,再等会。”白莉媛的声音比先前舒缓了许多,但她并没有快要出来的意思。

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上个厕所也要拖拖拉拉的,我摇摇头返回楼上房间。脱下身上的风衣挂好,我感觉有一股凉意袭来,忙上前把窗户给重新关上。

我把大舅舅家带来的取暖器插电打开,让暖风打在封闭的房间内,好提升一下屋内的温度,让白莉媛回来可以脱下身上的皮草,然后我们就可以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了。

脑海中想到白莉媛将紫色皮草大衣下莹白丰腴的肉体,我嘴边刚泛起一丝笑容,突然间整个室内暗了下来。

糟了,自己怎么忘记了,楼下还在用热得快烧水呢,这下子肯定是过载了。不过容不得我追悔和纠正错误,因为此时楼下已经响起一声极为惊恐的尖叫。

“吖”我听到白莉媛的尖叫声,顾不得其他东西,立马摸黑朝楼下奔去,五步化作三步跑到厕所前一推,并未反锁的木门应手而开,里面黑漆漆的看不见人影,封闭的空间内都是白莉媛独特的诱人体香,夹杂着几丝成熟妇人分泌物的异味。

“我在这呢。”墙角传来白莉媛有些惶惶的细声,听到她的声音我定了定神,原本提到嗓子口的那颗心也放了下来。

“怎么灯都灭了,是停电了吗”白莉媛疑惑的问道。

“没事的,刚才跳闸了而已。”我边轻声解释着,边掏出手机点亮了屏幕,借着液晶屏发出的微弱光线,我看清楚了厕所内的情况。

这个厕所很小,还保留着上个世纪农村的构造,一块长条石砌成的洗衣台上放着几个盆子,在里面的角落里用水泥浇灌了个蹲坑,白莉媛正双手抱在胸前蹲在厕位上。

手机发出的光线并不很亮,但仍可以看清白莉媛那张美艳玉脸上的惊慌之色,脑后端庄发髻上的纯金花苞发带和脖子上那串璀璨钻石项链在黑暗中发着微光,她上身那件紫貂皮草大衣已被撩起在腰间,以免碰到水泥地上弄脏。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已经褪到膝盖上,两条裹在黑色小羊皮长筒尖头靴内的长腿踩在7厘米的高跟上。

由于蹲姿的缘故,那修长纤细的小腿显得长了,两条玉藕般大腿上的白肉拥挤的贴在长筒靴后,满月般的丰腻肥臀与大白腿相接之处,那具光洁饱满得像大白桃般的白虎蜜穴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蜜穴中间两片丰腴嫣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当中那道鲜红鼓胀的嫩肉小嘴上水光荡漾,好像前不久刚刚排完的液体尚未擦拭干净。

“坏蛋,你在看哪里呀。”白莉媛明显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她把鲜红的下唇咬得紧紧的,语带恼羞的问道。

“没,我没看呢。”我嘴里慌不择言的答着,但是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半张着口只顾呆呆的看着她雪白丰腴妖艳淫靡的下体。

此时,白莉媛赤裸着雪白丰腴的下身,蹲在不洁场所的囧样完全暴露在我眼中,虽然我们早就超越界限达到极亲密的肉体关系,但在这种场合下把下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还是初次。

白莉媛想要拉起裤袜,但蜜穴上的液体尚未擦干净;想要阻止我手中的光线,却又分不开手,只能分开着大白腿仍由我的视线在她桃花源中施虐。左右为难下,她双目泫然欲滴,急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快转过去吖,不然我怎么起来。”白莉媛语带哭音的叫嚷道,我这才回过神来,忙转过身子不敢再看她。

“还不够,你再朝外面走几步。”白莉媛不依不饶的指挥着,我只好按吩咐照办。

待我走到门口,白莉媛并未立即站起身来,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遄急的水流声。原来前面跳闸的时候,白莉媛体内还残留着一股液体未尽,在我进来后她一直强行憋着,我的转身减轻了她身上的压力,之前一直绷紧的收缩肌立马松弛了下来,憋着的液体忍不住就当场喷了出来,这倒是令我始料不及的。

听着那股不合时宜的水声排尽,然后又是悉悉索索的撕纸巾的声音,以及拉裤袜和整齐衣裙的琐声。过好一会儿,那长筒靴鞋跟清脆的敲地声朝我靠近,我刚转过身来,一团柔软顺滑的皮草就挟着香风扑入我怀中。

“死石头、臭石头,你这是存心让我出丑是不是。你也太坏了,好讨厌吖你。”白莉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水葱般的纤细白手抓着我肩膀胸前就是一阵又掐又捏,她这回是真下了手劲,尖尖的指甲抓得我身上一阵阵刺疼。

此时我可不敢得罪这只母老虎,只好任由她用爪子在我身上抓挠,同时口中发出夸张的喊疼声,待她怒气稍稍消退了一些,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不少后,我才一把将口中细细喘着气的白莉媛搂入怀中。

“好啦,气消了吗”我温柔的轻抚着她娇嫩滑腻的脸颊道。

“哪有那么快。都是你,都是你,让人家脸都丢光了。”白莉媛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我听出她话里并不是真的怪我,只是身为一个女人,而且血缘上还是我母亲的女人,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光着下身如厕的模样,从心理上产生十分羞耻的感觉也是正常的。

“哪里丢了,我看这张脸还是好好的,还是这么漂亮呢。”我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用手轻轻托起她纤巧的下巴,岔开话题逗着她。

“漂亮有什么用,你看到人家那丑样子,以后肯定会嫌弃我的。”白莉媛撇了撇嘴道,她念兹在兹担忧的都是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乱讲,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无论你做什么都是那么的美。”我知道她内心还是极为不自信和不安定的,忙出言好声安慰道。

“又来甜言蜜语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白莉媛嘟着樱唇道,但我看出她脸上的表情已经缓和了不少。

“嘴上说当然不够了,我会用行动来证明的。”我耸耸肩道,看着白莉媛脸上渐渐绽开甜蜜的笑意,忍不住又将她搂入怀中,大嘴封上她湿润的樱唇,她也动情的回应着我,两人相拥着湿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双方都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彼此。

“咱们能不能换个地位继续呢”我大力的抽了抽鼻子,脸上带着微笑道。

“虽然你身上出来的气息都是那么的香甜,但是闻久了也没多大好处吧。”白莉媛很快领会了我一语双关的提示,她略带薄嗔的举起粉拳又要捶我,我这回可不愿意白挨,身子一闪就向外跑去。白莉媛蹬着7厘米高跟的长筒尖头靴追在后头,我故意放慢脚步让她追上,但总在要抓住我的瞬间脱离她的手掌,弄得她不甘心又不死心,我们在这空间不大的厅子里追逐嬉闹了一阵子,才反身抱住已经娇喘吁吁的白莉媛。

这时,天井中有柔柔的月光照下来,依稀可以看清对方的五官轮廓。隔壁传来春晚上小品节目的欢笑声,但我们只是静静的相拥着,听着对方此起彼伏的心跳,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但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喂,难道我们得在这黑漆漆的地方站一个晚上吗”良久之后,白莉媛才先开口说话。

我一想也是,遂放开了对方,两人摸索着回到了厅子里。在白莉媛的指导下,我先找到了电闸的位置,才发现问题比想象的要棘手,保险丝好像已经很老旧了,在这次过载中已经烧坏。我在楼下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换的保险丝,看来今晚是修不好这个玩意了。

当我把这个坏消息告诉白莉媛,她却好像已经预料到了一般安慰我道:“没关系的,没电就没电了,影响不大。”“你猜猜看,我刚才找到了什么”她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小孩子努力隐藏又忍不住想炫耀的神情道。

“什么”我摇摇头,心情不是很开朗的问道,心想我又不是神仙,哪里会隔空猜物。

“当当当当。”白莉媛没有受我影响,她口中俏皮的念着,然后藏在身后的双手向前一伸,两只手腕粗细的红蜡烛躺在她腴白纤细的手掌心。

“有了这个,你还怕没有光明吗”看着眼前这个美人一副小姑娘在炫耀自己的发现一般,那顽皮可爱的样子让我我真是爱得不得了。

点亮了红烛,屋内顿时有了光明,我拉着白莉媛的手走进厨房,搬了把长条凳让她坐下,然后把红烛放在她身边的桌上。

“我们来这里干嘛”白莉媛有些不解的问道。

“前面给你烧了热水,虽然并不是很烫,但还算热热的。”我边说着边拿来一个木盆放在她脚边,然后把那通烧了一半的热水倒入盆中。

我的体贴显然打动了白莉媛,她微微抿着樱唇,目光中极尽温柔的看着我的动作。我蹲下身子,轮流伸手抬起她修长笔直的小腿,拉开长筒尖头靴的拉链,将那只被束缚了一天的纤长玉腿解放了出来。

接下来要脱她的裤袜可没那么容易了,白莉媛摆摆手示意她自己来。她抬起两只大长腿踩在条凳上,然后直起身子高高的站了起来,伸手将紫貂皮草大衣向上捋了捋,顺势从纤细的腰间抓住裤袜的裆部褪到臀部以下。然后她屈膝将高挑丰腴的身子坐了下来,抬起一条又长又直的雪白玉腿,用手把丝袜往脚尖方向扯,随着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渐渐褪下,露出整条如白藕般的修长笔直的玉腿,从亮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纤细莹白脚尖到雪白丰腴的浑圆大腿根,形成一道如拉满的弓弦般的优美曲线,看得我目眩神迷。

待她如法炮制将两条大长腿上的丝袜都褪尽后,我伸手握住那柔软纤巧的足踝道:“我来帮你洗吧。”“不好吧,我自己来就行了。”白莉媛的脚踝落入我手中,她目带羞涩道。

“听我的,你乖乖坐着就好了。”我霸道的话语让她不敢再言,只好任由我抓着那两只白生生的长腿,移到木盆边上。我先是用手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刚好不至于烫到她娇嫩的肌肤后,才握着那两只玉足放入盆中。

即便已经饱尝她身上的每一处绝色,但我每次看到白莉媛这双玉足的时候都会再次生出惊艳的感觉。浸在水中的纤细玉足雪白如玉,玲珑可人,脚面的皮肤光华细腻,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柔若无骨,曲线优美,脚弓稍高,脚后跟处的皮肤甚至能看出皮肤的纹路,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涂着朱红色亮滑指甲油的脚指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光洁柔嫩,大小适中,十根脚趾头乖巧的靠在一起。虽然经常穿高跟鞋,但是她的玉足却保养得几号,从脚底到脚掌面没有一点茧子,整个脚掌是一条优美的弧线,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我用手掌捧起水轻轻的浇在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手掌拂过小腿肚上滑腻柔软的白肉,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手掌心划过全身,然后下身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从我蹲着的角度向上看去,在如豆般的烛影摇红下,那两条如藕般白晰修长纤细玉腿从紫貂皮草大衣的下摆伸出,纤细的小腿雪白光滑好象一截玉藕,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来,紫貂皮草大衣的下摆遮不住修长结实的大腿,由于两只玉足都在我的手掌中的缘故,她那两条大长腿得伸得笔直如锥,令大腿根部白玉光洁的肌肤差不多完全裸露,视线顺着她光洁滑腻雪白丰腴的长腿上移,隐约可见她胯下那条月白色真丝小内裤的痕迹。

白莉媛端坐在条凳上,看着我俯身细细清洗把玩着她的长腿玉足,雪白娇艳的脸颊呼地一红,那两条大白腿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光洁如玉的脚面也绷了起来,五根花瓣般的白嫩脚趾蜷缩了起来,玉足的脚后跟在热水中烫了一会儿,呈现出好象熟透了的樱桃般嫣红色,但却依旧又软又滑,从侧面看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

我仔细用手清洗着她的玉足,每一处皮肤、每一个角落、每一根趾缝都不放过,就像一个艺术家在研磨他手中的作品一般。待将玉足在水中清洗了多遍后,用一块柔软的毛巾将她擦拭干净,最后我捧起这对巧夺天工的玉足,以充满虔诚感恩的心情俯身吻在温软香滑的脚面上。

“唔别,好痒呢。”白莉媛裸着丰腴肥白的美臀与两只光溜溜的大白腿,自己娇嫩纤巧的玉足被我捧在手中细细轻吻,我的舌头舔过她腴白细腻的脚面,那种被亲生儿子舔舐的禁忌刺激让她浑身发热,她有些难耐的并和那双纤长玉腿,话音里充满想要拒绝却有些不舍的矛盾。

我把白莉媛的玉足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虽然我对这两只完美的的玉足百玩不厌,但毕竟夜间天气太冷了,我怕她光着两条腿在空气中太久会感冒,只是亲吻舔舐了两遍就收手。

在屋子里搜索了一遍,并没有找到拖鞋的踪迹,我索性单手揽住那对修长的大白腿,将白莉媛像小女儿般抱在胸前。白莉媛被我刚才这么摸揉舔舐,浑身好像骨头都酥软了般,她玉面生春、俏脸飞红的坐在我手臂上,细长的胳膊勾住我的脖颈,两只美丽眸子里秋波荡漾好像要滴出水来。

我一只手抱着白莉媛,另外一只手拿着烛台,一步一步的向楼上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才发现那张老式木床上空荡荡的没有被褥,白莉媛看到我失望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朝对面的衣橱指了指,示意我过去看看,我只好抱着她走到衣橱前,她就这样躺在我怀里打开了橱门,果然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些衣服与被子。

借着蜡烛的红光,眼尖的我瞥见角落好像放着双女鞋,伸手取过来递给她,白莉媛就像发现什么宝贝般,抓在手中看了又看。这是双3厘米高的大红色绊带凉鞋,款式与材质都是上个世纪的风格,鞋头有一根横向的带子,然后中间伸出一条带子连接到足踝部位的绊带,这双凉鞋虽然洗得很干净,但脚后跟与鞋底的磨损痕迹,证明这双鞋子曾经被频繁使用过。

“这是我出嫁前穿过的,没想到嫂子还保留得这么好。”白莉媛感触颇深的抚摸着红鞋子叹道。

“我来帮你穿上吧。”我边说着,边把她放在了春凳上,然后将那两条白藕般修长纤细的玉腿置于自己膝盖上,一只手托起弯弯如弓的玉足,一只手拿着红鞋子套了进去。

待我将两只红鞋子都套在她脚上后,白莉媛带着几分娇羞从我身上跳了下来,她在榉木地板上垫垫脚尖,侧侧小腿,充满喜悦的欣赏着自己脚上的红鞋子。

时隔多年,虽然白莉媛的玉足比姑娘时丰腴了不少,但这双37码的女鞋还是可以容纳的,有些紧的鞋头空隙中露出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趾,白皙娇嫩的脚背在红带子下若隐若现,光溜溜雪白修长的玉腿踩在红鞋子中,像一只高挑挺拔姿态优雅的鹤。

穿上红鞋子后,白莉媛便忙碌着给床上铺起被褥,她背着身微微弯下腰整理垫被,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向后翘起不少,露出一小截丰腴圆润的白臀,两条如锥般修长笔直的大白腿踩在红鞋子内,上半身的雍容华贵与下半身的清凉性感形成极大的反差,那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就像两根玉柱般傲然挺立,随着她上身的动作不住摆动着。

我裤裆里已经坚硬挺立许久了,这时候再也按捺不住,上前贴在白莉媛身后,两只大手抚摸在大白腿的内侧游动着,我的骚扰让白莉媛有些心烦意乱,她向后摆了摆丰臀嗔道:“讨厌,别影响我做事行吗”“宝贝,我没有影响你啊。我也是在做事,做我们爱做的事。”我口中调笑着,手里却一刻都不停的活动着,三下五除二就将她那件紫貂皮草大衣脱了下来,然后是里面那条米白色蕾丝短裙,白莉媛虽然想要摆脱我的骚扰,但她手中忙着铺被子,根本无力抵抗我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她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只剩下一条轻薄窄小的银白色真丝内裤,一条纹着白色百合花纹的银色丝绸文胸约束着呼之欲出的饱满丰乳。

不过此时,白莉媛也把那床面料已经有些旧但仍很干净的被褥铺好,我掀开那条绣着花鸟图案的锦面棉被,顺势抱起她雪白丰腴的玉体往床上一放,然后将纤足上那双还未穿热的红鞋子脱下,紧接着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自己的衣裤,将那根忍耐已久的巨龙释放出来。

我赤裸着体毛浓密的强壮身躯爬上床,满心欢喜地将白莉媛搂入怀中,隔着百合花纹的银色丝绸文胸将雪白丰腻的饱满嫩乳握入手中揉搓,接着用嘴贴上丝绸文胸包裹的饱满乳房,闻着嫩白乳肉散发的醉人乳香,伸出舌头舔动丝绸文胸中央微微硬立的凸点。我的手轻车熟路地贴着她腻滑的皮肤摸到后背解开丝绸文胸的背扣。

文胸的搭扣刚一解开,那一对白玉香瓜般的丰腴肥乳就像被松开的弹簧般跳了出来,两只极富弹性的雪白肉球是那样的白嫩,两颗粉红色的樱桃高高挺立在乳尖。白莉媛在我灼灼的目光下有些羞涩,她那两条柔滑细长的玉臂垂在乳峰两侧,使原本深邃的乳沟加诱人。

“吖你刚才叫我什么呢”白莉媛极力咬着下唇问道。

“宝贝呀,你是我漂亮迷人的心肝大宝贝。”我嘴里甜言蜜语道,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将脸伏于她丰盈香馥馥的酥白雪乳中间,张开大嘴贪婪地吸吮着她那两颗粉嫩的樱桃。

“这样不大好吧,我可是你妈妈呢吖。”她嘴里虽这么说,但是腴白的娇躯却不住的蠕动着,口中低低的发出细细的轻吟。两根细长的玉臂却抱了上来,白葱般的纤指在我背上热情地抚摸着。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不掺杂其他任何东西。”我灼热的唇在那团雪白肥腻的丰乳上滑动着,时不时将那娇挺的粉红樱桃纳入口中尽情挑弄。

“唔好痒轻点儿呀。”“可是,我暂时还接受不了这个叫法,你要给人家点时间嘛。”白莉媛的手开始按在我的脑后,让我加贴近她丰腴白腻的肌肤上,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指在我的黑发中穿梭,鲜红的樱桃小嘴里开始轻微的发出阵阵充满愉悦的呻吟。

“那我叫你什么小莉”我抬起头,略带开玩笑的问道。

“不要,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白莉媛好像想起什么不愉快的回忆般,玉脸上多了一层阴影,摇头表示反对。

“那叫你莉儿怎么样”我想了想,又提出了一个昵称。

“你又不是我哥哥嫂子,这样叫显得你比我老很多,怪怪的。”白莉媛这回倒是没有多大的意见,不过她鲜红的小嘴依旧嘟着,好像并不是十分的逞心如意。

“那么”我搜肠刮肚的又想了想,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久之前曾经听过的昵称。

“叫你&039;媛媛&039;好吗。”我微笑着说出了这两个字。

“好吖,好吖,我喜欢这个叫法。”白莉媛玉脸上顿时绽开了一朵美丽的笑容,她好像被这两个字勾起了深藏在心底的回忆般,双眸中透露着缅怀与憧憬道。“你爸爸以前就这么叫我的。”“媛媛。”我看她这副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忍不住温柔的叫了一声。

“吖”白莉媛闻声绽露微笑,甜甜的回了我一句。

“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在我面前不能再提起别的男人,就算是爸爸也不可以。”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虽然我的话看起来有点像是在吃醋,但其实是在强化她对我们关系的认识。

“噗”我煞有介事的样子,逗得白莉媛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花枝乱颤的笑了一会儿,伸出一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戳了下我额头道。“你这个小魔星,真是太霸道了。”紧接着,她那对秋水双瞳无比婉转的喵了我一眼,洁白的玉齿轻咬着鲜红的下唇,檀口中娇俏无比的嗔道。

“好吧,媛媛知道啦。”白莉媛这副又姣又媚的模样简直要把人逗得喷血,令人神魂飘荡、如痴如醉,我只觉得自己下身那根巨茎一阵乱颤又鼓起了一圈,大嘴为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双手肆意揉按着那对丰硕的白玉香瓜。我已经将半个身子压在了她丰腴白腻的胴体上,在肢体摩擦交缠间,白莉媛修长笔直的大白腿不自觉的左右分开,我的身子向前挪了挪,将胯下那根硬挺的庞然大物紧紧地抵压在她饱满高耸的银色真丝小内裤上。

虽然隔着一层真丝内裤,但白莉媛显然感觉到我胯下巨茎的硬度和热度,她吹弹可破的玉脸晕红,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粗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春潮涌动,两条雪白的大长腿从背后缠了上来锁在我的腰间,轻轻摇动着那丰硕挺翘的大白臀,我能清晰感觉到真丝内裤下那块丰腴肥腻的肉丘正挤压着我的巨茎。

我的右手绕到白莉媛脑后,轻轻解开那条黄金百合花苞发带,将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解放出来,如云般的光亮顺滑长卷发披散在她身后,让她显成熟美人的光彩与丰韵。我一边拂弄着她顺滑的秀发,一边张开大口向下擒住她香滑的樱唇。白莉媛显然被我挑起了情欲,玉脸酡红的她主动张开樱唇,满心欢喜的送上自己的粉嫩香舌,任由我的大口侵入她洁白的牙关,极力配合着我长舌的挑动舔舐,吐出香甜的玉液琼津,我们尽情的交换着彼此的口水唾液,两条鲜红的长舌像软体动物般交缠不休。

白莉媛口中与我湿漉舌吻着,一只白净细长的纤纤玉手却不知何时从我的小腹滑下去,将我那昂然而立许久的硕大肉茎握入掌中,她那软乎乎、滑滑的玉手轻轻抓着我翘得老高的庞然大物捋上捋下地滑动,一对美目千娇百媚地白了我一眼,樱桃小嘴地吐气如兰地道:“好几天不见,怎么这家伙又大了许多。”我用手摩擦揉捏着她胸前雪白丰硕的肥乳,带着坏坏的笑容说道:“还不是媛媛的错,让他饿了这么久,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切,你以为就你饿了吖”白莉媛嘟着鲜红的樱唇娇嗔道,话刚落音她才发现自己的言语有些露骨了,在我面前她虽然努力想保持端庄淑雅的气质,但随着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我们之间的对话也越来越随便了。

白莉媛玉靥生红,她好像是要弥补自己先前的失言一般,双手松开那根火热肥硕的巨茎,十根水葱般白嫩颀长的纤指捂在自己脸上,语带羞涩道:“臭家伙,老是故意作弄我,你让媛媛都没脸见人了要。”“你又不需要用脸见我,只要闭着眼睛享受就行了。”我嘴里带着几分邪意说着,左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轻轻的把银色真丝三角内裤往下一拉,右手则落在了白莉媛丰腴白皙的大腿根部,双指轻轻划过那具高高隆起如水蜜桃般大小的蜜丘,五指张开按在饱满腴白的丰腻蜜唇上轻轻揉动。

“嗯吖”我五指的轻揉让白莉媛忍不住轻吟了出来,那具腴白蜜丘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般饱满多汁,我稍稍一挑逗里面就分泌出鲜美湿滑的汁液来。双手却毫不迟缓的把住她雪白丰腴的大腿,抓起丰腴肥美的白嫩臀瓣往外一分,将已经硬实滚烫到了极致的大肉茎向前一凑,顶在白淑媛那腴白丰腻的水蜜桃上摩擦着,随着我紫红色的大龟头在蜜穴外面的不断揉动,那两片嫣红的蜜唇愈发的充血膨胀起来。

白莉媛有些难耐的向内夹紧着两条浑圆的大白腿,她也顾不得把纤手继续遮在脸上,细长的玉臂伸直抓住我的胳膊,脸上的表情有些烦躁不安,颤声道:“好石头别再磨了,人家好痒呢,你快点吖”我这个时候并不急于进入她的身体,只是继续挪动着巨茎在她嫣红的蜜唇上磨蹭着,嘴里故作挑逗道:“媛媛,你想要什么,我没听清楚啊。”“你,你这个坏东西”白莉媛虽然明知我是故意要逗她,但敏感肉体上已经被挑起的欲焰却驱使着她,不由自主把白葱般的纤纤玉手往下一伸,握住我那根热的发烫的大肉茎抵在她湿润滑腻的桃源洞口,媚眼含春,娇靥羞红,轻咬着下唇道:“乖石头快进来吧”说完白淑媛松开白嫩的纤手,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腻的玉靥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轻。但她这句话却让我顿时热血沸腾,胯下的巨茎瞬间又膨胀了一圈,我再也沉不住气,挺动着庞然大物缓缓的朝那已经湿滑得不得了的蜜唇口送去。

“嘤”白莉媛口中发出一声悦耳的轻吟,两人的身体放空了有一段时间,两种生殖器重新相逢的时候各有些不适应,我再次感觉受到白莉媛那狭窄紧密的花径,必须要沉腰使劲才能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慢慢插入。

“吖呀”白莉媛檀口中微微叫疼,只觉蜜唇口被那颗乒乓球大小的龟头粗暴的挤开,我那根大肉茎的庞大体积弄得她又涨又疼,尤其是当那根硕大阳具最粗壮部分插进来时这涨疼为厉害了。白莉媛黛眉紧锁,光滑如玉的脸颊有些扭曲,脸上一副不堪的神情求饶道:“好石头轻轻点慢慢来”我如她所愿的放慢了速度,缓缓的把巨茎向她花径深处推进,当我那根庞然大物全根尽入,那硕大的龟头抵压在花径末端的花蕊上时,白莉媛如释重负“吖”地呻吟着舒了一口兰麝之气,原本紧锁的细长黛眉亦舒展开来,同时纤手却依旧紧紧抓在我的胳膊上喃喃低声道:“对乖石头就是这样要慢慢的”我的阳具直抵花心后在原地研磨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再慢慢的向外抽出,如此这般温柔的缓插轻抽。白莉媛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阳具,每一次深入都会将她空虚、酥麻的花心填满,然后每一次抽出都将她紧窄花径腔道上的一堆堆肉褶撑开。随着我的抽插,白莉媛的紧窄腔道内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爱水,我的巨茎被那些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紧窄嫩肉整个地缠包住,那些肥厚的肉褶刮在充血的茎身上,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刺激诱使着我将已全根尽入抵达花径最深处的大肉茎继续向前用力一插,那颗硕大的龟头已经突破了花心口那圈嫩肉进入了久违的花房,此刻俩人的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吖不要吖好大好涨顶到人家里面了”白莉媛两道细长的黛眉蹙到了一起,两条大白腿拼命的夹住我的腰,紧窄多肉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腔道上的一圈圈肉褶开始挤压着我的巨茎。

我细细体会着巨茎在花房里被包容的感觉,狭窄的花房暖暖的滑滑的,滑溜溜的暖烘烘的,那种感觉真让我舍不得将阳具拔出来,娇嫩滑腻的花房适应了我阳具的粗壮后,如涌动的细浪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我把大龟头在她花房中搅拌几下之后,再次抽了出来,然后勇猛地插进去。娇嫩的花径随着我的动作剧烈收缩着,四周分泌出的爱液不停地裹在我的大肉茎上,使得我的插入加的顺畅与勇猛,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顶得白莉媛喉咙间发出一连串娇美的呻吟。

“吖臭石头好用力好狠呀又来欺负人家了”“媛媛你喜不喜欢我喜欢我这么弄你不”我双手把住白莉媛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将她的双腿左右分开呈一个大仰角,长满浓密体毛的下身疯狂的撞击着她的胯下,带动她丰腴白腻的肥臀上的白肉耸动颤抖着,巨茎一会在湿润的花房中蠕动,一会又在紧窄的花径上磨来磨去。白莉媛不能自主的摇晃着臻首,那一头酒红色长卷发有些凌乱的摆动着,左右摇晃着白皙圆翘的肥臀迎合大肉茎的抽插,她的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连绵不决的呻吟如销魂魔音般蚀骨道:“吖喜欢媛媛好喜欢好舒服吖大石头你弄得人家好舒服”白莉媛只觉大肉茎快速抽插之际,蜜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我也感到粗长茎身及硕大龟头,整个地被白莉媛蜜穴中的嫩肉抚弄着,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我这么好,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知不知道,当你说出那些话之后,我的心每天都在疼得受不了。”我一边发狠的抽插着身下的美艳尤物,一边忍不住把心里头积郁已久的怨气发泄出来。

“呜呜呜你以为我很好受吗我每天每夜的睡不着觉,每次看到你都得强忍自己内心的冲动,我也很苦吖。”白莉媛被我说得忍不住轻泣了起来,她双目通红哽咽着述说自己内心的苦楚。

“我还不是为了你人家只是想让你将来能够幸福苦也就苦我一个好了反正女人天生就是这么命苦的”她越说越凄婉,珍珠般的晶莹泪水不断从美眸中涌出,那一副梨花带雨、海棠含露的美态却加增添了媚感,而且情绪激动下导引着花径腔道内一阵阵的颤抖,让我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

“胡说八道,什么苦不苦的,都是放屁。”我又是怜惜又是亢奋,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哭诉。

“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们两人是永远分不开的,你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一辈子都是。”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些话,胯下的巨茎毫不懈怠的飞速抽插着她的花径蜜道,撞击得她奶油般白腻的小腹一阵阵颤抖。

“嗯,嗯,我是你的女人,我是石头的女人,好好爱我吧,好好占有我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了。”白莉媛的身心已经彻底被我征服了,我浑身散发着雄性生物的强势与痴情让她完全对我敞开心底,她如泣如诉的向我宣泄着郁积已久的依恋与情欲,羊脂白玉般的肉体摆出无数种魅惑的姿势迎合着我。

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这个倾国倾城的美尤物终于献出真心,千娇百媚的在胯下承欢,任由我对她肆意采弄,那种征服感带来的剌激当真是最爽的,我就像一个帝王般巡视着自己的领地,用自己硕大的阳具宣告着主权,我的抽插速度很频率越来越快了,大肉茎与花径腔道摩挲得亦为猛烈了,胯下那美尤物的娇喘淫声,如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两人的心神。

“吖大石头好美吖用力好石头你插得真好”白莉媛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浑然忘我,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庞然大物的抽插活动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白莉媛的四肢百骸,她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

“天吖受不了啦石头你太棒了太勇猛哦美死了好爽快人家又要又要到了吖”白莉媛丰腴肥腻的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为厉害,她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发出春呻浪吟,我也感觉她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庞然大物及龙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我遂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我的抽插下,白莉媛渐入佳境,高氵朝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我的抽插。

“石头吖使劲占有我吧狠狠的要我把媛媛拿走吧人家什么都不管了都是你的吖”白莉媛从鼻腔中发出带着腻意的呻吟,有些失神的姣媚说着情话。我得意地不容她有喘息机会,大肉茎疯狂忘形用力的抽插,并且双手用力将那两条大白腿向头部扳过去,白莉媛柔软的腰肢被我折叠得像要贴在自己雪白滑腻的小腹上一般,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像一个大大的“v”字母撑开在臻首两边,那具腴白肥美的水蜜桃穴几乎要贴到她娇艳欲滴的玉脸上。而我那根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正快速的进出着她的蜜穴,那根巨茎上血管膨胀、青筋横起,硕大的茎身上已经粘满了白色分泌物,每一次插入拔出都会带出一股透明液体,有几滴银色液体不小心还飞溅到白莉媛的玉脸上,以及两颗白玉香瓜中间华丽贵气的雪花钻石项链上,让她美艳动人的脸蛋加增添了淫靡的气息。

我这种强横霸道的抽插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每一次大肉茎深深的插入都抵到深处的花心,然后再次拔出的同时带动着她腔道内的肉褶一阵翻滚,紧接着以自由落体般的加力向下杵去,茎身巨大的体积与超人的长度将她花径内的每一处性感点都刺激到,这种刺激带来的快感一波波地将白莉媛的情欲推向高氵朝尖峰,她浑身酥麻、欲仙欲死。

“嘤再来再快点石头吖我要丢了吖完了、完了死了、死了”白莉媛口中开始胡乱呻吟诉说着,每一声荡叫都带着轻颤拉长的尾音。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上呈现出媚人的淡红色,白莉媛星目微张,鲜红的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蜜穴口两片娇嫩的花瓣随着我阳具的抽插鼓胀充血呈现出艳丽的深红色,她舒畅得全身痉挛,花房内狂喷出大量热呼呼乳白透明的爱水出来,烫得我肥硕的大龟头阵阵酥麻。

我感受到她的花径正收紧吸吮着巨茎,腔道上那一圈圈肉褶像是活过来一般挤压刮擦着精神,我开始喘着粗气,下身带动着阳具快速地向下杵着,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到她的花心内,带动着她花心里头那一圈肥腻的嫩肉颤抖不已,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好媛媛你好美啊我要射了我好爱你。”“我也爱你吖,石头来吧,射给媛媛吧,都射到妹妹里来吖”身下的白莉媛拼命抬挺着玉臀迎合我最后的冲刺,她欢欣无比的急促娇喘着,毫不在乎自己的放荡淫叫是否传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了浓郁熟女肉香的晶莹透亮汗珠。

窗外传来欢乐的钟声,中央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已经播到了24点整,镇上的居民们开始点燃烟火欢庆旧历新年的到来,一朵朵灿烂多彩的烟火飞上了夜空,那闪烁的火光透过窗格,将房间内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照得五光十色。烟火映红了白莉媛酡红的玉容,照得她胸前那串雪花钻石项链折射出千百道光棱,渲染得她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妖艳多姿。

在这欢乐的烟火下,我使出全身之力疯狂的抽插了二十来下,最后将胯下的阳具深深捣入花径深处,整颗肥硕的大龟头冲破花心嫩肉直探入湿滑温暖的花房内部,然后腰间一麻、精门大开,一股股炽热稠密滚烫的精液卜卜狂射而出,直接打在白莉媛娇嫩柔腻的花房壁上,足足暴射三十多秒,将她的花房完全注满。白莉媛的花房那堪如此强劲亢长又滚烫的刺激,她疯狂地抖动着丰腴雪白的肥臀,<et>那十根涂着朱红指甲油的粉嫩白玉般的足趾紧紧蠕曲在一起,像一只大白蛇般浑身巨颤着接收着我的浓厚白浆。

终于,当电视里开始播放着“难忘今宵”的歌曲时,我也射完了最后一滴精华,带着有些疲乏的身子伏在白莉媛雪白丰腴的肉体上轻轻喘着气。

白莉媛充满爱意的用雪白玉臂圈住我的身子,把我的脑袋搁在她那两只丰腴肥腻的雪乳上休息,她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我后脑的头发,一个带着百合芳香的湿漉漉的吻在了我额头上。

我勉强抬起头看着她,黑暗中那两只秋水双瞳闪烁着晶莹透亮的光芒,她鲜红的樱唇微微对我笑着。

“新年好,石头。”“新年好,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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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二章)

在鸟山镇过年是记忆中最美好的事,喧闹的爆竹声和喜庆的丝弦乐早早的将人唤醒,还没等你穿好衣服起床,鞭炮的硫磺味和香烛的气息就涌入屋内,耳中塞满了母亲催促起床的絮叨。刷牙洗脸完毕,走到楼下一看,厅子当中的案台上早已摆好了牺牲和酒水,家中的女辈们正在厨房中忙碌着,照例要等男人们祭拜完祖宗后,女人们才能走进厅子,然后她们会端上热乎乎的饭菜,一家人会围在圆桌前,在爆竹声中开始享用新年的第一餐。

吃饱喝足后,年轻人纷纷离开家门,走上小镇那条年月久远的青石板大道,大道两边的商家这天是不营业的,他们要休息到大年初八才开店,而务农的人家晚,他们的法定休假日可以到元宵过后,或许远,这是老天爷给农民定下的节假日,上千年来都是如此。

穿着新衣服的男男女女在街上挤来挤去,他们肆无忌惮的挤在关门的店铺前,大呼小叫的玩着骰子、纸牌、押大小等一切与赌博有关的游戏,根本不用担忧警察会上门抓赌,因为从初一到初八是居民们放松的日子,吃公家饭的这些日子里不能去骚扰百姓们,这可是祖祖辈辈传下的规矩。

我与白莉媛手挽着手,漫步在人潮涌动的街头,脚下的青石板大道已经被水泥街道所取代,身边来来往往的男女们是带着天南地北的口音,别提那些大开店门招呼往来之客的店铺了。这些店铺与招牌装饰都差不多,店中坐着的掌柜店员们却不再是那些熟悉的老面孔,但他们所从事的营生却跟上个世纪差不多。

油铺、米铺、肉铺、糕点铺、绣铺等等,琳琅满目的货物用精美的包装摆在货栏里,等着游客们精挑细选然后购买回去送人,这些店铺长年累月都要开张,新一代的店员们再也没有机会享受法定节假日了,因为原本的店主们已经换成了旅游公司的雇员,这个镇子也成了一个大工厂。

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小镇上,白莉媛不虞担忧被人认识出来,因为镇上有些岁数的老熟人都呆在老街里,新街是游客和公司雇员的天下。我们像一对年纪相差不大的情侣般漫步游玩着,擦肩而过的游客们只会羡慕这对天造地设般的男女,就算偶尔觑见一二个认出白莉媛的老居民,也只是热情的跟她打打招呼,绝对不用担心会他们认出我的身份。

过年的这几天里,我们基本上都是呆在老宅,很少去其他地方走动。白莉媛并没有提出回大舅舅家,令人诧异的是,一向热情好客的黄莺也没有来招呼我们,倒是蓝香有来过几次,给我们送了不少新鲜的食材和年货,虽然镇上的商家过年期间也会开业,但毕竟给我们省下了不少事。

而白莉媛仿佛乐于呆在老宅般,她淡扫娥眉、不施脂粉,就像一个完美的家庭主妇般,忙碌着操持家务,把房子打扫得清洁卫生,为我烧制一道道美味的菜肴。老宅里充满了她匆匆忙忙的脚步声,玉腿迈动裙裾带起的风声,以及她身上如兰如麝的独特体香,让这个房子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但在寻找怀表女人这件事上,我却一直没有什么进展。我们曾带着它走遍了镇上大大小小的绣铺,但从那些生面孔的店员口中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益的消息。镇上那些会编结的老大娘们在人世的已经不多了,她们家中的女人们要么到城里去打工,要么在镇上给旅游公司当服务员,对于世代相传的手艺能够继承的少之又少,毕竟靠这些玩意儿赚钱太难了,还不如去打打工什么的来钱快。

特别是镇上的姑娘家,不管长得好看还是不好看,人人都有一副江南女子的苗条身段,只要她们脑袋够活络,身体够开放,在大城市里赚钱是很容易的。姑娘家念完初中就可以出去了,在外面混上四、五年,个个穿金戴银的回到家乡,得到父母兄弟的热烈欢迎,好像一个开疆拓土的将军凯旋一般。相比起她们对家庭的贡献,这种特殊的待遇并不过分,开发区里那一栋栋竖起来的新房中,有不少都是小镇姑娘们的功劳。

只不过随着姑娘小伙们的纷纷外出,镇上留下的多是上了年纪的人,当然每到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迎来久未归家的儿女,他们不管有没有赚到多少钱,家里人也不会计较儿女们为家贡献了什么,为只要他们能够平平安安的归家,年迈的父母们都会露出久违的欢乐与笑声,家家户户无论发财还是没发财,在过年的时候总是一片欢乐景象。

所以,老宅在这些欢乐的屋子中显得尤为安静,我们几乎不跟周围的邻居来往,也很少有人会来打搅我们,除了隔壁的那个李婶。

她总是带着一副热情得令人怀疑的样子,不请自来的上门找白莉媛闲聊,然后借机在她时髦的衣服上摸一把,拿着我们带来的新鲜物件把玩一二,口里说着过于夸张的赞美之辞,两只不大的眼睛到处乱喵,在屋子里东瞧瞧、西看看,好像想从我们身上窥探出什么秘密一般。

我对这个李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白莉媛一再劝说我,要对她客气点,因为她是这里出了名的八婆,以热爱乱嚼舌头和传播家长里短着称,如果我们不想得罪她的话,就得忍一忍她这种不请自来的毛病。

不过,在我意料之外的是,这个李婶居然帮了我一个大忙。

大年初三的中午,白莉媛正在厨房忙着烹饪,我独自一人坐在厅子的圆桌边,手中把玩着韦叔的怀表,为迟迟未能发现线索而感到心烦。

李婶不知什么时候走入屋内,她与白莉媛在厨房聊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的跑到厅子上来,好像想知道我在干嘛般,眼尖的她很快就看到了我手中之物。

“咦,这不是姚娘吗”李婶的一句话让我猛然惊醒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双目射出雪亮的光芒问道:“你说什么你认识照片里的女人吗”

情急之下,我的手劲不由得用了大点,李婶怎么受得了我这一抓,她立马痛得龇牙咧嘴道:“哎呀,你快松手啊,你要把我的手给捏断了。”

我方才发现自己有些过分了,忙松开紧握着的手掌,脸上换了副和蔼的神情道:“不好意思,李婶。你没伤到吧,要不我拿药油给你揉揉。”

没想到这李婶听了,那张哭丧脸上立马堆出如花般的笑容来,她一个劲的摇手说不用,一边说着一边还拿手在我胳膊上捏了捏,两张涂满劣质口红的大嘴笑得瘆人道:“白家哥儿,你手劲真大,比我两个儿子都强,怎么练出来的啊。”

看着这个年逾六十的老妇人妆出一幅娇俏少女的模样,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但是为了探知她口中的情报,我只好强行忍住恶心,脸上堆着假笑问道:“李婶,你先告诉我照片里的女人是谁吧,这个人我找了很久了,只有你知道。”我的话里暗暗捧了一把李婶,果然她很快就上钩了。

“这个事呀,不是我吹牛,现在镇上知道的人还真不在自己最擅长的舞台上,拉开了架势大吹大擂起来了。

“大家都说你李婶很厉害,镇上家家户户的事情都知道。”我不失时机的再给她加上一把火。

“嘿嘿,那当然了。以前我老公是公社的大队长,当年我还是铁娘子队的先锋,谁见了我不叫一声姐。”李婶应该很少受到这样的力捧,她越发的兴奋起来,手舞足蹈的扯到自己当年的光荣史上去了。

“婶,你先跟我讲正事吧。”我怕她这么越说越偏了,忙出言将其拉回主题上。

“行、行、行,说正事说正事。”李婶显然对我很有好感,我说什么她马上照办。她指着怀表女人道:“这照片里的女人叫姚娘,她真名叫什么,谁都不知道了,反正大家都只是叫她姚娘。”

“她家上一代是咱们镇上的大地主,那田地那山林海了去了,生活不要太悠裕。可是解放后就糟了,被政府拉去批斗得很惨,全家就剩姚娘一个人活了下来。后来闹饥荒的时候她逃了出去,不知道嫁了个哪里的男人,带了一个女儿回来。她那个男人来过一次就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姚娘长得还算可以,虽然带着个拖油瓶,但还是有不少光棍倮夫想跟她好,可偏偏她是个节烈的女人,谁要上门来讲那个事都被她拒绝了。从此之后,她也不再嫁人,就自己带着孩子长大,等那个女孩长到5岁的时候,她男人又给她弄了个小男孩,全家就靠着她一个人养活。还好她有一把好手艺,绣得一手好刺绣,总算辛辛苦苦的把孩子拉扯大了。”李婶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的语气上看,也是颇为敬重这位忠贞的姚娘。

“可惜,到了女孩15岁的时候,姚娘就因为生病死去了。幸好女孩儿挺灵活的,小小年纪就进城打工,供养弟弟上学读书。只不过,那两个孩子离开了镇子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说到这里,一向油嘴滑舌的李婶脸上也难得露出了伤感的神色,颇为同情的叹了口气。

“那她们还留下什么吗姚娘家在哪里”我怎么也没想到,刚刚得知了一点线索,这些当事人却又不在了,看来这件事还没这么简单,忙追问道。

“姚娘老家原来是所大宅子,解放后被分给了镇上的贫农们,就留下一间屋子给姚家,现在那所宅子已经被旅游公司租去当仓库了,反正谁也不知道姚家现在还有没有人活着。”

李婶的这一番话让我重燃希望,没想到自己苦苦寻找的线索会偶然间从她口中得到,我狂喜之下仍然极力保持冷静,怕自己过分的激动会引起这位“小镇包打听”的好奇心,故意编了一些借口与故事,花了一番气力才把追根问底的李婶打发走。

在吃午饭的时候,我把这件事情对白莉媛讲了下,她见我寻找多日的事情有了苗头,也为我感到很是开心。不过据她所知,姚娘的那栋房子在小镇入口处的镇政府旁边,离我们这座老宅有一段距离,现在正是镇上最热闹的时候,恐怕不方便我们过去搜索。

所以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后,我才独自一人出门上路。临走前我还好好安慰了白莉媛一阵子,因为她一直闹着要跟我一起去。但我觉得让她一起去做这种翻门入室的事情太委屈了,谁知道那个公司里面有没有什么蹊跷,况且遇到什么突发事情的话,我还要分神去照顾她,基于这些因素考虑,我还是努力说服她留在家中等我。

我心想,反正就这么大点的地方,我来回又不需要很多时间的,吕江的势力再怎么大也不会伸到这里来吧,鸟山镇应该是个最安全不过的地方了。当然之后发生的事情证明我的猜测是错的。即便如此,在临出门前白莉媛还是一副惶恐不安的神情,让坚强如斯的我也不由得踌躇再三,但那个秘密困扰了我太久了,如果不找出怀表背后的真相,我会一直牵挂在心头难以解脱。

最终我还是狠下心来出门,但为了安抚白莉媛的情绪,也是给她多一点安全感,我把随身携带的glock18放在她手中,并详细跟她讲解了使用方法。白莉媛将这把遍体乌黑的火器紧紧抱在胸前,脸上的惶恐不安平息了些。但是当我出门离去的时候,她眼中的那层淡淡阴影依旧未散。

为避免留下痕迹,我步行出门朝小镇入口方向走去,此时夜色已浓、繁灯四起,街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游客和居民们都各自回到家中与饭馆里用餐。我身穿黑色空军皮夹克,把鸭舌帽檐压得低低的遮住脸,像一名普通游客般穿过街道,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没多久就到了镇子入口处。

镇政府那栋仿古建筑座落在这里,在旁边相邻的就是李婶所说的姚娘家的大宅子。很谨慎的避开了围墙上的摄像头,我沿着大宅子绕了一圈细细查看,发现屋内隐隐约约有犬吠声,房子中间亮着的灯光显示有人在内。我找到宅子背后的一处较矮的墙头,后退助跑了几步,纵身一跃跳了上去,双手在墙上一扒拉就翻了过去。

落地后我四处一打量,自己置身于宅子的天井中,从宅子的规模大小,和里面精工雕刻过的照壁和水池来看,这栋宅子的确像是个大户人家的房子。只不过如今屋内年久失修,,照壁颓败不堪、水池污浊肮脏,可见宅子现在的住客并没有很好的打理它们。

天井跟背后的大厅有一堵墙相隔着,从那边隐隐传来鱼肉香气与烫着的黄酒气味,还有两个人喝酒划拳的声音。我不想惊动这些人,幸好房间大部分都集中在天井四周。稍一思考,先是从手边的那间厢房找起,房间老旧的木门上挂锁并不能难倒我,我仔细搜索了三间厢房后,发现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整整齐齐的码着不少硬纸箱,里面都是些昂贵的香烟和土特产之类,我没有过多的翻看,确定不是我的目标后就退了出来。

最后,天井这边都被我搜遍了,唯一没有被搜到的房间剩下大厅以及入门的厨房对面那间屋子,只不过厅子当中的桌上还坐着两个中年汉子,我瞧了瞧蹲在桌子下方那只正在啃骨头的黄狗,心中突然有了计较。从照壁上掰下一小块石头,朝敞开的大门口阴影中扔了过去,那只警觉性很强的黄狗一下子窜了出去,站在门口处狂吠不止。

两个汉子闻见黄狗的异常举动,虽然已经喝了不少酒,但还是反应很快的站起身来朝门口看去。我趁机从阴影中闪出,手掌迅速的切在两人脖颈后方的大动脉处,两人来不及发出声音就晕倒在地,我顺手拿起桌上的半只烧鸡扔给那只黄狗,被熟肉诱惑的它立即停止了乱叫。

我确定屋中再无其他看守后,径直走过去开锁进入那间屋子。一开门扑面而来的尘土弄得我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屋内仅有的一盏白炽灯已经很旧了,一闪一闪的发着昏暗不明的光线,并不很大的屋内用三合板隔开两间,外头有一个废弃多年的土灶,到处堆满了各种破旧家具与杂物,我仔细翻了一遍,除了几个绣架外都是很普通的农家物件。

从这些杂物中间勉强留着的通道挤了过去,我掀开一条挂着的破旧花布,走进里面用三合板隔成的里间。20平方大小的屋内并排放着两张矮床,里面的稍大些,外面的比较长,除此之外屋内就摆不下其他东西了,剩余的空间只容许一个成年人落脚,床上堆着几个老式的藤条箱子,上面杂乱用一些报纸和海报挂历遮着。

里间有一个向外的小窗户,借着户外透进来的光线,我掀开了盖着的挂历海报,把那些藤条箱子取下来查看。前两个箱子里装的都是旧衣服,从款式大小来看以女人的为主,其中有几件好像男孩子的,但衣服上都重复修修补补了多次,可见这家人经济上是多么的拮据。当我翻到最后一个藤条箱子时,才找到此次最大的发现。

这个箱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张照片和纸张,我先是拿起那几张纸看了看,里面无非是些欠费催缴单和学校的开学通知。我再拿起照片翻开一看,前几张都是黑白照片,照片里只有两个女性,一个就是我先前在怀表上看到的那个女子,也就是李婶口中所称的姚娘吧。

照片上姚娘的年龄应该有30左右了,已经不复怀表中青春少女的清秀,整齐的短发下那张脸上颇有风霜的痕迹,依然清澈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忧郁,瘦瘦的身子穿着很普通的白衬衫黑裤子,站在我身处的这栋老房子前。她左手搂着一个10岁左右的女孩子,右手扶着一个小一点的男孩子,那个男孩虽然脸蛋看上去还很幼稚,但身高已经跟女孩子差不多了,这两个小孩身上的衣服都很破旧,面目有些模糊看的不是很清楚。

我拿起第二张照片,这是一张2寸大小的黑白个人照,照片里是一个20出头的年轻男人,穿着60年代的军装和圆顶军帽。这男人国字脸,高鼻梁,浓黑眉毛,十分英俊,而且五官轮廓里有股凛然正气,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正前方,抿得紧紧的双唇透露出坚定的意志。我一看就从照片上找到了韦叔的痕迹,虽然在南山岛见到的他已经饱受伤痛摧残,但从那脸型和眼神来看,这应该是他年轻时候的照片。

找到这张照片让我激动不已,因为寻寻觅觅这么久,兜兜转转的我总算找到韦叔的过去,总算没有辜负他对我的恩情与嘱托,看来这次鸟山镇真的是来对了。不过换个角度一想,要不是韦叔在南山岛救了我,我就不可能健康的回到白莉媛身边,要不是我与白莉媛的母子关系,我就不可能从她口中得知鸟山镇的线索,也就不可能一路追踪找到这栋宅子。这一切从开始到收尾,好像都与鸟山镇有脱不开的关系,没想到我与韦叔之间还有这样的牵绊,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等我拿起最后一张照片,却好像遭到雷击般浑身一震,双目射出难以置信的光芒。那张照片是唯一的彩照,上面只有两个人,一个18岁左右的年轻姑娘站在右侧,她发育得极好的胸部在白色t恤上高高鼓起,下身一条蓝色的牛仔短裤,两条不是很长但比例极好的纤细白腿踩在白色运动鞋里,她乌黑靓丽的长发很自然的披在肩上,白皙清秀的脸蛋上带着青春的气息,俨然就是年轻十几岁的姚颖。

这个年轻姚颖脸上的笑容灿烂,她一只手在身后抱在站在左边那个男孩的腰间。这个男孩足足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瘦瘦的身体配合着他高高的体型,显得身上穿着的背心短裤有些赶不上四肢发育的速度。当我的目光移到男孩脸上,那一瞬间我呆住了,这男孩的头发理得短短的,脸上带着阳光日晒的健康颜色,但五官轮廓却与我极为相似,就好像自己突然年轻了7、8岁,穿越到这张照片中一样。

我想起来了,姚颖曾经对我提过,她有一个弟弟跟我长得很相像。我当时并不是很注意这句话,今天看到这张照片才明白她的意思,果然她弟弟第一眼看上去跟我是极为相似,从姚颖的叙述来看,这个男孩应该比我要大好几岁。不过我隐隐约约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究竟哪里不对劲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但此刻我也分析不出太多的东西,这个屋子内能找到的信息就这么多,再做停留也无多大意义。我将这几张照片放入口袋,然后把藤条箱子恢复原样摆好,然后关上门走了出来,大厅里躺着的两个汉子还未清醒。我把大门关好后,还是从原路爬墙出去,顺便将自己的指纹足迹都搽去,只留下那只黄狗在屋中汪汪直叫。

在返回老宅的路上,我脑子里一直想着刚才在姚宅发现的照片。按照李婶的说法,姚娘跟韦叔是在外头认识的,姚娘生下姚颖后便独自回镇上生活,过了好几年韦叔才来镇上,之后姚娘又添了个小男孩,然后韦叔就独自离开,从此之后再也没回来过。而姚娘因病去世后,则由姚颖独自抚养男孩长大。照这样说,姚颖的父亲就是韦叔,姚娘应该是韦叔的妻子了,只是为何像韦叔这么英勇侠义的人,会把自己的妻儿丢在家中不顾,这里头肯定有什么文章。

我反复琢磨思考着这个问题,脑中有些模模糊糊的东西,好像应该想起什么又想不出来的样子。真该死,记忆中肯定有什么地方出差错了,我突然觉得自己的额头顶端隐隐有些生疼。

算了,现在别想这个了,我还是先回家再说,白莉媛还在家中等着我呢。想起白莉媛的玉容与她离别时依依不舍的表情,我心头又是一热,脚下也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由于我是步行,又不想穿过大街回镇子里,所以走的是镇外沿着河堤的一条小道。这条小道的尽头有一条横跨河面的桥,桥左边通往大舅舅家所在的开发区,右边则可以到达我们现住的老宅。而紧挨着河堤小道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夏天的时候是镇上居民消暑的好去处,也是年轻男女们天然的幽会场所,当然这个时节是很少有人跑到那里去的。

不过当我快要走到那条桥附近时,却看见有一男一女正朝着树林方向走去。我心中暗笑,想这对野鸳鸯也太节省了吧,这么冷的天气不去开个房什么的,大黑天的跑到林子里挨冷受冻。我微微摇摇头继续向前走着,当走到桥头的时候,那对男女也快要走到树林边缘,借着桥头路灯的光线,我朝他们背影看了一眼。

只见那男的身材颇为高大,上身穿着棕黄色的皮衣,下身黑色牛仔裤,头上光溜溜的没有半根毛发,看上去并不像是什么小年轻;他身边的女人戴着个黑色宽边大檐礼帽,一件黑色风衣将她饱满有致的身段裹得紧紧的,脚上穿的黑色的长筒靴鞋跟有7厘米左右,再加上女人那两条极长的美腿,站在男人身边只比他矮了一点点,虽然从背后看不清女人的年龄面貌,但从这窈窕的体型来看应该挺漂亮的。

我没有很认真的看这两人,毕竟他们喜欢跑到树林里野合与我无关,只不过那个女人的两条长腿很是显眼,让我不得不多看了几眼,心中不由得想起了白莉媛。

白莉媛对了。我抬脚刚要踏上桥面时,脑中突然“轰”的响了一下。那双长筒靴,看上去有点熟悉,我曾经在另外一双摇曳生姿的长腿上见过。

想到此处,我忍不住回头再看去,那对男女已经快要走入树林了,我按耐不住心头的疑虑,回身跟了上去。借着路灯的余光,t莉媛,不她就是白莉媛,因为我看到那双长筒靴尾部有一圈白色绒毛装饰,前不久我曾经亲手将这双长筒靴从她那摄心动魄的美腿上脱下。

白莉媛曾经告诉我,那双长筒靴是ferragamo最近刚出的款式,这样一双原产地意大利的大牌长靴标价800美元,在鸟山镇这个地方要找到第二双几乎是不可能的,别提装在靴筒中那对又长又直的美腿了。这个穿着长筒靴并且有一双美腿的女人只能是白莉媛,不会再有其他可能。

可是,为什么是她白莉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要轻易外出的吗她不是应该在老宅等我回来吗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夜晚,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走在镇外的小路上,而且他们还并肩走进了那个幽暗的小树林。

带着这些疑问,我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小树林里的树木挺茂密的,但由于现在是冬天的缘故,掉光了叶片的树枝光秃秃的指向夜空,从空隙中漏下的些许光线使得能见度还算不错。一个秋天的落叶堆积在树林中松软的泥土上,经过雨水的混合湿润,使得地面有些泥泞,那对男女的鞋子踩在上面发出滋滋的响声,我借助着树干的阴影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多年刻苦训练出来的追踪技巧,让我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的脚步声。

那两人并不知道有一双蕴含怒火的眼睛正在背后盯着,只顾边说着边朝树林深处走去。他们大概走了十分钟左右,到了树林深处一块小小的平地处,这里树木的枝干稀疏了,脚下的地面也没有那么潮湿,那个男人背对着我停住了脚步,拉着女人的手好像在说着什么,这个角度下我可以看清楚女人的侧面。

虽然那顶斜斜的黑色宽边大檐礼帽的阴影遮住了女人的双目,但那细长高挺的琼鼻,鲜红圆润的樱唇,以及优美颀长的白皙脖颈,不正是白莉媛吗如果我先前还存着万分之一的侥幸,心想着自己可能认错人了,或者镇上也有个跟她差不多身段穿长筒靴的女人也说不定,但现在这个活生生的事实摆在眼前,残酷的将我一切设想否定得彻头彻尾。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我拼命的压抑着快要迸出的怒火,心中好像有千万个喉咙要咆哮出来一般。媛媛,你不是答应我在家中等着了吗,为什么要跑出来为什么你会跟陌生男人跑到此处幽会前不久你在爱爱中,不是刚说过只爱我一个人吗,难道这一切都是个谎言吗

嫉妒、愤怒、屈辱、不忿这些负面情绪正迅速的占据着我的内心,像一大堆凶狠的小虫子般啃咬着我的心脏,我感觉浑身的血管都快要炸开了,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血雾一般,一切快要变得血红血红的。

而林中的那两个男女并未停止,那男人捧着白莉媛的左手好像在说着什么似得,这是在求欢吗男人的光头在夜里显得极为突兀,好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公兽般,正在散发着寻求交配的信息素。可是白莉媛却仍由他握着那只纤手,她另外一只手一直插在风衣口袋中,两片红唇翕动着,好像正对男人说什么,从她的表情上看不出是喜悦还是厌恶,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拒绝。

那男人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他的手脚开始越来越放肆了。他伸出一只手搂向白莉媛的纤腰,白莉媛浑身剧颤的闪了一下,没有躲开,已经被男人给圈住,她虽然单手做了一定的抵抗,但很快被男人有力的双手给化解了。此时,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已经落入男人手中,男人口中“呵呵”的淫笑着,俯身就要朝她的红唇上吻去。

眼见着白莉媛已经毫无反抗余地,她也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反抗意愿。再过几秒,那个男人就可以将他的嘴凑在白莉媛的红唇上,之后便可以进一步的采摘她的芳唇,然后将他污浊的唾液送入那具滑腻可人的口腔中。那处属于我独有的领地就要被其他雄性给侵占了,而领地的女主人却毫无反抗之力。

不,绝不容许。任何人都不可以夺走我心爱的女人,谁要是胆敢触犯我的领地都得死。我的心一阵阵的发冷发硬,浑身的肌肉却开始迅速的缩紧,每一块骨骼都蓄势待发的准备出击,接下来的几秒内我会将这个狂妄的男人击倒在地,在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叫中揭露白莉媛的背叛行为。

正在我将要一跃而出的时候,被那男人抱着的白莉媛突然扬起了头,黑色大檐礼帽下方的脸孔完全暴露在微光下,那张百合般娇艳绝美的玉容上有着一股凄婉与决绝,那股特别的眼神我层在不久前见到过,那是她在车库中挺身而出拒绝吕江时的样子。

男人的大嘴落了个空,他正要回头再次寻去时,白莉媛一直插在右手袋中的纤手拔了出来,紧接着发出了一声不大的闷响,好像是香槟酒瓶塞被拔出时的声音一般,穿破了寂静的树林上空,几只被惊动的宿鸟惊惶的飞了起来,鸟类翅膀击空声在我头上掠过。

这一切都在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背部突然挺直了一下,身上皮衣中间突然多了一个大洞,从洞口中开始不断涌出暗红色的液体。男人的身体一阵摇晃,白莉媛趁机挣脱了他的双臂,他仿佛不能置信一般,伸手颤巍巍地指着白莉媛,嘴里像头受伤的野兽般喊了几声:“你你你”

然后他猛地向前一扑,居然借着这股劲抓住了白莉媛的脖子,他高大的体型加上这一扑的力气,白莉媛被他推着靠在了一棵树上。男人的双手正在向内收紧着,白莉媛虽然拼命的挣扎反抗,但那一双纤细柔软的小手居然掰不开他的手指。

眼看着情况危急,我再不能继续旁观下去,飞快的从阴影中窜了出来,一拳击在男人太阳穴上。我这一拳力大势猛,男人口中“呃呃呃”的发出野兽般的怪叫,然后方才松开双手,庞大的身躯在原地晃了晃,颓然倒地。

脱离了束缚,白莉媛双手捂着被勒紧的脖子大口喘气了几下,她这才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面前,猝不及防下张口就要发出尖叫,我忙伸手按住她的檀口,轻声道:“媛媛,是我。”

白莉媛两只大眼睛惶然的乱转,借着微光她看清我的轮廓,我朝她点点头,看她眼神平息了下来,遂松开了手掌。

“石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白莉媛颤声问道,脸色的惊恐之色却未消退,两片原本鲜红的樱唇煞白煞白的,白玉般的脸颊是全无血色,一双纤白的玉手像是疟疾病人打摆子般颤抖着。

“啪”一声,从白莉媛手中滑落一样东西。我往下一看,那把黑亮的glock18正好落在地上男人的尸体上,方才就是她对着这个男人开枪吗难道她并不是跟这个男人来幽会的我心中涌起了很多疑问,看白莉媛好像缓过来了些,脱下身上的皮夹克,垫在旁边一颗桉树的树墩上,然后扶着她在树墩上坐了下来。

之后,我转身走到地上那具尸体旁,用脚上的皮靴踢了几下,将他翻了个身,正面朝上躺着。这男人身高约180左右,体型魁梧强壮,正面胸前偏左,在心脏下方1厘米处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里面暗红色的血浆还在缓缓的流向地面,他的皮夹克表面有火药灼烧的痕迹,显然白莉媛刚才是在极近的距离开枪的。

我掏出手机点亮屏幕,借着光线看清楚了男人的脸。出乎意料的是,地上这个男人的年龄并不是很大,大概30出头左右,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眉毛又长又黑,一双大眼瞪得像铜铃般大小,要不是那尚未闭合的眼睛过于狰狞,和圆乎乎发根泛青的光头,看上去还是个颇为英俊的男子。而且我总觉得这人看上去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他是谁”我紧皱眉头,头也不回的问道。

白莉媛的声音又细又弱,好像有些惴惴不安的答道。

“他他就是你大舅舅的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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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三章)

白俊生我重新认真看了看地上那具尸体,的确他身上带着白家特有的遗传特征,从五官身型上跟大舅舅有**分相似,只是眼神粗野散漫,双唇刻薄寡情,并没有继承大舅舅那种儒雅斯文的气质。

在他尸体边的我却加强大了,这个年少时不爱读书、喜欢欺负弱小孩子、让我甚为反感的二表哥就躺在我脚下,他的生命已经结束了,而对他下手的却是我的母亲,我所爱的女人。

“石头,你我”白莉媛起身走了过来,她看上去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摇摇手止住她,走到那块平地俯身趴下,用手扶着耳朵贴在地面,专注的听了听。

四周好像恢复了平静,除了那几只宿鸟,刚才那一声枪响并没有惊动其他动物,但我不能断定树林之外是否有人经过,如果有人恰好经过并听到了枪声的话,事情可就麻烦了。

但此刻我别无选择,这地上有个尸体,凶器就掉在尸体旁,而凶手就在我身边站着,这个凶手是我最亲密和最爱的女人,我必须保护好她,我必须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

我向树林深处走了几步,用脚试了试堆着树叶的烂泥,空气中有腐殖质的气味,脚下的泥土虽然一踩就滑,但堆积得并不是很深。我放弃了就地掩埋的想法,这个季节虽然没有人会来树林,但不能排除小孩子跑进来玩耍的可能,没有适当的工具的话,埋得过浅的尸体很容易被顽皮的孩子发现。

“把你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我看了看白莉媛说道。

“什么”白莉媛好像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般,她下意识的紧紧抓着风衣领口怯怯问道。

“你看看你的衣服,还能穿出去吗”我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

白莉媛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双排扣的风衣颜色质地都很好,但胸口下方已经沾上了一块暗红色的血渍,如果走到灯光下看会明显。

她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虽然动作还有些不自然,但总算将那件风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穿着的白色针织连衣裙。我接过风衣看了下,料子是防水的,用手扯了扯,很结实。

抬起头,看见白莉媛穿着单薄的针织连衣裙,双手抱在胸前瑟瑟发抖,目光中带着小动物般的无辜和惊恐,我心中不由得一软,无论如何这是我深爱的女人,我做不到熟视无睹,想了想还是走上前,脱下自己的皮夹克披在她肩上。白莉媛忙将我的皮夹克穿上,这件厚实的空军皮夹克让她暖和了些,苍白的玉脸上溢出一丝感动的笑容。

我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时针指向十点十分,不能再拖延了,必须尽快行动。

我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折刀,风衣的布料在刀刃下发出沉韧的声响,不一会儿这件风衣就被我分割成好几块布料,布料包住手腕,走到尸体边上将他脚上的皮鞋脱了下来,用风衣的腰带将鞋子绑在腰间。

白莉媛这回没有再张口发问了,她只是张着那两只清璃的大眼睛,充满好奇的看着我,目光中还有几丝依赖与崇拜。

在我的指挥下,白莉媛重新坐回了那个树墩上,然后我抓起一块风衣布料,抬起她的长筒尖头靴,用布料把上面黏着的泥土擦拭干净,当两双长筒尖头靴都被擦得光滑铮亮后,我并没有急着将她的双腿放下,而是顺势伸手将白莉媛从树墩上抱了起来。

“吖”白莉媛口中一声惊呼,忙用胳膊缠上我的脖颈,她有些不安的问道。

“石头,你要干嘛”

“我现在跟你说的,你一定要牢牢记住,然后按我说的去做,知道吗”我神色凝重道。

“嗯,你说什么,我都照做。”白莉媛看到我严肃深沉的表情,忙像个小学生般点头不已。

我一边轻声吩咐着,一边抱着她的娇躯向树林外走去,虽然手上抱着将近百斤的白莉媛,但我还是打开了手机屏幕,借着微光辨析脚下走着的路。湿软的泥土中很明显有两个人的脚印,男人的皮鞋痕迹旁是白莉媛的脚印,一块三角形和一个圆点,那个圆点陷下去比较深,显然是长筒靴的细跟受力较重。我脚上是一双防滑底的靴子,每一步都很重的踩在她的脚印上,顺着他们进来的足迹向外走去,同时也把白莉媛的脚印抹得一干二净了。

我抱着白莉媛走出树林前,先对周围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经过的路人后,才抱着她走了出来,直到我的双脚踏上了那条小桥的水泥地上,我才将白莉媛放了下来。

“我刚才说的都明白了吗”我双目直直盯着她不放,沉声问道。

“嗯,都知道啦。”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很郑重的对我点点头,美目里闪闪发亮。

“把帽子拿下来吧。”我再仔细的把她看了看,觉得有些不对劲道。

白莉媛依言拿下了那顶黑色宽边大檐礼帽,那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披散在肩上,在路灯下她的玉容已经不像先头那么惊慌了,但脸色还是惨白惨白的。

我歪着头欣赏了下这个美妇人,去掉宽边大檐礼帽和风衣后的她显得年轻,裹在白色针织连衣裙里曲线玲珑的身子,配着我的黑色空军皮夹克并不显突兀,再加上脚下那双长筒尖头靴,反倒是带着股酷酷的妩媚劲儿。

我伸手过去将她的长卷发拨弄了几下,让中分两侧的发丝向脸部靠拢,几缕大波浪卷垂在了胸前,将那白玉般的艳丽脸蛋遮掩了一部分,令人无法看清她的五官,但有一种神秘的诱惑。

白莉媛很乖巧的站在原地,像个大号洋娃娃般任由我摆弄,那两双剪水双瞳在发丝下痴痴的看着我,眼中有一种朦朦胧胧的光华。

我不由得心中一软,轻轻的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一吻,柔声道:“去吧,没事的,一切有我在。”

白莉媛点点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朝老宅方向走去,灯光下那两条裹在长筒尖头靴里的美腿好像比之前加坚定了。

我等白莉媛消失在视线后,在桥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开始解开自己脚下的皮靴,然后拿起尸体上剥下的皮鞋穿在脚上,白俊生的脚大概是45码,我勉强还能套得进去。

把自己的皮靴在桥下找了个角落藏好后,我穿着白俊生的皮鞋照原路走了回去。一路上我依样画葫芦的踩在自己足印上,很快我就回到了那具尸体旁边,而刚才进来的小路上只剩下白俊生的足迹了。

我开始着手清理死亡现场,包括死者身上留下的任何有关白莉媛的信息都要清除干净,我从白莉媛所站的位置出发,在十公尺的距离内搜了一遍,终于在一颗树干上找到那枚子弹,用折刀将子弹刮了出来,装入口袋中。

然后,我走到白俊生的尸体前,在他身上仔细的搜了个遍,把口袋里放着的东西都掏了出来,先是一只装饰着金光闪闪的诺基亚ventu手机,我翻开一看最近的通话记录,琳琳种种的几十条,翻了几页也没看到那个我熟悉的号码,我的心中稍稍定了定,直接拔掉手机电池然后塞入口袋中。

我取下他脖子上那根手指粗的金链子、手上套着的两枚金戒指以及手腕上戴着的劳力士表。他身上还有个钱包,里面塞了不少信用卡和五十着,他左右手各搂着两个小女孩,白家的双胞胎笑得一脸灿烂。我想了想,把这张照片和钞票都拿了出来,然后将钱包重新塞回他袋中。

我掏出打火机点着了,将他两只手掌都用火烧了一遍,就连指甲缝也不放过,这两只手曾抓在白莉媛的脖子上,这是最有可能留下生物痕迹的地方,现在只剩下氧化反应的残留物了。我用脚拨着地上的树叶与泥土,将残留的血迹稍作掩盖,他的血液已经渗透到了泥土中了,这时候再去做过多的掩饰得不偿失。

我将他的手脚对折的绑在了一起,做成一个便于提携的包袱,把这具170多斤的成年男性的尸体提在手中朝外走去。这次我并没有沿着进来时的那条小道,而是朝左边与小道成折角的方向另辟蹊径,当然在树林里只要能走的地方都可以算路。很快我就走到了树林边缘,先前回来的那条小道上黑乎乎的,那1米高的堤岸严肃安静的立在对面。

我提着尸体走到堤岸边,提着这具人肉包袱跳了上去,碧水河缓缓的从脚下流过,从堤岸下方找到两块沉重的石头,用先前撕下来的布料将石头绑在尸体的手脚上,然后将尸体和石头推入河内。

黑绿色的水面涌出一股泡泡,然后白俊生的尸体便在两颗石头的牵引下,消失在默默无语的河水中,冬天的碧水河水流缓慢,水深也较夏季浅了不少,但起码也有十几米深,看着恢复平静的水面,我转身朝镇子入口的方向跑去。

很幸运的是,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我又溜回了姚娘的老宅子,穿着白俊生的皮鞋在四周走了一遍,然后反身走回那个堤岸边上,这回我不再从小道走,而是直接踩着堤岸上的石头回到了桥头。

换回自己的皮靴后,我把白俊生的皮鞋绑在石头上往桥下一扔,待桥下发出重物入水的声音后,我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然后往老街方向走去。

此时夜色已深,街上的行人少得可怜,玩乐了一天的人们都愿意呆在家中或者旅馆里,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最大的放松和休息。

谁也不会发觉一小时前,在远离人烟的那个小树林里发生的事情,不用说此刻正静静的躺在十几米深的河底的白俊生,再过四、五个月等河水重新涨满的时候,也许他的尸体会在急流冲击下漂浮上来,但那时已经无法判别死亡的具体时间与地点了。

我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全程手上都包着布条,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指纹,在事发现场附近,除了白俊生自己的皮鞋留下的脚印外,无第三者的痕迹留下。即便是树林里的血迹也很快会被腐殖质丰富的土壤吸收,别提年后开春的雨雪天气会将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淹埋消失。

一切就这样终结了,但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这回得看白莉媛的了。

我故意绕了几条街道,等回到老宅的时候已经快11点。家中的大门敞开着,白莉媛和李婶正在客厅坐着聊天,看到我回来,白莉媛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李婶忙起身跟我打招呼,嘴里念叨着把她手上的一枚金戒指给我看,原来这是白莉媛送给她的。

“都几点了,才回来吖。”白莉媛很自然的问了我一句。

“刚十点整呢,不算太晚吧。”我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说道。

“哎呀,那我得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去看庙会呢。”毫不知情的李婶忙站起来,嘴里嘟囔说着要往外走。

她根本没注意到,我们两人相视一眼的小动作,以及白莉媛嘴角露出的微微笑意。

“饿了吗,我煮点心给你吃吧。”白莉媛起身关切的问道。

“不用了,我刚从大舅舅家回来,大舅母下面给我吃了。”我故意装作从开发区回来的样子。

李婶听到我的话,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不过她今天晚上已经收获不小,生怕白莉媛会临时反悔,赶紧告辞出门。

看着她返回隔壁后,我们立马将大门关好并反锁上。

“怎么样,你没事吧”白莉媛那双美目里透露着激动与兴奋的神情。

“没事,一切都处理好了。”我微微颔首,转而问道。

“你这边可靠吗”

“嗯,都按照你的计划做了。”

“回到家里,我就敲门把李婶请了过来,拿了些首饰什么的给她看,一边跟她胡乱闲聊着,一直等到你回来,这期间都没让她看过时间。”

我点点头表示认可,这最后一环也被我补上了,李婶真是帮了我好多忙,不过白莉媛的表现也很好。

接下来的话却一时间却不知怎么说,看我沉默坐着的样子,白莉媛也不敢开口说话,我们两个人相对无言静静的坐着。

昏黄的灯光下,白莉媛的五官加立体了,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斜斜的挡前面,那两只美丽的眸子欲语还休,我呆看了一阵子,白莉媛终于先开口了。

“我刚才烧了热水,你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经过小树林内的一系列清理活动,再加上来回的奔走,难免出了一身臭汗,现在感觉黏糊糊的,的确应该洗一洗了。

我脱去身上发着怪味的衣物,赤裸着身子走进走进厕所里,那个原本用来放水盆的地方,前几天已经叫人上门安装了一副热水器,花洒喷出的温水喷在身上,让我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一双嫩滑柔腻的纤手抚上了我的后背,然后冰凉带着薄荷香气的沐浴露抹了上来,透过沾上水雾的镜子,我看到白莉媛正温柔体贴的帮我搓洗着后背,她已经把酒红色长卷发绑到了脑后,身上穿着的针织连衣裙被水花打湿了,贴在她姣好的肉体上,但她专心致志的为我服务着,那种眼神与表情我很熟悉。

我心中好像有一块柔软的东西被碰了下,伸手抓住她沾满泡沫的纤手,轻声道:“你别光忙活了,一起来洗吧,”

白莉媛抬起美目看了下我,目光中带着感动,她嘴角微笑着点点头,转身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的动作很自然,一点都没有做作的感觉,就像一个妻子在丈夫面前般,弯腰提臀都毫不避讳,裙子、文胸、内裤一件件的被摘了下来,一具雪白丰腴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踩在样式简单的拖鞋内,虽然这里的环境简陋粗俗,但这具光洁如玉的胴体却好像一道优美的光线,把四周都照亮了。

夜里温度很低,我怕白莉媛着凉了,忙伸手把她拉进了花洒下面,如法炮制的拿起沐浴露抹在她身上,我们两个人相互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但却意外的没有丝毫欲念,只是单纯的清洗身体而已。

我把泡沫涂遍了她全身,然后用温水轻轻的洗去泡沫,在水流喷洒下,泡沫褪尽的玉体加的洁白无瑕,就像出生的羊羔般纯洁无辜,喷水带走了她身上的泡沫,好像也把先前小树林里发生的一切都带走般。

我的手指从下到上的游动,经过雪白丰硕的双丸到达她的脖颈,只见那颀长优美的玉颈上有几道手指状的红痕,那是白俊生临死前拼命挣扎留下的印记,那些红痕就像野兽的爪印一般,粗野破坏了这具美丽白瓷器的完整。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脖颈,又是心疼又是愤怒,这个我专属的美艳尤物,居然被其他男人伤害到了,即便他无耻的色欲并未得逞,但毕竟在白莉媛身上留下了痕迹,这是我难以容忍的。

对于我来说,白莉媛就像一具完美的艺术品,我视若珍宝般将她细心呵护着,从不让她娇嫩的肌肤受一点损伤,就算是在做男女之间最美好的事情时,我都舍不得在她的羊脂玉体上留下稍重的痕迹,而今这具艺术品却被粗俗的男人碰伤了,这让我心里很是难受。

虽然这些指痕不久之后就会痊愈,但我的心头的怒火却没有这么快可以平息,我忍不住低头轻轻吻在她的玉颈上,试图想要抹去那些野蛮的痕迹,但它们依旧顽固的站在那里,好像一群咧嘴奸笑的小恶魔。

两团丰腴柔腻的嫩肉压在了我的小腹上方,白莉媛双手圈在我的腰间,她把臻首埋在我的胸膛上,我觉得有些湿漉漉的东西滴在胸前,那并不是花洒喷出来的温水。

我想伸手抱住她的娇躯,但手伸到一半又停在了空中,心中好像塞着一团什么一样悒郁得很,迟疑了大半天才终于开口道。

“媛媛,不要再瞒着我了,好吗”我说出口的声音低沉沙哑,连自己都惊到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重复同样的话,你要知道后果的。”

“不,不会的。”白莉媛闻言十分激动,她惊惶不安地用身体紧紧的将我抱住,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走掉似得。她拼命的摇头表示否定,经过温水的洗涤湿润,那一头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随着头部甩动着,飞出一串串水珠。

“我都告诉你,我都听你的,不要离开我,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了。”她带着哭音急切说着,穿着拖鞋的她比我矮了一个头,雪白丰腴的身体在我怀中就像个小女孩般,双手圈在我的腰间,扬起白玉般光洁的脸蛋,两只美丽的眼睛红彤彤的,一串串晶莹的泪珠正从娇嫩的脸颊滑落,那表情好像天快要塌下来似得。

我叹了口气,伸手抚摸在她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上,我手心的温度让白莉媛缓和了些,看着在我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女人,我心肠终于硬不下去了,此时水温差不多要冷下来了饿,我生怕会让她着凉,忙关了花洒,拿起浴巾为她擦了起来。

我极为温柔的将她身上的水珠擦干,然后用这个大浴巾将她的胴体抱了起来。白莉媛此刻停止了抽泣,她很认真的拿起另一条浴巾为我擦拭,我并没有拒绝她的举动,任由她用浴巾擦遍我全身,看着她玉脸上挂着泪痕,白皙丰腴的身子裹在浴巾内,肩膀上披着湿漉漉的酒红色长卷发,努力踮起脚尖想要够得着我头顶的样子,我所有的怨气已经消失了一般,但仍旧巍然不动的站着,由她将我身上的水滴搽干。

即使身上裹着浴巾,但待我们回到楼上房间时,白莉媛已经冻得上下牙直打颤,我忙将加湿取暖器打开,让暖风吹向屋内,然后将白莉媛抱上床,拉开被子将我们两人裹住,用自己的体温为她取暖。

在我的包围这下,怀中的玉人渐渐暖和了起来,她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主动的跟我讲了有关白俊生的事。

白俊生是大舅舅的小儿子,由于是家里最小的男孩,黄莺从小就很宠爱他,对他百依百顺,放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提出什么要求都尽力去满足他,这种过分的溺爱养成了白俊生自私自利的性格。很小的时候,他的顽劣本性就表现出来了,不是偷拿别人家的东西,就是欺负附近的小孩,邻里们都很讨厌这个小霸王,但是碍着白崇儒的面子,再加上黄莺平日里处人待物有道,所以只好对他惧而远之。

等到白俊生上学后,是变本加厉,学习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但是他根本无心把心思放在学校,而是整天在外面与社会上的人鬼混,偷鸡摸狗无所不为。他从小发育就比较早,个子都大同龄人一个头,所以很快就成了镇上一群小流氓的首领。黄莺屡次教诲无效,再加上大舅舅年事已高,无法对他的言行道德进行纠正,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不过每当他闯出祸事来,黄莺总会花钱为他摆平,赔偿那些被他打伤的人或损坏的东西。

就这样,他高中念了一年还没毕业,之后便不再去学校了,开始跑到县城去跟一些不良人士搞到一块,凭着他的拳脚与狡诈,渐渐的混出不小的名堂来。有一伙人附近的游浪少年聚在他手下,在鸟山镇附近横行霸道、欺男霸女,形成了一个黑帮团伙,由于帮派成员都在自己身上纹上蜘蛛图样,所以又被称作“蜘蛛帮”。

白俊生手里掌握了这股力量后,他便开始发挥使用起来。此时正好赶上国家大发展的年份,无论大城市还是小县城都急哄哄的大建房子,蜘蛛帮便开始转行做正当生意,当然这个正当是他们自己的说法。不管如何,蜘蛛帮通过他们的手段,掌握了临近几个县城的建材生意,不管是哪里的开发商,公家的还是私人的,大型的还是小型的,要想在附近建房开发,都得从他们的渠道购买建材。

这当然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他们办起了公司,白俊生当上了老总,个个都穿起了西装,打扮得有头有脸的,看上去都是成功人士的模样。丰厚的利润让他们可以投资酒店、桑拿、歌厅等一切有钱赚的生意,他们挥金如土、出入豪车、手拥美女,在乡里无所不为。人们在私底下偷偷的骂他们,却又暗中羡慕他们的好运气,年轻人是把进入公司当作自己的追求。

“那后来呢,白俊生跟你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听完了白俊生的发迹史,沉吟下问道。

“我,他他是个畜生,我恨不得可以喝它的血,吃它的肉。”白莉媛把下唇咬得紧紧,鲜红的唇瓣都快要溢出血来。

“白俊生他对你做了什么”我面无表情的继续问道。

“你出了那事情后,我自己一人生活,孩子被送走了,还是个寡妇,整天都有不正经的人在家门口晃来晃去,邻居同事们也总在传着些风言风语的坏话。总之,在家属楼是住不下去了。”白莉媛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就像她的表情一般。

“可是,我当时一没钱,二没工作,就连户口都没有,你爸爸死了后,我没亲没故的,在城里能干嘛呢。想来想去,只好回老家去,至少你大舅舅一家还可以倚靠。”

“回到老家后,大舅母慷慨解囊,帮我在镇子上开了一家服装店,从县城里拿货回来卖,靠着邻居们的帮忙,还算可以赚点钱。我本事不大,能赚一点是一点,除了自己的生活,过几个月攒下点钱,就拜托江华寄给你治病的地方,让你在那边可以过得好一点。”我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心中却波澜起伏,在我不在的这些年,她独自一人肯定过得艰难,但没想到会如此曲折。

“乡下什么都不方便,我只能给你写信,每天都写一封,有的寄出去了,有的没寄出去,不知道你收到了多少封,但后来我自己留着的装了一箱子那么大。”白莉媛谈到这里,她脸上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好像这是她那些年里最大的快乐一般。

“就这样,我在老家过了三年还算平静的日子。这个时候,白俊生也回来了,他已经在县里混出了名堂,并且成了蜘蛛帮的老大。”不过,接下来她的语气又转为灰暗了。

“我是个图平安过日子的女人,从来都不愿意招惹那些社会上的混混,但是还有些不识好歹的家伙来骚扰过两三次,大舅母把这事情告诉了白俊生,他就让手下来教训了那些流氓。”

“那件事之后,我想他帮了我,作为姑姑的也应该表示下感谢,所以有天我就请他来家里吃饭,没想到”白莉媛说到这里停住了,她的细眉轻轻的蹙了起来。

“没想到什么”我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了,但还是得问下去。

“没想到,喝醉酒后,那畜生竟然接着酒劲,强行把我把我给侮辱了”白莉媛死死的咬住下唇,两行晶莹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

“然后呢你报警了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些。

“我报警了,但是警察根本拿他没办法,我连续好几个晚上都不敢睡觉,生怕那畜生还会找上门来。就这样,我不敢继续在老家呆着了,只好再次回到城里。”白莉媛愤愤不平道。

“后来我就遇到了吕江,他出手帮了我,也为我解决了难题,还用他的权势保护了我,虽然我没羞没耻的,但总算可以有个容身的地方。”说到吕江,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低了声音。

“但是我心里一直放不下那个畜生对我做的事,因为他的缘故,我一直生活在痛苦中,一合上眼就想起那天的事情,一有男人碰我就全身打颤,白天吃不下饭,晚上也睡不好。我本来不想把事情告诉其他任何人的,但是吕江不知怎么看出我的异样,在他的追问下我只好把这件事说了出来,他看我那么难过的样子,不知用了些什么手段,那畜生就被抓到了警局里去。”

“那时候正赶上公安局在严厉打击犯罪分子,他们一个帮派的被抓了好多人,照报纸上说至少也要判二十几年,带头的人肯定是得判死刑。但是,这时候嫂子跑来跟我求情,她跪在我面前很悲切的哭诉道,那畜生是她亲生的儿子,虽然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但是她还是恳求我看在家族的面上,给那畜生留一条命。”

“我虽然很恨那畜生,但是看嫂子说得那么可怜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而且当时我大哥也发病住院,我怕过分刺激下他会承受不住,再加上嫂子她从小抚养我长大,对我恩重如山,我要是让她亲儿子就这么死了,心里也过意不去。最后我被她说得心软了,只好再去找了吕江,给那畜生减了刑。”

我心下暗叹,白莉媛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凡事总爱为别人着想,总想着为他人留一点余地,我不知该称赞她的善良还是指责她的软弱是好。不过换个角度想,如果她不是这么的美丽,也许这些善良也好,软弱也好,并不会为她带来那么多的灾厄。归根结底,美貌才是女人的原罪啊。

“那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白莉媛说出那一番痛苦的回忆后,已经泪如雨下、抽泣不已,情绪极为的不稳定,但我还是硬着心肠向她追问前不久发生的事情,因为那次意外的跟踪事件就像根鱼刺般如鲠在喉,令我不吐不快。

对于我的提问,白莉媛丝毫无推脱之意,她一五一十的将过程全盘向我托出。

自从晚上我出门后,白莉媛单独一人在楼上收拾着衣物,没过多久突然楼下传来敲门声。她以为我是忘记什么了回家来拿,忙下楼去开了门,没想到居然是白俊生那个混蛋。白莉媛想要关门拒绝时已经来不及了,力气极大的他直接就推门走了进来。

虽然时隔多年,白俊生除了理了光头之外,其他一点都没变,那满脸淫邪急色的模样让她勾起痛苦的往事。白莉媛心中又羞又急,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独身在家,而我又外出一时间回不来,想要呼叫人来帮忙也做不到。

白俊生一进门就开始提出无耻的要求,并且对着白莉媛动手动脚起来。眼看着自己已经被逼入了绝境之中,白莉媛虽然内心里在暗自发毛,但表面上还是尽量保持冷静,白俊生的做事风格她一向知道,如果惹怒了他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的。她一边抵抗着白俊生的侵犯,一边和颜悦语的与他周旋着。

还好白俊生晚上过来的时候喝了不少酒,他的动作和神智都有些迟钝,白莉媛借口想去吃点心,并使用了些女人的小手段。虽然在我面前,白莉媛讲得有些隐晦,但我明白她一旦发挥出女性魅力时的效果,心中自然极其不爽,不过这个时候也不能拿这个来责备她了。

白俊生果然上当了,他没有继续动手脚了,答应了白莉媛的要求。可能在他心里觉得,一个弱女子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况且之前他还侵犯过对方,在身体和心理上都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总之,这种轻敌大意让他付出了代价,而我却暗自感到侥幸。

在出门前,趁着白俊生不注意,白莉媛在穿衣服的时候把我留给她的glock18放入了风衣口袋中。据她回忆,当时她并没有想到这个东西能做什么,只是凭着直觉想要找一件能够给她安全的东西,而我留下来的手枪是她能够触及到最好的。

跟着白俊生出门后,寒冷的夜风让白莉媛清醒了不少,她想起我晚上要去的地方,朝夜市方向走了一半路,突然改口说自己头晕不去了,想去河堤边散散步兜兜风。白俊生不疑有他,两人就转向从那条桥上走过来,从那条小道往镇入口走着,白莉媛心中暗暗期盼,希望能撞见正在办完事回来路上的我。

没想到,白俊生不知是酒醒了还是什么,走着走着就改变主意了,要求到小树林里去转转。白莉媛心知肚明他想干什么,但苦于无法推脱,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先顺从他再说了。当然我那时候已经发现了他们,但白莉媛并不知道我就在她身后。

果然不出预料,白俊生走到那块平地上,就开始动手对她实施侵犯了。这一路上,白莉媛都在寻找每一个可以脱身的机会,但机会一次次的都与她插肩而过,现在身处于这个偏僻的小树林中,已经没有谁可以拯救她了。

陷入黑暗与绝望中的她,只能依靠自己来保护自己了,于是她用上了那支glock18,那只我交付到她手中的武器,是当时唯一可以拯救她的东西,而我临走前的谨慎之举,也最终保护了自己女人的贞洁。

含泪讲完这些,白莉媛已经筋疲力尽,她的泪水已经把我胸前打湿了一大块,但她还是满脸忧虑的看着我,颇不自信的轻声道:“石头,我再没有隐瞒你什么了,如果你还不相信我的话,我我只好去”

她剩下那句话没有说完,我已经用手将她的双唇按住,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些许悲痛,柔声道:“不需要如此,我懂的。”我轻抚着她的柔顺长发,将她微微颤抖的娇躯纳入怀中。

“媛媛,你的前半生为我受的苦难太多了,今后就让我用一生的岁月来好好补偿你吧。”白莉媛双目射出又惊又喜的光芒,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我俯身轻轻吻在她的眼皮上,口中吸吮着带着咸味的泪珠,鼻中闻着她如兰如麝的芬芳,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夜已深,这栋老屋内的男女已经渐渐进入梦乡,他们肢体相互交缠着毫无空隙,就像他们的内心一般再无距离,他们的命运最终将融合在一起,再也没有谁可以将他们分开。

寒风一阵阵的吹过碧水河,一片片鹅毛般的洁白雪花缓缓的从天而降飘落下来,洒落在这片充满勾心斗角杀戮掠夺的人间,为人世间陷于苦难恩怨情欲而不能自拔的男女们送去吉祥安乐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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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四章)

时间如流水般飞逝,转眼间初八都过了好几天,按照鸟山镇的规矩这年还没过完,农户们要等开春的第一场雨下过后才开始他们一年的劳作。但时代已经不同了,没有那么多空暇留给普通老百姓,该做事的都开始做事,该上班的都开始上班,镇上的年轻小伙姑娘们纷纷离开他们眷恋的老家,离开父母们的关爱与温情,奔赴那些繁华的而又冷漠的都市,为他们的未来而打拼。

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与白莉媛的关系又深刻了一层,我们好像一对相恋多年夫妻般,相互依恋与扶持着。她的那些经历让我为之心痛而又心酸不已,也使我越发的珍惜她。我们像所有正常的小家庭一般生活着,白莉媛操持家务、烹饪菜肴、清洁房间,我则负责架设电器、搬运重物、买东买西,我们给老宅添置了空调水暖,修缮了墙壁栋梁,重新装饰了那件卧室。

那间卧室比起我们先前所见已经大变模样,老衣橱里填满了白莉媛的换洗衣服,幸好镇上店铺卖的商品入不了白莉媛的法眼,否则这个衣橱完全无法满足需要;一个红木梳妆台和织锦圆凳放在了那张书桌旁,白莉媛可以坐在圆凳上对着那面明亮的大镜子梳妆;至于那张雕花木床,上面已经摆上能买到最好的席梦思床垫,当然为此我专门加固过床脚,每天夜里我们都可以在上面极尽缠绵,抵死交欢。

关于白俊生,至今尚无人发现那具尸体的存在,而随着时间的推进,多有关死亡的细节都将淹没在大自然的循环中。这个人好像随着那具尸体一般,沉入了深深的河底,再也没有人提起他,好像他本身并不存在一般。

至于白家的反应,白莉媛专门找黄莺谈了一次,之后我们就很少到开发区的新房子去了。由于黄莺曾经为白俊生求情过,让我对她的观感大为改变,并且牵连至反感白家的一切。而从白家其他人的反应来看,他们好像乐意接受这个局面,只有蓝香还偶尔会上老宅这边来坐坐。

不过这种悠闲而又安逸的乡间生活过不了多久,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断了清晨的宁静。

我从被窝中伸出手来接通了电话,那一头传来一个我有些陌生的声音,一个清澈得有些冰冷的声音,但她的话语却极其温柔而又优雅。

我很少跟梅妤在电话里交谈,平时多的是跟杨乃瑾通话,所以刚接到她打过来的电话时,心情还有些紧张。但梅妤几句话就打消了我的情绪,虽然梅妤在电话里说的比较谨慎,但我听明白她的意思了,因为她提到了一个我让我牵挂的名字。

杨乃瑾生病了,并且她一直念着想见我,梅妤希望我能去她家一趟。

挂完电话,白莉媛也被我吵醒了,她睁开朦胧的睡眼问我:“是谁呀,怎么了”

我把梅妤的电话内容说了一遍,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看着她。

“你想去看看小瑾吗”白莉媛问道。

出乎意料的是,白莉媛对于杨乃瑾的名字并没有感到不满,她之前对小姑娘表现出来的嫉妒劲儿好像减弱了许多。

“杨家挺可怜的,现在就剩两个女人,我想尽能力帮帮梅姨。”我措辞谨慎的回答道。

“你不反对吗”我看白莉媛的表情比较平和,抢先问道。

“我反对什么,梅妤跟我情同姐妹,我可不会坐视不管的。”白莉媛微微一笑,她的回答也大出我的意料。

“否能够起到效果,我突然感到一阵说不出的焦虑。

而身边的梅妤凤目直视着前方,她清瘦的玉容依旧那么的淡定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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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五章)

我从莉阁走了出来,站在走廊上点了根烟,由于白莉媛一直呆在老家,店铺的事情就只能由我来处理了。不知为何,年后店里的生意差了许多,莉阁的客流量原本就不是很高,店里的客单价也不是面向大众消费的,主要是靠一些挥金如土的老顾客。但是这些往日里常见的贵妇名媛明显来得少了,看来白莉媛的交际圈对于生意的影响还是很大。

想起独居老宅的那个美妇人,我的心潮再次跌宕起伏,好开心。”

我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姚颖紧紧的将我抱住,好像生怕我会消失一般,在我强壮胳膊的包围下,她脸上的表情渐渐缓和了不少,我们就像一对亲姐弟般相拥着,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倒退了回去一般。

这一趟姚家之旅,虽然并没有解决太多疑问,但我却收获了许多。自此之后,世上又多了一个让我牵挂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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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六章)

“媛媛,好了吗”我闭着眼睛坐在床上,屁股下的席梦思坐垫很舒适,但现在我却无暇顾及这些,有些坐立不安的听着屋内的动静。

“还要等等,别急哦。”白莉媛娇糯动听的声音在附近响起,我可以肯定的是她就在屋内,因为那股独特的体香不断的飘入我的鼻中,伴之而来的是悉悉索索的衣料抖动声,偶尔还有鞋跟踩在榉木地板上的敲击声。

今天是元宵节的晚上,按传统来说是过年的最后一天了,所以我早早的就开车回到了鸟山镇,因为这里有我最爱与最亲密的女人。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是相传多年的佳话,在远离城市的乡村是保持着看花灯、猜灯谜的习俗,鸟山镇作为一个旅游景点自然不会欠缺,我与白莉媛携手游玩了2个多小时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家中。

但精力旺盛的白莉媛好像丝毫不觉得累一般,一进屋就把我拉进房间里,我自然知道这举动背后的意味,但她却要求我闭上眼睛不得偷窥,所以我只好乖乖的坐在床边等待接下来的剧目。

不过,可以相信那剧目绝对精彩,想到此处我嘴巴不由得展露一丝微笑。

“好啦,你可以睁眼了。”白莉媛用一种娇滴滴的语气欢欣的道。

我闻声睁开了闭合很久的眼皮,屋顶新换的白炽灯泡发出雪亮的光线,洒在中间那个巧笑嫣然的绝代佳人身上。

白莉媛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不,或者应该说是一个年轻20岁的她站在我面前。

一条款式简洁的白色亚麻连衣裙罩在她身上,有些泛黄的面料显示这条裙子已经不是初次覆盖在女主人身上了。两截优美的锁骨与一段雪白的胸脯在圆领下呈现,那丰腴饱满硕大的双丸在略薄透明的布料下方凸显,透过布料我可以窥见两粒如少女般粉红的小樱桃,与完全裸露在外的细长白胳膊同样诱人。

她纤细的腰身被裙子包裹得紧紧的,或许可能是有些过紧了,可以觑见亚麻布下略微坟起的肥白滑腻小腹。两条腴白修长结实的大腿在百褶裙摆下方隐约可见,再下去是两条又细又长的秀美小腿,只是此刻这两条长度令人惊艳的白腿上却多了一层皮肤,一条雪白的玻璃丝袜从裙摆下方开始延伸,从纤巧的足踝直到那双带绊带的红色低跟凉鞋中,裹在白丝袜中的如月足弓微微翘起,工字型的红色绊带在雪白的脚面上尤为显眼,使得那双玉足多了几分俏皮的味道。

她那长至腰间的酒红色大波浪卷发此刻却向前梳着,分成两大缕长长的马尾挂在胸前,马尾中间用素白色绢带的打了两个大大的蝴蝶结束住,不着一丝脂粉的玉容素淡清新可人,一对翦水秋瞳里的目光不同往日的温柔恬静,却多了几分顽皮与热情,丰润的双唇带着自然光泽的粉红色,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喜欢吗”白莉媛用一只脚踩地做轴,轻轻提起另一只脚在原地转了个圈,着力点的脚尖在红鞋子内弓了起来,亚麻白裙子的裙裾随着身体的旋动扬了起来,两条裹着雪白玻璃丝袜的笔直纤细的大长腿在面前舞动着,就像一只姿态优雅的天鹅。

“喜欢,超级喜欢。”我喃喃自语道。白莉媛这身打扮,再加上她保养得宜的容颜,从神态气质上无比像是回到了十八岁的年纪,而且这套衣裙与家中主卧室大床上方那副画像的少女隐隐吻合。

“这条裙子在老家放了这么多年,居然颜色还这么新,真难得。”白莉媛的纤手轻提裙裾,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踩在红鞋子,以一种欢快热情的脚步走近梳妆台,她颇为自赏地看着镜子中那个自己,美得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原来白莉媛回家后捣鼓了大半天,还让我闭上眼睛就是为了这条裙子。当她在老衣橱的角落找到裙子时,还带着意外的惊喜告诉我,这是大舅舅在她高中最后一年时的给买的,也是她拥有的第一条属于自己的新裙子。

“真讨厌。”白莉媛突然对着镜子皱了皱好看的细眉,撅起嫩红的小嘴嗔道。

“什么时候我这肚子上的肉能减掉点吖。”看着她纤手轻抚在小腹上面,一脸小女孩发脾气的娇憨模样,我心中不由得火热起来。

“你一点都不胖,我就喜欢这样的。”我移步到她身后,双手从后方绕前将那具诱人的肉体纳入怀中,双手不偏不倚的盖在她丰腴的小腹上。我痴迷的抚摸着亚麻面料下娇嫩滑腻的肌肤,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让我身上一处地方隐隐抬头。

“唔”白莉媛好像很享受我这种霸道十足的搂抱,她微微合上扇子般的浓密睫毛,身子向后稍稍斜倚在我胸膛上。

“你呀你,老是用甜话儿哄我,哄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白莉媛伸出一只光滑纤细的玉手向后抚摸在我的脸颊,她的五指都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就像春天的樱花花瓣般柔美。

“你是我的女人,记住这一点就足够了。”我沉声道,俯下嘴轻吻在她白玉般光洁的脖颈上。

白莉媛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但她却没有躲开我的意思,任由我用自己的长舌在上面舔着,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行透明的口水痕迹。

“嗯坏蛋。”白莉媛口中发出一声轻吟,她玉石般雪白的脸颊上多了两道酡红,这么近距离的肌肤相亲,耳鼻中充溢着她独特的体香,让我胯下那只巨茎蠢蠢欲动,隔着裤裆顶在那亚麻百褶裙下丰美肥硕的屁股中央。

白莉媛反手一把抓住了那作恶的根源,纤长的手指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里面的巨茎,但那头昂扬的野兽并未因此而平静下来,反而越发躁动不安的将裤裆顶得高高的。

“今天说好了,你得乖乖的听我吩咐。”白莉媛脸上带着有些顽皮的笑意,她转身一把将我推倒在那张雕花木床上,然后缓缓的走到我的面前,双膝分开我的双腿,跪坐在我的胯间。

这时她居高临下,那对裹在亚麻布料内的丰腴双乳就像两颗熟透的木瓜般吊在我眼前,不过裙子领口本该露出的深邃乳沟却被那两缕酒红色的长马尾给遮住了,带波浪卷的马尾上绑着的素白丝绢蝴蝶结一晃一晃的,跟她眼中荡漾的似水般的柔情蜜意相映成趣。

很快我眼前一黑,那两缕浓密顺滑的马尾甩在我的眼皮上,然后两片温润湿热的红唇带着诱人的香气盖在了我的嘴上。我张唇含住那柔软娇嫩的小嘴,她的齿关很自然的向我开启,对方回应我的是一条溽热灵动的香舌,我们口齿交接相互交换着舌头与唾液,一个礼拜的分别让彼此的肉体都极为渴望,毫无掩饰的向对方索取着情感上的慰藉。

我贪婪的吸取着白莉媛檀口中香甜的津液,饱尝着她温暖滑腻的颀长香舌,同时一只手却朝她胸前那丰硕的隆起探索去,没想到一伸手却被白莉媛个抓住了。

“要听话哦,只能我动手,你不许动。”她抬起臻首,脸上带着调皮的笑意对我摇摇头,目光里带着说不出的狡黠与灵动。

然后她再次俯身,不过这回那对湿润的樱唇却落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缓慢向下方滑去,我感觉那湿漉漉的香舌就像一只小虫子般在我皮肤上爬动,弄得我浑身痒痒的,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白莉媛纤手解开我衬衫的纽扣,她的溽唇在我的强壮的胸肌上回转停留,灵巧的香舌时不时的在我的乳头上轻舔一下,细白纤长的手指在小腹周围的那一大片浓密的体毛中搔弄一下,看到我身体敏感的自然反应,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就会从她口中传出。

很快,我的裤子就被解开了,白莉媛的香舌与细手顺势游动到此,那条内裤下方压抑了许久的巨茎傲然挺立在空气中。她轻揉着我肥硕的睾丸和又粗又长的巨茎,看着我散发出浓烈雄性气息的龟头,白莉媛的眼眸闪烁着迷濛的光华,似恨不得一口将他们吞下。然后她抬起臻首给了我一个无比妩媚的笑容,紧接着她俯身向下一噙,将我昂扬的硕大阳具纳入了口中。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巨茎进入一个温热湿滑的洞穴中,白莉媛的口唇技巧比起初次时明显进步多了,她努力的张大紧窄的口腔含住了我肥硕的龟头,滑嫩香软的舌尖放肆地裹弄着我的马眼,随着我的阳具不断的深入,她鼻腔发出急不可耐的娇涩鼻息。

“呜呜”白莉媛开始用滑腻的手指握住我巨茎的根部,她开始尽量放松自己的口腔滑肌,让我粗长壮硕的阳具深深的嵌入咽喉,直到我的龟头顶在她滑腻的喉壁位置,然后再略带喘气的缓缓吐出,生怕我的巨茎在喉咙停留太久呛到。

“哦”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白莉媛的口舌服侍太甜美了。

“媛媛,慢一些,你这么咬会把我给吸出来的。”她开始上下摇动着臻首,嫣红的小嘴如蜻蜓点水般地快速套弄着我的巨茎,那具紧窄湿润的口腔就像蜜穴般收缩压榨着我的阳具,一阵阵极致的快感从胯下传至我的全身。

白莉媛一边吞吐着庞然大物,一边媚眼如丝地娇嗔道:“臭石头,人家就是想要把你咬出来嘛谁知道你这几天在城里有没有瞒着我偷吃”

“这个绝对没有,梅姨一家人都在,小瑾又生病了,我怎么可能”

“口说无凭,你要以身作证。”白莉媛嘴里娇嗔啐骂,却又无比温柔地深深含住我的巨茎整个地吞进去,卖力的舔吮着我的肉茎,以舌头挑动硕大的龟头。每次深入的时候,香腮都凹陷下去,再加上她努力抬起臻首,那梳在脸颊的一对柔顺马尾扫动在我的大腿内侧与卵蛋上,秋水双瞳般的眸子又姣又媚的看着我,偶尔我的龟头触及她喉咙深处,她不由自主的泛起白眼,那种清纯与妖媚混合在一起的性感让我爽到极点。

眼看着自己的下体膨胀到了极限,将近到达喷发的边缘时,白莉媛却很适时的松开了喉咙。

“别心急哦,小石头。”她玉脸上似笑非笑着,以一种无比慵懒的姿势一步步向上爬去,她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撩起的裙摆下方居然一片白花花的,那条亚麻裙子里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丰腴滑腻高高鼓起的白桃蜜穴直接暴露在灯光下,那穴口沾着透明黏液的花瓣出卖了她的情欲。

白莉媛脸上夹杂着几分羞涩,她轻咬着鲜红润泽的樱唇,美目中湿润得好像要滴出水来。一只白皙纤细的小手抓着巨茎顶在湿漉漉的蜜穴上,让胀得紫红硕大的龟头在花瓣上研磨再三,才银牙一咬,肥白丰腻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

“噗哧”一声,我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渐渐消失在白桃蜜穴中,巨茎从那个湿滑的腔道里出来没多久,又进入了一个加紧窄的花径中,顺着熟悉的方向一直向内进发,阳具在途中碾压过无数的细微肉褶,最终抵达那团柔嫩滑腻的花心处。

花心被我的巨茎所占据,硕大的龟头在那团嫩肉中钻动着,强烈的快感让白莉媛高高在上的胴体浑身哆嗦,原本已经积蓄已久的情欲又上了一层,她的花径内壁开始收缩缠绕,腔道内部分泌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浇灌在茎身上,让我阳具的进出加顺畅与自然。

