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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


【一家之主】(第一章)

第一章动车D3次列车带着一声呼啸,稳稳的停在站台上,我拿起手提包迈出了车厢,步入这个号称是亚洲最大的交通枢纽站。尽管到处都是涌动的人流,但是我的行动毫不迟缓,这并不奇怪,至少85的身高,黑色花纹衬衫下透出的强壮肌肉,再加上理成小平头的脸上架着一副墨镜,目光正面迎到的人无不避开视线,并且调整脚步远离我。

走出站外,我很快便拦了一部的士。“师傅,淮海路5号”,我的话不多,司机也不怎么搭话,也许是我的外形给他的印象较深,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小心翼翼通过后视镜观察我的动静。我并不关心他的举动,或者说我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窗外此起彼伏的高楼大厦也没有勾起我的兴趣,只是掏出钱包,轻抚着皮夹里的一张照片。照片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照相馆流行的那种加塑彩照,虽然被保存得很好,但是塑料膜边缘已经磨损得较为厉害,有的边角已经翘了起来,好像经历了很多故事一般。

照片里有两个人,背景是一个公园似的户外,一个5岁左右的小孩子张开双手跑向镜头。小孩子身上穿的一看就知道是手工编织的毛衣,白色的毛衣上有一只黄色的小狗,虽然是只是手打的,但那只小狗打得十分生动,可见织衣服的人之手巧。小孩子头上带个有花边的软帽,面容清秀,看不出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小孩子后面有一个女人,正伸手扶着他跑,生怕他跌倒似的,照片里的女人很年轻,约莫2岁左右,身材高挑苗条,一头乌黑的长发捋在脑后,用一个发夹卡住,上身着一件粉色的套领羊毛衫,由于是俯身所以很突出显出丰满的胸部,跟她纤细的腰身形成鲜明对比,再下去是一条白色绣花褶裙,长度约到膝盖露出一双修长的小腿,腿上裹着那个年代常见的肉色丝袜,腿部线条极其柔和优美,虽然装扮都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但是仍然可以看出是一个美人。

照片中的女人有着秀气的鹅蛋脸,清瘦脸颊显得更为修长,光洁额头下一对青黛般的柳叶眉,眉梢极长,在尾部微微下垂,明媚的美目好像两弯新月,目光中荡漾着无尽的爱意投射在照片中的孩子身上,笔挺的琼鼻鼻尖稍稍有些上翘,上唇很薄,但是下唇却极为丰润有肉,牙齿洁白紧实犹如编贝。这个女人不仅很美,而且浑身透露着一股温婉贤淑的气息,只是眉梢隐约透露着一丝忧郁,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得出来。我的手指轻抚着照片,陷入深深的忆中,恍如人世间万物都不存在一般,直到司机一句“先生,已经到了”才将我唤醒。

付了车资下了车,我站在一条双向八车道的大马路上,有些茫然失措,这条高楼拔起、车水马龙的大道还是记忆中的那个老地方吗?昔日偏居城市边缘的家属已经成了这座在不断扩张中的城市的二环、三环,旧日被梧桐绿荫覆盖的水泥路已经被栽满行道树的柏油路取代,更不用提当年那些七八层高的住宅楼了,各种新式的住宅小占据了这块原来的城市边缘,7月份的太阳直接透过钢筋水泥建筑投射在马路上,掀起一股股的热浪。

在马路上发呆了几分钟后,我不得不在身上衬衫被汗水浸透前移动脚步,过了人行道后,走到一个小门口,在一家名叫“新颖”的便利店前停下脚步。这家便利店面积不大,跟距离十步之内的那家“7-”相比就像个朴素的小姑娘,一看就是那种夫妻店,经营这种店铺的应该在这里住了不短的时间,或许可以向他们打听打听消息。

我买了香烟和矿泉水后,不经意的问起:“老娘,你知道第三港务公司的家属楼在哪里吗?”

便利店的老娘是一个3出头的少妇,白皙丰腴,蛮有风韵的样子,一张嘴也是一口清脆的吴语。

“不晓得啊,我们来这里开店的时候已经经过二次拆迁了,很多老房子都拆了,你说的第三港务公司,我都没有听说过,不好意思啊”

这个答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口音一听我就知道不是市的原住民,不过这种口音我很熟悉,那是来自郊附近的一个小镇。

“没关系,那我再去其他地方问问。”我笑了下,表示感谢,准备转身离开。

少妇貌似有些过意不去,踌躇了下说:“你先别急着走,我老公刚才出去送货,马上就来了,他是本地人,在这里长大的,要不你等他来问问他,可能他会知道吧。”

她的热情和善意打动了我,反正这么热的天,到处转也未必能问到什么,不如在这里等等,于是我便站在店子里,边聊天边等了。可能是大中午的原因吧,店里顾客也不多,这个少妇一开口话匣子便关不上了,各种家长里短甚至夫妻间的琐事都说给我听,通过闲聊我了解到:少妇姓姚名颖,是郊县一个叫鸟山的小镇人,高中毕业就进城打工了,经亲戚介绍嫁给了本地户口的老公,老公家原来是这个城中村的居民,前几年拆迁后得到一套安置房,就在这个小内,他们拿着拆迁补助在小门口弄了个便利店,夫妻俩共同经营着这个小店,小店虽小但是附近住宅入住率还是挺高的,所以他们的生意还算不错。姚姐是个爱打听别人八卦的女人,不停的对我问长问短,不过我并没有告诉她很多东西,只是说我姓高,来这里是为了找人。

我和姚姐正聊得火热,一个中等身材的瘦削男人提着空矿泉水桶走了进来,姚姐立马收敛笑容迎了上去帮忙,边走边指着我说:“老公,这个小兄原来也是这里人,他有点事情想要问你。”姚姐的老公放下手里的东西,接过她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带着几分警惕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番,我微微点了点头,并不在意他眼中的稍许敌意。他的身材和外貌在我面前显得很弱势,守着姚姐这么个风韵少妇必然危机感较强。

“大哥,我离家出去有八年多了吧,头次来却找不到人,没想到老家的变化太大了,你知道原来第三港务公司的家属楼吗,现在那些老住户都去哪了?”

我用比较和善的语气问他,顺手递过去两根中华。

他脸色好看了点,接过我的烟却没有马上点着,而是先拿过桌上的茶壶喝了几口水,然后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我说。

“你是第三港务公司的家属吗?这个单位早就分流下岗,人都走光了,那个家属楼五年前被城建列入拆迁,现在已经开发成一座商住两用的大楼,原来的房都是货币安置的,他们要么买了其他小的房子要么就去外地了,根本没法知道去向。”

听到这个答案我有些失望,转身就想走出店门,姚姐老公犹豫了下,张口说:“等等,我好像知道一个人,也是第三港务公司的,原来是家属大院看门的,他有一只脚残废了。”

我听到此言,立马转过身来,抓住姚姐老公的手激动的说:“那个瘸子是不是姓李,年纪在四十岁左右?”

姚姐老公被我的举动吓住了,在他眼中我的面目一下子变得如此狰狞可怖,断断续续的答到:“是有个瘸子,他整天柱个拐杖,人家都叫他铁拐李,名字叫什么没人说得出来,不过他已经快六十岁了吧。”

我的脑子里迅速闪过很多幅画面,当年的家属院看门的老李,虽然又瘸又丑,但是年纪不是很老,他原来也是三港公司的工人,后面因为事故伤了条腿,便被调来看院子,那个时候才四十多岁,现在的确差不多六十了。

“哎,小兄,你能不能松手下,我老公手快被你掰断了。”姚姐有些娇脆的声音将我从忆里唤醒,一看他老公脸色紫堂堂的,满额头都是汗珠了,赶紧松开抓着他的手,只见他立马甩手喊疼,姚姐这时候显得很心疼老公的样子,嗔道:“咋这么用劲啊,老张又不是啥坏人。”

我面无表情继续追问那个铁拐李的住处,老张这个时候估计巴不得早点送走我这个煞神,急忙答到:“铁拐李本来没有集体房产的份,拆迁款也轮不到他拿,后面他坚持上访闹事,闹了快2年街道受不住了,就帮他找了个廉租房,说是廉租房,实际上他一分钱都没交过,也没人敢去惹他,等于给他白住到死了。”

姚姐这个时候也出来帮腔了:“对,对,就是那个铁拐李,他分到的廉租房就在这个小里,那个人啊又丑又不讲卫生,还很猥琐好色,每次路过的时候经常拿眼神瞟我…”

我已经得到想要知道的,就不再继续听姚姐的八卦了,抽了两张红票子给老张当烟钱,转身离开这个便利店就向小内部走去。

这个小叫“幸福家园”,占地不大,但是建筑很密,容积率高得离谱,仅有的几块绿地夹在七八栋2多层的塔楼中,应该是政府安置拆迁户和低收入家庭的保障房小。我按老张所说的找到铁拐李住的6号楼,还好这套楼还有电梯,看来这个铁拐李真不是一个好伺候的,坐到9楼我找到了69室,虽然这个楼建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里面的环境什么的还是蛮干净的,唯独铁拐李在的这套脏的不成样子。

统一安装的暗红色防盗门上已经褪了两大块油漆,门把手下半部的螺丝已经掉了,门边刷着白色涂料的墙上多了几条黄黄的污渍,几双破烂的皮鞋仍在门口,一股腐烂的臭味熏得我有些反胃。还好门铃还算完整的,可是我按了半天也没有人来开门,期间我改成用手敲门也没有反映,有些恼火地抬脚踹了几下,除了把自己脚震麻了之外还是悄无声息,这个门还挺结实的嘛。

这样干等也不是办法,这个楼层的一面是裸露的栏杆,通常是住户用来放空调外机的,69有一个阳台就在这一面,我伸头往那边瞧了瞧,防盗装得很严密,虽然从这边要跳过去并不难,但是要解决这个防盗没有工具是做不到的,我悻悻的打消了登堂入室的念头。

69的阳台上很空旷,除了晾衣杆上挂着几件男式衣物外再无他物,我扫了一眼过头来,心里好像有些什么东西,感觉不大对劲,那个阳台上有个东西,原本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

我再伸出头,这凝神注视那个阳台,果然找到一个特别的东西。只见在一件黑色T恤旁边挂着一条黑色的布条,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以为是铁拐李的内裤没在意,这次认真一看就看出蹊跷来了。那条内裤说是男人的内裤实在太小了,只有一个巴掌差不多大,也不像是小孩子的内裤,包屁股那一面是一个Y形,布料少得盖不住屁股上的肉,正面就更窄小了,而且整个都是镂空的蕾丝,这很明显就是条女人的内裤,而且还是很性感的那种。

一个又丑又瘸的老光棍的阳台上居然有一条女人的内裤,而且还是一个很讲究穿着的女人的内裤,这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内裤是女人身上最私密的东西,距离女人的生殖器官最近,能够展示的地方除了店铺外只有一个场所了,能够接触它的男人一定跟这个女人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问题是这条性感的女人内裤为何会出现在铁拐李家的阳台上呢。

我记得铁拐李以来,他就一直是个光棍,听别人说他好像是山西那一带的人,原来在第三港务公司的码头上做搬运工,由于长得太丑一直找不到媳妇,再赶上一次事故瘸了条腿,就更不可能有女人青睐他了,所以被调来家属楼看院子,但是依然不改孤僻古怪的脾气,动不动就喝酒骂人,有机会就吃院子里姑娘妇人的豆腐,虽然是个人见人厌的怪物,但是没多少人敢惹他,他本来就有股蛮力,残废了后不但没有衰弱,反而增强了他肢体上其他部分的力量,特别是一次单手拗断同大院的小陆手臂后,不管男女见了他都是躲开。

“哐当”,突然从楼梯那头传来一声响,难道是铁拐李来了?我赶紧朝那头走过去,电梯间空荡荡的,楼层显示是,并没有人上来的样子。我身上的肌肉开始收缩,慢慢移动向应急楼梯口,刚才那个声音应该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很快我的预感便得到了验证,楼梯间里又传来了一声异响,这次是“噗呲”一声,有点像红酒塞子被开启时候的声音一般。

我轻轻移步到门口,先从虚掩的门里往里一瞧,中午的太阳通过窄小的通风窗射在一角,楼梯间里光线并不好,但并没有看到人的痕迹,我轻轻一闪窜出门口的瞬间转向门后,依然空空如也,我刚松了口气,正要离开。

“嗯啊”,一声闷哼响起,这听确切了,真的是人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还是个低沉的女声,声音好像被刻意压住了,但是可以听出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好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似的,而且可以肯定是从我头上的楼梯处传来的。

我顺着楼梯向上走了几步,仰头一瞧,阳光刚好照在第层的楼梯口,让身处暗处的我清晰的看到了一幕正在上演的大戏。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四根柱子,确切点说是两根白柱子和两根黑柱子,很明显那两根白柱子是一双女人的腿,而且是一双很漂亮的腿,大腿又长又直,小腿纤细却不显瘦,是那种有肉但又不显得肥的腿型,白皙小巧的脚踝套在一双7寸多高跟的金色凉拖内,右边的脚踝上还系着条细细的金脚链,脚链上有个心形的坠饰,正随着女人身体的摆动而跳动着。

由于女人是背对着我这边,只能看到她的一对大白腿和脚,但就凭这点就让人觉得这个女人的身材十分诱人了,而此刻这双白腿正摆成个八字,从女人绷紧的脚踝可以知道她正沉腰挺臀,迎接着背后那个男人的冲击,那个男人裸着下半身,裤子只解开皮带褪在皮鞋上,从脚到屁股上都长满了浓密的黑色体毛,他的双手应该是附在女人的腰间,黑屁股一耸一耸的,可见那根东西正在女人体内做着活塞运动。

昏暗的楼梯间内,这对男女正沉浸在公共场交媾的快感中,这男人中等身材,也不是很强壮,但是在操弄面前这个女人的时候却是威风十足,他的抽送既迅猛而且力道十足,每一下都很深入的顶到女人内部,下面两个蛋蛋有规律的打在女人的臀肉上,随着“啪啪啪”的声响,女人被插得浑身乱颤,两条修长的大白腿随之摆动,腿上的肥白肉被撞击得飞起颤抖,全身的关节好像可以随意扭动似的,顺着男人的节奏摇曳摆动,好像两只白色大蛇在空气中舞动,有种妖异十足的淫荡韵味。

这对男女估计在这个楼梯间里搞了有一段时间了,两人依旧性致勃勃,我估计快有十分钟左右,男人抓住女人的腰,引导着她转过身来,这个转身的过程并不快,因为男人的那东西还插在女人里面没拔出来,两个人只能一步一步的转动,男人一边转动一边依旧用原本的节奏操着女人,这就让他们的行动更加缓慢了,待到两人转成面对我这个方向的时候,男人突然加大抽插的速率,同时双手用力,女人很顺从的按照他的力道矮下身子,双膝刚好跪在仍在地上的衣物上,臀部高高翘起形成狗交的姿态,这个时候可以看出女人的大腿特别长,虽然膝盖着地但是男人只要稍一矮身就可以从后面插入,男人开始一边插着女人的下身,一边用手掌拍打着女人的臀部,猛烈的撞击顶得女人的身体不断向前晃动,直至她的双手扶在栏杆上为止。

我站的这个位置正好在女人的下面,由于这女人背对着太阳,我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双白得耀眼的胳膊抱在栏杆上,女人的头部被垂下来的长发遮住了,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是随着男人越来越大的动作,女人逐渐被挤着向前,最后连两个乳房都被挤进栏杆里,暴露在我的头上,虽然看不清楚她的乳房形状,但那两大团白肉的体积估计起码在E罩杯以上。她两个硕大的乳房夹在栏杆里,随着背后的动作相互撞动,时不时的拍打在空心的栏杆上,发出“哐当”的响声,原来最早吸引我过来的声音就是这么造出来的。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女人白皙肥嫩的肉体被撞击出一道道的肉浪,小小的楼梯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味,有一滴不知名的液体落在我的额头上,我摸了下放鼻边一嗅,有一股夹杂着女人香气的腥味。抬头仔细瞧去,只见几缕光线透过交配中的两个屁股,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变得鲜艳明亮,女人的下面像小馒头般鼓起,几丝稀疏弯曲的黑毛蜿蜒点缀到雪白平坦的小腹处,女人的外阴肥厚红润,很明显是三十以上的成熟女性,并且有很丰富的性生活历史,但是颜色并没有像普通女人一般变深,包括里面的小阴唇都是嫣红的,绝对是个极品尤物。

这对丰美的双唇此刻正被一条粗壮肉棒侵入,男人的东西算是比较大了,但是很明显女人下面的双唇并不是为这个尺寸设计的,男人肉棒的每一次侵入都得强硬的分开女人的肉瓣,克服里面一层层的阻力和吸力,方可完全深入。这个男人的耐力极好,换了一般人碰上这种口小里深的女阴估计没几下就缴枪了,但是他已经持续抽查2分钟了还是精力充沛的维持着动作,随着他肉棒的插入和带出,女人下阴不停的被带出透明状的液体,和肉棒交界处的外唇上已经粘了不少白色的泡沫,随着肉棒的耸动箜箜发响。

女人貌似已经进入极度的兴奋状态,除了双臂牢牢抓住栏杆外,全身貌似软弱无力的向前倾倒,原本压抑得很好的闷哼声也逐渐放开,开始轻声呻吟起来。

女人的呻吟声很独特,不像普通女人一样哎呦哎呀的叫,也不是AV女优那种淫荡的大叫,而是一声声的“嗯”,声音好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似的,每一句“嗯”

的后头还带着一丝颤音,听起来就像“嗯呀、嗯啊……”一般,有种纯熟女人被侵犯的同时又想极力维护自己尊严的感觉,但是尾音的那丝颤抖却又暴露了她已经被引发出的欲望之潮。

她身后的男人估计已经快到极限了,只听见他嘴里开始呼呼做声,下身以极快的速度迅速耸动,带动身下的女人波浪起伏,浑身白肉乱颤,下体被抽查得带出更多的透明液体,逐渐汇聚成一条细线,缓慢的从女人的外阴留至小腹肚脐处,再继续向下延伸,屁股后的光线恰好射在上面,银光闪闪好像一条银链子系在女人腰部一般,随着男女愈来愈快的动作,左右摆动。

我知道这对男女估计差不多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已经免费观赏了一场肉戏没必要再继续看下去了,我这次的目的是要找铁拐李,很明显这两人不会和他有什么关联的,想到这里便悄声走出楼梯间。

走到69一看,还是老样子没有人归来的痕迹,现在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我在这里消磨了个多小时毫无收获,已经无心再等下去,铁拐李这个怪人做事本身就不常规,我想还是换个时间再来找他算了。

【一家之主】(第二章)

第二章走出6号楼,大中午的太阳依旧灼热射人,清天朗日的景象与刚才楼梯间里阴暗淫荡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我抬步向出口走去,小里空荡荡的,绝大多数人都进入午休的时间。

突然间,有个人影从6号与7号间的通道中穿过,虽然我只是瞄了一眼,但印象很深刻的是那个人身材较矮,只是脑中的一闪念,我立马朝那个方向跑去,虽然我的启动速度极快,但是等我跑进那个通道时,那个人影已经不见了,通道出口是两栋楼之间的一块绿地,摆了几个体育健身的器材,尽头是小与外面的隔墙,沿着墙根另有两条通道,我跑到墙角观察了下,左边的通道尽头是另一堵墙,大约形成个4米左右的小胡同,右边的通道口连着另外几栋楼,我稍一停留,便转身向右边跑去,每经过一栋楼便看几眼楼间的空地,直到跑到尽头也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刚才那几下穷追猛跑让我有些气喘,环顾四周定睛一看,不知不觉已经跑了小门口,自己正在距离姚姐那个便利店不远处,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顺便就走那家便利店。

小店里空荡荡的,除了姚姐再没其他人了,见到我走了进来,姚姐笑着跟我打招呼,不过我总觉得她的表情有些假,好像在掩饰什么似的,全无上午两个人相处时那么自然。

姚姐站在收银台后面,我拿了罐可乐走了过来,两个人面对着面,她上半身穿着条碎花小吊带,下半身被柜台挡住了看不见,两条白嫩的胳膊露在外头,吊带挺深的,一大块雪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她大概有64高吧,整整矮了我一个头,不过这个身高在南方女人中已经算高了,虽然不是刻意的,但我一低头就可以很轻松的浏览她的乳房,根据目测这对乳房的分量绝对不小,可是居然没有被衣服束缚出一道沟来,而是颤巍巍的藏在稀薄的布料后,随着她手里的动作左右摆动,而且她的吊带上可以看出有两个很明显的小凸点,难道她没有戴胸罩吗?

这个发现让我有些激动,呼吸不由得一粗,这个丰腴迷人的姚姐,看来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啊,不仅仅是爱八卦爱老公的小女人一个。

姚姐貌似感觉到我的变化一般,低着头给我找零钱,但她手里的动作却慢得要急死人,她的脸蛋挺小巧,除了鼻翼上有几个小麻点外,皮肤白白的嫩嫩的,双唇有点短,却很丰满肥厚,一双大眼睛低着不敢看我,只看到长长的睫毛在扑闪扑闪着。我的呼出来的气息正好吹在她的额头上,只见她窄窄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几滴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溜,店里虽然没有开空调,但是墙角有台风扇正对着收银台吹,有这么热吗?姚姐的双唇突然抿了一抿,露出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双唇鲜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似的。

约等了3分钟后她才把钱找好递给我,我正伸手去接,两只手刚碰到一起的瞬间,姚姐一把抓住我的手,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下抓得还挺紧的,只见她那双还算白皙柔软的手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不少。

“姚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姚姐很奇怪,从我第二次进店后一举一动都透露着股邪门劲。

“不,不要,没…没什么,我没事的”姚姐好像从梦里突然醒过来似的,连忙摇头否认,手里也松了下来,向从我手中抽离,可是双手却被我抓住,动弹不得。

这个女人,看看是谁玩谁吧。我有些轻薄的把她的双手放在手心里,肆意的抚弄着,看来姚姐的老公对她还真不错,这女人的手绝不是平时忙里忙外的老娘可以养出来的,光滑细腻,白嫩的指尖涂着鲜红的指甲油,没想到她还挺风骚的。

“你,你想干嘛,可以放开我吗?”姚姐好像有些着急的样子,她总算抬头看着我了,两只大眼睛里好像有一丝焦急,有一丝无奈,更多的却是一种悲伤的感觉。

这个眼神好熟悉,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不对,怎么会出现在姚姐眼中,这是为什么呢?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我的脑中好像放幻灯片般闪过好多影像,有高楼,有灯光,有男人,也有女人,很多个,各式各样的女人,各种年龄的男人,奇怪的是那些女人的脸部都是空白的,只看得见一双眼睛,而每一个眼神都跟姚姐那么像我是怎么了,脑子好像电脑无法承受过多的数据量般死机了,一阵剧痛袭来,我又到了现实。

姚姐看到我呼吸见粗,双眼直盯盯的看着她,心里更加发怕,开始用力从我手中挣脱。

但她那点力量怎么可能敌得过我,我手一抬,她便不由得被我带着动,一双胳膊立马抬了起来。

咦,我又发现了一个情况,姚姐那双白胳膊下面却很不协调的印上了几道红痕,好像是前不久压在什么硬物上一般,这个肯定是在很近的时间内摩擦出来的,因为这种擦痕如果太久的话就会自动消失,太短的话颜色又会比现在这样更深,是谁造成姚姐身上的红痕呢,难道是老张,看不出那么老实的一个人,对自己的妻子却这么粗野。

不过这个发现却把我从刚才一阵混乱的记忆中拉了来,我松开姚姐的手,觉得头部有些发紧,好像过多的血液涌上了额头,我感觉有点不舒服。

“姚姐,你这里好热,我进来吹吹风扇吧。”我说完就准备从旁边走进收银台。

姚姐好像突然间被雷劈到了一般,重重的跺了一下脚,冲到我面前拦住了我的脚步,她双手向外推着我,一边说:“别,你可能是中暑了,中暑了不能吹风扇,会感冒的。”没想到姚姐的力气还蛮大的,再加上我确实有些头晕,这一推居然把我这6多斤的身躯推了一步,我的一只脚绊在旁边的货架腿上,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姚姐“哎呀”一声,被我向后的力气一带,也随之向前倾倒。

我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面,没等缓过气来,一对温软浑圆的肉球已经挟着香气扑面而来,姚姐再次发出一声轻吟,整个人却头朝下扑倒在我的身上,我的视线顿时被两团肥嫩细腻的白肉盖住,触感、气味和尺寸都相当不错。

由于我前面跑了一大圈,身上都被汗水浸透了,加上姚姐这一扯,胸前衬衫的纽扣被带开了2个,姚姐想要用手撑着我的胸膛起身,那双滑腻的小手触到我坟起的胸肌,不由得手里一颤,再次滑倒。

这次她的脸正好与我正面相对,一对鲜红丝润的小嘴正好贴在了我的嘴上,闻着我身上夹杂着汗味的浓烈男性气息,她浑身好像被抽了骨头似的,再也难以起身。

我的下身已经早被唤醒了,此刻正举旗高高向姚姐致敬,我一边手按在姚姐的臀部,一边向她小吊带之下的大腿摸去,嘴上却叼住姚姐的双唇,伸舌吻去。

姚姐不知是真的手足无力,还是被我身上的气味给迷住了,双唇既不接纳我的舌头,但也不做抵抗,只是闭着眼睛,脸上一阵潮红,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玩弄。

由于她趴在我的身上,所以我只能看到她的背臀以及双腿,她今天穿的那条碎花小吊带极短,裙长只勉强遮住了那对丰满肥厚的屁股,一双白皙滑腻的长腿,没有穿丝袜的小脚套在一双金色的高跟露趾凉拖内,花瓣似的细白脚趾头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

我突然发现姚姐脚上的这双露趾凉拖很眼熟,金色、露趾、差不多也是7寸高的跟,这不就跟刚才在楼梯间里见到的那个女人脚上是同一个款式吗?难道那个女人就是姚姐,难道姚姐真的背夫出轨了,在距离老公还不到3米的阴暗的楼梯间内,与另外的男人偷情。

我一只手从姚姐的大腿浮游向上,深入她的裙内探,越往上摸去,我越发现姚姐的大腿上湿漉漉的,好像粘着一种什么液体似得,虽然外面太阳很大,但是这店里没这么热吧,姚姐难道体质这么容易发汗。

我的手继续向上,已经进入了姚姐胯下,居然没有碰上预想中的内裤,手指头直接碰上了一块温热湿滑的地方,一团黏糊糊的毛发缠在我的手指上,我的中指一长,不小心便被两块滑腻柔软的嫩肉给夹住。这不就是女人的下体吗?难道从上午到现在,姚姐一直没有穿内裤在跟我聊天。

我今天初次被震住了,这么一个白嫩水灵的少妇,一个精明开朗的便利店老娘,一个对老公体贴备至的妻子,居然在大白天的中午光着丰满的肥白屁股,双腿间夹着来历不明的液体,用她职业般温柔的笑容与清脆的话语,迎接着来往的顾客。

没穿内裤的下体被我的手指侵入,姚姐不由得叫了一声,但是浑身还是软趴趴的,也没有反抗的意思,我趁机吸住她张开的双唇,舌头长驱直入,分开她的唇齿,与她已经火热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我的舌吻迅猛炙热,姚姐从最初的被动迎接到被挑起情欲,与我舌交接只用了不到半分钟,两个刚认识不到3个小时的陌生男女已经陷入舌头间的肉搏,两条舌头相互纠缠,舔舐吸允着对方的口水。姚姐的舌头相当的灵活,像是很有丰富的口舌经验一般,这是老张平时调教得当的成果吗?

舌尖上的热度就像电流般传遍姚姐的全身,我只觉得深入她雪股间的那只中指突地一紧,姚姐下体内一圈圈肥厚的嫩肉套了上来,我怎肯在女人面前示弱,一边手抓住姚姐胸前双丸,另一边伸出除食指和尾指外的三个指头,分开姚姐小穴里紧实的肉壁,用接近肉眼不可辨别的速度迅速插入抽出中,我的手指修长结实,每一下都顶在她那块敏感的嫩肉上。

如果说姚姐前面还可以导自己的身体迎我的动作的话,待我使出了指头上的杀招后,她整个人就完全沦陷了,全身随着我指头的动作不停抽搐,也不顾临街的人流和可能上门的顾客撞见,随着身体的摇摆甩动着头发,两条白皙的腿无意识的在地上磨蹭着,好像通过与冰凉地的接触可以缓解下体和身上的火热似的,嘴里发出一种难以压抑,却试图努力控制住的呻吟,呻吟声中充满了难以形容的媚意,任何人都可以听出她此刻已经沉浸在光天化日下淫乱的刺激中。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外头的太阳没有半丝削弱的意思,大街上除了来往的车辆基本很少行人,但这个便利店是在小门口,迟早有出入的人会经过,如果他们经过平时常去买东西的“新颖小店”时,会有那么一丝好奇心起,或者是顺便瞧瞧那个风韵的老娘的时候,他们肯定会看到一场难得一见的绮丽景象。

小店不大,6多平方的面积,门口一半面积被一个柜台和收银台占据了,里面是一排排的货架,而在收银台和货架之间的地上,小店的女人、老实人张新的妻子、小里人称“便利西施”的姚姐,此刻却衣冠不整、裸露着大半个白嫩的屁股,趴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上,被男人用手指奸到高潮迭起。

室内春色满园,户外车水马龙,两者貌似毫不相干却在这里结到一起了,直至一阵脚步声打破了这个默契。

“老婆,我来接班了,你累了没有。”姚姐老公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这个熟悉的声音好像在姚姐的脊椎上打了一针似的,她突如其然的就惊醒了,全身一直,双腿收拢,就想从我身上站起来。

可是在此之前,她刚刚被我的手指送到了濒临巅峰的状态,身子虽然起来了,但是下体却没有松弛,那一圈圈的嫩肉仍然用强大的吸力挽留着我的指头,姚姐的双腿是站了起来,但是下体仍然夹着我的手,动又动不了,站又站不直,整个人只好用手抓住我插在她体内的那只手臂,才能保持平衡,远远望去,姚姐就像是只小白羊,被我插入下体的手撑举在空中似的,在这个姿势下姚姐只觉得下体的肌肉已经撑不住了,自动放弃防御让我深入,我只觉得手里一烫,半只手已经进入了一个热乎乎的湿漉漉的洞穴中,姚姐拼命的夹紧两个屁股瓣,双腿一阵打摆子,下体涌出一大滩透明的液体,居然就在我的手上达到了高潮。

姚姐已经陷入了个无法脱身的困局,外面自己丈夫的脚步正在逼近,自己的下体却被男人宰着,只能抓住我的手苦苦哀求:“小高,你饶了我吧,放过姐姐这次吧。”“我不想让老公看到这些,你以后再找姐姐好吗,我孩子还小。”

不知是她的神态还是她说的话触动了我心里的一角,我双腿一弓,脊背收缩,霍得从地上挺起身来,同时手里却没有一丝放松,顺势抱着姚姐那8多斤的身体,几步就窜入了收银台后,沉臂将姚姐放在收银台下,收银台是用黑色的三做的,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状况,里面这边用一条墨绿的绒布拉成个帘子,帘子中间开了条缝,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躲里面。

我刚放好,老张就已经走了进来,我的手臂正好放在收银机上,装作在摆弄机器的样子。老张没有看到自己的妻子,早上那个陌生人却站在店子里,不由得有些疑惑。

“咦,你在店里干嘛,我老婆人呢?”我刚想答,靠近门口的柜台那边忽的站起一个人,姚姐不知什么时候从收银台下爬了过去,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刚才还在你身上软成一滩泥,这个时候却快得像只猎豹,一边扭着湿透的大白屁股爬行,一边就将身上的衣物整理好了,除了几缕被汗黏住的头发偷偷溢了出来外,白皙的脸上稍有红晕,但脸色却沉静如水。

“你没事蹲着干嘛?”老张看到妻子,松了口气,不过仍用狐疑的眼光扫量着姚姐,想从她身上看出点端倪。

“我干嘛?我大中午的在店里忙了3个多小时,收银机还出故障了,正好小高过来帮我修修看,你进来的时候我正帮他捡螺丝刀。”姚姐此刻却像换了个人似的,气势汹汹得像只凶悍的母虎,边说边舞动着手,她手里还真拿着把螺丝刀,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这么短的时间内不但编好了应对老公的言辞,还这么巧手边就有一把螺丝刀。

老张本来还有几分疑心,被老婆这么一吼顿时蔫了半截,也不敢再做抵抗,惙惙的说:“我中午就喝了两瓶啤酒,睡得久了点,老婆别生气了,我这不就来替你了吗,你快家休息吧。”姚姐得势不饶人,嘴里说着:“还休息,你还做不做生意了,2点多的时候零界吧叫送外卖,我一个人走不开,现在都迟了几分钟了,你再不来我就得关店门去送货了。”老张自知理亏,立马讨好说:“老婆你息怒,我这就去送货,你先歇会,等我来替你看店。”姚姐转怒为喜,嗔到:“那不快去,还等啥,吵吵闹闹的,让客人看了笑话。”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我实在佩服,答道:“没事,我也没帮得上什么忙,先走一步了。”姚姐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拉了一把我的胳膊问:“小高,你早上说要找的那个铁拐李干嘛?找到人了吗?”她看着我,眼神里好像有些东西要说出来似的,但我并不确定她的意思。

“没有,我在他房子外面等了个小时,没有人在家的样子,也没有看到有人找他。”“哦”姚姐默然的收了手臂,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说:“铁拐李这个人有些神出鬼没的,平时也很少在家,不过听说他有时候会跑去吧上消遣,也许你可以去打听下”,边说着边向老张那边努了下嘴,示意他赶紧收拾东西。

“好,那我也顺便去看看,张哥我跟你一起。”我看了姚姐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戏谑的神色,看得姚姐脸上又是一红,低下头走过去给老张送上送货单,跟我擦身而过的时候却用手在我的臀部捏了一把,然后似笑非笑的站在老公背后,眼神妩媚得快要滴出水似的。

“小高,有空多来店里坐坐啊,说不定姚姐会帮你忆起更多的事情呢。”

这个姚姐,真不是一般的居家少妇,神情姿态多样的让人应接不暇,老张守着这么个水灵灵的小媳妇,不知道是福是祸。

【一家之主】(第三章)

第三章我和老张各拎着两个便当袋向“零界吧”走去,每个袋里装着6份便当,分量虽多但并不是很重,那个吧也距离这里不远,所以我们两人就边聊边走着过去。

或许是想要挽刚才在店里丧失的脸面,老张一路上不绝口的向我吹嘘他日常的夫道威严,姚姐在他口中简直被描写成一个恬静顺从、温柔可人的小媳妇,却不知他身边这个男子就在半小时前用指头便把他媳妇戏弄得淫水四溅,更别提我拎着便当袋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姚姐下体的味道。

不过既然玩弄了别人的妻子,配着被绿帽的丈夫,让他自我满足一番也不是什么难事,对于老张的信口开河,我只是端出一份倾听的态势,任其自由发挥,然后抓住空隙,就仔细盘问关于铁拐李和那个吧的事。虽然老张的口水要使用在他虚构的男子汉叙事中,但从他口中我挖出了不少东西。

这个吧所在的位置就在原三港公司家属楼改建后的大厦里。这个大厦叫“福佑中心”,名义上是一家台资企业开发的,但是据小道消息传,幕后的控制者是三港公司的几个老总和国资委的部分领导,没有他们的运作,这个地段的土地没可能用这个超低价格拿到。而且项目原来立项是妇女儿童文化中心,建成后居然以住宅的名义出售了,除了底部的5层用于商业开发外,5-38层全部设计成高档的公寓套房,顶楼还有5层被改建成私人会所,这个会所十分神秘,除了一架会员电梯外没有其他通道可到达,经常有挂着军牌、零开头牌号的豪车驶入地下车库,然后从专设在负二层车库的电梯入口上去。据说这个会所里面的装修极尽奢华,房间设施比五星级大酒店还华丽,而且经常有一些极为美艳动人、气质高贵的女人在里面出没。不过我想以上内容基本上都是老张意淫出来的,因为除了豪车外其他的东西他根本没机会见到。

老张越说越兴奋,好像这些场景从他这个小人物口中说出的时候,自己也瞬间提高了会阶层与档次似的,一张平凡的脸顿时也焕发出难得的光芒。说着说着,他突然压低了声音,用一种神神秘秘的语气凑到我身边说道:“你别以为我说大话,我还真见到过其中的一个美人,而且还是经常见到。”也没等我搭嘴,他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这个女人啊,别提有多水灵了,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看上去就像个小姑娘似的,一双长腿一对大波,简直比电影明星和模特还性感,那个皮肤又白又细,比我老婆还要白上三分。”说起这个女人,老张眼中就像桃花盛开般灿烂,还吧嗒吧嗒的吞咽着口水,别提多恶心了。

我半信半疑的说他是在幻想平时看的小日本电影里的女角,他被我一激便急了,连下毒誓说自己所说的绝不虚假,而且这个女的就住在这栋大厦里,我只要多来几次一定可以看到的。我故意打击他,说那也可能是从事某些职业的女性,现在很多这种上门服务的。

“这个你一定要信我,这个女人我认识她,她就是这个零界吧的老,别的不说我一个月至少见她两三次,还有一次我还送外卖到过她家里呢。”为了维护自己所言非虚,老张开始指手画脚的向我描述起来。

“不过小兄你猜的也有几分准,这个女人虽然长得又美又有钱,但是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嘿嘿”他说完,停顿了下,想卖个关子,但我并不接腔问他,他等了会忍不住又继续说了下去。

“你不知道,这个女人虽然很美,但就是个淫荡的贱货,在我们这一块已经人尽皆知了。她已经结婚有老公了,但是还经常跟外头的男人混在一起,而且那些男人什么样的都有,什么年龄的都可以搞她。”“而且,有时候搞的兴起,就毫不遮掩的拉着在公共场所弄起来,光我自己就碰见过了两三次,不过我比他们更强点,她身上那些好处我再清楚不过了……嘿嘿。”老张越说越离谱,好像自己真的跟他所说的那个女人有过亲密接触似的,不过我是不会相信他的吹嘘的,这个平日里老实寡言、唯唯诺诺,甚至有几分惧内的中年男人,在谈起自己所谓的艳遇时,却也是一番眉飞色舞的姿态,满脸堆满猥琐的笑容。

这个男人,自己家中有一个风韵十足的妻子却并不满足,在谈论外面的美艳女人的时候,依然垂涎三尺,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人戴了一顶绿帽。也许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总在觊觎别人拥有的美好事物,一旦某天别人稍有松懈,他们便忙不迭的去试图占有他人的物品,他人的妻子。

走了大概8米左右,在我快要对老张的猥琐嘴脸难以忍受之前,总算到达了那个福佑中心,虽然这楼是在三港公司家属楼的原上建起来的,但是周围环境的变化已经让我找不到一丝旧日的痕迹。这是一座外表涂成奶黄色的大楼,地下的五层是圆形的玻璃幕墙建筑,五层开始面积缩小了一半,变成正方形的塔楼直上到顶,从空中望去应该像古代的铜钱,外圆内方,可是从楼底下看过去,整个大楼就像根男人的阳具般,耸立在城市里。大楼一到三层整层都被中国银行的一个分行占去办公,我们从偏门的电梯上了四楼,在一个角落找到了零界吧。

这个吧占地大概4多平方米的样子,装修和内部环境都比较新,入门正对着是黑色大理石拼接而成的一个服务吧台,右边是一排排带隔电脑桌分开的上,左边则是一个个黑色玻璃钢做成的可以转动的圆盘,每个圆盘上背靠背放两台电脑,应该是比较高档的雅座,整个吧的电脑都是当时最好的配置,估计有2多个位子,虽然是中午,但是吧里几乎坐满了位子,看来这个吧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

吧台后坐着两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小妹,老张忙着分便当,我懒得理他,自己到雅座开了台电脑坐了下来。现在公安对互联的监控越来越严了,来吧上个都需要身份证,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基本上开业的吧都会有几十张备用的身份证,以备给像我这样的散客。

刚坐了下来,电脑还没启动,对面的位子就跑过来一个人,一个看起来挺年轻的小孩子。说是小孩子那是因为他虽然个子已经挺高了,大概有78左右,但是身上瘦瘪瘪的没几两肉,脸上稚气犹存,还带有几分婴儿肥,五官长得还算端正,双唇肥厚带着几分肉欲,唇上几撇嫩黄的毛须显示正在青春发育阶段,脸上有一股粗野、狂傲的神色,再加上一头烫卷得像流行韩星似的黄发,修身的花衬衫和窄裤管的裤子,典型的9后不良少年的装扮。

这小子好像跟这个吧很熟的样子,一进门也不用登记什么直接就走到我对面,径直开了电脑开始玩他的游戏,而且也不用耳麦,直接把音响开到最大,各种络流行的神曲震得我莫名火起。更有甚者,他玩得兴起居然把双脚翘起来,放在电脑桌上,虽然这个电脑桌已经很大了,但是毕竟是两人共用的,他那双沾满泥土灰尘的平底鞋就这么摆在我对面,这让我有点忍耐不住了。

这小子一边翘着脚,一边还听着音乐摇头晃脑的,像磕了药似的,那双腿也不安分随着摆动,嗑得桌子直摇晃。我刚好在抽烟,烟灰缸被他一磕跳了起来,撒出来了不少。我顿时毛了,抓起烟灰缸往他桌子上一甩,骂道:“你他妈的能不能安静点,别影响别人”那小子被我这么一吼有点愣住,大概他从没在这里被人指着鼻子骂过,等他反应过来,孩童般的脸上现出狰狞的神态,额头上青筋抽动,一张肥嘴里大喘着气,站起来就想朝我扑过来,嘴里还骂着:“操你妈,老子就是这样,怎么了,管你屌事啊,你他妈的是找死是不是?”说着挥拳就打,我左手夹着烟,瞧都不用瞧,右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拳头,虎口稍一用劲,那小子便疼得直弯腰,嘴里还哎呦哎呦嚷个不停,我右手一甩,他往旁边闪了几步,靠在一个不锈钢栏杆上,嘴里仍骂骂咧咧的。

我站起身来,他以为有机可趁,冷不溜一脚朝我小腿踹来,没想到我抬脚一踢,速度居然比他更快,正好踢在他踹过来的小腿上,这一下可不轻,他直接失去平衡,摔在玻璃钢的圆盘上,抱着小腿直嚎。我已经脚下留情了,这一脚只是让他得瘸着走上三、四天,要是再踢正点,他就得骨折住院去。

我们这几下打斗极快,很快就以我压倒性的优势获胜,那小子可能在这里已经恶名远扬了,看他被打倒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吧里的保安和其他人只是远远看着,没人愿意上来干涉,我坐原来的位子,继续抽我刚才那根烟。

那小子干嚎了几声,一阵恶俗的“爱情买卖”铃声响起,他连忙掏出一支iphone手机接电话,一听电话里的声音,原本哭丧着的脸立马放松了下来,一边小心翼翼的扶着栏杆爬了起来,一边对着电话讲。

“你到哪了,怎么这么慢,让我等了老半天,下次再这样就要惩罚你了。”

说到末尾的几个字的时候,他那张让人看了就讨厌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淫邪的神色。

电话里的那个人好像在解释什么,但是他很不耐烦的打断了对方,咬牙切齿的说:“我今天遇到个神经病,你们大厦是怎么管理的,疯子打人都没人管,还有那个保安,吃饱了不干事,赶紧给我开了,下次再让我看到他,我就叫我叔叔来查你们。”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还瞪了我一眼,然后不管电话里对方说什么,口气强硬的说:“你还有十分钟,我在老地方等你,你要带什么、穿什么,自己清楚,不要再犯错,犯错你就惨了。”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收了电话,那小子在我桌前走了两圈,还往玻璃圆盘上吐了口痰,恶狠狠的撂下了两句话,让我有种别跑,他会带人来收拾我的,到时候要我跪下叫爷爷饶命。

说完两句狠话,这小子立马一瘸一拐的走了,生怕我追上去打他似的,一边走一边还头看我有没有动作,我才懒得理这种不良少年,看他朝吧台那边走去,我就转身打开电脑,开始做我的事情。

我很熟练的打开谷歌,输入“城乡建设委员会”、“国资委”等几个关键词,同时对照谷歌地图开始找地点,期间又打了几个电话给页上的号码,并把收集到的信息记在纸上,纸笔当然是由吧的。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不时会抬头看看周围,虽然那小子不能对我构成什么威胁,就算他叫多少人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但是当前的局面容不得我有一点闪失,与生俱来的警惕才让我活到现在。

我坐的这个位置刚好斜对着吧台,吧台后面是一大面黑色大理石墙,墙上嵌着橙色的“零界”两个大字,墙后面是卫生间,整个吧就这个位置设有卫生间,所以左右两边的都要到吧台后面上卫生间。

在某次抬头的瞬间,有一个靓丽的倩影映入我的眼帘。那个女人背对着我这边,在跟吧台里面讲些什么,虽然看不到她的脸蛋,但是就凭那窈窕丰润的身材,已经足够诱人了。她很高挑,远远看上去将近8高,如果除去她脚下高跟鞋的高度,估计也有72左右。由于是背对着我,只看得见她黑云般的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发髻下那段洁白的脖颈修长优美,上身穿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衣,衬衣是那种袖口很上面的短袖,花边袖口露出的双臂细长圆润。她的皮肤非常的白,是那种很少暴露在阳光下的白,窄窄的香肩下曲线顺着腰线向里收缩,直至臀部才突然向外膨胀,她的下身穿一条银灰色的筒裙,长度到膝盖上面一点,筒裙下面的小腿修长笔直,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但一点也不显瘦,骨肉白嫩均匀饱满,没有穿丝袜的白生生的双脚蹬在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上。她的双腿极其修长,几乎占据了身高的三分之二,同时臀部又极为硕大丰满,将银灰色的筒裙绷得紧紧的,更显得她的小腰细得惊人。

她对吧台说了一会儿话,随后接到一个电话,对着电话很短的说了几句后,便将手里的电话和一直拎在臂弯里的一个黑色小羊皮包包交给吧台小妹,然后以一种优雅的步姿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我有点不舍的收眼神,心里总觉得这个背影很熟悉,好像并不是第一次看见似的,可是无论怎么想我也想不起背影的人是谁。“嗡”一声,我的脑中再次传过一阵刺痛,这该死的每次在我试图想起什么的时候,总会用这种手段阻止我的思考。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从忆里她?

谁能告诉我,看到她的时候头会开始疼?

谁能告诉我,她到底是谁?

【一家之主】(第四章)

第四章目送着那个光背影就让人动心不已的美人消失在大理石墙后,我过神来,掏出手机给小黑打电话。小黑是同我一起打拼起来的朋友,两个人多年来出生入死,共同进退,情谊堪比亲兄。这次我自个出来,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还需要小黑帮我协调,而且他在集打听情报方面是个行家,这个时候我正需要有个人帮我分析分析。

打了半天电话,手机一直是忙音,小黑这家伙哪去了,关键时刻怎么不接电话?我一边拨着电话,一边无聊的浏览着络上的新闻。

现在络上真的是什么新闻都有,邻近一个市发生了一起枪击案,嫌犯居然是公安干警,更离奇的是枪击对象还是一个金融部门的政府官员,最为让人惊叹的是,传说枪击发生现场还有嫌犯的妻子在,而嫌犯妻子正在一门之隔的办公室内跟他的顶头上司,也就是那个被枪击对象在偷情。

这么狗血与八卦横飞的剧情,简直跟络写手写的小说差不多了,相比起来什么宁波市一家典当行被抢、南山岛犯罪嫌疑人飞越精神病院、某私家整容医师被杀在工作室,都算不上啥新闻了。

这个国家真是越来越堕落了,物欲横流、道德沦丧,每个人都为名利、财富、欲望驱使着,所行的事情都跟动物差不多。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小黑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我有些烦闷,转身抽根烟,正好看见那个讨厌的小子从卫生间那个方向走了出来。这次他身边还有个个头较矮的小伙伴,也是穿着那种窄裤管的裤子,一件绿t恤衫,理了个莫西干式的发型,满脸的青春痘,年纪跟那小子差不多。那小子一只手压在小伙伴的肩膀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简直把他当做一只人肉拐杖来柱,但是他的小伙伴毫无怨言,小心翼翼的扶着那小子走路。

那小子不知刚才吃了什么仙药,脸色比之前好看多了,但是神态间那种淫邪的气息却更重了,一边迈动着腿一边还用挑衅的眼神瞧我这边,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不屑的竖起中指敬了那小子,他悻悻的在小伙伴的搀扶下走出了吧。

过头来,正好看到那个让人印象深刻的丽影,那个美人也正从卫生间那边走了出来,可惜的是这次仍然只能看到个侧面,再加上她脸上架着的一副el的大墨镜,和精心盘起堆在脑后的乌黑发髻,但光从墨镜下露出的部分脸部线条来看,她的五官绝对是配得上这个魔鬼身材的。而从侧面看去她的曲线正好呈现出一个完美的S型,双峰高凸有致,圆臀丰满挺翘,把白色真丝衬衣和银灰筒裙撑得紧绷绷的。美中不足的是,背后瞧去令人惊叹的细腰在侧面看稍稍有些凸起,在银灰色筒裙上隆起一个小弧型,并没有青春少女那般的平坦,但丝毫不损成熟美人的诱惑。

她没有在吧台停留很久,取了物品后便拎着包包向外走去了,步伐一如既往的优雅迷人,只是隐约觉得她丰满圆臀扭动的幅度越发得大了,一对雪白长腿迈动间距更短,好像在用力夹住什么似的,就这么一步三摇的消失在我的视线外。

美人已走,我要查的事情也差不多了,通过吧台的打印机把几张图和照片打了出来,抽出其中一张铁拐李的大头照,首先询问吧台的小妹。铁拐李这副尊相绝对可以让人过目不忘的,两个小妹很快就认出了他,并指出他都是在晚上8点后来上,晚上2点前离开,每次都很有规律,但只在周五、周六的晚上过来,很少看到他在其他时间来过。

除此之外,两个小妹也说不出其他的了,毕竟只是个不常来的客人,要不是长相独特的话,估计连记住都很难。我也不奢望她们能够说出多少,拿了照片就跑去上,一个个位子找人让他们认去。上那边人坐得很密,再加上各种香烟、劣质香水、方便面和臭脚丫的味道,实在不是可以久待的地方,但是坐在一台台电脑前,每个人好像都被屏幕里面的魔力迷惑了一样,充鼻不闻外界的声色,沉浸在虚拟的络世界中。

可能是我刚才教训那小子的几下身手,吧里大部分人都看到了,对于我的询问一个个都很配,但是他们大多数都没留意同吧的陌生人,就算有几个记得这个“拐子”,但是他们也不了解铁拐李的来历。我连续问了前三排上的人,得到的信息还没有吧台小妹的多。

当我走向第四排询问的时候,却听见这一排最靠外面的两个位子上,两个十三、四左右小孩子在那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什么。

他们俩的位置紧挨着墙壁,左边就是挨着吧台的一条过道,过道的尽头就是卫生间的位置,这个位置算是吧里较差的位置,一是靠近过道,人来人往,很嘈杂;二是靠近卫生间,不免要吸入异味。

不过这时候两孩子聊得热火,根本没注意我的靠近。其中一个白白净净的,带着个黑框眼镜,书呆子模样的说:“程岩,你别忽悠我,你真的看见那个美人阿姨在卫生间里被人操逼了吗?”“李靖,我骗你干啥,我非但看见她跟人操逼,而且还是同时被两个人一起操,这叫3P,你懂吗?”那个被叫做程岩的孩子稍大点,皮肤黝黑,虎头虎脑的,很壮实。

“哇,这么放得开啊,没想到看上去这么温柔娴静的一个美人阿姨,私底下却是这么淫荡。”“嘿嘿,我今天比你早到了半个小时,开好机子正在看中国好声音,没想到看着看着,那个美人阿姨就来了,穿着白衬衫银灰裙子,一双大长腿踩着高跟鞋,别提多性感了,从我身边走过,带过的一股香气,啧啧,简直就是闻不厌啊。”程岩装作吸了口气,一脸陶醉的样子。

“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然后呢,快讲重点”李靖有点急了,催促他。

“别急哈,我慢慢说,你慢慢享受。”程岩有点不满的拍了下李靖,然后继续说了下去。

“我刚好坐这个位置,看着她那个又大又圆的屁股扭着就进了卫生间,心里就在想,这个美人阿姨等会脱下裙子吗,她蹲在马桶上撒尿的画面会有多美呢,她那个屁股应该有多白呢,她下面出来的尿尿是否也是香香的。”程岩一边说,一边陶醉在自己意淫出的画面中,差点连口水都流了下来。

“快说,快说”李靖看他又开始不着边际了,又催促他。

“可是我都看完一个歌手出场了,她还没出来,我就有点纳闷了,这美人阿姨不会是便秘了吧,这么久没动静。我就伸着头朝女卫生间那边瞧了瞧,来来进进的女的挺多,但是不管她们从那边出入,我这个位置肯定是可以看得到的,我敢打包票她打进去后就没出来过。”程岩一边讲,一边指手画脚分析着。

“然后我就想了下她刚才走过去的场景,突然发现不对劲了,女卫生间就正对着通道,她刚刚走过我的桌子就不见人影了,那肯定不会就进了女卫生间,男卫生间在另一头,那就更不可能了,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进了那个工作人员专用的卫生间。”这个程岩分析得头头是道,看不出他还挺有推理能力的,这个吧的确有一个工作人员专用卫生间,而且就在他们电脑桌后面那堵墙边。

“然后,我就一直在想她怎么那么久没出来,实在忍不住就站起来跑到那个门口去看了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程岩有些得意,问他的同伴。

“还能有什么,你不就是看到她跟其他男人操逼了吗?”李靖有些没好气的答。

程岩有点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说:“那倒没有,那个卫生间平时很少人去注意的,我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窸窣窸窣的声响,里面好像不止一个人在内。我就再走近了点瞧瞧,门口好像没关严似的,露出了一条小缝,我凑上去一瞧,嘿,还真是赚到了。”“你看到了啥,快说。”李靖越听越急。

“卫生间的门缝不大,我只看见一个侧面,嘿,还真是那个美女阿姨。她就穿着那条银灰色裙子蹲在地上,不过裙子已经被拉起来一半高度了,那一双又长又白的大腿就露在外面,脚上穿着双黑色高跟鞋,那个鞋跟好细,就像平时我爸喝的红酒杯子脚一样,她的高跟鞋一看就是很高档的货色,那光泽质量比我妈的那些鞋子强多了。”“说重点,说重点,别跑题”李靖赶紧提示他。

“她穿着高跟鞋蹲着,但是双腿一点都不显得臃肿,那个线条依旧那么的完美,我继续往上瞧,你知道吗,我当时就差点喷血了,她上身居然是赤裸着的,连个奶罩都不戴。我靠,她的身子那个白的,就像刚从冰柜里取出来的雪糕似的,而且皮肤又嫩得可以掐出水来,一点都不像她那个年龄应该有的样子。”说着竖着,程岩和李靖不约而同的吞了一口口水。

“她的奶子直接露在外面,又白又大而且还很挺,足足有昨天我们吃的香瓜那么大那么圆,而且也不会下垂。更令人发指的是,她的奶头居然还是粉红色的,你见过粉红色的奶头吗?”说到此时,两个人的裤裆都高高凸起,显然程岩的描述太香艳,太刺激了。

“怎么可能啊,我看只有小女娃娃的奶头才是粉色的,我姐姐刚上高一,她的那玩意都不是粉红色的了,那阿姨都3多了吧,这不是妖精是什么。”“没错,我就说这女人肯定是狐狸精转世,迷死男人不偿命啊。不过更没想到的事情还在后头,那对香瓜般的大白奶子却被托了起来,你没听错,就是美人阿姨自己用她那双又细又长的手指托了起来。”“突然,有个男孩子的声音响了起来:骚货,赶紧用你淫荡的大奶子来帮我按摩下脚,他奶奶个熊,今天要不是你迟到这么久,我也不可能被那个疯子踢伤,我的脚要是出点什么问题的话,那你就死定了。

然后,我就看见一条瘦瘪瘪的男孩子的腿伸进她的怀里,那条腿挺白的,跟你的腿有点像,但是却长了不少稀疏的黑毛,别提多恶心了。但是美人阿姨却丝毫不以为过,用自己那对肥白大奶子包裹住男孩子的脚,然后温柔的搓动着自己胸前的两坨肉,为其按摩。”

“我操,这家伙也太爽了吧,竟然能让这么一个大美人为他做这种事情。”李靖不爽的骂了句。

“这还不算什么,后面还有更刺激的呢。那小子一边享受着美乳按摩服务,一边还不停指挥着她调整姿势力度等等,美人阿姨都默默的一一照办。更过分的是,那小子还用自己的脚趾头去叼美人阿姨的粉奶头,那对又粉又嫩的奶头被他长着黑毛的脚趾头夹得红肿膨胀,也只有这个时候美人阿姨才忍不住疼,被夹得轻轻呻吟起来。”“那小子又说:骚货,你别光让我爽啊,让我的小伙伴也爽爽,小窦,你的鸡巴已经挺了很久了,快让骚货给你唆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卫生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另一个光着下身的男孩走了过来,虽然也是瘦瘦的,但是下面那根东西已经翘起来不小了。只见美人阿姨一边托着双乳做按摩,另一边扭过白乎乎的身子,张开鲜红的小嘴就把小窦的那根东西给吞了进去了,摇摆着头唆着他的那玩意,那场面别提有多淫荡刺激了。”“那后面呢,你不是说还有啥视频,在哪?”李靖看程岩有点愤愤不平的样子,停住不说了,继续问道。

程岩无奈的摇摇头,说:“我看到美人阿姨又是帮人乳交又是给人口交了好一阵子,那小子突然叫小窦把门关紧,然后我就看不见里面做了什么,只听见美人阿姨的高跟鞋走动的声音,还有一种弹棉花的声响。”“我忽然想起,这个卫生间内墙在吧外面,正好是一条平时很少人走动的备用通道,卫生间的透气窗就开在那一角落。我就跑到那里,搬了几个木箱子垫脚,才勉强把手伸到窗户上,我用手机开了摄像对着里面,录了十五分钟差不多,他们就结束了,我立马跑来,刚好看到那两小子和美人阿姨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你不刚好也走到门口了吗?”“是啊,我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差点撞上了那个美人阿姨,她当时脸蛋红噗噗的好像跑完步一样,还有几丝头发从她盘得很好的发髻上溜了出来,她的身上真的好香,不过我隐约还闻到一股好像锯木花屑的奇怪气味。”李靖一边忆,一边喃喃自语。

“傻逼了吧,你想想你平时自己撸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味道。”程岩有点不屑的撇了下嘴。

“不是吧,难道美人阿姨被他们那个……内射了吗?”李靖惊讶得不拢嘴了。

这俩小孩谈的东西太让我震惊了,那个优雅的美人难道私底下真的如此的放荡吗?不但在人来人往的吧卫生间内与人大搞3P,而且还是跟两个年纪差她很多的小男孩。那个男孩估计就是我前面教训过的那个讨厌小子,小窦是他的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小伙伴,这两个黄毛小子虽然是不良少年,但是这种气质高贵的美人也不是他们能够搞定的啊。

俩人谈得兴奋不已,直到我的双手放在他们肩膀上才发觉,看到我的外形两人都不由得缩了缩身子,我冷冷的说:“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屋子里的那两个男孩子叫什么名字,老实点交代,不然我就叫你们家长来看看你们在做什么。”李靖被我吓得说不出话来,程岩身子虽然也在抖,但毕竟胆子比较大点,结结巴巴的对我说他们也不认识那个美人熟女,倒是那小子他们早很熟悉了,他姓吕名天,家住附近的一个高档小,他的父亲是原三港公司的党委书记,现在则是上市公司的老总,这还罢了,他的叔叔却是淮海委常委兼公安局局长,权势熏天。这小子仗着父辈的权势地位,从小就横行霸道、骄纵蛮横惯了,各种衅打架、欺凌弱小是家常便饭,是远近闻名的“小霸王”。而且,他年纪虽小,才十六岁左右,但身体就长得跟大人一般,据说吕天性发育很早,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搞女人了,而且不拘年龄大小,是否有丈夫家庭,只要他看上了就会想尽办法弄到手,搞得学校、邻居家里有个漂亮老婆的人人自危,个个都巴不得避而远之,不知这次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他搞到这么一个极品熟女美人。

至于小窦什么的,都是他的狐朋狗友,也都是家里有些小钱小权力的衙内,不过这些人都没有吕天背景深厚,都奉吕天为老大,听从他的指使。

我听完后稍微松了下手,他们两个顿时露出一副大难不死的神色,我拿出铁拐李的头像让他们去辨认,李靖这次眼前一亮,抢着说:“这不就是铁拐李吗,我知道他,他就住在附近的幸福家园里。”说完一副想邀功求赏的样子看着我,我说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我现在要问的是铁拐李平时常去的地方,和他的作息时间,他的房子半年也没个人影。

“这个我大概知道一点,铁拐李在街道闹了几次后,政府出面帮他解决了房子问题,他又说没收入会饿死,又嫌弃低保钱太少,不够自己看病,街道没办法又帮他找了个活计,就在东港客运站门口摆个修鞋的摊子,工具什么的都是公家出钱的,铁拐李这人什么都会,修鞋也修得像模像样,所以也就不再找政府麻烦了。”程岩这时候插嘴进来,还说铁拐李一般都是日出晚归,通常会等到7点半客运站关门了才来,所以白天一般见不到他在家。

我问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铁拐李的事情,程岩有点骄傲的说:“咳,我妈就是这个的任,铁拐李闹得那几次最后都是被我妈劝去的,后面的房子、鞋摊什么的也是她帮忙张罗的,领导都夸我妈处理基层问题很有一套,除了她还真没人能降服这个拐子。”“呵呵,那我倒要好好谢谢你了。”我拍了怕他的头,话题一转:“你刚才说你拍了吕天在卫生间里的视频,那个视频放哪了?”程岩刚想拿手机给我看,却被我一把抢过来,在确认了视频是存在内存卡里之后,我便直接拆开手机,拔下内存卡放进我口袋,然后把手机扔给他。

“这个内存卡先放我这里保管,你们俩去不要跟任何人说我的事,否则,前面吕天那个样子就是你们的参照物。”我恶狠狠的吓唬了他们,拔脚就走了。

“那你什么时候把内存卡还我?”程岩还有点不甘心的追问了一声。

“等我用完了自然会还你,我已经知道你妈妈是谁了,你是要我直接给你还是让她转交?”“直接给吧,不用麻烦了。我家在文景苑8,我妈周末会在家,你别周末过来啊。”程岩赶紧跟在我后面叮嘱我,我摸了摸他的大头,不置可否的笑了下,走出了吧。

【一家之主】(第五章)

第五章走出吧,我径直朝东港站走去。这个客运站也就在附近,占地面积不大,却是临港这一带公交车和长途车的终点站和始发站,3多米的距离动动脚就到了。光看外表,客运站应该是这一带唯一没有变动过的地方了,已经褪色的金属站牌,门口的铁栏杆生满赤锈,到处乱扔的垃圾废物,都和记忆里的样子差不多。

站在站门前有一种时空穿越的幻觉,那种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样子与周边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格格不入。

已经是6点多了,天色已经灰蒙蒙的,路边吹过来的风也带了几丝凉意。客运站里已经停满了到班的客车,只有三三两两的散客在出门,一个清洁工在慢悠悠地扫着垃圾,站门口售票处的台阶下,有一个矮小的身影坐着,守着个修鞋摊子。

我稍微走近了一些,昏黄的灯光下铁拐李的身体看上去更矮了,那张丑脸与八年前一般几无变化,只是原本不多的头发现在更为稀疏了,黝黑的脸上好像多了几道疤痕,配上那又大又扁的鼻头,突出的下颚和厚唇也遮不住的牙齿,活脱脱就像只大猿猴。他身上穿的那件码头工作服从我认识起就好像没换过一样,原本蓝色的布料已经脏得看不出来,更接近于一种黑紫色。他那根随身的拄拐就搁在修鞋工具边,杖身经过长年的使用已经油光滑亮,倒是杖头支撑的那一段比较新,用白色的亚麻布料包裹着,看上去好像是新换了不久的样子。

这个时间已经没有什么生意了,铁拐李也不忙着收拾摊位,而是点了根烟在那里吞云吐雾,眼神不时瞟向路过的漂亮女性,跟随着她们的大腿双臀移动,直至我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面前。

铁拐李像是被我吓了一跳,烟头抖了抖带着几丝火星落在他的腿上,烫的他直吸冷气,等他拍平裤子,抬头看到我,原本有些恼怒的神情立马堆上笑容,有些谄媚的说:“老,有鞋要修吗,价格优惠,坐等立取。”我在他对面的一个小凳坐了下来,一只脚抬起来踩在他的工具上说:“我是有东西要修,但不是鞋子。”铁拐李见到我的举动后,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不慌不乱的拿起一把鞋刷,轻轻的刷起在我脚上的皮鞋,用一种缓慢的节奏说:“这位老不知要修什么,拐子我已经是一老头了,除了修鞋其他东西都不会。”我把身子逼近,双目紧盯着着他那双污浊的三角眼不放,抽出那张收藏了很久的照片放在他眼前,沉声说:“我要你好好看看这个,然后告诉我这上面的人是谁,他们现在住哪里?”。

铁拐李目光转到照片上,初看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待他看了几眼后突然有些紧张的抓住照片一角,移动着他那颗没多少毛发的头凑近了细看,他一边用一双骨节奇大、脏兮兮的手摩挲着照片上的人物,一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看了半天才闷声说道:“拐子这么老了还没讨过婆姨,这个俊俏婆姨和小后生又不是拐子家的,我哪里会知道是什么人?”他那种无赖狡猾的眼神让我无名火起,劈手抢照片。铁拐李的反应出人意料的快,一点都不比健全人迟缓,忽的跳起来身体后退,同时左手抡起拐柱就准备反击,谁知道我的出手更快,稍一收缩小腹,就从凳子上跃了起来,本来高跷着左脚疾如闪电,说时迟那时快,猛地踢在铁拐李唯一完好的腿上,他顿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我不等他恢复过来,飞身上前,左脚踩住他,右脚发力将他的拐柱踢飞。

这几下动作只发生在几秒内,向来强悍的铁拐李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被我踩在了脚下。我左脚稍一发力,铁拐李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我喝令他住嘴,他反而抽疯了似的越发大声嚷了起来,凄厉的叫声在这空荡荡的场所十分刺耳。

虽然这个时间站门口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但还是有几个等的士的散客闻声转过头来,那个清洁工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朝这边看。我不想节外生枝,抓起他摊子边一只待修的女士高跟鞋,用鞋头那一边塞住了铁拐李的嘴,那双女士高跟鞋虽然不大,但是塞住铁拐李的嘴巴已经绰绰有余了,铁拐李的怪叫声马上发不出来了,只是支支吾吾的还在试图说着什么。

我顺手举起另一只女鞋,把女鞋高跟的那一头对准铁拐李,那鞋跟是细跟金属的,大概有6厘米高,鞋底刚打好了铁钉,我把鞋跟尖头的那一面贴在铁拐李的右眼皮上,冷冷的说:“你再给我玩什么花样,我这个手只要一用力,你的脸上就会多个血窟窿,你要不要试一试。”我这几下可把铁拐李震慑住了,他估计头次见到这么凶悍的角色,立马安静下来,只是一双小眼珠溜来溜去,目中透露出恳求的神色。我稍微把对准他右眼手臂收点。

“我说什么,你就答什么,你要是有半点隐瞒和半点虚假,每说错一句话我会让你身上少一样东西,你明白了吗?明白的话,就眨两下眼。”说完,我把鞋跟移开了点,让他的眼皮可以活动。

铁拐李赶紧眨了两下眼,好像生怕我改变意似的。我把他嘴里塞着的另一只鞋拔了出来,那双鞋底本身有防滑的齿沟,在他的嘴巴里塞了有五分钟多,嘴唇和口腔内膜都被划破了几道口子,弄得他满嘴是血,血红的牙齿在灯光下有些狰狞可怖,更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他干呕了几下,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看着我的眼神软了下来,用一种讨好的语气说:“老,拐子我真服了你了,你想我说啥我就说啥,但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下,拐子已经够丑怪了,不想再当个独眼龙。”我不客气的让他再说一次照片里人物是谁,威胁他如果再跟我打马虎眼就不客气了。

这他不再嬉皮笑脸了,把照片看了又看,带着一种迷惑又有点戒备的神情看着我。

“老,你不用再玩我了吧,拐子我心脏不好,受不起刺激啊。”“有话直说,别磨蹭,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把右手朝他的眼睛又逼近了几厘米。

“你真的不是在耍我?”他的脸色难得严肃了下来,答他的是眼皮碰上金属的触感。

他那双三角眼泛着奇异的光芒,死死盯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个照片里的女人是原来三港公司一个职工的老婆,照片里的小孩子是他们的儿子。”这个答并不能让我满意,因为我稍存的记忆里已经模糊有些感觉了,我让他再具体点说她们的名字和住。

铁拐李这没有做更多的纠缠,很快就告诉我:“这女人姓白名叫莉媛,照片中的孩子叫小石头,我就知道这些,再多也没有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我,好像试图从我的反应中挖掘出点什么,我的脸依然像大理石般毫无表情,这两个名字对我来说还很陌生,而我除了知道自己姓高之外,唯一的线就是照片中的两个人了。

“他们现在住在哪里,有没有?”我继续追问,铁拐李好像有些失望,很快就告诉我他所知道的,据他说这个女子还住这个,颇为凑巧的是她家就在我下午呆着的那个福佑中心内,除此之外铁拐李就不了更多东西了。

我松开压制铁拐李的脚,把拄拐捡来还给他,随手扔了五张毛席给他,他捡起钱也不说什么,只是呆呆的坐在原地,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转身离开这个地方。

走在路上,夜色已近,从上午到晚上8点,我踏上这片土地来还没有停歇过片刻,即使我壮得像头牛,但也不免饥肠辘辘,筋疲力尽。我顺着大道走着,找了几家宾馆旅店,但是公安要求每一家住宿场所都要登记住客的身份证,我只好赶在前台起疑前匆匆走开。

独自走在华灯四起的街上,穿过各色各样的人群,不知不觉中我走进了一条人流较少的行道,三三两两的情侣在树荫下漫步、驻足、拥抱,更有大胆者直接在路边做出各种动作,正如走在我前面的那对男女,不但交臂相拥,东歪西倒的走着,那男人的右手都快伸进女人的内裤里了。

那男人个头瘦瘦高高的,穿着花衬衣和黑西裤,头发有点长。女的从后面看上去可以算身材姣好,细腰肥臀,双腿瘦瘦的,昏暗的灯光下只是模模糊糊看出穿着条短裙,白白的大腿露在灯光下很诱人。男人好像说着些什么,让身边的女人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还时不时用小拳头轻捶几下男人,男人伸入她屁股的手越发用力的揉动,被掀起的粉色小内裤下两团白肉在晃动。

拐了个弯,前面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我才发现绕了一圈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一排行道树的尽头,“幸福家园”四个大字极为显眼,原来这里就是我中午所在的小的另一个方向。

那对男女也在前面不远处停住了,两个人开始肉紧的贴在一起,相互抚摸亲吻起来,明亮的路灯下甚至可以看见女人舌尖上闪亮的口水,更不用说两个人的脸了。那个女人穿着碎花裙子和金色凉拖,短发齐肩白皙俏丽,不正是“便利西施”姚姐吗,但是此刻抱着她亲热的那个男人,身材高瘦、打扮入时,鬓角长长的,肯定不是姚姐的丈夫老张。

两人亲热了几下,说了几句话后,男人就朝另一条路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大力拍了下姚姐的翘臀,惹得姚姐直跺脚嗔怪不已。姚姐原地发了阵呆,脸上浮现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欢愉笑容,一只手向后捋了捋头发,稍一侧身就对上了我的眼神,她稍稍楞了有几秒,马上很自然的跟我打招呼,眼神中却掩不住的妩媚。

我向前走近,直到胸口贴在她的胸前双丸为止,看着她的眼睛皱眉说:“姚姐,你自个在这里?老张呢。”姚姐仰着头看着我,一对水汪汪的杏眼中没有半丝异色,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说:“他今天晚上负责看店,就睡在店里了,我自已一个人在家呢。”然后她看了看我提着包的样子,就问我要找的人找到了吗,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路上走着。我只是简单的告诉了她找到新的了,但是时间太晚了不好去找,忽略了中间经历的那些事情。在得知我暂时找不到可以落脚的住处后,姚姐的眼睛忽的一亮,拉住我的胳膊说可以去她家里借宿一宿。

虽然这个建议对我来说很有诱惑力,但是我跟她只认识了不到半天,除了在一个便利店的地上通过手指有过亲密接触外,两人对于彼此都是陌生人,这样的邀请对于我和她来说都是很不常理的,难道她不怕我对她做些什么吗,或者她想对我做些什么?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没有恶意。

否则,我又可以去何处呢?总不会比露宿街头还糟糕吧。

【一家之主】(第六章)

第六章姚姐家跟69隔了有三栋楼的距离,面积算是较大了,有9多平方,二室二厅的布局,装修都是很大众很普通的样式,但是被姚姐打理得极为整洁。

我放下手里的包,刚把屁股放进客厅的沙发,姚姐就开始忙碌不停了。她脱了那双金色凉拖,换了一双素白的拖鞋,系上一条格子围裙,边走进了厨房捣鼓起来,没多久一碗香气四溢的面条便端上了餐桌。

姚姐忙着招呼我过来吃东西,我折腾一下午,半粒米也未进肚,此时已是饥肠辘辘,也不再客气。上桌一看,青花白瓷海碗里,细白面条翻滚在黄澄澄的汤汁里,几片切得极细的黄鱼片伴着雪菜、笋片,白的是白,黄的是黄,一股搀和了雪菜酸味的香气扑面而来,光看色相就让我食指大动。开口一尝,面条筋到,汤汁鲜美,姚姐果真有一手,这雪菜黄鱼面煮的太地道了,而且面条里还有洒了几条姜丝,使得酸甜之外又多了一分清冽之味。黄鱼面很多地方都会煮,但是放姜丝的做法却是唯独一个地方才有,我记得只在外婆家那一带吃过这种面。

姚姐只做了一碗面给我吃,她也没再做别的事情,拉了个凳子坐在桌子对面,一对雪白的胳膊立在桌子上,双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相。

刚做好的面汤很热,我吃着吃着额头上便开始冒汗,忽的有一块餐巾纸贴在了我的额头上,抬头一看,姚姐那双细嫩的小手正轻轻的为我擦拭汗水,一双杏眼在灯光下有些朦胧,看着我却又好像没在看我似的。

此刻的姚姐,浑身散发出一种母性的气息,更像一个温柔贤惠的家庭妇。

那开朗爱笑喜欢八卦的少妇,在老张面前强势泼辣的老娘,在我手指上舞动盘旋的妖女,和在情夫面前小女人姿态的出轨人妻,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姚姐呢?

待我将整碗面连汤都吃得一点不剩后,姚姐方才喜滋滋的开始收拾碗筷。吃饱喝足后,我刚拿出根烟想点上,她已经从厨房里出来,一把就抢过烟在烟灰缸里按熄了。

“在我家里不准抽烟,老张要抽都得出门去米外抽。”她这霸道的样子倒像个小媳妇,我搔搔头也没再坚持,转身走向卫生间准备洗漱,耳边又传来姚姐的声音:“蓝色的是你的牙刷,放在白色杯子里,毛巾你先用我的吧,粉色的那条”。

卫生间面积很小,除了马桶、喷浴就是一个洗手台了,但是打理得很整洁,没有一丝异味,可见姚姐对洁净的要求很高。我拿起她放好的牙刷牙杯开始刷牙,镜子边的毛巾架上有两大一小三条毛巾,棕色的应该是老张的,白色绣着小花猫的小毛巾旁边放着粉色的毛巾,我拿起来洗着脸,毛巾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跟姚姐身上的气味差不多。

走出卫生间,卧旁边的一个小客房已经亮着灯了,我推开半掩的房门,姚姐已经换了一身粉色的睡衣睡裤,正在床边换床单,虽然这身睡衣裤并不贴身,但是她俯着身子的腰瘦瘦的,翘着的屁股浑圆饱满,就像一个居家的小妻子在等着丈夫宠幸。

我轻轻的走了上前,双手扶在她的腰间,胯下火热的巨龙已经透着裤子顶在她的臀部。正在忙着做事的姚姐全无防备,感觉到我的逼近后娇躯一颤,直起腰试图转过身来,但是双腿间却被卡住了一长物,一时间只能侧过半个身子。

我想吻她,却被她用手挡住了,她白嫩的小手撑在我的胸口,对我摇摇头,灯光下她雪白的双颊已经飞起两朵红云,但是眼神中透露的信息却很坚决。

她好像是知道我想说什么似的,用手指指隔壁说:“小孩子在隔壁睡着呢,我在这个家里,除了老张,不会跟其他人做那个事的。”我并没有强迫她,我喜欢有原则的人,我一直觉得做事情有个底线是好事,姚姐无疑也是这种人。

松开抱着姚姐的手,我把自己四仰八叉的放到在床上。床很软,舒服得让我长叹了一口气,我曲起胳膊枕在脑后,嘴里开始哼着一支无名小曲。

姚姐没有走开,而是坐在床头看着我,目光跟前面我在吃面时候一样。

我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抚弄着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嫩手,把我心中一直不解的疑问拿出来问她。

“你为什么让我来你家里,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姚姐没有立即答我的话,而是凑近了一点,用她的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脸,从额头到喉结一丝一毫都没放过,眼中那份母性的温柔更加强烈了。

“你很像一个人,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重新见到他了。”她喃喃自语的说。

我的手臂稍一用力,她便被我拉得向前一倾,倒在我的胳膊上,我盯着她的眼睛沉声说:“你说我像谁?你以为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姚姐并没有被我的语气吓到,只是轻抚着我的脸,有些痴痴的说:“他没你这么高,也没你这么壮,但是他从小就很有男子气概,虽然很瘦但总是说会保护我;他总说我是最美丽的姑娘,说我做的菜最好吃了,还说长大了要娶个跟我一样的媳妇;他总说我为了家和他牺牲太多了,他说他要努力学习,努力赚钱,要让我过上城里姑娘的生活。

可是…”“可是什么?你把我当成谁了?”我试图从姚姐的眼睛中挖掘出什么,但是她完全沉浸在忆中了。

“可是没有可是了。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到了这个城市,一个人打着三份工,拼命赚钱好供他念大学,我当时就一股劲要让他有出息,就算让我去坐台都可以。可是,没等到那一天,他却再也无法保护我了。”姚姐的声音有些遥远,仿佛在一根弦上独奏。

“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些同情眼前这个女人,她娇弱的身躯下还藏着什么故事呢?

“没什么,就在大二上学期的一天,一辆醉驾的跑车在校园内撞上了他,驾车的据说是某个副省长的公子。那又如何,我发疯了一般到处举报,到处控诉,最后法院还是判了十年,缓刑三年。我不懂法律,也不懂这个会,他判了多少年对我来说又能怎样,就算判了他死刑,我也看不到我的了。”姚姐的双唇中缓缓说出了这个让人揪心的结局,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从她的眼间溢出。

“他是你的,我长得很像他吗?”我从没想到姚姐开朗的背后还藏着这么心痛的往事,忽然有些明白她对我的态度,以及那种看着我的眼神。

我轻轻的将她搂进怀里,躺着的姚姐显得娇小瘦弱,虽然她惹火的肉体紧贴着我,但我却没有一丝情欲,只是默默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双手刚好环住我的腰,头埋在我的怀里,仿佛到了小姑娘的时候,一股带着湿气的气息吹在我的胸膛上。

“你和他的五官很像,都是这么长长的脸,高高的鼻子,下巴这里有一道痕,如果他现在还在的话,也会有你这么高大了,也会有你这么强壮了…………”姚姐重复着念叨着后两句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近蚁鸣,最终归为静寂,已经在我的怀中睡着了。我也极度困倦,就这样和衣相拥,抱着姚姐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一股浓郁的女性体香袭来,我觉得下体被纳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容器中,一条滚烫有着小凸点的小蛇缠在我巨龙上,不停翻滚蜿蜒爬行,弄得我的下体无比坚挺壮硕。我以为姚姐想要了,所以用她的小口帮我唤醒,但此刻巨龙被姚姐的香舌服务着,无比爽快刺激,我也懒得移动,反而闭上眼睛享受。

正想着姚姐的口活还真不错,下身却突然离开了姚姐的口腔,不过没等巨龙暴露在空气中多久,马上就有一个更为火热湿润的容器套了上来,而且内部的紧绷之处更胜口腔。一层层滑腻的嫩肉挤压着我的巨龙,肉壁好像有一股吸力似的在抓挠着我的巨龙,我感觉到两瓣温软肥厚的肉臀有规律的拍打着我的大腿内侧,每当肉臀落下的同时,我的巨龙便被纳入层峦叠嶂的蜜穴内,直至触到穴顶的一团软肉为止,姚姐的呻吟随着一高一低的诱人入骨。

“嗯,嗯……啊”“嗯,嗯……呀,嗯……啊”姚姐的叫声不大,却颇为销魂。

我模模糊糊中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这种欲拒还迎的叫床声不正是楼梯间里那个女人特有的吗?我睁目一看,一具雪白丰润的女体正骑在我上面舞动着,她的面部被甩动中黑发遮住看不清楚,但是那窄窄的香肩,修长笔直的白腿,以及极细却稍稍有肉的小腹,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这个有着极大诱惑力的肉体绝不是姚姐,更像在哪个吧遇到的美人熟女。

眼前的她,双脚踩在一双银色的细高跟鞋内,那鞋跟足足有CM高,她的胸前挂着一条银链子,链子呈一个“X”型绑在她的身上,她那对白皙丰满的乳房被链子交叉处分开,链子下端绕过她的细腰消失在臀后,上端绕过脖颈连在了一起,银链子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更衬托她雪白的肌肤妖艳夺目。

她滑腻白嫩的肉体好像没有骨头似的,随着下身的摆动摇曳生姿,胸前那对香瓜大小的肥白巨乳跌宕起伏,带出一道道炫目的乳浪,我身上的女人就像一个艳光四射的女妖一般,浑身幻化出千万种迷人的姿态,而此时的我已经被她完全魅惑中了,不停的向上挺动着巨龙,下体坚挺得就像根血肉铸成的柱子,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在她体内那一团软肉上,而她也用尽全身的妖媚来迎我。

在我极为耐久的强有力的冲击下,她总算败下阵来了。我只觉得一股极为强大的吸力袭来,一团团的嫩肉磨蹭挤压着我的巨龙,一股分量很足的液体喷射在我的大腿之间,她浑身抽搐不已,我不等她身体软下来,猛地起身将其正面放倒在床上,双手擎起一对大白腿,下体的巨龙像冲击钻般猛烈撞击着她的蜜穴,将她送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虽然她的身体在我的胯下像一朵花般绽放开去,但她始终用双手遮着面部,让我不得一睹芳容。

正在我逐渐攀爬到高峰,下体已深深的嵌入她的蜜穴内,准备将我的精华送入她体内的一刻,忽然背心一阵凉意袭来。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胸口多了一截雪亮的刀尖,一把匕首从我的身后直插进心脏,但奇怪的是,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胸口前开始有一个红点,然后开始慢慢的以红点为圆心向四周扩散,渐渐盖满了我全身,可我却没有一点感觉,自己好像灵魂出窍似的向上浮起,但是双眼看到自己的身体却依然跪在床上,下体跟那具雪白的女体仍然连在一起。

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向外流淌着红色的液体,这液体像血一样红,但一个人的血液不可能这样流的,那红血越流越快,最后我的身体好些一个崩溃的大坝一般向外泵着红血。此刻,我和连着的女体已经成为两个红色的血人了,但是那红血仍然在不断的涌出,很快整个床、整个屋子都成了一个血红的世界。

我的意识越来越向上飘,双目开始看得到在后面把匕首插入我体内的那个人,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看上去不像会行凶的样子,但是当我目光触及他的面部时却呆住了,那张脸居然就是我自己,跟我完全就像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取出来似的,除了身体形态差别太大外,那张脸完完全全就是我的脸。

我正在极度的震惊中,忽然有一团火球从天而降,像燃烧弹一般极快的点燃了屋子,眨眼间半边屋子就成了火海,那个行凶的我像是一股轻烟般消失在屋中,那个女人也不见了,熊熊的火焰中只趴着一具尸体,我上前将其翻了个身,尸体正面已经被烈焰烧毁,整个面目已经不可辨识,红嫩的鲜肉在白骨外头倒翻着,没有了眼球的双眼只是两个黑窟窿,只剩下上下牙齿的嘴部却依然在狞笑着。

【一家之主】(第七章)

第七章我猛地从噩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条小小的白毛巾,毛巾角上有一只小花猫,此刻这条毛巾正抓在一只胖乎乎粉嫩的小手中,轻轻的在我脸上擦拭,那小手的人显然力气不大,虽然极力想擦好我的脸颊,但是时不时手一滑,不是碰着我的鼻子就是压住了我的眼睛。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帮我从噩梦中唤醒的是一个四岁左右,扎着两条朝天辫的女娃娃。手拿毛巾的女娃娃看到我醒来了,脸上两个小酒窝笑得无比灿烂,奶声奶气的喊着:“妈妈,妈妈,叔叔醒来了,我帮他洗脸脸呢。”“好了,乐乐真乖,让叔叔自己起来吧,叫叔叔洗完来吃饭了。”姚姐的声音好像从厨房那边传来,听在耳朵里却很亲切。

我起身抱起女娃娃就亲了她苹果般光滑的小脸蛋一口,说:“原来你就是乐乐,乐乐真是个好孩子,叔叔喜欢你帮我洗脸呢。”乐乐听到我的话,小脸蛋幸福得像一朵花似的,从我怀里跳下来就向客厅跑去,一边喊着:“妈妈,叔叔表扬我啦,说我是个好孩子,哈哈。”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蓬蓬的裙摆下胖乎乎的小腿肚套着白色花边短袜,活蹦乱跳的样子就像个小天使。

我坐到餐桌上,吃着姚姐为我做的泡饭就生煎包子,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的甜豆花。姚姐则坐在一旁哄着扭来扭去的乐乐吃饭,她还是穿着昨天那身睡衣,素面朝天没有化妆,齐肩短发用一枚发夹夹在脑后,白皙的脸蛋专注看着女儿,充满浓浓的爱意和母性,完完全全是一个贤妻良母,我们就像这个城市里普普通通的三口之家一般在吃着早餐。这个场景我好像很熟悉,曾经何时我也有份享受这般既平凡又平静的幸福,可是场景里的人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一扯到忆脑子里又一阵嗡嗡作响,这次脑海中还夹杂着昨晚噩梦的片段,我捧住快要裂开的脑袋,不由得呻吟出声。

一双带着凉意的纤手贴在了我的额头上,我舒缓了过来,眼前是姚姐和乐乐关切的眼神,姚姐拿过乐乐的小毛巾帮我擦汗,一边问道:“小,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呢?”乐乐也在一旁说:“妈妈,叔叔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要打针针,打针很疼的,叔叔你怕打针吗?”我面对乐乐展露一个顽皮的笑容说:“叔叔也怕啊,所以叔叔现在不疼了,叔叔刚才只是想起一些事情,并没有生病,谢谢乐乐。”姚姐赶紧接着说:“乐乐,你看叔叔马上就好了,你还不好好的吃饭,每天把碗里的饭饭都吃掉,才能长得又高又健康,就像叔叔一样,身体健康就不用打针,你说好不好。”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还是不放心的看着我。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充满自信的一笑:“姐,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的称呼让姚姐莫名一颤,小手被我火热的大手抓住,她却不急着抽出来,虽然拿着调羹喂乐乐的手还是很稳定,但杏眼下不停抖动的长睫毛和有些泛红的眼圈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波动。

经过昨晚的共枕同眠,感觉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好像有些莫名的情愫将我和她联系在一起,这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更接近于兄姐妹间的那种亲情。

我不想她太激动,松开抓着她的手,开始给乐乐讲笑话,逗得她笑嘻嘻的洒了不少饭粒出来,惹得姚姐又一阵嗔怪,看她复了正常状态,我们两个就像失散多年的姐俩一般聊了起来。

姚姐跟我讲了自己怎么来这个城市打工的经历,在去世后又是如何的万念俱灰,接着不久家里的老父母又因为癌症无钱医治相继过世,在遭受多重不幸打击的时刻,有亲戚介绍了有城市户口的本地人老张,于是便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跟他谈了起来,然后在老张的猛烈追求下嫁给了他。虽然老张并不是她女孩子时候理想的对象,但是人还算老实忠厚,在这个房价节节高的城市,拥有一套自己的住房对于女人来说就是一个安定的保障,所以姚姐很快便答应了老张的求婚,之后两人又有了乐乐,虽然这辈子不可能大富大贵,但是这种平静的小生活对于姚姐来说已经最好不过了。

我也对姚姐讲了我的故事,但是我自己能够想起来的都不多,只是一些可以从记忆库里截取出来的片段。

我上一次有知觉的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医院,医生告诉我自己是一次车祸的幸存者,那家载有25名乘客的大巴上只有少数几个人存活了下来,而我被发现的时候除了脑部遭受剧烈的震荡之外,居然身上只有轻伤,但是我很快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记起很多事情,包括自己的名字、身份、家人。

医生告诉我姓高,但是不知道名字叫什么,这个姓还是从我随身携带的包内一张残破卡片上找到的,我只是隐隐约约记得一些自己小时候生活的地方,但是每当我试图想起记忆中那些对我十分重要的人的时候,大脑便会顿时开始刺疼并切断我的忆,医院对我大脑做了MRI等检查,但是并没有发现受损的状况,对于我某段记忆的遗失,医生也爱莫能助。

我的伤情并不严重,但是很快我就不能继续留在医院里了。警察已经开始调查这起车祸的经过,我自然成了盘问的重点对象,而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处于危机边缘,我没有法的身份,也不能证明自己是谁,再加上地方政府给警方的压力很大,在一次无意中听到警方打算将我定性为肇事者的谈话后,我立马趁着他们尚未加强把守的空隙,连夜逃离了医院,之后便是靠着些许线和记忆碎片找到姚姐这段的故事了。

听完我这段离奇的经历,姚姐也陷入了深思。我的故事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车祸导致了失忆这还算了,失忆还是有选择性的,这些比好莱坞大片的剧情还令人咂舌。姚姐帮我设想了多种可能性,但都无法推理出个理的解释,只好放弃。

“小,你昨天不是说找铁拐李,后面找到他人了吗?他对你有没有用?”

姚姐关切的问。

“嗯,虽然比较难找,最后还是被我找到了,他给了我一个照片中人物的地,我打算今天过去看看。”我如实告诉姚姐,对她我很信任。

听了我的话,姚姐转愁为喜说道:“那太好了,说不定照片里的人知道你的过去,这样你就可以找自己了,要不是早上我要替老张的班,我真想陪你一起去。”提到老张,我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看到那个和姚姐很亲密的男人,我想了想还是开口:“姚姐,有句话我不知道是否该不该问?”姚姐好像知道我下一句想问什么似的,伸出右手用一只指头封在我的嘴唇上,打断了我想问出来的那句话,小嘴对着乐乐努了努,眼神里好像在说现在不要讨论这个话题。

我也觉得时机、环境都不适宜,点了点头就站起身来,准备结束早上的闲聊。

这时候门口响起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紧接着老张带着一脸的疲倦出现在玄关处。“老婆,我来了,你该去准备开店了。”乐乐听到爸爸的声音,立马跳下椅子,冲到爸爸身边,得意的说:“爸爸、爸爸,我今天把一碗饭都吃完了,妈妈说我长大像叔叔一样高大健康,就不用打针了。”老张刚把女儿抱起来亲热,抬头就看到我站在他的面前,而女儿的一番话也让他心生疑窦,他指着我有些结巴的说:“你怎么会在我家里,老婆,这小子什么时候来我们家的,你怎么没跟我说?”这也难怪,任何人家看到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在自己家里,而且自己美丽动人的老婆还同处一室,都会像老张这般反应。

没等我答,姚姐走过来拉住老张的手说:“瞎咋呼啥,别想七想八的,小高昨天没找到住宿的地方,我让他在咱家客房过了一夜,这不他刚要出门呢”老张听了火更大了,他甩开姚姐的手,气得结结巴巴说:“你,你,你们,你还把男人带家里过夜,你,还要不要脸。”老张的话刚落音,姚姐的一双柳眉便倒竖了起来,杏眼睁得大大的好像要喷出火似的,一把拧住老张的耳朵,一边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搞野男人了吗?老张,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了,要是有一句含血喷人,我饶不了你。”老张的耳朵被姚姐拧着疼得嗷嗷直叫,但嘴巴里并不服软:“你,你,你就是养野汉子,你这个骚货,快放手啊,疼死我了。”我看他们闹得太不像话了,乐乐在一旁都被吓得直哭,上前分开他们说:“好了,别吵了,我昨天在客房睡的,不信你自己进去看看。”乐乐也立马点着头说:“爸爸,昨天妈妈都是和乐乐一起睡,早上还叫我把叔叔叫醒呢。”老张见我和孩子都这么说,心里信了大半,但是又挂不下脸来,只好讪讪的对妻子道歉说:“老婆,是我犯傻了,我猪油朦了眼,不应该怀疑你的,我给你道歉。”

姚姐别过脸去,理都不理他,嘴里说:“哼,你要道歉啥,是我要跟你道歉才对嘛,我这么一个没廉耻的女人不是给你老张家抹黑了吗,看了我在这个家也没有呆着的必要了,我收拾下就带乐乐老家去。”说完就要往卧室走,老张这些完全慌了,赶紧拉着姚姐胳膊不放,又是道歉又是求饶,惶恐得就快要跪下来求老婆了。

我看事态差不多了,就过去帮老张劝解姚姐,姚姐假模假样的演了一阵,也就收手说暂时不走了,但是要观察老张一阵子,如果还有无理猜疑的行为,下次非要去离婚不可,不过从她几个狡黠的眼神我可以看出姚姐这次又是取得了大胜,真是驯夫有道啊。

等他们俩平静下来,我拿了二千块给老张,对姚姐说:“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那户人家问问看,这个算是我昨天在这里的食宿,打扰你们一家了。”“哎呀,老你这么客气干嘛。”老张看到我出手阔绰,喜上眉梢,立马要接过钱。

姚姐细眉一挑,把钱从老张手里抢了过来,又塞我手里,关切的问我:“小,这个钱姐姐不能收,你过去路上要小心,不管有没有问到消息,都要记得来吃饭,如果有好消息要跟姐姐说一声啊。”我听得出她声音里蕴含的情谊,抓起她的手把前再次塞入手中,露出个自信的笑容说:“姐,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来的,这个是给乐乐买个礼物的,我这个小舅舅第一次来总要给见面礼的,是吧。”姚姐听了我对她的称呼,眼圈都快要泛出泪花来了,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含泪对我点了点头,老张在旁边生怕老婆又把钱退去,赶紧从姚姐手中接过来说:“哎呀,不要拒绝人家的一片心意吧,我帮你收好,头给乐乐买玩具。”老张的自言自语没有人理他,我先抱起乐乐亲了她的小脸蛋一口,然后又给姚姐一个姐间的拥抱,然后便拿起手提包,走出门外。

【一家之主】(第八章)

第八章站在福佑中心背后的住宅入口,我才发现要进去找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铁拐李是够隐瞒了一些关键信息的缘故,比如说这栋大楼的电梯只能刷卡选楼层,而且只有每一单元的业才可以使用电梯,其他访客都必须通过视频对话,请人给一个动态识别码才可以控制电梯,这样的话目前对我来说无疑是难以克服的困难。我尝试过找应急楼梯间,不过当我看到两个着装整齐的大楼保安坐在那两扇应急门前面时,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在电梯大厅按了半天22单元的按钮,都没有等到户的应,这个时候估计是没有人在家,我该怎么办呢?是继续守候还是等到用餐时间再来,不过长时间在电梯大厅里晃悠也不是个办法,我一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至少有四个摄像头在监控着这里,大楼保安迟早会注意到我的。

我移步到电梯对面的大楼信箱格,装作查找信件的样子,很快就找到了22的格子,很可惜这个信箱也是需要刷卡的,什么时候开始城市住房都这么科技化了?不过还是有几封商业信函就直接塞在口子外面,我拿出来浏览了一遍,都是一些购物的收据和广告,不过收件人的署名却有两个,购物的大多数都是寄给白莉媛的,有几张房产推介和理财产品的推销广告是寄给一个叫郭奇的人,但是他的却也是在22号,这个郭奇和白莉媛是什么关系呢?他们为什么会在同一个里。

我一边假装看信件一边却不住的打量进进出出乘坐电梯的人,这个时候大楼进出的人不多,过了半天才走进来个二十出头的少妇,她穿着条白色连衣裙,身材不高但是比例很好,苗条白皙的腿下穿着双平底鞋,手里除了包包外还提着个挺大的篮子,看来好像是刚购物来,那篮子里装了很多蔬菜水果,分量看上去有点重。

我看到她拿出卡刷了下,楼层指示灯上显示2几个数字,赶紧快步跟上在她之后进了电梯。我的策略是扮成大楼里的住户,因为这栋楼基本上是一梯两户,各个楼层住户间基本很少会有交集,大多数人对自己上下层的住户都是陌生的,所以我装作常在附近遇见的样子向她打招呼,她也很有礼貌的应我,可见她根本不认识我。

“今天买了很多菜啊,你先生可真幸福。”我一边恭维她,一边动要求帮她提菜篮子。

“还好吧,我现在又不用上班,闲在家里只能做做饭什么的,都成一家庭妇女了,哎。”我帮她减轻了一大负担,她放松了不少,虽然一副幽怨的口气,但是字里行间都透露出生活优渥的感觉。

“不会啊,我看你身材还是保持的很好的,跟小姑娘差不多,你这样出去还有很多人追你的,难怪你先生不让你出去上班。”我用闲聊分散她的注意力,果然她没有发觉我并没有刷卡。

女人都是虚荣的,我的几句恭维收到的效果极好,她不但脸上铺过一层绯红,而且跟我谈话也随便了很多。不是说现在男人都喜欢在外面胡搞,就是说女人最大的工作就是让自己美美的,这样才能拴住自己的男人,边说边还在电梯内壁上观察自己的穿着。

我们俩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中电梯就抵达了她的楼层,我帮她把篮子提到家门口,她进屋后还热情的邀请我进去喝茶,不过我以有事在身为借口谢绝了。

我装作等电梯的样子走电梯口,等听到身后房门关紧的响声后,赶紧转身走向楼梯间。

一切都很顺利,楼梯间没有上锁,我迅速下楼来到22的门口,现在我有很多的时间来观察这个地方了。

这里的格局跟上面一层一模一样,电梯出来是一个观景阳台,2层高的光线很充足的投射在电梯厅的棕色地毯上,阳台这边是用全落地的钢化玻璃隔起来的,站在玻璃前向下俯视可以看到蚂蚁大小的行人,落地窗中间的地方放着张三角花梨木圆桌,桌子上的描金彩瓷瓶里养着一束水仙,我凑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居然是活的真花,电梯厅的墙上挂着几幅现代义的绘画,整个环境宽敞雅致。

电梯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单元,房门都是正对着开的,左边的那一户门把手上积尘不少,看来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居住了,右边正是我这次来的目标,很明显这里经常有人出入的痕迹,我蹲下来看了下门口的地毯,有好几个较深的凹痕,大小比硬币小点,应该是女性高跟鞋走动踩出来的。

除此之外,我也无法再探更多东西了,这个公寓楼的安保手段和装饰都显示出住户身家的不菲,这个地段虽然不是市中心,但是目前市政府重点开发的临港商务和文化休闲娱乐中心项目一一落地于此,近几年来房产均价已经达到三万以上了,我不仅好奇照片里的人的身份背景,他们现在在干什么,他们和我有何关系,我又是谁呢?

苦等了一个小时仍无人影,我无聊赖之际突然想起,上次从程旭手里拿到的那张内存卡,里面的内容跟吧看到的美人熟女很有关系。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对那个美人熟女念念不忘,她身上有一些东西在吸引着我。想到此处,我赶紧从口袋里找出那张内存卡,插入我的手机后便打开看了起来。

内存卡不大才8G的容量,但是里面已经装满了很多东西。我小看了下,大部分都是日本的AV小视频,角不是“北条麻妃”就是“黑木麻衣”之类的气质熟女,看来这小子活脱脱是个熟女控啊,也难怪,这个年龄的小孩子对成熟的女性都抱有很多幻想。我打开DCIM文件夹,里面有三个3gp后缀的视频片段,前两个时间都比较久了,我直接打开最后面那个,时间是昨天下午录的,大概有4MB大小的视频。

视频开始有点晃动,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楚,显然程旭没有对好位置,过了分钟才画面才亮了起来,分辨率还不错,在手机上看挺清晰的。

首先进入镜头的是一个盘在脑后的发髻,卫生间内的日光灯很亮,发髻人盘了个看上去就很复杂的发髻,发髻顶部用一个金色蝴蝶结状的小发夹固定住,视频里可以看清楚女人的头发不是纯黑的,有几缕挑染成酒红色的混杂在乌金般的黑发中,使得她端庄的发髻里多了一丝性感诱惑,别有一番情趣在内。

发髻之下是如天鹅般修长优雅的脖颈,视频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个美人熟女的背部,那美人熟女上身不着半丝片缕,窄窄的香肩下两片肩胛骨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形,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是白得炫目。

视频中的美人熟女开始动了起来,她那纤细的腰线首先出现在视频里,顺着腰部曲线然后继续向上,把一对肥白丰美的臀瓣暴露在镜头内,虽然那天我已经看到这对美臀被修身筒裙束缚出来的形状了,但是她们解放出来的形态更是令人咂舌。此时,这对丰臀正在缓慢的摆动着,然后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我这才看到美人熟女的肥白美臀中间还夹着一段东西,手机的拍摄能力只能模模糊糊拍到一个黑影,不过看这形状应该是那个男孩的生殖器,美人熟女这个无比美好诱人的臀部正不断吞吐着那个男孩的生殖器,她的动作好像十分的熟稔,虽然那肥美臀部的动作很大,但是男孩的生殖器始终牢牢的插在里面,偶尔露出来的部分在灯光下有些闪亮,似乎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一样。

忽然,一只手打在了正在上下运动中的美臀上,打得那对圆滚滚的白皙嫩臀一阵抖动,美人熟女的肌肤极为娇嫩,肥白的臀肉上马上浮起五指形状的红痕,美人熟女轻哼了一声,手机的录音效果不是很好,只听得清楚一个男孩的声音在说:“骚货,用力点,别跟没吃饭一样,你没把小爷我弄出来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这声音听起来跟吕天有点像,我没听清楚美人熟女说了什么,但是臀部套动的速度明显快了些。

镜头稍稍调高了点,这下可以看清楚美人熟女是坐在一双瘦瘦的、长了几绰黑毛的男孩腿上,这双腿的人应该是吕天没错了。根据他们所处的位置,吕天应该是坐在卫生间里唯一的一个马桶上,而美人熟女背对着镜头,身上一丝不挂的坐在男孩腿上,下体正在不断的吸纳着吕天的生殖器,在灯光下美人熟女的身体就像一个白玉雕塑而成的雪梨一般,被吕天的男根顶起来舞动着。

这个美人熟女即便是在这么一个狭窄的环境里,被一个男孩导着取悦他的生殖器,但是她的动作依然是那么的优美,但是吕天并不是个懂得欣赏这份美丽的人,他一边咬牙切齿的催促美人熟女加快动作,一边还不停的用巴掌拍打美人熟女的雪臀,没几下间美人熟女的雪臀已经一片通红了,她此刻才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通过那呻吟声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但是我却觉得她的呻吟中也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快意。

吕天一边虐待着美人熟女的臀部,一边说:“骚货,别偷懒,小窦的鸡巴还硬着呢,你上面的嘴巴闲着干嘛,赶紧帮他吸出来。”这时前面多了个黑影,好像是小窦挺着他的男根凑到美人熟女的嘴边,美人熟女的头部向前一迎,可以看见她的脸颊鼓起了一块,看来是把小窦的男根吞入了嘴里,随着身体摆动的节奏,她的发髻也在不断的晃动着,那个金色的蝴蝶结在灯光下好像活的一样,随着她头部的摆动翩翩起舞。她那细长白嫩的胳膊一只按在吕天的大腿,一只却扶在小窦的腰间,以应付下体被吕天不断猛烈挺动带来的震动。

三人就维持这个姿势做了十分钟左右,吕天好像不满足坐着的节奏,他扶住美人熟女的细腰慢慢站了起来,然后推着美人熟女向前移动,直至前面小窦的腰顶在洗手台上为止,美人熟女的腰被吕天用力往下按去,呈9度的背部与洗手台形成一个水平线,这个时候吕天已经完全站了起来,可以看出他的右脚还是有点不受力,用脚尖垫着不敢放下。

在这一过程中,美人熟女的嘴里和下体没有一刻是空着的,依然顽强的把两个男孩的生殖器包裹在其中,吕天和小窦即使在移动中也保持着对两个小穴的占有。美人熟女这个时候分开腿站着,翘起丰满的美臀承受吕天的撞击,可以看到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呈八字分开,脚上还穿着那双黑色细跟高跟鞋,她的右边小腿上还挂着个黑色的小布条,看那个形状好像是条丁字裤,丁字裤的布料极少,只是几根带子系在一起,附在那只雪白的长腿上,随着她双腿的抖动摇摆着。

虽然她的身体被折成个近9度的斜角,但是那对修长美腿撑得腰线极高,吕天的身高也勉强只能将男根从后插入,要做起抽插动作还不是很容易。吕天弄了几下没弄好,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了,就越发用力的拍打美人熟女的丰臀,痛得美人熟女直甩头,只好双手抓住小窦的大腿,细腰拼命向下沉,膝盖也向内弯曲,形成一个半蹲着的姿势,把腰线降低了不少,吕天这才满意的开始挺动。由于这个姿势等于身体是半悬空,美人熟女的头必须完全顶在小窦胯下方能平衡,这样就得把小窦的男根整个吞入了口中,所以美人熟女等于在为小窦做深喉口交,每一下背后的顶动都把她的头部撞得陷进小窦胯下,她的口腔就被动的扩展到极限,小嘴被男根塞得满满的,只能隐约听见支支吾吾的呻吟。

吕天站好后便开始飞快的挺动着男根,一边还伸手过去玩弄美人熟女的双乳,美人熟女那对白玉香瓜般的肥乳此刻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垂了下来,正随着背后吕天的顶动有节奏的甩动着,不时的打在小窦的大腿上,激起一波波的雪白乳浪。

美人熟女此刻被两个男孩夹在中间,身体同时被插入两根男孩子的生殖器,但她的样子却显得游刃有余一般,既是被两个只青春期的男孩奸淫着,但又好像是在享受着男孩的身体。

在灯光下,可以看出三人身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几颗晶莹的汗珠正从美人熟女优美的背部滑下,经过微微隆起的小腹,顺着白皙修长美腿直流下来,可见她线条完美的小腿肚已经开始绷紧了,踩在高跟鞋里的脚尖也稍稍踮起,这个时候吕天估计也到达了极限,只听见他大吼一声,双手抱住美人熟女的细腰,瘦瘦的屁股一阵颤动,开始往美人熟女体内射精,而小窦也在她的深喉下缴枪,两个男孩子大叫着把精液送入她的体内。

美人熟女用身体接收了两个男孩的液体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摆了摆丰臀,好像吕天的动作还没有让她达到极致似的,但是吕天下体已经完全软了下来,白白小小的男根趿拉在几绰黑毛中,完全没有先前的暴虐蛮横。

吕天射完精后,就一边开始穿裤子衣服,一边催促小窦赶紧来扶他,然后就自顾自的推门走人了,走前还留下一句话:“骚货,今天算你运气,小爷这周要休养一下,下周等着我电话,不准迟到。”他们二人走后,美人熟女立马冲到洗手台那边,开始又呕又吐,又拿了几张纸巾不断擦拭着下体,好像要把那两个男孩留下的痕迹抹除干净似的。等这一切做完之后,她捡起仍在洗头台上的衣物穿了起来,那身白色真丝衬衣和银灰色筒裙又到了她身上,还在镜子前重新补了遍妆,将有些乱的发髻理好,她又恢复成那个在外面高贵优雅的美人,这个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看这个视频的过程中,我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一方面是被香艳场面激起来的欲望,另一方面却有些怒火中烧。不仅是一个美妇人和两个男孩性交带来的窥私快感,而是那个美人熟女被男孩屈辱的插入和玩弄的姿态,很明显可以看出她并不是自愿跟男孩偷情,因为某些把柄落在他人手中,不得被吕天控制着满足他的淫欲。但让我隐隐不安的是,她在被迫插入男孩的生殖器后,虽然极力控制着,但仍难免露出的渐渐享受性交快感的情绪,这些情绪虽然很细微,但是从中可以看出,她的身体是多么的敏感,多么的容易陷入性的快乐中。

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有些难受,她与我又有何干系,为什么我会有种嫉妒的感觉,难道是因为目睹一个美好的事物在眼前堕落吗?

【一家之主】(第九章)

第九章这个手机视频大概有2多分钟,看完之后我站起来活动活动有些僵了的身体,这时电梯那边“叮”的一声提示,有人坐到这层了。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朝这边走了过来,他长方脸薄嘴唇,有些卷曲的黑发向后梳着,鬓角很长很密,好像有精心打理过,他的五官颇为英俊,但是眼角浓厚的鱼尾纹警示他的年龄已经不小了,估计应该在4岁左右,他穿着宽大的亚麻衬衫和工装裤,衬衫袖口和裤脚都卷起来一截,有一股搞艺术的气质,但一双桃花眼总是在闪动,嘴角略歪有些向下趿拉着,给人一种轻佻、自私的感觉。

我等他走近才发现,他应该就比我矮半个头,此刻那双放在男人脸上有些奢侈的大花眼瞄着我,好像在打量什么似的,他张嘴就说:“你不用再介绍了,我是不会买你的东西的,也叫你的同伴们以后少来我这里,真不知道保安怎么放你上来的。”看来他是把我当成推销员之类的,不过我今天的穿着,加上手里的拎包的确有点像做推销的。我堆起笑脸,拿出准备好的说辞:“请问,郭奇先生、白莉媛小姐是住在这里吗?”他听了我的话有些吃惊,说:“我就是郭奇,这里是我家,白莉媛也是住这里,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对于他承认自己就是郭奇我并不意外,不过这个家伙跟白莉媛是什么关系,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一样。

我谦恭的说:“请问郭先生,白莉媛小姐与你之间,应该怎么称呼?”他有些不耐烦的说:“白莉媛是我老婆,你到底是找她还是找我?”他就是白莉媛的老公?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找不到一丝与这个人有关的线呢?铁拐李没有告诉我白莉媛有老公啊,不对,要不然她的孩子是谁生的,难道这个人就是孩子的父亲?

一边想着,我一边还是尽快把我编好的借口说了出来。我假装自己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律师,这次来是因为接到一个国外客户的委托,为他找在国内的亲人,而他三十年前出国经商失去联络,目前他已有上亿资产却无人继承。在我编的故事里,白莉媛正是他唯一的一个侄女,所以我要来证实这一切。这个故事在我看到郭奇这个人的时候就想好了,从他的面相可以看出,这个人天性凉薄又贪财自私,用金钱作为诱饵才能让其上钩。

果不出我所料,郭奇很快就被我话里的内容吸引住了了,一个劲的询问我关于财产的金额和相关的手续之事,直到我暗示他我们俩已经在门口站了太久了,他才有些反应过来,邀请我进门详谈。

进门后,我一边用编好的故事应付郭奇的缠问,一边打量着这个房子。

这个房子面积绝对不小,估计有2平方以上,四室三厅的格局,房子里的装修很配得上大楼的档次,基本上是以浅色系为,奶黄色的墙漆配上全套乳白色柚木家具,整个装修装饰以简洁欧式风格为,窗明几净看得出人对居家生活的重视,餐桌和茶几上都摆着青花瓷花瓶,花瓶里清一色的白色花,花朵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而且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房子里没有通常这个阶层家中惯见的红酒柜、古董家具等华而不实的东西,倒是墙壁上和柜子上都随处可见或挂或摆着的油画。

这些油画的内容以人物为,而且大部分画里描绘的都是同一个女人,但是油画中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侧脸或者是远景,很难看得清楚她的正面。其中,放在电视柜旁的那副2*8的画作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借口评估这座房子的价格,走近电视柜旁,用眼睛余光观察这副油画。

这幅画背景是碧水蓝天,画家的笔触很精细,不但将午后晴空一洗的光线表现得活灵活现,就连空中水边滑翔的飞鸟都没有放过。画面正中央摆着一张欧式的长卧榻,颜色和样式都跟这个屋子里的家具是同一风格,卧榻上侧躺着一个女人,女人是背对着画面的,乌云般的黑发在脑后盘成个贵妇髻,细长白皙的脖颈,秀美小巧的耳朵,只能大概看到一个侧脸的轮廓,但是已经足够展示她的美貌了,再往下是笼罩在一层轻纱中洁白晶莹的胴体,她一只胳膊撑在卧榻的靠手上,一只胳膊轻抚着修长白皙的大腿,可以看见她的曲线十分完美,纤瘦的肩膀下一条细长的背脊线延伸到丰美的臀部,虽然身体呈折叠的姿态,但是腰部一点赘肉都无,白玉雕成般的肉体散发出成熟女性的气息,但那份丰腴却一点都不显肥腻,犹如一柄浑然天成的玉石琵琶般静候着。

这个女人绝对是个极品的美人,但我总觉得她的轮廓有些熟悉,仿佛是在哪里见过,是我的梦里还是某一段记忆?她能出现在这个位置,应该就是白莉媛吧,我装作评估的样子问郭奇:“郭先生,这幅画就是为贵夫人所作的吧,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这种画在现今的艺术品市场上绝对抢手,价值千金啊。”郭奇听了喜上眉梢,急不可耐的说:“这个正是出自我的手笔,名家谈不上,但是也是迟早的事。”“现今的艺术品市场太浮躁,收藏家都是些没眼光的暴发户,只懂得追捧那些老掉牙的大家,我这个画起码要等上三十年,到时候人们就会发现它们的价值了。”郭奇颇为自负的谈起他的画作,话题迅速转到他对自己创作的介绍,时不时还掺杂几句对艺术品风气的评论。在他口中,当下圈内多欺名盗世之辈,只是靠着以往的名气在美术圈里混着,真正好的大作(比如他的作品)却被忽视,言语中多有愤愤不平之气。

我随口敷衍着郭奇的夸夸其谈,一边却不住的推测他和白莉媛对于我的记忆有何帮助,直到他将目光所及之处的画作都介绍了一遍时,大门处才传来开门的声音。

一个修长优美的身影出现在玄关处,玄关边是一个衣帽柜,最下层镂空的是一个小鞋柜,这个身影的人此刻正曲起一条白皙纤长的小腿,脱着脚上的黑色细高跟鞋,她身上穿着一条黑白菱块相间的香奈儿风格的背心裙,由于弯着腰的缘故,两瓣浑圆肥硕的丰臀正对着我,裙角被撩起露出一对玉柱般笔直细长的美腿,这对美腿的人把他们从细高跟鞋中解放出来后,又放入一双银色绸缎表面的拖鞋中,然后便起身抬起她盘着发髻的头朝我看来。

在我眼前是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那修长的眉梢,笔挺的琼鼻,清秀的双唇,稍带忧郁的美目,整整就像从我手中那张照片里走出来的一般,岁月好像在她脸上停住了脚步,除了那张玉脸稍微丰润了些许,那对会说话的眼睛里忧郁之色更浓了些外,整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当这个我无数次在梦中旋,无数次在照片里抚弄,无数次在绝望中念起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时,我却突然失语了。在此之前,我设想过千万种与她相见的场景,准备了千万句想要询问的话语,提起了千万颗热情冲动的心,却在此刻全部化为轻烟散去,只是凝视着那对美目,身体却不听使唤般僵住了。

而我面对着的这个美妇人却也像着魔了一般呆住了,自从看到我之后她就惊叹了一声,然后便死死盯着我的脸不放,就连手里的包包掉到脚上都不觉。

“莉媛,有个好消息你知道吗,这位律师刚刚告诉我们,有一大笔财产在等着我们接受。”郭奇迎上来便喋喋不休的讲述我虚构的故事。

但被叫做莉媛的那个美妇人却充耳不闻他说话,只是慢慢的向我走近,直到她高耸的乳房贴到我的胸膛为止。她身上有一股似麝非麝、似香非香的气息,那绝不是使用香水产生的气味,而是带着女性芬芳的体香,这种气味好熟悉啊,我的脑海里开始闪动着幻灯片般的画面。

站在我高大的身躯面前,高挑的白莉媛也矮了我一个头,所以她得仰着头看我,她伸出一双纤细的小手抚上我的脸,那好似白葱般的手指修长优美,修剪得十分整齐的指甲上涂着银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那双手白得好像透明一般,可以看见肌肤下的细微血管。

此刻,这对纤手正在我脸上游动,从我的嘴唇到鼻梁再到眼睛,手心传过来的温度让我感受到她此刻内心的澜动,好像一团火焰似的要将我包围住,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了,那对鲜红欲滴的芳唇轻启间,一股如兰如麝的芬芳吐在我的脸上,让我的心跳越发加速。我的脑子里本来有多股人马在交战着,相互争夺争吵着,当闻到她那种独特的体香后,周身顿时宁静了下来,那些人马也偃旗息鼓了,原本头疼欲裂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了。

她抚摸着我的脸看了良久,忽的一把将我搂住。我只觉得一团温香暖玉陷入怀抱中,她的身高只能抱住我的肩胛骨,隔着衣服我仍然可以清晰感受到她那高挺丰满的双乳紧紧压在我的胸口,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嘴里呼出的香气吹在我脖子上,让我一阵阵的心痒。

她喃喃自语道:“小石头,我的小石头,你终于到我的身边来了。”她的话让我从香梦中惊醒,我好像抓住了什么一般,不顾她的搂抱,用双手捧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小石头是谁,谁是小石头,小石头怎么了?”她的一对美目凝视着我,目光中却好像漂移在另一个层面,用一种极为轻缓的语气说:“小石头是我的心肝宝贝,小石头是我唯一的孩子,你就是小石头。”我的心好像被什么射中了似的停住了,脑海里闪过无数幅画面,最显眼的就是那张照片,那张照片上青春貌美的少妇已经跟眼前这个美艳高贵的白莉媛重在了一起,那个秀气的小孩却变成了我。我又想到了铁拐李所说的话,和他当时看着我的眼神,他的眼神曾让我思不得其解,现在我有点明白了,他肯定是看出了什么所以怀疑我是在作弄他,但是他也狡猾的耍了我一道,故意隐瞒了这种重要的信息。

我一字一句的吐出,语气却极为严肃的说:“我是小石头,那么你就是我的妈妈,是吗?”听到我叫出妈妈的那一刻,白莉媛浑身好像软麻了一般,更是陷入我的怀抱,紧紧的将我抱住,她的脸贴在我的肩膀上,轻微的抽动轻泣着,带着稍许哭音动情的说:“是的,你就是我的儿子,你就是我的宝贝小石头,我就是你的妈妈啊。”她身上的体香越发浓郁,而我的脑子里却好像通了电一般,就像计算机软件上的某个BUG被解除了一样,一些更为清晰的画面渐渐浮现出来。

躺着襁褓里吸吮着妈妈乳房的我,妈妈看着我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慈爱;穿着开裆裤到处乱跑的我,妈妈边追边喂我吃饭的手是那么的坚定柔和;躺在浴盆里让妈妈帮我洗澡的我,妈妈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和温暖。

我脑子里的记忆越发完整,好像打乱的线被理清一样。小时候的我,极度的依恋妈妈,看不到她的身影就会害怕,有一次妈妈故意躲了起来,我到处找不着妈妈,吓得嚎啕大哭,这时候妈妈连忙从藏好的地方出来,把我紧紧搂紧怀抱里,亲着我的头发安慰我,闻到妈妈身上熟悉的体香,我才安静下来。

而现在,妈妈也是用这种搂抱抱着我,但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我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妈妈只能够得着我的肩膀,我轻抚着她的黑发,感觉天地间的万物都在此刻停顿了下来,心中一片祥和宁静,直到我的目光触及她发髻上那只金色的蝴蝶形状的发夹。

那只金色的蝴蝶栖落在白莉媛的黑发上,十分的显眼,随着她头部的轻微摆动好像在起舞一般。

我的脑子里忽然又一阵剧痛,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嘈杂的吧,偷窥的小孩,狭小的卫生间,灯光下雪白的肉体,黑色细高跟鞋,挂在脚上的丁字裤,青春期男孩的生殖器,在2个男孩间扭动着的纯熟肉体,这只金色的蝴蝶在几具肉体间翩翩起舞,其中又夹杂着儿时看到的妈妈的身影,厨房里忙碌的妈妈,餐桌前细心的妈妈,睡床前温柔的妈妈,这次我记忆中女人的脸再不是空白了,每一张脸都是白莉媛的脸,每一张脸上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带着一种忧伤无助的表情看着我。背景里是一些极为恶毒的笑声,有吕天那狂妄自大的笑,也有铁拐李那带着嘲讽的笑,还有很多我并不了解的笑,这些笑声像针一般朝我的耳朵里扎去,每一针都扎得我头皮刺疼,只觉得那些笑声越来越强烈,脑海中小时候妈妈的画面越来越少,一堆堆雪白的肉体、修长的美腿、丰美的臀部、肥硕的乳房在我脑子里扭成一片,摆出各种各样妖艳诡异的姿态。

最终,我的大脑不堪重负,一阵眩晕之后,倒在了地上。

【一家之主】(第十章)

第十章我从一个极长极荒诞的噩梦中苏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澄莹亮洁的美目,目光里流露的都是浓郁的关切和母爱,我努力睁大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大床上,而坐在床边照顾我的正是白莉媛,或者说是我的妈妈。

此刻的她已经洗尽铅华,素净的脸蛋也不减她的美艳动人,盘着的发髻已经被解下,简单的绑了个马尾在脑后,那模样和感觉更接近那张照片上的少妇了。

她身上换了件黑色绸缎吊带睡裙,露出瘦瘦的香肩和胸前一段雪白的乳沟,两条欺霜凌雪的胳膊正在一个小脸盆里拧着毛巾,我这才发现头上敷着冰凉的毛巾,也不知是毛巾的作用,还是她身上那种独特的如兰如麝的体香,我先前脑部的巨疼好多了,只是隐隐约约有些昏沉,好像记起来了很多东西,却又十分的混乱无序。

看到我醒了过来,白莉媛原本有些忧郁的神情豁然开朗起来,她露出个令人沉醉的笑容,喜孜孜的抚着我的额头说:“小石头,你总算醒了,可把妈妈愁死了,现在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白…不,妈……我没事的。”她的小手有些冰凉,我撑着床边坐了起来,顺手把额头上的毛巾递给她。

我有些不适应她这么亲密的态度,或许是分别了太久的缘故吧,我的心理还没有准备好与她共处的模式。在一个小时前,她还只是我身上一张照片里的角,是我找失去的记忆的关键人物,而现在她已经是我最亲的人了,而且是有着血脉相连的母子关系。

更让我如鲠在喉的是,我昨天还听闻了她与两个男孩子的性爱场面,现在我的身上还有他们在那个卫生间里大玩3P的视频,还有种种有关她的让人难以启齿的传闻,这些都像一块块大石头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息难安。还有郭奇,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怎么事?我该怎么办?

白莉媛好像感觉到我对她的态度有种疏离的冷感,有些失落的把手从我额头上撤,接过了我递过去的毛巾,重新拧了一把,轻轻的仔细的为我擦洗脸颊。

她的动作十分轻柔,透过毛巾可以感觉到她手指的修长纤细,这熟悉的动作唤起了我幼时的记忆,小时候妈妈也是这么为我洗脸的,那独特的感觉只有亲身接触才会知道。

我心中一暖,任由她将我整张脸擦洗干净,抓住她白皙瘦弱的手腕说:“妈妈,我已经没事了,就是有点饿了,你能弄点吃的吗?”我话语中的热情让白莉媛精神为之一振,她像个小姑娘一般乐得蹦了起来,把我按床去说让我多睡会,等下弄好吃的了再叫我,说着便扭动着黑色绸缎吊带裙下那对又长又白的美腿走出房间,临走出房门的时候还眸一笑,那流光动人的眼波连我都看得呆住了。

待房门关闭,我立马便从床上起身,我要好好利用这段时间,白莉媛背后的秘密,试图找到她人前人后两种面貌的原因,以及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首先我得从她最私密的空间开始。

这个房间应该是卧室,面积有6平方那么大,房间里的色调清一色以白色为,墙壁上嵌着乳白色雕花柚木护墙,同样材质的天花中央吊着一盏柔和的白色鸟翎编织成的羽毛灯,灯光笼罩下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2。8*3米的大床,床上的枕头被套都是洁白如云,带着一股白莉媛身上独有的体香,这张床有一个白色真皮硬靠背,靠背的中央用描金线绘制了一只花,床的右侧放着一张欧式的梳妆台,房间里的家具和床都是白色柚木材质的,与大厅稍有不同的是,房间里的家具边角都有金色的漆包边。

大床靠背的上方挂着一幅画,这也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一幅画。画框是竖长方形的,背景是青翠的树林,一个身着白裙的少女捧着一个装满草莓的竹篮站在画面中央,那个少女身上的白裙是希腊式的,洁白的亚麻布包裹着她坚挺饱满的乳房,画家很逼真的描画了亚麻布下凸起的两粒粉红,裙摆并不长,只及少女的膝盖,露出被风吹起的裙下一对修长白皙的小腿,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赤裸踩在草地上。少女的脸是那种稍微有些瓜子的鹅蛋脸,黑黛般的秀眉下明媚的双眼犹如两弯皓月,高挺的鼻梁下嫣红的小嘴正在俏笑着,露出一口编贝似整齐洁白的牙齿,少女的头发从中间分开,梳成两缕马尾垂在胸前。少女的五官和身段有几分与白莉媛相似,但浑身无不焕发着青春的光芒,眼神里也没有了那份惯见的忧郁,更多的是纯真的喜悦,以及对未来生活的憧憬,看上去更像一个年轻的白莉媛。

画像正对面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高度接近天花,宽度比大床稍宽些,周边都用金漆雕花木框包围着,可以纤毫不漏的将床上的景象反映出来。我觉得这张镜子有些蹊跷,镜子落地接触的部分有四个滑轮,看起来是可以推动的,我上前稍一用劲,果然这面落地镜能做水平移动。

向左平移的话便露出右边的一个2平方大小的卫生间,整个卫生间除了两面重力墙外,都是用通透的玻璃隔成的,洗漱台、马桶、淋浴一应俱全,正对着大床这面的中央修设了一个圆台,三级台阶之上放着一具圆弧形的浴缸,浴缸的另一侧就靠在全部是落地玻璃的外墙上,墙外就是一望无垠的蓝天白云。我在卫生间里走了两圈,里面的洗漱用具和毛巾都是单份,壁挂上挂着的浴袍清一色女式的,房间里充裕着一股沐浴香波与白莉媛身上体香混成的香气,看不出有其他男性成员存在的痕迹。

我走出卫生间,将落地镜向右移动,随之里面的感应灯立刻亮了起来,这边是跟卫生间差不多大小的一个房间,房间四面都是坚实的墙体,要不是有感应灯的话就黑漆漆一片了,现在屋子中央的一盏琉璃水晶灯和天花上围绕房间一圈的射灯都打开了,照的屋子里一片明亮耀眼,我信步走了进去,踩在脚下的是柔软的有些陷人的猩红波斯地毯,屋子里白莉媛的香气比其他房间更为浓郁,还夹杂着一丝樟脑的味道,这应该是她的衣帽间。

房间两侧都是白色柚木打造的整体衣橱,分类齐全的挂钩上挂满了各种连衣裙、吊带裙、长裙、超短裙,各种裙类的款式一应俱全,另外一边的裤架上夹满了各种牛仔裤、小脚裤、铅笔裤、裙裤等裤装,这里衣物的丰富程度完全可以胜过任何一家名品的旗舰店了。我拉开其中一个储物格一看,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文胸,黑、黄、红、粉红、绿、紫,五颜六色一应俱全,底下一格放的都是各种颜色丝袜,除了惯见的黑色丝袜外还有一些极为性感的袜以及吊带袜。我仔细拉开每一个抽屉,每一个格子,检查每一处角落,但除了让双手沾了几丝香气外一无所获。

两边整体衣橱的中间都嵌着一面2米高的穿衣镜,两面穿衣镜的位置正对着,站在其中一面前就可以清楚的观察自己的身后。屋子正对着门口的那面墙前摆着一个与衣橱同样高的水晶玻璃鞋柜,这个鞋柜用金色的支架立起来,宽度正好遮住整面墙壁,层间用晶莹的水晶玻璃隔开,总共有十层那么高。每一层上都摆满了各式各样、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女性高跟鞋,这些鞋有金属跟的、水晶跟的、木跟的,除了几双粗跟外,绝大多数都是细高跟鞋,而且跟高都在7厘米以上,这些让女性脚下升腾的精灵们像一支队列整齐的大军一般,整整齐齐、层层叠叠的排列在水晶玻璃鞋柜上,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可以想象它们的女人将其武装在脚上的时候,那种摇曳生姿、倾倒众生的美艳姿态。

我不经意在鞋柜上发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东西,一双金色的凉拖被放置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金色皮质的鞋面交叉出一个蝴蝶结的样式,内衬脚跟处的皮面已经有些磨损的痕迹,看起来曾经被女人频繁使用过,金色的细跟有7厘米高,我伸手拿起鞋在灯光下一看,鞋底很干净,应该是被清洁过,我把手伸入鞋内一摸,手上有些沙沙的触感,好像是有沾了些灰尘还是什么的,难道这个鞋子在这里放了很久了吗?为什么它的式样跟那天在铁拐李家楼梯间看到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为什么姚姐的脚上也有这么一双金色凉拖,它们之间究竟有何关联?

这时,我隐约听见白莉媛在门外叫我吃饭的声音,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出门后不忘把落地镜拉去,把一切都恢复到原状后才走出这个卧。

卧的房门左边是一条过道,过道直直的通往客厅,客厅的右手边是一个独立的餐厅,再往里就是一个宽敞的大厨房,下午和煦的阳光透过厨房的大玻璃窗照得餐厅一片明亮,餐厅正中那张白色大理石桌面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冒着热气的四菜一汤,有煸豌豆、清蒸鲈鱼、虾籽茭白、椒盐排骨,汤是莼菜鸡丝汤。

围了条白色棉围裙的白莉媛正端着两碗米饭走了出来,见我忙招呼:“石头,快坐下来喝点汤,尝尝妈妈的手艺,我再去弄几个菜来。”我拉住她的纤手说:“妈,别忙了,菜已经很多了,你坐下来来陪我吃饭,我们顺便聊聊天吧。”我说的话显然对白莉媛很受用,也就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她吃饭的姿态就如同其人般高贵优雅,鲜红的小嘴一张一的,那晶莹的牙齿竟然比咀嚼着的米饭粒还要白,低垂着的浓密长睫毛扑闪扑闪的,一对美目不时的看着我。

我的吃相可不堪恭维了,这几道菜都很我的胃口,再加上的确饿了,风卷残云般就将桌面上的菜都消灭的差不多,而白莉媛只吃了几口就饱了,后面干脆用一对雪白胳膊托着下腭,一对秋波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们俩面对着面却没有怎么说话,好像双方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似的,气氛有些莫名的尴尬。

待我完全吃饱后,白莉媛便忙着把碗筷拿进厨房,戴起一对红色橡皮手套洗了起来,她围着围裙的背影此刻显得那么的娴静,瘦瘦的肩膀,卷翘的马尾,短裙下白生生的小腿,完全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居家小女人,跟白天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优雅贵妇,卫生间里娇艳媚人的淫荡妖妇格格不入,这些差别很大的形象里,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呢?

白莉媛将厨房都清理好后,见我还坐在餐桌边呆呆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笑说:“石头,你还坐这里干嘛,快到客厅沙发坐着,我泡茶给你喝。”

我把身体放入客厅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中,柔软滑腻的皮质让我不由舒服的叹了口气,郭奇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我和白莉媛都很默契的没提到他,这个屋子里看起来就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不一会,白莉媛便端着个紫檀木茶盘过来,描金白瓷茶杯里青绿可人,一看便是上好的碧螺春。她放好茶盘,移动娇躯坐在我的旁边,有些担忧的看着我说:“石头,你是不是不认得妈妈了,为什么总觉得你好像陌生了许多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两年都没有你的消息呢?”我轻啜了一口茶,开口将自己所知的先告诉她,包括我如何发现自己失忆了,以及最近的一段时间内自己的行动,并坦白告诉她我能忆起来的事情少之又少,特别是在八年前到最近的一段记忆,完全是一片空白。

“妈妈,你可以先告诉我关于我的过去好吗,我对于自己都不了解,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看得出白莉媛美目中的忧愁之色,在我讲述的过程中她有几次想要说什么,但最终都没有开口,只是用洁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

白莉媛把几缕松散的头发向后理了理,清澈鉴人的双目看着我说:“你叫高岩,小名叫石头。你爸爸姓高名嵩,你妈妈就是我了,你是我们唯一的儿子。”

我正想开口问她有关爸爸的去向,白莉媛好像知道我要问什么似的,带着几丝忧伤的口气说:“你十二岁那年,你爸爸因为一次意外事故去世了,之后便是我们母子俩个相依为命,靠你爸爸的抚恤金难以维持生活,你上学念书又需要用钱,我便去帮人做衣服补贴家里,虽然日子苦了点,但是你很聪明,读书成绩又很好,妈妈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可是,又过了两年,你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我找遍了这里所有的医院,医生们都说没有办法给你治疗,后来有一位教授指点了一个可以给你治病的地方,妈妈不得已只好把你送到哪里去了,那个地方在很远很远的南方,坐火车要两天一夜才能到。”

“你是妈妈从小一手带大的,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身边呢,可是没有办法,你爸爸的抚恤金很少,妈妈又没有工作,如果我跟去的话就没有人可以养活你了,最后我狠了狠心,把你托付给那个地方的负责人,自己则留在家里,想尽办法赚钱来为你医治。”

“他们说那个地方不准向外打电话,妈妈也没办法见到你,只好给你写信,虽然这么多年你都没有过信,但是他们会给定期给我邮寄你的照片,看到你一天天长大,妈妈心里也很开心,我听那位教授说,你还需要治疗两年才可以出来,到时候我们母子就可以团聚了,所以我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可是,昨天当我进门后,看到你的身影站在那里,虽然已经分开了八年之久,你也长得比以前高了,比以前健壮了,但是你的脸蛋,你的五官,你身上的气味,妈妈一看就认出来了,这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儿子啊,妈妈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希望就在我面前了,妈妈开心的心都要炸开了,可你却突然晕倒在地,把妈妈吓得可不轻。”白莉媛将这些年的故事缓缓道来,说到动情处不由得哽咽失声,边说边感怀自己的生活,最终忍不住抽泣起来。只见她双手遮脸,泪珠顺着细长的手臂流下,瘦瘦的香肩不住耸动着,显然这段时间她受的苦难和委屈实在太多了,可是她却无处述说,只有在我的面前才能坦然的释放出来。

我也心下惨然,虽然我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但可以看出她对我的爱绝对是真挚的,发自内心的,是母亲对孩子那种毫无保留的爱。

我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在我的怀里颤动了一下,很快便顺从的偎入我怀抱,那种独特的体香顿时包围住了我,她似乎是大惊大喜下有些乏了,头低低的倚靠在我的胸膛上,几缕挑染成酒红色的卷曲马尾甩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有点痒痒的。

这时候的她更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我们好像身份颠倒了过来一样,柔弱妈妈需要强壮儿子的保护,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着。

【一家之主】(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莉媛好像从梦中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半个身子都靠在儿子的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按着我的胸膛站了起来,与我分开几厘米远。她理了理有些松散的头发,刚哭过一场的眼圈红红的,有些肿起来的双眼目光有些迷茫,原本苍白的脸色泛着艳丽的桃红,那种梨花带雨、海棠含露的美又是另一番迷人姿态。

看到我有点呆呆的看着她,白莉媛轻推了我的膝盖一把说:“石头,你还没跟我讲你现在的情况呢?这两年你都发生什么事了?”我把先前跟姚姐讲过的故事复述了一遍,又从随身带来的手提包里取出几件物品,摆放在桌面上。其中那张纸片只有三根手指大小,被火烧成不规则的残块,纸片右下角有几个印刷体的黑字,还依稀可以看得出轮廓,应该是“海”“丰”“信”三个字连在一起,纸片中间模模糊糊的可以看见一个蓝色钢笔写的“高”字,字迹清秀婉转,白莉媛一看就认出来是自己写的,这个应该是当年她写给我的信件中的一张封皮,她还补充说这种信封是她在附近的邮局买的,不过她仔细的看了又看后,又补充了一句:“这个信封是海丰信纸厂很早的一批信封了,我记得我后面换了好几种信封,你居然还保留着这么早的信件啊。”

我没听出她这句话的意思,又拿出了那张我一直随身携带的照片,看到照片白莉媛很激动的拿过去瞧了又瞧,摸了又摸,有些感慨的说:“这张照片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你五岁生日那天,我和你爸爸带着你去江滨公园玩,这张照片就是他用海鸥相机给你照的,你看妈妈那时候多年轻,你身上的毛衣还是我亲手织的呢。”“你瞧,你那时候还是个小不点,整天就知道缠在妈妈脚边,人家都说你是我的小尾巴,没想到你现在已经长得这么高大了。”

白莉媛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的我,嘴边挂着浅浅的笑意,已经沉溺在愉快的忆中。

我好像从她的话里想到了什么,提醒她说:“妈妈,你还保存有我其他照片吗,我想看看?”“有啊,你爸爸其他嗜好没有,就爱捣鼓相机和照相,我们家的照片大多数都是他拍的呢,为了省钱买相机胶卷,他连烟酒都给戒了,我给你去找找看。”白莉媛边说着边走进卧旁边一个稍小点的房间,不一会便拿出了一大本相册,我们俩就坐在沙发上一起翻动相册看了起来。

这本相册已经有一定年纪了,原本白色的硬纸封面已经泛黄,封面上还画着当时流行的影星头像,扉页上几个男性的笔迹写着“高岩伍岁生日留念,爸爸”,白莉媛说这是爸爸在我5岁生日那天买的,他说要用这个相册把我成长的过程一一记录下来,以后老了的话也可以通过照片找忆,没想到这句话现在已经成了现实,我现在的确需要他照的照片找记忆。

照片是按时间远近顺序排列的,有我刚满月的照片,有我刚学会走路的照片,有我第一天上幼儿园的照片,也有我第一次戴红领巾的照片,林林总总一直延续到上初一的时候,照片里的我长的比同龄人瘦弱,五官比较像妈妈,很是清秀。

白莉媛在一旁打趣说,我从小就像个女孩子般漂亮,而且又很乖很安静,不像工友的孩子一样,爱出去到处乱跑乱玩,也从不惹是生非,邻居们都说我们家养了个大闺女,不过还好脸型像爸爸,否则就不够阳刚气了。

照片里高嵩的照片很少,大概是因为他一直作为记录者存在的缘故吧,能找到的我们一家三口的影只有一张,背景是我们这里最高的货大楼,照片中的我估计只有2岁左右,还穿着开裆裤和口水围兜,被白莉媛抱在怀里,照片里的她看上去只有十八岁的样子,肤如凝脂,面若桃花,像一个新婚不久的小少妇;旁边的高嵩中等身材,穿着一身蓝色的工装,浓眉宽鼻,国字脸,留着络腮胡子,看上去就是很忠厚老实的那种人。

虽说是我的相册,但是我们一家的照片都放在里面,上镜最多的除了我当然就是白莉媛了。可能是家里经济条件一直不是很好的原因,从这些照片里可以看出,白莉媛从结婚到做母亲之后,身上穿戴的衣服款式很少,都是些很朴素的裙子、裤子和手工织的毛衣等,但是每一张照片里的她都是那么的温婉动人,再平常的衣物穿在她的身上都显得无比的体,反而突出了她天然去雕饰的美。

我把相册翻到了末尾,后面有一些高嵩和白莉媛的其他照片,大多数是高嵩跟他的工友的照,白莉媛的身影有出现的只有三张,但奇怪的是这三张照片上都有一个共同点,也就是有人曾经用蓝色的墨水涂掉了背景中某个人的头像,有的照片是个人,有的照片是2个人。

其中一张背景好像是爸爸妈妈的婚宴上,背景里高高矮矮的站满了人,照片中央的高嵩和白莉媛勾住对方的手臂,正在喝交杯酒。左侧的高嵩穿着一套不怎么体的蓝西装,刮掉络腮胡的脸显得很年轻,脸上满溢着幸福的喜悦;右侧的白莉媛头上盘着个新娘髻,一条大红色乔其纱裙包裹着她曼妙的身材,这条裙子有点像旗袍手臂处是空着的,露出的两只细长白胳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照片中的她微微闭着眼睛,好像是在躲避相机的闪光灯。他们后面站着一排人,有的人在鼓掌喝彩,有的人在举杯畅饮,还有几个人斜着眼睛,目光却盯在白莉媛身上。

人群中间有一个身材比旁人都高一个头的男人,他穿着套灰色中山装,上衣左边的口袋里插着根钢笔;人群的最右边角落也有一个男人,只比中间那个人矮了半个头,穿着红色的运动服,可以看出他的上身很强壮,手指正在指点着什么;这两个人的脸部都被蓝色的墨水涂掉了,看不清他们的样子和神态。

还有一张是在照相馆拍的,仿欧式城堡的假景前并肩站着两个人。左边站着的白莉媛一身白色亚麻连衣裙,裙摆长及膝盖,露出白皙细长的小腿,头发整齐的向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脸上虽然在微笑着,但是那微笑总是带着一种忧伤,这张照片里的她明显比我五岁那张照片里的青春少妇成熟了许多,但那娇嫩脸蛋和窈窕身段并没有多少改变。紧挨着她站着的是一个挺高的男人,削瘦的身型,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裤,脚上的系带尖头皮鞋搽得铮亮。可以看得出白莉媛跟这个男人的关系比较亲密,照片中她的左臂已经贴在那个男人的右臂上了,但是她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样子,而是很自然的保持和那个男人的身体接触,而这个男人的脸部也是同样的被涂掉了,我顺便翻过照片背部一看,也有很多条条蓝色直线涂抹的痕迹,好像原来背后有写什么一样。

最后一张照片看起来像是在码头上,旁边有几个集装箱堆放着,背后可以直接看到湛蓝的海港风光,有三个男人赤裸着上身站成一排,白莉媛出现在照片的左边,她穿着白T恤和灰裤子,饱满的乳房撑得白T恤紧绷绷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个马尾,正提个大茶壶为他们倒水。照片最远端的那个男的留着络腮胡,上身很结实,正是爸爸高嵩;画面中间的那个男的是三个人中最高的,赤裸的上身肌肉一块一块的,很明显可以看出六块腹肌的痕迹,但是这个人的头部也被涂掉了;最靠外面的那个男的比同伴们都矮,脸和身上都是黑黝黝的,像是刚从哪个煤坑里爬出来一样,蒜头鼻厚嘴唇还有点秃顶,但是他的上半身却是最强壮的,特别是两只手臂上鼓起来的肌肉块,比一般人的大腿还粗。

看完这些照片,我的忆没有恢复多少,心里的疑团却是越来越多了。为什么有三张照片上的人被涂去了头像,为什么有的照片被涂掉唯一的男人,有的照片是有选择性的涂掉一到二个男人,这些被涂掉头像的男人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又是谁涂掉了这些男人的头像?

我把我的疑问告诉白莉媛,听到我所说的她仿佛吃了一惊,有点紧张的问我照片是怎么事,当我把这几个人指给她看之后,她很认真的看了三遍,然后摇着头对我说,自从高嵩去世后起,她便把这个相册收藏在我的房间里,后面就算搬家她也一直带着它,从来都没有人去动过,可是她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照片被人涂掉了,更不用说为什么要涂掉那几个人。

“会不会是你小时候在家里玩游戏,把他们当作练画的道具给涂掉了呢,你是不是忘记这事了?”看我将信将疑的样子,白莉媛想了半天找出了一个解释,可是对于记忆一片空白的我来说,这种事情我根本无法证实。虽然我表面上接受了这个说法,但是心里总有一点不确定的感觉,而且白莉媛在对这件事的态度也有些奇怪,她从我提起这个疑问起,说话就有些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好像是有些事情她并没有告诉我真相,只是想让我尽快转移话题。

“那你还认识照片上的这几个人吗,他们应该跟我们家有来往吧。”我当作不经意的问了句,听到这句话白莉媛娇躯不由得轻震了下,原本已经是苍白的脸变得全无血色,她的双眼有些不敢看我,目光转移到那几张照片上,装作是在辩认的样子,但是她拿着照片的纤手在轻微的颤抖,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

“这些照片有的是我刚嫁给你爸爸时候拍的,有的是你还小的时候跟爸爸的工友拍的,距离那时已经过了很久了,你爸爸去世后我跟他单位的也没有什么来往,这些人我都记不清楚了。”过了半响她才慢慢腾腾的说,可是双眼依旧是看着别处。

“那么这个男人呢,他好像跟妈妈很熟的样子,他是我们家的亲戚吗?”我指着那张她与高瘦男子影的照片,继续问她。

白莉媛听了我的问题,半天没有答,眼睛却不敢看我,最后总算咬了咬牙说:“他叫郭奇,也就是你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个男的。”这个答案我并不惊讶,因为我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我只是想听到她口中说出来而已。

“妈妈,你跟他认识很久了吗?你们是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我的口气很放松,但是我问的问题却很沉重。

白莉媛双手按在自己胸前,深吸了一口气,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转过头来直视着我说:“石头,妈妈不想骗你,其实我早就想把这个事情跟你说清楚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是好,希望你能够听妈妈把话讲完,好吗?”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石头,你知道外婆家是在鸟山镇上是吧?”白莉媛开口先问了这个问题,我有些惊讶,但只是点了点头。

她说了第一句,好像有些不知道如何接下去的感觉,又用力按了下胸口,喘了口气继续说:“那个男的,也就是郭奇,他的老家跟妈妈是同一个镇上的,他家跟你外婆家是邻居,我们从小就认识了,算是一起长大的吧。”白莉媛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的,好像想一口气说完,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没说几句,就要歇一歇,斟酌一番才能继续说下去。

“郭奇比我大三岁,念书也比我高二个年级,我们上学经常是在同一个学校,平时都是一起上下学,他一直很照顾我,跟我家里人也很熟,我们算是小时候的好朋友吧。”“他从小就爱画画,也很有美术的天赋,高中毕业就被淮海美专录取了,他家里成分算不错,爸爸妈妈都是下乡的知青,后面也找机会返城了,从那之后我们就没有了联系。”“妈妈没有念高中,初中毕业的时候选择了考师范学校,那时候的中专录取分数比大学还高,可是妈妈却差了二分没有考上。妈妈当时是家里的小女儿,你大舅已经成家了,按我们那里的习俗,女孩子初中念完就早早嫁人了,可你外婆一直很疼妈妈,说让我再念一年,我虽然很努力但是第二年还是差了一分,从那时起我明白上学对于我来说只能是一个梦了。”“之后,我在镇小学当了两个月的代课老师,你外婆家的一个亲戚给我介绍了个第三港务公司的码头工人,那就是你爸爸了,我们就开始谈起对象来。他从那时候起对我很好,一有空就坐3个小时多的客车到镇上找我,每次都给我带很多城里的吃的穿的,对外婆家里人也是嘘寒问暖、礼数周到,外婆和亲戚们都说他这人很不错,我那时一方面觉得他对我很好,另一方面也是想换一个环境,不想一直呆在那个小镇上,所以相处三个月后就答应嫁给他了。他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是起码是城市户口,又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在那个时候,农村户口和城市户口是天壤之别,女孩子除了考大学外就只有嫁人这条路子了。”白莉媛说的这些我之前一无所知,从今天起我才真正了解妈妈的过去的人生,以及我们这个家庭是如何建立起来的,妈妈并不是生下来就是那副温婉恬静的样子,她也有自己的童年,自己的梦想和自己的情感。

“我们那时候结婚很简单,也没有现在年轻人的婚纱、仪式什么的,就是简简单单办个酒席,请亲戚朋友、单位同事们来一下就行了,连结婚证都是等你4岁的时候才去领的,我们婚后就住在你爸爸的单位宿舍,喝完喜酒后的第十天我发现怀上了,第二年你就呱呱叫的来到了这个世界。”“有了你之后我们就没法住单身宿舍了,你爸爸找单位领导送了好几次礼,才给分了一套6平方的小套房,也就是我们以前那个家,你爸爸白天要上班,我就留在家里带你。”“你这个小冤家,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似的,从小就体弱多病,你爸爸的工作也不好请假,每次上医院、看病、打针都是我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的都是我抱着你,好不容易才把你给拉扯大了。”说起往事,白莉媛渐渐进入了情绪之中,美目里沉溺着的都是过往的幸福和欢乐,嘴角也浮现出迷人的笑容,她轻轻拍着我的膝盖,好像我还是当年那个小石头一般。

我通过她的忆才知道,自己小时候体质一直不是很好,所以长得也比别人家小孩慢一些,原来妈妈为了照顾自己,吃了那么多的苦,操了那么多的心。我情不自禁伸出手臂,轻轻搂住白莉媛,左手在她的背部轻揉着,目光里满满的都是感恩之情。

白莉媛很享受我的拥抱,身子朝我移了移,继续讲了下去:“你爸爸出事后不久,我有一次偶然在街上碰到了郭奇,那么多年没见了,我都记不起他的样子,但是他却第一眼就叫出了我的名字,我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就一起吃了个饭,也就是叙叙旧,聊聊彼此这些年的事。我告诉他自己已经结婚多年了,也坦白跟他讲了自己丧夫有一子的情况,他也说了下他的情况,他毕业后没选择留校,而是自己出来闯荡,在开面跟别人作开了个工作室什么的,暂时以自由创作为。”

“我原本只当做萍水相逢,大家吃过饭后就是各走各自的路了,没想到他这个人过几天居然自己找了过来,而且很热情的要帮我做这个做那个,他说我一个女人家很不容易,要工作又要照顾孩子,看着我受苦受累他很难受,他愿意照顾我一辈子,要我答应嫁给他,还说……他从小时候起就很喜欢我了,还好老天爷给了他这个机会,他还说这是我和他的缘分。”说到后面白莉媛的语气有些羞涩,好像以她的身份和年龄说起这种话有些尴尬,但她的粉脸上已经飞起两片红云,却另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之感。女人毕竟都是虚荣的,当自己已经过了青春年华,却发现还有人迷恋自己,而且还是小时候的玩伴,每一个女人心里都会窃窃自喜,白莉媛自然也不能免俗。

“不过,我那时候可没答应他,虽然小时候认识,但是毕竟分开那么多年了,我对他现在的为人和背景完全是陌生的,再加上我又是一个带着小孩子的寡妇,真不知道他对我是何用心。其实,最重要的是,妈妈怕影响到你,因为电视、报纸里常听说如果有继父继母对孩子不好的话,孩子就很容易叛逆、不认真念书,甚至可能会走上邪路,将来前途被耽误的报道,要是那样的话,妈妈宁愿一辈子都不嫁人了,也要保证你能好好成长。”

“虽然我拒绝了他,但是他并没有改变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和照顾着我,说他一定会等到我改变意的。后来你出了那个事情,我自己一个女人孤零零的很不方便,左右邻居什么的也总是有些风言风语,再加上他这么多年的诚心诚意的确打动了我,所以在三年前我就答应了他,因为怕影响到你,我也一直没有跟你讲这件事。”

讲完了这个漫长又曲折的故事,白莉媛好像浑身的精力都随之耗尽一般,有些软弱的靠在我的肩上,一双美目里满是忧郁的看着我说:“石头,妈妈这件事情没有先问你的意见,妈妈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你不会生妈妈的气吧?”我摇了摇头说:“不,因为我的原因,让你承受了这么多年的磨难,我才是需要过意不去的那个呢。我是你生下来的,我是永远不会生你的气的。”白莉媛很满意我的答,闭上美目靠在我的肩上,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我停了停,踌躇了一会又问:“妈妈,你跟郭奇,现在……已经是……那个……关系了吗?”听了我吞吞吐吐的话,白莉媛好像悟出了我话里的含意,娇嫩的脸蛋羞得白里透红,有些嗔怪的打了我一下说:“你这孩子,哪里学来的阴阳怪气,跟妈妈讲这种话。”

“妈妈跟他只是同居,连证都没有领,你担心什么?就算有你担心的事情,那也是做娘的自由,哪轮得到你这小赤佬来管。”我笑而不语,她白净的牙齿咬着鲜红的下唇,美目里婉转的秋波灵动,那种熟女的风情让我双眼都看得动弹不了,这一晚上她都是以母亲的形象待我,只在这个时候才稍微露出点小女人的姿态,但已经足够动人了,但我觉得她泼辣的言语下面还藏着些什么,好像有些难言之隐。

白莉媛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悖往常的举止,连忙转移话题说:“哎呀,咱俩聊着聊着都快2点了,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能太晚睡觉,赶紧去休息。”

【一家之主】(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白莉媛把我带到卧旁边一个稍小点的房间内休息,这个房间没有很多装饰,但是里面家具摆的很满,墙边摆着一个老式带镜子的衣柜,一个五斗柜旁放着一张书桌,这些家具都是二十多年前的款式了,暴露在外的木纹上油着清漆,随着时光的流动已经偏暗黄色了。

那张书桌的一只脚已经有些倾斜了,桌子左上角上放着一盏镀锌底座的台灯,我轻车熟路的伸手拉了下绳式开关,一股昏黄的灯光扑射在桌面上,白色绒布织成的灯罩上一朵粉色的花活灵活现,我的手轻抚在有些坑坑洼洼的桌面上,几道很熟悉的用小刀划出的痕迹映入眼帘,桌子右边角落刻着个歪歪扭扭的“早”

字。我仿佛看到过往无数个夜里,曾经有个瘦小的身躯,就在这昏黄的灯光下,趴在这张桌子上奋力写着、读着,而当年那个一直陪伴在左右的女性,现在依然还在我身边,我感觉有些温热的东西在眼眶里涌动。

“这是你小时候写作业的桌子,还有那个箱子里放着你以前的东西,柜子里有你小时候穿过的衣服,妈妈一直把它们留着,等你来。”白莉媛的声音带着一股暖意,一股让我心平气和的暖意。

我转过头,进门的左侧摆着两张木质的老式沙发,上面罩着黄黑格子棉布织成的软垫,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床上已经铺好了白色的床单和被褥,床头摆的两个枕头很充实,外面的罩布是用蓝白格子的棉布缝制的,布料看上去有些旧了不像是新的,我正觉得那个枕头有点眼熟,白莉媛在一旁说:“石头,你是不是觉很像,你以前用的那条被子被妈妈拆了,布料我拿来缝了两个枕头套,就是这个了。”

那张床不大,才米8左右,对于我现在的身体来说已经有点狭小了,白莉媛有些为难的说:“没想到你现在已经这么高了,这张床还是爸爸妈妈结婚时候的家具,你先凑睡一晚吧,明天我给你买张大的。”

这张床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小时候我很依恋妈妈,总是要吵着要跟妈妈一起睡,所以直到我上初中前,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妈妈在这张床上睡觉的。由于我们的老房子很小,只有两室一厅,妈妈总是习惯宠着我,每当我赖在妈妈的床上不动的时候,爸爸只好无奈的到客厅那张沙发上去过夜了。当然,每周都有一两天那张床是专属于爸爸的,那我只好不情愿的自己房间了。

“没事,妈你不用买了,我喜欢睡这张床。”我摇摇,说着就势往床上一躺,人是躺在床上了,但是两只脚却还悬空着,白莉媛看我这么固执,无奈的笑了笑说:“你干脆斜着睡吧,睡不好是你的事情了,不行你就打地铺,反正不能影响休息,明天我还要带你去看医生呢。”说完轻轻的给我拉好薄被,关了灯走了出去。

说实话这张床躺着并不舒服,长度对于我的身高短了不说,木做的床硬邦邦的,虽然已经垫了层软被,但还是硌得我背部僵硬,枕头倒是很柔软,带着点股白莉媛身上的体香,我闻着她的气息,慢慢的也睡着了。

我没有睡很久,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门外有声音,天生的警觉性让我立即醒了过来,拿过手机一看才凌晨2点4分,房间里一片漆黑,但却有光线透过门缝钻了进来。

我轻轻的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地上走到门边,这一系列动作都没有发出声响,我凑到门口正想开门出去,忽然听到白莉媛的说话声。

“你怎么事,出去这么晚来就算了,钥匙也不带,大半夜的又按门铃又唱歌,还大喊大叫的,要吵到多少人啊?”白莉媛的声音埋怨中带着点关切之意,好像是在对很亲密的人说话。

我轻轻的拧动门把手,把门开了一条小缝看出去。客厅里那盏大水晶灯已经点起了两层,雪白的光线很充足的照亮了整个客厅,这个房间的门口正对着客厅,我的位置刚好可以把客厅到玄关的范围收入眼内。

我只看到白莉媛的背影,她还是穿着那件黑色绸缎睡裙,赤裸着白皙的长腿,好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似的,原本一直绑着的长发披散在脑后,那乌黑富有光泽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有些松乱,有些慵懒。

此刻她一对雪白胳膊正扶在一个男人的腰间,那男人一头卷发,高高瘦瘦的,不就是郭奇吗?他好像是喝了不少酒一般,走路有点踉踉跄跄的,全靠白莉媛的搀扶才走到客厅,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一坐了下来,身子就瘫倒在沙发上,灯光下他那张颇为英俊的脸红通通的,带着点谄笑的说:“我这不是给你们母子相见让出空间吗,晚上母子夜话聊得怎么样,你一直牵挂着的石头儿这几年应该过得不错吧。”白莉媛有点不喜欢他话里的那股油滑味道,冷冷的说:“还好吧,他身体没什么毛病,就是脑袋好像受过一些伤害,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哦,那他不会是精神方面有问题吧,我看这孩子挺精明的嘛,白天还把我耍了一道。”郭奇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那种笑容让我看了就无名火起。

“你才精神有问题,我看你倒是应该去治治病了,你这一年来天天早出晚归,有时候还夜不归宿,你说说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白莉媛勃然大怒,芊芊素手指着郭奇训斥他,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生气的样子。

“我怎么了?我只不过是不想让我亲爱的老婆难堪,我不碍着你的事,你也不用管我,这不是两全其美吗?”郭奇也有些急了,梗着的脖子上青筋直冒。

白莉媛听到他的话后娇躯晃了晃,两个人都沉默住不说话了,客厅里安静得只听得见郭奇喘气的粗声,过了好一会,郭奇好像有些心虚的样子,伸手去拉白莉媛的手,却被她打开了。

“莉媛,我不是要说你不对,我只是心里很不爽、很郁闷,有一股气堵在里头,所以才跑出去跟朋友喝酒什么的。”郭奇有点歉意的说,这白莉媛没有躲开,仍由他拉着手,被动的坐到他身边去。

灯光下,可以看见白莉媛一只手扶着脸,目光在脚前的地上游离,脸上的表情有些忧伤又有些无奈,过了良久才轻叹了一口气。

“郭奇,我们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呢,当初我就跟你郑重声明过了,我是一个结过婚,死了老公,还带着一个孩子的老女人了,你没有必要找我。可是你信誓旦旦的说有多么爱我,死皮赖脸的说要娶我,还说要照顾我一辈子,我脸皮薄心软就答应了你,结果誓言没过两年你就忘记了吗?”

“莉媛,我……唉,我也不知道怎么事,这一切都怪我,老想着一本万利发横财,把前几年作画的收都压在老项的那个项目上,结果这个狗娘养的居然卷款潜逃了,连你的积蓄都陪了上去。”郭奇好像酒醒了不少,语气也变得诚恳起来,听起来好像是他投资失败,之后就一蹶不振。

“没关系,钱没有了还可以再赚,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这么颓废的样子,我也不是要管着你,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事情,只要平平安安就好。”郭奇的话好像收到了效果,白莉媛的语气开始柔和起来。

“唉,莉媛,你对我太好了,一直都在包容着我,可我都没有好好的照顾你。

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振作起来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郭奇估计是已经完全清醒了,嘴里开始甜言蜜语起来,一边趁热打铁,伸手就去揽白莉媛的细腰,白莉媛对他的气也消了大半,虽然稍作抵抗,但没几下就顺从了他,半推半就的倚入他的怀中。

郭奇放在白莉媛细腰间的手开始不规矩了,只看到白莉媛的身体渐渐的被他拉近,郭奇还想伸头过去吻她,却被她用手挡住了。

“莉媛,我们好久没那个了,今天能不能……让我……”郭奇有些恬不知耻的开始求欢。

“不行,我儿子今天刚来,你怎么可以这样。”白莉媛虽然拒绝了,但是她的理由却有些牵强。

“亲爱的,虽然我们没有领证,但是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我只是想尽尽老公的义务,这个很情理吧。”郭奇开始想尽理由诱导白莉媛。

“那,那也不行,石头就在房间里睡着呢,要是被他听到了怎么办。”白莉媛的态度明显动摇了,郭奇手里稍一用力,随着一声轻微的惊叫,白莉媛已经被拉倒在他身上。

客厅的光线很清晰,可以看到白莉媛正坐在郭奇的膝盖上,本来就很短的黑色绸缎睡裙被挤了上去,露出了穿着银色真丝内裤的丰润肥臀,一对骨肉均匀的大长腿在灯光下白得耀眼,脚上还穿着银色丝绸拖鞋。

由于白莉媛是背对着我这边,我只听见一阵悉悉的声音,她的黑色绸缎睡裙里好像鼓起了一团,还在有节奏的移动着,难道郭奇的双手正在她丰满双乳上游走吗,想到此处我不觉拧紧了拳头,为什么我这么容易激动,白莉媛与他已经以夫妻名义同居了三年了,这种男女之间的事不是很正常的吗?

这时一只手按在了白莉媛的脑后,白莉媛很顺从的俯下头,两个人的脸贴在了一起,她黑亮顺滑的长发在有节奏的颤动着,我依稀听见一阵唇舌相交的声音,应该是跟郭奇开始接吻了,他们俩的动作十分协调默契,说明这样的舌吻已经上演过很多次了,我开始觉得自己的嘴巴有点干燥,脖子以上有些热热的。

郭奇的两只手在白莉媛的黑色绸缎睡裙内捣鼓了半天,好像掏出了个什么东西随手一扔,正好掉在我眼前不远处,那是条黑边银色真丝文胸,文胸是背扣式样式挺保守的,胸前用银色真丝缝成一排的褶皱,看上去没有Gcup也有Fcup,这件刚才还带着白莉媛体温和体香的贴身之物就这么被抛在地上,真是暴殄天物。

两人接吻了好一会,郭奇不安分的右手又偷偷溜了出来,这他从白莉媛的长白腿上慢慢向上滑动,很狡猾的深入了那条银色真丝内裤中,透出真丝内裤上凸起的痕迹,他的手好像已经侵入了白莉媛身上最私密的地方,并且在里面肆意搔动着。

同时他的嘴也没有闲着,往下一拱就插到了白莉媛的胸前,紧接着就是一阵口水搅动的声音,白莉媛好像被郭奇勾起了久违的情欲一般,美妙的娇躯开始晃动着,双手按在郭奇的脑后,像是在享受着郭奇对她丰乳的吸吻,如果不仔细观察不会发现,此刻她那纤细的腰肢正轻微的以一种节奏在扭动,被郭奇侵入的真丝内裤下的丰臀一摆一摆的,好像有点难耐似的在郭奇的膝盖上磨蹭。

郭奇的右手在真丝内裤里活动了好一阵,只见他突然把手拔了出来,灯光下手指上闪着反光,好像沾了一种什么液体似的,他嘴巴凑近白莉媛说了句什么,声音很小我没有听清楚,但白莉媛很快就用小拳头捶了他两下,但她那姿态神情并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好像有点恼怒又含着几分羞涩,郭奇挨了这两下近似于调情的粉拳,脸上更是露出淫荡的笑容。

接着他猛地一翻身,把白莉媛放倒在了沙发上,自己则站了起来。白莉媛轻呼了一声,一对修长白皙的美腿已经被郭奇抬了起来,灯光照射下白莉媛的双腿又白又直,此刻这两根玉柱却被郭奇的手抓住了,仍由他摆弄着。郭奇把这两条修长白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就忙不迭的去脱自己的裤子,没几下他的下身就赤裸的出现在灯光下,他外表挺白净的但是腿上的毛发却很多,双腿间那具男根已经高高竖起,面目狰狞的想要向白莉媛袭去。

这时候白莉媛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双手撑住郭奇的身体抵抗他的进击,虽然自己的双脚已经落入敌手,但她的抵抗很坚决,郭奇一时间也没法达到目的。

“别这样,我们不能在这里,我儿子还在附近呢,要是被他听到了让我怎么办。”白莉媛一边抵抗着一边说。

“都半夜3点多了,我们刚才弄了半天他都没反应,肯定是睡得很死,我房间都没整理很乱的,你又从不让我去你房间,我们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郭奇的话让我紧绷的心里放松了些,不过白莉媛为什么不让他进她房间呢?

郭奇看硬来的效果不是很好,也改变了策略,他又把头凑到白莉媛胸前,对她的双峰发起了攻击,白莉媛的睡裙肩带已经被卸了下来,露出窄窄的香肩,透过郭奇不停的摆动的卷发,依稀可以看见两团雪白丰腻的乳肉在颤动,白莉媛的身体好像已经有些难耐了,她紧闭着美目,口里若有若无的呻吟着,那对雪白长腿已经不由自的向内收缩,小腿到脚尖已经绷紧成一条线,涂着银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在灯光下晶莹剔透,此刻却像玫瑰花瓣般伸展绽放。

郭奇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始转动下体,男根隔着布料摩擦着白莉媛的臀股间,惹得她又是一阵轻吟。郭奇一边把口水涂在白莉媛浑圆滑腻的雪乳上,一边有些淫邪的说:“莉媛,你看,我的小已经嗷嗷待哺了,它今天难得这么精神,你不好好犒劳下吗?”白莉媛好像也知自己已经在沦陷边缘了,一边娇喘着一边说:“把灯光了,开着灯我不能接受。”水晶灯的开关就在沙发上方,郭奇一边扶着白莉媛的美腿不放,一边伸手很快的就去关灯,就在电光一闪之前,我好像看见一块银色的布条飞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片漆黑了,但我的心里却是很是通亮,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我身上却是火辣辣的,脑子里好像有些充血,心脏跳动得很厉害,我很想冲出去破坏这一切,可是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可是,随后发生的事情却大出我的意料,只听见两人的喘息声没维持了几秒,郭奇突然一声大叫,随之白莉媛也一声轻哼,客厅里本来交织的两个人影突然分开了,两人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过了一小会,水晶灯又重新被点亮,灯光下白莉媛的双手抱在胸前,一条白皙美腿架在另一只腿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恼怒,还带着几分失落,白嫩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情欲被挑起的绯红,她身上的睡裙就像没有被人动过似的,已经完全穿着整齐了,原本松散的长发也被梳理了下,可是我好像看到她黑色绸缎睡裙的下方黏了一摊白色的液体,裙角边那一截雪白大腿的根部也粘了几点。

而郭奇此刻却耷拉着头靠在沙发上不住喘气,他下身那个玩意儿就跟他的人一般垂头丧气的,体型也萎缩成一小段,就像个打了败仗的士兵一般。郭奇呆了半天,伸手想去抓白莉媛的纤手,嘴里有些讨好的说:“莉媛,对不起,我今天又犯老毛病了,没有好好地爱你,改天我会补偿你的。”白莉媛很不耐烦的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冷漠的说:“郭奇,你是不是又想起那些肮脏事情了,我真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从我和你在一起生活后,你就没有正常过一次,我真是瞎了眼了,居然会答应你。”白莉媛的话显然在郭奇原本已经很沮丧的心上又插了一刀,他把头埋入膝盖间,狠狠的抓了几把,把他那原本已经很卷的头发弄得更卷了,简直就成了个狮子头,口里却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低沉吼叫着。

两人相对无语了半天,郭奇站起身来好像想对白莉媛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口又没有说出来,摆着手在空中僵了几分钟,有点放弃了的样子又放了下来,提着裤子垂头丧气的走进客厅另一角的一个房间,很重的关上了房门。

白莉媛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坐着,她目光有些迷茫的盯着前方,就这样在客厅里呆了大概有2分钟左右,她才重新站起身,走了过来捡起掉在地上的文胸和内裤,这时候她离我只有米的距离,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她黑色绸缎睡裙表面被高耸的丰乳顶起了两个小凸点,以及她身上掺杂着体香和另一种女性气息的味道,她那双笔直白皙的美腿就这样站在我的眼前,手里拿着文胸和内裤好像有些在想些什么,此刻她的睡裙内完全是一丝不挂,在灯光的反射下那具玉体凹凸有致,极为诱人,但我却努力的屏住呼吸,身体稍稍向后移动,不想让她发现我。

她拿着自己的文胸和内裤看了几分钟后,咬着下唇好像想甩掉什么似的用力甩了甩它们,然后便径直走自己的卧室,随后里面传出淅沥沥的沐浴声。

我关好房门,到床上,脑子里却像过电影般顾刚才的情景,翻来覆去都是白莉媛妩媚的倩影,直到凌晨4点才昏沉沉的睡着。

【天若有情】(第十三章)

待上午第一道带着热气的阳光透过窗户射在床上时,我才挣扎着醒了过来,昨天经历了太多事情,再加上睡得并不好,我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已经放好了一套纯白色的洗漱用具,不知道白莉媛什么时候进来过。

匆匆洗漱后,我走出了房间,客厅里静悄悄的,好像昨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一般,餐厅的大理石餐桌上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豆腐脑,旁边还有一笼生煎馒头,我坐下来尝了口,豆腐脑是甜的,生煎馒头是肉馅的,都是我从小爱吃的味道。

待我吃完早餐,正准备把碗筷拿去厨房洗,卧室的门被推开了,白莉媛穿着整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我她忙说:“石头,你今天起床晚了,我们早上还要去看医生呢。那个碗筷先放着,等家后我来洗就行。”她今天的装扮又是另一番风格,昨晚垂下来的波浪长发又重新盘在脑后了,上身穿一件带灰色松枝花纹的雪纺衬衣,衬衣的第一个扣子是松着的,露出两弧优美细长锁骨和一段雪白丰润胸脯,一条细细的金项链绕在天鹅般修长脖颈上,项链下方有一个双C图案的小坠饰,映衬得她胸口的肌肤更加娇嫩白皙,下身穿一条黑色绸质长裤,裤管是那种锥形的,修身小脚的造型很好的凸显了她那对长美腿,腰上绑着一条黑色亮皮宽腰带,将她那细腰束得更加细了,简直不堪一握。

白莉媛把手里拿着的黑色小羊皮包递给我拿着,一边走到玄关处,拿起一双银色尖头平底鞋穿在脚上,一边招呼我赶紧出门。

我们从电梯下到了负二层车库,坐上一辆白色的宝马X,驶出小。

白莉媛开车的姿势蛮熟练的,这辆白色X虽然保养得很新,但能看出已经开了有一段时间了。汽车在路上飞驰,我们俩也在闲聊着,但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郭奇,好像这个人已经消失了一般。

个小时候后我们就到了医大附属医院,在路上她已经告诉我,这次要去找的医生是医大鼎鼎有名的江华教授,他是心理学专家,精神卫生科的教授医师,八年前也正是通过他的推荐,我才远赴南方治病的。

今天正好是星期六,医大附院宽敞的门诊楼里人流并不是很多,我和白莉媛坐电梯上了十一层,在一位值班医生的引导下,走进了江华教授的办公室。

这个办公室面积不小,里面的装饰都是很大气的深色,显示办公室人在医院有着不低的地位,办公室所有的墙都立着摆满各种书籍的书架,江教授正在一张红木办公桌前等着我们,阳光透过他背后的玻璃窗射在他身上,更突出显示他高大的身材。

江华教授年纪大概在5岁以上,白大褂下健康结实的身型说明他有保持锻炼的习惯,肩膀很宽阔,好像经常打球的样子,一张清瘦的脸上架着副黑框眼镜,花白的头发整齐的向后梳着,看上去很儒雅。

他跟白莉媛很熟稔,一见面就热情的握手交谈了起来,一边还带着微笑看我。

他的眼神锐利逼人,看着你的时候好像可以穿透你的身体,目光扫视之处像手术刀剖开人体一般,可以把你身上的每一处血管和骨头都弄得清清楚楚,不过我并没有在他的眼神下退缩,而是正色对着他的眼睛看去。

他一边看着我,一边从白莉媛口中了解我的基本情况,随后便转身向我走来,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的手很有力,不像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他让我在旁边一张长沙发上躺着,我遵照他的意思仰卧在这张沙发上,对于我服从的态度他赞许的笑了笑,扭头说:“白女士,你先自己坐坐,我跟这孩子聊聊,做个初步的诊断。”白莉媛吩咐我好好跟医生讲失忆以来的情况,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江华这时候已经进入极为专注的工作状态,脸色也不像刚才那么和蔼,他先问了我几个关于我失忆前的问题,我如实的把经历告诉了他,却隐去了有关警察拿我顶罪的那一段,当我说到自己车祸之后的情况时,我觉得他黑框眼镜下的眼神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随后他有问我有没有失眠等生理方面的反应,我告诉他自己的记忆时常会出现混乱的现象,特别是在想到某些片段的时候,脑袋里就像有两股人马在冲突似的,顿时陷入混乱不堪的局面中,这时候脑子里就会开始刺疼,严重点的话甚至还会昏迷过去,白莉媛也在一旁点头证实我所言非虚。

江华边听我讲述,边用器材测量了我的心跳以及血压,待我讲完便写了一张单子,让我先去做个常规检查,他还很热情的陪着我和白莉媛,将我们带到检验中心去。

也许是有教授的吩咐吧,各项检查做得很快,当我做到最后一个MRI出来后,看见白莉媛正和江华在休息长廊那边谈着什么,他们是背对着我这个方向,白莉媛手上还拎着包包,另一只手抓住拎包的那只手肘,她的头部稍微向右倾斜,好像很认真的在跟江华讲什么。

白莉媛讲话的声音并不大,我想听听他们在谈些什么,便轻轻的向前走了几步,这可以隐约听到几段残言片语,好像有“时间没到”、“我很担心”、“保密”、“为了孩子好”之类的,什么时间没到?妈妈在担心什么?有什么需要保密的?我心里不由得多了好几个疑问。

江华好像很关心白莉媛,边听边在宽慰她,他的左手很自然的抓住白莉媛的香肩,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白莉媛显然对他的动作并不抗拒,边听他说话还边点着头,两人的姿态此刻显得很亲密,但又十分的自然。

他们的样子被我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有一阵不舒服的感觉。我快步向前走了过去,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白莉媛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身来忙问我感觉怎么样,江华的手很自然的背了白大褂后面,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和蔼可亲的笑容。

在江华的办公室里,我们等他看完了所有的检查报告,又看着他双手交叉思考了将近5分钟,才听见他开口说话。

“白女士,失忆症按照病因来分一般有两种,一种是器官性原因,包括大脑因物理创伤或疾病、生物毒性造成损害而造成的;另一种是功能性原因,通俗点说就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多见于个人精神在极度刺激下产生的心理防卫机制作用,患者所丧失的记忆,有时只限于对某段时间的事情不能记忆,而其中专门针对某件事情的没有记忆,又称为情节性失忆症”

“根据我的观察,和医学检查的结果,令郎的大脑未发现损伤痕迹,海马体神经元一切正常,所以可以排除器官性原因导致的失忆;而通过与令郎的对话,可知令郎的失忆是有选择性的,是针对某些事物和事件的情节性失忆,究其原因,应该是之前有些经历过分的刺激到他,大脑的神经系统自动启动了心理防御机制,将这份经历给隐藏了起来,如果患者没有得到医治的话,有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唤醒这份记忆。”

“但是,令郎在前不久遭遇了一次车祸,而这次车祸对大脑所造成的震动,无意中触发了那份被封藏的记忆,所以令郎才会不时出现记忆溯的现象,不过由于这是外力造成的,并不是心理防御机制得到了解除,所有记忆溯的行为都会被大脑视为”越狱现象“,而此时大脑内就会出现记忆打架的情况,所以令郎时不时会感到头疼,这就是试图取记忆和坚守防御机制之间的斗争后果。”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有点困惑的继续说:“不过,令郎的病症还有一点疑问之处,按理说情节性失忆只是针对某一事件、某一时间节点的失去记忆,但是令郎却自述说有长达八年的记忆都是空白的,这一点就有些不可思议了。”“不过可能有一种解释,那次车祸虽然让令郎被封闭的记忆之匣打开了一条缝,但同时也吞噬了一部分的记忆,可能这失去的八年就是车祸造成的,不过这种车祸造成的失忆只是暂时性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很快恢复,不用担心这个。”

白莉媛听完江华的分析后,很急切的问:“江教授,那我儿子这个失忆症应该怎么治疗,能治好吗?”

江华摆了个让她安心的手势,接着说:“目前来说,临床上对于失忆症的医治要采取药物治疗为、心理辅导为辅的疗法,对于令郎的症状,需要服用一些神经康复类型的药物,然后要注意个人的休息,不能做太剧烈的脑部活动,让错位的神经尽快归位;同时,通过心理医生的心理释读,帮助患者消除恐慌,找病源和分析病状,并通过患者自己的心理复健,让患者自我走出防御机制,届时那段记忆就自动来了。”

“那江教授,我儿子的病现在开始治疗的话,需要多久才能完全康复呢?”

白莉媛继续问。

“这个,就不好说了,虽然医学界对脑神经领域的研究已经颇为深入了,但是在临床上的应用还是比较弱,像失忆症这种看起来不大的毛病,同样的治疗手段,有的人很快就治好了,有的人要十几年这样子,更有甚者,终身无法恢复的也不在少数,对于具体的治疗时间,我目前尚无法给你个肯定的答复。”

看到白莉媛脸上顿时浮现的忧色,江华顿了顿,又继续说:“当然,这种疗法也不是唯一的,目前医学界有一种尚未得到流验证的疗法,也就是通过场景复制、情节重演等技术,让患者重新到失忆时那段熟悉的环境里,通过声、光、电等手段刺激海马体神经元,帮助患者破解心理防御机制,据说在一些私下试验的案例已经取得了不少疗效,但由于这种疗法缺乏实验数据支持,而且治疗手段的随机性很强,最终是否见效还取决于患者的个人意志,以及诸多不可控因素的影响,所以目前还不能正式在临床上应用。”

“医生,我觉得我能接受见效更快的疗法,我希望你能采用最后说的那种疗法,对我进行治疗。”我一直都在听,这个时候才表明了我的态度,对于目前的我来说,找记忆是解开很多谜团的关键,为此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江华有些赞许的看着我,对我点点头说:“很好,你是个很勇敢的孩子,我会考虑为你制定一套疗程的,不过这种疗法对于我和我的团队来说都是第一次尝试,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完全配我的工作。”“特别重要的一点是,你们要签订一份医疗后果自负的声明,并保证不对外宣传此事,因为这种疗法目前尚在试验阶段,院方并不乐意承担由此引发的后续问题,而我作为团队负责人私下做这种试验的话,没有明确法律责任是很危险的。”他的脸色突然严峻了下来,声音也压低了。

我和白莉媛对视的一眼,都相互看出对方眼中的坚定之意,我们几乎是同时间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的说:“我接受。”

接下来,我们就按照江华的要求,与他为代表的医疗团队签署了免责声明,并得到了一个初步的疗程安排,按照他的计划,我每周要去他的治疗室三次,接受心理辅导,这是第一阶段的内容;第二阶段将根据第一阶段的进展开展,要是根据我的反馈,为我搭建一个场景重现的平台,并通过刺激我的脑神经元,来达到激发记忆溯的效果。

当然,为了保证整个疗程不为外界所知,我的一切信息和医疗档案都不是真实的,表面上这只是一个采集患者信息的教研活动,所以我也免去需要出示个人身份的麻烦。

江华估计也是头次尝试这项有风险但也极具挑战性的实验,可想而知,如果他能够通过这次实验掌握有关失忆症治疗的方法,那无论是在学术上还是名利上都会取得巨大成功,所以他表现得颇为激动,不仅亲自送我们到医院门口,临走前还很郑重的与我们握手道别。

我们刚坐进车里,白莉媛的Iphone手机就响了,她看了下来电号码,秀眉稍微皱了皱,叫我在车上等等,自己下车走到停车场的一角接起电话来。

她苗条的身影站在一个花坛前,距离隔着有点远,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我可以看见她的动作,她接电话初时有些不耐烦,而后又连续摇头,好像在否定对方的意见似的,不过随着对方讲话的继续,她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下来,脸上逐渐有了愉悦的笑意,另一只手还有些不自知的轻抚胸口,大概说了十分钟后,她挂完电话走了来。

到车上,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好像不知如何应对我疑问的眼神,呆了一小会才开口说:“石头,你会开车吗?”当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她语带歉意的说:“儿子,真不巧,妈妈等会要和一个生意上的朋友谈个事情,可能就不跟你一起去了,你先自己开车家,好吗?”

我有些疑B虑的看着她问:“你要见什么朋友啊,为什么不让我送你过去呢?”

“这个朋友在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帮了很大的忙,妈妈现在也是借助他公司开展业务,所以今天真的不能不去,你先去吧,等会会有车来接我的。”白莉媛轻声的复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的味道,让我不得不接受。

“乖,家好好休息,午饭可以叫便利店送一下,妈妈会早点家,好好补偿你的。”白莉媛好像生怕我问更多的问题,匆匆的交代完后,凑过来用红唇在我的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然后就拿着包包下了车。

我踩下油门,在她的挥手中驶出医院大门,后视镜里看到那个高挑苗条的身影逐渐变小,一个拐弯之后完全看不见了。

我驾驶着X在城市的道路上飞驰,额头上顶着白莉媛的唇印,车里还残留着她独特的香气,好像她还未曾离开似的,但我心头却是疑虑重重,为什么她要支开我去见那个生意上的朋友,这个朋友究竟是男是女呢,为什么她这么重视这个人。

X上的导航仪很好用,我并没有直接往福佑中心那边开,而是走上了出城的环城高速,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正好借这个时段去办了。

导航仪带我来到了来时的交通枢纽站,我很小心的躲开车流人流最多的几个出入口,在旁边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里停了下来,这里通常是那些不想交停车费的车辆集散地。

我稍微翻了翻车上的后备箱,找到了一顶草编大檐软帽,虽然是女式的,但是我把上面系着的彩色雪纺飘带去了之后,往自己头上一戴,看上去还是有点雅痞的味道的。

我小心翼翼的躲开枢纽站服务的摄像头前进,借着草帽的帽檐之助,我的脸部一直没有暴露在摄像头之下,不过这么一来我的步伐就变得极慢,一边走一边还要装出没有明确目的地的样子,绕了几个大圈后才抵达我的目标,我瞧准几个管理员在聊天的空隙,拿出钥匙打开储物柜,取出上次到站时寄存在这里的东西。

我脱下草帽当作扇子扇风,挥动的帽子正好把我的脸部挡住,另一只手提着个黑色手提箱,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枢纽站,等我把手提箱放进X后座上,才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是汗了,我顾不得休息,立马发动X驶离车站。</font></td></tr><tr><tdclass="postauthor">

【天若有情】(第十四章)

我把车开福佑大厦,用白莉媛交给我一张身份磁卡上电梯,开门进入家中后第一件事就是拿着那个手提箱走进了她的卧室,我推开衣帽间的门,她的整体衣橱中有一扇是专门用来放冬天衣服的,被各种大衣、皮衣、外套塞得满满的衣橱下方整整齐齐码着很多闲置的包包,我清理出几个包包,把手提箱平放在最角落的底层,然后再放上一个LV图案的旅行箱和菱格图案包包,把一切恢复到原状再走出卧。

白莉媛暂时是不会使用这里的包包,郭奇也不会进入这个房间,所以对于需要把这个烫手山芋藏好的我来说,目前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了。

当藏好我的秘密之后,我到空无一人的客厅,到处都是静悄悄的,我推开郭奇的房门一看,里面凌乱的扔着男人的衣物,床上的被褥被甩在地上,这个家伙又不知道去哪了。

我在厨房里把早上的碗筷给洗了干净,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听见时钟敲了十二下,白莉媛还没有家,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在外面与朋友吃午饭了,这屋子空间本来就很大,没有了她走路时带动绸缎睡裙的悉声,没有了她身上如兰如麝的香气,没有了她清脆的嗓音和温婉的笑容,越发显得空旷旷的,我的心里也有点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一块什么似的。

我是无法继续在这个没有白莉媛的屋子里待下去了,我必须做点什么事情来分散注意力,于是便关门走了出去。

走出大厦,我有点不知该往何处去,脚步却不由自的把我带向“新颖便利店”,对了,我离开姚姐家已经两天了,她还不知道我的情况,应该过去打个招呼了。

这个时间店里难得挺热闹的,姚姐窈窕的身影在柜台后忙碌着,老张却坐在一边看电视,嘴里跟前来买东西的街坊邻居闲聊着,看到我进来便满脸堆笑的迎上来问长问短。

我嘴上应付着老张,眼睛却在找姚姐,姚姐一边忙着应付顾客,一边给了我一个温柔关切的眼神,嘴里说:“小,你来了正好,姐姐刚要家去照顾乐乐,你午饭吃过了吗?”听到我说没有,姚姐就说那正好去她家里吃饭,老张已经吃过饭过来替班了,边说着边把眼睛还盯在电视上的老张拉到柜台边说:“你给我好好看店,别光顾着看电视,东西被人拿走了都不知道,我先带小家吃饭。”把一脸不情愿的老张安排好后,我们俩边一起走姚姐家去。

刚进房门,乐乐就连蹦带跳的跑过来抱住我说:“小舅舅,小舅舅,你来了啊。”接着指着姚姐说:“妈妈说你就是我的小舅舅,要我这么叫你,妈妈说你喜欢我这么叫你,你喜欢吗?”我亲了下她苹果般娇嫩的小脸蛋说:“乖乐乐,小舅舅喜欢你这么叫,小舅舅最喜欢你了。”姚姐带着笑意过来拉开乐乐说:“乐乐,别缠着小舅舅,小舅舅还没吃饭呢,你也要开始吃饭了。”我和乐乐就像两个小孩子一般并排坐着,桌上的饭菜已经有点凉了,但是我们都吃得津津有味,我一边吃一边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讲给姚姐听,不过我隐藏了郭奇的事情和白莉媛身上的秘密,我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我家庭内的危机,即便在姚姐已经和我建立起一种姐关系的前提下。

姚姐很关切的听我说,当我说到找到自己的妈妈的时候,她也很为我开心,当我说到江华教授对我失忆症的诊断时,她脸上也浮出了忧郁的神色,不过对于我的疑问她也不了太多的帮助,她略带歉意的说:“小,姐姐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你的能力和见识比我强多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解决所有困难的”“你要是饿了、累了、困了,姐姐这里随时欢迎你来,不过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千万要记住,只有健康活着才有希望。”姚姐殷切的叮嘱我,就像一个长姐对自己的一般,我感动的点点头。

吃完饭后,乐乐便开始嚷着要看电视,姚姐忙着去哄她睡觉,我就顺便告辞抽身了。

从姚姐家往走需要路过6号楼,我突然联想起铁拐李家附近发生的那些不常理的事情,阳台上的丁字裤,楼梯间里的男女,金色高跟凉拖,神使鬼差地诱导我向铁拐李家走去。

站在那个熟悉的门口,我发现了一些变化,门口原本乱扔的垃圾被移走了,门口和门上都被仔细清洗过,我随手往门上一按,居然就被我推开了,门是虚掩着。

我有些防备的站在门外朝里面打量了一下,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人影的迹象,我侧身贴墙向里走了几步,这下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况了。

这套房子比姚姐家要小一些,二室一厅的格局,进门左手边是一溜墙壁,墙壁尽头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门是开着的,阳光透过这个房间外的阳台射了进来。右手边有一个卫生间,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卫生间那一侧隐约有听见人说话声,房间里只有一些老旧的家具,但是环境还是挺干净的,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的视线扫视了一圈,发现在墙边一排摆放着的鞋子中,有一双女性的黑色细高跟鞋,这双鞋摆在铁拐李的破旧皮鞋中,显得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我侧身弯腰,提起这双细高跟鞋,整个动作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双鞋子看起来有些眼熟,黑色真皮皮质,鞋头是包住的,鞋底和内衬都是大红色的,下面还有层防水台,那细跟高估计有厘米左右,我记得白莉媛好像也有穿过一双这样的红底鞋,我摸了下鞋子的内衬,里面尚有一些余温,好像刚刚没多久前有人穿过,凑到鼻子前一嗅,有一股女性脚部和胶水混杂的气味,从脚底的磨损程度来看,这双鞋子没有很经常使用,皮质也只是普通的头层牛皮,并不是正品。

我把高跟鞋放原位,心里的疑问更多了,阳台上的丁字裤,房门口的高跟鞋,经常有人打扫的屋子,这些都说明铁拐李的生活里有一个女人的存在,这个女人会是谁呢?什么女人会愿意跟铁拐李这样的人一起生活?我的好奇心越来越浓了。

我贴墙慢慢的移动,卫生间那一侧的景象渐渐出现在我的眼前,一个不大的小厅里摆着一张圆桌,圆桌背向我这边的椅子上坐着个人,地中海式的头发,脏兮兮的衣服,一条残缺的腿,不是铁拐李是谁,他一直不离身的拄拐就放在桌子一边。

这张圆桌上已经摆满了很多食物,很多都在冒着热气,应该是刚才现做的,铁拐李完好的一条腿曲起来放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根卤鸡腿正在嚼着,另一只手却被墙挡住了,看不见动作。

我又向左移动了下,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桌子右边摆了一张椅子,这张椅子上居然有个女人屁股朝这边趴着,由于她是头朝前趴在椅子上,看不清楚她的正面,一条杏白色褶裙被掀起来盖在她的背上,裙子里面光溜溜的没有内裤的痕迹,将一个硕大的白屁股露在空气中,那对屁股极为丰润肥美,屁股上的肉白皙娇嫩,一看就是个典型的熟女肥臀,肥臀上方一朵暗红色的菊花默然绽开,反倒是菊花下方那B湾水澹澹的小穴粉嫩可人,此刻这对磨盘大小的肥臀正高高的翘起,而铁拐李的右手正在两坨白肉之间活动着。

铁拐李的手指很短但是骨节很粗大,远远看上去黑黝黝的,跟他手边那个女人身上的白皙嫩肉形成鲜明对比,女人的双腿之间已经打开了,铁拐李那五只黝黑的手指,就像五头硕大的土拨鼠一般,在女人嫣红滑腻的性器上爬行捣鼓着,那两瓣肥厚的阴唇已经被手指分开,铁拐李用中指和无名指在女人的下阴进进出出的抽动着,铁拐李用手指玩弄了这个女人半天,终于抽了出来了,接下来他的行动却有些匪夷所思。

只见他向右歪了歪身体,把那常年只有半截的裤子褪到了根部,然后把残缺了多年的那只右脚给抬了起来,那段腿是从膝盖部整个被截肢的,残余的部分已经生长血肉多年了,顶部圆溜溜的就像个小孩子的光头一般,整根残肢皮肤黄黄的,光滑饱满结实,跟铁拐李身上其他部位黑黝黝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倒像是根嫁接在铁拐李身体上的肉胡瓜似的,有着自己独特的生命力。

铁拐李举着他的残肢,就这么光秃秃的顶在了女人的大白屁股上,那个女人背对着他,不知道后面的情况,待那截有异于常人的肢体贴到她已经潮湿的下体时,才发觉触感不对,那截残肢的直径和分量都是任何阳具不可比拟的,女人开始拼命摇摆着大屁股想要推开它,可被铁拐李骂了一句后她就不敢继续抵抗了,但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收紧着下体。

铁拐李可不会怜香惜玉,只见那截残肢在女人大屁股上顶动了几圈后,沾上了不少女人下面的液体,头顶开始光滑油亮起来,趁着女人有些松懈的时机,猛地一撞,只听见那女人发出一声惨叫,居然就这么给顶了进去。

那段残肢虽然只能进去一个头部,但那足足有小孩头大小的东西顶在女人的里面,直接就把她的下身分开了一个直径8厘米左右的洞口,那段残肢就像只自有生命力的肉虫子般,开始蠕动着钻入女人下体,虽然都说女人那下面能大能小,生个孩子都没问题,但像这样直接被开了个大洞应该是极疼的,但那个女人也就惨叫了几声,慢慢的居然随着残肢的抽动开始呻吟起来,看起来好像对这种体验已经不是首次了,身体对这个分量的肢体已经有了一定的适应度。

女人那两瓣粉红色的阴唇已经被挤得贴到大腿根部了,被那截残肢带着左右翻滚,残肢虽然头部可以进去,但人类的身体构造也只允许它爬到这里了,所以只能浅浅的插入拔出,但每一次的抽插都可以带出里面鲜红细腻的嫩肉,女人的下体就像张血盆大口,一张一的吞噬着这个入侵的异物,同时里面还流出一股股带着银光的液体,将那截残肢浸得湿漉漉的。

这种奇特的玩法虽然很刺激,但毕竟残肢本体的敏感度很低,并不能为身体的人过多的快感,所以虽然那个女人已经适应了这根粗大的玩意,并摇晃着屁股配它,但铁拐李玩了一会也累了,就把那截残肢给收了来。

只见他手往自己右腿上一抹,顿时手掌上油光滑亮的,沾满了女人下体分泌的液体,他也不擦一下,就直接用这手抓起一只馒头,啃了起来,嘴里还还说着:“贱奴,你下面的水越来越会流了啊,下次给爷爷我煮菜的时候都不用放盐了,用你下面的水调味就够了。”他吃了几口,可能感觉有些咸了,又从桌上拿起瓶可乐喝了几大口,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你可以不用放盐,你还真够咸的,哪来的一股骚味这么重,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个骚货。”那个女人支支吾吾的没有答,只是稍微摇了摇她的大白屁股,好像是在反对铁拐李所说的,那恰才被巨大残肢撕开的下体已经收缩了不少,还残留个两指宽的黑洞露在空中,好像一只独眼龙在看着外面。

铁拐李一边吃喝,一边用手掌朝女人的屁股上甩了几下,只听见啪啪几声伴着女人的呻吟尖叫,不知是铁拐李下手太狠还是女人的皮肤有够娇嫩,这几下巴掌就打得她白皙肥润的屁股红彤彤的的,高高肿起了一块,有点像猴儿的屁股。

“贱奴,你还偷懒着干嘛,还不过来伺候你的小爷爷,皮又痒了是吧?”铁拐李打完了,见女人还趴在椅子上不动,嘴里又开始骂了。

女人好像是蹲太久膝盖麻了,还是屁股被打得疼痛难忍,依然翘着个屁股缓慢的移动着从椅子上爬了下来,她也没有站起来,就半蹲着爬至铁拐李的胯下,身子被铁拐李挡住了大半,只能看见半个脑袋,一头乌黑长发在头顶盘了个发髻,看样子应该挺年轻的。

女人在铁拐李的胯下摆弄了几下,然后听见铁拐李一声爽快的长叹,然后那个乌黑发髻就开始上下移动起来,可想而知,她正在用小嘴铁拐李口交,随着她头部的摆动,可以听见一阵阵口水吞吐的“丝滋”声,可见她很卖力的在吸吻铁拐李的阳具,而铁拐李也很享受的闭上眼睛,一只手按着女人脑袋使力,另一只手抓着瓶啤酒就往嘴里灌。

除了脸部被铁拐李的腿挡住之外,她蹲着的身体倒是可以看得见。这个女人下身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裙摆扇开的褶裙,上半身则是素白的抹胸式小吊带,吊带的款式极为保守,将丰满的乳房遮掩得严严实实的,赤裸的雪白胳膊上还套了件灰色雪纺小外套,这身打扮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放荡,更像一个保守贤淑的居家少妇,无论材质还是款式都是上个世纪的流行风尚,而且我觉得这身打扮很眼熟,记得好像小时候也有看见过白莉媛这么穿着。

铁拐李喝完了两瓶啤酒,在此期间女人一直埋头在他胯下为他服务着,估计他已经觉得差不多了,用手拍了拍女人的脸,示意她起来换个姿势。

女人很顺从的吐出口中之物,然后依然是背对着我这个方向站了起来,一站起来才发现原来她的身材很高,铁拐李站着才勉强到她的胸部,她把身体趴倒在桌子上,一对雪白修长的大腿叉开站好,把那对滑腻肥臀高高翘起,等候铁拐李的玩弄。

铁拐李的裤子已经完全脱掉了,胯下那根东西高高竖起,他的阳具长得颇为奇特,根部平平常常不是很粗,但从龟头那一段起,往里5公分左右,突然膨胀鼓起一大块,远远看过去,有点像那种火炬冰激凌,此刻那根东西已经青筋直冒、血脉膨胀,像一只想要择人而噬的野兽。

他走到女人身后,把她的褶裙掀起盖在她背上,然后下身向前一凑,也不做什么预热,就径直的插了进去,女人的里面经过前面的重度扩张,已经有了一定的润滑度,所以很自然的就接纳了铁拐李的阳具,很快铁拐李就开始耸动着屁股抽送,由于他只有一只脚是好的,另外一截残肢也随着他下身的挺动,不停的砸在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根部,残肢拍打出“噗噗”的闷声与两颗睾丸拍打出的“啪啪”声交相辉映,与女人口中“嗯嗯呀呀”的呻吟结在一起,满屋子都弥漫着淫乱的气息。

这个时候他们全然忘了,大门还虚掩着没有关上,如果有人从这里经过,好奇的往里一看的话,里面的景色估计可以令他终身难忘。午后尚有些热辣的阳光打在厅子当中,一个头盘发髻,家庭妇打扮的高挑美女,正光着下体趴在桌子上,翘起肥厚白嫩的大屁股,被一个身高只及她肩膀,还缺了一条腿的老头子从后面插入,这副场面别提有多诡异了。

铁拐李的体力强得令人惊讶,虽然只有一条腿金鸡独立式站着,但是就凭借一条腿的力量,他就可以持续保持高强度的活塞动作,连续用这个姿势操弄了2分钟都毫无松懈的痕迹,而他胯下的女人已经被他的阳具弄得浑身酥麻,原本挺直的大腿渐渐不着力般软了下来,到后面完全是靠手臂抓住桌子才不至于滑到在地上。

铁拐李挺动着胯下的阳具,一边手里没几下就把女人身上的衣裙给剥光了,这才发现女人连胸罩都没戴,连衣裙下就是赤裸着的纯白肉体,一对肥腴饱满的大奶子被压在桌子上,就像两堆白面团被压扁了一般,铁拐李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往外蹦着各种粗俗淫语,如“贱奴,爷爷的大鸡巴是不是操得你很爽”、“你是不是最喜欢被老公之外的男人操”、“只要是有鸡巴的男人都可以操你”等等,但那个女人并没有作答,口中只是“嗯、嗯”的直哼哼,偶尔被操上一个小高峰的时候才会“咿呀、咿呀”的尖叫几声。

这个女人的叫床声听在耳朵里有些熟悉,我听了好几才想起来,那天在楼梯间里偷情的那个女人也是这么叫的,想到这里,我再次仔细观察了下这个女人,发现她小巧玲珑的脚踝上的确系着条细细的金脚链,随着身体的不断摆动,脚链上那颗鸡心不停的晃动着,白皙秀气的脚上蹬着双细高跟凉拖鞋。等等,那双凉拖鞋也是金色的,怎么事,为什么金色凉拖又出现了,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都穿着金色凉拖,为什么她都在铁拐李附近出现,她究竟是谁?我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时铁拐李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女人的双腿已经不足以支撑自己身体和身后的力量,原本趴在桌面上的身体逐渐的向一旁滑去,在铁拐李一次猛烈的撞击中,她顺势从桌子上滑到左边的一张椅子上,双手正好抓住椅子,单膝跪在椅子上,这才撑住身体,而铁拐李只顾猛烈抽送,一刻也没有停留过。

女人现在的姿势变成侧身对着我这边,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原本低垂的头也抬了起来,我这才看得清楚她的侧面,细长如黛的眉,高挺的鼻梁,微微张开的小嘴,光滑白皙的鹅蛋脸上滚动着几滴汗珠,再加上盘着的发髻,这张脸我并不陌生,活脱脱的就是我的妈妈,白莉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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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十五章)

当我看到铁拐李胯下的女人就是妈妈白莉媛的时候,胸口就好像被一柄大铁锤杵击到似的,一种令人喘不过起来的剧痛占据了整个胸腔,只觉得瞳孔前一阵阵泛红,里面毛细血管正在迅速崩裂,额头上青筋不断的在跳动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平日口口声声说最爱我的妈妈,居然会抛下我跑去跟别人偷情,而且还在我患病未康复的时候;平时庄重淑雅贵气逼人的妈妈,居然会跟一个丑陋粗俗的老头子做爱,而且这个老头子还是个残废;为什么我记忆中那个以家庭为人生支柱的妈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淫欲完全占据了她的心智,自甘堕落到在各种场,与各种年龄的男子性交,而且还欣然接受一些下流变态的性交方式。

想到这些,我记忆中那些阴暗的部分又出来捣乱了,我的脑袋开始针扎般刺疼,我觉得我的怒气已经快要将血管胀爆了,我忍不住大吼一声,朝这对狗男女冲了过去。

这对男女正在炽烈的性交中,完全忽视了周边的环境,连我一直在旁窥视都没有发现,我这一下冲出来,他们尚来不及反应,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变,我跑近身对着铁拐李起脚就踹,这一脚带着我满腹的怒气,正中铁拐李的腰部,他顿时被我踢得横飞起,摔出三米远。

由于他的手还扶着白莉媛的腰,下身还插在白莉媛体内,虽然自己被踢飞了,但是带动着白莉媛也随之飞了出去,只见一具黝黑矮小的男体和一副白皙修长的女体就这么在空中飞行了2秒左右,然后以铁拐李背部重重着地收场,两个人身体飞在空中但是下体依然连在一起,就像一只妖异的连体怪兽。

铁拐李虽然被踢了一脚又摔在地上,但是他的阳具还依然高耸挺立着,而白莉媛摔在他身上的同时,下体刚好往下一坐,等同于自动把铁拐李的阳具纳入体内,只见那截火炬冰激凌大小的东西“噗呲”一下就消失在嫣红的小穴里,白莉媛雪白的小腹上马上鼓起了一块,好像这一下顶到了极深的里面,随着一声尾音极长的惨叫,白莉媛浑身像疟疾病人打摆子似的扭动着,修长白皙的四肢像溺水的人一般胡乱摆动,一身雪糕般的白肉都在不断颤抖着,居然就以这个姿势在铁拐李的身上达到了高潮。

紧接着铁拐李也大吼一声,胯下的阳具膨胀了一圈,把白莉媛的小腹又顶高了一厘米,然后就像被击打的鼓一样,“突突突”的不停凸起凹下好几次,然后她已经充血红肿的下体处像涌泉般流出了一大滩混着白浊精液的透明液体,白莉媛本来已经差不多平息下来的肉体,被铁拐李这次射精冲击下,又再次攀上一个小巅峰,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在铁拐李身上扭动了几下,眼泪、汗水奔流直出,脸上浮过一种吸毒过多濒死的表情,这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对不知恬耻的狗男女,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铁拐李射精后的阳具已经从湿漉漉的小穴里退了出来,像一截黑橡皮管般挂在体下,白莉媛的下体则是一片狼藉,两片充血过多的阴唇还肿胀着,微张的穴口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好像还在一张一的喘着气,她雪白的身上沾满了自己分泌的淫液、男人的精液以及运动后流的汗水,再加上高潮之后浑身乏力,整个人就瘫倒在铁拐李身上,就像一只露着白肚皮的死鱼,有气无力的喘息着,呈现一幅极为淫邪颓废的画像。

我虽然对她的行为极为痛恨,但也不忍继续看到自己母亲的丑态,有些嫌恶的上前拉起她,把她的身体与铁拐李分开,然后抱起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从厨房拿了块毛巾来帮她擦擦身上的污渍,等我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汗迹后,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不过细眉杏眼,丰肌白肤,身段姣好,的确是一个美女,但是她却不是白莉媛,虽然同样都是鹅蛋脸,但是她脸蛋明显更圆了点,鼻翼也略宽了些,没有白莉媛那么纤巧,双唇有些过于丰满,眼角的鱼尾纹也比较明显,近看才看得出的她的细眉是用眉笔修饰过的,由于眼泪等原因尾部有些花了,但是配上那发髻以及身上的衣服,远看上去还真有七分像白莉媛,再加上我一直处于情绪波动的状态,就把她误认为是我的母亲了。

当我确认这个女人不是自己母亲之后,内心里总算平静下来,暗自长长的舒了口气,好像一直挂在心头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我让那个女人去清洁下自己,她好像过神来似的,也没有说什么话,默默的捡起刚才掉地上的衣服和鞋子,转身走进了卫生间,这时候我才看到,没穿那双金色高跟凉拖的她并没有白莉媛那么高,大概只有68左右吧,但是身材比例很好,腿长腰细,胸大臀肥,再穿上高跟鞋的话,的确很容易被误认为白莉媛。

这时候铁拐李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也不顾下身残留的污渍,拿起裤子就穿上,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谄笑的对我说:“我的高少爷,你什么时候来拐子家,怎么都不打声招呼,拐子也好准备准备。”他脸上还有刚才性交射精后的满足感,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我看了就有点火大,我沉声说:“我还没有跟你好好算账,你上次跟我讲事情的时候说得不明不白的,你有何居心?”“高少爷,啥不明不白的你说清楚点,拐子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你上次凶神恶煞的样子,把拐子魂魄都吓得散了七分,你问啥拐子就答啥,你又没有问我你是不是照片里的人,怎么能怪拐子我呢?”铁拐李答得油腔滑调,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

“哼,上次的事情就算了。今天,你给我老实的讲,你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她是谁?”我不想过多纠缠,直接切入题,这个外表和打扮都很像白莉媛的女人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跟铁拐李保持很亲密的男女关系,这让我心里的疑问更深了。

“那个贱货啊,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还能有啥关系,紧密团结的男女关系呗。”

铁拐李脸上露出淫笑,停了下继续说:“高少爷,上次的事拐子可能有不对的地方,我给你陪个不是,不过今天我在自己家里,搞搞我自己的女人,你就这么闯进来不说,还给我来了这么狠的一脚,要不是拐子我下面这根管用,换一般人当场就阳痿早泄了,你自己说说你这算什么事啊?”说完两只三角眼一闪一闪的,面露凶光。

我可不吃他这一套,取过桌上喝完的空啤酒瓶,右手撮指如刀,凝神用力斩在瓶颈处,一声玻璃碎裂的声响过,那截褐色的玻璃瓶颈已经与瓶身分离开,掉落在桌面上,而我右手掌缘也被玻璃划破,献血顿时染红了手掌,但我面不改色,只是用留血的那只手抓住已经断了头的啤酒瓶,指着铁拐李不懂。

铁拐李有些怀疑的看看桌面上的一段瓶颈,又看看我尚在流血的手掌,好像在评估我的实力一般,良久才抬起头来,眼神中多了一丝钦佩之意,他缓缓开口说:“小高,拐子今天真正服了你了,你果然是条汉子,比你老子强多了,你要是早出生那么几年,你娘也不会受那么多罪了。”我正要问他话里之意,这时候刚才那个女人已经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已经重新穿好了那身连衣裙,脚上换了门口那双黑色红底高跟鞋,显得身段更加高挑挺拔,脸上洗去了泪痕和化妆的痕迹,头发松散的披在肩头,白净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激情后的桃红,完全一副良家少妇的样子,虽然不如白莉媛高贵大气的美艳,但也另有一番小家碧玉的清爽。

铁拐李好像不想在她面前谈这个话题,叫那个女人拿毛巾来帮我手包扎下,女人好像也被我流血的手吓到了,赶紧去取了毛巾帮我包扎起来,在包扎过程中她的手一直在颤抖,好几次手歪了碰到我的伤口,要不就是包错位置,惹得铁拐李又是一顿训斥,但她始终不敢应铁拐李,就像个小媳妇般任由他摆布,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就说包好了让她停手,铁拐李也毫不客气的让她先去。

听着那个女人的高跟鞋声在楼道里渐渐远去,铁拐李把椅子向我凑了凑,坐到了我的身边,他拿起一瓶没喝过的白酒,给我和自己都倒了点,然后拿起自己那碗,一仰头就倒进了喉咙里,那装酒的是普通的饭碗,他就那么一口喝光,这喝法和酒量都有点吓人,不过我怎肯示弱,端起自己面前的碗,也学着他的样子,抬头张嘴就倒在嘴里,只觉得一股热辣的火焰从口里经由喉咙和食道一直烧到胃里,我虽然极力想装作没反应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铁拐李看我喝酒的样子就知道我是个雏儿,不过看我涨红了脸也不去吐的样子,也有些赞许的点点头,目光里也多了几份友善,他从盘子里捡了几粒花生米,扔在嘴里头,边嚼着边说:“你刚才看到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很像一个人。”我点了点头,眼神盯住他不放:“所以我才要问你,这是为什么?”铁拐李没有直接答我,而是又给我们俩的碗倒满了酒,缓慢的说:“那件裙子很好看吧,我跑了好几家旧货市场才买到的,奶奶的熊,那个奸商居然开口要2块,拐子我修了两个月的鞋才凑够钱,但是值得,这裙子穿在她身上真是太适不过了,虽然她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但是我最喜欢她穿这件裙子。”

他莫名其妙的又提起了裙子,那条裙子虽然剪裁体款式大方,但是一看就是十几年前的款式了,他花这么大气力去买这件裙子干嘛?还有,他刚才口中说的那个穿裙子女人,好像并不是指刚才这个女人。

“我打娘胎下来就长得丑,这是命,不能怪我爹娘;爹娘把我这个丑崽子养到十岁就死了,这也是命,不能怪煤矿倒塌;我长大了后成个丑八怪讨不到媳妇,这还是命,不能怪女人们;可是我四十岁的时候,一根钢断了,十几个人里就我被砸中了,这他妈的命是不是专跟我过不去,为什么总找我的麻烦,我操他妈的命。”铁拐李又倒了一碗酒下肚,黝黑的脸上开始有些泛红。

“医生说我的腿神经已经坏死了,要不锯掉的话整个人都会瘫痪,那就锯吧,单位除了医药费外也没给赔啥钱,那时候拐子还忒老实,也不懂得去吵去闹,原来的活是肯定干不了了,单位安排我去看大院,那就去呗,不然我一个瘸子还能干嘛?

“我刚到家属大院的时候,人人都躲着我,很正常,拐子本来就丑,现在还是个残废了,谁不嫌弃啊?拐子也不屌你们这些人,反正又不靠你们吃饭,所以谁拿眼睛瞟我就骂谁,谁敢惹我我就打谁,渐渐的,这些人都知道拐子的怪脾气了,一个个看到我就躲着,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很贱啊。”他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自己过去的经历,但我并没有催他,不知怎地,我对他有点同情,对他的敬酒也照干不误,身上隐隐有些发热了。

“可是,那个大院里,却有一个女人,从来没有把拐子当怪物看,在别人取笑我、歧视我、欺负我的时候,只有她真正把我当作一个人来对待。”“她出门来的时候总会笑着的跟我打招呼,好像我并不是个讨人嫌的残废;她忙完了家务的时候总会跟我闲聊几句,说说她老公对她有多好,说说她孩子有多乖;她过年过节的时候都会叫我去家里吃饭,知道我不敢见人后,她就会煮好了热菜热汤给我送来。”

“我出院后的头天,躺在宿舍里想着,要不就这么往楼下一跳算了,活这么累干什么。这时候门开了,她提着炖好的鸡汤来看我,那天她就穿着这件白白的连衣裙,肩膀上披个小外套,站在门口的光线里,就像教堂里的那个什么来着,黄黄头发,有对翅膀的那个。”铁拐李有点口齿不清的说着。

我告诉他那个叫天使,铁拐李忙不迭点头说:“对,对,她就是个天使,可是她长得比那些画上的天使可要好看一倍,她这么好看,对人又这么好,该不会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吧,拐子不懂什么天使,还是仙女更好听,老天爷是不是看拐子苦了这么半辈子,可怜我才派这个仙女来救我,但是我自家心里明白,这个仙女对拐子好,只是因为我是他老公的同事,是一个她身边需要帮助的人,是一个苦命人,而她对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都会伸出手去帮他们。”

我自然知道他所说的那个仙女就是白莉媛,从懂事起,我就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一个很善良、很有爱心和同情心的女性,对于身边需要帮助的人都不吝于伸出援助之手,虽然自己家经济条件并不是很好,但是对于同事和邻居之间急需用钱还是家里遇上了祸事,她都会尽自己所能去帮助他们,爸爸虽然有时候会自嘲说自己娶了位观音娘娘,但还是很支持她的。

我刚才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三碗白酒,觉得脑袋有些轻飘飘的,但从嘴里蹦出来的话还是低沉有力:“既然白莉媛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能对她起邪心,做出这种事情来?”铁拐李哂笑了下,反问道:“我做了什么事情了?我只不过是找了个很像她的女人,做了些这辈子从不可能做的事罢了。”铁拐李的话我很难反驳,的确他是在意淫我的母亲,但我除了把他打一顿还能做什么,总不可能从他的脑袋里把白莉媛抹去。

铁拐李又倒了一碗酒进去,缓缓的说:“其实,在那之前,我一直把她当仙女,从来没有对她有过妄想,拐子也有找过女人,但是那些女人只不过是交钱就可以上的婊子,但是,她在我心中就跟金子打得一般,她碰我一下我都嫌弃自己身上太脏,她对我笑一笑我就觉得吃了仙丹一样,她在我的屋子里站一会,那留下的香气闻了都不用吃饭。原本我也认为,只要我一直在家属大院看门,就能够天天看到她,等她孩子大了,等她孩子成家了,等她也老了的时候,不,没等到她老了,拐子应该早死了,这样就不用看到她变老的样子,可是……”

真是难以置信,小时候没有多少印象的铁拐李,居然对白莉媛有着这种痴恋,这样丑陋、人见人厌的一个残废,还懂得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虽然这份痴心有些让我恶心,但是也有些佩服他的执着。

但是他的话里还有些让我疑惑的地方,我继续追问:“你尊重她的话,就应该始终如一,为什么你现在又把她当成别的女人一样,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铁拐李躲开我咄咄逼人的目光,好像有些欲言又止,慢吞吞的的说:“你不是已经找到她了吗,她现在住的房子,她现在开的车子,她现在做的事情你还没看到吗?拐子已经有五、六年没跟她说话了,每次看到她都躲着走,不是拐子不想见她,拐子不忍心看到她啊。”

“为什么你不忍心看到她,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铁拐李的话让我很矛盾,虽然我也很想知道白莉媛怎么了,但是又生怕知道这个答案。

铁拐李并没有作答,只是又往自己嘴里倒了一碗酒,桌上已经开了俩瓶白酒,其中他自己就喝了一瓶半,我喝了另外的半瓶,他那张黑脸上的皮肤已经胀得通红了,就像被烧烫的锅底一般黑里透红,嘴巴也有些打结:“你不是她儿子吗,你自己不会去弄明白,我又不是她的什么人,你问我有什么用?”

我的酒量本身就不怎么样,这半瓶白酒下肚,整个人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但是我还继续追问他:“前面那个女人,她是怎么事,你怎么让她做这些事情的。”

铁拐李已经趴到桌子上了,嘴巴上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个女人,就是个…就是个贱货,我这么是…替…那个…天行道,她就是活该,就是活该。”说完他就趴着睡着了,变成猪肝色的脸上一抽一抽的,厚嘴唇向青蛙般吐着气,嘴里还在迷迷糊糊的说着什么,我侧耳倾听,他一直在重复着两句话:“白莉媛是个好女人”、“要好好保护她”,就这么越说越小声,最后开始打鼾了。

我虽然已有七分醉意,但看到他的状况也不由得苦笑,想来要从这个醉汉口里问出什么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接听后就听到白莉媛焦急的声音,原来她已经到家了,却发现我不在家里,所以急得到处找我,怕我发生什么意外。

听到她又熟悉亲切的声音,我的身上好像涌起一股暖流,原本被酒精麻痹的身体又恢复了活力,连忙安慰她自己就在附近,马上就家了。

在白莉媛的叮咛叮嘱下,我挂断电话,瞧了瞧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铁拐李,走出这个让我记忆深刻的屋子,下楼前我还不忘为他关好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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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十六章)

拖着有些醉意的身躯到家中,刚进门就看到白莉媛焦急的站在门口等着我,一对杏眼里满是担忧,看到我进来就说:“石头,你去哪了,妈妈来看不到你,都吓坏了。”她闻到我身上的酒味,两弯细眉很好看的皱了起来,有些不悦的说:“你怎么喝酒了,妈妈最不喜欢别人喝酒了,弄得身上臭臭的。”我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不能告诉她我在铁拐李家里喝酒,而且还把另外一女人认作是她,大打了一架吧,就装作酒醉的样子胡言乱语起来。

我的醉态可把白莉媛给吓坏了,她连忙搀扶着我进屋,安顿在沙发上后,又忙着给我冲蜂蜜水,又亲手喂着我喝,一杯温热的蜂蜜水下肚,觉得腹部暖烘烘的,再加上白莉媛身上的香味,我的脑子清醒了些。

我嘴凑在玻璃杯上,眼睛正好透过玻璃杯看到白莉媛握着杯子的纤手,她的手细长白皙光滑,指尖涂着银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五根手指像春笋般娇嫩,修长的中指上戴着一枚银光烁烁的钻戒。

我初以为自己酒后看花眼了,又再重新确认了一遍。没错,纤细的玫瑰金双环戒身,正中八爪托着一枚晶莹闪亮的钻石,看那个大小分量至少有五克拉,这个钻戒绝对价格不菲,我记得妈妈从来没有这么昂贵的戒指,爸爸因此还常带着内疚说,结婚这么久了都没有给妈妈买过钻戒,觉得很对不住妈妈,但是每次妈妈都很温婉的笑笑说,钻戒有什么好的,又重又不方便,带着做事情嫌麻烦,不带放着浪费,家里的钱要花在刀刃上,不要弄那些虚的东西,所以妈妈手上一直带着爸爸结婚时送给她的结婚戒指,那枚戒指我从小就看惯了,只是很简单很普通的一个环,朴素得就跟妈妈身上的衣着一般。

而现在,这颗价值万的闪光之物却取代了原本那枚不起眼的结婚信物,我不由得联想起在铁拐李家听到的那些话,在我不在的这些年里,白莉媛的变化为何如此之大,为什么以我们家的经济状况可以住得起这么豪华的房子,为什么没有什么积蓄的她可以开吧做生意,为什么从不在乎打扮的她会像现在总是穿着得高贵得体,为什么她手上会有一枚价值万的钻戒?我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但又有些恐惧这个答案。

我只觉得有股酸辣之气涌上胸口,忙推开白莉媛手里的杯子,冲进客厅的卫生间,刚抱住马桶就开始狂呕起来,几乎把早上和中午吃的东西全部都吐光了,填满了半个马桶;把胃里那些让我难受的东西吐出来后,我浑身一轻,脑子也晕沉起来,居然就昏昏然的靠在马桶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个轻柔的声音在叫唤我,有双冰凉的细手在我身上活动,有股熟悉的香气在身边萦绕,然后觉得身上一会冰凉一会儿火热的,还有个粗糙的东西在身上游动,之后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我做了个漫长的梦。在梦中,我到了山清水秀的外婆家,我背着书包走过一条长满青苔的石桥,桥的尽头有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小姑娘在等着我,她穿着漂洗成白色的夏布裙子,群脚下露出一双白嫩细长的小腿,穿着白色短袜的脚上蹬着红色露趾皮凉鞋,她的头发梳成两缕乌黑油亮的辫子放在胸前,辫子下方略薄的衣料下有两块凸起,就像两只尚带青涩的桃子一般,她清秀怡人的小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在向我招手。

我们牵着手走在稻田间的田埂上,金黄的稻穗和翠绿的稻杆在轻风的推动下,摇晃着发出哗啦啦的水流声,风吹过带来泥土的清香和姑娘身上的香气,细细的阳光洒在身上,像是给我们铺了一身金子般,我们俩都没有开口说话,但相对的一个眼神、脸上的一丝微笑,手心的一个轻握,就可以让彼此知道对方想说的话。

我们走到小河堤边,弯弯的垂柳飘在水面上,姑娘轻挽起裙角,一双纤细光滑的小腿踩在水中,几只小鱼在她贝壳般精巧白嫩的脚趾边游动,她的脚轻踢着水面,把几滴水珠溅在我脸上,还带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我挽起裤脚,走入水中,同样敬着她,我们的欢笑在水波上荡漾,粼光洵洵的水中,白裙飘飘的她就像个凌波仙子,一颦一笑都让人如痴如醉。

突然,水面开始剧烈涌动,就像一锅煮沸的水般,原本清澈见底的水流被黄浊激烈的江流所取代,江流的中心多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这个漩涡正急速旋转着向白衣姑娘卷来,白衣姑娘玉容失色,惊呼着向我求救,我心急如焚,想上前伸手把他拉,可是双脚全不知为何,像绑上了千斤磨盘般,沉重得动不了身,那漩涡已经越转越大,漩涡中心好像个黑洞般深邃漆黑,里面还隐约发出各种荒诞的怪声,漩涡越转越快,已经卷住了姑娘的小腿,并带动着她的身体向中心飘去,姑娘大声疾呼着,声音中透露着恐惧和痛苦,可我却被牢牢的定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越卷越深,她身上的白色正像染上墨汁的麻纸般,黑色向老树盘根般从脚部向上延伸,逐渐蔓延到她的腰部和上半身,最终漩涡化为一个巨大的黑洞,将她完全吞噬在黑暗中,而我最后看到的一眼,只是她那双黑亮清澈的双眸,以及她眼中透露出的无比忧郁的神情,那种曾经在白莉媛眼中多次见到的神情。

我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色柚木天花和当中的一盏羽毛灯,身下软绵绵的绝对不是自己屋子那张老床,屋子里有股熟悉的香气,我昨天怎么躺在妈妈的卧室了?而且我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掉了,现在穿着一件白T恤和蓝黑条纹的四角短裤,我的衣服哪里去了,谁帮我换的衣服,我又是怎么躺到这张床上来的,答案好像只有一个。

我头轻轻的向右转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艳若桃李、宜嗔宜喜的俏脸,白莉媛充满芬芳的香躯正躺在我的旁边,她的大波浪长卷发简简单单的绑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溜了出来,趴在她白得透明的脸颊上,一对美目正紧闭着,长细黛眉下的睫毛又长又密,配上挺翘的琼鼻和微张的嫣红嘴唇,一副海棠春睡的美态,更像她床头顶上那副画里的少女。

她身上穿了一套两件式的分体睡衣,睡衣是粉色棉质的短袖,袖口和领口都有蕾丝花边装饰,胸口处有一块半透明的状装饰,可以看到里面雪白的肌肤以及黑色文胸的花边,此刻她正曲起一只胳膊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则放在膝盖附近,粉色棉质的五分睡裤下,两只白皙细长的小腿正交叠着,涂着银色的脚趾有些俏皮的摆在白色的床单上。

她的身前床单上扔着一条白毛巾,毛巾的一个边角还抓在她的手中,我想到昨晚额头上的冰凉,想来就是白莉媛用这条毛巾在为我擦拭,为了照顾酒后不安分的我,估计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直到凌晨才撑不住,在我身边睡着了,我仔细欣赏着她安详恬静的睡态,真希望时光就停留在这一刻,永远这么跟她相对着。

可是,不一会我就觉得嘴里干巴巴的,胃里空荡荡的有些难受,昨天在铁拐李那里喝的劣质白酒的残余还在身上作怪,胃液开始反噬我的胃部,忍不住“咕”

的响了一声,这声音虽然不大,但也把她惊醒了。

白莉媛那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撑开了,尚带几分倦怠的睡眼正好对上我有些尴尬的眼神,她却嫣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温柔的说:“石头,你早就醒了啊?”“嗯,我也刚醒来。”“怎么不叫醒妈妈呢?”“你昨天没睡好吧,我不想吵你,想让你多睡会。”“真乖,懂得疼妈妈了,妈妈真没白生你。”白莉媛显得很开心,她伸出一只纤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小时候她就经常用这个动作表达对我的喜爱,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

“妈妈,我昨天是不是醉的很厉害,后面怎么就到你的卧室来了啊。”“你这个小冤家,不会喝酒喝那么多个干嘛,昨天你先是把卫生间吐得脏兮兮的,然后又像堆烂泥巴一样瘫倒在地上,我怕你着凉,想把你叫醒来房间睡觉,可是你怎么都叫不醒,我又抬不动你。”“我看你暂时是动不了,身上又弄得很臭,就先把你的衣服给脱了,拧了热水给你擦身子,擦了两遍后你有些清醒了,晃晃悠悠的爬起来就往我房间里跑,嘴里还喊着要妈妈抱着睡觉,都长这么了还像小时候一样,真是难伺候。”白莉媛笑岑岑的谈到我昨天的醉态,美目中流动着迷人的眼波。

我没想到昨天醉后还发生这么多事情,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小时候我遇上刮风下雨什么的,就老爱往妈妈房间里钻,非得让妈妈抱着,听着妈妈的声音,才能睡着。

“我也想你房间那张床的确太小了,谁知道你醉了之后会不会从床上掉下来,所以就半扶半推的把你弄进我的房间,然后你就像只死猪一样瘫倒在妈妈床上睡着了。”“还有,你手上怎么会弄伤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你包扎的,乱七八糟的就像包粽子一样,害得我得把它们都拆了,然后重新给你包好。”我看看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的确已经用白色绷带包扎得整整齐齐的,伤口处有一股清凉感,应该是白莉媛给我抹了药油。

“哎呀,我的儿子怎么越长大了越麻烦,还是你小时候好,乖乖的多可爱。”

白莉媛感慨的说着,又刮了几下我的鼻子。

我惭笑的摸摸自己已经被刮红的鼻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吞吞吐吐的问:“妈,那我身上这个衣服怎么事,是你帮我换的衣服吗?”白莉媛好像从我的话里听出了什么似的,白皙的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娇嗔道:“你这个孩子,昨天家里除了你老娘我还有谁,当然是我帮你脱衣服换衣服咯,你就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你身上有几根毛我还不清楚,你有啥好扭捏的。”我们的对话进行到这个环节,突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看对方,还是白莉媛打破了这份安静,她的纤手轻轻按在我的胸膛上,好像在感受我身上的热度似的,嘴中喃喃自语的说:“石头儿,我的小石头,你总算长大了,妈妈看到你现在这么健康强壮的样子,真的好宽心。”白莉媛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纤手在我的胸膛移动,想起昨天就是这双娇嫩的手擦遍了我的全身,我的身上忽然一阵燥热,感觉有个部位正在抬头。

我忙甩了甩头,把B这个不该出现的旖旎之思赶出脑外,转移话题说:“妈妈,我有点饿了,你再睡会吧,我去买早餐。”“妈妈也睡够了,你还是先休息下,我去给你弄早餐。”白莉媛挣扎着要起来。

我给了她个坚定的眼神,让她安心睡好等我来。经过昨天的一幕后,她好像觉得我已经不再是个男孩了,很顺从的点了点头,让我为她拉上条薄被,目送着我走出房间。

我并不熟悉这周边的环境,只好跑到新颖便利店去,在姚姐的唠叨中喝了一碗稀饭,才提着打包好的小笼包和豆花到家中。

等我把早餐放在碗中端到餐桌上时,白莉媛也起来梳洗好了,我们两个很惬意的一起吃着早餐一起闲聊着,白莉媛告诉我昨天中午在外面跟朋友一起吃完饭,然后正好碰上几个当地的政府官员,又和他们一起在咖啡厅坐了坐,因为平时生意什么的免不了需要他们的关照,所以呆的时间有些久,本来他们还要叫她一起吃晚饭,但是她惦记着我还在家里等着,很坚决的推辞了,赶家里来。

我借这个机会问她做的是什么生意,白莉媛好像早就知道我会问这个问题似的,不紧不慢的说:“四年前,刚好有个香港的大开发商进驻我们这个搞房地产开发,三港公司的家属楼正好在他们设计的商务中心地段上,我们的老房子虽然是集体财产,但是刚好那时候有个政策确认了个人的产权,再加上单位领导照顾我们家的,我就选择了货币安置,拿到了2多万的安置款。”她停了停,脸上有些忧伤的说:“如果这个开发商早点来开发就好了,我拿着这个钱就可以去照顾你,母子也就可以早点相见了,不用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天天挂念着你,又见不到你,活得没滋没味的。”“妈妈,这不是你可以掌控的,你不用在想这个了,我不是还是好好的到你身边了吗?”我轻轻的抓住她的纤手,安慰她。

白莉媛感动的对我点了点头,继续说:“我拿到这笔钱后,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正好你爸爸单位原来一个朋友,他劝我把钱投到他的项目里,他这个项目有政府背景的,到时候保证盈利可以享受分红,郭奇也在一边催促我,再加上我想你很快就要来了,离开了正常的生活环境这么多年,不知道你到时候应该如何适应这个会,我想能够给你一个更好的环境,好好的补偿你失去这段时光,所以就抱着尝试的态度投了进去。”“之后,这个项目果然很赚钱,我们虽然本钱很少,但也赚了点,那个朋友又教我把钱拿去买店面,我就按照他说的办了,七七八八的也赚了不少,再加上他的帮助,开了一个吧和几个名品专卖店,也算是有了份稳定的收入,所以才能买下这套房子。”“妈妈,看不出你还挺能厉害的,以前我只知道你是最称职的妻子,最好的妈妈,没想到你经商也有一套啊。”我有些惊讶,白莉媛一直给我的形象都是贤妻良母的类型,没想到她在商场上也这么活跃。

“得了吧,你是不是一直把妈妈当做家庭妇女,除了做饭带孩子啥都不会,其实在你出事之前,我真的就这么认为,只要把家庭处理好,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就行了,可是你爸爸和你相继出事后,我才知道我以前太天真,太幼稚了,这是个冷酷无情的会,你如果不能让自己强大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被毒蛇猛兽吞噬,更不用说保护自己的亲人了。”白莉媛谈起自己这段经历,语气变得十分凄凉和灰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说话。

“后来我也想通了,凡事只能依靠自己,所以我也就慢慢学着跟人打交道,慢慢学会生意上的应酬往来,慢慢适应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再加上一些朋友的帮助,所以也就慢慢闯了出来。”“妈妈,那个帮了你很多忙的朋友是谁,你什么时候可以介绍我认识下,我要好好谢谢他。”我等了很久,总算问出了这个一直梗在心头的问题。

我的问题好像有些难住了白莉媛,她犹豫了好一会才说:“好的,不过他现在一半的产业都在香港了,平时不一定有在内地,我下次跟他讲讲,约个时间让你们见见面。”白莉媛好像不想多谈这个话题似的,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一直的那套衣服太脏了,昨天被我给扔了,你也没有带换洗的,我就拿了郭奇的给你换了下。”她那双美目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转身走进郭奇房间拿出条牛仔裤放我手里,撇撇嘴说:“你的肩宽和胸阔都比他大多了,这衣服穿在你身上也有点短,你把这条裤子先换上,我带你去买衣服。”说完转身走进卧室,郭奇的牛仔裤对于我的身高来说有点短,但还算身,等我穿好裤子,白莉媛也从卧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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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十七章)

白莉媛今天穿了一件橙色斜肩带荷叶边的小洋装,露出雪白的左臂和优美的锁骨,一串晶滢亮洁的珍珠项链躺在深邃的乳沟上方,长发在脑后用一朵白色橘子花样式的发绳绑住,修长白皙的美腿下蹬着双黑色绒面金色方扣的RV中跟鞋,脸上稍稍涂了点隔离霜,双唇上有淡淡的透明唇蜜的痕迹,这身打扮很亮眼也很有活力,更加凸显了她的自然大方的美艳。

我们乘着X来到本市知名的万隆广场,乘着电梯抵达三层后,白莉媛很熟练的带我走进一家占地面积极大的DIORHOMME旗舰店里,一进门就有两个身材苗条的导购小姐走了上来,她们脸上带着微笑,很恭敬的向白莉媛问好,不过她们却称她为“白姐”,好像跟白莉媛很熟悉似的,白莉媛和蔼的跟她们点点头,一只手指着我说:“这位是我儿子高岩,他刚刚从美国来,我带他来选几套替换的衣服。”路上在闲聊的时候,我们已经对好口吻,对外就说我初中之后就去美国念书了,只有放假的时候才国。

“小张你先忙去吧,小杨你跟着我们,帮我一起看一下,现在年轻人的时尚,我这个老女人是不懂了。”白莉媛指着右边那个高点的姑娘说,被叫做小杨的这个姑娘挺高挑苗条的,白净的小脸上只化了淡淡的妆,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用一个白色发夹固定住,黑色的套装短裙里露出乳白色的抹胸,两条瘦瘦的美腿包裹在黑丝袜内,这家店里的导购小姐都是这身打扮,但是小杨的容貌身材在她们之中应该是数一数二的了。

“妈妈,你尽乱讲,你一点都不老,看上去就是二十岁出头多点,要是别人不知道,都以为你是我姐姐呢。”“你这孩子,嘴巴是不是抹蜜了,装说妈妈爱听的话。”我的话让白莉媛很是受用,一对美目笑成了一条细线。

“白姐,岩哥说得没错,你这脸蛋这身材,就是让我再年轻十岁,也没法跟你比啊。你没看那些跑店里来的太太阿姨们,还不是都是冲着你这张红粉招牌来的吗?”小杨在一盘很乖巧的接腔,这小妞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张口就是哥啊姐的,一点都不扭捏,而且很会察言观色,专挑别人爱听的话说。

“呵,你们两个,都是滑头。”白莉媛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但是从神情可以看出她一点都不反感小杨说的话。

白莉媛领着我走到男装,先给我挑了几件当下季节的短袖以及牛仔裤之类,然后又拉着我去试西装衬衣,我虽然不习惯穿太正式的衣服,但是看她那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也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她后面,被她指使来指使去,不停的换着各种款式,尝试不同的风格。

女人一遇到购物和衣服这两件事就精力充沛,白莉媛也不例外,时隔多年,她好像再次找到为自己儿子穿衣打扮的乐趣,不厌其烦的将我当做玩偶般摆弄,一会儿试试这件,一会儿穿穿那件,再加上小杨在旁边推波助澜、各种怂恿,只要她觉得满意的衣服就叫包起来,同款式的白衬衫就要了一打,领带各种颜色都要了一款,冬天穿的大衣、外套什么的也不放过,就连贴身的内裤也不忘记为我选了一大包,说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要注重内裤的质量,要时常更换,保持清洁。

等我最后一次走出试衣间的时候,两个女人的眼睛不约而同的亮了起来,一件蓝白间条的异色领衬衫,贴身的型更显出我倒三角的壮硕上身,一条黑色修身西裤穿在我的长腿上,整个人笔直挺拔、肩宽胸阔,浑身充满男性气概,我的脸有几天没刮了,上唇和下巴上已经冒出了密密的胡茬,配上棱角分明的五官,惹得小杨直呼太帅了。

“哎,我的小石头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而且又这么帅,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孩子呢。”白莉媛走到我的面前,伸出纤纤细手帮我整理衣领,目光里透露出的都是满意和骄傲的神情,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为我整理衣领的,不过那时候她得蹲下身子才够得着我,而现在她只需要抬头可以了,她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白皙手指擦过我的胸膛,嘴里吐出的芬芳打在我的脸颊上,我不知怎地心跳加速了许多。

“对啊,高岩哥哥真的好帅哦,而且又很有阳刚之气,比那些韩国的娘炮明星强多了,你要是去演偶像剧,肯定能大红大紫。”小杨也在一旁帮腔,好像很花痴一样向我闪着桃花眼,嘴里还不停的问我的个人情况,打听我有没有女朋友,喜欢什么样的女生之类的,一副好像单纯的小女生模样。不过我看得出她起码有五分是装出来的,这个小女孩不简单,挺有心机的。

我冷漠的答并没有打消小杨的热情,她依旧很熟稔的拉着白莉媛聊各种八卦,内容多是关于我的,白莉媛也难得有人跟她一起聊儿子,毫不掩饰的就把我小时候的事情讲得一清二楚,连一些我巴不得遗忘的糗事都全盘托出,弄得我在一旁满脸黑线又没法子插嘴,而小杨一边捂嘴偷笑,一边还装出很夸张的惊叹,满口都是“高岩哥哥好聪明哦”、“高岩哥哥小时候好可爱哦”、“高岩哥哥真的好疼妈妈哦”之类的,哄得白莉媛笑逐颜开,很亲热的挽着她大聊特聊,直接把我甩在了一边。

选好衣服后,白莉媛就让小杨去打包,自己挽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我忍不住提醒她还没有付款呢,她嫣然一笑摸摸我的头,说道:“傻孩子,这是咱们家的产业,还需要付啥款。”“来,我带你去看看妈妈的另一个店,那里才是妈妈平时工作的地方。”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着我走出DIORHOMME店门,走进隔壁一家叫“莉阁”的小店。

这家店外表看起来很不起眼,除了门口上方用隶书写的白色的“莉阁”两个字外,橱窗都用墨绿色的天鹅绒窗帘遮得严严密密的,走进才发现里面的灯光通明,结构格局竟然不比隔壁的DIORHOMME小,大厅中间一盏华丽的水晶宫灯下是一个圆形的建筑,十个隔开的试衣间绕成一个圈,试衣间没有设固定门,只是用白色的纱幔遮掩着,大厅的外围不规则的摆着很多落地镜,镜子之间的衣架上挂满了各种各色的女性衣物,展台上摆着各种包包和高跟鞋。

跟DIORHOMME那边都是二十左右的小姑娘相反的是,“莉阁”里的导购员都是一水三十岁以上的妇人,虽然她们穿着同样的款式颜色的上衣,但是下身却是穿着长裤,身材虽然都很苗条,但一律都是素颜扑面,长相也都是很普通的类型,看到白莉媛走进来,她们一致曲腰鞠躬,嘴里喊得却是“白总”,此刻的白莉媛又变了一副模样,平时温柔可亲的居家女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脚步坚决果断、目光不可侵犯的老娘,她不置可否的从导购员身边走过,眼神高傲得像个女王,她让我随便走走看看,自己径直走到收银台查看起账目,一边还不住的向领班店长询问业务情况。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缘故,这时候店里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妇人在导购员的带领下浏览着,说她们是妇人那是因为她们虽然看上去年纪都在2上下,但是体态衣着神情都更像已婚的少妇,而且都化着很浓的妆,打扮得很性感艳丽,挑选的衣服裙子也都是些极为大胆暴露的款式。

我有些无聊的走到窗边的一个衣架旁,衣架上的衣服贴的标签显示它们都是出自一些知名的国际品牌,耳边却突然听到两个女人谈话的声音,那声音好像是发自我后方。

“施姐,这个年轻男人长得好帅啊,你看到了没,就在Prada那一排架子旁边那个。”“你说就是那个穿蓝白条纹衬衣,黑色裤子的那个,个子高高的?”

“对,对,就是那个,他好高啊,看上去有米9了吧,而且长得又很帅。”衣架旁边有一个黑色的落地镜,我装作整理仪容站在镜前往里一看,右侧后方有张法式小圆桌,两个妇人正坐在桌边对我指指点点的,好像讨论的就是我,这两个应该算真正的妇人了,虽然保养得很好,妆化得也很精致,但依然可以看出年龄都在4开外了。

“嗯,还不错吧,比大妞上次带的那小子强,你看他肩膀宽宽的,屁股又坚实又翘,那方面应该挺强的。”其中一个大脸盘、一头齐肩卷发、涂着烟熏妆的女人对我的评价让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平生头一次这么被人拿去评点,好像把我当成商品似的,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施姐。

“是啊,你看他的五官多有型啊,那一撮小胡子别提多帅了,皮肤又晒得黑黑的,跟古天乐一样。”施姐旁边那个女的比她年轻点,一张锥子型的小脸好像是整容出来似的,剪了个韩国女星那种斜斜的短发,她看着我的眼神好像里面都可以滴出口水来一般。

“这个外表胚子可以打95分了,就是不知道里面那根管不管用,别又是个银样镴枪头就好。”施姐用一种常见于男人脸上的贪婪眼神打量着我,嘴里却不停道:“去年我也带了个外形9分的男模,结果一上床就各种缴枪,气得我踹了他那跟东西一脚,还赔了万块给他去治疗,真是吃不到羊肉反惹一身骚,气死我了。”“对了,你说这个帅哥是不是莉莉的货色啊,以前从来没见过她带男人来这里。”锥子脸女人意有所指的说。

“我听导购员说这是她儿子,刚美国念书来,不过她哪门子来这么大一儿子,说了谁也不信,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她有儿子,凭空里冒出来这么个,估计是干儿子之类的吧。”“什么儿子不干儿子的,我看是干儿子吧,这体格这身段,摆明就就是一小狼狗,我还以为她有多矜持,没想到还是忍不住了。”施姐讲话的口气很粗俗,跟她那副贵夫人的打扮差距甚大。

<br/>这些女人口中的“莉莉”应该是指白莉媛吧,她们看上去好像跟她很熟的样子,但是谈论起她的口气却很是轻佻,让我听了很不爽。

“真没想到她也会养小狼狗,我看她平时都是端着架子,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其实内心里也跟咱们差不多。”“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瞎扯淡。我跟你说,女人一到这个年龄,就像见了骨头就想啃的狗儿,有哪个撑得住的?你看她都守了十几年活寡了,再加上家里摆个中看不中用的,能不如狼似虎吗?”“不过……她养小……这事……知道吗?”这时候锥子脸女人忽然压低了声音,好像谈话的内容比较私密的样子。

“停,停住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儿来了,嘴巴小心点。”施姐好像看到什么似的,连忙摆手让锥子脸停住嘴,一边脸上却堆出灿烂的笑容。

我从镜子里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过来,坐到她们中间。那女子身材娇小玲珑,身高只有62左右,但是比例却很好,上身一件白色贴身针织衫,胸口是大V领的,露出漂亮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针织衫下挺起的两团不是很大,但是形状圆润坚实,就像两颗熟透的桃子似的挂在枝头,一件绣着白色月季花纹的褐色短裙显得她的腰身更为细小,裙摆很短而且是向外蓬的,露出一双纤细度的白皙美腿,脚上蹬着跟裙子同色的圆头高跟鞋,那鞋跟至少有厘米,但是她走起路来却很自然,就像是在舞台上表演一般。

她的脸上带着副大墨镜,露出的脸蛋小巧精致,皮肤白嫩可人,一看就知道是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保养出来的,染成棕黄色的长卷发,有一片刘海盖在前额,尾部则结成个小麻花辫挂在背上,脸上的妆容恰到好处,看上去只有3岁左右的年纪,气质跟举止都颇为不俗,坐在那两个女人之间,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亲爱的兰,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我们都等了你老久了。”施姐一看到这个女人就换了张嘴脸,讲话又甜又腻的,笑得连眼角的褶子都堆了起来。

“哎,没办法,还不是我家那个小淘气,前几天不知道被哪个坏蛋带去溜冰,结果把脚给弄伤了,折腾了一早上才把他安顿好,再加上路上小堵了下,所以就迟到了。”被叫做兰的那个女人取下墨镜,完全露出的脸蛋十分美艳动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她的嘴唇很小但是很丰厚,涂着浅红的唇膏,从这张小嘴发出的声音清脆宜人。

另外两个女人听了她的话,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丝默契的神色,好像两个人都知道对方此刻在想什么似的。

“谁叫你家公子那么出色呢,兰兰,你看有多少人羡慕你们家庭,老公鼎鼎有名的国企老总,你是国家一级表演艺术家,你们结的后代自然继承了优秀的基因,你家公子从小就是个天才,长得又很高大帅气,到哪都是人们瞩目的焦点啊。”锥子脸不但热爱八卦,拍起马屁起来也是有有眼的,这话听得这个叫兰兰的女人笑逐颜开,看了是说到点上了,这个女人肯定是极度以自己的儿子和家庭为自豪。

“对呀,你家公子打小就是媒体的宠儿,刚出生就上报纸了,五岁参加全国少儿声乐大赛拿了银奖,七岁就和全家去参加朱军的《艺术人生》,这么多年上的杂志封面都可以装订一大本了,这么风光的家庭恐怕全中国也找不出五个了。”

施姐的讲话更夸张。

“哪里,哪里,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只是我们夫妻就这么一个孩子,当然想让他从小就得到最好的环境和教育,再加上孩子本身也努力,从小开始就遵照我的计划去做,所以一步步走来还算欣慰吧。”“那倒是,梦兰你也付出了很多,像你正在事业巅峰的时候,为了孩子甘愿退居二线,全身心投在家庭和孩子身上,才能把令公子培养成如此出色的人才,要换我还真做不到。”施姐有些感慨的说。

这个后面进来的女人就是梦兰,我依稀记得她在十几年前就是国内最着名的三大民族唱法女声之一了,而且她的容貌和年龄都是同时期女歌手中的佼佼者,没想到今天会在这家店里见到她。

“是啊,你这牺牲多大啊,要是当年你继续表演生涯的话,现在估计就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歌唱家了,怎么会让那个姓宋的当了大姐大呢。”锥子脸在一旁帮腔道。

“过去就不要再提了,人生毕竟需要取舍的,我选择了把孩子培养成才,孩子的未来就是我的收获,每当我看到他阳光的笑容时,一切委屈都烟消云散了,你看,我现在不也过得挺好的,能比谁差了去吗?”梦兰脸上依然挂着微笑,但是从她的语气中不难听到一丝遗憾之意。

接下来,三个女人的话题全部转到老公、孩子之类的八卦上去,这些女人叽叽喳喳的谈话只能让我觉得无聊,我便继续往前走,直到听不见她们的声音为止。

这段时间,店里又来了一群少妇,这批少妇普遍比前面的那几个年纪要大些,大概都在3岁上下,但是个个都是身着名牌、气质高傲、美艳动人,白莉媛正在她们中间,好像在为她们介绍衣物似的,看到我走了过来,她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也不顾周边少妇们急着要求介绍的叫嚷声,挽着我的手温柔的问我是不是觉得无聊,在我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后,便委婉的向少妇们表示自己得走了,然后挽着我离开人群。

到门口的路上正好经过刚才那三个女人坐着的位置,看到我们走过来了,她们起身跟白莉媛打招呼,但是眼神都停留在我身上不动,那个施姐和锥子脸更是恨不得用眼睛将我整个吞下,倒是梦兰的那个女人还算矜持些,但是也不住的用眼角瞟着我。

“莉莉,今天怎么都不陪我们就走了啊,我们打算一起喝下午茶呢,你来吗?”

施姐有些幽怨的说,但她那外形实在不适扮演这种角色,我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施姐、许姐、梦老师,真不好意思,本来应该好好陪陪你们的,但是今天刚好是我儿子国的头一天,我还有些事情要帮他料理,所以,只好下次让我做东给姐妹们赔不是了。”白莉媛边引见我,边应对得当的推掉了她们的邀请。

施姐和许姐相视一笑,好像是说已经料到你会这么讲的似的,倒是梦兰对我和白莉媛的关系很感兴趣,拉着她问起我的情况来,白莉媛好像把我当作她最为得意的宠物一般,一听到有人对我感兴趣,便兴致十足的跟她聊了起来,又把我给晾在了一边,直到我再三提示她时间已经拖了很久了,她才恋恋不舍的中止了有关儿子的话题,与三个女人道别离开。

我们走到车库,才发现小杨已经提了一大堆包装袋在车旁等了,我那么多衣服起来重量可不轻,虽然有推车,但是她这么瘦弱,推过来估计也费了不小的力,我向她表示谢意,她满不在乎的笑着说没关系,却在我上车前把一张纸片塞在我的手心里,然后露出她招牌式的笑脸,目送我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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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十八章)

我和白莉媛母子相认之后,一起生活了一个星期,我也逐渐弄明白了她的生活起居,她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平时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家里,除了照顾我的饮食衣着之外,就是带着我去江华教授那里接受治疗,我将她一周内的行程做了个总结:周一,超市购物、打扫卫生、烹饪新菜让我试吃;周二,带我去江华处治疗,陪我在家休息;周三,让我陪着逛街,一起在外面吃饭;周四,带我去江华处治疗,陪我在家休息;周五,下午去吧查账,晚上有商务应酬;周六,带我去江华处治疗,陪我在家休息;周日,早上去两家店里视察,偶尔有和女伴活动。

可以说,除了到吧店铺照顾生意、跟女伴活动和商务应酬之外的时间,妈妈都没有离开我的身边半步,不是忙着实验各种菜谱填饱我的肚子,就是拉着我做各种清扫卫生活动,虽然以她现在的经济情况,完全可以雇佣别人来做这些事了,但是她仍然孜孜不倦、乐此不疲的亲手来做,这点倒是跟我记忆中的一致,无论住什么样的房子,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妈妈总能把周边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让人一到家就有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

不过,在我的记忆恢复方面,进展却不大,虽然依照江华教授的方式进行了前期治疗,但是收效甚微,按照江华讲的解释,前期治疗只是简单的复健,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启动第二阶段的场景重演,只有这种方法才可能收到奇效,不过他好像忘记了自己说过,这种尚在实验中的治疗方法可能也存在不良反应。

但是,据江华教授说:要启动场景重演,必不可少的是场景中曾经存在的物品,或者是有关场景的描述,如果没有充足的道具的话,很难完整的建立起场景,也就不能达到刺激记忆的效果了。所以,他每次都叮嘱我,一定要多去查找可能存在的道具,并将这些道具收集起来,然后交给他来布置场景重演。

这周六,当我和妈妈从江华教授那里来后,X在经过一个小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忙叫她停车,妈妈有些疑惑的停住看着我,我跟她说借了别人一个东西要去还给他,刚才路过这里就去一下,并跟她说不用等我,这里离家不远,我懂得怎么走去,妈妈只好答应了我,并叮嘱我早点来吃饭,然后才驾车离开。

我目送着白色的宝马车身消失在视线里,转身走进了这个叫“文景苑”的小,这个小看起来已经建好有几年了,但是里面楼间距很大,绿化做得很好,花园、游廊、假山、喷泉一应俱全,应该算是有点档次的小了,赭色石质外墙的楼一共有四座,楼层并不高都在3、4层左右,我找到了号楼,门口没有安防设施,我直接坐电梯到达了8单元。

我按了B下门铃,过了半响,防盗门被打开,程旭那圆溜溜的大头出现在门后,他见了我也不认生,用一只手指按住嘴巴对我“嘘”了一声,然后有点慌张的看了看里面,捏着嗓子说:“你怎么今天才来啊,我不是说不要周末来我家吗?”

“我妈今天在家里休息呢,别吵着她。”我耸耸肩说:“今天刚好路过这里,想起你还有个东西在我手里,就顺便给你送过来了。”“好了,现在东西交还给你了,我走了。”说着,我把那张手机内存卡塞在程旭手里,当然里面有关那天吧的视频已经被我删了。

“等等,你那么急着走干嘛?”看我作势要走,程旭又把我叫住了。

“东西已经还给你了,我还留这里干嘛?”我不想多事,家里妈妈还在等着我呢。

程旭那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没有直接答我的话,却开口反问:“你那天好像很在意吧里那个美人阿姨的样子,还把我的手机内存卡抢去,你是不是跟她有什么关系?”“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都与你无关。”我有点不耐烦,这个小孩子真的很多事。

“哦,这么说你并不是很想知道那个美人阿姨的事情了?”程旭好像有些失落,我并没有表示出他预想中的热情。

“什么事情,你还知道些什么?”他的话让我提高了警惕,一伸手变抓住程旭的上衣,目冒寒光。

“别激动,高狠帅,别激动,高狠帅。”程旭连忙抓住我的手腕,免得被我一把提起。

“你叫我什么?”他的叫唤让我皱起了眉头。

“高狠帅啊,你不是长得又高,看起来又很帅,就是不像是有钱的样子,但是你那天动手打人又狠又快,所以我就给你起了个外号,很贴切吧。”程旭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但是他说的话却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姓高,以后别乱叫外号。”我瞪了他一眼。

“那不是都叫高嘛,有啥别”程旭嘴里还嘟囔个没完。

“好了,别扯淡,你跟我说你前面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打断他的自我吹嘘。

“那你得先告诉我,你跟那个美人阿姨是什么关系?”这家伙还跟我提条件了。

“这个具体不能跟你说,但是她是对我很重要的一个人。”我淡淡的说。

“很重要的人?她看起来年纪比你大很多,不可能是你老婆。”程旭好像从我话中找到什么似的,开始自言自语。

“如果说是你妈妈的话,好像你年龄又大了点,她应该是你的姐姐或者阿姨之类的吧。”“好了,别猜了,赶紧告诉我有关她的事情。”我不得不打断他的推理过程,要让他这么说下去半天都说不完。

“昨天下午放学后,我跟几个同学去市二中的足球场踢球,市二中你知道在哪吗?”见我摇头,程旭好像很满意这种效果,他继续说:“市二中就在帝豪山庄附近,帝豪山庄是本市首屈一指的高尔夫温泉别墅,能住那里的都是顶级富豪,那个山庄里我们这个就隔着一条江,过隧道坐公交车要个小时。”“我们在市二中踢了2个小时吧,然后又跑到附近肯德基吃汉堡和辣翅因为我妈昨天加班没空家做饭,所以就叫我在外面吃饭了。”“吃完后,我自己一个人朝公交车站方向走去,刚好经过帝豪山庄的大门口,晚上这个时间门口车辆挺多的,都是保时捷、法拉利之类的豪车。”“我一边走一边看着,正好有一辆加长的黑色奔驰S5停在了门口,因为前面一辆兰博基尼的车好像跑去找门卫说什么,把入口给堵住了,S5也动不了,我正好站在S5的后面,刚好透过摇下来的车窗看到两个人坐在里面,一男一女。”“那个女的坐在靠近我这边的位子,她穿着件白色圆领连衣裙,外面披个黑色小外套,那连衣裙看起来很短,她白白的大腿都露在外面,长长的卷发披在脑后,对了她脖子上还系着根珍珠项链,由于她的头都是侧着靠在旁边开车那个男的肩膀上,所以我看不见她的样子,不过我当时想这肯定是个美女,不过不知道她是旁边这个男人的老婆还是小三,因为她旁边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多岁的样子。”说到这里,程旭又停顿了下,好像在判断是否适继续讲下去。

“继续说,别停。”我口中简短的迸出几个字。白色圆领连衣裙,黑色小外套,珍珠项链,我记得昨天下午白莉媛出门的时候便是这身打扮,她不是说跟几个女伴一起吃饭吗,怎么会坐在一个男人的车里。

“好好,我说了,等下你可不要激动啊。”程旭想了想说。

“我正想走开,这时山庄里面开出一辆车子,那车灯亮的晃眼,我正要拿手去挡一挡,刚好看到S5的后视镜里,那车灯刚好打在那个女人脸上,把她照得一清二楚,我当场就惊呆了,这不就是上次吧里那个美人阿姨吗?”“你确定是她,没有看错人吗?”我沉声问道,手里使了点劲,程旭的双脚顿时一半离地了。

“放手,快放手,衣服弄破了我会给老妈骂的。”程旭有点急着掰着我的手腕,我松了松手,让他重新站稳。

“我就说你不要急嘛,没错,我那时候认真看了三遍,那眉毛,那鼻子,那嘴巴,就是上次看到的那个美人。”程旭并未因为我的态度而有所变化,他语气里有点兴奋,但是接下来他说的话却让我心情降到了谷底。

“她当时闭着眼睛,头侧着靠在那个男人肩上,另一只手还挽着男人的胳膊,脸上的那种表情很奇怪,不是高兴也不是悲伤,就像…就像…”程旭好像一时找不到形容词一般,卡壳了半天,才接了下去。

“就像我妈当年在结婚照上,抓着我爸的手时候的表情一般。”程旭的话让我心凉了半截,妈妈不但跟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私会,而且好像还是自愿并且很享受跟他在一起的模样,这是为什么呢?

“她一起的那个男的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吗?”我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松开了程旭,另一只手却把防盗铁门抓得紧紧的。

“额,我那个时候光顾看美人阿姨了,没怎么注意去看男的,不过那个男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脸上好像戴个眼镜,穿件棕色的西装,肩膀宽宽的,好像挺结实的样子。”“没一会,那辆兰博基尼动了,S4的车窗也摇了上去,很快就开进山庄里面,这就是我那天晚上看到的,要不是你把我手机内存卡抢走了,我还可以拍几张照片给你瞧瞧。”程旭说完,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嘟囔着。

我们两个人此刻都陷入沉默,程旭是已经把话说完了,我却是无心说话,这时屋内传来拖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随之一个女人出现在程旭身后,她穿着一件藕色棉质睡裙,一双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面,脸上贴着白白的面膜,看不清长相。

“小旭,你在跟谁说话啊,怎么隔着个门?”这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她应该是程旭的妈妈。

“妈,你醒来了啊,我看你昨天好像很累的样子,所以就不想吵你,这是我朋友高大哥,我们在聊天呢。”程旭看到母亲走了过来,急忙朝我挤眉弄眼的,好像是想让我配他的说辞。

程旭妈妈边走边把脸上的面膜揭了下来,等她走到程旭背后,刚好跟我面对着面,我们俩视线相对,都呆住了。

“怎么是你?”我们两个几乎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

没想到程旭的妈妈,就是我上周在铁拐李家看到的那个女人,此刻她素面朝天,白净丰腴的脸上没有化妆,一对杏眼下眼圈有些深,顺滑的黑发绑在脑后,显然一副居家妇人的装扮,跟那个在铁拐李身上淫水四溅的荡妇相差极大。

“妈妈,你们原来认识?”程旭看到我们的样子,有些疑惑的问。

我们双目相对呆了半天,还是她先露出恳求的神色,有些凄婉眼神里好像在求我,在她的儿子面前为她保持秘密,我心头一软,随口答:“原来她是你妈妈,我前几天有去找你妈妈办事呢,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了。”程旭对我的说辞毫不怀疑,的确以她妈妈的职业,我就是认识也很正常,程旭妈妈朝我轻轻点了点头,眼睛里透出出谢意。

看到程旭妈妈之后,我倒是不急着走了,嘴里说着:“程旭,我有点事想要跟你妈妈谈谈。”脚下却自顾自的走了进去,程旭倒是没有怀疑什么,他估计巴不得跟我多聊一会。

程旭妈妈稍微迟疑了下,我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她的头差不多只到我的胸口位置,好像闻到我身上的男性气息似得,她的脸上稍稍多了两块红晕,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向后退了一步扭头说:“小旭,妈妈今天有点累,午饭你帮我去买下好吗?”“我的包包里有钱,你自己去拿一下,不准拿太多哦。”她又补充了一句,程旭很听话的去拿了二块出门了,看样子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了。

等防盗门关上,程旭妈妈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她看了看我说:“你…要不要喝茶,先坐一坐吧。”我并没有坐客厅的沙发,而是就近在餐厅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这时候我才有闲暇观察这个屋子,三室一厅的格局,进门右手边就是餐厅连着厨房,左边隔着个玄关就是客厅,正面对着是三个房间,屋子里的装修有些时日了,可以看出屋当年花了不少金钱和精力去装饰,但是明显现在已经很少去打理它们,家具上都积了一层灰土,显示出灰暗颓败的气息。

“你别紧张,我只是想问问你,你跟那个拐子的关系是怎么事,怎么开始的?”我看程旭妈妈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让她坐下来说。

程旭妈妈这才放松的在我身边的椅子坐下,缓缓讲出她的故事。她姓钟,名小箐,今年已经四十岁了,丈夫在八年前已经去世,只有一个独生子程旭。

她原来是本地人,通过招工进了街道办工作,后来通过推选当上了任,现在已经是第二个任期了,由于工作和个人原因,她一直没有再婚,独自把孩子养大。

四年前,她内原三港公司的家属楼赶上拆迁,铁拐李是重点的钉子户之一,当时街道下了死命令,每个干部都要包干一人,谁不能完成任务,就不用来上班了,铁拐李是当中最令人头疼的钉子户,不但性格乖张、脾气暴躁,而且身怀异力,动不动就会跟人起冲突,动手伤人的情况时有发生,街道里人人都视其为大麻烦,最后钟小箐躲不过,只好自己承担说服他的任务。

钟小箐没想到,原本自己认为只是比平时更困难的工作,居然成为她人生的转折点。铁拐李不仅像预料中的难缠,自己每天上门给他做思想工作,动关心他的生活,一点都没有打动对方,反而引起了他对女性的觊觎。

终于,在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里,钟小箐上门劝说铁拐李离开已经被拆了一半的危房,或许是她淋湿的衣服激起了铁拐李的色欲,或许是铁拐李心存歹意已久,那个晚上她就在简陋的地面上,被铁拐李强行占有了。

事后,她曾经想要去报警,让司法机关惩治铁拐李,但是铁拐李威胁她,如果她胆敢对他不利,自己的独生子就会遭到报复,况且自己身为任,被人奸污的事情暴露出去的话,以后让孩子在邻里间如何抬得起头,无奈之下,她只好忍气吞声,但铁拐李并未因此罢休,而是抓住她不敢声张的命门,不断的向她求肉体,而她只能一一顺从。

自从钟小箐成为铁拐李的女人之后,铁拐李倒是不再带头闹事了,在领导和同事眼里,她是为单位立了一大功,也多次得到上级的表扬,这时她反倒是对铁拐李有些感动,在拆迁工作完成后,她动帮铁拐李申请了廉租房和低保,还帮助他办起了修鞋摊子,本以为通过这些可以打动铁拐李,从此了结他们之间畸形的关系,但是事非所愿,铁拐李并不愿意放弃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反而变本加厉的要挟她,扬言要去上级部门揭发自己用身体争取钉子户的行为,她只好再次忍辱吞声,从此一步步的沉沦于铁拐李的胯下。

于此,我对钟小箐与铁拐李之间的纠葛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不过这些并不是我关注的,我继续问她是否了解铁拐李要求她扮演的角色。

钟小箐说她并不是很清楚铁拐李的想法,只是有一次她穿着平常在家里家居服去铁拐李那儿,记得那天自己只是挽了个普普通通的发髻,但是铁拐李却显得极为兴奋,本来在那方面就很强的他,那天整整要了自己七次,只弄到两人筋疲力尽为止。

从那天开始,铁拐李好像对自己穿着和打扮有了特殊的兴趣,每次都要她穿上9年代流行的衣服,打扮成家庭妇的样子,而且还不能穿自己以前的旧衣服,得穿上他指定的款式的衣服,包括那双金色凉拖和高跟红底鞋也是他给的。

而且,一旦看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打扮好后,铁拐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对待自己还算客气的他,会变得十分暴虐专横起来,不仅命令自己像奴婢一样服侍他,而且还常用极端下流的语言辱骂自己,好像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来折磨一样。

说到铁拐李的变态嗜好,钟小箐的脸上露出十分羞耻的神色,但是她微微翘起的唇角又好像陶醉在忆中一般,并不是想她所说的那么深恶痛绝。

我继续问她,铁拐李把她当作什么人了。

钟小箐犹豫了一下,有些踌躇的说:“我只是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也不敢问他为什么,怕惹他生气。”“不过,有几次喝醉酒后,他折磨我的时候嘴里会念着几个字,好像是”小莉“、”莉儿“之类的,事后我也不敢去问他。”她又补充了几句,但是语气里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好像对铁拐李念念不忘的这个女人有些心存芥蒂。

我问她认识的人里有谁跟铁拐李所说的相似,她沉默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

虽然我心里还有疑问,但是从钟小箐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她只不过是一个单亲母亲,被铁拐李用卑劣的手段征服之后,出于多种因素不得不屈从于他,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肉体和心理也逐渐对铁拐李产生了依赖感,从而由身至心被铁拐李完全控制,并任由他淫虐取乐。

对于她的遭遇,我并不同情,铁拐李和她都是独身,他们爱怎么欢作乐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只是有些怜悯程旭,他知道自己母亲不为人知的一面吗?

他知道母亲的残疾人情夫吗?他又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事实?

我正要起身离开,在玄关处看到柜子上摆了个相框,相框里是张三人的影照,照片中右侧的钟小箐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清爽干练的齐肩短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头部向左侧稍微倾斜,左边是一个年纪3岁左右的男人,发型是年前流行的款式,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双唇厚实,看上去五官几分程旭的样子,应该说程旭的轮廓很像他,从他与钟小箐的头部水平线看,他应该比钟小箐高很多,他们中间是一个2岁左右的小男孩,身上的衣服好像是商店里成套的童装,样子就是个缩小的程旭,这应该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影。

不知怎地,我对照片上的男子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某一处见过似的,但穷尽我那残缺的记忆库也找不到这个人,这个男的看上去也不是很英俊,但是很稳重很有安全感,应该是女人都很乐意亲近的类型,可是我总觉得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角透露着一股邪气,让我从内心里有些反感,而我越看到这个人,这种反感之意就越重。

“这个男的,就是你去世的老公吗?”我拿起相框指给钟小箐看。

钟小箐看着照片里的男人,流露出一种类似热恋中女性的表情,她又扭头仔细看了我半天,我发觉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反复将我和照片看了好几遍,有些犹豫的答:“是他,他已经死了八年了,你还找他干什么?”她的话有些答非所问,不过我并没有深究,我只是点了点头说:“没什么,但是你如果在乎你儿子的感受,希望他能够健康的成长,迟早必须了结跟铁拐李的那种事,每一个孩子都需要正常的家庭。”我的话好像刺中了她内心中最敏感的一部分,她有些慌乱的扑倒跪在我的身前,双手抓住我的裤管,脸上神色凄婉的哀求我:“不,不要让小旭知道这件事,求求你了,绕过我们一家吧。”对于她的话我有些疑惑,我只是暗示她关于铁拐李的事情会伤害到她儿子,为什么她会如此慌张,我按捺不动,暂且观察她的反应。

“放过小旭吧,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来承担,只要你乐意,怎么惩罚我都没有关系。”钟小箐见我丝毫不动,情绪更为激动,紧紧抱住我的双腿,苦苦哀求,连自己的脸贴在我的腿上都没发现,薄薄的睡衣下两只丰硕的奶子都贴到我的腿上,她白嫩的脸颊在摆动中好几次碰着我的下体,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我下身一热,裤子的裆部高高顶起了一块。

钟小箐好像感受到我下身的变化,有些害羞的移开了脸颊,但旋后很快便想到什么似得,脸上瞬间由恐惧转为惊讶,并变得有些娇羞起来,她整齐的白牙咬着下唇,好像要把原本已经很红的嘴唇咬出血似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蒙。

我只感到两只柔软的手按住了我的裆部,很快拉链就被她们解开,一阵冰凉柔腻的触感之后,她双手抓住我的阴茎,将它从内裤中解放了出来,由于我的阴茎正处于昂扬的状态,脱出内裤的瞬间“啪”一声打在了她的脸上,白皙的脸颊顿时多了一道红痕,钟小箐好像被我阴茎的长度和壮硕程度下吓了一跳,但随之脸上却浮现出贪婪的神色,爱不释手的抓住不放,很温柔的抚摸套动着,还时不时用她的脸颊去磨蹭着阴茎的顶部,我的阴茎已经在她的刺激下完全勃起了,粗壮的茎身一根根青筋暴露着,暗红色的龟头已经暴露在外面,随着她小手的摆动渐渐浮起一层透明的粘液。

“小高,你的……好大好长啊,是不是很久没有释放了,让小箐帮你舒服出来好吗?”钟小箐的声音变得又娇又媚,这种声音我在铁拐李家听过,那是她被人操得高潮迭起的时候的声音。

这个女人的转变也太快了,前一分钟还像个疼爱儿子的母亲,转瞬间就成个了急不可耐的荡妇,她看着我阴茎的眼神就像在海上漂流了几个月的幸存者看到食物一般,一边套弄着一边还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着我龟头上的分泌物,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我不由得激动起来,一只手按在她的头发上,向前稍稍用力。

钟小箐很有默契的向前一凑,那鲜红的小嘴张间,已经将我的阴茎纳入口中,她款摆着头部,眼神迷茫的看着我,嘴里慢慢的向前移动,我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一个温热潮湿的洞穴包裹住,还有一层些粗糙的肉条摩擦着茎身,随着她的小嘴的不断长大消失在那张鲜红的洞口中,但即便是她将小嘴张到了极限,我的茎身还留了一只手的长度拉在外头,而她也不敢继续尝试吞入,开始摇动着头吸允起来。

钟小箐的动作纯熟老到,每一次当我阴茎顶在她喉咙的极限处时,她都会用自己的一只手抓住我的茎身,防止我过分的插入,而我却顾不得这些,这个女人全身已经被铁拐李调教得烂熟了,对于性和男人的生殖器来说,是她肉体不可抗拒的一部分,所以我毫不怜惜的抓着她的头部,把她的小嘴当作一个容器一般,导着她为自己口交。

跪在自己胯间的钟小箐,乌黑整齐的头发,风韵犹存的鹅蛋脸,脸上那种逆来顺受的神情,都极度诱惑着我去羞辱她,此刻的她跪在我的双腿间,脑袋像拨浪鼓般被我抖动着,但是眼神却无比的娇媚,另一只手甚至撩起自己的睡裙,动抚摸着穿着蕾丝胸罩的肥白美乳。

我眼前有些恍惚,好像跪在自己脚下的女人已经不是钟小箐了,而是高贵美艳的白莉媛,她不是也曾经像这样子,跪在吧卫生间的地上,摇摆着头为几个小流氓口交吗;她是不是也在某个夜晚,在某个豪华的小内,为穿灰色西装的老男人口交吗?在我迷失的这么多年里,她的身边究竟有多少个男人,她都为他们这般口交吗?她也像这个钟小箐一般,淫荡得看见男人的阴茎就遗忘了一切,毫无廉耻的为他们服务吗?

我手里越发用劲,下身开始像性交一般挺动着,把钟小箐的嘴巴当作女性器官抽插,我猛烈的撞击让自己的阴茎更深入了几寸,每一下深深的顶动,她的脸颊上相应的位置就会鼓起一大块,她的眼睛里潮湿得像要流出水来一般,整张脸在我的胯下变得极为淫荡下贱,但是却充满陶醉的神情,好像很享受被我暴虐的样子。

我们维持这个动作大概十五分钟左右,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门口传来程旭的叫声:“妈妈,开一下门,我忘记带钥匙了。”听到儿子的声音,钟小箐好像从美梦中惊醒一般,摇摆着头想要从我的胯下抽身,但这个时候我怎容得她脱离,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下体开始用抽水泵般剧烈的动作开始快速作着活塞运动,钟小箐挣扎了几下,眼见没有办法脱离我的控制,干脆闭上双眼任由我抽动,而我却想象着胯下就是白莉媛的样子,对着那个潮湿的口腔迅猛的顶了二十来下,然后屁股一放松,将压抑了许久的精液全部射在钟小箐的小嘴里。

钟小箐待我的阴茎完全射完变软,才小心翼翼的将它退出,很细心的帮我放内裤收好,并拉上拉链,这之后她才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理了理刚才被我弄得松散的头发,走去开门。

程旭手里拿着两个便当袋走了进来,有点狐疑的看了看我们说:“妈妈,你们刚才在干嘛,怎么我一直叫都没听见吗?”“小旭,刚才妈妈在阳台上教叔叔怎么办理证件,所以没听到你的声音。”钟小箐抢着在我之前编了个幌子掩护过去,这个时候她突然变得精明起来,思维反应都很敏捷,但是从刚才到进门后,她一直没有机会走开,我前面射在她嘴中的精液哪去了呢,不会一直含在嘴巴里吧。

“哦,我说你怎么听不见呢,对了,妈妈,我买完东西还剩七十块,还给你。”

程旭没有怀疑母亲的饰词,把便当放在桌上,掏出七十块前放在钟小箐手中。

他交还钱却在原地站住不动了,鼻子抽了抽好像闻到什么似的问道:“妈,怎么屋子里有股怪味道啊,你们刚才吃什么呢?”

钟小箐脸上闪过片刻慌乱,但很快就掩饰好,自己装作到处闻的样子,左右看了看说:“傻孩子,还不是上周的垃圾袋还没有扔掉,你刚才出门都不会记得去扔一下啊。”

看着程旭有些不好意思的在搔头,钟小箐迅速对我瞟了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举步告辞:“钟任,我那件事就拜托你了,只要你帮我办好,我不会再外面乱讲的。”钟小箐自然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事,对于我表示会帮她保密的承诺她显得很开心,脸上笑得像盛开的花儿似得,一边送我走出房门,一边嘴上说着:“没问题,只要你小高要办的事,随时都可以帮你办了,有空常来家里玩啊。”

她的话好像有些一语双关,我顾不得去咀嚼其中的含意,推辞了她的送别,迅速下楼往走去,白莉媛还在家中等着我呢,我应该怎么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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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十九章)

从钟小箐家里走出来,在小门口我却碰到了个出乎意料的人,好几天没有见到人影的郭奇居然出现在这个小内,他脸色灰暗、头发凌乱,嘴里叼着根烟吞云吐雾的,对我的打招呼视若不见,自顾自的与我插身而过,我见他也进了号楼,心里有些纳闷,这个家伙怎么跑这里来了,他好几天没有家,白莉媛也当他不存在的样子,我都几乎忽略了这个人本身也是家里的一份子。

不过此刻我无暇去考虑郭奇,全部心思都转到白莉媛身上,从那个吧洗手间里发生的3P视频,到程旭转述的与老年男性的私会,这些都让我不得不面对一个很想逃避的问题,究竟这些年间自己的母亲是否出轨了,或者直到现在她还是保持着这些不伦的男女关系?种种迹象都表明我的猜测会指向那个肯定的答案,但是没有掌握确切她与别的男人偷情的证据前,我现在并不能够做些什么,因为我不敢轻易打破母子之间刚刚重建的亲密,我不能鲁莽也不允许冲动,必须努力掌控一切,否则就会再次陷入困境。

到家中,白莉媛已经做好了丰盛的饭菜,我并没有说出前面发生的事情,也没有直接问她那件事的细节,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与往常一样和她过着平静的生活,但是在私底下却留意观察她的生活细节,找任何可以跟她的出轨联系起来的蛛丝马迹。

总体来说,我并没有发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至少在我住进来之后,除了郭奇这个家里没有其他男性进入过,她的个人生活和日常用具里也没有男人的痕迹,这让我有些焦虑不安,虽然已经有很多迹象揭示了她可能存在的另一面,但是没有亲眼目睹的我仍不敢确信,我心里总是抱着那么一丁点的幻想,希望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无端猜疑。

这个周日的早上,按照固定的行程,妈妈本来应该去她的店里照看生意,而我作为她专供对外炫耀的宝贝儿子,早早就被下了命令,必须全程陪同她去跟她的女伴们会面,所以我老早就穿好了衣服等着她化妆打扮。

等女人化妆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即便这个女人长得很美,又是你的母亲,也并不例外。我正想到屋外去抽跟烟的时候,白莉媛的声音从卧室那边传了过来,叫我进去帮忙下。

走进香气盈鼻的卧,白莉媛已经穿了一件白色海马毛的小上衣,下身还是穿着棉质睡裤,背对着门口正在摆弄着她的大波浪长卷发,她坐在白色梳妆台前,从梳妆镜里看到我的身影后,忙在镜子里向我招手说:“石头,快过来,帮妈妈看看头发后面弄整齐了没?”她的长发已经在脑后盘好了一个发髻,但仍有几丝漏之鱼在旁边招摇,我帮它们抓起送白莉媛手中,待她将其卷好并用一根白色山茶花造型的发簪固定住,她对镜自顾自欣赏了几遍,满意的点点头说:“石头真乖,在这里等等,妈妈换一下裙子就可以出发了”。

说完站起身来,正要往衣帽间走去,一阵手机铃声恰好在这时响起,我这才看到梳妆台上那支熟悉的iphone的屏幕已经被点亮了,我顺手把手机递过去给她,白莉媛看了下电话,脸色有些忧郁,转身走进了衣帽间,然后我隐约听见她在里面对话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凑到衣帽间门口想听个究竟,但是门口那个推拉镜框已经被拉上了,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根本听不清里面人的对话,我只好悻悻的走开。

大约分钟后,衣帽间门就被推开了,好像里面的对话已经结束,白莉媛也换好了衣服,她下身穿了件藏蓝色的包臀裙,裙子的腰部有一圈荷叶边的蕾丝装饰,裙长只到膝盖上面点,露出一双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脚下踩着双铅笔灰色尖头高跟鞋,最近天气有些转凉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丝袜的样子,那双黑丝袜应该属于高档货,纹理细密光滑柔顺,裹着她那又长又直的美腿,就像她身上的第二层皮肤似的,更加突出腿部线条的优美,更有一股独特的女性魅力。

白莉媛刚走出来,好像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随手把包包往床上一扔,就跑进了洗手间。我看着她扔在床上的那个银色方格手拎包,脑子里突然闪出了个想法,看看洗手间那边,那面镜子严严实实的遮住了,我迅速拿过妈妈的包包,拉开拉链后,果然找到了那支iphone,点亮屏幕后,发现已经设置了解锁密码,我先后输入了妈妈和爸爸的生日,都显示错误,留给我的所剩时间不多了,妈妈随时都可能从卫生间里出来,我突然想起那本相册上自己的生日,立马输入一试,终于顺利解锁了。

我无暇多顾,直接点开通话记录一看,妈妈的电话并不多,除了几个我已经见过面的女伴的名字,其他大多数是没有保存的陌生号码,最近的一条就是分钟前拨入的,我查看了下,这个号码总共有3条通话记录,另外一条是在上周五下午4点2分拨入的,最早的一条是再上一周六中午点左右拨入的,这几次通话的时间都不长,在7分钟左右。

没等我细看,洗手间那边隐约传来冲水的声音了,我赶紧将程序退出,锁屏并放包里,将包包摆成原来的样子,等我走梳妆台旁,白莉媛也正好开门出来了,她脸上带着歉意对我说:“石头,刚才施姐来了个电话,说带了几个小姐妹过来,今天一起去试试她新开的美容会所。”“我知道你平时不大乐意跟这些女人们打交道,等下我们做美容需要很久,你肯定等得不耐烦,所以今天你就不用陪妈妈了。”她很小心的看着我的眼神说着,但是我已经看出了她的言不由衷,刚才那个电话并不是施姐打来的,因为昨天晚上就有一个施姐的来电,两个号码是不一样的。

当然,我脸上不会表现出内心的活动,只是附和她说自己也不喜欢去那些场,正好在家里休息休息,白莉媛见我同意了,就拎着包包自己出门了,我送她到门口的时候,轻轻的说了句:“妈妈,早点家,我在等你。”我的话好像触动了什么似的,白莉媛已经迈了出去的高跟鞋很明显停了下,看着她瘦削的香肩有些颤抖,这个时刻我多希望她能够转身改变意,可是现实毕竟是现实,她稍候了片刻,只是背对着我说:“嗯,我知道了。”然后便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看着白色宝马X溜出车库,尾随在后的我赶紧冲到街上招了一辆的士,吩咐司机跟上白莉媛的车,还好X开得并不快,的士不紧不慢的跟着它,司机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对于我的要求他并不是很奇怪,倒是很有兴致的跟我搭话,他大概是把我当成跟踪红杏出墙的妻子的丈夫了,对此我不置与否,心里却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X在车流中穿行,但并没有开向万隆大厦的方向,而是向市中心驶去。妈妈果然有问题,她今天的话都是在欺骗我,她不是去跟那些女伴会面,而是另有安排,这绝对跟之前接到的那个电话有关系,无论那个电话的人是谁,他对妈妈的控制力很不一般,况且之前那两次通话的时间,让我不由得联想起一些事情,上周五下午的电话和程旭所说的那个灰衣老男人是否是一事?还有再上周六中午的电话和医大附院出来时妈妈接的那个电话是否是同一个人?这几个电话和这些事情的发生绝不是一个巧,每一次这个电话出现后,接下来就是妈妈以各种借口离开我身边的时刻,所有的事实都指向了一种可能,一种让我恐惧的可能。

的士跟着X驶入一条大道,这里已经是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沿街两旁的建筑都有多年以上的历史,各种哥特式的尖顶遮掩了天空,灰扑扑的砖石结构承载着历史的沉重,这里是这座年轻的城市最具历史色彩的一页,也是它曾经的光荣与梦想的一角。

X拐了一个弯,驶入街旁一处被绿荫包围起来的大厦,说是大厦实际上只有层高,独特的绿色方尖屋顶上飘扬着国旗,建筑外形是文艺复兴风格的,极其庄重大方的坐落在这条街上,黑色大门口上方B有几个金字“FairmontHotel”,里面出入的人个个衣冠楚楚,非富即贵。

白色X刚好停在大厦门口,穿着褐色金边制服和圆顶大檐帽的礼宾很殷勤的过来拉开车门,一双蹬着灰色尖头高跟鞋的线条优美至极的黑丝美腿先出现在车外,然后白莉媛优雅的身影走出车来,拎着包包就直接走进了大门内,旁边走过一个门童很熟练的将车子开走。

我早已在后面不远处下车,见此赶紧跟着走了进去,以我的身材和穿着,侍者只是很有礼貌的鞠躬表示欢迎,我穿过一个巴洛克式金碧辉煌的大厅,保持着5米左右的距离辍在白莉媛身后,她好像对这里的设施很是熟悉,直接走到电梯处,也没有等很久,一台电梯降落后,里面的人都走了出来,白莉媛自己一人进了电梯。

我赶紧快步走上去一看,电梯的楼层指示是复古式的指针数字表盘,目标楼层指向楼,我赶紧按了下身边的那台电梯,也真是巧,旁边又是一台空电梯,我立马走了进去,刚按下楼的按钮,电梯外一阵喧哗,就在电梯门快要并拢之前,又挤进来了三个人,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孩。

这两大人给人的感觉是一对夫妻,其中的男人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头发用摩丝打得油光滑亮,身上价格不菲的成衣套装还没剪去商标,浑身透露着一股土豪味,他旁边的女人三十岁左右,身段苗条容颜清秀,倒是比较有气质,可是他们带着的那个小孩一看就像个熊孩子,胖乎乎的脑袋架在又短又粗的脖子上,前额剃得光光的,只在后脑勺留一条猪尾巴似的小辫,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女真族的发型成了小孩子的时尚了,个个汉人家长巴不得让自己后代改变民族一般,让孩子从小就留起猪尾巴。

这熊孩子一进门就闹个不停,不是吵着要吃哈根达斯,就是缠着要妈妈抱,一双黑豆般的小眼睛骨溜溜的不住往我身上喵,好像在想着能不能从我身上占点便宜,不过我一个凌厉的眼神就让他呼吸一滞,熊孩子估计从我的身型上判断是讨不了好处去,就挣脱母亲的怀抱,跑到电梯口对着电钮就是一通乱按,这几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等我反映过来抓开他时,从29的楼层全部被他点亮了。

熊孩子的母亲连忙跑过来拉开孩子,嘴上连连向我赔礼道歉,熊孩子的父亲没什么表示,从他的眼神里好像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反而有点赞许的冲着熊孩子点头,熊孩子可能被我瞪得有点怕了,到了第4层就吵着说要走楼梯,他的父母只好抱着他走出了电梯。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家子啊,但是事到如今也毫无办法了,我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电梯在每一个楼层多停留了3秒时间,等我到达层的时候,走出电梯已经找不着白莉媛的身影了。

这个大厦的楼层不像普通的酒店,它的天花特别高,上面装饰着华丽的壁画,踩在脚下的紫色波斯地毯软得可以陷脚,整整一层只奢侈的设计了5个房间,厚重的红木房门都是紧闭着,隔音效果好到你根本无法听见里面是否有人,我根本判断不出哪一间里面有人,白莉媛究竟进了哪个房间呢?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电梯突然响了起来,好像有人上来了,我应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何独自一人站在这里呢?时间已不允许我做更多的思考,我迅速跑到通道尽头的最后一个房间门口,这个房间特别之处是它正对着楼梯口,但是房门口不远处有一盏挺大的水晶灯,我双手双脚撑在两边的墙壁上,用力蹭蹭蹭的向上爬了几下,刚好躲在了水晶灯的后头,但是背部已经完全顶在了天花上,完全靠双手和双脚撑在天花旁的墙壁上。

电梯那边的声音逐渐靠近,原来是一个穿着制服的侍者推来了一辆餐车,他走到我的身子下方,正好是5号房间的门口,按响了门铃,不一会门被打开了,好像里面一个男的叫侍者推进去,侍者按照他的吩咐照办,但是餐车进去后房门并没有关上。

对于这个难得的机会我怎么肯放过,也无暇去考虑里面是谁,我一个翻身从天花上落了下来,顾不得有些酸麻的手腕,迅速的贴着门边往里面一看,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男子正背对着门口,指挥侍者按他的要求摆放餐具,我趁机朝屋子里走了几步,里面的空间相当大,进门一个客厅连着起居室,还有一个大阳台,那两人正站在阳台边,旁边还有另一个房间,我别无选择,他们随时都可能转过头来,那我就无处可躲了,只好闪进那个房间。

这个房间应该是卧室,虽然是大白天,但是厚重的绸缎窗帘却全拉上了,纯靠床头两盏台灯照明,3米的超级大床上铺着洁白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样子好像没有使用过,旁边的浴室门虚掩着,偷偷溜出的灯光和淅沥沥的水声表示里面有人在沐浴,我打量着房间的四周,目光无意中看到,在大床左侧的地上,有些随意的脱放着一双女人的高跟鞋,铅笔灰的鞋身、尖尖的鞋头、7厘米的跟高,这不就是妈妈早上出门时穿的高跟鞋吗?

我突然感到一阵胸闷,脱落在地上的高跟鞋,浴室里的洗浴声,穿着浴袍的陌生男人,高级饭店里的幽会,这些赤裸裸的线残酷的摆在我的眼前,让我不得不接受白莉媛出轨偷情的事实,我该拿她怎么办呢?是当面揭穿他们的关系,还是强行带走妈妈?

不等我做出决定,卧室门口已经传来了脚步声,这个屋子里除了那间浴室,根本无处躲藏,我应该怎么面对那个男人呢,难道我要闯进浴室去,妈妈可是在里面洗澡啊?

电光火石间,我的后背贴在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上,我反手一抓,好像抓住一个门把手一般的东西,头一看,浴室旁边的墙上居然还有一个门,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及思考为什么这里会有个门了,卧室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赶紧转动门把手,还好这扇门应手而开,连忙躲入门后的房间,顺手将门重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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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章)

我舒了口气,这才有空打量下这个房间四周,这个房间好像是一个起居室的样子,跟卧室呈9度角处另有一个门,整体的装潢跟隔壁的差不多,香槟金为要色调的墙壁,靠近卧室这边的墙靠着一个落地柜子,落地灯的灯光均匀撒在屋内,墙角的鲜花默默吐着香气,屋子中间两个黑色的真皮长沙发相对摆着,中间的花梨木茶几上放着烟灰缸和两个皮质盒子,我拿起一个打开看了下,里面米黄的衬纸上躺着5根粗大的雪茄烟,烟头上的标志是“CohiaSigloIV”,有着一股独特的烟草气味,我将雪茄盒盖好放原处。

这时,卧室方向好像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我赶紧朝另一个门口走去,但已发现那扇门的门把手正在转动中,怎么会这样子,两边都有人要进来,我被夹在了当中,这个时候我迅速的打开旁边那个柜子,幸好里面空间尚可容纳一人,待我将柜门关好的瞬间,已经听到两股脚步声汇聚到屋子当中了,还好他们注意力都放在对方身上,并没有看到墙角柜子的门尚在颤动中。

“吕总,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啊。”一个较为清亮的声音先开口了。

“哪里哪里,吴秘你身负重任,事务繁忙,能够抽空来看看我就不错了,让我再多等半天都没问题。”这个人的嗓门很大,声音又重又浊,可以听得出他平时是习惯发号施令的人,但是面对他口里所称的这个“吴秘”,口气却很谦卑。

我现在容身的这个柜子应该是用来挂衣服的,当然目前柜子里只有一堆空的衣挂,柜子并不是很高,以我的身高只能蹲着,柜子的门并没有关严,尚留了一条缝,我可以观察屋外。

只见,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相互礼让的在两张沙发上坐了下来,另有两个黑衣男子并没有在沙发上坐下,而是在柜子对面的沙发边缘左右分开站着,我眼前这边也站了两个,这四个男子身高都在8左右,理得精光泛青的光头,脸上架着黑超墨镜,面无表情就像机械人般,叉手分腿站在那里,他们身上的藏青色西装被肌肉挤得高高鼓起,看他们的体型绝对不是一般的随从和保镖,那肩膀摆放和双腿落地的姿态更像是军人,我打量着这四个人,评估着他们的实力,突然看到柜子前右边的那个人腰间西装后襟被撩起了一片,露出腰间挎着的黄色牛皮枪套,他们身上都带着枪?

这些黑衣男子身上的那边武器我并不陌生,从露在外面的把手和形状来看,应该是大名鼎鼎的QSG92式,使用5。8mm复弹芯,注重穿透力,适野外作战,按理说这个枪只装备给作战部队的,不过这些黑衣男子的体型看起来也不像一般的警察,我再仔细观察了下他们,发现他们腰间系的皮带都是制式的军用皮带,皮带的腰身上好像还刻着几个英文字母,那几个英文好像是“VIPS”,看到这几个字我心中一震,“VIPS”在国内是一个很神秘的代号,它的全称是“VeryIy”,是专门为国家级领导人以及外国政要贴身护卫的安全部队,“VIPS”的成员清一色都是从特种部队退下来的资深战士构成,每个人都具备极强的格斗能力和枪械技巧,可以说是一群杀手中的杀手,战斗力极强。

想到此处我心中一惊,国家对外是不承认“VIPS”的存在,而目前除了首都之外,只有三个特别行政设有“VIPS”的分部,淮海市作为国际性的大都会也是其中之一,不过一个秘书居然能够让四名“VIPS”贴身护卫他,可见他所服务的对象的地位绝对不同凡响,这两人聚在这里肯定是要商谈一件机密之事,如果这时有第三者被发现的话,他的下场可想而知,我不由得收敛了呼吸,绝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存在,可是妈妈应该怎么办,她知道这边的情况吗?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已经结束了客套的寒暄,坐在左边沙发的应该就是那个吴秘了,年纪看起来才四十左右,白净脸庞,颔下无须,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眼镜,三七分的头发向后梳着,看上去颇为斯文,他好像刚参加什么会议来似的,穿着整齐的衬衫西裤,打着条红色条纹的领带,斜靠着沙发,样子很是写意。

坐在右边的男人个子很是高大,穿着带饭店徽章的白色浴袍,翘着的二郎腿露出长满黑毛的小腿,他的前额已经有些光秃了,剩余不多掺着花白的头发梳成个大背头,年纪应该在六十左右,但是脸上的皮肉还没有松弛,鹰钩鼻,薄嘴唇,他戴着副老式的黑框眼镜,两道浓墨般的浓眉下双眼透露出猛隼般的光芒,有种倨傲自满的感觉,这个人估计就是吴秘口中的吕总了,他就是白莉媛的情夫吗?

两人聊了会官场上的客套话,吴秘举起右手好像说了些什么,四个“VIPS”立马退出了房间,好像他们接下来谈话的内容十分机密,不能让外人听闻,我正好松了口气,调整了下有些发麻的双腿,继续盯着屋内的情况。

Z根雪茄,熟练的切好烟嘴点好,送至吴秘手中,吴秘也不客气接过,他们之间的交流姿态很自然,真实体现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也说明两人交往的程度相当不浅。

一阵吞云吐雾之后,吴秘先开口了:“吕总,公对你最近的表现不是很满意啊,你得反省了。”他的话明显效果很重,吕总原本不动声色的脸上划过一阵阴影,两股浓眉也拧到了一块,他凑近了身子,有些疑惑的问:“吴秘,这是从何说起,公的意思是什么,你能帮我解释下吗?”吴秘吸了一口雪茄,不紧不慢的说:“还不就是那个什么国际博览会,这个可是公任内持的一大重点工作,可是让你们三港集团负责搞了半年,屁大的动静也不见一个,这不是给上面添堵吗?”

吕总殷勤的将烟灰缸递过去,等吴秘点好烟灰后,才收手说:“哎,吴秘兄啊,这个事老哥也很急啊,但是上一任的时候原本签了东海园林承担这个项目,现在我们要接手过来,他们死都不肯退出,说整体的设计方案都做好了,我们要是再变更的话,浪费的金钱和人力都是巨大的,是严重的国有资产流失行为。”

“我原以为他们只是要挟一下,多出点钱把方案买下来再说就行,他们的党委书ahref=/target=_blank>浅绿值故峭盟祷暗模幌氲搅硗饧父龈卟慊瓜嗟辈慌浜希欢退br/>要去法庭起诉什么的,所以一直卡在这个上面,实话说我也拿他们没啥招式。”

“吕哥,不是我说你,当初是谁拍胸膛保证这个事情一定可以拿下的?要不是我在公面前给你说了不少好话,这个事情未必能轮到你来做,现在你跟我来句“没啥招式“,这不是坑我吗?”吴秘的语气有些尖锐,但是脸上却毫无表情。

“我的吴大秘啊,你对老哥的恩情,老哥怎么会忘记呢,老哥绝不是吃了这茬忘这茬的人,还不是因为哥哥我比较愚钝,所以特地请大秘书你提点一二。”

吕总看上去高大粗犷的样子,没想到说起这么一番委婉恭卑的话也是很顺溜的,但是他那种奴颜婢膝的神态让人隐隐有些作呕。

“呵呵,吕哥你也算是本市的能人之一了,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锤炼,怎么现在跟一小姑娘似的,当年你偷梁换柱、腾挪反复的功力哪去了?不会是年纪大了,女人多了,就面慈心善了吧?”吴秘有些哂笑的奚落他。

吕总面上凶光一闪而过,沉声道:“还请兄你指点一二,老哥我定重重感激。”

吴秘这也不再推托,正声道:“老哥你忘记了,东海园林虽然是上市公司,但还是得国资委管的,那几个不作的高管,他们能到这个位置,在单位也是有一定年头的,难道他们就没有什么猫腻?”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你应该也知道吧,你家另一位书记不正好分管政法的吗,叫检察系统搞他们一下,听话的就放他们一马,不听话的就直接搞进去,这几个刺头除了,不就没事了吗?”

吕总听了这话,兴奋得直拍前额说:“哎呀,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真是目光短浅啊,短浅啊。”说完赶紧从身边拿出个古香古气的盒子塞到吴秘手中,谄媚的说道:“兄啊,这次你可是救了老哥一命了,老哥无以为谢,这点小玩意算是给妹润润手,还请笑纳。”那个盒子一开启,里面透出一股温润平和的光芒,盒中躺着一对翡翠玉镯,那翡翠不是一般的翠绿色,而是晶莹透明,清亮如冰,带有絮花状断断续续的水蓝色,应该是稀有的缅甸冰种翡翠,价值至少在万以上。

吴秘应当是个识货的人,看到这对玉镯后也不由得透露出贪婪的神色,一边嘴里打着哈哈说:“老哥你这是做什么,无功不受禄,怎好意思收你的东西。”

一边却在吕总的再三推送下收起了这对玉镯。

两人重新坐好后,吴秘恢复正色说到:“吕哥,个中蹊跷我也跟你说了,你得尽快行动起来,把事情做好还不够,必须做得漂亮,不可横生是非,引起非议。”

说到这里,他突然压低语调,凑到吕总耳边说起悄悄话来,我只隐约听见这几句:“现今公正在关键时刻”、“任何人和事都不可以影响大业”、“要是出了什么纰漏最后只有你自己扛下来”。

吕总频频点头表示了解,说完后吴秘又到他原来的位子上,有些不怀好意的问:“吕总,我发现你今天选这个饭店谈话,不单单是为了我这一件事情吧。”

吕总闻言也不吃惊,脸上露出一股淫邪的神色,笑道:“吴秘果然是兄,你老哥也就这点爱好,今天约好了这个时间,不好改期,刚好老你在附近,所以就叫你顺路过来了。”“这个倒没什么,但是你确定那个女人不会有问题吗?我们今天讨论的都是极度机密的事情,如果让第三人知道了”说着吴秘做了个手势,“你知道的”。

“老你放心,这个女人绝对清白,一点都不懂政治和官场上的事,而且跟了我快十年了,性格脾气相当的温顺,比我媳妇还像我媳妇,哈哈。”吕总越说越得意,最后忍不住大笑起来,但是那笑声听在我耳中,十分的刺耳难听。

“既然如此,老哥你就去忙吧,我在这边想点事,你也不必管我,我待会自己就走了。”吕总点点头,站起身来就走进了隔壁的卧室。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自然了解,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干涉,因为那四个“VIPS”随后又到了房间,重新站在原来的位置上,就像四只舞着大钳的螃蟹,牢牢地把守住这个监牢,而我已经成了监牢中的犯人。

吴秘这时候并没有闲着,而是手不停的在写些什么,我的心思都在隔壁的卧室里,这个时候妈妈应该已经洗浴完毕了吧,她是否正如这个吕总所说的,温顺的躺在床上等候着男人,她无比诱人的肉体是否正在吕总的身体下绽放,她的玉唇是否正在被吕总的大口品尝,她的美乳是否正在吕总的手中搓揉着,她的美腿是否正打开着迎接吕总的侵犯,想到这里,我仿佛听见了隔壁卧室里男女的喘息声,床铺的震动声,口舌相交的咂嘴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几乎要让我崩溃。

我尽力不去想象那边的情况,但各种画面会自动闪现在眼前,不停的刺激着我,我甚至想过冲出柜子,击倒这几个“VIPS”,然后到隔壁去阻止这一切,但是即便我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放到面前这两个背对着的“VIPS”,对面那两哥们也有足够的时间反应过来,用他们的QSG92式把2枚5。8mm复弹芯射入我的体内,极高的初速会将我的胸腔扯出两个大洞,这个距离上的子弹不会停留在体内,而是直接穿透身体射在地上或墙上,然后我的体内血浆会像喷泉般激射出,直接打到沙发上的吴秘身上,前提是他没有倒在我第一波攻击之下的话。

我设想了无数种袭击方式,但始终找不到一个让自己在四个“VIPS”夹击下存活的方案,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我的心却像被烙铁灼烧般疼痛,我的母亲在一墙之隔的床上正与别的男人偷情,而我却像风箱中的老鼠般被夹在一个小柜子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此刻手中能有把自动步枪,冲出去扫射一番,将所有一切让我烦恼的人统统射死。

终于,吴秘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站起来很专注很恭敬的答着,好像电话那头是一个地位高他很多的大人物,他只是一边听着对方的吩咐,一边不断说是,大约5分钟后,他做了个手势,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而那四个“VIPS”也随之走了出去。

听到房间重重被关上的声音后,我立马从柜子里冲了出来,刚才这短短半个小时对于我来说,无疑比整整一天还漫长、还难熬,我定了定神,推开通往隔壁卧室的房门。

没有预期中的激烈场面,卧室里静悄悄的,已经没有任何人影了,已经被拉开的窗帘透过来的阳光显示这里还是白天,那张3米大床上却一片狼藉,被单枕头随处乱扔着,扭曲的被单上有几处已经干涸的污渍,好像是前不久这里一场肉搏运动的残余物,我拿起被单在鼻前一嗅,隐约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那是白莉媛身上独有的。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仔细了整个房间,没有发现更多的线,我突然想起什么来,走进浴室一看,果然让我找到了新的发现,浴缸的下水口残留着几根毛发,从长度和末端挑染成酒红色可以判断,这应该是白莉媛的头发,洗手间的垃圾桶里有几团搽拭后的纸巾,摊开一看里面粘着已经泛黄的液体,那股气味我很了解是什么,但是整个房间内却没有发现避孕套的痕迹,这个发现让我心里越发的难受。

一切业已尘埃落定,白莉媛的出轨已经是不可辨驳的事实,她的情夫就是刚才在这个房间里的吕总,她不但隐瞒着我与这个情夫保持不伦关系,而且他们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并不仅仅是在我迷失的这八年内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呢,难道她对我的爱都是伪装出来的,还是这中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我怎么了,我应该会想起来的,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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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一章)

我到家中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白莉媛的身影,她是跟吕总换了地点,还是另有节目呢?对我来说这个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要做的是找出一直藏在她背后这个男人的来历,以及他们之间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

我想起前面在那个房间里听到的吕总与吴秘的对话,嗯,三港集团,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一般。起居室的一角有摆着台苹果IMAC,平时基本没有看见有人使用过,我走过去打开了电脑,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使用痕迹,我打开谷歌输入“三港集团”、“吕总”这几个关键词,浏览器马上反馈来很多信息。

三港集团的前身是淮海港第三港务公司,也就是爸爸曾经工作的单位,原本是市属国有企业,专业从事淮海港的钢材、机械、石油、煤炭等工业原材料的运输、存储和中转,曾经是行业内业绩前三的港埠公司,在淮海市的集体企业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受石油禁运和金融风暴的影响,由于公司业经营范围较窄,受国际市场价格波动伤害很大,开始逐年亏损并濒临破产的局面,被市里列入需处置和重组的不良资产名单,之后市国资委任命吕江为三港公司党委书记、总经理。

在吕江上台后,大量集体编制员工纷纷下岗,公司将原有的船舶运输等业务出售给香港的船运集团,只保留了港口仓储等物流服务业务,还清了部分负债,但公司的经营仍然处于亏损状态,吕江之后引入了多家外资银行,通过国资委旗下的融信资产管理公司,对三港公司进行债权重组,将绝大多数股权转让给了一家港资财团,将国有企业转制变为私企。

公司转制后,吕江离职经商,并成立了一家公司,2年后通过与港资财团的协议,将三港公司全部资产收购,自己又重新掌控了公司,随后由于淮海市推出临港新建设战略,公司在临港新内拥有的大量码头仓库等不动产顿时价值倍增,吕江将公司业务转向房地产开发为,由于坐拥着丰富的土地资源,公司的业绩在几年间翻了好几番,并在5年前在A股市场上市,公司名称也改为“三港集团”,由吕江担任董事长。

在谷歌上还看到了很多有关吕江的负面信息,包括此人是如何由三港公司的一个办公室任爬到经理的位置,然后又凭借着上面的关系被任命为三港公司党委书记,在政三港公司时又是如何贱卖国有资产,将企业完全掏空后卖给外资了事,头又通过香港的财团将资产转到自己名下,成功的侵吞了价值好几个亿的国有资产,并且凭靠土地资源大搞房地产开发,摇身一变成了身价数十亿的超级富豪,甚至还有一个“吕江吧”的度贴吧,里面都是各个在国企改制过程中下岗的职工以及家属在揭批吕江的种种劣迹,很多与吕江结怨的人还多次向有关部门举报过,但都毫无下文。

我逐渐想了起来,在自己岁那年,好像是听说爸爸单位的领导换成了个姓吕的,开始妈妈还说这个新领导蛮有能力的,上来后就马上补发了拖了好久的工资福利,但是后来渐渐有很多叔叔阿姨都被分流转岗,实际上就是家不用上班了,当然也没有什么工资可以拿,得靠自己去找职业重新就业,美其名曰下岗,实际上就是失业。那些失业的叔叔阿姨们整天就聚在家属楼下的院子里大骂这个吕书记,骂他是砸人饭碗、断人后路的四眼狼,开始我还觉得挺好玩的围着看热闹,没过多久我就懒得看了,因为他们重复骂的都是那些话,再过一阵子叔叔阿姨们也不再骂了,他们要么自己找到了职业,要么就不声不息的搬走了。

那个时候我并不懂叔叔阿姨们骂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个吕书记应该是个坏人,不然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骂他呢?可是有一年春节前,他带着几个干部上门送年货和慰问款,那时候的我觉得这个戴眼镜的领导伯伯,虽然面相很严肃冷峻,但是在妈妈面前总是笑眯眯的,说话也比较和气,并不像叔叔阿姨们说得那么坏,之后的记忆更是完全跟这个人联系不到一块,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多的故事,那妈妈又是什么时候跟他牵扯到一块的呢?

络上关于吕江的劣迹很多,像行贿、巴结领导、裙带关系、侵吞国有资产等等比比皆是,对他的私生活也披露甚多,连他是如何靠娶了前任经理的女儿才当上干部,在他发迹之后又般逼迫前妻离婚再娶的经历都描绘得头头是道,但是并没有提到此人在男女关系上有不检点的地方,更没有人把他的名字与白莉媛联系在一起,但是有一则报道引起了我的注意,吕江第二次婚姻是娶了本市户籍的知名女歌唱家,那个女歌唱家的名字我很熟悉,就是上次在“莉阁”里遇到的梦兰,原来她嫁的老公是吕江,可是她好像跟妈妈也认识,不过看起来她并不知道妈妈与自己老公之间的关系。吕江与妈妈之间的关系保持了这么多年,却没有让外界打听到丝毫风声,这种保密的功夫不得不让人惊叹。

关于吕江的信息,可以在上查到的只有这些了,虽然对他的发家史和劣迹了解了不少,但并没有我最想知道的东西,有特别是跟白莉媛有关系的线,都是一些来源不清、证据不明的小道消息。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差不多4点多了,白莉媛还没有任何消息,无论现在她是跟那些女伴们在一起,还是继续和吕江完成他们未完的偷情,都不会在这个时刻家了,我也没想打电话问她,我能跟她说什么呢?我拿什么理由让她不要跟吕江在一起呢,是一个已经死去十几年的前夫,还是让她艰难苦等八年才归来的失忆儿子?

我走出家里,朝姚姐的店里走去,有一些疑问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现在正是解决它们的时候了,有些日子没来了,新颖超市里还是老样子,姚姐在柜台前忙碌,老张在一旁看电视,我跟姚姐聊了几句,跟老张说找他喝几杯,老张立马眉开眼笑的站起来跟姚姐请示,虽然姚姐并不是很乐意让老张出去喝酒,但是由于我在的缘故还是答应了,只是再三叮咛不要让老张喝醉了,还要我们早点来。

我们在附近找了个小饭店坐了下来,还没到晚餐的时间,饭店里空荡荡的,就我们两个人占了角落的一张桌子,服务员把几个下酒菜上好后就跑到门口玩手机了,整个厅子里就我们两个人,这正是我想要的地方。

几杯黄酒下肚,老张的灰扑扑的脸有点胀红了,我一边忍受着他絮絮叨叨说着姚姐对他的管束,一边不住的劝他多喝几杯,老张的酒量并不是很好,待到他说话已经带着几分醉意的时候,我开始把话题带到他上次自我吹嘘的那些话上,特别是他所说的跟白莉媛有关的传言。

老张好像对这个话题也很来劲,顺着我的话头就自己说开了去:“小啊,你哥我虽然没什么大出息,但是见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可是要一个个数起来,还是那个吧的老娘最漂亮。”“你姚姐在她老家虽然也算数得上数的美女了,但是跟那个老娘相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张哥,你不会是吹牛吧,那个老娘这么漂亮,她的男人肯定不一般,怎么可能让你看到她乱搞。”我故意激他。

我的激将果然起效了,老张梗着脖子激动的想要反驳我,连唾沫花都溅到面前的碗里。

“小啊,我老张说的话要是有半句虚假,让我不得好死,我确确实实看见了,而且还不只看到一次。”“张哥,你要我相信你,那就得好好把你看到的跟我讲讲,这样我才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我继续添油加醋。

老张重重顿了顿酒杯,嘴巴上还残留着酒渍,把手一挥说:“没问题,我老张的记忆力可不是开玩笑的,今天我就好好跟小你说说,让你也过过瘾。”

“那一次差不多是两年前的吧,已经是晚上点多了,还有人叫送啤酒和小菜,我本来不想出门,但是被你姚姐说得受不了,就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打点好东西送了过去。”

“那个客户就是住在福佑大厦里,因为那个大厦晚上9点后一层就完全关闭了,只能从地下车库进出,所以我出来的时候刚好在地下负二层。”

“电梯口出来,车库里的灯光不是很亮,我走得比较快,想早点家抱着你姚姐热乎乎的身子睡觉,所以抄近路从一排停着的车辆中间穿过去,这样子刚好经过一个平时沿路走看不到的角落。”

“我走到那里的时候有些纳闷,那地方平时黑乎乎的,怎么今天好像有道光在那里面照着,那时候我也是比较胆大,也不想是不是什么贼儿什么的,就摸了过去想瞧个究竟。”

“我绕过了一辆白色的宝马,看到车库的最角落地方停着一辆香槟色的奥迪Q7,Q7的前面大灯是开着的,我看到的光线正是这里发出来,那个车个子又高又大,听说一辆要多万吧,不过这个车库里这种车也不少见,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什么人把车停在这个角落,而且还开着灯干嘛。”

“我站的位置正好是对着Q7的侧面,发现面朝我这边的后车门被打开了,刚好可以看到车后座的情况,车的后座上好像有两个人,但是那一部分灯光比较暗,所以看不清楚人的样子。”“唯一可以看明白的是一条女人的小腿,那条小腿又长又直,白生生的像一截灯管一样闪着白光,在黑乎乎的车子里特别显眼。”

“Q7的车后座已经很宽敞了,但是那个女人好像个子很高,她跟另外一个人叠在一起,那长长的的小腿只好踩在车门外的踏上了,我看到她脚上穿着双白色的绑带凉鞋,那鞋子用两根带子绑住了脚踝,那又细又高的鞋跟足足有厘米以上,露在外面的脚面白白嫩嫩,小巧玲珑,比我老婆的脚好看多了。”

“车里面的两个人一直是缠在了一起,但是从他们身体的动静和女人微微抖动的小腿来看,这对男女应该是在摸来摸去,虽然隔了一辆车,但是我还是听到两个人嚼着嘴巴的声音,肯定是在那里打啵。”“我当时想,有钱人真他妈闲得慌啊,到哪里开房不好,非得跑到这个黑不溜秋的车库角落,在挤得慌的车后座乱搞,看得我心头火气,心里痒痒的就像弄点什么吓吓他们,让这些钱多烧着的出出丑。”

“没等我动身,这对男女咬了半天嘴巴,可能也嫌车后座不够方便了吧,开始动了起来。”

“我这头只看到那条长长的白腿先倒着从车里伸了出来,踩在车后门前的地上,然后一个又大B又圆的屁股慢慢的从车厢里退了出来,那个大屁股被包在一条白色光滑的裙子里,把丝绸裙子绷得紧紧的,中间还有一道很明显的凹痕,操,我当场下面就硬了起来。”

“然后那个女人的整个身体就站在了车外,我没猜错,这个女人真的很高,加上脚下那高跟鞋都快有一米八了要,她背对着我,只能看到一头长长的大波浪卷发,肩膀瘦瘦的,腰也是窄窄的,再加上那个又圆又翘的大屁股,平时电视上的模特也没有这么好的身材。”

“车里另外一个人是从另一边下来的,我看不到他的样子,只听见他对那个女人说了声什么,她便撩起裙子走到了车头的位置。”“我这才发现,那个女人身上穿的是一条很长的裙子,看上去很像春节联欢晚会里那些唱歌演员穿的衣服,两条胳膊处是绣花透明的,上身很紧的包住一对高挺的大奶子,一条绸带子把她的腰束得细细的,裙子长长的一直拖到了地上,那个女人走路的时候都要用手抓着裙子下摆,以免脚上被绊着摔倒。”

“她站在车灯前面,全身都被照得十分清晰,我才看清楚她的样子,那鼻子那眼睛完全就是个大美女啊,而且我见过她好几次,这不就是我经常送货去的那个吧的老娘吗?虽然她今晚脸上化了很浓很艳的妆,不像平时总是素着个脸见人,但是我绝对没有看错。”

“那个男人从车另一头绕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靠着车灯的光,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个大概,他穿了一套深色西装,个子高高大大的,戴着个黑框眼镜,梳成个大背头,头发有些花白,好像年纪已经不小了。”

“我看到那个老头一伸手,就把老娘的裙子从后面给撩了起来,紧接着他动手把老娘的内裤给脱了下来,老娘很顺从的抬脚配他的动作,我靠,那一双白白的大长腿就直接暴露在车灯下,两个肥厚的大屁股都看得一清二楚,整个人下身光溜溜的露在空气里,一双大白腿分得开开的,上半身就趴在Q7的前引擎盖上,那对大奶子被她压得印在车灯上,那形状分量比车灯还要大三几分,她微闭着眼睛,头发披散开,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老头解开了裤子,掏出他那个玩意儿,凑到老娘屁股后面蹭了两下,就直接插了进去,估计她那里已经流了不少水了,老头的插入很顺利他双手抓住老娘的细腰,就那样开始操起老娘来,他下面那两颗玩意砸在老娘的大白屁股上,啪啪啪的声音在车库里十分响亮,老头每一次插进去拔出来,都带着噗噗噗的响,这女人下面的水可真是多啊,老头没操几下子,她的大屁股下已经留了好多透明的水,顺着她的大白腿一直流到脚上、鞋子上。”

“那天刚好降温了,天气已经有些冷,但是那个老娘的大腿和屁股都露在外面,我还真担心她会感冒了,不过他们操得热火朝天,估计也不会觉得冷吧,老娘的屁股和腿上都布满了一层透明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她下面流的水,那老头看起来头发都白了,但是腰上还是挺有力的,一下下插得又深又重,弄得老娘浑身白肉乱颤,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叫个没完,她的叫声又甜又糯,我老婆的口音有几分像她,但是她叫起来比我老婆销魂多了,听在我耳朵里,心都软了一片。”

“他们就那样操了二十多分钟,老头估计感觉来劲了,俯下身子揽着老娘的头就亲,老娘也过头来接着嘴儿,两个人下身操着屄,上面的嘴儿也没挺着,老娘对这个老头可是依顺,连她那红红的舌头儿都伸出来让老头舔了,还吧唧吧唧的吃着对方的口水,看得我羡慕嫉妒恨都一起上来了,真不知这个老头有什么好的,让这么一个美女这样服侍他,可能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吧,有钱你就想让漂亮女人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操,有钱真他妈的好。”

“老头跟老娘嘴儿好了一会儿,开始加快操逼的速度,那个速度还挺像事的,跟抽水机的马达也差不多了,大概这么插了二十多后,他下身很猛的顶着老娘的大屁股,突然僵住了好一阵,看起来像是在老娘那里面射了,老娘也轻轻的哼了一声,那两条大白腿夹得紧紧的,好像要把老头吸干一样。”

“等老头射完,拔出来的那玩意儿已经软趴趴了,老娘不顾自己下面还流着白白的浆水,放下裙子转过身蹲了下来,抓着老头的那玩意又是摸又是擦,还用她的小嘴含了进去,舔了又舔,吸了又吸,直把那玩意儿弄得清爽干净了,才帮它放老头的内裤里,我靠,什么时候我老婆对我有这么温柔体贴的话,我做梦也会笑了。”

“然后那老头把老娘拉了起来,拿了件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关灯锁好车子后,两个人搂腰搭背的向电梯那边走去,那两个人站着差不多高,老头的手搂住老娘的腰,老娘头侧靠在老头肩膀上,要不看他们的年龄,那个样子还真像一对夫妻。”

“我看着他们上了电梯,电梯上的灯指着34这个数字,这对男女估计是去那个会所继续逍遥了,我看了半天身子都拔凉拔凉的,去还被老婆骂了一顿,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在老张忆的过程中,我只是默默听着,虽然他描述得很是猥琐,但我的心里早已麻木了,他口中的老娘应该就是白莉媛,我忍不住开口问他:“你还记得那个老头的模样吗,你以前见过他吗?”

“之前都没见过,不过我知道那个老头不是她老公,她老公我见过几次,比老头年轻很多,头发卷卷像个卖艺的,看上去跩跩的样子,比较令人讨厌。”

“要不是老娘已经结婚了,我肯定认为她是那个老头的二奶,不过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能甘心跟老头,那个老头肯定大有来头,他看上去挺威风的,不是大款就是个大官。”老张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答,只是朝自己口中又倒了一杯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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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二章)

从老张的描述来看,白莉媛与吕江之间不但有着长期的肉体关系,而且在两人的互动中可以发觉,白莉媛对于吕江的态度,并不是仅仅只是被金钱或者权势收买的女人而已,而是另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因素在内,这种情感尚未未达到恋人或者夫妻的程度,但也不是单纯的被包养人与保养人那么简单。

老张见我半天没有动静,咋着舌头问我:“小高,是不是被老哥刚才讲的给迷住了,这个美女老娘在地下车库偷情的故事有意思吧,比什么黄片好看多了。”

我没有答他,他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其实这个只是个开胃菜了,老哥我还见过更刺激的,你还想不想听啊?”

这我忍不住了,开口问他想说些什么,老张喝了一口酒,吃了几口菜,抹抹嘴巴继续说道:“在车库那次之后,我每次见到那个老娘,就忍不住想起她裙子底下白花花的身子,和那天晚上在车库里跟老头偷情的场面,马上下面就硬了起来,弄得我直不起身子。”“这样又过了一年,虽然我还有几次晚上经过那个车库,但再也没有见过有人打炮,也没有她的身影。”

“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节,晚上六点左右,我刚坐下来吃饭,你姚姐就打过来电话说要送货,我匆匆扒了几口饭又跑了出去,这次是附近一家叫『金乐迪』的KTV叫送货,但是要的东西很奇怪,又不是啤酒也不是快餐,而是叫我们送绷带和碘酒来,我就奇怪了,一个KTV叫送绷带干什么,又不是开医院的。”

“不过顾不得这些,我装了他们要的东西就送了过去,刚到了四楼,就发现『金乐迪』KTV方向吵闹的声音很大,走了进去发现7、8个服务生和领班正在『金乐迪』最大的一个包厢门口候着,一个个脸色都很紧张的样子,我跟那个姓孙的领班比较熟,拉住他就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领班一脸无奈的说,昨天有人已经预订了这个大包厢,结果晚上来了个谁也得罪不起的少爷,非说要这个包厢不可,我们怎么劝也不能改变他的意,没办法只要让他用了包厢,结果过了一会原带着朋友来了,见包厢被占了就很生气,我们提出退还定金并赠送果篮,他们也不接受,非说就要订好的这个包厢不可。”

“我们正在尽力协调的时候,原一个朋友猴急起来就往里面闯,结果跟那个少爷争执了起来,然后不知怎么就动了手,结果两帮人大打出手,那少爷的跟班都是群小伙子,出手没轻重的就把原那边的打伤了几个,现在已经被送医院了,他自己也受了几处皮肉伤,所以我才叫你给送点药酒绷带什么的。”

“我当时就问他,为什么发生了这些事情不报警,孙领班苦笑了一下说,报警有什么用,如果让公安发现斗殴事故的话,光停业整顿就得损失半个月的营业额,还不如贴点钱给伤者治疗算了,况且那个少爷家里就是最大的公安局,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到公安那里去,所以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听了孙领班的一番话,心里就有点虚虚的,不知道包厢里那些人是什么煞神,但是已经到了这里,没办法只好推开门走了进去。”

“『金乐迪』的装修一直很出名,我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最大的包厢,一个2多平方米的圆形大厅,从天花到地和墙上都贴满了金色的玻璃砖,旁边的人都倒映在砖面上,进门这边半张墙堆起了个台子,背后一台电影院一般大小的投影屏幕,里面正放着让人头晕的音乐,另外一圈的墙边都是紫红色的真皮沙发,角落里还有一个洗手间。”

“那一圈沙发上都坐满了男男女女们,男的清一色是十六七岁左右的小伙子,个个满脸要找人打架的神气,他们身边至少坐着一到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漂亮妞儿,看她们暴露的穿着就知道是『金乐迪』里的公,这些妞儿我平时只是看看,自家知道不是这些妞儿不是我能消费得起的,但是我发现那天包厢里公,个个都是一流的货色,平时这些公都是轮流到不同包厢去上班,那次居然同时出现在一个包厢内,可真是头一见到。”

“好好的包厢里到处洒满了打碎的玻璃片和小点,好像刚才这里打过一场战一样,包厢的中间站着个男孩子,个子大概有7左右,脸蛋还是个十一二岁小孩子样,好像是只顾着长身体,脸蛋还没跟上来,他站在那里嘴里不停的骂着脏话,我才看到他的右手被割破了道口子,捂着的湿毛巾上一滩红色,旁边的男男女女们都叫他吕少,好像很怕他的样子。”

“见我拿了绷带药水进来,几个小伙子都跑过来,拿了绷带给那个吕少包扎,还有几个公也凑了上去献殷勤,正好,平时没机会见到『金乐迪』的几个红牌公,今天都穿得像鸡一样坐在那里,我趁机多喵了几眼,有个叫窦子的小孩子看了就有点不爽,嘴里骂着想要打我,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跑出包厢躲开他再说。”

“刚出来,我才想起糟糕了,我的提包被拉在了包厢里,里面还放着这个月刚取的帐呢,要是弄丢了家肯定被老婆一顿尅,我想要来再走,但又不敢再进去,只好在门口干着急。”

“还好,没过多久,包厢门开了,一堆小孩子搂着公们走了出来,我看到了那个窦子也出来了,可是没有吕少的身影,我顾不得那么多,心一横就自己开了门进去。”

“那个吕少正背对着门打手机,我看提包就放在茶几上,就踮着脚尖想偷偷过去拿了就走人,没想到刚把包拿在手里,吕少好像在手机里骂了句什么要转过身来,我给吓了一大跳,我那个时候离包厢门还远着呢,当时脑子里顾不得多想,看到旁边卫生间的门开着,就立马钻了进去。”

“我一进去就后悔了,这要是吕少过来上厕所,看到我在里面,我怎么答?但是他已经转过身来,面朝着门口方向,我要再出去也来不及了,只好关上门呆在里面,就盼着这个煞神早点走人,好让我出去。”

“吕少坐在空荡荡的包厢里,手机里好像跟谁对话,隔远了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但是好像对方说话很让他生气一般,他对着手机又吼又叫,手里还挥舞着,那个样子实在可怕,最后,对方好像在手机那头软了下来,他挂断了电话,翘起了二郎腿,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差不多十分钟之后,包厢门被敲了三下,吕少没好气的说进来吧,然后我就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一直延续到沙发那边为止,我偷偷把卫生间门拉开了个小缝,朝外瞧了瞧。”

“一个女人的背影侧对着我这边,她个子蛮高的,一头长卷发很简单的在背后扎了个马尾,上身穿一件很修身的黑色衬衫,下身一条灰色筒裙,长长的腿上裹着黑丝袜,脚底是一双银色7厘米的高跟鞋,那身材曲线就像一个完美的S形,而且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个女人双手抱在胸前,好像很冷淡的样子,在问吕少这么急叫她过来干什么,吕少站在这个比自己还高一头的女人面前,气焰没有前面那么嚣张了,但是嘴里还是流里流气的,开口就说自己的小想她了,叫她过来好好安慰下小。”

“女人很直接就拒绝了他的无礼要求,并且警告他不要再继续骚扰了,否则就会去告诉某人来惩罚他,她的语气十分严厉和端庄,我突然想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了,这不就是那个吧的老娘吗,而且她的身高和体型就是这一款的。”

“女人的拒绝一下子激怒了吕少,他猛地甩了一巴掌过去,将那个女人打得一个踉跄,屁股摔倒在地上,这下子刚好让我看到她的脸蛋,果然就是那个老娘,她头发很整齐的束在脑后,脸上虽然没有化什么妆,但依然美得迷倒人,只可惜左脸被吕少打了一巴掌,红肿起来一层,看的我心疼不已,这么美的一个娘们,居然舍得这样打她。”

“吕少打了老娘一巴掌还不罢休,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威胁她,说她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婊子罢了,居然敢在他面前装纯洁,说她在别人面前装得很高贵的样子,其实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被包养的小三,还说如果她敢去某人面前告状的话,他一定会让她过得很惨的,一边说着一边还掏出几张照片扔在老娘的面前。”

“包厢里光线不是很好,我看不清楚地上的照片是什么内容,但是那个老娘看到照片后好像十分紧张的样子,原本根本不理吕少的她,连忙捡起照片问他什么时候拍的,吕少很得意的说别管那么多,继续吓她说如果不乖乖听话的,“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出我的意外,老娘听了吕少的话后,整个人的态度发生了36度的转变,她抓着照片向吕少求饶,叫他把剩余的都还给她,吕少这得意了,他重新翘起二郎腿坐沙发上,很猥琐的说要想让他归还照片的话,就得先满足他的小。”

“老娘听了他的话沉默了好一阵,很委婉的说她年纪这么大,都可以当吕少的妈妈了,何必要为难一个老女人呢,吕少鼻子里笑了笑说,他就喜欢玩老娘这种,有一定年纪但是身材外貌都还年轻的,叫什么熟女来着,还说什么老头子这几年心思都放在外面,原来藏了这么一个宝贝不给人知道,老头子的东西将来迟早都是他的,玩玩他的女人算什么。”

“吕少见老娘依然很不情愿,装作发怒要走人的样子,说现在就叫人把照片送过去,老娘急得抓住他的裤管求饶,吕少就算不答应他的要求一切没门,老娘吓得没办法答,吕少趁机就叫老娘先帮他的小唆一管,不然他马上就走人,没想到老娘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吕少重新坐到沙发上,分开双腿向老娘示意,老娘咬了咬嘴唇,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走到吕少双腿间蹲了下来,用她那又白又软的小手拉开吕少的裤裆,帮他把那玩意掏了出来。”

“吕少那小子看起来没几岁,不过那个玩意已经长得跟大人差不多了,只是颜色还是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很搞笑,老娘开始只是用她的两只手帮他套弄着,那天她白嫩得像葱一般的手上涂了大红色的指甲油,抓着吕少那根玩意又揉又抚,别提有多刺激了,而且她一边揉一边还朝他龟头上吐着口水,帮助他润滑膨胀,好像恨不得立马就把吕少给弄出来似得,我当时想着,如果能让这双手帮我撸一把那该有多爽啊。”

“可是吕少并没有我这么知足,看她撸了半天没有其他动作,抓住她的头发就往他胯下凑,老娘这没有法子,吕少的那根东西已经顶在了她好看的小嘴上,她虽然般不情愿的样子,但是只得张开嘴巴把那玩意含了进去,看着她那红红的小嘴被塞了根小孩子的那玩意,瘦瘦的脸被那玩意撞得凸起一小圈,我又是惊讶又是兴奋,恨不得坐在那里的那个人就是我。”

“虽然老娘顺从的把吕少的那玩意吞了进去,但是她只是就那么含着,并没有动做动作来讨好他,但能够让这么一个大美女帮你口儿也是很刺激的,吕少毕竟是小孩子,给她口了十来下,好像就有点受不了的样子,没等他开口喊停,自己就忍不住叫了一声,肚子往上一抬就泄了出来,老娘想要缩头避开不及,一半射到她的口中,另一半被她用手接住了。”

“没等吕少射完,老娘就满脸嫌恶的把口里的精液吐了出来,还连忙用手甩了几下,要把手上粘着的也给甩掉,她走了几步好像要到卫生间的样子,我吓了一跳,还好在她推开门之前,吕少冲了过来抓住了她,老娘叫吕少放手,说自己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他得说话算话,吕少涎着脸说,他是答应不立刻把照片送出去,现在已经做到了。”

“老娘很生气的叫吕少把照片还给她,吕少这表情放严肃了答,说要把照片给她不是不可以,但是他刚才下面那根光吸吸还不过瘾,得让他真刀真枪干一把才算数,又说只要让他操一次老娘的小穴就把照片还给她。”

“老娘这次考虑了很久,我看她抱着胸站在那儿半天,最后很无奈的答应了吕少,但是再三强调只有一次,并且一定要把照片还给她,吕少连忙满口答应,像拿到糖儿的小孩子般,笑嘻嘻的拉着老娘坐沙发上,老娘虽然没有再做反抗,但是她的脸还是平静的没有什么表情,眼睛也不正面看吕少。”

“吕少搂着老娘抱了又抱、摸了又摸,嘴巴里还啧啧称赞她身上这么香,听的我心里痒痒的,可惜没福份凑上去闻闻,不过这么一个美娇娘被一个半大小子搂在怀里玩弄,别说有多不协调了,吕少有几次想要去亲老娘的嘴,但是都被她拒绝了或者用手掌挡住,她说你要动其他地方可以,但是她是不喜欢跟人亲嘴的,吕少虽然有些扫兴,但是他没有继续纠缠,反过手来解开老娘黑衬衣前面的扣子。”

“老娘的衬衣被解了下来扔在一旁,露出白乎乎的身子,接着她身上唯一的一件黑色的奶罩也被吕少解掉了,那一对又大又圆的奶子就直接晒在了外头,我以前看她穿着衣服的样子,就觉得她的奶子好大了,这次直接看到没戴奶罩的样子,才知道以前估算都是错的,她的奶子不但又大又圆,而且形状还很好看,一点都没有下垂的感觉,而是直挺挺的立在瘦瘦的身子上,听人一直传说中的木瓜乳,今天终于看到了,而且最要命的是,她那两粒奶头还是粉红的,不像这个年龄的女人该有的样子,我老婆奶完孩子后都黑了好多,她年纪应该比我老婆还大,奶头居然还是像小姑娘一样,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很少使用,不过看她的情况又不像没有男人的样子。”

“吕少见了这对奶子自然也很激动,不但双手忙个不停的搓揉着,还把嘴巴凑上去又舔又吸,就像没喝够奶的孩子一样,不过老娘的年纪也足够当他妈了,虽然她仍然一脸没表情的样子,但是对扑在她胸上吸奶的吕少也没有多少抗拒,只是在他嘴巴吸得有些狠的时候,会用手推开他的头,表示不舒服。”

“那个包厢里灯光暗暗的,一个下半身端庄贵气的大美女坐在沙发上,上身光溜溜的露出一对木瓜般的大奶子,还有个身体刚发育的小孩趴上头吸奶,这个画面别提多刺激了,我在卫生间里都感觉浑身火辣辣的,吕少吸了半天老娘的奶子,下面又硬了起来,他抬起头来,叫老娘把腿抬起来。”

“老娘很无奈的按照他的指示,将自己那双大长腿举了起来用胳膊抱住,她脚上还穿着那双银色高跟鞋,长长的腿上包着黑丝,正好压在那对雪白的木瓜般大奶子上,别提多诱人了,吕少这是已经脱下了裤子,光着下身挺着那玩意,走到她的正面,刚好把我的视线挡住了,只听见一阵『嘶』一声,好像是直接把老娘的黑丝裤袜扯了个洞,然后很粗暴的扯下了一条黑色的小裤衩,随手扔在沙发上,举着那根东西就要往里面戳。”

“没想到老娘的腿太长了,腰胯又在很上面的地方,吕少的身子不高不低的,怎么弄都对不准地方,半天了还没搞进去,他火起来就直骂个不停,直到老娘翻了个身子,变成跪在沙发上的姿势,他这才刚好对准了位置,也没看他怎么摸两下,就直接硬邦邦的插了进去,老娘惨叫了一声,想来应该是她下面没有什么水,这一下插得她很疼,可是吕少才不管那么多,他抓住老娘的细腰,就开始猛插起来。”

“我的位置,只能看见他们的一个侧面,老娘的头顶在沙发靠背上,后面的马尾下垂遮住了她的脸,看不到她的表情,一对肥白的大奶子被压在膝盖上,她的筒裙从后面掀起盖在腰上,两条长长的腿上还穿着黑丝袜和高跟鞋,一个圆滚滚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被吕少从后头狠狠的操着。”

“吕少一边操着老娘,一边嘴里还说着各种下流话,像『老头子的婊子』、『我操的就是你老娘』之类,还说自己这个儿子正在替老爸操老妈什么的,这小子真是个变态,老娘全程一声不吭的,只是任由他摆布,一开始吕少那玩意插得还比较生硬,但是渐渐得就顺畅了起来,好像老娘里面已经开始流水了,到后面那个玩意插入抽出带出的声音越来越响,可能老娘的身体已经有些顺应吕少的玩意,她脚上还挂着的银色高跟鞋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摇一摇的,好像有几分在享受被吕少操逼的感觉。”

“包厢里的音响系统还在自动放着劲爆的音乐,天花上的彩灯照在他们活动的身体上,把身体照出五颜六色的斑点来,吕少估计是前面那次口交射出来后,这次弄了很长时间,大概弄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正急着怎么去跟老婆交代的时候,吕少动作开始慢了下来,双手抱紧老娘的臀部,老娘好像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似的,连忙伸手去手头挡住,嘴里喊着不能射在里面。”

“可是为时已晚,吕少大吼了一声,屁股牢牢的顶住老娘就往里面射了,老娘般挣扎反抗也无济于事,待到他射完拔出后软塌在沙发上,老娘像只母老虎般跳了起来,质问吕少为什么射在她里面,吕少只是猥琐的说,老头子每次都这么射的,我就射不得?老娘顿时无言以对。”

“老娘顾不得擦拭下身还在缓缓流出的白浆,追着就要吕少还她照片,吕少拿了两张照片扔给她,她生气的说怎么只有这两张,吕少很无赖的答,他是答应操逼一次换一张照片,刚才他一共射了两次就还两张照片,有问题吗?老娘才知道上当了,但又拿吕少没有法子,只得拿了那两张照片,重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恨恨的拉开包厢门走了。”

“吕少见老娘走了也不继续纠缠,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好像刚才的运动消耗了很多体力,就躺在沙发上好像睡着的样子,我赶紧趁机溜了出来,也不在乎结账不结账的事了,赶紧家才好,不然又要被老婆念叨。”

“在电梯里,刚好又碰见了老娘,她面朝着电梯墙壁边的玻璃,身上还是穿得整齐大方,和平时一样端庄贵气,只是原本腿上的黑丝裤袜已经不见了,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头,但她并没有看到我,只是呆呆的看着玻璃墙壁,墙壁上倒映出她平静的脸蛋,有一种我形容不出来的表情。”

“电梯到了底楼,她迈开两条白白的长腿消失在黑夜里,看着她把裙子绷得紧紧的大屁股一摇一摆的样子,我忍不住猜想里面是不是还在流淌着吕少的精液呢,可我心里也挺不好受的,这女人太漂亮也不是啥好事啊,虽然吃好穿好的,但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想弄弄她,上次是一老头,现在又一小孩,什么世道啊。”

“妈的,不过头一想,如果真换成是我的话,有机会可能也要弄她一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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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三章)

老张的故事讲完了,但是他还在喋喋不休的描述着记忆中那个女人与不同男人交的各种淫态,他口中的老娘无疑就是我的妈妈白莉媛了,对于他猥琐的嘴脸我竟一时提不起劲头来反驳,只是默默喝光了最后一壶酒,才把已经醉成一滩泥的老张送了家,姚姐自然是又埋怨又担心,喝完她泡的蜂蜜水后,我不顾她的挽留,自己走家去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6点多了,还是没有白莉媛的倩影,我拖着有些疲乏的身体到自己房间,躺在那张已经睡习惯的小床上,身上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劲儿,酒精的存让我身上燥热难耐,但是我的脑子里却不断上演着各种幻灯片,有童年记忆中妈妈的身影,也有现今身边白莉媛的形貌,但都无法将她们同老张口中那个吧老娘联系在一起。

虽然老张口中的描述未必全都可靠,但是至少可知妈妈与吕江的关系已经不是单纯的偷情那么简单,在我不在的这些年里,甚至更早一些的时候,他们已经暗通款曲很久了,或者用他人口中的话来说,他们很多时候更像一对夫妻,至少比那个纯属挂名的郭奇更像,吕江是如何让妈妈对他迷恋呢,难道仅仅是凭借金钱与权力,很明显妈妈这些年在经济和生活水平上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这里面绝对与吕江的存在有着密切关联,但是妈妈并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啊。

还有一个让我头疼的问题,吕天的出现又是怎么一事呢,从老张的转述来看,他在一年前掌握了妈妈的某些私密的照片,并利用它们来威胁她就范,那些照片里面是什么内容呢,为什么妈妈那么恐惧他手里的照片产生的效果,为什么要那么轻易的被那小子所欺负,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些愤愤不平,不由得埋怨起妈妈的软弱和无知,对于吕天这种天性邪恶的小流氓,怎么可以相信他的承诺,从那天在吧卫生间发生的事情来看,妈妈无论有没有从吕天手里取那些照片,但已经无法摆脱他的淫辱手段了,而且从吕天对待妈妈的态度来看,这小子只是把妈妈当作一个发泄原始性欲的道具,并没有任何的尊重和爱护,不仅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在各种不卫生的环境里淫辱她,还让他的小伙伴一起玩弄妈妈那绝美的肉体。

这些假设和猜想让我心头燃起了熊熊怒火,牙根痒痒的只想如何抓住这些侵占白莉媛的禽兽,将他们一个个撕成碎片,以至于白莉媛家开门的声音都没注意到,只听见她焦急的喊着我的名字走到了房门前,我连忙闭上了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不知为何我这个时候不敢面对她,也许我怕自己会说出日后后悔的话来,或者是做出冲动的事情。

门开了,一股熟悉的香气袭来,一只柔腻微凉的纤手抚上了我的额头。

“石头,你怎么了,睡着了吗?”白莉媛用手摸了摸我的脸,在确定我没有在发烧之后,才注意到我身上散发的酒气,虽然闭着眼睛,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她皱着好看的眉头用手扇空气的样子,可是我的鼻子却闻到,妈妈身上除了她独特的香味之外,还混着沐浴之后的洗发香波气味。

“哎,这孩子怎么又跑去喝酒了,还喝了这么多。”“都是妈妈不好,让你等了一天,对不起哦,妈妈的心肝宝贝。”我感觉白莉媛正在帮我解开纽扣,脱下外衣,她的手里不停的动着,转瞬间我下身一凉,身上的牛仔裤也被她拔掉了,我不禁有些尴尬,因为自己的下体在之前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虽然身上穿着白莉媛给自己买的平角内裤,但是从她突然停住的动作来看,自己下身的情况肯定被她看在眼里了,上次酒醉虽然也是她帮我脱了衣服洗了身体,但是那次我是完全处于没有知觉的状态,而这次自己确实在装睡。

屋内突然出现一阵短暂的安静,只听得见白莉媛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和我自己蹦的厉害的心跳,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紧接着她把一条柔软的被子披在了我的身上,还不忘仔细的将被子的四角塞好。

“好好睡觉吧,妈妈以后再也不出去这么久了,不会把宝贝儿子一个人丢在家里,乖。”然后我只觉得两片温热潮湿的嘴唇在自己的脸颊上碰了下,那股香气渐渐远去,随后房门也被关上了。

第二天的我很早就醒了过来,可能是昨天酒喝得有点多了的缘故,我感觉膀胱被尿憋的有些难受,赶紧出门跑进客卫,这个客卫挺宽敞的,马桶正对着洗衣机,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在放完膀胱里的积水之后,立马走过去一看,插座已经被拔下的洗衣机里没有衣物,只是尚存的湿气表示前不久刚刚使用过,我稍稍有些失望,转过头正好看见干衣机上的电源正扑闪扑闪着,掀开盖子一看,白莉媛昨天穿过的衣物正干干净净的躺在里面,从它们洁净的外表找不出任何线佐证我的猜疑。

走出客卫,早上的屋子里静悄悄的,隐约听见屋外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卧的房门关得紧紧的,白莉媛估计还在睡觉吧,往常总是提早起来为我做早餐的她,为什么今天改变了自己的作息规律呢,难道是因为她昨天外出活动的缘故,我对于自己的猜想也是有些惊讶,什么时候起自己不讳用带着恶意的想法去揣测她了,是因为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正在崩塌的缘故吗。

我对自己摇了摇头,重新到自己房间,等自己再次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顺着刚出锅的炒菜香味走到了餐厅,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四菜一汤,白莉媛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她的长发在脑后绑个马尾,身上穿着一套湖蓝色的睡衣,素面朝天,淡雅可人。

白莉媛见到我出来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形依闯苑梗谋砬橐蝗缂韧奈氯崽竦俏br/>却心事重重,坐在餐桌上只是向嘴里扒饭,这个时候即便是龙肝凤脑在我嘴里也是味如嚼蜡,白莉媛显然看出我的心不在焉,她有些小心翼翼的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一对明媚的大眼睛担忧的看着我。

“石头,你怎么了,为什么都不跟妈妈说话?生气了吗?”白莉媛有些惴惴不安的问道。

我没有答,只是木然的想口里送着不知什么味道的菜是。

“儿子,你不要这样好吗,你说话啊。”白莉媛见我的样子,有些着急了。

“妈妈的心肝,你这样是要逼死妈妈吗,你对妈妈有什么不满说出来好不好,不要憋在心里,你这样子好可怕啊”白莉媛的话里都带上了哭腔了,她急切的抓着我的胳膊摇着,长长的指甲都嵌入我的肉里,但是我并不觉得疼痛。

我轻轻的伸手把白莉媛因为抓得用力而胀红的小手握在了手中,用一种冷静而又坚定的眼神看着她的双目,语气却轻柔温和的说:“妈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可以把真相告诉我吗?”我的话让白莉媛娇躯微震,她不敢直视我的目光,有些心虚的移开了双目,脸上带着些犹豫又有些惧怕的神情,她目光望向远方,声音里带着一丝颤音答道:“石头,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啊。”我心里暗自冷笑,她的话光从语气上就透露出一股说谎的味道。

“如果说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些事情,而且这些事情跟妈妈有一定关系,妈妈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呢?”我用一种很委婉的语气询问她。

“你发现了什么事情?妈妈做错了什么吗?”白莉媛听出了我的话中有话,但是她并没有正面答,而是反问我。

“我不清楚,我只记得妈妈小时候一直教我不可以撒谎,如果妈妈说的一直是对的话,可以向我保证吗?”我淡淡的说,继续向她施加压力。

白莉媛有些难以抵挡我的逼迫,她习惯性咬着下嘴唇垂下头,此刻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是我知道她心里肯定正在激烈的做着斗争,我只是默默的期盼着,希望她可以坦诚的告诉我一切。

许久之后,白莉媛重新抬起了头,我的心突然冷了下来,她这没有躲避我的双目,而是直盯盯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更有几丝让我陌生的冷漠,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语气说:“石头,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妈妈只能告诉你,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重要的。”“如果你发现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千万不要一时冲动,一定要相信妈妈,让妈妈来解决,好吗?”她的语气中有种我不曾了解的坚毅,这是我印象中那个温柔恬静的妈妈吗?她的话里隐藏了什么秘密,为什么不可以直接告诉我,妈妈,我已经长大了,是一个男子汉了,可以为你扛起这个家庭的重担的。

还有一种可能,妈妈只是用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来掩饰她所做的事情,或者,她只想着随口找个理由拖住我一阵子,然后去跟她的情夫商量,如何在维持他们的不伦关系的同时,让我不再追究。

但妈妈避的态度让我无计可施,我虽然是看着她进入了FairmontHotel,也在吕总的房间里找到了她的踪迹,但我并没有亲眼目睹他们在一起的丑态,除此之外就是一段看不清面目的视频和老张那两段酒后讲的故事,每一个都好像把其中女角引向了妈妈,但又都隐隐约约带着不少不确定的因素,我如果冒然把这些拿来指责妈妈的话,必然会遭到她的有力反驳,不但事半功倍,而且会提高她的警觉性,那之后我想要拿到更为确切的证据的话,难度会提升很多,所以我现在不可以轻举妄动,我需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白莉媛见我许久没有答,又补充说道:“妈妈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我昨天把你一个人抛在家里一整天,的确是太过分了”“妈妈已经知道错在哪里了,以后妈妈再也不这么做了,你原谅妈妈好吗?”白莉媛可怜兮兮的说,她的眼神充满了哀愁,甚至隐隐可见泪光了,我不由得心头一软,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到我的举动,白莉媛转忧为喜,猛扑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喃喃说道:“石头,你以后可别这样了,妈妈被你吓得不行了,你别这么折磨妈妈好吗?”“妈妈,我只希望我们可以到原来的生活,你可以做到吗?”我轻抚着她的头发,这个时候她倒像个小姑娘一般,双手缠着我的脖子不放,顺滑的长发在我的脸上撩动着。

“嗯,嗯,妈妈可以的,石头要相信妈妈,妈妈会做到的。”白莉媛喃喃自语到,她一边说一边用火热湿润的小嘴亲着我的额头、脸颊,她凹凸有致带着香气的玉体正依偎在我的怀中,但我却没有一丝旖旎之想,我们的身体虽然贴得很近,但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却渐渐拉远了。

我们母子又恢复到原来那种简单的生活中,虽然我暗地里加强了对她的行踪和隐私的探察,但是不得不说,白莉媛的确按她所说的去做到了,我再也没有发现她与吕江联络的迹象,即便是手机上也没有陌生电话的记录,难道她真的与吕江断绝一切关系了吗,换而言之,吕江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吗?

这些烦恼并没有完全摆脱的同时,我还在继续治疗自己的记忆疗程中,最近的一次治疗结束后,江华专门找我单独谈话了,他告诉我必须尽快找到与遗失记忆有关的线,否则随着时间的拖延,将来记忆恢复的难度会越来越大,能够恢复的程度也会随之递减。

我并没有把江华的警告转述给白莉媛听,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我在内心里对她总有一丝戒备,无论我们在表面上如何融洽,也不能消除我对她的不信任感,我必须依靠自己独立的找线,这些事情只能靠我自己去解决。

我重新检查了自己那个房间,试图在往日的旧物中找到可用的线,我小时候穿的衣服、玩具、学习用品都被白莉媛收拾得整整齐齐,但它们对于我的记忆恢复帮助不大,直到我重新翻开那本爸爸送的相册,重新查看那几张头像被涂掉的照片,我才发现一些上次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尤其是那张三个男人站在码头的照片,我一直觉得这张照片里那个最矮的男人有点眼熟,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有一次不小心手指遮住了那个矮个男人的头顶一看,铁拐李的尊容活灵活现的从照片里跳了出来,也难怪,平时印象里的铁拐李一直都是离不开那个拐杖,思维里先入为就把四肢健全的男人给排除了,再加上这张照片里的铁拐李头发还未掉光,所以头次看到的时候居然没有认出来。

既然已经找到了一个可以确认的当事人,我马上要做的就是找他询问细节,事不宜迟,我匆匆跟白莉媛说了声就出门了,这段时间她对我简直是依顺,虽然看得出她想问我要去哪里,但是最终并没有说出口,只是再三叮咛我不要喝酒。

今天是周六,铁拐李这个时间一般都是呆在家里,说不定还会跟钟小箐做一些他们已经习以为常的活动,我心里想着走到了那个熟悉的房门前,有一段时间没来,房门口又堆了很多垃圾杂物,我按了按门铃,里面并没有反应,难道铁拐李不在家?还是他们关好门在里面大干特干,以致都听不到门铃声?

我又按了三次门铃,依然没有任何反映,我走到过道尽头看了看阳台,上面光溜溜的没有放什么衣物,难道铁拐李搬走了吗?我有些不爽的坐电梯下来,正打算去钟小箐家里一探究竟的时候,没想到在楼底碰到了这次想要找的目标。

我在铁拐李的屋子里坐了下来,让他看我这次带过来的的照片,他今天的气色看起来挺不错的,难得换了一身洗过的老式西装,虽然穿在他畸形的身体上还是那么不协调,但总不会让人望而却步了,脸上的胡子理得干干净净,光秃秃的头顶红彤彤的,好像还有点冒汗,他这是去了哪里,怎么走路都会出汗?

他饶有兴趣的把那三张照片看了半天,捏着码头上的那张在手里甩了甩说:“没错,这个人就是拐子我,那时候我还算是个正常人,还没有变成个废物。”

“拐子知道自家的模样,前半辈子没有拍过任何照片,成了残废后更不用说了,没想到当年还有人帮我拍了一张照片。”他的答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是我的目的并不在此。

“那你知道,这张照片上头像被涂掉的是谁吗?”“小高啊,你别耍拐子,你还不知道他?”铁拐李好像有些不悦的样子。

我看他的神态不像做伪的样子,就如实把我记忆遗失的情况简略的说了些给他听。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我还一直以为你在拿我开心,那你这个病好不好治啊?”铁拐李虽然听不懂我对记忆遗失的解释,但是他至少明白了我目前的情况,知道我想不起很多过去的事,所以需要他帮忙唤醒记忆。

他一只手扶着脑袋,好像在一边思着,一边用缓慢的语调讲了起来。

“拐子我三十出头的时候就到三港码头干活了,当时还只是个临时工,啥福利都没有,不过那时候拐子身体好、力气大,干起活来是一能手,所以挣得也不比正式的差多少。”“你老爹那时候比我年轻点,刚结完婚又添了个大胖小子,整日价红光满面,别提多精神了,不过他打长大起就是满脸胡子,看起来跟四十岁差不多,我们都叫他高胡子”

“你…高胡子,哎呀,我平时叫顺口了,小高你没意见吧。”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让他继续说下去。

“高胡子说实话真是个好兄,虽然他是开龙门吊的,特种机械工种,工资是我们这些使苦力的两倍,福利响当当地好,但是从来不摆什么架子,跟码头上的工友们都很聊得来,大家平时也都喜欢找他喝酒、唠嗑什么的。”“高胡子结婚那一年,公司刚好有一批招工名额,拐子我也混到了一名,不过还是做苦力的命,同时候进来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因为念过书比较有文化,手脚也挺灵活的,就被分配来跟高胡子开龙门吊了。”

“这小子比较会来事,一进来就到处结交人,又很会做表面功夫,所以门路很多,高胡子又是一个仗义的人,虽然自个资格老,但是对这小子很是关照,带着他提升技术,有什么优秀先进也都让给这小子,当然这小子在高胡子面前也是一副鬼机灵样子,整天师傅长师傅短,人前马后跑个不停。”

“你妈妈嫁给高胡子的时候,我们全公司的人都羡慕死高胡子了,都说高胡子那一世修的福,娶了这个水灵灵的天仙般的娘们儿,开始还有人说风凉话,说高胡子守着这么个美娇娘,头上的帽子要绿了又绿,也不是没有人曾经试着去撩拨你妈妈,男人嘛都是这样的。”

“结果过了一年,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称赞你妈妈善良本分,不管是什么样的男的在她那里都吃了闭门羹,而且平时对人和善友好,能里能外的,帮高胡子把家里整的红红火火的,这所有人都说高胡子家中有一宝,这宝胜过金元宝”

“这小子自从跟了高胡子后,有事没事就往你们家里跑,对你妈妈也师母前、师母后的叫得好听,说实话他比你妈妈还大了4岁多,你妈妈的性格对人都是一般的好,他当然也不例外,所以经常留他在家里吃饭,还帮他补补衣服什么的。”

“这么几年间,他就跟你家里混得很熟了,高胡子是个没有心机的人,再加上他是业务一把手,有时候工作忙起来顾不着,家里有什么事情就叫这小子去帮你妈妈,有一段时间两个人平时都是一起进进出出的,单位里就有了些闲言闲语,不过你妈妈平时的为人大家都了解,所以大家也没有真当事,无凭无据的传了几遍后也就没人再说了。”“那小子好像也听到了点什么,之后就有些收敛,再加上他不知道巴结了哪门子的领导,给他调了个岗位去当采购员了,那时候单位的采购员可是个肥缺,没事全国到处跑,费用都是公家报销,设备材料买进卖出都要经他一手,不知道肥水有多足,这小子不声不响的居然给弄到这个位置,我们哥几个都很不爽,没办法,单位里就是这么腐败,我们天天骂也没啥用。”

“那小子调动了部门后,来你家也就没有那么频繁了,只是偶尔还会带着外地的海货什么的来串串门,那时候我已经瘸了一条腿,被弄到大院看门,所以对他的行踪还是比较了解的。”“他就是照片里这个高个子的?”我把那张照片中央的那个指给铁拐李看。

“没错,就是他,那天我们刚换下班来,你妈妈过来给高胡子送水,我们趁机也享受了一把。”铁拐李点头称是道。

“这小子长的也不是多漂亮,就是个子高了点,身子还没有我壮,脸蛋虽然普普通通,但是看上去蛮老实的,其实嘴巴很灵活,很会讨姑娘大婶喜欢。”铁拐李嘴里的话有些酸溜溜的,虽然没有看到这个人的脸,但是他的身材高大匀称,比起铁拐李可是强多了。

“那这张照片上的人呢,你能认得出来吗?”我又把另外一张照片递给他,那上面有两个头像被涂掉的人。

“这不是高胡子结婚那天的事吗,他俩在工会俱乐部办了六桌酒,请的都是单位的哥们什么的,领导之类来的不多,菜虽然不怎么样,但是酒还不错,我记得那天喝了两瓶泸州大曲,去醉得一塌糊涂,不过心里是真的高兴。”“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妈妈,完全是个小姑娘的样子,皮肤嫩的像刚出生的娃娃一般,身子那时候还是很瘦的,那天她只是穿了一条红裙子,也没有化妆什么的,只是把头发笼了起来,站在那里就很有女人味了,看到我这么丑怪的家伙也没有瞧不起的意思,一口一口大哥的叫得我心里美滋滋的,还被她劝着多喝了两杯。”我看他说得越来越起劲,只顾着味自己当年的感受了,赶紧把话题拉了来,叫他辨识头像被涂掉的两个人。

他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人头上,看了几眼便指着画面最右边的那个穿红色运动衣的说:“这个就是我前面说的那小子,他那个时候刚到高胡子手下当徒还没一年,那天酒席上就属他最会闹事儿了,不是喊着让你妈妈来敬酒,就是鼓动大伙儿去敬高胡子,你看,照片上他们俩喝交杯酒也是被他起哄来着的。”我把手指向穿中山装的那个高瘦男人,铁拐李顿时激动起来,语气中都带着几分怒气。

“操逼的,这个家伙我化成灰都认识他,三港公司里除了几个当官的,谁不恨吕江这个败家崽,好好的一个国有企业,给他弄得稀里糊涂的,他妈的,公司里万把人下岗这么久,养老保险都不给补上,真是良心给狗吃了,最可恶的是上面的领导还维护他,我们到处告状上访都没用。”“他这个时候还只是个党政办任,但是手里已经蛮有权力了,酒席上也算他是最大的官儿,还代表单位讲了些祝贺的话,那个时候我还不了解这个人,只是看到那小子跟他好像很熟的样子,一个晚上都围在他身边转。”我继续追问他,吕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有什么缺点和弱点,这个问题很贴铁拐李的胃口,他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吕江平时人模狗样的,人家都说他是靠娶了上一任经理的女儿才发达的,不过倒霉的是,那女人一直不会生养,吕江岁数跟我差不多,他有老婆我没老婆,可我们俩都没有种,哈哈,真是报应。”“这个人我也了解不多,好像听别人传,他挺爱当官儿,就是学历不高吃亏了点,没有他发展得好,后面弄到企业里来倒是很吃得开,应该也是挺好钱的,他老婆是个不行的货,女人那方面估计他也不会放过,但也都是听别人传说而已,也没有谁真正见到了。”

“不过,那天晚上他倒是挺反常的,跟那小子一样,眼睛都在你妈妈身上打转,虽然装作很正经的样子,但是我看他们的眼神和手势就知道,这两人一晚上都在说着你妈妈,反正看上去就是不安好心的样子。”

我听他说了半天,总算弄明白了画面上这两个被涂掉头像的人是谁,但是铁拐李的话里还有些不清不楚的,我继续问他:“你说了这么久,究竟你说的那小子是谁,他的名字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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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四章)

“什么,你还不知道他是谁?”铁拐李好像很惊讶我问出这个问题似的,睁大了眼睛。

“他是谁,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告诉你我记不起来很多事了吗?”铁拐李接下来的话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那小子叫程阳,就是姓钟那个烂婊子的老公,你小时候不是很爱跟他出去玩吗?你还叫他程叔叔,这你都忘记了?”铁拐李盯着我严肃的说,他的眼神里有些好奇,还有一种我说不出的味道。

程阳,程叔叔,我试图在记忆库里找这个名字,但总是一无所获,我儿时的记忆不是很清晰,但是基本的人名都还有印象,为什么这个名字在我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他是在我失去的那段记忆中吗?

还有钟小箐,原来她的老公是程阳,那个叫程旭的小孩子应该就是他们的孩子,这个程阳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铁拐李,听他说话的口气对程阳一直很不服气的样子,对他的所作所为也看不过去,他对钟小箐的施虐是不是也有这些因素在内呢?

还有,妈妈跟这个程阳之间有什么故事,根据铁拐李的描述他跟我们家走得很近,那妈妈对他的态度又是如何,那些流言蜚语是否有一定的可信度,那两张照片上的人头被涂掉应该是妈妈所为,那么多人里她为什么要涂掉这些人,难道是因为这些人会勾起她不愉快的记忆。

这三个人中,郭奇曾经跟她有少年时期的情感萌芽,如今又是跟她在一起同居;吕江曾经是她丈夫的上级领导,现在还跟她保持着不伦的婚外关系;那这个程阳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他跟妈妈之间又有什么故事呢?

“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人了,这个人做了什么事情?他与我妈妈有什么关系?”我只得向铁拐李求助。

铁拐李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中似乎有一丝怜悯之意,这意味着什么呢?他说:“看来你这个病还真是不轻,连这个人都忘记了。”“他刚来的那几年的事情我不大清楚,本来我就跟这小子没什么交情,他也从来不正眼看我,后来我残废了之后,到你家大院里看门,我才注意其这小子来。”“这小子上班是能溜就溜,能躲就躲,什么苦活累活都没有他的影子,高胡子坐的那个位置又是走不开人的,有时候一天都下不来一次,吃喝拉撒都在上面解决了,家里的事情当然更顾不上。”

“说老实话,你妈妈嫁给高胡子算是吃亏了,虽然高胡子人不错,也很疼老婆,不过他一工作起来就顾不上别的事,家里孩子就全扔给你妈妈了,我开始看大院的那几年,整个院子里除了我就是你妈妈最早起来,天还灰蒙蒙的,我就看到你家那盏电灯亮了起来,你妈妈就在给你喂奶什么的,然后我赶紧就去开了大门,因为我知道她过会就会出门去买早点,我知道高胡子最喜欢吃老刘家的包子,所以知道你妈妈早上都会提前去买来给他当早点。”

“等高胡子吃完早饭去上班了,你妈妈就开始料理一天的家务,每天早上是雷打不动的打扫房间、整理卫生,所以你家里才会一直那么干净,比你们那些邻居家里强多了,然后下午午睡起来后,又得出门去市场买菜,那时候农贸市场离这里远得很,公交车又没有现在这么方便,有时候每天光来你妈妈就得走上7、8公里,还要拎着个菜篮子,别提有多辛苦了。”

“那个姓程的家伙出现后,他就假装很热情的样子,整天跑到你家里来,帮你妈妈做点杂事,帮她提提菜篮子,搬搬重的物件,借着这个籍口他有事没事就跟高胡子请假溜班,高胡子知道他去做什么,对他也毫不怀疑,把他当自己一般看待,你妈妈当时多年轻啊,对他这种装模作样的卖好也不懂得防备,经常留他在家里吃饭,有时候除了晚上外,他在你家里呆得比高胡子还久了。”“后来邻居里传言多了起来,再加上你也比较大了,你妈妈也感觉到这样子不好,所以姓程的也就没有那么黏糊了,再加上他被调去当采购员,时不时的要去外地出差,所以来得也没有那么殷勤,不过高胡子还是那么的忙,我有时候看你妈妈很辛苦,都忍不住要去帮帮她,可是她总是好言好语的拒绝了。”

“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因为看不起我才拒绝的,只是怕惹到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嚼舌根,于是我就在暗地里偷偷的帮忙,看她门口的煤球要用完了,我就去拉了一车过来,晚上见没人了,就给垒到你家门口去。”“看到你妈妈出门买菜了,我就先去她常去的那个菜市场门口候着,等她买完后我就帮她提着,一直提到快到家的附近,我再还到她手里,然后让她先去,我估计她快走到了再去,在公交车上我们也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隔着远远的,这样就不会被别人看到,让你妈妈觉得尴尬了。”

“过了不久,高胡子就出了那个事情,你妈妈的生活就越发难过了,本来靠高胡子一个人的工资还可以过日子,现在拿到手的抚恤金比原来少多了,我虽然很想帮她,但是我连养活自己都不容易,除了一身力气没有啥值钱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着急,你长大了念书又要花钱,你妈妈东凑西借的,每年都到了快开学才送你去注册,这你都记不得了?”

铁拐李口中说出的这些内容很沉重,我虽然从妈妈口中稍稍了解她那些年过得多不容易,但是第一次从别人的转述知道她生活的细节,这些话语让我感触很深,好像有什么东西触动了记忆中密封依旧的盒子般,我逐渐想起了一些片段情景。

记得爸爸去世后的第一年,暑假都结束了两个礼拜,但是我还没有去学校,妈妈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平时的温柔可亲,但是那是尚不懂事的我也看得出她内心中的焦急与不安,因为家里已经交不起这学期的学费了,一向自尊心很强的妈妈,也放下了脸面去跟认识的人借钱,但是平时还算融洽的邻居朋友们,这个时候却纷纷以各种理由推托,妈妈在这个城市里举目无亲,爸爸这边的亲戚们素来都瞧不起郊农村出身的妈妈,他们此时更是不会伸出援手了。

我记得有一天早上,妈妈早早的起来煮了一大锅稀饭,吩咐我乖乖呆在家里看书,不要随便出去乱跑,然后她就出门了,也没有告诉我她去哪儿,我很听话的在家里等了一天,早上煮好的饭都吃完了,天都黑了下来,妈妈还没有家,我心里又是担心又是害怕,但又不敢出门去找她,因为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妈妈,又怕我出门后妈妈家了,看不到我会着急,只得趴在窗户上盯着大院的门口,期盼可以见到她的身影,结果呆着看着等了好久,自己不知不觉就靠在墙壁上睡着了。“”那天我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叫醒,原来妈妈出门一天一夜才来,而且她脸色很不好,看起很疲惫的样子,好像都没有好好休息一般,她身上穿的还是昨天出门前的女士西装和及膝裙,可是原本整齐熨烫过的衣服,现在却变得皱巴巴脏兮兮的,她腿上的肉色丝袜也开了几个口子,原本用发夹固定住的长发,现在变成披散在肩上,而且头发还有些凌乱。

她看到我的样子很是心疼,连忙把我抱到床上,直到把我哄得睡着了,才抽身离开床边,我在眼入梦前,隐隐约约还记得随后卫生间里的流水声,等我再次醒过来,妈妈已经沐浴完毕,换了睡衣睡在我的身边,那天她睡得很死,好像上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过的一样。

第二天,妈妈就带着我去学校注册了,我虽然很想知道妈妈是从哪里筹到钱的,但是我并不敢问她这个问题,只是觉得妈妈一定不会喜欢我问她这个问题,但是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妈妈穿那身衣服了。

铁拐李的声音将我从往昔的记忆中唤了来,他并没有注意到我在想什么,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那段时间你们娘俩真是过得很不容易,我想帮忙可是有心无力,没想到姓程的这个时候又出现了,前几年吕江刚刚当上了公司经理,没多久就把姓程的提拔当了党政办任,接替了他的位子。”

“姓程的这么快就被提升到重要的岗位,很多人都不服气,但是他背后有吕江这棵大树顶着,谁能斗得过他呢,而且那段时间吕江就开始搞什么减员增效,大家个个都担心自己会被下岗失业,姓程的手里正好掌握着分流名单的制定,人人更是怕他会把自己列进名单,纷纷想尽办法去巴结讨好他,有点钱的就送钱,有点姿色的就自己送上门去,还有人把自己老婆都送过去给他。”

“最后名单一落实下来,被下岗的不是没钱没姿色的,就是老婆长得太寒碜拿不出手的,其他平时跟他有矛盾和看不顺眼的更不用说了,不过他可不敢拿拐子我怎么样,他也知道拐子向来看他不顺眼,可是拐子不是好惹的儿,他要是连看大院都不让我干,我就能让他下辈子没办法站着撒尿。”

“那个姓程的发达后,有人给他介绍了个对象,还是个年轻的大学生,毕业后分配到居委会工作,姓程的很快就把这个大学生给搭讪成了,这两人结婚的时候我没有去,所以很后面才知道原来他老婆就是姓钟的那个骚货,不过姓程的结婚后也没有改变什么,依然在外面花天胡地的,估计那个骚货也没有办法管住他。”“姓程的那段时间也没少来找你妈妈,虽然现在他飞黄腾达了,但是我知道你妈妈并不会因此对他另眼相看,依然跟过去一样对待他,有一次我看见他从你们家里跑了出来,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一边脸上还红肿了起来,好像是被你妈妈甩了一巴掌,估计是他对你妈妈有些不尊重的话语或者动作吧,不过我一直在附近盯着他,如果他有什么不轨的话我肯定饶不了他。”

“可是,那次后没很久,他又出现了,不知道他耍了什么手段,你妈妈对他的态度变了很多,好像她已经忘记了那次的事情一样,姓程的来得也更加频繁,而且专挑你去上学的时候,来一次就在你家里呆很久,有几次我还看到他开着单位那辆桑塔纳在街上晃悠,你妈妈就坐在他的车里。”

“我那个时候就很纳闷,你妈妈怎么会跟姓程的走那么近,有几次我问她是不是姓程的怎么威胁她了,告诉她我可以打得姓程的不敢再上门,可是她总是摇头说没事,说姓程的人还是不错的,是我对他有偏见。”“我当时也是气昏了头,再加上看她跟姓程的那么亲近,心里头有些嫉妒,居然问她是不是老公死后想男人了,还说她肯定是拿了姓程的好处,骂她是现在当了姓程的姘头,就一心为他说话。”

“我当时的话把你妈妈气得不轻,她被我说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我以前没有见她发过火骂过人,可是那天她真的很生气的了,但骂起人来还是柔柔的,只是语气很激动的对我说,我这个人心胸太小了,老是把人想得太坏,让我再也不要管她的事情。”

“可能我这个人的确心肠比较小吧,看她一副不相信我的样子,好像我这个人还不如姓程的实在,我当时牛脾气也上来了,当场就说以后她爱干什么干什么,反正她又没有老公谁也没资格管,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其实,我话说完就后悔了,可是又放不下脸去找你妈妈道歉,只好暗地里骂自己傻逼,不过我还真做不到不关心她,依然会留意她的举动。”“那你看到,她和程阳之间,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吗?”我的声音里有些苦涩。

“拐子我没办法整天都跟在她身边,所以她跟程阳之间有没有事我并没有看到,不过我想他们之间有出事情也不稀奇吧。”铁拐李的语气变得有些谨慎起来,他稍微斟酌了一下,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有件事情一直挂在我心头,很多年了,现在也没想通。”他说到这里,言语里有些犹豫起来,我追问他是什么事情。

“自从和你妈妈吵了一,之后她出入院子都会避开我,我也没脸跟她搭话,所以我们两个人就跟不认识一样,碰到了也脸朝一边走,但是我还是会在暗地里注意她跟姓程的来往,怕她被姓程的给欺负了。”“大概是那次吵架之后半年左右的一天,我早上喝了点酒,之后就躺屋子睡着了,结果起来的很晚,所以你妈妈出去买菜的时候,我没有跟在她后面出去,平时我都是会远远的跟着,看她买完了菜,安全到家里才放心。”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多了,看家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妈妈却不在家里,我不是还问你她人去哪了,你傻乎乎的说出去买菜了,她平时2点出门,最多3点半就应该来了,怎么可能出去这么久。”

“我当时就心想有点不对劲,怕她在外面出点什么事情,赶紧往她常去的那个菜市场跑去,可是到了那里却没有看到她,那里到我们大院只有一趟公交车经过,那时候公交车到了六点就收工了,如果没赶上的话就得走路家,我头跑到公交站一看,果然最后一班车已经开走了。”

“我没办法,只好拖着这条废腿慢慢向家里移动,那段路我走了整个钟头,就在经过那个公交车终点站的时候,突然看到那排都下班了的公交车里走出来一个人,不就是那个姓程的家伙吗,他那天跟平常一样,走路大摇大摆的,朝着大院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他怎么会跑去坐公交车,我也没去想太多。”

“不过,等我走近了几步,那辆车上又下来了个女人,朝我们大院的方向走着,我一看就呆住了,那不就是你妈妈吗,她怎么也在这辆车上。”“按理说,这个车最后一班应该在个钟头前到站了,车上的师傅和客人早就各各家了,怎么你妈妈会在这个时候从车上走下来呢,而且还是在程阳的后面下车的,难道他们一起坐车过来的吗,我当时又不好去问她,只好在后面偷偷跟着她。”

“那时候天色已近晚了,你妈妈穿着她平时常穿的衣服,就是你上次看到姓钟的婊子身上的那件,脚上踩着双5厘米高的凉鞋吧,手里的菜篮子里装得菜并不多,但是走起路来却是很慢,还一拐一拐的,看上去好像身子很重的样子。”

“我心里巴不得能上去帮她一把,可是又怕她不理我这个人,只好远远跟着她,直到她到家里为止。”“那你当时没有想到去那辆公交车上,看看那里有什么蹊跷吗?”我忍不住问他。

“哎呀,我正后悔着呢,拐子这个脑子是在不灵活,我那天去躺床上想了半天,才想起要去看一看,结果人家那个车站已经关门了,我一瘸子也没办法翻墙越壁,等到第二天我又坐上那辆车,结果那师傅已经很勤快的把车子洗了一遍,所以啥玩意儿也没看出来。”铁拐李的话又勾起了我的一段忆,我脑中某一块地方好像被点燃着了一样,随着记忆火焰的升腾,那天的情景渐渐在眼前浮现出来。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的确跟铁拐李说的一般,呆在家里做作业,连妈妈出去那么久还没来都没发现,直到天渐渐黑了下来,肚子开始咕咕直叫的时候,妈妈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

妈妈一进门,就把菜篮子仍在了一旁,她的身体就瘫倒在沙发上,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铁拐李说她那天穿的衣着倒是没有错,只是他隔得太远了,并没有看到妈妈身上的衣裙不整的样子,她身上那件灰色雪纺小外套已经裂开了一道口子,雪白细长的胳膊都露在外头,白色小抹胸的位置有些歪,里面粉色文胸的带子都滑了出来,她双腿有气无力的张开着,杏色褶裙都拉到了腰部以上,连下身的月白色内裤花纹都露出了一角,整个人显得很是狼狈不堪,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如此衣冠不整的模样,要知道妈妈平时一再强调不管我们家有没有钱,走出去一定要像模像样,这么不顾形象的妈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更令我惊讶的是,妈妈那白皙圆润的膝盖上,那天居然有两块红痕,那痕迹纹路明显颜色鲜红,好像是妈妈的膝盖在什么硬物上摩擦过多导致的结果,而且看上去摩擦的程度还不轻,妈妈这样一路走来,肯定是非常痛苦吧,而妈妈眼角的泪痕也验证了我的猜测,妈妈用修长的手盖住自己的小嘴,在偷偷的抽泣着,我当时很慌乱,手足无措的,只知道用自己幼稚的语言,试图安慰妈妈,求她不要再哭了,却不懂得问问妈妈为什么而哭,现在想起来,那天妈妈肯定是遭遇了让她极度痛苦的事情,所以才会让一直都很坚强的她落泪。

但是那天妈妈也没有想要跟我说什么,的确,对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讲她的不幸又有何用呢?她只是在默默的哭完之后,撑着疲惫的身子和红肿的眼睛去给我做饭,待我吃完饭之后,她将自己关在卫生间里,洗了很长时间的澡,之后的事情我又想不起来了。

铁拐李的描述唤醒了我记忆中部分遗失的内容,虽然只是鸿毛片爪,但毕竟说明我的记忆是可以恢复的,但是要完全唤醒还需要更多的线和刺激。

不过,我总算弄明白了几件事,一是那两张照片上被涂去的人都是我爸爸当年单位里的同事,其中一个便是妈妈先进的情夫吕江,而另一个人则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是钟小箐的丈夫程阳,并且从铁拐李的讲述中可知,妈妈和这个程阳曾经走得很亲密,他们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这些事情估计就是深藏在我那些遗失的记忆内,否则我怎么会对这个人毫无印象呢?

最令我不解的是铁拐李嘴里口中所说的那件事情,妈妈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伤心和屈辱,为什么妈妈从来都没有提过这件事呢,这件事情跟那个程阳有什么关系呢?

我正要继续询问铁拐李,可是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妈妈打过来的电话,我接通了之后,对面传来的声音却十分焦急。

“石头,你在哪里,快家来。”“你想干什么,别过来,你这个变态。”

妈妈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她这几句不是对我说的。

“妈妈,发生什么事了,我这就来。”我急忙问道。

“我儿子就在附近,他马上来了。”妈妈依然是在跟另一个人对话,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你给我滚啊!”电话对面传来的声音很嘈杂,妈妈好像在跟什么人吵架似得,有个男人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在说着什么,这个人的声音我挺熟悉的,但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你这个贱货……”“装什么装啊……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我今天要让你好好爽一爽。”听筒传过来的男人声音断断续续的,都是在说一些侮辱妈妈的话,好像他已经开始动手了。

接着我听到一声布料被撕破的响声,妈妈发出一声惊叫。

“啊,不……不要”

“啪、啪”

紧接着是一阵持续的肉体纠缠声,好像妈妈正跟对方发生了肢体冲突,然后手机好像被摔到了地上,只能听得到一阵阵的忙音。

我只觉得一阵热血涌到了头顶,一想到妈妈此刻正在家中被男人所欺辱,我再也坐不下去了,也没顾得上跟铁拐李说什么,立马冲出门去,向家里的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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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五章)

从铁拐李家里出来,我一路上狂奔着向家里跑去,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我恨不得此刻可以插上双翅飞到妈妈身边,我很怕自己每耽搁一秒钟的时间,妈妈就可能多受辱一秒钟,我绝不能让妈妈再次受人欺辱了,我要保护她。

5分钟不到,我已经到了大厦楼下,匆匆闯入电梯,不顾其他住户的抗议,自己按着电梯门就上了,电梯楼层不断上升中,我却在电梯里不断踱步,这短短的十几秒间,在我看来却像十几个小时那么漫长。

看到楼层指示到了最熟悉的那个数字,我立马冲了出去,跑到家门口一看,门是紧关着的,我赶紧刷卡开门,冲进屋内。

进门后并没有看到我预料中的画面,客厅里空荡荡的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妈妈那支iphone掉在了茶几附近,我捡起来一看,已经自动关机了,再一看四周,沙发前好像凌乱的扔着几件衣服,我走过去一看,一条熟悉的粉色丝绸睡衣,衣服上的扣子已经被扯掉了,同一套的丝绸睡裤也胡乱丢在一旁,睡裤的裆部已经开了一道大口子,好像是被人用手撕开的,沙发背上挂着条白色的文胸,那上面的气息我很熟悉,这些贴身衣物在我出门前都是穿在妈妈身上的,可是这时候它们却没有尽到保护女人的职责,而是像打了败仗的逃兵一般,狼狈的四散在屋子内。

我心急如焚,手里的衣物说明妈妈刚才遭到了袭击,可是妈妈去哪儿了?这个袭击者把妈妈的衣服都撕坏了,他绝不可能就这样抓着裸体的妈妈跑出去,难道,他要对妈妈下毒手,不,没可能的,从电话被挂断到现在才5分钟,他不可能做到毫无痕迹,最有可能的是他和妈妈还在这个屋子里。

我立马跑去打开妈妈的卧室,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影,我自己的房间也是如此,我忍不住大声的叫着妈妈的名字,好像从屋子的那一角传来模模糊糊的人声,我循声找了过去,发现郭奇那个房间是关着的,我拧了拧门锁,门在里面被锁上了。

这段时间以来,这个房间一直都没有人住,但是妈妈并没有把房门给锁上,她说郭奇的东西都在里面,他有时候要来拿东西的话,不要难为他,怎么这个时候门被锁上了,唯一的解释就是里面有人。

想到这里,我便大声喊着妈妈的名字,房间里好像有人在应,可是听不清楚是不是妈妈的声音,不过有个男人的说话声倒是听的很清楚。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我把你当女神一般看待,可是你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别人还以为你有多贞洁,谁知道暗地里早就做了大款的二奶。”“还让我傻乎乎的当了这么多年的龟公,绿帽都不知让我戴了多少顶。”“你这个装模作样的荡妇,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用我的鸡巴让你知道,谁才是你老公。”男人口里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但是我已经从那尖细的嗓子听出,这个人就是消失了好一段时间的郭奇,不管他所说的究竟如何,他此刻肯定是在对妈妈行不轨之事,这是我决不允许的。

实木质地的房门关得很是严实,我倒退了几步,猛吸一口气,接着助跑的惯性,抬起脚来踹了过去,随着门锁机关的金属件发出的摩擦声,房门应脚而开,露出房内的景象。

房间中央,一具雪白丰润的女体正面朝天的倒在床上,虽然女人的脸部被她如云般的长卷发盖住了,但是那瘦瘦的香肩,高高挺起的丰满酥胸,不堪一握的细腰,以及一对白花花的长腿,从这体态来看正是妈妈,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好像是被什么绑住了似得,虽然身体在不断的挣扎,但是双手却动弹不得。

她面前那个背对着我的男人,一头狮子狗般的卷毛,瘦长条的体型,上身光溜溜的露出木般平坦的后背,下身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脚上,两个瘦瘪瘪的屁股和竹竿般的长腿赤裸着,他的脚上还穿着袜子和皮鞋,难怪刚才没有在玄关看到陌生人的鞋子。

这个男人我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一定是郭奇,这个时候他好像是发疯了似的,对于我踢门和进来的举动置若罔闻,依旧露着后背对着我,他的双手抓着妈妈的那对玉足,将她们呈大字型分开,而双腿间那根玩意已经进入了妈妈的下体,还在持续做着猥琐的动作,妈妈的双腿被他抓得牢牢的,只能在床上不断的扭动着身子,像一只大白羊般的肉体在床上翻滚着,试图躲避他的袭击,可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抵不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她的反抗收效甚微。

“郭奇,你给我住手。”我怒吼一声,上前扳住郭奇的肩膀,使力向后一拉,想要把他的身子先从妈妈身上拉出来,没想到前几下虽然已经让他肩膀歪斜了,但是他的下身依然牢固不动,以我的气力估计,郭奇这种体格只要一扳就可以放倒,今天他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不但站得牢牢地,而是毫不理会我的动作,只是喘着粗气要扑向妈妈。

我无明火起,提起右脚踢在他膝盖背后的位置,同时手往前一伸,锁住他的喉咙向后使力,这他一只脚被我踢得弯了下来,上身又向后倾去,再也无法保持平衡,我见他身体已经离开妈妈,又朝他另外一只脚踢去,同时手上松开他,郭奇顿时脑向后摔倒在地,这一下摔得不清,他的脑门子重重的磕在地上,全身光溜溜的就像只长臂猿猴,唯独下身那个玩意依然张牙舞爪的挺立着。

被我这么重的摔了一下,郭奇好像精神清醒了一些,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就向我挥拳打来,我顺势抓住他的拳头,从他的肘关节向后一扭,双手同时用劲,只听见“咯吱”一声,他的肩关节已经脱落,郭奇发出一声惨叫,另一只手试图想要去抓我,我怎么肯给他这个机会,双手顺势一甩,他就不由自的被我转个身,变成背对着我,我起脚在他的腰部猛地一踹,他整个人顿时被踹飞了出去,刚好摔倒在客厅的地上。

由于他是正面朝下摔下去的,之前他身上勃起的那玩意正好直挺挺的被自己压在了客厅的地砖上,估计这一下他的那玩意伤得不清,只听见他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我心下极恨他对妈妈的所作所为,刚才那一只脚用了暗劲踢在了他的腰肾位置,他被我踢得一下子岔气了,估计小半天都动弹不得,我还想上去继续揍他几下,房间内传来妈妈“呜呜丫丫”的叫声,她好像嘴巴被堵了什么似得,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牵挂着妈妈,就不再追打郭奇,上去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往大门外的地上一扔,然后捡起他的衣物丢在他身上,叱道:“赶紧给我滚,以后不要让我在这附近见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把你打成生活不能自理。”躺在地上的郭奇哪敢对我言出不逊,只是忙不迭的捡起衣服裤子往他身上套,只是一边胳膊已经被我卸掉,光靠一只手十分费劲,我看他头发凌乱,脸色发青,原本直挺挺的下身已经软了下来,红肿得厉害,而且形状还歪向了一边,估计这下要好好送医院去治疗一番了,心里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些,也不再管他会干些什么,把大门关上后,赶紧去看看妈妈的情况。

我走郭奇的房间,床上并没有看见妈妈的身子,妈妈哪里去了呢?我定睛一瞧,几缕酒红色的长卷发在靠里面那边的床头露着,原来在我们扭打的期间,她自己挣扎着不小心滑倒到另一边的床沿下了,我向里面走近了几步,可以看清妈妈的脸蛋了,她中分的波浪长卷发已经向两边掀开,原本高贵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泪痕,白净的脸颊高高鼓起了两块圆形,好像口内被塞了什么东西似得,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

我想走近点,可是妈妈却拼命的摇头向我示意,我霍然想起,从进门起她身上一直都是赤裸裸的,妈妈肯定不想儿子目睹自己被侮辱后的样子,我只好停住了脚步,想了想说:“妈妈,你是不是嘴里被塞住了什么?”妈妈立马很用力的点了点头,肯定我所说的话。

“那我先帮你把口里的东西取出来,好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妈妈刚点了点头,我正要举步,她又开始拼命的摇头,我停住脚步问道:“妈妈,你的意思是我不能走过来吗?”妈妈又点了点头,我有些为难了,在这个状况下,我要取出她嘴里塞的东西,就不能不走过去,可是妈妈又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身子,这怎么办好呢。

我再三思虑,总算想起了个法子,说道:“妈妈,这样子好吧,我闭着眼睛,走过来帮你取出嘴里的东西,好吗?”妈妈听了连忙点头,我就把眼睛闭上,凭着记忆走到床那边,直到自己的裤管碰上一对冰凉的脚掌,我知道已经距离妈妈不远了,我轻轻的蹲下身子,估算着距离伸出手去,手掌触到一片浓密顺滑的毛发,我知道自己已经碰到妈妈的头部了,就顺着额头、鼻梁向下摸去,只觉得触手之处光滑娇嫩,极富弹性,我在成年之后还是第一次与妈妈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手上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

妈妈见我手只是放在她脸上却没有动作,又支支吾吾的摇着头,好像在催我快点一样,我定了定心,摸准了她嘴唇的位置,用两根指头探了进去,妈妈的嘴巴很小,再加上里面塞了一团什么布料,我的两根指头很费劲的掘了半天,才将那团塞得很紧的布条一点点的取了出来,随着布料取出的过程中,我的手指不由自的碰在妈妈潮湿温热的口腔内,还时不时的碰到一条柔软滑腻的嫩肉,直到那团布料已经被完全取了出来,我的手指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压在妈妈湿润柔腻的舌头上,直到妈妈用她的牙齿轻咬了我一下以示抗议,我才惊醒过来,赶紧把手指拿了出来,妈妈的口腔这才完全放松下来,她忙着咳了几声,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好像才平静下来,带着几丝嗔怪开口道:“你这孩子,怎么用力那么大,东西都取下来了还压着妈妈的舌头不放,差点没让我呛到。”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我想妈妈白嫩的脸此刻上应该是飞起了两朵红云,一对美目里肯定带着羞意看自己,不过她的语气里并没有太多责怪自己的意思,我这才发觉那两根手指湿漉漉的,妈妈嘴巴被塞住那么久,应该分泌了不少的口水吧,想到自己刚才手指上那令人销魂的触感,这算是自己与妈妈口腔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吗,我不由得有些心神恍惚。

“傻孩子,还在想什么,快点帮妈妈把手腕解开啊。”妈妈的声音把我从绮思中唤醒,我忙伸出另外一只手想要找到妈妈的手腕,没想到触手之处却是软绵绵的,好像抓在了一坨极富弹性的球状物上,那种娇嫩滑腻的手感应该是妈妈身上某个我久违的部位。

“啊,你手往哪里摸啊,快停手。”妈妈也没有料到我的手会碰到她的乳房,尖叫了一声后忙说道。

“我,我没看见。”其实我的手碰上之后就觉得不对劲,立马像触电般抽开了手指,嘴里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妈妈,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小心碰到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解释说出口后,自己都觉得很苍白。

不过妈妈并没有继续责难我,她只是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嗯,我知道了,你先帮我把手腕解开吧。”我这真正定下神来,为了避免刚才的尴尬,我凭着记忆先摸到妈妈的头发,然后沿着头发向下探,顺着她瘦瘦的香肩,光滑的背部,总算在腰部左右找到妈妈的手,她的手腕反背在后头,用一条布带子绑得紧紧的,郭奇这个结绑得并不复杂,但是却重复绑了好几圈,所以接起来要花一点时间。

我双手绕在妈妈的背后帮她松绑,这个姿势等于用双手把她环抱在胳膊圈内,由于是闭着眼睛的缘故,只能感觉妈妈的身子在我的双手间微微颤抖,她高挺的鼻子偶尔会碰到我胸口处的衬衫上,感觉她的呼吸较平时有些粗了起来,由于靠得很近,妈妈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香气更加浓重了,我心头某个角落里的绮念又跑了出来,不行,我得赶紧帮妈妈松绑,然后远离她的身体,不然的话就会出丑了。

虽然只是两三分钟的时间,我却觉得像好几天一样漫长,总算将妈妈的双手解放了出来,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等着妈妈下一步的吩咐。

“石头,你先出去下,记得把门带上。”妈妈轻轻的说。

我遵照她的指示办了,直到走到客厅前,我的双目都是紧闭着。

客厅里一片凌乱,一个花瓶被打翻了,茶几附近都是玻璃碎片,白色的花瓣洒落了一地,再加上被人践踏的痕迹,一片狼藉,可见前不久妈妈是在客厅里遭到郭奇的袭击,之后才被他带到房间里面施暴的。

背后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头一看。妈妈用一条白色的大床单裹住身子,床单的一角有些歪了,修长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她的长卷发披散在裸露的香肩上,面色憔悴的走了出来。

“妈妈,你身子怎么样,我……”我想要询问她的情况,却不知如何开口,她刚才遭遇了什么我已经很清楚了,这时再去问她岂不是重新勾起她的伤处。

“石头,妈妈有点不舒服,午饭你自己解决好吗。”妈妈看起来很没有精神的样子,我自然不会为难她,点点头,目送着她迈着那对美腿走进了卧室。

我不敢打扰妈妈,又担心她会不会做一些傻事,站在卧室门口静静停了一会儿,开始隐约有些抽泣的声音,过了一会传出淅沥沥的水声,之后良久没有声息了,我想妈妈应该是睡着了吧,才稍稍放下心来,走客厅收拾那片残局。

我将碎片垃圾什么的都打扫干净,提着大大的垃圾袋走下楼来,放在垃圾收处,正要返身走电梯,忽然衣角被人拉住了。

头一看,拉住我衣服的是一个小孩子,虎头虎脑的,这不就是钟小箐的儿子程旭吗?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有些不客气的问。

“高狠……哦不,高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程旭的小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很是焦急。

“什么事,快点说。”我有些不耐烦了,我自己身上还一大堆事情,哪有空在这里听一个小孩子讲故事。

“高哥,你知道郭奇这个人吧?他就是住在这栋楼里的。”程旭居然提到郭奇的名字,这让我有些吃惊。

“是的,你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有些警惕的问他。

“我恨不得杀了那个家伙,哪还有什么关系。”程旭嘴里说出的话恶狠狠的,这个孩子才这么点大,但是从他的话中可以听出他对郭奇有很深的恶意。

“哦,他做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讲讲。”我试着问了他一句。

这时候电梯附近人来人往的,不少住户都好奇的看着我和一个小孩在这里对话,这里不是适谈话的地方。

程旭刚要开口,我打断了他,示意他跟我走,程旭很听话的闭上了嘴巴,跟在我后面。

因为妈妈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想走得太远,就在大厦旁边的一个肯德基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我找了个靠角落人很少的位置,程旭坐在我的对面,闻着餐厅里食物的气味,他鼻子有些翕动着,不安分的看着旁边桌子上的汉堡,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反正我也没有吃午饭,便走过去点了几个套餐来。

等服务员送上一个全家桶来,程旭的眼睛更是移不开了,我心里暗暗笑了笑,脸上却是毫无表情,拿了鸡腿堡和可乐扔给他,这小子也不客气,拿了就开始啃了起来。

我也拿了个汉堡吃了起来,看着程旭狼吞虎咽的吃相,不仅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自己以前也是很爱吃这些洋快餐,但是当时这些洋快餐的价格对于我们家来说过于昂贵了,所以只有在自己过生日或者考了好成绩的时候,妈妈才会带着自己吃一次,当作对我的奖励。

时间过得这么快,现在的我什么时候想吃这些就可以马上吃到,可是这些食物对我来说已经毫无吸引力,我心里宁愿到那个与妈妈相对坐着,细嚼慢咽的品尝着童年憧憬的美味的日子。

等我从感慨中归来,程旭已经把桌面上的食物一扫而光了,正蹬着那对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他的脸色从先前青中带白变得正常了很多,恢复了原有的红润。

我把喝了剩一半的可乐递给他,自己点了根烟,让他把前面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

程旭打了个饱嗝,抹了抹嘴上残留的可乐汁,从头开始说了起来。

“高哥,你知道我妈妈有外遇了吗?”他一开口居然问了个我没有想到的问题,我该怎么跟他讲,难道告诉他,他妈妈的情人是一个身带残废的老头子,对此我只能摇摇头。

“我知道了,原来就是那个人。”看了他并没有要从我身上得到答案,或者他已经有了答案。

“谁,哪个人。”我忍不住问他。

“就是那个人,我前面跟你说的那个。”他的话让我一时没有转过弯来,我又重新问了次。

“那个人就是郭奇。”他用一种斩钉截铁般的坚定语气说了出来,这个答案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还以为他会说是铁拐李,怎么郭奇也跟钟小箐有一腿吗?

“你是怎么发现的?”

“大概就在半年前吧,我有几次看见过他从我们小里进出,我当时还觉得奇怪,这不是那家吧老娘,也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美人阿姨的老公吗?我有几次见他跟美人阿姨在一起出入,吧里的姐姐告诉我那个是她老公。”

“所以我有些奇怪,没听说过他在这个小里有房子啊,没事老来这里干什么,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他是来找我妈妈的。”

“上次你从我们家走了出去后,我跟妈妈刚吃完午饭,就有人敲门,妈妈开门后在门口呆了很长时间,好像在跟什么人对话,我听得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但他们说话声音放得很小,没有听清楚在说什么。”

“过了会儿,妈妈关上门跟我说,她单位有事情要出去一下,然后就换了一身衣服出去了,我当时有点奇怪,因为她双休日是很少会去单位的,而且就算出去一趟也是随便穿件休闲服就行了,可是那天她打扮得很漂亮,穿得衣服也是很性感的那种,好像……好像是要出去约会一般。”

“我有点怀疑,就开门跟了上去,想去看看她约会的对象是谁。”“没想到,那个男人就在小门口等着她,他那天穿着一身牛仔服,头发卷卷的乱乱的,我当时就认出来了,那不就是郭奇吗?他已经有美人阿姨那么漂亮的老婆了怎么还会做这种事,为什么妈妈会跟他出去?”