在这张柔软的雕花木床上,白莉媛双脚分开踩在我的身体两边,完美无暇的胴体骑在我的身上,胯下的白桃蜜穴不断的吞吐套弄着我的阳具。她玉足上还穿着那双绊带红鞋子,裹在白丝袜里的修长美腿以蹲着的姿势折叠在一起,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又长又直,她的百褶裙据随着臀部动作掀了起来,露出丰腴饱满细长的大腿根。

我惊奇的发现,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裤袜,那光滑如另一层皮肤的白丝袜长度只到大腿根部,末端是一圈很华丽的蕾丝花边,然后花边上用两根蕾丝吊袜带扣住,蕾丝吊袜带的另一端连接到她白腻腹部下方穿着的紧身撘上,紧身撘是一圈同样装饰着蕾丝的腰带,除此之外她的下身与两腿之间不着片缕,大片白花花的嫩肉完全暴露在外。

“媛媛,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吗”我一边向上挺动着阳具,一边伸手抚摸在她穿着白色吊带袜的丰腴大腿上。

“嗯,谁叫你老爱撕人家的丝袜,我还不是为了让你这粗暴的家伙省省事。”白莉媛纤腰摇摆着,嘴角含春的道。

她的娇嗔让我欲念盛,吊带袜的好处就是可以不褪下丝袜交欢,虽然白莉媛有两条得天独厚的大长腿,但穿上这白丝吊带袜却另有一番韵味。她的妆容和身上的连衣裙都透露着纯真的少女情怀,但那裙裾底下的长腿上却系着华丽的蕾丝吊带袜,这种强烈对比下产生的反差形成了极大的诱惑力。

白莉媛素净的玉脸上带着少女般的娇美,两缕长长的酒红色马尾随着身体的跃动在胸前不断甩着,那裹在亚麻布料里丰腴浑圆的玉乳在我眼前跌宕起伏,马尾上系着的素白丝绢蝴蝶结不断的甩动,好像两只真正活起来的大白蝴蝶般,在丝绸般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间舞蹈着。

而在这一切的底下,那两条系着蕾丝白色吊带袜的长腿正有节奏的屈伸着,带动着除了蕾丝紧身撘外一丝不挂的腴白丰腻美臀上下抬起坐落,而在这些纯洁而又华美的白色之间,只有我下体茂密而又卷曲的黑色耻毛,已经毛发从中那根粗如儿臂长度惊人的阳具,此刻这根血脉膨胀青筋竖起的巨茎正不断被一具丰腴白腻饱满的蜜穴吞吐着。

那具白桃般丰腻的蜜穴上水光荡漾,被巨茎的硕大体积挤压得向外翻出的鲜红肉唇与娇嫩花瓣随之开合不断,每一次套弄都带出多的透明液体与分泌物。我的巨茎被她的蜜唇花径和腔壁愈夹愈紧,慑于我阳具惊人的长度与体积,她每次都不敢全根坐下吞入,至少要留三分之一的分量在外面。即便如此,我的巨茎每次挤开她花径的腔壁,都可以将那些复杂丰富的肉褶熨开,茎体与嫩肉的相互摩擦带来极大快感,随着茎体与蜜穴之间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白莉媛的妖媚神态让我不禁血脉贲张,开始挺动屁股不停向上顶着大肉茎,配合着她起伏不定的套弄,口中忍不住问道:“媛媛你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穿的穿去学校吗”

“嗯是吖,不过,那时候可没有这种袜子可穿,我们穿的都是白色短袜,而且每天夜里都得洗了晾干,不然第二天就没得换了。”白莉媛沉浸在我大肉茎带来的快感中,一边努力思索回忆道。

“那学校里的男同学不是太有眼福了,他们看到了不会对你想入非非吗”我口中说出的话越来越带邪气,但却是心中真实的想法,每一个男人都会这么想的,尤其是在你拥有这么一个美艳的尤物之后。

“这我哪里会知道呀,何况他们爱怎么想,我也管不着呢。”白莉媛已经习惯了我这种略带调情意味的质问,她话音里带着一股柔柔腻腻的味道。

“我要是你的男同学,当时肯定要把你追到手。”我一边喘着气一边略带酸味的说着,同时加大了下身向上顶动的力度。

“吖哈哈,好吧。我亲爱的岩同学,你现在不是已经达到目的了吗”白莉媛给了我一个无比妩媚的眼波,好像对我大呷其醋的表态感到很愉悦。

但我此时已经开始报复性的加快挺动的频率,大肉茎每次都能深深地抵达花心,这种极致的刺激让白莉媛娇躯乱颤,花蜜不断流出,顺着阳具流到了我的腹部和卵蛋上。她的双腿明显有些软了下来,只好轻咬着娇艳的下唇,一对纤手撑在我坚实的胸肌上,努力忍耐着从蜜穴花径里传来的阵阵麻痒感。

“还远远不够,我要把这十几年的时光都找回来,那是你欠我的。”我有些咬牙切齿的表达着自己的占有欲,不需多做掩饰隐瞒,因为我们共同经历了太多的风雨,在心灵与肉体上都没有任何隔阂。

我看她两条大长腿开始打颤的样子,知道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遂两手紧挨着白莉媛腿弯处伸进,探入其后,手掌握紧丰腻肥嫩的两瓣白臀,五指陷入滑腻柔软的臀肉之中,起身用力一带,就将白莉媛娇躯整个地抱了起来。

“吖”

白莉媛发出一声娇呼,她正自春心勃发激情荡漾,我突然发力,让她措手不及,顿时玉背后仰,向后跌去,于是本能的将双手揽在我脖子上,胸前狠狠的撞在我身上,紧紧相贴,一对包裹在亚麻布料里丰满娇挺的圣女峰也被压得变了形,感觉有两粒温热滑腻但却十分坚硬的小葡萄顶在了我的胸前。

“唔好吧,反正我就这么一个人,你爱怎么弄就这么弄吧吖。”白莉媛一边细细喘着气回答着,一边却忍不住娇吟了起来。因为此时我下体的巨茎已经开始有节奏的顶动着她的花径,我将阳具卡在白莉媛幽谷蜜道之中,手上用力狠捏着雪白丰腻的臀肉,开始抱着她在房间里四处走动起来。

我赤裸着全身就好像天神一般高大俊美,而怀中所抱的白莉媛却像个小女孩般,她身上穿着的亚麻布连衣裙已经在先前的运动中有些皱了,两条穿着白色蕾丝吊带袜的大长腿在我的臂弯中一颤一颤的,带动着玉足上的绊带红鞋子不住的跳动。

“那你坦白点说,在我爸爸之前,你有没有喜欢过其他男的。”我把嘴巴贴在她白皙纤细的耳朵旁问道,同时双手托住那两瓣丰腴肥美的大白臀,疯狂的耸动起来。

“讨厌,哪有这样问人家的吖”白莉媛被我如此直率的问题弄得大羞其耻,原本洁白珍珠般的耳根都红透了。

“实话实话,不准隐瞒。”我沉声道,故意装出很在意的样子吓唬她。

“吖你这个魔王我说我说了,好吧。”白莉媛细细娇喘的答道,她对于我的蛮横霸道已经越来没有抵抗力了。

但这句话说完后,白莉媛却迟迟没有发声,她紧紧咬着鲜红的下唇,好像有些难以启口的样子,又像是在努力忍受我大肉茎在蜜穴里的肆虐。

“你不会要想说,你喜欢的人是郭奇吧”我有些不悦的问道。

“他怎么可能,郭奇是有追过我,但我一直都当他是年龄大一点的朋友而已。”白莉媛见我脸色不对劲,立即很坚决的否认了我的指控。

“那还有谁你快说。”

我进一步的压迫她,同时脚下不停的在房间内移动着,顺着步伐带动粗壮的肉茎在雪白的臀缝间进进出出,显得淫荡非常。白莉媛来回被大力托起再放下,裹在亚麻布料里的肥硕丰乳上下摆动摇曳,穿着白丝吊带袜的笔直大长腿盘在我腰间,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我上下翻飞,她只得将我的头紧紧搂在酥胸前,借以维持平衡。

“吖好吧,我说,我说就行了吧”

白莉媛受不住我口中与下体的同时袭击,她努力娇喘着想要从巨茎冲击的夹缝中获得喘息机会,但却被我一阵阵无情的抽动给打断,犹豫再三她才开启樱唇道:“小时候,我我曾经暗恋过大哥。”

“大舅舅”我有些吃惊的反问,这个答案的确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好像又比较合情合理,因为大舅舅年轻的时候的确是个美男子,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了吧。

“嗯大哥他大我二十几岁,从小我就觉得他是最英俊的男子,而且又很有才华,但却十分的忠诚,多少女孩子对他倾心不已,但他却只爱嫂子一个。”白莉媛好像陷入了回忆中一般,她娇艳的玉脸上浮起了憧憬的神色,那对翦水秋瞳隐隐泛着青春少女般的光华。

“那时候我就老想着,自己能够快些长大了,好嫁一个像大哥那样成熟儒雅、从容不迫的男子。”

我心中略有所动,自己怀中这个美艳的尤物其实也是个普通的女人,她跟其他人一样都有过豆蔻般的少女情怀,也同样对男性有过差不多的期望。不过让我欣慰的是,白莉媛少女时期幻想的男性并不让我反感,还好不是郭奇那个猥琐的小人。

“怎么了,你是不是吃醋了”白莉媛敏感的发现我的沉默,她用十分温柔的语气轻声问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可惜不能早点跟你在一起。”我摇了摇头,把前面的想法都抛出脑海。

“傻瓜,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白莉媛好像读懂了我心中的想法,她湿热的香唇吻在我的额头上,像母亲像妻子般柔声安慰我道。

是啊,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白莉媛过去的人生我是来不及,也没有条件参与。但现在这个美丽的女人活生生的在我面前,她这么的爱我,我何不好好的珍惜与爱护她呢,把握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哥哥。”一声甜中带糯的娇吟把我唤醒,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白莉媛那如花瓣般鲜红湿润的双唇,她目光中带着湿漉漉的腻意与柔情,然后又复述了一次那个荡人心魄的称谓。

“哥哥,好好爱媛媛吧,媛媛永远是你的哦。”看着这个风韵十足的美熟尤物用少女般的口吻喊着我,我浑身顿时像被点燃了般灼热不已。

“媛媛,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口中狂呼着,抓在她丰腻肥美的大白臀上的双手加用力了,下身那根大肉茎也加快了耸动的频率,“噗嗤噗嗤”的声响在房间里反复回荡。

白莉媛被我这一顿疯狂的抽插弄得浑身巨颤动,她紧闭着美目,樱唇喘息不止,两条白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仰着修长白皙的脖颈承受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媛媛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好好插媛媛吧,让妹妹舒服。”耳中听着她如泣如诉的表白,我的整个头都埋在白莉媛的饱满肥硕的双乳之中,像个野兽一样拱来拱去。虽然隔着一层亚麻布料,但我仍能感受里面那两颗圆鼓鼓、硬梆梆的凸起,我的磨蹭让白莉媛加难以自禁,她极度享受般的开始主动迎合我,在不知觉间深陷情欲,难以自拔。

我走动步行的节奏带动着深入她体内的阳具,我们的性器不断的撞击在一起,那种深入的程度远比在床上的时候,巨茎带动硕大的龟头深深的插入白莉媛的花心伸出,那团滑腻娇嫩的美肉受刺激下将巨茎夹的紧,春水也从幽谷花径里汩汩流出,夹杂着她身上愈来愈浓重的体香,加刺激着我用力的玩着她丰满圆润的粉臀。

“哦媛媛,哥哥插得你舒服不,喜欢被哥哥这么弄吗”

白莉媛为了迎合我也已变得狂乱,她不住娇喘地道:“吖哥哥舒服媛媛好舒服吖”

白莉媛蜜穴被摩擦的快感不断升温,春水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的流下,在这淫靡的气氛下,将这一场性欢渐渐推向高氵朝。

我感觉白莉媛蜜穴里流出的液体已经快把我的下身打湿了,她已经在我的手臂中到了两次小高氵朝,我下体耸动的节奏却依旧没有放缓的迹象,白莉媛口中的呻吟越来越娇糯,也越来越带着腻意,手臂中的女体越发的沉重。我一边保持着顶动着下体,一边移动到了梳妆台前,将白莉媛轻置在那张春凳上。

“媛媛来,哥哥换一个姿势插你,让你享受最大的快乐”

已经水乳融洽的白莉媛怎么会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尽管表面上她还是装得有些羞涩的样子,但她的内心还是有种跃跃欲试的兴奋。她玉手抓住红木梳妆台的边缘,穿着白色蕾丝吊带丝袜的双膝跪在色泽古旧的春凳上,纤细修长的腰身矮矮的向下弯曲,略带娇羞的把那具丰腴圆润挺翘的雪臀呈现在我眼前。

我调整了下自己的位置,站在她后面用双手把住她纤细柔腻的蜂腰,把大肉茎对准早已春水花蜜孱孱的蜜穴,“噗滋”的一声用力地插了进去。

“嘤”

白莉媛喉头里发出一声柔柔腻腻的轻吟,她感觉身体就如同被长矛贯穿填满一般。我抽动刚开始,白莉媛的腰也配合着前后摇动着。我从腋下伸过双手紧握住丰满的乳房。我的手指忽然象揉面一样用力抓捏丰乳,令白莉媛顿时感到爽得飞上了天,呻吟也逐渐升高,深入体内巨大肉茎的早已被春水花蜜淹没了,白莉媛的体内深处发出了春水花蜜汗黏膜激荡的声音和不时传出肉与肉的撞击的“啪啪”的声音,我配合节奏不断的向前抽送着。

我站着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梳妆台上的镜子,圆镜中映射出两具颜色各异的肉体,一个遍体雪白丰腴的妖娆妇人正俯身于梳妆台前,她酒红色长卷发分成两缕马尾挂在胸前,分别用素白丝绢蝴蝶结束缚着,若是单看她娇美如同少女的容颜,很难想象她的真实年纪已经足以做身后男子的母亲。而她身后站着的那个体型高大的男子,有着一张胡须浓密、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浑身凸起的肌肉好似天神般雄伟,因为先前剧烈的肉体交换,一层汗液让他全身滑亮得好像多了一层光晕,加突出显露出强烈的雄性气息。

男子长满浓密体毛的小腹正不断的撞击着妇人的丰腻雪臀,妇人身上的亚麻裙子已经在前面的嬉戏中松开了拉链,现在是从背后整片的裂开,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优美腰线,她身上仅余堆在腰间的裙子,以及依然穿在脚上的白色蕾丝吊带袜,随着男人的臀股不断向前挺动,大腿内侧肌肉不断拍打在妇人雪臀上发出啪啪声响,硕大的阳具飞快的穿刺于她的花径中,带出大量芳醇浓厚的透明花蜜,飞溅在男人的大腿和小腹上。

“吖不行了喔哥哥你要弄死媛媛了吖快好难受吖别停”

不知为何,被我以这种小狗般交合的姿势奸淫的时候,白莉媛的反应都比平时为热烈与敏感,这种带着羞耻的刺激让她春水花蜜汹涌,她细长的白胳膊按在梳妆台上,修长纤细的腰身想要折断般向下弯,雪白优美的背部中央现出一个小小的凹窝,加突出了高高翘起的满月般丰满白臀。

她柔媚的呻吟声加使我疯狂,我双手扶着白莉媛的臀部,疯狂地将肉茎从后方快速地插入白莉媛的蜜穴里猛抽狠插着。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趴在梳妆台上的白莉媛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她的体内不断地被巨大肉茎贯穿着,下体的快感又跟着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时的被我从背后揉搓着,跪在地上的白莉媛双手用力支撑着梳妆台,全身僵硬地向后挺起。

看着白莉媛的美熟尤物露着白花花的肉体,摆出这个小狗般无比羞耻的姿势,任由我的大肉茎在她白桃蜜穴内抽插,她还时不时发出小女孩般的柔腻呻吟,那口口声声的“哥哥”让我有一种错乱的刺激,再加上生殖器、视觉、听觉的三重享受,让我的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我跪在白莉媛身后,拼命向前耸动屁股,狠狠的在白莉媛的蜜穴花径抽插,活塞式的抽插运动把一股股汹涌的熟女尤物花蜜爱液带出小穴,弄得四散飞溅,白莉媛的粉臀上,大腿上以乃我阳具的睾丸上、阴毛上和大腿上都溅满了透明液体与白色分泌物。

我天赋异禀的粗长大肉茎,每一下下狠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把白莉媛弄得全身滚烫火热。她被我这巨大阳具插得娇颜红云满面,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虽明知自己的年龄与身份,但却努力妆出少女般的甜糯娇吟道:“吖哥哥你好坏好大老是欺负妹妹,吖妹妹我要不行的吖好好舒服哦你不要但是好舒服”

白莉媛语无论次的乱叫让我则是兴奋不已,使出浑身解数,大龟头抵住白莉媛的花心嫩肉,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把白莉媛弄得娇吟声越来越大。白莉媛两肘趴在窗台上,用嘴死死咬住一簇秀发以减轻兴奋感,跪在春凳上的白丝吊带袜长腿已经叉开成120度。

我空着的双手自然也不客气,在白莉媛的一对羊脂白玉香瓜巨乳上不停上下的搓揉抚弄恣意轻薄,还捻住她因兴奋而饱满挺立的粉红乳头轻轻旋转,双管齐下,把她弄得快活无比。白莉媛那挂在胸前的两条酒红色长马尾随着她的扭动飘散,纤细的腰肢蛇一般扭动,陶醉的舞动娇躯,鼻中竟是抑制不住的婉转呻吟,声音无比温柔甜美。

“哥哥你最厉害了用力弄我吧我是你的小媛媛媛媛好喜欢给您插吖又快来了用力吖我们一起来吧”

我不觉的加快了速度,同时每一下,也加强了力度。每一下都退到花径口,然后一面转动屁股,一面全力插入。每一下抽插,都牵动着白莉媛的心弦。

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顾用又柔又腻的呻吟浪叫渲泄出心中荡漾的情欲:“吖哥哥你好坏吖妹妹难受吖不要吖再再快一点吖媛媛要要到到了吖”

我感觉到蜜穴花径内爱液花蜜象决了堤似的从腔壁嫩肉上流了下来,腔壁嫩肉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大肉茎,蜜穴花径及全身不停的痉挛抽搐,此时我也感到大龟头传来强烈的快感,直冲丹田,知道快要发射了。连忙用力顶住白莉媛的花心伸出,不再抽出,只在左右研磨。

最后时刻,大脑皮层中不断泛起强烈的快感令白莉媛无所适从、无法抗拒、不知羞耻的狂呼:“吖臭哥哥臭石头我我要死啦”

白莉媛娇躯剧震,两条大长腿再也无力跪着,双手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雪白的身子像要塌下来般趴在梳妆台上,涂着粉红指甲油的纤长白皙手指死命抓住梳妆台的镜子,纤细玲珑的脚掌离地向后钩住我小腿,莹白如玉的脚趾紧收在一起,纤细腰肢拚命往向后挺,丰硕白臀猛向后顶着我体毛浓密的小腹,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紧接着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白莉媛全身,一股又浓又烫的花蜜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冲向我的龟头,这股爱液连续喷涌了7、8秒钟

我只感觉大龟头马眼一阵阵酥麻,深吸一口气,跪在地上,双手从白莉媛腰下伸出抓紧那对白玉香瓜,令她稳稳地跪在自己跨前。挺动腰身,从她屁股后再次猛插了两百下后,一阵剧烈的舒麻从大龟头马眼传向大肉茎杆又传至睾丸。

白莉媛感到花径内原本就粗大无比的阴茎加粗大,间有跳跃的情形出现,凭着女人的直觉意识到我要射精了,半失神状态中的她强打起最后一丝精神娇吟道:“哥哥,求求你,快射给我吧媛媛受不了了快吖射吧”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下身猛地向前死命一顶,大龟头一下子刺穿肥厚的花心,直接插入潮湿滑腻的花房内部,大量火热滚烫的精华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马眼中猛烈地喷射入花房腔道深处,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射在白莉媛神圣而美妙的花房里,一股又一股地浓精灌溉着这娇媚的尤物。

我积蓄了一周的白浓精华源源不断,足足喷射了20多秒钟才结束,一下就灌满了白莉媛的花房与蜜穴花径,烫的她全身一阵阵的痉挛颤抖,蜜穴花径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大肉茎,肥腻的花房把大龟头夹得紧紧的,花径内部还带着几分余韵抖动着,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的慵懒腻意。

良久之后,房间内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逐渐平息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男女交媾产生性液与体香混合的味道。白莉媛像一只大白蛇般趴在梳妆台上喘着娇气,那张原本明亮的梳妆镜上,被口腔喷出的气体给弄模糊了,但仍可看清镜中那个如玫瑰花般纯熟娇艳美妇人,她白玉雕成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黛颦轻蹙、羞赧妩媚地低声呢喃道:“臭哥哥,你就会欺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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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七章)

元宵过后,眼看着开庭的日子一天天的逼近,我却没有看到多转机出现的痕迹,各种不利的消息接踵而来。前几天严雪清传过话来,她的母亲不幸遭遇一场车祸,目前正在医院抢救中,看情况严也赶不上庭审了。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怀疑这一切都是吕江他们在幕后下的黑手。

现在,律师团的两名成员都因故退出,而此时再招募律师已经来不及了,以梅妤的人脉与号召力不难找到接替者。但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新加入的律师很难接手错综复杂的杨案,再要凑一对像朱严这般强力的搭档谈何容易。

所以,梅妤近来要承受的压力大了,她奔走忙碌着联络一切可以有帮助的力量,我们两人在餐厅里相对用餐的时间越来越少,而她也一天天的消瘦清减下去。这一切,我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但又不知如何为她出力。

这些日子我都是住在梅宅里,杨乃瑾与我和好之后,病情恢复得很快,已经不用整日呆在床上了。但医生还没有说可以外出,被限制在家中的她颇为委屈,只好拉着我陪她消遣了。虽然梅宅空间足够大,但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陪在杨乃瑾身边,除了一起看电影、听音乐和新博客外,还要监督她适当的活动一下。

梅宅有一个专门的健身房,里面的建设设施挺齐全的,但我平时很少看到有人使用,梅妤母女看上去也不像擅长运动。健身房里有一张兵乓球桌,天气不好的时候可以在室内运动。某天,我陪杨乃瑾玩了半个小时的兵乓球,她就口中嚷嚷着喊累,丢下我跑去洗澡了。

我却没有急着出去,健身房对我来说并不陌生,要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是必不可少的,这些日子我的生活节奏松弛了不少,虽然自己的底子不错,但平时还是得做做适当的锻炼。

我选择的是一台美国产的划船器,这台waterrower牌的机器有着蜂蜜橡木染色与丹麦油涂层的全梣木实木框架,以及豪华的符合人体工学的把手,出色的模拟技术可以让使用者体验到好。

“梅”我想要伸手放在她的肩上,但她却敏感的避开了我的手。

“让我安静一会儿吧谢谢你。”梅妤的声音又变得冷冰冰的。

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朝门外走去。

在我关门的那一霎,回头看见梅妤依旧端坐在桌前,她雪白纤细的双手紧紧的捂在光洁的玉脸上,让人无法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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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八章)

时间过得飞快,无论我们是否情愿,杨霄鹏案再次开庭的日子已经来临。一大早我就驾车将梅妤母女俩送至华汇区法院。

相比起上次寥寥无几的媒体报道,这次国内新闻界吸取了教训,早早就派出记者和摄像机蹲守在法院附近,一大排的长枪大炮对着法院门口架了起来,从他们背心上的logo看都是国内一线媒体,还有两辆卫星直播信号车停在门口。

不过,院方估计是吸取了上次被薇拉su闹庭的教训,采取了加严格的防备措施,对媒体的审查也大大加强了。而原本可容纳百人左右的审判庭,今天却不对外开放旁听,只有梅妤和杨乃瑾被允许入内,我作为杨家的非直系亲属则被排除在外。

看着梅妤他们进入审判庭后,我只得转身返回自己车上,打开之前杨乃瑾带来的macbook,插上3g网卡,连上网络,浏览起网上的庭审直播起来。

这次法院方面,针对媒体的报道采用了双管齐下的措施,一方面放宽了进场报道的记者数量,另一方面还与多家合作开设了网上直播,而杨乃瑾所在的单位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叫做网络直播,但实际上并没有给出审判庭的实时视频画面,而是专门做了个网页用于文字直播,庭审的消息新很慢,估计要延迟10分钟左右,不过我并没有很在意这些,因为在出发前我已经大概知道结果如何了。

经过一周的权衡与考虑,梅妤终于做出了艰难的决定。也就是同意检方提出的交易方案,牺牲丈夫的名誉与自己的价值观,用来换取未来十几年的自由。当然庭审的程序还是要进行的,只不过这次看不到朱严两位律师的表演了,也不会有诉辩双方的针锋相对、唇枪舌剑,梅妤将作为丈夫的辩护人出场,但今天的庭审只是简单的走个场罢了。

看着网页上跳动出的一条条文字,我心中不由得为梅妤感到惋惜,以她优越的成长环境和追求完美的性格,要做出这个决定是极为不易的,这等同于否定自己之前的信仰,并亲手给自己与家族脸上抹黑。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多么大的牺牲啊,可是为了自己丈夫的自由,她又不得不这么做。

网页上的内容新得并不快,但是庭审的程序进行得却顺利,因为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法庭需要的只是一个结果罢了。差不多过了30分钟左右,网页上滚动的文字表示,杨霄鹏已经在庭上承认检方的所有指控,法庭将休息10分钟左右,然后立即开始宣判。

我点了根烟,无聊地等着那个已经设计好的结果,心里想着明天各媒体的头条会怎么写呢是称赞检方的斗智斗勇获得了胜利,还是杨霄鹏畏罪自供名副其实。或许在主流媒体上杨霄鹏已经被锁定成罪犯了,但之前网络舆论界一直同情杨家的支持者会怎么看呢,他们所相信的无辜者居然自行招供了,这对于网民们的正义观不是个莫名的讽刺吗。

等我抽完这根烟,网页上还没有跳出新的消息,我有些诧异的刷新了好几遍,但此时网页好像承受了很多压力一般,迟迟没有给出反应。正当我准备放弃,再去点另外一根烟时,网页上突然跳出了几行字:“杨霄鹏招认所有指控,法院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没收全部非法所得。”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意识再次刷新了几次网页,但屏幕上显示的那几行字却丝毫没有改变,好像一群戴大檐帽的法官用冰冷的口吻宣告杨霄鹏的命运般。

发生什么事情了这可不是原先预设的结果,一切不是都已经按照交易去办了吗,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难道法庭里发生什么差错了,还是直播的网站出现了技术故障

窗外出现一阵骚动,我抬头望去。只见好多记者正急哄哄的往法院门口跑去,他们已经在这里守候多时了,现在肯定是得到了最新的消息。我看了下时间,庭审开始到现在已经1个半钟头,这个时候梅妤她们应该会出来了。

果不其然,等我下车后,法院门口已经被闻讯赶来的记者围了好几层,在人群当中的梅妤母女很是显眼。杨乃瑾一头长发在头顶绑个结,身穿一套黑色修身运动卫衣与运动裤,虽然清丽的小脸上戴着副墨镜,但从不断抽动的嘴角可以看出,她此刻的情绪极不稳定。

梅妤一身成熟干练的修身黑色套装,她的凤目里没有了往日的从容,清瘦的玉脸绷得紧紧的,那是一种强装出来的冷静,但尽管如此,她面对记者们层出不穷的追问,依然有条不紊的回应着。

“梅女士,请问你对法院的判决结果有何看法”

“我认为法庭量刑过重,我们保留上诉的权利。”

“请问杨霄鹏有没有受到什么压力,为什么他会转口认罪”

“这个案子从一开始,我们一家就承受着极大的压力,我相信我丈夫是无辜的。”

“杨霄鹏为什么拖到现在才招供,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检方捉到了。”

“无可奉告。”

一只只带着媒体标志的麦克风伸了过来,七嘴八舌的打探他们想要的消息。这些记者们就像饿狼见到流血的猎物一般,贪婪的围住已经受伤滴血的猎物,试图在她们的躯体上再分食几口。丝毫不考虑梅妤母女俩此刻的感受,好像他们面对的不是当事人家属,而只是为媒体报道提供消息来源的工具。

杨乃瑾低着头躲避记者伸过来的麦克风,紧紧抓着母亲的胳膊瑟瑟发抖,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羊羔般。梅妤虽然脸色极为难看,但仍强行克制着情绪,只是用胳膊保护着女儿,全无血色的薄唇抿得紧紧的,轻轻摇头表示拒绝,不再搭理记者的任何问题。

“让开,让开,这个时候不要打扰人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伸手分开人群,对付这些记者我使上了一点气力,很快人群被我推开了一条狭道。我走到梅妤母女面前,一只手搂住杨乃瑾,另一只手挡在她们面前,簇拥着她们向外走去。

“操,滚开点。”“你们是不是人,有点同情心没有,能尊重一下家属吗”我直着嗓子推搡着,虽然我戴着墨镜,但是魁梧的身材,与凶悍的神情无不令人生畏。记者们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也只好口里小声咒骂着给我让出一条路。

我簇拥着两个女人上车时,杨乃瑾已经浑身像筛子般颤抖个不停,我立即发动车子开了出去,后视镜里还能看到一堆记者拿着照相机拍个不停。

车子一开动起来,杨乃瑾已经泪如雨下,梅妤在后排紧紧的搂着她,嘴中轻声的安慰着女儿,虽然她语调还是那么的温婉,但我却看出她此刻心情极为的紊乱,只是强忍着不在女儿面前装出坚强。

我以极快的速度驱车回到梅宅,路上我一直没有发言询问太多,这个时候我只能保持沉默不去打扰她们,因为此刻两女的情绪都极为不稳定,那个可怕的噩耗如同雷霆般击落在杨家人的头上,让原本就风雨飘摇的梅宅为不安,而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杨乃瑾的病情又反复了,父亲被判处无期的消息彻底击倒了她,她整日躲在房间里不肯出门,三餐都只能送到卧室去,但她却没有吃多少。这让我与梅妤忧心忡忡,但又束手无策。

但让我担心的是梅妤,从法院回来之后,她一直忙于上诉等事宜,根本没有见她停下来的时候。但我知道这些举措只是聊尽人事而已,对方既然敢冒大不韪的撕毁协议,必定不会留下任何机会给你反击,杨霄鹏的刑期就如同板上钉钉般,实的不能再实了。新闻媒体上对杨案的报道连篇累牍,除了质疑公诉方在办案过程中存在非法手段外,大部分人都认为杨霄鹏的罪名已成事实,毕竟谁也不能否认他本人招供的效力。

梅妤虽然外表纤弱柔美,内心却是个不服输的人,虽然明眼人都知道翻案的几率微乎其微,但她还是固执的要再尽一把力。只有我明白梅妤这么做,不仅是为了丈夫,也是为了她自己,因为只有把自己投入忙碌的工作之中,她才能暂时忘却丈夫的不幸,才能在受打击颇深的女儿面前展示自己的坚定,并以此来换的些许心灵上的平静。

可是,梅妤虽然有一颗钢铁般的心脏,但她的身体却不是铁打的,奔波与劳累再加上心灵上的极大负担,她原本就很清瘦的身子越发的削瘦下去,我经常看到她独自一人呆在书房里,直到很晚了那里的灯光都没有熄灭。

这些我都看在眼中,我心里暗自为梅妤母女感到难过,我想帮她们做些什么,但却又迟迟下不了决心。直到某天晚上,在陪杨乃瑾聊了一会儿,哄得她入睡后,我缓步从三楼下来,正要回到左边的客房中时,看到书房的门缝底下依旧隐隐透露着光线。

我心中一动,一股莫名的东西驱使着我转身向右走去。站在那扇暗红实木大门前踌躇了一会儿,我伸手正要敲门,却发现这扇门只是虚掩着,厚重的大门轻轻地被推开,质地优良的轴承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偌大的书房里空荡荡的,天花板上的灯并没有打开,只有那张大书桌上的台灯点着,透过纱纸把柔和的光线打在书桌周围一圈地方,也照亮了坐在罗汉床上那个窈窕淑雅的美人。

梅妤正襟端坐着,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放在桌面,正借着台灯的光线仔细阅读手中的文件,她显然极为认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因为我分明感觉到梅妤的樱唇被我强力侵犯时那种身不由己的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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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九章)

自从那个夜晚后,我与梅妤之间的距离又恢复到最初的状态,在某些方面来说甚至比之前加疏远。不知是否刻意为之,梅妤也尽量减少与我单独相处的机会,她甚至让吴婶与自己同桌吃饭,这种待遇令吴婶受宠若惊,但我却显得加尴尬了。

不过,杨乃瑾的情况总算好了些,小姑娘渐渐恢复了健康,她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已经可以走出房间并正常用餐了。而让我感到轻松的是,在情理上我也到了应该离开梅宅的时候,而此时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让我不得不收住脚步。

这个电话是住在北方的杨腾云打来的,小叔子在电话中告知梅妤,杨霄鹏的父亲也就是梅妤的公公、杨乃瑾的爷爷已经收到病危通知了,估计在近日就可能过世。由于杨霄鹏如今身陷囹圄,所以梅妤母女俩得尽快赶去探视长辈。

虽然这个消息很是沉重,但梅妤依旧冷静的承受了下来,并着手准备出行的事宜,她劝住了想要通知杨霄鹏的小叔子,因为生怕丈夫承受不了连续的打击,她决定暂时先不告诉他这个残酷的消息。同时,由于杨乃瑾的情绪并不稳定,她恳切要求我继续陪伴女儿走一趟。

对于梅妤的要求,我又怎么能够拒绝呢不管如何,我总是想能够跟她接近些,就算不能重演上次的那一幕,能够为她分担一些压力与重负总是好的,况且只要看到她清丽的玉容与窈窕的身段我就知足了。

梅妤行事向来毫不拖泥带水,很快我们就乘坐飞机抵达了杨父所在的燕京市。前来接机的是杨腾云,他开了一辆黑色的大众途观,我们三个人加上行旅箱,车内的空间依然绰绰有余。

杨家共有两男一女,除老大杨霄鹏事业与家庭在淮海市外,另外两人都在北方工作并生活。

杨腾云身上穿着橄榄绿的将校呢军装,肩上扛着两条金色细杠与四枚星星,他任职的军区司令部就在燕京附近,在父亲患病入院后,他便请了长假前来照顾。

此人年纪三十八岁,身高外形与杨霄鹏有**分相似,理着现役军人的短发,晒得黝黑的皮肤显得为结实与精干,他本人就跟外形一般稳重不苟言笑,话不多但言行间对梅妤极为尊敬。

途观穿梭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中,燕京无论是在政治还是经济上都不逊色于淮海,至少在都市的拥挤程度上远胜一筹,在拥挤的大马路上开了二个小时后,车子总算驶入协和医院的车库。

一路上,杨腾云已经具体介绍了老人的情况,杨老爷子年过古稀,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好,前年刚做了心脏搭桥手术,身体略有起色,但之后听到大儿子出事的消息,心情悲伤激动,不慎在家中跌了一跤,引发了中风脑溢血,一直住院到现在,只是用药物维持着生命。

审判结果出来后,家里人生怕触动他的病灶,一直细心谨慎的瞒着老人。但杨案引起的社会反响实在太大,老爷子所住的病房又多有高级干部出入,最终还是让他给知道了实情。老爷子情绪激动之下再次引发旧症,虽然医院尽力抢救,但从前天陷入昏迷至今,现已处于垂危状态。

在杨霄鹏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杨老爷子所在的特护病房,门口已经站了许多杨家的亲戚旧友,见到我们走来脸上都露出悲伤的神情,梅妤顾不得跟这些熟人寒暄,只是匆忙打了个招呼,便带着杨乃瑾进了病房。

我自觉不方便与杨家人一起进去,便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着,一个身穿制服的勤务兵为我端来了热水。周围这一圈人都很面生,但他们大多带着北方口音,穿着都是属于中上阶层。

几个好像是杨乃瑾的堂叔伯辈的男人聚在一起谈论着,话题离不开杨老爷子的病情与病因,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杨霄鹏的案子。从他们的语气来看,基本上都是同情杨家大儿子的遭遇,而且对淮海市那个一手遮天的人物很是不满,从他们口中,我听到许多有关此人嚣张跋扈行事作风的传闻。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病房的门被打开了,杨家几个后代一脸悲痛的走了出来,虽然梅妤极力装作镇定,但她苍白透明的脸颊上明显有两道泪痕,她轻轻扫视了一圈,语带哽咽道:“老人家,他走了。”

这时,人群顿时一阵唏嘘不已,就连外表坚硬的杨腾云也忍不住流泪,杨乃瑾是脸色惨白、泪如雨下,我见她情况不是很好,忙上前将其搂住,她顺势扑入怀中哭了起来。

现场局面有些混乱,但梅妤却很快从悲痛中恢复过来,她拿出平日治家待人的手段,开始吩咐安排其老人身后的事宜,同时不忘与诸位亲友再三道谢。等到众人皆告别之后,剩下来的只有杨家的内亲与我一个外人,此时天色已经不早,在附近找了个酒店吃了个便饭后,便由杨腾云驾车送我们去休息。

杨腾云把我们送到景山附近的一个小区,这个小区是他所在军区的军官福利房,他在这里有一套刚结婚时候住的旧房子,现在空置在那里很少使用。梅妤本来想找个酒店住,但杨家兄妹执意不肯,他们在京都颇有房产,争着要请我们去家里住,最后梅妤只得听从他们的意思。

景山的房子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有三室一厅大小,里面还保留着上个世纪的装潢,虽然有些过时但还算挺整洁的。不过杨腾云的这个房子也有几样好处,这里背靠繁华的街道,门口还有持枪警卫站岗,平时生活起居很安静,而且离八果山只有两个地铁站的路程,方便处理杨老爷子的丧事。

我们这一天弄得挺累的,之后便各自洗漱歇息了。隔天开始,梅妤便忙碌个不停,杨家的子女显然对她很是敬重,一并推举她主持大局,她也不做客气推托,有条不紊的吩咐每个人的任务,然后让他们按她的指示分头去办理。

两天后,杨老爷子的遗体告别会在八果山公墓殡仪馆举行,我跟杨家的子女们一起到场。这天整个殡仪馆的主厅都被杨家包下来了,但还是被络绎不绝前来吊唁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杨家的亲戚朋友都从全国各地赶来,再加上杨老爷子生前的战友与部下众多,他们虽然衣衫各异、风尘仆仆,但脸上的悲痛却是一致的。

大厅里摆满了各军区、各机关送来的花圈花篮,其中不乏一些离退休的国家领导人以个人名义送的。挽着黑纱的背景幕布前放着的老人的遗像,黑白照片中的杨老爷子面容清癯、神态安详,很明显两个儿子的五官都是继承自他。大厅中央的台子上摆满了黄白相间的菊花,当中一具黑色楠木棺材里躺着老人的遗体,菊花从中的杨老爷子银发似雪,经过处理的脸部还带着一丝悲伤,不知是否为没能见大儿子最后一面而遗憾。他身穿一套橄榄绿色的老款军装,胸前挂满了军功章和履历牌,这既体现了他对共和国的贡献,也印证着他辉煌的军旅生涯,但现在一切都随风而逝。

老爷子退休前曾任大军区级职务,故国家军委办公厅专门派员前来慰问并协办丧事,这位林处长手拿着麦克风,用沉重的语调开始念主持词“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同志们、朋友们:今天,我们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在这里向杨善清同志的遗体告别。



接着他宣布鸣炮、默哀和奏哀乐,然后集体向老人的遗体三鞠躬。

这一切结束之后,先是由老爷子生前所在部队的代表致辞,一个五十岁左右、肩扛一星一叶的军人走上台,他用带山西口音的普通话悼念了老人的一生,赞颂了老爷子的功绩和贡献,对老爷子的作风与人品高度评价,并号召亲友同事们学习老爷子的精神,化悲愤为力量投入工作中去。

这人身材魁梧、外表粗犷,但讲话却颇为动情,略带哽咽的话音是加强了言语的感染力,在场的人都深深地陷入了哀思中,还有不少女人们暗暗抽泣起来。他讲完之后,背转过身,对着老人遗像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才走下来。

按照规矩,杨家的子女亲属们要在一旁答谢来宾,杨老夫人早年已经仙去了,杨家大儿子目前尚在牢中,梅妤作为长子媳妇,在场上自然以她为首。所以他先是走向右侧与梅妤握手,同时说了一堆安慰和悼念的话,我听到他似乎有提起杨霄鹏的名字,梅妤则很客气的再三言谢,她称呼对方为梁司令。

随后,这个梁司令依次与亲友们握手,临到杨腾云的时候,他双腿并拢向梁司令行了个军礼,梁司令很和蔼的跟他点点头,伸手拍了拍他肩膀道:“节哀顺变,小伙子。料理好,不用急着销假。”

杨腾云目带感动的点点头,梁司令就朝下一位走去了,他略略与几个熟识的亲友握握手,便匆匆忙忙的离开大厅。

而此时,大厅内的吊唁才刚刚开始,早已到来多时的人们开始排着队上前,向老爷子的遗体鞠躬告别,然后接受杨家亲属的拜谢。他们不免要说几句悼念的话,然后亲属们都得尊敬的感谢他们到来,然后由杨乃瑾和我送上香烟或者茶水,以示谢意。

杨家的几个子女悉数在场。二弟杨腾云身穿笔挺的军服礼服,他端正严谨的样子跟杨老爷子十分相似,很多军方的吊唁亲友都是由他来接待;他的妻子罗筱宜娇小苗条,说起话来文质彬彬,但她却与丈夫一样是现役军人,只不过从事的是文职工作;他们唯一的女儿已经十六岁了。

三妹杨采婷一身黑色套装,高高挽起的发髻雍容华贵,显然她的生活环境一直很优越,皮肤白皙光滑富有光泽,脸上那对浅浅的酒窝让她显年轻,看上去差不多只有三十出头而已;她的丈夫崔振玺在央视工作,据说目前是某个频道的总监,他是个十分健谈的人,而且交游很是广阔,一直忙着迎送往来的各界宾客;他们有一个十四岁的儿子。

杨乃瑾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羊绒蝙蝠衫,下身是一条连裙子的灰色针织裤,脚蹬着同色ugg雪地靴,她头上戴着一顶带绒球的双层棉线帽子,在帽子的束缚下那一头秀发披散在脸颊两边,显得她原本已经很纤细的小脸加瘦小了,虽然这些天来她的心情舒缓了不少,但清瘦白皙的小脸上还是带着一丝忧伤。

今天包括我在内,杨家的子女亲属们都穿着黑色的服装,虽然以我的身份只要在手臂上戴着黑纱即可,但我还是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打了黑领带。

而梅妤则穿了件纪梵希的圆领单排扣羊毛昵大衣,纯黑色的精细面料加上合体的剪裁,恰到好处的裹在她窈窕的身段上,长至膝盖的大衣下摆露出两截秀美颀长的小腿,裹在肤色丝袜内的纤细玉足蹬在一双黑色漆皮银质方扣的rv低跟鞋内。

黑色羊毛呢大衣的胸口佩戴着一朵素白的绢花,她戴着一顶黑色的英式圆形毛呢无沿便帽,那一头丝绸般顺滑的黑发固定在帽内,便帽前沿有一道轻薄的黑网纱罩着,透过黑网纱可见她不着一丝脂粉的清瘦玉脸,和一双始终保持着恰如其分悲伤的凤目,她这一身装扮即高雅大方又很符合仪式肃穆的环境,虽然黑网纱半掩着脸,但她只靠着薄唇的动作,就可以不断变换着不同的表情,恰到好处的接待着那些吊唁者,倾听他们的安慰,然后再致以深深的谢意。

从始自终,她的神情姿态都是那么的大方得体,从不因对方的身份地位而有所差别,完全就是一个世家大族的长媳的完美范本,难怪杨家从上到下都对她又敬又爱,前来吊唁的人们都是交口称赞不绝于耳。只有我暗暗为她感到心疼,因为我知道她外表的淡定只是强装出来而已,而她内心中软弱的一面曾经袒露在我的面前,但我已经错过了那个机会。

现场的哀乐奏了又奏,排队悼念杨老爷子的人群却迟迟未见消退。杨乃瑾站了半天,已经累得返回休息室了,而我则接过她的任务。梅妤却始终如一的坚持站在原地迎送着来宾,虽然她的两条玉腿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开始每隔一段时间便交换下站姿,但她的姿态依旧那么的优雅。

还好排队的长龙已经少了一半,这时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我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杨霄鹏原本的好友兼同事陈铁林。他一身灰色西服,脸上虽然装出悲痛的神情,但看上去却总觉得有些虚假。他手提着一个白菊花篮放在灵堂,先是在杨老爷子的遗体前很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后向梅妤她们走来。

自从他进来后,杨家的子女都冷眼看着,没有人愿意上前招呼,不过此人脸皮的确很厚,他不以为忤,脸上堆着假惺惺的苦相,想上前跟梅妤握手。没料到,梅妤见他走了过来,身子轻轻向一旁侧了侧,陈铁林的手便落空了,他身处的手悬在半空,摆着握手的姿势,无比尴尬。

不过此人反应也极快,他顺势抽回那只握着空气的手,在胸口抚摸了几下,脸上立马堆上悲伤道:“大嫂,伯父已经仙逝,还请多多节哀顺变,唉。”

梅妤丝毫不受他的话语影响,轻纱后的玉脸淡然无波,她冷冷道:“家翁见背,多承众亲友关爱,实愧不敢当。”

“只不过,今日见礼皆为良善之辈,像陈先生之背信弃义,实难同处一室。请恕梅某不能招待了,请。”梅妤的声音虽然很轻,也没有严词厉语,但寥寥几语,便说得陈铁林羞愧难当。

他哑口无言,只好讪讪的擦了把脸,灰溜溜的扭头向外走去,杨腾云及时提起他带来的花篮,毫不客气的扔出灵堂外,排队的众人中爆出一阵鼓掌声。看到此人大出洋相,杨家的人无不露出笑容,众人交口称赞梅妤,但她玉容却毫不改色,依旧那么优雅得体招待着宾客。

没过多久,崔振玺匆匆引着一位中年人走了进来,此人个子不高、身材瘦削,穿着一身不大合体的西装,大大的脑门已经秃了一半,架着副高度数的近视眼镜,尖嘴猴腮的样子很是普通,看上去就像个司局的中层机关干部,这样的人在京城里一抓一大把,但崔振玺却对他极为恭敬。

中年人身后有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们抬着一个很精致的花篮走了进来,崔振玺指挥他们把花篮摆在了中间偏右的位置,花篮上的署名写着“世侄朗士安敬挽”,我认出这是现任燕京市委书记的名字,下面排队的人群中也发出了一些议论声。

待花篮摆好后,中年人先是走到遗体前鞠了个很深的躬,然后转身走向梅妤,崔振玺忙在一旁介绍道:“这位是燕京市委办尤秘书长,这是我们大嫂梅妤。”

“梅女士,我受郎书记的委托,专程来向杨老的遗体告别。郎书记因在欧洲考察未能及时赶回,特意嘱咐我转达他的悼念之意,请各位多多节哀顺变。”尤秘书长语气沉重的跟梅妤说着。

梅妤显然对这位尤秘书长并不熟悉,但她还是礼数周到的与他握手寒暄。尤秘书长虽然其貌不扬,但言语却很是慎重,他与梅妤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好像不经意的提起杨霄鹏,他是这么说的:“梅女士,尊夫的遭遇实在令人同情”

后面的话听得不大清楚,但从梅妤的脸色上看对方应该是善意的,梅妤颇为感动的再次致谢,我今天还是头次见她绷紧的脸蛋放松了一会。

尤秘书长与其他人并没有谈得很多,礼节性的握手之后,他便在崔振玺的陪同下离开了。

时过中午,礼堂内所剩的人群并不是很多了,我们正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精壮汉子走了进来,他们分开人群清理出一条通道,我一眼就看出这几个人都是vips我正在诧异,又有哪个大人物要来了吗杨腾云、崔振玺跟林处长此时都很激动的迎了上去,随后他们簇拥着一个老人走了进来。

这老人看上去约九十多岁,满头银发整整齐齐的向后梳着,他戴着一副硕大的无边茶色墨镜,紧抿下垂的嘴角带着凛然不可亲近之意,一张国字脸上挂满风霜痕迹的皱纹。他身穿一套黑色毛呢中山装和青布裤子,脚下踏着一双白底黑布鞋。老人身材高大魁梧,但走起路来却极为缓慢,他一只手抓着根金色楠木拐杖,支撑着身体的平衡,另一边手却由一个高挑的美女搀扶着。

那高个美女身穿一件巴宝莉的格纹长风衣,凹凸有致的身段在风衣的束缚下完全体现了出来,两条裹着超薄黑丝袜的长腿踩在银色尖头平底鞋内。她站在老人身边只矮了半个头左右,但她搀扶着老人的姿势却极为小心,微微斜着身子配合着老人的步伐,双手紧紧抱着老人的胳膊以防她滑倒。

我一看就知道老人的身份了,因为在一旁扶着他的那个高个美女正是薇拉su,这老人一看就气势非凡,应该就是她的父亲。不过她今天的装扮却与往日大相径庭,那一头漂亮的金发在脑后高高盘起,脸上只是淡淡的上了点化妆品,看上去很是端庄雅致,一点都没有往日的狂野与诱惑。

我站得不是很靠前,但薇拉su的视线肯定可以看到了,只不过她却好像并不认识我一般从我脸上扫过,我不得不暗自佩服她的演技,她脸上那种略带忧伤的神色,配上带着混血特征的五官真是艳压群芳,几乎可以与梅妤相提媲美了。

薇拉su扶着老人缓缓走向中间的棺木,这时老人好像做了个手势,薇拉su便松开他的手臂站在一旁,老人手扶在棺木边缘朝杨老爷子的遗体看了一会儿,虽然隔着茶色墨镜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他原本严峻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柔和,我好像听见他叹了一声气,但那声音极为轻微。

老人头也不回的把左手向后一伸,薇拉su很及时的将一个红色五角星徽章递到他手中,老人很仔细的将那枚徽章扣在杨老爷子的衣服上,然后他手扶着棺木端详了一阵子,才有些感慨的道:“老杨啊老杨,我们当年出生入死,约好了要一起去找马克思取经,没想到你却先行一步了。”

他的语气十分低沉,好像蕴含着莫大的遗憾与哀伤,眼眶中隐隐约约有水光闪动,杨腾云在一旁忙递上手帕道:“苏伯伯,父亲走得很安详,临终前他说自己这一生无愧于党,无愧于人民。”

苏老推开了杨腾云的手帕,他指着杨老爷子胸前那枚徽章道:“杨二伢子,你知道这枚奖章有何来历吗”

杨腾云摇摇头表示不知,苏老皱皱眉又问道:“我跟你老头子一起赢得最漂亮的那场战斗在哪里”

“沙坝岭大捷。”杨腾云这回很快就回答上来了。

“嘿,不错。”苏老一直很严肃的嘴角总算可见一丝笑意,他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

“别人都以为那场战是我打赢了,其实他们都不知道,要不是你老头子及时包抄了鬼子的后路,说不定我早就去见马克思了。”苏老一提起陈年旧事就兴致勃勃,他也不管别人,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了。

“可是,你老头子却一点都不贪功,把荣誉都让给了我。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忠诚、可靠、纯朴、高尚,他是最标准的**员啊。”苏老的大手重重的拍在棺木边缘,好像是在惋惜,又好像是在赞叹。

“这枚奖章是打了胜仗后,叶帅亲手给我戴上的。但真正应该佩戴它的是你老头子,我真是受之有愧啊。”苏老沉重的摇了摇头,他额头上的皱纹好像又深了几分。

“老伙计,今天我把奖章给你带来了,以前要给你老是推辞,这次可得照我的意思办了吧。”苏老口中轻轻叹了一口气,好像跟老朋友聊天一般,对着棺木中的遗体自言自语。

“苏伯伯,家父在天之灵肯定会很开心的。”杨腾云此刻已经双目含泪了,他哽咽着上前道。

苏老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他从棺材边走下来朝杨家子女们走去,杨采婷很激动的上前拥住老爷子,她一脸娇憨的道:“苏伯伯,我们家都被人欺负了,你都不出面管管。”

她虽然三十五六的年纪,但容貌和身段依然保留在将近三十的样子,而苏老对她撒娇的态度就像跟自己女儿一般,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拍了拍杨采婷的头发道:“小婷子,你苏伯伯老了呀。”

“你哪里会老,还像以前那么帅。”杨采婷挽着苏老的胳膊,口里像抹了蜜一般道,她的声音有着少女的清脆,比起杨乃瑾倒也不予多让。

苏老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像对待儿女般微微一笑,他略微与众人寒暄一两句后,没有理会其他人热情的目光,转身走向一直在旁静静候着的梅妤。梅妤不像其他人急着上去与苏老攀谈,她从始至终都是很克制的站在那儿,偶尔与薇拉su聊上两句。

见到苏老先伸出手,梅妤动作优雅地伸出手掌,两手相握之间,苏老面色凝重的对她点了点头,用另外一只手按在梅妤手上,他的语气迟缓道:“孩子,你受委屈了啊。”

“苏伯伯,我尽了我的能力了,可是”梅妤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忧伤。

苏老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掌,他那张很严肃的脸上露出慈祥的表情道:“别说了,我都知道。你放心,我迟早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梅妤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她很用力的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擦了擦将要流出的泪水,又说了些感激的话,然后与薇拉su、杨采婷一起,护送着苏老走出灵堂。

在这全程中,薇拉su都没有对我说过什么话,只在临走前不经意的扭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露出几分狡黠灵动的意味,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那种一本正经的样子。

看着那些vips分开人群,拥护着苏老与薇拉su坐入一辆红旗轿车离去,杨家的众人才依依不舍的回头。

苏老走后,遗体告别也基本结束了,看着杨老爷子的遗体被送入火化室,然后变成一股青烟冉冉而起,杨家众人不知是露出放松还是哀伤的心情。

遗体火化后重新装好,由众人一起送至山上的陵园安葬,杨家早早就在公墓选定了一处背山面水的好地段,汉白玉墓碑上刻着老爷子一生的功业,看着骨灰被放入墓室并封好后,杨家子女们又对着墓地哀悼了一会,之后才各怀悲痛的心情下山,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按惯例,晚上要招待远道而来的亲友们吃饭,崔振玺已经在一家五星级饭店包了十几桌,梅妤母女心情都不是很好,匆匆吃了一点后便提前告辞,留下杨采婷夫妇招呼亲友宾客。

返回景山住宅的路上,我们还是坐杨腾云的途观。由于一位杨家的堂叔也正好顺路,所以我们五个人同乘一辆车,只好让堂叔坐在副驾驶位上,我与梅妤母女俩在途观的后座挤一挤。经历了这一天的折腾,包括我在内都觉得很疲劳,车厢里只有杨腾云与堂叔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后座上的杨乃瑾头斜斜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好像已经睡着了。

途观后排的空间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尤其是扶手箱的空调出风口到座位底部有一长条凸起,坐在中间的人是没办法把双腿伸直的,以我的身高坐在那里实在谈不上舒适,但作为一个男人我当然要把好的位置让给女士。

不过有得也有失,被两个美丽无匹的母女花夹在中间,口鼻间充裕着她们各具特色的体香,随着车辆行进间的晃动,时不时的双臂还会碰上她们纤柔的玉体,为了这种享受而吃一点苦也算不上什么了。

梅妤坐在我的左侧,虽然车内空间并不宽敞,但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跟我保持着一指左右的距离,她清瘦的玉脸侧向窗外,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的都市光影掠过,在她五官上洒下明暗不一的光晕,她的凤目被黑丝网纱挡住了,难以窥知她此刻的心情如何。

梅妤经历了这一天的忙碌,在身体和心理上应该都处于极度疲劳的状态,但她的坐姿依旧那么的优雅端庄,黑色香奈儿羊毛呢大衣胸前那朵素白的绢花,束住光滑齐肩短发的圆形无沿便帽,轻薄的黑网纱半掩半笼着她清寂冷漠的玉脸,就像暗夜中一枝悄然挺拔的寒梅。

可能是今天站着的时间太长了吧,梅妤的双脚难得交叉着架了起来,放在上方的那只修长纤细的玉腿,正好从黑色香奈儿羊毛呢大衣分开的下摆下露了出来,虽然她腿上裹着一层薄薄肤色丝袜,但是完全掩盖不住那如白玉般光洁滑亮的肌肤。

我虽然极力的控制自己,但双目却不由自主的往她脚上瞄去,那对芊芊玉足就像有着魔力一般让我心神不定,那纤细而不失优美曲线的白瘦脚踝轻轻晃动着,像只淘气的蚂蚁般在我的心头挠着痒痒,偶尔梅妤交换双腿的时候,衣摆间会溢出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根部,但那一抹白光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黑色毛呢大衣给遮掩住了。

梅妤无论是穿着和打扮,都与往常没有太大的差别,她始终保持着这种高贵清冷的姿态。可是不知为何,我眼中的她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诱惑,她只是微微露出了一截雪白小腿,就足以让我目眩神迷,我不由自主的会联想到,她那黑色毛呢大衣包裹下的玉体,是否也如这小腿般洁白滑腻呢

我觉得自己的双唇有些干燥,忍不住用自己的舌头舔了舔,但口水的润滑并没持续多久,那种焦躁感却变本加厉起来了,而且还蔓延到了全身上。我突然觉得后排空间为狭窄了,狭窄得令我透不过气来,我想要挪动一下,让自己的双腿获得大的空间,但不知怎么的,我却向左边挪动得多。

神使鬼差间,我的左腿碰上了梅妤呢大衣的下摆,虽然隔着自己的裤管和她的呢料衣摆,但是我却分明感觉到那条修长浑圆的大腿弧线。梅妤明显发觉我与她的距离近了些,但她似乎并不认为我是有意的,只是稍微调整了下交叉的双腿,改成把左腿放在了右腿上,不着痕迹的避开了我紧贴着她的左腿。

但她这个姿势,却把只着肤色丝袜的左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让我能一饱眼福。虽然只是稍稍露出了膝盖部位与小腿,但那小腿纤细修长线条柔美,在昏暗的车厢泛着淡淡的光晕,就好像一截雪白玉藕般姣美动人,她纤细圆润的玉足套在那双黑色漆皮rv低跟鞋内,又白又瘦的滑腻脚背在鞋头大方银扣的映衬下,像一朵独自盛开的水莲花般娇羞可人。

看着那条雪白纤细的玉腿微微抖动着的美态,我的喉咙好像是被什么锁住了一般有些呼吸困难,我的心头有股东西在蠢蠢欲动,这种冲动源于不久前在梅宅书房发生的那个插曲,虽然那次梅妤很坚决的制止了我对她身体的侵犯。但欲望就像一条大毒蛇,它已经被放出了洞穴,随时都可能昂首吐舌。

我有些做贼心虚的看了看右边的杨乃瑾,小姑娘应该已经进入梦乡了,毛线帽子下方的两缕秀发掩住了一半脸颊,娇小的脸蛋上挂着一丝忧郁,看上去楚楚动人。可此刻我的一颗心完全放在了另一旁的优雅美妇人身上了,完全无暇顾及她的存在。

车子依旧在行进着,前方的两人偶尔交谈一两句,绝大多数时间内都是杨家堂叔的陕西口音在发挥,杨腾云则专注于手中的方向盘,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车厢后部的动静,而我的左手却不知不觉中伸到了梅妤翘向我这边的那条小腿上。

手掌抚在那条我觊觎已久的玉腿上,虽然我并没有完全触及梅妤的身体,但就凭透过薄薄的肤色丝袜的手指触感,我敢保证下方那滑腻光滑的肌肤丝毫不比白莉媛逊色。梅妤猝不及防下,小腿轻轻颤动了一下,她试图想从我手中摆脱,但她的左边就顶着车门了,根本没有腾挪闪躲的空间,她又不敢发出声音制止我,只得努力向前踢了几下,但我的大手抓得紧紧的,她根本无从挣脱。

前方的后视镜内约莫可以看见梅妤的半张脸,我看不到梅妤的凤目是何模样,但从她抿得紧紧的薄唇来看,她此刻估计是又羞又怒,我感觉自己的腰上被一双纤手狠狠的掐了一把,梅妤应该想用这种方式表达抗议,可我丝毫没有在乎腰上的痛感,我的双目像饿狼般紧紧盯着她玉腿上,双手毫不停歇的从上到下的抚摸着那玉藕般的小腿。

我的大手试图沿着膝盖向上行进,但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反抗,梅妤紧紧合着的大腿根让我无处下手,我只得放弃这种努力,顺势朝她洁白圆润的脚踝滑下,伸手轻轻一抬将黑色漆皮rv低跟鞋脱了下来,那只纤细优美的玉足已经落入我的手掌中。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肤色丝袜,但借着车内的微光,我仍可完全欣赏梅妤的玉足,她的玉足洁净纤细犹如的水中的白莲,十只细长的白嫩足趾整齐的撑着丝袜,仔细修剪过的趾甲上没有涂任何指甲油,但却晶莹透亮犹如一片片水莲花瓣,她的玉足明显比白莉媛要小一圈,形成一道匀称而恰到好处的新月弧线,白玉般圆润小巧的足踝让人想入非非。

我丝毫不顾她在我的腰上又掐又捏,细心玩弄着手中佳人的纤足,但我手掌上并无太多猥亵情色的意思,只是用一只手托起那新月般的纤美足弓,另一只手仔细的轻轻揉动着她的玉趾,我的手指虽然粗大宽厚,但是手下的动作却很温柔,就像一个手工艺人在雕琢他的玩偶一般。

梅妤今天穿鞋站着的时间可不短,但她的玉足上却没有任何异味,只是十根玉趾在丝袜中包裹了太久,在里面显得有些燥热难耐捻动,在我手指的细细抚慰下,她原本有些绷紧的筋腱终于松弛了下来,我能够感受得到手中那只玉莲渐渐舒展开来。

梅妤原本一直用她的手指掐着我,我甚至感觉到她尖尖的指甲都快要刺入我的肉中,但随着我手中的动作她的动作渐渐轻了下来,由原来的又掐又捏改成偶尔抓一把,之后甚至抓也不抓了。因为她要努力保持原有的端庄坐姿,她把一双纤手紧紧按在膝盖上,十指把呢大衣的衣摆抓得紧紧的,好像借以平息正在波动不已的内心,又像是提防我那作恶的大手会向上袭击一般。

不过梅妤过虑了,此刻我完全陶醉于手中的玉足带来的美感,从后视镜中可以看到梅妤已经把下唇咬得紧紧的,那薄薄的唇瓣红得好像要滴出血一般,她原本苍白得过分的脸上泛起一层玫瑰般的粉红,在夜色中就像悄然盛开的花朵般瑰丽多姿,空气中飘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我们之间却好似有着一种默契般,悄然无语却有心有灵犀,一种某名的能量在我的手掌与她的玉足间传递着。

如果有人注意到后车厢的话,说不定发现我们三人之间的异常,但杨腾云忙着应付方向盘与杨家堂叔的絮叨,根本无暇看后视镜。而且就算他看后视镜,也只能看见我向前倾斜的身体,所有人只会认为,我这是要给两位女性让出多的空间,根本想不到我的双手却在梅妤的脚边忙碌着。而且先前梅妤把她的黑色kelly包放在了扶手箱上,刚好挡住了前方可能漏过的视线,无人知道梅妤的玉足正在我掌中,接受着我充满爱意的抚弄与揉捏。

途观快速的在大街的车流中穿梭,虽然此刻街上到处都是享受夜生活的燕京人,但车子的速度并没有延缓多少,不过我内心里却巴不得车子能够开的慢些,让梅妤的玉足在我的手中停留得久些,但杨腾云的驾驶技术显然并不如我所愿,途观在送完杨家堂叔后,很快也把我们带到了景山小区。

虽然我心里一万个舍不得,但梅妤用一根纤指重重的戳了戳我的腰间,后视镜里她隔着网纱的凤目极为严肃看着我。我只好松开了那只让我神魂颠倒的玉足,捡起地上的黑色漆皮rv低跟鞋,很细心的帮她重新穿好。此时车已经在门口停住,杨乃瑾也揉着惺忪睡眼醒来,梅妤给了我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今晚在车上发生的一切,成了我与梅妤之间专属的小秘密,不知梅妤是接受了这种即成事实,还是我的爱抚让她的身心得到极大的放松,但至少从表面上她对我的行为并未表现出反感。虽然这只是肉体上的小小接触,可是我心中却觉得梅妤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一些令我暗自欣喜的变化。

这奇妙而又丰富的一天就这么结束了,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身体疲劳让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个晚上我睡得比以往都舒适愉快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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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章)

“master高,你的大玩意真是令人怀念呀。”薇拉su那慵懒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腻意,让人联想起前不久那一声声令人沸腾的呻吟。

我赤裸的身体在这张kingsize的大床上惬意的摊开,室内残留着成熟女人的气息以及体液的味道,房间里的沙发上、地毯上凌乱扔着色彩艳丽、造型性感的女人衣物,而这些衣物的女主人此刻正光溜溜的躺在我身边。

在杨老爷子的葬礼上,久违的薇拉su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虽然她外表一副端庄淑静的样子,但我深知这一切只不过是伪装而已。果不其然,很快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如约来到海天区的香格瑞拉大酒店,在这间豪华舒适的贵宾房中重续鸳梦。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光,我们都是在这张大床上度过,对于两个互相熟悉到纤毫的男女来说,没有什么比肉体好的交流方式了,薇拉su的豪放与洒脱让我无需顾忌太多,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欲望洒播在她那熟透了的身体上,一次次的将她推入欲望的高峰,最后才将自己的精华深深的射入她体中。

“苏苏,你的变化也挺让人惊讶的,我上次差点没认出你来。”我伸手轻轻抚摸她柔嫩细腻的粉腮,手指尖下滑嫩的触感让我很是惬意。

“哼,你以为我就只有一种风格吗”薇拉su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瞥了我一眼,口中略带娇嗔道:“要知道,我的家庭与教育背景可不比梅妤差,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她能装贵妇。”

“呵呵。”我口中打了个哈哈,心想无论如何,薇拉su对梅妤还是心存芥蒂,就连这点小事都要跟她暗中较劲。

“我当然知道,你就是个善变的花蝴蝶。”我伸手屈指在薇拉su光润的额头轻轻弹了一下,嘴里调笑道。

“讨厌,人家哪里很花了嘛。”薇拉su虽然嘴里说着,但是从语气上看,她对我的称赞并不反感。

“至少──自从跟你之后,我已经收敛了好多了”薇拉su一边柔声说着,一边用长长的指甲在我的小腹四周滑动。

我心中有些歉意,薇拉su的话里行间好像对我大有情意,可扪心自问,相比起梅杨两女,我对她的关切的确弱了很多。

“不过,我倒不是为了跟梅妤比赛。”薇拉su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自顾自的悠悠说道:“我这段时间都在陪爸爸,他老人家最反感我穿得时尚性感的样子,所以我只能投其所好,做个乖乖女咯。”

薇拉su以一个诱惑的姿态翻了个身,她曲起了一条右腿,充满自恋的抚摸着那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在灯光下那条浑圆结实大长腿根部暴露无遗,光滑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金色的耻毛迎风招展,上面粘着的白色分泌物增添了几分淫靡。

薇拉su的话让我勾起了那天的回忆,苏老在杨老葬礼上的言行给我留下深刻的映像,这个老者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上位者的气场,让人不得不心甘情愿的听从指示,位高权重的他在平时应该对子女下属都很严厉,就连一向野性难驯的薇拉su在他面前都得小心翼翼的。

我随声符合着,跟薇拉su谈起了她的父亲。果然不出我所料,苏老对于自己这个宝贝女儿虽然很是疼爱,但一直对她要求甚高,而薇拉su从小就桀骜不驯,长大了之后是特立独行,她的性格让苏老头疼不已,尤其那几段失败的婚姻,让苏老对女儿极为不满,并把一切都归咎于女儿的生活方式。这次回到老父亲身边,为了尽到子女的孝心,也为了平息老人的唠叨,薇拉su只好尽量伪装自己,按照父亲期望中的样子进行伪装打扮,让自己变得加淑女起来。

我搂着薇拉su的娇躯,手指在她有点湿润的光滑皮肤上游动着,漫不经心的提起杨霄鹏的案子。薇拉su一边回应着我的爱抚,一边毫无隐瞒地说出自己这边的信息。

从她口中得知,这次她回家与老爷子团聚,除了与父亲享受天伦之乐外,多的原因还是劝说老爷子出手帮助杨霄鹏。因为杨老爷子与苏老在革命年代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而且两家世代通好,虽然薇拉su与杨家的联姻并未成功,但苏老还是很关心杨家这些兄弟姐妹的。

果然,苏老对于淮海市公检法系统合力办案,将杨霄鹏定罪的行为很是愤怒,当法庭审判结果出来后,老爷子雷霆大怒,敲着拐杖把淮海市的几个主要领导骂了个遍。老爷子出身军旅、半世征伐,性格直率霸道,脾气向来很是火爆,而且他是现今在世不多的经历北伐、长征、抗日与解放战争的高级将领之一,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几届的领导核心对他都颇为礼遇。

只不过,他这次痛骂完了后,却迟迟没有拿出手段,大异其平时的作风。在薇拉su的屡次催促下,他才有些不情愿的说出了其中的缘由。

“你知道吗这一届的老大是最后一任了,下一届的就要让年轻的上来。”薇拉su口中所说的我并不陌生,在这里真正决定国势走向的,是由一个6、7个人组成的小集团,按惯例会在四年后的大会上选出新一届,并决定谁担任新一代的老大。

“当前,论年龄、论资历、论声望与背景,国内最有希望竞争下一届的唯有那两个人物。”薇拉su虽然平时放荡不羁,但一谈起政治却像是变了个人般,这或许是她身上血统的流露。

“哪两个人物”我完全被她勾起了好奇,目前这个国家正处于飞速发展的阶段,而国际上一致认为这是具有特色的政治制度的功劳,而每一届的核心人物正是这个制度最关键的因素所在。

薇拉su往床边一滚,然后便光脚踩在地毯上,她抓起一件金色的绸缎长睡袍披在身上,顺手从柜子上面拿起一包ysl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然后划开火柴点着。

薇拉su像对待心爱玩具般将火柴吹熄,她重新躺回床上,两条大长腿从金色睡袍的下摆中溜了出来。抽完一口的她吐着灰白烟圈,有些惬意的继续道:“一个是我们这座城市当今的市委书记,上次在杨老爷子葬礼上来的就是他的秘书。”

“另一个就是淮海市那位权势熏天的大人物。”薇拉su口中说出的这个答案我并不感到惊讶,因为我事先已经料到几分了,我还记得那次在酒店里吕江与吴秘的对话,他们口中那个“主公”应该就是此人。

薇拉su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从她的转述里得知,“主公”此人不但拥有深厚的家庭背景,而且无论是个人素质和行政能力都极强,历经多个省部级正职的锻炼,所到之处无不得到上下交口称赞,被海内外视为当前政坛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也是下一届核心人物的有力竞争者。

只不过在苏老口中,此人虽然在外界口碑甚佳,但是不少老干部私下对他的风评却不看好,用苏老的话来说就是:此子野心勃勃、志大才疏、目中无人、薄情寡恩,如果要让他上了台,恐怕整个国家会被他折腾得翻过来。

但是,苏老虽然看不上此人,却告诫薇拉su不得轻举妄动。因为此人当前正处于风头上,不但在淮海市干得有声有色,而且中央还有多位大员在背后支持,要想动他还火候未到。这是老爷子政治智慧的体现,他虽然戎马一生,但历经多次动乱,仍能身居高位,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薇拉su侧向我吐了一个烟圈,ysl香烟里带有薄荷的气味,冰冰凉凉的并不难闻,我突然觉得薇拉su抽烟的姿态挺好看的,伸手抚上那坚实光滑的大长腿,她顺势将一条腿架在我的小腹上,有些调皮的用脚踝磨蹭着我的下体。

“你知道吗,爸爸说这次杨霄鹏的案子不仅仅是淮海市在操作,而且已经闹到了上头去了,爸爸先前施加了一些影响力,虽然不能让对方屈服,但事情还算有些缓和。”

“可是,这一切都被梅妤搞砸了。她在美国司法文化展览上的表现,以及葛雷大使发表的讲话,引起了高层一位大佬的极度不满。这位大佬放下话来,政法系统必须坚持党的领导,坚决不容许外部力量干涉,一定要深入追究这件案子,势必要把这股歪风给压下去。”

虽然薇拉su的语气有些过分,但我却默然无语。因为从整件事的发展来看,梅妤虽然用尽了一切手段,完全彰显了她的智慧与魅力,也在司法渠道占尽了上风。但她却不知道,真正决定这件案子胜负的,不是法庭上的辩论,不是事实中的真相,而是这一切背后的政治争斗。而杨霄鹏的生死与自由,在政治人物的计算中,根本微不足道。

“不过,爸爸曾经说过。”薇拉su的脚趾正夹着我小腹上浓密的体毛,她语调中带着几丝顽皮道:“要想对付那个人,光靠我们的力量是不足的。”

“我们,还有谁”我皱起眉头问道。

“爸爸说得很玄妙,他也没直接回答我,而是跟我讲了个故事。”薇拉su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回忆着。

“什么故事”我疑问道。

“我只听到他提起,主席当年讲过取得胜利的三**宝,什么统一战线,什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之类的。”薇拉su脸上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好像对父亲话里的意思并不是很理解。

“老爷子他讲话总是片言两语的,又不耐烦解释,我也不敢继续问他。”

苏老爷子对薇拉su所说的话,以古讽今必定意有所指,我虽然尚未摸着话中的涵义,但相信此话必定极为重要。以老爷子的身份与地位,他绝不是无的放矢,他话里头肯定有话,或许老爷子在暗示着些什么。我隐隐约约把握到了一些东西,但还不是很确定。

“高,你又开始硬了。”薇拉su突然俯到我耳边,用一种极为娇媚的语气轻声道。

方才她的大长腿一直压在我的小腹上,那灵巧的脚趾在持续拨弄着我的下体,不知不觉中我的巨茎又开始昂首挺胸了。薇拉su伸手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熄,然后将金色睡袍的裙角一扬,一个翻身又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紧接着,那条带着她香水味的金色绸缎睡袍盖在了我的脸上,随后我粗长的阳具被套入一具潮湿温热的肉蚌之中,同时感觉一条滑腻湿漉的肉舌开始从我的小腹向上游动。

“ohyeah”随着那沙哑中带着腻意的呻吟,那张大床上的男女开始疯狂的扭动起他们的躯体,一股带着性液味道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

从香格瑞拉大酒店出来时已经日近黄昏了,薇拉su那充满活力的肉体也化为一滩香艳肉泥,待我出门时她已经带着满足愉悦的笑意沉沉入睡。虽然我身上还带着激烈性爱之后的疲惫,但我并没有急着驱车回去,而是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个地方。

随着杨老爷子葬礼的结束,各地的亲友也渐渐离开了燕京,但梅妤还要处理一些私人事务,所以我和杨乃瑾也随之留了下来。只不过我身在其中,却帮不上任何忙,不免有些尴尬。而杨乃瑾整日郁郁寡欢、神情恍惚,梅妤便吩咐我带着她多出去走走,让她换一换心情,这对我来说倒是件可以做得来。

杨家的大人们显然对杨乃瑾都很疼爱,小姑姑杨采婷一听说便开了辆奥迪q5给我们使用,我于是便换着法子带杨乃瑾出门散心。杨乃瑾对于这座城市并不陌生,我们的出游逐渐变成以她为主,当然对此我并无怨言。经过我的不懈努力,杨乃瑾总算从悲伤中走出不少,她渐渐恢复了欢笑,那个青春活力十足的小姑娘又回来了。

等我抵达海天区的环球ktv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家ktv装饰得很是华丽辉煌,往来的都是些衣着时尚靓丽的青年男女。男孩们穿着修身衬衫与窄腿裤,用摩丝在头上弄出时髦的发型,目光中带着故意装成的老练,尚显单薄的身体动作难掩跃跃欲试的心态;女孩们用小短裙与高跟鞋武装自己,涂得乌黑的眼影与烈焰红唇,毫不吝惜露出大片雪白的肉体,迫不及待的想向外界表示自己已经成熟,成熟到可以吸引雄性生物与之交媾。

踩在打磨成镜子般明亮的地板上,擦肩而过的男男女女们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或者香水味,这ktv里的空气让人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来,或许来这里的男女追求的便是这种混沌的感觉吧。我感觉有些气闷,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拿在手中,边走着边松开了衬衫的领带,这时候刚好走过一个拐角处,我差点撞上一群簇拥而来的男女。

这群男的穿着打扮十分花哨,其中最高的那个一头黄发高高竖起,穿着件带毛边的皮大衣,从背影看上去他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不是很利索,不过他手里却搂着一个身段苗条的女子。那女子跟他差不多高,一头乌黑光滑的长发披在身后,修身的白衬衫束在收腰齐膝包臀裙里,又细又长的小腿裹在黑丝袜内,脚踩着7厘米细高跟鞋一摇一摆的走着,看上去好像有些酒醉的样子。那个黄发男子的胳膊放在她腰间,有些粗野猥琐的揉着女子的纤腰,黄发男子的手掌白乎乎的很不协调,上面好像还有几撮黑毛。

我突然觉得黄发男子的身型有些眼熟,不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不由得回头朝他们多看了几眼。这时那几个男子已经走到了电梯口,那女子不知是酒醒了还是什么,突然扭动着要挣脱男子的手臂,但被黄发男子训斥了几句,再加上旁边的几个男人在劝告着,女子便再也不敢做声挣扎了。我皱了皱眉,本想上前问个究竟,但此时电梯已到,几个男人拉着女子走了进去,我刚抬起脚走了几步,电梯很快就关上了,就连他们的面孔都没看清楚。

我心里虽然有些别扭,但此时再跟上也来不及了,只好转身把那对男女抛在脑后,在着装整齐的少爷带领下,我走进了一个名叫白羊座的包厢。包厢里充满了迷幻的灯光和各种流行音乐声,大屏幕液晶电视投射出绚丽的画面,已经有三个男女坐在里面唱歌,看我进来他们纷纷站起身来。

杨乃瑾美目里带着几分娇嗔,纵身扑入我怀中娇道:“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迟才到啊。”

她今天身上穿了一条白色蕾丝纱裙,花纹繁复华丽的贴身蕾丝上衣将她窈窕的身段完全凸显,从腰部以下是长长的双层纱裙,长及膝盖的纱裙下方露出裹着素白色裤袜的双腿,她的纤足上穿着双缀满水晶的圆头高跟鞋,这双高跟鞋的鞋跟只有5厘米左右,但足以修饰她那得天独厚的长腿。

她柔顺的长发轻松的披在身后,一个象牙白的发箍紧贴着额前的刘海,白皙晶莹的脸上轻轻化了点淡妆,亮粉红色的唇蜜让她的双唇加迷人,一对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着,搭配着她这一身衣着打扮,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青春少女的美丽气息。

“我给你买礼物去了,小公主。”我充满爱怜的轻抚了下她的头发,轻声解释了下自己的去向,当然我不会告诉她自己是从另一个女人的床上过来的,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最为防备的薇拉su。我这声“小公主”让杨乃瑾转嗔为喜,她转而抓着我的手,不停的追问我给她带来了什么礼物。

这段时间内,杨乃瑾已经走出了不幸之事带来的阴影,我陪着她逛遍了燕京市周边的大小景点,两人的感情也加深入了一层。今天正好碰上杨乃瑾的生日,我们便约好了在这里给她庆祝生日。

本来杨采婷想要在高级会所办酒席给外甥女庆生,但梅妤婉言谢绝了,她说有长辈在场小孩子们放不开,不如让这些小辈们独自乐一乐。其实我知道,她喜欢清静的场合,正好借这个机会休息一下,所以今晚一起来的除了我与杨乃瑾之外,只有杨乃瑾的两个表弟表妹。

杨腾云的女儿叫杨雪宜,她年方二八,长得亭亭玉立,已是个美人胚子,而且性格活泼外向,在生人面前毫不怯场,说话行事有着超出年龄的成熟。别看她只是个高中生,其实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少女作家了,她十岁时创作的童话与诗集曾经引起一阵不小的旋风。虽然她在其他功课上的成绩并不是很好,但凭借出色的中文功底与写作水准,已经通过了清木大学的自主招生考试,这个秋季就将是一名女大学生了。

杨采婷的儿子比杨雪宜小两岁,他名字叫做崔少言,虽然个子长得挺高,但白白胖胖的缺少运动,戴着高度数的近视眼镜,身上穿着不合体的运动衣裤,一副书呆子的模样。这个壮壮的少年虽然比杨雪宜小了两岁,但是已经长得比杨乃瑾还高了,他是个品学皆优的好孩子,而且很擅长计算机与网络技术,平时总是宅在家中钻研他的那些爱好。难得他的父母都是口舌便给、八面玲珑之辈,可两人结合产下的这个孩子却没有继承父母这方面的基因。

“姐姐,姐夫,你们可不可以矜持点,这么秀恩爱可不好哦。”杨雪宜在一旁捉狭道。

杨乃瑾这才发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赖在我的怀中,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搂着我腰的胳膊,一边却扬眉瞪了还在怪笑的表妹一眼,嘴里啐道:“臭小雪,等你再长大点,可别急着找男朋友哦。”

“嘻嘻,我才不急呢。”杨雪宜穿着白衬衫黑裙子,黑色的娃娃领下系着细长的飘带,按照中学生的要求理成齐耳短发,一张尚待稚气的瓜子脸在长长的刘海遮掩下显然尤为清秀,纤瘦秀气的双腿上套着蓝色长筒棉袜,踩在白色运动鞋里的双足不安分的翘在沙发上,口中不缓不慢的道。

“我打算先周游世界,然后写几本书,再拍个电影,30岁前不考虑结婚这码事。”

“你的想法是很好,可是舅舅可未必愿意哦,要不要我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呢。”杨乃瑾脸上挂着微笑甜甜的道,但是她话里却暗含威胁之意。

“不是吧,姐姐你可不是这么绝的人。”杨雪宜好像生怕被父亲查知一般,脸上露怯的轻声道。

“哼哼。”杨乃瑾面不改色,但两只宝石般的眸子却加明亮了。“要想我替你保密,还不好好巴结下。”

“嗯嗯。”杨雪宜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她好像已经变成一只乖巧的小羊羔,不过接下来她的行动却令人嘀笑皆非。

“姐夫,你累不,快请坐。”她拿了个软垫放在我背后。

“姐夫,你渴不,请喝水。”她倒了一杯椰汁很恭敬的递给我。

我虽然感觉有些好笑,但又不能拒绝少女的殷勤,只好一一接受了。

但杨乃瑾可忍不住了,她黛眉高挑、杏目圆瞪,单手叉腰,指着表妹嗔道:“杨、雪、宜。”

“你到底想干嘛”

“姐姐,你不是让我巴结你吗,我想姐夫是你最宝贵的东西,我好好照顾他,不就是表示我的诚心吗”杨雪宜躲在我的右手边,她探出半个脑袋扮了个鬼脸道。这小丫头古灵精怪,就连一向大小姐脾气的杨乃瑾都拿她没办法。

“瑾儿,小雪也是一片好心,你别跟她计较了。”我见形势有些不对劲,忙出言打圆场道。

“高岩,你也替这小鬼说话啊。”杨乃瑾好像有点吃醋的样子,嘴角翘得老高。

“她讨好我,不就是讨好你吗,说明你找的男朋友太优秀了。”我大言不惭的道。

“讨厌,你又自吹自擂了,你有什么好的呀。”杨乃瑾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嗔道,但她脸上的笑意却盛了。

“是没啥好的,唯一好处就是爱你,我的小公主。”我嬉皮笑脸说着,同时伸手将其抱了过来,一手揽住她窄窄的削肩,在她粉雕玉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被我这么一抱,感受到我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杨乃瑾顿时又软了下来,她雪白的脸颊上飞起两片红晕,但却没有挣脱我的意思,反而伸出胳膊抱住我的手臂,好像是在宣布主权一般,目带傲气的撇了表妹一眼。

我看杨雪宜两只大眼睛骨碌碌的转个不停,心想这小丫头又要出什么招数了。只不过未等她使出来,一直沉默寡言,忙着对付桌上的水果饮料的崔少言发话了。

“姐姐,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点蜡烛、吃蛋糕了吗”顺着崔少言的目光看去,桌上已经摆好了一个很大的圆形金色蛋糕盒,上面系着的彩带还没解开。

我目带赞许的对他点点头,然后便主动开始张罗起蛋糕来,解开彩带拿起盒盖,露出里面一个硕大的双层蛋糕,这个香草卡士达慕斯蛋糕直径有十二寸左右,最上方的雪白奶油中间,用褐色的巧克力写了个隶体的“瑾”字。

杨雪宜这回变得很乖巧,她拿出几根颜色各异的生日蜡烛插在蛋糕上,我掏出打火机点着了蜡烛,崔少言很应景的关掉室内的灯光,屋内顿时黑了下来,只有蛋糕上的蜡烛发出微弱的红光。

“祝你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夹杂着中英文的生日歌声响起,我们共同拍着手掌把杨乃瑾围在中间唱着,杨乃瑾也轻声呼和着我们,她美丽的双目在微光下闪烁着光芒,白衣白裙加上她纤美的容颜,简直就像是从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公主一般,让我看的痴了。

歌毕,我柔声道:“瑾儿,快起个愿望吧。”

杨乃瑾点了点头,她合上了那对宝石般的美目,像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轻轻翕动着,烛光打在她白嫩晶莹的脸颊上,显得那隽秀的五官清丽无匹,她两只细长白皙的纤手虔诚地合十在胸前,粉红的薄唇轻轻默默念着,好像一副活生活色的油画。

祷告完毕,表弟表妹们纷纷欢呼着,杨雪宜故作老成般道:“姐姐,你该不会是祈祷早日与姐夫办喜事吧。”

杨乃瑾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回应表妹的取笑,她的小脸上的神情有些难以捉摸,那对薄唇抿得有些紧紧的,长长睫毛下的目光隐约有悲凉之色,此刻只有我读懂了她先前的祈祷。

我伸手过去,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温柔的道:“我们把蜡烛吹了吧,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杨乃瑾充满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们俩不约而同的低头吹着蜡烛,她用力鼓起白皙滑嫩的腮帮,用粉唇将蜡烛一根根吹熄的样子,好像恨不得将一切厄运与灾难随风吹走。

在我的帮助下,蜡烛很快就被吹熄了,室内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杨乃瑾的美目中的光华却也好像亮了些。

“亲爱的姐姐,你可以拆礼物了。”杨雪宜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过来,她一脸亲热的捧起桌上的礼品盒递过来。

“嗯。”杨乃瑾轻轻点了点头,她先是拿起一个中等大小的白色礼品盒,拆开里面的绸带后,躺在盒中的是一本十六开的书,装饰精美的封面上写着“相遇”,封面上是一个白衣白裙的少女独自站在湖边,那少女的身型模样颇有点像杨乃瑾。

杨乃瑾轻手翻开书页,里面用钢笔写着几行娟秀的字:“生日快乐,亲爱的瑾表姐,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

“姐姐,这是我刚出的一本小说,故事的女主角灵感来自于你,请恕我不请之罪。”

如果说前面杨乃瑾还为这个妹妹的言行苦恼的话,看到这个礼物后她完全将其抛在脑后了,杨乃瑾给了她一个深情的拥抱,嘴里轻声道:“小雪,谢谢你,姐姐很喜欢呢。”

然后拆的是崔少言的礼物,他的礼物盒很轻,里面只放着一张光盘,看到杨乃瑾露出疑惑的目光,崔少言有些不安的搔搔头道:“这是我编的一个程序,你可以用它来管理和新多个博客。”

这个礼物有些别出心裁,但杨乃瑾却很喜欢,她也给小表弟来了个拥抱,让崔少言受宠若惊,白胖的脸涨得红彤彤的。

接下来我却让杨乃瑾闭上眼睛,她很听话的照办了,我轻轻拨开她的长发,然后从裤兜里掏出自己几天前准备好的礼物,然后很温柔的戴在她细长白皙的脖子上。

我的呼吸和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杨乃瑾已经猜到了几分,她迫不及待的睁开眼睛,一条银光烁烁的铂金项链在她的脖颈上闪耀着,项链下方是一个用翡翠雕成的四叶草坠饰,四叶草坠饰静静躺在她晶莹白皙的胸前,充满了生命的气息。

“这是tiffany呀,我的最爱。”杨乃瑾很快就认出了这条项链的工艺,她爱不释手的抓在手中把玩着,显然对我的礼物十分喜欢。

“四叶草是幸运的符号,我希望幸运和它一般,永远陪伴在你身边。”我轻轻的将她搂入怀中,在她洁白的额上轻轻吻了下,杨乃瑾却热烈的迎了上来。

她好像抛开了一切顾忌,那粉红轻薄的芳唇主动寻找着我,我顺势含住那久违了的唇瓣,唇齿间再次浸汲着少女的清新气息,我们互相探索着对方的口腔,两条已经有过经验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我们旁若无人的接吻姿态,让屋内的两个小孩看得目瞪眼呆,杨雪宜粉脸上泛起一层绯红,小小的胸部在白色衬衣下微微起伏,就连崔少言的注意力也被从蛋糕上引开了,他惊呆看着合不拢嘴巴,嘴唇旁还粘着奶油的痕迹。

“姐姐,姐夫,有人进来了。”

我和杨乃瑾闻言分开了双唇,只见杨雪宜一脸调皮的躲在崔少言背后,贼兮兮的傻笑着。

“别理她,我们唱歌去。”杨乃瑾对表妹白了一眼,拉着我走到点歌台边,开始张罗着唱歌起来。

不过我对于现在年轻人流行的歌曲几乎都不熟悉,我的童年时光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些娱乐,青春期是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精神病院里度过,长大后也是过着远离正常都市男女的生活。对于杨乃瑾的热情,我只能说自己嗓子不行,用自己唱歌很难听等理由拒绝了。

不过杨雪宜可不管我是否唱歌,小女生很快就抢过麦克风自己唱了起来,还别说她唱起歌来还是挺好听的,而且边唱边表演,把屋内的气氛完全调动了起来,崔少言也被她怂恿着唱了几首。

杨乃瑾怕我干坐着无聊,一直都是坐在我身边陪伴,她也独自唱了几首歌,不过都是以英文歌为主,虽然我以前都没听过这些歌,但她唱起来的确很好听。

唱着唱着,不知谁点了首刘若英的后来。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一阵略带忧伤的音乐响起,杨乃瑾初是一呆,然后不由自主的拿起麦克风唱了起来。

“栀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爱你你轻声说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那个永恒的夜晚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让我往后的时光每当有感叹总想起当天的星光。”

杨乃瑾瘦瘦的香肩轻轻倚靠在身旁,她白衣白裙的样子好像回到了十七岁的年纪,她的目光虽然注视在液晶屏幕上,但我却看得出那眼神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朦胧,似乎她唱的不仅仅是一首歌,而是自己曾经的青春年华。

“那时候的爱情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我一边听着她动人的嗓音,一边看着她清秀灵韵的侧脸,心中却莫名的想起了一些事情。

这个女孩子无疑是很美的,她纯洁、善良、富有热情,对世界充满了理想,无论从那个方面都可以说是最适合我的。可是我对她的感情总是隐隐约约有着一层隔膜,之前我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对白莉媛的爱是无可取代的,但我今天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现在也不那么遗憾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杨乃瑾好像沉浸在歌声中,她的小脸上露出一丝落寞的神色,我细细咀嚼着歌词的内容,不知道她是为了谁而歌唱。她的初恋,那个名叫恩的男孩,虽然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在杨乃瑾的心中,会否会给他留一个独特的位置呢她喜欢的是我,还是我这个与她初恋有几分相像的外壳一向颇为自信的我却不敢确定了。

我听着她们唱了一首又一首,虽然歌声和歌手都很赏心悦目,但最后自己还是听得昏昏欲睡,直到杨雪宜这个麦霸也唱不动了,杨乃瑾才提议我们回家。

这时已经差不多12点钟了,杨家的家风还是很严的,虽然是给表姐庆生,但也不能太晚回家,所以我们便拉着姐弟俩离开了环球k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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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一章)

我们上了车子,还没有行驶多远,崔少言就嚷嚷着说肚子饿了,杨雪宜也随声附和着,我问了问杨乃瑾的意思,她显然心情很好,不假思索就答应了,于是我便按照杨雪宜的吩咐,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厅。

这家名叫银尊阁的餐厅生意显然很好,仅有的几个包厢都坐满了客人,我们只好在大厅里找个张桌子。在等着上菜的同时,我走到旁边点了根烟,却发现餐厅里有些异样,在靠窗那边的一张桌子旁,两条椅子歪歪斜斜的倒在一旁,椅子腿不知被什么大力撞着一般,扭曲成一个怪异的角度,地板上好像有一块深色的痕迹,两个侍者拿着拖把在擦着。

虽然餐厅里客人们讲话的声音很大,但我还是依稀可以听见他们的对话。

“又累又困,很快各自入睡了。我们只需要等候那个即将到来的风暴就好。

明天起来,会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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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二章)

“前日,燕京市海天区公安分局接女事主易某报警称,其在海淀区一ktv内与人喝酒后,被带至金楚大酒店内遭轮奸。海天区警方接到报案后,立即出动警力,在金楚大酒店将吕某等5人抓获,并在犯罪现场发现了诸多实施性侵犯的证据。”

梅宅的餐厅中那盏水晶灯完全点亮了,照得整个厅子一片光明,就好像在座诸人的脸色一般。从燕京市回来的第二天,梅妤专门叫吴婶做了一大桌的菜,主要是为了庆祝这场意外的胜利。之前的半年内,我们在吕江的步步紧逼下,一败再败,而今总算可以对其略施薄惩了,虽然这只是在外围的一次打击,但已经足够令吕江头疼了。

“据知情人士透露,此次的5名犯罪嫌疑人,除汪某外都未满十八岁,其中1994出生的吕某,其籍贯为淮海市人,父母亲都是成功人士。事发前一个礼拜,吕某一家刚从国外度假归来,为了聚会吕某独自乘飞机赴京。”

液晶电视屏幕上播出的tv的独家新闻,画面中给出了吕天站在身高标尺前的照片,按惯例犯罪嫌疑人的脸部做了处理,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知道吕天的大名了。因为就在电视媒体播出之前,通过网络和报刊媒体等渠道,此案的来龙去脉已被披露得十分详尽。而新浪网推出的微博服务,是因为在警方出动后的1个小时内就进行了报道,现已成为国内最火热的媒体工具。

“当晚,吕某在环球ktv定了包房,邀请了4名好友前来娱乐,汪某叫了几个陪酒小姐进来,其中一个就是受害人易某。易某是一家公司的行政秘书,20岁,是河南人。她与ktv没有雇佣关系,只是做兼职的驻场,赚客人给的小费。”

“当晚,5名犯罪嫌疑人喝了很多酒,易某被他们灌得很醉,离开时吕某问易某是否出台,易某表示不愿意出台,汪某就提议去吃夜宵,等易某酒醒了再说。于是,易某就在5人的搀扶下,驱车来到了金楚大酒店附近的银尊阁。”

“在银尊阁吃夜宵的时候,5人又爆发了一场冲突,由于吕某与3名客人发生争执,双方抄起店内的椅子互殴,对方因势单力薄逃走,之后吕某等人吃了1个多小时才离开。店内的监控摄像将全部过程记录了下来。在这过程中,易某由于喝酒太多,一直趴在桌上。”

电视上播出的是后期制作的3d场景示意视频,但警方已经掌握了当时在银尊阁以及金楚大酒店电梯里的监控录像,这些都将成为重要的证据,下一步将在这起轮奸案的起诉中起到重要作用。至于律师方面不用担心,梅妤已经联系了这个领域最好的律师为易佳辩护,淮海市针对朱严两位律师采取的不齿手段已经引起了律师界的公怒,他们巴不得有一个机会可以让吕家尝一尝法律的威力,当然前提是那个幕后黑手插手不得,而燕京市正是这么一个地方。

“随后,5人带着易某到了金楚大酒店,将酒醉未醒的易某带入套房,然后要求与其发生性关系,易某继续表示拒绝,但因酒醉手足无力无法离开。吕某等人对其实施殴打,并强行脱去其衣服。此后,吕某第一个对易某实施了性侵,随后几人依次上前强奸了易某。据法医鉴定,几人都没有戴避孕套。”

在这个案子里受伤害最大的无疑是易佳,因为大量新闻媒体的介入,有关易佳的很多个人隐私都被披露了出来。这个小姑娘平时在正常的职业之外,的确有做过酒吧夜店驻场的兼职,否则光凭那点微薄的正式收入,应对燕京市居高不下的房租和消费水平,很难在燕京这个大城市里生存。

但据易佳本人所称,她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玩游戏,向来不出台提供性服务的。对于这点我选择了相信她。因为从她那晚身上所受的伤来看,吕天等人采取了极为暴力的手段,在殴打完她后才发生了性行为,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可以证明这一切。总之我必须让这群禽兽得到应有的惩罚,这种强迫女性的行为是我极为痛恨的,不仅因为施虐者是吕天的缘故。

易佳原本有些畏惧的情绪,害怕遭到他们的事后报复,不敢通过司法途径去争取公道。我与梅妤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双管齐下成功说服她站出来,用法律手段声讨吕天等人,我们不仅为她准备了实力强大的律师团,而且还允诺日后为其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为了防备吕家在私下采取恐吓等手段,我们充分发挥了杨家的力量,将其安置在一个隐秘又安全的地方,一切都安排得当后,我们才离开燕京市。

“结束后,吕某便先去睡觉,其余4人凑了5000元塞入易某包中,将其带入电梯便离开。衣衫褴褛的易某被路人搀扶至银尊阁,并替她向警方报警,之后易某被送至医院验伤,经鉴定为轻伤。”

警方当天晚上就采取了行动,十分迅速果断的将吕天等人抓捕归案,全程都在十几家媒体tv的镜头下公开,整个案子做得干净利落,不留任何落人口实的空隙。何况这一切都是在京城脚下,就算淮海市那位人物的权势可以通天,在这种全民关注的情况下,他们也无法捣鼓什么马脚。

正如我所料,无论是传统媒体也好还是新兴的网路媒体,绝不会错过这个轰动性的事件。因为它不仅是一个简单的刑事案件,而且还牵涉到民众最为反感的社会阶层分化问题,随着社会贫富差距的急剧拉大,多底层的民众对高高在上的新富们越来越不满,而他们的后代往往飞扬跋扈、肆意妄为,但却总能得到金钱与政治的庇护。这次吕天的案子,单单一个富二代标签就足以激起群众的愤怒,何况吕天的劣迹斑斑早有前科。

再加上,他的父亲是贵为淮海首富的吕江,当前又一手导演了国内地产界最大的并购案,各种商界媒体纷纷借机宣传一把;他的母亲梦兰又是国内知名的女高音歌唱家,演绎了多少脍炙人口的经典歌曲,文艺界的媒体刊物自然不会错过;这种优越的家庭背景培养出来的第二代,居然在道德品质和基本的公民素质上如此不堪,这又引发了教育界对于父母家庭教育的思考。

所有一切因素结合起来,酝酿成了这场各个阶层和各个领域都投身参与的媒体狂潮。当然,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此刻就坐在桌前,边品尝着美食边欣赏着这场盛宴。

“高岩,梅姨敬你,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这些。”梅妤款款的从桌边站起,她这种礼待颇让我受宠若惊。

我们手中的玻璃杯微微一碰,双目很自然的在空中交汇,自从那晚在书房之后,还是头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她。

梅妤的脸色比起先前好了些,不再是那么的苍白,一对凤目中的眼波也灵动了不少,对于我有些唑唑逼人的直视,她并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意思,只是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之中多了些我看不透的东西。

看着梅妤仰着头,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颤动,玻璃杯中的大约半杯红酒就消失了。在酒精的作用之下,玉石般洁白的皮肤上泛起了两朵红云,在水晶灯的映衬之下,犹若一只盛开的玫瑰花,有着一股从前未见过的美态。

“妈妈,谢他干嘛,这可是他该做的哦。”杨乃瑾嘟起粉红的小嘴,一副理应如此的态度。

“瑾儿,高岩的确做了很多事情。妈妈之前对他有些看法,但时至今日才发现他是对的。”梅妤含笑纠正女儿,不过她话里好像另有所指,令我不由得多了几分想法。

“好吧,那我也敬你一杯,感谢的话就不多说啦。”杨乃瑾朝我吐了吐舌头,下一秒钟也学母亲的样子,举杯道。

我自然不会与她计较,举杯含笑不语,与之相碰。一向不怎么会喝酒的杨乃瑾也难得喝了下去,她虽然极力装作镇定,但莹白洁净的脸蛋却一下字红了起来。

我们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着这次燕京之行的趣事,室内不时响起两位美人的悦耳笑声,这个宽敞的厅子里头次变得如此春意黯然。外面的寒风并未完全散去,但梅园的边边角角已经隐约可见生命的气息,夜风似乎带来了淡淡的冷香,好像那一众梅树正在暗暗吐蕊,这是春天要来了吗

吴婶使出浑身手艺做的菜果然不同凡响,不但我吃得津津有味,梅妤母女也难得多尝了几口。配菜的红酒也非俗品,梅妤特意开了瓶十年的拉图,虽然比不上那次薇拉su品的1982,但也是波尔多红酒中的佼佼者了。

几杯红酒落肚,我身上泛起了一阵暖流,虽然只穿着一件衬衫,但屋内的暖气开得很大,我忍不住解开了几粒纽扣,让自己的脖子稍稍透透风,没发觉自己露出了一大块坚实的胸肌。

在谈话中,我感觉梅妤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边和杨乃瑾聊着边转头望去,正好碰上梅妤迅速移开的眼神,她玉脸上的表情颇不自然。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出梅妤眼中有一丝难得的温柔,她有些心虚的把头扭到了一边,洁白玉齿轻咬着下唇,脸上的红云都染到了脖子上。好像一个偷吃糖果的小孩被抓个现行般,有一种难得的小女人情趣。

我心中一动,突然异想天开的将脚向她的方向移去,我和杨乃瑾是面对面坐着,梅妤坐在正中间的主位上,虽然隔着的距离有些远,但我的腿长却恰好可以够得着。只穿着袜子的脚摸索了一阵子,很快就踩在了她穿着裸色小羊皮拖鞋的玉足上。

猝不及防下,梅妤差点惊呼了起来,她张了张嫣红的薄唇,好像突然想起女儿还在身边,赶忙勒马收住声音,但那檀口却张成了一个小小的圆圈,看上去颇为娇俏可爱。我见她有所顾忌,这下胆子大了,开始尝试用自己的脚掌去摩挲她的脚面。她今天没有穿丝袜,赤裸的脚面皮肤十分娇嫩滑腻,虽然隔着袜子,但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薄薄肌肤下方的脉络与血管。

我的侵犯之举让梅妤大为难堪,虽然只是脚对脚的摩擦挑逗,但此举已经超过了我们之间应有的距离,尤其是自己的女儿还在身边的情况下,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女婿的男子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实在让梅妤又惊又怒。惊的是年轻男子对自己的绮念依旧未消,一次次的越过道德界限挑逗自己;怒的是自己不知为何,在这个年纪与女儿相当的男子面前,越发的束手缩脚无能为力,对于他的强势压迫自己毫无应对之力,一步步的退让却换来对方变本加厉的举止。

梅妤先是看了看杨乃瑾,发现女儿并未发觉这边的举动后,她才略略安心,转过头来,给了我一个严厉的眼神,她薄唇轻启,好像用唇语对我说:“快停住”。但我丝毫不以为动,依旧我行我素的继续在她玉足上肆虐,梅妤气得直咬下唇,把薄薄的唇瓣咬得鲜红可人,但又拿我毫无办法。看着梅妤薄嗔轻怒的样子,我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着实可爱,她身上那股圣洁的光环正在的消退,渐渐露出属于女人那一面的情绪与神态,这无疑加刺激我的欲念。

接着酒劲,我开始加大脚上的动作,沿着那道优美的弧线开始向上游动,滑过又细又长的纤柔小腿,向着匀称笔直的大腿内侧进发,梅妤在我的攻势下丢盔弃甲,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攻城拔寨。幸好这个时候杨乃瑾再次出面救了她,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唔”小姑娘突然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她的酒量是我们三人中最差的,两杯红酒下去后,已经开始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了,眼见她从桌面上强撑起双臂,一张小口鼓得圆圆的,好像想要呕吐的样子。

杨乃瑾此举破坏了我的攻势,原本步步紧逼的场面被打乱了,梅妤趁机拔腿站了起来,脱离了我魔足的侵扰范围。她忙上前扶住女儿,伸出一只手轻拍着她后背,口中细声问着女儿。

“妈妈,我头好晕,想睡觉了。”杨乃瑾紧闭着双目,她小脸红彤彤的像熟透的苹果般,看样子估计真的醉了。

梅妤狠狠的剐了我一眼,芳唇对着女儿努了努。我连忙起身抱住杨乃瑾,她闻到我身上的气息,就顺势躺入我的怀中,我干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梅妤的吩咐下,把她抱回自己房间。

将醉后颇不安顿的杨乃瑾在床上放好后,我先行退出房间,让梅妤为女儿衣睡觉。

我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心里却在回味梅妤玉腿的美妙触感,自从上次在途观的后座上亲手爱抚过那对玉足,我对她的美腿便念念不忘,所以今日才会公然在杨乃瑾面前侵犯她。虽然我的行为异想天开,但梅妤的反应却显得软弱和犹豫,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她在我的强势之下应对的招式并不多,而她体现出的意志也不是那么坚定。

大约半个小时后,脚步声从杨乃瑾的房间那边响起,然后穿过走廊消失在另一头,梅妤应该是回自己房间休息了,我心中不由得有些许失望,她并未如我所想的,再次返回楼下,或许是我想得太多了

带着失落回到自己房间,我给白莉媛打了个电话,借着酒劲把电话那头的她挑逗得娇喘吁吁,通过电波用语言让她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巨茎弄得昂扬高挺。但我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梅妤的身影,那两条纤细颀长的玉腿不断浮现在我眼前,让我幻想着她身体其他部位的形状,让我不由得想去抚摸她、亲吻她,甚至是侵入她的身体

白莉媛在激情过后,已经语声越发慵懒娇弱了,最后我只得挂断电话让她睡着,可是我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兴奋难耐。我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听着闹钟响了24下后,素性从床上爬了起来。

打开房门,梅宅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有走廊过道的射灯投下的些许光明,我的身影在灯光下有些奇怪,因为裤裆前高高的耸起,在灯光下投射的影子像一张绷紧的弓。这张弓在慢慢的移动着,逐渐向三楼的方向移去,踩在实木楼梯上的脚步声,在静寂的夜里显得那么突兀,就像我此时的心跳一般,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贼,一个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贼,而我脚步的方向就是那个女人的房间。

站在梅妤房门前,我却犹豫住了。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门后那个女人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她是那么的高贵是那么的优雅,她的智慧与情商让男人相形见绌,她的一颦一笑无不让我心醉。不可否认,自己对她早就怀有野心,这种野心背后包含着一种占有欲,同时也是一个年轻人充满幻想的冲动。我幻想着可以占有她,占有这个集美貌与智慧与一身的女人。

在之前那两次主动的压迫之中,我已经觉察到梅妤的内心并不是那么牢固的,而随着我们之间的互动增在距离她一门之隔的地方,我不知道梅妤会以什么态度对我,我只知道自己不能软弱,自己必须勇敢的主动出击。无论结果如何,在这个时候退缩的话,只会让我瞧不起自己。

于是我举手敲响了她的门。

夜已静,我的敲门声就像丢入池塘的石头般,显得特别的响,但房内并没有反应。我没有放弃,继续坚持敲着,终于里面传来脚步声。

“谁在外面”梅妤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警惕。

“是我,高岩。”我闷声答道。

“高岩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梅妤的语气中没有给人留下任何余地。

“你开一下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仍不放弃,继续重复着敲门的动作。

屋内陷入了沉默,只剩下我重复而又单调的敲门声,难道梅妤丝毫不理会我,自行睡着了吗我心中暗自怀疑着,但手下的动作仍不停。

敲门声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甚至长,我几乎怀疑梅宅内的人都要被我给吵醒了,但梅妤仍然毫无反应。就在我将近要放弃的前一秒,那扇门突然被打开了。

梅妤出现在半开的房门后,她身上穿着件两件套的睡衣,白色包边的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青果领上方是一截雪白的肌肤与颀长的脖颈,同款丝绸睡裤包裹着修长的玉腿,一段白皙纤细的脚背露在裸色小羊皮拖鞋内,这套睡衣保守的款式遮掩住她身体的曼妙线条,但对我来说这诱惑力一点都不少。

她的齐肩短发有些惺忪,好像刚出床上起来一般,清瘦的瓜子脸上不着一丝脂粉,但却光洁如玉般在黑暗中散发着光华,那对美丽的凤目十分复杂的看着我,眸子中带着几分不悦和烦闷,就如同她此刻的表情般冰冷肃杀。

“高岩,你怎么回事,不是说明天再谈了吗”梅妤冷冷的道。

我却没有理会她话语中的拒绝之意,我上前一步,手按在门上,语气低沉道:“能让我进去说吗外面会吵到人的。”

梅妤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她伸手撑住房门,很坚决道:“不可以,这样不合适的。高岩,你应该知道最基本的礼节。”

此刻我依旧顾不上什么礼节不礼节了,对她话中的嘲讽之意也置若罔闻,我开始把自己的身子往门内挤,口中焦急的道:“让我进去吧,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相信我好吗”

我的行为让梅妤大感意外,她料不到我会如此粗野,一边用尽全身气力抵住门,一边又羞又气道:“高岩,你能不能清醒些。这可是在我家里,你没有权利要求我。”

以我的力气,要推开梅妤并不困难,但我并不想伤害到她,我只是想要进入这扇门罢了,为什么她总是对我推推托托的,难道我在她心目的印象如此不堪吗我有些不忿的想着。

我们在门口的拉锯战陷入了僵持,拉扯之间不知是谁的脚碰在了门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是迄今为止我们弄出的最大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我们俩愕然间都停住了动作,侧耳静听了下宅内的反应,一切都还是原样,并没有人发觉我们这里的争持。

看到梅妤原本担忧的脸上放松了些,我忙把头凑过去,压低声音道:“让我进去,我保证不发出声音。小瑾就在另一头,你也不想吵醒她吧。”

我的话好像提醒到了她一般,梅妤眼中的坚持弱了几分,撑在门上的手臂也松了下来。机不可失,我忙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向里面硬是一挤,然后便置身于她的卧室内。

这时梅妤才刚刚反应过来,她立即朝我胸前一推,向后倒退了好几部,跟我保持着一定距离。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防备的姿态,冷冷道:“既然你都已经进来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这点距离怎么难得倒我,若是以往我可能会在她清冷的眼神下止步不前,但此时我满脑子里充斥的只是欲望,根本不在乎其他东西,我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削肩,目光好像要投入她身体一般,死死的盯着她的凤目道:“梅姨,我喜欢你。”

“你疯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梅妤难以置信般训斥道,宝相庄严的玉脸绷得紧紧的,凤目里燃起了一缕火焰,好像我的话让她遭受到极大的侮辱般。

不过我毫不在乎,我一点都不顾忌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我只知道如果再不说出这句话我就会被噎死,我已经憋了许久许久了,这个秘密就像毒药般藏在我心中,藏得俞久我的内心中毒就愈深,我中了她的毒。

也许是初次见面时她恬淡的笑意,也许是她那双可以看破人心的清冷眸子,也许是她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也许是她在遭遇不幸时的坚定自若,也许是她追求完美的理想主义,也许是她优雅沉着的举止动作,也许是她对爱人亲人的忠贞不移。总之,这一切像一小簇火苗般,从开始到现在逐渐的加热加光,直至现在燃烧成熊熊烈焰,让我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她。

我像一个狂热的年轻人,又像一个失心疯一般,咬牙切齿的向她倾吐着自己的爱恋。不知是我的话语,还是我眼中的疯狂,梅妤从原先的鄙夷厌恶,到后来的怀疑不屑,那张冰冷得犹如玉石般的脸渐渐有些松动。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她瘦瘦的香肩下肌肤娇嫩滑腻,仰着头看着我使她的瓜子脸加小巧,那宝石般眸子中的眼神有些复杂。

“梅姨,让我爱你,让我照顾你,让我替你分担一切吧。所有的压力与困难,你不要一个人死扛了。我会把你当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疼爱的,你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我不顾一切的表白着自己的心声,这些压抑在心头已久的话语就像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不,别说了,住口赶紧住口,我叫你住口啊”梅妤双手无助的捂住耳朵,生怕听到我的倾述一般,好像我口中喷出的是毒液,为免于被我言辞污染,她拼命的摇着臻首,彻斯底理的尖叫着。

我停住了,但仍然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看着她。梅妤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下方的隆起依旧在剧烈起伏着,显示她内心正在急剧波动着。但下一秒,她很快又恢复到冰冷的玉石状态,她轻摇臻首,用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语气道:“这不对的,高岩。你真的是错了,怎么可以对我有这样的想法。我是你的梅姨,是瑾儿的母亲呀,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接受你这种不道德的冲动吗”梅妤的凤目在黑暗中隐隐发出寒光,就像她的玉容一般冰冷无情。

“看来之前我对你的纵容有些过了,让你产生了某种越轨的想法。但这一切都是错的,都是不切实际的,你必须立即停止这种行为,离开我的房间,之后也要把脑子里的肮脏东西全剔除掉。否则你就得离开我的家,我宁可让女儿伤心一阵子,也不愿让她伤心一辈子”

“唔唔”没等她把这长篇大论说完,我已经双臂一紧,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同时双唇也堵上了去。

我才不管什么狗屁伦理道德,那些东西都是为无能的人准备的,身为一个雄性生物,我只需要去战斗、去征服、去掠夺,眼前这个女人是我所爱的,我只需要坚持这点就足够了。

梅妤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义正言辞的训斥会换来这种回报,她竭尽全力反抗着我的侵犯,但在我的蛮力面前反抗毫无意义,我铁铸般的双臂紧紧的围住她,双唇如饥似渴的在她脸上探索着,她身上的淡淡冷香让我加疯狂,我伸出长舌舔舐着她的芳唇,轻车熟路的开拓起她的玉齿。

梅妤虽然表面上十分坚决,但她的抵抗却并不像言语那么有力,我的一只手深入了她的腰间,撩起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的下摆,触在她纤细柔软不堪一握的腰上,那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让我爱不释手,这种刺激让我肿胀的下体加坚硬,撑着睡裤直挺挺的戳在梅妤的小腹上。

作为一个熟年妇人,梅妤显然知道她柔腻滑嫩小腹上那只硬梆梆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但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我的怀抱中,根本无法移动身体避开,我借着身体的晃动将阳具在她身上磨蹭着。虽然隔着两层衣料,但硕大的巨茎依旧可以感受到梅妤小腹上平坦滑腻的肌肤,我想她同样也可以体验我巨茎的粗大与坚硬吧。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摩擦带来的火花,或许是晚餐时的红酒起到了作用,梅妤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弱,她抓着我后背的指甲力气越来越小,后来演变成只是轻轻扣在上面,她细长优美的鼻翼翕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鼻腔中的气息越越来越粗,白玉般的脸庞上呈现出一抹艳丽的桃红。

在我不依不饶的努力下,梅妤的防线正在奔溃,终于她露出了一丝空隙,我立刻抓住这个时机,长舌长驱直入,重新扣入那具温润的口腔中,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老练、有节奏的用长舌挑动着她,在她的口腔中上下舔舐,吸允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作为一个年逾四十的熟妇人,她口腔中的气息却跟女儿差不多,有着淡淡的花木清香,令我心旷神怡,只不过那种香气有些冷,就如同她本人一般,让我联想到严寒中盛开的梅花。

她的口腔不如白莉媛那么狭窄,但双唇却薄薄得犹如一条细线,这令我加容易将整根舌头伸入她口中,我的长舌分开她洁白的玉齿,像一只食蚁兽般把整具口腔内部舔了个遍,这种贪婪而又霸道的舌吻估计她从未体验过,她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我的长舌堵住,任由我在她口中肆虐着。

她的呼吸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玉脸上泛起一阵绯红的霞光,那对清冷自持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光,好像琥珀般折射出不同的色彩,但她只是任由我在她身体上索取,却不做任何动作回应我。我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我想要进一步的获取多。

我抱着梅妤缓缓向屋中那张典雅古朴的大床移动,我的动作变得轻缓而又翩翩有礼,完全不像先前那么粗野和狂躁,这让她感觉有些不同,虽然她没有配合我的脚步,但也没有做出相反的动作,我们就像一对相拥起舞的男女般,在幽暗的灯光下向大床靠近。

当梅妤的小腿背碰到大床的床沿时,她好像才从迷梦中清醒过来似得,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处境,以及我的行为所代表的意义。她又重新开始反抗,这回她的反抗变得有力气来,手上的动作配合着双腿不断挣扎,就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般,又抓又挠的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但我依旧试图继续先前的动作。

突然我口中感到一阵剧疼,不得已下只得从她口中抽回舌头,但我的嘴唇下方已经多了两道齿痕,从舌头上品尝到的咸味可知,这一下被她咬得可不轻,应该已经流血了。

“早叫你收手了,你不听。”梅妤初时好像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惊讶,她露出了一丝关切的表情,但很快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宝相庄严的姿态,一本正经的训导着我:“高岩,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不过,我却一脸放松,轻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迹,看着怀中的梅妤,却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呀,我跟你说话,没听见吗”梅妤怎么也猜不透此刻我的想法。她的眼神中有些恼怒,那是对自己无法看透的目标的恼怒,但我的依旧一脸轻松的看着她,眼神中丝毫没有受她言语影响。她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好像面前这个男人已经看穿了自己内心的软弱,原本可行的招式再也不起作用了。

“梅姨,别欺骗自己了,你其实是很喜欢我的。”我轻轻摇头,充满自信的道。

随着我的视线看去,她上身的睡衣已经被我脱下了,那雪白光洁如瓷器般的身子上,只穿着一件式样精致的黑色百褶真丝文胸,文胸的上方可见一道雪白的乳沟,虽然她看上去很瘦,但是从这个角度看,胸前双丸的体积并不是很小,看来杨乃瑾将来应该还有发育的空间。

梅妤心中真是叫苦不得,自己在这个年轻男人面前一败再败,先是檀口失守被他的大舌头侵入,然后不知不觉间连上衣都被脱掉了,现在他两条坚实有力的大腿紧紧的夹住自己的双腿,裤裆里那根怪模怪样的大东西还顶在自己小腹上,换谁看到这种景象都会觉得,这个女人在年轻男人面前已经毫无抵抗力了,自己此时再用教导的语气说话,靠谱吗

只不过,难道就此放弃抵抗,让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梅妤心里越想越不甘心,她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对方的眼神,轻咬着下唇道:“请你放开我好吗,高岩。如果这样的话,我会很感激你的。”

她眼中难得露出示弱的神色,那种小女人的脆弱头次出现在这张端庄的玉脸上,双目中的祈求让我心头不由得为之一软,我几乎就要点头答应她的要求了。但当我看到她放在两侧的细长胳膊,那两只白皙纤手正很用力的握成拳头,从上面泛起的青青脉络可知,此刻她正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只要我再稍作努力她可能就此崩溃,而我差点被她的伪装给骗过去了。

我收摄心神,要做就做到底,今天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梅姨,我不需要你感激我,我只是想好好爱你,我会给你带来快乐的,相信我。”我无比坚定的说着,同时双膝顶上了大床床沿,随着我的上身的向下倾斜,梅妤的身子慢慢的向床上靠近,而她却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在我强大气场的震慑下,她只能任由我摆布。

我轻轻的帮她褪下那条丝绸睡裤,将一具只着黑色真丝文胸和内裤的雪白躯体暴露在视线中,那犹如白瓷般精致的玉体横陈在洁白的床单上,映衬得床单都不那么白了。我的手轻轻抚在这具梦寐以求的胴体上,触手而及的肌肤光滑如玉,她的身体显然很瘦,但并不露骨,薄如奶酪般的脂肪恰到好处的布在白得透明的皮肤下,配合着她瘦瘦的削肩,有一种优雅别致的古典美。

我的手不知触碰到了哪里,梅妤突然蹙眉难受道:“别,你弄疼我了。”

顺着她那两条纤长合度的玉腿向下,直至圆润滑腻的小巧脚踝处,才发现有一大块淤青的痕迹,这块青痕的颜色很新,应该是先前我们推搡中,不小心撞到房门上所致。

对于她的玉足,我一直都很迷恋,此时是心疼不已,将那只新月般的足弓握在手中,仔细的用手掌摸了又摸,揉了又揉,甚至还将嘴唇凑到上面,温柔的吸允着那块青痕,试图为她抚慰创伤。

“唔不要动那里,痒吖。”梅妤的声音出乎意料的轻柔,她看着脚下这个男人,心里却像塞满了线团般乱糟糟的。

这个男人正在肆意轻薄着她的玉足,这个男人好像对自己的脚有独特的喜好一般,不但亲了又亲,而且还伸出舌头在上面舔舐,那样子看起来太奇怪太过分了,但是他对待自己的双足却是那么的温柔,对她们爱不释手般轻揉蜜吻着。自己应该阻止这种行径的,但是但是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美好。

“高岩,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你停手吧,求你了。”梅妤试图做最后一次的努力,但她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梅妤那对白皙如水仙花瓣般的纤手盖在眼皮上,让自己不去看身下男人的动作,可是手掌之外的小半张脸上却布满了嫣红的颜色,让白瓷般的小脸为瑰丽多姿。

回应她的却是一张充满热情的嘴唇,以及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

梅妤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假装在男人身下的并不是自己。男人不依不饶的试图与自己舌吻,但她始终坚持紧闭着牙关。没关系,只要没有主动与他舌吻,就不能说明什么,舌吻是爱人之间的吻,他不是我的爱人,他是个冲动的男孩,我只是在回报他罢了。

我在梅妤芳唇上的努力收效甚微,想强行撬开梅妤玉嘴,却没什么成效,在外围亲了一阵后,便选择了放弃,接下来转到脸上,开始朝其他地方进发。我带着欣赏的目光亲吻她细长的琼鼻,尖尖的下巴,颀长的脖颈,优美的锁骨。弄得梅妤浑身发烫,粉拳在我背上乱拍乱锤,之前所有的挑逗效果这会子一起涌上来,她从脖颈到耳根都红了,显然是情动了。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游动了一阵,很熟练的解开文胸的搭扣,将那对束缚已久的白兔释放了出来。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对乳房啊,虽然体积和分量远比不上白莉媛的丰腴肥美,但却俏生生、颤巍巍的挺立在她光滑瘦削的身上,那白的炫目的雪球般乳峰顶端,矗立着两颗鲜红娇嫩的乳头,她的乳头与周围一圈乳晕都很小,就像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女一般,但色泽却是姣妍少妇般的鲜红。我不禁邪恶的想,杨乃瑾恐怕没有从这对尤物上得到太多养分吧。

我双手各自攀上一只雪乳,她们的体积刚好足够我的大手一握,握在手中的感觉就像新剥鸡头肉般滑腻柔嫩,我带着赞美抚摸着着她们,用自己的嘴唇感受她们的生命力,时而攀上圣女峰的顶部,时而将两颗鲜红的乳头纳入口中,细细研磨、慢慢品尝,好想一个品酒师在品尝红酒一般,吸了又吸、啄了又啄,弄得梅妤口中不连续的间断发出细微的轻吟,但她却极力压制自己的声音,好想不想让我窥知她身体真实的感应般。

我把玩了那对雪乳一阵子后,开始沿着平坦滑腻的小腹向下移动,梅妤的身子特别柔腻香滑,直若无骨,入手丝般顺滑的肌肤令我销魂却也满手留香。没有一丝赘肉的白腻小腹中央,肚脐眼呈现一个小巧可爱的漩涡,我把嘴俯在上面亲吻着她,用舌头挑逗着她。她的骨盆并不大,窄窄的髋骨有很明显的凸起,把下方的黑色真丝小内裤的裤腰撑起了一条细微但却美妙的弧度,我轻轻的褪下那条薄薄的真丝内裤,她的双腿僵硬着并不配合,但也没有做过分的反抗。

梅妤光滑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撮乌黑柔软的耻毛,她的耻毛有些稀疏的聚在一起,形成一块倒三角形的芳草从,在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尤为显眼。她纤长的玉腿犹如两截洗净的白藕般,在那雪白滑腻的大腿内侧,狭长的三角形溪谷地带中央,一具雪蛤般的娇艳蜜壶绽露在我的面前,这具蜜壶的形状并不大,外翻的花唇椭圆小巧,像花瓣般聚拢在一块,颜色跟她的乳头一般鲜红,一点都没有黑色素的沉积,就像她的主人一般干净优美。在那鲜红的花瓣中心,有一个圆圆的小口在一张一合的,里面隐约可见嫣红的嫩肉,小口处水光湛湛,显示女主人身体的真实反应。

我充满好奇的将嘴唇凑到花瓣上,轻轻亲吻着她们,然后伸出舌头挑逗着花唇,在我的舔舐下那些花瓣很快鼓胀了起来,她们犹如鲜花盛开般绽露出嫣红的内壁,而花瓣中心的小口是不断分泌出透明的花蜜,我尝了尝梅妤的分泌物,一种微甜的清凉气味,让我喜不胜收。

在我舌头的挑逗下,藏在嫩肉之中的蜜豆很快就露了出来,梅妤的蜜豆藏得没有白莉媛那么深,此刻已经有小指头大小了,我张口叼住了她,用自己的舌头去挤压她、敲击她,我又把舌头伸入她的花径,但觉得花径的入口处极窄,就算是舌头也不好伸入。

在我舌头的作用下,梅妤越发的情动难耐,她有些难受的扭动着白皙玉腿,有一只手按在了我的头上,不知她是想要推开我,还是想让我加的深入,只觉得她细长的手指已经插入我的头发中,这让我加的狂热的舔舐她的蜜壶。

“不要吖,别这样子弄了,高岩。”梅妤口中喃喃自语着,她的声音轻柔婉转,但却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焦急。

她在担心什么是期待着我的深入,还是生怕我的行动,但我已经无暇考虑过多了。

之前我已经将身上的睡衣除去,现在是将束缚了很久的睡裤脱了下来,赤裸着身子跪在她的两腿间,我健美如天神般的上半身出现在梅妤的眼中时,她凤目中闪过一丝特别的神色,好像有些心慌意乱,有些不知所措,她扭扭捏捏反抗着,只是却少了一份极端的决然,多了丝道不清说不明的黯然。

我将那两条纤长合度的雪白玉腿抬至肩膀上,我胯下那根粗长肿胀的巨茎已经靠近了她的双腿之间,梅妤这时好像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似得。她开始加大反抗的力度,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蹬在我的胸膛上乱踢,双手尖尖的指甲嵌入我的胳膊中,但我很快就制服了她,那两只纤细的足踝迅速落入我的掌中,一旦被我抓住后,她就无法蹬得动腿了,而把我抓出道道指痕的那对纤手,我根本不在乎。

当梅妤发现一切反抗都无济于事时,她终于选择了放弃,她把臻首侧向另一边,好像不想面对我的眼神一般,有些蓬松的短发覆住她的半边脸,但仅是露出的那道侧面弧线就依旧那么优美动人。

“高岩,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的话,请带套好吗”梅妤的声音很小,但是我听得却很清晰,她的凤目中有些闪亮的东西。

我无法拒绝她眼中的东西,我只是想要好好的爱她,我并不想伤害她。

我松开了紧握玉足的手,梅妤咬了咬下唇,好像下定决心般轻声道:“左边床头柜里面有,在第二个抽屉。”

大床的左右两边各有个床头柜,造型是那种旧式的三斗橱,外表涂成庄重的暗红色。我几步爬到床头柜前,打开抽屉翻动着,里面放着个未拆封的柠檬黄小盒子,我认出是冈本003的黄金套装。我急切的拆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片,撕开封口后,我迫不及待的要将那篇薄薄的橡胶制品套在自己的阳具上,但很明显套套的尺寸并不适用我的巨茎,即便将它褪到了尽头,我的巨茎还有一半的根部暴露在外头,这也是我向来不喜欢适用套套的原因之一。

但此时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的巨茎已经肿胀了太久,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它进入那个湿滑温热的小穴,而我的身边正躺着自己倾慕已久的绝美尤物。

看着我胯下挺着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回到了原位,浑身一块块棱角分明凸起的肌肉,肿大如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前方泛着避孕套的反光,在这个角度下看上去无处不透露着淫猥的雄性气息。

梅妤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她并没有做出剧烈的反应,只是张开那对清冷的凤目,冷冷的看着我道:“高岩,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我会让你知道的。”

我微笑着看着梅妤道。径直分开那对纤长的玉腿,雪白匀称的大腿内侧,她嫣红的花瓣上粘着一丝晶莹剔透的蜜汁,微不可见的幽径躲在层层肉瓣之中,粉嫩细滑的肉瓣微微颤抖着。我扶着梅妤修长的玉腿架在自己双肩上,紧接着把早已勃然而立的硕大肉静贴在蜜唇上,在嫣红肉瓣上来回摩擦逗弄了两下,然后以一个无比坚定的姿态插了进去。

“嗤”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凉气,梅妤的蜜壶出乎意料的紧窄,花径的入口是小的犹如处女,根本不像生产过的女人。我把自己的大龟头挤进去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她给勒断了,但只要我突破了这一关口,里面的花径相比起来宽松了不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这肉壁蜜道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不但肥厚夹得紧,最重要的是那肉壁层层叠叠,越往里层数越多越密,给阴茎带来的快感也呈几何级数倍增,好不容易强忍着泄意整根插进去,还没动就爽的难以自持,差点就射出来,这样的感觉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高岩,你混蛋”梅妤哽咽着吐出这句话,凤目中一下子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两滴晶莹的泪水,流在那宝相庄严的玉容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我又是惊叹又是心疼,小心翼翼地凑上嘴唇,吸允着美人的眼泪,面前无声抽噎着的女人美得简直不像尘世中人,时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完全可以凝结成一幅古典主义大师的油画。

当我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后,之前一切的反抗与警告都变得毫无意义,梅妤渐渐喘过气来,虽然她还是侧着头不看我,但这并不能阻挡胯下阳具前进的步伐。

我推动着巨茎不但向里深入,她的腔道又长又深,直到我将整个茎身都插了进去,方才触到了花心那一团软肉,这时梅妤那光滑洁白平坦的小腹上终于出现一条浅浅的凸起,显示出我又粗又长的大肉茎此刻已经抵达了她的花房深处。

这个女人拥有个独一无二的蜜壶,我怀疑绝大多数的男人在突破第一道穴口的时候就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等他们进入了腔道内,肯定会在那又长又深的迷离失所,不用提可以坚持多久了。

但我丝毫不用顾虑这些,只需要挺动着自己的臀部,将自己的巨茎一下下的插入梅妤那独特的腔道,我的庞然大物野蛮地从分开娇嫩无比的花瓣,浑圆滚烫的龟头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幽谷花径口,分开花径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最深处那饱满滑腻的娇嫩花心,我的动作迅猛刚烈却又有条不紊,像一个老练的船长般驾驶着胯下的巨茎,在梅妤那深不可测的嫩肉海洋中巡游。

初时,梅妤还尽力保持着淑女的矜持,她侧着头任由我的巨茎在她的花径里进进出出,脸上依旧保持着冷漠的神情。但花径里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腔壁上的一圈圈嫩肉开始翻滚着迎合了上来,从里面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黏在我的茎身上,随着我巨茎的动作被一次次带出,飞溅在两人的下体上,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种清冷独特的芳香。

梅妤的蜜壶肥厚异常,极有弹性柔韧性,因此倒也能容纳我这等巨茎,不致撑破胀痛,反而蜜液越流越多,渐渐湿滑柔嫩起来,里面开始响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美人儿侧着脸不让我看见正面,她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欲的高涨而一片嫣红,峨眉轻颦,红唇微张,只是微微的喘气逐渐变成了低低呻吟,然后又被死死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的诱惑。

我趴在梅妤的峰峦起伏的光滑玉体上耸动着,两个大手也闲不住,毫不客气的抓住莉媛挺拔白皙的双峰,揉起了胸前那对白皙滑腻的雪乳,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乳房中,柔软白皙的乳肉都从我的指缝中溢了出来,那两点红宝石般的鲜红乳头,在我的刺激下泫然欲滴,傲然挺立。

我时而用手指用力夹住奶头那两点鲜红色的蓓蕾,手掌拼命挤压饱满如水蜜桃般的乳房;有时还拿嘴用力的吸吮那的鲜红乳头,像一个饥渴的婴儿般贪婪吮吸着;而后又伸出舌头狠狠地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噬咬那两点娇嫩的乳头,揉得下面的美人儿星眼迷离,红晕遍脸。

我发现随着自己的大力操干开垦,下面这个如瓷器般纤细瘦弱的白皙玉人越来越神色靡乱,开始时的极力掩饰已逐渐消失,剩下来的是内心压抑许久的饥渴欲望。虽然梅妤并没有表现出配合我的动作,但她那具女人中的极品蜜壶却做出最原始的本能反应,这个女人的身体正处于女性最巅峰的时候,也是对欲望最为渴求的时候,而自从丈夫入狱之后,在这大半年内她的身体都是处于闲置状态,虽然她可以用自己的智慧与毅力来克制,但毕竟人力是不能斩断欲望的,压抑已久的潮水一旦被打开闸门,奔涌而出的欲浪将不能阻挡的冲垮她坚守的身心。

“嗯”梅妤终于忍耐不住,从那两片红唇中溢出一声轻吟。

虽然她的声音低低的,只是那么简单一个字,却让我浑身热血沸腾了起来。我深呼吸一口气,沉着气开始抽插,一下一下的,大肉茎上的快感随着次数增加快感一次不一次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

梅妤也似乎自暴自弃放弃了,她终于仰着脸转过头来了,但那对清璃的凤目却透过我的脸,直直的盯着我头顶上方,秋水般的迷离眼神中闪过无数光芒,神色复杂,似恼怒,似羞愧,似愤恨,又有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惋惜无奈,优美嘴角弯曲成一个嘲弄的弧度。她那种哀婉凄美,清艳绝俗的神情,看得我欲歌欲狂,心中涌起无限柔情与持续征服的矛盾念头,胯下巨茎不由自主弄得快猛了。

我大力拉动身躯,胯下布满青筋的巨大肉茎在梅妤紧窄的花径里飞快地抽插起来,下身逐渐预热启动打桩机一般由慢至快开始大力冲击那肥美诱人的蜜壶,撞击得梅妤那白皙滑腻的胯部“啪啪”作响,一身光滑柔腻的白肉有节奏的轻微晃动着,胸膛前那对雪乳好像两只白兔般呼吸跳动着。

“嘤”梅妤被我突然提速的肉茎冲击下,不由自主地从薄唇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轻哼声。

梅妤宝相庄严的玉容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春意,双颊泛起片片艳丽的桃红,光滑洁白的额头渗出点点香汗,紧锁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么。她清冷的凤目中开始弥漫着丝丝雾气,昔日端庄的红唇一会儿微微张开,似在发出无声的娇吟;一会儿又用洁白的皓齿轻咬朱唇。

“梅姨,你觉得舒服吗感到快乐你就表达出来吧。”我把嘴巴凑近她的耳边,充满自信却又不失温柔的轻声说着。

刚才无意识的呻吟让梅妤羞愧不已,她心里觉得非常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与女儿,于是紧咬贝齿,抿着薄唇,期望不让自己发出娇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每一次我巨大肉茎的深深插入,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檀口,从薄薄的红唇中发出无意识地轻吟。

“梅姨,你喜欢我,我知道的。”我邪恶的一笑,充满自信的轻声道着。同时胯下的动作与节奏越发的加剧,硕大龟头顶端的马眼每次都刚好抵触在花心上,一阵阵的冲击令梅妤魂飞魄散的颤动。

她惊恐地地发现,自己肥美娇嫩的蜜壶已经不由自主的吸允迎合着我的大肉茎。她咬着樱唇,拼命压抑住开始变得有些难耐的表情,不停地试图忽略从私处传来地阵阵快感。但虽然极力的抑制,她口鼻中的喘息声却越发粗重了。

“别别胡说。”梅妤虽然口中强作镇定的拒绝着,但她的语气却失去了以往的坚定,言辞也软弱无力。

我趁着梅妤张口说话的空当一下子含住了那张玉唇,用力撬开光洁的贝齿,大舌头伸进去大肆搅拌着,在她那口吐芬芳的檀口内寻觅着。梅妤的抵抗微乎其微,当找到她那小巧的丁香芳舌后,我立马缠绕上去,百般挑逗,与其在香唾中来回地缠绵,大口大口吸允吞咽着香津玉液,品尝着这迷人的芳香。

怎么办梅妤昏沉沉地想着。自己先前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便是让这男人占据身子,也不能与他像一对情侣般接吻,可是现在男人已经把他可恶的舌头伸了进来,肆无忌惮的压迫着、蹂躏着自己的舌头。为什么自己没有拒绝呢我应该拒绝的,他不是我的爱人,我爱的人是霄鹏呀。

但是,这个男人实在太强壮了,他年轻的身体好像有着用不尽的气力,在他面前我根本无法抵抗。而且,从口中传来的感觉那么的真实,男人的舌头又大又长,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却一点都不让自己反感,长舌在口腔中搅动着,花样力道多得惊人,不知不觉中自己居然也回舌回应起他了。

如果说先前还可以用借口来安慰自己的话,但现在女人身上最隐私的部位都一一沦陷,自己的借口未免显得过于虚伪与可笑。别管那么多了,这一定是个梦。在梦里我可以想一些羞耻的东西,没关系的,只要梦醒了,一切都会回复原样的。只是,只是这个梦境太清晰了,太美妙了,我真不想快点醒来。

“吖”梅妤的臻首拼命往后仰去,娇艳的玉脸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她在我胯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

我如临仙境般享受着与梅妤口舌相交的快感,同时胯下的巨茎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频率冲击得洁白大床摇摇晃晃。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直搅得下面嫣红花瓣肉香四溢,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刷了一遍,把整个蜜壶的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色花瓣整个带的外翻出来,露出里面娇艳迷人的花径,不时带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小腹梅妤暗自想着,这男人的阳具实在太长太大了,越是深入抽插就越是奇痒难忍,如万蚁上身,跗骨之蛆,从花心里一直痒到脊髓里,脑海中每一个神经末梢里,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她如饮鸩止渴般向上迎合着男人的阳具,两条白皙如玉的大长腿夹着男人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合的动作完全出卖了她内心的欲望。

现在梅妤已根本想不到什么尊严妇道,在这人力完全无法抵抗的男子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缠树一般死死缠着趴在自己肚子上面强壮如天神般的男子。即便他名义上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即便自己是有夫之妇,即便自己的年纪可以当对方的母亲,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此刻她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

她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简直想把上面的我嘞断气一般,檀口中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只知道“嘤嘤呜呜”的轻吟着、悲鸣着,到酣畅难忍处用力摇着头甩着一头乌云般的青丝,青丝如柳絮一般轻盈飘逸,在空中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一股清幽如寒梅一般的暗香从青丝上飘荡进我的鼻内,惹得欲火又猛然烧起来。

谁能想象得到,胯下这个浑身春情娇媚无比的女子竟然就是梅妤呢,那个往日里清冷自持、端庄优雅的贵夫人,那个**过人、洞悉人性的美才女,那个让我甘愿拜服在她玉趾之下的女神,现在却玉体横陈与我的胯下,在我天赋异禀的阳具下娇喘呻吟。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上布满了艳丽的桃红,骨肉均匀的白腻娇躯因为混合着两人的汗水和蜜液而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全身的肌肤犹如凝脂玉肌一般。但却有着一种流光溢彩的美,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极大满足了我的征服感,好像整个世界都躺在了我的胯下一般。

“梅妤,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会让你快乐的,直到永远。”我咬牙切齿说着,胯下的美人并没注意到,我已经把称呼转化为她的名字。

“不要吖我不好吖。”梅妤口不择言的回应着,她好像已经失去了严密的逻辑能力,在我一波又一波的强大冲击下彻底沦陷。

她光洁匀称的细皮白肉像水蛇般颤抖着,丰润肥腻的花房内正不停地抽搐,湿润的花径和肥美的蜜壶痉挛的加厉害,充满蜜液的滑腻蜜肉紧密缠绕在大肉茎上不停地蠕动着,用力吸吮着,好似渴求得到多的精液。

我开始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干,粗长的大肉茎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花心,膨胀成铁环般的冠状沟擦刮着花心那团嫩肉,直直的插入滑腻温热的花房里,每次插到底时都会抵触到柔软的花房壁。

“嘤吖”

梅妤的玉唇里发出了人类达到最高氵朝时愉悦的欢呼声,虽然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细声细气,但却不由自主的带着欢愉的颤抖。

我突然感到紧紧包裹自己肉茎的蜜壶一阵痉挛,花径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一只婴儿的小嘴,紧紧缠绕包裹着我的阳具,用力吸吮着,蠕动着,仿佛正在榨取着大肉茎中的所有液体。

我一阵抽搐,马眼一麻,精关一开,憋忍已久精液立马汹涌而下,顺着正在抽动中的巨大肉茎喷射而出,那充血已久的阳具把大量白浊浓厚的精液强力地射出,就像一柄机关枪在进行扫射般。我能清晰听见精液一股股强劲地打在避孕套顶端的声音,只可惜自己的精华被浪费在了橡胶制品上,不能将这些充满生命力的蛋白质灌输入梅妤体内。

与此同时,我膨胀的巨茎依旧不断在花径内跳动着,梅妤被这道余韵带动着达到了巅峰,她娇艳的薄唇中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时那种带着无限腻意的娇吟。洁白如玉的滑腻娇躯在高氵朝的抽搐痉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莹白光滑的修长玉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夹住我粗壮的腰身颤抖着,肥美滑腻的蜜壶紧紧地吸住我正在射精的肉棒,不肯放松。

我感觉背部一片刺疼,梅妤那尖尖的十指深深的嵌入我的肉中,她白藕般的细长四肢翻了上来死命抱住,纤细修长如白瓷般的玉体将我缠得结结实实,两人赤裸的肉体此时以最完美的方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也无法将彼此分开。

在射精结束后,我喘着粗气趴在梅妤柔若无骨的身子上,只觉得浑身涌起一股畅美无匹的疲倦感,原本一直被压抑许久的欲望与野心终于得到了释放,自己终于占有了这个朝思暮想的美人儿。我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光洁如玉的脸颊,被汗水浸湿的青丝和温香软玉的胴体,心中充满了感恩与赞美。却浑然不知,在我视线之外,梅妤那张犹挂着桃红的素净玉脸却侧偏了过去。

“霄鹏,对不起。”梅妤用常人听不到的声音,细细的喃喃低语着,两行清泪从这个一向清冷自持的玉石美人眼角默默流下,晶莹的泪珠映照出她凤目中无比复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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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三章)

把我从睡梦中吵醒的是淅淅沥沥的水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大床的檀木顶盖,中间装着一面圆形的大镜子,四周装饰着八片有棱角的长镜片,各个镜面中倒映着大床上的景象,包括乱糟糟的白色床单以及我裸露的身体,还有垂在双腿间那异于常人的壮硕阳具,在镜中被多个角度呈现出来,有着股放荡不羁的意味。昨晚上我太过于匆忙了,只顾沉浸于梅妤那绝妙的玉体,根本没有注意到头顶还有个增加情趣的装置,看来梅妤与杨霄鹏之间的夫妻生活,也不像她清冷外表上表现得那么平淡。

转了转头,自己左边的床上空荡荡的,不见人影。这张床足足有3米以上,比起自家那张毫不逊色,整张床都是用檀木打制而成,四角各有一根暗红色的圆柱支撑着顶盖。床头的檀木靠背上有手工雕绘的图案,描绘着一只大雪中盛开的寒梅,梅花的花瓣用朱红色的珐琅涂绘,花瓣四周用金线描边,显得尤为华丽高雅。

身下的白色床单到处都是褶皱,好像曾经有人在上面嬉戏过,几个湖绿色蜀锦枕头胡乱扔在床头,上面用银线细细绣着鸳鸯戏水图样。我翻起一个枕头,下方不知何时藏着条纯黑色看完后心中依旧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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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五章)

我与白莉媛相携回归淮海市后,我们又重新进入熟悉的生活节奏中,白莉媛拿出很多的心思与精力,将那套已经十分雅致的房子,收拾得适宜我们两人居住,确切点说,是适宜一对夫妻居住。而我是堂而皇之,以男主人的身份住进了她的主卧室。

虽然白莉媛已经回到了淮海市,但“莉阁”的生意并没有转好的迹象,白莉媛对此大感头疼,她现今的生活重心已经转到了我这边,这个需要投入时间却收效不大的生意,对于她来说渐渐有些鸡肋了。她的意思是想把这几个店铺都转让了,因为这些年的经营和地段的增值,所得的资金完全可以让我们生活无忧,而且还可以断绝与吕江的一切纠葛,对此我深感赞同。

当然,白莉媛多的精力是用于我的身上,她好像要弥补这段时间我不在身边的空白一般,用各种时髦而又性感的服饰妆点着自己,无时无刻不挑逗着我的欲望,让我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围着她团团转,毫无休止的在她那腴白丰腻的肉体上求欢,一次次在她体内贡献出自己的精华。

在梅妤那边,我几乎已经断却了所有的奢想,自从那次在书房的听琴谈话后,我便搬离了梅宅,也远离了杨家的生活圈子,只能从自己的回忆中去搜寻梅妤的身影与容颜。之前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好像激起了杨乃瑾的事业心,她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样子就像梅妤一般专注,我只是时不时的与她通通电话,偶尔一起吃个饭逛个街什么的,有关梅妤的只言片语都是从她那儿得知的。

在梅妤的远程遥控下,吕天轮奸案的进展很是顺利,燕京市海天区检察院已经提起了公诉,轮奸罪名如果落实的话,吕天至少要坐十年以上的牢。而吕家自然不肯束手就毙,他们也聘请了强大的律师团前来迎战,诡异的是,原本他们在淮海市的时候,不吝惜用法律之外的手段达到目的,而现在地点换成了燕京市,他们却只好重新拿起之前践踏过的法律手段。

可能是为了避免不良的宣传,和顾忌到自己上市公司老总的身份,吕江除了通过书面形式向社会各界道歉之外,基本不出面参与儿子的营救,在外面抛头露脸的是梦兰。这个爱子心切的女人四处奔走着,到处为自己的宝贝儿子呼吁辩解,她的行为带着一贯的骄傲与跋扈,虽然得到了一些圣母心肠的支持者,但也激起了多普通人的反感。

吕天的案子在法律上可以迂回的空间不大,但梦兰却将其发展成一场媒体战。在她的笼络和收买下,众出来为吕天说话。有人说吕天尚未成年不具备性交能力,有人说吕天当晚喝醉了没有参与轮奸,还有人说吕天当时是被朋友骗去的,有甚者还提出ktv与小姐联手陷害嫖客说。

这些说法内,最为恶毒的就是对易佳的攻击。他们翻出易佳的过往历史来抹黑她,把她描述成一个习惯出台的小姐,并以此证明吕天的行为是嫖娼而不是强奸。有甚者,还拿出一份不知哪里来的体检说明,污蔑易佳拥有长期的性交历史。依照他们的说法,易佳是跟ktv合伙卖淫的小姐,她们惯常通过勾引未成年人,诱使他们与之发生性关系,然后私下勒索对方家庭,获取钱财。

为了实现目的,吕家雇佣了大量的网络水军,在网络媒体上发起声势浩大的攻势,不断有各种小道消息在网上曝出,不管内容是否何等幸福的事情。

这一夜我睡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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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六章)

梅妤母女住进来后,事情却并未由我所设想的那样发展,杨乃瑾被安排在我隔壁的房间,而梅妤却与白莉媛共用一个卧室,这样基本断绝了我与她私下发生点什么的可能性,因为每天晚上都有个虎视眈眈却又欲求不满的白莉媛在一旁候着。

不过,虽然有白莉媛那丰腴白腻的肉体在旁,我能够如愿以偿的吃到口中的机会却不多,因为同时屋内还有梅妤母女俩,我们不能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交欢,因为毕竟在血缘与伦理上,白莉媛与我仍是亲生母子,而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是不被社会所认可的。

原先我还以为,能够借助这个契机修复与梅妤的关系,妄想着某日可以和她重温旧梦,没想到结果却是给自己添了两对眼睛。照这样下去,别说要和梅妤一亲芳泽,就连时不时与白莉媛来次肉体交流都很困难了,事情演变到现在的状况,令我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考虑肉体因素的话,与这三个各具特色的美人儿同居一室,那可是一般人都无缘享受的待遇。这三个活香活色的美人儿平时的生活姿态不时展现在我面前,杨乃瑾的青春活泼、白莉媛的温柔娴静和梅妤的优雅大方,三人截然不同却各具特色的美态,让我看得心旷神怡、目不暇接,但却只能远观却不可亵玩,虽然美人儿近在咫尺,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种煎熬。

尤其是随着天气的转暖,三女们身上的衣物越发变得轻薄,杨乃瑾是一回家就换了小吊带与热裤,两条洋溢青春气息的修长美腿肆无忌惮的在屋内走来走去。放在过去,白莉媛肯定会不甘示弱,穿上同样时髦性感的服饰,展示自己毫不逊色的长腿,但现在她显然只能尽量打扮得符合自己的身份。当然,梅妤始终都是一如既往的,维持着符合她气质的穿着。

正如我所见,杨乃瑾依旧是一身清凉打扮,白色棉质小吊带下露出白皙光滑的削肩与细长如藕的胳膊,一条水蓝色的热裤下方露出笔直修长的如锥长腿,她把那两条纤细的长腿架在桌面上,一摇一晃的莹白如玉脚弓小巧诱人,十根趾甲上涂着宝蓝色的指甲油,让我忍不住频频抬头朝她脚上瞧去。

“瑾儿,坐要有坐姿,女孩儿家不能那样子。”梅妤微蹙黛眉看着女儿的腿,轻柔的嗓音略带嗔怪之意。

她今天把那头齐肩青丝向后束了起来,用一枚镶嵌着碧绿翡翠的银发夹固定住,露出那光洁如玉的椭圆额头,一副金丝边眼镜架在她笔直的鼻梁上,两道清澈却充满睿智的目光从镜片后透出。

她身上披了件香奈儿风格的黑色圆领小外套,里面的白色丝绵上衣领口露出两短白皙优美的锁骨,两条又细又长的玉腿裹在香槟色的绸质阔腿裤内。由于离家时比较仓促,梅妤所带的衣物并不是很多,不过白莉媛的脚码只比她大一个号,所以此刻她赤裸的光滑玉足蹬在那双银色丝绸平底拖鞋里。

“妈妈,在家里就让我放松些吧,又没有外人在场。”杨乃瑾微微嘟起小嘴,她半带撒娇的辩道。

“瑾儿乖,做人要表里如一,淑女并不是做给别人看的,你要严格要求自己,养成好的习惯很重要”梅妤语重心长的教诲着自己女儿。

“再说,这里不是咱们家,我们做客人的要懂礼节,别让你白姨看了笑话,说我们没家教。”

不知是梅妤话里的说服力,还是有些怕她的唠叨,杨乃瑾虽然脸上虽不是很情愿,但还是乖乖的把双腿给收了起来,只不过那嫣红的小嘴却嘟得快要翘上天了。

“妈妈,你老是这么严肃干嘛,白姨她又看不到的。”小姑娘嘴上还不服气的细碎叨念着,不过她说得也没错,因为此刻白莉媛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给我们煮夜宵。

“梅姨,瑾儿挺好的,我妈一直都在夸她呢。”我打了个哈哈,出言圆场道。

“女大不中留,现在有高岩跟你联手了,以后妈妈的话没人听啦。”梅妤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若有所感的叹了声气道。

“才不是呢,您不是一直教育我,女人要独立、要有自己的想法吗,我只是按照您的指示去办而已。”杨乃瑾发挥着她的伶牙俐齿。

她这番话说得梅妤毫无办法,只好摸摸她的小脸,自嘲道:“你这丫头,哪学来这张嘴。”

“当然是向妈妈你学的,你可是首届国际大专辩论赛的最佳辩手,我只是继承了你那优良的基因罢了。”杨乃瑾眉飞色舞道。

杨乃瑾话里的奉承之意很明显,但梅妤听在耳中却颇为受用,她笑了笑便不再追究下去了,转口道:“好了,别东拉西扯的,赶紧翻阅材料吧。”

客厅中央摆着新购置的白色柚木长桌,上面堆满了各种资料文件和书籍,还有两台崭新的索尼viao笔记本电脑,梅妤早在法庭采取查封行动之前,便将重要的文件材料和数据转移到她的办公室,现在正是它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自从我们合力将吕天设计入局,并且成功的让其身陷囹圄后,梅妤加对我另眼相看,虽然她口头上并没有表示出来,但在行动上却不折不扣的按照我的思路去做了。因为她业已明白,要想击败一群恶狼,用其他办法是行不通的,你唯有成为它们,以它们的角度去思考,才能了解它们的行为方式,才有可能抓住它们的弱点和破绽,然后趁它们流血受伤的时候,用爪子撕破它们的喉咙。

根据我的建议,梅妤打算从吕江身上入手,因为他是从籍籍无名的社会底层发迹上来的,在他这段貌似励志的起家过程中,必定藏着有不可告人的黑点,而他能够到达现今的位置,所做过的坏事绝不是只有一起,被他所伤害过的人与家庭,也不仅仅只是杨家,我们要对吕家实施复仇,吕江是最有可能的突破口。

我们三人围在桌前边翻阅资料边讨论着,杨乃瑾主要负责了解三港集团历年的商业行为,我则是负责寻找探实吕江的传闻,最后交由梅妤进行汇总和分析。

杨乃瑾那一块的进展并不是很顺利,她虽然积极利用了自己供职的媒体的力量,还发动了不少资深财经记者,探访了解了多家与三港集团有经济往来的企业,但三港集团向来很注重保密机制,她所得到的都是些浮光掠影,很难让我心平气和、安定喜悦。

我感觉浑身紧绷的神经顿时都松懈了下来,先前在厨房的那场肉体大战已经让我深感疲惫,此刻我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终支撑不住,合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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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七章)

和煦的晨风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挣扎着抬起头,动了动有些酸楚的肩膀,自己面前有一堆又厚又大的书籍,一把优质精美的montnc钢笔很随意的扔在桌上。我想起来了,自己昨晚听着梅妤母女俩的对谈,不知不觉的趴在桌上,就这样睡了一晚上,难怪身体僵硬得难受。

我挺直了腰杆,背上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滑落,我回头将其抓住,凑到眼前一看。原来是一件香奈儿的小黑外套,外套的面料精致剪裁大方,还带着股淡淡的清冷香气,我一看就知道是梅妤先前穿在身上的那件,昨晚是她把外套披在我身上的吗

转了转脑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杨乃瑾的倩影。她斜斜的躺在对面的沙发上睡得正香,白色小吊带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大半个雪白晶莹的香肩,两条白皙长腿很自然的耷拉在沙发上,涂着宝蓝色指甲油的玉足脚尖微微翘起。她胸口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搂在上面,好像在睡梦中也不忘书籍一般,娇美的小脸蛋上还带着笑意,一副娇憨可人的姿态。

在杨乃瑾脚跟的位置,梅妤斜斜的倚靠在沙发靠背上,她苗条清瘦的身子像杨柳般摆着,上身只穿着裸色丝绵上衣,露出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胳膊,细白柔长的纤指有些无力的勾着金丝边眼镜腿,裹在绸质阔腿长裤内的纤长玉腿蜷缩侧在一旁,脚上的银色丝绸拖鞋已经掉在地上了,那两只新月般雪白晶莹的玉足露在外头。

我不声不响的绕过桌子,朝梅妤的方向走去,直至她脚跟前才停住。如此近的距离之下,鼻间不断传来那股清冷的香气,她那头绸缎般黑亮顺滑的秀发中间,一张美人春睡的玉脸毫无阻碍的展示在我面前。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下欣赏梅妤的玉容,之前那个夜晚太狂乱、太匆忙,昏暗的灯光也没给我仔细观察的角度。此刻熙熙的晨光打在她纤巧的瓜子脸上,照得她那白得肌肤透明的肤色纤毫毕现,玉石般光滑透亮的肤色毫无瑕疵。

梅妤的睫毛跟女儿一般又长又密,平日里那双清澈鉴人的凤目此时合上了,这让我减少了几分面对她的压力。秀气笔挺的琼鼻下方,一张薄薄的玉唇抿在一起,就像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就算是在睡梦中她的嘴角也未见放松,但我总忍不住联想到那张嘴发出诱人的呻吟的情形。

可能是我靠得太近的缘故,梅妤似乎感觉到从我鼻中喷出的气息,她那两道高挑的黛眉轻轻蹙了蹙,扇子般的长密睫毛扑闪了几下,然后那对灿若晨星的眸子便打开了。

梅妤的目光有些慵懒,初看到我时她并没有第一时间辨认出来,待她眨巴了几下凤目后,这才明白在眼前正对着她微笑的是谁,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动了动身子,但我的双臂放在她肩膀两边,限制了她行动的范围。

“高岩,早上好,你这是干嘛”梅妤轻启檀口,主动打着招呼。她的玉容淡然无波,但我却听出她话里的一丝软弱,我并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移开目光,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面前这个玉人。

梅妤觉得我今天的眼神有些不一样,那对冷峻的眸子中并无往日那种迫不及待的欲望,倒是多了一层醇厚平和之意,但却让梅妤感到大的压力,那种目光不像是面前这个男子的年龄可以拥有的。

眼前这个年轻男子依旧那么冷峻,他的下巴刚冒出来的轻轻胡茬,让他显得加稳重,也加成竹在胸,他的目光好像可以穿破衣裳般,看到衣服下方自己的肉体。梅妤忍不住低头看了看,生怕惊恐所致。

看着胯下那个熟艳妇人雪白的肉体开始扭动,口中不断呻吟着,我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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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九章)

在医大附院那间熟悉的实验室里,我分开白色亚麻长袍,露出赤裸着两条多毛大腿的下身,胯间一根粗大的巨茎正飞快进出于面前女人体内。

在我面前的哑光地板上趴着一具成熟丰腴的女体,她身上还穿着那套染了红渍的白色护士服,略显紧身的剪裁让那凹凸有致的肉体加暴露,她的护士短裙被撩到了背上,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双腿跪在地板上,胯间正承受着我粗大阳具的抽插,那具肉穴色泽鲜艳红润,肉唇边长满杂乱的耻毛,显然是一个性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

随着我胯下动作的加剧,女人头上那顶护士帽一晃一晃的,套着白色长筒袜的脚上套着5厘米白色坡跟鞋,有气无力的在地板上蹬踢着,正如她丰满得如圆盘般的肥臀摇动的节奏,在我的冲击下女人口中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她的声音远比年龄要显得娇嫩青春。

“啊,万能的神,你的肉棒好长好大啊。”施依筠略带戏谑的吟叫着,下体中却不断收缩加紧,一股股淫液从她胯间流了出来,顺着丰腴大腿向下滑,一直滑到白色长筒袜上。

“你这个罪女,竟然敢在神面前如此淫荡,应该接受神的惩罚。”我也开玩笑的回应道,同时张开巴掌拍在她高翘的丰臀上,把那像满月般白嫩的盛臀打得一阵乱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

“罪女愿意接受惩罚,请神用你的大肉棒惩罚罪女,把罪女干得要死要活,让罪女去死吧。”施依筠毫无羞耻的大声吟叫着,对于她的放荡我只能报以加猛烈的抽插,一阵阵皮肉相撞的“啪啪啪”声弥漫在宽敞的室内。

而在这两具热火朝天的肉体旁,一张控制台上扔着伪装用的假发、面具以及婴儿模样的充气娃娃,控制台上方有一个巨大的监视屏幕,液晶屏里正播放着那个密封实验室中的景象。

摄像头实时传来图像十分清晰,一张固定在屋中的椅子上绑着个四十岁左右的成熟女人,她雪白娇嫩但略显松弛的肉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这个白白胖胖的男孩趴在她的身体上方,胯下那根粉红娇嫩的阳具正在女人的体内进出着。

而女人的胯间站着一个个子矮小的男人,这男人年纪比女人还要大许多,浑身黑黝黝都是腱子肉,看上去很是强壮。男人的右腿齐膝被截断,装着假肢的腿出乎意料支持着身体平衡,他的下体又粗又大像一根棒槌般,正蛮横的抽插着女人的小穴。

女人的小穴已经充血肿胀得厉害,上面粘满了白色的粘液,从粘液已经干涸的形状来看,显然之前两人已经跟她做了好多次,并且次次都在里面射精。但此刻这一大一小、颜色各异的两根阳具却有规律进出着,但她却毫无压力的同时吞吐着他们,两根阳具的步骤并不是很协调,但相互的碰撞摩擦却让男人加兴奋,越发用力的冲击着身下的女人,“噼噼啪啪”的皮肉相撞声响彻屏幕内外

“啊,万能的神啊,用力点,用力射吧。”

“万能的神,用你的精液冲刷罪女的下体,洗清罪女的罪恶吧。”

监视器内外的女人各自发出淫荡的呻吟,她们口中的言语各异,但要表达的情感却相差无几,然后三根插在不同肉穴中的阳具几乎同时一阵阵颤抖,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两个女人的体内。

施依筠满意的摇了摇雪白肥臀,夹着双腿间不断留下的白浊精液,她跪在自己下体分泌的大滩淫水中,用她的鲜红丰唇含着我尚未软化的巨茎,为我清理着上面的分泌物。

“我的神,你自言自语道。

“那又如何,梅姨,我根本不在乎的。”我面色平静如水,从容的答道。

“我只想让你快乐,把握现在就足够了,其他的东西,让他们见鬼去吧。”

“你不懂的,高岩。”梅妤摇了摇头,她的语气里有些忧伤,却少了先前那种冷漠。

“我懂的,我一直都懂的。”我在心里头暗暗的说,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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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章)

一阵凌冽的夜风袭来,把我的脸刮得有些生疼,我掏出一个黑色棉线帽戴在头上,粗糙的纤维紧紧贴在脸上,虽然不能阻止风的侵入,但却遮住了我绝大部分的五官,除了两只寒光外露的眼睛和方正坚定的双唇。

我向前踏了一步,脚下是300多米的高空,一栋栋摩天大楼在附近拔地而起,而我脚下的正是其中最高的一座,整个大厦外表披着光洁齐整的玻璃,在夜空中反射着黑曜石般的颜色,就像一头沉睡的巨兽一般,默不作声却姿态骇人。

自从游泳馆那次会面后,我便遵循着曹亚民的提示,试图从吕江那里挖掘到他的录音资料,并以此为工具和筹码,撬开吕氏商业帝国的基础,最终实现我的目的。当然这种事情梅妤她们是帮不上忙的,铁拐李和程旭也不大合适,只有施依筠依然无条件的帮助我。于是,在施依筠提供的线索下,我乔装打扮隐秘尾随,跟踪吕江达两个礼拜之久,总算摸清了他的生活起居和出行规律。

根据已经掌握的情况,吕江虽然身为巨富,但工作却很勤奋,而且很守时间,很有规律。他通常是在早上9点出门,前往位于cbd的三港集团大厦上班;午餐会去一家他私人拥有的高级会所,然后在那里午休一下;下午3点半返回公司,继续工作到6点,如果晚上没有应酬的话,他会去海之梦俱乐部坐一坐,跟业内的朋友喝喝茶;11点左右会准时回家休息,当然不一定回哪个家。

据我所知,吕江目前的情妇有三个,除了已经跟他断绝往来的白莉媛外,就是许美芬和许美芳这对姐妹了。不过,我惊讶的发现,许美芳的丈夫居然是那个陈铁林,也就是杨霄鹏曾经的得力助手,在三港集团完成并购之后,他就重新回到国资委,并当上了副主任一职,虽然收入是比不上国企,但是政治待遇一点都没有变。

陈铁林应该知道自己妻子与吕江的关系,但他对妻子与别的男人偷情却丝毫没有异议,我有好几次看到,吕江公然在许美芳家留宿,陈铁林反而成为那个家庭的第三者。不过陈铁林在外也有自己的情妇,看来在这些官场人物眼中,夫妻只是个名分上的符号而已,并没有什么忠诚与伦理可言。

吕江平时逢单数的日子,会到他情妇的家中留宿,如周一去许美芬的别墅,周三的话则是许美芳的家。其余的时间他基本上会回家。但是,许美芬经过我们那次的调教后,整个人比以前加虔诚起来,或者说变得加神经兮兮,而对吕江是从之前的百般依赖,转成十分畏惧与厌恶,连稍稍与其相处都做不到,反正吕江对她并不怎么上心,所以来得就越来越少了。当前真正与吕江保持关系的只有许美芳一人。

吕江日常居住的房子有两处,一个是与梅园相距不远的帝豪花园,另一个就是目前我们所处的强生大厦。这个号称全淮海市最高层的摩天大楼,临江而建、视野辽阔,自去年开盘以来均价已经达到了16万以上,能够入住此地就等同于证明了房主的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而吕江一家正坐拥大厦第60层的一套复式结构住宅。

“弟弟,这么高,你真的有把握吗”施依筠站在楼顶的内侧,虽然墙边有半人高的护栏,但她依旧显得有些畏高的样子,连瞧都不敢朝楼外多瞧一眼。

要想混入这栋大楼是极不容易的,强生大厦的物业采用了整套先进的美国安保方案,包括指纹认证等一套流程,全楼上下共有200多个摄像头,各种监控措施无处不在,保安一共有3只ahref&039;&039;target&039;nk&039;>游椋谘猜摺18至骰环馈n页6粤硕嘀址绞剑br>想要混入这栋大厦,但均不奏效,幸好施依筠的公司是从事玻璃幕墙清洁工作,她承包了淮海绝大多数高楼的外墙,强生大厦也不例外,所以我才能在她的掩护之下,偷偷潜入到大厦的楼顶。

这里可能是全楼唯一一个没有安装摄像头的地方,而在凌晨7点之前保安是不会巡逻到楼顶的,我从中午潜入到现在已经快午夜了,接下来还有6个小时的充裕时间给我行动,当然首先我得进入吕江的家,而此时那个手提箱内的装备就排上了用场。

此时我已经把这套专业用于绳降的装备穿好,为了方便行动我身上只穿着一套连体的黑色鲨鱼皮外套,一副特种作战专用的保险带套在大腿上,由于皮带勒得极紧的缘故,将我裆间那一团鼓囊囊的东西凸显了出来。

“弟弟,你这样的话,那里不会勒得慌吗”施依筠眼中好像冒着火花,她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背后,双手却放在了我的胯间。

施依筠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白手在滑动着,隔着衣料我感觉下体有些充血,保险带之间那团布料鼓起了一大块,我忙用手按住,轻声道:“依依,现在不是时候,你要帮我观察好上面的动静,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一定要拨电话通知我,我把手机调振动了,你一定要记住。”

“嗯,没问题的,交给我好了。”施依筠像一个小姑娘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爱慕与崇拜。

她伸手抚摸在我脸上,透过头罩上的小孔轻抚我的嘴唇,然后踮起脚尖在上面轻轻一吻,悄声道:“弟弟,你这个样子好性感。”

施依筠竖起一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指,在自己鲜艳的红唇上滑动着,两只涂着蓝色眼影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口中带着化不尽的腻意道。

“人家下面都湿了,好想让你在这里干我。”

我被她逗得有些热血上涨,差点就像拉过她在这楼顶干上一炮,但是一想到晚上的任务艰巨,还是强忍住胯下蓬勃的欲望,抱过施依筠香喷喷的丰腴身体,在她的鲜艳红唇上轻轻一吻道。

“依依乖,等事情结束后,我一定干得你死去活来。”不知是我的吻还是我的承诺起到了作用,施依筠总算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她扭了扭不是很纤细的腰肢,嗲声道:“那你要小心点,快点回来哦,可别让依依等急了。”

我不置可否地对她点点头,然后踏上了天台边缘,面前是一览无余的深邃夜空,我就像一只苍鹰般屹立在山顶鸟瞰众生,面对着这个繁华而又喧嚣的大都市,我深深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75层的楼顶间流动的空气都带着寒意,嘴角好像还带着施依筠湿热唇瓣的香味,我收摄心神,纵身一跃,跳入那片深不可测的黑暗中。

我的身体在空中滑落了20米左右,手中向上一拉动力绳,被8字环缓降器扣住的绳索突然一紧,正好抵消了向下坠落的加速度,我不等身体悬空太久,顺势朝玻璃幕墙上一蹬,双腿的借力送我向外荡出,再次在地心引力下做着自由落体活动,差不多同样的距离之后,我再次收力,如法炮制,就这样,我手中控制着动力绳的力度,身体不断的在玻璃幕墙上起落。在夜空中,我就像一只大蝙蝠般穿梭在大楼的玻璃表面上,而脚下却是一片深邃的虚空,稍有不慎,掉落下去便会粉身碎骨。

不过,这种绳降对我来说,只是很普通的一项必备的技能之一,我曾经用绳索尝试过多高的大楼。差不多十分钟后,我已经落到了吕江家所在的60层,扣上封闭锁后,让自己垂直悬在半空中,我贴在玄黑色的钢化玻璃上,慢慢的向预定的目标移动去。钢化玻璃是无法用工具切割的,不过之前我已经用望远镜观察过,吕江家一楼的阳台是敞开式的,而封闭阳台的只是一扇普通的玻璃门。

我斜斜的落入阳台上,打开垂降用主锁搭扣,让绳索与身上的保险带脱离,活动了下有些酸麻的大腿,顺便观察着阳台以内的景象。客厅内黑漆漆的,只有对面大楼探照灯的余光照出个轮廓,我把带着手套的手放在玻璃门的把手上,这扇门应手而开,显然吕家并没有很在意阳台的安全,也没有在这里安装安防设备,毕竟按常理推测是没有人可以从几百米的高空飞入家中的,当然这也为我提供了方便。

今天晚上是星期三,按规律吕江会在许美芳的家中留宿,而梦兰最近都在燕京忙着营救儿子,这个时候家中除了佣人应该没有别人在,我可以很方便地寻找那个东西。不过出于安全起见,我并没有去开灯,只是打开随身携带的强光战术手电,借着雪亮的光线搜寻起整个屋子来。

这是一套3层的复式住宅,总面积超过600多平方米,里面的装潢装饰很好体现了奢华这个词汇,完全配得上“淮海首富”的身份地位,富丽堂皇的客厅里摆着欧式风格的家具,脚下是厚厚的深可陷脚的波斯地毯,各种现代化的家电设备一概不落。一楼大客厅的旁边是一个现代化的厨房,里面采用的是原产德国的厨电,还有两间好像是佣人居住的卧室,我没有惊扰他们,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有一个影音室、一个书房和一个练声房。影音室里装着大屏幕投影电视和高级音响,从烟灰缸的使用情况来看这里多是是男主人的痕迹;练声房里面有一套专业的声乐设备,这个自然是梦兰的天地了;那个书房里清一色的美式家具,柜子上装着很多精装版的书,但从书籍的崭新程度来看,书房主人多时候只是为了装饰而摆着它们,我仔细查看了下书桌里那台崭新的电脑,但除了一些聊天和娱乐软件外一无所获。

我继续走上三楼,这层总共有三间卧室。一间客房没有使用过的痕迹,紧贴着是吕天的房间,里面摆着很多动漫人书籍和人偶玩具,还有ps3和xbox等游戏机,以及几条色泽艳丽的女性女裤。我在他衣柜内翻出一本相册,里面有很多裸体女人的照片,绝大多数都是他在奸淫这些女人时拍下的,这些女人的年龄段跨度很大,从10来岁的小姑娘到40多岁的熟妇都有。我粗略的翻了一下,没有发现熟悉的面孔,就置于另一旁不管。

吕江的主卧室是极尽奢华,两个独立的衣帽间分别为男女主人服务,梦兰还有专门一个化妆室,上面摆着琳琅满目的高级化妆品和香水,室内弥漫着一股甜得发腻的香气。卧室里那张足以媲美酒店的大床上的被褥整齐干净,看不出有人在上面睡过的痕迹,我翻遍了所有的柜子以及抽屉,都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只好悻悻的退了出来。

走在去二楼的楼梯上,我突然发现一楼大厅灯火大亮,从玄关处好像传来有人对话的声音。我心中一惊,忙关掉手中的手电筒,这个时候怎么有人在一楼,难道是佣人起来了吗我踮着脚尖,悄悄从楼梯溜了下去,倚在墙角后往客厅一看。

客厅中那盏华丽的水晶灯照得室内一片通明,厨房门口处有一个吧台,此刻两人正站在吧台前说这话,其中男的梳着大背头,身材高大,鹰鼻薄唇,不正是我们的大对头吕江吗,他今天不是应该在陈铁林家的床上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另外一个女人背对着我,但是她那高耸的发髻,巧小玲珑的身段无不透露着她的身份,梦兰上身一件轻薄的绯红雪纺小衬衫,一条银灰色超短裙裹住她那丰腴浑圆的美臀,两条不是很长但纤细匀称的白腿蹬在11厘米的细高跟鞋内。他们两人与其说是在谈话,还不如说是在吵架,当然声音大的却是梦兰。

“你还是不是人啊,儿子还在牢里没出来,你倒是有心情去找小婊子。走了个姓白的,又来个姓许的,你还真是风流情种啊。”梦兰的声音即尖刻又粗俗,一点都没有舞台上甜美高雅的风范。

“你发什么神经,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吕江显然心情不佳,他取出一个玻璃杯,朝里面倒了半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是哟,我不管你最好,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婊子们花天酒地,连自己的家人孩子都不要了。”梦兰双手抱在胸前,连连冷笑道。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这些年我哪里亏待你们了,小孩的车子一辆又一辆,你买的那么多奢侈品、香水、包包,我有说过你一句吗还有那个什么金色大厅,单单让你去巡演一次就花了我一千万,那不是我的钱是谁的钱”吕江也有些激动了,他挥舞着手臂质问道。

“你的钱怎么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十八岁嫁给你这个老头,还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花你点钱怎么了。你钱不给老婆儿子花,难道还留给小婊子们花”梦兰闻言,越发的跳起来,嘴里是毫不留情的反讽着。

别看梦兰个子小小的,但是嘴上的气势一点都不输人,她这一顿抢白顿时把吕江的气焰给压了下去。

“好了好了,别叫个没完,给佣人们听到了笑话。”吕江喝了几杯酒,身上好像有些发热,便把衬衫领口的几粒扣子解开,露出长着灰白体毛的胸膛。

“笑话,呵呵,你们姓吕的现在成了全国人的笑话了,你还在乎这个”梦兰双手抱胸,连连冷笑道。

“操,你有完没完啊”吕江显然被激怒了,他目露凶光喝道,两条长长的浓眉拧到了一块,很自然的拿出枭雄的气势出来。

他这一发火效果的确不错,梦兰看出情况有些不对劲,就立即闭上了那张尖酸刻薄的小嘴,只是双腿还很不服气的用高跟鞋跟踢着地毯。

“你这么晚,连夜赶飞机回来是要干什么”吕江看妻子的气势低了下来,也就不再继续压迫她,故意转开话题道。

他边说着边走进厨房,从三开门的冰箱中取出一盘生鱼片,他直接用手抓起鱼片往口中送着,好像没有晚饭没吃饱一般。

“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天天,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回事孩子都在里面受苦一个月了,你都不闻不问的,是不是你亲生的啊。”梦兰好像被勾起什么一般,嘴里没好气的答道,伸手抢过吕江手中的酒杯,一口气将半杯酒都倒入口中。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像我这种地位的人出点什么事,就会被媒体揪着不放,一有点风吹草动的话就可能影响到公司股价,所以不好公开露面呀。”吕江面露难色道。

“不好露面,你不会做点私下的工作,把抛头露面的事情都甩给我,别人还以为儿子不是你生的。”梦兰颇为刻薄的讥讽道。

“我知道你不容易,其实我也花了很多心思了,拜托了很多人。可是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吕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复杂,怎么复杂了。杨霄鹏那么复杂的案子你都能啃得下来,轮到自己儿子就不行了你弟弟那边怎么回事,我找他几次,他都推托不见我,电话也不接一个。”梦兰可不管吕江的脸色,她连连抢着问道。

“老二那里也不容易啊,最近国内一堆律师记者抱团攻击他,他正在风头上,很不好介入。”吕江放下吃了一半的生鱼片,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道。

“那你没找你们主子你们男人不是整天吹得很牛逼的样子,事到临头就没辙了”梦兰不屑的从鼻子里头笑了声道。

“嘘,你以为主公不清楚啊,这件事就是冲着他而来的,那人一直是他的心头之患,现在摆明了要给他一刀,主公自然会站在我们这边的,但是情况没那么简单。”吕江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道。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的,我尽量竖起耳朵也只能捕捉到支言片语,吕江好像提到一个什么会议,好像主公很在意这个般。

“自从老长,被掉后,中央空缺,主公志在必得。”

“老长他不是得病死了吗”梦兰有些诧异的问道,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很多,这回我听得清清楚楚。

“小声点,你瞎嚷嚷什么。”吕江面色一变,他伸手捂住梦兰的小嘴,左右顾盼了一下,好像生怕被其他人听道一般。

我很少见到吕江如此失态的样子,他们口中讨论的那个“老长”是谁,为什么一谈到这个吕江就要打断梦兰的话,只可惜我刚才没有听清楚那句话,不过从他们的描述来看“老长”应该是个大人物。

“妇道人家,少管男人的事,现在是关键时刻,稍有纰漏,会惹祸上门的。”吕江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教育着梦兰。

“我不管,你们男人爱上位下位,冲谁一刀还是两刀,那是你们的事。反正我家天天不能坐牢,你给我好好的想办法去,别成天拿理由搪塞我。”梦兰没好气的打了下吕江的肩膀,她的态度明显有些软化。

“这个还用说,儿子是我姓吕的,出了什么事情最后不还是笑话我。你继续找好律师,多找些水军发布消息,我让上面把案子拖久点,等风头一过网民都关心其他去了,到时候再从长计议。”吕江抓住时机,边说着边揽过妻子的肩膀,这回梦兰没有拒绝他。

见吕江搂着梦兰朝楼梯走来,我赶紧往回走,找到过道旁的一个卫生间,打开门将自己藏在门后,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越过二楼朝三楼走去。

我这才重新缀上,只看见四条腿正朝楼上迈步,梦兰踩着11厘米高跟鞋的双腿雪白纤细的,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可以窥见银灰色超短裙内白花花的臀肉和黑色三角内裤的痕迹,吕江的大手隔着短裙按在上面搓揉着,梦兰显然对丈夫的举动比较享受,她两条腿一挪一挪的好像摆动得欢了,而她讲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你最好快点,我儿子还在监狱里受罪呢。”

“我不是吩咐老郝了吗,给天天弄个单独的房间,需要什么东西都记在我们账上”吕江的声音渐渐远去,两人随之消失在主卧室门里。

经过他们这段插曲,我算是了解了吕家这边的情况,看来在燕京市的一击对他们的影响还是蛮大的,虽然这件事也暴露了我们这边的实力,但从吕江的话语里可以看出,他们并没有立即怀疑到杨家头上,而是很自然的认为这是“主公”政治上的对手的招数。当然,这样想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不过,我闯入屋内已经快接近2个小时,但此行的任务却没有取得什么进展,难道吕江不是将那东西放在家里吗不会的,我已经很完整的调查了他的所有背景与规律,以他小心谨慎的性格,如此重要的证物必然会放在自己放心的地方,而三港集团所在的大厦我已经找机会搜索过了,吕江肯定不是放在自己工作的地方,那唯一可能的就是离自己最近的地方。那东西一定在这个屋子里,没有错的。

问题就是,在这屋子里的什么地方呢我迄今尚未找到可以藏物的地方,要是吕江夫妻俩没有回来的话,我甚至想尝试下测试墙体,看看里面是否有夹层存在,但是现在这点显然行不通了,我想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拿到那东西,敌明我暗的情况对我有利。

我走回一楼,那盏水晶灯依旧亮着,把偌大的一个客厅照得通明,站在客厅里环视一圈,我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上,脑中顿时便有了计较。

我走入厨房,点着煤气灶的同时,将抽油烟机的插头给拔掉了,我把平底锅放在蓝蓝的火苗上,随手拿起那盘还没吃完的生鱼片倒了进去,没放油的锅底很快就灼热如碳,一股带着焦味的青烟冉冉升起。

随着烟味越来越重,天花板上那个不断闪动的红点终于发觉了,随着一串“滴滴滴”的报警声,屋内的自动消防系统开始发挥功效,从消防喷头上开始喷出一串串水流,我赶紧把煤气灶关了,将一切恢复原状后,我跑上二楼,这时候佣人们都跑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叫嚷着。

我继续躲在二楼卫生间里,果然没过多久,一阵脚步声从三楼一直传了下来,然后朝练声房的方向奔去,我迅速尾随上去。只见吕江在一面方镜子前推了一下,然后镜子便自动的移开,露出后面的黑色金属的轮廓,原来秘密是在那张镜子后面,我一直以为这是梦兰练歌喉时所用的,没想到吕江会将秘密放在自己女人的经常使用的场所,这个完全出乎正常人的思维定势,可见吕江的心思的确慎密狡猾。

吕江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做什么动作,墙上的金属暗格就自动开启了,他伸手到里面正准备掏出什么,这时候警报止住了,他警惕的回头一看,见屋内并无什么大动静,便又将手中的物品放了回去,重新将暗格关好,并把镜子推回原位,等他走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躲了起来。

看到吕江走到一楼去查看实情,我趁机溜进练声房,按照他的步骤推开镜子,后面果然露出一个金属暗格,只不过这个暗格没有锁孔,只有一个摄像头般的装置,上面的led灯还闪着绿光,我一看就知道,这个暗格用的是虹膜识别装置,只有吕江站在面前才能打开。

此刻,我已经差不多知道想要的了,但这个时机根本无法打开暗格,只能先行撤退再说。等我走到一楼的时候,发现大楼的保安已经上门来查看情况,吕江正穿着睡袍在训斥他们,趁两个佣人都在厨房忙碌的空隙,我溜回阳台上,抓住绳索,扣好搭扣后,用力向上摇了三下,然后双手交替着抓着绳索向上爬。

这回可不像下降那般容易,等我自行回到屋顶的时候,已经是双手发麻、浑身乏力,施依筠看到我刚一落地便上前抱住了我,口中颇为担忧的道:“弟弟,你没事吧,我听到大楼警报一直响,发生什么了”

“没事,我们已经完成任务了,走吧。”我微笑着安慰着她,两人迅速穿上原来的伪装,打扮成大楼清洁工的样子,趁着大楼保安都被召唤去吕江家中的空隙,离开了这个地方。

淮海市新华大厦的25层,环球杂志的金色大字铭刻在过道上,一间宽敞的采访室占据了整层光线最好的房间,白色帷幕后有一家外形像电子验光仪的机器,我在机器后准备着接下来的程序。帷幕外,杨乃瑾正和一个25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在聊着,他们正在核对着接下来采访稿的内容。

这个男子身高与我相仿,偏瘦的身材配着合体的西装,打着细方格领带,头发用摩丝固定得一丝不苟,颇为英俊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看上去跟他的岁数一样年轻,浑身洋溢着阳光气息,他跟一身职业装的杨乃瑾站在一块聊得很融洽,期间好像讲到什么,惹得杨乃瑾露齿大笑,看她的样子似乎也很开心。

我看了一眼,便低头继续摆弄手中的仪器,这是我刚刚从燕京给运过来的,上次从强生大厦回来后,我便立即与薇拉su取得了联系,这种虹膜扫描复制仪器尚在实验室阶段,也只有薇拉su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为我弄到,而现在它要派上用场了。

旁边传来一阵香风,杨乃瑾已经溜回我的身边,她好奇的看着我摆弄仪器,脸上还带着未尽的笑意。

“这个东西可行吗”她好奇的问道。

“没问题的,已经调试好。”我的回答很简短,顺口问道:“你那边呢”

“林玮很棒的,他是我们系上一届的高材生,现在已经是环球杂志的首席记者了。”杨乃瑾提起那个年轻记者,好像如数家珍般。

我深知吕江是头老狐狸,他绝对不会轻易抛头露面,我要在不知不觉中取得他的虹膜信息,是一个极不容易的事情,想来想去,唯一靠谱的还是利用媒体的手段。只不过,杨乃瑾所在的单位又是攻击吕家最得力的媒体,而我与杨乃瑾都是露过脸的人,不方便出面跟吕江接触。最后在杨乃瑾的推荐下,我们找到了环球杂志社。出乎意料的是,杂志社居然愿意接下这个采访,但我们并没有道明自己真正的目的,只有这个林玮清楚我们要做什么,因为没有他的配合是完成不了的。

不过,这个林玮好像跟杨乃瑾颇为熟络,毕竟他们曾经在同一个大学、同一个专业进修过,他们有同样的教育背景和成长环境,所以沟通起来毫无障碍。但是我总觉得林玮对杨乃瑾的态度有些过于亲热,但此刻我又无法对他的言行说什么,因为这件事需要他在台前控场,而我只能躲在幕后监控着,毕竟这种事情要让人帮忙是很不容易的,要想具备这个专业背景又能够不露馅,除了这个林玮还真找不到其他人了。

室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我跟杨乃瑾对视一眼,正主子要来了。果然,吕江在杂志社几个管理层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他西装革履、气派十足,但林玮也毫不怯场,他微笑着跟吕江握手问好,同时委婉的拒绝了杂志社领导在场。

市内已经摆好了两个沙发,吕江不客气的在稍大的那个上面坐下,他开门见山的说:“林记者,有什么要问的请尽快,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吕总,请不要着急,这次采访是我们为你量身定做的,是否能够起到效果还要看你的配合了。”林玮微微一笑,他不卑不亢的答道。

我们之所以能够请动吕江,其实还是借了环球杂志社的光,因为近来各界媒体对于吕江颇不客气,特别是吕天轮奸案发之后,被报刊杂志电视大肆宣传,吕江在媒体身上吃了老大的亏,是想防小偷般防着记者。但环球杂志作为人民日报下属的机构,天生具备的政府背景减轻了吕江的鼓励,并且林玮有针对性的提出一份公关方案,想借助这次采访替吕江发声,并有目的的反驳一些流言,进而达到提升吕江在媒体上的形象的功效。

所以当林玮提出自己的要求和看法之后,吕江虽然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尽力去配合了,抛开其他的不谈,两人的对谈听起来还是颇为精彩的。林玮对于问题的拿捏以及提问方式的掌控十分老道,而吕江是指点江山、侃侃而谈,他的言行中充满枭雄之气,自信满满又不容置疑,对于自己不利的传闻他都是正面回应,但多高抬低放、举重若轻,谈话过程中多次引用自己的回忆,特别是自己一路走来的创业历程,将自己打造成顺应历史潮流的改革者和企业家,要不是我们事先对他的历史一清二楚,还真的容易被他的所迷惑。

采访过半,林玮趁着中间休息的空隙,站起身来很自然的道:“吕总,我想跟你玩一个心理游戏,你敢不敢配合一下。”

可能是之前的采访给他留下的印象不错,吕江对林玮的要求并无多少介意,反而被他话中的激将之意挑起了好胜心,他哈哈一笑道:“有何不敢,有什么招式你尽管使出来。”

林玮微微一笑,他走到帷幕旁边,拉开一条缝,露出虹膜扫描仪的取景器,然后拿了把真皮靠背椅放在前方,用手一指道:“吕总请坐。”

吕江虽不明所以然,但还是如他所言坐了上去,他的身高坐在椅子上,头部刚好正对着取景器,林玮不动声色的把取景器拉了一下,口中说道:“吕总,请把你的眼睛对准玻璃,然后凝神不动二十秒,这个时候我会向你提问题,你必须马上回答,不能有思考的时间。”

他话语的说服力很强,吕江此刻怎肯示弱,他马上遵照着林玮的指示办了,我见时机难得,马上开始操作起来。

二十秒很快就到了,林玮的心理问答才问了7、8道,吕江回答得极为迅捷且毫无慌乱,显然他的大脑并未随着年龄而衰退,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们已经利用这短暂的二十秒,扫描并记录了他的虹膜信息。

这个小环节好像让吕江的心情加愉快,待我们从帷幕后的偏门撤离时,他还在与林玮聊得热火朝天,浑然不知将会有一场乌云向他头上移来。但那个时刻已经不会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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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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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三章)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却回归了原有的轨道,我一颗心念兹在兹地只在梅妤身上,但却怎么也觅不着机会与之交欢。不管我是在家还是出门,白莉媛与杨乃瑾两女至少有一人都会在场,让我找不到与梅妤独处的时间。而梅妤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依旧保持着优雅淡然的姿态,对我时不时投注在她身上的炙热眼神视若不见。

一天晚饭后,我刚想找个借口与梅妤讨论法律问题,不了却被白莉媛抢先了一步,她十分亲热地拉着梅妤回到主卧室,据说是要试一试今天逛街买的衣服,看到两个大美人提着十来个装着高档时装的手提袋,有说有笑的消失在主卧室的门后,我只好郁闷地摇摇头。

回过头来,我正想出门抽根烟解解乏,却被杨乃瑾一把给抓住不放,小妮子娇嗔道:“高岩,你要去哪里”

“我出去抽根烟,怕污染你们娇嫩的肺部。”我掏出烟盒示意道。

“不准走”杨乃瑾双手叉腰,小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她身上穿着一条粉色宽松无袖露肩雪纺娃娃裙,肩膀上和胸前各有一条蕾丝花边装饰,娃娃裙是高腰线的设计,宽松飘逸的下摆只到她大腿中间部位,特别凸显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纤细白皙的玉足上穿着一双银色珠串夹脚拖鞋,两串银色的珠子连成人字形,装饰在她白嫩细瘦的脚背上,让那对十根指甲涂得红白相间的玉足为诱人。

她那头顺滑挑染的长发轻盈的披在肩上,额前的刘海上带着一个小碎花的蕾丝发箍,发箍顶上绑着带粉色波点的蕾丝猫耳朵,这对俏皮的猫耳朵妆点得她一尘不染的素颜清新可人,只是那鲜红的薄唇却翘得老高老高,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我,虽然她那白皙娇嫩的瓜子脸上带着怒意,但那样子却只让人加心生怜爱。

“你这些天都不知道在忙什么,都没有好好陪陪我,今天你不许做别的去。”

小姑娘的话理由充分,从海滨小白楼的那个下午过后,我的心思的确都放在了梅妤身上,对白莉媛和杨乃瑾的态度都有些敷衍,性格温婉娴静的白莉媛还好,全无心机的杨乃瑾可就没那么好应付了。

我看她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再加上心中的确有愧,只好将掏出一半的香烟又塞了回去,搔搔头道:“瑾儿,你要我陪你做什么呢”

看我拿出了态度,杨乃瑾很快转嗔为喜,她侧着脑袋想了想,眨巴眨巴了几下那对明亮的大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恶作剧的微笑道:“走,我们去偷偷看看,妈妈跟白姨在聊些什么”

杨乃瑾这个主意真是异想天开,但小妮子一想到什么就立即要去做,转瞬间她就拉上我的胳膊,蹑手蹑脚的走到主卧室的门口,也许是我们都在家的缘故,白莉媛她们的防备意识并不强,主卧的门是虚掩着的。

杨乃瑾凑到门缝里一看,她的眼神立刻被里面吸引住了,脸上露出很是好奇和兴奋的神色,我正要把头凑到门缝那边时,却被她当胸推了一把,她柳眉横竖嗔道:“里面都是女生,你过来干嘛。”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我口中嘟囔道。

看我一脸悻悻的失落样子,她忍不住掩口一笑道:“我妈妈和白姨在换衣服呢,你不许看。”

杨乃瑾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讲顿时让我联想起白梅两女褪下衣服后的纤美玉体,我心中暗道:“别说换衣服,她们身上每一道弧线我都见识过了。”当然这话是不能对小姑娘说出来的,我只好装作识相的样子,搔了搔头站在一旁等着杨乃瑾给我传递信息。

杨乃瑾可不管我到底怎么想的,她凑在门缝那里看得津津有味,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哇,白姨的身材真好,那个好大呀”

她这么一说,我眼前马上浮现了白莉媛胸前挂着的那对白玉香瓜巨乳,再看看小姑娘雪纺纱裙内微微的隆起,相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梅妤的那对雪乳虽然比不上白莉媛丰腴,但比起女儿来还是胜出不止一筹。

“啧啧,妈妈这套内衣好雅致,好性感哦。”杨乃瑾有些羡慕的念念有词,她话出无心却勾得我心痒痒,恨不得能够一睹为快,只不过小妮子曲着两条大长腿蹲在门口,把位置占得严严实实的。

我见远水解不了近渴,只好从杨乃瑾背后贴了上去,伸手撩开她光滑顺畅的秀发,鼻子凑到她天鹅般颀长的脖颈上细细嗅着,她身上带着刚沐浴完的香气,少女独有的清新体香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我的逼近让杨乃瑾有些难受,她微微前倾想要脱离我大口的侵袭,但她现在已经被我逼在了一个角落,如果动作过大的话,可能会惊动屋内的两女,所以只好任由我对其上下其手,隔着柔顺的衣料轻薄起来。

“坏蛋,你想干嘛呢。”杨乃瑾有些战战兢兢的细声道,在雪纺纱裙下方的玉体微微颤抖着。

我口里却不搭话,直接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大手从下到上抚上了那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触手处感受到少女娇嫩白腻的肌肤触感,那种弹性十足的肌肤是其他成年女性不可比拟的。我轻轻的上下抚摸着那对如锥长腿,却没有进一步的过分动作,这打消了杨乃瑾的紧张,她开始有些享受我的抚摸,注意力重新转到屋内的情况上。

我虽然看不到门缝内的情景,但是贴在门框上却把里面的对话收入耳中,梅妤清澈的嗓音带着几分羡慕道:“妹妹,你这身材保养得真好,我虽然是个女人,但是看了也心动不已。”

“姐姐,你过奖了,你的身材才好呢,一点赘肉都没有。哪像我,肉肉都减不下来。”白莉媛虽然说得很苦恼,但那略带娇糯的甜美嗓音,掩饰不住她小小的得意。

“男人都喜欢女人凹凸有致,像你这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段,才是他们求之不得。”梅妤的话里虽然赞美之词满溢,但我却听出了一些蹊跷,她这么说话不会没有来由的,梅妤到底想说什么呢。

“可是,在我心中,姐姐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我能有你的气质和智慧就好了。”白莉媛并没有听出什么来,她有些娇憨地吐露自己的真心话。

“我哪有那么好呀,那只是表面风光罢了。”梅妤轻叹一口气,话中似乎颇有感触,我不禁猜测,她是否想到了自己近来的遭遇。

“姐姐你太谦虚了,你学历高、有自己的事业、家庭又很美满幸福,还把瑾儿培养得这么优秀,哪个女人不想像你一样。”

“哪像我,除了家务和衣服什么都不懂,你们做的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哎,我真是好笨哦。”白莉媛纯无心机,她直抒心意的一番话,不知情的人肯定认为是对梅妤最大的赞美。

但只有我与梅妤心知,那些看起来很美好的表象只是虚幻的泡沫而已,并不能给梅妤带来真正的幸福,而在梅妤与我发生了多次肉体关系之后,她对婚姻与家庭的价值已经产生了质疑。

所以,白莉媛讲完这番话后,梅妤出乎意料的沉默了一会儿,但她重新开口的时候,语调却丝毫没有变化。

“妹妹,你别妄自菲薄,你将家务料理得井井有条,你让家人可以尝到美味的饭菜,你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些都让你所爱的人获得了很大的幸福,这就是你的价值所在,你才是一个优秀的妻子。”

梅妤这番话说得我连连点头,的确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白莉媛在妻子和母亲这两个角色上已经做得不能再好了,社会对一个女人的要求不就是这些吗,遮风挡雨冲锋陷阵的事情那是身为男人应该做的,像白莉媛这样的传统女性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空的男人。

“你看,你妈妈都说了,要做个优秀的妻子得怎么样,你可要多多学学。”我把嘴巴凑到杨乃瑾耳边轻声道。

“我已经跟白姨学了挺多了,可是我也有我的事业,总不能让我做个家庭主妇吧。”杨乃瑾口出无心,但我听在耳中却有些感慨,杨乃瑾是新时代的女性,她的家庭与教育背景决定了,她有自己独立的价值观与人生观,不可能为家庭放弃自己的理想与追求。

我们这边说着悄悄话,屋内两女的对话却还没有停,梅妤与白莉媛讨论了一阵子内衣裤的风格,好像不经意间提到:“妹妹,以你的容貌和情况,完全可以再找个优秀的男人过日子,为何甘心就这么单着”

她的话让屋里的白莉媛与我都为之一震,这个话题好像让白莉媛有些难以应对一般,她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开口道:“姐姐,实不相瞒,当年高岩他爸爸走的时候,我是有动过这个念头,也有几个条件不错的男人求婚过。”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我为了所谓的个人幸福,却让孩子承受了很大的痛苦。高岩因为我自私的行为,失去的太多太多了,我现在只想要好好补偿他。就算让我付出所有一切作为代价,我都心甘情愿。”

“对于我来说,唯一重要的只有高岩,其他的人我都不会去想的。”白莉媛的语气温婉又带着一丝凄凉,但在场的三人听在耳中,却可以领会到话语中的坚定之意。

我在外面听到母亲的这一番表白,心中泛起了无数的回忆与联想,虽然自己与她已经达到灵肉结合的状态,但以第三者的角度偷听到她发自内心的独白,却加令我感动不已。

白莉媛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把她的人生与梦想都寄托在她重视的人身上,虽然她犯过不少的错误,虽然她经历了不少的男人,但那都是因为所托非人的后果,直到我的出现才让她得到了可以倚靠的对象,所以她把余生的幸福都寄托在我身上了,我有什么理由不让她得到应有的幸福呢

非但我心中感慨颇多,主卧内的梅妤想来也差不多吧,她随后便不再提起此事了,两人重新有说有笑的讨论起一些女人的私密事情,杨乃瑾听得有滋有味的,但我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们闲聊了一会儿,白莉媛提出要给我们煮甜汤,梅妤难得的附和叫好,我们俩闻声赶紧从门口撤离,生怕给两女发现我们在屋外偷听的举动。

匆忙间,只得挤入隔壁我住的屋子,听着门外两女有说有笑的走入了厨房,我和杨乃瑾这才舒了一口气,我们相视一笑,彼此都感觉挺有趣的。

“你开一下灯吧,暗摸摸的有些可怕。”杨乃瑾拉了拉我胳膊道。

我闻言打开室内的灯,让白炽灯的光线布满了不大的室内,杨乃瑾这是第一次进入我的房间,她很好奇的在屋内走来走去,东摸摸、西看看,对我屋内摆放的家具物件表现出很大的兴趣。

“高岩,这都是你们以前的家具吗”杨乃瑾摸了摸那个老式衣橱,好奇的问道。

“嗯,我十四岁之前都是与它们作伴呢。”我温柔的答道,看着杨乃瑾像一只闯入新领地的小动物般,活蹦乱跳的翻看着屋内的旧家具。

“小心点,别碰坏了。”我看她坐在那个老沙发上跳了跳,又拿起写字桌上的小猪扑满摇晃,好像要查看里面是否还储存有硬币,忙出声提醒她道。

“小气鬼,哼。”杨乃瑾有些不悦的嘟起小嘴,但她并没有生气多久,很快她就像找到了什么宝藏一般,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叫。

“啊哈,我可找到你的秘密了。”杨乃瑾兴奋的说着,举起手朝我扬了扬,原来她找到了我们家那本相册。

“嘿嘿,让我看看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杨乃瑾手捧着那本橙色封皮的相册往我床上一扑,她完全不顾形象趴着的姿态,被撩上去的雪纺裙角隐约可见匀称结实的大腿内侧,以及裙底粉色小内裤的边角痕迹,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露在外面,脚上还挂着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鞋,两只优美的玉足一翘一翘的在床沿外晃动。

我有些心动的走上前去,没有去看她手中的相册,双手却抓住那俏皮的玉足,很轻盈的将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取下,将那两只纤巧的玉足纳入掌中仔细把玩着。

杨乃瑾好像不堪其扰般,摆动着两条大长腿要挣脱我的魔掌,但却被我牢牢的掌握在手心,我进一步俯身将嘴唇贴在那对长腿上,轻轻的吻着那对摄人心魄的纤长玉腿。

“吖,坏蛋不要那样子,好痒呢。”杨乃瑾嘴里发出一阵嘻嘻哈哈的尖叫声,她拼命的蹬踢着那对长腿,却换来我变本加厉的骚扰,最终她只得乖乖的任由我扳住双腿,让我用口水在她雪白纤细的大长腿上留下一行行痕迹。

只不过,当我的双唇游走到雪纺纱裙下摆的大腿内侧时,却被杨乃瑾隔着裙摆给按住了,她有些颤声求饶道:“高岩,别,那里不可以的”

“没关系的,我只是亲亲你。”我随口哄着她,但鼻端已经嗅到了雪纺纱裙内愈来愈浓烈的少女体香,胯间的欲望已经开始抬头了。

“不能呀,妈妈和白姨还在外头呢。”小妮子的理由跟她的语气一般的软弱。以我对女人的经验可知,此时我要是表现得强硬点的话,估计她也就只能默认了,但我考虑到女孩子家的面子问题,却放弃了进一步的行动。

我松开贴在她大腿上的嘴唇,往上面爬了几下,侧躺倒杨乃瑾的身后,伸手将她抱入怀中,伸长脖子到她前面一瞧道:“你在看什么呢。”

我的身体与她贴的极近,杨乃瑾很明显感到身后我蓬勃的欲望,虽然她尚未经历人事,但作为一个现代女性,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我那火烫的棒状物正好顶在她挺翘的圆臀上,好像一条烙铁般熨得她心跳加速、血液沸腾,她有些羞涩的轻声道:“高岩,你你可不可以,把那个东西移开些。”

“什么东西”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杨乃瑾有些嗔怪的在我手臂上抓了一把,这才向后移了移身子,让那根巨茎离开了杨乃瑾的翘臀。

远离了我巨茎的骚扰,杨乃瑾总算恢复了平静,她侧着脑袋翻动着相册,口里还不停地点评着。

“哈哈,看不出你小时候还挺潮的,这衣服哪儿买的”她看到的是我10岁时的照片,照片中的我头戴大檐帽,身穿深蓝色军服,腰间皮带上系着玩具小手枪,双手叉腰一副很神气的样子。这套迷你军装虽然样式规格都小了很多,但看上去剪裁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让穿着军装的我显得英气勃勃。

虽然小时候家里经济不是很宽裕,但白莉媛却用她灵巧的双手和一架缝纫机,照着画报上的图片里的时装,就给我做了很多市场上根本买不到的衣服,而且那些衣服的面料和剪裁一点都不比正品来的逊色,让我在同龄人之中加出挑。

“哇,你妈妈年轻的时候美,简直就是电影明星好不好。”

杨乃瑾所指的是一张难得的单人照,摄影师用的是上个世纪常见的柔光镜头,就像那时候的电影海报封面一般,极大突出表现了镜头中的女主角。

上面的白莉媛应该是刚生下我不久,原本单薄的鹅蛋脸终于有些圆润起来,洁白无瑕的肌肤还上带着少妇的粉红,她的脸蛋侧着45度面对镜头,光滑柔顺的长直黑发用一个粉色发箍固定着,两道黛眉似蹙非蹙地长挑入鬓,翦水秋瞳眼波流动如一湾春水,嫣红的樱唇带着恬静幸福的微笑。

这时候的白莉媛正处于她美貌与人生的巅峰,纯然不知今后她的人生会经历那么多的波折,想到此处,我心中唏嘘不已。

杨乃瑾显然不知道我心中的感慨,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她翻开几张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啊,这就是你爸爸吗,看起来好有型哦。”她指着一脸大胡子,表情严肃,目光却很温和的高嵩,那语气令我哭笑不得。

“这就是你小时候呀,跟现在一点都不像嘛,简直就是个小姑娘。”杨乃瑾总算翻到了那张我最不愿提起的照片,语带惊讶的评价道。

画面里五岁的我,头顶带着粉红色的软帽,身穿一套白色的娃娃衫,套着白袜子的小黑鞋,再加上那清秀的五官,难怪一直都被人当作小女孩来看待,但白莉媛却乐此不疲地这般打扮着我,直到我上小学后才善罢甘休。

想起这段有些尴尬的回忆,我顿时满脸堆上黑线,忙伸手翻过这一页道:“别看小时候了,看我上学后的照片吧。”

杨乃瑾依言将相册向后翻了几页,很满意的指着一张照片道:“嘿嘿,这个时候才像个小帅哥的样子嘛。”

上面的我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黑色西装短裤用吊带挂在肩上,脚上穿着擦得铮亮的皮凉鞋,脖子上系着的红领巾与手臂上三条杠的标志一般显眼。上学后我的个子长高了些,但在同龄人中并不是很显眼,理得短短的头发下方的五官还是很清秀,只不过不过两道剑眉又长又黑,下巴也变得方正有力起来,已经初具现在的轮廓。

这时候的我眼神还是很单纯,嘴角总是带着一丝笑意,上小学的那几年应该是我记忆中最幸福的时期,我拥有一个美满和睦的家庭,一个脾气很好的爸爸和一个无比疼爱我的妈妈,虽然那时自己身体瘦弱经常生病,但我的学习成绩却很好,再加上外表惹人喜欢,老师们对我诸多宠爱,可以说过得颇为风光。

没等我回忆多久,相册又翻到了初中时期,这时的我个子在同龄人中显得偏矮,皮肤被太阳晒得黑黑的,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出众了,而且脸上的表情也很不开心,好几张照片都没有看到笑容,像是在对什么人怄气一般,就算是集体照都一副不合群的样子。

“你这个时候看起来很古怪,谁惹到你了吗”杨乃瑾无心的一句话又勾起了我的回忆。

自从爸爸意外去世后,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般,再也无法跟以前般,与同学们融洽的相处,虽然我还是像过去般爱看书,但是多时候看得都是课外书,对于课堂上老师讲课的内容,我怎么都听不进去,因为我满脑子都是别人背后对妈妈的议论声,他们总在说妈妈的坏话,那些人的样子让我恨之入骨,但又拿他们没有办法。

而且,最让我愤懑的是,我自己明显感到妈妈在父亲去世后的变化,她开始多的外出,并时常将我一个人扔在家中,有几次都到了深夜才回来,而且平时的穿着与打扮变了许多,比过去为新潮和靓丽,虽然她很努力的工作并照顾我的生活,但在我心中却像是缺了些什么似得。

“咦,怎么没了”杨乃瑾翻到了最后一页,她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摇摇头,心里有些不适滋味,我能告诉她什么呢杨乃瑾所认识的现在这个男人,与过去的我还有多少牵绊呢,我的童年、我的家庭、我的过去到这里已经戛然而止,永远停留在了14岁那年的夏天。

我轻轻抚摸着杨乃瑾的秀发,口中缓缓道来这八年来我们家庭的变故,当然我并没有如实将情况全盘托出,只是简单的讲了讲父亲去世后的艰难时日,以及母亲不得已将我送去外地治疗的系列事实。

“所以说,你并不是从美国留学回来,也不存在哥大什么的”杨乃瑾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面对着我,两只明亮的美目瞪得大大地缓缓说道。

“对不起,我并不是存心要骗你,只是不想戳破母亲的虚荣心,没想到后来将错就错就成了这样。”我带着歉意道,这个谎言压在我心头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说实话我并不想用这些虚假的东西来对待杨乃瑾,尤其是在她对我付出真心之后。

“嗯,其实没关系的,你吸引我的又不是学历,而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杨乃瑾居然很是善解人意,她仰着那张清丽的瓜子脸,双手不由自主的玩弄着一缕头发,喃喃道。

“而是什么”我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而是哎呀说不清楚啦,反正你这人就是,有时候霸道得几近蛮横,有时候又很成熟很有谱的样子,反正你就是很讨厌了啦。”杨乃瑾口不择言的说着,在我专注的眼神下她越说越乱,最后竟然害羞的低下头,用粉拳在我胸前捶了几下。

我心中一动,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柔腕,口中颇为感动的道:“瑾儿”

“嗯”杨乃瑾低低的回应了一声,她的双目掩在长长的刘海下方,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神色,但那声音中却大有羞意。

我并没有说出剩余的话,而是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俯身吻在了杨乃瑾的双唇上,小姑娘很热烈的回应了上来,我们上一次接吻还是去年的事了,隔了这么多日子,她显然有些生疏,但在我老练而又耐心的引导下,我们重新沉浸在口舌相接的快乐之中。

杨乃瑾口中那股少女独有的清香让我心旷神怡,我有些贪婪的吮吸着她柔软细腻的唇瓣,用自己的长舌叩开那洁白整齐的齿关,深入其中探索那细窄温暖的檀口,那只丁香小舌初时有些闪躲,但很快被我降服并压在了身下,任由我对其挑逗逗弄。

我们俩的舌吻温柔而又甜蜜,杨乃瑾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纤手姣好的身子在我怀中轻微扭动着,但小姑娘并不了解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她只是被唤起了雌性生物的本能,那对长长的细白胳膊缠住了我的脖子,胸前那对坚挺的小乳鸽将我压得紧紧的。

杨乃瑾紧紧的贴在我怀里,她那头柔顺的长发有几缕洒在我面上,那种少女特有的香气逗得我心痒痒的,我不由自由的把手放在她腰间。不知是太专注口中舌吻的缘故,还是小姑娘对我的戒备已经放低,她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意思。

她的纤腰不是一般的细,那种几乎可以掌握的感觉极大满足了男性的欲望,我在上面抚摸了一阵后,越发大胆的向上方游动,大手撩起雪纺纱裙的下摆,碰到了蕾丝文胸柔软的面料,杨乃瑾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吟,我的大手已经把握住了对形状不大的尖挺。

“高岩,你不要这样子吖”杨乃瑾娇躯微微颤抖着,她口中弱弱的求饶道。

但我只是轻轻的把手从文胸的间隙探了进去,不费什么力气就握住了那对可爱的小乳鸽,果然与视觉上给我的印象保持一致,杨乃瑾的发育尚处于少女阶段,非但不能与白莉媛的硕乳相提并论,就连梅妤的雪峰都大大胜过女儿。

但是尝遍了各色美肉的我,偶尔品味一下这种清纯的少女嫩乳,也是另一种难得的体验,况且这对小乳鸽除了体积不够大之外,皮肤滑腻娇嫩,形状尖挺高耸,论手感绝对是上上等。

我的手指先是温柔的在外围打圈,然后慢慢的向中央聚拢,我用一根手指的指腹按在那两颗挺立起来的小蓓蕾上,成熟老练的动作让那两颗细小浑圆的乳头硬了起来,我变着花样玩弄着这对小乳鸽,感觉怀中杨乃瑾的呼吸变得急促和大声起来。

“坏蛋,你别弄别弄人家那里啦。”杨乃瑾把一只手伸进来,按住我正在肆虐的大手,口中略带娇嗔道。

但我此时已经剑拔弩张,怎么肯就此罢手。我翻了个身,变成蹲在她双腿之间,掀开她身上的雪纺纱裙,将头埋在那雪白平坦的纤瘦小腹上,轻轻的吻着那个小巧可爱的肚脐眼,我湿漉漉的舌头在她的小腹上游动,让杨乃瑾感到浑身痒痒的不自在。

“吖高岩,别这样子好痒呀。”杨乃瑾口中似笑非笑的叫着,这里显然是她的敏感地带,我略一挑逗便将她点着了,那光滑细腻的雪白小腹上下起伏不定,伴随着她口中忽轻忽重的轻笑。

我变本加厉的继续向下游动,作恶的大嘴经过胯间的三角地带,停留在那条纯白色的蕾丝小内裤上,透过轻薄的面料可以觑见下方一团淡淡的黑色毛发,以及粉红色蜜穴的轮廓。

我把嘴趴在上面,隔着蕾丝面料挑逗起下方的少女私处来,这种攻击让杨乃瑾为难受,她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用手来推我的脑袋,但她手臂上的力气却是那么的微弱,而那两条坚实匀称的大腿是把我夹得紧紧的。

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我继续加强对她私处的侵扰,长舌像是人手一般灵活地拨开了那条蕾丝小内裤,露出了里面那具香气四溢的少女蜜穴。杨乃瑾的蜜穴颇有其母的风韵,也是一圈嫣红的花瓣围绕而成,只是形状和色泽都比梅妤娇嫩素淡了许多,那饱满滑腻的蜜唇上已经隐约可见水光,默默向外绽露着少女的情欲。

我带着怜惜的心态含住那朵花瓣蜜穴,将她丰腻的蜜唇纳入口中仔细舔弄,时而伸出长舌探入狭窄难行的花径,在她腔道口进去点的地方搅拌着,她蜜穴里分泌出的液体就像身上一般清新,还带着淡淡的甜香,让我甘之如饴,不由得加大力度向里面挖掘。

“高岩高岩你,你在干什么呀”杨乃瑾喃喃自语着,她的身子此刻已经变得又柔又软,手脚好像抬不起力气一般,双腿很随意的在床上摊开,任由我用嘴巴在她私处蜜穴里弄来弄去。

“瑾儿,我在爱你呢。”我轻声说着,感觉到嘴下的少女蜜穴已经分泌了很多液体,她的两条长长的大白腿有气无力的在床上蹭动,那对银色珠串人字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床下,纤柔细腻的玉足有些难耐的蹙在了一起,十根涂着红白相间趾甲油的玉趾完全散开。

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小姑娘的情欲已经完全被我挑动起来,自己胯下那根大肉茎也硬的不得了,这时我已经箭在弩上不得不发,双手抓住她纤细柔白的足踝,将那对长度惊人的玉腿抬起放置在肩膀上,双膝跪着爬到她的髋部前方,居高临下的看着粉脸泛春的杨乃瑾,她此刻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毫无抵抗之力,只是睁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下一步的举动。

正当我想要褪下身上的短裤时,突然一阵不缓不急的敲门声打乱了我的行动,白莉媛甜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石头,你在里面吗快出来喝甜汤了。”

白莉媛的声音就像一声佛号般,顿时将我的浴火消掉了一半。杨乃瑾此时也缓过神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双腿落入了男朋友手中,被他举在肩膀上摆成了一个很羞人的姿势,而且他的神情很动作看起来有些吓人,特别是胯间运动短裤下高高耸起的那处,像一只作势欲扑的猛兽般可怕。