“我本来想继续跟着看他们都做些什么,没想到出门后那小子就带着妈妈上了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小车,然后就开走了,我只好放弃了跟踪的想法,那天妈妈直到晚上十点才到家里,而且我看她脸上红扑扑的,好像心情很愉快的样子。



“你就看到了这些?那也不能说明你妈妈跟郭奇之间发生了什么啊。”程旭的话让我有些失望,郭奇跟钟小箐之间有奸情这个信息虽然比较新奇,但是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价值,郭奇跟妈妈之间并没有法律上的夫妻关系,也没办法用法律来惩戒他。

“等等,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当然不止这些了。”程旭又喝了一口可乐,砸吧砸吧嘴继续说。

“那天之后,我有去妈妈的办公室,偷偷的看了看居民的档案,才知道他是住在那个福佑大厦里,也知道了那个美人阿姨的名字,嘿嘿。”“不过虽然他登记的时候是跟美人阿姨一个,他们上面写得关系却不是夫妻,不过我看美人阿姨外面的男人也不少,估计这个家伙只是个幌子。”程旭说出来的话让我有些不悦,我瞪了他一眼,让他少说废话,他吓得缩了缩头,继续讲下去。

“于是,我就一直想着怎么抓住郭奇的把柄,最好能够用来威胁他,让他动离开我妈妈,可是没有什么效果,他好像那段时间也不住在美人阿姨那个家里,而是在附近的一个小内另有一套房子,整天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干嘛,而且还有好几个漂亮女人在他那里出入,这小子真他妈的花心。”

程旭的话我半信半疑,郭奇这段时间的确是很少见到,他果然是在外面还有个住处,不过他跟很多女人有关系这点恐怕不大可信,因为我亲眼目睹他在妈妈面前一副不行的样子,估计是程旭认错了,不过有点不对,他今天早上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又恢复了男性功能,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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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六章)

程旭并没有注意到我在思考,依旧边喝着可乐,边讲他的故事。

“今天早上我不用上课,但是昨天跟李靖约好了去吧,所以我就跟妈妈撒了个谎B,说老师让我们去学校补课,早早的就出门了,走到半路我突然想起来,自己居然忘记带钱了,没钱可上不了,没办法,我只好家去拿钱。”

“我出门的时候妈妈还在睡觉,我想偷偷进去拿了钱就走,免得她看到了又要唠叨,所以我就悄悄开了房门,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影,妈妈估计还在睡觉吧,我偷偷的溜自己房间,从我的小金库里拿了钱,正打算出门去吧的时候,外面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正要去看看谁这个时候上门的,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只好继续躲在房间里,等着按铃的人自己走开。”

“可是那个按铃的人十分讨厌,一直按着门铃不停,那声音连头牛都可以吵醒了,果然我妈妈那边的房门打开了,我听见她穿着拖鞋趿拉在地上的声音,她走了过去开了门,随后那个人被让进了屋子里,我听见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的在聊着什么,好像是妈妈的熟人。”

“可是,他们聊着聊着我觉得有些奇怪,妈妈跟那个男人讲话的口气很随便,我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就是那种听起来很像电视里谈恋爱的男女一样,妈妈问对方干嘛不打个招呼就上门来,那个男人说我想你了呗,妈妈鼻子里笑了一声,说上周不是跟你出去过了怎么这么饥渴,那个男人笑着说一想到你淫荡的身子就想要,妈妈好像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口中骂着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但是她的动作和语气都没有看出生气的样子,我还头次见到妈妈这样子跟男人说话,而且他们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只听见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两人的呼吸声反倒是浓重起来。”

“我把门开了一条小缝,偷偷向外面瞧了瞧,整个人立马惊呆住了,妈妈正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她身上只穿件薄薄的红色吊带睡衣,睡衣已经被完整的掀了起来,一个男人的手正在她白白的大腿上抚摸着,妈妈的乳房也都露在了外面,正被那个男人的手搓揉着。”

“我当时头脑里一片混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妈妈在我眼中一直是十分端庄、保守的,自从爸爸去世之后,她独自一人抚养我长这么大,这些年来虽然有很多人给她介绍对象什么的,可是她为了我都一一拒绝了,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她有跟男人交往的迹象,为什么她会跟这个男人如此亲密呢。”

“妈妈不但对这个男人的举动不反感,而且还很享受的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抚摸,那个男人还把嘴巴伸过去亲我妈妈,我妈妈居然很配的张嘴跟他接吻了,他们两个人玩的竟然是湿吻,我好几次看到妈妈的舌头都被男人吸出来,他们相互交换着口水的样子,完完全全就跟日本AV里演的一模一样。”

“我看着我妈妈跟那个男人的调情,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我心目中的妈妈可不是这样子的啊,她在外面是个精明能干、举止大方的女强人,在家里又是温柔可亲、和蔼亲切的妈妈,怎么也想不到她还有另外的一面,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的放荡,她的所作所为跟AV里那些出轨偷情的人妻有什么别呢。”

“他们俩滑滑腻腻的亲来亲去,好像两个人都差不多兴奋了,男人很邪恶的问我妈妈是不是想要了,我心里暗暗祈祷着,期待我妈妈会义正言辞的拒绝他,可是我妈妈令我失望了,她居然娇羞的答说是,还让那个男的和她到卧室里去做,那个男人自然是非常乐意,他一把就抱起妈妈的身体,往卧室走去。”

“我妈妈的卧室跟我正好是隔壁,所以他们走了过来,正好让我看到那个男人的正面,我看他穿着衬衫和牛仔裤,瘦瘦高高的,一头很显眼的卷曲的长发,靠,原来这个男人就是郭奇啊,上次把我妈妈带出去约会还不够,今天还跑到我们家里来了,我心里极为不爽,这个家原本是我和妈妈一起生活的地方,现在却有一个陌生人闯了进来,而且还侵占了我妈妈。”

“更让我觉得气苦的是,妈妈是家里的女人,可是她不但不抵抗外敌的闯入,居然还里通外国,把别的男人放了进来,让他随便玩弄她的身体,我看她半裸着躺在郭奇怀里,两只胳膊还吊在他的脖子上,嘴巴上也还没闲着,在郭奇已经裸露出来的胸膛上亲来亲去,好像那家伙的皮肉很香一样。”

“他们俩很快进了屋子,随后里面传出脱衣服裤子的声音,接着又是两个人亲嘴的咂舌声,好像并没有把卧室的房门关紧,否则我隔着两道门一道墙,怎么会听得这么清楚呢。”“我一心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所以偷偷的溜出了自己房间,一看我妈妈房间的门是虚掩着,还有一道不小的缝隙,我把眼睛凑到那条缝上一看,里面的景象一清二楚。”

“只见郭奇已经把自己脱得光光的,瘦巴巴的身子下面那条东西竖得高高的,而我妈妈的两只大腿已经被他扛在肩膀上,那根东西正对着我妈妈的下身,他还问我妈妈这几天是不是等得辛苦了,是不是一直想着他的东西。”

“我妈妈居然很无耻的答,她一直在想着郭奇,就连做梦都会梦见他,还叫郭奇老公来操她,我真的没听错,她居然叫郭奇老公,这可是我爸爸才配得上的称呼啊,她难道没有看到自己床上方挂着的婚纱照吗,我爸爸的身影孩子啊上面看着,他们就在这张照片下做这种事,妈妈还很动的挺起小腹,扭着屁股叫郭奇快点进来。”

“郭奇一边淫笑着,一边把那根东西插入了我妈妈体内,她好像很满意郭奇的东西一样,扭着腰迎他的抽插,嘴里还”嗯嗯呀呀“的叫个不停,那一幕看得我心痛不已,我妈妈被爸爸以外的男人操了,而且看上去她的心也未必能够守得住,为什么会这样呢?”“郭奇的动作挺猛的,我妈妈好像很快就被他弄得来了次高潮,她全身的白肉像头上岸的大鱼一般乱跳,等她身子平息下来,郭奇还是在不停的抽插着,我妈妈有气无力的问他怎么最近这么厉害,以前不是都要找那啥才弄得起来,她的话里的意思我没听明白,好像说郭奇以前有啥毛病吧,估计性功能有问题。”

“郭奇一边插着我妈妈,一边嘴里得意的说他最近弄到了一瓶什么好药,吃了可以硬上一整天,要弄几次都没问题,我妈妈担心的问是什么药,安不安全,别吃出毛病来,她居然还对这个野男人如此关心,真不知是不是被这男人操傻了,郭奇笑了笑说,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试吃,只是觉得效果还不错,说着他又拿出一个药瓶,倒了颗药丸吞了下去,然后像是加了条命一样,更加猛烈的动作起来,他妈的简直像头野兽了。”

“他们两人搞的动作姿势还挺多的,跟我看过的AV上差不多都演了出来,只是女角换成了我妈妈,要是这个女人不认识的话我肯定会拍下来好好欣赏,但是现在躺床上被操的是我妈妈,我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我妈妈也不争气,接着又被郭奇弄出了2个小高潮。”

“他们就这么弄了2个小时多,我在外面看得又是心酸又是难过,最后,她有气无力的躺着,双腿软趴趴的垂在床边,恳求郭奇说不能再要了,再要她也受不住了,她还特意提醒郭奇,说她儿子快要从学校来了,让他一定要在点前离开我家,不能让我看到他在我家里,她这说的话让我有些宽心,毕竟她还是在乎我的感受的,可是她究竟是想把这个事情隐瞒到什么时候呢?”

“郭奇虽然看上去有些不爽,但我妈妈这副有气没力的样子,他再弄下去也没有意思了,只好抽出那根沾满液体的东西,开始拿起脱下的衣服往身上穿,我看他穿上裤子的时候还很费力,好像那个东西还没有软下来似得,他开始穿衣服的时候我赶紧躲自己房间。”

“郭奇穿好衣服后,也不管我妈妈还躺在床上,就自己开门出去了,我等他关上了大门,再次走到卧室门口一看,我妈妈好像经过这番动作,已经累得睡着过去了,我听到她呼吸挺正常的样子,也不好现在去打扰她,就自己偷偷的走了出来。”

“我心里很烦,走出家门后也没心思再去上了,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栋大楼下面,心里想着郭奇这时候去哪儿了,他是那个临时的住处还是这个家里,我只是傻傻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正在这时,我看到你像赛跑一样,从远处跑了过来。”

“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反应,看你脸色十分可怕,就像阵旋风一样冲进了大楼,好像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一样,我感觉跟了上去,可是那个电梯我进不去,没想到过了几分钟后,我居然看到郭奇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脑袋上一个大包,身上衣服乱乱的,一条手臂像断了似得垂在身体旁边,好像是被谁狠狠揍了一顿,我看了心里真他妈的舒服。”

“我想这么巧,你进去后郭奇就出来了,莫不就是你出手教训了他,只是你怎么知道郭奇这个家伙呢,难道他干的坏事远近皆知了,还有你能进入这个大楼,是不是也是住在这上面,我正想着找个法子上去看看,没想到你就下来了。”一口气说完这些,程旭双手托着下巴,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我看,眼中透露出夹杂着悲痛与不甘的神色,这种眼神我并不陌生,我曾多次在对着镜子的时候看到过。

“高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一想到我妈妈跟姓郭的在一起,心头就很恼火,很难受,心里像被刀子割着一般疼,可是我该怎么办呢,是去找郭奇算账,还是叫我妈妈不要再跟郭奇好了。”

我沉声说:“你的心情我明白,但是你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去找他们任何一个人说什么,你还是一个小孩子,现在全靠你妈妈抚养你,根本没有自我生存能力,你没有资格也没有办法干涉大人的生活,你如果现在去找他们的话,他们只会矢口否认,而且你手头根本没有什么证据。”

程旭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好像很赞成我的说法一样,继续问:“高哥你说得不错,可是我总得想办法啊,要不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郭奇来搞我妈妈了?”

“我是让你谨慎行事,不是让你冷眼旁观,你从现在开始,要时时刻刻注意你妈妈和郭奇的动向,把他们之间的任何细节都记录下来,找出里面有用的线和破绽,之后抓住机会一举击败郭奇,不但要把他的人赶走,而且要把他从你妈妈的心里彻底抹去,这样你的家庭才有可能得到拯救,这才是男子汉做事情的方式。”我这番话说得程旭兴奋不已,他俩大眼睛里露出来的都是满满的崇拜仰慕之意,一个劲的点头称是,好像把我当成了可倚靠的英雄偶像一般。

“你再仔细想下,你妈妈和郭奇在一起的时候,有提到过什么人,什么事情,或者什么地方吗?”我看他有点开窍了,就开始用话诱导他,希望可从他嘴中探得更多讯息。

程旭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在忆中着,半响后开口说道:“他们在做那个事的时候,郭奇没有说很多话,大部分是我妈妈在说的,她不是说郭奇让她好舒服,就是问郭奇爱不爱他,如此之类的,女人真是好愚蠢,郭奇嘴巴上答得当然都是爱她,可是连我都听得出他在骗她,可是我妈妈就是听不出来。”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不过,有一次妈妈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什么话,你重复一遍我听听。”我闻言打起了精神,连忙问道。

“我妈妈有一次问郭奇,什么时候帮她把那个人解决了,郭奇答得含含糊糊,好像说准备还不够充分,还要等一段时间,我妈妈也听出他话里的不干不脆,有点恼怒的质问郭奇是不是在骗她,说以前对她保证很快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当时说得好听,现在事到临头了又找借口推迟,还挣扎着想要郭奇从她身上下来。”

“郭奇好像没料到我妈妈的反应这么大,连忙又献出他的甜言蜜语,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出来了,我妈妈也真傻,被他几句话又说动了,只是再三提醒他要尽快把事情办了,还说等郭奇办完这件事,她就要跟郭奇结婚,好像两个人早就商量好,在办完那件事之后就公开关系一般,可是他们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我也没有从他们话里听出来,后面他们也没继续说这个话题了。”

看着程旭一脸迷惑的样子,我心里却有些数了,钟小箐口中所说要解决的那个人,指的应该就是铁拐李,否则她没有必要找郭奇说这个事,看来她并不甘愿一直沦为铁拐李的性奴的处境,也在试图摆脱这种见不得光的身份,只是为何她会找上郭奇来帮她出头,还是郭奇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实力,虽然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不关我的事,但是郭奇这个人的动静我不得不小心防备,因为经过上午的一幕,我们与郭奇之间是正式撕破了脸皮,郭奇也不是什么宅心仁厚的好人,他一定会想着法子来报复我和妈妈的。

想通了这里头的道道后,我严肃的吩咐程旭,让他接下来专注跟踪了解郭奇的动向,记录下任何有用的线,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报道,并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了他。

程旭这时候好像已经从母亲出轨偷情的震惊走了出来,小脸蛋涨的红红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毕竟是小孩子心性,我现在吩咐他做的事情,在他看来估计跟电视电影里的侦探间谍的所作所为一样刺激,他跟我道别之后便蹦蹦跳跳的走了去。

我看着他小小的身影逐渐消失,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程旭这小子虽然说话行动装作很成熟老练的样子,但毕竟只是个小孩子,这个年龄亲眼目睹母亲出轨的悲剧,对于他的成长不知是好是坏,但是他对郭奇的仇视我完全可以理解,陪伴着自己这么多年的母亲,被父亲之外的男人所占有,在小孩子的心中就像最珍贵的东西被人窃取了一般,要是换了自己在他这个年纪的话,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

不过扪心自问,自己对程旭的态度也是挺复杂的,虽然同情他的遭遇,但是从铁拐李的讲述来看,程旭的父亲当年对我的妈妈肯定有过不轨之举,现在轮到他的妻子和儿子受人凌辱,不知道这是不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的一种,从内心深处看我依然放不下这道槛,对程旭虽然有一些怜悯之意,但更大程度上还是在利用他。

利用小孩子的仇恨来为我驱使,未免有些不择手段,可这跟我的遭遇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当年我和妈妈在那么困难的时候,有什么人真正好心的帮助过我们吗?妈妈在被人侮辱、被人伤害的时候,有什么人出来持过公道吗?这世间每一个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吕江如此、程阳如此、铁拐李如此、钟小箐也是如此,除了妈妈对我是毫无保留的爱之外,其他人的感受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我为什么要去顾虑他人如何,我要做的就是保护好我的妈妈,我才不会管其他人怎么想。

我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下午5点了,一切还跟出门时一般没有变化,妈妈的卧室们仍然紧闭着,家里的垃圾都被我清理掉了,好像又恢复了平时那种安静,可是少了妈妈走动的身影和她身上的那股香气。

走进厨房,打开双开门的大冰箱,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各种食品和蔬菜,不过今天家里的女人应该是没有办法来使用它们了,我想自己煮饭给妈妈吃,可是拿起食材却不知道如何下手,从小到大妈妈从未教我怎么做饭,她总是说念书才是男孩子的本业,其他之外的事情都让女人来做就行,所以我对于食物的理解基本仅限于自己的口舌。

不过,当我看到冰箱里冷冻的几只新鲜黄鱼时,顿时有了意,把黄鱼解冻后,放在砧上,我手握菜刀,刷刷刷的几下,便将黄鱼肉片了下来,随后用刀尖将小刺剔净,最后再将黄鱼片切成小块,这一套动作下来顺心顺手,毫无拖泥带水之感,我敢说自己之前从未做过任何菜,但是好像菜刀一握在手中就心中有谱,随手挥去就将鱼肉剖析开来。

我把平底煎锅放在灶火上,放好豆油加热之后,倒入葱花、姜片和碎鱼肉,反复将鱼肉煎到焦黄,再倒入开水熬成一锅白白的浓汤,将煮好的浓汤倒在海碗里,再烧一锅水来把鱼片蒸熟,待鱼片变白后便捞出盛好,同时倒入雪白的面条煮熟,然后捞出放入煮好的鱼汤中,最后放上黄鱼片和切好的雪菜,这样我完全凭靠自己的记忆就做成了一碗雪菜黄鱼面。

看着青花边白瓷海碗中黄白相间、香喷喷的面汤,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便端着海碗走到卧室,轻轻敲了敲门,口里喊着妈妈。

妈妈的声音在门内响了起来,她问我有什么事吗。

“妈妈,你好点了没,我能进来吗?”我的语气很轻柔,生怕刺激到妈妈。

“嗯,妈妈没事了,你等一下吖。”妈妈答的很快,随后我听见悉悉的穿衣服声。

“好了,你进来吧。”妈妈说完,我便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妈妈双手抱膝坐在那张大床上,她好像刚从睡眠中起来,薄薄的被子很随意的掀开在一旁,她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绣花棉质睡衣,长袖长裤的式样很端庄,完全遮盖住她曼妙玲珑的身子,胸口的扣子系得紧紧的,连脖子以下的皮肤都遮掩住了,只露出一段秀气修长的白皙脖颈,她的身上夹杂着沐浴露和天然体香的气息,酒红色波浪长卷发蓬松的披在背上,不着一丝脂粉的白皙脸蛋儿显得比往时瘦了些许,但是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美态。

“妈妈,你今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我煮了黄鱼面,你尝尝。”我将手里的海碗端到了妈妈面前。

妈妈原本神情有些低落的样子,但当她看到我手中的海碗时,不仅睁大了那双美目,脸上露出惊讶和喜悦的表情,她有些难以置信的问我:“石头,这面条是你煮的吗,你什么时候学会煮面了?”我耸耸肩说道:“当然是我煮的,不过今天是我第一次尝试煮面,小时候看你煮面有点印象,我就凭着记忆中的样子试了试。”“妈妈,你先尝一尝看看,别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催促妈妈。

“嗯,我肯定要好好尝尝宝贝儿子的手艺咯。”妈妈的脸上今天头次露出快乐的笑颜,我原本有些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我最怕妈妈一直沉浸在上午的伤痛中不能出来。

妈妈用她修长纤细的手端住海碗,先用她嫣红的小嘴吸了吸面汤,然后“嗯”

了一声,点了点头说:“味道还行。”

没等我开始自豪,她接着说:“就是味道淡了点,你是不是忘记放佐料了?”

我连忙凑过去尝了一口,果然除了黄鱼汤和生姜的香味外,确实味道很淡,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说:“我好像忘记放盐巴味精了。”

妈妈听了掩口“噗嗤”一笑,一对美目都笑完成两弯新月了,她语笑嫣然的说:“我的石头儿跟小时候一样,还是个马大哈哟。”看我有点被打击到的样子,她忙又温柔的补充说道:“不过,初次煮面能够煮成这个水准以及很不错了。”

“妈妈要好好表扬你,给你这碗面8分吧。”她的神情姿态好像完全恢复到了原样,可能是曾经当过老师的缘故吧,小时候她经常检查我做的作业,之后再给我下评语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我看着她记忆中似曾相识的美姿,不由得有些痴了。

妈妈在表扬完我之后,便把注意力集中在碗中了,她水葱般的手指握着筷子,轻轻的挑起白白的面条,然后送入张开一道小口的红唇中,然后她白嫩的脸颊稍稍凹了一下,便将面条吸入口中,她的小嘴儿没涂唇膏依然鲜红光润,在开中隐约可见那条滑腻灵蛇的翻动,我不由得想起了早上手指压在上面的柔滑触感,心神有些恍惚不宁,眼前那个鲜红潮湿的洞穴正在一张一着,像一只蚌壳般不断吞吐着白色细长圆条。

我连忙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荒唐景象驱散,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自己面前的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妈妈,为什么现在总是会在她面前出现这种幻觉呢,而且随着两人距离的拉近,这些奇怪的想法就越来越容易出现。

“乖儿子,妈妈吃饱了,该轮到你吃面了。”妈妈吃了一小半碗就停住了,她很满意的舒了口气,把海碗塞在我的手中,用她柔软滑腻的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

我也不客气,接过海碗就吃起妈妈剩下的面条,海碗的瓷边上好像还隐约残留着妈妈口齿的香味,碗中的面条很可能曾经被送入妈妈温热的小嘴中,然后被她洁白整齐的牙齿切断残留下来,想起自己跟妈妈共用着餐具和食物,一种异样的情愫使我食欲大开。

吃着吃着才发现这面条跟先前有些不一样,面汤里夹杂着鱼骨头和碎刺都被妈妈细心的捡了出来,妈妈只吃了几片鱼肉,大部分都完好的留在面条上,就像小时候在一起吃饭时一样,妈妈总是把好吃的、我喜欢吃的留给我,而她只是吃些我剩下来的菜,这么多年了,妈妈依旧保留着这个习惯,我感觉自己的眼圈有些潮湿,不知道是不是被面汤的热气熏着了。

待我将一海碗面条吃得干干净净,正要端出去厨房,妈妈却伸手过来接过了碗筷,我怕她身子还未完全恢复,要让她歇着,我自己去洗涮,但是她执意要自己来,还说洗碗什么的是女人做的事情,我今天能做面条已经很了不得了,说什么也要自己来动手清洗,我看她很坚决的样子,只好由着她去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妈妈,待她清洗好碗筷收拾干净后走了出来,看到我好像犹豫了一下,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身边,充满爱意的抚摸了下我的脸颊说道:“我的石头儿越来越厉害了,不但会照顾妈妈,而且还会煮面条,妈妈真是太开心了。”

我看着她神清气爽的容颜,联想起早上在郭奇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以及之后妈妈脸上那种痛苦的神情,心头又是一疼,忍不住低头将手抱住,嘴中喃喃自语道:“不是的,妈妈,我都没有好好保护你,今天才会让那个坏蛋伤害你,我没有尽到责任。”我觉得妈妈放在我脸上的手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随之又恢复了原本的轻柔,妈妈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依然是那么的温柔舒缓。

“傻孩子,那怎么能怪你呢,也都是妈妈太疏忽了,没想到郭奇会变得这么粗野狂暴,还好你及时赶来,否则妈妈就……”说到这里她有些说不下去了,好像又触动了内心中的那块伤处。

我连忙抓住妈妈的芊芊细手,轻声抚慰着她,妈妈顺势倚靠在我的肩膀上,心有余悸的跟我讲起了早上在屋子里发生的事情。

据妈妈忆,早上我出门后,她就开始做家里的卫生,然后再出门去购物,等到她买菜来已经点多了,正要下厨给我做饭的时候,屋子的大门突然被人开了进来,她以为是我家了,也没头就叫着我的名字,没想到那个人居然不是我,而是近一个月没有见到过人影的郭奇。

妈妈开始还以为郭奇是忘记什么东西要过来取,也没有提高警惕提防着他,只是淡淡的叫他拿了东西就快走吧,但很快她就发觉郭奇今天看上去很不对劲,他头发乱糟糟的好像前面进行过剧烈的运动,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就像公牛一般,嘴里喘着粗气直愣愣的看着她,妈妈突然想起自己早上穿的这套粉色丝绸睡衣有点薄了,虽然自己里面有穿文胸和内裤,但是遮掩不住自己的身段。

想到这里,妈妈有些羞愤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胸前,心里有些害怕了,她连忙拿起手机拨我的号码,让我快些家来,郭奇开始没理会妈妈的举动,只是一个劲的在指责妈妈,还拿一些子虚乌有的传言栽到妈妈头上,给妈妈按上很多污名,妈妈很是气恼的叫郭奇闭嘴,还让他快点滚出去。

没想到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了郭奇一般,他竟然伸手打了妈妈一个耳光,还把妈妈的手机打到了地上,然后像头饿狼一般扑上来抱住妈妈的身体,双手就开始在妈妈身上乱摸乱捏,妈妈被他这股狂劲惊到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郭奇这种举动,一点都不像之前一般尊重她,她虽然极力反抗,但是郭奇的力气变得异如常人,妈妈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很快妈妈身上的衣服不是被他扯破,就是被他脱了下来,他也脱光了衣服裤子想要侵犯妈妈,但是妈妈一直在反抗着不让他就范,郭奇就把妈妈的睡裤撕了一片布条下来,然后用布条绑住妈妈的双手,妈妈失去反抗能力之后便被他扛起来,把她扔进他房间的床上,由于妈妈嘴里还不停的叫骂着,用牙齿咬着他,郭奇就干脆脱下妈妈的内裤,将内裤塞到妈妈的口中,让妈妈不能正常说话。

这时候,妈妈好像听到我在客厅里喊她名字的声音,越发大力挣扎反抗着,但是手和嘴巴被限制住了,她也无法造出更大的声响,眼看着自己的双腿被郭奇铁钳般的双手抓住,他那根东西已经侵入了自己的身体有一小截,妈妈感觉眼前一片灰暗,郭奇那根东西并不像他往常一般萎靡,而是硬得像个机械制品一般,妈妈正处于被人侵犯的绝望之中,恨不得自己能够就此死去,免得之后无法面对儿子,还好我及时发现了这边的情况,进来打跑了郭奇,拯救了自己。

待妈妈说完自己的遭遇,我依然心存余悸,今天这件事真够危险的,要是妈妈没有及时拨电话给我,要是郭奇的动作更快一些,要是我没有及时家的话,妈妈都难逃被男人污辱的结局,别看妈妈如今在经济能力和生活条件上已经今非昔比了,但是这些只能防备住遵守规则的人,却无法阻止无视规则的兽性的攻击,郭奇还算是一个攻击力较弱的家伙,如果还有更为强悍的猛兽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耳边传来悠长的呼吸声,妈妈居然不知不觉中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看来她今天真的是身心俱疲了,她一大半的波浪长卷发都挤在我的脖子上,细长的胳膊抱住我的手臂不放,一半饱满滑腻的乳房压在我的胳膊上,白皙素净的脸上露出女孩儿般的神情,好像在我的身边才能感到安全一般。

我轻轻叫唤了妈妈几声,她只是嘟囔了几声谁也听不懂的话,我只好维持着这个姿态,用另一只手从妈妈的臀部下方伸过去,将其整个人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别看妈妈平时看起来体态有些丰腴,但是抱上手却发现她的身子很轻,可能连斤都不到,虽然隔着一层棉质睡衣,但是仍能感受到她的身上肌肤是那么柔软滑腻,就像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般充满弹性。

将妈妈在她的床上放好,然后拉上被子盖住那诱人的肉体后,我看着妈妈淡雅恬静的面容,轻轻的说:“妈妈,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相信我。”妈妈在睡梦中好像也听到我的说话一般,翻了个身子,脸上挂着一丝微笑,安详的浸入梦乡中。

我这才放心的走出卧,随后返自己的房间休息,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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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七章)

如果说前一段时间是妈妈各种迁就我,安心呆在家里守着我的话,那么从郭奇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我们之间变成我跟妈妈亦步亦趋了,就连出去买菜购物我都得陪在她身边,对于我这种贴身的保护,妈妈自然极为乐意接受,一出门都要手挽着我的手,好像恨不得我可以贴在她身上一般,不过这样的相处模式好像对她来说很享受似得,她渐渐走出了那件事情的阴影,脸上的笑颜也越来越多。

又是一个周日早晨,我早早的就被妈妈从床上拉醒,在她的指点下穿上她选好的衣服裤子,打扮整齐的出门朝万隆广场去了,妈妈已经有好几周没有去店里看生意,快到月底了她不得不去盘点一下。

从停好的X里走了出来,我们手挽手上了电梯,电梯里的玻璃镜面倒映出我们两个人的身形,我今天上身披着一件ZARA黑色皮夹克,胸口的拉链敞开着,露出白色T恤裹住的上半身,修身的布料和剪裁更突出了我肌肉饱满的上半身,下身是一条黑色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马丁靴,这一身装扮从头到脚都是妈妈为我挑选的,她的确对挑选男人的衣服很有一套,就连从来不注重穿着的我都觉得这身装扮很适我,再加上稍微长了点的短发,配上我冷漠的眼神和过分严肃的表情,一举一动真的跟专业的男模差不多了。

白莉媛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羊绒线织的小外套,外套有着小耸肩和裙型下摆,这件外套的领口和衣襟都有黑色长条装饰,在腰部的地方有一个很明显的收腰设计,一条黑色的嵌满黑色水晶的黑带绕腰一圈,恰到好处突出了她高耸的丰胸以及纤细的小腰,外套的白色裙摆较长,正好遮住她浑圆挺翘的美臀,她下身只穿了条很贴肉的黑色丝质九分裤,将修长匀称的大腿完全展示出来,没有穿丝袜的白生生的脚上穿了一双9厘米的及踝靴,靴子的头部开了一个口子,露出白嫩嫩生姜似的脚趾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

白莉媛酒红色的长卷发简简单单的笼在脑后绑成个马尾,用一串亮白珍珠缀成的头绳系住,她脸上没有化妆,只是淡淡涂了点亮色的唇蜜,皮肤却像玉石般晶莹剔透、容光泛发,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左右,站在我的身边只比我矮了半个头,我们两个手牵着手,很是亲昵的走着,路人看过去只觉得是一对姐俩,完全看不出我们是母子关系。

我们径直走进了有好些时日没来的“莉阁”,这个精品店里依旧是那么的安静和隐秘,那些导购员也依然很有礼貌的不动打扰客人,我和妈妈刚走进大厅里便看到了几个老熟人。

我之前已经见识过的那个施姐站在上次那个位置,一看到妈妈边很热情的上前打招呼,她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手里拎着一个满是LV字母的包包,一条长度只齐臀的小黑皮裙裹着她丰满的肉体,皮裙胸口处开了一个水滴形的圆洞,两坨肥腻白嫩的肉球在洞口挤出了一条深沟,从胸口处有一排金属拉链直到腰间,她外面套着一件粉红色羽毛织缀成的皮毛外套,配上脚上那双有厘米高的齐膝尖头长筒靴,整个人看上去苗条了不少。

她的脸上画了很浓的妆,涂得鲜红的丰唇与白的有些虚假的脸蛋形成鲜明对比,栗红色的齐肩长发也做了个当下流行的梨花烫,让她显得比岁数年轻了很多,不过整身打扮过于浓艳,就像一只捎首弄姿的火烈鸟。

施姐一上来就很亲热的挽住妈妈的胳膊说:“我亲爱的莉莉,你这好几天没来,姐姐我都想死你了。”她嘴里说着,一双画了浓重眼妆的大眼却不断在我身上打转。

“没你在,我们这几个姐妹淘都觉得没啥劲,你说,对不,兰妹子。”她边说着,边用大红唇朝身边的另一个女人嘟了嘟嘴。

上次我见过一次的梦兰也站在一旁,她只是矜持的点头微笑,并不像施姐一般热情洋溢,她今天穿了件桃红色鸡心领的针织衫,下身是一条短短的麂皮豹纹包臀裙,她纤细苗条的腿上裹着光滑无骨的黑丝裤袜,脚下蹬着双厘米高的黑色漆皮高跟鞋,鞋子的脚踝处有一条十字形的绊带与鞋尖相连,使得她娇小玲珑的身材挺拔了不少,她外面套了一件黑白格纹的粗花呢长外套,肩上挎着个DIOR的黑色菱格链条包,棕黄的长卷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几缕刘海垂在她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上,更显得比身边的施姐年轻了好多。

“真对不住各位姐妹们,说实话最近我事情比较多,你看我连店里都很少来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补上。”妈妈轻松的接过了话茬,跟这些女人们聊了起来,各种八面玲珑、如鱼得水,都是些女人的话题,妈妈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场面,就叫导购带我到她办公室去坐坐。

妈妈的办公室在大门正对的最里面,我前次来都没有进去过,待导购关上沉重的红木房门后,我仔细打量着这个8多平米大小的经理室。

正对着门是一面大玻璃窗,户外的阳光透过黑色的叶窗被分割成一个个细长条,照得房间内明暗不齐,窗户前面是一张庞大的棕红大班桌,大班桌的左侧被划出一块会客,摆着四个棕色真皮沙发和茶几,沙发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工笔的古代仕女图,大班桌的右侧摆着一排黑色的落地书柜,但柜子里并没有放多少书籍,透过玻璃可以看见摆放了很多工艺美术品,像翡翠玉雕、犀牛角、贝壳雕塑等等,总体来说这个办公室收拾得很干净,但也没有经常使用的痕迹,可能妈妈只是偶尔办公的时候来一下吧。

那张大大的真皮大班椅很是舒适,大班桌下的空间很大,我坐在上面转了个圈,翘起了二郎腿都不觉得拥挤,桌子上放了几本时装杂志和一些财务报表之类的文件夹,我看了几眼都不感兴趣,随手翻了下就放到了一边,正想打开桌面上那台联想一体机电脑玩玩,却发现电脑是处于待机状态,鼠标稍一晃动,熟悉的WINDOW7界面就出现了,我从没见过妈妈使用电脑,家里那台IMAC也只是摆着当装饰而已,所以看到妈妈办公室的电脑居然是开着时,不由得引起了我的好奇。

我打开了“我的电脑”,一个个硬盘和文件夹看过去,但是都是一些店铺经营的数据存档,包括进货、库存之类的表格,那些数字看得我头大,电脑桌面上除了OFFICE等办公软件之外别无他物,就连国内普及率最高的QQ都没有安装,浏览器里最近的历史记录还是半年前了,跳转过去是“淮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的页,我硬是没弄明白妈妈浏览这个站干嘛,关闭浏览器退桌面,我有些无聊的点了右下角隐藏后台程序的小三角,发现在杀毒软件和音量调整之间有一个绿色的眼睛图标,鼠标移了上去显示的软件名是“DVR28”,我好奇的点了一下,桌面上立马弹出了一个软件界面。

这个软件原来一直在后台运行着,所以电脑才长时间保持待机状态,软件的界面很简单直观,被分割成九个整齐的矩形窗口,每一个窗口内都在播放着视频,但是这些视频的角度都很单一,都是固定在某个角度,我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一个视频监控系统,通过固定位置安装的摄像头传过来的实时图像。

我再认真看了下,发现摄像头里传来的图像虽然角度不同,但是里面的内容却差不多,都是一个2平方的小隔间,没有设置门而是用白色纱幔遮盖视线,隔间里一律装有长落地镜和桌椅,这些隔间我并不陌生,“莉阁”的大厅中央那个用白纱围起来的圆圈型建筑,正好被分割成9个试衣间,从摄像头的位置来看,它们监控的正是这9个试衣间。

我虽然弄明白了这些摄像头的功用,但是心里却徒生疑惑,妈妈为什么要在这些试衣间里装上摄像头呢,这不是在侵犯来店里购物客人的隐私吗?如果这些摄像头被人发现的话,这些被拍摄到的客人肯定会找妈妈算账的,而且擅自在公共场所设置监控设备也是违法的,妈妈难道不懂得其中的风险吗,有什么东西值得她冒险这么做呢?

我正在思虑中,突然发现右下角倒数第二个摄像头里有了动静,一个头发染得黄黄的男子走进了试衣间,男子的身体高高瘦瘦的,穿着米黄色的套领毛衣和黑色运动裤。

他背对着摄像头看不见脸,但是他的手里还拉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由于摄像头的解析度相当不错,我可以看到女人白皙手指上涂着桃红色的指甲油,女人的身子被男人挡住了,只看见男子一直在说着什么,并极力要把女人往试衣间里拉,女人好像有些顾忌的样子,但是态度并不坚决,再被男子拉了几下后,就顺势走进了试衣间,期间她还头看了看门帘,这一瞬间我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脸蛋,那张精致玲珑的小脸曾经多次在电视屏幕上闪耀,这个女人居然是梦兰。

梦兰被拉进试衣间后,身上的黑白格纹粗花呢外套很快被脱下扔在了椅子上,男子稍一用力便把梦兰抱了起来,将她娇小的身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便搂住梦兰开始亲吻起来,梦兰也很热烈的应着他,透过摄像头可以看到她微闭着眼睛,好像很是惬意般配着男子的舌吻,一双裹着黑丝的光滑美腿已经盘在了男子腰间,那个男子的动作比较粗野,他的嘴巴每次都把梦兰的樱桃小嘴整个吸入,然后用力吸吮舔舐着,可以看到梦兰的嘴唇周围都蘸满了男子的口水,但是梦兰却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而是温柔顺从的配着男子的舌头。

男子一边吸吮着梦兰的小嘴,一边把她的桃红色针织衫掀了起来,露出黑色文胸包裹着的雪白酥胸,随着他手里的动作文胸也被解了下来,之后梦兰那对小乳鸽般坚挺浑圆的乳房就落入了男子手中,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捏揉着梦兰的乳房,在白皙娇嫩的乳肉上面留下一道道浅红的指痕,梦兰有些吃疼的皱了皱眉,用手轻打了下男子的手,嘴里带着笑意说了句什么,男子手里的动作小了很多,不知道他嘴里说了什么,竟逗得梦兰娇笑不已,眼波流动,甚是诱人。

男子另一只手已经深入了梦兰的包臀裙内,随着他手臂的越来越深入,梦兰的脸上逐渐出现了一圈红晕,她好像有些难耐般扭动着自己的双臀,双腿不时张开并,好像要把男子的手夹住又想把手推开似的,男子又说了句什么话,梦兰有些羞涩的把脸蛋朝向了一侧,然后把自己的双腿向左右分开,让小腿朝着大腿方向曲了起来,最终用自己的双手分别抓住自己的脚踝,像一只青蛙般将双腿之间的部位展现在男子面前。

只见她匀称的大腿之间,黑丝裤袜已经被扯掉了一个大洞,露出胯下雪白的肌肤以及浓密的黑森林,虽然看不清楚她阴阜的模样,但是她的内裤只是几条桃红色的细线绑在了一起,勉强的罩在黑乎乎的阴毛上,没想到在舞台上高贵大气的着名歌唱家梦兰,居然穿了一条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的丁字裤。

男子这时也开始脱下自己裤子,将下体那根昂扬的肉棒取了出来,他裸露的屁股瘦瘪瘪的,白白的腿上还有些黑毛,看上去好像有些熟悉的样子,他把自己的肉棒放在梦兰的胯下磨蹭了几下,便挺腰摆臀插了进去,随后便开始耸动着屁股,做起活塞运动来,他的动作还挺有力的。

从梦兰的反应来看,男子的抽插给予她很大的快感,她微皱着眉头,好像很愉快又得极力忍着的样子,努力摆动着臀部迎男子的抽插,这一对男女居然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公然做爱,完全不顾这个试衣间连扇密封的门都没有,只靠着一道纱帘与外界隔开,任何人只要路过都可以从纱帘的缝隙看到里面的景象,而且从他们交的动作幅度来看,外面的人要听到试衣间里面的动静很容易,可是好像他们做了快分钟了,也没看到有人前来探询的影子,而且导购员都在附近走动着,难道她们都不关心客人在试衣间内做什么吗?或者是她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边看边想着,过于专注屏幕上的内容,连房门被打开又关上都没有发觉,直到一阵浓烈的香水味伴着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逼近时才发觉,我想要伸手隐藏监控软件已经来不及了,施姐那张浓妆艳抹的大脸已经凑到了我的身边。

“小帅哥,你自己一个人在看什么,这么认真啊?”“啊”她嘴里妖里妖气的说着,脑袋一转却看到屏幕上的画面,瞬间也惊呆住了。

“怎么会这样,试衣间居然有摄像头,来人啊!”我看施姐的鲜红双唇张开就要叫嚷,连忙伸手掩住她的嘴巴,同时用一只手圈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有机会跑出去。

施姐的嘴巴被我盖住,只能通过鼻子呼吸,她支支吾吾的好像要大声叫出来,可是被我用手堵住传不出声音,急得她白白的脸蛋都胀红了,她的身子也很不安分的扭动着,不过我的左手就像铁圈般牢牢把住她的身子,她挣扎了一阵子,发觉自己在力量上于我差距实在太大,逐渐放弃了无意义的抵抗,双目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我告诉她不准再大喊大叫,如果做得到的话就松手让她呼吸,她连忙点头表示愿意,我稍稍一松手,看这女人又要扯开嗓子尖叫的样子,又重新把她的嘴巴塞住,施姐这种屡教不改的劣性让我有些火起,把她身子调转了过来,举起巴掌朝她那被皮裙包裹得极紧的肥臀上就来了一下,只听着“啪”一声,那两团浑圆高耸的软肉被打得一阵乱颤,虽然隔着一层皮裙,但我也感觉到她臀部上的那两团肉极为肥厚饱满,就像里面灌了水般滑腻有质感。

我原以为施姐被打了后会疼得大叫,没想到我这一巴掌打在她的大屁股上后,这女人并没有要叫嚷的意思,而是变得极为温顺下来,她从喉咙的极深处“唔”的娇吟了一声,这声音不像是叫疼,反而更像是带着快意的呻吟,我感觉盖住她嘴巴的手触到一团湿热柔软带着凸点的肉条,好像这女人正在用舌头舔着我的手心,看着我的眼神哀求中还带着几丝妩媚。

这个施姐不会是受虐狂吧,我刚才只是打了她屁股一下,她的眼神里就好像快要滴出水来一样,我还是头次看到一个女人的神情可以转变得这么快,都没法判断究竟她这种转变是真是假了。

“我把手松开,你这要是再叫我可不客气了。”我再次警告了她,施姐像只小狗儿般很老实的点了点头,我确认之后松开了手,她这很是听话,不但不乱叫乱动,而且还一把扑入我的怀里,整个人坐在我的大腿上,用一种甜腻的语气说。

“小帅哥,你是不是不想我把刚才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你觉得我会让你那么容易的出去乱说吗?”我反问道。

“当然不会,我已经见识到你的力气,你的力气好大哟。”施姐伸出她白嫩圆润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肱二头肌,她的指甲长长的,上面还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很是妖艳。

“可是,你能把我怎么样呢,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座安保严密的大厦内把我给杀了吗?顺便提醒一下,有四个导购员看着我进了这个房间哟。”施姐的声音还是那么甜腻,但是从她的红唇中说出的话却是极为有力。

“你想怎么样?”我冷冷的说,这个女人脑子转得极快,而且很懂得人的心理,她说的话无一不击中我的要害。

“我嘛,这个摄像头的事情反正与我无关,我是不会在这种不靠谱的地方跟男人打炮的。”施姐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不过,要是这个事情泄露出去,你妈妈可能就会有大麻烦,莉莉平时跟我挺好的,我也不想伤害她。”“你是说你会保守秘密,是这个意思吗?”她的态度暧昧不清,让我有些头疼。

“会?不会?那要看我的心情咯。”施姐扑闪着她的大眼睛,里面的神色有些让我琢磨不透。

“你是什么意思,我的耐心有限的。”我有些窝火,直到现在我还是被这个女人调动着走,对她毫无办法。

施姐却用一只白腻的胳膊缠上我的脖子,她的红唇凑在我的耳边,一股温热带着脂粉香的气流随着她的嘴巴的张输送到我的耳根,弄得我痒痒的。

“我的好,姐姐的意思就是你。”“只要你让姐姐好好的爽上一把,姐姐就帮你保守这个秘密,很划算吧。”说完她还用湿润的舌头舔了下我的耳垂。

我在脑子里推想了半天,也没料到施姐的要求原来是这个,不过从她第一次见到我以来的眼神和言语来看,我对于她来说一直是诱惑力很大的一道美味,施姐虽然不是妈妈般的绝色美人,相比精致的梦兰也有点差距,但是也算是蛮有风韵的一个美熟女,最起码从男人的本能上,我对她并无反感,但是光靠她的一句承诺来保守秘密,未免太掉以轻心了,女人嘴巴上的承诺不能轻信,我得掌握更靠得住的法子。

我的心态转变过来,顿时觉得怀里这具女体极为滚烫火热,先前在抓住她的时候便感觉到,施姐的身子虽然不够苗条,但是充满了成熟女人的丰腴柔软,就像一枚充满了火药的炸弹般,刺激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我圈在她腰上的手一紧,头一低找到了她仰起头送上的红唇,施姐“唔”了一声,马上热烈的迎了上来,一张口就是大胆的法式湿吻,我自然见招拆招,拨弄着舌头与她唇齿相吸,施姐的口腔里有一股熟年女人特有的味道,但并不令人反感,我有技巧的轻啄着她的红舌,时而舒缓时而狂烈,把她逗得气喘吁吁、垂涎滴滴,我趁机将自己的口水推送过去,她更是如获甘露般大口吞咽着,不一会儿她的粉脸已经一片潮红,一双眼儿里更是春情浓郁。

“哎哟,,让我喘口气吧。”施姐有些不舍的推开我的头,高耸的双乳在皮裙内剧烈的起伏,她丰腴的大屁股却在我的大腿上扭动着,好像难耐自身的欲望一般。

“真没想到,你嘴上的功夫还挺了得的,姐姐我先前还以为你是个雏儿呢。”施姐一边说着,一边把她身上那件粉红色的毛皮外套脱下扔在了一边。

施姐脱了外套,露出两条白嫩圆润的胳膊,她伸手把胸前的金属拉链一直拉到了腰间,露出粉红色文胸托着的一对大白兔,没有了皮裙的包裹,她的上身显得有些胖,但是皮肤的确很白,那条粉红色文胸是半托式的,我伸手解开文胸将那两个肉球释放出来,双手抓在上面只觉滑润肥腻,那饱满的形状和分量应该有F罩杯大小吧,她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直挺挺的像个小烟蒂,乳头和乳晕都是暗红色的,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应有的色泽。

“施姐,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身上还有好多功夫你没有发觉呢。”我有些顽皮的玩弄着她的肥白奶子,手上像和面般毫不怜惜的揉捏着,但是施姐的反应却好像很享受,随着我手指的用力轻声呻吟着。

“是么,,那姐姐可要好好试试你的功力如何了。”施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她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着自己的下唇,白嫩的小手已经握在了我的裤裆处。

在之前的一系列挑逗中,我的下身已经高高挺起了,施姐有些赞赏的盯着我牛仔裤上被顶起的一大坨,伸手拉开拉链,探了进去,她的小手肉肉的软软的,紧接着我的CK内裤被拨到了一边,一条热气腾腾的巨茎便展现在了空气中。

“这怎么可能,,你的肉棒好大哦。”施姐很明显被我的巨茎给惊住了,她有些爱不释手的抓住我的肉茎,用自己柔软的双手抚摸着,很有技巧的轻轻套弄着茎身,让它更加血脉膨胀,一颗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红得发紫了,顶部渐渐有了些水光。

“那你喜欢它吗?想不想尝尝它的滋味。”我继续调戏着施姐,不知怎的,在这个作风开放言语大胆的施姐面前,我说话和行事都放松了很多,不像平时那么严肃冷漠。

“喜欢,姐姐当然喜欢咯。”施姐故意停顿了下,“不过,就怕你是中看不中吃的家伙,待会进了姐姐的嘴巴就化成水了。”施姐的一边妩媚的看着我的眼睛,一边轻舔着红唇说。

她嘴里说着手里也没闲着,已经将自己的皮裙从后头撩起,把一只白皙肥厚的大屁股露在了我的面前,她裙子里只穿了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三角形的布料又小又薄,在那对磨盘大小的肥臀上只是起了个装饰作用,一溜乌黑杂乱的阴毛正从蕾丝边向外探头招摇。

施姐大腿上还套着尖头高跟长筒靴,她双腿呈八字形分开,将那个雪白肥腻的丰臀翘起来,蹲在我高高竖起的肉茎上,有规律的做着圆周式摆动,时不时有意在我的大龟头上磨蹭几把,然后又很快的躲开,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白嫩小手从前面伸到自己的胯下,分开粉红色蕾丝三角裤,把一具色泽暗红的阴阜展露在我的面前,用两根手指张开已经沾满透明粘液的阴唇,将里面红红的嫩肉穴摆在我的视线内。

施姐放荡的动作极具诱惑力,我已经觉得自己的口中有些干燥了,看着那还在晃荡的大白屁股,我心头一阵痒痒的,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甩了上去,施姐的雪白肥臀上顿时多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但她却从口中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把大白屁股摇得更加欢快了,这个女人真是欠打,不打白不打,我左右开弓,连连击打在她的大屁股上,施姐的反应也很敏感,感觉她胯下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都把我的龟头涂上了一层,我的欲望已经膨胀得差不多了,抓了抓她的腰示意。

施姐很是善解人意的将肥臀固定住了,她用小手扶住我的肉茎,大白屁股往下一沉,很准确的就找到了旗杆,她好像有些不适应我肉茎的粗大般,只是轻摇着肥臀缓慢下落,好像在细细品味肉茎将她下体撕开的感觉,我才懒得理会她的感受,下身猛的向上一挺。

“哎呀,怎么事”施姐被我的突然间的穿刺弄得浑身直颤,我的肉茎已经突破了她阴道内的极限,粗大的茎身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的,毕竟是这个年纪的女人了,施姐的小穴外面不算很紧,但是里面还是挺窄的,我这一下插得极深,初时让她小穴心窝一直发抖,但随着她缓过气来,阴道内的嫩肉反噬过来,一股强大的吸力罩住了我的茎身,施姐也开始左右摇动着肥臀,有节奏的上下套弄着我的肉茎。

她背对着我,皮裙已经被撩在了腰间,我性把手从她的腋下穿了过去,握住那两只大白兔玩弄起来,嘴里还调笑着她。

“施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下面这张嘴要是吃不了的话,只能兜着走了。”“啊……啊……啊……,你这根肉棒实在太给力了。”施姐放荡的在我的肉茎上舞动着,一边嘴里还不住的呻吟,她的大白屁股高高的举起,然后又重重的压了下来,胯下小穴与肉茎交处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我的肉茎每次都插到了她的小穴最深处,外面还剩余了半截,她明显不敢让我的肉茎继续向内插入,但又舍不得那种被刺穿身体的滋味,一边飞快起落着大屁股,一边还注意控制着小穴被插入的距离,好像一个贪吃又怕胖的小孩,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捏着手指数数量一般。

“嗷……,嗷……你这是要把姐姐的下面给刺穿了呀,嗷……”“姐姐我也算阅人无数了,但是你这么粗、这么大、这么长的肉棒,还是第一次尝到嗷。”可能我的肉茎的确如施姐所说的那般给力吧,她只是套弄了六十多下,就已经双腿不停打颤,肥臀上雪花似也的白肉一紧一缩的,阴道内的嫩肉一阵大力吸吮,居然就在我腿上来了一次小高潮,可是我还一点射意都没有,顺势把她按趴在桌边,双手扶着她的肥臀,站起身来,继续用自己的肉茎猛操着施姐。

施姐在小高潮过后,身子有些无力的趴在大班桌上,但是依旧高高的挺起她的大屁股,仍由我动的抽插,吃过我大肉茎的苦头后,她这老实了不少,只是轻摇着大屁股迎我的动作,嘴里放荡的呻吟声也低了不少。

“好舒服啊,,你把姐姐操得心花都要开了,嗷……”我保持着忽浅忽深的频率操着施姐,她栗红色的卷发披散在脸颊两旁,随着我的撞击摇摆晃动着,可是她突然注意力被什么吸引了过去,嘴里的呻吟声变B小了,过了一会,她嘴里“咦”了一声,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

“奇了怪了,这个摄像头里的好像是梦兰?”“,你看,你快看。”她的眼睛盯着电脑上的监控屏幕,嘴里有些好奇的说,这个答案我早就知道了,所以只是嘴巴上答应着她,下体却没有放松对她的抽插。

“哎呀,我们的大歌唱家,没想到也会在这种场跟野男人玩得起劲,这要是让她的忠实歌迷们看见了,不知是何感想。”施姐嘴里带着些许讥讽之意说着,好像她跟梦兰之间的关系并不像表面上所见的那么亲密。

“梦兰不是你的好闺蜜吗,怎么你看她不是很顺眼的样子?”我随口问道。

“什么好闺蜜,那个女人整天炫耀她的老公儿子,好像自己真的是什么高贵人家出身一样,谁不知道她是湖北那个农村里出来的乡下妹子,脚上的泥巴都不知道洗干净了没有。”

“要不是老娘我要借助她老公的势力做生意,谁有这么耐心跟她来往,还要天天听她讲如何培养优秀的下一代,也不看看自己的嘴巴吃干净了没有,真是作得要死。”施姐一提到梦兰就来劲,嘴巴吧唧吧唧的讲个不停,不是说梦兰之前出身有多差劲,就是说她8岁如何只身闯荡淮海市,又是如何结识了吕江以致跻身上流会的圈子里。

在她口中说出的梦兰,几乎完全是靠着姿色和肉体在演艺圈和政商界内混,一步步靠着男人向上爬起来的,说起她之前的风流韵事口口是道、绘真绘假的,虽然嘴巴上说得很是兴奋,但是她丝毫没有松懈的摇着肥臀迎我的抽插,眼看着她的肥白屁股开始颤动,在她体内的肉茎感到阴道开始收紧,我知道她又快要到了,开始猛烈的冲刺抽动。

“……啊,爽死了……啊,用力点,用力操姐姐……啊”“再快一点,啊呀,用力的插姐姐,让姐姐到了吧……啊呀呀”施姐又是一阵打摆子般的乱颤,阴道里喷出大量的淫液,再次被我送上了巅峰,这次高潮的效果极为强烈,她整个人全身乏力的瘫在桌子上,要不是我坚硬如铁的肉茎在后面撑着,看上去就要滑落到桌子底下去了。

“,你怎么还没射啊,姐姐都要被你搞死了。”施姐感受到我依然挺立在她体内的肉茎,有些惊奇的问道。

“施姐你骗人,你这不是还没有死吗,我还想再操你一呢。”我故意取笑她。

“小乖乖,你真的不得了,可是姐姐下面已经被你操得有点疼了,你能让我歇歇吗。”施姐讲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看来她所言非虚。

“没问题,我就放在里面帮你歇歇,省得拔出来浪费时间。”我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上身向下压去,双手抓住施姐压在大班桌上的大白奶子,轻轻玩弄着。

我的眼睛正好扫到监视屏幕上,画面里梦兰跟那个男子的性交估计也要结束了,只见那个男子坐在椅子上双腿岔开,梦兰光着下身蹲在男子的双腿间,她染成棕黄的长卷发的头在男子胯间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好像用嘴巴在帮那个男子口交着。

她的两只手扶在男子的大腿上,动作很是温柔体贴,但是那个男子对她毫无怜惜之意,只是抓着她的脑袋向自己的胯下推送,好像把梦兰的口腔当作一个淫器般使用,没几下之后他便站了起来,死死的按住梦兰的脑袋不放,然后僵持静止了一会儿才松开,好像刚刚在梦兰口中射完精液,之后很放松的坐到椅子上,梦兰还很细心的用嘴巴帮那个男子清理好下身,再帮他穿好内裤和裤子,给他套上袜子和鞋子,然后才起身收拾自己。

一会儿后,穿戴整齐的梦兰先走出了试衣间,那个男子在里面抽了一根烟,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当他拉开门帘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圆鼻子、细眼睛、厚嘴唇,稚气未脱的脸上带着不年龄的狂妄与浮躁之气,这不就是吧里的那个不良少年,吕江的儿子吕天吗?

“咦,这男的不是梦兰她儿子吗。”施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头凑了过来,她似乎也很惊讶的样子。

“啧啧,真没想到,梦兰这么要啊,还把宝贝儿子带到这里来做。”施姐嘴里不屑之意很是明显,但是她并没有因为梦兰与吕天的母子关系而感到好奇。

“你说梦兰跟他是母子关系,那他们这样子不是乱伦吗?”吕天对白莉媛所做的一切我还牢牢记在心里,但是我从没想到他居然跟自己的母亲有一腿,这种不伦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的认识范畴。

“乱伦就乱伦咯,对于这个小衙内来说,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他老爹是本市排前三的大富豪,他叔叔是市委书记面前的大红人,他要干嘛谁能阻挡的了他?”“而且梦兰这几年估计也熬得慌了,他老公在外面一直有人,她又太有名了,不敢公开去找情人,正好家中有个年轻有力的小老虎,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正要继续问她有关梦兰、吕天母子俩的私隐,耳边突然捕捉到门外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我霍然惊起,伸手赶紧把施姐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这时候高跟鞋声已经在房门前停住了,眼看房门的锁孔正在开始转动,我手里还抱着个半裸的施姐,怎么办?

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将自己的肉茎从施姐的下身抽出,同时双臂一送把施姐塞到了大班桌底下,同时示意她躲好,施姐也是个机灵人,虽然赤裸着两个大白奶子,下半身还在湿漉漉的流着淫水,但她很快把自己的身子藏到大班桌下的空间里,她曲起双腿坐在地上,身子刚好被宽大的桌子遮住,手指却伸出来一直指着我的右边脚处,我一看她前面脱下来的粉红色皮毛外套和LV包包还扔在地上,赶紧用脚挑起来递了进去。

于此同时,房门也被打开了,妈妈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我正好拿起桌面上的一份报表,装模作样的在看着,我心里暗自感谢妈妈,她购置的这张大班桌底下够宽够大,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躲藏,否则我跟施姐刚才所做的事情就无可掩盖了。

“石头,你自个在这里闷吗?”妈妈走近了些,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是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似的。

“不会啊,我刚才随便看了看杂志什么的,这把椅子很舒服,我一坐就舍不得起来。”妈妈已经走到了大班桌的左侧,她的视线好像是在桌子上扫过,之前我已经把电脑屏幕给关了,一切都恢复到了初始的状态。

“你怎么不把电脑开起来玩呢,上上什么的。”妈妈好像话中有话的问道。

“不用了,我不喜欢上,没意思。”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答。

我现在的坐姿刚好把施姐挡得严严实实的,妈妈除非有意弯下身去找人,否则是无法发现桌子底下藏了个女人的,可是我担忧的是自己手里捧着的文件夹,要知道文件夹一移开,自己依然充血勃起着的肉茎就会暴露无遗,它在这种坚硬挺拔的状态下,我根本无法将其放裤子内,只好装作在看文件的样子,拿着文件夹挡住妈妈的视线。

我正暗暗祈求妈妈赶紧走开,突然有一双肉乎乎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肉茎,紧接着肉茎被纳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洞穴中,从洞穴中的触感和洞口大小可知,这肯定是施姐上面那张嘴,这个女人也太疯狂了吧,我妈妈就站在离我5厘米的附近,她居然想到这个时候来帮我口交,但是她口交的技巧着实不错,不但把嘴撅成成阴道的模样前后套弄着,而且还时不时用舌尖刺激着我的马眼。

“那你现在在看什么呢?”妈妈有些好奇的把头凑了过来,我赶紧把手里的文件夹端得正正的,牢牢遮住自己胯下的动静。

妈妈此时跟我靠得极近,肩膀都贴着我的肩膀了,我闻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想起在优雅端庄的妈妈眼皮底下,下身裸露着自己的阳具,被她的女伴闺蜜口交着,这种极度反差形成的刺激让我快感倍增,施姐真是胆大包天,这个时候她非但不收敛动作,反而更加快速的摇晃着脑袋,口腔中使出各种招数刺激着我的肉茎,一只手还握着残留在外的茎体撸动着。

“我在看店铺的财务数据,想了解一点东西,以后也可以帮妈妈的忙。”我装作很认真好学的样子,不过我的言辞很容易就赢得了妈妈的信任,她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哎呀,我的石头真懂事,从小到大你就是这么爱学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看她说话的样子,好像还是把我当成当年的小孩子一般,却不想想我现在的容貌体型跟好学的小学生差距有多大,我感到胯下的肉茎被施姐狠狠唆了一口,隐约听到她好像在偷笑的样子,我羞得连耳根都要红了。

“咦,石头,这里是不是太热了,我看你脸上红红的,好像都流汗了。”妈妈好像觉得我有些不对劲,有些担忧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天知道那些汗水是刚才流出的,还是前面和施姐大战时遗留的。

“哦,我刚才都没喝水,可能有点口渴吧。”我胡乱找了个理由,想要掩盖过去。

“傻孩子,口渴了不会去喝水啊。”妈妈一点都没有怀疑我的意思,有些嗔怪的说。

“你呆着,妈妈泡点茶给你喝。”说着她走到会客那边,拿起茶几上的杯壶就给我泡起茶来,她背对着我弯下腰去倒水的时候,那对有着优美弧形的丰臀便直挺挺的翘在了我的眼前,虽然黑色丝质九分裤里还穿着打底裤,但是那饱满丰腴的完美臀型性感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在贴肉丝裤的包裹下,蹬在9厘米高的及踝靴上,更加显得挺拔苗条。

妈妈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只觉得胯下的肉茎又膨胀了几分,赶紧将双眼移开,顺便瞄了一眼胯下,只见施姐栗红色卷发披散在我的双腿间,她白皙的脸颊已经鼓起了两大块,鲜红的小嘴被我的大肉茎挤到了极限,还有几丝口水从嘴角滑出,直滴落在下面赤裸的大白奶子上,但是她的双眼却无比妩媚的看着我,眼神湿润得可以挤出水来。

我做了个手势要她松嘴,可是她只是摇了摇头就继续开始继续唆了起来,这时候妈妈已经转过身来了,我赶紧用文件夹重新挡住,妈妈端了个盛满的茶壶和茶杯过来,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柔声说:“等茶凉了就快点喝,妈妈已经给你烧了一壶水放这里了。”

她站在我的身旁,我的视线正好落在她细长匀称的小腿边,那双9厘米的黑色及踝靴口露出了白生生的脚趾,脚趾甲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就像一只只白白胖胖的小蚕趴在一起,充满了别样的风情与诱惑,我脑子突然出现了妈妈躲在大班桌下,曲着一对穿着9厘米及踝靴的修长美腿,用她端庄的小嘴儿为我口交的画面,胯下施姐的面庞也变成了妈妈的模样,我只觉得小腹处一股热浪涌了来,施姐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也加快了头部摆动的频率,抓着我的肉茎的手飞快的撸动,我突然感到马眼上一阵酥麻,坚守了半天的精关已经松懈,居然就在妈妈的身边喷射了。

妈妈见我只是点头作答,不在意的摸了摸我的头发,转身向门口走去,我看着她两条匀称的大长腿以优美的步姿消失在门前,然后房门就被关上了,自己这时也堪堪射精完毕,一种从巅峰上滑落的舒畅感夹杂着莫名的失落涌上身来,施姐却立马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她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不住擦拭着不断从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嘴里还轻声埋怨着,说我射精的时候好像是跟女人的嘴巴有仇似的,就像把大机枪在拼命扫射,差点没把她给射岔气了。

我距离上次在钟小箐口中爆发有一段时日了,所以这次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虽然施姐很大方的用她的嘴巴承接了大部分,但是还有几股从嘴角溢了出来,有几滴还黏在她的黑色皮裙上面,我帮她把裙子拉好,给她披上皮毛外套,轻拍了她的大屁股下,嘴里笑着说:“谁叫你要在我妈妈进来后吃我的肉棒,存心想让我出丑啊,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谁是爷了。”

施姐也不生气,腻歪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娇笑道:“你当然是我的爷了,我的小爷,你要是天天喂姐姐这么多白色的东西,姐姐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说好了,你答应我的事情要做到,要是你敢泄露一点,我对你绝不客气。”我收笑脸,正色说道,虽然施姐看起来已经完全在肉体上被我征服了,但是我对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凶啥凶,姐姐爱你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去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施姐嘴里说着,伸手从我怀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后,听见她的LV包包里响起了一阵铃声,然后便挂断了,她把一张名片塞到我的口袋中说:“姐姐的手机号码在上面了,以后想姐姐的话就打电话吧。”我知道这下自己又惹上了一个不好摆脱的女人,不过现在她对我来说尚有价值,目前先要稳定住她,然后慢慢的征服她的身心,迟早让她为我所用。

“我们还是早点出去吧,否则我妈妈等会又进来看到了就麻烦了。”施姐这很听话,抱着我的脸上亲了几下,才放开手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我先出去,过5分钟你再出来,免得你妈妈看见了起疑心。”施姐又恢复了她的精明本色,我自然点头称是。

5分钟后,我自己一人走出了经理室,我们在里面呆了一个半小时,外面店里的客人已经多了很多,还是清一色的各种美貌少妇,有我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但是却没有看见妈妈熟悉的身影。

我走了几步,看见施姐和梦兰两个人很亲热的坐在老地方,旁边的桌子上放着施姐的LV包包,施姐脸上一点都看不出前面她对梦兰各种不屑的神情,一口一个“兰”叫得特别亲密,梦兰身上的装扮跟还是先前一样端庄优雅,谁又能想象得到,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就在附近的试衣间里,跟自己的儿子无耻的乱伦性交着。

两个人的容貌身材都各有各自的风情,两张大小不一的嘴唇上,已经重新涂好了颜色不同的唇膏,有谁知道这两张精心保养的美丽小嘴儿,不久前都曾被尺寸不同的阳具所插入;有谁知道这两个平日里姐来妹去的好闺蜜,在背地里对姐妹又是各种吐槽贬低;有谁知道这两个浑身名牌的贵妇,前不久都曾撩起她们昂贵的裙子,蹲在地上服侍着男人的阳具,直到男人在她们的口中射精。

我忍不住要想,她们两人面对面张口谈话的时候,是否会闻到彼此嘴中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气味呢。

我走过去打了声招呼,顺便询问妈妈的去向,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都说没有看见,施姐的演技真的很好,一点都看不出她在经理室里对我花痴撒娇的痕迹,梦兰也毫不逊色,从她脸上找不出一丝偷情的证据,两个人的眼睛都盯着我看,但是眼内的神色却各有不同,可以我隐隐约约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吕天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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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八章)

我心下有些慌了,通过摄像头看到梦兰母子俩激情结束是在十五分钟前,而妈妈这时候刚准备进门,应该是没有机会碰到吕天的,但是十分钟之后她出去了,此时吕天应该还没有走远,在我出来后的短短五分钟时间内,她的人到哪里去了,难道她被吕天看到了吗?为什么梦兰一点都没有提到她的儿子,只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坐在那里,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

想到此处,我已经无心继续跟她们闲聊,我必须马上找到妈妈,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这两个妇人,我一边掏出手机拨打妈妈的号码,一边找店里的导购员询问妈妈的去向,手机传过来的声音提示“你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请稍后再拨”,店里的导购员一致告诉我,早上妈妈基本上都是在店里跟客人说话,但是问起妈妈现在的去向,却没有一个人答得出来,我走遍了整个店里都没有看见她的人影。

冲出门外,偌大的室内广场中人潮涌动,到处都是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我该如何找妈妈的去向,这就像是在汪洋大海中捞一根针般困难。我心急如焚,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会让妈妈离开我的视线,为什么要跟施姐在房间里纠缠那么久,为什么知道吕天在附近却不提高警惕,自己要是早一点出来的话,就不会让妈妈在眼前消失了,现在妈妈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高岩哥哥,你在这里干嘛?”一个清脆的女声将我从自怨自艾中唤醒,我扭头一看,一个高挑苗条、面容清秀的小姑娘站在我的右边,她身上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瘦瘦的小腿裹在黑丝袜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很关切的看着我,这个女孩子有些眼熟。

“你不认识了吗?我是小杨啊,莉姐店里的小杨,上次我还帮你提过衣服呢。”小杨脸上好像有些委屈的神色,我这才想起来了,这个小杨是在妈妈另外一家DiorHomme旗舰店里做导购员,嘴巴很会说话的那个小姑娘。

“我记起你了,小杨你好。”我的话让小杨的脸色一下子由阴转晴,她的双眼弯成了一对月牙儿,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笑道:“我还以为你真把我忘记了,我上次给你的名片,你看了吗,为什么不给打电话?”什么名片,哦,上次她是有递给我一张纸片,不过我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去后也没拿出来看过,早不知道放哪儿去了,现在的我也无心去想这个,我忙抓住小杨细细的胳膊问道:“小杨,你刚才在这里多久了,有看到我妈妈吗?”小杨可能也看到我脸上的申请有些不对劲,她是一个很机灵的女孩子,马上答到:“莉姐啊,我十分钟前看她从这里走了过去,好像很匆忙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个包包。”“她去哪儿了,你知道吗,你看见了什么,快说。”我迫不及待的问,手里用的劲大了点,小杨瘦弱的身子像杨柳枝般摆动着,但是她并没有叫疼,只是皱着眉,用另一只手指着右边说:“我看到莉姐进了电梯,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电梯的指示灯是向下降落的。”“好的,谢谢你,小杨。”我已经问到我想要的,再多情况她也说不出来了,松开她的手就往电梯方向跑。

“高岩哥哥,记得给我打电话啊。”小杨清甜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无暇理会她,只是向后挥了挥手,撒开腿狂奔过去。

一阵风冲进电梯,凭着直觉我按了负二层的按钮,妈妈决不会不跟我说一声就自己走掉的,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妈妈连吕江的约会都断了,怎么可能会顺从的跟着吕天出去呢,吕天肯定是用其他手段把妈妈骗了出来,且不论这个手段如何,他应该不对选择人流量大的地方会面,所以唯一可能的就是负二层的地下车库。

走出电梯,车库里的日光灯虽然都是打开的,但是由于整个面积太大的缘故,还是有些地方是光线不及之处,我的视野被密密麻麻的停放车辆挡住,怎么从这些车辆中找到妈妈可能在的那辆呢?我的第一直觉是先找到妈妈那辆X停放的点,妈妈习惯上都是把车停在这个电梯入口过去点的E,因为那样子上去的话不用走很远就到了“莉阁”,我急忙冲过去一看,白色的X还静静的躺在原来的车位上,车里车外都没有女人的痕迹,妈妈并没有来过这里。

怎么办,妈妈还有可能在哪里呢?我必须尽快做出正确的判断,对了,前几次开车过来的路上,妈妈好像有提过,万隆广场双休日人流量很大,周末早上九点多E就停满了,上一次我们只好把车停在了H,今天早上我进店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吕天,从摄像头的监控视频来看,他至少也是在九点以后进来的,那么他的车很有可能就是停在了H。

想到这里,我赶紧拔腿向H跑去,H和E正好是一个对角线,在一个远离电梯和出入口的偏僻角落,平时车都不爱把车停在这里,但现在H里显然停满了各种车辆,我一辆辆的过去,连车底都不放过,在一辆三菱帕杰罗的车尾我突然看到几个闪亮的东西,弯腰捡起来一看,是一些尾指大小的乳白色珍珠,这些珍珠都曾被穿了洞,好像原本是用线串在一起的,我想起来了,早上出门时,妈妈用一串珍珠头绳绑住她的长发,那些珍珠的大小形状跟我捡到的差不多,这么说妈妈应该就在附近,至少她曾经过这里,不过,看起来这些珍珠好像是被用力扯断的,吕天估计已经对妈妈施暴了。

我焦急的咬着牙关,一再提醒自己要冷静,现在要是出一点错都会让妈妈多受一分折磨,吕天这小子平时行事那么张扬,他所开的肯定都是些知名的豪车,我这专门查那些有档次的车子,终于发现最角落靠墙停着一辆土黄色的兰博基尼Gallardo跑车。

矮矮的车身好像在轻微的晃动着,我绕过了一辆黑色路虎,正好看到兰博基尼的侧面,兰博基尼跑车右侧车门敞开着,有四条人腿正摆在车门外,两条较粗穿着运动裤管的腿在上面,脚上穿着带勾子图案的耐克球鞋,应该是一个男人的腿;下面的两条腿又细又长,被裹在贴身黑色丝质九分裤内,两只套在高跟及踝靴的脚露在外面,白嫩的脚趾上涂着黑色趾甲油,十分显眼,这双美腿不是我妈妈还是谁。

妈妈一双细长的小腿被穿运动裤的男腿压在了下面,她不停的摆动着小腿,脚上的高跟及踝靴拼命踢着上面的耐克球鞋,好像在尽力反抗着对方的施暴,但是由于两人力量相差太多,这种反抗收效甚微,我隐隐约约听到车内传来妈妈呼救的声音,还夹杂着吕天那令人反感的狂笑。

我怒不可遏,飞快的冲了上去,扒开车门一看,跑车里面被压在车座上的女人杏眼桃腮,正是我的妈妈白莉媛,她酒红色的长卷发凌乱的披散在车座上,上身的白色羊绒针织外套已经被撕开了,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小内衣,黑色文胸束缚的丰满酥胸隐约可见,一个身形瘦瘦的男人,或者说还是个发育过快的男孩子正趴在妈妈身上,双手正放在她的胸前肆虐者,但是由于妈妈反抗的程度很是激烈,他并没有办法进一步施暴。

看到妈妈被人压在身子下面,我的双眼已经通红一片,伸手一个手刀劈在了那个家伙的脖颈上,着手的位置是人体为脑袋供氧的椎动脉所在,对方在我的突然袭击下毫无反抗,嘴里不知说了声什么就晕了过去,我抓着他的衣领往外一拉,他整个人被我甩了出来,后背撞上了黑色路虎的侧门,像一对烂泥般滑落在地面,看他的样子果然是吕天,我急忙转过身来。

“妈妈,你没事吧,他有对你做了什么吗?”妈妈看到我出现在车外又惊又喜,但是她很快发现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赶紧伸手把羊绒针织外套拉链拉了起来,遮盖住胸前被裸露出来的内衣文胸,用手背搽了搽脸上的泪痕说:“乖孩子,还好你来的及时,妈妈没有事。”我看到妈妈黑色贴身九分裤还是完整的裹在修长的双腿上,稍稍放心了点,转而又看到妈妈白皙娇嫩的脸蛋上残留的泪痕,往日里明媚的杏目眼角红红的,还有几丝酒红色的长发被扯掉下来挂在她的外套上,可见刚才吕天给妈妈造成的伤害可不小,我心里头的火气更旺了。

“又是你这个傻逼,你他妈的算个屁啊,要你多管闲事。”背后传来一声尖细的骂声,吕天这小子先前只是暂时性的昏厥,刚才撞到路虎车门那一下反倒使他清醒了过来,我看到妈妈惊呼了一声“小心”,耳边听到风声袭来,也不头看,反手胳膊一紧,便把吕天的拳头夹在了臂弯下,顺势一扭,伴着骨头粉碎的声音,吕天那尖细的嗓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我转身抬起膝盖顶在了他的胯下,把他顶飞了两丈之远,摔倒在地上叫苦连连。

“你这个傻逼,敢打我,我是谁你知道不知道,我要灭了你。”吕天不服气的大骂着,挣扎着要爬起来。

我尚不解恨,冲上去扯着他的衣领照他身上就打,虽然在气头上,我的出拳依旧有选择的打击他身上的软组织和关节,这些地方虽然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触感细胞密集,被击中的时候的痛感却是超过其他部位的,我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吕天身上,这小子被我打得惨叫连连,但是嘴里还很强硬的骂着。

“操你妈的,你再打啊,我操你妈,你有本事再打,老子操你妈,你要是打不死我,老子让你全家都死光。”吕天狂妄的话语触动了我心头的逆鳞,刺激得我狂性大发,这我的拳头都是落在他的腰肾部位,强大的撞击力使得他肺腑受伤,几下拳脚后他便口吐鲜血,被我打得喘不过气来,被我打得在地上滚来滚去,我尚不解气的抬脚用穿着马丁靴的鞋底在他身上踩着,眼看着吕天身上的衣服已经碎裂,口里的叫骂声也渐渐小声了下来,我正要继续上前踢他,一双冰凉的纤手抓住了我,我头一看,是妈妈。

妈妈脸上带着不忍的神色抓着我说:“石头,你别再打了,他已经被你打伤了,妈妈已经足够解气了。”我正在气头上,这时候任何人的劝阻都会被我视为敌意的表现,妈妈的话就像火上浇油般,不然没有让我停手,反而使我的怒火更烈,我双眼圆瞪着看着妈妈说:“我正在帮你出头,你怎么还为这小子说话,你还维护着他不成?”妈妈没想到我会这么对她说话,脸上露出被冤枉后委屈的神色,但是手中依旧牢牢抓住不放。

“妈妈不是维护他,但是你要是再打下去,他就会被你打死的,这是一条人命啊。”妈妈的话其实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此刻我听起来却那么的刺耳,情绪激动至极的我已经被愤怒宰了理智,只觉得她句句都是在为吕天着想,存心想要维护着吕天一般,我感到一阵阵的气苦难言,不怒反笑。

“呵呵,你一心都想着他,是不是迷恋上了这小子,他让你得到高潮了吗?

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忽视。”我的此言一出,好像一把利刃刺在了妈妈的心上,她的脸蛋刹那间白得像纸一般,目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死死盯着我,原本红润的双唇灰暗了下来,抓住我的手还在颤抖着。

“你什么时候……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妈妈?”我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下有些不忍,却强装铁石心肠的背过身去,看到吕天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心头里像堵车了似的烦闷,都是这个小子搞的鬼,没有他的横生是非,我和妈妈本不会变成现在这个状况。

我正要再次举脚踩过去,靴子却被妈妈牢牢的抓住了,由于我的力气很大,妈妈整个人被我带着向前甩了一下,双膝齐齐的跪在了地上,但是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抱住我的脚不放,酒红色的长卷发披散着盖在我的裤管上,我感觉到裤子上有点湿濡濡的,难道是妈妈的眼泪吗?

“孩子,不管你怎么看妈妈都好,千万不要再动手打他了,求你了。”“不要再打了,妈妈求求你了,你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到时候你就成杀人犯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妈妈语重心长的哀求着我。

“我要被制裁?吕天这种人就是会的渣滓,他才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看到妈妈如此狼狈的跪在我的脚下,我的心稍稍软了些,只是嘴里还是很不服气她说的话。

“孩子,不管他做了什么坏事,你杀人的话就要被抓起来的啊,坏人做坏事的话,老天爷会惩罚他的。”“呵呵,什么狗屁老天爷在哪里,他什么时候露面过,我们受人欺负的时候他在哪里?”我忍不住出言讥讽妈妈。

“孩子,妈妈不管别人到底如何,但是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让妈妈该怎么办呢?”妈妈的声音极为凄凉,听上去很是苦涩。

“孩子,妈妈好怕啊,妈妈已经失去你一次了,妈妈不想再重复苦等着你家的日子啊,你听妈妈的话好吗,为妈妈考虑考虑下,好吗?”妈妈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小腿哀求着,她的膝盖处的丝裤都磨脏了,白色羊绒外套上沾着我靴子带起的灰尘,平日里很爱干净的妈妈此刻全然不顾自己的仪容整洁,这是为什么呢?

虽然妈妈的话让我很不服气,但是不可否认她所说的句句都很真切实在,她对我的重视和疼爱绝不可能是假装的,我现在出手教训吕天是毫无问题的,但是由此引发的一系列后果应该如何应对呢,我可以我行我素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妈妈也能像我这般潇洒吗?就算我不顾及妈妈可能被牵连到的伤害,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时候妈妈应该怎么办呢?上次我离开妈妈的八年内,妈妈就已经遭受了那么多的污辱,那这次呢?

冷酷的事实摆在眼前,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况且刚才我们的打斗声好像已经有人听见,远远的有几个人头在那边晃动着,我先前还剩余的一点怨气此刻也烟消云散,心里却更为怜惜妈妈,赶紧俯身把她给抱了起来,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弄脏的衣服裤子,我心疼不已,忙用手帮她拍打衣服上的灰尘。

“妈妈,对不起,我实在太冲动了,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听了我的话,妈妈的脸色稍稍好了些,但她并没有多跟我说什么,只是撩了撩凌乱的长发,用手把头发拢到后头打了个简单的发髻,用一种很冷静的语气说:“现在来不及说这个了,你先得把他送到医院去,不要让人看到你把他打伤的,其他的事情我来应付。”妈妈此刻的沉着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这时候的样子并不像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见起来了?但我只是点了点头说:“好的妈妈,对了,我出来的时候梦兰还在你店里,不知道她会不会下来找吕天。

”“梦兰还在店里?”妈妈听了我的话,眉毛很好看的皱了皱,有些疑惑的说。

“前面就是她打电话说包包拉在店里了,让我送到停车场给她的啊,怎么……”说到这里,我们俩相对一眼,心中已经了然,这肯定是梦兰故意打电话把妈妈引到车库里,给吕天制造机会接近妈妈,也只有这么熟悉的女伴才可以把警惕性很高的妈妈给骗出来,可是梦兰居然为了满足自己的儿子的淫欲,不惜给自己的闺蜜设陷阱让她掉进去,这也太无耻了点吧,难道吕天对她来说如此重要,还是她已经完全被吕天所掌控了?

“这样子好了,我自个把包包送去,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先把梦兰那边稳住,你从医院来后,我们再商议下一步怎么办。”妈妈很果断的分配好任务,她从车上找梦兰的包包,又补充说道:“你开我的车去吧,不过要小心别给人拍到了。”“不用了,这小子的车不就在这里吗,我直接开他的车送他去,然后自己打车来,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的。”我指了指吕天的那辆兰博基尼。

妈妈点了点头,转身向电梯走去,尽管她身上的衣裤在刚才弄脏了不少,但她那双修长美腿迈出的步伐还是那么的优雅,不知怎么事,我突然觉得她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响中带着一股坚定之意,那是我之前从未在妈妈身上看到过的。

过头来,我把已经不省人事的吕天抓起来,扔在兰博基尼的副驾驶座位上,我翻了翻车上的储物格,找到一个墨绿色带Gui标志的手包,里面放了钱夹手机之类,我无暇多看几眼,拿起那把标着黄色公牛的车钥匙,关门上车,落位启动,发动机的轰鸣声并不是很强劲,我轻点油门,驱车上路。

出了车库,驱车上了市的高速,我拨片换挡,逐渐将速度提升了上去,这头土黄色的公牛开始发出它应有的怒吼,毕竟是在市内,我不敢体验2以上的时速,只是控制在6-8左右,兰博基尼飞速穿梭在车流中,可以感受到周边车羡慕嫉妒的目光。

对于男人来说,车子就跟女人一样,不仅要满足出行和性的需要,还得能够带得出去,让别人嫉妒你的拥有,才足够满足那点虚荣心,所以好车配美人不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对于掌握了巨额财富的男人来说,比如说吕江父子这样,美女对他们只是跟车子差不多的玩物而已,他们想要占有谁就会凭借着自己的财势去买、去骗、去抢、去夺,全然不顾他人的生活是否会因此改变。

可是光有财富并不足以保证他们的淫欲与安全,这世间还有一种东西可以无视财富,那就是无处不在的暴力,无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是力拔千钧的猛士,人在被逼到了绝境的时候必然会使用暴力来维护自己,或者使用暴力去报复他人,而暴力是防不胜防的,所谓“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多志也”,再普通的一个人,他在受到侮辱的时候爆发的力量都是不可小视的,就像现在躺在侧坐上呻吟着的吕天,平时他再怎么强横霸道为所欲为,碰到我只能吃瘪。

对付暴力的唯一手段只有暴力,所以积累了足够财富的人会将他们的财富拿出来,用来购买一部分人的暴力为他们服务,以镇压另一部分的人的暴力,久而久之,国家就这样诞生了,所谓的政府、军队、法庭、监狱,都是为了压制匹夫之暴而设置的,只有在国家工具的保护下,富人才能安心享受他们的财富,一旦离开了这些工具,吕天之流在暴力面前只不过是只渺小的虫子罢了。

胡思乱想间,土黄色公牛已经驶入了医大附院的停车场,在附近我能找到的医院只有这家了,停好兰博基尼后,我把吕天抗在肩膀上,送进了急诊通道。

医大附院的医师护士的确很专业,看到吕天的伤况之后,立马将他放在推车上送进抢救室,一个值班的女医生简单的问了下情况,我就用路上编好的故事告诉她,说在路上看到两群会青年在斗殴,这个伤者被遗留在路边,自己看不过去就将他送到医院来,女医生并没有怀疑我的描述,还很赞赏我的义举。

我看吕天躺在推车上从急救室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淡蓝色的病号服,知道他已经脱离危险了,我找了个机会把牛头车钥匙扔在他的被子里,心想这种治安案件等会肯定会有警察过来盘问的,此地不是久留之处,看医生忙碌着没人注意到我,瞄准时机找个机会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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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二十九章)

我打车到家中,妈妈已经在家里等我了,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对修长胳膊抱在胸前,直到我走近她的身边,她的眼神依旧直愣愣的盯在对面的墙上,一点都没有转头看我的意思,她这种面无表情的样子我还是头次见到,心里不由有些惴惴不安。

“妈妈,我来了,你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在她身边坐下,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的侧脸说。

妈妈并没有答我,她依然保持那个姿势看着远处,眼神里空洞洞的,全无平日里的生机勃勃,我有些手足无措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这样子,根本不知道应该对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妈妈,你为什么不说话啊,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抓住妈妈的纤手摇了摇,她的小手冰凉冰凉的,好像身上的热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我心下大急,不知所措的抓住妈妈的香肩,用力摇晃着她,嘴里急切喊着:“妈妈,你说话啊,你动一动啊,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会发疯的。”妈妈纤瘦的身子在我的双手间摆动着,就像狂风中的一棵杨柳,可能我的力气有些大了,妈妈忍不住“吖呀”叫了一声,我赶紧停手看着她。

“石头,你变了。”妈妈的眼睛依然没看我,但是她却开口说话了,她的语气里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我怎么变了,妈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有些迷惑,妈妈的话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妈妈这么多年一直盼着你家,可是没想到我的孩子却变了。”妈妈终于转过身来了,她用双手捧住我的脸,一对美目直视着我,但是目光里却透露着一种冷漠。

“以前我的石头是个很单纯的孩子,是妈妈的贴心小尾巴,整天喜欢跟在妈妈身边,有什么事情都会跟妈妈说的,有什么疑问都会问妈妈的。”“可是现在的石头,有事情却藏在自己心里,从来也不跟妈妈说他的心事,妈妈也弄不懂他在想什么,虽然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可是妈妈却觉得自己跟他之间有堵墙似的,怎么也接触不到他。”妈妈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自嘲的说道。

妈妈的话让我有些无言以对“妈妈,不可否认我是有事瞒着你,可是你也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啊。”

我有些不忿的答,妈妈的话听在耳朵里有些别扭,她自己跟吕家父子纠缠不清,现在反而先来指责我了。

我的话刚一出口,妈妈的娇躯顿时颤抖了一下,看着我的美目垂了下来,长长的睫毛不停扑闪着,好像被我的话说中了要害一般。

“妈妈,就好比如这次的事,我都来有一段时间了,你为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吕天的事情呢,你明知道他还在打你的意,却不肯告诉你的儿子,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我越说越激动,好像要把压抑已久的情绪都宣泄出来一般,这些情绪就像一条大毒蛇,一直藏在我的心里,时不时的出来咬噬着我,折磨着我,让我寝食难安。

“如果今天早上我没有跟你去店里的话,如果后来我没有跑到车库来找你的话,如果我没有及时找到吕天的车子的话,妈妈你想想会发生什么事情,要是没有能保护好你,我会自责一辈子的。”我说到最后,已经压制不住激动的情绪,紧紧的抓着妈妈的胳膊不放。

我这一番话像机关枪般连续射出,让妈妈有些招架不住,她再也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像鸵鸟般把头埋进胳膊里,好像不敢面对我一般,只是嘴里轻声低语着。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好了,好了,妈妈别激动,我不说了,不说了。”我看妈妈的情绪有点不对劲,连忙轻轻拍抚着她的背部,口里不住的安慰她,此刻的妈妈倒像个小女孩,头低低的,用双手堵住耳朵,过了半响她才稳定了下来。

“不是妈妈不想告诉你,可是你让妈妈怎么好开口呢,这种事情实在太羞人了,妈妈很怕你知道后会嫌弃妈妈的,妈妈很害怕,你知道吗?”妈妈幽幽的叹了口气,她总算开口说话了,我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下。

“可是,妈妈你如果不告诉我的话,怎么让我保护你呢,那你不是还得受吕天的侮辱,还得继续让他那样子对你,你不觉得我受到的伤害更大吗?”我的答在一次触动了妈妈脆弱的神经,她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

“呜…呜…呜,妈妈是很傻,妈妈总是做错事。”妈妈一边哭一边带着泪腔说着。

“妈妈心里有一千万个想要告诉你,可是看着你的时候我又退缩了,我怕你会误解我,把我看成那种不知廉耻的坏女人,妈妈想在你面前保留一个美好的形象,呜呜呜。”看着她瘦瘦的香肩不断的耸动着,我心里很不好受,轻轻的伸出双臂将妈妈搂入了怀中。

“妈妈,你怎么这么傻,我是你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呢,无论吕天对你做了什么事,我都相信你是被逼的,那绝不是你的本性。”

我用一种沉稳厚实的语气缓缓说出。

“真的吗,石头,你真的相信妈妈,无论妈妈以前做了什么?”妈妈听了我的话,一下子整个人就精神了起来,她忽的直起了身子,就那样双膝跪在沙发上,妈妈早上那件白色羊绒针织外套已经脱掉了,此刻只穿着里面月白色的圆领打底衫,黑色文胸束缚起来的丰满双乳隐约可见,她一头酒红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肩头,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看着我的眼神就像一个等待糖果的小女孩。

“嗯,只要你的初衷是好的,过去的事情不怪你。”我犹豫了一下,开口答道。

“呜…呜…呜,那你能保证不再追问,妈妈之前做过的事情吗,妈妈真的不想再重复那些噩梦了。”妈妈双手抓住我的一只手掌摇晃着,带着点撒娇的样子向我哀求着。

“妈妈,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现在并不是治疗伤痛的时候,你如果不告诉我实情的话,我很难尽到保护你的责任。”“目前先不管其他的,你得告诉我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特别是吕天跟你之间是怎么开始的。”虽然妈妈此刻的小儿女姿态很是诱人,但是我并不会就此住口的,我并不是存心想伤害妈妈,但此刻我别无选择。

妈妈虽然有些犹豫,但奈不住我的再三催促,总算开口说出了事情的缘由,全程她依旧保持着双膝跪着的姿势,只是用一双纤手掩住玉脸,不敢正面看我的眼睛。

根据妈妈的忆,她在开了那家吧之后,有几次吕天来吧里玩的时候,无意中给他瞧见了妈妈,他对妈妈的美貌垂涎三尺,并开始猛烈追求妈妈,但是妈妈根本理都不愿意理他,他就搬出他叔叔的名头来威胁妈妈,说妈妈要是继续给他脸色看的话,就要让公安天天来查吧,让妈妈做不成生意,妈妈在无奈之下,只好对他虚以委蛇,没想到他居然利用一次酒后的机会,强行占有了妈妈,并给妈妈拍下了很多下流的照片。

事后妈妈悲痛欲绝,想要去报警惩罚他,可是他拿着那些下流照片威胁妈妈,还说要把照片寄给我,让我看看自己母亲淫荡的样子,妈妈可以不顾自己的名声,但是绝不愿意影响自己在儿子心里的形象,只好再次顺从了吕天,吕天抓住了妈妈的痛点,越发变本加厉的要挟妈妈,时常把妈妈叫出来满足他的淫欲,就这样一直延续到我的归来,妈妈总算不用再屈从吕天的淫威了,所以自此之后对吕天的召唤置若罔闻,吕天再三的发出要求都被妈妈拒绝,所以他才会想到利用梦兰与妈妈之间的闺蜜关系,把没做防备的妈妈给引出来,然后就发生了今天早上的事情。

含泪说完这段不堪首的往事,妈妈好像耗尽了全身精力般斜斜靠在我的肩上,我用一只手揽着妈妈的香肩,轻轻拍着妈妈的背部抚慰她,妈妈颤抖的身子渐渐平息了下来,但我的胸前已经被她的泪水给浸湿了一大块,她的右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左手,两只手心五指相扣,好像生怕我会走开似的,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一会儿。

我虽然觉得妈妈所说的虽然绝大部分都是属实,但是不知为何她略去了自己与吕江之间的故事,把吕天对她的举动描述成孤立的见色起歹心的行为,这让我心里有些不快,今天母子俩都把话讲到这个程度了,妈妈为何还是不能推心置腹,在忆中故意避开吕江这个人,好像存心想要让我不知道吕江的存在一般。

“石头,你现在已经知道妈妈和吕天之间的故事了,你还会原谅妈妈吗?你会不会不认我这个妈妈了?”妈妈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是她的语气很是纤弱,带着很多的不自信和不安。

我看着妈妈往日娇艳媚人的大眼哭得又红又肿,就像两只大桃子一般,又是心疼又是怜惜,忙伸手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尽我所能的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她。

“妈妈,过去的事情不是你的错,是吕天那个坏蛋强迫污辱了你,你不必想太多了,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重要的。”我的话让妈妈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她脸上的愁云尚未全部散去,转而又有些犹豫的开口说道。

“石头,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吕天的事情了?是有人把这个事告诉你的吗?”

我把从老张口中得知的故事简略转述了一次,但是并没有说出在车库里的那一幕,只是说了那天在金乐迪KTV包厢内的事情,在讲述的过程中我很注意的观察了妈妈的反应,很显然在儿子口里听到自己被一个男孩玩弄的情节,让妈妈很是羞愧难安,她的粉脸上已经飞起两朵红云,与我相握的纤手也抓得越紧了,好像要把指甲都嵌入我的皮肤内一般。

待我说完,妈妈迫不及待的接口道:“对了,那天就是我被他……吕天强那个之后的一个礼拜,我还在店里查账目,他打电话来要我去,说了很多威胁的话,我要是不去的话他就要去我店里闹,我不想他把事情闹大,毕竟自己在这里生活,传出什么闲言碎语就不好了,再加上想借此机会做个了结,结果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卑鄙,拍下了那些下流的照片,还拿你来要挟我,妈妈没办法只好屈服了,结果……后面你都知道了。”妈妈虽然亲口承认了她与吕天之间的关系,但是在我心里还尚存疑惑,因为那个吧卫生间的视频的存在,让我如鲠在喉般难以释然,因为那天在卫生间里的不仅仅只有妈妈和吕天,还有另一个男孩子也在场,而妈妈在视频里看到的神态动作总让我很纠结,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视频告诉她,我很怕从她口中得知的答案会让我更心痛,可是如果不说出来的话,妈妈肯定不会动告诉我实情的,我思前虑后,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开口问道。

“妈妈,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吕天在找你出去的时候,还有其他人在场吗?”

此言一出,顿时觉得靠在肩膀上的妈妈身子很明显的剧震了一下,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抓着我的手一下子变得冷冰冰的,她像被我点到了穴位一般呆住了,不知该如何答我的问题,过了许久才有些柔弱的说道。

“石头,你怎么可以这么问妈妈,妈妈难道在你心目中又那么不堪吗?”我对妈妈的防备早有心理准备,她不敢直接答我的问题,而是用反问来转移重点,正好说明了她的心虚,对于她的这种推三阻四、能拖就拖、能赖就赖的态度,我心里很不爽,为了锁定她心神,让她无法继续狡辩,我只能我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

“妈妈,我既然这么问你,肯定是有我的理由的,你还是对我实话实说吧。”

我边说着边拿出了手机,将程旭拍下的那段吧卫生间里的视频播放给她看。

手机小小的屏幕上出现了妈妈雪白丰腴的胴体,妈妈像头大白蛇般在两个男孩子之间婉转扭动,妈妈摆出羞耻的姿势让吕天从背后进入身体,妈妈用自己的小嘴和纤手为小窦作着深喉口交,妈妈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和金色蝴蝶发夹在年轻男孩的肉体间舞动,还有妈妈挺翘的丰臀和颤抖着的修长美腿交织而成的风光,最终妈妈还被男孩子们将白浊精液射入上下两张小嘴里,整个画面配着妈妈独特的低婉呻吟声,一种淫靡的气息在母子之间弥漫着。

视频播放过程中,妈妈一直保持着双膝跪着的姿势,只是紧紧的咬着下唇,她鲜红的嘴唇都快要被咬出血来了,脸上充满了羞耻和痛苦的神情,也难怪,自己在那个嘈杂的吧卫生间,在狭窄而又充满不洁气息的空间内,裸露着自己一向珍视的肉体,任由两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孩子淫弄,这是多么的不堪入目啊,而且这一幕现在就呈现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这对她一直以来维护得很好的母亲的尊严是多么严重的一次打击。

视频结束了,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妈妈,并没有开口说话,妈妈在我的目光下已经无计可施了,她“扑通”一下跪倒在了我的脚边,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膝盖,抬起俏脸带着哭音哀求道。

“石头,妈妈并不是动的,这些都是他们逼我的,你要相信妈妈啊。”我并未厉声指责她,只是轻轻的为她抚开有些凌乱的长卷发,妈妈此刻正坐在地上,仰着的脸蛋显得更加瘦瘦小小了,我很温柔的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说道。

“妈妈,不要激动,这些我都知道的,我只是需要你说出实话,好吗?”

“不要再对我隐瞒什么了,我不是当年的小石头了,我已经长大成人了,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我可以保护你的,只要你对我说实话,好吗?”我的话语中透露出强大的自信和决断力,妈妈好像很受感染般点了点头,她惶恐不安的神情减弱了些,此时的她更像个柔弱的小姑娘,看着我的眼神里也少了一份母亲的矜持和高傲,更多了不少仰慕和顺从之意。

“吕天这个小孩脾气很坏,又很喜欢装老大指手画脚的,他身边总是有一群小孩子围着追捧他,他在我面前也总是很自豪的展示这一点,原来他叫我出去的时候都没有别人在的,只是上个月他带了个小伙伴在场,妈妈那时候非常生气,因为被逼着做这种事已经很羞耻了,他还把陌生人带来,我执意不肯要走人,结果被他抓住……然后再次强行那个了妈妈B。”“可是,妈妈坚决不肯跟他们俩一起,吕天还说什么3P很刺激什么的,用很下流无耻的话来哄骗我,但在我的执意反抗下,他最后也没办法,所以……妈妈,只是用手和其他部位帮那个小孩发泄了出来,并没有让他碰到妈妈的身子。”妈妈含着耻辱说完这些,粉脸一直胀红到了耳根处,要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亲口承认这些事实,对于一个母亲来说真是太残酷了,不啻于亲手扯下母亲高贵的面纱,将自己赤裸裸的羞耻摆在儿子面前。

听到妈妈在自己面前亲口说出那些不堪的情节,包括她被吕天以及他的小伙伴所淫弄的事实,我并没有意料中的那么痛苦,或许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次复述只是让我断却那唯一的幻想罢了,我不能继续纠结在这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里,我必须改变未来的局面。

“石头,妈妈能说的都说出来了,你告诉妈妈现在应该怎么办?”妈妈伏在我的膝盖上,我感觉有两坨弹性十足的肉球挤压着我的大腿,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好像一个馋嘴的小孩偷吃的时候被大人发现一样。

我轻轻的扶起妈妈的身子,让这个极具诱惑的肉体和自己保持一定距离,我的双目发出锐利的目光,让妈妈不敢移开视线,我以很严肃的语气说道。

“首先,妈妈你必须断绝与吕天以及他一家子的任何关系,你能做得到吗?”

“没问题,我做得到的。”我充满霸气的口吻让妈妈无法抵抗,她很直截了当的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其次,我这次把吕天给打得很惨,估计这小子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防备他可能的报复。”我皱了皱眉头。

“嗯,吕天心胸很狭隘的,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石头你一定要小心他啊。”

妈妈很担心的说,她的身子还是倚靠在我的膝盖上,下巴正好点着我的大腿,从这身体语言上看她对我越来越依赖了。

我对她的话表示肯定,然后妈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补充说道:“还有,那个梦兰,也就是吕天的妈妈,她平时对儿子很是宠溺,什么事情都顺从着他,这次你把她的宝贝儿子打得很惨,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对了,妈妈,你早上去后,梦兰的神态有什么可疑的。”我突然想起早上的事情,我送吕天去医院的同时,妈妈也和梦兰再次碰头了,不知道她当时的反应如何。

“后来,我走进店里的时候,梦兰看到我很吃了一惊的样子,但是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只说自己下电梯后没找到她,然后店员打电话告诉我,我才知道你已经到店里了,所以就折来找你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相信我说的,反正她很快便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顺着我的话茬往下溜,若无其事的跟我闲聊起来,好像前面吕天要她做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般,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了内情,还真会被她的表面功夫给迷惑过去。”“我们聊了一阵子,她好像接到一个电话,神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连她脸上涂的昂贵的化妆品都遮掩不住,她接完电话也没说什么,就那样站起身很快就走了,临走前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妈妈便说着边把她的臻首倚靠在我的大腿上,好像我的身体可以给她带来很多安全感。

“这个女人真是很会表演,而且别看她表面上很有风度的样子,实际上心眼很是毒辣,据说她发达富贵了之后,对以前跟她有过露水关系的人毫不留情,花了很大力气在媒体上营造自己的形象,我跟她虽然也算挺熟了,但从来都看不透她的内心,,石头你可千万别上她的当啊。”“这个你放心,我对她早有了解,不会掉以轻心的。”我口中安慰着妈妈,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问道。

“妈妈,你店里是不是装了个视频监控系统,摄像头是安装在试衣间的。”

“嗯,你早上看到了吗?”妈妈这没有太多犹豫就答了,她应该从我的口气中知道我掌握了不少东西,这个时候不承认是没有意义的,所以并没有做过多的考虑就承认了。

“是的,我本来不想问你这个事,可是现在我要向你确认一下,这个视频监控系统有录制的功能吗?”“好像是有的,当时安装这个系统的那个公司说过,视频都会刻录保存在硬盘里,等三个月后系统会自动删除,他们还特意给配了个超级大的硬盘呢。”我顿时有了意,但并没有当场直接告诉妈妈,只是简单的安慰了下她,然后就让她房间去休息了,妈妈今天遭遇了很多事情,再加上刚才情绪上的大起大落,的确也感觉疲乏了,她也没有多问其他的,很温顺的到自己的卧室,而我却悄悄的走出了屋外,从身上拿出一张纸片,开始拨打上面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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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三十章)

日过中午,淮海市医大附院住院部的十楼却不如往常般拥挤热闹,不少病人家属经过时好奇地朝里探探头,马上就会被通道口站定的两个戴大檐帽的制服公安给斥退,如果他们之中有人眼神好点的话,可以看到俩个公安的黑蓝制服手臂上的徽章里写着“82”这三个数字,很显然这层病房已经被警察给控制封锁住了。

至于为何封锁整个楼层,传出来的流言本有好多个。有人说,昨天有一个毒贩在捕行动中开枪拒捕,然后身受重伤被送进附院抢救,目前作为重要证人从而被警方严密保护起来;有人说,去年在南方连续作案的爆头抢劫犯又出现了,但是这次他没有爆成别人的头,却被神勇的警方给打伤送到附院,所以封锁楼层严密看住他;还有人说,其实是一伙富二代开着跑车在街头飙车,结果弄出了连环车祸,还有人断胳膊断腿的,现在正在里面等着做手术。不过这三种说法中,最后一种赞同的人更多些,因为有不少人都声称看到一辆豪华的大奔昨晚开到了住院部门口,一个穿着时尚性感,戴着大墨镜的苗条美女走进了这个楼层,好像是来探望病人的。

一谈起这个话题,病人和家属们都很是愤慨,个个都在骂医院和这个世道,有钱人占尽了所有的好处,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看病就可以随便就包下一整层病房,还可以让人民警察来给他看门护院,普通老姓却一个病床都难求,要是不想被医托剥削的话,就只能在走廊过道支个床架,时不时还要笑脸迎接医生护士们的白眼。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躺在过道里的病人们纷纷闭上了嘴,待他们的脚步声远去才恢复了交谈,没有人注意到那个稍矮一点的女医生走过时残留着一阵浓郁的香水味,虽然她身上套着宽大的白大褂,但还是可以看出里面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特别有心的人还会注意到白大褂下那双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长足足有厘米高,跟一般医生工作时所穿的平底鞋和坡跟鞋大相径庭,白大褂后摆的分叉偶尔被风带着飘起的话,可以看到里面那两双修长匀称的美腿,美腿上裹着淡黑色的无骨丝袜,双腿迈动间带起一阵阵香风,却是这座白色巨塔中难得一见的风景。

这个穿着高跟鞋的女医生已经挺高了,但是与她齐肩走着的男医生却足足高了她一个头,他的肩膀很宽很收拾,长长的白大褂披在他匀称的身上特别有型,他的背部挺得笔直,走路的姿势很有军人的风范,两人手中都拿着个文件夹,很快便走到了被封锁起来的那个楼层。

值勤的警察伸手拦住了他们俩,开始检查他们的证件,男医生胸牌上的名字是“石山”,职务上标着的是副教授,他伸手解开一直戴着的白口罩,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看起来很年轻,双目炯炯有神,一个稍胖点的警察拿着胸牌上的照片对着眼前这张脸看了好几遍,在确认他跟照片上是同一个人后,带着些许怀疑问道:“副教授,今天值班的不是林任吗?怎么变成你过来了。”“是这样的,林任前面午餐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说他家小孩子忘记带钥匙被锁在家门外,他爱人这段时间又出国去澳洲了,家里没有人可以照顾孩子,所以林任就叫我代他这一班,等他事情处理完,来后还是他值班的。”男医生不慌不忙的答,他的声音有着超越年轻外表的沉着稳重,听在人耳里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魅力。

胖警察将信将疑的把胸牌递过去还给男医生,男医生正要举步走进去的时候,旁边那个比较瘦一点的警察突然开口了。

“等一下,别走,你带来的这个女的证件呢?”男医生旁边的那个女医生一直没有说话,她栗红色的齐肩卷发在脑后绑了个短马尾,白色大口罩上方一双明媚灵动的大眼睛里闪过几丝慌乱的情绪,如果两个警察凑近看的话,不难看出她细细的眉梢经过精心的打理,眼角还残留着蓝色眼影的痕迹。

不过这两个警察并没有如此好的眼力,而女医生的同伴很快就做出了反应,他立马打着哈哈说道:“两位大哥别吓着小姑娘了,这位小妹妹是本校研二的实习生,名字叫方依依,刚过来跟我没两天,她的胸牌还没做好,今天我是带她来熟悉下临床环境的。”“依依,两位大哥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跟他们说说你的专业和学校。”他边拍了拍女同伴的肩膀,边用极为和蔼温柔的口气对她说。

女医生的双目迎上他眼中传来的鼓励,好像给他这一拍,胆子壮大了不少,她也开口说道。

“对不起,两位警察大哥,依依今天刚来实习报道,很多地方不懂的,还请B两位多多包涵。”她的声音倒很是清脆可人,听起来的确年纪很轻的样子,她边说着边用双手抓住胖警察的一只手掌摇动着。

这个胖警察感觉自己的手掌被一双柔软有肉的纤手抓在,年轻女人富有弹性的肌肤触感让他心头痒痒的,忍不住就出来打圆场了,他给身边的瘦警察使了个眼色,好像他在两人之间的地位比较高,瘦警察立刻不吱声的站到了一旁。

胖警察把脸上的肥肉都挤到一块,才挤出个笑脸道:“没关系,小依依是吧,有石教授带你肯定没问题,哥哥们刚才只是考考你的胆量,不要怕。”“对了,依依,下午你还有课要上,赶紧跟我做检查去吧。”男医生看胖警察半天也没有松手的意思,赶紧出言道。

“谢谢两位大哥,那依依先去工作了啊。”女医生恰到好处的出言告辞,胖警察还恋恋不舍的多捏了下女医生的小手,才松开让她走了进去。

两人直至转过了一个拐角,确认俩警察的视线及不到后,女医生赶紧拿刚才被胖警察抓过的手往白大褂上擦了又擦,嘴里还不住抱怨着,这她的声音变得没有先前那么清脆了,倒是很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哎呀,这个胖子真他妈色啊,手里汗又多,抓着人家的手一直摸个没完,真是有够烦人的。”“施姐,还真看不出,你居然可以像个小姑娘般说话,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我有些戏谑的看着施姐的举动,不得不说,戴上口罩把卷发绑成马尾的她,还真的让人无法确定真实年龄,尤其是那一副妙龄少女的口吻,实在逼真。

“哼,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姐姐身上还有很多妙处等着你探。”施姐妩媚的大眼在白口罩上方灵活转动着。

“哦,什么妙处,比如说这个吗?”我嘴上开着玩笑,一只手却从她白大褂的分叉中滑入,很准确的就握住那两瓣柔滑丰腴的臀肉,虽然隔着一层黑丝裤袜,但仍然能感觉那大白屁股的弹性十足,施姐的肥臀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讨厌,不要乱摸人家那里好不好。”施姐嘴里佯怒说着,两只大屁股却反其道的向我的手上凑,还试图用那两瓣丰腴美臀夹住我在她胯下肆虐的大手。

“好好的,干嘛给人家乱起名字,还叫什么依依,真是有够幼齿的。”

“哟,你大名叫施依筠,我给你取个假名叫方依依,不是很协调吗,而且依依、依依叫起来多青春啊,女人还不喜欢自己青春点吗?”我继续打趣着她,手里却毫不松懈,已经迈过一条光滑的真丝内裤,触及她胯下的那条已经溪水泉泉的沟壑了。

“好啦好啦,你都是有道理,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的小爷。”施依筠白了我一眼,两条匀称笔直的大腿却用力一夹,把我的大手锁在了里面。

此时我们两个已经走到此行的目的地,我看她双眼里水汪汪的,好像已经动情了的样子,连忙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让她暂时清醒一些,同时趁机从她的胯下拔出手来说:“已经到了,这里不适,我们先办正事要紧。”施依筠很配的松开了她的大腿,我们两个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投射到面前这扇墨绿色的门上,厚重的实木门上嵌着镀金的8的号码牌,下方的白色病号卡上写着“VIP:吕天”几个大字,我们相对一眼,知道找对地方了,我轻轻的伸手推开房门,房门并没有上锁,应手而开。

进去后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病床和病人,入门是一个4多平方的小客厅,放着沙发茶几和液晶电视,靠墙摆着一张办公桌和一个医疗器械柜,有两个穿着粉红色护士服的小姑娘正蹲在地上收拾着杂物,她们俩背对着门口忙碌着,并没有发现我们已经走进来了。

其中一个短发的女护士说:“真没见过这么讨厌的病人,动不动就叫人过来干这干那,给他端茶递水、添衣加被的,又不是俩胳膊都动弹不得,鸡皮蒜毛的事都爱使唤别人,好像把护士当成他家佣人一样。”“嗯,昨天刚进病房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以为这有机会接近个高帅富了,没想到早上跟你来一看,这个少爷可真是极品中的极品了。”旁边一个扎马尾辫的女护士应声道。“我给他伤口换药的时候,他就直接伸手来摸我的大腿,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好像把人家当作小姐一般,真不知道你昨天一个晚上值班是怎么熬过来的,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昨天晚上还好,他那个美女妈妈来照顾他了,我就在护士站值班打瞌睡,一晚上都没有叫我进去,乐得清闲。”短发女护士应道。“不过他妈妈可真年轻啊,又漂亮又有气质,只是老戴个大墨镜,不肯让人看她的脸蛋,我总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像他们这种爆有钱的人家,肯定娶得都是什么大歌星名演员之类的,你看着眼熟也很正常啊,说不定等这个爷出院的时候,你还可以找她要个签名什么的。”马尾辫女护士笑道。

“不开玩笑,我现在还真是盼着这个少爷早点出院,不然我们肯定会被折腾得发疯的。”待短发女护士说完,我在他们后面轻轻的咳了一声,两人很快转过身来,我赶紧用手比了个手势,让她们不要讲话。

俩护士看到我们的衣着和我身上的胸牌,都露出了尊敬的神情,很拘谨的站在原地等我吩咐,我正了正脸色,轻声说道:“我是石副教授,林任下午有事,我暂时代他值班一下。”俩护士并没有多问什么,像这种临时代班的事情在医院里很常见。

“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你先说说看。”我指了指那个短发的女护士,她看起来年纪比较大,说话态度也更成熟些。

“病人入院后,经多项检查可知,其浑身多处受外力冲击造成组织损伤,此外还有左手关节脱位,双腿肱骨外科颈粉碎性骨折,肾脏受重力冲撞破裂,有内出血现象,入院时有短暂呼吸心跳骤停,后经抢救恢复正常呼吸。”“由于病人存在内出血现象,昨天晚上已经对其进行了手术,林任亲手做的手术很成功,病人现在已经停止出血,但由于外伤尚未痊愈,加上术后需要调整,目前只能躺床上休息。”短发女护士不紧不慢的说出来,可以看出她对工作业务十分娴熟。

“早晨测量了病人的体征,病人舒张压为6-Pa,脉压为4-Pa,心率为55-8次/分,都在正常范围内。”马尾辫女护士在一旁补充道。

“很好,我现在去看看病人的情况,昨天值夜班的辛苦了,可以先去休息一下,这里留一个人就行了。”说着我指了指那个马尾辫女护士,短发女护士很满意我的安排,她跟同伴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你去护士站坐坐吧,我这边还有个实习生,暂时不会叫到你,你注意不要让其他人过来打扰我的教学活动。”马尾辫女护士连忙点头,然后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出去,看上去她巴不得自己不用在这里守着病人。

待病房的门完全关上,我从里面将其反锁好,两个人踮着脚步悄悄凑到通往里间的门前,这扇门的最上方有个透明的观察窗,以我的身高刚好能够得着,施依筠就没办法看到了,我让她先去去注意门口的情况,她有些生气的抓了我腰部一把走开了。

透过玻璃窗,病房的里间一览无遗,大约6平方大小的一个房间,靠墙摆着各种医疗器械,有心电图仪、脑电波仪、呼吸机等等,靠近门口这边摆了一张很大的病床,洁白的被褥下躺着一个熟悉的人,吕天脸色苍白,一头黄发乱糟糟的靠在枕头上,他的双脚被高高的吊在床尾,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

病床的旁边还有一张稍小点的床,床上的被褥有些凌乱,像有人昨夜在这上面睡过的痕迹,一件黑白格纹的粗花呢长外套很随意的扔在床边,而这件衣服的女人,梦兰身上只穿着件桃红色鸡心领的针织衫,正坐在小床边沿上,手里边削着一个苹果,边跟病床上的儿子说话,虽然隔着一扇门,但是门并没有关严实,所以里面两人交谈的声音还是很清晰的传入我的耳中。

“妈,你跟叔叔讲了没有啊,他有没有派人把那个疯狗给抓起来啊?”吕天的口气透露着不耐烦,也许是手术后身体较虚弱,他讲话的气力小了很多,如果换在平时估计已经破口大骂了。

“天天,你别激动,小心伤口呢。”梦兰那标志性的女中音依旧动听,语气里很明显听出她对儿子的关心和疼爱。

“妈妈昨天过来路上就给你叔叔挂了电话,可是一直都没人接听的样子,我觉得很奇怪,就打了个电话到他办公室,他的秘书接了电话告诉我,这些天部里有个重要的会议在本市召开,你叔叔前两天已经在忙着会议的事情,因为这个会议内容高度机密,所以现在谁都无法联络的上他,我只好跟简单的讲了下你的情况,让他先派几个警察来做好保卫,免得那个疯狗再过来伤人。”“什么啊,那就白白等着那疯狗跑了吗?你不是知道他就是那个贱货的儿子吗,先把贱货抓起来再说啊。”吕天越说越激动,好像触到身上的伤处,开始“哎呦”“哎呦”的喊疼,梦兰连忙放下手里的苹果,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蛋和胸口,嘴里“心肝宝贝”

的叫个不停,才渐渐让吕天平息下来。

“乖天天,千万别生气,这个时候你先养好身体,那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等过几天你叔叔来了再找他商议,就凭那个贱货和疯狗能跑得到哪儿去,我们要弄她还不跟捏死头蚂蚁一般容易。”梦兰的话里充满了恶意,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让精致的脸蛋有些变形,让人很难将这副模样与那个高贵大气的歌唱家联系到一起。

吕天很听话的点了点头,在梦兰的安抚下渐渐上了眼皮,他似睡非睡间还嘟囔了句,问道:“妈,我的事情爸爸知道了吗,他怎么没有来看我。”吕天的话好像让梦兰有些难以作答,她有些犹豫了下答道:“你爸爸上周不是进京去会一些老朋友了吗,他最近好像都在忙一件什么大项目,你知道他生意上的事情不会跟家里人讲的,我给他拨了电话,他也没有接。”吕天并没有继续答,他好像已经睡着了一样,梦兰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帮儿子盖好被子,坐在床沿呆呆的看着吕天的脸庞,脸上挂着难以言表的神情,目光里充满了爱意,却还带着几丝幽怨。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径直开门走了进去,梦兰连忙站起身来迎接我,看到我的白大褂她露出善意的神情,但还是带着些迟疑问道:“你是?林任怎么没有来呢。”“林任临时有事,叫我代班一下。”我轻轻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走到病床前,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吕天的情况。

医大附院的水平果然是顶尖的,吕天身体外表恢复得还不错,但是我给他造成的内伤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治愈,他现在浑身乏力、烦躁、口渴、易困都是肾脏受损的表征,所以我在用听诊器按着他的胸口的时候,他依然沉睡不醒。

看我松开吕天的脉搏转身,梦兰立马迎上来轻声问道:“医生,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我看得出她眼中的急切,却没有立即作答,只是做了个手势,让她跟我来到外面的客厅,梦兰很听话的走了出来,我把里间的门关好,然后转过身来对她说:“梦女士,病人的情况比较稳定,不过我还有些资料需要你过目,这个关系到他后续的治疗,很重要的。”梦兰闻言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拿出先前放在一张办公桌上的文件夹,从里面取出一个苹果IPAD,梦兰可能头次见到医生摆弄这个,有些好奇的凑过头来看,我点开了一个视频播放起来。

这个视频是72P的格式,画面的清晰度挺高的,把不大的试衣间内的春光展露无遗,一具年轻却很有活力的男子的身体与一个正处于巅峰的成熟女体正缠绕在一块,随着他们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姿态交媾,有好几次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梦兰那张全国人民都很熟悉的脸蛋,以及脸上充满情欲正处于兴奋状态的神情,甚至她小腹下方那撮耻毛都纤毫可见,更令人震惊的是,视频最后男子把自己的精液射入梦兰的小嘴,当他转过身来露在镜头内的脸蛋却极为年轻,居然是个尚未成年的男孩子。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快关掉。”梦兰没看一半就已经浑身剧颤,一根涂着桃红色指甲油的白嫩食指直指我的面部,口气却依然颐气指使。

“呵呵,我们亲爱的梦老师,你可真是有够豪放啊,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共场做爱。”我避开她唑唑逼人的手指,语带讽刺的说着。

“咦,这个男孩子是谁呢,好像很面熟的样子,看起来很像是梦老师精心培养出来的优秀儿子哦。”梦兰估计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医院这个环境,在一个医生手中看到自己与儿子在试衣间内的淫乱场面,我已经将视频播放完毕,她白皙粉嫩的脸蛋却已胀得通红,冲上来要从我手中夺走IPAD,这个女人别看个子小小的,手上的劲儿倒是挺大,我差点没被她带了个踉跄,但是我很快便抓了来,看她一张口要喊警卫的样子,我迅速伸手抓在她张开的双腭连接处,她红红的小嘴张得大大的,却无法并拢,更别提发声了。

“听说您经常带着儿子上电视接受专访,什么《艺术人生》、《鲁豫有约》估计都上烦了吧,这次改成母子乱伦性交淫戏,估计能让电视台的收视率翻好几倍吧。”我继续取笑着她。

但是梦兰并未就此罢休,像头母豹子般挣扎个不停,手里还胡乱的拍打抓挠着我,我有点火大的朝她脸上甩了一巴掌,一记清脆的声响后,梦兰那白嫩的小脸右边顿时多了个红红的五指痕迹,这一下打得她有些朦了,虽然我下手不是很疼,但养尊处优的她估计很久没被人这么打过了,她呆呆的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这直接掩住她的嘴,恶狠狠的警告她说:“别给我乱叫,否则我进去打你儿子。”“小心你的牙齿,你咬我一下,我让你儿子断一条腿,你自己看着办。”

我又及时补充了一句,她正在择人欲噬活的牙齿立马停住了。

我招了招手,刚才一直在旁边站着,想要帮忙却无从着手的施依筠走了过来,她默不作声的帮我解下嘴上的口罩,在她的帮助下我把梦兰手朝后绑了个结结实实,这下子她没法乱挣扎、乱舞手了。

梦兰这总算看清楚我的正面了,她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申请,惊讶道:“咦,是你这疯狗,你还敢来这里,快放了我,不然我把你和你妈全部抓起来,扔去劳教。”我无视她的威胁,讥笑道:“梦老师,难道你想让全国人民,哦不,还有外国友人都在络上看到你和你儿子演的AV大片吗?”“对了,你还是总政歌舞团的一级演员,享受政府特殊人才津贴,何不让纳税人也见识见识你动人歌喉下的曼妙胴体,这才是人民艺术家的本色嘛。”“你敢要挟我?你知不知道散播他人隐私是非法的,你会被公安抓起来,让你牢饭吃个饱。”梦兰虽然脸色一变,但是仍语气很强硬的复。

“哦,是吗,看来你们真是手眼通天了。”我微微一笑,面不改色道。

“不过我早就考虑到这一点,已经把这段视频传到国外的朋友手里了,只要我有被捕的消息或者干脆没有消息了,他就会把视频放到各大站论坛上,到时候情况可是控制不住了哦。”“哈哈,你别自以为是了,现在警很厉害的,你发的东西他们可以把你屏蔽了,还可以找到发东西的人,把你们一打尽。”梦兰讥笑着答。

“啧啧,好厉害哦,我好怕怕,可是我提醒梦老师你一句,国际互联不是你国内的局域,你们想怎么拦截就怎么拦截,那个防火墙可以对内可是无法对外,再说不管你怎么屏蔽,总会有漏之鱼的,你是封杀不尽的。”“有一句话叫人言可畏你应该懂得吧,一个人如果沾上了流言的腥味,不管她如何辩解都是无法洗白的,人们只会觉得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无论如何你在别人的眼中已经变色了。”“你这是无稽之谈,那些小猫小狗的闹不起多大的动静的。”梦兰依然强自嘴硬。

“你想想看,要是国内着名的女歌唱家与亲生儿子乱伦性交的新闻一出现,那是多么的轰动啊,那时候就算你出来澄清也好,辟谣也好,起诉也好,小报狗仔和八卦爱好者都会在各个圈子里流传,你觉得你老公会乐意自己的老婆成为别人口里的谈资吗?他现在也是很有身份的人了吧,走出去谈生意做投资,头上顶着这么大的绿帽子,你觉得他会很高兴吗?”梦兰此刻脸上已经全无血色,很紧张的抿着自己的下唇,我可以看出她尖尖的下巴在颤抖着。

“你再想想看,日后你在舞台上演出,台下的观众脑子里想的不是你的音乐有多么美好,而是你华丽服装下的肉体是多少的淫荡;他们听到耳朵里的不是你的歌喉,而是你兴奋时发出的呻吟是多么的动人,你在他们的脑海里都是赤裸裸的,你身上的那个小洞人人皆知,你还有脸面继续公开演出吗?”我的话就像大锤一般,一句又一句的打在梦兰的心上,将她内心的护甲一块块的击碎,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只依靠我抓住她的手臂力量勉强站住。

“对了,你下半年不是有一个欧洲的巡演出吗?最后一站是音乐之都奥地利维也纳的金色大厅,那可是多少歌唱家梦寐以求的舞台啊,你觉得如果这个视频暴露出去的话,你还好意思跑到那个神圣的大厅去表演吗?

“要知道金色大厅可是音乐者的圣殿,能到那里演一场就可以证明你在这个领域内的地位,国内目前为止到达那个高度的只有两个人,我记得上一个去那里演出的是某个湘妹子吧,你好像什么事情都落后她一步,真是可惜。”“你想怎么样?要多少钱你说吧,把这个录像还给我。”梦兰已经彻底崩溃了,我的话语和逻辑一条条强大又有力,让她觉得毫无抵抗的希望,她转而只求能够掩盖事实。

“呵呵,我不需要钱,你只需要答应我两件事,我就把录像还给你。”“两件什么事,你说说看。”梦兰的答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但是话语中已经有了些警惕。

“第一件事,你和你儿子从今天起,必须停止一切有可能骚扰和危害到我和我妈妈的行为,不管是你和吕天的行动还是其他受你指使的人的行动,都一样会视为对我的威胁,那我就会将你的视频广泛传播出去。”听完我的话,梦兰原本无神的大眼睛里突然透射出锐利的光芒,她盯着我的双目反复看了好久,好像想要从中找到一丝破绽,但是我毫无表情的神色无懈可击,她最终皱了皱眉头,好像很无奈的说道。

“好吧,这条我答应了,只要你保守好秘密,我和天儿都不会继续纠缠你们俩,可以了吧。”“等等,你得发个誓给我听听。”我继续补充道。

梦兰白皙的小脸抽搐了下,好像对我的要求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发誓,保证以后绝不骚扰你们母子俩,否则让我家破人亡、不得翻身,行了吧?”我并没有幼稚到相信她所说的誓言,自己心知对于这个女人来说,誓言并不是什么靠谱的承诺,我只是故意在打压她的傲气,最重要的是我手中的把柄的威慑力。

“还有,第二件事呢,你快点说?”梦兰开始催促我了。

“第二件事很简单,你得补偿我的损失。”我淡淡的道。

“切”梦兰有些不屑的从鼻子里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到头来还不是要钱,你早点说不就行了吗。”“谈钱多简单的事,你开个数目过来吧,事先提醒你一下,别以为你抓到把柄了就可以狮子大开口,靠谱点。”“NO、NO、NO,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微笑的摇了摇手指。

“你什么意思?你要我赔偿的不是钱吗?”梦兰显然猜不透我的心思,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的意思很明确,你儿子之前对我妈妈做了什么事情你应该清楚,所以,你作为吕天的母亲,是否应该以同等的方式补偿我呢?”“你”梦兰显然是没有想到我提出的要求是这个,她顿时惊呆住了,鲜红的小嘴张成个圆形,久久未能上。

“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你做那个事?”“没错,子债母偿,你儿子做下的坏事,用你的肉体来赎罪,这是最公道的方式。”我不慌不乱的把这段话说了出来,心下还挺佩服自己的,居然能够把这么荒淫的要挟说得如此正气凛然,好像真的是在替天行道一般。

梦兰没有立刻答我的话,只是用眼睛把我从头到脚扫视了好几遍,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神情说道。

“真没想到,你……可……这也太荒谬了吧!”我皱了皱眉说道:“我给你分钟考虑,如果没有答的话我就直接走人了,不过你儿子以后出门可要小心,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可不敢保证。”我的这番话效果很快就显出了成效,原本还在纠结中的梦兰闻言连忙抓住我双手哀求道:“别,千万不要伤害我儿子,我听你的,我愿意,你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了……”这个女人,别看她表面上好像很强势的样子,但是只要抓住她儿子的安危利益这一点,就可以攻破她设防严密的城寨,我对此已经完全了然在心,伸手抓住她尖尖的下巴,将她的脸蛋挑成45度的仰角,她没有料想到我会这么动作,却又不敢反抗,眼神慌乱的问道:“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啊。”我邪邪的一笑,双目锁定她的眼神不放,嘴里戏谑的说:“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清楚,我们既然签订同了,当然要亲自验验货,顺便把首笔款打给你。”“可是……这里是医院啊,人来人往的,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梦兰虽然嘴上反对着,但是她的意思并没有拒绝我的行为,只是顾忌现在的场所环境。

“这里,有什么问题吗?你在那个连门都没有的试衣间里不是很放得开吗?

这里比起试衣间好得太多了,两边门一关谁也进不了,路口还有两个警察把关,别提多安全了。”“可是,我儿子还在里面,我们就隔着一堵墙,被他看到了怎么办?”梦兰的理由虚弱无力,我继续向她施压。

“你要是不想让儿子知道的话,就乖乖的听从我的指示,不要闹大声音吵醒他,明白了没有。”梦兰这没有任何借口了,她只是微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好像默默的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她裹在桃红色针织衫下的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暴露出她不平静的心绪。

我的手沿着梦兰的下巴向上移动,经由嘴唇、鼻子、眼睛、额头,逐渐移至她棕黄色的长发上,手指经过她白嫩滑腻的脸蛋,不得不承认,她这张脸蛋保养得很好,虽然年纪跟姚姐差不多,但是皮肤的弹性和紧绷度明显高出一筹,可见优渥的生活条件和昂贵的保养品对女人容颜只有正面作用,而这些都来自于她所嫁的那个男人,所以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住现在拥有的地位。

她的脸蛋是瘦瘦的瓜子脸,下巴尖尖的很是小巧,几乎只有我的一个手掌大,细细眉毛修得弯弯的,长长的眼睫毛像刷子一般浓密整齐,她的鼻子不是很挺,圆润的鼻尖微翘,稍嫌有肉的鼻翼稍稍张开,涂着桃红色唇膏的小嘴虽然紧紧抿着,但是那生硬的唇形和嘴角,已经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我的手指轻抚着她精致的脸蛋,手掌传出的暖意让梦兰原本紧绷的脸蛋逐渐放松,最后我的手指停留在她的红唇上揉动,她的嘴唇很是敏感,在我的几下挑动下,忍不住微张双唇,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哦……啊”我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将两根手指挤入了她的口中,她完全没有料到我的举动,想要闭嘴已经来不及,又怕自己的牙齿会咬到我的手指,只好努力将自己的小嘴长大,她的嘴巴的确可以称得上是樱桃小嘴,我只伸了两根手指就已经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的,真不知这么张小嘴是如何唱出那些动人的歌声来的。

我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口腔中搅动,她的口腔热乎乎、湿濡濡的,我用两根手指夹住她肥厚滑腻的舌头,像揉面条般拨动着,她的情绪明显被我调动起来了,肉肉的鼻翼不停翕动着,喉咙深处吐着低微的呻吟,她口腔里不断分泌着唾液,随着我手指的进出,她的嘴角溢出一丝银色的液体,顺着下巴一直流向细细的脖颈。

我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她的桃红色针织衫已经被掀了起来,那条熟悉的黑色文胸很快被我解开,她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形状圆滚滚的很是坚挺,白里透红的就像两只成熟桃子一般,挂在她又白又瘦的上身,乳晕很大但是颜色并不是很深,乳头挺小巧红嫩的,看来并没有被吕江父子玩弄变形,我很有技巧的玩弄挑逗着她的双乳,渐渐的她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裹在麂皮豹纹短裙里的臀部也难耐的轻微扭动着。

我看梦兰的小脸阵阵潮红,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挑动起情欲了,这个女人虽然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但是她的丈夫对她并不是很在乎,而她却处于最为渴望性爱的年纪,却被经常的闲置冷放,也难怪她会忍不住与自己的儿子乱伦偷欢,自己只是稍一挑逗,她已经按捺不住了。

此刻我的下身也已高高竖起,硬硬的顶着裤裆好不难受,我伸手将她转了个身子,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顺从的俯靠在办公桌上,将浑圆的美臀背对着我,我伸手撩起她的麂皮豹纹短裙,她昨天腿上穿着的黑丝袜不知为何不见了,光洁匀称的白腿就像两根火腿肠一般,虽然她的双腿不是很长,但腿型和比例都很直很好,腰身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细的,相比之下那两瓣粉白圆臀倒是挺丰腴的。

“不,不要,还有人在这里呢。”梦兰见我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只好低声细气的恳求着我,我对在一旁津津有味看着的施依筠做了个手势,她有点不高兴的哼了一声,打开客厅的门走了出去,梦兰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我毫不客气的继续在她的雪白胴体上继续探。

我伸手扯掉她那条小小的桃红色丁字裤,双股间的阴唇肥厚饱满,颜色并是不很深,好像吕江父子使用的频率并不高,上面又黑又密的耻毛一直延伸到浅褐色的菊花附近,梦兰的下身毛这么多让我有些意外,这跟她平日高贵的外表挺不协调的,我用三个指头朝那个肥嫩的小穴一探,里面已经热乎乎湿漉漉的了,看来我先去对她上面那张小嘴的挑动,已经激起了下面这张小嘴的食欲。

我用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裆,把已经充血膨胀的肉茎掏了出来,也没有做太多前戏工作,直接凑到那个鲜红的肉穴口,猛地一挺就插了进去。

“啊……啊……”梦兰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我这根阳具的粗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刚要叫出声来,突然想到自己儿子正在隔壁,连忙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拼命忍住即将叫出的呻吟。

我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分开娇嫩的肉唇,进入了一个很窄很紧的通道,整条肉茎还没有进入一半,梦兰已经在大口吸着冷气,嘴里不停的轻声喊着叫疼,真没想到她下面的小嘴跟她上面那张差不多,都是又小又窄的类型,而且口又特别浅,我只插入了一半就感觉自己的龟头顶到了极限了,我稍稍退出来一些,让梦兰喘一口气,然后紧接着用很快的速度继续插了进去,这一下又顶进了一点,梦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只是拼命扭动着美臀,想要离我的肉茎远一些,可是她面前就是硬硬的办公桌,还能躲到哪里去呢。

“不!不……我里面不行的,你的太长了啊,怎么可以这么长啊……”梦兰轻声呻吟着,但是她底下的小穴却不听话般的向我的肉茎迎来,肉茎那异于常人的长度强烈的刺激着梦兰的小穴,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要被一把大刀劈开一般,伴随着我肉茎的不断深入,她已经停止了一切抵抗,全身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只是本能地将下体紧缩着,里面的肉壁发出一股股吸力,就像抽水泵一般,想要将我的肉茎吸干。

“唔、唔……啊、啊……”梦兰开始时候的呻吟都是从鼻子里轻微的哼出来,但随着我下身抽插速度的加快,她渐渐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情欲,开始逐渐放开身心,欢唱着自己的感受,她并没有注意到客厅原本关着的门以及打开了,施依筠神神秘秘的踮着脚尖走了进来,我朝她使了一个眼色,她会意的点点头走到了电视机旁的一个角落。

“啊!啊……你这个疯子,你要插死我了,我、我会疯掉的……”我的双手圈住梦兰细细的腰身,下身加快了肉茎抽插的速度,坚硬的肉茎摩擦着温热紧密的肉壁,每一次我很用力的将粗长肉茎插入,硕大火热的龟头都会正中她的小穴深处,冲击着她穴心那截柔软的肉颈,然后每一次将肉茎拔出时,茎身上都会带出一股夹杂着白色的透明液体,随着我肉茎不断做着的活塞动作,我那两颗坚硬滚圆的睾丸不断打击在她柔软的香臀上,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

“啊……轻一点啊,我快受不了啦!”即便是在这样一个尴尬的环境下,被一个强壮得可怕的男子抓着芊芊细腰,用一根又长又粗的肉茎操弄着自己的小穴,梦兰的呻吟声依旧是那么的好听,就跟平时她在万人拥趸的舞台上表演时的歌喉一般。

“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啊……”梦兰全身像打摆子般乱颤,我只觉得那紧窄的小穴再次缩紧,一股涌泉般的液体从小穴深处喷射出来,打在她的大腿根部和我的睾丸上,她已经被我送上了一次高潮,但是我并没有放松下体的动作,我坚硬如铁的肉茎依然保持着原有的速度和强度,在她已经一片潮湿的小穴内挺动着,梦兰何曾见识过如此威猛又持久的阳具,她只能被动着接受我狂暴的抽插,很快在十分钟内又被我弄出了两次小高潮。

多次高潮过后的梦兰,已经浑身无力的趴倒在办公桌上,麂皮豹纹短裙已被撩到了胸部下方,一段又白又细的小蛮腰下,两瓣雪白圆润的美臀在我的冲击之下,已经多了两块红红的圆形痕迹,她白皙纤细的小腿上还挂着条桃红色的丁字裤,鲜红的肉穴口已经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几条透明的溪流沿着白白的小腿,一直流进了那双黑色绊带高跟鞋内,不知道她白嫩的小脚丫踩着自己滑碌碌的分泌物是何感受。

虽然我已经操了她4分钟左右,但我的肉茎依然硬的像根铁棍一般,我把肉茎稍稍退出了一点,让自己的肉茎在空气中停留了一会,看着梦兰喘息得差不多了,便继续向前一顶,重新占据了她依然流水不止的小穴,我把上身慢慢向下压了过去,宽厚的胸膛将梦兰娇小的身躯包揽在怀中,一只手轻轻的帮她捋开凌乱湿漉的长发,她抬起头侧着脸看我,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都是哀求之情。

“舒服吗?小兰兰。”我有些邪恶的调戏着她,梦兰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好像已经无力开口说话了。

“你哑巴啊,话都不会说了吗?”我的面目一下子狰狞起来,底下的大肉茎猛地向里一顶,梦兰被这突然的袭击杀个了措手不及,差点被我插得喘不过气来,她急忙用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口中连声娇吟道。

“哦…舒服,好舒服,你插得我舒服死了啊。”梦兰的小穴不由自的开始迎着我的阳具,她翕张着鲜红的小嘴轻声道:“求求你,让我休息下吧,你再操下去,我连走路都动不了了。”我正要继续对她施加压力,这时候屋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我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办公桌上有一个呼叫器,铃声正是从里面发出的,铃声在此刻安静的屋子内十分刺耳,我忙拿起呼叫器正要询问,吕天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喂,快来个人啊,我要撒尿了。”听他的声音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好像还没完全睡醒的样子,只是尿憋急了想要排泄罢了。

我刚把呼叫器的开关给关了,这时候病房客厅的门被敲了三下,马尾辫女护士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

“石教授,在吗?病人好像需要排尿。”“我在,没事的,这里交给我们吧,小方会做好的。”我赶紧答道。

“好啊,那我去值班了。”女护士也巴不得不用伺候吕天,不疑有他的走开了。

这时我胯下的梦兰倒是急了,她被我强壮的身体压在下面,自己小穴里还插着根大肉茎,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口口声声求我,让我暂时放开她,让她去照顾下儿子。

我转头看看旁边的器械柜,一下子有了个意,下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着:“那你去呗,我也没拦着你。”梦兰有些为难的说:“你这样子让我怎么去,你那东西动一动,人家脚就软一软,怎么可能过去?”

“这个我管不着,你儿子又不是我生的,你自己想想办法吧,不过得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两边都不耽误。”我恶作剧的笑道。

梦兰左右为难,里面自己的宝贝儿子正需要她的照顾,自己小穴里又被我的大肉茎一下下捣着难受,她下身却像过电般爽麻麻的,心里却像火烧般急燎燎的,差点没要哭出来了。

“你还不快点想办法,你儿子就要尿床上了,就算没有尿床,憋久了对那功能可是有影响哦。”我继续逗着她。

“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让我先过去一下吧,之后随便你怎么弄我都可以。”梦兰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我看效果已经差不多了,伸手把她手上绑得紧紧的口罩给解开了,然后从器械柜里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医用尿壶塞到她手里。

“喏,拿着这个去帮你儿子吧。”“这是什么?”梦兰开始没反应过来,她握在手里的那个白色塑料医用尿壶是长方形的,尾巴有个向上翘的开口,开口很大像一个喇叭一样,背部有一个供人拿着的提手,壶身上有刻着刻度,标准容量是“这怎么行啊,都多大的孩子了,怎么还能让我给他把尿。”等看清楚了手里的容器,她脸上一阵骚红,带着几分羞意道。

“行不行你自己决定吧,你连他那玩意都尝过,还装啥纯情。”我边说着,伸手把住她的两只大腿,一用力将其整个身子给提了起来。

“哎呀,你干啥呢。”梦兰猝然不及,嘴里叫着想要挣脱,可是我的两只手臂就像铁铸般坚硬,怎是她的力气可以推得动。

梦兰的身子很轻,估计只有8多斤吧,她就像个小女孩般被我抱在怀里,两条细细的白腿像青蛙般左右分开,露出沾满透明粘液的耻毛,以及那个鲜红娇嫩的肉穴,我的大肉茎就像一只小孩子的手臂般插在肉穴里,随着我走动的步伐进进出出,带动着梦兰的肉穴像鲤鱼的嘴巴一样鼓动着,不时有透明的分泌物从性器交处溢出。

我维持着这个姿势向里间走去,梦兰虽然极力想挣脱我,但她又怕自己发出的声响被儿子看见,所能做出的反抗微弱无力,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儿子病床尾部,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内,吕天吊着石膏的双腿高高的挂着,正好挡住了梦兰与我交的下半身,而我已经把她上身的那件桃红色针织衫放了下来,所以就算吕天这个时候直起身来,他看到的只是上身穿着整齐,目带关切之意看着他的母亲,以及母亲背后身着白大褂,脸戴口罩只露出双眼的医生。

如果吕天的眼力很好的话,他应该会感觉到眼前的母亲有些异样,比如犹若桃花般泛红的脸蛋,时不时微张的红唇,湿漉漉的黏在额头上的刘海,还有在桃红色针织衫下有规律抖动着的坚挺酥胸,以及她脸上那股在极力压抑下刻意装出的笑容,她微皱的眉头中好像有些焦急,但这股焦急并不是因为她面前的儿子而发的。

同样令人怀疑的是,母亲背后那个穿着高高大大的男医生,他在母亲背后站立了半天都没有改变姿势,母亲的身体却很刚好的把他的下半身给挡住了,密闭的病房并没有风的痕迹,但是男医生的白大褂却在微微的抖动,空气中好像有着一股夹杂着汗臭的异味,那种味道他应该很熟悉了。

可惜吕天并不是个细心的人,并且手术后的虚弱让他一直处于似睡非睡的状态,他潜意识里感觉母亲已经到了身边,嘴里只是嘟囔着:“妈妈,我要尿尿,快憋不住了。”我按了下病床边的按钮,随着机械杠杆的作用,挂着吕天双腿的挂杆逐渐上升,抬起到3度角的位置,我手里往上一提,梦兰就被我放到了床上,正好被她儿子分开的双腿夹在胯下,我依然维持着阳具抽插的动作不变,梦兰这时生怕被儿子看到自己的窘状,嘴里轻声说着:“宝贝,乖,妈妈来帮你尿尿了,不要急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温柔的解下吕天的病号裤子,把儿子的生殖器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她涂着桃红色指甲油的白皙纤手握住吕天那根与成人差不多大小的阴茎,很体贴的将手里的医用尿壶口对准递了上去,口中还柔柔的喊着“嘘嘘,宝贝,可以嘘嘘了,妈妈帮你盛着呢。”看着梦兰像只小狗儿一般,四肢着地趴在病床后方,仅靠撑着的双肘稳住身子,她上半身装扮得时尚精致像一个贵妇,但是手里却端着个医用尿壶为自己儿子把尿,下半身一丝不挂光溜溜的,翘着个雪白的圆臀迎接着我的肉茎,虽然她下面那张小嘴已经被我的肉茎抽得七扭八歪、淫水四溅,但是上身还极力维持着平衡,把手中的医用尿壶端得正正的,承载好吕天拉出来的尿液。

我听着吕天淅淅沥沥在他母亲的手里放尿的声音,恶作剧的下身猛的一挺,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梦兰敏感的身子顿时剧烈反应起来,她又不敢出声叫我停住,只好强忍着小穴里一阵阵袭来的快感,嘴里“唔唔”的轻哼着,一边祈祷着我放慢节奏,另一边盼着自己儿子尽快拉完尿,让自己摆脱这前狼后虎的困境。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憋了很久的原因,吕天这泡尿拉得很长,我的抽插越来越大力,梦兰娇小的身子被顶得白肉乱颤,她的小穴又开始一阵阵的收缩痉挛,两条细细的白腿也在抖动着,还不是撞在吕天打着石膏的双腿上,她手里的尿壶渐渐开始有些摇晃,在我一次又一次的直撞花心的顶动中,吕天的小鸡鸡终于不免滑落了出来,几颗尚未滴尽的余尿飞溅在梦兰的小脸上,她忍不住“啊呀”惊叫了一声,我趁机单脚往病床上一踮,梦兰整个人都被我压在床上,我自上而下的把坚硬的肉茎向里捣着,每一下都重重的打在她极富弹性的雪臀上,将胯下的小穴撞得皮开肉绽,“噼啪噼啪”的撞击声在空间甚大的病房里特别显眼。

“妈妈,什么声音在响啊,好吵。”吕天放完尿液后,又恢复了原本昏昏欲睡的状态,浑浑噩噩中听到我们交的声音问道。

“宝贝,没事的,医生在给你准备药物,这是拆包装的声音。”梦兰虽然身子已经接近巅峰的状态,但是口中依然很平静的为儿子解释着,这个女人真不简单。

“乖宝贝,快睡觉吧,妈妈一直陪在你身边呢。”一边说着,梦兰嘴里哼起了的摇篮曲。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睡吧,睡吧……”梦兰的声音是那么的柔美恬静,如果你只听她的歌声,没有看到她被我阳具插得一片泥泞的下体,你肯定想不到发出这个动听歌声的女人,正在自己的儿子边上,被一个陌生男人尽情的发泄着欲望。

也许梦兰的声音中真的带着股魔力,吕天并没有做他想,很听话的就睡着了,梦兰虽然嘴里还是低低吟唱着,但是她身体已经不由自的向后迎着我,雪白挺翘的美臀拼命摇晃着,浑身抖簌簌的颤栗起来,很快就在自己的儿子胯下,被一个陌生男人送上了今天最为震撼的一次高潮,梦兰小穴里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我的大肉茎给夹断般,同时一道道热滚滚的液体自她小穴深处激涌而出,浇得我的胯下的大肉茎一阵难以言表的舒畅甘美,我只觉得自己的龟头一阵发麻,手里立马用力把她从病床上拉了下来,拔出沾满了她的白色分泌物的大肉茎,凑到她的嘴边示意她张嘴。

高潮之后的梦兰就像一滩软趴趴的白肉瘫倒在地上,她那张精致娇艳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到极致后的疲惫,长长的眼睫毛趿拉着盖住了眼睛,我的大肉茎已经顶到了她的樱桃小口上,她才下意识的张开小嘴,我顺势插入用力捣了几下,就在她紧窄湿热的小嘴内射了,我的肉茎在射精的时候又膨胀了不少,将她原本就很小的口腔扩张到了极限,我的龟头直挺挺的探入了她喉咙深处,我甚至可以听见一股股精液从水龙头喷出似得,打在她喉咙的肉壁上的声音。

连续的喷射中,不免有几股精液滑进了梦兰的气道内,她被呛到了直咳嗽,我的大肉茎被她咳嗽产生的气流逼出了口腔,有几滴剩余的精液飞溅泛着红潮的小脸上,她的刘海和眼睫毛上都黏上了一些白色的液体,看上去十分的淫靡下流,待我喷射完毕,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就像死人般向地上滑去,我伸手把她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旁边那张小床上,拿起那件黑白格纹的粗花呢长外套帮她盖住身子。

我体贴的动作好像让梦兰有些感动,她不顾自己高潮之后的浑身疲惫,很费力的用长外套把自己半裸的身子盖住,用手背搽了搽脸上残余的精液和汗水,一脸担忧的看着病床上的吕天,生怕自己刚才放荡的场面被儿子看见,可惜吕天只是昏沉沉的睡着,嘴里还打着呼噜,完全不知自己的母亲就在自己身边被别的男人给操了,而且这个男人昨天还暴打了自己一顿。

我整理好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对刚才一直默不作声的跟在旁边的施依筠做了个手势,梦兰见我就头也不的往外走了,不知道哪里借来了一股劲,翻身下床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嚷道:“你别跑啊,你还没有把视频还给我。”“什么视频?哦,你说这个是吧。”我转身拿起IPAD塞到她手中,哂笑道:“喏,这个还给你了,去好好欣赏吧。”“你,你这是出尔反尔?”梦兰怎么也没想到我居然会不守承诺,脸色突然由白转青,原本高潮之后的慵懒之色一扫而清,像一头清醒的母狮子一般冲上来抓着我的胳膊不放,我看她张牙舞爪,露出一口白牙叫嚷着,有点怕她会发狂上来咬我,手里使劲把她的胳膊扭到了背后,让她无法动弹。

“你以为我会那么单纯吗?把视频给你的话我还有什么筹码,你觉得我会相信你随口发的誓吗?”我伸手轻捏着梦兰的小脸,不屑地说。

“可是,就算你拿到了那个视频也没有用的,我事先已经拷贝了数十份,储存在国外的服务器内,你就算手眼通天也伸不到那么远。”我温柔的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刘海,嘴里却冷冷的说着。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留着视频只是为了保证我的安全,只要你不违反我们之间的协议,这些东西永远只会的保存在我的脑海里,明白了吧。”我站起身来,用纸巾擦拭着自己的双手,梦兰依旧呆呆的坐在地上,她半裸的身子裹在黑白格纹的粗花呢长外套里,两条白皙细长的美腿无力的侧摆着,光溜溜的胯下那张吃饱了的肥厚小穴尚在一张一着,旁边杂乱的耻毛上还粘着湿漉漉的分泌物,她好像无法接受我口中说出的话语一般,失神落魄的盯着我的白大褂。

我耸了耸肩,从施依筠手中接过一台黑色的SONYhandycam摄像机,看了几眼,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撇下梦兰在屋子里就走,在打开房门后我停了停,过头补充了一句。

“对了,梦老师,刚才咱们激情的画面我也保留了下来,以后有机会可以跟你一起欣赏下,我相信那一天不会遥远的。”随后我就关上门走了,隐隐约约听见房间里传来梦兰的一声带着无比愤怒的尖叫。

我走到护士站,跟那个马尾辫女护士吩咐了几句,让她不要去打扰病人和家属休息,然后从先前进来的地方走了出去,当然施依筠还得跟那个胖警察周旋几下,身上也免不了被揩了点油,最后还留个QQ号码给他,这才得以抽身离开,我算了算时间,刚好一个小时,不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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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三十一章)

淮海市医大附院的后门一如既往的谧静,这里紧靠着一个湖滨公园,附院这边的红砖墙上爬满了碧绿的藤萝,不是医院里呆了很久的人很少会知道这里,而且小巷尽头还是个断头路,那就更少人会从这里进出了,不过这周一的早上9点起,这条人迹罕见的小巷里,却有一辆墨绿色的丰田霸道SUV停在了红砖墙边,跟周边的环境相比起有些不够协调。

下午2点左右的时候,随着一声很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这条小巷红砖墙上一扇已经生锈的铁门被缓缓打开了,从里面闪出一男一女两个人影,这两人一路上好像很亲密的样子,手牵着手快步走到那辆霸道SUV旁边,一边说说笑笑,一边脱着身上的白大褂。

脱下身上那套白色医生制服后的他们让人眼前一亮,那个男人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简简单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穿在他身上却显得很有男人味,他旁边的那个女人身上穿着件暗红色的贴身蕾丝小短裙,裙子长度仅及她大腿根部,薄薄的布料裹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一双细长匀称的长腿裹着黑色丝袜,脚底蹬着一双厘米高的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

“哎哟,戴了一上午的口罩,都快把我给闷坏了。”施依筠解下绑着的马尾,甩了甩那一头栗红色的顺滑齐肩卷发,去掉口罩后露出她艳丽迷人的脸蛋,刚才的一阵小跑让她呼吸有些粗重,丰满高耸的双乳在紧窄的裙子下微微颤动着。

“口罩是必须的,否则人家看到我带的女实习生这么性感,会怀疑我是不是把你给潜规则了。”我一边打趣着,一边把两人脱下来的白大褂扔进了SUV车后座。

“讨厌,人家才不是被你潜规则的小妞。”施依筠伸出她白嫩的小手捏了我的胳膊一下,她手上并没有用很大的气力,脸上也没有不悦的表情,倒是有种洋洋自得的神态。

“,你看我为你牺牲多大,又是帮你拷贝视频,又是帮你玩角色扮演,还给你当AV大片摄影师,你说我容易嘛我。”她嘴里娇声娇气的抱怨着,两条长长的胳膊却缠上了我的脖子,两片涂成暗红色的丰唇在我的眼前开着,一股浓厚的成熟女人香气扑面而来。

“我当然知道,依依。你今天辛苦了,我会好好谢谢你的。”我顺势揽住她稍显丰腴的腰,将那具浑身透露着欲望火焰气息的肉体纳入怀中,看着她的双目很认真的说。

“你可要说话算话,人家可是冒了很大的危险帮你哦。”施依筠显然被我的眼神和语气所触动了,她紧紧的包住了我的腰,那对妖媚的红唇很自觉的贴到了我的嘴上,滑腻肥厚的舌头已经开始热烈的舔着我的双唇。

我反口咬住施依筠的香舌,与她唇齿相交的深吻了几下,她吞下几口我的唾液之后,身上越发的火热滚烫起来,丰满的大腿已经有些急迫的在我的胯下磨蹭着,我感觉自己胯下的巨龙又开始抬头了,赶紧定了定心神,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捏了一把,同时把自己的舌头从她的嘴里取出,伸手按住她正要凑过来的红唇道。

“乖依依,现在不是时候,我们要早点离开这里,否则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听话好吗。”施依筠虽然脸上还残留着欲求不满的神情,但还是很顺从的松开抱着我的双手,我们俩坐到霸道SUV里,我坐上驾驶座,挂档放离踩油门,挂着牛头标的车子很快就离开了这条小巷。

我熟练驾驶着霸道SUV朝施依筠家的方向驶去,出于谨慎起见,我今天行动前就没打算开妈妈的X,所以让施依筠开辆她不常用车子来接我,没想到她居然开了台很男性化的SUV过来,配着她性感火辣的装扮倒是蛮有味道的。

不过不得不说,这辆SUV很对我的胃口,比起妈妈那辆X来更有驾驶的趣味,高高的底盘和宽大的车身都很有力量感,车头的牛头标也不会过分显眼,招惹太多无聊人士的目光。

昨天晚上我在拨出电话之前,并没有料到施依筠会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我的要求,严格来说我们在一天前还只是陌生人,只是在“莉阁”经理室里的一场艳遇让我们深入交流了下,不过这个“深入”只存在肉体意义上,对于我来说她只是一个有情趣、也很有性诱惑力的女人罢了,而在她那一边来看,我应该也是很普通、她早已习惯的一夜情床伴之一,除了我需要她为我保守试衣间监控系统的秘密之外,看不出我们之间还有更多的联系存在。

所以当施依筠很积极的表示要协助我的行动时,我对她反而有些不大相信了,虽然从她之前的言行来看,她私底下对梦兰比较看不对眼,甚至可以说存在着比较深的反感,但并不代表着她会公然站到我的立场上来,而且无论她对梦兰有多不爽,表面上还是要跟梦兰打成一片,这说明她至少在短时间内还得维护好跟吕家的关系,但是当我们开始行动之后,她的忠实和配都让我印象深刻,所以我在行动过程中也很注意保护她,避免让她的真实身份暴露。

不过说实话,除了施依筠我短时间内还真找不到其他人可以帮我,妈妈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会让她以身试险的;姚姐有丈夫有小孩,也不适参与我的冒险;铁拐李倒是个狠角色,但是他的外形过于引人注目,况且我并不想让他知道太多我们母子的私隐。算来算去,知道我们家与吕家的纠葛,同时又跟梦兰有私怨的施依筠最适不过了,而且这个女人大胆泼辣,行事不拘小节,这些都很对我的胃口。

进入医大附院的过程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因为我早已对这里的构造和建筑了如指掌,一个多月来在江华处治疗的经历,已经足够让我掌握这家医院的每一个出入口和可能的逃生渠道,为了让我们的车辆避开摄像头的拍摄,我把霸道SUV停在了那条断头路的小巷内,这条小巷紧贴着湖滨公园,另一边就是老附院的后门,这些红砖墙建成至今都有6多年了,在医院不断扩大吞并的过程中,这些历史久远的老建筑逐渐远离了建筑群,被当做堆置闲杂物品的储藏室使用,而其中有一套房子正是被江华借用来做研究的。

江华为了他持的特殊治疗实验的保密性,特意用别的名义申请了老建筑内的一套房子,在这里对我进行记忆恢复的治疗,同时他为了不让外界怀疑和猜测,也给我做了一套可以真乱假的身份和胸牌,所以在这段时间内,我出入附院并进入江华的研究室,都是以这个所谓的“石山”副教授的名义,他的本意是不想在得出治疗成果之前让外界知道这个实验存在,但是他的私心也为我成功混入住院部十层了最好的伪装。

所以,今天早上,我和施依筠不费吹灰之力就从老建筑的后门进入了附院,从江华的秘密实验室“借来”了两件白大褂等医生的服饰,靠着自己的胆大心细和施依筠的灵活机变,成功进入了吕天的病房,并且降服了梦兰,解决了吕家即将到来的反击,不过想起整个过程,我也是暗自称幸,这么多环节如果稍一出错,都会暴露我和施依筠的身份,以梦兰和吕家的行事风格,他们的报复必定是极为猛烈的,所造成的后果将不堪设想,今天行动如此顺利只能说天助我也。

个小时候,霸道SUV驶入了一个安保严密的高级住宅,在施依筠的指引下,我将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刚把车子在专属车位上停好,一具火热的肉体就挟着香气扑入怀中,施依筠也不顾我还坐在驾驶座上,就像头精力过剩的母豹般从副驾驶座上爬了过来。

“我的好,你可把姐姐我给渴死了。”施依筠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大长腿夹住我的双腿,双膝分开跪坐在真皮座椅上,两只白嫩嫩肉呼呼的纤手捧着我的脸,照着我的嘴巴就亲个没完。

我一边咬着她伸出的香舌,一边撩起她只及屁股的小短裙,伸手向里面一探,触手湿漉漉的,她的黑丝裤袜裆部那一圈已经都被某些液体给浸透了,我把她的裤袜褪到了膝盖位置,她很放荡的摇着两条雪白匀称的大腿,将下身凑到我的手上,我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先是触到了一撮细细的软毛,然后就碰上了一团滑腻肥厚的软肉,靠,这女人居然连内裤都不穿,感情她这一天都是光着下体跟我进进出出的。

“依依,你怎么这么开放啊,裙子下面门户大开,要是被不怀好意的男人看到了怎么办呢?”我边说笑着,边用两根指头插入她已经渗水的小穴,她也摇动着肥臀配我的深入,同时把自己的短裙继续拉到胸部之上,然后把手反背到胸后解开黑色蕾丝文胸的扣子,将一对白生生、圆晃晃的硕大车前灯解放在我的面前,我按了下升降按钮,把驾驶座的靠背向后放倒3度,然后双手抓着她胸前那对大白兔搓揉着。

“我有你在身边怕什么,再说,不怀好意的男人也只有一个吧,他现在已经对我使坏了,我有啥办法,爱咋办就咋办呗”施依筠满不在乎的说着,伸手朝我的裆部掏去,刚才在路上行车的时候,她已经对我的小巨龙进行了长时间的骚扰,所以很轻松的就将已经竖起的大旗杆拽了出来。

“咦,怎么味道这么重啊。”施依筠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白皙手指抓着我的大肉茎轻轻套弄着,另一只手却在鼻子前轻轻扇动,我那根阳具经过前面与梦兰的几番肉搏,虽然最终取得大胜归来,但是茎身上不免沾染了不少对方的残兵败将,龟头和茎根都黏上了不少梦兰的分泌物,霸道SUV的车厢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腥臊味。

“啧啧,这个梦兰真是有够骚的,看到人家的男人就想要,也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的。”施依筠一脸不屑的贬损着梦兰,我心里暗暗偷笑,你自己此刻分开双腿坐在我身上不也是很想要吗,怎么还好意思说梦兰,当然我是不会把这话说出口的。

施依筠虽然很想把我的大肉茎纳入她的小穴,但是要让她沾惹上梦兰的分泌物,心里头还是很不甘愿的,她从手套箱里拿了湿巾,来擦拭了肉茎好几遍,把我的茎身清理的干干净净,还不放心的拿鼻子凑上去嗅了嗅,确认没有残留其他异味。

她从原本跪着的姿势站了起来,穿着厘米高跟尖头鞋踩在真皮座椅上,伸手把住我的大肉茎对准她光溜溜的胯下,那具肥美白皙的丰臀猛地向下一沉,便将我那根挺立的大肉茎纳入她的小穴内,然后开始欢快的在我的双腿上摇动起来。

她的大概有一斤重吧,但是身上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看上去令人映像最深刻的就是那对分量十足的雪白巨乳和又滑又圆的肥臀,她那两条雪白丰腴的大长腿左右分开,就像要把我的大肉茎榨干一样,大磨盘似得肥白圆臀开始急速旋转着,研磨着。

“,你今天可把我给熬坏了。”施依筠一边娇喘着一边嗔道。

“当着我的面操梦兰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把这骚货操上了高潮,而且还不止一次,姐姐我被冷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梦兰那个骚货享受你的大玩意,都快把我给痒死了。”

“我亲爱的依依,你知道我只是拿梦兰来完成我的复仇计划的,在我心里你比她重要一倍,你看,我这不是正在帮你解痒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那两截白生生的大长腿狠狠向上顶着,自己结实有力的小腹一次次撞击着施依筠丰满得有些下垂的雪白肥臀,撞得她小穴里水花乱飞。

“你就会花言巧语,我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你这个克星,明知道你在哄我,可是心里就是舍不得,就是喜欢,一离开你就开始想你了……”施依筠的话语越说越慢,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近于无声呢喃。

我心下有些感动,温柔的扳过她的脸颊,吻在她那魅惑红唇上,施依筠也尽情的配着,我们这次的舌吻并不像之前那般,只是两只野兽在宣泄着肉欲,而增加了许多柔情蜜意,我们温热的舌头相互舔舐着,互相吞咽吸取着对方的口水,突然全身如过电般的酥麻,我们之间的舌吻已经经历过多次,但为什么这次如此与众不同呢。

夹杂着些许复杂的心情,施依筠很快就被我送上了情欲的巅峰,只见她杏眼迷蒙,双腮泛红,那对大白玉磨盘般的肥臀颤抖不已,紧紧包裹住大肉茎的小穴突然抽搐痉挛,如黄河决口一般轰然爆发,一股浓郁的透明液体浇得我龟头一热。

“啊啊啊……要来了!哦哦哦……你要操死依依了啊!”施依筠酣畅淋漓的娇声呻吟着,就在霸道SUV的车厢内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的施依筠浑身乏力的赖在我的身上,就像一团白面被揉成泥一般,完事后的白皙脸蛋上尚残留着春潮,但是我上午已经在梦兰的小嘴里射过一次了,此刻胯下的肉茎依然蓬勃挺立在她的小穴内,她含情脉脉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嘴里柔声道。

“,你是不是还没到到,让依依歇一歇,等会再来帮你好吗?”

“没关系的,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们就这样聊聊天,说说话,好吗。”我轻轻抚摸着她栗红色的顺滑卷发,将她的臻首纳入臂弯中道。

“嗯,我听你的。”施依筠很乖巧的答了一句,此刻的她完全没有以往那种商场女强人、阔太交际花的感觉,倒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般温顺可人。

“依依,我一直没想明白,你跟梦兰之间有什么过结,为什么你一直看她不顺眼?”我一只手轻捏着她暗红色的乳头,一边装作不在意样子问道。

“我最早其实是先认识吕江的,然后才和梦兰有了来往。”施依筠估计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她,很爽快的就答了。

“我自己开了个公司,专门做房屋维护和室内装潢的,在本市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吧,这个生意免不了要跟房地产开发商搞好关系,吕江的三港集团又是我们的大客户,所以我也少不了去吕江那里活动活动,再加上他老婆又是那么有名气的女人,日子长了我们也处到了一块,吕江虽说现在不怎么在意梦兰了,但是毕竟她给生了个儿子,所以有的时候她在吕江面前还是比较有分量的。”

“梦兰她在本市里也有个小圈子,都是有一定身家和地位的阔太或者官太太,但是她这人有个毛病,就是爱摆谱摆架子,无论什么场都要别人捧着她,所以能跟她得来的又符条件的女人也不多,挑来挑去最后就四个人固定了下来。”

“这四个人里,除了我早就认识梦兰之外,另外一个是你见过的许淑婷,他老公也是家房产公司的老总,但是身家和地位就比吕江差很多了,我们三个先在一块玩有3年多吧,然后在年前左右,我偶然认识你妈妈,感觉她这个人很不错,也常带着那两个去你妈妈店里看衣服、聊天什么的,日子久了大家都熟了,你妈妈也加入了我们这个圈子。”

“在这个圈子里,无论是身家还是会地位,自然以梦兰为马首是瞻,而我是存心要维护好和吕家的关系,许素婷是个没见的小女人,你妈妈为人很素淡平和,从来不爱抢风头露脸,梦兰在大家可以随意呼风唤雨,所以我们这四个人的小圈子玩得还算融洽吧。”

“梦兰总以为自己比我们三个人都高一等,再加上有事没事就爱炫耀她老公和那个浑儿子,我平日里看了真是很不爽,但是表面上还是得捧着她,直到去年年底发生的那件事,直到现在我想起来,心里头还是一股怒火没地方发泄。”施依筠一开口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的,好像恨不得将有关梦兰的事情一吐为快。

“去年年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轻抚着她滑腻的肥臀道。

“我有一个儿子,差不多小你八岁左右吧。”她一开口说起儿子来,脸上就换了一种光彩,双目中也是熠熠生辉。

“你儿子怎么了?”施依筠有儿子这事倒没让我有多惊讶,以她这个年纪来说很正常。

“我儿子跟吕家那小畜生差不多大,他们上的都是松江国际双语学校,而且还是同班同学呢,再加上我们两家一向走得很近,所以我儿子跟那小畜生也算比较熟,那小畜生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小霸王,不好好学习就爱惹是生非,但是他家里的权势地位都太强了,学校和老师都拿他没办法,我儿子虽然也算是他们这一阶层的一份子,但向来不喜欢跟他出去鬼混。”

“我老早就知道这小畜生的劣迹斑斑了,我儿子也跟我说过,小畜生经常在他的小伙伴面前吹嘘,他最近又玩了哪个性感美女,哪个良家人妻又被他弄到手了,这个小淫虫的行为人尽皆知,但是梦兰从来不会去管束他,或者说她根本没办法去管教他,因为吕江整天在外面忙,她从小把这孩子带在身边,对他依顺,比什么都宝贝,每当小畜生惹下事来,她都尽力去帮儿子掩盖,压根不管事情的是非曲直,当然绝大多数都是小畜生惹的祸。”

“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畜生居然会想到对我下手,毕竟我跟他妈妈的关系那么好,他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我还抱过他。”施依筠越说越激动,那对大白兔在我的手里蹦蹦跳跳的。

“什么,吕天对你也下手了,你不会给他给得逞了吧?”我有点吃惊,看来吕天对自己母亲的闺蜜下手是早有前科了。

“去去去,那个小畜生倒是想得美,老娘才瞧不上这种二世祖。”施依筠好像生怕我误解她一般,接连啐了几口骂道。

“不过说实在的,那次我差点就上了他的圈套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好险,还好有我儿子在。”她一边说着,脸上露出了忧伤的神色,这些忆对她来说应该并不愉快。

“那是怎么一事,你儿子做了什么了?”我继续追问道。

“去年圣诞节的那一天,这小畜生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梦兰让他代打电话通知我们几个姐妹,一起出来吃饭什么的,顺便庆祝平安夜,他那天说话装得很斯文的样子,还骗我说他妈妈在开车,没办法分心打电话,我也没有多起疑心,因为平时梦兰就是很爱让别人替她做事情的,所以我就开了车出门去了。”

“那天我本来是要在家里和儿子一起吃饭的,所以在我出门前已经给儿子做好了饭菜,既然梦兰发话要出去聚会,她的邀请是没办法拒绝的,所以只好让儿子自个在家里吃了,临出门时儿子问我去哪里干嘛,我就如实的告诉了他,后来我真庆幸自己当时的决定。”施依筠边说着边拍了拍自己高耸的胸部,好像心有余悸似的。

“等我开车到了小畜生所说的那个酒店,一进去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梦兰和另外两个姐妹都没在,就小畜生一个人坐在包厢里,他笑嘻嘻的说他妈出去接电话了,让我先坐着等会儿,还很殷勤的端过来一杯茶,我也是真该死,当时觉得有点口渴,就接过茶给喝光了,结果喝完没几分钟就觉得浑身发烫,手脚软软的抬不起来。”

“这时候,那个小畜生可得意了,他上来掀开我的衣服就乱摸乱捏,我想这下坏了,这小畜生刚才给我喝的茶里肯定下了迷奸药,我想要出口呼救,但是叫出来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这小畜生摸了我身子几下还不过瘾,觉得我已经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宰割了,就抱起我走了出去。”

“我被他弄到了这家酒店里的一个豪华套房,看样子他这么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设计、下药、开房到迷奸这一套好像很熟练的样子,进门后就把我往套房大床上一扔,然后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那天外面穿了件呢子大衣,里面就只有一条贴身薄裙子和裤袜,没几下子就被他给脱光了,小畜生也脱光了衣服,挺着那根不知道搞过多少女人的东西,就要朝我下面插进来,我那时候心想这下完了,今天要被这小畜生给操了,以后怎么还有脸见人,这小畜生的嘴巴又不严实,肯定会出去吹嘘他和我的关系,我儿子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对我怎么看,我儿子以后会不会被同学朋友取笑,越想我越难过。”

“没想到小畜生的那玩意还没弄进来,套房的门就被人很用力的敲着,那个敲门声音很大很响,小畜生被吵得很不高兴,他只好从我身上爬起来,披上一件浴袍走到门口,骂骂咧咧的开门去看是谁,然后门口那边就响起了一阵打斗声,中间还夹杂着小畜生的叫骂声,几分钟后房间突然静了下来,我正担心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一张熟悉的男孩子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竟然是我的儿子。”

“我儿子看着我的眼神很是焦急,他口里很激动的喊着妈妈,问我怎么事,我看到儿子的一边脸青肿了起来,看来应该是刚才跟小畜生搏斗的时候挂的彩,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感动,还好儿子及时出现,否则自己就要被小畜生给侮辱了,转而又想起自己现在全身赤裸裸的样子,都被儿子给看在了眼里,心里羞得要死,恨不得自己就此晕过去算了,免得应对如此尴尬的场面。”施依筠谈到自己儿子的时候,脸露羞涩的埋入我的臂弯,语气也变得十分轻柔。

“还好让我欣慰的是,儿子好像并没有过分关注我的身子,他看我好像浑身动不了的样子,连忙拿来被子帮我盖好,还去浴室接了热水过来,帮我搽脸和活动手脚,渐渐的我身上的药效过去了,勉强可以自己行动,就让儿子先出门等着,然后我穿整齐衣服后才出来,之后让儿子开着车子带我家。”

“到家里后,我才知道自己出门的时候手机掉在家里了,儿子生怕我有要紧事情联络不上,所以拿了手机就出门打车找我,还好我告诉了他酒店的名字,所以他到的时候刚好看到小畜生把我往套房里弄,他晚了一步已经被关在门外了,他不知道我被小畜生拿药给迷住了,连忙一直打门想要唤醒我,果然小畜生被吵着了,跑过来把门给开了,他连忙跟小畜生打在了一起,我儿子在学校是篮球队的力,身体素质还是挺好的,小畜生几下子打不过他夺路就跑,我儿子也被他打了几下,不过幸好不是很严重。”

“那次事情之后,儿子很气愤的想要报警,却给我给劝住了,我当时不想把事情闹大,一来自己在本市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怕流言传出去影响自己的形象,也怕儿子在学校里会有压力;二来自己也怕跟吕家闹僵了,毕竟三钢集团是我公司最大的客户,断了这根线的话对业绩影响很大,所以就没有去报警,只是把这个事情讲给梦兰,让她好好的管教孩子。”

“没想到,梦兰非但没有向我道歉,反而一直为小畜生辩解,说他对我并没有恶意,还让我不要随便传播她儿子的坏话。在她口里,好像受害者不是我这个她一直很要好的姐妹,而是她那个胆大包天的小畜生,过头来她还怪我大惊小怪把他儿子给吓着了,还说我儿子太野蛮动手打她儿子,总之还是她一贯的态度,坏事都是别人引起的,或者是嫉妒她家的人传播的流言,她的儿子一贯都是好的,有什么事情都是被别人误解的,他儿子本质上是一个好孩子,她把儿子教育得很好,其他人没有资格来质问她。”施依筠一提起梦兰就来气,语气也开始尖锐起来。

“梦兰这种态度让我很生气,但是我也拿她没办法,因为我始终放不下顾虑,不敢跟吕家撕破脸皮,所以后来她送了不少名牌化妆品,又托了几个人拐弯抹角的给我赔不是,我就收下算是不追究这事了,可是那个小畜生一直怀恨在心,老是借机找我儿子的麻烦,我也不胜其扰,今年年初就把儿子送到英国去念书了。”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了,所以我一听到你要好好治一下梦兰这贱人和小畜生,心里就像大热天吃西瓜一样爽快,看你把梦兰像个婊子一样操真是解气,而且还拍下了你弄她的视频,这以后她在我面前怎么也抬不起脸来了,看她还敢再装什么高贵,什么人民艺术家,就是贱婊子一个。”

“你真是太棒了,你就是一个真正的大英雄,我真是爱死你了。”施依筠说着又把小嘴凑上来一阵猛亲,那个柔腻的大屁股又开始在我的腿上磨蹭着,好像又开始想要了的样子。

我心想:下午轰轰烈烈的跟你搞了一次,又听你讲了这么长的一个故事,不知道妈妈在家里会不会等急了,不得已只好在嘴上安慰了下她,然后推开她滚烫性感的肉体,正色道:“依依乖,我得先走了,出来的时间太久,我怕妈妈会担心。”施依筠虽然身体上恋恋不舍,但还是温柔的表示:“嗯,你记得有时间就多来陪陪我,好吗?”我点点头,摸了摸她的头发正要下车,被她一把拉住胳膊。

“你就这样走去?”施依筠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嗯,我出门打个车就行了。”我有些奇怪,反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傻,你可以开这部车去啊。”她伸出白嫩水灵的纤手摸着我的脸颊,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这是你的车,我开走了你怎么办?”我反问道。

“哈哈,姐姐我的车多得是,我平时很少开这车的。”施依筠好像觉得我的问话很搞笑,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大白兔也蹦蹦跳跳的。

“这辆霸道SUV是我儿子一直想要的,我准备给他国的时候送给他做礼物,现在你需要就给你咯。”她又补充了几句,一提到儿子她的神色变得正常起来,语气里也变得很温柔。

“这样不好吧,要是你儿子国后怎么办呢?”我嘴上推辞的语气并不很坚决,这辆车国内的售价在6万左右,但是对于施依筠来说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而我目前来说的确需要个代步工具,妈妈的X肯定不能经常开出去,老是打的也不是个事。

“没事,我儿子国时间还早着呢,到时候我再买辆新的给他就成了。”看施依筠很热诚的样子,我只好点点头接纳了这份礼物。

“好,姐姐先上去了,记得给我电话哦。”施依筠狠狠的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带着香气的深深的吻印,然后便下车朝电梯走去了。

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电梯里,我有些自嘲的耸耸肩,发动起这辆尚弥漫着我俩欢爱气息的车子,朝家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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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三十二章)

)作者:hyperX23/2/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288第三十二章我刚打开家里的房门,一团温热极富弹性的肉体便挟着妈妈身上独有的香风扑入我怀中。

只觉得背部被两条细长的胳膊紧紧地缠住,她身上穿了件红色珊瑚绒的长睡袍,V字形的衣襟露出大块雪白的胸部,一条腰带将她的纤腰束得更加细紧,透过她身上的衣物仍可感受到妈妈凹凸有致的曲线,珊瑚绒睡袍的长度只及膝盖,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裸露在外,脚上穿着双5厘米高跟的红丝绒露趾拖鞋,妈妈整个人正好比我矮了一个头,所以她得仰着头看我。

“石头,我的孩子,你总算来了。”妈妈轻声喃喃说道,她的声音柔腻婉转,带着些许的担忧之情,但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妈妈等你等得好辛苦啊,你出去一整天都没有给妈妈个信,让妈妈担心死了。”妈妈微微抬起了臻首,她酒红色的波浪长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光洁白玉般的俏脸上满是专注和关切的神情。

我心下有些感动,伸手围住妈妈不堪一握的纤腰,露出个不羁的笑容,道:“妈妈,我这不是到家里了吗,你看我全身上下没有缺胳膊少腿什么的吧?”

妈妈听了我的话,倒是很着急的朝我全身打量了一番,还不放心的捏了捏我的胳膊和双腿,在确认我身上的器官都守在原位后,她才有些着恼的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这孩子,老是不好好说话,你存心要吓唬你妈妈啊。”

“妈妈,我只是希望你对我有信心,儿子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保护好你的,以后再不要这么担心了,好吗。”我双手把住妈妈的纤腰,双目很专注地盯着妈妈美丽的大眼睛,用一种很温柔的声音说道。

可能是我眼中的坚定和自信给妈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轻轻的“嗯”了一声,身子有些软软地靠在了我的胸前,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触及之处,睡衣里那柔腻光滑的肌肤手感让我心下一荡,心里头好像有些莫名的火焰被点燃了,自己牛仔裤裆部那块地方有些绷紧了。

妈妈可能也感觉到自己和我之间的距离太过接近了,她稍稍移动了下柔软温热的身子,双手撑在我的胸前轻按了下,我连忙松手让她脱离我的怀抱,她撩了撩略显蓬松的长发,有些不好意思的拉着我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开始仔细询问我今天发生过的事情。

我简单的把今天一天所做的事情跟妈妈讲了一遍,其中有意忽略了有关自己与梦兰和施依筠性交的情节,不过当我讲到梦兰与吕天之间的乱伦关系时,妈妈显得很是震惊的样子,她一只手按在自己高耸的双峰上,嘴里的呼吸也加深了不少,好像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一般。

“你说的是真的吗,梦兰……她竟然跟自己儿子做了那个事?”妈妈有点不敢置信地再问了我一次。

“千真万确,我手里不但有他们娘俩在试衣间内的视频,而且她还亲口承认了这个事实,所以我才能利用这一点威胁她停止一切对你的骚扰和报复行为。”

我很郑重地向妈妈确认这一点,不知为何,妈妈对梦兰母子乱伦这一事实的反应有些奇怪,但是我并没有从她眼神中看出什么。

“以我对梦兰的认识,她虽然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但是她更看重自己已经拥有的一切优渥生活,包括财富、名声、地位和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要让她冒着失去这些的危险去行报复之事是做不到的,所以我们暂时可以不必担忧这个疯女人。”

为了增强妈妈的信心,我很耐心地跟妈妈分析了我的做法以及可能的应对措施,包括如何防范梦兰出尔反尔,如果在最坏的情况下应该如何保护自己,以及如何对他们进行报复等等。

“通过这次的教训,梦兰已经认识到我的实力,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他儿子的安全,她肯定会尽力去平息吕天的胆大妄为,这个女人有的是坏心,但是缺乏的是坏胆,总是思前虑后,做不了大事的,但是只要她愿意的话,短时期内约束住她儿子还是没问题的。”

在我讲话的过程中,妈妈一直是双腿盘膝坐在沙发上,红色的珊瑚绒睡袍很自然的分开,两条匀称的大白腿交叉着摆在身前,露出两只白玉春笋般的芊芊细足,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皙脚趾头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用两只细长白胳膊托着尖尖的下巴,像一个小姑娘般专注倾听着我地讲述,随着我口中故事情节的推进,她脸上的表情也是千变万化,多姿多彩。

当我说到自己怎么混入医院,并且通过站岗警察的盘问时,她脸上露出又是担忧又是激动的神色;当听到我成功的完成任务,并且安全的走出医院的时候,她才轻拍着胸口表示松了口气。

不知是我的分析起到的效果,还是我说话时那种沉着笃定的气度,总之妈妈一直略带忧郁的脸色渐渐开朗了,当我说到施依筠如何被胖警察吃豆腐的时候,她还忍不住“噗呲”一声,露出光洁整齐的白牙,像个小女孩般笑得很灿烂。

我讲完了今天发生的整个故事,最后说到施依筠送了我一辆霸道SUV的时候,一直安静听着的妈妈忍不住开口了。

“真没想到,这个施依筠还挺听你的话的,她对你可是有恩有情,不知道我儿子是给了她什么好处还是什么的,嗯?”妈妈边说着,一双美目还带着些许嘲弄地瞟着我。

“这个嘛,可能是我这个人比较正派,她也算是个本质不坏的女人,比较仰慕我的所作所为,而且对于梦兰母子的恶行,人人皆可出手治之吧。”我被妈妈的异样眼神看得有些收不住,老脸微红地强装镇定道。

“真的是这样子吗?我看某人恐怕没这么简单吧,据我所知,施依筠又不是什么观音娘娘,哪来的这么多爱心。”妈妈看出我的言不由衷,她有些凌厉的眼神锁定我双目,微微冷笑地道。

妈妈这会转而把胳膊抱在胸前,身子向后挪了挪,靠在沙发背,原本交叉着的那双长腿也收了起来,牢牢地并拢着曲了起来,与我之间拉开了有一段距离,只要不是呆子,都可以从身体语言和语气看出,她此刻内心中的不悦之意。

我自个儿有些心虚,又很担心妈妈对我的态度,连忙挪着屁股靠近她坐着,没想到我刚一动身子,妈妈也随着我移动,我刚要靠近她,她就很嫌弃地躲了开去。

我实在没法子了,只好伸手抓住妈妈并得紧紧的一对纤足,口中忙辩解道:“妈妈,你别误会啊,我跟施依筠真的没有什么,我只是需要一个帮手来完成任务,刚好她符条件,所以就……”

“切你当妈妈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啊,施依筠我还不了解她?她就是头大胃口的母蜂,要不给她尝点蜜味,她才不会大发善心,帮你做这个做那个的。”

妈妈很激动地打断了我的解释,妈妈现在说话的声调语态都很奇怪,她谈起施依筠的语气就像普通女人在讨论跟她有竞争的同性一般,在我的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妈妈这个样子。

“还有,你自己也不检点些,偷吃就罢了,连嘴都不搽干净,当你妈妈是瞎子还是傻子吖。”妈妈越说越激动,可是她讲话的神态又不完全像母亲训斥儿子的样子,不过我自家知自家事,心里有鬼也不敢嘴。

妈妈看我默不作声的样子好像更生气了,她抬起一只修长白皙的玉腿,用脚尖狠狠的踩了踩我的胸口,口里恨恨地说道:“你还要带着施依筠的雅诗兰黛晃悠到什么时候啊,是不是留着晚上睡觉前再欣赏下,重温一遍你们的丑事呢?”

妈妈的一只大白腿踩在我的胸口,毫不顾及自己抬脚间露出的胯下光洁如玉的大腿根,不过一条黑色蕾丝小短裤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能欣赏到她那双白藕般的修长美腿。

不过此刻我也没有心情认真欣赏,顺着她白玉般的纤足看去,才发现自己上身的白T恤胸口处,不知什么时候被种上了好几个暗红色的唇印,从这些唇印的大小和色泽来看,肯定是施依筠做的好事,这个狡猾的小女人,居然趁着我们欢爱的时候,偷偷在我的白T恤上留下了这些罪证。

“妈妈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别想歪了啊……你听我解释啊……”要说前面我还在妈妈面前还能强装冷静,这下被抓了个人赃俱获后,我已经自己乱了阵脚,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尴尬局面的我,只知紧紧的抓住妈妈的玉足,口不择言地辩解着。

妈妈显然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因为此刻我正把她那对纤纤玉足抓在手心里,她正极力想要从我的手中争夺,可是我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怎么会想到这些,再加上我的手劲又很大,这下子双手抓得十分牢固,她一时间挣脱不出来,又急又气,双腿拼命地蹬踢着。

妈妈的双脚被自己的儿子抓住,自己好像猎物被猎人擒获般动弹不得,她又羞又窘,一边踢着她的那对大白腿,一边嘴里嗔道。

“石头,你快松手,你抓住妈妈的脚干嘛,你要把我给捏疼了。”

在刚才的挣扎蹬踢中,妈妈的身子已经从沙发背上滑了下来,她的两条长腿被我抓在手中,身体被折成了一个“之”字,如果这时候有第三人在一旁观看的话,那他可是大饱眼福了,因为在蹬脱的过程中,妈妈的红色珊瑚绒睡袍的腰带松动了,两片衣襟向上滑了不少,把穿着黑色蕾丝短裤的浑圆臀股都显露无疑,那两截白藕似得修长玉腿在空气中舞动着,十分性感诱人。

“吖呀,不要啊,好疼吖!”可能是妈妈的纤足碰到了哪里,她痛苦地喊了一声。

妈妈叫疼的娇呼把我从慌乱中唤醒,我这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抓着妈妈的玉足不放,而妈妈的下身已经衣衫不整,玉脸上布满了不悦和惊恐的神情,我方才意识到自己手上动作的荒谬,慌忙松开双手。

我手上的力道刚一松弛,妈妈就急忙双手撑着沙发坐了起来,她理了理刚才有些弄得蓬松的头发,脸上尚存着恰才激烈运动之后的两朵红云,先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开始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

妈妈整理好衣服后,见我还是一脸傻乎乎的呆坐在那里,她没好气地说道:“你还舍不得那个依依的味道是吧,还想穿着她的嘴巴印子到街上走两圈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把身上那件沾满施依筠唇印的白T恤给脱了下来,见妈妈还是余怒未消的样子,连忙走过去单膝跪地求饶道。

“妈妈,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好吗?”我故意嘴里咕噜咕噜地说着,一边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蹭着妈妈的膝盖,就像只小狗儿一般讨好着妈妈,这是我小时候用惯的招式,每当自己做错了事情惹妈妈生气的时候,为了免于妈妈的惩罚,我总会用这个方式来认错,不知道是我的招式管用,还是妈妈一直都只想吓吓我罢了,大多数情况下我这招取得的效果都不错。

看来今天也不例外,我使出低调认错的招式之后,妈妈的脸色很快便由阴转晴,她伸出水葱般的白皙纤指点了点我的额头,有些无奈地说道:“哎,你这块顽石,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般。”

“妈妈,你不生我的气了吗?”我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盯着妈妈的美目,看起来她已经对我没有那么生气了,我肯定要趁热打铁顺势而为,让她的怨气尽快打消。

“妈妈有啥好生气的,你已经是个大男人了,妈妈总不能还像小时候一样管着你吧。”妈妈嘴里虽然已经松动了大半,但是她还是一脸不乐意的神色,我只好加大脑袋蹭动的力度,妈妈显然受不了我的磨蹭,她总算转过身子来,拍了拍我的脑袋。

“你快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老是跪来跪去的像什么样子。”看我还是一副无赖样子,妈妈皱了皱眉头嗔道。

我辛苦的半天就是为了等她这句话,闻言忙站起身来,潋颜正色地坐到妈妈的身边,像个小学生般将双手放在膝盖上,目不斜视、规规矩矩。

“你靠我这么近干嘛,我说让你站起来,可没说让你靠近我啊!”虽然我已经摆出了一副很乖巧的样子,但是妈妈还是不领情,她有些嫌弃地推了推我。

“因为你身上很香啊,我最喜欢妈妈身上的香味了,所以才要靠近你。”我才不会被她的打击到呢,继续嬉皮笑脸的讨好着妈妈。

“得了吧,少来这一套,你还是把甜言蜜语留给你的依依吧。”从妈妈的语气来看,她对于我和施依筠的心结尚在。

“妈妈……你又来了,施依筠怎么能比得过你呢,你是国色天香的牡丹,她充其量只是不甘寂寞的蔷薇。”我虽然语带讨好地夸着妈妈,但是要是论容貌的话,妈妈的确比施依筠强一个级别。

“那可未必,人家不是常说吗,家花没有野花香,说不定有人就喜欢旷野上的野蔷薇呢。”妈妈的答虽然还带着酸溜溜的味道,但是她的脸蛋已经不想先前那么紧绷绷的,看来女人对于甜言蜜语还是难以抗拒的。

“妈妈你可误解我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繁花满树,只摘一朵,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丽的。”我为了讨好妈妈,可谓是无所不及了,像这样的话放以前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但是在妈妈面前我却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你这孩子,怎么跟妈妈也花嘴花舌的……”妈妈显然无法抵抗我这一波波口花花的攻势,只好举手投降败下阵来。

“好啦好啦,不跟你说这些了,越说你越讲些怪话儿来。”她越说声音越小了下去,但是脸上却是喜孜孜很开心的样子,好像先前的不快都被抛到了脑后,我不由得惊叹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就连我妈妈也不例外。

“妈妈只是想提醒提醒你,施依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你不要太相信她口里说出来的话。”见我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妈妈又语重心长地吩咐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小心她的。”我嘴上虽然满口答应着,但是心下却不以为然,虽然妈妈讲到施依筠的口吻十分严肃和郑重,但是我自认为自己对施依筠还是蛮有把握的,她的心不敢说分,起码分之八十都在我这里了,看不出她另有打算的迹象。

“妈妈,你是从哪里发现我和施依筠的事儿的?”我伸出一只手搂住妈妈瘦瘦的香肩,她并没有抗拒的意思,顺势轻轻地挨在我的肩上。

“你还好意思问。”妈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目光里透露着狡黠和妩媚,那神态就像寄宿学校的女生一般。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昨天在我的办公室里,你们做了什么下流事儿,你还当我真的不知道吗?”妈妈边说着,边用她的纤手在我的胳膊上捏了一把,她这次用力还真大,我又不敢叫出声来,只好咧着嘴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一进门就知道屋子里头不止你一个人,那种Dior红毒的香水只有施依筠那鬼女人才会大白天抹在身上,我那个屋子前几天都是锁着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当时就在屋子里,否则她至少曾在屋子里停留过不短的时间。”妈妈分析起来头头是道,她的推理能力还真让我有些惊讶。

“还有,后来我把茶水给你端过去的时候,很明显闻到股男女那个事儿的气味,我这个店里唯一一个男人就是你了,再加上施依筠的红毒香味,我是过来人了,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事吗?”

听了妈妈的话,我才知道那天自己的行为并不是天衣无缝,很多地方都存在纰漏,而且都给妈妈看出来了,还好她没有当面揭发我们,否则我也不可能有那么顺利收服施依筠,并且让她成为我的爪牙之一,不过站在妈妈的角度,她应该也舍不得让自己的儿子和好闺蜜当众出丑,所以她才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一般走了出去。

“不过,我还没搞清楚,你那天把施依筠藏哪了,她没可能那么快就跑出去的。”妈妈头又向我提问了,看来她并没有发现那张大班桌下的小秘密。

“嘿嘿,这个嘛,妈妈你就不要再追问到底了。”我心想不但这个不能跟妈妈说,还有和梦兰的那事也要严格保密,今天我算是见识到妈妈的醋劲了,要是让她知道我跟她深恨的梦兰发生了关系,就算她不会像刚才一般给我脸色看,但是接下来的几天给她念叨起来我可受不了。

“呜……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好重吖!”刚才妈妈一直都是依偎在我的肩上,只见她皱起秀气的琼鼻,一只小手在鼻尖扑扇,另一只手指着我的牛仔裤。

我低头一看,自己黑色牛仔裤的裆部沾了不少灰白色的污渍,看那个污渍的形状和气味,应该是今天与两个女人连番大战留下的战绩,自己刚出了医院就跑去施依筠家,接着在车里跟她玩了次车震,然后就直接开车家了,都抽不出空暇来打扫战场,结果被妈妈一下子就抓了个正着。

我还想辩解几句,妈妈已经峨眉倒竖,杏眼圆睁地怒道:“还不快点去洗一洗,看看你做的好事,是不是要把我给熏倒才高兴吖。”我巴不得马上脱离妈妈怒气十足的视线范围,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讪讪地跑进客卫的浴室洗澡去。

“你记得把脱下来的衣服裤子单独放一个盆啊,别跟其他衣服混在一起。”

我刚关上客卫的门,一向很有洁癖的妈妈还不忘在客厅吩咐道。

“妈妈,我知道了,你帮我拿几件换洗的衣裤来吧。”我大声答。

“好啦,你先洗,其他事情交给我就是了。”妈妈清甜的嗓音渐行渐远,听起来她应该去我房间了。

我把身上的衣物脱光后,马上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洗了起来,没想到刚把洗发香波抹在头发上,淋浴的花洒居然像小孩子撒尿般,有一股没一股的冒着水滴,我捣鼓了几下,铝金的水管还是没反应,然后直接彻底罢工不流水了,看来这个东西应该是坏了,可是我刚刚开始洗头,头发上都是泡沫,这不上不下的叫我怎么办。

“妈妈,浴室的花洒坏了,出不了水啦。”我大声地叫了下,但是妈妈没有答,隔着门估计她没听到。

我只好拿块大浴巾裹住自己的腰部以下部位,刚打开门迈步走出去,怎么突然碰上了两团软乎乎、香喷喷的球状物,原来妈妈正好拿着我的换洗衣物走到了门口,结果就跟我结结实实的撞倒了一块,随着妈妈的一声惊呼,她姣好的身子就向后倒去,我赶紧伸手向前抱住妈妈摇摇欲坠的身体,还好我出手足够快,否则妈妈很有可能就要摔倒在地上了。

由于妈妈向后倒下去的力度很大,我抱着她也被向前带着弯了45度的腰,她优雅白皙的脖颈向后仰着,酒红色长卷发像瀑布般倾泻在脑后,红色珊瑚绒睡袍包裹得严实的双峰高高挺立,睡袍的袍角被撩起了一大块,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白腿前后交叉着分开,踩在5厘米高跟的红色丝绒拖鞋上。

我扶着妈妈柔腻又极富弹性的纤腰,而妈妈用她的两只细白长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我们这个姿势倒像是跳探戈舞的男女一般。

“妈妈,你没关系吧,被吓着了吗?”我看妈妈的玉脸有些绯红,小巧的鼻翼稍稍翕动,呼吸也有些急促了,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妈妈没关系的。”妈妈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她原本悦耳的音调里多了一丝颤抖的感觉,她的双目却没有直视我的眼睛,而是停留在我的脖颈之下的部位,我这才发觉自己上半身是赤裸着,一块块坟起的古铜色肌肉被水沾湿后,更显得凹凸分明、气势逼人,从妈妈的角度看过去肯定给她很大的压迫感。

“你这孩子,你快扶我起来啊,老呆着干嘛?”见我半天没动静,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红了,她有些娇嗔道。

我赶紧定了定神,胳膊一用劲将妈妈给拉正站好,可能是前面我伸手去扶住妈妈的时候动作过大,再加上被打湿了的上半身有点滑,原本粗粗系在腰间的浴巾在这一系列举动下,逐渐滑落着离开了原有的位置,我只感觉胯下突然一凉,“嗍”的一声,我身上唯一的那条遮掩物逃脱了岗位,将我赤裸裸的下体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了我和妈妈的手脚。

我们第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妈妈估计也是头B一次面临这种局面,她只是呆呆的原地站着看着我,红红的小嘴儿张大成了一个O字,脸上露出一种很难形容的神色。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在自己结实壮硕的双腿间,一团被水沾湿的乌黑乱草丛中,一条又粗又长的蟒蛇卧在其中,虽然今天经历了多番大战,但是经过温水的打湿唤醒后,这头巨蟒的身子依然血气充盈、饱满鼓胀,不知怎么的,在妈妈的目光注视下,它竟然自行地昂首挺胸、跃跃欲试起来。

“吖!”妈妈总算恢复了正常反应,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她居然用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掌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像一个小姑娘一般地跳着跺着双脚,嘴里急乎乎地叫嚷道:“什么呀,你快拉上去,快把它遮住吖。”

“好,好,好,我马上遮住。”我手忙脚乱地答着,弯腰从地上捡起浴巾,把自己的下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我长记性了,把浴巾在腰间打了个牢牢的死结。

“好了吗,你遮好了吗?”妈妈依然用她的纤手捂着脸,嘴里弱弱地问道。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她还尚存疑虑地移开了遮着左眼的几根手指,偷偷瞄了一下我的下身,在证实我所言非虚之后,才松开了捂着眼睛的其他手指。

经历了刚才这番尴尬的局面,我们俩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我的双手牢牢抓在腰间,生怕那块浴巾再次搞出什么意外来。

“臭孩子,你怎么这么不知羞羞,把那么丑的东西露在妈妈面前。”妈妈的玉脸更是如雨后桃花般,粉红娇艳迷人,她的美目眼波流转,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妩媚,她的语气也更加轻柔了,像用羽毛在你的胳肢窝饶痒痒一般。

“妈妈……我不是故意的,这个,真对不起……”我有些语无伦次,自己心里觉得挺冤的,刚才又不是我故意要露的,妈妈今天是教训人教训上瘾了是吧。

“不是故意的?那为什么这个丑东西还摇头晃脑的?”妈妈好像很喜欢看到我被她逼得手足无措的囧样,她一边偷偷笑着一边继续指摘我。

顺着妈妈的目光看去,我才发觉自己那条巨蟒并未收起身子,依然顽强地把浴巾撑起了一个凸角,我的老脸涨得通红,想去用手把这头怪兽压制下去,可是这家伙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平息的,刚按下去它又反弹起来,弄得我满头大汗,妈妈在一旁看得更是乐不可支,我的傻样被她看在眼里,逗得她嘻嘻直笑,银铃般的笑声在屋内荡着。

“好了好了,你别用手去压它了,压坏了怎么办,我还得靠它给我生个孙子呢。”妈妈很开心地笑了一阵子,看我还没收拾好,忙出言劝慰我。

“没事的啦,你不要去想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管它一会儿就好了。”妈妈的话听在我耳里怎么那么别扭,好像我真有在想什么不良的念头似的,我心里暗念到,要不是妈妈你这么惹火,我才不会这么出丑呢,当然我是不敢把这话告诉妈妈的。

“好啦,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不洗澡,跑出来干嘛?”我胯下那块地方渐渐平息了下来,妈妈这才归正常,奇怪问道。

“额,客卫浴室的花洒坏了,出不了水,你看我连头都没洗完呢。”我如实告诉了她情况。

“哈哈哈!”妈妈这时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似的,指着我的脑袋大笑起来,看她前仰后的开心劲,好像我真的很可笑的样子。

我正在一头雾水的时候,妈妈推着我走到了客卫的洗漱台前,她一边强忍着笑意一边说:“哎呀,我的孩子,你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笑死人了。”

我朝洗漱台上方的镜子里一看,笑颜如花的妈妈旁边,站着高高壮壮的我,赤裸着的上半身像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像一般,那棱角分明的五官犹如刀削斧凿出来似的,但是再把视线往上推移的话就不大妙了,我大理石般高耸的额头上方,一团团白色的泡沫像卷发一般堆积在我的头上,原来先前涂上的洗发香波还没来得及洗完就停水了,所以我一直都是顶着一头泡沫直到现在。

“我的石头真帅,你看你现在的发型,多像古希腊神话里的英雄,而且还不用染色剂,已经是天然白色了,哈哈。”妈妈尚在一旁不依不饶的打趣着,她还用手抓了几把我头上的泡沫,把我沾满泡沫的头发弄得更加卷曲了。

对于如此腹黑兼呆萌的妈妈,我只能无奈地耸耸肩,双臂向下鼓劲曲起,顺势弓起肩膀上的肱二头肌,自嘲道:“妈妈,你看我帅不帅,像不像米开朗基罗的大卫。”

“嗯,太像了,不过我儿子比大卫还帅!”幸好这妈妈没有继续挖苦我,反倒是很配地给我捧场,还很自豪地在我的肩膀手臂上捏了有捏,好像对我的体型肌肉很满意自豪的样子,看着我身体的眼神好像要发出光芒来似的。

妈妈滑腻娇嫩的手指按在我的肌肉上十分舒服,再加上她身上独特的香气一阵阵袭来,我的鼻头有些痒痒的,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这下可让妈妈紧张了起来,她连忙用手拍着我的后背道:“石头,你是不是着凉感冒了。快,快去把头上的泡沫洗掉,别弄得生病了可不好。”

“妈妈,浴室花洒不是已经坏了吗,你让我怎么洗啊……”我苦着脸道。

“傻孩子,你去妈妈房间的浴室里洗啊,这个都不懂。”妈妈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这倒让我很是意外,因为之前从郭奇的口中得知,妈妈的卧室向来不会让别的男人进去的,更别提用她专属的私人浴室洗澡了。

可是妈妈一点都没有顾虑到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的大男人了,只是一味催促我赶紧去她房间的浴室洗澡,她的语气和神态是那么的自然,在她眼中只能看到对自己儿子的关切和爱护,我当然不会再做推托,拿着她递过来的换洗衣物就进了妈妈的卧。

站在妈妈卧的浴室里,我的心里有着股说不出的感觉,相比起第一次进入这个入口隐秘、造型前卫的私人浴室,我少了几分探妈妈私隐的好奇,却多了不少放下戒备的放松,时隔多日,浴室里的陈设却没有多少改变,一切都是那么的整洁干净,好像几乎没有人使用过一般,可知妈妈对于私人空间的卫生洁净是达到了如何严苛的境界。

我站在浴室中间那个台子上的浴缸中,没花多少时间边找到了浴缸边缘上的按钮,用脚尖轻轻一踩,整到天花吊顶里的花洒便洒下了密集的水流。

我惬意着哼着歌儿洗完了头发上残留的泡沫,从放在浴缸旁的一个古香古色的瓶子中取了一些玫红色沐浴露,将自己身上的污垢和两个女人留下的痕迹都洗得干干净净,我不知道这种沐浴露是什么牌子,但是搽在身上很香很舒适,想起妈妈平时也是用着同样的沐浴露洗着她的身子,我的心中不免有些异样的感受。

洗完身体后,看着那张宽宽长长的浴缸,我心念一动,放满了一缸的温水,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浴缸中。

这张浴缸大概有两米这么长,刚好可以容纳我的身体,我将大半个身子浸在水中,头部斜斜地靠在一个柔软的靠垫上,浴缸旁边的柚木圆桌上放着一个白色的IPOD,我轻轻的按了下按钮,音乐顿时从浴室上下左右各个角落里流溢了出来,看来就连这间浴室里都安装了效果不俗的音响设备。

歌曲是一首忧伤的“ScarhFair”,莎拉布莱曼的歌喉像月光般轻柔挥洒出来,就如同一股股水雾慢慢地从浴缸中升腾起,逐渐笼罩住了这个房间里的人和物。

不小的浴室内充裕着沐浴露香味与妈妈身上独有体香交织而成的气息,我仿佛置身于清澈鉴人的广寒宫中,树影婆娑的月桂树底下,一只通体雪白的玉兔正在活泼跳动着,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忙搓了搓沾满水汽的眼睛,定睛看去。

我的眼睛并没有欺骗我,不知何时浴室门已经被拉开了,透过朦朦胧胧的水雾,一个宛若月宫嫦娥般的女子站在了门口。

她的身段高挑却不失丰腴,肌肤白得犹如冬雪,瘦瘦的香肩、细长的胳膊、盈盈的腰肢,全身的线条呈现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她高高挺起的丰乳被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浴巾长度只及她的双股,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白皙细腻的脚趾上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就像玫瑰花瓣般悄然绽放在那对纤细的玉足上。

她的脖颈细长而优美,薄唇不点自红,琼鼻秀气笔挺,又细又长的柳眉下,一双宜嗔宜喜的杏目清澈的好像一湾春水,如丝绸般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在头顶盘了一个斜斜的发髻,更显得那张清秀小脸的端庄娴静,即便隔着不断升起的水汽,仍可以看出她脸上那股高贵优雅的气质,世间拥有这种特质的女人并不多,我直到至今只认识一个,那也是我最为熟悉和亲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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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三十三章)

)作者:hyperX23/2/7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883第三十三章“妈妈,你怎么进来了?”看到了这个本不该此刻出现在浴室门口的熟悉身影,我有些诧异地问道。

妈妈并没有开口答我,她只是竖起一根水葱似的白嫩纤指,按在樱唇上轻摇了摇,示意我不要多说话,然后便迈着那对又长又直的玉腿,以一种T台模特般的妩媚猫步缓缓走来,她花瓣似的白皙脚趾轻轻地踏上台阶,径直走到我的浴缸边方才停脚。

以我的角度仰望上去,眼前的妈妈与往日大不相同,她娇艳的粉脸上盛开着桃花般的红晕,两道摄人魂魄的秋波内春意盎然,那条浴巾完全不能限制她双乳的形状,倒是有一大半雪白的嫩肉都露在外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跳动,浑身都散发着令人难以抵挡的魅惑。

妈妈轻轻抬起胳膊放在包裹着浴巾的胸部,她的嘴角扬出一道完美的圆弧,脸上的笑意有种说不出的轻佻之味,随后只见那只纤手顺势一拉,那条束缚着妈妈曼妙肉体的浴巾就飘落在地上,将那具凹凸有致曲线完美的胴体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

如绸缎般白皙细滑的肌肤,在浴室里柔和灯光的映照下泛起一层红晕,两只雪白肥硕的大白兔欢快的跃立在胸前,在白兔那肥白饱满的头部顶端,两只粉红色的小眼睛忽闪忽闪的,映衬得白兔身上更加洁白如霜,再下去便是白皙细腻的纤腰,以及丰满如银盆般的盛臀,两条骨肉均匀的大白腿间那块三角地带被水汽遮掩住了,只是朦朦胧胧地看到一道嫣红的沟渠。

妈妈轻抬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足,以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姿态踏入了浴缸中,我尚未看清她双腿开间那片桃源的美景时,她整个玉体已经完全进入了浴缸,两条纤细的大白腿分开站在水中,正好把我沉在水里的胯下夹在两腿之间,那两条玉腿上的肌肤娇嫩滑腻,我感觉自己下身那条巨蟒已经开始昂首挺立了。

妈妈的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媚态,她的表情似笑非笑着,薄薄的红唇微微开启,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以及在唇齿间若隐若现的鲜红舌尖,这个角度看上去倒是跟施依筠有几分相似,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欲望和春情,这还是我熟悉的那个温良贤淑的母亲吗?突然间我觉得面前这个妖媚的女子有些陌生。

妈妈并没不知道我此刻内心的活动,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我的所想所感,她只是一只手抓着自己胸前那团肥白肉球揉动着,另一只水葱般白嫩纤细的小手向下一探,很准确的抓住了我胯下的那条壮硕巨蟒,用一种很熟稔老道的手法套弄着,我虽然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情况,但心知现在这头小巨兽肯定已经血脉愤张,择人欲噬了。

妈妈好像很了解我下体的构造细节般,抓着我的阳具套弄了几下后,便让这头已经膨胀的巨蟒张牙舞爪起来,她把那长长的鲜红舌头伸出口腔,有些饥渴似得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然后用手把住我那根又粗又硬的旗杆,银盆般的雪白丰臀猛地向下一沉,我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一个无比温热湿润的小嘴给吞了进去。

“嗯……吖!”,妈妈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声音中透露出无比舒畅和快慰,她的身子开始向下倾去,直至用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撑在我的胸膛上为止,然后便开始转动着那丰厚的肥臀,用自己下体的蜜穴套弄着我的巨蟒,她的蜜穴内又紧又窄,好像一个无边的黑洞一般,从里面涌出一股股的吸力,夹得我的巨蟒一阵阵酥麻,这种感觉是我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未感受过的。

在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妈妈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以及胸前那对肥白丰硕的巨乳,那两只大白兔又大又白,不但牢牢地挡住了我绝大多数视野,而且还在七上八下地蹦跳着,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抓在了大白兔的身上,入手处一阵滑腻柔嫩,就像乳肉里面装满了液体一般,刚抓起这头来,另一头便滑了出去,我肆意玩弄着这对诱人的肉团,同时胯下开始发力向上顶动着。

妈妈很懂得配我的动作,她那对洁白无瑕的大腿紧缠在我孔武有力的肌体上,两瓣肥白的丰臀好像要把我的巨蟒给绞杀压榨干似得摆动着,在朦胧的水雾中扭动出着千万种妖艳姿势,我们完全摆脱了母子身份的束缚,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人般体味着男女间那种无耻而至高的欢乐。

妈妈雪臀的蹲伏、套弄、自旋,拍打在我厚实的大腿上,夹杂着浴缸中的温水,发出浊而闷的“噗噗”声,我可以清晰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妈妈娇柔的吟哦,妈妈“嗯……呀”、“嗯……呀”的呻吟在浴室内盘旋着,那吟唱声荡气肠、撩人心魄,可是我总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似的,有几分像程旭妈妈钟小箐的叫床声。

我感觉自己胯下的那条巨蟒已经膨胀疯长到了极限,而妈妈也好像清楚我已到了情欲的极致一般,她愈加快速地抽动着肥白的丰臀,从上往下狠狠地砸落,每一个来之后,她的那蜜穴四周的嫩肉就会缩紧一层,腔道内那股吸力就越来越大,把我的龟头搔弄得又麻又痒的,终而转化成灼热的火焰,在她的蜜穴里疯狂的地抽搐着,然后便是男人快感放纵的迸发。

随着我强有力的喷射,我感觉妈妈的蜜穴里也喷出了一道激烈的水流,她两条细长的白胳膊紧紧的将我脖子搂住,雪白的肉体就像条大蛇般在我的身上扭动着,浑身的白肉就像是可以活动一般将我缠得紧紧的,等我堪堪喷射完毕,妈妈的缠绕却丝毫未有减弱。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妈妈此时的动作挺奇怪的,并没有呈现出女人高潮时分的反应,倒是像一头大水蛇在缠着我的身躯,而且这条大水蛇还在使劲收紧着蛇身,好像要把我的身体给夹断一般。

我大骇之下,慌忙伸手想要推开妈妈的胳膊,可是她身上就像真正的蛇身般滑不留手,我根本无从着手用力。

眼看着身上的妈妈越缠越紧,她雪白的胳膊和长腿渐渐都融入了身体中,整个人都化为一条通体白花花的大蛇,这头白色的巨蛇直径足有我的手臂的两倍大小,蛇身一圈圈的将我的躯体缠紧,一股股向内收缩的力道越来越大,我只觉得自己的骨骼在咯吱咯吱的响着,肺部的呼吸也越来越艰难。

“为什么……妈妈?”我用力吸进最后几口空气,嘴里不敢置信的叫着。

努力挣扎着抬起头来看过去,那条压榨住自己身体的白色巨蛇又细又长的脖颈上是还是一个人头,除了妈妈原本酒红色的长卷发变成满头乌黑手指头大小的蛇发外,这个头部看起来还是一个美女的形状,可是那张妖媚的小脸却不是妈妈的玉容,而是梦兰那精致美艳的五官。

此时,这张平日里令人垂涎的小脸上却毫无生人的气息,她那对大眼睛里投射出的却是冷冷的野兽一般的光线,那张樱桃小口居然张得有平时的两倍大小,口中露出的两排雪白尖利的獠牙却纯然不似人类,猩红的长舌吐露出口腔竟有两米长,舌尖居然有还有明显的分叉,口中不断的在留着透明的粘液。

“石头,你在吗,你怎么了?”妈妈熟悉的动人嗓音突然响起,我敢确定这个声音并不是从我眼前这条人脸蛇身的怪兽上发出的。

妈妈在叫我,妈妈没有变成怪物,我觉得身上的束缚突然轻了,我急忙深吸了几口气,大声喊着:“妈妈,我在里面,快救我!”可是,我喊出的声音却细小得像婴儿般,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在叫什么,怎么会这样,我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都在流失,身上的精力和血液一点点的被挤出身外,就像一个小婴儿般软弱无力。

“你还好吗,我的孩子,妈妈要进来了,你没事吧?”此刻,妈妈的声音就像天上的仙籁一般,听在我的耳中是多么的悦耳动听。

眼前这张梦兰脸的人头好像也听到什么危险信号一般,变得更加扭曲和面目狰狞起来,她的那张血盆大嘴越张越大,留着垂涎的红舌惺惺作声,长长的蛇颈猛地一弓,然后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我扑了下来。

我只觉得一张滑溜溜、湿濡濡的巨口将我的整个脸都包裹了进去,那张巨口里还在不断的喷涌着液体,我只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眼睛、鼻孔、嘴巴里都被液体灌满了,我想要挣扎却提不起气力来。

正当我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突然脸上的压力陡然松懈了,好像那条巨蛇的大嘴已经松开,有一道明亮的光线照射在我的头部。

原本被压着的眼皮刚一睁开,就看到了妈妈那淡雅娴静的玉脸,我赶紧眨巴眨巴了下双目,我没看错,眼前的妈妈还是我熟悉的样子,并不是先前那个带着淫邪媚气的那个蛇身妖妇。

“石头,你怎么在浴缸里睡着了啊?”妈妈的双目充满了关切之意,我这才发觉她的双手正托着自己的头部,眼睛往下一看,自己的身子从脖子以下都浸在了水中,在妈妈把手伸进来扶起我脖子之前,我的脑袋应该都是扎在水中的。

“我看你洗了好久了也没出来,心里有些担心你,在门口叫了你好一会,你一直没有答。”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帮我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妈妈很温柔地用浴巾帮我将身子上的水擦干,然后给我拿来了替换的衣服,耐心地帮我穿好。

在这一系列过程中,我的身体都是裸露着,但是妈妈并不像之前那样,看到我裸体时会露出羞涩腼腆,而只是单纯的把我当成她的孩子一般照顾着,我感觉两人又恢复到了儿时的状态,妈妈的眼中可以看到的只是慈爱和关怀,没有了先前那种俏皮和佻脱的神态,不知怎么的,我内心里略略有些失落。

“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情,就推开门进来一看,没想到你整个人都浸在浴缸里,鼻子和嘴巴都被水给浸透了,但是整个人却像昏迷过去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从妈妈口中得知,想来我应该在浴缸里躺着太久了,居然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原本靠在浴缸上的身体慢慢的滑入了水中,不知我今天是太疲劳了还是什么的,就连整个头部都沉入水中也没感觉,要是妈妈没有及时进来的话,估计我就要在水中窒息而亡了。

“孩子,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会躺在水里睡着,还一动不动的,妈妈的心肝都被你吓得受不了了。”看我擦干身子并穿好衣服,妈妈仍不放心的轻抚着我的头发,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我只是摇了摇头,对于自己的情况我也一头雾水,但是我也没法开口对妈妈说出实情,总不能就这样告诉妈妈,自己躺在浴缸中睡着的时候做了个春梦,而且梦中与我交媾的那个女性竟然就是妈妈。

妈妈看我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她也知道我今天经历了太多意外的事件,也不再继续询问下去了,只是体贴的问我晚上要不要在她的卧室休息,要换成以前的我,对于妈妈那张充溢着她体香的柔软的大床,肯定是无比的向往,但是此刻的我心中却有些异样,好像不想跟妈妈过于亲近,所以拒绝了妈妈的好意,坚持要到自己的房间。

妈妈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跟着到我的房间,帮我铺好被子看着我躺下后,很仔细地帮我将被子给夹好,然后才稍稍放心地走出了房间,我疲累之极,挨上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深沉的睡眠吵醒,我有些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屋内的时钟已经走到了早上点附近,经历了昨天一天的奔波,再加上与几个女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自己都是疲劳到了极点,所以这一觉睡了很久,妈妈也很体贴的没有来叫醒我。

我接通了电话,一个带着稚气的童声传了过来,这个打电话的小孩子我并不陌生,程旭带着他一贯快速的语气叽里咕噜地说着,他好像有些着急,边说话边喘着气的,我的大脑还不是完全清醒的状态,迷迷糊糊间只听到他说发现了郭奇的新动静,要向我汇报一下。

听到“郭奇”两字,我的大脑皮层里像触到电波般清醒了不少,距离上次在家里痛揍他已经半个月过去了,虽然有安排程旭去监视他的动向,但是自己的确没怎么在意这家伙,现在一听到程旭提到他,我浑身都打起了精神,我连忙问程旭他人在哪里,程旭说他已经朝我家这边过来了,我吩咐他到上次去过的那家肯德基等我,然后自己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走出自己房间,屋子里并没有妈妈的身影,餐桌上放着张字条,上面妈妈用她娟秀的字体写着:石头,妈妈出门买菜了,中午给你做好吃的,你好好在家休息,要听话!最后三个字还特意划了两道横线强调,我不禁莞尔一笑,好像看到妈妈写这几个字时温馨的样子。

洗漱穿衣好之后,我出门直接朝那家肯德基走去,到店里一看,程旭这小子已经里面坐着了,我走到上次坐过的那张桌子前,他正在有滋有味的往嘴里塞着炸鸡腿,看到我过来坐在他对面,他用一只油腻腻的手指着桌上放着的全家桶,嘴巴里边嚼着鸡肉边说:“高哥,今天我请客,不要跟我客气。”

我看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自然也不会跟他客气,拿起桌上的汉堡就吃了起来,待我吃完两个汉堡,他也将桌面的食物都塞入嘴里后,才拍了拍鼓胀的小肚子说了起来。

“自从上次知道我妈和郭奇之间的事情后,我就很留心观察我妈的举动,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郭奇被你打了的原因,有两个礼拜左右他都没有来找过我妈,我又专门去郭奇住的那套房子观察了几次,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每天除了定时出门吃饭买点东西外,都是很老实的在家里呆着。”

“不过我倒是发现了我妈另有异常的状况,那段时间郭奇并没有来找她,但是每到周六这天她都会出门去,然后在外面呆了很久后才来,她这几次出门都打扮得像个家庭妇一般,跟她平时在上班时候的穿着很不一致,而且每次她家后就立马钻到浴室里,洗完澡了才出来。”

“我担心妈妈又被郭奇给骗出去了,等到这周六她又出门的时候,就偷偷的跟在她后面,想看看她会去哪里干嘛,没想到她居然走进了郭奇在的那个小,我心里有些急了,难道妈妈又跑去跟郭奇去约会了吗,我当时就想打电话问你该怎么办,不过后面接着再一看,妈妈并不是去郭奇那里,而是走进了另外一栋楼内。”

“我很好奇的跟了过去,看到她坐电梯到了9楼,进了一户小单元的房子里,妈妈好像对这一户很熟悉的样子,她都不用敲门,就自己直接开锁进去了,我跟上去一看,房门好像没有关紧的样子,我正在想着要不要跟进去看看,刚好这时听到有人从电梯那边走过来的声音,我连忙躲到旁边楼梯间的门后面去,探头一看,他妈的居然又是郭奇。”

“只见郭奇跑到刚才那户单元门口,他也没有多做犹豫就推门了,我看到妈妈就在门口等着他,他们俩之间没说什么话,只是相互点了点头,妈妈好像对他做了一个什么手势,郭奇就走进了房间内,然后妈妈关上了门,我连忙跑过去一看,这门已经关得紧紧的了。”

“我心里很不爽,对妈妈很是失望,看起来她还是不能摆脱郭奇,两个人私下照样在幽会,我今天才知道妈妈在外面还有个房子,而现在他们俩就在这套房子里做着无耻的事情,我虽然很想去阻止这一切,但是我根本没有能力办到,只能呆呆地站在这扇门外面,想象着妈妈在门里面是如何被郭奇玩弄着。”

“光等也很无聊,我只好拿出手机看北条麻妃的片子,大约等了个多小时吧,我手机的电池也只剩3%左右的时候,那户房子的门总算又打开了,我连忙凑过去一看,郭奇的身影先溜了出来,他身上还是先前的打扮,看不出有剧烈运动过的痕迹,只是裤裆那里凸出了一大块,难道他在里面还没有搞够吗?”

“这时候,妈妈也从门里出来了,她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我见她头发有些凌乱,脸色白里透红,嘴角还带着几丝笑意,眼睛里更是水汪汪的,好像很愉快的样子,她还没转过身来,郭奇就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了妈妈,嘴里很是猴急的在妈妈的脸上亲了又亲,妈妈也没有挣扎,只是转身轻轻打了他一下,但是那样子并没有生气,反倒是有点像在跟郭奇打情骂俏一般。”

“郭奇连忙抱住妈妈的腰,张开讨厌的嘴巴就朝妈妈的双唇吸了起来,妈妈也很配的伸出舌头跟他交缠在一起,郭奇一边跟妈妈接吻着,一边抱着妈妈朝楼梯间走过来,由于两个人是抱着接吻的姿势,所以他们移动得很慢,随着他们身体的接近,我可以听见妈妈跟郭奇亲嘴时发出『唔唔』声,好像对郭奇的举动很是享受的样子。”

我见他们已经快到楼梯间门口了,赶紧退到楼梯下面的转角去,这两个人搂抱着走了进来,之后还不忘把楼梯间的门给关上。门一关好,郭奇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裤子,很快他下身便光溜溜的,唯独那根东西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妈妈好像对郭奇的那根东西很满意似的,竟然伸手去握住那根东西帮他套弄着,嘴里还说了句:“真不容易,你今天总算硬起来了!”,郭奇也没有应妈妈的话,他只是很着急的催促着妈妈,妈妈很配地转了个身,趴在了楼梯的栏杆上,然后把双腿分开站好,背朝着郭奇翘起屁股。

“看他们好像又要开始做那个事情的样子,我想起你上次有吩咐过我,遇到这类事情要留下证据,所以就拿出手机来拍了一段视频,你要不要看一看?”程旭说到这里,拿出了他的手机,我很赞许的对他点点头,随口夸了他几句,接过他递过来的手机,找到那个视频播放了出来。

程旭的手机屏幕并不大,加上他所处的位置光线不佳,所以视频画面并不是很清晰,不过视频里的那个空间我很熟悉,我刚到这个城市的当天下午,就在铁拐李家附近的楼梯间里观赏过一场香艳的偷情肉戏,而手机视频里的楼梯间就是我熟悉的那个,只不过这次程旭的视角更低了些,而且这次的男女角都是我认识的人。

钟小箐的身上穿着件长长的亮黄色羽绒服趴在楼梯栏杆上,羽绒服很修身的款式显示出她尚属纤细的腰身,郭奇站在她身后,伸手直接把那件羽绒服撩到了背部以上,钟小箐穿着黑丝裤袜的双腿分开站着,裤袜连着一条粉色小内裤一起被郭奇拉到了雪白的大腿根部上,郭奇迫不及待地抓住钟小箐的腰身向前一挺,钟小箐嘴里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应该是被郭奇从后面插了进去。

从视频的角度来看,程旭应该是在楼梯下方仰头向上看去,透过楼梯栏杆可以看到钟小箐那两条裹在黑丝里的长腿和她脚上黑色漆皮高跟鞋,高跟鞋有着红色的鞋底,厘米高的细跟,应该是在铁拐李家见过的那双。

郭奇两条光秃秃的腿立在她笔直匀称的双腿之间,下身正在有力的向前耸动着,钟小箐的身体被他撞击得向前倾去,她的半个身子已经探出楼梯的栏杆,惺忪的长卷发垂了下来,遮盖住了她大半个脸蛋,看不清楚她脸上的神态,但是从她口中发出呻吟声可知,她此刻正沉浸在与男人交的快感中。

钟小箐嘴里“嗯嗯呀呀”的呻吟声有些熟悉,我不禁联想起了那次在楼梯间见过的那个女人,无论是从体型还是姿态,那个女人都跟钟小箐有七分以上的相似,再加上这独特的呻吟声,难道那个女人就是钟小箐吗,那么上次跟她在一起的男人也是郭奇了?

还有,为什么她会跑到这个地方来跟郭奇偷情,难道她不担心自己被一墙之隔的铁拐李发现吗?为什么她会把郭奇带进铁拐李的房间里,难道铁拐李跟郭奇之间早就认识了,但是铁拐李并不像是会跟别人分享女人的样子,这里面肯定存在蹊跷之处,为什么铁拐李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郭奇,钟小箐的男人到底还有几个,究竟是谁在说谎?

视频里的男女并没有过多的交谈,除了郭奇的喘气声和他们下身交的啪啪声,只有钟小箐那动听的呻吟忽长忽短的响着。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做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郭奇就显露出支撑不住的样子,他开始加快下身抽插顶动的频率,钟小箐也很有默契地向后挺着肥臀,她裹着黑丝的双腿已经有些微微颤抖,随着郭奇的一声大吼,他抓住钟小箐的腰牢牢地贴在了她的屁股上,钟小箐被他顶得半个身子都伸出了栏杆,她口中也发出“啊呀啊呀”的呻吟,好像郭奇正在她体内射精的样子。

郭奇射完之后很快便软了下来,他有些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钟小箐原本像绷紧的弓弦的身子陡然松弛了下来,她挨在栏杆上好半天没有复过来,只是她的屁股还有些意犹未尽地摇了几下,有几滴白浊的液体从她下体流了下来,正好黏在她的黑丝裤袜和漆皮高跟鞋上。

她慢慢伸手把裤袜和内裤拉上穿好,举手抬脚的动作软绵绵的,好像刚才的性交耗尽了身上最后的气力,好半天才穿好了内裤和裤袜,然后把身上的羽绒服拉了下来,遮住了只穿裤袜的屁股和大腿。

郭奇这时候也穿好了裤子,见钟小箐转过身来,就想伸手去抱她,没想到却被她一手推开了,郭奇脸上带着些许讨好神色说:“亲爱的,你真是太美了,每次都让我爽得不得了。”

“别只会说好听话,我问你,你答应我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怎么没事就消失了两个礼拜,就知道打电话要我配你做事,你到底有没有认真考虑过我的事情?”虽然看不清楚钟小箐的神色,但是从她的语气推测,她对郭奇已经隐隐约约存在着不满了。

“亲爱的,你太令我伤心了,我这几天不是为了你的事情一直在准备、奔波吗,你没看我都瘦了好几斤吗,还被黑会打了一顿,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和我的将来,你怎么都不明白呢?”郭奇一出口还是巧舌如簧,把自己美化得天花乱坠。

很显然钟小箐很吃郭奇甜言蜜语这一套,他的话语在她的身上很快就起效果了,她很快便将注意力转移到郭奇身上的伤势,很关切的询问起郭奇的近况,郭奇便趁机大作英雄状,虚构了一大堆自己如何亲身犯险、克服万难的事迹,把自己形容得多么英勇坚强,就算有很大的危险也要完成目的的样子。

我虽然很认真地分析郭奇的故事,但是说实话,从他地讲述中无法推断他们要做的事情,不过这个故事倒是让钟小箐听得惊叫连连,还很担心的拉起郭奇的衣服看伤口,郭奇借势装模作样、喊疼叫痛的,几下间,钟小箐先前的怨气便全然消退了,被郭奇搂在怀中又亲又舔,两个人恢复了原有的亲密状态。

“可是,你明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为啥还要让我来做那种羞耻的事情,你不担心被他发现了吗?”钟小箐虽然不再怪罪郭奇,但还是有些纠结地问道,她口中说的羞耻的事情是什么呢,她又担心被谁发现了?

正在这个关键时刻,我还没听到郭奇如何答,手机的屏幕一黑,原来这个视频已经到此结束了,我有些恼火的问程旭是怎么一事,他慌忙辩解说,手机本来电量就不足了,拍到这个时候就直接没电了,所以后面两人发生的对话都没有录下来。

“那你应该有听到他们说什么吧,重复一遍给我听听。”我没好气地问道。

“那个,其实他们后面都是抱在一起,嘴对嘴的说话,声音又很小,我怕被他们发现了,又不敢上前靠得太近,所以后面也听得模模糊糊。”程旭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嘴上犹犹豫豫地说道。

他生怕我再次发火,连忙又补充说道:“我没听清楚郭奇怎么答我妈妈,不过最后他们两个人要走之前我有听见几句,好像郭奇说,那件事情差不多了,下周三我就开始,车子搞定了,他没几天了……之类的。这几句话,我也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想来向你报告一下,但是这两天你不知道怎么了,电话打给你都不接,直到今天早上才有机会告诉你。”

说完这些,程旭就一副自知有错的样子,坐得端端正正的,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等着我的训斥。

但是我的反应让程旭很是意外,他原本做好了被批评的准备,不过我并没有很严厉地说他,反倒是表扬了他的表现,并命令他继续做好我安排的任务,特别是要注意保持对郭奇的监视,一旦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动向,要立即向我通报,他很兴奋地接受了我的嘱咐,还双腿立正行了个不大标准的军礼,之后便蹦蹦跳跳地走了去。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天若有情】(第三十四章)

刚到家中,就闻道一股浓郁的炖鸡煲汤的香味,其中还有几丝微甜的红枣香气,走到厨房一看,妈妈已经在里面忙碌着了,一条深红色的针织连衣裙裹在她身上,双腿上是咖啡色的薄丝袜,凹凸有致的身段在白色蓝底花围裙下依然显现无疑,长长的波浪卷发简单的绑在脑后,我轻轻的走了上去,把手放在妈妈的肩膀上,用很温柔的语气叫了声:“妈妈。”“你这孩子,昨天那么累了,干嘛不多睡会。”妈妈并没有对我的归来感到惊讶,只是头嫣然一笑,有些关切的答道。

“妈妈别担心,我身体好着呢,早上出去吃了点东西就来了。”我露出了充满自信的笑容,把另一只手也扶在了她的肩上,虽然隔着针织连衣裙,但是可以感受到那衣物下肌肤的柔软滑腻。

妈妈好像对我接连而来的动作有些猝不及防,她条件反射似的缩了缩肩,但并没有明显的挣脱,任由我双手把着她的肩膀,从我站的角度看下去,她洁白修长的脖颈有些不安的颤动了几下,随后就恢复了平静。

“石头,你先到餐厅坐着吧,妈妈这个汤快要煲好了,一会儿给你端出来。”

妈妈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娴静,并没有受我手上动作的影响。

“妈妈,你不用做这么多,我刚吃过东西了,肚子不饿的。”我并未因妈妈的平静而退缩,反而进一步的将脸贴近她的耳边说着,我嘴里吐出的气息丝毫不差的吹在了她的右耳内。

除了蒙着眼睛为妈妈解绑的那次不算,我还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触妈妈,妈妈的耳朵就像是用白玉雕成似得,轮廓小巧形状精致,水滴状的耳垂上嵌着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珍珠耳钉,几丝溢出的青丝垂在耳朵附近,被我说话的口气吹得轻颤不已,愈靠近妈妈的身体,她身上那股沁人心扉的芳香就愈加浓郁,在厨房里煲着鸡汤的香气中也毫不逊色,让我不由得有些醉了。

我事实上已经侵入了妈妈的私人距离,这种有意无意间的接近让妈妈很是烦恼,她果然忍耐不住我口里喷出的气息,转了转肩膀挣脱了我的双手,过身来微嗔道:“你不要在我旁边动来动去好不好,妈妈都没法子做事情了。”妈妈边说着边把纤手按在我的胸膛上,用力推着我的身子,把我给推出了厨房外面,虽然她手上的力气并不是很大,但我还是很听话的走进了餐厅。

“给我乖乖的在餐厅坐着,妈妈很快就做好了,不准再进来啦,听见没?”

妈妈双手叉在系着围裙的纤腰上,摆出了一副训斥孩子的语气,红色针织连衣裙下坚挺的酥胸随着她的话声阵阵颤动,让我都不舍得移开视线了。

妈妈说完话,估计可能也觉得自己的姿态有些过了,忍不住“噗呲”一声,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那绝色容颜一笑就像牡丹花开一般,顿时满室皆春,但随后她立马收敛了笑容,伸手拉好厨房的推门。

我坐在餐厅那张白色大理石餐桌上,透过厨房的玻璃推拉门看着妈妈窈窕的身影在里面忙碌,刚才我的举动是刻意为之,但是收到的反馈却很让我满意,妈妈对我的态度并没有退到之前的样子,自从在浴室的那一幕之后,我一直生怕妈妈还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来对待,但从她刚才的一系列反应来看,她之前的神态只不过是强装出来的而已。

没过多久,一碗香喷喷的红枣山药煲鸡汤就被妈妈端了出来,我看着面前桌子上还在冒着热气的紫砂陶盆,面露苦色的说:“妈妈,我刚吃过早饭了,这么多我肚子装不下啊。”“傻孩子,你昨天那个样子肯定是累着了,这段时间你很辛苦的,一定要吃点好的东西补补。”妈妈把筷子和调羹塞到我的手里,语重心长的劝道。

我无奈之下只好拿起调羹舀了口汤尝尝,鸡汤特有的香味加上红枣的甜味本有些过腻,但是加上性情平和的山药调和,味道就十分恰到好处了,妈妈的手艺还是没得挑剔的,我虽然不是很饿,但是实在奈不过妈妈的催促,只好埋头吃了起来。

“石头啊,你虽然已经是大人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听妈妈的话。”妈妈坐在我的旁边,一边用调羹帮我搅动着鸡汤,一边还不忘继续对我的教育。

“你虽然现在身体很强壮,但是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那种事情不能过于频繁,这样子对身子不好,懂吗?”从妈妈娇艳红唇里吐出的话让我大感意外,妈妈这话里明显是在暗指我前两天做的事情。

“妈我不是都说了吗,那次只是为了堵住施依筠的嘴巴,不要把我看成那种人好不好。”我有些不满的提出了抗议,虽然心知妈妈只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

“我当然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人了,可是你拿什么堵她嘴不好,非得要用那个去……”说到此处,妈妈才发现自己所言大为不妥,慌忙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小嘴,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

我也有些无语,妈妈这是怎么了,说话越来越不着边际,自从知道了我和施依筠的事情之后,她整个人好像都变了很多似得,有很多之前不大可能从她口里出现的话现在都说出了,不但神态言行都比之前的妈妈放松了很多,而且在我的面前总会莫名其妙的紧张失措,还时不时的露出几分小儿女的神态,虽是如此,我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毕竟我们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

“都是你这个坏蛋,害得妈妈说错话了,你真是个不省事的小灾星。”妈妈看我毫无反应的样子,有些微怒的拿起筷子就敲我的脑袋。

“妈怎么什么事都怪我啊,我这是犯了啥天条了吗,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我颇感委屈的道。

“什么一个女人罢了,难道你还想要很多女人吗,一个施依筠还不够满足你啊?”妈妈听了我的话,反而越发激动起来,不过她这语气也太不符母亲的身份了吧。

“妈妈,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哪里有说很多女人了。”我实在是招架不住妈妈的唑唑逼人,只好举双手投降。

“好了好了,不管是施依筠,还是施依银,以后我统统不理她们,妈妈你满意了吧”“这就对了,你要听妈妈的话,施依筠真不是什么好女人,而且她年纪都跟妈妈一样大了,还有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真的不适你啊。”妈妈听了我的话,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过头来她又开始语重心长的唠叨了。

“妈妈,你这是说啥呢,我都说自己跟施依筠再没关系了,她年纪多大有没孩子关我什么事啊。”我有些哭笑不得,妈妈讲话开始有些颠三倒四的了,女人的心态真的是让你无法揣测。

“当然有事了,你是我唯一的宝贝儿子,你将来找的对象肯定要让妈妈满意才行。”妈妈一副很严肃认真的样子,我真不明白她的脸色是如何转变的,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找对象?妈妈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现在根本没空想这个事情。”“胡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妈妈你这个年纪都生孩子了,现在会越来越混乱了,女孩子年纪越大越不靠谱,过了24岁还没嫁人的都是剩女了,剩女不是被男人骗得太多就是自己身上一堆怪毛病,你千万不能上老女人和剩女的当啊。”妈妈一边说一边引经据典的,可是她讲出来的内容却是让我有些啼笑皆非。

“妈妈,你想得太复杂了,我现在根本就不想找对象,老女人也好,剩女也要,我都不感兴趣,好吧。”我赶紧打住妈妈的话头。

“你现在已经是大男人了,找对象正是时候啊,妈妈又不是要你马上就结婚,先找个适的相处看看也不错嘛。”妈妈还是不依不饶的唠叨着。

“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妈妈帮你找去,我这几年认识的人也不少,他们在本市都是有一定会地位的,这种家庭出来的女孩子肯定不会太差。”

“我……喜欢”我没在意的随口答着,话刚出口突然想到有些不对劲,慌忙将后面两个字吞进了口中,还好妈妈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听见的样子。

“我也说不出来,妈妈你自己看着办算了,反正我先把话说在前头,我现在不想找女朋友,你别到时候又怪我没跟你讲啊。”我忙改口补充道。

“好啦好啦,妈妈给你介绍的女孩子肯定会符你的心意的,你就等着吧。”

妈妈喜不胜收的样子,好像沉浸在帮我找对象的乐趣中,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前不久她还一副二八小女生的模样,这会儿又成了张罗家事的母亲了,对于如此多变的妈妈我只好拜服在地。

我知道妈妈的性格虽然温柔恬静,但是她一旦下定了决心也是很难让她改变的,所以也就不再继续顽抗了,于是便把精力转到面前的食物上来,埋头将那一砂盆红枣山药煲鸡汤全部给喝光,然后在妈妈洋洋得意的目光下返自己房间,这段谈话才算告一段落。

这两天就是这样平淡的过去了,我一边接受着妈妈亲手烹饪的各种美味营养煲汤的滋补,一边还被逼着接受她给我找对象这门子事,而且对于后一件事,妈妈的热情一点都不比前一件逊色,她立马发动了在本市的熟人关系给我找适的女孩子,还拿来了很多女孩子的照片让我过目,一定要逼着我去跟她们相亲,对于这种事情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但是又不敢当面拒绝妈妈的好意,只好使出“拖”字诀,不管她拿过来的女孩子照片是美是丑,我都是一句“不喜欢”就搪塞过去,一时间妈妈也拿我没有办法。

不过这几天我的心思并没有完全放在妈妈这边,一边还在等着程旭每天汇报的郭奇动向,不过这几天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东西价值并不大,郭奇好像并没有急于开始行动一般,还是照样重复着他深居浅出的生活方式,直到星期三上午接到的一个电话,从程旭口中了解到一个让我十分意外的消息。

铁拐李出事了,我第一时间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立马打断了程旭的报,并且问他是怎么一事,程旭一开始没有很在意这个人,他只是在说到郭奇的时候提起,他今天刚刚进入那个小,就听到小有很多人在讨论这个事情,据说铁拐李今天早上出门摆摊的时候,在路上出了起车祸,现在已经被送到医院抢救了,我连忙问他知不知道哪家医院,程旭想了想告诉我,是附近的长青医院。

虽然程旭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关注铁拐李,但是我并没有跟他解释什么,只是吩咐他在幸福家园小门口等我,然后便挂了电话,跟妈妈简单打了一个招呼,就径直出门了。

很快我就跟程旭碰头了,他一脸迷惘的样子,不知道我为何把目标转向了铁拐李,但他还是很听话的把我带到了长青医院,我到了医院就让他赶紧去,继续盯住郭奇的动静,他显然很热衷于这项工作,活力十足、很有干劲的走了去。

长青医院是离这个最近的一家民营医院,看上去已经开业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无论建筑结构和内部设施跟日新月异的公立医院还是有差距的,当然在收费水平上与公立医院相比也是偏低的,颇能满足一些大城市里的中下阶层的医疗需求。

通过询问导诊台,我很快找到了铁拐李目前所处的病房,穿过并不是很多的求医人群走进了2楼8号,这个房间的大小结构比医大附院吕天那个可差远了,不但房间又挤又窄,而且里面还很紧的摆了两张病床,墙壁上贴着廉价的白瓷砖,靠门边的那张病床是空着的,铁拐李就躺在另一张床上。

除了那截残肢之外,铁拐李身上从头到脚都缠满了白绷带,就像一个形状古怪的大粽子,不过这反而让他那张丑得瘆人的脸不那么显眼了,看上去倒是顺眼了许多,他的脸上是失血过多后的沥青色,两只平时凶光外露的三角眼有些黯淡,两片厚唇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些灰白。

看到我走了进来,铁拐李的丑脸上绽开了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他沙哑着嗓子跟我打招呼,我刚才在外面已经知道他虽然全身都不同程度的受伤,而且流了很多的血,但并没有生命危险,所以也就单刀直入的问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高,你看到拐子现在这个模样是不是觉得很解气啊,拐子虽然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人给算计了”铁拐李一边说着,一边嘴里“咯吱咯吱”的磨着牙齿,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今天一大早拐子就起来了,你知道我是靠这个手艺来养活自己的,如果没有在6点前摆好摊子,位子就会被别人占了去,所以我5点半就下楼了,我的工具什么的平时都是放在一辆三轮摩托车上,政府这几年还算照顾我们这些残疾人吧,平时我出去干活都是靠这三轮摩托运货,还不用担心被交警抓着罚款,我到家里就把车停在楼道里,物业也不敢动我的车子。”“我跟往常一样骑着三轮摩托出了门,一路上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十分钟后车子就到了客运站门口了,没想到这时候刹车居然失灵了,我那时候车子的速度在6左右,前面两辆进出站的公交车正好堵住了通道,拐子一只脚又没法子跳车,心想这自己要在这里挂了,反正前后都是死路一条,我就闭着眼睛使劲把车头一拐,险险的撞上了一辆公交车的侧面,三轮摩托直接被卡在公交车底盘下面,还好摩托车撞上公交车的时候把拐子给甩了出去,然后我就撞在公交车厢上,直接被弹了出来,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这一下子摔得不轻,拐子当场就昏迷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躺在医院里了,听医生说是车站里的师傅帮我送到医院的,虽然全身都伤得不轻了,但是总算捡了条命来,你说拐子这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铁拐李说到这里,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你的三轮摩托是怎么事,你自己知道什么地方出问题了吗?”我嘴上问着,心里其实已经有个大约的答案了,前几天程旭的视频里有不少耐人味的讯息,郭奇曾经提过他已经准备好了,在这几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还提到车子什么的,我原本还以为郭奇要用车子做工具害人,没想到他是在铁拐李的代步车上做了手脚。

铁拐李的三角眼陡然一亮,目中凶光大作,沉声道:“拐子我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是摩托车还是懂得一点的,这辆车子我都很注意安全,平时也没有磕磕碰碰的,安全性能一直都很好,绝不会突然间刹车就失灵了,像今天这事肯定是有人在车子上动了手脚。”“是谁会这么做,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有没有谁要置你于死地?”我盯着铁拐李的脸继续追问道,我想从他脸上看出是不是知道钟小箐和郭奇这事。

“拐子得罪的人可不少,如果要数起来数也数不清,不过这些人真正要取拐子的狗命,倒也用不着在我的摩托车上动手脚,一下子还真想不起来有谁会这么做。”铁拐李看着我的双眼,很小心的一字一句的说,从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作伪的痕迹。

我心里暗想,铁拐李果然还不知道,他最大的敌人就是身边的那个看起来很懦弱的钟小箐,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为了摆脱控制,不惜利用自己的肉体让另外一个男人来为她做这件事,而这另外一个男人就是郭奇,铁拐李对于钟小箐与郭奇的关系一无所知,自然不会猜到正是郭奇在暗地里对他的摩托车动了手脚,才会导致今天早上的险情。

虽然钟小箐想要新生活的心态我可以理解,但是并没有什么理由值得我替她保守秘密,她与铁拐李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想干涉,况且让郭奇多一个难缠的对手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所以我就挑着关键点把他们俩的私情与密谋说了出来,不过并没有让他知道小程旭在其中的贡献,以及我早就知道郭奇和钟小箐这事。

很显然铁拐李是初次得悉这件事,在我描述的过程中他那张原本就很黑的脸都是铁青铁青的,钟小箐的背叛和反戈一击应该很让他愤怒,等我将整件事说完之后,他马上爆发出一阵猫头鹰般的尖笑声。

“想不到,原来是这个臭婊子在偷偷的搞鬼,拐子天天打雁,今天居然被雁啄了眼,日他娘的哟。”铁拐李有些不忿的扬手想要拍床,刚抬起来才发觉手上还缠着绷带,这些牵动到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那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医生说一直躺着休息的话,两个礼拜就差不多了,拐子我身子骨还算硬朗,没问题的。”我看铁拐李也不像一蹶不振的样子,心想这个人经历过那么多的的磨难和痛苦,相比起来现在这点伤还真不算很严重,他只是一时疏忽被人暗算了,应该很快就会缓过来,头要担心的反而是钟小箐和郭奇这对男女了。

“你的医药费怎么算的,需要请人来护理吗?”“哈哈,谢您了,拐子不是脸皮薄的人,不过我现在自有办法解决,实在没法子了再去找你关照。”铁拐李看我要在经济上周济他的意思,很有硬气的出言婉拒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强人所难,接着他说要借我的手机一用,由于他的两只手都缠满了绷带,只得由我帮他拨打号码,按照他所说的号码拨通之后,对面传来了一个满耳熟的女人声音,听起来好像是钟小箐。

我手里拿着手机放在铁拐李嘴边,让他抬起头就可以说话,铁拐李也毫不客气,马上用他沙哑的嗓子开始骂起人来,从他的嘴里蹦出了各种恶毒的词汇,句句语带威胁,字字粗俗不堪,令我大开眼界,对面的钟小箐可能没想到铁拐李今天居然还会活着跟她打电话,已经完全被铁拐李吓得蒙住了,再加上铁拐李威胁要找她算账,还说要报复她的儿子小程旭,钟小箐就彻底心理崩溃了,连连求饶,苦苦哀告,虽然隔了点距离,我仍然可以听出她语气中的恐惧。

看到火候差不多,自己的威胁已经收到了成效,铁拐李才停歇了下来,他开始用命令的语气要求钟小箐立马过来医院,顺便给他带钱和生活用品来,对方自然忙不迭的答应了,末了铁拐李还补充一句,要是她敢继续跟其他人通风报信,就直接找小程旭算账。

挂断电话后,铁拐李原本发青的脸色有些泛红,不知道是刚才对钟小箐说话太用力了,还是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感到兴奋,他嘴里跟我千恩万谢的,两只三角眼却不断的瞄着病房的门口,好像盼不得钟小箐早点出现在门口一般,他这么快就能从身上的伤势转移到其他事情上来,这种恢复能力堪比小强了。

不过我并不关心这些,我今天要目的是来证实铁拐李并没有被郭奇给弄死,在收到消息后直到进入医院的这段时间内,我一直在担心铁拐李能不能逃得过这次暗算,因为我心中还有很多未解的疑团需要他的揭示,对于我那段遗失记忆的恢复,目前来说没有人能比他更有帮助了,如果铁拐李在车祸中死亡或者是成了植物人的话,我就无法从他口中获得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现在铁拐李就在眼前,没断胳膊没断腿的,精神状态也挺好的,我也不再多说其他无关之事,直截了当的向铁拐李要我想知道的信息。

铁拐李倒是没有迟疑,对于我提出的问题他很乐意给予答,但是据他所述,自从白莉媛跟程阳的关系发生转变后,他对于白莉媛的关注也比之前少了很多,再加上三港公司的效益一年不如一年,像铁拐李这种闲散人员的工资也被一减再减,最后连家属大院也不需要他看门了,他也没有了容身之处,只好跑到外面打零工来养活自己,所以更加没有时间精力去了解白莉媛的生活和交往的男人。

大概就在公交车站那次后的一年,他才听说程阳出事死了,具体怎么死的坊间说法很多,有的人说他是马上风,死在一个漂亮女人的床上;有的人说他平日作恶多端,欺男霸女,所以被某个受害者的家属报复而死;还有人说他在公司改制期间,拿了有关部门人员的好处太多,被纪委监察部门介入调查了,畏罪自杀;甚至还有人说,他是被吕江雇人杀死的,因为他之前帮吕江做的坏事太多了,吕江要杀人灭口。总之,这些说法每一种看上去都有一定道理,都有一定可能性存在,但是都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好像有某种势力介入了其间,把相关的人证线都掩灭了,让人无法窥知事实的真相。

而在程阳死后,白莉媛很快就搬离了那个家属大院,据说公安机关有来她家里调查过,好像是为了提取有关程阳一案的个人线,再加上外边流传着她在男女关系上的流言风语,以及家属大院里好事之人的议论和目光,让白莉媛母子俩不堪其扰,所以只好在外面另租了房子住,之后又听说我得了什么治不好的重病,白莉媛四处奔波带我医问药,那段时间谁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也不知道她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直到三年前,我才重新见到你妈妈,那时候三港公司早就成吕江的家业了,你家那个家属楼也被拆迁掉,改建了一栋很气派的大楼,我和一些老三港公司的职工一直在上访,要求落实补偿我们这些集体身份职工的待遇,但是跑了很多机关部门,连京城都一块去过了,但是都没有清官肯站出来做,所以我们就商量盘算好,大楼开业仪式的当天,肯定有很多电视台记者之类的在场,我们哥们组织好一起上去闹一闹,让会各界都知道吕天是怎么对待我们这些工人阶级的,把事情闹大了有关部门才会介入进来。”“那天早上,我们刚混进了大楼广场的人群里,广场前已经搭好了一个很大的台子,台子周围一圈都是穿着制服的公安在把守着,上面站了好多穿旗袍露大腿的年轻模特儿,音响里放着当时很流行的歌曲,还有一堆好像是什么韩国歌星演员什么的在跳舞,整个广场上站满各式各样看热闹的人,一个个都很兴奋很开心的样子,我都不知道这些人乐呵什么,这些开发商一天赚的钱是他们一辈子都赚不到的,他们还得缩衣节食供房来给开发商享受,开发商随便拿几毛钱搞个活动就把他们耍的很开心,真是一群傻逼。”

“等那些歌星演员们表演结束后,走上来一个很高挑很漂亮的女持人,那些老伙计告诉我这是本市电视台的当家花旦持,反正我又不认识她,她花不花关我什么事,不过这女的声音的确很好听,她简单介绍完这栋大楼的好处和后头的开发商后,便大声宣布今天的剪彩仪式开始了,然后在她的介绍下,几个穿得人模人样、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走了上来,在台子中间一字排开站好,这些人不是什么长就是什么任,反正都是些有地位的官儿,其中一个人就是我们恨之入骨的吕江,这家伙不但偷走了我们的企业,还当上了什么市人大代表,我们这些工人阶级却被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但是跟这些官儿站在一起的照样是吕江,我们永远都只能站在台底下给他们捧场用,你说这个天底下还有什么公道存在,什么义什么改革都是狗放屁,都是唬弄老姓的,最终得利的还是这些人,吃亏的还都是老姓。”铁拐李越说越生气,语气中充满了暴虐和不平之气。

“等这些人一起把红绸带上的球剪了下来后,女持又开始介绍什么首批入驻的作商家,然后就上来一批穿着气派的男女,这些人看起来都是会上的老之类的,其中有一个高挑女人的背影看上去很眼熟,她背对着台子下方站着,跟吕江很熟络的在谈着什么,吕江看着这女子的眼珠子都好像要瞪出来一般,脸上一股色眯眯的神情,手里抓着这女子的小手不放,还不停的摩挲抚摸着。”铁拐李说到这里,脸上的神色缓和了许多,好像沉浸在当时的忆中一般。

“女持接着又宣布下一项仪式,让到场嘉宾给这些入驻商家颁发证书,待这些老们都领到证书转身影的时候,我这才看清楚这个女子的正面,那脸蛋那身材完完全全就是你妈妈,虽然有好几年没见了,但是她还是那么漂亮,而且皮肤又白又嫩,好像越长越年轻了,不过我觉得她身上有种与过去不一样的东西,那天她头发盘得高高的,脸上也花了一点妆,穿着一身白色的套装裙子,两条长长的大腿上是黑色丝袜,脚下穿双厘米的细高跟鞋,站在一群男男女女中特别显眼,拐子我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她身上衣服什么的看上去都是高级货,这换之前的你妈妈是决不可能穿得起的,可是那天她无论在打扮还是神情上,都像个有钱人家的女人一般,我当时有点怀疑那个台子上的女人是不是你妈妈。”铁拐李声音渐渐放慢,但是他口中说出的内容却让我不是很舒服。

“等这群人照完相后走下台子,整个仪式也差不多结束了,我们这伙人看时机差不多了,几个带头的便吆喝起来,拉开条横幅就要冲上台子,那横幅上写得都是揭露吕江的口号,我们几十个人很团结,速度又很快,那些公安没料到我们决心这么大,一下子给我们冲破了防线,我和十来个人跑到了台子上,大伙按照商量好的脱了上衣,齐刷刷的跪在了台子上,正好面对着一台台的摄像机和记者,我们昨天晚上已经在身上写好了斗大的冤字,这时候一起露出来,紧接着是一阵鼓噪声在人群内响起,那些都是我们分布在人群各个角落的家属,有的叫骂、有的喊冤,还有几个老娘们专门负责哭,顿时把整个广场都弄得一片混乱。”说到此处,铁拐李好像很得意的样子,边说边点着头。

“当我们冲上台子的时候,那些老官员们还没走下台,结果被我们给拦住了通道口,他们和没走掉的女持、模特儿都挤到了仪式用的桌子后面,我当时一颗心都放在你妈妈那里,所以一直很注意看你妈妈的情况,怕她给我们那群伙计给吓着了。”“而这时,公安们已经反应过来,他们开始冲到台上拉人,我们在台子上的人数不多,再加上公安都是训练有素,他们两个人一组,抓住一个就面朝下的往地面按,被他们按住后就拿手铐铐起来拉走,我看场面已经开始失控,一边闪避着公安一边着你妈妈的身影,”“随着台子上的公安越来越多,我的那些伙计们一个个都被摁倒在了地上,原本堵住的通道口也被打开了,在女持的招呼下,那些老官员们和模特儿都撒开脚丫往台下跑,我看到你妈妈那白色的身影也在人群中,赶紧撇开身边的公安朝那边跑去,路上还给我放倒了几个。”“等我跑到台下,才发现局势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越来越恶劣了,远处传来刺耳的警笛声,已经有一批批穿迷彩服的武警被车子运到了现场,这些穿虎皮的都戴着头盔和护具,手里还举着盾牌和警棍,我们这些乌之众怎么是这些正规部队的对手,马上被分割成一快快,这些虎皮们见穿得寒酸的就拿棍子打去,也不管是不是我们这伙的人,不少人被打得头破血流、哭爹喊娘,就算是女人他们也照打不误,原本还有些看不惯的群众在为我们鼓掌叫好,这下子他们都不敢做声了,个个跑都来不及,那个场面我这辈子就见过这么一次。”铁拐李的声音中带着几丝凄凉,像他这种人居然也会感到恐惧,可见当时的场面是如何的可怕。

“可是我只想着追上你妈妈,问问她这些年过怎么样,所以在武警还没把人群给包围住前就跑了出去,我缺了条腿所以跑得慢,远远的只看到你妈妈被吕江搀扶着,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我们这伙人吓到了,好像踩坏了一只高跟鞋,两条长腿很不自然的一前一后走着,半个身子都挨在了吕江身上,她很信任吕江一般被他半搂半抱的扶进了一辆黑色的小车内,然后那辆车子很快就开跑了,我是怎么追也追不上小车,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过头来,整个广场已经水泄不通的被各式警车堵住了,多种装备、多种制服的警察把里面的人完全包围了一个圈,我看这形势不对劲,赶紧拖着残腿离开了现场,等会去一看电视,才知道我那天是走了大运,原来当天现场调动了8多名警察和5多名武警,多部警车和各种特种设备,我们那一伙8多人都被包圆了,后面慢慢打听到当天被抓了6多个,只有十来个老弱和娘们没被抓进去,被抓进去的不但家属无法探视,而且连个拘押通知都没有,过了三个月才陆续有人被放了来,个个都像是从阴曹地府溜出来的鬼一般,几乎每个人都被打了个半死,然后送去采砂场筛沙子,折磨到你自己认栽求饶为止,还得签一份不再上访的保证书,盖个手指印才放你离开,还好我那天提早离开了现场,否则后面肯定也跟这些人差不多。”铁拐李说起来还是还心存余悸,可见这个事件对他的震慑有多大。

“之后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公安武警都是当时市公安局局长、武警总队政委吕涛调来的,这个吕涛就是吕江那个混蛋的亲,对于他哥的场子当然十分上心了,他不但很快出动警力镇压我们的喊冤,而且还现场指挥警察使用暴力殴打群众,这件事情当时在市里闹得很大,可是那么多在场的电视台记者没有一个敢真实报道现场情况,市里面一直将事情定性为不法分子聚众打砸抢商铺的恐怖行为,而吕涛也因反应得当、措施有力得到了市领导和部委的表彰,我们这么多人的血泪反倒成了他们的军功章了。”铁拐李说到这里又开始火大了,他低落的情绪一瞬间又高涨起来。

“你先说说我妈妈的事情,其他的以后再说。”我见他越说越激动,忙叫他把话题转正轨。

“那次事件之后,我们这伙人就彻底散了,谁也不敢再去招惹这些要命的阎王,不过我心里一直挂念着你妈妈,时不时就跑去那个大楼去,我打听你妈妈在那里有一块店面,开了一个很大的吧,所以就装作去上的样子,想借这个机会可以离她更近一些,虽然她一周都会到吧来两三次,但是我只是隔着远远的看看她,没有一次敢上前跟她打招呼,因为她现在完全是一副富太太的样子,住的是有保安看门的大房子,出来开的是名牌小车,像我这样一个又穷又残废的老拐子,完全不应该去打扰她的生活。”铁拐李长叹了一声,语气中好像带着无尽的惆怅和失落。

“只是,我一直没弄清楚你妈妈是如何阔气起来的,这些年她都在做些什么,她为什么会跟吕江那么好,拐子我能力低微,虽然想不通但是也没能力去弄明白,再说拐子自己生活还成问题,哪管得了别人那么多,所以渐渐的我也很少去那家吧了,只是有时候在路上看到她的小车都会立即躲到一边,不想被她看到了,彼此尴尬。”铁拐李虽然没有完全说透,但我心知他这段时间遇见了钟小箐这个女人,正好把她当作了一个性工具和情感寄托物,所以才放松了对妈妈的关注,否则就凭他的性格,肯定会弄个一清二楚的。

“这些就是所有拐子知道的,你刚来的时候,我怕你一下子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没有全部告诉你,不过现在看来你应该可以承担这一切了,所以拐子把这些年的所见和疑问都告诉你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铁拐李露出一副疲累的样子,我看他今天确实是敞开了心怀讲述了很多东西,基本上他后半部分的忆价值并不大,因为那段时间他根本不知道妈妈在哪里,也不知道我们母子俩的生活经历,只是旁观了妈妈与吕江不一般的关系,但是这些我早已知道了,所以一切绕了一个圈又到了原点,我还是没有弄明白在那段时间里,妈妈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人生是怎么样走上这条岔路的,这些事情对于我又有何影响?

怀着略微有些失望的心情,我跟铁拐李告了个别,转身走出了他的病房,圃一开门,迎面遇上了正急匆匆走过来的钟小箐,她今天打扮得挺端庄漂亮的,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一身黑色的套裙包裹着她丰腴匀称的肉体,两条修长美腿裹在黑丝袜内,估计是为了庆祝今天即将到来的喜讯吧,可惜这个喜讯没有多久就变成了噩耗,所以此刻她美丽的脸庞上挂着一层愁云,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

看到我从病房里出来,钟小箐诧异的停住了脚步,好像没想到我会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她微张了张红唇想要说什么,我摇了摇手阻止了她,只是向病房那边指了指,示意她赶紧进去,钟小箐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她神色黯然的低下了头,默默的开门进了病房。

不难猜得出接下来病房里可能发生的事情,铁拐李对于这个妄图逃离自己手掌心的女人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何况今天他还差点丧命于这个女人的暗算之下,由此看来,钟小箐想要摆脱性奴身份的努力业已失败,她必须得接受这个既成现实,或许还得承受比原本更加不堪的处境。

不过这些人和事并不值得我花费精力在上面,我也懒得去窥探铁拐李是如何调教惩罚钟小箐,我脑子里一直盘算着接下去应该怎么办,铁拐李这条管道已经到了尽头,再也没有新的资源可以挖掘,我接下来要瞄准哪个方向呢,我得尽快做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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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三十五章)

一大早我就被妈妈给叫了起来,虽然我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很抗拒这种打断我睡眠的行为,但是妈妈的态度很坚决,不容许我继续拖延,我只得无奈睁开惺忪的睡眼,按照她的吩咐起身穿好了衣服,妈妈早已穿扮整齐的在等我了,我们俩一起下了楼,然后便乘着妈妈的X飞驰出门了。

X载着我俩到了已经很熟悉的万隆广场,但是停好了车子后,妈妈并没有带着我到她的店里,而是坐着电梯上到了七层,她将我带到了一家装饰很现代化的咖啡厅,大厅的照壁上嵌着“ESPRESSOAMERIO”这几个英文字母,全透明的落地窗旁错落有致的散布着几个卡座,我还是头一次跟妈妈来这种地方,但显然她对这家咖啡厅很熟悉,很快就有穿着绿B色制服的女侍者上来打招呼,妈妈只是微笑着跟她点了点头,她就会意的将我们带到了一个临窗的雅座旁。

妈妈甫一坐下来便招手让侍者送来两杯依云水,我喝了一口侍者端上来的依云水,平平淡淡的没有什么味道,真不知道这些女人们为啥喜欢喝这种东西,口味与普通的水的没啥别,功能都只是可以补充水分解渴罢了,唯一的别就是后者可以进入那些标榜着高尚生活的场所,但价格却是前者的数十倍,虽然咖啡厅里有专人在弹奏轻柔的钢琴曲,但是喝着这种淡而无味的水,等着即将上演的安排好的节目,我实在是感觉有些无聊,不过妈妈今天的装扮很高贵雅致,倒是让我饱了不少的眼福。

今天她素净的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一头酒红色的长卷发在头顶盘了一个尖尖的发髻,身上穿着件大红色的羊绒斗篷,内里穿一件白色绣花圆领小衬衣,衬衣的衣摆像花朵般立在外头,她轻翘着一条美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以一种极为优雅的姿态坐着,纤细笔直的长腿上裹着浅灰色的打底裤,脚上蹬着双5寸高的黑色小牛皮及踝靴,及踝靴靴口有一道长长的分叉,露出一截白皙瘦瘦的脚面,随着她纤细美腿轻微摆动。

妈妈今天一上车便很兴奋的告诉我,她要带我认识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子,我对妈妈这种凭空拉扯对象的行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对于妈妈每次介绍的女孩子我都是各种挑剔、各种拒绝,借以打消妈妈那些不切实际的安排,但是妈妈说这次她要介绍的女孩子比之前的要更加出色,她跟我差不多年纪,不仅外貌身材都是一流的,而且很聪明很有才华,还是名牌大学毕业,最重要的是她的家庭条件也很优越,父亲是上市公司的老总,虽然性质是国资控股企业,但是规模在本市也是前五名的水准,母亲之前是大学教师,两家世代都是书香门第,从小的教育和培养都是一般家庭没法比的。

对于妈妈这的极力推荐,我当然不能简单的给予推却,只好顺着她的心意前来这个约好的咖啡厅,不可否认,我内心里也对这个女孩子怀有一丝好奇,虽然我嘴巴上不会承认,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点想见识下这个被妈妈夸上天去的女孩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我们俩没有多等很久,大约分钟之后,妈妈面露微笑的站起身来伸手招呼,我连忙起身转过头一瞧,两个身段高挑苗条的女郎并肩走了过来,她们不但身高体型相近,而且连容貌都有八九分相似,如果没有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将她们误认为姐妹,待她们走近了一些,可以看出两人都是瘦瘦的瓜子脸、杏眼桃腮、细腰长腿,竟然是一对万里挑一的美女。

右边的那个女郎看上去比较年轻些,估计不过就是二十出头罢了,白里透红的肌肤里透露着都是青春的气息,上身穿一件鹅黄色的修身呢子大衣,长及臀部的大衣下方是两条裹着黑丝袜的匀称美腿,细碎的刘海斜斜盖过白皙的额头,几丝挑染成咖色的秀发长至垂肩,两道乌黑的黛眉像是刻在白色大理石上一般,眉梢很有个性的稍稍上挑,两片薄薄的红唇抿得紧紧的,那对美目虽然晶莹清澈鉴人,但却带着一丝高傲的神色。

年轻女郎身边的那位算是熟年美妇人了,她的年纪应该跟我妈妈差不多,但两人都是呈现出远低于年龄的美态,她的五官和身形与年轻女郎极为相似,除了白得有些单薄的肌肤,和眼角稍露的几丝细纹之外,她们俩真可以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过美妇人的脸上另有一番温柔淡泊的气质,微卷的秀发很干练的斜翘在耳根边上,再加上身上那件同款淡紫色修身呢子大衣,两个人还是可以轻松辨认开来。

她们两个脚上都踩着双黑白间纹的粗花呢高跟鞋,鞋跟应该有7厘米左右,我估计她们的身高都在7左右,跟妈妈站在一起几乎是同样的高矮,这么三个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是极品的美人同时出现在了一起,很快便吸引住咖啡厅里为数不多的目光。

妈妈极为热情的上前跟俩人打招呼,并拉着站在一旁的我做介绍,从她的口中得知,这个很有气质的美妇人名叫梅妤,正是她路上一直念叨的那个国企老总的夫人,而那个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女郎正是她的独生女儿杨乃瑾,也就是妈妈这次为我安排的相亲对象。

说实话,这个叫杨乃瑾的女孩子的确很漂亮,而且说话举止一看就是上等人家里出身的,很有教养也很有礼貌,她很亲热的喊妈妈叫“莉姨”,始终保持着甜美的微笑倾听着母亲与我妈妈的交谈,偶尔细声答一句她们的问话,从进门以来她都保持得很冷静,既不会很热络动的搭话,也不会闭口无言导致冷场,但让我感到郁闷的是,虽然我就坐在她的旁边,但杨乃瑾的目光几乎很少与我有交集。

妈妈跟这位叫梅妤的美妇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密,她们一见面就拉着手坐到了一块聊了起来,妈妈很亲切的称呼她姐姐,看来梅妤应该是比妈妈略大一些,而她也不见外的直呼妈妈为妹妹,当然两人的话题要都是在我和杨乃瑾身上,当然无非就是相互描述自己子女的年龄、学历、工作以及兴趣爱好之类的,妈妈早就为我设计好了一套说辞,当她说我是从美国留学来的时候,梅妤的脸上流露出很满意的神色,倒是杨乃瑾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在听到我国后一直没有出去工作,而是在妈妈的店铺里帮忙的时候,有些不以为是的撇了撇嘴。

女侍者很懂拿捏时间的送上了菜单,梅妤点了蓝山咖啡,杨乃瑾要的是卡布奇诺,我对咖啡没什么了解也没有爱好,妈妈帮我们俩点了2杯拿铁,很快四杯香气浓郁的咖啡便被装在细白瓷杯子里,用描金檀香木茶盘端了上来,甜品是几小块蛋黄酱和酥脆的烤饼干,我看着那只有2个手指大小长短的饼干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够还好妈妈很贴心的多叫了两个三明治和培根,我方才能填饱自己空空似也的肚子。

妈妈、梅妤和杨乃瑾都很斯文的细嚼慢咽着,那几张白齿红唇张间别有一番风味,可我却风卷残云卷般几下子便把食物消灭完了,当我一口气将那杯加奶后口味较淡的咖啡喝完后,抬起头来却瞧见了杨乃瑾有些鄙视的目光,她看到我抬眼就扭过头去,不过嘴角仍然带着轻蔑的笑意。

并不是说我对杨乃瑾特别感兴趣,但是自从我走入这个生活圈子以来,真正能够对我的外形条件视若无物的女人还真是少之又少,而这个杨乃瑾就是最为明显的一个,我自认今天的穿着打扮算是很整齐了,象牙白的小方领衬衫,系着暗红色真丝领带,修身体剪裁的浅灰色西装,脚上是PRADA的正装系带皮鞋,出门前妈妈还特意帮我把脸上的胡须都理得干干净净,棱角分明的五官配着我挺拔匀称的身材,更显丰神俊朗、器宇不凡。

可是这个杨乃瑾在看到我微笑着起身迎接她们时起,只是睁圆了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了看我,便很快地将视线从我的脸颊上转过,从那之后她再也没有拿正眼看过我了,可是我分明从她那一眼中看到了几分惊讶和怀疑,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为何她这么快便换了一种面目出来,这让我思不得其解。

与杨乃瑾的异常态度相对的是她妈妈,那个气度不凡的美妇人梅妤倒是对我颇为赏识,普一见面便把我拉到了身边仔细的看个没完,听完妈妈颇带许多夸大成分的介绍,更是笑岑岑的点头称好,即便是跟妈妈一起在聊天的时候,也会时不时的朝我这边瞄一眼,那对美丽的杏眼里流露的电波让人心头暖呼呼的。

“妹妹,我真的很佩服你,你这么的年轻,令郎就已经这么大了,而且还培养得很优秀。”梅妤轻抿了一口红茶,她的一对细长纤手抓在细瓷白茶杯上,那五根手指居然比茶杯还要白上三分,那喝茶的姿势也是无比的优美,一点都不比妈妈逊色。

“姐姐你过奖了,你才是真正的育儿有方,小瑾从念书以来都是学校最拔尖的,上的又是本地最好的大学,而且你看小姑娘越长越水灵了,跟你站一起就跟一对双生姐妹一般,我看再过几年小瑾就要赶上姐姐你了。”妈妈对于别人夸赞我的话向来都是照单接收,难得看到她在外人面前如此谦虚的时候。

妈妈的话捧得恰到好处,梅妤听了果然十分受用,她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贝齿,笑得像盛开的玫瑰般妩媚,连在一旁的我都看得目不转睛了,她的目光正好扫过,看到我入神的姿态,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举起茶杯掩住了笑颜,然后正了正神色说道:“姐姐都已经是老太婆了,哪里还能跟小姑娘比较。”“妈妈,你一点都不老好不,我要是到你这个年纪,能有你和莉姨这么美就心满意足了。”梅妤话还没说完,杨乃瑾这时就插口进来说道,她看着两个美妇人的眼神里都是仰慕之意。

“你这孩子,哪有自家人夸自家人的道理,还好你莉姨和小岩哥哥不是外人,不然说出去会被人笑话的。”梅妤微笑着朝女儿摇了摇头。

“姐姐,你也谦虚得过了,谁不知道你当年可是淮海市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啊,还是难得的才貌双全的美才女,二十六岁就当上正教授了,全市最年轻的正处级法官,要是当年你坚持走仕途的话……”妈妈话说到此处,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忙收住了口。

“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提它作甚,你看我现在不也把家庭操持得挺好的吗。”

不过梅妤并没有明显表示不悦,只是淡淡的一笑道。

妈妈这才宽心的点了点头,把话题岔开了去。

“是吖,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还是孩子,你看小瑾就完全继承了你的智慧和美貌,将来谁家要是能有这么好的媳妇,那可是得了一大宝贝咯。”妈妈很快就抓住了机会,把话题往她预想的方向引去。

可以听得出,妈妈对梅妤的称赞绝对是发自内心的,看不出眼前这个巧笑嫣然、温柔可亲的美妇人曾经也是个女强人,不过她身上的确有一种知识女性的气质,那是只有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和家庭熏陶才会培养得出来的,这一点在杨乃瑾身上也体现得很突出。

“石头,你说对不对?”妈妈朝我努了努嘴,我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目光一直盯着梅妤绝美的脸蛋不放,一下子没有听到妈妈喊我,直到妈妈重叫了一遍,我才恍然大悟过神来,这时候三个人都盯着我看,妈妈眼中是疑惑和关切,杨乃瑾目中闪过一丝鄙夷的神色,而梅妤的美目正好对上我有些发呆的眼神,她那雪白娇嫩的脸蛋上泛起一丝红晕,但是那对宝石般闪亮的眸子却坦然直视着我,目光中透露出的神色恬淡清澈,反而让我有些不敢对视的移开了双目。

“小瑾妹妹这么美,又很有才华,一般人是配不上她的,我想她可能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些事情吧。”我有些委婉的把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管你是如何美如天仙,于我又有何干,我又没非你不娶的意思,何必装模作样的。

我的话让杨乃瑾有些意外,她总算认真的看了看我,脸蛋也没有先前绷得那么紧了。

“妈妈,我现在才多大啊,你就想着把我给嫁出去了,我还想在你身边多陪陪你呢。”杨乃瑾语带撒娇的朝着梅妤说道。

“傻孩子,姑娘家终究是要嫁人的,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妈妈身边,将来总会是某人的妻子,某人的母亲,妈妈想留都留不住啊。”梅妤虽然很喜欢女儿对自己的依恋,但仍有些感慨叹道。

“妈妈,我现在事业刚刚起步,才不要这么早就被婚姻、家庭给束缚了去,当一个家庭妇女有什么意思,一点人生价值都没有。”杨乃瑾话刚落音,旁边两个美妇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大好看了,水灵精怪的她马上知道自己说出话了,这样子不是摆明了贬低自己的母亲和白莉媛吗?

“妈妈,莉姨,我刚才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看不起家庭妇女的意思,你们可别往心里去啊。”杨乃瑾连忙出言辩解道,妈妈轻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但是脸上的神色仍有些不自然。

梅妤那张高贵端庄的玉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波动,她只是轻轻的笑了笑,淡淡的说:“妈妈的确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不过我这一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把家庭照顾好,把你抚养成人,你就是我的人生价值,我已经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

“妈妈,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最出色的女人。”杨乃瑾的话语里稍稍带着丝哭腔,我看她的眼圈已经有些泛红了,美目里隐隐约约可见水光,看来刚才的失语让她很是自责,生怕自己的口不择言伤害到母亲。

“好啦,小瑾你也别太自责了,母子连心的,你不开心,你妈妈也不会好受,好孩子不能让妈妈伤心,懂吗。”妈妈看到这对母子都有些情绪过激的样子,这时候恰到好处的插了进来,她细声慢语的安抚好杨乃瑾,接着就转过头来对着梅妤说道:“姐姐,你看我们在这里就光顾着聊自己家的事情,俩孩子都没机会说上几句话,不如我们一起去外头店里逛逛,让孩子们自个交流交流,好吗?”梅妤也觉得自己在场,女儿的情绪总提不起来,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拎起自己的手袋说道:“还是你们莉姨想得周到,你们两个聊聊也好,一起逛逛也好,总之不要自己走掉,等会我们逛得差不多,选好地方叫你们过来吃午饭。”

“尤其是小瑾,你不准任性胡闹,好好的跟高岩哥哥请教请教,他可是刚从国外留学归来的,他懂得东西肯定比你多,女孩子要谦虚点。”梅妤尚不忘对杨乃瑾嘱咐再三,而妈妈只是顽皮的对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接着这两个各具风流的美妇人便手挽着手走了出去,四条修长匀称的美腿伴随着高跟鞋踏地声,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我从她们远去的背影上收眼神,方才长舒了一口气,松开西装上的扣子,旁若无人的伸了个懒腰,给自己调整了个让身体最为放松的姿态,靠在了真皮沙发的椅背上。这种相亲的场真不适我,一边得遵照妈妈的指示摆出一副阳光上进的乖仔形象,另一边还得忍受被身边这个自视甚高的小美女无视的窘境,眼看着两个美妇人已经走开了,我也无需再顾及自己的形象,归自己的本色。

我的态度转变之快,倒是让杨乃瑾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当她看我敞开着西装斜靠在沙发上的姿态,再次高傲的扬起修长脖颈,从鼻子里轻笑了一声,露出一副“早知你本质就是如此”的神色。

她的轻狂模样让我有些无名火起,按捺不住问道:“请问,有什么好笑的吗?

能说来让我也开心开心。”“你说什么?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杨乃瑾好像恰才发现我的存在的样子,扭过头来装作很惊讶的问道。

“我面前就你一个大活人,不是跟你说话是跟鬼说话啊?”我沉下了脸。

“是吗,我只是在笑一些可笑的人和事,与你有关吗?你犯得着气势汹汹的样子?”杨乃瑾的伶牙利爪让我顿时语塞,要比起斗嘴我还真不是这个丫头片子的对手,不行我得改变策略,不能一直让这小妞掌握动权。

我霍得站起身来,顺势将手里的西装往沙发上一扔,整个上半身向杨乃瑾逼近,她怎么也料不到我身手如此矫捷,一时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待到她过神来的时候,我的脸已经距离她只有三根指头的距离了。

这么近的距离下,她的小脸蛋儿却挑不出一丝的瑕疵,牛奶般白嫩娇艳的肌肤吹弹可破,薄薄的双唇上涂了点鲜艳的红色果冻唇彩,一对流光闪烁的美目有些慌乱的左右滑动着,好像是在找可以远离我的出口。

可是我的眼神已经牢牢的锁定她不放,杨乃瑾既无力抵抗我的目光,也无法摆脱我的直视,我们的距离近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以及对方或长或短的呼吸声,要说之前杨乃瑾是故意端着不看我的话,现在的她反而移不开视线了,她那对美目看着我的样子,好像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她看的不是站在面前的我,而是另外的什么人一般,目光遥远而又绵长。

听着杨乃瑾翕动的鼻翼间传来逐渐变粗的呼吸声,我的目光向下一扫,鹅黄色呢子大衣下方有两坨坚挺的轮廓在起伏着,她看着我的眼神也越发异样,我觉得她好像有些地方不对劲,怕继续逼迫下去会不好收拾,再说我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便收眼神架势,抽身站起的同时,伸手轻轻的在她高挺的琼鼻上刮了刮,然后才身坐自己位子上。

我的一系列突然袭击收到了想要的结果,杨乃瑾在我气场笼罩之下明显纤弱了不少,这反倒是她开始躲闪我的眼神,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轻皱了皱眉有些嗔怪道:“你没事碰我鼻子干嘛?”“我看你脸上有点脏了,帮你搽干净呗,你还得谢谢我,知道吗?”我绽露出一个无可抵御的微笑,有些轻佻的道。

“你…你真无赖。”我的话让杨乃瑾有些气结,她涨红了小脸很生气的样子,但是看来骂人显然不是她所擅长的,所以小嘴张了张也没说出几句难听的话来。

我这时候已经占得上风,也懒得继续逼迫她,素性撇开她在一边不管,自顾自的拿起一本杂志翻看了起来,这轮到她静不住了,见我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好像当面前无人存在般,她扁了扁鲜红的小嘴,很不客气的开口道:“欸,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杂志的吗?”我不理会她,继续埋头看我的杂志。

“喂,你是聋子吗?”杨乃瑾见我的样子越发生气了,她拿了一本杂志卷了起来,然后用杂志戳着我的手臂,这小妞儿力气还真不小。

“怎么不答我的话?”“喂喂喂,说话啊你。”………这小妞脾气一上来还真停不住,她也不再坚持自己淑女的形象,旁若无人的叫嚷着,音量越来越响亮,惹得周遭的顾客都把目光投射过来,远处侍者们站立不安的看着,又不敢上前劝阻的。

“你刚才是在叫我吗?”我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一副无辜的神态问道,我不能继续保持沉默了,再让她闹下去会被人看笑话的。

“我记得我是有名字的,既不叫欸也不叫喂,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喊人要喊对方的名字吗?”我的一顿抢白让杨乃瑾有些无语。

“你……”杨乃瑾咬着下唇想反驳,才发现自己完全处于不利的位置,根本无法击我。

“爱谁是谁,我还懒得搭理你呢。”杨乃瑾斗嘴斗不过我,撇下一句话后就坐自己的位置,掏出一只崭新的IPHONE手机把玩起来,顿时一阵游戏音乐声大作,我的目光从报纸上沿不经意的瞟了过去,她貌似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机里的游戏上,一会儿嘟着小嘴,一会儿绽露微笑,情绪随着手机的游戏的战况波动着,过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在哪个游戏里碰到了难关,她轻咬着红唇很认真的重复了几次,结果都是失败,最后她失去了耐心,把游戏给关了,坐在原地生闷气。

杨乃瑾双手抓着手机好一阵子没有做声,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她双目的视线直直的锁定在手机背壳上镶嵌的一个饰品,那是一个用红线手工制成的中国结,手工看上去还是挺精致的,只是红线的色泽看上去有些陈旧,好像上了一定的年月,手法和做工都不像市面上可以买到的那些成品,我倒是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味道。

“放弃吧,你是等不到他来的。”我突然开口说话,打破了一直僵持的沉默局面。

“什么?”杨乃瑾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开口,有些惊讶的问道。

“你如果不想自烦恼的话,最好放弃那个人还会来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我补充了一句。

“你…你怎么知道的?”杨乃瑾的红唇张成了一个O形,显示出她内心收到的震动之大。

“我知道,你一直在等一个人,你跟他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他在你的心中却是很重要。”我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可是杨乃瑾却没有躲闪,而是很紧张的盯着我,好像对我所说的抱有极大的期望。

“自从那个人离开之后,你一直把自己封闭得很严实,你心里一直在期盼着他会来你身边。”“但是,那个人已经不可能来了,你最好放弃这个幻想吧。”

我冷冷的说完这句,把注意力又转杂志上了。

杨乃瑾显示沉默了半天,然后她突然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她边笑着边说道:“哈哈哈,你装神弄鬼的样子很搞笑知道吗?”“刚才这些你是早就知道了,是莉姨从妈妈那里听到后告诉你的吧。”她一对细长的胳膊抱在胸前,眉梢上挑着瞟了我一眼。

“大小姐,我在一个小时前对你一无所知,如果说你妈妈告诉了我什么,那也是在你的眼皮底下的,你听到她对我说什么了吗?”我不为她所动,依然保持淡淡的微笑道。

“没可能的,你肯定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杨乃瑾用怀疑的目光扫量着我,好像要从我身上找出端倪来。

“呵呵,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淡然一笑,目光里透露的自信让杨乃瑾无从开口反驳。

她坐立不安的呆了半响,咬了咬嘴唇总算开口了。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没有说话,只是竖起两根指头瞄了瞄自己眼睛。

“开玩笑吧,你是说光凭你的观察,就可以发现这么多东西。”杨乃瑾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我不信你有这么神奇。”我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她手中的手机。

“我的手机,怎么了?”杨乃瑾拿起自己的手机,左看右看也没得出个所以然。

“你的手机是苹果公司推出的IPHONE手机,上市还不到半年,国内还没有正式发售,要买得到只有通过海外的渠道,当然这对你来说并不成问题。”

“显然你是很喜欢这款手机了,否则也不可能费这么大功夫去把它买到手,而且还很细心的为它漂亮的铝金后盖配了个保护套。”我一边指着手机一边缓缓道来。

“不过,你这支价格不菲的手机的保护套上还贴着一个饰物,而这个饰物却是个手工制作的中国结,这种手机装饰品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可见你对它必然十分钟爱,否则不会把它装饰在手机上的。”“是这样的,但是你说的这些跟那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杨乃瑾继续追问道。

我从她手中拿过手机,把机身翻了个身,将背后的中国结对着她说道:“你看,这个结的顶部有两个不规则的切口,任何一个有点常识的工艺师都不可能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唯一的解释是,这两个切口是后天造成的。”杨乃瑾并没有答,但是她看着我的目光已经印证了我所做的分析。

“所谓的中国结,其实是从上古时期先人的结绳记事发展而来的,最初的用途是在贵族佩戴的玉上做装饰,近些年来经过文人学者的整理研究,以及相关文化内涵的推广,才真正独立出来成为一种工艺品。”我所说的这些杨乃瑾应该是初次听闻,所以她很聚精会神的盯着我手中那支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手机看着。

“但是它最重要的功能还是系在贵重物品上,起到便于携带和装饰美化的作用,所以通常工艺师都会在中国结的顶端留两个可以穿线的孔,以便适应各种使用环境。”我的手指在那个中国结上轻轻的移动,很仔细的指着结身分析道。

“很显然你这个结上也有两个穿线孔,而现在这两个孔被切掉了,切口很整齐没有起毛球,说明这个是你亲自动手剪掉的,并不是自然磨损或者是外力弄断的,你还很有细心的用松脂黏好了切口,说明你对这个结的珍视,这决不是那种在商店里买到的饰物会有的待遇。”我刚才这一番分析让杨乃瑾心服口服,她看着我的眼神里也隐约多了几丝佩服,但是她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既然你说这个结对我那么重要,为什么我要去剪掉它呢,假如我像你所说的那么爱护它的话。”

“这个并不难解释,原本这里的孔是有穿线的,通过这条线可以把结连在有挂孔沟的手机上,很可惜款的苹果手机上并没有挂孔,所以你只好舍弃这条挂绳了,这样子的话,原有的穿线孔就失去了作用,而且很影响视觉效果,你只好忍痛将它剪去,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个结继续装饰在你随身必带的物品,也就是你的手机上。”“手机经常要跟人的手掌、脸颊以及各种口袋接触,受到人身上汗液中的酸质影响很大,从这个织物的色泽和磨损程度来看,它在你手机上的时间至少有5、6年这么长了,从你的服装和所用的手机来看,你是一个很喜欢最新潮流的女孩子,但是不管你怎么换手机,却依然保留着这个饰物,这就证明了它对你的意义并不是仅仅为装饰那么简单,最好的解释就是它代表着某个你难以忘怀的人。”我边说着边把手机递过去还给她。

“为什么说这个中国结是别人送给我的,难道我自己制作的都不行,我很喜欢自己亲手做的东西,这难道不是很正常嘛?”杨乃瑾接过手机,将其轻轻的放在桌上,我注意到她始终保持背面朝上放着,这让那个中国结更加显眼了。

“呵呵,这个中国结虽然不大,但是手工还是蛮复杂的,你虽然是个聪明的女孩,但是手工制作并不是你的强项。”我没等杨乃瑾开口反驳,伸手抓起她放在桌面上的一只纤手,在桌面上轻轻摊开她的手掌,自顾自的点评了起来。

“你的手长得很美,这点毋庸置疑,但是这双美丽的小手并不适做细致的手工艺活,除非你愿意将手指甲上这些精致的小蝴蝶消除掉,否则它们只会勾住任何容易起毛的物品,比如这个中国结的红线。”她的小手纤细修长,白皙娇嫩的手指顶端,各有一个小巧玲珑的金色3D蝴蝶镶嵌在涂成粉红色的指甲上,这些小蝴蝶的体积虽小,但是个个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为这双美丽的纤手增添了不少青春活力,看起来应该花了不菲的金钱和时间去打理。

“你的手指很长很直,而且皮肤质感很娇嫩,说明你从小到大过得都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并没有做过任何繁重的活计,中指、食指的指腹比其他指腹稍显平,这是经常在键盘上打字的人的手指,总之,这双手上找不出你会制作得出这个结的证据。”我抓着杨乃瑾的手煞有介事的分析着,这番言语估计字字都说到了点上,杨乃瑾注意力完全被我吸引了过去,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副怎么都被说中的样子,直至我分析完毕,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尚在我的掌握中,顿时粉脸一红,慌忙把手收了去,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但是我已经感觉到这只手的娇嫩纤细,心中不由得荡过一丝遐意。

刚才这一幕让我们之间都有些尴尬,杨乃瑾有些躲避我的目光般偏着头,开口问道:“就算你说对了,这个结不是我自己做的,可是你怎么看出送它给我的人是个男的,这也有可能是我妈妈送给我的啊。”我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弄得杨乃瑾一脸迷惑不解,她有些气恼的嗔道:“你这人老是这么讨厌,问你话你就说呗,笑个啥?”“我的大小姐,你这个结上不是很明显打了个恩字吗,阿姨和你的名字里都没有这个字,阿姨也不会送带这个字的饰品给你,那太不符礼数了,你送这个给阿姨还差不多,所以这个字肯定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一个带着男人名字并且让你如此珍视的饰品,那肯定就是这个名字的人送你的。由此可断定,这个男人一定对你很重要,所以才能让你保留着这份礼物这么多年。”我这没有继续吊着逗她,很快就说出了我的分析。

“你就是这样子推断出来的?这也太简单了吧?”听我说完之后,杨乃瑾脸上露出很不服气的神色。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听完我的解释当然觉得简单了。”我无奈的耸耸肩,摇头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在等着他,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杨乃瑾继续问道。

“这个嘛,这个男人要是能在你身边,以你大小姐的美貌,还怕搞不定他?

要是你已经找到自己想要的对象了,还会跑到这里来玩相亲这种无聊的游戏吗?

要不是你心中一直放不下那个人,你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恶劣的对待我吧?对不对。”

确切的说,我这后面的一番话基本上已经缺乏推理依据,完全是凭借自己的直觉猜测出来的,不过我说起来这一套来还是信心十足,让人不得不相信这就是事实一般。

“切,我还以为你有多神奇呢,原来也是需要靠蒙的。”杨乃瑾有些不屑的啐了一口,不过我刚才这番话三分贬、七分夸,还是让她听了很是受用,她鲜红的嘴角上扬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看着我的眼神也没有了先前那种不屑,转而变得有些钦佩和欣赏起来。

我正想继续辩解几句,杨乃瑾手中的IPHONE响起了一阵清新悦耳的国乐乐声,她接起电话说了几句话,挂掉后对我道:“妈妈刚才说,她和莉姨已经逛得差不多了,叫我们现在就到4楼的俏江南吃饭。”我点了点头,先行站起身来买单,然后跟杨乃瑾并肩朝电梯走去,经过先前的一番对话,我们俩之间那道莫名的隔阂消除了不少,杨乃瑾也不再摆出那副高傲的脸色,而是恢复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的青春活力,一路上我们两人倒是聊得挺融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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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三十六章)

我和杨乃瑾肩并肩走进挂满京剧脸谱的“俏江南”,这家分店的面积还挺大的,整齐划一的西式装饰中穿插了不少中国的元素,说实在话,看不出这个环境与“江南”有什么共同之处,据说店里打也是以辣为荣的川菜,哪里有一点水乡人家的味道,可它就是足够出名,出名到很多人慕名上门品味,别看现在还只是中午的时间,外面的大厅里已经满座了,不少人还在外头椅子坐着等。

穿着白衬衫黑裙子的服务员很有礼貌的将我们领到了最靠里的一个包厢内,这个包厢里有三个房间,一个会客室一个吸烟室和一个面积最大的餐厅,里面装饰的色调以金色为,墙上贴着鎏金花纹的壁纸,各种镀金的物件和水晶灯照得满室晃眼,一张硕大的大理石餐桌上已经摆好了4个人的餐具,服务员送上泡好的龙井,我们俩刚坐下来没多久,白莉媛和梅妤便缓步走进包厢。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中年胖子跟在两个美妇人身后走了进来,他看上去用该是这家店的经理,张口就称呼妈妈为“白总”,称呼梅妤为“杨太太”,好像对她们俩的身份地位很是了解,对两女的服务也十分殷勤周到,甚至殷勤到有些巴结谄媚的程度。

服务员送上了菜单,胖子经理很热情的开始介绍菜色,梅妤并没有听由他的推荐,而是先问妈妈的意见,她还很细心的询问了我的口味,我对她的关心表示感谢,说自己不挑食的,于是在这个胖子经理“周到”的服务下,妈妈和梅妤很快就点好了菜,然后他又带着那种“殷勤”的笑容退出了包厢,把空间留给了我们四人。

必须承认,“俏江南”这个上菜速度还是很快的,很快就有“石烹豆花”、“江石滚肥牛”、“浓汤丝瓜野山菌”、“摇滚沙拉”、“锅桂鱼”、“香芋南瓜煲”这几道菜送了上来,妈妈招呼我们可以动着了,我这是头一次吃川菜,尝了几道菜感觉味道还不错,只是从小习惯偏淡口味的味蕾,被川菜的麻和辣一刺激之下,只觉得浑身火热火热的,额头上也冒起了一层薄汗。

我和杨乃瑾是隔着桌子坐着,左手边坐的是梅妤,右手边就是妈妈,妈妈还没开始吃几口菜,看我被辣得脸皮涨红的样子,就赶紧拿了湿巾为我擦汗,我感觉一股熟悉的香气袭来,额头上一阵阵凉凉的,妈妈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石头,你吃东西不要那么急,慢慢的来,要先喝一口汤簌簌嘴,记得把辣椒挑出来吖。”由于刚才进屋的时候,妈妈已经把那件大红的羊绒斗篷解了下来,她上身只穿着那件白色的贴身衬衣,高挺的双峰将衬衣顶得鼓囊囊的,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粉色文胸的轮廓,这两对诱人的球状物正好吊在我的头上,那股妈妈身上独特的体香更加浓郁,让我身上愈发火热难耐了。

妈妈的关怀虽然让我很贴心,但是这里毕竟是在公共场,而且梅妤母女俩还在旁边,我生怕她们看到了会误会,特别是杨乃瑾这个刻薄的小丫头,说不定会笑话我是离不开母亲的男孩,我忙抬手抓住了妈妈手中的湿巾,轻声说:“妈妈,我知道了,让我自己来吧,没关系的。”妈妈这时也恍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忙松手坐自己的座位,我们母子俩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尴尬,我忙用湿巾擦着脸做掩饰,顺便观察下另外那对母女的反应,杨乃瑾一直埋头在剔着鱼骨,不知道刚才有没有看到,而坐在妈妈对面的梅妤一对美目明亮闪烁,肯定将这一幕尽收入眼底,不过她只是微微一笑道:“妹妹,你照顾儿子还真是很细心啊,我可是自叹不如。”“也没有啦,只是从小带大习惯了,我没姐姐那么有文化,不能全面的培养教育他,只能尽量照顾好他的生活了。”尽管比较仓促,妈妈的答还是很得体的。

“一样的,我是多操心,你是操尽心,这些孩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啊,来世间一趟就是为了折腾父母。”梅妤有些感怀的叹了口气,转口问道:“小岩在国外留学的这段日子里,你都没办法照顾他,他自个能够处理得来吗?”妈妈全没想到梅妤会问到留学这码子事,顿时间有点愣住了,我连忙抢过话头答道;“梅姨,我在国外过得挺好的,认识了很多朋友,还学会了自己做饭,除了妈妈的唠叨少了,还真没啥不可适应的。”我的答恰到好处,还顺便幽默了一把,惹得梅妤母女俩一阵浅笑,妈妈轻骂了我一句,但是脸上却笑开了花。

“高岩,你在美国念的是哪个学校啊,学什么专业的呢?”杨乃瑾蛮好奇的开口问道,梅妤也同时投来疑问的眼神,好像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似的。

终于问到这个事情了,我心中暗暗叫苦,妈妈这个爱虚荣的毛病真是害死人,说啥不好,偏偏要把我说成留学归来,就不想想,万一有人较真去查问我的学校怎么办,之前总抱着侥幸的心态,以为可以应付过去,而她那些圈子里的好友对此也不是很感兴趣,没想到梅妤母女俩还真的开口发问了。

屋子里静默了大约有半分钟,但是我觉得却像是一个小时那么漫长,梅妤母女那四道秋波带着不一样的神情看着我,杨乃瑾的目中只是单纯的好奇,而梅妤的目中除了疑问外,好像还有一种想看看我怎么答的意思,妈妈表面上强作镇定,眼神却不免有些慌乱,我感觉到她穿着及踝靴的鞋尖焦急地踩在我的皮鞋上,看上去已经失去了方寸了。

这时候我要开口了,我用一种沉着自信的语气答道:“我是在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念完MBA,今年下半年才到国内的。”“哇,你是哥大毕业的,那可是大名校哦,好厉害哟。”杨乃瑾发出一声惊叹,眼中头次露出崇拜的神色,梅妤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知道她是对我的学校,还是对我的答感到满意。

我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我的反应速度够快,否则这次就要在妈妈的熟人面前穿帮了,我自己倒不在乎这个虚名,但是决不能让妈妈的面子受损,桌子底下那双及踝靴也轻轻的在我的裤管上磨蹭了几下,妈妈好像在表示对我的赞许。

不过我自己也不清楚刚才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个答案的,我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突然就蹦出了这个学校的名字,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之前我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名字,但是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却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好像这个名字在我记忆中潜伏了很久一般。

我刚以为自己可算度过了这一关,没想到很快梅妤却转头看着我,微笑着说道:“小岩,你念的学校有美国最好的商学院和法学院,我有一个师兄,毕业后也到哥大念过博士,之后又留在学校任教,现在也是正教授了,他是教政治经济学的,你应该有上过他的课吧。”“我们是分学院上课的,所以教授也不是很固定,不知梅姨您所说的这位教授叫什么名字,或许我有上过他的课吧。”梅妤这一下问得好厉害,我能说出个学校名字已经很不错了,怎么可能会知道教授的名字,只好含糊其辞的答她。

“咦,不会吧,李季福教授是哥大政治系数一数二的正教授,你们没有理由不知道他的名字啊。”梅妤那双美丽的杏眼牢牢盯着我不放,那一直温柔似水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无比,好像可以穿过脑壳窥知我的想法一般,而更可怕的是她问话的内容我一无所知。

这一刹那间,我的脑子中转过无数种可行的答,以及推断出这些答可能得出的后果,是装作想起这个教授的名字,还是如实交代自己忘记了,我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但是每一条都有可能是错的,梅妤这是想要考验我是否说假话呢,还是已经设计好了陷阱让我往里跳?

我表面上装作努力记忆的样子,内心里却丝毫没有把握,时间正一秒一秒的溜过,我不能继续拖延了,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我暗握了下拳头,把心一横,决定冒这个险。

“对不起,梅姨,我实在想不起这位教授了,或许我入学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哥大了。”说完,我摆出一副最为诚恳的样子,微笑着看着梅妤那对美丽的大眼睛,内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梅妤的反应如何,但我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我的答连累到妈妈的脸面的话,我立刻就会带着妈妈离开这个地方,管她什么豪门贵妇还是大小姐的。

出乎意料的是,梅妤对我的答并没有很惊讶,也没有指出我的答与事实不符,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是这样子啊,也有可能哦,这么多年没联系了,我记错了也说不定。”我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这样子就轻松过关了,我面上不动声色,在桌底下的那只紧握的手心里全是冷汗了,在心底默念一声侥幸,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这时妈妈才插了进来,把话题引到其他地方去了,梅妤也没有继续追问这方面的话题,好像这一次考验以我顺利过关作为终结,但是我却再也不敢把梅妤当成一个普通的贤妻良母了,这个女人的确如妈妈所说的,在美丽和智慧上都是高人一等,而且很懂得收敛自己的锋芒,让不了解她的人对其放松警惕,而实际上她平淡如水的表面下却是波涛汹涌,你稍一不慎就会陷入进去。

不过还好,梅妤再也没使出那种技巧十足、处处逼人的对话功夫了,而是饶有兴趣的问起我和杨乃瑾对彼此的印象,我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把我们俩说成是一见钟情一般,杨乃瑾则是在那边低头娇羞不语,其实我们在过来的路上已经相互交底过,杨乃瑾很诚恳的告诉我,她对那个人目前还是难以忘怀的,而我也直言自己暂时并不考虑稳定的感情关系,所以在走进包厢之前,我们就达成了默契,为了对彼此家人有个交代,同时也免得她们一直唠叨个没完,我们暂时保持一种表面上的交往关系,但私底下并不干涉彼此的感情生活。

我和杨乃瑾的出色“表演”很成功的迷惑住了两个美妇人,妈妈对自己创造的机会达到目的自然十分得意,不住的询问杨乃瑾的工作和业余时间安排,相比之下梅妤就矜持多了,她只是微笑着看着我讲述自己与杨乃瑾之间的互动,在妈妈像盘问未来儿媳般说了一大堆后,才轻声启口邀请我和妈妈下周末去她家里做客,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东西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顿饭在轻松融洽的气氛下结束了,我们一齐起身走出包厢,那个胖经理适逢其时的又出现在我们身边,妈妈正要动去前台买单,却被梅妤微笑着拉住了,胖经理满脸堆笑着说:“白总,不用劳您费步,杨太的贵客我们都是记在公司账上的,希望你们能对本店的服务满意。”梅妤也不对他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挽着妈妈的臂弯,招呼我们出门了,身后传来胖经理依旧谦恭的送别声:“贵客慢走,欢迎再次光临。”出门没走几步,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音乐是我先前听过的那种钢琴的独奏,我习惯性的朝杨乃瑾瞧去,但她注意力都在旁边橱窗内的模特身上,完全没有意识到铃声的存在,我正想提醒她一下,眼角却瞄见身边的梅妤正打开她拎着的手袋,她从黑色小羊皮手袋中取出一只小巧玲珑的三星手机,上面闪烁的LED灯和音量增大的铃声,都证明了刚才这个电话是由这里发出的。

梅妤打开手机,很轻柔的答了一声,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幸福感十足的表情,手机对面好像是她所熟悉的人,他们没有对话几句,梅妤的脸色突然从晴空万里转变成满天乌云,她轻绉着眉头听对方说了几句,又抬起头有些苦恼的看了我们几眼,然后脸露歉意地对妈妈做了个手势,让我们等她一会儿。

没等妈妈做出答,梅妤就便边接着电话边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我们身处的位置是广场内部一个圆形廊,梅妤走到我们所处位置的对面,差不多米远的栏杆边便停住了脚步,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好像是在跟电话里的人说着什么,虽然我听不到她说的内容,但是从她那只紧握着栏杆的手,和脚下高跟鞋不安分的踱动来看,这个电话里传来的信息绝不是让人高兴的喜事。

约莫十分钟后,梅妤挂断电话向我们这边走了来,虽然脸上还是镇定自若的样子,但是我还是可以看出那湾平静流水下酝酿着一股乱流,她有些抱歉的开口说道:“妹妹、小岩,实在不好意思,家里临时有些事情,可能要先走一下了。”

妈妈自然不会强留人家,还很关切的问梅妤什么事情,有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梅妤没有直接答,只是说有一点私事要亲自去办,婉言拒绝了妈妈的好意,一边催促杨乃瑾尽快动身,妈妈也觉得不适多问别人家的私事,嘱咐了几句,叫杨乃瑾多和我联系,也就带着我跟她们分手了。

看着梅妤母女径直坐着电梯下楼,我们慢慢顺着自动扶梯走到了妈妈的店铺里,妈妈进去吩咐了几句,很快就走了出来,我们这才到地下车库取车家。

“石头,妈妈今天没让你失望吧,小瑾这个女孩子还是很不错的,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哦。”妈妈启动了X,边控制着方向盘边对我说。

“嗯,她本质挺好的,就是脾气娇贵了点。”我目光漫无目的扫在车窗外,脑子里却在思考着先前杨乃瑾手机上的那个中国结,以及她告诉我的那个故事。

杨乃瑾是在一个条件很好的家庭内长大的,优越的物质条件让她无需为金钱烦忧,都是高知分子的父母为她建立了良好的成长环境,特别是梅妤这个自身也极为出色的母亲,对于独生女儿的要求更是特别的高,从杨乃瑾的自述来看,梅妤对于女儿的严格要求有时候近似于苛刻,不仅要求她在学业上保持绝对领先于同龄人,而且在课余的时间也丝毫不得松懈,除了练钢琴就是学国画书法之类的,基本都不会让她出去玩耍,再加上她家里的条件让人高不可攀,小乃瑾在上大学之前基本都很少有年龄相近的朋友,更别提有心仪交往的对象了。

所以,在踏入大学校园之后,杨乃瑾才发现自己有生第一次稍微脱离了母亲的掌控,而她极为出色的外形条件立即在校园内引起轰动效应,很快她就被推为本校的第一校花,不但校园内的追求者络绎不绝,还有不少外校的男生慕名前来,这些狂热的追求者穷尽各种招式,都没有打动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的杨乃瑾,而他们的追求反而让她深感厌烦,对于他们一概给予坚定的拒绝,很快这些一一落败的追求者便为她取了个“冷面女神”的绰号,不过这也让她可以摆脱一些无谓的烦恼。

这一切直至大二上学期,她在一次学校的辩论比赛见到了恩,这个有着消瘦体型和深邃眼神的男生,用他雄浑有力、逻辑严密的口才征服了全场的评委与观众,同时也打动了向来自以为处于最优秀的那一部分的杨乃瑾,最让她感到特别的是恩对她并不像普通的大学男生般,要么把她当女神般敬畏到无地自容,要么把她当作玩偶般渴望征服占有,他有着远胜于年龄的沉着与从容,在两人的交往中总是保持着冷静与克制,对于她的优秀从不吝惜赞美,对于她那些被纵容出来的骄傲和自以为是,也从不留情面的给予批评,但这反倒让她对恩更加另眼相看,他们之间的感情进展得并不是很快,直到了大二的下学期,两人才公然承认彼此为自己的爱人。

在杨乃瑾眼中,恩就是她一直向往和崇拜的男性典范,而恩的才华和能力也没有让她失望,他比杨乃瑾早一年入学,所在的数学系是全国同学科里最顶尖之列,能够进入这个专业就读的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尖子生,而恩的成绩一直保持在系内的前三,虽然从侧面得知恩的家庭条件不尽如人意,甚至可以说是处于会的底层,但是杨乃瑾始终相信,凭借着他的天赋和努力,恩将来肯定会有个出色的前程。

而就在她抱着初恋的喜悦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踏入大三上学期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噩耗撕碎了所有的梦想,恩居然在一次意外事故中去世了,而有关这次事故的消息和线居然少之又少,就连恩究竟是怎么出事的都找不到一个确切的说法,这件事在几万人共同生活的校园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反响,居然就像一滴水落入湖中点开的涟漪一般,只是稍稍有一些议论就很快烟消云散了,杨乃瑾甚至发动了母亲在司法系统的渠道去追,但都毫无所获,就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挡在真相面前似的,让你无从触及。

自那之后,杨乃瑾就再也无法对另外的异性敞开心怀了,她内心中念兹在兹的都是恩的音容笑貌,无论今后是否遇见更加优秀杰出的男性,都无法与给了她最美好年华的爱情的恩相提并论,她并不相信外界对那次事故的认定,一直拒绝承认恩已经不在人世了,内心中仍然保留着他有一天会归来的期盼。

大学毕业后,新闻专业出身的她,很快就进入了国内知名的传媒集团《新财经》任职,她将自己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投注在工作之中,力求实现自己一直抱着的理想,追发现新闻的真相,为会公众和弱势群体发声,同时也是让工作填满自己所有的空闲,让自己无暇再去想起那段刻苦铭心的恋情。

这一切,让了解个中原委的梅妤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深知女儿至情至性的脾气,生怕她只顾工作耽误了终身大事,所以一直找机会让她认识经过挑选的青年才俊,但就像我对妈妈应付的态度一般,这些介绍的对象在杨乃瑾面前毫无斩获,所以今天我才有机会与她相识。

“石头,小女孩都是这个脾气,你不要太倔强了,有时候可以姿态放低点,哄哄她,女孩子都需要哄的。”妈妈语重心长的叮嘱把我从沉思中唤醒。

“妈妈,感情的事是不可以勉强的,顺其自然就好,你不用太心急。”妈妈从上车伊始就不住的在我耳边唠叨,我的耳朵都快要听出老茧来了。

“小瑾各方面都很优秀,而且她家里的条件很好,你要努力把她娶进门,将来你们俩肯定会幸福的,妈妈也就放心了。”妈妈仍然不依不饶的劝说着,这时候车子已经驶出了地下车库,再拐一个弯就要进入干道了,我突然看到广场商业街的路边有两个熟悉的倩影。

“妈妈,靠边点。”我连忙指着车窗右侧给妈妈看。“你看,那边站着的不是梅姨她们吗?”妈妈这时候也发现了,比我们先走了分钟的梅妤母女此刻居然站在广场门口不远的街道旁,杨乃瑾不住的招手叫的士,可是这时候路上车流量很大,一辆辆路过的的士都有载人,妈妈连忙打起右转向灯,把车子靠边停在了她们面前。

“姐姐,你们俩怎么还站在这里啊,今天不是小瑾开车送你过来的吗?”妈妈摇下车窗,好奇的问道。

“哎呀,气死我了,怎么有这么倒霉的事。”杨乃瑾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梅妤抬手阻止了她的抱怨,面带急色的问道:“妹妹,我们有急事要赶去办,你能不能带我们一程,这里不好拦车呢。”妈妈自然满口答应,我忙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X的底盘虽然不是很高,但她们两个都穿着7厘米的高跟鞋,我很绅士的扶持着母女俩上车,这对母女俩的纤手都是一般的修长纤细,但很明显可以感觉梅妤的玉手比女儿冰凉很多,待那四条裹着黑丝袜的修长美腿收入车内,梅妤很客气的对我说了声谢谢,我微笑着帮她们关上了车门。

在车上,杨乃瑾很气愤的告诉我,她今天早上过来的时候,地下车库里已经没有车位了,她临时找了个偏僻的死角停好车,把自己的名片留给了物业管理人员,让他们有事打电话下来移车,然后就跟我们度过了一上午,她也忘记了这辆车的事情,待与我们分手后,她们俩到停车的位置一看,没想到车子已经被交警拖走了,地上就留了一张处罚决定书。

正好赶上梅妤急着赶路去办事,她们俩无奈之下只好跑到街上去拦的士,所以才延误了这么久的时间,还好我眼尖看到了她们母女,否则看那个状况,要拦到一辆空车估计还得等2分钟以上。

“姐姐你也太见外了,小瑾的车子被拖了,你早就该打电话给我,怎么能让你去打的呢?”妈妈嘴里埋怨着,一边驾驶着X按照梅妤指出的方向驶去。

透过后视镜,我可以看到梅妤脸色凝滞的看着窗外,好像有着很重的心事一般,但她还是轻声的跟妈妈解释,说不好意思打扰我们母子,然后便陷入了沉默无语的状态,妈妈显然也注意到梅妤的异常情况,她也收口专注于开车了,车内除了我与杨乃瑾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气氛显得有些奇怪。

约莫个小时后,X转入了华汇政府机关办公楼汇集的大道,最后停在了一栋高大气派的建筑群之前,米黄色的仿希腊式建筑呈左右对称格局,铁青色的栅栏前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在站岗,门前两尊汉白玉石狮耀武扬威、张牙舞爪的对着路人,门口的牌子上一行黑字写着“淮海市华汇人民检察院”,梅妤没有多说什么,很客气的谢谢我们之后,便带着杨乃瑾匆匆朝那栋建筑物走去。

我和妈妈见她们俩消失在铁栅栏之后,便调转车头朝家里方向驶去,对于梅妤刚才有异平时的沉默,妈妈也是有些诧异,但是她深知梅妤是一个城府很深的女人,平日里再大的事情都不会让她失态,可以说是喜怒不形于色,所以今天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必然是很严重的,否则也不会像刚才那么失常,不过如果有些事情她不想讲出来的话,别人很难再从她口中听到,妈妈对此也毫无办法。

我心底头设想推演了几种可能,但都被自己一一否定推翻了,平时我不是这么爱管闲事的人,但是对只有一面之缘的梅妤母女,不知怎的我却泛起了一丝好奇与关切,或许是因为杨乃瑾那个美好却又残酷的故事,或许是因为梅妤那双温柔恬静的杏眼,我总觉得自己与她们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牵绊,那是一种很难用言语解释的感觉。

“石头,咱们不用为梅姐她们操心啦,她们家在市里蛮有实力的,小瑾的爸爸还是市值上亿的上市公司老总,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她们的。”妈妈见我如此关心她们,出言宽慰道。

“公司?她爸爸的公司叫什么名字。”我没有在意妈妈的话,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嗯……好像是叫什么东什么的,记不大清楚了,我又不爱记这些东西对了,我记得最后两个字是建设”妈妈轻咬着嘴唇,努力的在记忆中忆道。

“东”、“建设”,我觉得这几个字好像有些熟悉,不知道在哪里见过或者是听谁说过,脑子里开始像播放幻灯片般闪过许多词汇和场景,我试图将这些零散的碎片拼接到一块,找出一个完整的解答,没错,这几个字我肯定听过,而且还是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好像是在某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噢,我想起来了,他们公司承担了很多政府的工程,我们家附近那个保障房小就是他们公司建设的,在我们那个里还有好大的一块土地要开发呢。”

妈妈好像找到了答案般,很兴奋的拍着方向盘嚷道。

“保障房”、“幸福家园”、“我们那个”、“土地开发”我好像从这些词汇中找到了一种可以串联起来的解释,我最近一次听到有关“土地开发”是在哪里呢?有一幅让我印象极深的画面逐渐在眼前浮现出来。

奢华的高级酒店,昏暗狭窄的密室,可怖的“VIPS”,吴秘的阴险狡诈,吕江的老练狠辣,我在偶然间听到了他们那次不为人知的谈话,以及他们谈话中涉及到的政局争斗与经济利益,最关键的是他们口中那家阻碍到大局的公司,那个吕江必除之而后快的公司名字已经若招既出。

“东方建设对,就是叫这个名字,梅姐老公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总。”

妈妈终于想出了答案,像一个小女孩般兴奋,但是坐在一旁的我却紧皱起眉头。

妈妈的话进一步验证了我的猜测,果然不出我所料,梅妤前面如此急切的赶赴检察院,必定是因为至亲之人遇到麻烦了,而她老公作为这家公司的老总,早就是吕江的眼中钉、肉中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吴秘的指点已经发挥了作用,吕江应该朝梅妤的丈夫下手了,梅妤家的能量虽大,但未必是后台极深的吕家兄的对手。

上次在吕天的病房内,听到梦兰说吕江这段时间都在外头活动,想来他一直在策划着如何对付“东方建筑”的,他这次的出手必然是凶狠而又致命的,梅妤一家会如何应对这次预谋已久的暗算呢,我的眼前突然浮现起梅妤与杨乃瑾各具风貌的动人秋波,以及吕江那鹰隼般择人欲噬的眼神,我的心突然变得十分沉重,不自觉的将双拳握得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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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三十七章)

妈妈逛了一天有些乏了,一到家就进房间去休息,我却另有心事,打开客厅那台很少用的IMAC,用谷歌了一下“东方建设”的信息,这是一家以房地产开发为营业务的上市公司,目前市值在亿左右,在本市房地产业内排名第五,可以说是很有实力的一家企业。

“东方建设”的母公司叫“东建集团”,是市国资委独资的下属企业,目前“东建集团”仍拥有上司公司5%的股权,“东建集团”的董事长同时也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兼CEO,名字叫做杨霄鹏,公司页上有一张杨霄鹏的照片,是个高大壮硕的中年男人,戴着副金丝边眼镜,梳着油光铮亮的大背头,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五官上有几分杨乃瑾的痕迹,这个应该就是梅妤的丈夫,杨乃瑾的父亲了。

我注意到“东建集团”的页上还有“党委建设”一栏,里面讲企业有成立集团党委,抓企业的党建工作及上级党委的指示精神落实,由国资委派驻一名副厅级干部任党委书记,此人名叫陈铁林,照片里是个秃顶干瘦,脸色阴沉的中年人,一看就是长年在机关呆了很久的样子,关于他的报道并不多,都是一些党务活动,并不参与企业的日常经营。

从上的资料来看,“东方建设”在营业务方面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当然这个与当前房地产市场的整体上涨不无关系,但是由于母公司“东建集团”的前身是老国企,集团旗下还有全资的建工、金融、物流、原材料等子公司,这些企业的要业务和利润都极度依赖上市公司,再加上自身还得承担很大一部分本市保障性住房的建设,所以公司真实的赢利状况并不是很好。

上关于“东方建设”最近的一条新闻是,吕江名下的“三港集团”曾经要约收购“东方建设”在临江东岸的一块地,而这块地正是当前市里面最重要的工程项目──国际博览会的场地所在,“东方建设”在上一届政府任期中拿到了这个项目,但是目前进展比较缓慢,由于这个项目未来具备极大的升值空间,所以有很多本地或者外地有实力的企业,都想着从中分一杯羹。

有关“东方建设”的公开信息只有这么多了,牵涉到CEO杨霄鹏的只有一些平时参加慈善公益活动的报道,并没有什么负面的消息,料想应该还没到向会公布的阶段。

关上电脑,我按照杨乃瑾给我留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长久都处于忙音,对方并没有接听,不知梅妤母女俩是否正处于不方便的境地,我有些悻悻的挂断了电话,心里却颇不安定。

第二天中午时分,我吃完午饭没多久,手机便响了起来,接听后,另一端传来杨乃瑾甜美的声音。

“不好意思,昨天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手机不在身边,怎么啦?”她的声音很明显带着一丝疲惫,缺少了平时的活力和朝气。

“没关系,我只是想问问,你们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跟你父亲有关,对吗?”我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就开口问道。

电话那边随之一阵沉默,只听见杨乃瑾时长时短的呼吸声,等了半响她总算开口了,有些小心翼翼的道:“又被你猜中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和妈妈昨天中午的时候才接到通知的啊。”“头再告诉你,电话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有关吕江的事情千头万绪,我一时也不好跟杨乃瑾解释,所以想见了面再跟她说。

“好啊!欸……等等。”杨乃瑾很快就答应了,但是她话没说完就停住了,好像电话那头有谁在跟她说着些什么,分钟后她重新到了电话前。

“高岩,我妈妈有话要问你。”她说完后便把手机交到了另一个人手中,梅妤成熟而又恬淡的声音出现在了电话中。

“小岩你好,我刚才听到你跟小瑾说的话了,你是了解到什么情况了吗?”

“梅姨,我偶然知道了一些线,也许对你们有所帮助,只是在电话里不好说,所以想叫小瑾出来谈谈。”我稍微向梅妤解释了一下,这个梅妤的警觉性真高,自己女儿的谈话她也不放松。

梅妤在电话那边考虑了大概有秒左右,便很快就做出了答。

“这样子好了,本来下周想邀请你们来我家做客,干脆你和你妈妈晚上一起过来吃饭吧,我们正好聊聊这个事情。”我心想自己知道的这些情况,哪一个都不方便让妈妈知道,况且她与吕江的关系虽然是断了,但我们从未当面挑明过这事,要是让她也参与进来的话,我该如何解释自己跟踪她的行为呢。

“梅姨,这些事情我不想让妈妈牵扯进来,希望你能够理解。”我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我明白了,你是个好孩子,那么你自个过来吧,梅姨告诉你怎么走。”梅妤善解人意的告诉我她们家的,并约好六点半准时上门。

晚上五点左右,我自己开着那辆霸道行驶在去梅妤家的路上,出发前我跟妈妈撒了个谎,说是与杨乃瑾有个约会,所以她非但没有什么意见,反而很开心的催促我早点出门,还花了近一个小时帮我打理衣着外表。

一个小时候,我的霸道驶入了北江滨的碧海,这是个以跨国企业金领和顶尖专业人士为的,由于环境僻静、私密性好,有不少政府高官和国企老总也都选择把家安在了这里,梅妤家所在的小叫“梅园”,正座落在一座名叫“寒山”的小山丘脚下,上山的车行道只能容纳两车对行,没开2米就出现了个六角檐的仿古岗亭,红白相间的自动栏杆机挡住了去路。

戴着红色贝雷帽的保安过来敬了个礼,要求我出示业卡,原来这里已经进入了“梅园”的范围,而整个寒山都被规划入小之内,没有业卡的话车辆是不能上山的,不过在来之前梅妤应该已经跟物业打过招呼了,所以我报上了她的大名之后,保安立刻毕恭毕敬的抬起栏杆,放我的车子通行。

我缓慢的沿着山路向上开着,梅园里头的确很是安静,这座小山上栽满了梅树,此时已近岁末,梅树大多已经抖落一身翠绿,只余光秃秃的横枝斜干蜿蜒盘曲,在清凉月色笼罩下,幻化出万千种姿态,投射在空寂无一人的车道上,有一种萧然肃杀的冷意。

沿着盘旋的车道,设计师很精妙的利用了周边环境,没有去破坏山野自然的原貌,而是见缝插针似的将建筑融在地势中,再辅以花草树木风光点缀,开一段路才看见一套三到四层的小楼在梅树丛中或隐或现,这些楼房设计略有差别,但风格都是一致的,以江南民居的白墙青瓦为,前院后园的格局了充分的休憩空间。

绕了几道弯之后,按照来之前梅妤的指点,在半山腰处我拐进了一条岔道,找到了被掩在梅树之后的一栋独立小院,高高的马头墙上用丹朱标着“贰捌”两字,这里就是梅妤家了,我把车停在门前的一块空地上,熄火下车后走到那扇仿古楠木大门前,脱下手套按了几下门铃。

3分钟后,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然后是门栓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暗红漆的大门被打开了,杨乃瑾裹着一件黑色及膝的长羽绒服站在门口,她清丽动人的小脸藏在带毛边的帽子下面,两截纤细修长的小腿上裹着灰色的打底裤,脚蹬着一双UGG的雪地靴,俏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虽然那对杏眼好像有些许红肿的痕迹,但也掩不住看着我的欣悦神情。

“你来的真快,我妈妈最喜欢守时的人了呢。”杨乃瑾嫣然一笑,引着我走入院内。

我跟在她后面穿过打理得极为工整的草坪,走进那栋白墙青瓦的建筑内,入门先是一个5米高的照壁,青砖上面的浮雕绘的是龙凤呈祥,走进屋内明显感觉温度比室外上升了很多,这个房子里应该有铺设暖气,这在淮河以南的地方还是很少见的。

杨乃瑾提醒我最好脱掉外面的大衣,我才发觉自己身上这件藏蓝色的呢大衣有些厚了,便连着脖子上的围巾一起脱了下来,挂在玄关处的衣帽架上,里面只穿件黑色绸质衬衫和修身西裤,在屋子里也不觉得冷,我注意到衣帽架上的除了女人的外衣,还有几件又大又长的男士外套,应该是这家男人的衣服。

杨乃瑾也脱掉了她外头那件长长的羽绒服,她里面只穿一件轻薄的白色棉麻衬衣,敞开的领口露出优美的锁骨,细细的腰肢上套着条黑色不规则裙摆的小短裙,短裙的裙摆是向外散开的,走动间依稀可见被灰色打底裤包裹得紧紧的小翘臀,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依旧蹬着那双UGG。她带着我走入客厅,多平方的空间宽敞通透,两盏纸纱罩仿古宫灯射出的光线柔和而不刺眼,室内摆着的中式家具都是用黄花梨制成,白墙上挂着的是花鸟山水,案台上摆放的是拂尘如意,桌椅间散布的绿植郁郁葱葱,青铜兽嘴里溢出的是苏和沉香,一派诗书世家的气象。

杨乃瑾让我在客厅当中那张约莫有米5长的罗汉床上坐下,然后转身走入隔壁房间,不久后便亲手为我端来一个红木茶盘,两只青色陶碗内盛的茶汤红艳艳的,我举起一杯品尝一口,滋味醇厚浓郁,有如一道火龙顺着喉道滑过,带动着全身都暖和了起来,我赞叹道:“真好喝,这是什么茶?”

看到我满意的样子,杨乃瑾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她边用一个古色古香的紫砂壶帮我添茶,边缓缓道来:“这是贡品大红袍,福建武夷最好的正山小种,爸爸在福建有一个老朋友,每年都给我们家送上三斤,再多就没有了,可金贵了哩。”

“妈妈说,红茶暖胃,适天气转冷的时候喝,不过这正山小种我们都是用来招待贵客的,我们平时也很少喝,一般人更吃不到了,你算是走运咯,可以喝到这个茶。”杨乃瑾微笑着婉婉道来,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抓在深色茶具上,瘦瘦的腰肢挺得笔直,以一种极为优美的姿态为我斟茶,此刻的她完全没有初见时那副富家大小姐的娇蛮,反倒是多了她母亲那种娴静淡然的气质,从各个角度上看上去都像年轻了二十岁的梅妤。

“呵呵,你还挺厉害的嘛,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泡茶的绝活。”我一边欣赏着她的动人身姿,一边笑道。

“这算什么啊,我妈妈才是真正的茶道大家好不好,我只是从小环境熏染学了点,有机会你看看她的茶道,那才叫艺术呢。”杨乃瑾一说起母亲,就是一副十分崇拜的样子,好像梅妤在她心中就是最完美的女性。

“对了,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你昨天是哭了一晚上吗,眼睛都肿成那样了。”

我喝了两口茶,开始转入正题。

“没有啦,我才没有那么爱哭呢,只是昨天晚上一直睡不着,熬了一整夜才变成这样子的。”杨乃瑾用纤手遮住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

“不过,我妈妈才是最辛苦的,虽然她从检察院来后,到现在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我很清楚,她心里头比谁都还急,比谁都还要难过,却又不愿在我们面前露出软弱的样子,一直强撑在那里。”我心下默然,这些反应都很符梅妤的性格,她就是这么要强的一个女人,即便是家庭遭受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依然会坚强的掌控着船舵,不让风暴侵蚀她的家人。

我轻声安慰了杨乃瑾几句,开始问她昨天下午的所见所闻,杨乃瑾如实向我讲述了那天下午她们在华汇检察院的经历。

按照杨乃瑾的说法,昨天直至踏入那个华汇人民检察院大门之前,她都不知道梅妤带她赶路来到这里的原因,梅妤也没有空暇告诉她具体情况,所以在经过检察院的安防检查时,还曾因工作人员的各种刻意刁难而发火生气,反倒是平日里眼睛中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梅妤,当时表现得十分克制和收敛,及时劝住了女儿与工作人员人员的争吵,还很低调的向对方赔礼道歉。

检察院里的各种程序设置极端非人性化,完全都是将人当做罪犯来看待,光是表格就要填十来份,每一项都力求深挖公民的隐私,让深受西式教育熏染的杨乃瑾十分反感,但为了不让母亲难堪,她还是尽力配填完了表格。

带着一肚子怨气,杨乃瑾穿过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长通道,通过五道上锁的铁栅栏,当她与梅妤被带进一间不足平方米的小屋内时,杨乃瑾忍不住开口问母亲,为何我们要跑到这里来,被人如此摆布。

直到进入了房间,梅妤这才如实的告诉杨乃瑾,原来她今天上午接到的那个电话是父亲杨霄鹏打过来的,他在电话里一改往日的坚定睿智,而是有些手足无措的告诉梅妤,他现在已经被一群检察官控制了,他们马上就要把他给带走,让妈妈尽快采取手段营救,然后没等他把话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梅妤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整个人还处于震惊中,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由于这是自己的家事,她不想让外头的人知道,所以先是跟我分手道别,然后便动用自己在淮海市司法系统内的人脉和资源,开始找丈夫的下落,没料到这次检察院的动作十分隐秘,她连续问了好几个检察院,都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无奈之下,梅妤只好找了自己的老同学,目前担任市检察院副检察长的曹亚明,通过他的渠道才知道这次执行任务的是华汇检察院。

在得知确切地点后,梅妤立马叫杨乃瑾一起动身去华汇检察院,结果不凑巧她的车子又被拖走了,要不是我们母子辆正好碰见了,说不定还真会误了大事,还好一切顺利的赶到目的地,虽然检察院的工作人员般刁难,但是梅妤还是很冷静的控制住自己和女儿的情绪,因为当前形势下跟司法人员对抗是毫无意义的,况且这次难得的探视还是曹亚明很不容易替她争取来的。

梅妤刚对女儿讲述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时候杨霄鹏也被法警押着送了过来,见到自己的爱人和父亲一副衣冠不整的狼狈模样,想必是在检察人员的手中吃了不少苦头,杨乃瑾当场就乱了神,冲上去抱住父亲就哭,梅妤虽然也很心疼丈夫,但还是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耐心的劝慰好女儿,让她冷静下来,询问丈夫的有B关事实。

杨霄鹏简单的告诉妻女,他那天早上正在公司办公室处理事情,突然有几个表情严肃、眼神冷漠的检察官来找他问话,由于他们穿的都是便服,又没有事先预约,初时就被秘书和保安给阻拦住了,待到他们出示了证件,保安们只好放行,所以他完全没有做任何防备措施。

杨霄鹏平时除了妻子的同事、同学外,很少与司法系统的人打交道,所以有些疑惑的询问他们的来意,其中有一个面相较为友善的中年人说,他们正在办一个牵涉到几亿资金的金融欺诈案,有一个要犯与“东方建设”有经济纠葛,所以想让杨霄鹏配协助办案。

杨霄鹏听了他们的说辞,心里就有点将信将疑,但又不好拒绝这些强力部门的要求,随后他看到这些人腰间暗藏的武器和手铐时,他不由得疑心更重了,他故意问起那起案件涉及的人和金额,对方却答得吞吞吐吐的,他立即觉得这些人有诈,他们绝不是要求来办案那么简单,于是他假装要上厕所,跑到卫生间里给梅妤打了一个电话,让妻子帮忙分析参详一下,但是没等他把话说完,那伙人已经闯了进来,直接断了他的通话,并拿手铐铐住他的双手,用衣服蒙着他的脸,直接押着走出了公司。

由于视线被封住了,杨霄鹏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被押去哪里,只觉得自己被推上了一部7座的商务车,然后就随着车子移动,大约开了个多小时后,车子才到达了目的地,不过直至被押送着进入一个建筑内部,整个过程中他头上的衣服都没有被取下,所以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被关在了什么地方,还好梅妤及时打听到了消息,否则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联系得上家人。

梅妤听完后皱紧眉头说,检察院这么做也太蹊跷了,像这样子办案完全是不符规定的,究竟杨霄鹏是因为什么事情被调查的呢?

杨霄鹏答得很无奈,进来后不久检察院的人就已经把他带去盘问过一次了,虽然时间并不长,但是这些人的态度十分严厉,要的问题围绕在几笔财务账目上,虽然公司性质上是国企,但是平时要开展业务是难免与有关部门人士进行私人性质上的交往,用业内的话说是加强情感联系的手段,但实际上就是一种行贿行为,在房地产业内这已经是一种公开的规则了,这笔开销历来都是记在公司采购员工慰问物品的账上,当然从法律上来讲这是违法的,但是无论是企业还是司法部门,对于这类的行为都是默认其存在就是理,也很少有企业会因此遭到追究,更别提像“东方建设”这种根正苗红的国企。

杨霄鹏把这些都说完之后,梅妤还想继续询问有关的细节,这时候检察人员跑进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很粗暴的宣布探视已经结束,要将杨霄鹏带走,梅妤当场质问他们不经过法程序带走公民的依据何在,他们也不正面答梅妤的话,只是说杨霄鹏涉案金额重大,案情性质恶劣,所采取的措施都必要的,让梅妤去等待正式的通知,听到他们如此敷衍的答,杨乃瑾还想去争吵几句,被梅妤给制止了,她也不再跟检察院人员多说废话,带着杨乃瑾就先行家。

到家后,梅妤马不停歇的打了好多个电话,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奔波,找自己和杨家的亲友,求帮助,直至我接到杨乃瑾电话的前十分钟,梅妤才刚刚从乃瑾她爷爷家里来,所以她一听到我可以丈夫这个案子有关的信息,就立马要求我到她家里来,而她借着这个空隙休息了一小会,现在差不多也快下来了。

“小岩,你来啦。”我们正说着,耳边传来梅妤温婉动人的声音,我抬头朝声音处望去,客厅和玄关连接处有一座红木扶梯通往楼上,伴随着高跟鞋跟踏在实木地上的声音,梅妤窈窕的身影正踏着优雅的步伐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棉麻质地的小褂,圆领下方绣有蓝色团龙纹花样,虽然小褂的款式不是修身的,但是薄薄的布料遮掩不住里面玲珑有致的身段,她下身穿一条光滑的黑色府绸长裤,宽宽的裤脚随着她的脚步左右摆动,脚上蹬着双蓝色绸面绣花鞋,绣花鞋的鞋跟大概有5厘米左右,头部之后的半截鞋身都是镂空的,把那两段白得像雪般的纤细脚面露在外头。

“梅姨你好,我刚到一会儿。”我微笑的站起身来,随着梅妤的走进,在明黄色暖和的灯光下,她不着一丝脂粉的素脸白得几近透明,浴后的肌肤上还隐约带着几丝红晕,一头乌丝带着沐浴后的光泽,发丝尾端愈发的向外卷起,刚好在耳垂边坠下两个大卷,白皙圆润的耳垂上戴着两只小指大小的翡翠耳钉。

“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梅妤抬手示意我坐下,她则是侧身坐在我旁边的一张矮脚黄花梨座椅上,随着她玉体的靠近,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飘入我的鼻腔,虽然客厅里点着熏香,但仍然很容易辨别出梅妤身上带来的那股香气。

“没有啦,我提早了半个小时过来,不知有没有打扰到梅姨休息。”离梅妤这么近坐着,她那独特的风姿以及身上的香气,让我目眩神迷又如坠青云,平生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有些紧张。

“梅姨刚刚洗了个澡,不过想着你应该也快到了,所以下楼看看,你竟然已经在这儿坐着了。”梅妤浅浅笑着,抬起玉腕撩了撩鬓间垂下的发丝,宽大的衣袖随之向下滑去,一段欺霜赛雪的细长白胳膊露在空气中,让我看得如痴如醉。

“小瑾,你有没有好好招呼客人啊。”“妈,我对他有够周到的,又是亲自去门口迎接,又是亲手给他泡茶,高岩,你说我招待得咋样呢?”杨乃瑾有些不服气的答道。

“呵呵,好,你的茶还挺好喝的。”我笑着朝杨乃瑾点点头,称赞一下她的表现。

“那是,我可是妈妈一手调教出来的,你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让我这么伺候你。”杨乃瑾前一秒还嘟着的小嘴,这下就转化成一个甜美的笑容,一副小儿女姿态。

“好啦,小瑾、小岩”梅妤见女儿越说越不像样了,赶忙出言打住。

“时候不早了,小岩估计也饿了,我们可以用餐了。”她转头对女儿吩咐道。

“小瑾,你去厨房问问吴婶,晚饭准备得怎么样了。”杨乃瑾接到母亲的指示后,很乖巧的答应了一声,便穿着UGG一蹦一跳的朝厨房方向跑去。

梅妤充满爱意的看着女儿的身姿,头微笑对我说道:“小瑾这孩子,从小被我们家宠得有些娇气,你要多担待一点。”她的眼神和话语让我老脸一红,我有些不自在的答道:“嗯,我知道了,其实小瑾挺可爱的,她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发脾气。”“你知道就好,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别看外表上有时候很傲,实际上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想让自己再次受伤罢了。”梅妤的话语里有着深深的感慨,不过我不知她是因谁而起,她应该会了解女儿那段初恋的历史,以及女儿的心结所在,可是无论她有再大的智慧和能力,心病终究需要心药医,而能否起效得看当事人本身的努力了。

“妈妈,吴婶说晚饭已经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开始啦。”杨乃瑾边从厨房里走出来边说着。

“好,小岩,我们先吃饭,边吃边聊。”梅妤微笑着站起身来,我跟在她后面,随着她俩一起走入了厨房隔壁的餐厅。

梅妤家的餐厅是正方形的,入门处有个齐墙高的酒架,上面摆着的酒瓶以白酒、红酒为,看那些酒瓶的包装都是市面上难以见到的内部货,另外三面墙壁上以金漆绘着工笔荷花图案,一张足够容纳八人用餐的圆桌摆在厅子中央,这张桌子的底部是用一整只黄杨木的根雕做成,工匠的巧手在根雕上做出了八仙过海的雕塑,四张漆成黑色的酸枝木靠背椅对角放着,看来平时这个家里一起用餐的人并不多。

我和杨乃瑾分别在梅妤的左右坐下,椅子上放着的织锦靠垫很柔软,一点都没有预想中较硬的感觉,这张圆桌的桌面有些太大了,我感觉自己与对面的杨乃瑾的距离突然拉大了很多,料想平时他们一家三口人在这张大桌上吃饭,那是一幅多么冷清的场面,我还是更喜欢自己家里的长条方桌,起码可以与妈妈面对着面一起吃饭。

我们各自坐好后,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便端着热喷喷的饭菜送了上来,我初时还想去帮个手,但是看到梅妤母子都是悠然自得的坐着不动,也就收了拔起一半的身子,这个中年妇女应该就是吴婶了吧,待她将七八道菜都上齐后,梅妤微微点了点头,柔声道:“吴婶,今天辛苦你了,你吃完饭就可以去休息了,这边不用你收拾。”“嗯,谢谢吴婶了。”杨乃瑾也含笑着点头致意。

“好的,太太、小姐、先生,你们慢用。”吴婶很有礼貌的打完招呼,就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去,看样子她心里巴不得不用伺候我们吃饭。

对于梅妤家这种层级分明的富贵气派,我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也并不怎么诧异,像她们这样的家庭背景,自然从小都是被人伺候着长大,梅妤身上那股天然而成的贵族气息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模仿的。

不过话说来,吴婶的手艺还真不错,这一桌都是地道的本帮菜,有葡萄鱼、清炖狮子头、四鲜白菜墩、鹅肝酱片、清蒸大闸蟹等,汤是菊花黄鱼汤,相比起妈妈做的菜,这桌菜的口味都比较偏淡,并不像正宗的本帮菜一样善浓油重酱,不过我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梅妤母女两个食量都很小,杨乃瑾是典型的细嚼慢咽,而梅妤好像有些走神的样子,半天了只见她吃了几口,然后便端着没啥动静的饭碗在发呆,这一桌菜大部分还是我吃掉的,待吃得差不多了,我放下手中的碗筷,用手边放在细白瓷盆里的软毛巾擦了擦嘴唇。

“小岩,吃得还习惯吗?”梅妤看我好像胃口大开的样子,微笑着看着我道。

“嗯,很好吃,这些菜比我妈妈做的要清淡些。”我如实的答。

“我们家饭菜的习惯都是低盐少油,我从小就是这么吃大的,不过也只有我妈妈才吃的习惯,我和爸爸隔一段时间都要出去换换口味呢。”杨乃瑾在一旁接口道。

“我看你昨天吃川菜不是很适应的样子,想来你应该口味也是偏轻的,所以我家的菜你应该吃得来。”梅妤笑道。

“挺好的,偶尔吃吃清淡的也不错,专家都说低钠少盐才是健康饮食,没看梅姨你保养得这么好吗,可见这饮食之道也蛮有道理的。”我转过头,看着梅妤的美目认真说道。

梅妤听了我的恭维,玉脸上冒起一层桃红,在明黄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娇艳,她放下手里没动多少的碗,看着我发问道:“小岩,今天请你过来,一个是让你熟悉下我们家,另一个目的你应该清楚吧。”“妈妈,我前面已经把我们昨天的事情都告诉高岩了。”杨乃瑾在一旁补充道。

“嗯,既然这样,我也不多说其他的。”梅妤朝女儿点点头,转身看着我道。

“你也清楚是怎么一事了,那就说说你掌握的情况吧,只要跟小瑾爸爸有关的,尽管说就是。”“梅姨,首先我觉得这不是一起普通的司法行为。”我挺了挺肩膀,坐直身子,对着梅妤道。

梅妤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很有些赏识的意味。

“杨伯伯所犯的错误,可以说是目前这个行业里的通病,基本上算是业内潜规则了,对于这种商业上的公关行为,如果检察院每一起都要查的话,那么他们就不用干别的案子了,全国有几十万家企业,花几十年去查办都未必能查的清。”

“其次,杨伯伯的公司是一家国企,而且是在本市名列前茅的大型国企,利税和经营能力都极为优秀,并且长期承担着市政民生项目的重担,可以说对我市的经济和会稳定起着至关重要的责任,像这样一家重要而又敏感的企业,就算是司法部门要介入调查,按惯例也是先从基层干部或者副职开始,从来没有直接追责正职的做法。”

“最后,杨伯伯虽然是企业老总,但是他还是副厅级的领导干部,就算是要清查他的问题,也是应该由上级纪检部门先进行调查,如果调查事实成立的话,再移交检察院法办,没有让检察院直接去查副厅级领导干部的道理,这完全不符规矩。”

“嗯,你继续说下去。”梅妤轻轻点了点头,好像对我所说的表示赞许。

“这么多的不情理之处,再加上检察院办案时的各种超常规手段,都验证了一个明显事实,那就是这起案子是有的放矢,目的就是针对着杨伯伯本人而来的,所谓的财务问题和行贿指控只是他们能找到的切入口而已。”我一层层仔细分析下来,语气里充满了强大的说服力,梅妤母女俩都很专注的听着。

“那么,你说说,谁要针对你杨伯伯,为什么他们要用这个手段对付他。”

梅妤对我的结论并不置可否,她继续反问道。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杨伯伯有可能的敌人只有两类,一是政治上的竞争对手,杨伯伯虽然身在企业,但是他是副厅级领导,完全可以工作需要调任行政系统,并且他的工作业绩出众,年龄也算年轻,再上一步也是大有希望的,所以有可能威胁到某一个条件与他差不多,但是很忌讳杨伯伯的政治潜力的人,这个人应该是有着与杨伯伯同等或者相近地位的政界人物,至于谁有可能是这个人,我就没有办法推断了。”我先提出了一个猜测,这个假设在政治斗争里很常见。

“说得好,不过这个基本上不大可能,你杨伯伯是个很正直的人,对官场上的歪门邪道一直嗤之以鼻,再加上这一届的市委领导对他并不是很看重,近些年来早就对仕途心灰意冷了,要的精力都放在企业运营上,再进一步不是没可能,但那个是很长远之后的事情了。”梅妤很果断的否定了我的第一个结论。

“另一类就是商业上的敌人了,东方建设在本市是前三的房地产开发商,并且拥有国企身份和政府渊源,历年来在各个土地拍卖和地产开发中,必然会与其他企业产生纠葛和矛盾,商场即是战场,杨伯伯或许是被某一个在商业上败给东方建设的人暗算了,或许是有人瞄中了东方建设的优质资源,想要借此手段来达到目的也未必可知。”我小心翼翼的提出了另一个假设,虽然掌握的信息很充足,但我并不想这么早就披露给梅妤知晓。

“看来你知道的东西可不少啊,这些都是你海外留学学到的?”梅妤不禁有些动容道,不过我总觉得她末尾那句话略带讥讽之意。

“梅姨过奖了,我只是随便乱猜罢了,世间的大多数事情都是可以串联到一起的,只要你善于观察和思考,总会找到那条连接线。”我轻松的耸耸肩,洒然笑道。

“第二个可能性应该蛮大的,这些年东方建设越做越好,接手的项目体量也越来越大,说不定有可能损害了某些人的利益也说不定,问题是怎么找到这个人呢?”梅妤轻皱眉头道。

“梅姨,你知道三港集团吧?”我有些试探的问她。

“知道,这是本市首屈一指的地产集团,无论市值还是土地储备都是我们的好几倍。怎么?这事情与他们有关。”梅妤反问道,从她的表情上看,这个名字对她的震动蛮大的。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有看到过一条新闻,上面说三港集团在今年上半年曾经向东方建设提出购买一块建设用地的要约,但是这件事情最终并没有成功,梅姨你知道这个事吗?”我继续试问她。

“嗯,这个我知道,你杨伯伯有跟我说过,这块地是为市里要举办的国际博览会做场馆设施的,项目的设计方案已经出来挺久了,一切都本着弘扬中华传统、展示我市人文历史出发,所以请的都是国内顶尖的设计师,目的就是为了让具有世界水准的国内建筑设计得到一个展示的平台,为中国文化创造力在这次国际盛会上赢得更多关注。”

“而三港集团提出来的方案则是重新聘请国际知名设计师,打造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地标建筑,风格上追求建筑的独特性和新奇,并且在博览会结束后将其用作商务开发,而这几点都得不到你杨伯伯的认同,三港方面也强硬的坚持自己的方案,所以双方的谈判很快就破裂了。”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是,三港集团在短短的几年内迅速发迹,除了本身掌握了大量土地资源外,还擅于借助政府的强制力完成安征迁工作,经常让公安司法等强力部门出面,帮助他们处理那些钉子户和上访群众,而且从不承担相应的会保障义务,所以他们往往可以用很短的时间将楼房建好,期间各种加急赶工行为层出不穷,建筑物的质量往往没有达到标准,你杨伯伯要想把博览会的这个方案做成经得起历史考验的建筑,要为淮海市留下一段砖石砌成的博物馆,所以对于三港集团方面的介入十分反感。”

“他在否决这个作方案之前也做了很久的利弊权衡,三港集团拥有的财力和影响力的确可以让项目更快建成,但是我们一直认为建筑是年大计,三港集团急功近利的做法最终会损害到淮海市这座国际性大都市的声誉,以及两千万市民的税金和期望,一直以来他在拿不定注意的时候都有找我,让我帮助参详一二,我最后支持了他的观点,所以这件事我比较清楚。”梅妤谈起这桩建设项目的时候,神情变得十分凝重,但是可以看出她对自己的丈夫是充满了信心和爱戴的。

“那么,你认为杨伯伯这次被人暗算,幕后的操纵方是三港集团吗?”梅妤反问道。

“梅姨,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华汇人民检察院是谁管的?”我没有直接答她的问题,而是反过来问道。

“华汇人民检察院是地(市)级检察机关,它的上级部门当然是淮海市人民检察院。”梅妤对于我的发问并无反感,她很配的答了我的问题。

“那么,淮海市人民检察院又是谁管的呢?”我继续问下去。

“淮海市人民检察院是省一级的检察机关,按照法律规定,应该是最高人民检察院或者淮海市人大,不过我们具体国情实践中,同级的党委往往可以直接干涉检察院的工作,特别是分管政法工作的政法委书记……”梅妤边皱着眉头,边按照我的思路推论下去,她说着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一对美目瞬间光芒大作。

“政法委书记,难道是……”她有些犹豫不决,迟迟未能说出那个答案。

“梅姨,你应该知道现任的政法委书记叫什么名字吧?”我恰到好处的补充了一句。

“吕涛,他就是三港集团董事长吕江的,难道是……”梅妤紧紧盯着我的双目,脸上的神情好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其实她已经得到了正确的结论,只是内心深处还需要我确认一下。

“梅姨,你想想看,谁能够调动淮海市的检察部门来打击一家市属国企的负责人,谁能够在这次商场之外的司法行动中获得商业利益,这两者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值得让一个副省级的官员为一个私营企业老出力,你不觉得这之间的事实已经昭然若揭了吗?”我用无比严肃的口吻将这段话讲完。

“如果真的是吕涛的话,这下可难办多了。”梅妤若有所思的自语道,原本平静的玉容上已经蒙上一层乌云。

“梅姨,你知道吕涛这个人的来历吗?他有什么弱点?”我有些好奇的问道,对于吕涛我的了解并不多,络上也甚少这个人的信息,能看到的都是些官样文章。

“我早就退出政法一线工作很久了,吕涛这个人虽然有在几次会议上见过一面,但从没跟他打过招呼,对他的了解大部分都是听别人说的。”梅妤目光凝注在我的额头之上,好像在记忆中仔细。

“这个人的仕途经历很奇特,他在28岁之前还只是个普通的转业军人,在郊县的公安局里当个刑侦队长,后来不知怎的破了几个大案子,得到了公安部的表彰,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先是由普通干部升为乡科级的局长,紧接着短短几年就提拔到副处级,然后就是三年一小提、四年一大提,很快就当上了淮海市公安局局长,这一届的书记过来履职之后,他又再向上进了一步,成了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这个升迁速度,可以说是屁股上坐了火箭也不为过。”

“而且,他这个人出身只是普通工人家庭,也不是什么高级干部的后代,在很倚重血缘关系的官场,类似他的经历可以说是少之又少,所以我很多同事对此都愤愤不平,他们这些出身良好、受过专业高等教育的司法人才,竟然被一个连大学都没念过,最基本的法学常识都不懂的草莽之徒所领导,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不过这就是官场的现实,官大一级压死人,你又能奈何得了别人吗?”

梅妤长叹了一口气,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愁。

“梅姨,你也不要灰心,吕涛的能量再大,他也不过就是个人,是人总会有弱点的,只要我们能够找出他的破绽,就有办法击败他。”我尽力找出话语来安慰她,但自己也觉得说出的话并没有多少说服力。

“嗯,你说的没错,不过我倒不是因此就怕了吕涛,只是担心你杨伯伯的处境。”梅妤感谢的对我点点头道。

“杨伯伯虽然暂时被限制自由了,不过我想他们也不会对一个副厅级干部使用太过分的手段吧。”

“你没在政法这一行里呆过,很多东西你不懂的,权力和欲望会让原本善良的人变成恶魔的,尤其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会里,每一个的上升都是踩着同僚甚至是无辜的人的血肉上去的──唉。”我有些默然,梅妤好像被勾起了不愉快的往事,神情有些萧,我突然觉得自己与她之间的距离好遥远,不仅仅是年龄和身份上的差距,在人生阅历和世情方面,我在梅妤面前就是个真正的小孩而已,她偶然流露出的那种气场,让我感觉压力很大,但又充满了难以言说的魅力,她就像一团炽热燃烧的美丽的火焰,让飞蛾明知危险却又奋不顾身的扑上去。

“小岩,谢谢你对我们家的关心,你今天给我的帮助很大,等阿姨这边事情缓解一些了,我们要好好谢谢你。”梅妤见我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我还在为她丈夫的处境担忧,有些感动的出言宽慰道。

“阿姨你见外了,我只是尽我所能,想为你分担一些忧愁而已,再说我也没做什么,只是胡乱说了说自己的看法。”我双目直愣愣的看着梅妤的玉容,梅妤好像感觉到我眼中那种炽热的光芒一般,有些难以承受的不敢对视我的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总之,你是个好孩子,不管杨伯伯的事情究竟如何,你要多多照顾小瑾,这件事情对她打击很大,阿姨在这里拜托你了。”“嗯,我知道的,你放心吧。”虽然梅妤口中说出来的这番话让我有些失望,但是我还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答道。

“妈妈,我是大人了,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一直在一旁认真听着的杨乃瑾这时候有些不满的插话道。

“呵呵,小瑾,只有某一天你可以真正承担人世无常的时候,妈妈才会放心的。”梅妤充满爱怜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

“梅姨,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先告辞了吧。”我看屋内的气氛有些奇怪,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了。

“也好,阿姨还有些事情要好好理一理,你先去休息吧。”梅妤也没多做挽留,起身带着我走出了餐厅。

“小瑾,高岩哥哥要去了,你送送他吧。”“嗯,好的。”杨乃瑾很乖巧的站了起来。

“梅姨再见,有事情的话可以直接叫我。”我朝梅妤点了点头,从衣架上拿起了大衣套在身上,然后便和杨乃瑾并肩走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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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三十八章)

我和杨乃瑾走出梅宅大门,外面的寒风刮在脸上有些生疼,感觉身边的小姑娘肩膀明显抖了一下,看她一张小脸缩在羽绒服的领口里,月光下那脸蛋儿和香肩显得越发的瘦弱,有一种楚楚可怜的风姿。

我忍不住叫住了她,然后把自己脖子上那条深灰色羊毛围巾解了下来,很细心的将围巾缠在了她的脖子上,我的动作丝毫不生硬,杨乃瑾也很自然的扬起脖子配我,我们俩不知何时起建立了这份默契,一种类似兄妹般的亲切感弥漫在两人之间。

有了我的那条围巾,杨乃瑾明显感觉暖和多了,我们路上并没有太多交谈,只有两人鞋子踏在清冷月光中的响,两人默默无语的走到我的车子前,杨乃瑾才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高岩,你说我爸爸会没事吗?”她的话让我很不好答,吕江的凶狠老辣我了解颇深,这次还有一个据说更为可怕的吕涛在后头谋划,虽然梅杨两家都是有背景的家族,但是要和当前正红的新贵来对抗,是否能够扳局势实在很难说,可当我看到杨乃瑾那双带着期盼的无辜大眼睛时,一向自认为坚韧的内心也不由得软了几分。

“你要相信我和梅姨,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帮助杨伯伯脱困的,邪不胜正,要记住这一点。”我抓住杨乃瑾的双肩,面对着面很严肃的对她说出了这番话,我的双目透出无比坚定的信心,好像要把这种情绪灌输进杨乃瑾的脑中一般。

也许是因为我说的话,还是我的眼神起到了效果,杨乃瑾的目光不那么慌乱无了,她抬起颀长秀气的脖子,小脸很用力的点了点,露出了一个至今为止最为灿烂的笑脸道:“嗯,我知道了,我也会跟妈妈一起努力,我们一定能度过难关的。”“很好,你快屋子里去,外头太冷了。”我爱怜的摸了摸她额头上的刘海,转身打开了SUV的车门坐了进去,然后便发动起引擎。

车子慢慢的驶离了杨家的宅子,透过后视镜我可以看到,在雪亮的车灯余光中,杨乃瑾脖子上围着我的围巾,久久的站在门口不动,目送着我的车子离开,她瘦瘦高高的身子在寒风中,就像一颗弱不禁风的杨柳般不禁有些摇摆,正如杨家目前的处境。

到家里已经点多了,刚一开门就看到妈妈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我,见我进门了她立马迎了上来,不等我把大衣挂好,就急哄哄的开始询问我晚上“约会”的成果如何。

我这才想起,自己出门时跟妈妈说的理由是出去跟杨乃瑾约会,以我的终身大事为己任的妈妈自然不会放过任何细节,这么晚还坐在客厅里等着我来。

“嗯,还好吧,大家还需要时间,慢慢熟悉彼此。”我随口敷衍着妈妈,脱掉鞋子走进了客厅。

“石头,追女孩子可不能慢着劲来,一定要趁热打铁,保持热度才行,你一慢说不定就被别人抢先了。”妈妈还在喋喋不休。

“就像你爸爸,当年追我的时候,看得我有多紧啊,那时候没有电话什么的,他到我们家要坐两小时的客车,只要下午没有班的话,他就会坐车跑妈妈学校来,给妈妈送些城里的好吃的什么的,他要不这么积极,能让妈妈甘心嫁给他吗?”

“那是,妈妈你这么个大美人,肯定好多男人追你,我爸爸能不贴得紧才怪呢。”

我含笑道。

“这孩子,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一点都不像你爸爸。”妈妈没好气的啐了我一下,但是玉脸上却露出很受用的笑意,犹如一支绽放的牡丹般娇艳迷人。

“这哪能怪我,只能说我继承了你所有的优点,拒绝了爸爸所有的缺点,总而言之,还是妈妈你的功劳最大。”我不失时机的对妈妈送上赞美,让她的笑意更浓了。

“真是个小滑头。”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很细心的用衣刷帮我把大衣刷了一遍,然后才挂衣柜里去。

“咦!”妈妈好像发现什么不对劲一般,惊讶的叫了一声。

“我给你织的那条围巾哪去了?”妈妈转身诧异的问道。

“哦,我们分手的时候,看杨乃瑾有点怕冷的样子,我就把围巾给她围上了。”

我算是领教了妈妈的观察能力,稍有点异常就被她发现了。

“哎哟,我说呢,别看我家石头不声不响的样子,进度已经这么快了。”妈妈满脸掩不住的笑意,却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可惜老娘我辛辛苦苦织了半个月的围巾,你一个晚上就拿去送给别人了,看来儿子大了以后胳膊肘也是往外头拐啊。”妈妈酸酸的感叹了一句。

没想到前一秒还在夸我的妈妈,后一秒却颇带醋意的样子,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啊,对于妈妈这种女人中的极品,我只能无奈的耸耸肩,不敢再接她的话茬了。

还好妈妈并没有将这份醋意继续发挥下去,我们稍稍聊了聊晚上的事情,我自然没有如实交代与梅妤谈话的内容,随便编了下与杨乃瑾一起吃饭的情节就搪塞过去了,聊天中我不经意的提到了下吕江的名字。

“妈妈你还记得吕江这个人吗?”“知道啊,他是你爸爸单位的领导,你爸爸去世后,他对咱们家挺照顾的。”妈妈并没有表现出很特别的反应,好像这个吕江对她而言只是一个人名而已。

“这个人在外头的名声好像不是很好,据说很多人被他害得家破人亡,他的那些钱也来的不干净”我有些小心翼翼的出言试探。

“现在有钱的人谁没点不干净的过去啊,电视里不是说要对企业家的原罪宽容点吗,他毕竟帮助过我们家好多,我当年能拿到房子的补偿款还亏他讲话呢。”妈妈的话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听在耳朵里总觉得怪怪的,在我的印象中妈妈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她会变得这么世俗呢?

“吕江好像不是这么慷慨的人吧,他这么做会不会另有目的?”我对妈妈的答并不是很满意,继续旁侧敲击。

没想到我的话让妈妈一下子激动起来,我话刚落音,她就柳眉倒竖、杏眼圆瞪着反驳道:“儿子,你可别听外面的人瞎说,现在的人都不是什么好心的,看到人家日子过得滋润,就是各种羡慕嫉妒恨,没事就爱乱嚼舌根,你不要理他们那些鬼话。”“呵呵,别人怎么说我不管,但是瞧他儿子吕天那个德性,还娶梦兰那种女人当老婆,吕江应该也不会是省油的灯。”我愈加不爽了,没想到妈妈对吕江还是保持着很正面的评价,话里行间都是偏向着吕江,她的反应太让我失望了。

“吕天的事情不是过去了吗,你为什么还要一直提他,妈妈不喜欢再去想那些事情了。”这妈妈直接语气生硬的截断我的话,一副很没耐性的样子。

“我只是不喜欢你对吕江的看法,吕天这小子不是好东西,吕江更坏。”我也很有些心浮气躁了,很直接的就表现在了话语中,好像是在跟妈妈斗气一样。

“你爱说什么随意吧,妈妈不想再讨论这个事了。”妈妈有些厌烦的挥了下手,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我累了,先去睡觉啦,你也早点休息吧。”妈妈说完就起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她的语言和行动都有异于往常,对我也不像平时那么温柔可亲,这让我心里很是不舒服,看着妈妈紧闭的房门,我一根又一根的吸着烟,直到很晚才到自己房间。

这几天我们母子俩处于一种难言的冷淡状态下,可以看出妈妈很想跟我和好,可是我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她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说实话我心里还是对她那天晚上的态度挺介意的,无论是因为她总是躲避问题不面对现实的态度,还是她对吕江总有一丝的维护之意,吕江这个名字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给我们母子俩平静的生活蒙上一层阴霾,原有十分融洽的关系也被打乱了。

虽然我和妈妈之间的冷战还没结束,但没有妈妈的刻意安排,我与杨乃瑾之间的交流还是逐渐变得多了起来,当然我们之间要的心思还是在她父亲的事情上,从她那里得知,梅妤这段时间来往于杨梅两家与自己的关系之间,虽然其间不乏省部级的高官大员出面缓颊,甚至连已经离休多年的杨家老爷子都亲自去找了现任的市委书记,但这些努力都收效甚微。

华汇检察院背后似乎有一股莫名强大的力量在操纵着,任你使出吃奶的劲头去推搡它,它依旧像一座大山一般巍然不动。渐渐的,这些历来跟杨梅两家走得很近的亲友们,不是开始找借口避开不见,就是明确表示无能为力,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杨霄鹏的状况非但没有改善的迹象,反而连一周一次的探视时间都被取消了。

不过这天早上,我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边传来铁拐李熟悉的声音,有一段时间没有关注他的情况了,听电话那边的声音中气十足的样子,好像他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边喘着气边叫我到他家去一趟,按他的说法好像是发现了什么线之类,我一听到这件事与妈妈有关,立马放下手头的事情朝铁拐李家赶去。

十分钟之后,我走到了铁拐李家那个熟悉的房门口,敲了几下门后,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好像还伴有一个女人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好像里面不止铁拐李一个人,难道钟小箐也在屋子里吗?

我的疑惑没多久就被揭开了,房门吱呀一声缓慢开启,从里头探出的女人正是钟小箐,她一头乌发端端正正的在脑后扎了个发髻,白皙的脸蛋上化了很浓的妆,描得细长的眉,深深的眼影,丰润的双唇涂着红红的唇膏,让她原本就保养得挺好的脸蛋更为娇艳,粗粗一看还真有几分像我妈妈。

对于她出现在铁拐李家中我并不惊讶,以铁拐李的能力,要从郭奇手中收失地并不困难,不过我感觉这次见到的钟小箐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原本在铁拐李家中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小媳妇模样,现在变得开朗大方多了,不但很自然的跟我打招呼,而且涂了脂粉的脸上还挂着笑容。

走进屋中,铁拐李坐在客厅唯一的一张沙发上,那沙发是上个世纪的款式了,原本还算气派的棕黄色皮革已经被磨得泛白,放在铁拐李家中就像他这个人一般格格不入,铁拐李身上穿着件军绿色的棉大衣,一条穿着棉秋裤的脚搁在沙发前的木制茶几上,棉秋裤的另外一只裤管空荡荡的垂在地上。

“你来得真快啊,快坐,快坐。”铁拐李很热情的招呼我在他对面的一张椅子坐下,他的气色看起来很不错,除了鬓角一圈头发被剃掉之外,整个人看不出上次受伤的痕迹,这个人真是有着小强般的生命力,每次受伤后都能很快的恢复。

我们寒暄了几句客套话,铁拐李就对一旁坐着的钟小箐说:“老婆,还愣着干啥,快给我和小兄弄点吃的啊?”铁拐李的语气出奇的轻柔,跟之前他对钟小箐呼来喝去的做派大相径庭,而且他还把钟小箐称作“老婆”,不过钟小箐却毫无反感的样子,只是粉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起身朝厨房方向走去。

我这才注意到钟小箐今天的装扮很特别,她上身穿一件玫红色的圆领针织衫,两颗丰满得有些下垂的乳房沉甸甸的挂在胸前,针织衫上隐约可见两粒明显的凸起,好像里面并没有佩戴文胸一般,下身一条勉强遮住屁股的黑色短裙,裙摆是向外敞开的,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光溜溜的露在外头,脚下踩着那双熟悉的5寸高跟金色凉拖,她这身打扮显得很年轻也很有活力。

而且她走路的姿势也好像变了,不再低头含胸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浑身反倒是流露出一股充满诱惑的女人味,她有些洋洋自得的挺着那对大奶子,已经不算纤细的腰肢也一摆一摆的,带动着短裙内的丰臀跌宕起伏,两条大白腿绷得又直又紧的走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双腿间夹了什么东西似得,不过这个天气光着两条大腿也有点太不时宜了吧,我的视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发现铁拐李的沙发角落扔着一团黑色的东西,看那形状好像是女人的裤袜,那黑色裤袜上面还黏着不少白色的斑点,估计这就是钟小箐光着腿的原因了。

“嘿嘿,小高,你看这娘们现在更骚了吧?老李我这些天可没少下工夫,可把这骚货的本性给露出来了。”铁拐李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股猥亵的意味,这才更像真实的铁拐李,前面他对待钟小箐的态度温柔得有些异常,接着他就开始讲述他如何慑服收降钟小箐,并且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再无反抗和背叛的念头的过程。

“就这样,现在这个娘们已经帮我当她男人看待了,她之前也算是挺听话的,我要她向东她不敢向西,我叫她向西她不敢向东,但是现在不但听话而且一颗心都放在我这里,完完全全一副要当我媳妇的样子。”铁拐李得意洋洋的说着,但我并没有完全相信他天花乱坠的夸夸其谈,只是嘴里含糊着敷衍着铁拐李,很快钟小箐就送上来两碗煮好的汤面,热乎乎的面汤里还打了两个荷包蛋,我尝了下味道还可以,想来钟小箐也是个会做饭的女人,铁拐李收服钟小箐可谓是一举多得了,除了满足他的变态心理和性需求外,还能帮他洗衣做饭打扫房间,却不用承担生育和公开身份的责任,当然这些对于钟小箐来说是不甚公平的,但是世间本来就没有太多公平存在,何况钟小箐现在完全没有不满这种处境,反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很快就把那碗面给吃完了,铁拐李却一只手拿着筷子吃着面条,另一只却放在桌子底下不知在捣鼓着什么,钟小箐送上面条之后,就很安静的坐在铁拐李身边,她那两条大白腿原本夹在一块,这时候双腿却略略分开了些,原来铁拐李的那只空闲的手正在钟小箐的裙底下活动着,从那条短裙里一顶一动的状况,和钟小箐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脸蛋来看,铁拐李手下的动静可不小。

“说正事吧,你知道我过来的目的,别浪费时间了。”我看铁拐李还在饶有趣味的玩弄着身边的钟小箐,出言提醒他。

“嘿,老婆,你快把你知道的告诉小高,不要让小帅哥等久了。”铁拐李有些轻佻的答道,好像这件事得问钟小箐才知道。

钟小箐对铁拐李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只是此刻她的裙底下那双手还在不停的动着,她有些尴尬的挪了挪大屁股,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转头对着铁拐李娇声说道:“老公,你能停下不,你手在我下面动着我怎么说话呢。”“我叫你用上面嘴巴说话,又没叫你下面嘴巴说,有啥不行的,嘿嘿。”铁拐李一边说一边笑,那神态别提多猥琐了。

“快说吧,你跟郭奇是怎么一事,你在郭奇那里都发现了什么,如实说出来。”钟小箐知道铁拐李这下是不会放过她了,只得无奈的分开双腿让铁拐李的手肆虐着,随着铁拐李手上的动作,她的娇躯开始一摇一晃的,两条穿着金色高跟凉拖的大白腿一松一紧的夹着,一边嘴里强忍住难耐的快意,一边轻声对我讲出了她与郭奇之间的故事。

据钟小箐所说,她并不是本地人,在本市的一所财贸中专毕业之后,就被单位分配在街道里工作,在结婚前她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念书的时候虽然有追求她的人,但并没有真正谈过恋爱,后来经过单位领导介绍认识了程阳,程阳长得高高大大的,又很会说话来事,再加上家庭条件也挺好,她觉得这个男人还不错,两人谈恋爱没多久,很快就结婚了。

她是在结婚之后才认识郭奇的,当时她老公程阳已经当上了三港公司的办公室任,很多项目和款项都要经过他的手里,所以上门搭关系或者送礼的人很多,这个留着一头特别显眼的卷发,看起来不像个正经过日子的瘦高个好几次上门来找程阳,那时候他好像开了一家搞装修装饰的小公司,不知道使了多少的好处和手段,从程阳手里拿到了很多有油水的同,再加上两个人都爱喝酒、唱歌、泡舞厅,所以他们这群人经常呼来引去,吃喝玩乐都少不了对方。

在程阳去世后,钟小箐也曾有考虑过再找个人过日子,但是一来她觉得自己孩子还小,怕找的后爹不疼孩子;二来她刚通过自己努力当上了这个的任,这种基层的工作非常繁琐很耗人精力,她能照顾好工作和孩子就很不容易了,根本无暇再去接触异性,再加上她偏大的年龄和带个小孩的不良因素,那几年来也只好将就着的过单亲妈妈的生活。

这种平淡的生活一直重复着,直到铁拐李的突然插入,完全打乱了她的生活圈子,作为一个受过多年教育,并且有一份体面工作的女性,她不可能接受作为铁拐李地下情人甚至是性奴的身份,这种人前人后两种面目的生活折磨着她,让她在欲望与尊严中辗转反侧,痛苦无比。

恰好这个时候,郭奇又重新走进了她的生活,这个丈夫曾经的好友,也算是自己比较熟悉的男人,带着他惯有的玩世不恭和甜言蜜语攻陷了她的心房,她陶醉于郭奇艺术家般的不羁气质中,并将其视为可以共同生活的对象,毕竟无论身材容貌还是言谈举止上,铁拐李和郭奇都不在一个级别上的,她想要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想让自己的孩子有一个可以公布于众的父亲,这个男人只可能是郭奇。

但她要跟郭奇在一起,首先得越过的障碍就是铁拐李,所以当她把这一切都倾述给郭奇听,并且期盼郭奇可以帮助她脱离困境的时候,郭奇的反应却让她有些失望,他并没有表示出很震惊的样子,也没有要求她立即断却这种畸形的关系,而是根问底的探究她与铁拐李的性事,他好像对于自己女人与其他男人偷情的情节有特殊癖好一般,不仅要求她继续保持与铁拐李的肉体关系,并且对他们之间的每一个动作、每一点细节都极为关注。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才渐渐发现郭奇身上的诸多问题,特别是在两人的性生活上,郭奇虽然比她大了几岁,但正处于男人成熟的巅峰阶段,可他在男女床事上却并不十分持久,每每在她到达高潮之前便松懈了,跟铁拐李那近乎动物般的性交来比简直是天差地别,她初以为是自己平时过于保守,不够性感诱人的缘故,花了很多心思和钱去购买化妆品和时尚衣服,又按照郭奇的喜好穿着打扮,但这些都收效甚微。

直至有一天,郭奇提出一个方法,那就是让他偷窥自己与铁拐李的性事,她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没想到那次之后,她只要在床上提起铁拐李,郭奇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得,不但持久时间长了很多,而且很有激情的尝试了多种话语姿态,两人总算一起得到了久违的快乐。

从那之后,郭奇就一发而不可收拾,变本加厉的要求钟小箐为他这种偷窥的机会,而每次她应付完铁拐李的求后,郭奇就会如狼似虎的扑过来求欢,夹杂在两个男人之间的她,虽然在肉体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在精神上却是更加的脆弱和不安,她很怕自己的行径会让孩子知道,影响到自己作为一个母亲的形象,更怕自己会陷入这种变态的关系中不可自拔。

对于郭奇的奇怪癖好,钟小箐又是伤心又是困惑,伤心的是自己的爱人对于她的贞洁并不在乎,困惑的是郭奇对于两人一起过日子是抱何想法,虽然她内心里也曾经有怀疑过,郭奇是否真的愿意让自己摆脱铁拐李,但是已经被自己的爱蒙蔽了心智的她,还是一厢情愿的相信郭奇会拯救她的。

为此,她一再要求郭奇早日实现他的诺言,为了让郭奇不再有籍口推迟,她甚至不惜以自己的身体做要挟,奈不住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郭奇总算找到了一个机会下手,她原本以为这次设计天衣无缝,必定能够达到想要的效果,没想到,铁拐李好像有天神相助一般,居然逃过一劫。

自打接到铁拐李的电话后,她就有种天快要塌下来的感觉,这个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郭奇,自然而然的就要向他求帮助,可是没想到郭奇在这个关头居然没人影了,就连手机都给关了,怎么都联系不上,钟小箐帮他租下的房子里人去楼空,最让她痛心的是,郭奇还取走了她银行卡上的4万块钱,那笔钱是原本两人计划摆脱铁拐李后,用来帮助郭奇做生意的,是钟小箐自己多年的积蓄,没想到郭奇竟然如此的无耻。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钟小箐赶到了铁拐李住院的地方,她原本以为铁拐李会用最可怕的手段凌辱自己,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铁拐李居然心平气和的跟她谈话,当钟小箐如实交待了自己与郭奇之间的关系,并承认郭奇的行为是处于自己的意愿后,铁拐李并没有勃然大怒的样子,他只是对她讲了自己的故事,包括为何要将她打扮成另外一个女人的原因,最后他告诉钟小箐,她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之后再也不会有人来骚扰她了。

钟小箐万万没想到,铁拐李会这么轻松的放过自己,她将信将疑的离开了那个医院,之后的几天内她一直担心铁拐李还会用其他的方式对她进行报复,但时间就那么过去了,一切都安静的恢复了原状,她有些好奇,不清楚铁拐李到底有何打算,从的同事那里得知,铁拐李很快就出院了,由于他伤势尚未痊愈,无法出门干活,也日常生活都无法自理,又没有人愿意帮助这个煞星,这段时间内他日子过得挺苦的。

一半是好奇,另一半是恻隐之心,钟小箐忍不住找了个时机,自己单独上门探访铁拐李,果然如坊间传言,铁拐李不但三餐难继,而且由于自己没法换药,身上包扎的绷带都变黄染黑了,有些伤口还重复感染流脓,铁拐李的这种惨象让钟小箐的同情心又一次泛滥起来,她忍不住动手帮铁拐李收拾了屋子,清理了垃圾杂物,重新换了伤药,还为他做了可口的饭菜,她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这么做,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亏欠铁拐李。

之后的这段日子,钟小箐每天忙完工作后,都会去上门帮铁拐李料理生活,铁拐李经过了这一劫后,说话处事不再像先前那样偏激,两人之间的交流互动也越来越多,钟小箐渐渐感觉到铁拐李,虽然身体残疾但是身体还是很结实耐劳,特别是一双手很灵巧能干,很多手工活他只要一拿起来很快就上手了,相比起自己先前的两个男人,铁拐李的为人处世还是很踏实的,特别是在经历了被郭奇背叛的打击之后,钟小箐越发觉得男人不能光看外表,善于甜言蜜语的男人未必靠谱,而铁拐李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越发的显得高大起来。

终于,在一次替铁拐李换药之后,钟小箐帮行动不便的铁拐李擦拭身体时,两个久违了一段时间的肉体再次摩擦出火花,这场轻车熟路的性爱结束后,钟小箐觉得自己之前为郭奇那根时行时不行的东西做那么多真是有够愚蠢,摆脱了被凌辱的心态之后,她反而能够放松的享受铁拐李强悍的性能力,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呢?经历了两个不能陪伴自己走到最后的男人后,婚姻和家庭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铁拐李再怎么老丑古怪,但他并没有欺骗自己的感情,反而在其他方面他都比那些男人强太多了,自己何不放下这些所谓的外界条件,充分的享受性爱呢。

“小高,我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跟小旭讲这件事情,我需要一些时间准备,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拜托你了。”讲述完自己这段经历后,钟小箐很是低声下气的向我求道。

“你的事情你自己说,我不会去多管闲事的。”我点了点头道,钟小箐这个女人跟铁拐李还真是一对绝配,我又何必去增添他们的麻烦呢,况且他们俩的关系一天不能公布,我的手里就多了一副随时可以打出去的牌,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得着这两人的地方呢。

钟小箐听见我这么说,好像心头一块大石头放了下来一般,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嘴里更是不住的感谢。

在她说话的过程中,铁拐李一直没有停止在她裙子里那只手的动作,他吃完自己那碗面条后,用多出来的那只手撩起了钟小箐上身的针织衫,里面竟然是空荡荡的连文胸都没穿,两颗白嫩肥硕的乳房赤裸裸的跌了出来,钟小箐有些抗拒的用手肘试图抵住着铁拐李袭来的手,但她的反抗毫无效果,铁拐李双手像钢圈般牢牢定住她的上身,他那五根黑黝黝的手指根本无法握住钟小箐的肥乳,只能勉强抓住紫红色乳晕边的一圈白肉,钟小箐的两颗乳头已经兴奋得树立了起来,红得发紫的颜色说明这两颗拇指大小的乳头经常被人玩弄。

铁拐李似乎还不满足,我清楚地看到他的黑手落在钟小箐翘挺的臀部上面,摩挲着、顺着臀部地向下移动,顺着丰满修长的大腿往下摸,那只手已经撩开了她短裙的下摆,黑手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向上伸去,那只手一直伸上去,到了两腿中间,短裙的下摆也被带着卷了上去,使得钟小箐那两条光溜溜的白大腿全部落露在了外面,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半个丰满圆白的臀部,这女人连内裤都没有穿,这也太放荡了吧。

钟小箐微微扭动着腰,像是要摆脱铁拐李的手,但是扭动的幅度很小,我面前的这个钟小箐好像完全没有羞耻心一般,不但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被铁拐李玩弄,而且还欲拒还迎的配着他的动作,她洁白的肉体和铁拐李黝黑粗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铁拐李一边用手指在她的下体抽插着,一边用力搓揉着那对雪白的大乳房,但她丝毫没有不悦的意思,白皙的身子上还呈现出粉红的颜色,好像已经被铁拐李挑动起情欲一般。

铁拐李淫秽的笑了一声,把手从钟小箐下体抽了出来,然后用力向前一推,钟小箐措不及防的向前一扑,正好趴在了我的膝盖上了,铁拐李一只手按着她的肥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用一只手飞快地拉开了裤子的拉炼儿,从里面掏出黝黑发亮的阴茎,那根火炬形的阳具已经充血膨胀起来了,硕大的龟头顶在钟小箐肥白的圆臀上,然后就忽的消失在那两瓣丰满的白肉中,随着铁拐李畸形阴茎的尽根而入,钟小箐好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记深沉的“嗯”声,那呻吟声中仿佛有无限的满足感,接着,铁拐李便开始激烈的动作起来,他虽然只有一只脚可以支撑身体,但是腰部的力量十分足,所以胯下那根阴茎向前的冲击又重又快,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响亮。

随着铁拐李在背后的挺动,钟小箐的身子被撞击得不断向前倾斜,最后她整张脸都埋在了我的双腿间,那两团肥白丰厚的肉球有节奏的拍在我的膝盖上,我可以感觉得到她嘴里呼吸的气体喷在我的胯下。

“骚老婆,你不能让小高在这里光看着,快帮他败败火。”我还未来得及出言拒绝,钟小箐已经很快的伸手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用手将我那根已经茁壮挺拔的肉茎掏了出来,那根肉茎她并不陌生,此刻正充血膨胀着,她秀丽的脸庞上呈现出一股饥渴的淫态,她的手谈不上很光滑,但还算柔软白皙,她先是拨了一下那浓密的阴毛,接着用手指轻轻捏住我的肉茎前部,熟练地开始捋套起来,我积蓄了多日的欲望在她的挑弄下已经竖起高高了。

钟小箐见我已经完全勃起,她迫不及待的微微往前倾了倾身子,头部深埋如我的档部,张开自己那涂得艳红的双唇,缓缓把那条硕大的肉茎含入口中,对于肉茎的长度和直径,她已经有过经验,所以她并不敢完全的吞入,每次只是让肉茎抵住自己的喉咙口就停止,另外一只手在还剩一半未能进入的茎身上快速套弄着,还不时张大嘴巴将肉棒吐出来,然后抬头风情无限地媚目轻扫一眼,轻轻呻吟一声,接着低头又从肉棒的根部很仔细地舔起来,鲜红的舌尖灵活地扫着肉茎上暴起的肉筋,动作十分的娴熟轻盈。

“小高,你的本钱也挺大的啊,怪不得我这个骚婆娘这么动。”铁拐李一边操着钟小箐,一边有些酸溜溜地言道。

我并没有理会他的话,从我的角度看过去,钟小箐就像一只母狗一般,双膝跪地趴在我的胯下,除了被撩到腰间的黑色短裙外,两段雪白肥腻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铁拐李的撞击那一身白肉不断乱颤着,她完全靠抓着我大腿的双手保持平衡,但却努力仰着细白的脖子,红红的艳唇在肉茎上用力地套弄,美丽的粉脸呈现出一片淫靡的红润,螓首上下摆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水汪汪的瞧着我,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依稀还是有几分我妈妈的影子,但是她眼角的鱼尾纹已经很明显了,就算是脂粉也掩盖不住干燥的肌肤。

可是我此刻心里却充满了各种的负面情绪,每当看到这张酷似妈妈的脸蛋,就会让我联想起她与那些男人之间的各种不伦传说,以及她对吕江那种偏爱卫护的态度,都像一只只大毒蛇般盘踞在我的心中,一口口的吞噬着我的血肉,让我的血液浸满了黑色的毒液,我只觉得自己的纯真遭到了伤害,这种伤害让我更加暴虐和易怒,更想把自己所遭受的屈辱报复在任何人身上。

而钟小箐这种奴性的表现只会让我的暴虐之气更盛,对于这个背叛家庭的女人我没有丝毫的同情,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发泄怒火的人肉容器使用,我的肉茎已经变得又粗又长,将钟小箐的鲜红小嘴塞得满满的,但她还是尽力转动着香舌,尽量将它深深含进去,深入时直让龟头顶到自己喉咙,退出时就留红唇含住龟头,同时发出诱人的媚声淫哼,屋子里充满了铁拐李抽插时发出的“啪、啪”声以及红唇和肉棒相摩擦发出的“啾、啾”声。

“欠干的骚婆娘!老子要干你、干死你!你说,是老公我干得你爽,还是小高干得你爽?”铁拐李好像有些要跟我较劲的意思,加快了下体挺动的幅度和速率,把我胯下的钟小箐撞得白肉乱颤,她的身子被迫向前倾斜得更深了,我怎么肯在他人面前示弱,素性捧起钟小箐的脸蛋,把那张小嘴当作性器官一般挺动起来。

伴随着不堪入耳的辱骂声,整个客厅内充满肉与肉激烈碰撞的声响,还有性器激烈交媾的淫水飞溅声,钟小箐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前后夹击着,上下两张小口都被插入硕大的阳具,下身在铁拐李的不断撞击下抽搐着张开,一股股透明的液体随着身子的摆动甩在了地上,上面那张嘴里的阳具更为恐怖,本来就无法容纳整个肉茎的小嘴,此刻在我的发力狠插之下,被肉茎撞得七歪八斜,由于小嘴一直被撑着不拢,一撮撮的口水从肉茎插入的嘴角滑了下来,一直流到她两种吊钟般摆动着的肥白乳房上。

铁拐李越干越爽,毫无怜惜地蹂躏着胯下的这个女人,越干越狠、越干越粗暴。像一头在发狂的雄兽般展开迅猛的狂抽猛插,钟小箐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黄豆粒大小的汗珠,但她整个人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那样颤抖个不停,高高翘起的肥臀仿佛忘记正在受到淫辱,一个劲地向后耸扭迎着雄兽的侵犯,当临近最后的冲击时,铁拐李双手抓住钟小箐高翘的肥臀,十指残虐地深深陷入充满弹性的臀肉里,还扬起巴掌狠狠拍打着!