“高岩,放开我吖,我妈妈要来了。”杨乃瑾羞耻难堪地轻声喊着,同时大力踢动着那两条大长腿,我无奈之下只好松手,杨乃瑾双腿一获得自由,马上从床上一跃而起。

她好像生怕我还有其他行动一般,立马下床穿上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轻轻捋了捋有些松乱的长发,整整身上的雪纺纱裙,迈着那对雪白的长腿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她还朝我做了个鬼脸,嗔道:“坏家伙,哼。”

我看着她俏皮可爱的样子,只好无奈地摇摇头,等到下体的肿胀消了一些,这才敢开门出去。

我随后也走了出来,与杨乃瑾并肩坐在餐桌上,一边喝着白莉媛做的花生汤,一边想着杨乃瑾之前无意间说的一句话“你小时候的样子跟现在差别有些大哦”,这句话好像触动了我记忆中的某一环,但我一时间却想不起来问题出在哪里了。

我边吃边想,不知不觉间就吃完了碗里的花生汤,白莉媛很体贴的又给我添了一碗,她转而劝杨乃瑾再喝点,我隐隐约约听见她说:“现做的汤要现喝,放的时间长了话就会变味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趁着白莉媛去厨房收拾的时机,我拉着杨乃瑾的手轻声问道:“瑾儿,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事”杨乃瑾迷惑的抬起头,她嘴角还残留着淡褐色的花生汤水渍。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和你大学时候的男朋友很像,你有他的照片吗”我很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目,把心头的疑问盘了出来。

“嗯,好的。”出乎意料的是,杨乃瑾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她拿过自己的iphone找了下,然后将手机摆在了我面前。

杨乃瑾的iphone屏幕上有一张照片,两个年轻人并肩站在一座图书馆之类的建筑前,画面中的杨乃瑾长发披肩、一袭白裙,像一颗亭亭玉立的小白杨般可人,密密的刘海下方那张小脸洋溢着青春的笑意。她身边的那个男子比她高了一个头有余,瘦削但很结实的身躯裹在白色衬衫内,虽然他身上的衣着和发型很是普通,但配合着那张轮廓分明的五官和略带忧郁的眼神,却有着一番独特的魅力,难怪可以让杨乃瑾对他倾心不已。不得不说,他们俩站在一起真的很相衬,虽然他们动作并不是很亲密,但我却看出两人相挨的两只手是紧握在一起的。

只不过,这个男子的五官看起来的确很眼熟,我第一眼差点把他认作自己了,特别是下巴上那一道独特的凹痕,这在东方男性身上很少见的,而我与他却恰好拥有这一特征。但我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男子与姚姐的弟弟“恩”是同一个人。

“瑾儿,他叫什么名字”我对上杨乃瑾的眼睛,她的目光中有些疑惑,也有些担忧。

“他叫姚恩。”杨乃瑾小心翼翼的答道,好像这个名字勾起了她曾经的回忆般。

如果前面我有九成把握的话,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男子就是姚姐的弟弟,看来她们姐弟俩都不愿用生父的姓,而愿意与抚养她们长大的母亲同姓。

接下来,我又仔细询问了姚恩的身世背景,杨乃瑾一一如实作答,虽然她所知并不详细,但与我所知的**不离十。

可能是两人家庭背景相距甚为悬殊的缘故吧,姚恩并没有让杨乃瑾完全了解自己的生活,杨乃瑾只知道他父母双亡,与一个姐姐相依为命。姚恩出事的前一个礼拜,他已经拿到了一家大型央企的聘书,本来他们约好了一起庆祝,并把杨乃瑾介绍给姐姐认识,但一切都被那辆肇事的车辆所改变。

之后,悲痛不已的杨乃瑾深受打击,而护女心切的梅妤是将她看得牢牢的,不仅不让她出席姚恩的葬礼,连姚恩唯一的亲人都没办法联络,所以时至今天她也没有见到过姚恩姐姐。

弄清了这些来龙去脉,我才知道自己与这个姚恩真的是颇有缘分,虽然我们从未谋面,但他的生父却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的姐姐现在也是我的义姐,他曾经的恋人现在则是我的女朋友,而我们的容貌却有**分相似,这一切实在是太奇妙了,这么多的巧合也只有上帝可以安排得来。

在我思考的时候,杨乃瑾也喝完了花生汤,她很安静的看着我的脸,过了半天才有些不解道:“高岩,你你为什么要看这个呢”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么多人说我跟他长得很像。”我随口答道。

杨乃瑾并没有问我其他人是谁,她倒是用双手把住我的脸庞,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眨巴了几下眼睛道:“额,其实看久了,你们还是有差别的。”

“哦,怎么说呢”我很认真的问道。

杨乃瑾好像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她跑回房间拿了一面镜子摆在桌子上,拉着我站到镜子前,拿着手机对着镜子中的我比划着。

“你自己看看,你的脸上肉可多了。”杨乃瑾的话词不达意,但我明白她想说的,的确把两个人放在一块,就明显看出不同的地方。

我并不是如她所说的脸上肉多,而是咬肌比较发达,而照片上的姚恩的脸颊却很瘦削,他的脸是那种长方形的,而我的脸是比较标准的国字脸,这一点很明显是来自父亲的遗传。而且我脸上的毛发从青春期后便开始繁盛起来,现在如果一天不修理的话就会到处冒出来,而照片里的姚恩却没有这种特征,他的脸蛋为干净利索。

某种角度上看,姚恩跟我小时候的模样像,难怪我心中一直觉得怪怪的,原来自己每次看到姚恩的时候,总是联想到儿时照片上的小石头,而从未对着镜子看我自己如今的模样。

杨乃瑾并没有想那么多,她把着我的脸左看右看,好像要把我认个仔细一般,看来姚恩在她心中真的成为了过去。

“你呀你,现在都不好好理理胡子,弄得自己凶霸霸的,一点都不好看了。”杨乃瑾看了半天,嘟起小嘴道。

她反倒是指摘起我的外形了,的确这些日子以来,我有些刻意的留起一圈胡子,看起来显得成熟稳重了不少,这也是为了在与白莉媛和梅妤相处考虑,毕竟我们在年龄上相差甚大,女人总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我如果过于青春会给她们很多的压力。

“你们俩在讨论什么神神秘秘的。”梅妤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杨乃瑾忙松开放在我脸上的双手,她有些羞涩的道:“没事,我要回房间休息了。”

说完,她便抱起镜子和手机,匆匆忙的跑回自己房间了。

梅妤看着女儿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待她回过头来,却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指道:“高岩,你要对瑾儿好些,不准欺负她。”

我心中一动,正想跟她说些什么,白莉媛恰好也走了出来,只好收回已经到了嗓子口的话语,看着两女有说有笑的返回主卧室,留下我一人呆在这原本还很热闹的客厅里。

但我并没有很失落,因为晚上我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个事情已经在我心中纠结了一段时间,现在得到的那个答案让我松了口气,心里好像有一块大石头被放了下来。

我暗自庆幸事情并不如先前所猜想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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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四章)

淮海市的夏天闷热而又漫长,尤其是日近中午的时候,似火的骄阳像是要把地上的人和物都蒸熟一般,军绿色的霸道suv里冷气开得很足,我坐在主驾驶座上凝望前方,柏油路面在热浪之下好像有些扭曲,那是光线在热气中折射的效果。

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是江口区蓝桥监狱,背后那栋灰色的水泥建筑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随着岁月变迁与淮海经济的飞速发展,当时建设这所监狱的荒地已经成了繁华喧嚣的闹市区,当年的“远东第一监狱”现在已经显得局促与狭小,但那灰色墙体与简洁结构却带着历史的沉淀,不声不响却无处不存在压迫感和威慑力。

建国前后,这个监狱里曾经关押了各行各色的罪犯,其中不乏在历史上留下浓章重墨的人物,现在则基本上只收容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和死刑罪犯,而杨霄鹏在案子宣判之后,便被送至该监狱服刑至今,我今天正是送梅妤前来探视丈夫的。

自打从许美芬口中获得杨案的重要信息后,梅妤便重新鼓起了信心,她想要借着许美芳做伪证这条线索,提出重新审理杨案的诉求,拯救身陷囹圄的丈夫。对于她的想法我并不是很支持,因为吕江虽然受挫,但淮海市还是他们的天下,要想翻案难度太大,但我也不好阻止梅妤的行动,毕竟杨霄鹏在法律上还是她的丈夫。

只不过,抛开这层身份不谈,自从一起经历那次暴雨期间的林林总总后,我们两人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相互加深了对彼此的认可,像梅妤这种清高矜持的女子,平常时候很难有男子可以撬开她的内心,但她的心中的那道关卡一旦失守之后,却会比平常的女子沦陷得快深。

想到那次在暴雨中的车震,和随后酒店套房中的香艳场面,我的心情顿时变得轻松起来,摇下车窗正想探头到外边抽根烟,正好觑见蓝桥监狱大门口走出的一个轻盈娉婷的身影。

梅妤头戴着一顶黑色大檐礼帽,这顶外形古典的礼帽上系着长长的银灰色绸带,向下垂着的大大帽檐投射出一片阴影,将她大半张清丽脱俗的玉脸笼罩住,她那一头柔顺的青丝整整齐齐的在脑后盘成一个简洁的发髻,用一串银白珍珠发圈固定住,高挺的琼鼻上架着副大大的墨镜,远远地只能看见两片嫣红的薄唇,以及白皙纤巧的尖尖下巴。

她今天穿了一条造型简约的小黑裙,工字型的胸口露出大片洁白胜雪的肌肤,两段优美的锁骨内躺着一串龙眼大小的珍珠项链,奶白色的珍珠项链在她脖颈上绕了两圈,增添了她的高贵气质。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胳膊露了半截,齐肘处开始是两条黑色薄纱小手套,左手提着那只黑色小羊皮kelly手袋,右手按在黑色礼帽的宽檐上款款走来。

她身上这条小黑裙是贴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窈窕的身段与纤细的腰身,长及膝盖的裙摆十分淑女的遮住了腴白匀称的大腿,只余两截白藕白又细又长的小腿露在外头,赤裸着白嫩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高的黑色rv鱼嘴鞋内,这双rv鱼嘴鞋面装饰着银色方扣,窄窄的鱼嘴鞋口露出两只玉石花瓣般的纤美脚趾。

她身上的帽子、墨镜、裙子、手袋和鞋子,从头到脚一水的都是纯正黑色,配合着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与清冷的容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世家名媛的风范,虽然她的年纪已经不轻了,但那种岁月酿成的韵味,与优雅高贵的气质,混合成一股令人仰慕而不敢轻亵的致命魅力,可想当年不知有多少男人甘愿拜倒在她的裙下。

而我有幸染指这位绝代佳人,大半应归功于天意所定的机缘巧合,无论如何我都得感谢杨霄鹏,要不是他身陷狱中所造成的种种不如意,梅妤这般明睿清雅的女子也不可能落入我的掌中。虽然想到自己侵占了未曾谋面的岳父之妻,心中未免有些惭愧之意,但我却暗自为自己分解道,像梅妤这样的美人儿,失去了家族与爱人的庇护,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不知有多少男人觊觎。与其让吕江等豺狼争食,不如落入我强有力的怀抱中,能怜惜爱护这份美丽。

胡思乱想间,梅妤已经上车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我忙关好车窗,踩动油门上路,开了一段距离,我才发觉身边的美人有些异样。

从上车伊始,她就双手抱胸坐在位子上,两条骨头均匀的白皙小腿斜斜倚在一旁,就连头顶的帽子和墨镜都没有取下,虽然隔着墨镜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总觉得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梅姨,怎么了”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吖,你在叫我”梅妤好像从沉思中被我唤醒一般,有些迟缓的转头看了我一眼。

“你没事吧,前面的事情顺利吗”我关切的问道,同时把空闲着的右手放在她裸露着的纤柔圆润膝盖上,触手处滑嫩细瘦,但却有些冰凉,不知是否车内冷气开得太大的缘故,她膝盖微微一颤,但却没有移开的意思。

梅妤轻轻看了我一眼,隔着墨镜镜片我仍可看出她眼中略有嗔怪之意,她除下头顶的大檐礼帽,顺手放在自己的双膝上,恰到好处的遮住了我放在上头的右手。

这时车子恰好遇到了个红灯,霸道suv不得不停在最前面,我才发现红绿灯上方装着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车子的前窗,不得已下只好收回放在冰肌雪骨上的手。

红灯一过,suv又重新回到了涌动的车流中,梅妤这才轻启芳唇,说出她这趟探监的收获。

从她口中得知,杨霄鹏自从判决落实后,人就变得很是消沉,他对于自己目前的境遇十分不满,但又无可奈何。蓝桥监狱的条件其实还不错,对于有一定级别的经济犯,狱方还是比较优容宽待的,基本不安排他们去参加体力劳动,尽量让这些级别差不多的犯人一起活动,还动员杨霄鹏参加蓝桥狱报的编辑工作。

只不过杨霄鹏秉性向来高傲,对于狱方的关照并不领情。而且他始终坚持自己是无罪入狱,对于那些犯了经济错误的同僚们,也不怎么看得上眼,他们日常的文化活动,他也不屑参加,所以别人也懒得招呼他。杨霄鹏一直为自己的党性原则感到自豪,总是相信可以得到上级组织的纠正平反,所以三天两头的向狱方提出各种要求,久而久之,监狱从上到下都不厌其烦。

他入狱后,梅妤至少每周都来探视一次,忙前忙后的为他的案子奔走,但杨霄鹏却对梅妤颇不客气,他很难适应被限制人身自由的环境,一心想要通过向上级伸冤来解决问题,对于梅妤走司法渠道的建议并不认可,虽然梅妤苦口婆心的想要说服他,但却总是换来丈夫的冷嘲热讽。

这一切,梅妤都默默的承受了下来,在女儿和外人面前一点都没有泄露,她对外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态度,但内心的焦虑与委屈却无处倾诉,直至今天在探视的时候,再次遭到丈夫的恶劣对待,这才忍不住当着我的面,一吐为快。

说完这些,梅妤取下墨镜,双手轻轻放在眉心揉按着,紧闭的凤目下透露出无奈与疲乏,我看着她清秀婉约的侧脸,心中不由得发出叹息与爱怜,这个纤弱的女子,身上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不过,接下来你得听我的,跟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做我想做的事情。”梅妤很快便转口道,她凤目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亲爱的,你有何吩咐”我见她已经开始熟悉游戏规则,大感兴趣的配合道。

“我们去一个你我都知道的地方。”梅妤口中微笑道,但她的双目却转向窗外,两道细细的长眉飞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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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五章)

下午2点左右,霸道suv行驶在前往海滨的路上,我一边掌握着方向盘,一边忍不住用眼神余光瞄向右边。

梅妤穿着一件小黑裙坐在副驾驶位上,一条纤细颀长的玉腿架在另一条膝盖上,裙摆下方露出两截骨肉均匀的白腻小腿,上方那只脚上的7厘米高跟rv鱼嘴鞋已经被除了下来,赤裸的晶莹玉足暴露在空气中,梅妤正弯腰用自己的手掌轻轻揉着脚掌,她口中略带幽怨道:“好久没运动,果然体质赶不上,今天跑了几步,差点把脚崴了。”

“你不如把鞋子脱了吧,让双脚休息休息。”我朝她裙摆下方瞄了一眼,很关切道。

“这个,这样子不好吧”梅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有些举棋不定。

我知道她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要换成往日我肯定不敢这样提出这样的建议,但她矜持的外表在今天已经松弛了很多,敢于在我面前做出一些之前不可能做的事情,对于这个建议我很有信心。

果然不出我所料,梅妤稍作犹豫,便伸手除下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她赤裸着的两只玉足踩在真皮座椅上,双手抱着那两根白藕般的纤长玉腿,似乎生怕缩到裆部的裙摆会曝光一般。

我看她缩着身子坐在座椅上的样子,忍不住再次提议道:“梅,你可以把靠背放下,把脚撂到驾驶台上,这样会轻松很多。”梅妤看了看窗外,我们目前已经身处郊区了,身边都是大片的树林与稀疏民房,她这才有些放心的点点头,伸出那两条纤细匀称的长腿架在霸道的驾驶台上,然后将座椅调整到一个适合的角度,很明显这种姿势让她放松了不少。

“岩,我休息一会,等到了再叫我哦。”梅妤吩咐完后,变合上长长的眼睫毛,开始闭目养神。

车辆穿梭在郊区的公路上,夏日午后的炙热光线照在suv的前挡风玻璃上,照得驾驶台上一片明亮,而在副驾驶座前方,黑色的面板上却架着两只纤细玲珑的玉足,那小小的足弓犹如一弯新月,十片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嵌在根白嫩皎洁的脚趾头上,顺着玉足向上是两根白藕般细腻纤细的长腿,最后收于一条端庄的小黑裙摆内。

梅妤双手抱在胸前似乎睡着了,那顶黑色大檐礼帽恰到好处地盖在胸前,遮住了裹在小黑裙内的纤柔上身,侧面看去那五官犹如吸取了山川秀气般优美,即便是合着双目也给人一种高贵不可轻亵的感觉,她窈窕纤长的身子随着车辆的行驶微微晃动,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白腿就像浑然天成的玉雕般全无一点瑕疵。

就这样,suv行驶了1个小时后,我们又到了熟悉的海边,停在那栋造型雅致的小白楼前。

这个原来叫做“悦琴庄”的建筑现在已经名了,白榉木门牌上用黑色隶体字写着“淮海市第三舞蹈学校”,黑色铁皮大门关得紧紧的,透过门缝可见里面并没有人,也听不到之前一直飘扬着的音乐声,看来随着暑假的到来,这所学校也进入了休息状态。

“梅,你是想在这附近走走,还是要进去看看。”我转身问道。

梅妤已经从副驾驶位上下来了,经过刚才的小憩,她的精神显然很充沛,在门口附近走了几步,又抬头看了看里面院子里绿叶蔽天的法国梧桐,她带着祈求语气道:“我想进去,可以吗”“没问题,乐意为你效劳。”我微笑道,然后在建筑外走了一圈。

这栋小楼的建筑三面临着悬崖,只余有门的一面作为出入口,粉刷成白色的围墙只有3米左右,对于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梅妤就没那么容易了。虽然我可以扶着她攀上围墙,但我并不想她娇嫩的手掌与长长的指甲受损,于是我另外选择了一个方案。我把霸道开到围墙下方紧靠着,然后扶着梅妤爬上了霸道的车顶,随后跳到围墙墙体上,伸手将梅妤给抱了过来。

我抱着梅妤终身一跃,轻轻地落在院子里,落脚处是柔软的青草地,梅妤除了被风吹散了几缕发丝外丝毫无损,我们已经置身于这栋小楼的内部。

院子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沿着围墙栽了一排高大的法国梧桐,从树干和枝叶来看,这些大树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了,硕大的树冠将院子内的空地遮得严严实实的,成功抵消了夏日的炎炎热浪,置身于院子里却意外的清凉,令人忘却暑热的烦忧。

我很放松地跟在梅妤背后,看着她悠然漫步在绿草地上,一边轻抚着放在草地上的藤桌藤椅,阳光透过法国梧桐的叶子漏在她身上,形成了无数零碎的光斑,那些光斑贴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令她的五官轮廓为立体。她身着合体剪裁的小黑裙,顺滑青丝在脑后梳成发髻,脖子上挂的珍珠项链散发淡淡光泽,两根白藕般的纤细玉腿迈着优雅步伐,就像是一部老电影里走出的名媛淑女般。

“想不到,他们对这地方保护得还挺好的。”梅妤侧身坐入一条老藤椅,她手指抚摸着藤椅上已经泛黄的扶手,颇有感慨道。

我在梅妤面前坐下,入神地欣赏着她裙底那两根紧闭的纤细白腿。不用开口询问,我已知她所说的“他们”是谁,在建国后的几次运动中,曾经的企业家、工厂主和商人们,都很自觉的将自己的资产公有化,主动地配合社会主义改造,梅妤母亲的娘家自然也不例外。

“小时候,外公经常坐在这张椅子上,给我讲故事。”梅妤柔白纤细的右手扶在耳后,嘴角泛起一丝微微的笑意,好像沉浸在昔日的美好回忆中。

“外公是个古文爱好者,他给我讲的都是诗、书、春秋之类的,也不考虑那时候的我能不能听得懂,但我小时候却听得很入迷。”听着梅妤的回忆,我忍不住幻想她小时候的样子,不知要经过什么样的家庭熏陶,才能造就面前这个清冷自持的美人。

“只可惜,那段时间很短暂。没多久他老人家就中风了,我们之后再也没来这里度假过。直到再大了些,我才从妈妈那里知道,他们没收了悦琴庄,他们抢走了外公的字画古籍,他们甚至取消了外公的待遇,以及建国后颁给他的荣誉头衔。”她的凤目微微眯着,眼神惘然若失,语气也渐渐低了下去。

“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后,外公就去世了,他老人家一直想要回这里再看一眼,但就这么点小小的愿望都做不到。”说到此处,梅妤不禁有些哽咽,她那对凤目中隐约可见水光。

我默然无语,伸手握住她置在桌面上的纤手,那只柔软光滑的小手微微颤抖着,我温柔的用手掌摩挲着她,渐渐让她的情绪平息了下来。

“你看我,好好的说这个干嘛。”梅妤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走吧,我们去瞧瞧,那些屋子现在被弄成什么样子了。”我点点头,起身扶起梅妤,她很自然的把纤手留在我掌中,经过前面的小插曲,我们之间好像仅有的隔阂也消失了,就像是相知多年的老友般,手牵着手朝房子走去。

这栋小白楼并不是很高,三层的建筑带有上个世纪那种中西混合的风格,石料垒成的底楼有着6根希腊式的圆柱,庄重典雅的柱身带着岁月侵蚀的痕迹,默默无语却坚韧有力地承托着整个建筑。色泽古旧的大理石走廊上,到处摆着鲜花与绿色植物,通往二层的楼梯口铁将军把门,不过从阳台上飘扬着的床单来看,二层以上应该是被充作学生和教职员的宿舍。

我用一根铁丝撬开了门锁,二层原本是起居室和卧室,但里面已经面目全非,除了脚下的颜色泛红的实木地板,屋子里物件几乎都换过了,原本的格局被改成一间间的宿舍,宿舍里统一放着两张单人床,从房间的布置和摆设来看,这里的学员大多数都是女生。

在梅妤的记忆中,三层有一个很大的书房,里面一排排的藏书是她童年游憩的场所,但现在那里一本书籍也看不到了,胡乱堆着积满灰尘的杂物;曾经的琴房也物是人非,外公珍藏的古琴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损坏了的西洋乐器。

我们并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这里的变化太大了,完全没有记忆中那美好时光的影子,梅妤的心情变得有些低落,她并不想在看那些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匆匆浏览一遍便催着下楼了。

站在楼下的绿荫里,梅妤呼吸了好一会儿新鲜空气,这才有些缓过来。我一直很耐心体贴地陪伴在她左右,这让梅妤很是受用,她开始以一位女主人的身份,为我引导介绍着悦琴庄的过去。

“一百多年前,这里只是个人烟稀少的渔村,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度假村和浴场,外公当年用二百块银元就买下了这座荒山,他看上了这里的海滩和山崖,想晚年在山涛海浪间度过,所以花了很大的心思整饬这里。”我们手牵手徘徊在那些希腊圆柱下方,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很自然地留在我掌中,十指相扣间让我如临仙境,就好像全世界都落入我的掌握似得。凌冽的海风经过法国梧桐的过滤,吹在身上已经变得温柔起来,梅妤清澈的话音听在耳中如沐春风,我心中只愿时间能够停留在此刻。

“他修了可容汽车上山的马路,在山顶栽种了法国梧桐和杜鹃花,包括现在还在用的那个码头栈桥,都是外公他老人家当年营建的。这座小白楼也是按照他的喜好来建的,设计师是一个意大利传教士,所以建筑带有地中海的古典元素。”梅妤娓娓道来,她穿着小黑裙的窈窕身子漫步于圆柱之间,那两条玉藕般雪白纤细的长腿迈动的步伐是那么优雅,玉足下那双银色方扣rv鱼嘴鞋敲击出清脆的响声,带着我走进一楼最右边的那部分房间。

原本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被隔成了两半,一半保留了炊具,另一半充当了储藏室;我用一根铁丝打开了餐厅的门,看着摆了十几张塑料餐椅的室内,和被雨水侵蚀得有些脱落的墙体,梅妤有些感慨道:“原来这里有一张又大又长的橡木餐桌,那是p&o公司邮轮从伦敦带回来的,可以容纳二十多人进餐,还有墙壁上那些莫奈的油画,后来都不知到哪去了。”

这个餐厅给我们的印象并不令人愉快,梅妤只是转了一圈便走了出来。我如法炮制地打开相邻的另一扇门,这里明显比餐厅那一边好多了,四周的落地长窗透射进来的光线,把整整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厅照得一片通明,梅妤也觉得有些惊讶,她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大厅道:”他们把起居室、客厅和打通了,这间屋子比以前大亮了。可是那些沙发、书柜、窗帘都不在了。“的确,这个大厅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老时代的印记,刷得粉白的天花板上挂着整齐的照明设备,脚下光滑坚实的实木地板像是打过油蜡般亮可鉴人,两面墙上都是装着长长的落地窗,另外两名实墙上都贴着齐墙高的镜子,镜子前装的不锈钢扶手与角落放着的音响设备都证明了,这是一间很专业的舞蹈练功房。

梅妤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铮亮的响声,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朝墙边走去,那里放着一架三角钢琴。她取下绿色天鹅绒幕布,动作熟练地掀起琴盖,露出下面的黑白键盘,涂着黑色钢琴漆的琴身上铭刻着几个金色英文字母“steinwaysons”。

我虽然并不懂这架“乐器之王”的品牌,但也看得出眼前这架钢琴的工艺十分精良,能摆在小白楼的物件都非同寻常,这架钢琴虽然擦拭得十分整洁,但仍可看出有一定年月了,古典优雅的琴身带着一股沉默的美感,与周围过于现代化的装饰格格不入。

梅妤伸指在钢琴键盘上轻弹了几下,一串悦耳的琴声便从她指尖流了出来,她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琴身,脸上带着缅怀的神情道:“这么多年了,这架琴倒是没什么变化,他们的眼光还算可以。”“梅,你何不弹一曲瞧瞧。”我满是欣赏的看着眼前的玉人,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优雅,令我百看不厌。

“我”梅妤有些吃惊地反问道。“这个,我已经好久没碰钢琴了”梅妤嘴上是这么说,但我看出她眼中有些跃跃欲试的神色,便随手拉过带软垫的琴凳,不由分手的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钢琴前坐了下来,轻声道。

“有些东西你尝试过,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相信你可以的。”梅妤抬起臻首,那对凤目中闪烁着光芒,好像有几分感动,也有几分理解,她轻轻地点点头,然后便凝神聚气地弹奏起钢琴来。

钢琴所在的位置是朝着悬崖这边,午后的阳光透过长长的落地窗,斜斜地射在一尘不染的琴身上,梅妤光洁如玉的额头在阳光后形成一片阴影,她嫣红的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细长的白胳膊随着手指的起落微微耸动着。

她纤长窄细的腰板挺得笔直,小黑裙背后露出的两片瘦瘦肩胛骨微微颤动,雪白的脖颈微微向下俯着,水仙花瓣般的十根纤指轻轻抬起又落下,就像一连串的冰棱般飞溅在钢琴上,那黑白键盘像一个个小精灵般活了起来,随着她纤指的敲击与按压律动着,演绎出一曲悠扬的乐声。

我静静的站在一侧,看着梅妤沉浸在乐曲中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爱慕与欣赏之意。

随着乐声的展开,我好像置身于一条缓缓流动的运河上,两旁布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店和鲜花,我站在一艘点着火炬的长船上眺望河岸,身边有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在轻声吟唱着,她的歌喉诱人如海妖,她的容颜美丽如仙后,阳光洒在她玉雕般的面容上,也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交织成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

我忍不住近身上前,细细观看着那如画般的容颜,不知是否我口吐呼吸扰动到的缘故,梅妤的胳膊突然抖动了一下,手指在黑白键盘上划出几个破音,音乐嘎然而止。

梅妤摇了摇头,有些自嘲道:“十几年没碰,这首威尼斯船歌都有些生疏了。”“不会的,你弹得很好听呀。”我由衷的赞美道,虽然我并不懂钢琴曲,但听在耳中却十分享受,就像她演奏的古琴一般,有着一股抓住人心的奇特魅力。

“差多了,瑾儿小时候我经常陪着她练琴,等她长大后我基本没怎么动琴了,以后你让瑾儿为你弹弹,她的技法可比我强多了。”梅妤移步到长窗前,颇有感慨道。

我走到她背后,伸手圈住她的纤腰,梅妤并未抵触我的动作,她微微向后仰靠在我怀里。看着窗外一片蔚蓝的海景,万里无云的碧空飞翔着几只海鸥,户外梧桐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唱着歌,但我的心中却很是平静。

我低头凑在她雪白颀长的脖颈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冷香,轻声道:“梅,你又犯规了,不是说不许提到其他人吗”梅妤好像有些无辜,又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她双手按在我的手掌上,轻声道:“是哦,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呢。”她的话音中有着寻常难见的妩媚,其中还蕴含着一丝俏皮之意,我的手掌透过小黑裙的衣料,可以感觉她纤腰上娇嫩的肌肤,心中有股欲望正在缓缓升起,我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摩挲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纤柔的脖颈上轻声道:“这个嘛,让我想想看。”梅妤很敏感的发现了我身上的变化,她玉脸上飞过一抹酡红,有些害羞的挣脱我的双手,走开几步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哦。”“你以为我在想什么”我摊摊手,有些无辜的道。

“谁知道,你心思鬼得恨。”梅妤扬了扬黛眉,白了我一眼,她顺势沿着墙壁走过去,在钢琴的另一边有一个台子,梅妤看了看上面的按钮,有些好奇道:“没想到,这里的设备还挺齐全的。”“这是做什么用的”我跟着她的脚步,上前看着道。

“这是一套国外进口的播放设备,是给舞蹈学员伴奏用的。”梅妤一边说着,一边指挥我把电源给接了上去。

她按了几个按钮,调试了一下,马上有一阵音乐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我才发现屋内四角都装有音响,整个室内顿时充斥着宏亮悦耳的音乐声。

梅妤好像被音乐给吸引住了,她轻轻扭动着脖子,两条纤白的玉腿在地板上微微滑动,好像对这首曲子十分熟悉一般,我忍不住开口问她。

“这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这边老师的水平应该还不错,算是淮海市的老牌芭蕾舞学校了。”梅妤轻轻道来。

我看着她轻盈的身段,突然跃出了个想法,当即就说了出来:“亲爱的梅,我想看你跳舞的样子。”“这是请求呢,还是惩罚的内容”梅妤一对凤目好像会说话般盯着我看,她嘴角似笑非笑道。

“两者皆有。”我耸耸肩,很放松的看着她。

梅妤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她先是伸手扶在大腿根部,十根纤白细指轻轻滴把小黑裙侧边拉链拉了起来,将那两段刚出水白藕般的长腿完全露了出来,然后她扶着音响控制台的边缘,曲起小腿取下玉足上的rv方扣鱼嘴鞋,等她双脚的鞋子都被脱下放置一旁后,梅妤就这样光着脚踩在实木地板上。

然后梅妤转而正面对着我,她两条白胳膊虚抱在胸前,臻首自然而又高傲地向上一扬,两条纤细的玉腿就原地立了起来,她就像一只窈窕端庄的仙鹤般屹立在地,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挺成一条笔直的线,那种浑然天成的美感给人予极大的震撼与享受。此刻那对新月般的玉足向上绷得紧紧,完全是靠着脚尖的力量支撑在地板上,不过就算那白藕般的长腿完全伸直的时候,腿上的线条却依旧那么柔和优美,而她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却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如春风般温柔得令人沉醉。

我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梅妤却没有在意我痴痴的眼神,她接下来便随着天鹅湖的乐曲跳了起来,虽然身上的小黑裙并不是为了跳芭蕾舞而设计,但她的舞步却一点不受影响,无论是点地、旋转、踢腿、跳跃都做得很到位,就像一只白天鹅般在光滑的实木地板上舞动,那两条晶莹白腻的纤细长腿像天鹅翅膀般,在实木地板上跳跃扑扇,呈现种种优美的姿态,而且在踢腿抬足之间,我还捕捉到了那腴白匀称的大腿内侧,那一抹素白色的真丝内裤的痕迹。

梅妤跳完这一段就停了下来,她按着自己不断高耸的酥胸细细喘着气,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红晕,我含笑鼓掌上前道:“太棒了,梅,你美极了。”像是被我的赞美带动了情绪般,梅妤用纤指捻起小黑裙的裙裾,两条如鹤般又细又长的玉腿微微交叉,姿态无比优美地低下臻首,双手摊开对我行了个屈膝礼,她盘着的乌黑发髻后露出雪白颀长的脖颈,低头时流露出的温柔神态,让我看得如痴如醉。

梅妤行完礼后,抬起臻首看到我眼中的狂热,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背贴着微烫的脸颊,轻声道:“哪里呢,比正规的差多啦,我怎么比得上那些小姑娘。”“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我缓步上前,用最真诚的语气说着。

“岩,你”梅妤的凤目光芒闪烁,从眼神看她已经被我彻底打动了,但我不等她说出口,便用口封住了她的双唇。

“唔”梅妤很热烈的回应了上来,两张嘴一凑在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嘴吻牢了,不知怎么一来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吐入了我嘴里。而我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舌尖跟舌尖交相缠绵,也不知是在谁的口里。

她像是抛下自己身份的同时,也将所有的矜持与含蓄都抛下了,完全凭着本能迎合着我的热吻,我们彼此就像沙漠了渴极的旅人一般,疯狂的索取着对方的津液,两条长舌就像蛇一般纠缠着,尽情的挑逗和安抚着对方的情欲。

我们不需要跟对方说太多,只是一边激情舌吻着,一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飞落,洒在光滑明亮的实木地板上。我们是如此的难分难舍,偶尔举手抬足间需要分开片刻,但结束之后立马很快又黏到了一起,好像恨不得两人可以永远肉体相连一般。

没多久,我们就像两条蜕皮的长虫一般,身上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我迫不及待的抱起梅妤匀称腴白的纤柔玉体,将她放在镜墙上的不锈钢把手上,分开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细腿,梅妤双腿间那私处已经泉水淙淙,我将自己坚硬如铁的粗长阳具在上面转了几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顶刺入其中。

“嗯”梅妤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她的双腿却不由得向里收紧,那纤长如白藕般的细腿就缠在了我的腰上,我能感受到那极致紧窄的花径内传来的一阵阵吸力,我们俩对彼此的性器已经十分熟稔,我双手抬着那对腴白纤细的大长腿,将梅妤顶在镜墙上大操大弄起来。

或许是室内营造出的独特气氛与情调,梅妤的身体变得很是敏感,我的巨茎抽插了没几下,就感觉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腻的嫩肉是死命纠缠上来,随着我的两个卵袋不断甩动,拍打在她雪白丰腻的桃心粉臀上,很快室内就回荡起“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夹杂在这些男女交接的异响中,还有一种“箜箜”的轻响,那是因为梅妤是被我抱着放在不锈钢护手上,随着我那马达般摆动的胯部动作,她的玉背不断地被撞得拍在背后的镜子上,所以才发出这样的声响。而她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的玉腿斜斜地在我腰上交缠,那新月般柔美纤细的足弓绷得紧紧得,从背后看过去像是一个英文字母v般,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向内曲着,好像不堪承受我的冲击般微微颤抖。

由于这个姿势的缘故,梅妤可以跟我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我们面对着面没有任何高度上的差距,这让她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身心体验,我们身体每一个部位都不闲着,不但尽情地用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而且双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对方,梅妤胸前那对丰腻雪乳自然躲不开我大掌的侵袭,而她也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我上身坚实如铁的肌肉,我们就像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般,相互欣赏又相互迷恋着对方的身体。

我将长舌从她香甜湿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紧贴着那光滑如脂的白腻肉体向下舔舐,我一只手抓起那柔滑娇嫩如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张开大口便含住了那鲜红的乳尖,我的舌头在上面挑拨舔动着,将那粒红豆弄得又硬又挺。那白腻乳肉如奶油般滑不留手,我如痴似狂般的吞咽吸嘬着,几乎将半个雪乳都吞入口中,这边玩罢又换另一边耍弄,很快那对腴白雪乳上都沾满了我透明的口水,显得尤为鲜亮淫靡。

“嗯,岩,轻一点,求你了。”梅妤口中细细喘着气,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我点燃了,细长的凤目内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异彩,但从她那嫣红薄唇中发出的呻吟,却依旧那么克制。

但我却我行我素,依旧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我的手又在她的白腻光滑的小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样,快乐得直哆嗦。我用潮乎乎的大舌头舔遍她的脂白如玉的上身,舌尖像风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来舔去,弄得那白花花的身子不住乱颤。

梅妤把那两只细长的白胳膊缠在我脖子上,雪白如玉的身子承受着我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任由我的大肉茎在她蜜穴里面横冲直撞,一双洁白的长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在她白腻的两腿间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我的大肉茎抽出的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也随着粗大的茎身溅了出来,直喷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的大肉茎让那花汁蜜液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我奋力地在那花径腔道内横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她穿透,又见梅妤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让我的欲望愈加淫炽旺盛。我使出浑身的解数,前挑后钩,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个艺术家般摆弄着胯下这具优美玉体,不一会,我的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

只见梅妤两道高挑黛眉紧锁,一个雪堆般身子似乎通了电一样,旋转着,扭摆着,上下窜动着,前后起起着,令人吃惊地与我胯下那玩意儿紧缠着,随着我的抽送颤栗不已。嫣红唇瓣中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细微,口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我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我耸动的屁股,时而抱住我粗壮的脖颈,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我肌肉中。

梅妤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天鹅,随风飞翔在空中,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在她的身体下方展开了一副如童话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强大而又坚定的力量托着,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随着这股力量的方向,妖妖娆娆地舞动出各种姿态。

室内的音响还在持续播放着宏大的乐声,那首天鹅湖舞曲已经接近尾声了,王子以自己的智慧和真爱战胜了黑天鹅的诱惑,邪恶的魔王被正义所击败,公主和所有被变成白天鹅的女孩都恢复了人形,她们满怀欣悦地与王子翩翩起舞,迎着晨曦庆祝心声。

在日光西移的午后时节,海滨的小白楼迎风矗立,铺着光滑实木地板的练功房中,这对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缠在一起,男人的身体高大健美如天神,女人的身体纤柔妩媚如天女,这两具得天独厚的肉体紧密相接,演绎着一曲令人心神荡漾的生命之歌。

在8小时之前,我们还被禁锢在自己铸就的牢狱中,她是别人的妻子,我是别人的儿子,她是别人的母亲,我是别人的男友,我们偶尔相交却又迅速分离,彼此努力扮演着自己生活中的角色,体验着偷情的乐趣又受着身份的煎熬。

但现在一切都被抛在了身后,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小白楼内,我们抛开了所有的身份和鼓励,抛开了社会角色与伦理关系,抛开了纷繁俗世的一切束缚与禁锢,只是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顾一切地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实木地板上随意洒落着男女的衣物,那对侧躺着的7厘米高跟rv鱼嘴鞋旁边,一条贴身剪裁高贵优雅的小黑裙扔在地面,旁边搭着条素白色的无肩带半托文胸,与那双鱼嘴鞋相距不远处,胡乱扔着男人的衬衫、西裤与皮鞋,而在这些匆忙脱下的衣物对面,那齐墙高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内的景象。

一个身材高大健美如古希腊雕像般男子正赤裸着身体,两条多毛的长腿迈动着稳重步伐行走在室内,他的手中抱着一名身材窈窕匀称、肤色洁白胜雪的女子,那女子腴白滑腻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颀长脖颈上的奶白色珍珠项链外,身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丝不挂。她被男人分开双腿托在胳膊弯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胳膊紧紧搂住男人粗壮的脖子,从背后看过去她的玉背瘦削无骨,纤腰不堪一握,就像一条白得透明地长虫般附在男人古铜色的身躯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丝在脑后盘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摇摆着,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断的杨柳细腰下方,两坨桃心状的丰腻雪臀正一上一下地颠动着,白腻光滑的胯间那具嫣红花瓣蜜穴,此刻被一根粗若儿臂的阳具插入,巨茎的主人臀部不断地摇摆顶动着,带动着那个粗大的肉茎在花瓣蜜穴里进进出出,那阳具有着异于常人的体积和长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黏液,滴落在光滑洁净的实木地板上。

室内四个角落的音响正在放着欢快的芭蕾舞曲,音乐已经由先前舒缓缠绵的天鹅湖换成了热烈奔放的卡门,狂放不羁的节奏就像热情的吉普赛女郎般诱人,每一个音符都可以调动人内心深处的欲望,让血管开始燃烧,让心跳开始加速,让一切都脱离现实。

而下体交合在一起的我们,是沉醉在无边的肉欲与春情之中,梅妤就像一个柔弱的瓷娃娃般被我抱在手上,任由我的阳具在她花瓣蜜穴内抽插不止,同时我迈着脚步在室内走动着,让她通过镜墙看到我们两人交媾的姿势与神情。这两具年龄差距甚大但却充满美感的肉体在镜子幻化出种种景象,加刺激了我们的欲望。

我的胯部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摆动着,每一次都将那根粗长的大肉茎深深捅入蜜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长枪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为止,在这种强有力的迅猛抽插之下,梅妤的花径腔道内每一处都被开垦到,每一处敏感带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电流带过般不可自已地颤抖起来。

“吖”从梅妤的薄唇中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颤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的,但却动听得足以震慑魂魄,让人浑身酥软、心跳变缓。

“梅”我穿着粗气叫喊着她的名字,这个称呼好像对我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般,我似乎在用口中的话语表达对这个女人的占有,就如同我的身体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一般,我小腹上浓密的阴毛和她稀疏的耻毛剧烈地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了、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岩吖”梅妤细声细气地回应着我的呼唤,她虽然竭力压低自己的音调,但却无法掩饰话语中那一丝丝的腻意。

男人抱着自己转了个身子,梅妤发现自己的足尖已经抵到了冰凉的镜子上,镜子里的自己发髻凌乱,小小的脸蛋上红彤彤的,身子被男人宽阔厚实的背部挡住了,只有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在不断抖动着,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之前从未想过,也从没觉得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点,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这让她充满了快乐。

梅妤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对往日清冷的凤目发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薄薄的红唇湿漉漉的,从白玉般的皓齿间细细喘着气,几乎可见里面鲜红的舌尖,男人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动作轻柔却很坚定,自己脸蛋不由得倾斜向他,他开始亲吻了,我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那种烟草的味道已经十分熟悉,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人一般熟悉,梅妤不由自主地张开檀口,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人口中,舔着他湿乎乎的大舌头,品尝着我他口中的独特味道。

男人的那玩意儿已在私处里变得加粗长巨大了,并且有规律地向上顶撞着,梅妤觉得自己蜜穴深处肥嫩的花心,正一松一紧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当她扭摆着腴白桃心雪臀前后碾磨挪动时,那大龟头处的冠状沟正好压迫刮着那颗饱满的蜜豆,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梅妤不知身处何处,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感即将发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对着在自己小口中不断搅动的那根大舌头,那种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我重新把梅妤抵到了那面镜墙上,双手按在冰凉光滑的镜子上,完全依靠下身那根巨茎支撑着身上的女体,我雄伟如山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疯狂地挺动着胯间那根大肉茎,以一种肉眼难以辨别的频率飞快抽动着。

梅妤就像一条八爪鱼般将我头颈腰身缠得紧紧的,她白腻晶莹的纤长玉体像没有骨头般,在我的猛烈撞击下摇晃激荡呈现各种姿态,在镜子中映射出一条白花花的长蛇,她纤细柔腻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镜子上,那冰片般的玉背撞得镜子砰砰直响。

她紧紧闭着那对清澈妩媚的凤目,不住地摇晃梳着优雅发髻的臻首,洁白的玉齿把薄唇咬得一片鲜红,高挑黛眉似蹙非蹙,两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日里宝相庄严的玉脸上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乐、似笑非笑,好像极力在控制某种情绪,又好像忍不住要张口欢唱。

我用力顶动了十来下,突然间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巨茎狠狠地刺穿她肥嫩的花心,深深地捅进她温热滑腻的花房,那根东西深抵着在我的花房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加强大粗壮,我感觉龟头马眼一阵酸麻袭来,然后便极度欢愉地浑身颤抖着,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感觉从里到外散开来,将大股大股的浓浊精液喷射出来,像辛勤的园丁般浇灌着这具白玉观音般的女体。

梅妤像是心有灵犀般反身缠了上来,那对白藕般的长腿将我的腰间夹得死死的,感觉一股电流从我奔流的喷射中释放出来,让她从里到内都像是被电波穿透一般,花瓣蜜穴内的肉褶一阵阵的痉挛颤抖包裹住巨茎,然后大量的春水花蜜不断打在硕大龟头上,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交融在一起,好像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再塞到对方体内般。

阳光透过窗外的法国梧桐投射进来,在梅妤如碾玉观音般的纤白肉体上洒下一片片碎碎的光斑,那光斑就像一串串金钱般布满了那具白得透明的柔软玉体上,使得那纤瘦滑腻的肢体多了种野性的魅力,原本光洁白净得全无烟火之气的肉体,顿时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充满了生命力,就如同她躯体扭动着的节奏与幅度一般。

她那两条颀长纤细的玉腿分开跪坐在我的身体两侧,平坦滑腻的雪白小腹上深深凸起一条粗长的棒状物,小腹下方那一撮柔软顺滑的耻毛随着那根棒状物的搅动变幻着形状,耻毛遮掩着的花瓣蜜穴已经肿胀得露出鲜红的嫩肉,几缕透明液体黏在忽隐忽现的粗大茎身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而又色情的光芒。

沿着光滑白腻的小腹而上,那瘦瘦的胸前两坨雪白柔腻的乳肉正上下起伏着,抖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乳浪,虽然这两坨雪乳的体积并不惊人,但那毫不下垂的尖挺乳型却充满了和谐的美感,乳尖那两点鲜红欲滴的红豆是俏皮的舞动着,像是在欢快地表达女主人身心的愉悦。

她原本盘在头顶的发髻不知何时松散了下来,那如绸子般光亮顺滑的黑发随着臻首甩动着,像一匹正在抖动着的上好锦缎,阳光造成的金色光斑洒落在那绸缎上,形成了一圈贵气逼人的美丽花纹。她如天鹅般优美的雪白脖颈左右扭动着,脖子上那两圈雅致的奶白色珍珠项链有节奏的在那丰腻的乳沟中滚动。那张往日里清丽冷艳的玉脸上布满了瑰丽的红霞,她紧紧的闭着那对清澈的凤目,两片薄薄的红唇咬得紧紧的,只有白玉般纤细鼻翼不断翕动着。

日渐西移,山崖上的海风也减弱了不少,就如同小白楼内的音乐声般柔软舒缓,练功房里播放的芭蕾舞曲已经变成了睡美人,悠扬的圆舞曲轻松活跃、抒情优美,尽情描述着一场突如其来的邂逅,这一段又被称为玫瑰花的慢板舞曲,描写无比美丽的欧若拉公主在十六岁的生日宴会上,深情接受求婚者献上的玫瑰花。

梅妤的两根细长白胳膊抓在我粗壮的手臂上,她娇怯不堪的玉体正像一位姿态端庄的公主般,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在我身上,随着她玉石观音般纤柔玉体的起伏不断,我的巨茎正不断地被那具花瓣蜜穴吞进又吐出,这种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女人的蜜穴完全感受到男性生殖器的长度与体积,由此带来的身心交融快感是极为强烈的。

而我此刻是享尽了人间难得的艳福,特别是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却是心中仰慕已久的女神,这个优质美人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将自己雪雕般的完美肉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像一个女骑士般分开双腿骑在自己的生殖器上,这种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冲击,结合着那具紧窄花瓣蜜穴的极致感受,让我如临仙境,美不胜收。

但梅妤却是另一番心思了,她之前虽然与我有多次交欢,不过那都是以男人的感官需要出发,而且我的动作总是略带有强暴的意味,而此次放开心扉抛却身份与男人做爱,却是突破了她一直坚持的原则与信念,虽然她也有与丈夫尝试过这种女上位的姿势,但那与今天胯下的男人简直是不能相比的。

这个男人的根茎是在太大了,每次进入时都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般,将自己的私处挤得四分五裂,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紧窄腔道被硬硬的撑开,那种怀疑自己快要裂开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而且男人的那玩意儿又很长,每每都要捅到自己的花径深处,要是自己屁股坐得过实的话,那个粗大的龟头就会刺破自己的花心,直直的插入自己的滑腻潮湿的花房内,那里可是连丈夫都没有涉足过的地方呀,可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占据了那块处女地。这种感觉让梅妤很是羞耻,但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好像自己身上原本属于丈夫所有的部分,被丈夫之外的男子所窃取了一般。

不过她此刻无暇多想,因为随着大肉茎每一次对花心所做出的冲击,她越发觉得自己身上像过了电一般,一直积蓄在小腹处的那股酸胀的感觉随着巨茎的插入烟消云散,但一旦男人的那玩意儿抽离的话,那种酸酸的感觉就会重新回来,并且让她蜜穴里像蚂蚁在爬一般痒得难受,这种感官刺激驱使着她摇动自己桃心状的雪臀,拼命像让巨茎在自己体内多停留片刻,但巨茎的过分粗长的体积又让她不堪承受,她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小腹让下体得到喘息,只不过巨茎一旦抽离那种酸胀感又再次填补了回来,只有重新吞入巨茎才能缓解那酸痒难耐的感觉。

梅妤将她那个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动,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那如玉石观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肉浪。当梅妤将臀部下沉座落时,那细长的凤目微微闭上只余一条细缝,好像沉浸于细细地体验此时体内那玩意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那个龟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穷无尽地在向里深入,从未有男人如此地深入到她里面,让她感觉到自己从下面到心里到都被占据了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人开始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玩意儿强大得好像要把梅妤整个人顶起了,那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向上紧挤着,将梅妤下体内的每一处褶皱和腔壁都开垦过去,梅妤的蜜穴花径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里面的一圈圈嫩肉紧紧包裹住那根巨茎,如同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

“不准动啦。”梅妤娇嗔道,她的话语配合着她脸上的神情,有着难以言说的妩媚。

她把两根白藕般玉臂撑在我壮实的胸膛上,胸前的两串奶白色珍珠项链悠闲自在地晃动着,与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相映成趣,两颗鲜红的乳尖就像是小白兔的眼睛,在面前调皮地一闪一闪。

我的双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项链间的两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却富有弹性的腴白嫩肉在我手指搓动下像是要化开般,我用手指碾磨着两枚胀得尖尖硬硬的红豆,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鲜红乳尖,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发着柔腻的细细哼声。眼看着梅妤那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随意改变形状,我的野心与欲望得到了多的满足,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为卖力地用胯下的巨茎不停地在蜜穴花径里猛烈地顶撞。

梅妤弓起雪砌般的纤瘦身子,从背后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块白玉雕出的一般,那细长的纤腰配合着窄窄香肩扭动,一直到那对桃心状的腴白雪臀位置,又像是一把由大师精工打制的小提琴,在法国梧桐投射下的细碎光斑中,以着一种无比优美的姿态舞动着,一阵阵细微而又奇妙的乐曲从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来,那乐曲中充满了男女之欢的生命活力。

“岩,我不想动,也不想要你动。我只想要在那里,安静地坐着,让我火热的身体深处接受你的侵略。”梅妤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闭合了那对细长妩媚的凤目,两条白藕般的长腿却越发地夹得紧紧的,腴白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蜜穴花径里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缩啃咬着那根巨茎,她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试图使胯下那个男人安静下来。

但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他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粗大玩意儿碾磨着,他挥汗如雨地舞弄着那根长枪,就像赢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奖品般,用那种志得意满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潇洒不羁的微笑,那眼神让梅妤有些微微生气,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么地对这个男人泛起了复杂的情愫,她不知道这是爱还是恨,或者两者皆有吧。

但梅妤却拿我毫无办法,她只能尽力扭动紧窄柔润的骨盆,摇晃着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下面,使她混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让梅妤从口里吐出了一连串因快乐而无法抑止的呻吟。

“岩,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好想时间能够走得慢些,可以让你在我身体里留得久些。”梅妤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里重复着,但她却始终没有说得出口。

梅妤只能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这种方式向那入侵者表达心里想说的话,不管那些话儿在自己看来是多么的愚蠢和幼稚,不管男人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不管自己肥嫩湿润的花心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

梅妤忍不住发出带着颤音的哀鸣,她像是中了毒瘾一般尽情扭动着自己白白的身子。花径伸出无法自控地颤抖不已,一阵狂乱的不可自制的火焰激荡在她的体内,灼烧着她娇嫩的花瓣、她饱满的花蕊深处,那火焰炎热而沸腾,在男人不停地抽动的那东西下传染着,而花心的深处好像是火烧般扭曲痉挛起来,似乎自己全身每一处肌肤都要被点燃了似得。

在这两种感觉的作用之下,梅妤食髓知味地摇摆着雪臀在我身上尽情驰骋着,她如玉石观音般的纤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色,令人膜拜的妩媚姿态。

音响里播放的音乐终于到了尽头,但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滚动着的那对男女却没有停止的迹象,那充满男性雄风和女性妩媚的肉体依旧不依不饶地交缠在一起,他们的性具仍然肉贴着肉难分难舍,好像这特殊的环境,这特殊的气氛,给了他们无穷的欲望般,肆无忌惮、毫无羞耻地在彼此身上索取着最原始的快乐。

梅妤已经记不得她到了多少次了,也记不清到底用了多少种姿势,但此刻她已经无力坚持在男人身上驰骋,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般乏力地仰面躺着,那两条动弹不得的纤长白腿却被男人高高抬起。他将自己又长又细的双腿并拢在一起,那两只如新月般的足弓微微翘在空中,白得犹如透明的肌肤下方隐约可见青青的脉络,十根纤长白腻的玉趾上丝毫不做修饰,但却如水莲花般娇弱纤美。

男人好像对自己这对玉足有着特殊嗜好般,他十分温柔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白腻足弓,那神情姿态就像是一个珠宝鉴定师看到绝世珍宝般惊讶而又狂热,又像一个小孩子看到心仪的玩具般喜悦与眷念。男人不仅用手把玩,他还把自己的脸凑到玉足上摩挲抚弄,他粗粗的胡茬刮在娇嫩的脚心,让梅妤感到一阵阵的麻痒,他奇怪的动作让梅妤有些羞耻,这可是走路用的脚呀,他怎么可以用脸去磨蹭,还把那高高的鼻子贴在上面嗅了又嗅。

但她心中又隐隐有些骄傲,虽然她很早就从心理学的文献中了解到,有一种男性对于女人的脚有着特殊的欲望,这种“恋足”的心理也是性心理的一种。但她向来不相信真有这种人存在,她的丈夫也从没夸过她那对小脚儿的美丽。而事实上她一直为自己的这对玉足感到自豪,并且花了很多功夫去保养她们,只是时至今日,这份独特美丽才得到赏识她们的人。

“梅,你快乐吗”男人喃喃自语地问着,梅妤并没有开口回答,她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下抖动,蜜穴内的腔壁像是回应一般,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和抽搐,将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包裹得严实了,她很清楚自己花径这般动作,可以让男人为之痴狂并拜倒在自己膝下,但也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能够承受得住自己独特的身体构造。

果然,这种刺激没有折服男人,反而让他变得越发得大胆和狂野起来,他开始用舌头轻舔着那两只玉足,好像一点都没觉得那里不洁般,毫无忌惮地用舌头舔遍了玉足的每一寸皮肤,就连白嫩脚趾中的夹缝也不放过,梅妤的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喜悦,感动的是男人对自己的重视与关爱,喜悦的是男人对自己内心需求的了解。

他不但懂得我的心,而且还懂得我想要什么,让我无法拒绝的是,他甚至懂得那些我一直不懂却真正想要的。他不但占有了我的身子,也占有了我的心,但却还在源源不断地发掘我心中深藏的另一个自己,那一个尘封已久的停留在十八岁前的小女孩。

“梅,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口中痴狂地吼着,那根玩意儿挺动得加猛烈了,糜烂而又淫猥的皮肉拍打声响彻室内。

一阵强有力的抽插打乱了梅妤的思绪,她方才意识到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还在自己体内搅动着,就在他迷恋玩弄自己的双足的同时,下体却毫不松懈地做着活塞运动,男人的体力与持久力实在太可怕了,他把自己送上了不计其数的巅峰却依旧那么坚挺,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满足他呢。

“就算我是你的,你又会是我的吗”梅妤口中默默念道,她的心思纷杂而又紊乱。

现在在这个屋子内,他是属于你的,可是出了这里呢他这么年轻,还有年轻的女孩在等着,以后还会遇上多美丽的女人。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太多的女人会为他张开双腿,像自己这般任由他在身上驰骋,只要他愿意这么做。

想到此处,梅妤不由得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但这一眼后却无法移开了,自己两条雪白的长腿被抓在男人胸前,他的肩膀宽敞伟岸,胸肌发达线条毕现,流淌着熟铜般的光彩,坟起的胸肌中密布浓黑卷曲的体毛,从胸膛中央开始蔓延地向四周扩散,到了小腹出已是密密麻麻地一片。他赤裸着的身体犹如雕像般俊美,一缕斜阳照在那大理石般轮廓分明的脸庞,好像给他古铜色的肌肤上了层金箔,像极了罗德岛上的阿波罗神像。

梅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之前她对男性的欣赏都停留在气质、品味和性格这些精神因素上,她从未像现在这般认真地注视一个男人的身体,但这种感觉却让她很是新奇,因为这个男人的确有审美的价值。

他骨骼的比例是那么地匀称,那些大大小小的肌肉是多么地和谐,骨骼肌肉之间形成的明暗对比,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这三角肌,二头肌和腹肌充满了力量,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割。那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肉,像极了公牛的肩胛骨。还有胯下的那男根,青筋暴涨如弓起的灵蛇,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他全身上下无处不充满着雄性力量的美。

梅妤觉得有些晕眩,她惊讶的发觉自己已经移不开眼神了,男人的身体像有磁力般将自己吸住,好像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之前的一系列大战让男人流了不少汗,他身上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块沾上汗水后,就像一块块生铜般鲜明凸出,但他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专注和投入,他下体那粗长的男根依旧是那么的生机勃勃,就连那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啪啪”声都依旧合乎着拍子。

“别想那么多了,世界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想清楚的。”有个声音像是在心里念叨着,在淳淳善诱地劝说着自己。

不知为何,梅妤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之意。几滴透明的汗液从男人的鬓角滑下,她挣扎着想用自己的足尖为男人擦拭,但男人却不解其意地抓住了她们,反而将那一根根纤长白腻的玉趾纳入口中,细细地吸吮着她们。

梅妤只觉得自己脚尖又酥又麻,不断地碰在男人肥厚的大舌头上,他口腔中的热度是熏人。不知为何,一种奇妙的感觉从脚趾上传来,沿着那条白藕般的细长玉腿,与自己下身蜜穴内波浪起伏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花径腔壁上的嫩肉好像得到了某种召唤般,富有韵律地翻滚响应起来,那种奇妙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以一股无可抵抗的波峰向梅妤袭来。

“他爱你,他懂你,他让你快乐,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接受他。”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般,不断的在她心中缠绕,而且越缠越深。

梅妤不知所以,但却无可奈何地被卷了进去,她只觉得从玉趾脚尖到蜜穴花房深处,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回旋传送着,每一次的流动都带来了极大的愉悦,花径腔壁上的每一处细胞好像都被激活了一般,无比欢畅地手舞足蹈起来,热情活泼地拉拽着那根不知疲倦的巨茎,似乎要与他皮肉相连地交融到一起。

整个世界好像清晰了起来,梅妤的感官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她可以体验到黄昏那一抹斜阳掠过的温度,也可以捕捉屋外法国梧桐树上细微的蝉鸣声,以及海风吹过时带来的淡淡咸味。她可以感觉自己的血管收缩膨胀的幅度,她可以感觉男人与自己口鼻中的呼吸规律,她甚至可以感觉两颗心脏跳动的砰砰声,那两者之间好像莫名的步调一致,像是与自己体内不断进出的那根巨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把握这一刻就足够了,明天的事情留给明天。”这个念头突然涌上了心头,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原来自己早就深信不疑了。

梅妤突然泛起一阵莫名的喜悦,她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原本无力的四肢再次活跃了起来,她就像一条柔美纤长的白蛇般扭动着,雪白平坦的小腹无比妖艳地在空中起伏,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在地板上游动,迎合着男人强有力的掌握与抽插。

“嘤吖”一声,带着颤音的清澈娇吟划破偌大的室内,那娇吟中带着一股令人想入非非的腻味,以及溢于言表的喜悦与欢愉。

在黄昏的微光中,那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在空中被折成一个无比诱惑的角度,就像一条高傲地昂着的白天鹅脖颈,那只通体雪白晶莹的鹅身轻盈地浮在水面,不住地抖动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花花水浪,她像是徘徊在自己领地里的公主般,悠然自得地在旁边那座伟岸耸立的高峰边穿梭洄游。

我双手把住那水莲花般的纤柔玉足,将那对小精灵抵在自己坚实的胸膛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具窈窕有致的纤柔玉体,胯下那根巨茎像装了马达一般,在梅妤的花瓣蜜穴内飞快地抽插顶动着,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紫红色的茎身进出之间,带出大量的透明分泌物,实木地板上已经流了一滩气味浓郁的液体。

梅妤那张往日里清淡冷艳的瓜子脸,此刻每一寸肌肤都焕发着难以抑制的春情,那高傲的黛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一对凤目充满了朦朦胧胧的水波,et翼微微翕动着,那对嫣红薄唇却半开半闭,露出洁白如玉的皓齿和鲜红的舌尖。

她的乌黑秀发像一匹绸缎般在地面铺开,又白又瘦的上身就像是一尊碾玉观音般,随着我胯下的冲击力在地板上晃动着,她颀长白皙脖颈上的珍珠项链甩来甩去,不时嗑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两颗鲜艳的红豆在雪白丰腻乳肉上方跃动不已。

梅妤此刻已经无力迎合我了,她只能任由我把持着那对玉足,将她又白又细的大长腿抬离地面,用那根狰狞的大肉茎不断抽插着蜜穴,她的身体就像一堆白雪般,在我的碾压与蹂躏之下,化成了一滩滑腻春水,随着我一记又一记强有力的操弄,在实木地板上蜿蜒流淌。

但她的蜜穴内却依旧生机勃勃,那一圈圈紧滑的嫩肉有规律地蠕动翻滚着,肥厚的花心像一张小口般不住啃咬着龟头,像一个漩涡般要将我的男根缠住,然后深深地带入那片海底,无数地电流从那里生出,传导到我坚硬如铁的巨茎身上,那种极致的快感刺激得我连连倒抽冷气。

我的双腿已经有些难以支撑了,最后干脆跪倒在她的臀下,双手支撑在她臻首的两端,像做俯卧撑般上下挺动着,完全靠着手臂的力量操弄蜜穴,但胯间巨茎的抽插力度却大了,每一下都狠狠地捣入花心,将她的花房搅得天翻地覆。

我就这样用力捣了十几下,然后深深的将自己的男根嵌入梅妤的花房深处,充满柔情地把一股股温热的精华注入她体内。然后觉得那具蜜穴像是花苞一般裹住巨茎不放,里面翻江倒海般的一阵痉挛,大量的花蜜春水从花房中喷出,洒在我依旧又麻又痒的龟头马眼上。

似乎全身的气力都随着这次射精而流溢一般,我再也无法支撑身体,无力地趴倒在那具细白纤柔的玉体上,梅妤那两条细长白腿也顺势滑了下来,向内勾住我的小腿内侧,我们俩的身体就像是连体婴儿般,肉贴着肉再无一丝空隙。

我侧着脸,看着那张汇天地山川秀气的玉脸,黄昏的朦胧微光里那容颜犹若天人,那对凤目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晶莹透亮,那里面有一股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忍不住凑到她白玉般的耳珠边上,充满喜悦地道:“梅,我爱你。”黑暗中那张嫣红的薄唇悠然绽放,那洁白玉齿中的鲜红舌尖,吐出令我心神荡漾的几个字,虽然是那么的柔弱细微,但却如天籁般婉转动听。

夜色降临,万物寂静,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当我与梅妤一同走入电梯时,她身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那套小黑裙整齐的贴在她窈窕的身段上,一丝不苟的发髻与脖颈上的珍珠项链衬托着她的高贵气质,蹬在7厘米高跟rv鱼嘴鞋里的玉足依旧纤细优美,除了白玉般的脸颊上微微带着春色外,整个人依旧是那么的优雅端庄。

这样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妇人,她清丽无匹的脸上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是如何赤身裸体的与男人在舞蹈房的地板上缠绵交欢;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薄薄的双唇中,曾经是如何带着颤音喊出愉悦的呻吟以及男人的名字;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当她们绷紧伸直夹在男人腰间时的美态;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端庄优雅的小黑裙内,胯间那肿胀充血的花瓣中还残留着白浊的男性精华。

当我们踏入家中时,我们又恢复了原本的身份与角色。我依旧是白莉媛的儿子、杨乃瑾的男朋友和梅妤的晚辈,梅妤依旧是白莉媛的闺蜜、杨乃瑾的母亲和我的长辈,我们顺理成章的回归到各自的生活中,就像12个小时前的约定一般,脱离生活轨道的自我只能是偶尔为之。但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像这种脱离角色的机会,今后必然不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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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20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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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六章)

我和白莉媛齐肩漫步在临安区的一处高端购物广场,我们的举止自然大方,白莉媛轻挽着我的臂弯,我们就像一对夫妻般亲密无间,但真正起主导的却是我身边这个高挑丰腴的贵气美人,每一家名品店她都不放过,拉着我东逛逛西瞧瞧,虽然她已经不再是老板娘了,但她对服饰的眼光和审美还是那么独到,她时不时的拿起条裙子在身上比划两下,要不然就是用纤美的玉足尝试各种时髦性感的高跟鞋,对于任何新近上市的服饰都不愿意错。

而且,每尝试一件裙子、一双高跟鞋、一条丝巾,白莉媛都要在我面前展示一番,那些来自巴黎、米兰、伦敦等地设计师的杰作,套在她姣好惹火的身段上,配着她身上自然流露的风情,不止让我看得神魂颠倒,也引来了店员的阵阵惊呼,我自然是毫不吝惜的送上真诚的赞美。得到心上人的认可,让白莉媛加喜上眉梢,她一颦一笑间都难掩满溢的春意,一对秋波盈盈若水荡漾不已,看着我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的,好像恨不得黏在我身上一般。

白莉媛上身穿一件金色真丝v领短袖蝙蝠衫,两片金缕真丝布料在胸前斜斜的相交,领口露出两截白皙优美的锁骨,她丰腴肥硕的雪乳在这件金缕衣下高高挺起,两条脂白滑嫩般的胳膊露在外头,纤白的手腕上戴着两条细细的白金手链,这条手链是用纤巧的白金百合花图形相缀而成,最适合她高雅大气的贵妇气质不过了,她臂弯中挎着一个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随着她优雅的步伐不断触碰在纤细滑腻的腰间。

上身的金缕衣很巧妙的掩饰了白莉媛略微有些凸出的小腹,一条酒红色的轻纱长裙系在她的腰间,那长裙是由两层轻薄的长纱构成的,修身的造型让长裙如流云般笼罩住她修长的下半身,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轮廓却在朦胧的轻纱内依稀可见,随着她那双大长腿轻盈的迈动之间,脚步带起如云雾般的轻纱裙裾,飘飘然宛若仙子下凡。

长长的纱裙摆直垂至脚跟,裙摆下方露出两只蹬在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玉足,她脚上那双细高跟鞋有着尖尖的鞋头,内鞋面是一道浅浅的桃心状圆弧,五颗白玉般的纤长趾跟依稀可见,之后的整个腴白细腻的脚面都是裸露在外,直至脚后跟处才伸出一条绊带连接到系在她纤巧如玉的足踝的金色细带上,整个鞋子包括鞋跟都是高贵大气的金色,加衬托出她雍容华贵的气质。

她白玉般圆润玲珑的耳珠上缀着一对鎏金长耳环,方形猫眼绿宝石下方垂着几缕长长的金流苏,长至肩头的金流苏在她玉耳下方轻摇甩动,别有一番风情。她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分成两片向后梳拢,在脑后绑了一个低垂松弛的长马尾,蓬松的发尾随着她走动间不断的轻扫在后背上,显得有些俏皮又活泼,束住马尾的是一条三指宽的金色绸带,这条绸带在她脑后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就像一只金色大蝴蝶般停在她的脑后,加增添了那种熟年美妇的独特韵味。

我们其实好久没有这么自在的单独相处了,自从梅妤母女搬入家中以来,为了不在外人面前露陷,也是出于避嫌起见,我们都是维持着母子间应有的距离。在别人看来,我们母慈子孝,相依为命,但我却知道,白莉媛心中并不满足于此,她已经将我当作自己的男人看待,虽然我有抓住几次难得的机会,在肉体上尽量满足安慰了她,不过作为一个身心都熟透的女人,她需要情感上的慰藉。

而今天却恰逢难得的机会,我们原本是与梅妤母女一同前来的,但是还没开始逛多久,仿佛是为了配合我们一般,杨乃瑾便嚷嚷着要去做头发,并且在她的怂恿之下,梅妤也一并被拉走了,此刻她们正在底层的一家美发沙龙中,至少要等上3、4个小时才能结束,所以才给了我们难得的独处空间。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一提起逛街这回事,她们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白莉媛似乎很珍惜这来自不易的两人世界,我们俩从下到上逛了2个小时,她还是精神奕奕游兴不减,酒红色长纱裙内的两条长腿迈出的步伐还是那么的优雅大方,一对玉足蹬着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蹭蹭蹭”的踩在地板上,引导着已经有些脚酸的我,出入于各家名品店内。

不知不觉间,我跟在白莉媛裙角后进入了一家“victoriassecret”旗舰店,游走在装饰现代华丽的店内,到处都摆着长腿细腰的火辣模特儿招贴画,视线所及处净是各式各样的女性内衣,这些轻薄小巧的蕾丝布片最大的功效并不是遮掩身体,而是尽力显示女主人身体每一道曲线的魅力,虽然我已经见识过家中那个衣帽间里的内衣大军,但这里五颜六色的各种内衣裤还是让我看得眼花缭乱。

但身为一个大男人,游走于这些女人味浓重的内衣裤之间,未免有些尴尬,但白莉媛却兴致盎然,像一只金色的花蝴蝶般穿梭在这些花丛中,动不动就拿起一条色彩艳丽的蕾丝内裤,摆在身上那部位对着我比划着,还娇声询问我好不好看,弄得我面红耳赤,就连旁边的导购小姐看了,也忍不住掩口窃笑。

但白莉媛却依旧我行我素,她那两条大长腿笼在云雾般的长纱裙内,就像一只优雅的猫儿般悄无声息却行动矫捷,她拿起一条玫红色的蕾丝三角裤,装作认真欣赏的样子翻来覆去的看,但我却觑见那条内裤后她狡黠如猫的眼神。果然,趁着导购小姐不注意的空暇,她拉起我钻进了旁边的试衣间。

“victoriassecret”的试衣间是高档的银灰色调,里面的空间也足够宽敞,我自然明白白莉媛的用意所在,但在玉人投怀送抱之前,还是很谨慎地把试衣间上下都查看了一遍,以免重蹈吕天与梦兰的覆辙,我可不想让自己与白莉媛成为小电影的主角。

白莉媛显然没有我这么多的耐心,在我查看的过程中,她一直像牛皮糖般粘在我身上,用火热的红唇亲吻我的脸颊和脖子,还顺手把我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长着浓密体毛的坚实胸肌,她白葱般的娇嫩纤指划过我的胸膛,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指甲弄得我身上痒痒的。

等到我点点头确认无恙后,白莉媛迫不及待的扑入怀中,两条腴白的长胳膊挂在我脖子上,轻轻踮起脚尖送上湿热的香吻,那久违的嫩滑肉条急切地深入我口中,与我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主动送上香甜的玉液,我们就像两条干涸的鱼一般,相互从对方的口中吸取水分。

白莉媛口上与我舌吻着,两只手却也没有停歇下来,从我的胸口向下伸入我的小腹下方,娴熟老练的解起我的裤带来,很快我的长裤就被她拉了下去,一只腴白滑腻的纤手偷偷溜入内裤中,将我那根已经昂首挺胸的阳具释放了出来,轻轻的抓在手中把玩着。

“媛媛,我们得小心点,外面可能有人会听见。”我出于谨慎的提醒她。

“我不管,人家已经忍了好久了嘛。”白莉媛娇嗔着,美目泛着动人的秋波,她轻咬着鲜红丰润的下唇,白玉般脸颊上带着诱人的春色,眼神中有一种难耐的欲望。

她双手捧着我的巨茎,像一根宝物般抓在手中,轻轻的上下撸动了几下,看到茎身已经膨胀充血得差不多了,她拉起长纱裙角抱在胸前,缓缓的蹲下身子到我胯间差不多的高度,然后张开那涂得鲜艳的红唇将我的巨茎纳入口中。她那十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抓住我的茎根,以防止我巨茎过于深入刺到她的喉咙深处,但从她的表情上看来却甘之如饴,鲜红的樱唇张到了最大限度,才足够容纳我粗如儿臂的巨茎。

白莉媛很卖力的前后移动着臻首,让我切肤体验到那紧窄湿热口腔的触感。随着她臻首的摆动,白腻耳珠上的亮金流苏长耳钉有规律的晃动着,那长长的流苏时不时触在我的大腿内侧,那凉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的下体加膨胀。不仅如此,她还一边吞吐着我的阳具,一边还努力抬起美目看我,那翦水秋瞳中泛着妩媚的春意,那种全心全意臣服于我胯下的依赖感,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乖媛媛,我们得快点,不能停留太久的。”我轻轻抚摸着胯下美人的娇嫩脸颊,口中充满爱恋道。

白莉媛很乖巧的点了点臻首,她善解人意的松口放开我的巨茎,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樱唇。紧接着她就转身背对着我,然后低低的俯下身去,与此同时她伸手从背后撩起那长长的纱裙,随着如烟雾般的酒红色长纱被掀到了背上,那如一大块羊脂白玉雕成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内。

但最令我血脉偾张的却是,那两瓣丰腴白腻的肥美玉臀上,三条细细的金线从三个方向延伸交集在一条蝴蝶状的轻薄蕾丝布料上,那块三指宽的金色蕾丝蝴蝶只是勉强遮住了两坨雪白丰腻的臀肉间那只粉嫩纤细的菊蕾,从那优美的漩涡向下望去,一条细线深入玉股之间的阴影地带,隐约可见那高高隆起的白桃蜜穴轮廓,那条细线根本不具备遮蔽功效,反而深深的嵌入了那两片粉嫩鲜艳的花瓣中,真不知道她先前在走动的时候,那条细线会不会摩擦到花瓣内的嫩肉。已经微微张开的嫣红花瓣上有些晶莹透明的液体,这解释了白莉媛刚才为何如此的急切,因为之前逛街的过程中她的情欲已经被激发了起来。

白莉媛背对着我,那白花花的丰腻肥臀高高撅起在我眼前,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呈90度分开,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让她的纤长玉腿为修长,那洁白如玉的长腿肥臀摆出的姿势却是那么的放浪,她轻轻摇了摇那具丰盛肥美的大白臀,如奶油般白腻的臀肉像是水波般晃动着,化作一圈圈雪白波浪荡漾开去,这样一个极品尤物以这种姿态将下身展现在你面前,任何一个雄性都会被激起狂野的欲望,我自然也不例外。

“哥哥,快点嘛,人家好想要了。”虽然看不到白莉媛的正面,但从这甜得发腻的娇吟中,我可以料想她满脸春色的妖媚模样。

她好像还嫌诱惑不够一般,反过手臂伸到丰腻白臀上轻轻的挑起那条细线,那只金色蕾丝蝴蝶被移开了几寸,随着她腰身继续下降,把胯间那处肥美的白桃蜜穴完全暴露出来,两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不经意间滑了进去,轻轻的拨弄着那两瓣丰厚的嫣红蜜唇,甚至左右撑开那已经充血肿胀的蜜唇,露出花径里充满透明液体的鲜红嫩肉。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转瞬间我的双手已经抓在她白腻的臀肉上,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凑到泉水满溢的蜜唇口,下身发力向前一顶,粗如儿臂般的巨茎强硬的分开嫣红花瓣,缓缓的插入那紧窄湿热的花径,两具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性具相交间,快感像电流般从下体传导致全身,那种极致的愉悦让我们不约而同的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随着我粗长阳具的深入,腔道内壁的一圈圈嫩肉都被挤开,随之也招来了那一圈圈肉褶的反击,她们拼命挤压磨蹭着我的茎身,试图让大肉茎在那具幽深的洞穴内屈服,但我的巨茎强壮坚韧,我的龟头硕大充实,我的阳具就如同把长枪般,一次次发起冲锋,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她的花心,毫不容情的击溃她腔道内的反击。

“吖,哥哥,好棒哦。弟弟好大,好长,弄得妹妹好舒服呢”

白莉媛口中娇弱无力的呻吟着,她腴白的长胳膊撑在试衣间的门上,纤细的腰身压得低低的,下身那条酒红色长纱裙被掀起在背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得开开的,翘着个丰硕肥美的大白屁股,她白花花的下身上只挂着条细细的蝴蝶蕾丝丁字裤,此刻那只金色蕾丝蝴蝶已经飞到了一旁,露出下方胯间那具春水泉泉的白桃蜜穴,一根青筋膨胀的粗长巨茎正在蜜穴内进出着。

这些日子,我沉溺于私下与梅妤偷偷摸摸的快乐中,未免有些冷落了白莉媛,但毫不知情的她却依然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们,我心中虽然舍不得梅妤,但对于这个集母亲与妻子与一体的尤物,在我心中占据的位置却加深刻,我并不想让她知道我与梅妤的关系,但目前我又找不到好的解决之道,我只能尽力的隐瞒这个秘密,同时给予她多的温存与关爱。

也许是这种动物般的背入式,也许是这段日子空置了许久的缘故,白莉媛那熟透了的胴体就如同干柴碰上烈火般,迅速被我那根粗长坚硬的大肉茎给点燃。胯下的美艳尤物显然完全动情了,在我高速而又迅猛的抽插之下,她的花径内一阵阵的收紧,大量的春水花蜜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顺着她脂白细腻的长腿滴落,甚至滑进她玉足下蹬着的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

由于她是靠双手撑在试衣间门上,随着背后传来一阵阵愈来愈强的冲击,白莉媛不由得紧紧抓住门把手借以保持平衡,她十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有些迷乱的抓动着,把涂着银灰色油漆的门面划出了好几道细痕。

她低低的垂着头轻轻摆动着,好像无法承受下体传来的潮水般快感般,好几次她的臻首都撞在了门板上,发出轻轻的响声,为了防止她碰伤,同时也是为了降低室内的噪音,免得引起室外经过的人怀疑,我伸手抓住她的纤腕,将她腴白粉嫩的胳膊扳倒背后,顺势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试衣镜。当然在此过程间,我们的下体一直紧密交合着没有松开。

在长长的试衣镜里,映照出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他上身的白衬衣只开了两个扣子,但从腰间开始以下却是赤裸着,露出两条体毛浓密的大腿,一根粗长壮硕的巨茎挺立在他胯间,这跟异于常人的阳具正不断前后顶动着,出入于他身前胯下那个美妇人的肥白美臀中。

在男子面前,一个如百合般娇艳的美妇人正低低弯着腰,她下身的酒红色长纱裙已经被掀到腰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得开开的,蹬在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玉足微微颤抖着,好像在承受哪里来的冲击力一般。美妇人那两条白嫩的胳膊被男人反手抓在背后,这让她的上身高高的抬起,但那纤细丰盈的腰身依旧陷了下去,与她向后撅起的肥腻丰臀形成一道优美的深沟。美妇人的身段就像一条丰腴滑溜的大蛇般,身体关节似乎可以任意扭动,那两坨白玉香瓜般的肥乳垂在胸前,把她上身的金缕衣撑得满满的,随着身后男人抽插的节奏,有规律的在衣内摇摆晃动。

我双手把白莉媛的胳膊抓在背后,不停地顶动着胯下那根大肉茎,粗长壮硕的阳具飞快进出于她的大白臀间,垂在双腿间的两个大卵袋不断拍打在她腴白滑腻的大腿上,发出“噼啪噼啪”的淫靡声响,虽然我已经极力控制声音,但白莉媛的体内分泌的春水越来越多,这让我的抽插动作加顺畅,但大肉茎带着她的液体不断冲击在她的腔道上,发出一种类似红酒塞子被拔出的“噗噗”声,这两种声响交杂在一块,让不大的试衣间内春色无边。

白莉媛高高昂着臻首,由于矮着身子的缘故,再加上双手都被我抓住,她完全只能依靠我的胳膊与体内那根巨茎保持平衡。她上身的那件金缕衣随着身体的颤动,像金色海浪般起伏不定,束在脑后的酒红色长马尾左右甩动着,上面系着的金色蝴蝶结不住摆动着,蝴蝶般在她头顶旋转飞舞。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布满了艳丽的红晕,挂在纤巧玉珠上的鎏金长流苏耳钉前后甩动,好像两道流动着的绚丽金光。她那对剪水双瞳内春波荡漾,高挺细长的琼鼻微微翕动,娇艳欲滴的樱唇半合半闭,露出洁白整齐的玉齿。她口中细细喘着香气,好像在极力抑制口中将要发出的娇吟。

虽然vs旗舰店里的空调开得很大,但我们情热意动之下,再加上激烈的交合动作,很快我的额头已经微微冒汗了,白莉媛那两条脂白玉腿上也浮起几滴透明的汗滴,她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体香越发得浓烈,让我身上的原始欲望愈发蓬勃无边,下体越发大力的顶动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嵌入她的花心,将那一团温热滑腻的嫩肉刺得不住颤抖。

我感觉胯下尤物的肥白丰臀摇晃得厉害了,那具白桃蜜穴里好像咬人一般,花径不断收缩吸允着巨茎,腔道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活了过来,不断啃咬摩擦着我的茎身,花心深处是不断的喷涌出一股股春水花蜜,浇灌在我硕大的龟头之上。

按理说,vs旗舰店的试衣间平时是不会有人来打扰的,但是我们毕竟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不想横生不起来,她两条胭脂白玉般的长腿斜斜的倚靠在我膝盖上,蹬在玉足里两只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无力的耷拉在地板上。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不住喘息,温柔亲吻着她芳香宜人的脸颊,她感动的回唇贴了上来,我们俩亲密缠绵的亲吻着,享受着久违的亲密爱恋时光。

过了良久,白莉媛才站起身来,她扶着我的肩膀,翘起一只细腻光滑的大白腿,将那条细细的金色蕾丝蝴蝶丁字裤从胯间褪了下来,她侧身抬脚的姿势极为动人,当那条没起过多少作用的丁字裤被褪下后,那酒红色长纱裙内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股混杂着我白浊精华的透明液体正要从她大腿间流下,白莉媛反应迅速的伸手往自己裙内一兜。

当她把纤手从裙内拿了出来,顺势在我面前一亮,语带娇嗔道:“臭石头,都怪你,这下我的小裤裤都不能穿了。”

我往她手上一看,只见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之间,挂着的那条细细的金色蕾丝蝴蝶丁字裤上,已经粘满我的白浊精液和她的透明分泌物,显得无比的淫靡与色情。

“没关系啦,媛媛你把裙子拉下来,就算不穿也没人看得见的。”我嘴里安慰道,一边轻轻将她那酒红色的长纱裙拉了下来。

白莉媛好像有些将信将疑的拉好裙摆,她优雅的走到试衣镜前摆了几个pose,还像模特儿般走了几下猫步,举手投足间,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扬起长长的裙摆,就像一层云雾般笼罩在她的下身。

“媛媛,你真美,我爱死你了。”我忍不住走到背后揽住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石头,我真想一直都跟你这样,我们真的不要再分开了,好吗。”白莉媛向后倚靠在我怀中,一只白葱般滑腻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语中充满了浓密的爱意。

我对着镜中的美妇人点点头,双手颇为迷恋的在她微微凸起的滑腻小腹上摩挲着,心里却莫名的感到一股惆怅,这个绝代尤物对我用情至深,我应该如何回报她呢。

从试衣间里走出来后,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只不过当我和白莉媛走到收银台前买单时,才发觉导购和收银小姐看着我们的眼神有些异样。在走出来前,白莉媛还是不放心自己空荡荡的下体,她将那条粘满我们分泌物的丁字裤收入自己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内,然后将那条带入试衣间的玫红色蕾丝内裤穿在身上。

当白莉媛有些尴尬的告诉收银台,那条准备购买的内裤已经在穿在自己身上时,两个收银小姐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好像在说“果然如此”一般,她们的眼神让白莉媛为不好意思,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再次泛起红潮。当收银台在刷卡的时候,她玉足下的金色细高跟尖头鞋的7厘米鞋跟轻轻蹬踢着地板,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等一切终于结束后,白莉媛迫不及待的拉着我走出了旗舰店,那急切的样子就跟她先前拉我进试衣间一般。

走了几步,白莉媛突然慢了下来,用一只手捂住小腹,纤腰有些僵硬的弯住在空中,我见她行动有些奇怪,忙上前搀扶住她,关切的问道:“媛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白莉媛细长的秀眉微微蹙起,白玉般的皮肤变得回家苍白,脸上有些不豫之色,她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嗔道:“还不是你,都怪你弄得,人家”

说到此处,她轻咬着下唇,眼中大有羞色,却又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我刚才弄什么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她怪我前面射进去太多了吗。

“傻瓜,你人家那个好像要来了嘛。”白莉媛白了我一眼,她的话音却变得细微起来。

“什么你什么要来了”我还没有弄明白,傻乎乎的追问道。

“你,真是个笨蛋,人家大姨妈好像要来了。”白莉媛伸出白葱般的纤手,在我手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娇嗔道。

“哦,是这样啊,呵呵。”我伸手抓了抓脑袋,傻呼呼的笑了又笑,为自己的天真与无知感到尴尬,但白莉媛那种新婚小少妇般的风情却令我看得痴了。

“本来每月都是这几天的,今天被你那么一弄,估计要提前点来了”白莉媛嘴里还在那里不依不饶的念叨着,但却已经直起身子,重新挽起我的胳膊,她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我们重新有说有笑的走到了一起。

只不过我心中却暗自想到,之前我一直把白莉媛当作母亲和爱人,只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她对我的照顾与疼爱,却从没主动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其实白莉媛虽然年近四旬,但她在身体上还是充满生机的,也拥有正常女人的生理周期。想到此处,我心中不由得暗暗下了决心,今后一定要好好的关心她,无论是从生活上还是肉体上。

我们携手走入附近的威斯丁大酒店,之前我们与梅妤母女已经约好了吃下午茶,在试衣间那里胡搞了半个多小时,离我们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果然,我们走入已订的包厢,刚坐下来没多久,梅妤跟杨乃瑾便一起走了进来。

梅妤今天穿得是一条白底红花的雪纺裙裤,裙裤的上衣是一条小小的抹胸,所以整个雪白如玉的窄窄香肩和光洁如冰片的裸背都暴露在外,装饰着褶皱花边的胸口上方隐约可见一道并不明显的乳沟,一条造型优雅的玫瑰金细链躺在她天鹅般纤长脖颈下方,项链当中那六朵纤巧的白釉梅花坠饰映衬着优美白皙的锁骨,一股清新雅致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条雪纺裙裤是修身设计的,很巧妙的突出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从胯部以下直到脚踝处的长裤却很是宽大松弛,顺滑飘逸的雪纺面料下方隐约可见两条纤长玉腿的轮廓,那宽阔的雪纺裤管随着她玉腿迈动不断抖动,带动着白色雪纺面料上那一朵朵艳丽的红花旋转舞动,形成了一副美不胜收的图画。

她身上除了头发眼睛之外,只有纯净的红白两种颜色,她露出的肌肤白得耀目,那一朵朵红花就好像纹在她身上一般。红得像火,白得像雪,动中有静,静中有动,这两种极端的颜色结合在梅妤身上,却与她清冷的气质般相容益彰,越发显示出一种独特的韵味,也只有梅妤这般的容貌身材才能驾驭得了这两种颜色。

梅妤款款而来,她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对清璃的凤目中少了几分往日的清冷,却多了几丝温柔之意,她轻盈的青丝随着脚步拂动,像一匹顺滑的绸缎般抖动着。

等梅妤走近了,我这才注意到她新作的头发,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头发留得长了,长度已经可以披在肩上。梅妤作了个新潮的梨花烫,那头顺滑的青丝中分而开,分成两大缕披挂在香肩上,发梢尾部向内微微熨烫,形成两个蓬松的大卷。

我还发现,她的发梢微微挑染成成熟的栗色,这个发型和新染的发色让她变得加温柔,也加富有女人味,跟染成咖色长发的杨乃瑾站在一起,这对母女的容貌竟然不相上下,宛若一对姐妹花。

杨乃瑾今天穿了一条绛紫碎花挂脖大摆沙滩长裙,一条细细的花带子将长裙挂在她颀长纤细的脖颈上,白皙细腻的瘦瘦香肩和两条长长的白胳膊露在外头,胸前两片波浪式的褶皱恰到好处掩饰了那并不尖挺的隆起,这条大摆沙滩长裙的腰身设计提得很高,从胸部以下就是长长的轻薄飘逸大裙摆,隐约可以看到两条纤细颀长的雪白玉腿在迈动,那又细又长的白腿就像仙鹤般亭亭玉立,沙滩长裙的大裙摆一直垂到她的脚踝处,那对白皙纤美的玉足蹬在一双平底夹脚珍珠凉鞋内,两条细细的黑色小羊皮带横穿过她白皙纤瘦的脚面,一串缀着白色小珍珠的从中间穿过,并连接到脚踝处上绕了一圈的绊带上,这种罗马式的凉鞋显得她纤白玉足秀美无比。

她把原本有些微卷的长发拉直了,一对灵动晶莹的大眼睛在整齐的刘海下闪动,清新秀丽的瓜子脸上不用化妆,就自然洋溢着青春的光泽,看到我她眼中立刻萌生甜美的笑意,上前甩了甩挑染成咖色的长发,拉住我的手道:“高岩,你看我这个发型怎么样”

“很美,很适合你,我的小公主。”我轻轻摸了摸她的马尾,嘴上由衷称赞道。

杨乃瑾听了我的话,一对大眼睛笑得眯成两道弯月,她开心的挽起我的手臂,全无心机的说个不停。

我虽然谈笑自如,但却不由得朝另外两个女子看去。白莉媛看到我与杨乃瑾的对话,她颇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去,脸上隐隐有黯然之色。梅妤虽然还好点,但是一对凤目却透露出复杂的神色,久久的停留在女儿身上。

还好茶点很快就上来了,杨乃瑾转而将注意力投注在那些糕点上,这才让另外两名美妇稍稍放松了些,我也不用面对先前的尴尬局面。

这家酒店的英式下午茶十分正宗,都是由不列颠请来的茶点师傅手工制作的,除淡口味的英式松饼外,还有造型清新可爱的芝士蛋糕,夹着巧克力奶油、外形甜美的马卡龙夹心,和外表惊艳却甜而不腻的红丝绒蛋糕。红茶有两种,分别来自印度的阿萨姆和锡兰的大吉岭,加了牛奶的英式红茶口味醇厚细致,别有一番风味。

与这样三个年龄各异,但却皆有天人之姿的美女一起,就算是听着她们相互闲聊也是一种享受。

自从我们掌握了吕江的把柄之后,形势变得朝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吕天的官司一审已经结束,虽然吕家的律师团使出各种下作手段,但此案事实确凿,又是在他们伸手不着的燕京市审理,证人和证据都得到了妥善的保存,任凭梦兰再怎么努力,也不能整个推翻这起案件。而且在燕京市公诉机关的针对下,涉案的几位同犯个个处于自身考虑,纷纷主动向公诉机关承认罪行,并且愿意出面指认同案犯,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吕天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涉案,他的嘴硬也无法为其唤来多的同情分,反而被当做死不认罪的典型,遭到网络上下的一致谴责。

而在这种局面下,吕江为了避开舆论的风头,不得不将自己往日的嚣张做派收敛了不少,他自然无暇再来干涉白莉媛的生活,让我们难得过了一段清静的日子,只是他应该不会预料到,有一只大手正在黑暗中向他袭去,没过多久这张大手会将他与他的一切财富碾得粉粹。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跟她们喝下午茶了,但是对于茶点的大小分量还是不能够习惯,一个个蛋糕外形精美,吃到口中也是十分可口,但那形状也太小了,我一口便可以吃掉两三个马卡龙,但三个美人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得十分斯文,三张大小各异但却各具美态的红唇一张一合间,那一排排洁白如玉的贝齿咬在颜色鲜艳的马卡龙蛋糕上,那画面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我看得入神,不小心手肘把茶盘上的一把银汤匙碰到了地板上,我弯腰下去捡,却发现那把银汤匙滚到了桌子下面,这张圆桌围着一周碎花桌布,长长的布帘遮住了桌下的空间,我不得已之下只好撩起桌布,钻入桌底去找那把银汤匙。

圆桌本身并不大,所以桌下的空间其实比较狭小,白杨梅三女端坐着的下半身赫然映入眼帘。正对着我的是一对裹在印红花色雪纺裙裤内的纤长玉腿,那两腿并得紧紧的侧靠在一边,虽然在目光触及不到的地方,但这对线条优美的长腿依旧保持着端庄淑雅的姿态,显然这对玉腿的女主人就是梅妤。

在我的右侧则是两条纤长如鹤的白皙美腿,绛紫色碎花沙滩裙长长的大裙摆斜斜堆在她膝盖上,两根又长又直的纤细白腿向外呈八字分开,光洁匀称的膝盖以上部位合得紧紧的,蹬在黑色小羊皮平底珠串罗马凉鞋内的玉足很随意的摆着,十根涂着粉橙色指甲油的白嫩纤趾有些不安分的张着,这两条细细的纤长白腿满是青春气息,非杨乃瑾莫属。

在杨乃瑾对面,一堆朦胧轻盈如烟雾般的长纱裙摆垂在桌下,纱裙的女主人好像是嫌桌底下有些闷热一般,那酒红色的轻纱长裙被撩起了一角,露出长纱裙内那对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其中一条腴白玉腿抬起架在另一条大白腿上,架在上方的那条长腿的玉足却是光溜溜的没穿鞋子,一只脚背上还残留着分泌物痕迹的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侧躺在地面上,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玉足尖轻轻在空中一翘一翘的,充满了一种俏皮而又妩媚的味道。

这六根纤瘦丰腴不一,白嫩娇腻无双的,各具丰姿美态的玉腿充斥着在桌下不大的空间内,那种香艳无边的景象让人呼吸为止一滞。

我一眼就觑见那把银汤匙,这家伙居然滚到梅妤穿着印红花色雪纺裙裤的双腿边,她的那对玉足蹬在一双玫瑰红色漆皮rv方根鱼嘴鞋内,这双rv鞋尖上装饰着嵌满水晶的方扣,不同之处在于鞋口开了一道小小的鱼嘴,两根白玉般的纤长玉趾露在鱼嘴口,如玉石花瓣般的脚趾甲微微翘着,极尽优雅动人。

我抓住了那把银汤匙,但却没有急着退回自己的位置,桌上三女的谈话声不断传入耳中,杨乃瑾清脆如黄鹂鸟般鸣叫,梅妤恬淡如清泉般静寂,白莉媛温柔如春风般暖人,这三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却是那么和谐。但我的双目却被银汤匙旁那对玉足牢牢吸引住,眼前那对裹在印红花色雪纺裙裤里的玉腿纤长优美,玫瑰红色漆皮rv鱼嘴鞋口露出的纤白玉趾犹如两截水仙花瓣般诱人,虽然她双脚坐姿端正淑雅,但那两根玉趾却像是要活过来一般,一下一下的在我心头挠着痒痒。

我忍不住伸手在那玫瑰红色漆皮rv鱼嘴鞋上方露出的一截白得透明的纤瘦脚背上摸了一把,那只玉足像是遭到电击般剧颤了一下,梅妤抬起玉足向旁边移动了几寸避开我的大手,但她在上头说话的声音却依旧十分冷静,丝毫看不出下方受侵扰的迹象,我恶作剧之心再起,伸手继续摸向那只玉足,只不过这回遭到的反抗为剧烈,梅妤那对蹬在玫瑰红色漆皮rv鱼嘴鞋里的玉足又踢又蹬的,让我一时间不好着手。

隐隐听见桌上白莉媛轻轻的咳了一声,我心想自己在桌底呆得时间有些久了,实在也不太体面,只好放弃梅妤的玉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刚起身坐好后,我就收到了四束雪亮的目光。

梅妤玉容依旧那么清冷,但她的凤目中却隐隐有嗔怒之意,好像在怪我的大胆放肆;而白莉媛看着我的双目却眼波流动,里面带着股出乎意料的温柔,难道她把我刚才在桌下的举动,视成我正在窥视她的下身吗。

我正在为事后如何向白莉媛解释而烦恼时,却感到膝盖上一暖,不知何时,一条女人玉腿形状的肢体探入自己的双腿间,那女人的脚纤巧圆润滑腻,透过衣料可以感受到那温润如玉的肌肤触感。谁这么大胆呢,敢在三人面前把脚伸入我的裆间,即便是上面有桌布掩盖着,但桌下的空间并不是很宽敞,三女都拥有一对羡煞旁人的长腿,只要其中有人不注意间一抬脚,就有可能碰到那只不该出现在这个位置的长腿。

此刻桌上除我之外只有三个女人,梅妤与我对面也距离我最远,而且她脚上穿着的rv鱼嘴鞋也不是那么容易脱下的,首先排除嫌疑的应该是她;右边的杨乃瑾理我很近,而且腿长又是三女之间最长者,本来可能性是最大的,但她脚上的那双罗马凉鞋脱起来也比较麻烦,何况以她的性格是藏不住心事的,要是她所为的话早就摆在脸上了;排除了两人之外,只有白莉媛嫌疑最大,她一只手端着细金边白瓷茶杯,好像很专注在品尝着杯中的红茶一般,但我却从她微微翘起的樱唇嘴角发现了一些端倪。

只不过,桌下那只玉足越发的放肆大胆了,她就像一条活灵活现的鱼儿一般,在我的双腿间翻滚拨动着,逗弄着我裤裆内那条大蛇昂首挺胸,我怎肯任由她摆布,伸手朝桌下一捞,顺势将那作恶的鱼儿抓在手中,同时伸手将裤裆拉链解开,从内裤中掏出那根壮硕的巨茎,将手中的那只玉足凑到大肉茎上,用玉足上那温润腴白的肌肤磨蹭着巨茎。

那条白鱼儿此时方有些怕了,她想要缩回自己的小脚却为时已晚,我的大手将她的纤细足腕牢牢把住,眼睛稍稍往桌下一看,只见在碎花桌布的下方,我的裤子拉链已经完全拉开,一根布满青筋的巨茎挺立在桌下,我的手中抓着一只腴白光滑的玉足,那五只白玉般的纤长脚趾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此刻贴在我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上,加显得无比妩媚诱人。

被我的巨茎磨蹭了几下,那只玉足好像放弃了挣扎一般,她反而配合着开始挑逗起巨茎来,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像花瓣般张开,轻轻的夹在我的茎身上,像手指般灵动的脚趾头开始轻轻撸动我的大肉茎,她的脚趾头难免碰上我龟头下方的冠状沟,那里分泌出的润滑液黏在雪白的玉趾上,让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纤趾多了层透明的薄膜。

我抬头望去,白莉媛正与梅妤详谈甚欢,她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可人,细金边白瓷托盘里的糕点是那么的精致,那芊芊玉手中端的红茶是那么的香气扑鼻,只有那娇艳无比的玉脸上微微泛着红晕。除了我们两人之外,谁也不知道我们在桌下正在发生的那些隐秘香艳的事情,不过她总是避开我的眼神的做法有些刻意了,我还真怕被目光如炬的梅妤看出点什么来。

所幸的是,我们桌底下的小游戏没有持续多久,白莉媛刚拿起一块红丝绒蛋糕放在口中,她轻咬了一口却又放下,两道长长的细眉微微蹙起,好像有些不舒服一般,我不由得关切问道:“妈妈,你还好吧”

白莉媛轻轻摇了摇纤手表示没关系,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她却收回了那只玉足,我正要再探询几句,白莉媛从自己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中拿出纸巾和手机,起身跟梅妤道了歉意,便匆匆忙忙的朝包厢里的卫生间奔去。

我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要上厕所一般,也就没有太在意。回过来头来跟杨乃瑾聊了几句,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忙掏出手机,接听后,那边传来白莉媛的声音。

我正有些纳闷,只不过是隔着一个门的距离,她为什么还要打手机,有什么事情不能开口说吗

“妈妈,你怎么了”我轻声问道,为了不引起误会,在外人面前我们都是以母子相称。

“哼,死石头、臭石头,都怪你,这下人家的大姨妈真来了。”白莉媛一顿劈头盖脸的嗔骂,她的话声里带着股难以抑制的焦急。

“哦,那怎么办呢”我有些手足无措,没想到白莉媛的经期真的提前了,看来这都是我们之前在试衣间的盘肠大战的后果,不过就算我往日机警过人,碰上这种有关女性生理的问题,却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

“告诉你,你也不懂,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这么粗心。”白莉媛略带娇嗔的抢白了我一顿,不过她很快接着说。

“好啦,你把电话拿给梅姨,让我跟她说。”

我闻言忙依照她的指示照办,梅妤接过电话后,两人不知在那头说了些什么,梅妤玉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她凤目中带着微微的好奇,脸上是那种闺蜜间在讨论女人私密话题时特有的神色,她对着电话那边点了点头,好像在表示了解一般。

等梅妤挂完电话,她伸手拿起先前白莉媛放在座位上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拉开拉链后开始找起东西来,只不过她的纤手伸进去没几秒,我发现她略带笑意的玉脸略微一滞,好像出现了什么情况一般,我还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梅妤的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她从白莉媛的包包中拿出了两片巴掌大小的粉红色棉片,然后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

梅妤轻轻敲了敲门,开门进去后顺手关上了房门,没过多久她就从门里出来了,她面色如常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只是我注意到,她伸手取了几张纸巾,很认真的擦拭着白皙的纤手,好像刚才被什么弄脏了手指一般。

“妈妈,白姨她怎么了,你刚才去干嘛呀”杨乃瑾此刻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她颇为天真的问着母亲。

梅妤微微一笑,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揽过女儿的削肩,凑到她耳边细声说了几句,杨乃瑾顿时粉脸堆红,口中吱吱的偷笑了几下,梅妤并没有像女儿那般展颜开颐,她只是迅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凤目中竟然大有疑惑之色。

我正纳闷之间,手机又发出了一阵震动,一看是白莉媛发来的短信。

白莉媛:“糟糕,坏啦,出事情了。”

我给她打了个问号,她的回复很快就过来了。

白莉媛:“刚才我叫梅妤帮我拿卫生巾的时候,忘了包包里还放着前面我们在试衣间里脱下的小裤裤,这回肯定被她看到了。”

我心头一紧,心中暗暗叫急,我们平日里小心谨慎,一直将母子间的背德关系隐藏得极好,但今天却不慎让梅妤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特别是以白莉媛的身份,作为寡居多年的女人,自己的包包中却塞着一条造型大胆性感至极的金色丁字裤,这对她身为人母的形象伤害也太大了吧。加不堪的是,那条绣着蕾丝蝴蝶由几条金色细线构成的丁字裤上,还粘满了男人白浊精液与女人透明分泌物混合着的暧昧污渍,对于梅妤这种熟年女人来说,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白莉媛:“石头,怎么办呀。我们的事情会不会被她发现,呜呜呜,我好怕吖。”

我定了定神,给她发了条短信:“别激动,没关系的。你一定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不要说多余的话,做多余的事,其他一切交给我来解决。相信我,媛媛。”

白莉媛:“嗯,我听你的。”

我们的短信对话结束后没多久,白莉媛终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了,她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酒红色长纱裙内的双腿迈动的幅度明显放缓了。她轻轻撩起长纱裙的裙摆,小心翼翼的在椅子上坐下,那白玉般的脸颊微微泛红,她脸上虽然强行装出镇静的样子,但目光却有些闪躲着不敢看梅妤。

梅妤像是不约而同一般,也刻意不让自己的眼神对上白莉媛,两人却心照不宣的朝我看了一眼,各自眼中要表达的情绪各不相同,但都一样的复杂。往日里亲密如姐妹的两个尤物美人,此刻彼此间却好像多了道莫名的隔阂,虽然都极力的装作若无其事,但我却明显看出两女都有些不对劲。

由于两个女人都不怎么说话,这顿一波三折的下午茶很快就结束了。在回去的车上,白莉媛并未如往常般拉着梅妤坐在后座,反而是坐到了我身边的副驾驶位上,她和身后的梅妤好像都在刻意的回避对方。

不过,我并不太担心梅妤的反应,因为白莉媛并不晓得,梅妤在她面前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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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七章)

“嗯”

一声柔弱不堪的轻吟回荡在屋中,那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但任何男性听入耳中都会禁不住热血沸腾,让人不由得去遐想,发出这呻吟的女性,她的容貌是否同样诱人,不过此刻如果有人可以呆在屋中,他的期望是绝对不会落空的,那个女人非但人如其声,而且远比任何人想象中的为惊艳。

一个100多平米的客厅,午后的阳光正透过白色纱帘照射在屋内,整个屋子以高雅的白色为主,清一色的柚木家具上镀着银边,墙上挂着的油画、花瓶中摆着的鲜花、随处可见的绿植,这间屋子洁净得近乎一尘不染,可见屋中女主人对生活是如此的热爱。

毗邻着客厅,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中,刚洗好的碗碟正在水槽上沥水,连接着餐厅与客厅的过道上,丢着一件白底印红花的棉布围裙,那围裙扔的位置和角度,都与室内的环境格格不入,好像是谁匆匆忙忙间掉落在地板上,显得十分突兀与不协调。

在那件围裙不远处,两个卧室之间摆着一张五斗橱,简约雅致的原木家具只涂了层清漆,不过五斗橱的脚下却扔着一团蓝色的布料,看那形状应该是条男性的平角内裤,这条内裤与那边的印红花围裙刚好形成一个对角,两者好像互有默契般相映成趣。

沿着这条平角内裤的看去,一双宽大颀长的男人脚摆在那里,沿着这双分开站着的赤裸大脚向上,两条石柱般壮健的大腿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单看到这双腿就知道男人的身材极为高大,那两块石雕般的臀部是肌肉结实,此刻正像马达般不住的向前耸动着。

再上去点可以看到男人笔直宽阔的后背,以及肩膀与手臂上高高耸起的肌肉,他的背部呈现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那上面坟起的每一块肌肉都证明男人拥有强健的体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浓烈的雄性气息,只不过这尊雕塑般的完美男体上却有些不协调的部位,两条雪白丰腻的纤细长腿交叉盘在男人笔挺的腰间,与那古铜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是两道白白的奶油抹在了上面一般。

眼前的那两条小腿又长又直,小腿上的肌肤娇嫩白腻得滑不留手,这两条女人味十足的腴白长腿把男人缠得紧紧的,那线条优美的小腿足尖还挂着双透明水晶细高跟鱼嘴凉拖鞋,在鞋头有一道透明的细带横穿过白皙优美的脚背,上面嵌着一朵粉白色的丝绢百合花,随着那对直白颀长的玉腿微微晃动着,7厘米的水晶细高跟向内戳在男人坚挺的臀部上。

“唔”女人的呻吟再次响彻屋内,只不过这回的声音柔中带着一丝腻意,不难解读出其中所蕴含的快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般的香气,与五斗橱上放着的白瓷花瓶中的香水百合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如痴如醉的芬芳。

那细致的白瓷花瓶有着椭圆形的身体和细细的颈口,好像一具极大突出女性性征的胴体一般,花瓶中插着的几簇香水百合花叶鲜艳、枝干挺拔,那展开的雪白花瓣上还沾着几滴露珠。这些花儿是早晨四点左右刚从乡下的苗圃中采摘下来的,然后通过专业的车辆运输至客户手中,女主人每天都要亲手照料这些花儿,经过修剪裁枝后才一一插入花瓶,就像她做其他事情一般的认心中有愧地移开了目光。看她一副坚持的样子,我也不好继续勉强,事已至此,我只好松手放开她。

从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我回头望去,梅妤依旧躺在羊毛地毯上,她完美无瑕的瓷白玉体一动不动的趴着,好像所有的生机都随着先前那场交媾而被抽走般。

我心态复杂地朝梅妤纤白窈窕的身子看了几眼,想再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虽然我心中恋恋不舍,但最终只好摇摇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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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八章)

轻轻地把主卧室的门开了一道小缝,我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卧室外的动静,一切都跟2个小时前别无他样,我心中不由得舒了口气。偷偷溜回自己的卧室,我重新穿好衣物走了出来,鼻端却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热腾腾的菜肴。看着白莉媛在厨房里忙碌着的背影,我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自己与梅妤的事情并未让妈妈知晓,忧的是今后应该如何处理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呢。

我正在头疼不已的时候,杨乃瑾这时恰好也下班回家了,她兴高采烈的跟我诉说着工作上的事情,我们的声音招来了白莉媛,她系着一条崭新的棉布围裙,端着一碗热汤放在餐桌上,口中忙着招呼我们过来吃饭,杨乃瑾很乖巧的过去帮忙了起来。

“石头,你前面去哪了,我洗澡完出来没看到你。”白莉媛边摆着碗筷,边顺口问道。

“哦,我刚才出去买烟了。”我面不改色的答道。

白莉媛便没再说什么,我不知她话里是否有意在试探我,但从她的反应来看不像是起了疑心,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这种事情实在太容易出差错了,以后还是谨慎点是好。

我们摆好了饭菜后,梅妤也走了出来,一条海蓝色的丝绸睡裙披在她的玉体,这条睡裙宽宽松松的,款式剪裁都比较保守,长及膝盖的裙摆下方,露出两截白藕般的纤细小腿。她显然刚才简单冲洗了一下,一头乌发还是湿漉漉的,只不过脸色比平时苍白了几分,一对清璃的凤目有些游离,整个人也显得疲惫不堪的样子。

“妈妈,你刚才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叫你都不搭理我。”杨乃瑾见到母亲显然很高兴,但她却嘟着小嘴略带娇嗔道。

“唔,妈妈刚才在房间里洗澡,可能没有听到吧。”梅妤轻轻向后捋了捋长发,将那柔顺光滑的乌发别在耳根后,她并没有抬起头正眼看女儿,脸上的表情也不如往常般淡然自若。

“哦,这样子啊。”杨乃瑾并没有在意太多,但我却分明察觉白莉媛的美目突然闪过一道光芒,她微微蹙着细长的黛眉,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赶紧招呼大家一起坐下吃饭,想要分散恰才这股平静却暗含紧张的气氛,白莉媛并没有开口纠正梅妤的谎言,因为她分明知道梅妤早就走出了洗浴间,而我也亲眼目睹她捡走了那件丢落在衣帽间里的浴袍,可是白莉媛却对此毫不提及,她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不像往日般有说有笑,餐桌上只有杨乃瑾在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

三个人心怀鬼胎,这顿饭吃得有些不尴不尬,特别是白莉媛与梅妤之间,像是在刻意回避对方一般,居然整场都没有任何言语和眼神上的交流,这顿饭吃得实在令人食不甘味,我是像屁股上有团火般坐立不安。

好说歹说,总算等到吃完后,我们像往日般移步客厅坐下品茗,杨乃瑾很娴熟地泡好了一壶清茶,她很有礼貌地先后把满上的茶杯放到白莉媛,然后才端到梅妤的面前,梅妤好像还有些心神恍惚,她伸手去接的时候,不知怎地没拿稳,那茶杯忽地从手中滑落,正好打翻在茶几下方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吖”梅妤与白莉媛轻叫了一声,杨乃瑾呆了呆,马上急切地朝母亲脚下看去,幸好梅妤的脚上穿着那双白色小羊皮拖鞋,茶水只是稍稍溅了点在上面,其他大多数都洒在了厚厚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不过,吃了这一惊的梅妤,刚才下意识的双腿往上一抬,那条天蓝色丝绸睡裙随之向后一缩,露出光溜溜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玉腿。

杨乃瑾此时正拿着毛巾要帮母亲擦拭,梅妤摆摆手表示并无大碍,杨乃瑾坐回自己位子的同时,眼角很自然的扫过母亲裸露在外的双腿,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惊道:“妈妈,你的膝盖怎么了”

杨乃瑾的话让我们都把目光汇聚到梅妤丝绸睡裙下方露出的那两个圆润如玉的膝盖,只见那白得透明的膝盖上却多了两块不大的青痕,那青痕的颜色虽然很浅,但是出现在这对白藕般的光滑玉腿上,却显得尤为的显眼和突出,这两块青痕就像两抹水彩般,破坏了那光洁如玉般纤柔膝盖的完美。

梅妤霍得一惊,她忙伸手拉下睡裙,遮住了那两块触目惊心的青痕,嘴中迅速辩解道:“刚才不小心在浴池里滑了下,磕到了,没事的。”

她的反应极快,语气也十分冷静,不过我却很细心的看出,那白玉般的眉间飞快得掠过一丝阴云,两条斜挑的细眉微微皱起,好像对先前发生的一切感到不悦般。

虽然梅妤很快用其他的话语转移了女儿的注意力,但是她明显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两条纤长的玉腿在睡裙下轻微颤抖着,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矛盾与纠结。

令梅妤难堪的是,白莉媛自从看到那块青痕后,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个没完,她语带关切地说:“姐姐,你以后要小心点哦。”

她的话在外人看起来很平常,但梅妤听在耳中却说不出的讽刺,她的玉脸顿时堆起了一抹红云,但嘴上却不甘示弱,一语双关地回敬道:“妹妹,你也要时常注意清洁,别让不干净的东西溜了进去。”

她这话一出,白莉媛也是羞得满脸绯红,这两个尤物美人此刻都美不胜收,但她们的表情却一点都谈不上开心,两人好像心里都憋着一股气般,又不好当面向对方表露出来,只好将怒气转嫁到我身上。

只见四道锐利的目光从那风格各异的美眸中射出,汇聚在我的身上,让我暗暗叫苦不迭,偏偏自己脸上又要装出毫不知情的样子,以免被杨乃瑾看出什么异常来,这时候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让我钻进去。

不过,两女的情况只比我差没有好,她们心不在焉的喝了几杯茶,像是再也忍不住一般,不约而同地各自站了起来。两人不知怎的居然朝一方向抬脚,差点就要撞到了一块,还好白莉媛反应迅速的收回身子,梅妤有些无力的扶了扶沙发,她撩了撩顺滑的秀发道:“我,我回卧室下。”

白莉媛有些踌躇,她指了指厨房支吾道:“我去厨房收拾。”

她们俩之间这种互动太惹眼了,杨乃瑾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她上前拉住母亲的胳膊道:“妈妈,白姨,你们俩怎么了,干嘛说话这么客气,又不是陌生人。”

梅妤与白莉媛对视一眼,又很快把眼神移开,两人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适,但双方都继续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言不由衷的连声道着没什么,然后又各自看了一眼,转身朝自己说好的方向走去。

杨乃瑾并没有多想什么,但我却深知两人之间远没有这么简单,她们两人肯定都知道了些什么,我周旋在两女之间的秘密看来已经岌岌可危了,但我应该怎么处理与两女的关系呢

我突然觉得事情变得很棘手了。目送着那艘尾翼上绘着海燕logo的空客a320拔地而起冲入云霄,渐渐化作蓝天上的一个小白点,我与白莉媛这才转身离开登机口,没多久后霸道便从地下停车场驶出。

就在不久前,我们载着梅妤母女俩和一堆行李到了机场,并亲自将她们送到了登机口,历经了近两个月的四人同居生活到此告一段落。

虽然在那次衣帽间事件后,我早就料到这种结局。但梅妤的果断与决绝还是令我惊讶,她很快就说服了依依不舍的杨乃瑾,携着女儿离开淮海飞往燕京。

我很清楚梅妤突然离开背后的原因,如果之前我们表面上还维持着和谐快乐的样子,自从白莉媛目睹到梅妤膝盖上那块青痕后,一切都昭然若揭了,这两个昔日里情同姐妹亲热得不得了的美妇人之间的裂痕已经很明显,当晚梅妤就找借口搬离了那件主卧室,这几天都是与女儿一起睡的。

当然在辞别的时候,梅妤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得体,她很客气地感谢了我们在这段时间的关照,并热情邀请我们去燕京做客,白莉媛当然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失态,她们还是很亲热的拉着手聊了好久,各自都做出依依不舍的姿态,临别的时候白莉媛还洒了几滴看上去很动人的泪水,只不过在进登机口前的拥抱结束后,两人却都像是如释重负的样子。

这三个月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我们谁也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我也从未设想过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但这个结果我应该早就料到了,我与梅妤之间是不可能延续的,色欲熏心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追逐着肉体上的刺激,终有一天会演变到这种状况。

现在,虽然梅妤母女俩已经远赴燕京,我身边只剩下亦母亦妻的白莉媛,我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与我有着特殊关系的女人呢以她的人生阅历和女人的敏感,显然已经对我与梅妤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了如指掌,但她会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呢我对这两者都毫无把握。

处于这种首鼠两端的心态下,我只能装聋作哑的不做声,而白莉媛却也像心中有事一般,并没像往常般拉着我说长道短,我们就这样相互沉默着,大家都不愿意首先揭开那个伤疤,一路无话地回到了家中。

刚进门,我正想坐下来歇一口气,没想到从左耳传来一阵刺痛。“啊”我忍不住大叫一声,身子却不由自主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因为此时正有两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夹在我的左耳上,用一股让我意外的力气拽着。

“媛媛你怎么了,妈妈,你轻一点呀,好疼。”我耳朵吃疼,口不择言地告饶着。

虽然白莉媛一向都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从来都不会轻易生气发火,别提出手打人了。记忆中的她很少这么生气过,只有我小时候有两次做的事情太离谱,她气极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抓我的耳朵,所以今天当她重新祭出这招的时候,童年的回忆好像又回到了身上。

可能是我这一声“妈妈”起到了作用,抓在耳朵上的纤手总算放开了,我如释重负地摸了摸耳朵,这才看清站在面前这个无比熟悉的美妇人。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整齐地梳到脑后,高高地绑起一个干净利落的长马尾,露出光洁如玉的白皙细腻额头,这让她那原本较长的脸蛋显得瘦了,两只月牙状的银色长耳环在她耳边晃来晃去,白玉般的脸庞上只是涂了一点点亮色的唇蜜,整个人打扮得清爽利索,却又大气妩媚。

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欧根纱雪纺小上衣,幅度很大的圆领口露出两节优美匀称的锁骨,薄薄的轻纱可见下方白色文胸的轮廓,已经那两坨白玉香瓜形成的深沟,这件雪纺小上衣的袖子长及手臂肘部,从肩膀到袖口都是用白色欧根纱构成的,蓬蓬松松的形状像两个圆灯笼般夸张而又华丽,这件上衣长度只在小腹上面一点,所以整个白腻光滑的小腹都露在了外头,可以清晰看见那个小巧玲珑的诱人肚脐眼。

从髋部以下是一条水磨蓝的铅笔牛仔裤,那条贴身牛仔裤的裤腰提得很高都接近肚脐眼了,所以将整个丰腻肥美的臀部和两条笔直匀称的大长腿裹在其中,完全显露出了她得天独厚的长腿曲线,这条牛仔裤的膝盖部位有几道窄窄饿裂缝,人工打磨出的毛边下方露出几抹白腻的肌肤,让裹在水磨蓝牛仔裤里的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具诱惑。小脚裤口露出两截赤裸的腴白丰润玉足,没穿袜子的裸脚光溜溜地踩在一双11厘米细高跟黑色鳄鱼皮尖头鞋上,细腻的鳄鱼皮纹路妆点在三角形的鞋头上,半包式的设计让那对玉足大半截白腻的肌肤暴露在外,黑白相衬之下形成了一股充满酷劲的诱惑。

她这一身打扮极为诱人,夸张的宫廷式灯笼袖和短短的上衣构成的丰腴上身似露非露,而贴身小脚铅笔牛仔裤却像层裤袜般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将那修长丰腴的下半身曲线完全凸显出来,特别是那对又大又圆的肥硕臀部,在水磨蓝牛仔裤的包裹之下丰满得令人窒息,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只有着两条长腿的葫芦,浑身上下满溢着诱人犯罪的雌性气息。

只不过此时的白莉媛,外表极其丰艳熟美诱惑无比,但整个人却浑身散发着冰冷肃杀的气息,她在宫廷灯笼袖下方的白腻胳膊叉在腰间,两条细长的柳眉横竖,那对晶莹美目瞪得圆圆的,往日里温婉若水的脸蛋却变得寒气逼人,从她一耸一耸的丰满酥胸来看,白莉媛这次可是气得不轻。

“高岩”她很少会这样直呼我的名字,但我一听到这种称呼心里头就有点发毛,我有些心虚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伸手去拉白莉媛的纤手,但被她一把给推开了。

“你给我乖乖坐好,不准起来。”白莉媛虽然一脸震怒的样子,但她的声音听起来却依旧那么甜美。

“媛媛我。”我不敢违逆她的意愿,只好又坐回沙发上,用手在头发里抓了几把,不知所措地看着白莉媛。

“叫得那么亲热干嘛,不准你这么叫我。”白莉媛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的语气却有些缓和下来。

“那我叫你什么,我最亲爱的妈妈,我最爱的宝贝。”见事已至此,我只好厚着脸皮,嬉皮笑脸道。

“不准油嘴滑舌。”不过今天这一招好像不怎么管用,白莉媛依旧一脸寒霜,她纤指直指着我质问道。

“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梅妤之间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梅姨不是刚走吗没什么东西忘了吧。”我见她开门见山就点到此事,只好语焉不详地想要应付过去。

“还装模作样,你们在我衣帽间里乱搞,还以为我不知道吗”白莉媛柳眉横竖,那根水葱般的嫩白食指一颤一颤地比划着。

“像梅妤那样有教养的女人,她怎么会随便把浴袍扔在地上,而且我的鞋架上还少了双鞋子,别说到处都是你那玩意儿的味道。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肯定是躲到我的柜子里去了”

看到我默认的眼神,白莉媛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冷笑,她继续道:“果然是在那里,我出来后没看到你们,心里就有点怀疑了。再说,屋子就这么大,你还能跑哪去,梅妤连衣服都没穿,不可能出去了。”我有些颓唐地低下头,不敢直面白莉媛的双目,这种心中有愧的感觉我的妻子,我一定要给你一个正式的婚礼,让你穿上纯白的婚纱嫁给我。”

“石头,你太好了,媛媛好爱你哦。”没等我把话说完,一句温香暖玉就纵身扑入怀中,那拥着我脖子的热烈劲儿几乎让我呼吸为之一滞。

看着白莉媛美目含泪、连连点头的高兴样子,我突然涌起一股喜悦而又幸福的冲动。若能够博得伊人如此开怀,就算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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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九章)

淮海路上的ver婚纱体验店里,我坐立不安地在屋内踱着步,等待着白莉媛的下一次现身。为了兑现我对她的承诺,经过多方的咨询,我们终于选择了这家婚纱店,不过到此已经3个多钟头了,白莉媛也换过了十几套婚纱,但她还没挑到一件满意的。

试衣间外的大厅很是宽敞,窗明几亮营造着温馨的气氛,设计师衣着整齐言语得体,女侍者苗条纤细很有礼貌,店里的婚纱也设计得很是雅致华美,但白莉媛却总能找出或多或少的不如意处,这让包括我在内的众人都有些受不住了。不过女人的天性就是如此,她们在做出决定前总爱进行一番挑选,何况是有着特殊意义的婚纱呢。

正在我渐觉不耐烦,准备走到外头过过烟瘾的时候,“嘎吱”一声,试衣间的大门终于被拉开了,我忙走到门口朝里一看,登时呆住了。

柔和的光线充盈着100在当中,两个穿着黑套裙的女侍者正半蹲着为她整理裙裾。见到我走了进来,她们很恭敬的鞠了个躬,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还不忘拉上拉门,把我们两人留在试衣间内。

白莉媛披着一袭白纱,袅袅婷婷的站在那儿,就像是一尊女神雕像般丰姿冶艳。她那头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齐齐梳拢到头顶盘成一团花朵般的华丽发髻,一条长长的白色轻纱用一把精致小巧的白金发梳系在发髻上,那如烟云般朦胧的长长轻纱笼罩在臻首上,将她那张雍容华贵的丰艳玉脸映衬得十分唯美。

往日里一向素面见人的她,今天加用心修饰了那如花玉容,两片丰润细腻的樱唇涂着温柔妩媚的香芋紫色唇彩,一对翦水秋瞳荡漾着似羞似喜的秋波,含情脉脉却又春意黯然地看着我。她白玉般耳垂上嵌着小巧精致的碎钻耳钉,一条细长白金链子连着下方一个大大的水滴状耳坠,这对与耳钉一样形状的坠子上也是嵌满了华丽的碎钻,耳坠和耳钉当中各嵌着一颗小指大小的桃心形粉钻,垂在她整齐鬓角与优美脖颈间添华美。

她那凹凸有致的丰腴修长玉体裹在一条剪裁独特的白色蕾丝婚纱鱼尾裙内,从胸口到手臂都是点缀着点点花瓣的轻薄蕾丝,透过蕾丝薄纱可以觑见下方的肌肤是如何的白腻娇嫩,她那对丰满高耸的白玉香瓜巨乳在蕾丝面料下方挺立着,这条婚纱的设计剪裁十分讲究贴身贴肉,所以那相比起来纤细的腰身绷得十分紧窄,隐约可见微微隆起小腹的那道弧线,椭圆形的臀胯让她的上半身像一个直立的葫芦,胸大腰细屁股肥的身体曲线几乎让男人难以呼吸。

这条婚纱从大腿开始而下变得宽敞起来,大大的白纱裙摆形成一袭鱼尾的拖地造型,让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加诱人,长长的鱼尾裙摆在实木地板上拖出一条大缕,隐约可见蹬在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内的玉足,这双尖头细高跟鞋从鞋尖到脚后跟都是镂空的百合蕾丝花纹,透过蕾丝空隙可见下方白玉雕成般的优美脚面,尖尖如笋的鞋头下方微露白嫩颀长的玉趾,每一只趾甲上头涂着富有女人味的香芋紫色趾甲油,就像是盛开的薰衣草般优雅华丽。

我像是中了魔咒一样,不由自主的被带动着缓缓向前,两只眼睛却如同牵着线般挂在白莉媛身上,就算一秒钟也不愿意错过面前这个尤物美人。我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口咕咕地响了几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出来,满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回响着。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都像是在冒汗,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不知道该往哪放是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伏在她的鱼尾裙摆下,跪伏于这份令我魂牵梦绕的美丽面前。

“石头,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吗”白莉媛见我站着半天没说话,轻启樱唇悄声问道。她的声音中有一些忐忑,也有几分的娇羞,恰恰像一个尚未过门的小妻子。

“好看,不,是美,美极了。”我喃喃自语道,话语完全没有虚构的成分,因为面前的白莉媛真是太美了,不知是灯光还是婚纱的效果,她看上去好像比真实年龄年轻了十几岁,我好像有种时空倒流的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白莉媛新婚的酒席上,只不过这场婚礼的男主角换成了为高大英俊的我,而女主角也比当年丰腴美艳了许多。

看到我痴痴盯着不放的眼神,白莉媛显然感到十分的开心与满足,她轻轻抓住长长的鱼尾裙摆,轻盈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子,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摆在灯光下如云朵般摊开,起伏间隐约可见那两截白藕般的玉腿,她头顶的白色长面纱也像柳絮般随之飘扬舞动,一对美目巧笑嫣然间令人色与魂授。

能够目睹这个绝代尤物披上纯洁的白婚纱的样子,简直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幸事,但令人感动不已的是这条婚纱是为我而披上的,而这也是白莉媛平生第一次穿上白婚纱,就连与爸爸结婚的时候她都没有穿过,却把这个独特的待遇给了我。

“她要嫁给我了,媛媛要嫁给我了。”一阵狂喜突然袭来,像一串电流般击中我的心脏,让我血脉膨胀激动不已。

我想要大声呼叫,大声赞美和大声表达对她的爱意,但身子却像是被胶水黏住了般,连一丁点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傻傻站在原地看着那裹在鱼尾婚纱内的完美玉体。

白莉媛看我呆呆的张大嘴巴,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捂住轻笑不已的樱桃小口道:“傻瓜,还没看够吖,你难道不应该表示一下吗”

“表示”我呆了一下,看到白莉媛娇嗔的眼神,顿时清醒了过来,佳人将自己悉心装扮得如此美艳,并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自己面前,已经表示她愿意将自己未来的幸福全部寄托在我身上,作为男人的我自然要积极主动的向她表达爱意。

之前在心中千万次的设想的情节就在眼前,此刻我却变得极为紧张和局促不安,但一看到白莉媛那对温柔似水的美目,我的心里却突然平静了下来。我终于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在她长长的鱼尾裙摆前单膝跪下。我向上抬起头,从裤兜中掏出一个准备许久的物品,这是个猩红色天鹅绒小方盒,为了今天我已经等待了很久了,即便是如此,当我专注看着白莉媛并打开那个小方盒的时候,心脏依旧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吖”白莉媛再次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樱唇,那对动人的美目中却流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打开的小方盒中之物。

只见酒红色天鹅绒衬布上,一枚直径达2厘米的硕大珍珠正在散发着柔和淡然的光华,寻常珍珠有食指大小就是上品了,这颗珍珠的直径却有两根手指那么宽,就算不是识货的行家也知道这颗闪烁之物价值不菲,而托起这颗大珍珠所用的黄金底座是用了十颗华丽的小钻石绕了一圈做为装饰,要达成这个效果所付出的工艺的价值也十分可观。

我伸手从天鹅绒底座上捻起这枚珍珠戒指,一边手握住白莉媛的柔嫩滑腻的右手,这只白玉般的纤手上五指如水葱般细腻颀长,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灯光下十分诱人,从指尖到指根通体纤白如玉毫无瑕疵,曾经那根最长的中指上有戴过一枚价值百万的钻戒,但经历了大半年的时光,这光滑如玉的指腹上已经找不到戒指的痕迹。

我充满柔情的看着手中的白玉纤手,右手抓着那枚珍珠婚戒轻轻的套入那光滑细腻的无名指上,戒指的推入毫不费力,就好像为她的无名指量身定制一般,等我把那枚硕大的珍珠推到了无名指根部,白莉媛水葱般的白玉纤指上就多了一团淡淡的光华,珍珠发出的光是淡淡的、柔柔的,远不如钻石般炫目照耀,但却另有一种高贵优雅的气质在内,而这颗大珍珠就好像专门为白莉媛的纤手而生般,一旦戴了上去就令人移动不开眼神。

只不过,白莉媛此刻的表情却有些古怪,她并不像寻常女人在收到贵重礼物的时候,表现出应有的惊喜与雀跃,而是有些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枚婚戒,她将自己的右手举高到眼前,伸出两根纤指微微转动着婚戒,那婚戒在她手指上转动就像丝绸般滑顺。那颗大珍珠一看就极为贵重,但下方露出的黄金戒身却出奇的简单平常,朴实无华的戒身只是一个细细的圆环,黯淡的黄金色泽说明它已经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这枚几乎可以说是简陋的戒身与华贵得过分的珍珠牢牢的结合在一起,戴在白莉媛腴白贵气的玉手上显得有些突兀。

但白莉媛却很仔细的抚摸着黄金戒身,她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怀念与痴缠,那认真的样子好像对这枚戒指有特殊的情感一般。

“这个,这个是”白莉媛的声音表现出很明显的颤抖,预示此刻她内心波澜起伏的强烈情绪,她抬起头朝我看来,那对翦水秋瞳里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隐隐约约可见一片朦胧的水光,她的样子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

“嗯,是的。”我坚定地迎上她的目光,缓缓点头证实了她的猜测。

不出我的预料,白莉媛果然认出这枚金戒指,因为它曾经在那双白葱般的纤手上度过十几年的漫长时光。自从我懂得分辨事物起,这双手就成为生命中很重要的记忆,她充满喜悦地捧起我,她细心的为我换尿布,她温柔地安抚我入睡,她伤心时将我揽入怀中,她生气时轻轻打在我的屁股上,这些情景历历在目,而每一幅回忆中的画面都少不了这枚金戒指的存在。

时隔多年,这双纤柔修长的玉手经过岁月的洗礼,却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十根纤指比起新婚时的那个小少妇丰腴了不少,但却依然像之前那样的又细又长、又白又软。但此刻套在她无名指上那枚细细的金戒指却显得有些古旧,分量和工艺决定了它并不是什么珍贵之物,再加上多年以来手的主人要辛勤地操持家务,所以在戒身上留下了许多的刮擦痕迹,这让它在那些华美的珍珠和钻石面前相形见绌,跟身着华美高雅婚纱的白莉媛相比也不协调,但它对于我们来说却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因为那就是我的父亲在与白莉媛结婚时送给她的婚戒。

在那混乱而又不堪的八年中,白莉媛无名指上那个位置曾经被另一个奢华的钻戒所取代,但她却没有丢弃这枚婚姻的信物,反而很仔细的将它藏在我房间的旧橱子里,然后又被我找出并交给珠宝匠加工,在不改变戒指原样的同时镶嵌了一颗价值不菲的珍珠,直至今日我才隆重的将它献给这个对我意义重大的女人。

白莉媛轻轻倚入我的怀中,她把戴着白纱的臻首靠在我的肩上,把套着婚戒的右手放在眼前看了又看,她如获重宝般轻轻抚摸着那纤细的戒身,用一种如梦如幻的语气回忆道:“这个戒指花了你爸爸半年的工资,当年他跪在我面前拿出它的时候,别提有多美了。”

“媛媛,它会变得美的,而且永远这么美下去。”我轻轻的执起这双玉手,用最真诚和温柔的语气道出。

“亲爱的,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愿意,我一万个愿意”没等我把话说完,白莉媛已经娇声连连答道,而且迫不及待地投入我的怀中。

我顺势抱过她,圈着她的纤腰在屋中转了几圈,那幅长长的白纱和鱼尾裙摆在空中飘洒开来,白莉媛就像一只丰腴颀长冶艳动人的美人鱼般在我怀中跃动,她被我转得娇喘吁吁,尖叫连连,但等我停下来的时候,却不依不饶地缠上我的脖颈,将丰艳的樱唇凑了上来,主动张开檀口,伸出丁香小舌,与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我们如痴如醉地舌吻着,相互交换着彼此的舌头,我贪婪汲取着白莉媛口中的香津玉液,耳鼻中充盈着她那如兰如麝的浓郁体香,我们像一对真正的夫妻般深吻着,白莉媛裹在轻薄蕾丝里的细长胳膊将我缠得紧紧的,好像连一秒钟都不愿意与我分开,我们的肉体紧密相连毫无空隙,就如同我们的心灵一般。

虽然试衣间的门已经关上了,但那几个年轻的女侍者却偷偷的凑在门缝上朝里看,她们不亦乐乎地边看边小声八卦着,显然这对容貌身材都是人中龙凤的男女,一到这家婚纱店就引起了极大的瞩目。虽然白莉媛保养得极好,我也远比真实年龄要成熟,但我们站在一块还是可以看出两人的年龄差距,所以几个女侍者窃窃私语之间,都在讨论这对男女的身份,有人说这帅哥是个熟女控,有人说这富婆包养了俊男,但没有人真正猜中两人的母子身份。

但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从今以后我们将朝着自己的人生方向前行,再也无需顾忌世俗和社会的眼光与禁锢。

电梯抵达20层,我迫不及待地抱起穿着白纱鱼尾裙的白莉媛,快步朝家中奔去。白莉媛柔若无骨的身子在我怀中,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般黏得紧紧的,就算如此,她还是不忘把手中的那枚珍珠婚戒看了又看,这回来的一路上她一直都在翻来覆去看手上的戒指,她嫣红的樱唇不经意地露出的笑意,和那对翦水秋瞳中闪耀的光芒,都像是这枚戒指给她带来极大的快乐一般。

我手中抱着百斤左右的白莉媛却毫不费力,用脚尖推开主卧室的门,抱着这具裹着纯洁唯美婚纱的玉体走进了屋内,将她放置在那张宽敞整洁的白色柚木大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相拥舌吻了起来,我们就像干柴烈火般重新燃烧到一起,两张嘴唇像是濒死的鱼一般寻找着对方的呼吸,贪婪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和口水。我一边把舌头伸入白莉媛的檀口中搅动着,一边却毫不停手地解起她身上的白纱。

很显然,这身婚纱并不如女人平时的衣服般容易解开,我对着那整片贴在身上的轻薄蕾丝不知如何下手是好,幸好白莉媛看出了我的尴尬,在她的细声指点之下,我才找到这条婚纱上的奥妙。松开香肩上四个很隐蔽的暗扣,这条蕾丝婚纱的上身其实是一条无肩的背心裙,而解开背后的一排系带之后便像花瓣般垂了下来,将那玉雕般雪白优美的香肩和整个白花花的身子露在眼前,而原本裹在两条白胳膊上的蕾丝却依旧留在白莉媛身上,就像是一条白色蕾丝长手套般包裹着那修长的胳膊,这种精致的设计果然不负ver的盛名。

而视线转移到那具赤裸着的雪白丰腴上身,可以看到一条无肩带的白纱网点文胸从胸前绕到背后,轻轻地托起那两只丰腴的白玉香瓜巨乳,那条文胸只是一幅又窄又小白色网纱,根本就没法遮住白莉媛那两坨肥硕丰满的白腻乳肉,一团团白花花的乳肉在绷得紧紧的网纱里快要溢出来般,就连那两颗樱桃大小般的粉红乳尖都从网眼里探头探脑的。

白莉媛的下身还完好穿着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但上身除了手臂上的蕾丝长手套和胸前那网点白纱文胸之外,那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完全都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浑身无处不散发着女性的魅力和诱惑力,而她头顶梳拢着的花瓣发髻却依旧那么一丝不苟,与白金发梳固定着的长长白头纱相得益彰,在灯光下却有一种优雅圣洁的美感,这两种相差甚大的感觉在她身上却奇妙地统一到了一起,让人不得不惊叹造物主的偏爱。

我此时已经难以抑制内心与身体上的渴望,不由自主想要对面前这具美体下手,但却被白莉媛给伸手阻止了,她伸出一根涂着香芋紫色的水葱颀长纤指摇了摇道:“不要急哦,让人家来为你服务嘛。”

我十分惬意地坐在大床上,面前这个尤物美人身穿着洁白的婚纱,但她此刻的眼神和姿态却无处不散发着妩媚,她细心地拢起白纱鱼尾裙摆,白玉雕成般的双膝轻轻跪倒在我胯间,那双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温柔地解开我的裤腰带,拉开裤子拉链和ck子弹内裤,将我那根勃起充血好久的大肉茎掏了出来,她那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嫩手根本抓不住我的巨茎,所以她得用两只又白又软的水葱嫩手将巨茎捧在掌中,她用一只手托住肿胀成深红色的茎根,摊开另一只手的五指在茎身上轻轻揉动着,她的纤手光滑柔软而又富有弹性,一阵阵快感从那手指上传导过来,令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但她并未就此停住,而是一边用手在巨茎根部撸动着,一边微抬臻首将那光滑细腻的脸颊凑近,她樱桃小口中吐出的细细呼吸喷在我完全露出的马眼上,让我不由得心生期待,有些难熬地将胯部抬了抬,口中半恳求道:“宝贝,我想要你”

听到我的声音,白莉媛却温柔地抬起臻首,她那对翦水秋瞳很妩媚地瞧了我一眼,口中却娇滴滴地道:“老公,你想要什么呢”

她这声“老公”从口中叫出,带着水乡女子惯有的甜糯,我听在耳中顿时浑身都要酥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称呼我,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表达出来,我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下巴,颤声道:“媛媛,你叫我什么”

“老公吖,我亲爱的老公,今天我都嫁给你啦,以后我就是你老婆咯。”白莉媛很乖巧地抬起臻首,她那张艳丽无双的脸蛋在这个角度看下去,显得特别的纤巧与柔弱,而她的眼神和表情都像是在向我表示,她对我全身心的服从与爱恋。

“老婆,我最爱的媛媛老婆”我喃喃自语着,用手轻抚着掌中玉人细腻光滑如鸡蛋的脸颊,白莉媛的容颜保养得实在是好,谁会相信她会是我的母亲呢。而这个我血缘上叫做妈妈的女子,穿着一身唯美的白色婚纱鱼尾拖地长裙,像一只大白猫般跪伏在我的双膝之间,用她白嫩光滑细长的双手套弄着我的阳具,用她鲜红欲滴的樱唇叫出那两个令人热血沸腾的字,宣告那原本只是爸爸专属的那个称呼,现在由我来继承了,这一切怎能不令我欣喜若狂。

“老公,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呢”白莉媛声音中带着一股化不开的腻味,她眼波流动间缓缓地低下头,从那对樱唇中伸出一条鲜红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在那紫红色兵乓球大小的龟头上舔了下。

白莉媛这样子实在太诱人了,她的表情和话语充满了熟年女人的妩媚,配上她风姿绰约的冶艳容颜,简直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

“哦”我忍不住从喉头轻喷出一口气,那温热滑腻的舌头舔过之处,好像过电一般将种种快感纷至沓来,那根大肉茎受此刺激变得加昂扬了。

她伸手到额上轻轻理了理那飘逸的头纱,然后两只纤手反背到身后,也没见她怎么使力,一直束缚在胸前的那副轻纱文胸便被解开了,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那粉红的乳尖已经膨胀得有樱桃大小,这对白馥馥、颤巍巍的丰腻雪乳挂在她赤裸的白生生的身子上,简直是一副无以伦比的美妙图画。

不过白莉媛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喷血,她随手拿起那副轻纱文胸在我的大肉茎根部缠绕了几圈,最后还在上面打了一个端正的蝴蝶结,她向后仰了仰臻首,带着十分满意的神情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娇声笑道:“老公,你的弟弟好可爱哇。”

我看着自己粗如儿臂的阳具,已经胀成紫红色的茎根上系着一缕白纱,尾端还打了个蝴蝶结,这个画面别提有多荒谬了,我哭笑不得道:“老婆,你这是干嘛”

“你的弟弟是我的最爱,我今天要嫁给老公了,当然要给这个礼物打个结。从今以后,他就是属于我的啦。”白莉媛口中振振有词,但她说出的话却是娇憨可人,令我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接下来,可是老婆我的礼物哦。”白莉媛见我有些无奈的样子,她那对春波流动的桃花眼紧盯着我不放,口中却是娇滴滴道。

没等我开口询问礼物是什么,白莉媛就用自己的白葱纤手捧起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巨乳,然后向前一凑把我的大肉茎夹在了当中,我只觉得被冷落许久的巨茎被两团又滑又软的嫩肉包裹在其中,她那乳肉如刚剥开的鸡蛋般滑腻温热,皮肤像牛奶般纯白无暇,被这样两坨极品的丰乳夹在其中,那种滋味别提有多爽了。

之前也有幻想过,让白莉媛胸前这对h罩杯的尤物服侍我的阳具,那种感觉肯定是前所未有的爽,但一直以来都不敢向她提出这个要求,生怕冒犯到这个我深爱的女子。而今天,白莉媛却主动地敞开胸怀,捧着自己那两大团白肉为我作着乳交,这正好满足了我隐藏在心头的狂野欲望。

“老婆,好棒哦。你的咪咪真的真的,太舒服了。”我忍不住用语言赞美自己胯下的美妇人。

我的欣赏让白莉媛很是满意,她越发卖力地回报起我来,她用力抓着自己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将我的大肉茎夹在其中搓揉蹭动着,她的那对丰乳实在太肥硕了,雪白的乳肉在她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间溢出,但摩擦在我的茎身上却是那么的舒服,随着她动作越发得激烈,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越发坚硬挺立,尖尖的粉色乳头不断碰在我的双腿之间,令我的大肉茎膨胀着越发坚硬如铁。

看着蹲在自己胯间的美妇人,我的心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这个血缘上是我母亲,生活上是我妻子的绝代尤物,丰腴挺拔的身段裹在白色婚纱鱼尾裙中,但此刻她白花花的上身却赤裸露在外头,而她胸前那两坨白玉香瓜般的巨乳中间,正挟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茎,那肉茎的长度和体积都异于常人,此刻硕大的鬼头已经肿胀成紫红色,龟头马眼口已经开始吐出几丝透明的分泌物,随着那对丰硕雪乳的蠕动,那紫红大龟头很自然地在她深邃的乳沟内画出了几道透明的痕迹,在那白玉雕成般的身子上尤为显眼。

白莉媛的动作十分轻柔和仔细,她像是在爱抚自己的婴儿般,竭尽全力用自己的双乳服侍着我,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抓住丰满得要溢出的乳肉,让我的大肉茎像在女性生殖器内般抽插着,但我的阳具实在是太长了,时不时会顶在她的下巴上,甚至是她那对香芋紫色的樱唇,这个时候她就会恰到好处地张开檀口,将那个兵乓球大小的紫红龟头纳入口中,或者用自己鲜红柔软的丁香在上面抚慰一番,一点都不介意男人的龟头发出的浓烈雄性气息。

我忍不住轻抚着白莉媛带着头纱的臻首,一边开始挺动着胯下的阳具,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时不时撞在白莉媛的樱唇上,将她丰艳白嫩的脸蛋撞得东倒西歪,却加增添一种淫靡的气息。白莉媛这对白玉香瓜用来乳交实在是太妙了,虽然论紧窄程度还比不上那具白桃蜜穴,但是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跪在胯间,用她哺育我长大的工具,取悦着自己儿子的阳具,那种背伦心理产生的刺激,远胜过肉体上的交接。

她的上身不断配合着头部动作,身上两处性敏感带相互协助,努力让男人的巨茎在自己身上获得多的快感,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端正地盘在头顶,一把白金梳子带着长长的白头纱披在脑后,从头顶的角度看下去完全是个纯洁优美的新嫁娘,随着她臻首的轻微摆动,那幅长纱像云朵般飘动着,配合着她身上那条洁白的婚纱鱼尾裙,整个人显得无比地纯洁无暇。但在她的正面却是另一番景象,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一丝不挂,两坨饱满丰美的白腻乳肉在白葱般的纤指间揉动着,而这对诱人至极的玉乳之间却插着一根粗若儿臂的颀长阳具,那青筋横竖的茎身泛着紫红色的光芒,与白玉般的乳肉形成鲜明而又淫猥的对比。白莉媛艳若桃李的玉脸上挂着浓郁的春意,香芋紫色的樱唇似启非启,一对妩媚的桃花眼时不时地抬头看着男人,那眼中的柔情浓的快要化不开。

在白莉媛的丰乳与樱唇的双重夹击下,我的欲望膨胀到了一个顶点,我极力想要控制卵袋内正在向外冲的欲望,但一切似乎变得困难起来,白莉媛好像懂得我此刻的状态般,她加卖力的搓揉着自己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乳肉,两颗粉红的樱桃直接磨蹭在系着白色蝴蝶结的阳具根部,口中是一声又一声地发出甜糯的娇吟。

终于,我忍不住狂吼一声,一阵麻痒从鼠蹊部传导到龟头,双腿一用力站了起来的同时挣脱了那两个白玉香瓜,紫红色的大肉茎龟头一阵乱抖,虽然最终克制住了自己即将射出的欲望,但还是有几缕白浊滚烫的液体从那马眼中喷出,不偏不倚地射在白莉媛高昂的玉脸上,但她却没有躲开或者是抗拒,反而合上长长的睫毛,扬着那张白玉雕成的脸庞,承受我那灼热精液的浇灌。

我的喷射强劲而又有力,虽然喷的时间并不长,但量却还是挺多的,那浓浓的白色精液挂在她完美无瑕的玉脸上,从高挺的琼鼻和丰艳的樱唇都一一涉及,还有几丝顺着颀长的脖颈向下滑落到那对白玉香瓜上,这使得那张高贵端庄的容颜显得无比淫靡,但她却十分虔诚地仰着脸地接受着,似乎将这些男性精华当作至宝般。

有几滴白浊精液落在了她长长的眼睫毛上,所以她始终闭着眼睛,但即便如此,披着白色长头纱的白莉媛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她那粘满精液的玉脸丝毫没有扭捏不安,只是那么平静而又喜悦地仰在那儿,这一切反差极大的却无比融洽地结合在一起,让人无法对其心生轻僈

白莉媛却伸出一只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轻轻的将脸上的白浊精液一一收拾抹掉,被我的精液涂抹过的容颜好像多了一层光华一般,使得那张玉脸加艳色无边。等到一切都收拾干净,她却将那根粘满了精液的纤指伸入檀口,那条鲜红的丁香小舌轻轻一闪,便将那根纤指上的精液全部舔光。

她终于睁开那对翦水秋瞳,两道充满柔情蜜意的眼波瞟向我,涂成香芋紫色的樱唇翕动着,一股又甜又糯地娇嗔从中流出:“老公,你的味道真不错呢。”

天花板上的羽毛吊灯洒出柔和的光线,照在将近100平方米的主卧室内,增添了一股温馨恬静的气氛,丝绸窗帘全部拉起来的落地窗外夜色已深,但这间装饰高雅的卧室里却是春意黯然,一股奇特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

那声响主要是一个女人的呻吟,只不过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是,她的呻吟声中却带着化不开的腻意,一声声都像是从心底涌出一般,任谁都可以听出其中的甘甜与畅美,伴随着那又姣又媚的呻吟声,还有一种较小但却差别甚大的声响,那种声音听起来好像是红酒瓶塞开启一般,“噗呲、噗呲”的水声混合在那荡人心魄的娇吟中,令这间主卧室里的淫靡气氛盛。

而这些声音的源头是来自屋中那张3米的大床,上面一丝不苟地铺着洁白整齐的床单,而在床尾的那半部则铺着一大片轻柔蓬松的白纱,这些白纱一直延伸到床尾所坐着的那个腴白高挑的女体上,从背后看上去她的上半身完全是赤裸着,一条长长的纯白头纱挂在两片玉雕般的香肩之中,而且那条长头纱还时不时地轻微抖动着,好像符合着那白玉香肩微微耸动的规律一般。

而有些突兀的是,那团蓬松的白纱之间却莫名凸起了一大块,那个凸起的部分一直高高地延伸到女人的背上,看上去就像她背后多长了一块肉瘤般不协调,而且这个凸起部分还在不断地耸动着,好像里面藏了一只动物般。这样的画面已经足够惊艳和诡异了,但把视线转到大床的正面,所见到的又是一幅令人惊叹的美景。

一个挺拔丰腴的美艳女人坐在床沿上,她的肌肤白腻光滑容光焕发,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左右,鹅蛋脸上的五官立体精致,两道细细的黛眉修长入鬓,一对桃花眼半张半合间,那里面流动的眼波充满了愉悦的春情,两张涂着香芋紫色唇彩的樱唇轻微翕动着,那些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正是从那白玉般的皓齿中流露出来的。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头顶梳成个花瓣状的发髻,一个白金发梳带着长长的头纱披在脑后,随着她臻首的摇摆在脑后轻微甩动着,就像她正一上一下、起伏不定地摆动的身体,从她白腻颀长的脖颈往下看去,她那雪白丰腴的双乳就像两只饱满的白玉香瓜般,上面嵌着两粒樱桃大小的粉红色乳头,那两只极品尤物挂在她白生生的身子上跳动着,就像两大团跌宕起伏的柔腻雪球。

继续往下,她的腰身虽然纤细柔软,但从侧面上看过去却有一道微微的隆起,就像一层白腻丰腴的奶油般,当中那只肚脐眼就像一漩梨涡般甜美,就在这个肚脐眼下方则堆着一大团蕾丝与白纱衣料,两片如鱼鳞般的蕾丝裙摆从中间分开,连着尾端长长的的鱼尾白纱堆叠在床沿,那些白纱过长以至于垂挂到床脚下。

而在那白纱鱼尾裙摆之间,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以m形蹲在一张描金边的白色柚木长床凳上,那张长床凳表面铺着柔软细致的白色羊毛垫背,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蹬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从足尖露出的十根白嫩颀长玉趾上涂着与嘴唇一致的香芋紫色指甲油。

而就在那两条令人惊叹的大白腿之间,雪白丰腻的三角形桃花源地带寸草不生,光滑得就像是刚煮熟的鸡蛋,又像是新生的婴儿般娇嫩无暇,一具白桃般丰隆肥厚的蜜穴正被一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侵入,那巨茎通体紫红肿胀得有些狰狞,但巨茎的尾端却被一条白纱缠了几圈,还在上面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只不过这支蝴蝶结已经有些变形了,上面还粘着不少透明黏液和分泌物。

这时才发现,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中间,还有两条粗壮多毛的男人的长腿,这条长腿很悠闲自在的搭在地板上,而女人正分开自己的大腿,蹲坐在男人的膝盖以上,她那雪白丰腻的肥臀上下起伏着,胯间饱满的白桃蜜穴张合之间,不断吞吐着男人又粗又长的大肉茎,从那茎身露出部分粘满的透明分泌物来看,这种交媾的姿势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了。

“老公,老公吖,不要再弄那里了,好痒呢。”白莉媛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但她的声音却依旧那么又甜又糯,一字一句都勾得男人心窝痒痒的。

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她背后那团凸起的白纱终于恢复了原样,从床头看过去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的后背,这男人赤裸的上身雄伟如山,每一寸肌肉都在灯光下散发着光泽,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背后,或者说他一直都是在这里,因为那根在女人白桃蜜穴内抽插的巨茎正是出于他的胯下。

“乖媛媛,你不觉得这样弄的话,你前面有快感吗”我含笑轻声道,同时把手指从她的白纱下方抽出,只见那又粗又长的中指上面,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分泌物。

我把手伸到白莉媛面前炫耀似得晃了晃,却被她伸掌打了一下,白莉媛没好气地骂道:“你这小变态,老是抠人家那里干嘛,多脏呀。”

白莉媛的生气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此刻在她的白纱下方,那具正在被我大肉茎反复侵入的后面,那具肥白丰腻的大屁股之间,那只细致紧凑的菊漩已经有些充血了,而那一切都要拜我的中指所赐,虽然我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但那朵可爱的淡红色菊花还是包得紧紧的,我只是伸进去了几厘米就再也无法前进,但这一切已经让我兴奋异常。

“谁说的,我老婆身上每一块地方都是香香的,我都爱得不得了。”我扬了扬眉道,顺手把中指伸到口中轻轻舔了下。

“老公,不要那样子好吗,人家不想让你看到臭臭的地方。”白莉媛虽然想要阻止,但为时已晚,她见木已成舟,低下头黯然道。

我知道她一向爱美爱洁,不管什么情况之下都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下被我用中指开垦了身上那处最隐秘的地方,而且还是在与心爱的男人和儿子相定终身的晚上,这的确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et媛,你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那个地方也是,我有权疼爱她们,因为她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语气温柔但却循循善诱,好说歹说总算把白莉媛的情绪安抚下来了,她有些犹豫不决地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为难道:“可是,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想你多疼疼妹妹嘛。”

“你就饶了她吧,改日再让你使坏”白莉媛说到最后,越说越害羞,声音几乎如蚁鸣。

不过她这副娇羞的样子却让我生怜惜,我总算把那根使坏了大半天的手指抽了出来,白莉媛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紧接着一阵猛烈的抽插就纷至沓来。

好像是为了回应,也是为了报复一般,我刚把手指从她菊蕾处移开,便提劲朝她身上另一处洞穴撞击,我把双手卡在她白腻匀称的大腿内侧,胯间的大阳具像装了马达一般,以极快地速度向上方顶动,每一下都深深地钻入那白桃蜜穴的深处,顶在里头那团肥嫩滑腻的花心中。

我一边顶动着巨茎,一边却慢慢地从描金边白色柚木长床凳上站了起来,我的双手捧着一百多斤的白莉媛却像捧着个洋娃娃般轻松,而白莉媛那两条羊脂白玉大长腿挂在我的手臂上无处着力,只好背过两条长长白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好迎接应对下体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冲击,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那根巨茎的力度冲得失去平衡。

“老公吖,轻些慢些,人家要喘不过气来了吖。”白莉媛一对桃花眼半张半闭透露出朦胧的春色,涂着香芋紫色唇彩的樱唇半开着,露出两排碎玉般的洁白皓齿,口中半呻吟半祈求地轻声哼着。

“乖老婆,你张开眼睛看看,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我带着笑意道,开始沉臀压胯地使力,每一次将胯间的巨茎向上顶起来的同时,双臂带动着骑在自己胳膊上的白莉媛的玉体跃动。

她终于睁开了半闭的朦胧美目,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落地长镜里,一个头顶挽着花瓣状的发髻,脑后披着长长的白头纱的美妇人,正被一个高大强壮的猛男抱在胳膊中,任由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在下体抽插取乐,她的两条白腻的长胳膊向后搂住男人的脖子,那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地不着片缕,两坨白玉香瓜般的肥腻硕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就像是在风中飞舞一般,画出道道优美的红色弧线。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左右分开呈m形,挂在男人手臂上的纤长白腻小腿无力地一晃一晃的,套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足弓向内蹙起,好像正在忍受某种不可抗拒的情绪一般,她的腰部以下还挂着一条飘逸的白色鱼尾长纱裙,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摆像孔雀尾羽般直垂到地面,而在身前分开的鱼尾裙开叉之中,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不断地向上顶动着,将她那一身滑腻的白肉和鱼尾裙摆撞得花枝乱颤。

这个美妇人身上穿着代表着神圣契约的纯洁白婚纱,但她却被身后的男人摆成了如此羞耻的姿势,就像一个无力自控的洋娃娃般任由男人的阳具在胯下顶动,这种被男人主宰甚至侵犯的感觉让白莉媛羞愧难当,但她从身体到心里却充满了无尽的幸福和甜蜜。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天上飞翔,又像是小时候乘坐秋千的样子,身子一忽儿高一忽儿低,而那根恼人的大阳具变本加厉地在自己体内杵了起来,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花心撞碎般,自己每一次落下来的时候,就像是主动把下体坐到那根巨茎之上,被那根大玩意儿刺得皮开肉绽、叫苦不迭,但浑身每一块白肉都像是通电般爽快,令她不可自已地迷恋上那种被刺穿占有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自己花心内一阵阵不可抵御的抽搐,那剧烈的颤抖像一湾湖水当中被投入石块般,向周围荡出一圈圈带着欢愉的波纹,她感到自己的花房中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像是尿尿般从白桃蜜穴内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不断地洒落在胯下男人多毛的大腿上,和那白色鱼尾婚纱的长长裙摆之上,那股如兰如麝的浓郁香气弥漫了整个室内。

“嘤吖”

一声声娇腻得无法化开的呻吟回荡在卧室上空,久久不能平息。

我不等白莉媛从巅峰上平息下来,双手抄起那对白腻光滑的大长腿,将她从描金边白色柚木床凳上抱了下来,然后就这么抬着下半身还挂着白色婚纱鱼尾裙的妇人,朝前面走了几步才将她放下。

“老公吖,你要干嘛呢。”白莉媛双目紧闭着,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问道。

回应她的是一记迅猛有力的插入,从始至终我的阳具一直保持着膨胀坚挺的状态,先前在那对白玉香瓜巨乳的夹击下,小小地射了一股的不多的精液后,我的大肉茎反而变得越发坚硬如铁,就算白莉媛已经在我的抽插下达到了好几次高氵朝,但我的欲望依旧那么炙热难耐,这回是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吖老公,轻点儿吖,你的弟弟太大了,顶到里面了噢。”

身后愈来愈猛的抽弄让白莉媛极为难堪,自己的蜜穴花径里还残留着先前高氵朝的余韵,那些翻滚抽搐的嫩肉尚未平息下来,又再次遭受那根异于常人的巨茎的侵袭,这种感觉让人又爱又恨,但她极为敏感的花径却是那么的忠实,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纠缠起那根巨茎了。

我臀部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坚实多毛的大腿不断拍打在白莉媛的肥美丰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这股冲击力让白莉媛不由得弯曲下身子去,以便我的巨茎方便进出她的下体,但那股力道还是很大,让她的头顶不断向前碰在一面墙上,她的脸颊贴在上面,感觉一阵冰凉的感觉。

白莉媛抬起臻首,睁开迷蒙的美目,她的眼中还残留着一股朦朦胧胧的雾气,但面前这面镜子却是十分明亮,那是自己主卧室的镜墙推拉门,而自己现在却被按在这面大镜子上,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自己的容颜,虽然因为贴在镜子上的缘故,五官变得有些扭曲,但镜中的妇人却依旧那么美艳,无论是白玉般吹弹得破的皮肤,还是涂着香芋紫色的鲜艳樱唇,那对翦水秋瞳仍然同二十年前般美丽,眼角丝毫不见任何的细纹,只是眼神比起当年来复杂了许多。

白莉媛暗暗为自己感到骄傲,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还能保持这般娇嫩的肌肤实属不易,而她天生丽质的容貌随着岁月增长并未显出衰退,反而越发变得姣好美艳起来,这让她在无论何时都充满了自信,因为女人的容貌就是她最大的资本,很长时间内她都没有意识到这点优势,直至今日她为自己的容貌感到庆幸。

她很庆幸自己能够在这个年龄,还能让男人为她趋之若鹜,但她并不在意那些男人投射在身上的贪婪目光,因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男人的存在,只有这个男人才是她重视和牵挂的,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让她那颗历经沧桑的心重新活跃起来,只有这个男人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至高的欢愉与激情,而现在,这个男人就在她身后,用他那根又长又大的阳具操弄着自己。

从镜中可以看到,男人宽阔如山的肩膀,以及粗壮颀长的脖子,男人的脸庞如大理石般坚硬冷峻,五官立体棱角分明,那张无疑是很英俊的脸庞让白莉媛爱得不得了,包括他方正下巴上的一道凹痕和微微皱着的眉头,那种神态她再习惯不过了,因为从小到大她已经见惯了这个男人,他在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这可是她亲手带大的呀,从一个需要洗换尿布的婴儿,到牙牙学语满地爬的小孩,到背着书包自行上学的少年,自己是如何满怀着喜悦与幸福看他成长起来的。还记得第一次送他去幼儿园的时候,自己偷偷的躲在教室的窗外看,那个初次远离母亲的孩子是如何哭得死去活来,自己又是如何肝肠寸断心疼不已。打那之后,自己都会提前在放学时间到幼儿园门口,边打着毛衣边等待他出来,就为了他看到自己时脸上快乐的笑容。

没想到,当年那个爱哭的小孩现在已经这么大了,他不但长得比他父亲还要高大很多,五官也出落得像个男子汉,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了呀,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家外,他都可以独当一面并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想到此处,白莉媛心中充满了幸福感,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很聪明,虽然很用功念书但连个中专都没有考上,但她却懂得如何料理好一个家,懂得如何做一个称职的妻子和完美的主妇,她只需要一个真正爱她并且可以为她做决定的男人。

她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男人,并为他生下了亲生骨肉,他们曾经建立起清贫但很温馨的小家庭,但一切都随风而逝,那个小家庭在命运的撕扯下迅速破裂了。惊惶不定的她找不到人生的方向,她不是梅妤那样的女人,懂得也有能力建立自己的生活,她骨子里头就是个小女人,需要男人保护她、疼爱她、照顾她,所以她在红尘中迷失了,被一只只沾浸了权力与金钱的手摆弄,被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玷污。

那些不堪的往事令她无比羞愧,而不甘沉沦的她时时刻刻盼望着得到拯救,但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出现在面前时,白莉媛却因为自己的过去而变得自惭形秽起来,她始终把自己放在一个很卑微的位置,不求回报地贡献着自己的肉体与钟情,只求换得男人一时的温存与疼爱,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得到什么,她也不奢求那些自己配不上的东西。

但男人却对她钟爱有加,他用强有力的臂弯给自己撑开了一片羽翼,让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用略带冲动但却热情洋溢的方式爱着自己,让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幸福中;他用充满男性气概的霸道方式占有自己,让自己从身体到心灵都得敞开并极度依赖。

但她却从不敢奢望男人可以属于自己,因为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只征服欲过剩的雄兽,雄兽是不安于单一的伴侣的,而且他身边的女性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出色。梅妤的知性气质与名媛风范令她自叹不如,薇拉su的强大背景和豪放作风令她望尘莫及,不用提含苞未放的杨乃瑾了。在她们面前,自己无论是哪个角度都相距甚远,除了特殊的血缘关系和无条件的付出之外。

所以,当男人跪在她面前表白的时候,她简直幸福得像在童话故事中一般,包括之后他为她选择的婚纱和婚戒,以及这场私密但却很隆重的婚礼,都是白莉媛从小女孩起梦寐以求的,她从未见过哪个男子这般地宠爱和契合她,让她可以安心踏实地做男人背后的小女人。直至今日,她才重新找回自己最初的梦想,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身后这个男人。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痴痴地看着镜子那个倒影,男人那有一道凹痕的下巴刮得很干净,为了今天他很用心剃去了脸上那圈胡子,他就跟亲生父亲一样毛发浓密,隔一天不清理就乱糟糟地长了一圈,不过其实她心中并不抗拒的,因为那胡子的存在会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头发有些长了,因为剧烈运动出的汗,有些凌乱地黏在额头上,但丝毫无损他的俊朗不凡,白莉媛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他真是太卖力了,已经持续3个小时左右,男人一直这么生龙活虎的,他胯下的那根大玩意儿也是如此,不知疲倦般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乐。

只不过,男人的那根玩意儿实在太长了,每次都要刺破自己的花心,捅到自己的花房内部,白莉媛真担心有一天他会把自己的肚子捅破;而且那根东西又很粗大,每次挤进来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花径撑到了极限,腔壁上的每一寸嫩肉都会被刮过,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那种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让她充实极了,那根大玩意给她很多的安全感,她好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强大男人所占有,被他所主宰的感觉。

不过,她心中却另有一分喜悦,因为这根大肉茎跟自己可是有着牢不可分的血缘关系,自己可是看着它从一根小啾啾逐渐长大的,谁能想象得到,当年那个还要自己把尿的小玩意,时隔多年后居然能够长成这样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呢;令她预料不到的是,这根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玩意儿,过了二十年内后,居然会重新回到生养他的子宫里,而且他还用这根玩意儿给自己带来前所未有的感受,让自己感受到男女之间至高的欢乐。

是呀,这个男人虽然在血缘上是自己的儿子,但他已经成为自己的丈夫了,这个又是儿子又是丈夫的男人,正在用他的大阳具插着他亲生母亲那光滑无毛的白桃蜜穴,他正在操弄自己,我们正在做着男女交媾的那回事。这种混乱的想法让白莉媛有些羞耻,但她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官能快感却让她无暇思考太多,她只知道自己是那么迷恋这个本应是自己儿子的男人,迷恋他那根生机勃勃的大肉茎,迷恋他那种带着霸道的疼爱,迷恋他给予的安全感。

“老婆,你好美,我爱死你了。”男人边操弄着自己,边喃喃自语道。

他的称呼让白莉媛意识到自己当前的身份,镜中反映出的美妇人赤裸着白花花的上身,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空气中甩来甩去,时不时碰在镜子上发出“箜箜”的异响,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撞在冰凉的镜面上,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自己有些丰满的雪白小腹下方,是一条缀着鱼鳞蕾丝的贴身裙摆,以及长长的拖在地板上的鱼尾白纱,从正面上看这条白纱并无异样之处,可是转到镜子照不着的背面一看,才会发现那条鱼尾白纱从中被分开撩起,那具肥白丰腻的大屁股高高地掘在空中,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正在胯间那白桃蜜穴里抽插着,只有凑得很近才能看到,在白桃蜜穴的两边还各系着一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这两条带子一直连到装饰在她小腹下方的一根细细的白金链子上,这条白色蕾丝丁字裤是开档的,为了方便心爱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下体,白莉媛在贴身衣物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以确保他对自己双腿之间那块嫩肉如饥似渴的欲望。

卧室的柚木地板上随意扔着一堆衣物,有量身定制的prada黑色西装,带风琴褶的法式白衬衣,以及ck子弹内裤,还有一条白色轻薄蕾丝的小背心,这些与她身上残留的鱼尾白纱结合起来,预示了今晚的主题。对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嫁给了这个男人,这个我十月怀胎生下来,一手养大的男人,今天我成了他的新娘,我是他的妻子啦。

一想起自己的全新身份,白莉媛就不由得眉开眼笑,看着背后那个高大俊朗的壮硕男子,她简直是越看越爱,一想到可以与这个男人相伴终老,她的心中就像吃了蜜一般甜,她把那几个字在心中反复地咀嚼,嘴角不知不觉地溢出发自内心的笑意,同时也把自己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扭得欢了。

“老婆,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男人加快了抽擦的幅度,她感觉那根玩意儿又膨胀了几分,这回捅进来像是要把自己的花径撑破的感觉,有了那么多的肉体经验,她对这个男人的习惯以及了如指掌,她明白男人已经快要到了发射的边缘。

“老公吖,你好棒哦,用力弄妹妹,人家快要到了吖,快吖”

白莉媛矮下身子将背部压得低了,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白胳膊紧紧地抓在镜子上,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胡乱地抓着镜面,但与此同时却把自己丰满白腻的肥臀高高翘起,调动着胯间那具蜜穴迎合着男人巨茎的抽插,她雪白丰隆的小腹一阵蠕动,花径腔壁内的嫩肉像是有生命般抽动翻滚起来,一阵阵强大的吸力从花心一直传播到腔壁上的每一处肉褶,竭尽全力地啃咬着那根粗大的入侵者。

男人口中发出一声狂吼,他坚硬的臀部疯狂地耸动了十几下,然后将胯下的巨茎捅到白桃蜜穴的花心最深处,然后浑身一阵打摆子般的抽搐,大量的白浊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般浇灌在她温热滑腻的花房内。今天晚上的第一次射精持续了三分钟之久,那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带着男人满怀的爱意,冲刷着白莉媛肥厚肿胀的蜜穴,将她射得一阵阵颤抖不已,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带着白色长头纱的臻首将镜子撞得砰砰直响。

白莉媛把头发抵在镜子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无力地颤抖了一阵,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骨头般软软跪下,蹬在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赤裸玉足绷得紧紧的,但那十根涂着香芋紫色趾甲油的玉趾却十分放松地摊开。她的双膝跪在那堆蓬松的白纱中,臻首伏得低低的就快要贴到地板上了,但却把那具肥美的大白臀翘得高高的,好像不愿意漏掉任何一滴男人射出的精液般,迎接着男人灼热而又有力的喷射。

白莉媛看着镜中那个男人急促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他那张一向冷峻的脸部肌肉终于松弛了下来,就像是获得了心仪的玩具般露出愉快的笑意,她的那颗心也随着男人的喜悦而欢腾不已。

“儿子,我爱你,妈妈爱你。”她在心中暗暗念叨着,但从她口中喊出的却是另一种样子。

“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喧嚣了一个晚上的主卧室终于平静了下来,那具原本活香活色的大落地镜已经恢复了原状,只是柚木地板上多了一条长长的白纱鱼尾长裙,那上面还残留着女主人的体温与香味。

而此时,床上两具赤裸相对的肉体正紧紧相拥着,正沉浸在从激情巅峰下来的宁静之中,我轻抚着怀中玉人雪白丰腴的肉体,欣赏着她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的红晕,白莉媛有些慵懒无力的靠在我胸前,她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在我坚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我有一阵子没有剃胸前的毛发了,所以胸膛上布满了又浓又密的体毛,白莉媛却不以为怪,她温柔地注视着我胸前,饶有兴趣地把卷曲的体毛缠在自己的柔白纤指上,口中轻声道:“老公,你的毛毛越长越密了,这样下去就跟熊差不多啦。”

我摸了摸她顺滑光亮的酒红色长卷发,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白莉媛急忙说道,好像要证明自己所说的一般,她俯身凑到我胸前,在那堆毛发上面轻轻地吻了一记,然后把臻首埋在其中,喃喃自语道:“这里好温暖,好有安全感,我要躺在上面睡觉。”

我心里颇为感动,也在她的头发上吻了下,柔声道:“你爱怎么睡都没问题,以后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秒。”

“嗯,老公我爱你。”怀里的佳人很动情的点点头道,她有些撒娇地把一条赤裸的雪白大长腿架到我的腿上,把那具温香暖玉的肉体贴得近了,她的玉足上还套着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隐约可见涂着香芋紫色玉趾的蕾丝鞋尖轻轻刮在我的腿上,让我觉得有些痒痒的。

白莉媛的手也没有停息,从我的胸前一直延伸到大腿上,所经过的地方大部分都被体毛覆盖着,她颇有感慨道:“你身上的毛这么多,真像你爸爸。”

她此刻在我面前提起其他的男人,但我并没有感到不悦,因为那个男人是我的父亲,也是白莉媛的第一个男人,在她心中始终为他留着一个位置,我能理解她的心态,口中轻笑道:“我和爸爸相比,哪一个老公好呢。”

“切,哪能这样子比呢。”白莉媛轻轻啐了我一口,虽然她已经全身心的将我视为她的男人,但我毕竟是她的儿子,现在要把儿子与父亲相比较,未免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稍作犹豫,她还是轻启樱唇很小声地说道:“前一个也很好,可是现在这个好。”话音刚落,她已经羞得满脸绯红,把臻首埋在我的胸膛里不敢抬头了。

对于这个答案,我自然乐意接受,而白莉媛那种天然的小女人妩媚是令我着迷,我的大手从她的胸前探了下去,抓住了一只白玉香瓜般的硕乳,熟练搓揉着那白腻丰腴的乳肉。

“其实,我很羡慕爸爸的。”我叹了口气道。

“怎么了,老公”白莉媛不知其解,抬头疑问道。

“一想到你的第一次给了爸爸,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我想要你所有的一切。”我颇为捻酸道。

“嘻嘻”对于我的埋怨,白莉媛忍不住发出窃窃的笑声,她握起粉拳在我胸前轻轻捶了两下,娇嗔道:“你也想太多了吧,要不是我给了你爸爸,怎么会有你呢。”

她的话虽然在情在理都是无可辩驳的,但我心头还是有些酸溜溜的难以化解,白莉媛很敏感的看出我情绪上有些不对劲,她睁着那对春光荡漾的桃花眼把我看了又看,洁白玉齿若有所思地轻咬着下唇,过量半响她才柔声道:“老公,我身上还有一个地方从没让人碰过,今天就交给你咯。”

话刚说完她就已经羞得不行,白玉般的脸上再次泛着桃红,但两只翦水秋瞳却很坚定地看着我。

我心中一动,顿时明白了她话中所指的,就像是一团火焰烧过四肢般,浑身突然燥热了起来,胯下那根刚发射过的巨茎霍地竖了起来,而且硬的像根铁棍一样。

我不禁伸手抓住了白莉媛细长的白胳膊,不敢置信地问道:“老婆,你真的愿意吗”

“嗯,可是据说好疼呢,你可要怜惜我哦。”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很认真地点点头,她的眼神像一直小羊般无辜与脆弱。

“哪还有说,你是我的宝贝媛媛,我肯定疼你。”我口中甜言蜜语地哄着,手指却有些急色地朝她雪白肥臀的后方探去。

“啪”白莉媛轻轻地在我手上打了一记,她嘟起小嘴嗔道:“别那么急嘛,人家还要准备一下呢。”

“还要准备啥”我有些不理解地嘟囔着,却招来白莉媛的一记白眼。

她朝我撇了撇嘴角,嗔道:“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当然要准备的好好的吖。”

接着,她俯身在我那根摇头晃脑的大肉茎上亲热地吻了一口,还用手指抓着轻轻撸动了两下,然后便从床上落到地面,眼波流动地朝我笑了笑,口中却是娇滴滴地道:“要耐心点等哦,小伙子。”

然后,她便在我迷醉的目光中,扭着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蹬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一摇一摆地朝卫浴间走去。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原本整齐的床单已经变得凌乱不堪了,还粘上了许多蕴含白莉媛体香的分泌物,就跟我身上残留着的性爱痕迹一般,白莉媛进入卫浴间之后室内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我胯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傲然挺立在空气中,肉茎根部依旧绑着那条白纱蝴蝶结,只是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撞击和蹂躏,原本洁白的纱巾上因为浸透了太多春水花蜜,微微有些泛着米白色。

大概等了10分钟左右,那面镜墙被推开了,白莉媛娉娉婷婷地从卫浴间里走了出来,在灯光下她依旧是那么美艳动人,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一丝不挂,除了雪白丰腻的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连着的蕾丝丁字裤,和玉足上蹬着的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以及依旧盘着的花瓣发髻和白色长头纱。

“等久了吗某人看起来很急呀。”白莉媛的目光聚焦到我胯间那根膨胀挺立的巨茎,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娇声道。

我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心情却是像第一次那般紧张,双手都不知放在哪里是好,但白莉媛却丝毫不受影响,她坦然自若地向大床走来,她踩着t台模特儿般的猫步,两条踩着9厘米细高跟凉鞋的雪白大长腿摇曳生姿,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巨乳随着脚步的晃动跌宕起伏,在灯光下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像是一块羊脂美玉雕出般,配合着她脸上丰艳妩媚的眼神,浑身充满了风情万种的女人味。

待她走到我的眼前,我加清晰的看到那微微隆起的奶油般的白腻小腹,一条闪闪发光的白金细链垂在浑圆的小腹下方,与之相连的是一条又薄又透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而这条丁字裤中间开的一个小口处,那里露出的丰隆肥美白桃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得厉害,不过先前残留的白浊精液痕迹与分泌物已经被清洗过了,现在露在外头的蜜唇鲜红娇嫩得就像婴儿般。

白莉媛走到床沿边却没有停下,而是就势爬上了这张充满淫靡气息的大床,双手双脚趴在上面朝我爬来,她四肢着地的姿势就像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猫,而且她爬动起来的神态也像一只漫不经心、优容自若的波斯猫,她涂成香芋紫色的丰润樱唇微微张开个弧线,露出一排整齐的洁白玉齿,她的翦水秋瞳里有种迷蒙的春意,就像是只处于发情期的母猫般妩媚动人。

3米的大床足够容纳两个成年人做很多动作,所以白莉媛不紧不慢地爬到了大床中央,她把玉脸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低低地俯了下去,与此同时却把整个丰腴肥美的大白臀高高抬了起来,她脚上还穿着那双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头上的长白纱披在雪白的玉背后,这个造型极为怪异但却充满了性的挑逗。

“老公吖,请你要了人家吧。”白莉媛的声音被枕头削弱了很多,但她话中那种腻意却是足够令人热血膨胀的。

我跪在她的大白臀后,伸手轻轻抚摸着那滑不留手的丰腻臀肉,那如同奶油般白馥馥、颤巍巍的大屁股,轻轻一拍就会荡漾出一波又一波动人的肉浪,那条从小腹起的蕾丝丁字裤开档一直延伸到屁股上,再加上白莉媛刻意将臀部撅得高高的,所以在那对雪白丰腴的臀肉中间,那具淡红色的菊蕾隐约可见。

这个小小的穴眼儿我已经觊觎很久了,但白莉媛一向都以怕羞和不洁为由,拒绝我对那里的进一步探索,难得她今日大胆放开心怀,将此处呈现到我眼前,我欣喜若狂之余,却不免紧张得连手指都在颤抖,只是痴痴地欣赏着那弯雅致的菊漩。

白莉媛把屁股翘着,看不清后面的举动,只见老半天我都没有动作,她有些诧异地问道:“老公,你还在等什么呢”

她边说着,边扭着腴白的腰肢,很夸张地摆了摆那高翘的屁股,只见两大坨白花花的臀肉就像是装了水的气球般,在我眼前荡出一波雪白的肉浪,那景象顿时激发了我心中的肉欲,我大吼一声,双手拔开那奶油般的臀肉,把脸凑到那对雪白肥臀中央,死命地乱亲乱嗅起来。

白莉媛的大白屁股就像两座山峰般,丰腻肥美的臀肉像是海洋般淹没我的口鼻,我的脸颊游荡在这片白花花的肉海之中,鼻尖闻到的却只有沐浴露的气息与她身上独有的体香,看来白莉媛先前在卫浴间里很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下体与后庭。

我的动作弄得白莉媛有些难受,我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碰在那圈菊眼上,每次都让她浑身轻轻地打颤,她有些难耐地从鼻中发出甜美的哼声,口中带着颤声道:“老公老公吖,好痒呢,别弄了。”

我此刻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她轻柔婉转的求饶只能让我为兴奋,胯下那根大玩意儿变得越发粗长坚硬,我开始用力的掰开那肥腻的雪白臀肉,在灯光下那只粉红的菊漩变得清晰可见,一圈圈细细的纹路绕成一个小小的菊眼,那形状就跟她身上其他处地方般,充满了超越年龄的娇嫩活力,从那小菊蕾的紧致细腻程度来看,显然从未被外力侵占使用过。

“宝贝,你真的好美,我好爱你哦。”我口中喃喃自语着,同时轻轻地把双唇贴到那粉红菊蕾上,无比温柔和迷恋地舔弄起来。

“老公,好难受,不要吖。”白莉媛脸朝下趴在枕头里,口中一阵轻一阵急地低低呻吟着。

她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在这个特别的晚上,将自己身上最为私密和特别的地方奉献给自己最爱的男人,但当她摆出这个类似动物的姿势,被男人用嘴巴吻着自己的后庭的时候,她还是不禁一阵阵的不适与惧怕,尤其是男人正在用他舌头在那里舔来舔去,她心中有些发毛,因为那儿可是平时用来排泄的地方,要不是男人执意要求,她真的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身上有任何不美之处,她希望自己在男人面前展现的每一寸都是那么的美丽。

可是男人却不这么认为,他就像一只荷尔蒙过剩的公兽一般,野心勃勃的想要占有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处洞穴,好像只有那样子才能宣告他是自己的主宰一样,不过白莉媛并不反感男人的心态,她心里其实挺喜欢男人这样子对她的,她一直喜欢男人这种霸道而又专横的样子,她喜欢男人对她的迷恋与痴迷,特别是他对自己肉体不知疲倦的占有欲索取,这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与安全感,就算是这种在她看来有些变态的嗜好,也是男人看重自己的一种表现。

男人的舌头越来越不安分了,他开始像条长蛇般往自己后庭里钻,之前他已经用手指在那儿尝试过了,但显然收效并不显着,自己那儿一直保护得很好,从未被别的男人碰到过,所以即使已经度过那么多的年月,那儿依旧紧窄细致得要命,男人的舌头只是稍稍进去了两寸,便被后庭内肥厚狭窄的肉壁给阻滞了,但他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依旧温柔耐心地用嘴唇在上面打转,时不时的用那条长舌向里面刺探一番,白莉媛只能暗暗祈祷,自己先前所做的清洁足够到位,可千万不要残留一丁点的不洁气息,那可就太丢人了。

在男人的耐心与温柔之下,她渐渐变得不那么抵触起来,男人的舌头能够探入的程度也越来越深,她甚至觉得那儿被舔着有一种独特的感觉,那是一种被看重和追求的感觉,她的屁股和臀肉变得放松起来,口中也多了些甜美的哼声。

不过即便如此,当男人分开自己的屁股,将那根粗长的巨茎顶到自己的菊眼上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惧怕和担忧的把屁股往前缩了缩,男人很细心的发现了这点,他口中轻声安慰着,渐渐让她安心了不少,但男人的下身却很坚定地向前进发,她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菊眼好像要被撑爆般,那种巨疼让她忘记了所有一切,忍不住从口中疾呼道:“吖好疼吖,不要吖,老公,好疼。”

我费了好大一番心力,终于才提枪上马刺入了白莉媛的菊眼,但白莉媛那儿实在是太紧窄了,我只是稍稍进了半个龟头就被卡住前进不了,而胯下的佳人已经疼得受不了,她虽然不至于挣扎,但却从口中发出一声声带着颤音的呻吟,让我心中心疼不已,我忙收住进去插入的势头,双手搂住玉人的香肩,俯在她耳边细声安慰着她。

“宝贝老婆,放松些,没事的,你不要去想就不那么疼了,相信我,我会好好爱你的。”

我的抚慰还是挺管用的,白莉媛渐渐恢复了过来,她虽然很信服地点了点头,但口中还是幽幽地道:“老公,你可要怜惜我哦。”

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太过于温柔反而会加深这个过程,只有一次性地插入才能避免多的疼痛,所以我在安抚达到效果后,便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向前一顶,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茎霍地突破菊道的限制,一下子插进去了大半根的茎身。

“吖”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过,白莉媛浑身白肉剧烈颤抖,双手双足像打摆子般拼命拍打着床单,趴在枕头上的臻首带动着长头纱用力摇摆,要不是我的双手把在腰间,她说不定就要滚到床底下去了。

这实在是太疼了,男人的那根玩意儿本身就极粗极长,在自己的私处搅动的时候就让人有些吃不消,而菊道的伸缩性和适应能力都比不上私处,现在却被那大玩意儿整根插入,这种感觉就像是有根大棒子往屁股里捅一样,白莉媛疼得连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贝,你没事吧,要是受不住就说出来,我可以停止的。”男人的声音很温柔,白莉媛可以听出他话语里的关切,这让她心里很是受用,同时菊道内的痛楚像是轻了些。

“不,没关系的。老公,我很喜欢,你弄吧,媛媛喜欢被你弄。”白莉媛轻声答道,她的声音柔腻得仿佛可以渗入骨髓,但我却听出里面有一丝丝的颤抖,想来她为了迎合我的欲望,正努力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虽然如此,但我此刻已经无法抑制下体的欲望,我的大半根巨茎已经渗入了她的菊道,很明显感到那肥厚的括约肌的压迫力,那种紧窄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我忍不住开始轻轻的抽动起阳具,在她的菊道内缓慢的抽插起来。随着我巨茎的耸动,白莉媛菊道内的括约肌开始逐渐适应巨茎的体积,虽然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十分艰难,但毕竟已经给我开拓出一条差不多可行的羊肠小道。

“宝贝媛媛,我的好老婆”我口中喃喃轻语着,双手却牢牢把住白莉媛那纤细滑腻的腴白腰身,胯间的巨茎在她那紧窄有力的菊道内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夜色已深,这间主卧室中只有一盏羽毛灯投下的昏暗灯光,而在当中那张洁白的3米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用着后入式在交媾着,男人赤身裸体露出高大健硕的身躯,而跪伏在他胯前的那个女人却是美艳得令人喷血,她的臻首低低埋入柔软洁白的枕头中,但盘在头顶的酒红色花瓣发髻和长长的白头纱,却如她腴白丰腻的身子般在轻微甩动着,她身上除了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蕾丝丁字裤外,和细长白胳膊上套着的白色蕾丝长手套,就只有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蹬着的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

居高临下看过去,可以看见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完美曲线,她肥白丰腻的雪臀就像两大坨肉球般被男人的双手掰开到极限,一条充血膨胀、青筋凸起的大肉茎正杵在其中,极其缓慢但却很有规律地抽插着。但把视线移到那肥白的大屁股之间,却可以发觉男人的巨茎并不是插在那具已经肿胀的白桃蜜穴中,而是双臀间往上点的那个用于排泄的器官,只见那眼紧窄细腻的淡红色菊蕾已经被扩大到了极限,每当那根大肉茎拔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嫩红色的滑腻肛肉,而巨茎的茎身上还隐隐带着红丝。男人的巨茎是如此的壮硕和粗长,让人不由得为女人的菊眼感到心疼与怜惜,这样的巨根抽插起来会造成多大的痛感,说不定里面的肛璧都要被挤得破皮了,可是这妖艳但却极富刺激的画面却让人热血膨胀。

白莉媛把臻首深深的埋入枕头中,在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她洁白的玉齿已经将枕巾死死地咬在嘴中,但从自己菊眼中传来的痛感还是让她浑身白肉一阵阵发抖,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太粗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菊蕾已经被撕裂出血,他的巨茎每一次的插入都生生地在自己菊道内挤出一条通道,那从未被男人染指过的处女地第一次被开垦的感觉,只有很多年前与第一个丈夫的新婚之夜才有的,时过境迁,她又重新体会到这种被撕裂的痛感,但这次的男人却不是当年那个了。

这个男人年轻,强壮,也温柔,当然他的阳具也加壮硕粗长,一想到这个词她却有些羞耻,因为那根阳具可是与她大有渊源,包括这个男人都是从她的体内产出的。这个男人即是她的亲生儿子,也是她最爱的男人,现在他又是自己的丈夫了,一想起这个词她心中就甜蜜蜜的好像吃了蜜一般,身后那根在菊道内抽动的巨茎好像也没那么折磨人了。耳边还传来男人带着喘气的声音,他一边抽插着一边不厌其烦的说着情话儿,男人的温柔体贴总是让她感动,但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的话儿却加让她心动,好像一把琴弦般在偷偷拨动着她的心,令她心里头痒痒的、暖暖的、麻麻的。

白莉媛渐渐感到屁股里没有先前那么疼了,可能是菊道内壁分泌出物润滑的缘故,男人的巨茎的出入变得顺利起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被略微的刺疼取代了,这种无伤大雅的刺疼反而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菊道肉壁上有种麻麻的电流感,这种与蜜穴被插入性交的感觉明显不同,但却别有一番滋味在里头,而且男人的大肉茎实在太长了,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了菊道尽头,她心里很害怕自己的肠道都要被捅破,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抵到里头的时候,她就会发觉与菊道一肉之隔的蜜穴内一阵颤动,好像那边抽插的作用力可以传导过来般,蜜穴内的花心被那颗大龟头顶过来的余波震得抽搐不已,就好像自己的两个穴眼同时遭到男人的侵袭一般,那两种差别甚大却各具特色的快感夹击到一起,让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欢愉。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像火焰般灼热逼人,一半像海洋般冰冷刺人,但这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却极大加强了彼此的效果,她觉得男人的大肉茎就像一根大烙铁般,在自己的菊道内横冲直撞的肆虐,把自己的菊蕾后庭捣得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爽,与此同时,前方的蜜穴也是波澜起伏,那感觉就如同自己平时用手指自我安慰般,花心内像一眼大漩涡般翻滚着,里面不断分泌着大量透明的春水花蜜,顺着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直流淌到凌乱的白床单上,在那床单上染了两块湿透的水渍。

我双手扶着白莉媛腴白丰腻的肥臀,飞快摇动的屁股带着胯间那根大肉茎在她粉红的菊蕾中抽插挺动着,那里面分泌的液体已经足够支持我用正常的频率作着活塞运动,看着胯下那个通体如白玉般的尤物美妇,用小狗般的姿势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任由我在她娇嫩的后庭内抽插取乐,我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最大的极点,她紧窄十足的后庭使用起来的感觉,一点都不逊色于前面那具蜜穴,而且我作为第一个占有和开垦这块处女地的男性,极大满足了我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老公,老公吖”白莉媛口中只能反复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她的声音又柔又腻荡人心魄,披在白玉般脊背上的长头纱轻轻甩动着,就像是一条大鱼的尾巴般,她两片冰片般的肩胛骨微微耸动着,上面好像已经沁出两排珍珠般的香汗,我这才注意到她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胳膊很用力趴在床单上,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的抓在枕头上,几乎要把白色的枕套给抓破了。

白莉媛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掉般乏力,但男人那根巨茎好像还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后庭里抽插着,她跪爬着的两条白腻大长腿已经微微颤抖着快要向下滑,不知不觉中她的大白屁股正在往下塌,但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男人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起来,他口中也“胡胡”的不停喘着粗气,白莉媛知道男人快要射精了,她努力吸着气收缩着小腹,两条大白腿拼命的向内加紧,她知道这样可以让自己的菊道提得紧。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凶狠地捅了十几下后,最后深深的将龟头顶到了后庭尾端,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菊道又被膨胀的茎身撑大了几圈,接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开始冲刷着自己的后庭深处。白莉媛雪白丰腻的身子像一条大蛇般剧烈抽搐,穿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像擂鼓般蹬踢着床单,与此同时,她前方蜜穴被抵着的花心内一阵剧烈的抽搐,然后喷出大量的花蜜,她前后方两个穴眼居然同一时间到了。

在白莉媛的后庭里射完身上最后一滴精液后,我全身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般软弱无力地瘫倒在那具雪白丰腻的胴体上,我满怀依恋地搂住白莉媛尚在颤抖中的玉体,两人频率一致地大口喘着气,我闻着她身上温馨宜人的体香,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我终于占有了白莉媛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从今以后这个尤物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室内弥漫着男人精液与女性分泌物混合的淫靡气息,3米大床上的两对男女紧紧相拥着,白莉媛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布满了晶莹的汗液,她那奶油般白腻丰隆的小腹上下起伏着,小腹下方那条白金细链和头顶的白色长头纱让这具肉体显得尤为妖艳,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有气无力的摊在床单上,一条开档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连接到小腹部的白金细链上,跟胯间那具白桃蜜穴般沾满了透明的分泌物,而就在白桃蜜穴之上的部位,那两坨雪白肥美的臀肉之间,那只原本紧窄细致的粉红色菊眼已经大变其样,那花纹整齐的菊蕾已经红肿得不得了,并且向外翻出一圈鲜红的嫩肉,那只小雏菊般的漩涡已经被扩展了好几倍,里面注满了白浊浓厚的液体,而且还在缓缓地向外流淌,其中微微夹杂着几丝红色。

我轻轻吻着白莉媛雪白颀长的后颈,伏在她白玉般圆润耳珠上道:“媛媛,你是我的妻子了,我会永远爱你的。”

白莉媛有些慵懒地回过头来,犹带红潮的白玉脸颊上露出一个无比甜美的微笑,她轻轻点着头,却没有说话,只是四肢像八爪蛇般缠绕了上来,将我缠得紧紧的再无一丝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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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章)

作者:hyperx20141124发表于:sis是否首发:是字数:24949

第九十章

涂着红蓝线条的空客a321拔地而起,颀长的白色机身呼啸着穿入层层重云中,大约3个小时后,这趟航班将抵达南海之滨的三雅市,那里的阳光与沙滩令海内外游客趋之若鹜,而就在前不久,这个与大陆相隔20多公里的海岛,刚刚被国家列为“国际旅游岛”,所以今年以来这趟航班次次都是爆满。

空客a321是一辆以乘坐舒适着称的中型客机,它长长的机身内共有185个座位,173个经济舱都分部在中部到尾部,而紧贴着驾驶舱的前三排则是头等舱所在,头等舱的乘客大多数以商务出行中年男性为主,但这趟航班却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女,这些男人们穿着新潮时尚,女人们个个浓妆艳抹,他们好像相互认识一般,上机后三三两两的在一起嬉笑聊天。

头等舱宽敞舒适的座位可以平放下来躺着,但那个倒在血泊中的机警就没人说得清了,何况空服人员也愿意乐意接受这套说法,因为这样才能突出他们在反劫机中所立的功劳,从而减轻由于安检疏忽让恐怖分子有机可乘的过错。

这一场轰轰烈烈的劫机事件,就这样在各方一片叫好声中消弭于无形,而真正拯救这一飞机生命的那个男人,却恢复了他原本的行程,携着爱人享受美好的

蜜月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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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二章)

夜色降临、万物寂静,但整个雅龙湾却是一片星火连绵的景象,沿着海滩建起的一座座奢华五星级酒店,各自亮起了璀璨夺目的灯火,将整个海湾点缀得像一只巨龙般,在这个四季中最为炎热的季节里,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热情洋溢,天南地北的游客都汇集到这里,享受这里独特的气候、沙滩、阳光、海浪,以及俊男美女们。

如此优越的气候条件,果然引来了雄厚的资本投入,站在着十几家设施完善、装饰精美的度假酒店面前,谁能想象得到,倒退到十几年前,这里只不过是个小渔村。而今,一条条宽敞平坦的马路,一排排原地拔起的高楼大厦,一片片花团锦簇的公园林地,就像是变魔术般出现了,而原本皮肤黝黑的本地居民,都自动或者被动地离开了这里,取而代之的是操着不同口音的外地人。

不仅仅资本来了,资本的主人也不会放过这里。每年这个时候,大街上呼啸而过的各种豪华超跑,码头中泊着的一排排高级游艇,世界各地的奢侈品牌都汇集到了这里,争先恐后地向这些富豪们推销自己,主办方为这个展会起了个颇为大气的称呼“海空盛筵”。这几年来,“海空盛筵”越办越红火,不但吸引了内地新兴的一众富豪们,而且还有港澳台以及海外的名流参加,随着知名度的不断增大,这一年一度的奢侈品展会已经成了三雅市的一个节日。当然,这个节日只为资本的主人服务。

有了金钱、富豪、奢侈品,怎么可能没有美女呢每到海空盛筵的日子里,这些五星级酒店便会迎来一大批年轻漂亮的女郎,短期内让三雅街头遇见美女的几率提升了几十个百分点。这些按季节蜂拥而至又按季节撤离的女郎被戏称为候鸟,她们就像一群定期经过觅食地的鸟儿般,成群结队地跟着富豪的脚步飞至三雅,又随着他们的步伐飞离,为这片炎热的土地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此刻,在雅龙湾的派拉蒙酒店前,一辆辆保时捷、法拉利、兰博基尼飞驰而来,各式各样的豪车在门口的停车场一字排开。车门开启处,一个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携着各色各样的美女步入酒店,他们身边的美女都是一等一的素质,个个浓妆艳抹地穿着性感至极的服饰,好像除了豪车之外还得互相攀比女人,有的人甚至带了3个以上的美女,肆无忌惮想在小伙伴面前压倒对方。

派拉蒙酒店今天的安保很是严格,没有酒店贵宾卡的话是进不去的,所以有不少打扮妖艳的短裙女子在大门口游曳,她们都是独自前来这里的候鸟们,没有专属的金主为她们开道,只能在各酒店的门口候着,看看能不能逮到个独身前来的豪客,借此机会跻身于酒店内的狂欢盛宴,虽然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但只要被她们抓住一次,那收获可足以让这次所来不虚。

而酒店中心地带的那个游泳池,以及周边的园林已经被保安封锁起来,这令酒店的住客极为不满但又无可奈何,他们只能一边摇摇头,一边咒骂那些土豪们几句,然后尽量远离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其实很多人心中都有点痒痒的,想要见识一下所谓的海空盛筵是如何一码事,是不是像传说中那般肉欲横流。

如果他们有幸进入那片会场的话,肯定会对自己的想象力感到羞愧,因为当晚的情景远比传说中的令人震撼。

在隔断游人视线的常绿灌木林中,一盏盏路灯纷纷亮了起来,主办者还特意竖起了两架大射灯,将诺大的一片草坪与游泳池照得通明。

这个游泳池是不规则的曲线造型,从高处俯视下去像一个大湖般,清澈蔚蓝的池水倒映出池边影影倬倬的人影,男人们大多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和拖鞋,女人们则是清一色的比基尼泳衣,完全将身上的曲线暴露在外。

在泳池的另一头,齐齐整整的一片草坪上搭起了高高的台子,上面放着高功率的数码播放设备,几个鸡冠头带刺青的dj正在手舞足蹈地调教着音乐,通过四个大喇叭将激烈的舞曲灌满泳池内外。那些舞曲极富旋律和节奏感的,曲声勾动在场每一个人的情绪和欲望,夜色中的男女们纷纷随着音乐起舞,摇摆着自己的脑袋与身体,在灯光下尽情陶醉于夜生活中。

泳池边一片宽敞的草地上,散布着十来个一人高的小帐篷,在灯光下那些帐篷像一只只小蘑菇般微微颤动,如果凑近了看的话,会发现帐篷的角落扔着几条轻薄的比基尼,或者是从空隙中露出一截白皙的女人脚,但在帐篷外舞动着的男女对此却熟视无睹,他们好像习以为常般视而不见,只是经常时不时有男女消失在帐篷里,然后草地上空又多了一股原始的声调。

音乐越来越high,草地上舞动的人影也越来越密,那些帐篷周围已经扔了不少软塌塌的橡胶套子,一股刺鼻的男女性器气息弥漫在人群中,这好像加刺激了他们的兴致,一个个玩得加出格起来。

这时,一个方头大脸的中年男子跳上了台子,他手持麦克风用东北口音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虽然场面上很是热闹,但他用大嗓门喊了几回后,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边,场地里出现难得的安静局面。

方脸汉子显然很满意,他继续道:“大家今天晚上玩得开不开心,嗨不嗨啊。”

“嗨”下面自然传来一阵肯定的答复,还有几个小帐篷掀起了一角,几个男子高声附和着,下体却一刻不停地耸动着,牵连着小帐篷如蘑菇般摇动。

“那大家想不想嗨、爽、尽兴”方脸汉子继续煽动着道。

“想”这回全场的呼声为整齐,产生的声浪也为宏亮。

“那么好,现在有请张公子为我们揭晓今晚最大的惊喜。”方脸汉子说完,一边鼓掌一边把话筒交给从台下走上来的一个年轻男子。

被称作张公子的是个年轻男子,他中等体型,并不是很高,瘦瘦的身子裹在合体修身的黑色薄西服内,头发用摩丝抹得闪闪发亮,虽然五官还算整齐,但沉重的眼袋和无神的双目,可以看出那是长期搁于酒色的后果。他的声音也同外形差不多,一口刺耳的公鸭嗓子通过麦克风传了出来。

“谢谢大家捧场,很高兴今年的海空盛筵由我们费家来承办,我已经跟公司吩咐过了,只要是费家的朋友,这个月在我们旗下的酒店和餐厅消费,一律免单。”他的这番话说起来慷慨大方,但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热烈反应,费家只是近些年来才发迹起来的,虽然他们在餐饮业内做得风生火起,在全国拥有数百家连锁店,并且将业务拓展到五星级酒店上,但在国内财经界毕竟是个新面孔,论起财力和影响力都远不够格。

张公子作为家族企业掌门人汪女士的独子,虽然挂名公司集团的董事,但却没见他在经营方面做出什么名堂,反倒是混迹于娱乐圈和社交界,尤其热衷于追求有点名气的女明星,这几年来两岸三地的明星女友积累了不少,倒也闯出了不小的名头。

此次的“海空盛筵”,他费了不少心力和财力来操办,本想借机扩大自己的知名度和社交圈,但他做事始终缺少大气魄,像免费酒店餐饮这些东西,在那些富豪二代眼中并没什么了不起的,反而觉得张公子出手寒酸,过于悭吝。

虽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但张公子也只好继续下面的流程,他拿起一只彩炮对准空中开启。

“砰”一声脆响,空中散开了无数的彩带和碎末,随着这个信号,方脸汉子重新用他洪亮的嗓子大声唱起rap来,伴随着他的说唱乐声,全场的气氛又是一变。

户外的路灯纷纷暗了下来,周边的能见度顿时变得极低,只有天上皎洁的月亮投射的光线,不过没多久,灌木丛上方“唰唰唰”地亮起两盏射灯,连同先前的那两盏射灯一起转了个方向,齐刷刷地对准泳池中央,将那清澈的池水照得透亮,就连池底的瓷砖都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哈哈”伴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和小碎步踩在草地上的急促声响,突然从周围灌木丛里涌出一群女郎,像一群欢快的小鸟般蹦蹦跳跳地跑向游泳池。

这些女郎不知什么时候就藏身于林子里,这时候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着实让人为之一惊。女郎们普遍在二十岁左右,个个浓妆艳抹、身材姣好,而且雪白的身上赤条条地一丝不挂,挺在胸前的双乳随着跑动的步伐一晃一晃地,在射灯下就像是无数只雪球在滚动般。

她们手中都举着一个大大的圆形气垫,跑到游泳池边时便将气垫往水中一扔,然后纵身趴在气垫之上,那气垫刚好可以容纳女郎一个人的重量,她们置身其上,随着水流冲刷飘动,很快池中便布满了二十来个装着女郎的气垫。

那气垫中央有个类似沙发的凸起,这些女人在气垫上或趴或躺,但却不约而同地将自己双腿间的私处暴露在外,她们的耻毛统一被踢掉露出光溜溜的肉唇,雪亮的射灯打在她们白皙纤细的肉体上,将那颜色各异的生殖器照得纤毫毕现,有的人还将暗红色的菊眼都摆在外头。

这些女郎们出现后,全场顿时掀起一阵热潮,立马就有很多男子围到了泳池四周,他们脱下短裤掏出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开始往自己的棒状物上套避孕套,那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生殖器戴上透明的雨衣,形成了一副极为诡异但又无比刺激的画面。

接下来音箱中迸出一声类似礼炮般的巨响,游泳池中心的一个喷泉被打开,遄急的水流从中央向四面八方射出,那些气垫床被水流推动着,相互碰撞并且朝游泳池沿飘去,由于气垫床的体积很大,所以她们大多数都被挤在了池沿,而那一具具外露的生殖器自然成为男人攻击的目标。

岸边的男子们各自瞄住一个女郎,胯下的阳具就像长枪般对准自己的目标,虽然男子之间的竞争很是激烈,但只要一个人将他的阳具插入之后,其他人就会另外选择对象,直到这个人拔出为止。他们不可以用双手触碰女人,只能挺着自己的阳具去完成性交动作,再加上气垫床并不是固定的,她们会随着水波飘动摇晃,所以男人们要完成抽插动作做挺不容易的,不少人使劲操了几下,他面前的女郎便被推动得飘走,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因为很快又有其他载着女郎的气垫床飘过来,他们只要继续插入另一具新鲜的肉穴就好。

这样相比下来,生殖器较长的便占据了优势,他们往往可以将自己的阳具留在女体中长时间,不需要频繁换来换去,有一个拥有上翘阳具的为夸张,他的龟头牢牢地勾住女人的腔壁不放,所以面前那张气垫床久久不会被飘走,倒是把床上的女郎操弄得大声呻吟。

泳池中的喷泉不断喷着水,推动着气垫船女郎飘来飘去,在射灯的雪亮光线之下,那五颜六色的气垫床就像一朵朵莲叶般浮在水面,而气垫船上那一具具茭白的肉体,摆出各式各样的姿态,那些白嫩细长的胳膊与长腿,组合在一起就像朵朵白莲花般,在清澈透亮的水面上飘来飘去,接受着一根根阳具的抽插,将皮肉拍动的声响传遍水面。

舞台上的歌手演唱的歌词越来越下流和露骨,赤裸裸地表达着对欲望的崇拜,这时又上来个身材小巧玲珑,皮肤白皙的女歌手,她涂着乌黑的烟熏妆,脖子上带着一大串闪亮水晶坠饰,但是唱起歌来却十分诱人,她的声音就像是男女交欢的呻吟一般,时不时还带着喘气的呼吸声,回荡在游泳池的上空,让这一圈地带都沉浸在狂欢中。

狂欢持续进行中,时不时有男子忍不住刺激,在气垫床女郎的肉穴中射精,他们将使用完的避孕套扔入池中,没多久池面上就漂浮着许多白浊的液体,但身在其中的男女们丝毫不介意刺鼻的精液,依旧不知疲倦地玩着这个游戏,一群男人射精完后,便喘着气退下躺在草坪上休息,很快就有其他男人接了上去。

一个头发有些秃的男子刚套好安全套,正想要插入面前的女郎穴中,他还没找准位置,“唆”一道破空声传来,他只觉得自己脸上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面前掠过,定神一看,自己想要玩弄的那个女郎的胯间,那具已经被别人操得有些红肿的白嫩肉穴上,插着一根又细又长的东西,从它尾部的羽毛来看这是一支箭,只不过这支箭的箭头并不锋利,而是装着一支红色的橡胶吸盘,否则就凭这箭的动能来看,至少要将这女郎射了个对穿。

虽然如此,但那只箭的势头还是不减,那女郎被这么一撞之下,身体不由得向前倾去,虽然她努力挣扎想要稳住身子,但仍然不由得被箭头推动着,在气垫床上晃了几下,然后屁股上夹着那根箭,“噗通”一声栽入水中,她在水中乱抓乱舞着胳膊,将附近的几张气垫床都弄得翻倒。一连串惊叫声后,又有几个女郎被连累得掉落水中,原本平静的池水像下饺子般沸腾起来,这些女郎有的不会游泳,她们吞了几口带着精液的池水,是慌张得大呼小叫,把整个泳池弄得一片混乱。

原本正在享乐的男人们见势不妙,连忙下水将那几个女郎捞了起来,虽然她们并没溺水,但也弄得浑身狼狈,不少人从头到脸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脸上的妆容被冲刷得一塌糊涂,再加上受了惊吓的缘故,一个个萎靡不振,令人连交合的兴致都没了,组织者大觉扫兴,只好让人将她们都送出泳池。

“哪个混球,来这里捣乱”张公子口中高声骂着,他并没有参加泳池狂欢,此时看到自己设计好的大戏,被人弄得一片混乱,心下大怒,立即带着几个手下,循着箭射过来的轨迹奔去。

那一支支箭矢来自附近的一栋建筑,只见距离百步之外的酒店贵宾楼四楼的露台之上,正有几个年轻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瘦高身段,头上戴着一顶棒球帽,留着一头披肩长发的年轻人,手中拿着一张弓瞄准摆弄着,看来这箭就是从他那里射过来的。

张公子带了几个下属跑到贵宾楼下,气势汹汹地想找那小子算账,当张公子走到楼下时,脚步顿时僵在了原地,他看了几眼那年轻人头戴的棒球帽,借着露台上的射灯,那白色帽身中有一个红色的箭头标志,这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

张公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他指着露台上的年轻人,用公鸭嗓子喊道:“姓万的,你也欺人太甚了,明知道今天我在这里招待朋友,偏偏来捣乱。”带棒球帽的年轻人显然看到张公子了,但他却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伸手在鼻端挥了挥,嗅了嗅鼻子道:“哪里来的苍蝇嗡嗡叫,还带着股屎味,好臭好臭。”

他的话语和动作,无不是在讽刺对方是苍蝇,张公子被气得双手直颤抖,他伸出一根手指点着露台,尖声道:“姓万的,我们家哪里得罪你了,非要这样子不可,撕破脸皮大家可都不好看。”

“哈哈,这是你自找的。告诉你,我最烦暴发户和装逼犯了,偏偏这两样你们都占了,什么引导国内时尚生活方式,名流贵族汇聚的高档会所,这么大言不惭的吹牛皮,个小姑娘般无比依恋地贴在我胸膛上。

我轻抚着她略带湿意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轻嗅着那如兰如麝的体香,看着佳人渐渐进入梦乡,脑海中却出现了那艘白色游艇的样子,以及那个衣着得体的老克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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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三章)

dionysus号是整个雅龙湾最大也是最豪华的游轮,他独占了雅龙湾游艇会码头的3个泊位,那高高的舰桥上飘动着的红白相间旗帜,远隔十几里就可以看见。这艘游艇足足有一艘小型驱逐舰大小,相比之下,其他的游艇就跟玩具一般寒酸,而在外形上,它也有理由傲视他人。

它有着长长的舰身以及宽大的甲板,浑身涂成洁净如雪的白色,舰首左舷刻着赤红色的英文舰名,卧在那碧蓝的海水中,就像个身强力壮的美男子,途经的游客免不了都要多看它一两眼,不仅为这件工业制品的美感而惊叹,而且也为游艇主人拥有的财富咂舌不已。

这艘游艇原产地是意大利的都灵,舰长160米,宽215米,排水量13000吨,三台燃气涡轮增压发动机功率高达2万马力,当它们全力运转时航速可以达到20节以上,舰身自带1个直升机坪和船坞,可以停靠1架直升机和2辆小型游艇,另外还有10艘水上摩托艇。

游艇上的豪华客房可以同时接待80名贵宾,设有1个舞厅、2个餐厅、2间厨房、1个电影厅,1个常温游泳池和蒸汽浴室,要想保证游艇顺利起航,至少要有40名工作成员,其中还包括一支由退役特种兵组成的保镖ahref&039;&039;target&039;nk&039;>游椋痛用br>其林餐厅特聘的行政主厨。

拥有这艘极尽奢华的海上堡垒的人,自然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通过白莉媛的描述,以及在网络上搜寻到的信息,我已经获知此人的身份万隆集团的董事长万启明,其集团旗下涉及地产、商业、物流、电影、娱乐等多个领域,个人资产总值在全国稳居前三甲,多年来都是国内财经界的巨头之一。

虽然万启明此人身家不凡,接人待物却颇为平易近人,白莉媛与他并没有什么交情,但他却执意邀请我们来游艇做客。按照白莉媛的意思,只要能跟我在一起,无论身在哪里都心满意足,但我却有心想去游艇上一逛。

自从发现a321上那个老克勒的踪迹后,我一心想要搞清楚他的身份,要想做到这一点必须得接近dionysus号,难得万启明送来这个机会,我又何必错过呢。抱着这种心态,我便怂恿着白莉媛跟我一起上船,对我言听计从的她自然不无不可。

所以,我们此刻便一同漫步于dionysus号的观光甲板上。这个甲板位于舰桥三层的顶端,大约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地面铺着橙色原木地板,全方位无死角的观光视野可以将碧海蓝天一览无余地纳入眼底,甲板的两头各有三个按摩浴池,里面涌动着的是带硫磺味的温泉水,此时这六个按摩浴池都被占满了,在池中或坐或站的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子。

这些女子个个身段挺拔苗条,但却都有一堆傲人的双乳,把身上的窄小的比基尼撑得满满的,相对起那纤长的四肢,让人不得不怀疑她们是否采用了什么人工手段。她们的容貌绝对是属于一等一的,有不少看上去还算面熟,好像在那些电视电影里露过脸,想来都是一些刚出道或者尚未出名的小演员和嫩模,幻想着能够一飞冲天成为明星。

她们出现在这艘游艇上并不奇怪,因为万隆集团旗下的万隆影业是国内影视界的巨头,拥有国内50以上份额的院线系统和年产值20亿元的制片公司,这些年来不知捧红了多少影视新星,只要能够在他们筹拍的大片里当一个主要角色,对于这些只有姿色和身材的女孩子来说,是走向成功之路最现实的捷径。

当然,抱着这种想法的女孩子并不少,要想成为dionysus号客舱的一名成员可不容易,她们都是通过万隆影业主办的各种选秀和选美比赛脱颖而出,无论是容貌和身材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而这20多名平时难得一见的美女挤在甲板上,她们或在按摩浴池里嬉戏打闹,或是躺在从太平洋吹向亚欧大陆,所以我只要让快艇顺着季风的方向行驶,并且保持与北极星平行的位置,不出100海里就可以抵达大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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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四章)