“啪!啪!啪!”在铁拐李毫无怜惜的巴掌声中,钟小箐的肥臀红肿起一大片,但她的口中却塞着我的肉茎,根本没办法发声呻吟,只好拼命的舔舐着我的肉茎,发髻有些惺忪的头部不住摇动着,好像在哀求着我帮她一把似得,但我无动于衷,就像一尊冷冰冰的大理石雕像般,只顾用我的阳具抽插着她的小嘴。

“欠干的骚货!老子要射了,都射在你的小屄里面,干大你的肚子!”约莫半个小时后,铁拐李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穷凶极恶地抓住钟小箐的腰臀,胯下爆发的粗壮肉棒深深地向前顶住她的下体,然后下身一阵子的不断抽动,就在钟小箐的体内射精了。

铁拐李发泄完他的兽欲,有些疲倦的坐沙发上,那根长相怪异的阳具已经松懈了下来,像根小棒槌般挂在他腰下,他挺吃力的穿上裤子,看到我依旧雄风不减的样子,语带敬意的叹道:“还是年轻人厉害啊,拐子不认老都不行了,着要放在当年,不整这骚婆娘两个小时都不罢休,现在老了,老了哟。”我没有应他的搭话,只是自顾自的用力抽插着钟小箐的小嘴,约莫十分钟后,我大吼一声,牢牢抓住钟小箐的臻首,胯下的那根肉茎又膨胀了一圈,然后“突、突、突”

的像机关枪一样,将积蓄了多日的精液子弹般射入她的口中。

我的精液又多又浓,钟小箐尽量张大了嘴巴也无法完全接纳,还有剩余一半左右的精液洒在了她的脸上以及乳房上,白浊的精液黏得她满脸都是,画好的细眉和黑色眼影都被打花了,让那张平日里看起来还算端庄的脸蛋淫靡无比,她好像浑身力气都被这场三人的性交耗尽一般,一脱离我的掌控便软塌塌的坐到地上,半裸着的雪白肉体上还残留着高潮之后的余韵,她像只断了气的青蛙般半张着嘴巴,几条黄浊的精液从她的下身缓缓流出。

射精之后,我原本悒郁的心情稍稍松畅了点,钟小箐在地上稍稍喘息了一会儿,就很知趣的爬到了我的双腿间,抓起我那虽然软下来但还是十分硕大的巨根,用她的嘴唇和舌头帮我清理着上面的残留物,虽然她极力做出一副狐媚样讨好我,但我并未忘记此行的目的,到铁拐李这里已经有小半天,我还没有接触到题。

“好了,这里用不着你弄了。”我待钟小箐把我的下体舔赶紧了,伸手把埋在我胯间的脸蛋推开,让她答我的问话:“你快说,郭奇还有什么把戏没有使出来,跟我妈妈又有什么关系?”我的举动虽然有些粗暴,但是钟小箐却毫无不悦之色,她很顺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把身上的衣服拉扯了一下,用裙子盖住自己尚在流着液体的下身,坐沙发上铁拐李的身边,她用询问的眼神征求了下铁拐李的意见,铁拐李朝她点了点头,顺便伸手隔着羊毛衫捏了下她的大奶子,她才转过身来对着我说道:“小高,是这样的,郭奇在幸福小那套房子是我帮他租的,他自从住了进去之后,陆陆续续往屋子里搬了不少物件,很多都是他作画的材料和工具,还有一些他过去画好的画作,那个屋子有三个房间,他拿了最大的一间做画室,里面堆满了那些玩意儿。”“有一次,我去他家里帮忙收拾房间,他人却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我打扫好屋子里的卫生后,想帮他收拾下画室的环境,在把他那些旧日的画作移动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一幅很奇怪的画。”“那幅画是什么内容?”我的好奇心渐渐被调动起来了。

“额……怎么说好呢。”钟小箐停顿了下,好像在词汇,慢吞吞的一边忆一边说道:“我不懂美术,除了那些画得整整齐齐的人物山水外,其他的我都看不懂他画的是什么,那幅画也画得很奇怪,不过可以看清楚的是画里有张女人的脸。”“画里的那张脸蛮熟悉的,初看起来有点像我,我还以为是他为我画得,心里还挺开心的,很仔细的把画上的灰尘搽干净了,拿出来摆在客厅的柜子上,没想到郭奇来看到了画,莫名其妙的就开始发火,他质问我为什么不经允许就乱动他的东西,我有些委屈的告诉他,自己只是很喜欢他为我画的画像,不明白他为什么把画藏起来不给我看。”“没想到,他的答却是,这幅画根本就不是为我画得,让我不要再乱动他的东西了,然后他就把那幅画重新用白布蒙了起来放了去,我那时候听他讲话的语气那么粗暴,一点都不重视我的感受,自己觉得很委屈和难过,也就好几个礼拜没有再去他那里,直到后来他又死皮赖脸的跑过来道歉求饶,我们才再一次和好。”“不过,自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谈起那幅画,我也懒得去打扫他的画室,只是心里一直存着一个疑问,那幅画里的女人到底是谁,郭奇为什么会画了那幅画,他跟画里的女人是什么关系,后来郭奇卷走了我的积蓄跑路,那个屋子里的大件东西他都没带走,唯独那幅画却不见了。”

“为什么郭奇要随身带着那幅画,那幅画对他来说有那么重要吗,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直到前几天我跟你李大哥谈话的时候,随口说到了这个事情,他很快就想到了你,他说这个画肯定是跟你妈妈有关,之后就把你给叫过来了,事情就是这样的。”钟小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方才弄乱的头发又整理清楚了,重新盘好了发髻让她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端庄,但弄花的眼影和脸上残留的红痕却无法掩盖身上历经性交的气味。

虽然钟小箐的信息并没有多少实际的东西,但是从郭奇这里好像应该可以找到一些答案,很显然钟小箐并不知道郭奇的去向,我也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了,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裤子后,我就举步离开了这个充满性液气息的房间,铁拐李很知趣的没有出言挽留,只是叫我有空过来玩玩,倒是钟小箐很殷勤的送到了门口,离别时还再三叮嘱我要对程旭保守秘密,岂知我现在第一个要找的就是程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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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三十九章)

从铁拐李家中出来后,我立马给程旭打了个电话,他刚好在学校还没放学,得知我要了解郭奇的动向后,他很兴奋的告诉我一个,但是我对这些街道路径并不熟悉,干脆叫他在老地方碰个头再说。

我先到的那家肯德基,点好了两人份的套餐后,在等人的空暇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跟她说中午有事不家吃饭了,妈妈虽然口头上说让我早点家,但是我可以听出她语气中颇有不自然之态,我们两个人都放不下自己的面子,相互等着对方动先开口,结果双方都不知说什么是好,一阵无言的沉默之后,我先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挂完没多久,程旭背着个书包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这小子这段时间又胖了点,比同龄人稍大的体型穿着黄色的棉袄在人群里极为显眼,他毫不客气的接过我递来的汉堡,当场就狂啃了起来,我没有时间等他吃完东西,直接叫他带我去找郭奇的落脚点,程旭面带苦色的告诉我,那地方距离我们这挺远的,要搭车过去还差不多,于是我便走自己家的车库,把霸道SUV开了出来,载着这小子一起上路。

程旭对我这辆很有气势的SUV很感兴趣,他坐在真皮座椅上屁股扭来扭去,还很不安分的到处摸摸看看,直到被我叱呵了几声才安静下来,他一边对付着手里的食物,一边领着我开车穿梭在这座大城市里,我们大概开了2个多小时,直接从城市西侧开到了东侧,眼看着离市越来越远,车外的建筑逐渐变得矮小和稀疏下来,直到眼前的路已经不允许SUV的车身经过,我只好把车子停在了路边空地上,两个人下车步行。

在一条七扭八歪的巷子里拐了几道弯后,我们走到了一个类似城中村一样的地方,这里曾经是一个挺大的居民,但是房屋都是上个世纪6年代的遗物了,泛青的砖墙上用红油漆画着大大的“拆”字,有的屋子已经被拆了一大半,就剩下残墙断壁在一边述说着此地的凄凉。

一路上程旭告诉我,自从那天发现铁拐李出事了后,郭奇不知怎么得到消息的,没多久就在幸福家园小里失踪了,他原本住的那间屋子也人去楼空,不过我已经吩咐他去监视郭奇,他只好继续盯着那件屋子,想看看有什么线,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有天晚上他发现郭奇正从那件屋子里出来,胳膊底下挟着一个白布蒙着的长方形的东西,好像他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忘记带走了,于是程旭就跟了上去,一路上跟着这家伙坐地铁、坐公交车,结果发现这家伙在市附近的曹家塘村有一个巢穴,也就是现在我们所在的地方。

这个曹家塘村位于这个城市的边缘地带,虽然距离市不是很远,但是村里的老住户基本都早搬走了,这里已经列入了拆迁改造的红线图范畴,大部分屋们就把房子出租给外地进城打工的,由于租金比较低廉的缘故,这里很快就住满了各色各样的人,有在街头夜市摆摊的,有推着车子收破烂的,有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也有因病致贫的老病户,还有一些是因土地被征用的老上访户,总之这里笼络了一大批有损会繁荣昌盛面貌的分子,成为这座美丽城市身上的一颗毒瘤,虽然丑陋难看但却并不显眼,只是隐藏在华丽外表下慢慢发臭而已。

我们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此时天色已经有些发暗,这个村子里的道路上乱扔着各种生活垃圾和废弃物,带着腐烂食物味道和排泄物臭味的脏水在青石的街道上肆意流窜,不少衣衫褴褛面目憔悴的行人走来走去,他们的脸上都挂着饱尝人间辛酸的麻木与疲惫,步履蹒跚得就像行尸走肉一般。

程旭手里还拿着半瓶没喝完的可乐,一个头发蓬松得像鸡窝,脸蛋脏兮兮的5岁小女孩,眼巴巴的跟在后头,一根黑黝黝的手指含在嘴里看着他手中的可乐不放,程旭富有同情心的把可乐递给了小女孩,她接过去立马把那半瓶可乐都灌进了肚子里,那速度和饥渴的劲头连程旭都看呆了。

我停步在旁边等着程旭,街道被垃圾堆得狭小无比,对面走来个戴着灰色牛仔帽的人,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帽子被碰掉了,我转过头来正要道个歉,却看见那人捡起地上的帽子,默不作声的拿在手中就往前走去,他急促的脚步引起了我的怀疑,虽然他身上穿着件厚重的羽绒服,但是那一头带卷的披肩长发,和走起路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姿势,都让我觉得很有几分像郭奇。

“喂,你给我站住。”我看那人越走越快的样子,赶紧起步追上去喊到。

那个人听到我的喊话后也不头,加快脚步干脆向前跑了起来,这些越发确认了我的怀疑,赶紧加速跑起来,朝他的方向追了上去。

原本以我的脚步和体力,身体单薄的郭奇应该是跑不过的,但是没有料到这个村子里的道路七歪八扭的,三岔口又极多,郭奇好像对这里环境十分熟悉似的,几下子窜来窜去,居然被他甩开了一段距离,在穿过一条十字路口的街心时,居然还有三、四个乞丐一般的流浪汉拦住我讨钱,等我甩开流浪汉后郭奇已经连人影都见不着了,我要头去找那几个流浪汉询问,没想到他们也像灰尘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时已经渐近黄昏,各家屋子门口都站着看热闹的人,一个个龇牙咧嘴的满脸傻相,我向他们打听郭奇这个人,他们各操天南地北的方言,讲出来的话就像鸟语一般,根本无法交流,在我正要放弃这种找人法子的时候,程旭迈着两条小壮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原来他跟着我跑了几圈就掉队了,我赶紧叫他给我带路去郭奇的老巢,虽然这让郭奇给溜掉了,但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住的地方肯定有我想要的东西。

程旭对这里挺熟门熟路的,在他的带路下,我们很快就走到了个不大的水塘边,一栋2层小楼孤零零的座落在水塘边,虽然屋子的结构是青砖加木材,但是比村子里的那些老屋显得干净多了,斑驳的木门上挂了一把崭新的铜锁,看来郭奇先前是刚好出门被我碰到了,我抬起一脚就直接将门给踹开了,屋子里黑乎乎的,有一股泡面调味料的气味。

我拿手机屏幕点亮照了照,找到了电灯的开关打开,昏黄的灯光顿时充满了不大的屋子,这间屋子里没有什么物件,一个堆满灰尘的老灶台和一个木头方桌,几根缺胳膊短腿的椅子凳子胡乱扔在一旁,方桌上放着几个“康师傅”杯面的塑料碗,里面残留的泡面渣滓尚未长毛发霉,显然这段时间内有人一直住在这里。

我顺着门口附近的一个木梯子走上了二楼,这里就隔了一个房间,房间中央摆了一张老式的床架床,床上胡乱扔满了男人的衣物,我上前翻开被子了几下,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床边的角落里用白布蒙着个东西,我抓住白布一角往上一扬,底下放着几个空白的木框子和一套绘画工具,并没有我要找的那幅画。

没可能的,难道郭奇这么快就溜自己家里,并且带走了所有重要的物品了,我前面从跟丢到找到他这个住处只花了5分钟,况且这个屋子旁边视野开阔,郭奇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一切又不被我们给碰到,除非他能插上翅膀飞上天,否则以肉体凡胎是绝对行不通的。

我重新打量了下屋子,这个房间实在没有更多可以藏物的地方,除了我的视线停留在那张木床上,这个床有个涂着黄漆的木靠背,我仔细敲了那个靠背好几遍,木头传来的声音证明里面并不是空的,床头床尾的两个床脚中间都用木连着的,低矮的床底只有一条两指宽的缝隙,我让程旭拿着手机俯下身去看看,他报的情况是空荡荡的。

我再次陷入思考中,开始一步一步的查这个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绕着屋子走了几圈之后,总算给我发现了一个异常的地方,我脚下的地就是那种带木纹的原木拼在一起的,上面只是简单的上了层红色的油漆,随着岁月和环境的磨损,地上的油漆已经凌乱残破了,露在外头的木纹都沉淀成一种酱油色,但是在这张床的床脚与地交接处,却有几条新鲜的木刺露在外头,这种木纹绝对是新暴露在空气中的,还尚未被酸性物质腐蚀染色。

我让程旭走到楼梯口去呆着,伸手抓住木床的床腿使劲的抬了起来,然后就这样将木床按九十度转了一圈,果不其然,在原本床脚与地交接的地方,露出了一条颜色较浅的细线,我将手机光线凑近一看,这个地上被锯开了一道口子,从木纹的新旧程度来看,应该是最近一段时间刚刚被动过的,我性将木床推到靠墙的位置,将原本床下的地全部暴露出来。

程旭这时候也走了过来,他显然对我的观察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口中奇道:“郭奇也太狡猾了,他把床脚压在这道口子上,除非你想到把床移开,否则根本想不到这里有奥秘。”“一般人看到床底下是空着就会转移注意力了,很少人去再观察床脚,这是利用了人的一个心理盲,很多时候人的第一眼判断会形成个思维定势,以致影响他的观察能力的。”我一边解释着,一边掏出了一把折叠刀,将刀子插入地上那道口子,然后一用劲就把一块木撬了起来。

移开这块木,露出了一个长方形的小方洞,原来这个地与楼下的天花之间是有个夹层的,木之间用长条圆木隔开,这些圆木之间有2米左右的空隙,郭奇正好利用了这个空隙来藏他的东西,虽然这个村子里看不出有什么贼儿会光顾,但是郭奇这么处心积虑要藏的东西必定有其重要之处。

小方洞里的东西很快被取了出来,一个沉甸甸颇有分量的黑色手提包,以及用一大块防水帆布包裹着的长方形画框模样的物件,我掀开帆布一角稍稍看了一眼,里面的确是一副画,而且涂满了油彩,这里的灯光太暗,我也不想在程旭面前看这幅画,又重新把画框包裹好放在一边,然后拿起那个手提包翻了翻,里面装的都是一叠叠崭新的元大钞,看得程旭吐舌咂嘴的惊喜不已,我略略数了数,这些钞票有2万左右,这个应该就是钟小箐被卷走的那笔积蓄的残余了。

以郭奇狡猾胆小的性格,他这个时候绝对不敢再到这个地方,我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就不再浪费时间了,让程旭提着那个手提包,自己则拿了那幅画离开了这个屋子。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村子里的路灯也有一盏没一盏的,程旭抱着那个装钱的手提包很紧张的在前带路,我们两个一路上却没碰到什么人影,好像到了晚上村子里的人都消失了一般,很顺利的走了停车的地方。

直到SUV发动了起来,走在程的路上,程旭才松了一口气,他小心翼翼的又检查了一遍手提包,好奇的问起这笔钱的来历,看起来他对这些钱的兴趣远胜于那幅画,不过我没有跟他解释什么,直到SUV停在他家小门口的时候,我才让他把这个手提包带家去交给他妈妈,程旭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很听话的抱着手提包朝家里走去。

我带着那幅画到家中,一开门却没有看到妈妈熟悉的身影,我瞧了瞧玄关的鞋柜,还好上面端端正正摆着她常穿的高跟鞋,向屋子里走了几步,看到卧室的门下方透露着光线,我的心才完全放了下来,餐厅的灯开得雪亮,我取下反扣在餐桌上的碗,几道我平日爱吃的菜还尚有余温,厨房的锅里还热着一碗浓浓的鸡汤,电饭煲里的饭只动了一个角,看来妈妈等了我很久,她已经自行吃过饭了。

我自个盛了一碗饭,就着鸡汤和没动过几口的剩菜吃着,屋子里安静得只有自己的咀嚼声,妈妈不知道睡了没有,她知道我已经家了吗?往日里她都会在客厅等着我家的,然后坐在一旁看着我吃饭,当然嘴里少不了一顿问七问八的,不过今天耳边少了她的唠叨,我却感觉屋子里有些太静了,静得让我有些心慌。

草草的填饱肚子后,我把碗筷收拾好,关灯之前还看了一眼妈妈的卧室,门缝里的灯光依旧亮着,我想去看看妈妈,但刚举步到了门前却迈不出脚,我要怎么面对妈妈开口呢,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最后我还是选择了放弃,带着那幅画到了自己房间。

我解开包裹在外面的帆布,露出的这幅画长宽有2*8大小,画面的背景是青褐色的油彩,画家在这幅画上采用很抽象的手法,把物体的轮廓都用它们最原始的结构表达出来,大量的立方体和几何图形描绘出一个昏暗的房间,相比之下画面中央则是大块的留白,好像中国传统水墨画一般,只用墨色的细线勾勒形状,但这些形状都极为写意,并不像欧式肖像画那般精细讲究。

不过我仍然可以从这些线条中看出,画面上部分靠中间的地方描绘的是一个女人平躺着的身体,白描的线条极大夸张了女体的器官,包括纤细的胳膊和手指,丰满肥硕的乳房以及臀部,女人的两条白腿又细又长,用自己的双手托着左右张开,呈现出个英文字母“M”形状,女人的脸部在画面的最上方,好像从画家所处的角度看过去,正好有一道光线照在那里,所以采用了极为细腻的笔触描绘这张女人的脸,在明暗对比衬托出极为立体的五官轮廓里,那张女人的脸我再熟悉不过了,完完全全就是我妈妈的模样。

画面中的这张脸比妈妈现在要年轻许多,乌黑顺滑的长发像海藻般散落在身后,雪白细长的脖颈有些向后仰着,可是那明艳无双的五官上却呈现出一幅极为妖媚的神情,她的杏眼微睁眯成一条细缝,樱唇轻启露出雪白的牙齿,好像正沉浸在难以抗拒的巨大愉悦中,整个人显得无比的淫靡与放荡,这种表情我并不陌生,我曾经在那个卫生间里的视频里看到,当时在吕天的胯下她就曾经闪现过一丝这种表情,而这幅画很精妙的抓住了她这一瞬间。

画面正下方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后背,在这里画家用了泼墨渲染的手法,使得画面中的男人身上的肌肉线条极为凸显,男人柱子般壮硕的双腿分开站着,胯下露出两颗黑油油的睾丸,那个形状大小却也不似人类,更像是某种偶蹄类动物的器官,从男人下体相对的位置来看,他的男根应该已经进入了女人的体内,而且那对黑睾丸上还沾满了很多白色的液体。

更令人惊悚的是,在女人的双乳中间位置,那个男人的脖子上却是画着一颗黑色的公羊头颅,那颗羊头有着又长又弯的羊角,下巴下还挂着一撮翘起的山羊胡子,山羊胡子上还粘着一些透明的粘液,黑公羊头是侧对着画面的,一只妖异的大眼正对着画面中心,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活力一般,无论你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那颗眼睛都在盯着你看。

画面中心下来点,也就是黑公羊男人的背部的地方,用鲜红的油彩绘了一朵花,这朵花瓣浓重地向外绽放着,那种红色红得就像人的鲜血一般,女人雪白的身上也染上不少红色的印记,整个画面虽然色调并不多,但极为原始粗犷的色彩带来了很大的视觉冲击力,再加上妖艳妩媚的女人身体,以及羊头人身的男体互相交缠,这副画透露出一种诡异的邪恶美感,让人看了极为不舒服,但却久久难以移开目光。

研究完这幅画之后,我又陷入了沉思中,这幅画上的女人应该是妈妈没有错了,无论是五官还是神情都与妈妈吻,郭奇这个人其他方面暂且不说,他的绘画技巧还是很不错的,而且从这幅画的画框以及颜料腐蚀情况来看,最起码也有五、六年以上的历史,画中的女人是钟小箐的可行性极低,可是为何郭奇要画这么一幅画,这画中的公羊头男人又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郭奇把这幅画当作宝贝一般,无论是在哪里都要随身携带着,还很慎重的将其收藏起来。

带着这些未解之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许久才草草睡着。

早上醒来,已经9点左右了,匆匆洗漱完毕后,发现餐桌上已经放着热腾腾的早点,我看到卧室的门是开着的,不由得轻轻的移步走到门口,卧室里灯光开得很亮,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妈妈早就穿好了衣服,正背对着我坐在梳妆台前,朝脸上轻轻涂抹着什么。

镜子里妈妈把酒红色长卷发高高的盘起个髻,正用一只唇膏仔细涂抹着双唇,她完美的唇线被涂上一层鲜艳的亮红色,更衬托出白得胜雪的肌肤,我注意到她今天难得在脸上化了浓妆,细细的黛眉用碳笔加深加长了,还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灰色眼影,让那张原本已经很美的脸蛋愈加娇艳迷人。

妈妈显然已经在镜子看到我了,但是她并没有急着说什么,只是很认真的涂完唇膏,然后再拿起一只睫毛夹整理睫毛,我也不急着打断她的动作,双手抱胸倚靠在门边上看着,镜子中的妈妈仰着头,那对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动着,好像在看着我的动静,等她料理好自己的脸蛋,再三在镜子中确认毫无瑕疵后,“啪”

一声上了化妆盒,这才站起身来朝我走了过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青果领棒针毛衣外套,外套只扣住了腰部的两粒扣子,露出里面黑色蕾丝打底衫的胸口,毛衣外套的两条袖子肥肥大大的,向手肘处推上去了5厘米左右,露出两截戴着青云绿玉镯子的细白手腕,她下身是一条松绿色的通花蕾丝长裙,不规则的裙摆飘逸的垂在膝盖附近,两条修长纤细的美腿上裹着烟灰色羊毛裤袜,脚上蹬着一双7厘米的尖头细高跟鞋,黑色小羊皮鞋身上有一排金属柳钉装饰,这身打扮很好显示了妈妈丰润修长的下半身,另有一副贵夫人的雍容气派。

妈妈面无表情的朝我走来,我也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我的面前,穿着高跟鞋的她还得仰起头才能跟我面对面,我们俩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个手指那么近,妈妈身上那种独特的体香充斥入我的鼻端,那对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中今天更添了几丝妩媚,妈妈的眼神里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她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我,让我感觉有些不自在。

我们俩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左右,“噗呲”一声,妈妈一直冰冷的脸蛋突然绽开了灿烂的笑容,紧接着一团温香暖玉贴在了我的身上,妈妈伸开细长的胳膊抱住我的肩膀,把额头顶在我的胸口,嘴里喃喃自语道:“石头,石头,你为何这么讨厌呢,老是惹妈妈生气。”虽然隔着棒针毛衣,但我仍能感觉到妈妈胸前丰腴双峰的柔嫩触感,再加上妈妈宜嗔宜喜的俏语,我的心已经软了一大半,我忙抓住妈妈的手腕柔声答道:“妈妈,你不生我的气了吗?”“生气又有啥用,你再怎么讨厌都是我儿子,是我身上的一块肉,我还能气你一辈子不成。”妈妈扶着我的胸膛,稍微把脸蛋移开了一点,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

“嘿嘿”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皮,没想到我们母子之间的结还是得要由妈妈来解开,不过这也省了我一桩心事,要知道这种僵持的局面让我们俩都极为难受,我巴不得可以跟妈妈早日恢复和好。

“你这死孩子,昨天没说几句话就跑出去老半天,我煮好了晚饭等了你三个钟头还没来,你给我老实交代,昨天干啥去了?”妈妈捏起小拳头轻轻捶了捶我的肩膀道。

我当然不会明说郭奇那件事,照旧把杨乃瑾搬出来当幌子,就说两个人一起聊天聊得晚了,顺便送她到家里后才来。

妈妈一副就知道你会去干嘛的表情,她鲜红的小嘴俏皮的嘟了起来,埋怨道:“你不来吃饭也就算了,电话都不会打一个啊,妈妈气得饭都没吃几口,早早就床上躺着了,后来听到你开门进来的声音,却不知道进来问候下妈妈,害我在房间里等了你老久,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呢。”“你看我的眼睛都肿成什么样了,今天还得靠化妆品来掩盖。”妈妈边说着边伸出一根涂着墨绿色指甲油的细白手指指自己眼睛,的确在银色眼影下那对美丽的杏眼有些红肿。

我知道自己有时候的确太犟了,老是放不下面子去跟妈妈动和好,看着妈妈一副小女生姿态抱怨个没完,只好放低姿态赔不是。

“好啦,你快去吃饭吧,不然早点都要凉了。”见我摆出求饶的架势,妈妈也不再继续深究下去,拉着我走入了餐厅。

“我先前已经吃过了,今天早上店里要举办个VIP活动,我得赶着过去持场面,你就不用陪我去了。”给我盛好稀饭后,妈妈却不坐下陪我,看她一副已经准备好出门的样子,我也没说什么点点头答应了,反正我今天也要去做一件事情,妈妈不在身边的话更方便。

临走前,妈妈还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带着香气的轻吻,然后她拿着一个黑白格纹的粗花呢手袋,踩着细高跟鞋轻盈的走出了家门。

待妈妈走后,我很快吃完早餐,返房间拿上那副画就出了门,一个小时之后,我的霸道SUV已经停在了医大附院的后门边上。

最近一段时间我到这里的次数和频率也低了不少,一方面是身边发生了很多事情,另一方面是江华的治疗方法也遇到了瓶颈,我的记忆恢复情况并不乐观,所以当我走入那个只有少数人知道的实验室时,江华脸上露出比较意外的神情。

从昨天看完那幅画之后,我就有了一个想法,不知为何,自己总觉得这幅画里的内容有些似曾相识之处,但尽脑海中的记忆也找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由此我想起了江华曾经跟我说过的“场景复现”疗法,恰好我现在手中有了一个比较有用的道具,正好可以用来做这个实验,看看能否可以找自己失去的记忆,不过这幅画上面的内容实在不方便让妈妈看到,恰好她今天也有事不能跟我一起来,正好遂了我的心愿。

我简单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江华坐在他的办公桌后,他那双细长的眼睛在金丝边眼镜后微微眯着,一副全神贯注听着的样子,当我说起那幅画的时候,他眼镜后的光芒顿时放大了许多,在表示同意将这件事情对妈妈保密的要求之后,我把那幅画拿了出来展示给他看。

要不是实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我本来是不愿意让其他人看到这幅画的,虽然不能确定这幅画上的女人就是我妈妈,但是画上女人的五官实在跟妈妈太像了,把这副充满着裸露淫靡气氛的画暴露在其他男人面前,不管对方会不会对着画面意淫妈妈的身体,对于我来说都是很难忍受的,但是作为这个治疗计划的导者,不让他看到这幅画是不可能的。

江华在看画的时候神态极为认真,他不仅拿了个放大镜将画面上每一块都扫描个遍,甚至用手指摸透了整张画布,整整看了二十分钟之后,他双手猛地一,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嘴里不住叫道:“很好,很好。”“你什么意思,很好什么?”我觉得他的笑声有些刺耳,不悦问道。

“你说说看,你从这幅画上看到了什么?”江华没有直接答我的问话,转过话题道。

“这幅画我是第一次见到,不过我总觉得这个画面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但是真要忆又想不起来,所以我才要找你帮忙。”我沉吟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昨天晚上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这幅画给我的冲击太特殊了,无论是诡异的画风还是淫靡的画面,总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穷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有关的事情。

江华在我说话的时候又坐了他的办公桌后,他很放松的翘着二郎腿,对我的表达不时的点点头,待我说完后,他轻轻摇着食指对我点道:“我刚才说“很好”其实有两层意思,第一个“很好”是指这幅画很好,无论是构图还是色调都是一流的,这个画拿到欧洲那边拍卖肯定价值不菲。”

看我脸上快要发作的样子,他又对我摇了摇手指继续道:“你别激动,另一个“很好”是对于你而言,这幅画能够给你这么大的冲击,并且能够触及你被封闭的记忆,说明它在你失去的记忆里占有一个很重要的位置,而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一个“场景重现”再好不过的道具了。”“这正是我现在找你的原因,你快给我安排这个“场景重现”吧。”我出言催促道。

可能是看出我迫切的心态,江华也就不再多聊了,他点了点头,把实验室里的几个助手叫来吩咐了几句,约莫十分钟之后,他起身带着我走出了办公室,我们穿过一条很偏僻的小道,走到一个外面用红砖砌成的,构造像仓库一般的屋子。

进入这个仓库才发现,里面与外头完全是两码事,这里被改造成一个巨大的治疗室,仓库的中间有一个四面都是玻璃的房间,房间外头放着很多看似很高端的电子仪器,据江华介绍,这里就是他花了很多钱搞起来的“人体精神研究室”

,整个房间都是用厚达6厘米的防弹玻璃围起来,玻璃上做了防窥视处理,从里头是看不见外头的,而外面可以无障碍的观察里面房间。

江华按了下按钮,治疗室的一扇玻璃墙整个向上缓缓升起,他做个手势让我跟着走了进去,这个治疗室大概5平方米大小,地和是光滑的实心钢,6米高的天花中央有一盏手术室用的无影灯,周围还一些类似摄像头之类的监控器材。

几个助手力把一台沉重的金属椅子推了过来,他们将椅子固定在钢地上的扣环里,我使劲摇了一下,椅子纹丝不动,江华向我解释到,这个治疗过程中,为了防止病人无意中伤人,或者是自己受到意外伤害,治疗人员跟病人是分离的,也就是说,等一下我得一个人留在这个房间里,而这把椅子就是我治疗所必须用到的。

“高岩,以治医师的身份,我得事先对你做如下警示。”江华面露严肃神色,一本正经的拿了张纸念道。

“一、为防止病人在治疗过程中发生意外,我方将对病人采取强制性限制措施,我方不能保证不损害病人的身体。”“二、治疗过程中,病人有可能发生抽搐、痉挛、休克等不适反应,我方将尽全力施以营救,但不能保证不出现意外产生的伤害。”“三、病人自愿接受以上约定,同意承担所有医疗过程中产生的后果,动放弃法律上的相应诉求。”念完之后,江华让我在纸上签字,如果我没有异议的话马上就可以开始治疗了,我接过纸笔很快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江华把签好字的纸递给助手,然后让我在那张金属椅子上坐下,椅子上的灰色靠垫是真皮的,以我的体型坐在上面刚刚好,椅子的护手处和踏脚上都有两个皮环,几个助手上前抓住我的四肢,将它们固定在那四个皮环上,这些皮环都是牛皮制成的,接口是钢制的搭扣,很难挣脱。

我进入房间的时候已经把外套脱了,现在就穿件黑色的长袖t恤,一个女助手把我的脑袋向后一拉,然后也有一条皮带从椅背后绕了出来,将我的脖子固定在椅子上,另外一个助手拿了一个像倒扣锅盖一样的头盔过来,女助手很小心的把头盔对着我的头顶套了下去,我感觉头盔里有好多个光滑的圆球,像冰凉的大理石一般压在头皮上。

江华在一旁解释道,这个头盔是他独立发明的微电波治疗仪,能够探测我脑部电波的运转情况,并通过调节电流刺激相应部位的脑神经,以达到溶解消除病灶的效果,是“场景重现”治疗过程中极为重要的工具,但他同时也提醒我,这个治疗过程中免不了有些生理上的痛感,要我做好心理准备,不过以我这么强壮的体格应该不成问题。

将我在椅子上固定好后,助手们根据江华的命令都退出了这个仓库,之后江华便走出了这个治疗室,紧接着那片玻璃墙便慢慢的放了下来,最终将我独自关闭在玻璃房间里。

随着一阵机械运作的声音,房间外部逐渐暗了下来,江华好像是把整个仓库的灯光都关闭了,连我头顶上那盏无影灯也熄灭了,顿时周边陷入一片无声无息的漆黑之中,我感觉背后有一丁点绿色的光线透露过来,应该是先前看到那些仪器的指示灯光。

突然间,房间里的四面玻璃像是被点亮的液晶屏幕一般,顿时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出来,随着一阵电波的扰乱信号,玻璃墙上突然显示出我带来的那幅画的全景图像,我不敢确定这个画面是通过液晶屏还是投影形成的,但是可以肯定这个画面效果极为清晰,甚至连画布上油彩的纹理都依稀可见。

“高岩、高岩……”江华颇具磁性的声音不知从房间的那个地方钻了出来,好像我的前后左右都有人在说话一般,但是他只是轻轻的重复喊着我的名字,而且每次的语气语调都没有变化。

随着江华的话音,我坐着的这把椅子开始缓慢的旋转起来,这让我可以看到另外几面玻璃墙上的图像,它们一致都呈现出那张画的内容,只是角度略有些差异而已,椅子开始越转越快了,玻璃墙上的画面好像会随之变化一般,不停的更换着角度,配着我旋转中的视线,我眼前的那幅画好像要活过来一般,画中的人物也变得愈加立体。

“跟我默念:高岩,我是高岩……”江华的声音有着一股难以抵抗的说服力,我不由得按着他的要求去做了。

随着椅子的转动,我脑海里愈加的平静迟滞,但眼前的画面越发的真实,那个很像妈妈的完美女体,长着黑公羊头的妖异男体,好像就站在在自己面前一般,栩栩如生,要不是我手脚都被绑住的话,差点要伸手去触摸了。

“我是高岩,我现在很安全……”江华的语调开始变得轻柔,就像夏夜的暖风一般,我一边重复着,一边觉得自己的眼皮子好像挂了千斤重物般,开始耷拉下来。

“我现在就站在这里,我要睡着了……”这声音越来越细,几乎就像蚂蚁般渺小,但我停在耳中却极为清晰,我的眼皮已经完全上了,但我却依旧可以看到那幅画里的人物。

“高岩,睡吧,睡吧……”江华的声音好像远在天边一般,我再不能保持清醒,思维陷入似睡非睡间的状态,房间里只剩下我忽长忽短的呼吸声,一切都好像遁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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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章)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重新睁开了眼睛,眼前不见那个幽暗封闭的玻璃房子,却是一片阳光灿烂的蓝天,空气中好像弥漫着桂花树的香气,我站在一条人来人往的道路上,路上好多人骑着老式的自行车,穿着的确良短袖衬衫,梳着三七分的发型,眼前的事物和环境好像都变得大了许多。

我低头一看,地怎么变得好近,自己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一条背带的条纹短裤,两截瘦瘦的小腿穿在一双皮凉鞋内,右边小腿上有一个小伤疤,这个疤痕一直伴随我许多年了,可是现在腿上这道疤痕的颜色却很新鲜,还涂了消毒用的红药水,我这是在哪里呢,为什么我的个头矮小了这么多,身上还背着个又大又沉的书包,为什么我腿上的那道疤痕还涂着药水,好像是刚刚弄上去的一般。

对了,我想起来了,今天下午第一节课间活动的时候,班上那个平时最爱欺负同学的大个子又来找我的麻烦了,以前我是班上学习成绩最好的,这些不爱学习的坏孩子们都有点讨厌我,但因为班任和老师们都护着我,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不过近半年来,由于我的成绩逐渐下降,已经渐渐失去了老师们的宠爱,所以他们对我就开始有些不恭不敬的,时不时要挑衅作弄我一下。

我还记得大个子说话时候那张充满着恶意的丑脸,之后我便一头撞了上去,把这个比我高了2个头的家伙撞到了墙壁上,大个子显然被我爆发出的蛮力所震惊了,但很快他沉重而又残酷的报复就敬到了我的身上,我被他一脚揣在了肚子上,整个人摔倒在旁边的课桌上,从此我的小腿上就多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大个子并不肯善罢甘休,我的反抗损害了他在这个小圈子里的权威,他必定要狠狠的惩罚我,这是一场力量极不均衡的战斗,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抓住他的大腿不放,任由他的拳头像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身上,但我却像一只铁臂猴子一般丝毫不肯松手,直至最终他狂叫一声,使命的推开我,抱着肚子不停嚎叫,而我却死死咬定满口腥红的牙关,一块尚连着皮的肉块被咬在口中。

接下来的情景可想而知,教导任严厉的面孔和班任无奈的叹息轮番登场,我记不得他们具体说了些什么,无非就是这个孩子如何不像话,在学校如何捣乱生事,他们几乎忘记了一年前我还是优秀学生代表,是老师们在家长会上要求别人学习的榜样,是学校引以为荣的好苗子。

只有班任委婉的提到,这孩子自从爸爸去世后就变了个样,上课老是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还经常旷课早退逃学,以致学习成绩一降再降。

不知道哪个人在旁边说了句,这也难怪,孩子爸爸不在后,听说他妈妈又跟别的男人好上了,女人的心一旦野了哪里还会去管孩子,这孩子也就跟没爹没娘一般,忒可怜了。

这句话让一直垂着头不声不语的我又再次狂躁了起来,我睁大了血红的眼睛想要向讲话的人扑过去,但却被班任给拉住了,然后是教导任的斥责和班任的安慰,他们说了什么我已经忘记了,脑海里只有那句“没爹没娘”一直在盘旋着。

不知怎么的,老师和看热闹的人们都不见了,我已经走出了学校,手里却多了一张停学通知书。

我背着书包走在家的路上,只觉得路上的行人都在看着我,他们个个形迹可疑、面目可憎,虽然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我肯定他们都在嘲笑我,嘲笑我是个坏孩子,嘲笑我没有爸爸,嘲笑我的妈妈,我向他们发出野兽般的狂吼,他们就像妖怪一样化成一团云雾,然后挟起苍蝇般的翅膀飞走了。

离家的路挺远的,但下一刻我就站在了家属院中,下午的阳光照在米黄色的墙壁上金灿灿的,我的心好像突然又暖了起来,不管怎么样,我还有妈妈,妈妈就在家里,妈妈在等着我,这个时候我最需要妈妈的拥抱与安慰了。

欢快的小腿把我带到了家门前的走廊,走廊上堆满了邻居们乱放的杂物,而我们家门前却是多么的干净整洁,有妈妈在的家是我温馨的小港湾,我多想大声呼叫;“妈妈,我来了,你的小石头到家了。”可是,我长大了喉咙,却没有喊出声来,只是呆呆的站在家门口一动不动,空荡荡的门前走廊上,妈妈那双精致漂亮的白色高跟鞋旁边,一双男人的皮鞋极为突兀的摆在那里,这双皮鞋我从来没有见过,尺码款式都不像爸爸的皮鞋,褐色皮鞋敞开的鞋口,好像一张裂开的大嘴,在无声的嘲笑着我。

我的心跳好像瞬间停止了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门口那两双鞋子,不知多久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打开了家里的房门,正悄无声息的走入屋中,家里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就像从未被人动过一般,但我却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爸爸妈妈的卧室的门是虚掩着,从那条缝里传出女人带着颤音的呻吟声和男人喘着粗气的呼吸声,女人的声音是我最为熟悉的,男人的声音我好像似曾相识,女人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愉悦和快感,男人的声音中充满了征服者的骄傲与狂妄。

透过房门的小缝,卧室内的画面一览无遗,午后的阳光照射在那张面积并不大的床上,照在床上那对交织在一起的肉体上,妈妈的身体就像一条大白蛇般缠在男人身上,她肌肤白皙滑腻,乳房高挺丰满,双腿又长又直;男人的身体黝黑壮硕,背对着门口的背上肌肉坟起,两块岩石般的臀部像马达般耸动着,带动着他身下的妈妈像在舞蹈般颤动,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像海妖般披散在蓝白格纹的床单上,那床好像承受不住两人狂热的动作一般,咯吱咯吱的直响个不停,伴随着男女肉体相接的啪啪声,将这间不大的卧室弄得淫靡无比。

空气中弥漫着性液和男人的汗臭味,还有一种我自小闻惯了的香气,屋内的气温至少有27度以上,妈妈白皙的身子上流着晶莹的汗滴,男人身上好像抹了层油一般黑得发亮,两人正热火朝天的沉浸于动物般的交配动作中,但我好像置身于万里冰窖中一般,浑身的血液冷得都要凝固了,牙齿冻得上下直打颤。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我心目中温柔贤淑的妈妈此刻却与爸爸之外的男人在做着这种事,难道正如外面人所讲的一般,你已经将自己的儿子和家庭置之度外了吗?

妈妈,这个房间是你和爸爸结婚的新房,你们曾经在这张共枕同眠了多年的床上孕育了我,可现在你却让另外一个男人侵入这里,还让他肆意的在你身上取乐,难道你忘记了你们之间的誓言了吗?

妈妈,你曾经说过,我和爸爸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无论如何你都会维护好我们的家庭,可是现在爸爸已经不在了,你却把其他的男人引入了家中,难道你都不考虑自己儿子的感受吗?

妈妈,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美丽、最优雅、最高贵的女人,可是你现在像只青蛙般张开着大腿,被一个男人插入你最为圣洁的地方,还被他弄得浑身沾满不洁的液体,嘴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荡声音,难道这就是你的本质吗,你跟那些无耻而又堕落的女人又什么别?

床上的男女依旧在做着他们背德淫靡的事情,随着男人越发有力的挺动,妈妈把自己的下身高高的抬起,她用自己雪白细长的胳膊托住双腿,将又长又直的玉腿分开大大的,在男人的不断撞击之下,她垂着的纤细脚踝不停的碰在床头的柜子上,那柜子上放着一个普通的木相框,阳光照在相框上,照得相框里的一家三口无比清晰,那时的他们是那么的年轻俊美,被抱在怀中的我是那么的温暖祥和,一家三口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是相框之外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了。

随着男人动作的加速,整张小床好像快要坍塌了一般晃动着,那张相框开始不住的抖动不安,相框中的人物脸上好像也盖上了一层乌云,他们也在注视着这个房间吗,他们也像我一样充满了屈辱与愤怒吗?

那对男女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妈妈白腻的肉体扭动得更欢了,她的娇吟一声声的越拉越长,每一声的尾端都带着一个极为难耐的颤音,我的耳边好像又传来了大个子讥笑的话语:“你妈妈就是个骚货。”“你妈妈在外头带了很多野男人,你知道吗?”“你是不是你爸亲生的啊,怎么长得像只虾米一样。”……我的耳朵里充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同学们的窃窃私语、邻居们的闲聊八卦、老师们的批评训斥,和那对男女无止境的欢作乐交缠在一起,让我头疼欲裂;我的眼前闪过无数张的脸孔,班任同情的眼神、路人异样的目光、大个子丑恶的嘴脸,跟眼前动物般交的肉体混搅在一块,让我目不暇接;我想大喊大叫,唤醒面前这对男女,但是张大了喉咙却发不出声音,我想冲上去,分开他们交的四肢,双脚却像被胶水黏住般,动弹不得。

“啪”一声,最终那副木相框承受不住,向下扑倒桌面上,我身上好像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烧过,突然发现自己手脚又可以动了,不知何时起,我的手中却多了一把锋利的尖刀,尖刀的刀柄上装饰着古朴的花纹,那是爸爸生前挂在客厅墙上的,他曾经答应过我,等我长大后就把这刀送给我。

我双手紧握着尖刀,刀柄上好像还残留着爸爸手掌的温度,给我带来了力量与信心,床上的男女们并未发现我一步步的走近,他们还沉浸在那无耻的淫乐中,我高高的举起了爸爸的刀,对着那个强壮的男人后背,使出浑身的气力戳了进去。

眼前的画面好像定住了一般,我只看见大片大片的血像泉水般飞涌出来,那些血液在床上像花儿般遍地开满了,在女人雪白的肉体上绽放着,我耳边传来妈妈惊恐的叫声,血还在不断的流着,脚下的那个男体渐渐开始萎缩,最后居然变成一具黑色公羊的尸体,只是那头公羊的阳具伴着睾丸,已经被完全切除了下来,公羊的眼睛却好像还能活动一般,带着讥讽的笑意看着我,那笑意无比的恶毒。

又是一阵强烈的电流穿过,我眼前的画面又变了个样。

我站在一个宽敞的大厅里,赤红色的帷幕点缀在暗金色的木纹墙边,墙面的正上方中间挂着个鲜红的国徽,国徽底下一张气派的红木桌子后坐着三位中年人,他们穿着深色制服,戴着大檐帽,桌前的牌子上分别写着“审判员”和“审判长”,中间那个“审判长”牌子背后的是一个头发烫得卷卷的中年女性,他们前面还有一张桌子上放着“书记员”的牌子,一个穿制服的短发年轻女性在写着什么。

我所站的位置正对着审判席,身体四面都是不锈钢的栏杆,将我像一只野兽般圈住,审判席高高在上,远远看去桌子后面的人好像坐在云端似的,这里就像一个巨大的斗兽场,而我就是放在场上任人宰割的羔羊,四周都是择人欲噬的可怕眼神。

我旋目四方,左边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戴黑框眼镜的中年人正在唾沫四溅的表达着什么,他面前的牌子上写着“辩护人”,他正对面的右边桌子上坐着两个穿制服的年轻人,他们面前的牌子上写着“公诉人”,这两拨人正在唇枪舌剑的激烈交锋中。

我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他们讲的内容好像跟我有关系,又好像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这个厅子太大了,厅子里的人太少了,厅子里的温度好低,我觉得自己身上一点热气都没有,我好冷,谁来抱抱我,妈妈呢,妈妈你在哪里,为什么你不来抱抱我,为什么我要在这个厅子里。

我找啊找,总算在背后的一排坐席上看到妈妈的身影了,她穿着件白色的女式西服,黑亮光滑的长发在脑后用一个发夹固定住,素净的脸蛋苍白得好像一张纸,她整个人清瘦了不少,但依旧是那么的窈窕美丽,她的大眼睛里带着几丝疲惫和忧伤,却一直紧紧盯着我看,目光里投注出的关注与爱意让我不能质疑,我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远,只见她白皙的双手什好像在祈祷,毫无血色的小嘴翕动着,在对我念着些什么。

妈妈身边还坐着个中年男人,这男人个子高大瘦削,穿着件铮亮的皮衣,微秃的头顶,黑墨的浓眉,鹰隼般的鼻尖,这个人不就是吕江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为什么他会坐在妈妈身边,他好像一边在介绍着什么,一边安慰着身边的妈妈,妈妈虽然没有正眼看他,但是对他的态度却是较为友好。

法庭上辩控双方的争斗总算告一段落了,那个女审判长蛮有威严地说了一声什么,从旁听席上又站起一个中年男人,他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到证人席上开始作证,这个男人穿着一身灰色的体西服,西服上衣是老式双排扣的,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整齐光亮的头发向后梳着,五官看上去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我却想不起他是谁了,只觉得他白衬衫上系着的那条深红色领带很眼熟,这个人是谁呢,他在上面说什么?

很快的我又到了那个圈子里,证人席上的那个男人又不见了,现场突然坐得满满的都是人,然后那个女审判长站了起来,这时候整个法庭上的人都起立目视审判席,女审判长开始宣读一份文书,我听不懂她嘴里念的是什么,只看见我的辩护人这边好像个个很得意的样子,而那些穿制服的公诉人满脸的不服气,等女审判长念完了那段长长的文书,身后的旁听席上传来一阵密集的嘘声,其中我好像听到了妈妈哭泣的声音。

我过头看去,妈妈穿着一身黑色小西服,瘦瘦的锁骨在白色裹胸上方十分显眼,她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稍稍遮住了半个脸部,却无法掩盖她悲痛的神情,她手里拽着个白色小手帕抽泣着,美丽的大眼睛已经哭得红肿,看得我心痛不已,我想去安慰妈妈,想让她不要再哭了,可是已经有两个虎背熊腰的制服警察上来抓住我的胳膊,我身不由已的被他们向外拖着走去。

我狂呼着妈妈的名字,呼叫着她来营救我,妈妈从座位上冲上来拉住我的手,我们的手总算握到了一起,妈妈的纤手是那么的冰凉,完全没有往日里那种温暖的感觉,但仅仅几秒之后,马上就有法警上来分开了我们,我只觉得妈妈的指甲在自己手心上抓了一下,自己的手就被拉拽着脱离了。

我们母子俩各自发出悲愤和不舍的哭叫声,妈妈好像支撑不住晕倒在座位边了,我只看见妈妈软软的身子被一个男人扶住,那个人是吕江,他正用手抱起昏迷中的妈妈,然后朝另外一个出口走去,我又急又气却身不由己,拼命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妈妈一点点的离我远去。

最终,我的眼前化作一片空白。

一阵刺疼的电流灼烧而过,我的眼前变得模模糊糊。

两个穿着白大褂,嘴上戴着口罩的男人正看着我,他们手里的黑色电击器正是我脖子上灼痛的来源。

“这疯狗咬不了人了吧。”一个秃顶男人语气不善的说着。

他说的疯狗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他们又是什么人?

“老张,我的手腕被咬出血了,好疼啊,这小孩力气还真大。”一个带眼镜的男人正捂着他的右手,他眉间都是痛苦的神情。

谁咬人了,他们说的是谁,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

“你先忍一忍,咱们先把正事干了,让他服了药先,别耽误了领导的事。”

老张一边指挥着眼镜,一边伸手握住了我的下巴,他双手熟练的在我的上下颚连接处一用劲,我不由得张开了嘴巴,然后便有两粒带着苦味的药丸扔了进来,眼镜从旁边拿了一杯水,朝我嘴里灌了一口,我喉咙被呛到了,一个咳嗽又把水给喷了出来,弄得眼镜满脸都是,十分狼狈。

眼镜骂骂咧咧用白大褂擦着自己被弄花了的镜片,老张在一旁催促他。

“行了,他这下被电过,起码半个小时不能动,到时候那药早就消化在胃里了,你赶紧去包扎一下,再晚点食堂都要没菜了。”眼镜很听老张的话,他重新戴好眼镜后,两人便一起走开了,远远的还能听到他们边走边谈的声音。

“这小子看起来个子小小的,力气还真大啊,这一口差点把我咬下一块肉来了,要不是你电击了他,我还没法子把他嘴巴掰开。”“呵呵,只是个小孩子你就没法子了,以后还要不要在这里上班,我在这里十几年了,什么样的疯子神经病没见过,管你多大来头多大本事,进了这里就是我手里的货,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这小子要是老这么犟,他熬不了多少时间的。”“那是,老张你是我们这里资格最老的,年年先进都是你拿,能跟你混真是我的福气啊。”“哼,你小子别只会拍马屁,晚上值班的时候精神点,别老是偷懒。”……“老张,你说这小子有什么来历,干嘛上头对他这么重视,天天要他吃那种药。”“嘘,这个你最好少问,被别人听到了不好……”他们越走越远,后面的那几句已经听不清楚了。

我浑身麻木的躺在地上,虽然脑子里清醒了很多,但是手脚还动弹不得,突然有个人窜到了我的身边,我还没看清楚他的样子,他就用老张先前的动作抓住了我的牙关,而且他手上的气力比老张大多了,我不由自己的把嘴大大张开,他把两根手指伸入我的喉咙深处搅动了几下,我感觉胃里一阵恶心,他另一只手抓住我一提,就把我提起来翻了个身子,伸手在我背上推了几下,我感觉一股酸气涌到喉咙口,伴随着几声咳嗽,一团包裹着两粒药丸的浓痰吐在了地上。

那人随手把我往旁边一扔,伸手捡起还包在浓痰里的药丸,他也不嫌弃那口痰粘在手上,把药丸B凑到眼前看了看,嘴里不屑的笑了笑道:“这年头还有人用这个,对一个小孩子下这种药也太下作了吧。”我这时候才看清楚这个人的样子,他原本应该个子很高大的,但现在背全完全塌了下去了,显得整个人矮了一截,他的五官轮廓都比别人大一圈,脸上满是岁月的沟沟渠渠,还有几道很深的疤痕,除了一头杂乱灰白的头发,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这个人好像受过很多的折磨和苦难,但他却依旧顽强不屈的活着,特别是一双眼睛锐利有神,让人不敢直视。

被他这么一扔,我身子骨倒有些可以活动开了,伸手揉了揉有些干疼的脖子,看着那个人问道:“你是谁,他们给我吃的药是干嘛用的。”“小孩子你运气好,这个药你如果服用上一年,没过多久你就会记忆衰退,发育迟缓,智力只停留在7、8岁的水平,到时候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傻子了。”那个人边说着,边用手指把那两颗药丸碾碎了,扔出窗外。

“他们为什么要用药来害我,你为什么要帮我。”我有些感激的看着这个人,我这才发现,他跟我一样,身上都穿着带条纹的病号服。

他没有直接答,而是走上前捧着我的脸端详了半天,然后又翻起眼睑看了看,摇了摇头道:“你看上去不像是神经病,挺正常的一个小孩子,就是现在发育慢了点,不过看你的骨骼将来会长得挺高的。”“我不是神经病,你才是神经病呢。”我对他的说法很是不满。

“哈哈,我的确是神经病,要不然也不会呆在这里了,不过你这个不是神经病的小孩子,怎么也会在这里呢。”那个怪人并没因为我的话而生气,反而放声大笑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是被很多警察抓着,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之后还上了轮船,下来后就到这里了。”我把自己从法庭以来的情况如实告诉了他,不知怎么的,我对这个人有一种信任感。

他听了我的讲述,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问道:“那天开庭的时候,坐在你妈妈身边的那个人是干嘛的,和你妈妈是什么关系。”我告诉他吕江是我爸爸单位的领导,我们家平时也没跟他有什么来往,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他会出现在妈妈身边。

那个怪人听完笑了笑说道:“你这个事很简单了,像你这种4岁的孩子故意杀人的话,最多给你判个年左右,法院却以你患有精神障碍为名为你脱罪,还把你送到这个国内防备最为严密的精神病院来,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法院被人做了工作,有人刻意要把你送到这里的。”“从你妈妈的情况来看,她是没有能力影响法院判决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叫吕江的什么领导,肯定是他出面促成了这件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我迷惑不解道。

“这个我就不敢说了,或许是你家有大笔财产,还是你的存在妨碍了他的事情,总之,他这么做首要目的是让你离开你妈妈,然后让她与你无法近距离接触,之后他到底是想对你家不利,还是想对你妈妈下手就不得而知了。”怪人抚摸着下巴上的一撮灰白胡子道。

“而且,他这么做的同时,还可以对你妈妈市恩,让你妈妈因而感激他,增加对他的信任感和好感,为他在你妈妈心中的地位加分,由此达到一箭双雕、一举多得的效果,此人心机慎密,手段狡诈,不是个一般人物。”“不一般,不一般,不一般。”怪人将这话重复了三遍后,转身就要走开,他虽然驼着个背,但走起路来却是极快,我的手脚此时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看他要走开的样子,连忙上前拉住他道:“大叔,等等,你要去哪里啊。”“我还能去哪,午饭时间到了,你不去吃的话就没得吃了。”他被我拉住衣袖也没有生气,只是用手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才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不足平方的房间内,裸露在外的混凝土墙面粗糙砂砾,有一个装着手臂粗钢筋的小窗户带来唯一的光线,两边墙角各放着一张钢丝床,床脚都是焊死在地上的,房间另一面并没有门,而是用一道铁栏杆与外界隔开,此刻铁栏杆已经被打开了,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

我跟着那人走出了这个房间,置身于一条很长的过道内,过道两边都是同样大小的房间,此刻正有不少同样穿着病号服的人正在向外走着,我跟在他们后面走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内。

这个厅子里摆满了铁制的餐桌餐椅,同样都是焊死在地上的,当中有个大桌子上摆了几个齐人高的大铁桶,接穿着白色厨师服装的人拿着勺子铲子在分菜,这些病人倒是挺遵守纪律的,整整齐齐的排了几支ahref=/target=_blank>游椋拥拇盎Ш痛竺哦br/>装着铁栏杆,有不少穿着跟老张他们差不多制服的人在来巡视着。

我跟在别人后头排了5分钟,才从一个取菜队伍拿了一份饭菜,一个又高又胖的厨子在不锈钢餐盘上放了一团米饭,几根豆荚和几块黑乎乎的看上去像肉的东西,我还想问问这是什么,胖厨子已经开始喊下一个了,我只好端着这份轻忽忽的饭菜走开了。

我看到那个怪人在很角落的一张餐桌上坐着,也就端着自己的盘子走了过去,跟他面对面的坐下,他没抬头看我,只是专心致志的对付的自己盘子里的食物,看他那副认真劲还以为盘子里的是什么山珍海味,其实一看里面的东西跟我差不多。

我试着夹了块看起来像是肉的东西,放在嘴里一咬,这又冷又硬的哪里有点肉的滋味,好像是用豆腐之类的裹上层面筋在油里炸一炸就捞出来的,而且放了那么久都凉透了,一点味道都没有,我有些丧气的把咬了一口的面筋吐在了盘子里,看着那团冰凉的饭团怎么也提不起胃口来。

那个怪人花了2分钟才把那团饭和面筋吃完,然后挑起一根豆荚放在口中细细咀嚼,他闭着眼睛活动着下颚,好像陶醉在豆荚的美味之中一样,我有些钦佩的看他把这几根豆荚都吃进肚子里,最后还端起盘子把残余的菜汁都舔干净,才拍拍肚子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

“你怎么还不吃饭,难道要留给我吃不成?”怪人瞪圆了眼睛看着我道。

“可是,这些东西也太难吃了吧。”我面露难色道。

他看我盘子里的饭菜还是一动不动的样子,摇着大脑袋叹道:“你这娃儿好不知深浅,这里的东西你不吃别人还会过来抢的,你还以为自个是在家里,不想吃饭有父母哄着你吃吗?”好像要印证他的话一般,一个瘦的像竹竿般的青年男子一直徘徊在我身边,虎视眈眈的看着我面前的盘子,这时他趁我一个走神,从旁边冲了上来就要抢我面前的盘子,别看他一副死痨病鬼的模样,那一下的动作居然像只鬣狗般迅速,我完全被吓到了,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可是那个病鬼双手握在盘子边缘却怎么也动不了,他皮包骨头的手上直冒青筋,骷髅般深凹的脸涨得通红了,可我面前的盘子依然纹丝不动,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对面那个怪人伸出2根手指搭在盘子边缘,看他面不改色,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病鬼就是无法从他的手指下抢走盘子。

病鬼看到两人之间力量过于悬殊,只好松开抓住盘子的手,悻悻的走开了,我越发觉得这个怪人身上有很多令人难解的谜,他的一举一动都不像个囚犯或者精神病人,好像身上拥有深不可测的能力,这个人的身份肯定很不简单,我忙出言道:“大叔,你这么厉害的本事,能不能教教我。”“呵呵,这个好说,不过”怪人看我一副很崇拜他的样子,好像心情大好道。

“你得先把这个盘子里的饭菜都吃完。”为了讨好这个怪人,我只得捏着鼻子开始吃起这些令人难以下咽的东西,看着我面带苦色,但任然坚持将饭菜都吃完,怪人脸上露出一种慈祥的神色,他站起身来示意我跟着他走。

这个时候,厅子里的病人差不多都吃完他们的食物了,开始各自做着自己的活动,有的人拿了书本在一旁看,有的人聚在一起下棋,还几个人像小孩子一般玩起了跳皮筋,这些穿着病号服的,年龄从岁到6岁都有,还有一些长相上看不出年龄的,但是绝大多数人都是眼神呆滞、行动机械,一看就知道这些人的精神状态并不正常,我果然是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疯人院中。

我们一路从这些不正常的人群中穿过,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这些病人都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完全无视周边的人或事,门口的看守们的注意力也不会放在我们身上,怪人带着我走到大厅一个偏僻的角落,这个角落里的灯已经坏了,地面上堆满了各种旧家具,堆得高高的直到天花。

搬开几把堆满灰尘的椅子之后,怪人轻车熟路的从家具堆里找到一条隐秘的通道,随着他的脚步我们钻进了一个仅容人通过的小道,转了几圈之后怪人突然停住了,他摸着不知道动了什么,前方突然有光线透露了进来,原来这里已经抵达大厅的外墙了,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张墙上已经被挖开了个2个拳头大小的洞。

怪人轻轻唿哨了一声,那个洞口突然钻进一颗黑乎乎的小动物头颅,它有着湿漉漉的尖鼻子,三角形的耳朵竖在头顶,两只细长的眼睛斜斜向上,除了下巴处一圈白色的毛发之外,浑身都是油黑发亮的短毛,我好奇的摸了摸这只小狗的头,它很和善的闻了闻我的嘴巴,然后嘴里“呜呜”的向怪人叫着些什么。

怪人叫了几声我听不懂的语言,那只小狗的头又缩去不见了,我觉得这个怪人身上真是有太多故事了,在这么一个被限制人身自由的地方,他好像在自己家中一般闲庭信步,而且还能有一只小狗作伴,这简直就像小说电影里才有的情节。

没等太久,小狗又从洞里钻了进来,这它嘴里还叼了个什么东西,我闻到一股久违的煮熟的肉香味,原来是一只油腻肥厚的烧鸡,怪人撕了半条腿扔给小狗,小狗就叼着从洞口原路退了出去了,怪人伸手不知道用什么把洞口给封上了,我有些嘴馋的看着剩下的烧鸡,怪人却掏出个袋子将食物包好,揣自己的怀里,然后示意我跟他走。

我们从原路返,又将椅子按原样摆好,从外表上根本想不到这下面有这么一条通道,厅子里的病人们仍然沉浸于他们的娱乐中,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俩的举动,我跟怪人到最早的那个房间内,我们刚坐下没多久,外面就响起了一阵刺耳的铃声,接着附近病房内陆续有人返房间内,大约5分钟后,房间门口的栏杆被了上去,我们俩又重新被禁锢在房间里了。

怪人看房门已经被拉上,叫我转过身来背对着门口,然后取出怀里的烧鸡,分了一半递给我,我忙不迭的接过,狼吞虎咽起来,前不久勉强填进肚子里的那些饭菜根本无法抑制我的饥饿感,我很快就把手中的鸡肉都送入了肚子,而怪人依旧保持着他细嚼慢咽的吃法,他见我眼巴巴看着的可怜样,不禁摇了摇头,将手里还剩的一条大腿都给了我,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奈不住馋虫作祟,还是接过去送入了肚中。

待我吃完,怪人很仔细的将剩余的骨头和肉刺都收拾好,用那个袋子装好放入怀中,还叫我擦一擦嘴上残留的油渍,以免被巡视的人看出端倪。

他这一系列手段我看在眼里,心里越发觉得此人浑身都透露着神秘,待他把东西都收拾好后,我一把抓住他的裤管,长跪在地道:“大叔,求求你,救救我,帮帮我好吗?”他对我所说的并不惊讶,只是微微一笑道:“你要我怎么救你,我自己跟你一样,都被关在这个疯人院里面,我要是能救你的话,我不会早点救了自己去吗?”我一时为之语塞,但仍然坚持摇着他的裤管道:“我不信,大叔你看起来很厉害的,你还在墙上弄了一个洞,迟早能够出去的,求求你,带上我一块去吧。”“呵呵,你看到的那个洞,知道花了我多少时间吗?”怪人轻轻的摇了摇头,有些洒然笑道。

“多少时间”我奇道。

怪人伸出一个巴掌向我晃了晃。

“五年吗?”我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呵呵,翻一倍。”怪人笑了笑答道,他的笑声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苍凉之意。

我真的被震住了,没想到那两个拳头大小的洞,居然花了这个怪人十年的时光,想到这人在这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居然没有被逼疯就觉得很了不得了,他还悄悄地利用这短暂的饭后活动时间来挖这个洞,很难想象这十年间他是如何坚持下来的,想到自己的处境,心里顿时凉了一半,觉得眼前一片茫然。

“大叔,还有其他法子能尽快的离开这个地方吗?”我犹不死心的追问道。

“没有,就算是那个洞挖好了,也不能保证你可以逃得出去,出了这外面还有三道围墙,每一道都有荷枪实弹的武警看守,就算你能够逃了出去,你还是在这个面积不大的岛上,离最近的大陆还有8多米的距离,你能在被大浪打碎前游到岸吗?”“我会游泳的,我一定可以游过去。”此时我心里暗自感谢爸爸,从小就带着我学游泳,虽然从小体质并不是很好,但在码头上长大的自己游泳却是一把好手。

“呵呵,你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最多只能在小河小溪里游个来,到了海上被浪一打就晕了过去,想都不用想了。”怪人瞥了我一眼,从鼻子里笑了一声道。

“那我应该怎么办,大叔,你教教我吧。”我继续恳求着怪人。

“等你长大一点再说吧,没有一个强壮的体魄,我让你跟着我就是送你去死。”“那要多久啊。”“也许要五年,也许要十年,也许要更长的时间也说不定。”怪人眼睛瞪着我身后的墙壁道,他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的,我要早点出去,妈妈会担心我的,况且爸爸又不在了,吕江他们都是坏蛋,妈妈一个人太危险了。”我一听要那么长的时间,心下就慌了。

“呵呵,你有没有想过,就算让你出去了,你能给你妈妈什么帮助吗?

就算没有吕江,也会有张江、王江之类的,你有什么能力去抵抗他们?”怪人反口问道。

“可是,难道我就只能白白的在这里等着,让妈妈被吕江他们欺负吗,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我要保护好妈妈啊。”我嘴里很不服气的说道。

“你以为自己会吹几句牛就是男人了吗?他妈的这男人两字也太不值钱了吧,你自己撒泡尿照照看,你像个男人吗?”不知道我说的什么惹到了怪人,他语气一下子严厉了起来。

“手无缚鸡之力,身无半毛值钱之物,你连吃喝拉撒都要倚靠你妈妈,除了给她惹下是非之外,你还能干啥,说白了你就是个拖油瓶,你连累完你妈妈之外,在这里还要连累我。”怪人的一番话尖酸刻薄,却又刀刀入肉,说得我浑身像在蒸笼里蒸过一般,大汗淋漓,心里又羞又愧,的确如他所说,我自从生了下来就是不省心的小孩,妈妈为了我不知受了多少的苦,在爸爸去世后,妈妈自个承担着整个家庭的负担,可是自己非但没能为母亲分忧,反而各种惹是生非,现在只能被困在这个非正常人聚集的地方,其中有很多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的,要不是自己任性冲动,做事情不考虑后果,怎么会把自己弄到这个局面呢。

想到此处,我死死的咬住牙关,强忍着快要迸出来的眼泪,发狠着就朝他面前地上磕了十几个响头。

怪人也不阻止我,看着我的脑壳敲在水泥地上咚咚作响,直到额头上已经破皮见血了,才把手一伸,将我从地上捞了起来,他力气极大,只用一只手就把我提到空中,面露怒色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是干嘛?”“求你,我要做个真正的男子汉,你教教我吧。”这几下嗑得我脑子晕乎乎的,我只能尽力保持清醒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教你,教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怪人翻了翻白眼道。

“我是我的恩人,我终生都会感激你的,我还年轻,可以帮你做很多事,你让我杀人放火都可以,等你老了的时候,我把你当亲人一样照顾。”我强忍着脑壳上的疼痛道。

“哈哈,你小子还真会说话,不过现在你我都被关在这里,你说的这些又有何用。”怪人冷笑道。

“不管有用没用,我对你总没有坏处,不但挖洞的时候多一个人帮忙,平时没事还可以跟你聊聊天,总比跟一群疯子在一起好吧。”虽然怪人的冷嘲热讽停在耳朵里极为难听,但我依然坚持着。

怪人皱起眉头思了半天,总算舒颜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好吧,算你小子走运,我答应你了。”听到他这句话,我原本强撑着了半天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了下来,顿时感到额头被磕破处疼痛异常,眼前突然一片白茫茫的虚空,又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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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一章)

我这是在哪里?

好热啊,为什么这里这么热,我浑身好像被烈火灼烧着一般,血管中的液体都快要向外喷出来了,眼前一片熊熊烈焰,莫不是火神祝融驾驶着战车降临人间,整个世界都被烧的一片红彤彤的,将漆黑的暗夜照得无比光明,好像要荡尽世间所有的淫邪毒恶一般。

转瞬之后,我突然发觉自己身边的热气一下子都被抽光了,紧接着是深入骨髓的寒冷之意,我的四肢都沉浸在冰冷的水之中,口鼻之间传来的是带着咸味的海洋气息,除了背后一片冲天的火光,眼前的一切都是黑漆漆的,我奋力滑动着四肢,像一只旗鱼般游动在黑蓝的海水中。

我划水的速度极快,这要感谢爸爸从小就带我去江河里练习游泳,现在的我无论是手脚还是身体都长大了许多,每一个动作都能向前推进很远,背后的火光随着我的游动渐渐暗淡了下去,依稀听到那个方向传来几声鞭炮爆裂一般的声响后,周边又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背后的光线终究消失了,这个夜晚月亮也不知躲到哪里去,除了天穹上挂着几颗忽闪忽亮的星星,我的上下左右都是一片漆黑,我不知道自己要游向何方,但我不能停止自己的动作,在这冰冷的海水中,稍微有一丁点松懈之意,就有可能被冻住手脚,葬身于这个蓝色的大坟场下。

我顺着洋流的方向不知游了多久,眼前的黑暗却丝毫未变,原本很自信的体力开始渐渐不支了起来,我划水的动作已经慢了半拍,眼皮子拼命的往下垂着,嘴里也不由得吃了好几口咸水,这时我的耳边好像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要是在海水中一下眼的话,那就永远不要再想睁开了。

这句话好像电流般穿过我的脑子,我立马用牙齿使劲咬了下嘴唇,一股强烈的痛感让我顿时清醒了不少,我赶紧抬起已经了一半的眼皮,借着这股劲头加快速度游去,心里暗暗默念着。

“我不能睡觉,我不能在这里倒下,我要到我的家里。”“家中还有人在等着我,妈妈,你现在还好吗,为什么你不来看我,你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你可不要相信那些人,一定要等到我来啊。”我心中默默念着,继续奋力向前游去,天空越发阴暗了下来,最终那几颗星星也隐身不见了,海面上开始刮起凌冽的寒风,我感觉自己身下的海水开始不安分的抖动着,它们预示着一场大风暴即将来临。

风暴很快就如期而至了,我平生头次见识到海洋的力量与残酷,大海像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一般,伸出他巨大而又强壮的手臂,掀起一波波骇人的海浪,就像一座座活动的山丘一般压了过来,要将此间的一切生物撕碎、击垮,碾成碎末,化为灰烬。

在惊涛骇浪中,人类的力量是多少的渺小与无助啊,我只能拼命的划动着四肢,试图躲开那一个个汹涌袭来的浪头,在海浪中游泳消耗的体力远比平时要多,在波涛的夹缝中我非但不能前进,就连维持自身的平衡都很难做到,几个较小的水浪迎头盖脸的打了过来,震得我一阵阵的头晕目眩,我已经气力不继了,但依旧死死苦撑着。

“我不能被打倒,我一定得活下去,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我身上还背负着一个人的重托,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要是倒下了,他们怎么办。”我眼前好像浮现了韦叔的脸孔以及与他同在一个病房里的六年时光,他是如何在这座疯人岛上的监狱中救了我的,又是如何将自己的一身本事悉心传授于我,没有他我不可能长得如此高大结实,即使疯人岛上的伙食是那么的恶劣,但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为我增加营养,更别提从他的言传身教中我学到了那么多人生阅历与世情规则。

他不但通过自己的智慧与毅力为我打开了一条通往外界的生路,而且在我们被熊熊大火所围困的时候,是他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为我托住那根就要倒塌下来的大梁,我还记得他最后在熊熊火焰中矗立的样子,尽管须发都被烈火烧尽,但他努力挺直着腰杆,托着即将倒塌的大门,就像一个威风凛凛的天神一般,这一幕我此生永记在心,他在被大火吞没之前的那句话一再的在我耳边重复着:“快走,无论前面有多艰难,永远不要放弃。”

“不要放弃、不要放弃、不要放弃……”我默默重复着这几个词,在狂风巨浪中坚持着,但风浪并未因为的坚强而稍有松懈,反而越发的狂暴无理。我已经筋疲力尽、手脚麻木,隐约觉得四肢都快要抽筋了,海浪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肆虐着,风暴中好像传来隐隐约约的汽笛声,这声音给了我最后几分气力,我驱使着渐渐不听使唤的手脚朝那个方向游去,正好一个较高的大浪从后面冲了过来,将我整个人抬出了水面,我好像看到远处有一个长长的黑影,紧接着一个足有十层楼高的大浪立了起来,以排山倒海的姿态迎头朝我压下,我只觉得胸口被一股大力撞了一下,眼前一黑,顿时就失去了知觉。

我睁大了眼睛,透过瞄准镜观察着3米外的景物,两座小山的夹脚之中,浩荡的长江在此拐了个弯,由于近些年来长江下游水量的不断下降,江岸边形成了一大片的湿地,齐人高的芦苇丛成了鸟类最佳的栖息地,芦苇丛半浸在水中,看似清澈的水面下可是深达十几米的淤泥滩,双足只要稍一停留,就会陷入难以自拔的淤泥之中。

我身处的地方是沼泽丛中一块小礁石,日积月累被江水冲刷下,上面堆积了很多泥沙,并长满了青草与苔藓,正好可以容纳我一个人以及一把狙击枪的重量,这是我提前半个月反复查勘选中的位置,这里即能找到最好的视野,又可以躲开安全警卫的清场,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一个礼拜前就潜伏到了这里,幸好现在是夏初时节,蚊虫还未开始滋生,否则在这湿地里风餐露宿的难度会更大。

一只小青脚鹬飞过我上方的芦苇丛,它大概是把全副伪装的我当成了湿地中的一颗水生灌木,试探了几下后落在了我的肩上,这并不奇怪,我的身上的衣服是用草绿色厚油布制成的,在衣服上面还盖了一层植物形状的伪装物,无论是从天上还是远处观察都很难被辨识出来,不过为了保持这身伪装的完整性,我这7天内不能正常进食,仅靠着每日三块高能量巧克力维持能量,喝很少的水,小便只能就地趴着解决。

我轻轻的动了动自己的左腿,让自己换了另一侧的腿支撑,在这一过程中我的上半身保持纹丝不动,尽管条件如此恶劣,我仍然保持着清醒的状态和专注力,在南山岛的6年时间里,我一直坚持锻炼自己的体能,之后又接受了年多的极限能力考验,所以我才可以在各种恶劣的户外环境下生存,进而顺利的完成我的任务。

唯一不便的是身上汗液和排泄物的气味,不但自己要极力忍受这股臭味,而且还会招惹来不少水鸟,这是我最担心的一个意外因素,因为它们很有可能撞到狙击枪管上,更别提飞行路径会扰乱我的视线了,幸好我不用等待更久,根据组织的情报,我此次任务的目标将会在半个小时之后出现在我的瞄准镜内。

那只小青脚鹬在我肩膀上呆了一会儿,好像觉得这颗矮矮的小树上没有什么食物可觅,抖擞了几下子身上的羽毛就飞走了,临走前它还不忘遗下一滩湿湿的鸟粪,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我的头顶上,对于这种行为我并不感到意外,我的头部两边已经堆积了不少干涸的鸟粪,这是这几天内它们持续骚扰的结果,我只担心它们的排泄物会溅到我的瞄准镜上,不过这种情况目前尚未发生。

我收紧了手握着的SVD的枪把,这把苏制的德拉古诺夫半自动狙击步枪并不以精密性和精准度见长,也谈不上什么人体工学,但我却偏爱它那修长的枪身和木质的枪托,以及苏制武器特有的可靠性,最重要的是它长达3米的射程,这个距离可以让我躲开一级警戒的防备,发挥千米之外取上将首级的奇效。

这把SVD跟着我的时间并不长,但它已经助我完成了三次刺杀行动和两次团队协作,我和它之间已经建立起一种独特的感情,它有着225毫米长的枪身,光算枪管就有62毫米之多,并不是一件容易随身携带的武器,把这架杀人机器带进这个沼泽地花了我不少的心思,此刻那个长长的手提枪盒正放在枪身下作为支撑物,当然上面也免不了盖了一层伪装。

SVD枪身上装的是PSO-瞄准镜,通过4倍放大倍率的瞄准镜片,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条横跨长江的高速公路桥,高速路桥下面有一条岔道通往一个小小的平台,这个平台正对着这片湿地,中间隔着多米的江面,它已经成为国内观鸟爱好者群中一个很出名的点,一览无余的视野使其成为观察湿地鸟类活动的最佳选择,同时也为我手中的SVD了最好的角度。

这条连接江沪的高速公路平时车流量极大,但今天路上半个车影都看不见,很显然整段高速路已经被封闭了,只有不眠不休的江水拍打着岸边的声音,偶尔传来几声水鸟的鸣叫,情报里得到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个小时,但我仍保持着极大的耐心与专注,这种级别人物的出行时间偏差在3个小时之内都算正常,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对方取消这次行程,不过我上头的情报源极其可靠,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很小,我已经为此等待了将近7天的时间,不会因为一个钟头的误差而放弃的。

下午四点十分左右,空荡荡的高速路上传来了车辆行驶的声音,我顿时精神一振,目标这真的要来了。

那条岔道并不大,只能容纳两辆汽车并行,先是有三辆黑色SUV在前头开道,引着一辆丰田COASTER的中巴从高速路上开了下来,后头也是同样三辆黑色SUV,由于那个平台的面积有限,那三辆SUV停好后只能容纳丰田COASTER停靠,另外三辆SUV都被堵在了那条岔道上,可以看出这些车辆都经过专门的改装,轮胎和车身玻璃都是强化过防弹能力的。

SUV停好之后,从上面下来了一大批穿黑西装戴墨镜,身材精壮的汉子,他们的头发一律理得短短的,脸上带着警惕的神情,像一只只猎犬般扫视着四周,还有几个人拿起绿色的军用望远镜做长距离观察,这些人出现时我已经绷紧了全身神经,屏住了呼吸保持身体纹丝不动,我对自己的伪装极为自信,SVD的枪管深埋在一堆芦苇里,再加上周边的一些鸟粪做掩护,在这个距离下,对方是不可能光靠视力看破我的。

这群警卫观察完毕后,丰田COASTER的车门缓缓拉开,从车上走下一群中年男人,一个大腹便便的矮个男人被众人拥簇在中间,看上去颇有领导者的风范。这人大约7岁左右,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一个油光铮亮的大背头,方方的脸上堆着胖乎乎的肉,一副变色的无框眼镜夹在宽厚有肉的鼻子上,从瞄准镜内看到的这张脸颇为严肃,眼神中好像带着疲惫之意,不像在电视里常看到的笑嘻嘻的样子,不过我可以确定他就是我这次行动的目标人物。

目标下车后活动了下手脚,与身边的随从交谈了几句之后,从警卫手中接过一柄墨绿色的德制Zeiss双筒7倍望远镜,只见他熟练的将镜头拉开,正正的对准湿地这边看了过来,我在此地苦等了这么久,就为了此人的出现,这不正是最好的时机么?我开始屏息凝神,将自己的呼吸调整到最为均匀,原本绷紧的肌肉渐渐松弛了下来,整个人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

SVD的瞄准镜已经把目标的头部套入框中,目标的身高在7左右,镜内的快速距离换算表上的刻度切齐在数字“”上,由此可以测出两者之间的距离为米,在这个距离上所产生的弹道偏差是很大的,所幸的是这一刻江面较为平均,并没有太大的江风,从身边芦苇叶子微微摆动的声音,以及目标头发稍有几丝飘动开看,当前的风速应该在3.3米/秒左右,SVD用的是7.62毫米R凸缘弹(弹口初速为85m/s),在这个距离和风速下会产生35厘米的偏移。

我迅速的计算好修正角度,将狙击枪调整到目标头部右方偏上的位置,一切都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卸下了两段式的保险机,下一步只要扣动手中的扳机,SVD的撞针击槌就会将枪膛中的这枚铜质钢芯空尖艇尾弹射出去,在子弹飞行到一半的距离的时候,由于速度的下降以及风速的影响,这颗铜质杀手会下沉并向左偏移,最终按照我计算好的路线射入目标额心和右眼之间的位置,子弹产生的能量可以将目标的颅骨贯穿,并向前喷射出一股绚烂的血花,那将是一副美不胜收的画面。

我收心神,屏住呼吸,身外的世界仿佛瞬间凝固了下来,一切都归原始的寂静,只听得见自己若有若无的心跳声,我轻轻的上眼睛,扣下扳机。

子弹划过空气的呼啸声之后,我睁开了双眼,瞄准镜里的目标已经倒在了地上,那些黑衣警卫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围了上来,他们个个拔枪作势,四处张望,却为时已晚,他们如遇大敌一般相互打着战术手势,像一堆没头蚂蚁般乱转,完全不知袭击从何处而来,更不知这边我已经开始着手撤退了。

对于一名狙击手来说,没有什么比完成任务并安全撤离更重要了,在确定好这个狙击点位后,我已经做好周全的撤退准备,趁着目标方乱成一团粥的时间内,我卸下身上的伪装物以及那套防水野战服,把狙击枪和枪盒绑在了一起,捆成一团长长的条状物,然后用力朝一个水深的地方扔去,狙击枪带着枪盒的重量,马上沉入软软的淤泥中,没多久便消失不见踪影了。

此时我身上空荡荡的,只穿着一套黑色的鲨鱼皮式连体泳衣,我向着水面轻轻一躺,利用双脚一蹬的反力,像一条光滑的泥鳅般在水面上游着动,头顶上盘旋觅食的水鸟叽叽喳喳的叫着,好像在抗议我这个扰乱它们生活的不速之客,我飞快穿梭在芦苇丛中,分钟后便游出了这片湿地,此时江岸那边已经传来了警笛和救护车的鸣叫声。

上岸后,我从一块隐蔽的石头后找出一套丛林迷彩服和一双运动鞋,迅速脱掉身上的泳衣,换好衣服鞋子后,我把泳衣折叠成一团塞在口袋里,然后转身飞快的向旁边山里跑去。

这一带没有什么大山,但却丘陵密布,离湿地最近的公路也在公里外,我找到此地的时候便是翻山越岭过来的,此刻依旧按着熟悉的路线返,山丘上郁郁葱葱的树木和野草成为我最佳的掩护。

个小时之后,我已经翻过了2座小山,山脚下一条省级公路安静的等着我,出发前我把交通工具和随身物品都藏在了路旁田野间一个废弃的涵道内,幸而一切都原封不动,我跨上一辆外表半新不旧的本田摩托,身上穿着破旧的灰夹克和草绿色胶鞋,看上去就像个返城务工的农民工,实际上这身衣服鞋子我还真是从一个农民工手中买到的。

发动引擎后,我加大油门前进,驱动着本田摩托以KM/H的速度奔驰在这条省道上,迎面而来的风刮得我脸颊生疼,但也驱赶走了身上衣服的那股恶臭味,这条路上车辆并不多,随着高速路的贯通,大部分的车辆都改走高速了,大半天才看到一辆老旧的中巴在慢慢悠悠地爬坡,我的本田摩托很快的就超过这辆中巴,把它远远的甩在身后。

行驶了半个小时之后,远处出现了个收费站的建筑,我的心突然一沉,这种省道收费站已经取消收费很久了,但现在站口前却放置着栏杆,七八辆警车排在旁边,已经有几辆车被拦住检查了,我反应极快的调转摩托车头,把车子开入旁边草丛中的一条小道,虽然暂时脱离了警方的视野,但是我必须尽快找出脱身之道,因为距离狙击发生已经过去2个小时了,强力部门肯定已经开展捕行动,根据我的经验,政府在发动群众开展渔式捕方面是十分高效的,以我现在的样子去冲关的话,难度系数实在太大。

省道上传来一声沉闷的喇叭,我心中顿时有了计较,把摩托车推倒在草丛里,将前面换下的泳衣和迷彩服用打火机点着烧着,然后才转身沿着省道往跑了一段,远远的看见那辆被我超过多时的客车正慢悠悠的开了过来,立马缩了缩脖子,拘偻着身子举手招呼,客车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我操着本地方言求司机搭我一程,谈好2元的车资后我就上了车。

这辆车子里乘客并不多,由于路过多个乡镇的缘故,一路上上上下下的居多,所以司机不介意在路上多捡几个散客,车内乘客的着装打扮多是乡镇城郊常见的类型,我穿着这一身乡土味十足的衣服,一个礼拜没理的胡子拉碴,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看上去跟车内的乘客差不多,再加上我故意缩头驼背的样子,并没有人对我的上车表示关注,我走到车尾那排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车子又向前开了一段就停住了,随后几个身着制服的警察走了上来,开始一个个点着人头查看,我注意到他们腰间都挎着手枪,他们的盘查极为严格,不但挨个核对身份证,要求乘客将包包和随身物品摆出来,我空手上车自然省了这一环,待查到我的时候,我递上早已准备好的身份证,上面的头像是我留着胡子照的,就在附近的一个乡镇里,当然这些都是伪造的,但是证件本身却是真的,公安没看出有什么毛病。

有一个方脸的公安把身份证对着我的脸看了又看,用方言很仔细的问我从哪里来,要去哪里,有什么目的,他的神情中好像有些怀疑,我估计是自己的身高高于普通人的缘故,忙装作生病一样咳嗽了几声,把脖子缩得更紧了一些,用方言告诉对方自己要进县城看病,顺便想去找份工作。

我的方言说得很标准,这打消了对方的最后一丝疑虑,我不住的咳嗽声就像得了传染病一般,他看在眼里极为不舒服,有些嫌恶地把身份证扔还给我,边捂着嘴边朝远离我的方向走去,我装作傻乎乎的起身道谢,嘴巴里唾沫子四下乱溅,警察个个像躲瘟神般逃之不及,很快便从车厢里头消失了。

客车又开始缓缓向前爬动,看着收费站和警车在后方渐渐远去,我松了口气,扭了扭缩得有些酸痛的脖子,开始策划接下去的行动。

以政府方面的能力,应该不出2个小时就可以发现我丢弃的摩托车,再通过与刚才检查的警察的对照,迟早会把怀疑的目标转到我的身上,从那几个警察口中不难获得我的体貌特征,很快我的素描头像就会出现在各大电视新闻和街头巷尾,虽然我现在暂时脱离了盘查,但是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必须抓紧时间,客车一抵达县城我就得找个交通工具驶向邻近的淮海市,从目前政府方面的部署来看,他们的查圈是放在事发地点为中心的邻近交通要道和山岭里,而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朝荒无人烟的野外逃遁的时候,我却反其道行之,把下一站选择了拥有千万人口的大都市,只要进入这座城市,我就有办法摆脱追捕。

我正思考中,窗外传来一股极其响亮的气流声,我透过车窗向上看了看,立马把头给收了去,果不其然,他们已经出动了直升飞机在空中监视,不过他们的反应还是慢了点,再有2个小时就要天黑了,一旦在天黑前无法确定我的位置,的难度会大大增强,而我现在稳稳妥妥的坐在车子里,直升飞机并没有办法找到我。

此时天色已晚,客车开上了一条盘山的路,山路的一边是开凿出来的岩石山体,在暮色中那些刀刃般的山石好像随时都可能掉下来一般,路的另一边就是光秃秃的悬崖,没有架设任何防护栏杆,这条路显然没有得到很好的养护,路面坑坑洼洼的,磨损很严重,客车一颠一颠的开着,就像喝醉了酒的汉子般摇动着笨重的身体,有几次这一侧的轮胎都挨到悬崖的路肩上,让车内的乘客一阵大惊小怪。

天上的直升飞机盘旋了一会儿飞走了,想来是去监视下一个地点了,我正想靠在客车座椅上闭目养会神,突然一阵急促的警笛从后面响起,我朝后窗一看,一排刷着蓝白油漆的警车正飞快从后面赶来,这些警车顶上都扑闪扑闪的亮着警报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我脑子里瞬间转过无数种假设,难道他们这么快就发现我了吗?

不,不可能的,我的伪装做得很好,自觉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他们应该只是有新的任务,或者是赶路去下一个地点而已,我决定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这时已经有一辆开得很快的警车赶了上来,它在客车的左侧并行开着,还不停的闪灯鸣喇叭好像在示意什么,这辆客车的司机估计是头次见到这种情况,他打开窗子询问警车,但是嘈杂的声音里根本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我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刚想站起身来观察下警车的举动。

由于警车靠得太近,客车越发的向悬崖那一侧靠拢,原本就很窄的路肩,加上年久失修,边缘的土石都有些松动了,这个时候客车好像碾到了一块光滑的石头,轮胎一打滑,居然向外倾斜了不少,顿时车身就歪倒向一边,全车人都惊呼起来,司机拼命的想向里打方向盘,没想到越用力转车身倾斜越快,整个车的重量完全倾向那一边,很快就把右边的路肩全部压碎了,然后这辆客车就像个铅块般从悬崖那边掉了下去。

我只觉得一阵失重的感觉传来,顿时眼前天旋地转,整个心脏好像要被一股大力向外拽出去,难受得恶心想吐出来,最后我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高岩。”“高岩,醒醒。”“高岩,你可以醒来了。”模模糊糊中我听见有人在呼唤着我的名字,那个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谁在叫我?

我有些吃力的撑开眼皮,眼前一片白茫茫的,看不清个所以然,我这是在哪里,这里是传说中的天堂吗,难道我已经死了?

“高岩,醒醒,高岩,醒醒。”那个声音依旧在不依不饶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的眼睛开始适应外界的光线了,但视膜上投射的景象并不是很清晰,我好像置身于一个医院的病房中,面前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影在对我说着什么。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昏迷之前是在一辆客车上,那辆客车翻下了山谷,自那之后我就失去了知觉,这么看来我并没有死,但是我之前是在执行任务途中出事的,不知道警方是否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不行,我得尽快离开这里才对。

想到此处,我忍不住想要起身,刚一抬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双手双脚都被皮套固定了起来,我心下大惊,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察觉到了,并且把我给捆了起来,这下子可不好办了。

“高岩,别动了,没事的,等会我让人你给松绑。”那个声音好像看到我很激动挣扎,在一旁劝阻道。

我的视力渐渐恢复了正常,看清眼前站的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的模样,瘦削的脸,花白头发,金丝边眼镜后一双锐利的眼睛里闪烁着一股狂热,我认出这个人来了,他是江华教授,我并没有在医院病房,我是在他的实验室里。

“高岩,感觉怎么样,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江华的语气里透露着一股贪婪,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我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原来前面经历的那些片段并不是梦,而是我脑中真实的记忆,虽然我已经醒了过来,但是这些记忆并没有消失,而是以鲜活的画面储存在我脑中,就像计算机的存档一般,可以任我随时调用。

“是的,我想起来了。”我喃喃自语道,江华的疗法的确起效了,原本在脑海中零碎不堪的片段已经渐渐拢,特别是那遗失的八年间的事情,在我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的轮廓,虽然还有些枝节没有厘清,但是这些年间发生的人和事已经历历在目。

“好多事,太多了,原来我这些年做了这么多事。”想起自己坎坷的身世,以及遭遇的大变大劫,我心中有些迷惘,虽然自己对过去的种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真正发生的那些事却更为残酷和现实。

“哈哈哈。”江华仰天长笑,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他背着双手在我面前不断踱步着,手里兴奋的挥舞着拳头,嘴里不时发出一阵阵令人毛孔悚然的笑声,我是头次看到一向很冷静沉着的他如此激动的样子。

“我就说这种疗法是可行的,那些迂腐的老头们根本就无法理解我的远见卓识,让什么狗屁医学伦理委员会见鬼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改写精神治疗学科的历史了,哈哈哈。”江华一边狂笑着,一边用双手做出不明其然的手势,他的双手在虚空中指指点点,好像在跟空气中不存在的人物在论战一般,那种癫狂的劲头一点都不像个高级教授,倒像个精神病人。

“高岩,你知道吗,你已经创造了历史,不对,是我创造的历史,不过你也会被记录进去,你就是我最杰出的作品。”江华手舞足蹈到兴起,转身扶在我的双手上,金丝边眼镜后的双目透露出无比兴奋的光芒。

“我们正在开创一个精神医学界的大事件,只要我将这一治疗方式提炼成熟,并写成论文在学术刊物上发表,必将引起精神医学界的一次革命,到时候诺贝尔医学奖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所以你一定要配我。”

“你要什么奖是你的事,能先帮我的手脚松一下吗?”我对他这种对名利孜孜以求的行为并不是很看得上,此人虽然嘴巴上说得冠冕堂皇的好听,但实际上只是把病人当作实验用的小白鼠,他眼中只有数据和实验的结果,病人的健康并不放在心上,也不知在我之前他已经在多少病人身上做过同样的实验了,即使他没有实话实说,我也清楚这种实验的成功率是极低的,但实验失败的副作用却极为严重,不少人有可能完全都被毁了也说不定。

“OK,没问题。”江华很爽快的答应了,刚要伸手放在皮套的搭扣上,突然他又停住了,金丝边眼镜背后双眼眯缝成了一条线,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看了半天,在我的一再催促下,他却没有动手为我解绑,反而站起身来,向后退了几步,跟我保持着一个手臂的距离。

“喂,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我出来啊,你的治疗都结束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此人会如此行动,有些生气的喊道。

江华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对我摇了摇头说道:“高岩,别激动,你的治疗还没有完全结束。”“我是你的治医生,本着对你负责的态度出发,你应该继续观察一段时间,让我帮你把记忆完全恢复后,形成经得起质疑的数据样本,我们再讨论你归正常人的生活的问题,你觉得怎么样?”他一副完全站在我立场着想的口吻,脸上似笑非笑的道。

我不气反笑,自己还是太大意了,虽然一直心里提醒着要小心这个人,但没想到这个江华居然如此卑劣无耻,他这是明摆着要拿我当试验品,供他反复测试他设想中的医学实验,我见过很多卑鄙小人,但这种厚颜无耻的小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操你妈,你以为我是傻子啊,你这是要拿我当跳,踩着我的身子去搏出位,你成功了是名利双收,你失败了也是我自己吃亏,总之好处都让你占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江华被我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但是此人丝毫不以为耻,依旧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说的也没错,我是想从你身上获取更多的数据,毕竟像你这样出色的实验者很难找,要是另外找个人实验出点什么差错的话,我的学术成果就要被耽误了,总而言之,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你再辛苦几次吧。”江华的无耻让我怒火暴涨,要是我此时双手可以行动,早把他揍成猪头一只了,我双手双脚努力想要脱身,但是那对皮套十分牢固,我拼命的挣扎只是徒然。

看到我被限制在椅子上无法动弹,江华一副悠然自得,尽在宰的样子,他搬了个椅子坐在我对面,翘着二郎腿慢慢说道:“高岩,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这个椅子你是挣脱不了的,还是留点气力做我接下来的实验吧。”

我虎目圆瞪,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要想我给你当垫脚石,做梦吧。”江华丝毫不以为杵笑道:“高岩,应该做梦的是你才对,要不是我给你营造的这个梦境,你能知道你妈妈过去的事情吗,你能知道你现在的遭遇都是谁造成的吗,说起来你得好好感谢我才对,孩子。”

“你说什么,你早就知道我的事情了?”我好像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点什么,立马警惕道:“你都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呵呵,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江华哑然失笑道。

“我实话对你说吧,这些都是你妈妈的要求,她第一次带你过来的时候就在私下跟我讲,要求我对你保密的,反正这样做对我也没有坏处,而且我对你的病症很感兴趣,如果你从其他渠道取得忆了,那我这个实验也就没法做下去了,所以我当时就答应配你妈妈了。”江华的话让我心中疑云再起,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妈妈要把这一切对我隐瞒,难怪自己一直觉得妈妈在叙述忆的时候有所保留,之前还以为她是顾忌自己与吕江的关系,但是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一点,原来她一直与江华有默契,并不愿意让我顺利的恢复记忆。

但是我心中还是尚存着一丝幻想,我不相信妈妈会如此对我,依然嘴硬道:“你说谎,我妈妈没理由这么做的,妈妈一直在帮助我恢复记忆,她是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情。”“呵呵,这么多年了,你还这么单纯,你妈妈为什么要把这个事瞒着你我不清楚,也不关心。”江华有些不屑的从鼻子里笑了笑道。

“不过,当年要不是她的风流事弄大了,你也不会弄得后面的结局,真可惜,你人生就这么失去了一段,而且还是最美好的那一段。”江华嘴上挂着嘲弄的语气道。

我的情绪再次被他成功挑起,被固定住四肢拼命的挣扎着,把那张铁椅子弄得摇摇晃晃,嘴里更是迸出一堆粗狂的骂声,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骂的是什么。

“说起来也不能怪别人,你妈妈那种美人本来就不应该只让一个男人享用的,就算她现在年岁上去了,身上那股风流情致,啧啧,真是我见犹怜,要是当年我早点遇见她的话,嘿嘿可惜,可惜。”江华不为所动,轻摇着二郎腿继续说道,他那张脸上的表情和说话的口吻,就像我记忆里那些恶毒的人们一般,还带着一种猥琐下流的意味。

我只觉得一股血气冲上了喉头,浑身骨节咯吱咯吱的乱响,身上不知哪里鼓起一股大力,双手绷紧了向上一抬,居然把手上的皮套给撑破了,只见破碎的牛皮洒了一地,我双手恢复自由之后,立马弯腰将脚上的搭扣给解开了,然后跳下这张禁锢了我许久的椅子。

我这一系列动作极快,江华完全没有预料到我可以挣脱出来,那一瞬间整个人完全呆住了,待到他反应过来想要向屋外跑去,为时已晚,我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咽喉,单凭一只手就把他5多斤的身子给举了起来,他喉咙被我的手锁住,呼吸困难,身上的血液无法正常流动,脖子以上的毛细血管将近崩裂,皮肤红得就像醉酒的人一般,原本五官端正的脸也因此变得扭曲丑恶,只有两只手软弱无力的在我的胳膊上抓了几下,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眼看着就要被我给掐死了。

忽然有个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江华的白大褂领口敞开着,露出里面白衬衫和西装的一部分,那衬衫的大斜领下方系着的是一条深红色的领带,这条领带好像触动了我记忆中的某一部分,难怪我一直觉得记忆中法庭上那个作证的人很熟悉,无论从金丝边眼镜还是衬衫西装,以及这条做工精致的真丝领带,除了头发更加花白了些之外,那个人完完全全就跟江华一模一样。

想到此处,我手上的劲儿一松,江华顺势滑落在地上,他得到这个喘息的机会,就像一条死狗般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气,呆了半响才缓了过来。

看他抚摸着脖子好像丧家犬般,我上前抓起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放在那张椅子上,双手做龙爪状,压在他的眼睛上方叱道:“你就是当年在法庭上作证的那个人,谁叫你这么做的?老实点交代,有一点隐瞒,我就挖出你的眼睛。”

江华脸上的眼镜先前已经被我打掉了,一双近视的眼睛死鱼般翻着,花白的头发凌乱的耷拉在额头上,往日里风度荡然无存,他眯着眼睛看了我几分钟,好像在衡量我的真实实力,很快他就被我眼神里的杀气所慑服,他清了清喉咙,有些沙哑的道:“既然你都看出来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这个事情我跟你说了也无妨,你知道吕江这个人吧,这些事情都是他安排的。”“你跟吕江什么关系,你都替他做了什么?统统都告诉我。”我手上稍一用劲,江华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我跟吕江很久前就认识了,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发迹,我还挺看不上这家伙的,我们这里有个高层的圈子,在政商界没有点分量的人物是进不了的,后来他越来越混得开了,我才渐渐跟他接触得多起来,慢慢的也混熟了,当然大家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江华清了清嗓子道。

“你们那个圈子是干什么的?都有谁是成员。”我眼睛牢牢盯住眼前的江华,只觉得这张平日里看上去睿智儒雅的脸无比的狡诈与卑鄙,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机会义者,这人的手上不知道还藏着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我就不能说了,我要是说出来就是一个死字,你逼我也没有用,但是这个事情跟你无关,我只是要说明我跟吕江不是朋友,我们之间的关系很简单,他有求于我,我帮他办点事,我有需要的事情,他替我解决,就这样。”江华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无奈说道。

“行,你快点到题。”我不想旁生枝节,催促道。

“八年前,吕江突然打个电话给我,跟我说他看上了个女人,但是一直没办法上手,想让我帮个忙。”江华见我不在逼迫,继续道。

“我以前从没见过吕江对女人这么上心的样子,有些诧异,但还是答应了,就让他什么时候把那女人带过来,我给她做些催眠之类的心理暗示,让他事半功倍。”“没想到吕江说不是这样搞,然后他就说了你的事情,他的意思是要我在法庭上做伪证,把你诊断为精神分裂症患者,将你把徒刑改为在精神病院监控治疗,这些对我来说自然是小事一桩,所以我就按照他的意思办了,顺便还按照他的要求推荐了南山岛这个地方。”江华忆道。

“那么南山岛给我吃的药也是出于你的安排?”我问道。

“什么药,我根本没给你开过什么药,你到了精神病院自然有医生给你开药,我为什么要给你吃什么药?”江华一脸迷惘的表情,看上去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样子。

“真的不是你干得?那种药吃了会让人发育迟缓、智商衰退,最终变成个傻子。”我紧皱眉头道。

“绝对不是,我犯的着为吕江把自己拖下水吗,伪证跟下毒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罪名,我做事情绝对不会把自己送上枪口的。”江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

“我只是按照吕江的意思劝告你妈妈,让她接受这种处理方法,你妈妈原本很抗拒把你送走,但是吕江恐吓她如果不这样的话我会被关上一辈子,在精神病院我还有出来的时候,他也会想办法尽快帮我给弄出来的,你妈妈最后才无奈的答应了,当然我的专业形象也比较有说服力。”谈到这里,江华很是得意自满。

“这个先算了,你还有替吕江做过其他事吗,比如说对我妈妈做过那个你说过的催眠之类的?”我撇开这个不谈,问起另一个更关心的话题。

“你说的那种事情,绝对没有,你到了南山岛后,唯一的联络渠道只能通过我,所以你妈妈会固定每月来我这里三次,到我这里拿你的信,还有一些从那里寄过来的照片,她只能通过这些来了解你的生活,所以我们才慢慢的熟悉起来。”江华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郑重说道。

“说实话,哎你妈妈真是个好女人,我见识的女人可以说不下四位数了,但是这些女人要么假清高摆个架子,实际上都是标价待沽,要么就很开放随便,就跟公车一般谁都能上,只有你妈妈天生有一种风流的气质。”江华说着,看我好像又要发作的样子,忙抬手阻止道。

“你别激动,这个风流不是贬义词,她的风流不是那些淫娃荡妇一类的,从她的言谈举止看怎么都是个清清白白的良家女人,但在骨子里头又有种让男人心旷神怡的妩媚,只是随便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可以令我魂消魄丧,但是她这一切都是天然而生的,完全没有半点刻意为之的作态,你说是不是个天生的尤物。”

江华谈起来我妈妈来头头是道,虽然他的话并不是很恭敬,但我又无法对他发火。

“我承认自己对你妈妈有过念头,但江某人虽然贪花恋色,却从不做明抢暗夺的事,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很正常的与你妈妈往来,不过她在我面前就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我们俩虽然颇为融洽,但一直都是蓝颜知己这一类,并没有越轨的机会。”江华说道最后,叹了一口气,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事情基本上就是这样了,我该说的都说了,真正在背后搞你的是吕江,你还是尽快去找他算账吧。”我松开抓住他衣领的手,反手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鼻梁骨打断,看着他发出死猪般的嚎叫,我冷冷的说:“这一拳报你所做的事情已经很轻了,记住不准去跟吕江通风报信,否则你会死得很惨的。”边说着,我抬起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在他的裆部之上,稍一用力,江华立马哀嚎着苦苦求饶,表示绝不走露风声,我方才收脚,转身离开。

“你的实验数据我拿去发表可以吧,这是我此生的心血之作,我保证不透露你的姓名与身份。”我才走到门口,江华居然忍着疼痛,龇着牙追上来问道。

我做了个随意的手势,头也不的离开了这个让我有得有失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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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二章)

踏着沉重的步伐我走出了医院,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原来我在那个实验室里整整呆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发动起车子,朝着着家的方向驶去,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7点多了。

我打开家门,家里静悄悄的,一切还保持着早上出门时的样子,显然妈妈并没有家,她出去这么久了还没来,也没有给我打个电话说说,我不禁有些担心,妈妈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我拿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但是手机那边久久的无人接听,妈妈到底在干嘛,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反复的拨打,但依然毫无反应,最终我选择了放弃,带着几分怒气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

我感觉自己饥肠辘辘,从踏入江华的实验室到现在,我已经连续2个小时没有进食了,从冰箱里取出几个微波食品,拿到微波炉里热了热,但我却没有什么食欲,胡乱吃了几口就扔在了桌子上。

这时候门口传来门铃的响声,我初还以为是妈妈来了,心里一激动就想去开门,不过再一想觉得不对了,妈妈自己有钥匙可以开门的,没必要按门铃啊。

门铃一直在重复响着,我走到装在玄关处的安保系统一看,门口的监控摄像头里传过来的画面,一个穿着绿色制服的小伙子站在那里,他头上戴着个EMS字母的帽子,手里还抱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纸盒子。

我拿起对讲机盘问对方的来意,制服小伙子说自己是EMS邮政快递的送货员,有一件送给“白莉媛”的快递需要签收,我从视频里再三观察,确认此人身上没有疑点后,方才打开大门。

我在快递单上随意涂了几下,然后从快递员手中接过文件包大小的纸盒,拿在手中的纸盒本身很轻,里面应该不是什么大件物品,进屋关上门后,我把纸盒放在餐桌上,又呆坐了片刻,客厅里的时钟指向了7点的位置,依旧没有看到妈妈来的迹象。

我忍不住拿起那个纸盒,快递单上面的“白莉媛”三个字是用蓝色墨水写的,龙飞凤舞的看起来像男人的字迹,发件人那一块却是空白的,这个纸盒是谁送来的呢?盒子里面装的又是什么东西?我心中的疑问很多。

再三思忖下,我伸手撕开了纸盒上的封条,拆开了外包装后,纸盒里面塞满了塑料泡沫,中间放着一个极为精致的紫色天鹅绒盒子,看起来像是个首饰盒,我伸手拿起首饰盒,左右端详了下,确认里面没有危险机关后,才将其侧向着自己打开。

首饰盒里并没有什么异常,静静的躺着一枚银光烨烨的钻石戒指,它有着纤细的玫瑰金双环戒身,八爪戒托着一颗五克拉大小的钻石,在餐厅的灯光下发出细细的光芒,这枚价值昂贵的钻戒居然会放在个纸盒里,随随便便的用快递寄过来,这种事情会是谁做的呢?

我伸手拿起钻戒,放在手中仔细看了看,这枚戒指的大小无疑是为女性的手指打造的,而且看起来有些似曾相识,我想起来了,自己曾在妈妈的手指上看过这枚戒指,跟眼前这个一模一样,难道这个就是妈妈手指上的吗?为什么它会在这里,把戒指寄过来的又是谁,寄戒指的人有什么企图吗?

放下戒指,我在原本放首饰盒的地方发现了一张卡片,我拿起卡片凑在眼前,香槟色的纸面上用蓝色墨水写了几行字,无论字迹还是墨水颜色都跟纸盒正面的一致,那几行字是“还是留给你做个念想吧,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署名的地方留了个“吕”字。

这张卡片让我原本就很阴郁的心情更加烦躁了,把东西照原样收拾好后,我将纸盒放在桌旁,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如果说之前的传言也好,自己的忆也好,都指出了妈妈与吕江的关系大不一般,但这张卡片和钻戒的出现,更加坐实了这些传闻与猜测。

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妈妈在的时候,周边的活力和空气像是被带走了一样,我觉得自己心里头闷得慌,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堵在胸口似得,脑子里反复的在咀嚼着忆里的片段,以及江华口中所说的那些话。

究竟妈妈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从老张的嘴里转述的她好像是个很不自爱的随便女人,对于男人的需总是默然顺从;从江华的嘴里说的她又是个外表性感行为风流,但内心却很纯洁的好女人;从铁拐李的眼中看来妈妈却是个可怜的女人,她心地善良、温柔贤淑,但却总是遇到心存不良的坏男人;而在我的记忆里的妈妈却充满了矛盾,她时而温婉淑雅,时而娇媚可人,时而守身如玉,时而却人尽可夫,为什么妈妈会是这样子,我怎么都想不通,怎么想都不对劲。

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心头的邪火让我浑身像发烧般热得不行,我跑进厨房,找到了一瓶波本威士忌,也不用加冰块,直接把琥珀色的液体倒入玻璃杯,然后仰头倒入了口中,顿时一阵辛辣的火焰烧着了喉咙,然后带着浓烈的橡木与小麦香味滑入食道,紧接着胃里好像被点燃着一般,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我现今的酒量算是有些长进了,并不像之前一般入肚即倒,这几杯7度的威士忌灌入肚里,只是有些微醺,身体依旧那么的沉重,但是脖子以上的部分却有些轻飘飘的,思绪不如往常那么敏捷,但却让我不用考虑太多,特别是考虑妈妈。

小时候经常看到吃完饭后,爸爸会自己留在桌边独斟一杯,还是孩子的我并不理解那些无色刺鼻的液体有什么好喝,直到我现在才明白爸爸当年的感觉,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它可以让你得到放松,让你暂时忘却你不想面对的现实,让你得到片刻的平静。

我把那瓶威士忌差不多喝了一半左右,家里的大门总算被打开了,伴着一阵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一个我等待了许久的熟悉声音响了起来:“石头,妈妈来啦。”因为家中只有餐厅里的灯是开着的,我有些斜斜的靠在椅背上,看着灯光下一条细细长长的影子向我靠近,然后一个高挑窈窕的女人走进了餐厅。

“石头,你在干嘛呢,吃过饭了吗?”妈妈看到我独自一人坐在餐厅里,脸上露出很惊讶的表情道。

我抬了抬头,蹬着有些朦胧的醉眼看了看妈妈,眼前这个女人艳丽丰盈,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裹在烟灰色裤袜内,7厘米高的细高跟鞋让她摇曳生姿,这个女人无论是容貌和身材都处于人生最巅峰的时刻,这让我想起了江华对她的评价尤物,这个形容词放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夸张,可是她却是我的妈妈。

妈妈的穿着打扮跟早上出门时差不多,但是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对了,早上出门的时候她的头发是盘成一个发髻的,现在却把那头大波浪长卷发放了下来,酒红色的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肩上,衬托着她白玉般的鹅蛋脸更为秀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此刻的她特别妩媚,款款走来时那柔腻的腰肢有着轻微摆动,虽然只是不经意间的动作,但是却充满了女人味。

妈妈见我不答她的话,走到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伸出一双白皙修长的纤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探了探,脸带忧色的说:“石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依旧没有理会她,妈妈的视线落到桌子上依旧空了一半的酒瓶,再看看我被酒精染红的脸与充满血丝的双目,顿时明白了,她皱起很好看的黛眉不悦道:“你怎么又喝酒了,妈妈最讨厌人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再看了她一眼,继续没有开口答话,手里却好像故意要跟妈妈对着干般,举起桌上的酒瓶凑到嘴边,咕噜噜的又灌了好几口下去。

看着我的行为,妈妈很生气的抢过我手中的酒瓶道:“石头,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酒,你都不在乎妈妈的感受吗?”我伸手想要夺酒瓶,这对于平时的我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但是之前喝了太多的酒,导致我的动作迟钝了不少,妈妈抓着酒瓶向旁边一躲,我居然没有抓到,反而有些踉跄的碰着了餐桌,身上那件T恤被桌角挂了一下,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虽然没有刮到皮肉,但看上去也颇为狼狈。

见妈妈反手将酒瓶藏在了背后,我也不再继续取,也不过身上衣服挂了彩,头拿起桌上的酒杯朝口中倒了倒,残留的几滴液体滑入我的喉咙,我还觉得不过瘾,伸出舌头朝杯底继续舔去。

等确定杯子里再无其他液体后,我随手把杯子往桌上一扔,转过头来却看见妈妈极其不悦的神情,那张娇艳多姿的脸上已挂了层乌云,看着我的眼神里好像还有几丝鄙视,这种眼神让我突然间就火大了起来。

“说我不在乎你的感受,那你又有在乎过我的感受吗?”我把背部向后靠了靠,两条腿大字型摊开,微微仰起头看着妈妈,从姿势和目光里都透露出极为放肆的信号。

“妈妈怎么了,你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妈妈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的问她,有些惊讶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我冷冷的抛下一句。

“妈妈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了,你要这样子对待我?”妈妈有些急了,她抢着问道。

“你没做什么事情,那我问你,为什么今天这么晚家,我之前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你都没有接,也没有告诉我你在哪里,你到底做什么去了?”我眼睛紧紧的盯住她,口中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这……”妈妈好像一下子被我问住了,呆了一阵子才答道:“妈妈早上不是说好,店里有个活动我要持,然后就陪那些阔太顾客们吃饭、泡脚之类的,所以才晚来的。”“妈妈中午的时候有给你打过好几个电话,但是你都没有接听,后来在一个美容会所里休息,手机没有带在身边,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这能怪妈妈吗?”妈妈说得滴水不漏,但是我很清楚她的话并不都是真的,因为有多次前车之鉴,我已经不敢再相信她了。

我眼睛扫过桌面,先前她坐下来的时候,把那个黑白粗花呢手袋放在了桌上,我一伸手就把手袋拿了过来,开始把里面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妈妈没料到我会这么做,她呆了一下想要上前抢手袋,却被我用一只手挡住了。

“石头,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随便翻妈妈的私人物品呢?”妈妈很严厉的质问道,她高耸的双峰在蕾丝打底衫下起伏着,显然是真的动气了。

“如果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的话,为什么怕让我看呢,难道妈妈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击让妈妈顿时哑口无言,我嘴上边说着,手里却一刻不停的把手袋中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一个带双C标志的刺绣织锦化妆包、一条橙色的HERMES丝巾、一个墨绿色鳄鱼皮长钱夹和一部妈妈常用的IPHONE,整个手袋就像妈妈的人一般简单整洁,找不到任何令人怀疑的物品。

我径直拿起那部IPHONE,输入熟记在心的密码,打开手机后,先是显示翻看通话记录,里面记录的内容确如妈妈所说,最近的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我打进来的,再之前就是下午点的时候妈妈给我打的三个电话,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特别的通话记录,也没有陌生人的来电。

退出通话记录,我打开短信一条条查看,也是毫无所获,难道妈妈这次说的都是实话,我这次是真的冤枉了妈妈吗?不,没有那么简单,通话记录和短信是可以删除的,而事实摆在眼前,吕江送来的那个纸盒还放在我手边,关于妈妈过去类似撒这种谎言的记录是劣迹斑斑,我不能再轻易被她瞒过了。

可是手机里的内容完全没有可疑之处,我翻来覆去也没有找出点什么,有些失望的把手机放桌子上,妈妈恰才一直双手抱胸,满脸不悦地看着我行动,这时她冷笑道:“怎么样,妈妈的包包你都完了,没找到罪证吧。”“大检查官,你还要哪里吗?今天让你个够好不好。”我有些无言以对,悻悻的坐自己的椅子上,妈妈好像还要开口嘲讽我几句,这时候旁边传来一声接受短信的铃声,我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向桌上的IPHONE,只见手机屏幕已经被点亮,显示一条短信提示,妈妈伸手想去拿手机,但我已经抢先一把将IPHONE抓在手里。

解锁完手机屏幕,那条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但是里面的内容却让我看得头皮快要炸开。

“你下午能来看我,我还是很开心的。我把戒指寄去了,你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来。”这条短信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反手把手机屏幕摆在妈妈面前,冷冷道:“你自己好好看看吧,究竟想欺骗我到什么时候。”妈妈见手机被我拿到手里就有点惴惴不安,等她看到这条短信后,脸色一下子就煞白了下来,她的身子好像瞬间被抽走脊梁一般,柔弱无力的靠在椅背上,两只纤手很别扭的纠缠在一块,过了半响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可能是他发错信息了吧。”妈妈的脸色和语气都证实了她的心虚,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她这种逃避事实的态度了,决定趁热打铁,再加一把劲,伸手把桌上的那个纸盒推到她面前,语带讥讽道:“那么,还有这个呢,难道连你的名字也写错了吗?”妈妈这才注意到桌上的纸盒,她有些紧张的打开纸盒,拆盒过程中她水葱般的纤指很明显颤抖着,等看到里面的钻戒以及纸条后,她已经面如死灰,再也不敢正面看我,低头双手紧握着,涂着墨绿色指甲油的拇指互相抠着,显示出她内心中极为纠结与不安。

“妈妈,你能跟我说实话吗,你今天到底去见了谁了。”虽然心里头还是很生气,但是妈妈此刻的样子的确我见犹怜,我于是换了较温柔的口吻轻声问道。

可能是我的语气起了作用,妈妈总算抬起头来,她一对美目里带着几丝忧虑的答道:“儿子,你答应我,不要误解妈妈,好吗?”“你都不告诉我真话,怎么能说我误解你呢?”我对她这一套真是有些烦了。

“妈妈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只是……”妈妈话刚开口,又吞吞吐吐了起来。

“只是什么?你说呀!”我很不耐烦的喝道。

妈妈双目无神的看着地,轻咬着下唇发了一阵子呆,终于开口说了出来。

“你记得妈妈上次跟你说过,在你爸爸去世后,你又出了事情,有一个老朋友对我们家照顾很多吗?”说到这里,妈妈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顿了顿,想了想才继续说。

“那个人,其实他……他一直很喜欢妈妈,只不过妈妈也是很后面才知道,当时他就像一个长辈一样,很热诚、很厚道的帮助我们,当然他也很有能力,不管白道黑道都摆的平,而且从不向妈妈提什么要求,所以妈妈一直很信任他。”

说道这里的时候,她的语气变得轻柔了起来。

“你去了南方之后,妈妈自己一个人生活,很多地方都不方便,还有一些会上无聊的人经常骚扰妈妈,要不是这个朋友伸手帮忙,妈妈真不知日子该怎么过下去。”妈妈的脸上带着一股惆怅之意,目光中又出现了那种忧伤。

“日子久了后,有一天他终于告诉我,他对我的情意,说实话,妈妈当时挺感动的,再加上有点想报恩的心情,所以就……答应给了他。”说到末尾的几句,妈妈好像有些羞涩,不但头越来越低,而且声音也小得像蚂蚁一般。

“虽然他已经早有家室,而且年龄又大妈妈这么多,可是他给妈妈的感觉很踏实,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倚靠的对象,妈妈和他在一起的这些年,他也没有亏待过我们。”虽然我已经知道了这些大概,但是从妈妈的口中亲自讲出自己被人包养的历史,还是让我大感不是滋味,我忍不住开口讥讽道:“是啊,他的确没有亏待过你,瞧你现在吃穿住用,可比好多人都强多了,爸爸在的时候,也无法满足你这些吧?”“儿子,你怎么这样想妈妈呢,你觉得妈妈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吗?我当初嫁给你爸爸的时候就做好了过苦日子的打算,之后就算家里出了那么多事,妈妈也没有因此去出卖自己啊。”妈妈对我的口吻很敏感,她很激动的反驳道,涨红的小脸也抬了起来。

“那你说,你为什么会跟那个人,他都那么老了,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值得你依赖的?”我继续追问道。

“你知道的,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很不容易,总得有个男人为她撑住一片天,否则的话会有更多坏人会盯着你,妈妈心里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是不道德,但那个时候我身边只有这么一个人可以依靠,而且他又是有能力保护妈妈的,所以人活着就是这么无奈,可能这就是妈妈的命吧。”妈妈最后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在感伤自己的身世。

可我却丝毫不觉得她有多可怜,因为无论妈妈如何为自己辩护,她所做的选择都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已,我更直截了当点问她:“呵呵,你说的那个人就是这张卡片上姓吕的吧,那个人叫做吕江,对吗?”妈妈见我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有些惊倒的样子,她侧着头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点头承认:“是的,就是他”

“怪不得,上次我一说吕江的坏话,你的反应就很大,口口声声的为他辩护,看来你还真把他当自己男人了,所以见不得人骂他,是吧。”我越想越气愤,上次跟妈妈冷战了那么久就是因为这个吕江,在妈妈心里头这个人居然这么重要,这让我我很不爽。

“不是这样子的,儿子。吕江他生意做得这么大,必然会招惹得罪很多人,我只是不想你被人骗了,牵扯到一些危险的事情里去,妈妈最担心的还是你呀。”

妈妈很努力的为自己辩护着,但我却不相信她言语里的意思。

“你看,你看,你这还不是在维护他,你以为吕江的成功是怎么来的,他侵吞了多少国有财产你知道吗,多少人因为他家破人亡你知道吗?我告诉你,他的钱就没有一文是干净的。”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语带愤怒的指出吕江的恶行,想要从源头上纠正妈妈的认识。

“我只是个小女人,不懂那么多大道理,吕江的钱是白也好,是黑也好,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说的那些人,在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伸手帮助过,反而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不少。”对于吕江所做的事情,妈妈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她只是觉得自己要遭受这些指责,感到很委屈。

“吕江再怎么坏,那是他自己的事,并不是我要求他做的,我只是觉得自己欠了人家的情,如果不感谢报人家的话,我心里过意不去。”“呵呵,你真的以为他对我们家有恩吗?”我见妈妈如此执迷不悟,摇了摇头冷笑道。

“当然了,你爸爸的抚恤金,这套房子的赔偿款,这些都幸亏他伸手援助。

还有,当年你出了那件事,要不是吕江帮忙,哪能那么快让你出来呀。”妈妈很认真的解释道,她对自己所说的很有信心的样子。

“当年我出了什么事,我不是生病了吗?”我从妈妈的话中找到了一丝破绽,赶紧抓住机会追问她。

“那个,没什么事,妈妈说错了,你是生病了。”妈妈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言,慌忙改口道。

“呵呵,我难道不是因为杀人上了法庭,还成了神经病被送进疯人院治疗吗?”

我把身子向前凑近妈妈,双目锁定她道。

“啊你什么时候?”妈妈脸上的惊讶绝不是作伪的,她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白皙的纤手按在红红的小嘴上,但为时已晚。

我很沉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的一双。

“石头,你都知道了吗?”妈妈很不自然的掩着小嘴,忧心忡忡的问道。

“是的,我都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唯一不知道的是,为什么我的妈妈,要把这一切都隐瞒着我。”我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这些话好像锤子般砸在妈妈的心头,眼见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妈妈,你瞒得我好苦啊。”我长叹一声,语气中有无尽的伤心与失望。

“儿子,妈妈……妈妈我,有说不出的苦衷啊,你以为我这样做好受吗?”

妈妈又重新把双手扭在了一起。

“什么苦衷,你能跟我讲讲吗?我在为自己失去的记忆痛苦的时候,我的好妈妈她明明知道一切,却故意隐藏起来不告诉我,难道你这样子对我,我会好受吗?”“不,不是这样的。”妈妈的语气软弱无力。

“那是哪样的?难道你希望我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一辈子都在迷雾里摸,一辈子都为了这些事情纠结,那样子的话你就满意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继续加码追问道,丝毫没有口下留情的意思。

“不不不”妈妈用双手遮住耳朵,彻底斯里的大叫着。

“儿子,妈妈真的不是要这样子,妈妈只是很害怕,真的很害怕。”“你害怕什么,你有什么可害怕的?”“我……我,我怕你知道了那些事情后,会不理妈妈了;我怕你对我的看法发生改变,不再认我这个妈妈;我怕你会因为妈妈的行为而鄙视妈妈,甚至会离开妈妈。”妈妈双手捧在胸前,语气极为哀凉道。

“我好怕,真的好怕,当你到家里的时候,我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心,没想到你因为车祸想不起来过去的事,这正好给了妈妈一个调整的时间,所以妈妈就心存侥幸,想让你就此忘记那些不愉快的过去,同时也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呵呵,说来说去,你都是想着自己,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难道想一辈子都把我蒙在鼓里吗?还装模作样的带我去看医生,结果那个医生就是当年帮我送人疯人院的帮手,你跟他串通好了演了场戏给我看,亏我还傻乎乎的一直相信你们。”我对妈妈的解释失望透顶,她总以为自己做的事情都有理由,但实际上这些不过都是借口罢了,是为了让她逃避现实的借口。

“你真是我的好妈妈,哈好妈妈,哈哈哈。”我仰天狂笑。

“儿子,我错了。”见我如此激动的样子,妈妈也顾不上为自己辩护了,忙不迭的拉着我的手苦求。

“儿子,千错万错都是妈妈的错,你不要不理妈妈啊。”妈妈一下子扑到在我的膝盖上,她双手抓住我的腰间,带着哭腔苦苦哀求道,她越说越激动,两双美丽的瞳子里扑簌扑簌的往下掉着泪珠,恰似梨花带雨、海棠含露,一般人看了她的美态,铁石心肠都会为之软化。

可我并没有理会她,虽然妈妈已经泣不成声了,感觉她的眼泪已经将我的裤子浸透,但我仍旧无动于衷的僵硬坐着,妈妈的哭声与哀求让我更加心烦,对于她以往的行为,我的确很生气,生气她想隐瞒事情的做法,但又对她有些同情,同情她想要洗刷自己的动机。

这些情绪让我很是纠结,心烦意乱的我看到桌上的威士忌里还剩有半瓶液体,拿过来顺着喉咙就灌,妈妈看到我又开始喝闷酒了,忙起身抓住我的酒瓶不放,口中凄婉的劝道:“儿子,别喝了,你不能再喝了啊,这样喝酒会伤身子的。”

她双手抓得很紧,我一时居然没有挣脱开,妈妈整个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耳鼻中都充溢着她身上的独特体香,这让我手中不由得一软,酒瓶已经被妈妈给抢走了,我有些不悦的要拿酒瓶,口中道:“把酒瓶还给我,快点。”“不给,就不给。”妈妈此刻就像个小女孩般斗气,双手抓着酒瓶背在身后。

“你喝这么多酒,除了让自己醉倒,有什么用吗?”她苦口婆心的劝导我。

“有用没用,也不关你的事,不用你来管我。”我酒劲已经上头了,语气极为生硬。

“我是你妈妈,我当然能管你。”妈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

“妈妈,哼,你觉得你的样子像个母亲吗?你的所作所为配得上妈妈这个称呼吗?”我带着酒劲说出了自己心头一直想说的话。

我的话一字一句都极为尖锐,就像一把把刀子般扎在妈妈的心上,她明显没有料到我会如此的指责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原本已经苍白的脸色越发白得吓人,就像一张纸般全无血色,显然我的话对她的伤害极大。

我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了,看着妈妈死咬着下唇,全身像打冷战般颤抖着,那副被心爱之人刺伤的样子,心中有些许后悔之意,但又不好出口纠正,又想伸手去拿她手中的酒瓶。

没想妈妈不知哪里爆发出一股力气,我被她一把给推开了,随后她抱住酒瓶就往自己嘴里倒,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倒了,没等我反应过来,妈妈已经将剩下一点不多的威士忌灌入了自己口中。

妈妈显然是不会喝酒的,我之前也从未见过她喝酒,她这么做好像是被我先前的话所激到一般,待喝到差最后一口时,她已经坚持不住了,忍不住呛了一口,慌忙把酒瓶移开,然后就不停的咳嗽,她白皙的小手轻拍着胸口,好像要催促里面的那口酒气出来似得。

轻拍了几下后,妈妈微张樱唇,吐出了一小口酒汁,不偏不倚的溅在了她胸前的棒针毛衣外套上,但她却顾不上擦拭,两只细长的胳膊撑在餐桌上,目光直愣愣的看着前方,似乎是已经来了酒劲。

我想要开口劝她,但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说出来,再加上自己也有点酒精上头了,刚才灌下去的那些威士忌非但没有让我放松些,反而让我的脑袋有些发疼,我觉得四肢发麻,身子沉得像个铅块,不由自的趴在了桌面上,一只手扶着额头,浑身都极为难受。

也不知这样躺了多久,我好像在似睡非睡间,一只冰凉滑腻的纤手伸到了我的额头,妈妈熟悉的香气传入鼻间,让我清醒了一些。

“石头,你很累了吗?”“房间睡吧,不能躺在这里,你会感冒着凉的。”

恍恍惚惚中有一只手在拉着我的肩膀,虽然她的力气很小,但我却顺势站了起来,我晃了晃脑袋,认清了自己房间的方向,起脚就朝那边走去,此刻我走路还是踉踉跄跄的,不是碰着家具就是脚底打滑。

这时一个温热软香的女体钻入我的腋下,她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把我的胳膊架在她肩膀上,努力的帮我保持平衡,这时的我已经无力拒绝妈妈的帮助,只好搂着妈妈窄窄的香肩,在她的引导下走进了房间。

从餐厅到房间虽然只有几步路,但是我走起来却花了不少时间,本身我的身高体重就不是妈妈的体格可以扶得住,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使我脚步虚浮,很难保持平衡,妈妈要把我扶进房间可是费了不少气力。

等我总算挪到了自己那张床边,我身子一软就向床上倒去,自己躺下去的同时,搂着妈妈的那只手顺势一带,妈妈“嘤咛”一声,被我手上的力气拉着,脚下一滑,竟然趴倒在我的身上。

由于我是仰面朝天躺着,妈妈这一趴下来,正好跟我面对面的贴到了一起,虽然彼此身上都穿着衣服,但我很明显感觉有两团坚挺柔腻的肉球压在我的胸前,妈妈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正好对着我,她鲜红的小嘴微张着,一股夹杂着酒精味道的香气扑面而来,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许多。

我们双目相对了半响,双方逐渐从酒精的麻痹中恢复了不少,妈妈好像意识到这样子有些不妥,她用一只纤手按在我的胸膛上,想要借力站起身来,没想到她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但是7度的波本威士忌一旦入口,此时酒精已经散发至全身,妈妈的双手怎么也使不出劲儿,非但不能从我身上爬起来,几下起身用力有些过猛,收不来还会反弹,让自己连移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气喘吁吁的躺在我的胸膛上动弹不得。

眼前的这个美妇人妖娆娇媚,浑身都流露着充沛满溢的女人味道,那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她是我妈妈,只觉得这美妇人的一颦一笑都带着难以言表的诱惑,这一切好像在对我暗示着什么,透过我薄薄的白色T恤,我感觉压在胸膛上的那两个饱满的肉球更加挺拔了,球体顶端好像有两颗硬硬的小花生米立了起来,膈得我胸口痒痒的,我感觉一股热气从四肢汇涌到胯下,自己那根巨龙不知什么时候昂首挺胸起来。

妈妈好像也发现了我下体的动静,她脸颊上的那两朵红云扩散得越大了,但她此刻又没有力气将身子与我分开,只好用白玉般的牙齿轻咬下唇,好像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般,那原本鲜红的樱唇都快要被她咬出血来了,她美丽的杏眼有些嗔怪的看着我,可是我分明从她的眼波中看到一些说不出的东西。

我们俩面对面躺着,虽然隔着几层衣物,但我可以很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我感觉妈妈那边的心跳有些无规律的跳动着,她看着我的眼波越发的潮湿润滑,鲜红的双唇微微翕动着,不知怎的,原本麻木的四肢渐渐可以活动了,我伸手扶住妈妈的香肩,轻轻的将她举了起来,我们俩的身体分开了些,那两团压迫我许久的软肉也移开了,可是我下身高高竖起的旗杆却没有消退。

“石头,你快帮妈妈坐起来啊,妈妈现在手脚都没力气。”妈妈在耳边轻声说道,但是我却分明从她的眸子深处看到一丝失望的神色。

在神使鬼差之下,我立起了上身,但却没有扶起妈妈,反而一个翻身将妈妈压在了身下,这变成我在上面,妈妈在下面了,我整个人都覆盖住那具温热柔腻的身体上,我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这个女人的身份,心中唯一的欲望就是要占有这具完美的肉体。

在这个格局布置都跟老房子差不多的房间里,在这张爸爸妈妈曾经的卧床上,我曾目睹了一个女人欺骗儿子与野男人交的淫态,而这个女人此刻就躺在我的身下,岁月并没有带走她曾经的美貌,反而让她更加白皙娇嫩、丰腴动人,浑身上下充满了女性的妩媚,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男性的原始本能。

我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血管里的酒精好像被点着了一般,心中有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在蠢蠢欲动,我看着身下那双温柔似水的美目,缓缓的俯下头去,那双美目中有几丝惊讶,更多的却是慌乱不知所措,直到我的嘴唇触碰到那两片潮湿温热的嫩肉上。

妈妈的双唇湿润滑腻,带着一股花草般的芬芳,我初接触到她身子的时候,她脸蛋僵硬着,把牙关咬得紧紧,抗拒着我舌头的入侵,我只能轻轻舔舐着她的双唇,偶尔时不时的叩击下她的贝齿,但我却毫不泄气,只是很有耐心的亲吻着她的樱唇。

她的樱唇又薄又小,我稍一张嘴就可以将其含在口中,我的舌头不厌其烦的在外头扫抚着,将自己的唾沫涂抹在她的双唇内外,就连她俏丽的下巴也沾上了不少,在我舌头的攻势下,妈妈的身子逐渐软化了下来,我感觉身下的柔腻肉体有节奏的起伏着。

终于,妈妈口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出现了一丝纰漏,我迅速抓住战机,长舌趁虚而入,野蛮的挤入妈妈的口腔中。

她的口腔我之前曾用手指探入过,这次真正的以舌头伸入,方才领略到其中的妙处,十分潮湿温热的口腔内,一条柔软滑腻的嫩肉条欲拒还迎,我的长舌动的挑起战端,将自己的身体整个扑上去,把妈妈的嫩舌压在体下,翻江倒海的舔弄着。

妈妈原本还有些矜持,但随着我舌头的强势入侵,慢慢的开始应起我的舌吻,但她的嫩舌还是柔柔的,一点都不会动与我相接,只是被动迎着我的舔舐。

我一边与妈妈口舌相交,一边迅速的把身上的衣裤都脱光,同时伸手探到她头部以下,有些迫不及待的将她的棒针羊毛外套给脱了,那条烟灰色裤袜被我蛮力扒下扔在地上,身上唯一的蕾丝打底衫也很快被我撩了起来,一条黑色丝绸文胸迅速被解开,扔到了床下,将一对颤巍巍、肉甸甸的白皙丰乳暴露在空气中,我伸手抚摸上去,入手处极为娇嫩滑腻,却又坚实饱满,充满了弹性与活力,让人心中一荡。

原本妈妈正沉浸于我们俩的舌吻中,当我的手攀上她的双峰时,不知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突然变得抗拒起来,不但紧闭牙关将我的舌头拒之门外,还拼命扭动着头躲避我的亲吻,她的双手不知哪里的气力,挥舞着把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打开,嘴里还不停说着:“不行的,石头,你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子对待妈妈,我是你妈妈啊,我们不能这样做的。”妈妈莫名其妙的抗拒让我有些不悦,我试图俯身继续亲吻她的双唇,她却拼命的用双手推开我的脸,但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推得开,我依旧将嘴贴上她的双唇,试图再次叩开她的牙关,妈妈纤细的小手很用力的在我脸上推着,但却无济于事。

突然,“啪”一下清脆的掌击声响起,我的左脸上顿时多了五道细长指印的红痕,这一下虽然打在我脸上并不痛,但却让我楞住了,妈妈趁机从我身下爬了起来,她先是把蕾丝打底衫拉下来遮住自己的双乳,然后双手抱胸背靠着墙,目带警惕的看着我。

“你,你居然打我?”我被妈妈这一巴掌打得有些迷茫,心里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这般的反感和抵抗,不久前她不是已经很顺从的与我舌吻了吗,怎么一下子就变了个样。

“儿子,妈妈也是没法子的,你不要逼妈妈了好吗?”妈妈的波浪长卷发有些凌乱的披在身后,一双细长的白胳膊根本无法遮掩住胸前的高高隆起,她的下半身还是光溜溜的,雪白身子在灯光下显得很是瘦弱。

“我逼做你什么了?”我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蛋,但被她用手给推开了。

“你,刚才对妈妈做的事情是不对的呀,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不能有这种超越伦理关系的行为。”妈妈语重心长的劝道,从她的眼神语气看来是认真的。

我心头有些火大,前面我跟你舌吻也吻了,奶子也被我摸过了,你都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现在你又跟我来说着一套大道理,这么做未免有些口不对心了吧?

“儿子,妈妈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是这样做是不对的,妈妈要是答应了你,你将来会恨妈妈的,求求你,听妈妈的话好吗,妈妈永远爱你的。”妈妈双手十的放在胸前,好像在祈祷着什么。

我不气反笑,这个女人真是太矛盾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摆着一副圣姑的姿态,嘴里还能说出一堆正儿八经的大道理,要是没在场的人听到了还真会为她的话所打动,但是这张床上凌乱的被单,胡乱扔着的文胸裤袜和高跟鞋,我高耸着的阳具以及她大白腿上晶莹的液体痕迹,都在无言驳斥着她的表里不一。

“你说得这么好听,为什么当初不会这样跟吕江说去呢?”我微微笑道,一边高举着胯下狰狞的阳具向她靠近。

“对了,你好像还不止吕江一个吧,还有吕天、程阳、郭奇,此外还有谁谁谁,我就不知道了,你也跟他们讲大道理啊,干嘛要分开大腿给他们操呢。”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妈妈,你难道不知道妈妈是被逼无奈的吗?”

妈妈对我慢慢逼近的身体毫无法子,对于我话中的指责也毫无还手之力。

“无奈,真的吗?”我轻摇着头道。

“好吧,就算吕天、程阳是逼你的,那吕江呢,你不是自愿的送上门给他操了,还是一个大你2岁的老头,你都给他操了多少年了,怎么你儿子我就操不得。”

我这一番话又狠又毒,字字都像利箭般扎入妈妈的心里,她根本无言以对,抱在胸前的双手不知不觉中也放了下来,此刻我已经逼近到她身边,胯下那根坚硬的大肉茎不偏不倚的顶到她的小腹上,可以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吐在我的脖子处。

我看出妈妈的软弱,一把抓住她的窄肩,再次按倒在床上,张开大口就朝她唇上吻去,这我不再怜香惜玉,一边嘴上忙碌着,一边手里不停的开始脱着她身上剩余的衣物,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我脱光了,那条墨绿色通花蕾丝及膝裙被我拔下扔到一边,露出两条白藕般的修长玉腿,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小的黑色丝绸三角裤,将一具雪白丰腴的肉体完全展示在我的面前。

在这一系列过程中,妈妈丝毫不做反抗,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句句射中了她的要害,她身上的灵气和活力,好像都随着那些话被抽走了,只剩下一具毫无生命的精美木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任由我亲吻她的小嘴,抚摸她的身体,我并不顾及她反常的态度,只是痴迷的玩弄着身下那具雪白肉体。

我的双手坚定地攀上妈妈白腻丰满的双乳,那对饱满的肉球完全无法用一只手覆住,我粗暴地揉捏着那高耸的双峰,好像手里揉的是白面团一般,那柔腻雪白的乳肉在我的指尖溢出,虽然妈妈身子僵硬着毫无反应,但那乳峰顶端的两粒红樱桃已经涨大挺立,颜色正如同之前吧里小孩所说,真的像小女生一般的粉红。

我俯下身去,用嘴把那两粒红樱桃噙入口中,仔细琢磨着,用舌尖反复拨弄着,虽然妈妈身体纹丝不动,但是肉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我口中所含之物已经鼓胀得好大了,吸吻在嘴里还有丝丝甜味。

室内温柔的灯光下,那张不大的小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床单上两具男女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这张床对于我与爸爸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但我身下这个女人却毫无廉耻的把野男人带上这张床上来,把自己雪白姣好的人妻肉体交由野男人玩弄,任由野男人的精液汗液粘满了洁白床单,并且在男人的阳具抽插下享受着性交的快感。

但这个女人却是我的妈妈,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事情,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无法断却的,谁也不能从我的手中夺走她,一想到记忆中,她曾经在这张床上与野男人颠莺倒凤的样子,我的下体就硬得像根铁棍般竖着,我要用它占领那片原本属于我的肥沃土壤,我要夺曾经被外敌侵占的领地,我要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一家之。

我浑身的血管都好像要贲张起来,胯下的那根大肉茎上已经青筋密布,我伸手扒下那条仅存的丝绸三角裤,随手向外一扔,轻轻抬起那对笔直的大白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那头狂暴的巨龙凑近妈妈的胯下,她好像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命运,也不再做什么无所挣扎,只是把头别到另一边去,玉齿紧紧的咬住下唇,一副任由我摆布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硕大的龟头杵在一堆饱满柔腻的嫩肉上,那堆嫩肉口已经有些潮湿了,我稍稍向前一使力,却没有像我预料的那般顺利,妈妈的蜜穴居然极为紧窄,我的巨茎还没推进一点,就被里面充实的肉瓣给挤了出来,事已至此,我怎肯善罢甘休,双手扶定她修长浑圆的大腿,臀部再一用力,总算把一个大龟头给挤了进去。

“唔”妈妈虽然极力的忍耐,但仍然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声轻吟,看得出她对我阳具的入侵不是没有感觉的。

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又惊又喜,妈妈的蜜穴不但开口处极紧,内部里面更像羊肠小道般崎岖难行,我感觉自己的肉茎每推进一步都要费上很大的气力,蜜穴腔道内的肉褶肥厚有力,不停地挤压磨蹭着我的茎身,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

“妈妈,你看着我,我进来了。”我轻轻的凑在她的耳边道,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前推进,以着一种不可抵御的坚定姿态,将自己的巨茎顶入妈妈的蜜穴深处,直到抵着她的花心那一团柔腻的软肉为止。

妈妈没有答我,她依旧保持着侧脸对着我,只是在我肉茎完全插入之后,她长长的扇子般的睫毛才扑闪了一下,一滴晶莹的泪珠缓缓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被酒精麻痹的我已经不会去顾忌妈妈的感受,我现在的心智已经完全被欲望掌控着,我的动作十分粗暴狂野,驱动着肉茎在她的腔道中翻山倒海般抽插着,每次都是毫不怜惜的直冲到底,然后再缓缓的拔出肉茎,几乎退到蜜穴口外才又提气劲插。

“……唔……”妈妈喉咙中不自觉得又发出奇怪的声音,蜜穴里已经开始分泌液体了,但她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双目呆呆的侧望着另一边,好像此刻在她体内翻滚的阳具并不存在似的,偶尔我插得较深的时候,她会在喉咙里轻哼一声,以此证明她并不是一具木偶……妈妈的蜜穴饱满多水,腔道紧窄有力,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可以说我之前所有的女人跟她比起来,几乎是地下到天上的差别,可是不管我如何操弄和挑逗她,她仍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既不反抗也不配我的动作,就好像她的热情都已被抽离出去般,此刻我在奸淫的不是一个美丽的成熟女妇人,更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激烈的性交动作让我的醉意消退了几分,虽然我正骑在一个美得动人心魄的肉体之上,但妈妈毫无反应的态度却让我然无味,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不是我想要,这样子不是等于我自己在自慰吗?

我想要得到妈妈的应,轻俯下身我找到她紧闭的樱唇,极为温柔的亲吻着她,试图唤醒她的触觉,但收得的报是冰冷的,妈妈摇摆着头躲避我的嘴唇,就好像当我是一个令人嫌恶的陌生人一般。

这种态度触怒了我,我很恼火的追问她为什么。

“你不就是想要操我吗,现在你已经操到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妈妈只是淡淡的答,眼睛瞧都不瞧我一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很讨厌她这种说话的腔调。

“本来就没什么意思,你不是嫌弃我吗,我不配当你的妈妈就算了,难道非得让我像个婊子一样?”她的话让我火冒三丈,我忍不住用手里用力的把她的脸摆正了,嘴里不屑道:“你对我装什么啊,你身上这堆肉不知给多少男人玩过,姓程的、姓吕的、姓郭的……谁知道还有姓什么的,他们跟你没亲没故都可以玩得开,你自己的儿子玩几下你就摆脸色了?”这个我叫做“妈妈”的女人,她有着美艳娇媚的容貌,丰腴高挑的肉体,高贵端庄的气质和温柔淑静的性格,但是她的身上不知爬过多少男人,这张鲜红的小嘴不知尝过多少男人的口水,这身白得胜雪的肌肤不知被多少男人抚摸过,这对丰满白腻的奶子不知被多少男人抓揉过,这个紧窄多水的蜜穴不知被多少男人的阳具进出过,每当想起这些就让我心头一阵刺痛。

我一想到自己视为珍宝的东西被他人所占有,并且被他们所侮辱和亵渎,在这过去的八年内,不知道有多少龌蹉的男人享用过这具完美的肉体,他们是如何在背后带着下流口吻评论着我的母亲,就难以抑制心头的怒火与嫉妒,这些负面情绪就像一条黑色的大蛇般,盘踞在我的心窝上,用毒液浸透了我的内心,让我的心又黑又毒。

“呸”妈妈被我说得又羞又躁,情急之下居然一口唾沫啐在了我的脸上,我也不以为忤,反而狂笑起来,把自己一直盘旋在心头的那些污浊之气吐露出来后,顿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电流打通了般畅快。

“你这个混蛋,你不是我儿子。”我的话激怒了妈妈,她开始奋力抗拒起来,雪白如玉的身子剧烈的扭动着想要从我的胯下抽离,细胳膊和大长腿更是用力拍打在我身上,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

妈妈的抵抗并没有收到明显的效果,在我强壮的体魄面前她就像个小女孩一般柔弱无力,她娇柔的身子在摆动抵抗过程中,反而增加了我下身的快感,一个会活动的女人总比一具没反应的女尸好吧。

我一边应对着妈妈的挥手舞脚,一边抱起她丰满肥腻的翘臀,双手把定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向她的头部方向对折下去,她的下半身被我这么固定住动弹不得,把自己的蜜穴向上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两只胳膊虽然一把把抓在我的手臂上,长长的指甲抓出了几道血痕,但对我来说毫无感觉。

“你放开我吖,不要吖,停手,不要进去……”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向打桩一般冲击着妈妈的腔道,我的肉茎高高提起,又重重的向下插入,每一次深入的抽插打桩都带来惊人的效果,本来就极粗极硬滚烫得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的巨龙就塞得花径里面满满的,充实无比,妈妈原本紧窄弯曲的腔道被我的大肉茎毫不留情的穿过,像一块黑土地般被开垦得平平整整。

这个姿势可以让我的阳具极为深入妈妈的体内,而且她的长腿和美臀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能任由我发疯似得将那根大肉茎狠狠的杵入她的花径,随着我的抽插动作,妈妈的抵抗逐渐缓慢了下来,她的肉体明显已经背叛了自己,被我双手托住的肥臀虽然还在摆动着,但那摆动的节奏和幅度更像是在不自觉的迎我的撞击,两条浑圆的大白腿在我的肩膀上一磕一磕的,好像是在配着我抽插的节奏。

“你这个坏蛋,你给我滚开,我不要再见到你了。”妈妈的嘴里虽然还在不依不饶的骂着我,但她的声音和语调已经轻柔了许多,随着我的大力抽插,她樱桃小口中的喘息声却是越来越粗,越来越不加掩饰。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装什么,这就是你的本性吧,只要有男人的那根东西,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儿子、家庭对你来说算个屁。”我一边喘着气操弄着身下这具绝美的女体,一边用语言发泄着我的恶毒。

“是啊,我不要脸,我下贱,我就是个婊子,你满意了吗?”妈妈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大力,猛地用双手朝我胸口一推,这一下居然将我推得向后倒在床上,由于我的肉茎正深深嵌在她的体内,顺势一带把她给举了起来。

妈妈披头散发的坐在我的身上,她化着浓妆的白皙脸蛋在灯光下发着妖异的光芒,往日里清澈温柔的眼神已经荡然无存,那对剪水双瞳中有着一股令人害怕的疯狂,这是我所认识的妈妈吗?

“你喜欢我这身肉是吧,那就来吧,妈妈都给你,你爱怎么玩都行,来吖。”

妈妈边说着,边抓起我的双手放在她胸前,手把着我的手搓揉着那对肥白丰腻的大奶子。

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妈妈的腰肢极为纤细,白皙圆润的小腹光滑如镜,她的下体还插着我的大肉茎,肚脐眼附近粘着不少白色的分泌物,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来操我吖,来操吖。”妈妈嘴里轻声嘟囔着,一边引导着我的双手在她胸前活动,一边在我身上扭动着丰满浑圆的肥臀,胯下的蜜穴像是可以活动一般吞噬着我的巨龙。

我觉得妈妈的精神状态有些失常,忙起身抓住她的香肩,轻声的在她耳边说道:“妈妈,你怎么了。”答我的是两片温热的嫩肉,妈妈双手抱住我的脑袋,自动送上鲜红的小嘴,之前我与她接吻的时候她都是很被动的接受,现在她却极为动的张开檀口,把舌头伸入我的口内舔舐着,她的舌吻既激烈又很有技巧,我不由得伸出舌头迎接上去,两条肉舌疯狂的纠缠在一起。

妈妈好像是没有吃饱的样子,拼命的舔着我的口腔,把我的口腔内部都吸了个遍,大口大口吞咽着我的口水,她这股饥渴劲让我有些害怕,我用力把她的双唇从我嘴上分开,很大声的在她耳边喊道:“我是你儿子,我是石头啊,你能清醒点吗?”好像是“石头”二字触动了妈妈神经中的某一处,她抬头睁大那对桃花荡漾的美目看了我一眼,语带嘲讽的笑了笑道:“儿子,呵呵,我的好儿子,你不是看不起我吗,都这个时候了还假惺惺的做什么姿态。”“我从没有看不起你,我只是感到很气愤,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子,为什么你不能一直做个好妈妈呢?”我用力摇晃着她的上身,她就像颗柔不禁风的杨柳般在我手中摆着。

“呵呵,这些都是我的错了,是我不守妇道,是我没替你爸爸守寡到老,是我没当好你的好妈妈,一切都是我的错。”妈妈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脑袋,那一头大波浪长卷发像海浪般翻滚着。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慌忙抱住妈妈的头,制止住她道。

“呵呵,没意思是吧,反正我已经是这样一个女人了,我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呢,所有人都可以贬低我,我的儿子也不例外。”妈妈把头抵在我的胸膛上说着,她的语气是那么的悲伤,那么的凄凉,我感觉有湿湿的东西滴在我的胸上。

“不,我没有要贬低你的意思,我只是心痛,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任何人侮辱你。”看到妈妈此刻绝望的样子,我原本暴虐的心已经冷却了下来,反而对她更为怜惜起来。

“真的吗?儿子,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妈妈听到我这么说,从我胸前抬起头来看着我道,她红肿的美目里还含着晶莹泪珠,被弄花了的眼影染黑了眼圈,那一幕即便是我也无法再硬得下心去伤害她了。

“嗯,是的”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你以后还当我是你妈妈吗,还会像以前那样爱妈妈吗?”妈妈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般,可怜兮兮地问着。

“会的,你是我妈妈,永远都是,我永远爱你。”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安慰着怀里这个柔弱的女人。

听到我这番话,妈妈的脸上总算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轻轻的躺入我的怀抱,我们之间没有语言,只是静静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良久之后,妈妈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她整理了下披散到眼前的长发,有些嗔怪的说道:“你说得真好听,妈妈很爱听你这么说,不过你插在妈妈下面的这根东西又算怎么一事呢?”妈妈边说着,边妩媚的指了指自己的下体,我们之前一直都是相互拥抱坐着,妈妈仍然保持着之前与我交的姿势,她的下体一直都是坐在我阳具之上,我那根巨大的肉茎正高高的挺立在她体内,将妈妈奶油般白嫩的小腹撑起了一块,凸出的形状就跟阳具一般。

我老脸一红,口气却很强硬道:“你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女人,你只属于我一个,任何人都别想占有你。”我的话让妈妈极为受用,她白皙的脸上泛起桃花般的红晕,双目湿润得好像要流出水一般,口中颇为感动的娇吟道:“妈妈是你的,妈妈从头到脚都是石头的。”“来吧,儿子,占有妈妈吧,妈妈永远都是你的。”妈妈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湿润的樱唇紧紧的贴在我嘴巴上,伸出滑腻的舌尖与我交缠在一块,我们俩疯狂的舌吻着,彼此吮吸着对方的舌头与口水,直至双方都无法呼吸时才匆忙分开。

我喘着粗气,翻身一用力把妈妈按倒在床上,双手抓住那两团肥白丰满的肉球,下身开始有节奏的挺动起来,我一边抽插着妈妈,一边用嘴唇温柔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脸颊直至樱唇,我的温柔让妈妈更为感动,她用双臂圈在我的脑后,送上清甜柔嫩的舌尖,与我交接在一起,这次我们的舌吻不再充满胁迫与暴力,而是充分交融着彼此的柔情蜜意。

妈妈两条玉柱般的修长大白腿高高架在我的肩上,被我压成一个九十度的弧形,随着我下身大肉茎像打桩机般一下下砸在她肥白丰隆的美臀上,我的两颗硬的像铁蛋一般的睾丸有规律的击打着她的臀肉,激荡起一阵阵淫靡的“啪啪”声,撞击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雪白臀浪,妈妈的两只春葱般玉手狠狠地扣在我肩膀上,好像极力在忍受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春潮。

“嘤……吖……你这个坏蛋,不能这么用力啊。”在我硕大肉茎的强横抽插下,妈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的身体,她那浓密的睫毛一阵阵的颤动,鲜红娇艳的樱唇开始发出一声声清晰的娇吟,美丽的螓首左右不停摆动着,酒红色波浪长卷发披散在洁白的床上,白腻的肉体像海浪般抖动着,好像一个勾人精魄的海妖。

“慢点啊,坏蛋儿子……吖……妈妈受不了啦。”没等妈妈把话说完,我下一波猛烈的抽插又已降临,我的臀部动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把一根粗大的钢钎砸进去,砸得妈妈的秘密花园面目全非,杵得妈妈的花径汁液四溅,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完美融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嘴里乱喊着嘶鸣着,如同一只发情发得快要发疯的母兽一般。

“臭石头……坏儿子……不要吖。”“……吖……”随着我一波又一波很快的抽插,妈妈狂叫着全身乱抖着到了高潮,浑身雪白柔软的嫩肉不住的颤抖着,硕大白腻的肥臀一扭一扭的把我的大肉茎夹得快要窒息一般,腔道里那层层叠叠的肉壁剧烈蠕动着吞噬着大肉茎,然后花心头那块嫩肉里开始喷出一股股热乎乎的浪水,一道道的浇在大肉茎的顶端。

我喉咙中发出一道野兽似的狂吼,用尽浑身气力作着最后的冲刺,死命的往妈妈的腔道里杵去,每一下都好像要将妈妈的蜜穴顶穿一般,大肉茎不断撞击着妈妈花心的那团嫩肉,最后一下竟然将整个肉茎塞了进入,自觉肉茎的顶端挤开那团滑腻的嫩肉,杵进了一个极为温暖湿热的所在,然后我感到腰间一麻,紧绷了几个小时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然后如同山洪爆发般,将一道道浓厚精液有力地狂射入妈妈的子宫内。

我的这次射精持续了很久,当龟头怒吼着将输精管内的混液全部排出后,大肉茎仍欲尤未尽在妈妈的花径深处勃动着,除了硬度稍软了之外长度和直径都没有什么变化,而妈妈蜜穴里的嫩肉在我精液的刺激下,也拼命的挤压夹住我的肉棒,一收一放的好像一张嘴巴在吸吮着,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臭石头,我恨你!”妈妈轻柔又带些腻意的声音在耳边喃喃道,我有些疲累的栽倒在她雪白的娇躯上,白腻般的肉体柔软却极富弹性,就像一团温软饱满的棉花一般,我浑身绷紧的神经也瞬间放松下来,各种淫水、精液、汗液和分泌物将我们的裸体彼此紧紧粘在一起……</td></tr><tr><tdclass="postauthor">

【天若有情】(第四十三章)

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昨天那瓶波本威士忌的余威尚在,脑袋里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尝试着抬了抬胳膊,却发现要做到这点都有些困难,浑身的关节好像经历过剧烈运动酸痛乏力,肌肉好像灌了铅似得沉重。

昨天到底怎么了,我怎么好像刚打完仗一样累,想起来了,白天是在江华的实验室,被他绑在椅子上又是催眠又是电击的,难怪自己身上好几处地方还像蚂蚁咬过般刺痛,晚上又喝了差不多一瓶7度的波本威士忌,之后还干了什么呢?

我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让醉酒后的头疼舒缓些,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扫视了下四周,还好是在自己的房间内,可是我的床上怎么这么乱,两个枕头只剩下一个,还有一个飞到了床底下,床单整张只有一半还留在床上,另一半都垂在地上,原本洁白的床单上面有好几块淡黄色的汗渍,还有几块米白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迹很显眼的挂着,我把床单凑到鼻尖一闻,一股汗液和生殖器分泌物混成的酸咸味扑入鼻中,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如兰如麝的香气,这个气味的人我很熟悉。

床尾挂着条烟灰色裤袜和黑色丝绸文胸,一条同颜色的丝绸三角裤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旁边的旧沙发上,床脚边还胡乱倒放着两只7厘米高的细高跟鞋,这张不大的床上到处都是显而易见的男女性爱的痕迹,我终于想起了昨天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一切,包括我和妈妈是如何抛去一切道德束缚,全身心投入追逐男女之间至高无上性的狂欢,我们毫无羞耻的享受着对方肉体带来的快感,在一次又一次生殖器官的交接中攀上幸福的高峰,直至耗尽最后一点体力才沉沉的相拥睡去。

现在这些背德性爱的罪证还保留在原地,空气中尚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性液气息,可那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女人却哪去了呢?我看了看时钟,已经是中午2点了,我睡了足足一个上午之久,可是妈妈呢?我心头不由得多了一份担忧,妈妈,你去哪儿了?

我随手抓起扔在地上的衣裤穿上,匆忙的跑出房间找妈妈,大厅里静悄悄的,餐厅厨房也没有人影,我想起昨天晚上妈妈有些失常的表现,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从昨晚看,妈妈的精神状态一度有些不稳定,妈妈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此处,我的心头好像有只小鹿在砰砰乱跳。

妈妈,你怎么了?我好担心你。我先看了看郭奇那间空房,没有,书房和客卫也没有人影,最后我走到妈妈的卧,房门应手而开,里面并没有上锁,那张洁白的大床上床单被褥整整齐齐的,根本看不到被动过的痕迹,推开镜子后的暗门,洗手间和衣帽间里芳香依旧,但就是见不着妈妈迷人的身影。

这时我真的有些慌了,站在宽敞的卧室里,我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每一种都会让我心惊肉跳,想起我昨夜的言语和行为,我真怕妈妈会因此作出一些过激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样子的话,我会抱憾终身的。

不会的,妈妈不会有事的,我心里头默默安慰着自己,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暗示。

妈妈的卧里有着股独特的香气,这让我的心神稍稍宁静了下来,我的目光扫射着整个房间,试图要从中发现妈妈来过的痕迹,当我的视线转到梳妆台靠着的那面墙的时候,发现除了房间里的灯光外,还有一道阳光透过乳白色的纱帘缝隙照了进来,我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极力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轻轻的走到了光线那边的墙,伸手拉开了那一面纱帘,以及后面厚重的绸缎窗帘,露出了窗帘后一个五平方米大小的阳台。

外面一片日光明媚,冬日里的暖阳把它的热量均匀的洒下人间,耀眼的光线刺得我有些炫目,我使劲眨了几下才适应了阳光的亮度,目光所及之处,阳台尽头的白色栏杆旁,一个熟悉的窈窕身影让我七上八下的心顿时安静了下来。

太阳的光芒把她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涂上一层金黄的光芒,一条乳白色的羊绒长袍将凹凸有致的肉体裹得紧紧的,即便如此,仍然可以从后面看出她极细的腰肢,以及肥硕高翘的丰臀,长袍下沿露出一段雪白纤细的小腿,以及踩在双3厘米高的黑色小羊皮拖鞋里的玉足。

这个女人就算背对着我,随随便便的在那里一站都那么动人,她的背影都带着千万种风情般,无时无刻都在诱惑着我,强行克制身上的火热,我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后,她的身高只够得着我的下巴,我轻轻的将一只手放在她的香肩上,很温柔的叫了声:“妈妈。”妈妈已经感觉到我的过来,对于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她的反应只是稍稍往里缩了缩,并没有明显的抗拒或者不悦之意,她的双手一直抱在胸前,目光眺望着阳台外的远方,全神贯注的样子好像我并不存在似得,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她的灵魂并不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之上。

我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满怀感恩的欣赏着她钟灵毓秀的五官轮廓,贪婪的用鼻子取着她发间鬓角的阵阵芬芳,双手从她背后伸过去绕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玉体环在我的臂弯中,透过不算薄的羊绒袍子,我仍能感受到里面滑腻而富有弹性的肌肤。

“妈妈,怎么自己一人站这儿。”我柔声的对着她的耳根问道,她的耳朵秀气小巧,好像白玉雕成似的温润可人,我讲话带出的气体吹在耳根上,带动着几丝秀发轻轻飘舞。

妈妈并没有答我的,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我也只能静静的拥抱着她,良久之后,她长长的睫毛扑扇了几下,一滴晶莹的泪珠从那对秋水剪瞳中滑落了下来,沿着羊脂白玉般的脸颊顺流直下,经过端庄秀气的下巴直坠落到我的手上。

“妈妈,你为什么哭了啊。”我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安慰眼前的这个女人,却不知用什么语言是好,伸手想去拂她眼角的眼泪,但却被她抬手拒绝了,我只好将她转了个身子,紧紧的抱入怀中。

妈妈的眼泪一发就不可收拾,先还是几滴玉珠落盘,后渐渐演化成涓涓细流,我感觉自己的胸口已经快被她的泪水湿透了,她也不大声哭闹,只是嘤嘤咛咛的小声哭个不停,我只能紧紧的拥抱着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她。

待我的衣服完全湿透后,也许是我的体温起到了作用,也许是妈妈的确哭累了,她的啼声才渐渐平息下来,我轻抚着妈妈的长卷发,口中极具温柔的说着:“妈妈,别哭了,好吗?”“我在这里,你的儿子在这呢,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好吗,不要再哭了,一切有我呢。”我的声音从未如此的柔情,连我都难以置信自己能这样对一个女人说话,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对我这么重要吗?

我的话应该打动了妈妈,她这才把头从我的怀中抬了起来,那双目含泪梨花带雨的姿态依旧温婉动人,两只明媚可人的大眼睛却有些红肿,苍白憔悴的小嘴毫无血色,她语调有些颤抖的问道:“石头,你还能当我是你妈妈吗?”“当然能了,你一直都是我妈妈,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看出妈妈此刻情绪很不稳定,心态十分的脆弱,特意用很坚定的语气告诉她。

“可是,可是……”我的话让妈妈觉得好受了些,但是她还是有几分犹豫。

“可是什么?”我轻声的问道。

“可是,我们昨天晚上却在一起,做了那些不符母子身份的事情啊,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了,嚼舌根的会把妈妈脊梁骨给戳穿的,到时候你让妈妈何地自容呢。”妈妈仰着脖子看我,她的脸在这个角度看过去更小了,没有化妆的素颜依旧清丽,更像一个小女孩般楚楚可怜。

“妈妈,只要我们彼此感到快乐就足够了,我们之间的事并没有伤害到别人,也没有影响别人的生活,有什么问题吗?”我尽力让自己的话显得更有说服力,不过这也是我内心中一直以来的看法,世间的道德法律对于我毫无约束力,八年来我经历了太多人间的鬼蜮伎俩,那些循规蹈矩的人始终是别人的羔羊,迟早都要被送去任人宰割,我现在只信奉我自己。

“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我们的生活自己宰,又哪容得别人胡说八道。

再说,我们只要不对外透露,谁有会知道呢。”“可是,妈妈之前有过那些……不好的过去,你会不会在心里把我给看低了,把妈妈当作一个玩具来对待,只追求一时的快感和刺激,那样的话,妈妈这一生就全毁了。”妈妈轻咬着下唇,一对美目里净是忧郁之色,下垂的嘴角十分凄苦可怜。

妈妈这个问题有些难住我了,要说我对她之前那些男人都不介意的话是不可能的,但是此刻她的内心十分脆弱,虽然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她本能上是不拒绝我对她的占有,但一旦顾虑到自己的过去,以及母子乱伦引发的道德罪恶感,她就会深陷于左右为难的困境中,这一切让她原本就不甚坚强的内心更为敏感,此刻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般亟需拯救,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灵上。

而现在妈妈就在我的怀抱中瑟瑟发抖,这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女人,我的一言一行对她来说极为重要,我必须拿出一个男子汉的气概和担当,向她展示我的强大与坚定,让她觉得我是可以倚靠的对象,让她明白只有我才可以宰她的人生与幸福。然后再由此入手,慢慢化解她心头的顾虑与自责,进而全面占据她的心。

“妈妈,你相信我,你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母亲,更是我所爱的女人。”我双手轻轻捧起她的下巴,她娇嫩白腻的小脸冰冰凉的,我用尽此生所有的温柔对她轻道。

“你过去所遭遇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未来将要面对的一切,都将由我来为你打造。”我的话语里充满了自信,我看得出妈妈那对秋水瞳子中的积雪正在慢慢融化。

“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不用担心什么,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会保护好你,照顾好你,永远爱你,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的。”没等我把话说完,妈妈已经感动得无以自容,她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踮起脚尖送上湿润的樱唇,伸出丁香小舌与我交缠在一块,我也极尽温柔的应着她,我们这次的接吻没有太多的情欲之意,只是相互倾述着对彼此的依赖与迷恋。

良久之后,我们才有些不依不舍的分开双唇,此刻外头阳光明媚,我们心中也是暖和和的,好像身边吹过的寒风都不存在般,妈妈把她的小脸贴在我的胸前,轻叹了一声,那声音里透露着一股愉悦与满足。

“怎么了,妈妈?”我轻抚着她极富光泽的酒红色长卷发柔声问道。

“不知道,只是觉得你的胸膛好宽,好暖和,好舒服。”妈妈用额头微微磨蹭着我的胸口,让我觉得有些痒痒的。

“妈妈以前真的很累,你知道吗?”妈妈喃喃自语道,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嘴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下。

“你别看妈妈现在是有钱了,日子过得也比别人好,可是妈妈心里头从来没有快乐过,要是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到过去的时光里,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虽然没有什么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我感觉那时候比现在幸福多了。”“我知道,我懂的,不担心,那些日子会来的,相信我好吗?”我捧住妈妈的小脸,很温柔的对她说。

“嗯,石头,现在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我的一切都交托给你了,你可千万不能辜负妈妈呀。”妈妈的话里有些患得患失。

“你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不过,你必须完全抛弃过去那种生活方式,毫不保留的将一切都交给我,你能做的到吗?”我虽然心里很怜惜她,但是我必须明确的划定原则。

“能,只要你永远不离开妈妈,妈妈可以为你做一切你事情,妈妈的人完全属于石头了,石头要妈妈活妈妈就活,石头要让妈妈去死,妈妈立刻就死在你面前……”没等妈妈将毒咒说完,我已经伸手捂住了妈妈的小嘴,很不悦的说道:“乱讲,以后不许你再这么说话了,我会很生气的。”妈妈很乖巧的点了点头,向我眨了眨那对美丽的剪水双瞳,我这才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将妈妈搂入自己的怀中,口中喃喃道:“你是我的,你永远都要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能去,一直一直,永远永远……”我把头埋进妈妈又长又密的酒红色波浪卷发中,沉醉于她身上如兰如麝的芬芳体香,我们俩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好像想把对方揉入自己身体一般,几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直至妈妈用手轻捏着我腰间,疼痛感才将我从妈妈的香气里唤醒,我略略松开双手,妈妈把一只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嘴里娇喘吁吁的嗔道:“你这死孩子,怎么越抱越紧,是不是要让妈妈窒息才满意啊。”“谁叫妈妈你这么美丽迷人呢,我一贴近你就开始迷迷糊糊了,恨不得将妈妈你黏在我身上。”我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下,嘴里却甜言蜜语道。

我的话显然让妈妈很是受用,她那对秋水双瞳泛着桃花撇了我一眼,脸上却露出一股无可奈何的神色道:“就会口花花哄女孩子开心,妈妈都这么老了,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好。”“有啊,你的好处多的是,你瞧这里……这里……这里……”我一边调笑着,一边用鼻子在妈妈的脸颊、脖子、胸口不停磨蹭着,弄得妈妈咯咯吱吱的直叫痒。

“好啦,好啦,别再逗妈妈了……快停手呀,快停。”闹了半天,在妈妈连连叫停下,我才停止了这种香艳的袭击。

妈妈捋了捋在刚才嬉闹中有些凌乱的长发,她好像闻到了什么似的,秀气笔挺的琼鼻微微皱了皱,两道细细的眉毛竖了起来,嘴里奇道:“什么味道,这么奇怪?”“啊呀,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吖,怎么弄得这是。”妈妈一边捂着鼻子,一边用纤手戳着我的胸膛。

我抓起自己胸前的T恤闻了闻,一股汗液夹杂着不知什么分泌物的味道传入鼻端,我忍不住也皱眉了,自己身上的确如妈妈所说的不是很好闻。

自己昨天在江华的实验室治疗的时候,被他电击了那么多次,身上不知流了多少汗液,到家里又和妈妈盘肠大战了一个晚上,各种体液的味道都掺杂了不少进来,所以我身上才有这么一股怪味。

“真是个臭孩子,还不快去洗澡,不要等会都传到妈妈身上来。”妈妈假装生气的样子,从我的怀抱里挣脱,开始推着我的身子朝屋内走去,看她摆出一副母亲的模样架势,好像又把当成小孩子一般。

“你先自己冲洗一下,我给你找找等会穿的衣服。”妈妈边指挥着,边把有些无奈的我推入卧浴室,然后她转身走进隔壁的衣帽间不知在找些什么。

很快的她便拿着几件衣服走了出来,把衣服放在她的大床上后,背对着我开始解开身上那件白色羊绒长袍的腰带,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难道妈妈这是要裸体上阵,与我共浴的节奏吗?

可惜接下来的一幕令我大失所望,妈妈那件羊绒长袍之下并不是性感的胴体,而是还穿着一套米白色亚麻布料的短浴衣,两件套的短袖短裤,除了细白胳膊和修长小腿外,其他地方都包得严严实实的,我真是有些服了妈妈,没事里面还穿一套浴衣干嘛。

“石头,你还愣着干嘛,快洗澡呀。”妈妈虽然没有转过身来,但是她好像听到我这边并没有动静,一边嘴里说着,一边用一根发绳把那头酒红色长卷发在脑后绑了个简单的马尾,然后换了双银色平跟凉拖鞋,转身走了进来。

在她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了,全身赤裸裸的站在浴室里,妈妈走进来的时候直面的就是我伟岸的身体,她猝不及防之下惊叫了声:“哎呀,你干嘛呢,怎么衣服都不穿。”“不是你说让我洗澡的吗,穿着衣服怎么洗啊。”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答道。

妈妈这时候好像有些想起来了,她不好意思的咬了咬下嘴唇,脸上却故作镇静的走了过来,侧着脑袋指着我说:“你怎么还没开始洗啊,动作真慢。”“我一直等着跟妈妈你共浴呢,你没来我不能随便湿(失)身。”我伸出双手摆出个迎接的手势。

妈妈被我的幽默逗得笑了,她有些拿我没办法的摇了摇头道:“你想得倒美,不过妈妈早早就洗过了,你的计划要落空咯。”看我一副失落的样子,妈妈狡黠的笑了笑,转口轻道:“想要一起洗是没希望了,不过,妈妈可以帮你洗澡哦。”

妈妈边说着边走了过来,把我推进浴池边上的一个淋浴,她拿起一个花洒打开,用手试了试水温后,朝我身上简单的冲了几下,待我身上都湿透了,她才伸手从旁边一个瓶子中取出一些白色的沐浴乳,开始往我身上涂了起来。

妈妈的纤手从上到下滑过我的身躯,所过之处带起了一堆堆白色的泡沫,她冰凉光滑的小手抚摸在身上十分舒服,稍长的指甲偶尔还很调皮的搔一下我的痒处,弄得我身上一阵发毛,看我直起鸡皮疙瘩的样子,妈妈又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妈妈的手从我坚实的胸膛向下,经过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她的纤手有些微微发抖,我的小腹上的体毛很多,郁郁葱葱的一直延伸到胯下和双腿之间,与我生殖器周围的阴毛连成了一块,看上去十分的威武骇人,妈妈仔细帮我清洗着这一大块毛发,她嘴里有些感触的叹道:“你真是越来越像你爸爸了,连身上的毛长得都跟他一样又多又密。”我想起记忆中,爸爸身上的体毛的确很多,不但脸上有一副威风的大胡子,而且身上的体毛更是多得从胸口到肚子上都是,夏天的时候手臂上都是一圈一圈的毛,妈妈总是埋怨爸爸像个野蛮人,每逢这个时候爸爸就只会搔着头发憨憨的笑着,不过可能是受到妈妈的态度影响,我从发育开始就经常清理上半身的毛发,只有腹部下面这一块还保留着。

“你不喜欢它们吗?”我看着蹲在自己胯下的妈妈道。

“不会吖,这样才显得像个男子汉,我的石头现在已经赶上他爸爸咯。”妈妈的答出乎我的意料,看来女人真是口不对心。

在我的小腹附近停留了很久后,那只柔软滑腻的小手才有些羞涩的抓住那团阳刚之物,虽然我们昨晚已经亲密结了多次,但妈妈对我这根硕大之物还有些不好意思,我的下体颜色比身上要稍深一些,浓密的毛发从中藏着一条壮硕的巨龙,即便此刻它处于养精蓄锐的阶段,但那长度和粗度都是远胜常人的,直伶伶地挂在两颗垂着的睾丸前。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妈妈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绑成马尾披在脑后,光洁的额头下两片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一动不动,好像那双美目正看着我的胯下入神了,她笔挺纤细的琼鼻下方,一张鲜红的小嘴稍稍开启着,嘴里吐出的气息喷在我的下体上,感觉有些痒痒的。

妈妈轻轻的用一个手掌托起我的阳具,那粗大的柱状物在她白玉般纤细修长的手中,几乎遮盖住了整个手掌,妈妈用另一只手给肉茎打上沐浴乳,开始很细心的清洗起这根东西,她滑腻柔软的纤手抚在上面,我那地方敏感的神经立刻做出了反应,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让我那根硕大开始有些膨胀。

妈妈也意识到她手中之物的变化,但她只是轻咬着下唇继续清洗着巨茎,她的动作十分认真仔细,就连那两颗睾丸都不放过,她很熟练的褪下我的包皮,将我那颗鸡蛋大小的红润龟头露在外面,她用一根水葱般白皙滑腻的手指轻刮着龟头背后冠状沟的背部,用泡沫涂抹了好几次后,再拿起花洒仔细的将泡沫冲洗干净。

“石头,你以后要记住,男生这个地方一定要仔细洗干净。”妈妈像到儿时帮我洗小的状态,边摆弄着我的巨茎边说着,她用妈妈的口吻耐心叮嘱着,一副语重心长的慈母模样。

“特别是后面这条沟要多冲几下,不然很容易堆积污垢的,不但对你的健康不利,也会影响到与你亲密的女性哦。”妈妈很认真的跟我解释着,直到话说出口后,她才觉得最后那句话有些暧昧,顿时脸上像开满了桃花般绯红。

我的下身却因为妈妈这句话又硬了不少,直挺挺的翘了起来,茎身又充血壮大了不少,妈妈的一只手掌根本无法掌握,尤其是那颗椭圆形的龟头又膨胀了一圈,差点就快要触到了妈妈的粉脸上。

我觉得妈妈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米白色亚麻浴衣先前沾了一些水,有些明显的贴在了她的身上,更加突出了胸前那两颗茁壮饱满的双峰,因为她是半蹲在地上为我清洗,所以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从浴衣短裤里露了出来,就像两根洁净的白藕般交叉着,虽然她身上的重要部位都遮得严严实实,但那股由内而外的妩媚已经让我下身硬的不得了。

“妈妈,你以后天天帮我洗那里,不就行了吗?”我轻声说着,双手轻抚着妈妈光滑的头发,胯下的这个绝色美妇微张着红唇,双目有些迷离的盯着我那根巨大的肉茎,我有些期待的引导着她进一步贴近我的下体,眼看着妈妈鲜红的小嘴越张越大,我的龟头处已经感觉到一阵潮湿温热的气体。

没想到明显已经动情的妈妈却在这个时刻悬崖勒马,她张开了鲜红的嘴唇,却只是在我的龟头上“啵”一声轻吻了下,然后便很温柔的将我的包皮褪了来,还带着几许狡猾的眼神笑道:“你想的倒美,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妈妈帮你洗,自己的事情自己办。”看着我脸色突然由晴转阴的样子,妈妈又发出了银铃般的俏皮笑声,又补充了一句:“以后没洗干净,不准你上床睡觉哦。”我感觉妈妈的话里有话,忙抓住机会问道:“行啊,不过,我是要上哪张床呢?”“这个嘛,可说不定了,要看你的表现如何来定。”妈妈就像个狡猾的女妖,一言一行都出乎你的意料,往往在你觉得有些幻想的时候,她又会及时的抽身或者转移话题,让你心痒难耐又拿她没有办法。

我被妈妈戏弄得哭笑不得,但妈妈却仿佛心情大好的样子,嘴里哼着小时候哄我的儿歌,很有耐心的帮我将下半身冲洗干净,接着拿起一条白色的大浴巾,扔在我手中说道:“好了,妈妈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接下来你自己办吧。”临走前妈妈还不忘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就像小时候她给我洗完澡后常干的事情一样,然后才施施然的走出了浴室。

我有些哭笑不得,对于这个时而小女人般调皮,时而大母亲般强势的成熟美妇,我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得自己动手把身上的水滴搽干。

刚要走出浴室,卧室里传来妈妈的声音:“石头,你先在里面等等,等妈妈换好衣服再出来。”我闻言只好停住脚步,但是心头转过一念,便踮着脚尖偷偷的移动到门口,探头朝卧室里一瞧。

妈妈站在大床边上,背对着浴室这边方向,因为刚才亚麻浴衣上被水淋湿了好几处,她先是把上衣从头上方脱了下来,露出瘦瘦窄窄的迷人香肩,像玉石雕成般的雪白后背上有一条墨绿色蕾丝文胸痕迹,纤细的腰肢简直不堪一握。

脱完上身后,妈妈开始弯腰脱下亚麻短裤,当她弯下腰把短裤褪出双腿时,将整个丰腴白腻形如满月的肥臀朝向我这边,只可惜她还穿着一条墨绿色的蕾丝小内裤,将两瓣圆白肥厚的臀肉中那块秘密花园遮住了。

妈妈的胴体在空气中并没有裸露太久,她很快就拿起先前身上那件乳白色羊绒长袍披在了身上,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对我这边说可以出来了,却不知我早就站在卧室里欣赏着她穿衣的美态。

我嘴里头答应着,装作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样子,妈妈已经将自己的玉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她指着大床上的几件衣物说:“你先穿这个吧,那几件臭衣服先放在那里,等会我拿去扔了,真是太脏了。”我把妈妈准备好的衣服穿了上去,一条黑色四角的CK内裤,还有一件深黑色羊绒长袍,这件袍子除了款式是男的外,其他用料和做工跟妈妈那件一模一样,而且长长的毛巾领口用金线装饰着,显得很是成熟气派。

这条袍子很符我的身高,看起来应该是量身定制的,不过妈妈什么时候给我准备了这条袍子,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我不由得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这件袍子是专门找南京路上的老裁缝做的,妈妈老早就想给你了,只不过今天刚好给你换上。”妈妈淡淡的答道,她好像看出我真正的想法,又补充道:“妈妈这个房间从来不让其他男人进来的,就算是郭奇也没有进去过,更不会有男人的衣服放在这里,你放心好了。”我心中的小猜疑被妈妈一语道出,有些惭愧也有些自责,忙拉过妈妈的纤手道:“妈妈,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想你,你不要生气好吗。”“没事的,不生气的。我正好想告诉你,妈妈是个有自尊心的女人。”妈妈脸上挂着淡定的笑,抓着我的双手放在她的香肩上,目光里坦然自若的看着我道。

“石头,这个家,妈妈的卧室,包括妈妈自己,只属于你一个人,你要相信妈妈,妈妈也会努力做到让你相信的,好吗?”妈妈不慌不乱的缓缓说来,我能听出她的声音是发自内心的真挚,她这种坦诚的态度我很喜欢。

“嗯。”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伸手搂住妈妈,妈妈顺势躺入我怀中,拥抱着这具香气四溢的肉体,我们彼此间不用开口却知道对方在想着什么,我感觉到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平和与安静。

我们相拥了有一小会儿,直至我的肚子“咕”的发出了一声抗议,从昨天早上到现在我胃里除了酒精还没进过其他东西,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提出抗议了,妈妈轻笑了一声道:“是不是饿了,走,妈妈给你弄点吃的去。”“嗯,不要弄太多,我随便吃点就好了。”我放开妈妈,两人手牵着手走进厨房。

妈妈打开冰箱看了看,扁着嘴说:“要多也没有了,妈妈昨天都没有出去买菜,只能给你弄碗面咯。”“好啊,那我给你打下手。”我知道妈妈要做她最拿手的黄鱼雪菜面,忙动的提出帮忙,然后便系上围裙,按照妈妈的吩咐准备起烹饪的食材。

等我把自己用到切好的黄鱼片放在妈妈面前,妈妈很满意的表扬了我的刀工,还奖励性质的赏了我个香吻,我们俩相互递个碗传个盘的,就像一对夫妻般默契。

很快两碗香喷喷的面汤就从厨房里端了出来,我确实饿狠了,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妈妈只是吃了半碗便停住了不吃了,看我一碗面很快就见底,她就不停的把她碗中的黄鱼和面条挟给我。

“妈,我吃了很多了,你还没吃多少呢。”我一边吸着鲜美的面汤,一边嘟囔道。

“你多吃点,妈妈要减肥呢,吃不了很多的。”妈妈说着把面汤都倒入我碗中。

“妈妈你身材很标准的,哪里会胖,减什么肥啊。”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怎么老是想着减肥之类的事情。

“哪有,我这几年都胖了好多呢,你看我肚子上都有小肉肉了。”一提起自己身材,妈妈就一副恨不得要多瘦又多瘦的样子,边说还边比划着手给我示范,但是我怎么也不觉得她会显胖,妈妈这前凸后翘的完全就是魔鬼身材的范本。

总算等她讲述完塑身计划,我也差不多将两个碗里的面和汤清扫干净,我拍了拍有些鼓起来的小腹,大叫吃的好饱,妈妈在一旁说:“你个子这么大了,当然要多吃点,这样才会有体力。”“对,对,有了体力才能更好的跟妈妈做那个事。”我打蛇随棍上,嬉皮笑脸的跟道。

“一边去,想得倒美,谁要跟你做什么事吖。”妈妈被我说得又羞红了脸,没好气的轻打了下我的胳膊,我则是笑嘻嘻的接受了这种更像是撒娇的一击。

“你先去客厅好好休息下,我洗下碗筷就过来。”妈妈把我推到了客厅沙发上,然后她便转身进了厨房。

我自己一人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有些惬意的斜躺着,随手打开了那台52寸的尼等离子电视,有些无聊的看起电视来。

我拿着遥控器换到了本地的明珠台,这个时候正好在放整点新闻,第一条就是新上任的美国驻华大使到市里持一个活动,这个活动叫“美国司法文化展览”,场馆是设在本市光华大学的法学院大厅。

这位美国驻华大使名叫葛雷,民党人,之前当过州长和司法部长,他是华人移民的后代,祖籍在广东佛山,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到中国赴任履职还不到半年,就因为他的清廉亲民作风以及与中国的特殊渊源而得到国内民众和媒体的一致好评。

在宣布展览开幕前,照惯例有一个嘉宾介绍的环节,铺着红地毯的演讲台上先走上来一位身材姣好苗条、举止端庄大气的女士,她身上穿一条黑色晚礼服长裙,将纤细瘦长的身材包裹得紧紧的,晚礼服的裙摆下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白皙脚踝,那双瘦瘦的玉足下的鞋跟只有3厘米左右,站在个子不是很高的葛大使前尤显窈窕。

我一开始就觉得这位女士看上去有些熟悉,特别是她身上那种优雅的姿态和举止,在千万人中都是独树一帜的,虽然会场中也有不少年轻貌美的知识女性,但是她身上天生的高贵气质却是他人不可比拟的,当这位女士站在演讲台前抬起头来时,我的猜想得到了验证,原来她竟是梅妤。

可惜新闻里没并没有给梅妤太多镜头,很快就切入葛雷大使上台讲话的画面,具体大使讲了些什么也没有给出原声,只是由持人在幕后进行了解读,内容无非就是中美两国的长久友谊,司法实践中拥有互相借鉴云云,倒是把参加活动的本市领导名单念了一大堆,包括淮海市法院院长、检察院院长、承办方大学校长等等,其中名字排在最前面的是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吕涛。

之前对此人的名字已经耳熟能详了,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此人看上去约莫5岁左右,身材跟乃兄吕江差不多,但体型更为魁梧壮硕些,一头油光铮亮的黑发梳成三七分,脸部的线条比吕江柔和不少,跟吕江如出一辙的鹰钩鼻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看上去倒是颇有几分斯文气象,端坐着的样子还是有几分正气凛然,从这张脸上很难把他与那个传说中心狠手辣的刽子手联系起来。

看完这则新闻后,我立即给杨乃瑾打了个电话,这段时间我都在忙于处理自己的记忆与妈妈的关系,对于杨家那件事情的近况并没有多少了解,但是我心中还是很牵挂着这对母女,尤其是让我仰慕敬爱的梅妤。

“高岩,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电话一接通,杨乃瑾便开始连连抱怨,这小妮子说话还是这么的直接,不过从话语口吻中可知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别忽略了她罢了。

我自知自己有些理亏,赶紧在口头上做了些解释,顺便连哄带骗,好不容易将这个大小姐的不满给安抚了下来,我才开口问起她爸爸那件事处理得如何了,当然免不了还有梅妤的近况。

说到父亲的事情,杨乃瑾的语气就黯淡了下来,据她所知,虽然梅妤和两家的亲属做了很多努力,但这件事非但没有转机,反而变得愈发严重起来,检察院在办案过程中提出了更多的指控,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了杨霄鹏,而“东方建设”

受此影响股价暴跌,东建集团已经召开了董事会,会上投票免去了杨霄鹏的所有职务,由国资委派驻的专案组任命公司党委书ahref=/target=_blank>浅绿治鲁ぃ菔敝鞒止ぷ鳌br/>看来吕涛对杨家的打击是有计划、按步骤进行的,从杨乃瑾那里我问不出更多的东西,因为梅妤并没有跟她仔细解释,以她的知识结构和阅历也很难理解官场政治里的争斗,她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家庭目前的情况不大乐观,尤其是自己母亲承担了所有一切压力,她一直为母亲的状况感到担忧。

我知道这小姑娘是为自己没为父亲的事帮上什么忙而心烦,很耐心的对她进行了开导,并鼓励她多与母亲交流,拿出乐观的状态来支持母亲,同时表示自己会多参与帮忙的,总算把她给哄得精神了点。

“对了,我今天看到新闻了,你妈妈出席了一个官方活动,美国驻华大使也在场,她还做了开场的介绍呢。”说得差不多了,我才问起这件事情。

“咦,你看到我妈妈了啊,有没有看到我呢?我当时也在场,还采访了葛大使呢?”杨乃瑾见说到这件事,顿时又兴奋了起来。

“额,没有看到你,电视上就播了一些剪辑的片段。”我实话实说。

“唔……好吧。”我可以想象出电话那头,杨乃瑾嘟着小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开朗的语气。

“肯定是电视台的编辑太烂了,没看到我问的话题有多好吗,葛大使还表扬了我呢。”小姑娘对自己的工作很自信,我了解她是那种很执着的人,一旦选择了一个目标就会为此努力不止。

“呵呵,是啊,估计他们觉得你太美了,怕你抢了持人的镜头吧。”我见她这段心情都不是很愉悦,尽量的逗她开心。

“嘿嘿,这个可能性很大,还是高岩哥哥你懂我哦。”杨乃瑾果然中招,她恢复了又甜又糯的撒娇语气,小女生的心事很简单,喜怒哀乐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过,我看到那天吕涛也在活动现场,你妈妈有没有找过他?”我赶紧把话题转了来。

“吕涛?没有,这人派头很大,带了一堆记者和摄像师过来,在台上说了几句话,跟大使拍了照片就走了,我看他就是来走个场的,妈妈根本没机会跟他搭上话。”杨乃瑾很不屑的提起吕涛。

“这样子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会参加这个活动的呢?她有吩咐过你什么吗?”我有些迷惑了,既然不是为了跟吕涛搭上话,梅妤来参加这个活动的目的是什么呢?

“妈妈吗?我也是活动前一天才知道的,妈妈还帮我准备了可以向大使提问的问题,还真巧,马上单位就通知我去采访了,要知道这还是我第一次担当这种任务呢。”杨乃瑾的话让我陷入了思考,梅妤是一个心思特别慎密的女人,她的一举一动必有来由。

“你妈妈跟葛大使应该会认识吧,她这样做会不会对你爸爸的事情有帮助呢?”

我向杨乃瑾的提出了自己的设想。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妈妈没有对我说得很详细。我只知道妈妈是在美国做访问学者的时候跟葛大使认识的,而大学方面也是知道她与葛大使有着私人友谊,所以才会请她做入场介绍。”杨乃瑾的思路被我开发起来了,她慢慢的忆道。

“你妈妈那天都跟大使讲了什么,你知道吗?”我继续询问细节。

“那天大使很忙,且身边都有要人要应酬,并没有多少私人空间,不过他还是抽空跟妈妈谈了几句,可是我并没有在场啊。”杨乃瑾有点苦恼的样子。

“对了,那天我们摄影师有拍了一段视频,已经登在我们站的博客上了,你可以去看看。”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很兴奋的在电话那头道。

“站是多少?”“《新财经》,你谷歌下就知道了,记得要给我的博客点个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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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四章)

我满口答应了杨乃瑾,挂完电话后,拿起放在茶几上的IPAD,打开浏览器找到了《新财经》,这个站是《新财经》杂志旗下,专业报道财经、政治等严肃类新闻,站的设计和美工都是走简洁大气的路线,我按照杨乃瑾的提示找到了专栏作者的博客。

杨乃瑾的专栏名叫“小白杨”,她的头像是一张戴着学士帽的照片,照片里的小姑娘明媚灿烂,脸上青春满满的都要溢出来,从博客更新的频率可以看出她对于工作的认真态度,博文涉及的内容很广,包括会、经济、人文、地理等等,每一篇得到的复和支持也挺多的,看得出很多人都是这位美女记者的拥趸。

我刚找到“小白杨”最近更新的那篇博文,妈妈刚好做完卫生从餐厅走了出来,她一边解掉身上的围裙,一边笑着问我:“刚才你跟谁家姑娘打电话吖,聊得那么火热的样子。”“是梅姨的女儿,小杨。”我听妈妈讲话的语气有些奇怪,忙跟她解释道。

“哦,是那个小美女呀。”妈妈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我心中暗暗偷笑。

“咦,你在看什么呢?”她娉娉婷婷的走到我身边,纤手撩起几缕发丝,俯下身子看着我手中的IPAD屏幕。

“没什么,一个采访视频,梅姨她们有在里面。”我随口答道。

“那我也要看,一起看嘛。”妈妈有些来劲的撒娇了起来,不知道这是因为梅妤呢,还是因为杨乃瑾。

她就那么一屁股坐到我的膝盖上,一只手搭上我的脖颈,把整个娇躯移入我的怀中,两只白玉水藕般的大长腿从袍子下方的分叉露了出来,趿着黑色小羊皮拖鞋的两只白皙玉足一摇一晃的,无包的鞋帮暴露出一大块雪白细瘦的脚背,在灯光下别提多诱人了。

妈妈那丰腴滑腻的肥臀坐在我的大腿上,身上的诱人体香一股股的朝我鼻子里钻,透过羊绒袍子仍能感觉到她抵在我胸前的那两颗饱满结实的肉球,我顿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四肢汇至小腹处,下体那根玩意又被逗得站立了起来,硬硬的顶在她那两瓣肥厚滑嫩的臀肉中间。

坐在我大腿上的妈妈自然感觉到我身上的变化,她的粉脸稍稍泛起几丝红晕,扭着纤细腰肢轻轻挪动了下那只肥美丰腻的圆臀,双腿一分就将我那根竖着的旗杆漏了进去,然后马上用那两根雪白玉藕般的大腿给夹住不放,嘴里却说道:“好啦,乖乖的,别闹,咱们一起看视频咯。”说着伸出细长白皙的纤指点了下IPAD屏幕,我的命根子被妈妈的大白腿给紧紧夹住了,只好就这么抱着她看了起来,当然,自动投怀送抱的妈妈免不了要让我过过手足之瘾,所以IPAD播放的声音中还时不时掺杂着妈妈的娇吟。

视频一开始就是梅妤站在演讲台后的画面,她身上那件黑色晚礼服胸口开得恰好好处,刚好露出两截瘦瘦的锁骨与颀长优美的脖颈,乌黑顺滑极富光泽的短发整齐的梳在耳后,两颗晶莹的珍珠耳钉在白玉雕成似得耳垂上发出淡淡的柔光,瘦瘦的瓜子脸好像比上次更清瘦了些,所幸精神却仍然极好,那对冷澈清漓的凤目依旧透露出淡定从容的神色,极为优美的薄唇上轻抹了层裸色的唇膏,配上她知性成熟的装扮更显高贵脱俗。

梅妤的开场白即生动又颇具内涵,她先是引用了魏晋哲人傅玄的名句“同声自相应,同心自相知。”来形容中美两国之间长久以来的友谊,然后动情的忆起自己受邀前往哥伦比亚大学做访问学者期间,与当时正在法学院任教的葛雷相识的故事,当时葛雷正处于竞选州长连任失败后的低谷,但凭借法学界极深的造诣依旧让他的课极受欢迎。

“我在葛大使的第一节课上就出现了争论,之后这些争论并没有完全停止,就像中美两国之间历史上的诸多争论一般(笑),葛大使最让我钦佩的是他的智慧与毅力,这让他能够坚持自己的司法理念,并且在司法部长任上解决了许多常年遗留的问题,而今他带着这些宝贵的经验来到中国,我们有理由期待葛大使会为中美司法文化的交流带来新的篇章,下面有请美利坚众国驻华大使葛雷先生。”梅妤以一段简短有力的致辞收尾,同时微笑着向讲台右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在台下观众热烈的掌声中,葛雷大使穿着一身铁青色西装走上了讲台,他先是与梅妤很亲热的互相拥抱,两人在脸部相贴的时候还交谈了几句,之后梅妤便独自走下了讲台。

葛雷站在讲台上,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中文)大家下午好,(英文)我非常荣幸来到淮海,借这个机会与你们交流。首先我要感谢Michelle做的发言,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再跟你争论几次(笑)。我要感谢光华大学的林校长,感谢他和法学院为我们了交流的场所。我要感谢诸位的热情,因为我从你们身上我看到了两个国家紧密联系的前景。”……“中美在司法制度上存在着很多差异,其中各有各的优点和缺点,比如说在中国,你要成为大法官的途径很多,你可以从公务员做起,也可以是退役的军人,更多的法官是从地方的警长转职而来的,这里的好处就是你有更多的执法经验,特别是在采集证据方面。(笑)而美国的做法就不大令人满意了,不管你是地方法官还是大法官,你首先得有个法学学位。(大笑)”

“当然,比起这些来更不妙的是,美国宪法第五修正案为嫌疑犯了“不被强迫自证其罪的特权”,作为曾经的司法部长我承认这让很多的罪犯逃脱了惩罚,这很糟糕,真的很糟糕。但是,作为一名法学教授,我必须始终坚持捍卫它,因为相比破案成功率,不让每一个公民面临可能的冤狱危险,对于我们国家来说更为重要。”……“中国前程似锦,但要发挥其全部潜能将取决于保持中立并受到尊重的司法体制、活跃且克尽职守的律师、明智的领导层,以及对法治的尊重。这还将取决于对宪法所保障的所有人的言论自由的尊重、开放的因特,以及广泛知情并愿意就如何最好地为中国建设一个稳定且不断进步的未来而展开不受限制的对话的公民。一个充满活力的思想市场对于任何一个国家的健康和进步都至关重要。”

“最后,让我给大家拜个早年。(中文)”“非常感谢大家。”葛雷的演讲十分,引发了在场观众的极大热情,会场里时不时响起赞同的掌声和会心的笑声,不过台下前排就坐的政府官员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有几个甚至在中途就直接退场走人。

视频放到这里就结束了,“小白杨”在她的博文里写了随后采访葛雷的经历,应该是与梅妤私人关系的缘故,葛雷对她的提问做了很详尽的答杨:葛大使,中国近年来经济迅速发展,其中也存在着不少的问题,特别是一些企业家牵涉进司法纠纷的很多,而这些案件往往都是企业所在地政府或者司法部门提起的,案件的审理结果也大多数是以政府方胜诉告终,你是如何看待这种情况的?

葛雷:这个问题很好,我在当州长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金融危机,本州很多老牌的制造业都遭受到了冲击,有一些历史悠久的企业都面临破产境地,为此很多民众游行请愿要求法院否决破产请求,但法院依然坚持了自己的判决,州政府和议会并未因就业压力而向法院提出申述,这些失业的工人们得到了福利救济,很快危机就过去了,新的就业机会又创造了出来,我们的经济又重新向前进了。

我这里要说明的是,在这些过程中,政府和议会坚守了自己的界限,并没有因为行政的需要,也没有因为民众的要求,而去贸然干涉司法部门的运作,也就是说司法是会的一柄衡平器,你必须让它永远处于中立的立场才能发挥效用,任何人(包括政府与公民)都不应该干涉司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彰显正义与公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确保每一个家庭的自由与幸福。

博文上只摘录了这一段对话,更多的内容需要在月底出的《新财经》杂志上看到,不过我想在这个国内首屈一指的严肃刊物上提到的问题必定是有的放矢,不管这次与大使的会面和采访能够起到什么样的效果,梅妤这一系列组拳打得实在漂亮。

一边看IPAD的同时,我一边简单的跟妈妈解释了下杨家发生的事情,妈妈这总算把注意力转到杨家发生的事情上来,可以看出她跟梅妤之间的感情还是蛮真挚的,听到梅妤老公的遭遇她感到十分震惊,脸上也布满了忧心忡忡的神色。

“怎么会这样子,他们家那么有财有势了,竟然还会碰上这种事,梅妤她们一家子该怎么办呀。”“案情听起来挺复杂的,不过我认为要还是梅妤老公是挡住某人的财路,对方不仅财力更胜过杨家,而且在政府上层的关系更硬,所以杨家的处境很不妙。”我知道妈妈要理解其这些事情比较困难,很耐心的分析给她听。

“比梅妤家还有势力,那会是谁呀,心这么狠?”妈妈一面迷惘的样子。

我心想除了吕江那个贼胚还会有谁,但脸上却不着痕迹的把对梅妤说过的分析复述了一遍。

听到我把根由指向了吕江,妈妈的脸色顿时阴晴不定起来,喃喃自语道:“我就说他之前有一段时间没有来纠缠,原来是去做这个事去了。”“你听到吕江有提过这件事吗?有一些瓜葛也行。”我强忍住心中的不快,继续发问道。

妈妈咬着下唇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没有,吕江几乎不跟我谈他生意上的事情,他最多就说说自己家里的烦心事,不是说他儿子不上进老给他惹麻烦,就是说老婆太多事又只会宠溺儿子。”“你跟吕江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这样子的?”我有些不大相信的问道。

“你都知道了还老问干嘛。”妈妈被我这句话逼问得有些紧了,她嗔怪的打了我一下道:“当然……我们有做那个事啦。”说到这里,她有些羞涩的停顿了下,低声细语道:“不过吕江年纪已经不小了,那方面也不是很热衷,再加上他其他事情又很多,一个月我们就见俩到三次,不过完事后他都会跟我聊很长时间。”“呵呵,那他对你还是挺真心的,真把你当红颜知己了。”我心想妈妈跟吕江的关系还真是复杂,说他们是金钱肉体的交易吧又不大像,说他们之间有感情因素存在吧又不太现实。

“这个我就不懂了,可能是因为我从未向他要过什么东西吧,他之前也包养了几个明星、模特什么的,整天就知道如何花钱炫耀,从来也不懂体贴关心他,家里头的两个也只是把他当成取款机,只有我会认真的倾听他的感受。”妈妈向脑后拂了拂长卷发,一双美目中透出沉浸忆的神色。

“就说我现在开的那几家店,启动资金也只是向他借的,后来自己打理得赚钱后也都还了他,他总说我是个傻女人,不懂得利用机会享受,又说要补偿我,所以就送了那个钻戒给我。”听了这些,我有些默然,找不出话语来反驳妈妈,也不知该如何评价吕江,八年的时间太长了,女人与男人有肌肤之亲久了都会产生感情,更何况妈妈原本就是个单纯善良的女人,最初她对吕江应该还是报恩的心态,但得到吕江长久以来的保护和关照,再加上偶尔对她展示出的一点温柔,就可以使她对其死心塌地,即便是有我的出现,也很难一下子根除妈妈心底吕江的影子。

“石头,你是不是又要怪罪妈妈了,你觉得妈妈很没羞没耻的跟吕江混在一起?”妈妈见我半天没说话,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没有那么说过。”我不知如何答,也不想说假话。

“石头,你还年轻,你不懂女人,也不懂这个会的复杂,一个单身女人,还带着个孩子,要过日子是很艰难的,妈妈只是想有一个羽翼可以遮风挡雨,这难道有什么罪过吗,你爸爸和你都抛下我了,你知道我一个人有多苦吗?”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好像要让我验证她的真心一般。

“但是,自从你来之后,我就下定了决心,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我必须终止与吕江的这种关系,所以我绝了他多次的要求,然后有一段时间他也没有再来找我,我还以为他已经承认了,没想到前天他又打电话过来,要请我吃饭,还说要再续前缘。”“那你就真的跟他出去了?”我忍不住又出言讥讽道。

“妈妈当时很矛盾,心里原本是不想继续见他的,但是又怕他纠缠不清,引起你的误会,所以就想着借这次机会,面对面的跟他说清楚,让他从此之后不要再影响我们了,让我们母子过好自己的日子。”妈妈说得快了点,她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前的双峰上下起伏,就算隔着羊绒袍子我也可以感受到手掌下极富弹性的坚挺。

“所以,我就去了他约好的地方,他开始还抱着我会头的想法,但是我很严肃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拒绝了他的无礼要求,最后他看我如此坚决,也不再继续坚持了,临走前我顺便把那枚钻戒退还给了他,正好两不相欠,一了了。

”“没想到他怎么又把这枚钻戒给寄来了,儿子,妈妈只是不想让你产生误会,所以并没有跟你说实话,妈妈并不是存心要欺骗你,你不要生气好吗。”妈妈总算把她想要表达的说完了,她的呼吸开始平静下来,但是那双美目依然急切的看着我,好像一个女犯在等待着我对她的判决。

“你当真跟他断绝了,你真的没跟他有那个什么吗?”我的双眼放出好像可以洞察一切的光芒,但妈妈很勇敢的迎上我的视线,她的表情上看不出心虚的痕迹。

“真的没有,妈妈已经下定决心,要重新开始生活了,怎么会再跟他纠缠不清。”妈妈的答语气自信笃定,无论如何我无法从她身上找出说谎的痕迹,不管怎样她总算比以前坦诚了很多,况且她正经历着母子乱伦到男女之欲的巨大转变,在心理和精神状态上都极为脆弱,我过分的紧逼很可能导致相反的效果,我得改变下一直以来的策略,要沉得住气深入她的内心,逐步为她驱散心中的阴影,最终完全成为我专属的女人。

“儿子,你要是还不相信妈妈的话,可以亲自检查下妈妈啊。”妈妈见我脸上的表情忽冷忽热的,突然变了一种语气说道。

“你……这叫我怎么检查。”我觉得怀中的美妇人举止有些异常,她那对秋波中有一些湿漉漉的感觉。

“你那坏东西,昨天不是一直在妈妈里面吗,如果妈妈真的有做过什么,你难道没点感觉么……”妈妈的语气突然变得羞涩起来,但那种羞涩中又蕴含着一丝妩媚。

“什么感觉,我不懂呀。”我依旧按兵不动,故作不知道。

“你……你这个坏孩子,你故意这样子的,难道还要妈妈说出羞人的话儿么?”妈妈边说着边用一只水葱般白皙细长的纤手按在脸颊上娇声道,她雪白粉嫩的小脸上真真实实多了两朵红云,眼神中更是有着一股小女人的矫揉造作。

“我真不懂啊,妈妈,到底是啥感觉。”我继续装傻。

“哼,不理你了,老是使坏。”妈妈见我一副不配的样子,佯装生气的用粉拳捶了下我的胸膛。

“好吧,妈妈,我是有感觉,而且感觉还很强烈。”我嘴里故意逗她道,心下却渐渐明白了,既然要玩,我就陪你玩个够。

“不是呀,妈妈真的没有跟其他男人什么吖,你不要乱讲。”妈妈还以为我把她的话当真,也顾不得继续扮下去,很激动的分辨道。

“妈妈,你理解错了。”我伸手按住她的嘴唇道。“我说的感觉是另一种感觉。”“什么感觉?”妈妈的小嘴被我封住,讲话有些模糊,一对美目骨溜溜的转着。

“我感觉,妈妈你”我欲言又止。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妈妈有些上当了,她抓着我的胳膊直摇。

“你里面好紧,感觉好爽哦。”我把嘴唇凑到妈妈珠圆玉润的耳根前,用很暧昧的语气轻声道。

“死石头,坏石头,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妈妈说话,气死我了要。”妈妈被我这句话弄得又羞又恼,玉脸上的桃红一下子传染到了耳根处,指甲尖尖的纤手更是很用力的掐了我一把。

“妈妈,这算什么,我不但说了,我还做了,你不是也很享受么。”我继续用一些露骨的词语刺激着妈妈,口中还朝她的耳内轻吹了一口气。

“胡说八道,谁享受了。”妈妈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身子,想要躲开我作恶的大嘴。

“你啊,妈妈你难道不享受吗,昨天哼哼唧唧的叫了一晚上不是妈妈你吗?

”我更加火辣的挑逗着她。

“你……你……你这个臭小子。”妈妈嘴里虽然骂着,但是她好像对我的淫语不那么反感了,开始有些自然的用类似的话语反驳着我。

“妈妈才一点都不享受呢,你那根坏东西太大了,也不懂得怜惜妈妈,就那样子硬梆梆的塞了进来,妈妈下面都要被你弄破皮了,而且坏东西长得又很长,每一下都快要顶到妈妈心口一般,弄得妈妈难受死了,还享受个屁。”真没想到一直给我感觉很温柔贤淑的妈妈,居然也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尤其是最后那有些粗鲁的词语,从她平时柔声细气的小嘴中说出,给人以极大的反差,但这种反差却又十分刺激,我感觉自己下体的阳具一下子硬了好多,嘴里却加大了言语的力度。

“真的很难受吗,那为什么妈妈你下面流了那么多的水,湿漉漉的弄得床单上都是。”“死石头,你太讨厌了吖,老是对妈妈说这些羞人的话。”妈妈一边嗔怪着,一边用她那两只滑腻的大白腿使劲夹住我的巨茎,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坚实有力,在娇嫩肥白的大腿肉的摩擦下,我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那根巨茎变得更为茁壮挺拔了。

“妈妈,这可是你自找的。”我怎肯就此被妈妈调戏着,双手抓住妈妈大白腿,就把她抬着站了起来。

“吖,你想干嘛?”妈妈猝不及防,一下子就在空中了,她双手赶紧扶住我的脖子,两条大长腿死死的盘在我的腰间,那对肥白丰腻的屁股正好坐在我的巨茎上方,蕾丝内裤的边缘摩擦得我的龟头痒痒的。

“妈妈你把我弄得这么硬,我还能干嘛呢,嘿嘿。”我不怀好意的笑着,抱着妈妈的娇躯朝卧走去,妈妈嘴里却再三说着不要,但白腻纤细的四肢却像蛇一般缠了上来,整个人更像只无尾熊般挂在我的身上。

待到进了卧室,我正想向大床边移动,妈妈却很矫捷的从我手中跳了下来,她竖起一根水葱般白嫩的纤指对我摇了摇,腻声说道:“石头乖,不要这么猴急,先转过身去一下,要听话哦。”妈妈接着把我推得转了个身,背对着那张大床站着,然后她不知道在后面捣鼓着什么,不久后我感觉有一条轻飘飘的东西朝我飞来,我头也不反手一抓,入手处软绵绵的,居然是一条墨绿色的文胸,这条文胸是碗型背带式的,装饰着华丽的蕾丝花边,上面还带着女人的香气与体温。

“今天应该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爱爱,妈妈想给你个最好的印象。”妈妈娇滴滴的说着,伴随着一阵悉悉的声音,她应该正在一件件的解下身上的衣物,这种近在咫尺却只能凭靠想象力的感觉好刺激。

紧接着又有一块小布片飞了过来,不偏不倚的盖在了我的鼻子上,这块墨绿色的小布片是三角型的丝绸布料,周边衬着一圈黑色蕾丝花纹,应该就是妈妈先前穿在胯下的小内裤,一股妈妈独有的体香扑鼻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酸酸甜甜的分泌物气味,可以看出小内裤中间那块有点湿湿的液体痕迹,难道妈妈先前下面已经开始流水了吗,想起这一小块布料不久前还忠实守护着妈妈的秘密花园,现在却被我掌握在手中,浑身上下更加血脉喷张了。

“好啦,可以转过来了。”妈妈甜的发腻的声音响起,我闻声转了过来,眼前那无以伦比的美丽让我目眩神迷。

在天花羽毛灯柔和的光线下,那张3米大床上铺着整洁的床单,大床当中躺着一具羊脂白玉般的完美胴体,那香肌玉肤欺霜塞雪犹如凝脂般滑腻,竟然比雪白的床单还要白上三分,我缓步走近大床边缘,迎接我的是一对翦水秋瞳中含情脉脉的荡人春波,那张令我魂牵梦绕却看不厌的玉脸,正躺在丝绸般顺滑的酒红色波浪长卷发中微笑着,她的娇靥不知是由于悸动不安的心情,还是前不久我们之间肉体摩擦的刺激,微微泛红恍如桃花绽放艳丽迷人。

我居高临下欣赏着这具惊为天人的女体,修长纤细的脖颈下方是瘦瘦窄窄的香肩,两段优美的锁骨斜躺在丰满的酥胸之上,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却陡然丰盛了起来,肥白丰腴挺翘的美臀以一条充满美感的曲线,收于两条雪白玉藕般的修长美腿,这纤细修长曲线玲珑的玉体,就像一具晶莹洁白的玉石琵琶,每一道弧线都是上帝造物的宠爱。

我慢慢的俯身下去,两道痴痴的目光缠绵到了一块,那张鲜红滑润的樱唇已为我开启,我的舌头穿过洁白整齐的玉齿,妈妈很动的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凭我肆意地吮吸挑勾,我的长舌与那条滑腻温润的肉条交缠到一起,我们彼此舔舐着对方的舌尖唇齿,相互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口水。

撇开昨晚带着酒精气味的舌吻不算,这次我才真正品尝到与妈妈口齿交接的滋味,她的檀口不但有着成熟妇人的馥郁香甜,还有一丝淡淡的花清香,我如获至宝般肆意取着,我们的舌吻从激烈到轻柔,再从轻柔到激烈,循环了数次,直至双方都难以承受急剧的心跳,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这一串热烈舌吻让妈妈玉脸桃花盛开更加姣妍媚人,我的唇上还带着她口腔的透明液体,便经由那修长白皙的脖颈轻吻而下,经过优美的锁骨稍作停留,然后便攀上那对圣洁高耸的雪白双峰,这对我慕名已久的胸器的确非凡,她们至少有Ecup左右,挺立在白皙纤细的身上,简直就是两只雪白丰腴的香瓜,这对白玉香瓜顶端有一圈又小又浅的粉色乳晕,乳晕当中已经挺立起两颗熟透的樱桃大小的乳头,虽然两只乳头已经充分的充血膨胀,但她们的颜色依旧是小女孩般的粉红色,好像完全没有经过岁月的涤染一般。

我的双手爬上这对香瓜美乳,触手处柔嫩滑腻,但却又弹性十足,稍一用力,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便从指缝中溢了出来,然而一松手她们便很快恢复饱满充实的形状,我的手掌已经比常人要大上许多,却还无法单手掌握这一只白玉香瓜,我的指尖拂过那对粉红樱桃,妈妈立即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妩媚的娇吟。

“妈妈,你的乳房太美了,这么又大又圆的玩具是怎么养成的啊?”我一边搓揉着这对迷死人的尤物,一边出言调笑道。

“她们天生就这么大,哪也没什么办法呀。”妈妈嘴里说得很平淡,但她语气中却透露着骄傲,能让我沉迷于她的丰乳,这对妈妈来说是一件引以为豪的事。

“妈妈你又骗人了,我记得小时候喝你的奶,没有现在这么大啊。”我边说着,边张口将一颗粉红樱桃纳入嘴中,轻舔细搅,缓研慢磨,吸了一会儿又换另一颗,很快那粉红樱桃上便沾满了透明的口水。

“你个小鬼头记得啥,我奶你的时候还在发育好伐,现在你都这么大了,这两坨肉肉难道还不会长大么?”妈妈被我的言语激到了,她嘴里虽然像是生气的样子,但是手里却把我的脑袋往她胸前按,好像还把我当成那个只会哇哇哭的小奶娃一般。

“嘿嘿,这么说我对她们的成长贡献也不小啊,妈妈你得感谢我才对呢。”

边说着,我边用另一只手抓住空闲的粉红樱桃,用指腹轻轻的揉着樱桃上的小嘴,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妈妈口中的娇吟更加急促了。

她一边细细喘着气一边笑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厚脸皮的孩子,你吃着我的奶长大还不够,连妈妈的身子都给你了,现在还要我感谢你。”我无暇应妈妈的嘲讽,双唇离开已经被我弄得有些嫣红的两颗樱桃,朝双胸下方继续移动着,直至那奶油般白嫩的小腹,妈妈的小腹看上去很平坦,但实际摸上去却蛮有肉感的,上面有一层雪白滑腻肥嫩的小肉肉,让我爱不释手的反复摩挲,嘴唇更是在当中那个小小圆圆的肚脐眼处停留了许久,弄得妈妈直叫:“石头,别弄那儿吖,好痒吖……”

这我暂且绕过妈妈,头部又继续向小腹下方探去,经过微微凸起的大平原,我原以为会遇到一片黑森林,但眼前却是白茫茫一场大雪真干净,难道是看花眼了吗,我赶紧搓搓眼睛,眼前的景色依旧不变,可能昨天在与妈妈爱爱前喝多了,没有注意到妈妈下体那个秘密花园的细节,今天方才真真切切的看了个究竟。

在两条修长丰腴的大腿根部,一个白嫩饱满的小山丘高高鼓起,那白面馒头般的山包包附近居然寸草不生,整个阴阜外表都是光洁白腻的嫩肉,就像刚出生的女娃娃般整洁白净,一点都没有这个年纪女人惯见的色素沉淀,就连毛孔都是细的几不可见,这分明就是一个女人中罕见的白虎。

“石头,你在干嘛呀?”妈妈见我埋头在她胯间半天没有动静,不禁出言问道。

“妈妈,你的小妹妹好白好干净啊,一点毛毛都没有。”我惊叹于眼前的妖异景像,双手轻抚在妈妈的白虎蜜穴上,那两块丰腴嫣红的阴唇直接暴露在外,并没有像很多熟年女人一般干瘪发暗,而是鲜红饱满鼓胀着充满了生命力,中间有一道鲜B红的小缝,就像一只樱桃小嘴般抿得紧紧的,当我的手指抚摸上去的时候,樱桃小嘴一张一的吐出了几缕清亮如水的液体。

妈妈好像被我看得害羞了起来,有些别扭的挪着肥腻的美臀,想要试图让我抬起头来,嘴里催道:“不要看了吖,妈妈那里很丑的,你别一直盯着看呀。”

“乱讲,哪里会丑,妈妈你下面就像个小女孩般,可爱得不得了,我好喜欢。”

为了表示我此言的真实性,也是因为那个白虎小蜜穴太诱人了,我伸出舌头轻轻舔在了妈妈的小妹妹上,那肥肥嫩嫩的阴唇上没有啥异味,蜜穴里分泌出来的液体有些酸酸的,还带着点咸味,有一股沐浴乳的香气,伴随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并不难闻。

我开始把舌尖往那条鲜红的小缝里钻去,极小的入口让我的大舌头很难完全挤入,里面一圈又一圈的滑腻嫩肉温热潮湿,我的舌头继续向里探去,终于在一个极深的肉褶之间找到了那粒小豆豆,妈妈的阴蒂藏得极深,一般人基本找不到,再加上腔道内有着大量的肉褶,要通过阳具触摸及更不大可能,所以当我将舌尖抵住那粒小豆豆开始摇动起来的时候,妈妈的反应来得极为激烈。

“吖……石头,你的舌头在干嘛,那里是怎么事?”“不行,不要吖,好难受,别弄那里吖……”妈妈的大长腿将我的脑袋夹得越来越紧,她的丰美肥臀开始在左右摆动着,好像在极力忍受我舌头在她腔道内肆虐,我丝毫不受其影响,继续加大对那粒小豆豆的挤压舔弄。

“住手吖,快把你的舌头拿出来,妈妈忍不住了,要小便了吖。”我闻言非但没有放松压力,反而变本加厉的将舌头像阳具般使劲顶入肉褶,一下下狠狠的啄在小豆豆上,妈妈貌似已经达到忍耐的最大限度,她雪白肥腻的小腹开始剧烈的上下起伏,好像里面的膀胱都在抖动一般。

“嘤吖……嘤……吖”随着一声带上了哭腔的呻吟,妈妈丰腴坚实的大白腿突然夹得紧紧的,腔道里的肉褶翻江倒海般一阵颤抖,一股巨大的冲力将我的舌头挤了出来,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到下巴湿漉漉的沾满了略带咸味的爱液。

我从妈妈胯下抬起头来,此刻妈妈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大张,雪白微凸的小腹完全凹了进去,丰满肥厚的圆臀稍稍抬起离开了床单,下体那个白虎蜜穴当中的樱桃小嘴已经长开一个小口,银链似也的透明液体以一个抛物线从红嫩肥厚的穴口喷射出来,在柔和的灯光下形成一幅极为淫靡的美景。

妈妈的喷潮持续了半分钟才结束,当那股透明液体喷完后,她有些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两条大白腿软趴趴的搁在被自己爱液弄湿的床单上,我脱掉身上仅剩的袍子与内裤,侧身躺在妈妈身边,将她火热滚烫的雪白肉体搂入怀中,妈妈的两条细长白胳膊立马缠了上来,送上樱唇与香舌与我接吻在一起。

“妈妈,刚才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子对你吗?”我一边与妈妈甜蜜舌吻着,一边抽空问她。

“好舒服,妈妈好喜欢,可是石头你刚才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反应会那么大,就像是要拉小便前的感觉一样。”妈妈此刻柔弱无力的躺在我怀中,就像一个小女孩般好奇的问道。

“咦,妈妈你没试过吗,那个小豆豆是女人的阴蒂,就跟男人的小一样,一逗就会充血膨胀,挑动她很容易高潮的,我刚才用舌头帮你按摩了下那里,所以你就喷了好多爱液出来。”我有点难以置信,以妈妈这个年龄居然连自己的阴蒂位置都不清楚。

“妈妈真的不懂吖,也从来没有碰到过,石头你太厉害了,这个都知道。”

妈妈一脸无知少女的样子,很崇拜的看着我,看来并不像是作伪。

我心中暗暗冷笑,这只能怪你之前的男人都太差劲了,像这么一个极品的白虎蜜穴都没有能力开发,更别提让她尝到男女之间极致的快乐,这真是暴殄天物,不过有失也有得,妈妈绝美的肉体正像一块尚未经雕琢的美玉,正等待着我给予全面深入的开发,而今后这个尤物必将独属于我。

“我身上还有更厉害的玩意呢,妈妈你昨晚不是尝过吗?”妈妈粉脸一红,她的纤香柔荑向下一探,依然握住我那根已经昂首挺胸的大肉茎,我感觉自己的硕大之物被五根滑腻娇嫩的手指抓着,妈妈轻轻的撸动着我的巨茎,口里却道:“你这个坏东西,昨天就是这家伙在欺负妈妈的,弄得妈妈下面到现在还有点肿呢。”“妈妈,我的足够大吧?”我把手枕在脑后,惬意的看着妈妈水葱般纤白的细手抓着我的大阳具玩弄着,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比生理上更胜一筹。

“再怎么大,也是妈妈我生出来的,还老爱欺负人,真不乖。”妈妈的语气柔腻中带着娇憨,边说着边从我的胸前滑了下去,她的臻首在我的小腹上游动着,纤手搔弄着我小腹直到胯下那一大块又浓又密的体毛,那两坨肥白丰腻的奶球不断碰在我的巨茎,两颗粉红的樱桃蹭在我的睾丸上,弄得我痒痒的又很舒服。

妈妈的身子继续向下,很快她便游到我的双腿之间,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正好可以看见她桃花般娇艳的玉脸伏在我的胯下,此刻我的阳具已经膨胀得很大了,血脉偾张的茎身布满了蚯蚓般的青筋,那茎身比她细细的手腕还要粗,水葱般茭白纤细的手指完全无法掌握我的巨茎了。

看着自己又粗又大的肉茎高高耸立着,摆在妈妈那端庄贤淑的玉容之前,那种心理上的刺激别提有多强了,我的下身已经硬得跟铁棍差不多,忍不住摆着臀部在她面前轻摇着。

“怎么啦,这么猴急猴急的。”妈妈狡猾的浅笑着,慢慢将她的小脸凑近我的巨茎,于此同时她的美目却一直盯着我看,目光里有难掩的春意,也有戏谑的俏皮。

“我的宝贝儿子,看妈妈怎么疼你。”妈妈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轻启鲜红粉嫩的檀口,先是轻轻的吻了我的硕大龟头几下,然后伸出粉红色的丁香肉舌舔舐了起来,椭圆形鸡蛋大小的龟头早就暴露在空气中,由于过度的充血上面的颜色已经涨得紫红紫红的,就像已经熟透的杨梅的汁一般,再被妈妈的口水染上了一层透明的薄膜,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我觉得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从下体处传了上来,妈妈像把玩着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般,用双手将我的巨茎握在她的纤手中,她的丁香肉舌从肉茎根部的一堆杂草出发,沿着内侧一条明显的筋线顺流而上,直至龟头顶端那个蘑菇伞柄为止,然后在紫红色大龟头的附近盘旋打转,时不时还溜进冠状沟的里面舔一下,很快我的整个巨茎上都布满了她的口水。

她的动作十分纯熟老练,一条滑腻柔软的丁香肉舌好像可以随意打弯扭曲似得在我的肉茎上做出数十种动作,同时那水葱般洁白的纤手还抱住我的茎根部轻轻撸动着,最令人刺激的是她一边像舔冰激凌似得玩着我的阳具,一边还翘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瞄着我,让你觉得她正在全心全意的服伺着你,把眼前的这根阳具当作她最心爱之物来对待。

妈妈的口活实在令我喜出意外,我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一边抚摸着她的酒红色长卷发,示意着将她的脑袋往下面压了压,妈妈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的丁香肉舌从我茎身根部往上慢慢的舔了上来,直至离开大龟头后,还有一道银色的细线连着我的龟头与她粉嫩的舌尖,在灯光下熠熠发光。

妈妈这时双手握住我硕大巨茎的中段,将我的阳具摆正对准她的下巴,然后看着我缓缓的张开了樱口想要吞下我的肉茎,可是我的龟头膨胀得实在太厉害了,妈妈的樱桃小口的宽度只有三指左右,再加上嘴唇的弹性并不是很足,连续试了几次都无法顺利插入她口中,有几次好像可以进去了,但都因为妈妈有点顾虑自己的小嘴而放弃了。

我心里有些着急,但并没有很明显的表示出来,依然很温柔的抚摸着妈妈那酒红色长卷发的头顶,我的体贴让妈妈很是感动,她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般把心一横,双唇向下一擒,总算把那颗鸡蛋大小的龟头给唆了进去,我只觉得下身突然一热一紧,马上就被一个温软潮湿的容器给包住了,那个洞穴的紧窄之处丝毫不逊色于蜜穴,而且里面的腔道颇短,我的龟头很快就顶在一团滑腻的肉条上面。

妈妈好像很艰难的尝试我的巨茎,她用两个水葱似也的白皙手指抓着茎身轻轻向下褪着,另外三根细细的纤指翘成兰花的形状,她的樱桃小口已经长大到了极限,就算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把我的大肉茎吸入一半,还有一大截茎身遗留在外头,看着妈妈为了取悦我的阳具,把自己尊贵的小嘴撑得如此开,以至于原本端庄大气成熟美艳的玉容都有些变形了,我心中对她的爱意和怜惜有增无减。

“好啦,妈妈,可以了,不用勉强。”我轻抚着妈妈的大波浪长卷发,嘴里柔声劝慰道。

妈妈的美目中闪过极为感动的神色,她的喉咙中发出了一阵“咕咕”的轻哼,紧接着吞着我的阳具的红唇又向下深入了一截,我感觉自己的肉茎穿过了两团嫩肉的间隙,探入了妈妈喉咙之后的一个腔道内,龟头已经完全抵在一块坚实的肉壁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深喉吗?下体的快感加上心理上的刺激让我的长枪兴奋得直颤抖。

妈妈却没有我这么好受了,她的喉咙和气管完全被我的巨茎给占据住了,身上唯一可以呼吸的器官只有鼻子一个了,只见她又细又高的白玉鼻翼快速翕动着,脸上的桃红之色已经扩散到了白皙的脖子上,她开始慢慢的将肉茎褪出口腔,直至留一个大龟头含在嘴中,细细的舔弄一番后,再渐渐的把大半截肉茎吞入喉咙内,随着口部活塞动作的重复,妈妈的樱桃小口逐渐适应了我的巨茎,她上下套弄的动作也快速了起来。

“哦,妈妈你好棒啊,我好舒服呢。”我一边享受着妈妈的樱口,一边不忘给妈妈加油鼓劲。

我的夸奖让妈妈更为卖力了,她加快了喉咙内吞吐的速度,看着自己粗大壮硕的阳具在母亲端庄贵气的小口中进进出出,那一种心理上的快感和征服感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妈妈很专心致志的服侍着我的肉茎,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抓住我肉茎根部轻轻捋着,檀口每一次都将我的肉茎含入喉咙的最深处,由于整个口腔都被我的肉茎给占据了,她的口水无法控制的泉泉下流,很快就把我的下身弄得一片泥泞。

“唔……呜……唔……呜”妈妈的声带被我压迫得无法正常发声,她只能从喉咙深处传出一两句吱吱呜呜的应,不知是在表达快乐还是痛苦,但她上下移动的臻首却没有丝毫的滞缓。

妈妈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随着头部的动作像绸子般摆动着,时不时的刮在我的大腿上痒痒的,光洁玉石般的前额上已经隐约出现了晶莹的汗珠,但她依旧保持着这种频率和力度,而且最难得是她那双春水般的大眼睛一直在看着我,目光里透露着的都是含情脉脉的爱意,每当我的大肉茎刺穿她的喉咙抵到她的气道内时,那对明艳不可方物的大眼睛还会瞬间翻起白眼,给人以一种极为淫靡的感受。

妈妈的深喉口交持续了半个小时,虽然给我带来极大的享受,但昨天已经交了很多精液的我,今天并没有那么容易的出货,她终于体力不止的选择了放弃,在把我的大龟头吐出口腔后,她有些气滞的抓住我的大腿,喉咙里一阵咳个不停,纤细的小手不停拍抚着雪白的胸口,我赶紧爬起身来抱住妈妈,用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心疼道:“妈妈,你没事吧。”“嗯,妈妈没事的,刚才只是呛到了下。”我的窝心行为让妈妈很受用,轻轻的把我的大手放在她温热的脸颊上,一脸幸福的轻声道。

我赶紧把她的娇躯纳入怀抱,双唇找到她的樱口亲了又亲,却没有把舌头伸进去,我知道她的口腔经历了我肉茎的蹂躏需要休息,只是温柔的亲吻着唇角和皮肤,果不其然,妈妈樱唇上的娇嫩皮肤在刚才的口交中已经有些血丝了,我心疼不已的边用自己口水为她滋润道:“妈妈,我的太大了,你吞不进去不要紧,别勉强自己啊。”“没关系的,妈妈只想证明自己说过的话,为了你我什么做都可以。”妈妈躺在我的怀里柔声答道。

妈妈的痴心让我感动之余又有些惭愧,自己在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抱有多大的期望,想不到妈妈真的把我的话看的那么重要,而且还不折不扣的亲历而为,我是不是对她太过苛刻了呢?

“石头,你是不是还没出来。”妈妈问话把我从思考中唤醒,她香喷喷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胸前那两颗沉甸甸软乎乎的雪白肉球磨蹭着我的皮肤,激得我的依旧充血着的下体直挺挺的顶在她滑腻的小腹上。

“我是说你的刚才没有射,这样子憋久了对身子不好。”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用她的纤手抓住我的巨茎轻轻撸动着。

“我没关系的,妈妈你休息休息吧。”我不想勉强妈妈,毕竟她今天为我做的已经很多了。

“你没关系,妈妈可有关系呢。”妈妈用一种极为妖媚的语气说着,她的声音又变得极为甜腻起来。

“你的大东西逗得人家下面流了好多,妈妈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哦。”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推倒在床上,她两根白藕般的修长玉腿分开跨在我的身体两边,纤细雪白的腰肢挺立在空中,胸前那丰满白腻的双乳高高的耸着,修长优美的脖颈高傲的昂起,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在灯光下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此刻的妈妈就像一个尊贵的骑士跨坐在战马之上,她的细长白胳膊却在我的胯下握住那根硕大的巨茎,随着她的身子的缓缓降落,她双腿之间那个雪白饱满的蜜穴渐渐的靠近了紫红色的龟头,那个嫣红的小嘴已经微微张开了一道小口,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和粘膜,小嘴口还在泉泉留着透明的爱液。

妈妈有些试探的用蜜穴接纳着我的龟头,很明显我的大肉茎的规模尺寸让她心存顾忌,先前她的小嘴已经尝试了这根巨棒的威力,再三犹豫之后她总算下定了决心,轻咬着下唇把腚部一沉,向下一坐,我感觉我的龟头被一张极紧极热的小嘴吸住了,里面相比妈妈上面的小嘴又是另一种盛景,一团团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把我的肉茎夹在当中磨蹭蹂躏着。

“好大哦,你这孩子怎么长得……这么粗大。”妈妈微张鲜红的小嘴自言自语道,她脸上的神情好像一个女娃娃看到心爱的玩具,想伸手去拿却又怕被人看到的样子,既表现出贪心又有点害羞的样子,可爱极了。

“那不是妈妈你自个生的吗,你倒来问我了。”我出言调笑道,伸手握住她挂在胸前的那两只白玉香瓜,轻轻拨弄着已经硬了起来的红樱桃。

“死孩子,就会欺负妈妈!”妈妈妩媚的白了我一眼,轻摇肥臀含着我的龟头活动了下,让腔道口适应了我肉茎的体积后,开始慢慢的沉腹下腚向下坐去,我的肉茎身上沾满了妈妈先前的口水,再加上妈妈蜜穴里的分泌物足够多,这一次的侵入就顺利多了,我感觉自己的肉茎正一根火箭般突破着道道大气层,一截截的分开那些腻人的肉褶向上升起,每升起一步都要花费好大的气力,从妈妈樱唇中冒出的“吱吱”凉气可知,她在适应我的肉茎的同时也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嗯……坏东西好粗……要把妈妈下面给撑开了……吖。”妈妈下面那张嘴的构造毕竟比上面那张嘴更适我的肉茎,虽然过程很缓慢艰巨但总算把大半根肉茎纳入体内,妈妈这才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摇动着她的丰腴肥臀,那具饱满肥腻的白虎蜜穴就像张贪婪的小嘴般吞吐着我的肉茎,很快嫣红的蜜穴口就堆积了一些乳白色的粘液,随着她雪白丰腴身子的上下起伏,我们下体结的地方开始发出一种“兹兹”的水声。

“吖……妈妈好难受啊……可是又真的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妈妈雪白丰腻的肉体在我的身上摇摆着,她那两条白藕似得修长玉腿左右分开蹲在我的阳具上,细细长长的白胳膊扶在我架着的双腿上,胸前那两只白玉香瓜随着她的动作跌宕起伏,以着一种逆反地心引力的姿态跳跃着,她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像海妖般的在空中飞舞,那双皎洁明媚的大眼睛此刻有些失神的眯着,鲜艳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口中发出一种她特有的哼声。

“嗯……吖……嗯……吖。”“好美吖……太舒服了……我会上瘾的……吖……嗯……吖。”妈妈一边用女上位套弄着我的阳具,一边嘴里不知所谓的喃喃自语着,她胸前那雪白肉球实在太诱人了,我伸手一手一个抓在白腻柔软的乳房上,肆意揉捏着那滑不留手的乳肉,时不时用手指挑逗捏弄几下粉红色的小樱桃,在我的挑逗下,妈妈的蜜穴里更加紧缩了,她加快了速度套弄着,我有些恶作剧的抬起小腹向上一顶,正好妈妈这时候正往下坐,这一下实打实的捅进了蜜穴里面极深处。

“吖……”妈妈猝不及防下,被我这一下顶得尖叫了一声,我只觉自己的龟头突破了一团极为肥厚饱满的嫩肉,进入了一个潮湿温热滑腻的肉壶中,龟头顶端好像还碰到了一片冰凉的东西,那是什么?

而妈妈被我这一下捅得有些岔了气,她两条细细的白胳膊按在我的胸口,好像要把自己的下体抬起来似得,但我那一下顶得极深极重,她一下子手脚软了根本没有力气,只能张大鲜红的小嘴急急的喘着气。

“石头,饶了妈妈吧,妈妈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妈妈知道自己的下身完全被肉茎宰着,娇喘吁吁的向我告饶着。

我看到妈妈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一条长长的痕迹,那个凸痕的形状大小跟我的肉茎正好一致,原本还留在外头一截的茎身已经完全消失在妈妈的白虎蜜穴内,我们的下体如此紧密的结在一起,想来自己这一下估计是把巨茎捅进了妈妈的花房内,难怪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妈妈,不着急,还有更大的快乐等着你呢,你要做好准备哦。”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着,然后把手伸入妈妈的腋下,手臂向上用力一抬,感觉自己的肉茎重新从那堆肉褶里挤了出来,伴着的还有一声空气被抽出的闷响,就像开啤酒瓶塞子一样的声音,我的肉茎虽然是从妈妈花房里出来了,但是龟头上的那一圈肉环在出来的时候顺势一带,又把那团嫩肉结结实实的刮了下。

“吖……”妈妈又是一声带着颤音的娇吟,只觉得她的蜜穴突然猛地一紧,那些层层叠叠的肉褶突然向里面收缩,然后有一道热热的水流从穴心里喷了出来,我知道妈妈又来了一次小高潮。

“怎么又要流了……又要流了……吖……呜呜呜……”事已至此,我也不再怜惜,扶正妈妈的身子,我开始挺着肉茎向上冲刺,妈妈正处于泄身之后的敏感阶段,被我这么强横的一顿冲击插得心花都要开了,她努力抓住我的大腿,想要控制自己的体位,减轻我的肉茎的冲击力度,但她的努力一次次都在我愈加猛烈的顶动下化诸东流。

“吖……不要了,石头,不要了吖。”我不顾妈妈的阵阵求饶,我行我素的挺动着肉茎,每一下都极深的穿过腔道,直刺进入那团饱满滑腻的花心,这种高强度的冲击把妈妈的花径弄得一片泥泞,那些原本极为碍事的肉褶被我的强硬各个击破,我的长枪在妈妈的腔道内横行霸道,肆无忌惮。

“好……好深吖……插……插到顶了……嗯……吖。”妈妈原本曲着的大白腿此时已经无力支撑下去了,她脚下一软,双膝向前跪倒在床单上,整个人带着那两团柔腻的雪白香瓜压在我的胸膛上,我性双手抓起她那两只纤细的小腿,把她小腿反向摺叠在大腿上,同时自己的双腿架了起来,整个背部都离开了床面,双臀有力的向上挺动着。

在卧室天花羽毛灯柔和的光线下,我可以从大床背后那面齐墙高的大镜子看到床上的全景,妈妈白腻丰腴的女体伏在我高大健壮的身体上,她那两瓣雪白肥美的翘臀下方,一根粗如手臂的大肉茎正快速的进出于白虎蜜穴内,蜜穴和大肉茎下方都沾满了各种乳白色分泌物和透明液体,显示着这场肉搏的激烈程度。

在我高速又猛烈的抽插之下,妈妈只能毫无抵抗力的任由我在她体内冲刺,我的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入妈妈的花心,然后又抽离出来,这种完全不讲道理的抽插让妈妈攀上一个又一个巅峰,凭借着阳具的粗大与长度完全让妈妈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她的呻吟从羞涩到赤裸再到狂乱,最终只能气若游丝般发出一声声拉长的颤音。

“吖……妈妈要死了……真的死了。”只觉得妈妈的腔道里一阵阵的收紧,各种肉褶好像要复仇似得从四面八方积压了过来,花心深处又开始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水流,这次水流喷射的强度和时间都极长,反复冲刷在我深深陷入花径的龟头上,我积累了很久的欲望终于达到了极限,用臀部的力量狂顶动了二十来下后,再一次全根深深插入花心那一团嫩肉之内,顶着她温热滑腻的花房开始猛烈的喷射。

一阵阵带着我爱意与欲望的精液“噗噗噗”的打在妈妈的花房内壁,我可以听到每一下喷射引起的律动,因为那正是妈妈心跳的频率,妈妈原本已经软成一团泥的肉体,在我这一通强劲有力的喷射下,像一条濒死的大白鱼般浑身抽搐了数下,最后完全软塌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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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五章)

早晨温暖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把宽敞的卧室照得一片明晃晃的,屋角墙上的空调仍然在不懈的吹着暖风,有些干燥的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性液的气息,卧室中间那张3米大床上有两具男女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男人高大健壮,身上的肌肉线条好像古希腊雕像一般,女人纤细丰腴,身子雪白得好像羊脂白玉般,他们正是这些淫靡气息的制造者。

我从睡梦中缓缓醒来,感觉鼻端有些痒痒的,张开有些疲惫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宜嗔宜喜的玉靥,妈妈正对着我躺在她那一堆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中,两只翦水秋瞳正满怀爱意的看着我,她水葱般白皙的手指里捻着一缕卷发在我的鼻尖拨弄着,把我从梦中唤醒的罪魁祸首原来就是它们。

“醒了吖,大懒虫。”妈妈见我睁眼了,花朵般娇艳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甜蜜笑容,鲜红的樱唇轻启,露出洁白的贝齿道。

“嗯,妈妈你怎么这么早。”我醒过来才觉得左臂有些酸楚的感觉,原来妈妈一个晚上都是枕着我这边手睡,不过我对此只有愉悦没有反感。

“哪里还早,都快十点了好不,都怪你,昨天弄得那么迟……”说到这里,妈妈的粉脸上飞起两片红云,仿佛不胜娇羞似的。

的确,我们两人昨天缠绵到了很晚才睡,我和妈妈就像一对分别了许久的夫妻一般,疯狂的在对方的肉体上取着性的快乐,用尽了各种可以想象得到的姿势,从床上到地下又从地下到床上,妈妈那丰腴滑腻的雪白肉体在我的掌控下化出千万种妩媚姿态,而我粗长壮硕的阳具也一次次的击穿妈妈的花心,并多次将一股股浓厚白浊的精液灌注到她的体内。

“呵呵,昨天看妈妈你也很累的样子,最后还一个劲的喊要死了、要死了,没想到你还能早起呢。”我嘴里调笑着,一只手伸了下去,握住妈妈胸前一只雪白肥腻的乳房,五指抓在白皙得异常的乳肉上揉动着。

“唔”妈妈口中发出一道轻吟,她有些羞涩的轻打了我一下,嘴里不依道:“还不是怪你,你那根坏东西又粗又长,每次又插到很深的里头,妈妈怎么受得了你的坏东西。”“今天早上也是,早早的那个坏东西又抬头挺胸的,妈妈才被你吵醒了,你还自顾自睡得那么香。”妈妈的撒娇让我幡然醒悟,顺着她山峦起伏的雪白肉体向下一看,一条白藕似的大长腿架在我侧躺的腚部上,另一条大白腿被我的双腿夹在当中,而她那个白虎蜜穴里正含着一股粗如手臂的大肉茎,蜜穴口被大肉茎挤得翻出两张鲜红的肉瓣,上面粘满了白色粘液和分泌物。

原来,昨天最后一次在妈妈体内射精后,我的大肉茎并没有完全软化下来并褪出蜜穴,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就这样交腿相抱睡着了,哪知道过了一夜,精力复原的我又开始晨勃了,原本就插在蜜穴内的肉茎坚硬粗大起来,自然牵动着蜜穴的女人醒了过来。

“嘿嘿,不好意思啦,他只是想向小妹妹打声招呼,向你说声早上好,昨天承蒙关照了,不胜感激。”我一边取笑着妈妈,一边动了动臀部,把巨茎又向里深入了些。

“吖”妈妈极敏感的体质又发出了愉悦的应,花径里的一堆堆嫩肉又充满活力的缠绕了上来,昨晚的盘肠大战好像丝毫没有损耗到她们一般。

“讨厌,嘴上说得那么好听,坏东西除了欺负小妹妹还会干嘛。”妈妈嘴上笑骂着,那双大白腿却向里收紧了些。

“嗯,他的确啥都不会,就会干妈妈你咯。”说着我又向上捅了几下,巨茎穿过层层障碍又碰到了她的花心,弄得妈妈娇躯一阵花枝乱颤。

“嗯……吖,臭儿子,就会欺负妈妈,妈妈生你养你这么大,你就这样报妈妈吖。”妈妈说话的时候轻咬着下唇,一副想要快乐的呻吟又极力忍住的矛盾模样。

“妈妈,这根坏东西也是你生出来的啊,既然你为他付出这么多,自然要让他好好报答你咯。”我嘴里调笑着,下身却毫不含糊的继续挺动。

“真是胡说八道,你是从妈妈的妹妹里生出来的,现在又挺着这根玩意儿伸到妈妈妹妹里去,这算什么事儿吖,你还好意思说。”妈妈抬起纤手轻打了我一下,但是她嘴里说出的话却大胆了许多,经历了这两天的肉体交欢,她在我的面前变得更加放得开,并不像之前那样还带着人母的矜持,对我的态度更介乎母亲和情人之间。

“怎么不好意思,男欢女爱是天伦定数,我用妈妈你生下来的,报妈妈你的养育之恩,这不就是命中注定的吗,我对妈妈可是真爱啊。”我继续用这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气对她说。

“噗呲”一声,妈妈被我逗得忍不住笑开了颜,就像一朵瞬间开放般无比妩媚,她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刮着我的脸皮,笑道:“哎呀呀,你这张嘴真是有够坏的,什么话你都敢说,这么荒唐的话都好意思说出来,我看连白的都能给你说成黑的,哪像你爸爸沉默寡言的,半天不响一个屁出来。”“嘿嘿,那说明我继承了更多你的优良基因,这一半的功劳还是在妈妈你身上的。”我顺势接过话头,还小拍了下妈妈的马屁。

“切,我才没你这么油嘴滑舌,别又推到我身上好不。”妈妈巧笑嫣然,显然被我逗得很开心。

“妈妈你又骗人,你的舌头别提有多滑多嫩了,让我爱不释口呢。”我一边反驳着,一边俯身擒住妈妈的樱唇,妈妈刚要出口的话被我的舌尖封住,她性张开檀口迎上我的舌头,丁香小舌跟我交缠在一起,我们陷入温柔甜蜜的湿吻中。

与此同时,我的下身并没有停歇,依然维持着与妈妈那双大白腿相接的姿势,那根大肉茎深一下浅一下的在她体内推送着,就这样在冬日的早晨,我们俩惬意的躺在大床上,四肢无耻的纠缠在一起,我的阳具在妈妈的蜜穴内抽插着,妈妈像一只大白羊般依偎在我怀里,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指在我胸口轻轻画着圈。

我与妈妈舌吻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的,抽出舌头问道:“对了妈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问什么吖?”妈妈抬起满是春色的粉脸,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我。

“嗯,我和爸爸相比,那个更让你满意呢?”我双目正对着她,一本正经的问道。

“什么?”妈妈好像一下子没听明白,一头雾水的疑问道。

“我是说,爸爸的那根东西跟我这跟比较,那根你更喜欢?”我看妈妈还没反应过来,性很直白的问道。

“你这死孩子,怎么能这样问你妈妈呢,呸,呸。”我的话让妈妈又羞又恼,她握起粉拳轻轻的捶打在我的胸口上,雪白的脸颊上堆满了娇艳的桃红。

“你就说说嘛,反正咱们都这样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我看出妈妈并不是真的生气,由得她半真半假的粉拳乱捶,下身的巨茎却又深深的向里捅了一下。

“唔……”妈妈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娇吟,她轻咬着鲜红的下唇,两只睫毛长长的杏眼扑闪扑闪的眨了几下,但还是语带羞耻的轻声说道:“你爸爸的那根嗯……那东西跟你这个差不多粗,但是没有你那么长,哦……吖”看妈妈亲口说出父亲的尺寸大小,还将父子俩的阳具放在一起比较,这些极为禁忌的话放在这个时刻,从妈妈的樱桃小口中说出来,听在耳里有着一种别样的刺激,我的肉茎顿时又粗长了不少,变得像钢铁般坚硬笔挺。

妈妈的花径第一时间感应到我的变化,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直刺到她花心的冲击给打断了,她一边轻喘着气一边笑骂道:“你这个小变态,怎么一提到你爸爸就这么兴奋,吖……”“那吕江父子呢?”我继续抽动着阳具在她体内肆虐着,我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在这个时刻提到这两个人,但就是那么顺口就说了出来。

“吕天那小兔崽子毛都没长全有啥好说的。”妈妈一脸不屑的表情,她这倒是没有再做矜持,可能是这一系列的问话已经让她渐渐习惯了我的直白。

“吕江就算年轻时候还可以吧,现在也就马马虎虎,而且不是很硬,毕竟是一老头儿了。”看着妈妈的樱唇里说出对昔日情人的评价,我心中泛起一股不知如何解释的味道,有些失望又有些兴奋,就好像原本一些模糊的东西渐渐清晰了起来似的。

“那妈妈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享受过高潮的快乐吗?”我继续质问着妈妈,下体在她腔道内的挺动却加强了。

“他花样还挺多的,就是体力什么的不是很好,我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更多。”妈妈明显已经动情了,她蜜穴内的花径一圈圈的开始收缩挤压着肉茎,但口中却仍能避重就轻的答我的问话。

“那程阳呢,他让你满意吗?”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个人来,也许是在记忆中冷却了太久了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下身肉茎的挺动频率。

我一提到程阳的名字,妈妈便顿时沉默了下来,好像这个名字可以瞬间将她的情绪冷却一般。

“你说啊”我继续催促道,巨茎开始一下又一下很重的插到妈妈的花径深处。

“还好吧,就那样。”妈妈的答很短,她嘴上敷衍着我,但是下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腔道里的一层层肉褶又开始紧咬纠缠着我的巨茎了。

“就哪样?可是我见到你们在一起时的样子了。”我的语气也变得生冷了起来,巨茎开始粗野的冲击着妈妈的花心。

“吖……能不能不要再问这个事情了,妈妈有点不舒服。”妈妈被我的一顿抽插弄得娇喘吁吁,她一边应付着我的巨茎一边求饶道。

“妈妈你不是答应过我了吗,你的一切都要对我坦诚公开,不能有一丁点隐瞒,你难道忘记了吗?”我步步紧逼,无论是口中还是下身的阳具都直冲着她最脆弱的核心进攻。

“吖……好……好吧,我说了你不要怪妈妈哦。”妈妈细白修长的纤手拼命抓住我的胳膊,我感觉她长长的指甲都快要嵌入我的肉中,她强忍着蜜穴里传来的一阵阵快感道。

“嗯,你说吧,我不怪你。”我看妈妈的关防已经失守了,也就换了一种温柔的语气对待她,下身肉茎的抽动开始减缓,但每一次都极深的插进她的花心。

妈妈总算开口说起她与程阳这一档子事,按她所说,程阳这个人外表高高大大,年纪虽然不大但是长得比较老相,看上去给人以踏实可靠的感觉,但实际上他的嘴皮子很灵活,不过这种灵活并不是褒义词,而是属于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类型,凭借着他的外表和嘴巴,程阳赢得了很多人的好感,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本质。

不知他初衷如何,自从拜爸爸为师之后,他就一个劲的往我们家里跑,使出浑身解数巴结讨好爸爸妈妈,特别是因为爸爸工作性质的原因经常不在家,他就常来帮妈妈做做家务,有事没事的替妈妈跑跑腿,还一口一个“师母”叫的很甜,但实际上他的年纪并不比妈妈小多少,妈妈原本只是把他当一般看待,也没有存心去提防他。

自从爸爸意外去世后,家里的负担一天比一天重,程阳这个时候恰好出现在了妈妈身边,再加上他谋取了单位里的要职,时不时的会借公济私周济下我们家,妈妈对他的好感也日益增多,没想到程阳其实一直觊觎着妈妈的美丽,并向妈妈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这一无理行径自然遭到妈妈的拒绝,没想到程阳居然兽性大发强行占有了她。

妈妈一开始觉得自己的清白被玷污了,痛不欲生想要短见,但一想到我那时候还小,无依无靠的将来怎么办,她又怕报警立案后,事情传出去我在邻里同学间会抬不起脸,只好忍气吞声的默认了,没想到程阳脸皮深厚手段颇多,又是叩头认罪又是自掴其脸,死皮赖脸的纠缠着妈妈,只说是自己暗恋妈妈已久,一时冲动做下了错事,又说会用自己的行动好好补偿妈妈。

“妈妈当时太单纯了,加上脸皮又薄,居然被他哄得心软了,再加上你那时候的学费什么的都是他出的,心里还以为他本质上并不坏,糊里糊涂就放过了他,没想到他得寸进尺,又使出了各种手段暖磨硬蹭,最后妈妈傻傻的又让他得逞了。”从妈妈的说法来看,那时候妈妈正处于丧夫后的空窗期,被程阳用甜言蜜语哄得迷昏了头,两人私底下偷情了起来,这个程阳胜在年轻力壮,在男女性事上又经验丰富,所以在床上给妈妈带来别样的感受,虽然妈妈的言语间有所掩饰,但我可以知道她对程阳在床上的表现还是满意的。

“石头,你不会觉得妈妈很淫荡吧?”妈妈说完,很担心的补充了一句,两只美目忧郁的看着我。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伸手抚摸着她顺滑的长卷发,缓缓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况且我说过让过去的事情成为过去,关键是你要对我敞开心怀,把一切都交由我来评判,这样我才能给你个美好的未来。”虽然妈妈很努力用中立的态度描述她与程阳之间的来龙去脉,但我心知相比起吕江父子,程阳在性事上能够给予她的更多,这让我更为肯定自己当年的行为,否非如此,程阳就有时间充分开发妈妈对性的认识,以程阳的卑劣本性说不定会将妈妈的肉体当作工具来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妈妈坦诚了自己背叛家庭的事实,但我却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因为品尝过这具绝美的尤物肉体后,我很能理解那个江华教授对妈妈的评价,妈妈天生的自带的有一种极为诱惑的美丽,无论她本身如何贤良贞淑、毫不粉饰自身,她身上那种独特的女人味都会吸引着男人向她扑去,如果她的男人不拥有足以庇护她的能力的话,拥有了她反而会身受其害。

这个女人本身是无辜的,拥有旁人艳慕的容颜并不是她的错,但她却得用一生的幸福来负担这个错误,无论是程阳还是吕江之类只是觊觎着她的美丽或温柔,而她所爱的男人却没有能力保护她不受伤害,她对幸福的要求并不多,却很难找到可以让她依靠的人,所以只能任由命运的无情摆布,直至我的出现才真正的让她找到想要的,我又如何能够辜负她这一份痴情呢?

我温柔的将妈妈的臻首纳入臂弯,俯身亲了亲她冰凉的额头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要给你幸福,让你享受最大的快乐。”妈妈的头重新枕在我的胳膊上,我的体温给她很多的安全感,她从我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其中既有雄性生物的坚定自若,也有源自真心的温柔爱意,她的脸上开始呈现出幸福甜蜜交织的笑意。

“嗯,能在你的身边妈妈就很幸福了,而且你让妈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妈妈之前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可以达到这般程度。”“真的吗?我跟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之处。”我轻轻的捻住她圆滑细巧的下巴道。

“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又是我所爱的男人,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又很刺激,而且……”妈妈轻扬起臻首,一对秋波中夹杂着甜蜜与羞涩道。

“而且什么?”我展了展眉头问。

“而且你的很粗又很长,每一次都插到妹妹里面好深,妈妈那里面从来没有人能够碰到的地方都被你弄进去了。”妈妈被我灼热的目光盯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道。

“妈妈,我弄到你哪里去了,我只知道你里面还有一张很紧的小嘴,再进去点就是湿湿滑滑的一处地方。”我语带轻松的描绘着妈妈蜜穴里的每一次细节,妈妈被我直白大胆的话语弄得满脸绯红。

“死孩子,你还装,那里就是妈妈的子宫吖。”妈妈手握粉拳捶在我的肩上,嗔道:“所以妈妈一直要叫你把洗干净点,你每次都插到那么深里面,如果没做好清洁的话会让妈妈得病的。”“知道了,不过我感觉妈妈的子宫那里还有一个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挡在洞口那里,那是什么。”我一边说着,一边又驱动巨茎穿过了妈妈的子宫颈口,抵在一片金属质感的异物上面。

“嗯,这个你真的不懂了,那个东西是妈妈的节育环。”妈妈脸上露出老师讲课一般的表情道。

“节育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你肚子里要放这个东西?”我一头雾水的问道。

“节育环就是让女人避孕用的吖,妈妈生完你之后,担心会再怀上小孩,所以就跟你爸爸一致决定上环避孕,这个东西已经在妈妈体内有十几年了。”妈妈很认真的跟我解释着。

“放了这个东西就不会再怀小孩了?”我好奇的问道。

“嗯,妈妈有你这个小石头已经很辛苦了,那时候哪里还能再养得起其他孩子吖,所以就这么一直带到了现在。”妈妈的答案让我有些意外,不过更多的是欣慰,毕竟妈妈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珍视的,这些年里并未让孕育我的那块地方被他人侵入。

“唔,我不喜欢这个东西,感觉我的很容易碰到。”我一边说着,一边很认真的挺动着自己的阳具,每一下都深深陷入妈妈那片潮湿滑腻的子宫中,每一下都顶在那片冰凉节育环上。

“吖……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坏东西太长了,也就你可以进入妈妈的子宫,其他人还办不到呢。”妈妈口中轻喘着,语气变得妖媚起来。

“这么说,妈妈你这里还是处女哦,第一次是给了我咯。”我欣喜若狂道。

“嘻嘻,你说对了。”随着我胯下动作的加大,妈妈雪白的身子泛起桃红,她嘴里说的话也越发的大胆起来。

“妈妈外面的第一次是给了你爸爸,里面的第一次是给了石头,妈妈这辈子最爱的两个男人就是你们父子了,你可要好好爱妈妈哦。”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滑腻起来,充满了无限的诱惑之意。

“嘿嘿,那我要开始好好爱爱你咯。”我坏坏的笑了笑,抱着妈妈的娇躯顺势向前一滚,变成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妈妈两条修长的大白腿被我大大的分开呈八字形,将胯下那块洁白无毛的白虎蜜穴暴露在我面前。

“吖,不要,大色狼。”妈妈羞涩而又妩媚的嗔道,但是她那纤细的脚踝已经落入我的掌中,随着我下体的大肉茎向外一拨,两片嫣红的肉唇被顺势带着向外翻起,粗壮的茎身上已经沾满了白色的分泌物,一股股清泉正从蜜穴的小嘴处偷偷流了下来。

“不要什么……是不要插你,还是不要停呢?”我嘴里坏坏的笑着,双臀同时发力向前一顶,那根大肉茎以肉眼难及的速度插入花径,旋转研磨着慢慢插入深处直至末柄,很快就顶到了末端的花心里面,整个过程既缓慢又有力,巨大的肉茎把妈妈的蜜穴撑得满满的。

她柔嫩有弹性的腔道把肉茎身上的每一点刮了个遍,腔道内的肉褶大力蠕动,层层叠叠包上来裹在大肉茎上,拔出来时那慢慢的速度让肉褶轻轻刷过肉茎的每个点上,像用小刷子刷着一样奇痒难忍,极度的刺激爽得我从喉咙地发出一声狂啸,而妈妈则是浑身剧烈颤抖,鲜红小嘴里轻声地呻吟着。

“嗯……不要……不要……停吖。”一声声的娇啼伴随着大肉茎在蜜穴里抽送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下身健硕的臀肌带动着大肉茎打桩机一样一下下砸在下面丰腴肥白的硕大美臀上,撞出一阵阵诱人的臀浪。

伴随着妈妈拼命的扭腰翘臀的大力迎动作,那细细的杨柳腰肢好似没了骨头一般疯狂扭动着,配着我大肉茎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缠绵,好像想让巨蟒进的更深入更有力一些,妈妈的全身心已经融为一体,完完全配迎带动着插在她蜜穴里的这根大肉茎,以及骑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妈妈,我的是不是最棒的……你喜欢我的插你吗?”我并不顾及胯下这个美妇人已经濒临奔溃的快感,反而开始用淫浪的言语进一步的摧毁她的心理,我并没有给她丝毫的喘息余地,而是保持着猛烈高速的冲击,继续在她蜜穴中一次次深入到底的直捣花芯。

“吖……喜欢……妈妈好喜欢……喜欢石头的大。”妈妈上气不接下气娇喘着道,还在快感的浪涛中随波逐流的她被这样毫不停歇的凶猛抽插一下子掀到了空中,她原本端庄淑雅的脸蛋已经呈现出一股极尽妖媚的神气,仿佛她的灵魂已经如同身体一般,被我的大肉茎一次次极深的插入推得的越来越远,她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了感官本能的淫乱。

“石头的是最长的……妈妈喜欢被石头插……”看到胯下的妈妈已经进入迷醉狂乱的状态,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也不再刻意控制射精的冲动,紧紧的抓住已经香汗淋漓的两条大长腿,高高的抗在自己肩膀上,臀部发力用最快的速度、最深的角度、最大的力度狠狠的向蜜穴里狂顶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那片湿滑泥泞的花房,推着那片冰凉的金属片东倒西歪。

“吖……妈妈不行了……又要到了吖……”我同时也发出一声嘶吼,深深插在花心中的大龟头明显的又涨大了几分,将休息了一个晚上积攒的浓浊白浆剧烈的喷射在妈妈湿热的花房中,我精液的热度让妈妈瞬间几乎要融化了,所有累积到定点的欲望像是突然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一次性的席卷而来,终于,她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在尖声浪叫中昏厥了过去……这一觉睡了大概有4个小时左右,我们俩才被空空如也的胃部叫醒,我和妈妈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彼此都觉得很好笑,稍稍恢复了点精神,我们也不好意思再在床上赖着了,经过一番讨论,我们决定先出门填饱肚子,然后再安排其他活动。

或许是真的饿了的原因,大家都没有拖延时间,很快我们便收拾整齐出门了,这妈妈没有开车,是我开着霸道SUV,妈妈坐在副驾驶上,我按照妈妈的意思驾车到了恒隆广场,我们找了一家本地菜馆填饱肚子,在等上菜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杨乃瑾:“在吗?今天家里来了好多律师,妈妈正跟他们在讨论开庭的事,你要不要过来下?”我:“我有空,你妈妈知道吗?”杨乃瑾:“嗯,她说顺便要跟你谈谈。”我:“好的,我过一会就来。”在吃饭的时候,我跟妈妈讲了下情况,妈妈虽然对我有些不舍,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叫我早些家,顺便还让我向梅妤表示问好。

吃完饭后,妈妈说她先去逛逛超市,顺便买些食材和日用品,她自己会打车家的,在楼梯里热烈拥吻了半天后,我便独自一人驱车上路了。

这次我轻车熟路的直抵梅宅,阔别多日、景物依旧,只是山路上的落叶更多了些,一株株梅树摆着光秃秃的枝干在瑟瑟寒风中飘摇,虽然中午的日头还是挂在天上,但我并没有感觉有多暖和。

梅宅外的空地上今天难得停了好几辆车子,有的还是挂着苏、浙的车牌,我把SUV停在一辆江苏牌的奥迪A6旁边,下车走到门前按了下门铃,不久之后门被打开了,杨乃瑾纤细的身影这次并没有出现,过来应门的是吴婶。

吴婶引着我走入那幢古色古香的大宅子,一路上她面带忧色的告诉我,今天家里来了两位客人,太太小姐都在书房里跟他们讨论事情,吃完午饭后也没休息,一直在里面呆到了现在。

吴婶领着我上到二楼,在楼梯拐角处一个厚重的暗红色实木房门前,吴婶停住脚步道:“小姐吩咐过没事不要打搅太太谈事,只有先生你到了才可以带过来。”于是吴婶敲了敲门后就自行离开了,很快那扇房门就被打开,杨乃瑾清新秀气的小脸出现在门口,见到我她露出了个甜甜的微笑,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好像在说“你可来了呀”,我微笑着点头答,她伸手把我拉进门内,然后郑重其事的把门重新关紧。

我置身于一个古香古味的房间内,有俩面墙都放着高高的褐色花梨木书架,书架上堆满了各种大部头的书籍,靠窗的那一面墙边摆着张雕花屏风,屏风旁是一张红木雕成的长方型书桌,桌前摆的三张花梨木太师椅上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空着的应该是杨乃瑾的位置,书桌后是一张颜色样式古旧的罗汉床,梅妤独自坐在上面与另外二人讨论着什么。

看到我走进来,三个人的谈话顿时停住了,梅妤宝相庄严的玉脸露出温婉宜人的笑容,很优雅的站起身来招呼我,她亮可鉴人的乌黑短发别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细白的脖颈,笔直纤细的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眼镜,不着一丝脂粉的小脸上充满了知性美感,只不过脸色苍白中带着一丝疲乏,好像这些日子都没有正常休息一般。

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真丝衬衫,这件衬衫的领子比较有特色,有点像旗袍的领子一样竖立着,领口和袖口处都有蓝色刺绣条纹,衬衫胸口处有一个小V领,靠领口的一粒盘纹扣系着,露出一小块水滴状的雪白胸口,下身穿一条朴实无华的黑色亚麻长裤,窄窄的裤管紧贴着又瘦又长的大腿,直到膝盖下方突然变得宽大起来,莹白纤细的玉足下是双白底蓝花的绣花鞋。

屋内除了梅妤的罗汉床外只有三张太师椅,另外二人已经坐了两张,再加上杨乃瑾原本坐的那张,此外就没有空闲的椅子了,杨乃瑾刚开口说让我坐她的位置,她自己再去客厅搬一把过来,我赶紧拒绝道:“你先坐着,我去搬就行。”

,说着就要朝门口走去。

梅妤摇摇手止住道:“不用那么麻烦,小岩坐我旁边就好,瑾儿你要做好记录工作。”梅妤现在所坐的那张罗汉床其实蛮宽的,她把身子和手里的材料向旁边挪了挪,我就在一旁坐了下来,黄花梨木质的床面上放了织锦绸面软垫,我坐的半个屁股压在原本梅妤坐过的垫子上,感觉上面尚存着她暖乎乎的体温,一种若有若无的清香好像从梅妤那边飘过来,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梅妤动听的声音将我从绮思中唤醒,她正向我介绍屋内坐着的另外二人,其中一个穿蓝色西装,头顶有些秃,戴眼镜的清瘦中年男人叫朱律明,是京淮律师事务所的高级伙人,他跟梅妤是同一个法学院毕业,但是比梅妤矮了一届,所以称呼她为师姐,是这次杨案律师团的辩护人。

另一个穿着黑色套装,留着男人一般的短发,不苟言笑的女人叫严雪清,她看上去3岁左右,是京淮律师事务所的任律师,毕业于国内一所着名的政法学院,之后又在梅妤的研究所念了硕士,所以一直以“教授”称呼梅妤。这两人都是国内顶尖的经济类刑事案件从业律师,也是这次杨霄鹏案件的律师团力成员。

梅妤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下我的名字,并强调我是杨乃瑾的好朋友,那二人听了都脸露微笑,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倒把杨乃瑾羞得粉脸飞起两片红晕,不过她倒也没有开口否认,只是有些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正好对上我看着她的目光,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清澈明亮,不过好像里面多了些道不清的温柔之意。

做完介绍后,梅妤她们的注意力就不再放我身上了,开始继续前面被中断的谈话,他们谈话使用的都是些很专业的法律术语,我比较吃力的一边听着,一边翻开杨乃瑾给我的材料,这份黑色封皮的材料厚厚一叠都有书本那么沉重了,梅妤他们都是人手一本,一边说着一边还用笔在自己的本子上涂涂画画。

我翻开黑本子看了一下,里面有检察院审问的案卷复印件、杨霄鹏的口供笔录以及相关人员的旁证证据,虽然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规范性文件,但是我也可以从材料里看出,杨案目前的发生了急剧的变化,而且是很明显的朝更加恶劣的方向演进,对照着梅妤与两位律师的讨论与解释,我渐渐弄清了这件案子的走向。

原本检察方对于杨霄鹏的指控只有私设小金库、账目不清等,而现在的指控上增加贪污受贿罪这条,检察方不知是通过何等渠道,找到了一家名为“世纪汇通”的地产开发商,据该公司法人代表古月所称,五年前东方建设通过竞标获得了碧海所辖寒山地块的开发权,随后世纪汇通跟东方建设签署了协议,东方建设将该地块的开发转包给了世纪汇通,根据双方的同约定,世纪汇通负责地块的开发销售以及后续工作,但必须支付给东方建设原地价以及未来收益金额分之三十的管理费。

根据梅妤的解释,这种转包行为在房地产开发商之间是很正常的,东方建设的营业是中档住宅和经济型住宅,而寒山地块的周边定位层次更为高级,通过这个同将开发权转给更有豪宅开发经验的世纪汇通,并且可以享受分之三十的收益,无论是从经济角度还是土地利用效率来看,都是个很理的决策,杨霄鹏当时作为公司的负责人,从法律上看是毫无问题的。

世纪汇通在接受这个地块后,马上邀请国际顶级设计师设计了“梅园”,并且顺利的在两年前建成,梅园这个高级住宅非常成功,当年就全部售尽所有单元,成为淮海市明星级地产项目,世纪汇通和东方建设各自都收到丰厚的报,而购买了梅园的业也同样享受到地产升值的好处,购房当年这块的房产均价就上涨了2%,现在这里的一套别墅市价都在一亿以上。

不过,据古月交代,在与东方建设签订同后的次年,他曾经私下向杨霄鹏了万的酬劳,但杨霄鹏在口供里否认接受了这笔钱,并在次日将该款项原封不动的退还给古月,但古月又向检察方了一份同证据,也正是在他第一次行贿被拒绝后,杨霄鹏与世纪汇通签订了一份购房同,在这份同上世纪汇通以七折的价格将28号别墅出售给杨霄鹏,而这个28号别墅正是我们现在身处的梅宅,购房同的复印件上白纸黑字签着杨霄鹏的大名。

在检察方拿出了这份同之后,他们的审讯就专门集中于这一点上,反复的追问杨霄鹏关于该同签订的细节,以及杨在之前双方的交易中为世纪汇通了何种帮助,检察方的问讯过程十分阴险,从笔录上可以看出,他们采用了威逼利诱、虚言恐吓、蓄意误导、信息屏蔽等手段,有意将事实真相朝他们想要方向引导,力图诱使杨霄鹏动承认接受贿赂并为世纪汇通的交易职务便利的指控。

而按照梅妤的说法,世纪汇通在与东方建设签订同后,找到了着名的美籍华裔设计师薇拉su女士做设计,而薇拉su也是通过杨霄鹏的引荐和沟通,她才愿意接下世纪汇通这个方案,由于薇拉su在做完设计后立即参加了一个国际NGO在非洲的慈善行动,并且委托杨霄鹏全权处理她在国内的经济事宜,世纪汇通想要将设计费用支付给她,只能通过与薇拉su交情匪浅的杨霄鹏,但是鉴于杨霄鹏的身份地位的特殊性,他们采用了在购房同上给予优惠的手段,实际上那部分2万的差价是薇拉su的设计费,而后杨霄鹏也将这笔款项转交给了薇拉su。

针对检察方审讯的方向设想,目前杨家的辩护策略则是,以薇拉su的设计费作为依据,强调这份购房同是三方的商务行为,并没有牵涉到具体的交易,也不存在为世纪汇通职务之便的做法,这样子检察方关于贪污受贿罪的指控就很难成立了,而且检察方在此案的办理中,存在着很严重的违规行为,对当事人杨霄鹏采取了逼供、诱供、软暴力等非法手段,并通过行刑逼供的手法逼迫当事人作出违反事实的口供,这一点在庭审过程中可以作为质证方向提出,如果检察方的行刑逼供行为得到确认的话,就可以宣布对方的口供证据无效,那么整个案件的基础也就不存在了,梅妤的申述请求就是当庭宣告无罪释放。

朱律明与严雪清在讨论过程中,提出了很多检察方在庭审上有可能会提起的疑点,严雪清还现场扮起公诉人角色,与作为辩护人的朱律明开展了模拟法庭辩论实演,他们二人都是极为出色的庭辩高手,虽然我不是很懂法律,但是他们的唇枪舌剑的确十分,最后实演的结果果然如梅妤所说,辩护人这边占据了微弱的优势,但双方最核心的辩论要素还是那张同的真实性,其中那笔设计费是否构成是重中之重,如果能够证明这笔款项的确作为设计费转交给了设计师,那么此案就基本赢定了。

“梅教授,现在我们基本已经做好了庭辩的准备,唯一缺少的就是这个薇拉su的证词,这一点如果不能解决的话,很有可能被公诉方当作破绽来攻击。”

严雪清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对着梅妤说。

“嗯,这个我清楚,我会安排人跟她接触,你们只要做好庭辩就好了,薇拉su那方面不是问题。”梅妤颇为赞许的对严雪清点了点头道。

“我们相信师姐你的能力,庭辩方面我会和雪清再继续探讨的,只不过检察院方面可能会提前开审,所以最好能够尽快拿到薇拉su的证词,以免旁生枝节。”朱律明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他好像对梅妤的态度十分尊敬,说完后又补充了句:“当然,如果她本人能够出庭作证的话会更有说服力些。”“这个我明白,有了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二位的,这趟辛苦大家了。”梅妤会意的点了点头,她姿态优雅的站了起来,两人见机也就都起身告别,梅妤很亲切的与两人握手言别,还亲自送他们到门口。

我待梅妤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也就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他们讨论了快三个小时之久,这期间杨乃瑾一直很安静的坐在一旁记录着,待谈话结束后她还在奋笔疾书个不停,连我走到她身后看着都没发觉。

她今天穿了件粉色的套头卫衣,乌黑的长发松散散的披在卫衣自带的帽子里,卫衣松松垮垮的罩住她纤细苗条的身段,长及臀部的螺纹下摆露出穿着黑色丝滑裤袜的长腿,她两条又长又直的细腿斜斜的搁在桌子下,脚上套着可爱的粉红色面包棉鞋,和着她写字的节奏俏皮的拍打着地。

我静静站在杨乃瑾身后,鼻尖传来一股特别清新的少女体香,看着她又白又细的纤手握钢笔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直至她写完最后一个字停笔,一只皓腕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巴掌大小的俏脸掩在松散的长发下,粉嫩的嘴唇微微嘟着,脸上似喜似忧,如痴如醉。

不过这短暂的平静很快被打破,我身手敏捷地抢过她手中的黑本子,杨乃瑾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马上像只小猫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看到袭击者是我之后,她小脸粉扑扑的又羞又急,嘴里嗔道:“你干嘛呀,没事抢我的东西干嘛,快还给我。”可是我身高手长,不管杨乃瑾又蹦又跳的,怎么也没法从我手中把笔记本抢来,我一只手应付着她的抓挠,另一只手把黑本子凑到眼前一看,一页纸上用纤细秀美的字体写的都是刚才讨论的内容,另一页纸只写了半张,还剩一块空白的地方,却用钢笔画了个男子的头像。

笔记本上画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五官立体,高鼻薄唇,目光深邃,虽然只是寥寥数笔,就把神情气度都勾勒出来了,这个男子的轮廓和年龄和我很是接近,特别是画中的眼神与我有八九分相似,这画中的男子是我吗?杨乃瑾为什么要在本子上画我?

杨乃瑾认识到她无法从我手中夺笔记本后,她就赌气的坐椅子上,脸上气呼呼的说:“你爱看就看吧,反正我是认清你了,你就是个大混蛋。”“我从来没否认我是个混蛋啊,只是很好奇你干嘛要在本子上画一个大混蛋?”我见她有点动气的样子,坐到她旁边逗她道,顺便把手中的本子递了去。

杨乃瑾一把从我手中抢本子,她脸上的红云更浓了,嘴里没好气的道:“谁画你了啊,你就自个臭美吧。”她这副轻怒薄嗔的小女孩样子别提多诱人了,我不知怎么的就想一直逗着她,把嘴唇凑到她圆润白皙的耳边道:“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呢?”“谁喜欢你啊,你这个不要太狂妄自大好不好。”我说话的口气一丝丝的飘在她的耳边,她有些怕痒的推开我的脑袋。

“你看别人都说我们俩是一对儿,你就承认了吧。”我继续厚着脸皮逗她。

“高岩,你真是太讨厌了,我不要再理你。”杨乃瑾对于我的无赖无计可施,急得她粉脸红彤彤的,跺了跺脚抱起笔记就往门外走。

她刚走到书房门口,刚好梅妤开门走了进来,她奇道:“咦,你们俩怎么了,瑾儿你怎么脸上这么红。”

看到母亲就在面前,杨乃瑾这下可找到倚靠了,她小嘴一扁,眩然欲滴,好像就要当场哭出来了似得,抱着母亲的纤腰道:“妈妈,高岩他欺负人。”我顿时一脸尴尬,站起来正想说些什么,梅妤微笑着给我使了个眼神,她轻抚着女儿顺滑光亮的长发,柔声安慰道:“别激动,有什么事情心平气和的说,你高哥哥是个讲道理的人,如果他错了话我让他给你道歉,好不好。”

“呜呜,还是妈妈好,什么臭哥哥,我才不要叫他哥哥呢。”杨乃瑾一边撒娇着,一边把深埋在母亲胸前的脸蛋抬起来偷偷看了我一眼,看到我束手无策呆在原地的样子,原本还带着泪珠的小脸下一秒就阴转晴了,她还朝我撇撇嘴做了个鬼脸,又继续抱着母亲撒娇。

我真是哭笑不得,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还好梅妤善解人意的对我轻摇了摇头,好像在说:没关系,把她交给我就行。

梅妤对自己女儿的伎俩应该是了如指掌,她细声好言安慰了几句后,伸手帮杨乃瑾脸上不多的泪痕擦干道:“瑾儿乖,再哭就不美了,你看脸都哭成个小花猫了,快去洗洗吧。”这话的效果极大,杨乃瑾立马停住了哼哼唧唧,把深埋在母亲胸前的小脸抬了起来,走到门前拉开房门就要走出去。

“妈妈有点事要跟高岩哥哥谈谈,你先自己玩一会。”梅妤又补充了句。“顺便叫吴婶准备晚饭了,你高岩哥哥也留下来一起。”

“嗯,我知道了。”杨乃瑾嘴上很乖巧的答道,临出门前还握着粉拳对我做了个“要你好看”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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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六章)

作者:hyperX24/3/3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5796四十六章“梅姨,我就不留下吃饭了吧,妈妈还在家里等我呢。”我见梅妤要留我吃饭,忙提前跟她说道。

“小岩,别急,你先坐一会儿,现在时间还早呢。”梅妤的声音虽然很轻柔,但她的话语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我只好坐原来的位置上。

梅妤关好书房的门后,先是走到屏风旁边招呼我过去,这才发现书房的角落里还有一扇门,一扇杉糊纸的拉木隔扇门被推开,露出里面十平方大小的小室,墙壁上都是雪白雪白的没有任何装饰,天花上有一张竹纸糊成的圆灯,柔和的光线洒在正方形的室内,有一种幽玄秘静的味道。

室内的地上铺着比外面略高的叠席,我只穿着袜子踏上冰凉的地,这才发现角落里还放着一具青铜兽鼎,一只不知是貔貅还是什么的狮像蹲在那里,梅妤拿着一根铜棒在兽口里拨了拨,马上有一股浓郁的香气从那边传来,闻到这股香气让我感觉精神一奋,好像嗅觉和触觉都更加灵敏了。

屋内正中间放着一个造型古雅的花梨木茶几,茶几周围放着几个肉色的蒲团,梅妤双膝跪地很优雅的坐在蒲团上,我依样画葫芦的学着她的姿势在对面坐了下来。

这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一套造型端庄古雅的茶具,梅妤将衣袖稍稍挽起,露出两截欺霜赛雪的玉腕,一手持着大腹紫砂温壶,将壶中的开水浇灌在紫砂茶船里的茶壶和茶杯上,那工艺精致的茶杯只有三指大小,清一色都是上好的青花瓷,沐浴完后的茶具上微微冒着热气,梅妤将温壶放在置一旁,拿起一个描着妆花仕女的白瓷小罐,用一把小小的银匙取出一些长条状翠绿色的茶叶,大约将那个紫砂茶壶装了三分之二左右,然后再拿起温壶冲入开水至满。

“小高,你妈妈最近可好,好些日子没见了,怪想她的。”梅妤一边很专注摆弄着手中的茶具,一边很随意的问道。

“嗯,还不错,她一直说要来看看你,但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大方便,所以就劝住她了,对了,妈妈还让我代她向你问好。”我虽然不清楚梅妤话中的意思,但还是很小心的答了,当然我与妈妈现在可不是一个好字可以形容,简直就是如胶如漆、难分难离。

梅妤用一根竹筷刮去茶凉,她这一壶茶水却不用,转手将其倒入旁边一个大口的茶海中,只余已舒展开的茶叶在壶中。

她再提起温壶,高高举至齐眉位置,然后向下一倾,只见带着热气的水流像白练般从壶口奔流而下,直钻入茶壶不大的开口,自始至终,她的纤手没有丝毫的颤抖,开水也没有半滴溅出,稳稳当当的冲入壶内,带得碧绿茶叶在水涡中转动。

“看你们母子一起过得热热闹闹的,真为你们开心。”梅妤有些感叹的提了一句,我只能默然无语,杨家现在这个情况是怎么也热闹不起来,我又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戳人家的伤处。

“梅姨,吉人自有天相,杨伯伯那个案子很快就会结束的,我看律师团已经有七八成把握了。”我见梅妤脸上有些凄凉之色,忍不住出言劝道。

“谢谢你,不过我在法律界呆得太久了,在这个圈子里,没有分的把握,就算是分之九十九也有可能出意外。”

梅妤意有所指的轻轻摇了摇头,她又补充了句:“有时候就算是分,碰到一些场外因素的话,你也是无可奈何。”

我又默然了,虽然我心里有一万个冲动想帮助她,但以我的能力去打打杀杀没问题,碰上这种很专业的法律领域的难题,我真是不知如何下手是好。

这时,茶壶内水已平口,梅妤盖好壶盖,然后提着温壶继续用开水浇洗着壶盖,使茶壶内外温度保持一致,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轻柔而又毫不拖泥带水,配着她专心致志的神态充满了令人望而生敬的美感。

“你杨伯伯这个案子,居然能够牵扯到这个地步,挺出乎我的意料的,以检察方的能力能够挖出这些口供我并不奇怪,但是像世纪汇通这样动交代行贿行为的,实在是很少见。”

“而且,世纪汇通这个古月拿出的那份同,白纸黑字的还有当事人的签名,这在法庭上是非常有杀伤力的一个证据,如果没有办法消除这份同的效力的话,我们这个案子基本上是无望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下午我在旁听的时候就想到了这点,但梅妤好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所以我也不敢开口询问。

梅妤用温壶里的开水冲洗了一遍茶杯,然后再用原来茶海里的老茶汤重洗了一遍,然后她提起茶壶悬在茶海附近,然后绕着茶海做圆周运动,期间微微倾斜茶壶,一股带着浓香的茶汤便缓缓倒入茶海中,我猜想她这么做是为了防止茶壶底的水漏进茶海导致串味。

“这个同的具体细节我们暂且不提,你下午也听到了,要消除这份同的效力,唯一的办法就是证明它是用于支付薇拉su的设计费。”

“嗯,我记得这个薇拉su是杨伯伯的好朋友,让她来出面帮忙杨伯伯应该不成问题吧?”我见梅妤渐渐将话题转入关键的地方,试探性的问道。

梅妤把两个茶杯一字儿摆开,然后提起茶海巡浇注,但她每次都是一点点的注入,并没有一次性将并不大的茶杯加满。

“呵呵,我下午在律师团面前说的那些话,其实是为了安抚他们,以免他们带着畏惧心理上庭。”

梅妤嘴上说着,纤手却一点都不含糊,她持壶一点一点的给两个茶杯逐次添茶,最终达到两杯高低一致、浓淡均匀,肉眼几乎看不出一点差别。

“这么说来,薇拉su那边还不是很稳妥了?”我慢慢有点明白了,不过梅妤起先的表演真是毫无破绽,连我都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何止是没稳妥,现在连她人都没有见着。”梅妤淡淡道,她双手轻轻举起一个茶杯,极为优雅的送在我面前,示意我可以品尝了。

但她自己却不急着品尝,而是把茶杯举至鼻尖,轻皱着白皙纤细的鼻翼,细细的嗅了一嗅,好像沉浸在茶香中一般。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薇拉su不肯帮忙,所以故意躲起来了?”我从梅妤手中接过茶杯,举在脸前奇道。

“这个就要从头说起了,算起来我们认识薇拉su也有十几年了。”梅妤端着茶杯悠悠说道,她的一对美目有些迷离,好像陷入忆中似的。

“薇拉su年纪比我大一点,她的父辈原本也是共和国的高级军官,不过她母亲却是一位归国华侨的富家千金,在东南亚拥有庞大的家产,建国后不久国内政治局势风云变幻,由于她妈妈的出身和海外原因,在那段疯狂的时期内,她父亲在政治和事业上受到很大牵连,为了妻子的安全着想,她父亲就想方设法将妻女送出国外,所以她的童年是在美国的西海岸成长的,直到那次震惊中外的意外事件发生后,她们才得以国探亲并且一家团聚,而我先生的父亲跟她爷爷当年都是黄埔四期毕业,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薇拉su在6岁的时候就认识我先生了。”

“后来在她快上高中的时候,国内开始改革开放搞经济建设了,她父母却因为种种原因而和平分手了,她母亲离婚后也就带着她到了美国定居,之后她一直在美国念书,从康奈尔大学毕业后,她就开始建筑设计的生涯,凭借着她的天赋很快就成为国际上小有名气的设计师,但她这个人脾气有些奇怪,一般的设计项目很难请得动她,而我先生也是因为世交的关系才把她给请来。”梅妤缓缓的将这个故事说来,虽然从她的语气和神态看不出什么,但是我隐隐觉得这个薇拉su跟她丈夫应该不是普通的朋友那么简单,这也解释了梅妤为何提到薇拉su的时候很为难的样子。

“问题就在于她的怪癖上,她不知道在大学期间受了什么反世俗的思想流派影响,从此敌视一切现代文明的成果,不但她设计的项目一律取材传统的建材和施工技术,而且在日常生活中也是摈弃一切文明产物,所以她一不用电话二没有EMAIL,除了她的助理没有人可以找得到她。”

“如果这个人找不到的话,杨伯伯的案子怎么办?”我听出梅妤话里的意思了。

“所以,我今天正是要拜托你一件事。”梅妤扬起臻首,那对精光内蕴的美丽眸子对上我的双目。

“什么事,梅姨你请说。”我毫不示弱的迎上梅妤的目光,全面展示着自己的坚定和自信。

“这一段时间,我通过很多关系,总算联系上了薇拉su的助理,我们花了不少手段,才让他透露了薇拉su目前正在云南的香格里拉度假,但他是无法为我们去疏通这件事的,况且我也不放心将事情托付给一个陌生人,然后……”梅妤娓娓道来,说到此处停顿了下。

“你是想让我去找到薇拉su,并说服她出面为杨伯伯作证。”我基本上明白梅妤的想法了,动开口接上她的话。

梅妤那双美目透露出极大冀望盯着我,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举起茶杯送到嘴边又停住了,心里头有些迟疑不决,若按平时,梅妤如此亲启玉唇求我帮忙,我是怎么都不会推辞的,而且我真心实意想要为她做些事,但是前不久我刚刚与妈妈突破了那层禁忌,母子俩目前正处于极为甜蜜的阶段,这个时候让我抛下妈妈在家中自个外出,实在是很难放得下心来,这让我举棋不定,沉吟良久。

“梅姨也知道这件事可能让你比较为难,但是思前虑后,总找不到适的人选,没奈何,只好向你开口了。”

“嗯,我是想,以梅姨你的身份和口才,去跟薇拉su交涉不是更好吗?”我小心翼翼的看着梅妤眼神问道。

“呵呵,如果能这样就好了。”梅妤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道。

“实话对你说吧,如果我去找薇拉su,非但不能说服她,可能连她的人都见不着。”

“为什么呢,薇拉su不是跟杨伯伯家是世交,你们应该都比较熟悉是吧。”

我提出自己心头一直怀着的疑问。

“哎,就是这个熟悉惹得祸,我也不怕你笑话,你杨伯伯跟薇拉su从小青梅竹马,她可能一直都对杨伯伯心怀爱恋,后来我们相恋结婚之后,她就减少了与杨家的走动,而且对我的态度一直不是很好。”梅妤一直平静如水的玉容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波动,好像提到薇拉su这个名字触动了她记忆中不想面对的一些东西。

“所以这件事就为难在这里,我是没办法去跟她沟通,也沟通不来,而其他人我又不信任,唯一可以帮到的就是你了。”

“小岩,你不会拒绝阿姨吧?”梅妤的话让我不知如何作答是好,我有些不自觉的躲开她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掩饰性地将手中的茶杯举至唇边一饮。

没想到那茶汤虽然已不见热气,但温度仍然极高,我猝不及防下已经吞了半口,顿时唇舌皆被烫到,口中火辣辣的,又不好意思在梅妤面前吐出来,只好强忍着含在口中待它转凉,虽然极力掩饰,但是脸上不由得露出苦相。

看到我颇为狼狈的样子,梅妤宝相庄严的玉脸上也出现一丝浅笑,她微微摇摇头轻道:“你太鲁莽了,茶不是这么喝的。”

我不好意思的活动了下喉咙,将已经变温的茶水咽入食道,闻见梅妤的话,不由奇道:“我刚才是过于心急,所以把自己烫到了,我们喝茶不就是就着口喝下去,难道这茶还有其他什么喝法吗?”

“茶道是一种以茶为媒的生活方式,喝只是其中的一个步骤,目的是通过品茶来达到静心、宁神、养气、修身的效果,以达到『恬澹清寂、无欲无为』的状态。”梅妤轻摇着臻首道。

“像你刚才的喝法,就只是把茶当作解渴的饮料,这不是枉费我先前的一番作为么。”

“这个,我还真不懂这么多,没想到饮茶也有这么多道道。”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耸耸肩,抱歉道。

“不知者无罪,我且跟你说说如何品茶。”梅妤亲启芳唇,娓娓道来。

“品茶者需正心端坐,其身不正者,其心不直,就不能真正领悟茶之道。”

闻言我立马将腰杆挺直,挺胸收腹的坐好,关于坐姿这类东西我曾经在南山岛的病房里练过,当时自己并不理解韦叔对此严格要求的初衷,但毕竟也练就了像箭一般笔直的坐姿,梅妤看在眼里,颇为赞许的朝我点了点头。

“茶之四品,一品其相。”梅妤说着,将茶杯举在胸前米左右,低头潋颜细细观看,我依样照葫芦的做了一遍。

“二品其香”我模仿着梅妤的动作,将茶杯举致鼻端,细细嗅闻,果然清香扑鼻,沁人心扉。

“三品其味”梅妤这才将茶杯移至唇边,但她只是动作很小的抿了一口,然后闭目静思,好像在品味至乐一般。

由于我前面已经将杯中的茶水喝完了,此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梅妤的优雅姿态,她细长的脖颈微微上扬,雪白的脖子上竟无一丝纹路,简直像用玉石雕刻出来一般,薄薄的双唇紧闭着,虽然无甚血色但依旧优美动人。

梅妤口品完毕后,张开眼帘看到我呆呆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莞尔一笑,她看到我手中的茶杯已空,就伸手接了过去,随手把她手中的那杯递了过来,轻道:“你可以试着品品看,如果不嫌弃我喝过的话。”

我忙说不敢,伸手接过茶杯时正好触到梅妤的小指,只觉触手处温软滑腻,心中不由得一荡,但梅妤却浑然不觉异样,那两只翦水秋瞳只是淡淡的看着我。

我收摄心神,将茶杯举至眼前,触手处不知是茶水的热度还是梅妤纤手的余温,杯内的茶汤青绿可人,白瓷杯沿好像有一圈口唇的印记,想到这一圈正是不久前梅妤的檀口吮吸留下的,这岂不是让我间接与她唇口相接吗?我的心头突然一阵火热,感觉下体有些硬硬的抵在了牛仔裤档上。

“品茶要掌握时机,如果错过了最佳温度,这杯茶的味道就错了,也就不能再品,不可犹豫。”

梅妤清冷的声音传至耳边,我浑身一震,忙将茶杯凑至嘴边,轻啜一口。

一股甘甜的暖流由口而入,顺着食道进入胃肠,好像有千万个仙女一般在你的身上吟唱,那茶香中又好像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令我联想起梅妤那花瓣般的双唇,然后只觉满口生津,齿颊留香,不久后从喉底生出一道轻烟,顿时味甘爽,好似有清风徐来,心旷神怡。

“前三品乃品天、品地、品人,天地人三才品完后,最终还得印证于心,这第四品就是品心。”梅妤补充完,将茶杯放桌面,双手很自然的放在跪坐的双膝上,闭目静思。

我却没有依言闭上眼睛,只顾着用双目欣赏着眼前这个钟灵神秀的美人,从斜飞入鬓的长眉到细长纤巧的琼鼻,从光洁圆润的额头到尖尖菱角的下巴,从不堪一握的纤腰到笔直细长的双腿,这身上的每一道弧线都充溢着天地间的灵气。

由于梅妤是双膝跪在蒲团上坐着,宽宽的裤脚下上露出一段莹白细巧的纤足,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即便是跟妈妈的玉足相比也毫不逊色,那脚背上的肌肤白的几近透明,隐隐映出底下的青筋,十个白玉雕成的脚趾像花瓣般并拢着,没有做任何修饰的趾甲在灯光下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梅妤静思完后,睁开双眼,那对琉璃般的美目往我脸上扫了扫,一股难以言表的冲动传遍全身,那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身外的一切,只愿静静的呆坐在她的面前,久久沉浸于眼前那无以伦比的美丽中,我也听不清梅妤那两片樱唇在说着什么,心里只知道自己愿意为这对美目的人做任何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吧,我愿意去。”我不由自的张口答道,好像有一个小魔鬼在我的心中引导着一般,虽然我的答有些突兀,但梅妤并没有露出很意外的表情,她只是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眼睛里好像在说: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我勉力为之,只是薇拉su既然是这么古怪的一个女人,我真的可以说服她吗?”我摸了摸喉咙,将视线从梅妤身上移开,同时克制住自己下身的波动。

“正因为她是一个女人,我才需要你出面,无论她多古怪,我想你会找到办法的,我相信你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梅妤的话说得有些古怪,从她那平静素淡的双唇中传出赞美一位男子的话似乎很不现实,但我又是真真切切的亲耳听见她这么说,难道她阅尽态、宠辱不惊的心也会有波动的时候吗?

“噢,我有什么魅力,梅姨你高看我了吧。”我哑然失笑,耸耸肩表示不解。

“你要相信梅姨看男人的眼光,你身上有一种超出年龄的成熟与笃定,目光中充满忧郁却蕴含着一股灼热,我想很少有女人可以抵抗你的眼神。”说到此处,梅妤好像自觉有些失态,以她的身份在我面这么说话似乎有些不妥,但我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双目无比炙热的锁住了她的那对翦水秋瞳,捕捉到她的杏目中有一瞬间的迷惘失神,但她很快就调整好自身的情绪,并将话题转移开。

“没看到瑾儿吗,自从那件事情后,她对异性都是不假颜色的,唯独一碰着你,一举一动都比以前开朗了许多,我还得多谢谢你呢。”梅妤将女儿抬出来作为佐证,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先前的小状况,不过这倒是让我们俩都松了口气。

“梅姨过誉了,小瑾她的确很可爱。”我微笑点头答道。

我们之间这点小尴尬被冲断之后,梅妤再也不敢直视我灼热的眼神,她优雅的起身移步走到书房,在靠墙的书架上找了几本书,拿过来放在我手中,语重心长的说:“这里有薇拉su的作品集锦,她自己写的一个随笔集,还有她平时热衷的一些宗教文化方面的书,你拿去看一看,多了解点有助于跟她谈话。”

我接过书,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忙说道:“对了,梅姨我还有个情况,可能不大好解决。”

“什么情况,你说说看。”

“是这样的,我出国时把身份证件给弄丢了,来后也没急着补做,如果要乘飞机的话恐怕有些麻烦。”

“哦,这个呀。”梅妤皱眉想了想道:“你不用担心,只要有你头部正面照片,我这几天托人帮你办一张就是了,就连飞机票都是我给你买好的,你只要等着我通知就好。”

我点点头,这时候天色已晚,我们走到楼下找了一面白墙,梅妤拿了个数码单反相机给我拍了几张头像,我的出生年月之类的她应该早就从妈妈那里得知了,以她的身份能力要办张身份证应该很容易的,正好也给我解决了一个难题。

拍完照片后,梅妤还要留我吃饭,但我以妈妈在家里做好饭为由婉拒了,看我态度很是坚决,梅妤也就没有强留,我便独自驾车离开了梅宅。

我刚进入家门,便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走入亮着灯的餐厅,只见桌上已经摆了慢慢一桌的菜肴,有锅烧河鳗、红烧圈子、佛手肚膛、红烧鱼、黄焖栗子鸡等等,这时厨房门也刚打开,妈妈腰间系着花围裙,一头酒红色长卷发绑在脑后,喜孜孜的道:“石头,你可来了吖。”

“嗯,我来了,妈妈。”看到这张我十分熟悉而又充满新鲜感的娇美容颜,我的心顿时涌起一阵暖呼呼的热流,外间世上的五光十色和纷纷扰扰,也无法影响这个女人在我心中的位置。

“快坐下来,先吃点菜,我给你盛饭去。”妈妈一边招呼着,一边走进厨房装了两碗热喷喷的米饭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真的饿了,还是有妈妈在身边,我总觉得自家的饭菜是最香的,吃起来也特别有胃口。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吃饭了呢。”妈妈边说着,边在我身边坐下吃了起来。

“怎么会,我肯定是要家吃饭的,我最喜欢妈妈做的菜了。”我的话显然让妈妈很是开心,她的美目里充满了笑意,一边忙不迭的给我夹菜,一边很关切的问我梅妤的事情,我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下,顺便提起梅妤要我帮忙说服薇拉su的这番话。

“石头,找这个什么su的非得你去吗?”妈妈听到这件事有些意外,她语带迟疑的问我。

“嗯,我已经答应梅姨了。”我看出妈妈有点不乐意的样子,补充道:“妈妈你放心,我出去最多两三天就来了,也不会有危险的。”

“喔,我知道了。”妈妈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从语气中可以看出她还是比较介意这件事的。

妈妈突然沉默了下来,两只眼睛直盯着桌面,漫不经心的用筷子挑起饭粒,送到嘴边时却没含进去,饭粒又掉了碗里,她手中的筷子好像有千斤重般,半天也抬不起来动几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感到一阵难过,放下手中的饭碗,伸手过去将妈妈丰腴的娇躯给抱了起来,将她放在我的膝盖上抱着,柔声问道:“妈妈,你怎么了,不要难过好吗?”

妈妈有些不自然的撩了撩额头上的秀发,把头偏转到另一边,轻咬着下唇,摇了摇头,过了半天才道:“没什么,我只是有点,有点……舍不得你离开。”

我怀中的这个女人很脆弱,她经历了太多的生死离别,这让她极其没有安全感,而现在她刚刚拥有了一个新的倚靠,刚刚看到未来与幸福的方向,她很害怕这一切转瞬即逝,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般,任何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让她极为不安。

“亲爱的,别担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轻抚着她顺滑的长卷发,口中极尽温柔的安抚道:“你是我的最爱,我要永远把你抱在怀中,永远爱你。”

我反复的倾述着对妈妈的爱恋,她原本颤抖着的娇躯渐渐平静了下来,惶恐不安逐步从心头褪去,双手却圈住我的腰不放,将脸贴在我的胸口,我紧紧的抱住她,用我的体温去抚慰她。

过了良久,妈妈才从我的怀中直起身子来,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发,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笑道:“都怪妈妈,闹得你饭都没吃饱。”

我双手扶在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上,微笑道:“没关系的,反正我已经吃饱了。”

妈妈看了看我已经空了的饭碗,一脸认真说:“不够,你这么大一个人吃这点哪行。”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她那还剩大半的饭碗拿了过来,用手指着说道:“你要吃两碗饭才够呢,最起码你也得把我这碗也吃了。”

“妈,我真的没关系的,你看我多有力气。”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我双手捧住妈妈的大腿和屁股,轻轻的向上一抛,然后又用手接住,如此循环三次,闹得妈妈尖叫连连。

妈妈身上除了花围裙外,里面穿着件紫色羊绒睡袍,这条羊绒睡袍长度只到膝盖附近,被我抛在空中的时候,她那两条穿着贴身黑丝裤袜的大长腿在空中交叉飞舞着,从丰腴肥圆的翘臀开始到玲珑纤巧的玉足跟部,都裹在又薄又透的光滑黑丝袜内,在灯光下极为诱人。

“好啦,好啦,别闹了,乖,先吃饭好吗?”妈妈终于把身子坐稳,忙用手按住我道。

“要我吃也可以,不过你得喂我。”我顽皮的作弄着妈妈,张开嘴巴做出等待的动作。

妈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的依我所说的拿起调羹,装了一口饭轻轻的送到我的口边,我张口含住的同时顺势一推,便把饭吸入口中。

妈妈好像找了儿时给我喂饭的乐趣一般,她接着夹起一块鱼肉,仔细的将上面的刺都理干净了,才温柔的送至我的嘴边,那副慈爱的模样简直跟十几年前无甚别,只不过小时候的我是坐在妈妈的膝盖上,而现在妈妈却坐在我的大腿上而已。

“乖孩子,多吃点吖,你这几天运动量那么大,要多补充能量哦。”妈妈的话让我听了暗自偷笑,她这腔调口吻听在别人耳中,只以为这个母亲很疼自己的儿子,谁能想到这对母慈子孝的男女,这两天都沉浸的背德的性爱狂欢中,那所谓的运动量的确很大,不过只是在妈妈肉体上的运动而已。

就这样在妈妈水葱般白嫩的纤手中,我一口菜一口饭的吃得很是开心,看着妈妈拿着的那碗饭吃得快差不多了,我心头突然起了一丝绮念,伸手抓起一块佛手对着妈妈说:“妈妈,现在轮到我喂你了。”

“什么吖,尽胡闹,哪有儿子喂妈妈的道理。”专心致志为我服务着的妈妈没想到我尽然会有这招,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有些嗔怪道。

“乖啦,你也要好好吃饭,张开嘴巴,啊”我们俩的身份顿时转换了,我像一个长辈般哄着妈妈吃东西,简直是把妈妈当作一个女娃娃了,妈妈顿时羞得粉脸生霞,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但却很乖巧的张开了她的樱唇,灯光下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当中,一个鲜红滑润的口腔暴露在我的视线内,想起这个甚是窄小的腔道曾经承接了我巨大的肉茎,我的下身就一阵阵的发硬。

我轻轻的将佛手送入妈妈的檀口内,看着那块佛手滑入幽深的喉咙,然后消失在食道后,我的两根手指却没有收来,反而向下一压按住了那条香舌,只觉手指下那肉条柔软肥厚滑腻,不由得顺势在妈妈的口腔中搅动起来,双指肆意玩弄着妈妈那温热肥腻的香舌。

妈妈温润湿滑的口腔被我的手指一阵翻江倒海的舞弄,很快她就娇喘吁吁、杏眼滥觞,雪白的脸颊上布满了桃花般的嫣红,她的香舌开始缠上我的手指,就像一条灵蛇般与手指肉搏着,她鲜红的双唇开始收紧,一股不逊于蜜穴的吸力夹住我的手指,我把手指头抽出来了点又伸了进去,就像阳具一般抽插了起来,在我手指刺激下妈妈口腔里开始大量分泌口水,我感觉那两根手指都好像浸在温热黏糊糊的液体中一般。

我用这双指头在妈妈滑腻温热的口腔中玩弄了半天,看妈妈那张端庄贤淑的玉脸被我的指头弄得有些变形,被双指撑开的嘴角已经不由自开始溢出透明的液体,总算从她的口腔中把手指头完全抽了出来,妈妈还有点意犹未尽的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上唇。

“妈妈,我以为你下面的水很多了,没想到你上面的水更多。”我笑着把刚才那两根手指举在妈妈眼前,在灯光下我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

“讨厌,还不是你干得坏事,没事把手指插到人家嘴巴里干嘛,脏死了。”

妈妈娇羞的骂了我一句,伸手抓住我那两根手指,用她的围裙把上面自己的口水都搽干净。

“我还不是要喂你吃东西么,妈妈你再吃点吧。”我嬉皮笑脸的重拿起饭碗。

“你一直老叫我吃干嘛,我要减肥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又拿出她那一套减肥理论来了。

“你不吃饱的话,怎么会有能量做我们爱做的运动呢?只要我们多多运动运动,你怎么都不会胖的。”我循循善诱的想要说服妈妈。

“谁要跟你做运动吖,臭美吧你吖”没等妈妈说完,我把一口饭含在嘴里,封住了她嫣红的樱唇,一边伸出舌头挤入她紧闭的牙关搅动着,一边顺势把嘴上的饭给送进她的口腔中,妈妈虽然“吱吱呜呜”的从鼻子中发出抗议声,但最终还是屈服于我的淫威下,不但将那一口饭全给吞了进去,还伸出香舌与我嬉戏着。

“臭小子,你要让我喘不过气来了吖。”妈妈有点用力推开我,一边拍着上下高耸的胸口喘着气道。

“不能光让你欺负,妈妈也要讨来。”妈妈好像被我的霸道激起了报复之心,她张开樱唇含起一口汤,依样画葫芦的堵在我的嘴上,然后慢慢的将汤水喂入我的口中,这种香艳的报复正中我的下怀,我毫不犹豫就张开大口迎了上去,一边就着妈妈的口水将汤喝完,一边吸住她的香舌就是一阵狂吻。

我们就这样唇齿交接着相互舔舐着,相互用口水和舌头把食物喂入对方的口中,其实更多的时间都是花在对方的舌头上,不过就算这样我们也缠绵了近半个小时,直到妈妈口里娇呼着吃饱了,不要在来了,两人才分开已经有些酸楚的口舌。

妈妈休息了下,站起身来就要把碗筷收拾进厨房,我起身从她手中接过道:“妈妈,你今天做饭辛苦了,这些就让我来收拾吧。”

我的动作很是温柔体贴,妈妈颇为感动的点了点头道:“你只要放在水池里就好,留着我明天来洗吧。”

我没有理会她的吩咐,伸手推着妈妈的身子,把她推到卧室门口,拉开房门道:“别多嘴,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躺床上好好歇息,等会儿我就过来跟你做剧烈运动了。”说完,我就把妈妈往卧室里一推,然后关上了房门。

“臭小子,谁要跟你做运动了啦。”妈妈的娇嗔声从卧门后依稀传来,我踏着轻松的步伐走厨房,将桌面上的碗筷收拾好,又花了半个小时洗洗刷刷,总算把一切搞定后,自己都感觉挺累的,想起妈妈为了这个家,每天都是这么辛苦的操持家务,真的是很不容易,心中对母亲的感恩又增添了一层。

洗完手后,我走卧室,推门一看,屋内的情景让我不禁哑然失笑。

妈妈怀里抱着个枕头趴在大床上,她面前放着的IPAD还在播放着韩剧,只不过这张大床的女人却臻首低垂,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像一堆红云般披散在背上,在瀑布般的波浪长卷发遮盖下露出另一边脸蛋莹白如玉,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盖了下来,细长白皙的琼鼻微微翕动,她应该是看电视中途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我轻轻的走了上去,顺手脱下身上的衣物,只穿着一条短裤走到了床尾,妈妈身上还穿着那条紫色羊绒睡袍,不过睡梦中袍子的下摆被她弄得向上缩了一大块,把穿着黑丝裤袜的下半身都暴露在外,薄薄的黑丝袜就像给妈妈的第二层皮肤一般,更加显得黑丝内的玉腿光滑白腻,由于那黑丝裤袜的质素很好,把那两瓣丰腴肥厚的翘臀绷得紧紧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在薄薄的黑丝包裹下更加长得惊人。

我伸手轻轻的抓住妈妈裹在黑丝中的俩只玉足,外表包了一层黑丝裤袜的小脚有一种独特的触感,我把鼻子凑到鼻端细细嗅着圆润秀气的脚踝,妈妈今天穿着这双裤袜上街走了有一段路,但她玉足上并没有很重的味道,只是稍稍有点若有若无的咸味,夹杂在她独特的体香中却另有一股诱惑,我感觉自己的阳具已经在内裤中蠢蠢欲动了。

我很有耐心的把玩着裹着黑丝的玉足,妈妈好像被我的动作给弄醒了,“唔……”她从鼻端发出一声轻哼,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脚,我却不依不饶的继续深入探这对长腿的风光,我的手沿着丝润光滑的小腿向上游走,经过坚实有力的修长大腿,反复摩挲着这对玩不厌的玉腿,时不时我的手还会滑入妈妈丰腴的大腿内侧,这个时候她口中的哼声就会变得更大声起来。

“嗯……呢”我的挑逗让妈妈无法继续睡眠了,她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嘴里带着几分慵懒道:“不要吖……别动妈妈了……好痒呢。”

妈妈的反对没有让我停手,我变本加厉的抚摸着她的大长腿,一边把头移到她纤细的腰间,张嘴咬住了裤袜束腰的部分,然后顺势向下一拉,眼前顿时多了两坨雪白丰腴的肥美肉臀,那两只白嫩肥腻的臀瓣就像熟透的雪梨般饱满多汁,我有些惊叹着将手放在那坨丰腴的白肉团上,触手处极为柔嫩却富有弹性,鼓胀胀的好像可以捏得出水一般。

此刻,这只肥腻的大白屁股颤悠悠的露在空气中,除了中间那条银色的丝绸小内裤外别无他物,那条银色丝绸内裤是三角形的,但是布料节省得只能遮住双臀中间那条缝隙,以及胯下那一条肉鼓鼓的新月弧形地带,我忍不住伸手把那条银色丝绸小内裤连着裤袜褪到了腿弯处,双手抓在那两瓣滑腻的白屁股,将自己的脸深埋入小山般的雪白肉丘中,我高挺的鼻梁正好顶在双臀之间那道沟渠中,鼻尖传来的浓郁体香让我如痴如醉。

“吖……石头你干嘛呢……别碰那个地方吖……”妈妈被我弄得连连叫停,但她的大屁股却条件反射似的向里一缩,结果反而把我的半张脸都夹在了里面,在大得不着边际几乎把头能埋进去的雪白肥臀有力包住了我的脑袋,柔嫩滑腻的臀肉像海水般漫过了我的口鼻,丰腴肥美的白肉让人心甘情愿窒息在里面,我把整个脸都埋进这对肥白大腚中,那两瓣雪白臀肉异常结实肥厚,一阵阵浓郁的熟妇肉香弥漫在我的鼻尖,让我如痴如醉、欣喜若狂。

我的双手狠狠揉捏着肥美得过分丰满的臀肉,这两坨雪白的肥肉手感好的不像话,她们在我的五指下被捏成各种形状,妈妈的大白屁股一拱一拱似乎想把我的脸给拱出去,在肥白臀肉的挤压下我的鼻子呼吸有些紧,正想把深埋在两团白肉里的脑袋移动下挤开一条空隙,没想到自己高挺的鼻梁却触到一处异样的肉褶,我顺势扒开两瓣肥美白腻的肉臀,只见雪白的溪谷中间倒映着一圈粉红色的肉漩,一圈圈细致的螺纹扣成一张小圆嘴,在柔和灯光下就像含苞未放的菊蕾一般,可爱至极。

“嘤……不要吖……那里好脏……快把你的头拿开。”妈妈极为敏感的发出一声惊呼,纤长的双手向后伸过来药推开我的脑袋,好像我刚才的触碰令她很是难受一般,但那肥美圆厚异常宽大的大白屁股在我面前扭来扭去,却让我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情欲,我双手把定妈妈的两瓣肥美白臀,让那只粉红的菊蕾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不知是触到外面有些凉的空气,还是感觉到我炙热的目光,妈妈的菊蕾很害羞的向里急剧收紧,最终化为小指头大小的一圈。

“妈妈……你这里一点都不脏……很干净很清洁……就像一朵小菊花般……好可爱哦。”我一边喃喃说道,一脸扎进妈妈的硕大肥白雪臀上,像一只发情中的公狗般疯狂的开口在大白肉腚上到处乱啃乱舔乱吸,在妈妈洁白光滑的肥腻雪臀上留下了自己贪婪的口水,接着又一往无前的卷起肥厚长舌抵在那朵一开一的粉色小菊花上,惹得面前这座雪白肉山剧烈颤抖个不停。

“呜呜呜……求求你了……石头……不要动妈妈那里好么……妈妈真的很不舒服吖。”妈妈丰腴的身子像筛糠似地狂颤,那两瓣肥白丰臀摇得像拨浪鼓般,但是她求饶的声音里却明显已经带上了哭腔,看来她对于我挑弄她屁眼的行为很是抗拒。

“妈妈,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一切事情吗,怎么又反悔了。”我稍稍收自己的舌头,没有继续挑逗妈妈菊蕾,但并没有放弃的注视着那个粉红肉漩。

“我……妈妈没有反悔吖……只是……那里是很不干净的地方呢……妈妈向来不让人碰那儿的……好儿子……你能体谅下妈妈吗?”妈妈一边伸出水葱般细白的纤手护住自己的屁眼,一边扭转着身子向我告饶道,她晶莹剔透的美目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汽,那楚楚可怜的哀怨神情让我心头已经软了一半,看来妈妈这个私密的小穴一直保护得很好,虽然我们之间在肉体上已经赤裸裸的坦诚相见了,但是她在内心中还是想保留一份作为母亲的尊严。

我能理解妈妈此刻的心情,反正将来还有很长的时间在等着我们,我并不急于一次性把她的肉体上的美妙取干净,所以便停住骚扰粉红菊蕾的口舌,转而向腰部以上的地方前进,麻利的解开紫色羊绒睡袍的腰带后,迅速扒掉妈妈身上的袍子和黑色丝绸文胸,将一对白玉香瓜般的丰腴肉球解放了出来。

“乖石头……妈妈的妹妹想要了……给妈妈舒服好吗?”妈妈见我很大度的放过她的菊蕾,带着感激之意撅起丰腴肥美的雪臀讨好着我,我的大肉茎已经充血膨胀了许久了,此时再也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双手把住她纤细却滑腻有肉的小腰,阳具向下一凑便找到了那处饱满充实的花唇,借助着已经分泌出的湿润液体顺势向里一插,接下来就穿过那条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开始朝着那团柔软滑腻的花心前进。

“妈妈……你真是个小骚货,你的妹妹想要什么呢?”

我一边快速在妈妈的腔道内抽插着,同时这两手也不闲着,在两瓣雪白大肥腚上使劲揉搓、挤压,转着圈各种方向揉着,就像一个技艺精湛的大师傅,将手下这两坨极品雪白面团搓出各种妖艳的形状,结实有力的小腹一次次撞击着妈妈翘起来的硕大肥臀,又粗又长的阳具在紧窄湿热的花径内横冲直撞,撞得白虎蜜穴内一阵水花乱飞。

“噢……妹妹想要石头的大吖……插得妈妈好舒服……吖……妈妈好喜欢石头呢。”在我的硕大阳具撞击下,妈妈开始从鼻腔中发出一阵阵带着腻味的呻吟喘息,紧窄饱满的花径不断吸吮着侵入的大肉茎,发出无比下流的“兹兹”响声,她的花径又深又紧还充满了弹性,具有大量肉褶的腔道紧紧的吮吸着我的大肉茎,最深处那团的柔软花心被巨蟒一顶,吐出几点露水,快速收缩着,吸吮着,让我爽的神魂剧颤,灵魂仿佛出窍。

“嘤……石头你慢点……吖……太快了……妈妈会受不了的吖。”好半天才恢复一丝清明的妈妈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屁股高高撅起的羞人姿势,她开始扭动着肥白美臀使出了水磨工夫,大白屁股像一个磨盘般一点一点研磨着、旋转着,让布满肉褶的腔道越来越紧密的包裹着大肉茎,让她肥美的大屁股越来越使劲的顶着后面的布满体毛的大腿与腹肌,看着面前撅着雪白肥臀的妖柔丰腻的美妇人,摆出小狗儿般的姿势任由我淫弄,在我的阳具下做出各种屈服取悦的姿势,极大的满足了我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妈妈……那我这样子插你好吗……你喜不喜欢?”我紧紧捏着手中那雪白丰厚肥腻的臀肉,原本只是横冲蛮撞的阳具开始放缓速度,有意识的指使着巨茎开始慢慢转着圈子,我深知自己天赋异禀,过于猛烈的抽插虽然可以让妈妈很快达到顶峰,但是妈妈那具极品的白虎蜜穴也会受到摧残,我很爱身下这个女人,也很爱惜她这具完美的肉体,所以我要让她得到性爱的快乐的同时,尽量减少性交过程中各种意外的苦楚。

“不要磨……吖,讨厌死了,臭石头,臭色狼,受不了了……”妈妈酒红色长卷发完全披散了下来,她把小脸埋在自己一对白藕般的胳膊中,用柔腻到了极点的声音边呻吟着边嗔道,此刻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俯在了床上,两只丰满白腻的肥乳也被压得变形,但下身那具雪白丰腻的肥臀却翘得快要飞上天去。

妈妈的蜜穴不但被大肉茎撑得鼓鼓囊囊的,而且我一圈圈的研磨得她又要灵魂出窍,原本阳具抽插带来的巨大满涨感转变为奇异的搔痒感,充实到极致后却是别样的情愫,那鸡蛋大的龟头磨得她奇痒难忍,万蚁噬心,雪白肥美的大屁股不由自的画起了圆圈,那椎心刺骨般的钻心舒坦让妈妈已经有些精神恍惚了。

“好难受……太痒了……吖,人家要受不了了嘛……好儿子……快让妈妈到了吧……别再折磨妈妈了……吖”

妈妈的下半身除了臀部以外还包裹着薄薄的黑丝袜,极富弹性的黑丝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包得紧紧的,更加显得她的下半身极其纤长,唯独两瓣白腻丰腴的大屁股从裤袜里挤了出来,就像两只大白兔趴在乌黑的树枝上一般,还有一条银色的丝绸小内裤挂在双腿间晃荡着,从腰部以上开始都是雪白丰腻的肉体,直至那一头酒红色的波浪长卷发,像丝绸般散开在象牙般光洁的后背和素白的床单上。

妈妈穿着黑丝的大长腿双膝跪在床上,纤细的腰背向下塌在当中形成一个浅浅的小凹槽,就好像白皙的背上有一只小酒窝般,她雪白的上半身和穿着黑丝的下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柔和灯光下就像一条黑白分明的大蛇一般,随着我下体撞击着她臀部的力度,这条白花花的大蛇在我胯下化出各种妩媚妖艳的弧度,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我身上所有的男性欲望。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开始由慢至快大力抽插,也没用什么技巧,就是简单粗暴大力抽动着胯下的巨茎,撞得妈妈的肥白丰臀啪啪作响,激起一阵阵雪白的臀浪。硬得如钢钎粗得如儿臂,滚烫的如烧红的烙铁一般的大肉茎一次次刺入紧实多肉的花径,一次次带出同样滚热滚热的水花,荡气肠,翻江倒海,犹如脱缰野马般的穿刺不仅仅刺入灵魂,也用那无比的炙热高温将蜜穴里面的分泌物烤的兹兹作响,白汽直冒,简直几欲沸腾,烧的妈妈雪白的身子上泛起阵阵妖艳的桃红。

我一边挺动着下身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扶着妈妈的纤腰缓缓立起身来,随着我双腿向上抬升的过程,妈妈裹着光滑黑丝的修长下身逐渐的离开了床面,待到我完全站直了之后,即便有着极长下身比例的妈妈,也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得着我的阳具,幸好有我强壮有力的双手扶着她的腰间,否则她根本没办法在这种姿势下站稳。

在这一系列过程中,我的大肉茎依然不依不饶的冲击着妈妈的蜜穴,妈妈被一阵阵有力的抽插弄得浑身乏力,她雪白丰腻的上身完全向下垂着,在纤细的白皙腰间折成了一个倒了的V形,那对白玉香瓜肥乳正好垂在她穿着黑丝的大长腿间,随着我阳具抽插带来的冲力一下下反弹在我长满体毛的大腿上,她细长白藕般的胳膊很费力的撑在床单上,酒红色长卷发像倒挂的瀑布般遮住了脸,随着身体的颤抖像杨柳般在风中摆动。

伴随着我阳具在妈妈蜜穴内高频率快速抽动,好几次大肉茎都顶到了柔软滑腻的极品美臀的圆心处,顶得胯下的妈妈口中兹兹的吸着细气,一股股快感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心,两人性器结处“呱唧呱唧”的浪声以极高的频率响动着,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雪白蜜穴的缝隙中向下滴着,每一次抽插运动就带得两条裹着黑丝的大长腿一阵颤抖,两条纤细修长的小腿也痉挛的越来越厉害,一直踮着的脚尖已经快无法承受身体的晃动,包裹在透密黑丝中的十跟脚趾头已经完全弯曲到了一起。

妈妈已经舒服的咬牙切齿,又哭又笑,这种天神一样的猛烈抽插正好克制住她最为致命的弱点,每当我以这样蛮不讲理的力度和速度冲击着她的花心时,她整个人从肉体到灵魂都会被我的冲刺所击垮,她纤细的双手已经由拽床单改为捶床,然后又像大海啸里的一叶扁舟一样拼命抓住手指间的床单,原本平整的床单已经被拧成了两团,涂着黑色指甲油雪白手指用劲之深,似乎把质量极好的纯棉床单抠出了几道痕,纤细白皙的指关节都开始冒青筋了。

“呜呜呜,要死了……吖,不行了……死了……死了吖……呜呜呜呜”我的大肉茎一下一下极深的击破花心,每一下都深入温热潮湿的花房,巨茎猛烈的抽插让妈妈早就由娇呼转为喘息,由喘息转为呻吟,由呻吟转为无助的哭泣,然后花心处突然一阵阵急剧收紧,再接着雪白的身子开始乱振,腔道内一阵阵痉挛的大泄特泄,蜜穴里一股股透明液体直接从交处喷射出来,喷在身后我的蛋蛋和双腿上。

妈妈的喷泄持续了分钟左右,之后她整个人脑海里一片空白,浑身像是被抽掉骨头的长蛇般,软弱无力的就要向床上塌去,完全依赖我抓在她腰间的双手维持着跪姿,我双手扶在她雪白滑腻的腰间,像一个帝王一般居高临下宰着胯下这个丰腴美艳的熟妇人,胯下的大肉茎长靴膨胀到了极点,整个龟头都挤入她滑腻湿润的花房,然后像扣动扳机的机关枪般像里面疯狂射出一股股浓浊滚烫的精液,而被我的硕大阳具所占据的那个尤物肉体也随着我的喷射,就像一只濒死的大白蛇般一抖一抖的轻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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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七章)

大约一周后,一大早我就接到了梅妤的电话,她说一切都准备好了,让我直接到机场去准备登机,她已经把身份证件和此行的必需品托人带到机场等我,电话那头的语气有些奇怪,好像有些未说尽的意思,我还想多问几句关于此行的细节问题,但梅妤只说我到了机场就知道了,我就没有再多问什么。

挂完电话,我开始着手出门的准备,妈妈早就帮我把行旅打包好了,包括冷暖天气的衣服、正式场的西装、领带、皮鞋等等,一应俱全,井井有条,我只要提上拉杆箱就可以出门了。

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妈妈的心理工作,但是临出门的时候她还是一脸舍不得我离开的表情,临别拥抱的时候差点没掉下泪来,让我心疼不已,只好将她搂入怀中,狠狠的叩开她的舌关,给她来了个热烈缠绵的湿吻,妈妈也极为动情的应着我,拿出浑身的妩媚劲儿在我怀中扭动着,勾得我欲火大炽,差点就想当场把她给办了。

最后,我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把妈妈抱卧室让她躺在床上,甜言蜜语的哄了一番,然后才硬下心来转身离开。

挺着肿胀未消的阳具,我开着霸道到了机场,停好车后我拉着行旅箱走到2号航站楼,按照梅妤的指示找到了VIP候机室。

宽敞的VIP候机室里人并不多,中间一排沙发中间坐着一个青春靓丽的女郎,看到她我就明白了梅妤的良苦用心。

虽然她脸上戴着副硕大的墨镜,但从那白皙额头上细碎的刘海,披散在肩膀上挑染成咖色的秀发,和脸上冰冷高傲的神情,都可以看得出此女非杨乃瑾莫属。

虽然只是坐着,但还是可以看出她有着高挑的身材,上身裹一件果绿色的修身薄呢大衣,大衣的腰带束得她的纤腰极细,大衣胸口的衣领是敞开的,露出里面的白色打底衫,胸口戴着一串精致华丽的挂饰,一条银链子当中是一串金银相间的齿轮铰链,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裹在纯黑色贴身打底裤中,脚上是一双寸高的绿色绒面高跟鞋,尖尖的鞋头上装饰着金色的尖刺。

杨乃瑾很明显看到我了,但是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像当我并不存在,我虽然有点尴尬,但心知梅妤的安排必有深意,正想开口找句话说说,这时一个穿蓝色制服的服务员走了过来,她彬彬有礼的问道:“这位先生,这里是VIP专用候机室,请出示你的证明。”我心想自己哪有什么VIP证明,就连身份证都在杨乃瑾身上,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旁边响起:“他证明在这里,你自己过来拿。”只见一直在旁冷眼看着的杨乃瑾终于作声了,但是声音仍是冷冰冰的毫无暖意,她纤细的手指里夹着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那个服务员很小心的接了过去查看了下,然后很恭敬的双手送还道:“不好意思,欢迎你们光临VIP候机室,希望在此候机愉快。”杨乃瑾瞧都不瞧她一眼,只是淡淡的道:“不用给我了,你交给面前这个人吧,这本来就是他的。”服务员很识时机的把卡片转递过来,我不想为难她,就顺手接了,她很快又鞠了个躬,迅速离开了这对不好伺候的男女。

我看了看手中的卡片,是一张VISA的金卡,看上去挺贵重的样子,背后刻着我的名字。

“这张卡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了?”我抬头问道,应我的是杨乃瑾那两片紧抿的薄唇,我有些尴尬的坐到她身边的沙发里,她倒是没刻意躲开我,只是伸手把一个棕黄色的牛皮拎包扔在我膝盖上。

我拉开拎包的拉链,里面有两张头等舱的机票,还放着一叠证件和文件之类,抽出一张崭新的身份证,上面一脸冷峻的头像旁边正是我的大名,细心的梅妤连护照、港澳通行证都给我办齐了,护照中夹了张素白色的便签纸,我抽出一看,上面几行龙飞凤舞的字,若非落款处有一个“梅”,还真看不出是女人的笔迹。

“岩,因另有一份文书需交至薇拉,特嘱瑾儿随你前往,小女天真烂漫不知世情之处,烦君多多照拂,切记切记。”这段话很短,但是我基本明白梅妤的意思了,虽然她字里行间说让我多照顾下杨乃瑾,实际上是想给我们更多相处的空间,否则什么文件让我带去即可,没必要叫女儿陪同前往。

我把纸张证件什么的收好,拉上拎包拉链后,将那张金卡塞给杨乃瑾道:“这个卡你替我还给梅姨吧。”杨乃瑾没有接,只是冷冷道:“这是妈妈叫我转交给你的,她让你不要顾虑的使用,只要能说服薇拉su就好,你不要的话,就自己拿去还给她,给我干嘛。”我有些无语,只好又把金卡收包内,想着这趟事情了了再当面还给梅妤算了。

“妈妈说让我陪你去找苏阿姨,她有一份什么信要我带过去给她,机票都给我定好了,所以我就来了。”杨乃瑾双目直视前方,好像是在对着空气,她的声音里没有往常的活力,一字一句好像声机在复读一般。

“你怎么了,又生我的气了?”我实在看不过看杨乃瑾这副模样了,想到这趟不一般的旅程中身边带个木偶般的女孩子就心中有火,即便她是个极为美丽的木偶,那也不是正常人能够忍受的。

“没有,我哪里敢生您的气。”杨乃瑾语带讥讽的道。

“没生气怎么一脸晦气的样子,我上次见你的时候还又哭又笑的,不会是鬼上身了吧。”我故意逗着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高岩,你就是个大笨蛋。”我这句话不知为何又惹火了她,一下子从冷冻的冰块化为点燃的气体,她一把打开我的手,呼得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这时候机场广播里已经开始提示我们这趟航班可以登机了,杨乃瑾拉起一个LV字母图样的深色行旅箱,自顾自的朝VIP的特殊登机口走去,我只好无奈的摇摇头,提着拎包和行旅箱跟了上去。

虽然蹬着厘米细跟的高跟鞋,但是杨乃瑾走起路来却是极快,没几下就走到前头去了,直到验票口她才停住脚步,我走上前递过机票,她头也不就自顾自的朝里走,我只得等验票结束后再追上去上。

这时她已经开始登机了,由于她脚上的鞋跟极高,一步步的迈着楼梯的时候,那两根纤细如锥般的大长腿在空中摇曳生姿,排在我前头的两个男的都抬头贪婪的只顾往她大衣下看,虽然她的大衣下穿的是一条很严实的打底裤,但是我仍有点不悦,伸手拨开那两个男的,走上前用身子挡住他们的视线,那两人看到我的体型都只好悻悻的收视线。

进入机舱,杨乃瑾独自一人很吃力的要把行旅箱举到架子上,我走过去伸手帮她托住箱子,她有些抵触的缩了缩手,嘴里说着不用,我才不管她说什么,很霸道的抢过她的行旅箱放好,然后将自己的箱子放在旁边,这她没再说什么,直接坐到位子上。

梅妤为我们订的座位是A\B,正好是在头等舱的最前排,杨乃瑾自己坐到了靠窗的那头,我就在靠过道的座位坐了下来,一上机她就拿出个IPAD开始看电影,时不时的因为IPAD里的内容发出阵阵轻笑。

我心中暗想你装了那么久也该累了吧,不过她不动跟我说话,我也懒得去搭理她,而是拿出梅妤给我准备的材料看了起来,这几天我把那几本书都看完了,基本上对薇拉su有个初步的了解,而梅妤的材料里更详细的提到了她一些不为人知的轶事,包括她的成功之路、私人生活以及一些很隐私的东西。

基本上,你必须承认薇拉su是个成功的女人,2多岁就进了美国最好的设计所,3出头就拿了建筑界的大奖,她设计的建筑很多时候都成为一个城市、一个的标志,而且她成功的将中国文化与的设计理念结,并开创出独具风格的建筑流派,从梅园的整体结构与建筑的美感上就可见一斑。

不过从另一方面讲,薇拉su又是个颇具争议的人物,她虽然热衷于慈善公益事业和援助第三世界的人民,但很多人指出,她从事这些活动的目的只是为了博取荣誉,更多的时候她沉浸于一些偏门宗教和民俗文化,偶尔还会发表一些哗众取宠的言论,不过这些已经足够让她跻身于《名利场》评出的“世界5大最具影响力女性”之列。

薇拉su的个人生活也是争议的要点之一,长相颇为美艳的她已经有过3次婚姻,但每次婚姻持续的时间都不长,而且每次离婚后付给前夫的赡养费都不是小数目,据一些圈内人士爆料,这些婚姻的失败与她在私生活上很不检点有关,不但多次在婚内出轨,而且还同时拥有多名情夫,所以她的绯闻经常是八卦杂志追逐的热点。

在我看材料的期间,飞机已经直上云霄,正在云朵间穿行着,大约个小时后,空服人员送上了飞机餐,我们随意的吃了点,杨乃瑾便把窗户的帘子拉了下来,拿了个粉红色的丝绸眼罩蒙住眼睛,靠在椅背上好像要睡觉的样子。

看完材料,我活动了下有些酸麻的胳膊,身边的杨乃瑾好像已经进入梦乡了,她的身子稍微有点向我这边倾斜,几缕染成咖色的长发洒在我的衬衫上,晶莹白皙的小脸被粉色丝绸眼罩遮住了一半,露出的下半截尖尖的下巴上,那涂着亮粉色唇蜜的小嘴向上扬出一个幅度,好像正在做一个美丽的梦一般,这时的她没有了先前那种高傲冰冷,重新露出自己纯真可爱的本质。

我有些怜爱的把她逸出的几丝长发拨了去,按铃叫来了负责我这一片的2号空服人员,一个身材高挑、妆容精致的空姐走了过来,宝蓝色修身制服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段,白皙颀长的脖颈上扎着红白蓝相间的丝巾,乌黑的长发在脑后围成一个发髻,她面带职业性的笑容站在我的前方,一双纤细的胳膊交叉平放在平坦的小腹前,用很甜美的普通话问道:“先生你好,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2号空姐的声音很好听,服务也很周到,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登机后她好像对我这个座位特别关注,时不时的会动过来跟我聊上几句,询问我有没有服务需要,由于我的座位是离服务最近的,抬头就可以看到空服的休息室,透过布帘我经常可以看到她的身影,她和一群空姐们聊得很开心的样子,还面带笑意的看着我说这些什么,我可以肯定她看着我的眼神里有股超出职业范畴的热情。

所以当我提出要求后,她立马很快的去为我取来一条毯子,然后还很殷勤问我有什么需求,我微笑着点头道谢,并表示不需要了,她点点头含笑走服务,在拉开布帘的时候她又头看了我一眼,正好对上我的眼神,她有些羞涩的移开了视线,虽然隔着一段距离,我可以看出她白皙的脸上以及多了两片红晕。

目送着2号空姐的倩影消失在布帘之后,我拿起毯子正要给杨乃瑾披上,却发现她原本斜放的美腿改成交叉状,脸上的粉红色丝绸眼罩的位置也动了下,好像刚才已经醒过来一次了,我把毯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膝盖上,她粉红的小嘴突然撇了几下,转了个身把头朝向窗户那边,嘴里却嘟囔着:“有事没事就打搅旅客休息,现在的空服素质真是越来越差了。”听杨乃瑾的语气,好像对这个过于热情的2号空姐挺不满的,我总觉得她话里行间有股酸酸的味道,难道是为了这个2号空姐吃干醋了吗?我心中暗笑,不过也有点小爽,看你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脸能坚持多久,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就开始露马脚了。

没过多久,2号空姐又迈着一对长腿走了出来,她微笑的问我要不要酒水,我随口问了下有哪些酒,她看了看手中的酒水单,给我报了很多酒名,我基本听不懂她在讲什么,但是又不想在她面前露怯,干脆祭起历来很自信的眼神,很直率的盯着她说:“不如你帮我挑一款吧。”我的问话很有些亲密的味道,再加上锐利的眼神让2号空姐有些招架不住,她白皙的脸颊顿时有些泛红,她低头看了看酒单,又抬头看了我,想了想才说:“我建议喝夏布丽,这是产自法国勃艮第的干白,是我们机上最贵的葡萄酒,很多头等舱的客人都是点这个的。”

“好吧,就按你说的这个。”我无所谓的表示认可,反正我也不懂这些酒有什么别,2号空姐见我答得如此爽快,脸上遮掩不住的欣悦之色,就连转身离去的步伐都好像轻盈了不少。

“吵死了,真是的,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啊。”2号空姐前脚刚走,身边的杨乃瑾就及时醒了过来,她嘟着小嘴把眼罩从头上拽了下来,脚下高跟鞋的尖头不耐烦的踢着毯子。

我只装作没看到,这时2号空姐推着一个餐车走了过来,她半蹲着把用餐的活动桌放了下来,然后将一个酒杯放在上面,拿起一瓶刚开的干白倒了一点在酒杯里,喜孜孜的说道:“先生,请品尝一下。”我刚要伸手去取,一只莹白修长的纤手抢先一步拿起了酒杯,杨乃瑾将酒杯凑到鼻端晃了晃,然后语带不屑道:“Desmalanders的Chablis虽然算还可以的旧世界酒庄酒,不过山里出产的葡萄太冷,酸性和矿物质很足,在平地上喝还凑。”“在这万米的高空上,机舱的气压会使干白的单宁和酸度加重,喝这个Chablis就跟喝药水差不多了,不知道要有多重口味的人才喜欢这个,不过这种航班也只能拿这个酒骗骗那些暴发户了。”“哥哥啊,你平时都是喝波尔多和普罗旺斯的红酒,就算在飞机上也不会将就的,对吗?”杨乃瑾的声音突然变得甜糯起来,她带着撒娇的样子勾住我的一边胳膊,那胸前的饱满坚挺还有意无意的朝我胳膊上蹭,两只晶莹的美目带着几分挑衅般投向2号空姐。

我还是头次见到杨乃瑾这幅模样,她好像把2号空姐当作情敌般,像一头遭到威胁的母羊般低着头,扬起锋利的犄角想要刺向对手,而2号空姐完全不是不是她的对手,只好呆呆的看着我,手里拿着干白酒瓶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忙出手解围,从杨乃瑾手中取酒杯,将那一口也没动的杯子放餐车上,目带歉意的对2号空姐说:“不好意思,这酒先不喝了,麻烦你。”2号空姐摇摇头没说什么,她收拾好酒杯和酒瓶,在杨乃瑾满脸得瑟的目光下,默默无言的推着餐车离开了,只是在临走时留给我一个无比幽怨的眼神。

见2号空姐被自己击退走开,杨乃瑾立马就松开了抱着我胳膊的手,脸上又恢复了原来那种冰冷,敢情刚才那一套都是为了打击2号空姐演出来的,我心下暗怒,伸手把她的肩膀往外一扳。

“喂,你干嘛啊,别碰我。”杨乃瑾嘴里惊叫着,但还是身不由己的被我转了个身。

“你刚才怎么那样跟空服讲话,不觉得有些过分了吗。”我出言训斥道。

“哎哟,你还真是怜香惜玉,是不是看到那空姐长得漂亮点,就喜欢上人家了?”杨乃瑾这句话酸味十足。

“莫名其妙,这是别人的工作,怎么就扯啥有的没的。”我脸色沉了下来道。

“不是吗,那她负责一个机舱,怎么老爱往你这里跑,2个小时就来了6次,有这么热情的服务吗?”“她爱怎么来是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没关系,你不撩拨人家,人家会上门,明明你就是好色,见一个爱一个。”“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好色了,我怎么见一个爱一个了。”打这么大第一次被人称作好色,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说,你在我家里把我惹哭了,怎么走的时候都不跟我说一声,还有,你家这几天也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你到底怎么想的。”杨乃瑾双手抱在胸前,气鼓鼓的道。

“哈哈,杨大小姐,你是在承认你喜欢我吗?”我总算听懂了,杨乃瑾的句句抱怨和冷面孔都是在抗议我先前忽略她的表现,不过她这么在意的样子,好像把自己当成我的女朋友了。

“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呢,你自己乱说的。”杨乃瑾急忙出口反驳我道,但她白皙的脸蛋上已经多了两块红晕。

“既然不是的话,你又有什么理由来要求我做这做那,你也没有资格管我跟什么女人谈话啊。”我双手一摊,很轻松的道。

“你去死啊,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杨乃瑾被我说得大羞,她捏起粉拳就往我肩膀上捶道。

“好啦好啦,别闹了,我在这里给你正式道个歉。”我知道小姑娘脸皮薄,开玩笑要适可为止,现在已经差不多要给她个台阶下了。

“瑾儿,别生气了,哥哥会好好补偿你的。”我抓起她的一对纤手,将她们握在手心,双目锁定住她的眼神,用最真挚温柔的语气说道。

“不,你干嘛……”杨乃瑾还未说完,她的薄唇已经被我给堵上了,我的双唇贴在两片柔软滑润的唇瓣上,鼻间传来少女特有的芬芳体香,但我没等她做出反应就抽身分开,目带笑意的看着她。

杨乃瑾被我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强吻给愣在了当地,等她过神来双唇上的压力已经没了,她下意识的把两根白皙纤指按在嘴上发呆了会,好像才从前面的冲击中醒过来似得,但那白嫩的小脸上已经扑满了红云。

“你这个坏蛋,你怎么可以偷吻人家。”杨乃瑾双手握着的粉拳嗔怪着骂着,却被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顺势将她的娇躯纳入怀中,她先是做了几下无谓的抵抗,待闻到上我身上浓厚的男性气息,心里头已经软了一半,我用一只胳膊圈住她瘦瘦的柔软的肩膀,只觉她浑身一软,好像身上骨头都被抽离般,已是躺在我的怀中。

“你就会欺负我,你不知道我这些天都没睡好么?”杨乃瑾的臻首深埋在我胸前,轻声细语的说道。

“你跟妈妈谈话完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自己跑了。”“我就在你身边,也不动道歉,还招惹空姐。”“大坏蛋,你就是个大坏蛋。”我就这么抱着杨乃瑾,听着怀中少女倾述心声,嘴里柔声的安慰着,渐渐地怀抱中的声音越来越小声,最后一切都安静下来,原来小妮子又睡着了。

她一只细细的胳膊还挂在我脖子上,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斜斜的倚靠在我的胸前睡着,几丝挑染成咖色的长发滑下来遮住了半边粉脸,粉红的嘴角弧线微微向上翘起,看上去好像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我怕吵醒她的美梦,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让她睡着。

大概个小时之后,机身一震已经降落着地,机上的广播通知我们已经达到航班终点“迪庆机场”。我推醒尚在美梦中的杨乃瑾,虽然她嘟着小嘴一脸没睡够的样子,但是在我的催促下只好起身下机,我拉着行旅箱走在她后面,空服人员纷纷在机舱口站成一排欢送乘客,很可惜没有看到那个2号空姐的倩影。

我正感到有些遗憾时,一个短发端庄的中年空姐走了过来,她很善意的指出我的行旅箱有个搭扣没好,然后就动伸手帮我把行旅箱整理好,顺手把一张纸片塞到我手中,我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面不改色的出言道谢,中年空姐温柔的一笑转身走开。

偷空瞄了一眼手里的纸片,好像上面留了个手机号码,当着杨乃瑾的面不方便细看,我只好将纸片塞入裤兜中,这时杨乃瑾已经走到了地面在叫着我,我一边嘴里答应着一边拉着行旅箱向她走去。

出了迪庆机场,外面一片阳光灿烂,这让5个小时前还身处阴冷的东部沿海城市的我们大觉新奇,迪庆香格里拉机场很小,外面都是低矮的建筑和一望无垠的蓝天,我们出机场后拦了一辆的士就奔赴县城去了。

迪庆是个藏族自治州,处于滇、藏、川三省交界处,而州内最着名景点非香格里拉县莫属,933年,詹姆斯·希尔顿在其长篇小说《失去的地平线》中,首次描绘了一个远在东方群山峻岭之中的永恒和平宁静之地“香格里拉”,后来经过多年的探和考证,终于确定现今的县治所在地,现在香格里拉已经成为“世外桃源”的代名词,以其未经现代文明污染的奇异而且美妙的自然景色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游客。

香格里拉果然不负盛名,紧挨着青藏高原和三江交流,大自然得天独厚的把雪山、草原、丛林、湖泊都集中在万多平方公里的山谷内,出租车一路行驶在新修建的柏油路上,窗外的美景多得让人目不暇接,杨乃瑾也是初次来到这里,一路上不住的在惊叹路过的风景,先前在飞机上的困意早就不知抛到何处去了。

从机场到香格里拉县治地的建塘镇只有5、6公里的路,但是出租车到了镇上并没有停留,而是顺着公路朝乡间开去了,大概又开了7公里左右,一路上都是渺无人烟的山谷,然后开到一个平缓的山坡前,一条长河缓缓的从面前穿过,四栋白色的传统藏族民居建筑沿河排开,这里正是我们此行下榻的地方香格里拉仁安悦榕庄。

以悦榕庄的位置和定位来说,这里原本应该是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但是当我们走进酒店大堂che的时候,却发现整个悦榕庄都已经住满了,梅妤之前为我们预订的两个客房,其中有一间电路出现故障,正在整修无法入住,总台满脸歉意的向我们赔不是,此时天色已经有点晚了,要再县城的话还得重新叫车过来,我看杨乃瑾一脸疲惫的样子,也就不想再继续折腾下去,直接让服务员把行旅送到剩下来的那个房间。

悦榕庄的客房都是独立的一栋,我们住的房间是藏式牧舍样式的2层小楼,每层约75平方还外带院子与阳台,上层是一个卧室和起居室,下层为卫浴间、衣帽间,客人都是直接通过楼梯进入二楼,而一楼是反锁的,我先前看过有关藏民的风俗习惯,他们的传统房屋一楼都是用来畜牧的,二楼才是人的地方,这里的建筑设计将藏民传统不着痕迹的挪了过来,并且很巧妙的融入现代化的设备当中。

一走进卧室,杨乃瑾马上发出一声愉悦的尖叫,一下子扑倒在那张雪白柔软的大床上,抱着暗红色丝绸枕头直呼舒服,这个卧室里到处充满了藏式文化氛围,刷成白色的墙面随处可见露在外面的木质框架,脚下手工编织的地毯,雕花的沙发与梳妆台、床头悬挂的唐卡装饰,无不让人觉得置身于纯正的藏民家中。

悦榕庄果然称得上它的昂贵房价,当然住这里并不只因为它的环境,最要的一个因素就是薇拉su,据梅妤所说她已经在这里呆了个星期,能够近距离的接近她有助于我们完成任务,当然现在并不是去找她的适时机,长途飞行让我们的胃空空如也,安顿好行旅之后,杨乃瑾怎么也不舍得走出去餐厅就餐,我只好打电话送餐过来。

过了一会门口传来敲门声,一个穿着藏族传统服装的服务员提着个木制餐盒走了进来,里面有五、六种藏式美食,闻到食物的香味,没等我出声招呼,杨乃瑾就欢快的跑了过来,嘴里喊着“好饿、好饿”,盘膝坐到矮矮的方桌边,手下就不停的开动起来。

这里的藏式料理还算不错,虽然很多东西之前都没有吃过,但是一点都不让人反感,尤其是那个仁安煲仔饭味道很棒,里面加了很多本地的食材,每粒米饭都均匀的散开来,抹上特制的藏式秘酱,吃在口中有着独特的香味,就连食量不大的杨乃瑾也吃了一碗。

吃完饭后,杨乃瑾就钻入一楼的浴室内洗漱去了,我收拾好东西和行旅后,悄悄的走出了屋外并把门带好,我走到阳台的一个角落,户外苍穹夜空美得令人惊叹,点点繁星就好像在你周围触手可及,这种未受现代文明污染的夜空在嘈杂污浊的大城市是看不到的。

我拿起手机,在这个角落只有微弱的一格信号,屏幕上面显示有7、8个未接电话,电话号码是我很熟悉的那个女人,拨出那个令我牵挂不已的号码,“嘟”

了三声后对方便接通了,电波那边传来妈妈温柔甜美的声音。

“石头,你在哪呢,路上顺利吗,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吖。”“我已经到香格里拉了,现在住在酒店里,一切都很顺利,不用担心。”“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叫我怎么能不担心呢,妈妈从你出门后就牵挂在心里,老是盼着你给我电话,盼呀盼呀,可是你一直都没动静,我给你拨的电话又一直不在服务,让人家整整等了一天,都担心死人了。”“嗯,我知道了,以后我会记得尽快给你个电话,让你放心呢。”“你知道就好,以后无论在什么地方,一点要记得家里有个人在等着你,你可别忘记了她呢。”“嗯,不会的,这么一个大美人放在家中我怎么会忘记,我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系在我的裤腰带上,到哪里都随身携带着。”

“说得好听,那你这次干嘛不把我带在身边。”我的话显然让妈妈很是开心,电话那边的声音顿时变得轻盈起来。

“额,这个,我当然是很想了,可是梅姨又叫她女儿一起同行,这样我们也不大方便。”“哦,小瑾也去了,就你们两个同行吗?”一听到杨乃瑾的名字,妈妈那头的声音中很明显听得出几分失落感。

“是的,梅姨有一份很私密的信件要女儿转交,所以让小瑾跟我一起来。”

我听出妈妈有些不对劲,忙解释道。

“这么凑巧,你现在身边有这么个年轻的小美人,会不会把家里的那位给忘记了。”妈妈话里的醋意越来愈浓,我几乎可以通过电波看见她现在轻咬下唇的表情。

“哈哈,妈妈你吃醋了哟。”我轻笑道,妈妈现在给我的感觉越来越小女人了,那个成熟稳重的母亲角色渐离渐远,但我并不反感她这种变化。

“去去去,谁吃醋了呀,小瑾本来就是妈妈想要介绍给你的,你能跟她一起发展妈妈也很高兴呢。”妈妈虽然装作很正常的样子,但是我听得出她话里的言不由衷。

“妈妈,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丽的女人,小瑾只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而已,我唯一想要的女人只有你。”我很认真的安慰着妈妈。

我这番话说完之后,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透过电波只听见妈妈忽深忽浅的喘息声。

“石头,你老是这么甜言蜜语的,我真怕有一天你的热情消退了,那时候我应该怎么办呢。”妈妈终于开口了,但是她的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忧郁。

“不,就算日月可以轮转,时间可以消退,我对你的爱只会愈加的浓烈,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想念你的唇,你的身体,你的……”我心知妈妈身上那种患得患失的毛病又出现了,相隔万里的距离加深了她极度欠缺安全感的心态,这个时候我一定要用自己的真挚热情帮助她克服恐惧。

“嗯……吖,石头你不要再讲了,妈妈好难受……吖。”妈妈轻叹了一声,她的声音里有些黏糊糊的东西。

“妈妈,你怎么了,你哪里难受。”我忙问道。

“没事的,妈妈只是想你了。”妈妈柔声答着,她接着有些羞涩的道:“一听到你的声音,妈妈那儿就一阵阵缩紧的,不知道怎么事……好想……好想呢!”

“哪儿好想啊,妈妈你说清楚点。”我继续问道。

“吖……你这个人好讨厌,就是妈妈那里……妈妈的下面……好想石头呢”

妈妈越说越小声,后面那句话几乎听不清楚。

但这几句话听在我耳中却是极富刺激,我感觉自己的下体顿时硬了起来,嘴里却故意调笑道:“呵呵,妈妈下面具体指哪呢,我还是不大清楚。”“臭石头,你太讨厌了……吖。”妈妈轻嗔道,她停了停,电话那头好像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用一种略带腻味的语气说道:“妈妈……妈妈下面的……妹妹,小妹妹想你了吖。”“哦,我明白了。妈妈,你的小妹妹是不是张开小嘴,还开始流口水了呢。”听着妈妈用温柔的声音描述她的生理反应,我浑身好像着火般炙热无比,口中说出来的话也更加具有挑逗性了。

“吖…你都知道了,还问人家干嘛,小妹妹一听到你的声音就开始流水,从前面一直流到现在,把妈妈的小内内都弄湿了呢。”妈妈在电话那头娇滴滴的道,她这种说话的方式很特别,怎么说呢,就像一个妻子向她的丈夫撒娇一般,这种特质我之前从未在她身上发现。

“那你还不快把小内内脱掉,让小妹妹自由呼吸下啊。”我可以听见自己话语中的喘息声正在变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传来一阵悉悉的杂音,然后妈妈甜得发腻的声音又出现了:“嗯…好啦,妈妈已经把小内内脱掉了,真的舒服了好多呢。”“那妈妈你现在下面什么都没穿吗?”我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幅诱人的画面。

“是吖,妈妈身上除了一件睡衣和文胸,其他地方都是光溜溜的哦。”不知是否故意的,妈妈特意在“光溜溜”这几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那妈妈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呢?”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道。

“嗯呢……妈妈现在正躺在咱们家的大床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正……你猜猜看。”妈妈巧笑嫣然道,我脑中立刻自动切换出妈妈赤裸着下半身躺在大床上的香艳场景,下身高耸的阳具把裤裆绷得紧紧的。

“妈妈你的手是不是放在小妹妹上面?”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开始粗重起来。

“嘻嘻,你猜对了,妈妈的小妹妹好热,里面好湿呢,外头一圈都胀得鼓起来了。”妈妈在电话那头发出一声轻笑,她口中说出的话越来越露骨了。

“我才离开一天,你就开始摸着自己的小妹妹安慰她们,妈妈你好骚啊。”

我特意在“骚”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嘤……吖,怎么可以这样说妈妈呢。”听到我最后那句话,妈妈又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轻吟,但是她并没有露出因此生气的样子,而是略带撒娇的轻嗔道。

“还不是都怪你,你在的时候天天把人家喂得饱饱的,现在你抛下我一个人在家里,人家的妹妹都习惯你的存在了嘛。”妈妈毫不掩饰的吐露她对我的迷恋,这种表白让我下身激动不已,口中继续逼迫道:“妈妈你习惯了我的什么,再说一遍。”“习惯了……习惯了你的那个东西呗。”妈妈略带羞涩的答道。

“我的什么东西,你说清楚点啊。”“你的……就是你的嘛。”“妈妈你想我的了吗?”“嗯,想了,一直在想,好想好想呢。”妈妈的直白袒露很诱人,可见我已经成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但是我心中有喜也有忧,喜的是自己能够占有这个尤物,忧的是随着妈妈那具极为敏感的肉体被自己逐渐的开发出来,她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正在急剧的膨胀,而我却不能无时不刻在身边为她平息这种肉欲。

我不知道自己先前的行为是对还是错,但是我不会让任何人染指妈妈的。

“那你闭上眼睛,想着我就在你的身边,我的就在你手中。”我放松了呼吸,开始用语言引导妈妈。

“好吖,石头,你的硬起来了吗,妈妈想要你的呢。”妈妈很乖巧的配着我。

“我的已经又粗又硬了,你现在用手把着大伸进去了。”“嘤……吖,儿子你的进来了,妈妈好舒服呢。”妈妈发出一声轻吟,好像她已经用自己的纤手引导着想象中的阳具进入蜜穴内。

“妈妈,我的正在一下一下的插着妹妹呢,你的妹妹都被我撞得东倒西歪的。”我继续加大语言上的动作。

“吖……臭儿子,你又在欺负妈妈的妹妹了……吖,可是……妹妹……好舒服呢。”电波对面的妈妈开始有些喘气了,她的纤指正在持续深入自己的腔道当中。

“妈妈,我的碰到你的小豆豆了,你发现了吗?”我有意识的把妈妈的感官引向那个部位。

“嗯……妈妈感觉到了,妈妈的小豆豆变大了,小豆豆好肥,肉鼓鼓的呢……吖。”虽然隔着千里之遥,但我可以想象得出妈妈细长的胳膊深入那两条大白腿之间,水葱似白嫩纤长的手指正在嫣红肥厚的白虎蜜穴中进出,她白玉般的手掌背面上微微鼓起青筋,出卖了那两根深入在蜜穴腔道中的手指,这一切要归功于我近些日子的精心开发,妈妈终于懂得找自己被掩藏了许久的阴蒂,并且可BZ以用自己的手指来取悦自己,特别是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

“妈妈,你真是个骚妈妈,满脑子都是想着我的。”我故意在言语上羞辱她。

“吖……不要这么说妈妈……好么?”妈妈口中的喘息越来越重。

“你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就是想着儿子的大,你喜欢儿子的大抽插着你,让你的妹妹心花怒放、淫水四溅,对不对。”我的话每一句都是直指母子间的背德关系,让妈妈在潜意识里刻下与之相应的条件反射。

“嗯……吖……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妈妈就是爱石头的大,石头的每次都插得妈妈好舒服,妈妈的妹妹每天都想要石头插……吖。”妈妈已经完全被我带入这个淫靡的语境中,她狂喘着气配着我的挑逗,我甚至可以听见她双指在蜜穴内飞速抽插带出的水声。

“小骚妈妈,你的妹妹好窄好紧,我的要射出来了。”“吖……射吧,都射出来吧,把你的精液都射给妈妈,把妈妈给灌得满满的吧。”妈妈毫无羞耻的娇啼着,她已经完全放下了所有的顾忌,全身心的在我的指导下,用自己的手指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嘤……吖,妈妈要到了……吖。”听着妈妈那独特的带着腻味的轻吟,我脑海中浮现出她雪白丰腴肉体正不住颤抖的样子,以及每次被我送上高潮时像花朵般收紧的白嫩蜜穴,此刻她那纤长的手指肯定被紧紧夹在腔道的大量肉褶中,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正从里面向外喷流不息。

“吖……不行了吖……流了好多……都流出来了呢。”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长啼之后,妈妈的声音逐渐减弱了下来,面对自己泄身的局面她好像有些慌乱不知所措,只顾着处理自己已经一塌糊涂的下体。

“妈妈,你到了吗?”我轻声问道。

“嗯,宝贝,妈妈已经舒服过了。”妈妈的呼吸渐渐变缓了下来,通过电波我可以想象得到她那副达到高潮后慵懒倦怠的神态,但她还是十分关心的问道:“可是你怎么办呢?”“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只要妈妈你到了就好。”“乖孩子,妈妈太爱你了。”妈妈的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恬静,她充满柔情蜜意的说道。

“不过,你可不能借这个机会,偷吃窝边草哦。”不过,一头来,女人的精明敏感又开始发挥作用了。

“妈妈,你说到哪去了,我是这种人吗?”我有点委屈的答道,但是心里却是蛮舒服的。

“哼,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你可得给我注意点。”妈妈很快就把自己的角色转了过来,她以一个小妻子的口吻叮嘱着我。

“再说,你的是妈妈我的,你要把养得鼓鼓的,等家了一次性都交给妈妈哦。”妈妈的语气变得有些娇蛮和泼辣,不过对此我却很是受用。

“好吧,那你可得乖乖的在家里等着,我这次家可是很饥渴的哟。”我顺着她的话头答道。

“来呗,妈妈才不怕呢,妈妈啥事都不干,就在家里等着石头家爱爱咯。”

妈妈的语气越发的肆无忌惮,我也很乐意用这种男女间调情的口吻对答,我们俩人透过电波毫不避讳的相互倾吐着爱意,当然绝大部分都离不开一些露骨的内容。

我们又继续聊了二十分钟,妈妈的声音开始透露出倦意,终于她打了几个呵欠道:“好啦,妈妈困了,你也差不多该去休息了。”“嗯,妈妈晚安。”“晚安,亲爱的。”“等等,来亲一个。”

“Mua”

“石头,我好爱你哦。”随着一声又甜又腻的亲吻声,我仿佛看到妈妈那对鲜红丰润的在双唇在手机屏幕前绽开的模样,恨不得自己可以插上双翼飞家中与她欢爱,但藏南高原夜空的凉意很快将我唤现实中。

对着已经中断通话的手机话筒,我不由自的轻声道:“我也爱你呢。”

跟妈妈这个电话打了接近一个小时,推门到屋中,发现卧室门口的帘子被放了下来,里面传来杨乃瑾清脆的声音:“我在换衣服,你可以先去洗澡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顺着楼梯下到一楼,这里的大小跟二楼一样,外面是洗漱台和一个浴室,马桶倒是放在里面,浴室的中间放着一个原木的长桶,此时长桶里还残余着半桶温水,地上凌乱扔着湿了的浴巾和拖鞋,浴桶的木缝中还有几缕挑染成咖色的长发,未散的水蒸气中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很显然刚才杨乃瑾就是在这个浴桶里泡澡的,难怪她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才洗完。

我先是把到处乱扔的衣物捡了起来,然后打开没有被用过的淋浴洗了起来,花洒里喷出来的水流并不是很热,但我没有在意这一点,低温正好可以帮我平息下依然肿胀着的阳具,今天晚上被妈妈挑逗起来的怒火并没有那么快平息。

匆匆洗完擦干后,我披上酒店的浴袍,这个浴袍很有心的设计成藏族传统长袍样式,不过穿在身上还是挺舒服,等我到楼上卧室中,室内的大灯已经关了,就剩下床头两盏酥油灯在发出幽幽的光线。

那张大床上已经摆好了两具被褥,杨乃瑾纤细的身段在右边的薄被内若隐若现,这张床的宽度足够容纳得下我们两个人,但她却把自己的被子卷得紧紧的,与我相邻处明显留出很大的空间,我突然觉得很好笑的摇了摇头,走到左边的床沿掀开那床没人的被子。

床头酥油灯淡淡的光线下,杨乃瑾的小脸侧向我这边睡着,她柔顺的秀发披散在洁白的床单上,两片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盖住了那对平日里明亮灵动的美目,笔挺白皙的鼻翼微微翕动,好像已经进入梦乡一般,我转身脱下了身上的藏式浴袍,完美而又强壮的躯干赤裸裸的展示在空气中,我一直都保持着裸睡的习惯,当然为免吓到小姑娘我还是穿了条内裤在身上。

好像听到背后床上的小姑娘的呼吸声突然粗重了下,我转过身朝她脸上看去,虽然呼吸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是那两扇长睫毛发出细微的颤抖,两片嫣红的小嘴有些不自然的抿着,显然前面她并没有真的睡着,所以可以解释为什么看到我的裸体后她会呼吸紧张,我抱着恶作剧的心态,爬上床跟她面对面侧躺下来,然后专心致志的看着她的小脸。

我跟她靠得很近,鼻子都快要贴到她的鼻尖上了,悠长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脸上,果然她的假睡装不下去了,鼻翼翕动的频率加快了很多,最后两扇长睫毛扑闪了几下,总算睁开清亮的大眼睛,看到我凑得那么近的脸庞,她口中惊呼了一声,伸手就往我脸上推,嘴里嗔道:“你靠这么近干嘛呢,吵着我睡觉了。”

“你真的睡了吗?对此我表示怀疑。”我顺势轻轻的抓住她的纤手,只觉触手处纤细柔软,指节修长白皙,可能是为了便于打字的缘故,她的指甲修得很短很整齐,上面涂着粉红色的指甲油,像一个个小贝壳般精致可爱,我忍不住将这只纤手凑到嘴边,轻轻的吻在上面。

“哎呀,好痒呢,别这样。”杨乃瑾的纤手被我含在口中,她很是怕痒的抗议着,另一只手想要推开我,但是不巧正按在我赤裸的胸膛上。

“啊,你怎么可以都不穿衣服呢,太无耻啦。”杨乃瑾像触电般收自己的左手,顺势把另一只手也从我手中挣脱,然后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背过身去不敢看我。

“我一直都是这么睡觉的,有什么关系啊,我穿着内裤呢。”我有些郁闷,本来可以跟妈妈在家肆意欢好,为了梅妤的嘱托跑这么远的地方,还得跟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挤在一张床上,就像饿了好几天的人看到一块好肉放在眼前,却不能下口去吃了她,别提有多难受了。

“那你可不可以用被子盖上,你这样子很吓人知道么。”杨乃瑾背对着我说道,语气听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我觉得小姑娘再逗下去就要哭了,也就把被子拉上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对她说:“不吵你了,睡觉吧,明天还有事情。”“嗯。”杨乃瑾轻声答道,但她始终没敢把身子转过来,我也感到一股倦意袭来,这折腾了一天也挺累的,很快就眼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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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八章)

户外清脆的鸟鸣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习惯性的伸手去搂抱妈妈温热滑腻的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臂弯内空空如也,睁开眼睛看到原木天花的榫梁,才想起自己置身于千里之外的香格里拉,心下不由得有些惆怅。

稍稍立起身来,看到盖着下半身的被子中间高高挺起了一块,才发觉自己处于晨勃阶段的阳具正把内裤撑得紧紧的,想起梦中那些香艳缠绵的事儿,妈妈那雪白娇嫩的身子在我的胯下作出各种妩媚诱惑的动作,我们毫无忌惮的在对方身上取着快乐。但这次梦中的情节又有些异于往常的,在我即将达到高潮前,妈妈温柔淑雅的容貌居然变成了梅妤宝相庄严的玉容,而后又变成了杨乃瑾清秀宜人的俏脸,我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已经拥有了妈妈这种极品的尤物,还得陇望蜀般不知足。

想到此处,不由得转头看去,大床右边的角落里,杨乃瑾裹着被子正睡得香,不知夜里何时,她已经的把头转到我这边方向,身上的被子向下滑落了些,两条修长白皙的胳膊放在被子外面,露出穿着纯白色棉睡衣的花边,以及细长雪白的脖颈和优美锁骨,有些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她白嫩的小脸上,粉红的小嘴微微嘟着,嘴角上扬出个甜蜜的弧度,好像正在做一个愉快的美梦。

我满是怜爱的欣赏着这张天使般的小脸,伸手轻轻的把她的被子向上拉了拉,盖住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杨乃瑾迷迷糊糊中抓住了被头,嘴里却在嘟囔着什么,我分明听见她叫道“爸爸、妈妈”,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声,起身下床。

待我穿好衣服后,杨乃瑾依旧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睡得极为深沉的样子,我看一看时间差不多快九点了,走过去隔着被子轻轻的摇了几下,嘴里柔声道:“小瑾,起床了,别再睡了。”

“唔不要吵我,我还想好好睡会呢。”杨乃瑾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我,又上双目嘟囔道。

“太阳都爬起来老高了,你还不起来,今天我们有正事要办,忘记了吗?”

我继续催促道。

“呜呜……让我再躺躺,2分钟好不好。”杨乃瑾双手捂在眼睛上,翻了个身背对着我道。

对于这个爱赖床的小姑娘,我又好气又好笑,没奈何只好使出杀招,伸手拽住她身上的被子的末端,作势吓她道:“再不起来,我要拿走你的被子了。”

我这句话马上就收到效果,前一刻还懒洋洋躺着的杨乃瑾,下一秒就激动的坐了起来,双手条件反射般紧紧抓住被子边缘,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犹带几分睡意,一脸警惕的看着我道:“你这个人真是的,怎么可以这么野蛮,我是个女孩子家你知道吗?”

“你这不是醒过来了吗,多大的人了还赖床。”我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耸耸肩道。

“那你也不能乱动人家被子呀。”杨乃瑾把粉红的小嘴撅得老高,她半睡半醒的脸蛋尤为娇憨可人,由于坐起身时把被子推在了一边,穿着白色棉质睡衣的上身就暴露在我的视线内,透过轻薄的棉质布料可以看见里面白色文胸的轮廓,从睡衣表面被撑起两个凸点的形状来看,小姑娘应该是继承了梅妤的基因,这胸前的两块充其量只有B罩杯大小左右。

我目光游走的路线很快被杨乃瑾所察觉,当她意识到我不怀好意看着胸前那块域时,慌忙拉起被子挡住我的视线,白皙的脸蛋上顿时多起两片红晕,她略带怒意的嗔道:“喂,你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出去,我要起来换衣服了。”

看到她欲盖弥彰的样子,我从心底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摇摇头走出卧室,一边走一边道:“我本来就没打算看,看了后还真后悔了那里的确是没啥东西可看的。”

“高岩,你这个大混蛋,我讨厌死你了。”身后传来杨乃瑾怒气十足的骂声,伴随着一件物品飞过来的风声,我头也不反手一抓,原来是个柔软饱满的枕头,上面似乎还带着杨乃瑾的体温和少女香气,我耸了耸肩,将枕头放在沙发上,开门走了出去。

我走到昨晚站的那个角落,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这等得时间稍久了些,妈妈才接起电话。

“妈妈,你还没起床吗?”我问道,平时妈妈都是很早就起床整理家务了。

“嗯,还不是怪你,妈妈昨天都没睡好呢。”妈妈的声音在电话中有些慵懒,可能是我并不在家的缘故吧,她应该也是躺在床上尚未起来,“我怎么了?”我大感冤枉的问道。

“就是因为你,人家昨天睡着睡着,就想伸手去抱着你,可是你又不在我身边,这张床空荡荡的,翻来覆去很难睡着呢。”妈妈的话语里带着一股幽怨,好像一个新婚不久的小妻子在埋怨自己远行的丈夫一般。

“可能我已经习惯了你的怀抱,习惯了你身上的温度和气味,习惯了枕着你的手臂入睡……生活中一旦没有了你的存在,好不习惯呢……”说到末尾,妈妈好像有些害羞的样子,语音越发的轻柔,但无法掩饰她的绵绵情意。

“妈妈,我……下次再也不离开你了。”我冲口而出道,这也是我内心里的真实写照,虽然只是短暂的离开一晚,但我已经开始领会到相思之苦了。

“好啦,没关系的。你是男人,该怎么做你自己做,无论如何妈妈都会支持你的。”听了我的表白,妈妈应该很是喜悦,但她的话语依旧是那么的温柔体贴。

我一阵沉默,不知该如何复妈妈的一片真心,她是全心全意把我当作她的男人来爱了,可我应该拿什么来报她呢?

“对了,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妈妈见我这头半天没答,有些担心的问道。

“嗯,还好吧。”我装作没事一样答,不想让妈妈知道,自己一个晚上都在梦中重温与她颠鸾倒凤的情景。

“没有偷吃小姑娘吧。”妈妈又开始旁侧敲击提醒我。

“这个绝对没有,你要相信我。”我义正词严的表态。

“嗯,妈妈相信你,我儿子是个言出必行的男子汉。”妈妈显然掩饰不住自己开心的语气。

“嘿嘿,那还用说。”我一想到她在电话那头嫣然微笑的样子,心里也就乐开了花,我们又聊了五分钟左右。

“早饭吃过了吗?”妈妈开始发挥她母性的一面。

“还没有,等下就去吃。”我答道。

“那快点去吃饭了,记得要吃饱哦。”她催促道。

“嗯。”我老实的答。

“妈妈也要起床收拾下了,不跟你说啦。”我听见妈妈从床上起身时,丝绸睡衣摩擦被子的沙沙声,忙开口取自己的特权。

“那好吧,亲一个。”

“Mua”

我刚挂好电话,杨乃瑾已经收拾打扮完毕,开门走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早走了呢。”她看到我,有些惊讶道。

“这不是在等你吗,我怎么会抛下你走掉。”我故作轻松的答道。

杨乃瑾误以为我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她,原本嘟着的小嘴放松了下来,小脸上绽开一个甜甜的微笑道:“那我们先去吃早餐吧,我肚子好饿了呢。”

她今天穿得很有文艺范儿,松散的长发飘逸的披在肩上,胳膊上挎着个暗绿色的小牛皮扣带包包,上身一件白色亚麻布衬衫,衬衫的胸前各有两只刺绣的燕子图案,很巧妙的遮住了衬衫里文胸的轮廓,也让人不再关注胸口凸起的大小,领口开始的两粒纽扣没有扣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胸口,以及躺在胸口上那条金色草编项链,衬衫袖口向上挽到手肘这里,下半截则被塞入一条束腰长裙中。

这条纯白格子轻纱长裙的腰部很高,将她极细的纤腰完全展示了出来,裙子本身属于轻纱制成的褶裙,像小扇子般散开的裙褶恰好遮住了修长的大腿,只留一截如锥般的白皙小腿供人欣赏,纤细的纤足上穿了一双长及脚踝的轻薄素白袜子,脚上蹬着双5厘米高的黑色细跟凉鞋,高跟凉鞋上几条不规则的细带更衬托出素白袜子里的纤足清新可人。

而我今天的装扮看上去跟杨乃瑾挺搭的,一件水洗白的衬衫包裹住壮健的上身,衬衫下摆塞入修身剪裁的灰色便裤,没穿袜子的脚上是一双浅棕色麂皮乐福鞋,配上轮廓鲜明的五官和古铜色的皮肤,跟清新俏丽的杨乃瑾站一起,真像是一对绝佳的情侣。

我们肩并肩的一起步入餐厅,便有穿着藏族长袍的侍者过来引路,这是一个宽阔的充满民族色彩装饰物的大厅,餐桌和建筑物都裸露着原木的色泽和纹路,这时候餐厅里的人已经算是挺多了,看来昨天总台所说的客满还真不是虚言,我注意到大部分房客都以年轻人为,还有几个座位上坐着高鼻深目的外国人,。

我们选了靠着窗户这一排的位子坐下,早餐上来得很快,但是品种并不多,味道也不如昨晚那么好,可能是新鲜感已经褪色了几分的缘故吧。

“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一边吃着藏民手工制作的糌粑,一边跟杨乃瑾提起薇拉su“我小时候有见过几次,苏阿姨都是从海外坐飞机来,给我带了不少精致的礼物,不过她在爸爸面前老是一副很亲密的样子,我其实不是很喜欢她,妈妈虽然从未表示过不满,但是我知道她的看法跟我一致。”杨乃瑾放下手中的杯子道,她对早餐中的酥油茶很满意,这里的酥油茶里加了很多的牛奶,却更适她的口味。

“那么你觉得薇拉su跟你爸爸之间,会不会有那种感情?”我斟酌再三,还是把这个疑问说了出来。

“爸爸,跟薇拉su?不可能的。爸爸跟妈妈感情一直都很好,我从小到大从没看见过他们有吵过架,亲戚朋友们都觉得他们俩真是绝配了,在我心中他们就是最完美的夫妻。”杨乃瑾说到此处,脸上流露出憧憬和幸福的微笑,不过稍后她犹豫了一下说道。

“不过,薇拉su可能对爸爸有过想法吧,毕竟他们挺早就认识了,而且爸爸各方面都很优秀,但是她充其量只能算个单恋。自从妈妈出现在爸爸的生命中后,其他的女人早就一一出局了,薇拉su也不例外。”杨乃瑾最后一句话带着斩钉截铁般的自信。

待吃完这顿别有风味的早餐,我与杨乃瑾聊得差不多了,心里对薇拉su也大概有了个谱,以梅妤洞察无遗的智慧,必然已经安排好相应的策略,我只要按照她的布置照办就行。

随后我们先走到总台,向服务员咨询薇拉su所住的房间,没料到她却以顾客隐私为由拒绝了我们的要求,杨乃瑾很生气的叫来酒店经理一阵训斥,经理是个四十多岁衣冠整齐的中年人,他很有礼貌的向我们解释,语气十分平实和蔼,但在这个问题却是毫不动摇,直到我亮出梅妤随包附上的一张人民警察证,经理这才转变态度,让总台配我们的工作。

当我说出薇拉su的名字之后,这位一直保持沉着冷静的经理脸上突然出现一丝慌乱的神情,他声音有些颤抖的请我重复一次,再三确认薇拉su的名字之后,他亲自走到总台前拿起电话联系薇拉su,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我们,不过口中说出来的却是一种陌生的语言,从杨乃瑾的反应来看,她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只见经理口中叽里呱啦的讲了半天,然后对着电话连连点头,我很有耐心的待他挂完电话后,方才问他具体情况如何,他毕恭毕敬的答说,薇拉su已经同意接见我们了,然后还很客气的亲自走在前面带路。

在他的引导下,我们穿过两个大院子,通过一条两边栽满红白小花的僻静峡谷,眼前霍然开朗起来,原来曲尽通幽处,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山丘后面居然另有一片天地,一栋两层的白色藏式小楼矗立于繁花似锦的园子当中,小楼的朱红色大门紧闭着,经理拿了一把造型古怪的钥匙开了门,我们跟在后面走入了这栋小楼。

刚入楼内,迎面走来了两个身着藏式长袍,膀大腰圆的汉子,颧骨高高的脸上明显带着高原民族的特征,两人看起来年纪大约都是2出头的样子,但脸上却一副剽悍跋扈的神色,跟酒店里热情友好的藏胞服务员大相径庭,其中有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双眼直在杨乃瑾身上打转,我看在眼里有些不爽的瞪了他一眼。

我们走的这条甬道并不是很宽,只能容两人并排行走,我有意落在后头,让经理和杨乃瑾走在前头,待到我向前迈步,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小胡子的肩膀很夸张的顶了过来,可惜我早有准备,肩头不动如山的迎了上去,一声并不明显的闷响后,小胡子被我撞得几乎一个踉跄,歪歪斜斜的向旁边走了几步才站稳,从他吱牙咧嘴的神态来看显然吃到苦头。

我们交手的这一瞬间很快,身前的两人都没有发觉到这边的动静,小胡子有些不服气的单手揉肩,双目狠毒的看着我,但却不敢继续上前挑衅,我有些不屑的冷笑一声,跟着杨乃瑾的背影追了上去,背后依稀传来他用藏语骂骂咧咧的只言片语。

楼内的格局比外头看上去要大了许多,四周都是红色漆成的廊包住中间一个大大的天井,天井中央有一个长方形的游泳池,初晨阳光的阳光照得水池中波光嶙峋,一具线条颀长优美的女体正在泳池中快速游动着,待我们走到池边的时候她也差不多同时触到了池沿,一双修长光滑的胳膊伸出水面抓住池边的栏杆,然后水波分开处亮出戴着白色泳帽的臻首。

她取下粉红色的泳镜,露出一张带有异国色彩的俏脸,高挺细长的鼻梁,深深内凹的大眼睛,很明显暴露了身上的混血元素,两道浓黑弯曲的秀眉暗示她坚强的个性,略宽的嘴唇却极为丰润饱满,以及那身如丝般光滑的蜜色肌肤,这则是典型东南亚血统的作用了。她的外祖母曾是马来亚的一位公,而外祖父则是大英帝国的贵族军官,继承了八分之一的盎格鲁撒克逊血统再加上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令她有着白种人修长挺拔身段的同时,浑身还透露着神秘东方的妩媚风情,但她却是以融中国传统元素为特色的华人设计师,她便是我们此行要找的人薇拉su这个已经我在书籍和海报上了解颇深的名女人正站在泳池中,她取下泳帽露出一头金黄色的长发,虽然已经看到了我们的身影,但她却若无其事的浮出水面,很随意的甩了甩那头长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好像一匹金色的绸缎在空中展开一般,金发甩出的水滴像珠串般掉落在水面上,然后她抓住栏杆从水中站了起来,随之一具光洁如蜜的胴体分水而出。

她身上仅着白色分体式比基尼泳衣,比基尼胸罩是白色束带式的,两片三角形的布料之间用金色圆环连接着,两颗硕大浑圆的乳房大部分暴露在少得可怜的布料后,随着身子出水中拔起的反作用力,那两只球状物颤颤巍巍的在胸前跳动着,几缕水痕顺着胸罩下沿留过尚属纤细的腰肢,然后隐没在一片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方,一块小三角形的布料无法遮掩胯下高高鼓起的山丘,从系扣着布料的那两条带子来看,她丰满坚实的双臀基本上都露在外头。

薇拉su以着一种优美而又自信的姿态从池中走了上来,马上有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侍者送上浴袍和浴巾,她先是裹上白色的浴袍,然后接过浴巾擦拭着湿头发。

这时,那个经理连忙上前一步,向薇拉su鞠了个九十度的躬道:“Datinsu,这是前面要求见你的两位客人。”(注:Datin是马来西亚苏丹颁发给皇室成员、有杰出贡献者的荣誉头衔,男性称作Datuk/拿督,女性称作Datin/拿汀。)薇拉su顺势转过身来,那对漂亮的大眼睛从我们身上扫过,我感觉她看过我的时候稍稍停顿了下,最终还是停留在杨乃瑾身上,妩媚的美目中露出意外的光芒。

“咦,这不是小瑾么,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但是却很性感。

“苏阿姨,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美。”杨乃瑾很乖巧的答道,她应对得当的样子倒是让我挺意外的,看来这小丫头也有精明灵动的一面,不过梅妤在出发前有对她进行过训练也说不定。

杨乃瑾的这句话果然让薇拉su很是受用,她那两片丰厚的红唇开启出一道愉悦的弧线,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她缓步上前抓起杨乃瑾的胳膊,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番道:“呃,你真的长大了好多哦,上次在淮海市见到你的时候还是小丫头,现在已经变成个小美人了。”

“苏阿姨你上次国的时候我才刚上大学吧,现在我都已经工作了,可是你跟当时相比却一点都没有变化,依旧是那个聚智慧与美丽于一身的天才设计师。”

杨乃瑾这番话连夸带捧,连我听在耳朵里都觉得无懈可击,更别提身为女人的薇拉su了。

“谢谢。”薇拉su果然露出了很开心的笑容,并不像东方女子一般的谦虚客套,而是很大方的接受了杨乃瑾的赞美,她的性格跟外形一样,都十分的西化,说话行事都很直接坦率,不喜欢被外界所拘束。

“我也好久没有看到小瑾了,不过你应该不是恰好来这里旅游的吧。”薇拉su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是她话中的意思却是对杨乃瑾有了几分怀疑。

“我相信外界并不知道我在这里度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嗯,我是专程过来找你的,这也是我爸爸妈妈的意思。”杨乃瑾这没有过多掩饰,很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薇拉su脸色露出早已料道的神情,她点了点头,带着几分傲气对一直站在旁边不敢作声的经理说:“这是我老朋友的女儿,我们有些事情要聊聊,你先去工作吧。”

经理连忙点头称是,又鞠了一躬转身慢慢走了出去,薇拉su又对泳池边上那两个强壮的男侍者做了个手势,他们也顺从的从两边走廊离开,把整个泳池和天井留给了我们三人。

“这位是?”见室内已无旁人,薇拉su这才转身走到我面前问道。她身高大概在73左右,由于身上那件浴袍只是很宽松的虚掩着,我的视线正好可以捕捉到敞开领口内那对丰满的隆起,有一颗尚未蒸发的水滴从她修长的脖颈向下滑落在深邃的沟谷内,让我的呼吸顿时为止一窒。

“我是小瑾的男朋友,你可以叫我高岩。”我调整呼吸,将视线从那两颗诱人之物上移,迎上薇拉su充满好奇的眼神。

我恰才的反应显然让薇拉su很是得意,她目光中带着几丝妩媚,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哦,那要恭喜你了,你是个Luckyman”

然后,她转身拉着杨乃瑾的手道:“小瑾,你男朋友很帅气,眼光不错哦。”

我刚才脱口而出自称是杨乃瑾的男朋友,这种称呼显然让她没有做好准备,虽然在内心里已经对我很有感觉了,但头次公开这个身份却不免让小女孩有些羞涩,尤其是面前还有个薇拉su的存在,所以杨乃瑾有些不好意思,茫然失措的低垂着头。

我赶紧上前牵起她的纤手帮她化解尴尬,感觉手中那双纤长的小手轻颤了下,然后便紧紧抓住了我宽厚的手掌,杨乃瑾抬起双目迎上我温暖的眼神,她娇嫩的粉脸上露出甜美的笑意,这一刻我感觉两人之间好像可以听懂对方的心声似得。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薇拉su的双目,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两人,嘴角泛起一丝难以言表的笑意。

“你们俩别老是站着,先坐下来,好好聊聊。”薇拉su径直走到泳池边的一把躺椅坐下,然后向我们招手道。

我心想我们这次还有任务在身,轻轻的对杨乃瑾吩咐了几句,她很快就从先期的小状态中清醒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走到薇拉su旁边的躺椅坐下,我则是坐在杨乃瑾另一边的躺椅上。

杨乃瑾甫一坐下,便和薇拉su热络的聊了起来,当然她们的话题都离不开两家过去来往的轶事,杨乃瑾本来就是很爱说话的性格,薇拉su则更加健谈,她聊到兴起,甚至毫不避讳的谈起自己最近的一段婚姻,其中免不了一些男欢女爱的细节,她话中的露骨程度让未涉世事的杨乃瑾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害羞的是名义上的男友我还在一旁,但薇拉su大胆开放的作风却也让她充满了好奇。

她们两个女人之间的话题我基本上没有参与,但还是很礼貌的做出在倾听的样子,脑中却不住思着薇拉su与梅妤之间的关系,她们都是在各自领域极为出色的美才女,同样拥有出色的容貌与良好的家世背景,不过两人的人生道路却截然不同,梅妤在自己事业最巅峰的时候动退了下来,之后便相夫教子甘心当一个贵夫人,而薇拉su则始终坚持自己的职业生涯并且举得了很大的成功。

不过相比起梅妤拥有的美满爱情与家庭,薇拉su的婚姻和私生活却极为不顺利,甚至可以说一片靡乱,这不得不让人觉得上帝是公平的,只能说两人的人生各有所得,也有所失,不过拥有美满婚姻家庭的梅妤现在也遭遇了危机,而能够挽救她的却是面前这个视婚姻如游戏的薇拉su,这怎么不让人感叹世事无常。

“小瑾,你念新闻传播的,干嘛不去美国留学,以你家里的情况,bia、Stanford、UCBerkeley随便你挑。”聊到杨乃瑾的学业工作时,薇拉su不禁问道。

“嗯,本来在大一的时候已经准备好出国了,妈妈也为我联系了哥大,后来……自己生了场病,所以就没去成,妈妈也心疼我,再说我还年轻,工作几年后再去念硕士也来得及。”杨乃瑾说到此处,语气突然黯淡了下来,我很清楚她又想起那个大学时代的男友,很可能那场变故就是让她放弃了留学的计划,她口中所说的生病,应该更大程度上是心病。

“这倒也是,新闻专业对于工作经验要求比较高的,你工作了再去其实更好。”

薇拉su虽然意识到杨乃瑾情绪上的变化,但她并不了解背后的隐情,只是当作一件意外般安慰着小姑娘。

“嗯,谢谢苏阿姨,其实我也不急着出国,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多了解自己的国家,并用自己的专业为民众发言。”杨乃瑾很快就从小情绪中抽身出来,她轻轻捋了捋飘逸的秀发,转身指着我道:“不过高岩可是哥大的哦,他刚从美国留学来呢。”

“哟,那很好嘛,我经常去纽约的,说不定在哪个PARTY上见过你呢。”薇拉su面带微笑的说道,虽然我和她之间还隔着杨乃瑾,但她那对美目有意无意间会越过交谈的对象,在我的身上稍作片刻停留,这时她那两片鲜艳红润的丰唇微启着,脸上充满了好奇的神色,不过看着我的那双明媚大眼睛里,却好像有种挑逗的意味。

“我很少参加PARBY的,那种场不适我。”我微笑着迎上薇拉su的大眼睛,语气翩翩有礼却十分的坚决。

不过,我意有所指的答并未让薇拉su不悦,她更加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摇头道:“真可惜,像你这么handsome的boy,却是如此保守,好特别哦。”

“不过,我要祝贺小瑾,你大可放心把他扔在国外了,不用担心他会出轨,哈哈。”薇拉su过头来,颇为亲热的拉着杨乃瑾的纤手道。

杨乃瑾刚才估计也察觉到了一些情况,我的答却像一阵及时雨般让她心中一阵欢悦,再加上薇拉su的刻意笼络,她很快就忘却了先前些许的不愉快,两人重新热烈攀谈在一起。

薇拉su却没有就此安分下来,她虽然没有再正眼看我,但一举一动都好像在暗示着什么似得,她原本是斜靠在躺椅上的,为了跟杨乃瑾说话侧身朝着我这边躺着,结果两条修长光滑的大腿就直接从浴袍里话溜了出来,她的双腿又长又直,而且看上去很是坚实,像是经常有做运动一般,保持着优美的线条,她边聊天边拿起桌上的防晒油,曲起一条长腿就往上抹去,在阳光下那两条抹了油脂的长腿更加滑腻光润,伴着她时不时发出的一阵阵放肆的笑声,逗得我下身一阵阵发紧,想要不理她却转不开视线。

杨乃瑾显然也意识到薇拉su有些不对劲了,她看自己与对方聊得挺久的,薇拉su也有开始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应该是时候切入题了,便抓住一个空隙对她说道:“苏阿姨,这次妈妈让我亲自过来拜访您,其实是有事情想要托您帮忙。”

“哦,我说怎么这么巧呢,既然来了你就说吧,什么事?”薇拉su对杨乃瑾的话毫不惊讶,她依旧自顾自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腿道。

“是这样的,我爸爸现在遇到了一个大麻烦。”杨乃瑾清了清嗓子,很认真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起来,薇拉su听到杨霄鹏的名字后,立即收起原本不是很在意的神态,侧身用一只胳膊支着脸颊仔细听着,当听到杨霄鹏目前已经身陷囹圄的境况后,她脸上也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为了帮助杨,我可以做些什么吗?”薇拉su听杨乃瑾说到开庭前的准备时停住了,忍不住开口问道。

“妈妈说目前只有你可以救爸爸了,她给你写了一封信,希望你可以看一看。”

杨乃瑾说着,从随身的包包中取出一个素白的信封递了过去,这让我大为惊讶,因为梅妤从未跟我提过这封信的存在。

薇拉su接过并撕开信封后,取出里面的信看了起来,虽然我看不到信中的内容,但这封信并不是很长,只有三页纸很快就看完了,薇拉su看完后并没有立即作答,而是站起身子走到泳池边,双手抱在胸前,紧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什么。

我和杨乃瑾此刻都静了下来,默默的等着薇拉su的答复,过了良久,她也没有过头来,目光紧盯着眼前的池面道:“信我已经看到了,你妈妈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我现在不能答你,你们先去吧。”

薇拉su的语气突然转冷,我们都有种不妙的预感,杨乃瑾还想张口说什么,我给她使了个眼神制止住,拉着她站了起来,不卑不亢的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们会在悦榕庄住三天,专候你的答复。”

薇拉su没有开口答,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依旧背对着我们。

“苏阿姨,那我们先去了。”杨乃瑾低头轻轻的说了句,我看出她双眼中好像就快要流泪了,忙搂住她的肩头,带着她转了个身,然后大踏步的走出了这个庭院。

走出屋外,阳光依旧是那么的温暖,山谷里红白小花在轻风的吹拂下微微点头,但我身边的这个女孩却难过的快要哭了,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是好,只好紧紧的将她搂入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没事的,不要哭,有我在呢。”

没想到我的温柔反让杨乃瑾更加激动,她“哇”的一声叫,就趴在我肩膀上放声哭了起来,弄得我哭笑不得,只好就这么抱着她,我心知,这个小姑娘的性格是藏不住情绪的,与其让她憋在心里头,不如性让她哭个够再说。

待到自己的衬衫领口都被泪水打湿后,杨乃瑾才渐渐停住了抽泣声,我轻轻扶起她的脸蛋一看,往日里明亮的双目已经稍稍红肿了,清澈的眼眶内充盈着泪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伸手擦去她娇嫩脸颊上的泪迹道:“哭够了吗?”

杨乃瑾嫣红的小嘴一扁一扁的没出声,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一脸娇憨之气,让我好气又好笑,只得摆出严肃的表情道:“继续哭吧,要不要进去对着薇拉su哭,看看她是否会大发慈悲,答应你的要求。”

我表情转变之快,让杨乃瑾有些适应不过来,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很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头发道:“我才不要在别人面前哭,更别提薇拉su这个铁石心肠的坏女人。”

“对啊,既然知道眼泪根本不起作用,那浪费时间在这里哭干嘛,还不想想该如何让薇拉su心转意。”我很耐心的劝导着她。

“人家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你那么凶干嘛?”杨乃瑾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她红红的小嘴嘟得老高,一副不服气又不敢表示出来的样子。

“那你还哭吗?”我觉得怀中这个小姑娘越发的可爱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儿。

“不哭啦、不哭啦、不哭啦……”杨乃瑾双手抱住自己的耳朵,逼着眼睛赌气似得把这三个字连续重复了十几遍,直到自己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才止住。

“那我们先酒店吧,这里风大,小心着凉。”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顺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

“嗯。”我的贴心让杨乃瑾转忧为喜,她很乖巧的点头答道,小鸟依人般的抓住我的胳膊,随着我走出了这个小山谷。

在酒店的路上,我又仔细问了杨乃瑾一遍,特别是梅妤那封信的细节,但是杨乃瑾所知的并不多,梅妤在她离家赶往机场前才拿出这个信封,并且告诉她不能自行将信封拆开,所以信封中到底写了什么只有梅妤和薇拉su清楚,而且她还特意吩咐杨乃瑾,不能提前把这封信告诉别人,包括我在内。

听完之后我越发迷惑不解了,我原本以为梅妤让我们俩人一起来,是因为对说服薇拉su这件事抱有很大的把握,而从实际的效果来看,薇拉su并没有像设想中的那样,对于杨家的困境立马出手相助,而其中又出现了一封高度保密的信,这张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这封信对于薇拉su态度转变究竟是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我们两人都一概不得而知。

这让我不由得暗自有些恼火,梅妤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原本以为她是对我另眼相看,没想到我此行只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那此行的真正意义何在,为何要把我们俩蒙在鼓里,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信任,到底这里头藏着什么奥秘?想到此处,我忍不住又将之前那次会面的对话重按了一遍,但找不出一丝一毫可以推演的破绽。

将近要走到悦榕庄的建筑墙根时,有一声牛哞叫声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我抬头一看,脚下是一块平缓的坡地,静静的河水从青翠的草丛边上流过,一头浑身披着蓬松毛发的白色牦牛正立在河边饮水,牦牛旁边站着一个身着玄色袍子的藏民,此人体型颇高,带着个草帽,脸上黑黝黝的,看不清五官长相,但瞧上去跟平日里所见的建塘镇藏民没什么别。

我只是不经意的瞧了一眼,但就在我扭头的这一瞬间,这个藏民突然举起双手放在胸前,做出一个双手交叉的姿势,他动作极快的重复了三次,我顿时浑身剧震,脑子里好像有一块装置被启动似得,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我顾不着杨乃瑾看着我那疑惑的眼神,转身想要叫住那个藏民,却发现此人已经牵着牦牛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了,我略一迟疑,收了想要赶上的脚步,对杨乃瑾摇了摇头,也没有解释什么,就带着她一起走进了酒店。

此时差不多已到中午,我们便到大厅用餐,午餐是别有风味的藏式火锅,但我们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杨乃瑾还沉浸在说服薇拉su失败的情绪中,我则是满脑子都在思另一件事情,两人食不甘味的吃完这顿午餐,杨乃瑾觉得有些累了,我就让她先房间去休息,自己却独自一人重新走出了酒店。

不知不觉中,双脚又带着我走了先前看到那个藏民的地点,不过却看不到那个人与白牦牛的身影了,我有些自嘲的耸了耸肩,心想自己是不是神经过于紧张了,把随便一个路人的举动都视为重要讯息,可能那只是个无意间的动作罢了。

我正要转身返,一声不是很响亮却很清晰的唿哨声在耳边响起,我循声望去,背后的墙角跟草丛里突然站起一个人影,我一惊之下忙摆出一个防备的姿势,那人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定神一看,原来就是先前看到的藏民。

那个藏民嘴里叼着根狗尾草,草帽的帽檐压得低低的,他高大的身影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更加伟岸,我们俩人静静的对视了几分钟,那个藏民终于举手做了个手势,然后就转身向后走去,我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举步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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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九章)

我跟着那个藏民身后走着,发现自己正朝着背对悦榕庄的方向,越往前走地势越发陡峭起来,居然是奔着一座小山峦上登去,相比起迪庆四周的诸多雪山,这座山海拔并不是很高,但山上密布各种古树植被,一片青翠郁郁葱葱,两条清溪环绕而下,间或鸟鸣乌啼幽幽,看上去颇有仙气萦绕。

上山的路挺宽敞的,条石砌成的山路可容四人并行,但那藏民却不走那条大路,而是专门往林子中钻,我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才发现丛林中竟藏有一条老旧的小径,想来这里应是古人上山的路径,由于岁月的侵蚀,几乎被野草所淹没,而此人却像是身上装了探测仪一般,也没见他怎么停下来识别路标,很随意的一步步走过去,路经之处自然就显出了脚下的小道,好像他天生就认得这些荒山野岭一般。

虽然这条小径并不好走,但我们两人都是身手敏捷之辈,大约一个小时之后,钻出一片茂密的松树林,那个藏民突然停住了脚步,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山顶处,眼前一座汉白玉石材雕成的圆坛,圆坛当中有一个高达4多米的鎏金佛塔,这佛塔宽肩圆腹,身大而圆,就象一个倒扣着的僧钵,塔顶装一顶有镀金铜华盖,边缘悬挂风铃,在山风的吹拂中发出清脆的铃声,华盖顶上装有鎏金火焰宝珠塔刹,在日光下闪闪发光,有一种威严壮美、清净肃穆之感。

那藏民自顾自的走到佛塔附近,忽然伸手在塔身上一按,身体就地飞跃了起来,也没见他戴着什么道具,双手却像吸盘般牢牢的按在了塔身上,那塔身上有着一圈圈的祥云浮雕,他穿着靴子的脚就踩在浮雕凸出的部分上,凭借着脚下一蹬的助力,就“蹭蹭蹭”的向上爬去,他身上虽然穿着宽大的藏袍,但细长瘦削的身型加上敏捷的动作,就像一只长手长脚的大蜘蛛一般,没几下就爬到了那个华盖下方。

由于华盖像一把大伞般伸出塔身有十几米,我正想着他用什么法子克服这个障碍,那人肩膀一缩双腿并拢,然后就向外跳在了半空中,随着这股作用力他的身子在空中转了半个弯,然后双臂向上一张,抓住了华盖周围一圈拳头大小的尖刺,只见他身体悬在空中飘了几下,双臂开始用力向上弓起,居然就凭借着双手的力气一级级的往上移动,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用手“走”到了华盖顶端,一个翻身就跳上了塔顶。

没过多久,塔顶上“唆”的扔下来了一条双指粗的尼龙绳,那个藏民在塔顶上招手示意我上去,我拉着尼龙绳试了试,感觉那头绑得挺牢固的,也不怕对方心怀恶意,双手抓住绳子就往上爬,虽然我没有那人蜘蛛般的攀爬功夫,但是凭借自己的身手,再加上绳子的助力,很快我也爬上了这个塔顶,待我的身子全部落在塔上,那人很细心的将尼龙绳又重新拉了上去。

这种佛塔,藏语称之为“噶丹却丹”,又因其肚象瓶,故俗称为“瓶塔”。

又称喇嘛塔,它深受藏传佛教各派所喜爱,各派高僧大德,僧侣大众都把它作为供放佛舍利、仁波切肉身法体和各种法物的灵塔。这佛塔顶部是一个圆锥形的尖顶,绳子的另一端是绑在尖顶的鎏金宝珠上,塔顶那一圈有2平方大小,容纳我们两人的身子,绰绰有余。

那人站直了身子,伸手取下头顶的草帽,这是一张很典型的藏人的脸,高高的颧骨,坚硬的下巴,眉骨和鼻梁骨很奇特的凸起一块,肤色是高原民族常见的那种黑里透红,紧抿的双唇很适沉默寡言,不大的双眼却拥有鹰般锐利的目光,初次看到这张脸肯定会觉得怪异,但你看久了却觉得他有一种令人肃穆的气度。

我们对视了半响,他终于开口了。

“7号”

“6号”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正是我也要问你的。”6号并没有直接作答,他转过身背对着我,目光投注在远方的雪山上,良久后沉声道:“你消失了有一段时间,组织快要将你列入焚烧名单了。”“组织?”一听到这个词,我的心突然往下一沉,记忆中那些令我不寒而栗的忆又涌上心头,地狱般恐怖的训练场,冷酷无情的筛选机制,匪夷所思的考验,以及各种不可能的任务,他们造就了我如今拥有的能力,但也让我忘记一切自由人的本质。

在没有任务的日子里,我们可以纵情于声色,以及任何你想得出的娱乐,组织都会无条件的给你,名车游艇不在话下,飞机坦克任你挑选,女人(或者男人)更是不尽其数,但这一切的都不是免费的,你需要为组织效劳来赢得这些享受,而这些效劳往往都是来自于组织的一道命令。

每一次命令里的内容各有不同,有摧毁建筑、窃取情报、制毒投毒、猎杀目标等等,这些任务无不要求你在生死线上徘徊,组织不会告诉你要做的事情有什么意义,要杀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它只需要你照着吩咐去办就是了,组织不喜欢你去思考与任务无关的东西,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如果机械人能够做得更好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的使用机械人的。

“你应该知道,组织对于违背纪律的惩罚是怎样的,要不是目前尚无消息佐证,他们早认为你已经叛变了。”6号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有些阴冷。

我沉默了,组织内部对于纪律的要求严格得几近可怕,每一个成员都得无条件服从组织的命令,以及定期向组织上报自己的动向以及思想状态,任何超出纪律之外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长期无故脱离组织的会视为叛变,对于这类叛变者将会被列入焚烧名单,由组织派出的“导师”执行焚烧。

自从成为组织中的一员起,我的命运就不由得自己宰,在组织里并没有个人存在的空间,除了“导师”和传说中更高阶的领导者之外,其他人都只有一个编号,正向我面前这个6号一般,我只知道他有藏族的血统,年龄大概在四十左右,其余都一概不知,而我的编号正是7号。

不过据我所知,编号的号码并不是按照加入组织的时间来定的,就像6号和我隔了个号码,但他的年龄并没有很老,而且不是每一个编号都一定代表着某一个人,有好几个编号都是空缺着,没有人知道这些编号背后有什么故事,也没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个编号。

在组织里,编号之间很少人会相互认识,除非有些任务需要组队完成外,每个人也没有兴趣去认识其他人,我们都是为组织服务而存在,如果有人怀着好奇去结交其他人的话,很快就会引起组织的警惕,在组织看来,这种私下的往来是绝对不允许的,任何违背这一点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所以,6号是我在组织里认识的极少数人之一,这也算是机缘巧,因为组织里很少会让两个编号成员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恰巧的是2年前我们曾经配执行过一次任务,他在徒手格斗以及野外能力方面给我留下了极深的映像。

时隔多年,当他在悦榕庄门口摆出了组织专用的联络信号时,我的心中不由蒙上了一层阴影,无论如何,可想我是无法继续隐逸在组织之外了。

“是组织叫你来追捕我的?”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6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向来不轻易表露自己的立场,也不随意流露自己的感情(后一点对于绝大多数成员都是如此),我只知道他对组织的命令都是不折不扣的去执行,当然他的能力也足以做到这一点。

6号没有答,背对着我摇了摇头,我一直悬着的半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从他出现直到现在,我一直在观察,他始终保持着鹰隼般专注和敏捷,但是我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杀机,况且让一个编号成员执行焚烧任务并不是组织的风格,组织如果要铲除一个编号成员的话,除了“导师”之外,必定会派出三人以上的团队,力求一击毙命,因为他们深知,每一个编号都具有极大的实力,没有谁可以独立杀死另外一个人的,就算是“导师”也很难做到。

“组织并没有对你下定论,目前只是把你列为脱离联络,不过以后我就不知道了。”6号的话虽然说得很含蓄,但我心知组织并不会任由编号成员脱离联络太久的,组织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它训练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利用我们的价值,在组织眼中我们就是人形的作战兵器,它在我们身上投入的成本都在万美元以上,怎肯轻易任由我脱离控制。

“你现在作何打算?”6号的话让我心头一暖,虽然他的声音跟平常一般冷漠,但我知道他还是挺念旧谊的。

“不好说,我现在还有些事情没理清,暂时无法跟组织联系。”我不能告诉他自己的情况,虽然凭直觉6号并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但在组织内没有绝对的事情。

“你知道组织的耐心是有限的。”6号冷冷道。

“这个我自然清楚。”我耸耸肩道。

6号再次陷入了沉默,越来越大的山风吹得他身上的袍子嗖嗖作响,在风中他就像一颗笔直的松树般挺立着,方寸大的塔顶上有着股令人压抑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6号没有搭话,他只是伸手指向塔下,我上前一步跟他并肩站着,向塔顶下方看去。

这座佛塔是在山峰的顶端,居高临下俯视着山下的景物,塔身是在一座不大的寺院之内,在松树环绕中几处金光闪耀的屋顶若隐若现,顺着五颜六色的经幡朝下望去,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条我们避开的石山路,蜿蜒盘旋而上直抵寺院。

原先我不大明白6号为何避开大路不走,反而挑选丛林中的小径上山,此刻登高望远才看到,原来大路上每隔2米左右就有一个黄点,靠近寺门的几个黄点的形状,可以认出这些都是僧人,他们大多手中持着棍棒来走动,好像是在巡逻放哨一般,我们要不是从小路上来,肯定免不了碰上这些僧人。

“这是黄教的寺庙?”我开口问道,这些僧人都带着黄色桃形僧帽,这是藏传佛教格鲁派的特殊服饰,因格鲁派的创始人宗喀巴,一生致力于复兴佛教戒律,为了以别于以往的旧教,故独创这种僧帽,从而推广开来,并形成格鲁派的特色之一。

“不错,但这个寺庙原本却是白教的,此寺名叫大宝寺,原本是噶举派活佛大宝法王亲自选修建得名,后在清康熙年间被强令改宗格鲁派,现在是松赞林寺的从寺,算是康颇有名气的寺院。”6号对藏传佛教的历史了如指掌,但我却知道,身为藏人的他却不是一个狂热信徒,虽然他平时对戒律的苦修程度远胜绝大多数的僧人,他对宗教的虔信更多是精神上的认同,那是根源于他血脉中的一部分。

“西康省是清朝的行政划,包括昌都、青海、四川的一部分和云南省,这里传统上叫做康巴地,历史上曾经盛行白教,但后因康熙乾隆的扶持,黄教的势力不断扩张,现在绝大多数寺院都是黄教的了。”6号很熟稔地列举起藏的宗教变迁,他对于本民族的历史传承了如指掌,不过我对此并不感到惊讶,因为他要活动的域就在这片高原上,组织里的编号成员都有自己的域划分,而这种划分很多时候都会参考成员本身的渊源,或者他们在招纳成员前已经有过这种考虑也未可知。

“就拿这座大宝寺来说吧,你知道这座佛塔和翻新的寺院建筑花了多少钱吗?”

6号把寺院指给我看,崭新的庙顶装饰着鎏金法轮、飞龙、仕女、狮虎等,大殿四壁都用彩色琉璃砖包嵌,飞檐斗拱,画栋雕梁,鎏金沥粉,气势恢宏。

“多少?”我看光这座大殿就所费不薄,料想这应该是个不小的数字,没想到接下来6号口中说出的更令人惊叹。

“个亿,这相当于迪庆州政府一个季度的财政收入。”“统战政策?”我扬了扬眉问道。

6号难得在话语里露出情绪,这还是我头次见到他的情感流露,不过他对当前问题的分析却很有说服力。

“现在很危险吗?”我知道6号在这个地方出现肯定不是偶然,从他的一系列行动和动作来看,他必定是已经接到任务或者正在执行中。

“藏要分三块,西藏全省属于卫藏藏,青海甘肃属于安多藏,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一大块就是康巴藏。”6号没有直接答,而是从历史地理上追述开始,我知道他的话里必有深意,屏气凝神听着。

“历史上,三大藏,最乱的是康,治藏先治康这是铁律,无论是清乾隆举国之力攻打四川大小金川,还是清末赵尔丰不断打击康巴藏军,建国后与四水六岗卫教军的拉锯战,都是要发生在康,把这里治好了,其他藏的问题基本都很顺利解决。”“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脸色也越发凝重,目前自己身处的位置正是康巴藏,也就是6号特意提到的地方。

“今年年初,阿坝州发生了严重的骚乱事件,大量的不法分子手拿刀枪棍棒,呼喊着分裂口号,在县城要街道打砸抢烧,数名无辜群众和公职人员受伤,这个事件被平息之后,有关部门调查的结果是,该地最大的寺庙存储了大量枪支弹药和宣传品,一些不法僧人充当了事件的组织者和煽动者的角色。”“你的意思是指?”6号提到的事件我之前并没有关注,但是阿坝距离迪庆只有5多公里,我不得不引起重视。

6号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从接到消息以来,已经在康巴蹲了三个月,这一条线的情况已经被我摸了个一清二楚,上次阿坝事件后,部分漏之鱼转移了根据地,化整为零的融入民间,当然他们在整个康的基础还是很深厚的,而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寺庙正是其中之一。”“他们想干什么?”我越发觉得此行真是意外重重,各种未成料到的变数层出不穷。

“你看到的那座大殿里,正躺着大宝寺的现任寺,他已经卧床不起近半年了,从他的子传来的口风来看,距离圆寂的日子已经不远,我也暗中窥探了几次,差不多就在最近几天内。”“这个寺有什么问题?”6号突然转口说起这个寺,我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这个寺曾经是那个逃走的人的亲传子。”6号简短的一句话在我的心头掀起轩然大波,看来这里面的情况远比我看到的更加错复杂。

“这个月来,这座山上的守备越发的严格,对外的说法是要办一个法会,原本上山观光的游客都被拒之门外,我发现有不少外地生面孔的藏人,伪装成僧人的模样进出寺院,目前尚不知他们想要搞出点什么,所以我也只是保持暗中监视,毕竟牵扯到民族宗教的事物,这个东西太过敏感,有关部门很难做出决策。”6号的话里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当地政府知道这个情况吗?”我觉得事态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了,有关部门的介入必不可少。

“你忘记了,我们的身份是不可以暴露的?”6号突然提高声音怒喝道。

我默然了,的确组织在这方面是有规则的,我们的存在是绝对的高度机密,无论是成员本人还是成员的行动都不得泄露自己的身份,尤其是不能透露有关组织的任何信息,所以一旦有人知晓或者是成员出现了泄密行为,组织会发动最强大的力量来将这些痕迹抹去,任何牵涉进来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没有人可以例外。

“这几年来迪庆的旅游业发展迅速,很多时候有关部门的警惕性下降得很严重,越是安逸的地方越容易成为突破口。”

6号补充说明了下,他便中止了这个话题,转口问道。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不超过三天。”“那我奉劝你一句,尽早离开为妙。”虽然6号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但我知道他话里的关切之意,这是他表达的方式,虽然并不容易让人接受。

我正要转身离开,6号又叫住我了:“你早上去的那个房子人你认识吗?”

“有点认识,她怎么了?”6号皱了皱眉头道:“要是你的朋友的话,最好小心她身边的那几个藏人。”我知道他从不虚言恐吓,默默的点了点头,抓着绳从原路降落了下去,塔下还是空无一人,跟先前一般寂静,这里丝毫不见外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但我却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钻入密林中的小径前,我头看了看塔顶,碧蓝的天空下6号的身影变得有些模糊,但在风中飘起的衣袍却无碍他笔直如箭的站姿,像一头猎物的苍鹰矗立在高山之巅,俯视着山脚下的世界与众生。

到酒店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杨乃瑾也起床梳妆打扮完毕,正坐在酒店大堂玩着手机,我过去打了个招呼,她见我来,顿时面露喜色的迎了上来,问我下午去哪里了,我随口找了个理由掩饰过去,她丝毫不疑我有所隐瞒,这倒让我心中有些惭愧,这个小姑娘对我是越来越信任了,可是我该如何报她这份柔情,我是否可以对她负责呢?