几经辗转,我们终于回到了淮海市,我和白莉媛刚刚结束了蜜月的温馨甜蜜,重新回归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中。但在这平静的表面上,我却感觉有一层阴云在慢慢地向头顶移来。这趟蜜月之旅虽然有很多香艳迷人的轶事,但其中却也经历了好几次生死关头的考验,但幸运的是我们都有惊无险地过来了。

虽然并不是有心为之,不过我们的三雅之旅却不得已招惹了一个新的对手,而且这个对手无论从经济实力还是狡诈程度上,都比那个吕江还要高出一筹,这给我们甜蜜的二人世界铺了一层乌云。虽然不知什么缘故,万启明并没有派人来追捕我们,但我并不认为他会甘心接受失败,接下来我和白莉媛要应对的东西多了。

只不过,此行我们除了性爱和意外,也收获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尤其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听到了吕江与万启明的对话,对于当前局势变化有了一定了解,特别是吕江提到梅妤时候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一切都被他搞定了,为何我之前一点迹象都没有看出来呢,他到底是不是在虚言恐吓,不过看起来又不像。

这段时间,我曾多次联络远在燕京市的梅妤母女,但怎么都无法获取梅妤的回复,自从离开淮海市的那天起,她和杨乃瑾的手机号码都显示空号,好像是为了避开我刻意为之般。我也曾给杨乃瑾的qq留言过几次,但都没有得到什么回应,我们之间像是被剪断的风筝一般,无从了解对方的下落。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谢谢你。”

我莞尔一笑,把桌上的早餐吃完,却留下那张纸条,然后便出门离开了。

走出这个熟悉而又陌生小区,我心中不由得有些怅然,自己与易莲的缘分可能仅限于此晚,自此之后,我们即将奔赴各自的人生,想来再无重逢之日了。不过以易莲的机灵与韧性,她迟早会拥有想要的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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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五章)

字数:18099

第九十五章

回到香格瑞拉酒店时,已经差不多快到中午了,白莉媛还没有起床,我有些愧疚地洗了澡,拉开被子躺到了玉人身边,抱着那具温香暖玉进入梦乡。

待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枕边尚存那独特的体香,白莉媛已经起身在屋内忙碌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从小南国叫来的外卖。

虽然白莉媛并没有问起我的昨晚的去向,但从她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和偶尔闪过的狡黠眼神来看,她肯定以为我昨晚是跟薇拉su在一起了,但我并不急于纠正这种误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发。

我将打听到的消息转述了一遍,对于梅妤的行为和用意,白莉媛也颇为震惊,但她始终认为这只是梅妤的权宜之计,她肯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虽然她很体贴地站在梅妤的立场说了不少好话,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出,我们俩对此事的看法都并不怎么乐观。

我又重新尝试联系梅妤母女俩,但并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这让我渐觉不耐烦了,我想是不是干脆动用燕京市的手段来找她们,但我又不想把自己与他们捆绑得太紧,我并不像欠他们太多,虽然他们目前来说与我并无利益冲突,但在政治角力场里,没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直到傍晚时分,手机终于传来了信息闪动的讯号,我急切地打开一看,竟然是来自杨乃瑾的短信,上面寥寥数语:“晚上8点速来君安俱乐部8楼,记得穿正装。”

短信字数不多,内容暧昧不明,我看完后虽然还是摸不着头脑。而且短信发过来后,杨乃瑾就没有了动静,我回复了她几条,都像是泥牛入海般无消息。让我不由得担忧起她的处境,但是她毕竟给我指点了个方向,不管晚上等着我的是什么刀山火海,还是陷阱圈套,我都要去赴会看看。

我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君安俱乐部,这栋8层楼高的建筑位于京城最繁华最具代表性的地段君安大街,仿古屋檐的灰色建筑还带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风格,外表在层出不穷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前已经有些过时,但只有少数进入过的人才知道,里面的装潢装饰是何等的富丽堂皇,而能够出入其中的人是如麟角般少之又少,单单一个入会资格就要10万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我事先了解了一番君安俱乐部的情况,然后绕着建筑转了几圈,对此地的建筑结构做了一番了解,大楼的建筑是比较早期的设计,后来虽然经过多次的改造,但整体的结构布局并没有多大改动,所以虽然大楼内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统还是比较落后的,我觑准保安换班的空隙,利用监控系统的漏洞,从大楼底层的厨房溜了进去,可能是顾忌会员的感受,大楼对于客人的盘查外紧内松,我很轻易就找到了8楼的大厅。

这个大厅完全是美式的风格,四周装饰得极为豪华气派,中间一个红木大阶梯通往二楼,阶梯的扶手是两尊断臂的西洋裸体美人像,大厅的四壁都挂着装裱精美的油画,油画的内容都是取材于近代欧洲的贵族生活,楼顶一盏极为华丽的大水晶灯把光线洒播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

我早已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配上健美挺拔的体魄,行走在这个大厅内,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只不过当我看到厅中的男士大多数都是打着纯色的领结,才明白自己打着黑领带的装束还算不上正装,不过这一点倒是没有人当面提出。

大厅里男士们个个着装体面、谈笑风生,女士们长裙拖地、盛装缓行,在这片衣香鬓影间穿梭,竟让我看花了眼,不过当晚最为引人注目的女性却不难找出。

在红木大阶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着正式礼服的男子正手拿红酒杯站立而谈,这三人年纪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挺拔、气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领域的成功人士,而他们却簇拥着一个女子侃侃而谈,那个女子的倩影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她背对着我,只能看到如天鹅般纤长细白的脖颈,和高高盘起堆在头顶如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那乌黑光滑的发丝中偶尔可见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色。她穿的好像是一件givenchy的露肩挂脖长礼服,纯黑色的真丝面料从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向上延伸,在胸口以上明显开始收缩并呈一个倒v字型,礼服的挂脖是一个由银线编织成的圆环,好像一条银光闪烁的项链般套在白腻颀长的脖颈上,她背后除了真丝衣料裁剪出的一个大v字和银色挂脖外都是镂空的,将大半个冰片似也的洁白如玉的无暇美背裸露在外,两只雪白颀长的玉臂上挂着一条烟灰色的长纱巾,纱巾恰到好处的绕过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积的玉背给遮住了,但仍隐约可见那两片优美白瘦的肩胛骨。

虽然她身上那件真丝长礼服的衣料并不贴身,但她裹在礼服束腰中的小腰还是那样纤柔不堪一握,长长的纯黑色真丝裙摆从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几乎要齐地的礼服裙摆收于一对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上,这对细细的鞋跟让她窈窕的体型加高挑了不少,让她可以与身边的那三位男士平视,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卓尔不群、高傲尊贵的女王。

我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谁,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单凭背影就可以让我为之倾倒的女人也并不在我面前的就是其中一个,我松了松绷得有些紧的领带,从旁边走过的侍者手中拿过一杯红酒,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梅姨,晚上好。”我直至靠近她身边,这才出声打招呼道。

我的插入让那三个男人都停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眼神中带着几分倨傲和不耐烦,但我的目光却如寒冰般深沉冷静,毫不示弱的与他们一一对视过去。

看到我,梅妤的凤目中好像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清冷淡然的神态,她微微向我一颔首,轻声道:“高岩,你好。”

她可能意识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问,微微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依次为我介绍那三人。这三人的名字虽然不是如雷贯耳,但我也有在电视或者其他媒体上耳闻过。

一个面容清癯的秃顶男人名叫李希同,他年纪大约七十岁左右,瘦削的身体几乎撑不起来那件深蓝色礼服,他是招银集团的董事长,在国内金融界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

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个男子,有张典型北方人的国字脸,穿着黑色礼服的魁梧身材却明显可见肚腩,此人叫沈恩铭,是执掌国内意识形态宣传的正部级官员。

最后那个花白头发的男人叫霍建国,他曾是香港着名的船王,现在政协身居高位。此人身材高大,但却有长期保持锻炼形成的健康肤色,穿着一套白礼服,打着白色领结。

轮到介绍我的时候,梅妤好像停顿了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脑子重新组织措词,但她很快就说出口了。

“这是高岩,我一个妹妹的孩子,他刚从美国留学回来。”

三个男人礼节性的点点头,却没有正眼看我一眼,看来梅妤的介绍并未让我加分。但我并未在意这些人,我敏感的察觉到,梅妤并未像之前那般,在外人面前声称我是杨乃瑾的男朋友,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像她这么细心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换了称呼。

我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但实际上我也插不上话,他们谈论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话题,那并不是我擅长的领域,我只能像个傻子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神却离不开梅妤。

从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梅妤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她的美。她尾端挑染成栗色的顺滑乌发完全朝后梳起来,然后在头顶拢成一团高高的发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发髻上戴着一具细细的白金发冠,发冠上点缀着一排光彩夺目的珍珠,这让她清瘦的瓜子脸显得加颀长,高高挑起的黛眉下方一对凤目清澈鉴底,细长笔挺的琼鼻下方两片薄唇涂着淡淡的裸色唇彩,两边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钉,白亮的珍珠发出淡淡的光芒,映衬着她白的透明的肌肤加贵气。

她修长白腻的脖颈下方系着一串三排的银色珍珠项链,那银光烁烁的珍珠项链衬托得那脖颈如白天鹅般优雅动人,在窄窄的挂脖面料旁露出两截优美的锁骨,顺滑的黑色真丝礼服贴身剪裁得恰到好处,两坨不大却很尖挺的丰隆在真丝面料下方撑起两块圆形的凸点,只有我才清楚里面那两团白腻的乳肉是如何的滑腻柔软。她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上各套了一对光滑的黑色缎面齐肘长手套,这副手套只连到她的中指上,半个手掌被轻薄的黑色蕾丝罩住,那五根水仙花瓣般雪白的纤指却露在外头,在灯光下增添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

她纤细的玉手轻轻捻着勃艮第杯的长脚,另一只手抓着一个长方形的银色蛇皮纹手袋,清晰细腻的高级蛇皮质地十分低调,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两颗黑钻石,却显示这个手袋价值不菲,只不过梅妤拿在手中却十分协调,好像任何珠宝都被她身上的光华所压制住一般。

除了我之外,在场的其他男人都争着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男人们个个舌灿莲花、高谈阔论,尽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风度素养与财富地位,他们就像三个从头武装到脚的骑士般,簇拥着一位雍容高贵的女王,不惜代价、变着花样、争先恐后地讨她欢心。

只不过他们急切的表情动作,至着,只是偶尔偏一偏头,扬一扬脖子,一对恬淡的凤目转一转,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觉得她在看自己,每个人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起来,然后便像打了兴奋剂般亢奋的说个没完。

我盯着她峰峦起伏的侧脸,她那纤长的眼睫毛偶尔扑闪一下,她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笑意,她白天鹅般的脖颈上下滑动,都让我心神为之荡漾,我很清楚她黑丝礼服下的身体,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曾经在我掌中轻轻颤抖,那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曾经在我胯下颠簸摇摆,那柔美的薄唇曾经为我吐出婉转动人的呻吟,这一切原本都是我独享的,这个绝代尤物应该属于我的。

但是,她却逃离了我的掌尖,无论她的初衷如何,这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背叛,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脱离我的掌握,我决不允许。

我再也没耐心听那几个老男人扯淡了,我用指甲弹了弹手中的酒杯,清脆的声响让几个人的视线都转了过来,包括一直没在意过我的梅妤,男人们的眼神中蕴含着被无名小卒打扰的郁怒,我丝毫不在意他们怎么想,我只是注视着梅妤道:“梅姨,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梅妤的黛眉微微蹙起,她面无表情的淡淡道:“高岩,我跟几位叔叔正在谈话,如果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说吗”

她的话虽然客气,但用词却带着一股让人着恼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又重新摆出了长辈的身份,好像是要借此点明我们之间的关系。

怒火在我心头暗暗燃起,对于梅妤的言行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我轻轻皱起眉头,语声仍很低沉道:“这事情很急,必须马上说。”

或许是看出我眼中的火焰,梅妤好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凤目中滑过几分忧虑,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带着歉意对其他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下,待会见。”

那三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目送着梅妤与我转身离开,但他们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梅妤的背影上,直至我们消失在人群中。

梅妤转身后又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缓步走着,她好像知道我肯定会跟上来一般,刻意躲开了人群的热闹处,绕着墙角从那个红木大阶梯走了上去,我也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上楼梯的时候,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纤指抓着黑色长礼服的裙摆,两条修长的玉腿在裙内款款摆动,虽然脚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但她的动作却十分轻松自如,一步一步间极尽优雅,从那个方向看都是个无可挑剔的优质美人,看的我下身一阵阵的发热。

梅妤仿佛对这里的结构很是了解,她带着我走到二楼角落的一间休息室,我把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外面的音乐声与人声再也听不见,此刻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人。

这是一间100多平方米的房间,天花板的挑高很高,里面的家具装饰都是古典风格,脚下是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墙边靠着大大的暗红色书柜,当中放着一张又宽又大的书桌,书桌背后挂的油画又长又重,整整遮住了大半个墙面,屋中的其他地方散落放着几把带扶手的椅子,看起来像是个供会员阅读的图书室,难怪这里的隔音效果这么好。

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书桌上,她带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两根玉臂抱在胸前,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淡淡道:“高岩,你现在可以说了,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上前迈了一步。

“什么为什么你想说什么,请快一点。”梅妤的凤目冷冷的看着我,眼中没有任何波动。

“你跟吕江的那个交易,还想瞒着我多久。”我也有些动气了。

“你知道了”梅妤略微有些惊讶,她的眼神中出现一丝审慎,她很快便接着道:“一定是曹亚民告诉你的吧。”

我没有否认,她略略摇了摇头,嘴角有些不屑道:“这就让你生气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为什么”我随口问道,但心中却咯噔一下,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梅妤的态度令我迷惑了,她并未向我所认为的一般,在我面前露出心虚的样子,难道她真的没有意识到,这种背叛的行为会惹怒我吗

“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为什么要在事情已经成定局之前告诉你,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但却早不告诉你,迟不告诉你,偏偏挑法庭已经宣判后告知,你难道就没起过疑心吗”梅妤微微偏着臻首,她嫣红的嘴角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

我被她看得有些气馁,原本满腔的怒火和怨气,此刻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略一思索,我越发觉得曹亚民行为之可疑,如果他想要通知我的话,早就应该告诉我这件事,让我有时间去与梅妤协商;如果他反对这件事的话,那他也不应该配合梅妤的行为,不会有什么通风报信的事情。而他的做法却是暗中配合了梅妤,然后却在事情已经发生后向我报信,这种做法整个事件并没有什么影响,除了除了让我跟梅妤之间产生隔阂之外。

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深入思考曹亚民的行为,我已经被梅妤的离开弄得心神紊乱了,失去了往日的敏锐,这时候回想起来,曹亚民的举动实在有些古怪。

他这么做目的何在他可以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呢我的眉头深锁起来。

“事已至此,也没必要说太多了。时间不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梅妤见我陷入深思,她拿起红酒杯就想朝外走去。

“等等。”我霍然醒来,伸手拦住她的去向。

“还想怎么样”梅妤有些不耐烦道。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跟吕江做那个交易,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决定的。”

“为什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梅妤握着红酒杯的手指一阵颤动,有几滴暗红色的葡萄酒洒了出来,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手上,好像人体的血滴一般。

“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还在监狱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他,难道我做错了吗”梅妤的玉容淡然无波,她的语气虽然很尖锐,但她的声音却像往常般冰冷清澈。

“那你也要事先征求下我的意见。”我有些不好回答,梅妤的行为在道义上无法辩驳,我其实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但我不忿的却是她对我的态度。

“征求你的意见你有为我丈夫考虑过什么吗你有在意过我们家庭的成员吗你脑子里除了玩弄女人之外,还有想过别的没有”梅妤越说越激动,她把薄薄的下唇咬得紧紧的,那红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我哑口无言了,扪心自问,在杨霄鹏的案子上我并没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面我认为与淮海市的司法系统对抗是毫无意义的,另一方面我内心中其实并不希望杨霄鹏尽快脱险,特别是在我占有了梅妤的身体之后,这种愿望愈发的强烈而不可抑制,我甚至隐隐约约期望,杨霄鹏就那样在监狱里待着吧,这样我就可以毫无忌惮的保持与梅妤的关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权处置吕天,他的下场应该由我决定。”我兀自装作强硬道。

“是的,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这个权利。”梅妤一直都保持着高傲的姿态,只是这时稍稍缓和了下来,她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高岩,你为我也好为其他原因也好,的确做了很多事,我和瑾儿都很感激你。”

“感激我要的可不是这两个字。”我再次感到恼火,梅妤的一言一语好像都在刻意嘲讽我一般,很难想象,我们在经历了那么多后,彼此可以用这么冷漠的态度来对话。

“你还要什么我的身体你已经得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就不能放我走吗”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了桌上,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双手捧在胸前,她的身体语言似乎在请求我,但她的眼神却让我心里难受。

“梅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绝不仅是你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在不断地颤抖,但却依旧坚定地上前一步,哑着嗓子道。

“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梅妤不等我把话说完,她便捂住耳朵,有些彻斯底理的尖叫着,好像不想听到我的只言片语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会如此激动,这是我从未见我的一个梅妤,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我的一句话给打消了。

此刻我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将梅妤搂入怀中,梅妤拼命的挣扎,用她尖尖的长指甲掐我,用她足下高跟凉鞋的细跟踩我,但这些都不能令我缩手,我的两条胳膊像铁环般将她锁得紧紧的,一边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边口中不断的述说着对她的思念。

“高岩,不要再这样子了,我们不能继续犯错了。”梅妤竭力反抗着,但她口中的语气却不知不觉间弱了些。

我察觉到怀中玉人的变化,虽然她的态度很是坚决,但她的身体反应却不由自主的出卖了内心所想,我们俩的身体已经相互熟悉得过头了,好像彼此身上都打着对方的烙印,一旦接触就会印合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我的臂弯里,我探下身子去寻找那两瓣光洁绚丽的薄唇,梅妤把牙关咬得紧紧的,任由我在外头舔舐个没完,不过这没关系,我已经熟悉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洁白玉齿的每一颗形状,我温柔耐心并带着些许霸道亲吻着他们,用舌头品尝她芳香柔软的唇瓣。

回报比我设想中来得要快,梅妤纤细柔滑的玉体在我怀中轻微的扭动着,她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中那坚守的齿关已经失守,我趁机将自己的舌头侵入之内,她想要重新闭合已经来不及,那条作恶的长舌已经钻入那具狭窄的口腔,开始贪婪的搅拌滚动起来,不知疲倦的索取着梅妤的香津玉液。

当我的大手开始隔着真丝衣料,按在她尖挺丰隆的胸前时,梅妤好像从迷梦中猛醒过来,她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清明,用力推搡着我的胸膛,同时我感觉舌尖一阵刺疼,梅妤咬了我一口。

我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一松,梅妤趁机挣脱我的怀抱,她拉起长礼服的裙摆,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跑去,脚下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使她身姿窈窕,但却不能让她跑得快,当她的双手刚要伸向门把手时,一对强壮的胳膊抱在了她的腰间。

一厘米,就差一厘米,梅妤绝望的想着,只要自己能拧开门把手,走出这个密闭的房间,外面的人群会阻止男人的行动的,但一切都太晚了,男人的牢牢的圈住自己的纤腰,任凭自己怎么努力也无法够着那个门把手。

接下来,梅妤感觉自己的双腿瞬间离开了地面,失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尖叫出来,不过外面是听不到了,这个阅读室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隔音板和吸音泡沫保障会员能够拥有不受干扰的私人空间,不过对于此刻的梅妤来说却不是件好事,她有些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带男人进入这个房间了。

不过为时已晚,自己已经落入了男人的手掌心,以他的个性是不会放过任何瞄准上的猎物,也许自己先前就应该避开他,可是他会放弃吗梅妤心中实在没有把握,男人发起狂来可是不管不顾的,她真怕他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在这点上他还是个孩子。

只不过,这个孩子却有着远超成年人的体魄,他的手臂好强壮,自己在他手中好像个女娃娃一般,他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拎回了屋内,这种被人主宰的感觉她一直没习惯,但每次自己都无可奈何的落入对方掌中,这次也不例外,他的胳膊透过真丝布料摩擦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股热流从他手臂上传来,她很清楚男人对她的企图。

“不,不要吖,放开我。”梅妤像一只受惊的鸟儿般,在我手臂中挣扎着,她的上半身完全被我掌控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凌空蹬踢那两条长腿,黑色真丝礼服的裙摆被高高扬起,两条脂白细腻的玉腿像鸟儿的翅膀般扑扇着,她脚玉足上蹬着的那双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尤为显眼,这双细高跟凉鞋通体都是檀黑色的,两条细细的带子从脚面交织而过,而在新月般洁白纤细的脚背上却缀着一朵白色的绸质山茶花,就像这对玉足般充满了优雅迷人的气质。

不知不觉间,梅妤发现自己被放了下来,只不过落下来的位置却在门口对面那扇大落地窗前,整洁明亮的玻璃外是深邃迷人的夜空,脚下的君安大街穿梭的车流像一条水晶缀成的巨龙,外面的夜色很美,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要融入其中般。

可是,哪儿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双手何时被摆成趴在玻璃上的姿势,玻璃冰凉的触感让她脑袋冷静了下,但身后却有一大块发烫的东西贴着,那棒状物的形状自己很是熟悉,好像一块长长的通红烙铁般,不断移动并灼烧着自己的屁股,那股热量像是可以传导,莫名其妙的就传到了自己的腹部,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下方隐隐有些发热,有股不安分的东西在捉弄着她,她觉得那儿开始一阵阵的收缩,那种久违了的似麻似痒的感觉又回来了。

“高岩,我有丈夫,我有女儿,你这样子让我怎么面对他们。”梅妤的求饶有些软弱无力,而我给她的回答却是加直接,用双手引导着她分开双腿站在窗前。

梅妤感觉自己下身一凉,她知道自己的礼服裙摆已经被男人撩起,只着月白真丝内裤的下身赤裸裸的摆在空气中,紧接着自己下身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人一把扯下,然后那根火热坚硬的棒状物伸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男人那根玩意儿已经贴到自己的私处。

“高岩,求求你,饶过我吧。”梅妤迷迷糊糊中喃喃自语道,她明知于事无补却依旧做着最后一次努力。

“梅姨,我只是爱你,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的声音透露着真挚,但可以听出他的意志是那么的坚定。然后她发觉自己的双手被按在了玻璃上,男人的手贴着自己的手背,他手心传来的热度让她感觉很舒服,但是这样却限制了自己的行动,梅妤感觉自己完全被男人主宰了。

“不,你这样做就是在伤害我。”梅妤心中想要狂呼,但却说不出口,因为那根在蜜壶口徘徊已久的玩意儿已经插了进来,那玩意儿的长度与体积自己早就见识过了,它每次都让自己得到又爱又恨的极致感受。

今次也不例外,她感觉那根巨大的肉茎缓缓的插入,自己私处的花瓣被挤得四分五裂,久违了有些日子的男根依旧是那么粗、那么硬,梅妤感觉男人已经占据了自己下身,男根把自己的花径塞得满满了,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真该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梅妤暗骂自己一句,男人现在可是在侵犯自己,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屈辱的感觉呢,上次离开男人家的时候,自己不是下定决心了吗,一定要断绝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让自己与女儿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为什么自己不能坚持呢让男人稍作逼迫就乱了心神。

可是,私处传来的阵阵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男人的巨茎已经开始动作了,梅妤能够清晰感到男人大腿撞击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觉,那种“啪啪啪”的淫荡声音回荡在室内,还好这里隔音效果不错,梅妤莫名其妙的想到着这点,这让她为羞耻了。

我爽得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吼,梅妤那条羊肠小道带来的紧迫感压迫感简直无与伦比,每次与她交媾都会带来全新犹如处女般的感受,让人完全想不到胯下女人的年纪已经足够当我母亲了。大肉茎初始简直被吸得夹得难以拔出,进出几次后流出大量蜜液润滑过后总算好弄多了,我经过短暂的恍惚过后立刻回过神来,双手扶住那桃心状的腴白雪臀用力抽插挺弄起来。

男人的巨茎实在太长了,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入自己的花心,那颗硕大的龟头老爱往自己的花房内钻,冠状沟刮着花径腔道壁上的一圈圈肉褶,那种久违的快感又来了,而且有些时日不见,那种感觉加清晰、加深沉,梅妤觉得自己花心那团嫩肉开始一阵阵颤抖,自己下面正在出水,梅妤羞耻地咬住了自己下唇。

“梅,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弃你的。”男人在背后轻声细语道,梅妤不知该如何回应,但她也根本无暇回应,因为自己长礼服的挂脖整个被男人扯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月白绸质文胸被迅速解开,雪白如玉的上身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随着身后传来的一阵阵潮水般的撞击,梅妤的上身越发向前倾去,她感觉自己胸前的双丸正在抖动,已经硬得立起来的两颗红豆正不断甩在玻璃上,有些冰冰凉凉的,这感觉好奇怪,但是,挺舒服的。

我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衬衣,下身的裤子脱到了膝盖下方,赤裸着的多毛下体飞快的耸动着,双腿间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不断出入于梅妤的雪股之间,她身上那件黑色真丝长礼服的裙摆已经被撩起到背上,两瓣雪白如桃心般的臀瓣在我的撞击下,已经隐约泛着鲜艳瑰丽的桃红。她那对玉足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使得那两条脂白纤细的长腿加纤长无匹,11厘米的细高跟让她足尖到脚踝呈一条唯美的弧线,光滑透明如玉石般的十颗脚趾头在半月形的鞋头微微收紧,显示女主人的身体正处于极为兴奋的状态。

梅妤两头分开撑在玻璃上,玉石般光滑纤细的长指甲无意识的抓着,她雪白细长的胳膊不时的碰在窗户上,好像正在承受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冲击,她头顶盘着的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上的珍珠发冠闪闪发亮,由于低着头的缘故,那发髻几乎顶到了玻璃上,白玉般耳珠上那两颗珍珠耳钉正在泛着淡淡的光华。面前落地窗的镜子很洁净,所以我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梅妤的正面,她上身只挂着上衣的肩带,半托式的黑色真丝文胸已经从前面被解开,光洁如玉的白身子完全裸露在外,两颗腴白丰腻的雪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鲜艳欲滴的红豆晃得我眼花缭乱。

仅仅在半个小时前,身下这个绝代佳人还一身高贵的黑色长礼服,头顶盘着高高的大圆发髻,清丽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像一只高傲的丹顶鹤般穿梭于政商名流之间,接受着各色人等各怀目的的眼神,从容应对着男人的仰慕与渴望,和女人的嫉妒与艳慕。谁也想不到这个优雅高贵的美人儿,此刻会半裸着白花花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着雪白丰腻的玉臀,任由男人的粗长肉茎在她体内抽插挺动,那条givenchy量身定做的高级真丝礼服,被男人从胯下撩起到腰间,两条如鹤般颀长雪白的玉腿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光滑细致的右脚脚踝上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绸质小内裤,被男人身体的撞击带动着不住颤抖着。

随着我的巨茎的飞速抽插中,性器交接处不断带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我感觉梅妤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那些肉褶开始翻滚着挤压上来,花心那团嫩肉也有规律的张合着,我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臀部顶动的速率,双手从背后伸过去,一手一个握住那对颤动的雪白玉乳,娴熟老练的搓揉着那滑腻柔软的乳肉,挑拨逗弄着雪乳上方尖挺的两颗红豆,从玻璃中可以看到梅妤玉脸的倒影,她清丽的瓜子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冷,而是呈现出一种轻度失神的状态,她薄薄的红唇微微张开,一排碎玉般洁白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好像很不耐烦的轻摇着臻首。

“嘤吖”随着一声极力压抑但却带着颤音的娇吟,梅妤那白花花的上身不断颤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无力的催了下来,侧脸紧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清丽的五官中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长长指甲在玻璃上胡乱划动着,原本已经足够低的细腰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却把那具桃心状的白腻雪臀翘得高高的,蜜壶花径内一阵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房里头冒了出来,通过男女性器交接处向外流出,顺着她那两条颀长细腻的白腿缓缓滑下,在灯光下形成一条细细的银线。那两条瓷白纤细的大长腿一阵抽筋般颤抖,然后逐渐平静了下来,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玉石花瓣般的十颗脚趾头完全摊开,好像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挂在右脚足踝上月白绸质内裤还黏糊糊的趴在优美的脚背上,似乎在印证这场狂热却又不轨的性事。

我双手圈住梅妤滑腻平坦的小腹,胯下的巨茎暂时停止了抽送,但还是保持着坚硬如铁的状态,深深嵌入她正激颤不已的花心,享受着里面一抽一抽的高氵朝余韵,身下玉人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香泥了,完全靠我的双臂以及插在她体内的阳具勉力支撑着,梅妤紧贴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脸是堆满绚丽的红潮,原本端庄高贵的发髻上也垂下了几缕发丝,挂在那张艳光逼人的脸上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俩就这样肉体相连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着身下梅妤口中的气息渐渐细了下来,休息喘息了一会之后,总算回过神来的梅妤,略带幽怨的道:“高岩,你可以放开我吗”

从落地窗的玻璃里反射出来的景象可以看见,两行晶莹的泪珠正从那对清澈冷艳的凤目眼角滑落,经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脸颊交汇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气中的腴白雪乳中间的深沟内,梅妤哭了。

她的话语和眼泪表现出的软弱无足,让我原本满腔难抑的怒火与欲火顿时化作乌有,在她的眼泪面前我突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只是手忙脚乱的想要安慰这个高贵优雅的美人。

“梅,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

我喃喃自语着,一边紧紧地把梅妤抱入怀中,像一个孩子般鲁莽而又冲动地闻着她光滑柔软的乌发,她洁白胜雪的额头,高挺细长的鼻梁以及纤柔细致的耳根。

不知是我话语里的真诚,还是热吻起到了作用,梅妤原本抽泣着的身子渐渐平息了下来,我很敏感的发现怀中的玉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受安抚也好,是发泄也好,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慢慢放下了什么。

我打蛇随棍上,抓住这难得的变化,用热吻盖遍她的脖颈、脸颊以致下巴,梅妤脸部的肌肉有些陶醉地舒缓开来,我尝试着去探索她的薄唇,她没多久便放弃了抵抗,仍由我将舌头伸了进去。

梅妤虽然还是紧紧地闭着秀目,但她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身躯,虽然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但身上已经被唤醒的欲望却叫人难以自拔。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要”,手终究还是不知不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腰背。

当矜持的双唇缓缓打开后,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练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不知不觉中,男人再次将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张硕大的书桌上,已经掉落下来的长礼服露出光洁如玉的雪背,贴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让她脑子清醒了些。

梅妤试图挽回自己的尊严,但一切为时已晚,男人的大手像铁铸般擒住自己的脚踝,一手一只将自己那对纤细白腻的大长腿抬了起来,随着真丝长礼服的裙摆擦过自己光滑细腻的肌肤,整个如白玉雕成般的下体完全露在了空气中。

由于是仰着头,梅妤从这个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顶古典式的水晶灯,那灯光并没有完全打开,但却像一朵绽开的花朵般灿烂,灯光射在梅妤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觉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但从下身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与生动,男人那根一直没发射的棒状物立刻变得粗硬,滚烫如烙铁的硕大龟头顶在自己的花瓣穴口轻轻的划着圈子,男人漫不经心但却十分老练的挑逗着自己,梅妤想要拒绝却使不出任何气力来,好像前面那场激烈的交媾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自尊。

梅妤羞耻的发现,自己肿胀未消的私处再次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虽然身子骨已经软得做不出任何动作,但那花瓣般的蜜穴口却像是有一股吸力般,一耸一耸地迎合着男人的硕大龟头,“噗嗤”一声,也不知是谁先采取了主动,梅妤只觉得下体一涨,那颗乒乓球大小的龟头便很顺利的挤了进来,那种令梅妤害怕但又无力摆脱的感觉又回到身上。

梅妤有些无助地挥舞着自己的纤手,感觉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凉的东西,“噗”一声闷响,先前放在桌沿的红酒杯已经被扫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那小半杯深红的液体倾倒在猩红色的波斯地毯里,很快就被羊毛织物给吸收进去了,波斯地毯呈现出一块特别的艳红,就好像梅妤光滑柔腻双股间的那处绽开花瓣的色泽般。

“嗯”没等她再做多想,男人那硕大粗长的巨根已经顺势捅了进来,就像一条又长又烫的铁棍一般,将自己的花径腔壁无比熨得一片通透,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长了,已经感觉他的大龟头顶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继续在前进并没有现出停止的势头。

“吖”梅妤忍不住张开红唇,从洁白玉齿中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大龟头已经突破了花心那一团嫩肉,直接捅进了自己的花房内,直到那火热的龟头顶在湿滑娇嫩的花房壁才作罢,梅妤几乎以为那男根要把自己的下体捅破,直到自己冰凉的屁股碰到男人那坚实多毛的大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吖哦”梅妤的身体刚刚适应了那根可怕的巨茎,没想到对方突然将大肉茎向外一拉,那硕大的龟头褪出娇嫩花房的同时,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状沟毫不留情的刮在花心的嫩肉上,这一下就像是拿鸡毛掸子在上面扫过一般,一阵又酸又麻又痒的快感迅速传遍梅妤下体,然后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随着男人巨茎的抽出,梅妤那紧窄的腔壁迅速的闭合,她突然感觉到一阵难以言说的空虚,那空虚夹杂着被巨茎刮过之处涌出的酸痒感,让梅妤觉得十分难受,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抽离了般,梅妤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把这种感觉驱除出去,但毫无效果。

梅妤几乎要哭了,一半是因为下体那种无法控制的难受,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攀爬轻咬一般,汇集成一股气胀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丝气力但却十分沉重;另一半是因为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渴望男人,自己的私处蜜穴对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充满期待,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就是毫无还手之力。

梅妤没有懊恼多久,很快男人的巨茎又带着沛然难当的气魄插了进来,刚刚闭合没多久的花径腔壁再次被撕开,花心上的一只只娇嫩的肉芽被刮得东倒西歪,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击毁了私处里的酸痒感,好像小腹下方密布的乌云被灼热的阳光刺穿般,整个身体顿时轻松了起来。

男人的巨茎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动作,他的下身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劲头般,那根大肉茎不知疲倦地疯狂抽送起来,撞得两人胯部连接处啪啪作响,一阵阵难以抵抗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了过来,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一波潮水接着另一波潮水,每一个都加高昂、加猛烈、加愉悦,将梅妤由内到外撞击得东倒西歪、粉身碎骨、溃不成军。

夜愈来愈深,君安俱乐部8楼大厅里人潮涌动,就连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也嘈杂了许多,没有人发觉在角落那间阅读室里发生的一切,良好的隔音效果将一切封锁在那扇厚重华丽的红木大门后,而那间原本用来安静阅读的房间此刻却春意黯然,里面那对男女正上演着一出令人热血沸腾的不轨情事。

一排排齐墙高的黑色胡桃木书柜上摆满了书籍,像一个个威严睿智的战士般矗立在房间四周,他们默不作声地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屋子中间摆着一张长长的红木大书桌,桌子下方的猩红色波斯地毯上洒落了很多书籍,好像是被人用力从桌子上扫落一般,一幅长长的黑色真丝裙摆从红木书桌边缘垂下,盖住了红木书桌的大半个侧面,而在这之上的桌面宽敞得像一张床,一具洁白如玉的纤柔女体正躺在真丝裙裾中。

女人的身体白得令人惊心动魄,她的皮肤就像是晶莹美玉般光滑透明,原本穿在她身上的真丝长礼服已经被从上下撩起,并与从前面解开的黑色丝绸文胸一起堆在她细细的腰间,她躺在这堆尚来不及褪下的黑色衣物中,那白生生的肉体就像是分成了两截一般,上身露出瘦瘦的冰片般细白香肩,胸前两坨白腻雪乳顶着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子的摆动不断招摇晃动着。

她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左右分开呈120度,小巧纤细的白玉足踝被男子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玉足上还蹬着那双11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随着男人的手势像两只白鸽般轻舞飞扬,她那雪白平坦小腹以下都是赤裸裸的,一撮柔软纤细修正得极为洁净的耻毛下方,一根粗长硕大的巨茎正不断出入她体内,她花瓣般的蜜穴口已经肿胀充血,上面粘着的分泌物表明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激烈的交欢。

目光转向红木大书桌下方,一双黑色真皮正装皮鞋胡乱的扔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好像它的主人迫不及待要甩开它们一般,屋子一角的真皮沙发上随意扔着男人的西装上衣和裤子,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可以发现男人的衣服上,还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真丝小内裤,这条小内裤的造型优雅简洁,只是那白色棉质内衬上面有一块淡淡的水渍,让人不仅联想到它女主人私处的盛景。

红木书桌的边沿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他上身白衬衫的领口中露出健硕坚实的胸肌,早先打好的领带已经有些松动了,他的下身除了脚上的袜子完全是赤裸的,两条粗壮多毛的长腿正绷紧了摆动着,他像花岗岩般坚硬有力的臀部前后顶动着,带动着胯间那根粗长的大肉茎飞快的出入女人的花瓣蜜穴中,胯部不断撞击着女人丰腻柔嫩的雪股,发出一连串淫靡的“啪啪”声。

梅妤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了,她只知道男人的那根巨茎正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下体撕裂顶开一般,她这个姿势虽然目光够不着,但心中却明白自己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一大块,男人的巨茎这么粗长,每次都深深的顶入自己的花房深处,梅妤很害怕什么时候那根大玩意儿会将自己娇嫩脆弱的花房顶破。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欲滴的鲜花,在男人的那根大肉茎的抽插下绽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粗壮颀长的男根撑开,男人的每一次抽送都那么的刚猛又不可抵挡,随着大肉茎刮擦在自己的腔壁嫩肉上,好像一阵阵温暖的能量透过肉体传送过来,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悦又无法自拔。

男人的体力与耐力令她恐惧,他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索取着,梅妤已经到了两三次小高氵朝,但男人还依旧雄心勃勃兴致高昂,他的巨茎就像带有毒品一般,自己一旦尝过这根玩意的滋味后,就很难再从脑海中遗忘,何况自己的身子好像被打上了烙印,只要被这男人稍一接触就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是这样的,从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性地控制自己情感,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方寸大乱,在他蛮横毫无理智但却无法抵抗的攻势下,丢盔弃甲、一败再败,梅妤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坚守的理性,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沦陷在这个男人的胯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主宰他人的能力。

但一切都不由她所愿,男人好像不仅要占据她的肉体一般,他甚至想要侵蚀自己的心灵,自己的灵魂,自己的一切一切,令梅妤害怕的是,她发现自己所担心的一切就要变成现实了,在下狠心切断与男人的牵绊之后的日子里,每当午夜梦回,自己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个男人,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他下了魔咒一般,随时都可能被激活并处于一种不上不行的状态,小腹下方每到夜里就酸胀骚痒得难受,自己无数次的夹紧双腿在床上翻来滚起,但却丝毫不能缓解这种令人难堪的感受,直到现在,直到男人的那根玩意儿插入自己体内,自己才像是患重病得到了良药一般,那种难受的感觉荡然无存,并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苦熬了一个月的空档让这种快乐加浓章重墨,让她浑身的皮肉像被煮沸了般翻滚起来。

想到此处,梅妤终于哭了出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败了,而且败得惨不忍睹,自己的从身到心都被这个男人所占据,不仅仅是因为男人那根正在体内搅动的巨茎,是因为男人这种野心勃勃目空一切的个性,这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一种男性。

她打小以来就有无数的追求者,但从没有见过像他这种类型的,男人们都在她的容貌与智慧前自惭形骸,在她清澈得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下,没有人敢对她有所逾矩亵渎的行为,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草莽英豪无不例外。他就像一个闯入文明世界的野蛮人一般,毫不顾忌任何社会规则与法律道德,他像一个战士般坚忍不拔无往不利,又像一个海盗般横行霸道肆意掠夺。

他有时候他像个天生的政客般狡诈多变,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真实年龄与阅历;他有时又像个孩子般幼稚冲动为所欲为,与他成熟冷峻的外表相距甚大;他就像一个浑身充满疑团的外星人般,冲入这个现实得几近冷酷的世界,打破了梅妤一直以来所依赖的理性,他又像一团炙热的火焰,所到之处烈火燎原寸草不生,但却点燃了梅妤那隐藏在心中的热情,将她冰冷自守的外壳消融,让她彻底地燃烧自我。

梅妤雪白纤柔的身子不断晃动着,脑海中的思索不断被男人的冲击力所打断,她试图抓住那吉光片羽,但却被男人的巨茎无情摧毁,她那一头柔顺光滑的秀发已经完全披散了下来,像一匹摊开的丝绸般在红木桌面上甩动,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置身于海洋中的一叶扁舟,任由那个男人主宰并掌握着方向,恍恍惚惚中她眼前浮现男人的身影。

他身上的白衬衫有些起皱了,但根本不影响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肌肉块的轮廓,他的肩膀宽阔稳重有力就像一片大山,他的脖颈粗壮颀长犹若雕像般完美,他的五官如大理石雕刻成般冷峻坚定,但他的眼神却出乎意料的温柔,那里面有种可以令人软化消融的东西。

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她鼻端闻到一种夹杂着烟草与男性汗液的味道,这种味道她之前并不喜欢,她向来是那么的喜爱洁净,任何的异味都会招致她的反感,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却成为唯一的例外,他的味道里带着满溢的雄性气息,那是一种捕猎者在追逐猎物时散发的信息素。

只不过此时这只捕食者却出人意料的温柔,梅妤感觉到他的双唇印在自己眼皮上,她有些怕痒的向旁边挪了挪,男人却没有将嘴唇移开,却是很轻柔的在自己的眼睛周围轻舔着,原来他是在舔自己的泪水,梅妤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感动,男人的体贴让她很是窝心,这个时候的他远比往日里加成熟,能理解女人的感受。

与此同时,男人下身的顶动却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梅妤刚刚露出一丝破绽的心怀被乘势攻破,再加上私处蜜穴里传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快感,两者相互结合形成一股极大的冲击力,像倾盆大雨般将梅妤由内至外洗礼了个遍,让梅妤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歌唱着,她忍不住发出至今以来最为动人的一声吟唱。

“吖”随着怀下玉人那声销魂动魄的娇吟,她的雪白双臂像八爪鱼般缠了上来,两片香唇极为主动的贴到我的嘴上,自动送上那丁香小舌与我的大舌头交接在一起,她像是要把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次性宣泄出来般,毫无保留的与我口舌相交中,将她那清香宜人的津液一股股的送入我的口内,我们几乎谈不上是在湿吻,贴切的说是在相互啃咬着彼此,恨不得将对方吞入自己口中。

我只觉得自己的巨茎被那具花瓣蜜穴牢牢的吸住不放,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要耗费极大的气力,那一圈圈的肉褶和嫩芽就像有股魔力般,使出各种花招搔弄撩拨着我的巨茎,一股股酥麻快感的像过电般从茎体传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运动了一个多小时的双腿开始有些发抖,耳边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变粗的呼吸声。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爬上了红木桌面,双膝蹲跪的站在桌面上,双手把住那两条出水白藕般的大长腿,将她们分到人体允许的最极致的角度,几乎成一条直线的玉柱中间只看得见一团桃心般白腻美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被扭曲得像是盛开的花朵一般,而我的巨茎就像一根又粗又长的钻杆般,一下又一下的朝那团嫣红的花瓣中心钻去。

我的每一下钻探又猛又狠,粗大钻杆砸下的时候,那团肥腻鲜红的嫩肉完全被挤得裂开,露出花苞内的无比诱人的盛景,长长的饿钻杆拔出的时候,上面沾满了令人目眩的透明分泌物,这种前所未有的抽插姿势让梅妤完全意料不到,她从身体到心理都没有法子迎接这种极其强力的冲击,男人的姿势无疑带有很大的羞辱感,但这种被男人完全掌握在手中,任由她胯下的巨茎任意凌辱的情景,却让梅妤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种独特的快感,那是一种被强大雄性征服的无力感,但这种无力却让梅妤加快乐,她难以置信自己的感受,但这感受真实得无以复加,她觉得自己的天地完全颠倒了过来,整个世界都像是要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下,只余下男人那根巨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撞击着自己的心灵。

“砰、砰、砰”那一声声笃定的撞击声响彻梅妤的身心,随着每一下撞击声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她的心脏就像那具被撞得皮开肉绽的花瓣蜜穴般要跳出来,她的血液如同蜜穴中不断涌出的春水蜜液般沸腾,她的花径腔壁一阵阵过电般地痉挛,一股又一股的高氵朝涌过她的身心,让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呻吟。

我双膝一软地再次趴倒在地,巨茎深深的嵌入梅妤温热湿滑的花房内部,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男性精华像子弹般从马眼中射出,带着极度的兴奋与激情打在她花房腔壁上,就像是打开的水龙头般无止境地喷射着,那一股股的精华与梅妤分泌出的花蜜交融在一起,产生了极为独特的化学反应,让两人的身体难分难舍的牢牢贴在了一起。

梅妤那两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在空中不停地蹬动着,她玉足上还整齐地穿着那双11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新月般纤柔优美的脚背在凉鞋里绷成了一条弧线,玉石花瓣般的十根脚趾头完整地在空气中摊开,随着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阵剧烈的上下起伏,最终消弭于平静如水的状态,但此刻原本如一条光滑玉石般的小腹已经有些微微凸起,她那两只踩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里的玉足,蹬踢的节奏终于渐渐缓慢了下来,最终有气无力地耷拉在男人坚硬如岩石般的臀部上。

我的身体完全松懈了下来,像一座大山般的身躯缓缓地躺在梅妤的旁边,两人此刻都是疲累到了极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我转过头来,正好迎上梅妤的眼神,她微微侧着身体,细长雪胳膊中夹着那两坨白腻雪乳,乳峰那两点红豆挺翘可人,几缕柔顺乌发耷拉在她脸颊上,让她有种独特的小女人般的感觉。

她那对凤目微微睁着看着我,那里面已不复往日的清澈明亮,而是带有一丝淡淡的忧伤,还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意味,我们相对无语只是默默地看着彼此。

我们之间像是有磁石感应般,两具带着欢爱印记的疲惫身子渐渐像彼此靠近,我伸手将梅妤纳入怀中,她并没有做什么挣扎,有些软弱的躺在我的胸前,我们彼此相拥着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此刻那个嘈杂不堪的世界好像都被抛在了身外。

良久,梅妤幽幽叹口气醒转过来,她伸出纤手按在我坚实的胸膛上,略带忧伤地轻声道:“高岩,你这个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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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六章)

“你先转过身去。”梅妤轻咬着下唇,玉脸上略带羞涩道。

就在两个小时前,我们在这间图书室内极尽缠绵、无休无止的交欢,直至娇弱纤瘦的梅妤浑身无力陷入失神状态,我才在她极品白瓷雕成般的玉体内酣畅淋漓地射出。事后,我们在那张红木大书桌上相拥着休息了半个小时,才逐渐恢复了手脚的气力,不过刚从红木书桌上下来后,梅妤发出的第一道命令让我有些意外。

“为什么呢”我有些迷惑不解道。

“你问那么多干嘛,叫你转你就转呗。”梅妤轻轻跺了跺脚,娇嗔道。

这种似娇似嗔的风情难得出现在一向冷艳的梅妤身上,她偶尔露出的小女人神态让我大为受用,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我只好转过身去,听着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料撩动声,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盘算着时间差不多过了30秒后,边偷偷扭过头来朝梅妤瞧去。

只见在那张红木大书桌旁,梅妤轻垂着臻首蹲在地板上,那挑染了几道栗色的绸子般顺滑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玉脸,她黑色在欣赏他们幸福的姿态,个个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目送着那白色欧根纱裙裾下方那两条如锥玉腿踏着欢快的步子,跟在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背后,消失在大厅门口。

乐声再次响起,一对对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们再次翩翩起舞,但全场那对最为耀眼的男女却已不在,只留下那些失败的追求者在摇头摆脑,晒然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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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七章)

一辆橙色的奥迪a5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君安长街上,虽然已经是晚上9点了,但这条大街上的车流却一点都不见少,一排排挺立的路灯照着宽阔的街道,以及四周宏伟气派的建筑物。这条大街上汇集了国家的政治与历史中心,一排排挂着灯笼的城楼沉默地座落在夜色中,带着皇家威严注视着广场上如蚁般的人群,那城楼的颜色犹如飘扬着的旗帜般鲜红,映射在一对对穿着大衣巡逻的卫兵脸上,他们警惕而又傲慢的眼神一览无遗。

我一手握着a5的方向盘,驾车朝着景山方向驶去,另一只手却垂在副驾驶座旁边,宽厚的掌中握着一只纤柔细长白皙的小手,那只纤手五指如柳条般又长又细,肌肤娇嫩可人如奶油般的白皙,修建得洁净精致的指尖上装饰着水晶美甲,一朵朵小巧的亮银色爱心点缀其上,充满了纯洁而又浪漫的少女情怀。

沿着纤手而上的是一条细长匀称的白皙胳膊,微微曲起的肘关节可以看出胳膊女主人很瘦,白得耀眼的皮肤在幽暗的车厢内显得有些娇弱,就像那条纯白色连衣裙裹着的修长女体般,伞状的欧根纱裙摆此刻拢在了一起,波浪般的薄纱花纹下方露出两条长长的玉腿斜斜并合在一旁,踩在7厘米的银色水钻绊带细高跟凉鞋内。

她头顶轻挽着的发髻已经松开了,那条嵌满水钻的白色蕾丝发带轻轻地绑在一缕秀发上,黑玉般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透明轻纱领口和背部,长发映衬下的那张清丽瓜子脸若隐若现,用双目余光可以瞧见她脸上那种欢欣鼓舞的神情,她粉红细腻的小嘴微微上翘,嘴角的弧线毫无掩饰地表达着幸福之意,两只灵动的大眼睛时而朝我这边瞄一眼,时而盯着窗外的前方,但却无时无刻不充满着憧憬。

杨乃瑾此刻无疑是最幸福的,她终于等到了自己所爱的人出现,而且我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向她表达爱意,这一切都足以让这个女孩兴奋不已,即便她出身优越又气质不凡,身边随时都有各种优质追求者,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女生,有着所有这个年龄段女孩子的幻想,幻想着有一段惊心动魄的爱情,而与别人不同的是,她的幻想真的变成了现实,而此刻爱郎就在自己身边,这一切能不让她开心吗

从舞厅回到车库的路上,我们两个人几乎像是连体婴儿般黏在一起,一边相互搂抱走着一边说着情话儿,直到奥迪a5前才稍稍分开了些,不过这点举动好像并无多大必要,因为梅妤已经紧闭双目,神情疲惫地斜躺在后座,看样子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轻手轻脚地上车开了起来。杨乃瑾本来有些忐忑,生怕我的出现会让母亲不悦,没想到就连这一幕都省了,而我则联想到之前在图书室里那销魂蚀骨的画面,以及梅妤缓步走下台阶时轻轻颤抖着的双腿。

行驶在夜色中的燕京,一切都是那么地安静,与白昼时的喧嚣大不一样,透过车窗可以看到一对对的情侣在漫步,他们的穿着打扮都很普通,但脸上却充满了憧憬与希望,夜里比白天温度下降了许多,在等公交车的女孩子们,纷纷将自己的身子纳入男友怀中,一对对旁若无人地在彼此身边相拥着,谈笑着。

暂时脱离了母亲视线,杨乃瑾却变得羞涩了不少,好像顾忌到后座的母亲一般,上车后又变得端庄淑静起来,不敢跟我有大幅度的亲热动作,但却始终将那双小手留在我掌中,只是偶尔侧着头含笑看我一眼,然后又转身敛颜正坐,与我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

只不过,我虽然心思主要放在杨乃瑾身上,但仍然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观察梅妤的动静。

奥迪a5的后座足够宽敞,所以梅妤修长曼妙的身段可以很轻松地占据了大半个真皮沙发,那条givenchy的黑色真丝长礼服长裙虽然在夜色中,但仍可看出她那凹凸有致的玉体曲线,两截如白瓷般的纤细小腿从裙摆下方溢出,成为昏暗的车厢内仅有的一抹光亮。

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花骨朵发髻枕在椅背上,微微扬起的脖颈犹如一截月光般皎洁白净,这个角度让她的清秀的五官为立体,就像是用一块美玉雕成般。那对平日里清冷透彻的凤目紧闭着,从舒展的黛眉间距来看她应该是熟睡中,两片薄唇合得很紧就像是一条红线般,那艳丽的色泽和完好的形状是补妆的效果,因为那里曾被一张男人的大口野蛮而又炙热地侵入过,除了我之外,并没有人看出这一点。

虽然在睡梦中,但梅妤仍然牢牢抓着那个白色蛇纹手袋,她裸露在外的一双玉臂就像一对灯管般,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白皙透亮,原本遮掩这对白胳膊的烟灰色纱巾,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手中紧握着的白色蛇纹手袋里,上面应该还黏着男女交合的产物吧。

车窗外闪过的路灯,在那张玉面上投下若隐若现的光斑,呈现出忽明忽暗的轮廓,平添一种独特的美感。

虽然我握着杨乃瑾的芊芊玉手,身边这个女孩的玉臂长腿毫不扭捏地任我浏览,但我的心思却时不时地溜到后座,溜到那具自己无比熟悉的肉体上。

幸好杨乃瑾正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幸福中,并没有在意到我心神上的出轨,所以我就这样三心二意地,将两位佳人带回了景山的干休所。

这辆奥迪a5挂的是军牌,我径直就开了进去,门口的警卫好像认得车辆的主人般,还很恭敬地行了个军礼,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我就这样进入了昨晚徘徊多时的目的地。

院子内树木茂盛,车子穿行在花圃绿地间,周围都是一栋栋三层的独立小楼,楼与楼之间的距离保持得很远,所以整个院子里就只有20栋这样的小楼,简直就跟一个住宅小区没什么区别,只是绿化和楼间距不是普通的商品房和别墅可比。

在杨乃瑾轻声指点下,奥迪a5在一处僻静的树荫下停住了,这栋建筑看起来比君安大厦还要年代久远,厚实庄重的青砖墙体砌成方方正正的格局,暗红色的木屋顶上还嵌有已经褪色的五角星,明显带有上个世纪苏联建筑的风格,座落在这个院子里却莫名地协调。

杨乃瑾轻声将母亲唤醒,梅妤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先是看了女儿一眼,然后又将目光投注到背后的我身上,那对凤目依旧清澈如水,但却少了几分锐利,多了些迷惘。

梅妤轻轻地摇了摇头,好像回想起什么似得,她抓住女儿伸出的胳膊,好像借着这股力气才将身子从沙发上抬了起来,一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从真丝长裙下方撩出,很快又消失在长长的黑色真丝裙摆里,只是那双11厘米细高跟的白色山茶花凉鞋在触地的一刹那,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下。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身体的平衡,轻轻摆手拒绝了我想要上前的意图,然后挽起女儿的胳膊朝门口走去,这一过程中她始终没有正眼看我,我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她并不愿意让女儿瞧出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很配合地退在了一旁,让杨乃瑾挽着母亲走入屋内。

这栋别墅的内部装修和它的外表保持了风格一致,暗色实木地板上铺着民族花纹图案的地毯,宽大的沙发虽然样式古老但却是上好的牛皮材质,一排宫廷式的水晶灯给室内打上昏黄的光线,照在身前那两个美人儿身上,像是给两尊白瓷塑像上了一层釉色般。

由于足下鞋跟的缘故,这对母女从背后看上去几乎是一般高矮,高高盘起的发髻雍容华贵,柔顺光滑的披肩发清新可人,两人的身段都是属于高挑苗条的类型,但母亲的曲线明显带有熟年女性的柔腻,虽然那条黑色真丝礼服长裙将身体包裹得紧紧的,但举手投足间带出的那股风情却是浑然天成,特别当她努力抬起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白色山茶花凉鞋上台阶时,那具犹如桃心状的完美盛臀就整个呈现在我面前,那饱满又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完全将真丝面料绷住,我只看了一眼就热血贲张起来,胯间那根玩意儿忽地又高昂起头来。

不知是她放开心结的缘故,还是先前两人疯狂造爱的后遗症,她此刻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女人味儿,而且两条踩着高跟鞋的长腿颤颤巍巍地,似乎身上还带着被男人蹂躏后的余韵,但这一切又十分自然毫不造作,她肢体的每一处晃动都能极大勾起男性本能,我神使鬼差中就要伸手在那只饱满的水蜜桃上抓一把。我心里暗叫“乖乖不得了”,梅妤现在的杀伤力实在太强大了,再看下去自己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连忙将视线向旁边移开。

不过这一看,我的眼睛再也移不开了,杨乃瑾与乃母相同,都是下半身比例超长的那种,再加上她身上这条白色蕾丝短裙的腰身束得很高,所以从我的角度看上去,那细细的腰肢就想要折断般,带波浪纹的欧根纱裙摆被提上了好多,露出大半截又长又直的白皙玉腿,那两条如锥般的长腿踩在7厘米细高跟水晶鞋内,上楼梯的步伐加拉长了视觉上的效果,虽然她手上还要搀扶着母亲,但那一点都没影响到她优雅的步伐,就像一只亭亭玉立的丹顶鹤般,令我原本已经顶起的裤裆再次绷紧了不少。

这屋子的楼梯是实木的,圆弧形的台阶像一道月光般铺下,所以梅妤母女俩走得比较慢,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我可以悠哉悠哉地欣赏她们的动人身姿,我甚至希望这道楼梯再多几个台阶。

只不过,梅妤虽然瘦削,但毕竟也是一个成熟女人的重量,楼梯最上面的几级台阶相比起来陡了些,梅妤又踩着11厘米的高跟鞋,再加上她双腿明显有些乏力,在迈上这个台阶的时候步伐小了点,细细的鞋跟没踏到实处,在台阶上磕了一下,身子不由得晃了晃,而杨乃瑾扶着母亲就已经有些费劲了,这时候也是自身难保,眼看梅妤一个身子就要向后倾去,小姑娘口中发出一声惊叫。

一阵香风袭来,我手中已经抱住了那具纤柔滑腻的玉体,我给杨乃瑾个没事的眼神,她两只小手轻拍胸口,显然对我的反应迅速很是赞许,却不知此刻我的下体正竖着一根旗杆,刚才梅妤这一下子向后倒下,那具桃心状的丰臀不偏不倚地顶在了我的胯间,虽然隔着薄薄的真丝面料,但那根巨茎抵在两瓣滑腻饱满的臀肉上,那种独特的触感令我加硬了几分。

我感觉怀中的玉人轻轻颤了一下,对于一个熟年妇人来说,她当然明白那代表着什么。不过这时候,梅妤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身边的女儿有没有察觉。她轻轻地抓了一把我的胳膊,我不等她出声,顺势一把将其整个抱起,然后快步蹬上最后几级阶梯。

梅妤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来自己身子的确乏力站不起来,二来看到女儿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充满赞赏地看了男子一眼,然后便快步走在前头引路了,她也只好舒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合上了凤目,任由自己躺在男子的臂弯中。

二楼有一条长长的走廊,我跟在杨乃瑾身后,走入尽头的一间卧室内。这是个宽敞舒适的主卧室,里面的陈设却异常地简洁朴素,非常契合梅妤的性格,一张老式的书桌上堆满了各种书籍和资料,透过半掩着的门可以觑见卫浴间镜台上摆着的护肤品,天鹅绒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室内有股淡淡的幽香。

我有些依依不舍地将梅妤放置在屋中那张柔软整洁的大床上,杨乃瑾有些担忧地摸了摸母亲的额头道:“妈妈,你还好吧,为什么脸上这么热。”

我的目光顺势转到梅妤脸上,小姑娘没说错,她母亲那张光洁如玉的瓜子脸的确与往常大不相同,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肌肤上泛着一种瑰丽的红云,在灯光下确实有些像发烧的样子。

“额,我没事,可能晚上红酒喝多了点吧。”梅妤反应很快,这种明显的借口随手拈来却面不改色。

没等女儿继续发问,她抢先开口道:“瑾儿,你能帮我倒点水吗”

杨乃瑾不疑有他,点点头便出门走了下去,我听见高跟鞋跟踩着台阶的清脆声响渐渐远去,这才放下一直维持着的面具,目光扫在床上那峰峦起伏的曲线上,压低声音问道:“梅,你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弄得我”梅妤略带嗔怒地白了我一眼道,她话虽未说尽,但其间的意思却很明显。

我半是欢喜半是尴尬地抓了抓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目光久久离不开她裹在黑色真丝礼服长裙里的玉体,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握住那对露在真丝裙摆外的玉足,轻车熟路地解开白色山茶花细高跟凉鞋的绊带,将那纤足从高跟凉鞋里释放了出来。

“啪嗒”两声响过,那双优雅精致的白色山茶花细高跟凉鞋掉落在地,我一手一只地掌握了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那柔软滑腻触感令我心中一荡,按捺不住地轻轻在新月般足弯上捏了捏。

梅妤的反应却不如我预想般,她不知哪里来的气力,霍地一蹬,就将足弓从我掌中挣脱,然后迅速地向上缩了回去,一秒过后便消失在黑色真丝长裙摆中。

“高岩,你跟瑾儿说什么了吗”梅妤的声音虽然还是很轻,但却无比清晰冷静。

“我只说了我应该说的。”我并未受她的语气影响,淡淡道。

同时也放弃了对那双玉足的探索,体贴地拉起那条蓝白相间的薄被,盖住那具一直令我分神的胴体。我的举动显然赢得了梅妤的好感,她微微对我绽露个笑意,但却趁着我俯身的机会,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记住我的话,不要伤害瑾儿。”

我微微愕然,没等我张口回答,灵敏的耳朵已经听到清脆的鞋跟踩地声逼近门口了。

待杨乃瑾端着水壶和水杯走入卧室时,我已经站在了书桌边装作看材料的样子,而梅妤则好整以暇地躺在宽大的薄被内,唯有床脚地板上斜躺着一对白色山茶花细高跟凉鞋,那原先是装饰她纤美秀气的玉足上。

不过杨乃瑾并没有发现母亲与我举动有何异常,她很细心地用胳膊扶起母亲,端着水杯帮助她饮用。

梅妤就着女儿的手喝了几口水,给了她个温柔恬和的微笑,点头道:“好啦,乖瑾儿,妈妈可以自己来的。”

她边说着边接过水杯,杨乃瑾看看母亲的样子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她点了点头说:“妈妈,我帮你卸妆吧。”

显然梅妤已经料到了这点,她摇头道:“没事的,我自己能行。”

“你送送高岩吧,挺晚了。”她朝我的方向微微颔首,杨乃瑾看了看我,给了个征求意见的眼神。

我放下手里的书本,摆出恭敬的笑容道:“梅姨,你要好好休息啊,我就不打扰了。”

我的话一语双关,梅妤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不过仍然维持波澜不动的心境,轻声道:“今晚谢谢你了,晚安高岩。”

我点了点头,杨乃瑾并没发觉我与梅妤之间对话的暧昧之处,她帮母亲把室内的大灯给关了,只留着一排柔和的射灯,然后挽着我的胳膊开门走了出去。

从母亲卧室出来后,杨乃瑾一反常态地变得安静下来,好像怀着什么心事一般,但她脸上却没有立即表现出来,我并不清楚,她是否觑见了我们间的暧昧,虽然我们俩妆得天衣无缝,但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所以就这么无言地走到了门口。

到了门口,执意不让杨乃瑾继续送我了,燕京的夜里降温很厉害,她身上就一条露腿的纱裙,我不想她因此着凉。于是我独自走下台阶,一阵凉风袭来,虽然穿着西服外套,但身上也不免哆嗦了下。

“高岩”背后传来杨乃瑾那清脆的嗓音,那声音柔弱婉转,又像是带着一丝细微的怯意。

我停住了脚步,转身往后看去。

这时月亮已经爬到了空中,也许是西伯利亚冷空气下行的缘故,难得燕京的夜晚未被阴霾掩盖,那久违的清亮月光洒下来,将悄然独立在门口的杨乃瑾抹上了一道光晕,亭亭玉立的她就像一颗小白杨般挺拔,两条颀长玉腿在月光中白得透明。

像是有些怕冷的缘故,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胳膊紧紧抱在胸前,如瀑布般的黑直长发下那张小脸楚楚动人,她那高挑的黛眉紧紧蹙在了一起,樱桃小口却微微颤抖着,无法掩盖那毫无血色的苍白唇瓣。

看着门口的俏佳人,我却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一幕,那是我第一次从梅宅做客回来,杨乃瑾也是这般地送到了门口,现在的她跟那时相比,虽然成熟了许多,但看着我的眼神却依旧那么孤单无助。

不等我思索,杨乃瑾却已经采取了行动,她踩着足下的7厘米细高跟水晶鞋,奔下了台阶径直朝我扑了过来,转瞬间我的怀中便多了具略带凉意的芬芳女体。

“瑾儿,你怎么了。”我一边带着担忧问道,一边忙解开西装扣子,将杨乃瑾的上身包围起来。

感觉怀中的女孩还在瑟瑟发抖,但她却紧紧搂着我的腰,将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喃喃自语道:“别走,留下来好吗,不要离开我。”

她的声音轻如蚁鸣,但我却一字一句听得极为清楚,当下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无物,浑身却立马热血沸腾起来,好像心中某个开关被拨动一般,一股不知怎么描述的味道油然而生。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在梦中般,我们就在冰凉的夜风中紧紧相拥,杨乃瑾像是恨不得将自己揉化了挤入我的体内般,四肢交缠地依附在我的身上,我们的嘴唇像两只小兽一样厮打扭结在一起。

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涌到了头顶,我的心跳加速到往常不能及的频率,浑身的感官和知觉都比平时迟钝了许多,待这一切平静了些,我们俩已经重新回到了屋内,而那扇大门又重新关好了。

屋内比户外暖和了许多,那件西装不知何时滑落在地,但我的双手却没有停歇,轻车熟路却顺理成章地在杨乃瑾身上游动,当我试图深入探索她纱裙时,杨乃瑾此时却恢复了一丝清醒,她按住我的大手,略带恳求地轻声道:“不要在这里,妈妈可能会看到呢。”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虽然梅妤先前一副动弹不得的样子,但我们在楼下的大厅里亲热也有些危险,谁知道她会不会恰好出来,只要站在二楼的长廊往下一看,就可以将大厅里的一切动静收入眼底。

杨乃瑾的房间也在二楼,如果上楼的话不免会弄出声响,我正举棋不定的时候,杨乃瑾低着头指了指左边,我立马抱起她走了过去。

这是一间没有用过的客房,里面的铺设倒是很整齐,我将怀中的女孩放到洁白柔软的床单上时,杨乃瑾依旧用双手手背盖着眼睛,一副小女生的羞涩模样。

不过此时我无暇细细欣赏,双手不停地上下游动,很快就将她身上的那条白纱裙解了下来,将那具颀长纤柔的少女胴体暴露在夜色中,一条无肩带的白色纯棉文胸应手而开,两只娇小玲珑的乳鸽欢快地跳了出来,粉红色的鸽嘴在空气中轻轻摆动,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般,当我的大手握住这对小乳鸽时,才发现她们就像我想象中的一样,小姑娘的身子不知是欢喜还是胆怯,在我的手掌之下微微颤抖着。

“瑾儿,不用怕,哥哥爱你呢。”我口中细声安慰着,双手极其温柔地抚摸着她,将那形状不大却极富弹性的乳房纳入掌中,极尽甜蜜地撩拨逗弄着她们,渐渐地身下的女孩开始放松下来,原本有些绷紧的皮肤也舒展开了。

“嗯”杨乃瑾依旧用双手捂着眼睛,但她鼻腔中却开始吐出细细的呼吸声。

手下光滑细腻的肌肤开始升温,我变本加厉地张口吻上,轻轻柔柔地吻遍她的上半身,就连那对尖翘的小乳鸽也不放过,还将那粉红色的鸽嘴含入口中,用口腔里的温度温暖她,用舌尖舔弄翻裹个没完。

“嘤呢”杨乃瑾口中的轻吟开始增多了,她显然没有被经历过这些,被男性在自己身上如此亲密地接触,即便那是她心仪的男子。

可我却毫不松懈,待口中那两只鸽嘴已经肿胀到一定程度,便松开她们,然后埋头继续向下,掠过她平坦光滑无一丝赘肉的小腹,轻轻地吸吻了那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好一阵,再继续下行。

我伸出两指挑开那条系着许多蝴蝶结的纯棉小内裤,杨乃瑾浑身上下便一丝不挂了,她修长白皙的身子在夜色中铺开,就像一幅尚未染上油墨的白纸,匀称合度的身体尚带着少女的瘦削,白得透明的肌肤一尘不染,不够丰盈的胯骨之间形成的三角溪谷,其中的草木稀疏柔软,中间那处粉红色的花瓣已经微微张开,好像还有一丝透明的液体浮在其上。

“唔不要好痒吖”杨乃瑾口中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轻笑道,同时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腰肢,那对7厘米细高跟的水晶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在地板,那对纤巧瘦弱的玉足已经微微弓了起来。

不过,接下来杨乃瑾可再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了,因为我的脑子向下一拱,舌尖便探入了那含苞未放的花苞之中,略带酸甜的汁液加上少女独有的淡淡体香,令我甘之如饴,迷恋加上探索的驱动之下,我使出浑身解数,不知疲倦地巡游于其中。

我感觉身下女孩的皮肤越发灼热,头顶枕着的小腹开始上下起伏,两条又长又直的匀称大腿紧紧夹着脑袋,挨在床单上的臀部也不安分地扭动个没完,舌尖接触到的腔道嫩肉越发充实,一股股的甘泉从花芯内分泌出来,不断流入我的口中。

听着杨乃瑾时快时慢的呻吟,我知道自己的前戏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为了让这个娇贵而又纯洁的女孩拥有完美的第一次,我循序渐进、不惜气力地让其逐渐适应男性,然后通过手口的抚慰唤起其身为女性的欲望,而此刻我的努力已经收到成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一个女孩成为女人。

当我轻抬起那两条如锥般的大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时,杨乃瑾依旧用手背遮着自己的双目,但从她不断起伏着的小腹来看,小姑娘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但她显然对此十分地生涩,要是可能的话,杨乃瑾恨不得能找条布料遮住自己。

“宝贝,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无比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我要让她亲眼目睹并见证这一刻,因为这对于我们都很重要。

在我的循循善诱下,杨乃瑾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移开了盖在眼皮上的纤手,小姑娘羞涩地睁开那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的双目中尽是似水柔情,面前这个男子是如此地英俊雄壮,他的五官犹如刀削般棱角分明,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一块块坚实的肌肉,就连那一撮撮浓密的体毛此刻看起来都充满了男性魅力。而在男子胯间,一条硕大的巨蛇高高地挺立在乱草丛中,那紫红色的椭圆形蛇头就像是发怒了般,涨得又圆又大地眼睛打量着自己,好像随时都可能发起攻击般。

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杨乃瑾虽然并没有性经验,但也明白接下来男人要做的是什么。她此刻除了紧张之外,

天若有情(第九十八章)

“嗯”随着一声带着轻微颤音的娇吟,我胯下那具纤柔白皙的颀长玉体连续抖动不已,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平坦小腹急剧地收缩舒展了好几个回合,伴随而来的是蜜穴花径中愈来愈强的吸力,将我深入其中的巨茎夹得难以抽身。

但我并不甘愿受制于人,愈发起劲地上下摆动起臀部,那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像钢钎般拼命向花瓣中心捣去,一点都不怜惜身下这个刚开苞不久的青春少女,疯狂迅猛地抽插动作让女孩不堪挞伐,她柔顺飘逸的乌黑长发披洒在洁白的床单上,反衬得那骨肉均匀的白皙胴体加晶莹剔透。

这个少女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是属于极品中的极品,特别是那对又长又直的玉腿极为耀眼,略显美中不足的只是稍微瘦了些,白得清澈透明的肌肤尚带着稚气,她一对秀眉蹙得紧紧地,粉红的双唇微张努力喘息着,脸上露出夹杂着哀求和欢悦的神情。

一对腴白纤长的玉手从我的胳肢窝里伸了过来,这条羊脂白玉般的胳膊虽然匀称颀长,但那饱满滑腻的肌肤明显带有成熟女人的质感,长长的玉指尖上涂着水红色指甲油,加充满了浓郁得化不开的女人味,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性的诱惑。

这双诱人的玉手在我的胸前上下游动,那动作不急不缓、从容不迫地,在我的上身徐徐游来游去,她像是对那坚实壮硕的胸肌以及六块龟背状的腹肌十分熟悉,如葱管般的白腻玉指轻轻搔着我的体毛,那股痒痒的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与此同时,两团充满弹性的柔软肉球贴到了我的背上,带着那令人惊叹的柔滑触感与体积作着圆周运动,我感觉出有两颗樱桃大小的硬物摩擦在皮肤上,那两颗樱桃带着湿漉漉的水痕,在我的皮肤上滑来滑去地,就像是有电流从里面导出一般令我浑身发颤。

我自然知道背后的女人是谁,但此刻我却无暇顾及她,只能抓紧胯下少女的两条长腿,拼命地向她的花芯深处捣去,将她已经泄身了多次的蜜穴捣得水花乱溅,而就在我将要攀登到高峰之时,那对腴白玉手却恰到好处地抓住了我的乳头,两根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柔滑指尖极有技巧地捻动着它们,一股深入骨髓的麻痒感迅速传遍全身,令我忍不住高声吼叫起来。

“啊”

“吖”

伴随着我的狂吼,胯下的少女也提高音调发出呻吟,然后只觉得一股大力将我掀翻,我身体向后倒在柔软的床单上,四条丰腴纤细各异的胳膊立即从左右两边包围上来,两具芳香四溢的火热胴体左右贴了过来,像八爪鱼般把我缠得紧紧的,我顿时坠入温香暖玉的怀抱中。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直躺在胯下的那具白玉酮体立了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她的动作变得十分矫捷,先前那令人怜惜的娇弱不堪一点都不见了,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她像一个惯于此道的女骑士般驾临我身上,一具紧窄又带有吸力的套住了我雄风不减的巨茎,随着她上下起伏的丰硕白臀贪婪吞咽着我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一点都不像那个花径初扫的少女,那迫不及待的劲头让我有些吃不消。

但她的身体却又充满了少女纤瘦单薄的味道,只是胸前那对小乳鸽却增大了数倍,就像两只饱满丰腻的白玉香瓜般挂在上前,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起伏不断晃动出层层白腻乳浪,而她那对颀长纤细如水仙花般的玉手却不住地抚摸揉动着自己的双乳,那白的透明的椭圆形玉指修饰得又长又尖,像一片片玉石花瓣般在白玉香瓜上飘动着。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感官比往日延伸得远,可以清晰感受到左右两个女性肉体带来的唯妙欢愉,即使我没有看到她们的面容,但可以肯定她们都是极品的美人,而我的男根是被那具蜜穴吃得死死的,她就像是一个生命体般不住啃咬舔弄着我,像是要将我一点点地咬碎并吞入体内般。

我看不清身上女子的面容,因为她一头如云般顺滑飘逸的长发披散了下来,如上好绸缎般在她胸前不断甩动,那黑玉般的大波浪发卷里夹杂着几缕挑染的发丝,有的是成熟大气的栗色,有的呈鲜艳亮泽的酒红色,这两种反差颇大的色泽混合在一起,却充满了独特的风情韵味,但却不偏不倚地遮住了我的视线。

我试图伸手去撩开她的长发,但手指还没有沾到头发,她下身抬动的频率却瞬间加快了,那如云般的大波浪发卷就像海浪般涌起又摔落,又像母狮蓬松的鬃毛般迎风舒展,那发丝一丝一毫地甩在我的脸上,麻麻的、痒痒的,里面还充满了沁人心扉的芬芳,令我鼻端一阵抽动,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喷嚏。

这个喷嚏所产生的气流,居然将身上女人的长发吹起,我终于看到了她的玉容,但眼中所见却令我大吃一惊。

“嘻嘻,大懒猪醒了咯。”

一个黄鹂鸟般清脆迷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睁开了双眼,摇了摇头,这才确定眼前这个明艳动人的少女并不是在梦里。

杨乃瑾侧着身子看着我,她那头顺滑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其中一缕正被她捏在手中,先前就是那玩意儿在我鼻端扫来扫去,令我打了一个大喷嚏,而发丝的主人脸上也是一副恶作剧得逞的表情。

稍稍滑落的被子外露出锁骨以上的部位,可想得到杨乃瑾瘦瘦的白皙上身此刻应该是完全赤裸着,虽然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但以我敏锐的目力,仍可看出那细长脖颈的侧面有几处色泽淡红的吻痕,正如泛着粉色红晕的清丽小脸,都是我昨晚的杰作。

“早安,宝贝。”我露出一个极富魅力的笑容,温柔道。

“早安。”杨乃瑾果然被我的笑容给迷住,她双目投射出朦朦胧胧的神色,很自然地躺在我的臂弯里,像一只找到主人的宠物般露出惹人怜爱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我凑上嘴唇,在她秀气的额头轻轻一吻。

“醒来有一会儿了,看你睡得那么沉,嘴里还说着梦话呢。”杨乃瑾小脸微红,两根指头捻动着发丝轻声道。

“梦话我讲什么了”我霍然一惊,忙问道。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杨乃瑾看上去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我紧张了起来,生怕自己在梦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嘟嘟囔囔的,听不清楚说什么。”杨乃瑾扁了扁小嘴道。

她的回答让我舒了一口气,但我还是不放心地再打量了她几眼,一切都如同往常般,小姑娘并不是个善于伪装的女子,我基本可以肯定自己没有露出马脚。

“不过,你就算是睡觉也不安分,那个东西”杨乃瑾皱了皱鼻子道,好像提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般。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盖在我们身上的薄被中凸起高高的一块,那位置正好在我的双腿胯间,不用说那根玩意儿正处于晨勃状态。

我并未因此感到尴尬,反而将身体朝杨乃瑾那边凑了凑,轻声道:“瑾儿,你越来越不乖了,一大早就想我这根了吗”

我那根勃起的男根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一片光滑平坦的肌肤上,杨乃瑾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脸皮还是很薄的,被我又热又硬的阳具顶着小腹,就像是碰到了一根烧红的烙铁般,条件反射地向后弹开,这才嗔道:“臭高岩,你就会欺负人,谁想你那个又丑又坏,呸。”

她越说越不好意思,忙低头避开我的眼神,但那害羞的模样却别有一番风味。

“嘿嘿,哪里坏了,昨天晚上不是让你很开心吗”我腆着脸皮道,口中却继续带着荤腥。

“去去去,谁开心了,人家那里现在还好疼呢。”杨乃瑾没好气地嗔道,同时捏起粉拳在我胸膛上捶了几下。

虽然这几下捶得并不重,但我却故意妆出很受伤的样子,口中还应景地发出假假的呻吟,没想到小姑娘还真以为把我捶疼了,有些担忧地询问我的情况,我顺势一把将其搂入怀中,张开大嘴就是一顿猛亲,弄得她又是一阵娇笑。

我们俩就像两个小孩子般,在这张大床上翻来滚去,相互胳肢和抓痒痒肉,杨乃瑾虽然瘦弱但是身形却很灵活,像一条泥鳅般在我的怀抱里钻来钻去,让我费了好一番劲儿,才觑住一个机会,将其拦腰抱住,顺势按倒在床上。

我们玩了这一阵子,大家都有些气喘,杨乃瑾的呼吸是急促,不过她的神情却有些奇怪,白皙晶莹的小脸上带着妩媚的红晕,一对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自己那根气势磅礴的玩意儿,不知怎么地正好顶在她双腿之间,那硕大充血的龟头已经触及那柔软温热的花瓣。

“宝贝”我专注地看着杨乃瑾的美目,轻声叫唤着,同时朝她的双唇吻下。

小姑娘极为热烈地回应着我,她伸出丁香小舌,羞涩但却顺从地与我纠缠在一起,相互舔舐戏弄着对方的唇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我们这个吻又长又甜蜜,我一边伸手抚摸逗弄着那对小乳鸽,一边正想把胯下那根玩意再向前突进一步,没想到却被杨乃瑾给用手挡住了。

“哥哥,不要行吗”杨乃瑾侧着头移开我的嘴唇,她像只小羊羔般恳求着我道:“这个时间不好吧,我怕妈妈已经起来了,那样子我可丢人了。”

杨乃瑾此刻楚楚可怜的样子,就算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为之动容,我当然不会违背她的意愿,只好收回正要踏入战场的兵器,让他在自然状态下慢慢消肿。

“哥哥,你真好,我好爱你哦。”我的行为很让杨乃瑾窝心,她开心地在我脸颊上重重吻了一下。

我正要伸手去抱她,没想到她却向旁边一跳下了床,看着我疑惑不解的眼神,她轻笑道:“快起来吧,我要收拾床单了。”

我恍然大悟,那床洁白整齐的床单经过我们的折腾,现在变得皱巴巴的,上面沾满了男女性爱的分泌物,还有大片令人惊心怵目的落红。

我伸手掀起床单,将那块落红痕迹凑到嘴边吻了一下,轻声道:“这对我来说无比珍贵,我要保留着它,一辈子。”

我的眼神与动作让杨乃瑾无比感动,她双目里水光盈盈看上去快要哭出来般,我顺势将她搂入怀中,我们就这样紧紧拥抱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好啦,你快出去吧,妈妈随时都可能起床的。”杨乃瑾虽然对我无比眷念,但母亲历来端正严谨的形象在她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还是催促着我赶紧穿衣离开。

待我穿戴整齐地走出屋外时,大厅里一切都跟昨晚那般地冷清安静,好像这个嘈杂的城市都被隔绝在围墙之外。

此时已经接近十点了,但并没有看到梅妤已经起床的迹象,显然昨晚上她也累得不轻,这倒是方便了我们。杨乃瑾忙着将沾满处女元红的床单与被褥拿去清洗,我却没有急着走人,而是跑到厨房忙碌起来。

这栋别墅的厨房足够宽敞,里面的设备虽然很是齐全,但大多数都是上个世纪的产品了,双开门的三洋冰箱里食材还算齐全,但从标签上的日期来看,这对母女平时在家中烹饪的机会并不多。

我先把薏米、红枣和紫米放入电饭煲,然后再打开两罐heinz牌的罐装炖豆加热,接着取出鸡蛋、糖和面粉,将培根肉和葱丝切碎,然后将油锅烧开煎炸起来,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几块煎得金黄灿烂的培根鸡蛋饼就被端到了盘子里。与此同时,加番茄汁的炖豆也香气四溢地出锅了,我再切了一盘新鲜的小黄瓜,一顿中西结合的早餐便成功出炉。

待我将三人份的早餐摆好后,二楼传来高跟鞋底踩在实木阶梯上的清脆响声,我抬头一看,梅妤正从上面走了下来。

她穿了一条类似和服的睡袍,玄黑色丝绸面料光滑却不显反光,这是高级蚕丝织物的特性,领口和袖口各嵌着素白的边条,一条宽宽的素白腰带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束得紧紧的,令她那窈窕颀长的身形加苗条,由于睡袍的长度直到脚踝的缘故,只能觑见两截纤瘦白腻的足弓,蹬在五厘米高跟的黑色小羊皮拖鞋里。

她显然刚洗过澡,那挑染成栗色的柔顺光滑发丝在头顶简单地结了个发髻,不着一丝脂粉的素颜清丽淡雅,配合着那高贵端庄的神情,完全就是一个世家贵妇名媛,根本看不出她昨晚在我胯下婉转娇喘的迹象。只不过,虽然不是刻意位置,但她此刻举手抬足间,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慵懒姿态,让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了女人味,令人不由得联想到我们之间那些风流韵事。

“早啊,梅。”我微笑地打了个招呼。

“早”梅妤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这才看到我的存在,对于我采取平辈的称呼,她显然有些不适应。

“你这么早就过来了”梅妤边说着,边转头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女儿的身影。

我不置可否地答了一声,伸手为她拉开一把餐椅,轻扶着她的香肩让其坐下。

“我想你昨晚一定累了,所以特意为你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透过睡袍面料,我可以感受到下方柔滑玲珑的肌肤,口中却略带暧昧地温柔道。

“别乱说,小心被人听到了。”

不出我所料,梅妤玉脸顿时微见红晕,她虽然口上反驳着,但却没有抗拒我放在她肩上的双手。

我见猎心喜,正想有进一步的动作,却听到另一阵脚步声从后门处传来。循声望去,原来是杨乃瑾回来了,她换了一身粉红色的运动服,长长的黑发在脑后绑成马尾,一副青春活力十足的样子。只不过她走起路来,步伐却不如往常一般轻盈,像是脚下踩着尖刀般,走一步便会触到伤口,眉间稍稍地微微皱起,显得有些不自然的样子。

“妈妈,高岩,你们早啊。”杨乃瑾口中打着热情的招呼,但她的语气却有些不自然,好像是在掩饰什么般。

“早,瑾儿,你快来吃饭吧。”我很配合地回应着,同时也扶着她在梅妤身边坐下。

自从女儿出现之后,梅妤一直用那对冷静的凤目端详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梅妤都收在眼底,但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从表情上根本看不出她心底在想什么。

当杨乃瑾走过来的时候,我反应极快地将手从梅妤肩上移开,所以杨乃瑾根本不清楚我与她母亲之间的那些小暧昧。不过我也没有闲着,而是顺手打开电饭煲的盖子,将香气四溢的薏米红枣粥盛到白瓷碗中,按顺序放到这对母女面前。

“哇,好香啊,高岩你手艺真不错呢。”杨乃瑾开心地拍着手掌喊道,这回倒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喜欢就多吃点,这个粥对女人很有好处的。”我的话并没有特意对谁说,但现场的两个女人听在耳中,都从有利自己的角度做了诠释,从她们开颜的模样来看,我的这一系列举动算是收到了成效。

可能是我煮的早餐的确好吃,或者是这对母女很久没吃过正宗的家庭早餐了,两人对于这些看似普通的食物都甘之若饴。杨乃瑾一边吃着,一边还问我是不是上过烹饪学校,我当然告诉她这些都是得自白莉媛的传授。

饭桌上主要是我们两人在对话,相比之下,梅妤就矜持多了,她只是偶尔掺合一句,大部分时间都是细嚼慢咽地喝着粥,煎炸酥软的培根鸡蛋饼她基本没有动,倒是炖豆和黄瓜片吃了不少,杨乃瑾食量与母亲差不多,两人都是吃完一碗粥就叫饱了,剩下的都是我一个人打扫干净。

早餐结束后,不知是不是为了躲避母亲的眼神,杨乃瑾很勤快地主动要求洗碗,迅速地端起桌上的盘子,踩着有些不自然的步伐走进了厨房。

看着杨乃瑾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我正想出言告辞,梅妤却抢先开口了。

“高岩,你跟我来下,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她说完就起身,步履优雅地缓步走去。我连忙跟上,一边欣赏着她动人的背影,一边随着她走进楼底的一个布置得像书房般的房间。

把书房大门关好后,梅妤无比优雅地在一张藤椅上坐下,两截白藕般纤长滑腻的小腿从丝绸睡袍的缝隙中溢出,我又有些心痒痒的,向前踏了几步,伸手就像朝她肩上拂去。

“高岩,你先坐下。”梅妤并没做什么动作,她只是抬起臻首,那对凤目滴溜溜地朝我扫了一眼,那目光里清澈冷静,就像有一股未知的力量般逼来,我不得已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乖乖地在她对面坐下后,我目露疑光地看着面前的玉人,心里却在盘算着,不知梅妤招我进来想说什么,会不会是杨乃瑾的事儿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看待我与她女儿偷吃禁果的事,不知为何我有些忐忑不安。

梅妤却比我加从容,虽然那对纤细白腻的玉腿不做掩饰地露在我的视线下,但我却突然没有了亵玩的心思,她斜靠在一张放满文件的书桌上,水仙花瓣般柔白细长的右手曲起两根指节,正以一种独特地节奏轻轻地叩着桌面。

那敲击声虽然并不大但却很清脆,一下下好像叩在我的心上般,让我纷乱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我开始慢慢接受自己与梅妤这种相处的方式,并且仔细欣赏起她那天鹅般颀长细腻的脖颈。

敲击声终于停住,梅妤开口了。

“你想拿吕江儿子怎么办”

梅妤的问题让我有些意外,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不过可以暂时避开杨乃瑾这个话题,也让我松了一口气。

“他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我想了想,坚定而又冷酷地道。

梅妤抬起凤目仔细看了我一眼,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又道:“你这么做的话,等于我单方面背弃了与吕江的交易,如何避免他对外子采取报复呢”

我从梅妤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明了她的诉求所在,略一思索道:“其一,我的行动绝对不留痕迹,吕江无法将此事与你联系在一起;其二,吕江很快将自顾不暇,根本无力再做反击。”

对于前一条我信心十足,不仅是因为身怀绝技的缘故,而且自己身处的燕京有诸多力量可以利用,我有把握做到毫无纰漏;不过后一条却是我自己的猜测,虽然这个猜测有些大胆,但我根据曹亚民口中的转述,以及尤大秘对当前形势的分析来看,基本可以算个**不离十。

梅妤不知是信服了我的判断,还是被我的执着所打动,她仔细地将我看了又看,点点头表示认可。

不过我还来不及舒口气,梅妤接着又问道:“那么这件事了了后,你有什么打算,你想过吗”

梅妤这句话直中我的要害,虽然我之前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但现在已经无可回避,自己与三个绝色美人之间的情爱纠葛,终究要有一个解决方式。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想伤害她们其中哪一个,同样我也不愿意放弃她们,不管是梅妤也好,杨乃瑾也好,她们都是我想拥有的美好事物,我不能忍受她们逃离我,或者落入他人的怀抱。

我清了清嗓子,讲出这段时间来盘旋在脑海的想法。

“等这件事情结束后,我和妈妈会离开这个国家,去一个可以容纳我们,并且不干涉私人生活的地方。瑾儿可以留学进修的名义一起前往,我们可以组织一个大家庭。”

说到此处,我迟疑了下,捏了捏拳头,坚定了下信心道:“当然,也包括你”

我的话虽然没说完说透,但梅妤肯定明了其中的含义,她侧了侧头,躲开我炙热的眼神,目光看着我的背后,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我是个有夫之妇,跟你在一起算什么呢”

梅妤这声轻叹中,像是带着无尽的忧伤,又有一些不甘与无奈,令我顿时就想其搂入怀中,表达自己对她的迷恋与执着,但就当我略有动作的时候,她却摆了摆手阻止了。

“好啦,我现在不想谈这个话题,你先把其他事情料理完了再说。”

这个话题虽然就这么结束了,但我心中却不如先前那般惆怅,虽然梅妤并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但她也没有将话说死,看来我还有继续争取努力的余地。

看到梅妤玉脸上露出倦怠的神情,我知趣地站起身来告辞,走到门口时,梅妤突然又开口说了句。

“高岩,瑾儿是我唯一的孩子,你要好好待她。”她讲这句话的语气十分凝重,虽然侧着身子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她的言语里不难明白,梅妤肯定已经看透了我昨晚的行为,但她并没有生气或是出言指责我,应该是默许了我们之间的结合。

虽然梅妤的态度还是那么令人难以捉摸,但我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情纾解了不少,也就没有再做掩饰,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再向她鞠了个躬,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关门前我又看了一眼,梅妤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态坐着,她的目光似乎在看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只是玉手敲击桌面的节奏却没有停过。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香格瑞拉酒店和干休所之间来回走动,期间白莉媛也随我过来做客了几次,她与梅妤这对亲同姐妹的闺蜜又恢复了联系,虽然看上去两人如同往日般亲热,但谁也没有提及在淮海市发生的意外,好像她们与我的情欲纠葛是一个禁区般,彼此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不触及。

而我与杨乃瑾破镜重圆,是如胶如漆地甜蜜,要不是碍着双方母亲的存在,小姑娘恨不得与我没日没夜地黏在一起,不过我虽然也是乐在其中,但与她们共处的时候,免不了要承受另外两个极品美妇人抛来的忽冷忽热眼神,但作为男人这点甜蜜的负担又算得了什么。

当然,我也没有闲着,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布置中。随着时间的推进,吕天的案子也宣判结束,很快他就要被转移到一家未成年犯人管教所去了。我必须赶在他入狱之前下手,只不过我还得等一个人。

香格瑞拉酒店中餐厅最大的包厢里灯火辉煌,带龙纹的明黄色墙纸映衬着黄梨木桌椅,整洁的描金边瓷器都是从英国进口的,身材高挑的侍者有一张北方妹子的方脸,说话叫人却很是亲热,当她很恭敬地将泡好的西湖龙井放在桌上时,还不忘给我抛了个别有意味的媚眼,可惜却换不来我的正眼相待。

只不过,当她把第二个茶碗放到我的对面时,动作依旧是那么的标准规范,只不过脸上却恢复了程序化的笑容,眼神当然是欠奉了,但铁拐李的双目却久久地停留在那纤细的腰肢上,直到那侍者转身离开后,还盯着裹在短裙内的丰硕臀瓣不放。

铁拐李是今天中午才到的,头一次坐飞机的他还闹了不少笑话,差点弄得飞机晚点了。到了燕京又搞不清楚情况,还是我开车去接了他,将他在城东区的一家不起眼的宾馆安顿好后,随之带他来到了我们下榻的酒店。

今晚这顿饭是白莉媛的主意,当她知道铁拐李是如何帮助我之后,一直想要找个机会感谢他,正好这次出于任务需要把他唤来燕京,所以她就在此设下饭局款待。现在我们就坐在之前订好的包厢里,就等着白莉媛下来了。

铁拐李这辈子都没进过这么高级的酒店,坐在富丽堂皇的宽敞包厢里,他怎么都适应不了,一个屁股挪来挪去,不知怎么摆才好。对于苗条漂亮女侍者的殷勤服务,他是受宠若惊,虽然裂开大嘴装作斯文人般说着“谢谢”,一对三角眼还时不时在她们制服套装下的酥胸纤腰上打转。

估计是进京城的缘故,他今天可认真打扮了一番,原本乱糟糟的头发梳了个三七分,用摩丝弄得整整齐齐、光滑油亮的,三排扣西装里面穿了件条纹衬衫,一条俗气的红领带打得歪歪斜斜的,再加上一件蓝色的羊毛衫,看上去就像八十年代的乡镇干部,只不过身上那套西服虽然崭新,但却不是很合身,再加上他特别壮硕的上半身,像套中人般显得紧绷绷的,显得十分俗气与不合时宜。

由于室内有暖气的缘故,铁拐李身上的衣服明显多了,没坐多久便满头是汗,我劝他把外衣脱了舒服些,但他生怕破坏了好不容易凹出的造型,顽固地拒绝了我的善意,所以每隔几分钟他就要拿起桌上的毛巾擦汗,害得女侍者来回给他换了好几次毛巾。

“先喝茶吧,等会就上菜了。”我看铁拐李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只好轻声指导他。

“中,中”铁拐李忙不迭地点着头,他用双手端起茶碗就往嘴边凑,没料到刚泡好的茶温度尚高,一下子喝进口中,两个小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他又不愿意在别人面前露怯,装作强硬地含着嘴忍住,但最终还是没忍住,“哇”一声吐了出来,半口茶水将胸前的羊毛衫打湿了。

铁拐李忙用西装袖子去擦,我摇摇手止住他,女侍者很职业地拿着干毛巾上来,蹲下身子帮铁拐李擦了起来,铁拐李这辈子可能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就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好了,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说些什么,只好用眼睛向我求助。

我笑而不语地点点头,铁拐李这才放下心来,我让女侍者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他咕噜噜地一口气喝了半杯,向我咧嘴笑道:“这水还挺好喝的。”

铁拐李的怪模怪样惹得女侍者一阵轻笑,我也含笑不语,他还不知道别人笑什么,也跟着别人笑了起来,没想到笑了几声后,装满水的肚子咕嘟地响了一声,他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正想找几句话来掩饰。

“晚上好。”随着女侍者的齐声问候,包厢大门被拉开了,今天晚上的女主人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虽然出门在外,但白莉媛的穿着打扮却一点都不含糊。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整整齐齐地拢到脑后,扎了个椭圆形的下包发髻,用一条素白色轻纱包了起来,并在发髻上方打了个松松的蝴蝶结,她光洁如玉的鹅蛋脸上未着一丝脂粉,但却容光泛发充满了生机,樱唇不涂自然嫣红,黛眉不画依旧细黑,羊脂白玉般的娇嫩肌肤上,还带着蜜月期的甜蜜红晕,那由内而外的风情让目睹之人都为之沉醉。

她的白玉耳垂上缀着两只金色麦粒长耳坠,每一边都有六颗麦粒大小的金坠子,这些金坠子错落有致地构成个菱形,通过细链相连着挂在她的耳垂下方,麦粒状的坠子在水晶灯下闪闪发光,与她雍容华贵的容颜相得益彰。

一件纯白色真丝小衬衣裹在她凹凸有致的上身,白腻颀长的脖颈露在蕾丝花纹织成的圆领上,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伏在真丝衬衫下方高高隆起的双乳间,白金细链上缀着一排碎钻和亮银麦穗相间的坠子,随着她走动的步伐在衬衫上轻微晃动,妆点在她无比优雅端庄的身子上,显得加贵气十足。

这件衬衫的袖子是花苞状的,两条白藕般的修长雪臂露在透明蕾丝花边下,她的右手臂弯里挎着个chanel的白色鳄鱼皮手袋,长长的圆弧把手连在长方形的包身上,白色的鳄鱼皮革散发出昂贵优质的光泽,这个手袋就像她本人一般,纯洁高贵端庄优雅。

这件衬衣的下摆收在一条天蓝色的绣花蕾丝包臀裙内,裙身上面绣满了一朵朵小巧的花苞蕾丝纹路,这条蕾丝包臀裙的腰身提得很高,将她的纤腰束得又紧又窄,但从侧面上看过去的话,那白色衬衣裹着的小腹却微微隆起一道优美的弧形,不过却凸显出那对挺翘丰腴的玉臀。

这条蕾丝包臀裙极为紧窄贴身,从正面看过去可以清晰看出她葫芦般的浑圆胯间,以及小腹下方和大腿根部构成的三角地带轮廓,蕾丝包臀裙的裙摆长及膝盖下方,只露出了两截裹着带玫瑰花纹轻薄白丝网袜的颀长小腿,透过细密的玫瑰网眼可以看到那裸露在外的洁白玉肤,那对腴白优美的玉足蹬在一双七厘米细高跟白色小羊皮尖头鞋内,令她比例极长的下半身加窈窕笔直。

这双高跟鞋是半包式的设计,所以一瓣新月般白腻秀美的足弓都露在了外头,白色的小羊皮鞋面经过精工处理,带着淡淡的光泽纹路,一朵淡粉色的丝绢蝴蝶结躺在鞋面上,使得那尖尖如笋的鞋头平添了几分温柔。

由于下身那条天蓝色蕾丝包臀裙很是紧窄,所以她只能迈着细碎的小步前进,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在裙中迈动起来,却显得为优美诱人。

当白莉媛走进来的时候,在场男性的目光完全都被她所吸引住了,铁拐李是睁大了双目,合不拢的大嘴差点要流出口水来。

白莉媛显然很习惯男人的这种眼神了,她大方从容地微笑着伸出手,轻声道:“李大哥,好久不见了。”

直到白莉媛主动跟他打招呼,铁拐李这才像是收回了三魂七魄般恍然醒来,他忙不迭地用手在毛巾上擦了又擦,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他长满老茧的粗手,如执珍宝般轻轻地握了握白莉媛水葱般白腻纤长的玉手。

两手稍稍一握,铁拐李就像是触电般迅速松开,好像生怕自己把那纤柔玉手给弄脏了般。白莉媛却浑然不在意,坦坦荡荡地在我们之间的位置坐下,然后就像对待家人般与铁拐李话起了家常。

客已到齐,不用我招呼,娴熟的女侍者便开始一道道地上菜了,白莉媛拿出女主人的风范,俏生生地站了起来,举着红酒杯对铁拐李道:“李大哥,这么多年来,你帮了我和石头很多,我一直没好好谢过你。”

“今天,借这个机会表达下小妹我的感谢,你一定要好好喝几杯。”白莉媛说完,将半杯的红酒一口喝完。

光凭白莉媛的容貌身姿已经足以醉人,她的豪爽大气让铁拐李喜不胜收,他连忙将自己杯里的酒一口喝净,然后拍着胸膛道:“弟妹,你跟我客气什么,你们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你不嫌弃拐子我这个没用的人,叫我干啥我就干啥。”

我知道铁拐李的口味,所以今天给他上了十年陈的五粮液,果然一杯酒刚下肚,铁拐李忍不住啧啧地砸吧个不停,对于他这种老酒虫来说,一口酒能够辨别出酒的好坏,之前他喝得都是廉价的劣质白酒,今天初尝高档的浓香型白酒,就像是小孩子见了心仪的糖果般,一开喝便收不住了。

虽然这些年来,铁拐李一直在默默关注着白莉媛,但今天才头次这么近地接近心目中的女神,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乐昏了头,而且还能够坐在这个绝色美人身边,眼中所见的无非雪肌玉肤,口鼻所闻的尽是甜香芬芳,铁拐李这辈子从未如此开怀过。

我们举杯相庆,觥筹交错,轮番敬酒,铁拐李架不住我们的殷勤,杯到酒干,一杯杯喝得涓滴不留。没一会儿,酒精的作用就在他脸上发挥出来,那张黝黑铁青的脸庞变成了酱红色,一对三角眼里也有些模糊,但是嘴巴却比往常灵活了不少,说起话来是滔滔不绝。

“弟妹啊,我看到你们现在过得好,心里就是高兴。”酒过三巡,铁拐李明显兴奋了起来,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道。

“那姓吕的别说有三头六臂,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拐子也要跟他斗一斗。”

他的话让白莉媛有些尴尬,但她还是装作没事人儿般,举起酒杯敬道:“李大哥,你是个实在人,小妹以前不知好歹,走了许多错路,都怪我命苦”话未说完,白莉媛的声音里已经有些哽咽了。

“呜呜,幸好有这个孩子,否则我就一错再错了。”说到此处,白莉媛话里的哭音已经十分明显。

我忙将手从桌底下伸过去,握住了她垂着的另一只手,白莉媛冰凉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了上来,好像我的手掌让她能够得到许多力量般,在我温暖宽厚的掌心包围之下,她原本颤抖不已的身子终于平息了不少。

铁拐李一口将酒喝干,他摆了摆手道:“弟妹,别说了。你一个女人家的不容易,我晓得,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孩子啊。”

他的话让白莉媛再次热泪盈眶,白玉般的脸蛋喝了几杯红酒后,泛着晚霞般迷人的红晕,再加水汽朦胧的如画双瞳,令我看得又怜又爱,我拿起毛巾,很体贴地为她擦拭,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不要悲伤了,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的。”

我的温存让白莉媛平息了些,她感动地捏了捏我的手,然后不好意思地对铁拐李道个歉,起身带着手袋走进盥洗室补妆,我知道她想暂时静一静,便继续拉住铁拐李敬酒。

不知是否女神不在身边的缘故,还是白酒的酒劲开始发挥了,铁拐李渐渐变得狂放起来,不复先前那么拘谨了,他总算解开穿得一丝不苟的西装扣子,狠狠地拉下束缚了一个晚上的领带,让那不长的脖子出来透透气,喝到兴起,还撸袖子露胳膊,露出平时的姿态来,就差没把脚搁在桌子上了。

“小高啊,你这小子真有出息,比你老爸强多了。”铁拐李大着舌头说着,一边从碗里捞了块烤鸭塞入口中。

“我爸爸是个好人。”我有些不悦道,虽然自己现在取代了父亲的位置,将自己的母亲收为爱人,但我心中一直很崇敬父亲,不喜欢听到别人贬损他。

“没错,高胡子是个好人,他从不提防算计别人,却想不到别人会算计他。”铁拐李没有听出我的语气,他此时已经被酒精所麻痹了,口中自顾自地说道。

“你说什么,谁算计我爸爸了”我心中一惊,似乎从铁拐李的话里头抓到了什么,赶忙追问道。

“你还记得,高胡子是怎么死的吧”铁拐李抓着一块酱骨头啃了起来,他含含糊糊地道。

我当然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下午。那天,我在餐桌上些作业,厨房里高压锅在嘟嘟地吐着水汽,妈妈系着围裙正在忙碌着,很快就会有一顿美味的午餐要端上来了,一瓶冰镇过的啤酒已经放在桌上,那是我放学时从小卖部里带回来的,爸爸中午的时候老爱喝点冰啤酒,按往常的下班时间,他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但爸爸再也没有机会喝到那瓶冰啤酒了,家里的门被敲得如山崩般响,妈妈面带笑意的跑去开门,但门外并不是我们要等的人。我还记得妈妈当时脸上的表情,她就像是被突然放入冷柜里一般僵住了,我并没有听清楚报信的人是怎么说的,我只记得妈妈随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那哭声好像动物受了重伤一般。

妈妈很快就从冻结状态恢复过来,然后她不顾一起地往外跑,报信的人怎么都拦也拦不住,搞不清情况的我自然也追了上去,根本没有人在意厨房煤气灶上还在炖着的热汤,我只是紧随在妈妈后面朝码头方向奔去。

我从未见过妈妈如此激动的模样,她就像一头母狼般狂奔着,很难想象往日里文文弱弱的她可以爆发出如此能量,她出门的时候脚上只趿了一双拖鞋,在奔跑中,不知在哪里又掉了一只,中午的太阳把沥青路晒得滚烫,但她一边赤裸的脚板踩在上面却浑然不觉,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跑。

从家属楼到码头的距离不算近,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到的时候,却发现现场围了好多的人,往日里喜欢逗我玩的叔叔阿姨们个个表情严肃,好像在努力隐藏什么一般。妈妈已经被几个阿姨给拦住了,但她口中的哭喊声却一刻都没有停,那声音我是如此的熟悉,但此刻听起来却很是陌生。

她身上还系着那条围裙,脚下丢了一只拖鞋,经过一番奔跑,她白净的脸蛋涨得通红,本来绑得整整齐齐的长发披散了下来,脸上流淌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那副形象让人很难与平时清秀美丽的妈妈联系在一起,那天的妈妈就是个普通的女人,一个伤心透彻的女人。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可以让妈妈如此激动,让如此爱美又爱清洁的她这么不顾形象,这么激动地狂奔数百米地跑到这里,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哭成这样,我只是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而且这件事情对我们的影响很大。直到很久之后才发现,我的世界从那一天起就崩坏了。

不知是否处于保护我的缘故,我再也没有看到过爸爸的遗容,从大人们谈话的蛛丝马迹里可知,当时现场的情况十分骇人。我可以想象得到,十几吨的龙门吊砸在一个血肉之躯上,会造成何等的伤害,那种画面我至今想起还是不寒而栗。那个从小抱着我长大,将我视为他骄傲的爸爸,就这样化成了一团血肉。

我从回忆中猛然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抓住了铁拐李的手腕,一字一句地沉声道:“我爸爸到底怎么死的,你对我说实话。”

铁拐李这时也清醒了些,他方才意识到自己酒后失言,脸上露出后悔莫及的表情。但我的双目就像两道冷电般将他锁得紧紧的,浑身就像头豹子般蓄势待发唑唑逼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意与戾气让铁拐李无处可躲。他双唇像小鸡啄米般剧烈抖动着,目露求饶之意求道:“我,我也是才知道,小高,我没有骗你。”

“说。”我从牙缝中迸出斩钉截铁的一个字,双目压力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铁拐李像是为了壮胆一般,抓起桌上的酒杯往口中一倒,然后又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开口道来。