见时候不早了,我建议先吃晚餐,杨乃瑾连连点头,看样子她应该从早上的失落中走了出来,精神胃口什么的都恢复了不少,年轻女孩子的生命力就是这么强,她们很容易受伤,也很容易走出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注意到,在大堂里用餐的人并不多,只是早上的二分之一不到,而且可以听见户外传来音乐和欢笑声,我招来服务员询问,答案是晚上在酒店门口的草地上有举行一个户外Party,很多人都跑去那里用餐和娱乐了。

杨乃瑾闻言眼睛一亮,撒娇道:“高岩,我要去Party上玩玩,你陪我好不好。”虽然自己并不喜欢这种场,但杨乃瑾渴望的小眼神是无法拒绝的,只好不无不可的含笑答应了,不过考虑到这里日夜温差大,晚上可能会比较凉,我先让她屋加点衣服再出来。

杨乃瑾很听话的走房间,我独自一人踱步走出酒店,悦榕庄的门口有一块很平坦的草地,溪水缓缓的在旁边流过,从酒店门口到草地路边间隔五十米就放着一个米高的灯柱,装饰着白色绸带的柱顶上放着藏族传统的酥油灯,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酥油灯里的光线散布在草地上,就像夜空中点点的萤火虫一般,把整个场地衬托得有一种梦幻的味道。

“高岩。”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后面响起,我转身一看。

杨乃瑾俏生生的朝这个方向走过来,她外面套了件淡蓝色的牛仔小外套,里面还是早上穿的那条纯白格子轻纱褶裙,不过原本裸露在外的白皙长腿上已经裹了一条粉色的玻璃丝袜,又薄又透的丝袜穿在修长纤细的小腿就像她的第二层皮肤一般光滑细腻,脚踩着5厘米高的黑色细跟凉鞋窈窕多姿,挑染成咖色的长发很自然的披散在肩上,在夜风中跟长长的裙角一同飘扬着,就像童话故事中的精灵少女般。

杨乃瑾走近了些,看到我专注看着她的眼神,奇道:“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吗?”我摇摇头,抓了抓她的头发,微笑道:“没有,你今天很美。”“讨厌,不要乱动我头发好不好。”杨乃瑾被我说得有些害羞,她打开我的手,嘟了嘟粉红的小嘴道。

“真是的,人家一直都很美的好不好。”说完,她自觉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粉舌,做了个鬼脸,然后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

“喏,我帮你带了衣服了,快穿上吧。”我这才发现她手上还拿着件西服,这小妮子还挺细心的,我虽然并不觉得冷,但还是接了过来穿在身上,心里有些暖呼呼的,正要夸奖她几句。

“不过,我在你口袋里发现了张纸条,这是什么?”杨乃瑾伸出一个小拳头在我面前一晃,她指缝中夹着张纸条,我猛地想起这是飞机上的乘务长塞给我的,心里琢磨着这下有点不妙了,小丫头向来心眼忑小,肯定会追究个没完的。

“什么?哦,那个好像是个叫的士的电话,我找郭经理要的。”我面不改色道,心想杨乃瑾应该不会打电话去验证吧。

“真的吗?我怎么没看到你问他呀。”杨乃瑾似信非信的问道。

“你睡了之后我要的,来就随便塞在衣服里,你当然不知道了。”我这番解释说得有些勉强,但临时也想不起更好的说辞了。

我怕杨乃瑾再继续追问下去,忙伸手把她往自己这边一拉,顺势将她窈窕的身子拥入怀中,轻声道:“我不是怕你在这里呆久了闷吗,想找部车带你出去玩玩,想给你个惊喜呢。”杨乃瑾被我这么一搂,心神已经乱了七分,再加上我话语里透露出的柔情,当下就沦陷在我的怀中,她张大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喃喃道:“高岩,你……对我真好,我错怪你了。”“傻瓜,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吗,对你好是应该的嘛。”我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很自然的从她手中把纸条接了过来,在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将纸揉碎,抛入脚下的草丛中。

“我……我不知道,你是开玩笑还是说说而已。”杨乃瑾低垂下头,有些纠结的玩弄着手指道。

“哈哈,我的确是开玩笑呢,你真的想当我女朋友吗?”我恶作剧的咧嘴一笑道。

“你,你怎么可以……”杨乃瑾被我这句话激得说不出话来,她小嘴一扁一扁的好像快要哭了,我忙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小傻瓜,我刚才才是开玩笑呢,你怎么这么好骗。”透过杨乃瑾大眼睛的反射,我可以看到自己此刻的眼神里充满了笑意与宠溺,跟这个小姑娘在一起的时候我好像放松了许多,总是喜欢时不时的逗她一下,看到她敏感又娇憨的萌样,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感到很开心。

“你好讨厌啊,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拿来开玩笑呢?”杨乃瑾没好气的用粉拳捶了我一下。

“对不起,其实告诉你吧,我真不知道男女朋友是怎么一事?”我有些无奈的耸耸肩,但语气却很真诚。

“不是吧,你真的?你看上去就好像很花心的样子,美国还是那么开放的地方呢。”杨乃瑾睁大眼睛道,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过女朋友,我不知道一个格男朋友应该做什么。”

我耐心的解释道,这并不是谎话,我有过很多女人,但却没有与同龄人恋爱的经历。

“这个,怎么办,我也没有很多经验啊。”杨乃瑾眨巴着大眼睛,脸上露出思考的神色。

“那你觉得你想要的男朋友应该是什么样子。”Z的纤腰,很认真的看着那对美目道。

“嗯……首先,他要是个强大的人,特别是智商上可以压制我;其次,他要成熟稳重,能力超群,随时可以保护我;最后嘛,他要很爱很爱我,在我开心的时候可以陪我玩,在我难过的时候可以安慰我,在我无聊的时候可以逗我笑,还有……”杨乃瑾偏着脑袋想了想,开始煞有介事的扳着指头,如数家珍般一条条的说了起来。

“好啦,停、停、停,你这要说下去,一个晚上都说不完,看来要做你的男朋友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我看她那个架势,赶紧出言打断她描绘心上人的系列工程。

“嘻嘻,要本姑娘当你女朋友哪有那么简单,不过每一个女孩子都是这么想的,就是能不能找到这样一个人罢了。”杨乃瑾显然很开心,她带点小骄傲的笑道。

“嘿,我怎么觉得我各方面都很适你的要求,看来你也只能找我当男朋友了。”我继续发挥自己的厚脸皮道。

“切,又来臭美了,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缺点就是狂妄自大。”杨乃瑾很不服气的道,她用一根纤指刮着自己娇嫩的脸颊,好像在说我不知羞。

“那你喜欢我这种狂妄自大吗?”我目带笑意的看着她道。

“我……我也不知道。”杨乃瑾扇子般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着,好像不懂如何应对这个问题似得。

“反正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哪里都讨厌,长得讨厌,动作讨厌,表情也讨厌,说话更让人讨厌。”杨乃瑾忆起初见时的样子,她好像还对我那天的举动耿耿于怀般。

“这个,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搔了搔头,有些无奈道。

“就是很差劲嘛,而且老爱跟我作对,老爱打击人家,可是不知怎么的,我又说不过你,真是让我好讨厌你。”杨乃瑾撇了撇小嘴道。

“然后呢?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改观的。”我边说着,圈住她纤腰的手稍一用力,带着她的身体向我贴近了不少,她有些害羞的用手顶住我的胸膛,嘴里却缓缓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你在我们家出事后的表现吧,看你那么在乎我爸爸的情况,看你很认真的为妈妈出谋划策,那时候突然觉得你这个人还是挺聪明的,而且看上去也没那么讨厌了。”“之后你就爱上我了吗?”我轻轻的扶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

“我……我还是不知道,只是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安全很舒服,你不在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老是会想到你,这就是爱吗?”杨乃瑾有些不敢直视我,她低头躲开我灼热的目光,轻声喃喃道。

“也许是吧,不管怎么样,先让我们从男女朋友开始吧,你准备好了吗?”

我抚开她额头上的刘海,就像要推走以往所有彼此间的阴云一般,用无可置疑的语气说道。

“嗯”杨乃瑾扬起娇俏的小脸,很用力的点了下头,脸上绽放出一个无比幸福的笑容。

我们俩边走边聊着,不知不觉走到人群汇聚的一块平地中,草地的四个角落各摆了张台子,上面放着各种食品、甜点和饮料以供人们自取,还有几个打着领结的侍者正在为顾客服务。

“Hi,小瑾、高岩。”一个沙哑的女低音在旁边响起,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我循声望去,只见桌子后面不远处有一个小型的吧台,薇拉su正坐在一张高脚凳上朝我们招手,她那一头耀眼的金发斜斜的盘在脑后,蓝色眼影和大红色唇膏让轮廓鲜明的五官更为艳丽,上身披了件毛茸茸的黑白相间貂皮外套,里面是一条米色齐胸收腰褶皱小短裙,短裙裙摆长度仅齐膝盖附近,但是最短处却在她裆部中间那一块,从那里开始有一条长长的滚花边延伸至胸口,而收得紧紧的胸口的褶皱却将那两大坨极其丰满的酥胸高高托起,那暴露在灯光下的滑腻乳肉简直有二分之一强,不由得令人怀疑她里面是否有穿文胸,她是侧身坐在高脚凳上的,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稍稍倾斜着摆在一起,脚上穿一双9厘米细高跟的红色尖头后空系带凉鞋,这双尖头鞋的带子上装饰着闪亮的柳钉,显得那双光滑圆润的大长腿性感十足。

我们只得朝她走了过去,杨乃瑾有些勉强的打了个招呼,她心底对薇拉su还是怀有芥蒂,不过薇拉su却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依旧热情的拉着杨乃瑾聊了起来,当然她看着我的眼神依旧是带着股莫可言喻的意味。

“小瑾,喜欢这个Party吗?这可是我亲自组织的哦。”薇拉su一边说着,一边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的确,今晚在这块草地上开的Party蛮有特色的,听着附近溪流的泉泉水声,漫步在淹没脚脖的细草中,口鼻中吐纳的都是高原上的清冽空气,随手可取的美食与饮料,再加上某只乐队现场演奏的音乐,这种享受不正是来度假的人需要的吗?你不得不承认薇拉su的确是个有才华的女人,同时也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

杨乃瑾也被这种气氛给感染了,她也放下心结,很愉快的喝着饮料聊天着,还在薇拉su的怂恿下尝了一种当地的特色小吃,弄得粉红小嘴上沾满了芝麻,我很细心的帮她搽干净,她又转身投入品尝下一个小点去了。真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呀,她毫无心机的笑容总能让我想起一些美好的东西,那些已经消逝在时光中的东西。

“曲培,eon”说得兴起,薇拉su突然伸直了胳膊朝吧台里面招了招手,一个穿着藏袍的壮汉从吧台后走了出来,这人皮肤黑黝黝的,头发理得光溜溜的,脸上一圈胡茬,看上去好像有几分面熟。

“为我们调杯LongIslandIcedTea吧,曲。”薇拉su对他态度颇为亲热,她转过头来问我:“你呢,handsomeboy”我摇摇头表示不需要,她嘴角浅笑一下道:“真可惜,你品尝不到这种美丽的味道了,我的小清教徒。”那个被叫做曲培的壮汉眼中闪过一丝嫉恨的光芒,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人我见过,早上在薇拉su的房子里跟两个藏人插肩而过,其中那个小胡子被我教训了下,曲培当时正是小胡子的同伴。

只见他拿出几个高矮不一的瓶子,先是倒了3ml左右的柠檬汁进一个长玻璃杯里,然后按不同分量倒进5种酒类,再用冰块把杯子加满,然后拿在手中轻轻的摇晃,最后拿起一罐可口可乐注满整杯,再装饰上几片切好的柠檬,放入两根粗吸管,推到薇拉su的面前。

薇拉su接过来吸了一大口,闭上眼睛脸上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片刻后睁开妩媚的双眼,吐出一口带着碳酸气体的香气,伸出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手抚摸了下曲培的脸颊道:“Amaing曲,你的手艺一直都这么棒。”曲培见自己的手艺得到夸奖,脸上颇有得色,双目却极为贪婪的盯着薇拉su那道深邃的乳沟不放,脸上露出一股饥渴的神色。

薇拉su好像浑然不觉曲培看她的眼神,她转身对着杨乃瑾说:“亲爱的小瑾,现在轮到你咯。”杨乃瑾之前从未尝过鸡尾酒,虽然看薇拉su喝起来很美味的样子,但是心中还是有些畏惧的,她手里拿着玻璃杯,半天也没敢喝下去,有些犹豫的说:“苏姨,我真不会喝酒啊,还是不要了吧。”“宝贝,dontbeafraid,这不是酒,是饮料。”薇拉su循循善诱的劝道:“LongIslandIcedTea,你听,这就跟冰红茶差不多,甜甜的,一点都没有酒味呢。”杨乃瑾看着玻璃杯里的褐色液体,它们在灯光下的确呈现出一种红茶的颜色,她似信非信的拿起吸管放到嘴边,小嘴一扁开始吸了起来,看着红茶状液体的逐渐的下降,薇拉su的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正要出手阻止杨乃瑾,没想到她已经喝完了,玻璃杯里只剩下冰块。

杨乃瑾喝完之后,眨了眨眼睛道:“咦,真的没有酒味耶,就跟喝汽水差不多。”我却看到她原本雪白娇嫩的小脸上多起了两朵红云,就像盛开的玫瑰般美艳动人。

“我没骗你吧,真的很好喝的,你喝过一次就会爱上它,以后还会想着要喝呢。”薇拉su笑着道,但是我觉得她的眼神有些狡猾,笑容中里好像有种特别的东西。

“呃。”杨乃瑾好像想要开口赞同一般,不过有股气体从体内涌了上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嗝,接着身子僵住了,停顿了2秒后,突然浑身一软向旁边倒去,我忙伸手接住她的娇躯,只见她星目紧闭、呼吸均匀,好像睡着了一般。

“这是怎么事,你给她喝了什么?”我厉声问道。

薇拉su凑过来看了看,伸手摸了摸杨乃瑾的脸颊,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道:“哈哈,没事,小瑾只是醉了而已。”“你不是说这个是饮料吗,怎么会喝醉。”我按捺不住心头的怒气道。

“LongIslandIcedTea里混了5种酒,当然会有酒精咯,只是没想到小瑾酒量好差,这么半杯就醉了。”薇拉su耸了耸肩,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没关系,睡一觉醒过来就好了,只要像我一样经常喝,就不容易醉了。”

我没有理会薇拉su的解释,感觉手里姑娘的娇躯越发往下掉,干脆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转身往酒店方向走去,虽然离那个吧台越来越远,但耳边还能听到薇拉su那放荡不拘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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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章)

杨乃瑾被我抱入客房内时,已经浑身酥软无力了,但她的身子还是轻飘飘的没多少重量,我帮她脱去外套和脚上的高跟鞋,当手伸到她的肩膀上时,想了想却没有动身上的裙子,就这样把她轻放在床上。

柔和的灯光下,杨乃B瑾的粉脸红扑扑的,颇为娇艳可人,粉嫩的小嘴微微上翘,用一只细胳膊枕在脑袋下方,她身子侧躺微缩着,两条裹着粉色丝袜的细瘦小腿从长裙底下探出,我拉开被子轻轻的盖住她的下半身,免得她着凉。

正想转身去烧点开水时,背后的姑娘“嘤咛”了一声,嘴里轻声嘟囔道:“爸爸,我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可以来呢。”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我听在耳内却极为清楚,心里头咯噔响了一下,有块地方好像被触动了。过头看去,小姑娘好像身上有些热了,把被子踢开了一个角,一条修长纤细的粉色丝腿露在了外面。

“妈妈,瑾儿很乖的,瑾儿会做好的。”“你不要一个人苦苦撑着好吗,瑾儿已经长大了,瑾儿是大人了呀。”杨乃瑾嘴里喃喃自语说着,可能这些话她藏在心头许久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只有在今晚那杯鸡尾酒的作用下,她才得以放开心扉吐露真言。

我长叹一声,伸手为她将被子拉好,细心的把被子四个角都塞到下面,看着渐渐熟睡着的杨乃瑾,我突然下定了决心。

将房门锁好后,我又重新朝薇拉su所在的方向走去,待我走到那个吧台时,却发现曲培已经不见人影了,薇拉su正与一个高大的外籍男子谈得火热。

见到我的身影,薇拉su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她很热情的向我招手,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那点不愉快。

“嗨,handsomeboy,快来这里。”她的手很用力挥舞着,戴在手腕上的两个纯金镯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等我开口,薇拉su就忙不迭的拉住我的手腕问道:“怎么样,小瑾还好吧。”

“她已经睡了,应该没事。”我冷冷道。

“嘿,我就说嘛,不过小姑娘真应该培养培养酒量了。”薇拉su若无其事的说着,一边把我介绍给身边那个外籍男子。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高岩。”薇拉su指着我对外籍男子说,外籍男子露出个开朗友善的笑容,我们两人握了握手,挨着坐了下来。

“这位你应该知道吧,大名鼎鼎的Bruno,U5乐队的唱。”薇拉su口中所说的这个人物对我来说很陌生,因为我平时基本不关注流行乐坛,不过这位Bruno看起来的确很像个摇滚乐手,他有着一张典型意大利人的脸,棕黄色的长发从中间分开披散在肩膀上,高高隆起的大鼻子下面是刮得发青的胡茬,以及南欧男人特有的大下巴,这张脸在白人里也是很英俊的,只是耳朵和下嘴唇上穿了几个孔戴着圆环,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画满了刺青,看上去有几分瘆人,不过就跟他身上的黑色皮夹克与皮裤一般,浑身充满了摇滚味儿。

我们三人各拿了一瓶喜力,边喝边聊着。薇拉su显然与Bruno关系非同一般,她很亲密的坐在我们两人中间,时不时与Bruno脸贴脸交头接耳说着些什么,一只手却有意无意的按在我的膝盖上,她那纤长的手指涂着大红色指甲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十分妖艳。

不得不说,她是个调动场面情绪的高手,我们之间的话题都是由她发起和推动者,她一会儿用中文跟我交谈几句,其中又穿插几句英文,有时候还跟Bruno说几句类似意大利语的话,虽然我的英文并不是很好,但是基本上可以听懂她说的。

U5乐队是一只老牌的摇滚乐队了,从上个世纪8年代走红至今,仍然活跃在全球流行乐坛,他们出品的专辑销量已经累计达到一亿张左右,曾经被《滚石》杂志列入全世界最伟大的位艺人之一,不过由于他们创作的内容经常涉及政治性话题,在国内经常会受到管意识形态部门的审查,属于限制入境的一类人物。

从薇拉su口中得知,这次U5乐队能够来国内,还是她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通过一些特殊关系得到的许可,而在她的安排下,U5乐队将在香格里拉举办一场跨年演唱会,演唱会会场就设在悦榕庄的附近,听了她的话我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家酒店房间会供不应求的,原来这都是U5乐队到来所造成的影响。

聊着聊着,Bruno拿出一个茶色的小瓶子,从瓶子里挑出一些干草一般的叶子,他很熟练的用一张烟纸卷了起来,薇拉su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Bruno点燃这根手制卷烟后,先是自己吸了一口,然后交到薇拉su手中,她用两根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纤手夹住卷烟,动作极为娴熟地凑到嘴边,深吸一口,然后闭上眼睛,好像陶醉于一种极为愉悦的情绪中。她用一只手搂住Bruno的腰,半个身子都倚在他身上,他们轮流交换吸着那根卷烟,那种感觉既不像情侣也不像朋友,倒像是两个瘾君子在相互分享一般。

那根卷烟吸了将近一半,薇拉su松开缠着Bruno的手,身子朝我这边倾了过来,她伸手把烟递了过来,双眼发出异光道:“高,你也来一口吧。”我没有接过那正在燃烧的卷烟,不过从那股略带甜香的气味可知,他们正在抽的是大麻的叶子,大麻虽然是软毒品,成瘾性和危害比不上海洛因、可卡因之类,但是我也不想吸食一种无益的气体。

我的拒绝没有影响薇拉su的兴致,她反而更为兴奋的走下高脚凳,双脚一分就跳上了我的膝盖,我猝不及防下被她一把按住了,我尚在犹豫是否要推开她,薇拉su却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得,把一根涂了大红色指甲的细长手指按在了我的嘴唇上,她意有所指的说:“高,你不应该拒绝我的,我相信你有很多话要跟我说。”她涂着蓝色眼影的美目中闪过一丝狡黠神色,我略一犹豫下,薇拉su已经乘势把一具火辣的身体贴了上来,她伸出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脑勺处,用指甲轻轻揉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把卷烟送到自己嘴边吸了口,然后那张丰润的大红唇张开呈O型,从两排白牙中轻吐出一缕青烟,扑在我的脸上。

我虽然及时屏住呼吸,但还是有几丝带着甜香的烟气被我吸入鼻内,原本紧绷的神经顿时有些安静下来,身体的感官却更加清晰了,眼前的薇拉su就像一条妖艳的美女蛇一般轻扭着纤细腰肢,透过裤管仍能感觉到她压在膝盖上那对长腿的坚实滑腻,特别是那胸前裸露的两对圆鼓鼓的肉球还在不停晃动着。

我使劲摇了摇头,想要把脑中的那点绮思挤出去,伸手抓住薇拉su的手腕道:“苏女士,你是不是醉了,让我送你去休息好吗?”薇拉su又发出一串带着荡意的笑声,不知道是大麻的作用,还是情欲勃发导致的,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越发湿润妩媚了,薄薄的鼻翼向外翕动着,口中似醉非醉的道:“高,你在担心什么?”

“你那位害羞的小女友要醉到明天中午才醒,何不及时乐呢?”“苏女士,你知道我与杨家的关系,你这样子会让我很为难的。”我轻微的摇了摇头,这个香喷喷软乎乎的肉体坐在我的怀中,就像一颗随时都可能引爆的炸弹,让我越发感到左右不是。

“呵呵,又是杨家,怎么什么好事都让杨家占了去。”薇拉su听到我提起杨家,脸上露出悻悻的神色,她有些不悦的道。

“不过,你可别忘了,杨家的人命可是掌握在我手中哦。”薇拉su斜斜的瞟了我一眼道。

“我不明白,你跟杨家世代交好,为什么不愿意出面帮助他们。”我顺着她的话茬发问,语气和口吻都很自然。

薇拉su又吸了一口卷烟,目光朝向漆黑的夜空,两片红唇缓缓的吐着烟圈道:“你可能误会了吧,没错,我们家与杨家的确上一辈有些渊源,不过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大家只能说保持着一定的来往,这是一个崭新的世纪,很多老一套的东西不适应了。”“那我就直说吧,要你答应这件事,需要付出什么作为代价。”

我沉声道,薇拉su的意思已经很明确的摆在台面上了,以旧情故宜来打动她是不可行的,我只能选择最坦白的方式。

薇拉su转过头来,仔细的看着我的脸,这么近的距离才发现,她的眼珠子并不是深棕色的,里面还掺杂着一缕绿莹莹的色彩,此刻这双眸子里闪烁着异样光芒,过了一会才缓缓道:“要我答应这事的话,你能做到我要求的吗?”“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不动声色的答道。

薇拉su继续把我看了半天,突然笑了起来,她那放肆的笑声在夜空中尤为显眼,看到我面露不愉之色,她才停住笑声道:“如果我要你离开小瑾呢,你能做得到吗?”“小瑾?她和这个事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我这么做?”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这个薇拉su果然如同传说中的那样难以对付,你根本无法用正常人的逻辑来推导她。

“为什么?哈哈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的,我要说我看到你们在一起就是不开心,你懂吗?”薇拉su伸长胳膊,将手中卷烟的烟灰轻轻弹到草地上,脸上似笑非笑的道。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如何作答是好,这个女人的言行举止往往出人意料之外,就算面对聪慧过人的梅妤,我也没有现在这般束手无策。

“可是我知道,你也是个不开心的boy”薇拉su一边说着,一只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前,解开衬衫领口下方的两粒扣子后,她长长的指甲轻轻划过我的胸膛,很满意的在我坚实的胸肌上按了按。

“我一眼就看出你身上藏着的那股火焰,别以为你摆出一副酷酷的样子就可以掩饰,你装模作样的言行底下压抑着欲望,你应该是压抑了许久了吧。”薇拉su越凑越近,她身上浓厚的香水味混在烟草味中,直扑入鼻。

“小瑾还太嫩了,她不能给你的快乐,我可以给你。”薇拉su边说着,意有所指地晃了晃上身,贴身短裙下那两只丰满肉球很夸张的甩出两道弧线。

“我想你理解错了,我与小瑾之间很纯洁的。”我试图纠正她话里隐藏的暗示。

“哈哈,我没有说错吧,小女孩那毫无线条的身体是不能让你心动的。”薇拉su胸前那两颗坚实饱满的肉球已经贴在了我的胳膊上,那极富弹性的肌肤触感让我有些口干。

“Myhandsomeboy,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真正懂得床第之乐的女人,一个能够帮你释放欲望的女人。”这是一个直觉很强大的女人,她能够看出我压抑着的欲望,但她并不知道我这种欲望是源自对妈妈的思念,想到妈妈的容颜,我的下体又硬了起来。

坐在膝盖上的薇拉su很敏感的发现我下身的变化,她伸手往下一探,纤手抓住我裤裆上隆起的那一大块,摆出一个得意十足的妩媚眼神,瞥了我一眼道:“你这个口不对心的小伪君子,都硬成这样了还在装。”薇拉su把卷烟凑到嘴边吸了一口,然后极尽诱惑的朝我笑了笑,紧接着一对湿润滚烫的丰唇就贴在我的嘴上,有一条温热湿滑的肉条送了过来,正试图撬开我的牙关。

薇拉su这一系列奔放的举止让我有些被动,好像我的本能都被她收在眼里,一举一动都被她牵着鼻子走,这让我有些恼火,我不能任由她掌控局面,必须得让她尝尝我的厉害。

我伸手扳住薇拉su的脖子,顺势把她往怀里一抱,我们俩的鼻子都是很高挺的类型,只能侧着头才能含住她的双唇,两人相互调整适应了一阵后便吻到了一起,她嘴里带着大麻的烟气,有股甜中带辣的刺激感,使我口腔内有些麻酥酥的。

一条粘着口水和酒精味道的长舌向我口中伸来,我反口将她的肉舌擒住,顺势用自己的舌头与之搅拌在一起,我们两人都不是初哥室女了,可以看出薇拉su的舌吻经验非常丰富,而我则以强势的压迫力取胜。

我一边与薇拉su舌吻着,一边把手深入她短裙的胸前,毫不费力的就抓住了那团丰腻的乳肉,果然如同眼见般肥硕坚挺,以她这个年纪能够保持这种弹性十足的状态,可见平时对于身体的调养和锻炼的力度有多大。

与此同时,薇拉su也毫不示弱的将手探入我的裤裆中,几下拨弄就将我的那根巨茎给掏了出来,我又粗又大的阳具让她大感惊讶,但没多久她就反应了过来,爱不释手的用双手套弄着。

我们俩唇舌交接了十几分钟,直到薇拉su被我吻得面红耳赤、浑身酥软,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她才有些恐惧的推着我的胸膛,我方松开嘴巴饶过她。

薇拉su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轻拍着自己高耸起伏的胸口,嘴角还带着一丝银色的唾沫痕迹,她娇喘吁吁道:“高,youresosexy,我现在就想上了你,在这里。”在这里?有没搞错,这女人肯定是一个疯子,虽然这个吧台位置很偏僻,附近也没什么人,但是毕竟是在Party的会场,随时都有人可能走过来的,我还是头次看到这么饥渴的女人,她对性爱的渴求是那么强烈,在我这个认识还不到24小时的男人面前,就可以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表达出来,我估计施依筠在她面前都要甘拜下风。

对了,我突然想了起来,刚才一直忘了Bruno还在旁边,我目光越过薇拉su朝她背后望去,原本他坐着的那个位置空荡荡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掉了,薇拉su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得,她轻笑道:“你在找Bruno吗,他肯定自个找乐子去了,他知道我的习惯。”薇拉su边说着边从我的膝盖上站起身来,刚才在我身上的一顿磨蹭扭动后,她身上的短裙已经完全缩到腰间了,光滑细腻的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以及双腿之间那块平坦微凸的地带,我有些惊讶的看到,她的裙内除了一条又窄又短的黑色丁字裤外什么都没穿,两根带子组成的三角形很勉强的系在如满月般丰盛的胯间,根本无法遮掩双腿间那隆起的饱满肉丘。

接下来的情景更加令人匪夷所思,薇拉su居然把那双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手伸入自己的胯下,以一种极为自然的姿态不慌不乱地将那条丁字裤褪了下来,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用两根指头将丁字裤卸到膝盖附近,然后她抬起一只笔直圆润的大长腿,9厘米高的细跟柳钉红色尖头鞋踩在凳子上,将丁字裤的一边从穿着细跟尖头鞋的纤足上脱了出来。

薇拉su赤裸的下半身就这样暴露在夜空下,虽然附近照明的光线并不是很亮,但仍能依稀看到一撮淡黄色的耻毛下方,那张肥美的肉蚌正一张一的翕动着,从已经充血鼓胀的阴唇和里面若隐若现的鲜红肉芽来看,这个女人已经分泌出求欢的信号,正在找可以交媾的男性。

“宝贝,快来充实我吧。”薇拉su动作极为娴熟的跨在我的腿上,她用两只手指分开自己的肉蚌,那对丰臀顺势往下一坐,两瓣肉唇迅速被我的巨茎侵入分开,我的下体被一具湿漉漉的腔道给套了进去。

“Ohthatisgreat!”薇拉su甫一坐下,就立马尝到我天赋异禀的阳具的滋味,她稍稍一皱眉头,很快就转忧为喜,很显然对这根大肉茎很是满意,她向后甩了甩脑袋,开始扭动着腰肢在我的阳具上面驰骋起来。

平心而论,薇拉su的阴道并不算紧窄,相比起妈妈的羊肠小道差距很大,不过对于我阳具的体积来说还算可以接受,她显然有很丰富的性史,很善于通过腰部的扭动,驱动着盆腔产生收缩的效果,汇集到一起挤压按摩着肉茎,由此带来一阵阵别样的快感。

不过对于我来说,这种性交方式太轻松不过了,我完全不用费心费力,一切都交由薇拉su去导,我空闲的双手顺势把她齐胸短裙的上半身给扒了下来,她里面戴的是那种半托型的文胸,我一伸手将那两只丰满肥硕的乳房拽了出来,她的乳头是暗红色的,像一颗熟透了的山楂般凸在外头,乳晕很深很大,我用手指稍一拨弄下,那两粒乳头就硬得像石子般。

现在已经是晚上点多了,Party上的人流已经渐渐有些稀疏了起来,偶尔有一两个路人走过这边,但他们只看到薇拉su坐在我大腿上的那部分身体,而我们俩性器交接的下半身却被吧台成功的挡住了,他们只以为这是一对拥抱着接吻在一起的情侣,怎么也想不到我们的下身正毫无忌惮的相互交。

“苏,有个女的过来了。”我们用这种姿势做了二十分钟左右,看到有一个穿着短裙的女子正朝这边走来,我忙提醒薇拉su道。

正像一个骑士般在我的肉茎上舞蹈着的薇拉su放缓了动作,她扭头看了看那个女子,若无其事的把挂在腰间的文胸戴好,将齐胸短裙重新拉了上去,当然她外面那件貂皮外套一直都是穿在身上的。

当那个女子走到吧台前面的时候,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我们两人衣冠整齐的上半身,还有相互捧着对方的脸激烈的吻在一起的动作。

那女子怎么也没想到我们正在做这种事情,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下,犹犹豫豫的问道:“不好意思,请问……调酒师在吗?”闻言,我们俩先停止了交缠在一起的唇舌,薇拉su一只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很妩媚的撩了撩额前的乱发,美目泛着潮红看着我不言语,我只好正了正声音答:“调酒师已经下班了,要不你去其他台子找找看。”那女子此刻已经羞得不行了,很勉强的听完我的答,她巴不得就此抽身,连连说着抱歉,转身就朝另一方向跑开,好像把我们当做什么毒蛇猛兽一般了。

如果那女子有一点观察能力,或者是心理素质好一点,应该可以注意到吧台的支脚处露出的空隙,暴露出那个穿着貂皮外套美艳女人的两截修长小腿,那双9厘米细高跟红色尖头鞋的脚踝处,还挂着那条沾着分泌物的黑色丁字裤,而沿着这条丁字裤上去不远处,那对踩在细高跟尖头鞋里女人的大长腿正左右分开,她光溜溜赤裸着的下身正端坐在一根颀长粗壮的肉茎上,那被肉茎分开的滑腻腔道正无耻的吸吮着男人的阳具,从女人肉穴里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已经将男人的裤裆浸湿了。

当然,如果那女子此刻过头来的话,还是可以看见原本相拥坐在一块的男女,他们虽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变,但很明显女人的上半身正在晃动着,而且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他们的身体不由得碰撞着吧台,带动着整个吧台相对地面微微颤抖着,但很遗憾她已经没有机会证明这一点了。

这个小插曲的出现没有打乱我们的动作,反而增加了一种别样的刺激感,我们俩像一对狗男女般,在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媾着,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人们,但他们浑然不知距离不远处那对男女的性交动作,这种心理上的刺激远胜于从薇拉su性器官上带来的快感。

不过,虽然初次在公共场做爱让我倍感刺激,先到达高潮的依然是薇拉su,她以女上位的姿势做了近个小时后,已经忍不住开始浑身打颤,嘴里发出夹杂着中英文的迷乱叫声,然后只觉得她的盆腔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从腔道深处喷出一股股强烈的热流打在我的龟头上,很快她就狂吟一声,两条大长腿紧紧的将我夹紧,就这样坐在我的阳具上达到了巅峰。

高潮过后,薇拉su脸泛潮红的趴在我的肩头,我的肉茎依旧昂首挺立在她体内,她那两条大长腿有些无力的耷拉了下来,裸露在外的肌肤呈现一种兴奋的玫红色,薇拉su用两只胳膊圈住我的脖子,带着些许喘气道:“高,你太棒了,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强的男人。”“这只是一道甜点而已,正餐还在后头呢。”我脸上保持着神秘莫测的笑意道。

虽然先前是薇拉su采取了动,但这并没有违背我的计划。自从那次答应梅妤之后,我心中一直有着一个疑问,她之所以让我来香格里拉的原因,免不了要让我发挥自己的男性魅力,用以征服薇拉su的意思。虽然这种猜测让我比较不爽,好像把自己当做一个性筹码一般去使用,但是我却推却不了梅妤的恳求。更重要的是,我想让杨乃瑾早日摆脱家庭危机带来的阴影,恢复到以往无忧无虑的状态中去。况且薇拉su也不是什么贞洁圣女,我们两人只是各取所需,又有何不可呢。

想到此处,我双手托住薇拉su的臀部,抱着她从凳子上立起身来,薇拉su惊叫了一下,忙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娇声道:“高,你要干嘛。”“闭嘴,你只要乖乖的听我吩咐就好。”我有些不耐烦的骂了她一声,薇拉su居然很听话的不言语了,有意思,这个女人看上去挺强气的,我还以为锦衣玉食的她会受不了呵斥,没想到她很快就在我的强势下屈服了。

薇拉su的体重正如她那副大骨架般,抱在手中比妈妈沉了许多,此刻我的阳具还塞在她体内,随着走路的步伐有节奏的在里面一进一出,她的腔道内又开始有反应了,两条笔直的长腿紧紧的夹在我腰间,我抱着这匹大洋马离开了吧台,走到河边一颗矮树旁边。

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薇拉su有些不情愿的从我身上跳了下来,我指了指那颗树下的位置,她很快就领会了我的想法,伸长胳膊双手撑在树干上,两条长腿分得开开的,背对着我撅起了那只丰满肥腻的大屁股。

“高,eon,用你的大家伙狠狠的进来吧。”薇拉su用她性感十足的沙哑嗓子说,她下身的短裙已经自动撩了起来,那两瓣光滑肥硕的臀瓣赤裸裸的摆在我面前,中间那只鲜红肉蚌已经略有红肿,上面粘满了男女交产生的分泌物,一翕一之间有股迫不及待的焦虑。

我解开皮带,将裤子褪到膝盖上,将大肉茎光秃秃的释放出来,然后凑到那具肥美的肉蚌上,龟头向前猛地一顶,里面的湿滑程度简直是毫不设防,我的大肉茎直接穿过温热潮湿的腔道,迅速的插入了薇拉su花心中那团软肉,。

“Oh,高,你的好大,好威猛哦。”采用这种背入式,薇拉su才切身感受到我这根巨茎的强大威力,我的每一次深入的抽插都带来惊人的效果,大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肉穴深处,就像一个巨大的茄子一般将她腔道塞得满满的,充实无比。

这时夜色已深,Party上的人群渐渐少了下来,更加没人会注意到远处矮树下的我们,薇拉su原本盘在脑后的金发已经有些松散下来了,她那两只修长胳膊抵在树干上,承受着我从背后一阵阵有力的顶动,涂成大红色的指甲已经有些难耐的抓住树皮,手腕上的两对金镯子相互碰撞,在夜空中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薇拉su上身还穿着那件黑白相间的貂皮外套,从背后看上去依旧一副高贵大气的样子,但你只要把视线往下一看,就会发现她自腰部以下的身体都是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两条光滑笔直的大长腿摆出了“八”字形状,9厘米细高跟红色尖头鞋上已经不见了丁字裤的踪迹,但却粘满了一道道透明的液体痕迹,那些分泌物正从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而在这具美艳的肉体背后,我上身穿着衬衫西装,下身的裤子褪到了腿根,长满浓密毛发的下身正有力的耸动着,在我们下身交界处可以看到一根巨茎正无情的做着活塞运动,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几丝飞溅的银色水滴,两粒硕大的睾丸随着阳具的动作有节奏的打在她丰腻的双臀上,带来一阵阵“啪啪”的声响。

“老实说,你一共有多少个男人?”对于这具熟透了的肉体,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不客气道。

由于薇拉su是撅着屁股的缘故,我感觉她的肉穴里面的松紧程度好像比前面要紧一点,,虽然腔道通过锻炼和保养还保持着不错的弹性,但是里面的每一处嫩肉对于男人的阳具都能做出极快的反应,没多久她的下身就湿漉漉的不停分泌着淫水,我抽动起来一点也不费劲。

“哦……YES,你是要问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薇拉su沙哑的嗓音里还带着喘气声,她鼻子里的唔唔的声音越来越大,嘴里却毫不含糊。

“随便。”我有些不耐烦的答道。

“正式的话……一共是3个,非正式的……那我可记不清楚了。”薇拉su娇喘吁吁的轻笑着,她的话里头有一种直率的荡意。

“Fuck……你这个淫妇……你是不是人尽可夫啊。”我虽然已经知道薇拉su是个绯闻不断的人,但是亲耳听见她不知恬耻的讲述自己的艳史,心里还是比较难以接受的,同样是出身优越、受过良好教育、在各自领域都取得了成就的名女人,梅妤与薇拉su身上拥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贵气,但梅妤人前人后都是始终如一的优雅知性,而薇拉su一旦撕下表面的伪装却更像只发情的雌兽。

“No、No、No……我只需要英俊强壮的男人,只要他够英俊,或者够强壮,能够征服我,我就可以为他做任何事。”薇拉su强忍着胯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动向后挺着屁股,好像巴不得让我的阳具跟她肉穴结得更为紧密一般。

她无耻的自白令我更为狂暴,双手抓着面前这两瓣滚圆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用力抓着揉着,小腹对着面前猛撞,将那绵软的大屁股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Ohyeah太棒了,高!Fuckme!”“你是我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快点,再快点,干死我吧。”薇拉su毫无廉耻的狂叫着,我的下体继续保持着这种节奏,同时却扬起胳膊一巴掌甩在那对肥美的肉臀上。

“啊”随着一声惨叫,那原本娇嫩柔软的屁股肉上顿时多了一张五指的红印,果然不出我所料,薇拉su身上的确有受虐的潜质,她非但没有露出恐惧的样子,而且还继续高挺翘臀迎,好像很期待我对她屁股的掌掴一般。

“你说,你是不是个Bitch?”看着眼前这具肥臀无耻的轻轻摇摆着,我更是毫不留情的继续用手掌拍打在上面,每一声脆响都会伴随着薇拉su从喉头里冒出的呻吟,与此同时她的肉穴中就会急剧的收紧。

“Oh……我是slut,我是你的小Bitch,Fuckme,MyMaster!”“狠狠的对待我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是你的slave!”薇拉su沙哑低沉的嗓音突然变得婉转十足,好像喉咙里要滴出蜜糖般甜腻。

我差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人居然如此下贱,完全就是一个奴性十足的受虐狂,这越发让我内心中黑暗的一面浮现出来。

也许是妈妈在我心中的地位太重要了吧,在与她欢爱的时候我总是小心翼翼怜爱有加,生怕自己的动作过于粗犷,不小心会损坏到她娇柔似水吹弹可破的肌肤,所以一直以来自己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七分柔情三分狂热。

而对着眼前这个薇拉su,我丝毫不用考虑怜香惜玉这事,只需把她当作一个美艳的性爱娃娃来享用,她的喜怒哀乐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暴虐与征服欲,发泄在这具成熟而又淫荡的肉体上,用他人的痛苦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Bitch,你继续说下去,你说得越下贱,我就操得你越狠。”我大刀阔斧地操干着薇拉su越来越紧的肥美肉穴,口中叱道。

薇拉su闻言,很快就将那两条大长腿分得更开了,她的腰部继续向下沉去,两瓣肥硕丰满的臀瓣朝天翘起,上面已经印满了我施加于上的道道掌痕,但她却极为享受般向我摇晃着这对美臀,好像在欢迎我继续施虐一般。

“Master高,苏苏是一个不乖的女孩子,请用你的大家伙惩罚她吧!”薇拉su妆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她那副伪装出来的妖媚口吻,配着这具艳丽成熟到极点的肉体,形成一种极具反差的诱人魅力。

“Fuckme……Master高,苏苏的小穴穴好痒呢,请狠狠操苏苏下流淫荡的肉穴吧!”伴随着着薇拉su口中蹦出的淫言浪语,我的阳具就像一顶长枪般毫不留情的穿刺着她的腔道,肉茎抽插带出的水声着我甩在她丰腻肥臀上的巴掌声,将僻静的夜空渲染得淫靡无比。

“Oh……快操死我吧!……master高……哦,用你伟大的阳具操死苏苏吧!”

薇拉su已经完全沉浸在性奴的角色中了,她此时仿佛神经错乱,一副完全崩溃的模样,哭泣着在胡言乱语中摇晃着丰满的屁股拼命地向后迎着我的巨茎,简直如发情中母兽一般。很快高潮便像龙卷风般袭过她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快慰带来的是全身的持续不断抽搐痉挛,丰满迷人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从喉咙里迸发出一阵快慰到极致的呐喊。

“Oh……Yes,Master高……Ahh……,Yes……Yes……Yes,Givemehigh,Oh……Yes!”我疯狂的抽插了一多下,积蓄了两天两夜的欲望终于抵达了尽头,感觉自己的龟头一阵阵的酥麻,粗大的茎身开始有些痉挛,连忙把阳具从薇拉su体内抽出,将她高潮之后软弱无力的身体翻了过来,对准那张桃花泛滥、眼神迷乱的俏脸,精关一松,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如水龙头打开般喷了上去。

薇拉su的身体失去支撑后,四肢无力的她顿时瘫倒在了矮树下的草地上,两条穿着尖头细高跟鞋的长腿门户大开,摆出一个极为淫靡的姿势,但她却檀口轻启微微眯着眼睛,一脸虔诚的抬头迎接着我的颜射,让我分量十足的滚热精液毫无顾忌的洒在她的脸颊、鼻子、嘴唇上,几股白浊的精液飞溅在她已经松落下来的金发上,她很细心的用手抹了下来送入嘴中,好像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直至将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都吞入嘴中,还意犹未尽地伸出鲜红长舌将手指头上的残余舔得干干净净。

我有些气喘的扶住矮树,刚才这场伴随着虐待的疯狂性爱让我十分投入,射完精后自己的双腿还隐隐有些发软,只不过这种做爱刺激是很刺激,但是把体内的精液射出后,我的内心里却有些空荡荡的,并没有那种愉悦的感觉。

很显然薇拉su对此另有看法,我休息了分钟后,刚想拉起裤子,却发现已经疲软的下身忽然一热,只见她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双膝跪地蹲在我的胯下,捧住我射精后依然肥硕的肉茎纳入嘴中,极尽温柔的用舌头帮我清理起残留着分泌物的阳具。

女人的恢复能力真是可怕,前不久薇拉su连站都站不稳,现在她居然开始有节奏的舔舐着我的大肉茎,在她的逗弄和刺激之下,我的阳具很快又茁壮起来了,薇拉su很敏感的发现了我的变化,她吐出口中的大肉茎,扬起臻首很下流的翻着白眼,用一种极其淫荡的眼神看着我,娇声道:“Master高,请继续惩罚苏苏淫荡的身体吧。”在本能的驱动下,胯下的阳具瞬间又膨胀到了极点,但我却没有当场满足薇拉su请求,而是伸手将她从草地上抱了起来,将这只浑身都是性液气息的大洋马扛在肩膀上,穿过已经空无一人的场地,在点点繁星的夜空中,朝那栋白色小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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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一章)

当阳光透过窗户的格阑射在脸上时,我总算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色彩斑斓的唐卡,它悬挂在极高的天花上,但黄蓝颜料描绘的图案却看得十分清楚,有脚踩莲台、长耳垂肩的佛,也有脸型丑陋、目光阴沉的罗汉,还有裙带当风、赤裸双足的天女,只是这些天女们虽然脸部宝相庄严,但姿态却放荡不拘,与佛和罗汉们肢体交缠,做出各种男女交的姿势出来。

我盯着这副风格特异的唐卡看了半天,脑子里渐渐清醒了不少,稍微动了动胳膊,却觉得有些沉重,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似得。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女人的大腿,这条长腿的皮肤光滑如蜜,有着东方女人少有的笔直线条,一看就知道长腿的人肯定是个难得的美人。

只不过这条美腿的脚踝处却套着个纯金的圆环,圆环上有一条金链子连在另外一只脚的圆环上,同时金链子当中还连着一条更长的金链子,这条金链子沿着美腿向上延伸,穿过波浪起伏的丰臀抵达纤细的腰肢,链子的尾端是一副金手铐,这副金手铐正好把一双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手牢牢铐住,由于双手被在背后限制住的原因,这副诱人肉体的女人只能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女人肩上披着一头耀眼的金发,两片光滑的肩胛骨微微颤抖着,两条长腿在金手铐的限制下只能做和细微的动作,所以才会压在我胳膊上许久。我终于想起来了,我这是在薇拉su的房间里。

我用胳膊支起身来,环顾打量下四周,这是一个两多平方米的大房间,房间三面都是通透的落地窗,窗户前挂着白色的布幔,随着户外吹来的风婆娑舞动着,将透窗而入的阳光分割得支离破碎。

房间的墙壁和不多的家具都是用原木打造的,上面还保留着被采伐时的自然痕迹,我和薇拉su都躺在一张5米长的大床上,地上胡乱扔着床上的被褥,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原木地上,依稀可见一二处被磕破的痕迹,还有几处不知什么液体留下的痕迹,虽然屋子通风很好,但是空气中仍有一股说不出的骚味。

我的脑子清醒了许多,耳边似乎听见薇拉su在吱吱呜呜地叫着什么,果断伸手将趴在床上的她翻了个身,没想到她的正面却令人触目惊心。

薇拉su修长丰腴的肉体赤裸裸摆在面前,两条大腿间那撮淡黄色的耻毛中,居然有一条细细的金链子从鲜红的肉蚌中间穿过,从金链子上面粘满的白色分泌物来看,这条链子跟那明显肿胀的肉蚌已经紧密结许久了。金链子的一头从胯下穿过屁股沟连到背后那副手铐上,另一头则向上延伸经过平坦的小腹,闯过那两坨高耸的乳峰直抵达颈下。

而更匪夷所思的是,薇拉su的鼻子下方居然戴着一副金丝状的口罩,而那条金链子的尾端正好连在口罩上,这样的话,只要薇拉su的头部稍有动作,就会带动着那条金链子在她的下体间不断磨动,这就不难解释她下体那对肉蚌为何充血得如此厉害。

虽然明知移动头部会带来连锁反应,薇拉su仍然不住摇摆着头好像要说什么似得,看来那个金丝罩限制了她的嘴巴,待我伸手解开她身上的所有限制性工具后,她方得以开口说话。

“Master高,你好狠心哦。”薇拉su的嗓音依旧是那么的沙哑,但丝毫掩饰不住话语里的媚气。“玩够了人家,就自己睡着了,把我一个人抛在这儿。”她有些僵硬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脚关节,那上面因为长时间的禁锢已经有了一圈圈红痕。

我看着薇拉su这具熟透了的肉体,以及房间里到处残留的痕迹,终于想起昨晚发生过的那些荒诞不经的性事,在露天Party上打完那两场野炮之后,我们又转战到这栋藏式小楼内。

在我面前,薇拉su完全暴露出她本性中渴望被侮辱、被虐待的那部分。在她的引导和配下,我也现出了性格中黑暗的一面,不仅对她极具诱惑力的肉体施以各种虐待手段,还使用上了很多闻所未闻的道具。薇拉su在这方面的收藏可谓是极为丰富,让从未尝试过的我大开眼界,刚才从她身上取下的那一套戒具,也是昨晚应她本人的要求,由我给她亲自戴上去的。

想起昨晚上的疯狂经历,我不禁有些失望的对自己摇了摇头,起身道:“Sorry,昨晚上的事情我实在记不清楚。不过时间不早,我得先走了。”“高,你玩完了,拍拍腿就走人,这样未免不够男人吧。”薇拉su见我要下床,忙上前抱住我的小腿,满脸哀怨道。

她把脸贴在我的小腿上来摩挲着,目光中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痴意,那对吊钟般的丰乳正好垂在我的脚面上,弄得我有些痒痒的,这时我正好看见她光洁的背部一条条细长的红痕,饱满结实的乳肉上也一块青一块紫的,想必这都是我昨晚的杰作,心中不由得一软,那一脚就没有继续迈出去。

薇拉su很敏锐的捕捉到我心软的表现,她跳起来抱住我的腰,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轻声细语道:“再呆会儿走吧,至少陪我吃个早饭,好么?”我终究是硬不下心肠拒绝她,只好应允了她的要求。随后,我们先一起去洗了个澡,期间自然免不了肉体上的磨蹭,但我始终冷静的对薇拉su的引诱给予拒绝,避免了擦枪走火的状况出现。

这栋小楼里有专门为她服务的人员,待我们洗完澡后,早餐已经布置好了,我们就在那个游泳池边一起进餐。早餐是英国式的自助餐,有我喜欢的培根和吐司,薇拉su则是选择了麦片粥,这是她的膳食师为她定制的健康食谱。

“我想问你一件事。”我一边进餐一边问道。

“什么事?”薇拉su的语气里有着难得的温柔。

“你跟小瑾的爸爸之间,到底有没有那事?”我措辞谨慎的把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说了出来。

薇拉su哑然失笑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个了啊,是小瑾妈妈告诉你的吧。”

我点了点头,薇拉su却好像毫不介意的继续说道:“其实,这个都是陈年旧事了,没想到Michelle还念念在心。”“不可否认,我跟杨是曾经的青梅竹马,毕竟我们两家是世交,我认识杨要比Michelle早很多,是我先喜欢他的,这有什么问题吗?”薇拉su一边说,一边用调羹搅拌着碗里的麦片,她脸上的表情很自然,一点都没有伪装做作的痕迹。

“当然,后来因为我们家庭的变故,我与杨分开了一段时间,我致力于实现自己的理想,他顺顺利利的完成父辈的安排,等我们的人生又重新有了交集时,Michelle已经出现了。”“对于他选择了Michelle,我并不感到惊讶,她是那种愿意为所爱的人牺牲的女人,而我不是。我曾经也有想过是否会后悔,但最终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会因为男人而改变自己的女人,就算那个男人是杨,也不可以。”“所以,就这样,我选择了自己的人生,我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薇拉su带着很放松的微笑道。

“杨曾经对于我很重要,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薇拉su待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拿起桌上的咖啡轻啜了一口,她洗浴之后上只是披着浴袍,在户外明亮的光线下,那张已经卸妆后的脸蛋,远没有之前所见的那么艳丽。

这张有着典型的中西混血色彩的脸蛋上,汇聚了多个种族的优点与美丽,可想她年轻时肯定可以迷倒很多男人。只不过如今站在面前的她,皮肤虽然还是很细腻,但很明显有些干燥,有规律的运动让她的脸蛋依旧很紧绷,但却无法阻止脖子下方和眼角的细纹,她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但却无法阻止岁月的步伐。

曾几何时,这张脸蛋的人应该也会像杨乃瑾一般,有着少女的单纯与傻气,也曾为了某一个男人而牵肠挂肚,也曾为了某一段牵绊而刻骨铭心,也曾为了自己心中的爱与梦想执迷不悟,只可惜她没有在对的时候遇上对的人,而今只能在红尘中一次次的迷失自己。

“你不用担心,虽然Michelle并不懂我,但我还是会帮这个忙的,不过这只是因为你。”薇拉su见我陷入沉思的样子,突然开口道。

“因为我,我怎么了呢?”对于她的心转意,我要说不在意那就是撒谎了,毕竟这是我此行的要目的,只是我还没搞懂她为何转变想法了。

“你就不用多想了,反正我已经决定跟你一起去淮海了,我们三个人的机票也订好了,明天就可以出发。”看到薇拉su的态度来了个36度的大转弯,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也没有弄明白关键是在哪里,难道就是因为我们昨晚做爱了吗?这个理由也未免有些太简单了吧。

“不过,梅妤给你的那封信上写了什么,为什么你看了之后态度转变得那么快?”我忍不住继续问道,这个疑问在我心中可能比前一个更重要。

薇拉su闻言笑了起来,这却是她本色的那种开怀大笑,待她笑了一阵子后才停住答道:“那个嘛,是属于女人间的秘密,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我见她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我们差不多吃好早餐,在约定好明日的行程之后,我便起身告辞,离开了这座令人难忘的小楼。

带着几分愧疚到自己房间,却发现房门居然被反锁了,难道杨乃瑾昨晚有起床过吗?那她是否发现我不在房间的事实。

我用力敲了几下门,里面才迟迟传来杨乃瑾慵懒的声音,随之房门被打开,杨乃瑾头发蓬松、一脸睡意的站在门后,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裙子和丝袜,她边搓揉着眼睛边道:“你去哪了啊,干嘛不带钥匙,吵我睡觉呢。”昨天那杯LongIslandIcedTea的效力的确不小,看杨乃瑾的样子还没从宿醉中醒来,不过这也给我免去解释自己昨晚去向的麻烦,我忙随便应付了几句,顺便催她应该起床了。

这杨乃瑾倒是没有继续赖床,不过她借着洗澡更衣的名义又把我给赶出门外了。我哭笑不得的走到走廊上,顺势拿起手机拨给妈妈,却久久拨不出去,不知信号原因还是对方没有看见,我重复拨了十几次都没人接听。妈妈到底怎么了,难道她是因为我昨天晚上没给她打电话而生气了吗,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正在心烦意乱时,房门被打开了,杨乃瑾挟着一股香风走了出来。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少女清香,脸上只是淡淡的涂了点粉色唇蜜,挑染成咖色的长发很自然的披散在肩上,一条蓝色波点的发带从脑后向头顶盘起,然后在头顶处打了一个俏皮的猫耳朵结,整体妆扮既青春又可爱。

她换了一条白色修身雪纺长裙,这条裙子腰身提得很高,白皙细瘦的肩膀与手臂都裸露在外,两截优美锁骨下方的抹胸上装饰着荷叶边褶皱,恰到好处的掩饰了那两处凸起的大小,雪纺长裙的裙角长及脚踝,两截白皙的脚背在7厘米高的银色圆头细高跟鞋的衬托下更为诱人,也让她苗条纤细的身段更加婀娜多姿。

面对着笑靥如花的杨乃瑾,我只好收起对妈妈的担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陪她一起走到酒店大堂,虽然已经在薇拉su处吃过早餐了,但是为了避免被追问,我还是装作没吃过般陪着她用餐。可能是昨晚睡得挺好的吧,小姑娘今天的胃口奇佳,不停喊着要尝这个那个,我只好舍命奉陪了。

不过,据杨乃瑾所说,昨晚她一躺到床上就睡着了,直到我在外头敲门才醒过来,期间都没有起床过。那么房门是怎么反锁上的呢?我的心中又多了一个疑惑。

正当杨乃瑾吃完最后一个煎蛋,我们端起咖啡细饮时,从酒店大门口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薇拉su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簇拥下走了过来,她很快就找到了我们所在的位置,老远的就开始打招呼了。

“M,boyandgirl”薇拉su笑容可掬的走到我们的桌子前,也不用多说什么,我们认识的郭经理马上就出现在身边,很殷勤周到地为她拉开椅子,她悠然自得的坐了下来,那些西装男则分散的站到大堂各个角落去。

薇拉su今天的妆扮另有一番风韵,平日里都是顶着大浓妆的脸上难得画了淡妆,只有一对丰唇依旧涂抹得鲜红欲滴,那头金发整整齐齐的向后梳笼并盘成一个发髻,上面插了一只火红色的凤凰玉饰,那只凤凰通体有着火焰般的颜色,造型栩栩如生,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她上身披着一件石榴红的轻纱小衫,小衫是无领设计的,襟子顺着锁骨下来直至胸前用两粒扣子固定住,然后向下两边分开,就像两个侧立的W结在一起似得,薄薄的轻纱面上绣着云朵图案,隐约可见里面白色内衣的轮廓,这种面料让胸前那两颗丰硕双丸更加显眼。

下身则是一条齐脚踝的绸缎长裙,长裙的色泽与上衣一致,贴身的剪裁完美的体现了她挺拔浑圆的臀型,而且长裙并没有像旗袍一样在旁边开叉,所以穿着这条裙子的时候不能迈开大步走,只能小碎步慢慢的走,却更加突出了女性的优雅与矜持。

薇拉su一坐下就很快与杨乃瑾聊到了一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没有像先前一般用眼神动作撩拨着我,我们三人的相处反倒自然了不少。

“哇,苏姨,你今天这身衣服好特别哦,又漂亮又很有女人味。”杨乃瑾一开始就注意上薇拉su身上的衣服,目带羡慕的说道。

“是吗,这叫做娘惹服,是马来西亚独有的民间服饰哦,我们那的姑娘家都穿这个衣服。”薇拉su很自豪的介绍起身上这套衣服。

她一边摆弄着身上的娘惹服,一边侧了侧身子,将一条长腿搁在另一条腿上,把长裙下的纤足微微翘起给杨乃瑾看。

“还有,穿娘惹服要配珠串鞋,这个鞋子得自己做的,每个姑娘家从小就开始给自己做鞋子,待到将来出嫁的时候穿上呢。”只见她的纤足上套着着双半包的尖头高跟凉鞋,鞋跟大概有5厘米左右,遮住半个脚掌的鞋面都是用一粒粒小小的珠子串成,这些颜色各异的珠子还组成多种图案,有月季、燕子、蜜蜂等等,穿在她细腻光滑的玉足上,格外的诱人。

“娘惹服、珠串鞋,这些名字真好听,什么时候我也想试试呢。”

杨乃瑾听得津津有味的,两人沉浸在穿衣话题中。

女人一谈到衣服马上就忘记了其他事情,但是说实话,这套衣服很适薇拉su这种前凸后翘的身材,把她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了出来,这要是穿在杨乃瑾身上恐怕效果就要打折扣,不过要是换成妈妈穿这“娘惹服”,就算薇拉su也要甘拜下风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郭经理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对薇拉su行礼道:“Datinsu,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您什么时候出发。”薇拉su点点头,对着杨乃瑾道:“明天的机票已经订好了,你们今天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不要错过香格里拉的景色哦。”“什么机票啊?”杨乃瑾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也就是淮海的飞机,反正我也很久没去了,就算顺便去玩玩好了。”薇拉su面带笑意的道。

没等她把话说完,杨乃瑾已经兴奋得跳起来直拍手,她拉住薇拉su的胳膊道:“苏姨,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帮这个忙的,爸爸终于有救了。”薇拉su轻轻抚慰了她一番,然后站起身来,正要举步,突然又转过身来道:“对了,时间还算早,你们估计也没怎么到外面玩过,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看看吧。”杨乃瑾没有答,则是对我抛来询问的眼神,看她的表情应该是挺想去的样子,我转过头来问道:“我们要去什么地方?”薇拉su没有直接答,而是说:“你跟我去就是了,又不会把你给卖了,怕什么。”我无言以对,反正杨乃瑾在自己身边,也不用担心薇拉su会做什么不利的事情,我们就跟着薇拉su走出酒店。

这时门口已经停着2辆黑色的陆地巡洋舰,我们跟薇拉su上了其中一辆陆巡,郭经理和几个西装男上了另一辆,车子很快就启动出发了,我看到还有2辆用篷布盖着的丰田皮卡跟在后头,从皮卡轮胎开过的痕迹来看,这些车上装载的重量肯定不轻。

车队一出门便沿着背离建塘镇的方向开去,一路都是巍峨挺拔的雪山和平缓翠绿的草甸,只有零星的住户分散在山谷之中,开始还是在省级路上行驶,后面就变成了县级路上来,又开着开着,换成了仅容一车通过的村道,还好两个小时后总算抵达了目的地。

陆巡的车子虽然很适越野,但谈不上很舒适,两位坐在后排的女士都有些精神恍惚。所以刚下车,她们便找了块在平地活动活动已经麻木的手脚,我趁机走到一旁掏出香烟,没想到身上的打火机却坏了,怎么都打不着火。

“高先生,请用我这个吧。”身边传来郭经理谦和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他也走了过来。

“这里海拔比较高,那种液体打火机不好点着,得用火石的。”他手中拿着个铜制的打火机,“啪”的一下就点着了。

我把香烟凑到上面点好,顺便又掏出烟盒递过去,从郭经理泛黄的手指看,他应该也是个老烟民了,果然他也掏出一根点着,然后我们俩并排站着,对着面前的雪山吞云吐雾起来。

“郭经理在这里多久了?”我随口问道。

“快五年了吧,从这家酒店还是蓝图时候我就来了,然后伴随着它开业,一直经营到现在。”郭经理颇有感慨的样子。

“这么久,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大陆的吧。”我对这个郭经理印象挺好的,他行事温文尔雅、待人有礼有节,这种品质在内地已经很少见了。

“我是马来华人,祖籍在漳州龙海,加入凯利集团已经2多年了。我原本是在巴厘岛的悦榕庄做管理,Datinsu要来大陆拓展的时候,特意点名要我来这边,所以我就来了。”郭经理谈起他的履历也是一副谦和的姿态。

“凯利集团?”我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高先生不知道吗?Datinsu是凯利家族的第三代继承人,我们凯利集团要做食品饮料和旅游地产的开发,光在大陆就有五星级酒店5多家,未来还会继续拓展。”郭经理好像感到很惊讶,不过我真不知道薇拉su背后还有一个大财团,而且她就是这个财团的所有者。

“不过Datinsu一直都很低调的,她不喜欢被媒体所打扰,对外都只称自己是集团的总设计师,公司的日常经营也都交给职业经理人去打理了,只参加一些重大决策。”郭经理很有耐心的跟我解释着,他好像对薇拉su很是崇敬的样子。

“Datinsu真是个设计天才,而且商业嗅觉又好。当初根本没人看好我们这家悦榕庄,因为地点离城太远,而且还涉及到一个村落的搬迁,但是她始终坚持自己的意见,后来果然酒店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原本表示怀疑的人纷纷都自认不如。”郭经理滔滔不绝的说起酒店的建设史,从他的神情姿态可以看出,他很热爱自己管理的这家酒店。

“想起当初开发的时候,还真是很艰难的一件事。因为我们是要在传统的藏族村落旁建设一个度假酒店,虽然Datinsu的设计很尊重当地文化的传承,但还是遭遇了不少的阻力,幸好最后那个村子答应搬迁了。”郭经理边说着,边指着车队正对着的那个村子道。

“你看,这就是我们帮助盖起来的移民村,原村子8%以上的住户都搬到这里来了,里面所有的建筑费用都是我们承担的,包括一条2千米的柏油路和供水供电设施,Datinsu这次就是特意给他们送新年礼品来着。”这时,已经有村干部带着几个藏民过来迎接我们,薇拉su和杨乃瑾在前我们在后,走进了这个平地生出的村子里。

这个村子叫达卡村,座落在雪山脚下,一条小溪从旁边流过,村子本身并不大,只有一条街道,沿着街道两旁建起了一幢幢白色的藏式小楼,从头走到尾大概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估计只住了一多人。

我们先是被邀请到了村长家喝茶,村子的最尾端有一个生着国旗的建筑就是村长家,他家门前有一块宽敞的平地,那两辆皮卡已经开到这里了。

村长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藏族老者,长满皱纹和花白胡子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他很庄重的给我们亲手送上洁白的哈达,然后很热情的在一旁引导着我们。

薇拉su和杨乃瑾很欢喜的接受了藏族人民的最高礼节,她们脖子上挂着白色哈达走进村子家,村长家里的男女老少都跑出来围着她们看。两人无论是容颜还是身段都是万里挑一,在这个偏远的藏村中更是引起无数赞叹,薇拉su见多识广倒是不动声色,杨乃瑾是头次来到藏民家中,她很明显被藏民的热情好客所吸引,很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还时不时拉着老村长问东问西,一派兴致盎然的样子。

村长家里是三层的小楼,虽然外面看上去还是藏族民居的样式,里面却都紧跟时代的潮流,各种电器一应俱全,也没有传说中楼底养牲畜用火塘烧饭的习惯,唯一不变的只是酥油茶的味道还是那么香甜,此时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村长摆开三张桌子请我们吃饭。

藏民家里的饮食以糌粑、酸奶、奶酪和牛羊肉为,虽然味道跟酒店里做的差别不是很大,但是一盘盘分量都很大。薇拉su向来好谈,郭经理也善于捧场,老村长更是个会讲故事的人,他一连串的民间传说逗得全场大笑,杨乃瑾更是听得津津有味。

我多喝了几碗酥油茶,感觉有点尿急,就走出去找厕所。村长家的卫生间在一楼,空间算是比较宽敞了,里面的器具还算整洁,装饰与内地乡镇的民宅差不多。

我解开裤裆掏出家伙放着水,卫生间门被人从外头给推开了,薇拉su挟着一阵香风走进来时,这边一泡尿拉得还剩一点点,那头她就径直把卫生间门给反锁好。

我刚转过身来,一个香喷喷软乎乎的身子就扑入我的怀中,然后两片湿漉漉的香唇便贴了上来,我一边应付着她的口舌吻,一边没好气的问:“你干嘛呢,没看到这里是卫生间吗?”“管它是哪里,苏苏在路上就想要了,你看我内裤都湿成什么样了。”薇拉su娇喘吁吁地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道,她撩起娘惹服的裙子,拉着我的手往里面一探,我的手指滑过细腻的大腿根部,碰到一小块紧窄的布料,上面的确已经粘满了不明液体。

“Master高,你的家伙已经这么大了,还不快来操苏苏。”薇拉su妩媚的笑着,一只手抓住我犹露在裤裆外头的阳具轻揉着,被她娇嫩的纤手一握,我原本已经挺立的巨茎又粗大了不少。

“真是欠操,你这个Bitch”我嘴里骂着,顺势把她转了个身,把石榴红娘惹服的裙摆掳到了腰间,露出两条光滑圆润的修长美腿,白色的丁字裤被剥落在脚踝上,胯下那处肥美的肉蚌已经开始吐口水了。

“苏苏就是个欠操的小Bitch,Master高,你快来操苏苏嘛。”薇拉su妖里妖气的摇摆着自己的肥臀道。

我把裤子褪到腿弯,从后面站着猛烈的进入着她的身体,大肉茎丝毫不讲究技巧的疯狂抽插着,胯部更是紧紧地贴着她的屁股有力的撞击着,两颗睾丸不断打在她肥硕丰腻的臀肉上,激起一层层的肉浪。

这个卫生间并不大,而且距离客厅很近,可以隐约听见村长的说话声和杨乃瑾的笑声,在这一墙之隔的狭小空间内做爱,随时可能被别人所发现,有时候我怀疑外面都可以听见我们皮肉拍击的响声。

薇拉su把两条细长的胳膊撑在洗手台上,弓着背有节奏的晃动着身体迎着我的顶撞,她今天的装扮特别有女人味,特别是穿上这身娘惹服后,有着股端庄娴雅的良家妇女的感觉,更加令我的欲望高涨。

此刻她一丝不挂的胯间夹着我的阳具,与衣服整齐完好的上身形成鲜明对比,就像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小女人,被突然闯入的男人所挟持,被拉至家中的卫生间加以侵犯,并被男人的阳具抽插得淫水四溅。

这种类似偷情一样的特殊刺激让我睾丸素高涨,我不想用什麽技巧,只知道拼命的抽插顶撞,力求在最快的时间内达到高潮。薇拉su被我顶的屁股上的白肉乱颤,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

还好这个卫生间的门是实木的,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动作,但其间还是有几个人跑过来推了推门,这个时候我就会用手捂着她的嘴,下体抽插的力度也放缓下来,待外面的人放弃去找其他卫生间后,我立刻就恢复激烈的活塞动作。

薇拉su一边迎着我的抽插,一边把手向后伸勾住了我的脖子,头拼命往后扭和我舌吻着。我的手则把住她的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紧紧地靠着在我的胯上,用力揉捏着她那又长又直的美腿,感受着指尖那光滑细密的美妙触感,这令我的阳具更加的激动,很快我就感觉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Oh……快一点……我们没时间了……Oh……Yes……”薇拉su湿润的大红唇在我的耳边喘息说道,我感到她的腔道内蠕动加剧,眼看也快要高潮了。

“来……转过来……”我的喘息声几乎都带着颤音。

薇拉su丰腴滑腻的屁股不舍地扭动了几下,吐出了我沾满白色分泌物的肉茎,我握着她的腰把她转了个身,直接抱了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分开那两条光滑坚实的大长腿,狰狞的阳具从正面重新插入那只肉蚌中,她的胳膊又搂住了我的脖子,两条大长腿顺势缠到了我腰间,我双手抓在她柔软的屁股肉上,开始上下耸动。

强烈的快感让薇拉su完全失神,她紧闭着双眼,高挺的鼻子翕动着,大红唇似似闭,抓在我肩膀上的长指甲几乎要嵌入我的肉中,我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像薇拉su这样的角离开太久,他们肯定会不放心的出来找,我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挺动着,双臀就像通了电的马达一般抖动,薇拉su也开始配收缩着腔道,她浑身好像都在打摆子一般,不由自地哆嗦个不停。

在爆发的一瞬间,我用力顶到了她的花心深处,炙热浓烈的精液喷涌而出,她大张着红唇却喊不出声音,腔道里痉挛的力度是我之前所未见的,大量湿热的液体从她肉穴内冒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全部的欲望都射出来后,身体还维持抱着她的姿势喘息了几十秒,薇拉su更是整个人几乎瘫挂在了我身上,只有挂在她脚尖上的那双珠串凉鞋,随着玉足的摆动轻微颤抖着。

“苏姨,你在里面吗?”这时一阵高跟鞋踩地的声音传来,门口突然响起了杨乃瑾清脆的嗓音。

卫生间内的我们同时摒住了呼吸,薇拉su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对她摇了摇头,定了定心开口道。

“小瑾,是我在里面。BZ”“高岩,你在里面干嘛,你有看到苏姨吗?”杨乃瑾显然没想到是我在答话,她好奇的问道。

“小笨蛋,我在里面当然是上厕所了,怎么可能会见到女人”我的答让薇拉su乐得不可开支,她拼命捏着我的胳膊才强忍住没笑出来。

“哼,那你还要多久啊,人家也要方便了呢……”杨乃瑾扭扭捏捏的说着,最后那句话声音低得像蚂蚁一样,显然十分不好意思。

“这个,我上的是大号,可能还要一会儿吧,要不你去楼上那个卫生间。”

看薇拉su再听下去估计就要笑出声来了,我慌忙用手掌按住她的嘴巴道。

“嗯,好吧。”杨乃瑾估计内急得厉害,想了想就转身走开了,听着她高跟鞋踩在台阶上的声音一直传到了头顶,我才松开捂住薇拉su的手掌。

我们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同时笑了起来,这里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我们得在杨乃瑾上完卫生间前到自己的座位上,否则就有可能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们两人迅速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薇拉su还算好办,她只要把那条小丁字裤拉上去,再把娘惹服的裙摆放下来,先前所有的性事痕迹就被遮住了,之后她扶了扶有些歪掉的发髻,便先行一步走出门外。我却得把自己裤裆上,她留下的淫水痕迹擦了又擦,确保外面看不出异样后,才走出卫生间,这时杨乃瑾也刚好从楼上走了下来。

我和杨乃瑾一起到桌子上时,坐在位子上的薇拉su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端庄模样,桌上的人们都沉浸于老村长的故事里,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的离开和来,也没有人知道薇拉su那石榴红娘惹服裙子内的双腿间,正夹着犹带我温度的浓厚精液。

饭后,在村长的陪同下我们到了那个小广场上,两辆皮卡上的物品都卸了下来,各种食用油、大米、水果、腊肉堆成两座小山,这时广场上已经围了不少村民,穿着传统服饰的他们脸上挂着纯朴的笑容,村长拿着扩音喇叭讲了一通话,无非就是赞扬凯利集团的乐善好施之类,然后就宣布每家每户排队上来领物品。

郭经理和村干部忙着指挥发放物品,薇拉su此刻也放下高贵的身段,挽起娘惹服的袖子参与,杨乃瑾也依样画葫芦的来帮忙,她们亲自将一捆捆的纸巾放到村民手中,大多数村民领了东西都很开心,他们不住的用藏语说着感激的话,薇拉su也面带微笑的一个个礼。

有一户人家却没有大人过来,一男一女都是十岁左右的小孩子,脸上挂着两块健康的高原红,身上的衣服明显赶不上身体发育的程度,像大人穿小孩衣服一般滑稽,但薇拉su见了他们却很开心,上前抱着兄妹俩又亲又问,两个孩子好像也跟她挺熟悉的,他们用不大熟练的汉语与薇拉su交流着。

我正看得入神,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长叹,头一看,又是郭经理,他放下手头的食用油,目带怜悯的道:“Datinsu一见到小孩子就很开心,她真的好可怜。”

“她怎么了,为什么说她可怜。”我忙询问缘故。

郭经理摇了摇头道:“哎,她结婚三次,怀孕三次,一开始都是好好的,但小baby却没一次能正常生下来,都是小产了。”“所以她特别喜欢小孩子,她设计的酒店都有专门的幼儿园,每年六一都会去孤儿院什么的,跟小朋友一起过节。”

要不是郭经理的这番话,我还真不会想到,薇拉su西式开放的外表下,还藏有这一桩难言之隐。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的三次婚姻都以失败告终,而她只有不断的追逐肉体上的快感,才能以此消减内心的痛苦。她并不是天生的受虐狂或者慕男症患者,我感觉自己逐渐有些理解她了。

“这两个小孩跟薇拉su认识吗?”我指着与薇拉su玩得很开心的那对兄妹问道。

“嗯,他们的父母都在我们酒店里做服务员,Datinsu与第三任丈夫离婚后,来这里度假休养时,跟这两孩子玩得很好,她每次来都会去看望他们,给他们带礼物什么的。”我默默的看着蹲在孩子身边的薇拉su,她把娘惹服的长裙拉到了膝盖上面,很耐心的跟孩子们讲着故事,她看着孩子们的双目里充满了母性的光华,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感是我之前从未见到过的。

不过这温馨的一幕很快就被打破了,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妇人朝薇拉su这边走了过来,她身上穿着样式古旧的藏袍,脸上的皱纹就像沟渠般纵横交织,她口中叽里呱啦的说着藏语,从表情上看好像并不像什么友善的话。

薇拉su站起身来,用藏语跟老妇人解释着什么,老妇人的态度却极端强硬,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比划着手势,一向在人前很强势的薇拉su,此刻在这个气势汹汹的老妇人面前却有些软弱。

那老妇人骂了一阵,伸手拉住两个小孩子就要离开,其中的小女孩不乐意的跺脚不走,老妇人有些生气的打了下小女孩,小女孩顿时委屈得哭了起来。薇拉su此时好像突然醒了过来似的,上前拉住老妇人的手腕,嘴里好像也在指责她一般,两人都动了气吵在一起。

老妇人说着说着,好像很气愤的样子,她嘴巴突然一张,一口痰便向薇拉su吐去,薇拉su措不及防间伸手去挡,但已经有不少唾沫飞溅到脸上了,她顿时一下子呆在了原地,老妇人趁机拉起两个小孩子往外就走,临走前还用藏语骂了一句什么话。

这一幕发生得极快,我们在场的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老妇人走出门口了,我和郭经理连忙走上前去,郭经理很气愤的指责村长,村长诚惶诚恐的连连点头赔不是,薇拉su却没有说什么,她一脸很失落的样子,轻轻摆了摆手拒绝了其他人的好意,自行走屋中。

我跟在薇拉su后面,看她走进了卫生间,但却只是呆呆的盯着镜子,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神情。我有些不忍心,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打开热水器拧了条毛巾,从后面递了过去,薇拉su这才接过毛巾,搽干了脸上的污迹。

我想安慰她,却不知说些什么是好,只能双手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她有些软弱的向后倒在我怀里,我就这样抱着双目紧闭的薇拉su,在她嘴边轻声道:“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跟我讲讲,没关系的。”良久之后,薇拉su才睁开眼睛,她有些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道:“你知道那个老女人是小孩子的奶奶吗?”我摇摇头表示不知,她继续说着:“虽然她对我的态度很不友好,但我一点都没有怪她,她是有理由愤怒的。”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询问她,薇拉su继续道:“我们酒店开始建设时,为了保证原滋原味的再现藏式民居,请了很多老师傅、老工匠参加施工,这两个小孩子的爷爷当时也在我们那里,他是这地最出名的泥瓦匠,那些技艺都是好几代传承下来的。”“我那时年少气盛,又想赶在普利兹克建筑奖评选前完成酒店工程,所以时常催促他们加班赶进度,完全没有考虑到施工人员的安全问题。于是,有一天的晚上,工地一个设备发生了故障,导致十几个当地的工人被压在倒塌的建筑下,其中有一个就是那两个孩子的爷爷。”薇拉su在我怀中的娇躯有些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内心中的悸动不安,但她口中说出的那件事却是令人惊心动魄。

“之后,在有关部门的协助下,我们也花了很多钱,总算把这件事平息了下去。但是,我一直觉得是自己导致那些人的去世,虽然没有人说这是我的责任,但我并不这么认为。”“这件事一直萦绕在我心头,让我时时刻刻为此愧疚不安。

酒店开业后,我把达卡村的年轻人都招进来上班,给他们开很高的工资,我想要通过帮助他们,来减轻自己身上的罪孽。我以为我可以做到,但是我没有。”

薇拉su扶着我的肩膀,她的声音中已经隐约带着哭腔。

“他们是有理由生气的,我们就像一群外星人一样,冲进他们祖祖辈辈的家园,占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把他们生活的一切都打乱了。”“我们修建了那么多的水泥建筑,铺设了桥梁、电线、水管,是改善了他们的生活,但也污染了他们的环境。”薇拉su很急促的表达着,我没有搭话。我知道她只是想把藏在心中很久的压力宣泄出来而已,女人自我疗伤的能力很强,这个时候我只需要静静听着,为她一个可靠的怀抱就好。

“我们总是自以为可以高高在上,用一种救世的姿态来对他们施舍,但在他们眼中,我们只是没有信仰的人。”我轻轻吻了吻她冰凉的脸颊,柔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相信在天国里的他们也会原谅你的。”“真的吗,他们真的会原谅我吗?”薇拉su抬起头,一脸软弱的看着我。

她眼中的那股祈求之意让我无法拒绝,我很坚定的点了点头,薇拉su好像得到渴望的安慰一般,安定了不少。

在我的肩头躺了一会后,薇拉su终于重新抬起头来,她伸手理了理头发,给我一个充满感激的微笑道:“你的怀里还真舒服,我差点都不想起来了。”“不过我们在这呆得太久了,还是出去吧,他们的工作应该快做完了。”我点点头,让薇拉su先走了出去,自己又多等了3分钟再出来,以免有人看到我们成对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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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二章)

薇拉su与我一前一后的到了广场上,我们之间这一小段插曲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只有郭经理好像看到了什么似得,但他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这时物品已经基本发完,薇拉su示意我们可以返程了,村长和村民们依依不舍的送到了村头,车子开出很远了还可以看见他们在挥手道别。

我们坐在行驶中的越野车里,杨乃瑾依旧一脸兴奋拉着薇拉su说个不停,相互探讨着藏族的习俗和文化,我的思绪却到了薇拉su先前的那一段话上。

从这几天的接触来看,大部分的藏民都很淳朴善良,但这是一种处于远离现代文明下的原始状态,随着技术条件和经济的发展,现代文明迟早会进入这个封闭的高原民族,从这个新建成的村子来看,他们对于先进的电器和工具并不拒绝,但随着现代文明的不断侵蚀,他们原有的习俗和信仰还能保存吗?他们的淳朴和善良还能依旧吗?对此我并不乐观。

这时车子已经开上了县道,速度却明显慢了下来,我看到这条路上已经积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好像平日里从未见过的车子一下子全部冒了出来,而且很有默契的都挤到了这条两车道的柏油路上,把这条道路弄得拥挤不堪。

我问司机这是什么情况,司机表示迷惑不解,他也找不出原因所在。薇拉su朝车窗外看了看,给我们揭示了谜底。原来这些车子都是远道而来的歌迷,他们都是为了今晚在悦榕庄举行的U5乐队演唱会而来,不少车子还是老远从丽江开过来的。

我也看了下,的确如此,好些车子上面都画着骷髅、镰刀等摇滚味道十足的图案,不少绑着头巾露着刺青的年轻男女把手伸出窗外挥舞着,车内音响放出的歌曲声震耳欲聋,从他们疯狂的姿态来看,今晚的演出会肯定不会平静的。

被这些车流拖累,我们走走停停的,又多花了一个小时才返酒店,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与杨乃瑾房间稍作梳洗,薇拉su便让郭经理来招呼我们一起用餐了。

我们在郭经理的引导下,走到了酒店的另外一个院子里,这个院子中有一栋六层楼高的建筑,里面装饰得极其奢华气派,一点都不比薇拉su那个小楼逊色。

乘着室内电梯我们来到了楼顶,大厅的左侧有一个很大的户外露台,四周用原木阑干围住,中间一个长方形的大餐桌,整洁的桌布上放着点着的酥油灯,薇拉su一身盛装打扮,已经坐在桌前等我们了。

她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娘惹服的款型,只不过布料换成更为庄重的丝绸,颜色也换成更有质感的纯白色,配着头上戴着的淡紫色纯羊毛低檐女帽,精致艳丽的妆容和胸前那一串闪烁着银光的宝石项链,让她更像一位雍容华贵的女王。

我们在餐桌的另一侧坐下,才发现薇拉su对面还坐着一位熟悉的客人,原来U5乐队的唱Bruno也来了,他一头长发编成黑人一般的小辫,身上穿着件似旧非旧的牛仔服,两个胳膊肘处都挂着一大片抽出来的毛料,就像两只禽类的翅膀一般。看到我们他露出笑容打招呼,一口白牙在灯下闪闪发光。

我跟他已经认识过了,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薇拉su则郑重介绍了杨乃瑾,Bruno很夸张的把她的美貌称赞了一番,惹得杨乃瑾又害羞又有点得意,这些巨星级别的摇滚歌手个个都是勾女好手,不过由于我在场的缘故,Bruno并不敢过分展示,只是稍微博取了小姑娘的好感就收手了。

菜上来得很快,品类和口味都是纯正的西餐,穿着白马甲的侍者按顺序把一道道菜品送了上来,除了薇拉su之外,我们这些人没一个的衣着适这种场景,但大家都没有很在意这事,要的话题都是围绕在今晚的演唱会上。

杨乃瑾虽然年纪还小,但她对西方流行音乐并不陌生,U5和Bruno的大名更是如雷贯耳,所以她频频的与Bruno交流看法,Bruno自然乐于奉陪,他还热情的邀请我们观看演唱会。

据Bruno所说,今天的演唱会将在8点开始,演出长达5个小时,将会把U5这些年来的经典曲目与新专辑一一奉献,据说还有准备一个特别的惊喜要给大家。

待用餐完毕,薇拉su高举酒杯提议道:“让我们预祝Bruno和U5乐队的演出圆满成功。”

“Cheers!”伴随着欢呼声和酒杯碰撞声,一阵旋律感十足的音乐声也在不远处响起,Bruno喝完杯中的红酒,与薇拉su做了个贴面拥抱,然后便神气十足的下楼去了。

薇拉su则召唤我们走到阑干边,原来露台所在的位置正好对着U5乐队的演出舞台,今天早上我经过那里的时候,工人们正在紧张的搭建中,现在一个3多平方米大小的舞台已经落成,竖起来的原木构建成舞台框架,上面挂满了各种灯具,把整个场地照得一片雪亮。

此时,楼下直到舞台间的草地上,已经挤满了不知从何处来的人流,密密麻麻的人群相互拥挤着,根本找不到一丝的空隙,而且人流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远处还不时传来汽车喇嘛的鸣叫声,好像是因没办法进场正在抗议,而我们所在这个小楼底下更是站了一圈保安,以防备人群冲破这道围墙。

我这才明白薇拉su把我们召唤到这里来的用意了,的确再找不到一个比露台更好的位置来观看演出了,这个露台距离舞台不到米的距离,正好可以把舞台上的乐队收在眼底,还不用跟一大堆男男女女挤得浑身臭汗,不过这种优越的条件也只有薇拉su可以。

舞台上的音乐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所有的灯光都黯淡了,顿时整个场地突然一片寂静,然后伴随着一串急促又震撼的吉他独奏,“砰、砰、砰”的相继亮起五盏大灯,把舞台当中的五个身形照得尤为明显,这五个人的出现顿时引发人群中的一顿骚乱,狂热的粉丝们开始高喊着“U5”、“Bruno”以及乐队其他成员的名字。

Bruno依旧是先前的打扮,不过他脸上却多了一副浅棕色的墨镜,在灯光的聚焦下酷得要命,举手抬足间充分彰显大牌巨星的气势,他手持麦克风走到舞台中央,对着场下的观众开始问好,他的嗓音低沉却很有穿透力,其间还伴随着几句现学现卖的中文问候语,顿时把全场的气氛都煽动起来了。

之后,在乐队的伴奏下,Bruno开始今晚的演唱。这种演唱会我是第一次观看,感觉还是挺有意思的,杨乃瑾对于西方流行音乐的认识比我强多了,她倒是跟薇拉su聊得头头是道。据薇拉su介绍,U5乐队的风格属于重金属摇滚,很注重现场的即兴表演,每次演出他们都会拿出十一分的精神,经常还会在舞台上出现一些疯狂的行为,而这些都让他们的歌迷如痴如醉,只不过不喜欢他们音乐的人会觉得,这群人都是怪胎。

的确如此,几首曲目之后,U5的演出已经呈现出一种疯狂的迹象,吉他和架子鼓的节奏开始愈演愈烈,Bruno开始边甩着头边对着麦克风狂啸,乐队的其他成员也跟他一般疯狂刷着头发,舞台底下的人群更是有样学样,每一个人身处在这个环境下,不由自的都会被音乐和周围的人所感染,平日里老实内向的人,一旦进入这个环境,都会跟随着周围人的动作,把自己内心的疯狂宣泄出来,这也正是摇滚音乐的魅力所在。

Bruno越摇越起劲,他竟然放开麦克风,伸手在胸前一撕,上半身的牛仔服扣子飞蹦出去,露出带着黑乎乎体毛的厚实胸膛,他性把破掉的牛仔服脱了下来,赤裸着肌肉扎实的上半身继续唱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让舞台下的粉丝们彻底陷入疯狂,他们有样学样地模仿着偶像的举动,一个个脱下自己的上衣,放在头上挥舞着,就连女生也毫不例外,好几个外表文静的女孩子已经脱得只剩文胸了,她们扭动着白皙光滑的上身,沉醉在音乐和周围的气氛中,丝毫不在乎前后左右男人们有意无意的揩油。

这种疯狂我并不感到意外,音乐就像宗教、政治宣传一般,有着强大的感染力和扭曲现实效果,任何人置身于一个非理性的环境内,都会被环境所影响和感染,然后被带动着做出许多疯狂的事情出来。这些事情在平日里都会人视为背德败俗,但是一旦普通的个人被群体包裹进去的时候,每一个人都会失去平时的理性和判断力,不由自的随大流作出个体不可能作出的事情。很多时候,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罪行就是这么诞生的。

我心中暗自警惕,U5乐队音乐的魔力太可怕了,幸好我们这是站在远离人群的露台上观看,否则说不定会被那狂热的气氛卷入。薇拉su还好,杨乃瑾却有些情不自禁的跟着音乐,轻微的摇着脑袋和身子,我忙伸手过去抱住她的香肩,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杨乃瑾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恢复了正常。

“咦,我刚才怎么了?”小姑娘显然发现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没事的啦,初次接触U5乐队的都会这样。”薇拉su在一旁宽解道。

“你看Bruno今天这股劲儿,上台前肯定又吸了不少那玩意。”她又补充说道。

“你是说大麻?”我皱起眉头道,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交换吸食的卷烟。

“比大麻还强的那种。”薇拉su淡淡道。

我明白薇拉su话里的意思了,从今晚Bruno表现出的疯狂劲来看,绝不是大麻之类软性毒品可以达到的效果,应该是海洛因、可卡因之类。

“那玩意,在这个圈子里都是司空见惯了,很多时候他们就是靠这个来引发创作灵感,开始的时候是为了增强舞台效果,渐渐的就离不开了。”薇拉su轻轻一语道出这些摇滚巨星背后的故事,摇滚巨星们与毒品的相生关系已经不在是新闻了,几乎是这个圈子里面的惯例,不过也并不奇怪,艺术创作本身就需要在极端的情绪才才能取得突破,只是他们一旦走上了这条捷径,就很难再头了。

我摇了摇头,视线到舞台那边。这时人群中的狂热程度稍稍降低了些,我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唿哨声,循声望去,在围墙内站着的一排保安当中,有一个人手扶着帽檐朝我这边看来,我一看到他的轮廓神情就明白了,随口跟身边的两个女人说了句,就转身下楼。

这时候楼下大厅里已经空无一人,酒店的工作人员都被调去维持秩序了,6号就站在大厅里等着我,他瘦瘦高高的身躯穿着酒店保安的制服,在人群中看上去一点都不起眼。

没等我开口询问,他把一个纸袋扔到我的面前。我打开一看,一股咸味扑面而来,里面居然是两只人耳朵。这对耳朵应该割下来还没多久,耳朵破损的边缘还流着血渍,用粗盐保存着,尚未开始腐烂。

我皱了皱眉问道:“这是什么人的?”

“你应该看得出来。”6号冷冷道。

我再仔细一看,从耳朵的形状质感应该是成年男人,不过比较奇特的是,这两只男人耳朵上都穿了孔,还戴着两个粗大的金耳环,这让我想起这几天所见到的藏民的装扮。

“这是两个男人的耳朵,从色泽来看应该在三十岁左右,因为他们的皮肤虽然粗糙,但并没有出现褶皱和半点,耳朵后面的汗渍标明,他们经常运动,并且运动量还很大。”我把这对耳朵翻了个身,边看边说。

“其中一个留长发,因为他的耳朵有一半没有被紫外线晒黑,这是戴帽子达不到的效果,你看另外一个就完全晒黑了,说明他头发理得很短。”

“不错。”6号点头认可道:“那你没理由认不出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是?”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在薇拉su家里见到的两个藏人,那个很嚣张的小胡子,还有会调酒的曲培。他们两人正好一个留长发,一个留短发。

6号缓缓地点了点头,证实了我的猜想。

“他们怎么了,为什么耳朵会被割下。”我疑问道。

“没想到你会麻痹大意到如此地步。”6号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对你使了什么花招,但你昨晚就这样把同行的小姑娘单独扔在房间内,你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6号这番话就像一声惊雷落在我的耳边,我顿时联想起房间内被反扣的锁,以及昨晚熟睡不醒的杨乃瑾。

“昨天下山后,我见你们跟那个女人玩在一起,就有点担心。后来看到小姑娘喝了那杯酒就醉倒了,你自己又一个人走出去不知道干嘛,越发觉得不对劲,于是便继续监视着那个房间。”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个小时之后,那两个鼠辈便偷偷摸摸的跑了过来,用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钥匙开了房门,看他们的样子明显是要玷污小姑娘,我便割下他们的两只耳朵作为惩戒,顺便将房间门给反锁了。”

“而你却在外面鬼混了一夜才来。”6号的话音不大,但却像一把把尖刀般刻在我的心上,虽然夜里气温颇低,但我却浑身大汗淋漓。

自己的确是疏于防备了,昨晚到吧台时就没有看到曲培,联想到昨日那两人对杨乃瑾的垂涎,以及最近藏的动乱局面,自己早就应该提高警觉了。

要是我昨天没有遇到6号,要是6号没有一直暗中保护着我们,要是6号昨晚没有及时出手相助的话,这后果不堪设想。

且不说梅妤此行将自己闺女郑重托付给我,就是小姑娘对自己这一番深切情意,要是真出了点什么事的话,我恐怕要后悔一辈子。

6号看出我好像要开口言谢的样子,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别说没用的了,你跟那个女人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还纠缠不清?”

“我要救一个人,没有她出面不行。”我挑重点简略的描述了下事情的大概。

“她是这家酒店的老?”6号听完后,却问了这个问题,我点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你带我去见她下,我有很重要的事。”6号的答很简洁,我知道他平时就是这个风格,也不需要问他是什么重要的事,他既然开口了必然有其道理。

我带着他到露台上,薇拉su和杨乃瑾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演出,看到我身边穿着保安制服的6号,薇拉su脸上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上前一步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朋友,他的名字叫做……”,说到这里,我卡壳了,自己从未在外人面前见过6号,所以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他。

“我叫鹰。”在一旁默不作声的6号突然开口说道。

这挺出乎意料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另有个称呼,不过这个名字估计跟编号差不多,并不是他的真名。

薇拉su脸上露出个标准的笑容迎了上去,但是鹰却没有配她伸过来的手,虽然局面有些尴尬,但薇拉su马上机智地将原本握手的姿势改为一个邀请的手势,依旧语笑嫣然道:“鹰,欢迎你来我们悦榕庄做客。”

鹰没有理会薇拉su,径直从她身边走过,他在露台前停了下来,指着对面的舞台道:“这个演唱会是你举办的?”

“是的。”薇拉su一边嘴里答着,一边也走到了露台边。以她的阅历,自然可以看出鹰不是一般人。

“你知道这里现在涌进来了多少人吗?”鹰指着露台下的人群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露天的场地,又没有卖票,根本没法统计。”薇拉su摇了摇头,觉得对方好像问得有些幼稚。

“我可以告诉你,现在这里已经近万人了。”鹰面无表情道。

“何以见得,你一个个人头数过去吗?”薇拉su的话里已经带上讥讽之意。

鹰丝毫没有理会她话中的情绪,他继续说道:“你看他们手里都舞着的荧光棒。”

此时,U5乐队的演出已经进入高潮阶段了,台下的观众们都一只手高举着荧光棒挥舞着,五颜六色的荧光棒在夜空中就像无数星火般闪耀,营造出一种人间仙境的梦幻效果。

“这些荧光棒都是在你们酒店门口的商店里买的,正常人只要舞一会儿手臂就酸得换一边了,没有人会买两根一起舞的,所以我只要点一下商店里卖出去的荧光棒,就知道大概有多少人。”

“你们商店里卖的荧光棒是5个一箱,我看到了2个空箱子,基本上就是这么算出来的。”鹰的推理就像解数学题般一丝不苟。

“大叔,你好厉害哦,你跟高岩都是推理高手呀。”杨乃瑾在一旁睁大眼睛奇道,从她与薇拉su的表情上看得出,她们已经完全信服了鹰的推论。

鹰没有理会她,继续问道:“像这种万人以上的群体活动,你上报有关部门了吗,你有采取什么安保措施吗?”

薇拉su这时也表情严肃起来,她皱皱眉道:“事前我已经跟公安机关报备了,他们也派出了警察维持秩序。”“另外,酒店的保安和工作人员,今晚会集体加班直到演唱会结束,预防一切意外措施。”

“这些远远不够,你看看,就这十来个警察和保安,被人潮一挤就垮了,根本没有什么效果。”鹰对着人群挥了挥手,语气里很是无奈。

“还有,你得通知表演的乐队,降低煽动性的演出内容,在这种简陋的安保条件下,还这样疯狂唱歌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鹰手指着舞台上正声嘶力竭演唱着的U5乐队道。

“明白了,我马上就去吩咐他们。”薇拉su一旦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马上就雷厉风行的行动了起来。

眼看着薇拉su消失在电梯口,我正要再问鹰点事情,一头却发现他的人影已经消失无踪了。

“咦,这位大叔是不是人啊,怎么神出鬼没的,好可怕。”杨乃瑾看到鹰就这样凭空消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道。

“他是我的朋友,你不用担心。”我轻轻搂住杨乃瑾的削肩,轻声安慰道。

杨乃瑾乖巧的点了点头,她有些依恋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这时夜色已深,不知是否薇拉su发挥了作用,U5乐队换了一首温柔的歌曲,抒情的曲调在吉他的伴奏下,不断拨动着人心中那一块最柔软的地方。

台下的人群好像也受到音乐的感染,原本狂热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下来,挥舞着的荧光棒也慢了许多,有些情侣手挽着手相互依偎着,好像沉浸在爱情的美好之中。

我感觉自己的胳膊紧了紧,侧头望去,杨乃瑾好像也受音乐和现场气氛的影响,身子大半都倚靠在我的胳膊上。

她上身披了件黑色柳钉小羊皮夹克,那两条细长的胳膊藏在夹克内显得时髦又帅气,长裙抹胸上方又白又瘦的锁骨中央躺着一条银链子,双环设计的银链子上装饰着一朵湖绿色的蕾丝花苞,在夜风中跟长长的裙角一同飘扬着,好像刚从童话故事中走出的公一般。

她粉嫩的小脸蛋在灯光下有些泛红,挑染成咖色的长发被俏皮的猫耳朵拢在脑后,几缕青丝随风飘到我的脸上有些痒痒的,那两只清澈见底的美目水汪汪看着我,目光中有股难以言说的柔情。

我心中不由得一动,不知不觉间双手已经在往里收缩,杨乃瑾的身体也离我越来越近,她好像也意识到这一点,但却丝毫没有抵触的意思。直到我的胸膛抵到雪纺长裙下的那两粒凸点,透过雪纺长裙可以感觉里面滑腻纤细的肌肤,鼻间已经嗅到了那股类似栀子花般的清香,那种充满少女气息的芬芳让我心潮澎湃。

杨乃瑾好像也感觉到我身上的变化,隔着布料感觉她的心跳也跟我一般乱跳个不停,随着我慢慢的向下俯身,杨乃瑾有些不知所措的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她害羞的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眸子,不敢直面我灼热的眼神,但却勇敢的仰着头,两片粉红色的唇瓣微微颤抖着,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着什么,直到我的双唇坚定地印在那娇嫩的花瓣之上。

“唔”小姑娘嘴中轻吟了一声,她好像完全没有接吻的经验,双唇被我覆盖之后竟不知如何呼吸,我的大口已经完全将她的小嘴儿含入口中,我试图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但却遭到强烈的抵抗,她的两只小手拼命推着我的胸膛,我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只得松开嘴巴。

杨乃瑾的双唇一旦脱离了我的掌控,她立即大口大口的喘气着,粉脸上已经挂起了两团桃红,她嗔道:“你怎么这么用力啊,人家都没办法呼吸了。”

“晕,你不会没接吻过吧,都是这样的啊。”我似笑非笑道。

“讨厌,你乱说什么……”杨乃瑾被我说得大羞,她用粉拳捶了我几下,接下去的话却细声了很多。

“人家真的没试过嘛,这可是我的初吻好不好。”

我心里又感动又有些冲动,怀里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就像一张完全没有经过污染的白纸一般,她的纯洁与天真都是源自内心的,充满了少女最美好的憧憬与幻想,怎能让我不珍惜和疼爱她呢。

再次俯下身去,心知这是她的初吻,我放缓了动作和力度,充分的展示自己的温柔与呵护,用自己熟练的技巧引导着杨乃瑾,让她逐步掌握接吻的技巧,小姑娘终于放松了下来,她紧闭着双眼,很生疏的与我亲吻着。

我不厌其烦的亲着她的上下唇,让她熟悉我嘴唇的形状与温度,然后再慢慢的向口腔内进发,小姑娘也渐渐开始口亲着我。终于我的耐心收到了成效,在一次你来我往的试探中,杨乃瑾那洁白整齐的牙关露出了一丝空隙,我的长舌自然趁虚而入,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厚实的长舌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口腔。

杨乃瑾的口腔就像外表一般的狭小,里面弥漫着一股年轻女性独有的青春气息,这是我之前的女人所无法给予的,那条小巧灵活的香舌不知所措的碰在我的舌头上,我轻轻用舌头把她口腔中的每一处都舔舐过,然后再温柔地迎上她的香舌,引导着她与我相接绞缠在一块。

随着我的深入指引,杨乃瑾已经逐渐掌握了唇舌交接的节奏,她开始有意识的复我的挑逗,在我的诱导之下,她鼓起勇气将香舌吐入我口中,没等她做出反应,我已经将那只胆怯的小蛇叼住了,然后就是极尽温柔的抚慰她,让她充分放松下来,停留在我的怀抱之中。

渐渐地,杨乃瑾已经可以有来有往的跟我交换着舌头与口液,她清新迷人的气息弥漫于我的口鼻间。虽然小姑娘的动作还是很生涩的,时不时还会把牙齿碰到嘴唇上,但是这种未经世事的青涩感却让我为之迷醉,我好像塑造一个全新的艺术品般雕饰着她,看着她在我的口舌之下逐渐地成长起来,那种感觉就像你在一张白纸上画下属于自己的墨迹一般,而这个墨迹今后将会滞留在白纸上,永不消逝。

夜空中的微风从我们的身边掠过,把杨乃瑾雪纺长裙的裙摆吹起在空中,她一只雪白纤瘦细腻的小腿不自觉的向后抬起,另外一只穿着7厘米银色圆头细高跟鞋的脚尖微微踮起,白裙飘飘的她就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般,我们就这样缠绵的拥抱在一起,沉浸在甜蜜的初次接吻之中,将此间所有的凡尘俗世都抛之度外。

我们完全没有注意到,舞台那边的表演已经停了下来,Bruno赤裸着上身站在舞台最前面,他用一只手指着天空,用深沉的嗓音数着“十、九、八……”,台下的观众们不约而同用自己的声音配着他的数数字,直到最后一声“一”念完,突然一声巨响在不远处响起。

这一声响把我和杨乃瑾从唇舌交接中唤醒,我们分开尚带着对方口腔温度的双唇,顺着声响的方向看去。

只见在薇拉su那栋小楼的山谷处,已经飞升起一朵巨大的烟花,这朵烟花跃在空中炸开,幻化出无数美丽的图案,紧接着这四周又不断有各种各样的烟花冒起,这些能工巧匠的工艺品将整个夜空照得一片明亮,火树银花妆点出一个不夜的白昼。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们在内,都被这些烟火的美丽所震撼,先是一片无言的寂静,然后人群中像炸开锅一般,人们纷纷用自己的手机或者相机拍摄烟火,恋人们相互拥抱着,毫无忌惮的表现着自己的爱意。

“HappyNewYear!大家新年好。”Bruno在台上用他并不熟练的中文喊着,台下的观众们也纷纷高声应着,“新年好”这三个字顿时传遍了整个会场,舞台上下的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

这时,又有四朵烟火几乎同时的升上了天空,它们相继在夜空中绽放,放出来的不是花朵,却在夜空中画出了4个数字“2X”,这代表着时间的齿轮已经推进了一步,我们又告别了一段过去。

新的一年了吗?我有些恍惚,不知不觉间,旧的一年已经过去,我的生活轨道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半年前我怎么也不会预料到,自己竟然找了离别那么久的妈妈,并且可以拥有这个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更不会想到在新的一年到来之时,自己身处于这个世外桃源之地,怀中还抱着位对我用情至深的美丽女孩。

如果妈妈此刻也在我身边就更好了,我不由得极为想念起那个温婉淑雅的美丽女人,那个已经深深烙入我身体中,成为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女人。我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原本美好的心情却多了一分惆怅,自己是否过分贪婪了,总是想着拥有那些美丽的心灵与肉体,难道这就是人的本性吗?

“哇,好美耶。”杨乃瑾欢快的声音将我从绮思中拉了来,小姑娘显然对美丽的烟花十分喜欢,她兴奋的指着不断在空中绽放的烟火道。

“高岩,你看你看,那边是不是很像一只燕子耶?”

我轻轻搂着怀中女孩纤细的身子,看着她被烟火映红了的面颊,那种发自内心不加掩饰的快乐,让我又是羡慕又是心酸,我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在她白皙优美的脖颈上。

“唔,不要……哈哈,好痒呢……嘻嘻。”杨乃瑾并没有发觉我情绪的转变,她怕痒地缩着脖子要躲开我的嘴唇。

“瑾儿。”我的声音难得如此深沉,小姑娘终于意识到了,她转过头来给我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柔声答道:“嗯,怎么啦?”

“我……”话到了喉头不知怎么又停住了,我看着面前这张带着午夜露珠般清新的俏脸,那对清澈的大眼睛里充盈着纯真无暇的笑意。

“新年到了,你有没有什么愿望想实现吗?”我收了快要吐出的那三个字,改口问道。

“嗯,好吧,让我好好想想看。”杨乃瑾依旧是那么快乐,闻言立即思考了起来,她歪着脑袋的样子煞是可爱。

“快看那边,烟花又来了,赶快许愿吧。”好像是为了配小姑娘的愿望一般,这时又有一朵巨大的烟火飞了起来,我赶紧指给她看。

杨乃瑾连忙转过身来,双手十在胸前,闭上眼睛默念着。夜风顽皮的吹起她长长的裙摆,远处的烟火照亮了她清秀的五官,这个白裙女孩专心致志祈祷的神情,就像一幅油画般动人。

绚烂饿烟火散去,杨乃瑾也睁开了那对美丽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她的小脸更加粉红了。

“你许了什么愿望,说来听听。”我微笑着问。

“嗯,第一个愿望是,希望爸爸平安无事,能够早点家。”杨乃瑾掰着纤指,很认真的道。

我点点头表示赞许,料得到她肯定会这么祈祷的。

“第二个愿望是,希望妈妈永远健康美丽,我们一家人永远开开心心在一起。”

这第二个愿望也是在我的意料当中,只不过要轮到第三个愿望时,小姑娘突然停住了。

“还有第三个呢?”我见她半天没开口,追问道。

杨B乃瑾还是没有张口,但是她脸上的一抹嫣红已经延伸到脖子处了,小姑娘轻咬着粉嫩的下唇,两只大眼睛骨溜溜的转着,却不敢再看我的眼神,掩饰不住脸上害羞的神情。

我有些恍然大悟,微笑着轻声道:“这第三个愿望,是不是跟你自己有关?”

杨乃瑾眼睛盯着地面,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也跟我有关?”我感觉自己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在颤抖,心跳也加剧了许多。

杨乃瑾双手有些慌乱的捻着长裙的裙角,好一会儿后,才又轻轻的点了点头。

“瑾儿。”

“欸”

我把手放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看着这朵犹带露水清香的蔷薇欲语还休的样子,我的心中像吃了蜜一般的甜,突然间感觉天地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两人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我…喜欢你。”我终于吐出藏匿许久的这几个字,听着自己略带颤抖的声音,好像身上的血液流动得更快了,眼前有种快要眩晕的幸福感,但却十分的放松、十分的惬意。

随着我的话语,眼前那朵蔷薇无比娇艳的怒放盛开,这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Iloveyoutoo”她扬着纤细优美的脖子,美目中投射出无限的温柔轻声道,那娇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羞涩,一丝丝的甜蜜。

我伸手将她纤细的身子纳入怀中,这没有亲吻,没有言语,什么都不需要,我们只是静静听着对方的心跳,就胜过了一切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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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三章)

时间就像轻风般从我们身边不知不觉地掠过,直至一串喧闹的锣鼓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其中还伴随着几声极长的号角呜鸣声,这些声音出现在一个摇滚音乐会的现场,实在说不出的荒唐。

我和杨乃瑾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朝怪声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薇拉su小楼后面的山上,有一长条火光正向下移动,那座山所在的位置我并不陌生,昨天去过的大宝寺就在山上。

只不过,眼前这火光并不像是山林火灾,更像是有人在举着火把行动,而且火光很有秩序的排成一条长龙,从山顶一直蔓延下来,长龙的顶端已经到达了演唱会的边缘。没多久的时间,已经有一大片火把汇聚在会场的外围,而那些锣鼓声也更加喧闹了,这个时候才听清楚,那些锣鼓是在演奏着佛乐。

此刻,舞台上下的人都发觉不对劲了,U5乐队也停下了演奏的曲目,而那一排火把的队列里开始齐声大喊起来,他们声音洪亮的一致唱起了佛号,原来是一群大宝寺的僧人,他们此时下山来干什么,为什么会跑到这里唱佛号。

僧人们的距离已经比较远了,我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不过好像已有一些警察走了过去,似乎在努力劝导他们离开此地,但很快的警察与僧人便产生了纠纷,不知道骚乱先是从何处生起的,但很快的便传染到僧人群中。

在火光的映照下,可以看见几个僧人与警察扭打到了一起,警察手中虽然有警棍,但是僧人携带的长木棍更适搏斗,很快僧人们便占据了上风。有几个警察胆怯了,朝人群这边跑了过来,僧人顺势追击,好像人群中有多事的人袭击了僧人,紧接着便有一群僧人冲入了人群,与他们搏斗在一起。

眼见着那一根根火把卷入了人群,然后整个场面都乱了,那些观众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绝大多数人拔腿就跑,另外一些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别人跑了他们也跟着跑,这就像一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水中,很快一波波的涟漪便由中心向外扩散,整个场面顿时陷入难以形容的混乱之中。

谁能相信,这块场地前不久还充满着音乐与欢乐,转瞬间就变成野蛮的猪圈一般,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向自以为安全的方向逃跑,就像一堆热粥上的蚂蚁一般四处乱串。在混乱中,不管是男女恋人也好,兄朋友也好,这时候都暴露出人性中最自私的一面,每个人都只想着自己尽快脱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偶尔有一两对恋人手牵着手行动,很快也被无序的人潮给冲散。

有些体力较弱的被人一推摔倒在了地上,有些人不小心被绊倒摔了一跤,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爬起来了,后面的人群像一群疯牛一般,毫无忌惮地踩过他们的身体,然后接着又是一批人踩过,一开始还会传来几声极其凄惨的尖叫,渐渐的这些声音就消失在各种杂音中了。

如果这时候人们能够保持冷静,有组织、有秩序撤离的话,后果估计不会变成现在这么严重,但陷入恐慌的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性的思考能力,只能依靠最原始的本能求生,而每个人的自私自利不但伤害到了其他人,最终也伤害波及到他们自己。

不知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喧闹中一根火把掉落在了舞台上,那些上了清漆的原木材质此刻成了最佳火媒,原本简单粗犷的舞台设计帮助火势迅速蔓延,火苗先是从台子地部的地基烧起,不一会儿半个舞台就陷入了熊熊大火中,慑人的热焰将方圆半里的地都映照得一片明亮,也把人群里那一张张扭曲的面孔照得纤毫毕现。

“高岩,你快看,那个好像是苏姨呢?”杨乃瑾突然指着舞台的方向激动的喊道。

顺着她的手势望去,我在舞台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薇拉su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那里,她身上那套纯白的娘惹服在火光中极为显眼,但她却已经被大火逼到舞台右侧的一块角落。这个舞台有8米高的落差,且下方的梁柱也开始烧了起来,她前后上下都无处遁逃,只能呆呆的站在角落里,看着火势一步步的向她逼来。

“高岩,你快想办法救救她啊,不然她就要被大火烧死了。”杨乃瑾此刻也看出薇拉su处境不妙,她慌忙拉着我的胳膊求着。

无论是因公因私,我都不会袖手旁观,看着薇拉su在大火中丧命的,只是此刻我与她距离米之遥,中间隔了一大群已经疯狂了的人形野兽,再加上舞台上火势凶猛,毫无可以攀爬的路径,我应该怎么办呢?此刻我才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

“不要紧,我来。”耳边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鹰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身边,他的表情跟声音一般的冷静,视台下的混乱局面若不见。

只见他向后摆了个手势,我忙拉着杨乃瑾退电梯旁,这时才发现,他已把一条手臂粗的缆绳绑在大厅柱子上,绳子的另一头却延伸到他手中,他手举着一截绳子在头顶做圆周舞动着,随着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肉眼都难以辨别出夜空中那截黑色的绳子。

随后他口中“嘿”的一声,那截绳子就像射出去的箭一般从手里飞了出去,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划过夜空,扑向舞台方向。我忙拉着杨乃瑾上前一看,那截绳子已经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薇拉su所在角落的上方,绳子的顶端应该有一个飞爪之类的,刚好稳稳的钉在了那条尚未着火的柱子上。

鹰把绳子这头富余的一段在阑干上绕了绕,打了个死结,这样子从露台这头到舞台之间的绳子就直直的绷成一条线了。

他转头朝我看了一眼,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上前抓住绳子这端,他也不多说什么,双手往绳子上一抓,纵身向外一跃,就跳在了夜空中。

露台的高度比舞台高出不少,他手腕上应该有抓着个滑扣,所以顺势滑下去的速度很快,夜风吹走了他头上的帽子,一头黑发随风狂舞着,就像一只苍鹰滑翔在空中。

很快他就滑到了绳子那头,从天而降的他,让已经快要绝望的薇拉su无比振奋,远远看着鹰对她简单说了几句,然后便把薇拉su背在身上,伸手抓住绳子就从原路返。

他下去的时候还算简单,此番要重新返露台却是难了好几倍,舞台的地势比露台要低很多,鹰只能靠手脚的力量从绳子上爬去,而且这次身上又增加了一个成年女性的重量,所以他的动作变慢了许多。

鹰采用的是水手爬杆的动作,由于薇拉su不会爬绳子,她只好用手臂抱住鹰的背部,在加上身子悬空的原因,她的双腿更是把鹰的腰间缠得紧紧的,远远的看上去就像鹰背上多了一块白色的肉坨一般。

饶是以鹰的身手,这短短的米距离也花了他将近十分钟,露台上的我们都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因为当他们起身离开后,火势已经席卷到原本薇拉su所站的那块域,很快整个台子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中,眼看着鹰的身影越来越近,我们都忍不住祈求火势再慢一点。

但事以愿违,就在鹰爬到距离露台一臂之遥的时候,那根坚挺了半多小时的柱子,最终也抵挡不住火焰的侵蚀,只见它艰难的喘了喘气,就像个行将木就的老头般低下了腰,之后就再也拔不起来了。

“轰隆”一声,整个舞台瞬间坍塌了下去,火势顿时重新高涨起了好几倍,将整个山谷照得一片通明,伴随着人群发出的阵阵惊恐的惨叫声,这里就像无间地狱般可怖。

“哎呀!”伴随着杨乃瑾和薇拉su的一声尖叫,那截断了一边着力点的绳子迅速向这边收缩,带着鹰与薇拉su的身体向下方坠去。

我忙上前抓住绳子,幸好鹰的双手一直牢牢抓住绳子不放,薇拉su则因为刚才的一荡,已经从鹰身上滑了出去,不过还好她双手抓在鹰的一边胳膊上,否则这一下已经把她给摔飞了,但是此刻双脚凌空,只靠抓住鹰的手臂吊着,以她的臂力很难支持太长时间。

鹰这时深吸了口气,开始交替双手抓着绳子向上爬升,由于他的右边胳膊还挂着个多斤的女人,每一步都上升得极为缓慢,眼看着他已经爬到了阑干处,我忙伸手下去帮忙。

他摇摇头,吐出两个字:“先她。”。

我明白他是要让我先把薇拉su弄上去,忙从他的胳膊上接过薇拉su,伸手扶在她的腋下向上一举,原本已经快坚持不下去的薇拉su,就像遇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死命抓住我的胳膊,我腰间一用劲,将她整个人从露台外抱了进来,她多斤的重量加上惯性,一下子把我扑得向后倒去。

我的脊背刚贴上露台的木地,胸前便有两大坨充满弹性的肉球压了过来,方才在空中挣扎时,薇拉su已经把那条娘惹服的长裙撕开了一个口子,此时两条修长的美腿就光溜溜的压在我的身上,她死里逃生、惊魂未定,脸上还残留着激动过后的潮红,浑身乏力般瘫倒在我身上。

我见薇拉su一副神情委顿的样子,忙起身将她抱了起来,交给杨乃瑾帮忙照顾。

这时鹰也已自行爬了上来,他根本不顾那截绳子,径直走了过来对我说:“我们现在就得走,马上。”

“怎么了?”我疑问道,他拉着我走到阑干边,指着下方给我看。

在我们这段期间,那些疯狂的逃难者已经冲破了保安与警察的设防,人群像潮水般涌进了酒店大院内,正向各个方向各个建筑四散而去。但是令人惊心怵目的是,这群人潮过去不久,马上来了一群穿着红色僧衣的僧人,手持棍棒在后头追赶着逃难者,只要是落在后头的人,就会被他们揪住一阵殴打,然后就消失在那些红色僧衣的波浪之内。

“怎么走?”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虽然我们现在所在的高楼暂时还没有人进来,但不用多久那些逃难者一定会发现并涌入这个地方的。

鹰先是走到电梯前一看,摇了摇头道:“迟了。”只见电梯的指示灯已经亮了,有人正乘坐电梯上来。

我对鹰做了个手势,两人在电梯口分散站开,摆出防备的姿势,“叮咚”一声,电梯们打开了,从里面跌跌撞撞跑出一个人,我们一看来者没穿红色僧衣,就收手抓住那个人的胳膊,拉到灯下一看,居然是老相识郭经理。

只见他向来整得油光滑亮的头发惺忪凌乱,白色衬衫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渍,左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血痕,全无平日里职业范十足的淡定与从容。看到我们,他眼前一亮,忙冲到薇拉su面前,跪着拉住她的裙角道:“Datinsu,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谢谢。”薇拉su休息了一下,人精神了些,她露出个苍白的微笑道。

“太好了,太好了,感谢上帝。”郭经理边说着,边在额前划着十字。

薇拉su见郭经理大异平常的样子,伸手扶起他,语气柔和地问道:“Mr郭,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疯了,他们全疯了。天哪,太可怕了,太疯狂了。”郭经理结结巴巴的说着,话语零乱不成章句,声音里充满了惧怕与惶恐。

“谁疯了,别紧张,慢慢说。”我走上前,扶着郭经理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他后背。

“是那些喇嘛不对,还有其他人。他们都疯了,到处拿着刀和棍棒,打人,杀人。他们是疯子,是凶手。”郭经理的情绪平息了不少,口述也正常了起来,但是语气里还是带着恐惧。

我还要追问什么,鹰走过来打断了我道:“必须把电梯给关了,不然还会有人不ahref=/target=_blank>仙侠吹摹!br/>我头问郭经理道:“你知道电梯的电闸在哪里吗?”

郭经理忙点头称是,我让他带我找到了配电房,幸好这栋楼的配电房就在顶层,我找到并将电闸放了下来,随着一声难听的齿轮摩擦声,电梯终于停止了运作。

到大厅,大家稍稍安下心来,现在我们是把自己隔绝在这座楼上,但这种状态并不能持久的,因为木制的楼梯是没法设防的,而且整个建筑是敞开式设计,根本没有门可以把别人挡在门外。

听着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两个女人和郭经理不约而同的看着我,他们脸上难以掩饰的忧虑好像在说:“怎么办?”

我与鹰对视一眼,他对我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听从我的指挥。

我转身对着郭经理问道:“我们现在这个楼是在哪个位置,最近的交通要道在哪个方向,现在酒店里那条道路还是畅通的。”

我的话语里透出出一股沉着冷静的气势,郭经理从在场人反应中看出我的领导地位,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血渍,恢复了平时的干练,按照我的要求很详细的答起来。

从他口中得知,我们所在的小楼处于酒店的西北角,而酒店的车辆都停在酒店大堂前面的停车场上,唯一一条通往外界的公路也在停车场外面,所以我们要想从这里脱身,必须抵达酒店大堂附近。只不过前往酒店大堂的那条大道,现在已经挤满了躲避的人群和行凶的僧人,郭经理正是从这条路过来的时候,被一个歹徒迎面砍了一刀,还好他躲避及时,只是被划破了一道口子而已。

不过,据郭经理讲,酒店的北面是倚靠着一座小山,而从这里到酒店大堂之间有一道外墙相连着,这堵墙是为了预防山体滑坡修建的,墙外还有一条维修的便道,因为墙壁靠着山体的缘故,平时很少有人注意到,现在黑灯瞎火的估计更不会有人跑到那里去了。

等他说完,我在脑子中将整个酒店的地形轮廓复按了一遍,当即决定我们从那条靠山根的小道走,先是到达酒店大堂旁边的停车场,拿到车辆后再从大路撤离这个地方。

这个计划很快得到所有人的响应,我走到窗前向外一看,发现小楼的底层已经被人潮给挤满了,从听到的声音来看,人流正在向三层以上逼近,这个时候从楼梯口下去是不可能的,我们只有另出路。

鹰走到靠北边的窗户看了看,招呼我过去,原来大楼这一侧就紧挨着那道墙,从窗户往下看去一片黑漆漆的,根本没有人影,我想起前面用来救薇拉su的那条绳子,跟鹰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立马行动了起来。

我们把那条绳子整段收了来,拿到北边窗户往下一扔,绳子的长度刚好落在墙体之外,我把其他人叫过来说明了下,郭经理表示他的伤不碍事,薇拉su和杨乃瑾这两个女的却面露难色,她们向来没有绳降的经验,估计那细皮嫩肉的手也没力气抓稳绳子。

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让男人背着她们下降,我当然责无旁贷的背负起杨乃瑾,薇拉su只好让鹰帮忙了。虽然前面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但薇拉su这爬上鹰的肩膀却有些羞涩,鹰依然如往常般面无表情,他一点都没意识到背上是个身材惹火的大美女,而只是当作一袋沙土或者石头一般。

只见他抓住绳子踩在窗台上,薇拉su连忙夹紧那两条长腿,随着她一声尖叫,鹰向外一跃,一黑一白连在一起的身影很快顺着绳子向下滑落,快到地面的时候他伸腿在墙头上一撑,借力向外一跳,平平稳稳的落在了地面。

没多久,我看到薇拉su的白色身影向我招手,我这时也站到了窗台上,杨乃瑾用手轻提着长裙,有些扭捏的爬了上来,我感觉那两只小乳鸽紧紧的贴在我的背上,透过雪纺衣料可知她此刻心跳的厉害,我轻声安慰道:“抱紧我,闭上眼睛,很快就到地面了。”

“不要怕,相信我。”

我话里透露出的坚定让她情绪舒缓了不少,她“嗯”了一声,果然抱着我的双手更紧了,娇嫩的脸蛋更是贴到我的脖子上。事不宜迟,我轻声念着“3、2、”,然后向外一跃,为了照顾小姑娘,我的速度比起鹰降低了很多,但还是把她吓得惊叫连连。

杨乃瑾原本有些怕羞,没有用腿夹住我的腰部,但此时身在空中却顾不得那么多了,用那两条白笋般的如锥长腿把我缠得紧紧的,她身上的雪纺长裙在风力的作用下,就像个大荷叶扇子般均匀摊开,要不是现在夜色已深,恐怕她裙下的风光尽可一览无余了。

不过这刻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在杨乃瑾的尖叫声中,我看将近到了墙头,依样画葫芦的在墙上一抵,往前一跃跳到了地面上,踩在脚下的是有点软的泥土地,看来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最后下来的郭经理可就没我们这般挥洒自如了,他紧紧的用双手双脚抓着绳子慢慢下滑,快到地面的时候要不是鹰伸手帮他接了一把,差点就要摔个嘴啃泥。

等所有人都落地后,鹰掏出一个打火机把绳子给点着了,不知道绳子是抹过什么油脂之类的,一烧起来便迅速的蔓延上去,没多久就烧到了窗户那头,这样就算有人冲到了楼顶,他也无法查知我们的逃跑路线。

处理完痕迹后,我们立即沿着墙壁和山脚的小道,动身朝酒店大堂的方向跑去。为了照顾两位穿着高跟鞋的女性,队伍奔跑的速度并不快,一墙之隔的酒店内不断传来各种声音,有搏斗呼喝的吐气声,有女人孩子的哭泣声,但是最多的却是人在遭受极大痛苦时的惨叫声,这些声音次起彼伏的传到我们耳根,更增加了环境的恐怖气氛。

事实证明我们选择这条路是正确的,无论是逃难者还是暴徒都没有发现这条小道,一路走过来畅通无阻,很快我们就到了酒店大堂的背后,拐过墙角就可以看到停车场了。

不过此时停车场上却人影憧憧,我观察了一下,要到达停车的地点还有两米左右,这之间没有任何掩体和障碍物,大概有来个各种打扮的人,手持着刀枪棍棒在追杀殴打着跑到此处的逃难者。我让郭经理和两个女人留在墙后面,等我们夺到车辆后再出来。

鹰和我对视一眼,之前培养出来的默契已经让我们不用多说什么,我们都是身经战历练出来的杀手,这个时候只要按平时执行任务一般去做就是了,两人几乎是同时从阴影处跃出,就像两道闪电般冲了过去。

最靠近我的是三个穿着藏袍的汉子,他们手里各拿着一个棍棒,正在殴打一个躺倒在地上的汉人,地上那人已经满脸血污、浑身都是伤口了,但从被击裂的制服碎片来看,应该是在执行秩序的警察。

这时我已经到了他们背后,先是抬起一脚踹在一人的膝关节上,骨头碎裂的声音伴着惨叫,他瞬间失去了行走能力,另外两人也发觉我的逼近,他们丢下那个警察,举起棍棒就朝我击来。

我手疾眼快,抓住先靠近的那根棒子的头部,顺势把他朝另外一人处一带,他的头部刚好碰上那人打过来的棒子,直接给同伴打晕了过去,没等误伤同类那人反应过来,我抡起夺来的棒子,当头一棍打在他的颈部,顿时将他也打到在地。

在我动作的同时,鹰也选择了两个正在追打汉人的歹徒,他根本不用多余的拳脚,只要凑近别人的身体,他就可以抓住对方的脆弱关节,几下子就把人的手脚卸了下来,有时候干脆拗断对方的脖子。

这些暴徒虽然人多势众,手持器械,但明显没有什么人接受过军事或格斗训练,我们俩人就像两只下山的猛虎一般,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把他们搞定了,我们俩出手还算克制,大部分人都直接将他们打晕,或者折断手脚让他失去行凶能力。

清场完毕,我发出信号让其余三人过来,等到他们走近了些,才发现薇拉su和杨乃瑾两人的脸色很是难看,她们一路上目睹那些人的惨状,心理上遭受了极大的冲击,不过此刻我无暇安慰她们,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离开这里。

幸运的是,郭经理随身带着那辆陆巡的钥匙,我们迅速爬上这辆混体黑色的越野车,鹰坐在副驾驶位上,其余三人挤在车后座,我发动了引擎,脚一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陆巡加速起来还是极快的,很快便把那家酒店抛在了后头,那个地方现在已成为一个极为恐怖的修罗场,这些满怀着梦想前来观看演唱会的人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成为他人攻击的目标,不知有多少无辜的生命在这里被摧折。

开了一会儿,才发现我们还没有完全脱离这场暴乱,这条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辆警车倒在了路边,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躺在马路上呻吟的伤者,看来警方的增援遭到了不小的打击。

这些暴徒事先已经预谋好了一切,道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可以看见被暴徒劫持的车辆,他们带着红色头巾,挥舞着手中的刀具,从车窗里伸出脑袋大声唱着藏语歌曲,我们把陆巡的窗户全部关了起来,不透光的车膜恰到好处的掩盖了车内的乘客,我不动声色的从他们的车流中穿过。

就这样将近开了5多公里,终于有一辆车子发现这辆沉默寡言的陆巡了,他们跟了上来与陆巡并肩而行,那辆车是敞篷的北京JEEP,后座上的篷布已经被卸掉了,四个精壮汉子手拿刀枪站着大喊大叫,好像是要我们把窗户给摇下来。

我没有理会他们,加大油门想要甩掉JEEP,看到我们举止可疑,他们越发紧跟着不放,JEEP加快速度冲到陆巡的右前方,想要把车头别过来,我见机顺势向左打了打方向,同时猛踩一脚油门,JEEP差点被我甩了个头,还好他们的驾驶员也是个老手,很快就调整来,继续跟在我们后头,不过这么一耽搁,他们的速度就慢了不少。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对方有人举起了一把自动武器,忙大喝一声,让所有人立即卧倒在座位上,等我低下头来的时候,一连串的子弹已经从车后头飞了过来,将前后车窗的玻璃打得支离破碎,虽然其间夹杂着两个女人的尖叫声,但躲避及时的她们并没有受伤,这让我心中安定了些。

由于我矮着身子开车,速度不免慢了不少,JEEP再一次赶了上来,我侧着眼睛看到那把冲锋枪又要举了起来,连忙向右猛打方向,随之陆巡的右边车身狠狠的撞到JEEP上,巨大的冲撞力把我们都震离了桌位不少,JEEP也被陆巡撞得向右横飞出好几米,不过JEEP的驾驶员很快又把车子调整来,这他们跟我们保持一定距离,好像是要用冲锋枪扫射车身侧面。

我这时已经来不及调过方向盘,只见副驾驶上的鹰向外一推车门,陆巡的车门正好触到JEEP的车身,鹰的身子附在车门上向外移动出去。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灰影迅速的跃上JEEP的后座,JEEP上的暴徒怎么也没料到有人能以这种方式过来,他们边惊骂着边舞动刀枪向鹰袭来。很不幸的是,他们遇到的可是近身格斗的宗师,就算是在高速移动中的车上,鹰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随着他干净利落的贴身搏击,一顿惨叫哀嚎之后,JEEP上的几个暴徒都被他解除了战斗力。

JEEP的驾驶员这时看到同伴纷纷倒下,急红了眼睛的他拼命向我这边打方向盘,想要把鹰给甩出车外。没想到,在两车将近要再次碰撞前,借着这股离心力,鹰顺势从他车上跳了出来,他在空中极为矫捷的转了个身,双手正好抓住陆巡的A柱,他的身子被车速带着向后漂移,但是双手始终牢牢抓住A柱不放,然后不知他脚上怎么蹬了几下,半个身子就已经到了车内,待他全部身体都落到位置上后,顺手把一直敞开的车门给关了上去,他这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每一秒都在生死关上徘徊,但又都准确无误的做到了,就算我也为之惊叹不已。

见他已经坐好,我心里再无顾忌,松了松油门,让陆巡落后了半个车身,然后向右打了两下方向盘,同时猛踩油门,然后陆巡便以6Km/H的时速撞在JEEP的B柱附近,这股冲力完全将JEEP给顶出了路面,只听见JEEP上有人惨叫一声,整辆车向旁边滑出十几米,然后原地打转着撞上了路边的一颗松树,随后便着火燃烧了起来。

而在JEEP被我撞飞的同时,车上有个人被甩了出来,正好落在了陆巡的前挡风玻璃上。“砰”的一声,我们的面前多了一个面容扭曲的身体,这人正面对着我,虽然满脸血污,但是嘴唇上方那两撇小胡子看上去却有几分熟悉,这不就是上次在薇拉su屋子里被我教训过的那小子吗,他也是那群暴徒中的一员?

我见小胡子颅骨破裂,嘴里只有出得起没有进的气了,伸手穿过之前被冲锋枪打得稀巴烂的前挡风玻璃,用力将小胡子一推,他的身子在陆巡前盖滚了几下,掉到了车头下面,随后一声濒死前的闷哼,和轮胎碾过尸体的怪响,小胡子已成为车下游魂了。

我们刚才这一系列的打斗极其激烈、险象环生,稍有不慎,这车上的人都会成为暴徒手中的猎物,幸好此时有鹰在车上,否则凭我自己还真不好办。

待到恢复平静,自从对方开枪起一直抱头蹲在地上的三人总算可以抬起头了,杨乃瑾的小脸被刚才一系列险情吓得煞白煞白的,她见到那辆JEEP已经倒地并燃烧,充满好奇的问道:“高岩、鹰大叔,是你们打败那些坏人的吗?”

小姑娘很快从前面的惊险中缓了过来,还不住的询问我们怎么会那么厉害,我只好用自己在国外曾经学过搏击格斗术搪塞过去,不过女孩子更多表现出的是欣赏与崇拜,并未追问太多。

薇拉su则心有余悸的,轻拍着自己不断颤抖的高耸丰胸,她好像想起什么似得问道:“刚才掉在车头的那个人,我好像认识他,他怎么也会在那群杀人狂中。”

一直没怎么跟她说话的鹰这次开口了:“你还不知道?这些人潜伏了好久,都是你把他们引了进来,给他们了藏身和活动的条件,这场暴乱你难脱其咎,知道吗?”

薇拉su被鹰数落得无言以对,她嘬嘬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他只是个按摩师,想通过服务赚点钱而已。”

鹰没说什么,只是冷笑了一声。我见薇拉su挺难过的样子,忙打断这个话题,顺便让鹰把他今天所见的情况讲讲。

据鹰所说,晚上这场演唱会的举办是一切的导火,大宝寺的寺今天正好圆寂了,寺内的僧人都陷入极大的悲痛之中,所有人都在忙着给寺做法事,这本来也就罢了,可是不知为何,U5的演唱会却恰好放在他们山脚下举行,拥挤而来的人潮跟喧闹的环境严重影响到了佛门的清静,原本此寺的僧人跟汉人就颇有冲突,再加上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挑拨之下,僧人们的义愤完全被激发了起来。

然后在某些人的带头下,全寺的僧人都被武装起来,拿着火把下山找政府讨个公道,而此时在场巡逻的警察都是新派来的,对于藏的宗教习俗并不了解,在交涉中的言行存在粗鲁过激的现象,顿时引发了僧人与警察之间的冲突,在此期间,不知是谁出言污辱了藏传佛教,然后惹恼了在场的僧人,开始只是相互推搡,后来很快演变成棍棒相加。

在这种群体性的场,一旦有人动了手脚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很快所有的警察都与僧人动上了手,那些警察的数量根本不足以抵抗僧人,片刻间骚乱便蔓延到了人群中间,这个时候场面就完全失控了,所有人都想着尽快逃离现场,根本不顾他人的死活乱跑,整个场面上被踩踏而死的比被打死的还多。

在僧人与人群发生冲突的时候,有一小部分预谋已久的暴徒出现了,他们或者伪装成僧人,或者明目张胆的手持刀棒,看到汉人模样的就砍过去,这些暴徒完全就是为了屠杀而屠杀,他们为了今天这场暴动预谋了许久,从我们这一路过来看到的情况可以推测出,他们的目标绝不仅仅是演唱会的现场,包括整个建塘镇在内都应该遭到他们的袭击了。

“而在事发之前,你的酒店正好收容了这些暴徒,他们借助这个机会暗地里开展活动,煽动藏人与汉人之间的矛盾。他们密谋了这么久,你一点都没有察觉,还办了这个演唱会为他们机会,这还不是你的责任。”鹰毫不客气的斥责,说得薇拉su面如死灰,我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安慰她。

“我只是想帮助他们生活得更好,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薇拉su默默自言自语道。

“种群之间的不信任,不是一日一夕可以消除的。很多时候,我们自以为在接近别人,在他人眼中却以为你要消灭他,特别是有着深厚本族文化的地方,你觉得有助于改善他们生活的行为,或许也正是在抹去他们为之自豪的历史与文化。

我们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眼睛看别人,却从未用别人的眼睛看自己。”鹰的最后一句话若有所指,我们都没有答,只是默默的咀嚼着这句话。

在鹰忆的同时,我们又向前开了5多公里,远远的可以看得见建塘镇的建筑了,大家都精神一振,以为可以脱离困境了,没想到镇子里却此起彼伏的,响着急促的警笛声,薇拉su拉了拉我的衣袖提醒我,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对劲。

果然,车子刚进街道就发现,这里的局面也是一片混乱,街上的店铺一个个都被砸开了,商品和货物被胡乱扔在街上,有的屋内还在向外冒着浓烟,到处可见拿着明晃晃刀片的暴徒,许多衣不遮体的汉人被他们追着跑,好像还在睡梦中就遭到了攻击。

我看城中的情况也没好多少,如果这时候进去的话,估计又要跟那些暴徒纠缠个不清,正在踌躇之间。郭经理适时提出,有一条小道可以绕开城,直接抵达迪庆机场,于是我们便掉头离开了建塘镇,在郭经理的带路下上了那条小道。

这条小道果然没有什么人和车辆,我们很快就开到了迪庆机场,一天只飞两趟航班的迪庆机场,现在居然灯火通明的,好像正在紧张运作的样子,我们直接把陆巡开了进去,郭经理先下车去安排飞机。

没过多久,郭经理面带难色的返了,身后还跟着个穿着空军制服的中年人,这人正是当值的机长。这机长告诉薇拉su,现在是有一架ARJ2B的支线飞机可以起飞,但是这架飞机规定载客数是二十人,此时飞机上已经坐满了州领导的家属,只空余了三个座位,没办法让我们都上飞机。

薇拉su秀眉一竖,脸色极不好看的说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民航总局和省长,让你们给我的朋友安排好位置。”

机长面露难色的连连解释,薇拉su仍旧不依不饶,她从郭经理手中抢过手机就要拨打号码,这时却有一双手伸过按住了手机。

薇拉su抬头一看,鹰毫无表情的对她摇了摇头说:“不用打电话了,我是不上飞机的。”

“为什么,这个地方很不安全的,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啊。”薇拉su显然没有意识到有人居然会不走,她迷惑不解道。

鹰只是用藏语淡淡的说了句话,然后便转身向外头走去。冲天的火光照亮了他前往的方向,但他就这么头也不的走了。

“鹰说了什么?”杨乃瑾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里是我的家。”

薇拉su迷惘的答道,她的脸上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失落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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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四章)

身后的飞机上发出一声长鸣,是在提醒我们登机了。

“Datinsu”郭经理突然转过身来,他刚才一直在摆弄脖子上的领带,把它解了又系上,系了又解开,现在他一脸的放松,那条领带已经拿在手中了。

“对不起,我也要留下来。”“Mr郭,你这是为何?”薇拉su有些茫然的问道。

“这家酒店是我从无到有一手建起来的,它就等同于我的另一个家,我不能任它被那群坏人毁坏。”郭经理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语气却很坚定。

“可是,现在局面很乱,你留在这里很危险的。”杨乃瑾在一旁很担心的说道。

“谢谢,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郭经理和声悦语的点点头。

“Datinsu,请相信我,我会还你一个全新的酒店。”郭经理很郑重地向薇拉su鞠了个躬,然后也转身向外面走去了,他的步伐里有一种卸下顾虑的轻盈。

“他们都走了,那我呢。”薇拉su喃喃自语道,她从未表现得如此软弱。

“苏姨,你还有我们呢。”杨乃瑾很体贴的拉住她的手道。

我暗叹一声,伸手圈住她微微颤动着的肩膀,我手心的温度让薇拉su镇定了下来,她抬起美丽却带着悲伤的双眸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杨乃瑾点了点头,在我们的陪同下走向了飞机。

“各位观众朋友们,早上好。今天是2X年的第一天,本应是举国欢庆、祥和快乐的一天,着名的旅游胜地香格里拉像往日般欢迎着世界各地的游客。然而,就在跨年夜的晚上,这个世外桃源却被狰狞的黑影团团裹胁,一伙丧心病狂的暴徒袭击了当地正在举行的一场演唱会。与此同时,在演唱会不远处的城里,有预谋的暴徒们冲击新闻、金融、学校、公安等要害部门,朴实善良的各族群众和公共设施遭到暴徒们的打砸抢烧,一时间狼烟滚滚,世外桃源在泣血,人民群众在流泪。”…………“暴乱发生后,省委、省政府迅速做出指示,要求驻地官兵、武警战士、公安民警迅速部署、恢复秩序,同时要保持冷静克制、防止事态扩大。面对令人发指的暴力袭击,当地政府领导一直坚持站在一线,与广大官兵武警们一起解救被困群众,扑救火情,他们以血肉之躯,抵挡住了暴徒们的疯狂进攻,捍卫了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控制住了一度混乱的局势。”…………“有足够证据表面,这一事件是某海外集团有组织、有预谋、精心策划和煽动的。其险恶用心,就是企图造成流血事件,借此向政府施压,干扰和破坏……”

在女播铿锵有力的播报声中,机场的液晶电视里反复播放着昨晚在香格里拉发生的一切,当然很多都是我们没有目睹到的场面,不过此刻谁都没有心情去观看。

经过两次转机和长达7个小时的飞行,我、杨乃瑾与薇拉su终于返了淮海市。

事发仓促,大家都是双手空空的走出了机场,我开着霸道,先是按照薇拉su的意思,把她送到了临安的香格里拉大酒店,这也是她家族旗下的一个酒店品牌,然后又把杨乃瑾送梅宅。

拒绝了杨乃瑾邀请我小憩片刻的邀请,我马不停蹄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赶去,虽然唇齿间还蕴含着少女的清新味道,但我的心已经完全飞到妈妈身上去了,虽然短短的几天时间而已,但我却像是如隔三秋,这种别离的滋味太不好受了。

“妈妈,我来了。”我心里默念着,想到妈妈那美艳动人的身体与温柔娴静的神态,我的身上就一阵阵的发热,在各种情愫的驱动下,我将SUV的速度飚到了极限,个小时候总算抵达了那个熟悉的建筑之下。

出了车库,三步化作两步走,我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奔了家门口,忙不迭的打开大门,看到家中熟悉的装饰与摆设,我的心脏开始不争气的砰砰直跳。

“妈妈,我来了。”我忍不住高声叫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荡着,但却没有出现我想要的声。

妈妈去哪了?玄关鞋柜里的几双高跟鞋上并没有穿过的痕迹,客厅内沙发茶几一尘不染,厨房里餐桌和炊具整洁干净,推开那个令我沉迷的卧,白色大床上被褥床单完好无缺,枕头边还残留着那股似香似麝的气息,但这股香气的女人却不在屋中。

我有些着急了,确定妈妈并不在家中后。我忙掏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我有些自责,从前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没有酒店的客房,手机也一直没有机会充电。不知道这段时间妈妈给我拨了多少电话,要是妈妈打电话一直找不到我,不知道她会担心到什么地步。

从电视下面的柜子里找到充电器插上后,我忙拿起固定电话拨给妈妈,手机那边很快被接通了,妈妈温柔甜美的声音响起,我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稍稍放下了不少。

“喂,你好?”“妈妈,是我,我已经到家了。”“吖!石头,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手机一直没人接呀。”妈妈听到我的声音十分激动,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她此刻玉容上又惊又喜的表情。

“对不起,我手机忘记充电了,今天早上飞机刚到。”“真是的,你这孩子,老是这么马虎。”我仿佛看到妈妈撇着小嘴,轻嗔薄怒的美样儿。

“嘿嘿。”我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下,接着问道。

“对了,妈妈你在哪,什么时候家啊。”“我刚刚出门买菜了,想着你可能今天要家,给你做顿好吃的呢。”妈妈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嘈杂,应该是在公共场所。

“妈妈,快家吧,我现在只想吃你。”我把话筒凑到嘴边柔声说道,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时特别放慢了语气。

“嗯……”妈妈轻轻的哼了一声。

“你这孩子,外面人这么多呢……”她好像有些害羞的怪了我一句,不过很快她又接着道。

“好啦,妈妈这就家了,稍稍等会儿哦。”“妈妈快一点,我很想你,我要你。”我这更加低沉的发出声音,任何人听到我最后那两句,都会明白话里的渴求之意。

“唔……石头,妈妈也很想你呢。妈妈现在已经上车了,马上就到家。”妈妈的语气也无比的轻柔,她的声音里还带上了几分甜腻的感觉。

“快点,再快点,我的已经硬得不得了,都快要把内裤戳出个洞洞了。”

我几乎是喘着气把这句话说完。

“吖……”妈妈先是动情的应了我一声,然后她又觉得自己太失态了,突然小小的发了顿脾气道。

“死孩子,不跟你多说了。再说我都没法开车了,乖乖等着吧。”挂完电话,我的裤裆已经肿胀起一大块。这时手机可以开机了,果然里面有好多条未接电话,之后是妈妈接连发来的十几条信息,那段时间我正忙于逃离烽火连天、刀兵四起的香格里拉,所以把她这边给忽略了,可想而知当时她是多少的着急。

没多久,玄关处传来开门声,伴随着一阵高跟鞋踩地的脆响,妈妈俏脸生春的出现在门口。

她那一头酒红色长卷发整整齐齐的在脑后盘了个发髻,只抹了点亮色唇蜜的玉容素淡可人,几日不见竟感觉有些清减了,那秀气的鹅蛋脸在细长白皙的脖颈上越发显得瘦,虽然我对于这张玉脸的五官细节都很熟悉了,但每一次看到都还是有惊艳的感觉。

她上身披着黑白相间的香奈儿毛呢外套,里面穿一件深黑色丝质小衬衫,浅V型领口上有一串龙眼大的银白珠串装饰,细细的腰身箍在一条纯白真丝裙内,这条丝裙的长度只及膝盖,隐约可见里面裹着轻薄透明黑丝袜的修长美腿,两截笔直纤细的着黑丝小腿踩在一双7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鱼嘴鞋内,更加显得妈妈那玉足纤长细瘦,鱼嘴鞋鞋头的椭圆形小口中,露出两根包在黑丝中的细致脚趾头,显得格外诱人。

我们两人目光交汇时都彼此呆住了,在彼此眼中看到的都是道不尽的挂念与痴情,妈妈丢下手中提着的购物袋和手袋,随之那具火辣的娇躯便带着一股香风扑入怀中,她那细长的胳膊从后面缠上脖子,两片湿润滑腻的香唇自动送了上来,我双手捧住她柔腻滑嫩的脸蛋,反口衔住她温香宜人的檀口,两条阔别已久的肉舌已经交缠在了一起。

重逢的我们毫不掩饰地在对方口中取着,妈妈口中的气息依旧那么芬芳,那又香又甜的唾液更让我痴迷,我们大口大口吞咽着对方的口水,无休无止的把自己的舌头缠绕着、挑刺着、舔舐着,似乎恨不得将对方完全吞入自己的口中,或者是把自己整个身子都挤入对方体内。

这场狂热的舌吻持续了十几分钟,妈妈才挣扎着从我的大口下脱离,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柔声道:“臭石头,你要憋死妈妈啊。”“这么多天没有尝到妈妈小嘴儿的味道,可把我想死了。”我嬉皮笑脸道。

“讨厌,那能让我先进门不,我买了这么多菜,就是要给你做一顿好吃的呢。”

妈妈显然对我的甜言蜜语很是满意,她给了我一个妩媚的微笑。

“别管什么菜了,你就是我的菜,我唯一想吃的就是你。”我露出个坏坏的笑容,双手圈住妈妈柔腻的纤腰,大嘴又吸在了她的香唇上,妈妈对我的侵犯毫无抵抗之力,在本能驱使之下,又伸出粉舌与我纠缠到一块。

我一边用舌头挑逗着妈妈的小嘴,一边双手却在她身上摩挲着,解开了她上身黑丝衬衫的扣子,露出被米白色真丝文胸束缚着的高耸酥胸,急切间却找不到文胸的搭扣。

妈妈见我双手乱摸一顿,没好气的打了下我的手腕,嗔道:“傻瓜,人家这个是扣在前面的,你到后面摸得起劲干嘛?”原来妈妈这条文胸是前扣式的,弄清门道后我轻松的解开了束缚物,将那对丰硕的白玉香瓜解放了出来,我双手抓在那滑腻饱满的乳肉上,心中涌起无比的满足感,嘴里却笑道:“原来妈妈你也很想要了,这不连文胸都挑让我好下手的。”“去、去、去,谁说我想要了,人家很多文胸都是这种款式的,是你自己老土了好不好。”妈妈带着些许羞意,啐了我一小口道。

“妈妈你又在说谎了。瞧,你下面都出水了,还说不想要。”我边说着着边把她的白丝短裙拉了起来,果然那被轻薄黑丝袜包得紧紧的胯间,已经有一小块的颜色明显变了,伸手在上面一摸,感觉手上有些黏糊糊的。

“才没有呢,你不要这么说妈妈吖。”妈妈轻咬着下唇,犹在狡辩。

“没有的话,妈妈的丝袜上黏得是什么呢?不要告诉我,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尿裤子哦。”我顺势把这只手伸到妈妈面前,只见指腹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液体,一股略带腥味的熟女气息扑面而来,其中还带着几丝妈妈特有的芬芳体香。

“死石头、臭石头,我怎么这么讨厌你呢。”妈妈见我揭露了她的底细,大羞之下,边嗔骂着边捏起粉拳捶在我身上。

我得意的大笑,抱住妈妈纤腰的双手却一用劲,把她从地面上抬起放到了玄关的鞋柜上,顺便一脚把地上的购物袋踢开。

“吖,臭石头,你要干嘛呀?”妈妈嘴里惊叫着,一屁股坐在鞋柜的实木桌面上,白色丝裙顺势缩了上去,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黑丝美腿,脚尖上还挂着那双7厘米细高跟鱼嘴鞋。

“还能干嘛,当然是要吃了你,我都饿了这么多天了。”我一边喘息说道,一边解开皮带,把裤子连着内裤褪了下来,将一根已经充血膨胀的硕大巨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这根玩意儿从之前一直勃起到现在,此刻顶端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呈紫红色了,就像一头巨蛇般择人欲噬。

“可是,我们现在还在玄关,你就不能让我进屋里再做那个事吗?”妈妈嘴里推辞着,但是一对美目却盯住我高高竖起的阳具不放,眼神中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渴求。

“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马上,立刻。”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分开那两条裹着黑丝的大长腿,心急如焚的我懒得再去脱她脚上的丝袜,双手抓住裆部的那块丝,左右手一起用力,“嘶”一声就把黑丝袜从中间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雪白光洁的大腿根和白色真丝内裤下那高高隆起的白虎蜜穴。

“吖,我的丝袜。臭石头,你怎么这么粗鲁。”妈妈一声惊叫未完,紧接着我已经用手剥开那条真丝小内裤,蓄势待发已久的大肉茎趁虚而入,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一把捅了进去。

“哦。”我和妈妈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沉吟,彼此性器官坦然接触的快感让双方都说不出话来,这久违的被咬住的感觉又来了,妈妈这具极品羊肠小道不是其他女人可以比拟的,只有亲身插入后才能体会的到,那紧窄的腔道是如何的让男人欲仙欲死。

“慢点,慢点吖,石头。”随着我的巨茎的渐渐插入,妈妈口中连连惊叫,她把一只纤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带着几分哀求道:“乖孩子,别这么快好么。妈妈好些天没跟你做了,里面一下子还没适应呢。”其实不用妈妈提醒,我也会放慢节奏的,因为随着我肉茎的深入,里面那一圈圈肉褶已经缠绕了上来,摩擦挤压着我的阳具,那种极致的快感让我猛吸凉气,我正要休息一下,舒缓舒缓情绪。

“妈妈,你有没有很怀念我这根大玩意儿啊。”我一边调笑着,一边开始轻轻的挺动起阳具,硕大的肉茎有节奏的深入妈妈的花道,继续向那一团软软的花心前进。

“唔……才没有呢。你这个坏东西,就喜欢欺负妈妈。”妈妈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随着我巨茎的用力抽插,她那敏感的腔道里已经不由自的做出了反应,一阵阵强大的吸力将我的阳具夹得爽快畅美。

她胯下那块被撕开的部位,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洞,露出里面大块雪白无暇的肌肤,那个高高鼓起的白嫩肥腻的无毛阴阜,此刻正被一根手臂般粗大的阳具深深侵入,那根肥硕的巨茎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一股白浊粘稠的液体,原本遮掩蜜穴的那条白色真丝内裤,已经被拨到了一边去,随着巨茎的抽插动作,上面也粘满了各种体液。

“嘤……臭石头,刚进门就要弄妈妈,人家连鞋子都还没有脱呢。”妈妈的小嘴儿冒出甜美的哼声,一对细长的胳膊却情不自禁地搂上我的脖子,胸前那丰腻肥美的雪乳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欢跃着。

“脱什么脱,妈妈你的小脚儿这么美,穿上高跟鞋更是诱惑死人了,我就喜欢让你穿着高跟鞋做。”我边说着,边用力挺动着阳具大力抽插着,妈妈的浑圆肥腻的大屁股坐在鞋柜上,她的下身刚好跟我腰间平行,所以我可以很轻松地站着与她交媾。

此时妈妈上身还穿着优雅的香奈儿外套和黑丝衬衫,下身的白色丝裙却全被掠到了腰间,两条裹在黑丝内笔直修长的玉腿却被我左右分开呈8度,以一个极为淫靡的姿势将双腿间的蜜穴暴露在我的视线下方,那纤细圆润的脚踝被我的两只大手擎在空中,穿着7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玉足随着我撞击的力度,在空中轻微的颤抖着。

我赤裸着下体,双手扛着妈妈穿着黑丝的大长腿,以自己的腰部为轴向前挺动着,每一次将巨茎深深插入蜜穴内时,那两颗硕大的睪丸都会猛砸在着她白腻丰硕的肥臀上。急速的抽插,肉体的碰撞、性器官的摩擦,传出一阵又一阵啪啪啪的拍打声,再加上我的膝盖不住碰在鞋柜的实木门上发出的声音,彷如演奏着一场淫艳无比的交响乐曲。

“臭石头,坏东西,跑出去这么远,把妈妈扔在家里,让妈妈等得好苦呢。”

妈妈嘴里低声嗔骂着,话语中流露出的却都是痴情与哀怨,与此同时她却极力扭动着那纤细腰肢,迎着那根在蜜穴里进进出出的大肉茎。

“亲爱的,宝贝儿,我这不是来了吗,带着你最爱的来补偿你了。”

我心中有愧,无以报。只好迅速挺动着自己又粗又硬的大肉茎,不断侵犯着妈妈那湿热甜美的蜜壶,在妈妈不堪伐挞的花径内冲冲撞撞。

“哼,每次就是嘴上讲得好听,说好了在外面每天给我两个电话,你做到了吗?”妈妈依旧不依不饶,女人的在这一方面的记忆力真好,她总是会把你的承诺看的很重要,你一有什么闪失就被被她记住,然后用来跟你秋后算账。

不过,被我刚才这一番横冲直撞的捣弄,妈妈的腔道里不断地溢出湿滑的爱液,柔软滑嫩的肉褶再次席卷而来,试图将我的巨茎绞杀在蜜穴里,而我此时只能继续挺茎而出,迎穴而上,战斗不息,抽插不止。

“这个,你听我解释,当时出了点意外,我绝不是忘记这件事了。”我颇有些狼狈地试图解释道,不过一时间却找不到适当的措词,难道我敢说自己跟薇拉su挑灯夜战,错过了时间吗……“切……什么意外,恐怕你是被哪个小妖精给迷住了吧。乐而忘返,就忘记了家中苦候的老娘。”妈妈的话里头好像还有话,她的醋劲越来越大了,而且都会毫不掩饰的表达出来,不过这也证明了我对她有多重要,我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苦恼呢?

“我真没有,那里的确出了很多事情,我们还遇到了很多危险状况。”我一边挺动着下体,一边把昨天发生的那场暴乱简要的说了一遍,当然其间略过了鹰和组织的存在,我暂时还不想让妈妈知道我的身份,因为任何知道组织秘密又不属于组织的人,都会被组织给灭口的。

听了我口述的惊险片段,把妈妈原本就很白的脸色吓得煞白煞白的,特别是我讲到飞车追逐那一段,她更是把双手按在胸前那两只肥白雪乳间连连惊叫,忙不迭的把我抱得紧紧的,好像生怕我会哪里受伤一般。虽然如此,妈妈下体那蜜穴里却更为紧窄了,随着她情绪的上下波动,腔道里的嫩肉不断的向内收缩,让我的巨茎越发的膨胀壮大。

为了舒缓妈妈的情绪,同时也是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忙将整个人靠近鞋柜,低头热烈地吻住湿润诱人的香唇,一手大力搓揉她胸前那对白玉香瓜,时不时还用手指头弹弄下那两颗粉红樱桃,另一手则是来地游滑在她纤细蜂腰和肥白圆臀间,同时加大下身肉茎的抽插速度。

“死石头……吖,不要这样,不要吖,弄得人家好痒哦。”我的一系列动作收到了奇效,妈妈很快就娇喘连连,伸出温甜的香舌与我舔舐在一起,她把那一双修长纤细的黑丝美腿交叉盘缠在我腰身上,摇晃着丰满肥腻的屁股迎我肉茎的突刺与滑动,花径内更是一阵阵愈来愈强烈的收缩,一股股深入骨髓的快感通过巨茎向我传来。

“你前几天不是说很想我吗,现在我的就在插小妹妹了,你还不开心?”

我边喘着粗气,边耸动着阳具在妈妈蜜穴内抽送道。

“吖……坏石头,人家是好想你嘛,可是你却不在我身边。我想要天天都这么开心,我想要你天天都陪着我,好吗?”妈妈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已经在激烈的动作中散落了下来,那一头瀑布般的酒红色长卷发随着身体的晃动在我面前飘扬着,长发底下那张原本娴淑端庄的脸蛋儿,此刻却布满桃花,春意盎然,两弯新月般的美目微微闭着,丰腻嫣红的小嘴半开半,编贝般的整齐白牙中时不时发出一声腻死人的低吟,显然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

“好的,我答应你。以后我天天都在你身边,每天都用这根大跟你爱爱,让你享受最快乐的事情,好不好?”我双手把住妈妈那两条黑丝大长腿,将尚穿着7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玉足高举过头顶,胯下的巨茎开始大幅度、高频率的活塞运动才,那又粗又硬的茎身在妈妈湿透的蜜壶中飞快的进出,死命的抽插,每一下都重重的刺入花心深处,狠狠的顶在那一团滑腻柔软的嫩肉上,有几次还冲破那团嫩肉的屏障,闯入她温热湿滑的花房中。

“好吖,好吖。人家最喜欢石头了,你天天都要这么爱我,天天都要这么占有我。”“快来吖……快点吖……用力吖……好舒服吖……我要你吖。”在我这一系列蛮横有力的冲刺下,妈妈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大脑被我的巨茎抽插得一下一片空白,她不顾身份仪态地娇吟哭泣着,两手都快扣进我肩膀上的肌肉中去,涂了暗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指节泛白,这几天相隔两地的冷熬让她的欲望已经累积到了极限,她已经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所宰。

“吖……我要到了,要死了……吖,快了……快……吖,要丢了……丢了……呜呜呜。”在我这根熟悉而又强大的阳具的操弄下,妈妈积蓄已久的快感就像水库泄闸,黄河决口一般轰然爆发,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心尖,那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将我的脑袋紧紧夹住,穿着7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玉足脚尖绷得笔直,蜜穴里的花径如痉挛般扭动个不停,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泉涌而出,喷洒在我的阳具、大腿与衣服上。

高潮过后,妈妈浑身无力的软趴在我肩上,那两条笔直纤细的黑丝大长腿也无力的垂了下来,那双7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终于告别了妈妈的玉足,一前一后的掉落在地上。经历这场剧烈的肉搏,我虽然没有当场射出来,但也是极为疲累,两人就这样相拥相偎着,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声。

“对了,我前天早上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接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随口问道。

“前天?”妈妈没抬起头,她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有气无力的说。

“嗯。”我轻轻的抚弄着妈妈滑落在肩头的酒红色长卷发,头发里湿漉漉的都是方才这场运动的汗液。

“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我在洗澡吧,没有听到。之后给你拨过去,你就一直不在服务。”妈妈轻声答道,她的纤手无意识的在我胸前划着圈子。

我想起来了,那天给妈妈打完电话后,自己是跟薇拉su他们去了达卡村,那个偏远的地方没有手机信号,所以妈妈拨过来时,我根本都不知道,之后手机更是没电了。

在我忆的同时,妈妈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得,她把我的衬衫领子看了看惊道:“吖呀,你这是几天没洗澡了,怎么衣服都脏成这样了还穿。”我顺着妈妈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指看去,的确身上这件衬衫领子里已经有好几条黄黄的条纹,前两天我一直忙于奔波没有时间换衣服,而且又做了很多大运动量的活动,虽然衬衫外表上看不出来,但是里面已经脏了。

“好臭,好臭。你还不快点去洗澡,这味儿都要把我给熏倒了。”妈妈不悦的皱起眉头,用一只白皙纤手在鼻子前轻轻扇着,一脸很嫌弃的表情。

虽然我自认脸皮较厚,但也被妈妈说得一阵耳根发热。不过我可不会甘拜下风,随即把头凑近妈妈的长卷发内嗅了嗅,然后抬起头很夸张的说:“唔,妈妈你的身上也有味道。好臭,好臭。”我的表情极为逼真,妈妈不由得有些怀疑,她赶紧过身抓住自己的头发嗅着,又埋头到自己腋下去查看,弄了好半天才嗔道:“臭小子,胡说八道,妈妈身上哪里会臭吖,真是的。”“不管你是香是臭,流了这么多的水水,也应该去洗洗了。”我边说着,便抓住妈妈笔直修长的大腿,BZ直接把她从鞋柜上抱了起来。

“臭石头,你要干嘛呢?”妈妈一声惊呼,忙伸出细长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两条尚裹着黑丝的大长腿也盘在了我的腰间。“”还能干嘛,当然是去洗澡咯。

“我边抱着妈妈边说。

“那你先放我下来吖,这样子怎么走。”妈妈边喘着气边道,我的阳具从她高潮之后一直硬硬的杵在蜜穴里,这时候随着我走路的步伐正一起一落的在妈妈的花径内捣鼓着。

“不放,就这么走着,挺好玩的。”我蛮横无理的否决了妈妈的要求,随后从玄关到浴室的这条路上,自始至终我的巨茎一直没有从她蜜穴里脱离出来。

“你这孩子,真是的,哪来那么多花样。”妈妈有些无奈的接受了被我抱在手中的境地,她下身插着一条又粗又大的肉茎,就像个女娃娃一般挂在我的身上,一斤左右的重量在我看来丝毫不成问题,巨茎很有规律的在她的蜜穴内进进出出,我就这么边抽插着边抱着她向卧室走去。

随着我阳具的不断进出,妈妈也享受起这种特别的行走方式,一边扭动腰肢跟我交着,一边脱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香奈儿毛呢外套、黑丝衬衫、白色真丝文胸……一样样的从她身上脱落,随着我的步伐从玄关到卧室,一路上丢满了她的衣物。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她就来脱我的,把我脱得个精光之后,她身上也只剩下腿上残破不堪的黑丝袜和挂在腰间的白色真丝内裤。

“妈妈,你可以下来了。”我抱着这具美艳丰腴的肉体走到了沐浴,没想到妈妈这时却开始耍赖不动了,她像块牛皮糖一般黏在我的身上,嘴里娇滴滴的道:“不要吖,人家好累了,就这么抱着吧,妈妈真的下不来了。”我差点没晕倒,妈妈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女孩一样玩起赖皮了,不过她这副又姣又媚的模样真让我没法拒绝她,但是这样子又没有办法洗澡,我左右看了下四周,想到了个方法。

我带着身上这具雪白胴体走到旁边的洗手台,把妈妈的丰美肥臀放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上,这个洗手台的高度正好足够到我腰间,这样她的蜜穴既没有脱离我的肉茎,我也可以腾出双手来做事。

“懒妈妈,你就好好享受吧,现在我服侍你洗澡了。”我先是把她脚上残留的黑丝袜扯光,然后褪下彼此身上的内裤,再取来沐浴露均匀的涂在妈妈身上,当然下身那条肉茎也很努力的在妈妈的蜜穴里抽插着。

“哈哈,儿子你真聪明,真是个乖孩子。”妈妈显然很满意我的做法,她一边拿过沐浴露往我身上涂,一边很不安分的把两条白藕般的大长腿蹬在我的胸前,柔软滑腻的脚丫子时不时上面划两下,下面探一把的,玩的不亦悦乎。

我自然不甘示弱,手上在涂抹沐浴露的时候也各种揩油,特别把重点放在妈妈那两颗白玉香瓜般的丰乳上,不但把她们涂满了泡泡,而且各种捏弄抓摸一条龙,刺激得那两颗红樱桃肿大竖起着,弄得妈妈口中娇喘吁吁。

很快我们身上边沾满了白色的泡泡,妈妈开始抓着泡沫往我脸上涂,我依样画葫芦的反击她,我们的嬉闹弄出了更多肥皂泡,弄得整个浴室里飞满了晶莹的泡泡,一个个像彩色气球般缓缓升起,我们就好像置身于童话世界当中一般。

我感到胸口麻痒麻痒的,原来妈妈用她那白皙的脚指头正夹着我的乳头,她口中惊奇的叫道:“石头,原来你的乳头也会硬起来哦,好可爱。”对于如此调皮的妈妈我只能摇摇头,伸手却抓住那两只纤细的脚踝,将其高高举起到与我肩膀平行,触手处感觉妈妈的脚踝圆圆瘦瘦的,皮肤极为娇嫩细腻,我对妈妈这对长长的玉腿爱慕已久,这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她们。

妈妈的两条大腿又长又直,浑圆的腿身光滑白腻,腿上的肉白晰丰润,很有质感却一点都不显得臃肿,小腿更是纤细笔直,小腿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腿面光洁细腻,整条长腿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一般,在灯光下泛着皎洁雪亮的光华。

不仅如此,这双长腿的比例和骨节都十分完美,占据了全身三分之二的高度,我问妈妈她的双腿有多长,她骄傲的告诉我这个数字是8厘米,此刻这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被我抓在手中,小腿向后折叠在大腿之上,更是显示出她们姣好完美的形状。

我以极大的喜悦欣赏着手中这对美腿,从大腿根部直至小腿再到她纤瘦的脚踝上,妈妈的莹白玉足大小适中,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上的肌肤白皙细腻,可见雪肤下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柔润异常的脚底像蚌珠般滑腻,细细的趾缝间矗立着五根白玉般的秀趾,指甲上涂着朱红色的指甲油,更衬得那玉趾和脚面白得像雪一般,纤巧可人。

我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这对迷人的玉足,忍不住把她们凑到嘴边亲吻着。

“别,不要亲吖,上面好脏呢。”妈妈有些怕痒的羞道。

“不脏,一点都不脏,妈妈的脚脚好美,好可爱,我喜欢亲她们。”我一边诉说着对这双玉足的爱恋,一边还伸出舌头轻舔着脚背,从脚背一直到足弓,妈妈的脚上皮肤光滑柔腻,常穿高跟鞋的她却没有什么死皮,脚后跟依旧粉嫩莹白,清洗过的脚掌也没有什么异味。

“唔……好痒,不要再舔了吖。”妈妈被我的舌头弄得娇笑连连,她有些别扭的想抽出玉足,但我的双手牢牢的把定怎容她挣脱。

我的舌尖继续在玉足上游走,穿过那细细的趾缝,把口水涂满整个雪白的玉趾,最后还将那玫瑰花瓣般的脚趾头含入嘴中,像在品味人间美味般吸吻着。

“嗯……吖……”在妈妈低低的呻吟声中透露出无比的快慰,我对她这对玉足的喜爱让她更为兴奋,蜜穴里好像有活力般一咬一咬的,腔道里的嫩肉夹得我胯下的肉茎更加茁壮。

我把妈妈那两只纤细玉足抵在自己的胸口,双手把住她白腻圆润的大腿,开始快速挺动起下身的巨茎来,妈妈这个角度看过去显得特别的柔弱不堪,她的大白腿完全被我宰着,我下面的大肉茎毫不温柔地在她的腔道内顶动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心之中,发出阵阵“噗哧”的水声,下体交处股股乳白色的黏液源源不断地流着,跟肥皂泡沫混在一起难分难解。

“吖……太重了……哦……不要太……用力……哦……对……吖……”从这个姿势我可以透过妈妈背后的镜子看到,一个雪白丰腴的美妇人坐在洗手台上,一对晶莹白腻的大长腿顶在男人强壮的胸肌上,男人的粗大肉茎在她白皙的蜜穴内抽插着,带动着她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巨乳跌宕起伏,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犹如仙女散花般肆意飞扬,白腻丰腴的娇躯忘形奋力的迎着我如狂风落叶般的抽插,抖出一阵阵雪白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呜呜……臭石头!臭儿子……妈妈……不来了……”妈妈已经媚眼迷离,粉脸嫣红,微张小嘴急速喘息着,身上独特的体香味散布四处,螓首不停的前后摇摆,吐气如兰的檀口不停的浪啼娇呼着。

我连续抽插了数下之后,妈妈已经被我弄得如痴如醉、似狂非狂,她蜜穴里的肉壁开始急剧的收缩,一层层的肉褶又开始磨蹭打转,我知道这是她快要到了的预兆,继续加大抽擦的力度和速度,臀部像是装了马达一般飞速带动粗大肉茎在她的腔道内进出。

“嘤……吖……太快了!太猛了……妈妈……受不了了……会崩溃的吖!”

妈妈抵在我胸前的玉足已经不受控制的弯曲了起来,莹白滑腻的足弓圈绷成一个满月的圆弧,十只白玉雕成的脚趾难耐瘙痒一般紧紧憋在了一起,她的腔道内部积再次崩溃,鲜红的嫩穴肉壁不由自的蠕动着,研磨着,环状的肉褶紧紧圈箍,一波接一波的液体从花心里涌出,赤热的洪流一遍一遍的冲刷着我的肉茎,肉棍几乎要被烧熔了和那鲜红的嫩穴肉壁为一体。

“啊!妈妈,我要射出来了……”“吖……来吧……射给妈妈吧!好石头……乖石头……”我此刻也达到了极限,双手抬起妈妈白腻的大长腿,将她们朝妈妈的臻首方向压了下去,最后将妈妈死死抵在背后的镜子上,聚集最后能量腰身疯狂撞击她的花心,粗大的肉茎深深的冲入温热潮湿的花房,然后中枢神经一阵麻酥酥,一瞬间传遍了全身,大龟头上的马眼一松,“突突突”的将大量的精液激射在花房深处,冲激着花径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嫩肉。

“吖……射进来了……吖……妈妈好舒服……吖……完了……完了……都射进来了。”妈妈从喉头中发出一声极为甜腻的呻吟,然后那具大白蛇般的纤柔玉体一阵疯狂的颤抖,白花花的肉体甩出无数的水滴,伴随着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液的水珠,洒落在我们的身上,脚下和浴室的地上,空气中迷茫着各种性液交织而成的淫靡味道。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妈妈已经软成一团肉泥,我也是累的直喘粗气。休息了片刻之后,还是我抱着妈妈,用花洒把两人身上的泡沫以及性液精液冲洗干净,再抱起大白鱼般趴在我肩上的妈妈走出浴室,用柔软洁白的浴巾将彼此身上的水分擦干后,我把妈妈丰腴的娇躯放在大床上,自己也一头扎到她身边躺下。妈妈慵懒的拉过我的胳膊枕在脑下,我把另外一只手从背后圈住妈妈的身子,妈妈嘴里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我们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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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五章)

家后的几天,我基本上没日没夜地与妈妈泡在一起,这次分离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却让我们之间的依恋更加浓烈。我们之间既是母子,但又有着超越母子伦理的肉体关系;说是一对夫妻,但却有着不融于世俗的爱恋与温情;这种亦母亦妻的身份,为妈妈与我之间的情欲性事增添了独特的趣味。

妈妈年轻时候已经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而今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再加上近些年来充裕优渥的生活条件,让她可以不计金钱与时间花在保养自己的容貌上,所以无论是身材还是皮肤都不比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性逊色,而且年岁的沉淀更让她更添加了熟年女人的韵味与魅力。

再经历了我一系列的调教与开发,她身心深处对于性的需完全被释放了出来,平日里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浑身无处不散发出吸引雄性的妩媚气息,只让我欲罢不能,恨不得日夜儋伐。

对于妈妈这具美艳绝伦的成熟肉体,我仿佛拥有无尽的精力和欲望一般,在床上、在浴室、在客厅、在厨房……这套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我们留下了无数肉体交媾的痕迹。

只不过,这种私密的二人世界虽然美好,但我们并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的,一旦踏出这套房子的范围,我们还得恢复到正常的母子关系,这让处于热恋中的妈妈颇为难受,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我与杨乃瑾之间的距离越来越亲密。

不可否认,经历过这次香格里拉之旅,我对杨乃瑾的喜欢又更进了一层,之前或许只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小妹妹般对待,但是那次露台上的初吻以及对着烟花许愿,让我明白小姑娘对自己一片芳心可可,早就是情根深种了,这无疑让我很受触动。

况且,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杨乃瑾是我之前从未接触过的年轻女孩,她的纯洁、她的天真、她的娇憨、她的可人都让我莫名其妙的感到愉悦,甚至之前爱耍小性子的脾气现在看来也无伤大雅了。

虽然相比起妈妈在我心中的重要位置,杨乃瑾还是要逊色不少,但并不代表我可以无视她的一片柔情,不过这段时间我们更多的都是通过电话交流,正如我刚刚接到她的一个电话般。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和妈妈正完成一场惯例的午间爱爱,激情过后疲惫不堪的妈妈俯卧在大床上,她酒红色的齐腰波浪长卷发凌乱的盖住整个背部,透过窗帘射进来的阳光洒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两条雪白滑腻的大长腿很放松的侧摆着,卧室内弥漫着她独特的香气与性液的味道。

“高岩,你在干嘛呢?”杨乃瑾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而又响亮。

“嘘,小声点,我在家里啊。”我忙捂住手机听筒悄声道,同时有些心虚的看了怀中的妈妈一眼,她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眼睫毛紧紧闭着,鲜红的小嘴中吐出的呼吸均匀悠长,好像是已经睡着了一般。

我十分谨慎的移动自己的手脚溜下床,期间一直注意不要惊醒睡着了的妈妈,像做贼般踮着脚尖走进了卫浴间,然后方敢放松的与杨乃瑾对话。

“在家里又没犯法,干嘛偷偷摸摸的?”杨乃瑾有些不满的嗔道,电话那头的她估计又嘟起了小嘴。

“额,我妈妈昨天做事情很累,所以早上还没起床,我怕声音大了吵着她的睡眠。”我只能找了个借口搪塞她,妈妈的确是很累了,但是这个累的原因却不能告诉杨乃瑾,因为那都是跟我彻夜激情爱爱的后果。

“哦,不好意思啦,我没有吵着阿姨吧。”单纯的杨乃瑾带着歉意道。她就这样轻易相信了我的话,还好小姑娘的神经比较大条,没有去深入去考虑一番:例如儿子接电话的时候,母亲为何就在身边睡觉呢?

我赶紧迅速转移话题,免得她突然开窍反应过来。我们聊的无非就是恋爱中男女常说的那些话,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交谈在之前的我看来就是浪费时间,但是自从与杨乃瑾确定恋爱关系后,自己却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种甜蜜的废话,反倒是觉得这些废话有时候也蛮有趣的。

我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跟杨乃瑾聊着。由于卫浴间的门已经被拉上了的缘故,我讲话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期间好像听到卧室那头稍稍有些声音传过来。我连忙停止发声,竖起耳朵仔细倾听隔壁的动静,过了半天却没发现什么,一切还是静悄悄的,心想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略带自嘲的摇了摇头,继续把手机凑至耳边。

“对了,妈妈晚上要请你们一起吃个饭,你等会记得跟白姨说说。”聊了一小会后,杨乃瑾方才想起此次的题道。

“嗯,为什么今天吃饭?”我随口问道。

“你这不把苏姨给请来了吗,我们都到家好几天了,妈妈还没见到过苏姨。”

“所以妈妈就想请大家出来吃个饭,一来是想当面答谢你们对我家的帮助,二来顺便也算是给苏姨接风洗尘,而且妈妈也挺久没见白姨了,她一直怪想念的。”

对于杨乃瑾口中道出梅妤的用意,我并不感到意外,虽然这次薇拉su答应出面相助,但从她对梅妤的态度来看,两人之间还是存在着一层隔阂,所以为了避免会面的时候出现尴尬的气氛,把妈妈唤去居中做个伴,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事。

跟杨乃瑾约好午餐的时间与地点后,我们又说了几句甜蜜的废话,杨乃瑾这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

我轻轻的推开卫浴间的门,踮着脚尖走到床边,妈妈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卧姿趴在床上,这让我稍稍定了定心,只是一大缕酒红色长卷发向一侧洒了下来,盖住了那张宜嗔宜喜的玉容。

我把身体重新搁在床边,伸手轻拂开妈妈脸上的秀发,露出那张让我看不厌的娇颜,身边的美人正沉浸在梦乡中,她整齐浓密的睫毛依旧闭,高挺笔直的琼鼻下方,两片鲜红丰润的樱唇紧紧抿着,看不出她此刻是喜是忧,不知是否错觉,我总觉得妈妈鼻翼内呼吸的频率比先前急促了些。

我心中一动,正想俯身朝那玫瑰般娇艳的红唇吻去,没料到这一动作却惊醒了妈妈,她无意识地微微抬头睁开眼睛,恰到好处地错过了我的双唇,我这一吻只落在她白皙纤长的脖子上。

妈妈有些怕痒的向后缩了缩脖子,她伸出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在我的胸膛上,轻轻的道:“你干嘛呢?”

“咦,妈妈你醒了,我吵到你了吗?”我用一只胳膊支撑着脑袋,欣赏着美人春睡初醒的娇容道。

“我刚才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你在跟谁说话。”妈妈那两道秋波朝我脸上一转,清澈的美目中有股东西让我不敢直视。

“这个,刚才是小瑾打来电话。”我一边躲闪着妈妈审视的眼神,一边把梅妤的邀请转述了一遍。

“哦,就为这事吖。”妈妈的反应有些冷淡,这蛮出乎我的意料的,因为她之前对梅妤一直都很热情,热情得几乎像是崇拜她一般。

“怎么啦,你不想去吗?那我跟梅姨推了吧。”我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柔荑,手中这羊脂般的洁白玉手有些冰冰凉的,全无往日的温香腴润,妈妈是生病了吗?

“没事,去就去吧。”妈妈淡淡的答道,她不露痕迹的把玉手从我掌中抽离,然后径直从大床的另外一边下了床。

“妈妈,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就别勉强了吧,梅姨会理解的。”我很担心的问道,妈妈方才的表情举止实在让我放心不下。

“我很好的,不用你担心。”妈妈的答很干脆,却带着一股生硬的味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这种语气了,记得小时候她跟爸爸怄气就是这样子说话的。

妈妈随后便走进了卫浴间,一阵淅沥沥的水声之后,她玉足汲着双洋红色小羊皮拖鞋走了出来,那白腻丰腴的胴体已经用一件深红色羊绒睡袍给盖住了,一头酒红色长卷发在脑后绑了个简单的马尾。

妈妈瞧也不瞧我一眼,就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然后开始着手在那洁白无瑕的玉脸上涂抹了起来。

我有些迷惘的站起身来,看着妈妈在梳妆镜前忙碌的样子,突然感觉我们俩之间的距离有些遥远了。

“你还呆着干嘛?”妈妈用一支带双C标志的唇膏把双唇修饰得尤为鲜红艳丽,她抿了抿那已近完美的唇形,满意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这才开口道。

“快去穿衣服吖,答应了人家就别迟到。”妈妈边说着,边拿起一副嵌着钻石的白金耳钉戴在白腻圆润的耳珠上,她嘴里虽然对我说话,但是一对美目却完全没有看着我。

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进衣帽间开始穿衣服,自从我们母子俩确定亲密关系后,妈妈已将我从上到下的衣物都移到了这个衣帽间内,并专门清理出一处衣橱供我使用。

待我将近穿戴整齐时,妈妈挟着一股香风开门进来,她见我穿着衬衫西裤站在衣橱前举棋不定的样子,轻轻皱了皱细长的秀眉,走上前推开那一排厚重的男式外套,很快就从里面挑出一件深蓝色毛呢长款西装外套。

她把外套往我手中一塞道:“你先出去穿吧,我要换衣服了。”

这段时间,妈妈向来不吝于在我面前展现她的诱人玉体,今天这般举动实在让我摸不着头脑,不过我还是很尊重她的意愿,拿着外套开门走了出去,随后衣帽间门很快就被迅速拉上了。

穿好衣服后,我有些郁闷的盯着衣帽间的方向,心里却不断翻江倒海地猜测着。妈妈刚才异常言行的背后究竟是为了什么,直到半个小时前我们还是如胶如漆般的甜蜜,但现在我们之间却好像多了一层薄膜一般,虽然还是看得见彼此,却不能如往常般融洽无间了。

为什么妈妈会突然变得如此生分呢?难道是,我联想到先前与杨乃瑾的那通对话,会不会是让给妈妈听到了,她是因为我与小瑾的亲密关系而生气吗?可是,我与杨乃瑾的关系不正是她撮的吗,怎么突然间她又换了一种态度。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衣帽间门被推开了,妈妈一脸恬淡不惊的走了出来。

她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羊毛呢子长斗篷,窄袖收腰修身的军装风设计更突出了她的修肩纤腰,一条带金属扣的真皮宽腰带束在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斗篷下摆长长的垂了下来,两条裹在深灰色超薄裤袜里的修长美腿隐约可见,一对玉足蹬在双厘米高跟的黑色楦头及踝靴内,斗篷下露出着白色真丝衬衫的细长胳膊,上面挎着个方形的黑色鳄鱼皮包包。这一身偏中性化的装扮显得妈妈英气勃勃,披在脑后的酒红色长马尾以及烈焰红唇,配着那白得耀目的娇嫩肌肤,三种极为纯正的颜色交织出奇特的韵味,就如同她冷冰冰的表情般充满了酷劲。

“穿好了?那就走吧。”妈妈面无表情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便开口道,然后便自顾自的转身向门外走去,我只好跟着走了出去。

我们俩一路无话的到了车库,我把车子发动开出来后,妈妈就拿起一副硕大的墨镜戴了上去,她一副不想跟我沟通的样子,我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抵达了梅妤宴客的地方。

梅妤选的地方叫“南洋荟”,是一家很有名的新马料理餐厅,穿着大红色娘惹服的礼宾小姐将我们引到三楼最大的包厢,早已等候在包厢中的梅妤母女俩齐齐起身迎接我们。

这个包厢虽然面积不大,但里面的装潢都极力突出热带风情,室内的壁挂、布艺风筝和麻质地的灯罩都是手工制品,墙壁上装饰有大片热带植物标本,会客中央有浅浅一汪的“莲池”,欢腾的金鱼在水中清晰可见,旁边零散摆着竹制的沙发坐塌,墙上挂着的55寸液晶电视正在播放着本地新闻。

好几天没见面,杨乃瑾看到我就极为热情的扑了上来,拉着我的胳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今天穿得煞是青春活泼,咖色的披肩长发用一个细细的银色发箍固定着,粉色针织小外套下面是一件白色娃娃领的纯棉连衣裙,齐膝的裙摆下方露出裸色打底裙的蕾丝花边,细长的小腿上套着双浅灰色的羊毛长筒袜,长筒袜的长度只遮盖到膝盖部分,将一截又白又直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一对纤足套在圆头平底红皮鞋内,显得既俏皮又可爱。

妈妈脸上那股冰冷的表情,一进门便消失无踪了,她很热络的拉着梅妤的手聊了起来,对于杨乃瑾倒是没怎么理会,倒是梅妤时不时的朝我们这里看一看,嘴角挂着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小儿女的满意笑容。

梅妤今天穿着件驼色大翻领风衣式羊绒外套,脖子上系着条白底水墨花纹的丝巾,羊绒外套的下摆处露出穿着黑色铅笔裤的修长玉腿,蹬在9厘米驼色尖头细高跟鞋内的长腿在修身贴肉的裤管内若隐若现,与她拢在耳后的端庄短发相得益彰,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点缀在白玉般圆润的耳珠上,更加凸显了她优雅高贵的气质与风姿。

我们刚刚寒暄了片刻,包厢门口就传来礼宾小姐职业性的问好声,随后大门便被左右推开,薇拉su高挑艳丽的身形出现在了门口。

她一头耀眼的金发很写意的披在肩上,轮廓鲜明的五官在浓厚的妆容下更加妩媚,身上穿着一件浅灰色貉子毛皮草大衣,高高竖起的衣领遮住了她修长的脖颈,皮草大衣的下摆刚刚好遮住臀部,但完全看不到里面打底衣裙的痕迹,看上去她身上好像除了这件皮草大衣,里面都是赤裸裸的不着一物,两条又长又直的光滑美腿直接裸露在空气中,脚踩着7厘米的金色圆头高跟鞋,迈着风情万种的步伐走了进来。

“Hello!everyone,我到咯。”

薇拉su带着她标志性的爽朗笑声走入屋内,那两道目光直接就盯在了我的身上,我心中暗想不妙,此时她已经带着一身柔软的皮草扑了过来,两条修长胳膊缠上我的脖子,然后便来了个极为亲热的贴面礼。

虽然她很快就松开胳膊,但我已经感觉到屋内另外三个女人投射过来的目光,杨乃瑾是有些惊讶和疑惑,梅妤似笑非笑间好像在想着什么,而妈妈原本温柔的眼神此刻变得锐利无比,好像两把利剑般死死的盯着我,让我浑身的不自在。

幸好,薇拉su马上把这一套转移到了杨乃瑾身上,抱着她有说有笑,亲热了好一会儿才松手。

这时她转身面对着梅妤,一直安静地站在原地的梅妤此刻上前一步,素净玉脸上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恬和笑容道:“欢迎你来,苏。”

薇拉su这没有像刚才一样上前热切拥抱,她只是礼节性的跟梅妤握了握手,脸上露出同样矜持的笑容道:“很高兴再见到你,Michelle”

这两个容貌身材一流,气质修养极佳的美熟女面对着面站着,她们就像全副武装的战士般,相互试探了一下对方的底细后,各自露出谨慎和戒备的神态,虽然看上去语笑嫣然交谈甚欢,但就算是是陌生人也能看出她们之间那股难以言喻的气氛。

按理来说,两个同样出类拔萃的女人很难真正成为好朋友,所以不难解释梅妤与薇拉su相互的态度,但这两人的人生却不由自的纠缠不清,究其原因都是因为同一个男人,而此刻她们之所以站在了一起,也是为了拯救那个男人,不知道这是不是命运所安排的奇妙轨迹。

不过,还是梅妤先恢复了正常,她很有礼貌的向薇拉su介绍妈妈,方才一直用目光锁定我不放的妈妈很快转过身来,她边颔首边堆出一个还算自然的微笑,与薇拉su轻轻握了握手。

倒是薇拉su饶有兴趣的把妈妈看了又看,嘴里惊道:“我说高岩长得这么俊呢,原来他妈妈果然是个大美人。”

妈妈对她的恭维只是报以淡淡的笑容,薇拉su浑然不觉妈妈眼中的敌意,依旧拉着妈妈说长道短。

这时又是梅妤出面解开残局,她先是吩咐侍者开始上菜,然后招呼着大家入座。

这个包厢里的圆桌并不是很大,我们5个人坐下刚刚好,梅妤当然坐在人的位置,右手边坐着薇拉su,左手边则是我妈妈,然后杨乃瑾挨着妈妈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被安排在了薇拉su与杨乃瑾的中间,正好与妈妈面对着面。

很快一道道带着热带特色的菜肴便被送了上来,有娘惹猪脚醋、咖哩鸡、南瓜达兰糕、冬阴功汤、沙爹串烧等,这些菜肴都是典型的马来西亚风味,大部分都是以酸甜为,且少不了咖喱和香料。

梅妤极尽人之谊招呼着我们,她一边给我们分菜,一边介绍着马来菜的特殊吃法,从漫不经心的一言一语里,可以看出她对这顿饭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就连对饮食极为讲究的薇拉su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侍者将一瓶已经开启的红酒送了上来,他将深红色的酒汁倒入我们面前的玻璃酒杯内,一股浓郁的葡萄酒香味散发出来,薇拉su很随意地举起面前的酒杯,放在鼻子下方一嗅,有些惊讶的道:“咦,这还是真正的酒庄酒,这家店有点名堂呀。”

“这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我知道一般红酒是入不了你的法眼。”梅妤从容一笑道。

“哈哈,劳你费心了,不过这波尔多的ChateauLatour可不便宜哦。”薇拉su这次把酒杯凑至唇边,轻啜一口,在嘴中轻轻咂了几下,然后闭上眼睛想了想,睁开美目道:“982年的Pauillac像往常一般平静,这一年晚春的雨水较多,但夏季的炎阳干燥弥补了一切,苏联正走向衰弱,大罢工已经停止,这是平衡而又完整、雄伟而又细密的一年,正如这支酒一般,无可复制的巅峰之作。”

薇拉su只是轻轻的一闻一尝,便能将杯中红酒的韵味说得如此惟妙惟肖,这种品鉴能力令人咂舌,就算是对红酒一窍不通的我们,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妙、妙、妙。”梅妤轻轻鼓掌喝彩道。“这支酒还是三年前,我与霄鹏去法国访问时带来的,他一直视为珍宝般窖藏着,说要等你国了一起品尝。”

“霄鹏一直说,也只有你才能品出982的独特之处,今日所见,果不其然。”

梅妤这番话说得声情并茂,不仅薇拉su听得感动不已,就连我们也完全被她带入语境,触景生情、借物睹人,我想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儿听了也会为之色变。

等桌上的菜都上齐了,梅妤方才姿态优雅地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她轻启樱唇道:“诸位,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见到了久违的老朋友,也是我们杨家的世交,对于她的名气而言,我的介绍就显得有些多余。”

“即便如此,但我还是想用发自肺腑的言语,来努力表达对她英勇侠义行为的敬佩与感恩。”梅妤边说着边扫视了全桌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薇拉su身上。

“来,让我们隆重举杯,共同欢迎苏薇拉女士。”梅妤含笑说完最后一句话,举起手中的玻璃酒杯,把将近半杯的深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妈妈和薇拉su都稍微饮了一小口,我和杨乃瑾负责开车,所以只是举杯至唇边做了个样子就放下了。

“Michelle,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有变。”薇拉su面带笑容的站了起来,她微微摇着头道。

“有句话我藏在心头很久了,今天借这个机会要说出来。”薇拉su的目光中闪烁着光芒,她转身对着梅妤道。

“亲爱的梅,其实我一直很佩服你,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生活上,你都是霄鹏最好的伴侣,他的选择无疑是正确的。”

梅妤一直很认真的听着薇拉su讲话,她此时脸上也难得出现了一丝情绪波动。

“但是,你大可对我更加坦诚些,因为无论在公在私,我都不会眼看着霄鹏遭受不幸的灾祸。”薇拉su的眼中闪过一丝伤感的神色。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的殷勤周到,尤其你让我得到了世间少有的宝贵礼物。”薇拉su一对美目凝视着梅妤说,鲜艳的红唇边不经意露出一丝笑容。

虽然她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我已经感觉自己脸上有些发热了,杨乃瑾倒是没有发觉出什么,坐在对面的妈妈很明显投过一道怀疑的目光。

梅妤面带微笑的起身,两人端着酒杯很亲热的相互拥抱、贴面,发鬓交接之时好像还小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各自将杯中的红酒饮尽,好像十几年间的恩怨就在这杯酒间消解了一般。

随后大家开始边吃边聊,宴席上的谈话要是由梅妤和薇拉su导着,她们拥有相似的教育背景与成长环境,再加上两人都是口舌便给之辈,梅妤每每妙语如珠,薇拉su更是谈笑风生,她们边说着边时不时发出阵阵愉悦的笑声,一点都看不出两人之间隔阂颇深的样子。

她们的对话间时不时夹杂着英文,杨乃瑾还可以应上几句,妈妈则是基本插不上嘴,还好极为敏锐的梅妤发觉了这一情况,她很周到的把头倾向妈妈这边,细声跟她讨论一些话题,然后巧妙的把妈妈纳入桌面上的谈话中来,免得她感觉不自在。

这类场的谈话并非我所擅长,我基本上不理会女人们所聊的话题,只是专注于消灭桌面上的食物。

虽然梅妤并非有意,但桌上的谈话内容渐渐转到那件事情上来,这也是薇拉su出现在此处的根源。

从她们的对话中了解到,华汇人民法院已经发出了通知,将在本周五正式开庭审理杨霄鹏的案件,幸好我们及时将薇拉su请了来,否则差点会耽误了这场庭审。

对此,薇拉su并没有多说什么,她很坦率的表示会按照律师的要求出庭作证,只是提出要在庭审之前去探视下杨霄鹏,梅妤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与她约定好探视的时间。

酒过三巡,梅妤与妈妈的粉脸上都多了几片红云,两朵娇艳的鲜花更加芳香诱人,而薇拉su却依旧面不改色,她聊到兴起,更是解开皮草大衣的前襟,里面一条勉强遮住臀部的黑色针织吊带裙把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显露出来。

这时,梅妤又端起酒杯,很亲热的拉着妈妈的手,对着薇拉su道:“苏,我们是很多年的交情了,但是我得向你好好夸夸我这个妹妹,她不但长得水灵俊俏,性格脾气又极好,还抚养了个这么能干的儿子,论到这点我们都自愧不如。”

薇拉su脸上掠过一丝异色,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满脸带笑抓住梅妤的另一边手道:“你说得对,高岩真是个出色的男子汉,她妈妈的功劳肯定很大。”

梅妤含笑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妈妈点头道:“没错,不过我最佩服妹妹的还是,她虽然过得颇为不如意,但一直都是那么的善良,从未做过伤害别人的事情,我们认识得晚了些,但是我真心的把她当作自己亲人般看待。”

梅妤这番掏心窝的话彻底打动了妈妈,她的双目内已经泛起一圈晶莹的泪珠了,两只握在一起的雪白纤手轻颤着,她轻咬着下唇道:“姐姐,你……你对我太好了,能够认识你,是我三生有幸……”

梅妤见妈妈快要哽咽说不下去了,忙伸手扶住她的香肩,柔声道:“别激动,别激动,你应该开心才对。”

说着,转身招呼薇拉su道:“来,我们一起好好敬一下妹妹。”薇拉su很配的走了过来,这三个各具风姿的熟年美妇人举杯碰在一起,整个室内顿时春意黯然、美色无边。

饮完这杯酒后,妈妈的情绪稍微舒缓了不少,梅妤就拉着她的纤手脸凑着脸说悄悄话。此时,薇拉su则借着微醺的酒意侧身倚在我肩上,一股带着红酒味道的潮湿香气扑面而来,两片鲜艳的大红唇凑在我耳边轻声道:“Master高,这几天有没有想苏苏啊,为什么都不来找我。”

薇拉su皮草大衣内那两颗丰满肥硕的乳峰正好顶在我的胳膊上,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和充满诱惑的沙哑嗓音,让我小腹顿时一片火热,但同时又大感尴尬,忙装作帮她取食物的样子,接着伸手取来一串沙爹串烧放在她手中,借机脱离了这十分暧昧的一靠,口中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苏,你一定很喜欢吃这玩意,我帮你拿吧。”

薇拉su接过沙爹串烧,把它摆在眼前看了看,又发出一阵放荡的笑声道:“嗯,看起来还可以,不过我想吃更为新鲜热辣的。”

我突然感觉一双修长的纤手按在了我的裤裆上,那根先前已经被唤醒的巨茎被抓了个正着,从角度和手感来看,这双纤手的人只可能是薇拉su,这只小手的动作十分老练娴熟,几下摆弄就让我的巨茎立正敬礼了。

薇拉su说完那句语带双关的话后,将手中的沙爹串烧送至口中轻咬了一口,然后细细的咀嚼了起来,她洁白整齐的牙齿在那鲜红丰厚的双唇间上下开着,最后还伸出暗红色的长舌舔了舔下唇,那神态动作就好像嘴里含着我的阳具一般。

桌上另外三个女的已经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小插曲,六道雪亮的目光齐刷刷的射了过来,杨乃瑾的眼神里满是疑惑与不悦,妈妈好像恨不得能把目光化为利箭射死我,梅妤倒是带着几分好奇与恶作剧的笑意,我此时真想脚下能多出一个洞,好让自己钻进去躲起来。

不过,地上是没有洞可钻的,我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拼命的把自己面前的盘子装满,然后埋头吃起东西来,所幸大圆桌的桌布很长很厚,她们并没有看见薇拉su在我双腿间活动着的手。

还好梅妤又及时出手相助,拉着薇拉su和妈妈聊到其他话题上去了,薇拉su的注意力被分散开,抓着我胯下那根已经充血巨龙的纤手也松开了,只是杨乃瑾好像还有些不开心似得嘟着小嘴儿。

这时,墙上的液晶电视播放的一则新闻报道引起了我的注意,电视画面显示的是一个很大的建筑工地,中间一块黑色大理石的石碑旁,堆了整整齐齐的一圈沙土,几把绑着红丝带的崭新铁锨插在沙土中,远处站了一排穿着整齐的小学生,正在专心致志地演奏鼓乐。

“今天上午9点整,2X年国际博览会的核心建筑中华馆正式动工建设。

组委会常务会长、市委副书记、市长苟岐亲临现场持了开工奠基仪式,组委会有关成员与项目承建方代表参加。中华馆开工建设是国博会筹办工作的一个重要里程碑,标志着国博会园建设的核心工程已经接近尾声。”

随着持人标准的普通话播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走到大理石碑后,依着沙土围成个半圆。正中间那个身材矮胖、面带笑容的秃顶男子正是淮海市市长苟岐。最右边站着的男子看上去很面熟,他比身边所有人都高出了一个头,鹰鼻薄唇、黑框眼镜和花白的大背头,此人正是我与杨家共同的敌人吕江。

看到吕江在电视上路面,我不由自的头向妈妈看去,不料却碰上了她凝视着我的眼神,不知妈妈是否有看到电视上的吕江,但她的眼中好像有些空洞,好像看着我又好像并没有真正看我,那种眼神让我心中一悸,好像很久以前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这时,屋内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电视上的新闻,梅妤的一对美目在液晶屏幕上扫了扫,有些不屑的从鼻子中笑了一声道:“司法判决还没有出来,就忙不迭的开始分赃了,也不嫌吃相难看。”

“案件不是还没开庭吗,怎么就可以直接动工了?”薇拉su不解道。

“国企就是这样的,检察院那边刚刚宣布立案调查,这边马上就撤除了霄鹏的一切职务,然后不到一个礼拜时间,东建就跟上港集团签订了同,把中华馆的项目转让给了对方。”梅妤连连冷笑道。

“好个陈铁林,亏我和霄鹏还把他当朋友,没想到一出事情了,他转得比谁还快,不但借机上位掌控了实权,而且还落井下石,我怀疑向检察院线的正是他。”

我仔细一看,果然人群中有个中等身材,瘦削阴沉的男子,记得曾经在东建集团的站上看过他的资料,当时他的职务还是东建集团的党委书记,没想到现在已经走上前台。

这几个人抓着铁锨摆了几个姿势后,奠基仪式就宣告完成,然后是市长苟岐发表了讲话,这时画面就切换到了整个展的远景,包括吕江、陈铁林在内都看不清楚了,只有持人的声音仍在播报着。

“苟岐表示,办好国博会,难点和重点都在中华馆,关键是理念。国博会组织者一定要全力以赴把中华馆办出特色,办出水平,要把中华馆办成展示国家形象的亮丽名片。目前,世界各国和国际组织对参加国博会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已有不少国家拿出了各自国家馆的建筑设计方案,都各具特色,纷呈,这对筹建好中华馆提出了更高要求。”

画面最终定格在一副3D建模的规划蓝图上,梅妤轻声向我们解读这个中华馆项目的由来,市委市政府在获得本届国博会的承办权后,从全市会经济发展的布局出发,决定将国博会的场地放在新成立的临江新,包括中华馆在内的整个国博会会场所在地正处于临江新的中心地带,这里将来会是淮海市发展的重点域,以中华馆为中心的一片域的土地价值必将成倍的增长,所以吕江不惜使出一切手段也要攫取这块地皮。

“据悉,国博会中华馆位于会场规划核心,处于临江新未来城市中心地段。在国博会结束后,将继续发挥其功能作用,转型为集文化、商务、会议、展览为一体的性服务设施,做到优化资源、物尽其用。项目采用国际着名设计大师哈拉迪的方案,由市属国企东方建设与民企上港集团共同承建,预计将于明年上半年完成体工程建设,确保在2X年国际博览会开幕前投入使用。”

这则新闻报道结束后,大家都有些意兴阑珊,梅妤也无心再营造气氛,这场接风宴就这么草草收场了,我们一起将薇拉su送至楼下,看着她坐入一辆暗红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离去。

直至坐入车内,薇拉su还摇下车窗,朝我抛了个意味深长的媚眼,我只得原封不动的收下,待到那辆幻影消失之后,才硬着头皮迎接那两个面色不善的女人。

妈妈侧着身子一言不发,好像不胜酒力的样子,杨乃瑾则是撇着小嘴一脸爱理不理的样子,我见只好迎上梅妤道:“梅姨,小瑾,这几天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没事的,后天就要开庭了,一切法庭上见分晓吧。谢谢你,小岩。”梅妤善解人意的对我笑了笑,然后指着妈妈说:“今天喝的红酒度数较高,我看你妈妈好像有点醉了,你还是先她送家吧,其他事情你不必担心。”

边说着,她边朝杨乃瑾的方向轻眨了下美目,我领会了她的意思,转忧为喜道:“那好吧,我们先走了。”我朝着一旁的杨乃瑾打了声招呼,她有些不情愿的轻声了句,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声。

我只好无奈的耸耸肩,扶起醉意颇浓的妈妈向停车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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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六章)

一上车,妈妈就靠在座椅上动弹不得,我也不去打扰她,把SUV的车速飙到最快,很快就到家中。在进电梯的时候她明显双脚有些发飘,眼见她好像要滑到地上,我忙上前去扶住,没想到妈妈却表示拒绝。

尽管是女人,但酒后的手劲也大了许多,拉拉扯扯间弄得我有些心烦,干脆一使力把妈妈整个人给抱了起来。妈妈先是惊叫了一声,还想挣扎着要下来,但被我瞪了一眼后,逐渐放弃了抵抗,只好任由我横抱着她走家中。

我用单手开了门后,抱着手中的女人走进屋内,方才感觉妈妈的分量重了好多,往怀中一看,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眼睡着了。

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加小心了,轻手轻脚地抱着她进了卧室,放置在那张白色大床上后,我充满爱意地欣赏着妈妈醉酒后的美颜。

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妈妈白玉般的脸B颊上布满艳丽的红霞,配着今天特意化的精致容颜,显得更加明艳不可方物,两条细长胳膊无力的垂在胸前,散开的斗篷大衣下摆间露出两条裹着深灰色超薄裤袜的修长美腿,纤足上还套着那双黑色高跟及踝靴。

我生怕妈妈这么睡着会着凉,便在尽量不惊醒的情况下动手帮她脱去身上的衣物,先是那件斗篷大衣和白色真丝衬衫,接着是一条细方格毛呢打底短裤,然后只着白色蕾丝文胸的上半身就露在了灯光下,白腻滑润的小腹下方以深灰色裤袜为分界线,从丰腴肥美的臀部到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都被包裹在深灰色裤袜里。

我不由得吞咽了下口水,伸手顺着那条长腿的弧线轻抚而下,然后轻轻的把那双及踝靴脱了下来,顺手握住了那裹在顺滑丝袜内的纤足,触手的感觉就好像摸在绸子上一般,感觉身上有处地方已经挺立起来了。

“唔……”我的抚摸好像让妈妈有些知觉了,她微张有些迷离的醉眼,看了我一眼,好像认清我是谁后,便挣扎着想要把脚踝从我手中移出来。

“不要动我……”妈妈的声音有些奇怪,但我当时并没有想太多,欲望驱使着我向上爬了过去,俯身就想朝那两片鲜红的樱唇吻去。

“呜……不要……”虽然酒精让妈妈无法动弹,但她的双唇却不如往常般配我的取,我使上嘴唇和舌头的所有功夫,也无法攻破她芳唇的防御,只在她红唇周围留下不少口水痕迹。

“妈妈,你怎么了?”我放弃了嘴上的努力,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不像妈妈往日的风格,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已经习惯了彼此的身体,平时只要我稍一挑逗,她就会报以极为热烈的反应。但是,今天妈妈这个样子实在太反常了,她简直就像个陌生人般对待我。

“我不想要……”经过这番纠缠,妈妈的醉意好像消褪了些,她挣扎地抬手挡在我的嘴上,虽然手腕上气力弱得可怜,但她眼中的拒绝之意却很是坚决。

“为什么?”我皱起眉头问道。

“不为什么,我不想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不可以吗?”妈妈反问道,她的语气柔中带硬,这是我很少接触到的一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松开抓着她细长胳膊的手,有些不满的问道。

“你自己知道。”妈妈的答很简单干脆,一丝不见往日的温柔可人。

“我,我知道什么?”我依旧搞不清情况,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了。

“哼,你别把我当傻子,你跟那个女人怎么事,你能把事情告诉我吗?”

妈妈想要拉衣服来遮掩自己半裸的酥胸,却发现上身除了白色蕾丝文胸便再无他物了,只好用两只细白胳膊捂在胸前。

“哪个女人,我又怎么了?”我的口气虽然没有软下来,但是心底却暗暗有些发虚。

“还有谁,今天晚上那个苏什么的,你敢说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吗?”事已如此,妈妈性揭开了面纱讲道。

“……”我一下为之语塞,自己并不是善于说谎的人,况且在酒席上薇拉su的行动已经昭然若揭,要想当着妈妈的面否认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无话可说了吧,还在那么多人面前亲亲热热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妈妈越说越激动,她居然从床上撑着胳膊立了起来,被白色蕾丝文胸托着的丰腻双乳随之激烈颤动着,但此刻我根本没心情欣赏着难得的春光。

“我……”我想为自己辩护几句,话一出口却猛然停住了,我拿什么来解释呢?

“你说吖,你心底怎么想的,说出来吖!”妈妈白葱般的纤手按在此起彼伏的椒乳上,语气尖锐的逼问道。

“你是我妈妈,也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吸了口气,沉声答道。

“然后呢?”妈妈不依不饶的追问。

“就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我有些难以招架妈妈的攻击,我从未见到她如此咄咄逼人的姿态。

“你觉得没问题?那你可以在别人面前这么说吗?”妈妈一对细白的胳膊抱在胸前,斜着美目看着我道。

“我……”我有些词穷了。

“呵呵,不行了吧。你可以当面跟小姑娘嘻嘻哈哈,可以跟那个骚货亲亲我我,就是不能跟我坦坦白白的见人。”妈妈冷笑连连道。

“我们只要不跟别人说,不就可以继续过自己的生活吗?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眼光而受影响。”我有些恼火,妈妈为什么又提出这些问题,我们上次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你说得轻巧,那我呢?我怎么办?我是一个女人呀,我需要人疼,我需要人爱,我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妈妈摊开双手道,她原本玫瑰般的脸色变得苍白苍白的,那副模样让我又是心疼又是心动。

“我爱你,我疼你,我就是你的男人。”我抓住妈妈的双手道,但她的手就像玉石般冰凉。

“你?不……不是的。”妈妈却推开了我的手,她很用力的摇着头道。

“我需要的是一个伴侣,不是一个情人。”妈妈双手捧着脸蛋,白葱般的纤指深入到酒红色长卷发中,喃喃自语道。

“你觉得我们将来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吗?”她低垂着头,披洒下来的大波浪卷发让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难道我就这样,一辈子当你的地下情人,你需要的时候就来找我,不需要的时候呢?”妈妈的语气里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我要你,我永远都要你,一时一刻都不要你离开我。”我忍不住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很激动的表白道。

“我不相信你,男人的话都是不可信的。”妈妈的娇躯在我手中显得纤细瘦弱,但是她的语气却出乎意料的坚定。

“也许你现在会这么想,但是我是会老的。几年后呢,几十年后呢,到时候我已经是一个老太婆了,而你还那么年轻,你觉得我会放心吗?”妈妈很用力甩着酒红色的长卷发,她几乎是彻斯底理的喊着。

“不管你有多老,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看到妈妈这副模样,我心如刀割般绞痛,伸手想要把她的身子纳入怀抱中,但却被拒绝了。

“呵呵,誓言我听过太多了,我不想再次受伤了。”妈妈的纤手按在我的胸膛上,一对美目看着我,又好像没有在看我道。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信我?”我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变得如此暗哑难听。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妈妈的双目中又露出了那种眼神,好像支撑着她身子的力量突然被抽走一般,我觉得自己手中的玉体正向下滑落,忙扶着她将其放倒在床上。

“让我安静下好么,我想要自己呆一个晚上。”妈妈转了个身,把光洁如玉的裸背路给了我。

我无言的点了点头,伸手把被子给妈妈盖上,转身走出了这个我已经熟悉了的卧室。

到那个我久违了的房间,这一夜我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并不仅仅是离开了卧的大床而感到不习惯,更多的是为妈妈晚上说的那番话心忧不已,虽然我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我却无力反驳她所说的每一句。

扪心自问,我究竟是把妈妈当作什么人呢?她究竟是我的情人还是我的母亲,难道我真的可以做到自己所说的,只要妈妈同意作我的情人,我们就可以不顾道德礼仪的约束,然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吗?如果不行的话,我又应该如何正确处理与她的关系,继续保持着自己的正常生活,然后私底下与妈妈不断的背德偷情,那我这样做与吕江他们有何别呢,我该怎么办?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舒服,第二天也是日过中午才迟迟醒来。梳洗完毕后走入餐厅,香气四溢的饭菜已经做好了。妈妈轻挽长发,穿着围裙,正步履轻盈地忙碌着。

见到我出来,妈妈柔声招呼我吃饭,她好像已经从昨晚的醉酒中恢复过来,脸上找不到任何异常的痕迹,昨晚的一番对话似乎没有影响到我们一般。

我有些惴惴不安的坐下来,虽然饭菜一如既往的可口,但我的心思并没有放在这上面,一直在观察着妈妈的举止,她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很安静的吃完这顿饭,但我隐隐约约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果然随后便验证了我的猜想,妈妈把餐桌收拾清洗干净后,解开围裙拉着我在客厅沙发坐下。她今天穿着一身纯白绣花夹棉家居服,上衣加裤子的保守设计将她诱人的肉体包得严严实实,一丝不染的素颜,不似往日的温柔恬静,也不像动情时的娇柔妩媚,一对清澈的眸子里射出的光芒却多了几份理性与克制,倒是有几分梅妤的感觉。

“石头,妈妈今天想跟你好好谈谈,有关于于我们的将来。”妈妈先开口了,她的语调端正平和,措辞也很拘谨。

我点点头,感觉她话中有种很严肃的意味。

“妈妈很爱你,你是知道的。”她说到此句时,嘴角好像不由得逸出一丝笑意。

“你是我的亲生骨肉,也是我人生的唯一希望,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妈妈的美目中好像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但是,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是不能长久的,为了你将来的幸福考虑,我们必须得结束这种关系。”

我默默看着她那诱人的樱唇中说出这些话,虽然心里头还是隐隐约约的作疼,但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并没有急于开口反驳。

“是这样子的,妈妈想了很久,一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之前我总是用很多幻想来麻痹自己,想要逃避这个话题,但我们没办法逃避的。”说到此处,她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停顿了下,想了想才继续说。

“自从和你发生……那个……之后,妈妈是很快了,的确很快乐。但这种快乐是病态的,不能长久的。”妈妈轻咬着鲜艳红润的下唇,好像有些难以启齿的犹豫道。

“妈妈可以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但是妈妈不能不在乎你被世人如何看待呀。

你还这么年轻,你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你会有一个纯洁美丽的妻子,你们会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养育很多健康可爱的孩子,这才是你的人生。”

“不,我不稀罕那些。你才是我想要的,在我眼中你是最纯洁最美丽的女子。”

我的情绪累积到现在,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几乎是用吼着说出这番话。

“孩子,别急,别这样。”妈妈见我如此激动,她有些不安的抓住我的手,想要让我平静下来,我顺势紧紧握住她的纤手。

她轻颤了下,但却没有抽去,但接下来她开口说话的语气却依旧是那么淡定。

“孩子,你对妈妈的感情,妈妈很感动,妈妈恨不得可以年轻十几岁,恨不得这些年的事情都是一场梦,可以陪伴在你的身边。”妈妈突然变得有些伤感起来,她好像自怜自艾道。

“但现实是不允许的,我不能把你绑在自己身边,这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我不能这么自私的。”她的语气变得坚定起来,同时轻轻的把手从我掌中抽离。

“妈妈的意已定,如果你还要强迫妈妈的话,妈妈也就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妈妈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让我无从质疑她的意志。

“那你要我怎么办才好?”我把头深深的埋在手掌中,十根手指都插入了头发中。

“孩子,答应妈妈吧。不要再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了,包括妈妈在内。年纪大的女人身上故事太多了,她们只会成为你的负担。”妈妈语重心长的劝道。

“妈妈,你别胡思乱想。我跟那些女人没什么的,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我觉得她这番话有些耳熟,上次我与施依筠的事情被发现后她也是用类似的话劝我,难道我与薇拉su等人的交往刺激到妈妈了吗?

“你是我生的,我比你还了解你自己。你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你只是用坚硬的外壳把自己包起来罢了。就算开始是逢场作戏,但你心底的温柔终究会给她们幻想的,你永远做不到像别人那般冷酷无情。这些东西对于女人来说很好,但是迟早都会伤害到你的,妈妈真的不愿意看到这样子。”

一只细长滑腻的纤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但曾经那种令人心跳不已的感觉却不复存在。

“妈妈希望你能过正常人的生活,找一个年龄条件都跟你相当的女孩子,成家立业、生儿育女,不要再南来北往、打打杀杀了,好吗?”

“很多事情不是我可以选择的。”我喉咙中发出的声音让自己都感到害怕,那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呻吟。

“妈妈知道,你因为我受了很多的苦,都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没有尽到照顾你的责任,我会尽我下半生来补偿你的。”妈妈好像也身同感受到我的痛苦,她话音里已经有些哽咽了。

“只是,我们娘儿俩真的不能再做那种事了,那样子太混乱了,那会毁了你的。”妈妈边说边抽泣着,有几滴湿湿的东西落到了我头上,那是她的泪水吗?

“小瑾是个好姑娘,我看得出你也很喜欢她,虽然杨家现在出了些变故,但她们的家族还是很有实力的,你要好好的对待她,她肯定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的。”妈妈努力的吸了下鼻子,语态变得正常不少道。

“昨天梅姐也跟我表态了,只要等她爸爸的事情了结了,就着手给你们办喜事,有她在后面为你谋划铺路,你们将来会很幸福的。”

“你说这是梅妤的意思?这些事情都是她要求你做的吗啊?”一听到“梅妤”

这两个字,我好像被针刺般惊醒了过来,霍然抬起头来问道。

“不,不是的。没有人逼我这么做,这些事情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只是到昨天我才真正下定决心。”妈妈很坦然的看着我答道,她美丽的双眸已经哭得有些红肿了,两道泪痕滑过白玉般的脸颊,但却有种凄婉的美感。

“孩子,不管你会怎么恨我也好,怨我也好,但妈妈只想让你过得幸福。”

我们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妈妈轻轻的抱了我一下,那对熟悉的樱唇却没有落在我的嘴上,只在额头上留下一个湿润的印记,然后妈妈便带着那股独特的香气抽身而去,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卧室门口,我感觉自己身上有一部分也被抽离了。

妈妈就这么走出了我的怀抱,或者说,作为我痴迷的白莉媛那一部分已经走出了我的生活,只留下身为母亲的那一部分还留在我身边。我们再也不会有那种亲密无间难分难舍的关系了,虽然我们还是共同生活在一个屋子里,虽然我们以后还会度过很长的时光,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远隔天堑般遥远。

此后的数日,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母子般生活着,一切似乎又到了原有的轨道上,虽然行为上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我的心态并没有完全转变过来,每当看到那个曾与自己肌肤相亲的美丽女人出现在面前时,我的心都会不由得抽痛一下。妈妈的感受是如何呢?我并不清楚,表面上她做到了一个完美母亲所应有的矜持慈爱,对我一切生活细节更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只是每当夜幕降临,她卧室的灯光都要很晚之后才会熄灭。

这种同居一室却相敬如宾的日子,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抓住喉咙的溺水者,想要呼喊却无法发出声音,这种感觉慢慢折磨着我,让我心情无比悒郁难解。我试过用其他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比如给杨乃瑾打电话之类,但不知是否因为上次那件事之后,小姑娘对我的怨气还未消散,她在电话中只是简单的谈了几句,便以其他理由挂断了。

时间过得飞快,马上就到了杨案开庭审理的日子。一大早,我便独自一人驱车来到了华汇人民法院,妈妈并没有跟我一起来,我想她是不愿意再碰见薇拉su吧。

从法院的角度来讲,这个开庭时间选得很巧妙,恰好正是距离春节放假前两个礼拜的星期五,很多媒体此时都进入假期前的松弛期。所以这件轰动淮海市的大案开庭当日,等候在华汇人民法院门口的媒体并不多。

不过,法院方面并未因此放松警惕。两只石狮子把手的大门依旧紧锁,着装整齐的法警把住了仅留的一扇小门,每一个进出的人都要接受严格的排查,要出示证件和过安检门,还拿出一叠照片一个个比对人脸,还好梅妤已经把我的资料加到家属名单里,所以进入法庭时倒没有遇到太多麻烦。

由于留给媒体采访的记者席很少,不少记者想要通过旁听席进入法庭,很快就被法警发现并揪了出来。最后,能进入法庭的只有不到家的媒体,基本上都是中央级的大报和本地一些官方背景的媒体。

杨案是放在刑一庭审理的,偌大的法庭里空荡荡的,旁听席上只草草坐了3来个人,还有几个神态体形颇为可疑的“人民陪审员”坐在角落,他们的目光扫视着旁听席上的人,眼神里带着执法人员惯见的警惕与猜疑。

我很容易就找到了梅妤母女俩,她们今天的衣着都很简洁庄重,但丝毫不影响她们鹤立鸡群的独特气质。梅妤穿了一套深蓝色的套装,架着金丝边眼镜白皙脸庞上带着几分严肃的神情,看到我却露出亲切的笑容,招手让我过去,并安排我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梅妤身边另有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经她介绍得知,男的是杨霄鹏的二,名叫杨云腾,现在北方一个军司令部任职;女的是杨霄鹏的三妹,名叫杨采婷,在中央舞蹈学院任教。这两人年纪比梅妤稍轻,身型外貌都颇为不俗,穿着谈吐也很有大家风范,这次是专程赶来聆听长兄一案的审理的。

我跟梅妤之间还隔着个杨乃瑾,她今天的穿着打扮与母亲差不多,只是衣服的颜色是深黑色的,咖色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脸上少了往日的活泼与热情,但却显得比往常成熟了许多。她明明看到我过来,却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我讪讪的动向她打招呼,她也只是客气有余的应了一声,然后便埋头忙着在一个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梅妤却顾不上我们这边的情况,她一直忙着与两名辩护律师做最后的沟通,有些日子不见的朱律明与严雪清站在梅妤身边讨论着,虽然注意到了我,却顾不上与我打招呼。他们都是一身体西装,虽然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但是从动作姿态上看,他们对即将开始的庭审还是很自信的。

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既帮不上什么忙,杨乃瑾又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感觉十分的尴尬和无趣。但又不好一走了之,此刻法庭门口已经限制外出了,看来今天这场庭审不会放太多的人旁听。不过对我来说有个好消息是,现场并没有看到吕江或者他的身影,我也不虞因此暴露自己。

幸好没有等待太久,分钟后法庭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朱严两位律师也到自己的辩护席上。我看到他们对面的公诉席上已经站着三名检察官了,两男一女的搭配组,都头戴大檐帽,身着深色制服,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这几个公诉人都很年轻,身上带着司法人员特有的倨傲。

三名身穿长袍的法官陆续走上了审判台,待他们坐下后,书记员开始检查到场人员并宣布规则,最后由坐在当中的那位审判长宣布开庭。这个庭的审判长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带着度数很深的框架眼镜,身材瘦削表情冷峻,说话的声音很是宏亮,颇有威严的样子。

审判长道:“现在,传被告人杨霄鹏到庭。”

法庭左侧的一道偏门被打开,两名身材高大的法警押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这个人就是梅妤的丈夫、杨乃瑾的父亲、原东建集团的董事长杨霄鹏了,虽然我有在络上看过他的照片,但是亲眼目睹其人还是首次。

他的身高一点不比押送的法警逊色,只是原本宽阔的肩膀稍稍有些塌了下来,相比起之前在媒体上见到的那个成功人士,身型姿态中少了几分意气风发,不过举手抬足间依稀可见当年发号施令的影子,虽然他现在穿着橘色的囚服,但掩饰不住他身上那股儒雅从容的气质。

他的头发被剃成犯人一般的光秃秃的,从刚长出的泛青头皮来看,肯定是刚被拘留的时候便被剃去了。原本稍显富态的国字脸现在完全瘦了一圈,暴瘦后的皮肤有些松弛地留在脸上,让那颇为英俊的五官显得有些疲惫,一对浓眉之下的目光明亮有神,但两个下垂的眼袋却很醒目,好像长时间没有正常的睡眠一般。

看到父亲的出现,杨乃瑾神态十分激动,由于不能在旁听席上发声,她不住的朝被告席招手。杨霄鹏好像心有灵犀一般也朝这边看过来,他还算镇定的朝妻女点了点头,杨乃瑾脸上立马呈现一个充满朝气的笑容,还很用力的轻捏粉拳,对着父亲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看到自己的丈夫穿着囚服,站在这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场,梅妤玉容依然端庄潋静,并未像女儿般情绪失控。她只是不慌不忙的对着丈夫点点头,但我分明瞧见她放在膝盖上的两只纤手却用力抓到了一起,那雪白透明的皮肤上很明显鼓起了青筋,出卖了她与平静外表反差甚大的内心。

审判长开始宣布本案的案由已经公开审理的情况,随后先是由公诉方宣读起诉书。三个公诉人中间那个女孩子站了起来,她个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留着斜刘海,看上去楚楚可怜,不过一开口却完全颠覆了她外表给人的印象。她的话音抑扬顿挫、语气磅礴有力,起诉书的串词逻辑极富条理性,光听她的宣读,不了解案情的人真的会把杨霄鹏认定为罪犯。

看到她的出场表现,辩护席上的朱严二人的脸色都比较凝重,检察方此次尽出精锐,一副志在必得的阵势,这次庭审过程肯定异常艰难。只有梅妤不为所动,她对公诉方的人员很了解,轻声地告诉我道,这个女公诉人叫杳宁,也是从光华大学法学院毕业,工作未满5年就被提拔为公诉一处副处长,曾经获得过“全国十佳青年公诉人”的奖励,是近年来司法系统崭露头角的一名新星。

不出所料,华汇人民检察院对杨霄鹏提出了三项指控,包括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和收受贿赂。称杨霄鹏自2年起担任东建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期间,利用其持集团具体工作的职权便利,收受世纪汇通公司法人代表古月的贿赂款2万元,并用于购买梅园小28号住宅一栋,为此杨霄鹏在东建集团与世纪汇通的作中滥用职权,将集团所有的寒山地块的开发权转让给世纪汇通,导致严重的国有资产流失等系列渎职行为。

待杳宁完成她激昂慷慨的宣读后,审判长让被告方自行陈述。杨霄鹏很有礼貌地对审判长表示感谢,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答复,他的声音沉着有力,虽然目前为阶下囚,但语气中尚带着上位者的气度,而且语言条理和逻辑性都很强,逐条否认了公诉方的指控。

待他发言结束后,法庭马上进入了讯问环节。公诉方的准备很充分,他们提供了多名证人的证词,包括时任东建集团党委书ahref=/target=_blank>浅绿帧⑹兰突阃ǚㄈ舜砉br/>月和公司财务负责人许美蓉的作证,他们虽然没有出庭作证,但是证词里无不直指那三项指控,将这桩交易的要责任和受益者归于杨霄鹏。

公诉人开始轮番上阵,这些司法界的年轻精锐们就像苍鹫一般,抓住对方言语中的每一个破绽进行攻击,他们就像闻到鲜血味道的猛禽般不依不饶,誓必要将杨霄鹏撕成碎片,方肯罢休。尤其是那个杳宁,别看她长个娃娃脸,外表看上去像个恬静的小女人,但是控辩风格却是极为男性化,提问尖锐有力,语气咄咄逼人,作风顽强,善于缠斗。

辩护方的两个律师此时也完全发挥出他们的实力,朱律明作为辩护人,他虽然外表温文尔雅,一副典型知识分子的形象。但是在法庭辩论中却丝毫不落下风,他以丰富的法学功底和扎实的庭辩技巧,挡住了杳宁等人一波波的攻击,并且始终保持着有礼有节的风度,赢得了审判长和陪审员的一致好感。

而严雪清则是另外一种风格,她并不像朱律明般高屋建瓴,但擅长捕捉对方言语中的破绽,她的辩护技巧并不华丽,却以精炼实用为,就像一个躲在阴影中施放冷箭的刺客,让公诉方应对得很是难受,好几次对方占据上风的关口都是被她扳来的。

我不由得暗自佩服梅妤,她为丈夫选择的这两名律师各有所长,同时又能形成良好的互补效果,从庭辩现场发挥的情况来看,公诉方初时手握的优势,已经渐渐的向辩护方所转移。

这场庭辩实在是,控辩双方都发挥了极高的水准,包括我在内的旁听者都听得入神,不知不觉中已经2个小时过去了,期间除了次短暂的休息之外,基本没有人中途走出去。

不过我心中尚有疑问,为什么今天没有看到薇拉su的身影呢,按理说这应该是辩护方最有利的武器,梅妤花了那么大心思让我把她给请了过来,事到如今却没有拿出来使用,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正想着,答案很快就被揭示了。只见法庭入口处传来一阵喧嚣,伴随着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薇拉su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只见她穿了一条鹅黄色的针织长裙,长裙的裙摆间露出穿着灰色玻璃丝袜的修长美腿,外披一件白色狐狸毛的小马甲,耳朵脖颈上都挂着明晃晃的钻饰,一头耀眼的金发高高盘成发髻,笔直高耸的鼻梁上架着副墨镜,一脸怡然自得的走了过来。

她完全无视审判长的质问与法警的阻拦,带着浑身浓郁的香水味一屁股坐在了我身旁,取下墨镜露出那张美艳大气的脸蛋,先是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然后跟梅妤母女打招呼起来。

一直很安静站在被告席上的杨霄鹏,见到薇拉su走入法庭后也显得有些激动,他的双唇微微颤动着,好像在说着什么似的,脸上也多了几份红润光泽。

“请不要在法庭大声喧哗,警告一次。”审判长脸色发青,拿起法槌在桌子上重重敲了下,他估计是头次见到如此嚣张跋扈,不把他的权威放在眼里的女人。

薇拉su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她倒是没在说话了,只是把身子朝我这边靠得更近,两条裹在裙内的长腿不依不饶的贴在我的腿边,透过裤管仍能感受她滑腻富有弹性的肌肤。

梅妤见薇拉su进来后,迅速朝朱律明交换了个眼神,朱律明会意的点点头,他转头对着审判席朗声道:“审判长,我要求传唤我方证人上庭作证。”

审判长收到他的要求后,先是看了公诉席一眼,然后问道:“辩方律师要传唤的是谁?”

“我们要传唤的是,本案涉及的寒山地块梅园小的设计师,美籍华人苏薇拉女士,她可以证明杨霄鹏从未收受世纪汇通的钱款。”

朱律明的这番话就像朝沸水里加了一勺汤般,公诉席那边很明显出现了一波骚动。三个公诉人很快交头接耳了下,杳宁立马站了起来,表情严肃地对着审判长道:“我方抗议,辩方所称的这名证人并未在证人名单中,辩方这种行为是违反规定的。”

审判长好像对这位杳宁颇为忌惮的样子,他想了想,转头问朱律明道:“请辩方律师解释一下,为何这位证人事先没有列入名单。”

朱律明不慌不忙道:“审判长,我们之前已经向法庭提交了证人证词的备份。

法庭给我们发开庭通知至开庭只有三天的时间,由于苏小姐身处国外行程不便,今天方才到国内作证。所以我们立即将她补入名单,这些都是符操作规程的。”

朱律明的解释让审判长有些为难,而公诉方则接连发起抗议,个个气势汹汹,审判长跟左右两边的审判员交换了下意见,敲了敲法槌说道:“鉴于辩方临场新增证人,审委会要进行讨论,故休庭分钟。”

说完,审判长跟几个审判员便离席朝后面走去,公诉席那边也纷纷站起身来,匆匆忙忙的向外走着。我看到那个杳宁手里拿着手机在跟什么人对话,法庭不是禁止携带电话吗,为什么他们可以不受约束?

我们与两位律师在休息室里碰了下头,梅妤称赞了他们的表现,鼓励他们下半场再接再厉,并把薇拉su拉过来重点交代了出庭作证的注意事项,薇拉su倒是听得很认真,看来她也很在意这事。

我则是抓住这难得的空暇,把杨乃瑾拉到角落里,想跟她表示和好。杨乃瑾虽然没拒绝我的意思,但脸上还是一副冷淡的表情,她目光盯着自己母亲,轻声说:“让我静一静吧,现在我只想着爸爸能够安全家。”

看着她眼中的迷惘,我不知说些什么是好。正好这时法庭铃响了,我才摆脱了这个难言的局面,随着人群返旁听席上。

辩护律师和公诉人都到自己的座位上,朱律明和严雪清都是信心十足,不过我发现公诉人方面却显得更为放松,他们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目光都集中在审判长身上。

开庭以来,一直神情冷峻的审判长此刻好像有些坐立不安,他额头上隐约可见流汗的痕迹,好像这分钟内经历了很多事情一般,他敲了敲法槌表示恢复庭审,然后先示意公诉方发言。

杳宁站起来,指着辩护席道:“审判长,我方认为,辩方增加证人的行为是违规的,应该予以排除。”

朱律明正要出言抗议,审判长制止了他的举动,他扶了扶眼镜框,目光瞧也不瞧一眼,沉声道:“辩方临时增加证人,之前并未向法庭提出请求并得到批准,属于违反规则擅自举证,故不允许辩方的证人出庭作证。”

此言一出,顿时全场哗然,旁听席上被告的家属群情激奋,薇拉su更是气得直跺脚,就连一向温和的朱律明也激动的向审判长提出抗议。梅妤虽然没有动作,但那两道飞扬的黛眉已经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好像审判长这种做法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但她还是很冷静的向被告席中的丈夫做了个手势,让原本有些焦躁不安的杨霄鹏稳定下来。只有那几个公诉人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他们微微冷笑着,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审判长,我们反对这个决定,请您重新考虑我方的诉求。”朱律明有礼有节的向审判长申诉着。

“我方的证人对于本案的调查至关重要,她是指控中被告被认为受贿的那笔款项的所有人,她的作证可以阐明公诉方的指控是子虚乌有的,请审判长慎重考虑。”

“辩护律师请不要再影响法庭的秩序了,司法系统的严肃性是不容侵犯的,审判长的决定就是代表法律的意志,你们再死缠烂打也是没有用的。”杳宁语带讽刺的插话道。

“法律的意志应该由法定程序来决定,你们不让证人出庭作证,这算什么严肃性,法庭又不是检察院家开的。”严雪清忍不住反口相讥。

“请辩方律师注意你的言辞。”审判长看到局面陷入混乱,他忙搽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敲了敲法槌道。

“辩方律师实在可笑,检察院作为国家机关公诉人,履行的是维护会秩序和国家利益的职责,作为公民的律师本应该坚定的站在司法正义这一边,而不应该为一个贪污腐化的堕落分子辩护。你们的行为是助纣为虐,有失法律人的本分。”

杳宁的伶牙利爪开始发挥了。

不过严雪清也不是善与之辈,她边冷笑着边道:“国家制定法律是为了保障每一个人的权益,像公诉方这样未审判就把被告定罪了话,那还要法院干什么,那还要法律干什么,干脆让检察院直接办案算了,反正什么都是你们说了算。”

“辩护律师,请不要发表无关庭审的言论,警告一次。”审判长显然被严雪清所说的话刺激到了,他指着辩护席的方向斥责道。

“太可笑了,你这算什么法庭,法官完全都是偏向公诉方,一切都顺着有利公诉方的角度走,这还算什么司法,你这不是明摆着演戏吗?”薇拉su此刻再也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指着审判长痛斥道。

虽然这次批准进来旁听的很多都不是杨霄鹏的支持者,但无疑刚才发生的环节让观众对辩方的同情感大增,人群中还有人偷偷的叫了声好,在场的工作人员也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整个法庭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审判长怎么也估计不到薇拉su的这般举动,他被气得浑身直颤却说不出话来,这时杳宁又及时的站了出来,她大声提醒道:“审判长,请你维护法庭秩序。”

审判长这才如梦初醒般缓了过来,他定了定神,指着薇拉su道:“辩方证人的言行扰乱庭审秩序,请法警将其带出。”

一直不知如何是好的法警们,闻言赶紧上前就想动手拉薇拉su“干嘛,你们想干嘛?”薇拉su满脸怒容瞪了法警一眼,对方被她的气势给震慑住了。

“谁敢碰我一下,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信不信?”薇拉su纤指划了个圈,她的外形与穿着配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法警们不敢轻举妄动,不过从他们的表情来看,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我见机忙站起来,伸手推开那几个法警,护送着气呼呼的薇拉su从人群里走了出去。在法庭外,我看到有十来名随从人员在等着薇拉su,稍稍宽了宽心,不顾她的挽留,立马转身返法庭。

等我返旁听席的座位时,法庭上的局面更加混乱不堪了,严雪清和杳宁好像是找到了对手一般,不依不饶的相互争辩着,那辩论的热度几乎可以跟吵架差不多。

审判长见局势已经接近失控,脸色极为难看的连连敲槌,老半天才将两人的声音平息下去,他毫不客气地指着严雪清斥道:“辩方律师藐视法庭,妨碍审判秩序,立即驱逐出庭。”

他发言驱逐了严雪清,却对另一当事人杳宁毫不在意,这种明显倾斜公诉方的做法将他的态度暴露无遗,严雪清也不再做无谓的争辩,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抱歉的看了梅妤一眼,默默无语的跟着法警走出了法庭。

一直保持着克制与理智的朱律明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他松了松领带的结,原本白净的脸庞涨得通红,即便如此他讲话仍然是极富逻辑的。他先是指出法庭不允许证人出庭作证的做法是错误的,然后列举了本案在审理过程中诸多不法之处,最后表达了本次庭审过程中过于偏向公诉方的不满。

“我深信,法律的价值在于维护会公正,无论今日此案的判决结果如何,都会成为司法史上不可磨灭的一章,而今日站在这个法庭上的每个人,都会被铭刻在律法之神的碑刻上。”

“即使正义并不总是能够彰显,但历史最终会做出裁决的。”他用一句义正言辞的铭言做了收尾,整个法庭顿时鸦雀无声,包括审判长在内都被他的气度所慑服。

这时从法庭后方走出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他凑到审判长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走开。审判长好像得到什么指示一般,他有气无力的敲槌宣布:“由于本案尚存在一些争议,法庭将延期再审。”

话音刚落,审判席上的人纷纷站起向后走,好像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似得。公诉方虽然表面上取得了胜利,但他们的表情并不轻松。辩护方这边虽然被驱逐了证人和一名律师,可谓是付出惨重的代价,不过庭审并未当庭判决而是择日再审,还算是留下一线生机。

控辩双方对本次庭审这般收场都不是很满意,但也只好无可奈何接受了延期再审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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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七章)

庭审结束后,梅妤请我们一起吃了个中饭,一是感谢朱严两位律师的工作,二是顺便讨论下接下来的庭审策略。今天的庭审彻底打乱了梅妤的布局,本来薇拉su是计划中最有利的武器,但今天庭审中并没有发挥了作用。公诉方肯定在背后给法院施加了很大的压力,迫使法官在这些环节上无视程序正义,粗野武断的做了很多不利于辩方的裁定。从这一点上看,针对杨家的幕后黑手是不吝于采取各种手段,势必要将杨霄鹏这案坐实罪名,下一次的开庭想必更为艰难。

兹体事大,在吃饭时梅妤并没有深谈下一步的策略,因为很快就要过年了,法院要开庭得等放假结束后,朱严两位律师也有其他事务要处理,大家约定等年后再碰头商议,午饭就在这种凝重的气氛中结束了。

饭后,两位律师自行返程,梅妤母女陪着杨家的两个亲戚向外走。在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我抓住个机会走到梅妤身边,小声的告诉她想要聊聊,梅妤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头对杨乃瑾吩咐了几句,小姑娘没有看我,只是点点头,便开车送叔叔姑姑先走了。梅妤则上了我的车子,我驱车朝梅宅开去。

车开了一段,我还在筹措如何开口,在副驾驶上端坐着的梅妤先发话了,她轻启玉唇道:“小岩,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

我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做什么了?你问得好奇怪。”梅妤瞧也不瞧我,她一边胳膊轻靠在右边车窗的扶手上,两条裹在宽松西装裤里的瘦长玉腿并拢着倒向右侧。就算是在车上坐着,她的身形姿态还是那么的优雅动人。

“上次吃饭的时候,你跟我妈妈说了什么。”我目视着前方问道。

“我没说什么,只是跟她谈谈你和小瑾的事情。”梅妤淡淡的道。

“就这些?那为什么去之后,妈妈对我的态度变了许多。”我皱起眉头道,语气也有些尖锐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怎么了?哪里变了。”梅妤的声音丝毫未有波动,但她话中的内容却很有杀伤力。

我一时间为之语塞,我能跟梅妤讲什么呢,难不成自己可以说梅妤影响到了我们母子间的背德关系吗?如果不能说的话,那母子之间又有何矛盾可言。梅妤短短的几句话就像冷水般,把我原本激愤昂扬的怨气给浇灭了,只是她话中好像意有所指,难道她看破了我与妈妈之间的事情了吗?

“那次之后,我和妈妈吵架了,她指责了我一些私生活上的问题。”我换了个角度来阐述这件事情。

“嗯。”梅妤玉脸上纹丝不动,好像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般。

“妈妈说,是你开导了她,想让我早点与小瑾确定在一起。”我一直耿耿于怀的就是这个,因为之前妈妈与我也闹过些小矛盾,但那只是女性出于占有欲的嫉妒而已。但这次妈妈居然如此决断的提出结束关系,这也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深知她性格其实是属于犹豫不决的类型,很容易受外界影响而波动,而现在身边能对她起到这么大影响力的,非梅妤莫属。

“是的。我是这样说过。”梅妤缓缓的道,她放在窗户扶手上的纤手曲起了食指与中指,两根莹白透亮玉石般的纤长指节正有节奏轻敲着桃木面。

“我跟你妈妈说,你与小瑾两人相处得很好,我们两家也是知根知底的,不如早点确定下来,这对我们两家都是好事。”梅妤的声调不紧不慢,就好像她平时与我们聊天一般。

“你之前做过的事情我一点都不在乎,但是既然我女儿对你如此用心,我就不能让你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你是个有能力的年轻人,我很看好你。我说的这些话,不仅是为了自己女儿,也是为了你自己好。”

梅妤的话表面上很明白,但我总觉得她意不止于此,她只是单纯的为了维护女儿吗?还是想利用这个机会点化我。她真的看出我与妈妈之间的背德情感了吗?

还是我自己心虚过敏想太多了。

无论如何,梅妤这番话从身份和逻辑上都无懈可击,让我根本无法反驳她话中的内容,我不由得有些后悔今天冲动的举止了,为什么自己碰上她总是这般的草率鲁莽,完全不见往日的理性与判断力。

我一路无话地将梅妤送到家,下车时梅妤依旧温柔大气的向我道谢,并嘱咐我去要好好跟妈妈和解,我就像个孩子般毫无脾气的点头应允了。看着梅妤窈窕玉立的身影步入梅宅,我才掉头朝家里驶去。

我到家后才想起来,妈妈今天在店里处理事情,中午是不会来了,我热了下已经煮好的饭菜,独自一个草草吃完,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心中也是空荡荡的好生难受。不过,就算妈妈在家,情况也不会好多少,因为我们之间已经不到往日的亲密无间、水乳相容。

我该怎么办呢?妈妈与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杨乃瑾那边也没有暖和好的迹象,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找不到方向了。突然想起有些日子没见的施依筠,拿起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施依筠有些矫揉造作的甜腻嗓音在那一头响了起来。

“小冤家,怎么现在才给依依打电话啊,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怎么会,你不是也没找我吗,我以为你最近很忙。”

听她话中颇有埋怨之意,我只好委婉的解释了下,声称自己这段时间去外地办事,刚刚才来。

施依筠倒是没有继续追究什么,只不过她有些为难的告诉我,她儿子学校放假国了,这段时间都在家中陪着儿子,所以也分不开身。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我们俩聊了聊近况,施依筠有些歉意的说,儿子家一趟不容易,她想好好的尽下母亲的职责,所以只能等开学了再联系我了。我知道她虽然在肉体上很是饥渴,但是极其重视儿子的感受,将心比心,我很能尊重理解她的做法。

挂完电话,我好像放下一桩心事似得轻松了不少。左右也无事,我不如出门走走。

出了这栋大楼,我走在日渐熟悉的街道上,不知不觉中又到了那个幸福家园小,还记得自己初到贵境时第一个落脚点就在这里,现在大半年过去了,我的人生轨迹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这里的一切却依旧是老样子。

自从与妈妈突破了那一层关系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再来找过姚姐了,看到那家“新颖”的招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团暖意,脚下加快几步走了过去。

不过现实却令人失望,我没有看到预想中姚姐风趣泼辣的身影,拉下来的卷帘门阻挡了我探的视线,我问了下旁边的商户,他们告诉我姚姐他们今天暂停营业,好像一家子带到哪里玩去了。

我有些失落的离开超市,信步朝小内部走去。脚下带着惯性走到了6号楼,神使鬼差的我又登上电梯直到铁拐李家的楼层。从电梯里出来后,楼道里依旧是空荡荡的,时近黄昏的斜阳照在楼房的另一边,昏暗的楼梯间里没有男女偷情的迹象,一切好像又到了初点。

铁拐李的房门前出乎意料的整洁,房门上的破损油漆也被补好了,那些杂物垃圾都被清理一空。我走到门前敲了好几下,屋内却没人应答,铁拐李并不在家,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做生意吧。

转身走到楼层过道的阳台处,朝铁拐李房间的方向一看。他家阳台晾衣杆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衣物,还有几套花花绿绿的女式内衣裤夹杂在中间,防盗上还挂着两双高跟鞋,看那样式好像是钟小箐穿过的。

我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蛮可笑的,便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从6号楼出来后,我慢慢向小门口走去,大概走了一半的路程左右,远远的看到门口处进来了一男一女,这对男女还带着个小孩,不正是姚姐一家吗?

不知怎的,我当场并不想跟他们碰面,遂侧身走进一栋楼的门厅内。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身影慢慢靠近,老张身上的夹克裤子挺新的,头发也理得清清楚楚,让他看上去精神了不少;蕊蕊一身粉色的毛衣毛裤,头顶绑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肉呼呼的小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就像一个小天使般骑在老张的脖子上。

姚姐依旧是那么成熟艳丽,丰满的双峰在嫩黄色的修身羽绒服下高高耸起,贴身的小脚牛仔裤裹着纤细的双腿,脚蹬着厘米的红色高跟鞋,让她看上去跟老张差不多高了。她一只手挽在丈夫的臂弯里,一边笑着在跟蕊蕊说着什么,神态言行中无不透露出幸福的味道。她看着丈夫的那种眼神我很熟悉,他们就像千万个普通的三口之家一般,虽然日子过得平淡无奇,但却充满了温馨与从容。

我的心头突然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眼前的景象好像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就像黑白电视机刚打开时的画面一般,嘴巴里好像多了股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有些酸涩、有些辛苦。

我并未现身打扰他们,看着这一家三口走进了自己家的楼内,方才从藏身处走了出去,头也不的疾步走出了小。

我再一次开着霸道出了车库,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此刻已是繁灯初上的时候,路灯、车灯和建筑物的灯光照在行色匆匆的路人脸上,他们的脸上带着辛苦劳作一天的疲惫,和对及时返家的渴望与憧憬。一栋栋大楼的灯光都亮了起来,远远看去就像夜空中的点点繁星一般,每一处点亮的星星背后,应该都有丈夫或妻子,在等待家的人儿。

妈妈已经到家了,她打来电话询问我在哪里,我只说自己在外面吃饭,她嘱咐我早点家,我轻声答允了。挂完电话,我把车速加到了极限,很快驶到了临安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我向前台报出了薇拉su的名字,服务员听了立马露出恭敬的神色,她拿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很有礼貌的引导我进了电梯,她用一张磁卡刷了下,电梯直接抵达了59层。

服务员引导我走到这层末端一个独立的房间门口,然后便鞠躬退下了。我按了按门铃,很快大门便被打开,薇拉su穿着白色浴袍,披散着一头金发,满脸惊喜的把我拉了进去。

这个房间是香格里拉最大的贵华套房,多平米的面积,里面的装饰极其奢华,充满了现代摩登风格。薇拉su把我拉进一间很大的起居室,整片的落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黑色实木餐桌上摆着丰盛的食物,一瓶香槟酒尚未开封,白瓷餐具也没有使用过。

“你还没吃晚饭吗?”我看了看室内的摆设问道。

“是的,中午到现在我都没什么胃口,你陪我吃一点吧。”薇拉su理了理长发,一股沐浴后的清香飘了过来,她为我拉开一条椅子。

我并没有拒绝,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薇拉su开启了香槟,我们便一起用餐起来。

虽然在套房内,但是这顿晚餐却是纯正的西餐,七分熟的小牛排煎得恰到好处,鹅肝柔滑细腻入口即溶,烟熏三文鱼也香甜可口,那瓶香槟更是干邑白兰地。

我们边用餐边聊着,跟外向洒脱的薇拉su在一起,我没有什么压力,可以毫无顾忌的畅谈,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香槟,我觉得浑身涌起多股热流,薇拉su的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

“你不是为我而来的,对吗?”薇拉su的两只大眼睛眯成一条线,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想否认,反口问道。

“眼神,你的眼神。”薇拉su淡淡道。

“我的眼神怎么了?”我专心致志对付着盘中的食物,随口答道。

“在仁安时候的眼神,自信满满,充满征服欲,有些狂妄却不让人反感;现在的眼神,疲惫失落,焦躁不安,充满了挫败感。”薇拉su轻摇着手中的高脚杯,看着淡金色的液体的形状道。

“这不像你,应该说是不像我心中的Master高。”薇拉su把酒杯送至唇边,轻啜了一口,然后道:“如果当初见到是现在面前的这个你的话,我想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我没有答,只是拿起桌上那半杯香槟,一饮而尽。

“发生了什么,让你突然间变了个人,我的Master高哪去了?”薇拉su皱起眉头,我看得出她脸上的关切之意。

“女人?我看得出来,是因为一个女人。”她伸出一根纤指比划道。

“小瑾?不是的。”薇拉su试探性问了一句,然后很快自己否决了。

“肯定不是小瑾,小丫头还没有成长到懂得伤人的年纪,尤其是你这种男人。”

我沉默不语,薇拉su的猜测虽不一定准确,但也距离事实不远了。

“这跟年龄有什么关系?”我反问道。

“关系可大了,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是魅力,可以任由我们去挥霍,去爱,去恨,去做你想做的一切。”薇拉su放下酒杯,从桌上的香烟盒中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着后放在唇边吸了一口道。

“可是当你已经不再年轻,你懂得更多,你就越难去爱了,因为你会患得患失,你会猜疑嫉妒,你会变得很不自信,这一切都让爱变得复杂起来。”薇拉su两片红唇圈成个圆圈,一股白色的轻烟从她口中喷出。

“要是你,你会怎么做?”我忍不住放下手中的刀叉问道。

“我?你问错人了吧。我是一个失败了多次的范例,哪能成功经验给你。”

薇拉su耸耸肩,有些自嘲道。

“你是一个女人,你应该懂得女人需要什么?”我抓住薇拉su放在桌面上的纤手问道,她细长的手指上涂着金粉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耀着奇妙的光芒。

“女人么,在年轻的时候,她需要的是狂热的追求者,体贴入微的关怀,当然还有英俊挺拔的外表,和高大强壮的身体。”薇拉su嫣然一笑道,美丽大眼睛中投射出的热情,让她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当女人已经不再年轻时,更需要的是宽厚踏实的肩膀,从容大方的呵护,不离不弃的陪伴,我想这时候安全感比其他东西更重要。”薇拉su边说着边翘起二郎腿,浴袍的裙角下滑出两条修长的美腿,纤足脚尖顶着白色拖鞋一摇一颤的。

“那你觉得,怎样的承诺才能让女人相信?”我不解的问道。

“呵呵,你觉得我还会相信承诺吗?”薇拉su轻笑一声,反问道。

“为什么,我已经尽力去做了。”我有些不满道,薇拉su的这番话好像是对自己际遇的评判,又好像在道出一种现象,让我听了很不舒服又不好反驳。

“尽力?男人在热恋的时候总是这般信誓旦旦的,但能够坚守承诺的还有多少?”薇拉su晒然一笑,她把手里的香烟放在烟灰缸上弹了弹道。

“你知道我妈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解,虽然我已经习惯了薇拉su出人意料的做法,但她突然提起自己的母亲让我感到困惑,这与我的问题有何关联呢?

“我的外公是东南亚的航运大王,而我妈妈是一个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当年妈妈未出阁的时候,服侍她的有五十多人,光是佣人住的房子就有两三栋。家里吃的用的都是从法国、英国、美国采购的,外公专门设一个办事处在欧洲为她服务。”薇拉su谈起自己的母亲,眼中露出怀念与崇拜的神色,脸色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外公他十分热爱自己的祖国。当时中国正遭到日本帝国的入侵,他不惜家产的出钱出物支持国内抗战,后来更因此结交了一名当时崭露头角的年轻军官,也就是我爸爸。外公当时很欣赏爸爸以及他所属的那个党,认为只有他们可以创造一个崭新的中国,所以不遗余力的支持他们的革命,并把自己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他。”薇拉su娓娓道来,她显然已经沉浸在忆中了。

“妈妈嫁到国内的时候,她刚从美国卫斯理女子学院毕业,还是一个只懂唱英文歌和跳舞的南洋大小姐。虽然爸爸当时已经是高级干部了,但国内的物质生活跟她自己家根本没法比,再加上没过多久,爹地就因为自己的老上司牵连进政治斗争,被下放到偏远的内蒙去改造。妈咪居然生生的自行学会了煮饭洗衣做家务,从一个从来不知钞票为何物的千金小姐,变成能够熟练上街买菜善于讨价还价的家庭妇女,你说她厉害不厉害?”

“你妈妈很了不起。”我嘴里称赞着,却不由自地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她婚后的那十几年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很能理解女性为了家庭所付出的牺牲。

“呵呵,很了不起又有什么用。后来为了不牵连爸爸,妈妈带着我到外公家,再把我送去美国念书,等政治风波过后,我们到国内时,爸爸已经官复原职而且还步步高升了。”薇拉su看着烟灰缸中灰白色的烟灰,有些出神道。

“那不是很好吗?”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呵,那可不一定,别人的好事对于我们来说未必也是好事,妈妈国后没多久就跟爸爸办了离婚手续,你知道为什么吗?”薇拉su冷笑了两声,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奇的问道,此刻我完全被她的故事所吸引了。

“等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妈妈才告诉我,原来她在国外的那些年内,负责照顾爸爸生活的一名服务员成功的爬上了他的床。在这个年轻漂亮的小保姆面前,曾经被称作的『南洋之花』的妈妈也不是对手,历经患难的夫妻之情也抵挡不住青春肉体的魅力。”薇拉su缓缓道来这段往事,脸上的神情有些悲伤,也有些愤怒。

“你说,这婚姻可信吗?男人的承诺可信吗?”薇拉su很尖锐的反问道。

“因人而异,我觉得不能一概而论。”我虽然很为她母亲的遭遇而不平,但是又不愿意把自己划入这个范畴。

“哈哈,高,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肯定会忍不住相信你的,就算被你骗一次也心甘情愿。”薇拉su伸出纤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突然笑得无比妩媚道。

“好啦,不谈这些了。这是我在淮海的最后一夜,不该浪费在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上。”薇拉su双手一拍,甩了甩头发道。

“最后一夜,你要走了吗?”我疑问道。

“是的,杨的事情没有帮上忙,我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要从其他途径找找办法。”薇拉su简单的答道,她并没有详说所谓的其他途径,不过以她的背景说不定还真能起到作用。

“你等等哦,我去换换衣服就来。”薇拉su说完就站起身来,随手脱下身上的浴袍,露出一丝不挂的诱人肉体,迈着两条大长腿走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她就迈着妖娆的步伐走了出来。一头金黄色的卷曲长发极尽大气的洒落在肩上,上身披了件白色短皮草外套,里面只有一条缀满BlingBling亮片装饰的黑色齐臀吊带短裙,裙子胸口处是两条带子交叉而成,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和一半丰满肥硕酥胸,两条笔直滑腻的长腿在短裙下方呈露无疑,她的足下蹬着一双8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凉鞋的鞋面是用两条金色带子交叉而成,这些带子一直缠绕着脚踝以上,将那两条颀长纤细的小腿完全包住,更加突出了她狂野性感的气质。

“eonbaby,让我带你找找乐子去。”薇拉su双指相擦打了个响指,然后便踩着细高跟鞋一摇一摆的朝门外走去。

由于喝了点酒,在薇拉su司机随从的护送下,那辆劳斯莱斯幻影把我们带到附近一家叫“唐会”的VIP吧,外表金碧辉煌的门口两个高大的黑人保镖把着门口,一排排穿着时尚靓丽的男男女女们正在排队进入,保安们好像都了解薇拉su的身份一般,很客气的为我们开了个绿灯,让我们不用排队便进去了。

这种夜店的场我很少来,但一进到“唐会”便也被里面的气氛所感染。刚一进去的地方是在二楼,靠中间的一大圈围着的是酒水与休息,圆环的下面一整层都被充作舞池,要进入舞池只能从二楼的两排斜梯上下。无数浓妆艳抹、身材姣好的小妞们穿着各种抹胸超短裙从楼梯鱼贯而下,在舞池中肆意摇摆着自己的身体,招来男人们的阵阵唿哨声。每一个性感火辣的小妞进入舞池,就像倒入沸汤中的奶酪一般,迅速被人群的热浪所淹没融化。

薇拉su显然是个夜店的狂热分子,她一进入这个环境就像如鱼得水般自在,拉着我便往楼下舞池走去,她的身段与容貌迅速引起了场内男性的注目,无数的口哨声和掌声迎接她的到来,现场的DJ也不失其时的加快了音乐的节奏,两盏射灯恰到好处的转到我们身上,照在薇拉su那两条绑着金色带子的光滑大长腿上,让舞池中的男人们更加疯狂。

好不容易挤过人群,进入人满为患的舞池后,我才明白男人们如此狂热的原因。3多平方米的空间里到处都站着人,在这个人挤人、肉贴肉的空间里,没有人会去克制和收敛自己,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肆无忌惮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你稍一移动就会碰到身边的胳膊或者大腿,平时端庄优雅的白领女性们毫不介意触碰在她们胸臀上的手,再古木讷的男人到了这里都会放得开,男人女人们有默契地随着音乐舞动,相互贴近磨蹭着彼此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女人香水的味道,闪烁的灯光不断投射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把他们沉醉痴迷的神态暴露无遗。

在薇拉su这个欢场老手的带动下,我也融入了这种狂热的气氛之中,顺着愈来愈高昂的音乐节奏扭动着,薇拉su就像一个魅惑的女妖一般,她浑身的关节似乎可以做出各种动作,两只包裹在黑色亮片短裙内的丰胸抖出一阵阵乳浪,纤细的腰肢带动肥硕圆臀电动马达般摇摆,涂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不断的从胸前向下做出抚摸的动作,踩在8厘米金色绑带细高跟凉鞋里的两只大长腿不断开间,几乎要把那条齐臀小短裙给绷开似得。

薇拉su无疑是整个场地里最为吸引人的女性,很快我们便被人群推动到了舞台中间,被众多男性簇拥着的薇拉su毫不怯场,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扭动着自己的火辣娇躯。纷纷挤到中间来的大多数是男人,他们一个个眼露绿光想要分一杯羹,但薇拉su的妩媚与性感全放在我身上,对于这些男人们的挑逗完全无视。这些捕猎失败的雄兽们打量了我一番,在算出我的实力不容小视之后,才有些悻悻的退在外围,时不时用身体在薇拉su的背臀处揩油一两下。

舞台的空间虽然不小,但是挤进来的人实在太多,再加上身体的扭动,我感觉这比平时的运动更耗体力,DJ换了两遍音乐后,我身上的衬衫已经有些湿了,薇拉su的脸上也浮现一层水光,微微泛着桃红让她的五官更为艳丽,我凑到她耳边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下。

“什么?”现场的音乐声实在太大了,薇拉su没听清楚,她甩着一头波浪金发大声问道。

我几乎是大喊着重复了一遍。

“YES!”薇拉su很兴奋的大声叫着,然后扭着香躯扑入我的怀中,两只湿润的红唇贴到了我的嘴上,带着香气的柔软长舌伸了过来,我们俩边热吻交接着,边相互拥抱着向楼梯口走去。

这去的路比下来还困难,那些盯了一晚上的男人们,此刻抓住机会给我们制造障碍,他们故意推推搡搡的挡住我们的去路,然后趁机在薇拉su的身上摸一把、蹭一下,我们走了半天还没前进多少。

我有些恼火,沉肩伸肘、摆出架势,挤开身边的人们,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看到我的脸色选择了闪避,我方才挤出一条通路走到楼梯口。因为先前的剧烈运动,薇拉su晚上喝的香槟开始发挥作用了,她踩着高跟鞋一摇一摆的踏了几节楼梯,然后脚下一软,身子就像后倒去,幸好被我从后面托住,我性直接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将她举在我的胸前向上走去。

薇拉su坐在我的手臂上,比身边的人都高出了一大截,在整个场子里极为显眼,灯光又很及时的打在她身上,全场再次响起口哨和掌声,看着下方女性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眼神,薇拉su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两条大长腿夹在我的腋下,上半身还不安分的扭动着,两只丰硕的乳球摇晃摩擦着我的头发。

“Master高,你太性感了,苏苏下面都湿了呢。”薇拉su把红唇凑在我的耳边腻声道。

边说着,她边拉着我手深入双腿之间,我的手直接触到一撮带着汗水的毛发以及滑腻的皮肤,她这条齐臀小短裙里居然什么也没穿,刚才就是这么光溜溜的露着下体跟我跳舞,不知道有没有被身边的男人发现。

薇拉su太疯狂了,这里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我们,她却怡然自得的坐在我的手臂上,边摇晃着身体边迎接男人们的欢呼,就像一个骄傲的女王在检阅臣民一般,幸好我们是在朝楼梯上面走,其他人看不见我伸在她短裙内的手。

即便如此,我也感到十分刺激,薇拉su不着内裤的下体湿漉漉的,那只肥美的肉蚌已经张口吞吐津液,我的两只手指很容易就侵入肉蚌口中,被里面的湿滑嫩肉给纠缠夹住,随着步伐一起一伏的,我的手指变相一进一出的,带动了更多的液体分泌出来,等我走到二层的时候,整个手掌都湿透了。

“高,不行了。快放我下来,我快要尿尿了。”薇拉su突然很急切的道。

我见她脸色的确很难受的样子,忙顺势把她放了下来,薇拉su马上朝里面走去,她对这里的环境很是熟悉,很快就打开一个洗手间走了进去。

我看了看自己那只粘满透明液体的手掌,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走到吧台附近,找了几张纸巾把手掌搽干。

这一圈吧台是背靠着二楼栏杆,很多穿着白马甲的调酒师正在为客人服务着,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着跳累了的男男女女们,也有些人专在这里找落单的女孩搭讪,我身边正好就有这么一对男女。

那女孩背对着我这边,她挑染成亚麻黄色的长发在头顶结了个团子头,瘦瘦的身子裹在一件露肩无袖的蕾丝拼接短裙,上身是桃红色蕾丝面料的紧身剪裁,除了胸口连到脖颈处的一圈蕾丝领口,两条细长白皙的胳膊和整个白腻瘦削的裸背完全露在外头,下半截的黑色短裙是在膝盖上面一点,群侧的开叉内露出两根雪白修长的大腿,两条又细又长的美腿蹬在一双桃红色的尖头细高跟鞋内,厘米的细跟让她高挑的身段更显窈窕。

这个女孩虽然是坐着,但是她的身高体态都有几分像杨乃瑾,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她旁边坐着一个3左右的男人,穿着花边衬衫和黑色休闲裤,头发用摩丝固定成张扬的形状,五官还算端正的脸上一副风流自赏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个事业有成的夜店常客。

他姿态颇为轻佻的拉着女孩的手,嘴里好像在劝说女孩,让她与其出去开房做那个事。这女孩说话含娇带嗔的颇为开放,但她始终避着男人话中的题,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不过我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她了。

男人边说着边喝着洋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借着醉意伸手就把女孩往怀里拉,张嘴往她唇上吻去,女孩子显然很是反感他这种行为,一直很柔顺的她出人意料的激烈反抗着,但是男人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之后,男人总算抬起头了,不过脸上却多了一道五指痕迹,他显然被女孩这个耳光给激怒了,他嘴里骂骂咧咧道:“操,装什么装啊,你不就是个暖场的公吗,还说什么不出台,你不出台来这里卖什么?”

他边说着边举手要朝女孩脸上打去,不过他一抬手就被我给抓住了,这个男人无论言行都十分令人讨厌,我不由得想出手保护这个跟杨乃瑾有些像的女孩。

我手掌一用劲,那个男子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他看我不是好惹的样子,口中连连服软求饶,我懒得跟这种人计较,松手叱道:“滚。”

他的手掌一旦获得自由,立马从座位上跳了下来,一边揉着自己的伤处一边朝外边跑去,这场实力悬殊、过程极短的打斗就这么结束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立马转移了目标,几个巡逻的工作人员也视若不见的样子,好像这种事情在这里是家常便饭了。

“大哥,谢谢你。”身后传来女孩子清脆的嗓音,我扭头一看,两人都愣住了,原来这女孩我认识,她就是之前在妈妈的店里打工的小易(前文之小杨,为免混淆,自此起改名),只是不知为何会在这里见到她。

“你怎么在这里?”我奇道。

“是你啊,高岩哥哥。”小易见到我显然也有些惊讶,不过她很快就调整过来了,顿时满脸堆笑道。

“我说是哪个帅哥这么厉害呢,没想到是高岩哥哥你,只是你怎么今天肯来这里玩了呢。”小易的语速还是那么快,她很快就从刚才那起风波中恢复了,像抖机关枪般一句句的蹦出来。

“我给你卡片那么久了,也没见你来过一次。”

卡片?对啊,我想起来了,当时小易的确有给我一张卡片,不过我早不知道扔哪里去了,没想到她是邀请我来这个夜店。

“嗯,其实我是第一次来,是陪一个朋友过来的。”我不想告诉她我忘记了这事,这个小姑娘并不让人讨厌,虽然她显得有些世故。

“什么朋友呀,应该是个女的吧。”小易话里有些酸溜溜的味道,那对乌溜溜的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眼神中有种难以形容的东西。

“没错,是个女的,有什么意见吗?”薇拉su低沉又带着高傲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她不知什么时候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此刻正双手抱在胸前,目带嘲讽地看着小易。

看到薇拉su出现,小易脸上马上在短时间内便堆上了标准的笑容,她上前拉起薇拉su的手笑道:“姐姐你好,你是『唐会』的Queen,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原来高岩哥哥是你的男朋友,我说他眼光怎么一直那么高呢。”

小易态度转变之快,让我目瞪眼呆,薇拉su接受了她的恭维,却毫不理会她的笑脸,转身挽着我的胳膊娇声道:“高,我们找个地方歇歇吧,这里好热。”

我对小易点点头,转身随着薇拉su走进了临近的一个包厢内,小易则始终保持着微笑目送我们离开。

这个包厢面积挺大的,里面打着暗蓝色的灯光,极好的隔音效果把包厢外的喧闹都屏蔽了,让原本狂热的情绪冷静下来不少,包厢里除了一张又长又宽的真皮沙发,还有一个6寸的液晶屏幕,上面放着舞池的直播视频,侍者送进来果盘、小食、一大杯温开水和几瓶洋酒之后便退了出去,把这个空间留给了我们俩。

等包厢门完全关上后,薇拉su像只母豹子般扑了过来,她爬在我的身上,两片红唇迫不及待的套住我的嘴,一条略带咸味的长舌伸了过来,她的脸上还带着先前运动后的潮红,浑身散发着雌性动物渴望交配的信息素,我积蓄了好几日的欲望被挑动了起来,不甘示弱的口与她热吻到了一起。

她一边跟我口舌相交,一边手里毫不停歇的解除我身上的衣物,很快我的衬衫被解开了,薇拉su开始从我的脖子往下亲吻,她一边亲着一边用长舌舔舐着,从喉结到胸口到小腹都留下了她口水的痕迹,然后她动作娴熟的解开了我的拉链,将裤裆中被束缚了很久的大肉茎扳了出来。

她爱不释手的抓着我的阳具,经过前面的刺激,它已经昂首挺胸,高高的竖了起来,上面的血管筋脉俱凸,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红得发紫,面对着这根凶悍十足的男性生殖器,薇拉su的一对美目泛着异样的光芒,伸出鲜红湿润的长舌在我龟头上舔了舔,微微抬起的脸上却流露出极为愉快的神情。

“唔,Master高,这么粗大……这么硬……是不是憋好久了呢……”

我抓着这条硬得像铁棍一般的阳具,用紫色的大龟头在她那光滑而细腻的红唇上顺时针地研磨着,她伸出沾满黏液的舌头,我将整条阳具往她保养得柔嫩而富有弹性的粉腮上拍去,一下,两下,三下……“别激动嘛……苏苏先给你尝尝开胃菜。”薇拉su见我抓着的阳具要向她嘴里塞,她无比妩媚的朝我笑了笑,然后却松手拿起桌上的洋酒,凑到嘴边先是喝了一口,然后她把两片红唇张得圆圆的,让我看到嫣红的口腔内正含着半口的酒汁,鲜红的长舌浸在琥珀色的液体中,配着她描着眼线和银色眼影的大眼睛,就像一个的充满诱惑的女妖一般。

她接下来的动作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只见她伸出涂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捉住我的阳具,然后她张开那丰厚的火红艳唇将我的巨茎整个含进口中,我感觉自己的下体突然被浸入一湾冰凉的清泉,薇拉su檀口中喊着的那口洋酒居然是冰镇过的,茎体就像烧得通红的铁棒突然被浇上一股冷水一般,那极度反差的降温过程带了难以言喻的刺激,爽得我不由发出一声沉吟。

薇拉su显然很满意自己取得的效果,她噘起两片湿润的嘴唇从我的龟头处往下深深地一套,忘乎所以地含弄了起来,她的双唇吸力十足的包裹着我的茎体上下移动,我的龟头都已经顶到她的喉咙了,但她却丝毫没有不适的表情,她一只手撩起不断洒落的金发,那张嘴巴像吸盘一样一上一下的吸吮着我的巨茎,从口中不断发出“滋……滋……”的淫靡的声响。

薇拉su弄了一会儿,等到口中的液体已经渐渐温热了起来,她就松开我的阳具把那口酒给咽进肚子,然后再拿起另外一杯温开水含了一口,又重新将我的巨茎纳入口中。这的感受与上次完全不同,阳具泡在温度适中的开水中,暖洋洋的、热乎乎的,薇拉su一会儿由阴茎往下舔弄,时左时右的吸进吸出,长长睫毛下的美目极尽挑逗地望着我,头部更加快速地一上一下,忘情地吮吸着我的马眼。

待到口中的开水也渐渐失去温度,薇拉su就松开嘴巴把开水吐掉,然后重新吸一口冰凉的洋酒,如法炮制般重复这两个步骤,她口中边吸着边不断分泌出黏液,将我原本涨满的紫色龟头舔弄得更加光亮。她一只手扶着我的阳具套弄着,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小短裙下的光滑大腿间,从她手指耸动的样子来看已经深入到自己的花径中了。偶尔有几滴酒汁从红唇边上溜了出来,滴落在她亮片小短裙上方露出来的两坨丰腻乳肉上,更增添了几分淫靡气氛。

“Master高,苏苏好痒啊……受不了了,快来征服我吧,让苏苏舒服吧。”

薇拉su让我享受了三十分钟左右的“冰火二重天”后,她松开了套弄着阳具的檀口,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她把身上那件BlingBling的小短裙往上一拉,露出光溜溜不着片缕的下体,两条穿着8厘米细高跟鞋的大长腿往沙发上一踩,整个人就像君临天下的女王一般站在了我的阳具上面。

她那两条光滑结实的大腿往左右一份,涂B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把住我的巨茎,眼看着那只丰硕肥臀往下一坐,那只肉蚌就把我的阳具给吞了下去,“卜滋!”

一声巨蟒整根插入了薇拉su那鲜红色而水汪汪的裂缝。

“啊!”薇拉su忍不住呻吟一声。

我奇怪地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好喜欢Master你的肉棒,好想念它。”薇拉su脸上一副很爽又道不出来的感觉。

“呵呵,那你就慢慢享受吧,你有一整夜的时间呢。”

我嘴里笑道,双手捉实薇拉su的纤腰,下身用力的向上一顶。

“Oh……Yeah!”薇拉su喉咙中发出一声沉吟,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一阵起伏,那具肥美的肉蚌开始向内收紧,我的巨茎即被圈圈嫩肉包围和紧箍着,从茎身传遍来一股股的酥麻快感。

薇拉su目带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隐隐透出极为的愉悦和享受的感觉,然后她开始摇动着自己的纤细腰肢,带动丰硕浑圆的肥臀在我身上套弄起来。

包厢里暗蓝色的灯光打在她身上,那件BlingBling的亮片小短裙堆在她的小腹上面一点,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蹬在一双8厘米的金色系带细高跟凉鞋内,一条条金色的细带交叉的藏在纤细笔直的小腿上,整个光滑修长的下身被灯光照得五光十色,就像一条带着金线、色彩斑斓的蛇妖一般,在我身上舞动着。

我伸出双手把她那件亮片小短裙的束胸拉了下来,薇拉su那两坨肥硕饱满的乳房霍然跳了出来,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那香滑细腻的乳肉。我毫不怜惜地玩弄揉捏着这对丰腻巨乳,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已经凸起了两颗暗红色的乳头,在我手指的挟捏下,那两颗乳头已经立起有红提子大小。

我一边玩弄着她的乳头,一边忽快忽慢、忽猛忽柔地将巨茎在薇拉su那湿滑和温暖的幽谷甬道内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每一次深入都将那具肥美肉蚌分开到了极限,或磨擦或顶动着感受肉穴腔道内的层层快感。薇拉su腔道内的嫩肉也会相应地收紧、放松、收紧再放松,与我的巨茎一吸一吐的相辅相成地作着。

薇拉su感到那阵阵酥酥、麻麻、软软的要命快感简直击溃了她的理智,她丰腴修长的胴体已经蒙上一层薄汗,在射灯的反映下摇曳生光,金色细高跟凉鞋内的纤长脚趾卷曲抓紧,一头金色长卷发随着身体的抖动在空中飘扬,脸上已经浮现出一股兴奋到几点的神态,一对大眼睛水汪汪的样子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我双手攀住薇拉su浑圆饱满的巨乳,一边抓捏揉弄,增添淫欲之威,一边也让巨茎更深刻地侵入花径,那火热美妙的刺激,登时令饥渴了好几日的薇拉su快要发疯,那根手臂大小的阳具不但占据了她的花心,也完全占有了她的身心,体内的欲望使得薇拉su忘乎所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巨茎越发的坚硬如铁,我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顶动着阳具,把薇拉su的丰腴胴体刺得一高一低地抛起,每次巨茎都狠狠地挺在薇拉su那圈滑腻花心的里头,薇拉su终于有机会忘情地叫喊:“啊…啊…”

随之踩在8厘米金色细高跟凉鞋内的大长腿一阵颤抖,胯下的肥美肉蚌拼命的向内加紧,腔道里的嫩肉开始收缩蠕动,薇拉su强烈的高潮终于来临,她花径内涌出大量热滚滚的阴精喷在我的大龟头上,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她全身颤抖动不已。

薇拉su经过一阵一阵的高潮的激动颤栗后,湿漉漉的花瓣仍一开一阖地颤动着,她一伏身死命的紧抱住我,那两片鲜艳的红唇嘴唇迅速凑上吻住我,一面疯狂地向我口中输送着她的口水津液,更伸出滑腻的长舌塞入我口中,与我的舌头纠缠扭卷在一起。

这个悠长的舌吻结束后,身心都还沉醉住那快乐余韵中的薇拉su虽是不愿,却也渐渐清醒恢复过来。她见我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看着她,已经充血肿胀的下体内依然感觉到那根巨茎的存在,那才让她极度舒爽到极限的阳具,依旧是那么坚硬火热还没有软化的迹象,她又姣又媚的喵了我一眼道:“Master高,你还没有尽兴吗?”

“你说呢?”

“嘻嘻,我就知道,那我们不如早点进入下一个环节吧。”

“下一环节,要去哪里?”

“当然要换个战场咯,这里条件太简陋了。”薇拉su的话音变得十分性感,她眼神中有股狡猾的味道,但却说不出的妩媚。

我们起身收拾了一下衣服,薇拉su把那件亮片小短裙整理好,她也不用补妆什么的,披上皮草小外套后,又恢复一脸女王样,踩着8厘米的金色细高跟凉鞋,挽着我胳膊耻高气扬地向夜店门外走去。

今晚又将是一个无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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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八章)

我打开门走进了一个房间,这里有马桶、洗手台和长镜子,可里面的装饰一点都不像个洗手间,从墙面到镜框的装饰都是一片乳白色,再配上昏暗的粉红色的光线,不大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靡靡之韵。

突然间,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高挑丰腴的女人。这女人看上去3左右,如云般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一副el的大墨镜遮住了半边脸颊,只能看到她笔直细长的琼鼻和鲜红丰润的双唇。她皮肤白得像很少接触阳光一般,两颗茁壮饱满的乳房在银灰色真丝衬衣的包裹下,与纤细颀长的腰肢形成鲜明对比,丰满挺翘的肥臀将白色蕾丝筒裙撑得紧紧的,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蹬在8厘米暗红色细高跟鞋内,带着满溢熟美妇人的姿态扭着腰肢向我走来。

不知怎么的,我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马桶盖上,下身的裤子也不翼而飞了,光着两条体毛浓密的大腿中间,一根儿臂般粗大的肉茎正高高翘了起来。那个美妇人已经蹲在了我的双腿间,这个姿势让她那两条骨肉均匀的大长腿充分的展示在眼前,白皙滑腻的脚背裸露在8厘米暗红色细高跟鞋内更加诱人。

美妇人伸出一双白葱般的纤手,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细白手指握在我的巨茎上,那柔嫩滑腻的触感让我的茎身又膨胀了几分。她用纤指极为娴熟老练的撸动着我的阳具,一边套弄着一边轻启丰润的红唇,一条嫣红滑腻的长舌从口腔中送出,像灵蛇般的三角形舌尖上滑落一串透明的唾液,滴落在我红得发紫的硕大龟头上。待她用口水将我兵乓球大小的龟头都浸湿后,那张红唇开启到最大的角度,然后向下一擒,便将我的阳具纳入了口中。

我的巨茎被纳入了一个极为潮湿温热的腔体内,还有一条柔软滑腻的长舌在不断搅拌着茎身,美妇人的长舌时而用力的包裹着粗壮的茎身,时而在硕大的龟头上划过,时而在龟头下面的颈沟处用力的舐着,时不时的她还将整条又粗又长的巨茎吞入口中,让我把龟头直接深入她喉道尽头那一处滑腻的腔壁上,每当这个时候她高挺的琼鼻都会顶到我阳具根部那一片茂密的耻毛上。

我只觉得阳具处宛如有阵阵电流在电击一般,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禁舒服到浑身发抖,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这样一个举止端庄、身段姣好的美妇人,露着白生生的大长腿踏在8厘米的细高跟鞋内,蹲在一个充满暧昧气息和不洁气味的场所,用她极为娴熟的深喉技巧为我口舌服侍,那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享受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虽然我又粗又大的阳具让美妇人每一个动作都要付出双倍的努力,但是她却好像极为享受这根巨茎的味道一般,阳具的每一次插入都会将她雪白滑嫩脸颊的脸颊顶得凸起一块,然后随着我阳具的抽出那一块地方又会凹陷进去,虽然带着墨镜看不清楚她的眼神,但是如此反复循环的动作却显得极为淫靡。随着她唆着阳具的头部上下摆动,盘在脑后上方那个高高的发髻也一上一下的,我仿佛看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

那是什么?我努力的摇了摇头,眼前好像是一只蝴蝶在飞舞,为什么这里有一只蝴蝶?

美妇人摆动的臻首不断干扰着我的视线,她力道拿捏恰到好处的口舌带来的快感分散着我的注意力。

那只蝴蝶好像是金色的,它扬着双翅以一种轻盈的姿态在我的胯下飞舞着,蝴蝶的姿态与飞行轨迹莫不与美妇人臻首的摆动暗暗吻。

不对,我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阵不详的预感,伸手扶在胯间美妇人白嫩滑腻的脸颊上,她含着我的阳具的动作停了下来,那只金色蝴蝶也陡然定住不动B了。

只见,美妇人头顶那个高高盘着的精致发髻上,一只蝴蝶形状的金色发夹正静静的卧着,它身上的那股活力好像一瞬间被抽走了似得。

我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取下美妇人一直戴在脸上的那副墨镜。

随着墨镜的渐渐移开,修长如黛的细眉下方那对无数次在我梦中出现的剪水双瞳正看着我,那眼神与她口中犹含着我硕大阳具的淫靡动作格格不入,充满了莫名的失落和无尽的忧伤。

墨镜完全被拿掉了,白莉媛熟悉而又陌生的玉容完全呈现在我眼前。

我猛地惊醒了过来。

睁眼先看到的是一盏华丽的水晶灯,耀眼的光线洒在全裸的健壮身体上,自己正躺在一张KingSie的大床上,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我有些失落,梦中的那些情节虽然荒谬,但却让我味无穷,只恨没能延续下去。我转了转有些酸楚的脖子,瞧见身边躺着的那个女人,一头柔软顺滑的金色长卷发披散在光滑如蜜般的胴体上,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微微张开,那浑圆肥硕的丰臀上粘满了已经干涸的白浊分泌物,我的动作虽然不大但已经惊醒了她。

薇拉su张开了描着金色眼影的美目,美丽的大眼睛妩媚的看着我,一对鲜艳的红唇轻启道。

“GoodM,Master高。”

“早上?现在几点了。”我用了摇了摇头,被酒精麻醉的脑袋有些清醒了,昨晚经历的事情也渐渐忆了起来。

在“唐会”的包厢内完成两场肉搏之后,我们坐着薇拉su的劳斯莱斯幻影到了酒店,之后我们在这个房间内肆无忌惮的交欢,直到彼此都精疲力竭才相拥着昏昏睡去。

“不清楚,应该有点多了吧。”薇拉su的红唇又贴了上来,湿滑热乎乎的舌头在我的牙齿上打转,两坨极富弹性的双丸压在了我的胸前。

点了?没有理会已经朝我下体摸的薇拉su,我拿起床头放着的手机一看,上面闪烁的LED灯显示所剩电量不足,刚一按电源却已经关机了,心想昨晚彻夜未归,手机又没接,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因此担心,要是她找不到我的话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呢?

我越想越觉得不妙,更无心在床上与薇拉su继续厮混,忙伸手按住她忙的不亦乐乎的身体,沉声道:“不好意思,时候不早了,我真的得去了。”

薇拉su这出乎意料的温顺乖巧,她没有出言挽留我,只是慵懒无力的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我穿上衣服裤子,在我穿戴整齐将要出门时,她开口了。

“真的要走了吗?”她的话语声不大,连番的性爱让她嗓子更为沙哑,但语气中却带着难得的温柔。

“嗯,你多睡一会吧。”我穿上外套,想要对她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Wait……”薇拉su见我正要转身离去,她突然张口挽留道。

“高,可以再吻我一下吗?”薇拉su一只手枕在脑袋下方,如瀑布般的金发半垂在胸前,就像一个诱人的芭比娃娃,美目里的渴望让我无法拒绝。

我弯腰凑下嘴唇正想吻她,没料到她却一把扳住了我的脖颈,然后温热的红唇动的含了上来,接下来是一阵狂热的湿吻,她好像要把我的舌头连口水完全咽入口中般,直至耗尽最后一丝气力才松开我。

“你上次拉下的行李放在客厅,郭经理已经帮你寄来了。”薇拉su妩媚十足的笑着,她红唇上温度还残留在我嘴边。

我朝她点点头,站起来头也不的走了出去。

“Master高,苏苏也许会来找你的哦。”薇拉su带着媚意的嗓音又在背后响起。

拿着行李下楼后,我驱车飞速朝家中奔去,生怕稍有耽搁就见不着妈妈了,从酒店到家的整个路程就花了一个小时。

打开家门,室内的静悄悄的,我看了下墙上的挂钟,指针指着点,看样子妈妈应该是去店里了,我的心情稍稍安定了些,心里头却不知是何滋味。

把行李提房间后,我正想拿手机去插充电器,偶然发现妈妈卧室的门好像隐约有漏出一条光线,我心中一动,朝那边走了几步,才注意到卧室门是虚掩着,好像还可以听见里面有人声,谁在妈妈的卧室里,她在跟谁说话呢?

我眉头紧锁,踮着脚尖朝卧走去,脚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心里头却是不争气的砰砰直跳。抬手放在卧室门上,却犹豫了片刻,生怕这一下推进去的话,要面对的是我害怕的现实。

门终于被我推开了,中午的阳光透过丝绸窗帘投射在宽敞的卧室里,那张大床上除了随意摊开的被子外,屋内只有我熟悉的那种香味,并无其他人影与痕迹。我稍稍定了定心,先前那个声音听得清楚了些,好像是一个女声在唱歌,谁在唱歌?这个好像不是妈妈的声音。

顺着声音的源头去,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卫浴间的位置,遮掩门口的那面镜子推门半拉着,露出了一道不大的缝隙,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宽敞明亮的卫浴间里水气弥漫,好像有人正在里面洗澡似得。

由于卫浴间有一整面墙都是透明的落地玻璃,所以阳光可以毫无遮挡的照入室内,在紧靠着玻璃墙的那个浴池台子上,隐约可见一个白皙优美的背影,瘦瘦窄窄的香肩,玉石般光洁的裸背,颀长纤细的脖颈,以及盘在脑后那一团丝润光滑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这不正是妈妈吗。

我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此时耳朵也听清楚了刚才的歌声,原来声音是从卫浴间墙上的音响发出,声波经过水汽和墙壁的反弹传至外头。那首歌是一个轻盈婉转的女声吟唱着,歌词我虽然并不熟悉,但记得在小时候听过,当时曾经传唱遍大江南北。

“昨夜的雨/惊醒我沉睡中的梦/迷惑的心/沾满着昨日的伤痛/冷冷的风/不再有往日的温柔/失去的爱/是否还能够再拥有/漫漫长路谁能告诉我/究竟会有多少错/何处是我最终的居留。”

浴池中已经装满了尚冒水汽的温水,水面漂着嫣红的玫瑰花瓣。从我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妈妈光洁如玉的裸背,她修长丰腴的大腿根则被水面上的玫瑰花瓣给挡住了,两条白藕般颀长纤细的小腿露出在水面上,如新月般弯弯的晶莹足弓翘在浴池边缘上,那曾经让我爱不释手的纤细足踝是那么的匀称光滑,足尖细腻白嫩的玉趾上涂着朱红色的指甲油,像一朵朵白莲花瓣般绽放在水汽中。

她轻轻的撩起细长的胳膊,几滴水珠从那雪白的手臂向下滑落,经由细长优美的脖颈绕了一圈,然后从纤巧可爱的脖颈窝中溜过,最后沿着胸前那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化开,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玉香瓜涂得更加光亮滑腻,在水温与室内的蒸汽的作用下,那犹如软温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白得近乎透明,高高耸起的乳峰顶端骄傲的翘着两只粉红的樱桃,那可媲美处女的形状与色泽令人垂涎三尺。

这副美人入浴的图画让我看得如痴如醉,我望着浴池中如洛水仙子般舒雅优美的纯熟美妇人玉体,身体上却未向往常般热血沸腾欲念大作。此刻,我只想静静欣赏这女人中极品尤物的美态,即便她现在已经不属我拥有,但我却从未减退对她的爱意。想到此处,自己的心中又像被针扎般的阵阵刺痛。

在这温婉的女声伴奏下,我几乎忘记了时间和空间,呆呆的站在门边看着池中的美人。

妈妈在池中已经泡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渐渐发觉她身上有些异样之处。在朦胧的水汽中,她一条细长白皙的胳膊撂在池沿,另一条白胳膊却一直沉在水中迟迟没有抬起,我认真的观察了下,才发现她靠在池壁的雪白裸背与盘着长发的臻首都在轻微颤抖,放在池沿上的那条白胳膊也在微微抖动着。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她浸在水中的玉体,但是在两条大白腿的根部与光洁滑腻的腹部相接间那处地带,水面上的玫瑰花瓣却在翻滚波动着,好像那块水面下方正产生着一圈圈的小漩涡。

“曾经在雨中对我说/今生今世相守/曾经在风中对我说/永远不离开我/多少缠绵编织成的梦/多少爱恨刻划的镜头/为何一切到了终究还是空.”

随着歌声的越发凄婉悠长,那块水面的波动越来越频繁。虽然目光不能触及,但我能够想象得出,此时妈妈那只沉在水中的细长白胳膊正放在她的两腿之间,那白葱般纤细修长的手指或两根、或三根已经进入了那处丰腴肥美的白虎蜜穴内。按照水面上波动情况来看,她已经运用上之前我调教的成果,用自己纤长的手指进出着那具充满大量肉褶的紧窄花径,挑逗着肉褶深处那颗肥厚嫣红的蜜豆。

“吖……”

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她的呻吟声并不大,但是软软细细的,其中却带着一丝心急难耐的味道。

水面上的片片玫瑰花瓣不断翻滚着,预示着水底下的动作愈发变得激烈,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白嫩玉手开始紧紧抓住池沿,白得透明的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明显凸起,搁在池沿上的那对白玉般的纤长小腿也开始绷紧,月牙般弯曲的足弓陡然挺直了,足尖那十颗涂着朱红指甲油的花瓣般的玉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并向脚掌心内紧紧的收缩起来。

“嗯……”

妈妈总算从口中吐出一声极为腻味的轻吟,好像身上积蓄已久的焦躁不安也随之排出。那话音中带着的尾韵悠长婉转,又带着意犹未尽的痴柔缠绵,让我心潮为之荡漾不已。

随后,她那原本绷紧得像弓弦般的玉足顿时松懈了下来,像花瓣般紧紧相扣着的白嫩玉趾也微微松开,本来抓着池沿的细长白胳膊此刻滑落进水中,原本盘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也披洒了下来,臻首带着些许的慵懒斜靠在池壁上,好像有一层无形的影子从她身上溜走了一般,她浑身上下顿时轻盈舒畅了起来。

水面上的玫瑰花瓣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那如泣如诉的歌声依旧荡在室内,水汽中弥漫着一股如香如麝般独特芬芳。

我悄悄的退出了这个令我沉醉的房间,把卧室的门照原样拉好。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我窥探她的行为,我要在她面前展现一个真正的男人形象,做一个有担当、有魄力、有控制力的成熟男人。无论她对我的态度如何,我是绝不会放弃白莉媛的,不管她是我的妈妈,还是我所爱的女人。

我走进了卫生间,脱掉身上犹带夜店气息的衣裤,扔进洗衣机中洗了起来,然后开始清洗自己身上与薇拉su性交的痕迹,待我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出来后,妈妈也刚好从卧中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套白色棉质家居服,宽松的剪裁掩盖不住里面窈窕的身段,不着脂粉的素淡玉容清丽可人,酒红色波浪长卷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身上带着浴后的清香与芬芳。

“咦,你什么时候来的。”看到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不知是不是之前泡了个很久的澡缘故,白玉般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就像盛开的玫瑰般诱人。

“刚来,先去洗了个澡。”我很坦率的答。“我还以为你今天去店里了呢。”

“唔,我也刚刚洗完澡。今天早上起来的晚了,所以干脆没去店里。”妈妈像是在对我解释着什么。

“你昨天去哪了,怎么没家睡觉,电话也不接。”她边问我,边斜着头用一条大毛巾擦拭着头发,她语气里更多的是埋怨。

“昨天在外面玩得有些晚了,后来就在一个朋友家里过夜。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很客气的讲述了昨晚的事情,语气很是诚恳,但又没有示弱。

我这种态度让妈妈有些措手不及,她好像突然找不到应对我的姿态了,踌躇了下才问道:“什么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性。”我的答依旧简练,话音却很干脆。

“是哪个?小杨还是,你不会又去找那个姓苏的女人了吧。”我的答很快招来她的警觉,她揪根摸底的追问道。

“妈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偶尔交往一俩个异性是很正常的事吧。”我微笑着答道。

“其实你不必担心,我自己会把握好分寸的。我有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也可以掌控自己的生活轨迹。”我双目盯着她,充满自信的说出以上这番话。

不知是我话中难以辩驳的逻辑,还是我突然发出的强大气场起到了作用,妈妈在我面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擦拭着湿头发的双手也停了下来。

“我……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她呆了呆,想了半天就说出这句话。

“哈哈,你不用担心的。我的身体一向很好,这你应该很了解。”我克制住心中的笑意道。

我的话里有话、语带双关,妈妈闻言有些害羞的偏了偏头,粉脸上的红晕不由得又深了几分。

“对了,都快2点了,咱们一起出去吃饭吧。”我不等她恢复过来,动的邀请道。

“出去吃?”妈妈脸上惊讶的神情丝毫不假,这还是我头次邀请她外出吃饭,因为照往常来说我更愿意在家吃她亲手做的菜。

“当然咯,老是让你做饭我可过意不去。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到外面吃吧。”我洒脱的耸耸肩道。

“好啦,听我的就是了,这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我不等她多做思,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她的迟疑。

我这种唑唑逼人的态度反而起到了效果,妈妈显然被我的强势所压制住了,她很自然微笑着摇了摇头道:“真是的,啥时候变得这么喜欢出去,难道妈妈做的菜你都吃腻了吗。”

“你的手艺我是永远不会腻的,但我舍不得总是让你操劳啊。”我边含笑说着,边轻轻抓住她的纤手抬了起来,目带爱恋的欣赏着那只白葱般颀长细腻的玉手,我轻轻抚摸在那腴白滑腻的肌肤之上道:“这么美的一双手,要是磨损过度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哦。”

“油嘴滑舌的。”妈妈玉手轻颤了下,从我掌中抽离,顺势轻打了我一下,柔中带俏的嗔道。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从妈妈舒展的眉角来看,她对我的做法并不反感。

“你稍等一会儿吖,我去打理一下。”说完,她转身朝卧室走去,透过家居服可以看到她纤细的腰肢正一摆一摆的,我感觉她那两条大白腿迈动的步伐也灵动了许多,好像心情突然变得很好的样子。

我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做对了什么。

我们从世纪影城走了出来,一边谈论着刚才银幕上的情节,一边信步在这条闻名遐迩的步行街上。

这段时间内,我和白莉媛的关系正在渐渐转变着。通过分开的这几天的反思,以及与薇拉su交谈得到的感悟,我明白了自己与白莉媛之间的问题所在。而现在我以一个崭新的姿态到她身边,这是我必须向她展示的,一个充满自信和掌控力的雄性生物。我一改往日不在意细节的做法,更多的参与到两人的生活中来,并且渐渐的占据了动地位,从平日里的饮食到日常活动的安排,从消遣娱乐到衣着打扮的选择,我的意见在生活中越来越重要,而白莉媛对于我的依赖也越来越深。

如果我们继续保持暗地里媾和的话,她可能就一直把我当作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尽管在肉体和性上面我是处于动地位,但是她对我更多的还是母亲对亲生儿子的宠爱,以及往日出轨情节带来的愧疚感,使得她不惜用自己的肉体作为补偿我的代价。无论我可以在性生活上给她多大的欢愉与满足,都不能改变我们之间母子的关系,这种关系在掺杂了性与占有欲之后,变得更为复杂也更为脆弱。如果我们处理不好的话,可能某一天两人之间会出现难以弥补的裂痕,到那个时候可就悔之莫及了。

对于我的改变,白莉媛开始感觉有一些突兀,但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微妙的关系。她本质里是一个温婉柔顺的传统女人,这样的女人对于强势的雄性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如果说先前在我面前她还有母亲这个身份带来的优势的话,但随着我逐渐散发出导者的气息,她也就慢慢接受了这种转变。

但是仅仅让她帮我当男人看待还是不够的,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肉体上被征服的女性,我想要她全部的身心,想要她把所有的温柔与爱奉献给我。所以在生活之余,我会经常地与她沟通,不是以一个儿子的角度,而是以一个男人的方式了解她。

我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对白莉媛的认识太少了。在此之前,我眼中只有那个慈爱温柔的母亲,以及美艳绝伦的尤物,根本没想过她也有她的青春年华,她也有过女孩子傻乎乎的阶段,她也有自己的心事与小秘密。她最喜欢的歌星是梅艳芳与张国荣,她喜欢看国外的浪漫爱情电影,她甚至曾经幻想过嫁给一名海员。

我们之间渐渐变得无话不谈,在这些谈话里我更加懂得了这个女人,也增加了两人之间的亲密程度。所以我们才可以像今天这样的相携行走在都市中。

这条步行街是城市里最宽阔和潮的购物场所,每天都挤满了外地慕名而来的游客,所以我们毫无顾忌的散步在各色各样的人群中。街道两边的店铺以二线的国际品牌为,虽然比不上高级的购物商场里的旗舰店,但白莉媛还是饶有兴趣的拉着我一家家逛过去。虽然我们都没有什么需要买的,但是女人就是喜欢逛街,特别是她们离不开的服饰与化妆品。

我们走进一家Maxmara的店里,迎面走来一对年轻情侣。男的戴着黑框眼镜和留着新潮发型,一看就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模样;女的长发短裙、娇小玲珑,除了身材稍微有些胖外,长得还算漂亮;两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走着,一副感情很好的样子。

他们老远的看到我与白莉媛走过来的身影,好像十分兴奋的头缩在一起窃窃私语。

插身而过间,我听到女孩在说:“哇,你看到那个穿风衣的型男叔叔了吗,他好高啊好帅啊,那撮胡子好有范,简直要迷死人了。”

男孩不断点头附和着女友,口中却喃喃自语道:“是啊,不过他身边的姐姐也很美,皮肤又白又有光泽,身材更是性感得要死。”

“嗯,而且她穿衣服也很有品位,举手抬脚就像大明星般,我看就连范冰冰也没有她美。”女孩也表示赞同道。

“好美、好美,真是美得像女神一般。”男孩的眼珠子好像都快要掉下来了。

他们俩口中提到应该是我与白莉媛,但我并没有很在意这两个孩子。白莉媛倒是听得很开心,她轻撩披散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稍稍转了转曼妙窈窕的身子,目带感谢地向他们俩温柔一笑。

她这眸一笑,眼波流动间,泛起无限风情,把那对年轻情侣都看呆了。待我们停步在男装的试衣间前,还能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声。

“人家都已经走了,你还傻站着干嘛,是不是魂被勾走了啊。”女孩好像有些生气,埋怨男友道。

“你乱说什么,我就是看看,有什么关系。”男孩心事被人揭露,略带怒气答道。

“切,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不过我劝你别幻想了,这样的大美女肯定有了,那个帅叔看起来好像是她男朋友。你省省吧。”女孩醋意颇深的数落着,男孩此时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忙过神来安慰讨好女友,两人闹了些扭捏也就渐渐远去了。

我与白莉媛对视一眼,刚才发生的小插曲让我们不由得暗暗发笑。我们正好站在一个穿衣镜前,白莉媛拉着我顺势朝镜子中一看,顿时对那对小情侣的感受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镜中并肩站着一对风华正茂的男女。男人穿了一套深灰色的修身西装,外面披一件铁青色的长风衣,铮亮柔软的正装皮鞋,将我高大挺拔的体型完全凸显出来,大理石雕成般轮廓鲜明的五官,加上唇边到下巴一圈修饰整齐的胡须,配着稍嫌锐利的警惕目光,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与稳重,怪不得那个女孩会将我称为叔叔。

我身边的白莉媛却是另一番打扮,她上身披着一件米白色的羊毛开衫,肥大的袖口稍稍挽在手腕上,露出两只带着银镯子的白皙纤手,里面是一条长及臀部的裙式上衣,白色蕾丝装饰的胸口开在锁骨下方,上衣的腰部设计得很上面,由于裙式上衣的衣襟是向外散开的,使得她原本就很长的下身更加纤细修长了。她下身穿了条碳黑色铅笔裤,贴肉的裤管将那笔直浑圆的大长腿包裹得紧紧的,她白生生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高的银色纱及踝靴内。酒红色的波浪长卷发随意的披在脑后,素净的脸上只抹了点霜和淡淡的唇蜜,整个人却显得清新素雅、温婉大方。

白莉媛这一身打扮让她显得更加年轻,她的皮肤与身段原本就保养的很好,站在我身边一点都不像母亲,而我的外形和装扮强化了身上的沧桑感,站在一起倒显得我比她老了些,我们就像一对年龄相仿的情侣般并肩站着,充满愉悦的欣赏着镜中的彼此。

“石头,我跟你站一起会不会显老啊。”从店里出来后,白莉媛还是对刚才那个小插曲记忆犹新。

“一点都不,你看起来比我年轻多了,没看那些小男生都把你当女神么。”

我故意调笑道。

我现在已经渐渐改变了对她的称呼,因为“妈妈”这个称谓太严肃了,每次说出口的时候都像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鸿沟,我刻意的避着这个词。

“又来了,老是说好听的话,人家说不定背后还在偷偷笑话我呢。”白莉媛微微嗔道,但是她上翘的嘴角却表示,她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

但说句实话,任何初次见到的人都会误判她的年龄,往往以为她最多3出头而已。

“哪里会,他们最多只会偷偷的骂我。”我轻笑道。

“骂你?为什么要骂你吖。”白莉媛有些不解道。

“他们肯定都在骂我,这个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可以泡到这么一个大美女。”我故意夸张的说道。

噗呲一声,白莉媛被我说得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犹如娇兰盛开般的笑颜惹得过往的行人纷纷注目观看。

“你呀你,真是死性不改,老是口花花的。”白莉媛巧笑嫣然说着,她对我话语中的亲昵并不反感,我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收到了效果。

“那没办法,谁叫你长得这么美呢。你看,路上见着你的人都像是丢了魂似得,我还算好了吧。”我装作没奈何似得说着。

好像是要印证我所说的一般,对面走来一个带着深度近视眼镜的胖子,他一边走着一边频频往白莉媛身上看,待我们从旁边走了过去后,他还不住的头窥视白莉媛的背影,结果一不留神撞到了行道树上,眼镜掉落在了地上。

“你看,你又害得一个人为你倾倒了,还是个重量级人物呢。”我把胖子的行为指给白莉媛看。

“好啦,可以了。别嘲笑别人,人家也没做什么坏事。”白莉媛忍不住掩口轻笑,边轻轻打了我一下。

那个胖子拾起眼镜正在努力擦拭上面的尘土,他还以为白莉媛刚才那一笑是对他的,看着我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张牙裂嘴露出幸福的笑容。

前面有一排高度较陡的台阶,我怕白莉媛的鞋跟太高不方便,伸出胳膊轻轻握住她的纤手。白莉媛轻颤了下,但却没有拒绝我,掌心中躺着她修长腴白的玉手,娇嫩滑腻的肌肤触感让我心里头美滋滋的,我扶着她走边道:“你年轻的时候就很美了,肯定有很多男的追你吧。”

“臭石头,怎么问这个干嘛。”白莉媛今晚的心情显然很好,她好久没有用这种儿女姿态的语气说话了。

“关心你呗,想要多了解了解你。”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答道。

“好吧,答案是”白莉媛没有很在意,她轻笑着道:“并不多。”

“不会吧,难道以前的男人都是瞎眼了吗。”我故意夸张道。

“嘻嘻,那倒不是。”白莉媛被我逗得很是开心,我们此时已经走下了台阶,她一直没发觉自己的纤手还在我掌中,而是很放松的由我牵着慢慢行走。

“你外婆家教很严的,女孩子在家的时候不能随便出去玩,晚上8点前就要家了。”白莉媛像是沉溺于忆之中,她的语气变得俏皮起来。“就算有人想追我,他们也没有办法呀。”

“不过,递纸条写情书的倒是不少。”她又补充了一句,接着忍禁不住笑了出来。

我们刚才走着走着,已经走到了沿江滨的步行道上,这个时间路上的行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都是结对的情侣在郁郁漫步,昏黄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男人呢?”我很放松的问。

“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了……”白莉媛有些猝不及防,她有些羞涩的道。

“我想知道怎么样可以让你动心。”我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做作的成分,毫不掩饰坦诚问着。

“男人嘛,像你爸爸一样就很好了。”白莉媛也毫不示弱的迎上我的目光,她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好像对我这种动的行为并不反感。

“爸爸是如何获取你的芳心的呢?”我拉着她的手在路边的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

“他呀。”谈起高嵩,白莉媛红唇边多了一丝笑意,目光中透露着年轻时的灵动。“优点很多,踏实、宽厚、稳重,很会关心照顾人。”

“最重要的是,他很有耐心。”白莉媛目光并没有瞧着我,但我总觉得她话中意有所指般。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我性单刀直入,侧着身子看着她的双目。

我充满动的行为让白莉媛有些吃不消,她想稍稍后撤躲开我的压迫,但我的气场已经笼罩住了四周,此时我的脸距离她只有两个手指的距离,闻到我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她不由得有些慌张。

“你嘛。”白莉媛伸出白葱般的细长纤手按在我胸前,那对翦水秋瞳仔细端详了我一般,那眼神突然变得朦胧起来,她看了半天,忍不住皱了皱白皙高挺的鼻子,好像在拼命忍住笑意般道:“还好吧。”

还好吧?这算什么答……我心头像有无数匹烈马奔踏而过,看着我露出难以接受的表情,白莉媛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了。

“笨蛋,在我心中你是最优秀的好了吗,难道还要我一样样数出来?”白莉媛伸出一根白皙纤细的玉指,在我脸颊上轻轻滑动着道。

“那不是成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说到此处,她突然发觉自己用语不当,想要收声为时已晚,自己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好啊,你敢笑我是瓜,你这个美死人不偿命的王婆。”我恶作剧的装出要呵痒痒的手势,挥手的在她腋下腰间舞弄着。

小时候白莉媛经常跟我玩这种游戏,我知道她其实是很怕痒的,所以我刚摆出手势就吓得她花容失色,口中连连尖叫求饶道。

“哎呀,不要吖。”白莉媛挥舞着细长胳膊顽强抵抗着,两条蹬着7厘米银色纱及踝靴的大长腿无目的蹬踢着,但还是被我偷袭了几下,然后她更是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跟她玩闹了一会儿,顺势揽住她的香肩,将她搂入怀中。不知她是真的累了,还是心里头并不抗拒我的举动,就势轻轻倚靠在我肩膀上,细细喘着气。

一双白葱般纤长的细手摸上我的脸颊,朱红色的指尖轻轻滑动着,白莉媛颇有感触的轻声道:“傻瓜,你有你自己的优点,又何必在意与别人像不像呢。”

“嘻嘻,还装老成,特意留了这么一圈胡子。”她有些顽皮的把玩着我下巴上的胡子,口中轻笑道:“不过,说实话挺好看的呢。”

我手中揽着这具温香暖玉,方才的嬉闹让她微微有些出汗,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体香则更为浓烈了,夜风吹起她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发丝在空气中飘扬着,偶尔有几缕擦过我的脸颊,更让我心里头痒痒。这个时节的江风带来的都是寒意,但我身上却是暖洋洋的。

我忍不住收紧了圈着她的手臂,俯身紧盯着白莉媛,拿出自己最温柔的语气道:“做我的女人吧,我不能没有你。”

我的声音让白莉媛浑身剧颤,她抬起那对美丽的眸子,目光中有些迷离,她仿佛难以置信道:“可是,我们是没法在一起的呀。”

“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把过去的一切都抛开,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我会让你幸福的。”我的声音很柔和,但是语气却透露着自信与坚定。

“可是……”白莉媛好像不知如何答是好。

“不要可是了,把一切都交给我吧,相信我就足够了。”我果断的抢道。我不能纵容她的犹豫,这种游离不定最后都会伤害她,我必须用自己的动强势为她做决断。

“给我一点时间好么,我……”白莉媛虽然嘴里还是有些祈求的味道,但她温柔的眼神却表达了内心中的肯定。

我轻轻的俯身朝她嫣红的樱唇就要吻下去,却被她用白皙的手背挡住了。白莉媛对我轻轻摇了摇臻首,美目中又恢复了顽皮的样子,她对我眨了眨眼,微笑道:“别忘了,耐心很重要哦。”

我耸耸肩,做了个不在意的表情。两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走去。夜晚的江风更大了,我脱下身上的风衣,披在白莉媛身上,她并没有拒绝,裹着犹带我体温的风衣,一只胳膊伸入了我的臂弯,我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般相偎着走着,长长的风衣下露出白莉媛修长纤细的小腿,7厘米的银丝面及踝靴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路灯下那两个高挑的身影越拉越长,最终融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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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五十九章)

这些日子,我与白莉媛越来越像一对情侣了。每个晚上我们都会去看电影,或者是演唱会,当然免不了一起逛街和品尝美食。

我们会故意避开那些自己熟悉的地点,特别是白莉媛与友人们经常出入的场,因为这样我们就可以抛开别人眼中的母子身份,像一对正常的男女般享受着城市生活的美好。幸好这个城市足够大,我们不用为找不到适的场所而发愁。

待到家中,我们会轻轻相拥一下,然后返各自的房间休息,我并没有刻意要求恢复往日的肉体关系,但却十分享受这种近似恋人的关系。

但是,这种平静而又顺遂的日子没过多久,我们便迎来了新的挑战。

临近春节的前几天是商家的好日子,白莉媛前往店里的次数也多了许多,有时候都要挺晚才能家,这个时候我就义不容辞的充当起司机的角色,就在除夕前一天的晚上,我准时在9点左右把车子停在了万隆大厦的地下车库内。

为了迎接春节假期的到来,按惯例白莉媛都会在这个时候请辛苦了一年的员工们吃个饭,然后发一些年货之类的犒劳大家,同时也是为过年期间加班的员工鼓劲。我坐在车子里等了半个小时左右,估计着她们的酒宴差不多要结束了,白莉媛应该会下来了。

一束雪亮的灯光扫了过来,刺得我睁不开眼睛。我心下暗怒,这谁开的车,在室内打这么亮的大灯干什么,还好车灯很快移开了,我这才看清这辆不守交规的车子。

一辆黑色加长的奔驰S6L停在了我前方不远处,那里有两三个空着的车位,但是这辆奔驰却毫无道理的横向占住了三个车位,不偏不倚的挡在我与电梯口之间的位置,同时它的尾部还堵住了消防通道。

奔驰的车门打开后,走下来三个理着小平头,身穿夹克衫的中年汉子,别看他们貌不惊人,但是个个举止矫健,眼神十分警惕的四处打量,一看就像是练家子。

我不由得暗暗起了戒心,这些人和这部车都很不一般,他们出现在这里有何意图呢?

这时,电梯门打开了,白莉媛一身盛装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出来。

她上身穿一件修身剪裁的紫色呢子西装上衣,细长的脖颈中系着条黑白间条的丝巾,一条长及膝盖的紫色呢裙将笔直的大腿裹得严严实实,更显得那丰硕浑圆的玉臀更加挺翘,肉色玻璃丝袜像一层肌肤般覆盖在玉柱般的颀长小腿上,脚蹬一双7厘米的黑色红底高跟鞋。

她酒红色的长卷发整整齐齐的向后梳成发髻,素净的玉脸上只轻轻涂了大红色的唇膏,在稍暗的灯光下她的雪肤红唇更加惊艳。她手中提着一个方形的黑色鳄鱼皮包缓缓走来,脸上挂着期待与憧憬的笑意,一对美目正左右我的位置。

看到白莉媛的身形,我马上精神了起来,正想下车招呼她。没想到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步伐,双目盯着那辆奔驰,原本放松愉悦的表情突然紧张了起来,看上去像是认识这辆车子一般。

这时在车子旁有个中年人走了上去,他很毕恭毕敬跟白莉媛讲着什么,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奔驰后座的位置,对着电梯那边的后座门已经打开了,看上去像是对方要求她坐到车子里面说话。但白莉媛却对奔驰后座内的人颇为忌惮的样子,她双目很明显不敢往S6L后座那边看,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我看情况有些不对劲,开门下车就要过去帮忙。刚走了几步,S6L车后座里那个人下车站了出来,那人的身材极高,两个有些耸起来的肩膀把西装撑得紧紧的,灯光照着他有些花白的头发,脑门顶中央那一块光秃秃的很是明显,虽然背对着我这边,但这人我就算化成灰也忘不了。

吕江,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想做什么?难道是……我浑身的血管突然热了起来,三步化作两步的向他们所在的方向奔去。

随着我不断靠近,他们之间的对话也清晰了起来,但还是有些模模糊糊。

“小莉,我……,你……,好不好。”吕江的话里带着很重的北方口音,不是很好听懂,但应该是在劝说。

“吕总,别这样子,你大人物说话要算数的。我们之间不可能了,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好么?”白莉媛边说边摇头,她的言语虽然还算委婉,但神情却很坚定。

我奔跑的脚步声已经惊动了另外两个汉子,他们见我来势汹汹、面色不善的样子,动作十分迅速的从左右向我扑来。我心急如焚,脚下像是加了火箭般提速,顾不得与他们纠缠,单脚在S6L的后备箱盖上一蹬,整个人跳过了那辆车子,不偏不倚的落在车另外一头。

正在谈话的两人被我给打断了,白莉媛看到我的出现,好像溺水之人见到了救生圈一般,慌忙伸出纤手抓住我的胳膊。我身子一斜,把她稍稍遮在我身后,脸色凝重的对着吕江。

我第一次这么近看到吕江,在这个距离上他并不比我矮多少。一张长长的马脸上皮肉虽然还未松弛,但近看已经堆了不少皱纹了,高耸的鹰钩鼻、刻薄的嘴唇与方形下巴,显示此人乃不择手段、天性凶残之辈,两道浓黑的长眉下方那对眸子却极为尖锐,此刻正微皱眉头打量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这时被我甩开的那两个汉子也从车子另一头绕了过来,吕江却抬手阻止了他们想要报复的行动,他一张口便是那倨傲又有些刺耳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你跟小莉是什么关系?”

看到这个毁了我青春、夺走了我的母亲、霸占了我最爱的女人的吕江就站在面前,我感觉自己双眼中的毛细血管正在膨胀中,身上每一处关节和筋腱都在跃跃欲试着。在这个距离内,我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拧断这个男人的脖子,这种复仇不就是我想要的吗?快动手吧,不要放过你的仇人,你忍受了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还等什么,我的脑海中好几个声音在这么说着,催促着我尽快下手行动。

我突然感觉头顶处传来一阵久违的刺痛,为什么这个时候又来捣乱了。我努力的摇摇头,试着把疼痛甩出脑外,身上的肌肉开始逐渐绷紧,在将要出手的那一霎那,突然感觉有一双柔软滑腻的纤手握住了我。我头看到的是白莉媛充满担忧的眼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吕江身后右侧站着那个先前与白莉媛对话的汉子,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抬了起来,一个乌黑的枪眼正对着我们。

我终于明白吕江有恃无恐的原因所在了,长期训练出来的警惕感让我察觉到场上的形势已经突变,另外两人已经分散摸到我的侧后方,与吕江身后那个人形成一个三角型的火力。他们手中必定也握有同样的武器,在这种境地下我就算可以击倒吕江与他身后那个汉子,但完全没同时制服身后的那两人,况且白莉媛还在我身边,我可不能让她只身冒险。

想到此处,我侧了侧身用自己挡住了白莉媛,脸上沉稳如山、不动声色道:“她已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要再来骚扰她。”

吕江对我的话呲之以鼻,他不屑的抽动嘴角中笑了笑,目光直接略过我射向白莉媛道:“小莉,你就是为了这小子跟我分手?你什么时候跟他搞上的?”

我皱起了眉头,吕江的话虽然很难听,但是我却发现了其中的蹊跷,Z行间只是把我当成白莉媛的新欢,并没有指名道姓的点明我的身份,难道他并没有发觉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不过,想起来也大有可能。梦兰和吕天事后已经出国巡演出去了,他们母子有把柄落在我手中,料想也不敢通风报信。吕江自从介入了中华馆的地块之争,就一直忙于设局陷害杨霄鹏,更无闲暇来探询料理白莉媛的私生活。

最可靠的是,现在的我在体型和容貌上变化太大了,料吕江怎么也想不到,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当年那个文弱清秀的少年。在吕江掌握的信息里,我早就被搞成个弱智的精神病人,然后死于南山岛精神病院的那场大火中。

我还在沉吟中,手臂处却突然一紧,白莉媛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上来,她那两只细长胳膊紧紧抱在我的手肘内,脸上一副坚定决绝的神情,她那对美目内射出往日少见的勇气与自信,毫不示弱的迎上吕江的双眼道:“是的,没错。他就是我的男人。我就是喜欢他,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白莉媛声音依旧往常一样柔柔细细的,但刚才这一番话却说得斩钉截铁、金石激昂,这还是往日里那个温柔恬静的小妇人吗?她的软弱与不安定哪里去了?

我和吕江都被她身上突如其来的意志力所惊住了。

吕江收到的震撼比我更大,他脸上显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两片薄薄的嘴唇不住抽动着,那对深灰色的瞳孔中再次露出凶光,好像对白莉媛公然反抗他的行为极为愤怒。

我感觉白莉媛抱在我胳膊上的纤手在微微颤动着,但她却紧紧的抱住我的胳膊,这个一向任由男人导她人生的女人,突然变得如此坚强与忠贞起来,她清澈透亮的大眼睛毫不退缩的与吕江对视着,这个时候的白莉媛真是美极了。

吕江的手已经抬起到半空中了,他择人欲噬般的眼神一直盯在我身上不动。

我暗暗提气凝神,脑子里迅速划定了三四种破突围的方案,虽然每一种方案的胜算都不大,但不管自个是否能够全身而退,我定要保住身边这个深爱的女人,同时让吕江付出最大的代价。

最终吕江的手并没有放下,也许是白莉媛的意志战胜了他,也许是商人权衡利弊的本色起到了作用,但吕江在这次当面交锋中毕竟败了。他深深的看了白莉媛几眼,不断抽动的嘴角突然松弛了下来,那只手放在头顶把那几缕残余的头发向后抚了下,那张凶残霸道的脸上突然显出几丝颓唐的神色。

“你迟早会来求我的,记住这句话。”他冷冷的说完这句话,转身坐车后座里。那三个汉子见状也收起手中的枪械纷纷上车,很快S6L就呼啸着冲出了车库。

我感觉手臂上突然一重,白莉媛温香软玉般的身体正要向地上滑落,连忙伸手抱住她的身子。原来她先前都是靠一股勇气强撑着,待到吕江一走,再也坚持不住,两条长腿软乎乎的使不上劲。我干脆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感觉怀中的佳人出乎意料的虚弱,她玉石般洁白的额头甚至冒起了虚汗,要不是抹着鲜红的唇膏,那对丰唇肯定煞白煞白的。

我将她抱入车内放好,然后发动起车子离开这个地方,向家中驰去。

到家里,白莉媛下车的时候依旧有些魂不守舍,还是在我的搀扶下才慢慢的走卧室。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进入她的房间了,但今天白莉媛的样子让我实在放不下心,好在她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因为此刻的她极为柔弱无助,我的存在可以让她得到些许的依靠。

在我的帮助下,白莉媛很勉强的脱下身上的外套裙子,帮她解开裙子后面的拉链时,我无意中触到她光滑冰凉的纤手,她立刻条件反射般抽搐了下,那一瞬间我真想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但最终我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待她卸去脸上的妆容与配饰,我道过晚安后,便抽身向外走去。

“等等。”那个熟悉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响起,我停住了迈出的脚步。

“石头,你……”白莉媛的话里有些踌躇,但她吞吞吐吐的总算说了出来。

“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

我难以置信的转过身来,眼前白莉媛穿着件宽松的白色纯棉睡裙,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在布料内隐约可见,睡裙裙摆下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纤瘦度的雪白玉腿,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很自然的披散在腰间,让她原本高挑丰腴的胴体显得纤细了不少。

此时,她往日里温婉淑雅的玉脸上有一种小动物受到惊吓后的茫然与不知所措,一对看着我的秋水双瞳里更多的是不安于祈求,这个时候的白莉媛更像个软弱无助的小女人,与一个小时前在车库直面吕江的英勇果敢大相径庭。

我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痛感,忍不住转身走了上去,伸手将其纳入怀中。

白莉媛很顺从的靠在我怀里,两只细长的胳膊从后面搂着我的腰,胸前那两团温软极富弹性的乳峰顶在我身上。我觉得怀中的女人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今天晚上她经历的事情太复杂了,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紧紧的抱住她,随着我怀抱传染的温度,她渐渐平静了下来。

“别放开我,好吗?”白莉媛抬起头,轻咬着下唇道,她脸上有几分羞涩,也有几分期盼。

“嗯,不要怕,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在我的细声安慰下,白莉媛的不安情绪总算缓解了下来,美丽的双眼皮也似阖非阖的,好像我的声音有着催眠效果般。我见她已经渐露倦意,便温柔的将她抱上大床放好,然后体贴的为其拉上被子。

然后我脱下了衣物,但并未向往常一般裸睡,而是穿着内裤躺进了被子里。

这床被子轻盈温暖,带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重新躺在这张熟悉的大床上,我但却没有过多的绮念,毫不逾矩地躺在白莉媛左边的位置,与同在被窝里的她保持着应有的距离。我们俩虽然同在一个被窝里,但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欲望,只是静静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并没有保持太久,打破这道界限的却不是我。自我躺上床后,白莉媛的呼吸便有些紧了起来,我听着她那边翻来覆去的换着姿势,但却迟迟没有睡着。

“你……睡了吗?”最终她忍不住开口了。

“没有呢。”我平静的答道。

然后感觉被窝动了下,一团带着馥郁香气的肉体向我这边转了过来,紧接着我的胳膊被一双纤手抓住,白莉媛把我的手往上搁在了枕头上,然后顺势身子往上一靠,臻首带着顺滑浓密的酒红色长卷发就躺在了我的胳膊上。她依旧保持着背对我的姿势,但是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只剩下那层睡裙了,她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枕头太软了,借我垫一垫,没有其他意思。”

“嗯,睡吧。”我温柔的说道,心中却快乐得像要炸开一般,另一只手很自然的伸了过去,把白莉媛圈入我的怀中,她有些哆嗦的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顺势用双手抱住我的胳膊。她娇嫩滑腻的脸颊贴在我的手掌上,细细的呼吸声吐在我的手心中,就像只温顺乖巧的小猫。

怀中拥着白莉媛这具温香暖玉般的胴体,但我却没有太多的欲念,心中一片平安喜乐,两人呼吸渐稳,终于睡去。

到那张久违了的舒适大床,怀抱着朝思暮想的玉人,我连日来头次睡得如此深沉,直到日上三更才缓缓醒来,看着自己内裤被顶得凸起的一大块,我不禁对自己摇了摇头,头再看看怀里的白莉媛。

阳光透过窗帘打在白玉雕成般的面容上,她侧身躺在我的胳膊上,双手放在自己胸前,像一个小女孩般蜷缩着身子,虽然睡得很沉,但脸上犹带不安的情绪,薄薄的嘴角轻抿着,两道细长的黛眉似颦非颦,让人无比怜惜。

我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了无数的往事,无论要面对多大的艰险,我都要保护好怀里的这个女人,因为她承受的苦难已经太多了。

我轻轻的移动着胳膊,把手臂慢慢从她脑袋下方抽出,在这过程中我一直很小心的不惊动她。白莉媛并没有被我吵醒,她只是嘴中含糊的说了句什么,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继续睡去了。

下床后,我踮着脚尖过去推开了那扇落地镜,然后悄声步入衣帽间。衣帽间内的射灯自动亮起,踩在深可陷脚的柔软地毯上,我推开其中一个大衣柜的门,从一大堆叠放着的名牌包包中找出了那个黑色手提箱。

把箱子平放在地毯上,我凭着记忆拨着密码盘,输入“862”这几个数字之后,手提箱内的机簧“咔嚓”一声,我顺手打开了这个箱子。

手提箱内部不像外表所见那么深,浅浅的底层上很整齐的摆着十几样东西,有一叠多个国家的护照,里面的名字五花八门,但贴的照片一看就是我自己,一只外形看起来像U盘一样的东西,一个银黑色的长方形移动卫星电话,还有十几捆用塑料薄膜封好的元大钞。

我略略看了看这些东西,有些失望,这里并没有我想要的。我把护照、钞票、电话之类的东西都取了出来,露出下面黑色天鹅绒的衬底,我手指沿着箱子内沿抚摸了一圈,终于在两个对角线的直角处找到微微的凸起,光凭肉眼是很难发现这两个按钮的,我用指甲顶着两块凸起向下一按,手上顿时感到弹簧松开的压力,这个天鹅绒底座已经向上升起了一小截。

我双手贴着边缘把这个底座给取了出来,露出下面3寸深的一个暗槽。这个暗槽的容积可比上面一层大多了,里面摆着的物件让我精神为之一振,我并没有仔细查看每一件设备,而是先拿出了一个透明塑料袋,然后匆匆忙忙将夹层给放好,把其余的东西都放原位再上箱盖。这期间有一件小玩意掉落在了地毯上,但我当时并没有发觉。

我解开塑料袋,将里面装着的零件统统倒在箱盖上,手指轻抚在这些黑色零件上,好像有一股暖流从指尖传至身上,一种熟悉的感觉在指尖跳跃着,似乎每一个零件都像是活过来一般,正热情友好的与我交谈对话着。

我的老伙计们,久违了。

闭上眼睛,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探去,随手拿起几个构件就组装了起来。我的手指像是在弹钢琴般游动在这些黑色零件上,枪栓、撞针、滑套,顺手拈来,毫不费力;抽壳、卡榫、击锤,见缝插针,游刃有余;装上复进簧、拉松套筒、插入弹匣、关上保险,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之后,一把结构完整的手枪已经出现在我手中,而我心中默念的秒数刚刚抵达“8”这个字。

我睁开眼,心满意足的看着手中这把Glock8,原厂地是奥地利,枪长86毫米,空枪总重达62克,使用9*9毫米的帕拉贝鲁姆弹,滑套上的射击选择钮可以转换成全自动模式,在米的范围内它就像一只可以喷火的眼镜蛇,不动声色间张口突袭致人于死地。最令我满意的是,它的弹匣可以容纳22发子弹,曾经几次所执行的任务功败垂成之际,我正是依靠着这充沛的弹量,在枪林弹雨中与各式敌人周旋,并最终扭转了局面。

我轻抚着光滑的金属枪身,握把上花纹已经被我摩挲得有些平了,扳机外圈上有一个明显的缺口,那是某次任务中连人带枪跳到一艘行进中的货船时磕到的,但这些丝毫不影响这把Glock8的火力与精准度,只要它一躺入我的手心,枪口所瞄准的对象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端起了Glock8,感觉自己与它之间的那种独特的默契又恢复了过来,好像有一股莫名的能量正从这对机械中传导至我的血管中。我转了一圈,摆了几个标准的设计姿势,最终瞄准照门对着衣帽间门口时,准星里却出现了一个人影。

白莉媛身上只穿着条轻薄的睡裙,隐约可见衣料内曼妙的身段,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光溜溜的踩在地毯上,有些蓬松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披散在腰间,那张有些忧郁的素净玉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见到她,我心下一惊,慌忙收手将Glock8藏在了身后。但此刻为时已晚,白莉媛一脸震惊的缓缓向我走来,她往日里丰润的红唇有有些苍白,语调特别慢的一字一句问道:“石头,你刚才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我……这个……”我像是一个被抓了个现行的小贼一般,不知如何答是好。

白莉媛把我放在身后的手拉了出来,她手臂上的力气并不大,但我并不敢抗拒她。

当她看清了我手中的那只黑色毒蛇后,惊叫了一声,双手按在胸前,难以置信的看着我道:“为什么……”

“你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她那两道秀丽的黛眉又蹙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惊恐与不安。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为了保护你。”我上前一步,白莉媛却反而后退一步。

“保护我……可是,你这个东西是用来杀人的吖。”她两只细长的白胳膊捧在胸前,好像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难道,你要去找……”

“你没看到他昨天是怎么威胁的吗?我不能让他伤害到你的。”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的语气,一想起吕江我就难遏心头的怒火。

“可是,不行的,你不能这样做。”白莉媛突然激动了起来,她双手紧紧相握,做出一个祈求的姿势。

“石头,求求你了。你千万不要冲动吖,你要是成了杀人凶手,以后让我怎么活吖。”白莉媛满脸悲哀的神情。

“你放心,我不会莽撞行事的,我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我双眉一竖,白莉媛语气里还是把我当孩子看待,这段时间内她已经渐渐改变了这种母亲的腔调,但是事到危急之时她还是会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那也不行吖,你如果犯了罪,就算不用东躲西藏流浪他方,我们以后也都要在担惊受怕中过日子,你有没有替我考虑过。”白莉媛双手按在胸前很激动地说着,睡裙下那丰满肥硕的双丸虽然有文胸束缚,但依然很夸张的上下起伏着。

“我怎么没有替你考虑,吕江他对你贼心不死,他这种人睚眦必报,早晚都会向我们下手的。我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一点伤害,我决不允许。”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最后一句话。

“石头,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可是我们不能从其他地方想想办法吗?非得自己去冒这个险,值得吗?”也许是我话语里表示出强烈的保护欲,白莉媛脸上浮现出颇为感动的神态,但她还是有些谨慎的问道。

“什么办法?吕江这十几年做尽坏事,有谁能奈何得了他,有谁能制裁他。

没有,根本没有。”我冷笑一声,反问道。

“人做事、天在看。吕江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相信终会有人来收拾他的。”

白莉媛这番话颇为幼稚,所谓的天道只不过是骗人的鬼话,弱肉强食才是这个丛林会的法则。

“呵呵,这些话只是用来愚民的。这世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从来没有什么天,也从来没有什么正义,只有强权才是公道。”我不屑的摇了摇头,心中想起自己的父亲,从来与世无争对人坦诚的他,却怎知自己生故后妻儿会遭人暗害凌辱,可见这世界是没有什么公道可言的,一切不公都只能用我手中的武器来裁决。

“我不管你什么天什么道,反正我不要你走这条道路。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你要是出点什么差错,叫我怎么办。”

白莉媛一把扑倒在我脚下,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小腿,声泪俱下的哭了起来,透过她身上单薄的衣料我可以感觉到那两颗丰硕的乳房正磨蹭着我的小腿,但我此刻心中却毫无绮念。

“石头,听我一次好吗?就这么一次,其他地方我都听你的,好吗?”白莉媛抬起脸蛋看着我,她的美目内闪烁着晶莹的泪珠,两道泪线从白玉般的脸颊流下,梨花带雨却又楚楚可怜,饶是我心硬如石也不由得软了下来。

“好啦,我们先不说这个。你起来吧,地上会着凉的。”此情此景下,我只能暂时向她妥协了,以免刺激到她已经十分脆弱的神经。这个女人养育了我,并把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了我,纵使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也无法狠下心来对她。

“不要,你先答应我,别做过激的事情再说。”白莉媛咬着下唇,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表情。

我只好无奈的点点头答应她了,看到我改变意后,白莉媛总算停住了哭泣,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没想到刚一动弹却又“哎呦”一声,重新坐地毯上了。

“怎么了?”我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白莉媛朝我摆摆手,一只纤手护在小腹处,蹙眉道:“可能是刚才哭得过了,有些岔气。”

看我想要伸手帮忙,她又摇摇头道:“让我坐一会就好,不用担心。”

我只好点点头,满脸关切的蹲在她身边,伸手放在她小腹上轻轻的揉着。虽然我并没有别的意思,但是透过衣料感觉她小腹上那滑腻富有弹性的嫩肉随着我的手指微微颤抖,这久违了的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我心下也不由得一荡。

不知道是我手掌的温度起到了作用,还是身上颇为隐私的部位被我触摸着,白莉媛原本苍白的玉脸渐渐浮起两片红云,口中呼出的芬芳气息也粗重了许多。

她虽然轻咬着下唇,但却没有出言让我停手。

就这样过了一忽儿,白莉媛轻声道:“好啦,你别摸了,我要起来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收那只恋恋不舍的手,正要伸手扶她起来时,她忽然按住了我的手。

白莉媛抬起头,眼神中带着疑惑的问道:“咦,这是什么?”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她芊芊玉手中挟着一个金色水滴状的椭圆形挂饰。

这个挂饰有我两个拇指大小,原本外表的镀金已经褪色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的青铜质地外壳,显然是有一定年月之物,挂饰的下方还有一条红色的流苏坠子。

白莉媛带着几分好奇的伸手推开这个挂饰,里面是一个造型颇为精致的怀表,不过怀表指针早已停住不动了。表盖的内里的玻璃之后嵌着一张小照片,照片是黑白色的老照片,里面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头像,从女子的服饰和姿态来看,至少也是上个世纪6年代的产物了。

照片中的女子年方二十,两条乌黑的辫子挂在胸前,脸上满溢着青春的气息,她五官带着江南女子的清秀,虽然算不上是个美女,但是目光恬静柔和、充满憧憬,看上去就像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

“她是谁?”白莉媛轻抚着怀表内的照片疑问道。

我凑过身去,看着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怀表与照片,心潮起伏,好像又到了7、8年前在南山岛上那段日子。

在我心中,韦叔一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个身体残废的大汉有着铮铮铁骨,任何人受了他那样的伤都很难活下来,但他却依旧努力与命运抗争着,我从未见过他表现出软弱与悲伤的情绪。

他不仅在那种可怖的环境之下保护了我,而且把他那一身的知识与本事悉心传授给我,但我却从未听他提起过自己的故事。唯一例外的是,偶尔到了梅雨季节,岛上病人都被取消了室外的放风活动,这个时候韦叔会独自一人坐在窗前,借着窗外的一丝片光,仔细把看着手中那个挂饰。

我曾经有好奇的问过,他手中那个挂饰究竟有什么魔力,能够吸引他不厌其烦的看上一两个钟头,他却没有想要答我的意思。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他这个怪癖,只是每次看完之后,他脸上会呈现出一种落寞的表情,之后几天内他狂躁的性子会缓和不少。

那个挂饰他不知如何带入这个岛上的,因为上岛前我们都会被取走身上的所有私人物品,除了随身衣物与监狱式的房间外人人都一无所有。但韦叔却把这个挂饰保护得很好,他用几根从病服上拆下的麻线编成绳子,把挂饰挂在自己的胸前。他将其如珍宝般保护着,除了我根本没有人发觉他这个秘密,当然其他人也不敢轻易触碰他的物品,因为他的暴力手段与凶悍性子在岛上已经人尽皆知,就算戒护人员也对其如怪物般避而远之。

待到韦叔再次开口提到这个挂饰的时候,我们已经是在逃离那场大火的路上,当他把挂饰交到我手中时,半个身子已经挂在了那根着火的大梁下,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对我吼了一声:“帮我找到他……”

然后,他突然停住了,后一句话的声音却变得微弱起来。

“对不起……”

我至今还记得他说出那三个字时的表情,像是一个行将木就的将军在忏悔往日的杀戮一般,那一瞬间他突然露出前所未见的衰老神态。

而当我逃出生天之后,才明白他所说的那个“他”,其实是“她”,但此时已经无人跟我解释这个挂饰所蕴含的秘密,以及画中的这个“她”是谁。

只不过我依旧清晰记得韦叔看着挂饰的眼神,以及他把挂饰交到我手中所说的那句话。之后的几年内,我每次在执行任务之余,除了想要找妈妈这件心中的大事之外,都会试图去解开这个挂饰里的秘密。我想要找到画中的女人,不为其他,只为了报答韦叔对我的恩情。

我简略的讲述了下在南山岛上的经历,以及韦叔是如何保护与关照我的,并告诉白莉媛自己在逃离精神病院后的经历,但我并没有告诉她组织的存在,为了保护她,我只是告诉她自己曾经为了生存,在南方当过一段时间的打手与保镖,并且为某个帮派的老大服务过。

我这一段忆让白莉媛听得心惊胆战,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不放,好像我所说的那些出生入死的画面就在眼前般,尤其是我谈及在南山岛内的生活条件之艰苦,环境之恶劣,更是让她心痛不已,她连连自责道:“都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造的孽。”

我见她面如死灰般悔恨莫及的样子,也不愿继续刺激她,将其搂入怀中柔声道:“别这样说,你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怎么斗得过那些手段通天的恶人呢。”

“可是,这一切当真是吕江设计好的吗?他存心积虑做这些事是为什么?”

白莉媛用她虚弱的声音问道。

“我不敢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计划,但他在其中肯定起了最大的作用,目的就是为了占有你。”我缓缓说出自己的答案,这一切在岛上的时候韦叔已经帮我分析过了。

“我,为什么又是我,为什么他们总要这样子。”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将那红润的樱唇咬得愈加鲜红。

“因为你太美了,美好的东西人人都想占有,只是大部分人都是正当的方式去争取,而一小部分人为此可以不择手段。”我轻抚着她洒在肩头的酒红色长卷发,颇有感触道。

“石头,你莫不是骗我,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白莉媛的话语里透露着不自信,她受过的苦难太多了,以至于对自己充满了怀疑。

“句句当真,你是最尽职尽责的好母亲,是最温柔顾家的好妻子,也是最美丽动人的好女人,我愿意一生一世守护着你,爱你,疼你,永不分离。”我低下头,轻轻的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一吻。

“石头,你……我……”白莉媛有些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可以对天发誓,刚才所说的话如有作伪,愿遭天谴。”我还没发完毒誓,嘴巴就被一只丰腴滑腻的纤手握住了。

白莉媛玉脸上半是激动,半是羞愧道:“呸、呸、呸,别乱说话,我相信你呢。”

“我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情话儿。”她转而握住我的双手,将他们置于自己的胸前,仰头看着我道。

“石头,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吗?”

“嗯,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怎么也跑不掉。”我淡淡的答道,但话语里充满了自信。

“可是,我们将来要怎么办呢?吕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别人轻微得罪了他,他都要狠狠的报复对方。”想到此处,白莉媛脸上又现忧色。

“哼,别说他要报复,他对我们家所做的那些事情,我先要一样样都要报复给他。”我冷笑道。

“可是,他太实力太强了,又有政府在后头撑腰,我们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白莉媛仰着她美丽的小脸看着我,她的眼神里除了担忧之外,更加多了一样不常见的东西,那就像一个小妻子在求助她的丈夫一般。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完全迷信暴力的,但也不会放弃暴力。我要让吕家的每一个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我语调低沉的说出这番话,话语中表达出的掌控力让白莉媛完全拜服,她紧紧的搂住我的肩膀,滑腻的脸颊靠在我的胸前,一双美目似闭非闭的,好像沉醉在我身上强大的雄性气息中。

“可是,石头我还是担心,你觉得这段时间吕江会有什么动作吗?”

“不好说,春节期间他必定事务繁忙,但此人诡计多端,我们还是要小心防备为好。”

“嗯。”白莉媛很乖巧的答了一声,然后她倚靠在我的肩上,她手指上仍然抓着那个挂饰,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后,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突然说了句:“奇怪了。”

“奇怪什么?”我并未在意,依旧沉浸在她丰腴芳香的胴体中,随口问道。

“这个东西,我好像以前有见过。”白莉媛摆弄着手中的挂饰细声道,她话中带着几分迟疑。

“什么?你说你见过。”我如闻惊雷般反映过来,激动的问道。

“嗯。”白莉媛虽然对我的举动表示惊愕,但她还是很认真的对我点了点头,她举起手中的挂饰道:“其实,我是觉得这下面的坠子有点面熟。”

“坠子?”我闻言把视线转向挂饰下方那串流苏坠子,这个坠子从我看到起就在挂饰下方了,但自己从未发觉坠子里藏有什么秘密,怎么白莉媛会提到这个坠子呢。

“你看这造型、这织法,只有一个地方是这样编的。”白莉媛的纤指轻轻摆弄着坠子,这只坠子是用红色的绒线编成的一个简单的同心结,然后下方垂出一串流苏,坠子本身并造型并无特别之处,再加上经历了多年的风吹日晒,色泽与形状都消褪了不少。

“什么地方?”我把挂饰拿在手中翻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只好问道。

“就是我们老家,鸟山镇和附近的几个村子,我们那儿的姑娘家从小就会编这种结子。那是家中女人代代相传的手艺,与外头的大不相同,我们的花样可多了,打出来又好看又结实。”白莉媛谈到打结的手艺,脸上露出自豪的神情,好像又到了当姑娘时的年纪。

“你确定这个结子只有老家能做?”我迫不及待的问着,这是我第一次找到有关这个坠饰的线,就好像在黑暗中摸了许久的人找到了一束曙光似得。

“嗯,现在应该有不少女人出来做事,不过这个结肯定有好几十年时间了,那时候只可能是在老家做出来的。”白莉媛的话里带着不可置疑的笃定。

我轻抚着这个岁月悠久的坠子,沉思了一会儿后,开口问道:“你有多久没老家了?”

“老家?挺久没去了,有三四年吧。”白莉媛随口答着,她伏在我肩上的脑袋抬了起来,脸上的神色有些警惕道。“你问这个干吗?”

“我想老家看看。”我轻抚着白莉媛的背部,感觉她睡裙内的丰腴玉体有些微微颤抖。

白莉媛并没有立即搭话,她轻咬着下唇,目光却有些躲闪。我觉得有些奇怪,柔声问道:“怎么了,你不愿意去吗?”

“我是想去看看,顺便也可以避开吕江一段时间,要不是我不放心你自个一个人在这里,我可以自己去的。”

白莉媛依旧沉默着,她是侧着坐在地毯上,并不长的睡裙向上缩起了一截,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相叠着摊在柔软的波斯地毯里,我敏锐的捕捉到纤长美腿的尾端,那双雪白晶莹的玉足脚尖,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正不自觉的向内收紧。

“你有什么心事吗?要不咱们就不去了,以后再说吧。”我见白莉媛的情况有些不大对劲,可能是刚才这个问题给她造成了困扰,虽然我不知道这里的原因何在,但我并不愿意看到她这幅样子,所以有些试探的轻声问道。

“不,没事的,不用。”白莉媛原本细细的声音更小声了,她抬起头来面对着我道,脸上恢复了往常惯见的温柔笑颜。

“正好我也好久没去了,怪想念的。”虽然白莉媛脸上挂着笑容,但她的眼神还是躲闪着我的目光。

“你真好,我好爱你。”我衷心地送上自己的赞美,张口就要朝她唇上吻去。

“嗯,别,现在不要。”白莉媛却伸出纤手挡住了我的大口,她对我摇了摇手指道。

“明天就要过年了,家里年货什么的还没办置呢。”

“年货,都要买些什么呀。”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年这个东西对于我来说已经很久远,我几乎想不起它应该是怎么一个样子。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负责开车,帮我提东西就好咯。”白莉媛谈到过年,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她动作轻盈的从地毯上爬了起来,娇俏地伸出纤指对我点了点道:“如果你愿意负责买单,我也不会介意的,嘻嘻。”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做了个乐意奉陪的动作。

“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出发吧。”白莉媛走到衣帽间门口,眸一笑朝我勾了勾小指,然后便迈着一对雪白的大长腿走进了卧室。

我摇摇头,只好起身跟上她小鸟般欢快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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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章)

大年三十的早晨,我驾驶着霸道飞驰在淮苏高速公路上,副驾驶座上坐着盛装打扮的白莉媛。

她今天穿了件绛紫色的貂毛皮草大衣,大翻领口露出一截白得似雪的滑腻胸脯,两截优美纤细的锁骨中躺着一串复古镶钻立体花瓣状项链,一簇簇水钻镶嵌成的雪花将她修长雪白的脖颈点缀得珠光宝气,柔顺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齐齐向脑后梳去,并盘起个很端庄保守的发髻,一条茉莉花苞造型的纯金发带套着发髻缠了一圈,配着仔细涂成大红色的丰润樱唇,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雍容华贵的气质。

“亲爱的,不就是老家吗,有必要穿得像个阔太太一般吗?”我边驾车,边打趣的问她。

“我穿的有啥问题吗?人家在外面打工的,辛辛苦苦一年家都要购置几件新衣裳穿去,不图什么,就是为了讨个喜气。咱们出来这么久了,不气气派派的去,让亲戚们见了笑话。”白莉媛翻起美目白了我一眼,语重心长的教导起我来,显然对我质疑她的衣着十分不满。

“现在的人,长着两只眼睛就是盯着人身上看,看你穿的什么、吃的什么、开的什么车,就把你当做什么位置的人。你要是在外人面前示弱了,人家就会瞧不起你,还会变着法子欺负你。”

白莉媛这么一番说辞,我就无话可说了,还好她很快转移了话题,我们才不至于陷入尴尬局面。我边开着车,边用眼角的视线观察着她的动静。

她那两只裹在皮草内的细长胳膊抱在胸前,紫貂皮草大衣的长度长及大腿附近,露出裹在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里的浑圆膝盖,那条傲人的修长小腿上套了一双黑色小羊皮尖头长筒靴,靴筒长至膝盖下方左右的顶端有一圈白色绒毛装饰,虽然那双大长腿上套着长筒靴,但她的腿型依旧是那么笔直纤细,只不过此时7厘米高的靴底却有些不安分的在车地垫上磨蹭着,尖尖的靴头一下一下踢在储物格的下方,正如她极力装作镇静但却心事重重的表情一般,令我心中无中生有的多了一层困惑。

明天就要过年了,高速上的车流也特别多,顺着车载导航的指路,我用Km/H的速度在高速上跑了一个半小时左右,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外形古香古色的收费站,上面用隶体字竖着“鸟山”两个大字。竟然这么快就到了,依稀记得小时候跟妈妈外婆家都是坐长途客车,路上还要转车好几次,没有4、5个小时都到不了,现在高速居然都已经修到了家门口了。

下了高速,车子顺着宽敞平坦的县道行驶着,路边的小车来往络绎不绝,车牌号不单单是“淮”字头,还有“苏”、“浙”、“徽”等邻近省份的小车。白莉媛跟我解释道,这几年随着高速路的开通,鸟山镇秀丽的山水风光与独特的水乡建筑招来了许多游客,随着电视、络等媒体的宣传,这里已经成为郊县对外宣传的一张名片,由于处于三省交界的缘故,不少慕名而来的游客都借着节假日驱车过来游玩。

果然,车子行了不远,一条碧绿的河流如飘带般从山间缠绕而过,沿着溪流两端的平地熙熙攘攘建起许多建筑,远远就看到一个江南民居式的楼牌,白墙青瓦的围墙前拉起了栅栏,原来要想进入镇子要先买门票,据说本镇户口的居民是不用门票的,但我和白莉媛属于家探亲,还是买了两张门票后,才放我们进了镇子。

进入镇子之后,白莉媛开始有些精神起来,她一边看着窗外的建筑,一边指指点点给我看。我上次来外婆家还是十几年前了,现在这个镇子变化很大,原本仅有的一条青石街道被扩大成了三条,街道两边的建筑统一经过了修缮,从外观上根本分不清新旧,街上络绎不绝的行人一看就是外地的游客,车子在人潮中好半天才挪动一两步。

就这么磨磨蹭蹭的开了半个多小时,车子才到达外婆家老屋的位置,沿着碧水河的溪流旁座落着一排老房子,由于是不临街的缘故,这里的房子都没有经过人工的美化,依旧保留着上个世纪的风貌,在一条石拱桥的对面有一栋两层的青砖瓦房,我记忆中依稀记得这就是外婆家。

下车后,白莉媛有些恍惚的呆站在门口没动,我抢先一步走到老屋门口,却发觉有些不对劲。老屋的门口没有什么变化,门口两边的春联上写着“白桃别其三千景红梅还报万家春”,春联的红底已经被雨水打得褪成白色。斑驳的木门上铁将军横锁,门扇的油漆脱落得很严重。我摸了下木门上青铜兽口衔着的圆环,手掌中已经多了一层铜绿色,这座屋子显然很久没有人住了,但挂锁钥匙孔的金属颜色却很新,好像经常有人在使用这把锁。

“喂,有人吗?”我拿起圆环拍了几下,生锈的圆环击打在青铜兽首上发出难听的声音,老屋这里处于老街道的末端,远离繁华喧闹的新街道,此时街上行人寥寥,我的声音撞在青砖堆成的墙上,在碧绿蓝天间来荡漾着。

“欸,你谁啊?干嘛乱敲乱嚷的。”老屋对面一户人家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妇人,可能是我敲门声惊动了她,妇人满脸不悦的斥责道。

“不好意思,我只是来找人的。”我有礼貌的跟妇人陪了个不是问道。

这妇人走近后,我才看清楚她的外形,她不是很高,身上穿着套红色的棉衣棉裤,脚上汲着加绒保暖拖鞋,头发烫得像个鸡窝一般的蓬松卷曲,长满褶子的圆脸上抹了过多的粉底,就像一个奶油加多了的劣质蛋糕般。

“找人,你找谁呀,这里早没人住了。”那妇人走近了些,她满脸警惕的看着我道。

“没人住了?那白家的人去哪了?”刚才一直呆呆站在一旁的白莉媛好像被这句话惊醒了,她语气激动的问道。

那个妇人先前只顾看我,闻声她把白莉媛从上到下看了个遍,突然伸手在大腿上一拍,咧嘴笑道:“哎呀,这不是莉莉吗?”

“吖,你是?”白莉媛没想到对方一下子道出她的小名,她有些猜不准的打量着妇人道。

“嘿,我你都不认得了,我是你李婶啊。”那妇人见白莉媛还在迟疑中,忙不迭的说了起来。

“你不会忘了吧,我儿子是跟你同年生日的,你小时候还经常来我家玩呢。

”李婶满脸像是笑开了花,但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假。

“哦,是李婶,我想起来了。”白莉媛脸上露出的表情显示,她对这个李婶印象并不深刻,但毕竟是街坊邻居,还是要客气点待人。

不过这个李婶完全没有注意白莉媛的表情,她自顾自的拉着妈妈的手说来道去,还在那件紫貂皮草大衣上摸了一道,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咂嘴道:“啧啧,不得了啊,这还是真貂儿呢。”

“莉莉,你这几年在哪里发财了,这一身富贵打扮,老远一看就是个款姐啊。”李婶那眼神直往白莉媛身上那件貂皮大衣瞟,好像恨不得能够穿在自己身上似得。

“哪里什么款不款的,也就是开了几个店面,混口饭吃罢了。”白莉媛不为所动,淡淡的道。

“哎呀,我就说莉莉你从小长个好相貌,将来肯定会行运的,不是当官太太就是嫁个大老。当年你妈妈要把你嫁到城里去的时候我还劝她来着,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倒是我见识浅了……”李婶一张口便滔滔不绝。

白莉媛见她越说越不像话了,忙出言打断她道:“婶子,咋改天再聊这些,你先告诉我家里人去哪了,怎么老屋子都关着。”

“什么,你还不知道啊。”李婶露出一脸惊讶的样子,没等我们继续追问,她就开始比划着手指说起来。

“你大哥他们搬新家了,这里空着快三年了吧。他们盖的新楼在另一头的开发里。啧啧,好高大,好气派,镇子里头都叫他家『白公馆』呢。”

搬新家了吗,从白莉媛听到此事的表情来看,她显然是不知道这事,看来这几年间她非但是没有老家过,而且与亲戚们的联系也很少。

我们好不容易摆脱这个唠叨起来没完没了的李婶,按照她口中所说的白家新找去。镇子的开发是在原有的街道水道之外的水田,老居住现在统一纳入旅游商业开发,这几年不少发家致富的居民都纷纷出来自己建房子,所以政府专门划了一块地让他们集中建新房。由于不在旅游的缘故,这些新房可以不受规划的限制,所以各家各户都不吝与展示自己的财力,把房子建得富丽堂皇、气派十足。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白家的所在,因为正如李婶所形容的那样,“白公馆”的确是这一带最高大气派的屋子。这栋宅子的地势最高,背靠着一座小山,面前有一块沥青铺成的广场,中央一个假山堆砌起来的喷泉,高高的围墙上装着铁刺,两颗枝繁叶茂的香樟树冠从围墙内探出,给白墙青瓦的房子增添了几分绿意。

从门口看过去,这房子占地起码有3多平方米,黑色雕花铁门紧闭着,透过栏杆可以看见里面是一个大花园,葡萄藤爬满了围墙和天井,要是在夏天院子里肯定很阴凉,但是现在的天气下就显得有些湿冷。看到我靠近,院子里跑出两条黑毛德国牧羊犬,对着我一阵不友善地乱吠,这时白莉媛也走了过来,那两条黑毛德牧突然温顺了下来,隔着铁栏杆讨好似得舔着她脚下高筒靴的尖头。

白莉媛按了按门铃,这时犬吠声估计也惊倒了屋里的人,里面那栋大宅子黑檀色的大门被打开,一个3岁左右的少妇从里头走了出来,她清脆的声音带着吴腔,边走边说着:“来了来了,大毛、二毛别叫了。”

她走到跟前,看到两只黑毛德牧不动声躺在门口,白莉媛正在逗着它们玩的样子,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

那少妇年约二十七八左右,身穿一套粉色绘花的棉服,几丝挑染成黄色的长发披在肩上,虽然并不是很漂亮,但五官清秀、身段苗条、皮肤白皙,脸上带着江南女子惯见的温柔。

她撩了撩额头的细发,把我们俩人看了又看,语带顾虑的问道:“你是……小姑姑吧?”

白莉媛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恬和的笑意道:“香儿,是我,我来了。”

少妇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她忙开门让我们进来。我们穿过布满葡萄藤的天井,走进了那扇黑檀色的大门内,两条德牧还想跟进来,被少妇一阵训斥,只好怏怏不乐的蹲在门口。

大宅内部比起外头更为雅致,空间宽敞明亮,装饰华丽现代,摆放的都是漆得黄澄澄的仿明清家具,少妇延请我们在宽敞的客厅坐下,然后转身上楼去通告长辈。

据白莉媛介绍,刚才那个少妇叫蓝香,是大表哥的妻子,她是6年前才入门的,所以我记忆中并没有见过她。蓝香虽然辈分上是白莉媛的侄媳,但实际上只比她小6、7岁,两人间的关系其实挺好的。

很快随着楼梯上一阵鞋跟敲地的声响,蓝香陪着一个身材娇小玲珑的妇人走了下来。她穿着一件蟹青桃红雕凤宫绸夹袄,下身是一条墨色洒线菊花满绣散管裤,脚上穿着低跟绸面平底鞋。她是那种古典的方脸美人,五官的线条有些硬,但一对美目中的神色却很温柔。她的皮肤十分白皙,眼角与嘴边的皱纹已经很明显了,一头隐约可见银丝的黑发盘在脑后,用一个旧式的发罩了起来。虽然年过五旬,但还是一个端庄大气的美妇人,她就是我的大舅母黄莺。

白莉媛见到黄莺后就站起身来,她脸上的表情十分激动,一对红唇轻微颤动着,她娇呼一声:“嫂子。”,而后便纵身上前抱住刚下楼梯的黄莺。

她穿着高跟长筒靴,身高比黄莺足足高了一个头,但是扑在黄莺怀中的姿态和神情却像一个小女儿见了父母一般,而黄莺也很动情的安抚着她,脸上温柔慈爱的神情就像妈妈平时看着我的样子。

大舅母其实年长妈妈2多岁,白莉媛是家里的小女儿,小时候都是大舅母带大的,她与黄莺名分上虽是姑嫂,但感情上更近乎母女。我虽然只是小时候见过几次大舅母,但是给我留下的映像却很深刻,她平日里总是那么的温柔大方,不但接人待物很有一套,对我们这些小辈也是和声悦语,我从没见过她发脾气的样子,亲戚与邻居们提起这个大舅母都是赞不绝口。

“莉儿,你总算家了。这几年过得好吗?都不给家里个信,让哥哥嫂子们多担心呢。”黄莺轻抚着白莉媛的后背,语气轻柔的道。

“嫂子,我……呜呜呜,我也好想你们。”白莉媛动情的抱着黄莺低泣了起来。

“好啦好啦,没事了。你现在家了,还哭什么,大过年的,应该开开心心才对嘛。”黄莺的一举一动都极尽母性,她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白莉媛娇嫩的脸颊。

“嗯”白莉媛很乖巧的点了点头,黄莺很细心的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抚摸着她的头发道。

“让我看看,我们家莉儿还是这么好看,这几年过得还好吧。”

“嗯,我过得挺好的,嫂子你放心好了。”白莉媛脸上堆起了笑容,拉着黄莺朝我走过来。“嫂子,我要告诉你件喜事。”

我刚才已经站着好久了,静静的看着她们沉浸在姑嫂重逢的喜悦中,这时脸上也露出个灿烂的微笑道。

“大舅母,你好。”

黄莺仔细的把我看了又看,她的眼角已经有明显的鱼尾纹了,但清澈的双目依旧很美丽动人。这对温柔恬和的美目帮我从上到下看了一圈,脸上绽开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拉住我的双手笑道:“太好了,石头儿也来了。”

她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仔细的把我上下端详了一番,面带春风的对白莉媛道:“你看,你大哥早说过了,咱们家石头儿是个命硬的孩子吧,虽然年轻的时候稍有波折,但终究会逢凶化吉的。”

“看看,他现在长得这么健壮,比你表侄儿们都高大,莉儿你可算熬出头了。”黄莺婉婉道来,她果然很会讲话,把白莉媛说得转忧为喜,连连点头。

“石头,你的大名还是大舅舅帮你起的呢。你小时候老爱生病,按相书上说要起个硬气的名字压一压,这不还真被他说中了。”黄莺谈起大舅舅来,脸上满是崇拜之意。

大舅舅的确是一个才子,他是六十年代毕业的老大学生,毕业后一直在老家的县中学教书,后来担任校长直至退休,不过到我今天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他起的。

“对了,嫂子。我大哥呢,他在家吗?”白莉媛一听到哥哥的名字,立马出言问道。

“你大哥刚才睡了,等晚上再去看他吧。”黄莺婉言谢绝了。

“哦,大哥的身体还好吗,现在还有吃药不?”

“嗯,他还是老样子,好几年了吧。不过精神还算好,没关系的。”

蓝香从厨房里端出几杯清茶,很恭敬的先给婆婆,然后再给白莉媛和我,她们姑嫂俩在那里聊起家里的陈年旧事,我在一旁跟蓝香随意聊着,她的年纪跟姚姐差不多,虽然没有姚姐的艳丽泼辣,但却多了几分温柔腼腆,我对这个表嫂蛮有好感的,两人也说得挺投缘。

从蓝香口中得知,她嫁入白家是在我生病后的第二年,所以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表,但从没有见过我的样子。她不是本地人,是隔壁省的一个偏远山村出来的,属于南方某少数民族后代。蓝香跟大表哥是通过相亲认识的,嫁过来后与舅舅一家相处得很是融洽,从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幸福笑容可以看出这点。

这几年白家的经济状况显然越来越好,大舅母在言谈中略有提到,大表哥原本在镇里当党委委员,前两年已经被提拔为镇长了,镇上的旅游业也是在他手中推动起来的,所以这些天来他一直都在忙于接待上级领导,迟迟分不开身家。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我闻声望去,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她们身上穿着粉色的羽绒服,梳着双马尾,一副活泼可爱的样子。虽然身型还小,但从比例来看,两条粉嫩的小腿却像刚拔苗的小树般笔直挺拔。最令我惊叹的是,她们的身材脸蛋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而且那五官神态都与家中卧室里那副画上的少女极为相似。

“妈妈,妈妈。”两个小女孩一进门就叽叽喳喳的朝蓝香扑去,蓝香也满脸幸福的把她们搂入怀中,伸手帮她们拍打羽绒服上的雪花,两个小女孩好奇的看看我,看看白莉媛。

“小莲,小蓉,快过来。”黄莺朝小女孩们招招手,正好她们身上也清洁干净了,这两只叽叽喳喳的小鸟就朝着奶奶那儿扑去。显然黄莺对她们很是宠溺,一边用手摩挲着她们冻红的脸蛋,还拿着水果糕点给她们吃。

“嫂子,这是外侄女吧?”白莉媛面带笑意的看着小女孩问道。

“是啊,这是你侄儿的亲闺女。你上次来的时候香儿不是刚有了吗,后来隔年就生下这对双胞胎,只可惜你这个当姑奶奶的没有看到。”黄莺指着我们教导小孩子。

“宝贝们,来。这个是姑奶奶,这个是表叔。”

双胞胎立刻甜甜的叫了起来,看来她们俩在家中虽然倍受宠爱,但是对于规矩礼貌上还是很重视的,这应该归功于黄莺的家教。

这对双胞胎今年刚好6岁左右,一个叫忆莲,另一个叫忆蓉,忆莲比忆蓉先出来几秒,所以理论上她是姐姐,但两人站在一起时完全分辨不出来。

“你们早上不是进城买衣服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黄莺抚摸着双胞胎的头顶,慈爱的问道。

“我们买好衣服后,叔叔说要去找人,叫司机先送我们家了。”一个小女孩抢着说道。

“你叔叔有没有说他几时来啊?”黄莺好像漫不经心的问着。

“叔叔没说,他只说让我们不用等他吃饭了。”另一个小女孩轻声答道。

我刚才一直在旁边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小女孩口中的“叔叔”应该是家里哪位亲戚,为何黄莺提到他的时候表情有些不自然,而白莉媛在听到小女孩的答后,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顿时舒缓了下来。

我正要开口问什么,黄莺恰好看了我一眼,她伸手按住白莉媛,柔声细语道:“石头,你好久没来了。老家这几年变化挺大的,让你表嫂带你出去逛逛吧。”

我站起身来看了白莉媛一眼,她轻轻的向我点了点头道:“你去玩玩吧,我和大舅母聊聊家里的事,怕你坐在这里闷得慌。”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对两人点点头,跟蓝香一起走出了白宅大门。

出了门,我和蓝香漫步朝老街道走去。她身上换了一件圆领收腰的白色羽绒服,窄裤管的修身牛仔裤将修长纤细的双腿裹得紧紧的,脚下是一双白色7厘米高跟鞋,充分显示了少妇的青春与靓丽。

我们俩并肩走着,蓝香边给我介绍镇上的景点名称,一边跟我随便聊着。她性格温顺,跟我年龄差距又不大,所以我们俩相处得很融洽的。路上遇到镇上的熟人都会跟她打招呼,很多人都好奇的问我是谁,蓝香极有耐心的告诉他们我的身份,不过镇上的人对我基本没什么印象了,他们只是客套的打声招呼就忙自己事去。

由于妈妈和大舅母不在场,我可以不受拘束的说出先前的那个疑问:“表嫂,刚才大舅母提到的『叔叔』是谁啊?”

“啊,那是你二表哥。”蓝香听到我的问题,有些迟疑了下才做出答。

蓝香的话解开了我心中一直存在的疑虑,难怪我先前一直觉得白家总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总感觉好像缺了什么似得,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大舅舅共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名叫白祈生,就是蓝香的丈夫,小儿子叫白俊生,只比我大6岁左右。我们小时候老家时有见过几次,他那时候个子已经长得很高大了,而我由于经常生病身体瘦弱,所以老是被他欺负。

不过这个二表哥从小就不爱读书,整天就爱到外面去游荡玩耍,虽然屡次被大舅舅责骂也不悔改,初中毕业后就干脆不念书了,成日与会上的不良人士混在一起,据说还是当地某个帮派的头头。

蓝香告诉我,她嫁过来的时候,白俊生已经是当地县城有名的黑老大之一,垄断了郊附近建材施工的生意,不过前几年政府在打击黑恶势力的时候被抓了进去,不知白家通过什么渠道减轻了罪名,只坐了五年的牢,就办了假释出来了,这正好是前几个月的事。

我们转了一圈,也聊得差不多了。到白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黄莺与白莉媛两人好像已经说完体己话的样子,端坐在客厅等着我们,两个双胞胎早就房间看电视去了。

“香儿,你来的正好,我们要开始做饭了。”黄莺看到我们进门,她忙招呼道。

蓝香满口答应着,换了衣服就去厨房忙碌起来。

“嫂子,我来帮你吧。”白莉媛也脱下身上那件紫貂皮草大衣,露出里面穿着的米白色蕾丝包臀连衣裙,系上围裙就要去帮忙。

“可别,莉儿你是客人,不应该做这些事的。好好歇着,我和香儿两个能忙的来的。”黄莺忙阻止道。

“嫂子,怎么说我也是白的女孩吖。祈生没娶媳妇前,都是我和嫂子你一起做事的,你就让我再帮帮你几次嘛。”白莉媛抓着黄莺的手娇声道,看那情形就跟女孩子向妈妈撒娇差不多。

“呵呵,好吧,你这丫头。”黄莺奈何她没法子,只好点头应允了。

这三个江南女子纤腰中系着围裙,在厨房中忙碌的样子,就像一幅年代久远的美人画一般动人,时不时间着带着吴音的女子笑声,整个厨房一片活香活色。

我自个无事,便走大厅闲逛着。白家是一座大宅子,宽敞的一楼没有住人,进门玄关正对着一个大厅,左边是一个厨房和餐厅,右边是一个类似娱乐室的大房间,里面摆着台球桌和飞镖盘之类的游戏设备,两个小女孩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到我进来,双胞胎齐齐转过头来,露出笑容道:“表叔好。”

“你们在看什么呢?”我一脸轻松的走了过去,坐在她们身边道。

“喜洋洋和灰太狼。”右边的小女孩指着电视屏幕,里面一群造型很可爱的羊正在跟一只外表滑稽的灰狼在演绎着小孩子的故事,双胞胎看的津津有味。

“你们哪个是忆莲、哪个是忆蓉啊?”我好奇的问道。

“我是忆莲,她是忆蓉。”左边的小女孩指着另一个笑道。

“不对,我才是忆莲,她是忆蓉。”右边的小女孩嘻嘻哈哈的反驳道。

我仔细的把双胞胎看了又看,总算发觉了两人之间的差别,虽然小女孩五官脸型身材都很像,但是其中一人的耳垂更圆些,另外一人的耳垂则相比较扁。

我指着左边的小女孩道:“你是忆莲,对不对?”

小女孩被我说中了,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另一个小女孩有些怀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呀。”

我摇了摇手指表示要保密,这个小姑娘比较活泼,她上前拉着我的手摇了摇,甜甜的喊了声:“表叔,你就告诉我嘛,我妈妈都经常认不出来呢。”

“答案很简单。”我微笑着伸手指着她们的脖子说道。

双胞胎的脖子上都挂着条银链子,链子下方有一只银质的长命锁挂在胸前,上面除了凤鸟祥云图案之外,还分别刻着两朵花样,左边小女孩的是朵“睡莲”

,右边小女孩的是朵“芙蓉”,我正是通过这点分辨出两人的。

待我轻轻道出缘由,两个小孩子这才明白,她们好像初次发现名字里的秘密一般,很好奇的翻看着脖子里的银锁,相互取笑玩闹着。这两个小女孩相貌和脾气都挺惹人喜爱的,我又没有大人常见的架子,所以很快就取得了她们的好感。

“忆蓉,你们叔叔家多久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问着。

忆蓉的性格较姐姐更为外向些,她很快就开口答道:“叔叔今年才来的,奶奶说他出国做生意去了。”

“那叔叔也在家里住吗?”我继续诱导着。

“有时候住几天,有时候在城里的房子住,叔叔经常带我们进城玩的。”忆蓉一打开话匣就收不住。

“城里的房子可没家里大,还有很多长得像妖精一样的阿姨,真讨厌。”一直很安静的忆莲突然开口补充道。

“是很讨厌,那些阿姨来的时候,叔叔就不陪我们玩了。”忆蓉一脸单纯的附和着姐姐。

通过与双胞胎的谈话,我弄明白了一些事情。白俊生是今年才到家中的,之前白家对外都是宣传他出国去了。从侧面的描述来看,这场牢狱之灾并未让其伤筋动骨,他依旧过着颇为逍遥的生活,当然顾家从来都不是他的本色,而且他好像也没有成立家庭的打算。

我陪着双胞胎把动画片看了三、四集左右,能问的东西也差不多问出来了。

这时门外传来汽车喇叭的鸣叫,双胞胎反应迅速的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嘴里喊着“爸爸、爸爸”的就向门外跑去。

等我走到玄关的时候,这对双胞胎已经扑入一个中年男人的怀中,这男人身高约75左右,虽然略有一点啤酒肚,但体型还算是正常,他身穿条纹呢子西装,脚上的皮鞋擦得铮亮,理得短短的黑发贴在头皮上,上唇蓄着浓密黝黑的小胡子,一张瘦削的长脸上满是踏实老练,但滑溜溜转的双目却透露着精明,老远就可以感受到那股乡镇领导干部的气质。

这男人就是我的大表哥,蓝香的丈夫,白祈生。他显然极为疼爱这对双胞胎,不顾手上还拎着的公文包,在双胞胎苹果般的光滑脸蛋上亲了又亲,然后一只手一个的抱起来向屋内走进来。

这时黄莺她们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不顾手上还粘着白白的面粉,对着大表哥招手道:“祈生,你快看看,谁来了。”

白祈生的目光显示投到我身上,从他表情上看应该没有认出我,然后他转到白莉媛身上,眼中突然亮了起来,那撇浓密的小胡子下咧开一个笑容道:“姑,你来了。”

“嗯,祈生。你当父亲了,姑姑要好好恭喜你呀。”白莉媛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道。

“呵呵,谢谢了。”白祈生转而望着我,疑问道:“这位是……”

“这是你石头表吖,他今年刚家呢。”白莉媛忙介绍道,她的话音里有些不自在。

“啊哈,我说怎么有些眼熟,原来是石头啊。”白祈生很懂人情世故的打着哈哈,他放下手中的双胞胎,上前抓着我的手把我好好看了一番。

“嘿,小伙子越长越精神了,比我还高了一个头。”不等我答,他伸手在我胳膊上拍了拍,动作虽然不大但是挺有力气的。

我微笑着叫了声“大表哥”,握手之间感受到浓浓的关切之意,虽然我与这个大表哥年龄相距甚大,但是一向却是甚为敬爱他。他为人处世都很踏实厚道,在我母亲这一族同辈间的威望很高,加上大舅舅年事已高,家族里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出面协调的。

黄莺忙叫我们进屋,我与白祈生坐下来略略谈了谈这几年的变故,白莉媛在娘家一直都是声称我在治病,所以我就按照她掩饰过的故事情节说了下去,白祈生并未对此起疑心,想来这些年他并不了解我们家的具体情况,我只大概告诉他,这几年白莉媛都在经商,家里的经济状况还算不错。

我们聊得差不多的时候,女人们的饭菜已经做好了,从厨房那边传来诱人的香气,黄莺走出来对儿子道:“祈生,差不多该吃饭了,去帮你爸爸出来吧。”

白祈生口中称是,白莉媛忙拍拍手解下围裙道:“等等,我跟你一块去,看看大哥。”

我也起身跟在他们后头,从大厅旁边的楼梯上了二楼,我注意到这楼梯修得很平缓,旁边还设有条防滑坡道。白祈生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的说道:“我们这里冬天阴冷潮湿,不放心老人在一楼住,这是为了方便爸爸上下楼的。”

上了二楼,我们走进楼梯旁的一个大套间,里面的家具都很简朴古旧,与外头形成鲜明对比。两排带玻璃窗的大书柜里放满了书籍,旁边的书桌上放着手写的文稿和一副老花眼镜。穿过这个小房间,里面就是大舅舅的卧室了,窗明几净的屋内摆设不多,除了一张旧式大床和一张藤编躺椅外,墙角还放着个搪瓷脸盆与痰盂,室内有一股久居病人的异味。

虽然室内有一台带加湿功能的电暖器在送着热风,但那张床上的被褥还是极厚,被子下方躺着的老年男子正是我的大舅舅白崇儒。好多年没见,他好像老了许多,已经是满头银发,脸上也布满了皱纹。但是斜长的浓眉,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脸庞五官与白莉媛有几分相似,可以看出他年轻时肯定是个美男子。

“爸爸,爸爸。”白祈生蹲下身子,凑到熟睡中的父亲耳边,轻声唤道。

白崇儒张开双目,一对有些浑浊的眸子看了下儿子,然后投射在旁边的我们身上,他的眼神中好像有股浓霾一般,纯然不见记忆中的睿智。

“大哥,我来看你了,我是莉儿呀。”白莉媛方才进门后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忍不住脱框而出,她扑在兄长的被子上泣道。

可是白崇儒却浑然不知般,只是无神的看着眼前的妹妹,口中微微颤抖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姑姑,姑姑。”白祈生轻轻拍了拍白莉媛的肩膀,他脸上呈现出一种悲伤无助的神情。

“让我帮爸爸起床吧。”

白莉媛这才意识到自己压着兄长的被子了,她忙站起来。白祈生坐到床沿,先是拿起一件大衣盖在父亲肩膀上,然后伸手托着他坐了起来,让父亲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着手帮他换衣服。

白莉媛忙走了上去,她毫不避嫌的伸手帮兄长解下蓝白条纹睡裤,然后拿起裤子帮他穿好。白祈生目带感激的对她点点头,然后他从床边推来一只轮椅,我上前帮忙将大舅舅抬到了轮椅上。

白祈生仔细推着轮椅走出房间,沿着那条防滑带缓缓下楼。白莉媛走在他旁边,面带忧色的悄声问道:“祈生……我哥的病情是不是更重了,他见了我都不说话。”

“嗯,爸爸这几年越发不好了,之前还会看看书,跟我们聊聊历史什么的。

前年不小心摔了一跤后,渐渐的连家里人都记不得了。除了妈妈,其他人跟他讲话都没反应。”白祈生叹了口气道。

我与白莉媛闻言都一阵的难过。在过来的路上,她已经告诉过我,大舅舅前些年患了帕金森症,有些不方便行动,没想到这病情是愈来愈严重了。刚才在帮大舅舅换裤子的时候,分明看到他的两条腿上肌肉萎缩得很明显。现在虽然坐在了轮椅上,但他的身上仍然在轻微颤抖着,穿着棉鞋的脚不停的踢在轮椅的踏上。

可以看出白祈生对父亲十分的孝顺,他一路小心翼翼的护送着大舅舅进了餐厅,把轮椅推到那张大圆桌前一家之的位置。生怕父亲着凉的他还拿起条黑色的羊绒围巾缠在他脖子上,配着大舅舅身上裹着的呢大衣,他清癯端正的脸庞在灯光下依稀可见当年的儒雅风范。只可惜双目焕然无神,手脚脸颊不停颤抖着,就连白莉媛在一旁不断跟他讲话也视若不见,好像整个人的灵魂已经不在这副躯体上一般。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外头已经响起此起彼伏的爆竹声。黄莺与蓝香忙着将一盘盘香气扑鼻的菜肴端了上来,有醉鸡、熏鱼、八珍素什锦、腐竹红烧肉、烤麸、鳗鲞等等。

待这座充满江南风味的菜肴上齐后,我自考奋勇的拿起副8响到门口放了起来,震天动地的炮仗声把大毛二毛和双胞胎惊了屋中,随着一阵刺鼻的硫磺味,宣告除夕夜的开始。

大家都坐圆桌上,蓝香把一盘放满了肉圆、鱼丸、鹌鹑蛋、皮肚、木耳的粉条放在桌子当中,这道叫“大团圆”的菜是年夜饭必备的头道菜。白祈生先拿小碗装了一碗给父亲,然后是母亲、姑姑和我,最后才装给双胞胎,一直眼巴巴坐在椅子上等着小女孩们忙不迭的吃了起来。

桌上已经烫好了一锡壶黄酒,蓝香提起锡壶给每个人面前的杯子倒满,黄莺忙叫道:“香儿,别忙活了,来一起吃饭了。”

蓝香这才脱下围裙,有些腼腆的在桌尾坐下,黄莺举起面前的酒杯道:“今天是大年三十,我们白家喜事连连,真真叫做大团圆了。来,大家干了这杯,庆祝新年。”

除了双胞胎,我们都把面前的酒喝干了。黄莺喝了半口却停下,把杯子凑在丈夫嘴边,细声好语的喂他喝了剩下的几口。然后,她拿起一条餐巾绑在大舅舅的胸前,拣了些桌上酥烂易嚼的菜放在一个海碗里,先在自己口中嚼脆了,然后用调羹细细的喂给大舅舅吃。

大舅舅见到黄莺之后,眼中的浓雾散了好多,他好像只记得这个结发之妻一般,很顺从的听由她摆布,努力的张开还在颤抖着的嘴巴,把黄莺咀嚼后的饭菜吞入口中,他的牙关不住抖动着,有时候菜汁和饭粒会从嘴角溢出,流到下面的餐巾上,黄莺会轻轻的将他嘴角的污渍擦净,然后再继续喂他。

大舅舅当年以出众的外表和渊博的知识在乡里着称,在他手底下不知培养出了多少人才,走在街上人人都会尊敬的称呼一声“老校长”。而今满头华发的他却只能屈身在轮椅上,像一个未长大的小孩般由自己的妻子喂饭。此情此景,让我们看了心下恻然。

可是黄莺对大舅舅的悉心照料又让我们大为感动,他们之间虽然没有对话,但是一举一动和一个眼神间,流露的都是浓浓的爱意。我不由得向白莉媛看去,她正痴痴的看着哥哥嫂子的动作入神了,眼框中有些晶莹闪亮的东西。我心中一动,伸出筷子挟了些鱼丸放入她碗中,一只手放在她削肩上抚摸了下,轻声道:“妈妈,你也吃些吧。”

我难得有这么体贴的表现,白莉媛先是有些惊讶,很快她就露出了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她朝我点点头,挟着鱼丸送至嘴边,两片鲜红的樱唇轻启间,露出编贝般整齐洁白的玉齿,轻轻的咬在雪球般的鱼丸上,然后嫣红的舌尖一闪,便把鱼丸吞入口中,她修长纤细的脖颈上一阵蠕动,然后展颜对我笑道:“真好吃。



“我愿意永远喂你吃。”我对着她轻轻张口说出了这几句话,但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聪慧的白莉媛很快就读懂了我的唇语,她看了一眼哥哥嫂子,然后轻咬下唇瞄了我一眼,那对剪水双瞳中秋波荡漾,动人不已。

过头来,她红唇开之间,也对我说了三个字,让我听了心花怒放。

我把左手从桌底下伸过去,先是碰到白莉媛裙子上的蕾丝面料,然后触摸到光滑细腻的丝袜上,白莉媛吃了一惊,大腿往收了一下,她又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生怕被家人看出端倪,只好放下右手想阻挡我的动作。

我顺势将那只纤长滑腻的柔荑纳入掌中,她纤手轻颤了下,却没有抽身而去,只好仍由我握着。

隔着桌布,我不用担心其他人会看见我俩之间的这点小动作,对面那对双胞胎正忙于碗中的食物,其他人则被我们的身子挡住了。

我满怀柔情的抚摸着白莉媛的纤手,虽然目光所见不及,但是传来的触感却丝毫不逊色,纤长的五指像白葱般细致,温软滑腻的皮肤就像凝固了的乳酪,我张开五指与她的手心相对并拢着,我们的双手在桌子底下紧紧相握,她好像读懂了我的意思般,嫣红的嘴角溢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正当我们沉溺于这种又私密又甜蜜的交流中时,白祈生端着杯酒走了过来,我忙将手掌一松,白莉媛的五指很快滑溜了去,我们迅速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姑,我敬你一杯,祝你新年快乐,永远都这么美丽。”白祈生刚才喝了不少酒了,他瘦削的脸上有一抹红色。

“哎呀,谢谢了,祈生你这么客气干嘛。”白莉媛忙端起杯子与他碰了下,两人都将酒喝完。

白莉媛提起桌上的锡壶给两人添满,她端起杯子俏声道:“祈生,我也要敬你。你工作提拔了,孩子也长大了,这是喜上加喜。姑姑祝你步步高升、一展鸿途。”

说完她也把杯中的酒喝了,白祈生却浑然不在意的挥挥手道:“嘿,姑你说的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提它做甚么。”

他喝完酒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搂着我的脖子说:“石头,你现在是大人了,要记得好好孝敬母亲。姑姑为了把你养大吃了多少你知道吗,做人孝顺是最重要的,切记。”

“嗯,我知道。大表哥,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我看他有几分醉意了,忙点头称是。

目光却不由得朝白莉媛看去,正好碰上她看过来的双目,她好像读懂了我话里的意思般,白玉般的脸颊上微微泛红,有些羞涩的轻咬红唇瞟了我一眼,那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让我如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幸好白祈生没有说太多话,我们俩喝过一杯后他就起身走到大舅舅那里,黄莺刚好也喂得差不多了,白祈生将轮椅推出餐厅,带他去台球房看电视。

黄莺忙碌了一整会,这才有空开始吃饭,这些年来为了照顾大舅舅,想必是让她辛劳了许多,但他们夫妇如此鹣鲽情深,也是羡煞旁人。

那对双胞胎专挑鱼肉吃,现在碗里的饭还剩了好多,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蓝香正在耐心的劝她们把饭吃完,俩小女孩怄气般耍赖不吃,性子一向很温和的蓝香也有些恼火起来,重重的说了她们几句,双胞胎就咧开嘴巴哭了起来。

黄莺见状,忙推开饭碗道:“两个宝贝,干嘛哭了。”

双胞胎见势忙扑倒奶奶怀中,黄莺给蓝香做了个手势,搂住双胞胎,好声好语的安慰她们道:“乖宝贝,现在是过年,不能哭的,要是现在哭了话,明年就会不好看了。”

“妈妈打我,我怕。”忆莲揉着眼睛委屈道。

“别怕,别怕。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呀,你不好好吃饭,就长不大,爸爸妈妈就没法带你出去玩了啊。”

“我不要他们带我去玩,我要叔叔带我们去玩。”忆蓉的话一出,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黄莺与蓝香面面相觑,好像女孩口中提到的这个名字有种魔力一般,让所有人顿时都被定住了。

“奶奶、奶奶,为什么叔叔不家吃饭啊。”忆蓉依旧追问着,纯然不顾黄莺已经凝固了的脸色。

黄莺好像不知该如何答这个问题似得,她脸上纹丝不动的保持了半响,最终有些疲惫似得对蓝香说:“香儿,你把宝贝们带去看电视吧,她们不吃饭就算了。”

蓝香没说什么,点点头领着双胞胎就走了出去。

黄莺盯着眼前满桌子的饭菜出神,那一瞬间我觉得她是那么的瘦弱与无助。

我记忆中的大舅妈一直都是那么的坚强与淡定,她很少跟人闹矛盾,也从不凶声恶气,只是靠着她那温柔的话语,有礼有节的态度,别人就自然而然的听她的话,敬爱她,并且愿意为她做事。

她念的书并不是很多,自从嫁给大舅舅后,家中上有老下有小,靠大舅舅一个人的工资不够家用,她就承包了镇上的招待所开饭店,总算靠着她的努力维持着家庭的运转,并且送小姑子与孩子上学,让她们得到能力范围内的教育。

只是眼前的她,虽然皮肤还算紧致,身段还算苗条,说话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但之前所有表现出来的坚强与淡定都消失了,已是个正在步入晚年的妇人。

餐厅里只剩下我们三人了,气氛却不到先前的热闹喜庆,外面传来阵阵欢笑声与烟花爆竹的热浪,室内却像陡然降温了般寒意凉凉。

我想说些什么,刚要开口却给白莉媛拉住了,她想了想开口道:“嫂子,你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我帮你把鸡汤拿去热一热吧。”

黄莺这时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她的目光恢复了神采道:“莉儿,不要麻烦了,我已经吃饱了。”

“噢,那我帮你收拾收拾吧。”白莉媛踌躇了下,伸手去拿桌上的碗筷。

这黄莺没有出言阻止,她们俩开始收拾桌面,我正要去帮忙,黄莺拉住我道:“别,你大男人家怎么能做这些,还是去看电视吧,这里有我跟你妈就行了。”

我搔了搔头,正想往外走,白莉媛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对了,我带来的礼物还没拿呢,你顺便去车上取一下。”

我应了声是,走出门外。大毛、二毛正在围着一盆骨头享用着,打开霸道的后备箱,我把几个盒子搬了下来,拿进屋内。

这时候,我看到黄莺拿着手机正在接一个电话,在灯光下她的表情有些凝重。白莉媛走了出来,看了下我手中的盒子,叫我先拿到台球室去,我照她的吩咐办了。

台球室里灯光开得很亮,电视里正在播着TV的春节联欢晚会。牛群冯巩的插科打诨声中,大舅舅的轮椅摆在正中间,电视的荧光打在他微微颤抖的脸上;白祈生斜倚在沙发上,西装领带都松开了,脸上带着醉意似睡非睡的;蓝香搂着双胞胎坐在另一边,两个小女孩很精神的看着电视节目,时不时还发出一阵阵笑声。

白莉媛给大舅舅准备的礼物是一件厚实的海军呢大衣和一把派克金笔,给白祈生的是一双普拉达正装皮鞋与金利来领带夹,给蓝香的是一个橙色的LV手袋与Dior香水。白莉媛虽是花了好一番心思挑选这些礼物,但是以白家如今的经济状况来说,其实并不是算很贵重,不过白祈生和蓝香都很开心的接受了,并连连道谢。两个双胞胎也吵着要礼物,白莉媛事先没有准备她们的那份,只好拿了两条自己戴的玫瑰金手链送给她们,双胞胎很开心的拿了套在手臂上把玩。

到厨房那边,黄莺也将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了。这时白莉媛拿出给她准备的礼物,这也是所有礼物中最贵的一个,一只用和田黄玉打制的发簪,簪头是头凤鸟的造型,口中含着一串珍珠,发簪通体澄黄透亮,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这是我们一起跑了好几家老行号才找到的,不但玉石本身就很难得,那工艺更是市面少见。

“你这孩子,花这么多钱干嘛。”黄莺也是个识货的人,她一看就知道这支玉簪价值不菲,口中轻声埋怨道。

“嫂子,你对我们家的贡献,哪里是一只簪子可以报答的。我现在也有能力了,你就让我送你些东西,让我报报恩好吗?”白莉媛拉着黄莺的手,情真意切的说着。

“哎,你这孩子。一家人谈什么恩不恩的,以后千万别这么讲了,说出去被人笑话。”黄莺显然也被打动了,话语中带着些许哽咽。

“不嘛,我就是想让你戴戴看。好嫂子,你就答应我了吧。”白莉媛有些撒娇的拉着黄莺的手直摇。

黄莺显然很是喜欢这支玉簪,虽然口中埋怨白莉媛破费甚多,但在白莉媛一再的恳求下,还是由她把簪子插在脑后的发髻中。

果然,这支玉簪插在黄莺的头上,配着她温婉贤淑的容貌,恬淡尔雅的气质,真是恰到好处,虽然岁月已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但依旧有种历尽沧桑的美感。

白莉媛对自己礼物起到的效果很是满意,她动情的将黄莺抱了又抱,两个年龄差距甚大,但各具美态的妇人相拥间,我看到黄莺好像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白莉媛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

两人分开后,白莉媛转身把我拉到一边说:“我们晚上不在这里住了。”

“什么?”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反问道:“那去哪里住。”

“我想老屋去,那里更熟悉,有安全感。”白莉媛的美目中有股恳求的神情,让我难以拒绝,可是她所说的理由未免牵强了吧。

“这样不好吧,舅妈、表哥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们有什么想法。”我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平日里精于人情世故的白莉媛应该不会想不到。

“我跟嫂子说了,没关系的。”白莉媛突然凑到我耳边,她红唇中喷出带着芳香的气息细声道:“老屋那边就我们两人,不好吗?”

她最后那句话语带暧昧,让我浮想联翩。我感觉身上突然间热了起来,原先的担忧也暂时被抛开了,忙不迭的应允了。

这时黄莺走了来,把一串钥匙交到白莉媛手中,她好像已经知晓了我们的打算,轻声嘱咐着白莉媛:“这里是钥匙,屋子我一个礼拜有打扫一次,床单被褥在你房间的柜子里。夜里会很冷,记得把取暖器带上。”

待她吩咐完毕,黄莺亲自送我们出门,我发动车子开出去后,她娇小玲珑的身躯还在路灯下静静站着,那支黄玉发簪在夜色中发着淡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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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一章)

我驱车驶离白宅,在开发出来的一条小桥上,迎面来了辆挺大的车,开发里的路灯很密,地面可视度很好的情况下,对面那辆车却毫无忌惮的开着大灯,雪亮的氪气大灯刺得我们睁不开眼睛,我暗骂一句,不得已减慢了速度。

那车擦身而过,朝开发内部驶去,我在后视镜里看到,是一辆白色的LexusLX47,车牌号是苏B528白莉媛问我怎么了,我把那辆车指给她看,她劝我别跟人动气,只是脸色却更加白了几分。

在路上,我今天难得找到与白莉媛独处的机会,借此向她询问有关二表哥的事情,因为从我们到老家以来,就觉得家中有个奇怪的地方,大家都对他这个人避而不谈,好像当这个人并不存在一般,但事实上有人谈起他的名字时,除了我与双胞胎外的其他人都会感到不自在,原本融洽的气氛也顿时冷却了下来。

白莉媛叹了口气告诉我,在白俊生出事之前,白家与当地居民的关系已经变得紧张起来,要不是有外婆和大舅舅的威望撑着,镇上都没人愿意与白家来往,鸟山镇的人还是比较淳朴善良的,白俊生虽然在乡里横行霸道,但人们只是惧怕他,避而远之。

可是就算白俊生再怎么坏,他也是大舅舅的亲生儿子,在他因为指使手下殴人致死的事情爆发后,家里还是努力去帮他运作减轻了罪名。他得到假释出来后,虽然原先的帮派成员都已被抓的抓、逃的逃,不过积累的财富却因为转移及时得当,并没有被司法部门全部查收,所以他依旧在乡里过着嚣张跋扈、横行霸道的日子。

“那我们有必要躲开他吗?”我有些不满道。

“再怎么说他也是姑表亲戚,要是闹出点什么事情来,你大舅舅还在病中,惊倒老人家怎么行。”白莉媛说得也挺有道理的,她见我有些接受了,继续道:“你别担心,他再怎么惹是生非,还有大舅妈可以说他。”“再说,咱们好不容易可以避开其他人了。大过年的,又何必管别人的事情呢。”白莉媛玉脸上多了两抹酡红,她语音羞涩中带些柔腻,越说越细声了。

我心中一荡,脚下不由得狠踩油门,SUV在狭窄的街道上穿行,只用了5分钟就抵达了老屋的门前。

用黄莺给的钥匙开门后,我们踏入了这间漆黑的屋子。白莉媛凭着印象在门边摸了下,找到并拉动了电灯开光,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

老屋并不大,面积只有8平方米左右。镇上老街的房子差不多都是清末民初所建,在外公的手上曾经修缮过一次,但随着岁月的侵蚀不免露出颓旧的神色,再加上没有人在内居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缺乏人气的灰土味道。

老屋的结构是典型的江南民居,左厨右厕,当中一个小厅子,背后则是天井,小厅左右是两间厢房,楼上则另有三间正房。楼下是青砖垒砌的墙根,墙上的粉白已经染上斑驳的色泽;楼上则全是木质结构,方面通风换气、避免潮湿。

虽然久无人居,所幸屋内的物件和环境还算干净,土墙与木梁间也没有爬上蜘蛛,想来大舅母还是时常有过来打扫的。顶梁上那盏白炽灯把淡淡的米黄色光线洒向室内,照在静静躺在原位的老旧家具上,时间好像在这里停步了一般。

到自己儿时生活的地方,白莉媛好似被唤醒了体内的另一个自己般。她一双美目晶莹闪烁,快步穿行在老屋内,纤细的玉手突然拿起这个看看,然后又抚摸一下那个,好像每一处摆设都能勾起美好的忆,嫣红的嘴角不时挂着甜美的微笑。

“你先别看了,我们晚上住哪呢。”我看白莉媛脚下好像停不住似得东看看西看看,忍不住开口发问道。

“坏蛋,怎么就心急啦。”白莉媛妩媚的对我一笑,她一踏入这个屋内后,整个人从神情到语气都年轻了许多,此刻美目中更是充满了狡黠。

“是啊,一整天都没好好抱你了,忍得好辛苦。”我从背后搂住了白莉媛,把鼻子深埋入发髻根部那白玉般的脖颈中,她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毛茸茸的,皮毛很柔软、很暖和、很舒服,那种高级皮草的气味混着她芬芳迷人的气息,令人沉醉。

“嗯。”她轻轻的从口腔中吐出一声,我挺拔的鼻子磨蹭在她娇嫩滑腻的肌肤上,感觉皮草大衣内的胴体饱满丰腴,隐隐约约还在发热。

“好啦,先让我带你去歇息的地方吧。”白莉媛虽然身体上很享受这种感觉,但她还是轻轻摆肩挣脱了我的怀抱。

楼下的两间厢房是舅舅、舅母与表哥们居住的,外婆则住楼上的正房,白莉媛未出嫁前也是住在楼上,所以她引着我往楼上走去。

白莉媛在前头走着,裹在黑色小羊皮长筒尖头靴内的两条大长腿迈着优雅的步伐,尖头长筒靴那7厘米的细跟踩在老旧的木楼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身上那件紫貂皮草大衣随着脚步向上一缩一缩的,露出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根部的花纹,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她下身好像除了丝袜外什么都没穿一般,这一截裹在肤白色玻璃丝袜内的长腿修长丰腴,夹杂在皮草大衣的紫色与长筒尖头靴的黑色中,随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摆一摆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极为诱惑。

我一只手提着取暖器,另一只手忍不住伸了出去,贴在那肤白色玻璃丝袜的大腿根部,白莉媛轻颤了一下,纤手向后打了我一记,嘴里嗔道:“讨厌,毛手毛脚的想干嘛。”我“嘿嘿”一笑,没说什么。但那只手却不依不饶的附在她大腿上,还顺势向上游动着进入了皮草大衣内,直至碰到蕾丝裙底才作罢,我张开五指抓在裤袜裆部,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但指间已经充裕着丰腴饱满的滑腻臀肉。

白莉媛这没有再做阻拦,她仿佛默认了我的动作一般,任由我肆意抓摸揉捏着那两瓣丰硕的肥臀,只是她那裹在长筒尖头靴的长腿越发绷直了,不堪一握的纤腰摆动频率也更加频繁,带动着皮草大衣下那丰臀上的滑腻臀肉不住抖动。

不过我这支手的享受没持续多久,二十几级的木楼梯很快就走完了。白莉媛引导着我,走至楼梯右侧尽头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没有上锁,红漆已经褪色的木门应手而开,电灯亮了起来,照着二十平方左右的室内。

房间并不大,但是里面却十分整洁,只摆着几件日常必需的家具。靠墙这边立着个2米高的褐色木质衣橱,衣橱对面靠墙摆着张老式的雕花木床,两者之间靠墙放着一张四脚书桌,桌子上放着一具梳妆盒与一张圆镜。

“嫂子真好,她一定时常帮我整理房间。”白莉媛嘴里赞叹道。的确这间屋子比其他地方都更为干净,室内有着股樟脑丸的味道,家具上甚至都没有积尘。

“咿呀。”白莉媛推开了书桌上方那扇窗子,雨后清新的空气钻了进来,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白莉媛在书桌前的春凳坐了下来,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射在她身上,那羊脂白玉般的脸和手越发白的惊人,她那对秋水双瞳中带着朦胧的月色,很专注的看着手中那张镜子。

我轻轻走至她身后,看着镜中那个花般的美妇人,眉如秋黛,目若春水,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盘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雍容华贵,挂在颀长白嫩脖颈上的雪花钻饰光彩照人,光洁丰腴的鹅蛋脸无处不透露着成熟美人的风韵。

遥想二十多年前,她也是这般的坐在桌前,对着这面镜子细细梳理自己的容颜,期待憧憬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早日到来。数十年弹指一挥间,这月色一如既往的温柔缠人,只是坐在窗前梳妆的女子再也不复当年的青春可人了。

“我老了么……”白莉媛口中喃喃自语着,一只白葱般纤长的小手按在腴白滑腻的脸颊上,看着镜中的自己黯然神伤。

“不,你一点都不老。”我口中温柔的说着,俯下身子在她圆润莹白的耳珠上吻了一记。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丽的女人。”我的情话说得如此亲昵自然,白莉媛听在耳中极为受用,她一对翦水秋瞳里透露出甜蜜的笑意,我忍不住向前一探,张嘴就朝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吻去。

白莉媛极为配的迎了上来,我双唇重新沾上那两片久违的樱唇,口鼻间传来那股如兰如麝的诱人香气,身上积蓄已久的欲望开始勃然蓬发。我如痴似狂的含噬着白莉媛丰润鲜红的双唇,舌头轻车熟路地向她编贝般洁白玉齿的牙关伸去。

白莉媛则毫不掩饰用她柔腻的樱唇迎了上来,同时将将那肥厚滑腻的粉嫩香舌伸入我口中绞动,与我的长舌尽情纠缠相互蹂躏着,我们彼此以娴熟的湿吻唇舌,交织津液、横生缱绻,一股股玉液香津由她口中灌入了我嘴里。

“唔……嗯……”白莉媛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她一只白葱般的修长纤手向后扶在我脸上,身子向后倾斜45度与我口舌相交着。

“嗯……”双唇被我霸道的占据着,白莉媛只能用鼻腔哼哼咿咿的呼吸着,檀口中不住发出让自己脸红心跳的甜腻呻吟。

鼻间萦绕着白莉媛独有的如兰如麝体香,嘴里品尝着熟年美妇那种芬芳甘甜的滋味,让我越吻越深,白莉媛那张樱唇完全被我的强势所掌控了,任由我的长舌在那温暖湿润狭窄的口腔中取着她的津液,掠夺着那条滑腻柔软的粉嫩香舌。

我感觉自己下体的巨茎已经勃然挺起了,隔着裤裆正好顶在了白莉媛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上,我借着这跟坚硬如铁的玩意在她大衣柔软的毛皮上磨蹭着,同时左手向前撩起白莉媛皮草大衣的前襟,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掌毫不犹豫的伸了进去,抚摸在那裹着修身蕾丝短裙的滑腻纤柔腰身上,慢慢摩挲,细细揉搓,轻轻爱抚。

她身上那件皮草大衣的扣子很紧,我性伸手拨开雪白酥胸上的那对水钻项链,右手从皮草大衣的大翻领中向下深去,在贴身的蕾丝短裙和丝绸文胸的下方找到了那对丰腴肥硕的雪白玉乳,五指抓在极富弹性的饱满肉球上,那滑腻柔软得像雪团般的乳肉在我手指间溢出来。

我双手联上下夹击,白莉媛胸前和腰间最私密和敏感部位的娇嫩肌肤被我的大手摩挲揉搓得软软酥酥的,令她整个娇躯都不由自的顺着手掌爱抚的力度和节奏轻轻扭动起来,似含羞躲避又似曲意迎。

我双臂搂着那对暖和柔软的毛皮,双手尽情地在那滑若凝脂的娇嫩肌肤上肆虐着,尤其是源自白莉媛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天然体香,简直就是世间最出色的诱情之香,使得我下身的欲望昂首挺胸,越发狰狞。

我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开始不老实的向内进发,撩开白色蕾丝短裙的下摆,五指按在了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的裆部,虽然隔着里面那层丝绸小内裤,但已经感受到她胯下那处饱满高耸的肥美玉丘,双指好像还有点湿湿的感觉,难道白莉媛已经动情得开始流水了吗?

我的五指正要进一步向那处玉丘进发时,白莉媛突然伸手按住了那只作恶的大手,她努力把自己的香舌从我口中拔出,嘴中细细娇喘着道:“别……不要……等一下吖。”“怎么了,宝贝。我已经想要你很久了。”我以为这是她惯常的矜持,嘴里不在意的问道,手里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但白莉媛伸出两只手抓在我胳膊上,她两道细长的秀眉蹙了起来,脸上带着几分娇羞,吞吞吐吐的道:“不是的……是人家……那个……要到了。”“哪个?

什么要到了。”我心中一惊,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心想不会这么不巧吧,都箭在弓弦上来了,你还跟我来这一招。

“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是上厕所。”白莉媛好像看出我脸上迟疑的神色,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然后轻咬着下唇道。

“人家一天都没上过厕所了,憋了好久呢。”我看她薄怒轻嗔,一脸小女人的可爱情态,原本心头的失望淡了几分,忙松手让她站了起来。

“乖啦,我很快就来了。”白莉媛见我裤裆中鼓鼓囊囊凸起的一大块,有些俏皮的在上面摸了下,好像在安慰它们似得,轻声道。

“别心急,晚上时间还多着呢。”说完,她理了理身上有些歪了的绛紫色皮草大衣,踩着7厘米高跟的长筒尖头靴朝楼下走去了,留下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的我挺着高耸的裤裆站在楼上。

“石头。”白莉媛没走多久,她清亮的声音就从楼下传来,她这不刚下去吗?

又怎么了。我循声走下楼梯找到厕所位置,颜色古旧的木门紧紧闭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敲了敲门,询问道。

“家里没装热水器呢,你帮忙烧点开水,我等会儿要洗洗脚。”白莉媛的声音略带些焦急,看来她这一趟需要的时间可不短。

白莉媛也没说应该怎么烧水,我自己跑到厨房看了下,大灶上的锅里有灰尘,煤气灶的点火不灵,看样子气罐里也未必有气,总算在橱柜里找到个热得快,拿一个大木桶装满了放进去,就这样烧起水来。

“快好了吗?”看到白莉媛还在厕所,我忍不住问了声。

“没呢,再等会。”白莉媛的声音比先前舒缓了许多,但她并没有快要出来的意思。

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上个厕所也要拖拖拉拉的,我摇摇头返楼上房间。

脱下身上的风衣挂好,我感觉有一股凉意袭来,忙上前把窗户给重新关上。

我把大舅舅家带来的取暖器插电打开,让暖风打在封闭的房间内,好提升一下屋内的温度,让白莉媛来可以脱下身上的皮草,然后我们就可以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了。

脑海中想到白莉媛将紫色皮草大衣下莹白丰腴的肉体,我嘴边刚泛起一丝笑容,突然间整个室内暗了下来。

糟了,自己怎么忘记了,楼下还在用热得快烧水呢,这下子肯定是过载了。

不过容不得我追悔和纠正错误,因为此时楼下已经响起一声极为惊恐的尖叫。

“吖……”我听到白莉媛的尖叫声,顾不得其他东西,立马摸黑朝楼下奔去,五步化作三步跑到厕所前一推,并未反锁的木门应手而开,里面黑漆漆的看不见人影,封闭的空间内都是白莉媛独特的诱人体香,夹杂着几丝成熟妇人分泌物的异味。

“我在这呢。”墙角传来白莉媛有些惶惶的细声,听到她的声音我定了定神,原本提到嗓子口的那颗心也放了下来。

“怎么灯都灭了,是停电了吗?”白莉媛疑惑的问道。

“没事的,刚才跳闸了而已。”我边轻声解释着,边掏出手机点亮了屏幕,借着液晶屏发出的微弱光线,我看清楚了厕所内的情况。

这个厕所很小,还保留着上个世纪农村的构造,一块长条石砌成的洗衣台上放着几个盆子,在里面的角落里用水泥浇灌了个蹲坑,白莉媛正双手抱在胸前蹲在厕位上。

手机发出的光线并不很亮,但仍可以看清白莉媛那张美艳玉脸上的惊慌之色,脑后端庄发髻上的纯金花苞发带和脖子上那串璀璨钻石项链在黑暗中发着微光,她上身那件紫貂皮草大衣已被撩起在腰间,以免碰到水泥地上弄脏。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已经褪到膝盖上,两条裹在黑色小羊皮长筒尖头靴内的长腿踩在7厘米的高跟上。

由于蹲姿的缘故,那修长纤细的小腿显得更长了,两条玉藕般大腿上的白肉拥挤的贴在长筒靴后,满月般的丰腻肥臀与大白腿相接之处,那具光洁饱满得像大白桃般的白虎蜜穴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蜜穴中间两片丰腴嫣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当中那道鲜红鼓胀的嫩肉小嘴上水光荡漾,好像前不久刚刚排完的液体尚未擦拭干净。

“坏蛋,你在看哪里呀。”白莉媛明显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她把鲜红的下唇咬得紧紧的,语带恼羞的问道。

“没,我没看呢。”我嘴里慌不择言的答着,但是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半张着口只顾呆呆的看着她雪白丰腴妖艳淫靡的下体。

此时,白莉媛赤裸着雪白丰腴的下身,蹲在不洁场所的囧样完全暴露在我眼中,虽然我们早就超越界限达到极亲密的肉体关系,但在这种场下把下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还是初次。

白莉媛想要拉起裤袜,但蜜穴上的液体尚未擦干净;想要阻止我手中的光线,却又分不开手,只能分开着大白腿仍由我的视线在她桃花源中施虐。左右为难下,她双目泫然欲滴,急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快转过去吖,不然我怎么起来。”白莉媛语带哭音的叫嚷道,我这才过神来,忙转过身子不敢再看她。

“还不够,你再朝外面走几步。”白莉媛不依不饶的指挥着,我只好按吩咐照办。

待我走到门口,白莉媛并未立即站起身来,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遄急的水流声。

原来前面跳闸的时候,白莉媛体内还残留着一股液体未尽,在我进来后她一直强行憋着,我的转身减轻了她身上的压力,之前一直绷紧的收缩肌立马松弛了下来,憋着的液体忍不住就当场喷了出来,这倒是令我始料不及的。

听着那股不时宜的水声排尽,然后又是悉悉的撕纸巾的声音,以及拉裤袜和整齐衣裙的琐声。过好一会儿,那长筒靴鞋跟清脆的敲地声朝我靠近,我刚转过身来,一团柔软顺滑的皮草就挟着香风扑入我怀中。

“死石头、臭石头,你这是存心让我出丑是不是。你也太坏了,好讨厌吖你。”

白莉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水葱般的纤细白手抓着我肩膀胸前就是一阵又掐又捏,她这是真下了手劲,尖尖的指甲抓得我身上一阵阵刺疼。

此时我可不敢得罪这只母老虎,只好任由她用爪子在我身上抓挠,同时口中发出夸张的喊疼声,待她怒气稍稍消退了一些,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不少后,我才一把将口中细细喘着气的白莉媛搂入怀中。

“好啦,气消了吗?”我温柔的轻抚着她娇嫩滑腻的脸颊道。

“哪有那么快。都是你,都是你,让人家脸都丢光了。”白莉媛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我听出她话里并不是真的怪我,只是身为一个女人,而且血缘上还是我母亲的女人,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光着下身如厕的模样,从心理上产生十分羞耻的感觉也是正常的。

“哪里丢了,我看这张脸还是好好的,还是这么漂亮呢。”我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用手轻轻托起她纤巧的下巴,岔开话题逗着她。

“漂亮有什么用,你看到人家那丑样子,以后肯定会嫌弃我的。”白莉媛撇了撇嘴道,她念兹在兹担忧的都是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乱讲,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无论你做什么都是那么的美。”我知道她内心还是极为不自信和不安定的,忙出言好声安慰道。

“又来甜言蜜语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白莉媛嘟着樱唇道,但我看出她脸上的表情已经缓和了不少。

“嘴上说当然不够了,我会用行动来证明的。”我耸耸肩道,看着白莉媛脸上渐渐绽开甜蜜的笑意,忍不住又将她搂入怀中,大嘴封上她湿润的樱唇,她也动情的应着我,两人相拥着湿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双方都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彼此。

“咱们能不能换个地位继续呢?”我大力的抽了抽鼻子,脸上带着微笑道。

“虽然你身上出来的气息都是那么的香甜,但是闻久了也没多大好处吧。”

白莉媛很快领会了我一语双关的提示,她略带薄嗔的举起粉拳又要捶我,我这可不愿意白挨,身子一闪就向外跑去。白莉媛蹬着7厘米高跟的长筒尖头靴追在后头,我故意放慢脚步让她追上,但总在要抓住我的瞬间脱离她的手掌,弄得她不甘心又不死心,我们在这空间不大的厅子里追逐嬉闹了一阵子,才反身抱住已经娇喘吁吁的白莉媛。

这时,天井中有柔柔的月光照下来,依稀可以看清对方的五官轮廓。隔壁传来春晚上小品节目的欢笑声,但我们只是静静的相拥着,听着对方此起彼伏的心跳,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但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喂,难道我们得在这黑漆漆的地方站一个晚上吗?”良久之后,白莉媛才先开口说话。

我一想也是,遂放开了对方,两人摸着到了厅子里。在白莉媛的指导下,我先找到了电闸的位置,才发现问题比想象的要棘手,保险丝好像已经很老旧了,在这次过载中已经烧坏。我在楼下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换的保险丝,看来今晚是修不好这个玩意了。

当我把这个坏消息告诉白莉媛,她却好像已经预料到了一般安慰我道:“没关系的,没电就没电了,影响不大。”“你猜猜看,我刚才找到了什么?”她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小孩子努力隐藏又忍不住想炫耀的神情道。

“什么?”我摇摇头,心情不是很开朗的问道,心想我又不是神仙,哪里会隔空猜物。

“当当当当。”白莉媛没有受我影响,她口中俏皮的念着,然后藏在身后的双手向前一伸,两只手腕粗细的红蜡烛躺在她腴白纤细的手掌心。

“有了这个,你还怕没有光明吗?”看着眼前这个美人一副小姑娘在炫耀自己的发现一般,那顽皮可爱的样子让我我真是爱得不得了。

点亮了红烛,屋内顿时有了光明,我拉着白莉媛的手走进厨房,搬了把长条凳让她坐下,然后把红烛放在她身边的桌上。

“我们来这里干嘛?”白莉媛有些不解的问道。

“前面给你烧了热水,虽然并不是很烫,但还算热热的。”我边说着边拿来一个木盆放在她脚边,然后把那通烧了一半的热水倒入盆中。

我的体贴显然打动了白莉媛,她微微抿着樱唇,目光中极尽温柔的看着我的动作。我蹲下身子,轮流伸手抬起她修长笔直的小腿,拉开长筒尖头靴的拉链,将那只被束缚了一天的纤长玉腿解放了出来。

接下来要脱她的裤袜可没那么容易了,白莉媛摆摆手示意她自己来。她抬起两只大长腿踩在条凳上,然后直起身子高高的站了起来,伸手将紫貂皮草大衣向上捋了捋,顺势从纤细的腰间抓住裤袜的裆部褪到臀部以下。然后她屈膝将高挑丰腴的身子坐了下来,抬起一条又长又直的雪白玉腿,用手把丝袜往脚尖方向扯,随着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渐渐褪下,露出整条如白藕般的修长笔直的玉腿,从亮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纤细莹白脚尖到雪白丰腴的浑圆大腿根,形成一道如拉满的弓弦般的优美曲线,看得我目眩神迷。

待她如法炮制将两条大长腿上的丝袜都褪尽后,我伸手握住那柔软纤巧的足踝道:“我来帮你洗吧。”“不好吧,我自己来就行了。”白莉媛的脚踝落入我手中,她目带羞涩道。

“听我的,你乖乖坐着就好了。”我霸道的话语让她不敢再言,只好任由我抓着那两只白生生的长腿,移到木盆边上。我先是用手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刚好不至于烫到她娇嫩的肌肤后,才握着那两只玉足放入盆中。

即便已经饱尝她身上的每一处绝色,但我每次看到白莉媛这双玉足的时候都会再次生出惊艳的感觉。浸在水中的纤细玉足雪白如玉,玲珑可人,脚面的皮肤光华细腻,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柔若无骨,曲线优美,脚弓稍高,脚后跟处的皮肤甚至能看出皮肤的纹路,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涂着朱红色亮滑指甲油的脚指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光洁柔嫩,大小适中,十根脚趾头乖巧的靠在一起。虽然经常穿高跟鞋,但是她的玉足却保养得几号,从脚底到脚掌面没有一点茧子,整个脚掌是一条优美的弧线,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我用手掌捧起水轻轻的浇在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手掌拂过小腿肚上滑腻柔软的白肉,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手掌心划过全身,然后下身不由自的又硬了起来。从我蹲着的角度向上看去,在如豆般的烛影摇红下,那两条如藕般白晰修长纤细玉腿从紫貂皮草大衣的下摆伸出,纤细的小腿雪白光滑好象一截玉藕,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来,紫貂皮草大衣的下摆遮不住修长结实的大腿,由于两只玉足都在我的手掌中的缘故,她那两条大长腿得伸得笔直如锥,令大腿根部白玉光洁的肌肤差不多完全裸露,视线顺着她光洁滑腻雪白丰腴的长腿上移,隐约可见她胯下那条月白色真丝小内裤的痕迹。

白莉媛端坐在条凳上,看着我俯身细细清洗把玩着她的长腿玉足,雪白娇艳的脸颊呼地一红,那两条大白腿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光洁如玉的脚面也绷了起来,五根花瓣般的白嫩脚趾蜷缩了起来,玉足的脚后跟在热水中烫了一会儿,呈现出好象熟透了的樱桃般嫣红色,但却依旧又软又滑,从侧面看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

我仔细用手清洗着她的玉足,每一处皮肤、每一个角落、每一根趾缝都不放过,就像一个艺术家在研磨他手中的作品一般。待将玉足在水中清洗了多遍后,用一块柔软的毛巾将她擦拭干净,最后我捧起这对巧夺天工的玉足,以充满虔诚感恩的心情俯身吻在温软香滑的脚面上。

“唔……别,好痒呢。”白莉媛裸着丰腴肥白的美臀与两只光溜溜的大白腿,自己娇嫩纤巧的玉足被我捧在手中细细轻吻,我的舌头舔过她腴白细腻的脚面,那种被亲生儿子舔舐的禁忌刺激让她浑身发热,她有些难耐的并和那双纤长玉腿,话音里充满想要拒绝却有些不舍的矛盾。

我把白莉媛的玉足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虽然我对这两只完美的的玉足玩不厌,但毕竟夜间天气太冷了,我怕她光着两条腿在空气中太久会感冒,只是亲吻舔舐了两遍就收手。

在屋子里了一遍,并没有找到拖鞋的踪迹,我性单手揽住那对修长的大白腿,将白莉媛像小女儿般抱在胸前。白莉媛被我刚才这么摸揉舔舐,浑身好像骨头都酥软了般,她玉面生春、俏脸飞红的坐在我手臂上,细长的胳膊勾住我的脖颈,两只美丽眸子里秋波荡漾好像要滴出水来。

我一只手抱着白莉媛,另外一只手拿着烛台,一步一步的向楼上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才发现那张老式木床上空荡荡的没有被褥,白莉媛看到我失望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朝对面的衣橱指了指,示意我过去看看,我只好抱着她走到衣橱前,她就这样躺在我怀里打开了橱门,果然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些衣服与被子。

借着蜡烛的红光,眼尖的我瞥见角落好像放着双女鞋,伸手取过来递给她,白莉媛就像发现什么宝贝般,抓在手中看了又看。这是双3厘米高的大红色绊带凉鞋,款式与材质都是上个世纪的风格,鞋头有一根横向的带子,然后中间伸出一条带子连接到足踝部位的绊带,这双凉鞋虽然洗得很干净,但脚后跟与鞋底的磨损痕迹,证明这双鞋子曾经被频繁使用过。

“这是我出嫁前穿过的,没想到嫂子还保留得这么好。”白莉媛感触颇深的抚摸着红鞋子叹道。

“我来帮你穿上吧。”我边说着,边把她放在了春凳上,然后将那两条白藕般修长纤细的玉腿置于自己膝盖上,一只手托起弯弯如弓的玉足,一只手拿着红鞋子套了进去。

待我将两只红鞋子都套在她脚上后,白莉媛带着几分娇羞从我身上跳了下来,她在榉木地上垫垫脚尖,侧侧小腿,充满喜悦的欣赏着自己脚上的红鞋子。

时隔多年,虽然白莉媛的玉足比姑娘时丰腴了不少,但这双37码的女鞋还是可以容纳的,有些紧的鞋头空隙中露出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趾,白皙娇嫩的脚背在红带子下若隐若现,光溜溜雪白修长的玉腿踩在红鞋子中,像一只高挑挺拔姿态优雅的鹤。

穿上红鞋子后,白莉媛便忙碌着给床上铺起被褥,她背着身微微弯下腰整理垫被,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向后翘起不少,露出一小截丰腴圆润的白臀,两条如锥般修长笔直的大白腿踩在红鞋子内,上半身的雍容华贵与下半身的清凉性感形成极大的反差,那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就像两根玉柱般傲然挺立,随着她上身的动作不住摆动着。

我裤裆里已经坚硬挺立许久了,这时候再也按捺不住,上前贴在白莉媛身后,两只大手抚摸在大白腿的内侧游动着,我的骚扰让白莉媛有些心烦意乱,她向后摆了摆丰臀嗔道:“讨厌,别影响我做事行吗?”“宝贝,我没有影响你啊。我也是在做事,做我们爱做的事。”我口中调笑着,手里却一刻都不停的活动着,三下五除二就将她那件紫貂皮草大衣脱了下来,然后是里面那条米白色蕾丝短裙,白莉媛虽然想要摆脱我的骚扰,但她手中忙着铺被子,根本无力抵抗我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她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只剩下一条轻薄窄小的银白色真丝内裤,一条纹着白色花纹的银色丝绸文胸约束着呼之欲出的饱满丰乳。

不过此时,白莉媛也把那床面料已经有些旧但仍很干净的被褥铺好,我掀开那条绣着花鸟图案的锦面棉被,顺势抱起她雪白丰腴的玉体往床上一放,然后将纤足上那双还未穿热的红鞋子脱下,紧接着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自己的衣裤,将那根忍耐已久的巨龙释放出来。

我赤裸着体毛浓密的强壮身躯爬上床,满心欢喜地将白莉媛搂入怀中,隔着花纹的银色丝绸文胸将雪白丰腻的饱满嫩乳握入手中揉搓,接着用嘴贴上丝绸文胸包裹的饱满乳房,闻着嫩白乳肉散发的醉人乳香,伸出舌头舔动丝绸文胸中央微微硬立的凸点。我的手轻车熟路地贴着她腻滑的皮肤摸到后背解开丝绸文胸的背扣。

文胸的搭扣刚一解开,那一对白玉香瓜般的丰腴肥乳就像被松开的弹簧般跳了出来,两只极富弹性的雪白肉球是那样的白嫩,两颗粉红色的樱桃高高挺立在乳尖。白莉媛在我灼灼的目光下有些羞涩,她那两条柔滑细长的玉臂垂在乳峰两侧,使原本深邃的乳沟更加诱人。

“吖……你刚才叫我什么呢?”白莉媛极力咬着下唇问道。

“宝贝呀,你是我漂亮迷人的心肝大宝贝。”我嘴里甜言蜜语道,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将脸伏于她丰盈香馥馥的酥白雪乳中间,张开大嘴贪婪地吸吮着她那两颗粉嫩的樱桃。

“这样不大好吧,我可是你妈妈呢吖。”她嘴里虽这么说,但是腴白的娇躯却不住的蠕动着,口中低低的发出细细的轻吟。两根细长的玉臂却抱了上来,白葱般的纤指在我背上热情地抚摸着。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不掺杂其他任何东西。”我灼热的唇在那团雪白肥腻的丰乳上滑动着,时不时将那娇挺的粉红樱桃纳入口中尽情挑弄。

“唔……好痒……轻点儿呀。”“可是,我暂时还接受不了这个叫法,你要给人家点时间嘛。”白莉媛的手开始按在我的脑后,让我更加贴近她丰腴白腻的肌肤上,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指在我的黑发中穿梭,鲜红的樱桃小嘴里开始轻微的发出阵阵充满愉悦的呻吟。

“那我叫你什么?小莉?”我抬起头,略带开玩笑的问道。

“不要,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白莉媛好像想起什么不愉快的忆般,玉脸上多了一层阴影,摇头表示反对。

“那叫你莉儿怎么样?”我想了想,又提出了一个昵称。

“你又不是我哥哥嫂子,这样叫显得你比我老很多,怪怪的。”白莉媛这倒是没有多大的意见,不过她鲜红的小嘴依旧嘟着,好像并不是十分的逞心如意。

“那么……”我肠刮肚的又想了想,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久之前曾经听过的昵称。

“叫你媛媛好吗。”我微笑着说出了这两个字。

“好吖,好吖,我喜欢这个叫法。”白莉媛玉脸上顿时绽开了一朵美丽的笑容,她好像被这两个字勾起了深藏在心底的忆般,双眸中透露着缅怀与憧憬道。

“你爸爸以前就这么叫我的。”“媛媛。”我看她这副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忍不住温柔的叫了一声。

“吖?”白莉媛闻声绽露微笑,甜甜的了我一句。

“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在我面前不能再提起别的男人,就算是爸爸也不可以。”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虽然我的话看起来有点像是在吃醋,但其实是在强化她对我们关系的认识。

“噗”我煞有介事的样子,逗得白莉媛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花枝乱颤的笑了一会儿,伸出一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戳了下我额头道。“你这个小魔星,真是太霸道了。”紧接着,她那对秋水双瞳无比婉转的喵了我一眼,洁白的玉齿轻咬着鲜红的下唇,檀口中娇俏无比的嗔道。

“好吧,媛媛知道啦。”白莉媛这副又姣又媚的模样简直要把人逗得喷血,令人神魂飘荡、如痴如醉,我只觉得自己下身那根巨茎一阵乱颤又鼓起了一圈,大嘴更为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双手肆意揉按着那对丰硕的白玉香瓜。我已经将半个身子压在了她丰腴白腻的胴体上,在肢体摩擦交缠间,白莉媛修长笔直的大白腿不自觉的左右分开,我的身子向前挪了挪,将胯下那根硬挺的庞然大物紧紧地抵压在她饱满高耸的银色真丝小内裤上。

虽然隔着一层真丝内裤,但白莉媛显然感觉到我胯下巨茎的硬度和热度,她吹弹可破的玉脸晕红,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粗浊。她的身体不由自的春潮涌动,两条雪白的大长腿从背后缠了上来锁在我的腰间,轻轻摇动着那丰硕挺翘的大白臀,我能清晰感觉到真丝内裤下那块丰腴肥腻的肉丘正挤压着我的巨茎。

我的右手绕到白莉媛脑后,轻轻解开那条黄金花苞发带,将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解放出来,如云般的光亮顺滑长卷发披散在她身后,让她更显成熟美人的光彩与丰韵。我一边拂弄着她顺滑的秀发,一边张开大口向下擒住她香滑的樱唇。白莉媛显然被我挑起了情欲,玉脸酡红的她动张开樱唇,满心欢喜的送上自己的粉嫩香舌,任由我的大口侵入她洁白的牙关,极力配着我长舌的挑动舔舐,吐出香甜的玉液琼津,我们尽情的交换着彼此的口水唾液,两条鲜红的长舌像软体动物般交缠不休。

白莉媛口中与我湿漉舌吻着,一只白净细长的纤纤玉手却不知何时从我的小腹滑下去,将我那昂然而立许久的硕大肉茎握入掌中,她那软乎乎、滑滑的玉手轻轻抓着我翘得老高的庞然大物捋上捋下地滑动,一对美目千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樱桃小嘴地吐气如兰地道:“好几天不见,怎么这家伙又大了许多。”我用手摩擦揉捏着她胸前雪白丰硕的肥乳,带着坏坏的笑容说道:“还不是媛媛的错,让他饿了这么久,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切,你以为就你饿了吖?”白莉媛嘟着鲜红的樱唇娇嗔道,话刚落音她才发现自己的言语有些露骨了,在我面前她虽然努力想保持端庄淑雅的气质,但随着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我们之间的对话也越来越随便了。

白莉媛玉靥生红,她好像是要弥补自己先前的失言一般,双手松开那根火热肥硕的巨茎,十根水葱般白嫩颀长的纤指捂在自己脸上,语带羞涩道:“臭家伙,老是故意作弄我,你让媛媛都没脸见人了要。”“你又不需要用脸见我,只要闭着眼睛享受就行了。”我嘴里带着几分邪意说着,左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轻轻的把银色真丝三角内裤往下一拉,右手则落在了白莉媛丰腴白皙的大腿根部,双指轻轻划过那具高高隆起如水蜜桃般大小的蜜丘,五指张开按在饱满腴白的丰腻蜜唇上轻轻揉动。

“嗯……吖”我五指的轻揉让白莉媛忍不住轻吟了出来,那具腴白蜜丘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般饱满多汁,我稍稍一挑逗里面就分泌出鲜美湿滑的汁液来。

双手却毫不迟缓的把住她雪白丰腴的大腿,抓起丰腴肥美的白嫩臀瓣往外一分,将已经硬实滚烫到了极致的大肉茎向前一凑,顶在白淑媛那腴白丰腻的水蜜桃上摩擦着,随着我紫红色的大龟头在蜜穴外面的不断揉动,那两片嫣红的蜜唇愈发的充血膨胀起来。

白莉媛有些难耐的向内夹紧着两条浑圆的大白腿,她也顾不得把纤手继续遮在脸上,细长的玉臂伸直抓住我的胳膊,脸上的表情有些烦躁不安,颤声道:“好石头……别再磨了,人家好痒呢,你快点吖……”我这个时候并不急于进入她的身体,只是继续挪动着巨茎在她嫣红的蜜唇上磨蹭着,嘴里故作挑逗道:“媛媛,你想要什么,我没听清楚啊。”“你,你这个坏东西……”白莉媛虽然明知我是故意要逗她,但敏感肉体上已经被挑起的欲焰却驱使着她,不由自把白葱般的纤纤玉手往下一伸,握住我那根热的发烫的大肉茎抵在她湿润滑腻的桃源洞口,媚眼含春,娇靥羞红,轻咬着下唇道:“乖石头……快进来吧……”说完白淑媛松开白嫩的纤手,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腻的玉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轻。但她这句话却让我顿时热血沸腾,胯下的巨茎瞬间又膨胀了一圈,我再也沉不住气,挺动着庞然大物缓缓的朝那已经湿滑得不得了的蜜唇口送去。

“嘤……”白莉媛口中发出一声悦耳的轻吟,两人的身体放空了有一段时间,两种生殖器重新相逢的时候各有些不适应,我再次感觉受到白莉媛那狭窄紧密的花径,必须要沉腰使劲才能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慢慢插入。

“吖……呀……”白莉媛檀口中微微叫疼,只觉蜜唇口被那颗乒乓球大小的龟头粗暴的挤开,我那根大肉茎的庞大体积弄得她又涨又疼,尤其是当那根硕大阳具最粗壮部分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白莉媛黛眉紧锁,光滑如玉的脸颊有些扭曲,脸上一副不堪的神情求饶道:“好石头……轻轻点……慢慢来……”

我如她所愿的放慢了速度,缓缓的把巨茎向她花径深处推进,当我那根庞然大物全根尽入,那硕大的龟头抵压在花径末端的花蕊上时,白莉媛如释重负“吖”地呻吟着舒了一口兰麝之气,原本紧锁的细长黛眉亦舒展开来,同时纤手却依旧紧紧抓在我的胳膊上喃喃低声道:“对……乖石头……就是这样……要慢慢的……”

我的阳具直抵花心后在原地研磨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再慢慢的向外抽出,如此这般温柔的缓插轻抽。白莉媛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阳具,每一次深入都会将她空虚、酥麻的花心填满,然后每一次抽出都将她紧窄花径腔道上的一堆堆肉褶撑开。随着我的抽插,白莉媛的紧窄腔道内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爱水,我的巨茎被那些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紧窄嫩肉整个地缠包住,那些肥厚的肉褶刮在充血的茎身上,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刺激诱使着我将已全根尽入抵达花径最深处的大肉茎继续向前用力一插,那颗硕大的龟头已经突破了花心口那圈嫩肉进入了久违的花房,此刻俩人的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吖……不要吖……好大……好涨……顶到人家里面了……”白莉媛两道细长的黛眉蹙到了一起,两条大白腿拼命的夹住我的腰,紧窄多肉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腔道上的一圈圈肉褶开始挤压着我的巨茎。

我细细体会着巨茎在花房里被包容的感觉,狭窄的花房暖暖的滑滑的,滑溜溜的暖烘烘的,那种感觉真让我舍不得将阳具拔出来,娇嫩滑腻的花房适应了我阳具的粗壮后,如涌动的细浪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我把大龟头在她花房中搅拌几下之后,再次抽了出来,然后勇猛地插进去。娇嫩的花径随着我的动作剧烈收缩着,四周分泌出的爱液不停地裹在我的大肉茎上,使得我的插入更加的顺畅与勇猛,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顶得白莉媛喉咙间发出一连串娇美的呻吟。

“吖……臭石头……好用力……好狠呀……又来欺负人家了……”“媛媛……你喜不喜欢我?……喜欢我这么弄你不?”我双手把住白莉媛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将她的双腿左右分开呈一个大仰角,长满浓密体毛的下身疯狂的撞击着她的胯下,带动她丰腴白腻的肥臀上的白肉耸动颤抖着,巨茎一会在湿润的花房中蠕动,一会又在紧窄的花径上磨来磨去。白莉媛不能自的摇晃着臻首,那一头酒红色长卷发有些凌乱的摆动着,左右摇晃着白皙圆翘的肥臀迎大肉茎的抽插,她的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连绵不决的呻吟如销魂魔音般蚀骨道:“吖……喜欢……媛媛好喜欢……好舒服吖……大石头……你弄得人家好舒服……”白莉媛只觉大肉茎快速抽插之际,蜜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我也感到粗长茎身及硕大龟头,整个地被白莉媛蜜穴中的嫩肉抚弄着,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骸。

“我这么好,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知不知道,当你说出那些话之后,我的心每天都在疼得受不了。”我一边发狠的抽插着身下的美艳尤物,一边忍不住把心里头积郁已久的怨气发泄出来。

“呜呜呜……你以为我很好受吗?我每天每夜的睡不着觉,每次看到你都得强忍自己内心的冲动,我也很苦吖。”白莉媛被我说得忍不住轻泣了起来,她双目通红哽咽着述说自己内心的苦楚。

“我还不是为了你…………人家只是想让你将来能够幸福……苦也就苦我一个好了……反正女人天生就是这么命苦的……”她越说越凄婉,珍珠般的晶莹泪水不断从美眸中涌出,那一副梨花带雨、海棠含露的美态却更加增添了媚感,而且情绪激动下导引着花径腔道内一阵阵的颤抖,让我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

“胡说八道,什么苦不苦的,都是放屁。”我又是怜惜又是亢奋,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哭诉。

“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们两人是永远分不开的,你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一辈子都是。”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些话,胯下的巨茎毫不懈怠的飞速抽插着她的花径蜜道,撞击得她奶油般白腻的小腹一阵阵颤抖。

“嗯,嗯,我是你的女人,我是石头的女人,好好爱我吧,好好占有我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了。”白莉媛的身心已经彻底被我征服了,我浑身散发着雄性生物的强势与痴情让她完全对我敞开心底,她如泣如诉的向我宣泄着郁积已久的依恋与情欲,羊脂白玉般的肉体摆出无数种魅惑的姿势迎着我。

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这个倾国倾城的美尤物终于献出真心,千娇媚的在胯下承欢,任由我对她肆意采弄,那种征服感带来的剌激当真是最爽的,我就像一个帝王般巡视着自己的领地,用自己硕大的阳具宣告着权,我的抽插速度很频率越来越快了,大肉茎与花径腔道摩挲得亦更为猛烈了,胯下那美尤物的娇喘淫声,如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两人的心神。

“吖……大石头……好美吖……用力……好石头……你插得真好……”白莉媛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浑然忘我,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庞然大物的抽插活动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白莉媛的四肢骸,她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

“天吖……受不了啦……石头你太棒了……太勇猛哦……美死了……好爽快……人家……又要……又要到了吖……”白莉媛丰腴肥腻的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她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发出春呻浪吟,我也感觉她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庞然大物及龙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我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我的抽插下,白莉媛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我的抽插。

“石头……吖……使劲占有我吧……狠狠的要我……把媛媛拿走吧……人家……什么都不管了……都是你的吖!”白莉媛从鼻腔中发出带着腻意的呻吟,有些失神的姣媚说着情话。我得意地不容她有喘息机会,大肉茎更疯狂忘形用力的抽插,并且双手用力将那两条大白腿向头部扳过去,白莉媛柔软的腰肢被我折叠得像要贴在自己雪白滑腻的小腹上一般,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像一个大大的“V”字母撑开在臻首两边,那具腴白肥美的水蜜桃穴几乎要贴到她娇艳欲滴的玉脸上。而我那根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正快速的进出着她的蜜穴,那根巨茎上血管膨胀、青筋横起,硕大的茎身上已经粘满了白色分泌物,每一次插入拔出都会带出一股透明液体,有几滴银色液体不小心还飞溅到白莉媛的玉脸上,以及两颗白玉香瓜中间华丽贵气的雪花钻石项链上,让她美艳动人的脸蛋更加增添了淫靡的气息。

我这种强横霸道的抽插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每一次大肉茎深深的插入都抵到深处的花心,然后再次拔出的同时带动着她腔道内的肉褶一阵翻滚,紧接着以自由落体般的加力向下杵去,茎身巨大的体积与超人的长度将她花径内的每一处性感点都刺激到,这种刺激带来的快感一波波地将白莉媛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她浑身酥麻、欲仙欲死。

“嘤……再来……再快点……石头吖……我要丢了……吖……完了、完了……死了、死了……”白莉媛口中开始胡乱呻吟诉说着,每一声荡叫都带着轻颤拉长的尾音。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上呈现出媚人的淡红色,白莉媛星目微张,鲜红的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蜜穴口两片娇嫩的花瓣随着我阳具的抽插鼓胀充血呈现出艳丽的深红色,她舒畅得全身痉挛,花房内狂喷出大量热呼呼乳白透明的爱水出来,烫得我肥硕的大龟头阵阵酥麻。

我感受到她的花径正收紧吸吮着巨茎,腔道上那一圈圈肉褶像是活过来一般挤压刮擦着精神,我开始喘着粗气,下身带动着阳具快速地向下杵着,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到她的花心内,带动着她花心里头那一圈肥腻的嫩肉颤抖不已,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好媛媛……你好美啊……我要射了……我好爱你。”“我也爱你……吖,石头……来吧,射给媛媛吧,都射到妹妹里来……吖!”身下的白莉媛拼命抬挺着玉臀迎我最后的冲刺,她欢欣无比的急促娇喘着,毫不在乎自己的放荡淫叫是否传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了浓郁熟女肉香的晶莹透亮汗珠。

窗外传来欢乐的钟声,中央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已经播到了24点整,镇上的居民们开始点燃烟火欢庆旧历新年的到来,一朵朵灿烂多彩的烟火飞上了夜空,那闪烁的火光透过窗格,将房间内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照得五光十色。烟火映红了白莉媛酡红的玉容,照得她胸前那串雪花钻石项链折射出千道光棱,渲染得她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妖艳多姿。

在这欢乐的烟火下,我使出全身之力疯狂的抽插了二十来下,最后将胯下的阳具深深捣入花径深处,整颗肥硕的大龟头冲破花心嫩肉直探入湿滑温暖的花房内部,然后腰间一麻、精门大开,一股股炽热稠密滚烫的精液卜卜狂射而出,直接打在白莉媛娇嫩柔腻的花房壁上,足足暴射三十多秒,将她的花房完全注满。

白莉媛的花房那堪如此强劲亢长又滚烫的刺激,她疯狂地抖动着丰腴雪白的肥臀,那十根涂着朱红指甲油的粉嫩白玉般的足趾紧紧蠕曲在一起,像一只大白蛇般浑身巨颤着接收着我的浓厚白浆。

终于,当电视里开始播放着“难忘今宵”的歌曲时,我也射完了最后一滴精华,带着有些疲乏的身子伏在白莉媛雪白丰腴的肉体上轻轻喘着气。

白莉媛充满爱意的用雪白玉臂圈住我的身子,把我的脑袋搁在她那两只丰腴肥腻的雪乳上休息,她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我后脑的头发,一个带着芳香的湿漉漉的吻在了我额头上。

我勉强抬起头看着她,黑暗中那两只秋水双瞳闪烁着晶莹透亮的光芒,她鲜红的樱唇微微对我笑着。

“新年好,石头。”“新年好,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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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二章)

在鸟山镇过年是记忆中最美好的事,喧闹的爆竹声和喜庆的丝弦乐早早的将人唤醒,还没等你穿好衣服起床,鞭炮的硫磺味和香烛的气息就涌入屋内,耳中塞满了母亲催促起床的絮叨。刷牙洗脸完毕,走到楼下一看,厅子当中的案台上早已摆好了牺牲和酒水,家中的女辈们正在厨房中忙碌着,照例要等男人们祭拜完祖宗后,女人们才能走进厅子,然后她们会端上热乎乎的饭菜,一家人会围在圆桌前,在爆竹声中开始享用新年的第一餐。

吃饱喝足后,年轻人纷纷离开家门,走上小镇那条年月久远的青石大道,大道两边的商家这天是不营业的,他们要休息到大年初八才开店,而务农的人家更晚,他们的法定休假日可以到元宵过后,或许更远,这是老天爷给农民定下的节假日,上千年来都是如此。

穿着新衣服的男男女女在街上挤来挤去,他们肆无忌惮的挤在关门的店铺前,大呼小叫的玩着骰子、纸牌、押大小等一切与赌博有关的游戏,根本不用担忧警察会上门抓赌,因为从初一到初八是居民们放松的日子,吃公家饭的这些日子里不能去骚扰姓们,这可是祖祖辈辈传下的规矩。

我与白莉媛手挽着手,漫步在人潮涌动的街头,脚下的青石大道已经被水泥街道所取代,身边来来往往的男女们更是带着天南地北的口音,更别提那些大开店门招呼往来之客的店铺了。这些店铺与招牌装饰都差不多,店中坐着的掌柜店员们却不再是那些熟悉的老面孔,但他们所从事的营生却跟上个世纪差不多。

油铺、米铺、肉铺、糕点铺、绣铺等等,琳琅满目的货物用精美的包装摆在货栏里,等着游客们精挑细选然后购买去送人,这些店铺长年累月都要开张,新一代的店员们再也没有机会享受法定节假日了,因为原本的店们已经换成了旅游公司的雇员,这个镇子也成了一个大工厂。

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在这个充满忆的小镇上,白莉媛不虞担忧被人认识出来,因为镇上有些岁数的老熟人都呆在老街里,新街是游客和公司雇员的天下。我们像一对年纪相差不大的情侣般漫步游玩着,擦肩而过的游客们只会羡慕这对天造地设般的男女,就算偶尔觑见一二个认出白莉媛的老居民,也只是热情的跟她打打招呼,绝对不用担心会他们认出我的身份。

过年的这几天里,我们基本上都是呆在老宅,很少去其他地方走动。白莉媛并没有提出大舅舅家,令人诧异的是,一向热情好客的黄莺也没有来招呼我们,倒是蓝香有来过几次,给我们送了不少新鲜的食材和年货,虽然镇上的商家过年期间也会开业,但毕竟给我们省下了不少事。

而白莉媛仿佛更乐于呆在老宅般,她淡扫娥眉、不施脂粉,就像一个完美的家庭妇般,忙碌着操持家务,把房子打扫得清洁卫生,为我烧制一道道美味的菜肴。老宅里充满了她匆匆忙忙的脚步声,玉腿迈动裙裾带起的风声,以及她身上如兰如麝的独特体香,让这个房子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但在找怀表女人这件事上,我却一直没有什么进展。我们曾带着它走遍了镇上大大小小的绣铺,但从那些生面孔的店员口中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益的消息。

镇上那些会编结的老大娘们在人世的已经不多了,她们家中的女人们要么到城里去打工,要么在镇上给旅游公司当服务员,对于世代相传的手艺能够继承的少之又少,毕竟靠这些玩意儿赚钱太难了,还不如去打打工什么的来钱更快。

特别是镇上的姑娘家,不管长得好看还是不好看,人人都有一副江南女子的苗条身段,只要她们脑袋够活络,身体够开放,在大城市里赚钱是很容易的。姑娘家念完初中就可以出去了,在外面混上四、五年,个个穿金戴银的到家乡,得到父母兄的热烈欢迎,好像一个开疆拓土的将军凯旋一般。相比起她们对家庭的贡献,这种特殊的待遇并不过分,开发里那一栋栋竖起来的新房中,有不少都是小镇姑娘们的功劳。

只不过随着姑娘小伙们的纷纷外出,镇上留下的更多是上了年纪的人,当然每到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迎来久未归家的儿女,他们不管有没有赚到多少钱,家里人也不会计较儿女们为家贡献了什么,为只要他们能够平平安安的归家,年迈的父母们都会露出久违的欢乐与笑声,家家户户无论发财还是没发财,在过年的时候总是一片欢乐景象。

所以,老宅在这些欢乐的屋子中显得尤为安静,我们几乎不跟周围的邻居来往,也很少有人会来打搅我们,除了隔壁的那个李婶。

她总是带着一副热情得令人怀疑的样子,不请自来的上门找白莉媛闲聊,然后借机在她时髦的衣服上摸一把,拿着我们带来的新鲜物件把玩一二,口里说着过于夸张的赞美之辞,两只不大的眼睛到处乱喵,在屋子里东瞧瞧、西看看,好像想从我们身上窥探出什么秘密一般。

我对这个李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白莉媛一再劝说我,要对她客气点,因为她是这里出了名的八婆,以热爱乱嚼舌头和传播家长里短着称,如果我们不想得罪她的话,就得忍一忍她这种不请自来的毛病。

不过,在我意料之外的是,这个李婶居然帮了我一个大忙。

大年初三的中午,白莉媛正在厨房忙着烹饪,我独自一人坐在厅子的圆桌边,手中把玩着韦叔的怀表,为迟迟未能发现线而感到心烦。

李婶不知什么时候走入屋内,她与白莉媛在厨房聊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的跑到厅子上来,好像想知道我在干嘛般,眼尖的她很快就看到了我手中之物。

“咦,这不是姚娘吗?”李婶的一句话让我猛然惊醒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双目射出雪亮的光芒问道:“你说什么?你认识照片里的女人吗?”

情急之下,我的手劲不由得用了大点,李婶怎么受得了我这一抓,她立马痛得龇牙咧嘴道:“哎呀,你快松手啊,你要把我的手给捏断了。”

我方才发现自己有些过分了,忙松开紧握着的手掌,脸上换了副和蔼的神情道:“不好意思,李婶。你没伤到吧,要不我拿药油给你揉揉。”

没想到这李婶听了,那张哭丧脸上立马堆出如花般的笑容来,她一个劲的摇手说不用,一边说着一边还拿手在我胳膊上捏了捏,两张涂满劣质口红的大嘴笑得瘆人道:“白家哥儿,你手劲真大,比我两个儿子都强,怎么练出来的啊。”

看着这个年逾六十的老妇人妆出一幅娇俏少女的模样,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但是为了探知她口中的情报,我只好强行忍住恶心,脸上堆着假笑问道:“李婶,你先告诉我照片里的女人是谁吧,这个人我找了很久了,只有你知道。”我的话里暗暗捧了一把李婶,果然她很快就上钩了。

“这个事呀,不是我吹牛,现在镇上知道的人还真不多。”李婶好像站在自己最擅长的舞台上,拉开了架势大吹大擂起来了。

“大家都说你李婶很厉害,镇上家家户户的事情都知道。”我不失时机的再给她加上一把火。

“嘿嘿,那当然了。以前我老公是公的大队长,当年我还是铁娘子队的先锋,谁见了我不叫一声姐。”李婶应该很少受到这样的力捧,她越发的兴奋起来,手舞足蹈的扯到自己当年的光荣史上去了。

“婶,你先跟我讲正事吧。”我怕她这么越说越偏了,忙出言将其拉题上。

“行、行、行,说正事说正事。”李婶显然对我很有好感,我说什么她马上照办。她指着怀表女人道:“这照片里的女人叫姚娘,她真名叫什么,谁都不知道了,反正大家都只是叫她姚娘。”

“她家上一代是咱们镇上的大地,那田地那山林海了去了,生活不要太悠裕。可是解放后就糟了,被政府拉去批斗得很惨,全家就剩姚娘一个人活了下来。

后来闹饥荒的时候她逃了出去,不知道嫁了个哪里的男人,带了一个女儿来。

她那个男人来过一次就走了,之后再也没有来过。”

“那姚娘长得还算可以,虽然带着个拖油瓶,但还是有不少光棍倮夫想跟她好,可偏偏她是个节烈的女人,谁要上门来讲那个事都被她拒绝了。从此之后,她也不再嫁人,就自己带着孩子长大,等那个女孩长到5岁的时候,她男人又给她弄了个小男孩,全家就靠着她一个人养活。还好她有一把好手艺,绣得一手好刺绣,总算辛辛苦苦的把孩子拉扯大了。”李婶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的语气上看,也是颇为敬重这位忠贞的姚娘。

“可惜,到了女孩5岁的时候,姚娘就因为生病死去了。幸好女孩儿挺灵活的,小小年纪就进城打工,供养上学读书。只不过,那两个孩子离开了镇子后就再也没来过了。”说到这里,一向油嘴滑舌的李婶脸上也难得露出了伤感的神色,颇为同情的叹了口气。

“那她们还留下什么吗?姚娘家在哪里?”我怎么也没想到,刚刚得知了一点线,这些当事人却又不在了,看来这件事还没这么简单,忙追问道。

“姚娘老家原来是所大宅子,解放后被分给了镇上的贫农们,就留下一间屋子给姚家,现在那所宅子已经被旅游公司租去当仓库了,反正谁也不知道姚家现在还有没有人活着。”

李婶的这一番话让我重燃希望,没想到自己苦苦找的线会偶然间从她口中得到,我狂喜之下仍然极力保持冷静,怕自己过分的激动会引起这位“小镇包打听”的好奇心,故意编了一些借口与故事,花了一番气力才把追根问底的李婶打发走。

在吃午饭的时候,我把这件事情对白莉媛讲了下,她见我找多日的事情有了苗头,也为我感到很是开心。不过据她所知,姚娘的那栋房子在小镇入口处的镇政府旁边,离我们这座老宅有一段距离,现在正是镇上最热闹的时候,恐怕不方便我们过去。

所以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后,我才独自一人出门上路。临走前我还好好安慰了白莉媛一阵子,因为她一直闹着要跟我一起去。但我觉得让她一起去做这种翻门入室的事情太委屈了,谁知道那个公司里面有没有什么蹊跷,况且遇到什么突发事情的话,我还要分神去照顾她,基于这些因素考虑,我还是努力说服她留在家中等我。

我心想,反正就这么大点的地方,我来又不需要很多时间的,吕江的势力再怎么大也不会伸到这里来吧,鸟山镇应该是个最安全不过的地方了。当然之后发生的事情证明我的猜测是错的。即便如此,在临出门前白莉媛还是一副惶恐不安的神情,让坚强如斯的我也不由得踌躇再三,但那个秘密困扰了我太久了,如果不找出怀表背后的真相,我会一直牵挂在心头难以解脱。

最终我还是狠下心来出门,但为了安抚白莉媛的情绪,也是给她多一点安全感,我把随身携带的Glock8放在她手中,并详细跟她讲解了使用方法。白莉媛将这把遍体乌黑的火器紧紧抱在胸前,脸上的惶恐不安平息了些。但是当我出门离去的时候,她眼中的那层淡淡阴影依旧未散。

为避免留下痕迹,我步行出门朝小镇入口方向走去,此时夜色已浓、繁灯四起,街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游客和居民们都各自到家中与饭馆里用餐。我身穿黑色空军皮夹克,把鸭舌帽檐压得低低的遮住脸,像一名普通游客般穿过街道,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没多久就到了镇子入口处。

镇政府那栋仿古建筑座落在这里,在旁边相邻的就是李婶所说的姚娘家的大宅子。很谨慎的避开了围墙上的摄像头,我沿着大宅子绕了一圈细细查看,发现屋内隐隐约约有犬吠声,房子中间亮着的灯光显示有人在内。我找到宅子背后的一处较矮的墙头,后退助跑了几步,纵身一跃跳了上去,双手在墙上一扒拉就翻了过去。

落地后我四处一打量,自己置身于宅子的天井中,从宅子的规模大小,和里面精工雕刻过的照壁和水池来看,这栋宅子的确像是个大户人家的房子。只不过如今屋内年久失修,,照壁颓败不堪、水池污浊肮脏,可见宅子现在的住客并没有很好的打理它们。

天井跟背后的大厅有一堵墙相隔着,从那边隐隐传来鱼肉香气与烫着的黄酒气味,还有两个人喝酒划拳的声音。我不想惊动这些人,幸好房间大部分都集中在天井四周。稍一思考,先是从手边的那间厢房找起,房间老旧的木门上挂锁并不能难倒我,我仔细了三间厢房后,发现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整整齐齐的码着不少硬纸箱,里面都是些昂贵的香烟和土特产之类,我没有过多的翻看,确定不是我的目标后就退了出来。

最后,天井这边都被我遍了,唯一没有被到的房间剩下大厅以及入门的厨房对面那间屋子,只不过厅子当中的桌上还坐着两个中年汉子,我瞧了瞧蹲在桌子下方那只正在啃骨头的黄狗,心中突然有了计较。从照壁上掰下一小块石头,朝敞开的大门口阴影中扔了过去,那只警觉性很强的黄狗一下子窜了出去,站在门口处狂吠不止。

两个汉子闻见黄狗的异常举动,虽然已经喝了不少酒,但还是反应很快的站起身来朝门口看去。我趁机从阴影中闪出,手掌迅速的切在两人脖颈后方的大动脉处,两人来不及发出声音就晕倒在地,我顺手拿起桌上的半只烧鸡扔给那只黄狗,被熟肉诱惑的它立即停止了乱叫。

我确定屋中再无其他看守后,径直走过去开锁进入那间屋子。一开门扑面而来的尘土弄得我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屋内仅有的一盏白炽灯已经很旧了,一闪一闪的发着昏暗不明的光线,并不很大的屋内用三隔开两间,外头有一个废弃多年的土灶,到处堆满了各种破旧家具与杂物,我仔细翻了一遍,除了几个绣架外都是很普通的农家物件。

从这些杂物中间勉强留着的通道挤了过去,我掀开一条挂着的破旧花布,走进里面用三隔成的里间。2平方大小的屋内并排放着两张矮床,里面的稍大些,外面的比较长,除此之外屋内就摆不下其他东西了,剩余的空间只容许一个成年人落脚,床上堆着几个老式的藤条箱子,上面杂乱用一些报纸和海报挂历遮着。

里间有一个向外的小窗户,借着户外透进来的光线,我掀开了盖着的挂历海报,把那些藤条箱子取下来查看。前两个箱子里装的都是旧衣服,从款式大小来看以女人的为,其中有几件好像男孩子的,但衣服上都重复修修补补了多次,可见这家人经济上是多么的拮据。当我翻到最后一个藤条箱子时,才找到此次最大的发现。

这个箱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张照片和纸张,我先是拿起那几张纸看了看,里面无非是些欠费催缴单和学校的开学通知。我再拿起照片翻开一看,前几张都是黑白照片,照片里只有两个女性,一个就是我先前在怀表上看到的那个女子,也就是李婶口中所称的姚娘吧。

照片上姚娘的年龄应该有3左右了,已经不复怀表中青春少女的清秀,整齐的短发下那张脸上颇有风霜的痕迹,依然清澈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忧郁,瘦瘦的身子穿着很普通的白衬衫黑裤子,站在我身处的这栋老房子前。她左手搂着一个岁左右的女孩子,右手扶着一个小一点的男孩子,那个男孩虽然脸蛋看上去还很幼稚,但身高已经跟女孩子差不多了,这两个小孩身上的衣服都很破旧,面目有些模糊看的不是很清楚。

我拿起第二张照片,这是一张2寸大小的黑白个人照,照片里是一个2出头的年轻男人,穿着6年代的军装和圆顶军帽。这男人国字脸,高鼻梁,浓黑眉毛,十分英俊,而且五官轮廓里有股凛然正气,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正前方,抿得紧紧的双唇透露出坚定的意志。我一看就从照片上找到了韦叔的痕迹,虽然在南山岛见到的他已经饱受伤痛摧残,但从那脸型和眼神来看,这应该是他年轻时候的照片。

找到这张照片让我激动不已,因为觅觅这么久,兜兜转转的我总算找到韦叔的过去,总算没有辜负他对我的恩情与嘱托,看来这次鸟山镇真的是来对了。

不过换个角度一想,要不是韦叔在南山岛救了我,我就不可能健康的到白莉媛身边,要不是我与白莉媛的母子关系,我就不可能从她口中得知鸟山镇的线,也就不可能一路追踪找到这栋宅子。这一切从开始到收尾,好像都与鸟山镇有脱不开的关系,没想到我与韦叔之间还有这样的牵绊,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等我拿起最后一张照片,却好像遭到雷击般浑身一震,双目射出难以置信的光芒。那张照片是唯一的彩照,上面只有两个人,一个8岁左右的年轻姑娘站在右侧,她发育得极好的胸部在白色T恤上高高鼓起,下身一条蓝色的牛仔短裤,两条不是很长但比例极好的纤细白腿踩在白色运动鞋里,她乌黑靓丽的长发很自然的披在肩上,白皙清秀的脸蛋上带着青春的气息,俨然就是年轻十几岁的姚颖。

这个年轻姚颖脸上的笑容灿烂,她一只手在身后抱在站在左边那个男孩的腰间。这个男孩足足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瘦瘦的身体配着他高高的体型,显得身上穿着的背心短裤有些赶不上四肢发育的速度。当我的目光移到男孩脸上,那一瞬间我呆住了,这男孩的头发理得短短的,脸上带着阳光日晒的健康颜色,但五官轮廓却与我极为相似,就好像自己突然年轻了7、8岁,穿越到这张照片中一样。

我想起来了,姚颖曾经对我提过,她有一个跟我长得很相像。我当时并不是很注意这句话,今天看到这张照片才明白她的意思,果然她第一眼看上去跟我是极为相似,从姚颖的叙述来看,这个男孩应该比我要大好几岁。不过我隐隐约约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究竟哪里不对劲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但此刻我也分析不出太多的东西,这个屋子内能找到的信息就这么多,再做停留也无多大意义。我将这几张照片放入口袋,然后把藤条箱子恢复原样摆好,然后关上门走了出来,大厅里躺着的两个汉子还未清醒。我把大门关好后,还是从原路爬墙出去,顺便将自己的指纹足迹都搽去,只留下那只黄狗在屋中汪汪直叫。

在返老宅的路上,我脑子里一直想着刚才在姚宅发现的照片。按照李婶的说法,姚娘跟韦叔是在外头认识的,姚娘生下姚颖后便独自镇上生活,过了好几年韦叔才来镇上,之后姚娘又添了个小男孩,然后韦叔就独自离开,从此之后再也没来过。而姚娘因病去世后,则由姚颖独自抚养男孩长大。照这样说,姚颖的父亲就是韦叔,姚娘应该是韦叔的妻子了,只是为何像韦叔这么英勇侠义的人,会把自己的妻儿丢在家中不顾,这里头肯定有什么文章。

我反复琢磨思考着这个问题,脑中有些模模糊糊的东西,好像应该想起什么又想不出来的样子。真该死,记忆中肯定有什么地方出差错了,我突然觉得自己的额头顶端隐隐有些生疼。

算了,现在别想这个了,我还是先家再说,白莉媛还在家中等着我呢。想起白莉媛的玉容与她离别时依依不舍的表情,我心头又是一热,脚下也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由于我是步行,又不想穿过大街镇子里,所以走的是镇外沿着河堤的一条小道。这条小道的尽头有一条横跨河面的桥,桥左边通往大舅舅家所在的开发,右边则可以到达我们现住的老宅。而紧挨着河堤小道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夏天的时候是镇上居民消暑的好去处,也是年轻男女们天然的幽会场所,当然这个时节是很少有人跑到那里去的。

不过当我快要走到那条桥附近时,却看见有一男一女正朝着树林方向走去。

我心中暗笑,想这对野鸳鸯也太节省了吧,这么冷的天气不去开个房什么的,大黑天的跑到林子里挨冷受冻。我微微摇摇头继续向前走着,当走到桥头的时候,那对男女也快要走到树林边缘,借着桥头路灯的光线,我朝他们背影看了一眼。

只见那男的身材颇为高大,上身穿着棕黄色的皮衣,下身黑色牛仔裤,头上光溜溜的没有半根毛发,看上去并不像是什么小年轻;他身边的女人戴着个黑色宽边大檐礼帽,一件黑色风衣将她饱满有致的身段裹得紧紧的,脚上穿的黑色的长筒靴鞋跟有7厘米左右,再加上女人那两条极长的美腿,站在男人身边只比他矮了一点点,虽然从背后看不清女人的年龄面貌,但从这窈窕的体型来看应该挺漂亮的。

我没有很认真的看这两人,毕竟他们喜欢跑到树林里野与我无关,只不过那个女人的两条长腿很是显眼,让我不得不多看了几眼,心中不由得想起了白莉媛。

白莉媛对了。我抬脚刚要踏上桥面时,脑中突然“轰”的响了一下。那双长筒靴,看上去有点熟悉,我曾经在另外一双摇曳生姿的长腿上见过。

想到此处,我忍不住头再看去,那对男女已经快要走入树林了,我按耐不住心头的疑虑,身跟了上去。借着路灯的余光,我越看越觉得那个女人就是白B莉媛,不她就是白莉媛,因为我看到那双长筒靴尾部有一圈白色绒毛装饰,前不久我曾经亲手将这双长筒靴从她那摄心动魄的美腿上脱下。

白莉媛曾经告诉我,那双长筒靴是Ferragamo最近刚出的款式,这样一双原产地意大利的大牌长靴标价8美元,在鸟山镇这个地方要找到第二双几乎是不可能的,更别提装在靴筒中那对又长又直的美腿了。这个穿着长筒靴并且有一双美腿的女人只能是白莉媛,不会再有其他可能。

可是,为什么是她?白莉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要轻易外出的吗?她不是应该在老宅等我来吗?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夜晚,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走在镇外的小路上,而且他们还并肩走进了那个幽暗的小树林。

带着这些疑问,我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小树林里的树木挺茂密的,但由于现在是冬天的缘故,掉光了叶片的树枝光秃秃的指向夜空,从空隙中漏下的些许光线使得能见度还算不错。一个秋天的落叶堆积在树林中松软的泥土上,经过雨水的混湿润,使得地面有些泥泞,那对男女的鞋子踩在上面发出滋滋的响声,我借助着树干的阴影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多年刻苦训练出来的追踪技巧,让我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的脚步声。

那两人并不知道有一双蕴含怒火的眼睛正在背后盯着,只顾边说着边朝树林深处走去。他们大概走了十分钟左右,到了树林深处一块小小的平地处,这里树木的枝干更稀疏了,脚下的地面也没有那么潮湿,那个男人背对着我停住了脚步,拉着女人的手好像在说着什么,这个角度下我可以看清楚女人的侧面。

虽然那顶斜斜的黑色宽边大檐礼帽的阴影遮住了女人的双目,但那细长高挺的琼鼻,鲜红圆润的樱唇,以及优美颀长的白皙脖颈,不正是白莉媛吗?如果我先前还存着万分之一的侥幸,心想着自己可能认错人了,或者镇上也有个跟她差不多身段穿长筒靴的女人也说不定,但现在这个活生生的事实摆在眼前,残酷的将我一切设想否定得彻头彻尾。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我拼命的压抑着快要迸出的怒火,心中好像有千万个喉咙要咆哮出来一般。媛媛,你不是答应我在家中等着了吗,为什么要跑出来?为什么你会跟陌生男人跑到此处幽会?前不久你在爱爱中,不是刚说过只爱我一个人吗,难道这一切都是个谎言吗?

嫉妒、愤怒、屈辱、不忿……这些负面情绪正迅速的占据着我的内心,像一大堆凶狠的小虫子般啃咬着我的心脏,我感觉浑身的血管都快要炸开了,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血雾一般,一切快要变得血红血红的。

而林中的那两个男女并未停止,那男人捧着白莉媛的左手好像在说着什么似得,这是在求欢吗?男人的光头在夜里显得极为突兀,好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公兽般,正在散发着求交配的信息素。可是白莉媛却仍由他握着那只纤手,她另外一只手一直插在风衣口袋中,两片红唇翕动着,好像正对男人说什么,从她的表情上看不出是喜悦还是厌恶,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拒绝。

那男人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他的手脚开始越来越放肆了。他伸出一只手搂向白莉媛的纤腰,白莉媛浑身剧颤的闪了一下,没有躲开,已经被男人给圈住,她虽然单手做了一定的抵抗,但很快被男人有力的双手给化解了。此时,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已经落入男人手中,男人口中“呵呵”的淫笑着,俯身就要朝她的红唇上吻去。

眼见着白莉媛已经毫无反抗余地,她也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反抗意愿。再过几秒,那个男人就可以将他的嘴凑在白莉媛的红唇上,之后便可以进一步的采摘她的芳唇,然后将他污浊的唾液送入那具滑腻可人的口腔中。那处属于我独有的领地就要被其他雄性给侵占了,而领地的女人却毫无反抗之力。

不,绝不容许。任何人都不可以夺走我心爱的女人,谁要是胆敢触犯我的领地都得死。我的心一阵阵的发冷发硬,浑身的肌肉却开始迅速的缩紧,每一块骨骼都蓄势待发的准备出击,接下来的几秒内我会将这个狂妄的男人击倒在地,在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叫中揭露白莉媛的背叛行为。

正在我将要一跃而出的时候,被那男人抱着的白莉媛突然扬起了头,黑色大檐礼帽下方的脸孔完全暴露在微光下,那张般娇艳绝美的玉容上有着一股凄婉与决绝,那股特别的眼神我层在不久前见到过,那是她在车库中挺身而出拒绝吕江时的样子。

男人的大嘴落了个空,他正要头再次去时,白莉媛一直插在右手袋中的纤手拔了出来,紧接着发出了一声不大的闷响,好像是香槟酒瓶塞被拔出时的声音一般,穿破了寂静的树林上空,几只被惊动的宿鸟惊惶的飞了起来,鸟类翅膀击空声在我头上掠过。

这一切都在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背部突然挺直了一下,身上皮衣中间突然多了一个大洞,从洞口中开始不断涌出暗红色的液体。男人的身体一阵摇晃,白莉媛趁机挣脱了他的双臂,他仿佛不能置信一般,伸手颤巍巍地指着白莉媛,嘴里像头受伤的野兽般喊了几声:“你……你……你……”

然后他猛地向前一扑,居然借着这股劲抓住了白莉媛的脖子,他高大的体型加上这一扑的力气,白莉媛被他推着靠在了一棵树上。男人的双手正在向内收紧着,白莉媛虽然拼命的挣扎反抗,但那一双纤细柔软的小手居然掰不开他的手指。

眼看着情况危急,我再不能继续旁观下去,飞快的从阴影中窜了出来,一拳击在男人太阳穴上。我这一拳力大势猛,男人口中“呃呃呃”的发出野兽般的怪叫,然后方才松开双手,庞大的身躯在原地晃了晃,颓然倒地。

脱离了束缚,白莉媛双手捂着被勒紧的脖子大口喘气了几下,她这才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面前,猝不及防下张口就要发出尖叫,我忙伸手按住她的檀口,轻声道:“媛媛,是我。”

白莉媛两只大眼睛惶然的乱转,借着微光她看清我的轮廓,我朝她点点头,看她眼神平息了下来,遂松开了手掌。

“石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白莉媛颤声问道,脸色的惊恐之色却未消退,两片原本鲜红的樱唇煞白煞白的,白玉般的脸颊更是全无血色,一双纤白的玉手更像是疟疾病人打摆子般颤抖着。

“啪”一声,从白莉媛手中滑落一样东西。我往下一看,那把黑亮的Glock8正好落在地上男人的尸体上,方才就是她对着这个男人开枪吗?难道她并不是跟这个男人来幽会的?我心中涌起了很多疑问,看白莉媛好像缓过来了些,脱下身上的皮夹克,垫在旁边一颗桉树的树墩上,然后扶着她在树墩上坐了下来。

之后,我转身走到地上那具尸体旁,用脚上的皮靴踢了几下,将他翻了个身,正面朝上躺着。这男人身高约8左右,体型魁梧强壮,正面胸前偏左,在心脏下方厘米处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里面暗红色的血浆还在缓缓的流向地面,他的皮夹克表面有火药灼烧的痕迹,显然白莉媛刚才是在极近的距离开枪的。

我掏出手机点亮屏幕,借着光线看清楚了男人的脸。出乎意料的是,地上这个男人的年龄并不是很大,大概3出头左右,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眉毛又长又黑,一双大眼瞪得像铜铃般大小,要不是那尚未闭的眼睛过于狰狞,和圆乎乎发根泛青的光头,看上去还是个颇为英俊的男子。而且我总觉得这人看上去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他是谁?”我紧皱眉头,头也不的问道。

白莉媛的声音又细又弱,好像有些惴惴不安的答道。

“他……他就是你大舅舅的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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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三章)

白俊生?我重新认真看了看地上那具尸体,的确他身上带着白家特有的遗传特征,从五官身型上跟大舅舅有八九分相似,只是眼神粗野散漫,双唇刻薄寡情,并没有继承大舅舅那种儒雅斯文的气质。

多年不见,他的体型依然是那么的高大健硕,但站在他尸体边的我却更加强大了,这个年少时不爱读书、喜欢欺负弱小孩子、让我甚为反感的二表哥就躺在我脚下,他的生命已经结束了,而对他下手的却是我的母亲,我所爱的女人。

“石头,你……我……”白莉媛起身走了过来,她看上去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摇摇手止住她,走到那块平地俯身趴下,用手扶着耳朵贴在地面,专注的听了听。

四周好像恢复了平静,除了那几只宿鸟,刚才那一声枪响并没有惊动其他动物,但我不能断定树林之外是否有人经过,如果有人恰好经过并听到了枪声的话,事情可就麻烦了。

但此刻我别无选择,这地上有个尸体,凶器就掉在尸体旁,而凶手就在我身边站着,这个凶手是我最亲密和最爱的女人,我必须保护好她,我必须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

我向树林深处走了几步,用脚试了试堆着树叶的烂泥,空气中有腐殖质的气味,脚下的泥土虽然一踩就滑,但堆积得并不是很深。我放弃了就地掩埋的想法,这个季节虽然没有人会来树林,但不能排除小孩子跑进来玩耍的可能,没有适当的工具的话,埋得过浅的尸体很容易被顽皮的孩子发现。

“把你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我看了看白莉媛说道。

“什么?”白莉媛好像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般,她下意识的紧紧抓着风衣领口怯怯问道。

“你看看你的衣服,还能穿出去吗?”我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

白莉媛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双排扣的风衣颜色质地都很好,但胸口下方已经沾上了一块暗红色的血渍,如果走到灯光下看会更明显。

她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虽然动作还有些不自然,但总算将那件风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穿着的白色针织连衣裙。我接过风衣看了下,料子是防水的,用手扯了扯,很结实。

抬起头,看见白莉媛穿着单薄的针织连衣裙,双手抱在胸前瑟瑟发抖,目光中带着小动物般的无辜和惊恐,我心中不由得一软,无论如何这是我深爱的女人,我做不到熟视无睹,想了想还是走上前,脱下自己的皮夹克披在她肩上。白莉媛忙将我的皮夹克穿上,这件厚实的空军皮夹克让她暖和了些,苍白的玉脸上溢出一丝感动的笑容。

我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时针指向十点十分,不能再拖延了,必须尽快行动。

我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折刀,风衣的布料在刀刃下发出沉韧的声响,不一会儿这件风衣就被我分割成好几块布料,然后我用两块布料包住手腕,走到尸体边上将他脚上的皮鞋脱了下来,用风衣的腰带将鞋子绑在腰间。

白莉媛这没有再张口发问了,她只是张着那两只清璃的大眼睛,充满好奇的看着我,目光中还有几丝依赖与崇拜。

在我的指挥下,白莉媛重新坐了那个树墩上,然后我抓起一块风衣布料,抬起她的长筒尖头靴,用布料把上面黏着的泥土擦拭干净,当两双长筒尖头靴都被擦得光滑铮亮后,我并没有急着将她的双腿放下,而是顺势伸手将白莉媛从树墩上抱了起来。

“吖……”白莉媛口中一声惊呼,忙用胳膊缠上我的脖颈,她有些不安的问道。

“石头,你要干嘛……”

“我现在跟你说的,你一定要牢牢记住,然后按我说的去做,知道吗?”我神色凝重道。

“嗯,你说什么,我都照做。”白莉媛看到我严肃深沉的表情,忙像个小学生般点头不已。

我一边轻声吩咐着,一边抱着她的娇躯向树林外走去,虽然手上抱着将近斤的白莉媛,但我还是打开了手机屏幕,借着微光辨析脚下走着的路。湿软的泥土中很明显有两个人的脚印,男人的皮鞋痕迹旁是白莉媛的脚印,一块三角形和一个圆点,那个圆点陷下去比较深,显然是长筒靴的细跟受力较重。我脚上是一双防滑底的靴子,每一步都很重的踩在她的脚印上,顺着他们进来的足迹向外走去,同时也把白莉媛的脚印抹得一干二净了。

我抱着白莉媛走出树林前,先对周围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经过的路人后,才抱着她走了出来,直到我的双脚踏上了那条小桥的水泥地上,我才将白莉媛放了下来。

“我刚才说的都明白了吗?”我双目直直盯着她不放,沉声问道。

“嗯,都知道啦。”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很郑重的对我点点头,美目里闪闪发亮。

“把帽子拿下来吧。”我再仔细的把她看了看,觉得有些不对劲道。

白莉媛依言拿下了那顶黑色宽边大檐礼帽,那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披散在肩上,在路灯下她的玉容已经不像先头那么惊慌了,但脸色还是惨白惨白的。

我歪着头欣赏了下这个美妇人,去掉宽边大檐礼帽和风衣后的她更显得年轻,裹在白色针织连衣裙里曲线玲珑的身子,配着我的黑色空军皮夹克并不显突兀,再加上脚下那双长筒尖头靴,反倒是带着股酷酷的妩媚劲儿。

我伸手过去将她的长卷发拨弄了几下,让中分两侧的发丝更向脸部靠拢,几缕大波浪卷垂在了胸前,将那白玉般的艳丽脸蛋遮掩了一部分,令人无法看清她的五官,但更有一种神秘的诱惑。

白莉媛很乖巧的站在原地,像个大号洋娃娃般任由我摆弄,那两双剪水双瞳在发丝下痴痴的看着我,眼中有一种朦朦胧胧的光华。

我不由得心中一软,轻轻的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一吻,柔声道:“去吧,没事的,一切有我在。”

白莉媛点点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朝老宅方向走去,灯光下那两条裹在长筒尖头靴里的美腿好像比之前更加坚定了。

我等白莉媛消失在视线后,在桥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开始解开自己脚下的皮靴,然后拿起尸体上剥下的皮鞋穿在脚上,白俊生的脚大概是45码,我勉强还能套得进去。

把自己的皮靴在桥下找了个角落藏好后,我穿着白俊生的皮鞋照原路走了去。一路上我依样画葫芦的踩在自己足印上,很快我就到了那具尸体旁边,而刚才进来的小路上只剩下白俊生的足迹了。

我开始着手清理死亡现场,包括死者身上留下的任何有关白莉媛的信息都要清除干净,我从白莉媛所站的位置出发,在十公尺的距离内了一遍,终于在一颗树干上找到那枚子弹,用折刀将子弹刮了出来,装入口袋中。

然后,我走到白俊生的尸体前,在他身上仔细的了个遍,把口袋里放着的东西都掏了出来,先是一只装饰着金光闪闪的诺基亚Ventu手机,我翻开一看最近的通话记录,琳琳种种的几十条,翻了几页也没看到那个我熟悉的号码,我的心中稍稍定了定,直接拔掉手机电池然后塞入口袋中。

我取下他脖子上那根手指粗的金链子、手上套着的两枚金戒指以及手腕上戴着的劳力士表。他身上还有个钱包,里面塞了不少信用卡和五十多张元大钞,我在钱包深处找到了一张照片,照片是用街上那种自拍贴纸的机器拍着,花花绿绿的卡通装饰中三个人的头像都显得挺大,光头的白俊生居中站着,他左右手各搂着两个小女孩,白家的双胞胎笑得一脸灿烂。我想了想,把这张照片和钞票都拿了出来,然后将钱包重新塞他袋中。

我掏出打火机点着了,将他两只手掌都用火烧了一遍,就连指甲缝也不放过,这两只手曾抓在白莉媛的脖子上,这是最有可能留下生物痕迹的地方,现在只剩下氧化反应的残留物了。我用脚拨着地上的树叶与泥土,将残留的血迹稍作掩盖,他的血液已经渗透到了泥土中了,这时候再去做过多的掩饰得不偿失。

我将他的手脚对折的绑在了一起,做成一个便于提携的包袱,把这具7多斤的成年男性的尸体提在手中朝外走去。这次我并没有沿着进来时的那条小道,而是朝左边与小道成折角的方向另辟蹊径,当然在树林里只要能走的地方都可以算路。很快我就走到了树林边缘,先前来的那条小道上黑乎乎的,那米高的堤岸严肃安静的立在对面。

我提着尸体走到堤岸边,提着这具人肉包袱跳了上去,碧水河缓缓的从脚下流过,从堤岸下方找到两块沉重的石头,用先前撕下来的布料将石头绑在尸体的手脚上,然后将尸体和石头推入河内。

黑绿色的水面涌出一股泡泡,然后白俊生的尸体便在两颗石头的牵引下,消失在默默无语的河水中,冬天的碧水河水流缓慢,水深也较夏季浅了不少,但起码也有十几米深,看着恢复平静的水面,我转身朝镇子入口的方向跑去。

很幸运的是,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我又溜了姚娘的老宅子,穿着白俊生的皮鞋在四周走了一遍,然后反身走那个堤岸边上,这我不再从小道走,而是直接踩着堤岸上的石头到了桥头。

换自己的皮靴后,我把白俊生的皮鞋绑在石头上往桥下一扔,待桥下发出重物入水的声音后,我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然后往老街方向走去。

此时夜色已深,街上的行人更少得可怜,玩乐了一天的人们都更愿意呆在家中或者旅馆里,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最大的放松和休息。

谁也不会发觉一小时前,在远离人烟的那个小树林里发生的事情,更不用说此刻正静静的躺在十几米深的河底的白俊生,再过四、五个月等河水重新涨满的时候,也许他的尸体会在急流冲击下漂浮上来,但那时已经无法判别死亡的具体时间与地点了。

我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全程手上都包着布条,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指纹,在事发现场附近,除了白俊生自己的皮鞋留下的脚印外,更无第三者的痕迹留下。

即便是树林里的血迹也很快会被腐殖质丰富的土壤吸收,更别提年后开春的雨雪天气会将任何有价值的线淹埋消失。

一切就这样终结了,但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这得看白莉媛的了。

我故意绕了几条街道,等到老宅的时候已经快点。家中的大门敞开着,白莉媛和李婶正在客厅坐着聊天,看到我来,白莉媛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李婶忙起身跟我打招呼,嘴里念叨着把她手上的一枚金戒指给我看,原来这是白莉媛送给她的。

“都几点了,才来吖。”白莉媛很自然的问了我一句。

“刚十点整呢,不算太晚吧。”我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说道。

“哎呀,那我得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去看庙会呢。”毫不知情的李婶忙站起来,嘴里嘟囔说着要往外走。

她根本没注意到,我们两人相视一眼的小动作,以及白莉媛嘴角露出的微微笑意。

“饿了吗,我煮点心给你吃吧。”白莉媛起身关切的问道。

“不用了,我刚从大舅舅家来,大舅母下面给我吃了。”我故意装作从开发来的样子。

李婶听到我的话,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不过她今天晚上已经收获不小,生怕白莉媛会临时反悔,赶紧告辞出门。

看着她返隔壁后,我们立马将大门关好并反锁上。

“怎么样,你没事吧?”白莉媛那双美目里透露着激动与兴奋的神情。

“没事,一切都处理好了。”我微微颔首,转而问道。

“你这边可靠吗?”

“嗯,都按照你的计划做了。”

“到家里,我就敲门把李婶请了过来,拿了些首饰什么的给她看,一边跟她胡乱闲聊着,一直等到你来,这期间都没让她看过时间。”

我点点头表示认可,这最后一环也被我补上了,李婶真是帮了我好多忙,不过白莉媛的表现也很好。

接下来的话却一时间却不知怎么说,看我沉默坐着的样子,白莉媛也不敢开口说话,我们两个人相对无言静静的坐着。

昏黄的灯光下,白莉媛的五官更加立体了,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斜斜的挡前面,那两只美丽的眸子欲语还休,我呆看了一阵子,白莉媛终于先开口了。

“我刚才烧了热水,你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经过小树林内的一系列清理活动,再加上来的奔走,难免出了一身臭汗,现在感觉黏糊糊的,的确应该洗一洗了。

我脱去身上发着怪味的衣物,赤裸着身子走进走进厕所里,那个原本用来放水盆的地方,前几天已经叫人上门安装了一副热水器,花洒喷出的温水喷在身上,让我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一双嫩滑柔腻的纤手抚上了我的后背,然后冰凉带着薄荷香气的沐浴露抹了上来,透过沾上水雾的镜子,我看到白莉媛正温柔体贴的帮我搓洗着后背,她已经把酒红色长卷发绑到了脑后,身上穿着的针织连衣裙被水花打湿了,贴在她姣好的肉体上,但她专心致志的为我服务着,那种眼神与表情我很熟悉。

我心中好像有一块柔软的东西被碰了下,伸手抓住她沾满泡沫的纤手,轻声道:“你别光忙活了,一起来洗吧,”

白莉媛抬起美目看了下我,目光中带着感动,她嘴角微笑着点点头,转身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的动作很自然,一点都没有做作的感觉,就像一个妻子在丈夫面前般,弯腰提臀都毫不避讳,裙子、文胸、内裤一件件的被摘了下来,一具雪白丰腴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踩在样式简单的拖鞋内,虽然这里的环境简陋粗俗,但这具光洁如玉的胴体却好像一道优美的光线,把四周都照亮了。

夜里温度很低,我怕白莉媛着凉了,忙伸手把她拉进了花洒下面,如法炮制的拿起沐浴露抹在她身上,我们两个人相互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但却意外的没有丝毫欲念,只是单纯的清洗身体而已。

我把泡沫涂遍了她全身,然后用温水轻轻的洗去泡沫,在水流喷洒下,泡沫褪尽的玉体更加的洁白无瑕,就像出生的羊羔般纯洁无辜,喷水带走了她身上的泡沫,好像也把先前小树林里发生的一切都带走般。

我的手指从下到上的游动,经过雪白丰硕的双丸到达她的脖颈,只见那颀长优美的玉颈上有几道手指状的红痕,那是白俊生临死前拼命挣扎留下的印记,那些红痕就像野兽的爪印一般,粗野破坏了这具美丽白瓷器的完整。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脖颈,又是心疼又是愤怒,这个我专属的美艳尤物,居然被其他男人伤害到了,即便他无耻的色欲并未得逞,但毕竟在白莉媛身上留下了痕迹,这是我难以容忍的。

对于我来说,白莉媛就像一具完美的艺术品,我视若珍宝般将她细心呵护着,从不让她娇嫩的肌肤受一点损伤,就算是在做男女之间最美好的事情时,我都舍不得在她的羊脂玉体上留下稍重的痕迹,而今这具艺术品却被粗俗的男人碰伤了,这让我心里很是难受。

虽然这些指痕不久之后就会痊愈,但我的心头的怒火却没有这么快可以平息,我忍不住低头轻轻吻在她的玉颈上,试图想要抹去那些野蛮的痕迹,但它们依旧顽固的站在那里,好像一群咧嘴奸笑的小恶魔。

两团丰腴柔腻的嫩肉压在了我的小腹上方,白莉媛双手圈在我的腰间,她把臻首埋在我的胸膛上,我觉得有些湿漉漉的东西滴在胸前,那并不是花洒喷出来的温水。

我想伸手抱住她的娇躯,但手伸到一半又停在了空中,心中好像塞着一团什么一样悒郁得很,迟疑了大半天才终于开口道。

“媛媛,不要再瞒着我了,好吗?”我说出口的声音低沉沙哑,连自己都惊到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重复同样的话,你要知道后果的。”

“不,不会的。”白莉媛闻言十分激动,她惊惶不安地用身体紧紧的将我抱住,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走掉似得。她拼命的摇头表示否定,经过温水的洗涤湿润,那一头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随着头部甩动着,飞出一串串水珠。

“我都告诉你,我都听你的,不要离开我,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了。”她带着哭音急切说着,穿着拖鞋的她比我矮了一个头,雪白丰腴的身体在我怀中就像个小女孩般,双手圈在我的腰间,扬起白玉般光洁的脸蛋,两只美丽的眼睛红彤彤的,一串串晶莹的泪珠正从娇嫩的脸颊滑落,那表情好像天快要塌下来似得。

我叹了口气,伸手抚摸在她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上,我手心的温度让白莉媛缓和了些,看着在我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女人,我心肠终于硬不下去了,此时水温差不多要冷下来了饿,我生怕会让她着凉,忙关了花洒,拿起浴巾为她擦了起来。

我极为温柔的将她身上的水珠擦干,然后用这个大浴巾将她的胴体抱了起来。

白莉媛此刻停止了抽泣,她很认真的拿起另一条浴巾为我擦拭,我并没有拒绝她的举动,任由她用浴巾擦遍我全身,看着她玉脸上挂着泪痕,白皙丰腴的身子裹在浴巾内,肩膀上披着湿漉漉的酒红色长卷发,努力踮起脚尖想要够得着我头顶的样子,我所有的怨气已经消失了一般,但仍旧巍然不动的站着,由她将我身上的水滴搽干。

即使身上裹着浴巾,但待我们到楼上房间时,白莉媛已经冻得上下牙直打颤,我忙将加湿取暖器打开,让暖风吹向屋内,然后将白莉媛抱上床,拉开被子将我们两人裹住,用自己的体温为她取暖。

在我的包围这下,怀中的玉人渐渐暖和了起来,她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动的跟我讲了有关白俊生的事。

白俊生是大舅舅的小儿子,由于是家里最小的男孩,黄莺从小就很宠爱他,对他依顺,放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提出什么要求都尽力去满足他,这种过分的溺爱养成了白俊生自私自利的性格。很小的时候,他的顽劣本性就表现出来了,不是偷拿别人家的东西,就是欺负附近的小孩,邻里们都很讨厌这个小霸王,但是碍着白崇儒的面子,再加上黄莺平日里处人待物有道,所以只好对他惧而远之。

等到白俊生上学后,更是变本加厉,学习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但是他根本无心把心思放在学校,而是整天在外面与会上的人鬼混,偷鸡摸狗无所不为。

他从小发育就比较早,个子都大同龄人一个头,所以很快就成了镇上一群小流氓的首领。黄莺屡次教诲无效,再加上大舅舅年事已高,无法对他的言行道德进行纠正,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不过每当他闯出祸事来,黄莺总会花钱为他摆平,赔偿那些被他打伤的人或损坏的东西。

就这样,他高中念了一年还没毕业,之后便不再去学校了,开始跑到县城去跟一些不良人士搞到一块,凭着他的拳脚与狡诈,渐渐的混出不小的名堂来。有一伙人附近的游浪少年聚在他手下,在鸟山镇附近横行霸道、欺男霸女,形成了一个黑帮团伙,由于帮派成员都在自己身上纹上蜘蛛图样,所以又被称作“蜘蛛帮”。

白俊生手里掌握了这股力量后,他便开始发挥使用起来。此时正好赶上国家大发展的年份,无论大城市还是小县城都急哄哄的大建房子,蜘蛛帮便开始转行做正当生意,当然这个正当是他们自己的说法。不管如何,蜘蛛帮通过他们的手段,掌握了临近几个县城的建材生意,不管是哪里的开发商,公家的还是私人的,大型的还是小型的,要想在附近建房开发,都得从他们的渠道购买建材。

这当然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他们办起了公司,白俊生当上了老总,个个都穿起了西装,打扮得有头有脸的,看上去都是成功人士的模样。丰厚的利润让他们可以投资酒店、桑拿、歌厅等一切有钱赚的生意,他们挥金如土、出入豪车、手拥美女,在乡里无所不为。人们在私底下偷偷的骂他们,却又暗中羡慕他们的好运气,年轻人更是把进入公司当作自己的追求。

“那后来呢,白俊生跟你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听完了白俊生的发迹史,沉吟下问道。

“我,他……他……是个畜生,我恨不得可以喝它的血,吃它的肉。”白莉媛把下唇咬得紧紧,鲜红的唇瓣都快要溢出血来。

“白俊生他对你做了什么?”我面无表情的继续问道。

“你出了那事情后,我自己一人生活,孩子被送走了,还是个寡妇,整天都有不正经的人在家门口晃来晃去,邻居同事们也总在传着些风言风语的坏话。总之,在家属楼是住不下去了。”白莉媛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就像她的表情一般。

“可是,我当时一没钱,二没工作,就连户口都没有,你爸爸死了后,我没亲没故的,在城里能干嘛呢。想来想去,只好老家去,至少你大舅舅一家还可以倚靠。”

“到老家后,大舅母慷慨解囊,帮我在镇子上开了一家服装店,从县城里拿货来卖,靠着邻居们的帮忙,还算可以赚点钱。我本事不大,能赚一点是一点,除了自己的生活,过几个月攒下点钱,就拜托江华寄给你治病的地方,让你在那边可以过得好一点。”我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心中却波澜起伏,在我不在的这些年,她独自一人肯定过得艰难,但没想到会如此曲折。

“乡下什么都不方便,我只能给你写信,每天都写一封,有的寄出去了,有的没寄出去,不知道你收到了多少封,但后来我自己留着的装了一箱子那么大。”

白莉媛谈到这里,她脸上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好像这是她那些年里最大的快乐一般。

“就这样,我在老家过了三年还算平静的日子。这个时候,白俊生也来了,他已经在县里混出了名堂,并且成了蜘蛛帮的老大。”不过,接下来她的语气又转为灰暗了。

“我是个图平安过日子的女人,从来都不愿意招惹那些会上的混混,但是还有些不识好歹的家伙来骚扰过两三次,大舅母把这事情告诉了白俊生,他就让手下来教训了那些流氓。”

“那件事之后,我想他帮了我,作为姑姑的也应该表示下感谢,所以有天我就请他来家里吃饭,没想到……”白莉媛说到这里停住了,她的细眉轻轻的蹙了起来。

“没想到什么?”我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了,但还是得问下去。

“没想到,喝醉酒后,那畜生竟然接着酒劲,强行把我……把我……给侮辱了……”白莉媛死死的咬住下唇,两行晶莹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

“然后呢?你报警了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些。

“我报警了,但是警察根本拿他没办法,我连续好几个晚上都不敢睡觉,生怕那畜生还会找上门来。就这样,我不敢继续在老家呆着了,只好再次到城里。”

白莉媛愤愤不平道。

“后来我就遇到了吕江,他出手帮了我,也为我解决了难题,还用他的权势保护了我,虽然我没羞没耻的,但总算可以有个容身的地方。”说到吕江,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低了声音。

“但是我心里一直放不下那个畜生对我做的事,因为他的缘故,我一直生活在痛苦中,一上眼就想起那天的事情,一有男人碰我就全身打颤,白天吃不下饭,晚上也睡不好。我本来不想把事情告诉其他任何人的,但是吕江不知怎么看出我的异样,在他的追问下我只好把这件事说了出来,他看我那么难过的样子,不知用了些什么手段,那畜生就被抓到了警局里去。”

“那时候正赶上公安局在严厉打击犯罪分子,他们一个帮派的被抓了好多人,照报纸上说至少也要判二十几年,带头的人肯定是得判死刑。但是,这时候嫂子跑来跟我求情,她跪在我面前很悲切的哭诉道,那畜生是她亲生的儿子,虽然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但是她还是恳求我看在家族的面上,给那畜生留一条命。”

“我虽然很恨那畜生,但是看嫂子说得那么可怜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而且当时我大哥也发病住院,我怕过分刺激下他会承受不住,再加上嫂子她从小抚养我长大,对我恩重如山,我要是让她亲儿子就这么死了,心里也过意不去。最后我被她说得心软了,只好再去找了吕江,给那畜生减了刑。”

我心下暗叹,白莉媛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凡事总爱为别人着想,总想着为他人留一点余地,我不知该称赞她的善良还是指责她的软弱是好。不过换个角度想,如果她不是这么的美丽,也许这些善良也好,软弱也好,并不会为她带来那么多的灾厄。归根结底,美貌才是女人的原罪啊。

“那今天晚上是怎么事?”

白莉媛说出那一番痛苦的忆后,已经泪如雨下、抽泣不已,情绪极为的不稳定,但我还是硬着心肠向她追问前不久发生的事情,因为那次意外的跟踪事件就像根鱼刺般如鲠在喉,令我不吐不快。

对于我的提问,白莉媛丝毫无推脱之意,她一五一十的将过程全盘向我托出。

自从晚上我出门后,白莉媛单独一人在楼上收拾着衣物,没过多久突然楼下传来敲门声。她以为我是忘记什么了家来拿,忙下楼去开了门,没想到居然是白俊生那个混蛋。白莉媛想要关门拒绝时已经来不及了,力气极大的他直接就推门走了进来。

虽然时隔多年,白俊生除了理了光头之外,其他一点都没变,那满脸淫邪急色的模样更让她勾起痛苦的往事。白莉媛心中又羞又急,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独身在家,而我又外出一时间不来,想要呼叫人来帮忙也做不到。

白俊生一进门就开始提出无耻的要求,并且对着白莉媛动手动脚起来。眼看着自己已经被逼入了绝境之中,白莉媛虽然内心里在暗自发毛,但表面上还是尽量保持冷静,白俊生的做事风格她一向知道,如果惹怒了他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的。她一边抵抗着白俊生的侵犯,一边和颜悦语的与他周旋着。

还好白俊生晚上过来的时候喝了不少酒,他的动作和神智都有些迟钝,白莉媛借口想去吃点心,并使用了些女人的小手段。虽然在我面前,白莉媛讲得有些隐晦,但我明白她一旦发挥出女性魅力时的效果,心中自然极其不爽,不过这个时候也不能拿这个来责备她了。

白俊生果然上当了,他没有继续动手脚了,答应了白莉媛的要求。可能在他心里觉得,一个弱女子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况且之前他还侵犯过对方,在身体和心理上都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总之,这种轻敌大意让他付出了代价,而我却暗自感到侥幸。

在出门前,趁着白俊生不注意,白莉媛在穿衣服的时候把我留给她的Glock8放入了风衣口袋中。据她忆,当时她并没有想到这个东西能做什么,只是凭着直觉想要找一件能够给她安全的东西,而我留下来的手枪是她能够触及到最好的。

跟着白俊生出门后,寒冷的夜风让白莉媛清醒了不少,她想起我晚上要去的地方,朝夜市方向走了一半路,突然改口说自己头晕不去了,想去河堤边散散步兜兜风。白俊生不疑有他,两人就转向从那条桥上走过来,从那条小道往镇入口走着,白莉媛心中暗暗期盼,希望能撞见正在办完事来路上的我。

没想到,白俊生不知是酒醒了还是什么,走着走着就改变意了,要求到小树林里去转转。白莉媛心知肚明他想干什么,但苦于无法推脱,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先顺从他再说了。当然我那时候已经发现了他们,但白莉媛并不知道我就在她身后。

果然不出预料,白俊生走到那块平地上,就开始动手对她实施侵犯了。这一路上,白莉媛都在找每一个可以脱身的机会,但机会一次次的都与她插肩而过,现在身处于这个偏僻的小树林中,已经没有谁可以拯救她了。

陷入黑暗与绝望中的她,只能依靠自己来保护自己了,于是她用上了那支Glock8,那只我交付到她手中的武器,是当时唯一可以拯救她的东西,而我临走前的谨慎之举,也最终保护了自己女人的贞洁。

含泪讲完这些,白莉媛已经筋疲力尽,她的泪水已经把我胸前打湿了一大块,但她还是满脸忧虑的看着我,颇不自信的轻声道:“石头,我再没有隐瞒你什么了,如果你还不相信我的话,我……我只好去……”

她剩下那句话没有说完,我已经用手将她的双唇按住,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些许悲痛,柔声道:“不需要如此,我懂的。”我轻抚着她的柔顺长发,将她微微颤抖的娇躯纳入怀中。

“媛媛,你的前半生为我受的苦难太多了,今后就让我用一生的岁月来好好补偿你吧。”白莉媛双目射出又惊又喜的光芒,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我俯身轻轻吻在她的眼皮上,口中吸吮着带着咸味的泪珠,鼻中闻着她如兰如麝的芬芳,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夜已深,这栋老屋内的男女已经渐渐进入梦乡,他们肢体相互交缠着毫无空隙,就像他们的内心一般再无距离,他们的命运最终将融在一起,再也没有谁可以将他们分开。

寒风一阵阵的吹过碧水河,一片片鹅毛般的洁白雪花缓缓的从天而降飘落下来,洒落在这片充满勾心斗角杀戮掠夺的人间,为人世间陷于苦难恩怨情欲而不能自拔的男女们送去吉祥安乐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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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四章)

时间如流水般飞逝,转眼间初八都过了好几天,按照鸟山镇的规矩这年还没过完,农户们要等开春的第一场雨下过后才开始他们一年的劳作。但时代已经不同了,没有那么多空暇留给普通老姓,该做事的都开始做事,该上班的都开始上班,镇上的年轻小伙姑娘们纷纷离开他们眷恋的老家,离开父母们的关爱与温情,奔赴那些繁华的而又冷漠的都市,为他们的未来而打拼。

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与白莉媛的关系又深刻了一层,我们好像一对相恋多年夫妻般,相互依恋与扶持着。她的那些经历让我为之心痛而又心酸不已,也使我越发的珍惜她。我们像所有正常的小家庭一般生活着,白莉媛操持家务、烹饪菜肴、清洁房间,我则负责架设电器、搬运重物、买东买西,我们给老宅添置了空调水暖,修缮了墙壁栋梁,重新装饰了那件卧室。

那间卧室比起我们先前所见已经大变模样,老衣橱里填满了白莉媛的换洗衣服,幸好镇上店铺卖的商品入不了白莉媛的法眼,否则这个衣橱完全无法满足需要;一个红木梳妆台和织锦圆凳放在了那张书桌旁,白莉媛可以坐在圆凳上对着那面明亮的大镜子梳妆;至于那张雕花木床,上面已经摆上能买到最好的席梦思床垫,当然为此我专门加固过床脚,每天夜里我们都可以在上面极尽缠绵,抵死交欢。

关于白俊生,至今尚无人发现那具尸体的存在,而随着时间的推进,更多有关死亡的细节都将淹没在大自然的循环中。这个人好像随着那具尸体一般,沉入了深深的河底,再也没有人提起他,好像他本身并不存在一般。

至于白家的反应,白莉媛专门找黄莺谈了一次,之后我们就很少到开发的新房子去了。由于黄莺曾经为白俊生求情过,让我对她的观感大为改变,并且牵连至反感白家的一切。而从白家其他人的反应来看,他们好像更乐意接受这个局面,只有蓝香还偶尔会上老宅这边来坐坐。

不过这种悠闲而又安逸的乡间生活过不了多久,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断了清晨的宁静。

我从被窝中伸出手来接通了电话,那一头传来一个我有些陌生的声音,一个清澈得有些冰冷的声音,但她的话语却极其温柔而又优雅。

我很少跟梅妤在电话里交谈,平时更多的是跟杨乃瑾通话,所以刚接到她打过来的电话时,心情还有些紧张。但梅妤几句话就打消了我的情绪,虽然梅妤在电话里说的比较谨慎,但我听明白她的意思了,因为她提到了一个我让我牵挂的名字。

杨乃瑾生病了,并且她一直念着想见我,梅妤希望我能去她家一趟。

挂完电话,白莉媛也被我吵醒了,她睁开朦胧的睡眼问我:“是谁呀,怎么了?”

我把梅妤的电话内容说了一遍,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看着她。

“你想去看看小瑾吗?”白莉媛问道。

出乎意料的是,白莉媛对于杨乃瑾的名字并没有感到不满,她之前对小姑娘表现出来的嫉妒劲儿好像减弱了许多。

“杨家挺可怜的,现在就剩两个女人,我想尽能力帮帮梅姨。”我措辞谨慎的答道。

“你不反对吗?”我看白莉媛的表情比较平和,抢先问道。

“我反对什么,梅妤跟我情同姐妹,我可不会坐视不管的。”白莉媛微微一笑,她的答也大出我的意料。

“真的吗,我这次去难免要跟小瑾见面的,你不会有意见吗?”我的心安定了一半,继续问道。

“傻瓜,你这般待我,我还有何奢求。只要你心里记得我,别忘记你的女人,我就心满意足了。”白莉媛纤手轻轻扶在我坚实的胸膛上,口中说出的话温柔婉转,就像一个小妻子在叮嘱丈夫。

“你放心,无论谁也不能跟你相提并论的。”白莉媛的体贴让我十分感动,我忍不住抱住她就往那樱唇上吻去,报而来的是温热湿润的香舌与缠绵的热吻。

虽然白莉媛口中表现得很大度,但在行动上她却迟迟舍不得让我离开,我们在雕花木床上尽情做着这些天一直在做的事情,一次次的将她送上了欲望的巅峰,直到我体内的精华竭尽射完为止。

当我整装出门时,白莉媛羊脂白玉般的脸颊还带着云雨后的嫣红躺在锦被中,我充满爱意的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为她挟紧被子,拿起行旅箱出门。

由于贪恋床笫之欢的缘故,我的车子开出鸟山镇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我并没有急着上高速,开着车子在县道上行驶了好一段距离,找到一个废弃的小水库,将一团用麻布包裹着的东西扔了下去,包裹里是从白俊生身上出来的手机首饰等物品,还有一块用于增加重量的石头。

做完这些扫尾工作后,我驱车往走,直接上高速前往淮海市,这花了2个小时就到了市,不过等我把车停在梅宅门口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梅宅的那扇大门缓缓开启,吴婶站在门口引导着我进去。脚下的皮鞋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梅宅的青瓦上被厚厚的白雪覆盖着,那几颗梅树光秃秃的枝干上挂着几个花苞,整个建筑好像被一层白霜给裹住了,一片白茫茫的清冷寂静景象。住在这栋大宅子里的人是否也像我一般,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悒郁呢。

梅妤亲自站在门口迎接我,她穿着一条绣祥云纹的暗青色丝绸长裙,长裙圆领下露出白皙优美的锁骨,玉足踩在一双柔软的裸色小羊皮平底鞋内,齐脚踝的长裙底露出两截裹在肤色丝袜内的纤细脚背,乌黑顺滑的短发斜斜的拢在耳后,玉石般光洁白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梅姨,新年好。”我有些尴尬的动打着招呼,年前我们那次交谈有些不愉快,当然要是在我这一方面。

“新年好,高岩。”梅妤的玉脸上绽露一个温婉的微笑。

“快进来吧。外头冷,别在门口站着了。”梅妤热情而又很有分寸的招呼我,她一点都没有因为那件事情而心生芥蒂,让我感觉如沐春风而又赏心悦目。特别是看着她长裙内的窈窕身段迈着优雅的步伐,我原本有些尴尬的心情顿时如冰雪融化般消失无影无踪了。

梅妤引着我上了三楼,脚踩在光滑的红木地上,旁边的墙上挂着写意的山水画,顶上挂着的绢制宫灯光线柔和的打在她身上,让那纤细的身段更加显得窈窕多姿。我们一直走到走廊东边的一个房间,梅妤举起手指敲了敲,然后就开门带我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8多平方的大房间,跟整栋宅子偏古典的装饰风格截然不同,屋顶中央的华丽水晶灯只开了一圈,柔和的光线笼罩在粉红色调为的屋内,墙上贴着樱花花瓣的壁纸,乳白色的欧式家具旁堆着各式各样的布娃娃。屋子当中摆着张带水晶装饰真皮靠背的欧式大床上,柔软蓬松的粉红被子下方躺着一个纤细的身子,她挑染成淡黄色的长发披洒在被子上,一张如洋娃娃般精致的小脸蛋露在外头。往日里可爱的小嘴不见了那道弧线,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般全无血色,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遮掩在长长的眼睫毛下,原本颇有活力上挑的黛眉微微蹙着,好像在睡梦中也颇为难受一般。

在上楼的时候,梅妤轻声告诉了我杨乃瑾的情况。春节期间她们都在家中都没有外出,这一家人今年经历了太多的困难和挫折,身陷囹圄的杨霄鹏成为笼罩在这个家庭上空的阴影,往日里活泼好动的杨乃瑾更是失去了笑容。她担忧着自己的父亲,又跟我闹了别扭,情绪失落加上今年特别的寒冷气候,让她从新年伊始就得了重感冒,一直卧床休息到现在。

“妈妈。”我们进来的动作惊醒了她,那两道扇子般的眼睫毛扑闪了几下,杨乃瑾睁开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她看到母亲站在床边,脸上勉强露出个让人怜惜的微笑。

梅妤充满慈爱的对女儿点点头,轻声道:“睡醒了吗,药吃过了没有。”

杨乃瑾虽然身体虚弱,但在母亲面前还是一脸小儿女的情态,她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睁着那对大眼道:“我不要吃药嘛,那药吃了头好晕,好难受。”

梅妤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一向明睿过人的她好像拿宝贝女儿没办法,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女儿说:“瑾儿,你看看谁来了。”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我走了上去,目带怜惜的看着床上那个娇弱的小姑娘,用我能够摆出的最温柔的语气说道:“小瑾,我来了。”

杨乃瑾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双目中带着些许惊喜、些许怨怼,小嘴轻轻颤了几下,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

梅妤的纤手放在我肩上轻轻拍了拍,随着一股清香扑入我耳畔,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好好哄哄她,男人应该大度些。”

我颔首表示领会,她顺手把一个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对女儿道:“等会记得把药吃了,要乖。”

说完后,她转身出门,把我们俩留在了屋中。

房间中就剩下我和杨乃瑾,我却没有先前的洒脱自如了,心里想着应该如何措词是好。杨乃瑾见我半天没有说话,白了我一眼,赌气的翻过身,把穿着白色睡袍的后背摆在我眼前。

室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张了张口道:“小瑾,我……”

杨乃瑾没有答话,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在她床沿蹲了下来,伸手按在她瘦瘦的肩膀上,诚恳的道:“对不起,可以原谅我吗?”

感觉手中那瘦瘦的肩膀轻轻颤抖了下,过了半天杨乃瑾才开口,她语气中带着怨气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我又摸了摸头道:“过年跟妈妈老家去了趟,所以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病了,为什么你不跟我说呢。”

“你又不是我爸爸妈妈,我干嘛要跟你说。”杨乃瑾抢白了我一句。

“我是你男朋友啊,当然要对我说了,关心你是我的义务嘛。”我厚着脸皮答道。

“哼,你还像个男朋友吗?有哪个男朋友像你这样子。”杨乃瑾抓住了我的话茬,带着怨气嗔道。

“我错了,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好吗?”我尽量放低姿态,不仅是因为梅妤的吩咐,自己心底也觉得对小姑娘做得不够。

“那你以后还跟苏阿姨那样子吗?”杨乃瑾问得很直接,她果然还是对那件事念念不忘。

“坚决不了,以后我的眼里只有小瑾,其他女人都是木头,我连瞧都不瞧。”

我故意怪声怪气的答道。

杨乃瑾见我说得有趣,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那张小脸上又重新绽放出光华,好像沾着晨露的蔷薇一般。

“不过,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妈妈不是也变成木头了,还有白阿姨呢,你也不能看她们了吗?”杨乃瑾好像想起哪里不对劲一般,她天真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个嘛,她们自当例外。”我嬉皮笑脸的答道,心想要是让白莉媛听到这些话,说不定醋坛子又要打翻了,不过为了让这小丫头振作起来,哄哄她是没办法的办法。

无论是杨乃瑾还是白莉媛,对于女人来说甜言蜜语总是没错的。我放下了大男人的高傲,果然让杨乃瑾转嗔为喜,在与我的闲聊扯淡中,她的双目又恢复了活力,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小姑娘又与我和好如初了。

我借机哄着她把药给吃了,她这乖乖的听从了我的吩咐。我让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用两个枕头帮她垫在背后,然后亲手把药丸送至她嘴中。杨乃瑾脸上泛红,含羞着把我手中的药吞下,然后我拿着温水喂她。

待她把药丸咽下后,一双美目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正要说些什么,她的目光突然看到我身后。我不由得的头一看,梅妤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她双目中充满怜爱的看着我们俩,就像一个慈爱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女。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梅妤笑着对我点点头,那对清丽的眸子里充满赞许之意。她移步走到床边,手里端着一碗温香四溢的红枣黑米粥,温柔的对女儿说:“吃完药了,还不喝点粥,你都好几天没认真吃饭了。”

杨乃瑾在母亲面前又归了乖乖女本色,她很顺从的张开小嘴,小口小口的吞咽着母亲亲手送过来的粥,一边吃一边还很不好意思的偷偷瞧着我。

我看着梅妤穿着丝绸长裙的窈窕身子,她的袖口向下滑落露出了两截白皙纤细的手腕,戴着翡翠手镯的细白纤手拿着白瓷调羹喂着杨乃瑾。她的动作和眼神充满了母性,又充满了优雅从容的女人味,那个角度看上去让我想起了白莉媛,想起儿时患病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温柔的喂我吃药喝粥。

这两个女人同样拥有惊人的美貌,但她们的人生轨迹却大相径庭,如果让白莉媛置身于梅妤的成长环境,也许她的境遇就会大不相同,不用经历那么多的坎坷,而我也可以跟杨乃瑾一样,从小就可以享受家庭的温暖与关爱。

我有些自嘲的对自己摇了摇头,人是不能自由选择自己的出身,我不是温室里精心培养出的花朵,我的人生注定要经历这么多苦难,但我这种磨砺最终让我变得更加强大。

不知是我还是梅妤的缘故,或许是之前饿了太久了,杨乃瑾把那一碗红枣黑米粥都吃了干净。等梅妤手里的调羹停下来后,小姑娘还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我吐了吐舌头,梅妤怜爱的给她挟好被子,轻声道:“真乖,你休息一会儿,等下再躺下去睡。”

“高岩,你应该饿了吧,我们下楼吃饭去。”梅妤站起身来对我说着,看到杨乃瑾脸上露出不舍的表情,她轻轻摇了摇头,安慰女儿道:“不用急,高岩又不急着走,他可以在家里住几天。”

“对吧。”梅妤眼中的祈求让我无法拒绝,我对杨乃瑾笑着点点头,呼应道:“嗯,我在这里陪着,你要好好休息。”

“嗯。”杨乃瑾很认真的点点头,梅妤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我们一起走出了这个童话故事般的房间。

我和梅妤在那个装饰古雅的餐厅内一同用餐,我们两个隔着一张大桌子对视,虽然水晶灯把屋内打得光亮,但我总觉得她宝相庄严的玉容上有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这个桌子太大了,上次有杨乃瑾在的时候我就这么觉得,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人更显得萧疏,我不禁想到自己没来的时候,梅妤独自一人对着大圆桌进餐是什么感觉。

晚餐一如既往的清淡而又可口,梅妤吃得还是那么的少,她边用餐边告诉我一些事情。

薇拉su到了她生父身边过年,老人家对司法部门在杨案上的所作所为很是气愤,可是他现在已经退居二线了,在政法系统上插不进手。从薇拉su的口吻来看,此案的难度相当大,而且背后还涉及到了更高层的人物,目前情况十分复杂。

节后上班的第一天,华汇法院就把通知给寄了过来,杨案即将在下个礼拜重新开庭审理,检察院居然搞个突然袭击,看这态势他们好像胜券在握。梅妤不敢怠慢,薇拉su那条线远水解不了近渴,她立即召集了上次的律师团,准备先在法庭上狙击对方。

晚餐后,梅妤把我安排在二楼的客房里歇息,我先给白莉媛打了个电话,说了下这边的情况,告诉她自己会在梅宅呆几天,白莉媛很体贴的理解了我的难处,我们俩相互说了些亲密的私己话儿,然后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一宿醒来,梳洗完毕后,我精神充沛地走上楼探视杨乃瑾。发现她经过昨天的休息,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我坐在床边陪她聊了聊。吴婶送了早餐上来,我哄着她把一碗小米南瓜粥喝掉,然后才下楼来。

刚走到一楼,梅妤早已着妆整齐的在下面等我了,她平时波澜不惊的玉容上带着难见的焦急之色,但还是很客气的问道:“高岩,有一件很急的事情要出门处理,你能送我一下吗?”

我见她脸色大异往日,立刻满口答应了,从餐厅拿了两片面包塞入口中,就跑出去把车子发动起来,梅妤早餐也顾不得吃,坐上副驾驶座就上路了。

一个小时候,车子驶入了广宁大道上一处宏伟的建筑群,两名荷枪实弹的哨兵站岗的大门口,挂着的牌子上赫然几个大字“淮海市公安局”。梅妤报上自己的名字,在经过例行的盘查后,哨兵挥手开门放行。为什么要来这里,我没有来得及问,但我相信梅妤一定有她充分的理由。

我们下车通过了安检门后,乘电梯直接上了中间那个建筑的8楼,一名身着制服、纤细苗条的女警引导着我们走过长长的通道,在末尾处打开一扇暗红色大门,女警端正的站在门口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梅妤对她微笑礼,带着我走了进去,大门立刻在身后关闭。

这个办公室大概有9多平方大小,但是与大楼外气派的装修相比,里面的陈设却出乎意料的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朴。左边的老式书柜里整齐排放满了书籍,右边放着几张旧沙发和茶几,摆在中间的办公桌比莉阁的大班桌还小一些,上面摆着整齐的文件和档案,两只小小的国旗与党旗插在文具堆中,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微笑站着迎接我们。

他中等身材,一身高级警服穿在身上恰到好处,肩膀上挂着片银色橄榄枝和2枚四角星花。他的头发理得短短的,一张瘦削的方脸上带着警务人员的干练,两只眼睛里射出的光线却很老到审慎,眼角和额头上的皱纹可见他的工作并不轻松,但良好的气色说明他很注重自己的健康。这张脸,谈不上多英俊,但也绝不难看,第一眼望过去你会认为他只是个普通的中高级干部,但你跟他接触多了又会觉得此人并没与那么简单。

“曹大局长,很高兴又见到你了。”梅妤玉脸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轻轻的伸出右手与对方轻轻一握。

“老同学,你又何必挖苦我呢,难得迎来你的芳驾,受宠若惊啊。”警服男子嘴里打了个哈哈,他与梅妤好像很熟悉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带我们在沙发上坐下。

之前梅妤有跟我提到,此次要找的人是淮海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曹亚民,此人当年与梅妤是党校同学,同属政法系统最年轻的副处级干部,只不过梅妤嫁人后选择了学术路线,而曹亚民则继续在仕途上爬升,凭借他出色的能力与教育水平,屡经提拔重用到了这个位置。

“你这个人还是老样子,都是一级警监了,还是这么朴素的。”梅妤坐在沙发上,扫视了下四周,感慨道。

“呵呵,什么一级二级的,我只是一个副职而已。低调一点,没什么坏处的。”

曹亚民蛮不在意的答着,他亲手开始泡茶,手法老练娴熟,看得出他经常做这事。

“这位是?”曹亚民目带笑意的看着我问道。

“这是小女的未婚夫,他叫高岩。”梅妤的介绍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她这算是对外宣布我与小瑾的关系了吗?

“哦,小伙子看起来很成熟,不错。”曹亚民抬起眼睛迅速的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好像带一丝诧异,但又像浑然不在意的问道:“高岩,你有练过一些拳脚吧。”

“是的,我在学校参加过一些搏击俱乐部,还学过点跆拳道。”我装作很自然的答着,但心里却暗暗吃惊,此人看起来毫无锋芒,眼力却很惊人。

曹亚民点点头,也不再追问下去,他转过头来对着梅妤道:“前面接到你电话后,我了解了下你说的那个事。这个东西比较棘手,不好办啊。”

“我知道为难你了,不过事发突然,而且牵涉到个人的自由与名誉。没办法,还得劳烦老同学你多多辛苦了。”梅妤好像料到他会这么说似得,一对清亮透彻的凤目看着曹建民道。

曹亚民打了个哈哈,没有直接答梅妤的话,他走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坐原位。

“先喝茶,别的等会再说。”

这时茶香已从瓷壶中轻轻溢出,曹亚民端起茶壶用把翠绿的茶汤分别倒入我们面前杯中。

“我这个茶叶很一般,怕入不得你这个大才女的法眼,献丑了。”

梅妤以一个优雅的动作端起茶杯,放在鼻端轻轻一嗅,脸上露出欣赏的神色道:“这是正宗的翁家山西湖龙井,你近来的口味越来越清淡了。”

“高,果然是高。”曹亚民嘴里赞着,他看着梅妤的眼中闪过一丝灼热,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道。

“前几年,我在乡下弄了块地,找了个老师傅指导,自己亲自种了五六趟,才初有成就。不过经你玉口这么一认可,我这番辛苦算是没有白费。”曹亚民一说起茶叶便侃侃而谈。

“不敢当。”梅妤摇摇纤手表示谦虚。

“这几年我专研茶道,还算有些进展,否则也不敢在你面前卖弄了。”曹亚民拿起茶杯自己饮了一口道。

梅妤微笑着把茶杯端至唇边,轻啜一口,玉脸上露出惊喜,点点头道:“你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果然今天我们是有口福了。”

“呵呵,谢谢大才女夸奖。看来我以后退休了,还可以靠种茶为生。”曹亚民见我们的茶杯空了,他提壶挨个给添满。

“你年富力强,正是青云直上的时候,何出此言。”梅妤有些惊讶的疑道。

“大才女,你太抬举我了。”曹亚民有些自嘲的摇摇头,他脸上的神色却没有如话语般沉重。

“其实,去年我就把刑侦这一块脱掉了,现在就分管内务和巡查,不过也乐得清静。”

我越看越觉得此人深不可测,他脸上总是挂着笑容,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却让你不知不觉的顺着他的思路走下去。

“我是最喜欢清静了,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有时候也由不得你选择。”梅妤意有所指的说着,她凤目中的眼神却柔和了许多。

“然也,正所谓『莫非命也,顺受其正。』,剩下的只能听天命罢了。”曹亚民把茶杯送至嘴边,轻轻的啜了一口叹道。

他这句话我听在耳中,完全不知是在讲什么。不过梅妤好像从他话中嗅出了什么,美目中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时,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曹亚民朗声道:“进来吧。”

先前那个女警官姿态端庄的走了进来,把手中的一张纸呈给曹亚民。他略略看了看,把纸张交到梅妤手中,然后对女警官道:“小薛,你陪梅教授她们去一趟,把人给放出来。”

他先前跟我们对话的时候语气安详和蔼,这时对着下属却中气十足、很有威严。那个女警官很认真的听着,然后双腿并拢行了个礼,转身走到门口候着。

梅妤见目的已经达到,早就站起身微笑听着,这时便伸手与曹亚民道别,对方很客气的把我们一直送入电梯才作罢。

我们驾车驶出淮海市公安局的大门,小薛开着一辆警车在前头领路,没多久我们便进入临安的一个公安局。在小薛的带领下,我们一路顺畅的办好了手续,警察从里面带出一个衣衫凌乱的中年男人,居然是久违的朱律明。

看到梅妤,朱律明一脸激动而又惭愧的神情,他蠕动着干涸的嘴唇好像想说什么,但梅妤摇摇手示意他不用多说。我们走出公安局后,小薛自行去汇报,梅妤向她表示感激,并让她代为向曹亚民致谢。

在梅妤的指点下,我开着车子在附近找了一家僻静的四星级酒店。进入登记好的房间后,朱律明一屁股坐入沙发,拿着我路上买的汉堡啃了起来,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就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了般,我递给他一瓶矿泉水,他拧开塞子就往喉咙里灌。

他身上的西装凌乱不堪,左边的衣袖被撕开了,白衬衫上沾了几个皮鞋的脚印,领带纠缠成一团挂在脖子上,没穿袜子的光脚踩在皮鞋里,那副金丝边眼镜腿不知被谁的暴力弄歪了,让他不得不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扶眼镜。

梅妤见他将手中的2个汉堡都吃完后,才不缓不慢地轻启玉唇道:“小朱,你把发生的事情讲一讲吧。”

朱律明点点头,他吃完食物后,精神好了一点,但还是一脸失魂落魄,一点都看不出在法庭上那个正义凛然的斗士的模样。

据朱律明所说,春节刚过完,收到梅妤的信息,他很快就收拾行装赶了过来。

前天晚上抵达淮海市后,他住入临安的一家酒店,顾不得休憩,一落脚就准备着开庭的事宜,打算明天到梅宅来与梅妤碰头商议。

晚上点左右,有人在按客房门铃,朱律明原本以为是房客按错了,但那门铃按了一声又一声,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朱律明怀着思路被打乱的怒气,走过去开了门一看,居然是一名相貌清纯的少女。少女光着脚,身上只裹着浴巾,她用惊慌的语气告诉朱律明,她被朋友骗到酒店开房,自己找机会溜了出来,但是钱包身份证什么的都丢了。她哀求朱律明让她进屋换件衣服,然后打电话告诉家里人来接她。

朱律明当时没有考虑很多,看这个少女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怀恻隐的他便让姑娘进了房间。少女一进门就躲进了卫生间,他正想拿浴袍给少女换上,这时突然门口又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他无奈之下再次过去开门,没想到门一下被粗暴的推开,五六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冲了进来。

朱律明正要大喊报警,没想到躲在卫生间的少女突然冲了出来,她扔开身上裹着的浴巾,露出光溜溜的身子扑了过来,口中大声呼救着。朱律明当时立马就呆住了,他想推开少女辩解着,但那少女却把他缠得越来越紧。

这时那几个壮汉走了过来把他们分开,其中一个人亮出了证件声明他是警察,正在进行扫黄大检查。在询问盘查了他的身份之后,这些人声称朱律明在酒店招嫖,现在要对他进行逮捕。朱律明瞠目结舌,口中竭力辩解着,但那个少女却突然变了嘴脸,一口咬定朱律明打电话要求服务,双方约定好价格和内容,在警察进门前已经进行了一次交易云云。

她口中说得头头是道,警察也及时在垃圾篓找到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朱律明这才发现自己落入了对方设好的陷阱中,再怎么分辨也是无用,只好任由警察戴上手铐带走,而那个少女已经不见踪迹了。之后,他便被关在了拘留所里,直到今天早上梅妤将他保释出来。

说完这段经历,朱律明深深的将头埋入手中,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的道:“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的声誉要毁了,他们肯定会把消息告诉我家里的,我的孩子怎么办,还有我妻子,我完全毁了……”

看着这个曾经无比自信,独立对抗整个司法体系的律师,现在一副落魄不堪的模样,沉浸在悔恨中不可自拔,我心里不知说些什么是好。这一切肯定是检察院背后那股势力在操纵着,他们周密策划了这场临检,目的就是为了把嫖娼的罪名栽到朱律明头上,摸黑污名化杨案律师团的成员,进而在场外制造一系列因素来削弱律师团的能力,并由此取得局面上的优势。

梅妤伸出芊芊玉手,轻抚在朱律明的背上,她轻声安慰道:“好啦,小朱,不要再自责了。”

“你的品格我最了解,你不是会做那种事的人。”梅妤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澈,但这次却多了一丝暖意。

“家里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你妻子解释的,她一向很相信我的话。”

“那我可以继续留下来辩护了。”梅妤的话好像有着很大的感召力,朱律明抬起头惙惙问道,他眼中的自信恢复了几分。

“小朱,谢谢你这段时间的付出,但这个时间你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他们肯定会使出各种手段来对付你们。我今天可以救你一次,但后面恐怕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梅妤轻轻摇着头道。

“为了你考虑,为了你的家庭,我不能让你继续留在这里。”梅妤玉脸上现出庄严的神色,她很认真的说道。

“师姐,我……我真是没用,当初信誓旦旦的,结果现在弄成这样子。”朱律明显然被梅妤说服了,他有些恼恨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好啦,你再这么说我就要生气了。你已经做到最好,上次庭辩的发言完全可以进入教科书当典范的,我真心为你感到骄傲。”梅妤见他还是未能释怀,先是装出不高兴的样子,然后转而温柔的安慰道。

“嗯,好吧,我听你的。”朱律明充满感激的连连点头答道。

“你昨天肯定没怎么睡,先休息一下吧。我帮你订了明天的机票,可能来不及去送你。你自己保重,好吗?”梅妤临走前把一个信封放在桌上,像叮嘱自己亲人般细心周到。

“嗯,师姐,又一次麻烦你了。”朱律明十分感动,我看他眼眶中已经湿润了。

“跟我客气什么,呵呵。”梅妤嫣然一笑,我们与朱律明挥手作别,然后下楼离开。

在去的路上,我忍不住向梅妤提出心头的疑问,为什么让朱律明家,没有了他下一场庭辩该怎么办?

经历了上午这一系列奔波,梅妤显然心情并不是很好,她一边用那纤细的手指轻敲着车窗,一边用那种冷淡淡的语气答着:“这个肯定不行的,小朱虽然庭辩能力很强,但是公诉方肯定会把他当做突破口来攻击,一个有污点的律师将是我方的漏洞,他会成为众矢之的。”

“再往阴暗点想,他们肯定会利用这个事件,向小朱的律所施加压力,律协也可以根据这点吊销他的执照,到时候他根本派不上用场。”

“所以,还不如让他去避避风头,对方也不会把要精力放在他身上,这对他和他的家庭来说更好。”

梅妤的话让我默然无语,对方的实力如此强大早在预料之中,但更令人恐惧的是他们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决心,我们一次次在正面挫败他们的计划,必然会迎来他们一波又一波更为无耻与恶毒的攻击,究竟这种反抗是否能够起到效果,我突然感到一阵说不出的焦虑。

而身边的梅妤凤目直视着前方,她清瘦的玉容依旧那么的淡定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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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五章)

我从莉阁走了出来,站在走廊上点了根烟,由于白莉媛一直呆在老家,店铺的事情就只能由我来处理了。不知为何,年后店里的生意差了许多,莉阁的客流量原本就不是很高,店里的客单价也不是面向大众消费的,要是靠一些挥金如土的老顾客。但是这些往日里常见的贵妇名媛明显来得少了,看来白莉媛的交际圈对于生意的影响还是很大。

想起独居老宅的那个美妇人,我的心潮再次跌宕起伏,真想尽快结束这边的杂事,到她身边共享平淡无奇但却温馨幸福的生活。

有些郁闷的抽完烟,我转身向楼下走去,没想到却在电梯里见到个熟悉的身影。

“嗨,高岩哥哥。”略带甜意的声音还是发自那个小易之口,她好像已经忘记上次在夜店的遭遇,很热情动跟我打着招呼。

在这个上班时间,她身上出乎意外的没有穿制服。一套简单的蓝色牛仔服将她瘦瘦的身段包裹得更为苗条,脖子上缠着一条白色针织围巾,脚上穿着双白色的运动鞋。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绑了个简单的马尾,没有化妆的白皙脸蛋上挂着纯净笑容,看上去就像个女大学生一般。

“你怎么不用上班?”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辞职了,打算去别的城市。”小易很有礼貌的答,我这才发现她脚下放着个大旅行箱。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小易也失去往常的活跃,不大的电梯间里就我们两个人,看着电梯内壁里倒映着两人的影子,我们陷入尴尬的沉默中。幸好没过多久,电梯就到了底层,小易跟我轻声道别,有些吃力的提起旅行箱向外走。

B我看着她瘦瘦的身子拉着大箱子,一只脚已经迈出电梯门了,心中突然若有所动,伸手按住了电梯门,小易有些吃惊的头看我。

“我送送你吧,你去哪?”我不由分说的把行旅箱提了电梯里,小易脸上先是露出惊讶的神色,但她很快露出个开心的笑容。

我们一起到了地下车库,将行旅在后备箱放好后,驱车向淮海站驶去。

一上车,小易又恢复了她原本古灵精怪的本色。她坐在副驾驶座上,东看看西瞧瞧的,好像对这辆车有很大的兴趣,或者说是对跟我有关的东西都很好奇。

她嘴里几乎没有停下来的时候,不是问这辆车要多少钱,就是问白莉媛这些日子去哪了。

“高岩哥哥,你看我戴着怎么样?”我侧着头一看,小易瘦削白皙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副el的女式墨镜,硕大的镜框下那小嘴露出小孩子般的笑容,洁白整齐的牙齿带着几丝得意对着我笑着。

“把眼镜放去,不要乱动车上的东西。”我认出那是白莉媛的私人物件,她平时都是放在手套箱里,有些不悦道。

“哦。”小易见我脸色不是很好看,忙把墨镜取了下来放原处,这下子她变得拘谨了不少,端端正正的坐着再也不动了。

我看她变得不苟言笑,与平时判若两人的样子,心想自己刚才那样子说话可能吓住她了,自己一个大男人何必与她计较呢,而且这小姑娘还帮过我的忙呢。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我在看风景呢。”小易转过头给了我个灿烂的笑容,她脸上一点没有因为我的话受影响的样子,至少我没有看出来。

“这个城市好大哦,我都快要离开了,好多地方都没去过。”小易双目注视着窗外,喃喃自语道。她好像真的是在看风景般指着窗外,眼神中充满着羡慕与憧憬。

刚好我们的车子经过了市内最具文化色彩的一条街道,两边都是上个世纪的红砖建筑,房屋和街道都带着外国殖民地的风情。上个世纪初,曾经有很多文人墨客在此居住,现在则是都市白领们休闲娱乐的好去处,好多穿着时尚的男男女女坐在街头的咖啡座上,漫无目的的闲聊着,享受着难得的暖阳。

“你要去哪里,为什么辞职?”听着她大有感慨的话,我突然想起前面正要问的问题。

“在一个城市呆久了,我就想换个地方走走。我喜欢大城市,这里到处可见大楼和小车,到处可以见到漂亮的人,她们穿着漂亮的衣服,过着轻松而又时髦的生活,她们真的好快乐。”小易喃喃自语道,她的语气就像一个小女孩看到了心仪的糖果般,我还是头次见她这般真情流露的样子。

“其实她们过得未必快乐。”我随口答着。

“你怎么知道?起码她们可以穿名牌衣服,可以吃好吃的东西,身边从来都不缺帅哥,总比我们辛辛苦苦上下班打工的强吧?”小易有些气势汹汹的反驳着,她这种反应并不像往日那个八面玲珑的女孩。

“我们一年的工资还抵不上她们一个包包,多少人省吃俭用就想买点好的东西,还要等到换季打折的时候,谁愿意过这种日子啊。”

“金钱未必可以给你幸福。”我很简单直率的说。自己所见的这些富人中,真正幸福的并不多。吕江富倾一方,但他的儿子与家庭却让他烦恼不已;薇拉su出生优越,但却不能拥有正常的婚姻与生育能力;梦兰施依筠这些人,整日为自己的名誉地位而汲汲与求,更是难言幸福二字。

“但没钱你肯定不幸福。”小易斩钉截铁的反驳道,她很少像这样直率的表露自己的真实情感。

“我们家在北方一个小村子里,我有六个兄姐妹,从生下来我就是过着没钱的日子,没钱吃饭、没钱穿衣、没钱上学。我们那男的长大后就去挖煤,女的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家里每天都是为了一点钱和鸡皮蒜毛的事情在吵,吵着吵着互相就打了起来。我当时最讨厌的就是呆在家里,恨不得早点长大可以出去打工。”

“这种没钱的日子我过了十几年,我一点都不觉得没钱会让人幸福。”小易用一种厌恶的语气说着,她视线注视在窗外经过的车流与男男女女身上,目光中有着超出年龄的成熟。

“所以我早早就出来了,离开那个让我讨厌的家,我整个人就像重新活了过来般。我去过好几个城市,大城市里有的是工作,赚钱的机会也多,我在这里可以靠自己赚钱,可以用自己的钱让生活过得好些。”

“这里多得是外地人,大家都是为了来赚钱的,不会问别人的来历,谁也不知道谁的家庭是什么样,只要你有钱个个都看得起你。我可以跟那些城里孩子穿一样的衣服,吃一样的东西,玩一样的游戏,只要我有钱就可以。”

小易这番抢白让我无言以对。这个女孩子虽然瘦弱,但她经历的事情却一点都不少,她就像一颗长在砂砾地里的小树,虽然没有多少雨露和养分,但依旧顽强的生存着。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我想转移有些低沉的气氛,随口问道。

“我还年轻,想多去几个地方,走走看看。”小易可能意识到自己刚才太激动了,她口气明显轻柔了起来。

“我的梦想之一就是当演员,这样我就可以去很多地方,穿很多漂亮衣服,跟很多大明星一起演戏。刚好燕京有一家电影学院给我发了录取通知,我想去试试。”

“那你生活方面有困难吗?需要帮助不?”我对这个女孩心生怜惜之意,她身上有股难得的韧劲,总是在挑战自己的命运。

“哈哈,谢谢哥哥。不过我在店里做了三年,莉姐对我们一向很大方的,再加上还有其他兼职什么的,也算是攒了一点钱,够我生活一阵子了。”小易笑着拒绝了我的好意,但从她的语气看,显然对我有意帮助她感到很开心。

这个女孩子可能比杨乃瑾还小一些,但是相比之下她自立的能力却强了许多,这些年走来肯定没有她所说的那么容易,比如说那天在夜店里发生的事情,那应该也是她兼职的一部分吧。

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我拖着箱子陪她走到了候车厅。验票口已经排起了长龙,小易站在队伍后面,对我挥挥手着说:“谢谢哥哥,我可以自己等的,你有事的话可以去吧。”

“你的手机呢?”我本来要转身离去了,突然觉得心里头有些放不下,想了想突然开口问道。

小易不明白我的意思,但她还是从口袋中取出一只小巧玲珑的翻盖手机交给我。我打开有几道裂痕的翻盖外壳,把自己的号码输了进去,然后将手机塞她手中,沉声道:“有什么困难就给我电话,没事就不要打了。”

小易接下了手机,笑得像一朵花般,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状,轻声道:“高岩哥哥,我能抱你一下吗?”

她今天脸上没有化妆,瘦瘦的身子站在那里显得很娇弱,但却比夜店里那个浓妆艳抹的姑娘更好看。

我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没等我开口,小易已经像只小鹿般扑了过来,她两根细胳膊紧紧的抱住我的腰,把小脸埋在我的胸膛里,我两只手尴尬的抬在空中,不知放下来还是抱住她是好。

“我叫易佳,容易的易,佳人的佳,要记得哦。”怀中的女孩喃喃自语道。

她比杨乃瑾矮了点,但瘦瘦的身材相差无几,身体带着年青女郎的稚嫩,头发上有洗发水的清香,我的手臂在空中停留了半响,最后还是落在她乌黑光滑的长发上。

小易很陶醉了抱了一会,她动的松开了我,拿起行旅箱,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道:“谢谢你,我又完成了一个梦想。”

“路上小心,多保重。”我微微点了点头,帮她把脖子上的围巾理了理。

目送着她通过了检票口,我转身朝站外走去,背后突然传来小易清脆的声音,我头一看。

“高岩哥哥。”她站在入站口的人群中,努力的向我挥舞着手,然后把两只手放在嘴边大声喊道:“你真的好帅哦。”

过往的人潮纷纷转过头来看我,在我无奈的表情下,小易提起行旅箱向里面走去,那条白色的围巾渐渐消失在了人群中。

从车站来后,我驾车往家里方向开去,不过到了大楼却没有驶入车库,而是直接开到了幸福家园小门口。新颖小店门口还残留着鞭炮痕迹,来来往往的客人挺多的,看上去生意颇为红火,老张和姚颖正在忙着招呼顾客。

眼尖的老张看到我出现在门口,立马迎了上来打招呼,他看到我停在门口的霸道,眼中顿时一亮,满脸堆笑的问东问西,这时姚颖也从店里走了出来。

“老婆,你快来看。咱们这个现在可是发财了,开这么好的车,啧啧。”

老张抚摸着霸道的车身谄媚道。

姚颖没有理会他,她看着我的双眼中流露出真挚的关怀,微笑着拉着我道:“,你可算来看老姐了。”

“是啊,你怎么好一段时间没过来了,我们俩一直都挂念着你,你姐还整天唠叨着让我去找你。我又没有你电话,怎么找。”老张在一旁说个没完。

我返身从车上拿了几个袋子塞给他,里面装着过年送礼用的烟酒,好让他停歇一会。

老张眉开眼笑的就要伸手去接,却被姚颖一手抢过,她乾指一挥道:“这个是我送的,你那么激动干嘛。”

“这……这,我是他姐夫,收点酒算什么。”老张张口结舌的争辩着。

“喝、喝、喝,血压那么高了还喝,喝出病来我可没钱给你治。”老张被她一阵抢白,顿时无言以对,但两只小眼睛还是不甘心的在那些酒上打转。

“我先帮你把东西拿家收好,你好好看着店,等会换你家吃饭。”姚颖柳眉一竖,向老张横了一眼,老张顿时软了下来,有些悻悻的走柜台了。

姚颖一边提着烟酒,一边拉着我的手返小。重那个熟悉的房子,我不由想起初到贵境的那些事,我在淮海市的第一个晚上就是在这里落脚的,我曾经与姚颖在客房里的那张床同眠过,不过当时我们并没有做过什么,我也并不知道她之后会成为我的义姐,更别说她居然是我救命恩人的女儿。

姚颖一进门就脱下了身上的羽绒服,她最近生活应该过得比较滋润的,丰满浑圆的双乳在大红色毛衣下凸得很明显。她给我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们聊了聊这半年的近况。别看姚颖对老张嘴上毫不客气,但从她言语间可知,夫妻两人感情还是很好,小店的生意蒸蒸日上,蕊蕊过完年也要上小学了,他们的小日子过得挺红火的。

说话间,姚颖抚了抚额头前滑落的一缕刘海,她白皙光滑的脸蛋好像圆了些,涂得红艳艳的丰润双唇,眼神眉梢带着春意,完全就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少妇。虽然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大富大贵,但又不至于陷入困境,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平平淡淡、无风无浪地过着市民小生活。

“姐,你这几年还有过老家吗?”闲聊了半天,我终于说出了此次前来的目的。

“自从出事后,我就去过一次,到现在都7、8年了吧。”谈到,勾起了伤心的往事,姚颖明亮的眼睛黯淡了下来。

“虽然我是在那个镇子长大的,但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地方,那个镇上的人都很坏。”姚颖说起鸟山镇,一脸反感的神色。

“怎么了,你为什么问起这个?”姚颖疑问道。

“我过年的时候,去了次鸟山镇,所以听到一些事情。”我把从李婶那里听到的故事转述了一遍。

“娘真是太不容易了。”姚颖听我说这个故事的期间,一直把嘴唇抿得紧紧的,她眼眶中隐隐约约有些湿润。

“她含辛茹苦把我们拉扯大,我还来不及报答养育之恩,她就走了。我娘这么好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命苦呢?”姚颖语气凄凉的自言自语道。

“可是,你知道你父亲的事情吗?他为什么不跟你们一起生活。”我忍不住发问道。

“父亲?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他做什么的我都不知道。我长大一些后,有问过娘这个问题,她总是告诉我,父亲在做一些很重要的工作,所以不能跟我们在一起。”姚颖说起她的父亲,一脸愤愤不平之色,但她对此人也了解不多。

“日子久了,我也不在乎这个事了。没有父亲又如何,他既然不在子女身边,说明他并不爱我们,一个不爱自己子女的父亲又有何意义?”

“你娘有没有说,为什么他不能家,他在做什么工作?”我继续问着细节。

“娘从来没有说过,她好像总是在逃避这个问题一样,日子久了我们也都不问了。”姚颖摇了摇头,她脸上一片迷茫之意。

“,你为什么关心这个人?”她好奇的问道。

我默默的从口袋中掏出那几张照片,摆在了姚颖面前。她目带诧异的拿起照片,仔细的看了又看,脸上露出缅怀的神色。

“你去过我老家了?”

我点点头表示确定。

“难怪,我一直记得有几张照片还留在老家。但又很讨厌那个镇子,没想到你帮我带来了。”姚颖并未询问太多,她已经被照片勾起了忆,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这是我跟娘唯一的一张照片,那时候我才5岁,你看我娘当时还挺漂亮的吧。”我点头表示赞同,姚娘一看就是那种贤良淑德的好女子,我对这样的女性一直很有好感。

“只是她身子一直都不是好,又有两个小孩要养,从小到大我们都很拮据。

就靠娘给人做针线活赚点钱,她每天都要做到深夜,日子久了就患上了咳嗦的毛病,她又舍不得花钱去看病,结果拖着拖着后面就……”

姚颖越说越伤心,忍不住趴在桌上哭了起来。我心中恻然,移过身去,将她轻轻抱入怀中,轻拍着后背安慰她。

过了一阵子她才好点,擦了擦泪水,拿起桌上的那一张单人照。

“他就是你父亲吗?”我轻声的问道。

“嗯,娘一直把这张照片收藏得很好,小时候我经常看到她在夜里无人的时候,偷偷的拿出这张照片边看边落泪。长大后我有问过她这个问题,她这才告诉我这个答案。”姚颖的眼中带着不知是喜是忧的神色。

“我那时候并不理解,为什么娘会对着照片里的男人落泪。等我年纪大了点后,我才明白了她当年看着照片的眼神,只不过,她从来没跟我讲过他们之间的故事。”

我听了心中也是颇为惆怅,姚娘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女人,她是如此的痴情与顾家,但她的命运却如此的坎坷。这世界对她来说未免太残酷了吧,为什么忠贞与善良的人总是得不到应有的福报呢?

姚颖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她这时又拿起那张影的彩照,她脸上突然多了一丝笑意,白润的手指轻抚着照片上的那对人儿,好像这对她来说是一段美好的忆般。

“这时我十八岁时候拍的,那时候我已经到城里打工了,小恩放假的时候来看我,我带他逛了城隍庙、植物园还有好多地方,那天我们玩得好开心……”

“小恩?他就是你说的吗?”我这才知道姚颖的名字。

“嗯,他比你大两岁左右吧。当时还在上高中,不过已经长得这么高了,只是从小我们家条件不好,他一直是那么的瘦。”姚颖说起自己的亲,双目中透射出难得的热情。

“你看,小恩跟你多像啊,他现在要是还在的话,估计也会跟你一样,高高壮壮的。”

姚颖痴痴看着照片中那个皮肤黝黑的男孩,她脸上挂着的笑容跟男孩身边那个青春活力的女孩一模一样,这一瞬间好像也到了十八岁的那段时光。

“你比你小四岁?那么,你父亲都没有来过吗?”我之前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时候突然想起来了,如果说韦叔从未到鸟山镇的话,姚颖的是如何出生的。

“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好像有一天娘把我寄在邻居家里,她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出门去了一趟,然后隔天家中就多了个。”姚颖眼中的迷惑并不比我少,她自言自语道。

“等长大懂事后,我才明白了,小恩应该不是娘生的。”姚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的话音变得很柔和。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的亲,娘也把他当自己儿子一般看待,我们一家人从来都是这么相亲相爱的。”

我原本抱着解开疑团的期望而来,没想到见了姚颖之后这疑团越发大了。目前来看,只有韦叔是姚颖的父亲这一点可以确定,但韦叔为什么抛下妻女不管,姚颖的究竟是谁的儿子,一连串问题依旧困扰着我,为何这里头的关系这么复杂。当年韦叔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候我多希望他能从地下复生,为我解开这些疑问。

“,你为什么对我们家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啊。”姚颖从忆中清醒了过来,她略带疑问道。

我没有直接答,而是掏出那只怀表打开放在她面前。姚颖好奇的拿起怀表,当她看到表中的女子时,惊讶的叫了一声。

“这,这不是我娘吗?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东西的。”

我这不再隐瞒,把自己从南山岛到鸟山镇的经历一一说了出来,当然重点是韦叔与我的关系,以及他把怀表交付给我之后的一系列事情。

听完我的故事后,姚颖犹豫了一阵子问道:“你说的这个姓韦的,他真的就是照片里的男人吗?”

“是的,我在岛上跟他住了6年多,他的确长得很像照片里的男人,而且这个怀表也是他交给我的。”我用很肯定的语气告诉她。

“这么说,他就是我父亲了。他姓韦,叫什么名字?”姚颖目光转到那张个人照上,眼神中迟疑不定。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只是告诉我姓韦,其他的还是找到鸟山镇后才知道。”我摇了摇头遗憾道。

“韦……他死了吗?你逃出来后有找过他吗?”姚颖的语气有些不自然,但我可以听得出她对韦叔的关切之意,毕竟这个男人与她有着血缘关系。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当时南山岛那场大火十分可怕,整个精神病院的建筑都被烧毁了,除了部分医护人员外生还的极少,而当时的住院病人则全部丧生于火海中,我最后一眼看到韦叔时,他全身已经被大火吞噬了。

“那,韦……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为什么会在精神病院里,难道他是个疯子吗?”姚颖有些惴惴不安的问道。

“不,韦叔绝不是疯子。他比所有人都清醒,而且他本事很大,又很正直,要不是遇到他,我估计早就死在那里了……他是个很了不起的男人。”我很认真的为韦叔辩护道。

“哼,他本事那么大为什么会被关起来,为什么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管不顾,你说这种人到底哪里正直了?”姚颖一阵像机关枪扫射般的反驳,我有些无言语对。的确在这一点上我很难为韦叔辩护,但他绝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这个,我想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吧。我与他相处的那几年,经常见他对着你娘的照片看了又看,临死前他还把照片交给我,让我跟你们说一声『对不起』。”

我努力尝试安抚姚颖的怒气。

“『对不起』。呵呵,说这个有用吗?这么简单的三个字,能够弥补他对我们的伤害吗?我们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他知道吗?他根本就是个不负责任的人,这种人根本不配当父亲。”但我的抚慰效果并不好,姚颖越说越觉得气愤,白皙的脸蛋都涨红了。

“不管如何,他毕竟是你们的父亲,我相信他一定很爱你们的。只是世事太过险恶无常了,很多时候我们都没法选择,如果上天能够给再他一个机会的话,他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们的。”我有些感慨的说出这些话,这是我的心声,但我相信韦叔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补偿?哈哈。太迟了,娘已经走了,她等得太久了,等不到那一天啦,小恩也跟随娘离开了,他还能补偿谁呢,还有什么可补偿的?”说到此处,姚颖情绪激动下,忍不住伏在桌上放声痛哭起来。

我心中一阵怅然,世间最遗憾的事莫过于失去之后再来弥补,而往往这个时候伤害已经造成,更困难的是有些事情你想弥补都弥补不了,比如夫妻、父女、父子亲情等。

“没事了,没关系的,姐你不是还有我吗,我也是你呀。”我搂住姚颖,很温柔的说着。

并不是我存心安慰她,韦叔待我恩重如山、情同父子,而他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肉就是姚颖了,她当然也是我的姐姐,况且我与她颇有缘分,自然更要敬她爱她。

“老天爷安排我遇到了你们,韦叔待我就如父亲一般,你待我就像姐姐一样,我从小没有兄姐妹,父亲又很早去世了,所以你就是我的亲姐姐。”我一边拉住姚姐的手,一边动情的说着。联想到自己的身世,我的眼前也有些模糊了,感觉眼眶中湿漉漉的。

“娘和韦叔虽然都走了,但他们肯定希望你能够过得越来越好的。以后你有了我这个,我也多了一个姐姐,就让我代替韦叔与小恩来报你,好吗?”

姚颖一边看着我一边连连点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的往下掉,但她脸上却分明笑得很开心。

“好,你真是我的好,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很特别,没想到你愿意认我这个姐姐,我真是好开心。”

我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姚颖紧紧的将我抱住,好像生怕我会消失一般,在我强壮胳膊的包围下,她脸上的表情渐渐缓和了不少,我们就像一对亲姐般相拥着,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倒退了去一般。

这一趟姚家之旅,虽然并没有解决太多疑问,但我却收获了许多。自此之后,世上又多了一个让我牵挂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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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六章)

“媛媛,好了吗?”我闭着眼睛坐在床上,屁股下的席梦思坐垫很舒适,但现在我却无暇顾及这些,有些坐立不安的听着屋内的动静。

“还要等等,别急哦。”白莉媛娇糯动听的声音在附近响起,我可以肯定的是她就在屋内,因为那股独特的体香不断的飘入我的鼻中,伴之而来的是悉悉的衣料抖动声,偶尔还有鞋跟踩在榉木地上的敲击声。

今天是元宵节的晚上,按传统来说是过年的最后一天了,所以我早早的就开车到了鸟山镇,因为这里有我最爱与最亲密的女人。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是相传多年的佳话,在远离城市的乡村更是保持着看花灯、猜灯谜的习俗,鸟山镇作为一个旅游景点自然不会欠缺,我与白莉媛携手游玩了2个多小时才心满意足的到家中。

但精力旺盛的白莉媛好像丝毫不觉得累一般,一进屋就把我拉进房间里,我自然知道这举动背后的意味,但她却要求我闭上眼睛不得偷窥,所以我只好乖乖的坐在床边等待接下来的剧目。

不过,可以相信那剧目绝对,想到此处我嘴巴不由得展露一丝微笑。

“好啦,你可以睁眼了。”白莉媛用一种娇滴滴的语气欢欣的道。

我闻声睁开了闭很久的眼皮,屋顶新换的白炽灯泡发出雪亮的光线,洒在中间那个巧笑嫣然的绝代佳人身上。

白莉媛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不,或者应该说是一个年轻2岁的她站在我面前。

一条款式简洁的白色亚麻连衣裙罩在她身上,有些泛黄的面料显示这条裙子已经不是初次覆盖在女人身上了。两截优美的锁骨与一段雪白的胸脯在圆领下呈现,那丰腴饱满硕大的双丸在略薄透明的布料下方凸显,透过布料我可以窥见两粒如少女般粉红的小樱桃,与完全裸露在外的细长白胳膊同样诱人。

她纤细的腰身被裙子包裹得紧紧的,或许可能是有些过紧了,可以觑见亚麻布下略微坟起的肥白滑腻小腹。两条腴白修长结实的大腿在褶裙摆下方隐约可见,再下去是两条又细又长的秀美小腿,只是此刻这两条长度令人惊艳的白腿上却多了一层皮肤,一条雪白的玻璃丝袜从裙摆下方开始延伸,从纤巧的足踝直到那双带绊带的红色低跟凉鞋中,裹在白丝袜中的如月足弓微微翘起,工字型的红色绊带在雪白的脚面上尤为显眼,使得那双玉足多了几分俏皮的味道。

她那长至腰间的酒红色大波浪卷发此刻却向前梳着,分成两大缕长长的马尾挂在胸前,马尾中间用素白色绢带的打了两个大大的蝴蝶结束住,不着一丝脂粉的玉容素淡清新可人,一对翦水秋瞳里的目光不同往日的温柔恬静,却多了几分顽皮与热情,丰润的双唇带着自然光泽的粉红色,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喜欢吗?”白莉媛用一只脚踩地做轴,轻轻提起另一只脚在原地转了个圈,着力点的脚尖在红鞋子内弓了起来,亚麻白裙子的裙裾随着身体的旋动扬了起来,两条裹着雪白玻璃丝袜的笔直纤细的大长腿在面前舞动着,就像一只姿态优雅的天鹅。

“喜欢,超级喜欢。”我喃喃自语道。白莉媛这身打扮,再加上她保养得宜的容颜,从神态气质上无比像是到了十八岁的年纪,而且这套衣裙与家中卧室大床上方那副画像的少女隐隐吻。

“这条裙子在老家放了这么多年,居然颜色还这么新,真难得。”白莉媛的纤手轻提裙裾,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踩在红鞋子,以一种欢快热情的脚步走近梳妆台,她颇为自赏地看着镜子中那个自己,美得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原来白莉媛家后捣鼓了大半天,还让我闭上眼睛就是为了这条裙子。当她在老衣橱的角落找到裙子时,还带着意外的惊喜告诉我,这是大舅舅在她高中最后一年时的给买的,也是她拥有的第一条属于自己的新裙子。

“真讨厌。”白莉媛突然对着镜子皱了皱好看的细眉,撅起嫩红的小嘴嗔道。

“什么时候我这肚子上的肉能减掉点吖。”看着她纤手轻抚在小腹上面,一脸小女孩发脾气的娇憨模样,我心中不由得火热起来。

“你一点都不胖,我就喜欢这样的。”我移步到她身后,双手从后方绕前将那具诱人的肉体纳入怀中,双手不偏不倚的盖在她丰腴的小腹上。我痴迷的抚摸着亚麻面料下娇嫩滑腻的肌肤,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让我身上一处地方隐隐抬头。

“唔……”白莉媛好像很享受我这种霸道十足的搂抱,她微微上扇子般的浓密睫毛,身子向后稍稍斜倚在我胸膛上。

“你呀你,老是用甜话儿哄我,哄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白莉媛伸出一只光滑纤细的玉手向后抚摸在我的脸颊,她的五指都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就像春天的樱花花瓣般柔美。

“你是我的女人,记住这一点就足够了。”我沉声道,俯下嘴轻吻在她白玉般光洁的脖颈上。

白莉媛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但她却没有躲开我的意思,任由我用自己的长舌在上面舔着,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行透明的口水痕迹。

“嗯……坏蛋。”白莉媛口中发出一声轻吟,她玉石般雪白的脸颊上多了两道酡红,这么近距离的肌肤相亲,耳鼻中充溢着她独特的体香,让我胯下那只巨茎蠢蠢欲动,隔着裤裆顶在那亚麻褶裙下丰美肥硕的屁股中央。

白莉媛反手一把抓住了那作恶的根源,纤长的手指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里面的巨茎,但那头昂扬的野兽并未因此而平静下来,反而越发躁动不安的将裤裆顶得高高的。

“今天说好了,你得乖乖的听我吩咐。”白莉媛脸上带着有些顽皮的笑意,她转身一把将我推倒在那张雕花木床上,然后缓缓的走到我的面前,双膝分开我的双腿,跪坐在我的胯间。

这时她居高临下,那对裹在亚麻布料内的丰腴双乳就像两颗熟透的木瓜般吊在我眼前,不过裙子领口本该露出的深邃乳沟却被那两缕酒红色的长马尾给遮住了,带波浪卷的马尾上绑着的素白丝绢蝴蝶结一晃一晃的,跟她眼中荡漾的似水般的柔情蜜意相映成趣。

很快我眼前一黑,那两缕浓密顺滑的马尾甩在我的眼皮上,然后两片温润湿热的红唇带着诱人的香气盖在了我的嘴上。我张唇含住那柔软娇嫩的小嘴,她的齿关很自然的向我开启,对方应我的是一条溽热灵动的香舌,我们口齿交接相互交换着舌头与唾液,一个礼拜的分别让彼此的肉体都极为渴望,毫无掩饰的向对方取着情感上的慰藉。

我贪婪的吸取着白莉媛檀口中香甜的津液,饱尝着她温暖滑腻的颀长香舌,同时一只手却朝她胸前那丰硕的隆起探去,没想到一伸手却被白莉媛个抓住了。

“要听话哦,只能我动手,你不许动。”她抬起臻首,脸上带着调皮的笑意对我摇摇头,目光里带着说不出的狡黠与灵动。

然后她再次俯身,不过这那对湿润的樱唇却落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缓慢向下方滑去,我感觉那湿漉漉的香舌就像一只小虫子般在我皮肤上爬动,弄得我浑身痒痒的,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白莉媛纤手解开我衬衫的纽扣,她的溽唇在我的强壮的胸肌上转停留,灵巧的香舌时不时的在我的乳头上轻舔一下,细白纤长的手指在小腹周围的那一大片浓密的体毛中搔弄一下,看到我身体敏感的自然反应,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就会从她口中传出。

很快,我的裤子就被解开了,白莉媛的香舌与细手顺势游动到此,那条内裤下方压抑了许久的巨茎傲然挺立在空气中。她轻揉着我肥硕的睾丸和又粗又长的巨茎,看着我散发出浓烈雄性气息的龟头,白莉媛的眼眸闪烁着迷濛的光华,似恨不得一口将他们吞下。然后她抬起臻首给了我一个无比妩媚的笑容,紧接着她俯身向下一噙,将我昂扬的硕大阳具纳入了口中。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巨茎进入一个温热湿滑的洞穴中,白莉媛的口唇技巧比起初次时明显进步多了,她努力的张大紧窄的口腔含住了我肥硕的龟头,滑嫩香软的舌尖放肆地裹弄着我的马眼,随着我的阳具不断的深入,她鼻腔发出急不可耐的娇涩鼻息。

“呜呜……”白莉媛开始用滑腻的手指握住我巨茎的根部,她开始尽量放松自己的口腔滑肌,让我粗长壮硕的阳具深深的嵌入咽喉,直到我的龟头顶在她滑腻的喉壁位置,然后再略带喘气的缓缓吐出,生怕我的巨茎在喉咙停留太久呛到。

“哦……”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白莉媛的口舌服侍太甜美了。

“媛媛,慢一些,你这么咬会把我给吸出来的。”她开始上下摇动着臻首,嫣红的小嘴如蜻蜓点水般地快速套弄着我的巨茎,那具紧窄湿润的口腔就像蜜穴般收缩压榨着我的阳具,一阵阵极致的快感从胯下传至我的全身。

白莉媛一边吞吐着庞然大物,一边媚眼如丝地娇嗔道:“臭石头,人家就是想要把你咬出来嘛……谁知道你这几天在城里有没有瞒着我偷吃……”

“这个绝对没有,梅姨一家人都在,小瑾又生病了,我怎么可能……”

“口说无凭,你要以身作证。”白莉媛嘴里娇嗔啐骂,却又无比温柔地深深含住我的巨茎整个地吞进去,卖力的舔吮着我的肉茎,以舌头挑动硕大的龟头。

每次深入的时候,香腮都凹陷下去,再加上她努力抬起臻首,那梳在脸颊的一对柔顺马尾扫动在我的大腿内侧与卵蛋上,秋水双瞳般的眸子又姣又媚的看着我,偶尔我的龟头触及她喉咙深处,她不由自的泛起白眼,那种清纯与妖媚混在一起的性感让我爽到极点。

眼看着自己的下体膨胀到了极限,将近到达喷发的边缘时,白莉媛却很适时的松开了喉咙。

“别心急哦,小石头。”她玉脸上似笑非笑着,以一种无比慵懒的姿势一步步向上爬去,她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撩起的裙摆下方居然一片白花花的,那条亚麻裙子里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丰腴滑腻高高鼓起的白桃蜜穴直接暴露在灯光下,那穴口沾着透明黏液的花瓣出卖了她的情欲。

白莉媛脸上夹杂着几分羞涩,她轻咬着鲜红润泽的樱唇,美目中湿润得好像要滴出水来。一只白皙纤细的小手抓着巨茎顶在湿漉漉的蜜穴上,让胀得紫红硕大的龟头在花瓣上研磨再三,才银牙一咬,肥白丰腻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我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渐渐消失在白桃蜜穴中,巨茎从那个湿滑的腔道里出来没多久,又进入了一个更加紧窄的花径中,顺着熟悉的方向一直向内进发,阳具在途中碾压过无数的细微肉褶,最终抵达那团柔嫩滑腻的花心处。

花心被我的巨茎所占据,硕大的龟头在那团嫩肉中钻动着,强烈的快感让白莉媛高高在上的胴体浑身哆嗦,原本已经积蓄已久的情欲又更上了一层,她的花径内壁开始收缩缠绕,腔道内部分泌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浇灌在茎身上,让我阳具的进出更加顺畅与自然。

在这张柔软的雕花木床上,白莉媛双脚分开踩在我的身体两边,完美无暇的胴体骑在我的身上,胯下的白桃蜜穴不断的吞吐套弄着我的阳具。她玉足上还穿着那双绊带红鞋子,裹在白丝袜里的修长美腿以蹲着的姿势折叠在一起,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又长又直,她的褶裙据随着臀部动作掀了起来,露出丰腴饱满细长的大腿根。

我惊奇的发现,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裤袜,那光滑如另一层皮肤的白丝袜长度只到大腿根部,末端是一圈很华丽的蕾丝花边,然后花边上用两根蕾丝吊袜带扣住,蕾丝吊袜带的另一端连接到她白腻腹部下方穿着的紧身撘上,紧身撘是一圈同样装饰着蕾丝的腰带,除此之外她的下身与两腿之间不着片缕,大片白花花的嫩肉完全暴露在外。

“媛媛,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吗?”我一边向上挺动着阳具,一边伸手抚摸在她穿着白色吊带袜的丰腴大腿上。

“嗯,谁叫你老爱撕人家的丝袜,我还不是为了让你这粗暴的家伙省省事。”

白莉媛纤腰摇摆着,嘴角含春的道。

她的娇嗔让我欲念更盛,吊带袜的好处就是可以不褪下丝袜交欢,虽然白莉媛有两条得天独厚的大长腿,但穿上这白丝吊带袜却另有一番韵味。她的妆容和身上的连衣裙都透露着纯真的少女情怀,但那裙裾底下的长腿上却系着华丽的蕾丝吊带袜,这种强烈对比下产生的反差形成了极大的诱惑力。

白莉媛素净的玉脸上带着少女般的娇美,两缕长长的酒红色马尾随着身体的跃动在胸前不断甩着,那裹在亚麻布料里丰腴浑圆的玉乳在我眼前跌宕起伏,马尾上系着的素白丝绢蝴蝶结不断的甩动,好像两只真正活起来的大白蝴蝶般,在丝绸般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间舞蹈着。

而在这一切的底下,那两条系着蕾丝白色吊带袜的长腿正有节奏的屈伸着,带动着除了蕾丝紧身撘外一丝不挂的腴白丰腻美臀上下抬起坐落,而在这些纯洁而又华美的白色之间,只有我下体茂密而又卷曲的黑色耻毛,已经毛发从中那根粗如儿臂长度惊人的阳具,此刻这根血脉膨胀青筋竖起的巨茎正不断被一具丰腴白腻饱满的蜜穴吞吐着。

那具白桃般丰腻的蜜穴上水光荡漾,被巨茎的硕大体积挤压得向外翻出的鲜红肉唇与娇嫩花瓣随之开不断,每一次套弄都带出更多的透明液体与分泌物。

我的巨茎被她的蜜唇花径和腔壁愈夹愈紧,慑于我阳具惊人的长度与体积,她每次都不敢全根坐下吞入,至少要留三分之一的分量在外面。即便如此,我的巨茎每次挤开她花径的腔壁,都可以将那些复杂丰富的肉褶熨开,茎体与嫩肉的相互摩擦带来极大快感,随着茎体与蜜穴之间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白莉媛的妖媚神态让我不禁血脉贲张,开始挺动屁股不停向上顶着大肉茎,配着她起伏不定的套弄,口中忍不住问道:“媛媛……你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穿的……穿去学校吗?……”

“嗯……是吖,不过,那时候可没有这种袜子可穿,我们穿的都是白色短袜,而且每天夜里都得洗了晾干,不然第二天就没得换了。”白莉媛沉浸在我大肉茎带来的快感中,一边努力思忆道。

“那学校里的男同学不是太有眼福了,他们看到了不会对你想入非非吗?”

我口中说出的话越来越带邪气,但却是心中真实的想法,每一个男人都会这么想的,尤其是在你拥有这么一个美艳的尤物之后。

“这我哪里会知道呀,何况他们爱怎么想,我也管不着呢。”白莉媛已经习惯了我这种略带调情意味的质问,她话音里带着一股柔柔腻腻的味道。

“我要是你的男同学,当时肯定要把你追到手。”我一边喘着气一边略带酸味的说着,同时加大了下身向上顶动的力度。

“吖……哈哈,好吧。我亲爱的岩同学,你现在不是已经达到目的了吗?”

白莉媛给了我一个无比妩媚的眼波,好像对我大呷其醋的表态感到很愉悦。

但我此时已经开始报复性的加快挺动的频率,大肉茎每次都能深深地抵达花心,这种极致的刺激让白莉媛娇躯乱颤,花蜜不断流出,顺着阳具流到了我的腹部和卵蛋上。她的双腿明显有些软了下来,只好轻咬着娇艳的下唇,一对纤手撑在我坚实的胸肌上,努力忍耐着从蜜穴花径里传来的阵阵麻痒感。

“还远远不够,我要把这十几年的时光都找来,那是你欠我的。”我有些咬牙切齿的表达着自己的占有欲,不需多做掩饰隐瞒,因为我们共同经历了太多的风雨,在心灵与肉体上都没有任何隔阂。

我看她两条大长腿开始打颤的样子,知道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遂两手紧挨着白莉媛腿弯处伸进,探入其后,手掌握紧丰腻肥嫩的两瓣白臀,五指陷入滑腻柔软的臀肉之中,起身用力一带,就将白莉媛娇躯整个地抱了起来。

“吖……”

白莉媛发出一声娇呼,她正自春心勃发激情荡漾,我突然发力,让她措手不及,顿时玉背后仰,向后跌去,于是本能的将双手揽在我脖子上,胸前狠狠的撞在我身上,紧紧相贴,一对包裹在亚麻布料里丰满娇挺的圣女峰也被压得变了形,感觉有两粒温热滑腻但却十分坚硬的小葡萄顶在了我的胸前。

“唔……好吧,反正我就这么一个人,你爱怎么弄就这么弄吧……吖。”白莉媛一边细细喘着气答着,一边却忍不住娇吟了起来。因为此时我下体的巨茎已经开始有节奏的顶动着她的花径,我将阳具卡在白莉媛幽谷蜜道之中,手上用力狠捏着雪白丰腻的臀肉,开始抱着她在房间里四处走动起来。

我赤裸着全身就好像天神一般高大俊美,而怀中所抱的白莉媛却像个小女孩般,她身上穿着的亚麻布连衣裙已经在先前的运动中有些皱了,两条穿着白色蕾丝吊带袜的大长腿在我的臂弯中一颤一颤的,带动着玉足上的绊带红鞋子不住的跳动。

“那你坦白点说,在我爸爸之前,你有没有喜欢过其他男的。”我把嘴巴贴在她白皙纤细的耳朵旁问道,同时双手托住那两瓣丰腴肥美的大白臀,疯狂的耸动起来。

“讨厌,哪有这样问人家的……吖”白莉媛被我如此直率的问题弄得大羞其耻,原本洁白珍珠般的耳根都红透了。

“实话实话,不准隐瞒。”我沉声道,故意装出很在意的样子吓唬她。

“吖……你这个魔王……我说……我说了,好吧。”白莉媛细细娇喘的答道,她对于我的蛮横霸道已经越来没有抵抗力了。

但这句话说完后,白莉媛却迟迟没有发声,她紧紧咬着鲜红的下唇,好像有些难以启口的样子,又像是在努力忍受我大肉茎在蜜穴里的肆虐。

“你不会要想说,你喜欢的人是郭奇吧?”我有些不悦的问道。

“他?怎么可能,郭奇是有追过我,但我一直都当他是年龄大一点的朋友而已。”白莉媛见我脸色不对劲,立即很坚决的否认了我的指控。

“那还有谁?你快说。”

我进一步的压迫她,同时脚下不停的在房间内移动着,顺着步伐带动粗壮的肉茎在雪白的臀缝间进进出出,显得淫荡非常。白莉媛来被大力托起再放下,裹在亚麻布料里的肥硕丰乳上下摆动摇曳,穿着白丝吊带袜的笔直大长腿盘在我腰间,身体不由自的随着我上下翻飞,她只得将我的头紧紧搂在酥胸前,借以维持平衡。

“吖……好吧,我说,我说就行了吧……”

白莉媛受不住我口中与下体的同时袭击,她努力娇喘着想要从巨茎冲击的夹缝中获得喘息机会,但却被我一阵阵无情的抽动给打断,犹豫再三她才开启樱唇道:“小时候,我……我曾经暗恋过大哥。”

“大舅舅?”我有些吃惊的反问,这个答案的确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好像又比较情理,因为大舅舅年轻的时候的确是个美男子,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了吧。

“嗯……大哥他大我二十几岁,从小我就觉得他是最英俊的男子,而且又很有才华,但却十分的忠诚,多少女孩子对他倾心不已,但他却只爱嫂子一个。”

白莉媛好像陷入了忆中一般,她娇艳的玉脸上浮起了憧憬的神色,那对翦水秋瞳隐隐泛着青春少女般的光华。

“那时候我就老想着,自己能够快些长大了,好嫁一个像大哥那样成熟儒雅、从容不迫的男子。”

我心中略有所动,自己怀中这个美艳的尤物其实也是个普通的女人,她跟其他人一样都有过豆蔻般的少女情怀,也同样对男性有过差不多的期望。不过让我欣慰的是,白莉媛少女时期幻想的男性并不让我反感,还好不是郭奇那个猥琐的小人。

“怎么了,你是不是吃醋了?”白莉媛敏感的发现我的沉默,她用十分温柔的语气轻声问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可惜不能早点跟你在一起。”我摇了摇头,把前面的想法都抛出脑海。

“傻瓜,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白莉媛好像读懂了我心中的想法,她湿热的香唇吻在我的额头上,像母亲更像妻子般柔声安慰我道。

是啊,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白莉媛过去的人生我是来不及,也没有条件参与。但现在这个美丽的女人活生生的在我面前,她这么的爱我,我何不好好的珍惜与爱护她呢,把握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哥哥。”一声甜中带糯的娇吟把我唤醒,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白莉媛那如花瓣般鲜红湿润的双唇,她目光中带着湿漉漉的腻意与柔情,然后又复述了一次那个荡人心魄的称谓。

“哥哥,好好爱媛媛吧,媛媛永远是你的哦。”看着这个风韵十足的美熟尤物用少女般的口吻喊着我,我浑身顿时像被点燃了般灼热不已。

“媛媛,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口中狂呼着,抓在她丰腻肥美的大白臀上的双手更加用力了,下身那根大肉茎也加快了耸动的频率,“噗嗤……噗嗤……”的声响在房间里反复荡。

白莉媛被我这一顿疯狂的抽插弄得浑身巨颤动,她紧闭着美目,樱唇喘息不止,两条白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仰着修长白皙的脖颈承受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媛媛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好好插媛媛吧,让妹妹舒服。”耳中听着她如泣如诉的表白,我的整个头都埋在白莉媛的饱满肥硕的双乳之中,像个野兽一样拱来拱去。虽然隔着一层亚麻布料,但我仍能感受里面那两颗圆鼓鼓、硬梆梆的凸起,我的磨蹭让白莉媛更加难以自禁,她极度享受般的开始动迎我,在不知觉间深陷情欲,难以自拔。

我走动步行的节奏带动着深入她体内的阳具,我们的性器不断的撞击在一起,那种深入的程度远比在床上的时候,巨茎带动硕大的龟头深深的插入白莉媛的花心伸出,那团滑腻娇嫩的美肉受刺激下将巨茎夹的更紧,春水也从幽谷花径里汩汩流出,夹杂着她身上愈来愈浓重的体香,更加刺激着我用力的玩着她丰满圆润的粉臀。

“哦……媛媛,哥哥插得你舒服不,喜欢被哥哥这么弄吗……”

白莉媛为了迎我也已变得狂乱,她不住娇喘地道:“吖……哥哥……舒服……媛媛好舒服……吖……”

白莉媛蜜穴被摩擦的快感不断升温,春水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的流下,在这淫靡的气氛下,将这一场性欢渐渐推向高潮。

我感觉白莉媛蜜穴里流出的液体已经快把我的下身打湿了,她已经在我的手臂中到了两次小高潮,我下体耸动的节奏却依旧没有放缓的迹象,白莉媛口中的呻吟越来越娇糯,也越来越带着腻意,手臂中的女体越发的沉重。我一边保持着顶动着下体,一边移动到了梳妆台前,将白莉媛轻置在那张春凳上。

“媛媛……来,哥哥换一个姿势插你,让你享受最大的快乐……”

已经水乳融洽的白莉媛怎么会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尽管表面上她还是装得有些羞涩的样子,但她的内心还是有种跃跃欲试的兴奋。她玉手抓住红木梳妆台的边缘,穿着白色蕾丝吊带丝袜的双膝跪在色泽古旧的春凳上,纤细修长的腰身矮矮的向下弯曲,略带娇羞的把那具丰腴圆润挺翘的雪臀呈现在我眼前。

我调整了下自己的位置,站在她后面用双手把住她纤细柔腻的蜂腰,把大肉茎对准早已春水花蜜孱孱的蜜穴,“噗滋”的一声用力地插了进去。

“嘤……”

白莉媛喉头里发出一声柔柔腻腻的轻吟,她感觉身体就如同被长矛贯穿填满一般。我抽动刚开始,白莉媛的腰也配着前后摇动着。我从腋下伸过双手紧握住丰满的乳房。我的手指忽然象揉面一样用力抓捏丰乳,令白莉媛顿时感到爽得飞上了天,呻吟也逐渐升高,深入体内巨大肉茎的早已被春水花蜜淹没了,白莉媛的体内深处发出了春水花蜜汗黏膜激荡的声音和不时传出肉与肉的撞击的“啪啪”的声音,我配节奏不断的向前抽送着。

我站着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梳妆台上的镜子,圆镜中映射出两具颜色各异的肉体,一个遍体雪白丰腴的妖娆妇人正俯身于梳妆台前,她酒红色长卷发分成两缕马尾挂在胸前,分别用素白丝绢蝴蝶结束缚着,若是单看她娇美如同少女的容颜,很难想象她的真实年纪已经足以做身后男子的母亲。而她身后站着的那个体型高大的男子,有着一张胡须浓密、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浑身凸起的肌肉好似天神般雄伟,因为先前剧烈的肉体交换,一层汗液让他全身滑亮得好像多了一层光晕,更加突出显露出强烈的雄性气息。

男子长满浓密体毛的小腹正不断的撞击着妇人的丰腻雪臀,妇人身上的亚麻裙子已经在前面的嬉戏中松开了拉链,现在更是从背后整片的裂开,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优美腰线,她身上仅余堆在腰间的裙子,以及依然穿在脚上的白色蕾丝吊带袜,随着男人的臀股不断向前挺动,大腿内侧肌肉不断拍打在妇人雪臀上发出啪啪声响,硕大的阳具飞快的穿刺于她的花径中,带出大量芳醇浓厚的透明花蜜,飞溅在男人的大腿和小腹上。

“吖……不行了……喔……哥哥……你要弄死媛媛了……吖……快……好难受……吖……别停……”

不知为何,被我以这种小狗般交的姿势奸淫的时候,白莉媛的反应都比平时更为热烈与敏感,这种带着羞耻的刺激让她春水花蜜汹涌,她细长的白胳膊按在梳妆台上,修长纤细的腰身想要折断般向下弯,雪白优美的背部中央现出一个小小的凹窝,更加突出了高高翘起的满月般丰满白臀。

她柔媚的呻吟声更加使我疯狂,我双手扶着白莉媛的臀部,疯狂地将肉茎从后方快速地插入白莉媛的蜜穴里猛抽狠插着。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趴在梳妆台上的白莉媛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她的体内不断地被巨大肉茎贯穿着,下体的快感又跟着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时的被我从背后揉搓着,跪在地上的白莉媛双手用力支撑着梳妆台,全身僵硬地向后挺起。

看着白莉媛的美熟尤物露着白花花的肉体,摆出这个小狗般无比羞耻的姿势,任由我的大肉茎在她白桃蜜穴内抽插,她还时不时发出小女孩般的柔腻呻吟,那口口声声的“哥哥”让我有一种错乱的刺激,再加上生殖器、视觉、听觉的三重享受,让我的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我跪在白莉媛身后,拼命向前耸动屁股,狠狠的在白莉媛的蜜穴花径抽插,活塞式的抽插运动把一股股汹涌的熟女尤物花蜜爱液带出小穴,弄得四散飞溅,白莉媛的粉臀上,大腿上以乃我阳具的睾丸上、阴毛上和大腿上都溅满了透明液体与白色分泌物。

我天赋异禀的粗长大肉茎,每一下下狠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把白莉媛弄得全身滚烫火热。她被我这巨大阳具插得娇颜红云满面,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虽明知自己的年龄与身份,但却努力妆出少女般的甜糯娇吟道:“吖……哥哥……你好坏……好大……老是欺负妹妹,吖……妹妹……我……要不行的……吖……好……好舒服哦……你……不要……但是……好舒服!”

白莉媛语无论次的乱叫让我则更是兴奋不已,使出浑身解数,大龟头抵住白莉媛的花心嫩肉,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把白莉媛弄得娇吟声越来越大。白莉媛两肘趴在窗台上,用嘴死死咬住一簇秀发以减轻兴奋感,跪在春凳上的白丝吊带袜长腿已经叉开成2度。

我空着的双手自然也不客气,在白莉媛的一对羊脂白玉香瓜巨乳上不停上下的搓揉抚弄恣意轻薄,还捻住她因兴奋而饱满挺立的粉红乳头轻轻旋转,双管齐下,把她弄得快活无比。白莉媛那挂在胸前的两条酒红色长马尾随着她的扭动飘散,纤细的腰肢蛇一般扭动,陶醉的舞动娇躯,鼻中竟是抑制不住的婉转呻吟,声音无比温柔甜美。

“哥哥……你最厉害了……用力弄我吧……我是你的小媛媛……媛媛好喜欢给您插……吖……又快来了……用力……吖……我们一起来吧……”

我不觉的加快了速度,同时每一下,也加强了力度。每一下都退到花径口,然后一面转动屁股,一面全力插入。每一下抽插,都牵动着白莉媛的心弦。

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顾用又柔又腻的呻吟浪叫渲泄出心中荡漾的情欲:“吖……哥哥……你好坏……吖……妹妹……难受吖……不要吖……再……再快一点吖……媛媛……要……要到……到了吖……”

我感觉到蜜穴花径内爱液花蜜象决了堤似的从腔壁嫩肉上流了下来,腔壁嫩肉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大肉茎,蜜穴花径及全身不停的痉挛抽搐,此时我也感到大龟头传来强烈的快感,直冲丹田,知道快要发射了。连忙用力顶住白莉媛的花心伸出,不再抽出,只在左右研磨。

最后时刻,大脑皮层中不断泛起强烈的快感令白莉媛无所适从、无法抗拒、不知羞耻的狂呼:“吖……臭哥哥……臭石头……我……我……要死啦……”

白莉媛娇躯剧震,两条大长腿再也无力跪着,双手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雪白的身子像要塌下来般趴在梳妆台上,涂着粉红指甲油的纤长白皙手指死命抓住梳妆台的镜子,纤细玲珑的脚掌离地向后钩住我小腿,莹白如玉的脚趾紧收在一起,纤细腰肢拚命往向后挺,丰硕白臀猛向后顶着我体毛浓密的小腹,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紧接着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白莉媛全身,一股又浓又烫的花蜜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冲向我的龟头,这股爱液连续喷涌了7、8秒钟!

我只感觉大龟头马眼一阵阵酥麻,深吸一口气,跪在地上,双手从白莉媛腰下伸出抓紧那对白玉香瓜,令她稳稳地跪在自己跨前。挺动腰身,从她屁股后再次猛插了两下后,一阵剧烈的舒麻从大龟头马眼传向大肉茎杆又传至睾丸。

白莉媛感到花径内原本就粗大无比的阴茎更加粗大,间有跳跃的情形出现,凭着女人的直觉意识到我要射精了,半失神状态中的她强打起最后一丝精神娇吟道:“哥哥,求求你,快射给我吧……媛媛……受不了了……快……吖……射吧!”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下身猛地向前死命一顶,大龟头一下子刺穿肥厚的花心,直接插入潮湿滑腻的花房内部,大量火热滚烫的精华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马眼中猛烈地喷射入花房腔道深处,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射在白莉媛神圣而美妙的花房里,一股又一股地浓精灌溉着这娇媚的尤物。

我积蓄了一周的白浓精华源源不断,足足喷射了2多秒钟才结束,一下就灌满了白莉媛的花房与蜜穴花径,烫的她全身一阵阵的痉挛颤抖,蜜穴花径不由自地夹紧了大肉茎,肥腻的花房把大龟头夹得紧紧的,花径内部还带着几分余韵抖动着,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声音中带着极大满足B的慵懒腻意。

良久之后,房间内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逐渐平息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男女交媾产生性液与体香混的味道。白莉媛像一只大白蛇般趴在梳妆台上喘着娇气,那张原本明亮的梳妆镜上,被口腔喷出的气体给弄模糊了,但仍可看清镜中那个如玫瑰花般纯熟娇艳美妇人,她白玉雕成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黛颦轻蹙、羞赧妩媚地低声呢喃道:“臭哥哥,你就会欺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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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七章)

元宵过后,眼看着开庭的日子一天天的逼近,我却没有看到更多转机出现的痕迹,各种不利的消息接踵而来。前几天严雪清传过话来,她的母亲不幸遭遇一场车祸,目前正在医院抢救中,看情况严也赶不上庭审了。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怀疑这一切都是吕江他们在幕后下的黑手。

现在,律师团的两名成员都因故退出,而此时再招募律师已经来不及了,以梅妤的人脉与号召力不难找到接替者。但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新加入的律师很难接手错复杂的杨案,再要凑一对像朱严这般强力的搭档谈何容易。

所以,梅妤近来要承受的压力更大了,她奔走忙碌着联络一切可以有帮助的力量,我们两人在餐厅里相对用餐的时间越来越少,而她也一天天的消瘦清减下去。这一切,我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但又不知如何为她出力。

这些日子我都是住在梅宅里,杨乃瑾与我和好之后,病情恢复得很快,已经不用整日呆在床上了。但医生还没有说可以外出,被限制在家中的她颇为委屈,只好拉着我陪她消遣了。虽然梅宅空间足够大,但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陪在杨乃瑾身边,除了一起看电影、听音乐和更新博客外,还要监督她适当的活动一下。

梅宅有一个专门的健身房,里面的建设设施挺齐全的,但我平时很少看到有人使用,梅妤母女看上去也不像擅长运动。健身房里有一张兵乓球桌,天气不好的时候可以在室内运动。某天,我陪杨乃瑾玩了半个小时的兵乓球,她就口中嚷嚷着喊累,丢下我跑去洗澡了。

我却没有急着出去,健身房对我来说并不陌生,要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是必不可少的,这些日子我的生活节奏松弛了不少,虽然自己的底子不错,但平时还是得做做适当的锻炼。

我选择的是一台美国产的划船器,这台WaterRower牌的机器有着蜂蜜橡木染色与丹麦油涂层的全梣木实木框架,以及豪华的符人体工学的把手,出色的模拟技术可以让使用者体验到真实划水的视觉,声音和感觉。

我穿着牛仔裤里的两腿蹬在踏上,双臂握着把手向后拉动器械,划船时每一个屈伸的划臂动作,都能使约9%的伸肌得到锻炼。我把力度调到了最大强度,但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问题。我不停歇地连续做了组,只是稍稍出了点汗,呼吸还是像往常一样平稳,看来得换一个强度大点的器材了,这划船器只适用于平时不大爱运动的人群。

“高岩,你……”随着几记敲门声,梅妤清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之我对面的那扇门被推开。

健身房的门是虚掩着,杨乃瑾出去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带上,所以当梅妤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做着最后一组的动作,刚好看到她窈窕的身子出现在我面前。

她上身穿一件米白色绉纱衬衫,一条黑色绸质阔腿裤内隐约可见两条修长美腿的轮廓,清丽的瓜子脸上带着些许惊讶的表情。顺着她的目光,我朝自己身上一看,这才明白梅妤为何会呆住。

我前面在与杨乃瑾打兵乓球的时候就只穿一件衬衫,开始划船后更是把衬衫也脱了,上身只剩一条紧窄的白色运动背心,屋内的地暖让温度保持在25度左右,再加上我的运动量比较大,此时身上已经冒了一层薄薄的汗,将我饱满结实的肱二头肌与三角肌染得光滑铮亮,厚实健壮的胸大肌更是在运动背心下方高高鼓起。

我们两个人面对面的相视了几秒,双方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正在我思着如何开口时,梅妤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对不起,我应该敲门的。”“梅……唔,其实,没事的,我也要好了。”

我松开把手,站起身来,想找些话题却不知说什么好。

梅妤却如往常般的轻松自然,她步履轻盈的移到划船器前,蹲下来摸了摸把手,有些感慨道:“这个划船器还可以用吗,我记得好久没上油了。”“嗯,还可以,有个螺丝松了,我拧好了它。”我摸了摸鼻子道,梅妤蹲着的姿势显示了她细长优美的腰身,略显透明的衣料可以觑见里面黑色文胸的带子。

“这个是我在外子4岁生日时送给他的。这些年来,他外面应酬很多,身体状况也不如年轻时候了,如果能在家里多活动活动,也是挺好的。”梅妤的双目中露出缅怀的神色。

“划船机很好的,有规律的使用的话,全身都可以练得到。”我点点头赞同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过他一开始还能坚持,日子久了也就懒了下来,男人总是缺乏耐心的。”梅妤好像自嘲般牵动了下嘴角,盯着划船器的凤目里有些惆怅。

“要达到预期目的,只有坚持才能出效果。”我点点头赞同道。“不过,这个更适男人。”“唷,你觉得女人比男人要软弱吗?”我的话让梅妤有些不悦,她两道英挺高翘的秀眉向上挑了起来,往日里清冷的双目中有股火热的元素在跳动。

“别小看女人,我在念书时可是学校划艇队的力哦。”“嗯?”我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她的身子,她的肩膀到腰部线条笔直,两条纤细的长腿并得很紧,从体态来看她很健康,虽然看上去有些太瘦了,脸色也苍白得像张纸。

“怎么了,你怀疑我吗?”梅妤好像被我的眼神刺到了,不知怎么她变得易于激动起来。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应该重新试试这东西。”我微笑着应答,眼前的梅妤让我感到一些新鲜的东西,不像以往那么冷淡。

“我……这个吗?”梅妤对我这个建议感到很意外,她指着自己的胸口,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来吧,我已经调到最低了。”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到划船器边调整了下,然后对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梅妤轻咬了咬下唇,好像有些犹豫不决,但我的眼神对她无疑是一种挑衅。

别看她外表纤瘦柔弱,但脾气却高傲得像一只母狮,很快她就做出了决定。

在我的引导下,梅妤走到划船器前坐下,伸出细长的胳膊抓住把手就拉了起来。或许是为了在我面前证明自己,她的动作幅度有点大,肩膀绷得紧紧的,身子随着手臂的动作向前倾。我暗自摇了摇头,虽然梅妤划桨的声音很响亮,但这样子很容易岔气的。

我有些担心,悄声移步走到她身后,双目专注看着她的手臂。果不其然,梅妤在做第二组的时候动作就缓了下来,她好像有些吃力的样子,身子被拉手带动着向前倒去,随后右肩一歪好像就要脱手了,我赶紧伸手上去抓住把手。

“你的方式有问题。”我不等她发问,径直走到她背后坐了下来。

我把手从她背后向前伸去抓在把手上,这样梅妤整个人就在我的双手怀抱中,我与她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不可见。梅妤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不知是我的强势动震住了她,还是不想在我面前表示软弱,她玉体轻颤了下却没有提出抗议。

“要把腰挺直,肩膀放平,然后用肩膀的力量去拉,不要用手腕的力量,这样上身才能全部练到。”我说话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一种不可置疑的意味,或许是我口中带着的气息吹入她的耳垂,她那珠圆玉润的右耳微微翕动了下,身子也向前倾了倾,好像想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远些。

“来,按我所说的试一试。”我松开把手,然后把手放在梅妤的香肩上,隔着轻纱我感觉得到下面滑腻如脂的肌肤,那触感让我心中不由得一荡。

梅妤却好像浑若不觉般,她按照我的吩咐照办,挺直了纤细的腰肢,这么近的距离我可以看见,她从肩膀到腰间的那条弧线是如此的优美动人,那被细皮带束缚在衬衣内的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由于是坐着的缘故,黑绸长裤紧紧贴在屁股上,显出一个桃心般的丰润完美臀型。

她两只穿着裸色小羊皮拖鞋的玉足踩在踏上,裸色小羊皮拖鞋的头部斜斜的开了个口子,里面露出白生生的纤巧脚趾头,没有做任何修饰的趾甲自然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光泽,随着她玉足的用力向内微微收紧,像十朵洁白无瑕的玫瑰花瓣在面前摊开。

我只觉得自己的裤裆有些发硬,忙摇了摇头,收摄心神,指导着她开始拉动把手。在我的亲手调教下,梅妤很快就掌握了正确的姿态,她的划动一下下变得有节奏起来。

那件米白色绉纱衬衫袖口已经拉了上去,露出两截纤细洁白的手臂,一双如花瓣般细长白皙的纤手抓在握把上,随着她手指的用力,白得透明的手背上青青的脉络依稀可见。她裹在黑绸长裤里的如锥玉腿撑在踏上,随着身体的前后移动,那两条纤长的美腿忽而伸长、忽而并拢,交替变幻着。

由于我们靠得极近,梅妤的后背不免偶尔会碰到我的胸口,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随着身体的运动变得越来越浓郁芬芳,那长及脖颈的光滑整齐的黑发像丝绸般抖动着,有几滴晶莹的汗珠顺着细长的鬓角滑落,在她白玉般的细长脖颈滑滚。

在做了6组动作后,我建议梅妤休息一下。她估计也巴不得我喊停了,好像逃跑一般迅速从坐垫上站起,是因为坐太久双腿麻木了吗,还是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过于亲近暧昧,我不得而知。

梅妤走到打开的窗户边喘息着,她用手撩了撩被汗液浸湿的黑发,苍白的脸蛋经过恰才的运动,多了一层玫瑰般的粉红,血液循环让她的肌肤更有生机,原本白纸般的脸色变得有活力起来。

“我说的没错吧,好的节奏可以让你更省力。”我走到她面前,双目直视着她说道。

也许是刚才这一段交流,在她面前我变得更为自信起来,只穿着运动背心的强壮上身靠得极近,7的她大概只有到我的脖子附近那么高,纤瘦窈窕的身子在高大魁梧的我身旁显得尤为娇小。

“嗯。”梅妤答的声音出奇的细小,有些不知所措的躲开了我灼热的视线,她的呼吸仍然较为急促,身上的绉纱衬衫被汗水浸湿了,隐约可见里面穿着的黑色文胸痕迹,以及绉纱面料上两粒微微的凸起,在这个角度下我突然发觉,她文胸托着的隆起比以往所以为的要更为高耸。

</>“高岩,你还在里面干嘛?”杨乃瑾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很恰巧的化解了梅妤的尴尬。

我不动声色的向门口那边移动了两步,与梅妤拉开了一段距离,梅妤则把自己卷起来的衬衫袖口放了下来,等这些都做完后,杨乃瑾也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啊,妈妈你也在呀。”杨乃瑾见到母亲,她很开心的拉着梅妤的手道。

“是啊,我刚才试了一下你爸爸的划船器,还好高岩帮我修好了。”梅妤朝女儿温柔一笑,玉脸又恢复了原本恬淡无波的表情。

“高岩,你忙了一身汗,还不快去洗洗,别感冒了。”过头来她又细心的吩咐我道,不过好像她并不愿意我在女儿面前多做停留一般。

我点点头,拿起衬衫向外面走去,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了一下,过头道:“有空可以多练练划船器,梅姨。”梅妤没有说话,只是了我一个很复杂的眼神。

在洗澡的时候,我还在细细味先前在健身房里的那一幕。我方才的举动可谓是大胆至极,不但借着练习划船器的机会与梅妤有了身体上的接触,而且在她女儿面前做出近似暧昧的举动,但梅妤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拒绝,或者说她的拒绝方式有些含蓄,含蓄到近乎软弱与被动。

换在以往,自己肯定不敢这么做,只要梅妤轻轻一个眼神,我在她面前就变得缩手缩脚的,怎么都找不到在其他女人面前挥洒自如的状态。但不知为何,我感觉梅妤近来给我的压力大大减弱了,不知是忧心丈夫不可预测的未来,还是吕江那边不择手段的行事方式,让她疲于奔命却找不出一条可行的途径。

虽然她外表上还保持着坚强,但我却知道她内心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自信了。

也许某一天,我可以打破她温软躯体表面的那层坚冰。之后呢?我嘴角不由得溢出一丝笑容,内心暗自泛起了一丝绮念,那念头隐藏在我心中已久。

从浴室里出来后,杨乃瑾告诉我,梅妤让我先去把车子发动起来,她马上要出门去一个地方,我遵照她的意思照办了。没让我等太久,梅妤便行色匆匆的坐上车子,我们一起朝市外的方向驶去。

梅妤身上带着沐浴后清香,她白皙滑腻的皮肤上泛着红云,远比往日更加美丽动人。但她却恢复了往日那种清冷自持的状态,再也不见之前稍微流露的热情与活力,重新把自己封入那个完美的躯体内。我本以为借着在划船器前的互动,能够改变我们之间的距离,但稍作尝试后,我懊恼的发现,自己依然被她的气场给慑住了。

就这样,我们沉默着到达了目的地。车子驶入郊一处僻静的果园,这里看上去好像是某个单位的培训中心,但门口却有荷枪实弹的警察把守,我们在园中一个两层小楼前停了下来。

小楼底层的大厅里站着几个男人,他们身上穿的制服我一看就认了出来,属于曾经在法庭上与律师团对抗的那一方。他们指示梅妤上二楼去,却在楼梯口拦住了我。我双眉一竖,正想发作,却被梅妤拦住,她温柔的捏了下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没有关系。我看她成竹在胸的样子,只好摇摇头留在大厅,任由她一个人上了二楼。

我有些无聊的等着,一边抽烟一边在大厅里踱步。还好梅妤没有让我等太久,当我抽完第五根烟后,她就从楼上下来了。梅妤一脸严肃的表情,对我做了个手势,我们迅速乘车离开了这栋小楼与果园。在车子将要出门的时候,我看见一辆长方形的金杯中巴停在门口后面的阴影中,车身上面用蓝色油漆写着“囚车”两字。

在车上,梅妤几乎不说话,她凤目直盯着前方,陷入深深的沉思中。我不知所以,只好闷着头开车,直到到家中,才按耐不住好奇开口询问。

梅妤没有理我,她径直走进书房,坐在罗汉床上。她拿起桌面上的一叠报纸递给我,我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在她对面坐下,将报纸凑在眼前一看。

“三港集团收购东方建设,淮海首富成就地产帝国。”几个硕大黑体字下方的配图里,西装革履的吕江与一个瘦削男子手握手面对着镜头,那个戴眼镜的男子应该就是接替杨霄鹏职务的陈铁林,带着眼镜的他矮小干瘦,神情举止显得很是谦卑;吕江比站在身边的陈铁林整整高出了一个头,他油光锃亮的大背头向后梳着,高挺的鹰钩鼻下挂着傲慢的笑容,脸上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情,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似得。

报道中提到:三港集团近日已与淮海市国资委达成协议,%的股份。由于之前三港集团已经在公开市场上收购了超过四成的股份,此次交易完成之后,三港集团将可完全收购东方建设的所有股份。三港集团作为淮海市地产业的领导者,在吞并排名第四的东方建设之后,将打造一个土地储备雄厚的行业巨舰,仅仅是当年的年销售额就将达到千亿,届时可跻身国内一线地产巨头之列。

我翻了几下,今天报纸上绝大部分的消息都被吕江和这场交易所占据,就连文艺块也不例外。

“在费蒙特大饭店举行签约仪式热烈而又隆重,不但来了淮海市分管经济的副市长,政商两届的名流更是蜂拥而至。签约仪式启动前还安排了表演环节,由着名女高音歌唱艺术家梦兰女士献唱了《春风万里红旗扬》,为整个仪式染上了一层浓厚的人文色彩和欢乐气氛。”配图里的女人我并不陌生,久违了半年的梦兰一副盛装打扮,一条缀满华丽碎钻的长裙裹在她曲线曼妙的肉体上,厘米的高跟鞋让她显得挺拔了许多。从图片上看她的表情也是充满了春风得意的色彩,看来应该是之前的欧洲巡演出很成功,或许是吕天的伤势得到了有效的治疗。

总之,吕家的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仿佛天底下的好事都让他们占尽了。

“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看完报纸,我抬起头不解道。

“吕江对东方建设的觊觎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但由于我们是国企的性质,之前他在散户手中收购的些许股份根本构不成威胁,而如今搬掉了外子这块大石头,他终于可以一口吞下这块肥肉了。”梅妤微微叹着气道。

“他选择这个时间公布消息,很明显是在向我们展示自己的实力,而监管部门从上到下一路为其开绿灯,也证明了他在这里手眼可通天,这一切都是为了告诉我们,他有能力摧毁我们,我们毫无抵抗之力。”我尝试着分析吕江行为背后的逻辑。

梅妤点点头,不知是赞同我的分析,还是同意我们不是吕江的对手。她突然问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去那里吗?”我没有开口,只是目带疑问的看着她。

梅妤却没有立即答,她坐在书房中那张罗汉床上,一只手托腮,另一只手习惯性的在书桌上有节奏的轻敲着,直到我快要厌倦了那敲击声,她才轻启玉唇告诉我先前发生的事情。

通知是由梅妤在大学时的老师,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授送来的,他告诉梅妤这是市司法系统的某一位高官的意,他希望梅妤可以跟检方来一次私下的会谈,让双方为这件案子另外一个解决途径。

于是,梅妤跟我按着指示来到了那个偏僻的培训中心,并在他们要求下,单独与另外2人做了会面,在场的除了梅妤信任的那位教授外,另一位高官原来是市检察院的检察长。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说的吗?”梅妤手指的敲击并未停下。

我摇摇头,等着她动揭示答案。

“他们说,这场官司再打下去,我们输的几率基本上超过九成。”梅妤苦笑了下,继续道。

“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是我实在拿不出信心否认。”梅妤的凤目中头次出现一丝软弱,好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能为力。

“然后,检察长提出了一个建议。”梅妤的黛眉微微蹙了起来。

“什么建议?”我扬眉问道。

“简单点说,如果外子承认检方提出的所有控诉的话,议庭会在之后的量刑中给予减轻刑罚。他们并且保证,会在外子入狱后安排立功表现机会,提前获得假释或保外就医。”梅妤的话语依旧十分冷静,她有条不紊的跟我解释着那些陌生的法律名词。

“按照检方的述求,如果庭审失败的话,外子至少要被判处无期徒刑;但是,如果答应他们这个交易的话,检方可以将刑期减到二十年,再加上后续的一系列操作,只要坐七年左右的牢,外子就可以获得自由了。”梅妤说完这个交易的内容后,我们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屋内只听得见她指节的敲击声。

“你会接受这个交易吗?”我终于开口问道。

“如果是你的话,你怎么想?”梅妤反口问道。

“我不是当事人,很难设身处地的思考。”我有些为难的避了这个问题,但事实的确如此。

“当我还在持刑一庭工作的时候,曾经见识过很多这类的案子。”梅妤双目注视着桌面上细长白皙的纤手,自言自语道。

“基本上都是有一定地位的官员,因为犯了经济错误被纪检部门盯上了,当他们被送至法庭公诉的时候,该有的证据和口供都很齐全了,所以说审判其实很容易的。”“但是,其中还是有一些案情不是很明晰,存在证据不足的现象,但检方是不可能承认自己会失败的,这时候私下交易就在所难免了。”“通常来说,接受了交易的犯人基本上结果都不错,虽然他们的罪名可能要背负一生,但毕竟可以较快就获得自由。”梅妤略带自嘲的摇了摇头,苦笑了下。

“站在法院的立场我们基本是保持中立,不鼓励也不反对检方的这种行为,没想到有一天我也得面对这种局面。”“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如何选择。”我冷静的答道,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其他法子了,杨霄鹏的命运只能寄托在那一纸交易上。

“不,我……我真的不知道。”那敲击声突然停住了,梅妤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彷徨,让我感觉有些意外,她一向的果断哪里去了?

“我们家是一个法律世家,先父当年毕业于东吴大学法学系,后留学英美并获得法学博士学位,是当年享誉中外的法学名家,解放后他长期担任市法院院长直至退休。”梅妤放在桌面的双手交叉在一起,那细长白皙的纤指就像水仙花瓣般优美。

“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和之后的求学经历,都让我对法律有着一种天生的信仰。

法律是维护秩序的基石,法律是追求正义的利器,法律是保障公平的秤杆。我相信法律,我爱法律,因为它是完美的理性价值的体现。”说到这里时,梅妤那对清澈见人的凤目中流露出了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光华,但很快就黯淡了下来。

“可是在实践中,我目睹了太多把法律视为工具的人,他们虽然掌握着法律赋予的权力,但并不真正信仰法律的价值,他们只是借着这个名义为自己谋取利益。”梅妤的语气有些凄凉灰暗,但我从她眼中看到的却是蓬勃的热情。

“当我明白司法系统固然存在的问题,是我个人无法解决的时候,我选择了离开。我不想玷污自己,不想看我深爱的东西被扭曲丑化,所以我选择了逃避。

尽管我离开了司法一线,但我一直坚守着对法律的热爱。”梅妤的双指紧紧相扣着,那白的透明的皮肤下方可见青青脉络,出卖了她内心的焦躁不安。

“可是,命运跟我开了个玩笑。我一直想要逃避的东西,今天却冷冰冰的摆在眼前,让我不得不面对。”梅妤轻摇着臻首,她的话音虽然很细,但我却听得出里面蕴含的苦痛。

“我应该怎么做?让外子承认莫须有的罪名,然后换取减刑与假释?这样的话,人固然是获得了自由,但是他之前所努力过的一切都要毁了,无论如何在别人眼中,我们一家就是贪污腐化的罪犯,这让我们走出去如何抬得起头呢。

梅妤的声音变得急促不安,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情绪波动如此之大,在沉重的压力与残酷的现实面前,这个一向理性睿智的美人失去了冷静自持“我们两家上一辈都是清清白白的,到了我们手中反而让家族蒙羞,这么能让我心安。更何况瑾儿还年轻,她要背负的时间比我们长多了,这个污名是要背一辈子的呀。”梅妤如编贝般的玉齿紧紧咬着下唇,好像要把薄薄的唇线咬出血般。

“可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外子受苦,让他在牢狱里就这么过完下辈子。

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从来没有受过什么挫折,那种环境他挨不了多久的,我实在不忍心啊。

梅妤很用力的摇了摇臻首,好像在否定自己先前的一切般,她喃喃自语,好像对着空气说道。

“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我能使用的手段都使用过了,我能利用上的人都利用上了,还要我怎么样,我该怎么办才好……”我看着面前这个一向仰慕的清冷美人陷入矛盾与痛苦之中,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和心痛之感,这种感觉只有先前在面对着白莉媛出轨事实时才出现过。我想要帮助她,想要安慰她,想要为她解下重担,但我却不知如何做是好。

“梅……”我想要伸手放在她的肩上,但她却敏感的避开了我的手。

“让我安静一会儿吧……谢谢……你。”梅妤的声音又变得冷冰冰的。

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朝门外走去。

在我关门的那一霎,头看见梅妤依旧端坐在桌前,她雪白纤细的双手紧紧的捂在光洁的玉脸上,让人无法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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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六十八章)

时间过得飞快,无论我们是否情愿,杨霄鹏案再次开庭的日子已经来临。一大早我就驾车将梅妤母女俩送至华汇法院。

相比起上次寥寥无几的媒体报道,这次国内新闻界吸取了教训,早早就派出记者和摄像机蹲守在法院附近,一大排的长枪大炮对着法院门口架了起来,从他们背心上的LOGO看都是国内一线媒体,还有两辆卫星直播信号车停在门口。

不过,院方估计是吸取了上次被薇拉su闹庭的教训,采取了更加严格的防备措施,对媒体的审查也大大加强了。而原本可容纳人左右的审判庭,今天却不对外开放旁听,只有梅妤和杨乃瑾被允许入内,我作为杨家的非直系亲属则被排除在外。

看着梅妤他们进入审判庭后,我只得转身返自己车上,打开之前杨乃瑾带来的Macbook,插上3G卡,连上络,浏览起上的庭审直播起来。

这次法院方面,针对媒体的报道采用了双管齐下的措施,一方面放宽了进场报道的记者数量,另一方面还与多家作开设了上直播,而杨乃瑾所在的单位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叫做络直播,但实际上并没有给出审判庭的实时视频画面,而是专门做了个页用于文字直播,庭审的消息更新很慢,估计要延迟分钟左右,不过我并没有很在意这些,因为在出发前我已经大概知道结果如何了。

经过一周的权衡与考虑,梅妤终于做出了艰难的决定。也就是同意检方提出的交易方案,牺牲丈夫的名誉与自己的价值观,用来换取未来十几年的自由。当然庭审的程序还是要进行的,只不过这次看不到朱严两位律师的表演了,也不会有诉辩双方的针锋相对、唇枪舌剑,梅妤将作为丈夫的辩护人出场,但今天的庭审只是简单的走个场罢了。

看着页上跳动出的一条条文字,我心中不由得为梅妤感到惋惜,以她优越的成长环境和追求完美的性格,要做出这个决定是极为不易的,这等同于否定自己之前的信仰,并亲手给自己与家族脸上抹黑。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多么大的牺牲啊,可是为了自己丈夫的自由,她又不得不这么做。

页上的内容更新得并不快,但是庭审的程序进行得却顺利,因为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法庭需要的只是一个结果罢了。差不多过了3分钟左右,页上滚动的文字表示,杨霄鹏已经在庭上承认检方的所有指控,法庭将休息分钟左右,然后立即开始宣判。

我点了根烟,无聊地等着那个已经设计好的结果,心里想着明天各媒体的头条会怎么写呢?是称赞检方的斗智斗勇获得了胜利,还是杨霄鹏畏罪自供名副其实。或许在流媒体上杨霄鹏已经被锁定成罪犯了,但之前络舆论界一直同情杨家的支持者会怎么看呢,他们所相信的无辜者居然自行招供了,这对于民们的正义观不是个莫名的讽刺吗。

等我抽完这根烟,页上还没有跳出新的消息,我有些诧异的刷新了好几遍,但此时页好像承受了很多压力一般,迟迟没有给出反应。正当我准备放弃,再去点另外一根烟时,页上突然跳出了几行字:“杨霄鹏招认所有指控,法院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没收全部非法所得。”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意识再次刷新了几次页,但屏幕上显示的那几行字却丝毫没有改变,好像一群戴大檐帽的法官用冰冷的口吻宣告杨霄鹏的命运般。

发生什么事情了?这可不是原先预设的结果,一切不是都已经按照交易去办了吗,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难道法庭里发生什么差错了,还是直播的站出现了技术故障?

窗外出现一阵骚动,我抬头望去。只见好多记者正急哄哄的往法院门口跑去,他们已经在这里守候多时了,现在肯定是得到了的消息。我看了下时间,庭审开始到现在已经个半钟头,这个时候梅妤她们应该会出来了。

果不其然,等我下车后,法院门口已经被闻讯赶来的记者围了好几层,在人群当中的梅妤母女很是显眼。杨乃瑾一头长发在头顶绑个结,身穿一套黑色修身运动卫衣与运动裤,虽然清丽的小脸上戴着副墨镜,但从不断抽动的嘴角可以看出,她此刻的情绪极不稳定。

梅妤一身成熟干练的修身黑色套装,她的凤目里没有了往日的从容,清瘦的玉脸绷得紧紧的,那是一种强装出来的冷静,但尽管如此,她面对记者们层出不穷的追问,依然有条不紊的应着。

“梅女士,请问你对法院的判决结果有何看法?”“我认为法庭量刑过重,我们保留上诉的权利。”“请问杨霄鹏有没有受到什么压力,为什么他会转口认罪?”“这个案子从一开始,我们一家就承受着极大的压力,我相信我丈夫是无辜的。”“杨霄鹏为什么拖到现在才招供,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检方捉到了。”“无可奉告。”一只只带着媒体标志的麦克风伸了过来,七嘴八舌的打探他们想要的消息。

这些记者们就像饿狼见到流血的猎物一般,贪婪的围住已经受伤滴血的猎物,试图在她们的躯体上再分食几口。丝毫不考虑梅妤母女俩此刻的感受,好像他们面对的不是当事人家属,而只是为媒体报道消息来源的工具。

杨乃瑾低着头躲避记者伸过来的麦克风,紧紧抓着母亲的胳膊瑟瑟发抖,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羊羔般。梅妤虽然脸色极为难看,但仍强行克制着情绪,只是用胳膊保护着女儿,全无血色的薄唇抿得紧紧的,轻轻摇头表示拒绝,不再搭理记者的任何问题。

“让开,让开,这个时候不要打扰人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伸手分开人群,对付这些记者我使上了一点气力,很快人群被我推开了一条狭道。我走到梅妤母女面前,一只手搂住杨乃瑾,另一只手挡在她们面前,簇拥着她们向外走去。

“操,滚开点。”“你们是不是人,有点同情心没有,能尊重一下家属吗?”我直着嗓子推搡着,虽然我戴着墨镜,但是魁梧的身材,与凶悍的神情无不令人生畏。记者们虽然一个不情愿,但也只好口里小声咒骂着给我让出一条路。

我簇拥着两个女人上车时,杨乃瑾已经浑身像筛子般颤抖个不停,我立即发动车子开了出去,后视镜里还能看到一堆记者拿着照相机拍个不停。

车子一开动起来,杨乃瑾已经泪如雨下,梅妤在后排紧紧的搂着她,嘴中轻声的安慰着女儿,虽然她语调还是那么的温婉,但我却看出她此刻心情极为的紊乱,只是强忍着不在女儿面前装出坚强。

我以极快的速度驱车到梅宅,路上我一直没有发言询问太多,这个时候我只能保持沉默不去打扰她们,因为此刻两女的情绪都极为不稳定,那个可怕的噩耗如同雷霆般击落在杨家人的头上,让原本就风雨飘摇的梅宅更为不安,而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杨乃瑾的病情又反复了,父亲被判处无期的消息彻底击倒了她,她整日躲在房间里不肯出门,三餐都只能送到卧室去,但她却没有吃多少。这让我与梅妤忧心忡忡,但又束手无策。

但更让我担心的是梅妤,从法院来之后,她一直忙于上诉等事宜,根本没有见她停下来的时候。但我知道这些举措只是聊尽人事而已,对方既然敢冒大不韪的撕毁协议,必定不会留下任何机会给你反击,杨霄鹏的刑期就如同上钉钉般,实的不能再实了。新闻媒体上对杨案的报道连篇累牍,除了质疑公诉方在办案过程中存在非法手段外,大部分人都认为杨霄鹏的罪名已成事实,毕竟谁也不能否认他本人招供的效力。

梅妤虽然外表纤弱柔美,内心却是个不服输的人,虽然明眼人都知道翻案的几率微乎其微,但她还是固执的要再尽一把力。只有我明白梅妤这么做,不仅是为了丈夫,也是为了她自己,因为只有把自己投入忙碌的工作之中,她才能暂时忘却丈夫的不幸,才能在受打击颇深的女儿面前展示自己的坚定,并以此来换的些许心灵上的平静。

可是,梅妤虽然有一颗钢铁般的心脏,但她的身体却不是铁打的,奔波与劳累再加上心灵上的极大负担,她原本就很清瘦的身子越发的削瘦下去,我经常看到她独自一人呆在书房里,直到很晚了那里的灯光都没有熄灭。

这些我都看在眼中,我心里暗自为梅妤母女感到难过,我想帮她们做些什么,但却又迟迟下不了决心。直到某天晚上,在陪杨乃瑾聊了一会儿,哄得她入睡后,我缓步从三楼下来,正要到左边的客房中时,看到书房的门缝底下依旧隐隐透露着光线。

我心中一动,一股莫名的东西驱使着我转身向右走去。站在那扇暗红实木大门前踌躇了一会儿,我伸手正要敲门,却发现这扇门只是虚掩着,厚重的大门轻轻地被推开,质地优良的轴承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偌大的书房里空荡荡的,天花上的灯并没有打开,只有那张大书桌上的台灯点着,透过纱纸把柔和的光线打在书桌周围一圈地方,也照亮了坐在罗汉床上那个窈窕淑雅的美人。

梅妤正襟端坐着,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放在桌面,正借着台灯的光线仔细阅读手中的文件,她显然极为认真专注,以至于我走到她面前都没有发觉。

我没有出言惊扰她,只是静静站在桌前的阴影中,看着灯光下这个让我仰慕不已的女子。

她穿着一条黑色桑蚕丝长裙,朴素无华的面料上用白丝线绣着一朵朵淡淡的菊花纹路,原本就很宽松的式样覆在她瘦瘦的身子上,更显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椭圆形的领口上方露出两截洁白优美的锁骨,再上去是如天鹅般细长的脖颈,以及那张清瘦可人的瓜子脸,两道斜斜挑起的黛眉微微蹙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架在细长笔挺的琼鼻上,齐肩短发斜斜的盖住光洁的额头,让人看不清她那对美丽的眸子。

过了好一会儿,梅妤好像看得有些累了,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文件,顺手摘下金丝边眼镜扔在桌上,伸出如水仙般白皙柔软的纤指按在眉心细细揉着,桑蚕丝长裙的袖子向下滑落,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莹白手腕,那柔腕上套着副通体如春水般碧绿的翡翠玉镯子,玉镯子已经掉落到到手肘一半的位置,可见她近日来更加消瘦了。

梅妤不经意抬头,那对黑白分明的凤目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她这才发觉我的存在,一直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些许,苍白的薄唇上挤出一丝勉强的微笑道:“我刚才一定是睡着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我刚从楼上下来,看屋里灯还亮着,所以……”我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却不知说些什么是好。

“嗯,我还有些文件没看完,习惯晚睡了。”梅妤的态度倒是很轻松,可能她也希望有人可以与之交谈吧。

“瑾儿睡了吗?”梅妤关切的动问道。

我点点头表示肯定,杨乃瑾今日来睡眠极差,每天都要人在一旁陪伴才能入睡,而且她睡眠极不安稳,我得等她睡得深一些,才能抽身走开。

梅妤又问了一句:“她情况好些了吗?”我沉默不语,杨乃瑾的身体并没有多大毛病,她的问题要是心理上,但这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决的,我能做的只是陪伴而已。

梅妤看懂了我的眼神,她没有继续再问,只是稍稍向后靠在了织锦靠垫上,然后上双眼轻叹了一声。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情绪低落的样子,她的肤色原本就极白,此时在灯下却白得吓人,好像她的生命力都随着法庭上的那声判决而被抽离般。

“梅姨……我……”我向前踏了一步,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低沉而又纠结,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般。

梅妤好像没有听见我的话一般,她那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凤目,抿紧的薄薄双唇毫无血色,可能她真的累了。

过了半响,她才有些倦怠的抬手道:“没事的,高岩。我只是想自己静一会儿。”“放弃吧,这些都是没有用的。”我咬一咬牙,下定了决心,把一直盘踞在心头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们是一群不择手段的人,用法的手段我们赢不了的。”“我又何尝不知,但事关外子的自由与家族的名誉,我又怎么能束手就擒呢?”梅妤有些艰难的摇了摇头,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没有用的,他们吃进去的东西不会吐出来,你也看到他们的做法了。商场上赢不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璺上率郑ㄍバ胁煌ň驮谕ネ庀率郑镅员绮还投匀松硐率郑br/>我们越是反抗他越会下毒手。”我直截了当的对梅妤说着,一边激烈挥动着双臂,语气与姿态带着强大压迫力。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们就这么束手就擒吗?”梅妤不适应的避开了我的眼神,她有些软弱的答道。

“当然不,我们要面对现实。”我在梅妤身边坐了下来,这张罗汉床面积足够大,她也没有很在意这一点。

“现实,什么是现实?”梅妤两道高挑的秀眉蹙了起来。

“现实就是,正面你是无法赢的,无论你再怎么努力,用尽方法手段,你赢不了的。”我双目直视着她,看着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道。

“你相信法律,但是法律是由人决定的;你相信理性,但理性只会让你束手束脚;你重视荣誉,但如今荣誉一文不值。”我的眼神随着话语越发锐利起来,梅妤这次并没有避开视线,她只是静静看着我,像是头次认识我一般听着。

“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胜者为王,吕江他们能够屡战屡胜,不是因为他们懂法律,不是因为他们更理性,更不用说荣誉什么的。”我的话有些粗犷,用</>语也谈不上规范,但言语里却有难以否定的自信与说服力。

“他们掌握了权力,他们掌握了金钱,他们手中还有整个暴力机关。有了这些,他们就可以用权力去胁迫,用金钱去收买,如果这些都不管用的话,他们就会撕下面具,赤裸裸的使用暴力。”我心平气和的说着,既不激动也不愤怒,我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而已,虽然这个事实很冷酷。

“他们能赢是因为他们更强。”我一字一顿的说完最后一句。

这个结论无疑很功利而又现实,但从梅妤的表情来看,我的话已经对她起到了效果。

“你还觉得,自己可以抗争下去吗?”看她默不作声的样子,我又反问道。

“不,我的意思……不是,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梅妤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她的脸色越发惨白惊人,神情已失去往日的镇定自若。

“你知道的,你应该知道的,你只是不想面对而已。”我突然把声音放缓,用一种极为温柔的语调慢慢说道。

“我……”梅妤轻轻咬着下唇,她的目光浮游不定。

“杨伯伯已经不来了,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为他复仇?”我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的握住了她的纤手,动作自然到仿佛我们就像一对同龄的男女,并不存在着年龄与身份上的差距。

“复仇?”梅妤抬起臻首,有些惊讶的问道。她已经被我表现出来的气场给压制住了,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柔腕已经被面前这个男人纳入掌中,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女儿的男朋友。

“是的,复仇。”我嘴里重复着,手中却稳稳的握住她的柔荑,她的纤手五指显然更加瘦长,没有白莉媛那种丰腴的感觉,但光滑柔软的触感一点都不逊色,只是手上的温度太低了,初入手有些冷冰冰的,好像握住玉石一般。

“把他们虚伪的面具撕碎,把他们的罪恶揭露于阳光之下,把他们强加给你的屈辱、不公与伤害一一报到他们身上,这就是复仇。”我一字一顿的坚定说着,毫不掩饰自己对复仇的渴望,因为我们拥有相同的敌人。

“这是你的想法,还是只是对我这么说而已?”梅妤仔细的端详着我的脸,好像是像从我脸上看到一些她想要的东西般。

“有什么别吗?”我面色沉静如水,反口问道。

“你这么年轻,为何思想会如此黑暗?”梅妤的眼神里流露出思的神情。

“我是个男人,我经历的事情并不比任何人少。”我坦率的看着她,但答却很简练,我相信自己所展示出来的已经足够了。

梅妤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她若有所思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当初会答应这个交易吗?”“为什么?”我不知她为何会提起这件事,有些奇怪的问道。

“那次我们去郊外与检方碰面,其实那天我还见到了另一个人。”梅妤缓缓道来,她这是第二次提起这件事了,好像她还对我隐瞒了什么。

“什么人?”我当时被挡在了楼下,所以并不知道他们会面时的情况。

“外子。”梅妤从唇中轻轻吐出这两个字,我顿时联想起在那个培训中心门口看到的囚车,原来如此。

梅妤好像看得出我想说什么似得,她自然而然的继续说了下去。

“我见到他的时候也很惊讶,因为自从上次开庭后,检方便不允许我们探视了,所以我有半个月没有见到外子了,而且他们还慷慨的让我们单独谈了一会儿。”“从那天外子的穿着与神情来看,他们近期对他颇为客气。果然一开口我便发觉有变化,外子对检方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他站在自己角度重述了遍交易的好处,从他的表达来看,检方这个方案对于彼此都是双赢的结果。”梅妤唇边泛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认为我们的胜算太小了,与其承担将来败诉的后果,不如答应这个交易,我们自己受点委屈就算了,重要的是将来还有重逢的机会。”“我能够理解外子的想法,他一辈子都是顺境过来的,从求学到事业到家庭皆是如此,从来没有遭受过什么挫折。一方面是他家族的力量,另一方面也是他本人的努力,像监狱这样子的地方不是他能够呆的下去的。”梅妤的目光转向了别处,我看得出她内心中的纠结与痛苦。

“但我最担心的就是,检方虽然开出了交易条件,但我对他们是否会兑现这个问题却没有把握。根据我在机关多年的经验,对于嫌疑犯的诱供和骗供是检方常用的手段,而在现有的法理基础上并未限制这类行为,况且这种私下的交易并没有法律支持,完全得看检方是否遵守承诺。”梅妤说到此处,苦笑了一下,好像不敢相信自己所说的一般。

“不过外子对于这点并不是很担忧,他们找出了外子在大学时的党委书记来劝他,外子当年就是在他介绍下入党的,之后他曾经任分管商业的副市长,此人一向对外子颇为赏识,并且提拔重用他。”“外子的父亲是老红军出身,解放后长期在军任职,他们家根正苗红,从小很重视对孩子的培养。他在大学时当过团委书记和学生会席,毕业后很快进入党政机关工作。可以说,他一路走来都是顺风顺水的,在事业上的进步速度超过同龄人太多,虽然之后改任国有企业领导人,但他心中对于组织的信仰是极为坚定的。”梅妤静静的说着,她的语气平和寡淡,好像只是在转述一个事实,并不涉及对事实的评价。

“所以,当他的老领导也是老上司,8多岁老态龙钟的老党员,在他面前以党性和个人名誉做担保,向他保证检方会兑现这个交易的时候,外子仅有的一点疑心也随之消失了。”“哎,在利益面前有什么事可以保证的,尤其是涉及到政治因素的承诺,在这类人物眼中一文不值。”我有些感慨道,杨霄鹏实在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像那种在官场政治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随口做出的承诺就像吃饭睡觉一般简单,但要让他们遵守承诺,只能听天由命了。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的承诺之上,这等同于空手进狼窝劝狼不要吃肉一般可笑。

“呵呵,他不但很相信这位老师,而且还用组织惯用的话语来说服我。在他心目中,一直认为自己的遭遇只是个错误,组织只是被部分坏人所蒙蔽罢了,而当一切都水落石出后,组织将会还他一个公道的。”梅妤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好像对丈夫的话并不那么深信不疑。

“他的信仰是那么的纯洁与坚定,让我无从反驳,况且对于他的成长历程来说,我的反驳也显得苍白无力。就这样,我从那里来了,带着一份我无法拒绝的交易,还带着外子对我的劝说。谁能想得到,我要保护的人会与加害他的人一起劝说呢?”不知何时,她已经将纤手从我掌中抽出,她双手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口,好像在质问自己一般。

“于是,我妥协了。我让外子承认了他没有犯过的罪行,我放弃了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信仰,我甚至让双方的家族都蒙受了不白之冤,可是我换来了什么呢?”梅妤长叹了一口气,她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我其实早就猜到这个结局了,他们的手段我很了解,因为我曾经也是其中一员,但是我别无选择。”梅妤的目光既看着我,又好像完全没有看到我一般。

“无须自责,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你负担的东西太多了,那不是你一个人可以承受的。”我用最温柔的语调轻轻说着,目带怜惜的看着她。

“最让我难以接受的不是这个,而是……”梅妤轻咬了下薄唇,她已经习惯了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要倾吐出内心的真实感受对她是件不容易的事。

“我一直很爱我的丈夫,他是我所见过最完美的男人。我的理性让我不能接受任何的不完美,我们最终走到了一起。结婚后我退出仕途,因为我认为一个完美的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在男人身后为他打理好一切,做一个出色的贤内助是最好的选择,之后我们又有了瑾儿,她给我带来了更多的快乐,这一切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念。”“他的事业蒸蒸日上,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我们有一栋大房子,房子里的家具装饰都是我们一起挑选的,我们喜欢歌剧、音乐、红酒等等,共同的爱好与审美让我们毫无隔阂。我从未觉得自己会遇到其他人,霄鹏是最适我的,我也深深的爱着他。”谈起自己的婚姻,梅妤脸上流露出一种独特的神情,这种神情我曾经在白莉媛脸上看到过。

“可是,我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多么可笑,所谓的完美与理性。呵呵,他们根本不能帮到我,而且也不存在真正完美的理性。”梅妤好像是在嘲笑自己,又好像在嘲笑命运的安排一般。

“当我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相伴十几年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在黑暗与权势面前束手无策,他就像一个失败者般屈辱的求饶,或者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

总之,这一切都打破了我的幻想,我的完美。”她从罗汉床上站了起来,有些激动的在屋内走着,双手难以抑制的舞动,好像要将心头压抑已久的情绪宣泄出来般。

“我自以为的完美只不过是个泡沫,一戳就破的梦幻泡沫,根本经不起风雨的考验。可是我为之付出的太多了,我的青春,我的事业,我的爱情。”梅妤走到了书房的窗前,她打开了窗户,冰冷的风灌入温暖的室内,但她却屹立于窗前,好像在呼吸窗外新鲜的空气一般。

“这些年来,我为了操持这个家,心甘情愿的做他背后的女人;我为了自己的幻想,全心全意的将他塑造成完美的丈夫;可是结果换的却是这个结局。”梅妤对着窗外的夜色喃喃自语道。

或许是多重打击造成的刺激,或许是我从容不迫的存在让她得到了放松,或许是这冰冷沉默的夜晚给人的错觉,这个向来以智慧与理性自持的女人,终于卸下了她包装得严严实实的外壳,露出了她内心中那一块柔软的地方。

“呵呵,我原以为我嫁了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但事实证明我错了。”梅妤的话音中带着淡淡的失落,也有几分难以抑制的忧伤。

她背对着我站着,那件黑色桑蚕丝长裙被夜风吹动着,里面曼妙窈窕的身段隐约可见,我不由自的缓步走到她身后,看着她裙脚下方露出的一截雪白如玉藕般的小腿,以及踩在裸色小羊皮拖鞋内纤细浑圆小巧的脚踝。

她的身高只到我的下巴附近,或许是不用直面她的双目,从背后看上去她是那么的纤瘦弱小,要不是发型与身高的缘故,看上去与杨乃瑾并无多大差别,她其实也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呵。

“不用担心,还有我呢。”我轻声的在她背后说出这句话,不知为何,我突然间有了一股勇气。

“你?”梅妤好像并没有听明白般反问道。

“真正的男人不会让女人为他去抛头露面的,你已经强撑太久了,为什么不卸掉强硬的外表,让自己复原本的样子呢?”我柔声说着,一边把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我的手掌就扶在她的肩上,透过轻薄的桑蚕丝面料,可以感觉掌心中那圆润纤瘦的肩胛骨,她的身子应该有多瘦啊,但她的肌肤却是那么的娇嫩滑腻。

“真正的男人……”梅妤好像触电般轻颤了下,但她却没有做出更多反应,此刻我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诡异。

我手掌轻轻的在她肩上滑动着,夜风将她的齐肩短发吹起,像丝绸般的秀发甩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有些痒痒的,鼻端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香气就像她本人一般,冷幽幽的,但却沁人心扉。

发梢拂动间,露出她雪白颀长的脖颈,就像一截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藕般秀气,我忍不住俯下身子,将灼热的双唇贴在那段白藕上,在她的耳根边上喃喃自语道。

“让我来保护你吧,你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你需要的不是完美的男人,而是一个强大到足以保护你的男人。”我的话语与动作都极尽温柔,但我的动作确是那么的胆大妄为。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梅妤却好像也没有坚持自己的立场,她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动弹不得,任由我对她的玉体轻薄无礼。

顺着我的手臂动作,梅妤身子已经被我转了过来,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已经落入了我的掌心,她瘦削窈窕的身子已经贴在了我的身上,隔着桑蚕丝面料可以感受到里面滑腻的肌肤,她的身子有些发热,我感觉得到。

这个自己无数次幻想过的玉人,现在就在我的怀中,她是那么的瘦弱无助,就像一只毫无抵抗能力的小羊羔般。她的双手按在我的胸膛上,但细长胳膊上的气力小的可怜,她素淡可人的小脸微微后仰,一对凤目中映射出的不再是淡定自如的光芒,而是充满了惊惧与不安,还有一丝丝的纠结与软弱。

我的双唇缓缓的落下,贴在了她薄薄的玉唇上,她的双唇好冰凉,我甚至怀疑她下一秒就要被冻住了,我用自己的唇去温暖她,用自己的湿热去感染她,用自己的坚定去探她。

梅妤好像被我的动作给吓着了,她可能从来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她像是一只被惊呆的小鸟一般,任由我的大嘴在她的唇上肆虐,或者说她根本无力反抗我强壮的胳膊,以及蓬勃的热情。

初时,她只是紧紧闭着双唇,被动的任由我的大嘴在唇边舔来舔去,但随着我嘴上动作的越发放肆与深入,她像是突然被惊醒般开始反抗起来。

她开始扭动着臻首躲避我的大嘴,一边用双手拍打着我的胸膛,试图想要从我的双臂中挣脱,但她的反抗无济于事,反而勾起了我的狂性,我双臂牢牢的将她锁住,像一只色欲熏心的雄兽般激烈的向她取着。

“不,不要……不能这样。”梅妤挣扎的抗议着,她的声音微弱纤细,就像待宰的羔羊般无力,但她这一张口却把破绽露给了我,我就像捕食者般擒住了她的小口,那条作恶多端的长舌就此叩开她玉齿把守已久的牙关,强行的挤入那张紧窄温热的小穴。

“唔……唔……唔……”梅妤的小口失守,她温润的口腔迅速被我的大舌头所占领,我的长舌近乎贪婪的刮着她的小口,捕捉到那条灵巧滑腻的丁香嫩舌,挤压、挑逗、勾兑着她。

我的进攻即迅猛又周密,即霸道又温柔,梅妤显然是很久没有遇到如此强大的雄性猎手了,她虽然极力的抵抗着,但很快节节败退,终于溃不成军。

她虽然极力想要控制自己,但是久旷的身体却不由自的出卖了灵魂,我感觉她的双手已经由反抗改为紧抓,她细长的鼻腔内呼出的气体更为粗重,口腔中那丁香嫩舌已经不自觉的开始迎着我的长舌,那对清澈鉴人的凤目开始蒙上了一层薄雾,眼看着她就要在我的身下沦陷。

这时,隐隐约约从楼上传来杨乃瑾的声音,书房的窗户是大开着,所以三楼的声音才能传入室内,杨乃瑾好像在呼叫妈妈的名字。

女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传入梅妤耳内,就像一针镇定剂般,瞬间惊醒了被情欲缠身的她。她原本有些失神的双目顿时转为清亮,她就像一只醒过来的母狮般,不知哪里多了一股力气,几下推搡间居然从我的怀中挣脱了。

“啪”一道清脆的掌声击破夜空,我的左脸颊上顿时多了五道深深的指印。

“你怎敢如此?”梅妤推开挡在面前的我,她胳膊的力气并不大,但我却不敢继续阻挡,看着梅妤坚定决绝的眼神,我先前涌起的那股热情消失殆尽。

“我是你梅姨,是瑾儿的妈妈,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梅妤口中怒斥着,她拉了拉滑落到肩膀以下的长裙,遮住了裸露在外的一半雪白优美的锁骨。

“我当你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人疼爱、需要人保护的女人……”我向前走上一步,用最炙热的眼神看着她,试图挽道。

“住嘴。”梅妤厉声喝道,她从未像这么的易怒,这声尖叫划破了夜空,响之大让我们都感到吃惊。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梅妤拼命的摇了摇头,她好像恨不得将一些东西甩出脑外般。

“你房间吧,今晚的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冷静,眼神重新变得淡然自然起来。

“如果你还敢如此,以后别想再见到我了。”说完这句话,她头也不的走出了书房,然后脚步声一直通过楼梯延伸到杨乃瑾房间的方向。

我呆呆的在屋内立了一会儿,窗外的冷风依然不断的灌入室内,我感觉身上渐渐有些发冷,空气中好像残留着那股淡淡的香气,前不久发生在这里的一幕似真似幻,嘴边依稀还记得梅妤玉唇的形状,但我心知自己已经错过了一个机会,有些自嘲的对自己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这个令我难以忘怀的房间。

这天夜里我睡得并不是很好,脑海中总是不由自地浮现梅妤的玉容,以及她那对清澈自若的眸子,还有她窈窕瘦削的身段。脸上挨得那道掌痕很快就可以消退,但我却不知怎么今后该如何面对梅妤,毕竟在书房里发生的那一幕打破了我们之间原有的距离。不过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的话,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因为我分明感觉到梅妤的樱唇被我强力侵犯时那种身不由己的软弱。</font></td></tr><tr><tdclass="postauthor">

【天若有情】(第六十九章)

自从那个夜晚后,我与梅妤之间的距离又恢复到最初的状态,在某些方面来说甚至比之前更加疏远。不知是否刻意为之,梅妤也尽量减少与我单独相处的机会,她甚至让吴婶与自己同桌吃饭,这种待遇令吴婶受宠若惊,但我却显得更加尴尬了。

不过,杨乃瑾的情况总算好了些,小姑娘渐渐恢复了健康,她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已经可以走出房间并正常用餐了。而更让我感到轻松的是,在情理上我也到了应该离开梅宅的时候,而此时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让我不得不收住脚步。

这个电话是住在北方的杨腾云打来的,小叔子在电话中告知梅妤,杨霄鹏的父亲也就是梅妤的公公、杨乃瑾的爷爷已经收到病危通知了,估计在近日就可能过世。由于杨霄鹏如今身陷囹圄,所以梅妤母女俩得尽快赶去探视长辈。

虽然这个消息很是沉重,但梅妤依旧冷静的承受了下来,并着手准备出行的事宜,她劝住了想要通知杨霄鹏的小叔子,因为生怕丈夫承受不了连续的打击,她决定暂时先不告诉他这个残酷的消息。同时,由于杨乃瑾的情绪并不稳定,她恳切要求我继续陪伴女儿走一趟。

对于梅妤的要求,我又怎么能够拒绝呢?不管如何,我总是想能够跟她接近些,就算不能重演上次的那一幕,能够为她分担一些压力与重负总是好的,况且只要看到她清丽的玉容与窈窕的身段我就知足了。

梅妤行事向来毫不拖泥带水,很快我们就乘坐飞机抵达了杨父所在的燕京市。

前来接机的是杨腾云,他开了一辆黑色的大众途观,我们三个人加上行旅箱,车内的空间依然绰绰有余。

杨家共有两男一女,除老大杨霄鹏事业与家庭在淮海市外,另外两人都在北方工作并生活。

杨腾云身上穿着橄榄绿的将校呢军装,肩上扛着两条金色细杠与四枚星星,他任职的军司令部就在燕京附近,在父亲患病入院后,他便请了长假前来照顾。

此人年纪三十八岁,身高外形与杨霄鹏有八九分相似,理着现役军人的短发,晒得黝黑的皮肤显得更为结实与精干,他本人就跟外形一般稳重不苟言笑,话不多但言行间对梅妤极为尊敬。

途观穿梭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中,燕京无论是在政治还是经济上都不逊色于淮海,至少在都市的拥挤程度上远胜一筹,在拥挤的大马路上开了二个小时后,车子总算驶入协和医院的车库。

一路上,杨腾云已经具体介绍了老人的情况,杨老爷子年过古稀,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好,前年刚做了心脏搭桥手术,身体略有起色,但之后听到大儿子出事的消息,心情悲伤激动,不慎在家中跌了一跤,引发了中风脑溢血,一直住院到现在,只是用药物维持着生命。

审判结果出来后,家里人生怕触动他的病灶,一直细心谨慎的瞒着老人。但杨案引起的会反响实在太大,老爷子所住的病房又多有高级干部出入,最终还是让他给知道了实情。老爷子情绪激动之下再次引发旧症,虽然医院尽力抢救,但从前天陷入昏迷至今,现已处于垂危状态。

在杨霄鹏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杨老爷子所在的特护病房,门口已经站了许多杨家的亲戚旧友,见到我们走来脸上都露出悲伤的神情,梅妤顾不得跟这些熟人寒暄,只是匆忙打了个招呼,便带着杨乃瑾进了病房。

我自觉不方便与杨家人一起进去,便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着,一个身穿制服的勤务兵为我端来了热水。周围这一圈人都很面生,但他们大多带着北方口音,穿着都是属于中上阶层。

几个好像是杨乃瑾的堂叔伯辈的男人聚在一起谈论着,话题离不开杨老爷子的病情与病因,当然最要的还是杨霄鹏的案子。从他们的语气来看,基本上都是同情杨家大儿子的遭遇,而且对淮海市那个一手遮天的人物很是不满,从他们口中,我听到许多有关此人嚣张跋扈行事作风的传闻。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病房的门被打开了,杨家几个后代一脸悲痛的走了出来,虽然梅妤极力装作镇定,但她苍白透明的脸颊上明显有两道泪痕,她轻轻扫视了一圈,语带哽咽道:“老人家,他……走了。”这时,人群顿时一阵唏嘘不已,就连外表坚硬的杨腾云也忍不住流泪,杨乃瑾更是脸色惨白、泪如雨下,我见她情况不是很好,忙上前将其搂住,她顺势扑入怀中哭了起来。

现场局面有些混乱,但梅妤却很快从悲痛中恢复过来,她拿出平日治家待人的手段,开始吩咐安排其老人身后的事宜,同时不忘与诸位亲友再三道谢。等到众人皆告别之后,剩下来的只有杨家的内亲与我一个外人,此时天色已经不早,在附近找了个酒店吃了个便饭后,便由杨腾云驾车送我们去休息。

杨腾云把我们送到景山附近的一个小,这个小是他所在军的军官福利房,他在这里有一套刚结婚时候住的旧房子,现在空置在那里很少使用。梅妤本来想找个酒店住,但杨家兄妹执意不肯,他们在京都颇有房产,争着要请我们去家里住,最后梅妤只得听从他们的意思。

景山的房子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有三室一厅大小,里面还保留着上个世纪的装潢,虽然有些过时但还算挺整洁的。不过杨腾云的这个房子也有几样好处,这里背靠繁华的街道,门口还有持枪警卫站岗,平时生活起居很安静,而且离八果山只有两个地铁站的路程,方便处理杨老爷子的丧事。

我们这一天弄得挺累的,之后便各自洗漱歇息了。隔天开始,梅妤便忙碌个不停,杨家的子女显然对她很是敬重,一并推举她持大局,她也不做客气推托,有条不紊的吩咐每个人的任务,然后让他们按她的指示分头去办理。

两天后,杨老爷子的遗体告别会在八果山公墓殡仪馆举行,我跟杨家的子女们一起到场。这天整个殡仪馆的厅都被杨家包下来了,但还是被络绎不绝前来吊唁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杨家的亲戚朋友都从全国各地赶来,再加上杨老爷子生前的战友与部下众多,他们虽然衣衫各异、风尘仆仆,但脸上的悲痛却是一致的。

大厅里摆满了各军、各机关送来的花圈花篮,其中不乏一些离退休的国家领导人以个人名义送的。挽着黑纱的背景幕布前放着的老人的遗像,黑白照片中的杨老爷子面容清癯、神态安详,很明显两个儿子的五官都是继承自他。大厅中央的台子上摆满了黄白相间的菊花,当中一具黑色楠木棺材里躺着老人的遗体,菊花从中的杨老爷子银发似雪,经过处理的脸部还带着一丝悲伤,不知是否为没能见大儿子最后一面而遗憾。他身穿一套橄榄绿色的老款军装,胸前挂满了军功章和履历牌,这既体现了他对共和国的贡献,也印证着他辉煌的军旅生涯,但现在一切都随风而逝。

老爷子退休前曾任大军级职务,故国家军委办公厅专门派员前来慰问并协办丧事,这位林处长手拿着麦克风,用沉重的语调开始念持词“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同志们、朋友们:今天,我们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在这里向杨善清同志的遗体告别。

……”接着他宣布鸣炮、默哀和奏哀乐,然后集体向老人的遗体三鞠躬。

这一切结束之后,先是由老爷子生前所在部队的代表致辞,一个五十岁左右、肩扛一星一叶的军人走上台,他用带山西口音的普通话悼念了老人的一生,赞颂了老爷子的功绩和贡献,对老爷子的作风与人品高度评价,并号召亲友同事们学习老爷子的精神,化悲愤为力量投入工作中去。

这人身材魁梧、外表粗犷,但讲话却颇为动情,略带哽咽的话音更是加强了言语的感染力,在场的人都深深地陷入了哀思中,还有不少女人们暗暗抽泣起来。

他讲完之后,背转过身,对着老人遗像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才走下来。

按照规矩,杨家的子女亲属们要在一旁答谢来宾,杨老夫人早年已经仙去了,杨家大儿子目前尚在牢中,梅妤作为长子媳妇,在场上自然以她为首。所以他先是走向右侧与梅妤握手,同时说了一堆安慰和悼念的话,我听到他似乎有提起杨霄鹏的名字,梅妤则很客气的再三言谢,她称呼对方为梁司令。

随后,这个梁司令依次与亲友们握手,临到杨腾云的时候,他双腿并拢向梁司令行了个军礼,梁司令很和蔼的跟他点点头,伸手拍了拍他肩膀道:“节哀顺变,小伙子。好好把老爷子的事情料理好,不用急着销假。”杨腾云目带感动的点点头,梁司令就朝下一位走去了,他略略与几个熟识的亲友握握手,便匆匆忙忙的离开大厅。

而此时,大厅内的吊唁才刚刚开始,早已到来多时的人们开始排着队上前,向老爷子的遗体鞠躬告别,然后接受杨家亲属的拜谢。他们不免要说几句悼念的话,然后亲属们都得尊敬的感谢他们到来,然后由杨乃瑾和我送上香烟或者茶水,以示谢意。

杨家的几个子女悉数在场。二杨腾云身穿笔挺的军服礼服,他端正严谨的样子跟杨老爷子十分相似,很多军方的吊唁亲友都是由他来接待;他的妻子罗筱宜娇小苗条,说起话来文质彬彬,但她却与丈夫一样是现役军人,只不过从事的是文职工作;他们唯一的女儿已经十六岁了。

三妹杨采婷一身黑色套装,高高挽起的发髻雍容华贵,显然她的生活环境一直很优越,皮肤白皙光滑富有光泽,脸上那对浅浅的酒窝让她更显年轻,看上去差不多只有三十出头而已;她的丈夫崔振玺在央视工作,据说目前是某个频道的总监,他是个十分健谈的人,而且交游很是广阔,一直忙着迎送往来的各界宾客;他们有一个十四岁的儿子。

杨乃瑾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羊绒蝙蝠衫,下身是一条连裙子的灰色针织裤,脚蹬着同色UGG雪地靴,她头上戴着一顶带绒球的双层棉线帽子,在帽子的束缚下那一头秀发披散在脸颊两边,显得她原本已经很纤细的小脸更加瘦小了,虽然这些天来她的心情舒缓了不少,但清瘦白皙的小脸上还是带着一丝忧伤。

今天包括我在内,杨家的子女亲属们都穿着黑色的服装,虽然以我的身份只要在手臂上戴着黑纱即可,但我还是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打了黑领带。

而梅妤则穿了件纪梵希的圆领单排扣羊毛昵大衣,纯黑色的精细面料加上体的剪裁,恰到好处的裹在她窈窕的身段上,长至膝盖的大衣下摆露出两截秀美颀长的小腿,裹在肤色丝袜内的纤细玉足蹬在一双黑色漆皮银质方扣的RV低跟鞋内。

黑色羊毛呢大衣的胸口佩戴着一朵素白的绢花,她戴着一顶黑色的英式圆形毛呢无沿便帽,那一头丝绸般顺滑的黑发固定在帽内,便帽前沿有一道轻薄的黑纱罩着,透过黑纱可见她不着一丝脂粉的清瘦玉脸,和一双始终保持着恰如其分悲伤的凤目,她这一身装扮即高雅大方又很符仪式肃穆的环境,虽然黑纱半掩着脸,但她只靠着薄唇的动作,就可以不断变换着不同的表情,恰到好处的接待着那些吊唁者,倾听他们的安慰,然后再致以深深的谢意。

从始自终,她的神情姿态都是那么的大方得体,从不因对方的身份地位而有所差别,完全就是一个世家大族的长媳的完美范本,难怪杨家从上到下都对她又敬又爱,前来吊唁的人们都是交口称赞不绝于耳。只有我暗暗为她感到心疼,因为我知道她外表的淡定只是强装出来而已,而她内心中软弱的一面曾经袒露在我的面前,但我已经错过了那个机会。

现场的哀乐奏了又奏,排队悼念杨老爷子的人群却迟迟未见消退。杨乃瑾站了半天,已经累得返休息室了,而我则接过她的任务。梅妤却始终如一的坚持站在原地迎送着来宾,虽然她的两条玉腿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开始每隔一段时间便交换下站姿,但她的姿态依旧那么的优雅。

还好排队的长龙已经少了一半,这时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我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杨霄鹏原本的好友兼同事陈铁林。他一身灰色西服,脸上虽然装出悲痛的神情,但看上去却总觉得有些虚假。他手提着一个白菊花篮放在灵堂,先是在杨老爷子的遗体前很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后向梅妤她们走来。

自从他进来后,杨家的子女都冷眼看着,没有人愿意上前招呼,不过此人脸皮的确很厚,他不以为忤,脸上堆着假惺惺的苦相,想上前跟梅妤握手。没料到,梅妤见他走了过来,身子轻轻向一旁侧了侧,陈铁林的手便落空了,他身处的手悬在半空,摆着握手的姿势,无比尴尬。

不过此人反应也极快,他顺势抽那只握着空气的手,在胸口抚摸了几下,脸上立马堆上悲伤道:“大嫂,伯父已经仙逝,还请多多节哀顺变,唉。”梅妤丝毫不受他的话语影响,轻纱后的玉脸淡然无波,她冷冷道:“家翁见背,多承众亲友关爱,实愧不敢当。”“只不过,今日见礼皆为良善之辈,像陈先生之背信弃义,实难同处一室。

请恕梅某不能招待了,请。”梅妤的声音虽然很轻,也没有严词厉语,但寥寥几语,便说得陈铁林羞愧难当。

他哑口无言,只好讪讪的擦了把脸,灰溜溜的扭头向外走去,杨腾云及时提起他带来的花篮,毫不客气的扔出灵堂外,排队的众人中爆出一阵鼓掌声。看到此人大出洋相,杨家的人无不露出笑容,众人交口称赞梅妤,但她玉容却毫不改色,依旧那么优雅得体招待着宾客。

没过多久,崔振玺匆匆引着一位中年人走了进来,此人个子不高、身材瘦削,穿着一身不大体的西装,大大的脑门已经秃了一半,架着副高度数的近视眼镜,尖嘴猴腮的样子很是普通,看上去就像个司局的中层机关干部,这样的人在京城里一抓一大把,但崔振玺却对他极为恭敬。

中年人身后有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们抬着一个很精致的花篮走了进来,崔振玺指挥他们把花篮摆在了中间偏右的位置,花篮上的署名写着“世侄朗士安敬挽”,我认出这是现任燕京市委书记的名字,下面排队的人群中也发出了一些议论声。

待花篮摆好后,中年人先是走到遗体前鞠了个很深的躬,然后转身走向梅妤,崔振玺忙在一旁介绍道:“这位是燕京市委办尤秘书长,这是我们大嫂梅妤。”“梅女士,我受郎书记的委托,专程来向杨老的遗体告别。郎书记因在欧洲考察未能及时赶,特意嘱咐我转达他的悼念之意,请各位多多节哀顺变。”尤秘书长语气沉重的跟梅妤说着。

梅妤显然对这位尤秘书长并不熟悉,但她还是礼数周到的与他握手寒暄。尤秘书长虽然其貌不扬,但言语却很是慎重,他与梅妤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好像不经意的提起杨霄鹏,他是这么说的:“梅女士,尊夫的遭遇实在令人同情……”后面的话听得不大清楚,但从梅妤的脸色上看对方应该是善意的,梅妤颇为感动的再次致谢,我今天还是头次见她绷紧的脸蛋放松了一会。

尤秘书长与其他人并没有谈得很多,礼节性的握手之后,他便在崔振玺的陪同下离开了。

时过中午,礼堂内所剩的人群并不是很多了,我们正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精壮汉子走了进来,他们分开人群清理出一条通道,我一眼就看出这几个人都是VIPS我正在诧异,又有哪个大人物要来了吗?杨腾云、崔振玺跟林处长此时都很激动的迎了上去,随后他们簇拥着一个老人走了进来。

这老人看上去约九十多岁,满头银发整整齐齐的向后梳着,他戴着一副硕大的无边茶色墨镜,紧抿下垂的嘴角带着凛然不可亲近之意,一张国字脸上挂满风霜痕迹的皱纹。他身穿一套黑色毛呢中山装和青布裤子,脚下踏着一双白底黑布鞋。老人身材高大魁梧,但走起路来却极为缓慢,他一只手抓着根金色楠木拐杖,支撑着身体的平衡,另一边手却由一个高挑的美女搀扶着。

那高个美女身穿一件巴宝莉的格纹长风衣,凹凸有致的身段在风衣的束缚下完全体现了出来,两条裹着超薄黑丝袜的长腿踩在银色尖头平底鞋内。她站在老人身边只矮了半个头左右,但她搀扶着老人的姿势却极为小心,微微斜着身子配着老人的步伐,双手紧紧抱着老人的胳膊以防她滑倒。

我一看就知道老人的身份了,因为在一旁扶着他的那个高个美女正是薇拉su,这老人一看就气势非凡,应该就是她的父亲。不过她今天的装扮却与往日大相径庭,那一头漂亮的金发在脑后高高盘起,脸上只是淡淡的上了点化妆品,看上去很是端庄雅致,一点都没有往日的狂野与诱惑。

我站得不是很靠前,但薇拉su的视线肯定可以看到了,只不过她却好像并不认识我一般从我脸上扫过,我不得不暗自佩服她的演技,她脸上那种略带忧伤的神色,配上带着混血特征的五官真是艳压群芳,几乎可以与梅妤相提媲美了。

薇拉su扶着老人缓缓走向中间的棺木,这时老人好像做了个手势,薇拉su便松开他的手臂站在一旁,老人手扶在棺木边缘朝杨老爷子的遗体看了一会儿,虽然隔着茶色墨镜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他原本严峻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柔和,我好像听见他叹了一声气,但那声音极为轻微。

老人头也不的把左手向后一伸,薇拉su很及时的将一个红色五角星徽章递到他手中,老人很仔细的将那枚徽章扣在杨老爷子的衣服上,然后他手扶着棺木端详了一阵子,才有些感慨的道:“老杨啊老杨,我们当年出生入死,约好了要一起去找马克思取经,没想到你却先行一步了。”他的语气十分低沉,好像蕴含着莫大的遗憾与哀伤,眼眶中隐隐约约有水光闪动,杨腾云在一旁忙递上手帕道:“苏伯伯,父亲走得很安详,临终前他说自己这一生无愧于党,无愧于人民。”苏老推开了杨腾云的手帕,他指着杨老爷子胸前那枚徽章道:“杨二伢子,你知道这枚奖章有何来历吗?”杨腾云摇摇头表示不知,苏老皱皱眉又问道:“我跟你老头子一起赢得最漂亮的那场战斗在哪里?”“沙坝岭大捷。”杨腾云这很快就答上来了。

“嘿,不错。”苏老一直很严肃的嘴角总算可见一丝笑意,他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

“别人都以为那场战是我打赢了,其实他们都不知道,要不是你老头子及时包抄了鬼子的后路,说不定我早就去见马克思了。”苏老一提起陈年旧事就兴致勃勃,他也不管别人,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了。

“可是,你老头子却一点都不贪功,把荣誉都让给了我。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忠诚、可靠、纯朴、高尚,他是最标准的共产党员啊。”苏老的大手重重的拍在棺木边缘,好像是在惋惜,又好像是在赞叹。

“这枚奖章是打了胜仗后,叶帅亲手给我戴上的。但真正应该佩戴它的是你老头子,我真是受之有愧啊。”苏老沉重的摇了摇头,他额头上的皱纹好像又深了几分。

“老伙计,今天我把奖章给你带来了,以前要给你老是推辞,这次可得照我的意思办了吧。”苏老口中轻轻叹了一口气,好像跟老朋友聊天一般,对着棺木中的遗体自言自语。

“苏伯伯,家父在天之灵肯定会很开心的。”杨腾云此刻已经双目含泪了,他哽咽着上前道。

苏老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他从棺材边走下来朝杨家子女们走去,杨采婷很激动的上前拥住老爷子,她一脸娇憨的道:“苏伯伯,我们家都被人欺负了,你都不出面管管。”她虽然三十五六的年纪,但容貌和身段依然保留在将近三十的样子,而苏老对她撒娇的态度就像跟自己女儿一般,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拍了拍杨采婷的头发道:“小婷子,你苏伯伯老了呀。”“你哪里会老,还像以前那么帅。”杨采婷挽着苏老的胳膊,口里像抹了蜜一般道,她的声音有着少女的清脆,比起杨乃瑾倒也不予多让。

苏老没有正面答她,只是像对待儿女般微微一笑,他略微与众人寒暄一两句后,没有理会其他人热情的目光,转身走向一直在旁静静候着的梅妤。梅妤不像其他人急着上去与苏老攀谈,她从始至终都是很克制的站在那儿,偶尔与薇拉su聊上两句。

见到苏老先伸出手,梅妤动作优雅地伸出手掌,两手相握之间,苏老面色凝重的对她点了点头,用另外一只手按在梅妤手上,他的语气迟缓道:“孩子,你受委屈了啊。”“苏伯伯,我尽了我的能力了,可是……”梅妤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忧伤。

苏老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掌,他那张很严肃的脸上露出慈祥的表情道:“别说了,我都知道。你放心,我迟早会还你一个公道的。”梅妤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她很用力的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擦了擦将要流出的泪水,又说了些感激的话,然后与薇拉su、杨采婷一起,护送着苏老走出灵堂。

在这全程中,薇拉su都没有对我说过什么话,只在临走前不经意的扭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露出几分狡黠灵动的意味,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那种一本正经的样子。

看着那些VIPS分开人群,拥护着苏老与薇拉su坐入一辆红旗轿车离去,杨家的众人才依依不舍的头。

苏老走后,遗体告别也基本结束了,看着杨老爷子的遗体被送入火化室,然后变成一股青烟冉冉而起,杨家众人不知是露出放松还是哀伤的心情。

遗体火化后重新装好,由众人一起送至山上的陵园安葬,杨家早早就在公墓选定了一处背山面水的好地段,汉白玉墓碑上刻着老爷子一生的功业,看着骨灰被放入墓室并封好后,杨家子女们又对着墓地哀悼了一会,之后才各怀悲痛的心情下山,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按惯例,晚上要招待远道而来的亲友们吃饭,崔振玺已经在一家五星级饭店包了十几桌,梅妤母女心情都不是很好,匆匆吃了一点后便提前告辞,留下杨采婷夫妇招呼亲友宾客。

返景山住宅的路上,我们还是坐杨腾云的途观。由于一位杨家的堂叔也正好顺路,所以我们五个人同乘一辆车,只好让堂叔坐在副驾驶位上,我与梅妤母女俩在途观的后座挤一挤。经历了这一天的折腾,包括我在内都觉得很疲劳,车厢里只有杨腾云与堂叔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后座上的杨乃瑾头斜斜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好像已经睡着了。

途观后排的空间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尤其是扶手箱的空调出风口到座位底部有一长条凸起,坐在中间的人是没办法把双腿伸直的,以我的身高坐在那里实在谈不上舒适,但作为一个男人我当然要把更好的位置让给女士。

不过有得也有失,被两个美丽无匹的母女花夹在中间,口鼻间充裕着她们各具特色的体香,随着车辆行进间的晃动,时不时的双臂还会碰上她们纤柔的玉体,为了这种享受而吃一点苦也算不上什么了。

梅妤坐在我的左侧,虽然车内空间并不宽敞,但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跟我保持着一指左右的距离,她清瘦的玉脸侧向窗外,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的都市光影掠过,在她五官上洒下明暗不一的光晕,她的凤目被黑丝纱挡住了,难以窥知她此刻的心情如何。

梅妤经历了这一天的忙碌,在身体和心理上应该都处于极度疲劳的状态,但她的坐姿依旧那么的优雅端庄,黑色香奈儿羊毛呢大衣胸前那朵素白的绢花,束住光滑齐肩短发的圆形无沿便帽,轻薄的黑纱半掩半笼着她清寂冷漠的玉脸,就像暗夜中一枝悄然挺拔的寒梅。

可能是今天站着的时间太长了吧,梅妤的双脚难得交叉着架了起来,放在上方的那只修长纤细的玉腿,正好从黑色香奈儿羊毛呢大衣分开的下摆下露了出来,虽然她腿上裹着一层薄薄肤色丝袜,但是完全掩盖不住那如白玉般光洁滑亮的肌肤。

我虽然极力的控制自己,但双目却不由自的往她脚上瞄去,那对芊芊玉足就像有着魔力一般让我心神不定,那纤细而不失优美曲线的白瘦脚踝轻轻晃动着,像只淘气的蚂蚁般在我的心头挠着痒痒,偶尔梅妤交换双腿的时候,衣摆间会溢出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根部,但那一抹白光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黑色毛呢大衣给遮掩住了。

梅妤无论是穿着和打扮,都与往常没有太大的差别,她始终保持着这种高贵清冷的姿态。可是不知为何,我眼中的她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诱惑,她只是微微露出了一截雪白小腿,就足以让我目眩神迷,我不由自的会联想到,她那黑色毛呢大衣包裹下的玉体,是否也如这小腿般洁白滑腻呢?

我觉得自己的双唇有些干燥,忍不住用自己的舌头舔了舔,但口水的润滑并没持续多久,那种焦躁感却变本加厉起来了,而且还蔓延到了全身上。我突然觉得后排空间更为狭窄了,狭窄得令我透不过气来,我想要挪动一下,让自己的双腿获得更大的空间,但不知怎么的,我却向左边挪动得更多。

神使鬼差间,我的左腿碰上了梅妤呢大衣的下摆,虽然隔着自己的裤管和她的呢料衣摆,但是我却分明感觉到那条修长浑圆的大腿弧线。梅妤明显发觉我与她的距离近了些,但她似乎并不认为我是有意的,只是稍微调整了下交叉的双腿,改成把左腿放在了右腿上,不着痕迹的避开了我紧贴着她的左腿。

但她这个姿势,却把只着肤色丝袜的左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让我更能一饱眼福。虽然只是稍稍露出了膝盖部位与小腿,但那小腿纤细修长线条柔美,在昏暗的车厢泛着淡淡的光晕,就好像一截雪白玉藕般姣美动人,她纤细圆润的玉足套在那双黑色漆皮RV低跟鞋内,又白又瘦的滑腻脚背在鞋头大方银扣的映衬下,像一朵独自盛开的水莲花般娇羞可人。

看着那条雪白纤细的玉腿微微抖动着的美态,我的喉咙好像是被什么锁住了一般有些呼吸困难,我的心头有股东西在蠢蠢欲动,这种冲动源于不久前在梅宅书房发生的那个插曲,虽然那次梅妤很坚决的制止了我对她身体的侵犯。但欲望就像一条大毒蛇,它已经被放出了洞穴,随时都可能昂首吐舌。

我有些做贼心虚的看了看右边的杨乃瑾,小姑娘应该已经进入梦乡了,毛线帽子下方的两缕秀发掩住了一半脸颊,娇小的脸蛋上挂着一丝忧郁,看上去楚楚动人。可此刻我的一颗心完全放在了另一旁的优雅美妇人身上了,完全无暇顾及她的存在。

车子依旧在行进着,前方的两人偶尔交谈一两句,绝大多数时间内都是杨家堂叔的陕西口音在发挥,杨腾云则专注于手中的方向盘,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车厢后部的动静,而我的左手却不知不觉中伸到了梅妤翘向我这边的那条小腿上。

手掌抚在那条我觊觎已久的玉腿上,虽然我并没有完全触及梅妤的身体,但就凭透过薄薄的肤色丝袜的手指触感,我敢保证下方那滑腻光滑的肌肤丝毫不比白莉媛逊色。梅妤猝不及防下,小腿轻轻颤动了一下,她试图想从我手中摆脱,但她的左边就顶着车门了,根本没有腾挪闪躲的空间,她又不敢发出声音制止我,只得努力向前踢了几下,但我的大手抓得紧紧的,她根本无从挣脱。

前方的后视镜内约莫可以看见梅妤的半张脸,我看不到梅妤的凤目是何模样,但从她抿得紧紧的薄唇来看,她此刻估计是又羞又怒,我感觉自己的腰上被一双纤手狠狠的掐了一把,梅妤应该想用这种方式表达抗议,可我丝毫没有在乎腰上的痛感,我的双目像饿狼般紧紧盯着她玉腿上,双手毫不停歇的从上到下的抚摸着那玉藕般的小腿。

我的大手试图沿着膝盖向上行进,但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反抗,梅妤紧紧着的大腿根让我无处下手,我只得放弃这种努力,顺势朝她洁白圆润的脚踝滑下,伸手轻轻一抬将黑色漆皮RV低跟鞋脱了下来,那只纤细优美的玉足已经落入我的手掌中。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肤色丝袜,但借着车内的微光,我仍可完全欣赏梅妤的玉足,她的玉足洁净纤细犹如的水中的白莲,十只细长的白嫩足趾整齐的撑着丝袜,仔细修剪过的趾甲上没有涂任何指甲油,但却晶莹透亮犹如一片片水莲花瓣,她的玉足明显比白莉媛要小一圈,形成一道匀称而恰到好处的新月弧线,白玉般圆润小巧的足踝让人想入非非。

我丝毫不顾她在我的腰上又掐又捏,细心玩弄着手中佳人的纤足,但我手掌上并无太多猥亵情色的意思,只是用一只手托起那新月般的纤美足弓,另一只手仔细的轻轻揉动着她的玉趾,我的手指虽然粗大宽厚,但是手下的动作却很温柔,就像一个手工艺人在雕琢他的玩偶一般。

梅妤今天穿鞋站着的时间可不短,但她的玉足上却没有任何异味,只是十根玉趾在丝袜中包裹了太久,在里面显得有些燥热难耐捻动,在我手指的细细抚慰下,她原本有些绷紧的筋腱终于松弛了下来,我能够感受得到手中那只玉莲渐渐舒展开来。

梅妤原本一直用她的手指掐着我,我甚至感觉到她尖尖的指甲都快要刺入我的肉中,但随着我手中的动作她的动作渐渐轻了下来,由原来的又掐又捏改成偶尔抓一把,之后甚至抓也不抓了。因为她要努力保持原有的端庄坐姿,她把一双纤手紧紧按在膝盖上,十指把呢大衣的衣摆抓得紧紧的,好像借以平息正在波动不已的内心,又像是提防我那作恶的大手会向上袭击一般。

不过梅妤过虑了,此刻我完全陶醉于手中的玉足带来的美感,从后视镜中可以看到梅妤已经把下唇咬得紧紧的,那薄薄的唇瓣红得好像要滴出血一般,她原本苍白得过分的脸上泛起一层玫瑰般的粉红,在夜色中就像悄然盛开的花朵般瑰丽多姿,空气中飘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我们之间却好似有着一种默契般,悄然无语却有心有灵犀,一种某名的能量在我的手掌与她的玉足间传递着。

如果有人注意到后车厢的话,说不定发现我们三人之间的异常,但杨腾云忙着应付方向盘与杨家堂叔的絮叨,根本无暇看后视镜。而且就算他看后视镜,也只能看见我向前倾斜的身体,所有人只会认为,我这是要给两位女性让出更多的空间,根本想不到我的双手却在梅妤的脚边忙碌着。而且先前梅妤把她的黑色Kelly包放在了扶手箱上,刚好挡住了前方可能漏过的视线,无人知道梅妤的玉足正在我掌中,接受着我充满爱意的抚弄与揉捏。

途观快速的在大街的车流中穿梭,虽然此刻街上到处都是享受夜生活的燕京人,但车子的速度并没有延缓多少,不过我内心里却巴不得车子能够开的更慢些,让梅妤的玉足在我的手中停留得更久些,但杨腾云的驾驶技术显然并不如我所愿,途观在送完杨家堂叔后,很快也把我们带到了景山小。

虽然我心里一万个舍不得,但梅妤用一根纤指重重的戳了戳我的腰间,后视镜里她隔着纱的凤目极为严肃看着我。我只好松开了那只让我神魂颠倒的玉足,捡起地上的黑色漆皮RV低跟鞋,很细心的帮她重新穿好。此时车已经在门口停住,杨乃瑾也揉着惺忪睡眼醒来,梅妤给了我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今晚在车上发生的一切,成了我与梅妤之间专属的小秘密,不知梅妤是接受了这种即成事实,还是我的爱抚让她的身心得到极大的放松,但至少从表面上她对我的行为并未表现出反感。虽然这只是肉体上的小小接触,可是我心中却觉得梅妤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一些令我暗自欣喜的变化。

这奇妙而又丰富的一天就这么结束了,我们各自到自己的房间,身体疲劳让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个晚上我睡得比以往都舒适愉快得多。</font></td></tr><tr><tdclass="postauthor">

【天若有情】(第七十章)

“Master高,你的大玩意真是令人怀念呀。”薇拉su那慵懒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腻意,让人联想起前不久那一声声令人沸腾的呻吟。

我赤裸的身体在这张Kingsie的大床上惬意的摊开,室内残留着成熟女人的气息以及体液的味道,房间里的沙发上、地毯上凌乱扔着色彩艳丽、造型性感的女人衣物,而这些衣物的女人此刻正光溜溜的躺在我身边。

在杨老爷子的葬礼上,久违的薇拉su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虽然她外表一副端庄淑静的样子,但我深知这一切只不过是伪装而已。果不其然,很快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如约来到海天的香格瑞拉大酒店,在这间豪华舒适的贵宾房中重续鸳梦。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光,我们都是在这张大床上度过,对于两个互相熟悉到纤毫的男女来说,没有什么比肉体更好的交流方式了,薇拉su的豪放与洒脱让我无需顾忌太多,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欲望洒播在她那熟透了的身体上,一次次的将她推入欲望的高峰,最后才将自己的精华深深的射入她体中。

“苏苏,你的变化也挺让人惊讶的,我上次差点没认出你来。”我伸手轻轻抚摸她柔嫩细腻的粉腮,手指尖下滑嫩的触感让我很是惬意。

“哼,你以为我就只有一种风格吗?”薇拉su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瞥了我一眼,口中略带娇嗔道:“要知道,我的家庭与教育背景可不比梅妤差,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她能装贵妇。”

“呵呵。”我口中打了个哈哈,心想无论如何,薇拉su对梅妤还是心存芥蒂,就连这点小事都要跟她暗中较劲。

“我当然知道,你就是个善变的花蝴蝶。”我伸手屈指在薇拉su光润的额头轻轻弹了一下,嘴里调笑道。

“讨厌,人家哪里很花了嘛。”薇拉su虽然嘴里说着,但是从语气上看,她对我的称赞并不反感。

“至少──自从跟你之后,我已经收敛了好多了……”薇拉su一边柔声说着,一边用长长的指甲在我的小腹四周滑动。

我心中有些歉意,薇拉su的话里行间好像对我大有情意,可扪心自问,相比起梅杨两女,我对她的关切的确弱了很多。

“不过,我倒不是为了跟梅妤比赛。”薇拉su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自顾自的悠悠说道:“我这段时间都在陪爸爸,他老人家最反感我穿得时尚性感的样子,所以我只能投其所好,做个乖乖女咯。”

薇拉su以一个诱惑的姿态翻了个身,她曲起了一条右腿,充满自恋的抚摸着那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在灯光下那条浑圆结实大长腿根部暴露无遗,光滑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金色的耻毛迎风招展,上面粘着的白色分泌物增添了几分淫靡。

薇拉su的话让我勾起了那天的忆,苏老在杨老葬礼上的言行给我留下深刻的映像,这个老者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上位者的气场,让人不得不心甘情愿的听从指示,位高权重的他在平时应该对子女下属都很严厉,就连一向野性难驯的薇拉su在他面前都得小心翼翼的。

我随声符着,跟薇拉su谈起了她的父亲。果然不出我所料,苏老对于自己这个宝贝女儿虽然很是疼爱,但一直对她要求甚高,而薇拉su从小就桀骜不驯,长大了之后更是特立独行,她的性格让苏老头疼不已,尤其那几段失败的婚姻,让苏老对女儿极为不满,并把一切都归咎于女儿的生活方式。这次到老父亲身边,为了尽到子女的孝心,也为了平息老人的唠叨,薇拉su只好尽量伪装自己,按照父亲期望中的样子进行伪装打扮,让自己变得更加淑女起来。

我搂着薇拉su的娇躯,手指在她有点湿润的光滑皮肤上游动着,漫不经心的提起杨霄鹏的案子。薇拉su一边应着我的爱抚,一边毫无隐瞒地说出自己这边的信息。

从她口中得知,这次她家与老爷子团聚,除了与父亲享受天伦之乐外,更多的原因还是劝说老爷子出手帮助杨霄鹏。因为杨老爷子与苏老在革命年代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而且两家世代通好,虽然薇拉su与杨家的联姻并未成功,但苏老还是很关心杨家这些兄姐妹的。

果然,苏老对于淮海市公检法系统力办案,将杨霄鹏定罪的行为很是愤怒,当法庭审判结果出来后,老爷子雷霆大怒,敲着拐杖把淮海市的几个要领导骂了个遍。老爷子出身军旅、半世征伐,性格直率霸道,脾气向来很是火爆,而且他是现今在世不多的经历北伐、长征、抗日与解放战争的高级将领之一,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几届的领导核心对他都颇为礼遇。

只不过,他这次痛骂完了后,却迟迟没有拿出手段,大异其平时的作风。在薇拉su的屡次催促下,他才有些不情愿的说出了其中的缘由。

“你知道吗?这一届的老大是最后一任了,下一届的就要让年轻的上来。”

薇拉su口中所说的我并不陌生,在这里真正决定国势走向的,是由一个6、7个人组成的小集团,按惯例会在四年后的大会上选出新一届,并决定谁担任新一代的老大。

“当前,论年龄、论资历、论声望与背景,国内最有希望竞争下一届的唯有那两个人物。”薇拉su虽然平时放荡不羁,但一谈起政治却像是变了个人般,这或许是她身上血统的流露。

“哪两个人物?”我完全被她勾起了好奇,目前这个国家正处于飞速发展的阶段,而国际上一致认为这是具有特色的政治制度的功劳,而每一届的核心人物正是这个制度最关键的因素所在。

薇拉su往床边一滚,然后便光脚踩在地毯上,她抓起一件金色的绸缎长睡袍披在身上,顺手从柜子上面拿起一包YSL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然后划开火柴点着。

薇拉su像对待心爱玩具般将火柴吹熄,她重新躺床上,两条大长腿从金色睡袍的下摆中溜了出来。抽完一口的她吐着灰白烟圈,有些惬意的继续道:“一个是我们这座城市当今的市委书记,上次在杨老爷子葬礼上来的就是他的秘书。”

“另一个就是淮海市那位权势熏天的大人物。”薇拉su口中说出的这个答案我并不感到惊讶,因为我事先已经料到几分了,我还记得那次在酒店里吕江与吴秘的对话,他们口中那个“公”应该就是此人。

薇拉su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从她的转述里得知,“公”此人不但拥有深厚的家庭背景,而且无论是个人素质和行政能力都极强,历经多个省部级正职的锻炼,所到之处无不得到上下交口称赞,被海内外视为当前政坛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也是下一届核心人物的有力竞争者。

只不过在苏老口中,此人虽然在外界口碑甚佳,但是不少老干部私下对他的风评却不看好,用苏老的话来说就是:此子野心勃勃、志大才疏、目中无人、薄情寡恩,如果要让他上了台,恐怕整个国家会被他折腾得翻过来。

但是,苏老虽然看不上此人,却告诫薇拉su不得轻举妄动。因为此人当前正处于风头上,不但在淮海市干得有声有色,而且中央还有多位大员在背后支持,要想动他还火候未到。这是老爷子政治智慧的体现,他虽然戎马一生,但历经多次动乱,仍能身居高位,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薇拉su侧向我吐了一个烟圈,YSL香烟里带有薄荷的气味,冰冰凉凉的并不难闻,我突然觉得薇拉su抽烟的姿态挺好看的,伸手抚上那坚实光滑的大长腿,她顺势将一条腿架在我的小腹上,有些调皮的用脚踝磨蹭着我的下体。

“你知道吗,爸爸说这次杨霄鹏的案子不仅仅是淮海市在操作,而且已经闹到了上头去了,爸爸先前施加了一些影响力,虽然不能让对方屈服,但事情还算有些缓和。”

“可是,这一切都被梅妤搞砸了。她在『美国司法文化展览』上的表现,以及葛雷大使发表的讲话,引起了高层一位大佬的极度不满。这位大佬放下话来,政法系统必须坚持党的领导,坚决不容许外部力量干涉,一定要深入追究这件案子,势必要把这股歪风给压下去。”

虽然薇拉su的语气有些过分,但我却默然无语。因为从整件事的发展来看,梅妤虽然用尽了一切手段,完全彰显了她的智慧与魅力,也在司法渠道占尽了上风。但她却不知道,真正决定这件案子胜负的,不是法庭上的辩论,不是事实中的真相,而是这一切背后的政治争斗。而杨霄鹏的生死与自由,在政治人物的计算中,根本微不足道。

“不过,爸爸曾经说过。”薇拉su的脚趾正夹着我小腹上浓密的体毛,她语调中带着几丝顽皮道:“要想对付那个人,光靠我们的力量是不足的。”

“我们,还有谁?”我皱起眉头问道。

“爸爸说得很玄妙,他也没直接答我,而是跟我讲了个故事。”薇拉su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忆着。

“什么故事?”我疑问道。

“我只听到他提起,席当年讲过取得胜利的三大法宝,什么『统一战线』,什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之类的。”薇拉su脸上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好像对父亲话里的意思并不是很理解。

“老爷子他讲话总是片言两语的,又不耐烦解释,我也不敢继续问他。”

苏老爷子对薇拉su所说的话,以古讽今必定意有所指,我虽然尚未摸着话中的涵义,但相信此话必定极为重要。以老爷子的身份与地位,他绝不是无的放矢,他话里头肯定有话,或许老爷子在暗示着些什么。我隐隐约约把握到了一些东西,但还不是很确定。

“高,你又开始硬了。”薇拉su突然俯到我耳边,用一种极为娇媚的语气轻声道。

方才她的大长腿一直压在我的小腹上,那灵巧的脚趾在持续拨弄着我的下体,不知不觉中我的巨茎又开始昂首挺胸了。薇拉su伸手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熄,然后将金色睡袍的裙角一扬,一个翻身又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紧接着,那条带着她香水味的金色绸缎睡袍盖在了我的脸上,随后我粗长的阳具被套入一具潮湿温热的肉蚌之中,同时感觉一条滑腻湿漉的肉舌开始从我的小腹向上游动。

“OhYeah……”随着那沙哑中带着腻意的呻吟,那张大床上的男女开始疯狂的扭动起他们的躯体,一股带着性液味道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

从香格瑞拉大酒店出来时已经日近黄昏了,薇拉su那充满活力的肉体也化为一滩香艳肉泥,待我出门时她已经带着满足愉悦的笑意沉沉入睡。虽然我身上还带着激烈性爱之后的疲惫,但我并没有急着驱车去,而是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个地方。

随着杨老爷子葬礼的结束,各地的亲友也渐渐离开了燕京,但梅妤还要处理一些私人事务,所以我和杨乃瑾也随之留了下来。只不过我身在其中,却帮不上任何忙,不免有些尴尬。而杨乃瑾整日郁郁寡欢、神情恍惚,梅妤便吩咐我带着她多出去走走,让她换一换心情,这对我来说倒是件可以做得来。

杨家的大人们显然对杨乃瑾都很疼爱,小姑姑杨采婷一听说便开了辆奥迪Q5给我们使用,我于是便换着法子带杨乃瑾出门散心。杨乃瑾对于这座城市并不陌生,我们的出游逐渐变成以她为,当然对此我并无怨言。经过我的不懈努力,杨乃瑾总算从悲伤中走出不少,她渐渐恢复了欢笑,那个青春活力十足的小姑娘又来了。

等我抵达海天的环球KTV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家KTV装饰得很是华丽辉煌,往来的都是些衣着时尚靓丽的青年男女。男孩们穿着修身衬衫与窄腿裤,用摩丝在头上弄出时髦的发型,目光中带着故意装成的老练,尚显单薄的身体动作难掩跃跃欲试的心态;女孩们用小短裙与高跟鞋武装自己,涂得乌黑的眼影与烈焰红唇,毫不吝惜露出大片雪白的肉体,迫不及待的想向外界表示自己已经成熟,成熟到可以吸引雄性生物与之交媾。

踩在打磨成镜子般明亮的地上,擦肩而过的男男女女们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或者香水味,这KTV里的空气让人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来,或许来这里的男女追求的便是这种混沌的感觉吧。我感觉有些气闷,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拿在手中,边走着边松开了衬衫的领带,这时候刚好走过一个拐角处,我差点撞上一群簇拥而来的男女。

这群男的穿着打扮十分花哨,其中最高的B那个一头黄发高高竖起,穿着件带毛边的皮大衣,从背影看上去他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不是很利,不过他手里却搂着一个身段苗条的女子。那女子跟他差不多高,一头乌黑光滑的长发披在身后,修身的白衬衫束在收腰齐膝包臀裙里,又细又长的小腿裹在黑丝袜内,脚踩着7厘米细高跟鞋一摇一摆的走着,看上去好像有些酒醉的样子。那个黄发男子的胳膊放在她腰间,有些粗野猥琐的揉着女子的纤腰,黄发男子的手掌白乎乎的很不协调,上面好像还有几撮黑毛。

我突然觉得黄发男子的身型有些眼熟,不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不由得头朝他们多看了几眼。这时那几个男子已经走到了电梯口,那女子不知是酒醒了还是什么,突然扭动着要挣脱男子的手臂,但被黄发男子训斥了几句,再加上旁边的几个男人在劝告着,女子便再也不敢做声挣扎了。我皱了皱眉,本想上前问个究竟,但此时电梯已到,几个男人拉着女子走了进去,我刚抬起脚走了几步,电梯很快就关上了,就连他们的面孔都没看清楚。

我心里虽然有些别扭,但此时再跟上也来不及了,只好转身把那对男女抛在脑后,在着装整齐的少爷带领下,我走进了一个名叫白羊座的包厢。包厢里充满了迷幻的灯光和各种流行音乐声,大屏幕液晶电视投射出绚丽的画面,已经有三个男女坐在里面唱歌,看我进来他们纷纷站起身来。

杨乃瑾美目里带着几分娇嗔,纵身扑入我怀中娇道:“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迟才到啊。”

她今天身上穿了一条白色蕾丝纱裙,花纹繁复华丽的贴身蕾丝上衣将她窈窕的身段完全凸显,从腰部以下是长长的双层纱裙,长及膝盖的纱裙下方露出裹着素白色裤袜的双腿,她的纤足上穿着双缀满水晶的圆头高跟鞋,这双高跟鞋的鞋跟只有5厘米左右,但足以修饰她那得天独厚的长腿。

她柔顺的长发轻松的披在身后,一个象牙白的发箍紧贴着额前的刘海,白皙晶莹的脸上轻轻化了点淡妆,亮粉红色的唇蜜让她的双唇更加迷人,一对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着,搭配着她这一身衣着打扮,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青春少女的美丽气息。

“我给你买礼物去了,小公。”我充满爱怜的轻抚了下她的头发,轻声解释了下自己的去向,当然我不会告诉她自己是从另一个女人的床上过来的,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最为防备的薇拉su。我这声“小公”让杨乃瑾转嗔为喜,她转而抓着我的手,不停的追问我给她带来了什么礼物。

这段时间内,杨乃瑾已经走出了不幸之事带来的阴影,我陪着她逛遍了燕京市周边的大小景点,两人的感情也更加深入了一层。今天正好碰上杨乃瑾的生日,我们便约好了在这里给她庆祝生日。

本来杨采婷想要在高级会所办酒席给外甥女庆生,但梅妤婉言谢绝了,她说有长辈在场小孩子们放不开,不如让这些小辈们独自乐一乐。其实我知道,她更喜欢清静的场,正好借这个机会休息一下,所以今晚一起来的除了我与杨乃瑾之外,只有杨乃瑾的两个表表妹。

杨腾云的女儿叫杨雪宜,她年方二八,长得亭亭玉立,已是个美人胚子,而且性格活泼外向,在生人面前毫不怯场,说话行事有着超出年龄的成熟。别看她只是个高中生,其实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少女作家了,她十岁时创作的童话与诗集曾经引起一阵不小的旋风。虽然她在其他功课上的成绩并不是很好,但凭借出色的中文功底与写作水准,已经通过了清木大学的自招生考试,这个秋季就将是一名女大学生了。

杨采婷的儿子比杨雪宜小两岁,他名字叫做崔少言,虽然个子长得挺高,但白白胖胖的缺少运动,戴着高度数的近视眼镜,身上穿着不体的运动衣裤,一副书呆子的模样。这个壮壮的少年虽然比杨雪宜小了两岁,但是已经长得比杨乃瑾还高了,他是个品学皆优的好孩子,而且很擅长计算机与络技术,平时总是宅在家中钻研他的那些爱好。难得他的父母都是口舌便给、八面玲珑之辈,可两人结产下的这个孩子却没有继承父母这方面的基因。

“姐姐,姐夫,你们可不可以矜持点,这么秀恩爱可不好哦。”杨雪宜在一旁捉狭道。

杨乃瑾这才发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赖在我的怀中,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搂着我腰的胳膊,一边却扬眉瞪了还在怪笑的表妹一眼,嘴里啐道:“臭小雪,等你再长大点,可别急着找男朋友哦。”

“嘻嘻,我才不急呢。”杨雪宜穿着白衬衫黑裙子,黑色的娃娃领下系着细长的飘带,按照中学生的要求理成齐耳短发,一张尚待稚气的瓜子脸在长长的刘海遮掩下显然尤为清秀,纤瘦秀气的双腿上套着蓝色长筒棉袜,踩在白色运动鞋里的双足不安分的翘在沙发上,口中不缓不慢的道。

“我打算先周游世界,然后写几本书,再拍个电影,3岁前不考虑结婚这码事。”

“你的想法是很好,可是舅舅可未必愿意哦,要不要我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呢。”杨乃瑾脸上挂着微笑甜甜的道,但是她话里却暗含威胁之意。

“不是吧,姐姐你可不是这么绝的人。”杨雪宜好像生怕被父亲查知一般,脸上露怯的轻声道。

“哼哼。”杨乃瑾面不改色,但两只宝石般的眸子却更加明亮了。“要想我替你保密,还不好好巴结下。”

“嗯嗯。”杨雪宜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她好像已经变成一只乖巧的小羊羔,不过接下来她的行动却令人嘀笑皆非。

“姐夫,你累不,快请坐。”她拿了个软垫放在我背后。

“姐夫,你渴不,请喝水。”她倒了一杯椰汁很恭敬的递给我。

我虽然感觉有些好笑,但又不能拒绝少女的殷勤,只好一一接受了。

但杨乃瑾可忍不住了,她黛眉高挑、杏目圆瞪,单手叉腰,指着表妹嗔道:“杨、雪、宜。”

“你到底想干嘛?”

“姐姐,你不是让我巴结你吗,我想姐夫是你最宝贵的东西,我好好照顾他,不就是表示我的诚心吗?”杨雪宜躲在我的右手边,她探出半个脑袋扮了个鬼脸道。这小丫头古灵精怪,就连一向大小姐脾气的杨乃瑾都拿她没办法。

“瑾儿,小雪也是一片好心,你别跟她计较了。”我见形势有些不对劲,忙出言打圆场道。

“高岩,你也替这小鬼说话啊。”杨乃瑾好像有点吃醋的样子,嘴角翘得老高。

“她讨好我,不就是讨好你吗,说明你找的男朋友太优秀了。”我大言不惭的道。

“讨厌,你又自吹自擂了,你有什么好的呀。”杨乃瑾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嗔道,但她脸上的笑意却更盛了。

“是没啥好的,唯一好处就是爱你,我的小公。”我嬉皮笑脸说着,同时伸手将其抱了过来,一手揽住她窄窄的削肩,在她粉雕玉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被我这么一抱,感受到我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杨乃瑾顿时又软了下来,她雪白的脸颊上飞起两片红晕,但却没有挣脱我的意思,反而伸出胳膊抱住我的手臂,好像是在宣布权一般,目带傲气的撇了表妹一眼。

我看杨雪宜两只大眼睛骨碌碌的转个不停,心想这小丫头又要出什么招数了。

只不过未等她使出来,一直沉默寡言,忙着对付桌上的水果饮料的崔少言发话了。

“姐姐,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点蜡烛、吃蛋糕了吗?”顺着崔少言的目光看去,桌上已经摆好了一个很大的圆形金色蛋糕盒,上面系着的彩带还没解开。

我目带赞许的对他点点头,然后便动开始张罗起蛋糕来,解开彩带拿起盒盖,露出里面一个硕大的双层蛋糕,这个香草卡士达慕斯蛋糕直径有十二寸左右,最上方的雪白奶油中间,用褐色的巧克力写了个隶体的“瑾”字。

杨雪宜这变得很乖巧,她拿出几根颜色各异的生日蜡烛插在蛋糕上,我掏出打火机点着了蜡烛,崔少言很应景的关掉室内的灯光,屋内顿时黑了下来,只有蛋糕上的蜡烛发出微弱的红光。

“祝你生日快乐,happyirthdaytoyou……”夹杂着中英文的生日歌声响起,我们共同拍着手掌把杨乃瑾围在中间唱着,杨乃瑾也轻声呼和着我们,她美丽的双目在微光下闪烁着光芒,白衣白裙加上她纤美的容颜,简直就像是从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公一般,让我看的痴了。

歌毕,我柔声道:“瑾儿,快起个愿望吧。”

杨乃瑾点了点头,她上了那对宝石般的美目,像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轻轻翕动着,烛光打在她白嫩晶莹的脸颊上,更显得那隽秀的五官清丽无匹,她两只细长白皙的纤手虔诚地十在胸前,粉红的薄唇轻轻默默念着,好像一副活生活色的油画。

祷告完毕,表表妹们纷纷欢呼着,杨雪宜故作老成般道:“姐姐,你该不会是祈祷早日与姐夫办喜事吧。”

杨乃瑾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应表妹的取笑,她的小脸上的神情有些难以捉摸,那对薄唇抿得有些紧紧的,长长睫毛下的目光隐约有悲凉之色,此刻只有我读懂了她先前的祈祷。

我伸手过去,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温柔的道:“我们把蜡烛吹了吧,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杨乃瑾充满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们俩不约而同的低头吹着蜡烛,她用力鼓起白皙滑嫩的腮帮,用粉唇将蜡烛一根根吹熄的样子,好像恨不得将一切厄运与灾难随风吹走。

在我的帮助下,蜡烛很快就被吹熄了,室内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杨乃瑾的美目中的光华却也好像更亮了些。

“亲爱的姐姐,你可以拆礼物了。”杨雪宜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过来,她一脸亲热的捧起桌上的礼品盒递过来。

“嗯。”杨乃瑾轻轻点了点头,她先是拿起一个中等大小的白色礼品盒,拆开里面的绸带后,躺在盒中的是一本十六开的书,装饰精美的封面上写着“相遇”,封面上是一个白衣白裙的少女独自站在湖边,那少女的身型模样颇有点像杨乃瑾。

杨乃瑾轻手翻开书页,里面用钢笔写着几行娟秀的字:“生日快乐,亲爱的瑾表姐,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

“姐姐,这是我刚出的一本小说,故事的女角灵感来自于你,请恕我不请之罪。”

如果说前面杨乃瑾还为这个妹妹的言行苦恼的话,看到这个礼物后她完全将其抛在脑后了,杨乃瑾给了她一个深情的拥抱,嘴里轻声道:“小雪,谢谢你,姐姐很喜欢呢。”

然后拆的是崔少言的礼物,他的礼物盒很轻,里面只放着一张光盘,看到杨乃瑾露出疑惑的目光,崔少言有些不安的搔搔头道:“这是我编的一个程序,你可以用它来管理和更新多个博客。”

这个礼物有些别出心裁,但杨乃瑾却很喜欢,她也给小表来了个拥抱,让崔少言受宠若惊,白胖的脸涨得红彤彤的。

接下来我却让杨乃瑾闭上眼睛,她很听话的照办了,我轻轻拨开她的长发,然后从裤兜里掏出自己几天前准备好的礼物,然后很温柔的戴在她细长白皙的脖子上。

我的呼吸和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杨乃瑾已经猜到了几分,她迫不及待的睁开眼睛,一条银光烁烁的铂金项链在她的脖颈上闪耀着,项链下方是一个用翡翠雕成的四叶草坠饰,四叶草坠饰静静躺在她晶莹白皙的胸前,充满了生命的气息。

“这是Tiffany呀,我的最爱。”杨乃瑾很快就认出了这条项链的工艺,她爱不释手的抓在手中把玩着,显然对我的礼物十分喜欢。

“四叶草是幸运的符号,我希望幸运和它一般,永远陪伴在你身边。”我轻轻的将她搂入怀中,在她洁白的额上轻轻吻了下,杨乃瑾却热烈的迎了上来。

她好像抛开了一切顾忌,那粉红轻薄的芳唇动找着我,我顺势含住那久违了的唇瓣,唇齿间再次浸汲着少女的清新气息,我们互相探着对方的口腔,两条已经有过经验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我们旁若无人的接吻姿态,让屋内的两个小孩看得目瞪眼呆,杨雪宜粉脸上泛起一层绯红,小小的胸部在白色衬衣下微微起伏,就连崔少言的注意力也被从蛋糕上引开了,他惊呆看着不拢嘴巴,嘴唇旁还粘着奶油的痕迹。

“姐姐,姐夫,有人进来了。”

我和杨乃瑾闻言分开了双唇,只见杨雪宜一脸调皮的躲在崔少言背后,贼兮兮的傻笑着。

“别理她,我们唱歌去。”杨乃瑾对表妹白了一眼,拉着我走到点歌台边,开始张罗着唱歌起来。

不过我对于现在年轻人流行的歌曲几乎都不熟悉,我的童年时光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些娱乐,青春期更是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精神病院里度过,长大后也是过着远离正常都市男女的生活。对于杨乃瑾的热情,我只能说自己嗓子不行,用自己唱歌很难听等理由拒绝了。

不过杨雪宜可不管我是否唱歌,小女生很快就抢过麦克风自己唱了起来,还别说她唱起歌来还是挺好听的,而且边唱边表演,把屋内的气氛完全调动了起来,崔少言也被她怂恿着唱了几首。

杨乃瑾怕我干坐着无聊,一直都是坐在我身边陪伴,她也独自唱了几首歌,不过都是以英文歌为,虽然我以前都没听过这些歌,但她唱起来的确很好听。

唱着唱着,不知谁点了首刘若英的《后来》。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一阵略带忧伤的音乐响起,杨乃瑾初是一呆,然后不由自的拿起麦克风唱了起来。

“栀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蓝色褶裙上/爱你你轻声说/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那个永恒的夜晚/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让我往后的时光/每当有感叹/总想起当天的星光。”

杨乃瑾瘦瘦的香肩轻轻倚靠在身旁,她白衣白裙的样子好像到了十七岁的年纪,她的目光虽然注视在液晶屏幕上,但我却看得出那眼神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朦胧,似乎她唱的不仅仅是一首歌,而是自己曾经的青春年华。

“那时候的爱情/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我一边听着她动人的嗓音,一边看着她清秀灵韵的侧脸,心中却莫名的想起了一些事情。

这个女孩子无疑是很美的,她纯洁、善良、富有热情,对世界充满了理想,无论从那个方面都可以说是最适我的。可是我对她的感情总是隐隐约约有着一层隔膜,之前我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对白莉媛的爱是无可取代的,但我今天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现在也不那么遗憾/你都如何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杨乃瑾好像沉浸在歌声中,她的小脸上露出一丝落寞的神色,我细细咀嚼着歌词的内容,不知道她是为了谁而歌唱。她的初恋,那个名叫恩的男孩,虽然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在杨乃瑾的心中,会否会给他留一个独特的位置呢?她喜欢的是我,还是我这个与她初恋有几分相像的外壳?一向颇为自信的我却不敢确定了。

我听着她们唱了一首又一首,虽然歌声和歌手都很赏心悦目,但最后自己还是听得昏昏欲睡,直到杨雪宜这个麦霸也唱不动了,杨乃瑾才提议我们家。

这时已经差不多2点钟了,杨家的家风还是很严的,虽然是给表姐庆生,但也不能太晚家,所以我们便拉着姐俩离开了环球K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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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一章)

我们上了车子,还没有行驶多远,崔少言就嚷嚷着说肚子饿了,杨雪宜也随声附和着,我问了问杨乃瑾的意思,她显然心情很好,不假思就答应了,于是我便按照杨雪宜的吩咐,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厅。

这家名叫银尊阁的餐厅生意显然很好,仅有的几个包厢都坐满了客人,我们只好在大厅里找个张桌子。在等着上菜的同时,我走到旁边点了根烟,却发现餐厅里有些异样,在靠窗那边的一张桌子旁,两条椅子歪歪斜斜的倒在一旁,椅子腿不知被什么大力撞着一般,扭曲成一个怪异的角度,地上好像有一块深色的痕迹,两个侍者拿着拖把在擦着。

虽然餐厅里客人们讲话的声音很大,但我还是依稀可以听见他们的对话。

“真倒霉,本来我都快下班了,结果碰上这群神经病。”“不知道经理怎么想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血都流了一地,他一直不让报警。”“傻逼了吧你,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不是燕京吗?”“靠,你都来一年了,还不明白?

这京城的地方,每一个人都是有头有脸,动不动就是谁的外甥谁的小舅子,他们都是上头有人的,咱们惹不起啊。”“别说报警,说不定警察就是他们家的,你要是被他们记住了,以后生意还想不想做啊。”听他们的对话,好像是在我们进来前不久,有俩伙客人在这里打了一架,先动手的是几个年轻的男人,他们带了个挺漂亮的女孩子,由于来迟了一点,银尊阁已经没有座位了,这几个人就要靠窗的那桌让给他,那一桌坐的也是几个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肯相让。

双方正在争持的时候,其中一个黄毛小子抄起椅子就砸在了对方一人的头上,然后他的同伴也跟着上前拳打脚踢,本地人虽然起身反抗,但抵不过那些年轻人,他们见势不妙,只好抱着受伤的同伴向外逃窜,还好那些年轻人也不追赶,他们占好了位置便开始吃夜宵。银尊阁的工作人员见这些人就像是瘟神一样,巴不得早点把他们送走,所以菜上得很快,但他们有吃有喝的闹了个小时,才带着那个漂亮女孩走人。

等我这根烟抽完,他们的聊天也说得差不多了,我走会桌子上时候,夜宵都已经上来了,杨雪宜姐俩已经开始动着了,别看杨雪宜瘦瘦的,吃相可不比崔少言好多少,杨乃瑾跟她在家里一样,只是浅尝辄止而已。

我们还没吃多少,那姐俩就把夜宵给扫光了,我先站起来去地下车库取车。

银尊阁餐厅本身没有车库,我把Q5停在附近那家金楚大酒店,刚经过酒店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玻璃门内传来一个女孩在叫救命,那声音很是悲切,听起来却有点耳熟。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透过金楚大酒店的玻璃门一看。一个纤细苗条的女子正趴在玻璃上,她上身的白衬衫只扣了两个扣子,露出大块雪白的皮肤,其实就算把扣子都扣好,这件衬衫也起不了遮掩效果,因为整个衬衫好像被撕开一般,孤零零只剩几块布条挂在身上。两只形状不大,但却圆润玲珑的乳房挂在外头,这对少女乳房上面布满了血痕,好像是遭到了什么野兽利爪袭击般。女孩下身除了一条包臀短裙外一丝不挂,两条白生生的细腿裸露在空气中,脚上踩着酒店客房的白拖鞋,那白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十分瘆人。

而最让我震惊的是,女孩蓬松凌乱的长发下方,那张小脸上布满了淤血与红肿,但从五官和轮廓还是可以看出是个颇为清秀的小姑娘,而这个小姑娘怎么看都像有易佳的影子。她不是前段时间来燕京上什么学校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我再仔细确认了下,无疑这个女孩正是之前在ZARA旗舰店打工的小易,此时无暇认真思考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忙转身打开酒店的玻璃门,小姑娘好像浑身的气力都用尽了般,顺势就要朝地上倒去,我忙伸手扶住她的娇躯。

我的手臂与易佳的身体甫一接触,她便条件反射般浑身颤抖个不停,两只细瘦的胳膊的推着我,用极为惊恐的语气哀道:“不要啊,不要打我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们了。”我见她双目内一片混沌,完全不见往日的机灵,脸上身上伤痕累累,心想她不久前一定遭遇到极为痛苦的对待,这家五星级的酒店大厅富丽堂皇,往来的人个个衣履华美,但他们对地上躺着的这个无助的女孩却视若不见,就连酒店的工作人员也只是远远的看着,人人都是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样子,向他们求助显然是自作多情了。

不过,此地却不是可以久留之处。这时候室外的温度在6、7度左右,易佳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酒店的大理石地更是冰凉,我生怕她会着凉感冒,忙脱下身上的西装将其上身裹住,然后一把抱起那不足9斤的瘦弱身子,朝银尊阁方向走去。

此时杨乃瑾等人已经站在银尊阁门口等待了,见我手臂中抱着一个女孩走了过来,他们脸上都露出诧异的神色,我面色沉重的吩咐道:“小雪,你叫服务员端杯开水来,还要一盆温水和干净的毛巾。”杨雪宜看出事情大不常,她没多说什么点点头就朝里面走去了,杨乃瑾原本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当她看到我怀中女孩的惨状,顿时从猜疑转为惊讶,我一边简单跟她解释了下易佳的来历,一边将她抱进餐厅内。

我把易佳放在原先的位置上,室内的暖气让她缓过来了些,她很紧张地裹了裹披在身上的西装,迷惘的双目逐渐复了一丝清明。她扫视了一圈面前的诸人,视线落在了我身上,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道:“高岩哥哥,是你啊,我不是在做梦吧。”“是我,你在这里很安全的,不用怕。”我点点头,尽力通过自己坚定的眼神让她平静下来,这时候杨雪宜端来了开水,杨乃瑾接过玻璃杯,她微微曲着双腿靠近,一手扶住易佳的后脑,一手将温热的开水抵到她唇边,易佳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水,目带感激的对她点点头。

开水入腹后,易佳原本青白的脸色有了几分红润,身上也不再一直颤抖了。

我在她面前蹲下,双目平行直视她的眼睛,很轻柔地问道:“小易,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哥哥,他……他们……”她的上唇还带着淤血,讲起话来有些漏风,两片带着血痕的嘴唇翕动了几下,终于说了出来。

“他们把我强奸了。”易佳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了,杨乃瑾姐们不由得都流露出同情的眼神,我把两道浓眉拧得更紧了,嘴里却很简练地问道。

“是谁干的?”据易佳所说,她是跟一群年龄在十八岁左右的年轻男孩出来玩的,原来只在环球KTV的包厢里唱歌,后面喝得有些醉了又提出一起吃夜宵。

她原本以为是跟对方吃夜宵而已,并没有想到对方在夜宵后,又提出去开房的要求,对此她自然表示拒绝。但她坚定的态度并没有让男孩们放弃,他们几乎是半拉半拽的把她带到了酒店里,然后就强行按住她的手脚,一个个轮着跟她发生了性关系。

易佳虽然强烈反抗,但她的力量怎么是几个男孩的对手呢,对方不仅肆无忌惮,而且对女人丝毫没有尊重的意思,不仅用最野蛮和粗鲁的方式污辱她,而且还动手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痕,尤其是那个头发染成土黄色的男孩,他脾气暴躁易怒,稍有不如意就动手打人,好像把女人当做牲畜般对待,易佳身上的伤痕大半都是他留下的。

“你知道他们的名字吗?”我虽然很是怜惜眼前这个小姑娘,但此时却得硬着心肠询问。

“不是很清楚,他们互相很少叫名字。”易佳捧着玻璃杯又喝了一口,她眨了眨眼睛好像在努力忆着。

“我记得一个年纪大点的叫汪哥,一个差不多大的叫窦少,还有一个年纪最小的叫黎少,另外有两个都叫危少,一大一小,他们是兄。”易佳的双目盯着玻璃杯,里面缓缓升腾的水蒸汽好像给了她勇气一般,她的语气渐渐变得肯定起来。

“带头的那个,就是染着黄头发的,虽然年纪不大,但他们都很怕他,口口声声都叫他吕少。”易佳谈起这个“吕少”时,脸上又重新出现了那种惊恐的神色,好像身处于我们之间也感觉颇不安全般。

吕少,黄毛男孩,我突然间联想到了一个人,难道是吕天这家伙?难道他也在燕京,这一切也太凑巧了吧。不过从易佳的描述来看,她口中的吕少性格脾气的确很像那个男孩。

“这个吕少,他身上有什么特征吗?”我很严肃的问道。

“特征?他长得还算高,但是身上没什么肉。”易佳又喝了口水,她小心翼翼的忆道。

“对了,他走起路来有点瘸,好像是腿上受过伤一般,我之前不小心碰了下他的膝盖,他就疼得又喊又叫,对我又打又骂。”这一点对上了,吕天那小子之前正是在我手下受了重创,造成双腿粉碎性骨折,看来梦兰带着他去欧洲医问药,收获的成效毕竟有限啊。

“而且,他还……还……”说到此处,易佳仿佛有些难为情,她口气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他还什么?”我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硬着心肠追问。

易佳犹豫再三,直至看到我充满暖意的眼神,这才下定了决心,她伸手掀开了西装的一角。

“啊”杨乃瑾与杨雪宜口中发出一声尖叫,我们的视线所到之处,易佳身上所剩不多的衬衫空隙里,一只雪白娇小的乳房露在外头,那青春少女发育得良好的乳肉上满是齿痕,严重的地方甚至血肉模糊,就像是被什么野兽的利齿撕咬过一般。

“他好像疯了一样,在我身上又咬又啃,我拼命的喊疼,求他停手,但我哭喊得越大声,他好像就更兴奋,越发用力的折磨我。他根本不是人,是禽兽。”

易佳忆起这段不堪的经历,忍不住再次落泪,她的遭遇让我们唏嘘不已,杨乃瑾富有同情心的走上前抱住女孩,帮她拉了拉西装,遮好伤处。

这时服务员已经端了盆温水过来,杨乃瑾把毛巾浸湿了后,正想抬手帮易佳擦拭脸上的血痕,我突然想起什么似得,伸手制止住了她。

杨乃瑾有些惊讶我的行为,她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我,我对她摇了摇头道:“她受到了性侵害,这是一个轮奸案,我们应该先带她去验伤。”杨乃瑾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掏出车钥匙给她,吩咐她带着易佳去医院做鉴定,然后给她安排治疗。

当我把易佳放到Q5的车后座上,杨乃瑾坐在驾驶座上,摇下车窗问我:“你要干嘛,不跟我们一起去吗?”“你照顾好她,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没有解释太多,只是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杨乃瑾显然很相信我,她轻轻点了点头,就驾车飞驰而去。

我转身走入金楚大酒店,按照易佳的指点找到了23套房,紧锁的房门中看不出任何异样,柔和的过道灯光照在茶色高级地毯上,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富贵安详,根本想不到这一扇扇门背后可能发生的罪恶。

易佳从他们房内逃出来还不到个小时,那些人轮奸她只用了45分钟左右,之后他们随手扔给她五千元,就把她给赶出了房间,连电梯门都没有踏入。根据她的叙述,这些人应该没有退房走人的意思,此刻必定还在酒店房中。

我沿着这一层走了遍,看到一辆清洁车停在敞开的房门口,客房服务员估计正在里面做卫生。我掉头走到走廊边缘的客房部,里面果然没有人。之前已经把身上的西装给易佳了,所以我从柜子里找出一件制服上衣和帽子,再把脚上的皮鞋换成服务员的布鞋后,完全就是个大个子的服务员。

穿戴好后,我走了去,服务员依旧在房中忙碌着,我把那辆清洁车推到了23门口。按了十几下门铃后,里面才有人过来开门。一个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裤衩的男孩站在那里,他满嘴酒气,一脸不耐烦的问道:“干什么啊,吵死了。”

“客房清洁,刚才有人打电话叫的。”我捏着嗓子低头道。

对方头朝屋内问了几声,并没有人答他,他皱了皱眉,不耐烦的道:“那赶紧干,烦死了。”说完他就扭头就走,我把清洁车推入房内并关好门,然后拿着吸尘器向里面走去。

这个套房有里外两间,外头的客厅里灯光明亮,四个不到二十左右的男孩坐在麻将桌前搓麻将,我认出一个熟悉的面孔,曾经在吧里见过的小窦。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他们有的身上只穿条内裤,有的穿着酒店浴袍,旁若无人的嬉笑玩闹着,手里的香烟把屋内弄得乌烟瘴气,地毯上随意扔着几个空酒瓶。

我一边用吸尘器装模作样的在干净的地毯上移动着,一边留心观察屋内的情况,压低的帽檐遮住了我的大部分五官,客厅那几个男孩根本没有留意我的存在,小窦埋头于麻将中也认不出我来,我开始朝里面那间卧室移动。

这件卧室门是虚掩着,里面并没有开灯,只有卫生间和客厅漏过来的几缕光线,在门口处我脚下好像绊倒了什么东西,接着微光仔细一看,一只蓝色绒面高跟鞋斜躺在地上,7厘米的细高跟和鞋子的形状,正是先前我在易佳脚上看到的。

我没有去动那鞋子,继续往里面走去,卧室里唯一的大床上躺着个人,从他鼻腔中发出的鼾声可知他已经熟睡,我悄然走到床头一看,虽然室内光线昏暗,但那一头黄发和淫邪的五官轮廓,分明就是半年不见的吕天。

这小子赤裸着身子,下身盖着被子睡得正香,他肥厚的嘴角挂着一丝唾沫,好像在梦中也是颇为得意的样子。露在外面的肩膀和胸膛上有几道浅浅的抓痕,应该是易佳在挣扎中用指甲留下的。

我不想惊动他,尽量压低行动声音,在卧室内走了一圈,发现了许多挣扎搏斗的痕迹。一条白色棉质文胸掉在床脚,上面的搭扣已经被扯坏;几片白色透明的小布条洒落在地上,那原本应该是女性的内裤;一条皱巴巴的被单扔在椅子上,上面有几道触目惊心的血迹,还有一股男性分泌物的气味。我仔细了浴室与房间内的垃圾桶,并没有发现避孕套的痕迹,这让我心头怒火更盛。

强忍住将吕天当场击毙的念头,我不动声色的退出了房间,外头那几个男孩并没有发现我的行动,他们仍然沉浸于自己的娱乐当中,我像一个幽灵般推着车子走出了房间,重新把房门关好。把借来的衣物和车子物归原后,我匆匆离开这家酒店。

到先前那家银尊阁餐厅,此时里面的客人已经不多了,服务员们正在打扫卫生。我把餐厅内打量了一圈,发现收银台前和卫生间通道口各有两个监控摄像头,其中一个正好对着先前那起斗殴所在的桌子。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要打烊了。”一个领班模样的中年女子很有礼貌的上来提醒道。

我没有理会,直接问道:“这里的监控摄像头,有保存功能吗?”她看了看我,犹豫了下,还是答了:“有的,不过我们只保存三天,之后会自动删除。”

我点点头,却继续问道:“今天晚上是不是有客人在这里打架?”女领班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我一直用锐利的目光盯着她,在加上出众不俗的外形,她不知不觉的就顺着我的提问答下去了。

据她说,大约在点左右的时候,六男一女进来吃夜宵,然后由于与其他客人发生争执,几个男的就抄起椅子互殴,后来被打的客人因为势弱就逃跑了,餐厅怕惹麻烦也没有报警,任由那几个男女吃完夜宵走人。

从女领班的描述来看,其中黄毛小子的外形跟吕天基本一致,而易佳被带来的时候,好像已经喝了很多酒,一直趴在桌上不动,就连他们打架的时候也是在远处候着,之后还是被两个男孩硬扶着走了出去。

由于京城经常会发生这类事情,只要事态不是很严重,餐厅基本上不愿意报警,免得自己被牵扯进去。所以女领班见我问得如此详细,不由得有些怀疑。我对女领班出示了那张警官证,声称自己是公安刑侦大队的便衣,要求她保存好当晚的监控录像,女领班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走出餐厅,站在午夜2点左右的燕京街头,我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迎面吹来的晚风冰冷彻骨,就好似此刻我的心情一般,但我的大脑却像一台锅炉般运转着,不断的向外喷出大量的热气。

大量的信息不断在交换着,易佳被多名男孩轮奸的画面,黄毛小子吕天狂妄暴躁的面孔,到处都是性行为痕迹的现场,街上和建筑物里密布的摄像头,此刻应该正躺在医院中的易佳,还有在旁边照顾她的杨乃瑾,我突然又想起梅妤在葬礼上那张强作冷静的玉脸,还有薇拉su搀扶着苏老走进灵堂的样子。

对了,我好像想到什么一般,脑海中突然浮起一句话,那句话是不久前薇拉su在床上说的,虽然她只是不经意间提到,但此刻好像一道闪电划过乌云般,将我脑中所有的阴霾都驱散了,一条复杂而又清晰的脉络在我脑中浮现,我顿时明白该怎么做了。

我立刻拿起手机,突然想起薇拉su从未留给我号码,她好像也不用手机那种东西。真该死,女人怎么这么固执,我暗骂一句,急得直跺脚,关键时刻不能联络上她,这可是要误了我的事。

不过很快我就冷静了下来,稍作思,我想起她今天曾用酒店的话机打给我的,我连忙翻看通话记录,找出那个号码拨了过去,心里暗自期盼着,她还没有退房走人。

手机里传来长长的等待声,每多一秒我的虚火就多上一分。终于,第三次拨出后等待了十几秒,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薇拉su略带慵懒的沙哑嗓音。

“高,真的是你吗?”当听出电话这头的声音后,薇拉su语带惊喜的道。

“Sweety,你是不是又要过来了?苏苏今天被你弄得骨头都酥了,连起床都做不到呢。”虽然薇拉su的语调又姣又媚,但我此刻并无暇与她调情,心想幸好今天把你弄得起不了床,否则倒是误了我的事,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性能力产生了正面评价。

“宝贝,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头我弄你三天三夜,让你酥到要死要活。”

我略带哄骗的说道。

我这话显然比强心针的效果还好,薇拉su立马精神了起来,她娇声问道:“什么事啊,Master高的吩咐,苏苏肯定执行。”“你们家与郎世安的关系如何?”

我很直截了当的问道。

“郎大书记?这个我倒是略知一二,郎家老爷子当年跟爸爸同在一个野战军,虽然郎老爷子的资历地位都要高一级,但他们配得还是很不错的,建国后我们两家的互动比较频繁。虽然郎老爷子已经仙逝多年,但他们家老大一直对爸爸很尊敬。上次我们去吊唁的时候,他的秘书长也在,还很客气的向爸爸问候呢。”

薇拉su婉婉道来,果然不出我所料,苏家与郎家的关系非同一般。

“你问他干嘛?”薇拉su有些好奇地反问道。

“你能联系得上他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没有解释太多,直接道。

“现在?会不会太晚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找他行吗?”薇拉su在电话那头迟疑了下道。

她的迟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虽然郎苏两家交情不浅,但毕竟对方是当前炙手可热的人物,就是平时的私人往来也没有那么容易,何况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明天就太迟了,必须是现在,这个事情拖不得。”我沉声道,一边简略的跟她讲了讲自己的打算。

“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的不能错过这个时机。”薇拉su不愧是红二代,她很快就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原本有些疲倦的她顿时打起了精神,说话的节奏也恢复了原本的明快。

“你先过来接我,我给尤秘书长打一个电话,看看他那边怎么安排。”薇拉su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心想自己的车子已经被杨乃瑾开走了,只好打电话询问她在哪里,然后拦了一部的士,到了上次杨老爷子所在的协和医院。

医院里只剩下杨乃瑾一人守着,两个小姐俩虽然自告奋勇的要帮忙,但杨乃瑾执意不肯,让他们先打车家,免得家里人挂念。他们虽然不乐意,但最终还是接受了。

易佳已经做完了医学鉴定,值班的医生为她做了伤口清理和包扎,这让她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些,不过由于她的精神并不稳定,医生给她开了些安定的药物,小姑娘已经陷入熟睡中。

我看她今晚独自呆在医院应该没问题,便先开车把杨乃瑾送家里。在路上我简单的跟杨乃瑾讲了下我的打算,然后让她将情况转告给梅妤,随后我便扭头朝香格瑞拉大酒店驶去。

抵达酒店时,薇拉su已经穿戴整齐等我。一上车她便指导我朝城东驶去,我们很快就抵达了一栋外表朴素的灰色建筑,建筑门口的招牌表示此地是燕京市的行政中枢所在。薇拉su拿出一张磁卡刷了下,门口的卫兵才举手放行。

此时已过午夜,该建筑的顶上三层依旧灯火通明,在漆黑的夜空中无比显眼,早已等候多时的服务员把我们带到了一处会议室,有过一面之缘的尤秘书长已经坐在那里等候着了。

苏家的身份果然行得通,这么晚能够让封疆大吏的辅臣赶来加班,这两家在政治上的默契程度不可小觑,同时也体现了燕京市委领导班子的高效。

尤秘书长依旧一脸病恹恹的样子,原本就不多的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一般,但是他在镜框后的两只小眼睛却十分敏锐。

“苏大小姐,这么晚了还惊动郎书记,希望你不是又想到什么异想天开的商业计划吧。”尤秘书长略带一丝苦相笑着与薇拉su握手,口气里好像对她的行事风格不大认同。

“郎书记不是在美国吗,现在正好是纽约时间点,大中午的应该没打扰到他吧。”薇拉su可不理他那一套,她大咧咧的在椅子上坐下,翘起两条修长的美腿,很放松的道。

“郎书记今天有一个商务会谈,中午要与纽约市长布隆伯格共进午餐,行程安排得可是很满呵。”尤秘书长理了理自己那头所剩无几的头发道。

“尤大秘,我这可都是为了郎书记,要不他也不会急着让你接见我。”薇拉su没有被他的话语吓住,她巧笑嫣然道。

“大小姐,你别取笑了。我哪有资格接见,我们只是替书记办事罢了。”尤秘书长发现自己在语言上的交锋中败给了薇拉su一筹,忙转换话题道。

“苏老他清楚此事吗?”尤秘书长略带试探的问。

“这也是我爸爸的意思,你需要亲自问他老人家吗?”薇拉su虚张声势的反问B,她的神情语气十分自然,让尤秘书长不敢质疑,他只能谦卑地连连声称“不敢”。

“这位小哥挺眼熟的,他是?”随后,尤秘书长转而看着我道,他的小眼睛在镜片后微微眯起。

“他叫高岩,是杨霄鹏的女婿,他可以代表杨家。这件事也是以他为,我们两家全力支持。”薇拉su很坦率的介绍了我。虽然她平时看起来有点大大咧咧的样子,但是该办正事的时候却一点都不含糊。

当得知面前这个年轻人有着苏杨两家的背景,尤秘书长顿时对我另眼相看,他含笑着给我们倒了两杯清茶,然后很快进入题。

我也毫不客气,直接将自己的计划以及后续打算托出,并重点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在我说的同时,尤秘书长一直很认真地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等我说完之后,他抬头问道:“你确定我们能拿到足以致命的核心证据吗?”“我有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前提是能在明天中午2点前控制对方和现场。”我双目直视对方,目光十分坚定。

“如果时间耽搁得太久,证据的有效性和可靠性会急剧流失,对方可不是会束手就擒的人物。”看自己的态度收到了效果,我又补充了一句。

尤秘书长面无表情的听完,他用笔在纸上再划了几下,上笔记本,扶了扶眼镜道:“情况已经基本了解了,但此事事关重大,我要请示领导,各位先稍等片刻。”然后他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留下我与薇拉su在会议室里。薇拉su见没人在场,就马上用四肢缠上了我,我心想这可是在政府机关里,没想到她便热烈的张口吻,我们的舌尖刚接触没几秒,就听到朝这边走过来的脚步声。

我忙跟薇拉su告警,等到尤秘书长进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到各自的位置上,只是薇拉su的脸上稍有一丝潮红,不过尤秘书长应该是看不出来的。

“领导原则上表示同意,不过一切事情必须严格保密,要做得天衣无缝、不留痕迹。”尤秘书长一脸表情严肃的说着,此刻他的秃头也没有那么搞笑了。

“他们背后的实力很强,到处布都有眼线与窃听器,即便是在这个大院里也不是绝对保密的,所以今后你不能再进入这里了,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之间的联系。”尤秘书长的话让我们都暗自皱眉,这可是燕京市委的地盘,对方居然渗透得进来,这也太猖狂了吧。

“明白,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份的,严格把握与政府方面的距离。”我点了点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尤秘书长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道,他把一个纸盒放到我手中。

“这里有一个电话,可以联系得到我,他们的系统监听不了,但是只能用一次,你注意把握好度。”我接过纸盒点了点头,然后尤秘书长很正式的与我们分别握了握手。我知道这次握手,代表着尤秘书长背后的势力正式与苏杨两家结盟,至于他们的共同利益是什么,我并不了解也不关心,我只需要借助这股力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待我们的车子驶出政府大院,背后那栋建筑依旧亮着灯,只有很少人知道,接下来会有很多的电话从这里打出,这些电话背后将是无数条命令,而命令的决策者却在这栋建筑之外,但他们的一言一语都将造成重大的后果。

降下车窗,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深夜里的燕京像一直沉睡的巨兽,默然而又威严的暗暗蛰伏着,这注定将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到家中时,已经深夜2点左右了,梅妤母女却坐在客厅等着,从梅妤的表情上看,杨乃瑾已经将事情的来由跟母亲谈过。梅妤穿着一套淡紫罗兰色的丝绸睡衣裤,齐肩短发很随意的绑在脑后,白得透明的玉脸上眼圈有些重,显然这些天睡得不是很好,但并不影响凤目中射出的锐利光芒。

“高岩,事情怎么样了?”梅妤起身迎接我道,她的语气中有一种难得的迫切感。

“一切都搞定了,我们只要等着看戏就好。”我给了她一个充满自信的微笑,很笃定的点了点头。

随后,我将事情的脉络与后续的手段详细讲解了下,梅妤母女俩很认真的听着,两个得天独厚的美人专注看着我的眼神,让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特别是杨乃瑾,她几乎是把我当成超级英雄般崇拜,而梅妤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她好像重新认识我一般审慎的观察着。

“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叙述完后,我突然想到还有一个漏洞有待完善,我已经打通了整件事情的环节,但仅仅这些还不够,我得把这个事情公开化,让另外一只手无法插进来。

“小瑾,你认识多少在京的记者,不管是跑娱乐圈的,还是严肃新闻线的?”

“嗯,基本国内一线的老记者我都认识,有些不认识的也有他们的电话号码,他们动不动就给我递名片。”杨乃瑾略带骄傲的答道。她小脸上挂着的动人笑颜可以证明,这些记者争先恐后递名片不是没有理由的。

“很好,现在给他们发一条短信,让他们今晚5点到海天的金楚大酒店去,有一条轰动性的大新闻在等着他们。”“嗯,明白。”杨乃瑾的双目亮了起来,职业的敏感让她迅速抓到核心所在。

“你觉得有多少人会跟随这条消息而去?”吩咐完了后,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没问题,作为记者必须对新闻线保持敏感度,如果因为怀疑新闻的真实性而错过一条大新闻的话,这样的记者是永远不会获得成功的。”杨乃瑾一提起她的职业就侃侃而谈,她专注的样子让我很是欣赏。

“等等。”我看杨乃瑾正要拿出手机发信息,条件反射般出言阻止道。

“不能用自己手机发,信息会被追踪的,我们必须置身事外,坐山观虎斗。”

看着杨乃瑾迷惑不解的样子,梅妤在一旁解释道。

我赞许的朝梅妤点点头,掏出尤秘书长给我的盒子,里面放着一只纯黑色的方形手机,配着qwer全键盘,在国内很是罕见,屏幕上方有“Blackberry”几个字母。

“这是黑莓手机,在北美很流行的,据说安全保密性能很好。”杨乃瑾颇为好奇的翻看着手中的黑莓。

“既然尤秘书长这么慷慨,我们就用他的手机帮他的事业加把火吧。”我微微一笑道。

杨乃瑾会心一笑,马上拿起黑莓手机编辑发送起信息来。

在杨乃瑾发送信息的同时,我并没有闲着,转过身来对梅妤道。

“梅姨,我想要你打一个电话。”“嗯,打给谁?”梅妤刚才一直在仔细看着我,当我们的眼神重新接触,我看到那对清冷的眸子中多了一丝火焰。

“崔振玺。”“小妹夫。”我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个人名,虽然这三个字并不相同,但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我们相视一笑,目光中有着惺惺相惜的味道,这种感觉很新鲜,也很有趣,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与过去基本由她掌控局面截然不同的是,梅妤现在越来越依赖我的意见了,她身上那层冰冷的壳子渐渐褪去,我觉得一些事情正在变化中。

梅妤和杨乃瑾各自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一切都很顺利。闹腾了一夜,大家都是又累又困,很快各自入睡了。我们只需要等候那个即将到来的风暴就好。

明天起来,会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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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二章)

“前日,燕京市海天公安分局接女事易某报警称,其在海淀一KTV内与人喝酒后,被带至金楚大酒店内遭轮奸。海天警方接到报案后,立即出动警力,在金楚大酒店将吕某等5人抓获,并在犯罪现场发现了诸多实施性侵犯的证据。”

梅宅的餐厅中那盏水晶灯完全点亮了,照得整个厅子一片光明,就好像在座诸人的脸色一般。从燕京市来的第二天,梅妤专门叫吴婶做了一大桌的菜,要是为了庆祝这场意外的胜利。之前的半年内,我们在吕江的步步紧逼下,一败再败,而今总算可以对其略施薄惩了,虽然这只是在外围的一次打击,但已经足够令吕江头疼了。

“据知情人士透露,此次的5名犯罪嫌疑人,除汪某外都未满十八岁,其中994出生的吕某,其籍贯为淮海市人,父母亲都是成功人士。事发前一个礼拜,吕某一家刚从国外度假归来,为了聚会吕某独自乘飞机赴京。”

液晶电视屏幕上播出的是TV的独家新闻,画面中给出了吕天站在身高标尺前的照片,按惯例犯罪嫌疑人的脸部做了处理,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知道吕天的大名了。因为就在电视媒体播出之前,通过络和报刊媒体等渠道,此案的来龙去脉已被披露得十分详尽。而新浪推出的微博服务,更是因为在警方出动后的个小时内就进行了报道,现已成为国内最火热的媒体工具。

“当晚,吕某在环球KTV定了包房,邀请了4名好友前来娱乐,汪某叫了几个陪酒小姐进来,其中一个就是受害人易某。易某是一家公司的行政秘书,2岁,是河南人。她与KTV没有雇佣关系,只是做兼职的驻场,赚客人给的小费。”

“当晚,5名犯罪嫌疑人喝了很多酒,易某被他们灌得很醉,离开时吕某问易某是否出台,易某表示不愿意出台,汪某就提议去吃夜宵,等易某酒醒了再说。

于是,易某就在5人的搀扶下,驱车来到了金楚大酒店附近的银尊阁。”

“在银尊阁吃夜宵的时候,5人又爆发了一场冲突,由于吕某与3名客人发生争执,双方抄起店内的椅子互殴,对方因势单力薄逃走,之后吕某等人吃了个多小时才离开。店内的监控摄像将全部过程记录了下来。在这过程中,易某由于喝酒太多,一直趴在桌上。”

电视上播出的是后期制作的3D场景示意视频,但警方已经掌握了当时在银尊阁以及金楚大酒店电梯里的监控录像,这些都将成为重要的证据,下一步将在这起轮奸案的起诉中起到重要作用。至于律师方面更不用担心,梅妤已经联系了这个领域最好的律师为易佳辩护,淮海市针对朱严两位律师采取的不齿手段已经引起了律师界的公怒,他们巴不得有一个机会可以让吕家尝一尝法律的威力,当然前提是那个幕后黑手插手不得,而燕京市正是这么一个地方。

“随后,5人带着易某到了金楚大酒店,将酒醉未醒的易某带入套房,然后要求与其发生性关系,易某继续表示拒绝,但因酒醉手足无力无法离开。吕某等人对其实施殴打,并强行脱去其衣服。此后,吕某第一个对易某实施了性侵,随后几人依次上前强奸了易某。据法医鉴定,几人都没有戴避孕套。”

在这个案子里受伤害最大的无疑是易佳,因为大量新闻媒体的介入,有关易佳的很多个人隐私都被披露了出来。这个小姑娘平时在正常的职业之外,的确有做过酒吧夜店驻场的兼职,否则光凭那点微薄的正式收入,应对燕京市居高不下的房租和消费水平,很难在燕京这个大城市里生存。

但据易佳本人所称,她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玩游戏,向来不出台性服务的。对于这点我选择了相信她。因为从她那晚身上所受的伤来看,吕天等人采取了极为暴力的手段,在殴打完她后才发生了性行为,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可以证明这一切。总之我必须让这群禽兽得到应有的惩罚,这种强迫女性的行为是我极为痛恨的,不仅因为施虐者是吕天的缘故。

易佳原本有些畏惧的情绪,害怕遭到他们的事后报复,不敢通过司法途径去争取公道。我与梅妤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双管齐下成功说服她站出来,用法律手段声讨吕天等人,我们不仅为她准备了实力强大的律师团,而且还允诺日后为其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为了防备吕家在私下采取恐吓等手段,我们充分发挥了杨家的力量,将其安置在一个隐秘又安全的地方,一切都安排得当后,我们才离开燕京市。

“结束后,吕某便先去睡觉,其余4人凑了5元塞入易某包中,将其带入电梯便离开。衣衫褴褛的易某被路人搀扶至银尊阁,并替她向警方报警,之后易某被送至医院验伤,经鉴定为轻伤。”

警方当天晚上就采取了行动,十分迅速果断的将吕天等人抓捕归案,全程都在十几家媒体和TV的镜头下公开,整个案子做得干净利落,不留任何落人口实的空隙。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在京城脚下,就算淮海市那位人物的权势可以通天,在这种全民关注的情况下,他们也无法捣鼓什么马脚。

正如我所料,无论是传统媒体也好还是新兴的路媒体,绝不会错过这个轰动性的事件。因为它不仅是一个简单的刑事案件,而且还牵涉到民众最为反感的会阶层分化问题,随着会贫富差距的急剧拉大,更多底层的民众对高高在上的新富们越来越不满,而他们的后代往往飞扬跋扈、肆意妄为,但却总能得到金钱与政治的庇护。这次吕天的案子,单单一个富二代标签就足以激起群众的愤怒,更何况吕天的劣迹斑斑早有前科。

再加上,他的父亲是贵为淮海首富的吕江,当前又一手导演了国内地产界最大的并购案,各种商界媒体纷纷借机宣传一把;他的母亲梦兰又是国内知名的女高音歌唱家,演绎了多少脍炙人口的经典歌曲,文艺界的媒体刊物自然不会错过;这种优越的家庭背景培养出来的第二代,居然在道德品质和基本的公民素质上如此不堪,这又引发了教育界对于父母家庭教育的思考。

所有一切因素结起来,酝酿成了这场各个阶层和各个领域都投身参与的媒体狂潮。当然,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此刻就坐在桌前,边品尝着美食边欣赏着这场盛宴。

“高岩,梅姨敬你,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这些。”梅妤款款的从桌边站起,她这种礼待颇让我受宠若惊。

我们手中的玻璃杯微微一碰,双目很自然的在空中交汇,自从那晚在书房之后,还是头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她。

梅妤的脸色比起先前好了些,不再是那么的苍白,一对凤目中的眼波也灵动了不少,对于我有些唑唑逼人的直视,她并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意思,只是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之中多了些我看不透的东西。

看着梅妤仰着头,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颤动,玻璃杯中的大约半杯红酒就消失了。在酒精的作用之下,玉石般洁白的皮肤上泛起了两朵红云,在水晶灯的映衬之下,犹若一只盛开的玫瑰花,有着一股从前未见过的美态。

“妈妈,谢他干嘛,这可是他该做的哦。”杨乃瑾嘟起粉红的小嘴,一副理应如此的态度。

“瑾儿,高岩的确做了很多事情。妈妈之前对他有些看法,但时至今日才发现他是对的。”梅妤含笑纠正女儿,不过她话里好像另有所指,令我不由得多了几分想法。

“好吧,那我也敬你一杯,感谢的话就不多说啦。”杨乃瑾朝我吐了吐舌头,下一秒钟也学母亲的样子,举杯道。

我自然不会与她计较,举杯含笑不语,与之相碰。一向不怎么会喝酒的杨乃瑾也难得喝了下去,她虽然极力装作镇定,但莹白洁净的脸蛋却一下字红了起来。

我们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着这次燕京之行的趣事,室内不时响起两位美人的悦耳笑声,这个宽敞的厅子里头次变得如此春意黯然。外面的寒风并未完全散去,但梅园的边边角角已经隐约可见生命的气息,夜风似乎带来了淡淡的冷香,好像那一众梅树正在暗暗吐蕊,这是春天要来了吗?

吴婶使出浑身手艺做的菜果然不同凡响,不但我吃得津津有味,梅妤母女也难得多尝了几口。配菜的红酒也非俗品,梅妤特意开了瓶十年的拉图,虽然比不上那次薇拉su品的982,但也是波尔多红酒中的佼佼者了。

几杯红酒落肚,我身上泛起了一阵暖流,虽然只穿着一件衬衫,但屋内的暖气开得很大,我忍不住解开了几粒纽扣,让自己的脖子稍稍透透风,没发觉自己露出了一大块坚实的胸肌。

在谈话中,我感觉梅妤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边和杨乃瑾聊着边转头望去,正好碰上梅妤迅速移开的眼神,她玉脸上的表情颇不自然。

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出梅妤眼中有一丝难得的温柔,她有些心虚的把头扭到了一边,洁白玉齿轻咬着下唇,脸上的红云都染到了脖子上。好像一个偷吃糖果的小孩被抓个现行般,有一种难得的小女人情趣。

我心中一动,突然异想天开的将脚向她的方向移去,我和杨乃瑾是面对面坐着,梅妤坐在正中间的位上,虽然隔着的距离有些远,但我的腿长却恰好可以够得着。只穿着袜子的脚摸了一阵子,很快就踩在了她穿着裸色小羊皮拖鞋的玉足上。

猝不及防下,梅妤差点惊呼了起来,她张了张嫣红的薄唇,好像突然想起女儿还在身边,赶忙勒马收住声音,但那檀口却张成了一个小小的圆圈,看上去颇为娇俏可爱。我见她有所顾忌,这下胆子更大了,开始尝试用自己的脚掌去摩挲她的脚面。她今天没有穿丝袜,赤裸的脚面皮肤十分娇嫩滑腻,虽然隔着袜子,但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薄薄肌肤下方的脉络与血管。

我的侵犯之举让梅妤大为难堪,虽然只是脚对脚的摩擦挑逗,但此举已经超过了我们之间应有的距离,尤其是自己的女儿还在身边的情况下,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女婿的男子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实在让梅妤又惊又怒。惊的是年轻男子对自己的绮念依旧未消,一次次的越过道德界限挑逗自己;怒的是自己不知为何,在这个年纪与女儿相当的男子面前,越发的束手缩脚无能为力,对于他的强势压迫自己毫无应对之力,一步步的退让却换来对方变本加厉的举止。

梅妤先是看了看杨乃瑾,发现女儿并未发觉这边的举动后,她才略略安心,转过头来,给了我一个严厉的眼神,她薄唇轻启,好像用唇语对我说:“快停住”。

但我丝毫不以为动,依旧我行我素的继续在她玉足上肆虐,梅妤气得直咬下唇,把薄薄的唇瓣咬得鲜红可人,但又拿我毫无办法。看着梅妤薄嗔轻怒的样子,我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着实可爱,她身上那股圣洁的光环正在的消退,渐渐露出属于女人那一面的情绪与神态,这无疑更加刺激我的欲念。

接着酒劲,我开始加大脚上的动作,沿着那道优美的弧线开始向上游动,滑过又细又长的纤柔小腿,向着匀称笔直的大腿内侧进发,梅妤在我的攻势下丢盔弃甲,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攻城拔寨。幸好这个时候杨乃瑾再次出面救了她,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唔……”小姑娘突然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她的酒量是我们三人中最差的,两杯红酒下去后,已经开始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了,眼见她从桌面上强撑起双臂,一张小口鼓得圆圆的,好像想要呕吐的样子。

杨乃瑾此举破坏了我的攻势,原本步步紧逼的场面被打乱了,梅妤趁机拔腿站了起来,脱离了我魔足的侵扰范围。她忙上前扶住女儿,伸出一只手轻拍着她后背,口中细声问着女儿。

“妈妈,我头好晕,想睡觉了。”杨乃瑾紧闭着双目,她小脸红彤彤的像熟透的苹果般,看样子估计真的醉了。

梅妤狠狠的剐了我一眼,芳唇对着女儿努了努。我连忙起身抱住杨乃瑾,她闻到我身上的气息,就顺势躺入我的怀中,我干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梅妤的吩咐下,把她抱自己房间。

将醉后颇不安顿的杨乃瑾在床上放好后,我先行退出房间,让梅妤为女儿更衣睡觉。

我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心里却在味梅妤玉腿的美妙触感,自从上次在途观的后座上亲手爱抚过那对玉足,我对她的美腿便念念不忘,所以今日才会公然在杨乃瑾面前侵犯她。虽然我的行为异想天开,但梅妤的反应却显得软弱和犹豫,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她在我的强势之下应对的招式并不多,而她体现出的意志也不是那么坚定。

大约半个小时后,脚步声从杨乃瑾的房间那边响起,然后穿过走廊消失在另一头,梅妤应该是自己房间休息了,我心中不由得有些许失望,她并未如我所想的,再次返楼下,或许是我想得太多了?

带着失落到自己房间,我给白莉媛打了个电话,借着酒劲把电话那头的她挑逗得娇喘吁吁,通过电波用语言让她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巨茎弄得昂扬高挺。但我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梅妤的身影,那两条纤细颀长的玉腿不断浮现在我眼前,让我幻想着她身体其他部位的形状,让我不由得想去抚摸她、亲吻她,甚至是侵入她的身体……白莉媛在激情过后,已经语声越发慵懒娇弱了,最后我只得挂断电话让她睡着,可是我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兴奋难耐。我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听着闹钟响了24下后,素性从床上爬了起来。

打开房门,梅宅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有走廊过道的射灯投下的些许光明,我的身影在灯光下有些奇怪,因为裤裆前高高的耸起,在灯光下投射的影子像一张绷紧的弓。这张弓在慢慢的移动着,逐渐向三楼的方向移去,踩在实木楼梯上的脚步声,在静寂的夜里显得那么突兀,就像我此时的心跳一般,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贼,一个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贼,而我脚步的方向就是那个女人的房间。

站在梅妤房门前,我却犹豫住了。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门后那个女人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她是那么的高贵是那么的优雅,她的智慧与情商让男人相形见绌,她的一颦一笑无不让我心醉。不可否认,自己对她早就怀有野心,这种野心背后包含着一种占有欲,同时也是一个年轻人充满幻想的冲动。

我幻想着可以占有她,占有这个集美貌与智慧与一身的女人。

在之前那两次动的压迫之中,我已经觉察到梅妤的内心并不是那么牢固的,而随着我们之间的互动增多,这道屏障越发显得脆弱可破,但我始终没有突破最后那一道防线。现在,我就站在距离她一门之隔的地方,我不知道梅妤会以什么态度对我,我只知道自己不能软弱,自己必须勇敢的动出击。无论结果如何,在这个时候退缩的话,只会让我瞧不起自己。

于是我举手敲响了她的门。

夜已静,我的敲门声就像丢入池塘的石头般,显得特别的响,但房内并没有反应。我没有放弃,继续坚持敲着,终于里面传来脚步声。

“谁在外面?”梅妤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警惕。

“是我,高岩。”我闷声答道。

“高岩?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梅妤的语气中没有给人留下任何余地。

“你开一下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仍不放弃,继续重复着敲门的动作。

屋内陷入了沉默,只剩下我重复而又单调的敲门声,难道梅妤丝毫不理会我,自行睡着了吗?我心中暗自怀疑着,但手下的动作仍不停。

敲门声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甚至更长,我几乎怀疑梅宅内的人都要被我给吵醒了,但梅妤仍然毫无反应。就在我将近要放弃的前一秒,那扇门突然被打开了。

梅妤出现在半开的房门后,她身上穿着件两件套的睡衣,白色包边的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青果领上方是一截雪白的肌肤与颀长的脖颈,同款丝绸睡裤包裹着修长的玉腿,一段白皙纤细的脚背露在裸色小羊皮拖鞋内,这套睡衣保守的款式遮掩住她身体的曼妙线条,但对我来说这诱惑力一点都不少。

她的齐肩短发有些惺忪,好像刚出床上起来一般,清瘦的瓜子脸上不着一丝脂粉,但却光洁如玉般在黑暗中散发着光华,那对美丽的凤目十分复杂的看着我,眸子中带着几分不悦和烦闷,就如同她此刻的表情般冰冷肃杀。

“高岩,你怎么事,不是说明天再谈了吗?”梅妤冷冷的道。

我却没有理会她话语中的拒绝之意,我上前一步,手按在门上,语气低沉道:“能让我进去说吗?外面会吵到人的。”

梅妤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她伸手撑住房门,很坚决道:“不可以,这样不适的。高岩,你应该知道最基本的礼节。”

此刻我依旧顾不上什么礼节不礼节了,对她话中的嘲讽之意也置若罔闻,我开始把自己的身子往门内挤,口中焦急的道:“让我进去吧,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相信我好吗?”

我的行为让梅妤大感意外,她料不到我会如此粗野,一边用尽全身气力抵住门,一边又羞又气道:“高岩,你能不能清醒些。这可是在我家里,你没有权利要求我。”

以我的力气,要推开梅妤并不困难,但我并不想伤害到她,我只是想要进入这扇门罢了,为什么她总是对我推推托托的,难道我在她心目的印象如此不堪吗?

我有些不忿的想着。

我们在门口的拉锯战陷入了僵持,拉扯之间不知是谁的脚碰在了门上发出了一声闷响,这可能B是迄今为止我们弄出的最大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我们俩愕然间都停住了动作,侧耳静听了下宅内的反应,一切都还是原样,并没有人发觉我们这里的争持。

看到梅妤原本担忧的脸上放松了些,我忙把头凑过去,压低声音道:“让我进去,我保证不发出声音。小瑾就在另一头,你也不想吵醒她吧。”

我的话好像提醒到了她一般,梅妤眼中的坚持弱了几分,撑在门上的手臂也松了下来。机不可失,我忙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向里面硬是一挤,然后便置身于她的卧室内。

这时梅妤才刚刚反应过来,她立即朝我胸前一推,向后倒退了好几部,跟我保持着一定距离。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防备的姿态,冷冷道:“既然你都已经进来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这点距离怎么难得倒我,若是以往我可能会在她清冷的眼神下止步不前,但此时我满脑子里充斥的只是欲望,根本不在乎其他东西,我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削肩,目光好像要投入她身体一般,死死的盯着她的凤目道:“梅姨,我喜欢你。”

“你疯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梅妤难以置信般训斥道,宝相庄严的玉脸绷得紧紧的,凤目里燃起了一缕火焰,好像我的话让她遭受到极大的侮辱般。

不过我毫不在乎,我一点都不顾忌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我只知道如果再不说出这句话我就会被噎死,我已经憋了许久许久了,这个秘密就像毒药般藏在我心中,藏得俞久我的内心中毒就愈深,我中了她的毒。

也许是初次见面时她恬淡的笑意,也许是她那双可以看破人心的清冷眸子,也许是她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也许是她在遭遇不幸时的坚定自若,也许是她追求完美的理想义,也许是她优雅沉着的举止动作,也许是她对爱人亲人的忠贞不移。总之,这一切像一小簇火苗般,从开始到现在逐渐的加热加光,直至现在燃烧成熊熊烈焰,让我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她。

我像一个狂热的年轻人,又像一个失心疯一般,咬牙切齿的向她倾吐着自己的爱恋。不知是我的话语,还是我眼中的疯狂,梅妤从原先的鄙夷厌恶,到后来的怀疑不屑,那张冰冷得犹如玉石般的脸渐渐有些松动。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她瘦瘦的香肩下肌肤娇嫩滑腻,仰着头看着我使她的瓜子脸更加小巧,那宝石般眸子中的眼神有些复杂。

“梅姨,让我爱你,让我照顾你,让我替你分担一切吧。所有的压力与困难,你不要一个人死扛了。我会把你当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疼爱的,你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我不顾一切的表白着自己的心声,这些压抑在心头已久的话语就像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不,别说了,住口……赶紧住口,我叫你住口啊!”梅妤双手无助的捂住耳朵,生怕听到我的倾述一般,好像我口中喷出的是毒液,为免于被我言辞污染,她拼命的摇着臻首,彻斯底理的尖叫着。

我停住了,但仍然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看着她。梅妤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下方的隆起依旧在剧烈起伏着,显示她内心正在急剧波动着。但下一秒,她很快又恢复到冰冷的玉石状态,她轻摇臻首,用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语气道:“这不对的,高岩。你真的是错了,怎么可以对我有这样的想法。我是你的梅姨,是瑾儿的母亲呀,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接受你这种不道德的冲动吗?”梅妤的凤目在黑暗中隐隐发出寒光,就像她的玉容一般冰冷无情。

“看来之前我对你的纵容有些过了,让你产生了某种越轨的想法。但这一切都是错的,都是不切实际的,你必须立即停止这种行为,离开我的房间,之后也要把脑子里的肮脏东西全剔除掉。否则你就得离开我的家,我宁可让女儿伤心一阵子,也不愿让她伤心一辈子……”

“唔……唔……”没等她把这长篇大论说完,我已经双臂一紧,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同时双唇也堵上了去。

我才不管什么狗屁伦理道德,那些东西都是为无能的人准备的,身为一个雄性生物,我只需要去战斗、去征服、去掠夺,眼前这个女人是我所爱的,我只需要坚持这点就足够了。

梅妤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义正言辞的训斥会换来这种报,她竭尽全力反抗着我的侵犯,但在我的蛮力面前反抗毫无意义,我铁铸般的双臂紧紧的围住她,双唇如饥似渴的在她脸上探着,她身上的淡淡冷香让我更加疯狂,我伸出长舌舔舐着她的芳唇,轻车熟路的开拓起她的玉齿。

梅妤虽然表面上十分坚决,但她的抵抗却并不像言语那么有力,我的一只手深入了她的腰间,撩起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的下摆,触在她纤细柔软不堪一握的腰上,那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让我爱不释手,这种刺激让我肿胀的下体更加坚硬,撑着睡裤直挺挺的戳在梅妤的小腹上。

作为一个熟年妇人,梅妤显然知道她柔腻滑嫩小腹上那只硬梆梆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但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我的怀抱中,根本无法移动身体避开,我借着身体的晃动将阳具在她身上磨蹭着。虽然隔着两层衣料,但硕大的巨茎依旧可以感受到梅妤小腹上平坦滑腻的肌肤,我想她同样也可以体验我巨茎的粗大与坚硬吧。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摩擦带来的火花,或许是晚餐时的红酒起到了作用,梅妤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弱,她抓着我后背的指甲力气越来越小,后来演变成只是轻轻扣在上面,她细长优美的鼻翼翕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鼻腔中的气息越越来越粗,白玉般的脸庞上呈现出一抹艳丽的桃红。

在我不依不饶的努力下,梅妤的防线正在奔溃,终于她露出了一丝空隙,我立刻抓住这个时机,长舌长驱直入,重新扣入那具温润的口腔中,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老练、有节奏的用长舌挑动着她,在她的口腔中上下舔舐,吸允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作为一个年逾四十的熟妇人,她口腔中的气息却跟女儿差不多,有着淡淡的花木清香,令我心旷神怡,只不过那种香气有些冷,就如同她本人一般,让我联想到严寒中盛开的梅花。

她的口腔不如白莉媛那么狭窄,但双唇却薄薄得犹如一条细线,这令我更加容易将整根舌头伸入她口中,我的长舌分开她洁白的玉齿,像一只食蚁兽般把整具口腔内部舔了个遍,这种贪婪而又霸道的舌吻估计她从未体验过,她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我的长舌堵住,任由我在她口中肆虐着。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玉脸上泛起一阵绯红的霞光,那对清冷自持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光,好像琥珀般折射出不同的色彩,但她只是任由我在她身体上取,却不做任何动作应我。我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我想要进一步的获取更多。

我抱着梅妤缓缓向屋中那张典雅古朴的大床移动,我的动作变得轻缓而又翩翩有礼,完全不像先前那么粗野和狂躁,这让她感觉有些不同,虽然她没有配我的脚步,但也没有做出相反的动作,我们就像一对相拥起舞的男女般,在幽暗的灯光下向大床靠近。

当梅妤的小腿背碰到大床的床沿时,她好像才从迷梦中清醒过来似得,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处境,以及我的行为所代表的意义。她又重新开始反抗,这她的反抗变得有力气来,手上的动作配着双腿不断挣扎,就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般,又抓又挠的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但我依旧试图继续先前的动作。

突然我口中感到一阵剧疼,不得已下只得从她口中抽舌头,但我的嘴唇下方已经多了两道齿痕,从舌头上品尝到的咸味可知,这一下被她咬得可不轻,应该已经流血了。

“早叫你收手了,你不听。”梅妤初时好像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惊讶,她露出了一丝关切的表情,但很快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宝相庄严的姿态,一本正经的训导着我:“高岩,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不过,我却一脸放松,轻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迹,看着怀中的梅妤,却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呀,我跟你说话,没听见吗?”梅妤怎么也猜不透此刻我的想法。

她的眼神中有些恼怒,那是对自己无法看透的目标的恼怒,但我的依旧一脸轻松的看着她,眼神中丝毫没有受她言语影响。她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好像面前这个男人已经看穿了自己内心的软弱,原本可行的招式再也不起作用了。

“梅姨,别欺骗自己了,你其实是很喜欢我的。”我轻轻摇头,充满自信的道。

随着我的视线看去,她上身的睡衣已经被我脱下了,那雪白光洁如瓷器般的身子上,只穿着一件式样精致的黑色褶真丝文胸,文胸的上方可见一道雪白的乳沟,虽然她看上去很瘦,但是从这个角度看,胸前双丸的体积并不是很小,看来杨乃瑾将来应该还有发育的空间。

梅妤心中真是叫苦不得,自己在这个年轻男人面前一败再败,先是檀口失守被他的大舌头侵入,然后不知不觉间连上衣都被脱掉了,现在他两条坚实有力的大腿紧紧的夹住自己的双腿,裤裆里那根怪模怪样的大东西还顶在自己小腹上,换谁看到这种景象都会觉得,这个女人在年轻男人面前已经毫无抵抗力了,自己此时再用教导的语气说话,靠谱吗?

只不过,难道就此放弃抵抗,让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梅妤心里越想越不甘心,她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对方的眼神,轻咬着下唇道:“请你放开我好吗,高岩。如果这样的话,我会很感激你的。”

她眼中难得露出示弱的神色,那种小女人的脆弱头次出现在这张端庄的玉脸上,双目中的祈求让我心头不由得为之一软,我几乎就要点头答应她的要求了。

但当我看到她放在两侧的细长胳膊,那两只白皙纤手正很用力的握成拳头,从上面泛起的青青脉络可知,此刻她正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只要我再稍作努力她可能就此崩溃,而我差点被她的伪装给骗过去了。

我收摄心神,要做就做到底,今天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梅姨,我不需要你感激我,我只是想好好爱你,我会给你带来快乐的,相信我。”我无比坚定的说着,同时双膝顶上了大床床沿,随着我的上身的向下倾斜,梅妤的身子慢慢的向床上靠近,而她却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在我强大气场的震慑下,她只能任由我摆布。

我轻轻的帮她褪下那条丝绸睡裤,将一具只着黑色真丝文胸和内裤的雪白躯体暴露在视线中,那犹如白瓷般精致的玉体横陈在洁白的床单上,映衬得床单都不那么白了。我的手轻轻抚在这具梦寐以求的胴体上,触手而及的肌肤光滑如玉,她的身体显然很瘦,但并不露骨,薄如奶酪般的脂肪恰到好处的布在白得透明的皮肤下,配着她瘦瘦的削肩,有一种优雅别致的古典美。

我的手不知触碰到了哪里,梅妤突然蹙眉难受道:“别,你弄疼我了。”

顺着她那两条纤长度的玉腿向下,直至圆润滑腻的小巧脚踝处,才发现有一大块淤青的痕迹,这块青痕的颜色很新,应该是先前我们推搡中,不小心撞到房门上所致。

对于她的玉足,我一直都很迷恋,此时更是心疼不已,将那只新月般的足弓握在手中,仔细的用手掌摸了又摸,揉了又揉,甚至还将嘴唇凑到上面,温柔的吸允着那块青痕,试图为她抚慰创伤。

“唔……不要动那里,痒吖。”梅妤的声音出乎意料的轻柔,她看着脚下这个男人,心里却像塞满了线团般乱糟糟的。

这个男人正在肆意轻薄着她的玉足,这个男人好像对自己的脚有独特的喜好一般,不但亲了又亲,而且还伸出舌头在上面舔舐,那样子看起来太奇怪太过分了,但是他对待自己的双足却是那么的温柔,对她们爱不释手般轻揉蜜吻着。自己应该阻止这种行径的,但是……但是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美好。

“高岩,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你停手吧,求你了。”梅妤试图做最后一次的努力,但她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梅妤那对白皙如水仙花瓣般的纤手盖在眼皮上,让自己不去看身下男人的动作,可是手掌之外的小半张脸上却布满了嫣红的颜色,让白瓷般的小脸更为瑰丽多姿。

应她的却是一张充满热情的嘴唇,以及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

梅妤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假装在男人身下的并不是自己。男人不依不饶的试图与自己舌吻,但她始终坚持紧闭着牙关。没关系,只要没有动与他舌吻,就不能说明什么,舌吻是爱人之间的吻,他不是我的爱人,他是个冲动的男孩,我只是在报他罢了。

我在梅妤芳唇上的努力收效甚微,想强行撬开梅妤玉嘴,却没什么成效,在外围亲了一阵后,便选择了放弃,接下来转到脸上,开始朝其他地方进发。我带着欣赏的目光亲吻她细长的琼鼻,尖尖的下巴,颀长的脖颈,优美的锁骨。弄得梅妤浑身发烫,粉拳在我背上乱拍乱锤,之前所有的挑逗效果这会子一起涌上来,她从脖颈到耳根都红了,显然是情动了。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游动了一阵,很熟练的解开文胸的搭扣,将那对束缚已久的白兔释放了出来。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对乳房啊,虽然体积和分量远比不上白莉媛的丰腴肥美,但却俏生生、颤巍巍的挺立在她光滑瘦削的身上,那白的炫目的雪球般乳峰顶端,矗立着两颗鲜红娇嫩的乳头,她的乳头与周围一圈乳晕都很小,就像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女一般,但色泽却是姣妍少妇般的鲜红。我不禁邪恶的想,杨乃瑾恐怕没有从这对尤物上得到太多养分吧。

我双手各自攀上一只雪乳,她们的体积刚好足够我的大手一握,握在手中的感觉就像新剥鸡头肉般滑腻柔嫩,我带着赞美抚摸着着她们,用自己的嘴唇感受她们的生命力,时而攀上圣女峰的顶部,时而将两颗鲜红的乳头纳入口中,细细研磨、慢慢品尝,好想一个品酒师在品尝红酒一般,吸了又吸、啄了又啄,弄得梅妤口中不连续的间断发出细微的轻吟,但她却极力压制自己的声音,好想不想让我窥知她身体真实的感应般。

我把玩了那对雪乳一阵子后,开始沿着平坦滑腻的小腹向下移动,梅妤的身子特别柔腻香滑,直若无骨,入手丝般顺滑的肌肤令我销魂却也满手留香。没有一丝赘肉的白腻小腹中央,肚脐眼呈现一个小巧可爱的漩涡,我把嘴俯在上面亲吻着她,用舌头挑逗着她。她的骨盆并不大,窄窄的髋骨有很明显的凸起,把下方的黑色真丝小内裤的裤腰撑起了一条细微但却美妙的弧度,我轻轻的褪下那条薄薄的真丝内裤,她的双腿僵硬着并不配,但也没有做过分的反抗。

梅妤光滑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撮乌黑柔软的耻毛,她的耻毛有些稀疏的聚在一起,形成一块倒三角形的芳草从,在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尤为显眼。她纤长的玉腿犹如两截洗净的白藕般,在那雪白滑腻的大腿内侧,狭长的三角形溪谷地带中央,一具雪蛤般的娇艳蜜壶绽露在我的面前,这具蜜壶的形状并不大,外翻的花唇椭圆小巧,像花瓣般聚拢在一块,颜色跟她的乳头一般鲜红,一点都没有黑色素的沉积,就像她的人一般干净优美。在那鲜红的花瓣中心,有一个圆圆的小口在一张一的,里面隐约可见嫣红的嫩肉,小口处水光湛湛,显示女人身体的真实反应。

我充满好奇的将嘴唇凑到花瓣上,轻轻亲吻着她们,然后伸出舌头挑逗着花唇,在我的舔舐下那些花瓣很快鼓胀了起来,她们犹如鲜花盛开般绽露出嫣红的内壁,而花瓣中心的小口更是不断分泌出透明的花蜜,我尝了尝梅妤的分泌物,一种微甜的清凉气味,让我喜不胜收。

在我舌头的挑逗下,藏在嫩肉之中的蜜豆很快就露了出来,梅妤的蜜豆藏得没有白莉媛那么深,此刻已经有小指头大小了,我张口叼住了她,用自己的舌头去挤压她、敲击她,我又把舌头伸入她的花径,但觉得花径的入口处极窄,就算是舌头也不好伸入。

在我舌头的作用下,梅妤越发的情动难耐,她有些难受的扭动着白皙玉腿,更有一只手按在了我的头上,不知她是想要推开我,还是想让我更加的深入,只觉得她细长的手指已经插入我的头发中,这让我更加的狂热的舔舐她的蜜壶。

“不要吖,别这样子弄了,高岩。”梅妤口中喃喃自语着,她的声音轻柔婉转,但却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焦急。

她在担心什么?是期待着我的深入,还是生怕我的行动,但我已经无暇考虑过多了。

之前我已经将身上的睡衣除去,现在更是将束缚了很久的睡裤脱了下来,赤裸着身子跪在她的两腿间,我健美如天神般的上半身出现在梅妤的眼中时,她凤目中闪过一丝特别的神色,好像有些心慌意乱,有些不知所措,她扭扭捏捏反抗着,只是却少了一份极端的决然,多了丝道不清说不明的黯然。

我将那两条纤长度的雪白玉腿抬至肩膀上,我胯下那根粗长肿胀的巨茎已经靠近了她的双腿之间,梅妤这时好像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似得。她开始加大反抗的力度,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蹬在我的胸膛上乱踢,双手尖尖的指甲嵌入我的胳膊中,但我很快就制服了她,那两只纤细的足踝迅速落入我的掌中,一旦被我抓住后,她就无法蹬得动腿了,而把我抓出道道指痕的那对纤手,我根本不在乎。

当梅妤发现一切反抗都无济于事时,她终于选择了放弃,她把臻首侧向另一边,好像不想面对我的眼神一般,有些蓬松的短发覆住她的半边脸,但仅是露出的那道侧面弧线就依旧那么优美动人。

“高岩,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的话,请带套好吗?”梅妤的声音很小,但是我听得却很清晰,她的凤目中有些闪亮的东西。

我无法拒绝她眼中的东西,我只是想要好好的爱她,我并不想伤害她。

我松开了紧握玉足的手,梅妤咬了咬下唇,好像下定决心般轻声道:“左边床头柜里面有,在第二个抽屉。”

大床的左右两边各有个床头柜,造型是那种旧式的三斗橱,外表涂成庄重的暗红色。我几步爬到床头柜前,打开抽屉翻动着,里面放着个未拆封的柠檬黄小盒子,我认出是冈本3的黄金套装。我急切的拆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片,撕开封口后,我迫不及待的要将那篇薄薄的橡胶制品套在自己的阳具上,但很明显套套的尺寸并不适用我的巨茎,即便将它褪到了尽头,我的巨茎还有一半的根部暴露在外头,这也是我向来不喜欢适用套套的原因之一。

但此时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的巨茎已经肿胀了太久,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它进入那个湿滑温热的小穴,而我的身边正躺着自己倾慕已久的绝美尤物。

看着我胯下挺着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到了原位,浑身一块块棱角分明凸起的肌肉,肿大如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前方泛着避孕套的反光,在这个角度下看上去无处不透露着淫猥的雄性气息。

梅妤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她并没有做出剧烈的反应,只是张开那对清冷的凤目,冷冷的看着我道:“高岩,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我会让你知道的。”

我微笑着看着梅妤道。径直分开那对纤长的玉腿,雪白匀称的大腿内侧,她嫣红的花瓣上粘着一丝晶莹剔透的蜜汁,微不可见的幽径躲在层层肉瓣之中,粉嫩细滑的肉瓣微微颤抖着。我扶着梅妤修长的玉腿架在自己双肩上,紧接着把早已勃然而立的硕大肉静贴在蜜唇上,在嫣红肉瓣上来摩擦逗弄了两下,然后以一个无比坚定的姿态插了进去。

“嗤……”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凉气,梅妤的蜜壶出乎意料的紧窄,花径的入口更是小的犹如处女,根本不像生产过的女人。我把自己的大龟头挤进去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她给勒断了,但只要我突破了这一关口,里面的花径相比起来宽松了不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这肉壁蜜道与常女子大不相同,不但更肥厚夹得更紧,最重要的是那肉壁层层叠叠,越往里层数越多越密,给阴茎带来的快感也呈几何级数倍增,好不容易强忍着泄意整根插进去,还没动就爽的难以自持,差点就射出来,这样的感觉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高岩,你混蛋……”梅妤哽咽着吐出这句话,凤目中一下子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两滴晶莹的泪水,流在那宝相庄严的玉容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我又是惊叹又是心疼,小心翼翼地凑上嘴唇,吸允着美人的眼泪,面前无声抽噎着的女人美得简直不像尘世中人,时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完全可以凝结成一幅古典义大师的油画。

当我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后,之前一切的反抗与警告都变得毫无意义,梅妤渐渐喘过气来,虽然她还是侧着头不看我,但这并不能阻挡胯下阳具前进的步伐。

我推动着巨茎不但向里深入,她的腔道又长又深,直到我将整个茎身都插了进去,方才触到了花心那一团软肉,这时梅妤那光滑洁白平坦的小腹上终于出现一条浅浅的凸起,显示出我又粗又长的大肉茎此刻已经抵达了她的花房深处。

这个女人拥有个独一无二的蜜壶,我怀疑绝大多数的男人在突破第一道穴口的时候就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等他们进入了腔道内,肯定会在那又长又深的迷离失所,更不用提可以坚持多久了。

但我丝毫不用顾虑这些,只需要挺动着自己的臀部,将自己的巨茎一下下的插入梅妤那独特的腔道,我的庞然大物野蛮地从分开娇嫩无比的花瓣,浑圆滚烫的龟头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幽谷花径口,分开花径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最深处那饱满滑腻的娇嫩花心,我的动作迅猛刚烈却又有条不紊,像一个老练的船长般驾驶着胯下的巨茎,在梅妤那深不可测的嫩肉海洋中巡游。

初时,梅妤还尽力保持着淑女的矜持,她侧着头任由我的巨茎在她的花径里进进出出,脸上依旧保持着冷漠的神情。但花径里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腔壁上的一圈圈嫩肉开始翻滚着迎了上来,从里面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黏在我的茎身上,随着我巨茎的动作被一次次带出,飞溅在两人的下体上,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种清冷独特的芳香。

梅妤的蜜壶肥厚异常,极有弹性柔韧性,因此倒也能容纳我这等巨茎,不致撑破胀痛,反而蜜液越流越多,渐渐湿滑柔嫩起来,里面开始响起“咕叽咕叽”

的淫靡水声。美人儿侧着脸不让我看见正面,她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欲的高涨而一片嫣红,峨眉轻颦,红唇微张,只是微微的喘气逐渐变成了低低呻吟,然后又被死死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的诱惑。

我趴在梅妤的峰峦起伏的光滑玉体上耸动着,两个大手也闲不住,毫不客气的抓住莉媛挺拔白皙的双峰,揉起了胸前那对白皙滑腻的雪乳,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乳房中,柔软白皙的乳肉都从我的指缝中溢了出来,那两点红宝石般的鲜红乳头,在我的刺激下泫然欲滴,傲然挺立。

我时而用手指用力夹住奶头那两点鲜红色的蓓蕾,手掌拼命挤压饱满如水蜜桃般的乳房;有时还拿嘴用力的吸吮那的鲜红乳头,像一个饥渴的婴儿般贪婪吮吸着;而后又伸出舌头狠狠地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噬咬那两点娇嫩的乳头,揉得下面的美人儿星眼迷离,红晕遍脸。

我发现随着自己的大力操干开垦,下面这个如瓷器般纤细瘦弱的白皙玉人越来越神色靡乱,开始时的极力掩饰已逐渐消失,剩下来的是内心压抑许久的饥渴欲望。虽然梅妤并没有表现出配我的动作,但她那具女人中的极品蜜壶却做出最原始的本能反应,这个女人的身体正处于女性最巅峰的时候,也是对欲望最为渴求的时候,而自从丈夫入狱之后,在这大半年内她的身体都是处于闲置状态,虽然她可以用自己的智慧与毅力来克制,但毕竟人力是不能斩断欲望的,压抑已久的潮水一旦被打开闸门,奔涌而出的欲浪将不能阻挡的冲垮她坚守的身心。

“嗯……”梅妤终于忍耐不住,从那两片红唇中溢出一声轻吟。

虽然她的声音低低的,只是那么简单一个字,却让我浑身热血沸腾了起来。

我深呼吸一口气,沉着气开始抽插,一下一下的,大肉茎上的快感随着次数增加快感一次不一次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

梅妤也似乎自暴自弃放弃了,她终于仰着脸转过头来了,但那对清璃的凤目却透过我的脸,直直的盯着我头顶上方,秋水般的迷离眼神中闪过无数光芒,神色复杂,似恼怒,似羞愧,似愤恨,又有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惋惜无奈,优美嘴角弯曲成一个嘲弄的弧度。她那种哀婉凄美,清艳绝俗的神情,看得我欲歌欲狂,心中涌起无限柔情与持续征服的矛盾念头,胯下巨茎不由自弄得更快更猛了。

我大力拉动身躯,胯下布满青筋的巨大肉茎在梅妤紧窄的花径里飞快地抽插起来,下身逐渐预热启动打桩机一般由慢至快开始大力冲击那肥美诱人的蜜壶,撞击得梅妤那白皙滑腻的胯部“啪啪”作响,一身光滑柔腻的白肉有节奏的轻微晃动着,胸膛前那对雪乳好像两只白兔般呼吸跳动着。

“嘤……”梅妤被我突然提速的肉茎冲击下,不由自地从薄唇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轻哼声。

梅妤宝相庄严的玉容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春意,双颊泛起片片艳丽的桃红,光滑洁白的额头渗出点点香汗,紧锁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么。她清冷的凤目中开始弥漫着丝丝雾气,昔日端庄的红唇一会儿微微张开,似在发出无声的娇吟;一会儿又用洁白的皓齿轻咬朱唇。

“梅姨,你觉得舒服吗?感到快乐你就表达出来吧。”我把嘴巴凑近她的耳边,充满自信却又不失温柔的轻声说着。

刚才无意识的呻吟让梅妤羞愧不已,她心里觉得非常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与女儿,于是紧咬贝齿,抿着薄唇,期望不让自己发出娇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每一次我巨大肉茎的深深插入,她都会不由自地张开檀口,从薄薄的红唇中发出无意识地轻吟。

“梅姨,你喜欢我,我知道的。”我邪恶的一笑,充满自信的轻声道着。同时胯下的动作与节奏越发的加剧,硕大龟头顶端的马眼每次都刚好抵触在花心上,一阵阵的冲击令梅妤魂飞魄散的颤动。

她惊恐地地发现,自己肥美娇嫩的蜜壶已经不由自的吸允迎着我的大肉茎。她咬着樱唇,拼命压抑住开始变得有些难耐的表情,不停地试图忽略从私处传来地阵阵快感。但虽然极力的抑制,她口鼻中的喘息声却越发粗重了。

“别……别胡说。”梅妤虽然口中强作镇定的拒绝着,但她的语气却失去了以往的坚定,言辞也软弱无力。

我趁着梅妤张口说话的空当一下子含住了那张玉唇,用力撬开光洁的贝齿,大舌头伸进去大肆搅拌着,在她那口吐芬芳的檀口内觅着。梅妤的抵抗微乎其微,当找到她那小巧的丁香芳舌后,我立马缠绕上去,般挑逗,与其在香唾中来地缠绵,大口大口吸允吞咽着香津玉液,品尝着这迷人的芳香。

怎么办?梅妤昏沉沉地想着。自己先前已经打定了意,即便是让这男人占据身子,也不能与他像一对情侣般接吻,可是现在男人已经把他可恶的舌头伸了进来,肆无忌惮的压迫着、蹂躏着自己的舌头。为什么自己没有拒绝呢?我应该拒绝的,他不是我的爱人,我爱的人是霄鹏呀。

但是,这个男人实在太强壮了,他年轻的身体好像有着用不尽的气力,在他面前我根本无法抵抗。而且,从口中传来的感觉那么的真实,男人的舌头又大又长,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却一点都不让自己反感,长舌在口腔中搅动着,花样力道多得惊人,不知不觉中自己居然也舌应起他了。

如果说先前还可以用借口来安慰自己的话,但现在女人身上最隐私的部位都一一沦陷,自己的借口未免显得过于虚伪与可笑。别管那么多了,这一定是个梦。

在梦里我可以想一些羞耻的东西,没关系的,只要梦醒了,一切都会复原样的。

只是,只是这个梦境太清晰了,太美妙了,我真不想快点醒来。

“吖……”梅妤的臻首拼命往后仰去,娇艳的玉脸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她在我胯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

我如临仙境般享受着与梅妤口舌相交的快感,同时胯下的巨茎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频率冲击得洁白大床摇摇晃晃。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直搅得下面嫣红花瓣肉香四溢,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刷了一遍,把整个蜜壶的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色花瓣整个带的外翻出来,露出里面娇艳迷人的花径,不时带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小腹梅妤暗自想着,这男人的阳具实在太长太大了,越是深入抽插就越是奇痒难忍,如万蚁上身,跗骨之蛆,从花心里一直痒到脊髓里,脑海中每一个神经末梢里,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她如饮鸩止渴般向上迎着男人的阳具,两条白皙如玉的大长腿夹着男人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的动作完全出卖了她内心的欲望。

现在梅妤已根本想不到什么尊严妇道,在这人力完全无法抵抗的男子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缠树一般死死缠着趴在自己肚子上面强壮如天神般的男子。即便他名义上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即便自己是有夫之妇,即便自己的年纪可以当对方的母亲,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此刻她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

她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简直想把上面的我嘞断气一般,檀口中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只知道“嘤嘤呜呜”的轻吟着、悲鸣着,到酣畅难忍处用力摇着头甩着一头乌云般的青丝,青丝如柳絮一般轻盈飘逸,在空中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一股清幽如寒梅一般的暗香从青丝上飘荡进我的鼻内,惹得欲火又猛然烧起来。

谁能想象得到,胯下这个浑身春情娇媚无比的女子竟然就是梅妤呢,那个往日里清冷自持、端庄优雅的贵夫人,那个明慧过人、洞悉人性的美才女,那个让我甘愿拜服在她玉趾之下的女神,现在却玉体横陈与我的胯下,在我天赋异禀的阳具下娇喘呻吟。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上布满了艳丽的桃红,骨肉均匀的白腻娇躯因为混着两人的汗水和蜜液而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全身的肌肤犹如凝脂玉肌一般。但却有着一种流光溢彩的美,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极大满足了我的征服感,好像整个世界都躺在了我的胯下一般。

“梅妤,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会让你快乐的,直到永远。”我咬牙切齿说着,胯下的美人并没注意到,我已经把称呼转化为她的名字。

“不要吖……我不……好吖。”梅妤口不择言的应着,她好像已经失去了严密的逻辑能力,在我一波又一波的强大冲击下彻底沦陷。

她光洁匀称的细皮白肉像水蛇般颤抖着,丰润肥腻的花房内正不停地抽搐,湿润的花径和肥美的蜜壶痉挛的更加厉害,充满蜜液的滑腻蜜肉紧密缠绕在大肉茎上不停地蠕动着,用力吸吮着,好似渴求得到更多的精液。

我开始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干,粗长的大肉茎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花心,膨胀成铁环般的冠状沟擦刮着花心那团嫩肉,直直的插入滑腻温热的花房里,每次插到底时都会抵触到柔软的花房壁。

“嘤……吖……”

梅妤的玉唇里发出了人类达到最高潮时愉悦的欢呼声,虽然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细声细气,但却不由自的带着欢愉的颤抖。

我突然感到紧紧包裹自己肉茎的蜜壶一阵痉挛,花径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一只婴儿的小嘴,紧紧缠绕包裹着我的阳具,用力吸吮着,蠕动着,仿佛正在榨取着大肉茎中的所有液体。

我一阵抽搐,马眼一麻,精关一开,憋忍已久精液立马汹涌而下,顺着正在抽动中的巨大肉茎喷射而出,那充血已久的阳具把大量白浊浓厚的精液强力地射出,就像一柄机关枪在进行扫射般。我能清晰听见精液一股股强劲地打在避孕套顶端的声音,只可惜自己的精华被浪费在了橡胶制品上,不能将这些充满生命力的蛋白质灌输入梅妤体内。

与此同时,我膨胀的巨茎依旧不断在花径内跳动着,梅妤被这道余韵带动着达到了巅峰,她娇艳的薄唇中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时那种带着无限腻意的娇吟。

洁白如玉的滑腻娇躯在高潮的抽搐痉挛中不由自的向上高高弓起,莹白光滑的修长玉腿不由自的紧紧地夹住我粗壮的腰身颤抖着,肥美滑腻的蜜壶紧紧地吸住我正在射精的肉棒,不肯放松。

我感觉背部一片刺疼,梅妤那尖尖的十指深深的嵌入我的肉中,她白藕般的细长四肢翻了上来死命抱住,纤细修长如白瓷般的玉体将我缠得结结实实,两人赤裸的肉体此时以最完美的方式紧密地结在一起,任何力量也无法将彼此分开。

在射精结束后,我喘着粗气趴在梅妤柔若无骨的身子上,只觉得浑身涌起一股畅美无匹的疲倦感,原本一直被压抑许久的欲望与野心终于得到了释放,自己终于占有了这个朝思暮想的美人儿。我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光洁如玉的脸颊,被汗水浸湿的青丝和温香软玉的胴体,心中充满了感恩与赞美。却浑然不知,在我视线之外,梅妤那张犹挂着桃红的素净玉脸却侧偏了过去。

“霄鹏,对不起。”梅妤用常人听不到的声音,细细的喃喃低语着,两行清泪从这个一向清冷自持的玉石美人眼角默默流下,晶莹的泪珠映照出她凤目中无比复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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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三章)

把我从睡梦中吵醒的是淅淅沥沥的水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大床的檀木顶盖,中间装着一面圆形的大镜子,四周装饰着八片有棱角的长镜片,各个镜面中倒映着大床上的景象,包括乱糟糟的白色床单以及我裸露的身体,还有垂在双腿间那异于常人的壮硕阳具,在镜中被多个角度呈现出来,有着股放荡不羁的意味。昨晚上我太过于匆忙了,只顾沉浸于梅妤那绝妙的玉体,根本没有注意到头顶还有个增加情趣的装置,看来梅妤与杨霄鹏之间的夫妻生活,也不像她清冷外表上表现得那么平淡。

转了转头,自己左边的床上空荡荡的,不见人影。这张床足足有3米以上,比起自家那张毫不逊色,整张床都是用檀木打制而成,四角各有一根暗红色的圆柱支撑着顶盖。床头的檀木靠背上有手工雕绘的图案,描绘着一只大雪中盛开的寒梅,梅花的花瓣用朱红色的珐琅涂绘,花瓣四周用金线描边,显得尤为华丽高雅。

身下的白色床单到处都是褶皱,好像曾经有人在上面嬉戏过,几个湖绿色蜀锦枕头胡乱扔在床头,上面用银线细细绣着鸳鸯戏水图样。我翻起一个枕头,下方不知何时藏着条纯黑色真丝内裤,做工精致的内裤边缘有一圈花边,款式端庄而又典雅,正如她的女人一般。尾端的床柱上好像挂着一条黑色的东西,我取来一看,原来是一条黑色丝绸褶文胸,双肩带的设计十分保守,文胸的容量大约是C罩杯,虽然平时看上去并不是很显眼,但我却知道在这薄薄的文胸所托内,那具饱满丰腻雪乳的手感十分美好。

我舒服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好像被熨斗熨过般舒适,右手边的墙角放着一张式样古朴的红木梳妆台,上面放置着一张青铜鎏金梳妆镜,椭圆形的梳妆镜中倒映着自己的身体,一块块坚实隆起的肌肉上明显有很多划痕,尤其是自己宽阔巨石般的背部,左右各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残留在上面,那显然是女人在情绪急剧激动状态下,用她又长又尖的指甲留下的,由此可见,当时我给予那个女人的快感与刺激是多么的惊人。

不过,我心中却充满了胜利者的轻松与满足,因为自己昨晚完成了一场至关重要的征服,被我征服的女人则是我仰慕已久的梅妤。

从床上起来,双脚放在地上好像踩到了什么,感觉滑溜溜的湿漉漉的。低头一看,紫棠色红木地上零零散散的丢着十几个避孕套,这些橡胶制品满是使用过的痕迹,个个都被撑得手臂大小,松松弛弛的都是褶皱,透窗射进来的阳光打在上面,充满了淫猥色情的意味。

这些避孕套中,有三个的顶部高高鼓起,里面装满了浆糊状的白色液体,那液体颜色已经由白泛黄了,一股生鸡蛋的味道萦绕在室内,很显然昨天晚上我在这些套套里发射了三次。更多时候,这些套套都是经不起我巨茎的摩擦,在没有完成使命任务之前就松弛脱落,被遗弃在战场之外。

想起昨晚上那场荒唐却又充满了愉悦的大战,我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笑容。

我们昨晚做了几次呢?我记忆得并不是很确切了。因为我的天赋异禀的粗长阳具,这些套套的尺寸并不能完整的保护它,再加上梅妤那紧窄得犹如处女般的蜜壶,在我狂热而又迅猛的抽插下越发的收缩翻滚,橡胶战衣高速的活塞运动中消耗得极快,不到半个小时便不堪重用了。而在敏感又细心的梅妤坚定要求下,我只得一次次从她体内退出,换上新的套套重新再战。即便如此,我也在激情中三次将自己精华射入梅妤体内,不,应该是套套内。

有些苦笑的看了看自己下身的阳具,经历了昨晚的疯狂之后,这家伙总算老老实实的趴在松弛浑圆的卵囊上了,但那玩意即便是在休憩的时候也是鼓鼓胀胀的,远比常人勃起时候更为硕大,它就像一头大虫子般卧在胯间,黝黑肥大的身子上粘满了白色分泌物,不知那些分泌物里有多少是梅妤花径内产出的,但它们都是一个晚上激情交欢的见证。

在我初次进入梅妤身体时,简直幸福得直哆嗦,那不亚于处女的紧窄花径差点让我当场射了出来,而梅妤却侧着脸不看我,她的身体无力抵抗我强硬粗大的进入,但她的表情姿态就依旧是那么冷冰冰的,就像是个贞洁的修女遭到了一个强壮野兽的侵犯,丝毫没有配我的意愿与反应。

但随着我的深入,以及我强有力的抽插,我那天赋异禀的阳具以及耐力开始发挥作用,不管她外表是如何的纤细柔弱,但梅妤的身体的确是熟透了。她正处于女人对欲望需求最大的时期,而丈夫出事后这具诱人的肉体已经空置了半年之久,就算她拥有过人的智慧与情商,但身体感官上的本能是无法屏蔽的。

在我丰富多样又力度十足的抽插下,她久旷的肉体终于开始有了反应,虽然她脸上依旧那副清冷的模样,但不断收缩的花径以及里面分泌出的大量蜜液却出卖了她,在我粗大壮硕阳具的挑逗和操弄下,她极为敏感的体质很快引发了高潮,而后便一发而不可收,她的高潮来得既快又迅猛,而且每次高潮结束后,不等平息便可以继续攀上另一个高潮。

当我第一次狂吼着将精液射入新换的套套中时,梅妤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终于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春潮,而我则不失时机的噙住她的芳唇,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大肆搅拌着,处于失神状态下的梅妤毫无抵抗力,她逆来顺受、曲意逢迎着接受着我的舌吻,在那一刻我确定她已经放弃了身为人妻的矜持。

但没想到的是,在我重新勃发想要再次进入她体内时,却出乎意料的遭到了强烈的抵抗,肉体上的愉悦好像让她的精神更为清醒了,她又恢复了原本的清冷自持,开始以一个母亲和人妻的身份拒绝我,并不厌其烦的劝说我放弃对她的野心与求。虽然她的玉容依旧端庄高贵,但她肿胀未消的花瓣以及粘满分泌物的蜜壶却毫无说服力,而泛着桃花般的红潮的肌肤更是抵消了严肃的说教。

对于她口不对心的言行我感到厌烦,这个女人实在太虚伪了,也许是平时将自己包裹得过紧,或者是太在乎自己平日里建立起来的那个完美的表象,梅妤总是在将要展露内心的时候又退缩去。而在我看来,在赤裸相对的男女面前,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需求是一种可笑行为,而这一切只能激发我的征服欲望。

于是,我不顾她的絮絮叨叨,无视她微弱却很顽强的抵抗,重新将她白瓷般纤弱的玉体放倒在床上,举起自己硕大无朋的粗长阳具,蛮横而又不可抵挡的刺入她的体内。我的霸道击破了她的虚伪,我的强大压制了她的胆怯,我的自信征服了她的矜持。梅妤虽然极力抵制,但不可避免的又一次在我的巨茎下沦陷,而且一次次沦陷得更深,直至坠入肉欲的海洋中。

如此这般,整个夜里我们都是在“拒绝纠缠再拒绝再纠缠被插入放弃抵抗开始迎直至高潮拒绝”这样的流程中度过,每一次达到巅峰之后,遇到的抵抗便会变得更激烈,但最终被我蛮横强硬插入后,梅妤的肉体却会更加热烈的迎我,之后两人又是重复着上次的历程。

在这个夜晚,我几乎用光了那一盒冈本,虽然绝大多数都是由于不堪使用而抛弃,但梅妤却始终坚持着要我带上橡胶制品才可以进入,好像这一层薄薄的隔膜可以给她些许安慰似得,好像我带上了套套所做的行为就可以被接受似得。虽然我很想与她肉与肉的紧密结,但总是抵不过她凤目中迷惘却依旧残留的那丝清澈,最终还是遵循了她的要求。

直至东方的天空刚刚泛鱼肚白,我才狂吼着在最后一个套套中射出最后一股浓厚的精液,我们两人都筋疲力尽到了极致,胡乱相拥着陷入睡梦中。

看着凌乱不堪的床单,床头床位随意扔着的内裤文胸,以及地上七零八落的避孕套,我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心中却是一片志得意满。

环顾室内,大约多平方的房间,中央放着那张檀木雕花大床,从实木地到家具都是用上好的红木打制,涂着庄重大气的暗红色的油漆。正对着卧室门口是一扇雕刻精美的折门,通过阳台的空隙中漏过来的光线将室内照得一片明亮,bZ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扉的冷香,使得那种男女性液的气息不那么刺鼻了。

雕花大床的床尾放着一张春凳,上面系着绣银线的绛紫丝绸软垫,我与梅妤的睡衣睡裤都扔在上面,再过去是一扇描绘着工艺精美的珐琅图案大屏风,屏风的内容是“吕纯阳三戏白牡丹”,画师不仅出色表现了男女在达到生命和谐时的景象,而且刀工精致,笔触纤细,人物栩栩如生,姿势唯美丰富,把吕纯阳风流倜傥,白牡丹妩媚多姿表现得淋漓尽致,显然是出自名家的手笔。

屏风之后是一个宽敞的大衣帽间,三个红木大衣橱整齐放在墙角,衣橱脚下的空间里摆着好几排梅妤的鞋子,这些鞋子的鞋跟有高有低,但都是式样典雅端庄的类型,很符梅妤平日里的形象。衣帽间中间铺着一块厚厚的波斯地毯,地毯上摆着张带织锦软垫的红木长凳,两个夹角处各放置了一面落地穿衣镜,昏暗的空间内有着淡淡的冷香,但却没有梅妤窈窕的身影。

我有些疑惑的扫视了一圈,才发现相邻阳台左侧的那个大衣橱有些异样,水声好像是从那里面发出的。当我打开那个衣橱的门才恍然大悟,原来里面放的并不是衣服,这个衣橱背后是一道暗门,一扇玻璃门隔出了背后的房间,从被水蒸汽布满的玻璃来看,里面应该是一个浴室,没想到梅妤的卧室里还别有洞天。

玻璃门后的水声止住了,我正打算一窥梅妤沐浴的身姿时,那扇玻璃门已经被拉开,一股带着冷香的潮湿气息迎面而来。

梅妤修长苗条的身子裹在一件白色浴袍内,V字形领口露出优美的锁骨和颀长的脖颈,光滑湿漉漉的玉足踩着一双淡紫色丝绸拖鞋走了出来,5寸高的鞋跟让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了些,她那一头黑玉般光滑的秀发用白毛巾包裹着束在头顶,浑身充满了优雅的贵妇风范。

虽然头发被白毛巾包裹得很紧,但还是有一两滴水从鬓角滑落,她白的透明的肌肤经过沐浴和蒸汽的作用,此刻泛着瑰丽动人的红霞,不着一丝脂粉的五官清丽无匹,但她玉脸上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在我看来,或许比往常更加的冷淡。

看到梅妤脸上的表情,我顿觉有些不妙。果然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直接朝门外走去。她身上好像有股气场,让我不得不侧身让她走过,踩在5厘米高跟淡紫色丝绸拖鞋内的步姿优雅而又大方,好像当我完全不存在一般,那股淡淡的冷香从鼻尖掠过,让我情不自禁想起她香舌的滋味。

我有些痴迷的盯着她窈窕背影,那两瓣桃心状的白臀在浴袍下隐约可见,但她的姿态却没有一点色情的意味,只能让你充满感激的欣赏她浑然天成的美,我不由得缓缓跟在她背后,直到她在梳妆台前停止脚步。

看着她浴袍下窄窄的香肩,一滴水珠在她雪白的脖颈背后滑落,我心动重新涌起了一股柔情,正想伸手抚摸在上面。这时梅妤转过身来,她离我如此之近,我鼻端都是她身上夹杂着沐浴露的体香,她雪白晶莹的肌肤毫无瑕疵,但她身上却有一种东西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应该自己房间去。”梅妤冷冰冰的说,玉脸上毫无表情。她抬着臻首看我,那对美丽的凤目淡淡的看着我,好像我们昨晚的激情随着她的沐浴,被水流冲洗得一干二净,毫无痕迹了。

我想说些什么,但在她清冷的凤目面前却说不出来,那两道雪亮的眼神好像可以穿过我的皮肤,将我内心的所想看得一清二楚。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又到了从前,到那个束手束脚的男孩身上。

我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说得出口,有些沮丧的对自己摇了摇头,走到床尾拿起自己的衣裤穿了起来。梅妤就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我,我赤裸强壮的躯干和硕大的阳具尽收眼底,但她却一点都不当事般,直至我用衣物将他们掩盖,然后走出这个令我终身难忘的卧室。

室外一片明亮,这个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站在走廊上,我有些心虚的打量了楼下和杨乃瑾的房间,幸好并没有看见有人走动的身影,小姑娘的酒量很差劲,应该还没有睡醒吧。我只担心吴婶,她应该早就起来做卫生了吧,不知道有没有进过我的房间呢?不过按照梅宅的规矩,人没有起床前,她是不会进去打扰的。

我踮着脚尖慢慢的走下楼梯,准备在没人发觉之前到自己房间。正当我走下二楼的楼梯,准备朝客房的方向走去时,突然听到走廊另一头传来关门声,我扭头一看,吴婶正拿着拖把从书房走出来。

“早上好,高先生,你起来了啊。”吴婶有礼貌打着招呼,她应该没有看到我从楼梯上下来吧,不然我可不好解释,为什么自己会穿着睡衣从杨梅二人所居住的三楼下来。

我脸上堆着睡醒的倦怠,装作自己刚从客房里走出来,边打着呵欠边道:“早啊,吴婶。”

“我感觉有些饿了,可以吃早饭了吗?”我怕她再询问过多,抢先开口道。

“呵呵,早餐早就好了。没想到先生小姐起来的晚,我给你再热一趟吧。”

吴婶嘴角微微笑着,她估计在嘲笑我们睡懒觉吧,不过只要她没怀疑就好。

“那劳烦你了。”我很客气的谢道,随手帮吴婶拿过拖把和水桶,和她并肩走到了一楼。

我坐在餐桌旁,等吴婶端上热好的白粥,就着刚出笼的生煎包子吃了起来。

没过多久,杨乃瑾也下来了,她有些惺忪的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一套白色的家居服裹在苗条修长的身子上,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还带着睡意。

“高岩,早啊。”杨乃瑾脸上分明还有些害羞,可能她想起昨天晚上的醉态吧。

“早,昨晚睡得好吗?”我微笑的问道,其实我关心的是她晚上有没有起来过,担心有否被她发现自己与梅妤的那些事。

但小姑娘显然没有想得那么深,她还以为我在关心她,小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我一直睡到大天亮才醒过来,只是现在头还有点晕。”

我这才放下一半心来,忙殷勤的帮她拉开椅子。

杨乃瑾很有礼貌的道谢,她让吴婶取来牛奶与全麦吐司,再加上一个煎蛋,然后便吃了起来。她一边吃着一边跟我闲聊,我们俩今天显然心情很好,虽然彼此都不知道对方高兴的是什么,但是表现出来的样子却像一对感情渐深的小情侣。

“太太,早上好。”吴婶恭敬的语音响起,我不由得抬头看去,梅妤已经走入了餐厅。

梅妤上身一件圆领白色薄棉罩衫,下身一条灰色亚麻阔腿裤,赤裸光滑的玉足踩在5厘米高跟淡紫色丝绸拖鞋内,虽然她身上的衣裤剪裁尺寸都极为保守,但我光凭眼睛就可以想象得到里面曼妙诱人的曲线。

“梅姨,早上好。”我摆出个最阳光的笑容迎了上去,炙热的双眼却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梅妤对我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有些不悦,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但也没应我的问好,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在餐桌的位上坐了下来。

“妈妈,你今天起得好晚,难道你也睡懒觉了吗?”杨乃瑾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让我暗自在心里觉得好笑。

不过她这问话却让梅妤好不尴尬,难道她可以告诉面前乖巧的女儿,自己一整晚都在与男人的肉体交欢中度过的吗,更不堪的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现在就在一旁用那种野蛮而又肉欲的眼神看着自己。

“妈妈昨天可能喝多了点吧,那个红酒毕竟是年月久的。”梅妤巧妙的用语言掩饰过去。

“对呀,酒还是少喝点好。昨天我们三个人都喝多了,结果一个个都晚起。”

杨乃瑾毫不生疑,她连连点头附和道。

不过,当她提到我们三人一同醉了的时候,梅妤与我不约而同的抬头向对方望去,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爱慕,梅妤凤目中的神色却极其复杂。

吴婶送上梅妤的早餐,除了把牛奶换成豆浆外,梅妤与女儿的食谱差不多,她小口小口喝着豆浆,有几滴豆浆汁不小心溅到了她的唇上,豆浆略带黄的白色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尤为显眼,看上去好像是男人身上的某种液体一般。令我不由得幻想自己的阳具被梅妤的薄唇纳入的景象,以及把白浊种子洒满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的画面,那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一幕啊。

“咦,高岩,你老盯着妈妈看干嘛?”杨乃瑾好奇的声音将我从意淫中惊醒,原来自己想的入神了,不由自盯着梅妤不放,就连毫无机心的杨乃瑾都发觉了。

“瑾儿,你不觉得梅姨今天特别美吗?”我很真诚的说着,表情自然得就像一个晚辈在赞美长辈般。

果然杨乃瑾并未生疑,她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得意的说:“那当然,妈妈年轻时可是本市有名的大美女好不好,不然怎么会生出我这么美貌的女儿呢。”

“妈妈,你看我说得对不对。”她一脸邀功似得转向梅妤,嘴里甜甜的道。

女儿的娇憨可人让梅妤不由得嫣然一笑,她充满怜爱的摸了摸杨乃瑾的头发,轻声道:“对,我们瑾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肯定比妈妈更加美丽的。”

梅妤的话一语双关,好像隐隐向我表示着什么,却又毫不落痕迹。我看着眼前着两个春兰秋菊、各具胜场的美人,头一次发现太多选择的苦恼。

杨乃瑾可没想那么多,她借机赖入母亲的怀抱中,开始说起母女间的体己话儿,丝毫不介意我还在现场。

“咦,妈妈,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杨乃瑾很随意的一句话让我们俩心头都为之一震。

梅妤迅速看了我一眼,脸上却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不是吧,妈妈哪里不一样了。”

“嗯,妈妈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看上去更美了。”杨乃瑾无心的一句话却道破了事情的真相。

的确,作为男人,今天一进门就看到梅妤的变化,那张玉脸在沐浴后不着一丝脂粉,依旧像往日般清丽脱俗,但原本苍白得像病人般的肌肤却多了几分血色,带着一种玉石般温润光华,配着丝绸般柔滑的黑发,面前的梅妤好像年轻了好几岁般,浑身透露着一股难得的活力生机。

“是吗,可能是红酒与睡眠的功劳吧。”梅妤嘴里应付着女儿,一边抽空瞥了我一眼,她的目光中好像带点恼怒,又带点幽怨。

不过我的心中却像吃了蜜一般甜,心想你这一切可是我的功劳,分明就是昨晚我们胡天胡地的交,让梅妤久旷的身体得到了男人的慰藉。我天赋异禀的阳具与耐力,给梅妤带来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让梅妤沉积在心底的各种负面情绪得到了宣泄,使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所以她今天的脸色才会绚丽多姿犹如少妇。事实证明,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跟红酒和什么睡眠的关系可不大。

“是吗,为什么我也喝酒了,也睡够了,却没有效果。”杨乃瑾似信非信的答道。

她的答差点让我喷饭,我心想:大小姐,你要是想要这效果其实很容易,只是自己实在是分身乏术,整个心都扑在你妈妈身上了。

梅妤大感尴尬,忙用其他话语搪塞过。为了避免杨乃瑾再问出什么不尴不尬的问题,梅妤很动的把谈话引到其他方向去,同时也加快了进餐的速度。

她们俩吃的都不多,等我吃完最后一碗白粥,早餐也就结束了。我们移步到客厅坐下,吴婶送上煮好的热咖啡,我们各自加了牛奶与方糖,梅妤却一点都不用加,好像那浓浓的黑咖啡最适她一般。

吴婶上好咖啡后,她走来请示道:“太太,我先去楼上收拾房间了。”

梅妤不在意的点点头,吴婶刚走开没几步,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条件反射般从罗汉床上立了起来,急急忙忙对着吴婶道:“欸,等一下,吴婶。”

吴婶在楼梯口停住脚步,不知所措的头看着,梅妤一向都是举止从容娴静,刚才这么急乎乎的样子实在很少见,难怪吴婶和杨乃瑾都面露疑色。

梅妤欲言又止,踌躇了半天,才张口道:“你先收拾瑾儿的房间吧,我的房间自己收拾就好。”

吴婶当然不会拒绝这种好事,她一如往常般点头朝楼上走去,不过谁也不知道她平凡的五官下,是否有对梅妤的言行感到好奇,因为梅妤今天的举止实在大异往常。

“难得今天天气好,我也要活动活动。”梅妤重新坐了下来,好像有些心虚般补充解释了下。

杨乃瑾并没当一事,可我却洞若观火、心知肚明,梅妤不让吴婶进入她的房间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因为此刻她的卧室里随处可见男女交媾的痕迹,包括那张大床上粘满体液分泌物的床单,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男人精液的气息,更别提那十几个静静躺在地上被使用过的避孕套。

一个丈夫尚在监狱服刑的良家妇女,同时又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清贵女性,更是一个二十多岁青春少女的母亲,在她的卧房居然出现那些或明显使用过、或装满白浊液体的橡胶制品,那简直是颠覆梅妤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如果这些东西让吴婶给看到的话,梅妤今后可就无地自容了。

想到此处,我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不料一抬头,却看到梅妤那凤目狠狠的剐了我一眼,她两片嫣红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好像是在对我说:你还笑得出来,这一切都是你惹的祸。

可我丝毫不为所动,依旧用那种略带挑逗的眼神看着她。梅妤被我的目光看的受不了,她心里又担忧着自己卧室中的那些“罪证”,坐立不安的她忙找了个借口,抛下我们俩楼上去了。

楼下只剩我与杨乃瑾两人,我依旧挂着笑容忆着梅妤可爱的窘态,我脸上的笑弄得杨乃瑾摸不着头脑。

“喂,你傻笑什么呀。”杨乃瑾推了推我的肩膀问道。

“没什么呀,只是今天天气很好,很开心。”我了她一个笑脸,嘴里却不着边际的答着。

“莫名其妙,你跟我妈一样,中邪了。”杨乃瑾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嘟着嘴巴嗔道。

接下来的几天,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梅妤竟然又恢复了原本的状态,虽然我处心居虑的想要与她重温旧好,但从她那里得到的反馈无一都是拒绝。尽管那一夜我用自己的霸道行径在她身体上打开了一道口子,并且尽我所能将男性的强悍与温柔灌输入她的体内,成功调动起她体内压抑已久的女性的需与妩媚。但这一切好像只停留在了那个晚上,梅妤很快又到了那个用智慧与礼仪包装起来的清冷壳子里,曾经的冲动与就像被清理掉的避孕套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人要有耐心,我暗暗对自己这么说,这不仅是单方面的想法而已,我相信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刻,梅妤是不可能狠心斩断我们之间的所有牵绊的。事实证明我既是对的也是错的,虽然我们同处一室,低头抬头不免都会遇见,但梅妤好像很清楚我在想什么似得,她从不跟我单独呆在一个地方,要是杨乃瑾在家中的话,她肯定会找理由把女儿留在身边,丝毫不让我有可趁之机。或许我冲动专横的样子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吧,但实际上我内心也很后悔那晚的举止,虽然我的强势让我得到了她的身子,但这也撕破了我在她面前的最后一层伪装。梅妤并不知道,我不仅仅是只想得到她的身子罢了,我所取的远比她认为的要多得多。

不过,杨乃瑾的情况却是一日好过一日了,她已经取消了休假,开始重新到工作岗位上,年轻人就是如此,伤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总之她又恢复到过去那个精力充沛的样子。可梅妤却依旧一日日的苍白下去,好像那天早上充满生机的肤色只是偶然的光返照而已,那对清丽脱俗的凤目下方渐渐可见黑眼圈,这些日子她应该睡得不是很好,是因为我的原因吗?我不敢肯定。

直到某天下午,根据吴婶的传话,我又到书房那扇红木大门前。我心绪有些紊乱,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里面等待着的会是什么,但脑中浮现梅妤清丽端庄的玉容,不由得又是一阵浮想联翩,思再三,我还是深深的吸了口气推开门。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在书房内,半昏半明中有股静谧的味道,角落里的青铜兽口中荡起一缕轻烟,一股冷冷的幽香飘入鼻端,这香不是麝香也不是花香,并没有那种浓郁的香味,但你又很难忽略其存在,这香好像有提神安定的效果,让我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

“高岩,你坐下罢。”梅妤清冷的声音从一侧响起,我这才发现她从书柜旁的一个偏门走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个长条形的绯红色蜀锦绣花包袱。

梅妤走到那张罗汉床上坐好,我见她并没有抬头看我的意思,有些讪讪的在对面那张酸枝木椅上坐下。

而梅妤此时将手中的那个包袱拆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件通体乌黑的器物。那器物长约三尺六寸左右,宽约六寸,呈一个不规则的长梯形,器身一头较另一头稍宽些,在两头稍下去几寸的部位凹进去两块,那轮廓有些像一个双手紧贴在身侧的人形。器物从形状和轻重来看应该是木质的,它身上有七条透着亮光的细长弦线,较宽的那一头底部垂下七条带流苏的银链。这应该是一件乐器,虽然我叫不出它的名字,但乐器上除了弦线与银链外遍体漆黑无光,但却隐隐约约有股凝重古朴的味道,好像经历了漫长的年月一般。

梅妤今天穿了一件长长的古汉服式的单衣,青色苎麻质地的曲裾将她窈窕的身段掩盖得严严实实的,一条月白色腰带束住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同色交领口包得很上面,只余一段雪白颀长的脖颈露在外头,单衣的裙裾很宽大,将她盘膝坐着的双腿完全包在下方,根本无法窥探那对修长白皙的美腿。

我看到梅妤将这件乐器稍一摆弄,然后就架到自己的膝盖上,稍宽的那一头靠在右膝,而尖的一头则轻轻搭在罗汉床上,那一簇银链在她右膝边垂了下来,梅妤眼神低低的落在乐器上,她纤手轻轻的拂过长长的弦线,那神态好像是一位少女在擦拭自己青春的胴体一般,充满了喜悦与欣赏。

一声清越而又悠长的音调响起,这声音并不显得悦耳,但听在耳中却很难忘却,然后又是数声连响,梅妤纤指轻轻拨动着,调试了几下乐器的音色。

她那丝绸般光滑的齐肩黑发用一根茭白绣花发带向后束住,露出光洁如玉的秀美额头,更加显得那张脸蛋又小又秀气,由于略微低着头的缘故,她的秀长斜挑的黛眉显得更加温柔,长长的睫毛向下遮住了清亮的眸子,两片嫣红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好像全身心的投入手中的乐器一般。

乐声停住,她轻抬臻首,口中悠悠道着:“此为古琴,琴名中和。七星拱月,五德三色。凤沼临岳,天人一。”

见我面带疑色,张口欲问,梅妤轻轻摇了摇手道:“不必多言,凝神静听。”

她的一举一动极为优美,但又像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我只好端正的坐在酸枝椅上,目不转睛的看她开始演奏。

她的双肩微垂,两只细长的胳膊轻轻落在琴身上,她的腰背坐得很直,只是凭借手肘的移动来操动琴弦,肩膀始终保持着纹丝不动。长长的青色袍袖向内挽起一截,露出戴着翡翠镯子的一截雪白皓腕,十根水仙般的雪白纤细的玉指在那七根丝弦上起落不定。

我细细看去,她十根纤指上都留有指甲,左手的指甲略短大约4厘米左右,右手则在6厘米以上,每一片指甲都修剪成尖细长条的椭圆形,虽然没有涂任何指甲油,但是却泛着天然的玉石光泽,贴在她白的几乎透明的纤指上,隐约可见指肉的粉红色泽。

她左手轻提慢按、带起跪撞、多用名指与大指,右手则或抹、或挑、或勾、或剔、或摘,变化多段,目不暇接,那尖尖细细的玉指犹如十个身段窈窕妖娆的天女般,在这具样式古朴的琴身上腾跃旋舞,摆出各种优美动人而又魅惑至极的姿态,一股缓缓的乐曲声从琴弦下流出。

那乐声初时并不起眼,只是吉光片羽的偶尔流露出,渐渐汇成涓涓细流般,不知不觉中汇成一片汪洋,但又丝毫不见波涛浪涌,只是洋洋洒洒的一片广阔,而后转入一阵清风徐来,只觉浑身轻飘飘、荡悠悠,不知身处何方,却如同一风筝般随意飘洒,极目远眺,不自觉已身处万丈碧霄,而先前那片汪洋已不可辨别,只余一抹幽幽的蔚蓝。

琴音止住,我却浑然不觉,犹自沉浸于浮想之中,那琴曲端正无邪、自然淡泊,让我纯然忘却了杀戮征伐、情缘欲念、与外界的种种烦忧。

久而久之,我终于抬头望去,梅妤那双清澈可鉴的凤目正凝视着我,她的眼中冲淡平和、浑然无物,好像那天晚上我们之间的事情并没发生过一般,我发觉这些天一直困扰着自己的欲望好像荡然无存了,只是满溢着怡然自得的生机,心中只是想着向她微笑。

而我的嘴角也果然翘了起来,梅妤还了我一个恬淡的笑容,她轻声道:“高岩,我刚才弹的这个曲子叫《忘机》,曲名源自一则寓言,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并不开口,只是痴痴的看着她的玉容。

梅妤好像知悉我的想法般,她轻轻的将古琴从膝上移开,纤指拿起书桌上的一本薄薄的书册,身子稍稍向前一倾,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随手接了过来,正想翻阅,梅妤又道:“不急,你去慢慢看吧。”

我收眼神,向她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出书房。我不知道梅妤下一步想做什么,我只知要想到昨晚的那个气氛已经不太可能了,梅妤完全已经恢复到原本那个她了。

到客房后,我躺在床上,借着灯光翻开那本册子,这是一本薄薄的线装书,泛黄的封面上用繁体写着《列子》,从包装和书页上看都是年代久远之物,书中夹着一根细长优美的书签,书签是用一根檀香木微雕出一支瘦削的寒梅,我取下梅花状的书签,翻到了标准的那一页。

那是一篇古文,篇名《好鸥鸟者》,其文如是说:“海上之人有子欧鸟者,每旦之海上,从鸥鸟游,鸥鸟之至者住而不止。其父曰:”吾闻鸥鸟皆从汝游,汝取来,吾玩之『。明日之海上,鸥鸟舞而不下也。“文言文对于我来说有些吃力,但梅妤估计考虑到了这一点,她在里面夹了张纸条,上面用她独有的字体龙飞凤舞的写着白话文,这文字的内容我倒是看懂了,只是看完后心中依旧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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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五章)

我与白莉媛相携归淮海市后,我们又重新进入熟悉的生活节奏中,白莉媛拿出很多的心思与精力,将那套已经十分雅致的房子,收拾得更适宜我们两人居住,确切点说,是更适宜一对夫妻居住。而我更是堂而皇之,以男人的身份住进了她的卧室。

虽然白莉媛已经到了淮海市,但“莉阁”的生意并没有转好的迹象,白莉媛对此大感头疼,她现今的生活重心已经转到了我这边,这个需要投入时间却收效不大的生意,对于她来说渐渐有些鸡肋了。她的意思是想把这几个店铺都转让了,因为这些年的经营和地段的增值,所得的资金完全可以让我们生活无忧,而且还可以断绝与吕江的一切纠葛,对此我深感赞同。

当然,白莉媛更多的精力是用于我的身上,她好像要弥补这段时间我不在身边的空白一般,用各种时髦而又性感的服饰妆点着自己,无时无刻不挑逗着我的欲望,让我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围着她团团转,毫无休止的在她那腴白丰腻的肉体上求欢,一次次在她体内贡献出自己的精华。

在梅妤那边,我几乎已经断却了所有的奢想,自从那次在书房的听琴谈话后,我便搬离了梅宅,也远离了杨家的生活圈子,只能从自己的忆中去梅妤的身影与容颜。之前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好像激起了杨乃瑾的事业心,她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样子就像梅妤一般专注,我只是时不时的与她通通电话,偶尔一起吃个饭逛个街什么的,有关梅妤的只言片语都是从她那儿得知的。

在梅妤的远程遥控下,吕天轮奸案的进展很是顺利,燕京市海天检察院已经提起了公诉,轮奸罪名如果落实的话,吕天至少要坐十年以上的牢。而吕家自然不肯束手就毙,他们也聘请了强大的律师团前来迎战,诡异的是,原本他们在淮海市的时候,不吝惜用法律之外的手段达到目的,而现在地点换成了燕京市,他们却只好重新拿起之前践踏过的法律手段。

可能是为了避免不良的宣传,和顾忌到自己上市公司老总的身份,吕江除了通过书面形式向会各界道歉之外,基本不出面参与儿子的营救,在外面抛头露脸的是梦兰。这个爱子心切的女人四处奔走着,到处为自己的宝贝儿子呼吁辩解,她的行为带着一贯的骄傲与跋扈,虽然得到了一些圣母心肠的支持者,Z了更多普通人的反感。

吕天的案子在法律上可以迂的空间不大,但梦兰却将其发展成一场媒体战。

在她的笼络和收买下,众多唯利是图的专家与名人站出来为吕天说话。有人说吕天尚未成年不具备性交能力,有人说吕天当晚喝醉了没有参与轮奸,还有人说吕天当时是被朋友骗去的,更有甚者还提出KTV与小姐联手陷害嫖客说。

这些说法内,最为恶毒的就是对易佳的攻击。他们翻出易佳的过往历史来抹黑她,把她描述成一个习惯出台的小姐,并以此证明吕天的行为是嫖娼而不是强奸。更有甚者,还拿出一份不知哪里来的体检说明,污蔑易佳拥有长期的性交历史。依照他们的说法,易佳是跟KTV伙卖淫的小姐,她们惯常通过勾引未成年人,诱使他们与之发生性关系,然后私下勒对方家庭,获取钱财。

为了实现目的,吕家雇佣了大量的络水军,在络媒体上发起声势浩大的攻势,不断有各种小道消息在上曝出,不管内容是否真实是否可信,这些振振有词的消息颇能迷惑一部分人,络上初步形成了“拥天派”和“审天派”两个阵营,双方互相攻击,好不热闹。

不过,即便是上吵得再热闹,案件在燕京市的严密监控下,还是按着既定的方向进行,而我与梅妤之间除了电话上沟通之外,再无其他瓜葛。

直至某天,我接到杨乃瑾的电话,她急切的话语带来了个意外的消息,法院要来查封梅宅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立即驱车赶往梅宅,自从杨霄鹏出事后,梅宅里只剩下三个女子,我生怕她们会遭到司法机关的粗暴对待,这个时候我义不容辞要去保护她们。

当然,我内心深处还另有想法,自己实际上也想借这个机会,重睹梅妤清丽的玉容,即便我们不能再续前缘,但我心中对这个高冷美人还是念念不忘。

抵达梅宅时,已经是下午时分。门口那一块空地上已经停了四、五种车辆,上面用蓝白漆着“法院”等字样,两辆中型的小货车尾巴对着梅宅大门,几个戴口罩穿法院制服的年轻人正在往上面搬东西,他们戴着白手套的手中提着密封起来的纸箱,里面装的好像是从梅宅出的文件之类。

我往里面走了几步,梅宅屋内的大门敞开着,往日里清静古雅的客厅一片乱糟糟,黑亮的大理石地上都是脚印,杨霄鹏花费了大量精力与金钱收集的古玩书画,被戴口罩的法院执行人员一件件的打包搬走,案台上的玉如意不翼而飞,橱柜里的红珊瑚被整根抬出,就连那座黄花梨木雕成的罗汉床也被扛到了车上。

一阵吵闹声传来,我循声找去。只见吴婶与杨乃瑾正和几个执行人员在争执,他们手中抓着一副8*2大小的油画,杨乃瑾双手用力的抓住镀金青铜画框不放,吴婶则一直指着执行人员的脸咒骂着。

“这是怎么事?”我忙上前拦住他们道。

杨乃瑾见我过来,她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急切的拉住我的手道:“高岩,你快来帮我。法院的人太坏了,什么东西都要拿。”

“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的。”她转过头来,对一个执行人员大声说道。

我看了看他们争执中的那幅画,镀金青铜画框显得很是贵重,有一定年月的画布上用明快的鹅黄色调画着两个人,一个面容酷似杨霄鹏的中年男人,手中抱着一个5岁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扎着两根朝天辫,小巧的瓜子脸红彤彤的,但从五官轮廓上还是可以看出杨乃瑾的影子。

“这幅画是陈逸飞的作品,估价在数万以上,已经被列入赃物名单。我们是华汇法院执行庭的,代表司法机关执法,请你不要继续阻挠,否则将依法处置。”一个年纪大一点的执行人员走上前,字正腔圆的说着。

我先不作答,伸手从他们手中接过那幅画,我的动作虽然不大,但力量却很足,那几个人手指被我震得发麻,不得已下只好松手。他们面色一变,正想发作,却被那个年纪大点的执行人员给拦住了,他目带谨慎的看着我的下一步动静。

我没有理会他们,将画框移到眼前仔细的查看了两遍,然后脸上微微一笑,指着画框右下角道:“你们一定是弄错了,这幅画是陈逸飞先生赠送给杨乃瑾小姐的,所有权属于杨乃瑾,不属于杨霄鹏的财产,你们不能带走它。”

顺着我的手指望去,那幅画的右下角的果然有几个潦草的黑字,上面写着“杨乃瑾小姐惠存,逸飞”。

几个执行人员面面相觑,有人还想争辩几句,却被那个年纪大点的执行人员拦住了,他好像看出我并不好惹,再加上自己也理亏。

“既然这样,这画你就自己保留吧,我们要处理其他东西去了。”说完他便挥挥手,带着那些人转赴下一处了,把那幅画留在了我手中。

我把画慎重还杨乃瑾手中,她视若珍宝般捧在手中看了又看,我没有急着打扰她,转而询问吴婶。

据吴婶说,今天午餐后不久,这批人就开着车子过来,然后大声的在外面敲门。进来之后先是宣读了一张法院执行通知,然后便分头开始查封物品,不但运走了杨霄鹏的办公电脑以及文件,而且看见值钱的古玩什么的就拿,几乎把整个书房都给搬空了。

然后,这些人还不善罢甘休,他们甚至跑到梅妤与杨乃瑾的房间里查了起来,见到那副陈逸飞早期的画作便要拿走,那是画家在杨乃瑾5岁时所作的,杨乃瑾一直将它视若珍宝,怎么肯让外人拿走,所以便与这些人发生了争执。

“高先生,这些法院的人怎么这么坏,太太早些年还是他们的上司,现在杨先生出了点事情,他们反而过来落井下石,我真是看不下这些刚逼样子。”吴婶义愤填膺地对我控诉着。

“是啊,妈妈现在还在楼上,他们还跑到她房间里拿东西,你快去帮帮她吧。”

杨乃瑾点头附和着吴婶道。

我对她点点头,转身朝三楼走去。

刚走上三楼走廊,远远的就听见梅妤卧室里发出的杂声,走到门前一看,红木地上有一条触目惊心的划痕,卧室内那扇绘着吕纯阳三戏白牡丹的黄花梨木屏风已经不见踪影,显然这是他们搬走屏风时不慎留下的痕迹。

几个戴着口罩的女执行人员正在清点着卧室内的首饰衣物,梅妤双手抱在胸前,正和一名女法官在说着什么。

那名女法官身上所穿的制服,明显要比她的体型要小一号,黑色套裙将她浑圆挺翘的屁股裹得紧绷绷的,两条还算纤细的长腿上裹着黑丝袜,脚蹬7厘米左右的黑色真皮高跟鞋,宽檐软帽下方是一张颇为美丽的脸蛋,脸上的浓妆让她显得尤为成熟,但实际上她才三十岁出头而已。

女法官脸上带着高傲的神情,蹬着尖尖细跟的高跟鞋踏上衣帽间的波斯地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踱步在屋内,她漫不经心地走到已经被打开的衣橱门旁,里面挂着一排排高级的女士服装,从服装的质感和面料来看价值不菲,而且款式设计都与梅妤的高雅气质极为贴切。

“杨太太,你的衣服可真多,看来你老公肯定很疼你。”她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白皙纤手,抚摸在一件高级桑蚕丝晚礼服上,眼中流露出一股混着迷醉、羡慕与贪婪的神情。

“王庭长,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与杨霄鹏一案无关。”梅妤身着体的黑色丝绸套装,一头黑玉般的齐肩短发束在脑后,光洁如玉的脸庞上难得见到几分怒色,但从那对嫣红薄唇中发出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澈冷静。

这个被称作王庭长的女法官浑然不把梅妤的话当一事,她边走边翻看着梅妤的衣服裙子,就连女人身上那些最隐私的内衣裤也不放过。直至看到一个纯黑色的小羊皮手袋,她把手袋拿在手中饶有兴趣的把玩了一阵子,好像从上面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一般。

这个手袋宽度在3厘米左右,单柄双缝,有一个很明显的金属扣锁,虽然扣锁上的镀银有些脱落,但包身皮革泛着一股经过岁月沉淀的光泽,配着经典优雅的款式,一看就知其来历非凡。我记得上次见到梅妤手中拎着这只手袋,还是在燕京参加杨老葬礼时,那个晚上我们曾经在车后座发生了一段至今难忘的香艳插曲。

“杨太太,你这个手袋可是爱马仕的哟,起价至少3万以上。你屋子里摆了这么多贵重的服饰,恐怕都是非法所得吧。”王庭长侧过身,把那个手袋展示在梅妤面前,她嘴角微微哂笑着,一脸讥讽的神情。

梅妤却毫不动容,她目光在手袋上打了个转,好整以暇的淡淡道:“王庭长肯定是误会了,这个手袋肯定不值这么多钱,原价大概就2万美元罢了。”

梅妤的淡然让王庭长有些恼火,她咋呼呼的质问道:“你以为我不识货吗?