据铁拐李所说,这些日子以来,他跟钟小箐两个相处得越来越好,自从他手头有钱了之后,也不用出门去摆摊修鞋了,干脆搬到了钟小箐家里同居。有一次,他们在做那个事的时候,随口聊到了程阳,铁拐李对程阳的恶感显而易见,钟小箐近来对前夫的思念越发减弱,所以在聊天中,不小心地说出了一桩陈年旧事。

就在我爸爸出事的那一天中午,钟小箐下班有些晚了,干脆打包了饭菜回家,没想到程阳居然比她还晚回来。她刚摆好饭菜后,程阳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打开冰箱,开了瓶酒就往口中灌,钟小箐连连叫他都没反应过来。那天的程阳看起来很不对劲,他的脸上呈现一种复杂的表情,像是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夹杂着莫名的恐惧,但又有几分难掩的兴奋,多年后钟小箐回忆起来,那表情很像电视上被抓到的罪犯。

那天程阳言行举止都异于往常,往日里很会说话的他沉默了不少,但食量却大了许多。吃完饭后他立马又出了门,不知跑去哪里了。钟小箐在收拾垃圾的时候,发现程阳把随时携带的工具包遗落在了屋中,不知怎么的,她神使鬼差地打开了丈夫的工具包,发现里面竟然放了把扳手和十几颗六角螺丝钉,这些工具上粘着的油污色泽很新,显然是刚从某个机械上卸下的,程阳一向把包包收拾得很整洁干净,之前从未见过他带这些工具回家,所以钟小箐对此印象很深刻。

钟小箐当时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向来不会干涉丈夫的事情,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中,所以她也没开口向丈夫询问过。直到过了半个月,钟小箐才从旁人口中得知,丈夫在单位里的师傅出了事故,被他操纵了十几年的起重机给砸死了,而出事的时间正好就是那天中午。

这件事在钟小箐心中留下了一块阴影,因为那天程阳回家时的神情实在太古怪了,而且还有其他十分巧合的迹象,她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些想法,但她从未去证实这个想法,反而尽量让自己去遗忘它,她很害怕自己的这种想法。

若不是两个月后的一件事,钟小箐可能早将那个想法抛之脑后了。那是一个星期天,钟小箐的同事拉着她去逛商场,很凑巧的是,她居然在商场看到了丈夫的背影,当时她叫了一声,程阳却没有听见般自顾自地走了,看着丈夫进了一家咖啡屋,钟小箐突然起了疑心。

她一向了解程阳风流的性子,平时也有耳闻他在外沾花惹草的传言,今天正好看到他行迹鬼祟,她顿时起了探一究竟的心,想看看丈夫到底是跟哪个女人在勾搭。所以她就跟在后头进了咖啡屋,她选了一个很好的位置,刚好可以监视到程阳,又不至于被他看见,没想到等来的却不是什么女人,而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梳了个大背头,高高大大的很有领导派头,程阳见到他也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两人刚一坐下,大背头便将一个厚厚的牛皮袋放在了程阳面前,程阳打开朝里头看了看,双目顿时露出十分贪婪的神情,他点头哈腰地说着什么,大背头只是偶尔说一两句。

为了听清楚他们的对话,钟小箐坐到了程阳位子的背后,隔着沙发靠背她终于听清楚了几句话。

程阳像是帮大背头做了件什么事情,所以大背头这次把报酬给他带来了,那个牛皮袋里的数目在当时算得上一笔巨款了,不过钟小箐并没有听清楚,他们所说的事情是什么,对方为什么愿意出这么大的代价。他们后面又提到了一个女人,好像大背头对这个女人心怀不轨,现在刚好除去了一个障碍,但还要程阳出面解决最后的问题,程阳当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而且从他的口气上看,他对这个女人也觊觎许久了。不过他们却没有提到这个女人的名字,而且很快就结束了这次谈话,迅速起身各自走开了。

钟小箐当时虽然很生气,但并没有往深处想,她以为丈夫只是旧病复发,又要去搞什么良家妇女了,回家后她跟丈夫又吵了几次,但每次都敌不过程阳的甜言蜜语,再次沦于他对付女人的手段之下,再加上程阳拿到那笔钱后,出手阔绰大方,日子久了她便将那些事情置之脑后。

待钟小箐回忆完后,铁拐李立刻抓到了其中的关键,他追问了其中的几个细节问题,又让钟小箐描述了那个大背头男人的样貌,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答案,那个答案是如此地骇人,以至于钟小箐始终无法接受。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铁拐李缓缓地朝口中倒了杯酒道,不知是不是酒精的缘故,他的声音变得干涩晦暗。

“高胡子这么细心谨慎的人,怎么会在那架龙门吊上出事呢,要知道,他可是开了十几年,从未出过差错。”

“出事当天的现场我也去看了,那个玩意儿砸下来的角度实在太干净,干净得就像是高胡子自己送上去一般,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除非,除非是有人在控制。”铁拐李喃喃自语道,他握着酒杯的手在不停地颤抖,像得了疟疾的病人般。

“出事后,公司很快就封锁了现场,我想要多看看都做不到,他们处理这个事故的速度很快,往常鉴定个工伤都要大半年,高胡子的事不到一个礼拜就办好了。”拐李终于把酒杯凑到了嘴边,但却迟疑着没有喝下去。

“当时我怎么也不明白的事,没想到隔了这么久后,听那个婆娘一讲,我这才弄懂了。”铁拐李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喝尽,然后像是憋了很久般将一大串话说了出来。

“能够接近那架龙门吊的,除了高胡子外,只有一个人。”

“能够那么快清理好现场,并且认定为工伤事故的,也只有一个人。”

“能够策划出这件事,还能把事情设计得这么巧的,也只有这两个人。”

“他们使了那么多的坏,还搭上了你爸爸的一条命,都是为了你妈妈呀。”

一口气说完,铁拐李长长地叹了声,他的声音里有一股沉重的东西,好像凝固的铁汁般令人喘不过气来。我们俩默默无言相对,我的脑中翻江倒海般杂乱,所有一切令我痛苦绝望的回忆涌了上来,令我浑身血液犹如冻着了般,只听见自己上下颚的牙齿在微微打颤。

“噗通”一道沉闷的响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我们扭头看去,那个chanel的白色鳄鱼皮手袋掉落在地面上,白莉媛不知什么时候起就站在了那里,脸色煞白煞白地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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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九章)

字数:18081

我和铁拐李都有些慌了手脚,因为我们从没见过白莉媛现在的神态。

她丰腴纤长的身姿依旧那么迷人,但我却可以辨别出眼前的玉体正在不停地颤抖着,她那张雍容华贵的鹅蛋脸在补过妆后加艳丽大气,但却呈现出无法掩盖的苍白,那对原本娇艳欲滴的樱唇现在毫无血色,而且还在用肉眼可见的频率轻微抽动着。

最令人担忧不已的是,白莉媛那对剪水双瞳却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她们就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泉水般,直愣愣地朝我们射来,那眼神十分地复杂,既有迷惘、失望、追悔和不安,但又充满了凄凉之意。

“妈妈”

我轻轻地唤了一声,上前一步想要伸手去扶她,没想到却被白莉媛一把推开了。她的动作出人意料地敏捷,以及此刻展现出来的倔强和冷漠,却让我无法与之前那个温柔恬静的小女人联系起来。

白莉媛旁若无人地向铁拐李走去,她的目光就像铁链般将铁拐李锁在了原地,她突然显示出的气场让我们都措手不及,而她的强硬与咄咄逼人却让我有些不安。

“妹子,我你别激动。”铁拐李结结巴巴地道,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此刻要是地上有个洞,他肯定毫不犹豫就钻进去了。

“李大哥。”白莉媛外表虽然很激动,但她讲话的声音却依旧不紧不慢,而且一字一句地极有力量。

“告诉我,刚才你所说的,都是对爸爸我已经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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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章)

天刚刚蒙蒙亮,梦兰就醒过来了,这对她来说实属罕见,往常这个时候她还都躺在床上,脸上贴着美白面膜睡着美容觉。睡眠是一个女人最好的美容品,她一直坚信也践行着这一理论,所以她才能有如今这般水嫩的肌肤。

平日里,除非是有演出的计划,否则她至少要睡到十点左右,然后才拖着慵懒的身子起床,花上2个小时进行梳洗与保养,然后再花上1个小时美美地化个妆,这才由司机开着那辆定制版的粉色宾利跑车,约上几个相处得好的闺蜜,到五星级酒店吃个nch,这才是一天开始时应有的样子,这才是像她这样身份女人应有的生活。

当然,她名义上的丈夫,绝大多数时间都不在身边,因为身为淮海市甚至全国都数得上号的巨富,吕江的日常时间基本都得投注在他的事业、他的朋友们甚至他的情妇们身上,而他花在家庭上时间最多的阶段,不过也就新婚后的两年而已。随着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自己的演艺事业也一帆风顺,两人是聚少离多,渐渐地成了各过各的。对此,她只在很短时间内有过一段失落,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加丰富绚丽的新生活给分散了。毕竟,梦兰要嫁的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士,而不是婆婆妈妈只会顾家的好男人。

不过,虽然梦兰有颗男人般坚韧的心,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女人,无论表面上多么风光多彩,她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男人的抚慰的,这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但是,命运对她却还算公平,梦兰虽然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丈夫,但她却从另外一个方面得到了弥补。天天,这个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就像她心头掉下的一块肉般,从小到大都是她的心肝宝贝,捧在手里怕磕着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把自己所有的爱与期待都寄托在儿子身上,付出全部的时间和精力照顾他,为此不惜牺牲自己蒸蒸日上的演艺事业,只求将儿子塑造成自己理想中的完美男人。

虽然吕江对家庭生活并不是很在意,但在经济方面对他们母子俩倒是十分慷慨,他不断满足梦兰的一系列生活和享受上的要求,还为吕天提供了十分优越的成长环境。从幼儿园开始到小学,吕天都是上淮海市最好的国际学校,待他小学毕业后,吕江还特意将其送到京城最好的十三中学就读。原本吕江的打算是,让儿子与京城权贵的后代同窗共读,扩大他的交际圈和人脉关系,刚好那段时间梦兰被调到了总政歌舞团,反正吕江在燕京拥有不止一处房产,所以干脆还让梦兰在燕京陪读。

没想到,娇生惯养的吕天,进了这家以权贵子弟为主的中学后,迅速被那些嚣张跋扈的权二代所带坏,在他们的诱导和以身示范下,吕天开始走上猎艳的生涯。他是顶级的富二代,再加上生理发育得快,很早就萌生了性意识,在尝到性的甜头后,越发得不可收拾起来,不但是家中的女佣人一一遭殃,而且开始把魔爪伸向高年级的女同学,甚至有些姿色的女老师都不放过。

而在这所中学里,很多女教师都主动和半主动的结交这些权贵二代,以求在经济和事业方面得到大的发展,所以不少年轻美貌的女教师都成为学生和学生家长的情妇。吕天凭着他挥金如土的做派和目空一切的性格,让不少美艳的熟女都甘愿为他献上自己的身体,这让吕天加不可一世,认为世上的女人都是如此,只要自己大把地撒钱,便可任由他的意愿摆布。

对于儿子的所作所为,梦兰并不当作一回事,还觉得自己儿子很有本事。在她看来,自己的儿子在外面泡妞也好,在外面玩有夫之妇也好,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哪个成功男人在外面不沾花惹草的,能够玩得开说明日后才会混得开。秉承着这种理论,梦兰不但出钱出力,帮儿子摆平惹出的祸,而且还尽自己所能帮儿子猎艳,就连自己最要好的闺蜜也可以出卖。

不过吕天在京城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吕江就辗转听说了儿子的各种传闻,他有心要好好管教一下吕天,所以又把他给弄回了淮海市,安排到一所历史悠久的国际学校,对他的行为进行了一定的限制。吕天原本过惯了无人管束的日子,这种日子怎么过得了,在身边的女人都染指后,他居然打起自己母亲的主意来。而梦兰自从嫁入吕江后,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贵妇生活,优渥的条件让她的容貌青春依旧,一点都没受岁月影响,对于男性仍然具备强大的诱惑力。这样一个熟年美妇人放在家中,吕江又没有太多时间安慰她,对于正在如狼似虎阶段的梦兰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煎熬。

而此时吕天的邪念也就顺理成章地弥补了这点,对于梦兰来说,身边这个年轻力壮的儿子,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心灵上,都胜过自己那个名不副实的丈夫,她又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吕天呢。所以,在被吕天强行上过一次后,梦兰怎么都不忍心责备亲生儿子,反而对那年轻的肉体食髓知味起来,两人难分难舍,勾搭成奸。日子久了,吕天反而越发得跋扈起来,梦兰反而拿自己儿子没什么办法,在两人之间吕天倒是成了有主导权的那个。

在吕天受伤后,梦兰虽然复仇心切,但因有把柄落在仇家手中,只好借着欧洲巡演的机会,顺便带儿子出国疗伤。吕江花大成本让老婆出国巡演,除了满足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外,也打算顺势就送儿子到国外念书,还为他联系好了瑞士的贵族学校。没想到的是,吕天在国外闷了半年多,他的金钱优势在欧洲效果并不大,虽然有熟艳母亲在身边,但怎么能够满足他的胃口,所以一回到国内,就趁着吕江忙于收购事宜,溜回京城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寻欢作乐,结果再次惹出了事情。

在梦兰看来,这不过是很普通的一次酒吧招嫖事件,很大程度上她还觉得是酒吧ktv组织卖淫,设计陷害未成年人的一个圈套,目的只是为了敲诈勒索敛财。她开始并没有很当回事,以为只要动用自家在官面上的关系,就可以摆平那些下层的瘪三。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燕京市却很异常认真地立案审理起来,任凭梦兰跑遍京城,托求了多少人情,都没办法给她个确切答复。那些往日里跟吕家走得很近的官儿们,个个都表示爱莫能助,而吕家老二却在这当口置身事外,连见面都很难见到,吕江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道他有没有花芯思在儿子身上。

梦兰越想越气,自家骨肉现在被关在看守所里,虽然通过吕江的关系对上面打过招呼,警方会尽可能给他最好的待遇,但儿子自从生下来没受过这样的苦,他这么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现在却要跟一群社会底层的罪犯在一块,这在梦兰来看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梦兰同时又感到委屈,委屈的是吕江一家对儿子的态度,她不明白男人们在这种事情上的看法,也不理解他们小心谨慎的态度,如果换做她在吕江的位置上的话,就算是拼尽一切都要把孩子给救出来,为此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辞。

但她并不是吕江,她只是吕江的妻子,她只是孩子的母亲,她已经做到了所能做的一切,包括为儿子请最好的律师,为儿子在媒体上购买水军,和一次次的陪同儿子出庭,但令她失望的是,吕江承诺的东西并没有兑现,就在前不久的终审中,吕天还是被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其中包括三年的少年管教。

知道这个结果后,梦兰几乎当庭晕倒,但她强撑着坚持了下来,她远比自己所想的要坚强,这个时候她绝不能倒下。她有着一颗媲美男人的大心脏,即便是再困难的事情她都会做成,她天生就不信邪。随后,梦兰立马着手去寻找解救儿子的办法,但事情越发地复杂难办,先前还有联系的那些人纷纷表示爱莫难助,还有不少老熟人什么的都躲了起来,就连自己的丈夫也联系不上了。他办公室的说法是:“吕总跟随市长出国进行一个重大商务会谈,暂时无法取得联系。”这让梦兰大为光火,有什么会谈这么重要,就连自己儿子的事情都可以抛之度外了。

事到如今,她已经几乎要陷入绝望了,每次短暂的会面探视,她和儿子都是以泪洗面,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吕天和几个年幼的同案犯即将被送往少年管教所去服刑,梦兰此时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儿子去受这个罪。只不过,就在梦兰已经接近绝望的时候,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迷雾中出现了一线曙光。

前几天,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找上门来,他们出示的证件表示,这些警察是接受淮海市的委派,前来为梦兰服一家务的,当然这一切都少不了吕家老二的首肯,除了他和他上面的一个人外,在没其他人能调动这股力量。听完他们的报告后,梦兰才对这个小叔子稍有改观,对他之前的怨艾也减少了几分,毕竟吕天身上流的是吕家的血,吕涛怎么也不会置自己的侄儿于不顾。

梳妆加打扮合起来整整花了一个小时,虽然今天有重要的任务待办,但任何时刻任何情况下,梦兰都要光彩夺目的出现在外人面前,尤其想到今天就可以重新见到儿子,她是下功夫认真妆点了一番,所以当她拎着爱马仕铂金包走出电梯时,等候在大厅的那些男人们都看呆了眼。

她身上穿着一条粉白色的蕾丝抹胸上衣,露出一段光洁纤细的雪白胸膛,一条璀璨夺目的嵌钻白金项链躺在两截优美的锁骨之间,外面披一件黑白相间的香奈儿粗呢小外套。她那细细的小腰束在一条带红蓝印象派花朵图案的花苞裙内,这条花苞裙腰口极细,然后在臀部突然膨胀,却在裙脚收得紧紧的,看上去就像一只将放未放的玫瑰花苞般,极大凸显出她的小腰与盛臀。花苞裙脚长度仅仅足够遮住她丰隆挺翘的圆臀,两条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匀称的细腿裹在超薄黑丝袜内,那纤巧的玉足蹬着双十一厘米细高跟的银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头上嵌着金色雕花纹路,配合着她这一身装扮显富贵逼人。

她把棕黄色的顺滑长发在头顶盘了个高高的发髻,让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加显得精致,那涂得鲜红欲滴的丰唇,描得又细又长的柳眉,咖色眼影与眼线修饰得那对杏眼加妩媚,两串水珠状的碎钻长项链挂在她白嫩的耳垂下,在她尖尖的下巴两边晃来晃去。一条鹅黄色的爱马仕长丝巾搭在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上,那丝巾很自然地垂在蕾丝抹胸之间,随着她双乳的颤动微微飘拂,加增添了高雅尊贵的气质。相比起平日里在舞台上所见的那个人民艺术家,现实中的梦兰加妩媚动人,但也加令人不可触及。

对于男人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心中了然却是不假颜色的,对于她来说,这些出身低微的男人只配服侍自己,根本不值得对他们多加关注,要不是这次有事要他们去办,她根本连瞧都不多会瞧一眼。

这三个男人年纪都在三十岁以上,个个看起来都是体格强壮,精明能干之辈,不过梦兰对警察系统里的人认识并不多,她一向也不怎么看得起这些蓝皮,不过从他们的说话行事来看,对吕涛和吕家的情况还是挺了解的,所以她也没有怀疑过这些人的身份。

“吕太,我们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吗”一个叫贾亮的站起来道,他是这群人里带头的,据说是防暴大队的队长。

“嗯。”梦兰目不斜视,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在这些警察面前她始终一副冷艳十足的样子。

贾亮在前面带路,另外三人也站起身来默默跟在后头,那三个中年警察一直都没说几句话,不过本来也不需要他们说太多话,他们只要办好事就行了。

梦兰和他们一起登上那辆停在门口的黑色通用gmc,挂着淮海市0号蓝牌的商务车迅速驶出别墅大门,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六环以外。这里已经是城郊结合带的广兴区,比邻迭起的高楼大厦已经不见踪迹,道路也远不如城区那么宽敞平整,路边多是建于上个世纪末的老房子,以及一些已经停工已久的废弃工厂,首善之区的光芒显然没有辐射到它的周边来,相比起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五环之内,这儿显得灰头土脸、一片萧瑟。

又开了半个小时左右,车窗外的绿色多了起来,两旁的树木逐渐变得茂密,最后在一个岔道口的小树林边停了下来,梦兰看到一辆军绿色的现代途胜suv已经停在那儿了。贾亮先下车走到那辆途胜旁,对着车窗内讲了些什么,透过半开的车窗玻璃,梦兰可以看见里面坐着三个人,但是具体这几个人长什么样子,梦兰却看不清。而且那三个人都戴着棉绒帽子,虽然燕京的天气已经转冷了,但这三人把帽子的遮口罩都拉到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对眼睛。这三人的装扮还是比较少见的,所以梦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过梦兰并没有对多出的三人感到意外,因为这一切都是在他们的计划之中,这是通往燕京市未成年人管教所的必经之路,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吕天被转到未成年人管教所之前,先一步截住那辆押送的车,然后用一个年龄外形与吕天差不多的男孩子将其掉包,让这个事先已经收买好的替身去服刑,自己就可以顺利带走原本要被送往未成年人管教所的儿子。

而事先在这儿等着的车子,正是这个计划中必要的一个环节,贾亮告诉她,这儿接头的是淮海市驻京办的几个便衣,他们还带来了这次执行掉包计的替身。不过,当贾亮把这个年轻人带到车上时,她却有些不大满意,这个替身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身高体型和自己儿子差不多,但是拉下遮口罩的那张脸却并不像吕天,而且还长了满脸的青春痘。

“这样子跟天天差太多了,能行吗”梦兰有些挑剔的打量了几眼替身,撅起鲜红的小嘴道。

那个替身被她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对于她的话也不敢反驳,只是用眼神看了看贾亮,又往那辆途胜方向瞧了瞧,好像对那辆车上的人物加畏惧一般。

“没问题的,未成年人管教所那边已经做了工作,而且进去后都要剃光头的,年轻人长点青春痘也是正常,只要不给外面的人看到就没事。”贾亮说得头头是道,他的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梦兰也没有去深究,反正她的目的是为了救出儿子,之后的事情才懒得多管。

贾亮做了个手势,让人把替身带回途胜那边去,梦兰又有些担心起来,她拉住贾亮问道:“你能保证那替身不出问题吗,他进去后反悔了怎么办”

“没问题的,他家里父母亲都生病住院,我们答应帮他照顾家里人,等他在里面呆满十年后,出来还给他一笔钱,这条件已经够好了。”贾亮不紧不慢的说着,他说话就像他本人般成熟老练。

这个贾亮办事情十分慎密周到,就连十分挑剔苛刻的梦兰都找不出毛病,她直到现在这才放下心来,之前还有的几分存疑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她点点头道:“贾亮,这趟辛苦你了,回去我跟你们上头打声招呼,一定好好提拔你们。”

贾亮闻言,倒没有露出十分欣喜的神色,只是很有礼节的表示感谢,梦兰心头倒是有些诧异,因为她见过太多求官的人卑颜奴膝的样子,为了在仕途上进一步,这些人什么下三滥的事情都会做得出来。这个贾亮只是个普通的科级干部,但在自己面前却不卑不亢的,看上去挺特别。

不过梦兰也没多想什么,因为此时此刻,她一整颗心都放在等会就要见到的儿子身上,不知他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饭,人有没有瘦了,不知他见到自己会多么开心,想到儿子终于可以回归自己身边,梦兰就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意。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依维柯改装的囚车开了过来,等到车子靠近后,可以看见车身上用白漆写着“城东区看守所”几个字,梦兰顿时屏住了呼吸,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但根据先前的计划,她此时还不能下车,只能趴在车窗玻璃上看着,张头探脑地想要寻找儿子的身影。

那辆囚车不出意料地在附近停了下来,贾亮先下车走了过去,跟囚车里的押送人员谈了几句,还给对方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他们边说边聊,好像十分熟络的样子,看得梦兰又是心急又是纳闷,不知这些人有什么好谈的,还不赶快把儿子给自己送过来。

总算等到抽完烟,押送员方才慢吞吞地走去打开车门,把穿着囚衣的瘦高个男孩给押了下来,贾亮跟他们交接完毕之后,领着吕天朝gmc走了过来。

自从儿子出现后,梦兰就迫不及待的站在车门口张望,现在看到儿子越走越近,她的心情就像是野牛奔驰般激动得不得了。

“天天。”看到儿子走了过来,梦兰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抱住,吕天也激动地抱住母亲,他个头比穿着高跟鞋的梦兰还高一点,但却把头埋在母亲的胸口,像个软弱的小孩般眷念不休。

虽然在看守所里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但吕天自从出事后便心神不宁,他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平日里好像不可一世的样子,但碰到专政机关的武器之后,立马暴露了色厉内茌的实质,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地,在看守所里度日如年,一心等着母亲营救自己,再加上里面的饮食远不如家中精致,所以这段日子人也瘦了一大圈,再加上头发被理得很短,看上去倒比之前顺眼了许多。

这对母子久别重逢,梦兰是好半年没有触碰到儿子,禁不住伸手在他脸上身上抚摸一通,顿时发觉囚衣面料里的儿子瘦了好多,之前脸上那可爱的婴儿肥都不见了,眼神里多了几分胆怯与畏惧,原本张扬的发型现在被剃了个圆头,目光里也有些怯怯的,远不如往日那般生气勃勃,心中忍不住大为吃痛,口中连连念叨道:“我的宝宝,你怎么都不好好吃饭呀,都瘦了这么多,妈妈心疼死了。”

被母亲拥在怀中,吕天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抱着母亲边流泪边哭诉在看守所的种种不适,虽然在旁人看来他这些抱怨都很没来由,但听在梦兰耳中却是像是用刀割肉般难受,她一边安抚着儿子,一边附和着大声咒骂看守所和燕京市,就好像在安慰小孩子一般。

他们母子俩只顾着说话,根本没注意到身边正在发生的变化。不知何时,贾亮已经结束了跟押送人员的闲聊,他不声不响的上了那辆没熄火过的gmc,另外那三人一直没有下车过,等贾亮上车后不久,gmc便掉头往回开去了。

吕天正陶醉于梦兰的怀抱中,母子俩似乎忘记了身外的世界般,直至那辆囚车也开始发动,并起步往前头开的时候,车轮碾过落叶的声响才引起了梦兰注意,她有些迷惘的看了看身边的环境,诧异道:“怎么回事,他们并没有带走那个替身。”

“什么替身”吕天好奇地问道。

“啊,你还不知道他们没告诉你整个计划吗”梦兰怎么也没想到,儿子对这个掉包计的细节一无所知。

“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今天要被送去劳教所了,怎么妈妈你会在这里出现。”吕天一脸迷糊的样子,不像是作伪。

“咦,我们的车怎么也开走了,这是怎么回事”梦兰这时像是发现新大陆般跳了起来。

此刻梦兰环顾四周,整个林子里静悄悄的,那条公路上已经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只有那辆军绿色的现代途胜还在呆在原处,空气中好像有股难以言说的气氛,梦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又想不出问题在哪里。

梦兰从铂金包中拿出iphone手机,想要打电话给贾亮,质问他为什么不按照计划执行,反而把车子给开走了,但电话却拨不出去,iphone手机上连一格信号都没有,梦兰暗骂了声,谁能想到在京城的六环就没有信号了。

怎么办,看着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处的儿子,梦兰心中却鼓起了勇气,不管怎么样,儿子现在已经在我身边了,他已经获得了自由,接下来我会好好保护他的,梦兰暗自下了决心。

对了,驻京办的那辆车还在,自己怎么忘记了这回事呢。梦兰暗骂了一句,挎起铂金包,踩着高跟鞋,拉上儿子的手,就往那辆军绿色的途胜走去,没等她走到跟前,途胜的车门就自动打开了,那一直坐在车里的两人终于走了下来。

他们坐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现在看着两人越走越近的身影,才发现左边的那人个好像还有一条腿有点问题,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他的个子虽然比较矮小,但看上去却很有力气的样子;右边的那人个子很是高大,肩宽膀阔,有着两条长长的腿,穿着衣服还是可以看出强壮的体格;两人都穿着样式普通的深色夹克,脸上的面罩却依旧没有取下来。

梦兰心里有些不悦,这两人也太没眼色了,看到自己站在这里,都不懂主动来问个好,傻傻呆呆的,没个公家人样子,而且老是用口罩遮着脸,显得也太做作了吧,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干什么。

可是,等他们越走越近,梦兰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表白过身份,除了贾亮告诉自己的那些之外,根本无法判断他们是什么人之外,现在贾亮也跑了,再没人能证明他们就是驻京办的人。而且不知为何,梦兰总觉得那个高个子男人有些眼熟,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般。

两人走到面前,口罩上方四只眼睛盯着梦兰不放,那眼神好像并不带善意,当然也没有什么敬意,梦兰虽然觉得尴尬,但还是勉强开口道:“喂,你们还在等什么,快开车送我们回去。”

“梦老师,这里就是终点站了,你还想回哪去”那个高个子男人向前一步笑道,他的话里戏谑的意味很浓。

不对,他们不是驻京办的,他们有问题。梦兰脑中突然冒出这个疑问,她的反应也极快,伸手就往儿子背后一推,同时嘴中大声疾呼道:“天天快跑,他们是坏人”

作为一个母亲,当发现眼前的二人不怀好意时,梦兰下意识的首先想到是儿子的安危,她原本想要把儿子推走的同时,挡在两人面前尽量拖延时间,好让儿子能够逃脱。

可惜,吕天并不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或许是这半年的牢狱之灾,让他从心理和身体上都变得迟钝和懦弱起来,虽然梦兰小小的个子,这一下推得儿子向旁边窜出了好几尺,但他却没有反应过来,并朝相反方向跑开,而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像只被惊到的小兔子般嘬嘬道:“妈妈,你怎么办”

这时梦兰已经把身子拦在两人身前,别看她个子小小的,突然间迸发出的力量却很惊人,两只手死死抓住两个男人不放,两条蹬在11厘米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细腿死命蹬在地上,高跟鞋尖尖的鞋跟都陷入到泥土里面,但她的努力只奏效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很快就有一股大力将她拦腰抓起。

紧接着她就双脚凌空,两条穿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腿在空中不断蹬踢着,虽然她双手胡乱挥舞着要抓挠对方,是甩动着手中的铂金包拍打,但是这些举动对于那个高大的男人根本无济于事,他就像抓起一只小鸡般对付着梦兰。

梦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另外那个矮个子脱离纠缠,朝自己的儿子奔去,她最后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大声喊出:“天天,快跑,快跑啊”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等吕天反应过来,并在母亲的催促下开始拔腿跑时,已经浪费了好几秒的宝贵时间,虽然那个矮子只有一条完好的腿,可他跑起来的速度却不比吕天慢,几个大步他就赶到了吕天背后,伸手在脚步虚浮的吕天背后一推,将其推得向前一个踉跄,脚下刚好踩到一块烂泥,脚底一个打滑,就向前摔倒。

前几天,这里刚下过一场雨,积水尚未干涸,有的地方还是坑坑洼洼的,吕天不偏不倚地摔入一个泥坑,而且还是面朝下的摔倒,结结实实的来了个嘴啃泥,等矮子将他从泥坑里提出来时,他身上的囚衣已经粘满了泥土,而那张脸上是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泥巴,看上去狼狈极了。

看到儿子灰头土脸的被矮子抓了回来,梦兰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她心疼的是儿子落入对方手中,不知要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她气愤的是儿子的表现,自己的牺牲并未换来儿子的安全,反而都一同落入对方手中。梦兰隐隐约约中觉得,自己这回是真的是无能无力了,对方的实力之强大,根本不是母子俩可以抵抗的,而自己儿子的不争气举动也让梦兰有些失望。

吕天被矮子反架着胳膊押了回来,他一路上不安分的嘟囔了几句,却被矮子不客气地揍了几拳,他吃疼之下竟然流出了眼泪,看着儿子哭丧着个大花脸,被矮子像驱使猪狗般赶着回来,梦兰平生中第一次觉得这个宝贝儿子,并不如她一直认为的那么优秀。

男人手上的力气弱了些,梦兰总算站到了地面上,她理了理有些惺忪的发髻,重新妆出一副很强势的模样,她伸出一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白嫩纤指,发狠道:“放开我儿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梦老师是深受群众欢迎的青年歌唱家,享受大校级待遇的国家一级演员。”那男人对她的头衔了解得一清二楚,但他话里却明显带着讥讽之意。

“我们还知道,你老公是淮海市首富,你儿子是个被判刑的强奸犯。”男人话锋一转,变得无比恶毒起来。

梦兰尚未了解他的意图,但光凭直觉,她知道此人定不怀好意,但她表面上却始终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在别人面前露怯,这是生活教给她的“人们总相信他眼中所见的样子,而不是你本质是什么样。”

“知道你还敢这样对我,我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们蹲号子,你信不信。”梦兰柳眉横竖,口中却一点都不示弱道。

“呵呵,这个我还真不信。”男人笑着摇头道,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猫抓老鼠般。他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讨厌,梦兰从没见过有人这样对她说话。她用颤抖的手打开lv包,拿出iphone就开始拨号。

她尝试了从贾亮到吕江兄弟等一系列电话,但是电话根本拨不出去,屏幕上的信号格一片灰暗,就像一层乌云般笼罩了她的身心。

“梦老师,别浪费时间了。”男人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把iphone从她手中抢过,随手一扔,掉入一滩泥泞中,没几秒就消失不见了。

“你们想干什么”梦兰这才意识到,对方并不是一时起意,他肯定早就设计好这一切了,包括线路的选择,对手机信号的屏蔽,以及这些接应的车辆。

对了,肯定是那个贾亮搞的鬼,没有他的穿针引线,自己绝不会上当跑到这里来,而且这两个人明显就是幕后的主使者,他们与贾亮串通好了,要在这里对自己不利。估计,那个看守所的人也有问题,他们跟贾亮谈笑风生的样子,肯定也是被收买了,不然怎么会把天天交给他们。

“呵呵,我们几个人一直都很崇拜你,今天只是要跟梦老师亲近亲近罢了。”男人玩世不恭地道,他的话让梦兰的心坠到了谷底。

“不,不要,你们别动手动脚。”梦兰这时才意识到,对方扫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是那么的淫猥和邪恶,尤其是那个一瘸一拐的矮子,好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

她不禁有些后悔,早知会是如此,就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自己那两条穿着黑丝袜的细腿完全露在外面,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在那里扫视着,虽然目光并没有实质性的接触,但她却有些毛骨悚然。她突然觉得身上这条花苞裙有些太紧了,把自己细细的腰身束得牢牢的,让自己下身的曲线暴露无遗。她一直很懂得利用服装来突出女性魅力,让男人羡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但现在她反而惧怕起男人了。

但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她后悔了,高个男人朝那个拐子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绳索,将吕天绑了个结结实实,吕天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前面跑得乏力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反抗,只懂得哭哭啼啼。

梦兰看到自己儿子蹲坐在地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由于前面在泥泞里摔了一跤的缘故,他身上的条纹囚衣脏得不得了,此时的燕京已经秋意甚浓,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灰白的嘴唇毫无血色,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都是乌黑的泥渍,完全没有往日里健康可爱的样子。

虽然对儿子还有些生气,但梦兰心头那块地方不由得又软了些,手里的反抗也弱了下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绕了我儿子,想怎么样就对着我来吧。”

高个男人双眉一皱,似乎她的话起到了点作用,他伸手将吕天从泥地里提了起来,放到了一块干燥的平地上。梦兰这才宽心了些,不过接下来两人对她可就没这么客气了,那拐子上前一步,双手直直伸过来就扯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十分粗鲁,稍有些复杂的扣子就不耐烦的扯开,丝毫不懂她身上的时装是如何昂贵,梦兰看到自己那件香奈儿的小外套被扯得裂开一条缝,忍不住有些心疼,那可是自己专程跑去巴黎定做的,还没有穿过几次呢。

不过,她看到拐子把那件小外套扔在了吕天身上时,她心里就没有那么难受了,毕竟这些人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她心中又涌现出了一丝侥幸。但拐子的手仍然在飞快地扯动着,很快梦兰的轻薄衬衣就被脱掉了,他双手很有力地扯断高级蕾丝文胸的搭扣,梦兰整个白乎乎的身子就露在了空气中,秋风吹在赤裸的皮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都这么老了,你们要漂亮姑娘,我帮你介绍,文工团、演员、歌手多得是呀。”梦兰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但一切无济于事,那两个男人的眼中毫无怜悯之意,他们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看一只落入罗网的猎物,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目光她很熟悉,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被盯着的那个人。

“啊”梦兰觉得下体一凉,那条花苞裙就被完整地扯了下来,仅穿着黑色轻丝裤袜的下半身完全露在空气中,她的上身只挂着一条鹅黄色的长丝巾,垂在她胸前那两只白嫩小巧的乳鸽间,这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并没有什么作用,半遮半掩间却增加了多诱惑。

梦兰把双手抱在胸前,试图遮住那对外露的小乳鸽,口中苦苦哀求道:“不要这样子啊,我孩子还在场,给我留一点尊严吧。”

“梦老师,你跟儿子乱伦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尊严这回事呢,你儿子对你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高个男人很轻佻地说着,他的话让梦兰登时僵住了。

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会知道的梦兰原以为他们只是见色起心,但竟然连自己和儿子间最隐秘的事情都了解。从这句话来看,这两个男人肯定早就盯上自己一家了,可这么私密的事情他们是从哪里得知的呢,梦兰不仅心中一阵发毛,但她口中还是装着强硬的样子。

“别胡说,我和儿子清清白白的,你们这是污蔑。”

“呵呵,那就让事实来证明吧。”男人并没在意她的话,他双手抓在黑丝裤袜的腰上一拉,顿时就将薄薄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那条绛红色蕾丝内裤被他扯断了半截,“唆”地一声掉落在梦兰脚上。

梦兰这回可难办了,她要捂住自己的双乳,下身就不免暴露出来,要保住自己的私处,其他地方只能任由别人看光,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并且侧着身子想要远离自己儿子。

但这一切也没维持多久,高个男人两只手臂就像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扭,她便无法动弹了,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男人提了起来,男人一边一只地抓住那两条还裹着丝袜的纤细美腿,将她的下身左右分开呈一个“大”字。

此时天色尚早,虽然是一个多云的阴天,但树林中的这块空地光线充沛,梦兰除了下身残破的黑丝袜外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完全露在所有人面前,那光洁娇嫩的肌肤怎么都看不出她的年冷。梦兰一向很以自己的肤色为豪,只有湘西乡下的水土才能滋养出这般娇嫩白皙的皮肤,自从嫁给吕江之后,她是有能力使用最好的护肤品,和专业的美容师来保养自己,所以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了,但她仍然可以在舞台上下都令男人为之疯狂。

只是,此刻她面对的却不是成千上万的粉丝,也不是那些对她仰慕不已的男人,这两个男人对她没有丝毫的尊敬,他们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或者不堪的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和雌性猎物来对待。

高个男人的双臂将自己举得很高,正好凑到那个拐子的头部附近,所以她可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双三角眼,那对眼睛正投射出一股狂热而又邪恶的视线,那视线的终点落在了自己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残破不堪的黑丝袜衬托着露出的肌肤洁白胜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无赘肉,但双腿之间却长着一丛茂密的阴毛,那些乌黑毛发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在这些毛发从中则是一具暗红色的肉蚌,从那肥厚的阴唇和暗红的色泽来看,这两扇门内的并不缺乏访客,当然这些年来,主要依靠那个宝贝儿子了。

拐子伸手分开梦兰那丰厚的阴唇,他的手上戴着皮手套,那感觉冰凉凉的,令梦兰的私处不由得抽动了下,但那只手毫不在意地继续深入,他的手指并不长,但是很粗,所以把肉蚌穴口撑得很开,连里面鲜红的肉膜都露出来了,他的手指在外面搅动了几下,梦兰有些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居然有了反应。

“梦老师,你还真是饥渴,是吕江不能满足你吗所以你才要找自己儿子解痒。”高个男人的讥讽声再次响起,但梦兰已经无力反驳了,因为拐子刚把那根手指拔了出来,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满着的透明液体。

“梦老师也挺不容易的,费尽心思嫁的男人,心却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拿自己的儿子替代,好可怜。”男人的话不依不饶地传入脑中,梦兰突然觉得被子弹射中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自己花多少心思包装自己,无论自己在事业上获得多少赞誉,无论在别人面前是如何的风光,但在别的女人面前,自己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她是如此的要强,所以一直装作对吕江的情妇不屑了解的样子,她总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出坚强幸福的样子,一切都可以像表面一般顺理成章,而事实上她从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这些失落的情感灌注在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上,通过那种病态的依恋与控制来获取慰藉,而这一切今天却被打破了,她不得不直面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伤口。

“梦老师已经等不及了,你就给她解解痒吧。”高个男人的声音把她从紊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顿时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

只见那个拐子已经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他的左腿上果然装着一具假肢,唯一一只完好的腿又黑又粗,上面的肌肉壮硕得像煤块般,配着那关节奇大的短腿,显得无比的不协调而又丑陋。

令她害怕的是,拐子的双腿间那根竖着的东西,两颗黑乎乎的睾丸像铁蛋般垂在胯下,一条通体黑红色的男根高高指着自己,那根东西不是很长但却很粗,在龟头那一块附近是突然膨胀了好几圈,就像火炬冰激凌般无比怪异,这跟东西就像是一只蝰蛇的头部,正瞄着自己双腿之间跃跃欲试。

“求求你们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我儿子面前。”梦兰咬着嘴唇哀求道,虽然身体受人限制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把脸别到另一边,那哀求的声调那么凄凉,看惯了她平日里形象的人,肯定会觉得惊讶。

梦兰没想到的是,那个她竭力想要避开的对象,虽然被五花大捆地绑住蹲着,但却一直抬着头看这边,他两只眼睛死死的盯在梦兰的双腿间,那个生出他的地方,好像那具暗红色的小穴激起他体内的某些反应,或者是母亲的话的作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梦兰只觉得下体一热,她心知是那个丑陋的拐子把阳具架在了自己小穴上,然后那根东西就这么捅了进来,虽然他的长度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但那根玩意儿实在太粗了,将自己的小穴撑得严严实实的,而且拐子的龟头长得很奇特,好像一根大头棒槌般在自己体内搅动,自己穴内的那些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梦兰轻声呻吟着,她不想让儿子听到这种声音,所以尽力将声音压得极低,但现场还有另一种大的声音。

拐子咧嘴喘着粗气,面罩下的乌黑嘴唇张了大半,露出一口不整齐的白牙,好像一只择人欲噬的巨兽,而他口中是“呼哧呼哧”地发出令人心烦的呼吸声,时不时还带着几声刺耳的奸笑,那笑声里透露着心满意足,又好像在嘲讽梦兰一般。

但梦兰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只觉自己的下体正被那根奇怪的阳具弄得一塌糊涂,那玩意儿进进出出的速率很快,这个貌不惊人的拐子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体力,他的两颗铁蛋般的睾丸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啪啪”生响,但另外还有一种声响夹杂在其中,那种类似开酒瓶塞的“噗噗”声令她十分难堪。

她虽然不敢相信,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私处的嫩肉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分泌着性液,虽然她整个人被高个男人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抬动,她的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虽然动作隐蔽细微,但却开始迎合着那根畸形的阳具。

自从儿子出事以来,这半年间梦兰的小穴都没怎么接受过男人的阳具开垦,吕江那时有时无的抚慰根本不能满足她,而且儿子的自由始终牵挂在自己心头,忙碌于四处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为一个女人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她对于性的需求和男人的渴望是难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气又不好在外面随便找男人,所以才会跟最亲密的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出来。

没想到,现在她这具一向保养得极好的身体,却被丈夫和儿子之外的男人所侵入了,虽然梦兰拥有坚韧如男子般的性格,并不会像普通女人一般要死要活的,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却令她十分羞耻,羞耻的是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任人为之,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却毫不厌恶这种侵犯,反而在那根怪异阳具的抽插中,体验到了久违的那种快感。

“梦老师,你果然是教子有方,看你儿子对你多崇拜,对你生养他的地方恋恋不舍。”高个男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又响了起来,正如他所说的,吕天这时正伸长了脖颈,两眼射出狂热的光芒射在母亲双腿间。

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间,暗红色的阴唇已经被扩大到了极点,一根形状怪异的阳具正飞快的出入其间,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会带出大片鲜红的肉膜,那阳具根部和阴唇肉瓣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分泌物,随着那怪异阳具的插入,那长满浓密乌黑阴毛的小腹上就会浮起一片奇怪的凸痕,那种景象和梦兰口中时高时低的呻吟夹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怪异而又刺激的景象。

梦兰看到了自己儿子的眼神,那眼神中除了惊恐之外,多的却是充满欲望的饥渴,那种眼神她曾经多次见过,每当自己穿上从海外重金订制的性感内衣,或者是踩着又高又细的鞋跟出现在儿子面前时,他的反应就是如此。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却大不相同,自己可是被一群陌生人劫持了,被陌生男人的阳具插入并侵犯着,这种情况下她多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儿子的支持,但令她失望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这个时候,却显出一副被勾起欲望的兴奋表情,这在她心中蒙上了层难言的阴影。

“梦老师,你看儿子也渴了挺久的,要不让他也跟你亲近亲近吧。”高个男人边说着,边抱着梦兰向前移动,梦兰身体完全在别人掌握之中,就算她口中连连反对,却无济于事。

那个拐子很有默契地配合着高个男人的脚步,梦兰虽然觉得自己头顶的天空在移动,但那根阳具却始终保留在里面抽插着,那一波波强有力的抽插不断冲击着敏感地带,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内的嫩肉都站立起来,对抗并迎合着那根阳具的动作。

梦兰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的双腿被拐子抓住固定在腰间,就算令她左右扭头也看不到什么,反而被那阳具的一阵阵抽插弄得浑身白肉乱颤。

“梦老师,你儿子挺享受的,看来他果然是你亲生的。”男人略带讥讽的话让梦兰意识到了什么,她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屁股下方坐到了什么之上,好像有一坨什么东西塞在了自己的胯间,那东西是圆弧形的,上面铺着一层短短的粗毛发,硬硬地扎得自己好不难受。

她突然领悟过来了,这个圆弧形的是人的脑袋,这么短的毛发让她联想起,先前从囚车上下来的儿子,他的头发之前就是在看守所被理成了这样,这个可怕的联想刚涌上心头,她便发出了一声尖叫:“不要啊。”

“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好吗。”梦兰拼命挣扎着,被陌生男人性侵已经够让她难受了,现在却还要在自己的头顶上做这种事,这事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梦兰剧烈晃动着自己悬空的下身,虽然无济于事但却竭力想要让自己离儿子远些。

但两个男人牢牢地将她夹在中间,她身体的晃动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加剧了下体与儿子头皮的摩擦力度,那些刚长出来的发茬十分硬,就像是一把毛刷般刮在她娇嫩的小穴上,一股股特别的刺激像电流般穿过她的下体,于此同时,拐子的那根阳具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一阵疾风暴雨般冲刷着她的阴道,这两股特别的快感交汇在一起,让梦兰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梦老师,果然是母子情深,居然在自己儿子头顶上高氵朝了,啧啧。”

梦兰已经顾不上反驳男人的嘲讽了,因为她的小腹正剧烈起伏着,下体小穴内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大量的分泌物和春水从她体内涌出,然后浇灌在自己屁股下方儿子的头顶,久违的快感重新占据了她的身体,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虽然这根让自己高氵朝的阳具并不是丈夫,也不是儿子的,但却让她达到之前很少体验到的巅峰。

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一凉,拐子已经抽出了那根阳具,然后她被从儿子头顶移开,放落到地面上。悬在空中大半个小时的双腿有些麻木,但她仍然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获得了自由,而自己的儿子就在面前不远处。

梦兰身上还挂着那条鹅黄色长丝巾,那条鹅黄色长丝巾被男人打了个结,系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像是一个精致优雅的项圈,这条昂贵的爱马仕丝巾是梦兰最爱的饰品之一,她时常系着丝巾外出访问和参加演出,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男人用来凌辱自己。

雪白纤细的双腿尚残留着黑丝袜的痕迹,那些黏着的性液分泌物让她的形象为淫靡,梦兰已经无暇在意自己的仪表了,她不顾自己下体尚未消退的余韵,迈着两条疲软无力的细腿,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朝儿子跑去,将近跑到的时候她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膝盖上磕破了皮,但她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儿子。

“宝贝,天天,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伤到。”梦兰捧着儿子的脸,平日里爱洁的她毫不在乎他脸上的淤泥,用手用力的擦着,同时不住地在儿子脸上亲着,她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但一看到儿子,那种母性的本能又重新焕发出来,整颗心全放在儿子身上了。

但吕天的反应并不如她所想,这孩子把脸蛋板得紧紧的,两只眼睛死死盯在梦兰身上,上下牙齿间还在不断磕碰着,好像处于极为激动的状态。梦兰这才发现,儿子泛青的头顶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不久前刚从自己的下体分泌出来的,她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忙伸手要帮儿子擦去。

没想到,她这一举动却激起了吕天的反抗,他拼命一甩头躲开梦兰的手,梦兰愣了一愣,她从没见过儿子这般举动,右手举在半空中呆住了。

“啪”一声,吕天张口吐出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梦兰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颊上。

梦兰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这样对她,也顾不上伸手去擦,只是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道:“天天,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子对妈妈。”

吕天好像对自己的举动也有些吃惊,但他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半裸的雪白身子上粘着的性液分泌物,分开的两腿之间那具肉蚌还残留着男人阳具抽插导致的红肿,忍不住又怒火横烧起来,他不屑地瞄了母亲一眼,恨恨地骂道:“婊子。”

“什么你说什么”梦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画着蓝色眼影的双目圆瞪瞪地看着儿子,这个自己从小带大的骨肉,这个投注了所有希望与爱的男人,这个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护的孩子。他现在被人捆绑着扔在烂泥堆里,他的外表即落魄又凄惨,被剃光的头顶上顶着那层粘液,看上去显得有些滑稽,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像一根根利箭般伤人。

“你这个婊子,你看看你自己。”儿子的话语里透露着无比的鄙夷,梦兰怔怔地低头看去。

自己光着白花花的上身,细白的脖子上系着鹅黄色长丝巾,两只不大的雪乳挂在胸前,那深红色的硕大乳头挺得硬硬的,纤细苗条的双腿上还裹着黑丝袜,那双腿间茂密浓黑的阴毛之间,那具暗红色的性具已经微微肿胀了,上面带着男人阳具抽插的痕迹,和自己体内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体流得太多,以至于她的毛发和大腿内侧都黏上不少,这些与残破的黑丝袜和雪白的肌肤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淫靡色情的画面。

梦兰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么呢虽然自己是被迫的,但身体的反应却不能证明这点,她虽然心里十分反感,但那久旷的肉体却忠实地出卖了自己,不但无法抗拒拐子阳具的侵袭,反而是被那根怪异的阳具操出了高氵朝,别提那高氵朝还是在儿子的头顶上达到的,直至现在他的头发上还残留着体内分泌物的痕迹。

“我,我不是。”梦兰拼命地摇摇头,她口中想要辩解着什么,但却说不出连贯的词句。

而且留给梦兰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只觉得脚底一空,身体再次被从地面拔起,这回她是被那个拐子抱着走到了suv旁边,在这里她暂时看不到儿子的身影,这让她突然感到放松了些,这种感觉放在以前根本无法想象。

但梦兰心理却极为紊乱,这种紊乱并不是因为肉体被侵犯引起的,多是对儿子先前的辱骂感到伤心,自己最爱的人却不懂自己,这让梦兰很是委屈,她辛辛苦苦为了儿子做了那么多事,却得不到他的理解与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极大伤害到她那宠爱孩子的心。

梦兰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自己所付出的与所得的相差太多了,她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像是被卸掉了骨头般,而心防一旦被打开,下体传来的快感变得加强烈,她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身外的一切,忘记自己一直坚持的美好形象,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记儿子骂她的那句话。

一根坚硬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来,梦兰感觉那阳具的形状跟拐子的有所不同,显然没有拐子那么粗大,长度也谈不上多长,不过坚硬程度却没什么差别,她看不见背后的人,心想应该是那个高个男子吧,不知如何,这根阳具让她有些失望,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氵朝的小穴还是很敏感,在那根阳具的有力开垦下,她的身体再次被点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插入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并不是那个看起来像这群人首领的高个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边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着个手持摄像机,在一旁无声地录制着,那镜头一直不离梦兰的下身,以及吕天跪在地上的样子。

而现在,这个手持摄像机在高个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着下身,手捧着梦兰那丰腻的屁股,有力摆动着自己那根阳具,在梦兰的下体内抽插操弄着,他的动作带着年轻人的毛躁,远不如拐子那么老练和娴熟,但却干劲十足,弄得梦兰口中呻吟不止。

梦兰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律动了,有根坚硬的阳具在体内的感觉真好,她觉得自己不像先前那么寒冷了,似乎这样被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还不错,挺温暖的,挺舒服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凑了上来,梦兰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拐子把他的大舌头伸了进来,梦兰恍恍惚惚间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放弃之前所坚持的一切,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可以把握的东西,需要一个足够坚强的怀抱。

而在梦兰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个高个男人却没有停止行动,他看那个瘦削男子的动作已经比开始慢了下来,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来,瘦削男子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抽出那根粘满梦兰分泌物的阳具,跟着高个男子走到了吕天身边。

背后的那根阳具被抽走了,梦兰只是感觉一阵子的空虚,很快另外一根熟悉的肉茎就从前面捅了进来,这个形状独特的阳具加贴合她的心意,她一点都没有抗拒就接受了这根阳具,反而用双手缠住拐子的脖子,摇动着屁股迎接对方一阵阵加猛烈的抽插

瘦削男子光着下身,他两条腿没什么肌肉,好像身体还为长成一般,那挺翘的阳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还粘着院子梦兰体内的分泌物,他有些畏缩着脖子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吗”

高个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吕天,他好像不喜欢多说话一般,除了时不时嘲讽梦兰一两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吕天,又看了看高个男子,显然高个男子的眼神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令他不敢违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无奈的转身朝吕天走去。

吕天还是蹲在地上,一脸不爽的样子,拐子走开后,他努力移动到了比较干爽的地面,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些,虽然现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亲的身体,但从那边传过来的呻吟声和皮肉相撞声,则明确告诉了他答案。虽然他对母亲心怀不满,但两眼还是不忿地盯着高个男子,所以瘦削男子开始着手脱他身上的衣服时,他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对他好像也有些忌惮,总是避免正面对着吕天,所以他的进展并不顺利。

但毕竟吕天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所以费了一番功夫后,他还是脱下了吕天的条纹囚衣囚裤,当内裤也被拉了下来后,吕天就赤身裸体的站在了空地上,他比入狱前瘦了很多,几乎可以看见一条条的肋骨,皮肤也苍白苍白的,看上去就像根削光了的榉木棍,胯间挂着的阳具被冷风刺激之下缩成了一团,像只白白的小麻雀般挂在胯间,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吕天的双目一直盯着那瘦削男子,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似得,抓住一个机会,他张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开后,露出一张密布的青春痘的脸,这张犹带稚气的脸无疑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的双目慌张失措地看着吕天,口中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窦子”吕天好像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他顿时双目圆瞪,凶光四射,露出往日的恶形恶状。要不是手脚被捆住了,他肯定会上去将这个少年撕碎。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还不过来帮我。”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这个被叫做窦子的少年应接不暇,他一边摇着手一边后退,口中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好像之前吃过吕天的苦头般,虽然他已经被捆了起来,但自己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怕他。

“啪”一记极响的耳光扇过,吕天的左脸颊顿时红了一片,高高地肿起了一块,吕天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强壮,在看守所关了一段时间后,体质加虚弱,被这一掌打了个踉跄,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挣扎起来,但双手被背在身后无法使力,只能弓着腰跪在地面上,这种姿势让他根本看不清背后的情况,他只能看到一双棕黄色皮靴出现在面前,那双大脚的主人好像说了声什么,窦子只好走到了吕天身后。

经过前面的一段风波,他胯间那根阳具却没有软掉,依然硬硬地翘在那里,他把手放在吕天光溜溜的苍白屁股上摸了摸,将他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肛门,那旁边还长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发如出一辙。

吕天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剧烈地晃动身子挣扎起来,想要让自己的屁股离窦子加远些,嘴里是痛骂连连道:“窦子,我操,你这个二杆子离我远点。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小心我回去操死你妈。”

他口吐唾沫地骂着,但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后脑勺遭了沉重的一击,紧接着他的脑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从脸上的接触的感觉来看,应该是高个男子的皮靴。那踩着的力气极大,令他呼吸困难,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吕天的脸被皮靴踩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滚了几下,被塞进了不少泥土,令他再也无法开口骂人,但令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窦子见到吕天被按在了地面,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胯间的那根玩意儿忽地一翘,好像吕天刚才骂的话激起了心头的某些隐痛。吕天趴在地面上的样子把屁股翘得高了,窦子矮了矮身体把自己的阳具凑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动作娴熟地往前一顶。

“嗷”

吕天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叫,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遍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法挽回了,窦子的那根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性液作为润滑,但屁眼头一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阳具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男人。

这感觉实在太痛了,窦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很长,但那吕天的屁眼却从未被人捅过,他向来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窦子这个二杆子一直比较鄙视,平时只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小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来。

吕天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窦子不可,还有这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操屁眼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就不要想做人了。吕天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起,真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窦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淮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吕家那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窦子都是低吕天一等,只能望其马首是瞻。再加上吕天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窦子只能任由他使唤,久而久之,在吕天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吕天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吕天的小弟。

窦子怎么也没想到,吕天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一切算回来。自己前面刚刚操了吕天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屁眼开了苞,看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一切综合在一起,让窦子加兴致勃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屁眼操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阳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uv上的梦兰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氵朝,拐子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他那些强有力的喷射令梦兰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翘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孩操着屁眼。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梦兰感觉自己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一截火炬般的龟头,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阴唇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精液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阴毛上,弄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梦兰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肉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也跟他们合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梦阿姨,我刚才操得你挺爽的吧。”窦子见到梦兰,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梦兰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阳具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被儿子的小伙伴给操了,这算是什么事呀。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视线往下,窦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阳具飞快出入于一具白白的屁股中。

梦兰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梦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么操我都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梦兰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般庄重严肃。

吕天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屁眼里的那根阳具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窦子抽插着,只是偶尔抬起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一滴落在了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11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满了性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调,这对骨肉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的胯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浓密的阴毛,当中那具暗红色的肉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和白色的精液痕迹,那肉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合不紧,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乳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色的乳头赢得像石头般,在这对白肉中央,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着自己。

“妈妈,妈妈,救救我,好疼啊。”吕天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的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梦兰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梦兰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小穴内的精液不断地流出,拐子那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吕天的脸上就粘满了白浊的精液,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者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精液从自己母亲的阴部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白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窦子的喘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快要射精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点点头走到窦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脚踹在了窦子的腰部,他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窦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窦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的阳具还插在吕天的肛门内,被这股力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吕天背上,压得吕天一阵怪叫,他的屁眼本来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接被撞出了一道口子,那白瘪瘪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看上去颇为惨烈。

高个男子抬起一脚,将呻吟不止的窦子从吕天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滚了几下,双手捂着自己胯间叫个没完,他那根玩意儿已经软绵绵地反挂在肚子上,前面还没射出来的精液正缓缓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儿看起来以后再也无法使用了。

但吕天并没有好上多少,高个男子接着一脚将他踢得翻了个身,变成面朝上的样子,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在被窦子爆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像一根胖乎乎的小人参般立在那里,高个男子抬起脚猛地向下一踹。

吕天发出一声加惨痛的尖叫,男子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生生地踩住了他的下身,那皮靴有着齿轮状的橡胶鞋底,踩住了吕天的阳具和睾丸一阵碾动,就像是在碾死一只虫蚁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时候,吕天的两腿之间只剩下一堆血肉模糊的皮囊了。

这一切都被梦兰清晰的收入眼底,当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地上痛得直打滚的样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来般,令她无比痛心的是,儿子的生殖器官就这样被男人给踩爆了,从他胯间的形状来看,那根曾经给她带来许多安慰与快乐的阳具,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这种可怕的景象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她口中发出的尖叫一点都不比儿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啊。”

然后,梦兰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之被放到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儿子胯间那团带血的烂肉,那玩意儿就像刚割下来的猪大肠般,红白相间尤为恶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儿子那根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成了个废人了。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肉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么都办不到,勉强捏在一起的皮肉一松手就塌了下来,她越发用力的去捏合他们,反倒是弄得吕天阵阵尖叫,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颤抖,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她竟然失禁了。

梦兰的胯部正对着吕天的头部,她小穴里流出的尿液又热又急,就像打开的水龙头般向下喷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吕天的脸上,温热的尿液将吕天脸上的精液和灰尘冲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吕天已经痛得嚎叫不止,梦兰的尿液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带着成熟女人的骚味,呛得吕天直咳嗦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脸都是。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裤子,他壮硕多毛的大腿之间已经凸起了一大块,拉下内裤后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那根阳具的长度和体积可以傲视其他男性,不过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个避孕套,很仔细地套在那根坚硬肿胀的巨茎上,然后双手抓着梦兰的腰身将其提了起来。

“啊不要,好痛啊”

梦兰张开鲜红的小嘴,发出一声极为凌厉的惨叫。她只觉得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棒子捅了进来,但那大棒子瞄准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屁眼,男人这根肉茎实在是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是任何刑罚都无法比拟的,她两只手无力地抓在地上,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指甲里抓满了泥土,但她却已经顾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茎还在不断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男人的阳具捅进来的时候,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无法延续般,然后男人开始抽动起那根巨茎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里头的时候,梦兰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破了,那巨茎的长度就像是一杆长枪,要将自己刺个对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时候,那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肛道内的肉壁,是令她疼得连尿都要滴出来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根巨茎有些熟悉,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什么了,男人的抽插好像带着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内进进出出,将她的肠道里面搅得一塌糊涂,她无力地摇晃着头,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缓肛道内被撑爆的痛感,原本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染成棕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雪白上身的晃动摇摆着。

梦兰不知道这种惩罚要延续多久,也不清楚男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死死撑着身子,迎接背后越来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茎将自己的肛道凌辱了个遍,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里只有身下的儿子,以及他那副被踩爆了的生殖器。

随着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她的头越垂越低,最后贴在了儿子的胯间,那堆血肉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经放弃了将他们补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如视珍宝般,将那些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入嘴中,用她温热的口腔抚慰着他们,好像他们还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树木和男人,也没有儿子这残破的阳具,她只看到那个抱在襁褓中的胖宝宝,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一刀的小子。吕天生下来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张可爱的胖胖脸蛋,她一直相信儿子将来会成为个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为他解决任何后顾之忧。就算是他偶尔犯了什么错,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经之路,谁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呢,别人指责自己儿子肯定不对的,他们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的家业,嫉妒自己有个优秀的儿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发展,儿子从小就长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谁不喜欢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算什么,肯定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他的弟弟发育得很早,可不能让孩子给憋坏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力帮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妈妈的身体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他度过烦躁的青春期,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儿子的弟弟也给自己带来了许多的欢乐,那些她在婚姻生活中无法获得的快乐。

梦兰细细地含着那具烂皮囊有一会儿了,但它们却毫无起色,不像往常般早早地翘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体钻,但梦兰丝毫不歇气,这根东西是从自己身上生下来的,自己给它把尿,为它洗澡,看着它一天天茁壮成长,最后还将它纳入自己的小穴,纳入那个生出它的地方,满怀喜悦地吞入那里喷出的白浊液体。

这一切都回不来了吗梦兰不甘心地摇摇头,她满怀喜悦地注视着身下的儿子,她心里暗暗念叨着:“没事的,天天,一切都会回来的,回到妈妈身体里来吧,让妈妈好好地保护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一阵比一阵的猛烈,梦兰的臻首却随之不停晃动,但她的双目却透露出无比坚毅的神色,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泛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然后她闭上那对已经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时合上嘴巴。

“啊”吕天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颤抖,而趴在他身上的梦兰却轻抬起头,她的双目紧闭,脸上的神情无比放松,好像陶醉在美妙的回忆之中般,而她的樱桃小口却抿得紧紧的,一丝鲜红的痕迹从嘴角缓缓流下,就像她唇上涂着的口红那般耀眼。

而吕天的双腿之间,那原本血肉模糊的一团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燕京郊外,阴沉沉的天空无情地注视着大地,一条小道闯过人迹罕至的密林,一家蒙着车牌的军绿色现代途胜suv停在路边一片空地上,在suv的前面有一个矮个子男人,手拿着一副手持摄像机认真拍摄着什么。摄像机镜头所对的方向,一个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男孩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肉体,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绳子绑着,而在他上面的女子露着上身,下身裹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

女子披头散发地看不清脸孔,但她身上的皮肤却很是白嫩细腻,她的身段虽然不是很高,不过双腿的比例却是极好,配合着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身,看上去充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但她的屁股却是翘得高高的,背后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在她的屁眼里抽插着。这根大肉茎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赤裸着的两条大腿壮硕多毛,两个像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抖动着,他已经维持这个抽插姿势半个多小时了,但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还是那么的坚定有力,带着避孕套的茎身每次都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

秋风悠悠地吹过这片榉树林,带走了皮肉相交的“啪啪”声,还有几丝若有若无的呻吟。这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构成了极为诡异与淫靡的图画,他们就像一具人肉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顶的那个男子主导晃动着,直至他屏住呼吸把那股精液射入套套内,待他缓缓地把阳具从女人肛门中拔出后,还很小心地将装着液体的套套装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对男女贴得紧紧的,在他们身边地面上有一条细细的水流,那流动的液体颜色红得像血,很快就渗入了潮湿的土壤中,山榉树上的叶子已经泛黄,有几片被风吹动着飘落在地,被粘着血液的潮湿泥土裹了进去,来年开春后这片土壤肯定会很肥沃,从这片土中长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了。

梦兰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来,这回她面对着面被扔在儿子的身上,她头发凌乱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那具丰腻的白臀中央,暗红色的菊眼已经鼓起来一大圈,从里面翻出的鲜红肛肉令人触目惊心。

但她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用双臂紧紧的将身下的吕天搂入怀中,在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呻吟的儿子脸上轻吻着,好像怀中的男子依旧是当年那个可爱的胖娃娃般。她用带着血渍的舌头舔去儿子脸上的灰尘、精液、尿液的混杂物,充满爱怜地看着怀中的男孩,她的樱桃小口唱着动人的摇篮曲,那曾经在无数个重大场合和演出中回荡的歌喉依旧迷人,但那轻柔的声音配合着那可怖的情景,却显得无比诡异与瘆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永远呵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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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一章)

作者:hyperx2015226发表于:字数:13307

经过了层层安保程序,全身上下几乎都被搜了个遍,就连贴身放着的那把glock18也被拿走,我方才进入这个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四合院。这个四合院就跟京城现存的那些没什么区别,都是四四方方火柴盒般地座落在有数百年历史的胡同里,只不过它所在的位置可不简单,离院子不远处就是这个国家的政治中心,要不是有薇拉su这层关系存在,我几乎没可能来到这种地方。

四合院内部远比外面看上去要大很多,从砖墙到瓦顶都是一水灰溜溜的青色,只有梁栋上新刷的红油漆带来了几分活力,令这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院子不那么阴沉肃穆,不过屋顶滴水檐下几个闪动的红点,和贴着剪纸窗花的玻璃后晃动的人员却提醒我,这里跟外面一般的戒备深严。

一个外表普通得不起眼的中年男子,带着我穿过厅堂朝后院走去,他虽然穿着一身运动服,脚上是白色的双星胶鞋,但理得短短的发型、笔直的腰杆和走起路来的姿势,都不难看出他曾经在军队中呆过,我虽然看不出他身上是否带枪,但却可以肯定此人就是空手也可以一敌十。

穿过一条长长的有些阴森的甬道,我的眼前霍然一亮,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跋涉了很久的旅人,突然见到阳光般没适应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园子,在这个燕京市核心区域内,其占地之大显得有些奢侈。燕京的秋日阳光和煦,像一把金黄的大伞,笼罩在一片金灿灿的油菜花上,让这个园子里充满了生命的气息。

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段,居然有这么一大块空地,已经足够令人惊叹了。而且这块地只是个菜园子,上好的黑土里种满了蔬菜,除了油菜外,还有白菜、芹菜,墙角搭着的凉棚上爬满了黄瓜、西红柿和南瓜,几只小鸟在头顶叽叽喳喳的飞过,一阵轻风带着泥土的气息吹来,让人犹若置身于山村农舍。

“小伙子,帮我把水桶提过来。”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我这才发现,院子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两个人了。

一个颇为魁梧的老人背对着我,虽然他弯着腰很仔细在看着芹菜叶,但我却知道,他站立起来时候的高度并不低。从背后看上去,他光秃秃的头顶在阳光下颇为显眼,他身穿着一件紫红色的府绸唐装,光滑的面料上面绣着很多黑色的“卍”字,穿着黑色绒布裤子的脚底露出一双青葛布鞋和白色袜子的边缘。

我愣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老人叫的是自己,环顾四周,通道口放着一个装满水的白铁桶,我赶忙提起铁桶,走到老人的身边。

“倒进来吧。”老人还是没回过头,但他却很准确地掌握住我的动向。老人把手里抓着的大喷水壶放在脚边,我遵照他的意思去办,把水桶里的水缓缓的倒入壶内。

老人看水壶已经满了,就自行的提了起来,开始边走边给蔬果浇水,府绸唐装的袖子被拉到了手肘处,露出的两条胳膊虽然长满了老人斑,但看上去仍然显得健壮有力,从凸出的血管和青筋来看,老人的身体就跟他的精神一般旺盛。

我很耐心的跟在后面,看着老人边走边浇水,我并没有鲁莽的主动伸手,因为我知道老人戎马一生,性格十分高傲和要强,不管别人是够出于好意的帮助,都会被当作对他的轻视与侮辱,况且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显老态,虽然缓慢但十分平稳,不到半个小时,便将整个园子里浇了个遍。

老人放下水壶,他挺直了腰板,在夕阳下那身躯犹然带着军人的硬朗与坚毅,不过金黄的阳光洒在他额头上,却明显看到一层密密的汗滴,他用唐装雪白的袖口随意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这是我头一次与老人面对面,他那高高的额头完全秃光了,夕阳给撒上一层明黄色的染料,一张长长的方脸上满是岁月的沟壑,两道长长的白眉斜飞着不怒而威,一对外表浑浊的眼睛却蕴含着慑人的寒光,他那对眼睛轻轻的从我身上扫过,好像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将自己锁住动弹不得,他高高的鼻梁下方的双唇抿得紧紧的,嘴角有很明显向下弯的弧度,自然而然带着久居高位的气度。

“你就是高岩”他打量了我一番,终于开口了,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

“是的。”我回答得很简短,同时收敛精神,抬头直视着那对气场强大的眼睛。

我们的视线相触,老人的眼中寒光盛,而我也毫不示弱的正对着他,两人就在这秋日的斜阳中对视了几分钟,两人都没有退让示弱的意思。这个年纪的老人还能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场,令我心中不由得暗生敬意,而我的冷静也超出老人的预料,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受到冒犯了,反倒是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眼中好像有些许赞意。

不过,接下来从他口中迸出的话却毫不留情,我可以清晰地感到他燎原的怒火:“好大胆,是谁准许你在外面冒用我的名头”

我并没有被他的压力所击垮,依然面不改色的看着那对精光四射的眸子,缓缓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只是做了那个时刻我应该做的,而且现在看来,我做得还不错。”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子。”我这几句话不知效果如何,但老人那张峭岩般的脸庞拉得长了,他发出了几声似笑非笑的声音,就像夜枭般令人胆战心惊。

“你还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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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二章)

重新登上那架久违的空客a320,我的心情却如来时一般沉重,当然两者之间并不是完全地一致。来时,我最担忧的是梅妤的处境,以及她对我们之间关系的态度;而归去时,我依然担忧我们之间的关系,但这段关系中的女人却扩大到了三个,还有一个虽然已经离我远去,但却在我心中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痕迹。

不过,这些烦恼我还可以暂时放在一边,有一个迫在眉睫的危机却是不得不正面应对,那就是一直在暗中的组织对我的威胁,或许还不止组织一家,自从我走出苏老的四合院大门后,意味着自己在这个国家已经孤立无援,而到处都是敌人的爪牙与臂膀,他们的力量远不是我一人可以抵挡的。

如果是一年多前的自己也就罢了,那时候的自己迥然一身,早就习惯那种孤身与世界作战的生活。但是,现在的我却没有那么洒脱了。我已经不再是独狼一只,我的生活里开始有了牵挂的人,也有了牵挂我的人,她们身上寄托着我对生活的正面憧憬,我爱她们,也需要她们,所以我必须保护好她们。但我无视我的存在般,久久凝视着黑蓝色的湖水。

我突然觉得一切并没有自己设想得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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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三章)

松浦墓园座落在远离城区的镇上,墓园所在地依山傍水,风景可谓十分秀丽,但毕竟属于偏远郊区,所以才会被政府辟为公墓。有点钞票的淮海人,都想着把亲人安葬在城区内的风水宝地,此地显然不会在他们选择的范畴,只有那些穷人才会把阴宅落在这里,久而久之,这个墓园也就成了保障性的公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墓地也跟商品房一般,讲究个地段和环境,入葬的穷人比例高了,富人肯定避之不及,劣币逐良币的后果就是,降低了整个墓园的档次和价值。好像穷酸气也会传染般,墓园的设施和建筑逐渐变得老旧颓唐起来,政府的维护拨款一年比一年少,这里逐渐成为被人遗忘的角落,除了每年的清明时节,平日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现在当然不是热闹的日子,清明节已经过去很久了,人流要等到明年才会回归,所以墓园所在的小山一片死气沉沉。

松浦墓园的入口在半山腰处,用石柱构建成的大门上长满了青苔,唯一的铁栏杆上锈迹斑斑,一栋有些年月的两层青砖小楼隐藏在树丛中,那是墓园管理处的房子,不过此时整个墓园只有一个看门人留守着,其他人都忙乎自己的事去了。这并不奇怪,光靠那点死工资很难养家糊口,况且看守墓园也用不着那么多人,这里除了死人的骨灰外也没什么可偷的。

国庆节后,淮海市的天气明显凉快了下来,闷热的气流开始被驱散走,时不时还会下点小雨。这雨并不是很大,但下起来却下个没完没了,让人出门办事都很不方便。不过对于老孙头来说,下不下雨对他都没什么区别,反正他的工作并不需要外出。他只要坐在管理处的门房里,从早上9点起一直呆到晚上5点,其间包括吃饭拉屎都不离开当然他要是离开也没关系,反正也没什么人会来监督他。

所以,吃完自己煮的午饭后,老孙头就翘着二郎腿靠在一张躺椅上,饶有兴趣地看起电视来了。他看的是本地台的越剧,这是打小养成的嗜好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台29寸的索尼彩电,厚实如砖头的显像管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但自从采购以来至今没有坏过。屏幕色彩还是那么鲜艳,可以看到青衣俊俏的眉眼;音响虽然有些沙哑了,但还是可以听清旦角甜亮的歌喉。

正当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响声打破了这份享受。老孙头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怎么也没想到,像这样一个季节里,居然还会有人来墓园。他从躺椅上站了下来,伸了伸脖子朝窗外望去,想要看看是什么不速之客,居然在这个时刻打搅自己。

随着轮胎碾压在沥青上的刹车噪音,一辆军绿色的大越野车停在了墓园门口,这辆越野车的底盘很高,车牌却用一块迷彩布料遮住了,虽然雨已经停了半天左右,但从车身和轮胎上的泥水痕迹来看,车子应该开了不短的一段路,看起来应该是专程来扫墓的。

越野车另外一头的车门开了,从驾驶座的位置下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的身材很高,长长的铁青色风衣下的体型强壮健硕,如同大理石雕成般脸庞冷峻慑人,虽然一副墨镜遮住了他的双目,但那高耸笔挺的鼻梁,和抿得紧紧的双唇,无不流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风衣男人走到车子另一头,他很小心地打开副座的车门。从车里先伸出的是一只女人的脚,这个女人应该非常美丽,因为那只赤裸的小腿又长又直,就像一截白玉雕成的藕管般,增一分则过,减一分嫌少,饱满腴白却不显肥腻,纤长匀称却丰不露骨。女人的玉足蹬在一双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11厘米的细高跟看上去令人生畏,小小的鱼嘴鞋口处露出几根白玉雕成的光滑玉趾,玉趾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就像一只只胖乎乎的小瓢虫般,令人一望便想入非非。

由于越野车的底盘极高,那只蹬着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先是踩在脚踏板上,紧接着一只纤长白腻的女人胳膊伸了出来,虽然这条雪臂上罩着贴身的黑色蕾丝衣料,但仍可以看出这条胳膊是何等地腴白匀称。女人伸出的五指如葱管般白嫩修长,每一根尖尖的长指甲上都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红白相间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情。女人很温柔地将纤指纳入男人掌中,男人很绅士地握住那只白葱般的玉手,借着这股握力,车内的那个女人终于走了出来。

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光滑柔顺的酒红色长发,那柔滑的长发从中间分开贴着两侧向后梳拢,并在脑后团成一个低低垂着的长发髻,一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滴状的长发髻上,那只精工打制的纯金蝴蝶栩栩如生,就像是停留在她发髻上的生物般。女人白玉般的耳珠上戴着副三角形的长耳环,银三角下方缀着一排扇形的黑曜石坠饰,长及肩头的坠饰在她鬓角摇摆晃动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别有一番风味。

随后女人抬起了臻首,一张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呈现在眼前,虽然一副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光洁如玉的额头、高挺笔直的琼鼻和面纱外露出的白腻胜雪的肌肤来看,这个女人绝对拥有一张美艳大气的玉脸。除了酒红色的头发和涂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女人脸上只有黑白两种极端素净的颜色,配合着她天鹅般颀长高昂着白皙脖颈,顾盼间充满了养尊处优的贵妇气质。

女人握着男人的手踩到了地面,她白葱玉手挽着的裙摆也松了下来,盖住了那对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她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几乎跟站在一起的风衣男人一般高矮,让身材矮小的老孙头自惭形秽。她那凹凸有致的玉体裹在一条庄重大气的黑色蕾丝长裙内,她的着装款式与颜色都很切合墓园的环境与主题,但从侧面看过去,你会觉得那条长裙有些过于贴身了。紧紧的绷在女人那波澜起伏的曼妙曲线,极大突出了胸前那两坨丰满高耸的乳峰,甚至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道弧线都纤毫毕现,那具又挺又翘的肥臀被窄窄的裙腰束缚着,随着女人优雅而又端庄的步伐微微摆动。

这条蕾丝长裙从领口到腰胯部都是包裹得紧紧的,但从臀部以下开始陡然松弛散开,略带褶皱的长裙摆就像一把闭合的雨伞般摊开,长及脚踝处的裙摆下方露出一对蹬在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玉足。这双及踝靴面镂着银色百合花图案的网纱,那细细的网纱掩盖不住白笋般纤美细腻的脚背,以及从鱼嘴靴口露出的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这几种色彩结合在一起却莫名地协调,有着一股神秘而又独特的魅惑。

女人站直了之后,这才发现她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这条披肩是由一整条白狐狸制成的,浑身雪白没有一丝异色杂毛,毛茸茸的披肩从后脖颈一直缠绕到胸前,加妆点了女人身上的贵妇气息。如果认让他知道,此刻那贵妇人的檀口、蜜穴以及菊蕾内,都含着男人身上射出的浓郁白浆精液,而在她伞状墨菊轻纱裙摆之内,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内侧,还在缓缓流着白浊液体的话,老孙头估计会浑身血液沸腾,当场七窍流血不止。

男人打开车门,顺势一把抱起那个贵妇人,将其轻轻地放在副驾驶座上,老孙头只听见一串清脆甜糯的轻笑,两人好像说了些什么。那个贵妇人嘟起酒红色的樱唇在男人脸上亲了口,然后那两条踩在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大白腿在面前一晃,随之动作轻盈地被收入车内,紧接着车门就关了上去。

“嘶嘶”声响起,一股焦味传入鼻端,老孙头这才回过神来,他手忙脚乱地关着炉火,赶紧捞起烧焦了的青椒,但他的心神却全然不在已经烧坏了的晚饭上。

那辆越野车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远去,但老孙头裤裆间那根玩意儿依然坚挺着,那个丰艳妩媚的贵妇将久久地留在他的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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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零四章)

一辆军绿色的霸道沿着盘山公路行驶,日光透过疏密有致的枝干投射下来,在车内营造出忽明忽暗地效果,虽然梅花已经凋落了不少了,但那股素净澹雅的香气依旧透过开启的天窗,在我的鼻间萦绕。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带着清冷芬芳的潮湿气息纳入体内,心头却像火烧般地热辣,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在强烈渴望着那个女人,那个有着同样澹澹冷香的女人,那个如梅花般高傲冷艳的女人。

车子在梅宅门口停住,我掐灭才吸了两口的烟,大步朝那扇熟悉的红门走去。

大门虚掩着,我没有按门铃,也不需要谁来开门。

这个屋子里现在只住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此刻在往北京的飞机上,另一个已经被安排回家休息了。

这些事情,已经通过一个电话告知于我,而我为了这天已经等了好久。

自从那次在雁湖山庄的卫生间里,我以强奸般的手段占有了梅妤之后,我们之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彼此虽然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没有任何联系与接触,这种状态令我烦躁不安,不知自己与梅妤的关系究竟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也不知我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但世上并没有后悔药,那次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我既不知如何弥补与梅妤之间的裂痕,而且我还有多的事情要忙,根本无暇分身。

为了我的承诺,也为了白莉媛后半生的幸福,我们都必须离开这个国家,换一个可以忘却彼此身份,可以享受自由与安全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

很早之前,我就有了这个想法。

随着吕江被控制,梦兰等人受到惩罚,这件事情终于提上了日程。

清明过后,我们便着手进行这件事,梅妤虽然没有露面,但她的人脉关系却为我们开通了不少便利,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再过十天我们便可以出发了。

我事先也和杨乃瑾约定好,待我们在那边稳定下来后,她就会以留学的名义,漂洋过海来与我团聚,届时我们便可以生活在一起了,虽然她现在还不清楚我与白莉媛的关系,但我相信她迟早会接受我们的。

至于梅妤,她从未当面告诉我她会不会来,也没有给自己女儿一个明确的态度,她只表示会去看望我们,没说要不要与我们一起生活。

她似乎想要远离我们,或者说远离我。

我很无奈,但又无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日子一天天地逼近。

直到今天早上的一个电话,一切似乎出现了转机。

杨乃瑾有个采访的任务,要去燕京出差三天,早上我送她抵达飞机场后,返回的路上接到了梅妤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她,依旧是一副澹澹的口吻。

梅妤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到梅宅一趟。

挂完电话,我的心头就像是**月的热天里吃了雪糕般,说不出地畅快与舒爽。

虽然梅妤并没有说明来意,但她的邀请已经让我欣喜若狂了。

我立马驱车朝梅宅驶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

而此刻,已经步入梅宅的我,心里头却不由有点忐忑起来。

偌大的庭院清扫得干净如昔,显然这是吴婶的劳动成果,墙角的几株梅树上还挂着端庄娇艳的花朵,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一般,就如同半年前离开这座宅子时,还是那么的安静优美。

不知道梅妤将会怎么对待我,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跟她见这一次面,或许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那又有什么关系。

我心中默默念道,迈步走入梅妤家中。

这栋宅子还是那么地宽敞舒适,里面的家具陈设已经恢复了原貌,司法机关很客气地将查没的器具一一返还。

比起离开那天的满地狼藉,现在这屋子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雍容、华贵、高雅,就像那个女主人一般。

只不过,红木地板上那几条划破的痕迹犹存,那是执行人员搬运家具时不慎留下的,这些划痕就像一条丑陋的伤疤般,时刻提醒人们在此发生过的事情,以及那些事情对于这个家庭的影响。

房子可以清扫,家具可以归还,但它们造成的伤害却无法抹去,这些伤痕会伴随着这栋宅子,很久很久。

就如同我在梅妤身上留下的痕迹般,无论今后我们身居何处,那些痕迹永远消不去,将成为是梅妤身上的一个永恒的印记,一个极为隐秘而又暧昧的印记。

我胡思乱想着,在那个熟悉的客厅里踱步。

我拿起罗汉床边的一具青铜相框,里面是一张全彩的合影。

画面中的男人年约30出头,戴着浅色的大框眼镜,颇为英俊的脸上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这应该就是年轻时的杨霄鹏。

他手中抱着个3岁左右的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粉色蕾丝短裙和小皮鞋颇为时尚,她梳着俏皮的羊角辫,额心点着一颗红痣,眼梢眉目与梅妤有七分相似,除了杨乃瑾还能是谁。

不过我在相片里却找不到梅妤,屋子里有不少她的单人照片,但却很少有三人一起全家福的。

我正看得入神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跟踩地声传入耳内,闻声转头看去,不由得痴了。

梅妤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由于是逆光的缘故,她像是从一片云翳中步出般,金黄色的斜阳透过方格沙窗打在她背后,如同给她身上洒了层飘淼的金纱般光芒,她那充满古典气息的五官在昏黄的色调中有一种独特的神韵,彷佛从年月久远的工笔画中活生生走出的美人。

她那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斜斜地掠过额头,在脑后顶端盘了个古朴的发髻,用两根长长的象牙发簪固定着,那洁白质感的象牙搭配着乌黑发亮的秀发,毫不张扬却又优雅大方。

鬓角下方微微露出的莹白耳珠上缀着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

这个发型让她的瓜子脸加纤巧细致,那白玉般透明的脸颊上不着一丝脂粉,高挑的黛眉下那对凤目清澈冷静,薄薄的红唇描出一道澹澹的弧度,她这种神态我再熟悉不过了,但每次亲眼目睹时都不由得为之倾倒。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绣青花月白在灯光的反射下,梅妤那又白又细的长腿上的液体痕迹一闪而过。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呢

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五章)

天若有情作者:hyperx20151030发表字数:18715

第一百零五章

我心神不定地走出梅宅大门,恰好时近黄昏,金黄的斜阳把光线洒在门口,户外掠过的秋风并不是很大,但那两颗枝叶茂密的梅树却轻微晃动着,军绿色的霸道suv静静地停在树下等候,贴有防窥膜的墨色玻璃里,倒映着我不断走进的身影。

玻璃里的那个高大男子明显有些疲惫,他身上的衬衫像是匆忙间套上去般,领口以来的2个纽扣都没扣上,那张往日里始终冷峻示人的大理石脸庞上带着缺乏睡眠的憔悴,左边脸颊上似乎有几条被指甲划破的痕迹,头发是未经梳理般乱糟糟的。

一阵微风吹过,只着衬衫的我感觉阵阵凉意袭来,莫名地想起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季节,我也是这么走出梅宅大门的,但时过境迁,这次我身边却不见了那个明眸善睐的小姑娘,青春洋溢窈窕妩媚的小白杨已经远离了我的世界,也许今后再也没有重归于好的那天了。

我们就这样成了陌生人吗我不由得颇为感伤。

不过比起失去她的惋惜,我心中为担忧的是另一个女人。

那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尤物美妇人,一向注重形象、清冷矜持的她,人前人后都保持着高贵优雅的女神姿态。

不知是我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自从遇到我之后,在我的强横与霸道下,不但被我攻陷了贞洁的身体,还一步步沦入肉欲的深渊中。

这次被亲生女儿抓奸在床,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打击。

虽然她一向都是那么处乱不惊、明睿过人,但面对视自己为女性典范的女儿,不知这次是否能够顺利挽回。

“唉”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那该多好。

我还是那个完美的男朋友,杨乃瑾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生,梅妤还是那个高贵冷艳的贵妇人。

但人生没有如果,当我遇到梅妤的那一刻起,一切就注定会发生,我们最终都会走到这一步。

况且扪心自问,我身同感受般承受着我肉体上的疼痛。

我劝她喝了几口伏特加,酒精的作用让她安定了不少,她拿了条毯子盖住我光熘熘的身子,顺便躺在我身边小憩了一会儿。

虽然已经缝好,但我身上的伤口仍时不时地作疼,所以我并没有睡着,药物的作用让我思维有些迷煳,但我却努力提醒自己,这时候不可以睡着,否则再也醒不过来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玉人的呼吸已经变得悠长,半睡半醒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醒。

那个对讲机一直躺在地板上发着沙沙的杂音,我们都没有注意它,这时候对讲机里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可以听出警察这在朝这边赶来,有好几次都提到了这栋大楼的名字。

白莉媛此刻也醒了过来,我们面对面目目相觑,都看出彼此眼中的忧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天若有情(第一百零六章)

作者:hyperx20151110发表字数:15726

第一百零六章

“第三小队,你们封锁大楼所有的出口。”

“第二小队和第一小队,带着大楼保安挨家挨户搜,务必保密,不准发出任何警告,防止走漏风声。”

“突击小队,做好临战准备,该犯穷凶极恶,对社会治安造成重大危险,力求第一时间击毙,不得放虎归山。”

对讲机里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很明显警方已经锁定了这栋楼,应该是有人发现了那辆警车,以及警车上残留的血迹,这才把这些警察给引了过来。

从对讲机里听到的内容可知,警方的指挥者重点盯上了这栋大楼,而且已经做出了搜楼的决定。这栋楼一共有38层,一梯两户的格局设计,除了地下八层和顶上三层作为商业用途外,一共有96个自有产权户主,在保安的带领下,警察搜查一户最多只要5分钟的时间,警方派出两队人马同时搜索,那么等搜到我们家所在的20层,起码需要花上60分钟的时间。

在这一小时的时间内我能做些什么呢,大楼四周都被包围得水泄不通,别说我身中两弹伤势不轻,就算我现在身上毫发无伤,要想突出重围谈何容易,别提身边带着白莉媛这个娇滴滴的美人了。再说我们身处这栋大厦高层,又不能长出翅膀,从天上飞出去,警方只要把楼下出口堵住,然后再慢慢地搜索每一个角落,我们最终只能束手就擒。

我让白莉媛扶着我,艰难地移动到露台前,往下一看,户外的夜空已经一片漆黑,而在远方正有一长条光线延伸过来,这条线是由无数个闪光的点构成的,这些点到了大厦便停留下来并向四周发散,最终组成一个包围大厦的圆圈,并且那些光点还在不断地增多中。

夜晚中的风有些冰凉,一阵较大的风吹了过来,失血过多的我有些虚弱,身子在空气中晃了晃,还好白莉媛扶住了我,这才没有摔倒在地,她赶紧劝我回到屋子中,我却摇摇手拒绝了。我倚在栏杆上,凝神看了看楼下的夜空,又抬头眺望了下大厦的楼顶。

这里距离楼顶大概有18层的距离,在夜空中整座大厦就像根粗壮的阳具,圆圆的楼顶直直插入黑夜里,这个时间,很多住户家中都没亮灯,只有楼顶的那三层一片灯火通明,一圈强力的射灯把冰冷的灯光射在空中,像是给大楼顶部戴了个皇冠般。

“这个楼顶是平的吗”我突然冒出这一句,让白莉媛有些措手不及。

她迟疑了下,才开口道:“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应该是平的吧。”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刚找到这个地方时,曾经听姚姐老公老张说过,这栋大厦的楼顶三层有一个私人会所,传闻里面出入的都是些高官富豪,以及很多漂亮又性感的女人,时常举行极其淫乱的性爱派对。

对于老张的描述,我一直认为是小市民习惯性的吹牛,所以都没有当作一回事来严肃对待,时隔一年,就在此地此刻,我却想了起来。

我向白莉媛咨询此事是否属实,听到我的提问,她却迟疑了好一阵,脸上的表情也颇为不自然,她吞吞吐吐道:“老公,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看出她脸上的异样神态,难道老张不是吹牛,他说的性爱派对绝对不会拨出这个电话,但现在我已经无路可走,我只能向他寻求帮助,不管这将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七章)

第一百零七章

会所一、二、三层都是敞开式的,任由会员自由通行,但要进入楼顶却没有那么简单,几个带着黄金面具的保镖守在了门口,他们又比门口安检处的保安强了一筹不止,浑身上下透露着精明干练的气质,直到白莉媛出示了那张黑金会员卡才予以放行。

据白莉媛解释,楼顶这层平时并不对vip会员开放的,只有属于圈子的那12名元老才可以自由出入,而普通的vip会员得在元老的引路下才能通行,幸好白莉媛手中拥有那张源自吕江的黑卡,不然我们还从某个女子的长裙上撕下般,似乎还带着女子温热醉人的体香。

天若有情(第一百零八章)

作者:hyperx20151225发表字数:18552

第一百零八章

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响个不停,外面就像是在打一场大战役般,到处都充满了喜庆的气氛,空气中飘着鱼肉煎炸过的香气,一堆堆小孩穿着新衣服嬉闹玩耍,我孤零零地独自站在一旁,把玩着爸爸给我买的玩具直升飞机。

那些小孩子玩得很开心,个个又是厮打又是追逐,把身上弄得脏兮兮的,但我却没有跟他们一起玩,妈妈不喜欢我跟那些野孩子一般,她喜欢干干净净的小孩,但事实上我也没法跟他们玩,我从小体质都不大好,不能向他们那样跑跑跳跳。

重要的是,我跟他们不是一类人,我的妈妈来自郊区县的一个小山村,虽然她嫁给了一个本地人,但她却没办法获得居民户口,而她的亲生儿子一出生,就不得不跟母亲一般,在成分一栏打上“农民”

两字,这在当时已经足够让人鄙视了。

再加上我从小在外婆家长大,耳濡目染得到的乡下口音,是被这些血统纯正的城里孩子拿去取笑,虽然他们的父亲也只不过是蓝领工人和做点小生意的市民罢了,但居民的身份好像给了他们天生的优越感,特别是在我这个乡下婆娘所生的儿子面前。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妈妈和我都不乐意到爷爷家过年,爸爸一家都是在港口码头讨活,爷爷是个退休的老水手,一脸花白浓密的大胡子,沉默寡言、嗜烟如命,他对生活的要求并不高,只要三餐和香烟就满足了,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是奶奶说了算。

奶奶成为家中的主宰不是没有理由的,她有着一副又尖又利的嗓子,和瘦瘦高高的排骨身段,从里到外都透露着一股张扬。

无论是在什么场合,她的声音总是那么的尖锐响亮,而且说起话来就连最厉害的辩手都比不上,可谓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从来没有人可以与她比拼。

她知道自己的长处,也擅于利用它,将自己的男人和孩子牢牢地控制在手掌中,外头的人只会见到她热情好客的一面,却不知她在家中就像个女暴君,而她的男人和儿女们好像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统治,从来都不会也不敢反抗她的意愿,直至我妈妈的到来。

在奶奶心中,天生丽质的妈妈好像对她构成了某种威胁,她先是用甜言蜜语笼络妈妈,然后又时不时地用各种方式打击妈妈,特别是妈妈的出身和家庭,在她口中,生在这十区之外的都是乡下人,在他们面前天生就低人一等。

这种歧视令妈妈备受煎熬,她在嫁人之前,只是个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并不懂得人间有无缘无故的恶,就算你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别人却会来伤害你。

结婚之后,也只懂得温柔娴静持家,纯然不会动心机、耍手段。

由于爸爸单位的宿舍很是紧张,婚后的头两年他们不得不在奶奶家里住。

当时才一岁的我老是生病,爸爸要上班没有办法照顾家里,妈妈自己还是个小女孩什么都不懂,这个时候她在旁边冷嘲热讽,妈妈性格柔弱又不敢顶撞长辈,只能自己忙里忙外地照顾我,带我上医院看医生,又怕惹怒婆婆,躲在自己房间用煤炉煎药,每当我生病难受苦恼时,她只能偷偷抱着我流泪,生怕我的哭声惊扰了公婆。

就这样,在担惊受怕和左右煎熬中过了两年,爸爸的宿舍分到手后,妈妈的苦日子才告一段落。

这些事情妈妈一直自己默默忍受着,她过了很久才和爸爸透露了一二,我也是长大后才知道,才明白为什么妈妈总是不乐意去奶奶家,宁愿跟我们在家属楼里过年。

我早就看出,相比起我的堂兄堂妹,奶奶对我的态度明显冷澹得多,我的性格遗传了妈妈的执拗和敏感,对于爸爸那边的亲属早早就建立起了反感,所以就算在他们家里,我也不喜欢跟堂兄弟们一起玩。

只不过,我不想惹他们,他们却不放过我,那个大我一岁的堂兄,看到我手里精美的直升机,就跑过来向我要,我不想跟他分享玩具,他就野蛮地伸手抢夺,我拼命地反抗,堂兄突然抓住我的脑袋往墙上撞,我体弱敌不过他,被撞疼了只能哇哇大哭。

我的哭声招来了妈妈,她赶跑了惹事的堂兄,但那架直升机已经掉落在地上摔坏了,看到我伤心难过的样子,妈妈将我抱在怀里又是安慰又是亲吻,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稍稍安定了下来,但眼泪和灰尘已经把过年的新衣裳弄脏了,那可是妈妈亲手给我缝的海军服呀,我盼望这件衣服已经好久了。

妈妈气愤不过,拉着我去找婶婶讲理,她却不当一回事的样子,只说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不肯让堂兄道歉。

奶奶非但不主持公道,而且还埋怨妈妈小题大做,破坏节日的气氛,她们合起伙来对付我们,气得妈妈当天就要抱着我走,但是却被爸爸好说歹说地留了下来。

那天吃年夜饭的时候,爷爷奶奶们也不叫我和妈妈,爸爸辈叔叔拉去斗起酒来,喝的兴头也没空理会我们娘儿,妈妈一赌气也就干脆不上桌,自己躲在房间里,煮了面条喂我。

大过年时候,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屋内一片热烘烘的喜庆景象,爷爷奶奶们胡吃海喝、划拳猜掌,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而我和妈妈只能在躲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般,只余母子两人相依为命。

我还记得那一年的冬天很是寒冷,妈妈跟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片片的雪花不停地从黑漆漆的夜空洒下,将妈妈的头发和衣服都沾湿了,但她在雪中沾湿了的面容是那么的美丽,看着我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温柔,喂入我口中的面汤却是那么的暖和,一直暖到我的心窝底。

我还记得那天妈妈亲手做的黄鱼面汤的滋味,那是我记忆中尝过最好吃的东西,妈妈会把鱼片细细的咬碎,然后和面汤搅在一起,用调羹递入我口中。

她的嘴唇不用化妆都是那么的鲜艳红润,一张一合露出的洁白玉齿就像编贝般,我看着这张美丽的脸,心中无比地安静恬和,就像身处仙境般快乐。

妈妈看到我大口大口吃得欢,那对翦水秋瞳就会笑成两弯深深的月牙。

“妈妈,妈妈。”

我努力地咬着口中的牙齿,好像正在品尝那美味的黄鱼面一般,口中嘟嘟囔囔地喊着。

“嗳,妈妈在呢,乖宝宝,乖石头,好好吃,大口吃,妈妈陪着你呢。”

那个熟悉的温柔声音立即响起,声音中蕴含的爱意让我全身松弛,我不由自主地按照她的指示照办,她一边将我紧紧抱着,一边一口口喂着我的情景又好像浮现在了眼前,好像有一股香甜的液体流入口中,其中还带着一股如兰如麝的独特香味,只有妈妈身上才带有这种香味。

这股液体源源不断,让我身上舒服了不少,但随之一股困意也涌了上来,迷迷煳煳中我又睡着了。

淮海市的夏夜是十分闷热的,尤其是那些70年代建的老楼房,低矮的天花板,狭窄的隔间,气流很难传导出去,在室内就像一个蒸锅般,将人烤得面红耳赤、汗流浃背。

好热啊,我感觉自己快要被烧着了,身上不停地在流着汗,那些汗珠就像是一层生牛皮般,把我全身上下裹得紧紧的,闷得我呼吸困难,烦躁不安。

屋子里那把华生牌电风扇已经开到了最大档,这架风扇还是爸爸妈妈结婚时唯一的电器,已经服役十几年的它,依旧能够正常地摇着头转动,但它送过来风却仍然是热的,热得让人浑身难受,热得让人心烦意乱。

我的课桌是摆在客厅里的,三港公司的家属楼只有五十平方,并没有太多的空间可以浪费,所以唯一的客厅要满足多种功能,吃饭的时候就支起桌子当作餐厅,我需要念书时就打开台灯充当书房,我们一家三口平时就是在这里生活着。

但那种平澹却很温馨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们依旧住在这间小小的房子里,我依旧在那张多功能的桌子上写作业,但我们家里只剩下了两个人,爸爸已经去世了,我没有爸爸了。

不知是天气太热的缘故,还是心里总想着其他时期,我今天写作业的速度很慢,心思也没有放在作业上。

磨蹭了半天,干脆把做了一半的作业扔在桌上,双肘支住下巴,专注地看着面前那个女人。

紧挨那张木质沙发,放着一张小小的矮桌,上面放着一把木梳子和几枚发夹,还有几瓶我从未见过的化妆品,桌上立着一面小镜子,镜中的女人约莫三十岁左右,正处于美貌与风韵的巅峰,她的鹅蛋脸比新婚时丰腴了些,五官依旧鲜妍夺目光彩照人,肌肤虽然不如当年般白嫩得可以挤出水来,但仍然肤白似雪。

近2年来颇为坎坷的生活经历,让她平日里有些容颜憔悴,但涂上澹澹的眼影,描成细细的黛眉,和涂得鲜红的双唇,完全覆盖了岁月与生活的侵蚀,让她依旧光彩照人。

镜中的女子拿起梳子,将那头长长的黑发从中间分开,然后分成两缕在脑后聚拢,用一枚紫色的塑料发夹固定住,这枚发夹上装饰着一个布制的蝴蝶结,虽然很是朴素与不起眼,但装饰在女子的头上却是那么的协调,就如同她本人一般温柔恬美。

看到这枚发夹,却让我心中有些难过,因为那是爸爸生前送过妈妈的礼物,妈妈一直都很珍视地收藏着。

往常的时候,我很喜欢看妈妈对着镜子梳头,喜欢看那如丝绸般顺滑的乌发从梳子的齿眼间流淌出的样子,喜欢看到那枚紫色的蝴蝶停驻在她臻首上,但今天看到同样的人、同样的乌发、同样的蝴蝶,我却没有往日的那种感觉了。

因为桌面上的那些化妆品,以及点缀在妈妈白玉般耳垂上的金耳环,都不是我们这个家庭里应有的,那是一个令我反感的男人所送的。

这些东西背后的价格不是我们家可以承担,就算是爸爸还活着的时候,要为妈妈添置几件首饰,也很不容易,但在这个男人眼中,金钱似乎根本不是问题,随手就可以拿出来,花在他想要追逐的女人身上。

金钱就像是有一种魔力般,不仅让我们为之奔波不已,也让爸爸为之送命,是堂而皇之的进入我的家庭,并且出现在妈妈身上。

妈妈梳理好了头发,忽而抿抿嘴看看口红的痕迹,忽而睁大眼睛观察眼影是否有纰漏,她的脸上有股忐忑不安的神情,但那神情中隐约透露着些许的兴奋,有些类似小朋友在父母眼皮底下偷吃东西的感觉。

她对着镜子端详了半天,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般,轻轻咬了咬涂着口红的下唇,洁白如玉的牙齿在镜中一闪而过,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镜中的妈妈好陌生。

“妈妈,你要去哪里”

我忍不住开口问了。

妈妈好像此时才意识到我的存在般,她柔白纤细的手指轻轻理了理鬓角的几缕发丝,似乎有些不自然地轻声道:“石头,妈妈跟几个朋友约好了,晚上要出去一会儿。”

她边说着,边站起身来,双手拢住长发往脑后轻轻一甩,那千万根青丝犹如洒出的雨滴般滑落到她细细的腰间,同时也突出了她胸前那两具高高隆起的双峰。

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露肩连衣裙,轻薄的的确良布料裹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将那完美的曲线完全展现了出来,连衣裙的长度是那个时代的标配,只露出了两截又细又长的纤白小腿。

我的心中又是一阵抽疼,这件连衣裙是妈妈衣橱中仅有的几件比较贵的衣服之一,那是爸爸在他们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上送给她的,妈妈很喜欢这件衣服,平时只在去一些重要的场合才穿,爸爸经常说,妈妈穿上这条裙子就跟仙女一般,对此我深表赞同,只不过现在妈妈穿着这条白裙子,却是为了另外的人,而她正要去赴他们的约会。

“你自个在家里,把作业做完好吗,回来我要检查哦。”

妈妈边说着,边走了过来,一把把我搂在怀里,她那柔顺光滑的发丝垂了下来,将我整个人都包在了里头,我感觉有两片湿润温热的嘴唇在自己脸上印了两记,那如兰如麝的独特体香令我手足无措,让我呆若木鸡般动弹不得,心里有很多话要说,但却说不出口。

待我清醒过来,妈妈已经抬起了臻首,她那对妩媚乌亮的大眼睛里滑过一丝狡黠的神色,我脸上有人多了两瓣澹澹的口红痕迹,鼻尖还残留着那令人迷醉心痒的香气,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那么的美,那么地让我痴迷。

每次我生气的时候,妈妈只要使出这一招,我就乖乖地举手投降,转怒为喜了。

可妈妈今天给的温存却没有持续多久,她很快转身拿起了一个小坤包挎在臂膀上,那个洋红色的小坤包样式新颖洋气,通过长长的金色链条挂在赤裸雪白的颀长圆润胳膊上,让这个一向朴素大方的美丽女人,顿时洋气了不少。

坤包那光滑的皮革质地,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种光芒,那是金钱的光芒,这种闪闪发亮的东西,似乎拥有改变一切的茉莉,令我们这个简陋黯澹的房子相形见绌。

我心中隐隐约约有些不舒服的猜想,我知道这个小坤包的来历,以及送给妈妈这个礼物的男人,据说那是从香港带回来的,在国内根本买不到这么高档的包包,我从没离开过淮海市以外的地方,但我却知道,香港是一个无比繁华的大都市,那里的东西肯定非常昂贵,同这个坤包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对金耳环和那些化妆品,妈妈从未收到过如此贵重的礼物,我原以为她会像以往那样,拒绝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的殷勤,但出乎意料的是,妈妈却收下了这些礼物,并且用它们妆点自己,而且还要戴着它们,与那个男人约会。

“妈妈,你能不能不要去,不要去见那男人,我不想你出去。”

我心中痛苦得想要呻吟,但我却无法说出口,话到了舌尖却变成了:“妈妈,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妈妈在玄关处弯下腰,她弯下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时,裹在白色的确良裙裾里的丰臀完全展现在我面前,那臀瓣的弧线优美得令我喘不过气来,她侧着翘起一只白藕般的纤细玉腿,然后拿起鞋架上那双大红色真皮高跟鞋,依次套在白生生的玉足上。

这双高跟鞋也是那个男人送的礼物之一,她有着尖尖的鞋头与5厘米的细跟,放在十几年前,就算是这个以新潮着称的大城市里,也是极为时髦的玩意儿,而足下蹬着尖尖的她们,让妈妈原本就很高挑的身段加挺拔,也加迷人了。

“石头,妈妈差不多9点就回来,你要是困了就睡吧,乖。”

白裙红鞋的妈妈站在门口,背景是一片漆黑的夜空,昏黄的灯光照在她黑玉般的光滑长发上,映衬着那肌肤如雪般洁白无瑕,她鲜红的樱唇对我轻轻一笑,那笑容就像往日一般温柔恬美,可我却没有感觉丝毫的快乐。

虽然妈妈说着话,但她的目光并没有看着我,而是越过了我的头顶看向身后,我记得自己背后的柜子上放着一个相框,那是爸爸妈妈的结婚照。

妈妈美丽的大眼睛中好像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我那时候并不了解她眼中的深意,很快那股神色便从她眼中消失了,妈妈转身走出了家门。

那扇老旧的木门轻轻地关上,将我与妈妈隔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听着那清脆的高跟鞋跟踏地声渐渐远去,我的心中好像也有一块地方在坠落般。

我已经记不得自己那时候是如何度过那个夜晚,我只记得当时妈妈走出家门的样子和她的表情,如果还能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大声哭喊着要求她留下,无论如何都不要让她走出这个家门。