这分明就是爱马仕的Kelly包好不好,我在香港的专卖店里看到过好几次了。”

“没错,这的确是Kelly包。”梅妤清冷的玉脸上绽出一丝微笑,她暇步上前,从王庭长手中接过手袋。

梅妤的动作自然大方,王庭长虽然一脸气势汹汹的样子,但却不知不觉中配着她,没做什么抵抗就把手袋交到她手中。

“这个手袋是一位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梅妤的自白让王庭长目中一亮,她两片红唇微微冷笑着,眼中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只不过,送我这个手袋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王庭长听到此处,不由得又皱起了眉头。

梅妤颇为温柔的抚摸着手袋上的皮革,那对一向清冷的凤目中流露出缅怀的神情,口中却娓娓道来。

“这只手袋是在法国订做的,当时的定价按照汇率折成美元就是2万,每一只Kelly包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标记。”梅妤边说边翻起手袋的拎手,上面的确缝着一行字母与数字的组。

“Lyon代表里昂市,这是Hermes最要的一个手工工厂;Bèiěrnà是人名,也就是制作这个手袋的工匠;946是它出厂的年份。Sabrina是订购这个手袋的客户名字。”

梅妤这一番解说,别说我从未听到过,就连这个貌似阅历丰富的王庭长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她颇不服气的继续追问:“这个Sabrina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Sabrina是先母的英文名,这个手袋正是她传给我的。你也是光华大学法学院毕业的吧,她的中文名你应该很熟悉,法学院那栋最古老的楼正是以先母的名字命名的。”

梅妤不卑不亢的淡淡述来,她既辨清了这个手袋的传承,又不着痕迹的点出对方的来历,寥寥几句话就展现了她非同一般的家世与身份,边打边消间将王庭长原本唑唑逼人的气焰扑灭了大半。

王庭长皱了皱眉头,原本以为手到擒来的猎物却从指间溜走,这让她不知该如何追究下去是好,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杨太太,你是市法院的老前辈了。

我这是在执行公务,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谅解。”

“我虽然只在刑二庭呆了2年,但是对执行庭的工作还是有些了解的。按照判决书上所述,法院可以对杨霄鹏的非法所得进行没收。”梅妤见她气焰收敛了些,也不继续逼迫对方,只是态度平和的道出自己的张。

“不可否认,这栋宅子也是属于法律意义上的非法所得。”梅妤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停,她缓步走到自己的衣橱边道。

“但是,这栋宅子中的物品并不全都是杨霄鹏所有,除了夫妻共同购置的家具以及生活用品外,我与杨乃瑾的私人物品不应列入查封范畴。所以我有权利要求法院,保障私人物品的安全与完整。”

在梅妤锐利而又周密的逻辑下,王庭长此刻再无先前的嚣张气势,因为在法理上她的行为明显站不住脚,吃了一瘪的她只好点点头表示赞同。

王庭长转身对着几个执行人员,提高了嗓子叫道:“好了,这个房间,还有隔壁小姑娘的房间,里面的东西不要去动它们。你们去一楼看看,还有没有其他非法所得。”

待执行人员都走出房间后,王庭长又恢复了一表正经的样子,她重新端起架子道:“杨太太,这里的东西我是不查了,但是这座宅子将由法院没收并进行拍卖,所以请你们尽快将私人物品运走,免得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梅妤没有答话,她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王庭长有些不舍的看了衣帽间里的衣服几眼,踩着7厘米的高跟鞋蹭蹭蹭的走了出去,那股浓烈的香水味却还残留在屋中。

“梅姨。”一直在旁边静静观望着的我,此时上前迈了一步,想要跟她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梅妤没有扭头看我,但她肯定知道我的存在,只是轻轻挥了挥手道:“是瑾儿叫你来的吧,其实没关系的,这里我应付的了。”

我颇为心疼的看着她清秀的侧影,心中多想上前将其一把搂入怀中,抱住她瘦削纤细的身子怜爱之,只不过刚想迈出去的脚步却被理智给收住了,现在并不是适的时机。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承诺过,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我的话音虽然不大,但梅妤听在耳内却不由得娇躯一颤,她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淡淡道:“你又胡思乱想了,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不要重复无谓的尝试。”

“我可以不说,但是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的。”我坚定的向前走去,与梅妤面对面道。

梅妤抬起那对清冷的凤目,两道清澈见底的秋波在我脸上打量了一番,她好像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终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这种行为很可笑的。”

“或许吧,不过我还是会这么做的。”我微微一笑,但却感觉有股压力从肩膀上卸下了,自己在梅妤面前开始变得洒脱了起来。

梅妤见我如此固执,便不再做坚持。在我的帮助下,她将一些随身衣物放入了一个行旅箱中,然后我们走到杨乃瑾的房间,只见地上的两个行旅箱已经塞得满满了,但她的粉色大床上依然摆着一大堆的衣服。

见我们走了进来,小姑娘嘟着小嘴道:“妈妈,我们能不能不要搬走啊,我舍不得丢下这些。”

梅妤充满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额头,柔声道:“瑾儿,我们只是出去暂住一段,又不是要搬家你带那么多东西干什么,以后还得搬来,不嫌麻烦吗?”

“真的,我们还能家吗?”杨乃瑾眼中一亮,她目中的期待让人无法拒绝。

“嗯,一定能的。”梅妤给了女儿一个肯定的答复,但她的凤目中透露的神情却没有那么笃定。

在母亲的劝慰下,杨乃瑾总算是把随身衣物打包好了,不过依旧装满了两个行旅箱,我分两次将箱子提到了霸道SUV上,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站在梅宅的门口朝里望去,这栋造型古朴的房子在夜色中依旧那么的美,周围的梅树好像又重新拔了绿芽,淡淡的梅香在鼻间萦绕。梅妤站在这栋充满美好忆的房子前,深深的吸了口气,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然后头也不滴转身朝SUV走去,她的步履依旧那么的优雅,但却无不透露着一股坚决。

当我驱车驶离的时候,漆黑如墨的夜里看不清那栋房子的轮廓,背后的梅宅只有一层还亮着灯火,这栋原本就很宽敞的房子现在更加空旷了,除了吴婶还留守在哪儿看家外,其他房间都被贴上了法院的封条,等待着下一步法院的拍卖,以及决定宅子命运的新人。

忠诚的吴婶在我们出发前,还一再要求继续服侍梅妤母女俩,用她的话来说,没有吴婶在身边,母女俩肯定不能好好的吃饭,太太小姐们可要瘦得过分了。不过经过梅妤一番好言劝慰,并保证在安定下来之后会将其接去,最终吴婶最后还是含泪留了下来。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着,梅妤好像是要避开我一般,与杨乃瑾一起坐在后座,我只能通过后视镜偷偷窥探她的玉容。下了寒山后,我忍不住问起她们,现在应该去哪落脚。

“老房子好久没收拾了,一时间也住不了。”梅妤目视着窗外,淡淡道。

“先找家酒店住下吧,四星级以上就好。”

我心头突然涌起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十分大胆但却颇具可行性,不过我不能太直接袒露的表达出来,我得装作不经意间提到,免得梅妤产生警惕之意。

“今天的事情肯定有吕江在后面捣鬼。”我用揣测的口气说道。

“这个说不准,不过法院判决书下来后,我早已做好了准备,他们也是依照判决行事,可能分寸上把握得不是很好吧。”后视镜中,梅妤微微蹙起了秀眉。

“吕天虽然被燕京市方面弄进去了,但吕江这么狡猾的人,肯定会联想到有幕后的推力,最大的嫌疑人应该就是你,所以他虽然分身乏术,但必定要采取措施报复。”我的分析半真半假,但站在吕江的角度出发,这么做也是不无道理的。

“嗯,有这种可能。不过他还想怎么样,案子判都判了,执行也执行了,我们再无马脚落他手中。”梅妤好像被我带着走了,她不知不觉中顺着我的诱导想下去。

“未必,吕江他们做事的风格是,要么不做,做了就做到底,我怕他们下一步还会出什么幺蛾子。”我故意夸大局势的严峻性,不过对于吕江性格的分析,倒不是虚言恐吓。

“哼,先前我是顾忌着外子的事情,现在我们一切皆空了,还怕他作甚,他还有什么招式我倒是想看看。”梅妤有些不屑的答道,一向冷静的她终于被勾起了情绪。

“吕江虽不足虑,不过要提防的是他的,以及背后那个公。他们可能会采取更为下作的手段,你们俩孤身在外,我很担心呢。”我的语气出奇的真挚诚恳,这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嗯,你说得不无道理,不过大不了过几天,我带着瑾儿燕京市就好了,那里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地方。”梅妤好像也有些感动了,但她的答却不是我想要的。

我心里暗想糟了,要是梅妤她们真的燕京去的话,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不行,我一定要阻止这种情况发生。

“妈妈,我不要去燕京,我工作单位还在这里呢。再说有高岩在身边,我们怕什么呀。”这时候,杨乃瑾突然插话道。

我心中暗暗叫好,杨乃瑾这一番表白正好帮了我的忙,用她的口说出了我的想法。梅妤顿时有些犹豫,她抬头看了看专注开车的我,又看了看女儿脸上期盼的神情,一下子拿不定注意了。

“梅姨,我有个建议。”我目光专注在道路上,尽量用平和自然的语气道。

“我们家虽然不是很大,但房间还是挺充裕的,要不你们到家里来住吧。”

我虽然没有看后视镜,但我感觉梅妤的凤目已经盯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她没有立即作答,好像是在仔细琢磨着,我话里头是否还有别的企图。我能感觉她凤目中射出的光芒,自己的衬衣内好像紧张得出汗了,我尽量保持平稳的呼吸节奏,生怕被她看出破绽。

“我妈妈最近也来了,你们过来的话正好有个伴,家里也显得热闹些。”

我不缓不慢的补充道,抬出白莉媛的目的是减轻梅妤对我的警惕,毕竟有同年龄的女性在一起会让她更有安全感些。

梅妤还是保持着沉默,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她没有当面拒绝就表示此事还是有希望的。

这时杨乃瑾又出来帮忙了,她一脸兴奋的拉着梅妤的胳膊道:“好啊,妈妈,我们就去高岩家吧。你不是跟白姨情同姐妹吗,住高岩家总比酒店好多了,而且据说白姨做的菜很好吃呢。”

我在前面默不作声,但是心里却乐得开花了,杨乃瑾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屡屡在关键时刻送温暖。

在女儿的推波助澜下,梅妤的犹豫渐渐在消退,我感觉她在背后把我看了又看,最后总算下定了决心。

“高岩,那个……你要不,先跟你妈妈说一声,问问她方便不。”梅妤柔声细语的说道。

我心想白莉媛肯定不会推却的,但是梅妤一再坚持要询问她的意见,只好如她所愿拨通了电话,果然白莉媛在电话那头表示欢迎,并且让我赶紧把梅妤母女俩带家来。

挂完电话后,我立马调转方向朝家里开去。看到自己的计划得到了实现,我嘴角不由得溢出了一丝笑容,从后视镜看了看后方的梅妤,她玉容平淡无波,目光直视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们到家中,白莉媛早就在门口等候了,一看到梅妤就上来拉住她的手道:“姐姐,我可想你了。”

梅妤眼中露出颇为感动的神情,她轻声道:“妹妹,这个时候来叨扰你,是在不好意思。”

“瞎讲,什么叨扰不叨扰的,你要是不来我才生气呢。”白莉媛佯装发怒道,她话里的情谊却很真切。

“高岩一跟我说这事,我就跟他讲,你今天要不把我姐姐与瑾儿带家,连你也不要来了。”说着她对我瞥了一眼,眼中似笑非笑的。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里却有些怀疑白莉媛的话,不知她话里有几分真实。话说如果放在之前,真的把这两个不相上下的大小美人带家中,白莉媛的醋瓶子不知要打翻多少才怪。

“对呀,妈妈,我就说白姨一定会欢迎我们的。”杨乃瑾很开心的在一旁补充道。

“你看,还是瑾儿最懂事。”白莉媛微微笑着,伸手在杨乃瑾光滑的小脸蛋上摸了一把,然后用左手挽住梅妤的胳膊道。

“咱们迟早是一家人的,又不差这点时间,早点过来也是好的。”白莉媛用右手挽起杨乃瑾,她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你说对不对呀,瑾儿。”

她的话里一语双关,在场的人都听懂了话里的意思,梅妤含笑不语,杨乃瑾则是粉脸一红,但她却没有出言反驳,只是悄悄的看了我一眼,那眼中大有情意,令我有些吃不消。

不过,这种局面没有延续太久,白莉媛很快便引着母女俩去看她们的房间了,我则是跟在后头拉着行旅箱。

白莉媛把梅妤母女俩安排在原本郭奇的那个房间,房间中原有的物品用具早被清除出去了,现在房间中除了一张大床和一个衣柜外再无他物,因为白莉媛时常有打扫,空荡荡的屋内倒是颇为洁净。

“今天有些晚了,只好委屈你们将就一晚,明天我和高岩去添置点家具。”

白莉媛略带歉意道。

“不用了,挺好的。”梅妤摆摆手拒绝了,她微笑道:“这个房间足够了,我跟瑾儿一起睡刚好,你看我也占不了多少地方呢。”

“是啊,我好久没跟妈妈一起睡了,现在又可以重温童年啦。”杨乃瑾鼓掌表示赞同。

“那怎么行,别人会说我不懂待客之道的。”白莉媛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道,她转念道。

“要不这样,我卧室的那张床比这个要大,姐姐你就跟我一起睡吧,这里让瑾儿一个人休息。”

梅妤还要推辞,但白莉媛执意不肯,最后还是按照她的意思办了。于是杨乃瑾便自个留了下来,梅妤与白莉媛共用卧室,而我只得到原本的那个房间,再一次远离了白莉媛那个芳香醉人的温柔窝。

安顿好之后,白莉媛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大餐,让我与梅妤母女俩大快朵颐,一向细心体贴的她特意按照杨家的饮食习惯,放淡了菜肴的口味,果然博得她们交口称赞。杨乃瑾面带幸福的说,白姨的手艺跟吴婶相比还略胜一筹,这话让白莉媛听了更是开心,餐桌上宾相得、欢笑连连,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餐后,梅妤母女们奔波一天都很累了,也就各自房冲洗歇息,我看到左右两边的卧室都亮起了灯光,而我的房间一片黑暗,只好摇摇头到自己房中,匆匆脱光身上的衣裤,把自己放倒在黑暗中的床上。

我闭眼睛,脑中浮现的却是梅妤的倩影,我不由自的又想起在梅宅的那个晚上,在我略带强迫的步步紧逼下,梅妤一次次在半推半就中,被我的硕大粗长的阳具插入,然后是无止境的活塞运动,直至被我送上一次次的高潮为止。我脑海中记忆犹新的是,她那瓷白纤细的身子在我的胯下像花朵般绽放,以及她脸上难掩羞耻却不得已露出欢愉的神色。

半睡半醒间,房门好像被谁推开了,细碎的脚步声移动到我的床沿,然后一具温热滑腻的女性胴体贴了上来,那丰腴的肌肤触感以及身上独特的体香,都明确的告诉我这个女人的身份。

我张开眼睛,白莉媛那张娇俏艳丽的脸蛋正在黑暗中对我微笑。

“媛媛。”我轻声的叫着,伸手揽住那具温热的娇躯。

“石头。”身上这个尤物报以一声甜甜的应,然后她接下来却开始抱怨了。

“臭石头,你好花心呀,居然又带了两个美人儿家。”白莉媛的话中带着一丝俏皮,不过我却知道她并无恶意。

“梅妤现在情况比较特殊,在家里的话我能更好的保护她们。”我试图辩解道,但白莉媛用樱唇封住了我的口,我反口舌迎上,两条熟悉的长舌纠缠在了一起,我们热吻了几个来,白莉媛将近喘不过气来,这才推开我。

她双手支撑在床上,稍稍抬起压在我胸膛上那两对峰峦起伏的巨乳,细细喘着气道:“我又没有怪你,只是她们住进来后,你可要收敛些,别总是毛手毛脚的。”

“我没问题的,不过就怕你忍不住。”我口中调笑着,一只手却从后面抚了上去,透过薄薄的睡衣按在她丰腴挺翘的肥臀上,五指抓住丰腻的大屁股向内稍稍一缩,那充实饱满的臀肉好像滑腻得要从指缝间溢出来般。

“嗯……”白莉媛从鼻间发出一声带腻意的轻吟,她翻起眼皮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切,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急色吖,大不了……”

“大不了什么?”我见她略略停顿了下,忙接口问道。

“大不了我们出去开房呗。”白莉媛把樱唇凑至我耳边,檀口带着温香轻轻道。

“开房多浪费钱,我们不如抓紧现在的时间吧。”我轻笑着,另一只手却从正面伸了上去,分开蕾丝睡衣的V领,抓住那只丰腴滑腻的白玉香乳,手指稍一逗弄之下,那颗粉红的樱桃便立了起来。

“嘘,小声点,你不怕惊醒她们?”白莉媛娇嗔着打了下我作恶的大手道。

即便是在黑暗中,仍可看间白莉媛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断断续续地道“她们睡了吗?”我并没有就此罢手,一双色手顺势往下的伸进白莉媛的睡衣下摆里,挑起轻薄的蕾丝三角内裤里,抓起两瓣白嫩嫩、滑腻腻的肥臀揉捏着道。

“我出来的时候,梅妤已经睡着了,瑾儿的房间也是关着灯。”白莉媛樱口中发出的喘气声渐高,她显然开始春心荡漾,情难自禁的配着我的摩擦扭动起肥美的翘臀。

“那我们不是可以做些爱做的事情了吗?”我邪恶着笑道,同时用胯下硬若铁杵烫如火碳的巨茎向上一顶,在白莉媛滑腻白净的玉腿根部的蕾丝三角内裤上摩擦起来。

“嘻嘻,来吧。”白莉媛带着腻意的娇吟响起,我只觉得巨茎顶着的蕾丝三角内裤被一拉就飞走了,然后硕大的茎身就被一个温热湿滑的丰腻蜜穴给吸了进去。

黑暗中,两具知根知底的肉体熟练的纠缠在了一起,刻意压低的呻吟声开始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当我抱着白莉媛到卧室时,她已经化作一滩温香软泥了,卧室内只开着几盏朦胧的射灯,空气中好像又多了一缕特别的香气,那张熟悉的大床上则多了一具女体的轮廓,在纯白的丝绵被下方可见梅妤纤细苗条的身段。

她仰面躺着,齐肩青丝短发用一条裸色头巾裹住,清丽无匹的五官在幽幽灯光下显得光洁如玉,一双包在丝绸睡衣里的细长胳膊很自然的放在胸前,她纤长笔挺的白玉鼻翼微微翕动着,细腻和缓的呼吸表面她睡得正香。

我蹑手蹑脚的将白莉媛在她身边放好,然后拿起另一条丝绵被子盖住那具给了我极大欢愉的肉体,轻轻的在她犹泛桃红的玉脸上留下一吻,看着白莉媛露出甜美的笑容入睡,这才慢慢的抽身离去。

在我临出门前还往后望了一眼,那张温馨的大床上并肩躺着两个世间少有的美人儿,她们春兰秋菊、各具胜场,但此刻却无比乖巧的躺在一起,而我却可以与她们同处一室,这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这一夜我睡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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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六章)

梅妤母女住进来后,事情却并未由我所设想的那样发展,杨乃瑾被安排在我隔壁的房间,而梅妤却与白莉媛共用一个卧室,这样基本断绝了我与她私下发生点什么的可能性,因为每天晚上都有个虎视眈眈却又欲求不满的白莉媛在一旁候着。

不过,虽然有白莉媛那丰腴白腻的肉体在旁,我能够如愿以偿的吃到口中的机会却不多,因为同时屋内还有梅妤母女俩,我们不能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交欢,因为毕竟在血缘与伦理上,白莉媛与我仍是亲生母子,而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是不被会所认可的。

原先我还以为,能够借助这个契机修复与梅妤的关系,妄想着某日可以和她重温旧梦,没想到结果却是给自己添了两对眼睛。照这样下去,别说要和梅妤一亲芳泽,就连时不时与白莉媛来次肉体交流都很困难了,事情演变到现在的状况,令我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话又说来,如果不考虑肉体因素的话,与这三个各具特色的美人儿同居一室,那可是一般人都无缘享受的待遇。这三个活香活色的美人儿平时的生活姿态不时展现在我面前,杨乃瑾的青春活泼、白莉媛的温柔娴静和梅妤的优雅大方,三人截然不同却各具特色的美态,让我看得心旷神怡、目不暇接,但却只能远观却不可亵玩,虽然美人儿近在咫尺,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种煎熬。

尤其是随着天气的转暖,三女们身上的衣物越发变得轻薄,杨乃瑾更是一家就换了小吊带与热裤,两条洋溢青春气息的修长美腿肆无忌惮的在屋内走来走去。放在过去,白莉媛肯定会不甘示弱,穿上同样时髦性感的服饰,展示自己毫不逊色的长腿,但现在她显然只能尽量打扮得符自己的身份。当然,梅妤始终都是一如既往的,维持着符她气质的穿着。

正如我所见,杨乃瑾依旧是一身清凉打扮,白色棉质小吊带下露出白皙光滑的削肩与细长如藕的胳膊,一条水蓝色的热裤下方露出笔直修长的如锥长腿,她把那两条纤细的长腿架在桌面上,一摇一晃的莹白如玉脚弓小巧诱人,十根趾甲上涂着宝蓝色的指甲油,让我忍不住频频抬头朝她脚上瞧去。

“瑾儿,坐要有坐姿,女孩儿家不能那样子。”梅妤微蹙黛眉看着女儿的腿,轻柔的嗓音略带嗔怪之意。

她今天把那头齐肩青丝向后束了起来,用一枚镶嵌着碧绿翡翠的银发夹固定住,露出那光洁如玉的椭圆额头,一副金丝边眼镜架在她笔直的鼻梁上,两道清澈却充满睿智的目光从镜片后透出。

她身上披了件香奈儿风格的黑色圆领小外套,里面的白色丝绵上衣领口露出两短白皙优美的锁骨,两条又细又长的玉腿裹在香槟色的绸质阔腿裤内。由于离家时比较仓促,梅妤所带的衣物并不是很多,不过白莉媛的脚码只比她大一个号,所以此刻她赤裸的光滑玉足蹬在那双银色丝绸平底拖鞋里。

“妈妈,在家里就让我放松些吧,又没有外人在场。”杨乃瑾微微嘟起小嘴,她半带撒娇的辩道。

“瑾儿乖,做人要表里如一,淑女并不是做给别人看的,你要严格要求自己,养成好的习惯很重要……”梅妤语重心长的教诲着自己女儿。

“再说,这里不是咱们家,我们做客人的要懂礼节,别让你白姨看了笑话,说我们没家教。”

不知是梅妤话里的说服力,还是有些怕她的唠叨,杨乃瑾虽然脸上虽不是很情愿,但还是乖乖的把双腿给收了起来,只不过那嫣红的小嘴却嘟得快要翘上天了。

“妈妈,你老是这么严肃干嘛,白姨她又看不到的。”小姑娘嘴上还不服气的细碎叨念着,不过她说得也没错,因为此刻白莉媛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给我们煮夜宵。

“梅姨,瑾儿挺好的,我妈一直都在夸她呢。”我打了个哈哈,出言圆场道。

“女大不中留,现在有高岩跟你联手了,以后妈妈的话没人听啦。”梅妤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若有所感的叹了声气道。

“才不是呢,您不是一直教育我,女人要独立、要有自己的想法吗,我只是按照您的指示去办而已。”杨乃瑾发挥着她的伶牙俐齿。

她这番话说得梅妤毫无办法,只好摸摸她的小脸,自嘲道:“你这丫头,哪学来这张嘴。”

“当然是向妈妈你学的,你可是首届国际大专辩论赛的最佳辩手,我只是继承了你那优良的基因罢了。”杨乃瑾眉飞色舞道。

杨乃瑾话里的奉承之意很明显,但梅妤听在耳中却颇为受用,她笑了笑便不再追究下去了,转口道:“好了,别东拉西扯的,赶紧翻阅材料吧。”

客厅中央摆着新购置的白色柚木长桌,上面堆满了各种资料文件和书籍,还有两台崭新的尼VIAO笔记本电脑,梅妤早在法庭采取查封行动之前,便将重要的文件材料和数据转移到她的办公室,现在正是它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自从我们力将吕天设计入局,并且成功的让其身陷囹圄后,梅妤更加对我另眼相看,虽然她口头上并没有表示出来,但在行动上却不折不扣的按照我的思路去做了。因为她业已明白,要想击败一群恶狼,用其他办法是行不通的,你唯有成为它们,以它们的角度去思考,才能了解它们的行为方式,才有可能抓住它们的弱点和破绽,然后趁它们流血受伤的时候,用爪子撕破它们的喉咙。

根据我的建议,梅妤打算从吕江身上入手,因为他是从籍籍无名的会底层发迹上来的,在他这段貌似励志的起家过程中,必定藏着有不可告人的黑点,而他能够到达现今的位置,所做过的坏事绝不是只有一起,被他所伤害过的人与家庭,也不仅仅只是杨家,我们要对吕家实施复仇,吕江是最有可能的突破口。

我们三人围在桌前边翻阅资料边讨论着,杨乃瑾要负责了解三港集团历年的商业行为,我则是负责找探实吕江的传闻,最后交由梅妤进行汇总和分析。

杨乃瑾那一块的进展并不是很顺利,她虽然积极利用了自己供职的媒体的力量,还发动了不少资深财经记者,探访了解了多家与三港集团有经济往来的企业,但三港集团向来很注重保密机制,她所得到的都是些浮光掠影,很难真正介入三港集团的内部运作。

我这边虽然说是资源丰富,但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并不多。络上关于吕江的丑事丑闻也层出不穷,但大多都是道听途说,或者就是夸大其词,真正有根据有杀伤力的指控却不多,而且很多人戒意很深,平时说起来滔滔不绝,当我真正要接触他们的时候,个个却躲起来避而不见,好像之前被吕江打击报复怕了。

吕江,现年59岁,族,他祖籍甘肃临夏,铁路工人家庭出生,建国后随父母亲工作变动,曾多次举家搬迁,最后定居于淮海市。从淮海市财贸学校毕业后,他被分配在市国资委工作,二十五岁任副科级干部,后长期得不到提拔重用,三十岁时动离开机关,前往国企三港公司就职,任公司党委办任。

在三港公司任职期间,吕江迎娶了公司原总经理的女儿为妻,之后迅速青云直上,被提拔为下属物资公司经理,其老丈人退休后,更是推荐他接任总经理一职。此时正逢2世纪末,各地纷纷掀起国企改革大潮,吕江通过改制和MO等手段,将三港公司变为私人企业,并进军房地产市场,积累了巨额的财富。

吕江的老丈人早已去世,他的前妻是难产而死的,并没有给他留下后代,吕天是其第二任妻子梦兰所生。当时年轻的梦兰还在音乐学院进修,随后她便迅速的嫁给吕江,并且在吕江的扶持下名声大噪,两人的人生轨迹从此都越来越向上,直到吕天出事为止。

“瑾儿,你从三港集团的经营历史里看出什么了吗?”听完我的讲述后,梅妤不置可否,转而朝女儿问道。

杨乃瑾对母亲微微点点头,启口道来:“三港集团是A股上市公司,成立于998年,2年上市。营业务为房地产开发,业务范围覆盖长三角、东南沿海一二线城市。近三年来,公司年均销售住宅在4万套以上,去年销售额为6亿元,实现营业收入3亿元,税后净利润5亿元。去年年底,公司持有的货币金量为5亿元,短期借款和一年内到期的长期借款总和为298亿元,净负债率处于业内高水准。”

“从短期来看,三港集团存在负债率高、资金周转率长的问题,要的融资手段过于依赖银行,货币现金流比较紧张,特别是一年期债务有可能出现违约危险,但这是国内地产行业的通病;从长期来看,由于去年以来国内整体经济不景气,加上政府连续出台控制房地产发展的政策意见,公司销售出现首次增速放缓,面对一波比一波更严厉的房地产调控政策,公司未来存在一定的经营风险。”

说到这里,杨乃瑾停了停,看着母亲的眼睛。梅妤一直很认真在听着,此刻她朝女儿微微点头。

“但公司目前拥有的土地储备雄厚,特别是整体收购『东方建设』之后,所拥有的土地估值可达5亿元,由于吕江历来与本地政商界拥有良好的人脉资源与信誉,通过银行贷款融资是不成问题的。而且,下半年国博会的召开,将会对经济起到刺激作用,会展结束后该地段将改造为淮海新的CD功能,而拥有地块最多的三港集团将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杨乃瑾翻了翻手中的资料夹,继续说了下去。

“三港集团自从上市以来,一直表现优异、稳步上涨,已成长为淮海市第一股,由于近年来转型商业地产,增长率和利润率都有一定程度的放缓,股价长年以来都徘徊在元/股左右。但今年以来,受国博会和东方建设收购案等利好刺激,大量看多资金涌入,股价屡次拔新高,成为沉寂多时的A股市场的一大亮点。截至上个交易日,股价已抵达3.7元/股的高点,但据专家分析,目前这个估值还是偏低,未来2年内有可能再翻两番。”

“从资料来看,吕江的资金相当吃紧,就连应付贷款还款都有困难,他是拿什么收购『东方建设』的?”我认真看了看手中的资料,提出一个问题。

“吕江在宣布收购『东方建设』后,以『东方建设』的整体资产为抵押,本地的两家国有银行为他了过渡性贷款4亿元,另外的2亿元以债券形式被境外投资者争购,然后他用筹集到的资金购买了市国资委的股份,就这样完成了这笔交易。”杨乃瑾很快的就做出了答,她财经线跑得挺多的,对于企业经营颇为了解。

“你的意思是说,吕江没有花自己一分钱,光靠着他将要收购的资产,利用别人的钱完成了收购?”我抬了抬眉头,有些惊讶道。

“是的,这在金融领域里有个专有名词,叫做『杠杆收购』,近些年来在国内蛮多案例的,吕江这次玩得相当不错。”杨乃瑾的答很是专业,她像是生怕我听不懂,很详细的跟我解释了“杠杆收购”的来由和操作手法。

“那他这么做,不就是换个形式把国有资产变为私有的吗,而且还不用付出什么代价,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没有。”我皱皱眉,继续提问道。

“这个,不好说。因为这种杠杆收购多见于国企改革和MO(管理层收购),吕江虽然做得比较过火,但在程序上是没有什么纰漏的。”杨乃瑾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我与梅妤相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忧虑。吕江的确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他把所有不利于自己的东西掩饰得严严实实的,这十几年来居然没漏出一丝马脚,可见他的成功不是没有来由的。这样看来,我们要向短期内取得突破,并不现实。

“好烦呐,我们花了这么多精力,还是在外围兜圈子。”杨乃瑾有些泄气的趴在材料堆上,嘟起小嘴道。

“瑾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看我们三个人里,属你最了解财经行业,没有你的帮助的话,我们还没法知道这么多呢。”梅妤轻轻抚摸了下女儿,语带安慰道。

得到母亲的赞许,杨乃瑾心情好了很多,她点点头道:“嗯,我会努力的。”

看着两人重新投入讨论中,我感觉思路有些匮乏,对于财经法律我都不在行,她们的分析我也不了帮助,颇有些使不上劲,俩母女满口都是各种专业术语,我听在耳中却只知其音不解其意,虽然她们并没有这个意思,但自己却像是一个局外人般,感到有点被冷落了。

坐太久感觉挺累的,我也需要换一换环境,于是便借口去看夜宵好了没,起身走向厨房。

也许是因为吕天之案的影响,吕江现在无暇分心胁迫白莉媛,“莉阁”的转让事宜变得极为顺利,而且还收到了一个很优厚的报价。在处理完自己的全部产业后,白莉媛心无旁骛的投入家庭中,全心全意的当起我的女人。虽然在外人面前她无法放开与我亲密,但她却表现出一个完美的家庭妇和母亲应有的样子,承担了家里所有的日常事物,让我们可以专注于击败吕江的事情上。

白莉媛此时正站在厨房内,在桌台前忙碌着。看到我进来的身影,她抬头给我一个温婉的微笑,嘴里轻声道:“饿了吗,还要等半个小时左右呢。”

她今天依旧一副淡雅的小女人装扮,一件宽敞的白色短袖蕾丝睡裙罩住她波峦起伏的肉体,这件蕾丝睡裙有点娃娃衫的款式,倒梯形的大开领口露出两截优美锁骨,和一段雪白丰腻的酥胸,装饰着华丽的蕾丝图案的胸口有一串流苏,随着她白皙长臂的动作在胸前晃荡着。

蕾丝睡裙的长度直到膝盖附近,虽然睡裙的剪裁很是宽松,但掩盖不住那两坨丰腴高挺的肥白臀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在裙摆下方延伸,那对腴白纤巧的玉足蹬在一双厘米高的亮金色细高跟凉拖鞋内。这双细高跟凉拖鞋的鞋底鞋面都是亮金色,一条缀满白色花的绊带斜斜跨过整个光滑白皙的脚背,她的玉足缀着五朵丝绢质地的白色花,从大拇指到小指花朵的体积逐渐变小,其中最大的一朵的花心内用金线编成花蕊的模样。十根珍珠般的玉趾上都涂着水红色的指甲油,映衬着她脚上的花朵更加绚丽多姿。

白莉媛那一头光亮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很随意的在脑后打了个结,不着一丝脂粉的素淡玉容微微有些泛红,厨房是封闭式的缘故,再加上煤气灶正在烧水,所以这个被玻璃隔起来的空间内温度有点高,有几滴细碎晶莹的汗珠已经从她额角冒出。

她身子右边的煤气灶上正燃着文火,从冒出的香气可知,铝锅中正在熬着高汤,面前的案台上摆着砧、刀具和各色佐料,砧上放着几只已经煎得微香的黄鱼,旁边的塑料碗中装着炒过的雪菜,看来白莉媛为我们准备的夜宵是雪菜黄鱼面,这也是我最喜欢的食物。

“我不饿,只是想看看你。”我倚靠在门口,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这个忙碌的女子。我所见的女子中,若论容貌而言,只有梅妤可以她相提并论,再过几年可能杨乃瑾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现在青涩的她还缺乏一种真正女人的味道。

“傻瓜,天天看还没看够吖。”白莉媛娇嗔道,她抬起纤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滴,她的神情姿态都像一个小妻子在看着自己的男人般。

我突然一阵心动,绕到她的身后。看着她圆弧形的颀长后颈,忍不住俯身吻在那白玉般的肌肤上,边用舌头轻舔着边道:“不够,我要天天看、时时看、分分看、秒秒看,看一辈子。”

“嗯……”白莉媛檀口中轻哼一声,她的声音中带着愉悦的甜美,显然对我的情话很是受用,不过身体上却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

“不要呢……这里好热,你还是出去等吧。”白莉媛过头来,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脸,温柔道:“你看你,都出汗了。等会我送出来给你们吃,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就要吃。”我摇了摇头,把嘴巴凑至她珠圆玉润的耳边,有些暧昧的道:“我唯一想吃的就是媛媛你。”

说话的同时,我把本来已经很近的身体向前一步,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背后,我运动裤里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翘了起来,这时候正透过薄薄的睡衣抵在她的玉背上。

白莉媛显然知道背后那根硬硬的棒状物是什么,她娇躯一颤,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客厅,梅妤母女俩正在认真讨论着,她这才稍稍放了放心,头用粉拳轻轻捶了下我的胸膛,嗔道:“什么嘛,人家母女还在客厅,你就开始乱来,被人看见了,叫我怎么办。”

“没事的,她们不会注意到,再说我们这样站着,过来的时候就可以整理好了。”我嘴里劝诱着,一边拉过她的右手,按在我鼓囊囊的裤裆上。

白莉媛的手好像触电般抖了下,但她却没有立即收手,而是隔着运动裤面料,顺势抓住了那根巨茎,她的手不由自的握了握,那根粗大的玩意顿时又膨胀了一圈。

“你个坏家伙,怎么老爱这样子。”白莉媛微嗔道,妩媚的双瞳白了我一眼,但她的纤手却没有移开的意思,她隔着裤子摸了几下,然后从我的小腹伸手进去,将我的大玩意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眼看着白莉媛背对着我,一只细长的白胳膊却伸到背后,白葱般的纤长五指抓在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上,那腴白柔软的小手轻微套弄着我的阳具,一阵阵别样的快感从她小手上传来过来。

我的巨茎上的血管已经膨胀,紫红的大龟头已经暴露在外,随着她手部套弄的动作,挺得长长的阳具不断的撞击在她的背上,龟头马眼中分泌的透密液体已经把她白色睡衣浸湿了一块。

但仅仅用手,对我来说还是不够的。我把手从后面伸过去,像长了眼睛般抚摸在白莉媛的樱唇上,那两片唇瓣的手感温热湿滑,我顺势把指头挤入她的牙关,挑拨戏弄着她柔软滑腻的香舌。

“唔……”白莉媛口中被我手指堵住,她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身体不断的在挣扎表示抗议,但我的手指却没有停歇般继续深入,甚至用两指夹起那段香舌揉动着。

白莉媛见抵抗不起作用,她一狠心便起玉齿,我只感觉手指上一阵刺痛,只好没奈何的拔出她檀口中作恶的手指。

“你疯了吗,她们会看到的。”白莉媛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狠狠的剐了我一眼。

的确我们正对的方向,透过玻璃窗就可以看到梅妤,还好她埋着头看文件,要是刚才她一抬头的话,就可以看到我把手指伸入母亲的檀口中,猥亵戏弄她香舌的样子了。

“我真的要疯了,要是媛媛你不帮帮我的话。”我充满欲望的看着白莉媛,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裆部,然后又指了指她的樱唇,那两片红唇沾了点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淫靡。

“讨厌,真是的。”白莉媛白了我一眼,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脸上还是挂着笑意,她转过身看了看客厅里的梅妤母女,确定她们的注意力没放在这边后,这才放心的朝我的胯下蹲了下去。

她蹲下去的时候,双手顺便拽着我的运动短裤,连着内裤向下一拉,然后便将我那长满体毛的下身,以及两个卵袋间那支粗长笔挺的大阳具暴露在空气中。

她轻咬着下唇,那对美目紧紧盯着我那粗如儿臂的巨茎,紫红色乒乓球大小的龟头上有一层透明的液体,在厨房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这具生殖器无处不透露着雄性生物那种强大而又淫猥的气息。

白莉媛那对秋波中湿漉漉的好像要滴下水一般,她白玉般的鼻翼有些呼吸急促般微微翕动着,在娃娃衫蕾丝睡衣里的丰硕双胸随着呼吸此起彼伏,踩在细高跟珍珠凉拖鞋内的双腿笔直修长,雪白饱满的大腿在蹲姿的情况下显得尤为丰腴,厘米的细高跟让她蹲着的时候,刚好可以把臻首对准我的胯下。

白莉媛双手捧着我柔软硕大的卵袋,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轻轻搔弄着我的下体,让我一阵阵的发痒的同时阳具更加的挺翘了,然后我感到下体被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内,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茎身传来。

低头一看,白莉媛正仰着她娇艳妩媚的玉脸,大口大口的含吞着我的巨茎,她那对睫毛长长的秋波努力的向上抬着,水汪汪的双目甜蜜蜜的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爱恋、崇拜与依赖,看着这个尤物美人蹲在我的胯下,用她的樱桃小口和香舌服侍着我,那种心理和肉体上的多重享受极大满足了男性的征服欲。

她的动作虽然已经很是娴熟,但我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每一次挺入她的口腔中都深深的陷入喉咙底端,顶在那滑腻湿润的喉咙深处,大肉茎每次进去都将她的白玉脸颊顶得凸起一大块,抽出的时候又是让脸颊深深凹进去,配着她淑雅端庄的玉容和居家少妇般的衣物,充满了无比的妖媚与情欲的意味。

由于我的巨茎实在太长了,她不得不用两只手抓住我的巨茎根部,减缓下我阳具对她檀口的冲击,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抓在紫黑色的肉茎上,好像十只鲜红的小甲虫在乱爬着。蕾丝睡裙的领口随着手臂的摆动,隐约可见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在有规律的颤动。她那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由于蹲姿的缘故,原本纤细匀称的小腿肉压在大腿上,更加显得丰腴白腻饱满。

我们正弄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梅妤突然离开桌面走了过来,我心中一惊,赶紧摸了摸白莉媛的秀发,让她往里面靠一点。我们所站的位置是一个操作台,下方是整体橱柜,我打开橱柜门挡住胯下女人的身子,同时上身尽量站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好梅妤并没有要进厨房的意思,她拿着水壶凑到饮水机下装满,然后转身头的时候,正好与我双目相对,隔着玻璃她先是点了点头,旋而有些疑惑的问了句:“高岩,你妈妈呢,怎么就你自己?”

“妈妈她刚才有点不舒服,好像去卫生间了。”我保持着冷静答道,不知是激动还是厨房里太热了,我感觉有汗滴正从额头上往下落。

我明显感觉到含着下身的那张小嘴停了下来,白莉媛的纤指紧紧的抓住我的大腿,那力度好像都要掐入肉中了。梅妤此时离我们只有一面玻璃的距离,如果她迈步进门的话,此刻分开双腿蹲在我胯下,口中含着我阳具的白莉媛就要暴露无遗了。

但梅妤最终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下厨料理并不是她所擅长的技能,她也不喜欢厨房里那种环境,我在梅宅的时候从没见她进过厨房,此次也不例外。她只是隔着玻璃打量了我几眼,微笑着点点头,就转身走原位了,看样子梅妤并未起疑心。

梅妤走后,白莉媛却不肯继续先前的动作了,她从橱柜里钻了出来,一脸不悦的甩开我伸出的手,微嗔道:“臭小子,别碰我,都说不能这样了,你看刚才多危险。”

“刚才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吗,媛媛别担心,我会拿捏好分寸的。”我嬉皮笑脸说着,同时却把手从睡裙底下探去。

“吖,坏蛋,你别这样伸进来,会被看到的。”白莉媛口中娇嗔着,但我的大手却毫不迟缓的伸入那丰腴滑腻的大腿内侧,按在了她胯间那个桃花源地上。

感觉有些不对劲,我原本还想帮她脱下小内裤,没想到手指直接触到一团饱满肥厚的嫩肉之上。这,这分明就是她的白桃蜜穴,怎么事,难道白莉媛连内裤都没有穿吗?

我带着疑问抬头看了她一眼,白莉媛轻咬着下唇不做声,她白玉般的脸颊上泛着桃红,秋水双瞳中带着些许羞涩与紧张,好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子被大人抓住一般。

为了印证我的想法,我伸手抓住睡裙下摆往上一撩,视线朝白莉媛的胯间一看,接下来我整个人都惊呆住了。

只见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根部,三角形的胯间那具腴白肥美的白桃蜜穴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说她光溜溜的也不大恰当,因为在饱满充实的嫣红花瓣中,有条一指宽的水红色蕾丝带子从中穿过,然后延伸到略微凸起的滑腻多肉小腹上,与围在那雪白纤细腰间的一条带子相连,这明显就是一条蕾丝丁字裤嘛。

此刻,那两片肥嫩的花唇已经充血鼓胀,从蜜穴内部分泌出的透明物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丁字裤上那条细细的蕾丝带子已经粘了不少分泌物,现在已经缩成一条细线深深陷入两片滑腻肥厚的花瓣中间,这条蕾丝丁字裤基本没有什么遮蔽效果,它的存在只是让那具极品蜜穴更增添了几分淫靡的趣味。

“媛媛,你好大胆啊,这么穿不怕被梅姨她们看到吗?”我戏谑着笑道,同时一只手却按在了她的花瓣上,两根指头灵巧的挑开蕾丝丁字裤,向饱满紧窄的花径内部搅动。

“臭小子,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白莉媛眼波流动,嘴角含春嗔道。“你每次都那么野蛮,非得撕破人家小内内不可,穿成这样的话,你就不用脱了,直接拉起来,就能……那个了嘛。”

白莉媛似嗔还羞的样子别提多诱人了,不过这丁字裤的确有她所说的好处。

特别是我们与梅妤母女同处一室,逮住机会与白莉媛交欢的话,只需要拉起她的裙子之类的,直接拨开丁字裤就可以插入,为我省了不少麻烦。而且丁字裤贴肉穿着,不用脱下的同时,也不用考虑是否会不小心遗落的问题,真是一举两得。

既然白莉媛如此知情知趣,我又岂能辜负她的一片爱心呢,我用指头在她蜜穴内捣弄了几下,把白莉媛弄得娇喘连连,然后便松开那颗已经肥大肿胀的蜜豆,伸手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我。

“臭石头,你想干嘛。”白莉媛背对着我颤声道,她有些紧张的整理了下面前的衣服,生怕梅妤母女此时转过头来,被她们看出破绽。

我没有答话,手下却毫不停歇的抓住她的两条大长腿,白莉媛可能有些明白我的意思了,她很顺从的将两条大腿叉开6多度,我一手从背后撩起她的蕾丝睡裙,另一手握着粘满她香甜口水的粗大肉茎,贴在了那两瓣丰腴白腻的肥美臀肉中央,我稍稍向前一倾,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夹入那大白屁股沟中间的丁字裤拨到了一旁。

“当然是干你咯,我的小媛媛。”我把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同时身子向下一矮,胯下的大肉茎像长眼睛般找到了那个潮湿的蜜穴洞口。然后我缓缓的向上抬起身子,而大肉茎也随之挤开那两片充血肿胀的嫣红花瓣,向白莉媛紧窄多肉的花径内部深入,鲜红的花房一下被粗大的肉茎撑到最大,慢慢的随着我臀部的下移,巨茎被一点一点的插到花径里面。

“唔……”白莉媛从鼻腔中轻轻吐出一口气息,她竭力的控制自己声音,以免惊动客厅中的梅妤母女。下体传来的感觉太可怕了,自己早已习惯儿子那根异于常人的大肉茎插进来的撕裂感,但今天这种感觉却比往常重了好几倍,好像一根大柱子般捅了进来,简直要把自己的身子劈成两瓣。白莉媛把两手撑在案台上,玉齿把下唇咬得紧紧的,但却控制不住两条不断颤抖着的大长腿。

而我这边的感受一点也不逊色,因为白莉媛几乎是笔直的站着,女人的身体在这个姿势下,蜜穴内的花径腔壁绷得极紧,虽然白莉媛的骨盆在女人中是比较宽的了,但这种情况下也不由得向内缩紧,我的大肉茎就像是被一具真空管套住一般,四面八方的压力挤着过来,往日里那些很难对付的肉褶不懈余力的包裹着茎身,那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吖……”白莉媛强烈压抑下,还是低低地叫了一声,然后胡乱颤抖着呻吟起来:“好石头……好哥哥……轻点吖……顶……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啦”

她略带哀求的低低呻吟更让我热血膨胀,我双手牢牢的按住面前尤物雪白丰腻的大屁股,大肉茎开始缓慢的发力抽动起来。虽然我想要用力的抽插起来,用往常那种勇猛快捷的频率品尝这堆美肉,但这次的姿势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我不仅仅是在跟她的蜜穴花径做斗争,还得跟她的骨盆双腿争抢土地。而我又不能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或者是让她向下趴着把屁股翘起来,虽然那样子会省力很多,但是要冒着被梅妤母女发现的危险,你总不可能告诉她们,白莉媛摆出这个暧昧的姿势趴在厨房的操作台上,是为了给大家煮夜宵吧。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得不继续沿用这个姿势,白莉媛的上半身露在透明的玻璃后面,她双手仍在忙碌着操作食材,我在背后可以听见菜刀切在砧上的声响,不一会儿,桌上已经摆好了一堆切好的黄鱼片,虽然双腿间蜜穴里有一根粗大的阳具在进出着,白莉媛依旧稳稳当当的把食材处理好,然后分别装入三个青瓷海碗中。

从正面看上去,除了爬满红云的玉脸与稍显急促的呼吸之外,一般人是看不出白莉媛身上有何异常之处的,不过如果有人耐心的观察上几分钟,会发现这个端庄贤淑的居家美妇人,她的上半身好像有在轻微的颤动,她在蕾丝睡裙后的小腹似乎在不断撞击着台沿,那股导致她身体颤动的力量应该来自她的背后。

而在正面见不到的背后,一个上身穿着白色运动t恤的强壮男子正与她肉体相连,他下身的运动短裤被拉到了膝盖弯上,长满体毛的坚实臀部正贴在白莉媛丰腻美臀上,男人的小腹到下身都长满了浓密的体毛,他的双腿正在不断的摆动着,很有规律的撞击在她肥白的大屁股上。

白莉媛的蕾丝睡裙从背后被撩起,露出光溜溜滑腻腻的雪白大屁股,一条一指宽的水红色蕾丝丁字裤装饰在那腴白丰腻的腰间,红白相间显得无比的诱人,而在两瓣肥嫩滑腻的大白臀底部,那条丁字裤带已经被拨到了一边,一条粗如儿臂的大肉茎正缓慢而又有力的进出着。

还好白莉媛今天穿了这双花瓣的金色高跟凉拖,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的身段更加挺拔了许多,她身上那件宽大飘逸的蕾丝睡裙的体积也足够大,我矮着身子躲在她身后恰好可以不露出身体,只要没有人转到我们的侧面,就不会发现我们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交媾行为。

但这种姿势下的交实在是太爽了,我每一次的向上顶入都要花上全身的气力,从龟头到茎根无不接受那团团肉褶的洗礼,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啃咬着我的巨茎,这些平日里就甚为难缠的玩意儿这时更加费力,被放大数倍的快感让我的双腿都难以抑制的轻轻颤抖。

但身为一个七尺男儿,我怎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我兀自强咬着牙关耸动着下身抽送着,每一次插入的大肉茎都能深深的顶到白莉媛花心那一圈嫩肉,我的巨茎抽插的速度虽快不起来,但我充分利用了茎身的粗大体积,每一次抽插的过程我都尽力在花径内横向搅动,硕大龟头的冠状沟颈每每刮在花径肉褶,直刮得她花径内部腔道又酥又麻。

“乖媛媛……我弄得你爽不爽?”

白莉媛听着我嘴里发出的挑逗话语,浑身更是一阵的花枝乱颤,她双手强行撑在案台上,微张的樱唇极力向内吸着气,同时将自己的小腹下的器官向上提升,让双腿之间的那具蜜穴更加紧窄,使得儿子的大肉茎进出得更为困难。大肉茎的每一次插入抽出的时间极为缓慢,她感觉都快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远,但自己花径内每一处嫩肉都被刮擦到的感觉,却是舒适畅美到了极点。

如果现在没有外人在家的话,白莉媛肯定会放开歌喉大声表达自己的欢悦,但梅妤母女俩就在几十米外的客厅,她只好压低嗓子轻声吟道:“好哥哥……好石头……快点吧……咱们不能弄太久吖……要注意安全……吖……”

即便不用她提醒,我也深知此地不能久留,何况白莉媛花径腔道内传来的压力太刺激了,有时候我甚至担心自己的肉茎会被绞断。一阵阵的快感像是电流般穿过表皮,渗透到内部的组织中去,传输到我全身各个部位,我支撑在地上的双腿已经不住的颤抖了,口中不住倒吸凉气,而白莉媛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或者甚至更加糟糕。她那两条光溜溜的雪白大长腿绷得直直的,踩在厘米的花瓣金色高跟凉拖中的玉足翘了起来,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玉趾紧紧的向内收拢,花径内部更是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春水蜜液,顺着我的大肉茎的进出不断的往下流,沿着我的卵袋被甩落滴到地面上。

即便是我体力和耐力惊人,在这种状态下也不能持续多久,硬着头皮在她体内狠顶了来下,我已经感觉双腿颤抖得越发厉害,白莉媛的花径腔道内不断的收缩舒张,最终酝酿成一阵如疾风暴雨般剧烈的蠕动,那一圈圈肉褶像无数只小虫子般叮咬着精神,紧接着从花心伸出一股滚烫的春水直泄而出,喷射浇灌在自己敏感的大龟头上。

我感觉她体内的春水就像是开了的水龙头般源源不断,已经到达极限的肉茎在这股强烈的刺激之下,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两块肌肉结实的臀部向内收缩,大肉茎拼命向上捅去直插进滑腻湿润的花房,龟头马眼一阵麻痒之后,开始像喷泉般的将一股股浓浊的精华射入她的体内,冲刷着她丰富多肉褶的花径和肥厚滑腻的花房。

我的喷射持续了分钟之久,这种时间虽短但刺激却极强的交欢让我们都精疲力竭,白莉媛浑身软得就像一滩白皙肉泥般,完全靠我尚未软化的阳具支撑着,我也紧紧的贴在她的背上,双手抓住那丰腴肥白的臀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正当我们处于防备最为松懈的时候,客厅那边的情况却发生了变化,杨乃瑾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朝这边走来,白莉媛站得高望得远,她慌忙向我发出示警,我见机不妙,赶紧蹲下身子,顺便打开另一侧的橱柜,用柜门挡住自己的身子。

“白姨,妈妈叫我来看看,有没有要我帮忙的。”杨乃瑾清脆的声音响起,她此时刚好走入厨房门口时。我前一秒才好把自己的运动短裤拉好,幸好是自己灵机一动蹲着,否则那犹然高挺的大肉茎就暴露在她的眼中了。

“嗯,差不多了。”白莉媛给了她一个微笑,对她的应变速度我深深感到佩服,只有我才能听出她话音中那一丝颤抖,那是高潮尚未褪尽的余韵。

“谢谢你吖,瑾儿。”

巧的是,先前下锅的面条也到火候了。白莉媛揭开锅盖,捞起雪白坚实的面条,依次放入三个青瓷海碗中,里面已经均匀的放好了黄鱼片、雪菜等佐料。

“咦,高岩呢,他不是说过来帮忙吗?”杨乃瑾很好奇的看着白莉媛的动作,她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问道。

“我在这呢,”我从橱柜门后抬起头来,手中拿着一瓶香油晃了晃,瓮声道:“还不快来帮忙,多向我妈妈学学,女孩子不会做饭的话,以后可是嫁不出去哦。”

“谁说我嫁不出去啊,真讨厌。”杨乃瑾被我一激之下,嘟起小嘴嗔道。

她转身拉住白莉媛的胳膊摇了摇,撒娇道:“白姨,你教我做饭好不好,免得高岩整天欺负我。”

“好、好、好,你看着吖,先把汤汁搅拌一下……”白莉媛自然满口答应下来,她轻声细语的指导起杨乃瑾来,语态慈祥温婉,就像一个年轻的婆婆在教育未来的儿媳妇一般。

杨乃瑾根本看不到,也想象不到。面前这个和蔼可亲的美妇人,自己男朋友的母亲,她宽大的蕾丝睡裙内部,那雪白丰腴的小腹上只挂着一条丁字裤,而她修长匀称的双腿之间的花瓣正充血肿胀着,上面粘满了熟年女性的分泌物,以及白浊的男性精液,而那股白浊精液正是来自她的亲生儿子,也是从自己男朋友的阳具中喷射出来的。

即便白莉媛努力的加紧双腿,但我喷射出来的量实在是太足了,一股混着她蜜液的白浊液体从花唇口溢了出来,经由她那对雪白丰腴的大长腿缓缓流下,然后从她优美纤白的脚背上滑过,最终渗入她穿着花瓣金色高跟凉拖的脚后跟。在灯光下,她的雪白纤细的小腿上多了条反光的透明痕迹,显得尤为淫靡诱人。

“咦,什么味道,酸酸的?白姨你闻到了吗?”杨乃瑾灵巧的鼻子好像发觉了什么一般,她扇了扇鼻子疑惑道。

“吖,没有吧,什么味道?”白莉媛的答略带慌张,她并不知道,先前在短暂而又激烈的交中,从她花径中分泌出的春水蜜液不断的流出,由于地心引力的作用都滴到了地面上。

而此时黑色大理石地上,她原本分开的两腿之间的位置正好有一滩不大不小的透明液体痕迹,而她那双花瓣金色高跟凉拖的厘米细高跟,正好踩在这摊自己体内排除的分泌物上,而室内迷漫的些许男女性液气息,也正是从这摊蜜汁上面发出的。

幸好我早一步发现了这摊液体,趁杨乃瑾的视线还没注意到地,顺手抓起一块抹布擦了擦,不露痕迹的消灭了这块不伦交媾的罪证。然后,我顺势从地上站了起来,同时用手将她雪白大长腿上的精液痕迹抹掉。

“那是雪菜的味道,你这个大小姐从未下过厨房,当然不懂了。”我面不改色的答道。

我答打消了杨乃瑾的疑问,不过略带嘲讽的语气却再次惹到了她,她朝我翻了翻白眼,有点不服气的道:“谁说我不会下厨,你看我浇的面条,白姨都夸我了呢。”

案台上那三个青瓷海碗里已经盛满了雪白的面条,上面覆盖着黄鱼片、葱与雪菜,先前熬的那些高汤已经浇在了面条上,那股鲜美的香气顺着热腾腾的水汽冒了出来。

我此时与白莉媛贴的极近,但杨乃瑾并未感觉有何不妥,她并没有发觉,我的右手已经探入白莉媛的蕾丝睡裙底下,将手上粘着的白浊精液都抹在她丰腻的白臀上。

“嗯……瑾儿做得很不错了……吖,你们快把面条端出去吧,否则凉了话就不好吃了。”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她的语气里有些奇怪,但杨乃瑾并未发觉。

因为此时我那只作恶的大手依旧在她睡裙内肆虐着,她白花花滑溜溜肉呼呼的屁股肉被我抓在手中,大力搓揉捏弄着,弄得她余韵未消的下体又一阵酥麻,两条踩在厘米细高跟金色凉拖内的长腿差点站不住。

“噢。”我口中发出一声轻叫,脚面上一阵刺痛,受不住我骚扰的白莉媛用她玉足上的武器实施了警告,厘米的细高跟轻轻的在我右脚上踩了下,虽然她有分寸的掌握了力道,但女人的高跟鞋实在是种香艳的利器,我不得不收在她肥白大屁股上的那只手。

“这里太热了,我们还是出去吧。”不等杨乃瑾发出疑问,我忙端起两个桌上的青瓷海碗,留下一脸疑惑的杨乃瑾和心知肚明的白莉媛站在厨房内,看着我略带迟缓的右腿迈动步子,有些狼狈的朝客厅走去。

看我走来,梅妤已经把放满书籍的桌面清理出一块空间,待我把两碗香喷喷的面条放在桌面上,杨乃瑾也端着另外一碗走了过来,梅妤抬头问道:“瑾儿,你白姨呢?”

“白姨说她要减肥,晚上不吃夜宵了。”杨乃瑾随口答道,梅妤也就没问太多,我们集中精力吃起面来。

三人中只有我心下清楚,白莉媛真正的理由是为了清理自己下体蜜穴中和地上残留的性液痕迹,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敢以自己高潮后充满春情的面容身姿出现在梅妤面前,之前骗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可以,要在梅妤这种阅历与智慧都极为丰富的熟年女人面前瞒天过海,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虽然我们在厨房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精力都花在了男女之间的那事儿上面,但这几碗雪菜黄鱼面做得还是颇为精到,动人可口的味道让梅妤母女俩交口称赞,就连一向饭量很小的梅妤也把整碗面给吃完了。

饭后,在梅妤的要求下,杨乃瑾自行把碗筷拿去清洗,我摸了摸装满面汤的肚子,带着男人性交射精后的舒畅感,在沙发上伸展开四肢,刚才那场爱爱虽然时间很短,但所获得的快感却一点都不少。

不过,梅妤却没有我这么放松,她泡了一杯清茶放在面前,偶尔轻轻的汲一口,一只手握着钢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金丝边眼镜后的秀眉始终蹙在一起,显然尚处于深入思状态。

“高岩,我们也许应该换一个思路。”梅妤突然开口道。

“怎么说。”我从沙发上挺起身,目光转到她的玉脸上。

梅妤没有在意我的动作,她一边思考着,一边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为什么吕江急哄哄的要把『东方建设』收入囊中,按理说在霄鹏入狱之后,国博会的地块已经转让给他们开发了,吕江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为何还要整体收购呢?”

“『东方建设』本身的体量可不小,在全市同行业内排第四,吕江一直都有北上的野心,会不会是想先整本地的企业,然后跟国内那几个巨头掰掰手腕。”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梅妤的思路,同时也提出自己的看法。

梅妤听了我的话,却摇摇头道:“不对,『东方建设』是霄鹏一手创办的,个中情况我很了解,虽然这些年来发展得不错,但由于国企的性质,内部管理比较松散,人浮于事的现象眼中,况且集团下属企业众多,需要承担的福利性开支很大,短期内并不能给收购者带来很快的报。

“如果说,单单为了土地估值的话,不用收购也可以达到目的,没必要为了一个虚名,背上这么大的负担。吕江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理由在内,这一点迄今为止尚未有人发觉,我觉得应该朝这个方向去探下。”

“嗯,妈妈说的有道理。”杨乃瑾这时候也来了,她双手有浸泡过的痕迹,脸上尚带着甜甜的笑意,显然是先前与白莉媛做家务的时候,两人相处得很是愉快。

白莉媛也跟在她身后走了过来,她已经解去身上的围裙,红晕褪尽的白净玉脸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淑静,她跟梅妤打了个招呼。

“姐姐,刚才的面还你胃口吗?”

“很好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黄鱼面了,妹妹你辛苦了。”梅妤微笑着答谢道。

她的称赞让白莉媛很是开心,脸上呈现出小孩子受表扬的神情,跟我们闲聊了几句之后,她便以自己习惯早睡为由,向我们各自道了晚安,临走前她还不忘吩咐我早点休息。

“妈妈,你也要好好休息哦。”我体贴周到的答着,同时嘴角浮现一丝暧昧的微笑。

只有我们俩才懂得这个“休息”的喻意,白莉媛在经历了厨房那场荒唐而又刺激的爱爱之后,能够坚持将卫生清洁打理好已经很不错了,此刻她肯定巴不得能够早日到自己卧室,让那对发软的大长腿和饱经摧残的花径得到休息。

白莉媛粉脸不由自的又是一红,她生怕我再多说什么令人尴尬的话,忙点点头转身朝卧室走去。那对蹬着厘米细高跟花瓣金色凉拖内的大长腿,走起路来依旧摇曳生姿、仪态端庄,但她那雪白匀称双腿间的蜜穴中,肿胀未消的嫣红花瓣口,说不定还残留着男女交媾的分泌物。

在灯光下她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肤质如雪,已经看不到先前那股精液的痕迹了,但我却心知那金色高跟凉拖的鞋面上还残留有精液的痕迹,白莉媛此刻正踩在我已经失去温度的滑腻精液上,直至消失在卧室的门口。

我过神来,梅妤母女并不知我脑中所想,她们注意力又到了先前的话题上来。

梅妤对着女儿问道:“三港集团的股权结构是怎么样的,近一个月的交易情况如何,能找得出来吗?”

杨乃瑾翻了翻手中的材料,抽出一份用蓝色A4纸打印的册子,点点头道:“有的,根据证券公司上披露情况,按照持有股份数量的先后排名,上市公司”

三港集团“的大股东依次为:、三港投资有限公司持有,69,94,766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3.76%,为第一大股东,这个公司由吕江全额所有;2、LexCapital持有862,487,426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6.28%,为第二大股东,这个公司注册地在香港,吕江持有8%的股份,另外2%登记在梦兰名下;3、海天(中国)投资有限公司持有474,63,522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8.8%,这个公司是中能集团的下属企业,性质属于央企;4、徐兆兰持有27,694,35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3.5%,这个自然人股东只有一个名字,络上没有关于此人的任何信息;这四个为大股东,其余的持股都在%以下,就没有在上公布了。”

“有点奇怪,这个徐兆兰是何方人物,为什么她可以持有这么多的股份,按照三港集团当前的市值,她的个人资产已经达到6多亿了。”听完女儿的汇报,梅妤很警惕的捕捉到了这点,她曲起纤长的指关节,轻轻敲着桌面问道:“瑾儿,你有这个人的信息吗?”

“没有,关于这个徐兆兰是谁,很多关注三港集团股票的人都在猜测,但都没有确切的答案。”杨乃瑾摇了摇头道。

“而且……”她突然皱起很好看的眉头,沉吟了下。

“而且什么?”梅妤立即追问道。

“徐兆兰这个名字在”三港集团“上市没多久后便出现,最多的时候持股达6.43%,实质上是公司的第三大股东。她保持这个份额有五六年了,而就在最近短短的一个月内,她有规律的持续抛出股份,减持了大概有一半之多,而这个海天(中国)则一跃成为第三大股东。”杨乃瑾拿出一张打印的纸张,对照着上面的内容念道。

“这的确有些蹊跷,当前市场上对”三港集团“的未来一致看好,股价连续涨停,都没有放缓的势头,这个徐兆兰却选择在这个时机退出,这不大对劲。”

梅妤好像是在提问又好像是在自己答自己。

梅妤伸出一根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指按在白玉般的下巴上,一对清璃的凤目在金丝边眼镜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深入思考时的姿态真是美极了,让我看得目不转睛。

“嗯,在市场都全面看好的情况下退出,除了此人因某些原因亟需获得资金之外,只能用她了解到三港集团内部利差信息来解释。”杨乃瑾完全发挥了她的专业所长,侃侃道来充满自信的姿态,完全看不到前些日子那个娇弱无助的小女孩模样。

“这个人应该引起重视,我们可能会在她身上找到突破口。”梅妤拿起手中的钢笔点了点道。

“可是,我联系了圈子里最资深的财经记者,他们都不清楚此人的身份。”

杨乃瑾面露苦色道,看来她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我可能有个办法,让我打个电话看看。”梅妤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人一般,她姿态优雅地起身从桌子边站起,走到阳台外开始打电话。

从客厅望过去,梅妤苗条的身子侧对我们这边,一只胳膊倚靠在栏杆上,体态显得颇为放松自如,夜风吹动她下身的绸质长裤,贴在皮肤上隐约可见骨肉均匀的两条长腿,她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两片薄唇微微张着,似乎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从梅妤的口型,我大概能揣摩到一些东西,这个时候能让梅妤亲自打电话过去,那一头的人物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电话那边应该是我们都见过的人,能够在这个时刻接电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颇为熟稔。不知为何,我心头有些不舒服。

挂完电话,梅妤缓步走了来,她玉容平静中带着一丝放松,轻启檀口道:“没问题了,我刚才联系了曹亚民,他答应帮我们检这个『徐兆兰』的资料,头我让他把资料发到邮箱来。”

“太好了。”杨乃瑾高兴得直鼓掌,但我却默然不语,虽然事情总算有了个突破方向,我却不知为何兴奋不起来。

“高岩,你是不是累了?”梅妤很敏感的看出我有些不对劲,她抬起那对清澈的凤目关切的看着我。

“不,没关系的,我们继续吧。”我摇摇头,躲开了她的视线,埋头于资料中。

不知为何,原本一目十行的我,现在看这些印在纸上的铅字却有些吃力,那一个个方块字好像一群群的蚂蚁在穿梭着,又好像一个个跳舞的小人,边跳着边撕牙咧嘴的朝我笑着,各个面目可厌。

我摇摇头,试图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些,重新投入工作中去,但毫无效果,我脑海中装的更多是梅妤的影子,她翻动书页那纤白柔软的手指,她戴着金丝边眼镜轻蹙眉头的玉脸,她撩动头发在夜风中说话的样子……我觉得自己手中的书页越来越重,直到自己的手指再也无法掌控它们,任由其掉落在桌面上。隐隐约约中,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但我却提不起精神答她,然后我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两个女人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明白。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只纤手抚上了我的额头,那手指细长柔软,动作轻盈温婉,我感觉好舒服好惬意,好像又到了儿时,妈妈的手抚摸过的感觉,可白莉媛不是已经房睡觉了么?

随后,我感觉一件带尚体温的衣服盖在了我的肩上,那衣服上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我的鼻间。这香气不如白莉媛的体香那么诱人,却只是让我心平气和、安定喜悦。

我感觉浑身紧绷的神经顿时都松懈了下来,先前在厨房的那场肉体大战已经让我深感疲惫,此刻我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终支撑不住,眼睡去。</font></td></tr><tr><tdclass="postauthor">

【天若有情】(第七十七章)

和煦的晨风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挣扎着抬起头,动了动有些酸楚的肩膀,自己面前有一堆又厚又大的书籍,一把优质精美的Montlanc钢笔很随意的扔在桌上。我想起来了,自己昨晚听着梅妤母女俩的对谈,不知不觉的趴在桌上,就这样睡了一晚上,难怪身体僵硬得难受。

我挺直了腰杆,背上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滑落,我头将其抓住,凑到眼前一看。原来是一件香奈儿的小黑外套,外套的面料精致剪裁大方,还带着股淡淡的清冷香气,我一看就知道是梅妤先前穿在身上的那件,昨晚是她把外套披在我身上的吗?

转了转脑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杨乃瑾的倩影。她斜斜的躺在对面的沙发上睡得正香,白色小吊带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大半个雪白晶莹的香肩,两条白皙长腿很自然的耷拉在沙发上,涂着宝蓝色指甲油的玉足脚尖微微翘起。她胸口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搂在上面,好像在睡梦中也不忘书籍一般,娇美的小脸蛋上还带着笑意,一副娇憨可人的姿态。

在杨乃瑾脚跟的位置,梅妤斜斜的倚靠在沙发靠背上,她苗条清瘦的身子像杨柳般摆着,上身只穿着裸色丝绵上衣,露出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胳膊,细白柔长的纤指有些无力的勾着金丝边眼镜腿,裹在绸质阔腿长裤内的纤长玉腿蜷缩侧在一旁,脚上的银色丝绸拖鞋已经掉在地上了,那两只新月般雪白晶莹的玉足露在外头。

我不声不响的绕过桌子,朝梅妤的方向走去,直至她脚跟前才停住。如此近的距离之下,鼻间不断传来那股清冷的香气,她那头绸缎般黑亮顺滑的秀发中间,一张美人春睡的玉脸毫无阻碍的展示在我面前。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下欣赏梅妤的玉容,之前那个夜晚太狂乱、太匆忙,昏暗的灯光也没给我仔细观察的角度。此刻熙熙的晨光打在她纤巧的瓜子脸上,照得她那白得肌肤透明的肤色纤毫毕现,玉石般光滑透亮的肤色毫无瑕疵。

梅妤的睫毛跟女儿一般又长又密,平日里那双清澈鉴人的凤目此时上了,这让我减少了几分面对她的压力。秀气笔挺的琼鼻下方,一张薄薄的玉唇抿在一起,就像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就算是在睡梦中她的嘴角也未见放松,但我总忍不住联想到那张嘴发出诱人的呻吟的情形。

可能是我靠得太近的缘故,梅妤似乎感觉到从我鼻中喷出的气息,她那两道高挑的黛眉轻轻蹙了蹙,扇子般的长密睫毛扑闪了几下,然后那对灿若晨星的眸子便打开了。

梅妤的目光有些慵懒,初看到我时她并没有第一时间辨认出来,待她眨巴了几下凤目后,这才明白在眼前正对着她微笑的是谁,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动了动身子,但我的双臂放在她肩膀两边,限制了她行动的范围。

“高岩,早上好,你这是干嘛?”梅妤轻启檀口,动打着招呼。她的玉容淡然无波,但我却听出她话里的一丝软弱,我并没有答她,也没有移开目光,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面前这个玉人。

梅妤觉得我今天的眼神有些不一样,那对冷峻的眸子中并无往日那种迫不及待的欲望,倒是多了一层醇厚平和之意,但却让梅妤感到更大的压力,那种目光不像是面前这个男子的年龄可以拥有的。

眼前这个年轻男子依旧那么冷峻,他的下巴刚冒出来的轻轻胡茬,让他显得更加稳重,也更加成竹在胸,他的目光好像可以穿破衣裳般,看到衣服下方自己的肉体。梅妤忍不住低头看了看,生怕真的有漏点的部位。

待重新抬起头时,我已经俯身低下头,轻轻的吻在那两瓣薄薄的玉唇上。梅妤猝不及防,她的双唇已经被我封住了,她瞪大了那对清澈凤目,最终吱吱呜呜的想要挣脱,但我是不会放过已经入口的猎物的,我的嘴巴像是长了磁石一般,紧紧的贴在她薄唇上,温柔却很坚定的吸允舔舐着。

“唔唔……”梅妤的双唇被我堵住,她只能用鼻子来呼吸,所以只能含含糊糊的表达着自己的抗拒,但是她此刻整个人都被我搂在怀中,根本无法从我怀里挣脱,而且自己的女儿就在身边,太大的动作和声音会将她吵醒的,梅妤暗暗想着,可千万不能被女儿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可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是自找一个借口而已。

梅妤心中又羞又悔,羞的是自己的双唇被年轻男人含在口中,而这个男人却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而且女儿此刻还躺在自己身边;悔的是自己原本已经说好了,要厘清与这个男人的混乱关系,但他一摆出那副唑唑逼人的姿态,自己不知为何总是拿不出抵抗的法子。

“不要,高岩,你不能这样。”梅妤心中狂呼着,但她却无法将这些话说出来,男人的大嘴已经把自己完全包住了。他那条可恶的大舌头在外面乱舔着,弄得自己嘴唇外表直至下巴都是他的口水,湿乎乎的好难受啊,他每次都是这么的急切,就像上次那样不达目的不罢休。梅妤忍不住又想起那个狂乱的晚上,自己与这个年轻男人在老宅卧室里,发生的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想到此处,梅妤身上不由自的隐隐发热,好像身体中某一部分的记忆被唤醒一般,她的双唇不知何时露出了一丝破绽,此时我的长舌趁虚而入,叩开守护多时的牙关,进入那个温热狭窄的腔道中,找到她滑腻的丁香小舌,开始挑拨戏弄起来。

怎么办,梅妤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开始后悔其自己先前的选择,自己本就不该住到男人的家里来的,虽然从那个晚上之后,男人在自己坚决的态度下,停止了不依不饶的纠缠,但他对自己的野心却从未消褪过。

即便自己采取了多种的手段,一直小心防备着不给他以机会,但他看着自己的每一道眼神,依旧是那么的炙热与专注,自己偶尔松懈下露出的女人神态,总会招来他充满欲望的视线,那对远比年龄深沉的眼睛里流露的东西她很熟悉。

但此刻梅妤已经追悔莫及,一不小心男人就把的舌头伸了进来,在自己的口中疯狂搅动着。她心中暗暗自责,怎么又是这样,自己在他面前变得如此软弱,不可以这样的呀,舌吻是爱人之间才可以做,自己应该为丈夫守住这份贞洁才对。

可是,这个男人太熟悉自己了,他的大舌头就像了解自己口中每一处构造般,时而霸气十足的舔吸压榨着,时而灵巧多变的挑动嬉戏着,男人的口腔中带着熟悉的烟草味道,让自己感到放松而又亲切。

由于两人靠得极近,男人身上传来浓烈的男性气息,让梅妤心中有些痒痒的,男人的舌头继续在口腔中作恶着,那种感觉突然有些温暖、有些贴心,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自己并不反感这种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梅妤发现自己居然伸出丁香小舌,颇为动情的应起男人来。

疯了,自己肯定是疯了,为何任由这个男人这般欺凌,但是他的大舌头好温暖,好有力,在自己的口腔中搅动的力量好大,把自己的小嘴都撑开了。

他的样子好像好几天没吃过饭一般,贪婪又疯狂的把自己的口腔内外都舔了个干净,可是自己却并不反感这种做法,他的舌头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浑身上下都带着不可理喻的自信,或者说是狂妄自大的气势,一步步的压迫自己,一步步的占有自己,但自己内心深处却渴望着被压迫、被占有。

我们在清晨的客厅中,明目张胆却有偷偷摸摸的口舌相接着,我感觉梅妤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顺从,再到后来的配,自始至终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而又顺其自然,她的双手先是放在我的肩上,而后不知何时开始抓住了我的肩膀,她的双手柔软但却抓得很是牢固。

梅妤鼻腔中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她抓着我肩膀的指头开始用力嵌入肉中,在我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两只赤裸着的白皙玉足有些纠结的开始绷紧。我们吻得情热的时候,几乎都快要忘记了身边的人与事物,直至杨乃瑾醒来的动静打破我们之间的默契。

不知是我们的动作太大了,还是舌吻引起的呼吸声唤醒了她,杨乃瑾纤柔的身子在沙发上扭动了下,嫣红的小嘴扁了扁,然后缓慢睁开了眼睛,她先是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边揉着眼睛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等她的视野恢复正常时,才看到自己母亲已经醒来坐在沙发上,旁边站着自己的男朋友,他手中拿着一本书,侧身好像在看的样子。

“瑾儿,你醒了啊。”梅妤动打着招呼。她白得透明的脸上尚有一抹未消的红云,齐肩短发也有一丝凌乱,薄薄的玉唇上还带有亮泽色,好像涂了唇蜜一般。

不过杨乃瑾并未看出异常,她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问道:“高岩,你居然会早起啊,昨天看你睡得像一头猪般。”

“啊,我是猪,那你不是成了小母猪吗?”我面不改色的揶揄着她,但却保持着自己姿势不动,因为之前在与梅妤舌吻的过程中,我已经忍不住勃起了,把运动短裤的裆部撑起了一大块。

“你才是猪,大笨猪。哼,不理你了,大清早就讨人嫌。”杨乃瑾嘴上斗不过我,只好挽住母亲的胳膊撒娇着。

“妈妈,快教训教训高岩,他现在越来越嚣张了。”

梅妤脸上又红了几分,女儿的话让她联想起自己的处境,自己不也是在这个嚣张的男人面前步步失守,最终沦陷的吗?

“高岩,不许欺负瑾儿。”梅妤的话异常的软弱无力,连杨乃瑾都听了出来,她有些诧异的看着母亲,却不知梅妤此时心中想的却是自己,这话分明就是向男人发出求饶的信号。

“没有啊,我一直都很爱瑾儿,我会好好的疼她的。”我微微笑道,走到杨乃瑾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头。

杨乃瑾略有些害羞,却没有挣脱的意思。她顺势躺入我的怀中,却不知怀靠着的男人,此刻双目却无比温柔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梅妤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男人灼热的眼神,男人刚才这番话分明是借着女儿的由头,在向自己做出真挚的表白,这些话虽然听他说了好几次,但今天听在耳中,却另有一番感受。

这段小小的插曲之后,我们也各自忙碌起来,待洗漱之后,重新投入昨晚未完的工作当中,只是我与梅妤会时不时的抬头对视一眼,双目相对时彼此都有些特别的感觉。

此时白莉媛也起床了,经过一晚的休息,她气色极好,身姿更加轻盈,显然这都是昨晚那场性爱的功劳,看到我们都起来了,她便忙着进厨房张罗早餐。

随后没过多久,四份香喷喷的本地早点就摆在桌上了,我们一边吃着一边闲聊着,三美同乐的早晨令我幻若梦中,白莉媛的温婉多情,梅妤的优雅纤弱,杨乃瑾的娇憨灵动,都无不让人赏心悦目。

但我却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如果让她们其中一位,知道我与另外一位的关系,我们此刻的其乐融融也就不复存在了,但我能维持多久呢,我究竟要如何面对着三个女人,我心中一片茫然。

我只知道,自己很舍不得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也舍不得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位。我摇摇头,把烦恼抛在脑后,现在先不想这个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再考虑这个问题吧。

“啊哈,有消息了。”杨乃瑾突然开心的叫了声。原来她刚收到了一封邮件,这正是昨晚曹亚民应允梅妤要求所做的。

一张张带着照片的身份证资料被打印了出来,足足打了四十页纸那么多,这都是名字叫做“徐兆兰”的女人,她们面目各异、年龄不同、户籍更是天南地北,就算是借助警方的力量,也只能做到这样了,要查出那个是我们要找的“徐兆兰”,只能靠人工的力量。

吃完早餐后,我们一张张的查阅身份资料,然后按年龄和户籍对她们进行分组,理论上本地户籍和年龄较大的女性更接近我们的目标,但这也并不一定,谁说“徐兆兰”不会是个外地的小姑娘呢,反正这个名字只是幌子罢了,我们要找的是躲在名字背后的那个人。

白莉媛洗完碗筷后,也过来帮忙收拾资料。翻着翻着,她突然拿起一张纸片看了又看,嘴里诧异道:“奇怪,奇怪了。”

“这个女人我好像认识。”白莉媛喃喃自语着,我忙接过她手中的纸片。这个女人的户籍是在淮海市某一小,上面贴着的照片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时髦的斜短发下方一张下巴尖尖的脸,五官虽然颇为艳丽,但是看上去却有几分虚假,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整容出来的。

这张脸的确挺熟悉的,我在脑海中再三,终于想起了一个名字,这不就是我初次去莉阁碰到的那个许姐吗,她当时是梦兰为首的三人帮中的一员。

想到此处,我忙抬头问道:“妈妈,你认识她吗?她是叫『徐兆兰』吧,我在你的店里有看到过她?”

“人是这个人,可是她名字叫做『许美芬』,并不叫『徐兆兰』。”白莉媛把手中的照片看了又看,生怕自己认错人一般。

“可能这是她的另一个身份也说不定,以吕江的门路要弄一个假身份很容易的。”梅妤在一旁分析道。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到目前为止,这个“徐兆兰”是我们发现的最靠谱的一条线,不管究竟结果如何,我们都应该对其进行一番探究。

白莉媛告诉我们,她是通过施依筠才认识许美芬的,早在她之前,这个许美芬就是梦兰的三人帮中一员,白莉媛与她只是表面上的朋友而已,平时除了吃喝逛街美容之外,很少有其他的交往。不过她告诉我,许美芬与施依筠的关系比较密切,她或许可能知道许美芬的底细。

既然找到了方向,我们立刻就要行动起来,当然具体去做这件事的人肯定是我。除了白莉媛,其他人并不知道,我与施依筠之间的暧昧关系,但此时这种关系,对我的行动有益无害。

一阵狂热的颤动,伴随着女人口中发出的呻吟,两具颜色各异的肉体终于平息下来,我摊开四肢惬意的仰面躺着,臂弯里的女人皮肤白皙、身段丰腴,一丝不挂的成熟肉体上粘满了汗液和性液的痕迹。女人一头挑染过的大卷发,五官面容丰艳冶人,但是她口中发出的声音却有着低于年龄的娇嫩,带着一股矫揉造作的味道,但却很能激起男人身上的情欲。

我们正躺在施依筠家卧室的大床上,这间卧室装潢得富丽堂皇,高档的法式家具,昂贵的波斯地毯,到处洋溢出金钱的味道。此时房间里随意扔着女人的高跟鞋、文胸、内裤以及被撕破的丝袜,还有男人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亲爱的,好久没跟你爱爱了,还是这种感觉最让我舒服。”施依筠嘴中叹道,伸手抚摸在我的脸上。

从去年到现在,我与施依筠大概有半年没有联络了,今日重温旧梦,自己却是带着其他目的而来,未免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以她的性格习性,入幕之宾应该不止我一个,想到此处心中的愧疚感稍稍减轻了。

翻过身来,伸手握住那颗白嫩肥腻的丰乳,我一边逗弄着她暗红色的大乳头,一边用甜言蜜语抚慰着她,对于这种女人爱听的话语,我已经掌握得颇为娴熟了。

女人当然都喜欢男人粗长壮硕的阳具,但你在喂饱她下方的小嘴后,再对上面的嘴儿说一些情话,她无疑会更愉快的。

话题从施依筠的儿子开始,他两个月前已经飞往英国继续学业了,然后逐渐转到吕家那边,施依筠显然不清楚我最近的身份,她略带酸意又不掩嫉妒的谈到吕江在商业上的成功。用她的话来说,梦兰从欧洲巡演来后,简直张狂的不得了,屁股都要翘上天了,整天动不动就把她的姐妹帮叫出来,在她们面前炫耀丈夫的权势。

施依筠虽然看不惯她那个得意劲,但表面上还得与之周旋应付着,毕竟吕天的事业做得越大,她赚钱的空间也会相应的提升。还好梦兰没有得意多久,很快就爆出她儿子吕天卷入了轮奸案,现今吕家已经成为全国人民的笑料,街头巷尾都在讨论着这个奇葩的家庭,而梦兰忙着为儿子奔走,也无暇再来炫耀了。

我漫不经心的提起许美芬这个人,施依筠好像对这个话题颇感兴趣般,毫无隐瞒的告诉我,这个许美芬年纪起码有四十二了,但对外她总是声称自己还不到四十,别看她皮肤什么的看起来挺年轻水嫩的,那都是在美容院花大价钱保养出来的。

许美芬是淮海本地人,父母亲都是那种没啥本事,但花起钱来却大手大脚的小市民,对女孩子的教育更是讲究实惠和功利,所以从小她就没正儿八经念过书,时间都花在穿衣打扮上了,最后只好考了个护校,毕业后分配到市医院的产科工作。

不过,凭着许美芬还算出色的长相,一直都有男人愿意在她身上花钱,而她对男人的要求也很高,既要有钱有势,又要有模有样,还得对她体贴周到,所以虽然身边的追求者如云,但她始终没有答应其中某一位,但对于他们献上的礼物与殷勤,却照单收下。

“你知道吗?”施依筠把嘴凑到我耳边,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

“许美芬跟吕江有一腿。”施依筠口中的消息的确令人意外,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却又乎情理,否则你很难解释吕江会让她来代持自己的股票。

“她当吕江的小三都有十几年了。”施依筠这么说让我有些惊讶,从表面上看许美芬跟梦兰关系很好,而且马前鞍后的为她效劳,难道梦兰并不知道许美芬与自己丈夫之间的关系吗?

我把疑问告诉施依筠,她捏捏我的脸笑道:“你想错了,她当小三的时间比梦兰当正室的时间还长,不过这些年吕江已经很少再找她了,所以她也是很饥渴的。”

“我有一个表姐是市医院的医生,所以我老早就知道许美芬这个人了,不过这层关系我一直没告诉她,别看她表面风风光光的,其实下面里有几根毛我都清楚。”施依筠有些不屑的道。

根据她的转述,许美芬一心想要傍大款,但是总没遇上个让她称心的,眼看着身边一个个朋友都嫁人了,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之前对她有企图的男人们,在尝试过一两次还没上手,也都渐渐选择了放弃,随着岁数的增长,她逐渐变得门前冷落起来,虽然外表还是保养得不错,但背地里被人拿去当笑话一样传来传去。

不过没想到的是,居然给她抓到了一个机会。二十六岁那年,她所在的产科接了个病人,是一个家境挺好的高龄产妇,产妇的丈夫是个大国企的领导,虽然年纪有些大,但是高高的蛮有气质,许美芬刚好负责这个病房,结果一来二往间,不知道她使出什么招数,跟那个产妇的丈夫搞上了。

不用施依筠解释,我也知道那个产妇的丈夫就是吕江了,从时间上推断,那个时期他刚好接手三港公司总经理一职,正处于人生事业的上升期。在我童年的一两瞥记忆里,吕江总是穿着成套的西装大衣,浆洗得白净整齐的衬衣,举手投足间的确意气风发、派头十足。

“吕江的头一个老婆身体不是很好,再加上年纪有些大了,所以生产的时候很是困难,但她一直坚持要亲自顺产,结果迟迟生不下来,最后只好推去做手术,没想到却引发了大出血,然后无法抢救就送命了,而且那个孩子也没活下来。”

施依筠一边慢慢说着,一边用她涂得红艳艳的白嫩纤手在我小腹上抚摸着,她的语气中有几分同情。

“吕江当年一心想要个儿子,却没想到母子双亡,自然很是伤心。许美芬正好趁虚而入,一心想要弥补吕江身心的空白,然后借机上位,没想到她自己不争气,怎么弄都怀不上。日子久了,吕江对她的心也淡了下来,这时候更年轻更漂亮的梦兰出现了,而且这小婊子没几下便把自己的肚子搞大。吕江当然把她当作宝一样看待,很干脆利的就跟她结了婚,明媒正娶的入了门,当上了吕夫人。”

一说起梦兰,施依筠又恢复了尖酸刻薄,她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搔弄着我小腹上浓密的体毛。

“许美芬一看嫁人无望,干脆辞职下海炒起了股票,还好吕江对她不错,暗地里还在资助她,所以她表面上红红火火的,实际上只是吕江的地下情人之一。

可笑的是,梦兰还不知道,她平时玩得甚好的姐妹,其实早早就爬上她老公的床了。”

我大概对许美芬与吕江的来龙去脉有所了解了,这个要不是通过施依筠的嘴巴,还真没这么容易可以探访到。不过从这些往日纠葛里,我还没发找到许美芬与她那个“徐兆兰”身份的弱点,我此行并不是为了他们的陈年旧事而来。

“这个许美芬,除了爱慕虚荣之外,还有什么缺点吗?”我继续发问道,一边轻轻揉捏着施依筠白皙硕大的肥臀,她轻轻扭动着有些丰腴的腰身,语态轻松的数落起许美芬来。

“那个女人最迷信了,整天神神叨叨的,不是讲这里的庙多灵,就是说哪个教堂有神,有事没事老爱去庙堂寺院去逛,烧香拜佛求神之类的事情没少干,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施依筠的话让我有些失望,许美芬看起来只是个智商不高,但善于交际的市侩女子,从她身上找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或许只是因为与吕江的情人关系,才让她的名字出现在这个局里。

“不过……”施依筠有些吞吞吐吐起来,她好像不确定自己是否要继续说下去。

“不过什么?”我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异常,忙用眼神鼓励她。

“我听我表姐讲过一件事,跟许美芬有关。”Z腿搭在了我的膝盖上,她似乎在害怕什么似得,身体与我依偎得紧紧的,用微带颤抖的声音讲起了一个故事。

吕江前妻出事的那天刚好是晚上,外面下着很大的雨,从手术室那头传出坏消息后,科室的任和医生都赶了过去,手术室外乱糟糟的一片,施表姐当时资历尚浅,还进不去现场,只好在外面守着。

雨夜里窗外黑漆漆的,倾盆大雨从头顶浇落,医院的院子里人迹罕至,施表姐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产房的边门走了出来,从那个影子的身材服饰来看,应该是一个产科的女护士,那个女护士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怀里好像抱着个包袱,急匆匆的朝太平间的方向走去。

施表姐当时并没有在意,她还以为是女护士在送什么器械。可是,没过了一会儿,那个女护士又从原路返了,她手中仍然抱着那个包袱,那时刚好空中打了个响雷,划破天际的闪电把医院的外部照得通明,也照亮了那把黑伞下那个女护士的脸庞,那张平日里白净娇艳的脸蛋此刻却充满了惊惧与不安,施表姐认得这个女护士,她就是市医院产科的一枝花,许美芬。

“当时,表姐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许美芬会偷偷的溜出产房,她当时不是在辅助医生做手术吗?令她不解的是,许美芬跑去太平间做什么,那里跟产科没有什么业务往来,而且在那么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

施依筠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她的声音中好像也带着股阴森森的感觉。

“事后,表姐才得知,原来那天产妇曾经产下一子,但由于在宫内被脐带纠缠住气管,以致无法自然呼吸而亡,而当时经手这个婴儿的护士,正是许美芬。”

“你知道吗?表姐后来忆道,她那天看到许美芬抱着包袱走出去的时候,似乎听到微弱的婴儿啼哭声。等许美芬来的时候,就听不到那声音了。”

施依筠讲到此处,她的声音已经充满了惊恐之意,她紧紧贴在我身上的肉体也在轻轻颤抖着。

虽然现在是大白天,阳光从没拉好的窗帘外射了进来,照得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肉体纤毫毕露,中午的阳光带着夏天的炎热,但我听完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后,心中却是暗暗有些发毛,好像阳光的热量都被抵消了般,屋内有种冰冷的气息在流动。

不知是施依筠讲故事的口吻,还是这个故事本身足够吓人,我仿佛看见下着瓢泼大雨中的夜晚,那个手里抱着婴儿穿梭在黑暗中的女护士身影,天空中的闪电不断点亮了女护士苍白的脸,也掩盖了在大雨中的啼哭声,但她脚踩在雨水中的声音却像一柄巨锤般不断在我耳边敲打着。

“你觉得,是许美芬害死了那个婴儿吗?”我缓缓的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是从表姐那里听来的。”施依筠紧紧抓着我的肩头不放,我感觉得到她手心中的汗渍。

“产妇死后,医院赔付了大笔的赔偿费,当然对于吕江来说这点钱算不了什么,他甚至跑去上级管部门检举医方存在重大疏失,导致当时的院长和产科任都被撤职。事后医院新的管理层对这件事更是忌讳莫深,把当时的资料和档案都封锁了,也不许院内再谈及此事,所以也没有人去追查真相。”

“对于许美芬当晚的行为,表姐她一直有所怀疑,但又不敢确定。每次见到许美芬,她都会想起那个雨夜中发生的事情。此事一直萦绕在她心头,让她长期精神抑郁不振,后来只好找关系调离到其他医院,这才恢复到原本的生活轨道。”

“,这个事情太可怕了,我一想起来就浑身发凉、手脚无力。”施依筠好像心有余悸般道,她轻抚着自己丰满的胸口,丰腴的肉体却一个劲的往我下体蹭。“你今天可不能走了,得留下来陪我,否则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依依,不用担心,等一会你估计连做梦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嘴里轻笑着,翻身掰开她白白的大腿,然后挺着坚硬如铁的阳具插入,她的下体早已潮湿成一片,不知是情动还是惊恐所致。

看着胯下那个熟艳妇人雪白的肉体开始扭动,口中不断呻吟着,我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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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八章)

许美芬从美容院里走出来,顺手给自己戴上了墨镜。她身穿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不规则的荷叶边裙摆下,露出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脚蹬着一双厘米的细高跟凉鞋。细细的鞋跟让她整个人提拔了不少,虽然她身高只有66左右,但是胜在比例协调、双腿修长,看上去远比实际更显高。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容貌身段,为此付出的代价当然不菲,但是这完全值得的,不是每一个女人到了她的年龄,都可以拥有这般纤细雪白的身子。她的体重一直没超过9,小腰又细又柔软,皮肤紧绷富有弹性,只是眼角的细纹和颈纹偶尔会出卖她的真实年龄,但平时她都用化妆品掩盖过去了。

今天是一个阴天,户外的阳光经过云层的过滤,照在身上并不像往常那么炎热。许美芬有些惬意的迈着步伐,心想还好天气预报明天会下雨,现在头顶的云层堆得很密,不用担心阳光会晒伤自己的白嫩的肌肤,自己这身白肉可是花了好大的心思与金钱,用进口的美容品保养起来的。

对女人来说,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容貌更靠得住了,男人年轻的时候对自己趋之如骛,不就是因为自己的脸蛋和身材吗?一个女人只要保护好这两样与生俱来的礼物,不用累死累活,很多东西自然而然就会有了,比如说,房子、车子、衣服和男人……想到后两个字,许美芬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男人,退二十年前,这个词对于她来说,完全不是一个问题,可如今自己已经拥有了其他可以得到的东西。

但是男人……这个词似乎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想到此处,她心中又有些不平衡了,自己分明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却让别人给占了大便宜,虽说这些年的所得一点都不少,可是自己真正想要的还是空白。

即便是替代品,也越来越有些难得了,现在去酒吧夜店什么的之前,自己要仔仔细细的化上几遍妆,才不会让灯光下暴露自己的年龄,好把那些年轻的肉体带到床上,让他们用青春的朝气填补自己的空虚。

这个美容院位置比较偏僻,许美芬把自己的车子停在了对面一个停车场里,她正要穿过马路去去车时,突然一辆军绿色的SUV从远处飞驰过来,拐了一条极为漂亮的弧线,然后不多不少的刹车停在了她身边,SUV的窗户缓缓下降,驾驶座上一个年轻男人正对她笑。

那男人虽然戴着个墨镜,但头发浓密、轮廓分明、鼻梁高挺,方方的下巴中间有一道性感的凹痕,嘴角冷酷中带着一丝不拘的笑意,让她不由得从心里头发出赞叹,这真是个帅小伙子。

“嘿,美女。去哪,我送你。”此刻这个年轻帅男正对她打招呼,他说话时露出整齐的白牙,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那股漂亮劲让自己身上有些发软。

这男人看去有些眼熟,但是自己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可是他随随便便对着自己笑的样子,看上去都那么的帅气迷人,许美芬觉得自己的身上突然涌起一股燥热。

“上来吧,外头太阳这么大,一起喝杯饮料去。”年轻帅男把一只胳膊架在车窗上继续道,他上身的白衬衫领口开了两只扣子,露出一块坚实有力的胸肌。

许美芬突然觉得外头真的热了起来,自己的双腿之间好像有些湿湿的,两条白腿不自然的相互磨蹭着。不知不觉中,她就撩起了裙子,坐上了SUV的副驾驶座上。

车子很快就行驶了起来,男人也没有问她要去哪里,他的侧脸看上去更加英俊,紧抿的双唇好像大理石像般严肃,但却有一种特别的性感。许美芬越看越是感觉心里头痒痒的,她有些难耐的挪了挪屁股,正想开口逗一逗这男人。

一条带着手帕从背后伸了过来,盖在了自己的口鼻上,然后许美芬就觉得眼前一片模模糊糊,然后就靠在椅背上昏睡过去了。

她最后的印象是,抓着手帕的是一只女人白皙丰润的手。

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脸上浮动,许美芬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耀眼的强光马上射入她眼中,让她差点瞬间失明,她想抬手去挡光线,但却发现自己双手动弹不得,好像被牢牢的锁在物体上一般。

强光总算弱了点,再加上她努力的眨着眼睛,慢慢的适应了当前的光线,她开始转动着脑袋,慢慢看清周边的环境。自己好像置身于一个大房间内,但这个房间四周都是封闭着,黑漆漆地不透一丝光线进来。

许美芬这才发现,刚才照射在自己脸上的光线,是来自对面的正上方,那光线来源处很高,飘乎乎的好像在天上,但光线并未受距离的影响,一条光柱很集中的打在自己身上,黑暗中只有这一道光线,唯独身下这一块地方一片明亮。

许美芬试图爬起来,但刚举手投足却动弹不得,原来不仅手臂被固定住了,就连自己的脚也同样动不了,全身上下只余头部没有被限制住,她努力的转动着脖子,才看出自己置身何处。

自己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铁椅子上,这个铁椅子涂着灰白油漆,有一个黑色皮革靠背和两个扶手,她的双手双脚正被皮套固定在椅子上,椅子的靠背倾斜成45度,这让她的视线可以触及自己的下半身,那两条被绑在踏上的白皙细腿正被架在椅子旁的扶手上,双腿呈2度向左右敞开,就像蹲着大便时候的样子。

这种椅子和坐姿她并不陌生,以前在市医院产科上班的时候,她的工作就是指导顺产的孕妇蹲在这样的椅子上,以这种姿势来完成生育的过程。只不过现在换成自己坐在这个椅子上,而且大腿内侧贴在冰凉的扶手上,光溜溜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好像有股风在那里钻来钻去,令人毛骨悚然。

“救命啊,有人吗?”许美芬有些怕了,她扯开嗓子大声喊着,但声音在黑暗中荡来荡去,最后还是孤零零的到她身边,这种感觉让她更为惊惧,好像黑暗中埋伏着无数张嘴,正在贪婪盯着她一般。

她喊大半天,除了将自己喉咙累得受不了外一无所获,没有人出来相救,也没有人应她。就在她停住呼喊后不久,“啪”一声,又有一道光照在了对面的空地上。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光中,这个男子身上披着白色亚麻长袍,卷曲的金发披在肩上,轮廓分明的五官带着异国特征,她感觉自己有在哪里见过他,这个造型和这个五官好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了。

“救命,救救我,求你了。”许美芬挣扎着甩着头,向这个男子求救道。

但那个男子并没有应她,那大理石雕像般的五官冷峻深沉,好像对人世间的情感不屑一顾,他沉默的看着自己,那目光好像两把雪亮的尖刀般,可以挑开皮肉直至骨髓。

“许美芬。”男子口中蹦出三个字,那声音好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冷测测的阴森森的好不吓人。

“我就是,你是谁?”许美芬惊惶不安的问道。

“住嘴,你不可妄自发问。”男子大吼一声,那声音好像铁器相撞般刺耳,另人心头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许美芬立马上了嘴巴,两只眼睛骨溜溜的转着,她下意识觉得这个男子极为可怕,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变惹怒面前这个男子,引来另一阵可怕的打击。

“我是神的使者,代表万能的神来审判你。”男子口中冷飕飕的说着,他好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一般,伸手一抬,一道闪电在头顶上闪过,那一瞬间照亮了屋子四周,许美芬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都是空荡荡的一片白色,像雪洞一般白得悚人。

“我,我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许美芬越发觉得不安,面前这个男子身上有股东西可怕的力量,让她小腹一阵阵的收紧。

“许美芬,你有罪。”男子口中说出的这几个字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有,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过。”许美芬口中辩解着。

男子向前一步,他身材虽高大,但步伐却轻飘飘的,好像是在滑行一般,许美芬惊讶的发现,对方的双脚并不是踏在实地上,更像是浮在空气中一般。

“在神面前,你不得狡辩。”男子双手一挥,两股光线登时消失,周边又陷入无穷尽的黑暗。

但这黑暗没有延续太久,很快四周又冒起一股幽蓝的光线,整个房间的墙壁好像都亮了起来,这时她发现房间四壁跟先前大不一样了,原本惨白的四壁变得粗糙起来,好像贴着一块块白色的瓷砖,就像是上个世纪那种医院病房的装修风格,只是这些白瓷砖缝里透露着幽幽的蓝光,就像是沾惹上鬼火一般令人生寒。

“这是哪里,求求你,放了我吧。”许美芬哀求道,她向来胆子就很小,这里发生的一切让她惶恐不安,她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是神的使者,但她从那个男人身上感到一种可怕的东西。

“许美芬,在神面前说谎也是罪,你的狡辩只能加重罪行。”那个可怕的声音再次响起。

紧接着一道蓝光从她背后射出,照亮了面前那一块空地,她发现地上也变成了那种瓷砖贴的风格,只是那些瓷砖缝中有些暗红色的痕迹,扭扭曲曲的好像蛇一般蔓延。

“轰”一声,空中连续开始砸下几声响雷,震得她心头慌乱乱的,然后是哗啦啦的水声,就好像倾盆大雨下在屋子里一般,她感觉有水滴打在自己身上。

下雨了?这是真的,黄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有些疼,但她往自己身下一看,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尖叫,那些雨滴滴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居然化成淡红色的水渍,好像在雪地里盛开一朵朵红花般,天空中下的居然是血。

当许美芬发现这一幕时,更是吓得惊叫连连,而接下来的一幕更加令她惊恐。

在喧哗的雨滴声中,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那个身影穿着一套白色的护士服装,两条白皙的小腿从裙底下露出,穿着护士鞋的脚好像浮在空气中一般。

那个护士手中好像抱着一个襁褓,她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但那脚步却极慢,四周幽蓝的光线打在她身上,令她的身影显得尤为诡异,天空中淡红色的血雨不停的下着,把她的护士服染成了绯红色,但她却浑然不觉般的转过身来,这是许美芬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

护士帽下是一张漂亮女人的脸,但是令许美芬惊讶的是,那护士的五官和轮廓分明跟自己很像,确切的说是跟十几年前的自己很像,只是这张脸上却毫无表情,呆木讷的极为僵硬,就像是张死人的脸一般。淡红的雨点不断打在她脸上,很快使这张脸变得更加可怖。

当这个女人走出来时,许美芬已经忍不住尖叫连连了,等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许美芬更是吓得浑身连连发颤,两条白皙的细腿努力挣扎着,像是要远离面前的女人一般,但那个女人一步步的向她走近,气氛变得越来越可怖,更令许美芬心跳不已的是,在雨点声中还夹杂着另外一种声音,好像是一个婴儿在啼哭。

“许美芬,你害死了婴儿,你这个凶手。”男人的声音好像惊雷般在身边响起。

“不是我,不是啊,不要啊。”许美芬难以抑制的大声叫出,她那一身白肉像是得了疟疾般打着摆子,淡红色的血雨不断浇灌在白肉上,拍打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

“是你害死了他,是你害死了这个婴儿,你这个凶手。”一个冷凄凄的女声响起,那个声音并不像是面前这个女人发出的,因为她的脸部肌肉毫无动静。

这时,穿护士服的女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把手中的襁褓往许美芬肚子上一放,顺手解开,那雪白娇嫩的小腹上顿时多了一团冰凉滑腻的东西。

许美芬往下一看,一团不知是人还是兽的肉球黏在肚子上,那个肉球顶端有一个像人头的小肉球,长得就像一个新生的婴儿般粉嘟嘟的,不知何处又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那个婴儿的头突然向前一窜,粉红色的牙座咬住了她左边奶子。

“啊……”许美芬再也不能坚持,尖叫一声,就此晕了过去。

等许美芬再次醒来时,对面的光柱又打在她身上了,四周又到了先前的样子,一片充满诡异色彩的惨白,那个女护士和鬼婴都已不见,自己身上的血雨痕迹也淡然无存,在灯光下那一身白肉尤为显眼。

她觉得自己下体湿漉漉的,双腿间粘着不少液体,一股骚腥的气味传入鼻间,她这才想起来,在自己晕过去之前,由于极度的紧张情绪,居然不小心失禁了,自己撒尿的样子居然暴露在神使面前,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愧。

那个穿白袍的男子重新漂浮在光柱下,他用不容否定的声音问道:“许美芬,你认罪吗?”

“我,我认罪,我有罪。”许美芬神情恍惚不定,她嘴中喃喃自语道。

不管如何,她已经不想再次经历那种场面了,太可怕了,这里简直就是地狱一般,那一幕幕重演的剧情是她一直在逃避的,但今天却被赤裸裸的放大在她面前,那个神使好像对她的历史了如指掌,她的一切秘密在那道光前无可隐瞒。

“每个人在离开这个世界前,都要经过神的审判,根据你的罪行,对你进行惩罚。”神使把双手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道。

“不,不要啊,我不想死,求求你了。”许美芬闻言大急,难道自己这就要死了吗?联想到前不久,自己跟朋友加入了个信教的团体,那些布道者所说的世界末日已经到来了吗?可是,自己还不想这么早离开这个世界,外面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享受过呢。

“万能的神,求求你,不要带走我,让我留下来侍奉你吧。”许美芬苦苦哀求着,如果她不是手脚被固定住的话,此刻肯定会跪在神使面前,抱着他的双腿求告。

“是否要带走你,由神决定。”神使一脸漠然,好像当面前的自己并不存在。

“但是,在此之前,你的罪行必须得到清算。”神使双手张开,向上仰望去,天空中好像有一道光洒了下来,在他的背后填上金色的光环,许美芬睁大了眼睛,她看到神使的背后多了一对金色的翅膀。

“神啊,我有罪,求你宽恕我吧。”许美芬喃喃自语道,此刻她对神使的话已无任何猜疑,满心里只想取悦这个神的使者,让自己能够归人世,即便要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辞。

“罪人许美芬,我以神的名义要求你,供出你的罪,忏悔你的恶,在神的面前不得隐瞒,否则你会遭到可怕的惩罚。”神使竖指对其一摆,许美芬突然感觉自己躺着的椅子热的发烫,就像是有熊熊大火在屁股底下烧着一般。

“不要啊,我不敢隐瞒。神啊,饶了我吧。”许美芬尖叫加哭泣,雪白的身子在椅子上不断扭动着,还好这股大火并没有持续太久,她身子底下又凉快了起来。

“许美芬,你如实招认,你是如何害死那个婴儿的。”神使的声音像一声巨雷般响起,震得许美芬心慌慌乱颤。

“我说,我都说,是我害死了他……”许美芬迫不及待的哭诉起来,她一边抽泣着一边道出自己与吕江的故事。

在许美芬年轻的时候,一心想找个成功的男人。直到她遇见了吕江,这个男人外表不俗又事业有成,完全符许美芬的幻想。只可惜,吕江当时已经娶妻结婚,而且他老婆又怀孕了,当时正在许美芬的产房待产。许美芬不是个甘愿放弃的女人,她一直默默等着机会,利用在产房工作的机会,在吕江面前卖弄自己的姿色。

恰好吕江老婆由于怀孕的缘故,对其的关怀与照顾比不上从前,再加上许美芬年轻时的确有魅力,一来二往间就爬上了吕江的床,两人私底下勾搭到了一起。

吕江此人虽然风流,但本性却极为功利,他的发家有大半功劳是来自这个老婆,所以虽然与许美芬在床上极为融洽,但是要让他抛弃妻子家庭,再来娶许美芬,却没有可能。

再加上吕江老婆怀的是个男孩,对于一直盼望着有个男孩的吕江来说无疑是个宝,待她产下这个男孩后,吕江就更不可能与之分手了。这些都让许美芬感到忧烦,她好不容易拥有了吕江,满心里不愿失去他,但这一切都是偷来的,等人家老婆生下孩子后,一切都会烟消云散。许美芬不甘心,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不想错过这个男人。

不知是不是上天感应了她的祈求,吕江老婆居然难产了,而且还是大出血,当时她正在协助医生生产,见到手术室发生的意外,一大堆专家医师忙着如何抢救产妇,没有人在意在一旁刚取出的婴儿,她突然起了个邪恶的念头。

趁着没人注意的空隙,她用襁褓包起那个刚脱离母体的婴儿,从产科大楼的偏门偷偷溜了出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产妇身上,没有人看见或者是阻拦她的行为。

那天下着很大的雨,黑漆漆的夜里没什么人,许美芬一手撑伞一手抱着婴儿,她慌慌张张的向太平间方向走去,她心里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指挥着双脚一般,在哗啦啦的雨声中,她好像听到怀里的婴儿在哭,那声音更让她惊惧,她加快了步伐。

太平间里阴森森的,看守的老太婆不知到哪去了,有一股不详的气息在涌动,许美芬平时很少来这里,在传统的习惯中这是个不洁净的地方,现在面对着那一具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她把婴儿放在了一张床上,那孩子的哭声更加重了,让她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许美芬有些不知所措,她拿起旁边的被子盖在婴儿脸上,想要阻止那些可怕的哭声,但却赫然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婴儿,这个婴儿脖子上缠着脐带,显然是在母体里窒息而死,婴儿尚未成型的脸蛋布满了紫红色的斑块,扭曲的五官好像是在出生前就承受了巨大的痛苦,那副可怕的死相她至今都难以忘记。

许美芬吓坏了,自己带来的婴儿还在努力哭着,她越发用力的用被子罩住哭声来源,渐渐地她手底发出的声音变得微弱,这时她好像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慌忙间她拿起襁褓裹住那个死婴,一直到跑出太平间都没有看到人影,但此时她已经不敢在此停留。

这里可怕极了,那个哭起来就不会停的婴儿和怀中的死婴,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她想要拼命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她拼命的往产科方向跑,脚步声在雨中十分响亮,就好像有人跟在后面一般,一声声的惊雷在头顶响起,就好像上天在发怒一般。

只不过,上天好像并没有要当场惩罚她的意思,她有惊无险的把襁褓里的死婴放了原位,医院里并没有人发觉她的行为,那具死婴被当做吕江老婆难产的证据被保留了下来,至于那个被放在太平间床上的男婴,再也没有人提起到过。

事后她听到一些传闻,说那个太平间里会闹鬼,每当下雨天就传出一个婴儿啼哭的声音,而且停放着的尸体身上会出现被啃咬过的痕迹,传闻越传越厉害,就连原本雇来看门的老太婆都不愿干下去,医院只好把那个太平间推倒了,另找个地方重建。

医院在原来那个地方上建了个花圃和水池,成为住院人员休憩散步的好去处,但许美芬每次都远远的避开,因为她总觉得那个婴儿就在水池底下,一边哭着一边要拉扯她的腿,这种幻想一直困扰着她,后来她干脆辞职不干了,至此彻底远离那家医院和那个地方。

不过,尽管吕江的老婆和孩子都没了,她却没有如愿达到自己的目的。好像上天要惩罚她的罪行一般,跟吕江同居的两年期间,她硬是没办法怀上孩子,而吕江的事业越来越成功,他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多,许美芬在他眼中渐渐失色了。

事情的结局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湖北妹子抢先怀上了吕江的种子,这个比自己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有着一口好嗓音和盛气凌人的做派,她为吕江产下一个男孩后不久,就堂而皇之的嫁入吕家,当上了吕太太,赢得了那个一直令她梦寐以求的称号。

不过许美芬并未因此断绝与吕江的关系,因为之后吕江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而许美芬也借机进入了梦兰的交圈,但她得努力掩饰自己先前的身份,以免遭到梦兰醋劲十足的打击。不过,还好吕江对她颇念旧情,拿钱给她炒股,带着她赚了不少钱,在吕家的庇佑之下,她才能维持当前的生活水准。

但是,虽然在物质方面过得颇为充裕,但吕江显然不能给她更多情感上的慰藉,况且近些年来吕江对她更加淡了,但是她对吕江还是如当初般依恋,对于吕江的召唤有求必应。

“神啊,你看到这个女人的罪恶了,她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听完许美芬的故事,神使再次举起双手喊道。

不知从哪里发出一声巨响,好像几个巨人在大声的呼喝着,但那声音讲的话许美芬却听不懂。

“万能的神,请宽恕我吧。我是鬼迷心窍,是被恶魔上了身,我本质不是坏的。”许美芬越发害怕了,她苦苦哀求着。

神使摇了摇头,他的两道浓眉拧到了一块,那张大理石雕成般的脸上显出一副不悦的神情。

“神告诉我,你对自己的罪行还有隐瞒,你对神不诚实,会加重你的惩罚。”

“万能的神啊,我把罪行都坦白了,我害了那个男孩,我罪有应得,我真的没有隐瞒。”

“不对,神有上万只眼睛,他可以看到过去和未来,你的一切行为他都知晓,你犯下的罪行很多,还有其他被你所害的人,这是神的力量,神是不可隐瞒的。”

神使表情肃穆的说着,他的目光就像尖刀般锐利,好像可以穿透许美芬的身子一般。

“万能的神,请你给我指点迷津吧,罪女实在想不起来了。”许美芬怯生生的答道,她已经被神使的气场完全震慑住了。

“神的名册里不止你一个,要接受审判的罪人很多,你一直在协助一个大恶魔,恶魔是违背神的旨意诞生的,恶魔诱使人犯罪,恶魔以他人的血肉为食,恶魔在凡间的名字叫吕江。”

“啊”许美芬犹如遭到雷击一般,她面色如灰,目露绝望,喃喃自语道:“恶魔,他是恶魔,他诱使我犯罪的,他害了我的一生。”

“媾和恶魔本身即是罪行,而你协助恶魔更不可饶恕,你要如实向神招认,你为恶魔做了什么坏事,害了什么人?”神使威风凛凛的恐吓着。

许美芬此时心中再无抗力,她眼中露出狂热的神色,不过她接下来说出的罪行却让我大感意外。

“恶魔指使我去害人,我让一个无辜的人进了监狱,不过这都是恶魔的意,他要打倒杨霄鹏,夺取他的公司。”

“你是如何害他的,详细招来。”神使的表情好像有些意外,他估计没料到恰才从许美芬口中说出的罪行。但是许美芬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迫不及待的向神使忏悔,吐露自己过往的罪恶。

“我把妹妹介绍给了恶魔,使她也当上了恶魔的情妇,恶魔还让我劝告指使妹妹,让她在财务数据里造假,用伪造的证据去指控杨霄鹏,让他坐牢、身败名裂。”

“你妹妹叫什么名字,神要你说出她的名字。”神使双手朝天举起,厉声喝道。

“她叫许美芳,事情都是恶魔教她做的,我只是在一旁劝劝而已,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呀。”许美芬被吓得再次迸出眼泪,她惊恐得摇晃着脑袋道。

许美芬的招供让神使皱起了眉头,好像这个罪行并不在他的预料当中,但他还是很在意的追问细节,但许美芬对此事并未深入参与,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神使见问得差不多了,便转口继续审问起吕江在生意上的罪行起来,许美芬当然不敢隐瞒,对于神使有问必答,虽然她言不达意,经常会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但是在神使的威逼诱导下,她还是说出了很多有关吕江的隐秘。

许美芬所受的教育不高,但本身还是挺灵活的一个女人,自从辞职后在股市里打拼得还不错,吕江与她关系淡下来之后,倒是蛮看重她这方面的本事的,经常借用她的身份来实现他的商业目的,而许美芬对他死心塌地的态度也增加了他的信任。

后来干脆为她办了多个假身份,以她的名字开设了很多空壳公司,用来进行资本运作。而“徐兆兰”便是这些身份之一,吕江用这个名字持有上市公司的股份,其份额最大的时候曾达到%,这些年来这个名字底下的股权多次变换,都是出自吕江的指使,而许美芬只不过是个执行者而已。

包括最近这次股权波动,在吕江的指使下,“徐兆兰”将部分股权低价转让给了海天(中国),同时按照市场价减持了3%左右,由此获得的近3亿元的收益,通过几家皮包公司之间的腾挪运作,以分红名义分别汇入了十几个账号中,许美芬也如实交代了这些账号背后的名字。

“万能的神,我对你已经毫无隐瞒了,可以宽恕我吗?”许美芬可怜巴巴的看着神使,祈求道。

“神的旨意是不能更改的,你犯了罪,就必须接受惩罚。”神使摇了摇头,大理石般的脸颊毫无表情。

“要怀着虔诚的心,接受神对你的惩罚,这样神才会满意,你才有机会重返人间。”

神使把手一挥,一切又恢复到了黑暗中,等光柱再次亮起时,已经不见他的身影,而光柱中央出现了个矮小的人影。

这个人身高还不到先前神使的肩膀,但浑身肌肉一块块鼓起很是壮硕,他身上黑黝黝的像是煤炭雕成般,披头散发的脑袋上一张枣红色的脸,一对牛铃般的巨目瞪得人心寒,圆圆的塌鼻子像牛一般穿着鼻环,肥厚的嘴唇张开露出两排雪白的獠牙,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更令人可怕的是,这个怪物只有一只完好的腿,右腿从齐膝盖的位置被截断,光溜溜的残肢下方装着木质的假腿。而他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胯下一对杂草间吊着团肥大的阳物,随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动幅度,那两个皮蛋般的睾丸和棒槌一样的阳具一晃一晃的,在他完好的腿与残肢之间撞来撞去。

“神派出他的仆人,前来为你执行惩罚,他的名字叫做『鬼仆』,他的行为代表着神的旨意,你不得违抗。”

神使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出,好像在遥远的天上,又好像在许美芬身边,但是那声音中透露的意志却十分坚定。

“我,我甘愿接受神的惩罚,让神的光芒为我扫清罪恶,坚决不敢违抗神的意旨。”许美芬哆哆嗦嗦的答着,她心中默默念起布道师教她的经文,暗暗祈求那惩罚不要太痛苦。

鬼仆越走越近,他狰狞的面容越发清晰,虽然许美芬心中念叨着,但还是不由得一阵阵发毛,这个鬼仆不会是要责打她吧,她不由得联想起小时候听过的地狱,那些神父和老嬷嬷们告诉过她,地狱里有很多恶鬼在惩罚罪人,那些恶鬼会将人挫骨扬灰、分肠破肚,还会对罪人各种严刑拷打,想想就令人寒毛倒竖。

幸好面前的鬼仆好像没有这么对付自己的打算,不过他双腿间那根玩意却在蠢蠢欲动,随着身体靠得越近,那根东西越发膨胀得厉害,当他站在自己的双腿间时,那根东西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那玩意长度并不是很长,但横向体积却很大,肿胀的样子就像一个棒槌,吊在鬼仆的双腿间晃来晃去,好像一只大田鼠般作势要咬人。

但当鬼仆握住他的棒槌男根放到自己双腿间时,许美芬这才感觉自己的样子太脆弱了,她像一个孕妇般被绑在台子上,双腿像只青蛙大张着,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在男人面前。那根棒槌顶端是三角形的黑紫色龟头,马眼中分泌出的透明液体让那龟头更加淫猥可怕,自己的下体很明显感到棒槌龟头的巨大,许美芬已经见识过很多男人的玩意儿,仍不由得自下而上感到一股冷意袭来。

而这个鬼仆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从地狱里来的恶鬼,如果她要接受惩罚的话,为什么不让先前的神使来惩罚自己呢,那样的话会更让他利于接受,可这是神的旨意,她只能服从,不能质疑。

虽然许美芬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她的一身皮肉还是保养得当,肌肤娇嫩雪白,虽然有些松弛,但还是极有性诱惑力的。鬼仆长得是难看,但仍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此刻他的双手已经摸到那身白肉上。他的手掌又宽又大,上面布满了凸起的筋脉,手指头却又短又粗,许美芬感觉好像砂纸在身上擦过一般,这让她心情更加惴惴不安了,她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收缩,有冷风在双腿之间吹来吹起,这种感觉让她不由得绷紧了双腿。

然后她就感到下体一紧,一根好粗大的棒状物顶了进来,由于先前她已经失禁了一会,小穴口还残留的尿液让男根的侵入变得容易起来,但那玩意的体积还是太大了,把她的小穴填的满满的,穴口的肉瓣都被挤到了一边去。

“啊……”许美芬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鬼仆开始推动男根向里面进发,那根棒槌状的阳具虽然长度并不惊人,但体积实在是太大了,每一下都挤得她小穴东歪西斜,她那个敏感的部位被重重的擦碰到,一阵阵熟悉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这样粗壮有力的男根已经好久没尝到过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吕江那方面的能力已不如年轻时,毕竟他都快六十岁了;而在夜店酒吧里钓到的男人,个个总是迫不及待的插入,然后舞弄上几分钟到十几分钟,就偃旗息鼓了;像鬼仆这样强有力的抽插实在罕见,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这些润滑液让鬼仆的抽动更加容易,他开始迅速有力的挺动着下身,小腹不断撞在许美芬雪白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但眼前这个鬼仆是在太可怕了,他的形状就像地狱中出来的恶鬼一般,平时一向爱美好洁的许美芬实在难以接受,她只得闭上自己的眼睛,任由那根棒槌在自己下体搅动着,抽插着。当自己看不到鬼仆的脸时,那种感觉好了一些,她开始幻想在自己下体内活动的是其他男人,一想到吕江的脸她心中一惊,吕江是个恶魔,自己不能再想它了,就算是提到他的名字也是一种罪恶。不知为何她眼前浮现出神使的脸,那张大理石般冷峻的脸,那张脸毫无表情却性感之至,他一个眼神就可以让自己下面出水。

“哦,惩罚我吧,万能的神,用你万能的肉棒惩罚我吧。”一阵阵欢愉的律动从小穴内部发出,传导至小腹直至身体各处,许美芬忍不住从嘴中发出快乐的呻吟。

而鬼仆却默不作声,他只是埋着头狠狠干着许美芬的小穴,同时粗糙的双手抓住那对雪白丰润但有些下垂的奶子,他就像一个农夫般耕耘着底下的农田,又像一只野兽般毫不疲倦地取着。他的相貌虽然可怖,但那根男根的形状与耐力更加惊人,许美芬感觉自己的小穴已经开始收缩抖动了,鬼仆那根阳具的倒动越来越快,许美芬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好像又要失禁了,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又尿出来,那可是神的仆从,自己可不敢用尿液玷污他。

但高潮在失禁前一秒钟到来了,许美芬疯狂抖动着雪白的身子,拼命抬高自己的小腹迎鬼仆的阳具,久旷的小穴中开始喷出大量急流,也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只是一股股的洒在鬼仆的双腿之间和自己的屁股上。

鬼仆并未在意她的潮吹和喷尿同时到来,依旧按照原本的频率抽插捣弄了一多下,方才大吼一声,然后才在她的小穴内喷射出来,一股股有力的精液打在她的穴内深处,让她全身心的舒爽不已。

好舒服,这种感觉太难得了,如果这就是惩罚的话,许美芬希望万能的神再给她来几次。可惜鬼仆射精完后,就把软下来的棒槌抽了出去,她感觉自己下体小穴内正在源源不断流出液体,既有自己的淫液,也有鬼仆的精液。

“神的惩罚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将是你的自我救赎。”神使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依旧是那么的冷漠无情。

黑暗中一个更矮小的身影走了上来,比鬼仆还要短的四肢就像个小孩子,身上堆满胖乎乎的白肉,双腿间夹着的那根玩意儿也是白乎乎的,只是形状大小已经长得跟普通男人差不多了。

待那个小孩走到了面前,许美芬看到了他肩膀上的那个脑袋,小孩子的头比常人大得多了,光秃秃的脑袋上没长什么毛,但他的嘴唇和脸蛋上却涂着红色的颜料,那个形状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而且还是个个子大了好几倍的婴儿。

“啊,鬼啊……不要,神啊,救救我。”看到这个长着一张婴儿脸的小孩出现在自己面前,许美芬刚从高潮中平息下来的情绪再度绷紧,她挣扎着抖动着身子想要远离那个孩子。

她的激动让那个小孩有些畏惧,他踌躇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鬼仆走到他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还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记,小孩子再次鼓起勇气,走到了许美芬双腿间。

“许美芬,你犯下了罪行,需要你用自己的身体偿还。”神使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他的话语中毫无感情因素的存在。

“你残害了一个无辜的婴儿,神命令你接受这个婴儿的复仇,用你罪恶的身体去承接亡者的怨念,用你的所有全部去补偿亡者,这样你方可逃离地狱。”

不知是神使的话给的鼓励,还是许美芬那成熟女人的雪白肉体唤起了男孩的欲望,他那根白净的阳具已经硬了起来,粉红色的龟头已经从包皮里露了出来,虽然型号大小比起鬼仆的棒槌差远了,但很明显它已经发育到可以交配的程度。

“这是神的旨意,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要赎罪。”许美芬默念着,看着那个男孩把阳具凑到自己的下体上,男孩显然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好像求助帮看了鬼仆一眼,鬼仆伸手在许美芬屁股上拍了下,那雪白柔软的臀部向上凑了凑,已经湿润的小穴把男孩的龟头含住了。

她那小穴被鬼仆弄得肿胀未消,穴口肉唇上还粘着精液和自己分泌的液体,甚至还有部分失禁的尿液,所以男孩的阳具很轻松就滑了进去,就像是里面有一股吸力般,那个粉红的龟头已经被含进去。“噗呲”一声,鬼仆又在男孩背后拍了一掌,那根粉红的阳具顺着湿滑的精液就溜了进去。

“啊”许美芬与男孩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呻吟,男孩的话音中带着一种欣悦与惊喜,那是通往成人的必经之路,而他那根已经发育多时的阳具总算找到了一个柔软温热的洞穴,那不是AV里女优的画面和自己的手掌可以替代的,女人的那里面更加紧窄,而且有很多的润滑液,还会活生生的翻滚蠕动,那种感觉就像是到了母亲的子宫中般。

一旦进入了女人的下体,小男孩的男性本能顺势被唤醒,他无师自通的开始抽插运动,他的身高相对于椅子来说还稍显不足,要想深入到里面还得踮着脚尖,但他仍然努力的踮着脚向小穴内抽送,那根发育过早的阳具有模有样的在女人体内进去,那个样子有些滑稽,也有些诡异。

从后面看上去,成熟女人分开着雪白的大腿,将自己的小穴暴露无遗,而在她正在流着泉水的双腿间,一个身高还不到女人大腿根的小男孩,正努力的踮着脚向上耸动着屁股,他那根粉红色的接近成人大小的阳具正在女人小穴内进出,不断的带出白色的粘液和透明液体,那些白色粘液是来自另一个男人,但却充当了一个男孩成为男人的润滑剂。

许美芬原本有些紧张和不安,但男孩的阳具进入身体之后,那股不安很快便消失了,随着那根娇嫩却很坚硬的阳具的进出,她逐渐感觉到一股快乐从小腹传来,但她的心绪却不安的想着那个婴儿。

这个孩子,这个婴儿是来找我报仇的,是我夺走了他的生命,让他无法像正常人般长大,如果他还活着的话,现在应该有2多岁了吧,那肯定会有一根更加粗大的阳具,而且还会像这般的插入我的体内,用更加猛烈的力量插我。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孩子好像长大了些,他扶在腰间的双手开始朝那两颗奶子攀爬,他的阳具在下体搅动的深度加大了。许美芬睁开眼睛,原来鬼仆伸手在后面扶着男孩,让男孩可以爬到与她胸部平行的位置,近距离下男孩那张大脸实在有些恐怖。

不过,许美芬却没有表现出抵触的意思,她心中暗暗念着:“这是我欠他的,我欠这个孩子太多了,我要赎罪,我要补偿。”

不管如何,快感正在不断增强,这根阳具一样可以让自己达到巅峰,许美芬暗暗想着,下体开始不断的涌出液体。男孩更进一步的抓住自己的奶子,然后将那个暗红色的奶头朝嘴中送去,他的嘴巴热乎乎湿漉漉的,贪婪地含在许美芬的乳房上吸吮起来。

不知为何,许美芬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她从来没有当过母亲,除了吕江之外,她也不想为其他人生育,但此番被这个男孩吸吮着乳头,身上隐藏已久的母性却瞬间复苏了。

男孩舔弄啃咬着那颗硕大的奶头,他的姿势好像是婴儿在在吸奶一般,只不过他的牙齿可比没长牙的婴儿危险多了,许美芬感觉自己白白的奶子上已经有了好几道齿痕,这让她下体的感觉更加深刻与刺激,如果她的双手可以活动的话,她肯定会用双臂抱住男孩的头,让他更加用力的吸允自己的奶头,就像一个哺乳中的母亲一般,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啊。”男孩的初次射精来的很快,成熟女人肉体的魅力让他无法坚持太久,他喘着气趴在那雪白丰腴的肉体上,粉红的阳具开始射出一股股精液,力度并不是很大,但已经让许美芬感到那种男性的压迫力了。

“来吧,射到我里面来吧。我的孩子,这是我欠你的。”许美芬浑身一阵颤抖,那雪白的肉体上下起伏,她睁开双眼,看着身上的男孩,口中无比动情的喊道:“万能的神啊,拯救我吧,让你的光芒笼罩在我身上,让这个罪恶的女人得到拯救,用我的生命证明你的荣耀吧。”</font></td></tr><tr><tdclass="postauthor">

【天若有情】(第七十九章)

在医大附院那间熟悉的实验室里,我分开白色亚麻长袍,露出赤裸着两条多毛大腿的下身,胯间一根粗大的巨茎正飞快进出于面前女人体内。

在我面前的哑光地上趴着一具成熟丰腴的女体,她身上还穿着那套染了红渍的白色护士服,略显紧身的剪裁让那凹凸有致的肉体更加暴露,她的护士短裙被撩到了背上,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双腿跪在地上,胯间正承受着我粗大阳具的抽插,那具肉穴色泽鲜艳红润,肉唇边长满杂乱的耻毛,显然是一个性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

随着我胯下动作的加剧,女人头上那顶护士帽一晃一晃的,套着白色长筒袜的脚上套着5厘米白色坡跟鞋,有气无力的在地上蹬踢着,正如她丰满得如圆盘般的肥臀摇动的节奏,在我的冲击下女人口中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她的声音远比年龄要显得娇嫩青春。

“啊,万能的神,你的肉棒好长好大啊。”施依筠略带戏谑的吟叫着,下体中却不断收缩加紧,一股股淫液从她胯间流了出来,顺着丰腴大腿向下滑,一直滑到白色长筒袜上。

“你这个罪女,竟然敢在神面前如此淫荡,应该接受神的惩罚。”我也开玩笑的应道,同时张开巴掌拍在她高翘的丰臀上,把那像满月般白嫩的盛臀打得一阵乱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

“罪女愿意接受惩罚,请神用你的大肉棒惩罚罪女,把罪女干得要死要活,让罪女去死吧。”施依筠毫无羞耻的大声吟叫着,对于她的放荡我只能报以更加猛烈的抽插,一阵阵皮肉相撞的“啪啪啪”声弥漫在宽敞的室内。

而在这两具热火朝天的肉体旁,一张控制台上扔着伪装用的假发、面具以及婴儿模样的充气娃娃,控制台上方有一个巨大的监视屏幕,液晶屏里正播放着那个密封实验室中的景象。

摄像头实时传来图像十分清晰,一张固定在屋中的椅子上绑着个四十岁左右的成熟女人,她雪白娇嫩但略显松弛的肉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这个白白胖胖的男孩趴在她的身体上方,胯下那根粉红娇嫩的阳具正在女人的体内进出着。

而女人的胯间站着一个个子矮小的男人,这男人年纪比女人还要大许多,浑身黑黝黝都是腱子肉,看上去很是强壮。男人的右腿齐膝被截断,装着假肢的腿出乎意料支持着身体平衡,他的下体又粗又大像一根棒槌般,正蛮横的抽插着女人的小穴。

女人的小穴已经充血肿胀得厉害,上面粘满了白色的粘液,从粘液已经干涸的形状来看,显然之前两人已经跟她做了好多次,并且次次都在里面射精。但此刻这一大一小、颜色各异的两根阳具却有规律进出着,但她却毫无压力的同时吞吐着他们,两根阳具的步骤并不是很协调,但相互的碰撞摩擦却让男人更加兴奋,越发用力的冲击着身下的女人,“噼噼啪啪”的皮肉相撞声响彻屏幕内外……“啊,万能的神啊,用力点,用力射吧。”“万能的神,用你的精液冲刷罪女的下体,洗清罪女的罪恶吧。”……监视器内外的女人各自发出淫荡的呻吟,她们口中的言语各异,但要表达的情感却相差无几,然后三根插在不同肉穴中的阳具几乎同时一阵阵颤抖,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两个女人的体内。

施依筠满意的摇了摇雪白肥臀,夹着双腿间不断留下的白浊精液,她跪在自己下体分泌的大滩淫水中,用她的鲜红丰唇含着我尚未软化的巨茎,为我清理着上面的分泌物。

“我的神,你真是太伟大了。”她嘴巴里含着阳具,有些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你这招好厉害,不但挖出了许美芬的秘密,还顺便让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施依筠吞咽着我的巨茎,她脸上浮现出幸福与崇拜的神色。

“你真是万能的神,依依的神。”我含笑不语,看着监视器里尚在忙碌的男女。铁拐李和程旭真是不错的助手,一个沉默寡言而且强壮可靠,另一个灵活聪明却对我言听计从,再加上妩媚多情、狡猾善变的施依筠,我们成功的布了这个局,也成功的从许美芬口中挖出了以往的秘密。当然这一切还有江华的功劳,他这个实验室简直就是为我的计划量身定做的。

而许美芬的经历,以及她心怀罪恶的内疚,都证明了她精神上的脆弱和极不稳定,我利用了她平时对于迷信的狂热,假借了她所信仰的那个异端宗教的符号,用重现场景的方式让她置身于过往的罪恶中,用神的使者的名义对其进行审判,果然让她精神完全为之奔溃,在我的逼问下把自己所有过往全盘托出,连与吕江有关的事情都说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我需要做的只是找出那十几个人背后的身份了。

我与梅妤驱车来到徐江的一处中学内,我将车子停在这所外表上看来已经有些陈旧的游泳馆内。此时天色渐晚,体育馆周边空无一人,这并不稀奇,因为在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学校门口附近发现了几个便衣,这里肯定是事先清场过了,这个时候只有我们两人可以进来。

我们齐步走向有些萧的门口,虽然是室内的游泳馆,但现在已经到了游泳的季节,游泳馆内却没有很多人使用的痕迹,空荡荡的显得有些诡异。不过我与梅妤并没有在意这些,我们并不是心血来潮要来游泳,在游泳馆内有人在专程等候着。

从许美芬那里获得了我们想要的信息后,梅妤立即将这些人名传给了曹亚民,通过他的渠道来追查这些名字背后的秘密,而他直到今天传话过来,让我们来这个游泳馆找他,从他的口吻来看,好像这件事比较复杂,非得让我们面对面谈不可。

我在空荡荡的更衣室里换上了泳裤,赤裸着身子走进游泳池。整个游泳馆只开了一排大灯,照在中间那个标准长度的泳池上,碧蓝的池水清澈得可看清池底,显然有人专门清洁过泳池,但现在只有一个人在使用着。

一条白色的水线破浪而来,曹亚民以蛙泳的姿势游来,他的动作十分标准,每一次划水的力量都很足,几下间就到了池沿。上次在办公室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发觉,现在借着灯光看清楚了,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精干的身躯上没有一丝赘肉,以他的年纪和地位来说,这点很是难得。

曹亚民从水中抬起头来,他拿下泳镜后,先是看到了我,脸上略微露出一丝迷惑,好像没料到我会出现一般。

“小高是吧,我以为只有梅妤一个人。”他微微皱了皱眉。

“高岩他必须来,整件事都是他在导。”梅妤清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们不约而同的转过视线,瞬间都看呆了。

梅妤身着泳装娉娉婷婷地走了出来,她穿着一套蓝白间条的连体泳衣,保守端庄的款式遮住她身上那些曼妙的部位,但却无法掩盖她玲珑的曲线和窈窕的身段,一圈蓝白的的花边小褶裙装饰在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间,正好盖住了那对桃心状的丰腻美臀,两条玉藕般雪白纤细的长腿款款摆动着,双腿之间胯下那块鼓囊囊的凸起尤为明显,只有我知道泳衣衣料下那块玉丘是如何的美妙。

她把一头黑绸般的齐肩短发在脑后盘了个结,白皙颀长的脖颈下方露出两枚优美的锁骨,清瘦的瓜子脸上不着任何脂粉,薄薄的玉唇轻轻抿成一条线,虽然她身上的衣着清凉爽眼,但她走过来的姿态却极尽优雅,让人不敢以亵玩的神色看她。

我转过头来,明显看出曹亚民眼中闪过一瞬间的狂热,那种眼神我很熟悉,但曹亚民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笑着道:“梅,你今天的样子很美。”他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那张很平凡的脸变得突然很有男性魅力起来,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加强了这个效果。

“谢谢曹局长,没想到你也会开我的玩笑。”梅妤微微一笑,对于曹亚民露出的爱慕之意,她不着痕迹的应对了过去。

曹亚民眼中掠过一丝失落,他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在对岸等你们。”然后一个翻身,以自由泳的姿势蹬着水向对岸游去。我与梅妤相视一眼,两人几乎是同时跃入水中,“扑通”一声溅起两朵雪亮的水花后,两条颜色各异的长鱼各自分开水面朝对岸游去。

梅妤苗条纤长的身子在水中翻滚着,我虽然是第一次看她游泳,但她的动作极尽优美,而且一一眼的很正规,两条玉藕般的雪白长腿扑打着水面,细长的白胳膊有节奏的分开水波,在水中的她就像一条身上带蓝条纹的大白鱼般,以毫不逊色的速度追赶着前方的曹亚民。

而我身上只穿着一条泳裤,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充满了男性的美感,倒三角形的强壮修长体型在水中就像条旗鱼般敏捷,而我的动作也丝毫不比另外两人逊色,对于一名以潜伏和刺杀位业的组织成员来说,掌握游泳的技巧是必备的功课,很快我就超过了梅妤半个身子,与曹亚民并驾齐驱。

曹亚民显然意识到我已经赶了上来,他开始加快动作的力度和频率,我们都不愿在对方面前示弱,或者说是在梅妤眼前输给另一个男人,各自都加快了游动速度。我们俩相互较量着、比拼着泳技,虽然我身高臂长都优于他一筹,但他显然经常保持游泳锻炼的习惯,所以最后我们两人几乎是同时碰壁的。

“小伙子,很不错啊。”曹亚民取下泳镜,他颇为爽朗的呵呵笑着,看上去就像个爱开玩笑的大叔。但我对此人并不敢掉以轻心,他就像一条年长老道的变色鱼,随时随刻都在变幻着身上的颜色。

“曹局长,姜还是老的辣。”我微微点头答道,装出一点气喘的样子,让他感觉自己略胜一筹,有时候适当的示弱也是有好处的。

曹亚民果然露出一丝暗喜的神色,不过还没等他开口,一道翻滚的水花袭来,梅妤从水中冒了出来,水滴从她的光洁的额头上滑下,那张白玉雕成的清丽脸庞就像一朵幽静的水莲花,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动人。

她身上的泳衣由于沾了水,变得更加紧紧贴在身上,这样便让曲线更加的暴露,她胸前那对双丸高高隆起,隐约可见两粒细小的凸点,我们两人看得眼前一亮,几乎是同时屏住了呼吸。

梅妤好像意识到面前男人们的目光所在,她稍稍往水里一沉,不露痕迹的用水波挡住了射向胸前的视线,她动作轻盈的理了理有几丝溢出的湿发,若无其事的笑道:“曹局长,你今日不是专程请我们来游泳的吧。”“哈哈,游泳只是次要的,你知道我们现在要谈的内容极其敏感,我也是不得已出此下策。”曹亚民打了个哈哈,他背靠着池沿,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

“不过,泳池果真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梅妤微笑着与我对视一眼,我们都明白这个答案,只有在泳池、澡堂、海滩这样的地方,才可以免除被跟踪窃听的威胁。

不过以曹亚民的身份地位,居然也要提防被人窃听,可见在淮海市这个地方,公民个人的隐私和自由很难得到保护。

“这个泳池是前几年我在挂职长的时候建的,一直以来都有人帮我打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曹亚民颇有感叹的说着,他注视着面前已经恢复平静的池水。

“这么多年来,每当我需要安静思考的时候,就会一个人来这里待上几个钟头。这么大的一个泳池,只有我一个人在水中,这样的感觉很好,有利于思考。”“独自思考自然是好事。不过,有时候要跟你的朋友在一起,更要跟你的敌人在一起。”梅妤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

曹亚民的眼中突然一亮,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洪亮的笑声在空荡荡的泳池上空响着,那过于响亮笑声显得有些刺耳,这举动看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梅,你给我送来的可是枚深水炸弹啊。”笑声止住,曹亚民微微摇头道。

“此话怎讲?”梅妤两道高挑黛眉扬了起来。

“2个军委委员,2个一级大法官,个最高副检察长,4个省部级一把手,2个军司令,个武警总队的一把手,还有铁道部的个副部长。”曹亚民如数家珍般念出这些名字,他边说边微微冷笑着。

“不得了,了不得吶。”他这句话好像意有所指,不知是在说吕江还是说我们所做出的事情。

“你确定没弄错?”梅妤也有些惊讶道。

“呵呵,我虽然不大爱管事,但自己的业务范畴还是抓很清的。”曹亚民应该略有不快,但他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这里的每一个名字都能引发一场大风暴,而你却把这个烫手山芋扔了过来。

对于你的慷慨和信任,我这是应该庆幸还是不幸呢?”曹亚民斜着头看着梅妤道,话语中隐有揶揄之意。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这样走下去。自从那件案子判下来后,就没有其他的途径可以选择了。”梅妤表情恢复肃穆,她的语气透露出一股极其坚定的意志。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这条路没有那么简单,力量悬殊啊。”曹亚民的话里,好像对梅妤这边的实力有些怀疑,不过也难怪他这么想,我们与吕江在纸面上的差距太大了,而且吕江背后还有一个大人物。

“高岩,也许你应该跟曹叔叔讲讲,你在北方的那个故事。”梅妤并没有直接劝说,她转而对我道。

我明白梅妤的意思,她想利用我的口说出我们背后可以援用的力量,我如实按照她的意思做了,将吕天轮奸案的由来叙述了一遍,当然重点是放在燕京市与苏杨两家的关系上,不过曹亚民应该可以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这件事之所以能够成功,与我是脱离不了干系的。

曹亚民一边听着,一边用手轻轻摸着下巴,等我说完之后,他迟迟没有停下来,又摸了大半天后,才开口道:“原来如此,不简单,不简单呐。”“我正纳闷,那件事从头到尾就像是有人设计好的一样,全无一丝可以利用的破绽,硬生生的把吕天这孩子给弄进去了,做得死死的。”曹亚民虽然没有看着我,但是他的话语里却颇有肯定之意。

“没想到,这样一个大手笔,竟然出自老你手中,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曹亚民转过头瞄了我一眼,他的目光中似乎有一丝的警惕,显然我已经引起他的注意了。

“过奖了,曹局。”我不动神色的答道。“你是善游之人,应该知道水势。”“哦,何为水势?”曹亚民略带疑惑的问道。

“游泳的时候,其实是身体在对抗水的作用力,如果你能顺着水流的势头做动作,可以花最少的力气达到更快的速度,反之就会耗力过猛而速度不增。”我的话很浅显,但话中的意思却很明白。

曹亚民眯起双眼看着我,他的目中射出极为敏锐的电光,那是之前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这时候的曹亚民跟之前的曹亚民,完全就是两个人。

“老,你会蝶泳吗?”他沉吟了片刻,突然冒出这句话,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来,我们比一比,再聊这件事。”他口中说着,手里已经开始比划着热身动作。

我头看了看梅妤,她沉着冷静的点了点头,目中更多的是鼓励之意。

我过神来,曹亚民已经双腿一蹬,从池沿入水划了起来。他先是潜在水中游了几秒,然后上身高高的从水里抬起,他的双臂从后向前挥出,就像一只蝴蝶在展翅一般,同时在水中的双腿上下垂直打腿,又像一只海豚般游动着。他的动作幅度很大,瞬间已经窜出去十几米远,我不敢怠慢,忙缩身蹬腿冲入水中,然后用同样的动作游了起来。

蝶泳是一种极考验动作和体力的泳姿,它以腰际横轴为中心,躯干和腿做有节奏的摆动,发力点在腰腹部。然后以大腿带动小腿,两腿一起做上下的鞭状打水动作。而这些动作与头和臂部的动作紧密联系在一起,形成蝶泳所特有的波浪动作。这些动作都必须做到位才能借助水势向前游动,稍有不理的动作就会加大水的反作用力,使你的体力消耗过大,最终导致动作变形,让速度变得更加缓慢。

当我追赶到了半程的时候,曹亚民依然领先了两个头部的位置,以他的年龄有这种力量已经让我暗自佩服,不过我比他更年轻,力量也更加的好。过了半程之后,我开始慢慢赶上,我们两人就像两只长臂海豚般在波浪中腾跃前进,眼看着对面的池沿就要到了,曹亚民的动作却不如先前那般的有力,这时我耐力更好的优势发挥了出来,开始渐渐的赶上并且超越,最终我以半臂的优势率先触壁。

这种泳姿对腰腹的力量要求极大,所以完整游完一程耗力可不小。我抓住池沿的扶手,摘下泳镜大口喘气着,曹亚民也抓着扶手喘气,他胸膛起伏的程度明显比我更激烈,显然刚才这场运动让他消耗得更多,此刻他的样子没有先前那么自如了,开始露出那个年龄应有的力不从心。

等曹亚民平静下来,梅妤也以舒展的仰泳姿势抵达了。她好像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们,摇摇头道:“你们俩真是孩子气,只不过是游泳罢了,拼得那么起劲干嘛?”“呵呵,不服老不行了。”曹亚民略有些自嘲的摇摇头,他目光转向面色如常的我,眼中好像有些赞赏,也还有些羡慕之意。

“对于那件事,我有一个小小的个人要求。”他很快就转过话头。

“你说吧。”我面色如水的答道,并没有征询梅妤的意见,但她丝毫没有表现出不悦,反而用一种特殊的眼神看着我。

曹亚民小声的告诉我他的条件,我略一思便答应了。对于我的爽快与直接,曹亚民显出欣赏的神色,他伸出手来与我紧紧相握,他的手劲很大,而我也毫不逊色,两人再次较量了一番,不分胜负。

“你给我的这份名单,只能作为佐证,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效力的。”曹亚民拿起池边的毛巾,擦了把脸道。

我和梅妤微微颔首,这个结果早在我们预料之内了,不过从曹亚民的语气来看,他应该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他没有卖关子,就接着说了下去。

“但是据我所知,吕江有一个坏习惯,他会把重要的会谈内容录音下来,保存在他所认为安全的地方。当然,这种做法愚不可及。”曹亚民的话让我们茅塞顿开,我与梅妤的目光都投注到他身上。

没有他的指点我们根本想不到,吕江居然有这种习性。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么个东西的存在,其他的我一概不答。”曹亚民好像知道我们想问什么一般,他直接摇了摇手拒绝道。

“但是,如果你能够获得这个,要想达到那个目的不是没可能的。”曹亚民的眼睛里闪烁着笑意,从这个角度看他好像一只过了壮年的雄性猎豹,虽然身体已经不如思想般矫健,但随时仍有有跃起伤人的可能。

不过那股神色很快就收敛了,曹亚民已经从泳池里爬了上来,他拿着毛巾裹住自己的下半身,一边擦着一边说:“我先出去,你们可以在这里再游一会儿,免得被眼线看到了。”我与梅妤点点头表示明白,他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共同进出这个地方,对于这个人的细心谨慎我深感佩服。

曹亚民走到门口,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站在门口道:“这里没有我的首肯,是不会放外面的人进来的,如果什么时候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思考,欢迎你来游泳。”他虽然话里并没有点名,但我却知道这句话是对梅妤讲的,她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反应,只是很平静的表示谢意。

曹亚民头深深的看了梅妤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门口。

待他走后,我们没呆多久就从泳池中起来,各自走向男女更衣室。我站在莲蓬头下方,任水流冲刷着自己的后背,但脑中却是一团乱糟糟的。

我总是不由自的想起曹亚民的话,以及他对待梅妤的眼神与态度,如果上次他还有所掩饰的话,如今他对梅妤的渴望与觊觎已是昭然若揭了,但我又拿他这种欲望毫无办法。

毕竟我在名义上只是梅妤的女婿,我能拿什么理由去阻止他呢。杨霄鹏已经入狱了,短期内也没有出来的迹象,梅妤这样一个优质的美人等于空闺状态,任何人对她有意的男人都可能发起攻势。我该怎么办呢?我心中不由自的感到一阵烦躁。

我关掉水龙头,朝一壁之隔的女浴室走去,清晰的水流声越来越近。室外一片漆黑宁静,女浴室昏黄的灯光下,梅妤白瓷般皎洁细腻的身子好像蒙上了一层乳黄色的光晕,空荡荡的莲蓬头洒出细细的水滴,她浑身湿漉漉的就像一尊玉石观音。

她听到我踏在水里的脚步声,扭转过头来带着惊讶神情看着我,我赤裸的身体上挂着水珠,表情沉郁中带有一丝不可抑制的冲动,被水浸湿的体毛在身上张牙舞爪的,好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雄兽。

“高岩,你,你怎么事?”梅妤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前那两坨雪白丰腻的尖挺玉乳,但两颗米粒大小的鲜红凸起却不小心露在了外头,整个白玉般的纤长下半身更是完全袒露。她左右相顾,想找一个地方遮蔽自己的身体,但却发现无处可藏。

“高岩,这里是女浴室,你不能进来的,快出去。”梅妤心中暗惊,面前的男子好像浑然不觉自己的抗议一般。

下一秒,她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靠在了墙壁上,男人两只粗壮的胳膊撑在自己脑袋两边,他的脸靠得那么的近,可以看见大理石雕成般的轮廓,充满男性气概的五官,他的双目中有一种令人心悸的东西。

“梅姨,我想你。”我喃喃自语道,不可自已的欣赏着眼前这个优质美人,她那头黑绸般的齐肩秀发已经垂了下来,被水浸湿更像一整匹的丝绸般挂在脸颊旁,显得那张清丽的玉脸更加小巧了,她的薄唇有些不安的微微翕动着,露出编贝般洁白整齐的玉齿。

“高岩,你别胡思乱想,不可以的!”梅妤口中慌张失落的斥责着,她原本准备好了一千种词令来训斥面前的男子,但不知为何,面对着他那悒郁中又带着热情的眼神,自己当场就忘了大半,再被他双手逼在墙壁上紧贴着,虽然他并没有碰上自己的身子,但身上那股满溢的男性气息却令人不安,此时再要摆出长辈的身份已经很难了。

头顶上的莲蓬头不停的滴下水来,滴在面前的男人与自己身上,在空中溅起一朵朵水花,眼前的景象好像有些迷离,男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抽动着,但她却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含含糊糊中好像是在倾述对自己的迷恋,梅妤突然有些恼火了,为什么总要这样逼迫自己,难道你不知道这样让我好累吗?

可是,面对着男人的步步紧逼,自己却毫无抵抗的能力,甚至意愿。这么近的距离下,他的身体真的是很健美,就像古希腊神话中的英雄般,张嘴闭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那么的英气勃勃又狂野不羁。他到底在说什么,梅妤心烦的甩了甩头发,几滴水滴飞溅到男人脸上,好像惹恼了他一般,他把身体向里压了压,梅妤感觉有根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小腹上。

视线不由得往下一看,只见自己如羊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多了一根粗长壮硕的男根,那玩意浑身充血膨胀的样子显示出男人蓬勃的欲望,紫红色的龟头有兵乓球大小,正好抵在自己浑圆小巧的肚脐眼上,紫红色的男根在自己雪白的皮肤上蹭动着,两种差别极大的颜色对比之下,充满了色情而又淫猥的气息。

“高岩,你疯了吗?”梅妤把双手撑在我的胸前,试图想要阻止我进一步的行动,她的双臂细长白皙如春笋,按在我胸膛上的纤手颀长白腻,尖尖的长指甲像玉石花瓣般,虽然刺在我的肌肉上,但我的行动并未被这些手段所延缓,我挺身继续向前,毫不在意尖尖的指甲陷入肉中,却将自己那根粗长的阳具往她雪白滑腻的小腹上磨蹭擦动着。

“不,高岩,不能这样。”梅妤口中低低哀求的,连她自己都感觉出话语中的软弱无力,男人的胳膊已经积压了过来,他身上的雄性气息更加浓烈了,梅妤越发觉得自己抵在小腹上的男根是那么雄伟茁壮,而且那玩意儿热得发烫,好像是一条烙铁般烤灼着自己,似乎那热量会传染一般,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小腹也隐隐有些发热,有股躁动不安的火焰在下腹附近诞生。

恍惚中梅妤好像听见自己在说什么,但那口中迸出的词汇与语调都是那么的弱软无力,连自己都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愧,更别提说服面前这个雄伟的男子了,他不为所动的采取了直截了当的方式。梅妤只觉得对方的大嘴堵了上来,自己想要再说什么为时已晚,那张火热的大口将自己的嘴儿,甚至下巴都完全包住,男人像饥渴的野兽般向自己吻着,那条可恶的大舌头在自己紧闭的牙齿前打转,像是一条试图偷入良人家的公狗。

“唔唔……”我肆无忌惮的在梅妤嘴上舔弄着,虽然她仍然紧闭着牙关,但白玉般细长的鼻翼已经不由得翕动了起来,那对清冷的凤目中已经蒙上一层轻雾。

不知是自己狂热的告白,还是强横霸道的举动,眼前的玉人已经被自己卸掉了面纱,虽然她任坚持把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但她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自己,她的防线已经岌岌可危了。

我双手向下滑动,很熟练的抓住梅妤胸前那两只雪白玉乳,那软滑娇嫩如鸡头肉般的雪乳,沾着水滴的感觉更加滑不留手,五指抓在两坨茭白丰腻的乳肉上,简直就要化开了一般,我稍稍用力揉动捏挤着手中的雪乳,白花花的滑腻乳肉从我的五指中溢出,在我手指力度的作用下化成各种媚人的形状。

梅妤觉得自己身上一道道热流在涌动,男人强壮身体的压迫力太大了,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就像一个偷香窃玉的能手般,自己虽然把手撑在他胸膛上,却无法阻挡他身体的攻势,反而把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暴露在外。只觉得胸前一热,男人已经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了她们。

这对娇嫩滑腻的小兔子一落入男人手中,便被他肆意揉捏抓弄着,男人的手掌又宽又大,一只手刚好抓住一只,他的手指坚实有力,但却并不粗糙,虽然力度稍显大了点,但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身体是很爱护的,自己的小兔子在那对大手的抚弄下,不由自的产生了一种感觉,那种感觉令人想要叫出来,那是种很舒服的感觉。

“嗯……”梅妤忍不住张口轻吟了一声,正当她为自己的失口而感到懊悔时,男人已经抓住机会趁虚而入,那条蓄势已久的大舌头叩开她松懈的牙关,突破洁白玉齿伸入她檀口中。防线一旦被攻破后,梅妤的溃败几乎就是瞬间的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中已经塞满了男人的长舌,那可恶的肉条就像只蟒蛇般,在狭窄滑腻的口腔中翻滚撩拨着,不断的挑弄着自己的丁香小舌,还无休止的将他口水送了进来,弄得自己满口湿漉漉的。

“不要吖”梅妤不知在口中还是心中狂呼道,但一切为时已晚。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那根长舌总算攻占了梅妤的檀口,我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有些贪婪的霸占那具温暖滑腻的口腔,梅妤的反应出乎意料的软弱,她的矜持和清冷好像已经在那一夜被我击破,在我重新拿出强势的态度面前,她一败再败,溃不成军,很快我就感觉到,那条灵巧的丁香小舌开始应我了,在我耐心的引导和配下,我们俩的舌头开始交缠在一起。

相比起那个夜晚,我们这次是完全处于清醒状态下,毫无掩饰的相互舌吻着,我的动作强势霸道,她的反应轻柔婉转,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般口舌相接着。

我能感觉到梅妤心态的变化,她从反抗、抵触、畏惧到逐渐接受并配起我的舌吻,证明了她无论是身心上对我都不具备抵抗,她之前所有的抵抗和推托只是女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一旦我强硬的发动攻势后,她便一步步的退缩,最终向我拱手投降。

当一个女人愿意与你舌吻并且享受这种感觉时,表示她身体上的一切都可以为你敞开。梅妤的玉脸已经染上一层艳丽的桃红,她的凤目中更是潮湿得要滴下水来,我能感觉自己手心中那两粒鲜红的凸起已经变得无比坚硬,这个优雅端庄的玉人已经动情了,我还更待何时?我松开那两坨滑腻的雪乳,探手向下抓住了她颀长雪白的大腿,那两条玉藕般的白腻长腿瘦瘦的,我的手掌几乎能够将她们一把握住,我抓住她们向上一提,便将梅妤那窈窕轻盈的玉体举了起来。

梅妤感觉自己像一个女娃娃般,被男人从大腿根部抱起,她虽然身高不是很高,但是腿长的比例却很大,站着的时候跟丈夫的下身几乎平行。可是这个男人的体型更为高大,他站着的时候下体的男根就顶在了自己小腹之上,而现在自己被他抓着屁股抱了起来,才刚好跟他的下身保持水平一致,只是这个姿势也太羞耻了,自己的双腿被掰开到了极限,胯间那处神秘的桃花源已经暴露在男人面前,而且感觉那根粗长的男根已经贴在了上面,那坚实硕大滚烫的感觉好不吓人。

浴室的墙壁上贴着白色瓷砖,背部冰凉的感觉让她冷静了些,不过眼前的景象却是太淫猥人了,自己被男人捧在手臂弯上,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挂在他的手臂上,自己的身子被挤成个U字形,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靠得好近,自己可以感觉到他火热呼吸喷在脸上的感觉,他的喉结上下活动着好像在说什么?

“梅姨,我爱你……”不,不行,你不可以爱我,我是你长辈呀,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母亲了。

梅妤迷迷糊糊中想着,但她却没有诉诸于口,因为男人的滚烫坚硬的巨根正在自己私处下方磨蹭着,那根玩意儿好可恶吖,它总是在外面游动着,偶尔朝里面探一探头,大大的脑袋把自己下面的肉唇挤得满满的,但很快又把大头给缩了去,反倒弄得自己私处痒痒的,有一种麻麻的感觉油然而生,像电流般从私处缓缓引导到小腹处,加深了小腹处那种烦躁的感觉。

“让我照顾你吧,我会好好的爱护你……”不,不对,这不是你该说的话,我是有夫之妇了,我的丈夫叫杨霄鹏,他……梅妤想出言反驳,可是话刚到唇边,却沮丧的发现自己话里的虚弱,自己是有家庭的人,可是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一直都在监狱里,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付出了那么大的牺牲,可是换来的是什么呢?自己最失落最辛苦的时候,他在哪里呢;自己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他在哪里呢。

可是,把自己把在手中的这个男人,他也太狂妄太蛮横了吧,无论如何我都是个良家女子,为何你对我这般步步紧逼。好像……好像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个脱离了所有身份的美丽女子一般。可是内心深处,梅妤却暗暗觉得有些欣喜,自己还是个女人,不是梅教授、不是杨乃瑾的母亲,也不是杨霄鹏的妻子,是一个有人疼、有人爱、活生生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有自己独立的人格,你不能宰我的一切。

梅妤不顾一切的狂呼着,却发现自己张开的玉唇中发出的却不是这些话,而是一声压抑却隐含着颤栗的轻吟,那声音中带着一股媚人的快意,这是她从未在自己身上发现的,梅妤开始害怕起自己的反应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而此刻,她感觉托着自己的那对手臂一松,整个身子悬空着向下一沉,顿时下体被纳入一个粗大坚硬的巨茎,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措手不及,身体的感觉好像瞬间被放大了数倍般,私处的每一块嫩肉和腔道内的每一圈肉褶,都被那粗大得不得了的男根碾过熨平,往日敏感的神经末梢像通过电般愉悦不已。

已经一片漆黑的夜里,这座僻静的中学游泳馆内,只有女浴室还亮着灯光,昏黄的光线照在室内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上,将他们的身子营造出油画般的美感。男子高大挺拔的身体就像古典义画作中的天神般健美,他双手撑在贴着白色瓷砖的墙壁上,手中捧着一个瓷白纤细如碾玉观音般的女子,女人的身体被他压在墙壁上折成U形,两条玉藕般洁白细腻的长腿挂在他手臂弯里,而他微微曲着膝盖扎着马步,两条踩在瓷砖地面上的小腿筋腱绷直,好像正在使出全身的气力向上顶着。

男人的身体从胸口以下到腿上都长满了浓密的毛发,被水浸湿后就像只雄兽般威猛,而女人通体白得几近透明的身子,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纤弱不堪一握,这两具反差极大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交媾着,那种淫靡的景象几乎让人喷血。

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向上翘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巨茎,那根膨胀充血呈紫红色的阳具正不断进出于手中女子的胯下,那个女子的蜜穴白净丰腻形状优美,一圈娇嫩的花瓣被巨茎蛮横的挤开,然后随着巨茎的深入不断的口包裹住茎身,待巨茎抽出的时候又带出了一圈圈鲜红的嫩肉,随着巨茎的活塞运动像一条鲤鱼的嘴一般,咕噜噜地冒着透明的气泡。

头顶上的莲蓬头不断地喷出细细的水流,浇在下方那两个肢体交缠的男女身上,冲走他们身上的汗液,却冲不走他们蓬勃的情欲,男人的体型实在太强壮了,他手中的女人就像一具柔弱不堪的白瓷观音般,任由他捧在手上把玩蹂躏着。他俯身低头吻在女人丰腻的雪乳上,大嘴含住那两颗米粒大小的鲜红乳头,用长长的舌头舔舐逗弄着,弄得女人雪一般的身子不断颤抖,下身更是将那巨茎挺得飞快,两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按了马达般,有规律的上下耸动着,长满体毛的小腹不断撞击拍打在女人桃心状的滑腻雪股上,一种夹杂着水声的淫靡声响充斥整个室内。

“吖……”梅妤忍不住仰起头来发出娇吟,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粗了,每次硬生生的顶进来的时候,自己都担心私处会不会被撑破,而且那根肉茎长得有些过分,直直的好像要捅到自己心口一般,本以为快要到尽头了,他稍一用力又顶进去了几分,虽然自己没有胆量往下看,但私处内传来的感觉清晰告诉自己,男人那颗大龟头已经挤进了自己的花房内,那里可是丈夫从未进去过的地方呀。

想起丈夫,莫名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自己身为人妻人母,竟然被这个年轻男人抱在手臂上,像个女娃娃般把着双腿,任由他的粗大男根在自己的私处抽插,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梅妤,你难道没有一点自尊心吗?你难道不懂得道德两字是如何写的?你平时在法庭上、在课堂上侃侃而谈的劲头哪里去了?你今后应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丈夫与女儿?

梅妤想要摆脱对方的身体,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想要让自己体内的男根拔出来,她又开始挣扎反抗着,试图用自己的逻辑降服对方,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男人的强壮与伟岸让她无计可施,反而招来对方更猛烈的报复,男人抓住她的光滑丰腻的雪股,五指好像要陷入自己的白肉中般,像发情的猛兽般大力耸动着自己的下身,私处内的男根好像又膨胀了几分,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在自己的花心,撞得自己一阵阵心慌意乱。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大口重新纠缠上来,贪婪的舌头肆意舔舐吸允着,把自己的整个口腔都舔了个遍,梅妤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脉都在燃烧般,往日里清明的脑子中一片混沌,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好像随着那男根的频率而挑动般。

“不行,我得呼吸,我要清醒起来,我不能就这样子下去。”梅妤心中狂呼着,但她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丁香小舌居然已经开始迎着对方了,私处里的嫩肉更是一团团的卷了起来,竭力包裹摩擦着男人的茎身。

自己肯定是疯了,这样子不对的,要停住,马上停住,可是……可是这感觉实在太美了,自己从未像这样般被男人凌辱着,但男人给予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澎湃,他就像一座巨浪般把你送上浪尖,但紧接着又来个更大的巨浪,一个巨浪跟着另一个巨浪,将自己直直送上云霄,而后又高高的摔了下来,粉身碎骨却爽快到了骨髓里头。

梅妤只觉得自己小腹那团燥热更加浓烈了,自从那个狂乱的晚上之后,自己的身上好像留下的对方的烙印一般,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的时节,那块烙印就会突然跑出来戏弄人,让你浑身冷汗淋漓却又燥热难耐,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就像你身上有块抓不着的地方在发痒一般,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戏弄你而毫无办法。

这种感觉折磨了梅妤好久,尤其在面对着那个男人时,她得时不时的加紧双腿来限制它,但这种方法却收效甚微。直到那根可恶的男根重新侵占了进来。梅妤绝望的发现,当男人的巨茎深深的顶入体内时,那种焦躁不安的麻痒感居然烟消云散了,而男人稍稍把巨茎抽了出来时,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又开始抬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男根的一部分,巨茎抽拉顶动之间,自己的身体和心跳竟然都会随之改变。

这种领悟让梅妤欲哭无泪,她不甘心、不情愿、不能接受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但又毫无办法的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体验着那天堂地狱般切换的感受,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绯红的面纱,包括浴室的墙壁、莲蓬头洒出的水、男人强壮的躯干以及他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巨茎,随着那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梅妤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都要被撞到了一般,每一次的深入都让自己心都要碎裂开来,而那种感觉越发的激烈深沉。

梅妤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她的身体就像积累了无数的炸药般要炸开,又像是春天的花儿般舒展开来,她那白瓷般纤细滑腻的身子用肉眼难以看清的频率颤栗着,挂在我手臂弯上的雪白颀长的玉腿像弓弦般绷得紧紧的,纤巧玉足如新月般弓了起来,脚尖那十只玉石花瓣般的脚趾用力向内缩着,然后那花朵般的蜜穴里一阵剧烈的震动,无数的滑腻嫩肉翻滚了过来,像是有生命力般的抖动跳跃着,一股股清泉从她的花心深处喷出,浇灌在我硕大的龟头上。

“嘤……吖。”梅妤终于发出整个晚上最为畅快的一声娇吟,她的声音中有着难以抑制的快意,就像她不停颤动着的白腻纤细光滑玉体般。

此刻我也将近到了极限了,肿胀到了极致的龟头开始不由自的颤抖,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力再朝梅妤的花朵蜜穴中猛顶了十来下,正想就此朝她花房里喷射时。

原本已经软成一滩香滑白肉的梅妤,完全只是靠我的身体支撑在手臂上,此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迷蒙的凤目一下子清晰过来,她开始拼命的挣扎,力量是我前所未有的大,此刻的她真的像一头母狮,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我胳膊的肌肉中,口中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行吖,不能射进去。”“高岩,求求你了,千万别射进去呀。”她眼中的柔弱与哀求打动了我,我不由得心中为之一颤,强忍着不停抖动着的腺体,咬紧牙关将阳具从她体内抽出,刺激已久的龟头在我刚刚离开蜜穴的时候崩溃了,我只觉得一股电流从鼠蹊处传至茎身,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马眼口一阵酥麻,一股股浓浓的白浊精液从体内射出。

而此时梅妤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般,开始贴着瓷砖往下滑去,我的巨茎正在不断的喷射着积蓄已久的精华,一股股白浆强有力的打在对面墙壁的瓷砖上,顺着瓷砖往下流着,一直流到梅妤白瓷般的纤细玉体上,巨茎射到最后有些疲软的垂了下来,几簇意犹未尽的白浆不偏不倚的滴在梅妤的玉容上。

她那宝相庄严的玉脸上,粘着我阳具中射出的白浊精液,那种亵渎了玉人的画面简直令人发指,但又充满了一种淫猥色情的美感,梅妤显然浑身乏力得连小指头都抬不起来,所以只能紧闭眼睛任由我的精华射在她脸上,头顶的莲蓬头不断喷洒着水,把她脸上的白浆冲刷走了,但她那闭着眼,水流不断打在她清丽的玉脸上,好像一朵娇弱不堪的水莲花,实在是令人横生爱怜。

我喘着粗气,两条小腿还带着射精后的疲倦感,这种直率的性爱交欢实在是太爽了,尤其是能够重新染指这个优质美人,让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是,我却发现那个给我带来极大欢悦的美人有些不对劲,她依旧坐在白瓷砖的地面上,一对白皙细长的纤臂抱住膝盖,两条白腻颀长的玉腿收并拢着,玉石花瓣般的脚趾头有些纠结的扭着,她把臻首埋在手臂与大腿间,从上方只能看见湿漉漉的黑发挂在玉背上,她的背部瘦削洁白柔弱不堪,水流不断冲刷在上面,玉人优美的香肩好像在微微蹙动,我似乎听到了女人抽泣的声音。

“梅姨,怎么了?”我有些迷惑的蹲了下来,伸手抚摸在她的玉背上,我的手似乎有电流般,梅妤的背部抽动了下,好像有些畏惧的想要闪躲。

此时已经入夜,这个季节晚上还是有些凉的,浴室的莲蓬头里喷出的并不是热水,梅妤就这样坐在水中仍由凉水冲刷着,再这样下去她会生病的。我难以抑制自己的爱怜,伸手放在梅妤的胯下,将她整个人提起远离水流,梅妤的身子在我怀中好娇小,她轻得就像个娃娃一般。

我拿来干净的毛巾,为梅妤擦去身上的水滴,动作温柔而又轻缓,就像在照顾自己的小女儿一般,她既不拒绝也不反抗,只是呆呆的站着任由我摆布。我在擦拭的同时,顺势亲手触摸了她全身,这个玉体除了有点偏瘦外,可以说是完美无瑕的。窄窄的肩膀、饱满尖挺的双乳、不堪一握的细腰、颀长而又均匀的双腿,简直是上帝精心打造的女体模。她的肌肤更是像初生婴儿般滑腻柔嫩,完全不是这个岁数的女人应有的状态,只是伸手触摸在上面有些冰凉,没有白莉媛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

指尖所到处,梅妤纤白的大腿内侧和玉背上有几处淤青的痕迹,在那具瓷白观音般的玉体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她的皮肤细腻娇嫩得令人惊叹,稍微受到一点外力的作用就会出现淤青。我虽然已经对她足够温柔了,但仍不免在这副娇弱不堪的玉体上留下欲望的痕迹。我有些心疼,双唇轻轻的吻着她雪肤上的那些青痕,试图想让自己的嘴唇抹去那些青白的痕迹。

我分开她匀称细腻的大腿内侧,用毛巾擦拭在胯间那具花瓣蜜穴上,白皙平坦的小腹下方那缕柔软的耻毛被抚平,耻毛丛中那一圈嫣红的花瓣却有些肿胀未消,那嫩肉上还残留着充血的痕迹,这都要归罪于我那根异于常人的阳具。我忍不住俯身轻轻的吻在蜜穴上,将嫣红花瓣纳入自己口中,用舌头和唾液去抚慰她们。虽然我并没有在里面射精,但毕竟还残留了些许分泌物的味道,但她的花瓣却有一种花果般的清香,让我忍不住想用舌头去品尝她们。

要是往常换成给白莉媛的白桃蜜穴口舌,她很快就会给出热烈而又愉快的反应,但今天我用同样的手法对待梅妤,却迟迟未见她蜜穴或者花瓣升温的迹象。

尝试了一阵,我有些不甘心的放弃了,重新站起身来却发现,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下,梅妤像一尊白瓷观音般冷冷的站着,浴后更加光洁如玉的脸颊上,两行晶莹的泪珠正在默默的从凤目中流出,梅妤哭了。

我有些束手无策,对于这个美人我一直都仰慕,也一直渴望着一亲芳泽,而今天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头却有些隐隐的担忧,好像梅妤与我之间的距离并未随着身体的交而更近了,反而有些渐行渐远的感觉。

我张开双臂把她搂入怀中,用自己宽阔的臂弯和坚实的胸肌包围她,用自己身上的热量温暖她,我生怕稍有不慎,眼前这个美人可能会因为体温过低而冻僵过去,但事情却朝着我最怕的方向发展过去,怀里玉人的身子还是那么的冰凉,要不是她秫秫不休的泪水滴在我的胸膛上,我真怀疑自己搂着的是一尊玉石观音。

“梅姨,不要哭了好吗?”我无比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脸,话音里带着一种负罪的感觉。

“求求你了,你这样子让我好害怕。”过了好一阵子,梅妤才轻轻的开启薄唇,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好像更缺少了股生机。

“高岩,够了吗?”我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摇摇头看着她,她的凤目清澈见底,眼中有股让我心虚的东西。

“高岩,你究竟想要什么,为何又要这样折磨我。”梅妤淡淡道。

“我……”我欲言又止,梅妤的话点中了我的要害,我究竟是为什么呢?为了她那纤细柔美的身体,还是她过人的智慧才情,我突然感觉一阵迷惘。

“梅姨,我想要你。”我突然下定了决心,不管未来如何,我都必须坚持自己的想法。

“你很聪明,你很有见识,你很懂得发现并欣赏美的事物,你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女子。从第一次见到你以来,我心中就暗暗的仰慕着你,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声音坚定中又带着不可抑制的热情,极具自信的缓缓道来。

“我想要让你过得更加快乐,为你抹去眼角里的哀伤,帮你卸下身上坚硬的甲壳,让你得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高岩,你的想法太不实际了。”梅妤静静的看我说完,她的凤目中好像有些变化,但话音还是那么的冷淡。

“你所说的没一条可以成立。其一,我已经不是青春少女了,而你是那么的年轻;其二,我是有夫之妇,虽然杨霄鹏现在身陷囹圄,但在法律上我仍是他的妻子;其三,我是瑾儿的妈妈,而你是她的男朋友,从伦理道德上就行不通。”“你说你要给我一个女人的幸福,那你能给我什么呢?”梅妤讲话的速度并不快,但她的话语却像刀锋般锐利。

“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你只是想在我身上满足欲望,你只是想实现征服女性的野心罢了。”梅妤轻轻摇着臻首,嫣红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我哑口无言,梅妤看得出我的无力,她继续用言辞进攻着。

“高岩,你给不了我什么,这一切都只是你的借口而已。”梅妤淡淡道,她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很是瘦弱,但那一刻好像我们之间的位置颠倒了过来一般,怀中那具滑腻柔嫩的玉体突然间变得坚硬如钢铁般。

“梅姨,你说得没错。”我沉默了半天,总算开了口,哑着嗓子道。我的答在梅妤的预料之中,她似乎松了口气又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我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

“只不过,你好像忘记了一点。或者说,你是在掩盖这一点。”我的话让梅妤有些惊讶,她似乎没料到我还有余力反击。

“我掩盖了什么?”梅妤那两道上翘的秀眉蹙了起来,她颇不服气的道。

“你掩盖了快乐,梅姨。”我的嘴角泛起一丝带邪气的笑意,我把嘴巴凑近她白玉般圆润的耳根,轻声道:“梅姨,当我们结在一起的时候,你的感觉是快乐的。”不知是我的话,还是我说话时喷出的口气,梅妤浑身好像被电击般颤抖了下,她小巧玲珑如玉的耳朵缩了缩,似乎想要躲开我的大嘴一般。

“你……你胡说,我没有。”梅妤急切的反驳着我,她的语调失去了先前的淡然自若,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有些胀红了起来,倒是多了几分血色。

“没关系的,梅姨。”我一点都不急于辩护,我只是淡淡的笑着道。

“你可以否认,但是你的身体不会说谎的。”我的眼神中少了之前的冲动和焦虑,更多的是一种好整有暇的从容,那是可以宰对方的自信,我与梅妤之间好像换了个边似得,事情正向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梅妤像是被我点中了穴位般,她把下唇咬得紧紧的,似乎都要滴出血一般。

但我没有跟她多说什么,只是张口噙住了那对娇艳的玉唇,报而来的自然是一阵剧烈的反抗,梅妤使劲摇晃着臻首,用尖尖的长指甲抠我,用她的纤细玉足踢踩我,她的反抗就像她的言语般激烈,但在我身上却又丝毫没有功效。

我只是不依不饶的紧紧抱着她,嘴巴毫不气馁的叩击着她的牙关,我的坚持与从容收到了效果,怀里的反抗渐渐弱了下来,然后几近于无。她的体温渐渐升高,滑腻娇嫩的肌肤开始泛红,最后就连小口的那道关卡也没守住,终究被我的长舌攻占了进去。

好像是在验证我之前的话一般,梅妤的身体又一次出卖了她的感受,她逐渐从被动承受,转化成动配着我,我怀中的玉人不但开始紧紧抱住我的后背,而且还开始与我口舌相交,相互递送着津液。

直至我的大手将要探入她双腿之间时,梅妤才突然惊醒般夹起大腿,阻挡住我的行动,她死命的推开我的头,从我身边后退了几步,她脸上挂着艳丽的桃红,一对凤目带着十分复杂的神色看着我。

“高岩,你这个混蛋。”梅妤口中喃喃自语道,她再次蹲在地上,一双水仙花瓣般的玉手捂在了脸上,眼角似乎再次迸出泪水。

只不过,这次她哭泣的内容与心态,比起先前那一次大不相同了。

我默默无言,只是拿起梅妤的衣服,披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上,伸手再次将她搂入怀中,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我。

我与梅妤从游泳馆出来后,外边已经是繁灯初上的夜里了,曹亚民和他的警卫们早就撤离了,并没有人发觉在浴室里发生的那些事儿。

梅妤衣冠整齐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她的玉脸朝向另一边的窗外,好像不想与我目光接触一般,夜都市的流光溢彩透过玻璃照在她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美。

“高岩,我们之间迟早会出事的。”梅妤面朝着窗户开口了,她这句话好像是对我说,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道。

“那又如何,梅姨,我根本不在乎的。”我面色平静如水,从容的答道。

“我只想让你快乐,把握现在就足够了,其他的东西,让他们见鬼去吧。”“你不懂的,高岩。”梅妤摇了摇头,她的语气里有些忧伤,却少了先前那种冷漠。

“我懂的,我一直都懂的。”我在心里头暗暗的说,但却没有表现出来。</font></td></tr><tr><tdclass="postauthor">

【天若有情】(第八十章)

一阵凌冽的夜风袭来,把我的脸刮得有些生疼,我掏出一个黑色棉线帽戴在头上,粗糙的纤维紧紧贴在脸上,虽然不能阻止风的侵入,但却遮住了我绝大部分的五官,除了两只寒光外露的眼睛和方正坚定的双唇。

我向前踏了一步,脚下是3多米的高空,一栋栋摩天大楼在附近拔地而起,而我脚下的正是其中最高的一座,整个大厦外表披着光洁齐整的玻璃,在夜空中反射着黑曜石般的颜色,就像一头沉睡的巨兽一般,默不作声却姿态骇人。

自从游泳馆那次会面后,我便遵循着曹亚民的提示,试图从吕江那里挖掘到他的录音资料,并以此为工具和筹码,撬开吕氏商业帝国的基础,最终实现我的目的。当然这种事情梅妤她们是帮不上忙的,铁拐李和程旭也不大适,只有施依筠依然无条件的帮助我。于是,在施依筠的线下,我乔装打扮隐秘尾随,跟踪吕江达两个礼拜之久,总算摸清了他的生活起居和出行规律。

根据已经掌握的情况,吕江虽然身为巨富,但工作却很勤奋,而且很守时间,很有规律。他通常是在早上9点出门,前往位于CBD的三港集团大厦上班;午餐会去一家他私人拥有的高级会所,然后在那里午休一下;下午3点半返公司,继续工作到6点,如果晚上没有应酬的话,他会去海之梦俱乐部坐一坐,跟业内的朋友喝喝茶;点左右会准时家休息,当然不一定哪个家。

据我所知,吕江目前的情妇有三个,除了已经跟他断绝往来的白莉媛外,就是许美芬和许美芳这对姐妹了。不过,我惊讶的发现,许美芳的丈夫居然是那个陈铁林,也就是杨霄鹏曾经的得力助手,在三港集团完成并购之后,他就重新到国资委,并当上了副任一职,虽然收入是比不上国企,但是政治待遇一点都没有变。

陈铁林应该知道自己妻子与吕江的关系,但他对妻子与别的男人偷情却丝毫没有异议,我有好几次看到,吕江公然在许美芳家留宿,陈铁林反而成为那个家庭的第三者。不过陈铁林在外也有自己的情妇,看来在这些官场人物眼中,夫妻只是个名分上的符号而已,并没有什么忠诚与伦理可言。

吕江平时逢单数的日子,会到他情妇的家中留宿,如周一去许美芬的别墅,周三的话则是许美芳的家。其余的时间他基本上会家。但是,许美芬经过我们那次的调教后,整个人比以前更加虔诚起来,或者说变得更加神经兮兮,而对吕江更是从之前的般依赖,转成十分畏惧与厌恶,连稍稍与其相处都做不到,反正吕江对她并不怎么上心,所以来得就越来越少了。当前真正与吕江保持关系的只有许美芳一人。

吕江日常居住的房子有两处,一个是与梅园相距不远的帝豪花园,另一个就是目前我们所处的强生大厦。这个号称全淮海市最高层的摩天大楼,临江而建、视野辽阔,自去年开盘以来均价已经达到了6万以上,能够入住此地就等同于证明了房的经济实力和会地位,而吕江一家正坐拥大厦第6层的一套复式结构住宅。

“,这么高,你真的有把握吗?”施依筠站在楼顶的内侧,虽然墙边有半人高的护栏,但她依旧显得有些畏高的样子,连瞧都不敢朝楼外多瞧一眼。

要想混入这栋大楼是极不容易的,强生大厦的物业采用了整套先进的美国安保方案,包括指纹认证等一套流程,全楼上下共有2多个摄像头,各种监控措施无处不在,保安一共有3只ahref=/target=_blank>游椋ㄆ谘猜摺⒙至骰环馈N页⑹粤硕嘀绞剑br/>想要混入这栋大厦,但均不奏效,幸好施依筠的公司是从事玻璃幕墙清洁工作,她承包了淮海绝大多数高楼的外墙,强生大厦也不例外,所以我才能在她的掩护之下,偷偷潜入到大厦的楼顶。

这里可能是全楼唯一一个没有安装摄像头的地方,而在凌晨7点之前保安是不会巡逻到楼顶的,我从中午潜入到现在已经快午夜了,接下来还有6个小时的充裕时间给我行动,当然首先我得进入吕江的家,而此时那个手提箱内的装备就排上了用场。

此时我已经把这套专业用于绳降的装备穿好,为了方便行动我身上只穿着一套连体的黑色鲨鱼皮外套,一副特种作战专用的保险带套在大腿上,由于皮带勒得极紧的缘故,将我裆间那一团鼓囊囊的东西凸显了出来。

“,你这样的话,那里不会勒得慌吗?”施依筠眼中好像冒着火花,她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背后,双手却放在了我的胯间。

施依筠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白手在滑动着,隔着衣料我感觉下体有些充血,保险带之间那团布料鼓起了一大块,我忙用手按住,轻声道:“依依,现在不是时候,你要帮我观察好上面的动静,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一定要拨电话通知我,我把手机调振动了,你一定要记住。”

“嗯,没问题的,交给我好了。”施依筠像一个小姑娘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爱慕与崇拜。

她伸手抚摸在我脸上,透过头罩上的小孔轻抚我的嘴唇,然后踮起脚尖在上面轻轻一吻,悄声道:“,你这个样子好性感。”

施依筠竖起一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指,在自己鲜艳的红唇上滑动着,两只涂着蓝色眼影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口中带着化不尽的腻意道。

“人家下面都湿了,好想让你在这里干我。”

我被她逗得有些热血上涨,差点就像拉过她在这楼顶干上一炮,但是一想到晚上的任务艰巨,还是强忍住胯下蓬勃的欲望,抱过施依筠香喷喷的丰腴身体,在她的鲜艳红唇上轻轻一吻道。

“依依乖,等事情结束后,我一定干得你死去活来。”不知是我的吻还是我的承诺起到了作用,施依筠总算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她扭了扭不是很纤细的腰肢,嗲声道:“那你要小心点,快点来哦,可别让依依等急了。”

我不置可否地对她点点头,然后踏上了天台边缘,面前是一览无余的深邃夜空,我就像一只苍鹰般屹立在山顶鸟瞰众生,面对着这个繁华而又喧嚣的大都市,我深深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75层的楼顶间流动的空气都带着寒意,嘴角好像还带着施依筠湿热唇瓣的香味,我收摄心神,纵身一跃,跳入那片深不可测的黑暗中。

我的身体在空中滑落了2米左右,手中向上一拉动力绳,被8字环缓降器扣住的绳突然一紧,正好抵消了向下坠落的加速度,我不等身体悬空太久,顺势朝玻璃幕墙上一蹬,双腿的借力送我向外荡出,再次在地心引力下做着自由落体活动,差不多同样的距离之后,我再次收力,如法炮制,就这样,我手中控制着动力绳的力度,身体不断的在玻璃幕墙上起落。在夜空中,我就像一只大蝙蝠般穿梭在大楼的玻璃表面上,而脚下却是一片深邃的虚空,稍有不慎,掉落下去便会粉身碎骨。

不过,这种绳降对我来说,只是很普通的一项必备的技能之一,我曾经用绳尝试过更多更高的大楼。差不多十分钟后,我已经落到了吕江家所在的6层,扣上封闭锁后,让自己垂直悬在半空中,我贴在玄黑色的钢化玻璃上,慢慢的向预定的目标移动去。钢化玻璃是无法用工具切割的,不过之前我已经用望远镜观察过,吕江家一楼的阳台是敞开式的,而封闭阳台的只是一扇普通的玻璃门。

我斜斜的落入阳台上,打开垂降用锁搭扣,让绳与身上的保险带脱离,活动了下有些酸麻的大腿,顺便观察着阳台以内的景象。客厅内黑漆漆的,只有对面大楼探照灯的余光照出个轮廓,我把带着手套的手放在玻璃门的把手上,这扇门应手而开,显然吕家并没有很在意阳台的安全,也没有在这里安装安防设备,毕竟按常理推测是没有人可以从几米的高空飞入家中的,当然这也为我了方便。

今天晚上是星期三,按规律吕江会在许美芳的家中留宿,而梦兰最近都在燕京忙着营救儿子,这个时候家中除了佣人应该没有别人在,我可以很方便地找那个东西。不过出于安全起见,我并没有去开灯,只是打开随身携带的强光战术手电,借着雪亮的光线起整个屋子来。

这是一套3层的复式住宅,总面积超过6多平方米,里面的装潢装饰很好体现了奢华这个词汇,完全配得上“淮海首富”的身份地位,富丽堂皇的客厅里摆着欧式风格的家具,脚下是厚厚的深可陷脚的波斯地毯,各种现代化的家电设备一概不落。一楼大客厅的旁边是一个现代化的厨房,里面采用的是原产德国的厨电,还有两间好像是佣人居住的卧室,我没有惊扰他们,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有一个影音室、一个书房和一个练声房。影音室里装着大屏幕投影电视和高级音响,从烟灰缸的使用情况来看这里更多是是男人的痕迹;练声房里面有一套专业的声乐设备,这个自然是梦兰的天地了;那个书房里清一色的美式家具,柜子上装着很多精装的书,但从书籍的崭新程度来看,书房人更多时候只是为了装饰而摆着它们,我仔细查看了下书桌里那台崭新的电脑,但除了一些聊天和娱乐软件外一无所获。

我继续走上三楼,这层总共有三间卧室。一间客房没有使用过的痕迹,紧贴着是吕天的房间,里面摆着很多动漫人书籍和人偶玩具,还有PS3和XBOX等游戏机,以及几条色泽艳丽的女性女裤。我在他衣柜内翻出一本相册,里面有很多裸体女人的照片,绝大多数都是他在奸淫这些女人时拍下的,这些女人的年龄段跨度很大,从来岁的小姑娘到4多岁的熟妇都有。我粗略的翻了一下,没有发现熟悉的面孔,就置于另一旁不管。

吕江的卧室更是极尽奢华,两个独立的衣帽间分别为男女人服务,梦兰还有专门一个化妆室,上面摆着琳琅满目的高级化妆品和香水,室内弥漫着一股甜得发腻的香气。卧室里那张足以媲美酒店的大床上的被褥整齐干净,看不出有人在上面睡过的痕迹,我翻遍了所有的柜子以及抽屉,都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只好悻悻的退了出来。

走在去二楼的楼梯上,我突然发现一楼大厅灯火大亮,从玄关处好像传来有人对话的声音。我心中一惊,忙关掉手中的手电筒,这个时候怎么有人在一楼,难道是佣人起来了吗?我踮着脚尖,悄悄从楼梯溜了下去,倚在墙角后往客厅一看。

客厅中那盏华丽的水晶灯照得室内一片通明,厨房门口处有一个吧台,此刻两人正站在吧台前说这话,其中男的梳着大背头,身材高大,鹰鼻薄唇,不正是我们的大对头吕江吗,他今天不是应该在陈铁林家的床上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另外一个女人背对着我,但是她那高耸的发髻,巧小玲珑的身段无不透露着她的身份,梦兰上身一件轻薄的绯红雪纺小衬衫,一条银灰色超短裙裹住她那丰腴浑圆的美臀,两条不是很长但纤细匀称的白腿蹬在厘米的细高跟鞋内。他们两人与其说是在谈话,还不如说是在吵架,当然声音更大的却是梦兰。

“你还是不是人啊,儿子还在牢里没出来,你倒是有心情去找小婊子。走了个姓白的,又来个姓许的,你还真是风流情种啊。”梦兰的声音即尖刻又粗俗,一点都没有舞台上甜美高雅的风范。

“你发什么神经,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吕江显然心情不佳,他取出一个玻璃杯,朝里面倒了半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是哟,我不管你最好,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婊子们花天酒地,连自己的家人孩子都不要了。”梦兰双手抱在胸前,连连冷笑道。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这些年我哪里亏待你们了,小孩的车子一辆又一辆,你买的那么多奢侈品、香水、包包,我有说过你一句吗?还有那个什么金色大厅,单单让你去巡演一次就花了我一千万,那不是我的钱是谁的钱?”吕江也有些激动了,他挥舞着手臂质问道。

“你的钱怎么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十八岁嫁给你这个老头,还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花你点钱怎么了。你钱不给老婆儿子花,难道还留给小婊子们花?”梦兰闻言,越发的跳起来,嘴里更是毫不留情的反讽着。

别看梦兰个子小小的,但是嘴上的气势一点都不输人,她这一顿抢白顿时把吕江的气焰给压了下去。

“好了好了,别叫个没完,给佣人们听到了笑话。”吕江喝了几杯酒,身上好像有些发热,便把衬衫领口的几粒扣子解开,露出长着灰白体毛的胸膛。

“笑话,呵呵,你们姓吕的现在成了全国人的笑话了,你还在乎这个?”梦兰双手抱胸,连连冷笑道。

“操,你有完没完啊?”吕江显然被激怒了,他目露凶光喝道,两条长长的浓眉拧到了一块,很自然的拿出枭雄的气势出来。

他这一发火效果的确不错,梦兰看出情况有些不对劲,就立即闭上了那张尖酸刻薄的小嘴,只是双腿还很不服气的用高跟鞋跟踢着地毯。

“你这么晚,连夜赶飞机来是要干什么?”吕江看妻子的气势低了下来,也就不再继续压迫她,故意转开话题道。

他边说着边走进厨房,从三开门的冰箱中取出一盘生鱼片,他直接用手抓起鱼片往口中送着,好像没有晚饭没吃饱一般。

“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天天,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事?孩子都在里面受苦一个月了,你都不闻不问的,是不是你亲生的啊。”梦兰好像被勾起什么一般,嘴里没好气的答道,伸手抢过吕江手中的酒杯,一口气将半杯酒都倒入口中。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像我这种地位的人出点什么事,就会被媒体揪着不放,一有点风吹草动的话就可能影响到公司股价,所以不好公开露面呀。”吕江面露难色道。

“不好露面,你不会做点私下的工作,把抛头露面的事情都甩给我,别人还以为儿子不是你生的。”梦兰颇为刻薄的讥讽道。

“我知道你不容易,其实我也花了很多心思了,拜托了很多人。可是……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吕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复杂,怎么复杂了。杨霄鹏那么复杂的案子你都能啃得下来,轮到自己儿子就不行了?你那边怎么事,我找他几次,他都推托不见我,电话也不接一个。”梦兰可不管吕江的脸色,她连连抢着问道。

“老二那里也不容易啊,最近国内一堆律师记者抱团攻击他,他正在风头上,很不好介入。”吕江放下吃了一半的生鱼片,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道。

“那你没找你们子?你们男人不是整天吹得很牛逼的样子,事到临头就没辙了?”梦兰不屑的从鼻子里头笑了声道。

“嘘,你以为公不清楚啊,这件事就是冲着他而来的,那人一直是他的心头之患,现在摆明了要给他一刀,公自然会站在我们这边的,但是情况没那么简单。”吕江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道。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的,我尽量竖起耳朵也只能捕捉到支言片语,吕江好像提到一个什么会议,好像公很在意这个般。

“自从老……长,被……掉后,中央……空缺,公……志在必得。”

“老……长?他不是得病死了吗?”梦兰有些诧异的问道,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很多,这我听得清清楚楚。

“小声点,你瞎嚷嚷什么。”吕江面色一变,他伸手捂住梦兰的小嘴,左右顾盼了一下,好像生怕被其他人听道一般。

我很少见到吕江如此失态的样子,他们口中讨论的那个“老……长”是谁,为什么一谈到这个吕江就要打断梦兰的话,只可惜我刚才没有听清楚那句话,不过从他们的描述来看“老……长”应该是个大人物。

“妇道人家,少管男人的事,现在是关键时刻,稍有纰漏,会惹祸上门的。”

吕江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教育着梦兰。

“我不管,你们男人爱上位下位,冲谁一刀还是两刀,那是你们的事。反正我家天天不能坐牢,你给我好好的想办法去,别成天拿理由搪塞我。”梦兰没好气的打了下吕江的肩膀,她的态度明显有些软化。

“这个还用说,儿子是我姓吕的,出了什么事情最后不还是笑话我。你继续找好律师,多找些水军发布消息,我让上面把案子拖久点,等风头一过民都关心其他去了,到时候再从长计议。”吕江抓住时机,边说着边揽过妻子的肩膀,这梦兰没有拒绝他。

见吕江搂着梦兰朝楼梯走来,我赶紧往走,找到过道旁的一个卫生间,打开门将自己藏在门后,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越过二楼朝三楼走去。

我这才重新缀上,只看见四条腿正朝楼上迈步,梦兰踩着厘米高跟鞋的双腿雪白纤细的,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可以窥见银灰色超短裙内白花花的臀肉和黑色三角内裤的痕迹,吕江的大手隔着短裙按在上面搓揉着,梦兰显然对丈夫的举动比较享受,她两条腿一挪一挪的好像摆动得更欢了,而她讲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你最好快点,我儿子还在监狱里受罪呢。”

“我不是吩咐老郝了吗,给天天弄个单独的房间,需要什么东西都记在我们账上……”吕江的声音渐渐远去,两人随之消失在卧室门里。

经过他们这段插曲,我算是了解了吕家这边的情况,看来在燕京市的一击对他们的影响还是蛮大的,虽然这件事也暴露了我们这边的实力,但从吕江的话语里可以看出,他们并没有立即怀疑到杨家头上,而是很自然的认为这是“公”

政治上的对手的招数。当然,这样想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不过,我闯入屋内已经快接近2个小时,但此行的任务却没有取得什么进展,难道吕江不是将那东西放在家里吗?不会的,我已经很完整的调查了他的所有背景与规律,以他小心谨慎的性格,如此重要的证物必然会放在自己放心的地方,而三港集团所在的大厦我已经找机会过了,吕江肯定不是放在自己工作的地方,那唯一可能的就是离自己最近的地方。那东西一定在这个屋子里,没有错的。

问题就是,在这屋子里的什么地方呢?我迄今尚未找到可以藏物的地方,要是吕江夫妻俩没有来的话,我甚至想尝试下测试墙体,看看里面是否有夹层存在,但是现在这点显然行不通了,我想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拿到那东西,敌明我暗的情况对我更有利。

我走一楼,那盏水晶灯依旧亮着,把偌大的一个客厅照得通明,站在客厅里环视一圈,我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天花上的烟雾报警器上,脑中顿时便有了计较。

我走入厨房,点着煤气灶的同时,将抽油烟机的插头给拔掉了,我把平底锅放在蓝蓝的火苗上,随手拿起那盘还没吃完的生鱼片倒了进去,没放油的锅底很快就灼热如碳,一股带着焦味的青烟冉冉升起。

随着烟味越来越重,天花上那个不断闪动的红点终于发觉了,随着一串“滴滴滴”的报警声,屋内的自动消防系统开始发挥功效,从消防喷头上开始喷出一串串水流,我赶紧把煤气灶关了,将一切恢复原状后,我跑上二楼,这时候佣人们都跑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叫嚷着。

我继续躲在二楼卫生间里,果然没过多久,一阵脚步声从三楼一直传了下来,然后朝练声房的方向奔去,我迅速尾随上去。只见吕江在一面方镜子前推了一下,然后镜子便自动的移开,露出后面的黑色金属的轮廓,原来秘密是在那张镜子后面,我一直以为这是梦兰练歌喉时所用的,没想到吕江会将秘密放在自己女人的经常使用的场所,这个完全出乎正常人的思维定势,可见吕江的心思的确慎密狡猾。

吕江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做什么动作,墙上的金属暗格就自动开启了,他伸手到里面正准备掏出什么,这时候警报止住了,他警惕的头一看,见屋内并无什么大动静,便又将手中的物品放了去,重新将暗格关好,并把镜子推原位,等他走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躲了起来。

看到吕江走到一楼去查看实情,我趁机溜进练声房,按照他的步骤推开镜子,后面果然露出一个金属暗格,只不过这个暗格没有锁孔,只有一个摄像头般的装置,上面的LED灯还闪着绿光,我一看就知道,这个暗格用的是虹膜识别装置,只有吕江站在面前才能打开。

此刻,我已经差不多知道想要的了,但这个时机根本无法打开暗格,只能先行撤退再说。等我走到一楼的时候,发现大楼的保安已经上门来查看情况,吕江正穿着睡袍在训斥他们,趁两个佣人都在厨房忙碌的空隙,我溜阳台上,抓住绳,扣好搭扣后,用力向上摇了三下,然后双手交替着抓着绳向上爬。

这可不像下降那般容易,等我自行到屋顶的时候,已经是双手发麻、浑身乏力,施依筠看到我刚一落地便上前抱住了我,口中颇为担忧的道:“,你没事吧,我听到大楼警报一直响,发生什么了?”

“没事,我们已经完成任务了,走吧。”我微笑着安慰着她,两人迅速穿上原来的伪装,打扮成大楼清洁工的样子,趁着大楼保安都被召唤去吕江家中的空隙,离开了这个地方。

淮海市新华大厦的25层,《环球》杂志的金色大字铭刻在过道上,一间宽敞的采访室占据了整层光线最好的房间,白色帷幕后有一家外形像电子验光仪的机器,我在机器后准备着接下来的程序。帷幕外,杨乃瑾正和一个25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在聊着,他们正在核对着接下来采访稿的内容。

这个男子身高与我相仿,偏瘦的身材配着体的西装,打着细方格领带,头发用摩丝固定得一丝不苟,颇为英俊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看上去跟他的岁数一样年轻,浑身洋溢着阳光气息,他跟一身职业装的杨乃瑾站在一块聊得很融洽,期间好像讲到什么,惹得杨乃瑾露齿大笑,看她的样子似乎也很开心。

我看了一眼,便低头继续摆弄手中的仪器,这是我刚刚从燕京给运过来的,上次从强生大厦来后,我便立即与薇拉su取得了联系,这种虹膜扫描复制仪器尚在实验室阶段,也只有薇拉su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为我弄到,而现在它要派上用场了。

旁边传来一阵香风,杨乃瑾已经溜我的身边,她好奇的看着我摆弄仪器,脸上还带着未尽的笑意。

“这个东西可行吗?”她好奇的问道。

“没问题的,已经调试好。”我的答很简短,顺口问道:“你那边呢?”

“林玮很棒的,他是我们系上一届的高材生,现在已经是《环球》杂志的首席记者了。”杨乃瑾提起那个年轻记者,好像如数家珍般。

我深知吕江是头老狐狸,他绝对不会轻易抛头露面,我要在不知不觉中取得他的虹膜信息,是一个极不容易的事情,想来想去,唯一靠谱的还是利用媒体的手段。只不过,杨乃瑾所在的单位又是攻击吕家最得力的媒体,而我与杨乃瑾都是露过脸的人,不方便出面跟吕江接触。最后在杨乃瑾的推荐下,我们找到了《环球》杂志。出乎意料的是,杂志居然愿意接下这个采访,但我们并没有道明自己真正的目的,只有这个林玮清楚我们要做什么,因为没有他的配是完成不了的。

不过,这个林玮好像跟杨乃瑾颇为熟络,毕竟他们曾经在同一个大学、同一个专业进修过,他们有同样的教育背景和成长环境,所以沟通起来毫无障碍。但是我总觉得林玮对杨乃瑾的态度有些过于亲热,但此刻我又无法对他的言行说什么,因为这件事需要他在台前控场,而我只能躲在幕后监控着,毕竟这种事情要让人帮忙是很不容易的,要想具备这个专业背景又能够不露馅,除了这个林玮还真找不到其他人了。

室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我跟杨乃瑾对视一眼,正子要来了。果然,吕江在杂志几个管理层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他西装革履、气派十足,但林玮也毫不怯场,他微笑着跟吕江握手问好,同时委婉的拒绝了杂志领导在场。

市内已经摆好了两个沙发,吕江不客气的在稍大的那个上面坐下,他开门见山的说:“林记者,有什么要问的请尽快,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吕总,请不要着急,这次采访是我们为你量身定做的,是否能够起到效果还要看你的配了。”B林玮微微一笑,他不卑不亢的答道。

我们之所以能够请动吕江,其实还是借了《环球》杂志的光,因为近来各界媒体对于吕江颇不客气,特别是吕天轮奸案发之后,被报刊杂志电视大肆宣传,吕江在媒体身上吃了老大的亏,更是想防小偷般防着记者。但《环球》杂志作为人民日报下属的机构,天生具备的政府背景减轻了吕江的鼓励,并且林玮有针对性的提出一份公关方案,想借助这次采访替吕江发声,并有目的的反驳一些流言,进而达到提升吕江在媒体上的形象的功效。

所以当林玮提出自己的要求和看法之后,吕江虽然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尽力去配了,抛开其他的不谈,两人的对谈听起来还是颇为的。林玮对于问题的拿捏以及提问方式的掌控十分老道,而吕江更是指点江山、侃侃而谈,他的言行中充满枭雄之气,自信满满又不容置疑,对于自己不利的传闻他都是正面应,但多高抬低放、举重若轻,谈话过程中多次引用自己的忆,特别是自己一路走来的创业历程,将自己打造成顺应历史潮流的改革者和企业家,要不是我们事先对他的历史一清二楚,还真的容易被他的所迷惑。

采访过半,林玮趁着中间休息的空隙,站起身来很自然的道:“吕总,我想跟你玩一个心理游戏,你敢不敢配一下。”

可能是之前的采访给他留下的印象不错,吕江对林玮的要求并无多少介意,反而被他话中的激将之意挑起了好胜心,他哈哈一笑道:“有何不敢,有什么招式你尽管使出来。”

林玮微微一笑,他走到帷幕旁边,拉开一条缝,露出虹膜扫描仪的取景器,然后拿了把真皮靠背椅放在前方,用手一指道:“吕总请坐。”

吕江虽不明所以然,但还是如他所言坐了上去,他的身高坐在椅子上,头部刚好正对着取景器,林玮不动声色的把取景器拉了一下,口中说道:“吕总,请把你的眼睛对准玻璃,然后凝神不动二十秒,这个时候我会向你提问题,你必须马上答,不能有思考的时间。”

他话语的说服力很强,吕江此刻怎肯示弱,他马上遵照着林玮的指示办了,我见时机难得,马上开始操作起来。

二十秒很快就到了,林玮的心理问答才问了7、8道,吕江答得极为迅捷且毫无慌乱,显然他的大脑并未随着年龄而衰退,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们已经利用这短暂的二十秒,扫描并记录了他的虹膜信息。

这个小环节好像让吕江的心情更加愉快,待我们从帷幕后的偏门撤离时,他还在与林玮聊得热火朝天,浑然不知将会有一场乌云向他头上移来。但那个时刻已经不会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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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一章)

取得吕江的虹膜信息后,我迅速复制出了足以以假乱真的人工虹膜,然后再挑选了一个平静的夜晚,从吕家哪个暗格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玩意,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复制了一份拷贝。

但是,在仔细听过这份拷贝后,从中所获得的信息却让我与梅妤都大感意外,我们原本以为吕江只是简单的商业行贿而已,没想到录音中所谈到的内容却更为复杂,远比我们所想象的复杂。

概括点讲,这是一场政治性质的收买行为,为了这十三个不同领域的高官,吕江付出了3亿左右的费用,这些费用都是利用“徐兆兰”名下的股份在高点抛出所得,而后这些钱被打散并以不同的身份和名义,通过多道手续流程,将钱完全洗白后,再纳入这十三人的腰包中。

直到此时,我与梅妤才明白,吕江对于“东方建设”的一系列行动,并不是没来由的一时兴起,而且有着一套完备的获利方案在内,取得国博会地块只是其中的一步,更重要的是通过收购造成利好,并在二级市场上进行套利。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东建集团的配,杨霄鹏则是这条线上最大的阻力,所以才要下这么大气力铲除他。

但录音内容中,更令人震惊的是,那十三人在交谈中虽然表露的意思很是隐晦,却不约而同的都提到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是我们早就熟悉的那个人。他们似乎在为这个人谋划和服务,这笔钱既是酬劳,也是他们的投名状,好像借以巩固自己在那个人旗下的地位,并冀望将来得到更多的报。

虽然我与梅妤分析了好几天,也没有从他们的对话中摸出点什么,但光凭吕江操纵证券市场的行为,就足够对他提起公诉了。但在此之前,梅妤还想征求一下曹亚民的意见,所以我们约好了今天下午的密会。

我与梅妤驱车到了海滨,独自登上一条等待已久的快艇,向大海驶去。梅妤并没有跟我一起登船,因为对方要求在场人数不能超过三人,我只好将梅妤留在车上,孤身前往约定好的地点。

我站在快艇船头,掌舵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子,跟我一般的沉默寡言,所以我也用不着与之攀谈,只是默默看着碧蓝的海水在快艇下方分开,尖尖的船头像利斧般剖开海浪,溅起一朵朵雪白的浪花,身后的陆地很快便被抛在了视野之外,极目远方是一望无尽的蔚蓝。

约莫行驶了半个小时之久,我和快艇已经身处一片宽阔无垠的海水中。这片大海平静而又深邃,无云的天空一片蔚蓝,海天尽头好像要连到一块般,在海天交界处有一只白色的游艇静静的守候着。

我踏着舷梯,登上那膄白色游艇后,小伙子就把快艇开走了,留下我一人站在这首中等大小的游艇上。洁白的艇身在海中像是一只白色的鲸鱼,垂下的风帆也感受不到任何风力,一动不动的游艇好像已经凝固在这片深蓝之海上一般。

缓步走到船首,一个中年男人背对着我坐在折叠椅上,他光着脑袋,脸上带着被阳光晒出来的健康肤色,身上穿着白色t恤和灰色工装裤,手中握着一根白色的鱼竿,他的身态十分悠闲放松,却一副专注于垂钓的样子。他脚边一个装着咸水的黑色铁桶,里面游动的鱼儿说明他已经收获不浅。

“高岩,来,坐一坐。”曹亚民没有头,他似乎已经从脚步声中听到我的存在。

在阳光的照耀下,他那平淡无奇的五官好像显得有些特别,就连脸上那些沟壑都变得深刻起来。他的身材虽然并不魁梧,外貌也不是很出众,平时将他放到人群中很不起眼,但此刻却有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气场。

会面的场地是曹亚民选择的,从始自终我们只能听从他的安排,不过我很赞同他这种谨慎入微的态度,因为按照他的要求,今天还有另外一个客人要来,而在这茫茫然的大海上,我们可以不用担心被暗探窥知我们的秘密。

我默默地坐到他左手边的一把折叠椅上,曹亚民的姿势就像大海本身一般平静,他专注握着鱼竿注视着水面,除了偶尔眨一眨的眼睛外,本人就像一块大理石雕像般屹然不动。

夏日的海风吹在身上,有一股带咸味的暖意,万里无云的海天平静得近乎乏味,灼热的太阳晒得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我准备了不止一副渔具,你可以试一试。”曹亚民见我一直没说话,他率先张口道。

他的话语里好像有股难以抵抗的说服力般,我不由得拿起自己膝前的一根鱼竿,在曹亚民的指导下,装好鱼饵,然后学着他的姿势甩竿,我的手劲颇大,但甩出的距离却不是很远,我沮丧的看到,自己的鱼线距离曹亚民还有一段距离。

“甩竿不是扔铅球,姿势远比力气重要。姿势不对的话,你力气再大也使不上效果。”曹亚民摇了摇头道。

“你看看我。”他边说着边收了自己的鱼竿,我虚心地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

他左腿后退半步,左肩后偏,双手同时握住鱼竿,竿与水平面呈45度角。左手食指压住鱼线,重心落在右脚上,他深吸一口气,竿梢从右手方往前挥出,纯白色的鱼竿像一把长枪般甩向空中,鱼坠通过头顶的同时,他按着鱼线的手指松开了。

他的动作不大,力气也不如我,但那姿势却莫名符了某种规律,然后银色的鱼线就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弧度落入那片蔚蓝海水中,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那片蓝海上就多了一个白色的浮标。

我好像从曹建民的姿势中悟出了点什么,于是这依样画葫芦,学着他的动作照做。虽然是初次使用鱼竿,但我掌握上手得还是挺快的,这一次鱼钩就落到了跟曹亚民差不多的位置,曹亚民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

但鱼钩落下之后,可就没那么好玩了。波澜不惊的海水就像一块大玻璃,我双目紧盯着鱼钩的落点,但却迟迟看不到有鱼上钩的迹象,偶尔浮标稍微一动,我便紧张的开始拉钩,结果总是空空如也。随着时间的推演,我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好像这些鱼儿天生对我比较反感一般,纷纷躲开了我的鱼钩。另一旁的曹亚民却收获颇丰,他已经将几条大鱼收入桶中,而我却一鱼不得。

“钓鱼这件事,是急不得的。”曹亚民好像意识到我焦躁不安的情绪,意有所指的说道。

“很多时候,你姿势正确了,力度也到位,鱼饵更是新鲜,但并不代表你就能让鱼儿上钩。”“更多的时候,鱼儿总是会吃掉你的鱼饵,但却不咬上你的鱼钩。”好像是在验证曹亚民的话一般,他的浮标动了动,曹亚民迅速的收钩,但跃出水面的却是雪亮的鱼钩,鱼饵则被咬走了。

“这就是钓鱼,你不可能每次都达到想要的,尽管你一切都做到了,但结局依旧让你失望。”曹亚民浑然不在意的说着,他重新按照流程将鱼竿挥出去,鱼线一丝不苟的按照那条弧线落入海中。

“但是,胜利总是属于可以坚持到最后的人。”曹亚民的话虽然是在说钓鱼,但我觉得其中却另有深意,我正在咀嚼着这句话时,他突然大声叫了起来。

“啊哈。”曹亚民的声音中带着惊喜,刚抛下去没多久的浮标又开始动了,而且从绷紧的鱼线状态来看,这上钩的鱼儿肯定不小。

正当曹亚民起身飞快转轴收线的同时,游艇的一个方向则由一条白浪袭来,两者同时打破了这片蔚蓝的平静。

一条灰白色的大石斑鱼跃出海面,随着银色鱼线在空中挣扎着,但鱼钩却牢牢将这条大鱼勾住。曹亚民此刻眼中不见先前的淡定,他蹲着马步沉着肩膀,手中快速摇动着线轮,随着鱼线的渐渐收起,虽然这条大鱼死命的摇摆,但最终也没能脱钩而去。

当尤秘书长从舷梯登上游艇的同时,曹亚民也将这条大鱼收入桶中,他上桶盖以防躁动不安的大鱼跃出,双手在工装裤上擦了擦,转身面对正走过来的尤秘书长,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久仰大名了,尤大秘。”曹亚民伸手与尤秘书长握在了一起,两人脸上都挂着笑容,但双目中却各显光芒,不住打量评估着对方。

“曹局长,你果然是一时豪杰。”尤秘书长露出他招牌式的皮笑肉不笑,点点头道。

“尤大秘要不要玩一把。”曹亚民摆了摆手中的鱼竿,颇为热情道。

尤秘书长觑了觑那个铁桶,那条大石斑把铁桶撞得砰砰直响,他脸上露出一股难色,忙摇了摇头道:“这个嘛,就不用了。”“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吧。”尤秘书长清了清喉咙道。

他的秃顶在阳光下更为显眼,此刻的日光带来的热量让他一边擦着正在流汗的头顶,一边用那对小眼睛看着我。

“你说的那个东西在哪?”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便将那个谈话录音拷贝的U盘递了过去,曹亚民从游艇内捧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开始播放起里面的内容。

尤秘书长满脸严肃的听完了U盘里的录音,他的表情一直保持若有所思的样子,随着录音内容的不断展露,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凝重起来,秃顶上的汗水流得更欢了,擦汗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等到全部录音都放完,尤秘书长的脸色已经变得酱红酱红的,不知是因为录音里的内容,还是阳光直射的热量。

“怎么样。”我和曹亚民没有做声,但目光不约而同的汇聚到尤秘书长的脸上。

“这个……这个,很有价值。”尤秘书长的语气里有些激动,甚至让他出现了小小的口吃。

“你知道我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尤秘书长道。

“没问题,有了这个,我们很快就可以搞定。”尤秘书长对我点点头,他对我的要求心知肚明。

“至于,曹局长你?”尤秘书长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曹亚民,眼中出现了一丝狐疑。

“高岩,能否让我与尤大秘单独谈谈。”一直没什么开口的曹亚民突然转向我道。

我点点头,转身走向舰尾,把这两人留在了原地。

点上一根烟,我惬意的吐了个烟圈,远远的看着曹亚民与尤秘书长谈话的样子,虽然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我可以猜出一二。

以曹亚民的圆滑老练,他既然选择了帮助我,并且提出要求与尤秘书长会面的筹码,肯定是嗅出了当前形势中的微妙变化。他今日的所作所为,不谛于将自己的全部筹码压在了尤秘书长背后的那位人物上,而这份带着吕江印记的录音U盘,便是他的投名状。

这个身处对方阵营,表面上不热衷权力,一向骑墙旁观的曹亚民,却在这个节骨眼上选择了站队。他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却是对方阵营中的一枚重要棋子。他的倒戈现在看来未必能够影响时局,但对于不远的将来来说,这种影响实在很难估计。

他们的谈话没多久就结束了,远远看见两人热情的握了握手,然后转身向船尾走来。我注意到曹亚民手中多了个黑色盒子,跟上次尤秘书长给我的那个很像。

他们面上的表情看起来颇为放松,就像一对老战友般相谈甚欢。

“曹局长,你是个聪明人,将来大有可为啊。”尤秘书长双目中露出欣赏的神色道。

对此曹亚民只是报以微微一笑,他的眼中有种成竹在胸的笃定,不过不知为何我觉得此人更加深不可测了。

“高岩,我们继续保持联络。”尤秘书长对我点点头,他同时将另外一个盒子交入我手中,我当然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此刻,那两膄快艇不知什么时候又开了来,尤秘书长登上了其中一艘,很快这艘快艇便带着浪花离开了。

我对曹亚民点点头,不知为何却没什么话可说,拒绝了他留下继续海钓的邀请,登上快艇匆匆离去。

一条白色的浪花划破深邃的蔚蓝,那个海天交接处的游艇逐渐化为一个小点,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上。

等我到码头时,也只不过是下午2点左右,空荡荡的栈桥上有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在等着我,海鸟在她头顶的蓝天上盘旋,海风吹起她飘逸的长长裙摆,远远望去仿佛一名白衣仙子。

我一跃而上登上栈桥,看着风中那个优雅窈窕的女子,一种莫名的喜悦在心中油然而生,脚下的步子不由得也加快了,随着我不断地靠近,梅妤那张宜喜宜嗔的玉脸越发变得清晰起来。

梅妤今天的装扮极其动人,一条象牙白色刺绣桑蚕丝长裙裹在她纤细修长的身子上,一字肩的领口下方装饰着波浪式的荷叶边褶皱,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下方,是两截优美至极的锁骨和窄窄的雪白香肩,那荷叶边褶皱一直延伸到只遮住半个肩膀的袖子上,两条春笋般细长白皙的胳膊都露在外头。长裙胸前的波浪式荷叶边褶皱恰好遮住里面的文胸轮廓,即便是转到背后一看也依旧如此,两块冰片般的肩胛骨落在瘦削光洁的玉背,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弱不禁风、楚楚可怜,要不是发型与身材的缘故,我几乎要把她认作杨乃瑾了。

束住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的是一条银白色的窄腰封,然后从腰部以下是一条桑蚕丝的长裙,顺滑如流水般的裙摆一直延伸到脚踝处,随着她轻盈迈动的优雅步伐,下身的裙摆就像是一湾春水在拨动着,两条纤细滑腻的长腿轮廓在长裙内隐约可见,她这条长身裙子把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又无处不体现着女性曲线的美感,配着她优雅端庄的举止步姿,就像是月宫中翩翩起舞的广寒仙子。

长裙飘逸的裙摆下方露出两只蹬在7厘米银色绸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足,几条细细的银色绸带交叉绑在她纤柔如玉般的脚面上,银色丝带在洁白纤巧的脚踝处打了个简洁的蝴蝶结,露出大半个新月般皎白的瘦瘦脚背。那十只花瓣般的柔白玉趾裸露在空气中,7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纤细窈窕的身段更加高挑,视觉上那对裹在长裙中的玉腿更加颀长,这双玉腿美得让我心悸不已,恨不得就此伏倒在她的裙摆之下。

她头上戴着一顶米白色的大檐草帽,圆顶的帽身上装饰着深红色的丝绸飘带,长长的飘带随着海风的吹向不断起舞着,那一头黑缎子般的齐肩短发被整齐的拢在帽内,让那张清丽无双的玉脸更加小巧。与以往有所不同的是,今天她素净的玉容上涂抹了些唇彩,薄薄的双唇上一抹鲜艳的红色,更加显得那苍白的肌肤透明纯净,却也增添了一份活力与生机,不如以往般素淡清冷。如白玉般莹洁圆润的耳珠上缀着两颗式样简洁的耳钉,呈四角梅花造型的白金底座上,分别嵌着四颗花瓣形状的红宝石,那鸽血红的色泽尽显优雅贵气,与她鲜艳的红唇相得益彰。

梅妤那对清澈见人的凤目专注地看着我,她并没有启唇说话,但那对宝石般的美眸里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梅姨,一切都搞定了。”我站在梅妤面前,带着微笑欣赏她清丽的玉脸,从容道。

“高岩,你真棒。”梅妤毫不掩饰自己话语里的热情,那张一直都很矜持的玉脸上露出个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就好像一朵鲜花在眼前傲然绽开般,让我看得呆了。

然后接下来的一幕令我终身难忘,梅妤轻轻的踮起蹬在7厘米银色绸带细高跟凉鞋的玉足脚尖,轻扶着头顶的大檐草帽,扬起那巴掌大小的臻首,两片嫣红薄唇凑到我右脸颊上,动作很是轻盈地留下一吻,这一吻虽然很轻,但她那独特的冷香却已萦绕在我鼻间,令我神魂荡飏我像木鸡般呆在了当地,没等我做出反应,梅妤已经到了原位,她有些不自在地向后退了一步,白瓷般的娇嫩脸颊上掠过一丝红晕,似乎也有些惊讶自己恰才的行动般,低头看着自己银色绸带细高跟凉鞋内的柔白玉趾,口中好像想要掩饰一样轻声道。

“我只是想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胡想。”虽然梅妤口中如此说着,但她那低头娇羞的样子却像一朵柔弱不堪的水莲花,我突然感觉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眼前的玉人难得在我面前露出这般小女人的姿态,这让我喜不胜收,甚至连吹来的海风中还带着甜味。

我伸手想落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上,但梅妤却恰巧向前迈了一步,不动声色的躲开了我的手掌,她似乎意识到我此刻的想法,忙用其他语言转移我的注意力。

“高岩,我们该去了,走吧。”梅妤的软拒让我有些失落,虽然我心知自己只要坚持就可以让她软化,但我并不想破坏此刻的气氛,只好耸耸肩跟在她后面走了上去。

上了车后,梅妤却变得沉默了下来,可能先前那个小插曲让彼此有些尴尬,她只是静静的端坐在副驾驶位上,大檐草帽下方的凤目直视着窗外掠过的景色。

这段时间来,我与梅妤之间变得有些微妙,男女之间自从有了肉体纠葛之后,在言行神态上自然都会发生一些变化。如果我们在梅宅的那一次,更像是自己强行侮辱了梅妤,自己的行为即蛮横又无赖,梅妤只是被动的接受的话;第二次在游泳馆的浴室里,我却发现梅妤已经无法抗拒我的步步紧逼,她虽然表面上极力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她的身体却不可阻挡的开始迎我,面对我赤裸得过于大胆的表白,她的答复是那么的软弱被动,这些只会愈发加深我对她的渴望。

梅妤肯定很了解我对她的想法,在我们的日常相处时,我向她身上投注的炽热目光,天性敏锐的她何尝不知,可是她并不能像我一般由着性子,自己女儿与男人的母亲都同处一室,绝不能让她们看出自己与男人的关系,但男人的眼神却不依不饶的停留在自己身上,这让梅妤大受其扰,因为一接触到男人的眼神,自己终会不自觉想起与男人那两次缠绵不休的肉体纠葛,和那种让自己无比羞耻却欲罢难休的感受。

不过,更让她忧虑的是,她心中虽然对男人的目的和野心了如指掌,但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扑灭它,这一切与她最初的设想相距甚大,她发现这盘棋走到了中局,但局面上的掌控者却渐渐开始易位,自己虽然还占据着相对的优势,但这优势正在转移到对方身上,而且这转移的速度快得令人惊讶,就好像一座外表上看依旧壮观伟大的冰山,只有自家才明白那底座已经消融在海水中了。

梅妤很明白这样下去的结局将会是如何,但她又拿不出一丁半点的办法,或者说她并没有那么坚强的意愿,眼看着局面一步步的转变中,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避与伪装,假装一切从未发生过般,用表面上的矜持来封锁对方的野望。

SUV行驶在海滨大道上,窗外的风光与空气流动的气息都极为宜人,只是车厢内却安静得令人难受,空气好像在此时也凝固住了。

为了打破这种沉默,我动的聊起刚才在游艇上的会面,特别是曹亚民与尤秘书长之间的对话,这个话题总算勾起了梅妤的兴趣,她开始注意我所说的话,还时不时插上一嘴,讲讲自己对他们的看法。

“难怪郎家这几年越发向上了,单单这个尤秘就了不得了。”梅妤听完我描述他们会面的情景,她若有所思道。

“何以见得?”我有些不服气地问道,在我看来尤秘做事虽然滴水不漏,但并没有展现出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

“欲成其事,先服其心,古今皆是如此。吕天那件事对于燕京那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你却为他赢得这么大一份报,还在敌家心腹要地中打下一枚深深的棋子,这岂不是一举多得。”梅妤缓缓道来,她边说着边用指节在车窗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有其仆必有其,能够信任并且使用好下属的才是领袖人物,你把尤秘和那家的下属比较一下,再看看吕家兄的行为与手段,不难看出他们背后人物的真实水准。”梅妤的评点让我大开眼界,我只注意到局势正在发生的变化,却未能从人的行为中推断出这么多东西来,这个女子的敏锐与洞悉实在令人钦佩,只不过之前太多的理性和规则限制了她的天赋,如果某天她将这种禀赋运用起来,那会是十分可怕的一件事。

“不过,无论如何,曹亚民总不会让自己输的。”梅妤微笑着摇了摇头,她的语气里有几分揶揄,又像是看透了人性一般。

“梅姨你不是也赢了吗?”我略有感慨的答道。

我的话好像引起了梅妤心头的一阵涟漪,她抬起帽檐下方的玉容,凤目中透露出一缕难以言说的目光,很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略感失言,虽然吕江被扳倒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但对于杨家来说,境况并没有多大的改变。杨家的男人还在监牢中,杨家的宅子正在被法院拍卖中,杨家的老爷子已经因此去世了,就算我们把这些问题都解决了,对杨家造成的伤害却是无法挽的,这个时候我们庆祝胜利未免太早了吧。

在我正因失言而陷入沉默时,还好梅妤没有表现出来,她的玉容依旧那么恬淡,只是目光停留在窗外的景色上,只是原本在窗户玻璃上的手指敲击声停止了,过了良久她才出言打破了车内的安静。

“高岩,你可以往这条路上开吗?”梅妤玉指指向一条僻静的小路,我们正朝着市的防线行驶,此刻正好开到一座沿海的小山下方。

我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驱车上了这条路,道路两边都是茂密的白杨树,车子沿着曲折的小路向山上爬去,随着海拔的不算升高,两边的草木变得更加茂盛,而午后的阳光好像消失在茂密的树叶中一般。

开了一段路,头顶的树叶渐渐少了,我们驶上了山顶的一片开阔地,这里没有树木,只有大片青绿的草丛在脚边铺开,草丛中夹杂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山风吹动之下犹如一片瑰丽的海洋般波澜起伏。

而在草丛中有一条小路通往山顶,在这条小路的尽头那段,一座白色的房子座落在岩顶。这座房子是由几栋白色三层小楼组成,颜色和造型端庄典雅,房子是依靠着山崖而建,而背后就是临海的悬崖,依稀可以听见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声音。

而伴随着海浪声的是,一阵宛转悠扬的音乐正从白色小楼里传出,乐声清晰得就好像有人在耳边演奏一般。我并不清楚那乐声是谁在演奏的,只是觉得听起来很好听。

梅妤缓步下车,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崖边,先前头戴着的那顶米白色大檐草帽已经留在了车内,那缎子般光滑的青丝随风舞动着,窈窕清秀的背影配着被风吹起的飘逸裙裾,就像一尊完美的女神像般屹立在风中。

我走到她身边,仔细欣赏着她清丽唯美的侧脸,她目光遥远地望着那片蔚蓝的大海,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十岁之前,经常在这里度过一个个下午,听着海浪打在岩壁上的声音。”

梅妤轻声道,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轻柔。

“你?在这里吗。”我有些惊讶道。

“嗯,这栋房子原本叫悦琴庄,是我外公的一处别墅,当然现在它已经不属于我们家了,早在3多年前就被政府收走了,后面被改造成个舞蹈学校。”梅妤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有些自嘲的道:“不过,幸好他们没有改变它的外形,这房子还是白得像天空的云朵一般。”“白色很好看,而且看起来很干净。”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的眼光还不错嘛。”梅妤对我嫣然一笑,她显然对我的赞同感到开心,动接着说了下去。“刷成白色是为了避暑,而且这里常年都有海风,气温比市内低得多,是外公家消暑的别墅。我记得,小时候一到夏天,母亲便带我到这里住。”“那时候的夏天很长,天气好像也没现在这么热,母亲每天都要监督我练琴,一练就是一个下午。”梅妤脸上出现缅怀的神情,她的嘴角不经意逸出一丝笑容。

“除了练琴之外,我还要学古文、学书法、学诗歌等等,外公简直是把我当男孩子般养,不过母亲可不支持外公,她心目中的女孩子就应该有淑女的样子,所以在她的坚持下,我总算学会了淑女应有的素质,包括如何得体而又有效的说话、如何用优美的姿态走路、如何让自己笑容有感染力又不招致他人非想……”

梅妤很少有像这样动敞开心怀,述说自己的故事的时候,她往日里总是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但在今天这独特的环境和气氛下,让我看到了梅妤的另一面。

“那她一定很成功,梅姨你就是一个完美的淑女典范。”我略带恭维道,不过这也是我内心的真实感受,无论从那个角度上看梅妤都是一个完美的女性。

“淑女,呵呵。”梅妤莫名的摇了摇头,她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自嘲与伤感,她颇有感触的说着。

“淑女只是个外壳而已,平时你看到那个外壳是很美,但那是将自己的喜怒哀乐都藏起来的效果,没有人知道要形成这个外壳需要付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外壳里面真正的想法。”“梅姨,我知道的。”我心中默念,但却没有发出声来,只是静静的站在玉人身边看着她。

几朵白云飘了过来,阳光已经没那么热情了,海风吹拂起她长长的白裙,两条柔美的长腿贴和在光滑的桑蚕丝裙摆上,裙摆下方露出两截白净如藕般的纤细小腿,光润如玉的脚踝上绑着蝴蝶结,那踩在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足纤柔可人。

海风吹动着地面的花草,一片片像波浪般上下起伏着,像是置身于一片翠绿色的海洋中,梅妤的脚边有一枝色彩绚丽的杜鹃花,像一堆跃动的火焰般摇摆着,我俯身从中摘取下最大的一朵,握在手中。

“梅姨。”我轻声的呼唤着她,梅妤应声转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那个长身挺立的男子,他手中拿着一支鲜红欲滴的杜鹃花,他那对往日里冷峻得过分的双目中喷薄而出的热情,正如同手中那红艳艳的颜色就像一团火般,似乎可以从他眼中传染到自己身上。他大理石切割般深邃五官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与他白衬衣敞开的领口相映成趣。

他张开口说话了,但梅妤却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海风把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吹得四散,梅妤的眼中只看到男人那一口整齐的白牙,以及结实有力的下巴中那一道清晰的凹痕,他的下巴到鬓角还留着剃须后的青痕,这让他显得远比年龄要成熟很多,从各个角度来看他都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子。

“我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呢。”梅妤很用力的摇了摇头,好像要把脑中以及眼前这个男子的形象全甩出去般,但她略显冲动的幻想并没有实现,眼前这个男子就像高山般巍然不动,海风吹乱了他额前的头发,但却增添了许多不羁与洒脱。

“花儿盛开只有一季,她最美的时刻更应珍惜。”男人的话隐隐约约的听懂了,虽然他说得有些生硬也有点幼稚,但梅妤心中突然感觉有些甜丝丝的,心情莫名变得舒畅起来。

梅妤伸出细长的白胳膊,从我手中接过那朵红花,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手轻轻捻动着手中的杜鹃花,那对清澈的凤目入神的盯着嫣红花瓣看了好久,她素净的玉脸上并没有情绪波动,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出难以掩饰的愉悦。

“高岩,谢谢你。”梅妤抬起臻首,那张清丽的小脸上充满了容光焕发的神采,那美不胜收的容颜令我看得呆住了。

“杜鹃的花期其实很长的,如果你把她放在水中,还有适当的泥土的话,可以整年的开花呢。”梅妤饶有兴趣的说着,她的语气跟往常一般的动听,但我总觉得她话里另有所指。

我突然有了勇气,一股莫名的冲动让我上前一步,执起她的双手,她纤柔白腻的小手被我握在掌中,手掌中那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指好像不似往常那么冰凉了。隔着那朵硕大的红花我看到她清璃的双目,凤目中的那种神情并不陌生,我曾经在另一种情况下见过,那时她瓷白纤细的玉体就像花朵般在我身下绽放。

“梅姨,让我做你的水,做你的土吧,我要让你永远盛开,让你永远这般美丽。”男人喃喃自语道,他的表情和语言都有些稚气,但话语中的笃定与真诚却是无可置疑的,梅妤开始对自己的失言有些后悔了,为何会在这个男人面前说这些呢,这岂不是在暗示着对方,也难怪他会这么的冲动。

可是,不知为何,梅妤心中却提不起精神反驳,反而低头暗自咀嚼着男人话中之意,一丝甜蜜的笑意无人知觉地偷偷溜上了她的唇角,此刻的梅妤难得呈现出娇羞小女人的一面。

从白色小楼方向传来的乐声又变了一种曲调,这的歌声软绵绵的,像吹拂在身上的轻风,让人身上暖洋洋的提不起劲儿,又像是细拂尘,轻轻拂动着你的心尖,让自己心窝柔软的那一块,痒痒的,有些情绪似乎正在酝酿中。

我似乎看出了什么,开始将身子逼近了,就在我将要俯身的时候,梅妤却把她的纤手按在我胸口,她往旁边走了一步,躲开了我正想覆盖下来的双唇。她很快就从先前的失态中恢复了过来,不过此刻她较往常却有些不同,那对清澈的凤目斜斜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轻声道:“高岩,你会跳舞吗?”

“不懂。”我有些疑问的摇了摇头,组织只教我如何杀人,并没有教过我跳舞。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梅妤把那枝红花咬在嘴中,她话音有些模糊的说着,同时那对细长的白胳膊却绕到脑后,将丝绸般顺滑的黑发盘了起来。

梅妤的手指极其灵巧,她不用头看,十根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指分散舞动间,就将一头青丝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然后她取下口中的红花,也没见她手指怎么一弄,那花枝就像发簪般将发髻给固定住了,那朵硕大的红花装饰在黑玉般的发丝上,就如同一个天然的饰物般恰到好处,更显得她面白如玉。

我看着站在眼前的梅妤,却不由自的抓了抓脑袋,根本不懂得如何下手是好,在梅妤的示意下,我才算摆好了姿势,她纤柔的小手握在掌中,我却不知该用那种力度,生怕过于用力会捏疼她,又怕太轻了会滑走。

梅妤此刻反而变得更加坦然,她不慌不忙的道:“别担心,你抓着就好。”

“嗯。”此刻我就像小学生一般,完全遵从她的指示。

“用你的左手扶住我的身体。”梅妤凤目中闪烁着奇妙的光芒,她轻咬着下唇道。

我有些笨拙的伸出手去,不知为何却按在了她瘦瘦的香肩上,由于她身上的长裙是一字肩的,所以整个瓷白纤廋的肩部都裸露在外,我只觉自己触手之处滑腻柔嫩,手指可以清晰感受到下方的肌理。

“喂,我让你扶着腰,你抓我肩部干嘛?”梅妤略带不悦的微嗔道,我这才发现自己抓得不是地方,连忙松开玉肩,手掌下移到她的腰部。

“笨蛋。”梅妤见我的窘状,可能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她抿了抿红唇,好像要忍住嘴角的笑意般,凤目中却不禁露出狡黠的神色。

她的神情姿态纯然不似往常那般端庄矜持,时不时流露出的小女儿情态,倒是有几分像杨乃瑾,不过更加的婉转动人。我忍不住暗自遐想,梅妤在杨乃瑾这个年纪时,是否也像她那般顽皮灵动、娇憨可人。

“好啦,抓好我的腰,大男人别像没吃饭一般。”梅妤的声音再次提醒了我。

我定了定神,左手实实的抓在她腰上,虽然隔着蕾丝布料,但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她腰肢上娇嫩的肌肤,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更加强化了这种效果,让我心神为之一荡,手中不用自的一紧,梅妤顺势被我带了过来,我可以感觉得到她丝滑面料下的柔软肌肤,她身上那股沁人心神的冷香更是不断扑入鼻中。

梅妤好像有些不适应这个距离,但事已自此别无他法,我的手臂虽然没怎么用力但很坚定地把在我的腰间,她只好抬起右边雪臂放在我的肩上,略略低着头,轻声指点起我的舞步来。

虽然我对交谊舞一概不知,但舞蹈是灵长类动物的本能,从最低级的猿猴到最高级的人类毫无差别,自从学会直立行走以来,人类的肢体语言里天生就有舞蹈的因子,而这种本能只要稍加训练就可以引发出来。

初始我还有些紧张,总想着别踩到梅妤的玉足,所以身体绷得紧紧的,脚步十分拘谨放不开,弄得我的舞伴也很难受,几个后仍无进展,梅妤忍不住笑道:“高岩,又不是打仗,你那么紧张干吗?”“我又不是妖怪,你绷得紧紧的,让我也很难受呢。”梅妤的语气略带娇嗔,她语气中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倒像是平辈的男女一般对话,这让我很是放松了不少。

在梅妤的开导与指点下,我的肢体动作渐渐放得开了,随着脚步越发的娴熟,我开始领会到交谊舞的乐趣。之前我并不明白,男女拥在一起扭来扭去到底有什么意思,现在才明白之间大有奥妙。

在跳交谊舞时,男女双方都处于一个平等的位置,双方都是通过自己的肢体的移动,相互配着对方的步伐与身姿,这样才能达到步调的协调与美感。

在此之间,男人总是采取着动,他要昂首挺胸,身体挺直,带动着女人的身子舞动。他即要像一个骑士般翩翩有礼,调整呵护着舞伴;又要像一个国王般自信满满,阔步漫游于自己的领地。

而女人却是另一番韵味,她在跳舞时是被动的,但却是两人间的节拍器,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男人的步伐。女人就像水一般柔顺,顺着男人的坚定而摇摆不定;女人又像风一般轻盈,被男人带动着飘逸如仙。

小时候也看见过妈妈跳舞的样子,那是爸爸最乐意的一件事,就算他下班后再辛苦再累,也会打起精神来,拥着妈妈在屋子里绕上一圈,现在忆起他们的舞姿,真真切切是充满了爱意。

而此刻我与梅妤之间,也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涌动着。我的身高体型无疑达到男舞伴的最高标准,而梅妤更是浑身充满了女性魅力,我们的身体不由自的总会接触,稍一接触就迅速分开,但每一次的触碰给我的感觉都是新鲜的,梅妤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开始变得馥郁起来,她黑玉般的青丝整整齐齐的贴在额头上,发髻上那朵鲜艳的红花随着臻首的摆动,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的眼球。

我的舞步越来越熟练,梅妤与我之间配得愈发纯妙,偶尔转动身子间,她长长的裙摆随之飘起,那白色桑蚕丝长裙就像一把圆伞般撑开,露出裙内那两条玉藕般白腻娇嫩的长腿。7厘米的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让她的身高挺拔了许多,但却依然得仰着臻首看我,一字肩口露出的大块雪白细腻香肩,随着我们的移动,那平平的领口屡屡有向下掉落的危险,隐约可见那两坨丰腻雪乳的轮廓。

梅妤的神态和动作千姿媚、层出不穷,偶尔像一个婆娑起舞的仙子,又像一个诱人犯罪的女妖,偶尔像一个宝相庄严的女神,又像一个风流婉转的舞女,让我目眩神迷。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让我神魂颠倒,她的雪白胳膊,她纤长玉腿,都让我热血沸腾。而她却毫不做作,也没有裸露身体,就靠着纤腰的摆动,就靠着双腿的舞步,就靠着偶然相交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我为她倾倒,恨不得俯身于她长长的裙摆之下,将她的玉足捧入手心,细细亲吻。

这时我们并不是某人的儿子,也不是某人的妻子,不是某人的男朋友,也不是某人的母亲,我们只是一对有着特殊关系的男女,即便是没有得到承认,但我们彼此之间相互吸引着,就如同我们的舞步一般亲密无间。

我们全身心的投入舞中,完全忘掉了身外的世界与事物,根本没有留意到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脚下碧绿的海洋起伏的幅度更大了,白云逐渐被色泽暗淡的乌云取代,身边吹过的海风并没有减弱,但却带来更多的凉意。

乐曲声停住了,而我也正好做了个扬臂的动作,梅妤优美的转了一圈,止步时恰好落入我怀中,由于她的胳膊还在我手中,这样就变成我双手从背后握着她,张开的双臂正好把她环抱在臂弯内,可能因为旋转的关系,梅妤一时间没法站稳,只好仍由我将其抱住。

我的鼻子正好贴在她的发髻上,那朵红得似火的花儿在眼前晃动着,毫不掩饰的展露着植物的生殖器官,黑玉般的青丝下那截颀长的脖颈洁白似雪,我忍不住低头用嘴唇贴在上面,轻轻的细吻着那娇嫩滑稽的肌肤,梅妤有些怕痒的动了动,但她却没有挣脱的意思。

我感觉自己的裆部开始发紧了,下身那处地方开始逐渐抬头,怀中的玉人是如此的娇美,我用嘴唇探着她的脖子,沿着雪白脖颈我继续向前,口中的热气喷在梅妤珠圆玉润的耳后根,她身体内的某一部分印记好像被唤醒了,她的身体有些躁动不安,我可以觑见一只蹬在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足踮了起来,玉石花瓣般的足尖有些不耐烦的点在地上,那7厘米的细高跟把带着青草芬芳的泥土戳了个洞。

我维持着这个姿势,同时把嘴唇凑到前方想要吻她,梅妤却很自然的首迎我,由于是背对着我的缘故,她把一只胳膊反过来,扶在我的脸颊上,这次不再有反抗与推托,我们的嘴唇毫无障碍接触到了一起,她的红唇上带着香甜的气息,我的舌头很快就叩开了她的齿关,与那条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她的舌头好像忍耐了许久一般,普一接触便热情十足的递了过来,任由我挑刺舔舐,我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就像两个久违的老情人般缠绵。

虽然我们俩的舌头已经结在了一起,但梅妤却依旧紧紧闭着双目,长长的黑睫毛遮盖住了那对凤目,让我无法得知她此刻的眼神,但她身体的反应,却通过口舌毫无障碍的传达给我,我的阳具已经昂然勃起了,隔着裤裆直挺挺的抵在她的雪臀上,她下身的裙摆是光滑轻薄的桑蚕丝面料,所以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那对雪股的丰腻饱满。

但我尚不满足于这些,我抱在她身前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我的大手隔着蕾丝面料抚摸着她光滑平坦得每一丝赘肉的小腹,我的手指开始朝小腹下方那块诱人的三角河谷探去,不料却被一对纤长细腻的手掌捂住了。

“不,不要。”梅妤口中喃喃自语着,她好像想起自己的身份了,可是此时再表态不觉得太晚了吗?

我的大手轻易摆脱了限制,继续向下进行探的旅程,同时另外一只手也不甘示弱,开始沿着一字肩的边缘,向她雪白香肩下方的部位探去。眼看着梅妤被我两路夹击,情况十分危急,距离玉关失守就在毫厘之间,我的野心却被突然而来的天气所阻止。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将覆盖满天空的乌云点着,几乎是同时间,淅淅沥沥的雨滴便冲天而降,黄豆粒大小的雨点打在人身上有些发疼,但这只不过是个开始,很快大雨便倾盆而至,天空好像是打翻了水桶一般,将大量的水滴灌注而下。

我见机不妙,忙拉起梅妤的小手便往车子方向跑去,此时梅妤也顾不上太多了,她任由小手留在我手中,一边拉起长长的裙裾,努力跟上我的步伐。

我们先前把霸道停在了一棵大树下,虽然距离并不是很远,但雨下得实在又快又猛,等我们都坐入SUV时,两个人从头到脚都淋了个湿透。

我发动起车子,让空调的冷风工作起来,一边脱下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衬衫,把壮硕匀称的上身露在外头,虽然在冷风的作用下车厢内凉了不少,但是总感觉气氛有些奇怪。

梅妤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副驾驶位上,湿漉漉的长裙紧紧贴在她的玉体上,让那曼妙无比的曲线暴露无遗,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有些紧张的并在一起,白色桑蚕丝面料沾水之后简直跟透明一般,毫不费力就可以看到胸前那两坨丰腻的雪乳,以及顶端高高耸起的两点鲜红。

车子外头狂风暴雨大作,只有豆粒大的雨滴急促的滴落在车窗玻璃的声音,不时有一道闪电划过乌黑的天幕,照亮了山顶的那栋小白楼,也照亮了车子内的那对男女。在这短暂的光亮中,梅妤看到男人的脸色并不和善,他大理石般的脸颊绷得紧紧的,看着自己的目光有股疯狂,里面好像压抑着一股炙热的欲望。

虽然车厢面积还算宽敞,但此刻我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是无限的小,我们俩彼此双目相对,却没有人提起开车的事情,在对方的眼中只能看到彼此的影子,我的呼吸急促而又粗重,梅妤的呼吸细碎而又柔弱,但这两股呼吸正在靠近。

不知何时起,我们的双唇已经黏到了一起,也不知是谁动的,这一切已经并不重要,我们疯狂追逐着对方的唇舌,相互向对方递交着津液,如饥似渴地纠缠着对方的舌尖,竭尽全力地取着对方口中的温暖。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我的大手已经攀上了那座雪峰,隔着湿透的衣料爱抚着里面那团嫩肉。我感觉到梅妤的双手紧紧扣住我的肩膀,她尖尖的指甲都要嵌入肉中了。

“高岩,不,不要……”当我正想把手深入她双腿之间时,梅妤突然反应激烈起来,她把我用力往往推,可是我的身体强壮如山,她怎么推得动一座山呢。

不知不觉间,梅妤发觉自己已经被男人整个抱起,自己的身子在男人手中就像个女娃娃般,男人把自己放在他的膝盖上,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双臀间,虽然隔着一层桑蚕丝长裙布料,但她仍可感觉到那棒状物的体积是那么的硕大。

“高岩,别这样,我们不能在这么错下去了……”梅妤喃喃自语着,但就连她自己都清晰感觉到,自己口中所出的言语是那么低软弱无力,男人的大手继续活动着,自己的长裙被从下方撩起,然后是连胯间的小内裤被扯了下来,男人的动作有些急躁,但并不粗暴,这让梅妤暗暗宽心了些。

车内的空调开得很大,赤裸在空气中的下身有些凉,但梅妤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一根火热坚硬的巨物已经凑到了自己的雪股间,那巨物硕大光滑的顶部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蜜穴上,那热得发烫的椭圆形球状物在自己的花瓣口水磨蹭着,那种触感与热量无时不刻地传到自己身上,让自己坐立不安。

“嘤……”梅妤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手掌稍微一放,地心引力让自己不由得往下一坐,她忘了自己屁股底下正对着男人的巨物,那颗鸡蛋大小的球状物正嵌在自己已经湿润的花瓣当中,这一坐不谛于动把男人的阳具纳入自己体内。

那硕大的棒状物坚硬无比,他强硬的挤开自己的花瓣,不断的朝自己的体内进发,那种充实的感觉唤起了梅妤体内的记忆,这根玩意儿是在太大太长了,梅妤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粗大的顶端刺破自己的花心,顶入自己滑腻的花房的全过程。

“嗯……”梅妤不由得伸手扶在男人肩上,借力向上一抬雪股,让男人的巨物稍稍出来一些,这让她略微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但这种状况并没有延续多久,因为男人很快应景般向上一抬胯部,那粗长的玩意儿又重新顶了进来,把梅妤刺得一阵花心乱颤。

“梅姨,你真美。”我双手抓住梅妤雪白丰腻的桃心形臀瓣,像玩弄一个小女娃般上下抬动着手中的玉人,上下颠动快速的做抽插运动。

“不要,不要再说了,嘤……”梅妤用力的摇晃着自己的臻首,好像恨不得将我的话语驱除出脑外般,她把两条雪白胳膊紧紧地挂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往上抬着自己丰润的雪臀,她想让我的阳具插得不那么进去些,但每次身子下落的是偶却将巨茎纳入得更加深了。

梅妤身上的长裙铺盖在我们的下体之上,被雨水浸透的桑蚕丝面料几乎是透明的,可以毫不费力的觑见里面不断抖动的景象。已经湿透的长裤被我拉至脚边,双腿之间那根巨茎昂首挺立着,正不断进出于梅妤雪股间,不断挤开那嫣红的花瓣,带出大量透明的春水。

由于整个人都坐在我的腿上,梅妤不由自地抱住了我的双肩,两条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分开坐在我的大腿上,蹬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踩在驾驶室地上,被我下体的巨茎带动着摇曳不停,她纤细的小白手紧紧抓在我肩膀上,我可以感觉到她尖尖的指甲都快要嵌入我的肉中。

梅妤的上身全部湿透了,我顺手将她长裙的蕾丝上衣扒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白色文胸也应手解开,整个白生生雪堆般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只形状优美的丰腻雪乳挂在在胸前,乳尖那鲜艳挺立的两颗红豆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起伏间就像要是活过来般生动有致。

梅妤那黑玉般的秀发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臻首上,清丽无匹的玉脸上泛着春潮,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的液体随着她的摆动像外洒落,她闭着凤目好像不敢看我一般,两片鲜红薄唇抿得紧紧的,宝相庄严的玉脸配上那瓷白细腻的身子,就犹如一尊白玉观音般优美动人。

但玉人脑后挽着的发髻上方插着的红花却鲜艳如火,随着她不断摆动的雪白身子在空中摇曳着,与那胸前丰腻雪乳上的两颗红豆相映成趣,而在那铺开的桑蚕丝长裙下方,玉人却扭动着自己的白嫩雪臀,双腿之间那只丰隆蜜穴正张开嫣红花瓣,有规律吞吐着我粗如儿臂的大肉茎。

看着梅妤已经开始迷离的神情,耳畔全是她矜持中又带着快意的呻吟,看着这个瓷白观音般的优质美人在自己的膝上旋舞,我的全身就热血沸腾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强烈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左冲右撞,想要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我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刺激。我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抛动梅妤丰腻雪白的屁股,承受她上起下落时的剧烈摩擦,感受着她娇嫩滑腻的肉体带来的巨大快感。一大股春水花蜜从两人性器交之处流了出来,不断滴落到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然后滑落到车子底部。

梅妤浑身白肉剧烈颤抖着,她紧紧的抱住我的身体,两坨丰腻的雪乳紧紧贴在我胸前,那火热挺立的红豆摩擦在我长满体毛的胸前,我感觉她雪白的身子像打寒战般不断颤抖着,两条白藕般的纤细长腿将我腰间夹得紧紧,尖尖的长指甲在我的脊背上划出十道鲜红色的痕迹。

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划破天际,将下方的整个世界照得一片通明,而那辆车子中的男女却毫不为动,他们的肉体肆意纠缠在一起,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突如其来的暴雨正肆意冲刷着这个世界,就像是龙王爷朝着这个方向打了个喷嚏般,又像是天河开了个口子,把源源不断的雨水朝地下倾倒,密布的乌云遮蔽了整个天空,一条条银链构成了整个水世界,柔弱的花草在雨中呻吟着,矫健的树木在雨中摇摆着,逆来顺受的接受雨神的洗礼。

在海边的一座小山上,一条便道通往山顶的小白楼,此刻在雨水的冲刷下,那栋小白楼显得更加鲜亮,而在距离小白楼不远处的路边,绿杨树丛下停着辆军绿色的丰田霸道SUV,在这个向来僻静的地方有这么一辆车子,难免令人心生好奇。

只不过外面的雨下得实在太大了,此刻小白楼内的住户根本无暇向外望,也根本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站在户外,所以在绿杨树下的这辆SUV就显得特别孤单,它就像一个大甲虫般趴在路边,默默承受着雨水的冲刷。

但要是有人朝这边看上一会的话,肯定会心生疑窦,因为在大雨中,那只绿色的机械甲虫好像在轻轻颤抖着,不知是因为雨水暴虐的冲击力,还是来自甲虫自身的晃动,但那晃动很强烈,又很有节奏,似乎与某种运动不谋而。

雨水不断的打在SUV的车顶、车窗和玻璃上,把深色的玻璃车窗打得水花四溅,但如果有人凑近观察的话,肯定会发现SUV后座的车窗上有些异样,好像有什么东西贴在了上面。

随着旧雨水不断被新雨水冲走,玻璃上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一张人脸的轮廓,这张脸虽然看不清楚,但白生生的皮肤,鲜红的薄薄双唇,以及披散着的青丝,无疑是一张女人的脸,而且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女人高挺细长的鼻子紧紧贴在玻璃上,红唇中露出洁白皓齿的形状,她口中喷出的气息将玻璃染得模模糊糊,令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而雨滴打在车身上的水声,也掩盖了她口中发出的声音。

外面大雨倾盆、天地失色,而此刻在SUV的车厢内,却是另一幅春意黯然的景象。

梅妤的脸就贴在玻璃上,外面是空旷的荒野,除了那座小白楼外空无一物,感觉就像是赤身裸体般在野外,跟一个年龄小得可以当自己儿子,身份复杂暧昧的年轻男人做着夫妻间才允许做的事情,这种反差极大的情景却让她更加兴奋。

如果是在平时,山上不免会有游客和农夫经过,而小白楼里的学生们也可能通过窗户向外张望,自己公然做这种羞耻事情就会被外人收入眼中,但此刻外头的雨是那么的大,好像天公作美要成全他们似得,把SUV里的男女隔在了另一个世界。

噼噼啪啪的声音在霸道的车厢里面荡着,那“嘤嘤呜呜”的低吟声虽然很小,但却是从那两片向来清冷的檀口中发出,这已经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

我赤裸着筋肉结实的上身,下身裤子连着内裤拉到膝盖处,单膝跪在霸道后车厢的沙发上,两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向前顶动着,长满体毛的胯间高高竖着一根儿臂粗的阳具,膨胀成紫红色的茎身表示我蓬勃的欲望,而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上已经粘着透明的液体,那是来自我身前的那个女人体内。

梅妤曲着两条白藕般细腻颀长的玉腿跪在真皮沙发上,她高高翘着那对雪白丰腻的桃心玉臀,承受着我从背后一阵阵有力的冲击,雪股之间那对嫣红的花瓣蜜穴中,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正在进进出出着,每次抽出插入都带出大量透明花蜜,我的两个光滑的卵袋借势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那娇嫩不堪的肌肤已经被卵袋撞击出几道红痕。

那件湿漉漉的长裙只余一部分还挂在她身上,长长的裙裾被我从后面撩起,堆在她纤细的蜂腰上,她整个瓷白滑腻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娇嫩的肌肤白得几近透明,她的细腰向下塌得很深,茭白滑腻的背部有一个可爱的小梨涡,随着我身体的撞击而细细张着,而她的上半身也几乎跟赤裸差不多,那条装饰着蕾丝褶皱的一字肩已经被拉了下来,连同着一条白色无肩带文胸堆在白腻平坦的小腹上,两团如鸡头肉般娇嫩柔腻的雪乳挂在胸前。

而此刻我的双手正一手一个,抓住了那两只滑腻茭白的雪乳,滑得像要化开的乳肉在我的手中融化,两粒鲜红的乳尖在我的指头中绽开,我用手指搓揉着那对鲜红的提子,将她们逗弄得春心荡漾、高昂挺立,虽然我的双手已经足够怜香惜玉,但那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手指的红印记。

而梅妤的两只雪白细长的玉臂却趴在车窗玻璃上,借以缓解背后传来的阵阵冲击力,但男人的力度是在太强了,梅妤不由得被那股大力撞击着,有半张滑若凝脂的脸蛋都贴在了玻璃上,她水仙花瓣般纤长白皙的五指摊开开撑住玻璃,,试图抓住什么来分解下力道,套在白玉皓腕上的一对翡翠镯子不停的碰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背后男人的冲击一阵有一阵,就像海浪般永无消褪的时候,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涌来,将自己撞得神离魄散,男人的阳具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当他深深的插入的时候,自己体内的某些记忆被开启了,蜜穴中的娇嫩花瓣不由自的为他绽开,承受着男人那根巨茎的侵入,每多进入一寸所带来的感受都是不同的,那种甜美而又欢愉的感觉自己从未有过。

而当男人将阳具抽离的时候,梅妤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空虚,好像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随着阳具的拔出而带走一般,蜜穴腔道内的肉褶想要留住肉茎一般,拼命的翻滚吸附起来,而穴口的花瓣更是反包过来,紧紧的锁住巨茎的龟头,这时她体内就难以抑制的觉得难受,小腹下方有些隐隐发痒。

但男人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很快阳具就会像巨浪般重新袭来,深深的填补进自己下腹的那处空白,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而且男人的每一下都很重,他的男根又特别的长大,每一下都深深的戳到自己里面很深的地方,那些地方是从未被男性器官触碰过的,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进入过,而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不仅如此,男人的体力与耐力甚至更强更好,他不知疲倦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将那根硕大的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抽送个不停,每一次都给自己带来极度的刺激与快乐,而那快乐就像潮水般不停涌动,一波浪花之后还有另外一波,这一波尚未停歇,就会有另一波再次袭来,一波比一波更为强劲有力,叠加在一起简直要把人给冲垮。

“梅姨,你快乐吗?”男人的声音好像在背后,又好像在天边,忽远忽近的,但却不住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讨厌,为什么要这样逼我。”梅妤在心中默念着,她甩了刷甩头,紧咬着下唇,像是要把男人的声音赶出脑海一般,但那声音却像蜜蜂般在自己脑中盘旋不定。

“梅姨,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男人的声音虽然很是低沉,但他的口吻却有些稚嫩。这也难怪,他其实只是个孩子呀,虽然他的外表很是成熟,而且还有一根胜似成年人的阳具。

对了,这个孩子正在用他的那玩意儿侵入我的身体,梅妤好像被这句话提醒到了一般,猛然发觉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就像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般,跪趴在沙发上,翘着光溜溜的屁股,任由那孩子玩弄着自己。

可是,那种感觉却不是一个孩子能够给予的,自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每次分开自己的身子推送到底端时,自己的身体包括灵魂都会随之颤抖。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的阳具粗长硕大,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他的节奏有条不紊,他像是个惯于偷香窃玉的老手。

可是,这个男人正在偷的是我,这个男人正在用他的阳具征服我,这个男人正在玩弄着我,这个男人正要宰着我,梅妤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荡荡的,但心底却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呼喊,那声音令她感到不安,但她却无法反驳。

“你是喜欢的,你是快乐的……”“不要欺骗自己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自己。”“你是喜欢的,你是快乐的……”“把自己彻底交给这个男人吧,你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幸福。”无数的声音在脑海中盘旋,让梅妤浑然不知自己置身何处,唯一可以感知的是自己小腹处那团愉悦的火焰,以及那根不断插入搅动着的男根,那玩意不知疲倦的抽插顶动着,让自己的愉悦之焰更加旺盛,梅妤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被那一团欲望之火所点燃,从小腹处一直烧到全身,直至将自己焚烧殆尽。

梅妤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了了,背后的男人几乎是一只永不停歇的雄兽,或者说是一尊天神的化身,他那英伟俊美的躯干和异于常人的阳具,给自己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欢愉,自己都不记得来了多少次小高潮,只觉得腰身都快要贴在了沙发上,但依旧高高的撅起丰腻雪臀,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抽送,那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疲软无力的趿拉着,唯有穿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的玉足依然绷紧,那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头充满愉悦的绽放开。

“嘤……吖”梅妤已经无法继续保持矜持,她高高的扬起贴着湿漉漉青丝的臻首,薄薄的红唇中开始溢出细微的呻吟声,往日里清璃冷寂的凤目中布满了朦朦胧胧的水色,白玉般的脸颊上流下两行清清的水流,无人知晓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唯有脑后发髻上插着的那朵大红花,依然像是在风中般摇摆舞动着。

她感觉到大地在颤抖,视线ahref=/qitaleibie/yueyue/target=_blank>悦悦擅傻模亩涑淙烁髦稚欤痪br/>得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自己在男人的胯下是那么的安全,男人那根温柔抽送着的阳具是那么的可爱,只觉浑身上下美得每一个毛细孔都张开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恨不得将身子融入男人怀中,这种感觉太美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像一个催化剂,让这对肉体上纠缠不清的男女顺其自然的发生化学反应,这场暴风雨又像是一贴春药,使得两人都变得无比疯狂,他们抛下自己的身份,抛下自己的爱人与亲人,抛下外面的世界和会关系,任由欲望与本能宰着自己,恬不知耻的在野外交媾着。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头看着自己大肉茎在梅妤的粉嫩嫣红的花瓣蜜穴中间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把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蜜带了出来,蜜穴口的那些花瓣由于充血而变得鲜红,花径腔道内的肉褶紧紧地夹着青筋毕露的茎身,那种感觉好像有无数张小口在啃咬吸允着巨茎。

我松开揉弄着雪乳的双手,向下滑动并把住那纤弱不堪的雪白细腰,两个坚硬岩石般的臀部开始向马达般挺动着,带动坚硬粗壮的大肉茎快速抽插着梅妤的蜜穴花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直直插到她滑腻湿热的花房里面,然后用那个膨胀成兵乓球大小的龟头旋转一下后再缓缓抽出,而此时龟头颈上那一圈凸出很多的冠状沟便会刮在她花心的嫩肉上,直刮得她一阵花枝乱颤。

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梅妤的蜜穴实在是太紧窄,就像鲤鱼的小口一般将我的阳具牢牢吸住,那花径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就像会活过来般,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按摩着我的茎身。如果说白莉媛的性感是经过后天的调教的话,梅妤的这股风流妩媚更像是天生的。她并没有太多夸张的动作,只是趴在沙发上轻摆着滑腻的雪臀,但那蜜穴花径内的嫩肉却像可以自行活动般,不断蠕动翻滚收缩着配着我巨茎的抽插,那种被女人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快感闪电般地冲击我的全身,我感觉自己跪在沙发上的那条腿已经有些发颤了。

梅妤瓷白细腻的纤长身子已经完全趴伏在了后座上,只有那丰腻白嫩的雪臀依旧高高的翘起,桃心状的白腻臀肉上已经多了两块半月形的红痕,那是我的两卵袋不断冲击拍打的后果,玉人的腰间还堆着湿透的桑蚕丝长裙,两坨形状优美的滑腻雪乳被压扁在真皮沙发上,美妇人原本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已经泛着一股艳丽的桃红,她虽然努力强忍着,但嘴里任难以掩饰的发出类似哭泣般的轻吟,两只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手胡乱抓在车窗上,又长又尖的玉色指甲将玻璃划得呱呱响,两只温润晶莹的翡翠手镯不断撞击在车门上。

我疯狂地抱紧梅妤纤柔的细腰,将脸紧紧的贴在她又白又瘦的玉背上,胯部在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花心那一团嫩肉,直达底部顶在了梅妤正在痉挛抽搐的滑腻花房中,感觉到了下身的巨茎在花径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包围下,茎身龟头再次涨大了许多,忍不住开始颤抖发射了起来。

“嘤……别这样……”“不能……不能射进去吖……”梅妤好像意思到什么一般,突然从我膨胀数倍的阳具中醒了过来,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原本已经忘记的坚持突然恢复了起来,她拼命摆动着雪股想要脱离我的阳具,十根尖尖的指甲向后抓在我的大腿上,檀口中带着哀怨与不甘苦苦求着男人。

但一切为时已晚,巨茎已经整根的嵌入她的花心深处,膨胀到了极限的大龟头整个都深入了她的花房,犹如火山爆发般在里面喷射着,龟头马眼一圈圈的吐着白沫,浓浊的精虫迫不及待的一拥而上涌,像一个个攻城拔寨的勇士般,争先恐后的钻入梅妤颤栗收缩的花房内。

“吖……”梅妤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她忍不住仰着脖子,樱唇发出一声带着腻味的吟叫,凤眼迷离,白肉巨颤,好像抛却了所有为人母为人妻的矜持,她拼命的向后崛起丰腻的雪臀,,迎接着我一股又一股白浊精液的吸力,蜜穴里面的肉褶再一次强烈的收缩,剧烈蠕动吸咬着我的精神和龟头,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心涌了出来,将我的大龟头烫的暖洋洋的。

外面的风雨是那么的暴烈,雨水打在车身上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埋在花房深处的那根巨茎是那么的壮硕,但那持续了很久的喷射已经接近尾声,但那根长长的大肉茎依旧顶在自己的花心内,男人用他强壮的胳膊圈住自己的纤腰,他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梅妤可以感觉到他强劲有规律的心跳声,他口中喷出的呼吸打在自己裸露后背上,那感觉暖暖的、痒痒的,就像春风般和熙宜人。

男人轻柔体贴的动作并未降低梅妤的欲望,反而让她更为感激起来。身后的男人轻轻吻着她的后颈,她的耳根,她的赤裸的玉背,一边喃喃低吟着。恍恍惚惚中她好像听见男人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但又听不清楚男人的话语,他好像在表达对自己的感激和爱意,从这场狂风暴雨和她身上得到了无穷的快乐,男人正为此而幸福得发抖。

梅妤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雨停后的彼此,她只知道从今而后,她再也不是之前的她了。她似乎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了生命的力量,她灵魂中似乎有一部分被男人释放出来。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变成了一个崭新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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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二章)

临安香格瑞拉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厚重的绸缎窗帘全部拉得紧紧的,外面的风雨都已经停歇了许多,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窗户玻璃上,营造出一种让人安心惬意的气氛,而套房内也是如此。

一张Kingsie的洁白大床下方,静静地卧着一双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细细的7厘米鞋跟托着形状优美的鞋掌,银色的丝带从尖尖的前掌一直交叉延伸到脚后跟,一只鞋子斜斜的倚靠在另一只端立着的鞋身上。

把视线稍微往上延伸一段,就可以看到这对细高跟鞋的女人了。两条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斜倚在大床上,这两条细细的长腿线条极为优美,而且皮肤光滑细腻犹若婴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玉石般光华,让人不由得起臆想玉腿的女人是何等的美貌。

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对诱人至极的纤白玉腿之间,却横生生的多了一只男人的腿,这只腿粗长壮硕肌肉坚实,上面还长满了浓密的体毛,这只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腿直直插在女人柔美的白腿之间,好像在一块洁净的白璧上多了一点瑕疵般,显得有些突兀和不协调。

但若将视线沿着玉腿继续上移,那两条纤长玉腿的终端开始向外扩张开两道优美的弧度,光滑白腻的大腿根部是一块雪白饱满的三角地带,滑腻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缕柔软稀疏的耻毛,那乌黑柔滑的毛发点缀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更加显得女人肤白似雪,而在那缕耻毛下方不远处,一具风景秀丽的桃花源毫无掩饰的展现在眼前。

女人的蜜穴丰腴雪白毫无瑕疵,嫣红的蜜唇就像花瓣般袒露在外,而此刻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棒状物正横插在这具蜜穴内,从位置来看这跟巨棒应该跟中间多毛大腿是属于同一人。这根粗若儿臂的棒状物上面青筋竖起,显然已经充血膨胀到一定程度了,它就像一个棒槌般蛮横的侵入女人娇嫩腴白的蜜穴,而且还在缓慢的抽出插入着。每一次当巨茎插入的时候,粗壮硕大的茎身将蜜穴口的花瓣挤开,露出里面鲜红滑腻的嫩肉,而当巨茎抽出的时候,那些花瓣又被带动着翻了来,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般紧紧包住巨茎。

而随着巨茎的插入抽出,在屋内稍暗的温馨灯光映射下,可以看到涨成紫红色的茎身上已经有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女人体腔内分泌出的甜美花蜜,而在两人性器交界处的花瓣上,已经隐约可见白色的粘液,显然两人保持这种交的姿态有一段时间了。

视线再往上的话,丰润雪臀的弧线突然收紧,女人的小腰又细又长,白腻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雪白晶莹的肚脐眼像一个梨涡般纤巧可爱,而那平坦的雪腹上却陡然多了一道凸痕,那形状就像是男人的阳具一般,随着男人下身的抽插顶动,那道长长的棒状凸痕时隐时现,虽然没有破坏整个画面的美感,但却增添了不少淫靡的气息。

继续向上,映入眼中的是一对晶莹雪白的丰腻玉乳,乳房形状虽不是很大,但却饱满尖挺,柔腻光滑,而此刻这对如新剥鸡头肉般娇嫩的雪乳却被一双男人的手臂包围住。男人的手臂上肌肉高高鼓起,两只宽阔的大掌一手一个,正好各自抓住一只雪乳,Z的蓓蕾,就像洁白无垠的雪地里嵌着的两朵红梅一般。

男人的手掌轻轻揉捏着那对雪乳,雪白的乳肉在他手中幻化成多种模样,他的动作虽然十分温柔,但女人的身体却极为敏感,她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腰有些难耐的扭动了下,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臂抬了起来,如水仙花瓣般纤长白皙的玉手按在男人的手背上,好像想让男人减缓些动作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觑见男人高大壮硕如天神般的躯体,他一只手撑在床上搂住女人的香肩,另一只手抓住怀中玉人的雪乳,女人的瘦瘦的身体在男人的怀中显得更为纤弱了,她的背部与男人紧紧相贴,臻首侧靠在男人强劲的臂弯内,一头黑玉般的秀发很自然的披散下来,掩盖了女人的玉容。

“梅姨,你舒服吗?”

我轻轻的问着,臂弯中的玉人并没有答。她略略的仰起头来,富有光泽的青丝从额前滑落,露出一张清丽无匹的玉脸,纤长的琼鼻高贵雅致,薄薄的红唇似嗔非嗔,一对清璃的凤目中此刻却带着朦胧的春意,轻飘飘的撇了我一眼,那眼中的蕴意让我怎么也看不透。

就在2个小时之前,我和梅妤还是衣冠整齐的,在那栋小白楼旁翩翩起舞。

谁也没想到,之后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改变了一切,我们像是有默契般,又像是两块磁石般,不由自的扑向了对方,完全不顾自己身在何处,完全不管自己的身份与关系,毫无忌惮的向对方敞开彼此的肉体,就像一对飞蛾般扑向欲望的火焰,在熊熊的浴火中燃烧殆尽。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后,雨也差不多减弱了,可是我们身上的衣物却依旧湿漉漉的,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家的。所以我驱车市内,找到了这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个房间,让客房将衣物送去干洗,当然在衣服被送之前,我们俩只能光着身子在客房内等待。

对于两个已经熟悉彼此身体的男女来说,在同一间房内赤裸相对,能够发生什么自不复多言,更何况之前我还肉贴肉地在她体内发射了一次。虽然梅妤依旧遮遮掩掩的推托抗拒,但在我面前她已经难保淑女贵妇的矜持,我轻车熟路的再次攀上她优美动人的玉体。

不过,经历了先前在车中的激情,我们这次的交不再像先前那么狂热,我很有克制的爱抚和亲吻遍她的身体,重新挑逗起梅妤的情欲,然后才温柔而又坚定的进入她的身体。

梅妤显然对我的体贴和呵护很是受用,她的娇嫩柔腻的下体经过先前的激情有些柔弱不堪,所以我采取了这种侧卧的姿势,将她背对着抱在自己怀中,让自己的男根从玉股后面进入,缓慢而又柔和的抽动着。

梅妤则躺在我的胳膊弯里,她的身子有些柔弱乏力,还带着交欢后的慵懒,只是静静的躺在我怀中,任由我导着她的身子行动着。她这副样子全无往日明慧过人,更像一个柔顺服帖的娇俏小女人。随着我的阳具的缓慢抽插,她偶尔会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吟,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侧伏着,用柔顺的青丝遮盖住了玉脸,好像羞于面对我一般。

不过,虽然我们相互看不到对方的脸蛋,但并不影响我们更深入的交流,而不用直面我的脸孔,仿佛让梅妤更放得下矜持和自守,她似乎更喜欢在这种姿势下与我交谈,我们一边极尽温柔地做爱,一边漫无目的地闲聊着。

在这种情景下,梅妤并不像一个长辈,我们也不像一对情侣,更像是两个年龄相仿的朋友一般,相互倾述着彼此的心里话。

从梅妤的话语里得知,她的父亲出自诗书世家大族,拥有英国剑桥大学法学博士学位,曾是东亚法学界的权威人士,建国后历任淮海市法院院长等职,但在“反右运动”中遭到了冲击,在九十年代初便去世了。

父亲是对梅妤影响最大的人,他身上有很浓重的传统士大夫特质,一生追求公正与正义,重视理性和道德规范,这间接让梅妤也走上了法律这条道路。而相比父亲的影响,母亲的潜移默化却有另一番作用。

梅妤的外公是清末民初首屈一指的实业家,他首创了中国第一家股份制企业和银行,他设立的东华大学至今仍是淮海市的高等学府,他的家族曾经是淮海第一名门望族,而梅妤的母亲是当时海市最显赫的千金小姐,所以当时上流会名媛所会的一切她无不具备,当然该有的毛病也全都有。

但在梅妤的忆中,父母两人的感情却是极好,虽然两个人各有各的性格脾气,梅父喜静、好阅读、好高谈阔论,梅母喜动、好歌舞、好新潮热闹,但他们却自有一套相处的生活哲学。梅妤至今犹记得,梅大法官一身绅士打扮,与装扮优雅的母亲共同散步的样子,虽然当时他们已经年逾四旬,并且ahref=/target=_blank>仙侠阉暝拢br/>收入大减、生计艰难,但那种天生的贵族气度却一点不会受外界因素所影响。

梅母一生以梅父为傲,这点丝毫不为外界所动摇,但她对梅妤的教育却照搬了自幼的那一套,所谓的琴、棋、书、画一项不落,对于名媛淑女必备的跳舞、唱歌、茶艺之类自然也不例外。在她的熏染之下,梅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但继承了父亲的明睿理性,也拥有一个名媛淑女必备的品质,我们之所惯见的那个清冷自持的优雅美人也就是这么练就的。

“你说奇怪不,我小时候是以父亲为榜样的,可是后来却走上了母亲的人生之路,可是这两条路我都没走好,呵呵。”梅妤轻轻摇头自嘲道,但我却听出她话里的不甘之意。

“梅姨,你总是为别人想得太多了,你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我颇能理会梅妤的心态,她的人生之路太过完美,父母亲都是人中龙凤,这令她执着于自己完美的形象、完美的婚姻、完美的生活,她并不明白这些东西对她的意义,她只是凭着自己的臆想中的样子去营造他们。

我一边轻抚着梅妤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小腹,一边把自己的看法告诉她,此刻的我并没有太强烈的欲望,只是把自己的阳具深埋于她体内。

梅妤似乎被我的话所吸引一般,她侧着头听着我说话,如水仙花瓣般纤白的小手按在我的胳膊上,脸上专注的表情倒有点像杨乃瑾。

“梅姨,生活并不都是完美的,你可以为自己多考虑些,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我轻声的说着,然后在她白的透明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不知是被我话语所动,还是我这一吻的功效,梅妤的玉脸上突然多了一丝潮红,她突然有些害羞的偏过了臻首,两撇像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着,这种难得的小女儿情态竟然出现在她身上,让我不由看得痴了。

“高岩,我原以为你只会使坏,没想到……”梅妤背对着我,但我可以猜到她脸上此刻的神态肯定很是动人,她吞吞吐吐地道。

“没想到,你嘴上挺会说的嘛。”

“梅姨,你又冤枉我了,我嘴上只会亲亲,并不怎么会说。”好像是为了印证我的话,我的嘴唇落到了她脖颈上,在那白天鹅般优美颀长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温热的吻印。

“唔……不要,痒呢。”梅妤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但却没有脱离我的怀抱,她略带嗔意道。

“你这个小滑头,我头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满口就没一句靠得住的。”梅妤好像对我怨念颇大,她婉婉道来。

“还跟我扯什么哥大毕业,李季福师兄是商学院的院长,你一个念MA的居然都不知道他,这水平只能骗骗小姑娘。”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当时耍的小伎俩,居然早被梅妤所识破,心下大感尴尬,只好讪讪的笑了几声。

“梅姨,你那天为什么不说破呢。”

“哼,我还不是要给你妈妈留点面子,谁知道我的一时心软放你一马,到头来……到头来,却中了你这小坏蛋的暗算。”梅妤略带娇嗔道,说到最后她却害羞起来,但是她话中之意却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梅姨,我哪里暗算你了。”我的嘴唇重新到她的耳边,轻吻着那白玉般的耳珠边道。

“坏蛋,你现在不就是……就是,在欺负着我吗?”梅妤别过头去不理我,但她尖尖的指甲却在我腰间掐了一把,痛得我吱牙咧嘴的,但我心里头却有股别样的味道。

“可是,梅姨,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么欺负你呢。”我边说着边挺起腰杆,一直蛰伏在她花径内的巨茎向里又深入了几寸,撞击着她花心上那团肥厚滑腻的嫩肉。

“唔……坏蛋,小坏蛋。”梅妤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带着腻意的轻吟,她有些难耐的用自己的纤手捂住脸,好像羞于面对我一般。

“谁喜欢你了,你别臭美了好不好。”梅妤的话虽然毫不客气,但我却不以为杵,我知道这只是女人惯常的矜持,对于她我并不需要在语言上占得上风,很多时候身体语言更加直接有效。

于是我加大了下体巨茎抽插的力度和频率,梅妤那茭白纤柔的玉体随之也蠕动着,我好像一个音乐家般,在这具玉石琵琶上纵情演奏着,梅妤极为敏感的身体迅速迎了起来,像一条修长的白蛇般波峦起伏,一阵阵性具交的淫靡声响荡在屋内。

正当我们沉浸在肉欲之中时,一阵熟悉的铃声不时宜的响了起来,我循声朝床头柜方向看去,是我那只手机在不断闪动着,我向上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拿柜子上的手机,顺势带动了深嵌于梅妤体内的阳具向里又顶进了几寸,硕大的龟头顿时刺穿了她花心那一团滑腻的嫩肉,挤进了她湿润潮热的花房。

“别……太深了。”梅妤身不由己,被我带着向上移动了点,她有些娇弱不堪的嗔道:“是谁打来的呀?”

“嘘。”我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唇上示意,手机里显示的是我最熟悉的那个名字。

梅妤善解人意的闭上双唇,她微微侧过臻首,那对清璃的凤目带着几丝好奇盯着我。

“高岩,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家呀。”

白莉媛甜美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我可以听出她话音中的关切与眷念,心下不由得有些惭愧,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此刻正与梅妤肢体交缠,下体紧密结在一起做那种男女之间的事,不知会对我有多失望。

虽是如此,我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调,用谎言掩盖了过去。

“妈妈,没事的。我的车子出了点故障,现在正在修理,梅姨也在身边,等好了我们就一起家,你不用担心。”

白莉媛不疑有他,依旧在电话那头殷切叮嘱着,让我不要误了吃饭,叫我记得照顾好梅妤。

我一边点头,一边柔声应允着,自从梅妤母女住入家中以来,我与白莉媛之间又恢复了母子的称呼,这种感觉让我有些怀念,但心中却更加愧疚了,白莉媛对我如此痴情,我却这般欺骗她。

我在接电话的同时,下体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不过还是保持着坚硬粗硕状态插在里头。梅妤与我下体交接着,自然感到我男根的变化,但她并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是理了理有些惺忪的青丝,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我。

白莉媛的千叮咛万嘱咐总算将近结束了,但她却没有立即挂断电话,而是让我把手机转交给梅妤。

梅妤有些不好意思地从我手中接过手机,她一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脸上重新恢复了那副宝相庄严的神态,虽然那清瘦的玉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但她的眼神却变得柔和慈爱起来。

“瑾儿,妈妈没事的,有高岩在呢。”梅妤轻声细语的,就像往常一般与电话那头的女儿谈话。

我可以听见杨乃瑾在那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小姑娘估计怎么也没想到,此刻电话这头的母亲,正与自己的男友赤裸相对,两人的生殖器正无耻的交在一起,她更不会想到,我们两人迟迟未归的原因,是为了贪念床笫之欢而流连忘返。

看着梅妤拿着手机,柔声细语与女儿对话的情景,我的欲望不由得再次高涨了起来。我仿佛有些嫉妒,嫉妒梅妤对女儿的关切。我忍不住攀住她的玉背,俯身用双唇吻在她瘦弱的香肩上。

我炙热的嘴唇让梅妤有些意外,她敏感的抽动了下肩膀,但又无法挣脱,只好转过头来,一边手捂住手机,凤目对我斜瞟了一眼,用只有我们俩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别闹,我在跟瑾儿说话呢。”

她的话语并未阻止我行动,反而激起了我恶作剧的心理,我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丰腻的雪乳,下身却深深的向前一顶,一直静静卧在她花径中的巨茎,猛地朝花心内插了进去。

“嘤……”我这一下毫无征兆,而且插得又极为深刻,梅妤的花心顿时被我刺穿,猝不及防之下她从口中溢出一声娇吟,但她顿时想起女儿正在电话那头,忙伸手捂住自己嘴巴。

但为时已晚,电话那头的杨乃瑾已经听到了母亲的叫声,不知就里的她连声询问着。

“妈妈,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妈妈没事的,刚才只是有只大老鼠溜过,吓了我一跳。”梅妤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用其他话掩饰过去。

杨乃瑾心思单纯,并没有追问过多,她只是心中稍稍有些疑窦,自己母亲向来冷静过人,怎么会因为一只老鼠惊叫失声呢。

她怎么也不会猜到,刚才让母亲发出娇吟的不是老鼠,而是自己男友的大肉茎。我好像被梅妤称呼自己为“大老鼠”的那句话给刺激到,胯下那根巨茎不但又膨胀了几分,而且开始有节奏的在她体腔内抽送起来。

梅妤此刻真是苦不堪言,她一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女儿对话,一边要强忍着体内那根作怪的巨茎的抽动,她极力轻咬着下唇,只能简单的“嗯嗯唔唔”的答着女儿,虽然一时间还不会露馅,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却不可收拾。

如果只看梅妤白天鹅般的脖颈以上,那张玉容上却如同往常般亲切和蔼,和电话那头的女儿细声说着话儿,完全就是一个优雅高贵的美妇人,但视线往下看去,她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却被男人抓在掌中,那鲜红欲滴的乳尖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搓揉下傲然挺立着,再往下些看去,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柔顺的耻毛遮掩下的花瓣蜜穴已经轻微肿胀,但那被挤得翻过来的鲜红肉瓣中还杵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而且那根壮硕的男根还在不断进出抽插着,带动出来的紫红色茎身上粘满了透明的花蜜和白色分泌物。这两种极具反差的情景结在一起,让人觉得十分荒谬,但又有股异样的刺激。

虽然极力的克制自己情绪,但我巨茎越来越放肆的抽插,却让梅妤敏感的身体无法克制地响应起来,随着我一记稍重的贯底插入,梅妤差点从口中迸出一声轻吟,还好被她强行压制住了,没有在女儿面前露陷。

我的胡闹惹恼了梅妤,她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努力侧过身来,两道黛眉高高挑起,玉脸上颇带怒色,凤目含威的瞪了我一眼,她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掌,对我做了个手势,好像是要让我停止下体的动作一般。

可此时的我怎会甘心停下,玉人躺在怀中仍由自己把玩着,与此同时,她正跟自己的女儿通过手机说着话,这种极为刺激的情景激发了我的邪念,我变本加厉的伸出双手抓住梅妤的雪乳,指尖在那两粒鲜艳的红豆上揉动着,下身更是越来愈重的插入梅妤花径,每一下都深深嵌入花心中去。

“梅姨,大老鼠要吃掉你呢。”我语带调笑的凑至她耳边,对着那珠圆玉润的耳根轻声道。

梅妤此刻已经无暇顾及我话中的调戏之意,从下体内传来的阵阵快感像潮水般的涌来,那根可恶的大肉茎毫无忌惮的冲击着自己的花心,每一下都是那么的深、那么的重,像是要直直的插进自己的小肚子,将自己的花房捅破一般。

但那感觉实在太舒畅了,自己的身子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受男人这根阳具,但每一次他都可以让自己带来极大的欢愉,自己就像中毒的人一般,无比厌恶着身体上的反应,但却无法抗拒感官上的本能,每一次都沦陷于男人天赋异禀的男根之下。

我感觉自己的大腿上一阵刺疼,梅妤的纤手已经抓在上面,五指尖尖的长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但这疼痛也无法阻止我的行动,我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继续向她体内顶动着,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吖……”梅妤无可自制的从檀口中发出一声娇吟,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愉悦与快意,但心头尚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在脱口而出之前,还是按下了结束通话的按钮。

报她的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我一只手托起她的右腿,将一根如白藕般纤细的长腿高举在空中,然后下身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抽动着,每一下都深深的冲入她的花心,大龟头毫不容情的侵入她的花房,揉弄着湿热滑腻的花房壁。

不用再顾及与女儿的通话,梅妤此刻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她身不由己的随着我的抽动而浑身白肉巨颤,自己的一只纤长玉腿更是落入男人手中,被他举到一个无比羞耻的角度,而他的那根大玩意更是无休止的在体内抽送不停。

梅妤只觉得自己花径内一阵阵颤栗,雪白的小腹好像要融化般,被那粗长的男根捣成一滩烂泥,浑身像是被电流熨过一般,花房内痉挛抽动不已,花心中好像要尿尿一般,一股股的春水花蜜从嫩肉中涌出,不住浇灌在男人的巨茎头上。

“高岩,你这个浑蛋……吖!”梅妤从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她把自己的双唇咬得死死的,凤目中一片水汪汪的像是要溢出来一般,抓着我大腿的五指更是用力的抓了下去,好像这样可以让她激动的情绪舒缓一些。

我只觉得她那紧窄的蜜穴一阵阵地痉挛,花径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翻转过来,像无数张小嘴般吸允着我的巨茎,一股股强大的吸力想要把我的巨茎拗断一般,上下反复地收缩伸展了十几遍,然后一股股温热的暖流从她花心中喷出,激射在我肿胀到极点的龟头上,怀中的玉人显然是已经到了。

我俯首向前找到她的薄唇,含住那对薄唇的与她接吻着。我的温柔显然打动了梅妤,她背过头来迎着我的嘴唇,两条已经相互熟悉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这一吻没有过多的欲望,只是相互倾述安慰着对方,她被我抬起的玉腿无力地垂下,整个人柔弱无力的躺在我怀中,战栗不已的雪白肉体渐渐平息下来。

“梅姨,你快乐吗?”我撩起梅妤有些湿漉的秀发,让她那张犹带红晕的玉脸露在眼前,我轻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梅妤喃喃自语道,她的话里充满了不自信,但轻松的语调却透露了她的真意。

刚才的交欢,好像耗尽了梅妤全部的气力,她香嫩滑腻的玉体斜躺在床上,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态背对着我,从背后望去她就像一柄通体雪白的玉石琵琶般完美无瑕。

我并没有用语言逼迫她答,我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如玉石般光滑的后背,用嘴唇轻吻着她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梅妤很享受我的亲吻与爱抚,我们肉贴着肉静静躺着,此刻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语言。

可惜没过多久,一阵门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平静,梅妤示意我去开门,然后她从床上挣扎的爬了起来,光着身子就朝浴室走去,她纤细颀长的雪白玉体上一丝不挂,在灯光下有一股朦朦胧胧的光华,走到浴室门口时,好像脚下有些一软,差点要滑倒在地,我忙上前搀扶她,但她却谢绝了我的帮手,自行走入了浴室。

我用浴袍遮掩住身体,走过去开门一看,果然是客房服务员。付过小费后,我接过干洗好的衣服并关上门,此时浴室门却关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梅妤想来是在洗澡了,等她出来后,我们也到了该家的时候。想到这样奇妙又充满愉悦的一天即将结束,我心里头却莫名升起了些许惆怅。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就结束了,梅妤一边用白毛巾擦拭着湿发,一边缓步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曼妙的曲线已经被包裹在白色珊瑚绒浴袍内,几缕沾着水滴的青丝在鬓角甩动,沐浴后的雪白玉脸更富光泽,但先前情动的红云却已然消褪,表情也重新恢复清冷。

“你还不穿衣服,我们该去了。”梅妤淡淡道。

我并没有搭话,依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神态悠闲的看着梅妤,双腿之间那根粗长的大玩意依旧昂首挺胸着,好像在示意着什么似得。

梅妤见我没反应,她只是微微摇摇头,毫不理会我胯间那狰狞的男根,径自从洗衣袋里拿出自己的衣物,就在床边穿了起来,好像当我并不存在般。

对已有肉体关系的男女来说,梅妤在我面前已经没有那么矜持了,但她穿衣的姿势还是优雅动人。

她先是把白色无肩带蕾丝文胸搭在胸前,然后背过双手从后面扣上搭扣,她瘦长纤细的白胳膊即便是反过来,看上去也是那么的优美动人,十根水仙花瓣般的白腻纤指一阵舞动,很快就把那条蕾丝文胸给穿好了。

然后她伸指捻起扔在沙发上的白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弯下一段雪白颀长光滑柔腻的身子,同时抬起一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将那水莲花般的玉足伸入内裤中,接着是另外一只玉足,当双足都套入内裤后,她用两根水仙花瓣般的玉指拉着内裤边缘,向上拉伸直至那轻薄的蕾丝面料遮住双腿间那片桃花源地为止。

之后,梅妤才拿出那条白色桑蚕丝露肩长裙,她依旧是将那件长裙放置在地上,然后轻迈玉足从领口踏入,然后才将裙子从脚下往上拉,直至那一字肩口遮住了雪白丰挺的胸口为止,不知梅妤在腰间什么地方一拉,那条长裙就这样穿好了。我虽然解过无数次女人的裙子,但还是初次知道女人是这么穿裙子的,而且梅妤的动作极其优美,虽然只是简单的穿衣,但也足够赏心悦目。

梅妤并不知道我此刻心中在想什么,她依旧按着自己惯常的节奏,轻盈走到大床边坐下,玉手轻撩起长长的裙裾,将一条白藕般的长腿架在另一条腿上,然后拿起一只银色丝带高跟凉鞋套上玉足,她十根水仙花瓣般白腻纤手拈着丝带,绕过玲珑小巧的足踝,在玉足后跟上方绑了个蝴蝶结,如法炮制下,很快另外一只玉足上也多了个蝴蝶结。

那对玉足穿上银色丝带高跟凉鞋后,双足被7厘米的高跟撑起,更加显得双腿颀长如鹤窈窕提拔,系在银色丝带里的足背就如同一弯新月般优美动人,脚踝上的那对银色蝴蝶结更增添了女性的魅力,让我心头不由得一动,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梅妤可能是听到我喉头的声响,她仰起臻首朝我看来,原本垂下的青丝随之向后洒落,就像一匹光亮顺滑的绸缎般,露出清丽纤巧的玉脸,我们的双目瞬间相对,她看出我眼中的热情与爱慕,不知为何,她竟然移开了眼神,好像有些害羞似得,捋开鬓角的几缕发丝,略显不自然的问道:“你看什么看呀。”

“梅姨,你真美。”我由衷的发出赞叹。

梅妤怎么也没料到我会如此坦率的表白,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凤目瞄了我一眼,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摇摇臻首道:“油嘴滑舌。”

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从她紧咬下唇,嘴角不经意露出的笑意,还是可以得知,对于我的赞美,她心里是很喜欢的。

此刻梅妤已经穿戴整齐,她好像是不敢在我炽热的目光下停留过久一般,起身拿起自己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径直走入浴室去,只是她的踩着7厘米细高跟凉鞋的步伐轻盈了许多。

视线里没有她的身影,我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将自己的身子从床上拔起,我尾随着梅妤的足迹走进了浴室。

香格瑞拉酒店套房的浴室是敞开式的设计,右边是TOTO的电动马桶,左边摆着同牌子的浴缸和淋浴,中间的洗手台用黑色大理石打制的,她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正摆在台上,旁边还放着那枝硕大鲜艳的大红花,一排射灯把柔和的光线打在室内,一面长方形的镀金框大镜子前,那个令我心动不已的玉人正背对着我。

从背后看过去,梅妤的身型是那么的优美颀长,白色桑蚕丝长裙的裙裾漫过了玉足,只能觑见银色细高跟凉鞋的7厘米鞋跟,由于她是俯着身子,那两瓣桃心形状的丰臀紧紧贴在桑蚕丝面料上依稀可见,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上衣露出瘦瘦的雪白香肩,两片玉石般纤巧的肩胛骨在灯光下泛着光华。

我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涸,下身那根巨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向前走了两步,从那面长镜中看到玉人的面容,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纤白玉手中抓着一管带双c标志的唇红,正仔细的在自己那两片薄唇上涂抹着,她的动作轻盈而又专注,就像小女孩在对待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这种神态我并不陌生,我曾经无数次在白莉媛的脸上看过。

女人为了修饰自己的容颜,可以花上好几个小时也不厌烦,但我对此只有报以欣赏的态度,因为她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取悦她们所爱的男人。当然我也清楚,梅妤这么仔细,另一个原因是为了家的时候不露马脚,必须让自己的唇形恢复出来时候的样子。

梅妤收好手中的唇红,她抿了抿红唇,满意的对着镜中的自己看了看,嘴角溢出一丝笑意,似乎颇为满意的样子。镜中的女子眉如远黛、目似春波,光洁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而已,谁能想象得到她有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儿呢。

这时候,梅妤好像才看到我站在她身后,她有些惊讶的把檀口张成个小小的椭圆,从镜中她可以看到我赤条条的壮硕身体,似乎这让她感觉压力很大,她对着镜子白了我一眼,嗔道:“高岩,你怎么还不穿衣服,这样子太不像话了。”

“梅姨,我想多看看你。”

我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轻轻的上前几步,把手放在她瘦瘦的香肩上,梅妤对我好像没啥办法一般,她对着镜子摇了摇头,却没有挣脱我的意思。

梅妤拿起一颗红宝石黄金耳钉,侧着头缀在自己的右耳上,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尽优雅,我忍不住俯身轻吻着她白皙颀长的脖颈,我的嘴唇好像干扰到了她一般,那水仙花瓣般的纤白细手不住的轻颤着,左边的那颗耳钉却怎么也装不上去。

梅妤没法子,扔下手里的耳钉,反手在我胳膊上拧了一记,顺势跺了跺7厘米的鞋跟,口中微嗔道:“高岩,你再这样乱动,我要生气了。”

我微笑不语,却伸手拿起桌面的耳钉,另一只手撩开她的青丝,很小心点的将针尖插入耳垂上的孔中,然后用托子固定好,整个过程中我的动作极其温柔。

梅妤也颇为顺从的任由我摆布,我们之间的感觉有些像夫妻,又有些像情人一般,一种异样的情愫油然而生。

那两枚耳钉装好后,在灯光下她如白玉般圆润的耳垂上多了两朵白金为叶、宝石为瓣的红梅花,这两种贵重的饰物更加衬托出她高贵的气质,我忍不住将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将白玉般的耳珠纳入口中,细细的亲吻舔舐着。

“唔……”梅妤有些难耐的摇着臻首,想要摆脱我魔口的骚扰,但从她口中发出的轻吟却没有反感的意思,此刻我的大手已经抓在她纤细的小腰上,那根茁壮蓬勃的巨茎紧紧的贴在桑蚕丝长裙上,微微磨蹭着她丰腻娇嫩的臀肉。

“高岩,别闹了,我们得家了。”梅妤口中吱唔地抗议着,她伸手按住我在她腰间作恶的大手,但那纤柔的手指却没有什么力量。

“梅姨,我想要你了。”我在她耳边喃喃自语道,双手继续向她胸前探,隔着衣料握住了那两坨丰腻的乳肉。

“坏蛋,前面不是都让你……好几次了吗,怎么还要。”梅妤轻咬着下唇,她口中似嗔微嗔道。

“梅姨,你太美了,我怎么也不够。”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的轻柔,但他话语中的情意却无可置疑,而且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情。

梅妤感觉自己沐浴过的身子又有些火热,小腹下方那处好像有一团东西在作怪,那种感觉似麻似痒的好不难受,好像有一股怪气憋在里面一般,今天那儿已经多次被男人的玩意弄过了,可当他强壮的身子贴上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却不由得产生了感应。

她想要拒绝男人,但她不知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背后那根棒状的玩意儿硬硬的抵在臀部上,男人的那玩意又粗又大,透过裙子的布料好像要嵌入自己的屁股之中一般,虽然视线看不及背后,但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条男根的大小形状。

男人嘴里模模糊糊的说些什么,梅妤已经听得不大真切了,她只知道自己的长裙被撩了起来,然后臀间一凉,自己的蕾丝小内裤已被男人轻轻的拉了下来,之后那根火热坚硬的玩意已经顶在自己的雪股之间。

“高岩,住手呀。”

梅妤想张口疾呼,但却发现口中发出的声音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男人的动作温柔但却十分坚定,那根巨茎以一种沛然难以抗拒的力度插了进来,梅妤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分开自己的花瓣,将蜜唇里的嫩肉挤得东倒西歪,然后直直的侵入自己的紧窄无比的花径。

也许是花径里还残余着先前的花蜜,也许是敏感的体腔已经熟悉了男根的体积,那硕大的龟头瞬时刺中肥嫩的花心,抵入已经潮湿不堪的花房深处,那粗壮茎身刮擦在花径内的肉壁上,好像有一股股电流般传导到整个蜜穴,并由小腹处散播到全身四肢各处。

梅妤发觉自己并未做多少抵抗,就这样被这个男人所轻易占据了,这让她感到十分地羞耻,她隐隐约约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但从口中说出的话却是软弱无力,身体更是莫名其妙地要配着男人,不知不觉间把腰身稍稍的伏了下去,让男人的巨根更顺畅的进入体内。

“高岩,不能这样。我的裙子呀,别弄脏了。”梅妤语无伦次的叫着,但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这是怎么一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原本是要开口拒绝男人的,但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这样,这不是在默认男人对自己的侵犯吗。

但男人更加直接,他的大手伸到自己腰间一阵摸,很快把腰间的拉链给拉了下来,然后自己身上的长裙便从裙脚整个撩了起来,男人正在脱自己的裙子,梅妤想要阻止,可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根本提不起气力。

只觉得身上一凉,梅妤像白玉雕成般的光洁身子已经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光滑纤细的身上只挂着一条白色蕾丝文胸,两坨鸡头肉般白腻柔软的雪乳在胸前微微颤动。男人的动作娴熟老到,他这么脱女人的裙子肯定不是初次了,不知为何,梅妤心中泛起一些酸溜溜的感觉。

但当梅妤看到,男人很细心的把那条干洗过的长裙放在大理石洗浴台上时,她心中不由得对男人的体贴大起好感,很快自己胸前那条带着体温的文胸也被取了下来,叠放在长裙上面,白色蕾丝文胸的正面朝着自己,上面的蕾丝花纹好像一张张嘴巴般,在讥笑着自己。

“不要吖……”梅妤再次发出悲鸣,但她却无奈的发现,自己花径内的嫩肉正一圈圈的活了过来,无耻却欢愉地纠缠着男人硕大的巨茎。

从镀金框方形长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清丽优雅的美妇人微微伏在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在镜中的她凤目惺忪,那对清璃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色,黑玉般的青丝轻垂在雪白的削肩上,带着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稍稍向下滑落了点,优美的锁骨下方露出两坨腴白丰腻的雪乳,乳峰顶端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体不住的晃动,就像一对睁开眼睛的小白兔般。

美妇人脚踩着7厘米细高跟银色丝带凉鞋,这让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但她身后的男子却更为高大,光脚站着还比美妇人高了一个头,他宽阔的肩膀上肱二头肌高高鼓起,壮硕的胸膛像一座高山般,整个身体充满了雄性的力与美。男人粗壮多毛的双手抓在美妇人芊芊细腰间,他的身体有节奏地前后摆动着,带动着面前的纤柔玉体不断颤动,她不得不用两只纤细颀长的雪白胳膊撑在大理石台上,以抵御背后传来的阵阵强大的冲击,在这面镜子的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下身健美壮硕如天神,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装了马达般耸动着,两条粗壮多毛的长腿之间,一根粗如儿臂的颀长阳具正昂首挺立着,不断进出于美妇人的桃心状的雪臀中,在嫣红娇嫩的花瓣蜜穴内不断抽插着,一抽一送之间带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将那桃心状的丰腻臀肉撞击得“啪啪啪”直响。

美妇人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身上的肌肤白得仿佛透明一般,她的香肩又瘦又窄,小腰纤细不堪一握,但从腰部以下的雪臀却突然向外画出了两道优美的弧线,而且玉臀丰腻光滑犹如一只大白桃,从她的香肩直到雪臀就像一具光洁滑亮的玉石琵琶,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弹奏一曲。

只不过,此刻这具玉石琵琶上发出的乐曲,却另有一番动人的旋律,夹杂在男女肉体撞击拍打声中的是,女人那若有若无、柔中带腻的轻吟,往日里有些清冷的声音,这时候却带着无比轻柔婉转的韵味,让闻声入耳的人无不神魂颠倒。

沿着男人不断耸动的臀部向下,两条长满体毛的筋肉结实的长腿中间,美妇人那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微微分开了一个角度,在妇人雪白的大长腿中间膝盖的部位,一条白色蕾丝小内裤正好卡在膝盖内侧,完全依赖角度才没有掉落在地上,而妇人白腻的长腿正以人眼难以察觉的频率微微颤动着,那细腻光滑的纤白小腿微微的向下弯曲,像是难以承受从男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冲击之力般,完全依赖男人把住她纤腰的双手勉强支撑着不至滑落。

随着男人下身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妇人的花径中不断的分泌出春水蜜液,那透明的分泌物沿着两人的双腿渐渐滑落,有几滴甚至从双腿之间滴落,不偏不倚的滴在了妇人穿着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她新月般的足弓蹬在7厘米高的细细鞋跟中,纤柔如玉的脚踝上各有两个蝴蝶结,随着她玉体的晃动而不住的摇摆,就像两只银色的蝴蝶一般在她玉足上翩翩起舞。

“梅姨,你是我的,我会一直这么爱你的……”我把嘴唇凑到玉人耳边轻声倾吐着,同时下体却野蛮霸道地抽插冲刺了起来。

身下的梅妤已经分不出神来答我了,她高高扬起的臻首随着身体晃动着,黑丝绸般顺滑秀发如波浪般抖动,光洁如玉石琵琶的上身微微扶在黑色大理石台上,完全靠两只细长白胳膊支撑着,十根水仙花瓣般纤细的白手胡乱抓着黑色大理石台,一直摆在台子上的那支杜鹃花不慎间被撞落在地。

但她却无暇顾及这些,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身后那个男人所宰,被他那根蛮横霸道却粗长壮硕的阳具所占据,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柔弱无力和不知所措,但也从未像享受过现在这般极致的快乐,她只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一处地方被开启了,而且做到这些的男人正在逐步地进入那处地方,她完全不敢想象将来会是如何,她只想沉醉在男人带来的极度喜乐中。

镜中的梅妤已经表情迷醉,那白玉般的牙齿紧咬着薄唇,都快要把那薄薄的嘴唇咬出血来,高高上挑的高傲黛眉似蹙非蹙,那对如梦似幻般凤目中泛着盈盈水光,白的透明的肌肤上布满一层艳丽的桃红,蹬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难以忍受的胡乱踩动着,正好踩在先前地上的红花上面,将那朵硕大的鲜艳红花踩得花瓣四散。

“嘤……”从梅妤的檀口中再次发出一声无比娇腻的呻吟,她犹如玉石琵琶般的纤体一阵摆动,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一阵打颤,更多的花蜜从她雪股中滑落,打在她膝盖弯内的蕾丝内裤上,打在她穿着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一股沁人心扉的清新冷香弥漫在室内,将长镜前的那对男女笼罩在其中,让下体相连的两人更为亢奋。

梅妤的雪股开始一阵阵的加紧,花径内一圈圈的嫩肉不断刮擦着茎身,一股股春水从花心伸出喷洒出来,浇灌在我的硕大龟头上,穿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两条纤长白腿抽筋似的不停颤抖着,要不是我两手抱住她的美臀,只怕她当场就要软倒在光滑的地上。

我只觉得自己的阳具一阵抽搐,在临近喷射之前,我扳过梅妤瘦瘦的香肩,她十分配的把臻首转过来,我用嘴找到她柔腻的双唇,她任由我将舌头挤入檀口,而且动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入我的口中绞动,我反口含住她柔嫩的舌尖,两舌交缠,大口大口汲取着她的玉液香津。

我的下身再也把持不住,用力一捣将整根巨茎深深嵌入梅妤体内,硕大的龟头刺穿花心,进入温热滑腻的花房,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噗噗噗”

的打在她柔滑的花房壁上,过多的分量从男女交处的花瓣口滑落出来,一滴一滴的白浊精液滴落在那对穿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之间,正好与先前被碾碎零落的鲜红花瓣混在一起。

嫣红如花,白腻如浆,两种对比鲜明却极为纯净的颜色混在一起,红白相间尽显生命之雄伟与壮美。

等我与梅妤到家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白莉媛与杨乃瑾苦候了许久,见到我们都露出轻松愉悦的神态。我虽然心中有些愧疚,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梅妤依旧保持着那副优雅的贵妇姿态,她的妆容与长裙就如同出门前一丝不苟,干洗过后的衣物和重新涂抹过的口红更加色泽鲜艳,不过白杨二女应该没有看出来。

只是当梅妤在玄关处弯下腰身,开始解玉足上那双银色细高跟鞋的丝带时,她那对高挑的黛眉才有些不适的拧在了一块,只有我才知道,那一定是她弯腰的时候牵扯到了雪股间那处蜜穴,因为那里嫣红的花瓣依然肿胀难消,而这些都是拜我裤裆间那巨物所赐。

我伸手想要扶她一把,但却被梅妤拒绝了,她只是了我一个无比幽怨的眼神,她弯腰的时候将长裙内那对玉腿的轮廓若隐若现,细细的蜂腰好像要折断一般,让我心头怦然一动,不由得又联想起在香格瑞拉酒店套房中,我让她扶着黑色大理石台,俯身撅起丰腻的雪臀让我从后面进入的情景。

等我们走入家中,白莉媛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忙着招呼我们坐下吃饭,梅妤很小心的避开了我,她坐在了长桌的另一角,我们俩的眼神稍有接触,她很快就会移将开去,但言语举止却如往常般温雅大方,令我不得不暗自叹服,女人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

饭后,梅妤起身要房间,杨乃瑾热心的想要帮她拿包包,却被梅妤给婉拒了,她把那个黑色小羊皮Kelly包紧紧地抓在手中,好像生怕被别人触碰一般。杨乃瑾并不知道,在她母亲那只家传的手袋内,比出门之前多了两样东西,那是不可让女儿看见的。

在家之前,我驱车带着梅妤找了个连锁药房,在那里梅妤亲自挑选了几盒药物。虽然我们两人都带着墨镜,但在收银台前梅妤依然红透了耳根,而药房收银小姐看着我们俩的眼神至今让我觉得尴尬。现在,躺在梅妤那只造型典雅的手袋中,静静地躺着一盒已经被拆封服用过的“毓婷”。

想到此处,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font></font></font>PS:-8的修订可以去这个帖子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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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三章)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却归了原有的轨道,我一颗心念兹在兹地只在梅妤身上,但却怎么也觅不着机会与之交欢。不管我是在家还是出门,白莉媛与杨乃瑾两女至少有一人都会在场,让我找不到与梅妤独处的时间。而梅妤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依旧保持着优雅淡然的姿态,对我时不时投注在她身上的炙热眼神视若不见。

一天晚饭后,我刚想找个借口与梅妤讨论法律问题,不了却被白莉媛抢先了一步,她十分亲热地拉着梅妤到卧室,据说是要试一试今天逛街买的衣服,看到两个大美人提着十来个装着高档时装的手提袋,有说有笑的消失在卧室的门后,我只好郁闷地摇摇头。

过头来,我正想出门抽根烟解解乏,却被杨乃瑾一把给抓住不放,小妮子娇嗔道:“高岩,你要去哪里?”“我出去抽根烟,怕污染你们娇嫩的肺部。”我掏出烟盒示意道。

“不准走!”杨乃瑾双手叉腰,小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她身上穿着一条粉色宽松无袖露肩雪纺娃娃裙,肩膀上和胸前各有一条蕾丝花边装饰,娃娃裙是高腰线的设计,宽松飘逸的下摆只到她大腿中间部位,特别凸显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纤细白皙的玉足上穿着一双银色珠串夹脚拖鞋,两串银色的珠子连成人字形,装饰在她白嫩细瘦的脚背上,让那对十根指甲涂得红白相间的玉足更为诱人。

她那头顺滑挑染的长发轻盈的披在肩上,额前的刘海上带着一个小碎花的蕾丝发箍,发箍顶上绑着带粉色波点的蕾丝猫耳朵,这对俏皮的猫耳朵妆点得她一尘不染的素颜清新可人,只是那鲜红的薄唇却翘得老高老高,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我,虽然她那白皙娇嫩的瓜子脸上带着怒意,但那样子却只让人更加心生怜爱。

“你这些天都不知道在忙什么,都没有好好陪陪我,今天你不许做别的去。”小姑娘的话理由充分,从海滨小白楼的那个下午过后,我的心思的确都放在了梅妤身上,对白莉媛和杨乃瑾的态度都有些敷衍,性格温婉娴静的白莉媛还好,全无心机的杨乃瑾可就没那么好应付了。

我看她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再加上心中的确有愧,只好将掏出一半的香烟又塞了去,搔搔头道:“瑾儿,你要我陪你做什么呢?”看我拿出了态度,杨乃瑾很快转嗔为喜,她侧着脑袋想了想,眨巴眨巴了几下那对明亮的大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恶作剧的微笑道:“走,我们去偷偷看看,妈妈跟白姨在聊些什么?”杨乃瑾这个意真是异想天开,但小妮子一想到什么就立即要去做,转瞬间她就拉上我的胳膊,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的门口,也许是我们都在家的缘故,白莉媛她们的防备意识并不强,卧的门是虚掩着的。

杨乃瑾凑到门缝里一看,她的眼神立刻被里面吸引住了,脸上露出很是好奇和兴奋的神色,我正要把头凑到门缝那边时,却被她当胸推了一把,她柳眉横竖嗔道:“里面都是女生,你过来干嘛。”“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我口中嘟囔道。

看我一脸悻悻的失落样子,她忍不住掩口一笑道:“我妈妈和白姨在换衣服呢,你不许看。”杨乃瑾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讲顿时让我联想起白梅两女褪下衣服后的纤美玉体,我心中暗道:“别说换衣服,她们身上每一道弧线我都见识过了。”当然这话是不能对小姑娘说出来的,我只好装作识相的样子,搔了搔头站在一旁等着杨乃瑾给我传递信息。

杨乃瑾可不管我到底怎么想的,她凑在门缝那里看得津津有味,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哇,白姨的身材真好,那个好大呀……”她这么一说,我眼前马上浮现了白莉媛胸前挂着的那对白玉香瓜巨乳,再看看小姑娘雪纺纱裙内微微的隆起,相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梅妤的那对雪乳虽然比不上白莉媛丰腴,但比起女儿来还是胜出不止一筹。

“啧啧,妈妈这套内衣好雅致,好性感哦。”杨乃瑾有些羡慕的念念有词,她话出无心却勾得我心痒痒,恨不得能够一睹为快,只不过小妮子曲着两条大长腿蹲在门口,把位置占得严严实实的。

我见远水解不了近渴,只好从杨乃瑾背后贴了上去,伸手撩开她光滑顺畅的秀发,鼻子凑到她天鹅般颀长的脖颈上细细嗅着,她身上带着刚沐浴完的香气,少女独有的清新体香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我的逼近让杨乃瑾有些难受,她微微前倾想要脱离我大口的侵袭,但她现在已经被我逼在了一个角落,如果动作过大的话,可能会惊动屋内的两女,所以只好任由我对其上下其手,隔着柔顺的衣料轻薄起来。

“坏蛋,你想干嘛呢。”杨乃瑾有些战战兢兢的细声道,在雪纺纱裙下方的玉体微微颤抖着。

我口里却不搭话,直接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大手从下到上抚上了那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触手处感受到少女娇嫩白腻的肌肤触感,那种弹性十足的肌肤是其他成年女性不可比拟的。我轻轻的上下抚摸着那对如锥长腿,却没有进一步的过分动作,这打消了杨乃瑾的紧张,她开始有些享受我的抚摸,注意力重新转到屋内的情况上。

我虽然看不到门缝内的情景,但是贴在门框上却把里面的对话收入耳中,梅妤清澈的嗓音带着几分羡慕道:“妹妹,你这身材保养得真好,我虽然是个女人,但是看了也心动不已。”“姐姐,你过奖了,你的身材才好呢,一点赘肉都没有。哪像我,肉肉都减不下来。”白莉媛虽然说得很苦恼,但那略带娇糯的甜美嗓音,掩饰不住她小小的得意。

“男人都喜欢女人凹凸有致,像你这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段,才是他们求之不得。”梅妤的话里虽然赞美之词满溢,但我却听出了一些蹊跷,她这么说话不会没有来由的,梅妤到底想说什么呢。

“可是,在我心中,姐姐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我能有你的气质和智慧就好了。”白莉媛并没有听出什么来,她有些娇憨地吐露自己的真心话。

“我哪有那么好呀,那只是表面风光罢了。”梅妤轻叹一口气,话中似乎颇有感触,我不禁猜测,她是否想到了自己近来的遭遇。

“姐姐你太谦虚了,你学历高、有自己的事业、家庭又很美满幸福,还把瑾儿培养得这么优秀,哪个女人不想像你一样。”“哪像我,除了家务和衣服什么都不懂,你们做的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哎,我真是好笨哦。”白莉媛纯无心机,她直抒心意的一番话,不知情的人肯定认为是对梅妤最大的赞美。

但只有我与梅妤心知,那些看起来很美好的表象只是虚幻的泡沫而已,并不能给梅妤带来真正的幸福,而在梅妤与我发生了多次肉体关系之后,她对婚姻与家庭的价值已经产生了质疑。

所以,白莉媛讲完这番话后,梅妤出乎意料的沉默了一会儿,但她重新开口的时候,语调却丝毫没有变化。

“妹妹,你别妄自菲薄,你将家务料理得井井有条,你让家人可以尝到美味的饭菜,你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些都让你所爱的人获得了很大的幸福,这就是你的价值所在,你才是一个优秀的妻子。”梅妤这番话说得我连连点头,的确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白莉媛在妻子和母亲这两个角色上已经做得不能再好了,会对一个女人的要求不就是这些吗,遮风挡雨冲锋陷阵的事情那是身为男人应该做的,像白莉媛这样的传统女性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空的男人。

“你看,你妈妈都说了,要做个优秀的妻子得怎么样,你可要多多学学。”我把嘴巴凑到杨乃瑾耳边轻声道。

“我已经跟白姨学了挺多了,可是我也有我的事业,总不能让我做个家庭妇吧。”杨乃瑾口出无心,但我听在耳中却有些感慨,杨乃瑾是新时代的女性,她的家庭与教育背景决定了,她有自己独立的价值观与人生观,不可能为家庭放弃自己的理想与追求。

我们这边说着悄悄话,屋内两女的对话却还没有停,梅妤与白莉媛讨论了一阵子内衣裤的风格,好像不经意间提到:“妹妹,以你的容貌和情况,完全可以再找个优秀的男人过日子,为何甘心就这么单着?”她的话让屋里的白莉媛与我都为之一震,这个话题好像让白莉媛有些难以应对一般,她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开口道:“姐姐,实不相瞒,当年高岩他爸爸走的时候,我是有动过这个念头,也有几个条件不错的男人求婚过。”“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我为了所谓的个人幸福,却让孩子承受了很大的痛苦。高岩因为我自私的行为,失去的太多太多了,我现在只想要好好补偿他。就算让我付出所有一切作为代价,我都心甘情愿。”“对于我来说,唯一重要的只有高岩,其他的人我都不会去想的。”白莉媛的语气温婉又带着一丝凄凉,但在场的三人听在耳中,却可以领会到话语中的坚定之意。

我在外面听到母亲的这一番表白,心中泛起了无数的忆与联想,虽然自己与她已经达到灵肉结的状态,但以第三者的角度偷听到她发自内心的独白,却更加令我感动不已。

白莉媛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把她的人生与梦想都寄托在她重视的人身上,虽然她犯过不少的错误,虽然她经历了不少的男人,但那都是因为所托非人的后果,直到我的出现才让她得到了可以倚靠的对象,所以她把余生的幸福都寄托在我身上了,我有什么理由不让她得到应有的幸福呢?

非但我心中感慨颇多,卧内的梅妤想来也差不多吧,她随后便不再提起此事了,两人重新有说有笑的讨论起一些女人的私密事情,杨乃瑾听得有滋有味的,但我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们闲聊了一会儿,白莉媛提出要给我们煮甜汤,梅妤难得的附和叫好,我们俩闻声赶紧从门口撤离,生怕给两女发现我们在屋外偷听的举动。

匆忙间,只得挤入隔壁我住的屋子,听着门外两女有说有笑的走入了厨房,我和杨乃瑾这才舒了一口气,我们相视一笑,彼此都感觉挺有趣的。

“你开一下灯吧,暗摸摸的有些可怕。”杨乃瑾拉了拉我胳膊道。

我闻言打开室内的灯,让白炽灯的光线布满了不大的室内,杨乃瑾这是第一次进入我的房间,她很好奇的在屋内走来走去,东摸摸、西看看,对我屋内摆放的家具物件表现出很大的兴趣。

“高岩,这都是你们以前的家具吗?”杨乃瑾摸了摸那个老式衣橱,好奇的问道。

“嗯,我十四岁之前都是与它们作伴呢。”我温柔的答道,看着杨乃瑾像一只闯入新领地的小动物般,活蹦乱跳的翻看着屋内的旧家具。

“小心点,别碰坏了。”我看她坐在那个老沙发上跳了跳,又拿起写字桌上的小猪扑满摇晃,好像要查看里面是否还储存有硬币,忙出声提醒她道。

“小气鬼,哼。”杨乃瑾有些不悦的嘟起小嘴,但她并没有生气多久,很快她就像找到了什么宝藏一般,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叫。

“啊哈,我可找到你的秘密了。”杨乃瑾兴奋的说着,举起手朝我扬了扬,原来她找到了我们家那本相册。

“嘿嘿,让我看看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杨乃瑾手捧着那本橙色封皮的相册往我床上一扑,她完全不顾形象趴着的姿态,被撩上去的雪纺裙角隐约可见匀称结实的大腿内侧,以及裙底粉色小内裤的边角痕迹,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露在外面,脚上还挂着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鞋,两只优美的玉足一翘一翘的在床沿外晃动。

我有些心动的走上前去,没有去看她手中的相册,双手却抓住那俏皮的玉足,很轻盈的将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取下,将那两只纤巧的玉足纳入掌中仔细把玩着。

杨乃瑾好像不堪其扰般,摆动着两条大长腿要挣脱我的魔掌,但却被我牢牢的掌握在手心,我进一步俯身将嘴唇贴在那对长腿上,轻轻的吻着那对摄人心魄的纤长玉腿。

“吖,坏蛋不要那样子,好痒呢。”杨乃瑾嘴里发出一阵嘻嘻哈哈的尖叫声,她拼命的蹬踢着那对长腿,却换来我变本加厉的骚扰,最终她只得乖乖的任由我扳住双腿,让我用口水在她雪白纤细的大长腿上留下一行行痕迹。

只不过,当我的双唇游走到雪纺纱裙下摆的大腿内侧时,却被杨乃瑾隔着裙摆给按住了,她有些颤声求饶道:“高岩,别,那里不可以的……”“没关系的,我只是亲亲你。”我随口哄着她,但鼻端已经嗅到了雪纺纱裙内愈来愈浓烈的少女体香,胯间的欲望已经开始抬头了。

“不能呀,妈妈和白姨还在外头呢。”小妮子的理由跟她的语气一般的软弱。

以我对女人的经验可知,此时我要是表现得强硬点的话,估计她也就只能默认了,但我考虑到女孩子家的面子问题,却放弃了进一步的行动。

我松开贴在她大腿上的嘴唇,往上面爬了几下,侧躺倒杨乃瑾的身后,伸手将她抱入怀中,伸长脖子到她前面一瞧道:“你在看什么呢。”我的身体与她贴的极近,杨乃瑾很明显感到身后我蓬勃的欲望,虽然她尚未经历人事,但作为一个现代女性,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我那火烫的棒状物正好顶在她挺翘的圆臀上,好像一条烙铁般熨得她心跳加速、血液沸腾,她有些羞涩的轻声道:“高岩,你你可不可以,把那个东西移开些。”“什么东西?”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杨乃瑾有些嗔怪的在我手臂上抓了一把,这才向后移了移身子,让那根巨茎离开了杨乃瑾的翘臀。

远离了我巨茎的骚扰,杨乃瑾总算恢复了平静,她侧着脑袋翻动着相册,口里还不停地点评着。

“哈哈,看不出你小时候还挺潮的,这衣服哪儿买的?”她看到的是我岁时的照片,照片中的我头戴大檐帽,身穿深蓝色军服,腰间皮带上系着玩具小手枪,双手叉腰一副很神气的样子。这套迷你军装虽然样式规格都小了很多,但看上去剪裁得还挺像那么事的,让穿着军装的我显得英气勃勃。

虽然小时候家里经济不是很宽裕,但白莉媛却用她灵巧的双手和一架缝纫机,照着画报上的图片里的时装,就给我做了很多市场上根本买不到的衣服,而且那些衣服的面料和剪裁一点都不比正品来的逊色,让我在同龄人之中更加出挑。

“哇,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更美,简直就是电影明星好不好。”杨乃瑾所指的是一张难得的单人照,摄影师用的是上个世纪常见的柔光镜头,就像那时候的电影海报封面一般,极大突出表现了镜头中的女角。

上面的白莉媛应该是刚生下我不久,原本单薄的鹅蛋脸终于有些圆润起来,洁白无瑕的肌肤还上带着少妇的粉红,她的脸蛋侧着45度面对镜头,光滑柔顺的长直黑发用一个粉色发箍固定着,两道黛眉似蹙非蹙地长挑入鬓,翦水秋瞳眼波流动如一湾春水,嫣红的樱唇带着恬静幸福的微笑。

这时候的白莉媛正处于她美貌与人生的巅峰,纯然不知今后她的人生会经历那么多的波折,想到此处,我心中唏嘘不已。

杨乃瑾显然不知道我心中的感慨,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她翻开几张我们一家三口的照。

“啊,这就是你爸爸吗,看起来好有型哦。”她指着一脸大胡子,表情严肃,目光却很温和的高嵩,那语气令我哭笑不得。

“这就是你小时候呀,跟现在一点都不像嘛,简直就是个小姑娘。”杨乃瑾总算翻到了那张我最不愿提起的照片,语带惊讶的评价道。

画面里五岁的我,头顶带着粉红色的软帽,身穿一套白色的娃娃衫,套着白袜子的小黑鞋,再加上那清秀的五官,难怪一直都被人当作小女孩来看待,但白莉媛却乐此不疲地这般打扮着我,直到我上小学后才善罢甘休。

想起这段有些尴尬的忆,我顿时满脸堆上黑线,忙伸手翻过这一页道:“别看小时候了,看我上学后的照片吧。”杨乃瑾依言将相册向后翻了几页,很满意的指着一张照片道:“嘿嘿,这个时候才像个小帅哥的样子嘛。”上面的我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黑色西装短裤用吊带挂在肩上,脚上穿着擦得铮亮的皮凉鞋,脖子上系着的红领巾与手臂上三条杠的标志一般显眼。上学后我的个子长高了些,但在同龄人中并不是很显眼,理得短短的头发下方的五官还是很清秀,只不过不过两道剑眉又长又黑,下巴也变得方正有力起来,已经初具现在的轮廓。

这时候的我眼神还是很单纯,嘴角总是带着一丝笑意,上小学的那几年应该是我记忆中最幸福的时期,我拥有一个美满和睦的家庭,一个脾气很好的爸爸和一个无比疼爱我的妈妈,虽然那时自己身体瘦弱经常生病,但我的学习成绩却很好,再加上外表惹人喜欢,老师们对我诸多宠爱,可以说过得颇为风光。

没等我忆多久,相册又翻到了初中时期,这时的我个子在同龄人中显得偏矮,皮肤被太阳晒得黑黑的,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出众了,而且脸上的表情也很不开心,好几张照片都没有看到笑容,像是在对什么人怄气一般,就算是集体照都一副不群的样子。

“你这个时候看起来很古怪,谁惹到你了吗?”杨乃瑾无心的一句话又勾起了我的忆。

自从爸爸意外去世后,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般,再也无法跟以前般,与同学们融洽的相处,虽然我还是像过去般爱看书,但是更多时候看得都是课外书,对于课堂上老师讲课的内容,我怎么都听不进去,因为我满脑子都是别人背后对妈妈的议论声,他们总在说妈妈的坏话,那些人的样子让我恨之入骨,但又拿他们没有办法。

而且,最让我愤懑的是,我自己明显感到妈妈在父亲去世后的变化,她开始更多的外出,并时常将我一个人扔在家中,有几次都到了深夜才来,而且平时的穿着与打扮变了许多,比过去更为新潮和靓丽,虽然她很努力的工作并照顾我的生活,但在我心中却像是缺了些什么似得。

“咦,怎么没了?”杨乃瑾翻到了最后一页,她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摇摇头,心里有些不适滋味,我能告诉她什么呢?杨乃瑾所认识的现在这个男人,与过去的我还有多少牵绊呢,我的童年、我的家庭、我的过去到这里已经戛然而止,永远停留在了4岁那年的夏天。

我轻轻抚摸着杨乃瑾的秀发,口中缓缓道来这八年来我们家庭的变故,当然我并没有如实将情况全盘托出,只是简单的讲了讲父亲去世后的艰难时日,以及母亲不得已将我送去外地治疗的系列事实。

“所以说,你并不是从美国留学来,也不存在哥大什么的?”杨乃瑾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面对着我,两只明亮的美目瞪得大大地缓缓说道。

“对不起,我并不是存心要骗你,只是不想戳破母亲的虚荣心,没想到后来将错就错就成了这样。”我带着歉意道,这个谎言压在我心头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说实话我并不想用这些虚假的东西来对待杨乃瑾,尤其是在她对我付出真心之后。

“嗯,其实没关系的,你吸引我的又不是学历,而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杨乃瑾居然很是善解人意,她仰着那张清丽的瓜子脸,双手不由自的玩弄着一缕头发,喃喃道。

“而是什么?”我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而是……哎呀……说不清楚啦,反正你这人就是,有时候霸道得几近蛮横,有时候又很成熟很有谱的样子,反正……你就是很讨厌了啦。”杨乃瑾口不择言的说着,在我专注的眼神下她越说越乱,最后竟然害羞的低下头,用粉拳在我胸前捶了几下。

我心中一动,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柔腕,口中颇为感动的道:“瑾儿……”“嗯?”杨乃瑾低低的应了一声,她的双目掩在长长的刘海下方,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神色,但那声音中却大有羞意。

我并没有说出剩余的话,而是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俯身吻在了杨乃瑾的双唇上,小姑娘很热烈的应了上来,我们上一次接吻还是去年的事了,隔了这么多日子,她显然有些生疏,但在我老练而又耐心的引导下,我们重新沉浸在口舌相接的快乐之中。

杨乃瑾口中那股少女独有的清香让我心旷神怡,我有些贪婪的吮吸着她柔软细腻的唇瓣,用自己的长舌叩开那洁白整齐的齿关,深入其中探那细窄温暖的檀口,那只丁香小舌初时有些闪躲,但很快被我降服并压在了身下,任由我对其挑逗逗弄。

我们俩的舌吻温柔而又甜蜜,杨乃瑾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纤手姣好的身子在我怀中轻微扭动着,但小姑娘并不了解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她只是被唤起了雌性生物的本能,那对长长的细白胳膊缠住了我的脖子,胸前那对坚挺的小乳鸽将我压得紧紧的。

杨乃瑾紧紧的贴在我怀里,她那头柔顺的长发有几缕洒在我面上,那种少女特有的香气逗得我心痒痒的,我不由自由的把手放在她腰间。不知是太专注口中<br/>舌吻的缘故,还是小姑娘对我的戒备已经放低,她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意思。

她的纤腰不是一般的细,那种几乎可以掌握的感觉极大满足了男性的欲望,我在上面抚摸了一阵后,越发大胆的向上方游动,大手撩起雪纺纱裙的下摆,碰到了蕾丝文胸柔软的面料,杨乃瑾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吟,我的大手已经把握住了对形状不大的尖挺。

“高岩,你……不要这样子……吖”杨乃瑾娇躯微微颤抖着,她口中弱弱的求饶道。

但我只是轻轻的把手从文胸的间隙探了进去,不费什么力气就握住了那对可爱的小乳鸽,果然与视觉上给我的印象保持一致,杨乃瑾的发育尚处于少女阶段,非但不能与白莉媛的硕乳相提并论,就连梅妤的雪峰都大大胜过女儿。

但是尝遍了各色美肉的我,偶尔品味一下这种清纯的少女嫩乳,也是另一种难得的体验,况且这对小乳鸽除了体积不够大之外,皮肤滑腻娇嫩,形状尖挺高耸,论手感绝对是上上等。

我的手指先是温柔的在外围打圈,然后慢慢的向中央聚拢,我用一根手指的指腹按在那两颗挺立起来的小蓓蕾上,成熟老练的动作让那两颗细小浑圆的乳头硬了起来,我变着花样玩弄着这对小乳鸽,感觉怀中杨乃瑾的呼吸变得急促和大声起来。

“坏蛋,你别弄……别弄……人家那里啦。”杨乃瑾把一只手伸进来,按住我正在肆虐的大手,口中略带娇嗔道。

但我此时已经剑拔弩张,怎么肯就此罢手。我翻了个身,变成蹲在她双腿之间,掀开她身上的雪纺纱裙,将头埋在那雪白平坦的纤瘦小腹上,轻轻的吻着那个小巧可爱的肚脐眼,我湿漉漉的舌头在她的小腹上游动,让杨乃瑾感到浑身痒痒的不自在。

“吖……高岩,别这样子……好痒呀。”杨乃瑾口中似笑非笑的叫着,这里显然是她的敏感地带,我略一挑逗便将她点着了,那光滑细腻的雪白小腹上下起伏不定,伴随着她口中忽轻忽重的轻笑。

我变本加厉的继续向下游动,作恶的大嘴经过胯间的三角地带,停留在那条纯白色的蕾丝小内裤上,透过轻薄的面料可以觑见下方一团淡淡的黑色毛发,以及粉红色蜜穴的轮廓。

我把嘴趴在上面,隔着蕾丝面料挑逗起下方的少女私处来,这种攻击让杨乃瑾更为难受,她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用手来推我的脑袋,但她手臂上的力气却是那么的微弱,而那两条坚实匀称的大腿更是把我夹得紧紧的。

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我继续加强对她私处的侵扰,长舌像是人手一般灵活地拨开了那条蕾丝小内裤,露出了里面那具香气四溢的少女蜜穴。杨乃瑾的蜜穴颇有其母的风韵,也是一圈嫣红的花瓣围绕而成,只是形状和色泽都比梅妤娇嫩素淡了许多,那饱满滑腻的蜜唇上已经隐约可见水光,默默向外绽露着少女的情欲。

我带着怜惜的心态含住那朵花瓣蜜穴,将她丰腻的蜜唇纳入口中仔细舔弄,时而伸出长舌探入狭窄难行的花径,在她腔道口进去点的地方搅拌着,她蜜穴里分泌出的液体就像身上一般清新,还带着淡淡的甜香,让我甘之如饴,不由得加大力度向里面挖掘。

“高岩……高岩……你,你在干什么呀?”杨乃瑾喃喃自语着,她的身子此刻已经变得又柔又软,手脚好像抬不起力气一般,双腿很随意的在床上摊开,任由我用嘴巴在她私处蜜穴里弄来弄去。

“瑾儿,我在爱你呢。”我轻声说着,感觉到嘴下的少女蜜穴已经分泌了很多液体,她的两条长长的大白腿有气无力的在床上蹭动,那对银色珠串人字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床下,纤柔细腻的玉足有些难耐的蹙在了一起,十根涂着红白相间趾甲油的玉趾完全散开。

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小姑娘的情欲已经完全被我挑动起来,自己胯下那根大肉茎也硬的不得了,这时我已经箭在弩上不得不发,双手抓住她纤细柔白的足踝,将那对长度惊人的玉腿抬起放置在肩膀上,双膝跪着爬到她的髋部前方,居高临下的看着粉脸泛春的杨乃瑾,她此刻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毫无抵抗之力,只是睁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下一步的举动。

正当我想要褪下身上的短裤时,突然一阵不缓不急的敲门声打乱了我的行动,白莉媛甜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石头,你在里面吗?快出来喝甜汤了。”白莉媛的声音就像一声佛号般,顿时将我的浴火消掉了一半。杨乃瑾此时也缓过神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双腿落入了男朋友手中,被他举在肩膀上摆成了一个很羞人的姿势,而且他的神情很动作看起来有些吓人,特别是胯间运动短裤下高高耸起的那处,像一只作势欲扑的猛兽般可怕。

“高岩,放开我吖,我妈妈要来了。”杨乃瑾羞耻难堪地轻声喊着,同时大力踢动着那两条大长腿,我无奈之下只好松手,杨乃瑾双腿一获得自由,马上从床上一跃而起。

她好像生怕我还有其他行动一般,立马下床穿上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轻轻捋了捋有些松乱的长发,整整身上的雪纺纱裙,迈着那对雪白的长腿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她还朝我做了个鬼脸,嗔道:“坏家伙,哼。”我看着她俏皮可爱的样子,只好无奈地摇摇头,等到下体的肿胀消了一些,这才敢开门出去。

我随后也走了出来,与杨乃瑾并肩坐在餐桌上,一边喝着白莉媛做的花生汤,一边想着杨乃瑾之前无意间说的一句话“你小时候的样子跟现在差别有些大哦?”,这句话好像触动了我记忆中的某一环,但我一时间却想不起来问题出在哪里了。

我边吃边想,不知不觉间就吃完了碗里的花生汤,白莉媛很体贴的又给我添了一碗,她转而劝杨乃瑾再喝点,我隐隐约约听见她说:“现做的汤要现喝,放的时间长了话就会变味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趁着白莉媛去厨房收拾的时机,我拉着杨乃瑾的手轻声问道:“瑾儿,我问你一个问题。”“什么事?”杨乃瑾迷惑的抬起头,她嘴角还残留着淡褐色的花生汤水渍。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和你大学时候的男朋友很像,你有他的照片吗?”我很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目,把心头的疑问盘了出来。

“嗯,好的。”出乎意料的是,杨乃瑾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她拿过自己的Iphone找了下,然后将手机摆在了我面前。

杨乃瑾的Iphone屏幕上有一张照片,两个年轻人并肩站在一座图书馆之类的建筑前,画面中的杨乃瑾长发披肩、一袭白裙,像一颗亭亭玉立的小白杨般可人,密密的刘海下方那张小脸洋溢着青春的笑意。她身边的那个男子比她高了一个头有余,瘦削但很结实的身躯裹在白色衬衫内,虽然他身上的衣着和发型很是普通,但配着那张轮廓分明的五官和略带忧郁的眼神,却有着一番独特的魅力,难怪可以让杨乃瑾对他倾心不已。不得不说,他们俩站在一起真的很相衬,虽然他们动作并不是很亲密,但我却看出两人相挨的两只手是紧握在一起的。

只不过,这个男子的五官看起来的确很眼熟,我第一眼差点把他认作自己了,特别是下巴上那一道独特的凹痕,这在东方男性身上很少见的,而我与他却恰好拥有这一特征。但我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男子与姚姐的“恩”是同一个人。

“瑾儿,他叫什么名字?”我对上杨乃瑾的眼睛,她的目光中有些疑惑,也有些担忧。

“他叫姚恩。”杨乃瑾小心翼翼的答道,好像这个名字勾起了她曾经的忆般。

如果前面我有九成把握的话,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男子就是姚姐的,看来她们姐俩都不愿用生父的姓,而更愿意与抚养她们长大的母亲同姓。

接下来,我又仔细询问了姚恩的身世背景,杨乃瑾一一如实作答,虽然她所知并不详细,但与我所知的八九不离十。

可能是两人家庭背景相距甚为悬殊的缘故吧,姚恩并没有让杨乃瑾完全了解自己的生活,杨乃瑾只知道他父母双亡,与一个姐姐相依为命。姚恩出事的前一个礼拜,他已经拿到了一家大型央企的聘书,本来他们约好了一起庆祝,并把杨乃瑾介绍给姐姐认识,但一切都被那辆肇事的车辆所改变。

之后,悲痛不已的杨乃瑾深受打击,而护女心切的梅妤更是将她看得牢牢的,不仅不让她出席姚恩的葬礼,连姚恩唯一的亲人都没办法联络,所以时至今天她也没有见到过姚恩姐姐。

弄清了这些来龙去脉,我才知道自己与这个姚恩真的是颇有缘分,虽然我们从未谋面,但他的生父却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的姐姐现在也是我的义姐,他曾经的恋人现在则是我的女朋友,而我们的容貌却有八九分相似,这一切实在是太奇妙了,这么多的巧也只有上帝可以安排得来。

在我思考的时候,杨乃瑾也喝完了花生汤,她很安静的看着我的脸,过了半天才有些不解道:“高岩,你……你为什么要看这个呢?”“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么多人说我跟他长得很像。”我随口答道。

杨乃瑾并没有问我其他人是谁,她倒是用双手把住我的脸庞,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眨巴了几下眼睛道:“额,其实看久了,你们还是有差别的。”“哦,怎么说呢?”我很认真的问道。

杨乃瑾好像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她跑房间拿了一面镜子摆在桌子上,拉着我站到镜子前,拿着手机对着镜子中的我比划着。

“你自己看看,你的脸上肉可多了。”杨乃瑾的话词不达意,但我明白她想说的,的确把两个人放在一块,就明显看出不同的地方。

我并不是如她所说的脸上肉多,而是咬肌比较发达,而照片上的姚恩的脸颊却很瘦削,他的脸是那种长方形的,而我的脸是比较标准的国字脸,这一点很明显是来自父亲的遗传。而且我脸上的毛发从青春期后便开始繁盛起来,现在如果一天不修理的话就会到处冒出来,而照片里的姚恩却没有这种特征,他的脸蛋更为干净利。

某种角度上看,姚恩跟我小时候的模样更像,难怪我心中一直觉得怪怪的,原来自己每次看到姚恩的时候,总是联想到儿时照片上的小石头,而从未对着镜子看我自己如今的模样。

杨乃瑾并没有想那么多,她把着我的脸左看右看,好像要把我认个仔细一般,看来姚恩在她心中真的成为了过去。

“你呀你,现在都不好好理理胡子,弄得自己凶霸霸的,一点都不好看了。”杨乃瑾看了半天,嘟起小嘴道。

她反倒是指摘起我的外形了,的确这些日子以来,我有些刻意的留起一圈胡子,看起来显得成熟稳重了不少,这也是为了在与白莉媛和梅妤相处考虑,毕竟我们在年龄上相差甚大,女人总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我如果过于青春会给她们很多的压力。

“你们俩在讨论什么?神神秘秘的。”梅妤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杨乃瑾忙松开放在我脸上的双手,她有些羞涩的道:“没事,我要房间休息了。”说完,她便抱起镜子和手机,匆匆忙的跑自己房间了。

梅妤看着女儿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待她过头来,却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指道:“高岩,你要对瑾儿好些,不准欺负她。”我心中一动,正想跟她说些什么,白莉媛恰好也走了出来,只好收已经到了嗓子口的话语,看着两女有说有笑的返卧室,留下我一人呆在这原本还很热闹的客厅里。

但我并没有很失落,因为晚上我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个事情已经在我心中纠结了一段时间,现在得到的那个答案让我松了口气,心里好像有一块大石头被放了下来。

我暗自庆幸事情并不如先前所猜想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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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四章)

淮海市的夏天闷热而又漫长,尤其是日近中午的时候,似火的骄阳像是要把地上的人和物都蒸熟一般,军绿色的霸道SUV里冷气开得很足,我坐在驾驶座上凝望前方,柏油路面在热浪之下好像有些扭曲,那是光线在热气中折射的效果。

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是江口蓝桥监狱,背后那栋灰色的水泥建筑已经有一多年的历史,随着岁月变迁与淮海经济的飞速发展,当时建设这所监狱的荒地已经成了繁华喧嚣的闹市,当年的“远东第一监狱”现在已经显得局促与狭小,但那灰色墙体与简洁结构却带着历史的沉淀,不声不响却无处不存在压迫感和威慑力。

建国前后,这个监狱里曾经关押了各行各色的罪犯,其中不乏在历史上留下浓章重墨的人物,现在则基本上只收容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和死刑罪犯,而杨霄鹏在案子宣判之后,便被送至该监狱服刑至今,我今天正是送梅妤前来探视丈夫的。

自打从许美芬口中获得杨案的重要信息后,梅妤便重新鼓起了信心,她想要借着许美芳做伪证这条线,提出重新审理杨案的诉求,拯救身陷囹圄的丈夫。

对于她的想法我并不是很支持,因为吕江虽然受挫,但淮海市还是他们的天下,要想翻案难度太大,但我也不好阻止梅妤的行动,毕竟杨霄鹏在法律上还是她的丈夫。

只不过,抛开这层身份不谈,自从一起经历那次暴雨期间的林林总总后,我们两人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相互加深了对彼此的认可,像梅妤这种清高矜持的女子,平常时候很难有男子可以撬开她的内心,但她的心中的那道关卡一旦失守之后,却会比平常的女子沦陷得更快更深。

想到那次在暴雨中的车震,和随后酒店套房中的香艳场面,我的心情顿时变得轻松起来,摇下车窗正想探头到外边抽根烟,正好觑见蓝桥监狱大门口走出的一个轻盈娉婷的身影。

梅妤头戴着一顶黑色大檐礼帽,这顶外形古典的礼帽上系着长长的银灰色绸带,向下垂着的大大帽檐投射出一片阴影,将她大半张清丽脱俗的玉脸笼罩住,她那一头柔顺的青丝整整齐齐的在脑后盘成一个简洁的发髻,用一串银白珍珠发圈固定住,高挺的琼鼻上架着副大大的墨镜,远远地只能看见两片嫣红的薄唇,以及白皙纤巧的尖尖下巴。

她今天穿了一条造型简约的小黑裙,工字型的胸口露出大片洁白胜雪的肌肤,两段优美的锁骨内躺着一串龙眼大小的珍珠项链,奶白色的珍珠项链在她脖颈上绕了两圈,更增添了她的高贵气质。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胳膊露了半截,齐肘处开始是两条黑色薄纱小手套,左手提着那只黑色小羊皮Kelly手袋,右手按在黑色礼帽的宽檐上款款走来。

她身上这条小黑裙是贴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窈窕的身段与纤细的腰身,长及膝盖的裙摆十分淑女的遮住了腴白匀称的大腿,只余两截白藕白又细又长的小腿露在外头,赤裸着白嫩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高的黑色RV鱼嘴鞋内,这双RV鱼嘴鞋面装饰着银色方扣,窄窄的鱼嘴鞋口露出两只玉石花瓣般的纤美脚趾。

她身上的帽子、墨镜、裙子、手袋和鞋子,从头到脚一水的都是纯正黑色,配着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与清冷的容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世家名媛的风范,虽然她的年纪已经不轻了,但那种岁月酿成的韵味,与优雅高贵的气质,混成一股令人仰慕而不敢轻亵的致命魅力,可想当年不知有多少男人甘愿拜倒在她的裙下。

而我有幸染指这位绝代佳人,大半应归功于天意所定的机缘巧,无论如何我都得感谢杨霄鹏,要不是他身陷狱中所造成的种种不如意,梅妤这般明睿清雅的女子也不可能落入我的掌中。虽然想到自己侵占了未曾谋面的岳父之妻,心中未免有些惭愧之意,但我却暗自为自己分解道,像梅妤这样的美人儿,失去了家族与爱人的庇护,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不知有多少男人觊觎。与其让吕江等豺狼争食,不如落入我强有力的怀抱中,更能怜惜爱护这份美丽。

胡思乱想间,梅妤已经上车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我忙关好车窗,踩动油门上路,开了一段距离,我才发觉身边的美人有些异样。

从上车伊始,她就双手抱胸坐在位子上,两条骨头均匀的白皙小腿斜斜倚在一旁,就连头顶的帽子和墨镜都没有取下,虽然隔着墨镜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总觉得她像是在思着什么。

“梅姨,怎么了?”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吖,你在叫我?”梅妤好像从沉思中被我唤醒一般,有些迟缓的转头看了我一眼。

“你没事吧,前面的事情顺利吗?”我关切的问道,同时把空闲着的右手放在她裸露着的纤柔圆润膝盖上,触手处滑嫩细瘦,但却有些冰凉,不知是否车内冷气开得太大的缘故,她膝盖微微一颤,但却没有移开的意思。

梅妤轻轻看了我一眼,隔着墨镜镜片我仍可看出她眼中略有嗔怪之意,她除下头顶的大檐礼帽,顺手放在自己的双膝上,恰到好处的遮住了我放在上头的右手。

这时车子恰好遇到了个红灯,霸道SUV不得不停在最前面,我才发现红绿灯上方装着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车子的前窗,不得已下只好收放在冰肌雪骨上的手。

红灯一过,SUV又重新到了涌动的车流中,梅妤这才轻启芳唇,说出她这趟探监的收获。

从她口中得知,杨霄鹏自从判决落实后,人就变得很是消沉,他对于自己目前的境遇十分不满,但又无可奈何。蓝桥监狱的条件其实还不错,对于有一定级别的经济犯,狱方还是比较优容宽待的,基本不安排他们去参加体力劳动,尽量让这些级别差不多的犯人一起活动,还动员杨霄鹏参加蓝桥狱报的编辑工作。

只不过杨霄鹏秉性向来高傲,对于狱方的关照并不领情。而且他始终坚持自己是无罪入狱,对于那些犯了经济错误的同僚们,也不怎么看得上眼,他们日常的文化活动,他也不屑参加,所以别人也懒得招呼他。杨霄鹏一直为自己的党性原则感到自豪,总是相信可以得到上级组织的纠正平反,所以三天两头的向狱方提出各种要求,久而久之,监狱从上到下都不厌其烦。

他入狱后,梅妤至少每周都来探视一次,忙前忙后的为他的案子奔走,但杨霄鹏却对梅妤颇不客气,他很难适应被限制人身自由的环境,一心想要通过向上级伸冤来解决问题,对于梅妤走司法渠道的建议并不认可,虽然梅妤苦口婆心的想要说服他,但却总是换来丈夫的冷嘲热讽。

这一切,梅妤都默默的承受了下来,在女儿和外人面前一点都没有泄露,她对外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态度,但内心的焦虑与委屈却无处倾诉,直至今天在探视的时候,再次遭到丈夫的恶劣对待,这才忍不住当着我的面,一吐为快。

说完这些,梅妤取下墨镜,双手轻轻放在眉心揉按着,紧闭的凤目下透露出无奈与疲乏,我看着她清秀婉约的侧脸,心中不由得发出叹息与爱怜,这个纤弱的女子,身上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真怕她有一天会被重担压垮。

我虽然得到了她的身子,但却没有完全赢得她的心,但我不会泄气的,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的一切向我敞开,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不过此时,我只能力所能及的抚慰她。

我们说话间,已经到了家里,把霸道在地下车库停好后,我却没有急着下车,而是侧身扶住梅妤的香肩,动作轻缓的为她揉捏着肩头。梅妤并没有抗拒我的举动,她依然紧闭着双眼,任由我隔着衣料为她松着肩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垂下一片阴影,鼻翼间的呼吸频率也变得又细又缓起来,原本绷得紧紧的脸颊也轻松了许多。

梅妤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冷体香飘进鼻间,固然受用无比,但胯下的男根却也开始发威,要命地冲动起来。我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从她的肩头往脖子移去。从背后望去,她颀长的脖颈就像白玉雕成般,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的肌肤几乎吹弹得破,滑不留手。我轻轻地在她的脖子周围画着圈,一边偷偷地靠近她,故意让呼吸轻轻地吹到她耳后。

梅妤显然感觉到我的那点小动作,但她并没有抗拒,也没有出言点破,只是闭着眼睛静静任我施为,我把这个当做是一种默许,心中有一种得寸进尺的胜利感,但我并没有进一步的放肆动作,因为我生怕自己过于贪婪的举动,会损害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随着我手中的动作,感觉梅妤的肩膀由僵硬转为松弛,然后越发的柔软了下来,她的身子斜斜的好像要倒下似得渐渐向我倾斜,我只得顺势伸出臂膀拥住她,她的身子靠得越来越近,最后便无力地侧靠在我的胸前,我忙用双手拢住她柔滑的玉体。

梅妤难得呈现这种小女人的姿态,让我有些喜不胜收,又有些担心,喜得是玉人对我的心防已经越来越弱,担心的是她要曾受的诺大压力,为她目前的处境感到心疼。但我又不知该怎么开口是好,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尚无一个定论,我对于梅妤来说究竟是什么呢?我有什么资格插手她夫妻间的事情呢?我们只好这样静静的拥抱在一起,彼此都默契没有开口说话,生怕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车内安静得就像世界停止运转般,只有车内空调吹风的声音与彼此的呼吸与心跳。良久后,就当我以为怀中玉人要睡着的时候,梅妤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满是怜惜地看着怀中的玉人,伸手轻轻抚摸在她瘦瘦的背部,温柔地安慰道:“梅姨,人生很短暂的,你何必为了一时的烦恼而让自己不愉快呢。”

我的话好像触动了梅妤一般,她在我怀里摇了摇头道:“高岩,你还年轻,不知道世事艰难,很多东西不是你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并没有直接否定她,只是缓缓道:“梅姨,你为别人考虑得太多了,有时候也要为自己着想,弓弦绷得太紧的话会断掉的,适当的放松对于每个人都很重要。”

“也许吧。”梅妤轻轻答道,她的语气变得不那么确定起来,好像被我说中了什么一般。

“我也曾想过,有那么一些日子里,可以把一切都抛在身外,不用去为谁考虑,不用去为别人奔走,不用去为维持表面的风光而辛劳,让自己彻底的放空。”

梅妤喃喃自语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股难得的热情与自然,好像她内心中那个小女孩的部分被释放了出来般,只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紧接着她又恢复了原样,摇摇头自我否定道:“不过,这只是想想而已,人活着并不能事事如愿,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需要扮演。”

“梅姨,你太压抑自己了,为什么不偶尔让自己放空一下,按照自己的想法去体验一下生活?”我突然想起了个念头,按捺住心头的激动,拿出十分诚恳的态度道。

“放空自己,体验生活?”梅妤把这两句话在口头念叨了几遍,她抬起臻首来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下方那对凤目中带着几分少见的迷惘。

“对的,让我们忘掉自己的身份,抛开身外牵挂的一切,无忧无虑的为自己活着,不需要太久,就算是一天也好。”我微笑着看着梅妤,双目中洋溢的都是充满阳光的能量。

“忘掉一切,真的可以吗?”梅妤看着我的双目轻声道,她眼神中的渴望已经说明了一切。

“当然可以,我们说做就做,现在就出发。”我不等她再做犹豫,当机立断的就下了决定。

“现在,怎么行,让我想想好么。”梅妤目露惊讶之色,有些不知所措,我的积极热情让她感到被动,这不是她习惯的那种节奏。

“梅姨,你就是想得太多,今天就让我来替你着想吧。你只要听我的就好了,懂吗?”我执起她一只柔胰,充满自信地看着那对凤目道。

梅妤向来都是个思维走在行动之前的人,每做一件事情之前,不把有关细节理得一清二楚,绝不会轻易的采取行动。但现在的她却很难再坚持这个原则了,不知是我展现出来的强势,还是我的话说中了梅妤的心,在我唑唑逼人却又极为自信的目光下,她有些被动的点头道:“好吧,我姑且听你一次。”

“不过,我们应该去准备一下吧?”梅妤转而踌躇道。

“哈哈,准备什么准备,我们现在就出发,等到了路上再想。”我微微一笑,自顾自的挂档踩油门,SUV马上行动了起来。

“哎呀,你这家伙,怎么说走就走,太鲁莽了吧。”梅妤猝不及防,忙重新拉起安全带,口中略带埋怨道。

“说走就走有什么不好的,人生太多的时光都消磨在瞻前顾后上了,为何不活得洒脱点呢。”我毫不理睬梅妤的抗议,径直驱车驶离了大厦。

“高岩,你别那么急呀,让我再仔细想想……”对于我的自作张,梅妤出乎意料的没表现出不悦,但她嘴中却还念叨个没完。

“别想了”我打断她的话头,有些霸道的说着。

“从现在开始,你一切都要听我的,明白不?”

“呵呵,你这个小暴君,好吧……”梅妤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但她却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我,那眼神中更多流露出的是欣赏。

“那么,高岩,你能告诉我,现在去哪里吗?”梅妤一对细长的白胳膊抱在胸前,凤目灵活闪动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No,No,你违规了。”我完全换了一种语气,竖起一根指头道。

“我,我怎么违规了。”梅妤完全没料到我的举动,她反过手指着自己,目带疑问道。

我的一举一动都不守常规,这让梅妤极为不适应,但又充满了前所未见的新鲜感,让梅妤感到十分有趣,而且我的言行中展现出的自信与果敢,更加强化了那种雄性生物的掌控力。不知不觉中,我们两人间的位置发生了转变,梅妤变得越来越在乎和依赖我起来。

“规则一,今天我们不能沿用原来的身份,你不是我的梅姨,我也不是高岩,我们在一个小时之前还是陌生人,现在我们俩已经对彼此略有好感了,所以你得换一个称呼。”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有模有样的说着我的规则。

“你这,真是胡闹。”梅妤忍不住啐了一口,但脸上的笑意却表示她并不反感。

“梅,我们说好了,一切都要听我的,你不可以犯规哦。”我没有在意梅妤的反应,充满自信地说着。

“哦那么请问,我的小暴君,如果犯规的话,后果会是怎么样呢?”梅妤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问道,她并没有在意到我对她换了个称呼,或者说她已经默认了这种行为。

我此时把车停在路边,把头凑过去在梅妤的左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很迅速的抬起头,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笑看着呆住的梅妤。

虽然我这一吻很轻,时间也很短,但梅妤却被我这种袭击搞得不知所措,她张圆了优美的小嘴,却呆呆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那白得透明的脸颊上挂起两朵红云。

“你这个小坏蛋,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上了你的当了。”梅妤略带娇嗔的白了我一眼,她竟然伸手在我右臂上掐了一把,我吃疼的收了右臂,但是心里却像吃了蜜一般甜。

从梅妤的表现来看,她对我的步步紧逼并没有太多的抗拒,半推半就间就接受了我的安排,不过我决定火上添油,进一步给梅妤施加压力:“梅,你想好如何称呼我了吗?”

梅妤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她脸色顿时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状态,正当我以为事情要糟的时候,那张清丽脱俗的玉脸上突然绽开一丝笑意,接着她开口说出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岩,你打算带我去哪儿呀。”

她说话的声音与语调都与往常大相径庭,非但没有往日那种理性十足的女强人范,也没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名媛感,更像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小姑娘,这难得出现在她身上的风情,让我不禁为之迷醉。

看着我呆呆看着她的样子,梅妤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她转而推了推我的肩膀,嗔道:“你发什么呆呢,要是不说去哪的话,我可就走了哟。”

梅妤突然变得灵动活泼起来,她娇嗔的样子几乎跟杨乃瑾差不多,只不过这种小儿女的姿态出现在这个往日里优雅高贵的美妇人身上,另有一番独特的魅力,这反而勾起了我的征服欲。

我踩下刹车,摆正方向盘,很潇洒地摊了摊手,姿态放松地道:“梅,我们已经到了。”

“嗯?”梅妤半信半疑的,她推开车门走了下来,顺着我手臂的方向抬眼望去。

我们身处在一个热闹非凡的宽阔广场前,虽然上面涂得花花绿绿的建筑有些陈旧,但从那高耸的云霄飞车、长长的轨道和欧式城堡的尖顶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大众游乐场。在圆弧形的大门上方,一道彩虹弧线下吊着四面圆弧型的招牌,上面用红油漆写着几个大字“丽江乐园”。

“这就是你想带我来的地方?”梅妤半信半疑的打量着眼前的建筑,这个游乐场位于城中央地段,今天恰好碰到周末,游乐场内外人潮涌动,每一张出入的面孔都带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梅,今天的行程可是满满的,咱们得抓紧时间哟。”我充满自信地微微一笑,顺便拉起梅妤的纤手,带着她往游乐场走去。

我从说话到拉手之间,这一系列动作十分纯熟毫不生硬,梅妤根本没有察觉我的意图所在,等我拉起她的手时也没有抵触的意思,她的左手就这么被我握在掌心,自然而然的就跟我手牵手走进了游乐场的大门。

我知道,从今以后,我可以随心所欲的拉着梅妤的手,而不需要事先征求她的意见了。

“丽江乐园”是改革开放后淮海市的第一家大型专业化游乐园,开业至今已经有2多年的历史了,里面设有环园飞车、双层木马、飓风飞椅、云霄飞车、鬼屋等娱乐项目,淮海市老市民对它都十分熟悉,也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留下许多愉快的忆。

而今旧地重游,虽然增加了不少新的游乐项目,但里面的空间布局却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我却已经不再是往日那个瘦弱清秀的小男孩,而挽在我手中的也不是年轻时的白莉媛,而是高贵优雅、成熟窈窕的梅妤。

相比起梅妤起来,我对这个地方还是很熟悉的,在我的引导下,梅妤表现得很是轻松活跃,她就像是年轻了二十岁一般,任由我牵着她的纤手,兴致勃勃地跟随着我的步伐,把园内大大小小的游乐项目都玩了个遍。

从云霄飞车下来,梅妤仍有些心悸未安地靠在我身上。先前在空中,惊叫连连的她很用力抓着我的胳膊,归地面后她依然挽着我的胳膊不放,她这种下意识的依赖感让我感觉很好。

我把一只手插在修身西裤口袋中,梅妤赤裸的细白胳膊套在我喘着白衬衣的臂弯内,我们的姿态有些亲密又有些暧昧,不过在这个游乐园里并不引人侧目,因为这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既有携家出游的夫妻,也有年轻气盛的情侣,当然也少不了遮遮掩掩的情人,但没人会去关心别人手中牵着的是谁,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的都是欢乐,因为来游乐场的目的就是找乐子。

我们在一个射击气球的摊子前停下了脚步,胖乎乎的老很热情的招呼着我们:“嘿,帅哥,过来玩一把。”

我倒没怎么在意,但梅妤却停住脚步,目带好奇的打量着摊子上陈列的奖品。

胖老目光游动到带着墨镜的梅妤脸上时,不禁犹豫了下,好像无法判定梅妤与我的关系般,有些踌躇道:“帅哥,你……这位姐姐,好像挺喜欢的,要不要试试?”

这话从胖老口中说出来并不奇怪,虽然我嘴上留了一圈胡须,像大理石般冷峻的脸庞上带着超出年龄的成熟,但站在梳着端庄发髻和修身小黑裙的梅妤身边,依然显得有些年轻了。

“这是我女朋友,别乱嚷嚷。”我生怕梅妤听了尴尬,忙出言纠正道,顺势伸手搂在她纤细的腰身上。

梅妤的反应却不如我预料得那么激烈,她只是略略扬了扬斜挑的黛眉,然后踮起穿着7厘米细高跟RV鱼嘴鞋的脚尖,抬起臻首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我出于本能的低头含住她薄薄的唇瓣,有些贪婪的用舌头着,梅妤稍作抵抗就开始配起来了,她甚至热烈的用双臂缠住我的脖颈,我们旁若无人的在公开场下湿吻起来。

不过没有持续多久,梅妤就用穿着鱼嘴鞋的脚尖点了点我,我只好意犹未尽的分开双唇,不过那个胖老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梅妤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她很自然地抬起纤手轻轻理了理云鬓,嫣红的唇边溢出一丝怡然自得的笑意,那种毫不做作却自然流露的风情,胖老看得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梅妤根本没把胖老的眼神当一事,她略带撒娇地拉了拉我的胳膊,俏声道:“岩,你帮我赢下这里的所有奖品,好么。”

她的声音清澈可人,却隐约带着些许的娇糯,听在耳中,我已经软了一半了,胖老更是晕得七荤八素,他再也无心计较我们之间的年龄差异,忙将手中的气枪递了过来。

这种气球摊子的玩法几十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除了墙上挂着的气球的大小颜色比过去丰富了许多,手中外形花里胡哨的气枪却依旧像一把玩具,确切点说这其实就是把玩具。对于使惯了各式重型狙击步枪的我来说,这玩意儿就像是小儿科般简单,我把至少轻了一般重量的枪托夹在肩上,试探性的摆了几个姿势,然后对着梅妤充满自信的一笑,便低头瞄准扣动扳机。

“啪、啪、啪”一阵气球爆裂的响声过后,玩具气枪里的塑料子弹已经被我全部打光,而先前挂满气球的墙上已经光秃秃一片,我也没有怎么认真瞄准,一个接一个的扣动扳机,但却弹无虚发的射光了所有气球,我的神情很是轻松,但只有专业人士可以看出我的每一个姿势动作都跟射击教科书般标准。

“哇,岩,你好棒哦。”梅妤像一个小女孩般鼓掌庆祝着,同时又在我脸颊上送上香吻一枚,纯然不顾胖老一脸难以置信的眼神。

也许是被周围的气氛所影响吧,梅妤今天在我面前十分放得开,她那雀跃欢腾的样子是我从未见过的,没想到我只是做了这么无足轻重的一件事,就可以让她感到如此的开心。

“好了,你把奖品给我们打包起来吧。”我轻轻揽着梅妤的细腰,顺手将打光子弹的气枪递给胖老。

此时,胖老的表情简直是欲哭无泪,他面前奖品虽然谈不上有多贵重,但琳琳种种也有几千块钱,这下子被我们一窝打尽,说起来损失也不小。

梅妤好像看出胖老的心情,她那对清灵的凤目转了转,露出个狡黠的笑容道:“岩,这些东西我又不喜欢了,带起来又很麻烦呢。”

我明白梅妤并不是真的想要这些奖品,她只是想捉弄一把胖老罢了,便配着她道:“嗯,亲爱的,照你的意思办就行。”

对于我这种借着机会,公然吃豆腐的行为,梅妤只好微微摇头,依旧保持着笑容道:“让我想想看。”

我看她双手抱胸,用一根柔白细长的纤指点在下巴,歪着臻首对着奖品左看右看的样子,真是像极了杨乃瑾,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其实每一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小女孩,只是梅妤向来把她内心这一部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直到遇见我后才得以流露出来。

“对了,我就要这个吧。”梅妤看了半响,终于伸手点中了一样奖品,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在那对造型吸引人的奖品堆中,一个仿制的掷铁饼者的石膏塑像静静放在一角,这个古希腊大师米隆的仿制品做得并不出色,毫不起眼的它只能算是三等奖的奖品。

看到梅妤选了这一样奖品,胖老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满脸堆笑的用包装盒将塑像装好,很恭敬的送到梅妤手中,口中带着谄媚道:“美女,你真是有眼光,这个玩意我进货好几年了,一直没人能够赢得到,只能打折放到三等奖来。”

梅妤不置可否的接过包装盒,夹在自己的胳膊之下,挽着我转身就要走,在胖老充满热情的道别声中,我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忙让梅妤等我一会儿,然后便转身跑气球摊子,从那对奖品中又拿起一样东西,胖老巴不得我们早点走掉,自然毫无怨言。

我来时,梅妤有些好奇的问我手中拿的是什么,但我只是故作神秘地笑着告诉她,等会到车上再告诉你。对于我的行为,梅妤只好报以一笑,她也不问太多,照原样挽着我的胳膊,两人迈着欢快轻松的步伐走出了游乐场,结束了这个独特却又欢乐的上午。

坐在车上,我们都感觉有些异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说什么却又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好像有一股奇妙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流动着。车厢中虽然没什么声音,但却不让人感到尴尬,梅妤斜靠在椅背上,拿出她要的那个奖品,放在手中仔细把玩着。

“梅,你为什么选择了这个?”我有些好奇的问她。

“你看看,他长得像不像某个人。”梅妤没有直接答我,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指在那具石膏雕像上滑动着,这雕塑刻划的是一名强健的男子在掷铁饼过程中的瞬间,男子张开的双臂像拉满的弓,使人产生一种发射的联想,整个雕塑充满了健美、庄重、强壮与活力。

我仔细辨认,才发现那雕塑男子的脸庞跟我有几分相似,尤其是方正有力的下巴上那一道刻痕,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我这才恍然大悟,梅妤为什么在那些礼品中,偏偏看上这个不起眼的玩意儿。我看着她那会说话的凤目,心中好像有股暖暖的东西在涌动,忍不住伸手揽着梅妤的肩,轻声道:“有点像,不过,本人可比塑像帅多了。”

“你呀你,脸皮可真厚,有这么自吹自擂的吗?”梅妤被我的自大弄得哭笑不得,伸出粉拳轻轻在我胸口捣了几下。

“梅,难道不是吗,而且我的肌肉线条可比雕像真实多了,你不觉得手感很好么。”我变本加厉,凑到她耳边含笑道。

神使鬼差间,梅妤细白的手指正好滑到雕像胯间的地带,她好像被我勾起了某种联想般,浑身轻颤了下,手中一滑,雕像不由得落在了双膝间的裙摆上,她忙低头拾起雕像,正好避开了我想要俯下的双唇,我只好在她带着香气的发髻上闻了闻。

“真是的,大白天的说这些疯话……”梅妤没好气的伸手推开我,嘴里略带嗔意,但神态并不严重。

我顺势抓住她柔白细腻的纤手,很温柔的道:“梅,我也有一样礼品,要送给你。”

我的声音有些异样,梅妤敏感的抬起头,那对凤目中流流露出难得的柔和神采,略带好奇道:“咦,什么东西呀,神神秘秘的。”

我不待她说完,握着她的左手抬到眼前,只见我宽大的手掌中,梅妤的芊芊玉手静静的卧着,那白的透明的肤色几乎可见下方的脉络,如水仙花瓣般细长招展的五指无论如何摆放,都是一副浓淡得宜的素描国画,那未着任何色彩的尖尖指甲就像一片片玉石花瓣般,尤其是那中间三指的指甲都留得长长的,尖尖的指甲精心修理成椭圆状,令人恨不得含在口中吮吸一般。

只不过,她那柔美纤细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纤细精致的白金婚戒,小小的戒托呈五角花瓣造型,上面镶嵌着五颗形状小巧但却耀眼夺目的粉红钻石,这枚价值不菲的婚戒点缀在她那洁白如玉纤手,虽然看上去美不胜收,但我心中却有些淡淡的不悦,因为那意味着这段婚姻在梅妤心中的地位还是很特殊的。

强忍住心底涌起的不悦情绪,我把之前拽在手心许久的那个东西拿了出来,动作轻柔地套在那根又长又细的柔白中指上,随后梅妤的手指上多了一枚样式古朴宽大的青铜戒指,这枚戒指是我在气球摊子的奖品堆中找到的,虽然看起来很不显眼,但此刻套在梅妤的洁白花瓣纤手上却另有一番韵味。

“吖……”梅妤惊呼了一声,显然我这个礼物很出乎她的意料,她把柔白纤细的手指摆在眼前看了又看,细细摩挲着中指上那枚青铜戒指,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道。

“岩,你是哪里弄来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道:“这是气球摊子老赞助的,看上去的确简陋了些,不过还好符你手指的尺寸。”

“不会呀,我很喜欢的。”梅妤柔柔的道,她竖起手掌让我看纤指上套着那枚铜戒的样子。

“这个花纹,这个色泽,都很不一般,这不是普通的仿制品,而是有一定年月的真品,虽然还算不上文物,但也有三多年的历史了。”

“好看吧?”梅妤把五指在我面前晃了晃,那水仙花瓣般的纤柔玉指上配着青铜的庄重古朴,却有一种莫名的和谐美感,只不过旁边那枚白金婚戒上的粉钻太过耀眼了,耀眼得有些刺目,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梅妤好像看出我的表情不对,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收了纤指轻轻笑了笑,顺手将白金婚戒向内转了一圈,把嵌着粉钻那一面遮了起来,只余下我的那枚青铜戒指显目的套在她纤柔白净的中指上。她这一系列动作很自然,丝毫没有刻意和造作的感觉,看上去是那么的优美协调,似乎又像是对我表示着什么。

我看在眼里,浑身几千万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般畅快,心头的最后一点雾霾立即被驱散得无影无踪,迫不及待的上前抱住梅妤,张嘴就朝她唇上吻去。

“嗯……”梅妤没有做任何抵抗,她就像个情人般温柔的迎着我,她柔软细腻的双手扶着我的后脑勺,我们俩唇齿交接到了一起,充分汲取享受着对方的口水与舌尖,此刻似乎我们的身心都连接到了一起。

只不过,我们这个吻没有持续多久,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我们紧贴的腹部传来两道轻重有别的“咕”声。我还好,梅妤却有些羞涩的推开了我,我们这才发觉已经过了一点钟了,饥肠辘辘的腹部开始发出了抗议。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当前最渴望的东西,我边发动起车子边道:“梅,我带你去尝尝好吃的,保证你之前从未尝过。”

梅妤很温顺的点点头,她坐副驾驶位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抚着中指上的青铜环戒,由着我驱车带她开到了老城的一条小巷子内。

“你所说的好地方就是这样?”梅妤有些疑惑的问道,她不安分的在椅子上扭了扭,虽然之前已经用纸巾很仔细的擦了四五遍,但从她的表情神态来看,好像那塑料椅子上的油渍是擦不净的。

我能理解她的感受,这个店子大约只有二十平方大小,除了柜台和后面的炊具外,外面只能摆得下四张两人座的桌子,而等我们在最里面那张桌子坐下之后,外面等候的人群已经排成了长队。这个店非但面积小,卫生条件也谈不上多好,桌子椅子都是油腻腻的,好像没怎么认真做过卫生,不过说起来也可以理解,店里包括厨的老之外,就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帮工,忙的时候这个帮工也要进厨房帮忙,卫生什么的只能将就就将就了。

老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秃顶老头儿了,脾气虽然有点急躁,但是手艺却好得没法说,所做的牛腩面美名远扬,我小时候经常来这家店吃,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一转眼就过了十年了,这里却没什么变化,除了老的头顶更加油光滑亮外,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是现在上门的,更多是慕名而来的年轻人,那些熟悉的面孔多已不见。

不过,相比之下,我与梅妤两人的出现更加突兀,这对人中龙凤般的男女出现在小店中可不常,尤其是穿着优雅体小黑裙,戴着奶白色珍珠项链的梅妤,无论是从衣着还是气质上,都不像是会在这种小店吃饭的类型。而她取下墨镜之后露出的清丽容颜,更是引得小店内的顾客频频留目。

但梅妤丝毫不受外界视线的影响,她即便是坐着的时候动作依旧那么的高雅,被小黑裙包得严严实实的臀部只挨了一半在椅子上,两条光洁如玉的小腿斜斜的并拢在一起,一举一动都乎淑女的礼仪。不过那蹬着7厘米RV鱼嘴鞋的玉足依旧招惹了不少男人的目光,他们不顾形态探头探脑的,幻想透过桌腿的空隙捕捉露在外头的一抹雪白。

稍微等了十分钟后,那个中年帮工便端着两碗面条,很不客气的在我们面前一放,面汤都差点溅出了不少,那粗鲁的动作让梅妤不由得大瞪其眼,她压低声音问我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与众不同之处咯?”

我顺着梅妤的视线,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个帮工,他同样气呼呼的端着面条,很重的放在其他桌子上,那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别人欠了他几万一般,我强忍住笑意,小声道:“那是老的儿子,他从来都是这个脾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变。”

我的描述让梅妤大感新奇,不过她看着眼前满满一大海碗的红烧牛腩面,切成小块的牛腩带着豆瓣酱的色泽,跟翠绿的蔬菜,细条的葱姜一起堆在白白的宽面条上,那深色的面汤上似乎还飘着一层红油,虽然扑面而来的香气十分诱人,但她还是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面条道:“这个,会不会很辣呀。”

“没关系的,很多东西你没尝试过,永远不知道它的滋味。”我边说着,边用纸巾将筷子和调羹擦拭了多遍,放在梅妤手中道:“但你尝过之后,一定会喜欢上的。”

我的诱导起到了作用,梅妤总算拿起筷子挑了几根面条,她耸了耸细白的鼻翼,仔细地嗅了嗅碗里散发的水汽,在确定碗中之物没那么糟糕后,才小心的送到小口中一尝,等她将筷子中的面条吞入口中后,咀嚼了几下,然后又用调羹舀起一勺面汤送入口中,等她慢慢的吃完后,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嗯,看起来虽然不怎么样,但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我看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摇摇头道:“梅,你这样吃,还没有尝到真正的味道。”

“我,这样怎么了,有什么错吗?”梅妤有些预料不到,她手中拿着调羹踌躇不前的样子,完全没有往日女强人的果断与自信。

“入乡随俗,我们在这个地方吃面,就得遵循这里的风格。”说完,我单手端起海碗放到嘴边,用嘴巴喝了一大口面汤,然后用筷子朝口中扒拉着面条,“吱溜吱溜”的把面条吸入口中,然后没怎么咀嚼就吞入了腹中。

我把面碗放下,双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现在轮到你了。”

“这,这个,我做不来呀。”梅妤前面还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动作,现在我倒逼过来却让她面露难色。

以梅妤的家世与成长背景,她从小到大一向锦衣玉食,平时餐具食物不精致都不下口,能在这么低俗的小店里用餐就很意外了,现在还要让她像一个男人般端着碗吃面,无疑是难上加难。

但是被我循循善诱的一再怂恿下,梅妤只好学着样子照办了,只不过她依旧是小口小口的吃着,同时很克制的不发出太大的声响,而且很仔细地把葱姜都挑出来放在桌面。即便如此,当她把那一碗面和汤都吃完后,那白得透明的玉脸上依旧布满了艳丽的红霞,不知是被面汤的辣味刺激到了,还是因为这种有损淑女形象的姿势造成。

只不过,当我们两人眼神相对时,我却很敏锐地看出,梅妤原本清冷的凤目中充满了活力。

当这两碗面条都吃完后,我刚要掏钱埋单时,却遇见了尴尬事,原来自己随身带的现金并不多,早上去游乐场时已经花在了门票上,现在身上空空似也,而梅妤也是空手而来,把她的小羊皮Kelly包放在了车上。

当梅妤得知我们目前的窘境后,忙表示可以车上拿,我点点头正要起身,却突然冒出了个想法,忙拉住梅妤凑到她耳边说了出来,梅妤先是被我大胆荒唐的想法给惊到了,她连连摇头表示不可,但我鼓动舌头,使出各种理由劝导她,最终总算说服了梅妤。

我先是站起来,走到柜台边跟老打招呼,同时挡住满脸猜疑的老儿子,向他要求加点卤味,等老儿子转身去拿卤味的时候,我忙背对着梅妤做了个手势。

梅妤已经戴上了墨镜,玉脸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看到手势后她便站起身来,自然大方的向外走去,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的优雅迷人,吸引住了全场男性的眼球,等她走近的时候人人都自动避开让道,好像不敢打搅这副美丽的画面般。

我一边跟老扯淡,一边听着梅妤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当那清脆的敲击声消失在店子外面时,多疑的老儿子也转过身来,他很眼尖的看到桌子上少了个人,忙伸手去抓我的衣领。

此刻我焉能再做停留,忙转身甩脱他的手掌朝外头跑去,先前为梅妤让道的人群又了起来,虽然我撞倒几个人冲了出去,但毕竟被他们延误了几秒钟,老儿子已经追了上来,听着他在背后大呼小叫的喊着,我加快了脚步,拿出平时逃离现场的速度跑了起来。

这里的小巷子又长又窄,很快我就看到了在前头走着的梅妤的背影,她此刻也听到老儿子的叫声,口中惊叫着跑了起来,她穿着小黑裙露着两条细长雪白的小腿,脚踩着7厘米高跟RV鱼嘴鞋奔跑的样子,从背后看过去可以看到那桃心状的雪臀左右晃动,芊芊细腰一摆一摆的,构成了一幅诱人的画面。

只不过,梅妤脚上穿着7厘米的高跟鞋,跑了几下速度就慢了下来,我大步的追到她身后,双臂一伸就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抱着她就朝巷子旁边拐去,这里的巷子我小时候已经走惯了,东拐西拐的就把背后追的人甩开,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人,就到了原先停靠SUV的地方。

梅妤这不到斤的体重在我手臂上毫不费力,为了维持平衡她不得不用双手吊在我脖颈上,两条白藕般的玉腿在我的手臂上一晃一晃的,这一趟剧烈的奔跑让我有些喘气,衬衫下方壮硕的肌肉高高鼓起,以梅妤的姿势正好把脸贴在了我胸膛上,一阵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有些晕乎乎的。

待我打开车门,她才仿佛有些清醒,忙叫道:“岩,你先让我下来吧。”

我却没有立刻照办,而是抱着她到了副驾驶位上,然后像放置一尊宝贵的瓷娃娃般放好,这才到驾驶座上,驱车驶离这个小巷子。

等车窗外看不到上个世纪风格的旧建筑后,梅妤这才细细地舒了口气,有些幽怨道:“都怪你,我今天形象可全毁了。”

“让我跑到这种小店吃东西还不算,还怂恿我逃帐吃白食,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以后怎么还有面目教育女儿呀。”

我不当一事的笑笑,口中宽解她道:“梅,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说好了今天要抛弃之前的所有身份,我们要尽情的玩个痛快,刚才那也是玩的一种。”

梅妤眼见说不过我,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叹道:“我这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不过,接下来你得听我的,跟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做我想做的事情。”梅妤很快便转口道,她凤目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亲爱的,你有何吩咐?”我见她已经开始熟悉游戏规则,大感兴趣的配道。

“我们去一个你我都知道的地方。”梅妤口中微笑道,但她的双目却转向窗外,两道细细的长眉飞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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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五章)

下午2点左右,霸道SUV行驶在前往海滨的路上,我一边掌握着方向盘,一边忍不住用眼神余光瞄向右边。

梅妤穿着一件小黑裙坐在副驾驶位上,一条纤细颀长的玉腿架在另一条膝盖上,裙摆下方露出两截骨肉均匀的白腻小腿,上方那只脚上的7厘米高跟RV鱼嘴鞋已经被除了下来,赤裸的晶莹玉足暴露在空气中,梅妤正弯腰用自己的手掌轻轻揉着脚掌,她口中略带幽怨道:“好久没运动,果然体质赶不上,今天跑了几步,差点把脚崴了。”

“你不如把鞋子脱了吧,让双脚休息休息。”我朝她裙摆下方瞄了一眼,很关切道。

“这个,这样子不好吧?”梅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有些举棋不定。

我知道她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要换成往日我肯定不敢这样提出这样的建议,但她矜持的外表在今天已经松弛了很多,敢于在我面前做出一些之前不可能做的事情,对于这个建议我很有信心。

果然不出我所料,梅妤稍作犹豫,便伸手除下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她赤裸着的两只玉足踩在真皮座椅上,双手抱着那两根白藕般的纤长玉腿,似乎生怕缩到裆部的裙摆会曝光一般。

我看她缩着身子坐在座椅上的样子,忍不住再次提议道:“梅,你可以把靠背放下,把脚撂到驾驶台上,这样会轻松很多。”梅妤看了看窗外,我们目前已经身处郊了,身边都是大片的树林与稀疏民房,她这才有些放心的点点头,伸出那两条纤细匀称的长腿架在霸道的驾驶台上,然后将座椅调整到一个适的角度,很明显这种姿势让她放松了不少。

“岩,我休息一会,等到了再叫我哦。”梅妤吩咐完后,变上长长的眼睫毛,开始闭目养神。

车辆穿梭在郊的公路上,夏日午后的炙热光线照在SUV的前挡风玻璃上,照得驾驶台上一片明亮,而在副驾驶座前方,黑色的面上却架着两只纤细玲珑的玉足,那小小的足弓犹如一弯新月,十片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嵌在根白嫩皎洁的脚趾头上,顺着玉足向上是两根白藕般细腻纤细的长腿,最后收于一条端庄的小黑裙摆内。

梅妤双手抱在胸前似乎睡着了,那顶黑色大檐礼帽恰到好处地盖在胸前,遮住了裹在小黑裙内的纤柔上身,侧面看去那五官犹如吸取了山川秀气般优美,即便是着双目也给人一种高贵不可轻亵的感觉,她窈窕纤长的身子随着车辆的行驶微微晃动,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白腿就像浑然天成的玉雕般全无一点瑕疵。

就这样,SUV行驶了个小时后,我们又到了熟悉的海边,停在那栋造型雅致的小白楼前。

这个原来叫做“悦琴庄”的建筑现在已经更名了,白榉木门牌上用黑色隶体字写着“淮海市第三舞蹈学校”,黑色铁皮大门关得紧紧的,透过门缝可见里面并没有人,也听不到之前一直飘扬着的音乐声,看来随着暑假的到来,这所学校也进入了休息状态。

“梅,你是想在这附近走走,还是要进去看看。”我转身问道。

梅妤已经从副驾驶位上下来了,经过刚才的小憩,她的精神显然很充沛,在门口附近走了几步,又抬头看了看里面院子里绿叶蔽天的法国梧桐,她带着祈求语气道:“我想进去,可以吗?”“没问题,乐意为你效劳。”我微笑道,然后在建筑外走了一圈。

这栋小楼的建筑三面临着悬崖,只余有门的一面作为出入口,粉刷成白色的围墙只有3米左右,对于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梅妤就没那么容易了。虽然我可以扶着她攀上围墙,但我并不想她娇嫩的手掌与长长的指甲受损,于是我另外选择了一个方案。我把霸道开到围墙下方紧靠着,然后扶着梅妤爬上了霸道的车顶,随后跳到围墙墙体上,伸手将梅妤给抱了过来。

我抱着梅妤终身一跃,轻轻地落在院子里,落脚处是柔软的青草地,梅妤除了被风吹散了几缕发丝外丝毫无损,我们已经置身于这栋小楼的内部。

院子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沿着围墙栽了一排高大的法国梧桐,从树干和枝叶来看,这些大树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了,硕大的树冠将院子内的空地遮得严严实实的,成功抵消了夏日的炎炎热浪,置身于院子里却意外的清凉,令人忘却暑热的烦忧。

我很放松地跟在梅妤背后,看着她悠然漫步在绿草地上,一边轻抚着放在草地上的藤桌藤椅,阳光透过法国梧桐的叶子漏在她身上,形成了无数零碎的光斑,那些光斑贴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令她的五官轮廓更为立体。她身着体剪裁的小黑裙,顺滑青丝在脑后梳成发髻,脖子上挂的珍珠项链散发淡淡光泽,两根白藕般的纤细玉腿迈着优雅步伐,就像是一部老电影里走出的名媛淑女般。

“想不到,他们对这地方保护得还挺好的。”梅妤侧身坐入一条老藤椅,她手指抚摸着藤椅上已经泛黄的扶手,颇有感慨道。

我在梅妤面前坐下,入神地欣赏着她裙底那两根紧闭的纤细白腿。不用开口询问,我已知她所说的“他们”是谁,在建国后的几次运动中,曾经的企业家、工厂和商人们,都很自觉的将自己的资产公有化,动地配会义改造,梅妤母亲的娘家自然也不例外。

“小时候,外公经常坐在这张椅子上,给我讲故事。”梅妤柔白纤细的右手扶在耳后,嘴角泛起一丝微微的笑意,好像沉浸在昔日的美好忆中。

“外公是个古文爱好者,他给我讲的都是《诗》、《书》、《春秋》之类的,也不考虑那时候的我能不能听得懂,但我小时候却听得很入迷。”听着梅妤的忆,我忍不住幻想她小时候的样子,不知要经过什么样的家庭熏陶,才能造就面前这个清冷自持的美人。

“只可惜,那段时间很短暂。没多久他老人家就中风了,我们之后再也没来这里度假过。直到再大了些,我才从妈妈那里知道,他们没收了悦琴庄,他们抢走了外公的字画古籍,他们甚至取消了外公的待遇,以及建国后颁给他的荣誉头衔。”她的凤目微微眯着,眼神惘然若失,语气也渐渐低了下去。

“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后,外公就去世了,他老人家一直想要这里再看一眼,但就这么点小小的愿望都做不到。”说到此处,梅妤不禁有些哽咽,她那对凤目中隐约可见水光。

我默然无语,伸手握住她置在桌面上的纤手,那只柔软光滑的小手微微颤抖着,我温柔的用手掌摩挲着她,渐渐让她的情绪平息了下来。

“你看我,好好的说这个干嘛。”梅妤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走吧,我们去瞧瞧,那些屋子现在被弄成什么样子了。”我点点头,起身扶起梅妤,她很自然的把纤手留在我掌中,经过前面的小插曲,我们之间好像仅有的隔阂也消失了,就像是相知多年的老友般,手牵着手朝房子走去。

这栋小白楼并不是很高,三层的建筑带有上个世纪那种中西混的风格,石料垒成的底楼有着6根希腊式的圆柱,庄重典雅的柱身带着岁月侵蚀的痕迹,默默无语却坚韧有力地承托着整个建筑。色泽古旧的大理石走廊上,到处摆着鲜花与绿色植物,通往二层的楼梯口铁将军把门,不过从阳台上飘扬着的床单来看,二层以上应该是被充作学生和教职员的宿舍。

我用一根铁丝撬开了门锁,二层原本是起居室和卧室,但里面已经面目全非,除了脚下的颜色泛红的实木地,屋子里物件几乎都换过了,原本的格局被改成一间间的宿舍,宿舍里统一放着两张单人床,从房间的布置和摆设来看,这里的学员大多数都是女生。

在梅妤的记忆中,三层有一个很大的书房,里面一排排的藏书是她童年游憩的场所,但现在那里一本书籍也看不到了,胡乱堆着积满灰尘的杂物;曾经的琴房也物是人非,外公珍藏的古琴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损坏了的西洋乐器。

我们并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这里的变化太大了,完全没有记忆中那美好时光的影子,梅妤的心情变得有些低落,她并不想在看那些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匆匆浏览一遍便催着下楼了。

站在楼下的绿荫里,梅妤呼吸了好一会儿新鲜空气,这才有些缓过来。我一直很耐心体贴地陪伴在她左右,这让梅妤很是受用,她开始以一位女人的身份,为我引导介绍着悦琴庄的过去。

“一多年前,这里只是个人烟稀少的渔村,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度假村和浴场,外公当年用二块银元就买下了这座荒山,他看上了这里的海滩和山崖,想晚年在山涛海浪间度过,所以花了很大的心思整饬这里。”我们手牵手徘徊在那些希腊圆柱下方,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很自然地留在我掌中,十指相扣间让我如临仙境,就好像全世界都落入我的掌握似得。凌冽的海风经过法国梧桐的过滤,吹在身上已经变得温柔起来,梅妤清澈的话音听在耳中如沐春风,我心中只愿时间能够停留在此刻。

“他修了可容汽车上山的马路,在山顶栽种了法国梧桐和杜鹃花,包括现在还在用的那个码头栈桥,都是外公他老人家当年营建的。这座小白楼也是按照他的喜好来建的,设计师是一个意大利传教士,所以建筑带有地中海的古典元素。”

梅妤娓娓道来,她穿着小黑裙的窈窕身子漫步于圆柱之间,那两条玉藕般雪白纤细的长腿迈动的步伐是那么优雅,玉足下那双银色方扣RV鱼嘴鞋敲击出清脆的响声,带着我走进一楼最右边的那部分房间。

原本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被隔成了两半,一半保留了炊具,另一半充当了储藏室;我用一根铁丝打开了餐厅的门,看着摆了十几张塑料餐椅的室内,和被雨水侵蚀得有些脱落的墙体,梅妤有些感慨道:“原来这里有一张又大又长的橡木餐桌,那是P.&O.公司邮轮从伦敦带来的,可以容纳二十多人进餐,还有墙壁上那些莫奈的油画,后来都不知到哪去了。”

这个餐厅给我们的印象并不令人愉快,梅妤只是转了一圈便走了出来。我如法炮制地打开相邻的另一扇门,这里明显比餐厅那一边好多了,四周的落地长窗透射进来的光线,把整整三多平方米的大厅照得一片通明,梅妤也觉得有些惊讶,她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大厅道:”他们把起居室、客厅和打通了,这间屋子比以前更大更亮了。可是那些沙发、书柜、窗帘都不在了。“的确,这个大厅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老时代的印记,刷得粉白的天花上挂着整齐的照明设备,脚下光滑坚实的实木地像是打过油蜡般亮可鉴人,两面墙上都是装着长长的落地窗,另外两名实墙上都贴着齐墙高的镜子,镜子前装的不锈钢扶手与角落放着的音响设备都证明了,这是一间很专业的舞蹈练功房。

梅妤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实木地上发出铮亮的响声,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朝墙边走去,那里放着一架三角钢琴。她取下绿色天鹅绒幕布,动作熟练地掀起琴盖,露出下面的黑白键盘,涂着黑色钢琴漆的琴身上铭刻着几个金色英文字母“STEINWAYSONS”。

我虽然并不懂这架“乐器之王”的品牌,但也看得出眼前这架钢琴的工艺十分精良,能摆在小白楼的物件都非同常,这架钢琴虽然擦拭得十分整洁,但仍可看出有一定年月了,古典优雅的琴身带着一股沉默的美感,与周围过于现代化的装饰格格不入。

梅妤伸指在钢琴键盘上轻弹了几下,一串悦耳的琴声便从她指尖流了出来,她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琴身,脸上带着缅怀的神情道:“这么多年了,这架琴倒是没什么变化,他们的眼光还算可以。”“梅,你何不弹一曲瞧瞧。”我满是欣赏的看着眼前的玉人,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优雅,令我看不厌。

“我?”梅妤有些吃惊地反问道。“这个,我已经好久没碰钢琴了……”梅妤嘴上是这么说,但我看出她眼中有些跃跃欲试的神色,便随手拉过带软垫的琴凳,不由分手的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钢琴前坐了下来,轻声道。

“有些东西你尝试过,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相信你可以的。”梅妤抬起臻首,那对凤目中闪烁着光芒,好像有几分感动,也有几分理解,她轻轻地点点头,然后便凝神聚气地弹奏起钢琴来。

钢琴所在的位置是朝着悬崖这边,午后的阳光透过长长的落地窗,斜斜地射在一尘不染的琴身上,梅妤光洁如玉的额头在阳光后形成一片阴影,她嫣红的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细长的白胳膊随着手指的起落微微耸动着。

她纤长窄细的腰挺得笔直,小黑裙背后露出的两片瘦瘦肩胛骨微微颤动,雪白的脖颈微微向下俯着,水仙花瓣般的十根纤指轻轻抬起又落下,就像一连串的冰棱般飞溅在钢琴上,那黑白键盘像一个个小精灵般活了起来,随着她纤指的敲击与按压律动着,演绎出一曲悠扬的乐声。

我静静的站在一侧,看着梅妤沉浸在乐曲中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爱慕与欣赏之意。

随着乐声的展开,我好像置身于一条缓缓流动的运河上,两旁布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店和鲜花,我站在一艘点着火炬的长船上眺望河岸,身边有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在轻声吟唱着,她的歌喉诱人如海妖,她的容颜美丽如仙后,阳光洒在她玉雕般的面容上,也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交织成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

我忍不住近身上前,细细观看着那如画般的容颜,不知是否我口吐呼吸扰动到的缘故,梅妤的胳膊突然抖动了一下,手指在黑白键盘上划出几个破音,音乐嘎然而止。

梅妤摇了摇头,有些自嘲道:“十几年没碰,这首《威尼斯船歌》都有些生疏了。”“不会的,你弹得很好听呀。”我由衷的赞美道,虽然我并不懂钢琴曲,但听在耳中却十分享受,就像她演奏的古琴一般,有着一股抓住人心的奇特魅力。

“差多了,瑾儿小时候我经常陪着她练琴,等她长大后我基本没怎么动琴了,以后你让瑾儿为你弹弹,她的技法可比我强多了。”梅妤移步到长窗前,颇有感慨道。

我走到她背后,伸手圈住她的纤腰,梅妤并未抵触我的动作,她微微向后仰靠在我怀里。看着窗外一片蔚蓝的海景,万里无云的碧空飞翔着几只海鸥,户外梧桐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唱着歌,但我的心中却很是平静。

我低头凑在她雪白颀长的脖颈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冷香,轻声道:“梅,你又犯规了,不是说不许提到其他人吗?”梅妤好像有些无辜,又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她双手按在我的手掌上,轻声道:“是哦,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呢。”

她的话音中有着常难见的妩媚,其中还蕴含着一丝俏皮之意,我的手掌透过小黑裙的衣料,可以感觉她纤腰上娇嫩的肌肤,心中有股欲望正在缓缓升起,我双手不由自地开始轻轻摩挲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纤柔的脖颈上轻声道:“这个嘛,让我想想看。”梅妤很敏感的发现了我身上的变化,她玉脸上飞过一抹酡红,有些害羞的挣脱我的双手,走开几步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哦。”“你以为我在想什么?”我摊摊手,有些无辜的道。

“谁知道,你心思鬼得恨。”梅妤扬了扬黛眉,白了我一眼,她顺势沿着墙壁走过去,在钢琴的另一边有一个台子,梅妤看了看上面的按钮,有些好奇道:“没想到,这里的设备还挺齐全的。”“这是做什么用的?”我跟着她的脚步,上前看着道。

“这是一套国外进口的播放设备,是给舞蹈学员伴奏用的。”梅妤一边说着,一边指挥我把电源给接了上去。

她按了几个按钮,调试了一下,马上有一阵音乐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我才发现屋内四角都装有音响,整个室内顿时充斥着宏亮悦耳的音乐声。

梅妤好像被音乐给吸引住了,她轻轻扭动着脖子,两条纤白的玉腿在地上微微滑动,好像对这首曲子十分熟悉一般,我忍不住开口问她。

“这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这边老师的水平应该还不错,算是淮海市的老牌芭蕾舞学校了。”梅妤轻轻道来。

我看着她轻盈的身段,突然跃出了个想法,当即就说了出来:“亲爱的梅,我想看你跳舞的样子。”“这是请求呢,还是惩罚的内容?”梅妤一对凤目好像会说话般盯着我看,她嘴角似笑非笑道。

“两者皆有。”我耸耸肩,很放松的看着她。

梅妤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她先是伸手扶在大腿根部,十根纤白细指轻轻滴把小黑裙侧边拉链拉了起来,将那两段刚出水白藕般的长腿完全露了出来,然后她扶着音响控制台的边缘,曲起小腿取下玉足上的RV方扣鱼嘴鞋,等她双脚的鞋子都被脱下放置一旁后,梅妤就这样光着脚踩在实木地上。

然后梅妤转而正面对着我,她两条白胳膊虚抱在胸前,臻首自然而又高傲地向上一扬,两条纤细的玉腿就原地立了起来,她就像一只窈窕端庄的仙鹤般屹立在地,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挺成一条笔直的线,那种浑然天成的美感给人予极大的震撼与享受。此刻那对新月般的玉足向上绷得紧紧,完全是靠着脚尖的力量支撑在地上,不过就算那白藕般的长腿完全伸直的时候,腿上的线条却依旧那么柔和优美,而她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却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如春风般温柔得令人沉醉。

我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梅妤却没有在意我痴痴的眼神,她接下来便随着《天鹅湖》的乐曲跳了起来,虽然身上的小黑裙并不是为了跳芭蕾舞而设计,但她的舞步却一点不受影响,无论是点地、旋转、踢腿、跳跃都做得很到位,就像一只白天鹅般在光滑的实木地上舞动,那两条晶莹白腻的纤细长腿像天鹅翅膀般,在实木地上跳跃扑扇,呈现种种优美的姿态,而且在踢腿抬足之间,我还捕捉到了那腴白匀称的大腿内侧,那一抹素白色的真丝内裤的痕迹。

梅妤跳完这一段就停了下来,她按着自己不断高耸的酥胸细细喘着气,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红晕,我含笑鼓掌上前道:“太棒了,梅,你美极了。”

像是被我的赞美带动了情绪般,梅妤用纤指捻起小黑裙的裙裾,两条如鹤般又细又长的玉腿微微交叉,姿态无比优美地低下臻首,双手摊开对我行了个屈膝礼,她盘着的乌黑发髻后露出雪白颀长的脖颈,低头时流露出的温柔神态,让我看得如痴如醉。

梅妤行完礼后,抬起臻首看到我眼中的狂热,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背贴着微烫的脸颊,轻声道:“哪里呢,比正规的差多啦,我怎么比得上那些小姑娘。”

“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我缓步上前,用最真诚的语气说着。

“岩,你……”梅妤的凤目光芒闪烁,从眼神看她已经被我彻底打动了,但我不等她说出口,便用口封住了她的双唇。

“唔……”梅妤很热烈的应了上来,两张嘴一凑在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嘴吻牢了,不知怎么一来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吐入了我嘴里。而我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舌尖跟舌尖交相缠绵,也不知是在谁的口里。

她像是抛下自己身份的同时,也将所有的矜持与含蓄都抛下了,完全凭着本能迎着我的热吻,我们彼此就像沙漠了渴极的旅人一般,疯狂的取着对方的津液,两条长舌就像蛇一般纠缠着,尽情的挑逗和安抚着对方的情欲。

我们不需要跟对方说太多,只是一边激情舌吻着,一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飞落,洒在光滑明亮的实木地上。我们是如此的难分难舍,偶尔举手抬足间需要分开片刻,但结束之后立马很快又黏到了一起,好像恨不得两人可以永远肉体相连一般。

没多久,我们就像两条蜕皮的长虫一般,身上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我迫不及待的抱起梅妤匀称腴白的纤柔玉体,将她放在镜墙上的不锈钢把手上,分开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细腿,梅妤双腿间那私处已经泉水淙淙,我将自己坚硬如铁的粗长阳具在上面转了几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顶刺入其中。

“嗯……”梅妤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她的双腿却不由得向里收紧,那纤长如白藕般的细腿就缠在了我的腰上,我能感受到那极致紧窄的花径内传来的一阵阵吸力,我们俩对彼此的性器已经十分熟稔,我双手抬着那对腴白纤细的大长腿,将梅妤顶在镜墙上大操大弄起来。

或许是室内营造出的独特气氛与情调,梅妤的身体变得很是敏感,我的巨茎抽插了没几下,就感觉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腻的嫩肉更是死命纠缠上来,随着我的两个卵袋不断甩动,拍打在她雪白丰腻的桃心粉臀上,很快室内就荡起“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夹杂在这些男女交接的异响中,还有一种“箜箜”的轻响,那是因为梅妤是被我抱着放在不锈钢护手上,随着我那马达般摆动的胯部动作,她的玉背不断地被撞得拍在背后的镜子上,所以才发出这样的声响。而她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的玉腿斜斜地在我腰上交缠,那新月般柔美纤细的足弓绷得紧紧得,从背后看过去像是一个英文字母V般,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向内曲着,好像不堪承受我的冲击般微微颤抖。

由于这个姿势的缘故,梅妤可以跟我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我们面对着面没有任何高度上的差距,这让她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身心体验,我们身体每一个部位都不闲着,不但尽情地用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而且双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对方,梅妤胸前那对丰腻雪乳自然躲不开我大掌的侵袭,而她也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我上身坚实如铁的肌肉,我们就像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般,相互欣赏又相互迷恋着对方的身体。

我将长舌从她香甜湿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紧贴着那光滑如脂的白腻肉体向下舔舐,我一只手抓起那柔滑娇嫩如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张开大口便含住了那鲜红的乳尖,我的舌头在上面挑拨舔动着,将那粒红豆弄得又硬又挺。那白腻乳肉如奶油般滑不留手,我如痴似狂般的吞咽吸嘬着,几乎将半个雪乳都吞入口中,这边玩罢又换另一边耍弄,很快那对腴白雪乳上都沾满了我透明的口水,显得尤为鲜亮淫靡。

“嗯……,岩,轻一点,求你了。”梅妤口中细细喘着气,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我点燃了,细长的凤目内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异彩,但从她那嫣红薄唇中发出的呻吟,却依旧那么克制。

但我却我行我素,依旧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我的手又在她的白腻光滑的小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样,快乐得直哆嗦。我用潮乎乎的大舌头舔遍她的脂白如玉的上身,舌尖像风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来舔去,弄得那白花花的身子不住乱颤。

梅妤把那两只细长的白胳膊缠在我脖子上,雪白如玉的身子承受着我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任由我的大肉茎在她蜜穴里面横冲直撞,一双洁白的长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在她白腻的两腿间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我的大肉茎抽出的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也随着粗大的茎身溅了出来,直喷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的大肉茎让那花汁蜜液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我奋力地在那花径腔道内横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她穿透,又见梅妤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让我的欲望愈加淫炽旺盛。我使出浑身的解数,前挑后钩,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个艺术家般摆弄着胯下这具优美玉体,不一会,我的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

只见梅妤两道高挑黛眉紧锁,一个雪堆般身子似乎通了电一样,旋转着,扭摆着,上下窜动着,前后起起着,令人吃惊地与我胯下那玩意儿紧缠着,随着我的抽送颤栗不已。嫣红唇瓣中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细微,口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适似的,时而自顾在我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我耸动的屁股,时而抱住我粗壮的脖颈,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我肌肉中。

梅妤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天鹅,随风飞翔在空中,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在她的身体下方展开了一副如童话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强大而又坚定的力量托着,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随着这股力量的方向,妖妖娆娆地舞动出各种姿态。

室内的音响还在持续播放着宏大的乐声,那首《天鹅湖》舞曲已经接近尾声了,王子以自己的智慧和真爱战胜了黑天鹅的诱惑,邪恶的魔王被正义所击败,公和所有被变成白天鹅的女孩都恢复了人形,她们满怀欣悦地与王子翩翩起舞,迎着晨曦庆祝心声。

在日光西移的午后时节,海滨的小白楼迎风矗立,铺着光滑实木地的练功房中,这对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缠在一起,男人的身体高大健美如天神,女人的身体纤柔妩媚如天女,这两具得天独厚的肉体紧密相接,演绎着一曲令人心神荡漾的生命之歌。

在8小时之前,我们还被禁锢在自己铸就的牢狱中,她是别人的妻子,我是别人的儿子,她是别人的母亲,我是别人的男友,我们偶尔相交却又迅速分离,彼此努力扮演着自己生活中的角色,体验着偷情的乐趣又受着身份的煎熬。

但现在一切都被抛在了身后,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小白楼内,我们抛开了所有的身份和鼓励,抛开了会角色与伦理关系,抛开了纷繁俗世的一切束缚与禁锢,只是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顾一切地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实木地上随意洒落着男女的衣物,那对侧躺着的7厘米高跟RV鱼嘴鞋旁边,一条贴身剪裁高贵优雅的小黑裙扔在地面,旁边搭着条素白色的无肩带半托文胸,与那双鱼嘴鞋相距不远处,胡乱扔着男人的衬衫、西裤与皮鞋,而在这些匆忙脱下的衣物对面,那齐墙高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内的景象。

一个身材高大健美如古希腊雕像般男子正赤裸着身体,两条多毛的长腿迈动着稳重步伐行走在室内,他的手中抱着一名身材窈窕匀称、肤色洁白胜雪的女子,那女子腴白滑腻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颀长脖颈上的奶白色珍珠项链外,身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丝不挂。她被男人分开双腿托在胳膊弯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胳膊紧紧搂住男人粗壮的脖子,从背后看过去她的玉背瘦削无骨,纤腰不堪一握,就像一条白得透明地长虫般附在男人古铜色的身躯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丝在脑后盘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摇摆着,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断的杨柳细腰下方,两坨桃心状的丰腻雪臀正一上一下地颠动着,白腻光滑的胯间那具嫣红花瓣蜜穴,此刻被一根粗若儿臂的阳具插入,巨茎的人臀部不断地摇摆顶动着,带动着那个粗大的肉茎在花瓣蜜穴里进进出出,那阳具有着异于常人的体积和长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黏液,滴落在光滑洁净的实木地上。

室内四个角落的音响正在放着欢快的芭蕾舞曲,音乐已经由先前舒缓缠绵的《天鹅湖》换成了热烈奔放的《卡门》,狂放不羁的节奏就像热情的吉普赛女郎般诱人,每一个音符都可以调动人内心深处的欲望,让血管开始燃烧,让心跳开始加速,让一切都脱离现实。

而下体交在一起的我们,更是沉醉在无边的肉欲与春情之中,梅妤就像一个柔弱的瓷娃娃般被我抱在手上,任由我的阳具在她花瓣蜜穴内抽插不止,同时我迈着脚步在室内走动着,让她通过镜墙看到我们两人交媾的姿势与神情。这两具年龄差距甚大但却充满美感的肉体在镜子幻化出种种景象,更加刺激了我们的欲望。

我的胯部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摆动着,每一次都将那根粗长的大肉茎深深捅入蜜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长枪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为止,在这种强有力的迅猛抽插之下,梅妤的花径腔道内每一处都被开垦到,每一处敏感带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电流带过般不可自已地颤抖起来。

“吖……”从梅妤的薄唇中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颤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的,但却动听得足以震慑魂魄,让人浑身酥软、心跳变缓。

“梅”我穿着粗气叫喊着她的名字,这个称呼好像对我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般,我似乎在用口中的话语表达对这个女人的占有,就如同我的身体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一般,我小腹上浓密的阴毛和她稀疏的耻毛剧烈地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了、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岩……吖”梅妤细声细气地应着我的呼唤,她虽然竭力压低自己的音调,但却无法掩饰话语中那一丝丝的腻意。

男人抱着自己转了个身子,梅妤发现自己的足尖已经抵到了冰凉的镜子上,镜子里的自己发髻凌乱,小小的脸蛋上红彤彤的,身子被男人宽阔厚实的背部挡住了,只有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在不断抖动着,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之前从未想过,也从没觉得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点,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这让她充满了快乐。

梅妤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对往日清冷的凤目发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薄薄的红唇湿漉漉的,从白玉般的皓齿间细细喘着气,几乎可见里面鲜红的舌尖,男人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动作轻柔却很坚定,自己脸蛋不由得倾斜向他,他开始亲吻了,我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那种烟草的味道已经十分熟悉,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人一般熟悉,梅妤不由自地张开檀口,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人口中,舔着他湿乎乎的大舌头,品尝着我他口中的独特味道。

男人的那玩意儿已在私处里变得更加粗长巨大了,并且有规律地向上顶撞着,梅妤觉得自己蜜穴深处肥嫩的花心,正一松一紧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当她扭摆着腴白桃心雪臀前后碾磨挪动时,那大龟头处的冠状沟正好压迫刮着那颗饱满的蜜豆,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梅妤不知身处何处,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感即将发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对着在自己小口中不断搅动的那根大舌头,那种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我重新把梅妤抵到了那面镜墙上,双手按在冰凉光滑的镜子上,完全依靠下身那根巨茎支撑着身上的女体,我雄伟如山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疯狂地挺动着胯间那根大肉茎,以一种肉眼难以辨别的频率飞快抽动着。

梅妤就像一条八爪鱼般将我头颈腰身缠得紧紧的,她白腻晶莹的纤长玉体像没有骨头般,在我的猛烈撞击下摇晃激荡呈现各种姿态,在镜子中映射出一条白花花的长蛇,她纤细柔腻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镜子上,那冰片般的玉背撞得镜子砰砰直响。

她紧紧闭着那对清澈妩媚的凤目,不住地摇晃梳着优雅发髻的臻首,洁白的玉齿把薄唇咬得一片鲜红,高挑黛眉似蹙非蹙,两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日里宝相庄严的玉脸上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乐、似笑非笑,好像极力在控制某种情绪,又好像忍不住要张口欢唱。

我用力顶动了十来下,突然间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巨茎狠狠地刺穿她肥嫩的花心,深深地捅进她温热滑腻的花房,那根东西深抵着在我的花房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更加强大粗壮,我感觉龟头马眼一阵酸麻袭来,然后便极度欢愉地浑身颤抖着,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感觉从里到外散开来,将大股大股的浓浊精液喷射出来,像辛勤的园丁般浇灌着这具白玉观音般的女体。

梅妤像是心有灵犀般反身缠了上来,那对白藕般的长腿将我的腰间夹得死死的,感觉一股电流从我奔流的喷射中释放出来,让她从里到内都像是被电波穿透一般,花瓣蜜穴内的肉褶一阵阵的痉挛颤抖包裹住巨茎,然后大量的春水花蜜不断打在硕大龟头上,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交融在一起,好像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再塞到对方体内般。

阳光透过窗外的法国梧桐投射进来,在梅妤如碾玉观音般的纤白肉体上洒下一片片碎碎的光斑,那光斑就像一串串金钱般布满了那具白得透明的柔软玉体上,使得那纤瘦滑腻的肢体多了种野性的魅力,原本光洁白净得全无烟火之气的肉体,顿时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充满了生命力,就如同她躯体扭动着的节奏与幅度一般。

她那两条颀长纤细的玉腿分开跪坐在我的身体两侧,平坦滑腻的雪白小腹上深深凸起一条粗长的棒状物,小腹下方那一撮柔软顺滑的耻毛随着那根棒状物的搅动变幻着形状,耻毛遮掩着的花瓣蜜穴已经肿胀得露出鲜红的嫩肉,几缕透明液体黏在忽隐忽现的粗大茎身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而又色情的光芒。

沿着光滑白腻的小腹而上,那瘦瘦的胸前两坨雪白柔腻的乳肉正上下起伏着,抖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乳浪,虽然这两坨雪乳的体积并不惊人,但那毫不下垂的尖挺乳型却充满了和谐的美感,乳尖那两点鲜红欲滴的红豆更是俏皮的舞动着,像是在欢快地表达女人身心的愉悦。

她原本盘在头顶的发髻不知何时松散了下来,那如绸子般光亮顺滑的黑发随着臻首甩动着,像一匹正在抖动着的上好锦缎,阳光造成的金色光斑洒落在那绸缎上,形成了一圈贵气逼人的美丽花纹。她如天鹅般优美的雪白脖颈左右扭动着,脖子上那两圈雅致的奶白色珍珠项链有节奏的在那丰腻的乳沟中滚动。那张往日里清丽冷艳的玉脸上布满了瑰丽的红霞,她紧紧的闭着那对清澈的凤目,两片薄薄的红唇咬得紧紧的,只有白玉般纤细鼻翼不断翕动着。

日渐西移,山崖上的海风也减弱了不少,就如同小白楼内的音乐声般柔软舒缓,练功房里播放的芭蕾舞曲已经变成了《睡美人》,悠扬的圆舞曲轻松活跃、抒情优美,尽情描述着一场突如其来的邂逅,这一段又被称为《玫瑰花的慢舞曲》,描写无比美丽的欧若拉公在十六岁的生日宴会上,深情接受求婚者献上的玫瑰花。

梅妤的两根细长白胳膊抓在我粗壮的手臂上,她娇怯不堪的玉体正像一位姿态端庄的公般,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在我身上,随着她玉石观音般纤柔玉体的起伏不断,我的巨茎正不断地被那具花瓣蜜穴吞进又吐出,这种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女人的蜜穴完全感受到男性生殖器的长度与体积,由此带来的身心交融快感是极为强烈的。

而我此刻更是享尽了人间难得的艳福,特别是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却是心中仰慕已久的女神,这个优质美人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将自己雪雕般的完美肉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像一个女骑士般分开双腿骑在自己的生殖器上,这种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冲击,结着那具紧窄花瓣蜜穴的极致感受,让我如临仙境,美不胜收。

但梅妤却是另一番心思了,她之前虽然与我有多次交欢,不过那都是以男人的感官需要出发,而且我的动作总是略带有强暴的意味,而此次放开心扉抛却身份与男人做爱,却是突破了她一直坚持的原则与信念,虽然她也有与丈夫尝试过这种女上位的姿势,但那与今天胯下的男人简直是不能相比的。

这个男人的根茎是在太大了,每次进入时都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般,将自己的私处挤得四分五裂,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紧窄腔道被硬硬的撑开,那种怀疑自己快要裂开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而且男人的那玩意儿又很长,每每都要捅到自己的花径深处,要是自己屁股坐得过实的话,那个粗大的龟头就会刺破自己的花心,直直的插入自己的滑腻潮湿的花房内,那里可是连丈夫都没有涉足过的地方呀,可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占据了那块处女地。这种感觉让梅妤很是羞耻,但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好像自己身上原本属于丈夫所有的部分,被丈夫之外的男子所窃取了一般。

不过她此刻无暇多想,因为随着大肉茎每一次对花心所做出的冲击,她越发觉得自己身上像过了电一般,一直积蓄在小腹处的那股酸胀的感觉随着巨茎的插入烟消云散,但一旦男人的那玩意儿抽离的话,那种酸酸的感觉就会重新来,并且让她蜜穴里像蚂蚁在爬一般痒得难受,这种感官刺激驱使着她摇动自己桃心状的雪臀,拼命像让巨茎在自己体内多停留片刻,但巨茎的过分粗长的体积又让她不堪承受,她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小腹让下体得到喘息,只不过巨茎一旦抽离那种酸胀感又再次填补了来,只有重新吞入巨茎才能缓解那酸痒难耐的感觉。

梅妤将她那个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动,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那如玉石观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肉浪。当梅妤将臀部下沉座落时,那细长的凤目微微闭上只余一条细缝,好像沉浸于细细地体验此时体内那玩意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那个龟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穷无尽地在向里深入,从未有男人如此地深入到她里面,让她感觉到自己从下面到心里到都被占据了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人开始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玩意儿强大得好像要把梅妤整个人顶起了,那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向上紧挤着,将梅妤下体内的每一处褶皱和腔壁都开垦过去,梅妤的蜜穴花径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里面的一圈圈嫩肉紧紧包裹住那根巨茎,如同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

“不准动啦。”梅妤娇嗔道,她的话语配着她脸上的神情,有着难以言说的妩媚。

她把两根白藕般玉臂撑在我壮实的胸膛上,胸前的两串奶白色珍珠项链悠闲自在地晃动着,与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相映成趣,两颗鲜红的乳尖就像是小白兔的眼睛,在面前调皮地一闪一闪。

我的双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项链间的两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却富有弹性的腴白嫩肉在我手指搓动下像是要化开般,我用手指碾磨着两枚胀得尖尖硬硬的红豆,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鲜红乳尖,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发着柔腻的细细哼声。眼看着梅妤那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随意改变形状,我的野心与欲望得到了更多的满足,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更为卖力地用胯下的巨茎不停地在蜜穴花径里猛烈地顶撞。

梅妤弓起雪砌般的纤瘦身子,从背后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块白玉雕出的一般,那细长的纤腰配着窄窄香肩扭动,一直到那对桃心状的腴白雪臀位置,又像是一把由大师精工打制的小提琴,在法国梧桐投射下的细碎光斑中,以着一种无比优美的姿态舞动着,一阵阵细微而又奇妙的乐曲从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来,那乐曲中充满了男女之欢的生命活力。

“岩,我不想动,也不想要你动。我只想要在那里,安静地坐着,让我火热的身体深处接受你的侵略。”梅妤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闭了那对细长妩媚的凤目,两条白藕般的长腿却越发地夹得紧紧的,腴白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蜜穴花径里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缩啃咬着那根巨茎,她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试图使胯下那个男人安静下来。

但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他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粗大玩意儿碾磨着,他挥汗如雨地舞弄着那根长枪,就像赢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奖品般,用那种志得意满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潇洒不羁的微笑,那眼神让梅妤有些微微生气,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么地对这个男人泛起了复杂的情愫,她不知道这是爱还是恨,或者两者皆有吧。

但梅妤却拿我毫无办法,她只能尽力扭动紧窄柔润的骨盆,摇晃着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下面,使她混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让梅妤从口里吐出了一连串因快乐而无法抑止的呻吟。

“岩,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好想时间能够走得更慢些,可以让你在我身体里留得更久些。”梅妤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里重复着,但她却始终没有说得出口。

梅妤只能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这种方式向那入侵者表达心里想说的话,不管那些话儿在自己看来是多么的愚蠢和幼稚,不管男人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不管自己肥嫩湿润的花心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

梅妤忍不住发出带着颤音的哀鸣,她像是中了毒瘾一般尽情扭动着自己白白的身子。花径伸出无法自控地颤抖不已,一阵狂乱的不可自制的火焰激荡在她的体内,灼烧着她娇嫩的花瓣、她饱满的花蕊深处,那火焰炎热而沸腾,在男人不停地抽动的那东西下传染着,而花心的深处好像是火烧般扭曲痉挛起来,似乎自己全身每一处肌肤都要被点燃了似得。

在这两种感觉的作用之下,梅妤食髓知味地摇摆着雪臀在我身上尽情驰骋着,她如玉石观音般的纤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色,令人膜拜的妩媚姿态。

音响里播放的音乐终于到了尽头,但在光滑的木地上滚动着的那对男女却没有停止的迹象,那充满男性雄风和女性妩媚的肉体依旧不依不饶地交缠在一起,他们的性具仍然肉贴着肉难分难舍,好像这特殊的环境,这特殊的气氛,给了他们无穷的欲望般,肆无忌惮、毫无羞耻地在彼此身上取着最原始的快乐。

梅妤已经记不得她到了多少次了,也记不清到底用了多少种姿势,但此刻她已经无力坚持在男人身上驰骋,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般乏力地仰面躺着,那两条动弹不得的纤长白腿却被男人高高抬起。他将自己又长又细的双腿并拢在一起,那两只如新月般的足弓微微翘在空中,白得犹如透明的肌肤下方隐约可见青青的脉络,十根纤长白腻的玉趾上丝毫不做修饰,但却如水莲花般娇弱纤美。

男人好像对自己这对玉足有着特殊嗜好般,他十分温柔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白腻足弓,那神情姿态就像是一个珠宝鉴定师看到绝世珍宝般惊讶而又狂热,又像一个小孩子看到心仪的玩具般喜悦与眷念。男人不仅用手把玩,他还把自己的脸凑到玉足上摩挲抚弄,他粗粗的胡茬刮在娇嫩的脚心,让梅妤感到一阵阵的麻痒,他奇怪的动作让梅妤有些羞耻,这可是走路用的脚呀,他怎么可以用脸去磨蹭,还把那高高的鼻子贴在上面嗅了又嗅。

但她心中又隐隐有些骄傲,虽然她很早就从心理学的文献中了解到,有一种男性对于女人的脚有着特殊的欲望,这种“恋足”的心理也是性心理的一种。但她向来不相信真有这种人存在,她的丈夫也从没夸过她那对小脚儿的美丽。而事实上她一直为自己的这对玉足感到自豪,并且花了很多功夫去保养她们,只是时至今日,这份独特美丽才得到赏识她们的人。

“梅,你快乐吗?”男人喃喃自语地问着,梅妤并没有开口答,她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下抖动,蜜穴内的腔壁像是应一般,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和抽搐,将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包裹得更严实了,她很清楚自己花径这般动作,可以让男人为之痴狂并拜倒在自己膝下,但也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能够承受得住自己独特的身体构造。

果然,这种刺激没有折服男人,反而让他变得越发得大胆和狂野起来,他开始用舌头轻舔着那两只玉足,好像一点都没觉得那里不洁般,毫无忌惮地用舌头舔遍了玉足的每一寸皮肤,就连白嫩脚趾中的夹缝也不放过,梅妤的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喜悦,感动的是男人对自己的重视与关爱,喜悦的是男人对自己内心需求的了解。

他不但懂得我的心,而且还懂得我想要什么,更让我无法拒绝的是,他甚至懂得那些我一直不懂却真正想要的。他不但占有了我的身子,也占有了我的心,但却还在源源不断地发掘我心中深藏的另一个自己,那一个尘封已久的停留在十八岁前的小女孩。

“梅,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口中痴狂地吼着,那根玩意儿挺动得更加猛烈了,糜烂而又淫猥的皮肉拍打声响彻室内。

一阵强有力的抽插打乱了梅妤的思绪,她方才意识到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还在自己体内搅动着,就在他迷恋玩弄自己的双足的同时,下体却毫不松懈地做着活塞运动,男人的体力与持久力实在太可怕了,他把自己送上了不计其数的巅峰却依旧那么坚挺,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满足他呢。

“就算我是你的,你又会是我的吗?”梅妤口中默默念道,她的心思纷杂而又紊乱。

现在在这个屋子内,他是属于你的,可是出了这里呢?他这么年轻,还有更年轻的女孩在等着,以后还会遇上更多美丽的女人。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太多的女人会为他张开双腿,像自己这般任由他在身上驰骋,只要他愿意这么做。

想到此处,梅妤不由得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但这一眼后却无法移开了,自己两条雪白的长腿被抓在男人胸前,他的肩膀宽敞伟岸,胸肌发达线条毕现,流淌着熟铜般的光彩,坟起的胸肌中密布浓黑卷曲的体毛,从胸膛中央开始蔓延地向四周扩散,到了小腹出已是密密麻麻地一片。他赤裸着的身体犹如雕像般俊美,一缕斜阳照在那大理石般轮廓分明的脸庞,好像给他古铜色的肌肤上了层金箔,像极了罗德岛上的阿波罗神像。

梅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之前她对男性的欣赏都停留在气质、品味和性格这些精神因素上,她从未像现在这般认真地注视一个男人的身体,但这种感觉却让她很是新奇,因为这个男人的确有审美的价值。

他骨骼的比例是那么地匀称,那些大大小小的肌肉是多么地和谐,骨骼肌肉之间形成的明暗对比,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这三角肌,二头肌和腹肌充满了力量,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在一起,简直不可分割。那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肉,像极了公牛的肩胛骨。还有胯下的那男根,青筋暴涨如弓起的灵蛇,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他全身上下无处不充满着雄性力量的美。

梅妤觉得有些晕眩,她惊讶的发觉自己已经移不开眼神了,男人的身体像有磁力般将自己吸住,好像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之前的一系列大战让男人流了不少汗,他身上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块沾上汗水后,就像一块块生铜般鲜明凸出,但他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专注和投入,他下体那粗长的男根依旧是那么的生机勃勃,就连那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啪啪”声都依旧乎着拍子。

“别想那么多了,世界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想清楚的。”有个声音像是在心里念叨着,在淳淳善诱地劝说着自己。

不知为何,梅妤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之意。几滴透明的汗液从男人的鬓角滑下,她挣扎着想用自己的足尖为男人擦拭,但男人却不解其意地抓住了她们,反而将那一根根纤长白腻的玉趾纳入口中,细细地吸吮着她们。

梅妤只觉得自己脚尖又酥又麻,不断地碰在男人肥厚的大舌头上,他口腔中的热度更是熏人。不知为何,一种奇妙的感觉从脚趾上传来,沿着那条白藕般的细长玉腿,与自己下身蜜穴内波浪起伏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花径腔壁上的嫩肉好像得到了某种召唤般,富有韵律地翻滚响应起来,那种奇妙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以一股无可抵抗的波峰向梅妤袭来。

“他爱你,他懂你,他让你快乐,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接受他。”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般,不断的在她心中缠绕,而且越缠越深。

梅妤不知所以,但却无可奈何地被卷了进去,她只觉得从玉趾脚尖到蜜穴花房深处,一股强烈的电流在旋传送着,每一次的流动都带来了极大的愉悦,花径腔壁上的每一处细胞好像都被激活了一般,无比欢畅地手舞足蹈起来,热情活泼地拉拽着那根不知疲倦的巨茎,似乎要与他皮肉相连地交融到一起。

整个世界好像清晰了起来,梅妤的感官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她可以体验到黄昏那一抹斜阳掠过的温度,也可以捕捉屋外法国梧桐树上细微的蝉鸣声,以及海风吹过时带来的淡淡咸味。她可以感觉自己的血管收缩膨胀的幅度,她可以感觉男人与自己口鼻中的呼吸规律,她甚至可以感觉两颗心脏跳动的砰砰声,那两者之间好像莫名的步调一致,像是与自己体内不断进出的那根巨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把握这一刻就足够了,明天的事情留给明天。”这个念头突然涌上了心头,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原来自己早就深信不疑了。

梅妤突然泛起一阵莫名的喜悦,她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原本无力的四肢再次活跃了起来,她就像一条柔美纤长的白蛇般扭动着,雪白平坦的小腹无比妖艳地在空中起伏,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在地上游动,迎着男人强有力的掌握与抽插。

“嘤……吖”一声,带着颤音的清澈娇吟划破偌大的室内,那娇吟中带着一股令人想入非非的腻味,以及溢于言表的喜悦与欢愉。

在黄昏的微光中,那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在空中被折成一个无比诱惑的角度,就像一条高傲地昂着的白天鹅脖颈,那只通体雪白晶莹的鹅身轻盈地浮在水面,不住地抖动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花花水浪,她像是徘徊在自己领地里的公般,悠然自得地在旁边那座伟岸耸立的高峰边穿梭洄游。

我双手把住那水莲花般的纤柔玉足,将那对小精灵抵在自己坚实的胸膛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具窈窕有致的纤柔玉体,胯下那根巨茎像装了马达一般,在梅妤的花瓣蜜穴内飞快地抽插顶动着,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紫红色的茎身进出之间,带出大量的透明分泌物,实木地上已经流了一滩气味浓郁的液体。

梅妤那张往日里清淡冷艳的瓜子脸,此刻每一寸肌肤都焕发着难以抑制的春情,那高傲的黛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一对凤目充满了朦朦胧胧的水波,白皙娇嫩的鼻B翼微微翕动着,那对嫣红薄唇却半开半闭,露出洁白如玉的皓齿和鲜红的舌尖。

她的乌黑秀发像一匹绸缎般在地面铺开,又白又瘦的上身就像是一尊碾玉观音般,随着我胯下的冲击力在地上晃动着,她颀长白皙脖颈上的珍珠项链甩来甩去,不时嗑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两颗鲜艳的红豆在雪白丰腻乳肉上方跃动不已。

梅妤此刻已经无力迎我了,她只能任由我把持着那对玉足,将她又白又细的大长腿抬离地面,用那根狰狞的大肉茎不断抽插着蜜穴,她的身体就像一堆白雪般,在我的碾压与蹂躏之下,化成了一滩滑腻春水,随着我一记又一记强有力的操弄,在实木地上蜿蜒流淌。

但她的蜜穴内却依旧生机勃勃,那一圈圈紧滑的嫩肉有规律地蠕动翻滚着,肥厚的花心像一张小口般不住啃咬着龟头,像一个漩涡般要将我的男根缠住,然后深深地带入那片海底,无数地电流从那里生出,传导到我坚硬如铁的巨茎身上,那种极致的快感刺激得我连连倒抽冷气。

我的双腿已经有些难以支撑了,最后干脆跪倒在她的臀下,双手支撑在她臻首的两端,像做俯卧撑般上下挺动着,完全靠着手臂的力量操弄蜜穴,但胯间巨茎的抽插力度却更大了,每一下都狠狠地捣入花心,将她的花房搅得天翻地覆。

我就这样用力捣了十几下,然后深深的将自己的男根嵌入梅妤的花房深处,充满柔情地把一股股温热的精华注入她体内。然后觉得那具蜜穴像是花苞一般裹住巨茎不放,里面翻江倒海般的一阵痉挛,大量的花蜜春水从花房中喷出,洒在我依旧又麻又痒的龟头马眼上。

似乎全身的气力都随着这次射精而流溢一般,我再也无法支撑身体,无力地趴倒在那具细白纤柔的玉体上,梅妤那两条细长白腿也顺势滑了下来,向内勾住我的小腿内侧,我们俩的身体就像是连体婴儿般,肉贴着肉再无一丝空隙。

我侧着脸,看着那张汇天地山川秀气的玉脸,黄昏的朦胧微光里那容颜犹若天人,那对凤目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晶莹透亮,那里面有一股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忍不住凑到她白玉般的耳珠边上,充满喜悦地道:“梅,我爱你。”黑暗中那张嫣红的薄唇悠然绽放,那洁白玉齿中的鲜红舌尖,吐出令我心神荡漾的几个字,虽然是那么的柔弱细微,但却如天籁般婉转动听。

夜色降临,万物寂静,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当我与梅妤一同走入电梯时,她身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那套小黑裙整齐的贴在她窈窕的身段上,一丝不苟的发髻与脖颈上的珍珠项链衬托着她的高贵气质,蹬在7厘米高跟RV鱼嘴鞋里的玉足依旧纤细优美,除了白玉般的脸颊上微微带着春色外,整个人依旧是那么的优雅端庄。

这样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妇人,她清丽无匹的脸上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是如何赤身裸体的与男人在舞蹈房的地上缠绵交欢;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薄薄的双唇中,曾经是如何带着颤音喊出愉悦的呻吟以及男人的名字;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当她们绷紧伸直夹在男人腰间时的美态;更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端庄优雅的小黑裙内,胯间那肿胀充血的花瓣中还残留着白浊的男性精华。

当我们踏入家中时,我们又恢复了原本的身份与角色。我依旧是白莉媛的儿子、杨乃瑾的男朋友和梅妤的晚辈,梅妤依旧是白莉媛的闺蜜、杨乃瑾的母亲和我的长辈,我们顺理成章的归到各自的生活中,就像2个小时前的约定一般,脱离生活轨道的自我只能是偶尔为之。但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像这种脱离角色的机会,今后必然不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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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六章)

我和白莉媛齐肩漫步在临安的一处高端购物广场,我们的举止自然大方,白莉媛轻挽着我的臂弯,我们就像一对夫妻般亲密无间,但真正起导的却是我身边这个高挑丰腴的贵气美人,每一家名品店她都不放过,拉着我东逛逛西瞧瞧,虽然她已经不再是老娘了,但她对服饰的眼光和审美还是那么独到,她时不时的拿起条裙子在身上比划两下,要不然就是用纤美的玉足尝试各种时髦性感的高跟鞋,对于任何新近上市的服饰都不愿意错。

而且,每尝试一件裙子、一双高跟鞋、一条丝巾,白莉媛都要在我面前展示一番,那些来自巴黎、米兰、伦敦等地设计师的杰作,套在她姣好惹火的身段上,配着她身上自然流露的风情,不止让我看得神魂颠倒,也引来了店员的阵阵惊呼,我自然更是毫不吝惜的送上真诚的赞美。得到心上人的认可,让白莉媛更加喜上眉梢,她一颦一笑间都难掩满溢的春意,一对秋波盈盈若水荡漾不已,看着我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的,好像恨不得黏在我身上一般。

白莉媛上身穿一件金色真丝V领短袖蝙蝠衫,两片金缕真丝布料在胸前斜斜的相交,领口露出两截白皙优美的锁骨,她丰腴肥硕的雪乳在这件金缕衣下高高挺起,两条脂白滑嫩般的胳膊露在外头,纤白的手腕上戴着两条细细的白金手链,这条手链是用纤巧的白金花图形相缀而成,最适她高雅大气的贵妇气质不过了,她臂弯中挎着一个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随着她优雅的步伐不断触碰在纤细滑腻的腰间。

上身的金缕衣很巧妙的掩饰了白莉媛略微有些凸出的小腹,一条酒红色的轻纱长裙系在她的腰间,那长裙是由两层轻薄的长纱构成的,修身的造型让长裙如流云般笼罩住她修长的下半身,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轮廓却在朦胧的轻纱内依稀可见,随着她那双大长腿轻盈的迈动之间,脚步带起如云雾般的轻纱裙裾,飘飘然宛若仙子下凡。

长长的纱裙摆直垂至脚跟,裙摆下方露出两只蹬在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玉足,她脚上那双细高跟鞋有着尖尖的鞋头,内鞋面是一道浅浅的桃心状圆弧,五颗白玉般的纤长趾跟依稀可见,之后的整个腴白细腻的脚面都是裸露在外,直至脚后跟处才伸出一条绊带连接到系在她纤巧如玉的足踝的金色细带上,整个鞋子包括鞋跟都是高贵大气的金色,更加衬托出她雍容华贵的气质。

她白玉般圆润玲珑的耳珠上缀着一对鎏金长耳环,方形猫眼绿宝石下方垂着几缕长长的金流苏,长至肩头的金流苏在她玉耳下方轻摇甩动,别有一番风情。

她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分成两片向后梳拢,在脑后绑了一个低垂松弛的长马尾,蓬松的发尾随着她走动间不断的轻扫在后背上,显得有些俏皮又活泼,束住马尾的是一条三指宽的金色绸带,这条绸带在她脑后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就像一只金色大蝴蝶般停在她的脑后,更加增添了那种熟年美妇的独特韵味。

我们其实好久没有这么自在的单独相处了,自从梅妤母女搬入家中以来,为了不在外人面前露陷,也是出于避嫌起见,我们都是维持着母子间应有的距离。

在别人看来,我们母慈子孝,相依为命,但我却知道,白莉媛心中并不满足于此,她已经将我当作自己的男人看待,虽然我有抓住几次难得的机会,在肉体上尽量满足安慰了她,不过作为一个身心都熟透的女人,她更需要情感上的慰藉。

而今天却恰逢难得的机会,我们原本是与梅妤母女一同前来的,但是还没开始逛多久,仿佛是为了配我们一般,杨乃瑾便嚷嚷着要去做头发,并且在她的怂恿之下,梅妤也一并被拉走了,此刻她们正在底层的一家美发沙龙中,至少要等上3、4个小时才能结束,所以才给了我们难得的独处空间。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一提起逛街这事,她们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

白莉媛似乎很珍惜这来自不易的两人世界,我们俩从下到上逛了2个小时,她还是精神奕奕游兴不减,酒红色长纱裙内的两条长腿迈出的步伐还是那么的优雅大方,一对玉足蹬着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蹭蹭蹭”的踩在地上,引导着已经有些脚酸的我,出入于各家名品店内。

不知不觉间,我跟在白莉媛裙角后进入了一家“Victoria’sSecret”旗舰店,游走在装饰现代华丽的店内,到处都摆着长腿细腰的火辣模特儿招贴画,视线所及处净是各式各样的女性内衣,这些轻薄小巧的蕾丝布片最大的功效并不是遮掩身体,而是尽力显示女人身体每一道曲线的魅力,虽然我已经见识过家中那个衣帽间里的内衣大军,但这里五颜六色的各种内衣裤还是让我看得眼花缭乱。

但身为一个大男人,游走于这些女人味浓重的内衣裤之间,未免有些尴尬,但白莉媛却兴致盎然,像一只金色的花蝴蝶般穿梭在这些花丛中,动不动就拿起一条色彩艳丽的蕾丝内裤,摆在身上那部位对着我比划着,还娇声询问我好不好看,弄得我面红耳赤,就连旁边的导购小姐看了,也忍不住掩口窃笑。

但白莉媛却依旧我行我素,她那两条大长腿笼在云雾般的长纱裙内,就像一只优雅的猫儿般悄无声息却行动矫捷,她拿起一条玫红色的蕾丝三角裤,装作认真欣赏的样子翻来覆去的看,但我却觑见那条内裤后她狡黠如猫的眼神。果然,趁着导购小姐不注意的空暇,她拉起我钻进了旁边的试衣间。

“Victoria’sSecret”的试衣间是高档的银灰色调,里面的空间也足够宽敞,我自然明白白莉媛的用意所在,但在玉人投怀送抱之前,还是很谨慎地把试衣间上下都查看了一遍,以免重蹈吕天与梦兰的覆辙,我可不想让自己与白莉媛成为小电影的角。

白莉媛显然没有我这么多的耐心,在我查看的过程中,她一直像牛皮糖般粘在我身上,用火热的红唇亲吻我的脸颊和脖子,还顺手把我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长着浓密体毛的坚实胸肌,她白葱般的娇嫩纤指划过我的胸膛,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指甲弄得我身上痒痒的。

等到我点点头确认无恙后,白莉媛迫不及待的扑入怀中,两条腴白的长胳膊挂在我脖子上,轻轻踮起脚尖送上湿热的香吻,那久违的嫩滑肉条急切地深入我口中,与我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动送上香甜的玉液,我们就像两条干涸的鱼一般,相互从对方的口中吸取水分。

白莉媛口上与我舌吻着,两只手却也没有停歇下来,从我的胸口向下伸入我的小腹下方,娴熟老练的解起我的裤带来,很快我的长裤就被她拉了下去,一只腴白滑腻的纤手偷偷溜入内裤中,将我那根已经昂首挺胸的阳具释放了出来,轻轻的抓在手中把玩着。

“媛媛,我们得小心点,外面可能有人会听见。”我出于谨慎的提醒她。

“我不管,人家已经忍了好久了嘛。”白莉媛娇嗔着,美目泛着动人的秋波,她轻咬着鲜红丰润的下唇,白玉般脸颊上带着诱人的春色,眼神中有一种难耐的欲望。

她双手捧着我的巨茎,像一根宝物般抓在手中,轻轻的上下撸动了几下,看到茎身已经膨胀充血得差不多了,她拉起长纱裙角抱在胸前,缓缓的蹲下身子到我胯间差不多的高度,然后张开那涂得鲜艳的红唇将我的巨茎纳入口中。她那十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抓住我的茎根,以防止我巨茎过于深入刺到她的喉咙深处,但从她的表情上看来却甘之如饴,鲜红的樱唇张到了最大限度,才足够容纳我粗如儿臂的巨茎。

白莉媛很卖力的前后移动着臻首,让我切肤体验到那紧窄湿热口腔的触感。

随着她臻首的摆动,白腻耳珠上的亮金流苏长耳钉有规律的晃动着,那长长的流苏时不时触在我的大腿内侧,那凉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的下体更加膨胀。不仅如此,她还一边吞吐着我的阳具,一边还努力抬起美目看我,那翦水秋瞳中泛着妩媚的春意,那种全心全意臣服于我胯下的依赖感,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乖媛媛,我们得快点,不能停留太久的。”我轻轻抚摸着胯下美人的娇嫩脸颊,口中充满爱恋道。

白莉媛很乖巧的点了点臻首,她善解人意的松口放开我的巨茎,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樱唇。紧接着她就转身背对着我,然后低低的俯下身去,与此同时她伸手从背后撩起那长长的纱裙,随着如烟雾般的酒红色长纱被掀到了背上,那如一大块羊脂白玉雕成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内。

但最令我血脉偾张的却是,那两瓣丰腴白腻的肥美玉臀上,三条细细的金线从三个方向延伸交集在一条蝴蝶状的轻薄蕾丝布料上,那块三指宽的金色蕾丝蝴蝶只是勉强遮住了两坨雪白丰腻的臀肉间那只粉嫩纤细的菊蕾,从那优美的漩涡向下望去,一条细线深入玉股之间的阴影地带,隐约可见那高高隆起的白桃蜜穴轮廓,那条细线根本不具备遮蔽功效,反而深深的嵌入了那两片粉嫩鲜艳的花瓣中,真不知道她先前在走动的时候,那条细线会不会摩擦到花瓣内的嫩肉。已经微微张开的嫣红花瓣上有些晶莹透明的液体,这解释了白莉媛刚才为何如此的急切,因为之前逛街的过程中她的情欲已经被激发了起来。

白莉媛背对着我,那白花花的丰腻肥臀高高撅起在我眼前,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呈9度分开,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让她的纤长玉腿更为修长,那洁白如玉的长腿肥臀摆出的姿势却是那么的放浪,她轻轻摇了摇那具丰盛肥美的大白臀,如奶油般白腻的臀肉像是水波般晃动着,化作一圈圈雪白波浪荡漾开去,这样一个极品尤物以这种姿态将下身展现在你面前,任何一个雄性都会被激起狂野的欲望,我自然也不例外。

“哥哥,快点嘛,人家好想要了。”虽然看不到白莉媛的正面,但从这甜得发腻的娇吟中,我可以料想她满脸春色的妖媚模样。

她好像还嫌诱惑不够一般,反过手臂伸到丰腻白臀上轻轻的挑起那条细线,那只金色蕾丝蝴蝶被移开了几寸,随着她腰身继续下降,把胯间那处肥美的白桃蜜穴完全暴露出来,两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不经意间滑了进去,轻轻的拨弄着那两瓣丰厚的嫣红蜜唇,甚至左右撑开那已经充血肿胀的蜜唇,露出花径里充满透明液体的鲜红嫩肉。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转瞬间我的双手已经抓在她白腻的臀肉上,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凑到泉水满溢的蜜唇口,下身发力向前一顶,粗如儿臂般的巨茎强硬的分开嫣红花瓣,缓缓的插入那紧窄湿热的花径,两具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性具相交间,快感像电流般从下体传导致全身,那种极致的愉悦让我们不约而同的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随着我粗长阳具的深入,腔道内壁的一圈圈嫩肉都被挤开,随之也招来了那一圈圈肉褶的反击,她们拼命挤压磨蹭着我的茎身,试图让大肉茎在那具幽深的洞穴内屈服,但我的巨茎强壮坚韧,我的龟头硕大充实,我的阳具就如同把长枪般,一次次发起冲锋,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她的花心,毫不容情的击溃她腔道内的反击。

“吖,哥哥,好棒哦。好大,好长,弄得妹妹好舒服呢……”

白莉媛口中娇弱无力的呻吟着,她腴白的长胳膊撑在试衣间的门上,纤细的腰身压得低低的,下身那条酒红色长纱裙被掀起在背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得开开的,翘着个丰硕肥美的大白屁股,她白花花的下身上只挂着条细细的蝴蝶蕾丝丁字裤,此刻那只金色蕾丝蝴蝶已经飞到了一旁,露出下方胯间那具春水泉泉的白桃蜜穴,一根青筋膨胀的粗长巨茎正在蜜穴内进出着。

这些日子,我沉溺于私下与梅妤偷偷摸摸的快乐中,未免有些冷落了白莉媛,但毫不知情的她却依然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们,我心中虽然舍不得梅妤,但对于这个集母亲与妻子与一体的尤物,在我心中占据的位置却更加深刻,我并不想让她知道我与梅妤的关系,但目前我又找不到更好的解决之道,我只能尽力的隐瞒这个秘密,同时给予她更多的温存与关爱。

也许是这种动物般的背入式,也许是这段日子空置了许久的缘故,白莉媛那熟透了的胴体就如同干柴碰上烈火般,迅速被我那根粗长坚硬的大肉茎给点燃。

胯下的美艳尤物显然完全动情了,在我高速而又迅猛的抽插之下,她的花径内一阵阵的收紧,大量的春水花蜜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顺着她脂白细腻的长腿滴落,甚至滑进她玉足下蹬着的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

由于她是靠双手撑在试衣间门上,随着背后传来一阵阵愈来愈强的冲击,白莉媛不由得紧紧抓住门把手借以保持平衡,她十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有些迷乱的抓动着,把涂着银灰色油漆的门面划出了好几道细痕。

她低低的垂着头轻轻摆动着,好像无法承受下体传来的潮水般快感般,好几次她的臻首都撞在了门上,发出轻轻的响声,为了防止她碰伤,同时也是为了降低室内的噪音,免得引起室外经过的人怀疑,我伸手抓住她的纤腕,将她腴白粉嫩的胳膊扳倒背后,顺势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试衣镜。当然在此过程间,我们的下体一直紧密交着没有松开。

在长长的试衣镜里,映照出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他上身的白衬衣只开了两个扣子,但从腰间开始以下却是赤裸着,露出两条体毛浓密的大腿,一根粗长壮硕的巨茎挺立在他胯间,这跟异于常人的阳具正不断前后顶动着,出入于他身前胯下那个美妇人的肥白美臀中。

在男子面前,一个如般娇艳的美妇人正低低弯着腰,她下身的酒红色长纱裙已经被掀到腰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得开开的,蹬在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玉足微微颤抖着,好像在承受哪里来的冲击力一般。美妇人那两条白嫩的胳膊被男人反手抓在背后,这让她的上身高高的抬起,但那纤细丰盈的腰身依旧陷了下去,与她向后撅起的肥腻丰臀形成一道优美的深沟。美妇人的身段就像一条丰腴滑溜的大蛇般,身体关节似乎可以任意扭动,那两坨白玉香瓜般的肥乳垂在胸前,把她上身的金缕衣撑得满满的,随着身后男人抽插的节奏,有规律的在衣内摇摆晃动。

我双手把白莉媛的胳膊抓在背后,不停地顶动着胯下那根大肉茎,粗长壮硕的阳具飞快进出于她的大白臀间,垂在双腿间的两个大卵袋不断拍打在她腴白滑腻的大腿上,发出“噼啪噼啪”的淫靡声响,虽然我已经极力控制声音,但白莉媛的体内分泌的春水越来越多,这让我的抽插动作更加顺畅,但大肉茎带着她的液体不断冲击在她的腔道上,发出一种类似红酒塞子被拔出的“噗噗”声,这两种声响交杂在一块,让不大的试衣间内春色无边。

白莉媛高高昂着臻首,由于矮着身子的缘故,再加上双手都被我抓住,她完全只能依靠我的胳膊与体内那根巨茎保持平衡。她上身的那件金缕衣随着身体的颤动,像金色海浪般起伏不定,束在脑后的酒红色长马尾左右甩动着,上面系着的金色蝴蝶结不住摆动着,就像一只大金B蝴蝶般在她头顶旋转飞舞。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布满了艳丽的红晕,挂在纤巧玉珠上的鎏金长流苏耳钉前后甩动,好像两道流动着的绚丽金光。她那对剪水双瞳内春波荡漾,高挺细长的琼鼻微微翕动,娇艳欲滴的樱唇半半闭,露出洁白整齐的玉齿。她口中细细喘着香气,好像在极力抑制口中将要发出的娇吟。

虽然VS旗舰店里的空调开得很大,但我们情热意动之下,再加上激烈的交动作,很快我的额头已经微微冒汗了,白莉媛那两条脂白玉腿上也浮起几滴透明的汗滴,她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体香越发得浓烈,让我身上的原始欲望愈发蓬勃无边,下体越发大力的顶动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嵌入她的花心,将那一团温热滑腻的嫩肉刺得不住颤抖。

我感觉胯下尤物的肥白丰臀摇晃得更厉害了,那具白桃蜜穴里好像咬人一般,花径不断收缩吸允着巨茎,腔道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活了过来,不断啃咬摩擦着我的茎身,花心深处更是不断的喷涌出一股股春水花蜜,浇灌在我硕大的龟头之上。

按理说,VS旗舰店的试衣间平时是不会有人来打扰的,但是我们毕竟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不想横生更多的意外,一旦感觉到白莉媛已经出现要到了的迹象,便不再继续坚持下去,发狠的狠狠抽插了十余下,每一下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中,最后将整个硕大的龟头挤入她的花房,马眼一松,开始尽情喷射起来等我将体内的精华都射入她湿热滑腻的花房内,白莉媛也浑身乏力得几乎站不起来,她两条胭脂白玉般的长腿斜斜的倚靠在我膝盖上,蹬在玉足里两只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无力的耷拉在地上。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不住喘息,温柔亲吻着她芳香宜人的脸颊,她感动的唇贴了上来,我们俩亲密缠绵的亲吻着,享受着久违的亲密爱恋时光。

过了良久,白莉媛才站起身来,她扶着我的肩膀,翘起一只细腻光滑的大白腿,将那条细细的金色蕾丝蝴蝶丁字裤从胯间褪了下来,她侧身抬脚的姿势极为动人,当那条没起过多少作用的丁字裤被褪下后,那酒红色长纱裙内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股混杂着我白浊精华的透明液体正要从她大腿间流下,白莉媛反应迅速的伸手往自己裙内一兜。

当她把纤手从裙内拿了出来,顺势在我面前一亮,语带娇嗔道:“臭石头,都怪你,这下我的小裤裤都不能穿了。”

我往她手上一看,只见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之间,挂着的那条细细的金色蕾丝蝴蝶丁字裤上,已经粘满我的白浊精液和她的透明分泌物,显得无比的淫靡与色情。

“没关系啦,媛媛你把裙子拉下来,就算不穿也没人看得见的。”我嘴里安慰道,一边轻轻将她那酒红色的长纱裙拉了下来。

白莉媛好像有些将信将疑的拉好裙摆,她优雅的走到试衣镜前摆了几个POSE,还像模特儿般走了几下猫步,举手投足间,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扬起长长的裙摆,就像一层云雾般笼罩在她的下身。

“媛媛,你真美,我爱死你了。”我忍不住走到背后揽住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石头,我真想一直都跟你这样,我们真的不要再分开了,好吗。”白莉媛向后倚靠在我怀中,一只白葱般滑腻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语中充满了浓密的爱意。

我对着镜中的美妇人点点头,双手颇为迷恋的在她微微凸起的滑腻小腹上摩挲着,心里却莫名的感到一股惆怅,这个绝代尤物对我用情至深,我应该如何报她呢。

从试衣间里走出来后,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只不过当我和白莉媛走到收银台前买单时,才发觉导购和收银小姐看着我们的眼神有些异样。在走出来前,白莉媛还是不放心自己空荡荡的下体,她将那条粘满我们分泌物的丁字裤收入自己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内,然后将那条带入试衣间的玫红色蕾丝内裤穿在身上。

当白莉媛有些尴尬的告诉收银台,那条准备购买的内裤已经在穿在自己身上时,两个收银小姐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好像在说“果然如此”一般,她们的眼神让白莉媛更为不好意思,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再次泛起红潮。当收银台在刷卡的时候,她玉足下的金色细高跟尖头鞋的7厘米鞋跟轻轻蹬踢着地,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等一切终于结束后,白莉媛迫不及待的拉着我走出了旗舰店,那急切的样子就跟她先前拉我进试衣间一般。

走了几步,白莉媛突然慢了下来,用一只手捂住小腹,纤腰有些僵硬的弯住在空中,我见她行动有些奇怪,忙上前搀扶住她,关切的问道:“媛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白莉媛细长的秀眉微微蹙起,白玉般的皮肤变得更家苍白,脸上有些不豫之色,她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嗔道:“还不是你,都怪你弄得,人家……”

说到此处,她轻咬着下唇,眼中大有羞色,却又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我刚才弄什么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她怪我前面射进去太多了吗。

“傻瓜,你……人家……那个好像要来了嘛。”白莉媛白了我一眼,她的话音却变得细微起来。

“什么?你什么要来了?”我还没有弄明白,傻乎乎的追问道。

“你,真是个笨蛋,人家大姨妈好像要来了。”白莉媛伸出白葱般的纤手,在我手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娇嗔道。

“哦,是这样啊,呵呵。”我伸手抓了抓脑袋,傻呼呼的笑了又笑,为自己的天真与无知感到尴尬,但白莉媛那种新婚小少妇般的风情却令我看得痴了。

“本来每月都是这几天的,今天被你那么一弄,估计要提前点来了……”白莉媛嘴里还在那里不依不饶的念叨着,但却已经直起身子,重新挽起我的胳膊,她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我们重新有说有笑的走到了一起。

只不过我心中却暗自想到,之前我一直把白莉媛当作母亲和爱人,只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她对我的照顾与疼爱,却从没动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其实白莉媛虽然年近四旬,但她在身体上还是充满生机的,也拥有正常女人的生理周期。想到此处,我心中不由得暗暗下了决心,今后一定要好好的关心她,无论是从生活上还是肉体上。

我们携手走入附近的威斯丁大酒店,之前我们与梅妤母女已经约好了吃下午茶,在试衣间那里胡搞了半个多小时,离我们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果然,我们走入已订的包厢,刚坐下来没多久,梅妤跟杨乃瑾便一起走了进来。

梅妤今天穿得是一条白底红花的雪纺裙裤,裙裤的上衣是一条小小的抹胸,所以整个雪白如玉的窄窄香肩和光洁如冰片的裸背都暴露在外,装饰着褶皱花边的胸口上方隐约可见一道并不明显的乳沟,一条造型优雅的玫瑰金细链躺在她天鹅般纤长脖颈下方,项链当中那六朵纤巧的白釉梅花坠饰映衬着优美白皙的锁骨,一股清新雅致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条雪纺裙裤是修身设计的,很巧妙的突出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从胯部以下直到脚踝处的长裤却很是宽大松弛,顺滑飘逸的雪纺面料下方隐约可见两条纤长玉腿的轮廓,那宽阔的雪纺裤管随着她玉腿迈动不断抖动,带动着白色雪纺面料上那一朵朵艳丽的红花旋转舞动,形成了一副美不胜收的图画。

她身上除了头发眼睛之外,只有纯净的红白两种颜色,她露出的肌肤白得耀目,那一朵朵红花就好像纹在她身上一般。红得像火,白得像雪,动中有静,静中有动,这两种极端的颜色结在梅妤身上,却与她清冷的气质般相容益彰,越发显示出一种独特的韵味,也只有梅妤这般的容貌身材才能驾驭得了这两种颜色。

梅妤款款而来,她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对清璃的凤目中少了几分往日的清冷,却多了几丝温柔之意,她轻盈的青丝随着脚步拂动,像一匹顺滑的绸缎般抖动着。

等梅妤走近了,我这才注意到她新作的头发,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头发留得更长了,长度已经可以披在肩上。梅妤作了个新潮的梨花烫,那头顺滑的青丝中分而开,分成两大缕披挂在香肩上,发梢尾部向内微微熨烫,形成两个蓬松的大卷。

我还发现,她的发梢微微挑染成成熟的栗色,这个发型和新染的发色让她变得更加温柔,也更加富有女人味,跟染成咖色长发的杨乃瑾站在一起,这对母女的容貌竟然不相上下,宛若一对姐妹花。

杨乃瑾今天穿了一条绛紫碎花挂脖大摆沙滩长裙,一条细细的花带子将长裙挂在她颀长纤细的脖颈上,白皙细腻的瘦瘦香肩和两条长长的白胳膊露在外头,胸前两片波浪式的褶皱恰到好处掩饰了那并不尖挺的隆起,这条大摆沙滩长裙的腰身设计提得很高,从胸部以下就是长长的轻薄飘逸大裙摆,隐约可以看到两条纤细颀长的雪白玉腿在迈动,那又细又长的白腿就像仙鹤般亭亭玉立,沙滩长裙的大裙摆一直垂到她的脚踝处,那对白皙纤美的玉足蹬在一双平底夹脚珍珠凉鞋内,两条细细的黑色小羊皮带横穿过她白皙纤瘦的脚面,一串缀着白色小珍珠的从中间穿过,并连接到脚踝处上绕了一圈的绊带上,这种罗马式的凉鞋更显得她纤白玉足秀美无比。

她把原本有些微卷的长发拉直了,一对灵动晶莹的大眼睛在整齐的刘海下闪动,清新秀丽的瓜子脸上不用化妆,就自然洋溢着青春的光泽,看到我她眼中立刻萌生甜美的笑意,上前甩了甩挑染成咖色的长发,拉住我的手道:“高岩,你看我这个发型怎么样?”

“很美,很适你,我的小公。”我轻轻摸了摸她的马尾,嘴上由衷称赞道。

杨乃瑾听了我的话,一对大眼睛笑得眯成两道弯月,她开心的挽起我的手臂,全无心机的说个不停。

我虽然谈笑自如,但却不由得朝另外两个女子看去。白莉媛看到我与杨乃瑾的对话,她颇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去,脸上隐隐有黯然之色。梅妤虽然还好点,但是一对凤目却透露出复杂的神色,久久的停留在女儿身上。

还好茶点很快就上来了,杨乃瑾转而将注意力投注在那些糕点上,这才让另外两名美妇稍稍放松了些,我也不用面对先前的尴尬局面。

这家酒店的英式下午茶十分正宗,都是由不列颠请来的茶点师傅手工制作的,除淡口味的英式松饼外,还有造型清新可爱的芝士蛋糕,夹着巧克力奶油、外形甜美的马卡龙夹心,和外表惊艳却甜而不腻的红丝绒蛋糕。红茶有两种,分别来自印度的阿萨姆和锡兰的大吉岭,加了牛奶的英式红茶口味醇厚细致,别有一番风味。

与这样三个年龄各异,但却皆有天人之姿的美女一起,就算是听着她们相互闲聊也是一种享受。

自从我们掌握了吕江的把柄之后,形势变得朝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吕天的官司一审已经结束,虽然吕家的律师团使出各种下作手段,但此案事实确凿,又是在他们伸手不着的燕京市审理,证人和证据都得到了妥善的保存,任凭梦兰再怎么努力,也不能整个推翻这起案件。而且在燕京市公诉机关的针对下,涉案的几位同犯个个处于自身考虑,纷纷动向公诉机关承认罪行,并且愿意出面指认同案犯,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吕天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涉案,他的嘴硬也无法为其唤来更多的同情分,反而被当做死不认罪的典型,遭到络上下的一致谴责。

而在这种局面下,吕江为了避开舆论的风头,不得不将自己往日的嚣张做派收敛了不少,他自然更无暇再来干涉白莉媛的生活,让我们难得过了一段清静的日子,只是他应该不会预料到,有一只大手正在黑暗中向他袭去,没过多久这张大手会将他与他的一切财富碾得粉粹。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跟她们喝下午茶了,但是对于茶点的大小分量还是不能够习惯,一个个蛋糕外形精美,吃到口中也是十分可口,但那形状也太小了,我一口便可以吃掉两三个马卡龙,但三个美人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得十分斯文,三张大小各异但却各具美态的红唇一张一间,那一排排洁白如玉的贝齿咬在颜色鲜艳的马卡龙蛋糕上,那画面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我看得入神,不小心手肘把茶盘上的一把银汤匙碰到了地上,我弯腰下去捡,却发现那把银汤匙滚到了桌子下面,这张圆桌围着一周碎花桌布,长长的布帘遮住了桌下的空间,我不得已之下只好撩起桌布,钻入桌底去找那把银汤匙。

圆桌本身并不大,所以桌下的空间其实比较狭小,白杨梅三女端坐着的下半身赫然映入眼帘。正对着我的是一对裹在印红花色雪纺裙裤内的纤长玉腿,那两腿并得紧紧的侧靠在一边,虽然在目光触及不到的地方,但这对线条优美的长腿依旧保持着端庄淑雅的姿态,显然这对玉腿的女人就是梅妤。

在我的右侧则是两条纤长如鹤的白皙美腿,绛紫色碎花沙滩裙长长的大裙摆斜斜堆在她膝盖上,两根又长又直的纤细白腿向外呈八字分开,光洁匀称的膝盖以上部位得紧紧的,蹬在黑色小羊皮平底珠串罗马凉鞋内的玉足很随意的摆着,十根涂着粉橙色指甲油的白嫩纤趾有些不安分的张着,这两条细细的纤长白腿满是青春气息,非杨乃瑾莫属。

在杨乃瑾对面,一堆朦胧轻盈如烟雾般的长纱裙摆垂在桌下,纱裙的女人好像是嫌桌底下有些闷热一般,那酒红色的轻纱长裙被撩起了一角,露出长纱裙内那对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其中一条腴白玉腿抬起架在另一条大白腿上,架在上方的那条长腿的玉足却是光溜溜的没穿鞋子,一只脚背上还残留着分泌物痕迹的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侧躺在地面上,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玉足尖轻轻在空中一翘一翘的,充满了一种俏皮而又妩媚的味道。

这六根纤瘦丰腴不一,白嫩娇腻无双的,各具丰姿美态的玉腿充斥着在桌下不大的空间内,那种香艳无边的景象让人呼吸为止一滞。

我一眼就觑见那把银汤匙,这家伙居然滚到梅妤穿着印红花色雪纺裙裤的双腿边,她的那对玉足蹬在一双玫瑰红色漆皮RV方根鱼嘴鞋内,这双RV鞋尖上装饰着嵌满水晶的方扣,不同之处在于鞋口开了一道小小的鱼嘴,两根白玉般的纤长玉趾露在鱼嘴口,如玉石花瓣般的脚趾甲微微翘着,极尽优雅动人。

我抓住了那把银汤匙,但却没有急着退自己的位置,桌上三女的谈话声不断传入耳中,杨乃瑾清脆如黄鹂鸟般鸣叫,梅妤恬淡如清泉般静寂,白莉媛温柔如春风般暖人,这三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却是那么和谐。但我的双目却被银汤匙旁那对玉足牢牢吸引住,眼前那对裹在印红花色雪纺裙裤里的玉腿纤长优美,玫瑰红色漆皮RV鱼嘴鞋口露出的纤白玉趾犹如两截水仙花瓣般诱人,虽然她双脚坐姿端正淑雅,但那两根玉趾却像是要活过来一般,一下一下的在我心头挠着痒痒。

我忍不住伸手在那玫瑰红色漆皮RV鱼嘴鞋上方露出的一截白得透明的纤瘦脚背上摸了一把,那只玉足像是遭到电击般剧颤了一下,梅妤抬起玉足向旁边移动了几寸避开我的大手,但她在上头说话的声音却依旧十分冷静,丝毫看不出下方受侵扰的迹象,我恶作剧之心再起,伸手继续摸向那只玉足,只不过这遭到的反抗更为剧烈,梅妤那对蹬在玫瑰红色漆皮RV鱼嘴鞋里的玉足又踢又蹬的,让我一时间不好着手。

隐隐听见桌上白莉媛轻轻的咳了一声,我心想自己在桌底呆得时间有些久了,实在也不太体面,只好放弃梅妤的玉足,到自己的位置上,刚起身坐好后,我就收到了四束雪亮的目光。

梅妤玉容依旧那么清冷,但她的凤目中却隐隐有嗔怒之意,好像在怪我的大胆放肆;而白莉媛看着我的双目却眼波流动,里面带着股出乎意料的温柔,难道她把我刚才在桌下的举动,视成我正在窥视她的下身吗。

我正在为事后如何向白莉媛解释而烦恼时,却感到膝盖上一暖,不知何时,一条女人玉腿形状的肢体探入自己的双腿间,那女人的脚纤巧圆润滑腻,透过衣料可以感受到那温润如玉的肌肤触感。谁这么大胆呢,敢在三人面前把脚伸入我的裆间,即便是上面有桌布掩盖着,但桌下的空间并不是很宽敞,三女都拥有一对羡煞旁人的长腿,只要其中有人不注意间一抬脚,就有可能碰到那只不该出现在这个位置的长腿。

此刻桌上除我之外只有三个女人,梅妤与我对面也距离我最远,而且她脚上穿着的RV鱼嘴鞋也不是那么容易脱下的,首先排除嫌疑的应该是她;右边的杨乃瑾理我很近,而且腿长又是三女之间最长者,本来可能性是最大的,但她脚上的那双罗马凉鞋脱起来也比较麻烦,何况以她的性格是藏不住心事的,要是她所为的话早就摆在脸上了;排除了两人之外,只有白莉媛嫌疑最大,她一只手端着细金边白瓷茶杯,好像很专注在品尝着杯中的红茶一般,但我却从她微微翘起的樱唇嘴角发现了一些端倪。

只不过,桌下那只玉足越发的放肆大胆了,她就像一条活灵活现的鱼儿一般,在我的双腿间翻滚拨动着,逗弄着我裤裆内那条大蛇昂首挺胸,我怎肯任由她摆布,伸手朝桌下一捞,顺势将那作恶的鱼儿抓在手中,同时伸手将裤裆拉链解开,从内裤中掏出那根壮硕的巨茎,将手中的那只玉足凑到大肉茎上,用玉足上那温润腴白的肌肤磨蹭着巨茎。

那条白鱼儿此时方有些怕了,她想要缩自己的小脚却为时已晚,我的大手将她的纤细足腕牢牢把住,眼睛稍稍往桌下一看,只见在碎花桌布的下方,我的裤子拉链已经完全拉开,一根布满青筋的巨茎挺立在桌下,我的手中抓着一只腴白光滑的玉足,那五只白玉般的纤长脚趾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此刻贴在我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上,更加显得无比妩媚诱人。

被我的巨茎磨蹭了几下,那只玉足好像放弃了挣扎一般,她反而配着开始挑逗起巨茎来,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像花瓣般张开,轻轻的夹在我的茎身上,像手指般灵动的脚趾头开始轻轻撸动我的大肉茎,她的脚趾头难免碰上我龟头下方的冠状沟,那里分泌出的润滑液黏在雪白的玉趾上,让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纤趾多了层透明的薄膜。

我抬头望去,白莉媛正与梅妤详谈甚欢,她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可人,细金边白瓷托盘里的糕点是那么的精致,那芊芊玉手中端的红茶是那么的香气扑鼻,只有那娇艳无比的玉脸上微微泛着红晕。除了我们两人之外,谁也不知道我们在桌下正在发生的那些隐秘香艳的事情,不过她总是避开我的眼神的做法有些刻意了,我还真怕被目光如炬的梅妤看出点什么来。

所幸的是,我们桌底下的小游戏没有持续多久,白莉媛刚拿起一块红丝绒蛋糕放在口中,她轻咬了一口却又放下,两道长长的细眉微微蹙起,好像有些不舒服一般,我不由得关切问道:“妈妈,你还好吧?”

白莉媛轻轻摇了摇纤手表示没关系,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她却收了那只玉足,我正要再探询几句,白莉媛从自己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中拿出纸巾和手机,起身跟梅妤道了歉意,便匆匆忙忙的朝包厢里的卫生间奔去。

我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要上厕所一般,也就没有太在意。过来头来跟杨乃瑾聊了几句,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忙掏出手机,接听后,那边传来白莉媛的声音。

我正有些纳闷,只不过是隔着一个门的距离,她为什么还要打手机,有什么事情不能开口说吗?

“妈妈,你怎么了?”我轻声问道,为了不引起误会,在外人面前我们都是以母子相称。

“哼,死石头、臭石头,都怪你,这下人家的大姨妈真来了。”白莉媛一顿劈头盖脸的嗔骂,她的话声里带着股难以抑制的焦急。

“哦,那怎么办呢?”我有些手足无措,没想到白莉媛的经期真的提前了,看来这都是我们之前在试衣间的盘肠大战的后果,不过就算我往日机警过人,碰上这种有关女性生理的问题,却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

“告诉你,你也不懂,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这么粗心。”白莉媛略带娇嗔的抢白了我一顿,不过她很快接着说。

“好啦,你把电话拿给梅姨,让我跟她说。”

我闻言忙依照她的指示照办,梅妤接过电话后,两人不知在那头说了些什么,梅妤玉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她凤目中带着微微的好奇,脸上是那种闺蜜间在讨论女人私密话题时特有的神色,她对着电话那边点了点头,好像在表示了解一般。

等梅妤挂完电话,她伸手拿起先前白莉媛放在座位上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拉开拉链后开始找起东西来,只不过她的纤手伸进去没几秒,我发现她略带笑意的玉脸略微一滞,好像出现了什么情况一般,我还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梅妤的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她从白莉媛的包包中拿出了两片巴掌大小的粉红色棉片,然后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

梅妤轻轻敲了敲门,开门进去后顺手关上了房门,没过多久她就从门里出来了,她面色如常的走自己的座位上,只是我注意到,她伸手取了几张纸巾,很认真的擦拭着白皙的纤手,好像刚才被什么弄脏了手指一般。

“妈妈,白姨她怎么了,你刚才去干嘛呀?”杨乃瑾此刻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她颇为天真的问着母亲。

梅妤微微一笑,她没有直接答,只是揽过女儿的削肩,凑到她耳边细声说了几句,杨乃瑾顿时粉脸堆红,口中吱吱的偷笑了几下,梅妤并没有像女儿那般展颜开颐,她只是迅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凤目中竟然大有疑惑之色。

我正纳闷之间,手机又发出了一阵震动,一看是白莉媛发来的短信。

白莉媛:“糟糕,坏啦,出事情了。”

我给她打了个问号,她的复很快就过来了。

白莉媛:“刚才我叫梅妤帮我拿卫生巾的时候,忘了包包里还放着前面我们在试衣间里脱下的小裤裤,这肯定被她看到了。”

我心头一紧,心中暗暗叫急,我们平日里小心谨慎,一直将母子间的背德关系隐藏得极好,但今天却不慎让梅妤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特别是以白莉媛的身份,作为寡居多年的女人,自己的包包中却塞着一条造型大胆性感至极的金色丁字裤,这对她身为人母的形象伤害也太大了吧。更加不堪的是,那条绣着蕾丝蝴蝶由几条金色细线构成的丁字裤上,还粘满了男人白浊精液与女人透明分泌物混着的暧昧污渍,对于梅妤这种熟年女人来说,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白莉媛:“石头,怎么办呀。我们的事情会不会被她发现,呜呜呜,我好怕吖。”

我定了定神,给她发了条短信:“别激动,没关系的。你一定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不要说多余的话,做多余的事,其他一切交给我来解决。相信我,媛媛。”

白莉媛:“嗯,我听你的。”

我们的短信对话结束后没多久,白莉媛终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了,她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酒红色长纱裙内的双腿迈动的幅度明显放缓了。她轻轻撩起长纱裙的裙摆,小心翼翼的在椅子上坐下,那白玉般的脸颊微微泛红,她脸上虽然强行装出镇静的样子,但目光却有些闪躲着不敢看梅妤。

梅妤像是不约而同一般,也刻意不让自己的眼神对上白莉媛,两人却心照不宣的朝我看了一眼,各自眼中要表达的情绪各不相同,但都一样的复杂。往日里亲密如姐妹的两个尤物美人,此刻彼此间却好像多了道莫名的隔阂,虽然都极力的装作若无其事,但我却明显看出两女都有些不对劲。

由于两个女人都不怎么说话,这顿一波三折的下午茶很快就结束了。在去的车上,白莉媛并未如往常般拉着梅妤坐在后座,反而是坐到了我身边的副驾驶位上,她和身后的梅妤好像都在刻意的避对方。

不过,我并不太担心梅妤的反应,因为白莉媛并不晓得,梅妤在她面前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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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七章)

“嗯……”一声柔弱不堪的轻吟荡在屋中,那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但任何男性听入耳中都会禁不住热血沸腾,让人不由得去遐想,发出这呻吟的女性,她的容貌是否同样诱人,不过此刻如果有人可以呆在屋中,他的期望是绝对不会落空的,那个女人非但人如其声,而且远比任何人想象中的更为惊艳。

一个多平米的客厅,午后的阳光正透过白色纱帘照射在屋内,整个屋子以高雅的白色为,清一色的柚木家具上镀着银边,墙上挂着的油画、花瓶中摆着的鲜花、随处可见的绿植,这间屋子洁净得近乎一尘不染,可见屋中女人对生活是如此的热爱。

毗邻着客厅,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中,刚洗好的碗碟正在水槽上沥水,连接着餐厅与客厅的过道上,丢着一件白底印红花的棉布围裙,那围裙扔的位置和角度,都与室内的环境格格不入,好像是谁匆匆忙忙间掉落在地上,显得十分突兀与不协调。

在那件围裙不远处,两个卧室之间摆着一张五斗橱,简约雅致的原木家具只涂了层清漆,不过五斗橱的脚下却扔着一团蓝色的布料,看那形状应该是条男性的平角内裤,这条内裤与那边的印红花围裙刚好形成一个对角,两者好像互有默契般相映成趣。

沿着这条平角内裤的看去,一双宽大颀长的男人脚摆在那里,沿着这双分开站着的赤裸大脚向上,两条石柱般壮健的大腿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单看到这双腿就知道男人的身材极为高大,那两块石雕般的臀部更是肌肉结实,此刻正像马达般不住的向前耸动着。

再上去点可以看到男人笔直宽阔的后背,以及肩膀与手臂上高高耸起的肌肉,他的背部呈现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那上面坟起的每一块肌肉都证明男人拥有强健的体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浓烈的雄性气息,只不过这尊雕塑般的完美男体上却有些不协调的部位,两条雪白丰腻的纤细长腿交叉盘在男人笔挺的腰间,与那古铜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是两道白白的奶油抹在了上面一般。

眼前的那两条小腿又长又直,小腿上的肌肤娇嫩白腻得滑不留手,这两条女人味十足的腴白长腿把男人缠得紧紧的,那线条优美的小腿足尖还挂着双透明水晶细高跟鱼嘴凉拖鞋,在鞋头有一道透明的细带横穿过白皙优美的脚背,上面嵌着一朵粉白色的丝绢花,随着那对直白颀长的玉腿微微晃动着,7厘米的水晶细高跟向内戳在男人坚挺的臀部上。

“唔……”女人的呻吟再次响彻屋内,只不过这的声音柔中带着一丝腻意,不难解读出其中所蕴含的快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般的香气,与五斗橱上放着的白瓷花瓶中的香水混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如痴如醉的芬芳。

那细致的白瓷花瓶有着椭圆形的身体和细细的颈口,好像一具极大突出女性性征的胴体一般,花瓶中插着的几簇香水花叶鲜艳、枝干挺拔,那展开的雪白花瓣上还沾着几滴露珠。这些花儿是早晨四点左右刚从乡下的苗圃中采摘下来的,然后通过专业的车辆运输至客户手中,女人每天都要亲手照料这些花儿,经过修剪裁枝后才一一插入花瓶,就像她做其他事情一般的认真细致。

只不过认真的观察下,此刻白瓷花瓶却在轻微的晃动着,那香水花瓣上的露珠忽上忽下的滚动,好像正在承受一股外力的作用,由于花瓶中装了半肚子的水,所以这股晃动的力量虽然很猛烈,但花瓶并没有偏移多少位置。但同样摆在一旁的木相框却经受不住了,它像喝醉酒的人般扭动了半响,终于支撑不住,“啪”的一声趴倒在地。

时间倒退到十分钟前,可以看清相框内嵌着的照片,照片显然有一些年月了,边缘已经有些泛黄卷曲,但里面的人物与景象却依然清晰鲜明。一个2岁左右的年轻少妇与一个5岁左右的小孩子在公园中嬉耍。小孩子面容清秀,少妇高挑苗条,他们的五官轮廓有几分相似,看上去是一对情深意切的母子。

沿着插着花的白瓷花瓶与放倒的相框直直看过去,一具羊脂白玉般的丰腴女体映入眼帘,女人的身上还挂着一条长及膝盖的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露出两条雪白滑腻的细长胳膊和光洁圆润的肩膀,原本长及膝盖的睡裙下摆却被撩到了香肩以上,两只白玉香瓜般的丰腻雪乳赤裸裸的挂在胸前,那雪白乳峰上尖挺耸立着两粒粉红的樱桃,此刻这两只滑腻饱满充满弹性的奶子却落入男人的手掌中,被男人粗长的五指揉捏搓动着,带动着那嫣红樱桃颤巍巍跳动不已。

女人那丰腻雪白的肥臀坐在五斗橱上,她两条腴白的大长腿与男人交之处,一块洁净无毛的白净肉丘高高隆起,当中那具白桃蜜穴的嫣红肉瓣已经暴露在外,一根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正飞快的出入于那具饱满白桃蜜穴,将那两片肥厚饱满的肉瓣带动得不断翕张,肉茎的抽插不断带出蜜穴腔壁上的鲜红嫩肉,青筋膨胀的粗壮茎身上粘满了透明的分泌物。

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他的膝盖不断的顶在五斗橱面上,持续的撞击让橱面晃动得更厉害,而坐在五斗橱上面的那具白花花的肉体也随之晃荡不已,女人的羊脂白玉般的左腿膝盖上挂着一条茜红色的蕾丝小内裤,随着她腴白肉体的晃动轻轻摇摆着。她白嫩细腻的小腹有些微微隆起,犹如花苞般浑圆小巧的肚脐眼旁,一条茜红色蕾丝文胸挂在白腻的腰身上,那文胸上描绘着精致的花纹,好像两只眼睛般看着屋内那对交在一起的肉体。

“石头,我……我们,不能在这里做吖。”白莉媛口中细细喘着气,她抓住每一口喘气的间隙,很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道。

“乖媛媛,没事的,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我口中若无其事道,胯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松懈,臀部像装了马达一般前后挺动着,胯间的两颗大卵袋不断拍打在她的大白腿根部,将那娇嫩滑腻的肌肤撞出了两块红痕。

事实正是如此,自从上次在喝下午茶时发生了那件事后,梅妤与白莉媛两人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古怪起来,虽然表面上彼此都没有开口问对方,仿佛害怕那个问题会影响到双方长久以来的友谊一般,但彼此内心的芥蒂却无法消除,所以她们都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个话题,努力装出和往常一般融洽的样子,但那种刻意营造出来的和睦局面却一点都不令人愉快。

杨乃瑾并没有察觉这些,她最近工作变得繁忙了许多,好几篇深度报道都引起了财经界的关注,已经成为小有名头的美女记者了,家里古怪的气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但我这个当事人却切身尝到了苦果。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梅妤极力避免与我再发生肉体上的纠葛,而原本我以为自己与梅妤之间已经进了一步,没想到现在反而又往倒退了一步之遥,并且在白莉媛方面,她好像怕被梅妤蛛丝马迹,更是极力绝了我私下的求欢。

这两女的行为让我哭笑不得,原本双美齐全的局面弄成现在这般,真是我始料不及的。只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习惯了有她们的美肉相伴,长达半个月之长的无欲生活对我来说简直不可想象,就算她们不是刻意的,整日里面对着两个绝代尤物,时时刻刻都在撩拨着我不可抑制的欲望。

所以,我捏着指头算着时间,看着每天垃圾袋内的棉条上血迹渐少,好不容易等到白莉媛的大姨妈结束,迫不及待的抓住机会要求与她重浴爱河。刚好今天,杨乃瑾有一个采访任务,要到晚上才能家,我肯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趁着白莉媛做完厨房卫生的空隙,向她求欢。

只不过没料到,白莉媛居然也像梅妤般开始不配起来,但是对于我来说,征服白莉媛并不是件难事,经过一番的略带调情的软磨硬缠,白莉媛还是乖乖的被我抱了起来,放在客厅的五斗橱上,撩起身上的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掏出沉寂已久的粗长阳具,狠狠的插入她的体内。

虽然白莉媛口中哼哼唧唧的数落个没完,但她的肉体却毫不犹豫的与她唱反调,我们的性器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一旦交在一起立刻迸发出电闪雷鸣般的快感,这种深入骨髓的欲望烙印让彼此难分难舍,相互贪婪地向对方取着肉欲上的满足。

“别这样,我们不能在家里,太危险了吖,被梅姐姐看到就糟了。”白莉媛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她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无意识的抓着我浓密的头发。

白莉媛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但此刻箭已上铉的我哪顾得那么多,我只是一股脑使劲用自己的巨茎在她体内抽送着,口中半哄半骗的安慰她道:“媛媛,别担心,梅妤正在洗澡呢,她是不会发觉我们的。”我所说的其实并不算假话,大约二十分钟前,梅妤走入卧室的那个大大的卫浴间,现在她恐怕正沐浴在温热的水流中,以她对生活品质的高要求来预测,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结束的,更何况我们之间隔了两道门,这已经足够掩饰我俩弄出来的声响了。

“可是,石头,我们还是小心点吧,我真的不想再重复上次的事情了。”白莉媛好像有些被我说动了,她话语中有些迟疑,我趁机俯身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尝她嫣红柔软的樱唇。白莉媛这再也无法说话了,此刻她也顾不上再说什么,我的肉舌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内搅拌翻滚,她也吐出丁香小舌,热烈的应着我的纠缠,我们俩相互吞咽着对方的口液,同时下身的性器依旧不停歇的交在一起。

我感觉白莉媛的蜜穴内部开始一阵阵的收紧,她雪白的大长腿将我的腰夹得死死的,心知她应该快要到了,但此时我却萌发了一个念头,转头朝卧室那边看了一眼,然后猛地抓住白莉媛的两瓣肥美白臀,将她整个人从五斗橱上抱了起来,一直挂在她左腿膝盖上晃荡的茜红色蕾丝内裤,在离去的那一霎那悄无声息滑落到地面。

“吖,石头,你干嘛呀。”白莉媛显然没有料想到我的动作,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抱住我的脖颈,生怕自己会从我身上滑落一般,两条颀长的大白腿更加缠得紧紧的,只不过此刻她的大屁股却处于悬空状态,我的那根粗长的大肉茎已经有规律的在里面进进出出。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我对她摆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抄起她的两条大白腿朝卧室走去。

“石头,你疯了吗,梅姐姐还在里面呢。”白莉媛这才认清我们将要去的方向,她顿时面露惊色的向我发出警告。

“乖,没事的,哥哥会保护你的。”我口中轻声安慰着,但脚下却毫不犹豫的朝卧室走去。

推开虚掩的房门后,卧室内一如既往的整洁优雅,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白色柚木地上,那张大床上整整齐齐的叠着两条薄被,空气中漂浮着两股各具特色的体香混成的芬芳。墙上那面落地镜墙反射出我们几乎全裸的肉体,卫浴间的门口紧紧闭着,除了我们下体交接处传出的棒状物撞击在柔软肉壁上的声响,一点都听不到卫浴间内的声音。

或许是怕被梅妤听到般,白莉媛一进屋子便上了嘴巴,不敢再发出一丝的声音,但她此时也没法继续说什么了,因为她的蜜穴内已经积蓄了一股深厚的欲望,可能是因为在自己卧室的缘故,也可能是梅妤就在一墙之隔的卫浴间,白莉媛的身体更加增添了敏感度,她的花径腔道内已经开始翻滚着肥厚的肉褶,一圈圈的刮擦在我自下而上顶动着的茎身上。

不过我却没有停止脚步,我抱着怀中那具羊脂白玉向卧室深处走去,白莉媛身上的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滑落了下来,遮住了那具诱人热火的雪白肉体,只不过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依旧盘在我的腰间,她纤美的玉足上还挂着那对粉白花鱼嘴凉拖鞋,7厘米的水晶细高跟在空中一晃一晃的。随着我走动的步伐,一根紫红色的巨茎不断出入于白桃蜜穴内,几丝透明分泌物被巨茎抽插的动作带出,甩落在白色柚木地上。

“吖,我快要不行了,哥哥……”白莉媛紧紧的咬住下唇,忍住快要从喉咙内发出的呻吟,两条白嫩的长胳膊将我搂得紧紧的,她下体的白桃蜜穴内一阵巨颤,一股股的春水蜜液从花心内喷出,两条白腻光洁的大长腿更是将我的腰绞得死死的。

我知道她已经到了,但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停止,依旧抱着身上这个愈来愈重的美人走向窗帘,然后拉开推门走到了露台上。

宽敞的露台上摆满了鲜花与绿植,在阳光的照耀下花木发出浓郁的清香,这里被白莉媛布置得像个精致的小花园,而我怀中这个如鲜花般娇妍的美人儿却如同一滩香滑的白泥,浑身乏力的挂在我的手臂上,好像方才的高潮耗尽了她全身气力般,红唇白牙中细细喘着香甜的气息。

但我的巨茎依旧傲然挺立着,这半个月我憋的太久了,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缴枪的,我把白莉媛放在了地面上,顺势将她调了个头,她虽然身上还带着激情过后的慵懒,但依旧乖巧顺从的按照我的意思俯身趴在了不锈钢栏杆上,两条白腻的大长腿有些艰难的分开站着,低低的压下腰身将那具腴白丰满的大肥臀高高撅起。

“宝贝真乖,哥哥爱你。”我充满赞赏的夸了她,伸手分开那两瓣雪白丰腻的臀肉,在那圈细致优美的粉红菊蕾上亲了一口,她应我的是,将那白腻滑嫩的大屁股翘得更高了,还带着讨好意味般扭动了两下,那滑不留手的腴白臀肉一阵抖动,让我充血到了极限的下身更为膨胀。

我喉头一阵滚动,双手抓住她白花花的臀肉,大肉茎重新插入那具已经被春水浸透的蜜穴花径中,这我的动作再无一丝温柔,只顾着将那又粗又长的阳具一股劲的捣入她体内,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穿她肥厚的花心,硕大的龟头深深的塞入温润滑腻的花房中,两个大卵袋快节奏的击打在她的白臀上,“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彻整个露台。

此番的交有些为难白莉媛了,她其实已经双腿发抖想要软塌下去,但为了让我宣泄出压抑已久的男性精华,她只得勉为其难的维持着后入的姿势,但在我一波又一波的猛烈冲击下,她整个上半身几乎是挂在了栏杆上,两只白玉香瓜巨乳隔着茜红真丝吊带睡裙撞击拍打着栏杆,那“箜箜”的声响混在下体交接的“啪啪”中,让这个鲜花密布的露台春色无边。

“哦,亲亲媛媛,宝贝媛媛,我好爱你。”我喃喃自语着,下身疯狂顶动了来下,每一下都好像要深深的刺穿白莉媛的花房,直至插入她的小腹直至心脏一般。这一串疾风暴雨般的抽插让白莉媛余韵未消的花径重新颤抖了起来,迅速引发了又一场渗透入灵魂的潮吹,这次蜜穴内翻滚的力度和幅度更为猛烈,我只觉得那湿热紧窄的蜜穴内翻江倒海般扭曲卷刮着,我奋战了一个多小时的巨茎感觉一阵阵的酥麻,我连忙以冲刺般的频率猛捣了十来下,双手紧紧的抓入雪白滑腻的臀肉,涨得紫红硕大的龟头马眼忍不住一松,一股股白浊浓厚的男性精华像打开的水龙头般喷射而出,那强劲的男性精华有力的打在她的花房腔壁上,我可以清晰的听到那“噗噗噗”的声响。

白莉媛那两条雪白丰腴的长腿一阵巨颤,两行带着白浊精华的透明液体从她的股间滑落下来,缓缓的流入那踩在7厘米细高跟水晶花鱼嘴凉拖内,与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纤白玉趾混在一起,那十根白玉般的脚趾完全摊开,显示女人的身体舒展愉悦到了极点。

我抱住白莉媛几乎要滑落在地的玉体,趴在栏杆上喘息不止,这场性爱实在太激烈,太疯狂了,但却是那么的酣畅淋漓,好像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被熨过一般,我真想对着天空直接高呼,表达对怀中玉人的爱意。

白莉媛的情况也与我差不多,她完全依赖我双臂的力量趴着,我充满依恋的从背后伸过头,找到她柔软温热的红唇,她微微向后侧着臻首,有些慵懒的唇瓣温柔的应着我,我们细细的交换着舌尖,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

只不过,这段温馨的时光并不太长,我好像听到卧室里面传来拉门轨道滑动的声响,白莉媛此刻也恢复了机警,我们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心中的担忧,梅妤莫不是要出来了?

这时候,白莉媛却比我反应得更快,她挣扎着从我怀中站立了起来,迅速整理了下有些惺忪的大波浪长卷发,拉起一直挂在腰间的茜红色蕾丝文胸,我识趣地伸手帮她把文胸扣好,然后那件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被放了下来,遮蔽住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诱人胴体,此刻她除了玉脸上犹带激情之后的春色,其他地方一时间倒也看不出破绽。

“乖乖,别担心,一切交给我来。”白莉媛摸了摸我的脸颊轻声道。

她杏目中流露的温柔让我大为感动,我只得点点头目送着她走入屋内,不久之前那些男欢女爱的痕迹已经被衣料遮掩住,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到她丰隆白腻的胯间居然是一丝不挂的样子,她那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在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之下款款摆动,只有我才能看出那玉腿迈动之间有一丝的迟疑与无力,白莉媛要费多大的努力才能保证自己蜜穴内的男性精华不会流下来呢?

不过,即便如此,白莉媛的动作姿态依旧如平日般端庄淑雅,一入屋内她便拉住梅妤谈了起来,她坦然自若的态度不仅让我大感佩服,也好像迷惑住了向来精明的梅妤,透过窗帘我看到梅妤与白莉媛微笑闲聊着,她很细心地把身子背对着落地窗这边,无形间挡住了梅妤可能迈向落地窗的步伐,让她不至于临时起意走到露台那边去,要知道我此时可是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

他们聊了一会,白莉媛把五根白腻的手指在身后对我做了个手势,我明白了她手势的意思,她是告诉我:“一切安好,不用担心。”然后白莉媛便推开拉门,悠然自得地走进了卫浴间,把梅妤一人独自留在了卧室内。

梅妤身上穿着洁净的白色纯棉浴袍,长长的浴袍裙角下放露出一对玲珑纤巧的玉足,一头青丝还带着沐浴后的潮湿,她手中拿着一方大白毛巾揉动着湿发,目送着白莉媛走入卫浴间之后,她对着卧室中那面大镜子呆呆看了半天,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轻轻咬了咬下唇,拉开衣帽间的推门走了进去。

我见衣帽间的门业已关上,立即趁机走入了卧室内,梅妤的视线已经被衣帽间门挡住了,我连忙跑入客厅收拾地上的残局,将地上那条还沾着白莉媛体液的茜红色蕾丝内裤捡了起来,与自己脱下的内裤一起塞进了洗衣机。但我却没有立即穿上衣服,而是站在客厅发呆了一阵子,本来此刻自己应该避开两女所在的卧室,但是刚要起步我却又停住了脚,莫名其妙的又朝卧室方向走去,好像有一种神秘的东西在引导着我一般。

衣帽间的门并没有关紧,留了一条足够我视线探询的空隙,让我不费力就可以看到里面的梅妤,并不像我所以为的那样,那件纯棉浴袍还是完好无损的穿在她身上,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纤细柔美的背影。

梅妤步伐优雅地在衣帽间内游走,她时不时打开一扇扇衣橱,拉开一层层抽屉,好像在查找着什么似得,她的动作很是轻柔,但却极为细心,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她这是要找什么?为什么她会去动自己闺蜜的私人衣物?梅妤的行为太反常了,这跟往日的她大相径庭。

期间,我看到梅妤拉开白莉媛码放贴身衣物的抽屉,她纤指挑起一条式样轻薄性感、颜色鲜艳大胆的蕾丝丁字裤,在眼前看了看,不置可否的轻摇了摇头,又放了去,虽然她没有说什么,但是她那种神态另我有些不悦,这是白莉媛的私人衣物,梅妤并没有资格动她们,更别说带着评判的态度了。

梅妤很专注的把衣橱翻看了个遍后,她又走到那占了一面墙的鞋架前,她的纤手轻轻的抚过那一双双时尚优雅的高跟鞋,以梅妤的家世与审美来看,她对于白莉媛的品位还是挺认可的。只不过她细细看了一遍后,却伸手从上面拿下一双鞋子,这是双暗金色蛇皮纹路的鱼嘴高跟鞋,细细的鞋跟足足有厘米高,鞋头处的鱼嘴口是一个桃心的造型。

她一手扶着鞋架,身子斜斜的弯了下腰,轻轻的抬起一条长腿,将手里的高跟鞋套入那白皙如玉的纤足中,她抬腿穿鞋子的时候,浴袍的衣襟滑了上去,那条白瓷般光滑细腻的长腿露在了我的眼前,她弯下细细的腰身将手里的暗金色蛇皮鱼嘴高跟鞋套入新月般纤巧的玉足中,两缕湿漉漉的乌发从鬓角垂了下来,映衬着那张沐浴后如玉石般的脸蛋,她就算是穿鞋的样子都是那么的优雅迷人。

等她两只玉足都蹬入这双暗金色蛇皮鱼嘴高跟鞋后,梅妤动作舒缓地站起来,她踩着厘米细高跟的暗金色蛇皮鱼嘴鞋在屋内走了几圈,脚上鱼嘴鞋的高高鞋跟深深陷入了柔软厚实的羊毛地毯,她估计是初次驾驭这么高的鞋跟,所以只是迈着细细的碎步踏在地毯上,但是她的步调和姿态却丝毫不见局促,就像这双鞋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

白莉媛曾说过,高跟鞋是女人最好的饰品,这话的确没有说错,无论美丑胖瘦,女人一旦踩上高跟鞋,不仅可以拉伸视觉上的腿部长度,而且踩着高高的鞋跟会让人抬臀挺胸,从体态和气质上都会得到改变,自然给女性魅力加分不少。

白莉媛更是切身证明了这一点,她好像对高跟鞋有一种特别的迷恋一般,虽然她的身高在南方已经是属于高挑的那一拨,但不厌其烦的用各式各样的鞋子妆点这面大鞋柜,现在这个齐墙的鞋柜已经收集满了一多双鞋子,但她还依旧不断的给鞋柜增添新军。

每当白莉媛穿上那些又细又高的鞋子,在我面前摇曳生姿的走来走去时候,男人内心中的那种情欲迅速就被勾起,我就会迫不及待的找机会与之交欢,看着女人白腻的大长腿蹬着一双双脚跟细细的高跟鞋,在我的胯下辗转反侧呻吟潮动的样子,所有的征服感和欲望都可以得到最大的宣泄。

这双暗金色蛇皮鱼嘴高跟鞋的式样十分成熟大气,暗金色的蛇皮纹路更是内敛而又狂野,有种雌性动物色彩斑斓的性诱惑力,只不过白莉媛平时却穿得不多,她嫌鞋跟太高鞋身太窄,丰腴的玉足穿着有些磕脚,不过梅妤的玉足却比她小了一号,所以这双高跟鞋穿在她脚上,却像是量身定制般,不胖不瘦刚刚好。

梅妤走到落地穿衣镜前,对着镜中的自己欣赏了一番,她纤细颀长的身子蹬在着厘米的细高跟鞋上,比往日里看起来更加挺拔高挑了,纯棉浴袍下方两条雪白颀长的小腿斜斜摆动着,她对着镜子摆了几个优美的姿态,还用柔软白皙的纤指拨弄了下飘逸的秀发,这种情态我从未在梅妤身上见过,她好像只有在没有他人在场的时候,才能卸下身上的层层包装,放出内心中的女性本色。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我身上除了一圈圈的浓密毛发再无他物,赤脚踩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至把手放在梅妤削肩上时,她才发现镜子里多了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身影。

“吖……”梅妤香肩轻颤一下,她不由自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巧的是这样反而撞到我的身上,那厘米的细高跟要掌握平衡有些困难,她又想要向前倾躲开我的身子,结果脚下磕磕碰碰的撞到了一块,她摇晃了几下终于不支,向后仰倒过去,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入我的怀中。

虽然她身上穿着纯棉浴袍,但此时我上身赤条条的不着衣物,透过浴袍可以清晰感受到我身上的坚实肌肉,我的双臂正好怀抱在她胸前,隔着衣料触碰到里面那两坨娇嫩滑腻的乳肉,口鼻间传来一股恬淡清冷的香气,却不由得勾动了我身体的欲望。

“高岩,你快放开我,这样子成何体统呀。”梅妤急忙嗔道。透过镜子可以看见,她玉脸有些微红,两只白软细长的纤手按在我的手背上,试图想要让我把胸前的那对大掌移开。

“梅,你偷偷穿我妈妈的高跟鞋,那样成体统吗?”我有些捉狭的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吻了下,轻声道。

“不是的,你别误会,我只是试穿一下。”梅妤急忙辩解道,她脸上露出小孩子做坏事被大人当场抓住的神情,看上去挺可爱的。

梅妤说着就要弯腰脱下高跟鞋,我连忙伸手阻止她的行为,柔声道:“没关系的,梅,你穿着挺好看的,我喜欢你穿这样的高跟鞋。”“那怎么行,等会你妈妈要出来了,被她看见了可不好。”梅妤还要坚持,我性将她拦腰抱起,她的身子太轻了,在我手中就像一个玩偶一般。

“高岩,你干什么,别这样,放我下来呀。”梅妤的身子悬在半空中,她不得已之下,只能用双脚缠住我的腰,两条细长的胳膊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不放,。

“梅,我好想你,我们有半个月没有亲热了,你难道不想吗?”我把头埋入梅妤的胸前,像野猪拱食般拨弄着纯棉浴袍,取着她芳香四溢的细白纤体。

“高岩,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子了。”梅妤的话声突然变得冷淡下来,我突然觉得哪些地方不大对劲。

按理说,经历了小白楼中灵肉结的六个小时,我与梅妤之间的距离已经大大拉近,而之后她时候动采取避孕措施的做法,也证明她并不反对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怎么今天又换了一种口吻了。

我试图想要用自己的调情手段唤醒她,根据我的经验,通常情况下,梅妤虽然口中说着不愿意,但她的身体却不由自的会迎我的挑逗,每次都不例外。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我的热吻只唤来无动于衷的应,我的抚摸丝毫不能让她肉体发热,我怀中的玉人好像真成了块玉雕的美人儿,冰冷坚硬毫无生机。

“梅,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子?”我有些迷惑不解,手中却不由得一松,梅妤穿着高跟鞋的身子一落地,她也不急着从我怀中挣脱,只是理了理有些松乱的青丝,一对清璃的凤目毫不动摇的看着我,淡淡道:“高岩,一切该结束了,我们到此为止吧。”我有些困惑,又有些难受,梅妤的决绝冷漠让我不知所措,我好像又到当初面对她的样子,在她清澈而又明锐的眼神下束手束脚的,梅妤又变成了一具美得令人心冷的雕像。

“不,不可能的。梅,我喜欢你,我是不会放弃你的。”我缓缓的摇了摇头,坚定地道。

“高岩,你应该清醒一些了。你现在还年轻,犯过的错误还可以改,莫要等到无法纠正的时候,那可就追悔莫及。”梅妤的话里虽然语重心长,但是我总觉得她话中有话,好像在规劝我一般。

“我怎么又犯错了,我喜欢你有什么错?”我心中莫名火起,为什么梅妤总爱拿出长辈的姿态指指点点,我一点都不喜欢被人教训,即便是我爱的女人。

“你还说,请你以后不要再提这些字眼了好吗,那样子太不符我们的身份了,你应该把精力多放在自己身边的亲人身上。”梅妤好像也被我的话刺激到了,她冷冷地道。

“你什么意思?”我迟疑了下,忍不住质问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多花心思在你母亲身上,而不是成天只想着做那些肮脏的事情。”梅妤双手抱胸,很冷静的对我说。

她并没有摆出唑唑逼人的姿态,但这种冷静比什么都更伤人。

我那两道长长的浓眉紧紧的拧在了眉心,目光中射出无数的猜疑与探询扫射在梅妤脸上,试图找出她话语中是否蕴含着其他的意思。但梅妤只是那么冷静的看着我,那对凤目就像两个深沉的海洋一般,将我的视线吸纳得一干二净,却反馈不出什么东西来。

“我妈妈怎么了?”我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咦,以你的观察力,真的不知道?”梅妤两条斜挑的黛眉再次扬起,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怜悯之意,这让我看了很不舒服。

“你再说一次,我妈妈怎么了?”我的声音很是低沉,语速也很缓慢,但话音中却带上了几分凶狠。

此刻,梅妤已经被逼到了大衣橱上,我的两只胳膊正撑在梅妤的头部旁,我的脸正对着那张令我仰慕不已的玉容,双目却射出可以令人颤抖的冷光,我从未这样子对待过梅妤。

面对着我强大的压迫力,梅妤并没显示出退缩的迹象,她也没有直接答我的话,只是好整以暇的偏着头,嘴角轻轻撇了一下道:“你不觉得,你妈妈在衣服与鞋子上花费的金钱与心思有些过分了吗?”“不过分,她跟你一样都长得很美,为什么不可以妆点自己?”我语气生硬的答道,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梅妤提到这些是什么用意,她想暗示什么?

“没错,你妈妈是我平生所见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但以她的年龄与身份,你不觉得,她的衣物鞋子有些过分追求时尚与太,太……”梅妤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好像在措辞一般。

“你想说什么?”我清了清喉咙追问道。

“过分性感。”梅妤总算把这几个拖延已久的词语说出了口。

“我就不明白,我妈妈穿什么衣服有问题吗?梅姨,你家里的衣服也不见得比她少呀。”我摇了摇头,很不满意的答道。

梅妤并没有被我的反问难住,她推开我的胳膊,走到衣橱前,从抽屉格中取出一条色彩艳丽的蕾丝小内裤,在我面前摇了摇,口中带着讥笑之意道:“如果时间倒推七八年,或者是你父亲尚健在,那这条很有情趣的内裤放在衣橱里一点都没问题。”“不过,作为一个只比我年轻三岁的寡居女性来说,满衣橱都是这种为了诱惑男性而设计的服饰,你真的不觉得有些异样吗?”梅妤不急不缓的道来。

她两根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指勾住那条蕾丝小内裤的边缘,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条三角形的鹅黄色蕾丝内裤,那纹着精致蕾丝的布条窄得可怜,说起遮蔽效果远逊于装饰效果,而且蕾丝面料是镂空的轻薄设计,除了私处蜜穴的位置有一朵花纹路之外,其他部位都可以一览无余。

“女为悦己者容,这一点都没有错,女人的天性就是爱美,同为女人我很能理解你妈妈的心态。这些衣服鞋子就连我看了也很喜欢,只不过她们的用途更多是,为了让女人所欣赏的男人能够看到她们穿着时的样子。”梅妤的话一环一扣,清晰的逻辑让我哑口无言,但她却没有点到即止,而是顺口继续说了下去。

“你妈妈之前的生活经历是很坎坷,作为姐妹我很希望她能够得到幸福,以她的容貌和性格不难找到好男人,我真心不希望她在错误的道路走下去。”“你怎么知道谁是好男人,你怎么知道什么样叫做幸福,你有什么权力评判别人的对错。”我一句句的反驳,虽然声音并不大,但语气却颇为不善。

“人之所以是高等动物,那是因为他们懂得用道德与法律约束自己的行为,而道德是一切法律的源泉与基础,道德是让会和谐运作的纽带,是我们有别于动物的表征。”梅妤清澈的双目紧紧盯着我不放,她的眼神中正平和,却有循循善诱,好像一个长辈在纠正误入歧途的孩子一般,只不过她口中所说的我并不以为然,我已经见识了太多此类的言谈,再怎么智慧的言语在现实面前都是无力的。

“高岩,伦理道德是比法律更为强大的力量,有了伦理才有了人类的文明,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会的一份子,只有你遵守会的基本伦理,你才能很好的享受各种文明成果,你才有可能获得幸福。”梅妤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但我对此已经不厌其烦,我挥挥手打断了她的劝诲,有些揶揄的道:“梅姨,你说的这些都很正确,但又有什么意义呢?你不是也很享受我们之间这种不道德的关系。”我的话尚未落音,梅妤的玉脸就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她好像此刻才想起自己以往的所为,以及我们之间极尽缠绵的男女欢爱,之前她用来教育我的那些话放在我们身上,却成了一种莫名的讽刺,这让她显得言不由衷。

“梅姨之前是做了错事,我们都做错了那是不应该发生的,以后也不可以再有这种事情。”梅妤双手按在胸前,似乎要克制住自己上下起伏急喘气的酥胸,她的语气艰难苦涩,好像一字一句都从心底吐出般。

“高岩,你应该中止这些不道德的男女关系,归到会为我们安排的轨道上来,明白吗?”她很认真地对我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话里所指的,是我与白莉媛的关系,还是我与她的关系,或者两者皆有吧。

“不,我不明白。”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却将脸部靠得更近了,感觉梅妤鼻腔内的急促呼吸都打在脸上,那冷冷的香气曾经令我无比痴迷,但我此刻却无暇欣赏这些,只是牢牢地锁住她的双目,口中却无比愤慨,但却缓缓道来。

“我不明白的是,为何一对真心相爱的男女,就因为他们的身份关系便要受到指责;我不明白的是,原本我们过得很幸福的日子,为何别人要来横加干涉;我不明白的是,两个相互吸引并且享受快乐的男女,为何要违背自己的真实感受。”我的鼻子都快要跟梅妤贴到一起了,在我的逼迫之下,梅妤的凤目中似乎闪过一丝的松动,但她还是维持着清冷的外表,义正言辞地道。

“人活在世上,没有谁能做到随心所欲,要在会上生存,就必须遵守一定的规范,否则你跟禽兽有什么别。”她的眼神毫不退缩的看着我,我好像从中读出了一丝鄙视的意味,这让我感到有些刺痛,我心中一阵莫名火起,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的规规矩矩、条条框框,好像一张大般笼罩着我、阻挡着我、限制着我,我心中一阵不忿。

“禽兽又如何,你所谓的规矩道德,在我看来都是狗屁,撕开文明的外皮,人的本质就是野兽,谁足够强大谁就可以宰别人,在哪里都一样的。”我几乎是用半吼着说出这些话,但梅妤只是露出一丝惋惜的微笑,她很轻缓的摇了摇头道:“你很强大又如何,再怎么强大的野兽也体会不到,作为一个正常人类拥有的情感与乐趣的。”梅妤的轻蔑与不屑彻底激怒了我,当发现在言语上已经无法压倒她的时候,我只能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这一切,“梅姨,你的本能会告诉你,我是绝对正确的。”我轻轻说完这句话,俯身含住她的芳唇,梅妤的唇瓣冰凉,牙关紧闭,她丝毫没有配我的意思,但我却毫不在意,就像我们初次那般,强硬地用自己的大口含住那柔软的唇瓣,大舌头不住尝试着撬开那洁白如玉的齿关。

“唔……唔……唔……”梅妤把自己的玉齿咬得紧紧,丝毫不露出半分空隙,她拼命摇动甩着臻首,尖尖的下巴不断撞在我的脸颊上,同时整个身子像头灵狐般,在我的怀中挣扎扭动,试图想要逃离我的侵扰,但我的双手将她抓得紧紧的,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她开始用那玉片般的长长指甲挠我,将我的腰间掐得一块块红痕,但即便是那指甲尖都嵌入肌肉块中,但我依旧巍然不动。我轻轻的在她腰间一拉,那条纯棉浴袍已经滑落在地,滑腻纤白如瓷器般的玉体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同时上下其手,开始抚摸挑逗起她的玉体。

梅妤的反抗愈来愈顽强,似乎没有尽头一般的,眼看手上的动作收效甚微,她蹬着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纹鱼嘴鞋的玉足一阵乱踩,我光着的脚挨了好几下,脚上的痛感让我怒火更盛,我伸手一把抄起她白腻细长的大腿,将她的右腿高举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只剩下一条细白长腿踩着厘米细高跟鞋,在这种姿势下梅妤很难保持平衡,她只得紧紧的抓住我的脖子,这让我们的身体靠得更近。

“高岩,你要干什么?”梅妤的身子摇摇欲坠,她白得透明的玉脸上毫无血色,直至此时,她脸上才浮现一层惊惧的神情。

从始至终,我胯下的那根大肉茎一直耸立着,此刻与赤裸着身子的梅妤皮肉相贴,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没有扑灭我的欲望,反而令我更加饥渴难耐,那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胀得紫红。由于梅妤的右腿被我抓在手中高高抬起,那光洁白净的私处完全暴露在面前,刚沐浴完的肉体白腻得令人炫目,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方一撮柔软乌黑的耻毛形状整齐,随着一边大腿被抬高导致胯下的白肉被绷紧,那花瓣状的蜜唇口有些无法闭,几片嫣红的花瓣下方露出那条鲜红的窄窄小缝。

“梅姨,你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吗?”我双目中毫不掩饰的展示自己的欲望,梅妤不知道该如何答我是好,她只是紧紧咬住下唇,此刻她变得十分软弱。

“我知道。”我轻声的凑在她耳边,极尽温柔的道出她身体的每一点妙处,包括她花径内的每一处皱褶、蜜穴内的每一道曲折,腔壁内的每一处敏感点,我的话语极其的大胆袒露,但又带着专注的迷恋。

与此同时,我的那根巨茎也顺势进入了那具花瓣蜜穴,久违了半个月,那里面居然变得又紧窄了几分,好像她的花径自身具有修复功能一般,我这根铁犁歇业了一段时间,原本已经适应我的长度体积的花径却变得陌生起来。

我好像初次与她交接一般,重新花费了一番气力才撑开那紧窄如处子般的腔壁,然后按照我口中所说,轻车熟路的探起她蜜穴内的秘密,虽然梅妤表面上对我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她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初开始的时候,她的花径内还是比较干涉的,但随着我巨茎的抽送,里面开始慢慢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这一切都意味着她身体的本能开始苏醒,梅妤此时已经无力再做反抗了,但她却紧紧的闭住眼帘,仿佛不敢直视我一般。

梅妤的背部被压在白色柚木衣橱上,她只用一条踩在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长腿站在地面上,完全得倚靠我的身子才能掌握平衡,在这种姿势之下,她整个人完全没有行动能力,只能任由我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我一边搓揉着梅妤胸前那两坨雪白丰腻的玉乳,一边伸嘴去叼含她的薄唇,梅妤的牙关咬得紧紧的,一点都不配我的舌头,我只好放弃叩开她玉齿的念头,一条大舌头将她的唇瓣与下巴舔了个遍。

从一旁的落地窗穿衣镜里可以看到,这件装饰着充满女性符号和气息的衣帽间内,深可陷脚的羊毛地毯上扔着一件纯棉浴袍,旁边是一对男人长满体毛的大脚,以及一只踩在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内的女性玉足,那纤细白皙的足弓在厘米的鞋跟的衬托下更是如新月般优美,两条又长又直的细白玉腿绷得紧紧的,好像在承受某股冲击力一般,不经意间可见那白腻柔嫩的小腿肚微微颤抖中。

在镜子映不到的另一边,女人的另外一条柔白光滑的玉腿则被高高抬起挂在男人的肩膀上,那踩着金色蛇皮鱼嘴鞋的白藕般的小腿垂在男人背上,厘米的细高跟随着女人玉足的晃动,时不时的刺入男人坚实坟起的肩部肌肉块上。踩着厘米的细高跟让女人窈窕的身段更为高挺,但她身前的男人仍需矮着身子才能将他的阳具插入女人私处,此刻他的双臀像是装了马达一般飞速挺动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巨大肉茎有节奏的出入于女人胯间,女人蜜穴口那花瓣般的蜜唇被带动着东倒西歪,巨茎的抽插之间不断带出腔壁内鲜红的嫩肉。

为了保持平衡,女人的两条雪白胳膊不得不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她那一头顺滑如绸子的青丝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抖动着,发丝遮掩下看不见她的清丽玉脸,但那对凤目却闭得紧紧的,好像不愿意与男人直视一般,两片在一起的嫣红薄唇有些冷漠,虽然男人一直在用自己的嘴巴与舌头在外头搅动,但她丝毫不见张口配的迹象,只是任由男人将自己的下巴附近涂得都是口水。

“梅,承认吧。”我一边扭动臀部抽插着,一边喘着气道。

“梅,你是喜欢我的,你的身体是无法抗拒我的,我们俩的身体就是为了彼此而设计的。”“梅,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也不要再给自己找借口,放开所有的顾虑,让我们尽情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吧。”我的动作愈来愈猛烈,带动着那具纤白柔美的玉体不断猛烈撞击在白色柚木衣橱上,梅妤的雪臀碰在柚木门上发出“砰砰”的响声,那冲击力大得让衣橱不断的晃动,哗啦啦地里面好像有挂着的衣物掉落下来,整个衣帽间似乎像地震般在剧烈地摇动着。

梅妤此刻已经毫无任何反抗能力了,她只能无条件的接受我的巨茎在体内出入,虽然她的双手将我的肩膀抓得紧紧的,那玉片般的长长指甲都要嵌入我的肌肉中,但从她花径内一阵又一阵的收缩来看,很快她就要沦陷于我的巨茎抽插之下。

正当两人意乱情迷之时,我却很敏感的听到隔壁卫浴间传来的推门被拉开的声音,难道是白莉媛已经洗完澡,要出来了吗?从脚步声来看,她应该已经走进了卧室,而衣帽间的门此刻还是虚掩着,白莉媛随时可能走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即停止正在抽动中的下身,迅速环视了衣帽间一圈,这个房间虽然不小,但衣橱、鞋架和落地镜都是固定在墙上的,根本没有可移动的掩体,时间紧迫,不容我多做思虑,我迅速抱起已经软弱无力的梅妤,打开面前的柚木衣橱门钻了进去。

待我将将把衣橱门关好的同时,衣帽间的推门也被拉开了,白莉媛挟着一股香风走了进来,我暗自庆幸自己反应迅速,否则我们两个赤裸着身子,正在做那勾当的画面,就会被她抓了个正着。

我定了定神,鼻间闻到一股樟脑丸的气味,这才发觉自己置身于一堆大衣与皮草之间,原来这个衣橱是白莉媛专门放秋冬外套所用的,所以里面的空间颇大,正好容得下我们两个人的身子。这我可得感谢白莉媛一向对生活品质精益求精的态度了,整个衣橱都是用实木打造的,就算我们两人加起来有两多斤的重量,站在里面也绰绰有余。

只不过身陷黑暗中,我一时间没看到梅妤的轮廓,自从被我抱进来之后,梅妤就一动不动的缩在衣橱的角落,只有那细细的呼吸声表示她的存在,我有些担心她的情况,伸手在黑暗中摸着,有些费力的推开带着白莉媛香气的大衣,在一件柔软光滑的皮草后面找到了梅妤的身子。

触手之处是一团柔软滑腻的嫩肉,从形状和手感来看应该是梅妤的雪乳,我心中不由得一荡,忍不住在上面多摸了几把,但梅妤却没有任何应,她也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推开我手臂的意思。

我心中暗自一沉,梅妤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慌忙伸手要去抱她,但却发现她双手抱膝蹲在衣橱的角落,我伸手按在衣橱门背向外轻轻推开了点,一股光线射了进来,我用一件大衣的裙摆卡住衣橱门,借着光线看到了梅妤。

她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抱住雪白纤巧的膝盖,两条白藕般的颀长小腿左右分开坐在地上,玉足上的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她的臻首斜斜倚靠在自己的手臂上,乌黑顺滑的青丝滑落露出半张脸颊,虽然里面的光线很是阴暗,但却可以看到那白玉般的脸颊上有一团艳丽的桃红,她的凤目似睁似闭,宝石般的一对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目光中有一股难以言说的东西。

我把手放在梅妤肩上,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什么反应,身上滑腻娇嫩的白肉好像一滩软泥般顺势倒了过来,我忙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感觉怀中的玉人有些异常,她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浑身软绵绵的像是骨头都被抽走了,我很关切的在她耳边悄声问道:“梅,你怎么了?”梅妤没有睁开眼睛,她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努力吸了几口气,脸上有一种娇怯难堪的神情,她把芊芊玉指按在自己胸前,两道斜挑的黛眉微蹙,过了半响才有些艰难道:“这里好闷,我有些头晕。”我见她的状态不是很好,可能是先前那种站立姿势做爱爱太耗体力了,再加上衣橱内空气稀薄嫌闷,梅妤明显露出缺氧的状态,但此刻我们两人困在衣橱里,却无其他办法可以脱身,只有盼望着白莉媛尽早离开衣帽间。

为了避免梅妤体力不支摔倒,我很体贴的将她抱至胸前,让她背靠在我的胸膛前蹲着,我的行动赢得了她略带感激的微微一笑,但这个姿势却让我们的肉体紧紧贴在了一块,我的鼻子更是深深埋入她那一头青丝中,口鼻间那股独特的冷香更为浓郁了。

我们的位置正好对着衣橱门那一道小缝,虽然我心里巴不得白莉媛能够尽早离开衣帽间,但是目光却不由自的被门外的景象所吸引住。

白莉媛刚才显然是把湿漉漉的长卷发搽干了,地毯上扔着一条长长的大浴巾,却没有看到她诱人的倩影,我正纳闷间,一阵如兰如麝的香气袭来,眼前突然一暗,两坨又大又圆的白肉展现在眼前,那白肉形状饱满结实,皮肤光滑细腻,就像两只成熟的大白瓜般,高高地挺翘在半空中,显然正是白莉媛的丰硕肥臀。

这对白腻肥美的丰臀只在眼前出现了两秒,便一摇一摆的朝落地穿衣镜那边走去了,随着视线的绽开,先是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迈着略带慵懒的步伐光脚踏在羊毛地毯上,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带着沐浴后的光泽披洒在肩后,发长及腰的酒红色发丝如一匹绸缎般遮盖住了白玉般的后背,她纤细窄小却略显丰盈的腰肢一扭一扭着,带动着那一头波浪长卷发左右甩动,那色彩艳丽的长发更显得身上肤白如玉,好像她浑身的血液精气都被吸收到那头长发中一般,浑身焕发着一种充满雌性诱惑的气息。

白莉媛一边走着,一边用手在胳膊上抹着什么,我这才发现,在羊毛地毯中央的那条真皮长凳上,放着一个造型精美的白色瓷瓶子,我知道那里面装的是羊脂膏,她平时总会在浴后和睡前涂抹全身,这是保证肌肤紧致和富有弹性的秘诀所在,也只有这样坚持不懈的保养,才让她拥有二十出头的女性的肤色和质感。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白莉媛一边用羊脂膏涂抹过全身,一边口中还哼着歌儿,这首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被她略带水乡韵味的吴音演绎出来,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那歌声婉转缠绵之中,又带着些许的娇憨可人,像一名痴情的少女,在倾述自己对情人的爱恋般,令我听得如痴如醉。

从歌声中可以听出白莉媛心情很是愉快。的确如此,经过前面那场两情欢悦的盘肠大战,然后又泡了个悠闲惬意的热水澡,此刻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桃花般的红晕,让她那成熟大气的容颜更加艳光四射,那副容光泛发的美态别提我看得痴了,就连梅妤都不由得呼吸为之一滞。

我感觉有一双柔软的纤手抚上我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梅妤把嘴巴凑到了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妈妈很美,看上去起码比真实年龄小十岁。”“梅姨,你也很美的,跟我妈妈一般的美。”我轻声道。

对于我的赞美,梅妤不置可否,她只是微微摇了摇臻首,继续透过那道缝向外看去。

白莉媛恰才涂抹好了手臂和背部,她双手十根腴白颀长的纤指都打好了羊脂膏,白葱纤指伸到自己胸前轻柔涂抹起那对丰硕白腻的巨乳,她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柔软纤指抓在自己那对腴白丰腻的乳肉上,那对白玉香瓜般的硕乳颤巍巍的在胸前晃动,就像两只肥美的大白兔般富有弹性,她纤白的手掌自外向内轻柔做着圆周运动,那一圈圈柔腻的乳肉在她的五指下,像平静的池水被投入一块石头般,化成一圈圈的白肉涟漪向四周荡开,而池水中央的那两粒粉红的樱桃却巍然挺立着,就像刚从树上摘下般带着新鲜的露珠。

等手上的羊脂膏都涂好后,白莉媛还把手伸到下方托起那对白玉香瓜,她托着那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在镜子前左右转了转,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胸前那对圣女雪峰,那丰硕肥美的白腻乳肉被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那里就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般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她一对桃花眼左顾右盼、眉梢生春,神情姿态就像一个刚发育的小女孩般自得意满,那股娇俏妩媚的模样让我不由得心神荡漾。

躲进来前,我原本与梅妤正做到热火朝天的状态,所以那根巨茎还迟迟未软化下来,这被白莉媛那对丰乳一刺激下,又重新硬硬的翘了起来。

我和梅妤肉贴着肉,所以她很敏感的发现了我下身的变化,她有些犹豫的动了下,像是要与我保持距离般,但我却把双臂围了上来,两只手顺势把住了她胸前那对雪乳,虽然她们的分量远不如衣橱外那个美人,但手感却是一般的滑腻饱满。

“别,别在这里,会被发现的。”梅妤的声音又细又弱,她好像很是羞耻不堪地道。

“梅姨,前面我还没让你到呢。”我把鼻子埋入她顺滑的青丝内,大力吸着她身上的冷香。

梅妤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此刻她整个身子都落入我的掌握中,根本无法做出过大的动作,而且她也怕自己弄出的声音过大,会惊动外面的白莉媛,所以只能任由我一手一个,把她的那对腴白雪乳揉出各种形状。

这时外边的白莉媛已经走到了真皮长凳边坐了下来,她抬起一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开始往自己玉腿上涂着油膏,她那腴白光滑的大长腿在空中微微弯曲,从白腻细长的小腿到脂白如玉的足弓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那赤裸的脂白玉足足尖高高翘起,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玉趾完全舒展开来,就像一朵迎风招展的花般迷人。

目睹着白莉媛的娇美姿态,我底下那根巨茎已经硬的像铁棒般,像一头没头的虫子般在梅妤胯下撞来撞去,梅妤好像有些不悦的样子,她伸手想要推开我的那玩意儿,却被我用手给抓住了,我顺势把手伸到她双腿之间,没想到手掌所至之处却是一片湿漉漉的,原来先前我们交欢时的余韵未消,再加上我在衣橱内的一系列挑逗,梅妤已经熟透的蜜穴又分泌了大量春水玉液。

此时我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向下托住梅妤的柔腻桃心白臀,将她的下身调整到一个差不多的位置,我的那根膨胀已久的巨茎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硕大的龟头在她泉水淙淙的花瓣蜜穴口磨蹭了几下,然后缓慢坚定的向上顶去。

“唔……”梅妤强行克制住自己,口中的呻吟压抑而又细微,只有我听得出那里面蕴含着的一丝愉悦。

由于我们所处的空间并不宽敞,梅妤等于半蹲在柚木底上,她茭白细腻的玉体像一直白生生的大青蛙般蹲着,足下踩着厘米细高跟的金色蛇纹鱼嘴鞋,这使得她细长白腻的下身抬高了不少,我正好可以从背后插入她的蜜穴,我们这种姿势是无法做太大的抽插动作,所以我只能慢慢挪动着屁股,让大肉茎慢慢的侵入她的花径内,从背后看过去我们两人就像野兽一般下体相连地交媾在一起。

不过这样子也有点好处,由于蹲姿的缘故梅妤双腿夹得实在紧,那腔壁上的道道肉褶将我的茎身吸得牢牢的,那种快感比之前更是深了不少,我缓慢而又沉着地在那紧窄的花径中磨蹭着,虽然因为姿势缘故没有大幅度地抽插,但梅妤极为敏感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反应,她开始轻微而又压抑地细细喘着,蜜穴内更是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我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湿湿的了。

这时白莉媛已经做好了双腿的美容保养,她从真皮长凳上站了起来,白花花的大长腿步履轻盈的在地毯上转了一圈,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在空中飞舞着,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就像一尊女神像般高傲艳丽,然后她便光着脚一扭一扭的向我们这边走来,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迈动之间,胯间那处白净光洁的蜜穴隐约可见,虽然她浑身一丝不挂的,但除了那头光泽富丽的长发外,通体就像一块羊脂白玉般雕成般毫无瑕疵,那种美丽几乎令人目眩神迷。

当白莉媛走过来的时候,我跟梅妤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两人交在一起的身子也僵在了半空中,生怕发出什么动静被她发现,不过还好我们选对了衣橱,现在已经进入夏季了,白莉媛应该没有什么理由会去开这个衣橱的。

果然如我所愿,白莉媛走到我们面前,却侧身打开了另一个衣橱,她从里面取出一条蕾丝小内裤,没想到这么巧,那正好是梅妤先前给我看的那条,她就那样站在原地蹲下身子,把两条腴白的大长腿伸入蕾丝内裤中,然后轻轻的向上拉到腰间,当她弯腰的时候,那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就垂挂在胸前,就像两个白花花的吊钟般在我面前晃动着,在那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之间,可以看到她胯下那具光洁白净没有一根毛发的白桃蜜穴,白玉香瓜上那两点粉红樱桃与像瀑布般垂下的酒红色长卷发相映成趣。

这一切构成的香艳画面充满了诱惑,我身体本能的涌起一股热血,只觉得胯下那根巨茎硬的不能在硬,茎身又再次膨胀了几分,由于那根大肉茎正插在梅妤体内,她的花径腔壁很明显被我撑大了一圈,梅妤自然发现了我此刻身体的变化,她突然伸嘴在我耳边轻轻念叨了句。

“高岩,你这个恋母的小坏蛋。”梅妤这句话虽然声音很轻,但听在我耳中却像一声惊雷般响亮,震得我有些心神不定,看来梅妤已经对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了解颇深,但她并没有直接揭穿,她这是什么意思呢,她究竟心里有什么打算?

“梅,你弄错了。”我轻声的辩解道。

梅妤并未为之所动,她重新凑到我耳边说了句:“臭小子,你以为还能隐瞒多久,你妈妈走过来的时候,没看到你硬成什么样子了。”这几句话虽然语气很轻,但在我心头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我并不清楚梅妤究竟了解了几分,但以她的明睿与机警,我们母子之间的不伦关系迟早会被看破的,更何况上次在吃下午茶的时候,白莉媛那条粘满精液的丁字裤已经被她察觉了。

“你们在家里捣鼓的那些事儿,以为我不知道吗?”梅妤一句接一句的道了出来,虽然她的声音很轻,但话语却显得颇不客气,而且我好像从她话中闻到一股不常的味道。

我心中有点不舒服,但是胯下的巨茎却如梅妤所说的一样硬如钢铁,带着一点小情绪,越发的用力朝梅妤花径内捅去,我们原本就肉贴着肉十分紧密,这下子梅妤顿时感到大肉茎的气势汹涌,粗长的茎身缓慢而又有力的刮擦在她的腔壁上,将那些肉褶挤得东倒西歪,硕大的龟头深深的抵着她花心那团嫩肉,一阵阵快感像电流般流遍全身。

她这个姿势其实很是不堪,两条蹬在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内的玉足半蹲着,但臀部下方却被我的双手托起,就像一个小女孩被大人抱在手中把尿一般,而我的那根大肉茎更是粗野蛮横的插入她的花瓣蜜穴中,不断深入的抽插极大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让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男人所顶穿一般。更难受的是,两人此刻身处于一个狭窄黑暗的空间内,外面则站着的那个女人却是自己的好闺蜜,同时又是身后这个男人的母亲,这种独特的环境却让禁忌的男女性交更加刺激,她的身体不能自己的涌起一阵阵的欲浪。

此时,衣橱外的白莉媛已经用一条鹅黄色的蕾丝文胸罩住了那对白玉香瓜,她背过白胳膊扣上文胸搭扣的时候,那两坨丰腻肥白的乳肉高高地堆在文胸上沿,肥美的白肉好像充实饱满得要溢出似得。她双手叉腰对着镜子摆了几个姿势,忽然若有所思的用手轻抚脸颊,一对美目浮动着摄人心魄的秋波,好像想到什么美好的事物一般,她抿了抿鲜艳欲滴的樱唇,嘴角溢出一丝恋爱中的女子才有的羞涩笑意,有些自恋的抬起雪臂从脖颈开始向下抚摸去,经过被蕾丝文胸托起的丰腴乳峰,光滑白净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后停留在轻薄镂空的蕾丝三角裤遮蔽住的白桃蜜穴,她伸出两根又长又细的柔白纤指在那朵花上滑动着,那动作优美轻柔得就像是在用涂着茜红指甲油的指尖跳舞般。

白莉媛的玉体从侧面来看,就是一道凹凸有致的完美S曲线,她轻轻踮起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趾尖,白皙颀长的纤指从胯间向后画了个圆周按在那两坨又挺又翘的肥白雪臀上。侧着身子看着镜中自己那丰硕肥美的大白屁股,那条两指宽的鹅黄色蕾丝三角裤就像两条带子般系在雪臀上,深深的陷入了那雪白肥腻的屁股肉中,两大坨奶油般白腻的臀肉高高翘起,那两条腴白丰盈的大腿根部好像很用力的夹了夹,镜子中的那个尤物美人似乎有些难耐的轻咬着下唇,那神情姿态中充满了熟年妇人的诱惑与荡意。

衣橱外的香艳场面,看得我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胯下更是变本加厉的顶动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破梅妤的花心,让她雪白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花径内更是涌出大量的春水,她被我顶动着微微向前倾去,膝盖不小心碰在衣橱门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我们俩顿时一惊,慌忙停住有些过火的动作,屏息静观衣橱外的动静,不过白莉媛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声响一般,她只是对着落地穿衣镜欣赏了一番自己的美态,然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用一件米白色真丝长睡衣罩住自己诱人的玉体。

我与梅妤这才舒了口气,不过还没等我重新接上先前的动作,转而看到白莉媛蹲下身子去捡地毯上那条浴巾,我才想起先前梅妤身上被脱下来的浴袍还扔在地面,这下可被白莉媛给捡了个正着,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白莉媛手中拿起那件浴袍看了看,玉脸上露出一丝迷惑,她抬起头打量了一番室内,眼神中似乎有所怀疑,我慌忙把眼睛从橱门缝那边移开,把自己与梅妤重新置入黑暗中,这下只能听到白莉媛的玉足踩在羊毛地毯内的沙沙声。从脚步声中可以听出她在室内走了一圈,鼻间突然飘来一股浓郁的香气,我心知白莉媛与自己近在咫尺,只有一门之隔,慌忙用手按住梅妤的檀口,生怕她的呼吸声瞒不过外面,不知是自己的谨慎起到了作用,还是白莉媛并没打算认真屋子,很快那股香气就移开了,然后我听到衣帽间门被拉动的声响,卧室门被拉开又关上,白莉媛就这样走了出去。

我松开捂着梅妤嘴巴的手掌,有些后怕的在胸口拍了拍,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幸好白莉媛的疑心不是那么重,要是她心血来潮拉开衣橱门的话,我与梅妤性器结在一起的景象就会暴露在阳光下,那时候不知白莉媛会多么的震惊,那样子的话对这两个女人的伤害不知有多大,她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姐妹关系估计也无法维持下去了。

我重新到那个观察口,果然室内已经空无一人,地毯上的浴巾与浴袍都不见踪迹,想来是被白莉媛顺手带走了。

不知何时,梅妤再次凑到我耳边,她语气有些怪怪地道:“高岩,真没想到,你妈妈这么风骚。”这梅妤话中的醋意已经昭然若揭。她那略带讽刺的话更是让我心生不满,我沉声道:“不准你这么说我妈妈。”“呵呵,难道我说错了吗?”梅妤在黑暗中冷笑连连。“你妈妈这么一个大美人,却跟自己亲生儿子,不干不净的乱搞。”“你胡说,我妈妈怎么不干不净了。”我大怒之下,出言反驳道。

“你们母子乱伦,还不是不干不净。”梅妤冷冷地道着,她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刀子般,刺得我的心里一阵阵地流血。

“梅姨,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还不是婚内出轨,瞒着丈夫跟我偷情,你比我妈妈好得了多少?”我见她把事情给扯明了,也就毫不容情地出言讽刺道。

“你,你,你……是你强迫我的,你这个混蛋。”梅妤语无伦次的说着,向来口舌便给的她,居然会出现口齿不清的情况,显然被我这句话顶到了软肋。

“你什么你,就算第一次是我强迫你了,之后的那几次呢,你不还是乖乖的分开大腿让我插入,而且每次都被我弄得达到了高潮,你敢说你跟我做爱的时候没有感到很舒服吗?”我话刚落音,手腕上便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疼,原来梅妤被我说得气不过,抓住我的手掌便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我手腕上多了两排深深的齿痕,上面沁出鲜血的痕迹,我不由得松开了抱住她的双手,她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从我怀中挣脱站起,推开衣橱门就往外跑。

我怎肯就此放过她,撇开手上的疼痛不顾,忙起身追了上去。只见梅妤赤裸着白生生的玉体,两条白藕般的长腿踩在暗金色蛇皮鱼嘴鞋内,踩着厘米细高跟的玉足有些步履艰难,先前在我们的性爱中已经耗损了大量的体力,所以她走在羊毛地毯上有些摇摇晃晃的,朝敞开着的衣帽间门口走了几步,脚下就不由得一绊,穿着细高跟鞋的左脚踩歪了,整个人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没等她挣扎的站起来,我已经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双手抓住她包裹在厘米细高跟鱼嘴鞋内的玉足,梅妤双足一阵乱蹬,那细细的鞋跟把我的双手刺了好几下,借着我略微退缩的空隙,她又继续向前爬了几步。此时她一头顺滑的青丝完全滑落了下来,通体如一具白玉雕成般的小提琴般在羊毛地毯上怕冻着,她那对玉足上还套着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所以爬行起来的速度并不快,虽然她并不是存心的,但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却不由得随着身体晃动在我面前,那具嫣红充血的花瓣蜜穴在腴白饱满的胯间尤为显眼,上面粘着的透明分泌物让我欲念更炽。

梅妤晃晃悠悠的还没爬动多少距离,就发觉脚踝一紧,被一只如铁腕般的手给擒住了,就这样再也无法多进一步了,任凭她再怎么发力挣扎蹬踢也无济于事。

然后男人的手抓在了自己的腰间,只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从地毯上提了起来,等四肢重新落到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时,面前已经看不到敞开的门外卧室的大床,而是背向着大门,面朝着一面落地穿衣镜。

镜中的女子青丝惺忪、玉脸含春,雪白细长的四肢趴在羊毛地毯上,像一只浑身晶莹透亮柔若无骨的大白羊,而背后那个高大壮硕的男人浑身都是毛发,胯间粗大颀长的阳具已经呈现淫猥的紫红色,上面还裹满了源自自己体内的透明黏液,他就像一只充满了力量与情欲的公兽般,用那种择人欲噬的眼神看着自己,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

“不要,我不能被他控制。”心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虽然下身还带着巨茎侵入造成的擦伤,梅妤还是再次鼓起力气朝前爬了几下,她胸前的两对白腻雪乳随之晃来晃去,那模样另自己羞耻难当,但她已经没有闲暇思考了,随即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肩头,自己再怎么做动作都无法挣脱。

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袭来,梅妤感觉到他身上的毛发扎得自己浑身别扭,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摆成了一个适交媾的姿势,那是哺乳动物常见的最原始姿势,然后下体突然感到一阵火热,一根坚挺如铁的棒状物顶在了自己的花瓣蜜穴口。

“不要……”梅妤口中发出一声悲鸣,但为时已晚,紧接着那根粗大的棒状物就这么捅了进来,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顶个对穿似得,粗野蛮横地刺穿自己丰腻肥厚的花心,顶入自己的湿润光滑的花房内,幸好先前的性交已经让蜜穴花径内分泌了足够的润滑液,否则这一下子可刺得不轻,梅妤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好像男人的阳具是刺在自己的心脏上,而不是刺在自己的子宫内。

“梅,不准你说我妈妈的坏话,你快向我道歉。”男人的话语稚嫩又带着几分霸道,他口中喃喃自语着,胯下却毫不容情的抽插穿刺,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阳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梅妤可以听见那两颗大卵袋拍打着在自己大腿内侧的“啪啪”声,那声音是如此的淫靡不堪,让梅妤羞愧不已。

“不,我才不会道歉,你妈妈勾引自己的儿子,道德败坏,恬不知耻。”梅妤摇晃着臻首,承受着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强横霸道的抽插,但她却死死的咬住下唇,口中兀自强硬的击着背后的男人。

梅妤口中虽然是这么说,但她心中泛起的却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知是何时起,自己在了解到男人与她母亲之间的不伦情事后,最大的反应并不是震惊与不屑,而是对自己闺蜜的隐约不满。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满的是什么,是怪白莉媛隐瞒着自己与儿子交媾吗?还是怪男人色欲攻心做出背德之事?又还是男人贪花好色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她只是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不忿,不忿的是自己原本是个身家清白的人妻,却被这男子以强横霸道的手段所占有;更不忿的是,男子对她的行径来看,体现的更多是欲望与占有,这两种心态夹杂之下,让梅妤忍不住屡屡出口伤人,全无往日里冷静自持的样子。

“不准说我妈妈,谁也不准……”我口中默默念叨着,胯下却发疯似得飞快出入于梅妤的蜜穴花径,我的动作全无之前那般温柔怜惜,好像是想用自己的性器官证明张一般,横行霸道地在梅妤的花径腔道内抽插着,原本娇弱不堪的梅妤怎么受得住我这边蹂躏,她按在地毯上的细长双臂越发的塌了下去,直至不得已用手肘支撑着。

我只觉得梅妤的花径内越来越热,胯下的巨茎就像一根烧得滚烫的火棍般进进出去,搅动着那里面一团团肉褶翻滚蠕动,我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蛮横狠劲,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梅妤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她完全是靠我双手的力量勉强跪着,那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撞得花枝乱颤,就像一具完美无瑕的瓷器般在羊毛地毯上晃动着。

在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柔白光滑的颀长女体趴在茂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她那一头如绸子般顺滑的青丝随着身体晃动着,偶尔从中分的两缕发卷内可以觑见那张清丽无匹的玉脸,只不过此刻这张脸上却有些焦急,她轻轻咬着薄薄的下唇,那对往日里无比睿智的凤目中却有股迷惘之意。

而此刻,在梅妤身后的我,赤裸着肌肉坚实的身子,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一般,双手扶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上,胯间的大肉茎像打桩机般疯狂出入在她雪股间,毫不容情的捣弄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不知是否用这种动物般交媾的姿态缘故,梅妤的高潮很快就来了,我看到她的雪股开始阵阵的收紧,花径内的肉褶啃咬得更加厉害,但我并没有放缓下体抽插的速度,反而变本加厉的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房,只觉得那里面一阵阵的痉挛,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喷射出来。

梅妤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她身子一软向下趴倒在羊毛地毯上,浑身的骨头好像被抽走了一般柔弱无力,但我并未因此对她有所怜惜,欲望已经冲昏了我的理智,我此刻只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公兽,只想要在这具白腻纤柔的女体上发泄欲望。我顺势压倒她洁白光滑的背上,像是在奸淫一具艳丽无比的白玉女尸般,用自己膨胀到了极限的阳具抽插着胯下的女人,梅妤好像失去生命一般俯卧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中,她浑身一动不动地任由我对她肆意施为,只有两瓣桃心雪臀收缩得紧紧的,蜜穴花径里一阵阵抽疯般的痉挛,像是要夹断我的巨茎一般,死死地咬住我的大肉茎不放。

我双手抓住那对柔软得要化开的白腻臀瓣,下身疯狂的顶动了十几下,然后死死的将那根大肉茎捅到了湿滑花房底部,然后肚皮贴着她的柔软雪臀开始喷射起来。

“高岩,你这个大混蛋,我恨死你了。”梅妤把臻首深深埋入羊毛地毯中,她背对着我的茭白玉背一阵阵地颤抖,终于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怒骂,她的话音再也不见往日的优雅从容,而且那还带着一丝丝哭腔。

“你这个混蛋……吖”在梅妤的哭骂声中,我的精液一股股的击打在她花房的腔壁上,将胯下玉人射得一阵阵痉挛发抖,两根白藕般的颀长玉腿胡乱的在羊毛地毯上踢动,那踢动的频率好像暗暗响应着我射精的节奏。

虽然之前已经在白莉媛体内发射过一次,但我这次射精的量依旧十分充足,将近持续了一分钟之久。当我无比舒适的松了口气,有些乏力的趴在梅妤香汗淋漓的玉背上时,身下的玉人已经再无动弹之力,套着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的玉足有气无力的在地毯上磨蹭了两下,然后就像一具被抽光了精气的艳尸般一动不动。

我休息了片刻,有些心疼身下的玉人,忙用手支撑着站了起来,却发现梅妤有些异常,她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趴在羊毛地毯上,我先前的怒气已经随欲望宣泄出来,此刻反而心中有愧,看到梅妤白玉般的柔软纤体上好几处被我抓出的红痕,不由得大生怜惜之意。

“梅,对不起,我先前过分了。”我抚摸着她带着汗湿的秀丽乌发,轻声抚慰道。

但梅妤并没有应,她好像是昏睡着了一般,身上也是冷冰冰的像尊塑像。

“梅……梅姨,你没事吧?”我心下大惊,慌忙伸手在她鼻间一试,虽然气息很是细微,但还好呼吸正常。

我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但还是不敢怠慢,忙躺到她身边,将她的臻首抬起,想要为她做人工呼吸,只不过一接触到那有些冰冷的薄唇,梅妤就反应过来了。

梅妤微微抬起一只手,挡住我要伸过来的嘴,轻轻摇了摇头道:“不……不用了,我没事的。”梅妤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却听出她话中的坚定,虽然我很关切的询问她的情况,但她都没有正面答,只是轻轻道:“我有些累了,让我在这里休息下吧。”不知怎么的,自己此刻在她面前有些尴尬,我有些不敢直面她的眼神,而是心中有愧地移开了目光。看她一副坚持的样子,我也不好继续勉强,事已至此,我只好松手放开她。

从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我头望去,梅妤依旧躺在羊毛地毯上,她完美无瑕的瓷白玉体一动不动的趴着,好像所有的生机都随着先前那场交媾而被抽走般。

我心态复杂地朝梅妤纤白窈窕的身子看了几眼,想再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虽然我心中恋恋不舍,但最终只好摇摇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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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八章)

轻轻地把卧室的门开了一道小缝,我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卧室外的动静,一切都跟2个小时前别无他样,我心中不由得舒了口气。偷偷溜自己的卧室,我重新穿好衣物走了出来,鼻端却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热腾腾的菜肴。看着白莉媛在厨房里忙碌着的背影,我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自己与梅妤的事情并未让妈妈知晓,忧的是今后应该如何处理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呢。

我正在头疼不已的时候,杨乃瑾这时恰好也下班家了,她兴高采烈的跟我诉说着工作上的事情,我们的声音招来了白莉媛,她系着一条崭新的棉布围裙,端着一碗热汤放在餐桌上,口中忙着招呼我们过来吃饭,杨乃瑾很乖巧的过去帮忙了起来。

“石头,你前面去哪了,我洗澡完出来没看到你。”白莉媛边摆着碗筷,边顺口问道。

“哦,我刚才出去买烟了。”我面不改色的答道。

白莉媛便没再说什么,我不知她话里是否有意在试探我,但从她的反应来看不像是起了疑心,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这种事情实在太容易出差错了,以后还是谨慎点是好。

我们摆好了饭菜后,梅妤也走了出来,一条海蓝色的丝绸睡裙披在她的玉体,这条睡裙宽宽松松的,款式剪裁都比较保守,长及膝盖的裙摆下方,露出两截白藕般的纤细小腿。她显然刚才简单冲洗了一下,一头乌发还是湿漉漉的,只不过脸色比平时苍白了几分,一对清璃的凤目有些游离,整个人也显得疲惫不堪的样子。

“妈妈,你刚才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叫你都不搭理我。”杨乃瑾见到母亲显然很高兴,但她却嘟着小嘴略带娇嗔道。

“唔,妈妈刚才在房间里洗澡,可能没有听到吧。”梅妤轻轻向后捋了捋长发,将那柔顺光滑的乌发别在耳根后,她并没有抬起头正眼看女儿,脸上的表情也不如往常般淡然自若。

“哦,这样子啊。”杨乃瑾并没有在意太多,但我却分明察觉白莉媛的美目突然闪过一道光芒,她微微蹙着细长的黛眉,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赶紧招呼大家一起坐下吃饭,想要分散恰才这股平静却暗含紧张的气氛,白莉媛并没有开口纠正梅妤的谎言,因为她分明知道梅妤早就走出了洗浴间,而我也亲眼目睹她捡走了那件丢落在衣帽间里的浴袍,可是白莉媛却对此毫不提及,她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不像往日般有说有笑,餐桌上只有杨乃瑾在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

三个人心怀鬼胎,这顿饭吃得有些不尴不尬,特别是白莉媛与梅妤之间,像是在刻意避对方一般,居然整场都没有任何言语和眼神上的交流,这顿饭吃得实在令人食不甘味,我更是像屁股上有团火般坐立不安。

好说歹说,总算等到吃完后,我们像往日般移步客厅坐下品茗,杨乃瑾很娴熟地泡好了一壶清茶,她很有礼貌地先后把满上的茶杯放到白莉媛,然后才端到梅妤的面前,梅妤好像还有些心神恍惚,她伸手去接的时候,不知怎地没拿稳,那茶杯忽地从手中滑落,正好打翻在茶几下方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吖……”梅妤与白莉媛轻叫了一声,杨乃瑾呆了呆,马上急切地朝母亲脚下看去,幸好梅妤的脚上穿着那双白色小羊皮拖鞋,茶水只是稍稍溅了点在上面,其他大多数都洒在了厚厚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不过,吃了这一惊的梅妤,刚才下意识的双腿往上一抬,那条天蓝色丝绸睡裙随之向后一缩,露出光溜溜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玉腿。

杨乃瑾此时正拿着毛巾要帮母亲擦拭,梅妤摆摆手表示并无大碍,杨乃瑾坐自己位子的同时,眼角很自然的扫过母亲裸露在外的双腿,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惊道:“妈妈,你的膝盖怎么了?”

杨乃瑾的话让我们都把目光汇聚到梅妤丝绸睡裙下方露出的那两个圆润如玉的膝盖,只见那白得透明的膝盖上却多了两块不大的青痕,那青痕的颜色虽然很浅,但是出现在这对白藕般的光滑玉腿上,却显得尤为的显眼和突出,这两块青痕就像两抹水彩般,破坏了那光洁如玉般纤柔膝盖的完美。

梅妤霍得一惊,她忙伸手拉下睡裙,遮住了那两块触目惊心的青痕,嘴中迅速辩解道:“刚才不小心在浴池里滑了下,磕到了,没事的。”

她的反应极快,语气也十分冷静,不过我却很细心的看出,那白玉般的眉间飞快得掠过一丝阴云,两条斜挑的细眉微微皱起,好像对先前发生的一切感到不悦般。

虽然梅妤很快用其他的话语转移了女儿的注意力,但是她明显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两条纤长的玉腿在睡裙下轻微颤抖着,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矛盾与纠结。

更令梅妤难堪的是,白莉媛自从看到那块青痕后,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个没完,她语带关切地说:“姐姐,你以后要小心点哦。”

她的话在外人看起来很平常,但梅妤听在耳中却说不出的讽刺,她的玉脸顿时堆起了一抹红云,但嘴上却不甘示弱,一语双关地敬道:“妹妹,你也要时常注意清洁,别让不干净的东西溜了进去。”

她这话一出,白莉媛也是羞得满脸绯红,这两个尤物美人此刻都美不胜收,但她们的表情却一点都谈不上开心,两人好像心里都憋着一股气般,又不好当面向对方表露出来,只好将怒气转嫁到我身上。

只见四道锐利的目光从那风格各异的美眸中射出,汇聚在我的身上,让我暗暗叫苦不迭,偏偏自己脸上又要装出毫不知情的样子,以免被杨乃瑾看出什么异常来,这时候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让我钻进去。

不过,两女的情况只比我更差没有更好,她们心不在焉的喝了几杯茶,像是再也忍不住一般,不约而同地各自站了起来。两人不知怎的居然朝一方向抬脚,差点就要撞到了一块,还好白莉媛反应迅速的收身子,梅妤有些无力的扶了扶沙发,她撩了撩顺滑的秀发道:“我,我卧室下。”

白莉媛有些踌躇,她指了指厨房支吾道:“我去厨房收拾。”

她们俩之间这种互动太惹眼了,杨乃瑾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她上前拉住母亲的胳膊道:“妈妈,白姨,你们俩怎么了,干嘛说话这么客气,又不是陌生人。”

梅妤与白莉媛对视一眼,又很快把眼神移开,两人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适,但双方都继续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言不由衷的连声道着没什么,然后又各自看了一眼,转身朝自己说好的方向走去。

杨乃瑾并没有多想什么,但我却深知两人之间远没有这么简单,她们两人肯定都知道了些什么,我周旋在两女之间的秘密看来已经岌岌可危了,但我应该怎么处理与两女的关系呢?

我突然觉得事情变得很棘手了。目送着那艘尾翼上绘着海燕LOGO的空客A32拔地而起冲入云霄,渐渐化作蓝天上的一个小白点,我与白莉媛这才转身离开登机口,没多久后霸道便从地下停车场驶出。

就在不久前,我们载着梅妤母女俩和一堆行李到了机场,并亲自将她们送到了登机口,历经了近两个月的四人同居生活到此告一段落。

虽然在那次衣帽间事件后,我早就料到这种结局。但梅妤的果断与决绝还是令我惊讶,她很快就说服了依依不舍的杨乃瑾,携着女儿离开淮海飞往燕京。

我很清楚梅妤突然离开背后的原因,如果之前我们表面上还维持着和谐快乐的样子,自从白莉媛目睹到梅妤膝盖上那块青痕后,一切都昭然若揭了,这两个昔日里情同姐妹亲热得不得了的美妇人之间的裂痕已经很明显,当晚梅妤就找借口搬离了那件卧室,这几天都是与女儿一起睡的。

当然在辞别的时候,梅妤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得体,她很客气地感谢了我们在这段时间的关照,并热情邀请我们去燕京做客,白莉媛当然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失态,她们还是很亲热的拉着手聊了好久,各自都做出依依不舍的姿态,临别的时候白莉媛还洒了几滴看上去很动人的泪水,只不过在进登机口前的拥抱结束后,两人却都像是如释重负的样子。

这三个月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我们谁也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我也从未设想过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但这个结果我应该早就料到了,我与梅妤之间是不可能延续的,色欲熏心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追逐着肉体上的刺激,终有一天会演变到这种状况。

现在,虽然梅妤母女俩已经远赴燕京,我身边只剩下亦母亦妻的白莉媛,我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与我有着特殊关系的女人呢?以她的人生阅历和女人的敏感,显然已经对我与梅妤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了如指掌,但她会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呢?我对这两者都毫无把握。

处于这种首鼠两端的心态下,我只能装聋作哑的不做声,而白莉媛却也像心中有事一般,并没像往常般拉着我说长道短,我们就这样相互沉默着,大家都不愿意首先揭开那个伤疤,一路无话地到了家中。

刚进门,我正想坐下来歇一口气,没想到从左耳传来一阵刺痛。“啊……”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身子却不由自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因为此时正有两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夹在我的左耳上,用一股让我意外的力气拽着。

“媛媛……你……怎么了,妈妈,你轻一点呀,好疼。”我耳朵吃疼,口不择言地告饶着。

虽然白莉媛一向都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从来都不会轻易生气发火,更别提出手打人了。记忆中的她很少这么生气过,只有我小时候有两次做的事情太离谱,她气极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抓我的耳朵,所以今天当她重新祭出这招的时候,童年的忆好像又到了身上。

可能是我这一声“妈妈”起到了作用,抓在耳朵上的纤手总算放开了,我如释重负地摸了摸耳朵,这才看清站在面前这个无比熟悉的美妇人。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整齐地梳到脑后,高高地绑起一个干净利落的长马尾,露出光洁如玉的白皙细腻额头,这让她那原本较长的脸蛋显得更瘦了,两只月牙状的银色长耳环在她耳边晃来晃去,白玉般的脸庞上只是涂了一点点亮色的唇蜜,整个人打扮得清爽利,却又大气妩媚。

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欧根纱雪纺小上衣,幅度很大的圆领口露出两节优美匀称的锁骨,薄薄的轻纱可见下方白色文胸的轮廓,已经那两坨白玉香瓜形成的深沟,这件雪纺小上衣的袖子长及手臂肘部,从肩膀到袖口都是用白色欧根纱构成的,蓬蓬松松的形状像两个圆灯笼般夸张而又华丽,这件上衣长度只在小腹上面一点,所以整个白腻光滑的小腹都露在了外头,可以清晰看见那个小巧玲珑的诱人肚脐眼。

从髋部以下是一条水磨蓝的铅笔牛仔裤,那条贴身牛仔裤的裤腰提得很高都接近肚脐眼了,所以将整个丰腻肥美的臀部和两条笔直匀称的大长腿裹在其中,完全显露出了她得天独厚的长腿曲线,这条牛仔裤的膝盖部位有几道窄窄饿裂缝,人工打磨出的毛边下方露出几抹白腻的肌肤,让裹在水磨蓝牛仔裤里的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更具诱惑。小脚裤口露出两截赤裸的腴白丰润玉足,没穿袜子的裸脚光溜溜地踩在一双厘米细高跟黑色鳄鱼皮尖头鞋上,细腻的鳄鱼皮纹路妆点在三角形的鞋头上,半包式的设计让那对玉足大半截白腻的肌肤暴露在外,黑白相衬之下形成了一股充满酷劲的诱惑。

她这一身打扮极为诱人,夸张的宫廷式灯笼袖和短短的上衣构成的丰腴上身似露非露,而贴身小脚铅笔牛仔裤却像层裤袜般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将那修长丰腴的下半身曲线完全凸显出来,特别是那对又大又圆的肥硕臀部,在水磨蓝牛仔裤的包裹之下丰满得令人窒息,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只有着两条长腿的葫芦,浑身上下满溢着诱人犯罪的雌性气息。

只不过此时的白莉媛,外表极其丰艳熟美诱惑无比,但整个人却浑身散发着冰冷肃杀的气息,她在宫廷灯笼袖下方的白腻胳膊叉在腰间,两条细长的柳眉横竖,那对晶莹美目瞪得圆圆的,往日里温婉若水的脸蛋却变得寒气逼人,从她一耸一耸的丰满酥胸来看,白莉媛这次可是气得不轻。

“高岩”她很少会这样直呼我的名字,但我一听到这种称呼心里头就有点发毛,我有些心虚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伸手去拉白莉媛的纤手,但被她一把给推开了。

“你给我乖乖坐好,不准起来。”白莉媛虽然一脸震怒的样子,但她的声音听起来却依旧那么甜美。

“媛媛……我。”我不敢违逆她的意愿,只好又坐沙发上,用手在头发里抓了几把,不知所措地看着白莉媛。

“叫得那么亲热干嘛,不准你这么叫我。”白莉媛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的语气却有些缓和下来。

“那我叫你什么,我最亲爱的妈妈,我最爱的宝贝。”见事已至此,我只好厚着脸皮,嬉皮笑脸道。

“不准油嘴滑舌。”不过今天这一招好像不怎么管用,白莉媛依旧一脸寒霜,她纤指直指着我质问道。

“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梅妤之间是怎么事?”

“怎么了,梅姨不是刚走吗?没什么东西忘了吧。”我见她开门见山就点到此事,只好语焉不详地想要应付过去。

“还装模作样,你们在我衣帽间里乱搞,还以为我不知道吗?”白莉媛柳眉横竖,那根水葱般的嫩白食指一颤一颤地比划着。

“像梅妤那样有教养的女人,她怎么会随便把浴袍扔在地上,而且我的鞋架上还少了双鞋子,更别说到处都是你那玩意儿的味道。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肯定是躲到我的柜子里去了?”

看到我默认的眼神,白莉媛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冷笑,她继续道:“果然是在那里,我出来后没看到你们,心里就有点怀疑了。再说,屋子就这么大,你还能跑哪去,梅妤连衣服都没穿,更不可能出去了。”我有些颓唐地低下头,不敢直面白莉媛的双目,这种心中有愧的感觉真不好受。

“你承认了吧,你们两个是有事瞒着我。”白莉媛这一连串话说了下来,过于激烈的语气导致呼吸急促,绷得紧紧的白色欧根纱雪纺上衣里两坨雪白的乳肉颤抖不已,但她的脸色却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我不知如何答是好,也找不到开口的措辞,只好以沉默应对。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都如实告诉我,不准隐瞒。”我的无语被当做默认的一种表示,这让白莉媛见了更加有气,她这就像是在审犯人般质问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将自己与梅妤之间发生的一切全盘托出,从在燕京如何挑逗,直至在梅宅中的第一次,以及随后的多次肉体缠绵,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当然我尽量减少对性爱过程的描述,以免刺激到白莉媛。

不过在我讲述的过程中,白莉媛并没有如我所料的那般激动,她反倒是很认真的在倾听,那张玉脸上渐渐恢复了平静,这种神色让我摸不清她的态度,但我又不敢开口问她,只好呆在沙发上等待她的发落。

我们俩面面相觑,我心怀鬼胎忐忑不安,白莉媛却平静如水不动声色,我试图想要从那对翦水秋瞳中发掘点什么,但却出乎意料的失败了,白莉媛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让我无法看透她此刻的内心。

时间就这么一秒一秒的过去,屋子内安静得就连根针掉到地都听得见,良久之后,白莉媛的脸上才出现了一丝波动,好像平静的湖水被投入一枚石子般,一条波纹先从她眉心泛起,然后传导到鼻翼以及脸颊,最终在她双唇上舒展成一道弧线,那弧线的角度竟然是向上微微翘起的。

白莉媛竟然笑了,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摇摇头、揉揉眼,我再朝她看去,没错,我面前这个美妇人正在微笑,她鲜艳欲滴的樱唇难以抑制的微张,露出编贝般的洁白玉齿,她高挺的白玉鼻翼微微皱着,一双桃花眼快要变成弯弯的月牙。

白莉媛的确是在笑,而且看起来她笑得很开心的样子,这让我很是意外,我怎么也搞不明白,在事先我设想了一多种白莉媛可能的反应,但其中却没有一项是这样,我甚至有些担心,白莉媛是不是被气得有些失常。

“媛媛,你笑什么?”我惴惴不安地问道。

“哈哈,你说和梅妤第一次就被你弄了整晚上?”白莉媛越笑越开怀,为了不在我面前失态,她忙用手掌掩盖在自己嘴上,但却无法阻止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从手掌后响起。

“差不多吧,你问这个干什么?”我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搞清楚这里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当然好笑了,好玩,真好玩,哈哈,实在是太可乐了。”白莉媛却像是听到什么滑稽的事情一般,更加笑得前仰后倒、花枝乱颤。

“什么好玩的?”我面露不悦,有些不爽道,对于白莉媛的态度我也有些来气了。

不过白莉媛并没有在乎我的脸色,她双手抱在胸前,脸带讥讽道:“真没想到,我们的大才女,在碰到男人的时候,也普通女人没啥两样,这真是太好玩了。”

白莉媛这个态度实在是让我大吃一惊,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来个这么大的转折,我不敢置信的问道:“媛媛,你没生我的气吗?”

“生气?我干嘛要生气,我儿子这么能干,这么有魅力,我生气干嘛?”白莉媛双手一摊,耸耸肩反问道。

她的表情中带着三分戏谑,三分讽刺,但从那对翦水秋瞳中流露出十分狡黠的神色,好像觉得很好玩的样子。

“再说,你可是把我姐姐给睡了,那可是淮海市的大美人呀,你看人家的家世多了不起,多少男人想要跪在她裙下都没机会,却给你这家伙给得逞了。”

我刚开始还以为白莉媛说的是反话,仔细的再三观察她的神色后,才确认这不是一个玩笑,我顿时如同放下肩头的一块大石,总算可以放松的喘口气。

“媛媛,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我拍了拍胸膛,埋怨道。

“傻瓜,我都是你的人了,只要你对我好,疼我爱我,我就心满意足,还能对你生什么气。”白莉媛有些幽怨地坐到我身边,她抱住我的一边胳膊,轻声道。

“那,那你不反对我有其他的女人吗?”我抓了抓头发,好像不大适应白莉媛这么多变的样子,前一秒钟我还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般挨训,现在却又反了过来。

“这个可不好说,我可不准你招惹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不过像梅姐姐这样万里挑一的女子,你要是能招惹上可是你的福气,我怎么会反对呢。”白莉媛轻轻甩了甩酒红色的大波浪长马尾道,不过她的话中蕴含的意思却是双关的。虽然她认可了我与梅妤之间的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接受其他更多的女人掺进来。

“呵呵,你不早说,弄得我东躲西藏的。”我这边却是放下一半的心,早在事情发生后,我就担忧如何应付得来白莉媛这一关,没想到这一关过得如此容易,倒让我有些意外。

“你还要我怎么说呀,说老娘心胸广阔毫不吃醋,让你放心在外面沾花惹草是吧。”白莉媛扬了扬细长的黛眉,有些不悦地反口讥道。

“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我忙出口纠正道,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的奇怪,她们总是会把一些没有联系的东西联系到一起,还用来攻击男人,我还是小心为妙是好。

“哼,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喜新厌旧是你们的本色。

再说,谁叫我这个小男人这么有型呢,哪个女人见了都喜欢,我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要祸害多少女子。”白莉媛白了我一眼,但那一眼却无比娇媚,让我看了如沐春风。

我用双手拥住她柔软的身子,把脸凑到她香喷喷的鬓脚,嗅了嗅道:“呵呵,我没那么花心吧,我一心只要祸害你一个,最多再加个梅姐姐。”

“好你个高岩,露出马脚了吧。你说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就对梅姐姐有想法了。”没想到,我的话又激起白莉媛的一阵拈酸吃醋,她用两根白葱般的纤指挟住我的耳朵往上一提,口中半真半假地嗔骂道。

虽然白莉媛的力气并不是很大,但我还是装出怕疼的样子,口中连连告饶,甜言蜜语说尽,这才让她松开那两根纤指,然后再花了好大一阵功夫,才哄得美人转嗔为喜。

当然,随后在她的逼问下,我只得如实说出与梅妤之间那段情事的来龙去脉。

不知道是女人的嫉妒心还是好奇心作祟,白莉媛对于这个她极要好的闺蜜姐姐的私生活十分感兴趣,包括梅妤与我每一次偷情交欢的过程都要追根彻底地问个清楚。特别是当我谈到那些男女肉体交媾上的细节时,她就会瞪大了那对美目露出十分复杂的表情,当我说起梅妤在床第之间的诸般妙处时,她又用白玉般的皓齿轻咬下唇;当我说到梅妤是如何一步步接受我并对我敞开身心时,她又会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柔白纤手捂住樱唇,偷偷地窃笑不已。

待我讲完与梅妤有关的故事后,白莉媛这才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但她嘴角却兀自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她轻轻捋了捋额边的秀发,颇有感触地叹了口气道。

“真没想到,我和梅姐姐两人一见面就很投缘,彼此之间情同姐妹,最终却又沦陷到同一个男人手中,真是便宜了你。”

“哎,我这是自作孽,自作自受,生了你这个家伙,又和你搞成这样,以后没法子只能任你摆布了,你要让我笑我就笑,你要让我哭我只能哭,这就是我的命了。”白莉媛有些伤感地道,她轻轻甩了甩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马尾,一股馥郁的体香飘入我的鼻间,让我怦然心动。

“媛媛,我发誓,我会让你得到最大的幸福,让你永远快快乐乐的,你要相信我,我们会很开心的。”我抓起那对白嫩的纤手,将她们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很用心的道。

“好啦,笨蛋,我们之间还要发什么誓,我明白你的心呢。”白莉媛宛然一笑,她伸出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道。

我看着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她眼中的柔情与包容让我无比感动,我伸手抱住她的双臂,白莉媛并没有抗拒,仍由我将她纳入怀中,我俯身找到那对鲜艳的樱唇,她迅速地迎了上来,我们两人重新口舌相交地缠绵在了一起,我把长舌深入那具温热滑嫩的檀口中,挑拨搅动着那条丁香小舌,大口汲取着她那香甜的津液。

我们之间的隔阂一旦被打破,两人再也没有理由对彼此封闭自己了,不用忌惮梅妤母女的存在,给了我们更加放松的空间,再加上白莉媛这身性感冷艳的打扮,激发了我原本就很蓬勃的欲望。

我一边跟白莉媛口舌相交着,一边解开水磨蓝铅笔牛仔裤的拉链,一边想要脱去她那件白色欧根纱雪纺小上衣,只不过那华丽的宫廷灯笼袖却成了不小的障碍,窄窄的上衣一下子很难顺利脱下,我只得将那件上衣拉直胸口以上,轻车熟路地解开里面那条黑色无肩带文胸,将一段雪白丰腴的身子露在空气中,将双唇俯在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巨乳上吸允起来,那娇嫩细腻的腴白乳肉就像是果冻般滑不留口,令人心甘情愿沉浸在那堆令人窒息的白肉中。

我的动作就像一个善于调情的老手,白莉媛也心无旁骛地配着我,不知什么时候,白莉媛已经被我放到在真皮沙发上,她那两条笔直丰腻的大长腿被我高举过肩头,当我将她那条水磨蓝牛仔铅笔裤向下捋时,却发现事情并不那么顺利,那条铅笔裤显然过于贴身了,褪到足踝附近却无法完全脱下。

“吖,我裤子还没脱好呢。”白莉媛惊叫着挣扎道,但我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欲望之火已经延伸到了我的全身,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已经等候得太久。

“别管裤子了,我现在就要干你。”我干脆不管那条牛仔裤,任由它们缠在白莉媛纤细的足踝上,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压到白莉媛的肩头附近,让那个肥白丰腻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汇集到了下体部位。

原来在白莉媛的牛仔裤下面,仅仅穿了条又细又窄的丁字裤,大片丰腴滑腻的白肉绽露在外,令人有些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丁字裤以两条黑色的细线绕过光洁饱满的三角地带,不偏不倚地嵌入那肥美丰隆的白桃蜜穴中,周围带着一圈轻薄的蕾丝作为装饰,嫣红的蜜唇口几丝透明的反光让人浮想联翩。

“媛媛,你真是迷死人不偿命。”我喃喃自语道,但此刻已无暇欣赏这些,径直掏出已经坚硬如铁的大肉茎,分开丁字裤野蛮地插了进去,“噗呲”一声,我的巨茎已经捅入了那具紧窄的花径,腔壁里的湿滑程度证明,白莉媛早就已经动情了。

“吖……石头,你别太用力呀,妹妹会受不了的。”白莉媛口中娇声抗议着,但她的双手却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我感觉那尖尖的指甲都已经深深嵌进了我裸着的胳膊肌肉里。

身体处于别扭状态下的白莉媛没有办法反抗,也没有办法调整姿势好让阳具顺利地插入。她只能顺从地接受并享受着所有这一切,享受着坚挺而又肉感的男性阳具在自己的身体内侵入,一路挤开花径,紧抵腔壁,摩擦着娇嫩的嫩肉。随着我阳具抽动的动作,她那堆雪白滑腻的嫩肉就像是没有骨头般,在我的胯下摇曳颤动着幻化出种种美态,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由于姿势的缘故,在这个角度上看下去更加肥硕了,那两个尖尖的粉红色樱桃与胯间的黑色丁字裤,成为她白花花的身子上唯一的色彩,更能激发男性内心中的征服欲。

“嗯……吖”。伴随着那声略带腻味的娇吟,我双手把着白莉媛那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开始飞快地耸动着胯下的巨茎,大操大弄起沙发上这个丰腴的美妇人。

白莉媛的身上除了那条细细的丁字裤外再无其他衣物,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按在沙发上就像一条大蛇般,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在这个角度下更加修长,而她的足踝上还缠着一团未褪下的水磨蓝小脚牛仔裤。

她那两只赤裸的白腻光滑的玉足翘在空中,上面套着两只厘米细高跟的黑色鳄鱼皮尖头鞋,那双半包式的细高跟尖头鞋有些松动,露出白玉般的皮肤细腻的脚后跟,只是靠足尖勾着才没滑落在地,那厘米的细高跟随着玉足的晃动在空中摇曳着,像两只尖尖的锥子般足以致命。

“噼噼啪啪”的肉体交接声响彻宽敞的室内,夹杂着白莉媛如兰如麝体香的交气息弥漫开来,营造出一股无比淫靡而又色情的气氛,让那两具彼此熟悉到极点的肉体沉溺在交媾之中。

午后的阳光透过客厅的纱帘,光线所及的地方洁净得一尘不染,可见女人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客厅里的家具清一色都是嵌金边的白色柚木所制,款式纤巧华贵又不失高雅大方,带洛可可花边的法式茶几上摆着青花瓷净瓶,瓶口露出一大簇散发幽幽香味的白,那洁白颀长的花瓣中尚带着清晨的露珠。

只不过有些不协调的是,白色法式茶几的桌腿下方杂乱扔着一团衣物,还有两只厘米细高跟黑色鳄鱼皮尖头鞋,而那青花瓷净瓶口还挂着一条黑色的无肩带文胸,从文胸的轮廓可以猜得出女人的罩杯起码在G以上,这条尚带着甜腻体香的文胸与雅致的青花瓷净瓶放在一起,出人意料地却不显突兀,好像她本身就是这个屋子的一部分般。

客厅宽大的电视柜上方挂着一幅长长的油画,上面用极为写实的精细笔触画着个赤裸美人,这女人背对着画面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凹凸有致曲线完美的身子斜倚在卧榻之上,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优雅闲适的贵妇气息,犹如一般白玉雕成的大提琴一般,正在期待懂得赏识她的男人前来弹奏。

而在阳光及不到的地方,正对着那幅油画的那张白色真皮沙发上,却有两具颜色差别极大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男人光着脚站在地上,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像一尊雕像般完美,但他身上浓密的体毛和绷紧的肌肉,却又像一只富于攻击性的危险野兽,他的身体以着一种剧烈的频率晃动着,一簇溢出的阳光照在他的臀部上,将那两只装了马达般晃动的屁股染上一层金色。

在男人不断挺动的臀部正面,胯间一根粗若儿臂的阳具正在进出于一具丰隆肥美的白桃蜜穴,那蜜穴的两瓣嫣红的蜜唇已经有些许红肿了,但那根巨茎还是不知疲倦地进出着,每次都将那腴白滑腻的蜜唇撞得皮开肉绽,巨茎抽插之间不时带出一层鲜红的嫩肉,以及大量银色的透明液体,飞溅在两人的大腿内侧。

正在男人胯下的这个女人,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脑后系了个长长的马尾,她的臻首向后靠在真皮沙发上,她那张明艳动人的玉脸上布满了妩媚的桃红,一对剪水双瞳中密布朦朦胧胧的春色,两片鲜红的樱唇半起半闭,洁白的玉齿轻轻咬着不知在说些什么,整个人呈现一种近似乎失神的状态。

她身上那件白色欧根纱雪纺上衣已经被拉到了脖子下方,只有两只造型华丽夸张的宫廷灯笼袖子还算完好,一对白腻的颀长胳膊紧紧抓住男人的腰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已经深深地嵌入坚实肌肉中,她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巨乳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像两坨丰满腴白的奶油蛋糕般晃动着。

她那纤细精巧的足踝被男人一手一个擒在掌中,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被男人压至头部附近,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被折叠在一块,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都贴到了那对白玉香瓜上,两只粉红色的樱桃不断摩擦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充血膨胀得十分尖挺。

原本缠在她腿上的那团水磨蓝牛仔裤已经掉落在地,那两只厘米细高跟的黑色鳄鱼皮尖头鞋早就从她脚尖滑落,露出的十根纤白玉趾上涂着纯黑色的指甲油,秀丽腴白的赤裸玉足在空中轻轻地蹬踢着,好像两只危险而又妖艳的动物一般。

虽然油画上的女人只露出了背部,但从那世间罕见的尤物玉体来看,油画中的与沙发上的女人是同一人,油画中的美女动作优雅、悠然自得,沙发上的美女却春情荡漾、无比妩媚,这一动一静的两个形象,却交汇在同一个空间之中,她们完全一致的肉体,却演绎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态,构成了一幅热血膨胀却又赏心悦目的画面。

白莉媛很努力地高抬起臻首,绑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马尾在沙发上甩来甩去,嫣红的樱唇小嘴微微张开着,两排洁白玉齿有些难耐地咬着,但从中呵出的口气却是香甜宜人,她的玉脸上那两条又细又长的黛眉轻轻蹙着,所有这些都因为来自下体的冲击那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又烫又硬的巨茎正在她体内抽插着,并且还在不顾一切地往里面埋头乱顶乱冲。

我忍不住开始含混不清的吼叫,大肉茎加快频率飞速抽插着那不断分泌着春水花蜜的花径,肉体交接时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每当大肉茎拔出的时候,顺道将腔壁上那鲜红的嫩肉给翻卷出来,再次插入的时候又会把里面充盈的春水挤压出,那些透明的分泌物肆无忌惮地顺着两人下体流淌,在真皮沙发的凹陷处汇成了一滩亮晶晶的小水洼。

白莉媛那白腻玉脸上布满了艳丽的红晕,一对桃花眼中春波荡漾,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高高翘着,随着身体的扭摆而晃动,她的嘴巴里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噢……石头你好厉害……用力、用力……天吖……弄到人家里面了……”

“宝贝媛媛,我就喜欢这样弄你,我天天都这样干你,好吗?”我用更加沙哑粗鲁的低吼应着白莉媛的淫声浪语,我的背部肌肉和臀部肌肉同时绷紧,就如同一头不折不扣的野兽在用武力征服着雌兽。我的抽插从一开始起就没有过片刻的放缓,更没有停歇,下体那根巨茎更是变本加厉地向里面杵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捅破花心那一团嫩肉,深深地嵌入白莉媛温热湿滑的花房中。

白莉媛能感觉到我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粗,顶得她口不能言,呼吸急促。

她一把抱紧了我耸着坚硬肌肉的屁股,花心内急剧痉挛颤抖着分泌花蜜,腔壁上大量的嫩肉翻滚纠缠着巨茎,架在我肩膀上的足踝更是把我的脖子夹得紧紧地,她努力地向上抬起身子迎接我的操干,口中却竭力高呼着:“好吖,石头弄我,哥哥干我,媛媛最爱你了,你爱怎么干都行,干死我吧。”

我又一次把巨茎深深地抵入那肥腻的花房,龟头处感觉到花心深处似乎冒出了万千条蠕动的花蕊,吮吸着没有表皮掩护的龟头、撩拨着怒张的马眼。我感到自己的巨茎在白莉媛体内猛地炸裂开来,屁股不由自地一阵抖动,大量的白浊精华从马眼喷出,浇灌在白莉媛那滑腻的花房深处。

白莉媛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死命缠了上来,她温热香甜的樱唇凑在我的耳边,娇弱无力但却执着地细声念道:“石头,我的好哥哥……,我好爱你哦,不要离开我,不要……”

那声音渐渐细微下去,然后几近无声,但却像金石般铭刻在我心中。激情过后的白莉媛浑身无力的躺在我怀中,经过先前那一番贴身肉搏,宽敞的客厅弥漫着男女体液的味道。

我轻轻抚摸着怀中的美妇人,她身上除了嵌在蜜穴中的丁字裤外一丝不挂,妇人就像头大白羊般趴在我怀中,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无力地蜷缩在沙发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趾脚尖微微向内扣着,好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复过来。

她侧着脸躺在我的胳膊上,白玉般的脸颊上还泛着阵阵红晕,她扇子般长长的眼睫毛盖了下来,嫣红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好像十分享受这种状态一般。

对于自己怀中的这个美人,我真是又怜又爱。怜的是红颜薄命,以她的温柔与善良,原本可以做一个好好的贤妻良母,但她与生俱来的美貌却招惹来无数男人的觊觎,以至于导致出轨和家庭破裂等一系列的祸事;爱的是伊人钟情,无论是遭遇了什么样的男人,但她心中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母亲身份,一心一意只为儿子的幸福付出,自己身边所有的女人中,只有白莉媛是如此的无私,她将所有的爱与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这是梅妤与其他女性都无法比拟的。

夹杂在梅妤与白莉媛之间,虽然让我享受到偷情的快乐,以及梅妤那绝色娇躯给予的极大满足,但这种关系总是让我倍感紧张,让我在两个女人之间疲于奔命,整日为了维护这种地下关系而烦躁不安。而现在梅妤的离开,不谛于为我解决了一个难题,也让我有空暇来思考我与两女之间的关系,让我做出那个一直想要逃避的抉择,这是我必须要做的,无论是从现实还是道义上,我都应该这么做。

不知是否心灵感应,怀中的玉人突然抬起臻首,转过脸来看着我,我们俩四目相对,就像磁石般相互吸引着,再也不能分开。

白莉媛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些羞涩地避开我的目光,轻声道:“石头,你在看什么呢。”

我并没有答她的话,有一个念头在我心头盘旋已久了,不知怎么地这时就脱口而出:“嫁给我吧。”

“吖……”白莉媛措不及防下,她轻叫了一声,不敢相信般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很认真地看着那对美目道:“我说,嫁给我吧,做我的妻子。”

“可是,为什么,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吖。”白莉媛她下意识的有些退缩,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年龄和身份的缘故吧,她从来没有提过任何的要求,只是默默的做我背后的女人,所以当我这么直率地求婚,倒是令她显得犹豫起来。

“所以我才要这么做,我不但要让你是我的女人,还要让你做我的妻子,我名正言顺的伴侣。”我双手捧起那张丰姿绝美的脸蛋,用一种坚定无疑的语气缓缓道出。

“这,只是……”白莉媛的表情有些奇怪,在我的眼神之下她似乎不知该如何答是好,那对翦水秋瞳睁得大大的,两片樱唇轻轻翕动着,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既有惊喜,又有几分疑惑;既有愉快,又有一丝忧伤。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我扬了扬剑眉,追问道。

“不是的,我愿意,一万个愿意。”白莉媛急忙点头答道,好像生怕我误会般,轻声解释着:“我,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说。”

“媛媛,我只是想要向你证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我轻抚着她柔嫩光滑的脸颊,真挚地道。

“我明白,我心里都知道的。”白莉媛伸手握住我的手掌,她很激动地对着我点点头,然后扬起臻首送上樱唇,我们重新拥吻到了一起。

这一次的吻,比之前都更加的温柔与甜蜜,我们两人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用尽身心去感受彼此浓浓的爱意,两条熟悉而又陌生的长舌相互搅动纠缠,彼此吸吮交换着对方的口沫津液,足足吻了半个小时,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我看着白莉媛鲜红的樱唇上粘满了透明的口水痕迹,忍不住伸手帮她擦拭干净,同时口中调笑道:“哈哈,宝贝,那以后你不是要叫我老公了吗?”

白莉媛很乖巧的任由我摆布,但她口中却轻笑一声道:“切,想得倒美,你以为哄女人就这么简单呀。”

“哦,那我应该怎么做呢?”我故意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瞪大眼睛问道。

“最起码你得求婚嘛,你老爸当年可是又买花,又买戒指什么的,花了大半年的工资,才哄得我答应他呢。你现在什么都不表示,就想空手套白狼吖?”白莉媛好像又恢复了小姑娘时期的狡黠灵动,掰着水葱般的柔白纤指,半开玩笑地数着。

“呃,戒指我现在没有,以后会给你补上的。”我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皮,不好意思道。的确是自己欠考虑了,求婚这么隆重的一件事情,自己却只有空口白牙的几句话,真的还不如爸爸那么用心。

“好啦好啦,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又不是真要你戒指。”白莉媛以为我当真了,她忙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脸蛋道。

但是从她美目中闪过的一次惆怅可以看出,她对这件事还是蛮介怀的,她侧身躺在我胸膛上,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划着圈子,幽幽道。

“不过,我还真有一个梦想。”

“什么,你快说,我一定会帮你实现的。”我像是听到什么仙音一般,很认真的抓住那对柔胰道。

“不要啦,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白莉媛像是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忙出言挽道。

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我翻了个身子将她平放在沙发上,双目正对着她的玉脸,语气凝重道:“媛媛,我是认真的,让你的愿望成真就是我的责任。”

我的细心和执着让白莉媛很是感动,那对翦水秋瞳里有些晶莹的东西在闪动,她轻轻点了点头,但却低下了眼睫毛,好像有些害羞道:“嗯,是这样的。我和你爸爸结婚的时候,那时候条件不怎么好,我们也不懂得赶新潮时尚,所以都没有穿过婚纱,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拍婚纱照什么的,看了挺羡慕的。”

我一听完白莉媛的想法,马上双手掌拍了一下,大声道:“这就对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一定要给你一个正式的婚礼,让你穿上纯白的婚纱嫁给我。”

“石头,你太好了,媛媛好爱你哦。”没等我把话说完,一句温香暖玉就纵身扑入怀中,那拥着我脖子的热烈劲儿几乎让我呼吸为之一滞。

看着白莉媛美目含泪、连连点头的高兴样子,我突然涌起一股喜悦而又幸福的冲动。若能够博得伊人如此开怀,就算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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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九章)

淮海路上的VeraWang婚纱体验店里,我坐立不安地在屋内踱着步,等待着白莉媛的下一次现身。为了兑现我对她的承诺,经过多方的咨询,我们终于选择了这家婚纱店,不过到此已经3个多钟头了,白莉媛也换过了十几套婚纱,但她还没挑到一件满意的。

试衣间外的大厅很是宽敞,窗明几亮营造着温馨的气氛,设计师衣着整齐言语得体,女侍者苗条纤细很有礼貌,店里的婚纱也设计得很是雅致华美,但白莉媛却总能找出或多或少的不如意处,这让包括我在内的众人都有些受不住了。不过女人的天性就是如此,她们在做出决定前总爱进行一番挑选,更何况是有着特殊意义的婚纱呢。

正在我渐觉不耐烦,准备走到外头过过烟瘾的时候,“嘎吱”一声,试衣间的大门终于被拉开了,我忙走到门口朝里一看,登时呆住了。

柔和的光线充盈着多平米的试衣间,实木地在明亮的灯光下渲染出十分高级的气氛,白莉媛那高挑丰腴的玉体端正地站在当中,两个穿着黑套裙的女侍者正半蹲着为她整理裙裾。见到我走了进来,她们很恭敬的鞠了个躬,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还不忘拉上拉门,把我们两人留在试衣间内。

白莉媛披着一袭白纱,袅袅婷婷的站在那儿,就像是一尊女神雕像般丰姿冶艳。她那头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齐齐梳拢到头顶盘成一团花朵般的华丽发髻,一条长长的白色轻纱用一把精致小巧的白金发梳系在发髻上,那如烟云般朦胧的长长轻纱笼罩在臻首上,将她那张雍容华贵的丰艳玉脸映衬得十分唯美。

往日里一向素面见人的她,今天更加用心修饰了那如花玉容,两片丰润细腻的樱唇涂着温柔妩媚的香芋紫色唇彩,一对翦水秋瞳荡漾着似羞似喜的秋波,含情脉脉却又春意黯然地看着我。她白玉般耳垂上嵌着小巧精致的碎钻耳钉,一条细长白金链子连着下方一个大大的水滴状耳坠,这对与耳钉一样形状的坠子上也是嵌满了华丽的碎钻,耳坠和耳钉当中各嵌着一颗小指大小的桃心形粉钻,垂在她整齐鬓角与优美脖颈间更添华美。

她那凹凸有致的丰腴修长玉体裹在一条剪裁独特的白色蕾丝婚纱鱼尾裙内,从胸口到手臂都是点缀着点点花瓣的轻薄蕾丝,透过蕾丝薄纱可以觑见下方的肌肤是如何的白腻娇嫩,她那对丰满高耸的白玉香瓜巨乳在蕾丝面料下方挺立着,这条婚纱的设计剪裁十分讲究贴身贴肉,所以那相比起来纤细的腰身绷得十分紧窄,隐约可见微微隆起小腹的那道弧线,椭圆形的臀胯让她的上半身像一个直立的葫芦,胸大腰细屁股肥的身体曲线几乎让男人难以呼吸。

这条婚纱从大腿开始而下变得宽敞起来,大大的白纱裙摆形成一袭鱼尾的拖地造型,让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更加诱人,长长的鱼尾裙摆在实木地上拖出一条大缕,隐约可见蹬在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花镂空尖头鞋内的玉足,这双尖头细高跟鞋从鞋尖到脚后跟都是镂空的蕾丝花纹,透过蕾丝空隙可见下方白玉雕成般的优美脚面,尖尖如笋的鞋头下方微露白嫩颀长的玉趾,每一只趾甲上头涂着富有女人味的香芋紫色趾甲油,就像是盛开的薰衣草般优雅华丽。

我像是中了魔咒一样,不由自的被带动着缓缓向前,两只眼睛却如同牵着线般挂在白莉媛身上,就算一秒钟也不愿意错过面前这个尤物美人。我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口咕咕地响了几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出来,满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响着。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都像是在冒汗,手脚不由自地颤抖着,不知道该往哪放是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伏在她的鱼尾裙摆下,跪伏于这份令我魂牵梦绕的美丽面前。

“石头,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吗?”白莉媛见我站着半天没说话,轻启樱唇悄声问道。她的声音中有一些忐忑,也有几分的娇羞,恰恰像一个尚未过门的小妻子。

“好看,不,是美,美极了。”我喃喃自语道,话语完全没有虚构的成分,因为面前的白莉媛真是太美了,不知是灯光还是婚纱的效果,她看上去好像比真实年龄更年轻了十几岁,我好像有种时空倒流的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白莉媛新婚的酒席上,只不过这场婚礼的男角换成了更为高大英俊的我,而女角也比当年丰腴美艳了许多。

看到我痴痴盯着不放的眼神,白莉媛显然感到十分的开心与满足,她轻轻抓住长长的鱼尾裙摆,轻盈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子,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摆在灯光下如云朵般摊开,起伏间隐约可见那两截白藕般的玉腿,她头顶的白色长面纱也像柳絮般随之飘扬舞动,一对美目巧笑嫣然间令人色与魂授。

能够目睹这个绝代尤物披上纯洁的白婚纱的样子,简直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幸事,但更令人感动不已的是这条婚纱是为我而披上的,而这也是白莉媛平生第一次穿上白婚纱,就连与爸爸结婚的时候她都没有穿过,却把这个独特的待遇给了我。

“她要嫁给我了,媛媛要嫁给我了。”一阵狂喜突然袭来,像一串电流般击中我的心脏,让我血脉膨胀激动不已。

我想要大声呼叫,大声赞美和大声表达对她的爱意,但身子却像是被胶水黏住了般,连一丁点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傻傻站在原地看着那裹在鱼尾婚纱内的完美玉体。

白莉媛看我呆呆的张大嘴巴,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捂住轻笑不已的樱桃小口道:“傻瓜,还没看够吖,你难道不应该表示一下吗?”

“表示?”我呆了一下,看到白莉媛娇嗔的眼神,顿时清醒了过来,佳人将自己悉心装扮得如此美艳,并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自己面前,已经表示她愿意将自己未来的幸福全部寄托在我身上,作为男人的我自然要积极动的向她表达爱意。

之前在心中千万次的设想的情节就在眼前,此刻我却变得极为紧张和局促不安,但一看到白莉媛那对温柔似水的美目,我的心里却突然平静了下来。我终于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在她长长的鱼尾裙摆前单膝跪下。我向上抬起头,从裤兜中掏出一个准备许久的物品,这是个猩红色天鹅绒小方盒,为了今天我已经等待了很久了,即便是如此,当我专注看着白莉媛并打开那个小方盒的时候,心脏依旧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吖……”白莉媛再次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樱唇,那对动人的美目中却流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打开的小方盒中之物。

只见酒红色天鹅绒衬布上,一枚直径达2厘米的硕大珍珠正在散发着柔和淡然的光华,常珍珠有食指大小就是上品了,这颗珍珠的直径却有两根手指那么宽,就算不是识货的行家也知道这颗闪烁之物价值不菲,而托起这颗大珍珠所用的黄金底座更是用了十颗华丽的小钻石绕了一圈做为装饰,要达成这个效果所付出的工艺的价值也十分可观。

我伸手从天鹅绒底座上捻起这枚珍珠戒指,一边手握住白莉媛的柔嫩滑腻的右手,这只白玉般的纤手上五指如水葱般细腻颀长,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灯光下十分诱人,从指尖到指根通体纤白如玉毫无瑕疵,曾经那根最长的中指上有戴过一枚价值万的钻戒,但经历了大半年的时光,这光滑如玉的指腹上已经找不到戒指的痕迹。

我充满柔情的看着手中的白玉纤手,右手抓着那枚珍珠婚戒轻轻的套入那光滑细腻的无名指上,戒指的推入毫不费力,就好像为她的无名指量身定制一般,等我把那枚硕大的珍珠推到了无名指根部,白莉媛水葱般的白玉纤指上就多了一团淡淡的光华,珍珠发出的光是淡淡的、柔柔的,远不如钻石般炫目照耀,但却另有一种高贵优雅的气质在内,而这颗大珍珠就好像专门为白莉媛的纤手而生般,一旦戴了上去就令人移动不开眼神。

只不过,白莉媛此刻的表情却有些古怪,她并不像常女人在收到贵重礼物的时候,表现出应有的惊喜与雀跃,而是有些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枚婚戒,她将自己的右手举高到眼前,伸出两根纤指微微转动着婚戒,那婚戒在她手指上转动就像丝绸般滑顺。那颗大珍珠一看就极为贵重,但下方露出的黄金戒身却出奇的简单平常,朴实无华的戒身只是一个细细的圆环,黯淡的黄金色泽说明它已经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这枚几乎可以说是简陋的戒身与华贵得过分的珍珠牢牢的结在一起,戴在白莉媛腴白贵气的玉手上显得有些突兀。

但白莉媛却很仔细的抚摸着黄金戒身,她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怀念与痴缠,那认真的样子好像对这枚戒指有特殊的情感一般。

“这个,这个是……”白莉媛的声音表现出很明显的颤抖,预示此刻她内心波澜起伏的强烈情绪,她抬起头朝我看来,那对翦水秋瞳里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隐隐约约可见一片朦胧的水光,她的样子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

“嗯,是的。”我坚定地迎上她的目光,缓缓点头证实了她的猜测。

不出我的预料,白莉媛果然认出这枚金戒指,因为它曾经在那双白葱般的纤手上度过十几年的漫长时光。自从我懂得分辨事物起,这双手就成为生命中很重要的记忆,她充满喜悦地捧起我,她细心的为我换尿布,她温柔地安抚我入睡,她伤心时将我揽入怀中,她生气时轻轻打在我的屁股上,这些情景历历在目,而每一幅忆中的画面都少不了这枚金戒指的存在。

时隔多年,这双纤柔修长的玉手经过岁月的洗礼,却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十根纤指比起新婚时的那个小少妇丰腴了不少,但却依然像之前那样的又细又长、又白又软。但此刻套在她无名指上那枚细细的金戒指却显得有些古旧,分量和工艺决定了它并不是什么珍贵之物,再加上多年以来手的人要辛勤地操持家务,所以在戒身上留下了许多的刮擦痕迹,这让它在那些华美的珍珠和钻石面前相形见绌,跟身着华美高雅婚纱的白莉媛相比也不协调,但它对于我们来说却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因为那就是我的父亲在与白莉媛结婚时送给她的婚戒。

在那混乱而又不堪的八年中,白莉媛无名指上那个位置曾经被另一个奢华的钻戒所取代,但她却没有丢弃这枚婚姻的信物,反而很仔细的将它藏在我房间的旧橱子里,然后又被我找出并交给珠宝匠加工,在不改变戒指原样的同时镶嵌了一颗价值不菲的珍珠,直至今日我才隆重的将它献给这个对我意义重大的女人。

白莉媛轻轻倚入我的怀中,她把戴着白纱的臻首靠在我的肩上,把套着婚戒的右手放在眼前看了又看,她如获重宝般轻轻抚摸着那纤细的戒身,用一种如梦如幻的语气忆道:“这个戒指花了你爸爸半年的工资,当年他跪在我面前拿出它的时候,别提有多美了。”

“媛媛,它会变得更美的,而且永远这么美下去。”我轻轻的执起这双玉手,用最真诚和温柔的语气道出。

“亲爱的,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愿意,我一万个愿意……”没等我把话说完,白莉媛已经娇声连连答道,而且迫不及待地投入我的怀中。

我顺势抱过她,圈着她的纤腰在屋中转了几圈,那幅长长的白纱和鱼尾裙摆在空中飘洒开来,白莉媛就像一只丰腴颀长冶艳动人的美人鱼般在我怀中跃动,她被我转得娇喘吁吁,尖叫连连,但等我停下来的时候,却不依不饶地缠上我的脖颈,将丰艳的樱唇凑了上来,动张开檀口,伸出丁香小舌,与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我们如痴如醉地舌吻着,相互交换着彼此的舌头,我贪婪汲取着白莉媛口中的香津玉液,耳鼻中充盈着她那如兰如麝的浓郁体香,我们像一对真正的夫妻般深吻着,白莉媛裹在轻薄蕾丝里的细长胳膊将我缠得紧紧的,好像连一秒钟都不愿意与我分开,我们的肉体紧密相连毫无空隙,就如同我们的心灵一般。

虽然试衣间的门已经关上了,但那几个年轻的女侍者却偷偷的凑在门缝上朝里看,她们不亦乐乎地边看边小声八卦着,显然这对容貌身材都是人中龙凤的男女,一到这家婚纱店就引起了极大的瞩目。虽然白莉媛保养得极好,我也远比真实年龄要成熟,但我们站在一块还是可以看出两人的年龄差距,所以几个女侍者窃窃私语之间,都在讨论这对男女的身份,有人说这帅哥是个熟女控,有人说这富婆包养了俊男,但没有人真正猜中两人的母子身份。

但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从今以后我们将朝着自己的人生方向前行,再也无需顾忌世俗和会的眼光与禁锢。

电梯抵达2层,我迫不及待地抱起穿着白纱鱼尾裙的白莉媛,快步朝家中奔去。白莉媛柔若无骨的身子在我怀中,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般黏得紧紧的,就算如此,她还是不忘把手中的那枚珍珠婚戒看了又看,这来的一路上她一直都在翻来覆去看手上的戒指,她嫣红的樱唇不经意地露出的笑意,和那对翦水秋瞳中闪耀的光芒,都像是这枚戒指给她带来极大的快乐一般。

我手中抱着斤左右的白莉媛却毫不费力,用脚尖推开卧室的门,抱着这具裹着纯洁唯美婚纱的玉体走进了屋内,将她放置在那张宽敞整洁的白色柚木大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相拥舌吻了起来,我们就像干柴烈火般重新燃烧到一起,两张嘴唇像是濒死的鱼一般找着对方的呼吸,贪婪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和口水。我一边把舌头伸入白莉媛的檀口中搅动着,一边却毫不停手地解起她身上的白纱。

很显然,这身婚纱并不如女人平时的衣服般容易解开,我对着那整片贴在身上的轻薄蕾丝不知如何下手是好,幸好白莉媛看出了我的尴尬,在她的细声指点之下,我才找到这条婚纱上的奥妙。松开香肩上四个很隐蔽的暗扣,这条蕾丝婚纱的上身其实是一条无肩的背心裙,而解开背后的一排系带之后便像花瓣般垂了下来,将那玉雕般雪白优美的香肩和整个白花花的身子露在眼前,而原本裹在两条白胳膊上的蕾丝却依旧留在白莉媛身上,就像是一条白色蕾丝长手套般包裹着那修长的胳膊,这种精致的设计果然不负VeraWang的盛名。

而视线转移到那具赤裸着的雪白丰腴上身,可以看到一条无肩带的白纱点文胸从胸前绕到背后,轻轻地托起那两只丰腴的白玉香瓜巨乳,那条文胸只是一幅又窄又小白色纱,根本就没法遮住白莉媛那两坨肥硕丰满的白腻乳肉,一团团白花花的乳肉在绷得紧紧的纱里快要溢出来般,就连那两颗樱桃大小般的粉红乳尖都从眼里探头探脑的。

白莉媛的下身还完好穿着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但上身除了手臂上的蕾丝长手套和胸前那点白纱文胸之外,那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完全都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浑身无处不散发着女性的魅力和诱惑力,而她头顶梳拢着的花瓣发髻却依旧那么一丝不苟,与白金发梳固定着的长长白头纱相得益彰,在灯光下却有一种优雅圣洁的美感,这两种相差甚大的感觉在她身上却奇妙地统一到了一起,让人不得不惊叹造物的偏爱。

我此时已经难以抑制内心与身体上的渴望,不由自想要对面前这具美体下手,但却被白莉媛给伸手阻止了,她伸出一根涂着香芋紫色的水葱颀长纤指摇了摇道:“不要急哦,让人家来为你服务嘛。”

我十分惬意地坐在大床上,面前这个尤物美人身穿着洁白的婚纱,但她此刻的眼神和姿态却无处不散发着妩媚,她细心地拢起白纱鱼尾裙摆,白玉雕成般的双膝轻轻跪倒在我胯间,那双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温柔地解开我的裤腰带,拉开裤子拉链和CK子弹内裤,将我那根勃起充血好久的大肉茎掏了出来,她那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嫩手根本抓不住我的巨茎,所以她得用两只又白又软的水葱嫩手将巨茎捧在掌中,她用一只手托住肿胀成深红色的茎根,摊开另一只手的五指在茎身上轻轻揉动着,她的纤手光滑柔软而又富有弹性,一阵阵快感从那手指上传导过来,令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但她并未就此停住,而是一边用手在巨茎根部撸动着,一边微抬臻首将那光滑细腻的脸颊凑近,她樱桃小口中吐出的细细呼吸喷在我完全露出的马眼上,让我不由得心生期待,有些难熬地将胯部抬了抬,口中半恳求道:“宝贝,我想要你……”

听到我的声音,白莉媛却温柔地抬起臻首,她那对翦水秋瞳很妩媚地瞧了我一眼,口中却娇滴滴地道:“老公,你想要什么呢?”

她这声“老公”从口中叫出,带着水乡女子惯有的甜糯,我听在耳中顿时浑身都要酥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称呼我,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表达出来,我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下巴,颤声道:“媛媛,你叫我什么?”

“老公吖,我亲爱的老公,今天我都嫁给你啦,以后我就是你老婆咯。”白莉媛很乖巧地抬起臻首,她那张艳丽无双的脸蛋在这个角度看下去,显得特别的纤巧与柔弱,而她的眼神和表情都像是在向我表示,她对我全身心的服从与爱恋。

“老婆,我最爱的媛媛老婆……”我喃喃自语着,用手轻抚着掌中玉人细腻光滑如鸡蛋的脸颊,白莉媛的容颜保养得实在是好,谁会相信她会是我的母亲呢。

而这个我血缘上叫做妈妈的女子,穿着一身唯美的白色婚纱鱼尾拖地长裙,像一只大白猫般跪伏在我的双膝之间,用她白嫩光滑细长的双手套弄着我的阳具,用她鲜红欲滴的樱唇叫出那两个令人热血沸腾的字,宣告那原本只是爸爸专属的那个称呼,现在由我来继承了,这一切怎能不令我欣喜若狂。

“老公,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呢?”白莉媛声音中带着一股化不开的腻味,她眼波流动间缓缓地低下头,从那对樱唇中伸出一条鲜红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在那紫红色兵乓球大小的龟头上舔了下。

白莉媛这样子实在太诱人了,她的表情和话语充满了熟年女人的妩媚,配上她风姿绰约的冶艳容颜,简直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

“哦”我忍不住从喉头轻喷出一口气,那温热滑腻的舌头舔过之处,好像过电一般将种种快感纷至沓来,那根大肉茎受此刺激变得更加昂扬了。

她伸手到额上轻轻理了理那飘逸的头纱,然后两只纤手反背到身后,也没见她怎么使力,一直束缚在胸前的那副轻纱文胸便被解开了,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那粉红的乳尖已经膨胀得有樱桃大小,这对白馥馥、颤巍巍的丰腻雪乳挂在她赤裸的白生生的身子上,简直是一副无以伦比的美妙图画。

不过白莉媛接下来的动作更让我喷血,她随手拿起那副轻纱文胸在我的大肉茎根部缠绕了几圈,最后还在上面打了一个端正的蝴蝶结,她向后仰了仰臻首,带着十分满意的神情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娇声笑道:“老公,你的好可爱哇。”

我看着自己粗如儿臂的阳具,已经胀成紫红色的茎根上系着一缕白纱,尾端还打了个蝴蝶结,这个画面别提有多荒谬了,我哭笑不得道:“老婆,你这是干嘛?”

“你的是我的最爱,我今天要嫁给老公了,当然要给这个礼物打个结。

从今以后,他就是属于我的啦。”白莉媛口中振振有词,但她说出的话却是娇憨可人,令我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接下来,可是老婆我的礼物哦。”白莉媛见我有些无奈的样子,她那对春波流动的桃花眼紧盯着我不放,口中却是娇滴滴道。

没等我开口询问礼物是什么,白莉媛就用自己的白葱纤手捧起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巨乳,然后向前一凑把我的大肉茎夹在了当中,我只觉得被冷落许久的巨茎被两团又滑又软的嫩肉包裹在其中,她那乳肉如刚剥开的鸡蛋般滑腻温热,皮肤像牛奶般纯白无暇,被这样两坨极品的丰乳夹在其中,那种滋味别提有多爽了。

之前也有幻想过,让白莉媛胸前这对H罩杯的尤物服侍我的阳具,那种感觉肯定是前所未有的爽,但一直以来都不敢向她提出这个要求,生怕冒犯到这个我深爱的女子。而今天,白莉媛却动地敞开胸怀,捧着自己那两大团白肉为我作着乳交,这正好满足了我隐藏在心头的狂野欲望。

“老婆,好棒哦。你的咪咪真的真的,太舒服了。”我忍不住用语言赞美自己胯下的美妇人。

我的欣赏让白莉媛很是满意,她越发卖力地报起我来,她用力抓着自己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将我的大肉茎夹在其中搓揉蹭动着,她的那对丰乳实在太肥硕了,雪白的乳肉在她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间溢出,但摩擦在我的茎身上却是那么的舒服,随着她动作越发得激烈,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越发坚硬挺立,尖尖的粉色乳头不断碰在我的双腿之间,令我的大肉茎膨胀着越发坚硬如铁。

看着蹲在自己胯间的美妇人,我的心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这个血缘上是我母亲,生活上是我妻子的绝代尤物,丰腴挺拔的身段裹在白色婚纱鱼尾裙中,但此刻她白花花的上身却赤裸露在外头,而她胸前那两坨白玉香瓜般的巨乳中间,正挟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茎,那肉茎的长度和体积都异于常人,此刻硕大的鬼头已经肿胀成紫红色,龟头马眼口已经开始吐出几丝透明的分泌物,随着那对丰硕雪乳的蠕动,那紫红大龟头很自然地在她深邃的乳沟内画出了几道透明的痕迹,在那白玉雕成般的身子上尤为显眼。

白莉媛的动作十分轻柔和仔细,她像是在爱抚自己的婴儿般,竭尽全力用自己的双乳服侍着我,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抓住丰满得要溢出的乳肉,让我的大肉茎像在女性生殖器内般抽插着,但我的阳具实在是太长了,时不时会顶在她的下巴上,甚至是她那对香芋紫色的樱唇,这个时候她就会恰到好处地张开檀口,将那个兵乓球大小的紫红龟头纳入口中,或者用自己鲜红柔软的丁香在上面抚慰一番,一点都不介意男人的龟头发出的浓烈雄性气息。

我忍不住轻抚着白莉媛带着头纱的臻首,一边开始挺动着胯下的阳具,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时不时撞在白莉媛的樱唇上,将她丰艳白嫩的脸蛋撞得东倒西歪,却更加增添一种淫靡的气息。白莉媛这对白玉香瓜用来乳交实在是太妙了,虽然论紧窄程度还比不上那具白桃蜜穴,但是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跪在胯间,用她哺育我长大的工具,取悦着自己儿子的阳具,那种背伦心理产生的刺激,远胜过肉体上的交接。

她的上身不断配着头部动作,身上两处性敏感带相互协助,努力让男人的巨茎在自己身上获得更多的快感,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端正地盘在头顶,一把白金梳子带着长长的白头纱披在脑后,从头顶的角度看下去完全是个纯洁优美的新嫁娘,随着她臻首的轻微摆动,那幅长纱像云朵般飘动着,配着她身上那条洁白的婚纱鱼尾裙,整个人显得无比地纯洁无暇。但在她的正面却是另一番景象,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一丝不挂,两坨饱满丰美的白腻乳肉在白葱般的纤指间揉动着,而这对诱人至极的玉乳之间却插着一根粗若儿臂的颀长阳具,那青筋横竖的茎身泛着紫红色的光芒,与白玉般的乳肉形成鲜明而又淫猥的对比。

白莉媛艳若桃李的玉脸上挂着浓郁的春意,香芋紫色的樱唇似启非启,一对妩媚的桃花眼时不时地抬头看着男人,那眼中的柔情浓的快要化不开。

在白莉媛的丰乳与樱唇的双重夹击下,我的欲望膨胀到了一个顶点,我极力想要控制卵袋内正在向外冲的欲望,但一切似乎变得困难起来,白莉媛好像懂得我此刻的状态般,她更加卖力的搓揉着自己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乳肉,两颗粉红的樱桃直接磨蹭在系着白色蝴蝶结的阳具根部,口中更是一声又一声地发出甜糯的娇吟。

终于,我忍不住狂吼一声,一阵麻痒从鼠蹊部传导到龟头,双腿一用力站了起来的同时挣脱了那两个白玉香瓜,紫红色的大肉茎龟头一阵乱抖,虽然最终克制住了自己即将射出的欲望,但还是有几缕白浊滚烫的液体从那马眼中喷出,不偏不倚地射在白莉媛高昂的玉脸上,但她却没有躲开或者是抗拒,反而上长长的睫毛,扬着那张白玉雕成的脸庞,承受我那灼热精液的浇灌。

我的喷射强劲而又有力,虽然喷的时间并不长,但量却还是挺多的,那浓浓的白色精液挂在她完美无瑕的玉脸上,从高挺的琼鼻和丰艳的樱唇都一一涉及,还有几丝顺着颀长的脖颈向下滑落到那对白玉香瓜上,这使得那张高贵端庄的容颜显得无比淫靡,但她却十分虔诚地仰着脸地接受着,似乎将这些男性精华当作至宝般。

有几滴白浊精液落在了她长长的眼睫毛上,所以她始终闭着眼睛,但即便如此,披着白色长头纱的白莉媛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她那粘满精液的玉脸丝毫没有扭捏不安,只是那么平静而又喜悦地仰在那儿,这一切反差极大的却无比融洽地结在一起,让人无法对其心生轻僈白莉媛却伸出一只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轻轻的将脸上的白浊精液一一收拾抹掉,被我的精液涂抹过的容颜好像更多了一层光华一般,使得那张玉脸更加艳色无边。等到一切都收拾干净,她却将那根粘满了精液的纤指伸入檀口,那条鲜红的丁香小舌轻轻一闪,便将那根纤指上的精液全部舔光。

她终于睁开那对翦水秋瞳,两道充满柔情蜜意的眼波瞟向我,涂成香芋紫色的樱唇翕动着,一股又甜又糯地娇嗔从中流出:“老公,你的味道真不错呢。”

天花上的羽毛吊灯洒出柔和的光线,照在将近平方米的卧室内,增添了一股温馨恬静的气氛,丝绸窗帘全部拉起来的落地窗外夜色已深,但这间装饰高雅的卧室里却是春意黯然,一股奇特的声响荡在空气中。

那声响要是一个女人的呻吟,只不过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是,她的呻吟声中却带着化不开的腻意,一声声都像是从心底涌出一般,任谁都可以听出其中的甘甜与畅美,伴随着那又姣又媚的呻吟声,还有一种较小但却差别甚大的声响,那种声音听起来好像是红酒瓶塞开启一般,“噗呲、噗呲”的水声混在那荡人心魄的娇吟中,令这间卧室里的淫靡气氛更盛。

而这些声音的源头是来自屋中那张3米的大床,上面一丝不苟地铺着洁白整齐的床单,而在床尾的那半部则铺着一大片轻柔蓬松的白纱,这些白纱一直延伸到床尾所坐着的那个腴白高挑的女体上,从背后看上去她的上半身完全是赤裸着,一条长长的纯白头纱挂在两片玉雕般的香肩之中,而且那条长头纱还时不时地轻微抖动着,好像符着那白玉香肩微微耸动的规律一般。

而有些突兀的是,那团蓬松的白纱之间却莫名凸起了一大块,那个凸起的部分一直高高地延伸到女人的背上,看上去就像她背后多长了一块肉瘤般不协调,而且这个凸起部分还在不断地耸动着,好像里面藏了一只动物般。这样的画面已经足够惊艳和诡异了,但把视线转到大床的正面,所见到的又是一幅令人惊叹的美景。

一个挺拔丰腴的美艳女人坐在床沿上,她的肌肤白腻光滑容光焕发,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左右,鹅蛋脸上的五官立体精致,两道细细的黛眉修长入鬓,一对桃花眼半张半间,那里面流动的眼波充满了愉悦的春情,两张涂着香芋紫色唇彩的樱唇轻微翕动着,那些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正是从那白玉般的皓齿中流露出来的。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头顶梳成个花瓣状的发髻,一个白金发梳带着长长的头纱披在脑后,随着她臻首的摇摆在脑后轻微甩动着,就像她正一上一下、起伏不定地摆动的身体,从她白腻颀长的脖颈往下看去,她那雪白丰腴的双乳就像两只饱满的白玉香瓜般,上面嵌着两粒樱桃大小的粉红色乳头,那两只极品尤物挂在她白生生的身子上跳动着,就像两大团跌宕起伏的柔腻雪球。

继续往下,她的腰身虽然纤细柔软,但从侧面上看过去却有一道微微的隆起,就像一层白腻丰腴的奶油般,当中那只肚脐眼就像一漩梨涡般甜美,就在这个肚脐眼下方则堆着一大团蕾丝与白纱衣料,两片如鱼鳞般的蕾丝裙摆从中间分开,连着尾端长长的的鱼尾白纱堆叠在床沿,那些白纱过长以至于垂挂到床脚下。

而在那白纱鱼尾裙摆之间,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以M形蹲在一张描金边的白色柚木长床凳上,那张长床凳表面铺着柔软细致的白色羊毛垫背,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蹬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花镂空尖头鞋,从足尖露出的十根白嫩颀长玉趾上涂着与嘴唇一致的香芋紫色指甲油。

而就在那两条令人惊叹的大白腿之间,雪白丰腻的三角形桃花源地带寸草不生,光滑得就像是刚煮熟的鸡蛋,又像是新生的婴儿般娇嫩无暇,一具白桃般丰隆肥厚的蜜穴正被一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侵入,那巨茎通体紫红肿胀得有些狰狞,但巨茎的尾端却被一条白纱缠了几圈,还在上面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只不过这支蝴蝶结已经有些变形了,上面还粘着不少透明黏液和分泌物。

这时才发现,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花镂空尖头鞋中间,还有两条粗壮多毛的男人的长腿,这条长腿很悠闲自在的搭在地上,而女人正分开自己的大腿,蹲坐在男人的膝盖以上,她那雪白丰腻的肥臀上下起伏着,胯间饱满的白桃蜜穴张之间,不断吞吐着男人又粗又长的大肉茎,从那茎身露出部分粘满的透明分泌物来看,这种交媾的姿势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了。

“老公,老公吖,不要再弄那里了,好痒呢。”白莉媛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但她的声音却依旧那么又甜又糯,一字一句都勾得男人心窝痒痒的。

随着一阵悉悉的动静,她背后那团凸起的白纱终于恢复了原样,从床头看过去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的后背,这男人赤裸的上身雄伟如山,每一寸肌肉都在灯光下散发着光泽,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背后,或者说他一直都是在这里,因为那根在女人白桃蜜穴内抽插的巨茎正是出于他的胯下。

“乖媛媛,你不觉得这样弄的话,你前面更有快感吗?”我含笑轻声道,同时把手指从她的白纱下方抽出,只见那又粗又长的中指上面,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分泌物。

我把手伸到白莉媛面前炫耀似得晃了晃,却被她伸掌打了一下,白莉媛没好气地骂道:“你这小变态,老是抠人家那里干嘛,多脏呀。”

白莉媛的生气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此刻在她的白纱下方,那具正在被我大肉茎反复侵入的后面,那具肥白丰腻的大屁股之间,那只细致紧凑的菊漩已经有些充血了,而那一切都要拜我的中指所赐,虽然我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但那朵可爱的淡红色菊花还是包得紧紧的,我只是伸进去了几厘米就再也无法前进,但这一切已经让我兴奋异常。

“谁说的,我老婆身上每一块地方都是香香的,我都爱得不得了。”我扬了扬眉道,顺手把中指伸到口中轻轻舔了下。

“老公,不要那样子好吗,人家不想让你看到臭臭的地方。”白莉媛虽然想要阻止,但为时已晚,她见木已成舟,低下头黯然道。

我知道她一向爱美爱洁,不管什么情况之下都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下被我用中指开垦了身上那处最隐秘的地方,而且还是在与心爱的男人和儿子相定终身的晚上,这的确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宝贝媛媛,你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那个地方也是,我有权疼爱她们,因为她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语气温柔但却循循善诱,好说歹说总算把白莉媛的情绪安抚下来了,她有些犹豫不决地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为难道:“可是,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想你多疼疼妹妹嘛。”

“你就饶了她吧,改日……再让你……使坏……”白莉媛说到最后,越说越害羞,声音几乎如蚁鸣。

不过她这副娇羞的样子却让我更生怜惜,我总算把那根使坏了大半天的手指抽了出来,白莉媛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紧接着一阵猛烈的抽插就纷至沓来。

好像是为了应,也是为了报复一般,我刚把手指从她菊蕾处移开,便提劲朝她身上另一处洞穴撞击,我把双手卡在她白腻匀称的大腿内侧,胯间的大阳具像装了马达一般,以极快地速度向上方顶动,每一下都深深地钻入那白桃蜜穴的深处,顶在里头那团肥嫩滑腻的花心中。

我一边顶动着巨茎,一边却慢慢地从描金边白色柚木长床凳上站了起来,我的双手捧着一多斤的白莉媛却像捧着个洋娃娃般轻松,而白莉媛那两条羊脂白玉大长腿挂在我的手臂上无处着力,只好背过两条长长白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好迎接应对下体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冲击,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那根巨茎的力度冲得失去平衡。

“老公吖,轻些……慢些,人家要喘不过气来了吖。”白莉媛一对桃花眼半张半闭透露出朦胧的春色,涂着香芋紫色唇彩的樱唇半开着,露出两排碎玉般的洁白皓齿,口中半呻吟半祈求地轻声哼着。

“乖老婆,你张开眼睛看看,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我带着笑意道,开始沉臀压胯地使力,每一次将胯间的巨茎向上顶起来的同时,双臂带动着骑在自己胳膊上的白莉媛的玉体跃动。

她终于睁开了半闭的朦胧美目,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落地长镜里,一个头顶挽着花瓣状的发髻,脑后披着长长的白头纱的美妇人,正被一个高大强壮的猛男抱在胳膊中,任由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在下体抽插取乐,她的两条白腻的长胳膊向后搂住男人的脖子,那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地不着片缕,两坨白玉香瓜般的肥腻硕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就像是在风中飞舞一般,画出道道优美的红色弧线。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左右分开呈M形,挂在男人手臂上的纤长白腻小腿无力地一晃一晃的,套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足弓向内蹙起,好像正在忍受某种不可抗拒的情绪一般,她的腰部以下还挂着一条飘逸的白色鱼尾长纱裙,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摆像孔雀尾羽般直垂到地面,而在身前分开的鱼尾裙开叉之中,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不断地向上顶动着,将她那一身滑腻的白肉和鱼尾裙摆撞得花枝乱颤。

这个美妇人身上穿着代表着神圣契约的纯洁白婚纱,但她却被身后的男人摆成了如此羞耻的姿势,就像一个无力自控的洋娃娃般任由男人的阳具在胯下顶动,这种被男人宰甚至侵犯的感觉让白莉媛羞愧难当,但她从身体到心里却充满了无尽的幸福和甜蜜。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天上飞翔,又像是小时候乘坐秋千的样子,身子一忽儿高一忽儿低,而那根恼人的大阳具变本加厉地在自己体内杵了起来,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花心撞碎般,自己每一次落下来的时候,就像是动把下体坐到那根巨茎之上,被那根大玩意儿刺得皮开肉绽、叫苦不迭,但浑身每一块白肉都像是通电般爽快,令她不可自已地迷恋上那种被刺穿占有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自己花心内一阵阵不可抵御的抽搐,那剧烈的颤抖像一湾湖水当中被投入石块般,向周围荡出一圈圈带着欢愉的波纹,她感到自己的花房中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像是尿尿般从白桃蜜穴内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不断地洒落在胯下男人多毛的大腿上,和那白色鱼尾婚纱的长长裙摆之上,那股如兰如麝的浓郁香气弥漫了整个室内。

“嘤……吖!”

一声声娇腻得无法化开的呻吟荡在卧室上空,久久不能平息。

我不等白莉媛从巅峰上平息下来,双手抄起那对白腻光滑的大长腿,将她从描金边白色柚木床凳上抱了下来,然后就这么抬着下半身还挂着白色婚纱鱼尾裙的妇人,朝前面走了几步才将她放下。

“老公吖,你要干嘛呢。”白莉媛双目紧闭着,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问道。

应她的是一记迅猛有力的插入,从始至终我的阳具一直保持着膨胀坚挺的状态,先前在那对白玉香瓜巨乳的夹击下,小小地射了一股的不多的精液后,我的大肉茎反而变得越发坚硬如铁,就算白莉媛已经在我的抽插下达到了好几次高潮,但我的欲望依旧那么炙热难耐,这更是大开大的操弄起来。

“吖……老公,轻点儿吖,你的太大了,顶到里面了噢。”

身后愈来愈猛的抽弄让白莉媛极为难堪,自己的蜜穴花径里还残留着先前高潮的余韵,那些翻滚抽搐的嫩肉尚未平息下来,又再次遭受那根异于常人的巨茎的侵袭,这种感觉让人又爱又恨,但她极为敏感的花径却是那么的忠实,已经不由自的开始纠缠起那根巨茎了。

我臀部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坚实多毛的大腿不断拍打在白莉媛的肥美丰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这股冲击力让白莉媛不由得弯曲下身子去,以便我的巨茎更方便进出她的下体,但那股力道还是很大,让她的头顶不断向前碰在一面墙上,她的脸颊贴在上面,感觉一阵冰凉的感觉。

白莉媛抬起臻首,睁开迷蒙的美目,她的眼中还残留着一股朦朦胧胧的雾气,但面前这面镜子却是十分明亮,那是自己卧室的镜墙推拉门,而自己现在却被按在这面大镜子上,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自己的容颜,虽然因为贴在镜子上的缘故,五官变得有些扭曲,但镜中的妇人却依旧那么美艳,无论是白玉般吹弹得破的皮肤,还是涂着香芋紫色的鲜艳樱唇,那对翦水秋瞳仍然同二十年前般美丽,眼角丝毫不见任何的细纹,只是眼神比起当年来复杂了许多。

白莉媛暗暗为自己感到骄傲,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还能保持这般娇嫩的肌肤实属不易,而她天生丽质的容貌随着岁月增长并未显出衰退,反而越发变得姣好美艳起来,这让她在无论何时都充满了自信,因为女人的容貌就是她最大的资本,很长时间内她都没有意识到这点优势,直至今日她为自己的容貌感到庆幸。

她很庆幸自己能够在这个年龄,还能让男人为她趋之若鹜,但她并不在意那些男人投射在身上的贪婪目光,因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男人的存在,只有这个男人才是她重视和牵挂的,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让她那颗历经沧桑的心重新活跃起来,只有这个男人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至高的欢愉与激情,而现在,这个男人就在她身后,用他那根又长又大的阳具操弄着自己。

从镜中可以看到,男人宽阔如山的肩膀,以及粗壮颀长的脖子,男人的脸庞如大理石般坚硬冷峻,五官立体棱角分明,那张无疑是很英俊的脸庞让白莉媛爱得不得了,包括他方正下巴上的一道凹痕和微微皱着的眉头,那种神态她再习惯不过了,因为从小到大她已经见惯了这个男人,他在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这可是她亲手带大的呀,从一个需要洗换尿布的婴儿,到牙牙学语满地爬的小孩,到背着书包自行上学的少年,自己是如何满怀着喜悦与幸福看他成长起来的。还记得第一次送他去幼儿园的时候,自己偷偷的躲在教室的窗外看,那个初次远离母亲的孩子是如何哭得死去活来,自己又是如何肝肠寸断心疼不已。打那之后,自己都会提前在放学时间到幼儿园门口,边打着毛衣边等待他出来,就为了他看到自己时脸上快乐的笑容。

没想到,当年那个爱哭的小孩现在已经这么大了,他不但长得比他父亲还要高大很多,五官也出落得像个男子汉,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了呀,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家外,他都可以独当一面并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想到此处,白莉媛心中充满了幸福感,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很聪明,虽然很用功念书但连个中专都没有考上,但她却懂得如何料理好一个家,懂得如何做一个称职的妻子和完美的妇,她只需要一个真正爱她并且可以为她做决定的男人。

她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男人,并为他生下了亲生骨肉,他们曾经建立起清贫但很温馨的小家庭,但一切都随风而逝,那个小家庭在命运的撕扯下迅速破裂了。

惊惶不定的她找不到人生的方向,她不是梅妤那样的女人,懂得也有能力建立自己的生活,她骨子里头就是个小女人,需要男人保护她、疼爱她、照顾她,所以她在红尘中迷失了,被一只只沾浸了权力与金钱的手摆弄,被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玷污。

那些不堪的往事令她无比羞愧,而不甘沉沦的她时时刻刻盼望着得到拯救,但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出现在面前时,白莉媛却因为自己的过去而变得自惭形秽起来,她始终把自己放在一个很卑微的位置,不求报地贡献着自己的肉体与钟情,只求换得男人一时的温存与疼爱,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得到什么,她也不奢求那些自己配不上的东西。

但男人却对她钟爱有加,他用强有力的臂弯给自己撑开了一片羽翼,让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用略带冲动但却热情洋溢的方式爱着自己,让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幸福中;他用充满男性气概的霸道方式占有自己,让自己从身体到心灵都得敞开并极度依赖。

但她却从不敢奢望男人可以属于自己,因为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只征服欲过剩的雄兽,雄兽是不安于单一的伴侣的,而且他身边的女性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出色。梅妤的知性气质与名媛风范令她自叹不如,薇拉su的强大背景和豪放作风令她望尘莫及,更不用提含苞未放的杨乃瑾了。在她们面前,自己无论是哪个角度都相距甚远,除了特殊的血缘关系和无条件的付出之外。

所以,当男人跪在她面前表白的时候,她简直幸福得像在童话故事中一般,包括之后他为她选择的婚纱和婚戒,以及这场私密但却很隆重的婚礼,都是白莉媛从小女孩起梦寐以求的,她从未见过哪个男子这般地宠爱和契她,让她可以安心踏实地做男人背后的小女人。直至今日,她才重新找自己最初的梦想,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身后这个男人。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痴痴地看着镜子那个倒影,男人那有一道凹痕的下巴刮得很干净,为了今天他很用心剃去了脸上那圈胡子,他就跟亲生父亲一样毛发浓密,隔一天不清理就乱糟糟地长了一圈,不过其实她心中并不抗拒的,因为那胡子的存在会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头发有些长了,因为剧烈运动出的汗,有些凌乱地黏在额头上,但丝毫无损他的俊朗不凡,白莉媛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他真是太卖力了,已经持续3个小时左右,男人一直这么生龙活虎的,他胯下的那根大玩意儿也是如此,不知疲倦般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乐。

只不过,男人的那根玩意儿实在太长了,每次都要刺破自己的花心,捅到自己的花房内部,白莉媛真担心有一天他会把自己的肚子捅破;而且那根东西又很粗大,每次挤进来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花径撑到了极限,腔壁上的每一寸嫩肉都会被刮过,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那种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让她充实极了,那根大玩意给她很多的安全感,她好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强大男人所占有,被他所宰的感觉。

不过,她心中却另有一分喜悦,因为这根大肉茎跟自己可是有着牢不可分的血缘关系,自己可是看着它从一根小啾啾逐渐长大的,谁能想象得到,当年那个还要自己把尿的小玩意,时隔多年后居然能够长成这样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呢;更令她预料不到的是,这根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玩意儿,过了二十年内后,居然会重新到生养他的子宫里,而且他还用这根玩意儿给自己带来前所未有的感受,让自己感受到男女之间至高的欢乐。

是呀,这个男人虽然在血缘上是自己的儿子,但他已经成为自己的丈夫了,这个又是儿子又是丈夫的男人,正在用他的大阳具插着他亲生母亲那光滑无毛的白桃蜜穴,他正在操弄自己,我们正在做着男女交媾的那事。这种混乱的想法让白莉媛有些羞耻,但她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官能快感却让她无暇思考太多,她只知道自己是那么迷恋这个本应是自己儿子的男人,迷恋他那根生机勃勃的大肉茎,迷恋他那种带着霸道的疼爱,迷恋他给予的安全感。

“老婆,你好美,我爱死你了。”男人边操弄着自己,边喃喃自语道。

他的称呼让白莉媛意识到自己当前的身份,镜中反映出的美妇人赤裸着白花花的上身,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空气中甩来甩去,时不时碰在镜子上发出“箜箜”的异响,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撞在冰凉的镜面上,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自己有些丰满的雪白小腹下方,是一条缀着鱼鳞蕾丝的贴身裙摆,以及长长的拖在地上的鱼尾白纱,从正面上看这条白纱并无异样之处,可是转到镜子照不着的背面一看,才会发现那条鱼尾白纱从中被分开撩起,那具肥白丰腻的大屁股高高地掘在空中,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正在胯间那白桃蜜穴里抽插着,只有凑得很近才能看到,在白桃蜜穴的两边还各系着一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这两条带子一直连到装饰在她小腹下方的一根细细的白金链子上,这条白色蕾丝丁字裤是开档的,为了方便心爱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下体,白莉媛在贴身衣物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以确保他对自己双腿之间那块嫩肉如饥似渴的欲望。

卧室的柚木地上随意扔着一堆衣物,有量身定制的Prada黑色西装,带风琴褶的法式白衬衣,以及CK子弹内裤,还有一条白色轻薄蕾丝的小背心,这些与她身上残留的鱼尾白纱结起来,预示了今晚的题。对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嫁给了这个男人,这个我十月怀胎生下来,一手养大的男人,今天我成了他的新娘,我是他的妻子啦。

一想起自己的全新身份,白莉媛就不由得眉开眼笑,看着背后那个高大俊朗的壮硕男子,她简直是越看越爱,一想到可以与这个男人相伴终老,她的心中就像吃了蜜一般甜,她把那几个字在心中反复地咀嚼,嘴角不知不觉地溢出发自内心的笑意,同时也把自己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扭得更欢了。

“老婆,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男人加快了抽擦的幅度,她感觉那根玩意儿又膨胀了几分,这捅进来像是要把自己的花径撑破的感觉,有了那么多的肉体经验,她对这个男人的习惯以及了如指掌,她明白男人已经快要到了发射的边缘。

“老公吖,你好棒哦,用力弄妹妹,人家快要到了……吖,快吖!”

白莉媛矮下身子将背部压得更低了,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白胳膊紧紧地抓在镜子上,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胡乱地抓着镜面,但与此同时却把自己丰满白腻的肥臀高高翘起,调动着胯间那具蜜穴迎着男人巨茎的抽插,她雪白丰隆的小腹一阵蠕动,花径腔壁内的嫩肉像是有生命般抽动翻滚起来,一阵阵强大的吸力从花心一直传播到腔壁上的每一处肉褶,竭尽全力地啃咬着那根粗大的入侵者。

男人口中发出一声狂吼,他坚硬的臀部疯狂地耸动了十几下,然后将胯下的巨茎捅到白桃蜜穴的花心最深处,然后浑身一阵打摆子般的抽搐,大量的白浊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般浇灌在她温热滑腻的花房内。今天晚上的第一次射精持续了三分钟之久,那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带着男人满怀的爱意,冲刷着白莉媛肥厚肿胀的蜜穴,将她射得一阵阵颤抖不已,她的身子不由自地向前倾去,带着白色长头纱的臻首将镜子撞得砰砰直响。

白莉媛把头发抵在镜子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无力地颤抖了一阵,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骨头般软软跪下,蹬在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花镂空尖头鞋赤裸玉足绷得紧紧的,但那十根涂着香芋紫色趾甲油的玉趾却十分放松地摊开。

她的双膝跪在那堆蓬松的白纱中,臻首伏得低低的就快要贴到地上了,但却把那具肥美的大白臀翘得高高的,好像不愿意漏掉任何一滴男人射出的精液般,迎接着男人灼热而又有力的喷射。

白莉媛看着镜中那个男人急促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他那张一向冷峻的脸部肌肉终于松弛了下来,就像是获得了心仪的玩具般露出愉快的笑意,她的那颗心也随着男人的喜悦而欢腾不已。

“儿子,我爱你,妈妈爱你。”她在心中暗暗念叨着,但从她口中喊出的却是另一种样子。

“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喧嚣了一个晚上的卧室终于平静了下来,那具原本活香活色的大落地镜已经恢复了原状,只是柚木地上多了一条长长的白纱鱼尾长裙,那上面还残留着女人的体温与香味。

而此时,床上两具赤裸相对的肉体正紧紧相拥着,正沉浸在从激情巅峰下来的宁静之中,我轻抚着怀中玉人雪白丰腴的肉体,欣赏着她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的红晕,白莉媛有些慵懒无力的靠在我胸前,她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在我坚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我有一阵子没有剃胸前的毛发了,所以胸膛上布满了又浓又密的体毛,白莉媛却不以为怪,她温柔地注视着我胸前,饶有兴趣地把卷曲的体毛缠在自己的柔白纤指上,口中轻声道:“老公,你的毛毛越长越密了,这样下去就跟熊差不多啦。”

我摸了摸她顺滑光亮的酒红色长卷发,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白莉媛急忙说道,好像要证明自己所说的一般,她俯身凑到我胸前,在那堆毛发上面轻轻地吻了一记,然后把臻首埋在其中,喃喃自语道:“这里好温暖,好有安全感,我要躺在上面睡觉。”

我心里颇为感动,也在她的头发上吻了下,柔声道:“你爱怎么睡都没问题,以后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秒。”

“嗯,老公我爱你。”怀里的佳人很动情的点点头道,她有些撒娇地把一条赤裸的雪白大长腿架到我的腿上,把那具温香暖玉的肉体贴得更近了,她的玉足上还套着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花镂空尖头鞋,隐约可见涂着香芋紫色玉趾的蕾丝鞋尖轻轻刮在我的腿上,让我觉得有些痒痒的。

白莉媛的手也没有停息,从我的胸前一直延伸到大腿上,所经过的地方大部分都被体毛覆盖着,她颇有感慨道:“你身上的毛这么多,真像你爸爸。”

她此刻在我面前提起其他的男人,但我并没有感到不悦,因为那个男人是我的父亲,也是白莉媛的第一个男人,在她心中始终为他留着一个位置,我能理解她的心态,口中轻笑道:“我和爸爸相比,哪一个老公更好呢。”

“切,哪能这样子比呢。”白莉媛轻轻啐了我一口,虽然她已经全身心的将我视为她的男人,但我毕竟是她的儿子,现在要把儿子与父亲相比较,未免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稍作犹豫,她还是轻启樱唇很小声地说道:“前一个也很好,可是现在这个更好。”话音刚落,她已经羞得满脸绯红,把臻首埋在我的胸膛里不敢抬头了。

对于这个答案,我自然乐意接受,而白莉媛那种天然的小女人妩媚更是令我着迷,我的大手从她的胸前探了下去,抓住了一只白玉香瓜般的硕乳,熟练搓揉着那白腻丰腴的乳肉。

“其实,我很羡慕爸爸的。”我叹了口气道。

“怎么了,老公?”白莉媛不知其解,抬头疑问道。

“一想到你的第一次给了爸爸,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我想要你所有的一切。”我颇为捻酸道。

“嘻嘻!”对于我的埋怨,白莉媛忍不住发出窃窃的笑声,她握起粉拳在我胸前轻轻捶了两下,娇嗔道:“你也想太多了吧,要不是我给了你爸爸,怎么会有你呢。”

她的话虽然在情在理都是无可辩驳的,但我心头还是有些酸溜溜的难以化解,白莉媛很敏感的看出我情绪上有些不对劲,她睁着那对春光荡漾的桃花眼把我看了又看,洁白玉齿若有所思地轻咬着下唇,过量半响她才柔声道:“老公,我身上还有一个地方从没让人碰过,今天就交给你咯。”

话刚说完她就已经羞得不行,白玉般的脸上再次泛着桃红,但两只翦水秋瞳却很坚定地看着我。

我心中一动,顿时明白了她话中所指的,就像是一团火焰烧过四肢般,浑身突然燥热了起来,胯下那根刚发射过的巨茎霍地竖了起来,而且硬的像根铁棍一样。

我不禁伸手抓住了白莉媛细长的白胳膊,不敢置信地问道:“老婆,你真的愿意吗?”

“嗯,可是据说好疼呢,你可要怜惜我哦。”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很认真地点点头,她的眼神像一直小羊般无辜与脆弱。

“哪还有说,你是我的宝贝媛媛,我肯定疼你。”我口中甜言蜜语地哄着,手指却有些急色地朝她雪白肥臀的后方探去。

“啪”白莉媛轻轻地在我手上打了一记,她嘟起小嘴嗔道:“别那么急嘛,人家还要准备一下呢。”

“还要准备啥?”我有些不理解地嘟囔着,却招来白莉媛的一记白眼。

她朝我撇了撇嘴角,嗔道:“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当然要准备的好好的吖。”

接着,她俯身在我那根摇头晃脑的大肉茎上亲热地吻了一口,还用手指抓着轻轻撸动了两下,然后便从床上落到地面,眼波流动地朝我笑了笑,口中却是娇滴滴地道:“要耐心点等哦,小伙子。”

然后,她便在我迷醉的目光中,扭着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蹬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花镂空尖头鞋,一摇一摆地朝卫浴间走去。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原本整齐的床单已经变得凌乱不堪了,还粘上了许多蕴含白莉媛体香的分泌物,就跟我身上残留着的性爱痕迹一般,白莉媛进入卫浴间之后室内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我胯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傲然挺立在空气中,肉茎根部依旧绑着那条白纱蝴蝶结,只是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撞击和蹂躏,原本洁白的纱巾上因为浸透了太多春水花蜜,微微有些泛着米白色。

大概等了分钟左右,那面镜墙被推开了,白莉媛娉娉婷婷地从卫浴间里走了出来,在灯光下她依旧是那么美艳动人,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一丝不挂,除了雪白丰腻的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连着的蕾丝丁字裤,和玉足上蹬着的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花镂空尖头鞋,以及依旧盘着的花瓣发髻和白色长头纱。

“等久了吗?某人看起来很急呀。”白莉媛的目光聚焦到我胯间那根膨胀挺立的巨茎,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娇声道。

我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心情却是像第一次那般紧张,双手都不知放在哪里是好,但白莉媛却丝毫不受影响,她坦然自若地向大床走来,她踩着T台模特儿般的猫步,两条踩着9厘米细高跟凉鞋的雪白大长腿摇曳生姿,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巨乳随着脚步的晃动跌宕起伏,在灯光下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像是一块羊脂美玉雕出般,配着她脸上丰艳妩媚的眼神,浑身充满了风情万种的女人味。

待她走到我的眼前,我更加清晰的看到那微微隆起的奶油般的白腻小腹,一条闪闪发光的白金细链垂在浑圆的小腹下方,与之相连的是一条又薄又透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而这条丁字裤中间开的一个小口处,那里露出的丰隆肥美白桃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得厉害,不过先前残留的白浊精液痕迹与分泌物已经被清洗过了,现在露在外头的蜜唇鲜红娇嫩得就像婴儿般。

白莉媛走到床沿边却没有停下,而是就势爬上了这张充满淫靡气息的大床,双手双脚趴在上面朝我爬来,她四肢着地的姿势就像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猫,而且她爬动起来的神态也像一只漫不经心、优容自若的波斯猫,她涂成香芋紫色的丰润樱唇微微张开个弧线,露出一排整齐的洁白玉齿,她的翦水秋瞳里有种迷蒙的春意,就像是只处于发情期的母猫般妩媚动人。

3米的大床足够容纳两个成年人做很多动作,所以白莉媛不紧不慢地爬到了大床中央,她把玉脸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低低地俯了下去,与此同时却把整个丰腴肥美的大白臀高高抬了起来,她脚上还穿着那双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花镂空尖头鞋,头上的长白纱披在雪白的玉背后,这个造型极为怪异但却充满了性的挑逗。

“老公吖,请你要了人家吧。”白莉媛的声音被枕头削弱了很多,但她话中那种腻意却是足够令人热血膨胀的。

我跪在她的大白臀后,伸手轻轻抚摸着那滑不留手的丰腻臀肉,那如同奶油般白馥馥、颤巍巍的大屁股,轻轻一拍就会荡漾出一波又一波动人的肉浪,那条从小腹起的蕾丝丁字裤开档一直延伸到屁股上,再加上白莉媛刻意将臀部撅得高高的,所以在那对雪白丰腴的臀肉中间,那具淡红色的菊蕾隐约可见。

这个小小的穴眼儿我已经觊觎很久了,但白莉媛一向都以怕羞和不洁为由,拒绝我对那里的进一步探,难得她今日大胆放开心怀,将此处呈现到我眼前,我欣喜若狂之余,却不免紧张得连手指都在颤抖,只是痴痴地欣赏着那弯雅致的菊漩。

白莉媛把屁股翘着,看不清后面的举动,只见老半天我都没有动作,她有些诧异地问道:“老公,你还在等什么呢?”

她边说着,边扭着腴白的腰肢,很夸张地摆了摆那高翘的屁股,只见两大坨白花花的臀肉就像是装了水的气球般,在我眼前荡出一波雪白的肉浪,那景象顿时激发了我心中的肉欲,我大吼一声,双手拔开那奶油般的臀肉,把脸凑到那对雪白肥臀中央,死命地乱亲乱嗅起来。

白莉媛的大白屁股就像两座山峰般,丰腻肥美的臀肉像是海洋般淹没我的口鼻,我的脸颊游荡在这片白花花的肉海之中,鼻尖闻到的却只有沐浴露的气息与她身上独有的体香,看来白莉媛先前在卫浴间里很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下体与后庭。

我的动作弄得白莉媛有些难受,我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碰在那圈菊眼上,每次都让她浑身轻轻地打颤,她有些难耐地从鼻中发出甜美的哼声,口中带着颤声道:“老公……老公吖,好痒呢,别弄了。”

我此刻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她轻柔婉转的求饶只能让我更为兴奋,胯下那根大玩意儿变得越发粗长坚硬,我开始用力的掰开那肥腻的雪白臀肉,在灯光下那只粉红的菊漩变得清晰可见,一圈圈细细的纹路绕成一个小小的菊眼,那形状就跟她身上其他处地方般,充满了超越年龄的娇嫩活力,从那小菊蕾的紧致细腻程度来看,显然从未被外力侵占使用过。

“宝贝,你真的好美,我好爱你哦。”我口中喃喃自语着,同时轻轻地把双唇贴到那粉红菊蕾上,无比温柔和迷恋地舔弄起来。

“老公,好难受,不要吖。”白莉媛脸朝下趴在枕头里,口中一阵轻一阵急地低低呻吟着。

她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在这个特别的晚上,将自己身上最为私密和特别的地方奉献给自己最爱的男人,但当她摆出这个类似动物的姿势,被男人用嘴巴吻着自己的后庭的时候,她还是不禁一阵阵的不适与惧怕,尤其是男人正在用他舌头在那里舔来舔去,她心中有些发毛,因为那儿可是平时用来排泄的地方,要不是男人执意要求,她真的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身上有任何不美之处,她希望自己在男人面前展现的每一寸都是那么的美丽。

可是男人却不这么认为,他就像一只荷尔蒙过剩的公兽一般,野心勃勃的想要占有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处洞穴,好像只有那样子才能宣告他是自己的宰一样,不过白莉媛并不反感男人的心态,她心里其实挺喜欢男人这样子对她的,她一直喜欢男人这种霸道而又专横的样子,她喜欢男人对她的迷恋与痴迷,特别是他对自己肉体不知疲倦的占有欲取,这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与安全感,就算是这种在她看来有些变态的嗜好,也是男人看重自己的一种表现。

男人的舌头越来越不安分了,他开始像条长蛇般往自己后庭里钻,之前他已经用手指在那儿尝试过了,但显然收效并不显着,自己那儿一直保护得很好,从未被别的男人碰到过,所以即使已经度过那么多的年月,那儿依旧紧窄细致得要命,男人的舌头只是稍稍进去了两寸,便被后庭内肥厚狭窄的肉壁给阻滞了,但他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依旧温柔耐心地用嘴唇在上面打转,时不时的用那条长舌向里面刺探一番,白莉媛只能暗暗祈祷,自己先前所做的清洁足够到位,可千万不要残留一丁点的不洁气息,那可就太丢人了。

在男人的耐心与温柔之下,她渐渐变得不那么抵触起来,男人的舌头能够探入的程度也越来越深,她甚至觉得那儿被舔着有一种独特的感觉,那是一种被看重和追求的感觉,她的屁股和臀肉变得放松起来,口中也多了些甜美的哼声。

不过即便如此,当男人分开自己的屁股,将那根粗长的巨茎顶到自己的菊眼上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惧怕和担忧的把屁股往前缩了缩,男人很细心的发现了这点,他口中轻声安慰着,渐渐让她安心了不少,但男人的下身却很坚定地向前进发,她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菊眼好像要被撑爆般,那种巨疼让她忘记了所有一切,忍不住从口中疾呼道:“吖好疼吖,不要吖,老公,好疼。”

我费了好大一番心力,终于才提枪上马刺入了白莉媛的菊眼,但白莉媛那儿实在是太紧窄了,我只是稍稍进了半个龟头就被卡住前进不了,而胯下的佳人已经疼得受不了,她虽然不至于挣扎,但却从口中发出一声声带着颤音的呻吟,让我心中心疼不已,我忙收住进去插入的势头,双手搂住玉人的香肩,俯在她耳边细声安慰着她。

“宝贝老婆,放松些,没事的,你不要去想就不那么疼了,相信我,我会好好爱你的。”

我的抚慰还是挺管用的,白莉媛渐渐恢复了过来,她虽然很信服地点了点头,但口中还是幽幽地道:“老公,你可要怜惜我哦。”

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太过于温柔反而会加深这个过程,只有一次性地插入才能避免更多的疼痛,所以我在安抚达到效果后,便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向前一顶,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茎霍地突破菊道的限制,一下子插进去了大半根的茎身。

“吖……”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过,白莉媛浑身白肉剧烈颤抖,双手双足像打摆子般拼命拍打着床单,趴在枕头上的臻首带动着长头纱用力摇摆,要不是我的双手把在腰间,她说不定就要滚到床底下去了。

这实在是太疼了,男人的那根玩意儿本身就极粗极长,在自己的私处搅动的时候就让人有些吃不消,而菊道的伸缩性和适应能力都比不上私处,现在却被那大玩意儿整根插入,这种感觉就像是有根大棒子往屁股里捅一样,白莉媛疼得连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贝,你没事吧,要是受不住就说出来,我可以停止的。”男人的声音很温柔,白莉媛可以听出他话语里的关切,这让她心里很是受用,同时菊道内的痛楚像是轻了些。

“不,没关系的。老公,我很喜欢,你弄吧,媛媛喜欢被你弄。”白莉媛轻声答道,她的声音柔腻得仿佛可以渗入骨髓,但我却听出里面有一丝丝的颤抖,想来她为了迎我的欲望,正努力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虽然如此,但我此刻已经无法抑制下体的欲望,我的大半根巨茎已经渗入了她的菊道,很明显感到那肥厚的括约肌的压迫力,那种紧窄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我忍不住开始轻轻的抽动起阳具,在她的菊道内缓慢的抽插起来。随着我巨茎的耸动,白莉媛菊道内的括约肌开始逐渐适应巨茎的体积,虽然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十分艰难,但毕竟已经给我开拓出一条差不多可行的羊肠小道。

“宝贝媛媛,我的好老婆……”我口中喃喃轻语着,双手却牢牢把住白莉媛那纤细滑腻的腴白腰身,胯间的巨茎在她那紧窄有力的菊道内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夜色已深,这间卧室中只有一盏羽毛灯投下的昏暗灯光,而在当中那张洁白的3米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用着后入式在交媾着,男人赤身裸体露出高大健硕的身躯,而跪伏在他胯前的那个女人却是美艳得令人喷血,她的臻首低低埋入柔软洁白的枕头中,但盘在头顶的酒红色花瓣发髻和长长的白头纱,却如她腴白丰腻的身子般在轻微甩动着,她身上除了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蕾丝丁字裤外,和细长白胳膊上套着的白色蕾丝长手套,就只有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蹬着的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花镂空尖头鞋。

居高临下看过去,可以看见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完美曲线,她肥白丰腻的雪臀就像两大坨肉球般被男人的双手掰开到极限,一条充血膨胀、青筋凸起的大肉茎正杵在其中,极其缓慢但却很有规律地抽插着。但把视线移到那肥白的大屁股之间,却可以发觉男人的巨茎并不是插在那具已经肿胀的白桃蜜穴中,而是双臀间更往上点的那个用于排泄的器官,只见那眼紧窄细腻的淡红色菊蕾已经被扩大到了极限,每当那根大肉茎拔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嫩红色的滑腻肛肉,而巨茎的茎身上还隐隐带着红丝。男人的巨茎是如此的壮硕和粗长,让人不由得为女人的菊眼感到心疼与怜惜,这样的巨根抽插起来会造成多大的痛感,说不定里面的肛璧都要被挤得破皮了,可是这妖艳但却极富刺激的画面却让人热血膨胀。

白莉媛把臻首深深的埋入枕头中,在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她洁白的玉齿已经将枕巾死死地咬在嘴中,但从自己菊眼中传来的痛感还是让她浑身白肉一阵阵发抖,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太粗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菊蕾已经被撕裂出血,他的巨茎每一次的插入都生生地在自己菊道内挤出一条通道,那从未被男人染指过的处女地第一次被开垦的感觉,只有很多年前与第一个丈夫的新婚之夜才有的,时过境迁,她又重新体会到这种被撕裂的痛感,但这次的男人却不是当年那个了。

这个男人更年轻,更强壮,也更温柔,当然他的阳具也更加壮硕粗长,一想到这个词她却有些羞耻,因为那根阳具可是与她大有渊源,包括这个男人都是从她的体内产出的。这个男人即是她的亲生儿子,也是她最爱的男人,现在他又是自己的丈夫了,一想起这个词她心中就甜蜜蜜的好像吃了蜜一般,身后那根在菊道内抽动的巨茎好像也没那么折磨人了。耳边还传来男人带着喘气的声音,他一边抽插着一边不厌其烦的说着情话儿,男人的温柔体贴总是让她感动,但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的话儿却更加让她心动,好像一把琴弦般在偷偷拨动着她的心,令她心里头痒痒的、暖暖的、麻麻的。

白莉媛渐渐感到屁股里没有先前那么疼了,可能是菊道内壁分泌出物润滑的缘故,男人的巨茎的出入变得顺利起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被略微的刺疼取代了,这种无伤大雅的刺疼反而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菊道肉壁上有种麻麻的电流感,这种与蜜穴被插入性交的感觉明显不同,但却别有一番滋味在里头,而且男人的大肉茎实在太长了,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了菊道尽头,她心里很害怕自己的肠道都要被捅破,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抵到里头的时候,她就会发觉与菊道一肉之隔的蜜穴内一阵颤动,好像那边抽插的作用力可以传导过来般,蜜穴内的花心被那颗大龟头顶过来的余波震得抽搐不已,就好像自己的两个穴眼同时遭到男人的侵袭一般,那两种差别甚大却各具特色的快感夹击到一起,让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欢愉。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像火焰般灼热逼人,一半像海洋般冰冷刺人,但这两种感觉混在一起却极大加强了彼此的效果,她觉得男人的大肉茎就像一根大烙铁般,在自己的菊道内横冲直撞的肆虐,把自己的菊蕾后庭捣得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爽,与此同时,前方的蜜穴也是波澜起伏,那感觉就如同自己平时用手指自我安慰般,花心内像一眼大漩涡般翻滚着,里面不断分泌着大量透明的春水花蜜,顺着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直流淌到凌乱的白床单上,在那床单上染了两块湿透的水渍。

我双手扶着白莉媛腴白丰腻的肥臀,飞快摇动的屁股带着胯间那根大肉茎在她粉红的菊蕾中抽插挺动着,那里面分泌的液体已经足够支持我用正常的频率作着活塞运动,看着胯下那个通体如白玉般的尤物美妇,用小狗般的姿势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任由我在她娇嫩的后庭内抽插取乐,我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最大的极点,她紧窄十足的后庭使用起来的感觉,一点都不逊色于前面那具蜜穴,而且我作为第一个占有和开垦这块处女地的男性,极大满足了我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老公,老公吖……”白莉媛口中只能反复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她的声音又柔又腻荡人心魄,披在白玉般脊背上的长头纱轻轻甩动着,就像是一条大鱼的尾巴般,她两片冰片般的肩胛骨微微耸动着,上面好像已经沁出两排珍珠般的香汗,我这才注意到她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胳膊很用力趴在床单上,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的抓在枕头上,几乎要把白色的枕套给抓破了。

白莉媛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掉般乏力,但男人那根巨茎好像还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后庭里抽插着,她跪爬着的两条白腻大长腿已经微微颤抖着快要向下滑,不知不觉中她的大白屁股正在往下塌,但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男人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起来,他口中也“胡胡”的不停喘着粗气,白莉媛知道男人快要射精了,她努力吸着气收缩着小腹,两条大白腿拼命的向内加紧,她知道这样可以让自己的菊道提得更紧。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凶狠地捅了十几下后,最后深深的将龟头顶到了后庭尾端,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菊道又被膨胀的茎身撑大了几圈,接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开始冲刷着自己的后庭深处。白莉媛雪白丰腻的身子像一条大蛇般剧烈抽搐,穿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像擂鼓般蹬踢着床单,与此同时,她前方蜜穴被抵着的花心内一阵剧烈的抽搐,然后喷出大量的花蜜,她前后方两个穴眼居然同一时间到了。

在白莉媛的后庭里射完身上最后一滴精液后,我全身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般软弱无力地瘫倒在那具雪白丰腻的胴体上,我满怀依恋地搂住白莉媛尚在颤抖中的玉体,两人频率一致地大口喘着气,我闻着她身上温馨宜人的体香,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我终于占有了白莉媛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从今以后这个尤物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室内弥漫着男人精液与女性分泌物混的淫靡气息,3米大床上的两对男女紧紧相拥着,白莉媛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布满了晶莹的汗液,她那奶油般白腻丰隆的小腹上下起伏着,小腹下方那条白金细链和头顶的白色长头纱让这具肉体显得尤为妖艳,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有气无力的摊在床单上,一条开档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连接到小腹部的白金细链上,跟胯间那具白桃蜜穴般沾满了透明的分泌物,而就在白桃蜜穴之上的部位,那两坨雪白肥美的臀肉之间,那只原本紧窄细致的粉红色菊眼已经大变其样,那花纹整齐的菊蕾已经红肿得不得了,并且向外翻出一圈鲜红的嫩肉,那只小雏菊般的漩涡已经被扩展了好几倍,里面注满了白浊浓厚的液体,而且还在缓缓地向外流淌,其中微微夹杂着几丝红色。

我轻轻吻着白莉媛雪白颀长的后颈,伏在她白玉般圆润耳珠上道:“媛媛,你是我的妻子了,我会永远爱你的。”

白莉媛有些慵懒地过头来,犹带红潮的白玉脸颊上露出一个无比甜美的微笑,她轻轻点着头,却没有说话,只是四肢像八爪蛇般缠绕了上来,将我缠得紧紧的再无一丝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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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章)

)作者:hyperX24//24发表于:sis是否首发:是字数:24949第九十章涂着红蓝线条的空客A32拔地而起,颀长的白色机身呼啸着穿入层层重云中,大约3个小时后,这趟航班将抵达南海之滨的三雅市,那里的阳光与沙滩令海内外游客趋之若鹜,而就在前不久,这个与大陆相隔2多公里的海岛,刚刚被国家列为“国际旅游岛”,所以今年以来这趟航班次次都是爆满。

空客A32是一辆以乘坐舒适着称的中型客机,它长长的机身内共有85个座位,73个经济舱都分部在中部到尾部,而紧贴着驾驶舱的前三排则是头等舱所在,头等舱的乘客大多数以商务出行中年男性为,但这趟航班却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女,这些男人们穿着新潮时尚,女人们个个浓妆艳抹,他们好像相互认识一般,上机后三三两两的在一起嬉笑聊天。

头等舱宽敞舒适的座位可以平放下来躺着,但真正躺下来的却不是很多,因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此时他们的目光都被一个美丽的身影所吸引。

也难怪旁人的目光,这个美女的装扮实在是太吸睛了。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整齐向后梳去,用一个白色蕾丝花苞串成的头箍固定在额头,之下的酒红色长发像一堆云朵般蓬蓬松松地披散在背后,长至腰间的大波浪卷随着她走动步伐甩来甩去,就像一只艳丽孔雀的尾羽般吸引住无数男性的眼神。披散下来的中分长波浪卷发让那稍长的鹅蛋脸显得更加纤巧了,在又细又长的黛眉下方,一对桃花眼似乎会说话般,左盼右顾间眼波流动摄人心魄,一对丰润的红唇涂着闪亮的粉色唇彩,嘴角不经意间流露的笑意却如春风般怡人。

一件娃娃领的金色亮片紧身上衣罩住了她丰腴的上身,一条用龙眼大小粉色珍珠串成的三环项链,挂在她雪白颀长的脖颈上发出华丽的光芒,照耀了金色亮片衣料下方那两坨被文胸托着的白玉香瓜巨乳。一条长度只在膝盖以上的蓬蓬裙系在她腰间,这条蓬蓬裙的腰身提得很是上面,恰到好处地遮掩了腰间那道隆起的弧线,同时也强化了那修长的下身比例。这条蓬蓬裙是粉橙色的,一道道蕾丝褶皱像层层蛋糕般堆叠着,向外营造出一种甜美十足的蓬松感,使得她那原本过于肥硕挺翘的丰臀也不那么突出了。

在那条粉橙色蛋糕蓬蓬裙下方,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光溜溜地露在空气中,那腴白优美的玉足蹬在一双厘米细高跟的肉粉色鱼嘴鞋内,那糖果色的鱼嘴鞋配上她涂了淡粉色指甲油的玉趾,更加强化了她身上的甜美气息,她这身打扮和发型都极大降低了她的年龄度,令人误认为她是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小美女。

而与她坐在一起的男人也俊朗非凡,银灰色的衬衫衬托出壮硕挺拔的上身,黑色修身西裤里的两条长腿随意地架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带着健康的小麦色,坚定方正的双唇周围留有一圈淡青的胡须,看上去远比他的实际年龄要成熟许多。

有一道明显凹痕的下巴,配着那冷峻锐利的眼神,成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性感。

很显然这个艳丽无端的美女已是名花有,她那白腻颀长的胳膊挽在身边的男子臂弯内,高挑丰腴的身体更是与他紧紧相贴,好像恨不得黏在男子身上一般,从她看着男子的眼神和姿态可知,此男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那种充满爱意和依恋的情态简直羡煞旁人。

飞机上天之后,穿着制服的空姐开始忙碌穿梭在各个机舱,并为乘客们符他们身份的服务,当然这些服务是根据机票和舱位有所增减。像头等舱工作的这几位空姐,明显在身材很长相上都更加出色,自然收到不少年轻男乘客的搭讪,大部分空姐都愉快的给了电话号码,毕竟空姐这个工作吃的是青春饭,绝大多数人都是想通过这个途径结识并嫁给有钱人。而头等舱的这些年轻男人,一看就是那种富二代,对于空姐们来说是最优质的结婚对象不过了。

其中一个身材高挑苗条,容颜精致优雅的空姐最为显眼,她年龄大概在二十四五左右,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盘成发髻,雪白的脖颈上系着一条红白蓝三色的小丝巾。她上身是一件带淡蓝色碎花的修身衬衫,两条白嫩颀长的胳膊露在外头,一条长度在膝盖上面的深蓝色筒裙裹着她纤细的腰肢,两条纤细匀称的白嫩长腿蹬在7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内,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差不多有8那么高。

这空姐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在同伴中都是首屈一指,所以有好几个富二代对她颇感兴趣,但她对他们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冷淡,很有礼貌地拒绝了他们要电话的企图,在忙完自己的本职工作后便到了空服人员的休息室,独自一人坐在座椅上发呆,一脸郁郁寡欢的样子。

其他空姐也陆续到了休息室,如果有人这时候闯入休息室的话一定会感到惊讶,因为他们平时所见识的空姐们,个个举止优雅美丽大方,动作温柔语气和蔼,而在别人视线不及的地方,她们却是各自露出反差极大的样子。有的脱下高跟鞋用手搓揉着光脚,有的斜躺在座椅上打着呼噜假寝,有的用电动工具修剪着鼻毛,更多的是拿着小镜子补妆,让自己的眼影、口红和假睫毛更加逼真。

她们个个搔首弄姿地忙个不停,口中还叽叽喳喳的聊着各种八卦轶事,但要话题都停留在刚才所服务的乘客身上,无非就是经济舱的乘客有多烦人云云。

在她们口中,坐飞机这种原本高大上的体验,却被大量打折机票吸引来的乘客所污染了。

“你说搞笑不搞笑,一个大妈上了飞机就拉着我说个没完,不是问几时起飞就是问飞机会不会出事,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会不会出事,我要是告诉你会出事,你还敢坐吗?”一个体态纤细玲珑的圆脸空姐抱怨道。

“哎,别提了。我碰上两个大胃王,不知道是哪个乡下进城的硬盘,穿的都是沃尔玛打折的衣服,坐个飞机像是吃自助餐一样,要了三份套餐还不够,甜点红酒叫个没完,让我跑了好几趟,好像不吃撑自己就对不住那打折机票一般。”

说这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空姐,她长得较为丰腴,但语气却十分刻薄。

“哈哈,你这个还算好了,在经济舱最尾端坐了三个大胡子,那才叫难伺候,跟猪肉有关的都不吃,我们又没有预备清真餐,被他们好一阵挑剔,我看他们肯定是新疆人。”一个正在对着镜子描眉的空姐停下手中的眉笔,指指点点道。

“我这里还好,有一个老先生特别有礼貌,穿得整整齐齐的,讲话又很和气,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克勒。”说话的是个短头发空姐,她看起来很文静的样子。

“那当然了,你服务的是头等舱,能花得起这个钱的,素质不会差到哪里去,不像那些穷瘪三。”那个三十岁的丰腴空姐反驳道。

“对呀,我们都羡慕死了,你看今天头等舱那么多帅哥,看上去个个都是富二代,我们都没机会接触,哎。”圆脸空姐叹了口气道。

“富二代也不过如此而已,我看他们有的人也很粗鲁,使唤起人来就像是使唤佣人一样,我们是空服又不是他们家的丫鬟。”短头发的文静空姐道。

“切,别矫情了。人家花了这个钱当然要求好的服务了,而且你服务做得好,说不定就让哪个给看上了,要是能够嫁入豪门,谁乐意整天伺候别人。”说话的这个空姐放下手中化妆镜,她已经补好了妆,一张脸蛋涂得十分艳丽。

“我可没想嫁什么门,能做好这份工就好了。”短发空姐轻声道。

“切,你自己假清高去吧,我看你是不够漂亮,人家还看不上你呢。”浓妆空姐不屑地从鼻子中笑了一声道。

“别理她,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旁边一个空姐出言相讥道,她的妆也画得很浓,五官身材长得不错,只是瘦得没几两肉。

短发空姐在她们围攻之下,显得十分势单力薄,小嘴扁扁的有些委屈,但空姐们并没有谁站出来帮她说话,她也只好强自忍住快要溢出的泪水。

“小秦,你说你看上哪个了,我喜欢第二排染发的那个。”瘦瘦空姐拉着那个浓妆空姐亲热地说着。

“那个看起来像暴发户,身上穿的Armani连商标都没剪,走出去不被人笑话死,我还是喜欢第一排那个银灰色衬衫的。”小秦有些不屑地撇撇嘴道。

“对,对,对,那个难得好帅啊,皮肤黑黑的,鼻梁高高的,还有一个屁股下巴,简直性感极了。”瘦瘦空姐拍手赞同道。

“你们说的那个欧巴,是不是身材很健壮,还有一双大长腿的,他好高啊,快有一米九了吧。”另一个空姐见她们聊得热闹,凑过来道。

她的年龄估计是这里面最小的,还长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配着在一群大长腿间略显矮了些的娇小身材,看上去就像个萝莉一般。

“嗯,而且他的眼神酷酷的,几乎没见他怎么笑过,可那眼睛朝我这里一扫,我的小心肝就砰砰直跳。”小秦双手按在高挺的胸前,带些表演色彩地夸张道。

“小秦,你这么花痴,要到长腿欧巴电话了吗?”瘦瘦空姐问。

“你想太多了,那长腿欧巴明显已经有人了。”短发空姐一直没吱声,这时候突然开口道。

“你是说坐长腿欧巴身边那女的?”萝莉空姐问道。

“对呀,就是那个穿粉色蓬蓬裙的美女,你看她跟长腿欧巴多亲密的样子,上飞机就挽着他的手臂,一坐下来就贴在他身上了,好像恨不得可以缠住不放似得,长腿欧巴也对她十分疼爱,还亲手喂那个美女吃东西。我看啊,他们肯定是一对。”短发空姐好像是要故意气小秦一般,把话音拉得长长的。

“哼,就那个老女人,我才不信长腿欧巴会看得上她?”小秦果然脸色有些泛白,就连那浓艳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抢白道。

“她看起来挺年轻的呀,虽然好像胖了点,但是皮肤又白嫩又光滑,身材前凸后翘的别提多好了,特别是那两条腿又长又直,比赵曦还长呢。”短发空姐的形容虽然有些夸张,但离事实并不遥远。

“呵呵,我看过她身份证,年纪大得可以当我妈了,老阿姨还出来装嫩。”

小秦双手抱胸,冷笑连连道。

“不是吧,她看上去真的很年轻耶,这种女人简直就是个妖精呀。”瘦瘦空姐有些惊讶道。

“不是妖精能迷得住长腿欧巴吗,我看秦姐估计是没戏了。”萝莉空姐略带调笑道。

“我偏不信邪,就那个老妖精能跟我比,等会看我施展个人魅力,长腿欧巴肯定上钩的。”小秦好像被激怒了般道,边说着边用力夹了夹胳膊,让胸前那两具乳峰更加挺拔了不少。

“对了,我刚才路过的时候,怎么看到第一排右边是空的,长腿欧巴和那个妖精都没在位子上。”萝莉空姐好像想起什么似得问道。

“我来的时候也没看到,赵曦最早来的,你问她。”瘦瘦空姐搭话道。

“赵曦,你看到长腿欧巴了吗?”小秦扭头朝着一直坐在角落里那个郁郁寡欢的空姐道。

被叫做赵曦的那个空姐却没有立即答,她双目有些空洞地看向对面的空气,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

“赵曦……喂,问你话呢,你在发什么呆呀。”小秦有些不耐烦地提高了声音。

“啊,你们说什么?”赵曦像是从梦中惊醒般,有些迷糊地望向小秦道。

“我们问你,你知道坐在第一排那个长腿欧巴去哪了吗?”小秦的语气有些不善,可以看出她对赵曦不是很友好。

这并不稀奇,因为在这么多空姐中,公认赵曦和她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但相比起赵曦她总是略逊一筹,所以她一直对此心有不甘。

“那个?哦,我也不清楚。”赵曦这时候才弄明白她们讨论的对象,她轻轻地捋了捋发丝,低头道。

“赵曦姐,你在这里坐了大半天,一个人都没看住,是不是又在想某人了。”

萝莉空姐脸上似笑非笑地道。

“是啊,这都快一年了,还在想你的EX呀,好痴情哟。”瘦瘦空姐也火上添油道。

“别乱讲,我才没想呢。”赵曦见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有些不适应反驳道。

“好啦好啦,我们别提她的伤心事了,让她自个安静的想吧。”小秦装作善解人意道。

“对呀,赵曦这么痴情,我们可是少了最大的竞争对手,真得感谢那个薄情男,嘻嘻。”瘦瘦空姐轻笑道,她脸上一副知根知底的样子。

“嘘,做人要厚道点,没看我们的赵大美女这半年来多伤么。”小秦变本加厉道。

“哎,多情自古空余恨,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我就只爱钱,什么情啊爱啊,都没有钱实在。”瘦瘦空姐微微冷笑道。

这几个空姐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没完,每个字眼都瞄准了赵曦的伤处,好像恨不得要让她当场落泪才心满意足,但赵曦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既不反驳也不搭话,似乎已经神游物外。

空客A32的头等舱的盥洗室就在驾驶舱后面,要去盥洗室必须经过空服休息室和厨房。而就在此刻,那间盥洗室门口却是紧紧锁着的,三十分钟前到现在都没有打开过,空服人员刚刚送完餐来,个个都忙于闲聊八卦,尚无人注意到盥洗室的情况,只有赵曦时不时朝那儿瞄上一眼,好像怀着很重的心事一般。

谁也不知道,在那间狭小的盥洗室里,正在进行的一场春情无限的肉搏大戏。

我上身完好的穿着银灰色衬衫,下身的内裤和西裤却都脱下堆在皮鞋上,光着两条多毛的大腿和下身坐在马桶盖上,胯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已经翘得高高的,那紫红色的龟头和青筋膨胀的茎身像婴儿的手臂般狰狞可怖,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完全露在了外面,上面的冠状沟很明显凸出了一大环。

一双白葱般纤长的滑嫩的玉指伸了下来,轻轻地握在那根已经充血高耸的巨茎上,那纤细柔软的玉指又白又长,但却无法整根包住又粗又大的茎身,玉指指尖涂着嫩粉色的指甲油,抓在布满青筋的紫红色硕大茎身上,显得无比的淫猥和色情。

那只白嫩细长的纤手抓在巨茎上,极为老练娴熟地撸动了几下,好像极为满意似得用两根白葱纤指捏了捏,然后抓住巨茎的根部晃了晃将其固定住,紧接着一堆雪白丰腻的肥美软肉出现在巨茎顶端,那两坨像奶油般白腻丰满的嫩肉像桃心般呈现两道圆弧,在桃心中央有一道像新剥鸡蛋般的隆起,那光滑饱满的小丘中央一道细缝露出鲜红的肉膜,上面像玉蚌吐气般已经多了一条透明的水渍。

那具雪白丰满的盛臀不偏不倚地向下一凑,就像是长眼睛般盖在了那根粗长阳具的顶端,已经沾满水光的白腻肉丘就像一张小嘴般张开,含住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紫红色龟头,从那颗大龟头被肉丘吞进去的程度来看,那张蜜穴已经被撑开并且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紧接着,那原本握住巨茎根部的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松开了,向旁边移动并且抓在男人壮硕多毛的大腿上,之后那个雪白丰腻的大屁股开始迫不及待的向下一坐,伴随着粗大阳具与腔壁嫩肉摩擦的声响,那根巨茎顿时消失在那一大堆白花花的臀肉之内。

“嗯……”一声略带颤抖的女声荡在不大的盥洗室内,那女声带着股水乡女子的甜糯,听在耳中令人神荡气。

“老公,好大好涨哦,可把我给馋死了。”白莉媛的声音中有种矫揉造作的妩媚,她刻意装成小女孩的口吻,出现在这具熟透了的娇躯上,却营造出一种极富刺激的效果。

金色亮片上衣完好地裹在丰腴的上身,两坨丰满高隆的硕乳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起伏,白色花苞发箍下的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随风飘扬,那张青春娇嫩得令人不敢相信的玉脸微微泛着红晕,涂着粉色唇彩的樱唇微微张着,一声声低沉却诱人的娇吟正从那里发出。

她腰身上还堆着层层蛋糕般的橘粉色蓬蓬裙摆,那色彩粉嫩的蓬蓬裙后摆被掀起塞在后腰上,两坨肥白丰腻的臀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蓬蓬裙的腰身提得很高,所以白莉媛略显丰腴的雪白腰肉也可以看得见,一条粉红色的蕾丝花边丁字裤绕过白腻的腰肉,连在丁字裤腰的是又轻又薄的粉色蕾丝布片,但那蕾丝中央缺很明显开了两个椭圆形的口,一具丰隆的白桃蜜穴正努力含住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随着她大白屁股的上下摆动,那根巨茎不断的被吞入白桃蜜穴。

而在与之相邻的另一个开档洞口,粉红色的蕾丝眼中间,另有一具形状细致紧窄的粉红色穴眼,她就像一圈菊漩般隐藏在那丰腻雪臀之间,随着巨茎在白桃蜜穴中的进进出出,那圈淡红色的菊漩被拉扯得若隐若现,这具菊漩并不像大多数女人的排泄器官般,沉淀了难看的色素和粗糙的皮下脂肪,而是纹路清晰、色泽淡雅、娇嫩可人。但略显美中不足的是,那粉红菊蕾的圆心当中那一圈纹路有些细微的红肿,在菊蕾中央鼓起了一小块圆形的凸起,依稀可见鲜红的嫩肉翻在外头,好像这地方不久前曾经遭受过极为粗暴的外力所摧残一般。

由于坐姿的缘故,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完全暴露在外,呈一个“门”

字形般跨坐在男人那赤裸多毛的双腿上,蹬着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的玉足好像只有足尖着地,涂着粉红色趾甲油的十根玉趾用力地摊开,好像有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让她不敢完全坐下来一般。

那股力量正是来源于男人胯间的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他就像一条擎天巨柱般矗立在那儿,每当妇人的大白屁股座落的时候,那根硕大的玩意儿就会分开那具白桃蜜穴,将她花径腔壁挤得东倒西歪的,然后直至刺入妇人花心中的那团肥美的嫩肉为止。

妇人显然对于胯下那根大肉茎又爱又怕,怕的是他异于常人的长度和体积,每次都深深的捅到自己的花房里,当那个硕大的龟头挤入花房中时,冠状沟上那一圈坚硬的肉环就会狠狠地刮在自己花心的嫩肉上,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要尖叫出来;但她又不能真的叫出声来,因为他们现在是身处于高空中飞机上,虽然头等舱的盥洗室只有少数人可以使用,但毕竟这里离空服休息室太近了,她生怕太大的声响会惊动他人,如果被人知道他们正躲在盥洗室里交媾,那丢的脸可就太大了。

但妇人是在太爱这根大肉茎了,和这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搅动的感觉,虽然自己每次坐下站起的时候,花径腔壁里的嫩肉都会被带出一大块,但那种从身到心都被庞然大物所占据的感觉实在是爽透了,她觉得自己的花心中不断向外分泌着透明花蜜,那些分泌物正源源不断地顺着那根巨茎流到男人多毛的膝盖上,她觉得自己的两条小腿已经开始颤抖了,蹬着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的玉足有些难以支撑身体的力量,她无奈之下只好向后倒去,涂着粉红色趾甲油的玉手拼命抓着男人多毛的大腿,靠着支撑在他大腿上的力量维持自己的身体平衡。

但男人却变本加厉起来,他开始挺动起自己的下身,让胯间那根粗长的巨茎向上耸动,那玩意儿每次挺起来的时候正好碰上自己坐下,结果硕大的龟头每次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房,让她觉得自己的小腹几乎要被刺穿一般,她白花花的大屁股每次砸落在男人的大腿上,都发出“噗噗噗”的声响,与她蜜穴与肉茎交的水声混在一起,弄得整个盥洗室春意黯然。

多种因素混杂而下,让白莉媛的高潮来得比往常更快更激烈,很快她蓬蓬裙摆下的雪白丰隆小腹便开始剧烈起伏,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像是被电着了般突然僵住了,蹬在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那的玉足很用力的踩在地上,然后那具白桃蜜穴的花径腔道一阵翻滚蠕动,一阵阵剧烈收缩包裹着我的巨茎,然后我觉得一阵遄急的水流从花心中喷出,打在我的硕大龟头上,弄得我的龟头马眼痒痒的。

我低吼一声,没等白莉媛缓过来,便抓住她那两条大白腿,就像抱着个小女孩般将她从马桶上捧了起来,我将多斤的她抱在空中转了个身,然后在白莉媛的娇喘声中,将她置于马桶盖之上。

白莉媛显然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她虽然还处于高潮之后的虚弱状态,但仍然努力的把那两条大白腿分开到一个极限,她的玉脸上还挂着高潮中的桃红,几缕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披散在她的额头,让她平添了一股独特的风情。

在我的角度看下去,白莉媛那丰腴的身子半躺在马桶盖上,居高临下看过去比往日里娇小了不少,她带着发箍穿着蓬蓬裙的样子,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配着她新生婴儿般白腻娇嫩的肌肤,那种掺了熟年妇人和娇柔少女的美态,让我的欲望之火更加旺盛。

我双手各抓住一只白玉般的纤细足踝,将她蹬着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的玉足举到与臻首差不多的高度,然后将其左右分开到最大的仰角,白莉媛的身子被压迫得紧靠在马桶水箱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被男人摆成一个极为羞耻的角度,让她觉得自己下体胯间的私处毫无掩饰的露在男人面前,虽然这个男人与她有着血肉之亲和男女之爱,但这种姿势还是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与此同时却带来了特别的刺激感。

男人的巨茎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花径,现在更是迅猛有力的抽插着,这样站的姿势远比先前坐着更好发力,所以白莉媛觉得那根大肉茎每一下都插得更加深了,她甚至觉得对方并不是在插,而是用他那个大玩意儿用力往下夯,每一下都夯得她蜜穴花开肉绽,每一次抽插都将里面分泌的春水蜜液砸得水花乱溅,每一次冲刺都把自己肥厚娇嫩的花心击得粉碎,整个身子在他的胯下像是要融化般。

男人的上半身还穿着银灰色的衬衫,体剪裁下方的身体高大壮健,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充满了男人味,新剃过胡茬泛着迷人的青色,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俊了,他抽插的动作是在是太猛了,他的大肉茎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是这一切结到一起,却构成了一股无以伦比的阳刚之气,他的果敢坚毅、他的强横霸道和他的肆无忌惮都让自己为之着迷,白莉媛觉得自己余韵未消的蜜穴内又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老公,哥哥,好舒服吖,媛媛要被你弄死了,要死了,完蛋了吖。”

听着胯下这个美妇人嘴中胡乱的叫着“哥哥”、“老公”,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她语无伦次的呻吟却无比刺激,她的臻首已经无力地后仰靠在水箱上,惺忪的美目似张似闭的无比妩媚,洁白如玉的皓齿很用力的咬着下唇,像是要把那涂着粉色唇彩的樱唇咬出血一般,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很用力的在水箱上甩来甩去,就像是极力忍耐某种令她疯狂的情绪般。

我觉得她花径内的嫩肉一阵阵的抽搐,这一波的潮动来得比前面几次都更加猛烈,那一圈圈的腔壁肉褶像是要把我的茎身给绞断般,龟头马眼一阵阵的麻痒难消。

我俯身向下找到美妇人的樱唇,含住她并将舌头伸了进去,白莉媛的复很是热烈,两条长舌在对方口中相互舔弄和搅动着,温柔地吸吮和汲取着对方口中的香甜津液。

同时,下身使出浑身气力向里杵了二十来下,然后深深的捅入她的滑腻湿热的花房内,抵在那里开始猛烈的喷射了起来,白莉媛被我疯狂注入的灼热精液灌得浑身乱颤,她的花心完全敞开包裹住我的巨茎,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伸了上来抱住我的脖颈,樱唇更是十分温柔地跟我亲着。

直至我在她体内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白莉媛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放,我们俩头颈相交温存了好一会儿,但直到我站起身来整理裤子,白莉媛却还是那样坐在马桶盖上,双手抓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蹬着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的玉足高高举在空中,那粉橘色的蓬蓬裙摆掀在她的小腹上方,只是那粉色蕾丝开档丁字裤中央,那具白桃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地露出鲜红的嫩肉,中间含着一大股浓厚的白浊精液,好像鲜红的奶油夹心蛋糕般诱人。

“老婆,你哪里不舒服吗?”我见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会吖,老公你插得我好舒服呢。”白莉媛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浓浓的腻意,她的脸蛋娇弱不堪地靠在水箱上,但那对翦水秋瞳中却充满爱意地看着我。

“那,你为什么还把双腿抬着,这样不累吗?”我迷惑不解道。

“累是累,可是我想让老公的小们在里面多留一会儿,那些可都是我的宝贝儿呢。”白莉媛用她那又甜又糯的嗓子细声说道,她好像一个少女般撒娇的样子让我越看越爱,白莉媛真的是越来越迷人了,新婚后的她比起往日更增添了一股风情,时不时就像个小女生般对着我撒娇,而且穿着打扮更加时尚大胆,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女性的诱惑,逗得我像发情期的公兽般,整天一心就想着在她腴白丰润的胴体上发泄欲望。

就算这趟蜜月之旅也不例外,甫一上飞机她身上的性激素就挑逗得一群男人为之侧目不已,然后便是缠着要与我在这万里高空上交媾,所以我们只好觑空躲进了头等舱的盥洗室,跟她上演了这出短暂但却刺激的交欢大戏。

云息雨收后,虽然我们两人有些依依不舍,但毕竟身处的地方比较尴尬,头等舱虽然屏蔽了不少闲杂人等,但毕竟这是唯一可以使用的盥洗室,而且空服人员和驾驶员都可能前来上厕所。

我们是趁着空服人员去送餐的时候溜进来的,从进来到现在估计差不多半个小时,占用的时间未免有些久了,但比较意外的却没有人过来敲门,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之外,这个可能与头等舱的乘客都比较年轻有关吧。

白莉媛清理好蜜穴内的精液和身上的分泌物后,把那条粉橘色蛋糕蓬蓬裙放了下来,她身上就再也看不见任何性交的痕迹了,除了白玉般的脸颊上还泛着迷人的桃红外,这让她看上去更加青春活力逼人。

为了避免别人说三道四,我决定自己先出门到位置上,让白莉媛过一段时间再出来。所以在做这一切前我拔掉了保险插销,把盥洗室的门轻轻开了一个角度,但令人诧异的是,我并没有看到预想中闹哄哄的空服休息室,那个面积并不大的休息室就像我先前进来时候一般安静,褐色皮革座椅上还放着化妆工具和各式各样的名牌包包,地上还有几双随意摆放的高跟鞋,空气中有股化妆品和香水的气味,但这些物品的女人却不在她们应处的位置。

我悄悄的走出盥洗室,但却没有将门给闭上,空气中有些不同常的地方,长期训练养成的敏锐直觉让我嗅到一种危险的气息。休息室左边是一个空乘的厨房,铝金桌台上放着几杯泡好的浓缩咖啡,从咖啡杯上方冒的水汽来看,这几杯咖啡是在两分钟前泡好的,有一杯已经被喝了一半,白色的杯沿上隐约有口红的痕迹,一把不锈钢咖啡匙丢落在地毯上,我伸手捡了起来握在手中,我的手掌刚好可以将咖啡匙包在手心中,多余的部分被我塞到衬衫袖口内了,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刻意放慢脚步,悄无声息地向头等舱的方向移动,越靠近那道垂下的布帘我越觉得不对劲,头等舱那边比先前安静了许多,也听不到那几个登机伊始就聊个没完的富二代的声音,好像有几个低低抽泣的女声,不知道是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还是机上的空服人员。

在距离布帘一壁之隔的侧边我停住了脚步,从布帘下方望去可以看到一排穿着高跟鞋的女人的脚,除了几双颜色花俏的外,以空姐常穿的5厘米黑色高跟鞋居多,这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美腿成排展开,但我却无心去欣赏这些,因为此时我已经看出不对劲的地方。

干净的头等舱地上,靠着右边墙壁却有一滩鲜血痕迹,在血迹的旁边横着两条穿着黑色牛仔裤的腿,这两条腿无疑应该是个男性的,穿着黑色敞口牛皮鞋的脚无力耷拉在地上,裤管下方那深蓝色尼龙袜上露出半个警徽的标志,这应该是A32航班上的安全员,从已经呈暗红色的血液和僵硬不动的身体来看,他此刻应该已经凶多吉少了。

不知是什么缘故,布帘与墙角间留有一道空隙,我把视线对准那个方向看过去,不偏不倚地看到一张女性的脸蛋,从她所化的妆容和脖子上的丝巾可知她是一个空姐,但这张漂亮的脸蛋就算放在美女如云的空姐中也十分出挑,只不过她那对大大的杏眼却有些呆滞的看着休息室这边,所以当我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很明显吃了一惊。

不过,我并不清楚她表情变化的原因,我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个空姐有些面熟,但此刻并不是追究细节的时候,我忙竖起一根指头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空姐反应也极为迅速,她涂得鲜红的嘴唇张了个小小的椭圆形,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那对涂着蓝色眼影的杏眼却直直盯着我不放,那目光里的神色却显得有些复杂,让我一时间怎么也看不透。

我把双手放在胸前,用手语问她外面发生什么了,这空姐显然很是聪慧,她朝左右两边撇了一眼,然后举起柔白纤细的手指迅速在胸前比划了几个手势,她的动作虽然很是隐蔽,但依然被人给发觉了,一个声调古怪的男中音骂了几句,好像在警告她们不要乱来,但那人显然没有发觉她手语的含义。

不过我却已经明白了那空姐手语所要说的内容,她通过那几个手势告诉我:飞机已经被一伙匪徒所劫持,对方手中有枪和炸药,机上的安全员也遇害了。

对于这个答案,我已经有所心理准备,因为布帘下方已经多了两只踩在男性靴子里的腿,这双土黄色牛皮靴子工艺颇为精致,而且侧面还绣着个新月图案的花纹,看造型好像是某一个少数民族的服饰一般。这双靴子在布帘后踱来踱去,他正在一边呵斥和驱赶着乘客,从语气上看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了,而机上的乘客个个都十分惧怕的样子,几个空姐更是偷偷地暗泣个没完。

大概弄清楚了当前处境,我此刻却冷静了下来,劫机这件事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得来的,对方在这架飞机上必然还有同伙,在了解敌情之前我不能轻举妄动,因为身后的盥洗室里还有一个我挚爱的女人,我可不能让其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我觑准机会,又对着布帘那边的空姐比划了几下,她一直朝着这个方向看,在读懂我手语的意思后,她微微思考了下,又比划着手语答我,不过这她的动作再次引起歹徒的注意,对方毫不留情的扇了她一巴掌,那娇嫩白皙的脸蛋左侧顿时多了五条指印,她想来从未受过这种罪,顿时眼眶中多了一层晶莹的水汽。

虽是如此,但那空姐却极力克制着情绪,紧紧咬住鲜红的嘴唇不吭一声,她这么坚强倒是让我大感佩服,忙再比划几个手势问她情况如何,她这没敢再比划手语,只是微微的对着我颔首,目光中流露出感动的神色,我对她点点头,让她注意保护自己,等下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害怕。

那空姐用依依不舍的目光看着我消失在布帘后,她眼中的担忧与关怀却是十分真挚,这让我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温暖。但她用手语告诉我的事实却无比的冷酷,据她所知,目前还有另一个歹徒正在驾驶舱内,在我与白莉媛在盥洗室内销魂的时候,这架飞机已经被劫机者控制了。

我悄步到盥洗室内,白莉媛已经等得有些焦急了,但她还是很听话的守在里面等着,我尽量用平稳的语气描述了下飞机内目前正发生的事情。

白莉媛一边听着,一边用白白的纤手掩住樱桃小口,克制自己不发出惊叫,她不无忧虑地问道:“老公,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我会搞定的。”我用无比坚定的眼神看着她,话语中透露着强烈的自信。

白莉媛对我的话没有任何怀疑,在她心目中我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我的一个眼神就能给她莫大的安全感,但她还是千叮咛万嘱咐我要小心,我点点头表示知道。

我让她继续守在盥洗室内,反锁好门不让任何人进入,除非我发出三长一短的信号,白莉媛像一个小学生般认真的点点头,但在我临出门前她却把我抱了又抱、亲了又亲,直到我用口舌小小安慰了她一番,这才安静了下来。

关好盥洗室的门后,我重新出现在休息室内,这里与先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歹徒的工作好像进入了下一个段落,只听见飞机的广播里发出几声杂音后,先前我听到的那个男中音开始用麦克风讲话了。

“各位乘客朋友们,你们现在应该也知道目前的处境了吧,不过我还是要重新提醒一下各位,你们搭乘的这架客机已经被劫持了,IS组织宣布对此事件负责。”

“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拯救被异教徒政府迫害的兄姐妹们,这趟飞机将飞往菲律宾的棉兰老岛,届时各位将作为人质被IS扣押,直至贵国政府释放尚在监狱中的多位被迫害者为止。”

“为了各位的安全,我要慎重的提醒各位,我们几位兄都是最虔诚的穆斯林,也早就做好了为圣战牺牲的准备,所以每个人身上都绑了千克TNT当量的爆炸物,通俗点讲就是可以把一辆汽车砸上天的炸药,如果这次劫机不能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或者是有人试图反抗的话,最终的结局就是机毁人亡。”

这个讲话的人应该就是刚才在头等舱看到的那双靴子的人,从他的说话措辞来看,这个人的文化水平应该挺不错,但那一口普通话里还可以听出明显的口音,那是类似于维吾尔语和乌兹别克语的一种口音。结他话中的内容,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些人是来自新疆与阿富汗边境的一个恐怖组织。

根据我先前在组织内了解过的讯息,IS是近年来迅速崛起的一个伊斯兰恐怖组织,自从基地组织和本拉登在阿富汗战争中严重受挫后,传统恐怖组织在全球范围内培训和组织和恐怖分子的能力大大下降,而此时另一个新兴的恐怖组织却乘势上位。相比起基地组织以中东地的阿拉伯国家为基础,要面向穆斯林招收学员的做法,IS却另辟捷径,反而渗透入欧美发达国家,通过交络等手段,在各色人种中宣传伊斯兰极端思想并发展成员,由于西方国家的会宽容度较高,他们往往借着宗教自由的名义开展宣传,颇能迷惑和笼络一批对于西方文明感到迷惘的人。

所以IS的名声虽然并不显着,但该组织的触角已经伸到了各大国家,甚至在控制严密的国内也有他们的成员存在。而且IS组织采取了扁平化的组织架构,一改往日金字塔式架构容易被斩首并造成组织瘫痪的缺陷,各地的IS在行动上具有极大的自由度,从而也衍生了诸多分支派别。如目前在国内的一支便是张建立“东突厥斯坦”而着称,他们吸纳了原先被政府打击过的分裂义人士,并通过各种手段渗透进入党政机关,目前已经成为新疆多次动乱的幕后黑手。

前不久,在新疆自治政府的专项打击活动下,刚刚摧毁了IS的一个窝点,并且逮捕了来名犯罪嫌疑人,这些人大多数在公安部挂了号,手上都染了新疆军民的鲜血,下一步正要对他们进行公审公判中。这次的打击对于IS来说是一个大挫折,所以他们才会铤而走险搞了这出劫机事件,除了尝试拯救在狱中的同伙之外,应该还有借着此事宣传自身的政治张的设想在内。

而菲律宾的棉兰老岛,也是该国一个以穆斯林为的自治大,由于菲律宾的民众大多信奉天教,这部分伊斯兰教徒想要独立建国,所以多年来该岛一直陷入战乱中,目前当地的政权掌握在摩罗民族解放阵线手中,与菲律宾政府时战时和,关系比较紧张,而IS此番劫机前往棉兰老岛,想必可以从当地的伊斯兰政权得到支持。

但菲律宾政府向来以效率迟缓着称,棉兰老岛又不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就算中国政府同意以囚犯交换人质,但事情肯定不会在短时间内可以解决的,这一整飞机的人无论能否归故土,但在棉兰老岛上这段时间,可是要吃大大的苦头了。

对于IS的政治诉求我并不关心,他们与政府之间的矛盾纠葛也不值得我去干涉,但他们做什么不好,偏偏要选择我乘坐的航班来劫持,更何况这趟蜜月之旅对我与白莉媛弥足珍贵,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这场暴乱都必须被制止,他们这么不识抬举地捣乱,只能说是自死路。

广播中带着中东口音的男声还在重复着恐吓,我却悄无声息的退空服休息室,从先期的观察可知,这次劫机的人数不会太多,头等舱内那个家伙应该是这帮人的首脑,但只有他个人就控制了头等舱,以此推算的话,经济舱那头最多不会超过2名劫匪,而那个空姐已经用手语告诉我了,驾驶舱里内只有名劫匪,这伙人的数量并不是很多,但他们显然受过很系统的劫机训练,从装作普通乘客登机到分段控制每一截机舱,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按照计划来执行。

当前的首要之急是解决在驾驶舱内的那个劫匪,因为无论是什么组织还是集团,一场劫机最重要的就是控制机组人员,只有确保机上人质可以被顺利劫至安全点,才能实现这次劫机的目的。这个家伙是需要马上解决的,否则机舱外的任何变动都可以传至此人耳中,如果他铤而走险之下对机组人员下手,或者是驾驶舱采取了什么行动,那我们即将面临机毁人亡的危险,我是绝不允许这种可能性出现的。

我重新扫视了一圈休息室,目光在厨房的操作台上停住了,看着那杯尚有余温的咖啡,和放在角落的不锈钢手推餐车,心下顿时有了计较。我从配餐柜里胡乱拿了几份吐司蛋糕之类,和那两杯冲好的咖啡一块放到餐车上,返身从更衣柜里找到了一套最大号的男制服,男空服的身材普遍在8以上,所以当我穿戴好之后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之处。

我蜷缩起身子推着餐车走到驾驶舱门前,轻轻在门口敲了几下。由于怕引起头等舱劫匪的注意,我的敲门声并不大,所以过了一会里面的人才听见,我看到门上的观察孔被打开了,忙低垂下头掩饰自己的面孔,同时压低声音颤声道:“我……是来送餐的,不要杀我。”

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个脓包,再加上满脸的惊惧之色,配得恰到好处,显然没有引起里面那人的疑心,很快驾驶舱门就被打开了,一个戴黑色头罩的高个壮汉朝我挥挥手,口中瓮声瓮气的道:“谁让你来的?”

他背后不大的驾驶舱里,到处都是各种电子仪器和显示屏,两名穿着制服的驾驶员坐在驾驶位上操纵机器,听到我们的对话他们转过头来,两人脸上都挂了程度不一的彩,眼神中透露着惊恐不安,显然在那个高个壮汉手中吃了不少苦头,但他们却不敢挪动自己的身体半寸,好像对那个高壮匪徒十分惧怕的样子。

我驼着背,妆出一副猥琐的样子道:“是,是拿着麦克风的那位,他让我给几个兄送点吃的喝的。”

“他还说,一切进行得很顺利,让我转告你,监督好飞机航向,防止驾驶员动手脚。”

高个壮汉显然对头等舱那个劫匪的发号施令有些不满,他嘴中嘟囔了几句,好像在抱怨同伴对自己工作不够信任,不过他倒是并不拒绝送餐这事,拿起那杯咖啡喝了两口,另一只手反手将手枪插腰间,拿起冷鲜的金枪鱼三明治打量了一番,确定里面没有宗教禁忌的食材后,这才送到口中大嚼了起来。

从进门后,我就一直蹲着装作整理餐车,将放在底层的黄油和糖取上来,劫匪认为已经控制了飞机和机上人员,不由得放松了戒备,注意力分散到手中的食物上。我控制着让自己的呼吸保持悠长轻缓,全身的肌肉尽量松弛,我的右手很随意的垂在身侧,一直藏在袖中的那把不锈钢餐匙悄无声息地滑到掌心。

就在他稍微松懈的那一霎那,我霍地从地上拔起,说时迟那时快,那把不锈钢餐匙以一道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划过空气,插入了高个壮汉的右侧脖颈。人体的脖颈血管密布,是身上最脆弱的位置之一,那把不锈钢餐匙虽然尾端并没开刃,但我手上的力量加速度,却毫不费力的扎入脖颈后方的大动脉,这个动作我曾经训练过成千上万次,至今没有人可以逃过我这致命的一刺。

普通人的脖子受了这么一刺的话,马上会因为脊椎神经受到压迫而瞬间瘫痪,但高个壮汉的身体的确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壮硕,此人虽然脖子上插了一把不锈钢餐匙,却仍能挥舞着四肢挣扎不休,他口中胡胡的想要大声呼救,但没等他喊出声来,他的嘴巴就被一张大手给抓住了,我的双手不偏不倚地抓住了他的上下颚连接处,令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与此同时,我右手加大了力度,将那把餐匙整根捅了进去,不锈钢餐匙应该是刺中了气道,这让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而且开始大声咳嗽着,好像在拼命地呼吸最后一口气。但脖颈上遭受的这一刺实在太致命了,大量的鲜血从动脉中喷射出来,将我的手臂都染红了,他的咳嗽越来越弱,最后还不停地咳出带血色的唾沫,黑面罩下方的双眼逐渐翻白,两条穿着皮靴的腿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蹬动了一阵子,将前面的驾驶座踢得直响,但那声音越来越弱,最终他的两腿耷拉了下来,口中也再也发不出咳嗽。

我这才放开抓住他的双手,轻轻的把这具2多斤的身体放倒在地面,全程没有发出任何过大的声响,壮汉的身体在地面上还痉挛了一阵,那插着不锈钢餐匙的脖子似乎上了发条般还在抽搐,再加上被鲜血染透的黑面罩和翻白的大眼珠,令这个不大的驾驶舱内显得十分诡异与可怖。

在我与高壮匪徒搏斗时,那两名驾驶员都已扭过头来,虽然现场发生的这一切很是可怕,但出于职业的缘故他们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只是略带着疑惑和不安看着我的行动,直到高壮匪徒的身子停止了抽搐,他们才如释重负般相对一眼,同时开口向我求救。

我这才注意到他们的手都被铐住了,通过一条不锈钢细链连在驾驶座椅上,这让他们无法自由行动,只能听从匪徒的指挥操纵飞机,我在壮汉身上翻了几下,找到钥匙并开了手铐,两名驾驶员边揉着手,口中感激不已,但他们眼神中仍有不解,因为我身穿着一身空服的制服,但面容看起来却是很陌生,而且我的身手如此的捷矫健,竟然拿着一把小小的餐匙就捅死了高大壮硕的匪徒。

为了节省时间,我简单的给他们讲了些外面的情况,将自己说成公安部的反恐缉警,乔装打扮是为了跟踪这些恐怖分子,并要求他们配我的工作。对此两人深信不疑,何况我刚才的确救了他们,并且展示了一手好武艺,于是我吩咐他们继续沿着原有的航线飞行,同时保持静默不发出异常信号,让匪徒误以为飞机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我边吩咐的同时,边把地上这具尸体了个遍,这人身上除了那双新月图案的靴子外,衣着很是普通平常,倒是黑面罩下方那张脸上长着浓密的大胡子,五官轮廓也带有中东白人的痕迹,解开他上身的夹克衫,那腰间一圈黑色腰带让我倒抽一口冷气,上面凸出一排长方形的条状物,以我的经验一看就知道,这爆炸物采用的是压感式引爆器,只要正面遭到超过一定量的压力,就会触动引线并且引爆炸药。我暗自庆幸刚才下手足够谨慎,没有触碰其胸前的部位,并且让他的身体缓慢地背部着地,否则早就机毁人亡了。

他的脚边扔着一把仿制的54式手枪,我卸下弹匣一看,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发子弹,拿着手中这把仿制品我陷入了思考。这款手枪问世以来已经有5多年的历史了,目前警察和军队都已淘汰此款型号,但由于该枪的设计结构很成熟,在上个世纪某一时期曾经作为外贸品大量出口。我手中这把54式无论是做工还是用料上都颇为粗糙,看上去不像是正规的军工厂出品,而且这伙匪徒看上去准备并不是很充分,控制驾驶舱的这个壮汉只携带了一发子弹,显然他们更重视恐吓的效果。

我把仅有一发子弹的弹匣重新装了去,然后拿着这把仿制的54式走出了驾驶舱,那套空服制服已经换成地上壮汉的衣服,虽然面罩和衣襟上还沾着血迹,但此刻已经无暇再做处理,当务之急是要在其他劫匪发现同伙已死之前,尽快解决这些威胁飞机安全的匪徒们。

我估计飞机上共有4名劫匪,驾驶舱里面那个已经被我干掉了,但外面还剩下3名匪徒,他们应该都持有武器,而且身上还绑着致命的炸药,要在保证飞机安全的同时消灭匪徒,这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此刻已经不能头,为了保护我所爱的人,我没有退路,只能向前。

不过,目前为止,我还是有一些优势的,最起码我已经解决了名匪徒,将飞机上最重要的驾驶舱夺,虽然劫匪占据了其他舱体,但此刻敌在明、我在暗,我最大的优势就是对方尚未知悉我的存在,而我必须利用好这一点,在他们发现驾驶舱的同伴失联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击溃他们。

站在布帘后,我重新调匀了呼吸,门外那双星月皮靴依旧在走动着,但广播里已经停止了重复的恐吓,一切似乎都在劫匪的掌握之中,除了布帘外的这一角。

我掀开布帘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头等舱与之前没什么别,除了靠墙站着一溜制服空乘之外,其他乘客都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过他们脸上的神情却暗示着舱内紧张的气氛,之前我们所坐的位置现在却是空着,在这么多人中显得很是突兀。

一个中等身材,头戴黑面罩的匪徒站在那个空位前,他左手拿着一本乘客名册,拿着手枪的右手在上面指指点点,正在质问身穿制服的乘务长,乘务长是个年过三十的中年女性,对于匪徒的唑唑逼人她很努力答着,但她却实在不清楚这两人的去向,我看她及膝筒裙下的两条小腿已经不由自地开始颤抖了。

“毛拉兄,里面有点事情要向你汇报。”我上前一步,装出被击毙的那个匪徒的语调,控制口腔内的肌肉对我来说并不困难,我的声音不敢说完全一致,但起码也有八九分相似,再加上我的身高体型都颇为高大,所以那个带头匪徒并没有发觉异样。

“什么事,你不好好看住驾驶舱,来这里干什么?”带头匪徒有些不悦道,他面罩下方的双目精光闪烁,双目这才认真的打量着我。

我的出现原本让头等舱内的人质有些紧张,但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看,用眼睛的余光可以觑见,那个盯着我的正是先前那个空姐,她就站在带头匪徒的背后,那看着我的眼神里明显带着几丝疑惑,不知她是否认出了我,但我的眼神不由得与之交汇了下。

虽然我迅速地移开,但这一细微的动作却被带头匪徒收到眼中,在头等舱明亮的灯光下,我的面罩上的血渍暴露无遗,那人的双眼一翻瞳孔放大,盯住我的眼睛中露出思考的神色。我心中暗自叫糟,没想到此人如此机警,从他的表情上看应该已经对我有所怀疑了,我想要引他到休息室的计划肯定行不通了。

果然,正当我想要当即下手时,带头匪徒已经迅速地向后退去,我以极快的速度从腰间掏出54式,但带头匪徒已经躲到了人质堆中,他的面前却多了一个人,那个一直跟我颇有默契的空姐已经被他抓在怀中,当成一个人肉盾牌挡在身前。

我双手紧握着54式,但却不知如何瞄准是好,对方极其狡猾,丝毫不顾自己的身份,将绝大多数身躯躲在空姐姣好的身段后。这时头等舱里的乘客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看到两个匪徒举枪相对的样子都是一头雾水,那些空姐却吓得尖叫连连,她们像一群小鸡般,踩着高跟鞋到处乱串,但又不敢跑出头等舱范围,只好抱头朝机舱角落里挤。

“你是什么人?你杀了我的兄?”带头匪徒在空姐背后发声问道,他手中也是一把仿制的54式,现在这把手枪却出现在空姐穿着波点衬衫的腋下,黑乎乎的枪口对着我,但持枪的那只手却被空姐的身子挡住了。

刚才这番挣扎,空姐胸前的纽扣被蹭掉了一个,一道不大的裂口内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黑色文胸的边缘,但此刻已经无人有心欣赏那对饱满的双峰,因为两把54式正相互瞄准着对方,两个同样装束服饰的男人之间,还夹着一个穿空姐制服的窈窕美女。

我们俩相互对峙着,谁都不敢轻易开火,都想从对方身上找到可以攻击的弱点,对方虽然被我逼到了角落里,但他手中却劫持了一个人质,我们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所以另一个机舱内的同伙并未发现这边的情况。

“你是警察?”带头匪徒躲在空姐背后发问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们的计划已经失败了,飞机马上就要降落在广洲白云机场,大批的警察已经守在那里了,放下武器投降吧,我可以为你们争取一条活路。”我虚言恐吓道,对付这些人首先要打破他们的信心,除非是老练的惯犯,否则面临这种局面,就算不惊慌失措,也会影响到判断力,从而让事情朝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

但对方并没有如我预料般轻易上当,他阴森森地道:“呵呵,你知道我们的计划是什么吗?愚昧的卡菲尔(Kafir,穆斯林对异教徒的称呼)怎么懂得真的意旨。”

“我们是穆加希德,为吉哈德献身是最大的荣耀,无论是战还是死,我们都将升入天堂享福。”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无法掩饰的狂热,我虽然对伊斯兰教略知一二,但还是初次见识一个真正的圣战者,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

我想要射击他握枪的手又或是其他致命的位置,但他的身体却用空姐遮得严严实实,即便是可以射中那两条白皙的长腿后的腿部,但这并不能第一时间解决问题,对方还有余力反击,而且我也怕出什么意外,伤害到那个空姐。

对方虽然躲在后面,但他却敏锐的捕捉到我的犹豫,他有的放矢道:“你最好不要做危险的尝试,这个漂亮的姑娘很可能因为你的莽撞而送命,虽然一个不戴面纱的女卡菲尔需要被惩罚,但恐怕你我都不愿意她这张脸蛋变成一个黑洞吧?”

他的话配上那种阴郁的声调,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虽然那空姐在被劫持下已经表现得很是坚强,但联想到自己脑部中枪后血肉模糊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两条雪白的长腿在地上担惊受怕地蹬踢着,足下的高跟鞋把地敲得直响。

那把54式越发变本加厉的移到她的脸侧,那冰凉的金属枪口在娇嫩白皙的脸蛋上移动,空姐生怕那乌黑的枪口里真的会喷出火焰,然后将她的脸蛋烧成一个大洞,女人下意识下的联想令她惊恐万分,她妆容精致的脸蛋在枪口下变得扭曲歪斜,那两只涂着蓝色眼影的大眼睛却不住朝着我看,目光中好像在恳求着我一般。

“啧啧啧,这张脸真是美丽,只不过很多罪恶都是由女人的脸蛋诱发的。穆圣教导我们,一个格的妻子和母亲是不该把脸蛋露在丈夫以外的男子面前,你想想我该拿这张脸蛋怎么办?”带头匪徒越说越疯狂,我知道这些圣战者都是狂热的教徒。

他们立誓参与圣战后便摈弃女色,因为一旦他们殉教升入天堂,将有72个处女在等着他们。不过在此之前,圣战者一定要恪守贞洁,所以长期在这种压抑的状态下,令他们对于女人怀有一种变态式的仇恨。

“你不要伤害她,她是无辜的。”我的语气里露出了一丝软弱,对方果然敏锐地抓住了这一点。

“无辜?你以为你知道什么是无辜吗?这些卑贱的女人穿着堕落的服饰,像妓女一般在男人面前袒胸露腿的时候,我们贞洁而又美丽的姐妹们正在遭受迫害,她们被关入监狱、被殴打、被侮辱,只是因为她们有真正的信仰,只是因为她们要求《古兰经》和《圣训》给予的权利,她们才是真正的无辜者,而不是这些妓女。”我的话好像触及了对方心头的伤疤,他突然间像一头被刺伤的猛兽般,滔滔不绝地控诉着。

“还不放下枪,你想让这个妓女脸上开花吗?”带头匪徒狂性大发,他手中越发用力挺动着54式,那枪口把空姐娇嫩的脸蛋顶得深深陷入一个凹痕,空姐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了,她已经开始轻声抽泣。

“好的,我放手,你别伤害她。”我无奈之下,只好举起双手向他表示放弃武力,让他看清楚我手中的54式已经垂了下来。

“把枪放在地上。”对方很谨慎地命令道。

我稍微迟疑了下,如果这把枪放下的话,等同于自废武功,让自己成了个大靶子,如果对方趁机开枪的话,我可是毫无抵抗之力。

“你最好别磨蹭,我可不知道手里这玩意什么时候会走火。”对方阴测测地补充了一句,手中的54式向上移动顶在了空姐的耳边。

“OK,没问题,不要激动,我这就照办,别急。”我忙轻声应道,此时已经容不得我在做思考,我只能服从他的指挥,轻轻的蹲下身子将手里的54式放在地上。

“把枪踢过来。”我虽然已经解除了武装,但对方还没有就此放松,他继续发号施令道。

我这不再拖延,一一照办,但脚尖在踢动的时候却用了点巧劲,那把手枪不偏不倚地滑到了我们先前的座位底下,对方估计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在意这点细节。

“虽然你是个卡菲尔,但是不得不说你的勇气胜过很多你的同胞。”对于我的行为,对方貌似有些佩服道。

“不过为了我们的事业,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我相信以你的价值,肯定会让更多兄姐妹得到解救的。”从他的话里我听出了一点端倪,看来他想把我当作人质扣押,用来跟政府交换更大的人物。

只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打得不是很好,要知道我在公安部的系统内除了一个假名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交换的价值。当然,我并不会告诉他这一点,这是我得以保存性命的唯一理由。

不过,这个带头匪徒的心思很是慎密,他掏出一副不锈钢手铐,吩咐空姐过去扣住我的双手,在他的枪口威胁下,空姐只好无奈地照办了,我按照对方的指挥将双手背在身后,空姐在把手铐上去的时候花了很多时间,因为她的双手自始至终都在剧烈颤抖着,好像还没有从先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由于我们俩贴得极近,我可以闻到她身上o香水的味道,她的动作如那双手般纤细柔软,虽然当前的环境令人尴尬,但细微的肢体接触却另有一番B感觉,当我的双手被手铐牢牢锁住后,空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她的大眼睛里有几分歉意,也有几分的担忧,但我却给她了个充满自信的眼神,我目光中透露的坚定好像传染到了她,她重新抬起了胸膛,轻咬着下唇走到一旁。

我们之间这点短暂的交流没有逃过带头匪徒的眼睛,他皱了皱眉头,略带讽刺道:“呵呵,现在可不是调情的时候。”

边说着他走了上来,用枪指挥着我绕了个圈,伸手去摸那具手铐,仿佛要验证它是否有拷牢般。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当中,虽然我背对着他,双手还被铐住了,但在他手指搭上手铐边缘的那一瞬间,我原本松弛的手指突然收了来,就像鹰爪般抓住了那只手腕。

带头匪徒怎么也想不到,双手已经被扣住的我还能反抗,猝不及防下左手手腕已经落入我的掌中,我的双手就像钢圈般锁住那只手腕,令他根本无法抽。

我不等他使用上右手握着的54式,双腿在地上一蹬,迅速用背部朝后面一撞,对方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右手的手枪已经被我撞飞脱手。

对方也是身手敏捷之辈,虽然手中没了武器,但反应迅速地用空着的右手掐住我的脖子,我感到眼前浮起一阵黑云,呼吸顿时为之一滞,抓着他的双手不由得松开了。

但这并不能让我失去反抗之力,我顺势向后一仰,双手在地上一撑,借力腾空起来向后一个筋斗翻过去,而与此同时我被手铐连着的双手顺势向上抬升,不偏不倚地套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我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带头匪徒,而我手上的手铐却像一条铁链般锁住了对方的脖子,我双手发力向上抬起,那副手铐的链条深深的陷入了匪徒的脖子中,他双手拼命地想要抓着链条,好让自己得以呼吸,但我的生死只在此举,更是将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带头匪徒开始还想挣扎,但很快他便无力挥舞手臂,那链条越陷越深,将他的脖子都勒出了一道深沟,气道被压迫之下任何声音都发布出来,他双手乱抓间扯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四十岁左右的脸,这张白净的脸蛋看上去颇为斯文,但由于血管被堵塞的缘故,血液完全被潴留在脸部,这让那张脸呈现猪肝般的颜色。

这一切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当我松开背后的手铐链条时,手臂中的那个匪徒已经无力地躺在地面上变成一具尸体,他的脖子被链条勒出一道带血深沟,整张脸由于缺氧变成一种可怕的紫红色,五官在极度的痛苦之下变得扭曲变形,而且肿胀得像一个猪头一般。

我们这场搏斗为时极短,也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但带头匪徒的死状却极为可怖,头等舱内的诸人都看得目瞪眼呆,有几个空姐见到死者的样子,已经吓得忍不住当场呕吐出来。

只有那个空姐还算冷静,她强忍着脸上的不适,从死者身上找出钥匙,为我打开背后的手铐。我迅速从地上拔起,松了松手腕,对空姐说了声“谢谢”,她竟然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好像不敢跟我直视一般。

我们在搏斗的过程中,居然没有惊倒其他匪徒,这倒是让我觉得幸运,我看头等舱里的乘客有些不安分地样子,忙招来乘务长和空姐们,让她们安抚并确保乘客不要随意走动,目前飞机上还有两名匪徒存在,没有解决他们之前还谈不上脱离危险。

趁着空服们忙碌的同时,我把那个空姐拉到身边,对她吩咐了一番,虽然她脸上还有余悸,但却很认真听着,并点头表示理解,这件事对她来说未免有些冒险,但此时我已经别无选择,她是我眼前能找到的唯一助手。

在她的协助之下,很快一名匪徒就被招了过来,而躲在门后的我一掌切在他后背脊柱右侧,肾脏遭到的剧烈打击让此人连张口呼叫都做不到,我再一拳将其完全击晕,同时托住向下坠落的身子,悄无声息的就解决了他,然后将其绑在空服休息室的椅子上。

不过,另一个匪徒就没有这么顺利了,在他走过来的途中突然停住了,好像是觉察到哪里有些不对劲的样子,我怕他转身逃走或再行劫持人质,54式甩手就是一枪,不偏不倚地命中他的后脖颈,只见一道血瀑像喷泉般向后洒出,然后他整个人就缓缓地瘫倒在地。

我见他向前跪下的双膝大感不妙,生怕尸体正面朝下会触发压感引爆器,但所幸这一枪中的位置恰到好处,正好打爆了他脊椎与脑部的连接点上,神经中枢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产生的硬直效果,让其瞬间失去控制但又不至于立马摔倒,在这一刹我冲了上去,伸手托住那具尸体,虽然不免接触了下地面,但压力并没有达到足以引爆的程度。

至此,飞机上的4个匪徒已经全部被我解决了,虽然过程和方式大相径庭,但每一步都充满了惊险和变数,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极坏的后果,幸好一切有惊无险的走来。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指导机组人员,将匪徒身上的炸药和引爆器卸下,和已经死掉的三具尸体一起,秘存入底层货舱,以免发生意外。唯一幸存的匪徒则继续绑着,等到飞机落地后再转交公安机关。

不过,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解下脸上的面罩,为了躲开不必要的盘查,我并不想在其他人面前表露身份,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但当我走到盥洗室门口时,却有个意想不到的身影站在那儿了。那个空姐静静地看着我,从始至终她都很好的配了我的行动,我们之间的默契程度让人惊讶,但我并不知道她此刻的来意。

“谢谢,你今天帮了很大的忙。”我微笑的对她道。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她那对美丽的大眼睛紧盯着我不放,口中却柔声道。

“呃,我想去一下洗手间。”我点点头,用手指了指盥洗室的门。

她这才醒悟过来,对于自己的举动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她退了两步让开身子。

我正要推门的时候,那个空姐咬了咬下唇,下定决心道:“石先生,你常去三亚吗?”

“没有,我是第一次去。”我停住了脚步,有些莫名其妙答道。

“有什么问题吗?”我随口反问道。

“没,没什么,您请休息吧。”那个空姐摇摇头,她行了个很标准的礼,然后转身走头等舱,但我分明看到她脸上滑过的失落神色。

我晃了晃脑袋,将这件事抛到一边,用先前约定好的信号敲门,一直牢牢关着的盥洗室门迅速被打开,白莉媛迫不及待地挟着香风扑入我怀中,她一脸关切的闻着:“老公,你怎么让我等这么久,我都担心死了。”

“怎么样,你没有受伤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柔白纤手在我身上一阵乱摸,好像这样才放心。

“呵呵,我这么威猛,怎么会有事。”我活动了下关节,摆出自信十足的姿势笑道。

“嗯,嗯,我的石头老公最棒了,你就是我的大英雄。”白莉媛用双手捧着我的脸颊,连连送上香吻,那柔软丰腴的肉体在我怀中扭动着,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让我浑身得到最大的放松,先前经历的血腥厮杀都被置之度外了。

“有我的宝贝在,我当然要保护好你了,谁也不能动你一根毫毛。”我用双手圈着白莉媛的纤腰,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老公,我好爱你哦……”我的情话让白莉媛欣喜若狂,她那温热的玉体像条大蛇般在我怀中扭动,口鼻中都被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所淹没,我身上的欲望不知不觉又开始抬头了。

“老公,你要我吧。”白莉媛显然发觉了我身上的变化,她一只纤手向下溜去,很温柔地在我裤裆凸起的那块揉动着,双眼却无比妩媚地看着我。

我感觉一阵热血涌上心头,白莉媛却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而且还用另一只手抓起我的手掌放在她胸前,隔着亮片衣料我可以感觉到下方那两坨丰腻乳肉的饱满与充实。

“我的大英雄,要了媛媛吧。”白莉媛那带着腻味的娇吟传入耳中,我的下体顿时坚硬得如同一条铁棍,眼前的尤物美人加上此情此景实在太刺激了,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被下半身所宰。

但就在白莉媛开始解我的腰带拉链时,仅留的一丝清明却让我阻止了她进一步的行动,不是我不想要,而是这个时机不适,外面还有一堆乱糟糟的事情没处理完,我不能一直都躲在盥洗室里直到飞机降落。

在我的耐心劝告和贴心抚慰下,白莉媛才有些不情愿地接受了事实,最后我们还是口舌交缠了好几分钟,方才相继走出了这件盥洗室。

此时,机舱里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秩序,不过空服人员都在忙于打扫被劫匪破坏的环境,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着一男一女从盥洗室里出来,也没有人还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我脱掉了用来伪装的匪徒服装,变原来那个穿着讲究的英俊型男,白莉媛依旧像先前那般艳光四射,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随我走了头等舱。

这时,几个空姐刚把那4副炸药装置从匪徒身上卸下,她们用一个不锈钢餐车推着,准备运到下层的货舱中,刚刚好走到头等舱门口的时候,头等舱倒数第三排的一名旅客突然站了起来。

这是一个高挑窈窕的女郎,身上穿着时髦性感的皮衣皮裤,但却用一条大大的条纹头巾围在头上,但从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和一对瞳孔带蓝的大眼睛可以看出,她身上应该有白种人的血统。

自从上了飞机后她就很安静的在座位上休息,很少与那些富二代和嫩模们交流,用餐的时候也只是吃了很少的食物,所以虽然她的外表身材很是抢眼,但人们并没有把注意力过多地放在她身上。

不锈钢餐车刚好经过这个女郎身边,她站起身的同时就伸手把两三条炸药抓在了手中,她口中用维吾尔语飞快地说了句什么,没等人听清楚就朝经济舱跑去,看样子好像要在飞机中段引爆炸药般,这时几个空姐都被不锈钢餐车挡住了,头等舱上的乘客都没反应过来,而我距离她更是隔了整个机舱,根本来不及上前干涉和阻止。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没料到那女郎跑了两步,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好像绊倒了什么一般,整个人向前摔了个嘴啃泥,手中的炸药也顺势甩了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在几个经济舱乘客的怀中,吓得他们呱呱乱叫。

就这几秒的延缓,几个空服人员已经赶了上来,没等那女郎再行爬起,就一拥而上将其按倒在地,那女郎被控制住后,嘴中还夹杂着维吾尔语和汉语,不依不饶地咒骂着我们,虽然她手脚都被按住,但四肢还在不断地挣扎,最后人们只好拿来手铐将其铐住。

那女郎手足被制住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挣脱的可能,她从先前的狂热变得冷静下来,那张高鼻大目的美丽脸蛋上开始呈现出十分虔诚的神色,双手放在胸前用维吾尔语念念有词。

我听得懂她话中的意思,那是伊斯兰圣典《古兰经》中的一段话“为道阵亡的人,你绝对不要以为他已死去,其实他们还活着,在真那里享受给养…谁为道而战,以致杀身成仁,或杀敌致果,将赏获重大的报酬”

这个姑娘年纪最多二十岁,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在内地或者其他地方,她肯定会跟所有漂亮姑娘一般,受到各种男性的欢迎和追求,享受着现代文明的一切便利,可是在我面前的却是个虔诚的教徒,按照他们的教义得将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裹住,只留下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露在外头,她们的人生都由丈夫和男性亲属决定,甚至还要为他们的事业充当人肉炸弹。

吃了这一惊,空服人员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们迅速护送着炸药到货舱,将其和2个匪徒关押到一起,并留下两人专门看守,而我却清楚机上再也不会有匪徒了,这个女郎应该是他们在飞机上布下的一个暗桩,用来刺探和监视人质的,没想到劫机尚未成功,同伙就死得只剩一个。

兔死狐哀之下,女郎觑准了机会,想要背水一搏,抢到炸药并引爆,却不知运气站在我们这边,她刚起步就拌了一交,动放弃了手上的筹码,这让我暗自庆幸。

不过,她这一交怎么摔的,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她起步前的位置是在头等舱倒数第二排,面前除了舱门外就只有倒数第一排的两名乘客,右边是个花枝招展的嫩模,穿着性感暴露的小短裙,一副硕大的墨镜下方露出涂得鲜红的双唇,V字形的领口露出一大半雪白的胸脯,那道深邃的乳沟也不知道是天生还是钢丝文胸挤出来的,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交叉翘着,脚尖上挂着一双厘米高跟的红色尖头鞋。

左边坐着的却是个老人,一件双排扣的白色西装套在瘦削的身上,虽然是坐着但也可以看出他身材颇高,黑色真丝衬衫配着花领结,脚下三节头的雕花牛津皮鞋擦得铮亮,虽然他身上的衣服鞋子色泽都有一定年头了,但剪裁和质素都是高档的材料。老人那张长脸上皱纹密布,估计年纪在7岁以上了,但一头银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五官清癯疏朗,看上去精神矍铄,他的模样和穿着虽然并不炫目,但却让人觉得恰到好处肃然起敬,相比起来,头等舱那几个满身名牌的富二代倒是显得粗俗了。

我心中暗想,此人应该就是前面空姐口中的那个老克勒,看上去的确是很有老牌绅士的派头,只不过头等舱内发生了这么多惊险的事情,这个老克勒却一直眯缝着眼,好像事不关己般闭目养神,不知他是心理素质极好还是真的睡着了。

目光扫到他的腿边,白色西装裤管旁倚着一条手杖,漆成黑色的红花梨木的细长杖身箍着金色圆环,手杖也是有一定年月的名贵古物了,但我并不清楚,方才绊倒那个女郎的是否就是此物,而这位老克勒是否在擒拿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我带着怀疑盯着他看了好几眼,但他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颇为清高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对外间的一切不闻不问。我略微有些失望,也许他只是恰巧绊倒了那个女郎,这不能证明什么。

我总觉得,这位老先生不是常人物。但无论如何,他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我又何必去打搅别人呢。

所以,直到下机之前,我都没有再去观察那个老克勒,但飞机一落地却再也没找到他的身影,似乎那穿着白西装拄着手杖的老绅士,就这样消失在人群中一般。

而我与白莉媛,也悄悄地离开了机场,并没有遭到过多的盘问和纠缠。在我表明自己的意思后,机组人员和乘务长承诺对飞机上发生的事情保密,他们对外统一口径声称,是通过机组人员和机警的力,制服了这群劫匪,而那个机警在搏斗过程中不幸遇害。

这套说法并没有太多的破绽,除了两个驾驶员以外,毕竟没有人看过我面罩下的样子,他们眼见的只是个穿着匪徒服装的男人在跟他的同伙搏斗,而这个男人是不是那个倒在血泊中的机警就没人说得清了,何况空服人员也愿意乐意接受这套说法,因为这样才能突出他们在反劫机中所立的功劳,从而减轻由于安检疏忽让恐怖分子有机可乘的过错。

这一场轰轰烈烈的劫机事件,就这样在各方一片叫好声中消弭于无形,而真正拯救这一飞机生命的那个男人,却恢复了他原本的行程,携着爱人享受美好的蜜月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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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一章)

三雅的阳光远比淮海要更加热烈灼人,就算是赤裸着身子也难以承受那迎面而来的热浪,只不过这种热与淮海市的热差别甚大,我从小就熟悉了淮海市那种又闷又热的环境,但三雅这里的热却大不相同,这里的热不会令人心烦意乱,不会让人浑身连内衣都湿透,多少风扇照着头吹都没有用。这种炎热清爽干脆,让人浑身洋溢活力,充满了生活的激情,也让人肾上腺激素分泌旺盛,渴望着去征服,去爱。

整个三雅市海景最好的当属雅龙湾,沿海的沙滩上都铺着马尔代夫进口的白色细砂,为前来度假的宾客最佳体验。我双手各拿着一杯冷饮向沙滩走去,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流很密集,毕竟这里是三雅最着名的沙滩,来这儿度假的人们不就是为了享受这阳光和沙滩吗,每个人都抛开了衣物的束缚,让自己的肌肤尽量袒露在阳光下。

我当然也不例外,身上只着一条蓝黑相间的沙滩裤和黑色人字拖鞋,其他部位都裸露在阳光下,虽然我脸上还架着副墨镜,但那如雕塑般强壮挺拔的身段,胸膛和大腿上浓密的体毛,以及棱角分明轮廓立体的五官,还是招惹到不少女性的瞩目,各个纷纷眉目传情巧笑嫣然,有几个大胆的还冲着我吹口哨。

公平地说,这沙滩上的美女的比例还是挺高,一个个身段苗条凹凸有致,而且都是穿着大片露肉的比基尼,不吝于展示自己火辣姣好的身段,沙滩是个十分独特的场所,不管什么样的女性,到了这里都会乐于暴露自己的身体,好像巴不得将男人将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越久越好。

不过我却无心搭理这些热辣妩媚的眼神,我的一颗心都放在了那个令我痴迷的女子身上,她的容貌和身材是世间少有的尤物,她是我有着血缘关系的母亲,同时也已是我最爱的妻子,想起白莉媛火辣的动人身姿,我的小腹不由得一阵阵发热,胯间的那根玩意儿顿时硬硬地竖了起来,将沙滩裤裆部顶起了一大块。

沿着沙滩越走越近,一排花花绿绿的遮阳伞营造出独特的风景线,折叠沙滩椅上躺着一具又一具的身体,胖瘦有致、颜色各异,除了少量健壮匀称的之外,大多数人都是懒洋洋地躺着,将自己有赘肉的小腹和松弛的大腿露在别人面前,就像一尊尊被抽光灵魂的尸体,毫无任何魅力可言。

在沙滩的尾部,一顶红白相间的遮阳伞很是显眼,我越发加快了脚步,但随着我步伐的逼近,却没有看见预想中的那张动人玉脸,我们的沙滩椅前挤了5、6个男人,他们大多都是2岁左右,身材都是高高瘦瘦的,穿着打扮很是时尚新潮,脸上一副风流自赏的样子,正围着我心爱的女人献殷勤。

白莉媛极其优雅地斜倚在沙滩椅上,一条孔雀绿的桑蚕丝沙滩长裙裹着她丰腴挺拔的玉体,那面料上翠绿的孔雀图案好像要活过来似得,在阳光下更是显得绚丽多姿。两条细细的吊带挂在她白玉雕成般的香肩上,雪白颀长的脖颈和优美的锁骨都露在空气中,两个三角形的罩杯遮掩不住那雪白丰腻的酥胸,有一大截白花花的乳肉都露在了外头。

这条桑蚕丝长裙的腰身很高提到了胸部以下,让白莉媛那有些隆起的小腹并不明显,同时极大加强了本来就很长的下身比例,长及膝盖的裙摆有一圈荷叶边的褶皱,透过薄薄的桑蚕丝衣料隐约可见那两条又长又直玉腿的轮廓,两只脂白细腻的纤美玉足从裙脚偷偷溜了出来,那十根纤白玉趾上涂着玫瑰红色的指甲油,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像泼洒了红酒的白嫩生姜般无比诱人。

对于身边这些年轻男子的搭讪,白莉媛脸色明显流露出不想搭理的神色,以她的阅历和性格,对男人的伎俩显然十分熟悉,她知道不能激怒这些处境优越的年轻人,也不想给他们更多的遐想空间。所以她在外表上尽量保持冷静和从容,只是动作优雅地将双手抱在胸前,遮住那丰满得要溢出的乳肉,一对剪水双瞳看上去漫无目的,但却不住朝我过来的方向着,口中有一句没一句地拒绝着那些男子的邀请。

看到这些男人的举动,我面色突然沉了下来,几步走到人群后,放下手中的冷饮,伸手一拨,便将两名男子推了个踉跄,那两人怎么当得住我的力气,分别一跤跌倒在沙上,他们的同伴吃了一惊,各自后退一步,让开了一道口子。当我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沙滩椅前,白莉媛就像是一只小兔子等到了自己的人般,欢欣鼓舞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紧接着,一具带着如兰如麝浓郁体香的温软玉体投入了我的怀中,两条脂香四溢的白腻颀长胳膊缠在了我的脖颈上,隔着桑蚕丝衣料可以感受到那两团丰硕肥腻的乳肉抵在我的胸膛上,白莉媛用她独有的娇糯语气道:“老公吖,你怎么才来,人家可想你了。”

白莉媛的话音又甜又腻,还带着股矫揉造作的意味,令在场每一个男人听在耳中都为之心神荡漾,以我对她的了解,知道白莉媛这么做的缘故,除了在别人面前表达自己的爱意之外,还有强调我对她拥有权的用意所在,虽然她这么做可能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但我却乐意配她玩这个游戏,毕竟女人就是这么麻烦,更何况这么美的一个女人。

那两个摔倒在沙滩上的男子这时已经站了起来,他们显然对于自己刚才的遭遇倍感丢人,特别是在自己追求的美女面前眼中丢分,所以一旦站稳了身子,便口中大骂道:“什么玩意,敢动小爷,找死啊。”

他们边骂着边扑了上来,我瞧都不瞧他们一眼,光凭听力就可以辨认出袭来的动作,这两人脚步虚浮、使力不当,根本就没有什么攻击力,在我的眼中根本不堪一击。

“老婆,这里苍蝇好多,要不要我帮你赶赶。”我一手搂住白莉媛那丰腴光滑的纤腰,带着她转了个圈子,顺势侧身飞起两脚,不分先后地踢中那两人的胸口,那两人口中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闷哼,然后身体齐齐飞出了5米远。

而白莉媛被我这么一带,她身子滴溜溜地转了个圈,那条孔雀绿吊带长裙的桑蚕丝裙摆顺势扬了起来,两截羊脂白玉般的颀长小腿在空中稍一显露,但又立即被覆下的长裙给遮盖住了,但那一瞬间的春光乍泄,已经让在场的男人看呆了眼。

我用一边臂弯搂住白莉媛,另一只手扶在她修长丰腴的大腿上,她的身子倾斜了一个小小的幅度,那丰润纤细的腰身就像是没有骨头般,随意地弯出一道诱人的弧线,她的臻首向后躺在我的胳膊上,那发长及腰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像瀑布般披洒下来,那无比诱惑而又风情万种的姿态,令我的下身越发硬了起来。

我温柔地看着她那对翦水秋瞳,她脂白细腻的玉脸上容光泛发,双目中透露出无限崇拜和爱慕之意,我俯身含住了那两片湿润的樱唇,将舌头深入她檀口中搅拌起来。白莉媛更是浑身酥麻,她柔弱无力地倚靠在我的臂弯里,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两瓣鲜红的樱唇却极为热烈地迎着我的舌吻,我们俩旁若无人般就在现场口舌相交着。

那两人这一跤摔得有够远,这时一个浪头涌了上来,白浊的水浪劈头盖脸地将他们打了个正着,等潮水褪去后,两人从头到脚都被海水打湿,浑身湿漉漉的一副狼狈模样,不过我这一脚已经留情了,要是我踹在他们的大腿上的话,他们此时已经当场骨折跪倒在地。

但我稍露的这一下身手,和高大壮硕的彪悍体型,已经让这些富家子不敢小觑,尤其是我满不在乎的冷峻眼神,看上去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虽然这些人平时骄横惯了,但在三雅这个地方,谁知道哪个人背后有什么来头,有几个老成点的富家子相互使了个眼色,上前搀扶起同伴就往外走,那两个人一边瘸着腿走着,一边还不住地头瞟着我们,从他们眼神中透露的东西来看,这些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过,我可无暇理会这些无聊的富二代们,我的眼中只有面前这个尤物美人,他们的这点插曲没有打扰到我们的兴致,反而越发调动起白莉媛的情趣,她就像一块牛皮糖般缠着我不放,温热滑腻的玉体在我身上磨来蹭去,美目里更是荡漾着无比潮湿的春水,看她那样子恨不得当场就要与我交欢般。

我用口舌好一番地慰藉了她,这才稍稍平息怀中美人的欲火,扶着她重新躺落在躺椅上,然后我也躺在了她身边,我们俩双手紧紧相握,目光相对中尽是浓浓的爱意,根本不去理会他人的目光。

在这个炎热的午后,沐浴在金子般的阳光下,刮在脸上的海风中带着咸味,身边唯一的声音就是佳人的吴侬软语,令我如沐仙境般,完全沉醉在二人世界之中,将外间的一切都置之度外。

“老公,你下次可不能离开我,不然老是有讨厌的男人过来纠缠。”白莉媛嘟着小嘴娇嗔道,她的樱唇涂着玫瑰红色的唇彩,在阳光下更是娇艳迷人。

“我只是走开一小会,没想到这里也有这么无聊的人。”我轻轻地捋开她额前的几缕秀发,让那张般美艳的白玉脸庞完全露出来。

“一小会也不行,我可是你老婆,你放心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吗?你没看那些男人看着人家的眼神,吓死人啦。”白莉媛将自己白葱般光滑娇嫩的纤长玉手按在胸前,两只水汪汪的美目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呵呵,那也没办法,谁叫我老婆这么美呢,好色乃人之本性嘛。”我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纤巧的白玉下巴,用心欣赏着那令人沉醉的容颜,有些洋洋自得地道。

“好讨厌,长得美又不是我的错,我又没有招惹他们,他们怎么老爱打扰别人的生活。”白莉媛再次撅起她玫瑰红色的娇嫩樱唇嗔道。

她的语气中不免带着一丝骄傲,显然我的夸耀让她很是受用,但她很快又接着道。

“再说,就算我长得美,也只给老公一个人看,其他人没资格看我。”白莉媛扬了扬臻首,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像一大片云霞般在空中飘洒开,轻柔滑顺的发丝掠过我的脸颊,那股浓郁的芬芳沁人心扉。

“嗯,嗯,好老婆,乖老婆,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我心下甚为感动,伸手将那具温香暖玉搂入怀中道。

“哼,就这些吗,还不够呢。”白莉媛乖巧地挨入我的怀中,伸出一根纤长的白葱玉指在胸膛上划动着。

“那,老婆你要我怎么办?”我有些不知所措道,怀里的白莉媛就像个迷人的小妖精,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小女人的魅力。

“我要你一步都不离开我,你到哪里都要带着我,不准抛下我独自一人。”

白莉媛侧着臻首想了想,伸出一根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比划道。

“嗯,我当然愿意了,只是你怎么做到寸步不离,难道我上男厕所你也跟进来吗?”我半开玩笑地抚摸着白莉媛滑腻的脸颊道。

“我才不管,那是你男人家要考虑的问题,我们女人只考虑如何爱你。”白莉媛有些刁蛮地娇声道,她接着话音一转,变得又甜又糯,腻意十足。

“就算你进了厕所,我也可以帮你做很多事哦。”

白莉媛的话语配上她的动作神情,让我心神为之荡漾不已,胯间那根玩意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宝贝老婆,你真是个磨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我轻轻地抚摸着她那玫瑰红色的丰润樱唇,感觉那细腻光滑的唇瓣触感。

白莉媛知情知趣地张开檀口,那玫瑰红色的樱唇张间,已经将我的手指纳入口中,我只觉得手指一热,触到了一具温润湿滑的腔道里,柔软滑腻的丁香迅速缠了上来,与我的手指搅拌在一起。

“我要是有魔法,就可以将你变得只有花仙子那么小,然后就把你系在我的裤腰带上,随时随地把你带在我的身边。”我异想天开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搅动着身下美人的檀口,湿滑紧窄的口腔与柔软的丁香营造出不逊于蜜穴的触感,看着她那玫瑰红色的丰艳樱唇在我的手下蠕动,一对桃花眼水汪汪地像是要滴出来一般,这种淫靡娇艳的春色让我那根巨茎硬得不得了。

“好吖,好吖,这个想法太棒了。”白莉媛吐出我的手指,兴奋地拍着双掌雀跃道。

“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黏在你的身上,看你还敢不敢出去乱勾女人。”只不过,她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我嘀笑皆非。

“冤枉啊,我可没乱勾搭谁,用的着天天提吗。”我暗自叫苦,女人就是爱提旧账,有把柄落在她手中就惨了,很多事情她嘴上说过去了,但时不时还会拿出来把你敲打一番。

“丈夫丈夫,就是一丈之夫,谁知道你走出一丈之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当你老婆自然要看紧你了。”白莉媛见我哑口无言,更是抓住机会尽情发挥起来。

“呵呵,你是我的宝贝,你爱怎么看都可以。”我拿这个又姣又媚的小女人毫无办法,只好颇为宠溺地在她娇嫩的脂白玉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而且,如果我可以变小的话,还有一番好处呢。”白莉媛柔柔地道。

“什么好处?”我问道。

“你把我放在你的裤带里,我就可以随时随地的帮你这个……”

白莉媛低声细细道着,她一只右手不知不觉地溜上了我的大腿,沿着长满体毛的大腿根部向上游动,神不知鬼不觉地滑进了我的沙滩裤内,我只觉得自己胯间那根玩意儿被她抓在了手中,那白葱般纤长的纤指柔若无骨温暖滑腻,我的巨茎稍一逗弄之下便高高竖起,在沙滩裤上竖起了一根坚硬的旗杆。

白莉媛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事情,放以前的她身上是绝对办不到的,但随着我们之间的感情越发笃定,再加上彼此确认了夫妻关系,她性格中原本小女人的那一面逐渐凸显出来,跟她那成熟妩媚的容貌身段融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风情。

她的一颦一笑,她时而狡黠时而纯真的眼神,她各种异想天开的想法,层出不穷地令我应不暇接,但却给我带来许多新鲜刺激的感受,我们毫无忌惮、随心所欲地在各种场所,用各种姿势交媾着,尽情地在对方身上欢作乐,这个蜜月假期我们过得春色撩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好像还嫌玩得不够一般,白莉媛干脆将自己那顶白色草编大檐礼帽摘下,随手往我胯间部位一扔,正好遮住了那根立起来的巨茎,从外面看很难窥知她手指的动作。白莉媛撑好保护伞后,变本加厉地揉捏和套弄起我的阳具来,她白葱般的纤手又软又滑,在她玉手的刺激下我的大肉茎坚硬如铁,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

此时沙滩上还有很多游客,身边最近的躺椅也只有3米的距离,来来往往的游客如梭,他们不免都会将目光投射在我们的身上,为这对外形极为出色的男女感到惊叹,但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就在男子胯间的草帽底下,正有双白葱般的纤长细指在套弄着男人的巨茎,而那对玉手的人却是身边那个丰艳不凡的女子。

“老婆,我想要你了。”我口中喘着粗气道。

胯间的那根巨茎已经膨胀到了极限,那顶草帽已经被我的大龟头顶起了一段,从草帽与短裤之间的空隙可以看见,一只滑腻纤长的白葱玉手正在有力撸动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巨茎,而这一幕正发生于这个人流如织的沙滩上。

“嘻嘻,想要你就来呗,人家就在这里嘛,你来吖。”白莉媛把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按在樱唇上,吃吃地轻笑道。与此同时,她放在草帽下我胯间的那只玉手套弄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弱。

她那对桃花眼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春意,玫瑰红的丰润樱唇微微翘着露出洁白如玉的贝齿,浑身上下都散发出诱惑男人的雌性激素,让我恨不得当场将其按倒在地,掏出自己已经充血膨胀了许久的阳具,狠狠地插入那具肥美多汁的白桃蜜穴,让她在自己胯下娇喘连连、哀声求饶。

只不过,我们现在置身之地却是公共场,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们,前后左右都不断有走动着的游客,就算我再无视世俗规则,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活春宫”。

看我无奈地躺自己的躺椅上,裤裆上顶着的那顶草帽久久未能垂落下来,一副热血沸腾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白莉媛按捺不住心中的得色,发出一串动人至极的娇俏轻笑。

只不过,虽然戏耍了我一番,白莉媛手中却没有一刻闲下来的,她很快就从随身带着的白色草编流苏手袋中取出一瓶防晒霜,倒在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中,在自己身上涂抹起来,虽然她身上大多数地方都遮掩着衣料,但看到在那白葱般手指在丰腻雪白乳肉上滑动的样子,也足够令人赏心悦目了。

“媛媛,你已经够白了,不用抹那么多化妆品吧。”我充满欣赏地看着那具美艳绝伦的肉体道。

“傻瓜,户外的紫外线很强烈的,不注意防晒的话,等到室内,过几天身上就会黑一块白一块,难看死了。”白莉媛的白葱纤指从窄窄的香肩向内滑动,将防晒霜抹在那两根优美的锁骨上,她的动作呈现出熟年女人的温柔与自信,就像艺术家在抚摸自己的作品一般。

“我老婆这么美,就算黑一点也没关系。”我甜言蜜语地讨好道。

“少来,男人哪个会喜欢奶牛的,女人当然要白白的才美。”白莉媛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嘴角却不由地溢出一丝甜蜜的笑意。她的芊芊玉指已经移动到了胸前,在孔雀绿色小吊带上方那片羊脂白玉般的胸口滑动着。

对于白莉媛的这套理论,我只能报以微笑,经验告诉我,不要试图跟女人辩论,只要让她相信自己在关心她就足够了,何况白莉媛保养得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的确给我带来极大的欢愉。

“老公吖,我有点累了,你帮我一下,好嘛。”白莉媛涂完上身露在外面的肌肤,转过头来却娇滴滴地抓着我的胳膊摇动道。

她另一只手里拿着那瓶尚未抹完的防晒霜,在我的眼前晃动了几下,同时孔雀绿桑蚕丝长裙的裙脚滑落下一道口子,一条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长腿微微翘了起来,两只翦水秋瞳中露出慵懒而又调皮的神色。

对于她的要求,我只有言听计从的份,怎么会去计较她时不时真的累了呢,而且能够亲手触摸和抚弄这具美肉,对我来说可是难得的享受。

我从她手中接过瓶子,在手掌中倒了些防晒霜,然后蹲在她那张躺椅的侧面,轻轻地扶着那条微微翘起的腴白大长腿,开始将手中的液体涂抹在那娇嫩白腻的肌肤上,她的肌肤如牛奶般白腻又如婴儿般娇嫩,那种饱满丰腴但又不失柔美的曲线,摸在手中像是一块温热有血肉的上好美玉,这种事情与其说是工作不如说是一种享受,我相信有很多男人乐意站在我的位置。

之前我和那几个男人的一番打斗,已经让旁边的男性游客有些收敛,但他们还是时不时地朝这里偷瞄一两眼,那贪婪的目光依依不舍地在我手中那条大白腿上溜来溜去,对于男人们的眼神,白莉媛显然已经司空见惯,她一点都不觉得扭捏作态,而是大大方方地享受被他们追捧的感觉,而且还时不时地用她那腻的要死的甜糯嗓子,对我“老公长”、“老公短”地呼来叫去,别说我被她逗得热血沸腾心痒不已,周边的男人们更是羡慕嫉妒得不得了。

可白莉媛却一点都没有要收敛的样子,她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她那新月般纤美的腴白玉足在空中俏皮地转动着,恶作剧般地用白玉般的脚趾挑拨着我的下巴,那涂着玫瑰红色趾甲油的大拇趾在我刀削般的下巴凹痕中滑动,弄得我有些痒痒的。

“媛媛,别乱动了,好痒呢。”她的纤白玉趾在我的唇边滑动,刮擦在我的鼻尖弄得我痒痒的,就好像要证明一般,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把口水喷在了她腴白滑腻的大腿内侧。

“嘻嘻,老公,看来你要返工了。”白莉媛见自己的伎俩得逞,忍不住暗暗窃喜道。

她那只腴白玉足还不依不饶地在我面前晃动着,那副样子真是又妩媚又娇艳,我只觉得一股热气涌向小腹,要不是这里有这么多人存在,我肯定会将她按倒在地,拔出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大肉茎,分开那两条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白腿,狠狠地插入她丰腻的白桃蜜穴,操得她死去活来方可罢休。

只不过此时此地都不大适,我只得张口一咬,恰到好处地含住了她玉足上的两根脚趾,将她们纳入口中细细啃咬舔弄,这下子白莉媛可没辙了,她的足尖异常娇嫩敏感,被我这么一阵含弄,顿时全身上下都起了反应,好像有一股股电流从足尖传导至全身一般,她羊脂白玉般的躯体一阵微颤,那条被我捧着的大白腿更是有些难熬地扭动起来。

“吖,哈哈……”

“不要吖,好痒吖!”白莉媛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她嘻嘻哈哈地口不择言向我求饶。

可我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一边用唇舌将她脚上的其余几根玉趾都舔了个遍,一边用拇指腹轻轻按摩揉动着她玉足脚心,在我的双重夹击之下,白莉媛更是一击即溃,她现在甚至连笑都笑不清楚了,一边细细喘着气,一边恳求道:“老公吖,饶了我吧,放过媛媛吧,人家不敢了嘛。”

我看她黛眉微蹙,气喘不已的样子,忙中止了对她玉足的搔弄,白莉媛却满脸布满桃红,丰满高挺的酥胸起伏不定,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绷得笔直,好像还未从刚才的嬉笑中恢复过来。

“看你还敢不敢调皮。”我将剩下的防晒霜抹完,然后躺倒她身边,带着笑意道。

“不敢啦,老公大人。”白莉媛拿起小桌上的冷饮,就着吸管饮了一口,但她的双目却眼波流动,嫣红的嘴角泛起一丝浅笑。

“可是……”白莉媛抬起长长的眼睫毛,从下往上地柔柔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无比诱人。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道。

“可是,人家现在又想了嘛。”白莉媛凑到我的耳边,鲜红娇嫩的樱唇一张一,一股温香潮湿的口气喷入我耳中,她甜美的嗓音柔柔腻腻的,如丝绒般抓绕着我的心窝。

“人家想要老公的大了,妹妹里面都是水了呢。”白莉媛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和渴望,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春色的尤物美人,我胯间那物已经硬硬地撑起了一大块。

“那我们酒店去吧。”我此时也情动不已了,这个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无时无刻都在挑动着你的欲望。

“不好嘛,那里太远了,人家现在就想要了吖。”白莉媛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般,编贝般的洁白玉齿咬住下唇,很急切地道。

我环顾了下四周,偌大的沙滩上只有管理处的几栋小屋,还有几个游动厕所,我可不想让白莉媛在那不洁的环境里,弄得汗流浃背,臭气熏熏。

我再看了看碧蓝的海平面,此刻天空飘荡着几大团白云,日光已经不如先前那么强烈了,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宝贝,我带你体验一下前所未有的感受。”我微微一笑,将白莉媛从躺椅上抱了起来,在所有男性羡慕的眼神中,大步朝海边走去。

我抱着白莉媛走了一段,那一排遮阳伞和沙滩椅已经被抛在了身后,这个海滩是封闭式管理的,所以并没有太多游客,沙滩上只有三三两两的孩子在玩着沙子。

当我把白莉媛从怀中放下来时,她还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但当我们手挽着手走在沙滩上,脚踩着细腻光洁的白沙,沐浴着带咸味的海风时,我们却迷醉在这自然风光中,像一对情侣般轻柔蜜爱地漫步着。

白莉媛那两只纤细腴白的玉足上蹬着双金色平底人字拖鞋,两条缀满金色珍珠的细带相会于鞋尖,并在她那圆润如玉的白嫩拇趾上绕了个圈,华丽的鞋带装饰她如白玉般的脚背上,更显得她足上的肌肤白皙润泽犹如美玉。两只踩着金色珍珠人字拖的玉足轻盈迈动在沙滩上,海风偶尔带起的裙脚下方露出两截羊脂白玉般的小腿,那纤细小巧的足踝上却套着六个极细的纯金脚镯,随着脚步的走动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头戴着那顶波西米亚风格的宽檐大草帽,两条绯红的丝绢飘带在米白色的帽身上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那头如云般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很整齐地在脑后束了个发髻,用一串或大或小的金色圆环固定住,看上去好像大黄蜂的腰腹一般。

她白玉般的圆润耳珠上戴着两个金色的大圆耳环,两个又细又大的式样简洁的纯金圆环挂在白玉耳珠上,随着步伐的行进轻轻摇晃摆动着。

她那张白腻光滑的鹅蛋脸在帽檐的阴影下依旧丰艳动人,两片涂得鲜红欲滴的樱唇和一对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顾盼之间风情万种。两条骨肉均匀的雪白胳膊都露在外头,葱管般白腻细长的手腕上各套着六个细细的金手镯,跟她足踝上套的脚镯是同一款的,再加上耳垂上戴着的两个金色大圆耳环,她身上清一色都是光泽灿烂的金饰,但这些金饰在她身上却一点都不显得俗气,映衬着白腻如奶油般的娇嫩肌肤,反而凸显了雍容华美的贵妇风姿。

我们并肩走到了一处僻静的沙滩,这里已经没有小孩的人影了,蔚蓝的大海像一面大镜子摆在我们面前。

“宝贝,我们下海玩儿去。”我微笑道,同时脱下了身上的沙滩裤,里面那条CK子弹内裤的正面,凸显出一条硕大的长蛇的形状,跟我那多毛的壮硕身子相得益彰。

“老公,你想玩什么,我都奉陪。”白莉媛带着媚意柔声道。

她轻轻取下头上那顶波西米亚草帽,往沙滩上随手一扔,然后她那两条白白的细长胳膊交叉地放在肩头,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动作解下那两根细细的肩带,随后,她那修长丰腴的肉体好像大蛇般轻轻扭动了几下,那条孔雀绿色的桑蚕丝沙滩长裙便像蜕皮一般,滑不留手地从她曲线凹凸的身上溜了下来,在她穿着金色珍珠平地人字拖的玉足上堆成一团。

褪去长裙的她身上只有一套分体式的比基尼泳装,这套玫瑰红色的蕾丝轻纱比基尼十分性感,上身是一条无肩带的轻纱文胸比基尼,将胸前那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绷得紧紧的,两坨肥白的乳肉不堪其扰地溢出在文胸上方晃动,这文胸仅仅在雪白的玉背后打了个蝴蝶结,让人不由得担心它是否随时会滑落,文胸下方连着一幅荷叶波浪形的轻纱裙摆,若隐若现中正好掩饰了有些丰隆的白腻小腹。

顺着那个纤巧圆滑如酒窝的肚脐眼而下,一条轻薄的蕾丝泳裤系在她珠圆玉润的胯间,这条泳裤上只有一条又细又窄的三角地带是不透明的,其他部位都是带花纹的玫瑰红色蕾丝,可以清晰看到那两瓣浑圆丰腴肥美的玉臀形状,那条泳裤由于过于贴身的缘故,将两腿之间那具丰美如玉蚌般的蜜穴轮廓揭露无疑,那鼓胀胀的肥美蜜穴就像骆驼蹄子般诱人。

她已经甩掉了身上的桑蚕丝沙滩长裙、大檐波西米亚草帽和脚上的金色珍珠人字拖,光着白嫩优美的脚丫子踩在细细的沙子里,那十根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纤白玉趾在阳光下更加显得俏皮可爱,但又充满了极致的魅惑。

“我想一口吃了你。”我邪邪地一笑,伸出双手像是要擒拿对方般朝白莉媛抓去,当然我的动作更多只是为了逗弄她罢了,并没有真正使出力气。

“不要吖,好可怕。”白莉媛娇笑连连地转身躲开,然后迈动那对长长的大白腿就朝大海奔去,她跑步的动作从背后看过去就跟跳着艳舞一般,那只着玫瑰红色比基尼的丰腴白腻高挑身子一扭一扭的,纤细丰隆的白腻小腰在轻纱裙摆下若隐若现,玫瑰红色蕾丝纱裹着的两瓣丰腻肥美的臀肉上下跃动,就像是充了水的皮球般颠出层层雪白臀浪。

她跑了几步,海水已经淹至了腰间,她素性向前一扑,钻入温暖的海水之中游了起来,我当然紧随其后跟着游了上去。

白莉媛虽然体态丰腴,但她的泳姿却很是轻盈,她修长白腻的胳膊在水中划动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一蹬一踢,就像一只白花花的大水蛇般在水中游动,她脑后发髻上的圆环与手镯、脚镯在水中极为显目,好像大白蛇身上的金环纹路一般。

但我的速度显然更快,没划几下就赶到了她身后,我并不急于打扰她,只是在她附近变换着各种泳姿,有时候用自由泳巡游到她前面领航,有时候用蝶泳朝她拍动浪花,有时候用潜泳溜到她下面窥视,当然手中更是免不了在她腴白玉体上东摸一把,西掐一下。

白莉媛毕竟较少锻炼,她游了一段就有些气喘了,再加上我时不时的骚扰,她越划越慢,最后性停了下来,她蹬踩着水,甩了甩自己发髻上的水滴,有些嗔怪道:“臭老公,你好讨厌吖。”

“哈哈,媛媛,你游得挺不错的,为什么以前我都不知道你会游泳呢。”我打了个哈哈,伸手圈住她丰腻光滑的纤腰,带着她浮动在海面上。

“以前整天给你父子俩煮饭做家务都来不及,怎么还有闲暇去游泳池,总不能让我跟你爸一样,去脏脏的江水里游吧,这点水性还是小时候在老家的碧水河中练出来的呢。”白莉媛擦了擦脸上的水滴,娇嗔道。

她那张娇艳的玉脸经过海水的湿润,在阳光下更加眉目如画妩媚动人,鲜红的樱唇半开半启间,一排白牙如碎玉般闪烁光芒,那神情姿态别提多诱人了。

我张口含住她那鲜红的樱唇,将长舌伸入她的檀口中搅动,我深情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如饥似渴地吸吮着她的香津玉液,白莉媛热烈地舌与我纠缠在一起,她大口大口吞咽着我的口水,像是恨不得将我吞入口中一般。

我手中往里一紧,白莉媛那对白玉香瓜巨乳便贴在了胸前,隔着轻薄的比基尼面料可以感受到那丰腻柔软的乳肉,我的欲望没有因为海水而有所减弱,反而更加强烈旺盛起来,我依旧迫不及待了。

我的一只手沿着滑腻光滑的小腹向下,溜进了她穿着玫瑰红色蕾丝三角裤的胯间,熟练地攀上那片丰隆肥美的玉丘,不需要怎么逗弄里面已经都是水了,当然我无法确定那是白莉媛分泌的春水还是海水。

不过我顾不得细究,轻轻地捻住蕾丝边缘一拉便褪了下来,自己的内裤也不用脱,直接把那根勃起许久的巨茎从旁边掏了出来,然后我向上一蹬腿,顺着海水的浮力往上一顶,“噗呲”一声,那根巨茎便带着海水的温度捅入那温热紧窄的蜜穴中。

“嗯……”白莉媛从口中发出一声轻吟,她的双臂将我搂得紧紧的,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我身上,两条腴白笔直的大长腿夹在我的腰间,像一只大水蛇般将我缠得个结结实实。

由于白莉媛的重量全在我身上,我并不能在海水中自由游动,我们只能凭借着海水的浮力飘在水面上,这种姿势并不能做很大的抽插动作,我们只是随着海浪的幅度扭动着身子,但两具生殖器却结得很是紧密,就像是有一股磁力把他们相连般。

海水的浮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就像是有人在四周按摩一般,推动着我们的身体,我的巨茎泡在水中缓缓抽动,好像每一下都带着海水的压力,进进出出变得极为缓慢,而她胯间的那具蜜穴更是像有生命力般收缩吸吮着巨茎,那花径内一圈圈的嫩肉刮在我的茎身上,像无数把毛刷擦过般带来极大的刺激。

“老公,你的怎么大了那么多吖。”白莉媛娇喘着道,她的双手拍打着水面,下身的丰腻白臀在水中妖艳地扭动着,我们俩生殖器结的地方冒出一圈圈的水泡。

“那是水的压力作用。”我轻声地跟她解释了一下,白莉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只不过从她泛着桃红的玉脸上看,她此时极为享受这种交。

“老公,你好伟大吖,你就是我的神。”白莉媛微微闭着那对桃花眼,鲜红的樱唇轻声呻吟着,两条长长的大白腿却越发地将我夹紧。

我此时已经顾不上答她,只是用双手拨弄着海水保持平衡,下体借着海浪的助力狠狠地向那具白桃蜜穴捅去,海水的压力让腔道内的组织更加紧密,我只觉得那具羊肠小道比往日崎岖了好几倍,让大肉茎每一次的抽插都更加艰难,当然带来的快感也成倍剧增。

大海就像是母亲的子宫一般,温暖而又舒适,为身在期间的万物栖息之地和生养繁殖之所,并将生命传播到这个星球的每一个角落,她并不拒绝任何投入怀抱的生物,始终都伸开那宽阔的怀抱迎接每一个生命的诞生。

此时从漂浮着白云的高空看下去,碧蓝的大海中只有两具显眼的肉体交缠在一起,那对男女随着海浪的波动漂浮在水面,他们的下体紧密交接在一起,并且有规律地活动着。

这对男女就像两只大鱼一般,在水中浮游交着。男人健硕高大的身躯极富技巧地浮在水面,为生殖器交接的两人了足够的平衡,而他下体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却还不知疲倦地出入于女人丰隆肥美的蜜穴中。女人纤长丰腴的大白腿时不时拍打着水面,激起一波波白色的浪花,而在那朵朵浪花之中,却不住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女人那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

明亮的阳光照在海面上,将那两人裸露的身体照得纤毫毕现,阳光在海水的折射作用下,形成了一条条晃动着的光柱,而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不断地在光柱间摇摆,幻化出一幅无比诱人的美景。在那阳光投射不着的海面下,一只只小鱼和海底生物穿梭觅食着,它们丝毫不觉得那几条在头顶摆动的肢体有什么奇怪之处,自由自在地在那晃动的肢体间游动,时不时地在他们搅动起来的水泡中,汲取难得的矿物质和微生物。

虽然在海水中不能做太大的动作,但他们却极尽缠绵地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在彼此的肉体上取最原始的欢愉与快感,他们就像是融入海水一般,与那不断波动的海浪和谐共处,尽享欢乐。

“吖,老公,你好棒哦。”白莉媛急急地喘着气,她努力地拍打着水面,修长的四肢却拼命地夹住我的身子,虽然大半个身子都在海水中,但仍可看出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瑰丽的红霞。

“吖,媛媛不行啦,妹妹里要出来了。”白莉媛发出一声极富腻味的呻吟,浑身白肉在海水中一阵巨颤,下体那具白桃蜜穴剧烈地收缩舒展,从花心伸出喷出大量的春水蜜液,渲染到碧蓝的海水之中。

“嘿”一声,我把脑袋从水中抬起,吐出一口带咸味的海水,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双脚踩着水面保持平衡,我的动作尽量保持平稳,因为我身上还附着一具一多斤的女性肉体,而且此刻她还将我缠得密不可分。

这样子在海水中做爱,虽然别有一番风味,但也太过耗损体力,一开始我们还能彼此配,但随着白莉媛情欲被挑起,她的肉体很快变得酥软无力,只能靠我的浮力支撑着,我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到了一次之后,便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我极目远眺,看到前方海面上有一个漂浮平台,便带动着白莉媛朝那里游去。

白莉媛两只胳膊紧紧抱住我的脖颈,一对腴白的大长腿像八爪鱼般将我缠得结结实实,不管我如何游动她的蜜穴都将我的巨茎咬得死死的,我采取仰泳的姿势没几下就到了那个平台。

这个浮游平台是用白色海绵泡沫绑在一起的,上面系有一张竹编的席子,以供在海中游泳的人休憩,上面的空间谈不上有多舒适,日光暴晒之下的竹席更是热得发烫,但此时却是我们能够找到的最佳场所了。

我抓住平台的边缘,将白莉媛抱了上去,等我爬上平台后,白莉媛便迫不及待地将我扑倒在地,然后就摇着丰硕肥美的大白臀坐了上来,两条大白腿左右一分,重新将我的阳具纳入体内。

她身上的玫瑰红色比基尼经过海水的浸泡,此刻全部紧紧贴在那具腴白丰腻的玉体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一尊汉白玉雕成的女神像般令人仰慕,只是这女神的姿态动作却无比地妖娆丰艳,她分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上上下下地摇动着那具肥白丰腻的雪臀,胯间丰美的白桃蜜穴将那根经过海水浸泡的大肉茎咬在口中,像一个女王般在坐我的阳具上翩翩起舞。

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被裹在玫瑰红色比基尼内,水浸后的纱面料紧紧贴着肥美的白肉,那两颗樱桃大小的粉红色乳尖也不甘寂寞地挺翘着,随着她身子的晃动在胸前跌宕起伏,画出无数道惊心动魄的乳浪,玫瑰红色的荷叶边裙摆贴在她白腻丰隆的小腹上,那只小巧精致的肚脐眼像是有活力般,朝着躺在平台上的我挤眉弄眼。

而我却不需要费太大的气力,只需挺动着胯间膨胀到几点的巨茎,任由白莉媛在我身上盘旋舞动,让她那具紧窄温热的蜜穴花径吞咽着大肉茎,她带着金环的白腻皓腕撑在我的胸膛上,随着身体的晃动那些金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与她那柔白纤细脚腕上的金环相映成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充满了独特的诱惑力。

在这海天一色的地方做爱,是一种独特的享受,身下的海水晃荡的节奏,与身上那尤物美人摇晃的腴白玉体,有着妙不可言的默契,金黄的阳光洒在彼此的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沙般贵气十足,微凉的海风送来大海的气息,令我们忘却了世间一切烦恼,尽情地陶醉在彼此肉体交媾的愉快中,很快白莉媛又到了一次。

她有气无力地伏在我的胸膛上,那臻首后垂着的发髻蹭着我的脸颊,用金环套起来的酒红色长卷发,经过海水的浸泡越发膨胀了起来,好像昆虫的腹部般一圈圈鼓起,散发着独特的浓郁体香,我把鼻子埋入她的发髻之中,痴迷地吸吮着那令我心醉的味道。

只不过这种静谧氛围没有持续太久,远处一阵螺旋桨轮机转动的声音引起了我的警觉,我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海天交界处一艘白色的游轮破浪而来,这艘游轮长度在9英尺左右,高达三层的舰桥近看像一座城堡,从游艇行进速度和激起的浪花来看,航速至少在25节以上。

我见那游艇的轨迹是朝着我们这边来的,连忙抱着白莉媛往水里一翻,我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白莉媛知趣地抱着我缠在我身上,我一只手扶着平台边缘,身体大部分藏在海水中,只伸出一个脑袋朝游艇方向望去。

那艘游艇果然是朝这边开过来,但越接近浮游平台速度渐渐放慢了,所以我可以逐渐看清那游艇的形状,在近距离看它的体型更加庞大,舰首的甲上设有直升机停机坪,舰尾的还有一个小船坞,这规模可以抵得上一艘小型驱逐舰了。

这艘游艇在平台附近调转了船头,看它前进的方向应该是驶入附近的一个私人船坞,螺旋桨溅出的浪花打得我满头满脸,幸好我已经先一步将白莉媛在水中藏好,否则被这脏水打中了可不好受,我暗骂一声甩了甩脸上的水滴,正好看到游艇顶层的甲上站着个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白西装,头戴白色巴拿马草帽,手中拿着一根手杖,悠然自得地倚靠在栏杆上,虽然这个距离看不清他的脸,但他那姿态和气质我却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就是我们在A32头等舱中见过的老克勒,自从飞机降落后我就没有见过他的身影,没想到会在这艘游艇上看到。

这个老先生是何许样人,他为什么会在这艘游艇上?这些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那艘游艇已经远远地开了过去,只留下一道逐渐消退的雪白浪花,但我却记住了游艇雪白舰首的那几个字母“Dionysus”。

雅龙湾的海天浴场是封闭式管理的,所以整个偌大的沙滩保持充分的私密性,这个浴场的位置十分优越,东边是一片平缓的平地,座落着希尔顿、丽思卡尔顿、万豪、派拉蒙等五星级度假酒店和配套的娱乐设施,西边则毗邻一处险峻的山崖,在山崖的另一头则是个私人游艇码头,里面停着的游艇价值好几个亿。

这山崖像一头抬首挺胸的战隼般座落在海边,斜斜的崖顶与布满碎石的崖身十分陡峭,崖底有一大片礁石延伸到海中,一条条长长的礁石就像鹰爪般抓着海水,涨潮涌过来的海水碰到了都要避让开,崖底的水域怪石嶙峋暗流涌动,所以人们对这一块海域都避而远之,久而久之这里成了海鸟与海蟹的嬉戏地。

很少人会知道,在那鹰爪状的礁石中央,有一块五十平方大小的平缓沙地,这灰白的沙地在铁青色的礁石从中,就像天降一颗大珍珠般显目亮眼。这难得的一块沙地只有在退潮的时候,才显露在阳光和大气之下,所以不少两栖小动物都会趁着这个时间,跑到平地上来透透气,感受一下久违的温暖阳光,以及新鲜的空气。

一只穴居蟹悄悄地从沙坑里探出触角,它胆怯地用两颗小小的眼睛观察了四周,在确定没有更多的威胁后,这才伸出相对于体型来说还算大的钳子,开始一扭一扭地向外面舒展着折叠的身子。这个洞穴只是它临时性的居所,每一次涨潮之前他都需要再给自己挖个洞,直到潮落后方可出来觅食物,当然潮水会给它带来丰富的微生物,只不过在下次涨潮前它得再挖个洞藏身,它的生活就存在于这潮起潮落之间。

当穴居蟹将卷曲成圆柱状的身子全部释放出来后,它开始活动起那细长的四肢,在这片沙地上横行爬动起来,好像一位君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只不过它的领土显得有够小而已。它的身体远比普通的螃蟹要小,一眼看过去就像只蜘蛛,只不过行进的速度要快了许多,身体由于很少日晒和食物的缘故,呈现一种透明的淡青色。

穴居蟹东转转、西瞧瞧,它已经捕获了两只虫子的幼卵,又瞄上了一段退潮时留下的海藻,它迈着细长的腿横行了几步之后,却发现面前有一道障碍,两座玫瑰红色的小山丘挡在了他的面前,那两座山丘之间的谷底深深的,好像正在喷薄而发的火山一般,一条岩浆河从山丘两端流淌了过去,在周围积成一圈玫瑰红色的大湖。

以穴居蟹的智商,并不知道这两座山丘其实是一副女子的文胸,而从文胸的大小型号来看至少有G罩杯,轻薄纱的边缘有一幅荷叶边的裙摆,这条文胸显然在海水里浸泡了许久,从里到外都是湿漉漉的,在阳光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那种香气显然是这条文胸的女人身上所带的。

穴居蟹采取了迂的策略,试图绕过这两座山丘前进,但它很快遇到了更大的障碍,五颗大小各异的椭圆形白玉石挡在了前头,而在玫瑰红色小山包的另一头还有五颗同样的白玉,那白玉的形状像是经过专业打磨一般,光洁滑腻毫无瑕疵,十颗白玉的顶部还长着玫瑰红色小花,在日光的照射下闪耀着美丽的反光,沿着白玉上玫瑰红色小花向后看去,则是一大块舒缓优美的白玉丘陵,这对白玉丘陵的顶端各有一条又长又直的白玉山峰,那雪白的山峰就像两根玉柱般矗立在那里,山峰底部还有一圈圈金色的环状岩石,在阳光下发出闪烁耀眼的光芒,令穴居蟹望而生畏。

以穴居蟹的视力,根本无法窥视那两根长长的玉柱峰顶的景色,它只能看到那两座白玉丘陵在微微颤动着,金环岩石在阳光照射下不断地晃动,那十朵玫瑰红色小花迎着阳光招摇绽放,穴居蟹不懂欣赏这难得的美景,它浅薄的智力以为这座活火山要爆发了,它有些胆怯地往旁边移动了几步,却不小心陷入了那片玫瑰红色的岩浆湖中,它原以为自己会被岩浆灼伤,但实际上站在湖水里并不烫脚,好像踩在一些湿漉漉的液体当中。

“噗、噗”几大滴透明的液体从天而降,打在穴居蟹的脑袋上,那液体似乎带着股酸酸甜甜的气息,穴居蟹努力地抬头往上看去,两条白雪皑皑的笔直玉峰高耸入云,那玉柱周身圆润光滑毫无岩石痕迹,就像是两段自然裁成的羊脂白玉般,只不过这两座笔直滑腻的脂白玉柱却在微微晃动,好像正有一场地震在酝酿中般,又像是有什么强大的外力,在撼动着这两座雪白玉柱。

在穴居蟹目光不及的玉柱顶端,这两座雪峰越到上面体积越发膨胀,最终连接到一块丰润晶莹的白玉巨石上,这整块晶莹白腻的玉石呈三角形状,在两条玉柱中间的位置有一处向下的洞穴,那洞穴口两边各有一条新月般的鲜红宝石,宝石当中微微内陷形成一个W型的缺口。

而那缺口里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树扎根其中,这颗大树浑身爬满了紫红色的藤蔓,足足比穴居蟹的身体还粗上一倍,这颗大树下方还吊着两个暗红色的鸟巢,那鸟巢与大树的连接处长满了黑色的杂草,看上去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

这棵大树居然是可以活动的,它不仅长长地捅入玉石洞穴中,而且还在一进一出地抽插着,那具鲜红的玉石洞穴也像有生命力般,凹凸不停地吸收吐纳着那颗大树,每当那颗大树插入到了最底端的时候,那白玉般的三角型山丘便会鼓起一大块,那两个暗红色的鸟巢也不停地拍打在两根玉柱的内侧,在那雪白丰润的雪峰上染了两片红色痕迹。

紫红色的根茎上粘满了透明的液体,好像是从那玉石洞穴中分泌出来似得,而且随着那颗大树的进进出出,不断带出更多的银色液体,这些液体积累太多后,便沿着暗红色的鸟巢向下滴落,最终变成落在穴居蟹头顶的银雨,那些酸酸甜甜的银雨还带着一丝热气,好像残留着玉石洞穴内的温度一般。

如果穴居蟹的脖子能够再长一点的话,它还能看到更多前所未见的景色,就在那两条壁纸修长的玉柱之后,还有两条更长更粗更有棱角的山峰,这山峰完全没有玉柱峰那么圆润光滑,而是从上到下长满了黑色的杂草,显得无比的凶恶与强悍,那颗大树和你凹槽就长在那对杂草中央,此刻正被那两座险峰带动着向前耸动,不断进出于面前那玉柱峰的雪白洞穴中。

此时已经是下午4点之后,灼热的太阳开始向西移动,但那山崖的横截面极宽,挡住了绝大多数的阳光,只有一缕金黄色的光线射在那座险峰上,当然那并不是什么山峰,而是一个男子的双腿。这男子的身材极为高大,他浑身赤裸地站在沙地上,宽宽的肩膀和坟起的肱二头肌,像风琴般的三角肌和坚如岩石的臀部,肌肉线条一块又一块地展露在空气中,就像一尊完美的古希腊雕像,只是他的胸膛和双腿上长满了乌黑卷曲的体毛,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如果把视线向前推进些的话,可以看到男人粗壮多毛如树根的双手所放的位置,是一截腴白光滑的纤细蜂腰,那蜂腰之下是两坨丰腻饱满的挺翘肥臀,那羊脂白玉般的臀肉就像是灌满了液体一般,随着男人胯部的撞击不断荡漾出阵阵脂白肉浪,那丰臀与纤腰交界处有一处深深的腰窝,随着肥白雪臀晃荡的节奏一开一得,像一个可爱的小酒窝在对着男人微笑。

而在这对雪臀的正面,那腴白丰腻的小腹却微微隆起一道优美的弧线,那小巧玲珑的细腻肚脐眼下方,正不断凸显出一根粗长的棒状痕迹,那是男人的大阳具在她下体私处内抽插造成的,顺着肚脐眼往上没多远的地方,两只丰腻肥硕的脂白巨乳吊在瘦瘦的胸前,就像是两颗白玉香瓜般在空中晃荡着,大白瓜的尾端有两粒粉红色的樱桃,此刻正充分膨胀坚挺地挂在那白玉瓜身上。

女人那两片白玉般圆润的肩胛骨微微耸起,显示她正用胳膊的力量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脂白纤腰低低地塌了下去,将那具肥美白腻的丰臀翘得高高得,迎接着男人那一阵又一阵猛烈的撞击。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脑后束了个长长的发髻,用好几个纯金圆环箍住,看上去就像是昆虫的腹部一般,她两条颀长白嫩的胳膊直直伸着扶在一块半人高的礁石上,纤白细腻的皓腕上各戴着六个纯金细环,那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十根白葱纤指牢牢地抓住铁青色的礁石,那白腻纤细的指节已经微微弯曲起来了。

女人的臻首低低地垂在阴影里,但她那张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却无比娇艳,又细又长的黛眉紧紧蹙着,两排扇子般整齐的长睫毛下,一对桃花眼半睁半闭地,那目中流露出的神色却有些迷蒙,好像是蕴含着一股春水般,白玉般高挺的琼鼻微微翕动,涂着玫瑰红色唇彩的两瓣樱唇正兀自张开,一排碎玉般的洁白皓齿中喷出令人神魂荡漾的呻吟。

我越发大力地挺动着胯下的巨茎,那粗如儿臂的大肉茎蛮横霸道地进出于那具白桃蜜穴,将她蜿蜒崎岖的花径肉褶碾得皮开肉绽,每次都深深地刺穿那肥嫩多汁的花心,紫红的硕大龟头钻入温热的花房到处搅动,茎根的那两个兵乓球大小的卵袋不断拍打在腴白的大腿根部,发出阵阵淫靡色情的“啪啪啪”声,在海天一线的礁石悬崖边荡着。

虽然我们的动作荒淫放荡,但却不用担忧被人发现,因为这悬崖是一道天然的屏障,隔绝了游客和好奇之人的眼神,而礁石中的这块沙地就像是为我们所设一般,为我们了极佳的户外野场所,甚至连海风和海浪都在帮忙掩盖肉体交媾的声响,让这对年龄相距甚大的男女尽情沉醉在肉欲中。

或许是这独特的地理环境,或许是清新的海风和温暖的阳光,或许是在大自然中袒露身体的刺激,一向温婉可人的白莉媛也变得无限狂野起来,我们从海水中转战这片沙地以来,她已经大大小小地到了4、5次,但仍旧食髓知味地扭动着那丰腴颀长的羊脂白玉肉体,迎着我无穷无尽的取与蹂躏。

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开呈倒V字型,低低俯下纤长细腻的白嫩腰身,将那两坨丰腻肥硕的雪臀向后撅起,迎接着我那根大肉茎的撞击和顶动,她赤裸着的白玉足弓承受不住背后那愈来愈猛烈的抽插,已经有一半深陷入柔软的细砂之中,涂着玫瑰红色趾甲油的玉趾有些用力地向内弓着,跟开始绷紧拉直的纤长雪白小腿一起,预示着一场极致的欲望风暴即将来临。

日光越移越偏,渐渐照到了白莉媛趴着的后背上,将那白腻的肩胛骨照得晶莹如玉,束在她脑后发髻上的那些金环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跟她脂白皓腕上的金手镯相映成趣,随着她白玉般肉体的晃动摇摆,不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铃声,混在男女交的淫声,以及白莉媛的轻吟中,形成一篇独特的交响曲。

白莉媛已经不记得自己做了多久,她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周边阳光的热度减弱了不少,吹拂在身上的海风也更带凉意,但身后那个男人抽插的力度却没有丝毫减缓的势头,反而越发地凶狠野蛮起来,那硕大的阳具把自己的私处撑得满满的,花径内的每一道褶皱都被他给磨平了,而且那长长的巨茎每次都能刺穿花心,抵在下体那处从未被别的男人进入过的地方,硕大的龟头充实地塞满了整个花房,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好像都被男人填满了一般。

白莉媛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花径内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翻江倒海地卷了上来,拼命挤压纠缠着那根大肉茎,她的肥嫩花心不可抑制地收缩加紧,将我那颗兵乓球大小的硕大龟头牢牢咬住,那温热湿润的花房像是会呼吸一般,一伸一缩地吸吮着龟头马眼,一股股温热的春水花蜜从里面喷射出来,重重地打击冲刷着我的大龟头。

我口中喘着粗气,浑身的腱子肉像是搏击般绷紧,岩石般的臀部如装了马达一般飞速挺动,大肉茎以机械般的速度作着活塞运动,粗如儿臂的茎身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圈鲜红的嫩肉,当它重新插入时又会激起一大片透明的春水,不断地通过卵袋洒落在身下的沙地中。

那只穴居蟹刚刚穿过那两根白玉山峰之间的沙地,它衔着那根海藻往走了没几步,天上就突然降下了大量的雨水,那些雨水带着股奇妙的香味砸在头上,穴居蟹不由得吸了几滴到口中,有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它还没有来得及继续品尝,又有一大片水渍打在他头上,那片水渍比先前粘稠多了,还有一股难闻的胶水味道。

穴居蟹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薄雾,它有些慌乱地往跑着,不小心碰上一块软绵绵滑腻腻的垫子,紧接着一股大力踢了过来,它在沙地上翻了好几个筋斗,嘴里啃了好多细细的傻子,那根好不容易衔来的海藻也不知掉哪里去了,不过它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再也不敢呆在原地,赶紧迈开双脚往自己洞穴方向跑去。

我咬着牙、倒吸着冷气,死命抽插了二十来下,再也忍不住花径内那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以及花心嫩肉对龟头马眼的啃咬吸吮,终于用力一挺将大龟头和半截茎身都捅入了花房中,抵着那滑腻的花房壁开始畅快地喷射起来。

“吖,老公,我要死了啦”

白莉媛发出一声腻意十足的呻吟,她那两条白藕般的胳膊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在我的撞击之下不得已松开了握着的礁石,但她的身体却不至于趴倒在地,因为我的大手牢牢地圈住了她白腻纤细的腰身,与此同时,那根粗长的巨茎深深地嵌入在她的蜜穴花径中,又像一根钢筋般支撑着她的身体,由于我的下身更长的缘故,她那两条长长的大白腿只好向内并起伸直,而且还要高高踮起脚尖方可适应我的阳具。

于是,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绷得更紧更直,就像两条长长的玉柱一般插在沙地里,光洁如玉的脚踝上那两串金环不断撞击发出清脆响声,涂着玫瑰红趾甲油的十根白嫩玉趾已经深深地埋入了沙中,她白腻颀长的上半身无力地垂了下来,那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身像是折断般弯曲着,挂在胸前的两只白玉香瓜巨乳在自己的大白腿间晃荡,她只好伸出双手抓住自己纤白柔软的玉足脚背,借此来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至于朝地面趴下去。

从远处看去,她羊脂白玉般的肉体对折在一起,好像一只浑身堆满滑腻白肉的长虫子,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抓住白玉脚踝,手腕脚腕上戴着的金色圆环汇聚在一起,与她脑后发髻上的那对金环一起,在阳光下闪耀着无比璀璨的光华,又像是一只身上长着金色纹路的大白蛇,那酒红色大波浪发髻如同白蛇的舌吻,在空中嘶嘶地吐着致命的蛇信。

而这只金环大白蛇却被一头多毛的雄兽抓在爪中,用雄兽那异于常人的硕大阳具从体后插入,那粗如儿臂的巨茎深深地嵌入大白蛇下体,正将那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白浊精液灌注到她的生殖器中,那滚烫的男性精华将大白蛇冲刷得浑身痉挛,让她那一身白花花的嫩肉都随之颤抖不已,身上的金环更是相互碰撞发出媚人的清脆声响,不住地荡在海天一色的悬崖之下。

那只穴居蟹已经溜了自己的洞穴,它心有余悸地趴在穴口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刚刚经历的那次危险之旅让胆小的他不敢轻举妄动了,只不过眼睛上粘着的液体让它视线变得朦朦胧胧,它只能看到碧蓝的海天交接处,两座颜色各异的高大山峰在剧烈摇动着,好像两座正在喷发的火山一般,那种令人陶醉的香味随风飘送过来,穴居蟹好像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太阳似乎也受到了感染般,悄悄地躲入厚重的云层中,礁石上的两栖生物,天上飞过的海鸟,以及不断拍打着的海水,都在默默见证着这场伟大而又危险的运动。

夕阳西下,海天浴场的沙滩上已经人影稀少,失去日照的海滨变得凉意袭人,晒了一天暖阳的人们开始披上长衣,带着自己的爱人或家人缓缓离开,没有人注意到从沙滩边缘那个悬崖下走来的一对男女。

男人的身材高大健美,他赤裸着肌肉坟起的上身,壮实的胳膊中抱着一具丰腴颀长的脂白女体,那女人把脸深深埋入男人多毛的胸膛之间,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披散下来,像一匹光亮顺滑的绸缎般拂在男人的腰间,她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大部分被裹在一条孔雀绿色桑蚕丝吊带长裙中,两截白腻纤巧的玉足无力地垂在男人的臂弯下,那纤白玉趾上涂着玫瑰红色的趾甲油。

女人的身体柔若无骨,像是经过一场剧烈运动般,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慵懒无力的感觉,即便是看不清她的容貌,也会被那诱人的体态所吸引。没有人知道,此刻那女人的长裙之内一丝不挂,而那两条羊脂白玉般大长腿之间的白桃蜜穴,正因为不久前那场狂野而又投入的交媾变得充血肿胀,那高高鼓起的鲜红蜜唇之间正有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在缓缓流出。

但夜色覆盖了这一切,我十分温柔地抱着已成一滩腴白肉泥的白莉媛走向酒店,黑暗中只看得见那一串串金色圆环发出的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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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二章)

夜色降临、万物寂静,但整个雅龙湾却是一片星火连绵的景象,沿着海滩建起的一座座奢华五星级酒店,各自亮起了璀璨夺目的灯火,将整个海湾点缀得像一只巨龙般,在这个四季中最为炎热的季节里,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热情洋溢,天南地北的游客都汇集到这里,享受这里独特的气候、沙滩、阳光、海浪,以及俊男美女们。

如此优越的气候条件,果然引来了雄厚的资本投入,站在着十几家设施完善、装饰精美的度假酒店面前,谁能想象得到,倒退到十几年前,这里只不过是个小渔村。而今,一条条宽敞平坦的马路,一排排原地拔起的高楼大厦,一片片花团锦簇的公园林地,就像是变魔术般出现了,而原本皮肤黝黑的本地居民,都自动或者被动地离开了这里,取而代之的是操着不同口音的外地人。

不仅仅资本来了,资本的人也不会放过这里。每年这个时候,大街上呼啸而过的各种豪华超跑,码头中泊着的一排排高级游艇,世界各地的奢侈品牌都汇集到了这里,争先恐后地向这些富豪们推销自己,办方为这个展会起了个颇为大气的称呼“海空盛筵”。这几年来,“海空盛筵”越办越红火,不但吸引了内地新兴的一众富豪们,而且还有港澳台以及海外的名流参加,随着知名度的不断增大,这一年一度的奢侈品展会已经成了三雅市的一个节日。当然,这个节日只为资本的人服务。

有了金钱、富豪、奢侈品,怎么可能没有美女呢?每到海空盛筵的日子里,这些五星级酒店便会迎来一大批年轻漂亮的女郎,短期内让三雅街头遇见美女的几率提升了几十个分点。这些按季节蜂拥而至又按季节撤离的女郎被戏称为候鸟,她们就像一群定期经过觅食地的鸟儿般,成群结队地跟着富豪的脚步飞至三雅,又随着他们的步伐飞离,为这片炎热的土地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此刻,在雅龙湾的派拉蒙酒店前,一辆辆保时捷、法拉利、兰博基尼飞驰而来,各式各样的豪车在门口的停车场一字排开。车门开启处,一个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携着各色各样的美女步入酒店,他们身边的美女都是一等一的素质,个个浓妆艳抹地穿着性感至极的服饰,好像除了豪车之外还得互相攀比女人,有的人甚至带了3个以上的美女,肆无忌惮想在小伙伴面前压倒对方。

派拉蒙酒店今天的安保很是严格,没有酒店贵宾卡的话是进不去的,所以有不少打扮妖艳的短裙女子在大门口游曳,她们都是独自前来这里的候鸟们,没有专属的金为她们开道,只能在各酒店的门口候着,看看能不能逮到个独身前来的豪客,借此机会跻身于酒店内的狂欢盛宴,虽然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但只要被她们抓住一次,那收获可足以让这次所来不虚。

而酒店中心地带的那个游泳池,以及周边的园林已经被保安封锁起来,这令酒店的住客极为不满但又无可奈何,他们只能一边摇摇头,一边咒骂那些土豪们几句,然后尽量远离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其实很多人心中都有点痒痒的,想要见识一下所谓的海空盛筵是如何一码事,是不是像传说中那般肉欲横流。

如果他们有幸进入那片会场的话,肯定会对自己的想象力感到羞愧,因为当晚的情景远比传说中的更令人震撼。

在隔断游人视线的常绿灌木林中,一盏盏路灯纷纷亮了起来,办者还特意竖起了两架大射灯,将诺大的一片草坪与游泳池照得通明。

这个游泳池是不规则的曲线造型,从高处俯视下去像一个大湖般,清澈蔚蓝的池水倒映出池边影影倬倬的人影,男人们大多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和拖鞋,女人们则是清一色的比基尼泳衣,完全将身上的曲线暴露在外。

在泳池的另一头,齐齐整整的一片草坪上搭起了高高的台子,上面放着高功率的数码播放设备,几个鸡冠头带刺青的DJ正在手舞足蹈地调教着音乐,通过四个大喇叭将激烈的舞曲灌满泳池内外。那些舞曲极富旋律和节奏感的,曲声勾动在场每一个人的情绪和欲望,夜色中的男女们纷纷随着音乐起舞,摇摆着自己的脑袋与身体,在灯光下尽情陶醉于夜生活中。

泳池边一片宽敞的草地上,散布着十来个一人高的小帐篷,在灯光下那些帐篷像一只只小蘑菇般微微颤动,如果凑近了看的话,会发现帐篷的角落扔着几条轻薄的比基尼,或者是从空隙中露出一截白皙的女人脚,但在帐篷外舞动着的男女对此却熟视无睹,他们好像习以为常般视而不见,只是经常时不时有男女消失在帐篷里,然后草地上空又多了一股原始的声调。

音乐越来越High,草地上舞动的人影也越来越密,那些帐篷周围已经扔了不少软塌塌的橡胶套子,一股刺鼻的男女性器气息弥漫在人群中,这好像更加刺激了他们的兴致,一个个玩得更加出格起来。

这时,一个方头大脸的中年男子跳上了台子,他手持麦克风用东北口音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虽然场面上很是热闹,但他用大嗓门喊了几后,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边,场地里出现难得的安静局面。

方脸汉子显然很满意,他继续道:“大家今天晚上玩得开不开心,嗨不嗨啊。”

“嗨……”下面自然传来一阵肯定的答复,还有几个小帐篷掀起了一角,几个男子高声附和着,下体却一刻不停地耸动着,牵连着小帐篷如蘑菇般摇动。

“那大家想不想更嗨、更爽、更尽兴?”方脸汉子继续煽动着道。

“想”这全场的呼声更为整齐,产生的声浪也更为宏亮。

“那么好,现在有请张公子为我们揭晓今晚最大的惊喜。”方脸汉子说完,一边鼓掌一边把话筒交给从台下走上来的一个年轻男子。

被称作张公子的是个年轻男子,他中等体型,并不是很高,瘦瘦的身子裹在体修身的黑色薄西服内,头发用摩丝抹得闪闪发亮,虽然五官还算整齐,但沉重的眼袋和无神的双目,可以看出那是长期搁于酒色的后果。他的声音也同外形差不多,一口刺耳的公鸭嗓子通过麦克风传了出来。

“谢谢大家捧场,很高兴今年的『海空盛筵』由我们费家来承办,我已经跟公司吩咐过了,只要是费家的朋友,这个月在我们旗下的酒店和餐厅消费,一律免单。”他的这番话说起来慷慨大方,但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热烈反应,费家只是近些年来才发迹起来的,虽然他们在餐饮业内做得风生火起,在全国拥有数家连锁店,并且将业务拓展到五星级酒店上,但在国内财经界毕竟是个新面孔,论起财力和影响力都远不够格。

张公子作为家族企业掌门人汪女士的独子,虽然挂名公司集团的董事,但却没见他在经营方面做出什么名堂,反倒是混迹于娱乐圈和交界,尤其热衷于追求有点名气的女明星,这几年来两岸三地的明星女友积累了不少,倒也闯出了不小的名头。

此次的“海空盛筵”,他费了不少心力和财力来操办,本想借机扩大自己的知名度和交圈,但他做事始终缺少大气魄,像免费酒店餐饮这些东西,在那些富豪二代眼中并没什么了不起的,反而觉得张公子出手寒酸,过于悭吝。

虽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但张公子也只好继续下面的流程,他拿起一只彩炮对准空中开启。

“砰”一声脆响,空中散开了无数的彩带和碎末,随着这个信号,方脸汉子重新用他洪亮的嗓子大声唱起RAP来,伴随着他的说唱乐声,全场的气氛又是一变。

户外的路灯纷纷暗了下来,周边的能见度顿时变得极低,只有天上皎洁的月亮投射的光线,不过没多久,灌木丛上方“唰唰唰”地亮起两盏射灯,连同先前的那两盏射灯一起转了个方向,齐刷刷地对准泳池中央,将那清澈的池水照得透亮,就连池底的瓷砖都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哈哈”伴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和小碎步踩在草地上的急促声响,突然从周围灌木丛里涌出一群女郎,像一群欢快的小鸟般蹦蹦跳跳地跑向游泳池。

这些女郎不知什么时候就藏身于林子里,这时候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着实让人为之一惊。女郎们普遍在二十岁左右,个个浓妆艳抹、身材姣好,而且雪白的身上赤条条地一丝不挂,挺在胸前的双乳随着跑动的步伐一晃一晃地,在射灯下就像是无数只雪球在滚动般。

她们手中都举着一个大大的圆形气垫,跑到游泳池边时便将气垫往水中一扔,然后纵身趴在气垫之上,那气垫刚好可以容纳女郎一个人的重量,她们置身其上,随着水流冲刷飘动,很快池中便布满了二十来个装着女郎的气垫。

那气垫中央有个类似沙发的凸起,这些女人在气垫上或趴或躺,但却不约而同地将自己双腿间的私处暴露在外,她们的耻毛统一被踢掉露出光溜溜的肉唇,雪亮的射灯打在她们白皙纤细的肉体上,将那颜色各异的生殖器照得纤毫毕现,有的人还将暗红色的菊眼都摆在外头。

这些女郎们出现后,全场顿时掀起一阵热潮,立马就有很多男子围到了泳池四周,他们脱下短裤掏出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开始往自己的棒状物上套避孕套,那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生殖器戴上透明的雨衣,形成了一副极为诡异但又无比刺激的画面。

接下来音箱中迸出一声类似礼炮般的巨响,游泳池中心的一个喷泉被打开,遄急的水流从中央向四面八方射出,那些气垫床被水流推动着,相互碰撞并且朝游泳池沿飘去,由于气垫床的体积很大,所以她们大多数都被挤在了池沿,而那一具具外露的生殖器自然成为男人攻击的目标。

岸边的男子们各自瞄住一个女郎,胯下的阳具就像长枪般对准自己的目标,虽然男子之间的竞争很是激烈,但只要一个人将他的阳具插入之后,其他人就会另外选择对象,直到这个人拔出为止。他们不可以用双手触碰女人,只能挺着自己的阳具去完成性交动作,再加上气垫床并不是固定的,她们会随着水波飘动摇晃,所以男人们要完成抽插动作做挺不容易的,不少人使劲操了几下,他面前的女郎便被推动得飘走,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因为很快又有其他载着女郎的气垫床飘过来,他们只要继续插入另一具新鲜的肉穴就好。

这样相比下来,生殖器较长的便占据了优势,他们往往可以将自己的阳具留在女体中更长时间,不需要频繁换来换去,有一个拥有上翘阳具的更为夸张,他的龟头牢牢地勾住女人的腔壁不放,所以面前那张气垫床久久不会被飘走,倒是把床上的女郎操弄得大声呻吟。

泳池中的喷泉不断喷着水,推动着气垫船女郎飘来飘去,在射灯的雪亮光线之下,那五颜六色的气垫床就像一朵朵莲叶般浮在水面,而气垫船上那一具具茭白的肉体,摆出各式各样的姿态,那些白嫩细长的胳膊与长腿,组在一起就像朵朵白莲花般,在清澈透亮的水面上飘来飘去,接受着一根根阳具的抽插,将皮肉拍动的声响传遍水面。

舞台上的歌手演唱的歌词越来越下流和露骨,赤裸裸地表达着对欲望的崇拜,这时又上来个身材小巧玲珑,皮肤白皙的女歌手,她涂着乌黑的烟熏妆,脖子上带着一大串闪亮水晶坠饰,但是唱起歌来却十分诱人,她的声音就像是男女交欢的呻吟一般,时不时还带着喘气的呼吸声,荡在游泳池的上空,让这一圈地带都沉浸在狂欢中。

狂欢持续进行中,时不时有男子忍不住刺激,在气垫床女郎的肉穴中射精,他们将使用完的避孕套扔入池中,没多久池面上就漂浮着许多白浊的液体,但身在其中的男女们丝毫不介意刺鼻的精液,依旧不知疲倦地玩着这个游戏,一群男人射精完后,便喘着气退下躺在草坪上休息,很快就有其他男人接了上去。

一个头发有些秃的男子刚套好安全套,正想要插入面前的女郎穴中,他还没找准位置,“唆”一道破空声传来,他只觉得自己脸上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面前掠过,定神一看,自己想要玩弄的那个女郎的胯间,那具已经被别人操得有些红肿的白嫩肉穴上,插着一根又细又长的东西,从它尾部的羽毛来看这是一支箭,只不过这支箭的箭头并不锋利,而是装着一支红色的橡胶吸盘,否则就凭这箭的动能来看,至少要将这女郎射了个对穿。

虽然如此,但那只箭的势头还是不减,那女郎被这么一撞之下,身体不由得向前倾去,虽然她努力挣扎想要稳住身子,但仍然不由得被箭头推动着,在气垫床上晃了几下,然后屁股上夹着那根箭,“噗通”一声栽入水中,她在水中乱抓乱舞着胳膊,将附近的几张气垫床都弄得翻倒。一连串惊叫声后,又有几个女郎被连累得掉落水中,原本平静的池水像下饺子般沸腾起来,这些女郎有的不会游泳,她们吞了几口带着精液的池水,更是慌张得大呼小叫,把整个泳池弄得一片混乱。

原本正在享乐的男人们见势不妙,连忙下水将那几个女郎捞了起来,虽然她们并没溺水,但也弄得浑身狼狈,不少人从头到脸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脸上的妆容被冲刷得一塌糊涂,再加上受了惊吓的缘故,一个个萎靡不振,令人连交的兴致都没了,组织者大觉扫兴,只好让人将她们都送出泳池。

“哪个混球,来这里捣乱?”张公子口中高声骂着,他并没有参加泳池狂欢,此时看到自己设计好的大戏,被人弄得一片混乱,心下大怒,立即带着几个手下,循着箭射过来的轨迹奔去。

那一支支箭矢来自附近的一栋建筑,只见距离步之外的酒店贵宾楼四楼的露台之上,正有几个年轻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瘦高身段,头上戴着一顶棒球帽,留着一头披肩长发的年轻人,手中拿着一张弓瞄准摆弄着,看来这箭就是从他那里射过来的。

张公子带了几个下属跑到贵宾楼下,气势汹汹地想找那小子算账,当张公子走到楼下时,脚步顿时僵在了原地,他看了几眼那年轻人头戴的棒球帽,借着露台上的射灯,那白色帽身中有一个红色的箭头标志,这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

张公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他指着露台上的年轻人,用公鸭嗓子喊道:“姓万的,你也欺人太甚了,明知道今天我在这里招待朋友,偏偏来捣乱。”带棒球帽的年轻人显然看到张公子了,但他却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伸手在鼻端挥了挥,嗅了嗅鼻子道:“哪里来的苍蝇嗡嗡叫,还带着股屎味,好臭好臭。”

他的话语和动作,无不是在讽刺对方是苍蝇,张公子被气得双手直颤抖,他伸出一根手指点着露台,尖声道:“姓万的,我们家哪里得罪你了,非要这样子不可,撕破脸皮大家可都不好看。”

“哈哈,这是你自找的。告诉你,我最烦暴发户和装逼犯了,偏偏这两样你们都占了,什么引导国内时尚生活方式,名流贵族汇聚的高档会所,这么大言不惭的吹牛皮,真是笑死人了。”棒球帽青年双手抱胸冷笑着,但他口中说出的话却不逊于利箭,或许比那些利箭更要伤人。

张公子被他一阵抢白,浑身颤抖地气到了极点,他反驳的词语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嘴巴被胶水黏住了一般。

“对了,就算是撕破脸皮,我也比你好看得多,什么公子,你也配。”棒球帽青年不依不饶地补充道。

“姓万的,你这疯狗,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我都记住了,我头让我妈跟万总好好说说,让他管教管教你这个疯狗。”张公子那张白净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他这才恢复了嘴唇的活动,大声喝道。

“哎哟哟,把费总搬出来,好吓人啊。”棒球帽青年连连冷笑道:“费总想怎么招待我家老头呢,是炒个夫妻肺片还是上个水煮活鱼,她老人家的手艺应该没丢吧。你们家不就是做川菜赚点钱吗,装什么高大上。”张公子看他越说越不堪,自己嘴巴上也没能讨得什么好处,只是一味的被动挨打,再在这里站着只有自取其辱,只好跺跺脚,带着几分恨意转身就走,那几个手下也灰溜溜地跟在后面。

“”张公子要家找妈妈去了,小心脚下被摔着哦。“棒球帽青年对着他们的背影,高声送上冷嘲热讽。

“以后少在外头招摇撞骗,我爸爸压根不认识什么开川菜馆子的,要想见他,你们再混一年吧。”棒球帽青年的嗓音荡在夜空中,但张公子众人只装作耳聋听不到,头也不的加快脚步走开。他们气势汹汹地来,现在垂头丧气地走,别提有多丢人了。

而在露台之上,那个棒球帽青年依旧兴致勃勃地拉弓射击,他双腿微分,沉肩挺背,拉弓射箭的动作极为标准,手中的擎着一张长长的黑色反曲弓,弓臂两边末端向外弯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反曲的弓臂可令弓身储存更多的能量,所以即便隔着的距离比较遥远,但从弓弦发射的力度却一点都不弱,不过在可见度如此低的户外能射中目标,说明这名棒球帽青年的眼力十分敏锐。

他手中一箭一箭地射出去,却并没有想要伤人的意思,箭头虽然是换成了橡皮塞子,但他瞄得极为准确,大都射中了那些男女们身上脂肪较多的部位,好像是存心恶作剧般将他们射得活蹦乱跳。

他玩得正尽兴的时候,旁边一名随从凑到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他拉着弓弦的手一颤,那支箭失去了准头,射在了舞台上的音响设备上,原本响彻全场的音乐声顿时减弱了不少。

“你没骗我?”棒球帽青年转过头来,两道浓眉在眉心拧成结,他高鼻薄唇长得算是英俊,只是眉宇间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气,不过此时眼神却有些惊疑,好像是前不久在他耳边所说的话引起的。

“我靠,老头子怎么会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随从俯到他耳边又说了几句,他脸上顿时收敛了起来,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手将长弓背在身后,转身调头就走。几个随从赶紧跟了上去,而楼下的会场这才渐渐平息下来,虽然游戏又重新到了轨道,但已经不复先前那般狂热了。

就在这个露台里面,整个大厅被装修成一个酒吧,里面的设施充满了热带风情,到处摆放着绿色植物和花卉,酒吧中央有个圆形的舞台,舞台下方那只乐队正在协力演奏着,乐队成员都穿着色彩艳丽的夏威夷衬衫,与站在舞台中央的那名歌手相得益彰。那名歌手梳着“猫王”式的发型和鬓角,虽然在室内也戴着副大墨镜,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西装礼服,手握长柄麦克风,伴着轻松悠扬的伴奏,动情吟唱着经典摇滚曲。

酒吧大厅里分散放着十几张桌椅,高级红木的圆桌只两个人的座位,所以此时才8点左右,偌大个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人,后面来的客人只能坐到墙角的吧台前了,不过这里的调酒师技术娴熟、相貌英俊,个个还能言会道,倒也招来不少女客的青睐。

我穿着一件白色Polo衫和蓝色西装短裤,露出长满体毛的长长双腿,翘腿坐在真皮高脚凳上,悠闲地听着“猫王”娴熟演绎着歌曲,虽然有玻璃幕墙隔绝外界,但游泳池边的阵阵喧嚣还是时不时传进耳边,不过我并没有在意这些人的行为,他们爱怎么玩是他们的事,只要别打搅我就行了。我是来度蜜月的,对我来说媛媛才是最重要的。

我忍不住朝卫生间的方向瞧了瞧,白莉媛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那一头,身边的空位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香,桌面上的酒杯空了一半,残余的液体如血般殷红,SingaporeSling是一种很复杂的鸡尾酒,入口酸甜但又带有独特的药草香,光配料就要用上七八种,很考验调酒师的水平。

当然,这家酒吧的调酒师水平并不低,就连一向很少饮酒的白莉媛也喜欢上这种独特的味道,只不过刚刚半杯入肚,她就感觉肚子有些不适,急匆匆地跑去厕所,把我肚子撇在了吧台上,不过我并不着急,我们已经在三雅呆了一个星期了,已经逐渐适应这种舒缓的生活节奏。

我们白天在外四处游玩,足迹踏遍整个三雅市,游泳、潜水、驾船等一个都不错过,晚上则在酒店的豪华套房内尽享爱欲之欢,有时候兴起,甚至白天黑夜都守在房间里,没完没了地造爱交媾,一日三餐都靠客房服务解决。我们像一对夫妻般亲密甜腻,又像一对偷情男女般饥渴癫狂,在这些天内,我们不用考虑外界的种种,只需要遵循内心与身体的感受,过得惬意而又懒散。

“请来一杯Pi?aColada。”我朝调酒师打了个招呼,同时把白莉媛那杯还剩一半的SingaporeSling给喝掉,这酒虽然显然更对我的胃口,我还是让白莉媛喝点酒精浓度低的Pi?aColada算了。

“我要一杯GinTonic,谢谢。”一个动听的女声在身边响起,那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我向左边扭头看去,一个高挑苗条的女子站在了吧台前,她身穿一条曳地碎花雪纺长裙,白底黄花的轻柔布料裹在那纤细颀长的身段上,吊带边上露出两条细长的白胳膊,和两段白皙娇嫩的优美锁骨,一副清新宜人的海滨度假打扮。她柔顺光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白皙纤长的脖颈上系着条细细的金链,虽然那张美丽的脸蛋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但我却认出她就是在A32上认识的那个二号空姐。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我微笑着打招呼,对于这个空姐我蛮有好感的,毕竟在那次劫机事件中我们配得不错,她的勇敢和机智让我另眼相看。

“Hi……”她轻声道着,伸出柔嫩细长的纤掌在胸前摆了摆,她那对温柔的大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我,只是我总觉得那眼神有些奇怪。

“你也住这里吗?”我随口问道,虽然空姐的收入很高,但派拉蒙这类酒店并不是她们常选的落脚点。

“不,我是跟朋友过来的。”她摇摇头道,美目中闪过一丝躲闪,她并没有明言这个朋友,而是迅速转移开了话题。

“上次,真的很感谢你,没有你的话,我们可就惨了。”她犹豫了一下,好像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客套话。

“没什么,小事一桩,不过你真的很勇敢,在我所见过的空姐中。”我洒脱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是吗,你还有见过其他人吗?”她突然问出了这一句,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摇摇头表示不解,她双目中掠过几分失望,又想了想道:“我叫赵曦,经常跑的航线是香格瑞拉和三雅。”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顿时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她有些眼熟,大半年前我曾与杨乃瑾一同乘机飞往香格瑞拉,当时为我们服务的空姐就是眼前这个,因为她对我热情服务的缘故,还惹得杨乃瑾大呷干醋。

看到我的表情,赵曦原本有些黯淡的脸色顿时亮了许多,她脸上略带喜悦道:“啊,你终于想起来了。”

不过,随后她又略带娇嗔道:“我还给你电话号码了,可你却从没给我一个。”

“哎呀,对不起,我不小心给弄丢了。”我嘴上抱歉道,心中却是暗暗叫糟,那个空姐的确给了我一张纸条,可是我生怕杨乃瑾误会吃醋,看都没看就把纸条给扔了,这么说起来自己的确理亏,但我此刻又不好直言,只希望可以敷衍过去。

“你老是这样子,我再上一次也给你留了号码,你不也没打过吗,那次又弄丢了?”赵曦那张美丽的脸蛋上顿时蒙上一层忧伤,她咬了咬鲜红湿润的下唇,洁白的牙齿很是显眼。

“上次?哪个上次。”我越发摸不着头脑了,记得自己只收到过一次电话号码呀。

“你,不是吧,你连这个都忘了。”赵曦睁圆了那对美丽的大眼睛,脸上略微有些生气。

“那是两年前,我们也是这个时候,也在这家酒店里,虽然我那天喝醉了,可是我们……”她急切地挥舞着细长白皙的纤手,很激动地表达着。

“我……你,我……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但话说到了一半,她的声音却渐渐低了下来,好像有些难以启齿般。

赵曦轻咬着下唇,粉白的小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目光似喜似忧地在我脸上游动,呈现出一股小女孩般的羞涩,虽然此刻的她看上去娇美动人,但我却无心欣赏这些,因为她话里的内容令我更为惊讶。

我迅速在脑子里把两年前的记忆了一遍,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赵曦的线,那时我还在组织的旗下为他们卖命,记得这个时候正好被派往温哥华执行任务,基本上不可能出现在三雅,更不可能与赵曦发生点什么。

“对不起,赵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想了想,为了避免误会,还是得当面说清楚为好。

“两年前我真的没来过三雅,我们第一次认识还是在去香格瑞拉的飞机上。”

我的话坦率直接,赵曦顿时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她好像难以承受事实一般双手按胸,雪纺长裙下方那尖挺的双乳不断起伏,两道秀丽的黛眉紧紧蹙在一起,一对明媚的杏目已经隐约可见水光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会的。”赵曦很用力地摇摇头道,有些彻斯底理道。

“两年前你就是在这里,也是坐在这个位子上,穿的衣服也差不多,只是脸上刮得干干净净的。”她喃喃自语道,一边伸出柔白细腻的纤手抚在我脸上,透过肌肤我感觉那纤细的手指光滑冰凉,显然她此刻心里不大好受,所以并没有说什么,任由她的手指滑过我的上下唇,我刚刚冒出的胡渣刺在她的手指上,她像是被惊醒般微微收了手。

“咦。”赵曦的纤手停在了半空中,她双目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脸庞,似乎脑海里想起了什么似得,眼中掠过一丝怀疑之色,她有些不确定地把我再三看了看,歪着脑袋想了半天。

“不对,是的,对了。”她口中喃喃自语,我被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口中所说是什么意思,只好静静看着她说出下文。

赵曦很认真地将我看了又看,她的那对美目里闪过极其复杂的神色,时而迷恋,时而疑惑,时而忧伤,时而喜悦,但最终变得一片朦胧。

“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你不是他。”赵曦轻轻地摇了摇臻首,她的话语十分轻柔,好像羽毛在空气中漂浮似得。

然后,她端起桌上那杯GinTonic一饮而尽,酒精刺激得白皙脸蛋刷一下红了个透,但她却浑然不觉地站起身来,对我挥挥手就转身朝门口方向走去。

“赵曦,你,你没事吧?”我看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关切地站起身来,伸手想去搀扶她。

“不,没关系的,我没事,谢谢……你。”赵曦轻声摆摆手说道,她婉拒了我伸出的手掌,径直踩着7厘米细高跟凉鞋朝门外走去,那步伐与她在飞机上工作时一般端庄优雅,但行进间不免有些迟疑与松散。

我看她瘦瘦高高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收停留在那对纤细长腿上的目光,带着思坐了高脚凳上。

赵曦,我又反复在脑海里了几遍这个名字,但怎么也无法将她与那个高挑美丽的空姐对应起来,难道自己真的有跟她来过一段吗?可是为什么记忆里一点迹象都找不到。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一阵高跟鞋尖敲地声传来,那股令我迷醉的熟悉体香飘入鼻端,我心有灵犀地转头看去,一个无比诱人的倩影正朝我款款走来。

从卫生间方向走过来的那个女人美得不可方物,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头顶轻挽了两个螺旋发髻,远远地看过去就是像两只俏皮的猫耳朵般,剩余的发丝如一匹绸缎般垂在肩膀上,又大又弯的发卷在她臻首两边轻微甩动。

那张白玉雕成的鹅蛋脸上化了一点淡淡的妆容,粉色的眼影与腮红强化了肌肤的亮度,丰润樱唇上涂着嫣红的水果唇彩,让人看了就想要在上面咬一口,一对翦水秋瞳里面充满了动人的春水,既充满了少女的青春活力又蕴含着少妇的成熟妩媚。两串白色羽毛镂空金链长耳坠缀在她的白玉耳垂上。

小巧的钻石耳钉连着细细的金链,金链下来接着个大大的金色圆环,这金色圆环中镂空着花的图案,然后圆环下方再带着俩根细长的白色尾羽,随着她臻首的甩动那两根优雅的白羽毛飘逸飞扬,无时不刻都在逗弄得男人心痒难耐。

她穿着一条乳白色花蕾丝羽毛抹胸长纱裙,露出颀长白腻的脖颈和两截光滑匀称的锁骨,贴身剪裁的蕾丝小抹胸上方堆叠着薄纱制成的花瓣,两坨丰腴白腻的脂玉乳肉形成的深沟在薄纱后隐约可见,精致的蕾丝花图案巧妙掩饰了胸前高高隆起的巨乳,以及有一道微微隆起曲线的小腹,将那还算纤细的腰身束缚得更加细瘦了。

从背后看过去,她那两片白玉雕成的肩胛骨完全露在了外头,那些蕾丝花的枝叶图案一直延伸到腰下的臀胯部,有意无意间遮掩住了葫芦形的丰美胯部,那具肥硕挺翘的玉臀在蕾丝花纹的遮盖之下,也变得不那么显山露水了。

从大腿根部开始直到脚踝处是一条长长的白纱裙,一幅又轻又薄的白纱像月光般笼罩在丰腴修长的下身,那白纱的眼又小又细简直就跟透明没什么别,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雕大白腿完全展露在眼前,这对光溜溜的白腻纤长玉腿蹬在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海马毛凉鞋上,一条缀满白色海马毛的鞋带横跨过白玉雕成般的优美脚面,雪白的绒毛映衬着脚尖那雪白颀长的玉趾,每一只趾甲上头涂着粉红色趾甲油,就像是初开的娇嫩花苞般可人。

看着这个令人动心不已的尤物坐入我身边,我顿时浑身浸入一种幸福的平静中,我伸手揽住她被蕾丝裙裾束住的纤腰,微笑道:“宝贝,好点了吗?”