“妈妈,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我大惊失色,口中急切地呼唤着,想要挽留妈妈。

每一个梦境都是如此,每一次我都在遥远的地方,看着装扮的如此美丽的妈妈,对我微微一笑,然后转身走开,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复杂,让我又是担忧又是伤心,但多的还是恐惧。

每到这个时候,我都想大声呼喊着挽留她,但我张大了喉咙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我想要追上去抓住她的手,但双腿却像是粘了胶水般怎么也迈不动,我只能眼睁睁地站在原地,傻傻地长大嘴巴,看着妈妈的身影如烟雾般,消失在那浓厚如墨的夜色中。

“妈妈,求你了,求求你了。”

“妈妈,不要”

我口中不停地嘟囔着,我觉得身上就像是火烧般的难受,好像置身于一个大熔炉之内,一条条火龙用赤红的长舌舔过身体每一处,每一寸关节都像是被用锥子刺过般疼,我想要活动身子却发觉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就连嘴巴和舌头都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怎么都张不开也发不出声音。

我感觉一个针尖刺入了手腕,然后又陷入了恍恍惚惚的状态,然后我又开始做很长的梦,其中有一些是温馨甜蜜的。

那些甜美的片段里少不了白莉媛的存在,她的一个眼眸、一个微笑、一个动作,都让我快活得不得了。

在这些梦中,我一律都是回到了十四岁以前的样子,变回了那个妈妈身边的小男孩。

但多时候,我做的都是噩梦,这些噩梦里我只是个旁观者,只能无言地目睹着白莉媛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用他们丑陋恶毒的阳具侵入侮辱着,这些梦境里有很多荒诞不现实的元素和色彩,但又真实得像是我亲身经历过般,一次次地在眼前重现那些我不愿面对的景象。

这些噩梦的上演,让我身上的痛楚深了,如果我睁得开眼睛的话,肯定会发现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浸湿,四肢都在不停地颤抖着。

而这每当个时候,就会有一只手抚上了额头,那只手的五指长长的细细的,触摸到的皮肤又软又滑,我知道这一定是妈妈的手,只有她的手才会如此温柔亲切,耳边好像还有她轻声安慰我的话音,正是因为她的存在,我的噩梦才结束得较快。

每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又感到浑身说不出的疼,然后又会有人给我喂食,但我现在能吃的只是流食而已,喂我的那双手十分轻柔,好像懂得我的饮食习惯般,让我无比熟悉。

而且还有一股如兰如麝的特别香味萦绕在周围,有时候那股香味澹了些,这时我能听到丝绸衣料悉悉索索的零碎声,隐隐约约还有细细的高跟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的脆响,通过那声音我只能判断,自己身处的地板铺着防滑垫。

我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躺了多少天,只记得这样的巡回反复有7次,然后噩梦发作的次数开始变少了,但那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女人却不再出现,我再也感觉不到她裙角和高跟鞋发出的声音,也闻不到那如兰如麝的独特体香,我渐渐苏醒的意识开始产生了疑惑。

妈妈,妈妈到底去哪了我想要大声呼喊,我努力活动着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想让僵化了许多的身体可以活动起来,但最先苏醒的却是我的眼皮。

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片空白,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做噩梦,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发现身体机能正在缓慢地恢复,我的瞳孔开始逐渐恢复正常,让我可以把眼前的一切看得清。

我没看错,是真的,我眼睛所见的是一个纯白的天花板,包括灯管的横梁都刷成了白色,好像医院或者类似的地方。

待视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我又发觉脖子可以转动了,便尝试着扭了扭,看到了屋子其余的地方。

这是一个50多平方大小的屋子,从上到下都刷成了纯净的白色,包括我躺着的这张病床,和身上的病号服在内,一切都是白色的,白得一干二净,单调得令人心烦。

而且令人疑惑的是,这个屋子里不但找不到窗户,而且就连门的痕迹都看不出来,它就像一个正方形的大盒子,确切些说的话,像一所白色的监狱,将我牢牢地关在里面。

我抬了抬胳膊,虽然动作很小,但的确是可以动了,沿着手腕上的痛感,我看到被插进入的枕头和输液导管,病床顶的药瓶已经空了一半,剩下的透明液体正源源不断地通过导管输入我体内。

“妈妈”

我总算从口中喊出了一声,但这声音嘶哑难听,就连我自己都辨认不出来。

但我的声音并没有得到回应,不大的室内强化了嗓音的效果,听在耳中像是只受伤的野兽在呻吟,我一声声地叫着,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始逐渐正常起来,但并没有人见证这种效果,这嗓音只在室内回荡来回荡去,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一般。

我一直喊到嗓子累得生疼,这才停住了这种无意义的呼叫,这四面纯白色的墙毫无怜悯地看着我,就当我是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一般,我喊到最后身体也乏了,刚刚恢复的那点气力也消耗殆尽,松弛下来后我又昏昏睡着。

这一回没有做噩梦,我的睡眠变得比先前好很多,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面前多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我渐渐辨认出了眼前这个人。

他的身高有180以上,瘦削的身子上披着一件医生常见的白大褂,头戴着一个白色医生帽,眼部以下都被白色的口罩给遮住了,只余一双明锐至极的眼睛露在外头,那双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感情,我就像是跟病床一般毫无生命的物体,他就像这个纯白色的监狱一样冷冰冰的令人心寒。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却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扳动开关将病床的上半部抬起,我的上半身随之立了起来,由于有病床靠着,这种姿势让躺了许久的我感觉舒服了不少,呼吸空气也加顺畅了,我的视线可以投到地面,果然如先前所猜测,地上铺着平整的白色防滑垫,一双硕大的黑色军用皮靴踩在上头,白大褂下方露出裹在皮靴里的半截小腿。

他从旁边推来一个滑动的餐车,餐车的高度可以调整,顺着床尾越过病床,推至我的胸前。

餐车上固定着一个不锈钢餐盘,餐盘里放着尚带微温的食物,配着一套塑料餐刀和餐匙,餐盘和餐车是牢牢焊在一起的,餐具的开口都很炖,这些东西都无法利用,且光凭我现在的体力,赤手空拳是不能伤害到其他人,包括我自己的。

“我,我妈妈呢,她在哪里”

我终于开口了,我想要知道妈妈的下落,这是我现在最关心的事情。

那人并没有作答,他做完这一切后,就走到了墙边,也没见用了什么手段,一阵机器碾轧声响过,那整整一面白色的墙体缓慢升起,然后那人就径直走了出去,然后整个白墙降了下来,重新将我一人关在了里面。

我这才明白,这整面墙壁就是一道门,而借着这道门升降的空隙,我看到了门外有一条长长的甬道,以及大片大片白色的墙壁,这么少的信息无法给我提供什么帮助,我只看出这扇墙壁大门的底部是光滑平整的不锈钢,这面墙至少有5厘米厚,单凭我个人之力是无法穿过的。

我思索了半天,怎么也猜不出自己置身何处,也没有想出任何越狱的可能,别说我现在还要躺在病床上,就算我身体完全恢复的情况下,也无法穿越这么厚的钢墙,最后我只能选择了放弃。

我把视线转到不锈钢餐盘,里面的食物有一团土豆泥,切成小块的羊肉,用水煮过的蔬菜,两块白面包和一盒牛奶,我稍稍尝了一口,这些食物就像他们表面上看来的那般,无盐无油、寡澹无味,但却能提供人体所需的必要养分,羊肉也煮得足够熟烂,不需要我过分的咀嚼。

这几天都是我以流食为主,现在终于可以动口进餐,所以虽然餐盘里的食物无甚味道,但总比那些煳状的流食好,所以我很快就将他们全部吃完。

久违的咀嚼使得我精神了不少,我翻看了下喝完的牛奶盒,只有在尾部有一个铅字的编号,上面写着2009110的数字,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市面上常见的厂家标识。

这些食物我并不陌生,自己曾经在那2年的特训中,每天重复的都是这些单调的食谱,只是现在身处的环境却颇为诡异,之前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但我却知道自己是因何到此的,如果没有组织的接应的话,我已经成为淮海市警方的枪下游魂,是组织出面救了我,但我又落入了组织手中。

我明白,自己这么做的代价是什么,算起来脱离组织已经快一年了,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来看,这种行为都会被视为背叛,并将被列入“焚烧名单”

中进行处理,不过自从与鹰分别后,我却没有再见到组织的人物,也没有遇到任何针对我的行为,让我不由得放松了警惕,无形间将组织抛在了脑后。

直到自己受重伤的那个晚上,走投无路的自己,才拿起那支卫星电话,拨动了联络组织的号码,而从那一刻起,我的坐标已经被锁定,我相信组织有能力助我脱离险境,我也知道等待着我的是什么,但我别无选择,我宁愿自己承担这一切,只希望可以将白莉媛带离那里。

可是,白莉媛呢她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到她。

难道她没有跟我一起上了直升机吗不会的,我记得自己在直升机上,一直有双柔软的手握在掌心中,她应该跟我一起脱离危险了,不然的话,这几天在我床边的那个女子是谁她的气息为何与白莉媛那么像。

如果那就是白莉媛的话,为什么当我醒来时,她却不在身边了想到此处,我心急如焚,脑中转过千万种可能性,但都一一被我推翻否定,我多想有人可以跟我解释这一切,只不过我的身边只有厚厚的白色钢墙,墙是不会说话的。

食物里似乎有安眠药的成分,过了一会儿我又开始眼皮打架,慢慢地睡了过去,等我重新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绷带已经被换过了一遍,创口也被仔细地清理过,不锈钢餐盘里又补给了食物,但却没有看见那个人出现在屋子里。

只不过从食物的温度来看,那人曾在不久前进来过。

他好像并不想和我多接触一般,只是在我睡着了的时候进来收拾一切,并在我醒来之前离开这个房间,所以我一直没有机会清醒地见到他,然后当面问他白莉媛的下落。

我醒了就吃,吃了就睡,四面封闭的室内一直亮着灯,我只能从三餐的替来判断时间,就这样又重复了五天左右,我的体力渐渐恢复了大半,送上来的食物量越来越大,输液瓶里挂的药水也越来越少,最后终于停止了输液挂瓶,此时我已经可以下床自行走动。

我仔细查看了屋子的四周,确定整个屋子除了那扇钢门墙壁外,其他三面都是很厚的溷凝土,天花板挑高有十几米,所以我也不用在灯管上动心思了,不锈钢病床是在地板上焊死的,想在其他地方动脑筋也没有办法。

刚刚从病人的身份脱离,转眼又变成了一名囚犯,这让我很是烦躁不安。

又过了三天,当我已经完全痊愈时,某天饭后,自己并未如往常般睡着,神智一直保持得很清醒,我暗暗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半个小时候,那面钢门墙壁缓缓上升,白衣人重新走了进来。

有些久违的他,眼中还是那么冷冰冰地,好像并无任何情感一般。

我看着他走到床沿边,抬起双目坦然对视过去去,身上却暗暗积蓄了力量,但他并没有在意,只是扫了我一眼,终于开口说话了:“17号。”

他的声音就像他本人一般,冷漠中性,令人无法辨认,不过我却认出了这个声音,我装作尚不能行走的样子,挣扎地站起身来,斜靠在墙上,将左右手交叉放在胸口重复三次道:“导师,恕我无礼,我现在还站不起来。”

白衣人并没有向我回礼,他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不用再装了,你的右腿撑在床尾,左腿曲起一半,大腿的肌肉明显收紧,只要我稍不注意,那只脚随时都可以踢过来。”

我的打算被他一一点中,老脸不觉有些微红,但依旧保持着被子里双腿的姿势不变,讪笑道:“导师,你教过我的,任何时候都要警惕,随时保持反击的能力。”

听到我的话,白衣人的眼神中总算出现了一丝波动,他好像叹了口气,似乎对我的这一套很是熟悉,有些无奈地说:“你要是都按我说的去做,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躺在这里了。”

“我”

我迟疑了下,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白衣人却继续说了下去。

“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大腿上的那一枪打中了筋腱,起码一个月内不能剧烈跑动。”

“刚才你如果踢那一脚,在以前可能有些作用,但以你现在的体力和速度,我只要顺势一格,你的这条腿就要多躺2个月了。”

我哑口无言,这才明白自己与导师之间的差距是如此之大,他甚至不用出拳脚就可以让我丧失斗志。

“下来吧,你在这里躺了也够久了,应该活动一下。”

导师冷冷地道。

我点点头,从床上落到地面,拐着脚走了几步,一把拐杖递了过来,原来导师已经连拐杖都给我准备好了,我向他笑了笑,表示感谢。

“你要是想用这东西从后面砸我,那就太愚蠢了。”

导师打开了那扇钢门墙壁,头也不回就往外走,口中澹澹说道。

“不敢。”

我撑着拐杖跟在后面道,这倒是我的真实想法,自从认出白衣人的身份后,我已经不敢再动其他脑筋了,因为我深知自己与导师之间的实力差距,别提自己现在还伤了一条腿。

我并不清楚,组织里一共有多少导师,只知道每一名导师都曾经是编号队员,他们都至少经历了三十次的行动,并取得过辉煌的战绩。

能够在这些出生入死的行动中存活下来,且丝毫无损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在组织中拥有极高的权限与声望。

当他们退出一线任务后,并没有机会重返普通人的世界。

一旦加入组织,终身就得为组织服务。

这些退役的超级队员们有了一个新的称号,那就是“导师”,他们得负责训练新的编号队员,将他们培育成组织的新工具。

而我,正是由眼前这位导师一手训练出来的。

在将近二年的时间内,我通过了无数令人难以想象的训练课程,在将近40度高温下的徒步长跑,在零下10度的冰水中游泳,在潮湿多虫热带丛林内的长期潜伏,在食物稀少的北极荒岛上独自生存,这些我都得一一承受过来,在南山岛精神病院的4年内,韦叔已经将我打造成身强体壮的青年,再加上这地狱般的特训,是让我拥有了常人不可想象的毅力与忍耐力。

除了体能的训练之外,我还得接受各种杀人技巧的提高,包括徒手搏击、刀剑棍棒、长短枪械的使用,还得精通各种车辆、船舶、飞机的驾驶,甚至还有坦克、潜艇和战斗机的操作这些训练和提升,使得我具备了在任何时间和任何环境下杀人的能力,也让我养成了冷静自若和残忍无情的性格。

当我完成特训后,一个崭新的杀人工具便诞生了,同时诞生的还有一个称呼编号“17”,这个数字取代我的名字,成为我的唯一身份。

不过在特训结束后,导师便不再与我有任何联系,每一次的任务,都是组织通过特殊的渠道送到我手中,我不知道,也不需要了解任务的目的,也不会去询问任务是来自哪里的,我只要按照组织的要求完成任务,就能享受组织提供的一系列的享受。

在这2年的时间内,我就是个没有自我思想、没有价值理念的机械,一个为组织服务的杀人兵器,我默默地杀着一个个人,一个个组织需要除去的目标,从未想过这些人背后的家庭、身份与职业,我也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人看待,我只需要完成任务,完成任务就是我的生活。

每一个完成任务后,我都会感到很大的失落,而在执行任务时,我却是全神贯注,无暇他想,把自己当成一个工具来使用,我就不用去回忆过去那些事情,那些令我难以面对的事情,所以在短短的2年内,我执行任务的次数是别人的数倍,天南地北全球各地都遍布着我的足迹,任务成功率在组织内也是首屈一指的。

这一切,一直维持到出车祸的那天。

从那以后,我一直封闭的记忆之匣被打开了,压抑已久的回忆重新回到了身上,我开始踏上了寻找母亲之路,也开始了为父亲复仇之路,并且遇到了许多鲜活可爱的女人,这一系列精彩纷呈的事情,让我应接不暇,组织是被抛之脑后。

我现在已经有自己所爱的人,我需要在她们身边保护她们。

我不会再回到组织,充当一名没有独立思想的杀手,当一个工具。

我边寻思着,边拄着拐杖跟在导师后头,穿过一条条宽大单调的甬道。

这些墙壁清一色都是刷成白色的溷凝土墙,每隔二十步就装着照明用灯,灯光并不是很亮,照着前后走动的两人,在地上拉下两条长长的影子。

这些灯具的模型看起来都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刷着深绿色的油漆,像一个个苍老的卫士,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守在乏味的墙上。

导师一路上都没说什么,只有沉重皮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以及我拐杖尾部敲打在地板上的声响,这种气氛让我隐隐有些不安,但我并没有急着开口,在组织的这几年,我已经养成了谨言慎语的习惯,言语的力量并不足以伤人,我们走了很久,这些甬道都是横平竖直的,极少出现弯曲,就像是棋盘一般,我曾试图记下路径,但没多久就放弃了,这里面实在是太单调,每一处转角看起来都差不多,根本无法辨认记忆,但导师却像是掌握了某些诀窍一般,他毫无迟滞地行走着,一点都不会因为寻路而停步。

越走我越觉得诧异,我们好像是一直往下走,根据空气中的湿度来判断,我们应该是在地面以下了,我暗暗心惊,这个建筑的规模如此之大,里面不知该有多少机关和人员,可见组织的真正实力,可为什么我一路上都没有看见人呢终于,我们走到了一个大厅,昏黄的灯光照着一堆堆的形状怪异的物体,等我走进了一看,才发现那些物体上盖着色彩暗沉的迷彩覆盖物,我随手摸了一下,感觉到手指黏上了不少灰尘,看来这些东西放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

我用脚踢了踢旁边一个高大的物件,一块迷彩帆布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乌黑的履带和轮子,我恍然大悟,那长长的一根是坦克的炮管,从履带的形状和炮塔的轮廓来看,这应该是一辆79式主战坦克,而这个厅子里放置的其他物品,应该也是类似的陆战武器。

为什么这里会储藏了如此之多的武器,难道组织有什么目的吗只不过这些武器都已经有一段历史了,从覆盖的尘土来看并没有使用它们的痕迹,机械如果长期不使用的话很容易报废的,就像是这台79式主战坦克,从量产至今已经有30多年了,估计连机油都凝固成奶酪状。

导师并没有在这里流连太久,我随他走进了墙角的一架电梯里,随着一阵电机驱动齿轮的声音,我们开始晃悠悠地上升,电梯上升的速度并不快,但我们好像身处低洼的地方,不知道电梯到底上升了多久,我有些担心它是否老到会出故障的年纪,但幸好它安然无恙,并且把我们送到了最顶层。

走出电梯后,外面光线突然明亮了起来,一直都在地底下行走,所见都是不甚明亮的非自然光,陡然看到大自然的正常光线,眼睛不由得多眨了几下,只见自己身处于一个宽敞的大平台,正对着电梯是一个长100米、高50米的大窗口,从窗口看出去只是一片蔚蓝的天空。

而在平台的中央,一架黑色涂装的四旋翼直升机静静地躺在那里,这就是那晚把我们从福佑大厦救出的黑鹰,我们应该就是从这个窗口进来的。

导师并没有多停留,直接越过黑鹰走向那个窗口,我赶紧跟了上去。

越走近窗口,我越觉得从外面吹来的风力之大,导师在窗前站住了脚,我随后也跟上站到他身边,凌冽的风吹得我差点张不开眼皮,这风也带来了自然的气息,我有些贪婪地吸着这难得的空气,眼睛逐渐习惯了外界的景象。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碧如洗的蓝天,然后是远处如睡美人的山峰轮廓,由此可见我们身处之地极高,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能够容纳这些坦克和直升机,我往下方一看,居然有些眩晕,一朵朵飘荡的云雾下方,青翠夹杂在层峦迭嶂中,我们居然是在一座极高的山峰上。

导师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他主动介绍道:“上个世纪70年代,由于意识形态上的正义,我们曾经与北方一个大国处于紧张态势,当时高层认为,大规模核战争一触即发,领导人也做好了打核大战的准备,所以陆续修了许多核战防御工事,这里便是其中的一处,对外编号叫801所。”

我这才明白,这座山的腹中整个都被掏空了,外表上看过去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实际上在山腹以及地下几十米深的地方,建成了一个人工的战备掩体,总建筑面积达20万平方米,几乎等同于一座40层高的大楼,可以承受200万吨tnt当量氢弹爆炸的冲击,还能抵抗8级地震的破坏。

这座掩体内各项通风设施齐全,室内气温长年保持25摄氏度左右,完善的后勤保障储备可以确保1万人在内生活,而里面是配备了一个陆战旅的兵器装备,以及一个高度机密的指挥中心,而一旦战争正式打响,政治中枢将分散转移到各处掩体,以确保不会因为对方的斩首行动,造成群龙无首的状态,像这个直升飞机降落平台和黑鹰直升机,都是为高层的军政人士准备的。

当然,那个两大阵营壁垒分明的时代已经过去,那个北方大国也已经成为历史,世界已经进入一极多元的复杂时期,预料中的核大战爆发可能性越来越低,维持这样的战备掩体越发显得不划算,也不符合新世纪的发展趋势,所以进入21世纪后,这些掩体基本上都停止了维护,曾经驻扎的官兵也纷纷撤出,不用说里面那些从来没应用过的武器了。

这些掩体的功能虽然已经被废弃,有些转移给了科研院所,有些改作商业开发用途,只有极少数几个被保留了下来,但却一直对外保密。

不知组织是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占据了这样一处掩体,这让我对组织的背景与能量加惊叹与畏惧。

“你是怎么想的”

导师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了。

“看看这里,看看你自己,跟组织相比你就是一直小小的虫蚁,你凭什么跟组织对抗,你觉得自己可以说走就走吗”

导师的话令我答不上来,我对组织的实力与行事作风已经非常了解了,但我已经做出选择,这个选择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我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不过,从导师的话里,我却听出了一些端倪,他肯出动黑鹰来救我,并且帮我治好了枪伤,还说了这么多的话,这态势并不像是要执行“焚烧”

这么简单。

如果他想要我的小命,早就可以下手了,我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但他并没有这么做,他想要什么难道组织并没有想要焚烧我,或许我应该尝试一下。

于是,我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身世,以及这1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毫不忌讳地告诉他,我与白莉媛之间的情爱纠葛,并且表示自己不能够也不会离开她,虽然我以及尽量精减了细节,但也足足说了1个小时。

随后,我静静地看着导师,想从他面罩后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他依旧那么的冷漠无语,就像对一切都无动于衷,只是默默地听完了整个故事,期间也没有出言打断我。

“你知道自己还能活到现在的原因吗”

导师道。

我摇了摇头,对此我的确也不大理解,按理说以组织的能量,要想找到并消灭我绝不是难事,但他们居然容我脱离了近一年的时间,这一点怎么都想不通,除非,除非他们并没有把我列入焚烧名单。

导师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他主动开口道:“你别想太多了,我没有这个权力干涉组织上头的决定,我也不会去开这个口的。”

我原以为是导师为我求情,没想到他直接否定了这个可能。

“自从接到有关你的报告,组织已经对你下了焚烧命令,我就是那个执行者。”

“那我为何还活着”

我疑问道。

“因为组织改变主意了”

导师很简单地答道。

“为什么”

我用目光发出疑问。

“你做的事。”

“我做的事,我做了什么”

“你在淮海和燕京做的那些事,组织发现你所做的事情,最终跟组织的利益是一致的,所以他们暂缓了你的焚烧命令,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

我算是有些明白了,原来我策划并参与打击吕江的一系列事情,都被组织看在了眼里,而这也是他们放我一马的原因,只不过组织的目标绝不是吕江这么简单,吕江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真正的解释是,组织与吕江背后的那个人物是对立的,而这牵涉到极为复杂的政治斗争,组织已经深刻地介入了这场争夺中。

我不由得心生寒意,虽然自己并不是有意的,但因缘巧合间,却误入了这场牵涉极广的斗争,我还能全身而退吗“你真的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吗你想想看,你有多少次莽撞冲动的行为,最终却没有把自己和别人的命搭进去,那都是你的运气好吗”

导师微微冷笑道。

他的话让我不寒而栗,自从恢复记忆以来,我的一切行动都出奇地顺利,虽然心里一直隐隐约约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但总是把这些归结于运气和自己的应变能力,自以为可以对抗组织甚至整个世界,这种心态的滋生,让我不能正确评估自己的实力,而导师刚才的话,却揭破了我的自大与骄纵。

“难道,你一直在我身边,那些事情是你做的”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回忆一下,吕江家里那次,保安为什么来得那么及时;a321劫机犯为什么没抓住人质,他们身上的压感装置为什么突然失灵了;dionysus号上的直升机为什么迟迟没有出动”

导师只是略略点出几句,一直困扰在我心头的疑团终于消散,这几处细节我一直在心里思索但却得不到答桉,原来他一直在暗中保护着我,我才能这般有惊无险地渡过这一重重的难关。

“对了,你就是那个穿着整洁翩翩有礼的老克勒。”

我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光,很多东西一下子都串联了起来。

自从在a329飞机上见到这个老克勒后,我对他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导师出色的化妆技巧让我无迹可寻,但他出现的场合总是那么的微妙。

第一次在飞机上见到时,他就不露痕迹地阻止了那个女郎的自爆行为,也只有他才可以将力度使得如此恰到好处,就像一切都是偶然一般;第二次在dionysus号上,又是他提前破坏了万启明的直升机,使我与白莉媛可以顺利地逃离游艇可想而知,之前还有多少次,都是他在暗地里帮我,为我铺路扫尾,我却从头到尾蒙在骨子里,要没有他的话,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但我心中暗自侥幸的同时,也有些不舒服,毕竟自己被人像影子般追踪着,一切隐私都完全暴露在他眼底,包括与白莉媛等几个女人的情爱纠葛,导师肯定了如指掌,这种感觉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般,好不自在。

“你也不用想太多,我只是监控引导你的行为,你其他时间搞的那些事,我可没那个精力去管。”

导师好像明白我此刻心中所想一般,他哂笑道。

我老脸又是一红,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正想说点什么来缓和下尴尬的气氛,导师又接着说下去了。

“三雅的那次,我也不是刻意为了你,所以没有保持好距离,否则你是不可能看到我的。”

导师解释道。

“对了,我在游艇上看到你和吕江他们密会,这里有什么我可以知道的吗”

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正好借此机会道了出来。

“这是组织的命令,具体内容你这个级别是不能知道的。”

导师语气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不过他还是稍稍跟我介绍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原来,那天与吕江的密会是组织的一项任务,吕江想要从组织那里获得什么,通过极为特殊的渠道联系上了组织,按照他们的要求到这艘游艇上进行商谈,虽然导师对交易的内容语焉不详,但从他们的对话来看,那个东西可谓是天价,连吕江这样的人物一时间都无法全额付款,最后还是万启明出手缓颊才敲定。

而这个交易之所以选在万启明的游艇上,并不是没有来由的。

据导师讲,在世界各国政府之外还存在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势力,他们虽然不能公开统治一个国家或民族,但拥有的实力却并不比任何一个国家政府逊色,这些势力之间的明争暗斗,甚至影响到国家与历史的进程,这些不能公布于众的集团组成了一个暗世界,与我们所熟知的明世界相互依存、又相互制约,就像人体的影子般。

暗世界的集团间相互存在利益争夺,也存在相互合作,为了满足这个需要,towertradeofworldeliteregion也就应运而生。

在一年一度的tower年会上,各种千奇百怪的物品或服务都会出现,从石油开采权益到武器军火运输,从一国政要选举到政府迭颠覆,任何东西都可以在年会上交易,只要你能出得起价钱,就会有人为你生产或服务。

当然,这些价钱的数目绝对不菲,有时候甚至等同于某些国家整年的财政收入,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tower的原则就是:天底下没有做不成的生意。

为了满足交易双方的需求,tower的年会都是选在貌似热闹但却适合保密的地点,因为每个参会人员的公开身份都是极为显赫的,这么多人如果没有人任何预兆,突然汇集到某一地点开会的话,迟早会引起各国政府的怀疑,并最终导致威胁众人利益安全的后果。

为了掩人耳目,每次的tower年会都会利用公众已知的大型会议或者庆典做幌子,借助这些大活动来进行私底下的交易。

近年来声势浩大的“海空盛筵”,其实只是tower年会的烟雾弹之一。

没有人会注意到,在那些富豪与嫩模狂欢淫乐的背后,无数笔金额巨大的交易正在发生,每一个交易都足以影响成千上万人的生活,每一个交易都会推动或阻碍某些东西,一切都被纸醉金迷的喧哗所掩盖。

作为今年年会的会场,万启明的游艇出现在“海空盛筵”

上,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吕江和导师才会在当晚出现在船上,而我们又机缘巧合地上了那艘游艇,继而才引发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只不过,组织的行为实在令人难以琢磨,要说他们一直帮助我打击吕江的话,好像是与吕江背后的阵营处于敌对状态,但他们又不忌讳与吕江进行交易,为他提供那个阵营所需要的东西。

组织到底站在谁的阵营里,它们究竟想要干什么呢我越发觉得组织如此深不可测,它们的力量和野心都太强了,我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棋子,一切都身不由己地仍其摆布。

“那么,现在我已经在这里了,组织想拿我怎么办”

我把心一横道。

不管结果如何,我已经厌倦了东躲西藏的日子。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执行组织的任务,为组织服务下去,当然今后的任务会有很大的变化,你需要换一个可以公开的身份,并且出入各种场合,与各色人等交际接洽,当然有些技能和知识你需要补充,我会指导你并且在一旁辅助你。”

导师刚说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发问:“另一个选择呢”

“burn。”

导师只是口吐一个词,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实际上我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服从组织的命令才能生存,只不过组织如此看重我,却让我有些意外。

组织拥有的编号成员,每一个都是各自领域里的佼佼者,组织有一套自己的人力资源培养系统,所以历来对叛变的编号成员格杀勿论,除非那个人有着不可替代之处。

“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导师看我半天不说话,他提醒道。

“我有一个要求。”

我想了想,开口道。

“什么要求”

导师那对眼睛里毫无情绪。

“我妈妈在哪里我想先见见她。”

我的话让导师有些意外,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考虑这些,你以为组织会让你把秘密泄露出去吗”

“我并没有泄露组织的秘密,我什么都没有告诉过她。”

“那是绝对不行的,一旦加入组织,你的过去就跟你毫无关系了,无论那个人是你的母亲,还是爱人。”

“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没有血缘与情感负担的人,才是最强大的。”

导师的话里有着一丝诧异,好像我的回答很出乎意外般。

“我记得,但我之所以要变得强大,是为了保护我所爱的人。”

我语言诚恳却很坚定道。

“愚蠢,你这是自寻死路。”

导师不屑地冷笑道。

“组织不需要情圣,你是他们的一员,只有服从命令,没有权利提要求的。”

“那是我妈妈,我的亲生母亲,我最爱的女人,我是不会放弃她的。”

我捏紧了拳头,双目圆瞪道。

“这由不得你。”

导师没有反驳我的话,只是冷冷道。

“你们把她怎么了”

我心中一惊,忙道。

“没什么,她只是去了她应该去的地方。”

导师轻描澹写道,他的话让我心惊胆跳,难道白莉媛出什么事了吗“你再说一遍”

我怒火中生,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这个时候我已经忘记了对手的实力,也忘了自己还有一条伤腿。

“你敢威胁我。”

导师好像也动气了,从未见过我这么说话,他微微的提起双手,一字一句道。

“是的,谁对我妈妈不利,谁就是我的敌人。”

我无惧他的威胁,倔强地答道。

“你妈妈当真对你有那么重要她智商又不高、也没什么能力,除了脸蛋和身材之外,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

导师突然冒出了这一句,我的反应似乎很让他意外。

“是的,很重要,比我本身重要。”

我轻轻地答道,但字字却充满了力量。

“你放心,她活得好好的。”

导师好像不想再纠结下去了,他挥挥手道。

“那她在哪里,我要见她,现在就要。”

我继续追问。

“你见不到她了。”

“你什么意思”

“你妈妈走了,去了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你也不用再找她了。”

导师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悠悠道。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走”

我的眉毛拧在了一块。

“我告诉她,如果不想你死于非命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你。”

“对于你来说,她就是一个累赘,只要她还在你身边,就会给你招来无穷尽的麻烦与危险,就算他这次可以逃出来,谁能保证下次不出意外。”

“你妈妈听了我的话,她流泪想了两天,终于做出了明智的决定,我也不为难她,让她自行选择要去的地方,现在估计已经到了吧。”

“如果你是真心为她好的话,从此就忘记这一切,也不要费心思去找她,专心完成组织交代的任务,这样她就可以活得长些。”

导师双目看着窗外的蓝天,慢慢地讲了出来。

“这是一个威胁吗”

我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白莉媛没有出事就好,我真的很怕组织会对她下手,因为组织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随便你怎么看,但事实就是如此。”

导师难得说了那么多的话,他的回答重新变得简短有力。

我看着导师挺拔的后背,心里却转了无数个念头。

无论是哪个决定,最终都会危害到白莉媛的安全,我不能让她再受一点点伤害了。

一番思前虑后,我总算开口说出个妥协的要求。

“如果我按照组织的要求去做了,你们可以做到不打扰她,让她安静过自己的生活吗”

“组织不会做多余的事。”

我默默无言,组织就像一张大网般将我罩住,无论我想怎么样努力,都无法挣脱出去,而且这张网现在还延伸到我的爱人身上,如果我不与组织合作的话,白莉媛就危险了。

我能怎么办凭我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对抗组织的,而且现在我没有反抗的能力,我必须合作,我只能合作,我别无选择。

但我不会就此放弃的,我要先稳住组织这边,让他们暂时不会执行焚烧,然后再令图他法,我相信自己对组织尚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这也是我能够活到现在的原因,我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达到目的。

还有,我的导师,虽然他一直都是这么冷漠无情,但直觉告诉我,他对我并不像组织一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工具来看待,我觉得他对我还是颇有余地的,尽管他言语中并未承认,但我觉得在中止焚烧这回事上,他肯定有为我做过努力。

或许,他将是我一个不可忽视的助力。

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零九章

801掩体的规模足够大,几乎相当于一个小县城了,但前一种吧,但我别无选择。

“对不起。”

我在心中默默念道,然后屏住呼吸,从房间内走了出去,浸入一片漆黑的801所内。

天若有情(第一百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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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淮河以南,一片山峦叠嶂的盛景在平原上殊为罕见,12000平方公里内密布树木与植被,最高峰海拔达到1800多米的,为这片山区提供了优越的生态环境,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可谓是休闲度假的好去处。

但在全民拼经济的年代,有点风景的地方都恨不得向外大势宣传,招徕四方游客到本地旅游消费,但这片得天独厚的山区却出乎意料地声名不彰,它就像一块尚未开发的璞玉般默默收敛着光华,只有少数户外爱好者才知道这里的风景之美。

但即便是那些执着的驴友,也未必能够一窥这座山林的全貌,这座山里的环境实在是太险峻了,而且不少要道都拉上了高高的铁丝网,鲜红的标志无时不在警告着游客,一旦踏入军事禁区很有可能遭遇不测。

这个军事禁区如此地隐秘,引发了许多各怀目的的好奇心,虽然网络上对此有过小范围的讨论,但绝大多数人都只是凭空猜测,从来没有人踏入过禁区之内,也没有见过谁从里面出来,它就像一只沉默的巨兽,将一切人或物吞噬。

凌晨4点时分,一只巨大的黑鸟从禁区内的某座高峰掠出,虽然天色尚是漆黑一片,但它就像是可以夜视一般,姿势轻盈地躲开云雾和峰顶,飞快地越出了禁区的警戒线。它的行动并未引起哨兵的注意,好像他们已经习惯了黑鸟的行动规律。

我操纵着黑鹰直升机迅速离开了801所,除了尚在打盹的小黑之外什么都没有。这架黑鹰是新换代过的产品,相比起初代来说,在航电上的升级力度很大,当然它本身就适合在各个时段和不同环境下的飞行,我曾经接受过专业的飞行器训练,所以上手并不困难。

看着那片云雾笼罩的群山渐渐被甩在身后,我的心情十分复杂,我不清楚也不敢去猜测,当导师发觉我的遁逃之后,她会如何对待我,她会生气吗还是会伤心我很少见到她情绪失控的时候。

但这一次,她有理由生气,因为我的行为的确太卑鄙了,我不仅利用了她对我拥有的那一缕温柔,而且还在发生关系的当晚就驾机逃亡,可就算让我再做一次选择,我还是得这么做,因为已经尝试过自由滋味的心,是很难再次甘愿受人禁锢的。

重要的是,我必须找回心爱的女人,我不能让她离开我,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力量,都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

根据黑鹰上的gps定位系统,以及地面山川河流的走向,我估计801所的位置是在皖南的某座大山里,距离淮海市的距离说远也不是很远,直线距离大概左右,我只要以的航速飞行的话,大概只要3个小时就能抵达。

但我却没有这么做,因为组织肯定会预料到这一点的,导师很清楚白莉媛对于我的重要意义,如果我现在就直接飞往淮海市的话,等同于自动钻入罗网中,所以当我飞离山区后,先是调转机头朝西北方向飞去。

大概飞行了1个小时左右,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黑鹰下方的地面也清晰了许多,一片低矮起伏的丘陵地带之间,一条浩浩荡荡的长江从中穿过,黑鹰沿着长江的流向缓速飞行,眼见河道渐渐开阔起来,两旁的麦田在初升的朝阳下,摇着金灿灿的麦穗朝空招展,远处尚未完全散开的雾气中,一座中等规模的城市轮廓若隐若现。

这条堪称中华民族大动脉的长河上,已经架起了多座钢铁长桥,不断穿梭往来的汽车、火车正在输送着人和物,而江面上是游动着一只只身材颀长的船只,它们运载着多的物资驶向下游,就像千年以前的古人所做的一般,在铁路和飞机没有发明之前,这条长河是先民们最好的交通要道。

一艘中等规模的滚装船从上游驶来,它涂着红色油漆的船身上有“csc”的标志,在水面上的船体大概有三层左右,最上面敞开的甲板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汽车,从船身的吃水来看载重在1000吨以上,但航速却并不低达到了25节,看来船上装配了高效能的柴油机动力,这条滚装船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此时天色尚未全亮,江上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从船上旗帜飘动招展的幅度来看,此刻这艘船是顺风而行,我大概测算了一下船速与直升机的距离,调转机头朝滚装船尾部的方向驶出5公里左右,然后迅速爬升至1000米的高度。

我将一个背包绑在身上,戴上护目镜和飞行头盔,我的右脚还依旧不能用力,但这并不重要,接下来的旅途需要走路的时间很短。我打开黑鹰的舱门,把小黑正面朝我地抱在胸前,警犬的天赋让它保持着冷静,但它显然不能看到下方的高度,否则有可能在空中发晕。

户外刮进来凛风中带着寒气,脚下的大地如&039;nk&039;>自由落体的失重感让我有些发晕,但扑面而来的寒风却迅速令我清醒,我紧紧地抱住小黑,在空中做了几个浮游动作,将自己的视线调整到与平地平行,然后打开背包的按钮,一束小型的降落伞从背包后弹出,然后在空中撑开一条带状的伞据。

我等到身体稳定下来后,开始顺着风向向前飘动,此刻我距离江面只有五百多米的距离,在降落伞的作用力之下,差不多以每秒10米的速度滑落,而江面上那条红色的滚装船的速度正好是20节左右,所以我只在空中飘浮了1分钟之后,双脚便接触到了船上的汽车顶部,小黑此时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趴在车顶上一动不动。

我一旦站到实地,马上往回收起降落伞,虽然要把打开的降落伞绑好是很繁琐的事情,但我不能为了省这点功夫,而留下可以追踪的痕迹,但幸好此时尚属清晨,滚装船甲板上并无任何人影,所以我可以从容地将一切痕迹抹净,然后从汽车顶上落到甲板。

这艘滚装船应该是新入水没多久的,船上的结构和设备都没有太多被损耗的痕迹,100多米长的船身牢固而又可靠,我算了算一下甲板上停靠汽车的数量,估计整艘船可以运载800多辆的三厢小汽车。

船上摆放的汽车大多数都是东风汽车的合资车,从车架号上的出产日期可以知道,这些小汽车大多数都是两个月前出产的,而这艘滚装船的目的地正与我不谋而合,直到此刻我才舒了一口气,看看空荡荡的甲板与逐渐升起的太阳,我随手拉开一辆天籁的后车门,钻到还算宽敞的后排沙发上。

忙碌了大半个晚上,我总算暂时逃离了组织的控制范围,我顿时感到一阵浓浓地困意袭来,带着对白莉媛的思念,很快合眼睡着了。

我这一觉睡得十分深沉,直到一阵犬吠声将我吵醒。我警惕地睁开眼睛,发现车窗外已经是一片阳光灿烂,车内像个罐子般的闷热难受,虽然我并没有将车窗关死,但整个甲板顶部都暴露在日光的暴晒下,车内的温度已经升到了30度左右。

天籁的后排虽然还算宽敞,但对于我的个头来说还是偏小,当我走出车内落到平地上时,蜷缩了10个小时的身体酸楚难耐,我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下关节,小黑已经迎了上来,从地板上的尿渍来看,这家伙晚上是躲在车底睡觉,直到白天的温度上升,才爬出来叫唤。

看到我出来,小黑也就不叫了,只是用舌头反复舔我的裤腿,我看它脚边有几块啃过的肉骨头,知道这家伙已经自行觅食了,也就不再为它操心,先走到船舷观察外面的景物。

早上降落的时候,我们正经过安庆,而此时应该在几百里之外了,周边都是些寻常的南方小城镇,各种新旧建筑夹杂在一起,像一个身穿长袍但却袒胸露乳的姑娘,传统和现代文明尚未有机集合,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展示于众了。

由于是在内河航行,滚装船上并没有什么保安,经常跑这条路线的船员早就老油条了,平时也是能偷懒就尽量偷懒,所以在船上行动并不困难。但我还是呆到夜色降临后,这才找机会溜到下层的船舱,在厨房里饱餐一顿后,才返回甲板上。不过这次我吸取了教训,找了第二层甲板的一辆crv过夜,小黑照样在车底歇息。

随后的几天里,我就这样过着昼伏夜出的日子,除了搜寻食物之外,绝不跑到甲板以外的地方去,看着船外两边的江岸逐渐变得繁华兴盛起来,夜晚也都闪亮着璀璨的灯光,心知自己离白莉媛越来越近了。按照这个航速,不用三天我就可以抵达淮海市了,想起白莉媛温柔恬和的玉容,我的心跳就砰砰地一阵加剧。

只是有些美中不足的是,我右腿上的伤却恢复得不如预期,自己逃出801所的时比较匆忙,并没有携带医疗器械和药物,在这艘滚装船上也没有人会帮我医治,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伤腿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愈合,不过只要能够见到白莉媛,这点伤痛又算得不什么呢。

我就这样熬着坚持到第四天,两侧的江岸终于显出熟悉的建筑,滚装船进入了一个宽敞的大码头,里面停了大大小小的许多船只,很多船身上都绘有“csc”的标志,我知道这里是长江出海口的最后一个内河码头,这里长江航线的终点也是起点,而这个码头虽然离淮海市城区还有一段距离,但已经算是进入淮海市辖区内了。

滚装船一靠岸,便伸出一条大跳板连到码头上,马不停蹄地开始卸货工作,滚装船的好处就在于不需要起吊机,对于码头的配套设备要求并不高,何况此次的货物都是小汽车,它们可以凭借自身动力上下船,只需要有驾驶员,这些小汽车可以直接开到岸上,都是通过平板货车将其一一拉走,然后进入华南各地的东风汽车4s店中,再进入每一个买家的车库。

而在这一片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中,我觑准一个机会,开着一辆crv跟在了车队后,只不过下了船我却没有朝大货车上开去,而是拐了几个弯,避开了工作人员的视线,朝码头外开去。

由于卸货现场极为热闹,很多船舶都在各自卸货,这俩脱离队伍的suv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而我也尽量注意利用周边的人与货物遮掩自己,所以当我驾车开出码头之后好一段时间,直到所有的车子都开了下来,卸货人员才察觉车辆的数目有些不对,不过这时我已经在十几公里之外了。

出了码头,我驱车径直朝淮海市区驶去,我的目的地自然是那个熟悉的老地方,那里曾经是我生长和成长之地,也是我与媛媛交合与结下婚约的地方,我并不清楚她现在身处何方,但我可以肯定她会回到那里的,至少我是这么告诉自己。

我驾驶着crv穿梭在熟悉的城市内,路边的城市风景我已经看了无数遍,但我这次却有多的感触,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我跟媛媛共同呼吸、共同生活,如胶似漆地享受着彼此的肉体与爱恋,虽然此间多有波折,但最终我们都走了过来,并且坚定了对方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想起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我的嘴角不由得逸出了一丝微笑,在这300多天里,我们之间那些甜蜜的性爱真是难以用文字语言来阐述,我们尝尽了各种姿势,毫无忌惮地在各种场所,用尽心思挖掘和探索男女之间那至高无上的欢愉,甚至某些大胆荒唐却又极富刺激的交合方式我们都体验过,如果能把那些过程纪录下来可是香艳至极。

胡思乱想间,车子已经进入了那个熟悉的社区,我将头上棒球帽的舌檐压得低低,放慢车速观察四周的情况,虽然过了一个月有余,但我仍不敢掉以轻心,毕竟之前在淮海市里的那场大追捕和码头的枪战已经闹得很大了,淮海市警方花了偌大力气最终却两手空空,他们肯定不会甘心接受这个结局。

果不其然,虽然表面上社区里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生活节奏,但用我审慎的目光看过去,则是处处都潜伏着暗哨和暗桩,尤其是那些表面上好像无所事事的老头、老太太,他们颤颤巍巍地漫无目的走动着,但一对眼睛却有目的地扫视着附近的事物,特别是那些生面孔的行人,每一个都会招致好几双眼睛的洗礼,很少人会注意到这些眼睛,他们就像是移动的摄像头,在城市里布下了一张不易察觉但却十分高效的大网。

前方就是熟悉的幸福小区了,“新颍便利店”的照片映入眼帘,我心中突然一动,车子停在了门口旁边,接着车窗分缝隙往里面一看,店铺里明显有个窈窕的身影,我环看了下四周并没有异样,便吩咐小黑留在车内,下车朝小店走去。

我恍然想起去年初次踏入店内的情景,一晃就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有好久没有踏入这个地方,从阳光充溢的户外走入室内,好像进入了个阴凉的世界一般,小小的便利店并没多少变化,正如店内坐着的那个白皙风韵的少妇一般。

这时候并没有什么客人,姚颖面朝着墙上挂着的电视,她今天穿了一条露肩碎花连衣裙,两条白皙的纤腿翘在椅子上,两条白嫩丰腴的胳膊架在柜台上,挑染成黄色的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微微低着那心形的小脸蛋,漫不经心地往自己白皙娇嫩的双手上涂着指甲油。

我高大的身影走进门来,将斜照进店内的光线挡出了一块阴影,姚颖这才发现我的存在,她抬起头来朝我看去,脸上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我向她微微笑着,露出一口白牙道:“姐,是我。”

好像这个称呼唤醒了般,姚颖脸上顿时露出激动的神情,她迅速放下手中的指甲油,站起身来狂喜道:“啊,是弟弟,你”

话刚出口却又停住了,姚颖脸上的喜悦不是作伪,但那对明媚的杏目中却有几分惊讶与忧虑,她的目光有些游离。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墙角上的那个电视里正播映着新闻节目,市电视台12点档的当家花旦主持人一脸严肃地念着新闻,她通报的是市警察局的最新通缉公告,而蓝色背景上的那张疑犯照片,我们两人都很熟悉。

这张脸无疑很有男性魅力,但出现在蓝色背景上却有着股邪意,电视台刻意用光线突出了男人脸上的那股杀气,理得短短的头发下方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蛋,双目中却透露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电光,方正的双唇之下有一道深深的凹痕,好像随时都可能跃起伤人的猎豹。

“近日,公安部发布a级通缉令,在全国范围内通缉一系列特大凶杀案的犯罪嫌疑人石某。据悉,此人曾经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曾经在华南连续作案十几起,是一名极为危险的罪犯。目前此人可能流串至我市,请广大市民朋友提高警惕,及时向警方提供任何可疑的人物和线索,协助公安部门捉拿此犯,共同维护我市的繁荣稳定。”

“任何提供关键线索的市民可获得十万元的奖励,协助公安机关捉拿该犯并且有立功行为的可获得一佰万元的奖励”

我把视线转回姚颖身上,微微耸了耸肩自嘲道:“没想到,我还挺值点钱的。”

姚颖却没有回应我的幽默,她急忙跑去拉下的卷帘门,好像生怕被其他人看到我的存在一般,对于她的小心谨慎,这回我很是赞同。

店门关好之后,姚颖顺便打开了灯,她面带忧色的拉着我坐下,仔细将我打量了一番道:“弟弟,别说笑话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天来,我都担心死了,公安把附近的小区都搜了个遍,社区里也三番五次地要我们提供消息,我家那个不争气的还想去公安局举报,被我骂了好多次才消停些。”

我感到一股浓浓的暖意,姚颖对我的关切完全是出自内心,毫无任何利害关系,我伸手扶住她白嫩光滑的香肩,双目透出坚定的神色看着她道:“姐,你不用担心,我不是什么乖小孩,但也不是坏人。”

我简单地跟姚颖讲了下自己的处境,以及事发当日的过程,当然忽略了关于导师和801所的一切,并借机向她询问白莉媛的踪迹。

姚颖这才稍稍安定了些,她微微皱着眉头道:“你出事的那几天,整个街道都布满了警察和车辆,但没有人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发生了枪战,还死了好几个警察。”

“过了好些天,才有一些小道消息,说你是个连环杀手,在外地做了好几起大案,被警方追捕之后还拘捕,警方死了好多人却没有抓住你,只不过这些消息电视上是不会播出来的,他们还说”姚颖说到此处,突然有些犹豫起来。

“他们说什么了”我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由得心生疑窦,继续追问道。

姚颖咬了咬下唇,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他们说,白莉媛是你的姘头,还讲了很多难听的话”

看我把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姚颖连忙安慰道:“弟弟,别听他们乱讲,他们并不知道她是你妈妈,你别生气啊。”

我摇摇头,脸上并没有激动的情绪,心中却颇不平稳,我与白莉媛之间的事情,一直以来都保密得很好,除了梅妤之外,并没有他人知道。这个留言却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呢只不过流言传播者好像只知道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并不清楚我们的母子身份。

姚颖看我脸色还算平静,便继续说了下去:“我听了那些话,自然很是生气,但我又不好去反驳他们,生怕他们会把我当嫌犯抓起来。

“你知道我们家老张的德性,蕊蕊又那么小,没了我可不行。”姚颖一脸忧愁,她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小妇人,家庭和子女对她而言就像生命般重要。

“没事的,姐姐,我理解。”我抓起那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白嫩纤手,轻轻地抚摸着安慰道。

姚颖的行为并没什么可指责之处,因为为人妻、为人母的她必须考虑多方面的因素,我很能理解一个母亲在面临选择时,事事将自己儿女的利益放在前头的做法。

我的温存让姚颖很是感动,她抿着下唇对我点点头,继续道:“事情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某一天早上,我突然看到了莉姐。”

“她那天穿得很是朴素,而且脸色憔悴、双目无神,好像很多天没有睡觉一般,跟平时漂漂亮亮的样子比起来,让人看了就难受。”

姚颖的描述让我心头一阵阵绞痛,我能够想象得到白莉媛离开我后的样子,要让她割舍自己生命中的最爱,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的,而她却默默地忍受了下来,并为了我的未来做出了牺牲。

我的身体被灰暗的情绪占据,握着姚颖的手也不由得收紧了些,姚颖敏感地看出我的情绪波动,她并没有表现出不悦,任由我将她的小手抓得紧紧的。

“我很是惊讶,连忙将她拉到店里面来,忙不迭地问你们的情况,她并没有跟我详细说什么,只说你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有很好的人在照顾你,让我不用担心。”

姚颖的话让我清醒了不少,我这才发觉自己的双手正握着她,连忙松开手掌,带着歉意道:“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

“没事的,哎,你妈妈对你真好。”姚颖双目露出关切的神色,她伸出一只纤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为我梳理有些凌乱的胡须和鬓角,柔声道。

“我当时想问她具体情况,但她并不想多提这方面的事情,只是向我打听你们家房子的情况。”

“自从出事后,公安就把你们家给搜了个遍,现在那栋房子已经被查封了,我叫老张装作送货去看了几次,好像门口还有探子驻扎着。”

“你妈妈听了我的话,她并没有过分惊讶,好像早已料到了这个结局一般。然后她就说了很多客气的话,我本来想留她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但她态度很坚决,最后我只好留她吃了顿午饭,然后亲自送她打的出城去了。”

“她没有告诉我要去哪里,但我觉得她已经打定主意了。”

听完姚颖的描述,我又是欣慰又是失望,欣慰的是白莉媛目前的人身安全应该没有问题,失望的是她并没有如我所想的回到我们的住处,而且我们的住处现在也无法住人了,她去哪里了呢,我一定要找到她。

虽然姚颖一再挽留,但我已经无心继续在此停留,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现在必须争分夺秒地找回我的媛媛,我不能让她再冒一点危险了。

何况,以我目前的身份,留在姚颖家只会给他们添麻烦,我可不能让这个姐姐再出事了。

中午时分,一辆crv从福佑大厦旁缓慢驶过,这辆车子外表崭新铮亮,但却没有挂车牌,但它好像刻意不想引起注意的样子,跟这栋大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却绕着大厦四周行驶了一圈。

透过车窗玻璃,我用心观察着大厦附近的人,很容易就发现了几个暗桩的存在。

门口一个卖香烟的小贩,穿着一件没经过风吹日晒的新夹克,就算没有什么人向他买香烟,他也不会主动吆喝招徕生意;一个打扮得很朋克的女歌手站在网吧门口,手捧着吉他自弹自唱,只不过她的歌声并不是很流利,而且那身装扮也过于精致,好像是某部电影的道具一般;一对年轻情侣倚靠在行道树下,他们搂搂抱抱的看似在亲热,但动作看起来却有些游离和生疏,而且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旁大半天没移动过,两双眼睛却不断地扫描着四周。

我微微冷笑,淮海市警察的水平也不过如此,这种暗桩最多只能骗骗老百姓,在我眼中犹如搔首弄姿、插标卖首,我能看出他们伪装经验是十分欠缺的,而且精神懈怠并无敏锐的观察力。不过对手水平的低劣,对于我的潜入倒是件好事。在出发之前,我已经定下了如何潜入大厦的计划,所以将车子停在了最近的一个小区后,提起姚姐为我准备的便当袋子往大厦走去。

出来的时候我理了理头发,将那头蓬松的长发在脑后绑了个辫子,满脸的络腮胡子并没怎么打理,头顶棒球帽下方的眼神收摄了不少,三天三夜都在船上的车子里度过,我身上穿的那套运动服已经又皱又脏,再加上这段时间低脂的饮食的缘故,我的体型比先前消瘦了不少,再加上我故意装出驼背曲腰的样子,看上去就像个不修边幅的送货员。

即便如此,我还是十分地小心,尽量保持缓慢的步伐,一瘸一拐地朝大厦里走去,我那条尚未痊愈的右腿正好有力支持了这一点。我虽然没有刻意朝那几个暗桩看去,但从眼角的余光可以觑见,他们似乎对我的出现有些举棋不定,虽然我的身高比常人高了许多,不过从外形和举止神态上看,我并不像他们要等的那个人。

就在他们迟疑的时候,我已经进了小区的大门,正朝楼底一层走去,他们已经被我甩在了后头,但我并不敢掉以轻心,依旧保持着先前的步伐节奏。我敏感的耳朵捕捉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还有男女嬉戏打闹的声音,直觉告诉我这就是那对装成恋人的暗桩,我大概明白他们的打算了。

一阵化妆品的香气飘入鼻间,那个女探子与我插肩而过,后面那个男探子紧追不舍,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感觉到他的肩膀有意朝我左肩袭来,姿势力度都恰到好处,估计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来测测我的反应。

如果我真是那个人的话,绝对可以躲开这一撞的,并且可以出手还击对方。但我已经窥破他的打算,心中微微冷笑,却没有移开身体,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么一撞。

虽然他这一撞算不上厉害,但我也被撞得脚下一个踉跄,那条不争气的右腿在地面上一滑,半真半假地向前摔了一跤,手中的便当袋也掉落在地。从外人的眼光里看,我这下子可是颇为狼狈,只不过这略带表演的反应却正中他们的设想,那对男女停下来脚步,相视一眼,从他们的神情来看,对我的怀疑已经大大减轻。

那女探子还颇有些歉意的回过头,轻声问我有没有摔着,一边还娇嗔着让男伴给我道歉,她的男同事有些不情愿地嘟囔了几句,女探子蹲下来想要帮我收拾地上的便当袋,我心中虽然把淮海市警察暗骂了个遍,但表面上却装作唯唯诺诺的样子,一边说着不要紧,一边手足慌忙地收拾着地上的便当。

刚才摔的那一下,把一个便当盒给摔裂了,里面装的青椒炒牛肉丝的汁水溢了出来,那个女探子有些嫌弃怕脏地缩回了手,我却毫不在意地伸手抓了上去,将便当重新叠好并装袋提了起来,手上粘着黄黄的牛肉汁水,顺手就在大腿上擦了擦。

那个女探子看到我这副粗鄙的行径,脸上露出微微的藐视之意,身体不由得站了起来,跟我保持好几米的距离,这时她的男同事已经在催她了,她犹豫了一下,对我抱歉地笑了笑,就撇开我走了回去,他们一边交谈着一边朝原位走了回去,看样子已经将我排出嫌疑名单了。

我见自己的伪装已经见效,第一道的关卡突破之后,接下来一路畅通地走到了大厦底层的电梯间里,我的那张身份卡还可以使用,电梯将我送至那个熟悉的楼层。

在走出电梯前,我又恢复了那副弯腰驼背的样子。姚颖没有骗我,电梯间里果然布下了捕鼠笼,警方通常会在在逃犯的老家和亲属附近布下埋伏,等着他们自动送上门来,而对于在逃犯来说,通常都会寻求亲属和熟悉的人帮助,这种捕鼠笼的成功率还是挺高的。

我家门口布下这个捕鼠笼并不大,那些充当触手的只有两个中年人,他们穿着便衣常见的夹克,身材不高但挺壮实的,看样子比门口的暗桩有经验多了,不过当我出现在电梯间里的时候,他们脸上露出的还是疑惑的神色,因为我看起来并不像是他们要等的人。

“两位好,我是幸福快餐店送外卖的。”我趁着他们发呆的一瞬间,迅速表明自己的身份。

“快餐,谁叫的,是老郑你吗”一个略微秃顶的瘦子问着同伴道,他年纪接近四十,看上去颇为精明能干。

“我也没有叫啊。”说话的老郑比较胖,赘肉把衣服撑得像个弥勒佛,脸上的表情却很凶恶。

“是两位的队长帮你们订的,楼下的四位都已经送到了,就剩你们两位。”我怕他们看出破绽,赶紧捏造个理由道。

我的话半真半假,他们一时间看不出破绽,再加上便当袋里传出的香气,正好又是午餐的时间,一切都很符合逻辑。当下那个老郑就把便当袋接了过去,他一边往外拿着,一边口中嘟囔道:“这个小气鬼也有这么慷慨的时候,真想不到。”

他们都在这里蹲守了半天,此刻正是饥肠辘辘的阶段,瘦子虽然脸色还有些怀疑,但心神大半被饭菜的香味吸引过去了,特别是那流出的牛肉汁令人食欲大开,老郑迫不及待地把牛肉扒了一半到自己的饭盒中,然后就站着动起筷子来。

我看他们都开始吃东西了,却没有急着走开,而是恭敬道:“两位,一共是34块5,你们还没付钱呢。”

“我靠,就知道他没有这么大方。”老郑口中骂了一句,放下吃了一半的饭盒,伸手从钱包中抽出张50元的钞票。

我接过钱,却没有立即给他找零,而是顺势扭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拧,老郑吃疼地弯腰屈膝,我抬起膝盖给他下颚来了一下,“砰”一声巨响之后,老郑便向后仰躺倒地。

我这几下出手极快,瘦子刚反应过来,我再起一拳就踢飞了他刚拔出的手枪,同时一肘撞在他的心口,将他震得一阵岔气,我趁机将他手臂向后一扭,“咔擦”一声,关节错位。

击倒两人之后,我从他们身上搜出两幅手铐,将其铐在消防水管上,然后撕下布料塞住他们的口,这个时候距离换班还有时间,我可以在警方发现自己之前,利用这短暂的机会入屋查看。

处理好这两名警察,我扯下门上的封条,刷卡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在这栋装潢高雅的大房子里,我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但它已经无法回到往昔的景象了,原本亮可鉴人的实木地板上浮尘明显,墙上的大幅油画不见踪迹,造型精美的瓷器和织物都被搬走,那些描金边的白色柚木家具还在,但上面布满了划痕和磕痕,甚至连沙发的皮套都被撕开,警方显然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可能藏匿的地点。

缺少了那些丰富生活的小物件,整个屋子里空荡荡的就如雪洞般干净,只不过这种干净却不像往常那种令人愉悦的干净,那是一双勤劳而又精细的手,一颗热爱生活的细腻的心,耗费无数时间精力才能达到的效果。缺少了那个温柔贤淑小妇人的维护,一切都像是被抽离了生机般,变得干燥、乏味和枯萎起来。

那间令我魂牵梦绕的主卧室里是不堪,那张柔软的大床曾经承载着我们无数次极尽缠绵的交欢,那些沾满了白莉媛得天独厚体香的被褥与床单不见踪迹,别提那个幽暗芬芳的衣帽间,白色羊毛地毯上布满了脏乱的鞋印,看上去说不出地不协调与难看,一想起这块地毯上曾经残留过两个绝色尤物美人的分泌物,就这样被这些粗鲁的足迹所玷污,令我心中怒火横生。

那张华丽的鞋架曾经摆满了一百多双样式各异,但却无不妖艳迷人的高跟鞋,那些齐墙高的大衣橱里曾经挂满了各种名贵高雅的服饰,那些储物格里曾经塞满了带着白莉媛体香的贴身衣物,她们一同营造了个令人沉醉的温柔乡。但现在一切都不复存在,空无一物的鞋架,随意倾倒在地的储物格,就像那一扇扇被打开的衣橱门般,空荡荡地摆在那里,像是被洗劫一空的金库,又像一个被轮番蹂躏后的处女,无言地诉说着那些强盗的罪恶。

我颇为难受地检查完这间卧室,但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警方对这里的搜索很是卖力,整个房间包括地毯地板都被翻了个遍,就连露台上的那些花草树木都不放过,要是白莉媛看到这些她亲手布置的小家庭受如此的摧残,不知她会有多难受,我不由得暗自庆幸,她不用目睹此景。

除了主卧室之外,其他的房间也没有幸免,我的那件卧室被翻得厉害,但却没有搬走太多东西,因为这里并没有多少痕迹,可以把那个小男孩与网上的通缉犯联系到一起,他们显然并不知道,那个清秀文静的男孩与现在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之间的牵绊。

我最后查看了厨房,这里并没有多少个人的痕迹,所以我不抱有多大的希望,而事实也正是如此,除非灰尘和杂物,厨房就如我们离开之前那般整洁,警方也没在此处大动干戈,正当我略有些失望地转身离开时,突然眼角掠过一丝微光。

我心念一动,凝神朝光芒发出的方向看去,这时阳光正好透过大大的玻璃窗,将大半个厨房都沐浴在其中,而在日光照不着的水槽下方,好像隐隐约约有东西在闪光。

我蹲下身子,把手伸到排水管下面摸索了一阵,果然摸到了个什么东西。

我拔出手来,在阳光下一看。那枚珍珠婚戒正静静地躺在我手心,金黄的戒身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而那颗龙眼大小的洁白珍珠正在闪烁着优雅的微光,正如同它套在女主人白葱般娇嫩颀长玉指上时一般美丽动人。

这枚晶莹的小玩意,从我们的婚礼开始,伴随着蜜月之旅、燕京之行,一路走来从未离开过白莉媛的芊芊玉手,直到那个充满危机的夜晚之后,匆忙间我们都没注意到,不知何时将它给遗落了。

据我推测,应该是那个晚上,白莉媛为了给我缝合伤口,在清洗自己的双手时,不小心遗落在洗水槽的下方,而之后我们穷于奔命,根本无暇顾及它的下落,现在居然让我重新找到,真是难得的一件幸事。

我心中一阵狂喜,此行虽然没有找到白莉媛,但也算没有白来,尤其是能够找到这枚婚戒,让我牵挂了半个多月的心微微松了下来,不仅仅是因为它价值十分珍贵,而且这还是我与白莉媛爱情的证物,那对于我们来说意义十分特殊。

不过换个角度想,要不是我一心只在白莉媛身上,就不会重新回到此处,也就不能再次找回这枚婚戒,可以说有因必有果。

想到此处,我再也无心再次继续停留,随手将那枚婚戒塞入自己胸前的口袋中,郑重其事地将其贴肉置好,然后迅速下楼离开此地。

当我恢复成那个唯唯诺诺的送货员离开时,那几个暗桩依旧站在远处,他们甚至懒得多看我一样,丝毫不知自己的同伴此刻仍被扣在楼顶的消防栓上。

天若有情(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作者:hyperx2016119发表字数:9032

后视镜里,那个穿着黄红相间制服的中石油员工收起手中的油枪,我压低了额上的棒球帽檐,一片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同时数出500元大钞,从窗缝中塞了出去。

我如此小心翼翼是有原因的,因为无论是电视、广播还是其他媒体,这几天都轮番播放着通缉令。

离车子不远处的小卖部里,柜台上放着的报纸头条,里面的大幅单人照就是我的尊容。

当然,坐在车子里的我,除了一脸络腮胡之外,其他地方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人们很难将我与通缉令上那个俊朗冷酷的杀手联系到一起。

加油工很认难分难舍地连系在一起般,配合着梵音的吟唱,昏暗的室内布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氛。

天若有情(第一百一十二章)

作者:hyperx字数:26539

第一百一十二章

虽然我心急如焚,但从鸟山镇到淮海市的路程不会自动缩短,也不可能插上双翅直接飞到那儿,还是得驾车从原路返回,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逃犯,一举一动都要谨慎小心,免得招致警方的怀疑追踪,所以当我进入市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

我很清楚自己要找的人在哪儿,白莉媛返回鸟山镇乡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没有牵挂,用她自以为或者说力所能及的方式保护我,但她匆忙离开时恰好忘记了一件事,把一个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东西遗落在了福佑大厦那套房子里,这正是她要赶回那个对她来说留下了很多难忘记忆的地方,即使那个地方已经变得十分危险。

我抬起手摸了摸胸前,那颗龙眼大小的珍珠金戒指正静静躺在夹克内袋里,这是我与白莉媛的爱情信物,我一定会保护好它的女主人的,我一定要把这枚戒指重新戴到她的芊芊玉指上。

“亲爱的媛媛,请你慢一点,再慢一点吧,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心中默默念叨,脚下加紧了油门,很快crv已经进入了下港区,熟悉的幸福小区就在眼前,不远处的马路尽头,福佑大厦那栋男人阳具般直插如天的大厦,在夜色中尤为显眼,不知道那楼中几点闪烁的灯光,是否有我们家那套房子,也不知白莉媛是否已经到了那儿,卧底的警察便衣们会怎么对待她呢

我心中有些着急,眼瞧路上人影稀少,脚下不由自主地加力,crv像只野兔般向前窜去,在将将开过幸福小区门口时,突然眼角瞥见一个矮小的黑影移动,我下意识地猛踩刹车,crv的轮胎发出一声长叹,在柏油路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白痕,车身剧烈地震动了下,恰好在黑影撞上来之前刹住。

虽是如此,那个黑影也不免被刹车的气流带动,整个人向后摔倒在地,按我平时习性,此刻大可打方向盘直接开走了事,但不知怎地,我没有当场走开,好像心中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什么,事后我才知道,我当时的选择是正确的。

摔在马路上的是个小女孩,借着昏黄的路灯光线,小女孩胖乎乎的脸蛋十分熟悉,这不就是姚姐的女儿蕊蕊吗她乌油油的头发绑了两个小辫子,辫子尾端各系个大大的粉色蝴蝶结,一看就知道是姚姐亲手打扮的。

只不过平日里被姚姐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蕊蕊,此时身上却有些邋遢,她嫩粉色的连衣裙上黏了几块不知什么颜色污渍,腿上的白色长筒棉袜撕开了几条口子,好像是什么尖锐的东西勾破似的,一只脚上穿着红色小皮鞋,另一只脚却光着,从袜底的肮脏程度来看,另外一只鞋子丢掉的时间并不长。

“蕊蕊,你怎么了”看到小女孩的脸,我忍不住发问。如果是别的小孩,我肯定当场就走了,但蕊蕊毕竟不一样,她可是姚姐的心肝宝贝,怎么说我也当过人家的干舅舅,何况她现在的状况的确不对劲。

小女孩刚才被我刹车那一下吓得不轻,再加上摔了一跤,此刻脑子还有些模糊,她仰起头,长大眼睛,努力地在灯光下辨识我的面容。

或许是光线不足,还是我留了一把大胡子的缘故,小女孩一下子并没有认出我,她带着怀疑把我上下打量了几番,眼神中渐渐露出恐惧的神色,我这才想起,蕊蕊从没见过留胡子的自己,难怪她认不出来。对于小孩子而言,我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有些可怕。

我忙蹲下身子,用一只巴掌盖住鼻子以下的部分,柔声道:“蕊蕊,我是高岩舅舅啊,我以前在你家里住过。”

我的举动收到了成效,蕊蕊原本有些挣扎的胳膊停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神也逐渐恢复正常,好像还有几丝喜悦的火花闪过,我刚伸手帮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她就一头扎入我的怀抱,把我抱得紧紧的。

我感觉怀里的小女孩不停地颤抖着,好像外面十分寒冷一般,但现在还没有入冬,天气还算暖和,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蕊蕊,出什么事情了,你妈妈呢”我一边用手轻抚着小女孩的背部,一边轻声问道。

“哇”我这一问,蕊蕊居然放声哭了起来,看她那样子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豆粒大的晶莹泪珠一个劲往外蹦,很快把原本就有些脏的脸蛋弄得东一块、西一块的,就像只小花猫。

“呜呜呜妈妈不见了,叔叔打妈妈,爸爸欺负阿姨,妈妈让我,跑,我不知道”蕊蕊便抽泣边断断续续说着,她的话语短碎不成篇幅,根本弄不清楚要说什么。

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姚姐家里应该是出事了,否则她不会放任自己女儿不管,从小女孩口中也问不出多的东西,我干脆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一边细心安慰,一边朝姚姐家走去。

也许是在我怀抱里的缘故,蕊蕊没有先前那么激动了,话语和思维也流利了许多,从她口中我基本拼出了事情的轮廓。

姚姐今天中午带着蕊蕊出门,母女俩打算去游乐园玩,没想到蕊蕊在路上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就中途回到了家里,出乎意料的是,本应在看店的老张居然在家里,在场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用蕊蕊的话来说就是爸爸和那个叔叔正在欺负阿姨,他们似乎正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姚姐就把蕊蕊留在了门外,自己进去制止他们。

蕊蕊很听妈妈的话,一直呆在门口看着,只听见妈妈大声指责爸爸和叔叔,爸爸被说得羞愧起来,改变态度,站在妈妈这边维护她,叔叔却生气地动手打人,两人拉扯间不知怎么回事,爸爸就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了,妈妈也被叔叔打倒在地。

就在蕊蕊想要发出尖叫的时候,姚姐使劲地拉住叔叔的脚,一边向她打手势,意思是让蕊蕊快跑。虽然年纪尚小,蕊蕊也算是冰雪聪明,她居然听懂了妈妈的指示,她转身就向外跑去,一路上边哭边叫,但却没有人理会,直到撞到我为止。

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弄清楚了,我们也到了姚姐家门口,楼道里黑漆漆的没有灯,只是姚家虚掩的房门露出一线光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好像腌了几个月的白菜发霉了一般,有酒精、呕吐物和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我让蕊蕊转过头去,自己放慢脚步走到门口,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半个屋子,那张有些旧了的餐桌上放着几碟小菜和杯子,一瓶打开的白酒已经空了一半,卧室的门紧闭着,我曾经住过的那间客房却没有,里面却没有开灯,黑漆漆地有些瘆人。

屋子里十分安静,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这让我心里头多了些不祥预感,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屋子里除了自己和蕊蕊之外,并没有其他活人存在了。

我抱着蕊蕊走了进去,先打开主卧室的门,里面的一切完好无损,还保持着女主人早晨收拾的模样,我把蕊蕊放在床上,打开屋角的电视机,蹲下身柔声道:“蕊蕊,你先看一会儿电视,我去找妈妈回来,好吗”

“嗯”蕊蕊很用力地回答道,我的出现给了她很大的信心,好像在她心目中,没有什么事是我办不到般。

“乖,呆在屋子里别动,除了我和妈妈,谁来也不开门,记得哦。”走到门口时,我还特别交待了一句。

蕊蕊认变得一片血红,然后又转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眼前完全暗了下来,不能自已地对着虚空嘶喊着。

“不”

待续

天若有情(第一百一(十三章)

作者:hyperx字数:12809

第113章大结局

早晨五六点钟的时候,淮海市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昏黄的路灯照在休憩了半夜的马路上,来往穿梭的车辆已经络绎不绝,戴着口罩的清洁工在打扫着街道,洒水车晃晃悠悠的驶过大街,一辆辆装着海鲜或是蔬菜的货车相继开来,街头巷尾的早餐店里飘着生煎包子和粢饭的香味,偌大的城市就像一个巨人般从睡梦中苏醒,正伸着懒腰活动筋骨准备站起来。

公园里晨练的老人们戴上了绒帽和围巾,人行道上戴着耳机慢跑的男女们也换上了长袖运动装。带着几分凉意的秋风刮在脸上有些冷冽,程旭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他缩了缩脖子,双手插进裤袋内,拖着两条有些沉重的腿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

虽然他个子没怎么长,但是最近却瘦了些,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胖了,只不过原本圆鼓鼓的脸蛋凹进去了不少,相比起过去苹果般的脸蛋就没有那么可爱了,而且两眼下方挂着大大的黑眼圈,好像睡眠并不充足的样子。

其实,他表面上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但是脚下迈着的步伐却异常轻盈,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眼神东溜西转的不知在看着什么,心里却暗自回想着昨天晚上做的那些快乐的事情,以及那个给他带来极大满足,让他成为真正男人的漂亮女人。

自从在那个医院的实验室里实践了人生第一次后,程旭便食髓知味的迷上了这个女人,她虽然年纪比自己妈妈还要大上好几岁,但无论是容貌身材都保养得极为姣好,再加上女人在他面前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毫不吝惜的献出自己雪白柔软的身子,让他在自己身上任意驰骋发泄着成长中的茁壮欲望。

唯一不足的是,这个女人并不是程旭专属的,他还要跟另外一个男人分享那诱人的肉体。无论是从年龄、力量还是阅历上,那个拐子都是他无法与之抗衡的存在,而且他对于女人的调教和开发也另人大开眼界,相比之下拐子像是这个女人的主宰,自己像个小学徒般在一旁分一杯羹罢了。所幸的是,拐子对自己还算慷慨,不但乐于与之分享这个美艳的熟女,而且还主动传授了不少对付女人的手法,就连自己第一次插入女体也是靠拐子推了一把。

但程旭心中对拐子并没有十分感激,因为他还不能完全接受拐子已经成了自己继父这个事实,他跟周围的邻居们得知妈妈跟拐子走到了一起时都是十分的震惊,因为拐子无论是年龄、外貌还是身份,都跟自己妈妈差距太大了,谁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风韵犹存、有正经工作的女人,会肯嫁给这个一无是处、人见人怕的拐子。

直到见识了拐子的手段后,程旭才有些理解起妈妈了。只是每当想起妈妈那雪白丰腴的身体被拐子压在身下,用他那个棒槌般丑怪的阳具抽插的样子,自己心中就十分的难受,这比之前发现妈妈与郭奇偷情令人难以接受。

但是,真正令程旭不安的是,每一次自己联想到妈妈与拐子性交的场景时,下体就会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

程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到自己妈妈跟拐子做爱就兴奋得不得了,总是幻想着压在妈妈那堆白肉上的是自己。他很怕自己会成为一个被人鄙视的变态,所以只能将这种邪恶的欲望发泄到另一个成熟的女体上。那个同样诱人的熟女与自己并无血缘关系,但她对待自己的态度就像是对亲生儿子般,那种母性的温柔和她那柔软滑嫩的肉体,让程旭得到了母爱与性爱的双重享受,所以他越发地投入到女人的怀抱中,隔三差五的就往她家里跑。

钟小箐向来对程旭管得不是很严,跟铁拐李在一起后好像心中有愧一般,是对儿子百依百顺地放纵包容,程旭经常打着在朋友家过夜的借口,实际上却跑到许美芬那里与她寻欢作乐。

不过这也是得拜拐子所赐,自从公开与钟小箐的关系后,他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开始阔绰了起来,虽然外表还是那么的瘆人,但衣着打扮明显上了个档次,也不用再去做补鞋的活了。

他不知从哪弄到一笔款项,包下了附近一栋酒楼经营,生意弄得红红火火的,俨然成了个有头有脸的小老板,原先咂嘴称奇看好戏的旁人,现在纷纷掉过头来夸奖钟小箐,说她果然有眼光。

但是对于程旭来说,铁拐李再怎么发达对他意义并不大,因为那只是加巩固铁拐李与自己妈妈的关系。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程旭也不是没有收获的,铁拐李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对许美芬这边就没怎么上心了,对这个女人的调教也渐渐放松了下来,近一个月内几乎成了程旭专属的禁脔。而且程旭对待许美芬的态度可比铁拐李温柔多了,许美芬对这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小男人是体贴,两人口头上以母子相称,上了床却是毫无忌惮的性交,如水乳交融般别提多惬意了。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个活香活色的真正女人,不是以往av中淫荡却只能观看的女优,也不是身边那些生动却高高在上的漂亮姑娘,而是闻起来香喷喷,摸上去软乎乎的大活人,许美芬两腿间那个温暖湿热的洞穴带来的快感,不是自己的双手撸动时的感受可以比拟的。

只不过在程旭心中,许美芬只是自己妈妈的替代品,无论她对自己多么关心备至,不知羞耻的配合程旭那些取材自av里的性交动作,都无法撼动妈妈在自己心头的位置。

而且,他早就目睹了许美芬在那个医院里小便失禁、神情错乱的一幕,也亲耳听到了这个女人是如何害死一名无辜婴儿,并长期充当吕江情妇和帮凶的历史,她的恶毒与无耻让程旭对她暗怀戒心,这个女人天生就有毒。

其实,无论铁拐李对他如何好,都不能让程旭对他另眼相看,他最佩服的还是那个又高又帅身手极好的男子,他的武力和智商都让人为之惊叹,而且天生就有一种控制别人的气场,就连外人眼中穷凶极恶的铁拐李在他面前都服服帖帖的,在程旭心中他就是男人的典范,心里暗暗期望自己长大后也能成为他那样。

只不过,程旭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从铁拐李那里也不知道那个男子的消息,他好像一个幽灵般出现,又像一道闪电般消失,只留下一个无比伟岸的身影和惊险刺激的故事。

程旭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他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只是当他需要帮手的时候才会召唤自己和铁拐李。之前程旭终觉得这个人就在身边,随时都有可能发出命令召集他们,只不过这段时间内那种感觉好像消失了,他好像真的不在这个城市里,他究竟去哪儿了

一条老街边上的早餐店灯火早早就亮着,闻到里面飘来的阵阵刚熬好的稀饭想起,程旭的肚子忍不住咕咕直叫,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零花钱,在金钱上铁拐李对他还算挺慷慨,让他最近在小伙伴之间出手阔气了不少。

他转身走进了早餐店,要了一碗稀饭和一笼生煎包子,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这是一家淮海市常见的早餐店,空间谈不上宽敞,环境谈不上舒适,不过卫生还算可以,口味还算讲究,头发花白的老板一张口就是城郊乡镇的口音,像这样的早餐店全市有几万家,他们很好地弥补了这个大城市中下阶层的需求。

这种小店的内部结构都差不多,进门靠墙摆着几张塑料餐桌和餐椅,最里面是玻璃隔开的柜台和厨房,在门口和柜台的角落都各挂着一台电视机,让店内吃早餐的客人只需抬头就能看到电视,此刻电视上正在放的是“东方早新闻”,淮海市民很熟悉的男主持人正在用标准的普通话播报最新的资讯。

“在周一召开的全市经济形势分析会上,市长苟岐正式通报了吕江涉嫌内幕交易、操纵资本市场、谋夺国有资产一案的最新进展。他要求,各部门、各市直单位、国有企业、大中专院校坚定信念,与市委、市政府保持高度一致,不信谣、不传谣,坚守工作岗位,切实履行自身职责,维护社会安定稳定”

“随后,市委书记傅仰光做了重要讲话,他指出,我市目前正处于高速发展的关键阶段,国博会的召开和临江新区战略的实施将为淮海未来五十年的发展奠定基础,在此攻坚克难的时刻,任何有损淮海市发展大计的行为就是犯罪,任何人破坏了淮海市的发展就是淮海市的罪人,对于这种现象和这种人,要依法给予严厉打击。”

“傅书记要求,淮海市四套班子要发扬党性,紧密团结在市委周围,向一切有损淮海未来发展的人和事做斗争,领导干部和**员要发挥示范作用,一切以党和社会的最高利益出发,克服个人私心和私欲,抵御各种思潮和势力的腐蚀,树立坚定的理想信念和崇高的思想境界,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淮海市的发展上来”

程旭前面的桌子上有两个中年人,边吃着小笼包边看新闻,他们口中讨论的似乎跟这则新闻有关。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上半年吕江还那么风光,没想到转眼间就成了阶下囚。”

“是啊,淮海首富,先前多牛逼哄哄,结果说倒就倒,我还买了不少三港集团的股票,结果这下被套牢了。”

“嘿嘿,你还敢玩股票,不知道这里水多深吗,我们这些散户只有被庄家宰割的份。”

“哎,别说了,我也是想趁着风头,跟在淮海首富后面蹭点汤喝,没想到。”

“对了,你说这操纵市场算个什么罪,这市场不知有多少人在操纵,怎么就因为这点事把吕江给抓了。”

“是啊,这事我越看越蹊跷,而且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我看吕江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有人刻意要整他。”

“吕家另外那位的官也不是很大吗怎么连自己哥哥都保不住。”

“嘘,别说这个,那位可不好惹的。”

“对了,你说吕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先是儿子轮奸小姐被判刑,然后吕江又被抓到牢里,就连他老婆都得了失心疯,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治疗,一家三口都出事了,你说惨不惨。”

“说冤也不冤,谁不知道吕江怎么发家的,那些被他弄得下岗的职工什么的,一人一句诅咒就够他受了,而且听说吕江建的那个什么馆的地块风水不好,上一个买下地块的老总就倒了,原本是无期后来改成7年,吕江接手了这块地,家里就接连出事,你说这东西灵不灵。”

“真有这说法我老家父母还要我给他们订票,到时候来看展览呢。”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种事小心谨慎点总是好的。”

“嗯,有道理,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回头好好说说他们去。”

“赶紧吃吧,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迟到了可要扣工资的。”

外表老成的那个推了一把同伴,两人便不再讨论吕江案,他们很快就吃完早餐结账走人了,并没有看到接下来电视里插播的一则最新快讯。

“近日来,社会各界十分关注的吕江案开庭在即,但据市公安局新闻处通报,前日吕江在看守所中突发心脏病,经警方送至医院抢救无效,已于昨天深夜10点宣告死亡,经法医鉴定,死因为跌倒引起的急性心肌梗塞,目前警方已联系吕江家属处理后事。”

对于这几则新闻和中年人的谈话,程旭听在耳中却并不是很理解,他只对吕江这个名字感到熟悉,因为他的偶像曾经提起过这个人,而且从他的态度和铁拐李偶尔说漏的只言片语来看,偶像似乎跟这个吕江有仇。

吕江就这么死了,这背后是否跟偶像有关,偶像的消失是否是为了吕江程旭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桌上的纸巾已经用完了,所以程旭在吃完小笼包后,随便扯了一张旧报纸来擦手,擦完后他随后扔在了桌上,并没有注意到报纸背面的一行小字,写着上一周有关淮海市官员的任命公告,其中一条是:“曹亚民任淮海市公安局局长,吕涛不再兼任局长。”

从早餐店出来后,填饱了肚子的程旭,开始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家里走去,这里已经离自己那个社区不远了,虽然有公交车可以乘坐,但程旭愿意抄近路从码头走,顺便消化下胃里那一笼生煎包子和两碗稀饭,而且还可以吹吹清爽的海风。

他从小就在这附近长大的,所以对码头十分熟悉。这码头曾经是三港公司下属的产业之一,鼎盛时期无数货轮在这里吞吐货物,只不过现在几经转手后,已经大大缩小了规模和设施,多承载了观光邮轮和游艇的停泊。没有了往日里热火朝天的吊车和叉车,空寂寂的码头显得极为宽阔,足有十来个足球场大小的广场上,人和车都显得那么的渺小。

不过这块场地却被社区内的大爷大妈充分利用了起来,他们一个个穿着整齐划一的服装,就着自制的高功放音响翩翩起舞。程旭带着几分不屑看着那些大爷大妈,他们拼命扭动着已经不再年轻的身体和水桶般粗壮的腰身,脸上却呈现出年轻人的那种喜悦笑容,他们这种追逐青春尾巴的行为实在有些可笑,就像一个想瘦身的胖女孩拼命往嘴里塞吃的一样。

一阵节奏热烈充满煽动效果的歌曲传过来,有东方红、南泥湾、十送红军等等,这些歌曲程旭并不陌生,因为无论在学校还是机关单位,街道社区还是城郊乡县,到处都传播着这些经典红歌,这是本届市委、市政府重点抓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标志之一,全民唱红歌已经成为这座城市对外的名片之一,招来全国和世界关注的目光。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广场舞已经成为城市中老年人的一种时尚,每到早晨和傍晚的时候,那些公共场所和公园绿地都成为他们的领地,个个载歌载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内,他们发出的嘈杂声响让周边邻居们不堪其扰,但又拿这些大爷大妈们没有什么办法。

所以,当这些大爷大妈转战码头这块地方的时候,社区里的正常住户都舒了一口气,毕竟在这个大广场上再大的噪音也会被海风吹散的,而且周边空荡荡都是仓库没有住户,可以说是为大爷大妈们量身定做的了。

但是,在一个月之前的晨昏,这片广场却是空荡荡的毫无人迹,大爷大妈们唱歌跳舞的热情也被压制了下来,因为社区里发生了太多事情,而且一件件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相比之下,铁拐李的突然发迹甚至算不上新闻了。

幸福家园小区发生了一起命案,那个开便利店的老张被刺死在自己家中,而老张的老婆姚姐,那个白净丰腴言行泼辣的少妇却身中一枪,死在了离家不远处的一栋正在施工的大楼内里,据说她死的时候全身赤裸,下体还留着性交的痕迹;令人犯琢磨的是,警方在那个大楼下方的水泥地桩上,发现一个光着下身的中年男人,一条长长的竖着的钢筋从他的肚子戳了进去,将他整个人吊在离地十尺的地桩上。虽然男人的五官由于极度痛苦而扭曲,但还是有人认出,这人就是失踪大半年的郭奇,据现场目击者所述,郭奇的死相惨不忍睹,他好像是从那栋100多米的大楼上摔下,然后被钢筋从下体贯穿而死的。

这两具男女有异的尸体,分别出现在同一个工地现场,两者之间的距离如此之短,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坊间相传的版本有很多,如郭奇与姚姐通奸勾搭,合谋杀死亲夫又双双殉情;如郭奇与姚姐偷情被老张发现,老张手刃奸夫淫妇并自尽等等;这些猜测都有一定的说服力,但都存在无法解决的漏洞。

如果是狗男女通奸杀夫的话,为什么两人又会死在离作案现场不远处的大楼上下;如果是丈夫锄奸的话,为什么老张会死在自己家中;而且从他们死的形状来看,自杀的可能性很小,难道另有其他人作案的不成

这种猜测逐渐盖过了前两种略带桃色的传说,坊间开始传说有个变态杀手,专门找那些红杏出墙、背夫偷情的男女下手,有甚者,还把那杀手与前段公安机关下大力气缉捕的一级逃犯联系到一起,这些传说弄得社区内人心惶惶,不仅是有过出轨偷情行为的男女提心吊胆的,那些普通居民也颇为不安,生怕殃及池鱼。

所以,每到夜晚,社区内便少有人迹,平日里喜欢坐在小区户外闲聊的大爷大妈不见踪影,下班的年轻男女们也不再夜出晚归,这倒是让社区的秩序好了很多。

不过身为社区主任的过钟小箐并未因此而减轻工作量,因为她还要忙着帮张家料理后事。她丈夫倒没有跟姚姐葬在一块,因为老张的亲戚们一闻到凶讯,便纷纷赶来为其料理后事,其实他们的眼睛都盯在张家的房子和遗产上,而姚姐的尸骸则无人关心。姚姐的老家是在郊区县的乡下,从没听说她家里还有其他亲人,幸亏钟小箐宅心仁厚出面张罗落葬在市公墓,铁拐李也难得慷慨解囊购置了一块风水极好的地块。

事后,老张家的房子和店铺很快被几个如狼似虎的亲戚平分了,这起凶案也告一段落,社区内又恢复了以往的喧闹,大家的生活又回到了以往的轨道,人人似乎都忘记了,姚姐还有个6岁左右的女儿。

这个孩子从父母双亡之后就失去了下落,警方也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对于她是死是活根本无法判断,当然也不知道她的下落。老张的亲戚们只顾着抢遗产,谁真的会把一个小女孩放在心上,健忘的邻居们在事情过去之后也迅速遗忘了姚姐唯一的骨肉,这个小女孩就像从未存在般在人们的记忆中消失了。

虽然大爷大妈的数量很多,但那并不能填满这个码头,程旭缓缓走过大半个广场,身边扭动的水桶腰逐渐少了下来,红歌声在耳边也变得稀薄了不少。当他看到一辆车身长长的黑色皇冠royalsaloon停靠在集装箱货柜旁时不仅有些惊诧,因为那辆皇冠的屁股上挂着一个0开头的白色车牌,这样一个早晨在这里看到这样一部车子实在有些异样。

坊间传说,两个月前这里发生了场很激烈的枪战,那些目击者描述得绘声绘色,当时枪战的场面十分火爆刺激,还有飞车追逐等外国大片上常见的情节,好像还死了不少的警察。虽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但这一切在媒体上都没有报道,警方最后根本没有抓到他们想抓的人,他们也不想让外界知道自己出丑的事实,毕竟近些日子来他们所受的舆论压力足够大了。

程旭又向前走了几步,他不经意的向左边摆了摆头,然后他看到了一个惊艳无比的倩影。

一个纤瘦高挑的女子从码头那边款款而来,她身上只是简简单单裹着一件海蓝色的长风衣,一条带金属扣的同款腰带将那芊芊细腰箍住,从视觉上看那不堪一握的小腰像是要折断般,风衣长长的下摆像裙子般延伸到膝盖以下,露出两截白藕般的纤细颀长的小腿,那光滑白腻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裸色漆皮尖头鞋内,脚下的细高跟配合着她170左右的身高,走起路来是摇曳生姿,美不胜收。

这女子把一头绸子般的顺滑乌发盘在脑后结了个发髻,一串樱桃大小的银白珍珠发带束在发髻上,她有一张令人瞩目难忘的瓜子脸,清丽无匹的五官上天生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虽然她的肌肤娇嫩滑腻白得几近透明,但仍然可以看出这女子的年龄已经不小了,特别是她那斜斜上挑的修长黛眉下方,那对妩媚的凤目中精光内敛、清澈见人,好像可以轻易看透人的本质一般。

一条裸色的丝巾系在她颀长优美的雪白脖颈上,两只白玉般的手腕上各戴个碧光莹莹的翡翠镯子,她的右边胳膊中挎着一个黑色小羊皮包包,从那精致的面料上可以看出这个包包价值不菲。她走起路来腰杆挺得笔直笔直的,长风衣裙摆下方那两条大长腿步履简洁利落,但却又极为优雅贵气,脚下蹬着的7厘米细高跟裸色漆皮尖头鞋踩在地面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

程旭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个气质高贵的美熟女从自己面前走过,看着她从容不迫的款款走到那辆黑色皇冠royalsaloon旁,然后她伸手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侧着身子斜斜的坐入车内,那两截白藕般优美纤长的小腿在眼前一晃,便消失在关闭的车门后了,紧接着发动机一阵呼啸,那个优雅美熟女已经随着那辆车子扬长而去。

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内,程旭还迟迟未能恢复正常,他仍然沉浸在那优雅美人的容颜造成的震撼之中,这个美熟女可以说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为出色的一个,在他不长的人生经验中,只有另外一个女子可以达到相近的效果,令他为之神魂颠倒。

程旭走在优雅美人高跟鞋跟踏过的地面,大力的抽索了几下鼻子,好像吸取到了一丝淡淡的香气,闻在鼻中顿时神清气爽。那香气不像自己母亲和许美芬身上的香水味,而是自然而然由女体生出的体香,这香气若有若无却带着一股清冷的寒意,就像那个美人一般冷艳逼人。

“这样的美人离自己太遥远了,也只有偶像那样的男人才配得上。”程旭摇了摇头,对自己苦笑了下,抬起头继续向前走去。

这个时刻,码头上停的船只并不多,其中一首大大的邮轮最为显眼,舰身被涂成一尘不染的白色,在初升的阳光照耀下,就像一个身材修长的美女一般,静静躺在有些破旧的码头边,舰首写着“pricessdiamond”几个花体字。

“pricessdiamond”的舷梯已经放了下来,之前在码头边站着的一群乘客开始登船,从他们的衣着服饰来看,都是处于中上阶层的人士,程旭的姑姑是在一家船务公司上班,所以他知道这种邮轮的价格可不低,就算是普通的舱位一个也要3万美元起,能够坐得起邮轮出游的家境肯定都不错,但能够容纳的乘客也不会很多,虽然码头上聚集了有2千人左右,但五架舷梯一起上客,队伍虽然排得很长,但流动速度却很快。

乘客中男女老少都有,但还是以年轻人为主,很多人脸上都带着兴高采烈的表情,还有好几对穿着婚纱礼服的新婚夫妇,看上去像是把这趟邮轮之旅当作度蜜月般,一部升降机是专门用来运送乘客的行李的,一个个或大或小的行旅箱被高高吊起送至船上,甚至还有一辆橙红色的法拉利跑车。

不过程旭却呆呆的站在原地,他的目光聚焦在登梯的乘客中,一个丰腴高挑的美妇人正缓缓的步上舷梯。

这美妇人头上戴着一顶优雅的黑色大檐圆顶礼帽,绸质的帽身上装饰着一朵绢制的山茶花,帽檐下方有一圈轻薄的黑网纱垂下,遮住了她那对眼波动人的眸子,只露出高挺的琼鼻和丰艳的樱唇,半遮半掩间却增添了一股神秘的妩媚。

她身着一条长及脚踝的白色绣花缎子长裙,一条纯白色的水貂皮长披肩从她的胸前一直绕到手臂上,犹如天鹅般颀长细腻的脖颈和大片肤白胜雪的肌肤露在外头,她那窄窄的香肩与两截优美的锁骨令人为之惊叹,纯白水貂皮披肩下方高高挺起的两团球状物把绣着百合花纹的缎子长裙撑得紧紧的。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那妇人的腰身相比之下有些富态,从背后看上去还算纤细的腰身,在侧面看却有一道明显隆起的弧线。

两条白色绉纱长飘带从披肩下方垂下,并延伸到妇女小腹附近交叉并在后背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恰到好处的遮掩了腹部的隆起幅度,并显得缎子长裙内那具饱满肥腻的丰臀加挺翘,缎子长裙的下摆很宽松的直垂到脚踝处附近,裙摆下方的玉足蹬在一双5厘米细高跟的银色尖头鞋内,一条银色的绊带系在那柔白纤细的脚腕上,露出大片腴白滑腻的脚背肌肤,那尖尖窄窄的银色鞋头好像有些挤,浅浅的楦头后露出纤长的白皙脚趾根部。

这条长裙在左侧的膝盖上方开了一道口子,所以当美妇人轻挽着缎子裙摆开始踏上舷梯的时候,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纤长小腿隐约可见,她蹬梯的动作极其优雅庄重,两条白嫩的大长腿轻轻迈动间,带动着那把缎子长裙绷得紧紧的丰臀左右摆动。

虽然她并没有刻意要展现自己体态的意思,但那一举一动间却自然带着股风流韵味,吸引着周围的男性目光纷纷投射其身上,只可惜她走的是邮轮留给vip客户的贵宾通道,大多数的人只能远远的用眼神意淫一下这妇人。

虽然隔着的距离有些远,但程旭还是认出这个体态丰腴的妇人正是之前自己仰慕已久的美人阿姨,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到她了,但她除了体态为丰腴了些之外,依旧是那么的风姿绰约、端庄动人。

一日之内接连看到两个堪称尤物的美人,程旭不知自己交了什么好运。只不过美人阿姨这就要踏上邮轮,不知她这是要前往何方,也不知她会否再回来,偶像先前不是很关心美人阿姨吗,他知道美人阿姨就要走的吗

美人阿姨一手挽着裙摆,另外一只手里却牵着一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穿着套粉色的连衣裙,头顶戴个红色大蝴蝶结发箍,胖乎乎的小腿上套着白色短袜,她的身影看上去有几分熟悉,不过程旭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他只是痴痴的看着那个自己幻想了许久的动人身影,看着自己青春期的性感女神消失在舷梯口。

随着一声长长的轰鸣,“pricessdiamond”缓缓地驶离码头,随着螺旋桨的加速转动,这艘通体雪白的大船渐渐远去。程旭依依不舍的看着那白色船身越来越小,然后化作一个海天交界处的一个小小白点,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

他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惆怅,自己曾经无比迷恋美人阿姨应该也随着那艘邮轮离开了,就像自己再也回不到当初那个只懂得偷窥的小男孩一般,他叹了口气,抬足继续朝家的方向走去,只是脚步却不如先前那么轻快了。

“pricessdiamond”号是一艘11万吨级的邮轮,建造地是日本长崎,属于美国公主邮轮公司所有。舰体全长290。4米,全宽37。5米,吃水深度8。5米,平均航速22节,载客量2670人。船上设有客舱1300间、5个主餐厅,可为游客提供意大利、欧美以及亚洲风味的菜肴。有4个大小不等的游泳池,有可容纳七百多人的公主剧院,还有各式酒吧、夜总会、豪华赌场、免税商店、健身中心及spa、图书馆,拥有海上最大的网吧,甚至还有浪漫的结婚礼堂。

像这种级别的邮轮,目前公主邮轮公司总共只有七艘,这一条是专门走环太平洋航线的,从淮海市出发,经由香港、澳门、新加坡、雅加达、悉尼、复活节岛、夏威夷,终点站抵达洛杉矶,全部航程近一万海里,航期将近两个月。虽然要在这艘庞然大物上呆60天的时间,但旅行本身并不会让人感到乏味。这艘邮轮不仅有着媲美五星级酒店的设施设备,而公主邮轮公司是为乘客提供公主级的服务,包括来自法国、意大利、日本等地顶级厨师准备的个性化餐饮。

随着淮海市的高楼大厦渐渐退去,身边游曳的大小船只越来越少,“pricessdiamond”号很快就驶到公海之上,十个柴油发动机一同做功,这艘10万吨级别的庞然大物像一只海豚般飞跃在海面上,舰首劈开蔚蓝的海水溅起一片片雪白的浪花。

由于是朝着东方行驶的缘故,初升的旭日正好当头照在舰首,把那长长的前甲板照得一片光明,这个前甲板又长又宽,两侧摆着的躺椅供人休憩,只不过此时日光过于浓烈,甲板上只有寥寥几个小孩在玩耍,所以站在舰首的那个高挑丰腴的妇人显得尤为显眼。

那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站在妇人身边,她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自己脚上的红色小皮鞋,轻轻拉了拉妇人的白色缎子长裙裙摆,抬起圆乎乎苹果般的脸蛋,奶声奶气地问道:“姨姨,妈妈去哪了,为什么她还没来看我呀”

妇人拉起裙裾半蹲下身子,她充满爱怜的拿起一方手帕,轻轻擦去小女孩额头的汗珠,语气极为温柔地道:“宝贝乖,妈妈在一个很美丽又安静的地方,她一直都在天上看着你,你一定要听姨姨的话做个好孩子,等你长大后就可以见到她了。”

妇人的话音尤为温婉动听,她的神情姿态就像一个慈爱的母亲一般,可从她所说的话语来看,妇人却不是这个小女孩的生母。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抬头看了看天空,似乎在寻找母亲的踪迹,但蔚蓝的天空一碧如洗,就连半片云朵都看不见。

妇人轻叹一声,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轻声道:“乖宝贝,去走廊里玩一会吧,这儿太热了。”

小女孩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她迈开两条胖乎乎的小腿跑向船舱,在前甲板的后方有一圈长廊,上面摆着躺椅和绿植,这是为不爱晒阳光的乘客准备的,小女孩手中拿着个蓝色的小皮球,她饶有兴致的在长廊里玩着,好像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玩游戏般。

玩了好一阵子,小皮球不慎从她手中滑落,沿着实木地板滚到了通往下一层的楼梯口,小女孩本想迈步朝小皮球跑去,但她跑了几步却又停住了,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

一只大黑狗不知什么时候立在了楼梯口,它的爪子不偏不倚的正好踩住了小皮球,这条体型硕大的黑狗有着三角型的尖耳朵,除了下巴一圈白毛外浑身披着黑油油的毛发,张开的大口露出两排白牙,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小女孩,那对狭长眼珠中流露的目光却不怎么凶狠。

小女孩正在踌躇不前的时候,那条大黑狗旁边却多出了一双皮鞋,这是一双光滑柔软的军用海军白皮鞋,小女孩慢慢的抬起头看去,沿着她的目光所扫过,白底侧边绣金色穗纹的裤管内是两条笔直健壮的长腿,再往上是一件双排扣的藏蓝色军服,男人强壮健美的躯干将海军军服撑得紧紧的。

看到这个军服男人,小女孩面露喜色,她刚要开口喊话,男人却竖起一根指头嘘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小女孩很乖巧的用手掩住了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但那对大眼睛却充满了兴奋与愉悦之意。

一只袖口有三道金色横杠的胳膊伸了下来,轻轻的抚摸了下大黑狗的头颅,那条黑狗好像跟他很有默契一般,张了张口含住了小皮球,男人指着小女孩,轻声叫了句:“小黑,去。”那只大黑狗便摇头摆尾地朝小女孩走去。

小女孩自从看到男人出现后,她原本紧张害怕的情绪就消失了,这个男人好像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一般,对于那只大黑狗也没有先前那么抵触了。黑狗含着小皮球走到小女孩面前,很温顺的将皮球放在小女孩的脚下。

小女孩捡起皮球,好奇的看了看大黑狗,又抬起头对着男人道:“我可以摸一下小黑吗”

男人对她点点头,他的目光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小女孩很略带胆怯的伸出手指,在小黑额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看到大黑狗的反应很是温柔,小女孩得到了多的鼓励,她轻轻的抱住大黑狗的脖子,用手指为它梳理毛发,小黑跟她也颇为投缘,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小女孩苹果般的脸蛋,弄得小女孩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看到女孩和黑狗开心地玩到一块,男人开始迈步朝舰首甲板方向走去。长长的甲板上空荡荡的,只有那个高挑丰腴的美妇人独自屹立着。她头戴着黑色大檐圆顶礼帽,礼帽上白色山茶花在阳光下耀眼夺目,她那蜂腰翘臀的曲线裹在白色缎子长裙内,瘦瘦的香肩裸露在白色水貂皮草披肩上,两片白玉雕成的优美肩胛骨微微耸起。

她的腰身在背后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纤细,相比之下那两坨裹在缎子裙摆内的肥臀加丰腻高挺,裙摆侧边开的那道口子内露出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一双新月般的纤白玉足蹬在7厘米细高跟银色尖头鞋内,从背后看过去妇人就像一柄精工雕琢而成的大提琴般优美动人。

男人越走越近,他渐渐看到了妇人的侧面,那高挺细长的鼻梁,涂得成熟大气酒红色的樱唇,她像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微微低垂着,几缕酒红色发丝从帽檐下方垂下,被海风吹动得向后飘扬,她那对翦水秋瞳凝视着前方蔚蓝的海水,目光中带着一丝化不开的忧郁,和几分难解的惆怅。

妇人的右边胳膊轻抬按在自己小腹附近,她白玉雕成般颀长手腕上戴着串白金手链,手链是由很多金边白瓷釉质百合花串成的,那五根白葱般细长滑腻的纤指在小腹上轻轻游动,除了食指和拇指之外其余的指头都留着长长的尖指甲,每一根指尖上都涂着藕荷色的指甲油,就像一朵绽开的香水百合花瓣般温馨诱人。

她胸前那两具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在水貂皮草披肩下方高高耸起,从胸部以下的腰身却急剧收缩形成一种反差极大的诱惑,只是这道弧线到小腹附近却有些不协调的隆起一道弧线,这道优美的圆弧破坏了整具女体浑然天成的美感,但妇人的白玉花瓣纤手却在上面轻轻抚动着,丰润柔软的樱唇角不经意露出一丝温婉的笑意,那笑意中好像蕴含着无尽的骄傲与喜悦。

妇人应该是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缓缓的转过身来,一张娇艳妩媚充满生命气息的玉容呈现在阳光下,她樱唇犹如鲜红盛开般绽开,编贝般洁白整齐的玉齿轻咬着丰腻的下唇,那对美目中先是闪过一丝疑惑,然后逐渐化为惊讶与舒心,最后像是春水般温暖得快要化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站在她面前,他壮硕健美如天神般的身体裹在藏蓝色双排扣海军服中,在一顶白色大檐金色穗边军帽的下方,一张如大理石般轮廓分明的脸庞微微抬起,从鬓角到双腮直至下巴布满了一圈浓密整齐的胡须,从络腮胡中张开的一口白牙在阳光下闪着光芒。这男子虽然留着一脸雄性气息浓厚的络腮胡,但他晒成古铜色的皮肤却透露着年轻与活力,两道修长的浓眉在眉心微微皱着,一对虎目中射出的目光充满了仰慕与爱意,从始至终一刻都没有离开那妇人的身上。

“吖”妇人口中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轻吟,她完全丢下了先前的庄重与矜持,毫不犹豫的转身投入男子的怀抱中,男子顺势将其抱起在胸前转了三圈,那顶黑色大檐圆顶礼帽被晃得掉落在甲板上,妇人一头如丝般顺滑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披洒出来,那发长及腰的酒红色波浪卷发随着妇人身体的摆动在犹如红霞般招展,妇人的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在绸缎长裙裙摆中伸出,套着7厘米细高跟银色尖头鞋的玉足在空中蹬出一道道欢愉的弧线,就像这对男女此刻的心情一般。

“呜”邮轮再次发出一道汽笛,意味着船只正在全速前进,22节航速驱动着这条白色的大鱼,腾跃在这片深沉的蓝色水域,一片片雪白的浪花被大鱼劈开,然后不断地抛在身后,渐渐恢复平静。

从远方飞来两个黑点,直到近了才发现是一黑一白两只信天翁,这两只信天翁如一对夫妇般亲密缠绵不休,在邮轮的舰首上方盘旋飞舞,就像甲板上那对紧密拥抱在一起的男女一般。

两颗血脉相连的心脏此刻交织在一起,再没什么力量可以让他们分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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