白莉媛扬起臻首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笑意,两只清澈的美目中星光闪烁,她微微颔首道:“嗯,好多啦,只是头还有点晕呢。”

“你不应该喝太多,SingaporeSling虽然好看,但是酒精含量却很高。”我把那杯已经调好的Pi?aColada放到她面前,奶白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散发着琥珀般的光华,杯沿插着一片菠萝。

“尝尝这个,它更适你。”我微笑着道。

白莉媛很感动地点点头,她伸出玉手轻执酒杯凑到唇边小饮一口,那Pi?

aColada入口即化,就像奶油巧克力般爽口,白莉媛果然很是喜欢,她露出个甜甜地笑容道:“真好喝,老公你好懂我哦。”

我轻轻地在她腴白滑腻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那当然,谁让你是我最爱的老婆呢。”

这种在大众面前的亲昵行为,让白莉媛很是受用,她粉白玉脸微现红晕,身子却很自然地依偎入我怀中,那种宜喜宜羞的神态别提有多动人了,连那几个调酒师都看得呆住。

不过白莉媛在我怀中却没有呆太久,她很快就挣脱我的怀抱,轻轻捋了捋有些惺忪的发丝,脸上若有所思道:“可是,我刚才好像看到你身边坐了个美女,那是谁呢?”

我看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好像察觉了什么一般,忙将刚才赵曦的由来如实地说出来。

听完了我的解释,白莉媛还是有些似信不信般,她扑闪扑闪着扇子般的长睫毛,两只剪水双瞳中露出狡黠的神色,认真盯着我问道:“真的是认错了吗?说不定是你忘记了。”

“不会的,我真的没有跟她有过什么。”我慌忙辩解道,不想让她引起误会。

“其实你们有过什么也很正常,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个人。”白莉媛却没有对我穷追猛打,她只是略带微笑地嗔道。

“不过,我就怕你脑子的伤还没完全好,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什么记忆没有恢复呢。”接下来她却话锋一转,略带担忧道。

我陷入了沉默,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很多次,自己的记忆虽然是通过江华的实验恢复了,但我并不确定是否还存在纰漏,像人脑这么一个精密的器官,至今尚未有人可以掌握其运作原理和机制,说不定是江华把我的一段记忆给弄没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时,酒吧内传来一阵欢乐的声浪,舞台上那个“猫王”已经换了一种风格,他开始妙语如珠地说着俏皮话,还时不时跟台下的观众们互动一下,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他突然下台朝我们走来。

“这位美丽的女士,我们是否有幸请你唱首歌。”“猫王”走到我们跟前,先是很客气的鞠了个躬,然后露出一口大白牙微笑道。

他所指的当然是白莉媛,她怎么也没预料到这一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她将白葱纤手按在抹胸上面,脸上的表情惊喜中带着几分紧张,犹豫道:“我,可是我不怎么会唱歌呀。”

“别担心,女士。我听得出,你的声音很好听的,随便唱一首就可以了。”

“猫王”满脸带笑道,他说完转身对着全场说:“我们的美女有些害羞,大家用热烈的掌声鼓励她,好不好。”

酒吧里的游客巴不得看热闹,自然很多人鼓掌响应起来,而且自从白莉媛进来后,她的艳色早就招来了无数的目光,这个时候更是火上添油地鼓噪起来,全场掌声和唿哨声齐飞。

白莉媛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她只得扭头向我求助,我看她的眼中虽然有几分羞涩,但更多的是跃跃欲试的神色,就对她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见得到了爱郎的首肯,白莉媛这才鼓起勇气来,她轻轻咬了咬下唇,这才轻挽裙裾从高脚凳上站了下来,我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然后和全场人一起鼓掌送她款款走上了舞台。

这时场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仅剩舞台顶部的射灯投下的雪亮光线,就像一道清凉的月光般笼罩住那个美人,为她全身上下抹上一层朦胧的光华。她那白玉雕成般凹凸有致的身段裹在白色蕾丝雪纺长纱裙内,配着清新淡雅的玉面妆容,就像一尊爱与美的女神像般,令人沉醉在她令人拜服的容颜中。

自从我们举行了婚礼以来,白莉媛渐渐走出了先前的自卑自怜的状态,变得更加自信自爱起来。今天虽然面对着这么多的人,但她很快就克服了紧张,在灯光下优雅自若地站着,她那对剪水双瞳轻轻一扫全场,最后落在了我所坐的方向。

但在场的每个人都像是被那目光扫中般,原本欢乐喧嚣的室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她。

白莉媛的双目充满深情地看着我,她轻启粉红的樱唇,一串动人的歌声从那两排碎玉般的白齿中流出。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

白莉媛的声音轻柔甜蜜,并不比邓丽君逊色多少,虽然咬字中还带着略微的吴腔,但却格外增添了一份青山碧水的秀气,这首《月亮代表我的心》从她玉口中唱出,令全场的观众都听得如痴如醉,我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玉人,一颗心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跳动不已。

她微微侧着臻首,那挽着双发髻的波浪长发就像一团祥云般披散在光洁如玉的赤裸香肩上,她那白葱般细长光滑的纤手紧紧抓着麦克风的长杆,右手无名指上那枚龙眼大小的珍珠戒指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绘着蕾丝花纹的抹胸下方那对白玉香瓜巨乳,随着她唱歌时胸腔的震动不断起伏荡漾,被蕾丝枝叶挡住的臀胯与纤细的腰身形成鲜明对比,而在那一副轻薄的白纱裙摆之中,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更是纤毫毕现,那蹬在9厘米细高跟白色海马毛凉鞋内的玉足腴白光滑,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十根玉趾就像珍珠般散发淡淡光芒。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待到一曲唱罢,白莉媛缓缓地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那柔嫩细长的白葱纤手正好按住抹胸上面的白腻肌肤,她右手无名指上的珍珠戒指各位显眼,而她那对妩媚的桃花眼中却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月色,她就那样子静静地站在月光中,如同一尊羊脂白玉般的雕像般散发着令人膜拜的美丽。

全场鸦雀无声,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此刻都屏住了呼吸,沉浸在白莉媛那绝世容颜与歌声中,只有我才明白,白莉媛这首歌是为我而唱的,她这么勇敢和自信地站上舞台,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口吐爱意,我们俩的眼神穿过人群上空交汇,就像是有一条细线将彼此联系在一起般,难分难舍。

掌声如雷鸣般响起,从惊艳中恢复过来的观众们纷纷鼓掌,白莉媛好像从先前的状态恍然醒悟般,面对着台下众人的赞扬,她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捂住胸口,向台下鞠躬致歉。

这时一个穿黑马甲的侍者,捧着一大束美丽的香水走了上来,他恭敬地把花束送至白莉媛手中,白莉媛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她嗅了嗅手中的花瓣,脸露喜色地朝我点点头,然后手捧着这束向我走来。

我看到这一幕也觉得意外,白莉媛显然认为这束花是我准备的,但我并没有这么做,会是谁送的花呢?我脑子虽然在思着,但目光却没有一刻离得开白莉媛,看着她娉婷袅袅地走到我面前,在全场男人羡慕的眼神中,纳入我的怀抱,送上甜蜜的香吻,我们俩羡煞旁人地紧紧相拥在一起。

“棒极了,美极了。”随着中气十足的男低音,一个男子双手鼓掌地走了上来。

我和白莉媛转头看去,几个男人站在了吧台旁,三个穿着黑色衬衫和牛仔裤的壮汉好像是保镖一样,另外还有个戴棒球帽的年轻人。他背着一副长长的黑色金弓箭,我一眼就认出那是竞技用的反曲弓,看他那样子应该挺专业的。这年轻人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两片嘴唇微微撅着好像在生气,双手抱在胸前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当中那个男人个子不高,大概只有75左右,穿着一套体的深蓝色西服,深红色领带打着温莎领,头发向后梳成油光滑亮的大背头,一张国字脸不怒而威,但却带着温和的笑意,他的头发虽然染得黑亮,但脸上的皱纹却深如沟渠,显然岁数已经不算小了。我注意到他跟身后那个年轻男子的外貌有几分相似,看起来好像是一对父子。

“白女士,久违了。”当中那男人笑吟吟地走了过来,他的目光一直盯在白莉媛身上,我略微有些不悦,双眉微微挑起。

“吖,你是……万总?”白莉媛这时也认出了这男人,她玉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没想到白女士的歌喉如此动人,来得匆忙没有准备礼物,不知那束花你还满意否。”这个万总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他的五官很有男性气魄,但讲起话来却彬彬有礼。

“那束香水是万总送的?谢谢你了。”白莉媛眼中的惊讶之色更重了,她扬眉微笑感激道,但却将手中的花束放在了吧台上。

万总并没在意那束花,他点点头把目光朝向我,略带思道:“这位是?”

没等我开口,白莉媛便抢先挽起我的胳膊,她极为亲热地将丰硕的双胸贴在上面,娇滴滴地道:“石山,他是我老公,我们已经结婚了。”

我明白她急于在别人面前表露身份的动机,但心中还是很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白莉媛。我一边搂着白莉媛的丰盈纤腰,一边充满自信地微笑着朝万总伸出手。

万总听到白莉媛的话,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惊讶,好像对我们两人的关系感到意外,但这神色很快就消失了,他又恢复了一直戴在脸上的笑容,很郑重地跟我握了握手。

“石先生的确很英俊,难怪可以博得白女士的爱情。”他微笑道。

“过奖了,万总你刚谈完工作,就直接赶过来送花,实在令人感动。”我不动声色道,只是迅速扫了一眼,就从这个万总身上找出了几处特征。

三粒扣西装的最后两个扣子没有扣上,那是长时间坐在沙发上的后果;露出的洁白法式衬衫袖口沾有烟灰,说明他在不久前曾经使用过烟灰缸,而我很清楚,这个酒店豪华套房的烟灰缸的构造,很容易沾上烟灰;他铮亮的三节头正装皮鞋上也有几丁点的烟灰痕迹,那是他边翘着二郎腿边抽烟时不小心弄上的。这个万总,穿得如此正儿八经,在这个时间出现在酒店的豪华套房,最大的可能就是会见商务伙伴,所以我根据这几点做出了判断。

果然,万总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我明白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他眯缝着眼睛认真打量着我,好像对我的实力进行了重新评估般。我一点都没有受他的目光影响,身上的肌肉尽量放松,坦然自若地迎视着对方,我们俩都觉得对方不可小觑,目光稍一接触又迅速移开。

“石先生,白女士,能在这里相遇也是缘分,不如让我做一个东道,请两位到我船上度个假如何。”万总迅速调整过来,他很热情地邀请道。

我与白莉媛目光相对,均未料到他会提出这般邀请,只是此人态度诚恳,言语热情,倒是不好推却。

万总好像看出了我们的犹豫,他打了个哈哈道:“我的游艇这几天就停在码头里,两位可能也有看到过,就是最大的那一艘,上面的设施什么的很齐全,来了三雅不玩玩游艇岂不可惜。B”

“那艘船的名字是叫Dionysus号吗?”我心念一动,突然想起了那天在海面上看到的白色大船,心想怎会这么巧,刚好是你的游艇。

“对,就是叫这个名字,明天我要出航举行一个Party,你们一定要来赏脸。我可以保证,我的船可以让你们体验到最独特的海上风情。”万总热情地把一张名片递到白莉媛手中,然后很用力地跟我握握手,带着那几个男子和一脸不耐烦的年轻人,转身走出了酒吧。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外,我和白莉媛相视一眼,都觉得气氛有些奇怪。酒吧里依旧荡着动人的乐声,但那对外形出众的男女却已经不见踪迹了,只余下一束盛开的香水静静地躺在吧台上。

“吖……”

前脚刚踏入豪华套房,后脚我就抱起了白莉媛,顺便用脚将门给上,白莉媛不由得惊叫了一声,但很快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被我用双唇堵住了,我迫不及待地着她的唇瓣,粗野地将舌头伸入她檀口中,白莉媛很配地张大了樱唇,将我的长舌纳入她的小嘴里,任由我在里面翻江倒海般搅动着。

我贪婪地汲取着白莉媛檀口中的津液,她的口水一如既往地香甜可口,而且还带着淡淡的独特酒香,那是SingaporeSling与Pi?aColada混形成的味道,在鸡尾酒的作用之下,白莉媛的感官好像更加敏锐了,她那条丁香小舌如灵蛇般盘旋舞动,与我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让我陶醉在与她口舌相交的乐趣之中。

“啪”一声,我的手肘撞到了门口的开关,玄关处的射灯将温馨柔和的光线洒了下来,照亮了在门口相拥着的这对男女。

白莉媛扬起一对白葱般细滑柔嫩纤指按在我胸前,稍稍让自己的双唇从我口中移出,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轻喘着,两道深邃的腴白丰腻乳沟在白色蕾丝抹胸长纱裙上方起伏不定。

她那张玉脸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华,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舌吻过于激烈,那白玉中泛着艳丽的桃色红晕,一对剪水双瞳中水波荡漾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口中却是轻嗔道:“老公,你好用力哦,还让不让我喘气了。”

“这算什么,等下我要让你喘气都来不及。”我嘴里邪邪地笑着,双目射出炙热的火焰锁住怀中的美人,大手却顺着赤裸的光滑白腻香肩往下一探,径直伸入了那条绘着蕾丝花图案的抹胸之中,熟练地解开前扣式的乳白色蕾丝文胸,将那两大坨腴白丰腻的肥美硕乳拽了出来。

那两坨白玉香瓜般的巨乳挂在抹胸上端,就像是两只大白兔一般被勒在空中,我的大掌根本无法掌握那丰腻滑嫩的乳肉,那滑如奶油般的白腻乳肉在我的搓揉之下,不断地从五指之间向外溢出,我的手指刮动之处,乳尖那两颗粉红的樱桃已经硬硬地挺立了起来。

“吖,老公,你轻点儿呢。”白莉媛微微闭上美目,她涂着粉色唇彩的樱唇中溢出几声娇吟,好像对我手指的力度有些不适应般。

我并没有听从她的祈求,而是变本加厉地用力揉捏着那对白玉香瓜巨乳,同时一边手沿着她丰隆的小腹向下,想要撩起那幅长长的白纱裙裾,只不过这件长纱裙的下摆是贴身剪裁的,就像是一块完整地布料般贴在她又长又直的玉腿上,我抓着裙摆向上扯动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嘶”一声脆响,伴随着白莉媛的惊叫声,她那条白纱裙裾已经被我用手撕开了一条长长的缝,一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完全展露在空气中,另外一条还笼罩在那月色般朦胧的轻纱内。

“老公,你干嘛撕人家裙子呀,真是的。”白莉媛有些娇嗔道,她捏起粉拳在我肩上捶了两下,樱唇里还不住念叨着。

“这件Vesace的裙子要好几万块呢,还是从香港进的货。人家今天刚刚才穿一次,就被你撕坏了,讨厌。”

我不理她略带心疼的唠叨,大手伸入她裙内光滑的大腿内侧,有些用力地扯下那条窄窄的无痕蕾丝内裤,手掌盖在了那具肥厚丰美的白桃蜜丘上,两根手指轻轻地分开鼓胀饱满的嫣红蜜唇一探,触手之处是一团湿滑温热的嫩肉,那团嫩肉好像有知觉一般咬住了我的手指。

“吖,老公……你在干嘛呢。”白莉媛有些受不住地附在了我的肩上,她口中轻轻喘着气呻吟道,贴在我肩膀上的玉脸热得发烫。

“媛媛,你的水还真多。”我把手指从她的蜜穴中抽出,摆在她的眼前微笑道。

我那两根最长的中指与食指,有着粗大的关节和笔直的指身,而此刻,这两根手指从指尖开始到第二指节都粘了一层透明的黏液,在柔和的射灯下散发着银色的反光,那两根带着暧昧液体的指节与白莉媛贴得很近,与那张丰艳不凡的娇美玉脸形成鲜明的反差对比。

“讨厌,老是戏弄人家,这还不是因为你。”白莉媛目睹那两根指节上的液体反光,顿时露出极为羞耻的表情,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媛媛,你什么时候开始,下面就湿成这样了。”我有些邪恶地问着,一只手撑在白莉媛臻首旁边的墙壁上,另一只手却将自己的西装短裤扯了下来,把胯间那根已经勃起许久的阳具释放出来。

“这个……你干嘛非得这么问人家。”白莉媛用洁白的玉齿轻咬下唇,那对桃花眼中满是羞涩道。

“老实交代,不准隐瞒,否则大棒伺候。”我双眉一扬,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胯间的那根巨茎时不时地顶在她的小腹处,已经露出的紫红色大龟头刮擦在蕾丝花叶上,在上面涂抹了不少分泌物。

“嘻嘻,那我可不老实了,老公你来惩罚我吧。”我的威胁并没有收到效果,白莉媛反而眉开眼笑地反驳道,那对桃花眼中露出一股狡黠而又妩媚的神色,与此同时她伸手一捞抓住了顶在小腹上的那根巨物,用那纤柔滑腻的白葱嫩指轻握着撸动起来。

看着我一副吃瘪的颓丧样子,白莉媛又是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不过等她笑完之后却偏着臻首,两片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一阵扑闪,轻轻地翕动樱唇道:“其实,人家每次在你身边,闻到你身上的气味,下面就湿得不行,你没看我包包里都放着好几条小裤裤,就是防备着呢。”

白莉媛这番自白,顿时让我的欲焰膨起三丈,她那又姣又媚的语气好像羽毛一般撩动着我的心,让我浑身血液都为之沸腾起来。

“那你前面上台唱歌的时候,不是下面还流着水,给那么多人看到了怎么办?”

我把嘴唇凑到她白玉般的耳边,轻声道。

“不会吧,人家已经很用力夹紧双腿了好伐。”白莉媛略显慌张,她脸上浮现担忧的神色道。

“我可不喜欢让别的男人看到你,不管是身段,还是唱歌也好。”我略微不悦道。

“那还不是怪你?我就是想气气你,让你多注意我一点嘛。”白莉媛微微嘟起小嘴,涂着粉红色唇彩的樱唇就像果冻般诱人,让我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

“怪我,我做什么了?”我有些不解道。

“你呀,老是那么花心,没几天就勾上那个空姐,还在酒吧里跟别人卿卿我我的。”白莉媛伸出一根细长滑腻的白葱纤手,用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在我胸膛上戳了戳。

我脸上略微有些发窘,自己虽然和赵曦没有什么瓜葛,但在孤男寡女在酒吧这个暧昧的地方,的确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联想,白莉媛应该是早看到我们了,但她并没有当场打断我们,而是等赵曦走后才过来。

她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心中还是有些吃味,所以后来才会跑到舞台上唱歌。女人在遇到竞争对手的时候,总是想要尽量展示自己的容貌来吸引雄性关注,当然其中不乏报复我的意思。

“那也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可以随便让别人看的。”我有些蛮横地摇摇头道。

虽然我摆出一脸凶狠狠的样子,但白莉媛却不以为杵,她好像对我这种霸道的言辞很受用,轻轻嘟了嘟粉红的樱唇道。

“嗯,那我只给老公一个人看,老公你想看就看咯。”她的声音娇糯中又带着一股腻意,而且这句话说完之后,还张开娇小粉嫩的檀口,将我摆在她面前的两根手指含入嘴中。

白莉媛轻轻地吸吮着我的手指,好像是在品尝世间难得的美味般,那粉红娇嫩的樱唇紧紧包裹住指身,由于她的玉口很是紧窄狭小,所以随着臻首的前后移动,那嫩红的唇瓣也被指节带着翻动,看上去像是植物的生殖器般。

她一边摇动臻首吸着我的手指,一边还有意无意地向我抛着媚眼,那对桃花眼中春意黯然充满了朦朦胧胧的湿润,而且还时不时地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如灵蛇般在我的手指上缠绕扭动。

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风情的尤物美人,用她涂着粉红色唇彩的樱唇吞吐着我的两根手指,虽然我并没有刻意位置,但那手指指尖不由自地按压着她柔腻滑嫩的丁香,那种触感和视觉上的享受令我的欲望升到了顶峰。不知何时起,我胯间那根巨茎挺得更加坚硬了,但她却火上添油地伸手抓住那根雄性生殖器,用她那柔若无骨的白葱纤指在上面撸动,我只觉得浑身上下着了火般难受。

“吖……”白莉媛一声惊叫,我的手指已经从她檀口中抽出,上面还残留着银色透明的口水,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将其按在玄门的墙壁上,两只手抄起那两条裸露着的白腻笔直大长腿腿缠在腰间,只见白嫩胯间那泉水淙淙的光滑丰腴蜜穴便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老公,别着急嘛,我们到床上去吧。”白莉媛口中这么说着,但那丰盈肥硕的大白臀却迫不及待地在空中轻摇着,雪白丰腻的小腹向前一挺一挺的,好像想要自动凑上我的阳具一般。

我此时已经无需多言,八块龟背肌分明的小腹向前一挺,那根勃起已久的巨茎像长了眼睛一般,径直插入那具丰腻的白桃蜜穴中,里面分泌的春水已经足够多,令我的插入变得无比顺畅,那一圈圈肥嫩的肉褶翻了上来,将我的阳具包裹得严严实实,好像一张小嘴正在呼吸一般,有规律地揉动按摩着茎身。

“吖”白莉媛发出一声略带颤音的轻吟,紧接着她身下突然一轻,背部已经脱离了墙面。

我抱起怀中这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离开了玄关,却没有如她所言的走向卧室里那张KINGSIZE的大床,而是直接穿过卧室走到户外去。

派拉蒙酒店的豪华套房都是面向海滩方向,可以毫无遮挡地欣赏雅龙湾的海景,只不过此时天色已晚,展目望去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大海,而相对的酒店这边却是灯火辉煌,一排热闹场面。

酒店共有二十间豪华套房,这些套房的卧室都连着一个宽敞的露台,而露台上一律设有小型游泳池,这些游泳池的高度与露台相平行,客人可以不费力地躺在游泳池里,沐浴在三雅的阳光之下,面朝大海,惬意畅游。

游泳池旁边铺设着防滑木地,虽然酒店开业没有多久,但已经被太阳晒得变色了,卧室里柔和的灯光透过玻璃门打在上面,深色的木地靠近池沿的地方,静静卧着一双女子的高跟凉鞋,这双凉鞋有着9厘米的细跟,一条白色海马毛绊带横跨过鞋头,在灯光下蛋默默散发着女性的妩媚。

而在这双9厘米细高跟白色海马毛凉鞋不远处,碧绿色的池水正像是烧开了一般沸腾着,游泳池底装着四盏彩色的射灯,五颜六色的灯光通过水体的折射,将泳池渲染出光怪陆离的景象,而在靠近池沿的浅水里,四条长腿支撑着两具交在一起的肉体。

那具女体犹如一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虽然身上穿着的长纱裙尚未褪去,但经过池水的浸泡湿透,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完全就跟透明的没什么别,那多彩的灯光照在晶莹白腻的肌肤上,呈现出一条条瑰丽而又妖艳的纹路,随着那白花花的嫩肉一阵阵的颤动,在水中投下无数条美丽的七彩虹。

女人的两条大白腿又长又直,就像玉柱般左右分开插入水中,纤细颀长的小腿绷得紧紧的,赤裸的白玉足尖却高高地踮起,好像在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倒下一般,幸好池底做过防滑设计,否则光凭她的体力是无法承受身后一阵又一阵猛烈的撞击的。

我双手扶在白莉媛那略显丰腴的腰肢,浸在池水中的下半身却不断地向前挺动着,粗壮多毛的大腿不住地拍打在面前那具肥美滑腻的大白臀上,激起一股股地水花的同时,更是发出“噼啪噼啪”的声响。而在我赤裸的胯间,那条粗如儿臂的巨茎正不停地出入于那具丰腻的白桃蜜穴中。虽然有水的阻力存在,但我的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大肉茎每一下都是又深又猛,像一把铁犁般犁过那肥厚紧窄的花径,狠狠地刺穿她饱满滑腻的花心,直刺得白莉媛浑身白肉乱颤,激荡起一阵阵的水波向四周扩散开来。

白莉媛从腰部以下都浸在水里,她身上那幅白色轻薄长纱裙经过浸泡,已经完全贴在了她的身上,就像一层薄薄的肌肤一般,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巨乳更是曲线毕露,乳尖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直挺挺地翘着,随着双乳的晃荡不断地在水面上摇晃。

她下身那长长的裙裾已经被我撕开了一条长缝,后半截被高高撩起贴在光洁玉背上,在水中那具丰满肥白的玉臀高高地撅起,承受着我一次又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那两大团滑腻肥美的白肉就像是水做的一般,每当我的大腿拍打在上面的时候,都会剧烈地颤抖晃动,化为一阵阵的白色波纹逸开。

“吖,老公,你轻点哦,妹妹里面受不了的。”白莉媛口中发出一声轻吟,有些承受不住似得道。她的话音里带着颤音,两条细长的黛眉也蹙到了一起,看上去的确不像是作伪,但我却浑然不觉,只顾着一下又一下向上顶动着胯间的大肉茎她好像真的感觉不适般向上弓起身子,撑在池沿上的俩条颀长纤细的白腻胳膊像风中柳枝般晃动着,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手拼命抓着防滑木地,一头瀑布般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左右甩动,那条白腻光滑的大长腿绷得紧紧的,试图让我的巨茎刺入的频率减缓一些。

“石头……哥哥……你让我喘口气好么,我,我快要晕过去了……”白莉媛口中苦苦哀求着,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努力吸着气,那对妩媚的桃花眼中已经忍不住泪光莹莹了,但我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慢的样子,巨茎像是上了发条的机械般飞快地出入于那具白桃蜜穴,将那娇嫩滑腻的花瓣蹂躏得充血红肿。

“老公,你清醒些,我是媛媛吖……你弄疼我了……”白莉媛口中不断哀求着,她此言倒不是虚构,这些天来我们旦旦而伐,白莉媛虽然体态不如梅妤那般娇弱不堪,但也不能应付我强悍到没边的欲望,特别是我那根又长又粗的大肉茎,每次都要将她弄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才肯罢休,因此她那丰盈娇嫩的蜜穴已经饱受摧残,那两片外露的滑腻蜜唇也肿胀未消,被我的大肉茎如此猛烈的一插,顿时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两条大长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脚下一软就要朝游泳池底滑落。

但我怎容她就此脱离我的阳具,伸手一抄就将白莉媛拦腰抱起,我抱着她柔若无骨的玉体登上池沿,但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而是顺势将其放倒在防滑木地上,双手擎起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架在肩头,将她丰腴肥美的白腻下体完全暴露在我胯下,半跪着将自己的大肉茎重新插入那具白桃蜜穴中。

此时的我不像往日般怜香惜玉,而是蛮横粗野地一下又一下恨恨地往蜜穴里顶动着,那根大肉茎就像是一杆铁枪般,每一下都刺到了花心那团肥美的嫩肉,将已经充血肿胀的花心撞得皮开肉绽,那种滋味虽然有些疼痛,但快感却像是海水般漫开,传导到白莉媛的整个蜜穴,以及全身上下和四肢去。

“老公,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对我吖?”

我不搭话,只是闷着头一个劲地把阳具往上顶,就像一只欲望过剩的公兽般,毫无节制又不顾一切地抽插着,还把头扎到她光洁如玉的胸前,大口含在那两只白玉香瓜巨乳上。我大口大口地吸吮舔弄着那白腻丰满的乳肉,那动作急切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调情,有时候甚至是在牙齿啃咬一般,很快那光滑细腻的雪白乳肉上便多了一排细细的齿痕。

由于白莉媛的双腿被我抬起挂在肩上,所以她只能用两条光滑白腻匀称的大长腿支撑身体,这种姿势让她的胯间的蜜穴敞开到了极限,但也给我的抽插了许多便利,我的大肉茎就像是装了马达机关一般,用旁人难以企及的速度不断做着活塞运动,那茎身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一条条青筋暴起模样骇人,每次抽出的时候都把蜜穴里的嫩肉和蜜液带出不少,飞溅在我们赤裸的下身和双腿上。

虽然我的抽插野蛮而又疯狂,但白莉媛熟透了的身体却无法抵抗这根阳具的侵袭,这种姿势下交让她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那颗深藏在肉褶中的蜜豆也顺理成章地暴露了出来,我的巨茎插入抽出的时候不断压迫在那颗蜜豆上,每一次的肉体摩擦都让她爽的浑身打颤,要不是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粗壮的脖颈,她几乎就要朝地面上滑倒了。

“嗯……吖,不行了,坏了,坏了,要到了。”伴随着一连串带颤音的呻吟,白莉媛浑身白肉一阵剧烈的抽搐,她丰盈肥美的大白臀拼命向后拱动,在贴着壁纸的墙壁上磨蹭不已,但那蕾丝花纹长纱裙里的白腻小腹却不住往前挺起,好像恨不得我的大肉茎可以更深入到自己体内,即便那玩意儿几乎是要把自己的下体刺穿,也在所不惜。

然后,她滑腻湿热的花房内一阵缩放,一股股滚烫的春水蜜液从里头不断喷出,浇灌在我不停插入挺动的硕大龟头上,白莉媛口中再次发出一串不知所谓的胡言乱语,架在我胳膊上的那条腴白光滑细腻的大长腿不断地在空中蹬踢,涂着粉色趾甲油的五根雪白颀长玉趾在灯光下舞动,就像是春天里盛开的樱花一般。

蜜穴里流出的春水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了一条细细的水流,沿着光滑细腻的大白腿向下流动,将那幅已经湿透贴身的白色长纱裙裾染色,在原本轻薄透明的白纱上面留下一条很明显的银色水渍,让那条尚笼罩在长纱裙摆里的羊脂白玉长腿更为显眼。那蜜液顺着纤细光滑的玉足脚踝向下,穿过光洁如玉的优美脚背抵达那五根纤白玉趾,然后再滴落在防滑木地上那双白色海马毛凉鞋的绊带上,沿着9厘米高的细细鞋跟流淌至防滑木上,逐渐积累成一个透明的小水洼。

与此同时,我的巨茎也在那白桃蜜穴内部膨胀到了极点,那紧窄多肉褶的花径被茎身撑开到极限,硕大的龟头已经肿胀成紫色,整个塞入她滑腻温热的花房内,顶着那柔嫩光滑的花房壁开始一阵阵地喷射,灼热浓厚的精液就像是带着我的愤怒和暴虐一般,不断反复冲刷着她丰腻饱满的花心,将胯下那具白花花的丰腴肉体射得一阵阵抽搐不已。

当我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整个人也像是随着欲望的宣泄一般,有些疲累地趴在那具柔软如绵滑腻如瓜的脂白玉体上,白莉媛虽然被我这一番蹂躏弄得浑身乏力,但还是勉力提起两条颀长白腻的胳膊,轻柔地将我纳入怀抱,让我侧卧在她那两只白玉香瓜巨乳之间。

她的双乳高耸丰腻雪白,好像两只富有生机的动物一般散发着温热和幽香,我置头于其中只觉得无比的舒适惬意。感觉十根又细又长的玉指轻轻抚摸在我的头上,白莉媛极尽温柔地为我整理着不知被汗液还是池水浸湿的头发,她的纤指光滑柔软又带着独特的香气,我又好像到了童年的记忆中般,一个晚上紧绷着的神经和欲望好像都松弛了下来。良久,白莉媛才开口幽幽道:“老公,我错了,你可以惩罚我。”

“可是,不要这样子好吗,我很怕呢。”她的声音没有前些日子的柔媚娇腻,却是十分地温婉可人,听在耳中很是舒服。

“啊,我怎么了?”我伏在那两座雪白的高峰中,静静地听着她的心跳道。

“你都不说话,刚才那样子弄人家,让我感觉很陌生,很可怕。”白莉媛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怨怼道。

虽然视线被她的丰乳挡住了,但我可以想象得到她此刻轻怒薄嗔的娇美样子。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我轻轻摇了摇头道。

“你为什么不舒服,告诉媛媛好吗,我是你老婆吖,有什么都可以对我说的。”

白莉媛的玉指轻轻地在我脸上滑动,她柔声道。

“那个万总,他是什么人?”我霍地把脑袋从那对温柔窝中抬高,整各身子从地上拔起站直了,目光略显锐利地,居高临下看着她道。

“你说他?”白莉媛仰起玉脸,坦然地迎上我的双目,那对美丽的剪水秋瞳在夜色中无比清澈,就像两湾没有任何杂质的清泉般映着我。

她的态度如此自然,倒是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了,而从她樱唇中娓娓道来的事实更祛除了我心头的阴影。

从白莉媛的叙述可知,今晚上我们遇到的那个男人叫万启明,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顶级富豪之一,长期盘踞在福布斯中国的财富排行榜前五位,比起吕江来更胜一筹。白莉媛是在陪同吕江出席某个商务活动的时候认识了万启明,但她只是吕江的一个陪衬,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上都没有什么涉及,所以跟万启明只是点头之交而已。

白莉媛也没有想到,万启明居然对她印象如此深刻,昨晚又偶然在酒吧里遇到,却蛮有心思地安排人献花捧场等等,虽然他的献殷勤做得很漂亮又周到,但白莉媛只是出于礼貌跟他客气地略做寒暄,完全没想到万启明会热情地邀请我们到他游艇上做客。

“老公,你是我唯一爱的人,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能够让你幸福和开心,我是不会对你做任何隐瞒的。”白莉媛此时双手抱膝坐在地上,她向后捋了捋湿透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美目中略带忧伤地看着我道。

“我们都这样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我看着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光华,湿透的白色长纱裙没有影响身体的曲线,反而带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美感,那两只白玉香瓜巨乳在她胸前晃荡着,透过白纱可以看到那白腻如脂的乳肉上有几处红肿与齿痕,虽然痕迹并不是很明显,但我却明白那是自己的所为。

看着这具得天独厚的完美玉体被我弄出了几丝伤痕,我的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懊恼,慌忙蹲下身子将白莉媛搂入怀中,轻声抚慰道:“对不起,媛媛。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不喜欢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

“那我以后不再打扮了,也不穿显身材的衣服,免得老公难受。”白莉媛很享受我的爱抚,她把臻首斜倚在我的肩上,略带娇嗔道。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被水浸湿后,就像一条条光滑的海藻般挂在肩头,我把鼻子深埋入其中,嗅着那独特的香味,略带霸道地说“那也不行,我就喜欢你打扮得美美的样子。”

“再说,我老婆长得这么美,就算包得严严实实也会招惹男人的目光的。”

我见她心情恢复了大半,半开玩笑道。

“贫嘴,那你要我咋办,把我关在屋子里,都不让我出去吗?”白莉媛果然很吃这一套,她伸出柔白纤手轻轻打了我哦以下道。

“嗯,这个意好像不错,就怕你呆不住。”我故作思考的样子道。

“嘻嘻,你要金屋藏娇,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要你天天喂饱我,我什么地方都不去都可以。”白莉媛双目闪耀着动人的眼波,就像夜空中最闪亮的星辰般,她那副美态让我看得痴了。

“没问题,你想要我喂饱哪里,上面还是下面?”我继续发挥着禽兽本色,一只手却不动声色地溜了下去,捂在那具丰隆的白桃蜜穴上。

“当然是两个都要啦,只要老公你愿意,爱怎么喂都可以嘛。”白莉媛下体微微一颤但却没有躲开,我明白她这个动作背后付出的努力,因为那原本如玉蚌般的蜜穴此刻已经红肿得不行,两瓣鲜红的蜜唇中奖还夹杂着些许浓白的精液,我的精华正缓缓地从她体内滴落,顺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滑下。

“那我还是先喂喂你另外一张嘴吧。”我坏坏地笑了笑,然后弯腰抱起这尊脂白丰腴的尤物玉体,将胯下重新勃起的巨茎插入那具红肿不堪的蜜穴中,同时脚步一刻不停地朝屋内走去。

“吖……老公。”白莉媛又惊又喜的轻吟荡在夜空中,然后那扇玻璃拉门就被拉上了。

户外的那个泳池重新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海马毛凉鞋静静地躺在原处,而细细的高跟鞋跟地下那滩银色的分泌物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在豪华套房的大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候,我这才抱着浑身散发着温香的白莉媛躺大床上,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肉体已经被我极为细心地清洗过,当然期间我也没少在这熟透的花样美妇玉体上一逞欲望,虽然相比之前的粗暴我这温柔了许多,但白莉媛却被我弄得连一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她无比慵懒地躺在我的怀中,那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披散在我的胳膊上,枕着我的胸膛轻声道:“老公吖,我们明天真的要去万总的游艇吗?”

“你想去的话,我就陪着你去,只要你高兴。”我轻抚着她那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无比温柔地道。

“可是算了,我们还是别去了。”白莉媛想了想道。

她纤手抓着一缕酒红色的发梢,在我坚实的肌肉上扫动着,发丝掠过我的乳头,有些痒痒的。

“为什么,他那游艇上有什么问题吗?”我扬了扬眉毛,疑问道。

“我也没去过呢,我只是觉得万启明这个人有点,有点,怎么说呢……”白莉媛吞吞吐吐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点什么?”我继续追问道。

“我说不好,我觉得他这个人好像总是戴着副面具一般,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虽然他对人很热情客气,但我看到他就觉得有些可怕,就连吕江在他面前,都比平常低调了许多。”白莉媛把滑如凝脂的脸颊贴在我的心口,轻声地说着。

我听出她话音里的担忧,显然是生怕我会吃亏,但这越发激起了我的好胜之心。我是不会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地,我必须随时随地表现出自己的掌控力,让白莉媛知道我是她最值得依靠的人,任何人都无法动摇这一点。

我轻轻地拍着她玉石般的香肩,充满自信地道:“没事的,有你老公我在,什么人都不用怕。”

“嗯,老公你是最棒的,我好爱你哦。”白莉媛把头埋入我的怀中,一脸迷醉和崇拜的样子,她如扇子般长长的睫毛盖了下来,粉红娇嫩的嘴角向上扬起两道弧线,像是个小姑娘般无比依恋地贴在我胸膛上。

我轻抚着她略带湿意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轻嗅着那如兰如麝的体香,看着佳人渐渐进入梦乡,脑海中却出现了那艘白色游艇的样子,以及那个衣着得体的老克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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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三章)

Dionysus号是整个雅龙湾最大也是最豪华的游轮,他独占了雅龙湾游艇会码头的3个泊位,那高高的舰桥上飘动着的红白相间旗帜,远隔十几里就可以看见。这艘游艇足足有一艘小型驱逐舰大小,相比之下,其他的游艇就跟玩具一般寒酸,而在外形上,它也有理由傲视他人。

它有着长长的舰身以及宽大的甲,浑身涂成洁净如雪的白色,舰首左舷刻着赤红色的英文舰名,卧在那碧蓝的海水中,就像个身强力壮的美男子,途经的游客免不了都要多看它一两眼,不仅为这件工业制品的美感而惊叹,而且也为游艇人拥有的财富咂舌不已。

这艘游艇原产地是意大利的都灵,舰长6米,宽2.5米,排水量3吨,三台燃气涡轮增压发动机功率高达2万马力,当它们全力运转时航速可以达到2节以上,舰身自带个直升机坪和船坞,可以停靠架直升机和2辆小型游艇,另外还有艘水上摩托艇。

游艇上的豪华客房可以同时接待8名贵宾,设有个舞厅、2个餐厅、2间厨房、个电影厅,个常温游泳池和蒸汽浴室,要想保证游艇顺利起航,至少要有4名工作成员,其中还包括一支由退役特种兵组成的保镖游椋痛用br/>其林餐厅特聘的行政厨。

拥有这艘极尽奢华的海上堡垒的人,自然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通过白莉媛的描述,以及在络上到的信息,我已经获知此人的身份万隆集团的董事长万启明,其集团旗下涉及地产、商业、物流、电影、娱乐等多个领域,个人资产总值在全国稳居前三甲,多年来都是国内财经界的巨头之一。

虽然万启明此人身家不凡,接人待物却颇为平易近人,白莉媛与他并没有什么交情,但他却执意邀请我们来游艇做客。按照白莉媛的意思,只要能跟我在一起,无论身在哪里都心满意足,但我却有心想去游艇上一逛。

自从发现A32上那个老克勒的踪迹后,我一心想要搞清楚他的身份,要想做到这一点必须得接近Dionysus号,难得万启明送来这个机会,我又何必错过呢。抱着这种心态,我便怂恿着白莉媛跟我一起上船,对我言听计从的她自然不无不可。

所以,我们此刻便一同漫步于Dionysus号的观光甲上。这个甲位于舰桥三层的顶端,大约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地面铺着橙色原木地,全方位无死角的观光视野可以将碧海蓝天一览无余地纳入眼底,甲的两头各有三个按摩浴池,里面涌动着的是带硫磺味的温泉水,此时这六个按摩浴池都被占满了,在池中或坐或站的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子。

这些女子个个身段挺拔苗条,但却都有一堆傲人的双乳,把身上的窄小的比基尼撑得满满的,相对起那纤长的四肢,让人不得不怀疑她们是否采用了什么人工手段。她们的容貌绝对是属于一等一的,有不少看上去还算面熟,好像在那些电视电影里露过脸,想来都是一些刚出道或者尚未出名的小演员和嫩模,幻想着能够一飞冲天成为明星。

她们出现在这艘游艇上并不奇怪,因为万隆集团旗下的万隆影业是国内影视界的巨头,拥有国内5%以上份额的院线系统和年产值2亿元的制片公司,这些年来不知捧红了多少影视新星,只要能够在他们筹拍的大片里当一个要角色,对于这些只有姿色和身材的女孩子来说,是走向成功之路最现实的捷径。

当然,抱着这种想法的女孩子并不少,要想成为Dionysus号客舱的一名成员可不容易,她们都是通过万隆影业办的各种选秀和选美比赛脱颖而出,无论是容貌和身材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而这2多名平时难得一见的美女挤在甲上,她们或在按摩浴池里嬉戏打闹,或是躺在真皮躺椅上享受阳光,一条条粉雕玉琢般的白腿,一对对丰满坚挺的雪乳,一张张浓妆艳抹的娇容,在阳光明媚的蔚蓝天空下,形成了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图画。

这些女孩子都谈不上什么城府,她们时而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时而簇拥着某个顶级富豪,时而拉帮结伙嬉笑怒骂,毫不吝惜地展示着自己的容貌,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做矜持,她们拥有的唯一资本就是自己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身体,而她们也只有通过自己的身体,才能换得改变命运的机会与途径。

只不过,当我和白莉媛出现在甲上时,全场的焦点瞬间都集中到了我们身上。

在走上游艇之前,白莉媛很用心的将我打扮了一番,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不能在别人面前丢份儿,所以比起前几日沙滩裤拖鞋的装扮,我今天全身上下焕然一新。

一件高支数纯白衬衫包住我壮硕挺拔的上身,衬衫胸前有一排雅致的风琴褶装饰,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我浓密的体毛,长长的双腿在烟灰色修身西裤的衬托下更显挺拔,脚上穿着双白色鳄鱼皮布洛克鞋,我的短发被打理出一个硬朗帅气造型,配着那张大理石般棱角分明的脸庞,虽然一脸冷峻目不斜视的酷劲,但却招惹了不少女孩火辣的眼波。

而挽着我的胳膊,跟我并肩走在一块的白莉媛,无疑吸引了更多眼睛的关注,不仅是因为她与我之间极为亲昵的动作和神态,更大的因素是她自身令人炫目的美貌。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整齐地向后梳去,在脑后结成一个松松垂垂的长发髻,用一条由许多小小茉莉花组成的玫瑰金细链固定住,一个细细的银色双环珍珠发箍戴在额头顶上,淡淡的珍珠光泽在顺滑的酒红色发丝间更显优雅。她白玉般的耳垂上系着长耳链,一颗小小的钻石耳钉通过白金细链连着下方长长的鱼型银坠子,这条坠子的头部是碎钻镶成的鱼头,鱼身则是有一条一条的极细银链构成,随着她走动的步伐那些银链不断地在耳边甩动,就像是一只在空气中畅游的银鱼儿般。她那张丰艳大气的鹅蛋脸并没有化多浓的妆,只是用鲜红的唇彩将那两片丰润的樱唇装饰得娇艳欲滴,更加显得她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细腻,配着那两条又细又长的乌黑黛眉,浑身上下都显示出一种老牌电影明星式的妩媚风姿。

她今天穿了一条复古样式的露肩大裙摆连衣裙,这条连衣裙是通体都是纯白色的丝绸缝制,两条细细的带子挂着一字肩的领口,将整片白腻光滑的胸口和玉雕般的香肩露在外头,两截优美的锁骨中间躺着一条细细的金链,这条金链的中央嵌有一朵描金边白釉花坠饰。由于这条连衣裙的腰身提得很高,所以更加突出了她胸前那两对高高隆起的丰乳,从侧面看过去,那纤细的腰身上方挺着两大坨白玉香瓜般的乳峰,那分量和形状令人不由得担忧,会不会将她娇嫩纤柔的上身压垮。

束得紧紧的腰身遮掩住了她小腹处隆起的弧线,从腰部以下的裙摆就像一把大伞般撑开,裙摆上的褶皱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那具肥硕丰美玉臀的轮廓。那伞状的裙摆长度仅仅在膝盖以上,所以大半截白腻匀称的颀长玉腿完全露在外头,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迈动之间,吸引住了无数男人贪婪的目光和女人嫉妒的眼神。

她的玉足蹬在一双9厘米细高跟的薄荷绿色踝带尖头鞋内,薄荷绿色的小羊皮鞋面形成个斜斜的小尖头,整个白腻光滑的足背都裸露在外,一条细细的踝带绕过白玉般纤巧的足踝,让那纤细颀长的白腻小腿更显优雅,斜口小尖头后露出几瓣纤长白嫩的脚趾跟,令观者无不浮想联翩。3两条白玉雕成般的玉腕上各戴着一条细细的白金手链,上面点缀着星星状的碎钻,她的右手抓着一个长长的信封状白色蛇皮手袋,那富有光泽的细致蛇纹手袋当中嵌着金色的双C标志,那白葱般纤长细腻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细金指戒,戒指当中那颗龙眼大小的银色珍珠正散发着淡淡的光华。

白莉媛这身妆扮简洁大方却又明艳不可方物,一出场顿时吸引住了全场的目光,令甲上那些嫩模明星们顿时黯然失色,她就像从6年代好莱坞电影中走出来的绝色佳人般,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这个时代少有的优雅与妩媚。

“石先生,白女士,两位果然是信人。”一个爽朗的话音在身边响起,万启明人如其声地出现在面前。

跟昨晚那个中规中矩的商界强人大不相同,他今天穿了一件海军蓝西装外套,领口露出粗壮结实的脖颈,下身是长及脚踝的白色西裤,光脚穿着蓝色鹿皮乐福鞋,头戴一顶带金色大锚标志蓝色海军帽,打扮得就像一个海军中将。

他有一个高挺硕大的鼻子,不过放在那张国字脸上却不显突兀,这大鼻子跟额头上的三道深深地皱纹一起,让他自带兽中之王的气魄与威严。但大部分时间里,他那张晒成健康小麦色的脸上却堆满了笑容,露出一口白得晃眼的整齐牙齿,脸上的皱纹毫不掩饰地露在阳光下,但一点都不显老,反而给人活力十足的感觉。

万启明很热情地伸手过来,握手之间感觉他的手掌挺有力度的,看来年龄在他身上起的作用比较有限,白莉媛则有些矜持地微微伸出玉手,他也很有礼貌的轻轻一握就松开。

“两位来得正是时候,先让我尽地之谊,带你们熟悉一下这艘船。”万启明动提出带我们参观,我们自然乐意奉陪,而且我也想借此机会了解船上的结构。

“两位已经住下了吧,环境还满意不,不舒服的话可以帮你调整。”万启明一边走一边问道。

“很好了,一点都不比五星级酒店逊色。”我点点头表示感谢,的确这游艇上的客房令人大开眼界,除了空间略为狭窄之外,装潢设备都是超一流的。

而船上其他房间设施也符这艘船的身份地位,露在船身甲之上的四层都被充作客房,其中最靠顶部的那一层开辟了个起居室和弹子房,此外剩余的空间只设了8个套房,我们被安排在靠近舰尾的一间套房内。虽然我们没有进入其他的房间,但可想而知,这里每一间客房都装修得极尽奢华,之下的两层就比较逊色些了,个海景餐厅和驾驶室各占据了不少空间,房间格局和大小应该比上面要拥挤得多。

万启明带着我们走到甲上的第一层,他打开两扇蒙着红色天鹅绒的实木大门,里面居然是个4多座的小电影院,一张标准尺寸的大银幕正在播放着电影,银幕上活动的画面和耳边传来的台词对话,跟放映机射出的雪亮灯光,在黑暗中营造出一股独特的气氛。

“这个地方花了我整整一年的时间,不过总算可以在海上找到电影院的感觉了。”万启明轻描淡写地介绍,但他语气中却有一股难掩的骄傲。

我和白莉媛自然满口称赞叫佳,但万启明却像一个自己孩子受到表扬的家长般,吹毛求疵地道:“这艘船就这么点大,连一块IMAX巨幕都放不下,我已经在英国订了一条更大的新船,过两年出海的时候请两位一定赏光。”

为了达到良好的观看效果,电影院里的设计是采取阶梯状的,所以它还占据了第二层的部分空间,可见要把游艇的舰体改造成这样,需要花费的人力和物力肯定不少,但万启明他居然还觉得不大满意,为此不惜再买一艘更大的游艇,这挥金如土的气魄令人咋舌,但也从侧面可见他对电影的热爱。

果然,走入这个电影院,原本就很健谈的万启明越发滔滔不绝起来,他一边拉着我们尝试影院的声光设备,一边不断介绍他旗下万隆影业的规划。在他的导之下,万隆影业踏足电影圈不到5年,已经成为国内电影界的巨头之一,再加上集团旗下院线资源的支持,万隆每年推出的自制大片都会取得票房丰收,更是一手捧红了许多影视明星。

在看完了一段试映新片后,我们走出了这间海上电影院,外面的甲上一片日光明媚,一群群穿着比基尼的美女穿花蝴蝶般走来走去,中间一个透明玻璃顶凉棚下方,大功率的喇叭正在播放着劲爆音乐,不少女性正跟随着音乐的节奏,在日光下妖娆地扭动着性感惹火的身躯。

“爹地、爹地”两声清脆娇美的女声响起,两个美女从那些跳舞人群中走了出来,她们脸上挂着令人迷醉的甜蜜笑意,踩着细细的高跟鞋急匆匆走上来,一左一右地勾住万启明的胳膊,就像两只金丝雀般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这两个美女瘦瘦高高的身材极好,看上去年龄大约只有二十出头,身高很一致都是76左右,更令人惊叹的是她们的五官长得一模一样,除了发型不同之外很难分辨彼此。两人都穿着袒胸露背的齐逼小短裙,又白又长的双腿蹬着7厘米细高跟鞋,站在万启明身边明显比他高出了半个头有余。

这样高挑而又漂亮的双胞胎极为罕见,但任何人都不会觉得万启明跟俩双胞胎一起有什么不协调,在场诸人中他虽然个子最矮,但却有一种自然而生的气场,像随时随地都可以宰全局般,令人不敢小觑他的存在,他左拥右抱着这两个双胞胎美女,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

据万启明的介绍,这两对双胞胎都是他的干女儿,左边留淡褐色长直发的叫翁静,右边留淡黄色长卷发的叫翁雯,她们两人都是9后,目前都还在一所大学就读,但双胞胎的穿着打扮却与那些模特演员差不多。这两个年龄模样差不多的双胞胎美女,站在年过半的万启明身边,第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他女儿差不多,但她们的举止言语却胜过了父女应有的尺度,让人不禁暗自猜测,这个“干爹”

另有一层暧昧的意思。

“爹地,你不是说好了,带我们去游泳吗?”那个淡黄色长卷发的翁雯紧紧地贴在万启明身上撒娇道,一对涂着淡蓝眼影的美目却不住地打量着我和白莉媛。

她看着我的眼神有几分好奇,但停留在白莉媛身上的时间却更多,那是女人对另一个有威胁的同性产生的天生警惕。

“呵呵,今天我们有两位贵客,爹地等会陪你们好吗?”万启明似乎对这两个小姑娘颇为宠爱,他搂着翁雯小蛮腰的那只手紧了紧,她顺势把大半个身体都贴了上去,一条赤裸雪白的大长腿更是毫无忌惮地摆在万启明的胯间晃动。

“不要嘛,人家现在就想去,爹地你陪我好吗?”另一个淡褐色长直发的翁静也不甘示弱,她如出一辙地将火辣的身体把万启明夹在当中,像是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一般。

“万总,既然你有约了,那我们就不打搅了。”白莉媛知情见机,忙开口道。

“呵呵,不忙不忙。小雯、小静,不许无礼,这两位是我的贵客。”万启明不慌不忙地说着,他的声音并不怎么大,但却自带一股威严,那对双胞胎立即乖乖地松开了紧缠着万启明的双手,好像生怕惹得他不高兴一般。

万启明简单地介绍了下我们,他并没有说我们的身份,那对双胞胎似乎对我们抱有敌意般,只是礼节性地打了个招呼。

万启明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道:“你们这两个小丫头,还是这么不懂事,看看人家白女士,那才是极品的女人。”

“万总过奖了,你这船上年轻漂亮的姑娘可多着呢,我怎么好意思跟她们比。”

白莉媛微微一笑,对于男人的奉承她已经司空见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

“小姑娘有小姑娘的好处,但她们还不懂得如何展示自己的美丽,缺乏一种历经岁月沉淀下来的风韵,想修炼成白女士这样的美人,还有一段很远的距离。”

这个万启明讨论起女人来倒是一套有一套,他这种当面的赞美在旁人看来不免有些肉麻,但从他口中说出却是那么坦然和真挚,难怪白莉媛都不免面露微笑。

但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万总你过誉了。”,同时却把挽在我臂弯里的胳膊夹得更紧了。

不过,挽着万启明胳膊的那对双胞胎可就沉不住气了,她们娇嗔连连地口说不依,同时双手还抓住他的胳膊摇个不停,有意无意地用自己高挺的双胸在上面摩擦,对此万启明并没有着恼,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双胞胎的手,略带歉意地对我道:“白女士、石先生,不好意思,我这两个干女儿被我惯得有些娇气,让你们见笑了。”

我耸耸肩表示没关系,白莉媛却揶揄道:“万总,不是我说你,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谦虚。这两个小妹妹长得这么俊俏,你的功劳可不小。”

她这话听在三人耳中都很受用,俩双胞胎投向她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万启明则是随口打了个哈哈,但目中也不乏得色。

“白女士,我觉得你很适拍电影,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肯定会将你打造成国内外闻名的大明星。”万启明跟我们闲聊了一会儿,他兴致勃勃地建议道。

据他说,万隆影业今年打算拍一部大制作的电影,故事背景设定在民国初期的战乱年代,而这对双胞胎已经预定了影片中的重要角色,不过万启明至今尚未确定片中女角的人选,所以他才会提出让白莉媛参演的建议。不过我看他谈起来头头是道的样子,这个念头绝不会是突如其来的,包括这次邀请我们上游艇,和带我们参观电影院,可能都在他的计划当中。万启明此举的用意何在,他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呢?

“万总,谢谢你的赏识,不过我可拍不来什么电影,你看我都一把年纪了,哪有明星会像我这样。”白莉媛轻声婉拒道,可能是头次见到有人这样重视她,所以她的玉脸上也不禁出现几分喜色。

“你错了,电影源自生活,白女士你平时的样子可比好多明星还美,像尼可基德曼、苏菲玛这些国外的女明星,个个都是到了你这个年龄才达到美貌的巅峰,你可是一点都不比她们逊色。”

万启明巧舌如簧,果然把白莉媛说得有些心动,但她很在意地看了看我的表情,柔声道:“万总,这个问题我可没有发言权,现在一切事情都得请示我老公。”

白莉媛说完抱紧我的胳膊,抬起那张娇美的玉脸俏声道:“老公,你让不让我去拍电影吖?”

她的声音与神态就像一个小妻子在征求丈夫的意见般,但看着我的那对桃花眼却流动着妩媚而又狡黠的神色,我知道她在众人面前摆出有些做作的神态,是为了避免我的猜疑,同时也是表明自己一切由我决定的态度。

我点点头,微笑着看着万启明的眼睛道:“不好意思,谢谢万总你的一片热忱,我和媛媛目前只想过安静的生活,没办法答应你的邀请。”

我的拒绝干脆利,万启明虽然脸露憾色,但他好像早有心理准备般,并没有继续劝说白莉媛,而是将话题转到了其他地方,我们边说边聊,渐渐走到了舰首的栏杆边缘。

迎面吹来的海风并不像沙滩上那般带着热气,而是带着一股咸味的清凉,拂在脸上轻松惬意,游艇已经朝外海行驶了有一段时间,目光所致之处只有海天相连的一片蔚蓝,几只白色的海鸟围着舰首盘旋飞翔,发出阵阵清亮悠长的叫声。

只不过,远方好像有一个白点正朝这里飞来,我原本以为是一只飞鸟,但随着白点的逐渐逼近,我才擦觉那并不像是只禽类。它移动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到了我们上空,一架白色的双发轻型直升机出现在眼前,我认出这是意大利研制的Agusta9A直升机,流线型的白色涂装机身在蓝天的映衬下,就像一只白色信天翁般优雅动人。

这架Agusta9A在我们头顶盘旋了没多久,然后很专业地降落到舰尾的停机坪上,从这架直升机出现之后,万启明就有些心神不属的样子,我们又聊了一阵子,他引导我们走艇内,带着歉意道:“两位不好意思,我之前约好了一个客人,现在得失陪了。”

我们自然连说没关系,万启明临走前还吩咐了船上的大副,让他带我们参观甲下的船舱,然后他才匆匆地独自走开。那对双胞胎虽然不是很情愿,但看万启明的意思并没有要带她们走,只好嘟着嘴又到了甲上,继续投入音响震天的露天派对中。

万启明安排的这个大副叫郑先,高高的个子穿着标准的海军制服,看上去就像是个货真价实的海军军官,只不过少了肩章和帽花罢了,但从他笔直的站姿与晒得黝黑的肤色来看,此人肯定在军旅服役过不短的时间,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不仅是船上的大副,而且还是保安队的队长,平时除了舰务外还负责安排巡逻路线和处理突发事件,可以说船上日常的工作和安全都在他的掌控下。

郑先此人话不多,他很安静地走在我们前头领路,只是在该说明的地方才张口,平时口风极严,我好几次想要旁侧敲击地问出直升机乘客的身份,但都被他或沉默或故左右言之搪塞过。他就像个上好了发条的机械人,一丝不苟得有些烦躁,难怪万启明这么看重他。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会时不时抽空看一两眼白莉媛,好像任何男性在她的绝色面前都很难保持冷静。

甲下都是功能性用房,第一层有个能容纳多人的舞厅,里面到处都是巴洛克风格的器具和装饰品,另外还有个摆满明清家具的中式风格餐厅;第二层则是厨房、仓库和舰员宿舍,没有什么可看的东西;第三层是游艇的轮机和动力所在,里面声音嘈杂、温度极高,我们只是匆匆路过就算了;第四层则有一个常温游泳池,只不过这个游泳池的墙上另有一扇大门,这个外表看上去十分厚实严密的大门紧锁着,我认得出那是个防水舱的构造。在白莉媛好奇的追问下,郑先有些不情愿地告诉我们,那边是游艇自带的船坞,里面停着艘大小各异的摩托快艇。

郑先并没有带我们参观船坞的意思,我们这次游艇参观行动就此结束了,虽然其中还有些地方没进去过,但我对这艘船的结构已经有了个大体的了解。到甲上后,郑先自行到他的工作岗位,只是我注意到,他在临走前还深深地看了白莉媛一眼。

这时候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我们在那个中式餐厅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游艇上的行政厨果然名不虚传,他们可以按照客人的口味烹饪食物,那几道本帮菜色香味俱全,连白莉媛吃到嘴里都连连夸口,我当然更不用说了。

餐厅是敞开式的,所以我一边吃一边观察来往的客人,这个餐厅大概有6多个座位,但午餐的时间内却没有坐满,来来往往的豪客与女郎虽多,但始终还是有一两个位置空着,说明这艘游艇上只住了不到6个客人,除去3个女明星嫩模之外,剩下的男性客人并不多。

这些男性客人普遍年龄在4岁以上,虽然每个人外形和身材参差不齐,但他们的穿着和神态都豪气逼人,要是我平时有关注财经类的信息的话,肯定会认出不少福布斯财富榜上的熟悉面孔。只是这些人个个都富甲一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游艇,但却同时出现在万启明的游艇上,不由得让我对此感到好奇,他们究竟只是普通的欢作乐,还是另有别的目的。

按理说,以万启明早上的热忱态度,午餐时应该会来作陪,但直到我们吃完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难道他另有地方用餐,或者是被别的人或事拖住了,以致无法分身用餐。

抱着疑惑,我们到了自己的舱内,这是一个带客厅的套房,约平方米左右,在游艇上能有这么大的空间,可见万启明对生活质量的讲究,里面的装饰极尽奢华,每一件物品都是国际奢侈品大牌,从家具到Kingsie的大床都是一片金色,就连浴室的水龙头和花洒都是纯金打制。

“老公,你陪我睡会儿吧。”白莉媛卸了妆,换上了轻薄的睡衣,抱着金色绸缎枕头娇声唤道。

“宝贝,你先睡,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乖。”我轻轻地在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吻了一吻,好言好语地哄着她躺下。

有我在身边,白莉媛很快就在那张大床上进入梦乡,昨天晚上我们玩得有些过头,直到登船的时候她的身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依旧慵懒酥松,看着她那大波浪卷的酒红色发丝洒在金色的枕头上,那睡姿就如同一尊白玉雕像般完美无瑕。

我见她睡得正香的样子,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大床。推开卧室旁边的一扇椭圆形的鎏金红木门,外面居然还有个半圆形的小阳台,迎面吹来的海风清爽凉快,视线透过栏杆空隙可以看到下方缓慢流动的海水,从水势可以看出游艇已经停止了行驶,此刻正漂浮在一片陌生的海域。

我抬头看了看,太阳出现在蔚蓝天空的右上角,我记得出发前游艇是朝着日出的方向行驶,而如果一直沿着直线行驶的话,太阳应该出现在舰体上方,以我所在的位置是看不到太阳的,由此可见,游艇应该是先朝东行驶了一段距离,然后再改向东北方驶去,如果没估计错的话,现在我们身处的位置是在雅龙湾以北的公海上。

耳边又传来一阵空气波动声,我循声望去,舰尾方向又飞来了一架黑色的直升机,这架直升机比先前那一架的体积更大,它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在我的位置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他肯定又将某位神秘的客人送到了船上,看来万启明这艘游艇出航的目的并不简单,这些用直升机送过来的客人究竟是谁,为何花这么大工夫来和这些人会面呢?这其中究竟有何奥秘所在,我思不得其解。

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一种预感,好像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般,而且这件事情与我大有关系,我一定要弄明白。

我轻轻地移步到门口,在不打搅她睡眠的情况下走了出去,并仔细地将舱门反锁好,对于这个房间我已经查过一遍,确保呆在里面是安全的,所以我才放心将白莉媛独自留在屋中。

舱门外是一条过道,脚踩之地是厚厚的波斯地毯,左右两边都是跟这间屋子一般的套房,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走廊的尽头,一堵厚实的钢墙前面摆着红木香案,上面有一尊金光闪闪的佛像,佛像和香案都是固定好的,以免遇到风浪颠簸时倾倒。

我先查看了几个开放的空间,此时正值午后的休憩时间,起居室、弹子房和书房只有寥寥数人,甲上的派对与音乐都偃旗息鼓了,万启明并不在这些地方,二三层人多眼杂,他应该也不会跑到那里去商议秘事,他们会在哪里呢?

我又重新到了自己所住的那一层,除了我们所住的那间舱房外,其他房间都是房门紧锁,我们住进来之后并未碰到其他客人,会不会万启明就在其中的一间,但我却无法窥探那一扇扇厚实的门后的景观。

这里又不是宾馆酒店,乔装打扮敲门那一套是行不通的,过道和拐角处都装有监控摄像头,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想了想,转身走上了舰顶甲,斜挂头上的太阳暴晒着下方,海风也在此刻停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懒洋洋的闷热,按摩浴池边已经不见了那些粉臂玉腿,空荡荡的平台上一览无遗。

绕着甲走了一圈,我发现此时在户外的人并不多,几个巡逻的保安老半天才从下方甲上走过,而且他们基本上不会抬头观看上方的动静,因为那里只有贵宾才可以上得去。

我站在甲边缘的栏杆往下看去,甲之下就是我们所在的那一层,左右两边各有4个套房,我注意到每个套房都有一个伸出的小阳台,在整座舰桥上只有这八个半圆形的突出。

我估算了一下甲到阳台的距离,心里头已经有了意。左右观察一下四周动静,确定并没有其他摄像头后,才解下腰间的皮带,用皮带扣在栏杆的尾端打了个结,然后牢牢地抓住皮带,一个翻身爬到了栏杆外头。

之前,我已经瞄准好了下方的位置,所以当我半个人悬在舰外时,下方正好是那个小阳台,再下去5米左右就是那片深不见底的暗海。还好这条水牛皮带足够结实,将6多斤的我牢牢吊在空中,我双手抓住皮带缓慢地向下方移动,眼看皮带已经到了最末一节,我脚底的皮鞋此刻已经触及舱门的顶部。

平静无风的海面帮了我的大忙,否则海风肯定会影响到我身体的稳定度,所以当我松手落到那个小阳台上时,稳稳当当地脚底着地,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我调整了下呼吸,将头凑近舱门上的月牙形小窗看去,里面的房间布局跟我那个一模一样,金光闪闪的大床家具整齐摆放着,并没有人在里面的痕迹。

我拧开门把手,侧身走了进去,屋子里还有清洁剂残留的气味,床上的被褥干净整洁毫无褶皱,看来游艇上的服务员每天定时清洁,只不过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客人住过的痕迹,只是一个空置的套房罢了。

我将舱门关好后,有些失望地到小阳台上,重新拉着皮带往甲上爬去。

然后再选择下一个房间,按先前的流程如法炮制,查探了这一边的4个房间。但令我失望的是,这边的收获并不大,有3间房间都是没有人住过的,只有舰尾与我们相对的那间,好像有人住过。

虽然屋内并没有发现行李和个人物品的存在,但这间屋子里肯定是有人住过。

被单虽然很整齐地叠好,但并不是服务员收拾过的样子,这个人上午应该还在房间里。卫生间的排水口粘了几缕短短的头发,那发丝柔柔的、黑黑的,可见头发人的身体应该很健康。

我还在马桶旁的垃圾篓里发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那是一条窄窄的棉条,前段是圆头的,尾部有个类似花瓣型的开口,上面还粘着许多暗红的血渍。我闻了闻气味,才明白这是什么。这几个月来,我逐渐深入白莉媛的生活,所以才会懂得,这种卫生棉条是用来吸收女性经血的,比起东方人常用的卫生巾,棉条不影响女性的衣着和运动,更适出席大型晚宴和运动的女性使用。

但这些发现对于我来说并没什么意义,我把那些东西放原处,然后从我们那一侧的舰身了起来。

果然,我这的选择没有白费功夫,靠近舰首的那一间里的确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人,只不过她们虽然与万启明关系颇深,但却不是我想要找的目标。

透过月牙形窗户可以看到,那间卧室里有两个高挑妩媚的女孩子,她们就是早上遇到的那对双胞胎。姐姐翁静坐在大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长长的白色男性衬衫,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和大半个白嫩的臀部都露在外头,她曲起雪白纤长的左腿,披散着柔顺的淡褐色长直发,低头正在自己白皙的脚趾上涂着指甲油。

而斜对着我这边,卫生间的门口敞开着,翁雯全身一丝不挂地坐在马桶上,淡黄色的长卷发随意蓬松地披挂在胸前,两只形状不大但却尖挺的雪乳隐约可见,两条细长白胳膊垫在膝盖上,让那瘦瘦的白皙香肩凸起在发丝下,从这个方向看不到双腿间那光秃秃的蜜处,只不过两条笔直纤细的大白腿却完全暴露在眼前。

翁雯纤白的右手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她一边轻轻吐着烟圈,一边正和翁静在聊着什么,她吐出的烟气将屋内弄得一片云雾,室内能见度变得极低,否则我可以通过唇形看清她们的对话,但我只观察了一会就不再看了,不是因为她们的身体不够诱人,而是我可以肯定万启明此刻不在屋里。

虽然我已经找到了万启明的住所,但我并没有看到他的人,以及他当下正在做的事情,只好略带失望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接下来的两个房间并没有给我太多帮助,其中一间的床单有使用过的痕迹,但却没有任何住客的行旅与杂物;另一间则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住过的样子,我只好放弃这次追踪行动。

虽然只是7间舱房,但要进入并且不惊动里面的人,我也花费了好大一番气力,在炎热的太阳暴晒下弄出了一身臭汗,幸好全程都没有发生意外,也没有被其他人看到我的踪迹。我从正常的路线返自己舱房,先去冲了个澡,然后爬上大床,抱住尚在梦乡中的白莉媛,搂着那具温香暖玉的躯体,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么弄了一下午,我也有些累了,所以这一觉睡到了晚上7点左右,当我们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已经一片漆黑了。

这个足够容纳人的舞厅装饰得富丽堂皇,正对大门的墙上绘着一副齐人高的彩瓷壁画,画面上用精细的笔触绘着神话般的图案,画中的人物都是高鼻深目、轮廓鲜明,绝大多数都是高大白皙的女性,她们身上的衣料少得可怜,要不是袒胸露乳就是赤裸大腿,而且动作也十分地放荡和狂野,她们载歌载舞地在青翠的树林里行走,只不过被她们簇拥在人群里的却是一个男子,这男子有着赤红色的长发,面容如少女般白皙姣好,高高的身子上套着白色长袍,但那长袍下方露出的却是一对羊蹄。

男子头顶戴着个花叶编织成的发冠,柔白纤细的手指扬在空中,洒下一片星星点点的香花,那些女人们个个都仰起头来迎接那些花朵,她们个个脸上都露出欢乐的神情,但又好像带着几分迷醉般,整个画面虽然没有什么淫荡色情的元素,但却足以引发人的遐想,特别是那些女子的动作神情,无处不散发着生殖与繁衍的诱惑。

这时大厅里正不断涌入人潮,这个规模绝对比午餐时见到的为多,而且很多都是我之前没见过的陌生面孔,这些新来宾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但在我的双目却绝不会漏过。他们中有鼻梁高高的欧美白人、有留着大胡子的中亚人、有身材矮小表情拘谨的日本人、有单眼皮高颧骨的韩国人、有深褐色皮肤的东南亚人、还有黑非洲和拉丁美洲等地的人种。

这些人的穿着各不相同,白人大多穿着手工精制的礼服,黑人则是穿金戴银浑身珠光宝气,而亚洲面孔的大多表情呆严肃,还有几个包着格纹头巾、大腹便便的大胡子男人,应该是来自阿拉伯地的富商,他们虽然服饰打扮各异,但个个都显得气度非凡,一看就是惯于发号施令的人物。

而且他们身边的女郎也都极为出彩,好像世界各地的美女都汇聚到了这里,个个都是有着动人身姿与美貌,此时大厅里人来人往,那些明星嫩模们个个更是浓妆艳抹,穿着极尽性感能事,空气中弥漫着她们身上的高级香水味,眼前时不时掠过一双双白皙的长腿和掩盖不住的酥胸,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而挽着我的胳膊,跟我并肩走在一块的白莉媛,无疑吸引了更多眼睛的关注,不仅是因为她与我之间极为亲昵的动作和神态,更大的因素是她自身令人炫目的美貌。

白莉媛一向都很注重自己的容颜,今天她更是花了2个多小时来妆扮自己,而事实证明这一切是非常值得的,最终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尤物美得令人窒息。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高高地盘在头顶,一层层的发丝在臻首上堆成宝塔状的繁复发髻,一条轻薄的香槟金色纱巾从额头起向后包在头上,在脑后发髻尾端打了个小小的蝴蝶结,多余部分延伸出两条长长的飘带,在她光洁如玉的裸背上拂动。那对白玉般的耳垂上缀着两颗纯金冰玉耳钉,周围是一圈做工精致的金花纹,当中嵌着一颗椭圆形的晶莹冰玉。她那张珠圆玉润的鹅蛋脸显然精心妆扮过,又细又长的黛眉下方抹着暗金色的眼影,丰润娇嫩的樱唇上涂着淡淡的金粉色唇彩,让那原本已经丰艳不凡的五官更显得高贵大气。

她那高挑颀长的丰腴玉体裹在一条香槟金色的长纱裙内,这条长纱裙是用桑蚕丝掺上金线编织而成,就像一层蛇皮般无比柔软顺滑地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两条希腊式的肩带从那白玉雕成般的香肩向下,呈贝壳般的纹路向下延伸的同时不断展开,两大幅香槟金色的纱巾恰到好处地裹住了胸前那对圣女峰,最终在那还算纤细的腰间交汇到一起。

这金线桑蚕丝面料极为光滑耀眼,所以正面看上去只能感觉她那两对丰腴肥美的巨乳轮廓,而从侧面看过去你肯定会为那两只白玉香瓜的浑圆尖挺轮廓所惊叹,而相比起束得紧紧的有些隆起的优美小腹,这两坨裹在金线桑蚕丝内的肥美乳肉随着她的步伐,在她颀长丰腻的上身微微起伏颤动着,目睹此景的男人无不久久移不开眼神。

那两条金线桑蚕丝之间形成个深深的V字领口,两截优美锁骨和大片白腻肌肤都暴露在外,而在与之相对的背部也是如此这般剪裁,两片玉雕般的肩胛骨之间的背沟清晰可见,就像是造物的完美刀工刻划出来般,她脂白颀长的脖颈上戴着一副金色珍珠冰玉项链,四排小巧的金色珍珠串当中嵌着一片鹅卵大小的晶莹冰玉,与她耳垂上的那两只纯金冰玉耳钉相映成趣。

从她微微隆起一道弧线的小腹以下,那金线桑蚕丝裙裾好像一层皮肤般贴在那修长的下身上,极大突出了丰腴浑圆的胯部,以及长裙内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长及脚踝的裙摆上有无数条细细的金线,随着她那两条大长腿迈动的优雅步伐,像是一湾正在缓缓流动的金水。金丝裙摆下方露出的玉足蹬在一双厘米细高跟金色绸缎尖头鞋内,这双细高跟鞋的鞋面都是用暗金色的绸缎制成,半包式的鞋身露出一段白玉雕成般的光滑细腻脚面,金色丝绸鞋头犹如金丝雀的嘴吻般尖得致命。

从背后看过去,她那丰腴挺翘的肥臀被金丝裙裹得严严实实,那浑圆肥美的两坨臀肉饱满得令人透不过气来,金丝裙在背后开了一道长及膝盖的细缝,开叉裙摆中时不时可以觑见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纤细小腿,以及踏在厘米细高跟金色绸缎尖头鞋内的白玉足踝。当她迈动那两条长长的玉腿时,那长长的金色裙裾都随之款款摆动,就像是一条硕大的金丝蛇在晃动着身躯,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是摇曳生辉,令人目眩神迷。

她这妆容从上到下都是一片金色,但却一点都不显得俗气和浮华,反而极大突出了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配着她轮廓鲜明眉目如画的五官,自然而然显现出一派高贵大气的风范,她高高仰着的臻首和雕塑般的白玉脸庞,无不呈现出一种卓尔不凡的气质,那种风采是我之前从未见过的。

她裸露着的白藕般纤长玉臂轻轻摆动着,两条大长腿迈动的步伐庄重而又优雅,足下的厘米细高跟金色绸缎尖头鞋更让她高高在上,行走在那群长腿嫩模、明星演员之间毫不逊色,而从男人们失神的目光与女人们嫉妒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的出现完全征服了整个甲,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傲气十足的女神,卓尔不群地巡在自己的圣域,接受万民的膜拜与供奉。

这个白莉媛还是那么的美艳动人,但她却不像过往的那般,呈现出那种精心妆扮的贵妇人的美,也不是那种温柔恬静的小女人的美,更不是略带风尘的妖艳女人的美,反而更接近梅妤那种止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美。

“媛媛,你真的好美,我好爱你。”我伸手握住白莉媛的柔胰,由衷地送上了赞美。

我的眼神和言语都可以证明,此刻自己完全被身边这个尤物所迷住,而对其他人不假颜色的白莉媛,在我面前却自然流露出甜蜜娇羞的模样,她那对剪水双瞳中更是荡漾着无比动人的秋波,让身边的男人都看得呆了。

乐声恰到好处地响起,我们相视一眼,彼此心意相通,我揽住她细腻的纤腰,她的玉手搭上我肩头,我们就着曲调翩翩起舞。

我和白莉媛携手跳了两支舞,彼此还有些意犹未尽。这种亲密的活动我们还是第一次,从小我就知道,白莉媛跳舞的样子很是好看,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并没有拉下,而经过梅妤的身传言教,我的舞姿也已经大大改观,我们的身高十分相衬,配起来的效果再好不过,我们就像一对相爱多年的情侣般,尽情地陶醉在旋律与舞步中。

不过,就算是在跳舞的时候,我还是不断换着角度观察厅内的情况,这时候白莉媛成为我最好的助手,我只需要勾着她的腰肢漫舞在厅中,她的艳光美色和有人身段所到之处,人们纷纷为之避让,眼神更是盯在她身上不放,而我就可以借此机会追踪万启明的动静。

只不过万启明今晚的轨迹还是那么捉摸不定,他自从跟我们打过招呼后,和两个双胞胎各跳了一支舞,然后在第三首曲子时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发现每换一首曲子,厅子内都会少掉一两个人,同时也增加了几个落单的美女,由于大厅里人影穿梭,每个人都踩着舞步不断换着位置,所以我很难弄清到底谁消失了,只不过依稀间感觉,一会儿少了几块戴格纹头巾的身影,又一会儿看不到脖子上挂着粗金链的黑人了,最后连那些身材矮小的日本人也不见踪迹。

当一曲伦巴跳完后,白莉媛已经有些微微喘气,那白玉般的脸颊上依然挂着动人的桃红,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很是愉快,不知是因为头次与我在人前共舞的院务,还是对她而言跳舞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我轻声地俯到她耳边道:“媛媛,我们出去透透气把。”

“嗯。”白莉媛乖巧地点点头,她根本没问我要去做什么,完全无条件信赖并服从我的决定。

这时候刚好下一首舞曲也开始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继续装作跳舞的样子,一边踩舞步一边朝门口处移动,在接近门口的时候,我看现场并无保安或者其他人驻扎,然后趁机拉起白莉媛的手往外走。大厅里的人们沉浸在舞蹈和音乐中,丝毫没有发觉全场最美丽的那个女人不见了。

白莉媛轻挽起香槟金色长裙的裙裾,脚踩着厘米细高跟的金色绸缎尖头鞋,迈着小碎步在船上漫步奔跑着,她那丰腴高挑的身段在空中摇曳多姿,香槟金色的长裙随着身体的摆动就像一团金色的光波在流动般,令观者为之目眩。虽然脚踩着厘米的细高跟缘故,她跑起来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她玉脸上却充满了兴奋和愉快,好像跟我在一起做的每一件事情,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的新奇和有趣。

我们很快就奔离了负一层的甲,路上还撞到了几个端着食物的侍者,我来不及说什么就拉着白莉媛继续往前跑,一向脾气甚好的白莉媛也只是轻笑着对他们表示歉意,我们就像一对雌雄大盗般迅速逃离了现场。只留下侍者们大眼瞪小眼呆在原地,他们个个都脸露惊诧之色,好像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白天如此端庄高贵的大美人,这个时候居然会如此不顾形象地在船上奔跑。

我护送着白莉媛到舱房,一路上简单地把情况对她描述了下,并让她自己呆在舱房里不要外出,除非我用约定的信号敲门,否则不让任何人进来。为了安全起见,房间里的瓶装水和食物一律不可以动,这个船上隐藏了太多诡秘之事,我不得不小心提防。

走出舱外,我心里头略略有些后悔,也许不应该带白莉媛登上这艘船,虽然直到现在一切还都很平静,但我总觉得这平静中潜伏着莫名的危机。但事已至此也没有他法了,我们现在是在远离陆地的海上,要想脱身谈何容易。我唯一的优势就是,万启明还不了解我的能力,我应当利用好这一点,在他显出真面目之前,先一步抓住他的要害。

首先,我得查明他目前在哪里,他在干些什么?我原本把方向放在先前探察过的双胞胎那间舱房,只不过当我落入阳台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床头柜上放着半包“九五至尊”、一个万宝龙的打火机和一盒金装杜蕾斯,空气中残留着些许烟草味和两个双胞胎的香水味,大床上皱巴巴的被褥、卫生间里使用过的避孕套和带异味的纸巾,都表明不久前这里发生过的一场性事。

我查了衣橱和柜子,里面除了一套西装和两件睡袍外,更多的是那对双胞胎的衣物,一件件极尽轻薄性感能事,还带着青春少女的淡淡体香,万启明看起来并没有在这里长住的打算,或者他根本不住在这里。如果换成我的话,也不会选择这里作为秘密会面的场所,显然他现在是在其他地方,那会是哪里呢?

从舱房里出来后,我站在甲上检查了一遍,除了白莉媛的那间外,其他房间都没有灯光亮着,此刻人们都在一层大厅里享受夜生活,没有人会在黑灯瞎火中谈事,万启明应该就在附近,问题是怎么找到他,我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

重新下到一层后,我却没有在大厅里停留,而是直接绕过大厅下到了负二层,整个二层都在忙碌着为舞会服务,忙碌的船员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所以我很顺利地走到了负四层的游泳池边。

只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Z人,万启明自然不会在这里,我试图想要打开通往船坞的门,但那扇厚实的防水舱门显然已经锁上了,没有钥匙是无法开进去的。我心中有些纳闷,既然不是在泳池,那还会是在哪里呢?如果说他们此刻正在防水门后面,那至少门口会留一个看守,但整个负四层空荡荡的,一点都没有警戒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我所想的那样。

我掉头往走,整个三层里的机械正发出震耳欲聋的齿轮声,这么嘈杂的环境下是无法交谈了,我又排除了这个可能。负一层的中餐厅静悄悄的,只有月色透过舷窗照在清理过的桌面上,隔壁的舞厅里一片歌舞升腾,男男女女们正陶醉于欢作乐中。

我正想往上走到二、三层的客房去,再把那些普通客房个遍,刚刚走到一层的楼梯口,脑海中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

“对了,我怎么忘了那个地方呢。”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我加快脚步往一层电影院的门口奔去。

好像是在验证我的假设一般,那个海上电影院的门口站了3个人,除了2个穿制服的舰上保安外,还另有个穿棉布短褂的中年人,这人无论是气度还是外形都跟船员格格不入,很容易就看出他并不属于这艘船。

我一眼就认出来,中年人就是吕江的贴身保镖,去年我们在地下停车场曾经对峙过一次,虽然并没有发生过搏斗,但我相信此人的实力不可小觑。他此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吕江也来了吗?

想到吕江与自己只有一墙之隔,我身上好像又涌起了一股热血,但理智却告诉我,此时从正面闯过去并不明智,那三人的实力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摆平的,我如果不能将他们一击毙命的话,只要招来了船上的保安们,那就有大麻烦了。无论是从哪个角度考虑,现在我都不可以轻举妄动。

我心中暗骂一声,要是此时手中有把枪就好了,只不过为了乘飞机过安检,那把Glock8被留在了家中,此刻我无比怀念那把跟随我多年的老伙计,只要把它握在手中,再装上消音器,“哔哔哔”三下过后,那三个门神马上应声倒下,我就可以查知万启明和吕江到底在搞什么鬼。

但是,现在手边是不可能有枪的,我只得另他法。我转了一个圈,走到了上一层,这里有小半层都被下方的电影院占据了,其中有一扇舱门紧闭着,看它的位置方向应该是跟电影院连在一起的,但周围并没有人在看守,整个走廊空荡荡的。

我心机一动,凑到门边一看,舱门的锁是那种插芯执手锁,虽然安全性能较好,但并不能难倒我,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花了分钟左右就打开了,我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里面空间并不大,只有一台放映机正在闪着蓝光,光线透过一个长方形窗户,照向下方远处的银幕上,我心中暗喜,自己这次算是找对方向了,果然这间屋子是用来放映用的,而当万启明在议事的时候,闲杂人等包括放映师都得出去。

我先不管放映师的下落,因为只要里面的会谈没有结束,他就不可能重新进来,现在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了,接下要做的就是,弄明白到底万启明和吕江在预谋什么。

借着放映机的光线,我凑到窗户边往下看去,银幕上放着的是一部老电影《教父》,但声音和音效却被关掉了,所以只有暖黄色的画面在闪动着,不断变化的光线将不大的影院照得一明一暗,让下方的三个人影也依稀可见。

在影院的最后一排,设有五个豪华舒适的专座,从背后看过去可以看到三个男人的脑袋,中间油光锃亮的那个应该是万启明,右边那个人却戴着一顶白色的巴拿马草帽,左边的那个脑袋比其他人都高出了一截,长长的脖子上是略见花白的秃顶,我一眼就认出这人就是吕江。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我却没有冲动,他们在这里干什么?我先得弄清楚。

虽然电影院内挺安静的,但他们三人的声音并不是很大,我双手抓住窗台,向外一跃,但双脚却没有落地,只是靠手臂力量悬在半空中。

此时我的脚底距离吕江的秃顶不到2公分,如果他稍有动静就可能碰到鞋底,但我尽量屏住呼吸,双手吊在窗台上,竖着耳朵倾听他们的对话。

“这个要价有点高了,还是再低点吧。”吕江的声音有些嘶哑,虽然语气里还是那般自信十足,但可以看出他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

他的话好像是对着右边的草帽客说的,但此人只是很坚定地轻轻摇了摇头。

“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从不还价的,就如同我们的货一般可靠。”他张口说话了,但那话音却像机器人般,没有任何的抑扬顿挫,听在耳中令人很不舒服。

“其实我也不是付不起这个价钱,只是现在形势有些紧张,要通过非正式渠道付款的话,需要的时间比较长。”吕江有些犯难道。

“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变的。”草帽客简单道。

“我这次是受一个大人物的委托,希望我们能够建立良好的作渠道,我可以代表他保证,你们未来在国内可以获得更大的利益。”吕江的话里略带一丝威胁的意思,看情况他并不是为自己的事情来得,委托他的是那个公吗?

“我们并不追求与客户建立长期关系。”草帽客却无动于衷,好像吕江的威逼利诱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显着的效果。

“两位,我有一个建议,你们可否听听看。”一直没有说话的万启明,突然开口道。

另外二人没有做声,万启明好像知道他们的反应一般,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两位都是有信誉的人,所代表的客户也具备强大的实力,既然这次的交易会在我的船上举行,作为东道我可以担保这笔交易。”万启明说话的语气跟往日不大相同,一言一语好像带有极大的说服力,另外二人都凝神静听。

“吕总这边可以先付7%的款项,剩下的在两年内付清,如果吕总有什么延误,这部分款项由我承担。当然,按规矩,吕总得付总价的%给我作为酬劳。”万启明所说的这个方案严密周到,双方的顾虑都考虑到了,连我都为之佩服。

果不其然,这个方案一经提出,很快得到两人的首肯,吕江和草帽客先后表示认可。

“OK,那就这样说定,两位可以握手了。”万启明手持着雪茄拍掌道。

吕江和草帽客站起身来,两人的手在空中紧握在一起,用力摇了三下才松开,我注意到他们伸出的右手中指上,都戴着一个硕大的纯金戒指,在宽宽的戒身上铭刻着一个尖塔形状的图案,这个戒指我曾经在万启明的手上也见到过,只是不明白戒指上的图案有什么蕴意在内。

两人握手完毕,草帽客转身就朝门外走去,我在他们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将身子缩了上去,正好躲在放映机射出的雪亮光线背后,所以不担心他们会发现我的存在。

借着灯光,我看清了那个草帽客的形象,他身高大约8左右,一套白色夏布西装裹在他匀称健康的身上,手里握着一根黑色手杖,那张清癯端正的面孔我曾经在A32号上见过,草帽客就是那个老克勒,吸引我到这艘船上的正是他,但自从我上船以来,一直都没有看到他的踪影,我几乎以为他已经下船了,没想到却出现在这个地方。

但我并没有弄明白他的身份,我只是大概知道,他是代表某股势力,到这只游艇上与吕江进行交易的,他们交易的内容是什么,为什么要来这艘船上交易,我一无所知。

不过,我并不急着出去跟踪他,因为吕江还在这里,他并没有跟老克勒一般走出去,而是又坐了原位。我悄无声息地落在波斯地毯上,躲在他们背后的黑暗中。

万启明划亮了一根火柴,橙红的火光照亮了两个人的脸,以及他们脸上的一道道皱纹。万启明的脸波澜不惊,但却隐约可见得色;吕江的脸跟以往一般阴厉,只是那长长的眉毛略微有些颤抖。

宽大的真皮沙发扶手上,各放着一个金丝水晶烟灰缸,万启明和吕江手中各挟着一根雪茄,正在吞云吐雾,我闻了闻气味,认出那是产自古巴的Troya雪茄,其浓郁持久的香味很适高端雪茄爱好者,此刻这两人坐在一起吞云吐雾,黑暗中两个红点在闪着亮光,就像两只悬在空中的虫子。

我以为两人留下来是另有要事,但他们只是慢悠悠地抽着雪茄,并没有急着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万启明才开口道:“兄啊,你这单生意做得可够大的,只不过风险也太大了。”

吕江那边的红点闪了闪,他沉声道:“我又何尝不知,但这筹码我早就压上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可言。”

“话是这么说,不过在商言商,我们还是要为自己做做打算。”万启明不慌不忙地说着。

“哎,当年你离开淮海北上的时候,我还在背后笑话你来着,现在看来还是你混得更好些。”吕江颇有感慨道。

“哈哈,当年我可没想那么多,只是不习惯某人的作风,要是我还在淮海呆下去,说不定早就被他弄垮了。”万启明打了个哈哈,似乎有些感触道。

“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这个我又何尝不知。我这些年帮他做事,虽然赚了很多,但只要稍不顺意,他用一根指头就能将我抹掉。”吕江重重地吐了一口烟气道,好像在这个黑暗的封闭空间里,他才能畅所欲言。

“老哥我奉劝你一句,做事虽然是要做,但没必要把自己给搭上。”万启明把手搭在吕江肩上,轻轻地拍了拍道。

“道理都懂,只是我现在船大不好掉头啊。”吕江摇了摇头,带着苦笑道。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你孩子的事情怎么样,好像燕京那头咬着不放。”

万启明听出他话中的难言之隐,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事情总算有点眉目了,我找到了那个设局的仇家。”吕江此话大出我的意料,他是怎么发现的,难道他已经察觉我的身份了吗?

“原来是东建集团那人的老婆,不知她怎么找到了燕京那头的关系,再加上我那小子不争气,结果被她搞出这么多事来。”吕江有些咬牙切齿道。

我稍稍放心了点,看样子吕江只是发现了梅妤,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但我又有些担忧,吕江会不会对梅妤母子做出什么举动,她们现在不在我身边,要是出点什么事情怎么办。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万启明顺水推舟地问道。

“你也知道燕京那头,跟我们这位的关系如同水火,要从正面来的话毫无机会。不过那女人的老公却是在我们手里,我只要给这婆娘点甜头尝尝,再给她女儿那头施加点压力,天天这件事应该可以了了。”吕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他这几句话却引起了我的疑窦。

吕天的案子不日就要开庭宣判了,吕江还能使出什么招式呢?为什么他提到梅妤的时候一副轻松的样子,吕江信誓旦旦的背后究竟有何筹码,他对梅妤做了些什么?我心里头不由得一阵焦躁,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梅妤问个究竟。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祝你这趟莫斯科之旅顺利。”万启明打了个哈哈,两人放下所剩不多的雪茄,站起来握了握手,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吕江点点头往门口走去,但就在他的手掌放到门把手上时,万启明突然又开口了。

“对了,你之前那个小媳妇,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问的这句话,不仅是我,就连吕江也愣了愣。

“好像是找了个姓石的小白脸,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问她做什么。”在灯光下,吕江的马脸有些抽搐,好像这句话触到他心中的某处伤口一般。

“呵呵,既然如此。我要是对她下手,老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万启明这几句话说得极为无耻,但他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吕江的脸色变得铁青,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道:“这就不关我的事了,你请自便吧。”

说完,他就拉开门把手走了出去,万启明并没有送他,而是坐了座位上,他不知在哪里按了一下,室内音响里突然传出影片里的对话声,整个银幕又变得有声有色起来,我此时已经无心再呆下去了,一个翻身重新爬上了那个窗台。

当我扭头走出去的时候,那个不大的影院里只有万启明还留在其中,黑暗中那个红点一闪一闪的,与马龙白兰度沙哑的嗓音相映成趣。

我刚走出来,就听到一阵直升机旋翼的破空声,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一架黑色的直升机正在飞离游艇,然后朝西南方向飞去。我知道吕江已经随着这架直升机消失在黑暗中,但此刻已经无暇去关注他了,万启明刚才的那番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我现在要马上到白莉媛身边,我们必须立即离开这艘游艇。

急匆匆地赶所在的四层,看到过道依旧安静如故,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舱房的门并没有被打开的痕迹,我走入屋子的同时喊了一声“媛媛”,但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应,我有些慌张,忙快步走进卧室。

只见卧室里灯光通明,白莉媛那丰腴颀长的娇躯正卧在大床上,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香槟金长礼服,脚上厘米细高跟的金色绸缎尖头鞋也没有脱下,但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却惺忪地盖住了半张脸,看不清她是睡着了还是这么了。

“媛媛,你怎么了?”

我忙抓住她的香肩摇了摇,那长长的酒红色长卷发落到了一边,白莉媛那扇子般的长睫毛抽动了下,我把鼻子凑到她唇边一闻,她的呼吸细长绵密,只是睡得有些过深了,我叫了几声,但她始终没有醒来,这里肯定有些蹊跷。

我伸出手指,在她人中上用力捏了下,然后再捧住她的下巴,握住她双唇的齿关,当嘴唇印在她那荡漾着芬芳的樱唇上时,我的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欲望,但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收摄心神,朝她口里渡了一口气,白莉媛的呼吸渐渐清晰起来,如此这般几次后,白莉媛终于睁开了眼睛。

“吖……老公。”白莉媛那对美丽的剪水双瞳里朦朦胧胧的,好像尚未从睡梦中完全清醒,但她已经可以动口说话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我怎么了?”白莉媛恰才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

“前面有人进来过吗?”我匆忙问道。

“没有吖,我一直听你的话,谁也没有来过,然后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身上很重,脑子有些晕晕的,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直到你将我叫醒。”白莉媛用一只手侧扶着臻首,努力忆着。

我皱着眉头,走到通风管道和空调风口检查了下,并没有什么可疑气体放出的痕迹,客厅里的水果和瓶装水也没有被动过,我想了想,又问道:“在房间里,你有吃过什么吗?”

“也没有,我一直很听话,什么都不吃,也不喝瓶装水。”白莉媛很认真地忆到。

“不过,不过……我等了半天,有点口渴,就去卫生间的水龙头接了半杯水,喝了几口,这不会有问题吧。”白莉媛怯生生地补充道。

我感觉跑进卫生间,拧开那纯金的水龙头一看,里面流出的水看上去清洁干净并无异样,但我沾了几滴放在舌头里尝了尝,却发觉里面有一股淡淡的类似葡萄酒的气味,但这味道并不是很明显,除非舌头非常敏感,否则就算喝了许多也未必能察觉。

看来万启明真是深谋远虑,他早就料到我们会提防船上的饮料和食物,所以将药物放在了卫生间的水管里,所以我虽然做了很多防备,但还是上了他的当。

不过幸好我并没有喝水,而是及时赶了来,否则昏迷中的白莉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了。

但现在一切都已暴露,我必须在他采取下一步手段前,带着白莉媛离开这艘船,每在船上多呆一分钟,我们的危险便增多一分,就算饮水的招数没有得逞,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阴谋诡计。

海上的日夜温差极大,到了夜里,船上的气温只有5摄氏度左右,这个时间在船外执勤并不是一件乐事,尤其是在22点钟左右,站了一天岗的保安们,此刻已经倦意上身,但他们还得坚持到明天凌晨3点,才能等来接班的同事。

但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消遣方式,对于在甲上巡逻的保安来说,抽烟和扯淡是他们不可少的乐趣之一,而此刻他们正聚在通往甲下层的入口处,一边抽着烟一边闲聊着。他们的话题自然离不开女人,而这艘船上最不缺的就是这种话题。

“你今天看到那对双胞胎了没有,一个个骚得要命,大白腿一个劲地往老身上蹭。”一个像是新入职的小伙子,满脸兴奋地道。

“这对骚货,平时在电影电视上装得就像女神一般,其实就是两个小二奶,要是让她们的粉丝知道她平时的样子,肯定会气疯的。”一个老成点的保安不屑地道。

“切,什么女神,不就是鸡吗,背后还不是给有钱人操得。”一个中年保安愤愤不平道。

“是啊,我儿子还整天吵着要她们签名照,这种贱货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老成的保安呼应道。

“我看还是刚上船的那个大妞正点。”中年保安抽了口烟,双眼色眯眯地忆道。

“你说那个穿一身金的,那女子该有3以上了吧,怎么都是个妇人了。”年轻保安惊讶道。

“你别说,她年纪虽然大点,但那身段、那脸蛋、那皮肤,别提多白嫩了,就连双胞胎都比不上她。”中年保安不耐烦地反驳道。

“这倒是,而且那女人一举一动很有气派,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女人,不是那种小演员小嫩模可比的。”老成保安颇为赞同地分析道。

“可惜,可惜。”中年保安连连冷笑道。

“可惜什么?”年轻保安不解地问道。

“可惜羊入虎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的性格,估计这个时候,他已经在……”中年保安说到此处,发出一阵十分猥琐淫猥的笑声。

“呵呵,又不是你老婆,你紧张个屁。”老成保安揶揄道,三人都面露不怀好意之色,似乎一谈起这类事情,连舱外冰凉的海风和枯燥的工作都消失了般。

一阵阵笑声在烟雾萦绕中荡来荡去。

……三人正聊得兴起间,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咳嗦,这声咳嗦虽然不大,但却像惊雷般将他们唤醒,他们就像是被绳子拽着的木偶,迅速就分开了凑在一起的脑袋。

“队长。”他们口里喊着,同时并双腿行了个军礼。

“你们这个时候应该在第二层了,还呆在这里干什么。”郑先一身海蓝军装,大檐帽戴得一丝不苟,面色严峻地训斥道。

那些保安平日里最敬畏这个队长了,因为他不但恪守纪律、对人对己都很严格,而且曾经是特种作战部队的一名精锐,在资历和能力上都是这些船员中顶呱呱的,所以他们见队长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慌忙点头说是,然后迅速离开这里,继续他们应做的工作去了。

郑先捡起地上尚未完全熄灭的烟头,将它们扔出船舷之外,看着那两个红点消失在黑暗的海水中,他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朝甲下走去。

他一层层巡视着,每一步都像是上了发条般准确,这些重复的事情他已经做了许久了,他早就成为了这艘船的一部分,熟悉到闭着眼睛都可以辨认出每一道楼梯、每一个拐角、每一扇门。

负一层的大厅里依旧载歌载舞,但场中的男女已经少了一半,不少人默默地来,又默默地走了;有的人已经玩够了,此刻正拥着美女在自己房间里忙碌。他不由得想起那个丰腴高挑的妇人,想起她裹在香槟金长礼服下的脂白玉体,她艳丽大气的容颜以及端庄高贵的气质。

自己在这艘游艇上已经五年多了,见过的明星嫩模什么的不计其数,不知怎么地,这次见到的这个女人,却令他浮想联翩,他从未预料到,自己会为一个女人而倾倒,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别想了,那女人再怎么美也跟你无关。”郑先摇了摇头,对自己苦笑一下,转身走下了负二层。

他一边查看着船员宿舍,一边脑子里却想起了前面在甲上听到的那些话,他老早就到了那里,但却没有急于现身,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把手下的对话一一收入耳中。其实那些东西他早就知道了,可他却无法改变什么,虽然他并没有切身参与,但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一踏上这艘游艇,那个女人的命运就不由她宰了,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不知怎么地,他突然觉得有些厌恶,对于自己的工作和职责产生了怀疑,这种感觉之前从未有过,他向来都是以工作为先,无论为此牺牲家人的团聚也在所不惜。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养成了“不问、不看、不怀疑”的习惯,毕竟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可今天他却忍不住怀疑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一件事,他觉得自己再也无法面对那张美丽的脸蛋,他想要避开她,避开这一切。

郑先叹了口气,他决定这趟航行结束后,就向老提出辞职,到老家跟老婆孩子在一起,做点小生意什么的。

他走下了负三层,机械的轰鸣声让他昏沉沉的,这个时候除了个值班的船员外并无他人,他耐心地检查完,准备往负四层走去。

到楼梯口的过道里,灯光一片昏昏暗暗地,脚下踩着的地方由格状的钢构成,下方轮机的水蒸汽漂了上来,将视线变得模模糊糊,他似乎听到一串清脆的响声,那是高跟鞋的细细鞋跟踩在金属地上发出的,随着那鞋跟敲击声的不断逼近,从那似烟似雾的灯光下走出了一个高挑的倩影。

她那凹凸有致丰腴的玉体裹在香槟金色长礼服中,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在裙摆中隐约可见,她像一只窈窕挺拔的仙鹤般迈着优雅的步伐,玉足踩着的厘米细高跟金色绸缎尖头鞋敲击在地上,好像一下下都敲击在男人的心脏上般。

她那头酒红色的长卷发被包在一条金色的长纱巾内,长纱巾从额头一直包到下巴,并在颌下打了个羊角结,显得那张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更加瘦了,虽然她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硕大的女士墨镜,但那艳丽大气的五官却独此一家,再无她人。

郑先长大了嘴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般,否则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她,就算是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眼前这个女人依旧跟白天一般美丽动人,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好像语言功能瞬间失灵了般。

白莉媛摇曳生姿地向他走来,但刚刚迈了几步之后,她口中发出一声好听至极的轻叫,只见她霍地在原处站住不动了,微微侧着身子在摆动着左脚,好像是脚下细细的高跟鞋跟踩入了一个格中。

白莉媛蹲下身子,试图想要把尖头鞋从格里拔出,但那鞋跟与格卡得紧紧的,她怎么也挣脱不出来,看着她轻咬着粉嫩下唇的样子,就算是在焦急中,她的表情还是那么地好看,郑先心中又生出了一丝冲动。

“别急,别急,我来帮你。”郑先朝着她走了几步,口中柔声安慰道,但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他却呆在了原地。

方才蹲下身子的时候,白莉媛身上那条香槟金色礼服长裙被撩了起来,而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就从后边的开衩处溢出,在朦朦胧胧的昏黄灯光下,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笔直匀称,双腿微微并拢踩在厘米细高跟的金色绸缎尖头鞋内,让那腴白纤细的玉足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郑先就像是中了魔咒般,伸出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他只顾盯着眼前那对完美无瑕的玉腿,鼻间传来一股浓郁的芳香,心中一片空荡荡的再无他物,他沉迷住了。

眼前的美人抬起头来,墨镜下方的美目露出一丝怜悯之色,郑先刚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一阵劲风从头顶袭来,他此时要再做出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脖颈后面受到了重重一击,顿时眼前一黑,趴倒在地面。

“宝贝,你真棒。”我从过道顶上跳了下来,帮白莉媛取出卡在格里的高跟鞋尖,然后顺手从地上的郑先腰间取下一串钥匙。

白莉媛将那金色绸缎尖头鞋在玉足上套好后,却没好气地捏了我一下,嗔道:“臭老公,哪有拿自己老婆当诱饵的。”

我俯身在她又香又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没办法,谁叫我老婆这么美,要使美人计只能出动你了。”

“讨厌,人家很怕走这里知道吗,一不小心鞋子就卡住了。”白莉媛嘴上轻骂着,但我知道她心里却并不反感。

“好啦,这样子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干脆蹲下身子,用公抱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就这样抱着她往负四层走去。

这一层平时就很少有人,在这深夜时分更是空无一人,游泳池里的水随着船身的摆动微微荡漾,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我感觉怀中的白莉媛把我抱得越发紧了。

有了郑先这串钥匙,那扇一直密封着的防水舱门很快就被打开,里面是一个长长的船坞,系着十来条大小各异的快艇,我选择了一条体积最大也是最宽敞的,将白莉媛抱上了快艇。

但当我要把她放到艇面上时,白莉媛却扭着身子撒娇道:“不,不要嘛,人家会怕的。”

我觉得她的声音有些怪异,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只见她,脸颊上已经多了两块不大的红晕,一对桃花眼里湿漉漉的看着我,还不停地伸出鲜红舌尖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好像口中很是干涸一般。

“媛媛乖,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马上就来开船了,我们就要家去。”此刻我无闲深思她异样举动背后的原因,只好用言语耐心地安慰她,总算将她哄得眉开眼笑,这才松开搂着我脖子的双手。

我飞快地跳船坞上,迅速地跳上一条条快艇,将它们的燃油给放光,放不了的就把驾驶舵给砸了,这样一圈下来也花了我不少时间,但当我驾驶着这艘快艇驶离船坞时,身后的那几架快艇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等万启明发现我们潜逃时,他将没有爪牙可以用来追捕。

这艘Drago的快艇吨位达到左右,几乎赶得上某些小型的游艇了,不过它的航速却可以达到4节以上。所以当我驾驶着它从船坞里冲出来后,没几分钟就将Dionysus号抛在了身后,远远的看去,那白色的修长舰身已经化作蓝黑色天幕中的一个白点。

虽然以快艇的体积结构,做不到游艇那样多的舱室,但Drago有一个流线型的舰体,挡风玻璃延伸到左右两侧,形成一个有效的包围,减少了行驶时海水溅入舰内的几率,驾驶座后方留有一块长方形的舱体,正好足够摆一张带沙发的卧床,此刻白莉媛正衣躺在真皮沙发上。

我双腿分开站着操纵方向盘,出发前我已经计算好了所在的位置,此刻我们必须向最近的陆地驶去,因为快艇上的燃油只够我全力行驶3个小时左右,所以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沿着直线行驶。

我身边虽然没有指南针,但此时天色极好,一轮明亮的圆月挂在空中,天空中点点繁星犹如棋盘般布局严谨,我先是找出了大熊星座的β、α两星的连线延长线,然后通过天枢α确定了两者之间的距离,由于天枢α与北极星的距离大约为大熊星座β、α两星距离的5倍,所以我很快就锁定了北斗七星中那颗最亮的星。

此时是夏末,我们身处的位置正好在东南沿海附近,所以季风是从太平洋吹向亚欧大陆,所以我只要让快艇顺着季风的方向行驶,并且保持与北极星平行的位置,不出海里就可以抵达大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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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四章)

几经辗转,我们终于到了淮海市,我和白莉媛刚刚结束了蜜月的温馨甜蜜,重新归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中。但在这平静的表面上,我却感觉有一层阴云在慢慢地向头顶移来。这趟蜜月之旅虽然有很多香艳迷人的轶事,但其中却也经历了好几次生死关头的考验,但幸运的是我们都有惊无险地过来了。

虽然并不是有心为之,不过我们的三雅之旅却不得已招惹了一个新的对手,而且这个对手无论从经济实力还是狡诈程度上,都比那个吕江还要更高出一筹,这给我们甜蜜的二人世界铺了一层乌云。虽然不知什么缘故,万启明并没有派人来追捕我们,但我并不认为他会甘心接受失败,接下来我和白莉媛要应对的东西更多了。

只不过,此行我们除了性爱和意外,也收获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尤其是在机缘巧之下,听到了吕江与万启明的对话,对于当前局势变化有了一定了解,特别是吕江提到梅妤时候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一切都被他搞定了,为何我之前一点迹象都没有看出来呢,他到底是不是在虚言恐吓,不过看起来又不像。

这段时间,我曾多次联络远在燕京市的梅妤母女,但怎么都无法获取梅妤的复,自从离开淮海市的那天起,她和杨乃瑾的手机号码都显示空号,好像是为了避开我刻意为之般。我也曾给杨乃瑾的QQ留言过几次,但都没有得到什么应,我们之间像是被剪断的风筝一般,无从了解对方的下落。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不得已再次找到了曹亚民,一向谨慎的他通过多层渠道,最后才通知我在下午三时到达约定地点。

不过当我到了那里的时候,迎接我的却是一辆外表普通的出租车,这辆蓝白色涂装的大众桑塔纳与大街上跑动着的毫无差别,但驾车之人却是那个小薛,脱下一身警服的她变得亲和了不少,虽然穿着最普通不过的深蓝色外套和鸭舌帽,但那清秀的眉目之间依然存留英气。

只不过她跟之前一样谨言慎语,一路上我们基本没什么对话,她驾车朝市之外开去,大概开了个多小时左右,我们远离了车水马龙的都会,路边所路过的风景看起来都很陌生,只是从窗外高高竖着的大烟囱和荒废了的厂房机械可知,我们身处之地是淮海市的老工业,随着这座城市向国际化金融城市迈进的步伐,这里已经成为不时宜的角落,无人问津地躺在城市的一角。

出租车绕过几栋外表敝旧的大楼,驶入其中一栋灰色建筑的内部,将我放下之后,小薛便驾车离开了。环顾四周,一个多平方米的大厅里堆得满满的,防水布缺口下方漏出钢材的轮廓,从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看,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光顾了。

我按照小薛的吩咐登上电梯,那架工作用的电梯也是浑身都是毛病,每向上爬升一层都要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然后抖出一大堆的粉尘,就像一个犯了结核病的老头一般,让我心里头暗暗有些发毛,但幸好一路顺利地坐到了顶层。

从电梯出来后,我才明白为什么会面地点要挑在这里了,面前是一个简陋而又陈旧的大平台,脚下的排水沟里布满了苔藓和寄生植物,头顶上则是密布着的鳞状钢架,锈迹斑斑的多边形结构带着工业美感。

这是个老式的输电塔,虽然已经不用承担之前的工业用电,但毕竟还是国家电的一部分,而周围林立着十几根相似的电塔,电塔之间穿梭交织着粗大的线缆,在这个地方布下了一个类似天般的屏障,密密麻麻的天空除了麻雀之外没有其他生物可以栖息,当然也不用担心无人飞机等监控设备可以发挥作用。

平台边缘站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曹亚民闻声转了过来,灰色的夹克衫和旧牛仔裤,看上去就像是个工人般不起眼,那张城府颇深的脸毫无表情,只是双目中透露出警惕之色,他动地伸手与我握了握,颇为严峻道:“小兄,最近形势很紧,我的自由时间并不多,你找我有什么事。”

“最近怎么了?”我虽然看出他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但并不为其所动,掏出一根烟给他点上,沉声道。

曹亚民看了我一眼,颇有些不自然地接过了烟,他重重地吸了口道:“吕涛不知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上面那位,连续挨批了好多次,弄得灰头灰脸的,不过这事儿很保密,我也是凑巧才知道的。”

曹亚民虽然轻描淡写,但我却听出话语中的不一般,他能够知道吕涛的事情,肯定在淮海市高层也有自己的渠道。

从他口中得知,吕涛从市委来后,就把几个分管的叫去开会,宣布市委的精神,在全市范围掀起代号“天”的行动,要在全市搞起大查和大缉捕,一定要揪出淮海市的地下黑恶势力。

我心中恍然大悟,难怪自己一到淮海市,便感觉这里的气氛比以往紧张了许多,曹亚民也要特意将会面地点选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只不过吕涛这出戏是为谁而唱的呢,看上去他们并不了解我在淮海市的所作所为。

而唯一了解内情的三个人里,一个是淮海市敌家的大总管,另一个是与我有复杂情感肉体纠葛的完美女性,他们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此外还有一个就站在我面前,他也没有什么理由泄露此事,因为这件事他在里面牵涉得太深了,出于各种因素考虑,我推翻了这种可能性。

“这件事跟吕江有关吗?”我想了想道。

曹亚民一直用他那令人看不透的眼神看着我,他并没有急于开口,而是等我从思虑中恢复后,才慢悠悠地道:“你为何会这么问?”

我简单地转述了遍自己所听到的吕江的言语,当然略过了有关那艘游艇的细节,曹亚民很认真地听着,待我说完之后,他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等他终于开口时,说出的话却让我为之震惊。

从曹亚民口中获知,就在不久之前,梅妤通过他的关系,约见了吕江,根据她的要求,这件事本来是要对我保密的,但我既然已经知道了,所以他就只好如实相告。梅妤与吕江好像在私下达成了一个秘约,只要淮海市能减轻杨霄鹏的刑期,梅妤便可以通过燕京市的关系,让燕京市法院轻判他唯一的儿子。

这个交易表面上看起来挺公平的,不过按照我的性格,吕天平日作恶多端,即便是假手司法途径,也必须让他得到应有的惩戒,但梅妤之举却等同放吕天一条生路,这让我听了却有些不是很舒服,这因为燕京市那边的关系是我一手拉拢起来的,吕天也是在我的设计之下落得现在的处境,而梅妤却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便擅自与我的大对头达成了交易,这无疑是一种过河拆桥的行为。

而且,梅妤事前事后都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明显是将我撇在了一边,这让我心里头很不是滋味,相比起对我刻意避的态度,梅妤显然对这个曹亚民更加信任,即便是在我们之间发生了多次肉体关系后,我自信自己已经赢得了她的心,但摆在面前的事实无情地告诉我,这只是我单方面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没有告诉你这事吗?我还以为你都知道了。”曹亚民有些诧异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丝好奇,但却掩盖不住眼中的得色,好像在这个话题上他已经占了上风。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事已至此,只有梅妤本人才可以给我答案,而她也的确欠我一个答。

我对曹亚民表示了谢意,正想转身告辞之时,曹亚民又把我给叫住了,他脸上难得露出略微不好意思的神情,吞吞吐吐道:“那个,能不能在梅妤面前,不要提到这消息是从我这里漏出去的。”

“小兄,能帮我个忙吗?”曹亚民虽然说话支支吾吾,但我却了解他的心态,他并不想因我的缘故,影响到自己在梅妤心中的形象。

虽然我对他的行为颇有些不爽,但也没有理由当面拒绝,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两人再次握手道别。

我先行一步走入电梯里,看着曹亚民灰色的身影站在输电塔的钢后,像是被切成了无数个小块般,他的表情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但他的身体却像是被那钢材撕裂了一般,在灰蒙蒙的天空中显得尤为怪异。

下楼后,小薛的那辆桑塔纳出租车不知从何处又钻了出来,载着我返市内,一路上她照样缄默地没提起曹亚民,没有人知道曹亚民究竟何时返,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返的。

带着些许不悦到家中,白莉媛在听完我的转述后,也感觉很是突兀,但她还是用温和的口吻安慰我,梅妤只是救夫心切,所以才会擅自与吕家做幕后交易,并劝我多关心杨家的事情,无论是在公还是在私,我们都不能坐视梅妤陷入危险而无动于衷。

在白莉媛的循循善诱下,我原本阴郁的心情总算舒缓了不少,虽然她并没有梅妤那般聪慧过人,也没有锐利逼人的口才,但不知为何,她那软绵绵的吴语听在耳中,却是那么地温暖和悦耳,令我不知不觉中,就接受了她的劝告。

我们商定一致后,便动身行动了起来,梅妤单方面拒绝与我联系,我只能动去找她,从曹亚民那儿得到的信息,她现在还是在燕京市,那里有杨家的亲戚朋友,还有薇拉su和她背后的整个燕京市,我相信以我的能力,不难找到她。

不过,这次出门可不像之前那般,只要我一个人去把事情搞定就好了。在现今的形势下,我可不敢把白莉媛一个人扔在家里,虽然吕江因为某个重大事情要赶去俄罗斯,但我们之前已经招惹上了另外一个财界巨头,万启明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我生怕他们会在此期间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为了保险起见,我必须把白莉媛带在身边,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心爱女人的安全。

在华北平原的北部,一条巨龙盘踞在太行山脉和燕山山脉间,构成了这个国家政治与权力的心脏地带,这是一个充满了历史感的现代化城市,层峦叠嶂的高楼大厦与嘈杂拥挤的人口,大大小小的胡同四院与钢筋水泥建筑混在一起,光怪陆离却又活力十足。

座落在市中心的香格瑞拉酒店已经有2多年的历史了,外表相比起周围新拔起的高楼大厦有些古旧,但内部的设计和服务质量却依然保持高水准。在夜色中,一新一旧的两栋楼遥相呼应,星星点点的明黄色灯光将建筑点缀得暖意十足,为初入燕京的旅人驱散了些许凉意。

抵达燕京市已经三天有余,在这些日子里,我可以说是动用了除薇拉su外的一切力量来找梅妤,但直到目前为止的收获并不大。原本我还想寄望于比较踏实的杨家二叔,但不知是否巧,杨腾云却接到一个训练任务,带着部队到沈阳演习去了,所以我至今还没跟梅妤碰上面。

杨家出面接待我的是杨采婷和她的丈夫郭振玺,为此他们专程在王府半岛酒家设下豪华包厢宴请我们,今晚我们正是从那儿来。虽然在酒席上,杨采婷夫妇俩妙语连珠,对我这个名义上的准女婿,和白莉媛这个亲家母很是周到,但我总觉得,他们热情的背后总像是隔着一层什么似得,我好几次想找机会问起谈起梅妤的住处,但都被这俩夫妇用他语掩饰带过,好像梅妤对他们有特别交代一般,在我面前一丝口风都没有透露。

在结束这场表面上宾融洽的宴请后,我们一无所获地到了香格瑞拉酒店,走进位于酒店新楼顶层的豪华套房后,刚刚关好房门,白莉媛顾不得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就迫不及待地踩着9厘米的细高跟,跑入卧室一阵忙碌,坐在梳妆镜前用护肤品在脸上涂抹起来。

我松开了脖颈上的领带,脱掉西装坐在沙发上,看着白莉媛丰腴挺拔的背影,在米黄色的灯光下像是一幅油画般动人,但心里却没有太多的遐思。

敞开的衣帽间门内,叠放着几个带LV图案的大行旅箱,衣柜内挂着一排排的高档服饰,虽然比不上家里那里大衣帽间,但也蔚为壮观了。我们这趟出门并没有限定时间,白莉媛就像是搬家一般,琳琳种种地带了三个大箱子,里面绝大多数都装满了她的服饰,包括各种场的衣裙,以及与之搭配的高跟鞋。

我有些出神地看着眼前的佳人走来走去,但心思却飞到了另外一个女人身上,与自己身边的白莉媛相比,她的容貌和身材毫不逊色,但她们的性格与人生际遇却天差地别。

白莉媛虽然是个娇艳迷人的尤物,尤其在床第之间能够给男性极大的欢乐,但她并没有太大的野心和与此相称的能力,她跟所有的普通女性一般,只是希望拥有一个小女人可以拥有的幸福。

而梅妤却是另外一种女性,她天赋不凡、家世优越,更受过优秀的教育,她不但对于事业十分专注,而且在持家庭上也是一把能手,就连当母亲和培养子女也是精益求精,无论在什么领域她都要做到最强,而她也的确有这个资本做到。

她们像是吸纳了女性所有优质特性于一身,但却展现出两种截然不同又相差甚大的特质,既有白莉媛的温婉与贤淑,也有梅妤的知性与睿智;既有白莉媛的娇柔与随和,也有梅妤的坚定与执着;既有白莉媛的痴情与热烈,也有梅妤的克制与清冷。

我不知何等荣幸,竟能够占有这两个得天独厚的佳人,但却因为自己的幼稚与不慎,与其中一位闹至如今局面,幸好另外一位展现了极为难得的大方与包容,并一再鼓励我重新挽她的芳心,所以我今天才会置身于这个城市。

只不过,我该从何处着手呢?我的心里一片紊乱,思绪像潮水般向我涌来,将我包围在其中无可分解,却又像一团打乱的麻线一般,无法从中解开一条道来。

“真讨厌,燕京就没几天正常的日子,真不知道梅姐姐怎么呆得住,这样子下去,我的皮肤可受不了吖。”白莉媛那又甜又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从卧室走出来时,玉足下已经换成了丝绸拖鞋,那一头长长的酒红色大波浪卷发已经在脑后绑了个高高的马尾,那张娇媚动人的玉脸上却已经贴上了一张白白的补水面膜。

虽然那张面膜遮住了脸上绝大多数的皮肤,但从几个洞口露出的五官却丝毫不减艳色,与露在外面的颀长脖颈相比,那面膜倒是显得没有那么白了。

相比起炎热的三雅和气候宜人的淮海,此时的燕京已经进入秋天的气候了,但天空中依然笼罩着重重的阴霾,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迎面而来的秋风都是那么干燥,刮在脸上像是砂砾摩挲过一般。

不拘小节的我对此倒没什么感觉,但习惯了江南温润空气的白莉媛却怎么也习惯不了,她双脚刚踏B入燕京的土地上,马上便用纱巾将自己的脸蛋包裹得严严实实,平时就呆在豪华套房里轻易不出去外面。

只不过,为了参加今天晚上杨家的宴请,她精心地穿着打扮了一番,跟我在冰凉的夜里走了一圈,刚到套房中便忙不迭地开始卸妆,生怕那娇嫩肌肤受到一丝的损伤。

“老公,你找到梅姐姐了吗?”白莉媛边说着,边把一盆洗净的水果放在我面前,然后侧身坐入我的怀中。

我摇摇头,伸手圈住白莉媛温香暖玉的身子,闻着她身上如兰如麝的体香,却依旧心乱如麻。

“你为什么不找找那个什么苏的,她不是很有来头吗?”白莉媛一边用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白葱嫩手给我剥着橘子,一边像是不经意地提到,不过从她所用的形容词和语气来看,她对提到的这个女人依然心怀芥蒂。

“这个,不需要她我也可以办到的。”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我一直避免的就是这个情况,为了不让白莉媛吃醋,到燕京以来我还没跟薇拉su联系过,我也尽量不去动用她的能量。

“好啦,你放心吧,只要能够找到梅姐姐,我是不介意你跟她联系。”白莉媛似笑非笑道,她鲜红的樱唇挂着的笑意让我有些看不透。

“不过,你要注意分寸,三个人已经足够多了。”果不其然,还没等我做出反应,白莉媛接下来就发出了警告。

随着她的话语,一瓣剥好的橘子被塞入了我的口中,我恰好咬下,清甜的橘子汁流入喉咙,让我烦躁的心情纾解了不少。

我俯身吻在那对鲜艳欲滴的红唇上,心中却不由得闪过一个疑问:“三个人指的都是谁呢。”

虽然得到了白莉媛的首肯,但我并没有直接去找薇拉su,而是重新找到了燕京市的政治中枢。虽然费了一番周折,但最终还是进入了那栋肃穆的灰色建筑,在一间僻静的会议室等了半天后,有一段日子没见到的尤秘书长走了进来。他头顶上的发片还是那么稀少,黑框眼镜掩盖不住沉重的眼袋,显然最近熬夜工作的时间可不少,但他那张没多少肉的脸却是精神奕奕,好像刚刚办了一件什么大事般。

两人略一握手寒暄完毕,我便直截了当地摆明来意。

不料,当我谈起此事的时候,一向面无表情的尤秘却忍不住露出惊讶之色,好像为我此刻的态度感到十分意外。

“这件事你不知道?梅女士不是说,这是你的委托吗?”

“什么?我委托她什么了?”我的确对此茫然不知,梅妤这段时间究竟瞒着我搞了些什么。

“你看了新闻没有?”尤秘没有直接答我,而是起身拿起一份报纸放在我的面前。

那是一份刚印出来的《淮海早报》,尚带着油墨的气息,对于淮海市的报纸出现在这个地方,我并没有感到诧异,尤秘的行事风格就是这么慎密。

在法制的一角,登着一则不起眼的讯息:前贪污受贿案犯杨霄鹏重审获减刑。

“根据淮海市人民法院的审查,杨案被发华汇人民法院重审,而根据最新的庭审结果,杨霄鹏的案件中存在证据不明、程序有误等纰漏,且狱中有重大立功行为,据此法院修改了先前的判决,将无期徒刑改为7年有期徒刑,这无疑是大大减轻了刑罚的力度。”

虽然对于梅妤的计划已经有所准备,但看到杨霄鹏减刑的消息来得如此迅速,我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以吕江兄的行事风格,对于吞进去的东西是不会吐出来的,淮海市司法部门突然来了个大转弯,这背后肯定离不开吕江兄的作用所在。

尤秘那对小眼睛在镜框后骨溜溜地转着,他口中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是我料想不到。

据尤秘说,当他在燕京市委里初次见到梅妤也感到很意外,那天会面的场景是在市委书记的办公室,他进去的时候,两人已经坐在那儿了,看样子已经聊了有一会儿。

他虽然有在杨老那次葬礼上见过梅妤,但只是匆匆一瞥并未建立更深的印象,只是觉得这个女子形象和谈吐都很有大家风范,无论站在哪里都有种卓尔不凡的感觉。

而这次在书记办公室内,近距离地观察更加深了这种印象,这个女子容貌言行相当有气质,穿着打扮高雅又贴身份,就算是面对郎书记这样的高官,她的态度始终不卑不亢。两人年纪大概相差了十来岁,但却谈得挺融洽。

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郎书记的父亲曾经与梅大法官在南方共事过,所以两人序起辈分来还算世交。郎书记对这个世妹也颇为尊重,当场就吩咐尤秘为其提供便利,尤秘当然一一照办。

之后,一切便按照梅妤的意愿推进,吕天的案子在二审的时候,法院采信了几个专家的证词,新出现的证据将轮奸案发生的时间推迟到了一个小时后,而吕天由于酒精的缘故,是最后一个参与轮奸行为的男性,所以由原本的首犯变为从犯,相应的刑期上也减少了。

至此,我总算明白曹亚民口中所说的,梅妤与吕江之间的交易是怎么一事了。原来梅妤前日约见吕江,以及之后用我的名义接近淮海市委,并且在郎书记的吩咐下,操纵燕京市法院轻判吕天,用以换取杨霄鹏的减刑。但此刻我无暇再去思这桩交易后的细节,我现在迫切想要找到梅妤,当面与她对质。

对于我的要求,尤秘并没有推托,以燕京市政府的力量,要做到这些并不困难,他很快就帮我查出了梅妤的住处,以及她们母女俩当前的电话号码。只是在临别前,他再三吩咐我要对此保密。

有了她们的联系方式,我马上动身前往她们的住处。只不过,但我却依旧无法打通电话,这两人好像对于陌生的电话防备甚严,一路上,我换了好几个电话拨打都没有接听。

按照尤秘的,我打的来到了景山附近,这个地方我比较熟悉,上次来燕京的时候,我和梅妤母女正是在附近一个小落脚,只不过这次她们的住处却不在那里,而是附近一个离休军人的疗养所。

这个疗养所占地面积颇大,一面靠着波光嶙峋的北海,风景与空气都颇为宜人,高高的围墙内布着十几栋单体别墅,院内种满了各种树木花草,从外头看过去郁郁葱葱的,好一个修养生息的地方。只不过这个疗养所却是封闭式管理的,除了一个正门之外并没有其他途径出入,看着门口持枪站岗放哨的卫兵,我无奈地停止了进去找人的举动。

这个时候天还没全黑,我不能就这么直接冲进去,那样子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顺着疗养所的围墙走了几圈,试图找到什么法子避开哨兵,但现实再次令我失望了。这个疗养所的围墙又高又陡,上面还装着尖尖的碎玻璃,不是那么容易逾越的,况且围墙四周都没有建筑相连,坦荡荡地露在人来人往的街道边,要想找一处行人视线不及的攀爬点都很难。

我见到此路不通,性放弃了这个念头,在疗养所对面找到一处树荫蹲了起来,视线却一刻都不离开那个门口,梅妤母女都不是喜欢宅在家里的类型,我只要耐心地等待,总会碰上她们外出的身影,到时候只要上前拦住她们就好了。

借着这个蹲点的时间,我又拿出手机给她们拨了好几个电话,但依旧没有任何的复,我不死心地给两人发了好几条短信,告诉她们自己已经到了燕京,并且有要事非同她们会面不可。

发完短信后,我给白莉媛打了半小时的电话,告诉她晚上可能不会准时去了,果然白莉媛在电话那头大发娇嗔,让我又是哄又是亲地安慰了半天,直到手机电量所剩无几,这才依依不舍地挂断。

我又抽了两根烟,这期间根本没有电话打进来,那短信就像石沉大海般毫无反应,我渐渐有些不耐烦了,疗养所里进出的人并不多,都是些被护士搀扶着的老军人,虽然也有几个年轻靓丽的女性,但并没有我熟悉的那两个身影。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入秋后的白天一下子短了不少,街上的路人也个个行色匆匆,一盏盏的灯光点亮了一栋栋或高或矮的楼房,鼻间时不时飘过一丝饭菜的香味,我虽然忍耐力极强,但饥肠辘辘地在冷风中呆了半天,不由得怀念起白莉媛亲手做的家常菜。

一阵高跟鞋敲地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冰凉的心迅速动了动,忙扭头朝那个方向看过去。

昏黄的路灯下走过来个瘦瘦高高的身影,我激动地朝前冲了过去,但待那个身影从灯光后走了出来,她的正面毫无遮掩地露在我的面前,我却不由得收住了脚步,她并不是梅妤。

女子越走越近,她脚下蹬着双黑色高跟尖头鞋,9厘米的鞋跟敲打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再往上是一对裹在黑丝裤袜内纤细颀长的美腿,轻薄的黑丝让这对长腿更加纤瘦。她下身穿着黑色的齐膝盖正装筒裙,裙内的胯部弧线缺乏成熟女人的丰盈,但那芊芊不堪一握的细腰却充满少女的青春气息,上身是小尖领的修身白衬衣,乌黑顺滑的长发在后脑勺盘了个严严整整的发髻,并不出众的双胸只在衬衣下方顶起两个凸点,领口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

我们俩站在空荡荡的胡同里,面面相觑地一致呆住了,虽然她的身高和体型跟梅妤很是相近,但这个女子明显更加年轻,而且我可以肯定自己认识她,就像她已经认出我一般。

“啊”那女子伸开双手,动作轻盈地向我跑来,她毫不避嫌地扑入我的怀中,扬起清瘦白皙的小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高岩哥哥,你总算来看我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她的外形和气质改变了许多,但怀中这个纤细高挑的女子自然就是易佳。

不过现在应该叫她易莲了,在吕天那件案子事发后,作为受害人她受到了很多媒体的关注,也遭到了许多心怀恶意之人的攻击,为了保护她,也是为了小姑娘今后的生活着想,杨家在燕京市有关部门的协助之下,为易佳改了身份证上的名字。

这个名字是梅妤为她取得,寓意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而换了名字后的易莲,无论是气质还是生活态度上,都像是脱胎换骨般焕然一新,先前那个坚韧却过于功利的女孩子,已经被抛在时光的轨道之末。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我有些惊讶,虽然自己对这个小妹妹挺怜惜的,不过自从到淮海市后,纠缠沉醉于两个绝色佳人的怀抱中,基本没有什么时间关注她的近况。

“高岩哥哥,你不知道我住这里吗?”易莲的小脸上略微露出失望的神色。

伤势痊愈出院后,为了她的安全起见,同时也是躲避各种流言中伤,易莲搬离了原本租的地下室,杨家帮助她在我们住过的景山小内找了一处房子。

“我还以为你是专程来看我的呢,呵呵。”她微微笑着,白皙瘦弱的脸蛋在路灯下更加小巧了,但那对灵动的眼睛里却有一丝伤感。

“我找个人,刚好路过这里。”我轻描淡写地答道,并不想向她透露太多。

不过易莲还是那么地机巧,她很快就接口道:“你是来找梅姨和杨姐姐的吧?

她们就住在附近呢。”

我心念一动,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辛辛苦苦地探访了一圈,没想到从眼前这个小女子口中得到答案,连忙开口询问她们的情况。

“我现在住的房子是杨叔叔借给我的,梅姨她们两个月前搬过来的时候恰好让我见到了,我当然要上去跟她们打招呼了。”

在我面前,易莲毫无戒心,她很快劈材倒豆子地说了起来。

据她说,梅妤母女俩住进这里来后,两人好像都很忙碌的样子,平时都是在外面奔波个没完,能够在路上碰到的时候并不多,只是偶尔见到了打个招呼寒暄几句。易莲也有问过她们我的近况,但这对母女都以我有他事搪塞过去了,好像并不想提及我一般。

以她的猜测,我与杨乃瑾之间可能闹了点小矛盾,因为杨乃瑾每次都好像在忍着什么一般,她有几次像是下定了决心,想要找她说什么似得,但这个时候梅妤就会恰到好处地用其他话题打岔,很自然地将她们的话题转到其他地方去了,这让一向机灵乖巧的易莲有些诧异,但她并没有把这点猜疑表现出来。

“高岩哥哥,你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杨姐姐的事情吧?”易莲露出一脸神秘的笑容,她可以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道。

“乱讲,怎么可能。”我心头一跳,忙出口否认,脸上却双眉紧皱有些不悦道。

心想小姑娘就是爱装大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心事,我是做了对不起人的事,但那个对象并不是杨乃瑾,而是她的妈妈。

“哈哈,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就是随便说说嘛。”易莲丝毫不因为我的脸色而不安,她嘻嘻哈哈地挽着我的胳膊道。

“不过,你现在要找杨姐姐她们,可没那么容易呢。”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早上我见到过梅姨,她说今天要带杨姐姐去见一个什么世交,还邀请她们吃饭,可能要到很晚才能来呢。”

我又皱了皱眉头,梅妤与杨乃瑾究竟在搞什么,为什么每次我像是要接触到她们,但又在毫厘之间从掌心溜走,好像有一股未知力量在帮助她们一般,令我在燕京市手脚受滞,施展不开。

“高岩哥哥,晚上外面多冷,你到我家里去坐坐吧,你还没去过吧。”易莲看我沉吟不决的样子,双手搂住我的胳膊,就要把我往小里引。

我看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好像我的出现令她得到了多大的快乐一般,心里不由得有些暖意在流动,盛情难却之下,就顺势跟着她走进了小。

走入这个熟悉的景山小,往日的记忆又重新被勾起,就在几个月之前,我曾与梅妤母女在此暂住,那时候的我们还处于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中,我虽然曾经撩起她防备掩饰的面纱,但她却一直保持着清冷自持。而今时过境迁,我们之间的关系却又历经了几次令人意想不到的波折,特别是梅妤对我的态度,从端正提防,到容忍暧昧,直至沦入情欲的深渊,然后却徒生变故,至今又离开远遁,期间的起起伏伏,真是令我一言难尽。

易莲脱下高跟鞋,换上轻便的拖鞋,引着我进入她现在居住的房子。两室一厅的结构,虽然房子已经颇有些年月了,但里面被收拾得很是整洁,看来易莲也是个对生活很细致的女孩,我对她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在客厅的那张老沙发坐下,易莲给我端了一杯开水,她有些不好意思道:“高岩哥哥,我平时都在外面吃饭,家里冰箱里都没什么饮料,委屈你了。”

我没有在意这些,端起开水喝了口,微笑道:“没关系的,我一点都不喜欢喝那些饮料,开水就很好了。”

不过,刚坐下来没多久,我的肠胃就不听话地“咕嘟”响了声,易莲忙问我是不是没有吃饭,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了,小姑娘自考奋勇地要去给我做饭,但却发现厨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食材,看来她的确很少在家吃饭。

“高岩哥哥,要不我们出去吃吧,我请客。”易莲有些不好意思地咬着下唇道。

“不用了,我们还有这个呢。”我微笑着摸摸她的头,双手各拿着一包康师傅红烧牛肉面晃了晃。

热水烧得很快,很快调味料的牛肉味就充满了室内,方便面虽然不是什么美味,但却可以迅速解决肠胃的饥饿感,我扒拉了几下就将一碗方便面吞入肚中。

易莲很安静地在一旁看着我,她以自己已经吃过了为由,将另外一碗面条也推到了我面前,我看她一副没有食欲的样子,也就不再谦虚,将剩余的面汤一扫而净。

易莲很开心地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相,她乖巧的坐在我身边,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目光中跟她初次见到我时差不多,这一年以来,我经历过与白杨梅三女的情感纠葛,对于女人的心思已经有些了解,知道明白她眼中的情意。我心中虽然明白,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易莲待我吃完,将碗筷拿到厨房里清洗,我跟在她后面走了进去,斜倚着门沿,看着那个瘦瘦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忙碌,她真的很瘦呀,肩胛骨在白衬衫下方明显凸起,两截细长白胳膊在挽起的袖口下若隐若现,她洗碗的动作很是娴熟老练,看上去像是很有经验般。

待她洗完之后,我看易莲那两只白白瘦瘦的小手被凉水冰得通红,忙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她双手握着热水杯,蛮感动地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有女孩的甜蜜,也有小女人的温柔。

我有些难以承受地躲开了她的目光,关切的问起她的近况,易莲轻轻掠了掠额头的碎发,很乖巧地说起这段时间的生活。

在梅妤的安排下,易莲进入了华威律师集团工作,华威律师集团是燕京首屈一指的律所,年营业额达亿以上,人称华北律师的“黄埔军校”,能够进入华威的律师个个身家都达到金领级别,就连在这里工作的普通员工,待遇也可以与外企白领相媲美。

过去那个随时脸上挂着微笑,嘴里说着好听话儿的易佳已经彻底成为了过去,她现在是华威律师集团的一名实习员工,每天穿着职业装和高跟鞋,出入于气派十足的高楼大厦,交往的都是西装革履的专业人士,不需要再像过去般,白天打着薪水稀薄的工,晚上还要到酒吧兼职。

这个女孩子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在换了工作和生活环境后,她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崭新的环境,话语间所谈论的也是律所内的趣闻轶事。虽然她的案子已经成为圈内的热点,但由于各方保密措施得当的缘故,除了极少数高层人士之外,很多人并没见过她的容貌,所以她在律所里并没有遭到流言蜚语的困扰,更何况她的外表青春靓丽,白领女性的服饰让她的身段更显窈窕,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青春气息,还招惹了不少青年同事的追求。

只不过,虽然她说话行事依旧那么的乖巧,但我仔细一看,仍可从她的眉梢眼角觑见一丝隐隐的忧郁,过去那个易佳无论是在什么处境下,始终保持着乐观积极向上的态度,现在的她虽然生活境况得到了改善,但过去那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再也不来了。

我心中隐隐有些作痛,一个女孩子遭受了那样的摧残,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留下的创伤都是难以愈的,就算她现在的生活比以前好多了,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彻底遗忘曾经受过的伤。想到此处,我对吕天等人的恨意愈发加深了,他们所做的恶行必须得到严厉的制裁。

我们聊得兴起,不知不觉间已经夜色已深,易莲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种温柔的神色,她那对大眼睛却越发的灵动,我自觉有些不方便,正想起身告辞。

易莲突然站起身来,很热情道:“高岩哥哥,你还没看我家的房间,我带你瞧瞧。”

我见她的态度很是恳切,也不好出口推却,只好起身跟着她,其实这屋内只有两间房间,其中一间只放了张桌子和电脑,易莲的工作要处理很多文档,而且律所的工作对专业要求很高,她自知自身文化程度较低,工作之余也不放松自身的学习,还报了几个在线教育课程,平时工作之余的休息时间,她都在这台电脑前学习与工作。

随后,易莲带着我走入她的卧室,这间屋子大概就三十平方米大小,一个简陋的布衣柜放在墙角,屋子中央放着一张单人床,上面铺着整齐的蓝白方格床单,一方柔软的棉布枕头摆在床头,旁边还放着两个半人高的布偶娃娃,一只憨态可掬的泰迪熊与一只粉色的Kitty猫,这两个布偶展露了女人的年龄,她其实跟杨乃瑾一般,都处于爱幻想的青春年华,我对易莲不由得更为怜惜。

一对细细的胳膊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一具温热的身子带着两粒分量不大的凸点贴在背后,我自然知道背后那个姑娘是易莲,鼻端闻到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异样,并没有立即要拉开她的手。

“高岩哥哥,高岩哥哥……”易莲把脸蛋贴在我的背上,她轻声喃喃自语道,口中只是重复念着我的名字,但话中却大有痴意。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拿身后的小姑娘怎么办,只能任由她抱着。过了良久,我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子并不是很妥当,轻轻拍了拍她的纤掌,轻声道:“小……小莲,时间不早了,我得去了。”

“不,不要嘛。”我可以感觉小姑娘在背后拼命摇了摇头,易莲声音中微微带着些撒娇的味道。

“高岩哥哥,我真的好想你。你救了我之后,就不知道忙什么去了,走的时候都没见我一面。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着你,晚上闭上眼睛就看到你的样子……”

易莲的声音难得如此的温柔,她大胆的倾吐自己的心意,一字一句都是那么地深入肺腑。说实话,这个小姑娘在我心中的存在感很微弱,自己出手救她只是顺势而为,后面又为了惩戒吕天利用了她。但她对我却是一往情深,一心一意只想着我,自始至终都是如此,这让我颇为感动,不过自己知自家事,我的身边已经有太多女性了,她这份温柔我实在难以消受。

我转过身来,把易莲搂入怀中,与她在床沿坐下,易莲顺势偎入我的怀中,我轻轻的为她掠开额头的一丝秀发,轻声道:“小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见你的,只是前一段时间我有些事情要去做。”

我把这些日子以来,如何对付吕天的系列手段简略的说了一遍。易莲并没有表示什么,她只是轻轻的挪了挪身子,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她喃喃道:“高岩哥哥,你说的我都明白,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报仇,我很开心,”

“所以,那天梅姨和杨姐姐跟我说了,劝我出来指认那伙人,我就答应了她们。我知道自己出身不好,又没有读过什么书,自知能力有限,但是只要你吩咐,能做到的事情我都会去做的。”易莲那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柔情地看着我,那声音中的信念与执着令人感动。

“小莲,你很了不起的,你是个坚强的女孩子。”我在心中叹了口气,虽然燕京方面对她采取了保护措施,也没有让她亲自出庭作证,但络上的留言却一点都不少,他们的言语极尽尖酸刻薄之能事,对于这个花季年华的少女来说,伤害实在太大了。

“高岩哥哥,你今晚不要走了,好吗?”易莲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是细微,她低垂着睫毛让我看不清眼神,但那白皙的脸蛋上却多了几分红晕。

我听她声音突然变得扭捏起来,不复往日爽朗明快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怦然一动,作为一个大男人,自然明白她要求我留下的用意所在,不过我现在可以这么做吗?

好像察觉到我的迟疑,易莲轻轻从我怀中站了起来,她站在我面前,开始一粒一粒的解开衬衣的纽扣,我觉得这一切不大对劲,但又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是呆呆的坐着任由她将衬衣脱下,然后是那条黑色筒裙。

很快,我眼前的易莲身上只余一条淡粉色的文胸,她白皙纤细的身子暴露在面前,洁白的小腹平坦光滑,瘦瘦的身上没有一分多余的赘肉,她的身材无疑是十分苗条匀称的,只是略显有些过于瘦了,又不像梅妤杨乃瑾那般瘦不露骨,显得更像没长成的少女,但更有一分特别的情致。

她的小腹下方还穿着黑丝裤袜,苗条的长腿在黑丝袜的映衬下更为纤细了,她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我面前,一点都没有平时那么大胆,反而有几分少女的羞涩。她取下了盘着的发髻,柔顺的黑发披散在白皙的肩头,那俏生生的样子十分诱人。

“小莲,你……”我看着面前的少女,不知说什么是好,但身体却不由得发生了反应。

易莲好像也看到了我高高耸起的裤裆,她轻咬了下嘴唇,缓缓的走了上来,她分开双腿坐在我的膝盖上,背过手去解开了肩带,那条文胸滑落之下,整个白白的上身全部袒露在我面前,白瘦的胸前挂着两团分量不大的乳峰,但却富有弹性的高挺着,两颗手指头大小的乳头上还带着少女的嫣红色泽。

“高岩哥哥,从第一次见到你以来,我就想着有一天可以这样,可以这么近的看着你。”易莲口中痴痴道着,她白皙纤细的小手在我脸上轻轻抚摸,好像在仔细辨认我的五官一般,她俯身轻轻吻在我的脸颊上,唇瓣柔软轻盈,带着少女的体香。

她的身子很轻,坐在我身上几乎没什么重量,我可以感觉到那对黑丝袜包裹内肢体的光滑皮肤,虽然她并没有刻意做什么动作,但少女青春肉体的触感,却不由得勾起我原始的欲望。

“小莲,不能这样的。”我双手不知是抬是放好,有些尴尬的抓住她的香肩,却不敢用力推开她。

“高岩哥哥,你很讨厌我吗?为什么总是冷冰冰的。”易莲被我抓住肩膀,她抬起头面对着我,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静静的看着我,目光中有些忧伤。

“不,不是的,你很可爱,你是个好女孩。”我想要安慰她,却不知该如何说得出口。

“高岩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易莲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她把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眼神中有股道不清的哀伤。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被那些人……侮辱过,对不起,我配不上你的。”易莲重重咬着下唇,把那薄唇都快咬出血了。

“没有的,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忙辩解道,生怕自己的犹豫会伤到这个身世可怜的女孩。

“没关系的,我……没有怪你,高岩哥哥。”易莲松开了抱着我脖颈的手臂,她从我双膝上站了起来,走到屋边一角。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父母亲都是农村人,没念过什么书,长得也没有杨姐姐漂亮,也不像梅姨她那么有气质,我只是痴心妄想……”她话音似乎有些哽咽,背对着我的裸背白皙光滑,瘦瘦的肩胛骨突出,一抽一抽的像是哭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拒绝勾起了她心中的伤心事。心下更是大感歉意。

我忍不住起身上前,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肩头,柔声道:“小莲,你想太多了,我从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真的吗?高岩哥哥,你真的不讨厌我吗?”易莲的哭泣停了下来,她还是背着身子,惴惴不安地道。

“嗯,你是个很可爱、很有勇气的女孩子,我很欣赏你呢。”我的话丝毫没有作伪的成分,的确这个女孩子很对我的性子。她就像一棵顽强的小花,虽然历经坎坷,但却不依不饶的努力生存着,并默默绽放着属于她的美丽。

我难得的温柔让易莲为之一动,我发现她的肩膀有软化的迹象,便伸手将她纳入怀中,她顺势扑入我怀里,两只胳膊将我包得牢牢的,没穿高跟鞋的她身高只及我的肩膀,瘦瘦的身子弱不禁风,让我更加心生怜意。

“高岩哥哥,我知道你爱的人不是我,我只是希望能够拥有你一小段时间,就算是一个晚上也足够了,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呢。”易莲把头埋在我胸前,喃喃自语道。

易莲的痴情让我大受感动,我禁不住伸手扶起她的脸颊,那对灵动的大眼睛里充溢着泪水,先前的哭泣让她的眼圈有些泛红,但却增添了楚楚可怜的情致,我伸手轻轻的拂去她的泪水,轻轻的吻在她的薄唇上。

“唔……”易莲眼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她的双手却将我缠得更紧了,她热烈的张唇应着我,我们俩人唇舌交接在一起,易莲虽然平日里作风大胆,好像很成熟,但是从她的口舌反应来看,她的经验并不是很多,我很耐心的开启着她,挑逗着她的香舌,让她体验到男女相悦的舌吻乐趣。

我们俩吻了良久才分开,易莲气喘吁吁的仰头看我,她白皙的小脸上挂着潮红,眼波流动,红唇微张,那种清秀小脸此刻竟是特别美丽,她眼中有一种难言的喜悦,轻声道:“高岩哥哥,我真不是做梦吗。”

“不是的,这是真实的,比梦更美好。你要相信,会有美好的事情在等你。”

我微微着答。

此刻,我们之间再毋庸多言,从她的眼神中我已经决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我轻轻抱起她不足9斤的身子,很小心的放在那张床上,易莲此刻只是静静的躺着,脸上带着些许娇羞,看着我脱去身上的衣裤,露出壮美如天神般的身躯,以及胯间那根昂扬挺拔的阳具。

当我的身体覆盖下来的时候,易莲伸手抓在我高高鼓起肌肉的双臂上,她眼中好像闪过几丝惊惧,脸上却极力想要堆起笑容,她有些软软的道:“高岩哥哥,你好强壮呀。”

我用手臂膝盖撑在床上,并没有直接进入她的身体。我知道她经过上次的事件后,对男女之事还怀着阴影,此刻我对于这个女孩,不能简单粗暴的肉体交接,我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小莲,没事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柔声说着,然后开始亲吻她,从她薄薄的红唇开始,然后是柔软尖挺的乳峰,我将那两颗嫣红的乳头纳入口中,细细品味取悦着她们,同时双手在她身上爱抚不断。在我温柔体贴的前戏下,易莲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渐渐的化开了,她粉脸生春、娇喘不断,身体的温度开始上升,白皙的肌肤上渐渐泛起粉红的颜色,双腿之间那处柔嫩的肉蚌已经开始吐息漫水了。

我将她纤细白嫩的小腿架在肩上,身下膨胀到极点的肉茎凑到蜜穴洞口,用一种缓慢却很坚定的力度慢慢向里面进发,随着我巨茎分开她柔嫩的花径,整根进入她温热湿滑的体内,易莲微微蹙起细眉,好像有些不能承受我巨茎的体积一般,她红红的薄唇微张,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但脸上却努力妆出愉快的表情。

我放缓了进入的动作,体贴的问道:“怎么样,还疼吗?

易莲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她微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疼,只是哥哥你好大,好长。”

“但是,但是却很舒服。”说到此处,她稍稍翘着嘴角,脸上却露出一种略带羞涩的喜悦。

她的娇羞让我更为怜惜,我重新俯身与她舌吻,同时下身开始轻缓有规律的抽动起来,我自知自身的阳具异于常人,为了避免让她下体受伤,刻意放慢了动作幅度和频率,在我的刻意爱护下,易莲逐渐体验到了男女交的乐趣,她很努力的扭动起四肢配我的动作,两具颜色各异的肉体在那张单人床上纠缠不休,愉悦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响彻不大的房间内。

当我将易莲一次又一次的送上女性的巅峰,让她那尚带少女稚气的白瘦身子泛满高潮之后的红晕时,筋疲力尽的我才在她体内射出自己的男性精华,易莲纤细白嫩的四肢将我缠得紧紧的,她紧闭着双目但却喃喃自语道:“高岩哥哥,我好爱你呀。”

翌日我醒来时,身边已经不见易莲的倩影,枕头与床单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只有几缕散落的发丝和床单上点点滴滴的性液痕迹,证明昨晚在这张不大的单人床上发生的那些男女之事。

我掀开被单,下床穿好衣裤,走到客厅一看,桌子上摆着一份早餐,豆浆加烧饼触手尚温,我拿起豆浆喝了两口,发现纸杯下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几行扭扭捏捏的女性笔迹:“高岩哥哥:我去上班了,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你,昨天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谢谢你。”

我莞尔一笑,把桌上的早餐吃完,却留下那张纸条,然后便出门离开了。

走出这个熟悉而又陌生小,我心中不由得有些怅然,自己与易莲的缘分可能仅限于此晚,自此之后,我们即将奔赴各自的人生,想来再无重逢之日了。不过以易莲的机灵与韧性,她迟早会拥有想要的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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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五章)

)字数:899第九十五章到香格瑞拉酒店时,已经差不多快到中午了,白莉媛还没有起床,我有些愧疚地洗了澡,拉开被子躺到了玉人身边,抱着那具温香暖玉进入梦乡。

待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枕边尚存那独特的体香,白莉媛已经起身在屋内忙碌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从小南国叫来的外卖。

虽然白莉媛并没有问起我的昨晚的去向,但从她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和偶尔闪过的狡黠眼神来看,她肯定以为我昨晚是跟薇拉su在一起了,但我并不急于纠正这种误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发。

我将打听到的消息转述了一遍,对于梅妤的行为和用意,白莉媛也颇为震惊,但她始终认为这只是梅妤的权宜之计,她肯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虽然她很体贴地站在梅妤的立场说了不少好话,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出,我们俩对此事的看法都并不怎么乐观。

我又重新尝试联系梅妤母女俩,但并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这让我渐觉不耐烦了,我想是不是干脆动用燕京市的手段来找她们,但我又不想把自己与他们捆绑得太紧,我并不像欠他们太多,虽然他们目前来说与我并无利益冲突,但在政治角力场里,没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直到傍晚时分,手机终于传来了信息闪动的讯号,我急切地打开一看,竟然是来自杨乃瑾的短信,上面寥寥数语:“晚上8点速来君安俱乐部8楼,记得穿正装。”

短信字数不多,内容暧昧不明,我看完后虽然还是摸不着头脑。而且短信发过来后,杨乃瑾就没有了动静,我复了她几条,都像是泥牛入海般无消息。让我不由得担忧起她的处境,但是她毕竟给我指点了个方向,不管晚上等着我的是什么刀山火海,还是陷阱圈套,我都要去赴会看看。

我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君安俱乐部,这栋8层楼高的建筑位于京城最繁华最具代表性的地段君安大街,仿古屋檐的灰色建筑还带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风格,外表在层出不穷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前已经有些过时,但只有少数进入过的人才知道,里面的装潢装饰是何等的富丽堂皇,而能够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般少之又少,单单一个入会资格就要万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我事先了解了一番君安俱乐部的情况,然后绕着建筑转了几圈,对此地的建筑结构做了一番了解,大楼的建筑是比较早期的设计,后来虽然经过多次的改造,但整体的结构布局并没有多大改动,所以虽然大楼内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统还是比较落后的,我觑准保安换班的空隙,利用监控系统的漏洞,从大楼底层的厨房溜了进去,可能是顾忌会员的感受,大楼对于客人的盘查外紧内松,我很轻易就找到了8楼的大厅。

这个大厅完全是美式的风格,四周装饰得极为豪华气派,中间一个红木大阶梯通往二楼,阶梯的扶手是两尊断臂的西洋裸体美人像,大厅的四壁都挂着装裱精美的油画,油画的内容都是取材于近代欧洲的贵族生活,楼顶一盏极为华丽的大水晶灯把光线洒播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

我早已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配上健美挺拔的体魄,行走在这个大厅内,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只不过当我看到厅中的男士大多数都是打着纯色的领结,才明白自己打着黑领带的装束还算不上正装,不过这一点倒是没有人当面提出。

大厅里男士们个个着装体面、谈笑风生,女士们长裙拖地、盛装缓行,在这片衣香鬓影间穿梭,竟让我看花了眼,不过当晚最为引人注目的女性却不难找出。

在红木大阶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着正式礼服的男子正手拿红酒杯站立而谈,这三人年纪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挺拔、气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领域的成功人士,而他们却簇拥着一个女子侃侃而谈,那个女子的倩影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她背对着我,只能看到如天鹅般纤长细白的脖颈,和高高盘起堆在头顶如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那乌黑光滑的发丝中偶尔可见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色。她穿的好像是一件Givenchy的露肩挂脖长礼服,纯黑色的真丝面料从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向上延伸,在胸口以上明显开始收缩并呈一个倒V字型,礼服的挂脖是一个由银线编织成的圆环,好像一条银光闪烁的项链般套在白腻颀长的脖颈上,她背后除了真丝衣料裁剪出的一个大V字和银色挂脖外都是镂空的,将大半个冰片似也的洁白如玉的无暇美背裸露在外,两只雪白颀长的玉臂上挂着一条烟灰色的长纱巾,纱巾恰到好处的绕过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积的玉背给遮住了,但仍隐约可见那两片优美白瘦的肩胛骨。

虽然她身上那件真丝长礼服的衣料并不贴身,但她裹在礼服束腰中的小腰还是那样纤柔不堪一握,长长的纯黑色真丝裙摆从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几乎要齐地的礼服裙摆收于一对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上,这对细细的鞋跟让她窈窕的体型更加高挑了不少,让她可以与身边的那三位男士平视,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卓尔不群、高傲尊贵的女王。

我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谁,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单凭背影就可以让我为之倾倒的女人也并不多,而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其中一个,我松了松绷得有些紧的领带,从旁边走过的侍者手中拿过一杯红酒,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梅姨,晚上好。”我直至靠近她身边,这才出声打招呼道。

我的插入让那三个男人都停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眼神中带着几分倨傲和不耐烦,但我的目光却如寒冰般深沉冷静,毫不示弱的与他们一一对视过去。

看到我,梅妤的凤目中好像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清冷淡然的神态,她微微向我一颔首,轻声道:“高岩,你好。”

她可能意识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问,微微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依次为我介绍那三人。这三人的名字虽然不是如雷贯耳,但我也有在电视或者其他媒体上耳闻过。

一个面容清癯的秃顶男人名叫李希同,他年纪大约七十岁左右,瘦削的身体几乎撑不起来那件深蓝色礼服,他是招银集团的董事长,在国内金融界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

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个男子,有张典型北方人的国字脸,穿着黑色礼服的魁梧身材却明显可见肚腩,此人叫沈恩铭,是执掌国内意识形态宣传的正部级官员。

最后那个花白头发的男人叫霍建国,他曾是香港着名的船王,现在政协身居高位。此人身材高大,但却有长期保持锻炼形成的健康肤色,穿着一套白礼服,打着白色领结。

轮到介绍我的时候,梅妤好像停顿了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脑子重新组织措词,但她很快就说出口了。

“这是高岩,我一个妹妹的孩子,他刚从美国留学来。”

三个男人礼节性的点点头,却没有正眼看我一眼,看来梅妤的介绍并未让我加分。但我并未在意这些人,我敏感的察觉到,梅妤并未像之前那般,在外人面前声称我是杨乃瑾的男朋友,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像她这么细心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换了称呼。

我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但实际上我也插不上话,他们谈论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话题,那并不是我擅长的领域,我只能像个傻子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神却离不开梅妤。

从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梅妤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她的美。她尾端挑染成栗色的顺滑乌发完全朝后梳起来,然后在头顶拢成一团高高的发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发髻上戴着一具细细的白金发冠,发冠上点缀着一排光彩夺目的珍珠,这让她清瘦的瓜子脸显得更加颀长,高高挑起的黛眉下方一对凤目清澈鉴底,细长笔挺的琼鼻下方两片薄唇涂着淡淡的裸色唇彩,两边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钉,白亮的珍珠发出淡淡的光芒,映衬着她白的透明的肌肤更加贵气。

她修长白腻的脖颈下方系着一串三排的银色珍珠项链,那银光烁烁的珍珠项链衬托得那脖颈如白天鹅般优雅动人,在窄窄的挂脖面料旁露出两截优美的锁骨,顺滑的黑色真丝礼服贴身剪裁得恰到好处,两坨不大却很尖挺的丰隆在真丝面料下方撑起两块圆形的凸点,只有我才清楚里面那两团白腻的乳肉是如何的滑腻柔软。她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上各套了一对光滑的黑色缎面齐肘长手套,这副手套只连到她的中指上,半个手掌被轻薄的黑色蕾丝罩住,那五根水仙花瓣般雪白的纤指却露在外头,在灯光下更增添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

她纤细的玉手轻轻捻着勃艮第杯的长脚,另一只手抓着一个长方形的银色蛇皮纹手袋,清晰细腻的高级蛇皮质地十分低调,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两颗黑钻石,却显示这个手袋价值不菲,只不过梅妤拿在手中却十分协调,好像任何珠宝都被她身上的光华所压制住一般。

除了我之外,在场的其他男人都争着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男人们个个舌灿莲花、高谈阔论,尽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风度素养与财富地位,他们就像三个从头武装到脚的骑士般,簇拥着一位雍容高贵的女王,不惜代价、变着花样、争先恐后地讨她欢心。

只不过他们急切的表情动作,至多只换来梅妤淡淡的一笑。梅妤说得并不多,她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只是偶尔偏一偏头,扬一扬脖子,一对恬淡的凤目转一转,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觉得她在看自己,每个人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起来,然后便像打了兴奋剂般亢奋的说个没完。

我盯着她峰峦起伏的侧脸,她那纤长的眼睫毛偶尔扑闪一下,她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笑意,她白天鹅般的脖颈上下滑动,都让我心神为之荡漾,我很清楚她黑丝礼服下的身体,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曾经在我掌中轻轻颤抖,那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曾经在我胯下颠簸摇摆,那柔美的薄唇曾经为我吐出婉转动人的呻吟,这一切原本都是我独享的,这个绝代尤物应该属于我的。

但是,她却逃离了我的掌尖,无论她的初衷如何,这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背叛,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脱离我的掌握,我决不允许。

我再也没耐心听那几个老男人扯淡了,我用指甲弹了弹手中的酒杯,清脆的声响让几个人的视线都转了过来,包括一直没在意过我的梅妤,男人们的眼神中蕴含着被无名小卒打扰的郁怒,我丝毫不在意他们怎么想,我只是注视着梅妤道:“梅姨,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梅妤的黛眉微微蹙起,她面无表情的淡淡道:“高岩,我跟几位叔叔正在谈话,如果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说吗?”

她的话虽然客气,但用词却带着一股让人着恼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又重新摆出了长辈的身份,好像是要借此点明我们之间的关系。

怒火在我心头暗暗燃起,对于梅妤的言行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我轻轻皱起眉头,语声仍很低沉道:“这事情很急,必须马上说。”

或许是看出我眼中的火焰,梅妤好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凤目中滑过几分忧虑,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带着歉意对其他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下,待会见。”

那三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目送着梅妤与我转身离开,但他们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梅妤的背影上,直至我们消失在人群中。

梅妤转身后又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缓步走着,她好像知道我肯定会跟上来一般,刻意躲开了人群的热闹处,绕着墙角从那个红木大阶梯走了上去,我也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上楼梯的时候,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纤指抓着黑色长礼服的裙摆,两条修长的玉腿在裙内款款摆动,虽然脚蹬着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但她的动作却十分轻松自如,一步一步间极尽优雅,从那个方向看都是个无可挑剔的优质美人,看的我下身一阵阵的发热。

梅妤仿佛对这里的结构很是了解,她带着我走到二楼角落的一间休息室,我把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外面的音乐声与人声再也听不见,此刻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人。

这是一间多平方米的房间,天花的挑高很高,里面的家具装饰都是古典风格,脚下是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墙边靠着大大的暗红色书柜,当中放着一张又宽又大的书桌,书桌背后挂的油画又长又重,整整遮住了大半个墙面,屋中的其他地方散落放着几把带扶手的椅子,看起来像是个供会员阅读的图书室,难怪这里的隔音效果这么好。

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书桌上,她带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两根玉臂抱在胸前,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淡淡道:“高岩,你现在可以说了,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上前迈了一步。

“什么为什么?你想说什么,请快一点。”梅妤的凤目冷冷的看着我,眼中没有任何波动。

“你跟吕江的那个交易,还想瞒着我多久。”我也有些动气了。

“你知道了?”梅妤略微有些惊讶,她的眼神中出现一丝审慎,她很快便接着道:“一定是曹亚民告诉你的吧。”

我没有否认,她略略摇了摇头,嘴角有些不屑道:“这就让你生气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为什么?”我随口问道,但心中却咯噔一下,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梅妤的态度令我迷惑了,她并未向我所认为的一般,在我面前露出心虚的样子,难道她真的没有意识到,这种背叛的行为会惹怒我吗?

“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为什么要在事情已经成定局之前告诉你,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但却早不告诉你,迟不告诉你,偏偏挑法庭已经宣判后告知,你难道就没起过疑心吗?”梅妤微微偏着臻首,她嫣红的嘴角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

我被她看得有些气馁,原本满腔的怒火和怨气,此刻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略一思,我越发觉得曹亚民行为之可疑,如果他想要通知我的话,早就应该告诉我这件事,让我有时间去与梅妤协商;如果他反对这件事的话,那他也不应该配梅妤的行为,更不会有什么通风报信的事情。而他的做法却是暗中配了梅妤,然后却在事情已经发生后向我报信,这种做法整个事件并没有什么影响,除了除了让我跟梅妤之间产生隔阂之外。

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深入思考曹亚民的行为,我已经被梅妤的离开弄得心神紊乱了,失去了往日的敏锐,这时候想起来,曹亚民的举动实在有些古怪。

他这么做目的何在?他可以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呢?我的眉头深锁起来。

“事已至此,也没必要说太多了。时间不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梅妤见我陷入深思,她拿起红酒杯就想朝外走去。

“等等。”我霍然醒来,伸手拦住她的去向。

“还想怎么样?”梅妤有些不耐烦道。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跟吕江做那个交易,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决定的。”

“为什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梅妤握着红酒杯的手指一阵颤动,有几滴暗红色的葡萄酒洒了出来,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手上,好像人体的血滴一般。

“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还在监狱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他,难道我做错了吗?”梅妤的玉容淡然无波,她的语气虽然很尖锐,但她的声音却像往常般冰冷清澈。

“那你也要事先征求下我的意见。”我有些不好答,梅妤的行为在道义上无法辩驳,我其实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但我不忿的却是她对我的态度。

“征求你的意见?你有为我丈夫考虑过什么吗?你有在意过我们家庭的成员吗?你脑子里除了玩弄女人之外,还有想过别的没有?”梅妤越说越激动,她把薄薄的下唇咬得紧紧的,那红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我哑口无言了,扪心自问,在杨霄鹏的案子上我并没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面我认为与淮海市的司法系统对抗是毫无意义的,另一方面我内心中其实并不希望杨霄鹏尽快脱险,特别是在我占有了梅妤的身体之后,这种愿望愈发的强烈而不可抑制,我甚至隐隐约约期望,杨霄鹏就那样在监狱里待着吧,这样我就可以毫无忌惮的保持与梅妤的关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权处置吕天,他的下场应该由我决定。”我兀自装作强硬道。

“是的,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这个权利。”梅妤一直都保持着高傲的姿态,只是这时稍稍缓和了下来,她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高岩,你为我也好……为其他原因也好,的确做了很多事,我和瑾儿都很感激你。”

“感激?我要的可不是这两个字。”我再次感到恼火,梅妤的一言一语好像都在刻意嘲讽我一般,很难想象,我们在经历了那么多后,彼此可以用这么冷漠的态度来对话。

“你还要什么?我的身体你已经得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就不能放我走吗?”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了桌上,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双手捧在胸前,她的身体语言似乎在请求我,但她的眼神却让我心里难受。

“梅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绝不仅是你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在不断地颤抖,但却依旧坚定地上前一步,哑着嗓子道。

“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梅妤不等我把话说完,她便捂住耳朵,有些彻斯底理的尖叫着,好像不想听到我的只言片语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会如此激动,这是我从未见我的一个梅妤,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我的一句话给打消了。

此刻我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将梅妤搂入怀中,梅妤拼命的挣扎,用她尖尖的长指甲掐我,用她足下高跟凉鞋的细跟踩我,但这些都不能令我缩手,我的两条胳膊像铁环般将她锁得紧紧的,一边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边口中不断的述说着对她的思念。

“高岩,不要再这样子了,我们不能继续犯错了。”梅妤竭力反抗着,但她口中的语气却不知不觉间弱了些。

我察觉到怀中玉人的变化,虽然她的态度很是坚决,但她的身体反应却不由自的出卖了内心所想,我们俩的身体已经相互熟悉得过头了,好像彼此身上都打着对方的烙印,一旦接触就会印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我的臂弯里,我探下身子去找那两瓣光洁绚丽的薄唇,梅妤把牙关咬得紧紧的,任由我在外头舔舐个没完,不过这没关系,我已经熟悉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洁白玉齿的每一颗形状,我温柔耐心并带着些许霸道亲吻着他们,用舌头品尝她芳香柔软的唇瓣。

报比我设想中来得要快,梅妤纤细柔滑的玉体在我怀中轻微的扭动着,她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中那坚守的齿关已经失守,我趁机将自己的舌头侵入之内,她想要重新闭已经来不及,那条作恶的长舌已经钻入那具狭窄的口腔,开始贪婪的搅拌滚动起来,不知疲倦的取着梅妤的香津玉液。

当我的大手开始隔着真丝衣料,按在她尖挺丰隆的胸前时,梅妤好像从迷梦中猛醒过来,她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清明,用力推搡着我的胸膛,同时我感觉舌尖一阵刺疼,梅妤咬了我一口。

我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一松,梅妤趁机挣脱我的怀抱,她拉起长礼服的裙摆,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跑去,脚下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使她身姿窈窕,但却不能让她跑得更快,当她的双手刚要伸向门把手时,一对强壮的胳膊抱在了她的腰间。

一厘米,就差一厘米,梅妤绝望的想着,只要自己能拧开门把手,走出这个密闭的房间,外面的人群会阻止男人的行动的,但一切都太晚了,男人的牢牢的圈住自己的纤腰,任凭自己怎么努力也无法够着那个门把手。

接下来,梅妤感觉自己的双腿瞬间离开了地面,失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尖叫出来,不过外面是听不到了,这个阅读室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隔音和吸音泡沫保障会员能够拥有不受干扰的私人空间,不过对于此刻的梅妤来说却不是件好事,她有些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带男人进入这个房间了。

不过为时已晚,自己已经落入了男人的手掌心,以他的个性是不会放过任何瞄准上的猎物,也许自己先前就应该避开他,可是他会放弃吗?梅妤心中实在没有把握,男人发起狂来可是不管不顾的,她真怕他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在这点上他还是个孩子。

只不过,这个孩子却有着远超成年人的体魄,他的手臂好强壮,自己在他手中好像个女娃娃一般,他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拎了屋内,这种被人宰的感觉她一直没习惯,但每次自己都无可奈何的落入对方掌中,这次也不例外,他的胳膊透过真丝布料摩擦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股热流从他手臂上传来,她很清楚男人对她的企图。

“不,不要吖,放开我。”梅妤像一只受惊的鸟儿般,在我手臂中挣扎着,她的上半身完全被我掌控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凌空蹬踢那两条长腿,黑色真丝礼服的裙摆被高高扬起,两条脂白细腻的玉腿像鸟儿的翅膀般扑扇着,她脚玉足上蹬着的那双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尤为显眼,这双细高跟凉鞋通体都是檀黑色的,两条细细的带子从脚面交织而过,而在新月般洁白纤细的脚背上却缀着一朵白色的绸质山茶花,就像这对玉足般充满了优雅迷人的气质。

不知不觉间,梅妤发现自己被放了下来,只不过落下来的位置却在门口对面那扇大落地窗前,整洁明亮的玻璃外是深邃迷人的夜空,脚下的君安大街穿梭的车流像一条水晶缀成的巨龙,外面的夜色很美,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要融入其中般。

可是,哪儿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双手何时被摆成趴在玻璃上的姿势,玻璃冰凉的触感让她脑袋冷静了下,但身后却有一大块发烫的东西贴着,那棒状物的形状自己很是熟悉,好像一块长长的通红烙铁般,不断移动并灼烧着自己的屁股,那股热量像是可以传导,莫名其妙的就传到了自己的腹部,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下方隐隐有些发热,有股不安分的东西在捉弄着她,她觉得那儿开始一阵阵的收缩,那种久违了的似麻似痒的感觉又来了。

“高岩,我有丈夫,我有女儿,你这样子让我怎么面对他们。”梅妤的求饶有些软弱无力,而我给她的答却是更加直接,用双手引导着她分开双腿站在窗前。

梅妤感觉自己下身一凉,她知道自己的礼服裙摆已经被男人撩起,只着月白真丝内裤的下身赤裸裸的摆在空气中,紧接着自己下身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人一把扯下,然后那根火热坚硬的棒状物伸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男人那根玩意儿已经贴到自己的私处。

“高岩,求求你,饶过我吧。”梅妤迷迷糊糊中喃喃自语道,她明知于事无补却依旧做着最后一次努力。

“梅姨,我只是爱你,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的声音透露着真挚,但可以听出他的意志是那么的坚定。然后她发觉自己的双手被按在了玻璃上,男人的手贴着自己的手背,他手心传来的热度让她感觉很舒服,但是这样却限制了自己的行动,梅妤感觉自己完全被男人宰了。

“不,你这样做就是在伤害我。”梅妤心中想要狂呼,但却说不出口,因为那根在蜜壶口徘徊已久的玩意儿已经插了进来,那玩意儿的长度与体积自己早就见识过了,它每次都让自己得到又爱又恨的极致感受。

今次也不例外,她感觉那根巨大的肉茎缓缓的插入,自己私处的花瓣被挤得四分五裂,久违了有些日子的男根依旧是那么粗、那么硬,梅妤感觉男人已经占据了自己下身,男根把自己的花径塞得满满了,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真该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梅妤暗骂自己一句,男人现在可是在侵犯自己,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屈辱的感觉呢,上次离开男人家的时候,自己不是下定决心了吗,一定要断绝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让自己与女儿归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为什么自己不能坚持呢?让男人稍作逼迫就乱了心神。

可是,私处传来的阵阵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男人的巨茎已经开始动作了,梅妤能够清晰感到男人大腿撞击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觉,那种“啪啪啪”的淫荡声音荡在室内,还好这里隔音效果不错,梅妤莫名其妙的想到着这点,这让她更为羞耻了。

我爽得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吼,梅妤那条羊肠小道带来的紧迫感压迫感简直无与伦比,每次与她交媾都会带来全新犹如处女般的感受,让人完全想不到胯下女人的年纪已经足够当我母亲了。大肉茎初始简直被吸得夹得难以拔出,进出几次后流出大量蜜液润滑过后总算好弄多了,我经过短暂的恍惚过后立刻过神来,双手扶住那桃心状的腴白雪臀用力抽插挺弄起来。

男人的巨茎实在太长了,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入自己的花心,那颗硕大的龟头老爱往自己的花房内钻,冠状沟刮着花径腔道壁上的一圈圈肉褶,那种久违的快感又来了,而且有些时日不见,那种感觉更加清晰、更加深沉,梅妤觉得自己花心那团嫩肉开始一阵阵颤抖,自己下面正在出水,梅妤羞耻地咬住了自己下唇。

“梅,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弃你的。”男人在背后轻声细语道,梅妤不知该如何应,但她也根本无暇应,因为自己长礼服的挂脖整个被男人扯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月白绸质文胸被迅速解开,雪白如玉的上身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随着身后传来的一阵阵潮水般的撞击,梅妤的上身越发向前倾去,她感觉自己胸前的双丸正在抖动,已经硬得立起来的两颗红豆正不断甩在玻璃上,有些冰冰凉凉的,这感觉好奇怪,但是,挺舒服的。

我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衬衣,下身的裤子脱到了膝盖下方,赤裸着的多毛下体飞快的耸动着,双腿间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不断出入于梅妤的雪股之间,她身上那件黑色真丝长礼服的裙摆已经被撩起到背上,两瓣雪白如桃心般的臀瓣在我的撞击下,已经隐约泛着鲜艳瑰丽的桃红。她那对玉足蹬在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使得那两条脂白纤细的长腿更加纤长无匹,厘米的细高跟让她足尖到脚踝呈一条唯美的弧线,光滑透明如玉石般的十颗脚趾头在半月形的鞋头微微收紧,显示女人的身体正处于极为兴奋的状态。

梅妤两头分开撑在玻璃上,玉石般光滑纤细的长指甲无意识的抓着,她雪白细长的胳膊不时的碰在窗户上,好像正在承受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冲击,她头顶盘着的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上的珍珠发冠闪闪发亮,由于低着头的缘故,那发髻几乎顶到了玻璃上,白玉般耳珠上那两颗珍珠耳钉正在泛着淡淡的光华。面前落地窗的镜子很洁净,所以我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梅妤的正面,她上身只挂着上衣的肩带,半托式的黑色真丝文胸已经从前面被解开,光洁如玉的白身子完全裸露在外,两颗腴白丰腻的雪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鲜艳欲滴的红豆晃得我眼花缭乱。

仅仅在半个小时前,身下这个绝代佳人还一身高贵的黑色长礼服,头顶盘着高高的大圆发髻,清丽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像一只高傲的丹顶鹤般穿梭于政商名流之间,接受着各色人等各怀目的的眼神,从容应对着男人的仰慕与渴望,和女人的嫉妒与艳慕。谁也想不到这个优雅高贵的美人儿,此刻会半裸着白花花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着雪白丰腻的玉臀,任由男人的B粗长肉茎在她体内抽插挺动,那条Givenchy量身定做的高级真丝礼服,被男人从胯下撩起到腰间,两条如鹤般颀长雪白的玉腿蹬在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光滑细致的右脚脚踝上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绸质小内裤,被男人身体的撞击带动着不住颤抖着。

随着我的巨茎的飞速抽插中,性器交接处不断带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我感觉梅妤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那些肉褶开始翻滚着挤压上来,花心那团嫩肉也有规律的张着,我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臀部顶动的速率,双手从背后伸过去,一手一个握住那对颤动的雪白玉乳,娴熟老练的搓揉着那滑腻柔软的乳肉,挑拨逗弄着雪乳上方尖挺的两颗红豆,从玻璃中可以看到梅妤玉脸的倒影,她清丽的瓜子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冷,而是呈现出一种轻度失神的状态,她薄薄的红唇微微张开,一排碎玉般洁白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好像很不耐烦的轻摇着臻首。

“嘤……吖”随着一声极力压抑但却带着颤音的娇吟,梅妤那白花花的上身不断颤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无力的催了下来,侧脸紧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清丽的五官中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长长指甲在玻璃上胡乱划动着,原本已经足够低的细腰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却把那具桃心状的白腻雪臀翘得高高的,蜜壶花径内一阵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房里头冒了出来,通过男女性器交接处向外流出,顺着她那两条颀长细腻的白腿缓缓滑下,在灯光下形成一条细细的银线。那两条瓷白纤细的大长腿一阵抽筋般颤抖,然后逐渐平静了下来,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玉石花瓣般的十颗脚趾头完全摊开,好像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挂在右脚足踝上月白绸质内裤还黏糊糊的趴在优美的脚背上,似乎在印证这场狂热却又不轨的性事。

我双手圈住梅妤滑腻平坦的小腹,胯下的巨茎暂时停止了抽送,但还是保持着坚硬如铁的状态,深深嵌入她正激颤不已的花心,享受着里面一抽一抽的高潮余韵,身下玉人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香泥了,完全靠我的双臂以及插在她体内的阳具勉力支撑着,梅妤紧贴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脸更是堆满绚丽的红潮,原本端庄高贵的发髻上也垂下了几缕发丝,挂在那张艳光逼人的脸上更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俩就这样肉体相连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着身下梅妤口中的气息渐渐细了下来,休息喘息了一会之后,总算过神来的梅妤,略带幽怨的道:“高岩,你可以放开我吗?”

从落地窗的玻璃里反射出来的景象可以看见,两行晶莹的泪珠正从那对清澈冷艳的凤目眼角滑落,经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脸颊交汇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气中的腴白雪乳中间的深沟内,梅妤哭了。

她的话语和眼泪表现出的软弱无足,让我原本满腔难抑的怒火与欲火顿时化作乌有,在她的眼泪面前我突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只是手忙脚乱的想要安慰这个高贵优雅的美人。

“梅,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

我喃喃自语着,一边紧紧地把梅妤抱入怀中,像一个孩子般鲁莽而又冲动地闻着她光滑柔软的乌发,她洁白胜雪的额头,高挺细长的鼻梁以及纤柔细致的耳根。

不知是我话语里的真诚,还是热吻起到了作用,梅妤原本抽泣着的身子渐渐平息了下来,我很敏感的发现怀中的玉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受安抚也好,是发泄也好,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慢慢放下了什么。

我打蛇随棍上,抓住这难得的变化,用热吻盖遍她的脖颈、脸颊以致下巴,梅妤脸部的肌肉有些陶醉地舒缓开来,我尝试着去探她的薄唇,她没多久便放弃了抵抗,仍由我将舌头伸了进去。

梅妤虽然还是紧紧地闭着秀目,但她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身躯,虽然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但身上已经被唤醒的欲望却叫人难以自拔。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要……”,手终究还是不知不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腰背。

当矜持的双唇缓缓打开后,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练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不知不觉中,男人再次将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张硕大的书桌上,已经掉落下来的长礼服露出光洁如玉的雪背,贴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让她脑子清醒了些。

梅妤试图挽自己的尊严,但一切为时已晚,男人的大手像铁铸般擒住自己的脚踝,一手一只将自己那对纤细白腻的大长腿抬了起来,随着真丝长礼服的裙摆擦过自己光滑细腻的肌肤,整个如白玉雕成般的下体完全露在了空气中。

由于是仰着头,梅妤从这个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以及天花上那顶古典式的水晶灯,那灯光并没有完全打开,但却像一朵绽开的花朵般灿烂,灯光射在梅妤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觉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但从下身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与生动,男人那根一直没发射的棒状物立刻变得更粗更硬,滚烫如烙铁的硕大龟头顶在自己的花瓣穴口轻轻的划着圈子,男人漫不经心但却十分老练的挑逗着自己,梅妤想要拒绝却使不出任何气力来,好像前面那场激烈的交媾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自尊。

梅妤羞耻的发现,自己肿胀未消的私处再次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虽然身子骨已经软得做不出任何动作,但那花瓣般的蜜穴口却像是有一股吸力般,一耸一耸地迎着男人的硕大龟头,“噗嗤”一声,也不知是谁先采取了动,梅妤只觉得下体一涨,那颗乒乓球大小的龟头便很顺利的挤了进来,那种令梅妤害怕但又无力摆脱的感觉又到身上。

梅妤有些无助地挥舞着自己的纤手,感觉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凉的东西,“噗”一声闷响,先前放在桌沿的红酒杯已经被扫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那小半杯深红的液体倾倒在猩红色的波斯地毯里,很快就被羊毛织物给吸收进去了,波斯地毯呈现出一块特别的艳红,就好像梅妤光滑柔腻双股间的那处绽开花瓣的色泽般。

“嗯……”没等她再做多想,男人那硕大粗长的巨根已经顺势捅了进来,就像一条又长又烫的铁棍一般,将自己的花径腔壁无比熨得一片通透,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长了,已经感觉他的大龟头顶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继续在前进并没有现出停止的势头。

“吖……”梅妤忍不住张开红唇,从洁白玉齿中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大龟头已经突破了花心那一团嫩肉,直接捅进了自己的花房内,直到那火热的龟头顶在湿滑娇嫩的花房壁才作罢,梅妤几乎以为那男根要把自己的下体捅破,直到自己冰凉的屁股碰到男人那坚实多毛的大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吖哦……”梅妤的身体刚刚适应了那根可怕的巨茎,没想到对方突然将大肉茎向外一拉,那硕大的龟头褪出娇嫩花房的同时,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状沟毫不留情的刮在花心的嫩肉上,这一下就像是拿鸡毛掸子在上面扫过一般,一阵又酸又麻又痒的快感迅速传遍梅妤下体,然后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随着男人巨茎的抽出,梅妤那紧窄的腔壁迅速的闭,她突然感觉到一阵难以言说的空虚,那空虚夹杂着被巨茎刮过之处涌出的酸痒感,让梅妤觉得十分难受,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抽离了般,梅妤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把这种感觉驱除出去,但毫无效果。

梅妤几乎要哭了,一半是因为下体那种无法控制的难受,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攀爬轻咬一般,汇集成一股气胀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丝气力但却十分沉重;另一半是因为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渴望男人,自己的私处蜜穴对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充满期待,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就是毫无还手之力。

梅妤没有懊恼多久,很快男人的巨茎又带着沛然难当的气魄插了进来,刚刚闭没多久的花径腔壁再次被撕开,花心上的一只只娇嫩的肉芽被刮得东倒西歪,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击毁了私处里的酸痒感,好像小腹下方密布的乌云被灼热的阳光刺穿般,整个身体顿时轻松了起来。

男人的巨茎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动作,他的下身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劲头般,那根大肉茎不知疲倦地疯狂抽送起来,撞得两人胯部连接处啪啪作响,一阵阵难以抵抗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了过来,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一波潮水接着另一波潮水,每一个都更加高昂、更加猛烈、更加愉悦,将梅妤由内到外撞击得东倒西歪、粉身碎骨、溃不成军。

夜愈来愈深,君安俱乐部8楼大厅里人潮涌动,就连走廊上来来的脚步声也嘈杂了许多,没有人发觉在角落那间阅读室里发生的一切,良好的隔音效果将一切封锁在那扇厚重华丽的红木大门后,而那间原本用来安静阅读的房间此刻却春意黯然,里面那对男女正上演着一出令人热血沸腾的不轨情事。

一排排齐墙高的黑色胡桃木书柜上摆满了书籍,像一个个威严睿智的战士般矗立在房间四周,他们默不作声地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屋子中间摆着一张长长的红木大书桌,桌子下方的猩红色波斯地毯上洒落了很多书籍,好像是被人用力从桌子上扫落一般,一幅长长的黑色真丝裙摆从红木书桌边缘垂下,盖住了红木书桌的大半个侧面,而在这之上的桌面宽敞得像一张床,一具洁白如玉的纤柔女体正躺在真丝裙裾中。

女人的身体白得令人惊心动魄,她的皮肤就像是晶莹美玉般光滑透明,原本穿在她身上的真丝长礼服已经被从上下撩起,并与从前面解开的黑色丝绸文胸一起堆在她细细的腰间,她躺在这堆尚来不及褪下的黑色衣物中,那白生生的肉体就像是分成了两截一般,上身露出瘦瘦的冰片般细白香肩,胸前两坨白腻雪乳顶着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子的摆动不断招摇晃动着。

她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左右分开呈2度,小巧纤细的白玉足踝被男子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玉足上还蹬着那双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随着男人的手势像两只白鸽般轻舞飞扬,她那雪白平坦小腹以下都是赤裸裸的,一撮柔软纤细修正得极为洁净的耻毛下方,一根粗长硕大的巨茎正不断出入她体内,她花瓣般的蜜穴口已经肿胀充血,上面粘着的分泌物表明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激烈的交欢。

目光转向红木大书桌下方,一双黑色真皮正装皮鞋胡乱的扔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好像它的人迫不及待要甩开它们一般,屋子一角的真皮沙发上随意扔着男人的西装上衣和裤子,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可以发现男人的衣服上,还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真丝小内裤,这条小内裤的造型优雅简洁,只是那白色棉质内衬上面有一块淡淡的水渍,让人不仅联想到它女人私处的盛景。

红木书桌的边沿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他上身白衬衫的领口中露出健硕坚实的胸肌,早先打好的领带已经有些松动了,他的下身除了脚上的袜子完全是赤裸的,两条粗壮多毛的长腿正绷紧了摆动着,他像花岗岩般坚硬有力的臀部前后顶动着,带动着胯间那根粗长的大肉茎飞快的出入女人的花瓣蜜穴中,胯部不断撞击着女人丰腻柔嫩的雪股,发出一连串淫靡的“啪啪”声。

梅妤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了,她只知道男人的那根巨茎正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下体撕裂顶开一般,她这个姿势虽然目光够不着,但心中却明白自己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一大块,男人的巨茎这么粗长,每次都深深的顶入自己的花房深处,梅妤很害怕什么时候那根大玩意儿会将自己娇嫩脆弱的花房顶破。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欲滴的鲜花,在男人的那根大肉茎的抽插下绽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粗壮颀长的男根撑开,男人的每一次抽送都那么的刚猛又不可抵挡,随着大肉茎刮擦在自己的腔壁嫩肉上,好像一阵阵温暖的能量透过肉体传送过来,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悦又无法自拔。

男人的体力与耐力令她恐惧,他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取着,梅妤已经到了两三次小高潮,但男人还依旧雄心勃勃兴致高昂,他的巨茎就像带有毒品一般,自己一旦尝过这根玩意的滋味后,就很难再从脑海中遗忘,何况自己的身子好像被打上了烙印,只要被这男人稍一接触就不由自的深陷其中。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是这样的,从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性地控制自己情感,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方寸大乱,在他蛮横毫无理智但却无法抵抗的攻势下,丢盔弃甲、一败再败,梅妤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坚守的理性,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沦陷在这个男人的胯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宰他人的能力。

但一切都不由她所愿,男人好像不仅要占据她的肉体一般,他甚至想要侵蚀自己的心灵,自己的灵魂,自己的一切一切,更令梅妤害怕的是,她发现自己所担心的一切就要变成现实了,在下狠心切断与男人的牵绊之后的日子里,每当午夜梦,自己总是不由自的想到这个男人,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他下了魔咒一般,随时都可能被激活并处于一种不上不行的状态,小腹下方每到夜里就酸胀骚痒得难受,自己无数次的夹紧双腿在床上翻来滚起,但却丝毫不能缓解这种令人难堪的感受,直到现在,直到男人的那根玩意儿插入自己体内,自己才像是患重病得到了良药一般,那种难受的感觉荡然无存,并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苦熬了一个月的空档让这种快乐更加浓章重墨,让她浑身的皮肉像被煮沸了般翻滚起来。

想到此处,梅妤终于哭了出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败了,而且败得惨不忍睹,自己的从身到心都被这个男人所占据,不仅仅是因为男人那根正在体内搅动的巨茎,更是因为男人这种野心勃勃目空一切的个性,这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一种男性。

她打小以来就有无数的追求者,但从没有见过像他这种类型的,男人们都在她的容貌与智慧前自惭形骸,在她清澈得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下,没有人敢对她有所逾矩亵渎的行为,无论是世家子还是草莽英豪无不例外。他就像一个闯入文明世界的野蛮人一般,毫不顾忌任何会规则与法律道德,他像一个战士般坚忍不拔无往不利,又像一个海盗般横行霸道肆意掠夺。

他有时候他像个天生的政客般狡诈多变,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真实年龄与阅历;他有时又像个孩子般幼稚冲动为所欲为,与他成熟冷峻的外表相距甚大;他就像一个浑身充满疑团的外星人般,冲入这个现实得几近冷酷的世界,打破了梅妤一直以来所依赖的理性,他又像一团炙热的火焰,所到之处烈火燎原寸草不生,但却点燃了梅妤那隐藏在心中的热情,将她冰冷自守的外壳消融,让她彻底地燃烧自我。

梅妤雪白纤柔的身子不断晃动着,脑海中的思不断被男人的冲击力所打断,她试图抓住那吉光片羽,但却被男人的巨茎无情摧毁,她那一头柔顺光滑的秀发已经完全披散了下来,像一匹摊开的丝绸般在红木桌面上甩动,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置身于海洋中的一叶扁舟,任由那个男人宰并掌握着方向,恍恍惚惚中她眼前浮现男人的身影。

他身上的白衬衫有些起皱了,但根本不影响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肌肉块的轮廓,他的肩膀宽阔稳重有力就像一片大山,他的脖颈粗壮颀长犹若雕像般完美,他的五官如大理石雕刻成般冷峻坚定,但他的眼神却出乎意料的温柔,那里面有种可以令人软化消融的东西。

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她鼻端闻到一种夹杂着烟草与男性汗液的味道,这种味道她之前并不喜欢,她向来是那么的喜爱洁净,任何的异味都会招致她的反感,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却成为唯一的例外,他的味道里带着满溢的雄性气息,那是一种捕猎者在追逐猎物时散发的信息素。

只不过此时这只捕食者却出人意料的温柔,梅妤感觉到他的双唇印在自己眼皮上,她有些怕痒的向旁边挪了挪,男人却没有将嘴唇移开,却是很轻柔的在自己的眼睛周围轻舔着,原来他是在舔自己的泪水,梅妤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感动,男人的体贴让她很是窝心,这个时候的他远比往日里更加成熟,更能理解女人的感受。

与此同时,男人下身的顶动却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梅妤刚刚露出一丝破绽的心怀被乘势攻破,再加上私处蜜穴里传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快感,两者相互结形成一股极大的冲击力,像倾盆大雨般将梅妤由内至外洗礼了个遍,让梅妤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歌唱着,她忍不住发出至今以来最为动人的一声吟唱。

“吖……”随着怀下玉人那声销魂动魄的娇吟,她的雪白双臂像八爪鱼般缠了上来,两片香唇极为动的贴到我的嘴上,自动送上那丁香小舌与我的大舌头交接在一起,她像是要把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次性宣泄出来般,毫无保留的与我口舌相交中,将她那清香宜人的津液一股股的送入我的口内,我们几乎谈不上是在湿吻,更贴切的说是在相互啃咬着彼此,恨不得将对方吞入自己口中。

我只觉得自己的巨茎被那具花瓣蜜穴牢牢的吸住不放,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要耗费极大的气力,那一圈圈的肉褶和嫩芽就像有股魔力般,使出各种花招搔弄撩拨着我的巨茎,一股股酥麻快感的像过电般从茎体传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运动了一个多小时的双腿开始有些发抖,耳边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变粗的呼吸声。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爬上了红木桌面,双膝蹲跪的站在桌面上,双手把住那两条出水白藕般的大长腿,将她们分到人体允许的最极致的角度,几乎成一条直线的玉柱中间只看得见一团桃心般白腻美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被扭曲得像是盛开的花朵一般,而我的巨茎就像一根又粗又长的钻杆般,一下又一下的朝那团嫣红的花瓣中心钻去。

我的每一下钻探又猛又狠,粗大钻杆砸下的时候,那团肥腻鲜红的嫩肉完全被挤得裂开,露出花苞内的无比诱人的盛景,长长的饿钻杆拔出的时候,上面沾满了令人目眩的透明分泌物,这种前所未有的抽插姿势让梅妤完全意料不到,她从身体到心理都没有法子迎接这种极其强力的冲击,男人的姿势无疑带有很大的羞辱感,但这种被男人完全掌握在手中,任由她胯下的巨茎任意凌辱的情景,却让梅妤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种独特的快感,那是一种被强大雄性征服的无力感,但这种无力却让梅妤更加快乐,她难以置信自己的感受,但这感受真实得无以复加,她觉得自己的天地完全颠倒了过来,整个世界都像是要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下,只余下男人那根巨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撞击着自己的心灵。

“砰、砰、砰”那一声声笃定的撞击声响彻梅妤的身心,随着每一下撞击声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她的心脏就像那具被撞得皮开肉绽的花瓣蜜穴般要跳出来,她的血液如同蜜穴中不断涌出的春水蜜液般沸腾,她的花径腔壁一阵阵过电般地痉挛,一股又一股的高潮涌过她的身心,让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呻吟。

我双膝一软地再次趴倒在地,巨茎深深的嵌入梅妤温热湿滑的花房内部,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男性精华像子弹般从马眼中射出,带着极度的兴奋与激情打在她花房腔壁上,就像是打开的水龙头般无止境地喷射着,那一股股的精华与梅妤分泌出的花蜜交融在一起,产生了极为独特的化学反应,让两人的身体难分难舍的牢牢贴在了一起。

梅妤那两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在空中不停地蹬动着,她玉足上还整齐地穿着那双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新月般纤柔优美的脚背在凉鞋里绷成了一条弧线,玉石花瓣般的十根脚趾头完整地在空气中摊开,随着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阵剧烈的上下起伏,最终消弭于平静如水的状态,但此刻原本如一条光滑玉石般的小腹已经有些微微凸起,她那两只踩在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里的玉足,蹬踢的节奏终于渐渐缓慢了下来,最终有气无力地耷拉在男人坚硬如岩石般的臀部上。

我的身体完全松懈了下来,像一座大山般的身躯缓缓地躺在梅妤的旁边,两人此刻都是疲累到了极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我转过头来,正好迎上梅妤的眼神,她微微侧着身体,细长雪胳膊中夹着那两坨白腻雪乳,乳峰那两点红豆挺翘可人,几缕柔顺乌发耷拉在她脸颊上,让她有种独特的小女人般的感觉。

她那对凤目微微睁着看着我,那里面已不复往日的清澈明亮,而是带有一丝淡淡的忧伤,还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意味,我们相对无语只是默默地看着彼此。

我们之间像是有磁石感应般,两具带着欢爱印记的疲惫身子渐渐像彼此靠近,我伸手将梅妤纳入怀中,她并没有做什么挣扎,有些软弱的躺在我的胸前,我们彼此相拥着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此刻那个嘈杂不堪的世界好像都被抛在了身外。

良久,梅妤幽幽叹口气醒转过来,她伸出纤手按在我坚实的胸膛上,略带忧伤地轻声道:“高岩,你这个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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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六章)

“你先转过身去。”梅妤轻咬着下唇,玉脸上略带羞涩道。

就在两个小时前,我们在这间图书室内极尽缠绵、无休无止的交欢,直至娇弱纤瘦的梅妤浑身无力陷入失神状态,我才在她极品白瓷雕成般的玉体内酣畅淋漓地射出。事后,我们在那张红木大书桌上相拥着休息了半个小时,才逐渐恢复了手脚的气力,不过刚从红木书桌上下来后,梅妤发出的第一道命令让我有些意外。

“为什么呢?”我有些迷惑不解道。

“你问那么多干嘛,叫你转你就转呗。”梅妤轻轻跺了跺脚,娇嗔道。

这种似娇似嗔的风情难得出现在一向冷艳的梅妤身上,她偶尔露出的小女人神态让我大为受用,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我只好转过身去,听着背后传来悉悉的衣料撩动声,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盘算着时间差不多过了3秒后,边偷偷扭过头来朝梅妤瞧去。

只见在那张红木大书桌旁,梅妤轻垂着臻首蹲在地上,那挑染了几道栗色的绸子般顺滑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玉脸,她黑色真丝礼服长裙的上半身已经完整的遮住了柔白的玉体,只不过那长长的真丝礼服裙摆却被掀起挂在香肩上,把那白玉净瓶般光滑细腻的下身曲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那两条白藕般纤细滑腻妇人大长腿并得紧紧的,新月般的优美玉足踩在十一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从视觉上看过去那两条如锥般的的白腻小腿更加纤长无匹,而在腴白匀称的大腿根部形成一个桃心般的圆弧,在那完美的桃心圆弧中间,被两条大白腿夹得扁扁的花瓣蜜穴和上面那一撮柔软耻毛纤毫可见。

从蜜穴口充血肿胀的鲜红花瓣形状来看,梅妤正在用自己的双腿向内收紧,也不知道她用身体哪一个部位发力,只见到那撮柔软洁净的耻毛上方,雪白光滑平坦的小腹缓缓地凹了进去,底下私处那鲜红花瓣口如挤牛奶般流出了一条带着透明分泌物的白浊液体,不偏不倚的落在她伸到蜜穴下方的纤白玉手上,而她手掌中正抓着那条烟灰色的长纱巾,承接着由她体内挤出的男性精华。

在朦胧的灯光下,梅妤那赤裸着的光洁白腻下体就像一尊玉净瓶般,而那鲜红肿胀的花瓣瓶口处却有规律地流淌着白浊的液体,这样一个平日里清冷矜持的名媛贵妇,此刻却分开那两条尊贵的颀长玉腿,刚刚饱经男性器具蹂躏的娇嫩下体,流淌着无比暧昧而又淫靡的液体,这幅画面反差极大但却充满了令人垂涎的情色美感。

梅妤的雪白小腹收缩凹入再三后,她蜜穴的花瓣口总算不再有液体涌出,而她玉手中的烟灰色长纱巾上已经粘满了白浊液体。

“梅,你在干嘛?”我嘴里边说着,边装作刚转过身的样子。

而梅妤此时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并且将那真丝礼服长裙的裙摆放下遮住了白花花的光滑下体,她若无其事的将手中的烟灰色长纱巾折了几折放入银色蛇皮纹手袋中放好。那神态动作让人根本想象不到,这个高贵冷艳的美人儿前不久正用一个极为不雅的姿势,将她体内被射入的男性精华排出,并将那粘满了男女欢爱罪证的纱巾藏入自己随身携带的高级手袋中。

“赶紧收拾吧,时间不早了,不要引起外人的怀疑。”梅妤淡淡道。

她轻迈尚有些轻微颤抖的长腿,捡起前面遗落在地上的檀黑色真丝内裤,将玉体纳入旁边的真皮沙发内,黑色真丝长裙摆很自然地撩了起来,芊芊玉手将那条真丝小内裤张开,套入蹬着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的纤细玉足内,然后再翘起另一条纤长如白藕般的玉腿套入内裤另一边,随后,她站起身来的同时将内裤轻轻的捋了上去,那白玉净瓶般的下身在我面前一晃,便迅速被垂下的真丝长裙摆给遮掩住了,而梅妤已如先前踏入这个房间时一般衣履齐整。

我像一个丈夫欣赏妻子般,静静的看着梅妤从银色蛇皮纹手袋中拿出化妆镜和唇膏,细细的对着镜子为自己补妆的样子,她化妆时候的神态就跟白莉媛一般优美动人,令我看不厌。她先前披散在肩膀上的柔顺秀发已经重新在头顶挽成高髻,那顶嵌珍珠的白金发冠也到了应在的位置,刚刚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性交,但她的真丝长礼服上却没有一点褶皱的痕迹,这种高级面料果然物有所值。

但我心中又暗暗佩服,即便是经历了前面这场荒淫放荡到极致的性爱,梅妤依旧保持着高度清醒的自我认识与克制力,她不慌不忙的收拾着自己身上和房间里残留的欢爱痕迹,就像她往日里在分析法条法意时那么严谨认真与一丝不苟,她就像一架结构精密运转高效的机器一般,将所有一切可能暴露的漏洞与马脚都给填补上了。

也许梅妤也没有料到,某一天自己会将这种专业精神应用到偷情上来吧。

等我们一同走出这间图书室的时候,里面的一切又恢复到两个小时前的状态,除了些许略带酸甜的气味外,光凭肉眼根本看不出有何异样,不过敞开的落地长窗吹入的晚风很快将驱散这一点点残留。

我与梅妤依旧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走着,经过一番的补妆和整理,梅妤的外表与一个小时前相差无几,她的发髻依旧是那么的高贵,她的玉容依旧是那么的清冷,她的举止还是那么的优雅,不是有心之人,根本看不出她身上的欢爱痕迹。

谁能想得到,不久前,就在这间人声鼎沸的大厅顶上,在那间宽敞气派的图书室内,这个气质高贵的美人正在我的胯下辗转呻吟不已;谁能想得到,在那件高级真丝黑礼服长裙下方,她如碾玉观音般瓷白皎洁的玉体上布满了男人的吻痕和指痕;谁又能想得到,此刻这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名媛贵妇胯间,那温暖滑腻的花房内还残留着先前被注入的白浊浑厚男性种子。

但只要梅妤重新穿好那件Givenchy的高级真丝黑礼服长裙,将欢爱中散落的凌乱发髻重新高高盘起,再将两片薄薄的红唇涂得一丝不苟,她又恢复成原本那个目不斜视、清冷高傲、优雅大气、雍容华贵的美人。没有人注意到,美人赤裸着两条白藕般颀长纤细的胳膊,那条原本披在窄肩上的烟灰色纱巾已经不翼而飞,只有我清楚此刻它正静静躺在梅妤手拿着的银色蛇皮纹手袋中,上面粘满了源自梅妤私处夹杂着透明分泌物的白浊液体。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原本优美动人的步伐变得有些迟缓,蹬在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上的两条长腿迈动得小心翼翼的,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不大自然。只有我才清楚,那是因为她有些日子没有欢爱的花瓣蜜穴,在经历了我那异于常人的阳具的蹂躏,现在已经有些充血肿胀未消,她迈出的每一步都可能牵动私处的花瓣,这令她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辛。

我心下怜惜她,但又无法当面伸出援手,为免引起别人的怀疑,梅妤坚持自行走下大阶梯,她的勇气让我深感佩服,除了面对我的时候,她对自己的情绪控制得极好,丝毫不露痕迹的与碰面的熟人打招呼,恰到好处的推却了男人们的纠缠,即便如此,她也花了十几分钟,才穿过整个大厅,走到出口处的电梯来。

电梯下降到地下车库停住,经过那场盘肠大战之后的梅妤娇怯无力,走出电梯时差点脚下一软滑落地,我觑见四周无人,便不再克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梅妤只是略作挣扎便顺从了我,她伸手搂住我的脖颈,有些娇羞的任由我将她抱在胸前。

我抱着她行走在灯光昏暗的车库内,怀中身着黑色真丝长礼服的女人轻轻的没什么分量,她柔若无骨的光滑胴体像一只长蛇般躺在我的臂弯中,一双滑腻的柔白纤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肩膀上,鼻间飘来那令人心旷神怡的淡淡冷香,此刻我真希望这条路是走不尽的,可以这样子抱着她走下去。

我们走到那辆熟悉的奥迪A5旁,梅妤打开了车门,我看她浑身软软的,性将她放倒在后排的座椅上,梅妤顺势斜倚在真皮沙发上,车厢内的灯光比较昏暗,她高高的发髻上那白金珍珠发冠闪烁着微光,那张清丽无匹的玉脸依旧泛着桃红,长长的眼睫毛像扇子般盖了下来,一对晶莹凤目似闭非闭,好像是酒醉了一般。

我有些担心的问道:“梅,你怎么样,那里……还疼吗?”

梅妤轻咬下唇,有些怨怼的白了我一眼,嗔道:“废话,你那个东西那么长,还那么用力,不疼……才怪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不能怪我,谁叫你跑得那么远,让我不能好好耕耘这片良田沃土……”

梅妤见我越说越不像话,又羞又气地伸手在我胳膊在拧了一把,嗔道:“住口,你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再说,我真的气了。”

我被她此刻展现出的风情迷得七荤八素,伸手搂住她香喷喷滑溜溜的玉体,就想往她樱唇上吻去,却被梅妤伸手挡住了,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头道:“别,让我休息一会,好么?”

我见梅妤云雨之后柔弱不堪的样子,虽然别有一番韵味,但也有些怜惜,便不再继续取,将她的裙裾整理好,让她的身体斜靠在沙发背上,伸手用一只胳膊搂着她,让她倚靠在我肩上。

不过我并没有就此沉浸在她的美态中,因为还有另外一个令我牵挂的女子,自从见到梅妤之后我一颗心都放在她身上了,几乎忘了引导我来到这里的杨乃瑾,她的情况如何了?

“对了,瑾儿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来了。”

我的问题有些出其不意,明显感觉怀中的玉体轻颤了下,她好像没预料到我会这么问,看着我的目光有些闪躲。

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继续追问:“梅,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梅妤从我阴郁的眼神里看出一些不常的东西,她咬了咬牙道:“瑾儿在7楼的舞厅,是我安排她去那儿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把两道浓眉拧紧了,语气缓慢的道。

“让她多接触一些年轻人,对她的将来有好处”梅妤躲开我的视线,她看着窗外淡淡道。

梅妤的话让我有些气塞,没想到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限制杨乃瑾的行动自由,不让她与我联络是因为这个,我对她这种自以为是的作风很看不上眼。

“瑾儿已经是成年人了,你没有权力干涉她的生活,大律师你不会不懂吧。”

我略带讥讽道。

“我又何尝不知,但你让我如何选择?我当母亲的却跟女儿的男朋友发生了关系,你让我可以安心把女儿交给你吗?你觉得你可以给瑾儿一个什么样的未来?”梅妤的语气有些怨气,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凄婉动人。

我看她双肩抽动,泫然欲泣的样子,心头不由得一软,又想起先前在图书室内在她玉体上尽情蹂躏的情节,顿时心生怜意,我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的香肩,柔声道:“好啦,我知道自己负瑾儿颇多,我会好好对待你们母女的,再给我些时间好吗?”

梅妤抬起臻首,她凤目中已经水光盈盈了,轻咬着下唇道:“高岩,你一定要答应我,无论你怎么做,不要伤害到瑾儿,好吗?”

我郑重的点点头,向梅妤做出保证,然后便留下她在车内等候,自行匆匆的返君安俱乐部的7楼。

按照梅妤的指点,我坐电梯到了7楼的舞厅,这个厅子跟楼上的差不多大小,但是并没有楼梯和扶手什么的,宽敞的大厅里到处都是穿着靓丽的青年男女,舒缓悠扬的舞曲飘荡在室内,那盏华丽的大水晶灯发出的光线暗淡了不少,为厅内的男男女女们脸上增添了一种朦胧的光彩,一堆堆着装整齐的男女正相拥的翩翩起舞,我避开这些沉醉在舞曲中的人们,边走边找那个熟悉的倩影。

虽然现在光线比较昏暗,大厅内跳舞的人又很多,但我还是没费多少气力就找到了杨乃瑾,因为她的容貌在哪里都是那么的出众。

杨乃瑾今天穿了一条纯白色的欧根纱连衣裙,从领口到胸前这一条都是薄薄的轻纱,上面还布满星星点点的蕾丝花纹,细长白皙的胳膊露在小飞袖下方,连衣裙的裙摆长度刚好在膝盖上面,伞状的欧根纱裙摆上有一圈圈波浪状花纹,裙摆下方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斜斜倚靠在一边,她那对柔白纤美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左右的银色水钻绊带细高跟凉鞋内,嵌满水钻的工字型鞋带覆盖在她白皙纤瘦的脚面上,那lingling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更显得她纤白玉足秀美无比。

她难得将那头乌黑顺滑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发髻,上面用一条嵌满水钻的白色蕾丝发带束着,在暗处好像一条闪烁的星河盘旋在她脑后般,她前额齐齐细碎的刘海下方是一对高挑的浓黑秀眉,高挺纤细的白玉琼鼻下方,那张源自乃母的薄唇涂着粉色唇蜜,天然而成的尖尖下巴就像菱角般可人,只不过这张惹人怜爱的小脸的表情却有些忧郁,她那对明亮有光泽的大眼睛无精打采的觑着厅内翩翩起舞的男女,往日里总是上翘的唇角心不在焉的耷拉着,就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漂亮洋娃娃。

此刻,这个精致得犹如芭比娃娃般的女孩子一袭白裙坐在休息的椅子上,她的身边坐了三个2岁左右,外形相当不错的年轻男子,他们穿着高档名牌礼服,浆洗得白净的衬衫上系着纯色领结,青春难掩的脸上自信得近乎骄傲,一看就知道都是出身大有来头的家庭。

这三个年轻男子围着杨乃瑾,他们看她的眼神我很熟悉,那是猎手在看到猎物时的反应,虽然这些人举止还算礼貌,但很明显可以看出,他们个个心里都憋着一股劲,似乎想要抢先在同伴面前,博得美女的欢心,以证明自己的优越感。

只不过,他们个个手段多样,杨乃瑾却不怎么领情,她姿态优雅的坐在椅子里,任凭几个男子各出招式,一张小脸上却挂着几分焦虑的神色,眼睛不断在大厅内打转着,好像在找某个人一般。

因为梅妤的缘故,我迟到了个多小时,让小姑娘等了这么久,我心中不由得徒生歉意,当下加快了脚步,朝她那边走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杨乃瑾的身姿在我眼中越发地清晰了起来,她的动作举止完全就像梅妤一直要求的那般淑女,只不过一脸神情恍惚的样子,似乎心神已经超离了眼前的事物一般,无论身边那些相貌英俊、衣着华美的年轻男子如何变着法子取悦她,都不能让她呈现往日纯真甜美的笑容。

她无动于衷地拒绝年轻男子们的殷勤,却激发了他们更加强烈的征服欲望,个个都试图想要在她面前证明自己的魅力与价值般,像一群公孔雀般使出各种花样展现自己,那种争先恐后的劲头,让他们看别人怎么都不顺眼,都怨别人妨碍了自己的事情,一股遄急的暗流在年轻男子间涌动着,这里的气氛就像是埋了火药桶一般随时都可以点着,并引发一场不可收拾的大战。

“小瑾,下个月米兰时装周就要开始了,我已经订好了最前排的位置,就等着你跟我去看秀了。”一个穿着白色礼服,打着红色波点蝴蝶结的俊男道。

他留着厚厚的整齐刘海,白皙皮肤光滑如鸡蛋,口中发出的声音也是极为温柔,从头到脚打扮得很是得体,就像一颗包装精致的大奶糖般。

“谢谢你,不过我有一个采访任务,要参加世界经济论坛年会,恐怕赶不上时装周了。”杨乃瑾虽然应答得体,但她话里谢绝的意思却很明显。

看到俊男黯然神伤的样子,其他男子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异样神情,有的是窃喜少了一个竞争对手,有的是看到别人同样被拒绝了觉得平衡,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想要展现自己。

“今年的夏季达沃斯年会在燕京召开,届时世界各国政经界的领袖都会出席,不知杨小姐你对哪一方面比较关注呢?”发声的是一个28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穿着体的黑色礼服和领结,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白净瘦削的脸庞看上去颇为儒雅。

“『创新带动经济增长』是这次年会的题之一,我的采访任务要在这一方面。”杨乃瑾对这个话题显然有些兴趣,她轻声答道。

“哈哈,那太巧了,这次年会是由商务部办的,我正好负责组织媒体外宣这一部分,到时候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讲,我可以帮你搞定他们的行程,就算跟比尔盖茨共进午餐都没问题。”眼镜男双手一拍,侃侃而谈,一副十分热络的样子。

他原本以为,自己展露出的深厚背景与专业实力,可以让这个艳绝全场的女孩另眼相看,但杨乃瑾并未因此而动容,她只是淡淡一笑道:“谢谢,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如何改善企业家的创业环境问题,可能没必要麻烦你了。”

B眼镜男虽然略一受挫,但他还不放弃地继续找话题攀谈,不过杨乃瑾却对他不假颜色,侧过头看着衣香鬓影的大厅,美目中流露出难以言道的忧伤与惆怅。

“这样一个迷人的夜晚,如果都浪费在无聊的话题上,岂不可惜。”随着略带沙哑的嗓音,一个长发男子走了上来,他穿着青果领蓝色礼服,敞开的衬衫领口里露出橙色的领巾,他一张轮廓鲜明的长脸晒得黝黑,中分的长发很洒脱地披在耳边,配上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看上去颇具男性魅力。

对于这个不速之客的插入,眼镜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但当他看清楚到长发男的面容后,却急忙收溜到口边的斥责,好像认识这个男子一般。

“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应该感到口渴了吧,我特意为你带来亲手调制的甜味饮品,希望你可以赏脸。”这男子外表粗犷,但讲话却挺斯文的。

他手中拿着两个倒梯形的鸡尾酒杯,那里面装着的液体鲜红似血,在灯光下犹如琥珀般晶莹,杯沿还各放着一颗樱桃。

“不好意思,我不喝含酒精的饮料的。”杨乃瑾对他微微一笑,语带歉意道。

“你不用担心,这其实就是雪碧加樱桃汁,要不我这杯都没喝过的给你。”

长发男子笃定地解释着,他边说着边把自己手边那杯鸡尾酒递了上去,同时将原本给杨乃瑾那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半。

他的动作和神态都显示出游刃有余的样子,那张英俊的黑脸上纹丝不动,杨乃瑾好像对他的举动不知如何拒绝是好,正当她看着眼前那杯血红鸡尾酒左右为难的时候,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将其端走。

杨乃瑾和长发男子不约而同地转身看去,一个脸色露出惊喜的神色,另一个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一口气将这杯鲜红的鸡尾酒喝完,然后举起就被放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用指尖弹了弹倒梯形的杯身,晒道:“这杯Manhattan虽然好看,但加的威士忌也太多了,用这种手段骗女孩子,不是男人该做的事。”

自从我现身后,杨乃瑾那对美目就好像挂在我身上般移不开,我的话让她不由得想起去年在香格瑞拉喝下的那杯LongIslaea,曾经上当受骗的经历令她大为愤慨,先前对长发男还有的些许好感顿时消失,反而十分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从我现身以来,那些男人的目光都投射到我身上,所有人都在诧异与猜测,诧异的是整晚一直冷漠待人的杨乃瑾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动容,猜测的是这个打动佳人芳心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凭什么可以胜过这些家境优渥的继承人,要知道他们不是高官子,就是国内数得着的富二代,个个向来都是受到万千宠爱,要不是杨乃瑾如此惊艳,怎么肯屈尊相就讨好。

长发男的伎俩被我戳穿后,面上稍现悻悻之色,他仔细打量着颇具城府的我,好像想弄清楚我的底细一般。但我并不在意他的眼神,只是很认真地看着杨乃瑾,柔声道:“瑾,可以请你跳个舞吗?”

杨乃瑾那对星目绽放出欣喜若狂的光芒,她就那样娉娉婷婷地站了起来,把纤手放入我的大掌中,迈着两双纤长美腿,走到了大厅之中。我们俩摆好了交际舞的姿势,两个人就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灯光摇晃、乐曲悠扬的舞池里翩跹起舞。

此时大厅正好换了一首慢悠悠的舞曲,杨乃瑾的手臂扶在我肩膀上,她的身高加上足底厘米的细高跟鞋,正好可以与我面对着面,她身上清新可人的少女气息不断飘入鼻端。清秀的小脸在灯光下显得额外美丽动人,系在额头的碎钻发带像星光般漂浮在空气中,随着她脚步的挪动,那像伞一样的白色欧根纱裙裾如荷叶般展开,两条如鹤般的白皙长腿迈着细碎的脚步,在我的带动下踩出欢快的旋律。

我们这还是第一次跳舞,但她的舞步却很是娴熟,想来应该是梅妤的家传,而我经过梅妤的亲身调教,已经掌握了这种男女之间的亲密游戏,所以很快就相拥沉浸在醉人的舞蹈中。我的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腰像一杆长枪般挺得笔直;杨乃瑾却是悠扬婉转,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两条大长腿像安了弹簧似的起伏摇摆。

大厅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对年龄相仿的男女身上,我们无论从身高体型还是容貌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男的高大英俊充满了男性魅力,女的窈窕秀美青春可人,就好像金童玉女般引人注目。

只不过,女性的目光更多是羡慕和嫉妒,而男性的目光则多为不忿与敌视,特别是曾被杨乃瑾拒绝过的那些豪门子,对我这个半路里杀出夺走女神的不速之客,个个都是恨不得生啖其肉,要是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我估计已经死了好多遍了。

看到我们俩的亲密劲儿,原先还心存幻想的男子们都纷纷气馁,那个戴眼镜的儒雅男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转身,目光朝场中的其他佳丽身上扫去;刘海俊男则是一脸神伤地凝视了杨乃瑾好久,但最终还是抽身离去,径直走出了大厅;只有那个长发男还站在原地,他先前被我当面贬损了一番,但却没有像其他人般被激怒,或者露出任何惭愧的神色,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好整以暇地边饮着鸡尾酒,边与路过的其他美女调笑一二,但目光却时不时地从我们身上扫过,嘴角似笑非笑地,不知在搞些什么鬼意。

我们一边踏着舞步,一边相互倾述着别来之情。据杨乃瑾所述,她随着梅妤返燕京后,才发现所供职的《新财经》传媒已经将她调到了燕京的记者站,这种巧只可能出自梅妤的授意,但她至今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母亲要将自己带离淮海,带离一起生活了2个多月的白家,而且离开的形式和时机那么地匆忙急迫,好像要远离什么危险之物般。

虽然抱着很多的疑惑与不解,杨乃瑾还是尽量顺从和配母亲,因为母亲在她心中一直是那么神圣和完美的存在,而且她已经为父亲和家庭操尽了心,无论她要求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拒绝,所以杨乃瑾怀着这种心态接受了这个既定事实,她很快就适应了燕京的生活,并满怀激情地投入了工作中。

只不过,有一点让杨乃瑾无法接受的是,梅妤对于我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她不但禁止杨乃瑾与我联系,而且明确露出不赞成我们交往的意思,对于母亲这种突兀的转变,杨乃瑾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她搞不清楚,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让母亲对我如此的反感,以至于要拆散我们。

可是,梅妤从不说清楚我到底有什么问题,只是斩钉截铁地表示,我并不是一个适结婚的对象,为了女儿的将来幸福考虑,必须与我断绝一切关系。虽然梅妤说起理由来十分含糊,但她的态度十分坚决,只不过这种坚决中却带着几分的反常,一种让杨乃瑾惴惴不安的反常,但长久以来,梅妤的权威令她无力反抗。

而且,梅妤还严格控制她的生活和交往,切断杨乃瑾与我之间的一切联系。

杨乃瑾出于无奈,只好听从了母亲的安排,将对我的一片痴心隐藏了起来,暂时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再加上燕京的新闻环境更为复杂和多样,占据了她绝大多数的时间,到家中又有一个聪慧洞悉的母亲,她根本就没有闲暇思考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所以这些日子里,我丝毫没有收到任何来自杨乃瑾的音讯,原因就在于此。

如果说,暂时无法与我通讯,这点杨乃瑾还可以忍受的话,梅妤的另外一个做法就令她极为反感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梅妤一改以前矜持的作风,开始热衷于参加各种的交际,不断出入于燕京市的高层交场,而且每次都要将自己女儿带上,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要提升杨乃瑾的交际圈的层次。

但令杨乃瑾感到尴尬的是,每次出席这些交场,总会遇到一些年轻的未婚男性,他们个个身家丰厚、家世不凡,但一旦目睹杨乃瑾的美貌便为之倾倒,纷纷动上来向自己献殷勤,对于他们的行为杨乃瑾不堪其扰,但梅妤却丝毫不体谅女儿的心情,她好像乐于见到这种局面般,时不时地带她出席这些场,似乎是在暗地里让自己女儿结交新男友。

只不过,无论梅妤如何用心地推波助澜,无论那些政商二代们如何优秀,杨乃瑾的心中却无法对我忘情,对那些二代们丝毫不假颜色,但她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却给她迎来了一个“冰雪美人”的绰号,很快就传遍了燕京的交圈,并招来更多的追求者,只不过他们一一都被杨乃瑾所拒绝。

对于女儿这种不作的态度,即便是梅妤也没有办法,但她却仍然不放弃任何机会,随时随地都将女儿带在身边,一方面是防止杨乃瑾与我联系,另一方面也是想尽量让女儿多接触优秀的未婚男性,今天晚上在君安俱乐部的这场酒会也不例外,届时燕京市的政商界高层都会在此相聚,并且专门为下一代开辟了分会场,梅妤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早在一周前已经预定了下来。

而就在当天,杨乃瑾收到了我的短信,见到情郎已经来到了燕京,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愫,觑空给我了信息,让我到晚上的会场来她,所以我才能顺利地找到了她们母女俩。

我们边舞边聊,脚下的舞步却从未停过。一曲舞罢,俩人已经紧紧相拥在了舞池中间,两对眼睛就像是有磁力般难分难舍,彼此都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

经过一阵舞蹈的杨乃瑾,脸上激起的红晕还末褪尽,把女儿家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传情,一滴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激动,呼吸有些急促,连嘴唇上细细的若有若无的茸毛都跟着抖动,胸前那对小乳鸽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如春天里摇曳着的小白杨般。

我轻揽着她的纤细蜂腰,感受着少女那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心中感慨万千。

这些日子以来,我迷醉于白莉媛亦母亦妻的香艳秘事中,就算是偶尔想起梅妤母女俩的近况,脑中先浮现的却是母亲的倩影,留给女儿的空间并不多。扪心自问,自己对于杨乃瑾的欲望远不及白梅二女强烈,虽然她的容貌与气质并不逊色,但我对待她的态度总是介乎女友与妹妹之间,并不会像对待梅妤那般,势必将其占为己有。

但杨乃瑾用情的专一却令我深受感动,这个女孩子与我相识仅一年,相处的时间也并不是很久,但她却一往无前地爱着我,始终把我当作未婚夫来对待,无论是面临外界的诱惑也好,还是母亲的逼迫诱导,她矢志不移地等待着我,这份痴情是我所未经历过的。

我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悸动,站在这人影憧憧的大厅里,身边都是各怀鬼胎的男女们,阴冷恶毒的目光纷纷向我们身上扫来,但我却巍然屹立不动如山,一种保护欲油然而生。

怀中的女孩爱我,需要我,我会尽我所能地爱护她,任何人都不能将她夺走。

“瑾儿,跟我走吧,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双臂将杨乃瑾围住,双目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极为真诚地道。

只觉得怀中的娇躯微微颤抖,杨乃瑾此刻已经被我强壮的臂弯所揽住,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上,一只让她提了起来,那胸脯就跟着翘起来,两只小乳鸽扑扑愣愣地跳个不停,那不甚丰盈的胸部抵在我的衬衣上,透过轻薄的衣料可以感觉到那两粒凸点的形状。

她那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里像是有水光闪烁般,两片鲜红的薄唇轻微翕动,像是无法承受我眼中的炽热班,低垂下臻首娇羞地说:“嗯。”

杨乃瑾这一声答极轻,就像是蚂蚁叫般细微,但我却可以听出她话中的坚定与喜悦。

我们无需语言,心有灵犀般相视一眼,转身面对门口的方向。

一黑一白的两道轻影穿梭于人群中,他们拥有令人羡慕的修长身段和俊美容颜,就像是造物精心打造出的一对佳偶,而他们脸上源自内心的笑意也证实了这一点。

他们所到之处,人们自觉地纷纷让开,好像被他们的俊朗与美丽所震慑,又像是在欣赏他们幸福的姿态,个个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目送着那白色欧根纱裙裾下方那两条如锥玉腿踏着欢快的步子,跟在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背后,消失在大厅门口。

乐声再次响起,一对对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们再次翩翩起舞,但全场那对最为耀眼的男女却已不在,只留下那些失败的追求者在摇头摆脑,晒然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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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七章)

一辆橙色的奥迪A5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君安长街上,虽然已经是晚上9点了,但这条大街上的车流却一点都不见少,一排排挺立的路灯照着宽阔的街道,以及四周宏伟气派的建筑物。这条大街上汇集了国家的政治与历史中心,一排排挂着灯笼的城楼沉默地座落在夜色中,带着皇家威严注视着广场上如蚁般的人群,那城楼的颜色犹如飘扬着的旗帜般鲜红,映射在一对对穿着大衣巡逻的卫兵脸上,他们警惕而又傲慢的眼神一览无遗。

我一手握着A5的方向盘,驾车朝着景山方向驶去,另一只手却垂在副驾驶座旁边,宽厚的掌中握着一只纤柔细长白皙的小手,那只纤手五指如柳条般又长又细,肌肤娇嫩可人如奶油般的白皙,修建得洁净精致的指尖上装饰着水晶美甲,一朵朵小巧的亮银色爱心点缀其上,充满了纯洁而又浪漫的少女情怀。

沿着纤手而上的是一条细长匀称的白皙胳膊,微微曲起的肘关节可以看出胳膊女人很瘦,白得耀眼的皮肤在幽暗的车厢内显得有些娇弱,就像那条纯白色连衣裙裹着的修长女体般,伞状的欧根纱裙摆此刻拢在了一起,波浪般的薄纱花纹下方露出两条长长的玉腿斜斜并在一旁,踩在7厘米的银色水钻绊带细高跟凉鞋内。

她头顶轻挽着的发髻已经松开了,那条嵌满水钻的白色蕾丝发带轻轻地绑在一缕秀发上,黑玉般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透明轻纱领口和背部,长发映衬下的那张清丽瓜子脸若隐若现,用双目余光可以瞧见她脸上那种欢欣鼓舞的神情,她粉红细腻的小嘴微微上翘,嘴角的弧线毫无掩饰地表达着幸福之意,两只灵动的大眼睛时而朝我这边瞄一眼,时而盯着窗外的前方,但却无时无刻不充满着憧憬。

杨乃瑾此刻无疑是最幸福的,她终于等到了自己所爱的人出现,而且我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向她表达爱意,这一切都足以让这个女孩兴奋不已,即便她出身优越又气质不凡,身边随时都有各种优质追求者,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女生,有着所有这个年龄段女孩子的幻想,幻想着有一段惊心动魄的爱情,而与别人不同的是,她的幻想真的变成了现实,而此刻爱郎就在自己身边,这一切能不让她开心吗?

从舞厅到车库的路上,我们两个人几乎像是连体婴儿般黏在一起,一边相互搂抱走着一边说着情话儿,直到奥迪A5前才稍稍分开了些,不过这点举动好像并无多大必要,因为梅妤已经紧闭双目,神情疲惫地斜躺在后座,看样子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轻手轻脚地上车开了起来。杨乃瑾本来有些忐忑,生怕我的出现会让母亲不悦,没想到就连这一幕都省了,而我则联想到之前在图书室里那销魂蚀骨的画面,以及梅妤缓步走下台阶时轻轻颤抖着的双腿。

行驶在夜色中的燕京,一切都是那么地安静,与白昼时的喧嚣大不一样,透过车窗可以看到一对对的情侣在漫步,他们的穿着打扮都很普通,但脸上却充满了憧憬与希望,夜里比白天温度下降了许多,在等公交车的女孩子们,纷纷将自己的身子纳入男友怀中,一对对旁若无人地在彼此身边相拥着,谈笑着。

暂时脱离了母亲视线,杨乃瑾却变得羞涩了不少,好像顾忌到后座的母亲一般,上车后又变得端庄淑静起来,不敢跟我有大幅度的亲热动作,但却始终将那双小手留在我掌中,只是偶尔侧着头含笑看我一眼,然后又转身敛颜正坐,与我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

只不过,我虽然心思要放在杨乃瑾身上,但仍然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观察梅妤的动静。

奥迪A5的后座足够宽敞,所以梅妤修长曼妙的身段可以很轻松地占据了大半个真皮沙发,那条Givenchy的黑色真丝长礼服长裙虽然在夜色中,但仍可看出她那凹凸有致的玉体曲线,两截如白瓷般的纤细小腿从裙摆下方溢出,成为昏暗的车厢内仅有的一抹光亮。

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花骨朵发髻枕在椅背上,微微扬起的脖颈犹如一截月光般皎洁白净,这个角度让她的清秀的五官更为立体,就像是用一块美玉雕成般。

那对平日里清冷透彻的凤目紧闭着,从舒展的黛眉间距来看她应该是熟睡中,两片薄唇得很紧就像是一条红线般,那艳丽的色泽和完好的形状是补妆的效果,因为那里曾被一张男人的大口野蛮而又炙热地侵入过,除了我之外,并没有人看出这一点。

虽然在睡梦中,但梅妤仍然牢牢抓着那个白色蛇纹手袋,她裸露在外的一双玉臂就像一对灯管般,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白皙透亮,原本遮掩这对白胳膊的烟灰色纱巾,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手中紧握着的白色蛇纹手袋里,上面应该还黏着男女交的产物吧。

车窗外闪过的路灯,在那张玉面上投下若隐若现的光斑,呈现出忽明忽暗的轮廓,平添一种独特的美感。

虽然我握着杨乃瑾的芊芊玉手,身边这个女孩的玉臂长腿毫不扭捏地任我浏览,但我的心思却时不时地溜到后座,溜到那具自己无比熟悉的肉体上。

幸好杨乃瑾正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幸福中,并没有在意到我心神上的出轨,所以我就这样三心二意地,将两位佳人带了景山的干休所。

这辆奥迪A5挂的是军牌,我径直就开了进去,门口的警卫好像认得车辆的人般,还很恭敬地行了个军礼,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我就这样进入了昨晚徘徊多时的目的地。

院子内树木茂盛,车子穿行在花圃绿地间,周围都是一栋栋三层的独立小楼,楼与楼之间的距离保持得很远,所以整个院子里就只有2栋这样的小楼,简直就跟一个住宅小没什么别,只是绿化和楼间距不是普通的商品房和别墅可比。

在杨乃瑾轻声指点下,奥迪A5在一处僻静的树荫下停住了,这栋建筑看起来比君安大厦还要年代久远,厚实庄重的青砖墙体砌成方方正正的格局,暗红色的木屋顶上还嵌有已经褪色的五角星,明显带有上个世纪苏联建筑的风格,座落在这个院子里却莫名地协调。

杨乃瑾轻声将母亲唤醒,梅妤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先是看了女儿一眼,然后又将目光投注到背后的我身上,那对凤目依旧清澈如水,但却少了几分锐利,多了些迷惘。

梅妤轻轻地摇了摇头,好像想起什么似得,她抓住女儿伸出的胳膊,好像借着这股力气才将身子从沙发上抬了起来,一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从真丝长裙下方撩出,很快又消失在长长的黑色真丝裙摆里,只是那双厘米细高跟的白色山茶花凉鞋在触地的一刹那,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下。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身体的平衡,轻轻摆手拒绝了我想要上前的意图,然后挽起女儿的胳膊朝门口走去,这一过程中她始终没有正眼看我,我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她并不愿意让女儿瞧出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很配地退在了一旁,让杨乃瑾挽着母亲走入屋内。

这栋别墅的内部装修和它的外表保持了风格一致,暗色实木地上铺着民族花纹图案的地毯,宽大的沙发虽然样式古老但却是上好的牛皮材质,一排宫廷式的水晶灯给室内打上昏黄的光线,照在身前那两个美人儿身上,像是给两尊白瓷塑像上了一层釉色般。

由于足下鞋跟的缘故,这对母女从背后看上去几乎是一般高矮,高高盘起的发髻雍容华贵,柔顺光滑的披肩发清新可人,两人的身段都是属于高挑苗条的类型,但母亲的曲线明显带有熟年女性的柔腻,虽然那条黑色真丝礼服长裙将身体包裹得紧紧的,但举手投足间带出的那股风情却是浑然天成,特别当她努力抬起踩着厘米细高跟的白色山茶花凉鞋上台阶时,那具犹如桃心状的完美盛臀就整个呈现在我面前,那饱满又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完全将真丝面料绷住,我只看了一眼就热血贲张起来,胯间那根玩意儿忽地又高昂起头来。

不知是她放开心结的缘故,还是先前两人疯狂造爱的后遗症,她此刻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女人味儿,而且两条踩着高跟鞋的长腿颤颤巍巍地,似乎身上还带着被男人蹂躏后的余韵,但这一切又十分自然毫不造作,她肢体的每一处晃动都能极大勾起男性本能,我神使鬼差中就要伸手在那只饱满的水蜜桃上抓一把。我心里暗叫“乖乖不得了”,梅妤现在的杀伤力实在太强大了,再看下去自己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连忙将视线向旁边移开。

不过这一看,我的眼睛再也移不开了,杨乃瑾与乃母相同,都是下半身比例超长的那种,再加上她身上这条白色蕾丝短裙的腰身束得很高,所以从我的角度看上去,那细细的腰肢就想要折断般,带波浪纹的欧根纱裙摆被提上了好多,露出大半截又长又直的白皙玉腿,那两条如锥般的长腿踩在7厘米细高跟水晶鞋内,上楼梯的步伐更加拉长了视觉上的效果,虽然她手上还要搀扶着母亲,但那一点都没影响到她优雅的步伐,就像一只亭亭玉立的丹顶鹤般,令我原本已经顶起的裤裆再次绷紧了不少。

这屋子的楼梯是实木的,圆弧形的台阶像一道月光般铺下,所以梅妤母女俩走得比较慢,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我可以悠哉悠哉地欣赏她们的动人身姿,我甚至希望这道楼梯再多几个台阶。

只不过,梅妤虽然瘦削,但毕竟也是一个成熟女人的重量,楼梯最上面的几级台阶相比起来陡了些,梅妤又踩着厘米的高跟鞋,再加上她双腿明显有些乏力,在迈上这个台阶的时候步伐小了点,细细的鞋跟没踏到实处,在台阶上磕了一下,身子不由得晃了晃,而杨乃瑾扶着母亲就已经有些费劲了,这时候也是自身难保,眼看梅妤一个身子就要向后倾去,小姑娘口中发出一声惊叫。

一阵香风袭来,我手中已经抱住了那具纤柔滑腻的玉体,我给杨乃瑾个没事的眼神,她两只小手轻拍胸口,显然对我的反应迅速很是赞许,却不知此刻我的下体正竖着一根旗杆,刚才梅妤这一下子向后倒下,那具桃心状的丰臀不偏不倚地顶在了我的胯间,虽然隔着薄薄的真丝面料,但那根巨茎抵在两瓣滑腻饱满的臀肉上,那种独特的触感令我更加硬了几分。

我感觉怀中的玉人轻轻颤了一下,对于一个熟年妇人来说,她当然明白那代表着什么。不过这时候,梅妤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身边的女儿有没有察觉。她轻轻地抓了一把我的胳膊,我不等她出声,顺势一把将其整个抱起,然后快步蹬上最后几级阶梯。

梅妤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来自己身子的确乏力站不起来,二来看到女儿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充满赞赏地看了男子一眼,然后便快步走在前头引路了,她也只好舒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上了凤目,任由自己躺在男子的臂弯中。

二楼有一条长长的走廊,我跟在杨乃瑾身后,走入尽头的一间卧室内。这是个宽敞舒适的卧室,里面的陈设却异常地简洁朴素,非常契梅妤的性格,一张老式的书桌上堆满了各种书籍和资料,透过半掩着的门可以觑见卫浴间镜台上摆着的护肤品,天鹅绒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室内有股淡淡的幽香。

我有些依依不舍地将梅妤放置在屋中那张柔软整洁的大床上,杨乃瑾有些担忧地摸了摸母亲的额头道:“妈妈,你还好吧,为什么脸上这么热。”

我的目光顺势转到梅妤脸上,小姑娘没说错,她母亲那张光洁如玉的瓜子脸的确与往常大不相同,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肌肤上泛着一种瑰丽的红云,在灯光下确实有些像发烧的样子。

“额,我没事,可能晚上红酒喝多了点吧。”梅妤反应很快,这种明显的借口随手拈来却面不改色。

没等女儿继续发问,她抢先开口道:“瑾儿,你能帮我倒点水吗?”

杨乃瑾不疑有他,点点头便出门走了下去,我听见高跟鞋跟踩着台阶的清脆声响渐渐远去,这才放下一直维持着的面具,目光扫在床上那峰峦起伏的曲线上,压低声音问道:“梅,你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弄得我……”梅妤略带嗔怒地白了我一眼道,她话虽未说尽,但其间的意思却很明显。

我半是欢喜半是尴尬地抓了抓头,不知该如何答是好,目光久久离不开她裹在黑色真丝礼服长裙里的玉体,双手却不由自地向下滑去,握住那对露在真丝裙摆外的玉足,轻车熟路地解开白色山茶花细高跟凉鞋的绊带,将那纤足从高跟凉鞋里释放了出来。

“啪嗒”两声响过,那双优雅精致的白色山茶花细高跟凉鞋掉落在地,我一手一只地掌握了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那柔软滑腻触感令我心中一荡,按捺不住地轻轻在新月般足弯上捏了捏。

梅妤的反应却不如我预想般,她不知哪里来的气力,霍地一蹬,就将足弓从我掌中挣脱,然后迅速地向上缩了去,一秒过后便消失在黑色真丝长裙摆中。

“高岩,你跟瑾儿说什么了吗?”梅妤的声音虽然还是很轻,但却无比清晰冷静。

“我只说了我应该说的。”我并未受她的语气影响,淡淡道。

同时也放弃了对那双玉足的探,体贴地拉起那条蓝白相间的薄被,盖住那具一直令我分神的胴体。我的举动显然赢得了梅妤的好感,她微微对我绽露个笑意,但却趁着我俯身的机会,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记住我的话,不要伤害瑾儿。”

我微微愕然,没等我张口答,灵敏的耳朵已经听到清脆的鞋跟踩地声逼近门口了。

待杨乃瑾端着水壶和水杯走入卧室时,我已经站在了书桌边装作看材料的样子,而梅妤则好整以暇地躺在宽大的薄被内,唯有床脚地上斜躺着一对白色山茶花细高跟凉鞋,那原先是装饰她纤美秀气的玉足上。

不过杨乃瑾并没有发现母亲与我举动有何异常,她很细心地用胳膊扶起母亲,端着水杯帮助她饮用。

梅妤就着女儿的手喝了几口水,给了她个温柔恬和的微笑,点头道:“好啦,乖瑾儿,妈妈可以自己来的。”

她边说着边接过水杯,杨乃瑾看看母亲的样子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她点了点头说:“妈妈,我帮你卸妆吧。”

显然梅妤已经料到了这点,她摇头道:“没事的,我自己能行。”

“你送送高岩吧,挺晚了。”她朝我的方向微微颔首,杨乃瑾看了看我,给了个征求意见的眼神。

我放下手里的书本,摆出恭敬的笑容道:“梅姨,你要好好休息啊,我就不打扰了。”

我的话一语双关,梅妤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不过仍然维持波澜不动的心境,轻声道:“今晚谢谢你了,晚安高岩。”

我点了点头,杨乃瑾并没发觉我与梅妤之间对话的暧昧之处,她帮母亲把室内的大灯给关了,只留着一排柔和的射灯,然后挽着我的胳膊开门走了出去。

从母亲卧室出来后,杨乃瑾一反常态地变得安静下来,好像怀着什么心事一般,但她脸上却没有立即表现出来,我并不清楚,她是否觑见了我们间的暧昧,虽然我们俩妆得天衣无缝,但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所以就这么无言地走到了门口。

到了门口,执意不让杨乃瑾继续送我了,燕京的夜里降温很厉害,她身上就一条露腿的纱裙,我不想她因此着凉。于是我独自走下台阶,一阵凉风袭来,虽然穿着西服外套,但身上也不免哆嗦了下。

“高岩”背后传来杨乃瑾那清脆的嗓音,那声音柔弱婉转,又像是带着一丝细微的怯意。

我停住了脚步,转身往后看去。

这时月亮已经爬到了空中,也许是西伯利亚冷空气下行的缘故,难得燕京的夜晚未被阴霾掩盖,那久违的清亮月光洒下来,将悄然独立在门口的杨乃瑾抹上了一道光晕,亭亭玉立的她就像一颗小白杨般挺拔,两条颀长玉腿在月光中白得透明。

像是有些怕冷的缘故,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胳膊紧紧抱在胸前,如瀑布般的黑直长发下那张小脸楚楚动人,她那高挑的黛眉紧紧蹙在了一起,樱桃小口却微微颤抖着,无法掩盖那毫无血色的苍白唇瓣。

看着门口的俏佳人,我却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一幕,那是我第一次从梅宅做客来,杨乃瑾也是这般地送到了门口,现在的她跟那时相比,虽然成熟了许多,但看着我的眼神却依旧那么孤单无助。

不等我思,杨乃瑾却已经采取了行动,她踩着足下的7厘米细高跟水晶鞋,奔下了台阶径直朝我扑了过来,转瞬间我的怀中便多了具略带凉意的芬芳女体。

“瑾儿,你怎么了。”我一边带着担忧问道,一边忙解开西装扣子,将杨乃瑾的上身包围起来。

感觉怀中的女孩还在瑟瑟发抖,但她却紧紧搂着我的腰,将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喃喃自语道:“别走,留下来好吗,不要离开我。”

她的声音轻如蚁鸣,但我却一字一句听得极为清楚,当下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无物,浑身却立马热血沸腾起来,好像心中某个开关被拨动一般,一股不知怎么描述的味道油然而生。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在梦中般,我们就在冰凉的夜风中紧紧相拥,杨乃瑾像是恨不得将自己揉化了挤入我的体内般,四肢交缠地依附在我的身上,我们的嘴唇像两只小兽一样厮打扭结在一起。

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涌到了头顶,我的心跳加速到往常不能及的频率,浑身的感官和知觉都比平时迟钝了许多,待这一切平静了些,我们俩已经重新到了屋内,而那扇大门又重新关好了。

屋内比户外暖和了许多,那件西装不知何时滑落在地,但我的双手却没有停歇,轻车熟路却顺理成章地在杨乃瑾身上游动,当我试图深入探她纱裙时,杨乃瑾此时却恢复了一丝清醒,她按住我的大手,略带恳求地轻声道:“不要在这里,妈妈可能会看到呢。”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虽然梅妤先前一副动弹不得的样子,但我们在楼下的大厅里亲热也有些危险,谁知道她会不会恰好出来,只要站在二楼的长廊往下一看,就可以将大厅里的一切动静收入眼底。

杨乃瑾的房间也在二楼,如果上楼的话不免会弄出声响,我正举棋不定的时候,杨乃瑾低着头指了指左边,我立马抱起她走了过去。

这是一间没有用过的客房,里面的铺设倒是很整齐,我将怀中的女孩放到洁白柔软的床单上时,杨乃瑾依旧用双手手背盖着眼睛,一副小女生的羞涩模样。

不过此时我无暇细细欣赏,双手不停地上下游动,很快就将她身上的那条白纱裙解了下来,将那具颀长纤柔的少女胴体暴露在夜色中,一条无肩带的白色纯棉文胸应手而开,两只娇小玲珑的乳鸽欢快地跳了出来,粉红色的鸽嘴在空气中轻轻摆动,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般,当我的大手握住这对小乳鸽时,才发现她们就像我想象中的一样,小姑娘的身子不知是欢喜还是胆怯,在我的手掌之下微微颤抖着。

“瑾儿,不用怕,哥哥爱你呢。”我口中细声安慰着,双手极其温柔地抚摸着她,将那形状不大却极富弹性的乳房纳入掌中,极尽甜蜜地撩拨逗弄着她们,渐渐地身下的女孩开始放松下来,原本有些绷紧的皮肤也舒展开了。

“嗯……”杨乃瑾依旧用双手捂着眼睛,但她鼻腔中却开始吐出细细的呼吸声。

手下光滑细腻的肌肤开始升温,我变本加厉地张口吻上,轻轻柔柔地吻遍她的上半身,就连那对尖翘的小乳鸽也不放过,还将那粉红色的鸽嘴含入口中,用口腔里的温度温暖她,用舌尖舔弄翻裹个没完。

“嘤……呢……”杨乃瑾口中的轻吟开始增多了,她显然没有被经历过这些,被男性在自己身上如此亲密地接触,即便那是她心仪的男子。

可我却毫不松懈,待口中那两只鸽嘴已经肿胀到一定程度,便松开她们,然后埋头继续向下,掠过她平坦光滑无一丝赘肉的小腹,轻轻地吸吻了那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好一阵,再继续下行。

我伸出两指挑开那条系着许多蝴蝶结的纯棉小内裤,杨乃瑾浑身上下便一丝不挂了,她修长白皙的身子在夜色中铺开,就像一幅尚未染上油墨的白纸,匀称度的身体尚带着少女的瘦削,白得透明的肌肤一尘不染,不够丰盈的胯骨之间形成的三角溪谷,其中的草木稀疏柔软,中间那处粉红色的花瓣已经微微张开,好像还有一丝透明的液体浮在其上。

“唔……不要……好痒吖!”杨乃瑾口中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轻笑道,同时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腰肢,那对7厘米细高跟的水晶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在地,那对纤巧瘦弱的玉足已经微微弓了起来。

不过,接下来杨乃瑾可再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了,因为我的脑子向下一拱,舌尖便探入了那含苞未放的花苞之中,略带酸甜的汁液加上少女独有的淡淡体香,令我甘之如饴,迷恋加上探的驱动之下,我使出浑身解数,不知疲倦地巡游于其中。

我感觉身下女孩的皮肤越发灼热,头顶枕着的小腹开始上下起伏,两条又长又直的匀称大腿紧紧夹着脑袋,挨在床单上的臀部也不安分地扭动个没完,舌尖接触到的腔道嫩肉越发充实,一股股的甘泉从花芯内分泌出来,不断流入我的口中。

听着杨乃瑾时快时慢的呻吟,我知道自己的前戏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为了让这个娇贵而又纯洁的女孩拥有完美的第一次,我循序渐进、不惜气力地让其逐渐适应男性,然后通过手口的抚慰唤起其身为女性的欲望,而此刻我的努力已经收到成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一个女孩成为女人。

当我轻抬起那两条如锥般的大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时,杨乃瑾依旧用手背遮着自己的双目,但从她不断起伏着的小腹来看,小姑娘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但她显然对此十分地生涩,要是可能的话,杨乃瑾恨不得能找条布料遮住自己。

“宝贝,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无比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我要让她亲眼目睹并见证这一刻,因为这对于我们都很重要。

在我的循循善诱下,杨乃瑾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移开了盖在眼皮上的纤手,小姑娘羞涩地睁开那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的双目中尽是似水柔情,面前这个男子是如此地英俊雄壮,他的五官犹如刀削般棱角分明,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一块块坚实的肌肉,就连那一撮撮浓密的体毛此刻看起来都充满了男性魅力。

而在男子胯间,一条硕大的巨蛇高高地挺立在乱草丛中,那紫红色的椭圆形蛇头就像是发怒了般,涨得又圆又大地眼睛打量着自己,好像随时都可能发起攻击般。

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杨乃瑾虽然并没有性经验,但也明白接下来男人要做的是什么。她此刻除了紧张之外,更多的却是喜悦,紧张的是自己终于要把珍藏多年的处子之身交出去了,而喜悦的是面前站的正好是自己深爱已久的男子。

少女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她娇靥绯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瀑秀发间香汗微浸,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期待还是憧憬的诱人娇态。此刻的她已经无法思考太多东西了,只能紧紧抓着我的手指,但身子却极大地舒展开。

我此刻也已经情欲高涨,双手把定那两条纤长的玉腿,胯部发力带动着肉茎向前一凑,那从未经缘客叩扫的紧实花径便被我的硕大龟头挤开了一道缝。借助着前戏产生的湿滑玉液的效果,我的初次开垦还算是顺利,杨乃瑾只是感觉下体被塞入了一个熟鸡蛋般的圆形玩意,虽然那大玩意儿将自己的下体撑开涨得慌,但并没有让自己感到难受。

我轻轻移动着腰,带着已经入港的龟头慢慢磨动,让女孩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腔道逐渐适应我的体积,在这一过程中龟头不知不觉中向深处移动,终于触到了一处富有弹性的障碍。我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杨乃瑾的双手拢在胸前,与她纤细颀长的五指紧紧相扣,充满深情地看着杨乃瑾的双目道:“瑾儿,我爱你,你是我的女人。”

杨乃瑾双目顿时露出迷醉的神情,话音刚落,我不待她反应,就猛地向前一挺,胯间的巨茎以一种沛然不可挡的气势前进,就像一个披甲骑士般端着长枪发起冲锋。

“吖┅┅”杨乃瑾从口中发出一声娇啼,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但这声带着痛楚的呻吟还是又长又亮,其中还带着不可抑制的颤音。

这声尖叫让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颤,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不敢保证楼上的梅妤是否会听见,但此刻我们都无暇顾及这些了。

我就像是窃取果实的农夫般手足无措,但心中又充满了狂喜,其中不免掺杂着男性的骄傲,从这一刻起,身下的女孩已经成为了一个女人,她那如春雪般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已经留下了我的痕迹,而我是第一个这么做到的男性。

但眼前还容不得我喜悦,因为小姑娘已经痛得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对大眼睛里浮动着晶莹的水光,我知道第一次对于女孩子十分重要,只有让她品尝到男女性爱的欢愉,才能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所以忙俯身含住她柔软的双唇,轻声蜜语地安慰着她。

在我半带挑逗的抚慰下,杨乃瑾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慢慢应我的亲吻,小姑娘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我如火如荼地缠绕、翻卷着。被我的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又开始灼热起来。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自己的巨茎自从突破那一关口后也停滞了太久,虽然被她那无比紧窄的腔道包裹着也是一种享受,但我还有更大的快乐要给予她。配着口中的热吻,我挺动着胯间的巨茎向深处进发,随着我的阳具的不断深入,那片未经耕耘的处女地缓缓地被我开垦过去。

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具所涉足,虽然那里面已经有玉液的湿润,但仍然显得十分的紧逼,我每要深入一厘米都十分地困难,我身下的女孩同样身具难得的名器,比起乃母一点都不显得逊色,那初经人事的腔道像是被解除了封印般,全力抵抗着我的侵入,因此巨茎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但我的插入是不可抵挡的,最终我还是攻破层层障碍,深深地顶到了那温软滑腻的少女花芯。

“吖……”杨乃瑾再次张开芳唇,吐出一声令人心醉的轻吟,她的芳心也如同自己的花芯般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花径最深处的巨茎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宝贝,你真美,我好爱你哦。”我轻喘着气道,心中却是极大的满足,我已经完全拥有了这个女孩,这个家世不凡、品质高洁、娇憨可人的绝美少女,已经将她最美好的初夜献给了我,接下来我要做的只是尽情地享用这具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

经过了一番试探后,我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破瓜之痛虽然深刻,但青春少女的身体十分敏感,很快杨乃瑾就走出了痛楚阴影。从她稍稍舒展的眉头,和口中略带愉悦的呻吟来看,她已经可以容纳并接受我的阳具,并且开始享受大肉茎与腔道摩擦的愉悦。

“嘤……呢!”在我的连连触顶下,少女嫩穴含羞带露,花芯轻颤。

我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杨乃瑾连连娇喘,本已觉得花径腔道中的肉茎已够大够硬,可在她极为紧窄的腔道作用下,更加充血膨胀得无边无际,强壮而又不可抵挡地撑着滑嫩肉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少女花芯内。

“吖,好难受……可是,为什么……又很舒服……”

我一鼓作气的将肉茎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腔壁的粘膜,粉红色的嫩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随着我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那些花径嫩肉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起我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爱液混着我强行进入时黏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阴道内流出,慢慢滴到了床上,每次我的大肉茎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

的声音。

杨乃瑾的胴体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纤长白皙的大长腿被压到了腹部,小巧玲珑的瘦瘦玉足勾住我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小乳鸽在我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粉红细嫩的鸽BZ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娇嫩的蜜穴更是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蜜穴口的花瓣在巨大阳具的摩擦和挤压下已经舒展开,就像一朵及时绽开的鲜花。

我的动作虽然迅猛但却很是温柔,对于体下的少女我是又怜又爱,生怕令她有一丝的不快。于是我不断的变换着角度,持续而敏感地开发着她蜜穴的每一处。

硕大无比的龟头不断地在少女花径内转着圈子,时不时地用龟头触碰一下娇软稚嫩的花蕊,而女孩则不由自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花径蜜肉,那里本能地产生一股股地吸力,死箍紧夹住我那不断进出的粗大肉茎。

随着我持续不断地抽动、顶入,少女那天生娇小紧窄的蜜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嫩滑的肉壁在粗壮的大肉茎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茎上。

“嗯……唔……嗯……唔……”

杨乃瑾完全不由自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虽是如此,她的声音却依旧不怎么大,只是轻轻柔柔地哼着,颇有几分乃母的韵味,只是更加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春雪般的身体,与少女的娇啼结在一起,足以让任何男性为之疯狂,我此时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不知不觉中下体抽动的力度和频率都增加了不少,也不像先前那么地照顾她的感受,而杨乃瑾也如痴如醉地应着我,生涩地扭动着少女的纤细腰肢,陷入无边无际的爱欲之中。

我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的少女身上耸动着,巨大的肉茎在少女天生娇小紧窄的花径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狂澜中的少女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茎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蜜穴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那粗壮骇人的玩意越来越深入她的花芯深处,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已经呈现出一股艳丽的粉红色。

在火热迅猛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杨乃瑾羞涩地感觉到我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终于,当我的大肉茎在杨乃瑾那幽深紧窄的火热腔道里狠狠地一顶的时候,我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突破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芯,已经充分润滑地硕大龟头突破层层阻力,破开那肥厚饱满的花芯嫩肉,冲入她滑腻温热的花房内。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少女被我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芳心只觉花径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

“嘤┅┅”

杨乃瑾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忍不住从口中喷出一声带颤音的娇啼。

她只感觉到,我巨大的龟头在自己蜜穴深处的花房内搅动着,那又热又硬的龟头作恶般在花房壁上摩擦,立即引发她体内最幽深处那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花芯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这阵痉挛抽搐像是电流般迅速传过整个花径蜜穴,然后不由自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她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我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我撑着的胳膊,十根晶莹剔透修长如笋的玉指深深地嵌入我强健的肌肉中,而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我的腰,不知哪里来的一股迅猛的力气,她瘦瘦的一对长腿居然将我夹得紧紧的。

我感觉少女的蜜穴花径中像是翻江倒海般滚动着,一股股强大的吸力带着无数地细小电流击打在巨茎身上,身下这千娇媚的少女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杨乃瑾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甜美至极的泪水,泪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我身上,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啊……”

我狂吼一声,在身上即将失去控制之前,将处于崩溃边缘的阳具从女孩不住痉挛的蜜穴花径中抽出,然后一阵难以抵挡的酥麻感从尾椎传导至龟头,一股股火热的白浆顺势喷出,正好洒落在少女那雪白平滑的小腹上。

夜色已深,窗外的月光温柔地垂下双目,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屋内那对青年男女,他们已经重新拥吻在了一起,那交缠的四肢与搅动的唇舌,印证了彼此间不可分离的爱恋。

而在他们身体下方的大床上,那整洁的被褥已经凌乱不堪,洁白的床单上散落着一片片鲜红艳丽的花痕,就像春雪中张开的寒梅一般,春意盎然。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天若有情】(第九十八章)

“嗯……”随着一声带着轻微颤音的娇吟,我胯下那具纤柔白皙的颀长玉体连续抖动不已,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平坦小腹急剧地收缩舒展了好几个,伴随而来的是蜜穴花径中愈来愈强的吸力,将我深入其中的巨茎夹得难以抽身。

但我并不甘愿受制于人,愈发起劲地上下摆动起臀部,那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像钢钎般拼命向花瓣中心捣去,一点都不怜惜身下这个刚开苞不久的青春少女,疯狂迅猛地抽插动作让女孩不堪挞伐,她柔顺飘逸的乌黑长发披洒在洁白的床单上,反衬得那骨肉均匀的白皙胴体更加晶莹剔透。

这个少女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是属于极品中的极品,特别是那对又长又直的玉腿极为耀眼,略显美中不足的只是稍微瘦了些,白得清澈透明的肌肤尚带着稚气,她一对秀眉蹙得紧紧地,粉红的双唇微张努力喘息着,脸上露出夹杂着哀求和欢悦的神情。

一对腴白纤长的玉手从我的胳肢窝里伸了过来,这条羊脂白玉般的胳膊虽然匀称颀长,但那饱满滑腻的肌肤明显带有成熟女人的质感,长长的玉指尖上涂着水红色指甲油,更加充满了浓郁得化不开的女人味,令人不由自地联想到性的诱惑。

这双诱人的玉手在我的胸前上下游动,那动作不急不缓、从容不迫地,在我的上身徐徐游来游去,她像是对那坚实壮硕的胸肌以及六块龟背状的腹肌十分熟悉,如葱管般的白腻玉指轻轻搔着我的体毛,那股痒痒的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与此同时,两团充满弹性的柔软肉球贴到了我的背上,带着那令人惊叹的柔滑触感与体积作着圆周运动,我感觉出有两颗樱桃大小的硬物摩擦在皮肤上,那两颗樱桃带着湿漉漉的水痕,在我的皮肤上滑来滑去地,就像是有电流从里面导出一般令我浑身发颤。

我自然知道背后的女人是谁,但此刻我却无暇顾及她,只能抓紧胯下少女的两条长腿,拼命地向她的花芯深处捣去,将她已经泄身了多次的蜜穴捣得水花乱溅,而就在我将要攀登到高峰之时,那对腴白玉手却恰到好处地抓住了我的乳头,两根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柔滑指尖极有技巧地捻动着它们,一股深入骨髓的麻痒感迅速传遍全身,令我忍不住高声吼叫起来。

“啊……”

“吖……”

伴随着我的狂吼,胯下的少女也提高音调发出呻吟,然后只觉得一股大力将我掀翻,我身体向后倒在柔软的床单上,四条丰腴纤细各异的胳膊立即从左右两边包围上来,两具芳香四溢的火热胴体左右贴了过来,像八爪鱼般把我缠得紧紧的,我顿时坠入温香暖玉的怀抱中。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直躺在胯下的那具白玉酮体立了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她的动作变得十分矫捷,先前那令人怜惜的娇弱不堪一点都不见了,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她像一个惯于此道的女骑士般驾临我身上,一具紧窄又带有吸力的套住了我雄风不减的巨茎,随着她上下起伏的丰硕白臀贪婪吞咽着我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一点都不像那个花径初扫的少女,那迫不及待的劲头让我有些吃不消。

但她的身体却又充满了少女纤瘦单薄的味道,只是胸前那对小乳鸽却增大了数倍,就像两只饱满丰腻的白玉香瓜般挂在上前,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起伏不断晃动出层层白腻乳浪,而她那对颀长纤细如水仙花般的玉手却不住地抚摸揉动着自己的双乳,那白的透明的椭圆形玉指修饰得又长又尖,像一片片玉石花瓣般在白玉香瓜上飘动着。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感官比往日延伸得更远,可以清晰感受到左右两个女性肉体带来的唯妙欢愉,即使我没有看到她们的面容,但可以肯定她们都是极品的美人,而我的男根更是被那具蜜穴吃得死死的,她就像是一个生命体般不住啃咬舔弄着我,像是要将我一点点地咬碎并吞入体内般。

我看不清身上女子的面容,因为她一头如云般顺滑飘逸的长发披散了下来,如上好绸缎般在她胸前不断甩动,那黑玉般的大波浪发卷里夹杂着几缕挑染的发丝,有的是成熟大气的栗色,有的呈鲜艳亮泽的酒红色,这两种反差颇大的色泽混在一起,却充满了独特的风情韵味,但却不偏不倚地遮住了我的视线。

我试图伸手去撩开她的长发,但手指还没有沾到头发,她下身抬动的频率却瞬间加快了,那如云般的大波浪发卷就像海浪般涌起又摔落,又像母狮蓬松的鬃毛般迎风舒展,那发丝一丝一毫地甩在我的脸上,麻麻的、痒痒的,里面还充满了沁人心扉的芬芳,令我鼻端一阵抽动,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喷嚏。

这个喷嚏所产生的气流,居然将身上女人的长发吹起,我终于看到了她的玉容,但眼中所见却令我大吃一惊。

“嘻嘻,大懒猪醒了咯。”

一个黄鹂鸟般清脆迷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睁开了双眼,摇了摇头,这才确定眼前这个明艳动人的少女并不是在梦里。

杨乃瑾侧着身子看着我,她那头顺滑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其中一缕正被她捏在手中,先前就是那玩意儿在我鼻端扫来扫去,令我打了一个大喷嚏,而发丝的人脸上也是一副恶作剧得逞的表情。

稍稍滑落的被子外露出锁骨以上的部位,可想得到杨乃瑾瘦瘦的白皙上身此刻应该是完全赤裸着,虽然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但以我敏锐的目力,仍可看出那细长脖颈的侧面有几处色泽淡红的吻痕,正如泛着粉色红晕的清丽小脸,都是我昨晚的杰作。

“早安,宝贝。”我露出一个极富魅力的笑容,温柔道。

“早安。”杨乃瑾果然被我的笑容给迷住,她双目投射出朦朦胧胧的神色,很自然地躺在我的臂弯里,像一只找到人的宠物般露出惹人怜爱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我凑上嘴唇,在她秀气的额头轻轻一吻。

“醒来有一会儿了,看你睡得那么沉,嘴里还说着梦话呢。”杨乃瑾小脸微红,两根指头捻动着发丝轻声道。

“梦话?我讲什么了?”我霍然一惊,忙问道。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杨乃瑾看上去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我紧张了起来,生怕自己在梦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嘟嘟囔囔的,听不清楚说什么。”杨乃瑾扁了扁小嘴道。

她的答让我舒了一口气,但我还是不放心地再打量了她几眼,一切都如同往常般,小姑娘并不是个善于伪装的女子,我基本可以肯定自己没有露出马脚。

“不过,你就算是睡觉也不安分,那个东西……”杨乃瑾皱了皱鼻子道,好像提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般。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盖在我们身上的薄被中凸起高高的一块,那位置正好在我的双腿胯间,不用说那根玩意儿正处于晨勃状态。

我并未因此感到尴尬,反而将身体朝杨乃瑾那边凑了凑,轻声道:“瑾儿,你越来越不乖了,一大早就想我这根了吗?”

我那根勃起的男根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一片光滑平坦的肌肤上,杨乃瑾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脸皮还是很薄的,被我又热又硬的阳具顶着小腹,就像是碰到了一根烧红的烙铁般,条件反射地向后弹开,这才嗔道:“臭高岩,你就会欺负人,谁想你那个……又丑又坏,呸。”

她越说越不好意思,忙低头避开我的眼神,但那害羞的模样却别有一番风味。

“嘿嘿,哪里坏了,昨天晚上不是让你很开心吗?”我腆着脸皮道,口中却继续带着荤腥。

“去去去,谁开心了,人家那里现在还好疼呢。”杨乃瑾没好气地嗔道,同时捏起粉拳在我胸膛上捶了几下。

虽然这几下捶得并不重,但我却故意妆出很受伤的样子,口中还应景地发出假假的呻吟,没想到小姑娘还真以为把我捶疼了,有些担忧地询问我的情况,我顺势一把将其搂入怀中,张开大嘴就是一顿猛亲,弄得她又是一阵娇笑。

我们俩就像两个小孩子般,在这张大床上翻来滚去,相互胳肢和抓痒痒肉,杨乃瑾虽然瘦弱但是身形却很灵活,像一条泥鳅般在我的怀抱里钻来钻去,让我费了好一番劲儿,才觑住一个机会,将其拦腰抱住,顺势按倒在床上。

我们玩了这一阵子,大家都有些气喘,杨乃瑾的呼吸更是急促,不过她的神情却有些奇怪,白皙晶莹的小脸上带着妩媚的红晕,一对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那根气势磅礴的玩意儿,不知怎么地正好顶在她双腿之间,那硕大充血的龟头已经触及那柔软温热的花瓣。

“宝贝……”我专注地看着杨乃瑾的美目,轻声叫唤着,同时朝她的双唇吻下。

小姑娘极为热烈地应着我,她伸出丁香小舌,羞涩但却顺从地与我纠缠在一起,相互舔舐戏弄着对方的唇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我们这个吻又长又甜蜜,我一边伸手抚摸逗弄着那对小乳鸽,一边正想把胯下那根玩意再向前突进一步,没想到却被杨乃瑾给用手挡住了。

“哥哥,不要行吗……”杨乃瑾侧着头移开我的嘴唇,她像只小羊羔般恳求着我道:“这个时间不好吧,我怕妈妈已经起来了,那样子我可丢人了。”

杨乃瑾此刻楚楚可怜的样子,就算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为之动容,我当然不会违背她的意愿,只好收正要踏入战场的兵器,让他在自然状态下慢慢消肿。

“哥哥,你真好,我好爱你哦。”我的行为很让杨乃瑾窝心,她开心地在我脸颊上重重吻了一下。

我正要伸手去抱她,没想到她却向旁边一跳下了床,看着我疑惑不解的眼神,她轻笑道:“快起来吧,我要收拾床单了。”

我恍然大悟,那床洁白整齐的床单经过我们的折腾,现在变得皱巴巴的,上面沾满了男女性爱的分泌物,还有大片令人惊心怵目的落红。

我伸手掀起床单,将那块落红痕迹凑到嘴边吻了一下,轻声道:“这对我来说无比珍贵,我要保留着它,一辈子。”

我的眼神与动作让杨乃瑾无比感动,她双目里水光盈盈看上去快要哭出来般,我顺势将她搂入怀中,我们就这样紧紧拥抱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好啦,你快出去吧,妈妈随时都可能起床的。”杨乃瑾虽然对我无比眷念,但母亲历来端正严谨的形象在她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还是催促着我赶紧穿衣离开。

待我穿戴整齐地走出屋外时,大厅里一切都跟昨晚那般地冷清安静,好像这个嘈杂的城市都被隔绝在围墙之外。

此时已经接近十点了,但并没有看到梅妤已经起床的迹象,显然昨晚上她也累得不轻,这倒是方便了我们。杨乃瑾忙着将沾满处女元红的床单与被褥拿去清洗,我却没有急着走人,而是跑到厨房忙碌起来。

这栋别墅的厨房足够宽敞,里面的设备虽然很是齐全,但大多数都是上个世纪的产品了,双开门的三洋冰箱里食材还算齐全,但从标签上的日期来看,这对母女平时在家中烹饪的机会并不多。

我先把薏米、红枣和紫米放入电饭煲,然后再打开两罐Hein牌的罐装炖豆加热,接着取出鸡蛋、糖和面粉,将培根肉和葱丝切碎,然后将油锅烧开煎炸起来,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几块煎得金黄灿烂的培根鸡蛋饼就被端到了盘子里。

与此同时,加番茄汁的炖豆也香气四溢地出锅了,我再切了一盘新鲜的小黄瓜,一顿中西结的早餐便成功出炉。

待我将三人份的早餐摆好后,二楼传来高跟鞋底踩在实木阶梯上的清脆响声,我抬头一看,梅妤正从上面走了下来。

她穿了一条类似和服的睡袍,玄黑色丝绸面料光滑却不显反光,这是高级蚕丝织物的特性,领口和袖口各嵌着素白的边条,一条宽宽的素白腰带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束得紧紧的,令她那窈窕颀长的身形更加苗条,由于睡袍的长度直到脚踝的缘故,只能觑见两截纤瘦白腻的足弓,蹬在五厘米高跟的黑色小羊皮拖鞋里。

她显然刚洗过澡,那挑染成栗色的柔顺光滑发丝在头顶简单地结了个发髻,不着一丝脂粉的素颜清丽淡雅,配着那高贵端庄的神情,完全就是一个世家贵妇名媛,根本看不出她昨晚在我胯下婉转娇喘的迹象。只不过,虽然不是刻意位置,但她此刻举手抬足间,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慵懒姿态,让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了女人味,令人不由得联想到我们之间那些风流韵事。

“早啊,梅。”我微笑地打了个招呼。

“早……”梅妤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这才看到我的存在,对于我采取平辈的称呼,她显然有些不适应。

“你这么早就过来了?”梅妤边说着,边转头环顾四周,似乎在找女儿的身影。

我不置可否地答了一声,伸手为她拉开一把餐椅,轻扶着她的香肩让其坐下。

“我想你昨晚一定累了,所以特意为你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透过睡袍面料,我可以感受到下方柔滑玲珑的肌肤,口中却略带暧昧地温柔道。

“别乱说,小心被人听到了。”

不出我所料,梅妤玉脸顿时微见红晕,她虽然口上反驳着,但却没有抗拒我放在她肩上的双手。

我见猎心喜,正想有进一步的动作,却听到另一阵脚步声从后门处传来。循声望去,原来是杨乃瑾来了,她换了一身粉红色的运动服,长长的黑发在脑后绑成马尾,一副青春活力十足的样子。只不过她走起路来,步伐却不如往常一般轻盈,像是脚下踩着尖刀般,走一步便会触到伤口,眉间稍稍地微微皱起,显得有些不自然的样子。

“妈妈,高岩,你们早啊。”杨乃瑾口中打着热情的招呼,但她的语气却有些不自然,好像是在掩饰什么般。

“早,瑾儿,你快来吃饭吧。”我很配地应着,同时也扶着她在梅妤身边坐下。

自从女儿出现之后,Z,我们的一举一动梅妤都收在眼底,但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从表情上根本看不出她心底在想什么。

当杨乃瑾走过来的时候,我反应极快地将手从梅妤肩上移开,所以杨乃瑾根本不清楚我与她母亲之间的那些小暧昧。不过我也没有闲着,而是顺手打开电饭煲的盖子,将香气四溢的薏米红枣粥盛到白瓷碗中,按顺序放到这对母女面前。

“哇,好香啊,高岩你手艺真不错呢。”杨乃瑾开心地拍着手掌喊道,这倒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喜欢就多吃点,这个粥对女人很有好处的。”我的话并没有特意对谁说,但现场的两个女人听在耳中,都从有利自己的角度做了诠释,从她们开颜的模样来看,我的这一系列举动算是收到了成效。

可能是我煮的早餐的确好吃,或者是这对母女很久没吃过正宗的家庭早餐了,两人对于这些看似普通的食物都甘之若饴。杨乃瑾一边吃着,一边还问我是不是上过烹饪学校,我当然告诉她这些都是得自白莉媛的传授。

饭桌上要是我们两人在对话,相比之下,梅妤就矜持多了,她只是偶尔掺一句,大部分时间都是细嚼慢咽地喝着粥,煎炸酥软的培根鸡蛋饼她基本没有动,倒是炖豆和黄瓜片吃了不少,杨乃瑾食量与母亲差不多,两人都是吃完一碗粥就叫饱了,剩下的都是我一个人打扫干净。

早餐结束后,不知是不是为了躲避母亲的眼神,杨乃瑾很勤快地动要求洗碗,迅速地端起桌上的盘子,踩着有些不自然的步伐走进了厨房。

看着杨乃瑾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我正想出言告辞,梅妤却抢先开口了。

“高岩,你跟我来下,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她说完就起身,步履优雅地缓步走去。我连忙跟上,一边欣赏着她动人的背影,一边随着她走进楼底的一个布置得像书房般的房间。

把书房大门关好后,梅妤无比优雅地在一张藤椅上坐下,两截白藕般纤长滑腻的小腿从丝绸睡袍的缝隙中溢出,我又有些心痒痒的,向前踏了几步,伸手就像朝她肩上拂去。

“高岩,你先坐下。”梅妤并没做什么动作,她只是抬起臻首,那对凤目滴溜溜地朝我扫了一眼,那目光里清澈冷静,就像有一股未知的力量般逼来,我不得已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乖乖地在她对面坐下后,我目露疑光地看着面前的玉人,心里却在盘算着,不知梅妤招我进来想说什么,会不会是杨乃瑾的事儿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看待我与她女儿偷吃禁果的事,不知为何我有些忐忑不安。

梅妤却比我更加从容,虽然那对纤细白腻的玉腿不做掩饰地露在我的视线下,但我却突然没有了亵玩的心思,她斜靠在一张放满文件的书桌上,水仙花瓣般柔白细长的右手曲起两根指节,正以一种独特地节奏轻轻地叩着桌面。

那敲击声虽然并不大但却很清脆,一下下好像叩在我的心上般,让我纷乱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我开始慢慢接受自己与梅妤这种相处的方式,并且仔细欣赏起她那天鹅般颀长细腻的脖颈。

敲击声终于停住,梅妤开口了。

“你想拿吕江儿子怎么办?”

梅妤的问题让我有些意外,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不过可以暂时避开杨乃瑾这个话题,也让我松了一口气。

“他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我想了想,坚定而又冷酷地道。

梅妤抬起凤目仔细看了我一眼,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又道:“你这么做的话,等于我单方面背弃了与吕江的交易,如何避免他对外子采取报复呢?”

我从梅妤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明了她的诉求所在,略一思道:“其一,我的行动绝对不留痕迹,吕江无法将此事与你联系在一起;其二,吕江很快将自顾不暇,根本无力再做反击。”

对于前一条我信心十足,不仅是因为身怀绝技的缘故,而且自己身处的燕京有诸多力量可以利用,我有把握做到毫无纰漏;不过后一条却是我自己的猜测,虽然这个猜测有些大胆,但我根据曹亚民口中的转述,以及尤大秘对当前形势的分析来看,基本可以算个八九不离十。

梅妤不知是信服了我的判断,还是被我的执着所打动,她仔细地将我看了又看,点点头表示认可。

不过我还来不及舒口气,梅妤接着又问道:“那么这件事了了后,你有什么打算,你想过吗?”

梅妤这句话直中我的要害,虽然我之前一直在避这个问题,但现在已经无可避,自己与三个绝色美人之间的情爱纠葛,终究要有一个解决方式。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想伤害她们其中哪一个,同样我也不愿意放弃她们,不管是梅妤也好,杨乃瑾也好,她们都是我想拥有的美好事物,我不能忍受她们逃离我,或者落入他人的怀抱。

我清了清嗓子,讲出这段时间来盘旋在脑海的想法。

“等这件事情结束后,我和妈妈会离开这个国家,去一个可以容纳我们,并且不干涉私人生活的地方。瑾儿可以留学进修的名义一起前往,我们可以组织一个大家庭。”

说到此处,我迟疑了下,捏了捏拳头,坚定了下信心道:“当然,也包括你……”

我的话虽然没说完说透,但梅妤肯定明了其中的含义,她侧了侧头,躲开我炙热的眼神,目光看着我的背后,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我是个有夫之妇,跟你在一起算什么呢?”

梅妤这声轻叹中,像是带着无尽的忧伤,又有一些不甘与无奈,令我顿时就想其搂入怀中,表达自己对她的迷恋与执着,但就当我略有动作的时候,她却摆了摆手阻止了。

“好啦,我现在不想谈这个话题,你先把其他事情料理完了再说。”

这个话题虽然就这么结束了,但我心中却不如先前那般惆怅,虽然梅妤并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但她也没有将话说死,看来我还有继续争取努力的余地。

看到梅妤玉脸上露出倦怠的神情,我知趣地站起身来告辞,走到门口时,梅妤突然又开口说了句。

“高岩,瑾儿是我唯一的孩子,你要好好待她。”她讲这句话的语气十分凝重,虽然侧着身子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她的言语里不难明白,梅妤肯定已经看透了我昨晚的行为,但她并没有生气或是出言指责我,应该是默许了我们之间的结。

虽然梅妤的态度还是那么令人难以捉摸,但我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情纾解了不少,也就没有再做掩饰,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再向她鞠了个躬,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关门前我又看了一眼,梅妤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态坐着,她的目光似乎在看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只是玉手敲击桌面的节奏却没有停过。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香格瑞拉酒店和干休所之间来走动,期间白莉媛也随我过来做客了几次,她与梅妤这对亲同姐妹的闺蜜又恢复了联系,虽然看上去两人如同往日般亲热,但谁也没有提及在淮海市发生的意外,好像她们与我的情欲纠葛是一个禁般,彼此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不触及。

而我与杨乃瑾破镜重圆,更是如胶如漆地甜蜜,要不是碍着双方母亲的存在,小姑娘恨不得与我没日没夜地黏在一起,不过我虽然也是乐在其中,但与她们共处的时候,免不了要承受另外两个极品美妇人抛来的忽冷忽热眼神,但作为男人这点甜蜜的负担又算得了什么。

当然,我也没有闲着,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布置中。随着时间的推进,吕天的案子也宣判结束,很快他就要被转移到一家未成年犯人管教所去了。我必须赶在他入狱之前下手,只不过我还得等一个人。

香格瑞拉酒店中餐厅最大的包厢里灯火辉煌,带龙纹的明黄色墙纸映衬着黄梨木桌椅,整洁的描金边瓷器都是从英国进口的,身材高挑的侍者有一张北方妹子的方脸,说话叫人却很是亲热,当她很恭敬地将泡好的西湖龙井放在桌上时,还不忘给我抛了个别有意味的媚眼,可惜却换不来我的正眼相待。

只不过,当她把第二个茶碗放到我的对面时,动作依旧是那么的标准规范,只不过脸上却恢复了程序化的笑容,眼神当然更是欠奉了,但铁拐李的双目却久久地停留在那纤细的腰肢上,直到那侍者转身离开后,还盯着裹在短裙内的丰硕臀瓣不放。

铁拐李是今天中午才到的,头一次坐飞机的他还闹了不少笑话,差点弄得飞机晚点了。到了燕京又搞不清楚情况,还是我开车去接了他,将他在城东的一家不起眼的宾馆安顿好后,随之带他来到了我们下榻的酒店。

今晚这顿饭是白莉媛的意,当她知道铁拐李是如何帮助我之后,一直想要找个机会感谢他,正好这次出于任务需要把他唤来燕京,所以她就在此设下饭局款待。现在我们就坐在之前订好的包厢里,就等着白莉媛下来了。

铁拐李这辈子都没进过这么高级的酒店,坐在富丽堂皇的宽敞包厢里,他怎么都适应不了,一个屁股挪来挪去,不知怎么摆才好。对于苗条漂亮女侍者的殷勤服务,他更是受宠若惊,虽然裂开大嘴装作斯文人般说着“谢谢”,一对三角眼还时不时在她们制服套装下的酥胸纤腰上打转。

估计是进京城的缘故,他今天可认真打扮了一番,原本乱糟糟的头发梳了个三七分,用摩丝弄得整整齐齐、光滑油亮的,三排扣西装里面穿了件条纹衬衫,一条俗气的红领带打得歪歪斜斜的,再加上一件蓝色的羊毛衫,看上去就像八十年代的乡镇干部,只不过身上那套西服虽然崭新,但却不是很身,再加上他特别壮硕的上半身,像套中人般显得紧绷绷的,显得十分俗气与不时宜。

由于室内有暖气的缘故,铁拐李身上的衣服明显多了,没坐多久便满头是汗,我劝他把外衣脱了舒服些,但他生怕破坏了好不容易凹出的造型,顽固地拒绝了我的善意,所以每隔几分钟他就要拿起桌上的毛巾擦汗,害得女侍者来给他换了好几次毛巾。

“先喝茶吧,等会就上菜了。”我看铁拐李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只好轻声指导他。

“中,中……”铁拐李忙不迭地点着头,他用双手端起茶碗就往嘴边凑,没料到刚泡好的茶温度尚高,一下子喝进口中,两个小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他又不愿意在别人面前露怯,装作强硬地含着嘴忍住,但最终还是没忍住,“哇”一声吐了出来,半口茶水将胸前的羊毛衫打湿了。

铁拐李忙用西装袖子去擦,我摇摇手止住他,女侍者很职业地拿着干毛巾上来,蹲下身子帮铁拐李擦了起来,铁拐李这辈子可能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就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好了,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说些什么,只好用眼睛向我求助。

我笑而不语地点点头,铁拐李这才放下心来,我让女侍者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他咕噜噜地一口气喝了半杯,向我咧嘴笑道:“这水还挺好喝的。”

铁拐李的怪模怪样惹得女侍者一阵轻笑,我也含笑不语,他还不知道别人笑什么,也跟着别人笑了起来,没想到笑了几声后,装满水的肚子咕嘟地响了一声,他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正想找几句话来掩饰。

“晚上好。”随着女侍者的齐声问候,包厢大门被拉开了,今天晚上的女人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虽然出门在外,但白莉媛的穿着打扮却一点都不含糊。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整整齐齐地拢到脑后,扎了个椭圆形的下包发髻,用一条素白色轻纱包了起来,并在发髻上方打了个松松的蝴蝶结,她光洁如玉的鹅蛋脸上未着一丝脂粉,但却容光泛发充满了生机,樱唇不涂自然嫣红,黛眉不画依旧细黑,羊脂白玉般的娇嫩肌肤上,还带着蜜月期的甜蜜红晕,那由内而外的风情让目睹之人都为之沉醉。

她的白玉耳垂上缀着两只金色麦粒长耳坠,每一边都有六颗麦粒大小的金坠子,这些金坠子错落有致地构成个菱形,通过细链相连着挂在她的耳垂下方,麦粒状的坠子在水晶灯下闪闪发光,与她雍容华贵的容颜相得益彰。

一件纯白色真丝小衬衣裹在她凹凸有致的上身,白腻颀长的脖颈露在蕾丝花纹织成的圆领上,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伏在真丝衬衫下方高高隆起的双乳间,白金细链上缀着一排碎钻和亮银麦穗相间的坠子,随着她走动的步伐在衬衫上轻微晃动,妆点在她无比优雅端庄的身子上,显得更加贵气十足。

这件衬衫的袖子是花苞状的,两条白藕般的修长雪臂露在透明蕾丝花边下,她的右手臂弯里挎着个el的白色鳄鱼皮手袋,长长的圆弧把手连在长方形的包身上,白色的鳄鱼皮革散发出昂贵优质的光泽,这个手袋就像她本人一般,纯洁高贵端庄优雅。

这件衬衣的下摆收在一条天蓝色的绣花蕾丝包臀裙内,裙身上面绣满了一朵朵小巧的花苞蕾丝纹路,这条蕾丝包臀裙的腰身提得很高,将她的纤腰束得又紧又窄,但从侧面上看过去的话,那白色衬衣裹着的小腹却微微隆起一道优美的弧形,不过却凸显出那对挺翘丰腴的玉臀。

这条蕾丝包臀裙极为紧窄贴身,从正面看过去可以清晰看出她葫芦般的浑圆胯间,以及小腹下方和大腿根部构成的三角地带轮廓,蕾丝包臀裙的裙摆长及膝盖下方,只露出了两截裹着带玫瑰花纹轻薄白丝袜的颀长小腿,透过细密的玫瑰眼可以看到那裸露在外的洁白玉肤,那对腴白优美的玉足蹬在一双七厘米细高跟白色小羊皮尖头鞋内,令她比例极长的下半身更加窈窕笔直。

这双高跟鞋是半包式的设计,所以一瓣新月般白腻秀美的足弓都露在了外头,白色的小羊皮鞋面经过精工处理,带着淡淡的光泽纹路,一朵淡粉色的丝绢蝴蝶结躺在鞋面上,使得那尖尖如笋的鞋头平添了几分温柔。

由于下身那条天蓝色蕾丝包臀裙很是紧窄,所以她只能迈着细碎的小步前进,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在裙中迈动起来,却显得更为优美诱人。

当白莉媛走进来的时候,在场男性的目光完全都被她所吸引住了,铁拐李更是睁大了双目,不拢的大嘴差点要流出口水来。

白莉媛显然很习惯男人的这种眼神了,她大方从容地微笑着伸出手,轻声道:“李大哥,好久不见了。”

直到白莉媛动跟他打招呼,铁拐李这才像是收了三魂七魄般恍然醒来,他忙不迭地用手在毛巾上擦了又擦,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他长满老茧的粗手,如执珍宝般轻轻地握了握白莉媛水葱般白腻纤长的玉手。

两手稍稍一握,铁拐李就像是触电般迅速松开,好像生怕自己把那纤柔玉手给弄脏了般。白莉媛却浑然不在意,坦坦荡荡地在我们之间的位置坐下,然后就像对待家人般与铁拐李话起了家常。

客已到齐,不用我招呼,娴熟的女侍者便开始一道道地上菜了,白莉媛拿出女人的风范,俏生生地站了起来,举着红酒杯对铁拐李道:“李大哥,这么多年来,你帮了我和石头很多,我一直没好好谢过你。”

“今天,借这个机会表达下小妹我的感谢,你一定要好好喝几杯。”白莉媛说完,将半杯的红酒一口喝完。

光凭白莉媛的容貌身姿已经足以醉人,她的豪爽大气更让铁拐李喜不胜收,他连忙将自己杯里的酒一口喝净,然后拍着胸膛道:“妹,你跟我客气什么,你们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你不嫌弃拐子我这个没用的人,叫我干啥我就干啥。”

我知道铁拐李的口味,所以今天给他上了十年陈的五粮液,果然一杯酒刚下肚,铁拐李忍不住啧啧地砸吧个不停,对于他这种老酒虫来说,一口酒能够辨别出酒的好坏,之前他喝得都是廉价的劣质白酒,今天初尝高档的浓香型白酒,就像是小孩子见了心仪的糖果般,一开喝便收不住了。

虽然这些年来,铁拐李一直在默默关注着白莉媛,但今天才头次这么近地接近心目中的女神,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乐昏了头,而且还能够坐在这个绝色美人身边,眼中所见的无非雪肌玉肤,口鼻所闻的尽是甜香芬芳,铁拐李这辈子从未如此开怀过。

我们举杯相庆,觥筹交错,轮番敬酒,铁拐李架不住我们的殷勤,杯到酒干,一杯杯喝得涓滴不留。没一会儿,酒精的作用就在他脸上发挥出来,那张黝黑铁青的脸庞变成了酱红色,一对三角眼里也有些模糊,但是嘴巴却比往常灵活了不少,说起话来更是滔滔不绝。

“妹啊,我看到你们现在过得好,心里就是高兴。”酒过三巡,铁拐李明显兴奋了起来,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道。

“那姓吕的别说有三头六臂,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拐子也要跟他斗一斗。”

他的话让白莉媛有些尴尬,但她还是装作没事人儿般,举起酒杯敬道:“李大哥,你是个实在人,小妹以前不知好歹,走了许多错路,都怪我命苦……”话未说完,白莉媛的声音里已经有些哽咽了。

“呜呜,幸好有这个孩子,否则我就一错再错了。”说到此处,白莉媛话里的哭音已经十分明显。

我忙将手从桌底下伸过去,握住了她垂着的另一只手,白莉媛冰凉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了上来,好像我的手掌让她能够得到许多力量般,在我温暖宽厚的掌心包围之下,她原本颤抖不已的身子终于平息了不少。

铁拐李一口将酒喝干,他摆了摆手道:“妹,别说了。你一个女人家的不容易,我晓得,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孩子啊。”

他的话让白莉媛再次热泪盈眶,白玉般的脸蛋喝了几杯红酒后,泛着晚霞般迷人的红晕,再加水汽朦胧的如画双瞳,令我看得又怜又爱,我拿起毛巾,很体贴地为她擦拭,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不要悲伤了,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的。”

我的温存让白莉媛平息了些,她感动地捏了捏我的手,然后不好意思地对铁拐李道个歉,起身带着手袋走进盥洗室补妆,我知道她想暂时静一静,便继续拉住铁拐李敬酒。

不知是否女神不在身边的缘故,还是白酒的酒劲开始发挥了,铁拐李渐渐变得狂放起来,不复先前那么拘谨了,他总算解开穿得一丝不苟的西装扣子,狠狠地拉下束缚了一个晚上的领带,让那不长的脖子出来透透气,喝到兴起,还撸袖子露胳膊,露出平时的姿态来,就差没把脚搁在桌子上了。

“小高啊,你这小子真有出息,比你老爸强多了。”铁拐李大着舌头说着,一边从碗里捞了块烤鸭塞入口中。

“我爸爸是个好人。”我有些不悦道,虽然自己现在取代了父亲的位置,将自己的母亲收为爱人,但我心中一直很崇敬父亲,不喜欢听到别人贬损他。

“没错,高胡子是个好人,他从不提防算计别人,却想不到别人会算计他。”

铁拐李没有听出我的语气,他此时已经被酒精所麻痹了,口中自顾自地说道。

“你说什么,谁算计我爸爸了?”我心中一惊,似乎从铁拐李的话里头抓到了什么,赶忙追问道。

“你还记得,高胡子是怎么死的吧?”铁拐李抓着一块酱骨头啃了起来,他含含糊糊地道。

我当然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下午。那天,我在餐桌上些作业,厨房里高压锅在嘟嘟地吐着水汽,妈妈系着围裙正在忙碌着,很快就会有一顿美味的午餐要端上来了,一瓶冰镇过的啤酒已经放在桌上,那是我放学时从小卖部里带来的,爸爸中午的时候老爱喝点冰啤酒,按往常的下班时间,他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家的路上了。

但爸爸再也没有机会喝到那瓶冰啤酒了,家里的门被敲得如山崩般响,妈妈面带笑意的跑去开门,但门外并不是我们要等的人。我还记得妈妈当时脸上的表情,她就像是被突然放入冷柜里一般僵住了,我并没有听清楚报信的人是怎么说的,我只记得妈妈随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那哭声好像动物受了重伤一般。

妈妈很快就从冻结状态恢复过来,然后她不顾一起地往外跑,报信的人怎么都拦也拦不住,搞不清情况的我自然也追了上去,根本没有人在意厨房煤气灶上还在炖着的热汤,我只是紧随在妈妈后面朝码头方向奔去。

我从未见过妈妈如此激动的模样,她就像一头母狼般狂奔着,很难想象往日里文文弱弱的她可以爆发出如此能量,她出门的时候脚上只趿了一双拖鞋,在奔跑中,不知在哪里又掉了一只,中午的太阳把沥青路晒得滚烫,但她一边赤裸的脚踩在上面却浑然不觉,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跑。

从家属楼到码头的距离不算近,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到的时候,却发现现场围了好多的人,往日里喜欢逗我玩的叔叔阿姨们个个表情严肃,好像在努力隐藏什么一般。妈妈已经被几个阿姨给拦住了,但她口中的哭喊声却一刻都没有停,那声音我是如此的熟悉,但此刻听起来却很是陌生。

她身上还系着那条围裙,脚下丢了一只拖鞋,经过一番奔跑,她白净的脸蛋涨得通红,本来绑得整整齐齐的长发披散了下来,脸上流淌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那副形象让人很难与平时清秀美丽的妈妈联系在一起,那天的妈妈就是个普通的女人,一个伤心透彻的女人。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可以让妈妈如此激动,让如此爱美又爱清洁的她这么不顾形象,这么激动地狂奔数米地跑到这里,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哭成这样,我只是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而且这件事情对我们的影响很大。直到很久之后才发现,我的世界从那一天起就崩坏了。

不知是否处于保护我的缘故,我再也没有看到过爸爸的遗容,从大人们谈话的蛛丝马迹里可知,当时现场的情况十分骇人。我可以想象得到,十几吨的龙门吊砸在一个血肉之躯上,会造成何等的伤害,那种画面我至今想起还是不寒而栗。

那个从小抱着我长大,将我视为他骄傲的爸爸,就这样化成了一团血肉。

我从忆中猛然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抓住了铁拐李的手腕,一字一句地沉声道:“我爸爸到底怎么死的,你对我说实话。”

铁拐李这时也清醒了些,他方才意识到自己酒后失言,脸上露出后悔莫及的表情。但我的双目就像两道冷电般将他锁得紧紧的,浑身就像头豹子般蓄势待发唑唑逼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意与戾气让铁拐李无处可躲。他双唇像小鸡啄米般剧烈抖动着,目露求饶之意求道:“我,我也是才知道,小高,我没有骗你。”

“说。”我从牙缝中迸出斩钉截铁的一个字,双目压力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铁拐李像是为了壮胆一般,抓起桌上的酒杯往口中一倒,然后又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开口道来。

据铁拐李所说,这些日子以来,他跟钟小箐两个相处得越来越好,自从他手头有钱了之后,也不用出门去摆摊修鞋了,干脆搬到了钟小箐家里同居。有一次,他们在做那个事的时候,随口聊到了程阳,铁拐李对程阳的恶感显而易见,钟小箐近来对前夫的思念越发减弱,所以在聊天中,不小心地说出了一桩陈年旧事。

就在我爸爸出事的那一天中午,钟小箐下班有些晚了,干脆打包了饭菜家,没想到程阳居然比她还晚来。她刚摆好饭菜后,程阳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打开冰箱,开了瓶酒就往口中灌,钟小箐连连叫他都没反应过来。那天的程阳看起来很不对劲,他的脸上呈现一种复杂的表情,像是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夹杂着莫名的恐惧,但又有几分难掩的兴奋,多年后钟小箐忆起来,那表情很像电视上被抓到的罪犯。

那天程阳言行举止都异于往常,往日里很会说话的他沉默了不少,但食量却大了许多。吃完饭后他立马又出了门,不知跑去哪里了。钟小箐在收拾垃圾的时候,发现程阳把随时携带的工具包遗落在了屋中,不知怎么的,她神使鬼差地打开了丈夫的工具包,发现里面竟然放了把扳手和十几颗六角螺丝钉,这些工具上粘着的油污色泽很新,显然是刚从某个机械上卸下的,程阳一向把包包收拾得很整洁干净,之前从未见过他带这些工具家,所以钟小箐对此印象很深刻。

钟小箐当时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向来不会干涉丈夫的事情,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中,所以她也没开口向丈夫询问过。直到过了半个月,钟小箐才从旁人口中得知,丈夫在单位里的师傅出了事故,被他操纵了十几年的起重机给砸死了,而出事的时间正好就是那天中午。

这件事在钟小箐心中留下了一块阴影,因为那天程阳家时的神情实在太古怪了,而且还有其他十分巧的迹象,她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些想法,但她从未去证实这个想法,反而尽量让自己去遗忘它,她很害怕自己的这种想法。

若不是两个月后的一件事,钟小箐可能早将那个想法抛之脑后了。那是一个星期天,钟小箐的同事拉着她去逛商场,很凑巧的是,她居然在商场看到了丈夫的背影,当时她叫了一声,程阳却没有听见般自顾自地走了,看着丈夫进了一家咖啡屋,钟小箐突然起了疑心。

她一向了解程阳风流的性子,平时也有耳闻他在外沾花惹草的传言,今天正好看到他行迹鬼祟,她顿时起了探一究竟的心,想看看丈夫到底是跟哪个女人在勾搭。所以她就跟在后头进了咖啡屋,她选了一个很好的位置,刚好可以监视到程阳,又不至于被他看见,没想到等来的却不是什么女人,而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梳了个大背头,高高大大的很有领导派头,程阳见到他也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两人刚一坐下,大背头便将一个厚厚的牛皮袋放在了程阳面前,程阳打开朝里头看了看,双目顿时露出十分贪婪的神情,他点头哈腰地说着什么,大背头只是偶尔说一两句。

为了听清楚他们的对话,钟小箐坐到了程阳位子的背后,隔着沙发靠背她终于听清楚了几句话。

程阳像是帮大背头做了件什么事情,所以大背头这次把报酬给他带来了,那个牛皮袋里的数目在当时算得上一笔巨款了,不过钟小箐并没有听清楚,他们所说的事情是什么,对方为什么愿意出这么大的代价。他们后面又提到了一个女人,好像大背头对这个女人心怀不轨,现在刚好除去了一个障碍,但还要程阳出面解决最后的问题,程阳当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而且从他的口气上看,他对这个女人也觊觎许久了。不过他们却没有提到这个女人的名字,而且很快就结束了这次谈话,迅速起身各自走开了。

钟小箐当时虽然很生气,但并没有往深处想,她以为丈夫只是旧病复发,又要去搞什么良家妇女了,家后她跟丈夫又吵了几次,但每次都敌不过程阳的甜言蜜语,再次沦于他对付女人的手段之下,再加上程阳拿到那笔钱后,出手阔绰大方,日子久了她便将那些事情置之脑后。

待钟小箐忆完后,铁拐李立刻抓到了其中的关键,他追问了其中的几个细节问题,又让钟小箐描述了那个大背头男人的样貌,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答案,那个答案是如此地骇人,以至于钟小箐始终无法接受。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铁拐李缓缓地朝口中倒了杯酒道,不知是不是酒精的缘故,他的声音变得干涩晦暗。

“高胡子这么细心谨慎的人,怎么会在那架龙门吊上出事呢,要知道,他可是开了十几年,从未出过差错。”

“出事当天的现场我也去看了,那个玩意儿砸下来的角度实在太干净,干净得就像是高胡子自己送上去一般,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除非,除非是有人在控制。”铁拐李喃喃自语道,他握着酒杯的手在不停地颤抖,像得了疟疾的病人般。

“出事后,公司很快就封锁了现场,我想要多看看都做不到,他们处理这个事故的速度很快,往常鉴定个工伤都要大半年,高胡子的事不到一个礼拜就办好了。”拐李终于把酒杯凑到了嘴边,但却迟疑着没有喝下去。

“当时我怎么也不明白的事,没想到隔了这么久后,听那个婆娘一讲,我这才弄懂了。”铁拐李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喝尽,然后像是憋了很久般将一大串话说了出来。

“能够接近那架龙门吊的,除了高胡子外,只有一个人。”

“能够那么快清理好现场,并且认定为工伤事故的,也只有一个人。”

“能够策划出这件事,还能把事情设计得这么巧的,也只有这两个人。”

“他们使了那么多的坏,还搭上了你爸爸的一条命,都是为了你妈妈呀。”

一口气说完,铁拐李长长地叹了声,他的声音里有一股沉重的东西,好像凝固的铁汁般令人喘不过气来。我们俩默默无言相对,我的脑中翻江倒海般杂乱,所有一切令我痛苦绝望的忆涌了上来,令我浑身血液犹如冻着了般,只听见自己上下颚的牙齿在微微打颤。

“噗通”一道沉闷的响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我们扭头看去,那个el的白色鳄鱼皮手袋掉落在地面上,白莉媛不知什么时候起就站在了那里,脸色煞白煞白地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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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九章)

字数:88我和铁拐李都有些慌了手脚,因为我们从没见过白莉媛现在的神态。

她丰腴纤长的身姿依旧那么迷人,但我却可以辨别出眼前的玉体正在不停地颤抖着,她那张雍容华贵的鹅蛋脸在补过妆后更加艳丽大气,但却呈现出无法掩盖的苍白,那对原本娇艳欲滴的樱唇现在毫无血色,而且还在用肉眼可见的频率轻微抽动着。

最令人担忧不已的是,白莉媛那对剪水双瞳却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她们就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泉水般,直愣愣地朝我们射来,那眼神十分地复杂,既有迷惘、失望、追悔和不安,但又充满了凄凉之意。

“妈妈”

我轻轻地唤了一声,上前一步想要伸手去扶她,没想到却被白莉媛一把推开了。她的动作出人意料地敏捷,以及此刻展现出来的倔强和冷漠,却让我无法与之前那个温柔恬静的小女人联系起来。

白莉媛旁若无人地向铁拐李走去,她的目光就像铁链般将铁拐李锁在了原地,她突然显示出的气场让我们都措手不及,而她的强硬与咄咄逼人却让我有些不安。

“妹子,我……你……别激动。”铁拐李结结巴巴地道,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此刻要是地上有个洞,他肯定毫不犹豫就钻进去了。

“李大哥。”白莉媛外表虽然很激动,但她讲话的声音却依旧不紧不慢,而且一字一句地极有力量。

“告诉我,刚才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平日里的铁拐李,虽然身体又残疾但却孔武有力,再加上心狠手辣的处事手段,一般人见了都觉得可怕,但在白莉媛面前,他却像一只绵羊般软弱无力。

白莉媛的话其实并不难答,但她此刻的动作和神情都大异往常,铁拐李一瞬间居然被问住了,他几次张口又把话收到了肚子里,但白莉媛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李大哥,你如实告诉我。要是你今天有一句虚假,以后我也不再认你这个朋友了。”

白莉媛继续用言语逼迫着,她这段话斩钉截铁般决绝干脆,毫无旋婉转的余地。

铁拐李只好用目光求助于我,他的嘴角抖动的频率已经十分明显。我稍一思,朝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铁拐李拿起桌上还剩一半的五粮液酒瓶,一口气咕噜噜地向口中灌了许多,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像是下定了决心般,赤红着双目道:“妹子,我刚才说的,要是有一点虚假,让老天爷用雷劈死我。”

他还想继续发毒誓,但被白莉媛抬手拦住了。她听完铁拐李的话后,只是默默地在原地站着,并没有像我所预想的,做出什么过激动作。

我们三人都没有开口说什么,空气中安静得有点瘆人。

白莉媛一直颤抖的身体已经停住了,她的美目只是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目光穿越了矮一个头的铁拐李,又好像是凝结在空气中似得,完全无法从里面窥知什么。

过了半响,两颗大大的透明泪珠从那对杏目中缓缓滑落,那泪珠在头顶水晶灯的照耀下无比晶莹,但却让在场的两个男人慌了手脚。

铁拐李又是着急又是懊悔,他想要伸手去帮她擦拭眼泪,但又不敢用自己的手亵渎女神,只好重重地把大腿拍得响亮道:“妹子,别哭,别哭啊。”

“哎呀,都怪我不好。没事说这些干啥,你别哭了行不,拐子我给你赔礼道歉。”铁拐李想要安慰人,但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是牛头不对马嘴。

但我现在根本没心情去纠正他,我的一颗心都挂在了面前正在流泪的玉人身上。

我伸出双手,扶在白莉媛的肩上,这次她并没有立即挣脱我,但身子还是麻木地毫无反应,我轻声道:“妈妈,事情已经是如此了,我们将来还有很长的日子。你不要再哭了,好吗?”

“对,对,日子长着呢。好死不如歹活,妹子你别哭了。我们从长计较,从长计较。”铁拐李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两句话,文不对题地接口道。

虽然白莉媛并未因此怎么样,但很明显,铁拐李继续呆在这里已经帮不上什么大忙了,我赶紧对他使了个眼色道:“李叔,你还是先去休息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铁拐李虽然酒喝多了,但人还没有傻掉。他立马反应过来,抓了抓头,不好意思道:“也对,拐子我没读过书,讲话忒不中听,只会惹妹子你生气,我还是先走了。”

他嘴里说完,拿起披在椅子靠背上的衣服就要往外走。

一直处于雕像状态的白莉媛,这时稍稍恢复了些,她摇了摇头,依然很有礼貌地道:“李大哥,谢谢了。你让我知道了本应知道的事情,我真心感激。小妹今晚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她口中这般说着,但身子却没有动静,虽然她的语气冰冷无味,但这几句话就让铁拐李受宠若惊了。

“没,没事……不,不是很好,已经很好了……”铁拐李口不择言地胡乱应对了几句,然后自己也觉得说错了什么,脚下赶紧加快速度走出了包厢,临走前他还有些担忧地头看了几眼。

我心里知道,白莉媛现在的情绪极为不稳定,唯一可以安抚她的只有我,但是有旁人在的话只会碍事,我们需要一个不受干扰的空间。所以看到铁拐李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后,过头来我又支走了那些侍者们,然后返身将包厢的大门反锁上。至此,偌大的屋内只剩下自己与白莉媛二人了。

我的手刚接触到白莉媛身上,她立马发出一声哀痛得难以形容的悲啼,然后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般瘫入我的怀中,紧接着便开始不断地抽泣。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大,然后变成一场撕心裂肺的大哭,那哭声我似乎在很久之前见识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再次见她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

好像之前的所有伪装都被卸下般,白莉媛又恢复了那个柔弱无依的小女人模样。她像是重新站在爸爸出事的午后般,面对着无法改变的现实,只能无助地用眼泪来表达自己的抗议,抗议这个冷酷无情的现实,抗议这个变化无端的命运,抗议这个爱戏弄人的老田野。

她越哭越厉害,那声音就像是受伤的母狼般,声声沁入旁听者的心中,令人无不为之动容,幸好这个包厢的隔音效果不错,否则她这种哭法肯定会招惹来别人的好奇。

“妈妈……媛媛……”

我轻抚着她的臻首和脊背,轻声细语地试图安慰她,但平时那些温柔的动作现在却一点都不管用了,白莉媛依旧哭得那么凌厉。

她纤长腴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衬衫领口,不断涌出的泪珠将我的衬衫胸口都打湿了。酒红色长卷发结成的发髻随着臻首不断颤动,那素白轻纱结成的蝴蝶结像是会呼吸般翕。虽然看不到她正面的样子,但透过薄薄的桑蚕丝白衬衫,可以感觉到玉背上那两片肩胛骨正在不停地耸动着。

白莉媛越哭越伤心,她的呼吸随着哭泣深入越发变得急促起来,最后竟然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那种连喘带哭的模样令我心疼得不得了。她努力喘息着,也努力地哭泣着,喘息声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灵魂都呕出来般。

而她的确快要呕出来了,趴伏在我胸膛上的那对丰腻肥美的硕乳剧烈起伏了一阵子,她用力地按着我的身体站了起来。我还以为她清醒了些,但她却摆摆手推开我的胳膊,然后踩着7厘米细高跟的白色小羊皮尖头鞋,摇摇晃晃地朝盥洗室跑去。

她丰腴纤长的身段就算是从背后看上去还是那么优雅动人,但我此刻根本无心欣赏她晃动不已的丰润肥臀,我连忙起身赶了上去。

我刚走到盥洗室门口,就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呕吐声,那声音就像哭声般惊人,我从未见过白莉媛这般模样,她丝毫不顾形象地双膝跪地,双手捧着已经打开的马桶,呕得翻天覆地。

她身上那条天蓝色蕾丝过膝长裙的侧边拉链已经被拉开了一半,所以包裹得极紧的肥腻臀肉就像两瓣成熟木瓜般坐在脚后跟上,那玫瑰花纹白色眼丝袜包着的大长腿就那样跪在冰凉的瓷砖地上,略带丰隆的长长腰身拉出一道极为诱人的弧线。

白色桑蚕丝衬衫的袖口已经被拉到了手肘处,裸露出的两根腴白丰润手臂紧紧抓着马桶边沿,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上冒出几条青筋,显示她此刻抓着的手指是多么用力,好像只有这样紧紧抓着,她才能避免滑落在地般。

白莉媛今晚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却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干呕,等她把胃里的红酒和胃液都吐干净后,她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呕出,而马桶里原本的清水却变成深红色了,一股带着酒精和酸味的气息弥漫在不小的盥洗室里。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的心里又是伤心又是难受,我从未应对过这样的场面,所以唯一能做的只是,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和她,同时在她耳边柔声道:“宝贝媛媛,不要哭了,好吗?”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无法去更改。”我轻抚着她的鬓角,略带忧伤地道。

“妈妈,你这样哭,只会让自己难受,也让我更加难受。”

“可是……”白莉媛终于停止了干呕,不知是我的话起到了效果,还是她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呕,总之她抬起头朝我看来。

经过前面的撕心裂肺的痛哭,再加上干呕了好一阵子,但却丝毫无损那张大气玉脸的美丽,剧烈呕吐导致的气血流动让她双颊涨红了,就像是雨后的桃花般有着股特别的妩媚。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你爸爸就不会死,你也不会出事,这都是我惹出来的。”白莉媛双手捧在胸前,两道细细的黛眉蹙道了一起,口中无比凄凉地道。

“不,不是的,不怪你。都是那些坏人,他们觊觎你的美丽,他们想要占有你,你没做错什么,你一直是个很好的妻子和母亲。”我急忙为她宽解道,而这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呵呵,我很好吗?”白莉媛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缓缓地摇摇头道。

“石头,不要再安慰我了,我并不是个贞洁的妻子。你爸爸走后,我跟过很多男人,虽然我并不爱他们,但我却无法离开他们。无论是生活上还是情感上,我都需要并依赖他们。”白莉媛轻咬着樱唇,轻轻道来。

她的声音十分平静,那是一种令人害怕的平静,好像她在讲别人的故事。好像那故事中的女人,与她自己并无关系般。

“我也不是个好母亲,我没有尽到照顾你的责任。我让你在那么可怕的地方呆了八年,我让你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我一阵沉默无语,白莉媛的这番检讨很是深刻,虽然我想要为她宽解,却找不出适的语言。

“可你一直爱着爸爸和我,你本质上并不坏,就算做错了事情,但你也尽力去弥补了。”我轻抚着她柔软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道。

“石头,你真这么觉得吗?”白莉媛有些难以置信地仰起头,她的目光就像一个小动物般脆弱。

“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完美的妻子和母亲。我永远爱你,宝贝。”我专注地看着那对红肿的美丽杏目,无比温柔道。

“可我害死了你爸爸呀。”白莉媛重重地咬了下下唇,好像心中尚有余虑未消般道。

“那是吕江和程阳所做的,他们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他们其中一个已经得到报应了,另一个也将要受到应有的惩罚。”我郑重其辞地说,心中再次涌起熊熊怒火。

“呜呜呜……”我的话不知又勾起了什么,白莉媛突然小嘴一扁,眼泪再次脱框而出。

“我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这么没用,这么容易就被骗。”她双手抱住臻首,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深深地嵌入浓密顺滑的酒红色长发中,以无比懊恼的态度自言自语道。

“姓吕的害了我,毁了我的家庭,可我却傻傻地跟了他那么多年,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不,没关系的,只要我爱你,一切都不是问题,过去的事都忘了吧。”我伸出双手,捧住那张妩媚大气的鹅蛋脸,认真而又强硬地道。

“记住,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说完,我紧紧地将白莉媛抱在怀中,将那具丰腴温热的胴体搂得结结实实的,一点都不留空隙给她。

“老公,你对我太好了,呜呜呜……”

我这种强横而又霸道的态度,给了白莉媛莫大的安慰。她侧着臻首靠在我的胸前,好像我的身体可以给她温暖一般,那柔软滑腻的娇躯在我怀中轻微蹭动着。

她颤抖不已的身子终于平息了不少,但眼神却依旧有些游离不定。我的衬衫先前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了,现在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摸在上面,轻而易举地解开了那几颗纽扣。

五根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纤长腴白玉指上下游动着,在我胸膛上那些浓密而又粗硬的体毛间穿梭,她尖尖的指甲搔得我浑身痒痒的,有一股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而白莉媛更是将半张脸蛋都贴在我的胸上,她的举止有些怪异,让我摸不着头脑。但我也不好表示什么,而且她这么挨在我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甜香不断吸入鼻端,令我大为享受。

“老公。”白莉媛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轻柔,又充满了虚无缥缈的味道。

“你的胸膛好舒服,好温暖。”她的话里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我绷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此时却还有一种情愫正在萌芽。

“我好想你吖,你以后再也别离开我了,好么?”白莉媛把玉脸贴在我胸膛上缓缓磨蹭,口中说出的话却大有痴意。

“嗯,媛媛,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一直在你身边。”我轻抚着她顺滑柔软的酒红色发髻,轻声道。

“老公,我好喜欢你的毛毛,我再也不要剃掉它们了。”白莉媛轻声细语着,好像情人间互表衷怀般。

我的心里却突然一惊,白莉媛这句话我似乎在什么时候听过。究竟是在哪里说过呢,我翻来覆去地在记忆中了一阵,终于想起来了。

小时候,妈妈时常抱怨爸爸身上的体毛太重,爸爸总是呵呵笑着表示会剃掉,但他并没有坚持几次,那天生的毛发很快又长了出来,而且每次长得都比之前要茂密。久而久之,妈妈也就习惯了,有次我偶然听到他们在亲热的时候,妈妈就是用这种口气在爸爸面前撒娇。

所以我才会觉得有些奇怪,白莉媛今晚的一举一动都大异往常,她好像是把我当成了爸爸一般,说话和行事都跟梦游差不多。我生怕她在多重刺激下,精神上会出点什么问题,但我又不能直接地点破这层,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含含糊糊地呼应着。

但白莉媛的举动越发地大胆起来,我能感觉到她那丰润双唇在胸前不断地移动,并留下一串串温热地唇印,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更加浓郁,令我无比沉醉。无论如何,我体内的欲望已经被成功挑起,胯下那根玩意儿已经将裤裆顶得高高的。

“老公,你下面好硬吖,想要媛媛了吗?”白莉媛娇声道,她的声音中有种矫揉造作的妩媚,却让我欲念大炽。

那个系着素白轻纱蝴蝶结的臻首继续往下游动,很快我的裤带就被解开了,那双纤柔的玉手拉开拉链,将我那根充血膨胀的阳具掏了出来。她白葱般的手指是那么丰腴柔软,但却失去了往日温热滑腻的感觉,不过有些冰凉的玉指贴在我粗长壮硕的巨茎上,却别有一番快感。

但白莉媛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用白葱般的纤手捧着我的阳具搓揉套弄了几下后,便张开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丰润樱唇,含住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然后便轻车熟路地上下移动着臻首唆了起来。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那个端庄华贵的美妇人正双膝跪地,丰腻颀长的胳膊抱着我的大腿,系着素白丝绢蝴蝶结的臻首正在我的胯间摆动着,耳垂上的那对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不断地触碰着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从开始到现在,她的双目一直都是紧紧闭着,但如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却微微翕动,随着她臻首的前后摆动,那两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樱唇当中,一根粗如儿臂的大肉茎忽隐忽现。

我的阳具是那么粗长壮硕,每次进入白莉媛口中的时候,都将她的樱桃小嘴撑开到极限,就连她脂白滑腻的脸颊都会凸起两大块。这根巨茎实在太大太粗了,每当它进入到白莉媛的檀口深处时,都顶得她呼吸无比困难,要是她此刻睁着双眼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双眼翻白。

只不过,虽然这根阳具又粗又长,但白莉媛却甘之若饴般用力唆弄着它,好像它对于自己来说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意义般。她穿着昂贵而又雅致的桑蚕丝衬衫与蕾丝长裙,裹着玫瑰花纹白色眼丝袜的纤长玉腿跪在地上,用自己的口舌舔舐着心爱的男人的阳具,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否洁净。

这种场景实在刺激了,我浑身的血液都要向下体流动集中,胯间那根玩意儿更是青筋暴涨,每次出入白莉媛那张檀口时,都深深地抵在她温热紧窄的口腔壁上,捅得她喉咙里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她明显感觉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难,只能努力地长大了檀口接纳巨茎的抽插。

“老公,唔……我好想你吖……好喜欢你的味道哦……”

“老公,你不要走了……我再也不嫌弃你的毛毛了。你喜欢我这样,以后我天天都这样对你,好吗?”

我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胯下的这个绝色美妇人正在为我作着深喉口交,但我却不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谁,她的樱桃小口中含着的是我的阳具,但我却不敢肯定那就是我,因为她的神态和言语无不在说,她把我当成了爸爸了。

虽然白莉媛把我当成了别的男人,但我并没有很愤怒和难过的感觉,因为那个男人正是我的父亲,那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而我却夺走了他的妻子,那个我叫做母亲的女人,虽然我可以给她更多的爱与安全,但我毕竟是偷了别人的东西。

所以,就算白莉媛把我当成了父亲,并以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我也并不反感。因为我能够理解白莉媛此刻的心态,因为我深知她今晚所受的刺激有多大。她一直认为,自己所有遭遇都是命运安排好的,包括丧夫等一系列的意外都可以用命中注定来解释,而个人在命运面前是无能为力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命运的安排;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接受自己沦为吕江情妇的现实;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个冷酷而又现实的世界里生存下来。

但如今,这一切都消失了,随着铁拐李的忆供述,她仅存的那点借口都荡然无存,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程阳的出现,高嵩就不会被害身亡;要不是高嵩死了,白莉媛就不会被程阳引诱出轨;要不是白莉媛出轨了,我就不会愤怒杀人而受刑;要不是我被送走,白莉媛就不会到老家,也就不会被侄儿所奸污;要不是因为这一切,白莉媛也就不会甘愿沦为吕江的情妇,并被吕天胁迫受其凌辱。

但这一切归结起来,源头都在于吕江的介入,没有他的权势与财力,程阳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敢于杀人;没有他的人脉与运作,我也不会被送往与世隔绝的南山岛;没有他的贪婪与好色,这一切本来都不会发生的。我原本会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成长,白莉媛原本可以做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而高嵩此刻更是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他的妻儿原本不用承受那些正常家庭所不会遇到的各种劫难。

这些事情,白莉媛应该也曾有想过,但她仍可以用不知情来辩解,继续生活在吕江和自己编织的面纱后,将自己锁在物质和虚幻编织的牢笼里,用各种华贵的服饰和珠宝来填补内心的虚弱。而在揭开这幅面纱后,她一直所依赖和生存的信念瞬间坍塌,她并不是一个没有良知和道德观的女人,所以她很难直面所有不堪的过去,所以她才会这么激动,才会做出这些反常的举动。

我想通了这些,也无条件地配着她,而我身体的本能更是让我无法抗拒白莉媛的诱惑,因为她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雌性动物的诱惑,更因为她是我最爱的女人。

而白莉媛已经松开了含着阳具的檀口,她撩起天蓝色蕾丝长裙的裙裾,分开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眼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跨立在尚未下的马桶之上,把那个丰美肥硕的大白臀高高地翘了起来。

我这才看清楚,她那两条大长腿上穿着的玫瑰花纹眼白丝袜长度只到腴白大腿根部,系在上面的白色蕾丝吊袜带一直延伸到纤长丰隆的腰间,她白腻光滑的胯间束着一条淡粉色的蕾丝小内裤,透过玫瑰花纹的蕾丝可以觑见下方高高凸起的蜜桃嫩丘。

“老公,快来吖!媛媛想要了呢……”

白莉媛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捻住蕾丝小内裤,迫不及待地往下一拉到膝盖处。我死死地盯着那丰圆白润的大腿中间一片洁净光滑没有一丝毛发的肥美蜜丘,水红色的尖尖指尖滑过暴露在空气里的白桃蜜穴,被分开的嫣红花瓣中间隐约可见透明水光,两片娇嫩丰腴的花瓣欲夹还羞地掩护着一湾清泉,晶莹剔透、淫糜万分,令人浮想联翩。

“老公,来插我吖,人家想要你的大玩意了……”

白莉媛的声声娇啼入耳,就像是用丝绒撩拨心弦般。我此刻再也顾不得思考,究竟她口中的“老公”二字所指何人。我的巨茎已经无比饥渴地抵在了那湿漉漉的白桃蜜穴口,随着臀部向前一挺,那根沾满了白莉媛口水津液的大肉茎已经势不可挡地分开肥美丰隆的花瓣,整根地插入那具紧窄温热的花径之中。

“天吖!好大,好粗哦,要把人家给捅破了,轻点吖,老公!”

白莉媛显然还是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这并不是她印象中那个丈夫的阳具,但比起他和其他男人来说都更加壮硕和粗长。她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觉到丈夫的阴茎,她没想到过自己的腔道内部会如此敏感,好像每一毫米的花径感官都被这根巨茎调动起来般。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暂时忘记了外界的存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里下体蜜穴里面那滑腻的器官里!

“嗯……痒死我了……哦……好老公……快……吖”

我双手把住她纤长丰隆的腰身,摆动着下身有节奏地挺动阳具,那个又粗又长的肉茎像是有生命般,左弯右勾地在蜜穴花径中到处刮擦抠弄着那紧窄温热的肉褶。

白莉媛被我的大肉茎这般操弄,嘴里娇喘呻吟更加尖细,两条腴白笔直的大长腿向当中用力加紧,那只丰硕肥美的大白臀猛烈地向上挺耸,让我的大肉茎往蜜穴花径深处进发,随着我的一浅一深的插着,那具熟透了的白腻肉体剧烈颤抖起来。

“吖……老公……你……你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呀……可是……吖……好舒服……”白莉媛口不择言地喃喃自语道,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幻想的那个角色,所以才会发出这般的诧异。

白莉媛的话让我有些恼怒,也有些心酸。恼怒的是,这个世间少有的尤物,在爸爸去世和我接手之间,不知被多少个男人享用过。虽然他们并不能赢得白莉媛的爱情,也不能让这具肉体得到最大的开发,但他们肮脏而又龌蹉的阳具始终在她的体内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这始终如鲠在喉般横在我的心中。

让我心酸的是,我的亲生父亲,我胯下女人的丈夫,他这样一个勤劳顾家的好男人,直到死前都没有真正享用过自己妻子的美丽,还不清楚这具绝美肉体给男人带来的极大欢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是何种姿态,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已经占据了一家之的地位,包括原本那个属于自己的女人。

多种情绪驱使之下,我的欲念呈现出一种亢奋不已的狂暴状态。我伸手到前面解开了她上身的桑蚕丝衬衫,将那羊脂白玉般颀长丰腴的身子露在外头。我的十指很快就攀上了那对白玉香瓜巨乳,我有些粗暴地搓揉着白腻丰馥的饱满乳肉,将那两颗粉红樱桃放在手中挑拨捏弄。

我的手指很快就在那白腻光滑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但白莉媛却一点都没有不适的感觉,反而兴奋地向后摇晃摆动着丰腻的大白臀,像一只摇尾求欢的发情母狗般迎着身后大肉茎一阵阵狂烈的抽插,口中还发出一串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吟叫。

“老公……你好棒哦……快点插媛媛……吖……用力……往里……吖……好舒服……吖……”

在她娇腻无比的尖吟声中,我感觉自己大腿上湿漉漉地像被什么淋着了一般,原来就在这阵猛烈的抽插中,一小股烫人的春水蜜液从她花瓣中喷涌而出,正好洒落在我不断向前挺动着的大腿上,原来在我的前后夹击之下,白莉媛已经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但我的抽插并没有放缓的迹象,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像生铁般硬得要命,已经被点燃的欲望之火没有那么容易熄灭,更何况我胯下这个美妇人是如此的诱惑。

她腴白颀长的上身已经光溜溜的了,由于双臂紧紧擎住马桶水箱的缘故,两片玉石般的肩胛骨高高地凸了起来,纤长腴白的腰身低低地压了下去,中间一道脊线无比优美动人。她身上除了细长白皙脖后颈上系着的白金细链外,只有盘成发髻的酒红色长卷发中一朵素白轻纱蝴蝶结,那只蝴蝶结随着臻首的左右晃动,好像这种动作可以让白莉媛缓解一些体内的麻痒感觉般。

而她的下半身还系着那条天蓝色蕾丝长裙,只是侧边的拉链被拉到了最上面,被撩起到一边的裙裾下方露出丰硕肥美的大白臀,以及系在上方的白色蕾丝吊袜带,我那个粗如儿臂的大肉茎正飞快地出入于她白腻饱满的胯间,抽插蹂躏着那具洁净无毛的白桃蜜穴。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呈八字型分开,裹着玫瑰眼白丝袜的玉腿充满了妖艳妩媚的味道,足下蹬着的7厘米细高跟白色小羊皮尖头鞋让那两条长腿更加挺拔。但在我一波又一波迅猛的抽插撞击之下,踩着细高跟鞋的玉足却没有那么容易站稳,那尖尖鞋头上缀着的水红色丝绢蝴蝶结正在不断颤动,好像是要从足面上起飞一般。

“老公,老公吖……我要疯了,你真的好棒吖。”

白莉媛嘴里不知所云地浪叫着。她把前额抵在水箱上面,双手伸到胸前抓住我的手掌。她腴白纤长的白葱玉指与我十指相扣,迫不及待地引导着我的双手玩弄自己的双乳。我的食指与拇指环绕着峰顶的粉红樱桃,将她们挑逗摩挲得鲜艳欲滴。她胸前那对被爱抚得更加硕大的白玉香瓜,随着身体的节奏上下摆动,就像有生命力一般跳跃着。

她疯狂的扭动着那具肥美的大白臀,迎接着一波又一波迅猛难挡却难以置信的抽插,她浑身白肉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着。被我用这种小狗儿般的姿势从背后操弄着,白莉媛既羞耻又充满了难以描述的兴奋,在我那壮硕的阳具与超强的技巧的双重攻击下,她的身心一致地彻底向我敞开,雌性生物对于官能本性的渴求完全释放出来。

她那头酒红色长卷发盘成一丝不苟发髻,脖颈和耳朵上的钻石金饰雍容华贵,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充满了贵妇气息,但赤裸着的光洁滑腻如同大白蛇般上身,裹着玫瑰眼白丝袜的颀长玉腿,以及膝盖弯上挂着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却无处不洋溢着风骚妩媚的气息,激发着雄性动物身上最原始的欲望。

看着这个高贵纯熟美妇人光着白花花的身子,趴在这个散发着不洁气味的马桶上方,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任由我的巨茎在她体内抽插取乐。那种端庄中夹杂着骚媚的放浪刺激的我情欲燃烧,在她蜜穴花径里面猛烈抽插着的大肉茎顿时又胀大了不少。我的巨茎变换着花样在那花径腔壁里面凶猛地抽插,不时地死命的抵住蜜穴的花芯用力研磨,像一只饥渴贪婪的大蛇般舔舐戏弄着娇嫩花芯。

我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飞快顶动着阳具,粗长的大肉茎一下一下都顶入白莉媛的花芯深处,将那一团饱满肥腻的嫩肉撞得水花四溅,蜜穴花径也不甘示弱地报复着,那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翻滚过来,大肉茎被紧紧包裹住不断地摩擦,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紧凑席卷而来。

为了抵抗龟头马眼传来的一阵阵麻痒感,我越发加快了大肉茎抽送的频率和速度,我的臀部就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抖动,壮硕的阳具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频率进出于那具白桃蜜穴,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春水花蜜,飞溅到我多毛的大腿和那裹在玫瑰花纹眼白丝袜内的纤长玉腿上。

“老公,你要人命了吖……人家真的不行啦……求求你……饶了媛媛吧!”

我如此这般地操弄,却激起了白莉媛更大的反应。她越发风骚地扭动柳腰和大白臀,配着我大肉茎的抽插顶动。并且不时的转动大白屁股迎着,使得蜜穴花径紧紧的裹着我的大肉茎,让我每一次的插入都能插到最深,让两个人的结处再也没有一丝丝的空隙。

美妇人放肆的浪叫声和“噗滋噗滋”的插弄声充斥在整个盥洗室内。我感觉自己的龟头已经麻痒难耐了,知道自己快要达到了欲望的极限。胯下的巨茎猛然加快抽插速度,大肉茎的顶入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泛着青筋的粗大茎身不断摩擦花径腔壁上的嫩肉。硕大龟头次次都狠狠的刺穿花芯那团肥美饱满的嫩肉,深深地嵌入温热滑腻的花房中。

这种酥麻快感的传遍白莉媛的每一个细胞,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用力抓紧马桶水箱,好像是要抓住一丝一缕的救命稻草般。顶在水箱上的臻首不断地用力摇晃着,像是吸食了毒品一般疯狂扭动,借此发泄自己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耳垂上系着的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撞击在水箱上,闪烁出点点滴滴的光芒的同时,还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公,人家要到了……你快射吧……射到妹妹里面来……让媛媛怀孕吧……媛媛要为你生孩子……生个大胖小子。”白莉媛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了,她口中胡言乱语着,也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对她幻想中的爸爸说。

但她的淫言浪语却让我极度兴奋,那种生奸人母和人妻的双重刺激令我嗨到了顶点,我无法抑制地疯狂向前一顶,大肉茎如冲刺般整根捅入花芯,抵在温热滑腻的花房腔壁上,从尾椎骨处一阵酥麻传导至龟头马眼,大股灼热滚烫的白浆喷射而出。

“吖……”

滚烫的精液像是带着电流般击打在花房腔壁上,白莉媛被电得无比兴奋地全身疯狂迎,大肉茎每一次喷射出的白浆冲入花房,就会有阵阵难以置信的快感注入心田。那股强劲的浆液撞击花房产生的阵阵酥麻,从花芯深处迅速传遍白莉媛的全身上下各处,那种爽利的快感令她四肢骸都好似处飘在云端,神仙也不过如此罢了。

我松开抓握着白馥丰乳的双手,温柔地扶起白莉媛抵在水箱上的臻首,充满柔情地亲吻着她,白莉媛心有灵犀地侧过头来应着我,她张开水红色的丰润樱唇,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与我口舌交缠在一起,我们相互舔舐着彼此,吸吻着对方的口水津液,缠绵得就像是一对连体人般。

此刻,我们这两具肉体上下,没有一丝空隙地结在一起,两种不同的体液相互交融,就像是彼此身体中的一部分般,难以分离。

但由始至终,白莉媛都没有睁开过眼睛,好像要沉浸于自己营造的那个世界里一般。

香格瑞拉酒店的豪华包厢外,几个身着制服的女侍者正斜倚在墙边闲聊。她们的话题自然离不开金钱与男人,毕竟能在这个酒店用餐的绝非泛泛之辈,而今晚包厢里的那个年轻男人更是要身高有身高、要模样有模样。不过,另外那个老男人与之相比,那简直是天壤之别。长得又矮又丑不说,就连他的举止神态,在京城里混了有些日子的女孩眼中,都是土得掉渣。不过,幸好这个老男人已经走了,否则在女孩子口中会传出更多有关他的笑话。

此时包厢大门关得紧紧的,这是那两位贵宾的要求。女侍者们难得有这么好的休息时间,但她们其实更愿意进去服务。因为难得见到这么优质的男性,她们幻想通过自己的姿色可以换得男人垂青,就算是只有肉体之缘也没关系,因为事后完全可以拿来在朋友同事间吹嘘。但此刻包厢门已经紧闭了半个小时之久,她们只能在外面忆并讨论着,对于包厢内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要是她们有机会目睹包厢内发生的一切,肯定会令其大开眼界的。

偌大的豪华包厢里空荡荡的,大圆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但每样菜都只动了一些。只有烤鸭、酱肘子和八宝鱼被吃得只剩一点,看上去今晚顾客的食量并不均匀。现在这些美味佳肴已经成了残羹冷炙,而本应在这个房间里的那对男女去哪儿了呢?

“嗯……”

一声带着浓得化不开的腻意的女性轻吟从房间一角传来。那声音又甜又糯带着水乡女子的气息,但又充满了熟年女性的妩媚大气。如果此声传入男人的耳中,他们胯间的男根立马都会起立致敬,因为那声音实在太诱人了。

顺着那声轻吟去,包厢内的盥洗室门口虚掩着,借着里面透露出的灯光看过去,消失了的男女和呻吟都是来自那儿。越靠近那件盥洗室,那撩动人心的呻吟更加清晰,而其中还夹杂着男性喘着粗气的呼吸声,不过还有一种声响在其中循环,那是一种类似红酒瓶塞被开启的“噗噗”声,以及男女皮肉相撞的“啪啪啪”声响。

这些带着人类原始情欲的声音混成一场狂热的交响曲,其中的淫靡色情意味以及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但若能目睹此刻盥洗室内的画面的话,相信不管男女都会大开眼界。

这件盥洗室大概有2平方米左右,右边那个科勒牌的抽水马桶掀了起来。里面的液体却呈现出一种暗红色,看上去就像是餐桌上的高级葡萄酒般,只是那暗红色液体中还掺杂着几丝乳白液体,而白瓷马桶边缘上还落了几滴同色的水滴。

马桶里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那并不是排泄物的臭味,而是有些酸酸的、腥腥的,像是从醉酒人口中吐出的胃液一般。

就在抽水马桶过来一点的地面上,整洁的黑色瓷砖地面上躺着一只白色细高跟尖头鞋。那鞋有着细细的7厘米高跟,尖尖的鞋头如新剥的山笋,上面还装饰着一只水红色丝绢大蝴蝶结,粉色真皮鞋底上印着Chole的铭牌。这只7厘米细高跟尖头鞋是用上好的小羊皮制成的,无论从做工还是造型上看都很高级,但是它就这样随意地被丢弃在盥洗室的瓷砖地上,斜斜地侧躺在黑色瓷砖地面上,好像它的女人在匆忙中丢下般,又像是一场狂欢舞步后的遗留物。

这只7厘米细高跟尖头鞋向左一段距离,沿着墙壁是一个黑色大理石砌成的洗手台,上面一排射灯把柔和的光线洒播下来。洗手台前的地上只看到一对穿着铮亮牛皮男鞋的脚,那皮鞋上还堆着一团解开皮带的男士西裤,那和CK内裤一起被脱下的乱糟糟裤管,证明它们被脱下时是如何地匆忙。顺之而上的是两条又粗又壮的长腿,那腿上长满了浓密黝黑的体毛,一直延伸到赤裸着的臀部。那两颗岩石般坚硬壮实的臀部正在不断晃动着,随着它晃动的节奏和频率发出先前那种“啪啪啪”的声响。

男子的衣着整齐的上身衬衫只开了三粒纽扣,露出布满体毛的胸膛和龟背般凸起的肌肉。他的双臂上各挂着两条又长又直的丰腴玉腿,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裹着玫瑰花纹眼白丝袜,一朵朵精致娇艳的玫瑰花在腴白滑腻的腿上绽放,看上去就像是玉腿上天然生成的一般,令那对大长腿更加诱人和充满魅惑。那对万里挑一的长腿虽然是挂在男人胳膊上,但却随着男人身体的摇摆而晃动不已,裹在玫瑰眼白丝袜内的玉足像新月般弯曲了起来,呈现出一种不堪承受的娇弱姿态,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男性最原始的欲望。

女人一边玉足上还趿着只白色小羊皮尖头鞋,那细细的鞋跟足有7厘米之长,而尖细如笋的鞋头上缀着一只水红色丝绢大蝴蝶结。那只高跟鞋正好跟地上的是一对,她的姐妹的处境并没有比地上的好多少,因为随着女人不断的晃动,那只白色蝴蝶结尖头细高跟鞋已经脱离了足踝,目前仅靠着翘起的玉足尖挂着,并随着那条大长腿的节奏不断晃动。

她的另一边玉足上光溜溜的,但在浑圆纤巧的足踝上去点位置,却挂着一条淡粉色的蕾丝布条。从那布条的形状来看,应该是一条精致性感的蕾丝小内裤,上面还粘着些许乳白透明的分泌物。那条蕾丝小内裤由于弹性作用已经缩成了一团,所以才能挂在那裹着玫瑰眼白丝袜的玉腿上如此之久,即便女人那长腿不断地晃动起伏,也没有掉落的迹象。

那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白色袜的诱人大长腿之间,是一块白腻丰隆高高鼓起的三角丘陵。光洁白净没有一丝毛发的胯间,两瓣嫣红肥厚的花瓣蜜唇左右分开,一根粗如儿臂的壮硕阳具正在有规律的进出着。那又粗又长的肉茎上布满青筋,每次插入的时候都蛮硬地将蜜穴花瓣挤得东倒西歪,这时女人那微微隆起的白腻滑嫩小腹上就会高高鼓起一块,就像是被男人的阳具捅到了最深处般。而当那大肉茎抽出的时候,粗大的体积却将里面一圈圈地嫩肉都带了出来。那露在外头的粗壮茎身上沾满了乳白色分泌物和透明黏液,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的淫靡。但结蜜穴花瓣充血膨胀的程度来看,这对男女之间的交媾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以至于整个盥洗室内都充满了一种带着性液味道的甜香。

虽然女人的双腿是架在男人胳膊上的,但她的屁股无疑得坐在冰凉大理石洗手台上。只不过她那丰腴白腻的肥臀下方却很细心地铺了块布料,看样子好像是条天蓝色的蕾丝长裙。她略显丰隆但却光洁白腻的颀长小腹上系着一条薄薄的白色玫瑰花纹腹带,两条细细的吊袜带正通过这里将那玫瑰花纹眼白丝袜固定住。

随着两条大长玉腿的不断开之间,那玲珑可爱的肚脐眼在白色玫瑰花纹腹带下方若隐若现。

女人的上身完全是赤裸着的,那丰腴纤长的身段犹如一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胸前高高耸立着两坨白玉香瓜大小的丰乳。只是略显不够完美的是,那两对白玉香瓜上,布满了一条条淡红色的指痕,好像是被男人的手掌粗暴抓捏过一般。但这些指痕又充满了独特的美感,像是后天绘制在上面的纹身一般,更能激发男性对其尽情蹂躏的欲望。

她纤巧的香肩和优美的锁骨之间还挂着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白金细链下方缀着一排碎钻和亮金麦穗相间的坠子,在那两只白玉香瓜之间晃荡个没完。碎钻和金穗折射的璀璨光芒映射得那白玉胴体更是皎洁无暇,那荡起的腴白乳波和两粒高高翘起的粉红色樱桃,可以让任何男性为之目瞪口呆。

这个极品尤物肉体的女人自然也拥有一张毫不逊色的脸蛋,只可惜此刻她那对妩媚诱人的杏眼却是紧闭着。但那笔直高挺的琼鼻、微微翕动的鲜艳樱唇,和那张白玉般光滑娇嫩的鹅蛋脸,却足以让人为之惊叹。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脑后束了个发髻,一条素白色轻纱在上面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随着她臻首的轻微晃动,那只蝴蝶结好像要活过来似得,在她的脑后翩翩起舞。

她背后是一张长长的镜子,镜子中倒映出一条光洁如玉的脊背弧线,她的身体从背后看去犹如一具白玉雕成的大提琴般唯美。那只素白色的轻纱蝴蝶在酒红色的发髻上舞动,两条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在白玉耳垂下方晃动不已。这具肉体增一分不多,减一分嫌少,正如她的容貌打扮一样,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熟年女人的诱惑。

而与她交媾的那个男子,却明显要年轻了不少。他的五官如大理石削成般坚毅分明,他的身体高大健壮肌肉坚实坟起,他的阳具更是粗长有力坚忍不拔。但这对男女之间的性器却像天生般地融洽,他们肆无忌惮地狂热交着,女人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紧紧抓在男人的胸前,无比迷恋地抚摸搔弄着那些浓密的体毛,似乎已经陶醉在那满溢的雄性信息素之中。

“老公,吖……你的玩意儿怎么还这么大?你要插死我啦……”白莉媛紧紧闭着双目,两条又长又细的黛眉蹙在了一起,她口中弱弱地呻吟着,但话中却带着极大的腻意。

我此时已经接受了她这种叫法,对于白莉媛将我和父亲夹杂在一起的这种幻想,我既同情怜悯又感觉有种特别的刺激。当然更多的刺激是她那尤物肉体带来的,我们已经在这间盥洗室里做了将近一个小时,从马桶到地都留下了我们欢爱的痕迹,白莉媛已经被我送上了十几次的高潮,我也在她体内射了两次,但白莉媛仍然不依不饶地向我需着,直至她的双腿根本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直到最后,我只好将其整个抱起放在洗手台上,用站立的姿势继续操弄着那具白桃蜜穴,她虽然浑身软弱无力的样子,但那花径腔道依旧充满生机活力地吞噬着我的阳具,好像要把我的每一滴精液榨干,方肯罢休。

“老公,你才刚刚射完,现在又变硬了,真是太棒了。”

白莉媛不断张着自己涂成水红色的樱唇,随之那具蜜穴花径内也有规律地收缩舒展,她脸上呈现出一种乐在其中的表情,口中却喃喃自语道。

但在这个尤物美人的诱惑之下,我虽然已经射精过的大肉茎依旧硬梆梆的,毫不费力地飞快抽插出入于她的蜜穴花径内。我双手扶着她洁净白腻的后背,有规律地前后顶动着那根大肉茎,奋力开垦着洗手台上那具已经充血肿胀的蜜穴。

每一次的插入都将硕大的龟头深深的地顶在白莉媛的花心深处,撞得那肥厚饱满的花心嫩肉乱颤不已。

“老公,你比以前厉害多了,我好喜欢现在的你呀,自己老公弄得就是好!”

白莉媛轻轻咬着涂成水红色的樱唇道,脸上现出一种迷醉的神情。

我心中微微觉得好笑,自己可以说是了爸爸妈妈的所有优点,当然比任何男人都了解白莉媛,并且更能满足她对爱情与男性的需求。

“宝贝老婆,乖媛媛,你还想要吗?老公我还厉害着呢?就这样操你一晚上,好吗?”

我配着她的口径,用自己低沉的嗓音答着。双目充满温情地看着白莉媛光润诱人的俏脸,硬邦邦的大肉茎继续深深的插在她丰腴湿滑的花径内。

“嗯……不好吧,外面还有好多人呢!”白莉媛依旧闭双目,不敢看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神。

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行为被被人发现,毕竟自己是在一个豪华酒店的包厢内。

但是在自己体内不断抽插着的大肉茎却让她无法忽视。她感觉到大肉茎在自己花心里面蠢蠢欲动,就知道不让男人射出来不行,她又何尝不想啊!这根肉茎自己可是久违了,她舍不得让那粗长的玩意儿脱离体腔,生怕他一走之后就再也无法重逢了。

“没事,让她们在那里等着。今天晚上非让你知道老公的厉害,非弄得你死去活来不可!”我越来越入戏了,开始模仿父亲平时开玩笑的口吻,嘻皮笑脸的说着。

同时,双手抓住那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眼吊带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腰身用力地开始往上力疯狂挺动,粗长的大肉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蜜穴花径内抽插起来,每一次的侵入都顺着紧密温润的花径肉壁,直达白莉媛那肥厚娇嫩的花心深处。

“吖……”白莉媛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啼,刚才有过连续的高潮,现在整个蜜穴里面仍然有着敏感的反应。那余韵在我大肉茎的加速抽插之下,再次闪动着无数欢愉的火花。

“吖……继续……用力……老公操我,干死我吧……老公……吖”

白莉媛放浪的叫着,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姿态扭动着,除了裹着玫瑰花纹眼吊带白丝袜的那对大长腿,她滑溜溜、白花花的身体上一丝不挂。那软馥馥、香喷喷的丰腴白肉荡出一波波的白浪,带动着那条碎钻金穗项链活蹦乱跳,就像一条身上有钻石鳞片的大白蛇般,舞动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姿势与光华。

我发狂似地抽插着,同时俯下身子,拿嘴噙住白莉媛胸前那对娇嫩丰腴的白玉香瓜巨乳,轮流将那两个粉红樱桃含入嘴中,轻轻噬咬和舔弄着。

“好痒……吖,老公……你比以前会玩花样了……我……好痒……快些……”

白莉媛嘴里冒出甜美的呻吟声,她口中说着不知所谓的胡话,虽然身子已经没什么气力了,但还是挺动着丰美的大白屁股配我大肉茎的抽插,两个丰硕的大白香瓜被我含在口里肆意的玩弄。

她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顾着忘我迎这根大肉茎的抽插。她昂挺着两个晃颤的白腻大奶子,让我的大嘴用力啃咬着自己粉红樱桃般的乳头,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的揉搓着我的脑袋。她放浪的挺动着自己的大白屁股,丰挺饱满的两只白玉香瓜巨乳被我的舌头舔弄着,上面沾满了大量透明滑腻的口水,两颗粉红娇嫩的樱桃被我咬在嘴里,那种舒爽更加不用说。

她的身子在我的把持下,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晃动,但整个上半身已经不能自持地向后倒去,那盘着发髻的臻首抵在镜子上“咣咣”作响,素白色的大蝴蝶结左右擦着明亮的镜面,长长的细眉无比愉悦地舒展开来,水红色樱唇内洁白玉齿上下咬动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体内不断翻腾的欲望得到释放。

“老公……吖,你要弄死人家啦……完了……人家……要死了……死了……”

这样粗长壮硕的阳具,这种毫无节制的抽插,这种酣畅淋漓的做爱,是白莉媛在以前的婚姻生活中从未体验过的。而高嵩之后的那些男人也罕有这般能力,被这根大肉茎猛操的感觉是这样过瘾、这样疯狂、这样难以自拔。随着一波波猛烈的操弄,花径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被翻了起来,花心深处那一团团嫩肉被撞得充血肿胀,整个蜜穴内翻江倒海般地痉挛颤抖着,高潮不可遏制地到来了!

我突然感觉自己腰眼一酸,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的精关不守。我狂吼一声,狠狠地把大肉茎生生地捅入花芯伸出,硕大龟头死死抵在白莉媛的花房深处,“噗噗噗”的声响中,一串串浓稠的精液像子弹般急射而出,毫无阻碍地全部洒在白莉媛温热湿润的花房中,与她花芯中分泌出的大量玉液搅在一起,瞬间化作灵气开始滋润着两人的身体。

“啪”一声,那只坚持了一个晚上的7厘米细高跟丝绢蝴蝶结尖头鞋,终于从白莉媛玉足脚尖上的滑落了下来。那两条长长的裹着玫瑰花纹眼吊带白丝袜的腴白玉腿在空中漫无目的地狂乱蹬踢着,带着右腿弯上那条粉红色玫瑰蕾丝小内裤轻舞飞扬。洗手台上那具白花花大蛇般的肉体一阵痉挛般的剧颤,然后像是中了某种电流般瞬间静止住了,两条前一秒还在不断踢动着的大长腿在空中直直地僵住,那玫瑰眼吊带白丝袜内的玉足像弓弦般绷紧,十跟涂着水红色趾甲油的足瓣完全舒展开来,似乎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完成一项前所未闻的壮举般。

“吖……”

白莉媛仰头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甜腻长啼,只觉得男人那根长度惊人的巨茎已经穿破肥嫩的花心,紧抵在自己花房光滑湿热的腔壁上,那充血肿胀的大肉茎龟头猛地射出股股激烈的热流,像开了龙头的自来水般喷射冲刷着花房内部每一个角落,那股热流带来的酥麻欢畅感迅速传遍了全身,直达脑际和心海。

她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被一层层的云雾和和熙的阳光所包围,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负担都被解了下来,好像随着那股股精液在体内伸出冲刷,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冲洗干净,那些困扰自己已久的龌蹉与污浊也被冲走了,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整个白花花的身子如同一滩白泥般瘫软下来。

盥洗室内又恢复了安静,只余两个细细喘息的呼吸声,一股混杂着白浆的透明液体缓缓地从那嫣红肿胀不堪的花瓣中流出,沿着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向下流淌,在玫瑰花纹眼吊带白丝袜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最后低落在地上那只7厘米细高跟白色蝴蝶结尖头鞋上,那水红色的丝绢大蝴蝶结染上了一层白浆,在灯光下更加栩栩如生,就像是要振翅欲飞般活过来似得。

豪华包厢门终于被打开了,等了许久的女侍者慌忙从各个角落跑原位。她们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挂上有些生疏的职业性笑容,鞠躬欢迎着那两位让她们久等的贵宾。要知道此时差不多已经是深夜2点了,她们都等着打烊后宿舍休息。此时包厢内那位男子再怎么英俊,已经不再成为她们关注的重点。

只不过,从包厢内出来的两位贵宾却有些特别。那位她们讨论了一晚上的男子,依旧是那么地高大俊朗,棱角分明的五官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他身上的大衣已经被脱了下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衬衫的领口像是被解开了一颗,头发相比之前也有些凌乱。

但与他同在一个房间的贵妇,此刻却没有出现在她身边。那个男子的手中却抱着一个长条人状物,他身上那件大衣正好把怀里那个人给裹住,但从大衣领口溢出的那几缕长长的酒红色波浪卷发,以及衣摆尾端伸出的两只裹在白色玫瑰花纹眼丝袜内的玉足可知,他怀中抱着的正是之前那个美艳大气的贵妇人。

那妇人丰腴颀长的身体完全蜷缩在大衣里,只能看见两截又长又直的腴白玉腿,那两只露在外头的玉足上还穿着那双7厘米细高跟白色小羊皮尖头鞋,鞋尖上的水红色丝绢蝴蝶结随着她玉足的轻轻晃动,以一种慵懒而又轻松地节奏在空中摇摆舞蹈。

女侍者们目送着男人远去,她们面面相觑,怎么都搞不明白。这对看上去应该是母子的男女,为何会这副形态地走出包厢,那个看上去就像是贵妇的美熟女为何会躺在男人的怀抱中,他们在包厢中呆了那么久的时间究竟在做什么?

但包厢内一切都到应有的状态,大圆桌上的菜肴已经彻底冰冷了。那间虚掩的盥洗室内整洁如新,一切有关男女性事的痕迹都被擦拭干净,那些暧昧的液体都通过抽水马桶冲走了。只是空气中尚弥留着些许的欢爱气息,那是再多高级香水喷洒都无法掩盖的。

我抱着浑身酥软如同一滩肉泥的白莉媛走入电梯,随着电梯晃动发出的声音,怀中裹着大衣的尤物美人好像挣扎了下,她喃喃自语地说了句什么。

“老公……对不起……”

然后,白莉媛有气无力地轻轻叹了一声,那声叹息是对谁而言。

对我,还是对爸爸?我已经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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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章)

天刚刚蒙蒙亮,梦兰就醒过来了,这对她来说实属罕见,往常这个时候她还都躺在床上,脸上贴着美白面膜睡着美容觉。睡眠是一个女人最好的美容品,她一直坚信也践行着这一理论,所以她才能有如今这般水嫩的肌肤。

平日里,除非是有演出的计划,否则她至少要睡到十点左右,然后才拖着慵懒的身子起床,花上2个小时进行梳洗与保养,然后再花上个小时美美地化个妆,这才由司机开着那辆定制的粉色宾利跑车,约上几个相处得好的闺蜜,到五星级酒店吃个lanch,这才是一天开始时应有的样子,这才是像她这样身份女人应有的生活。

当然,她名义上的丈夫,绝大多数时间都不在身边,因为身为淮海市甚至全国都数得上号的巨富,吕江的日常时间基本都得投注在他的事业、他的朋友们甚至他的情妇们身上,而他花在家庭上时间最多的阶段,不过也就新婚后的两年而已。随着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自己的演艺事业也一帆风顺,两人更是聚少离多,渐渐地成了各过各的。对此,她只在很短时间内有过一段失落,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更加丰富绚丽的新生活给分散了。毕竟,梦兰要嫁的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士,而不是婆婆妈妈只会顾家的好男人。

不过,虽然梦兰有颗男人般坚韧的心,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女人,无论表面上多么风光多彩,她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男人的抚慰的,这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但是,命运对她却还算公平,梦兰虽然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丈夫,但她却从另外一个方面得到了弥补。天天,这个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就像她心头掉下的一块肉般,从小到大都是她的心肝宝贝,捧在手里怕磕着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把自己所有的爱与期待都寄托在儿子身上,付出全部的时间和精力照顾他,为此不惜牺牲自己蒸蒸日上的演艺事业,只求将儿子塑造成自己理想中的完美男人。

虽然吕江对家庭生活并不是很在意,但在经济方面对他们母子俩倒是十分慷慨,他不断满足梦兰的一系列生活和享受上的要求,还为吕天了十分优越的成长环境。从幼儿园开始到小学,吕天都是上淮海市最好的国际学校,待他小学毕业后,吕江还特意将其送到京城最好的十三中学就读。原本吕江的打算是,让儿子与京城权贵的后代同窗共读,扩大他的交际圈和人脉关系,刚好那段时间梦兰被调到了总政歌舞团,反正吕江在燕京拥有不止一处房产,所以干脆还让梦兰在燕京陪读。

没想到,娇生惯养的吕天,进了这家以权贵子为的中学后,迅速被那些嚣张跋扈的权二代所带坏,在他们的诱导和以身示范下,吕天开始走上猎艳的生涯。他是顶级的富二代,再加上生理发育得快,很早就萌生了性意识,在尝到性的甜头后,越发得不可收拾起来,不但是家中的女佣人一一遭殃,而且开始把魔爪伸向高年级的女同学,甚至有些姿色的女老师都不放过。

而在这所中学里,很多女教师都动和半动的结交这些权贵二代,以求在经济和事业方面得到更大的发展,所以不少年轻美貌的女教师都成为学生和学生家长的情妇。吕天凭着他挥金如土的做派和目空一切的性格,让不少美艳的熟女都甘愿为他献上自己的身体,这让吕天更加不可一世,认为世上的女人都是如此,只要自己大把地撒钱,便可任由他的意愿摆布。

对于儿子的所作所为,梦兰并不当作一事,还觉得自己儿子很有本事。在她看来,自己的儿子在外面泡妞也好,在外面玩有夫之妇也好,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哪个成功男人在外面不沾花惹草的,能够玩得开说明日后才会混得开。

秉承着这种理论,梦兰不但出钱出力,帮儿子摆平惹出的祸,而且还尽自己所能帮儿子猎艳,就连自己最要好的闺蜜也可以出卖。

不过吕天在京城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吕江就辗转听说了儿子的各种传闻,他有心要好好管教一下吕天,所以又把他给弄了淮海市,安排到一所历史悠久的国际学校,对他的行为进行了一定的限制。吕天原本过惯了无人管束的日子,这种日子怎么过得了,在身边的女人都染指后,他居然打起自己母亲的意来。而梦兰自从嫁入吕江后,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贵妇生活,优渥的条件让她的容貌青春依旧,一点都没受岁月影响,对于男性仍然具备强大的诱惑力。这样一个熟年美妇人放在家中,吕江又没有太多时间安慰她,对于正在如狼似虎阶段的梦兰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煎熬。

而此时吕天的邪念也就顺理成章地弥补了这点,对于梦兰来说,身边这个年轻力壮的儿子,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心灵上,都胜过自己那个名不副实的丈夫,她又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吕天呢。所以,在被吕天强行上过一次后,梦兰怎么都不忍心责备亲生儿子,反而对那年轻的肉体食髓知味起来,两人难分难舍,勾搭成奸。日子久了,吕天反而越发得跋扈起来,梦兰反而拿自己儿子没什么办法,在两人之间吕天倒是成了有导权的那个。

在吕天受伤后,梦兰虽然复仇心切,但因有把柄落在仇家手中,只好借着欧洲巡演的机会,顺便带儿子出国疗伤。吕江花大成本让老婆出国巡演,除了满足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外,也打算顺势就送儿子到国外念书,还为他联系好了瑞士的贵族学校。没想到的是,吕天在国外闷了半年多,他的金钱优势在欧洲效果并不大,虽然有熟艳母亲在身边,但怎么能够满足他的胃口,所以一到国内,就趁着吕江忙于收购事宜,溜京城去找那些狐朋狗友欢作乐,结果再次惹出了事情。

在梦兰看来,这不过是很普通的一次酒吧招嫖事件,很大程度上她还觉得是酒吧KTV组织卖淫,设计陷害未成年人的一个圈套,目的只是为了敲诈勒敛财。她开始并没有很当事,以为只要动用自家在官面上的关系,就可以摆平那些下层的瘪三。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燕京市却很异常认真地立案审理起来,任凭梦兰跑遍京城,托求了多少人情,都没办法给她个确切答复。那些往日里跟吕家走得很近的官儿们,个个都表示爱莫能助,而吕家老二却在这当口置身事外,连见面都很难见到,吕江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道他有没有花芯思在儿子身上。

梦兰越想越气,自家骨肉现在被关在看守所里,虽然通过吕江的关系对上面打过招呼,警方会尽可能给他最好的待遇,但儿子自从生下来没受过这样的苦,他这么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现在却要跟一群会底层的罪犯在一块,这在梦兰来看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梦兰同时又感到委屈,委屈的是吕江一家对儿子的态度,她不明白男人们在这种事情上的看法,也不理解他们小心谨慎的态度,如果换做她在吕江的位置上的话,就算是拼尽一切都要把孩子给救出来,为此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辞。

但她并不是吕江,她只是吕江的妻子,她只是孩子的母亲,她已经做到了所能做的一切,包括为儿子请最好的律师,为儿子在媒体上购买水军,和一次次的陪同儿子出庭,但令她失望的是,吕江承诺的东西并没有兑现,就在前不久的终审中,吕天还是被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其中包括三年的少年管教。

知道这个结果后,梦兰几乎当庭晕倒,但她强撑着坚持了下来,她远比自己所想的要坚强,这个时候她绝不能倒下。她有着一颗媲美男人的大心脏,即便是再困难的事情她都会做成,她天生就不信邪。随后,梦兰立马着手去找解救儿子的办法,但事情越发地复杂难办,先前还有联系的那些人纷纷表示爱莫难助,还有不少老熟人什么的都躲了起来,就连自己的丈夫也联系不上了。他办公室的说法是:“吕总跟随市长出国进行一个重大商务会谈,暂时无法取得联系。”这让梦兰大为光火,有什么会谈这么重要,就连自己儿子的事情都可以抛之度外了。

事到如今,她已经几乎要陷入绝望了,每次短暂的会面探视,她和儿子都是以泪洗面,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吕天和几个年幼的同案犯即将被送往少年管教所去服刑,梦兰此时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儿子去受这个罪。只不过,就在梦兰已经接近绝望的时候,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迷雾中出现了一线曙光。

前几天,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找上门来,他们出示的证件表示,这些警察是接受淮海市的委派,前来为梦兰服一家务的,当然这一切都少不了吕家老二的首肯,除了他和他上面的一个人外,在没其他人能调动这股力量。听完他们的报告后,梦兰才对这个小叔子稍有改观,对他之前的怨艾也减少了几分,毕竟吕天身上流的是吕家的血,吕涛怎么也不会置自己的侄儿于不顾。

梳妆加打扮起来整整花了一个小时,虽然今天有重要的任务待办,但任何时刻任何情况下,梦兰都要光彩夺目的出现在外人面前,尤其想到今天就可以重新见到儿子,她更是下功夫认真妆点了一番,所以当她拎着爱马仕铂金包走出电梯时,等候在大厅的那些男人们都看呆了眼。

她身上穿着一条粉白色的蕾丝抹胸上衣,露出一段光洁纤细的雪白胸膛,一条璀璨夺目的嵌钻白金项链躺在两截优美的锁骨之间,外面披一件黑白相间的香奈儿粗呢小外套。她那细细的小腰束在一条带红蓝印象派花朵图案的花苞裙内,这条花苞裙腰口极细,然后在臀部突然膨胀,却在裙脚收得紧紧的,看上去就像一只将放未放的玫瑰花苞般,极大凸显出她的小腰与盛臀。花苞裙脚长度仅仅足够遮住她丰隆挺翘的圆臀,两条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匀称的细腿裹在超薄黑丝袜内,那纤巧的玉足蹬着双十一厘米细高跟的银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头上嵌着金色雕花纹路,配着她这一身装扮更显富贵逼人。

她把棕黄色的顺滑长发在头顶盘了个高高的发髻,让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加显得精致,那涂得鲜红欲滴的丰唇,描得又细又长的柳眉,咖色眼影与眼线修饰得那对杏眼更加妩媚,两串水珠状的碎钻长项链挂在她白嫩的耳垂下,在她尖尖的下巴两边晃来晃去。一条鹅黄色的爱马仕长丝巾搭在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上,那丝巾很自然地垂在蕾丝抹胸之间,随着她双乳的颤动微微飘拂,更加增添了高雅尊贵的气质。相比起平日里在舞台上所见的那个人民艺术家,现实中的梦兰更加妩媚动人,但也更加令人不可触及。

对于男人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心中了然却是不假颜色的,对于她来说,这些出身低微的男人只配服侍自己,根本不值得对他们多加关注,要不是这次有事要他们去办,她根本连瞧都不多会瞧一眼。

这三个男人年纪都在三十岁以上,个个看起来都是体格强壮,精明能干之辈,不过梦兰对警察系统里的人认识并不多,她一向也不怎么看得起这些蓝皮,不过从他们的说话行事来看,对吕涛和吕家的情况还是挺了解的,所以她也没有怀疑过这些人的身份。

“吕太,我们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吗?”一个叫贾亮的站起来道,他是这群人里带头的,据说是防暴大队的队长。

“嗯。”梦兰目不斜视,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在这些警察面前她始终一副冷艳十足的样子。

贾亮在前面带路,另外三人也站起身来默默跟在后头,那三个中年警察一直都没说几句话,不过本来也不需要他们说太多话,他们只要办好事就行了。

梦兰和他们一起登上那辆停在门口的黑色通用GMC,挂着淮海市号蓝牌的商务车迅速驶出别墅大门,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六环以外。这里已经是城郊结带的广兴,比邻迭起的高楼大厦已经不见踪迹,道路也远不如城那么宽敞平整,路边多是建于上个世纪末的老房子,以及一些已经停工已久的废弃工厂,首善之的光芒显然没有辐射到它的周边来,相比起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五环之内,这儿显得灰头土脸、一片萧瑟。

又开了半个小时左右,车窗外的绿色多了起来,两旁的树木逐渐变得茂密,最后在一个岔道口的小树林边停了下来,梦兰看到一辆军绿色的现代途胜SUV已经停在那儿了。贾亮先下车走到那辆途胜旁,对着车窗内讲了些什么,透过半开的车窗玻璃,梦兰可以看见里面坐着三个人,但是具体这几个人长什么样子,梦兰却看不清。而且那三个人都戴着棉绒帽子,虽然燕京的天气已经转冷了,但这三人把帽子的遮口罩都拉到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对眼睛。这三人的装扮还是比较少见的,所以梦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过梦兰并没有对多出的三人感到意外,因为这一切都是在他们的计划之中,这是通往燕京市未成年人管教所的必经之路,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吕天被转到未成年人管教所之前,先一步截住那辆押送的车,然后用一个年龄外形与吕天差不多的男孩子将其掉包,让这个事先已经收买好的替身去服刑,自己就可以顺利带走原本要被送往未成年人管教所的儿子。

而事先在这儿等着的车子,正是这个计划中必要的一个环节,贾亮告诉她,这儿接头的是淮海市驻京办的几个便衣,他们还带来了这次执行掉包计的替身。

不过,当贾亮把这个年轻人带到车上时,她却有些不大满意,这个替身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身高体型和自己儿子差不多,但是拉下遮口罩的那张脸却并不像吕天,而且还长了满脸的青春痘。

“这样子跟天天差太多了,能行吗?”梦兰有些挑剔的打量了几眼替身,撅起鲜红的小嘴道。

那个替身被她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对于她的话也不敢反驳,只是用眼神看了看贾亮,又往那辆途胜方向瞧了瞧,好像对那辆车上的人物更加畏惧一般。

“没问题的,未成年人管教所那边已经做了工作,而且进去后都要剃光头的,年轻人长点青春痘也是正常,只要不给外面的人看到就没事。”贾亮说得头头是道,他的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梦兰也没有去深究,反正她的目的是为了救出儿子,之后的事情才懒得多管。

贾亮做了个手势,让人把替身带途胜那边去,梦兰又有些担心起来,她拉住贾亮问道:“你能保证那替身不出问题吗,他进去后反悔了怎么办?”

“没问题的,他家里父母亲都生病住院,我们答应帮他照顾家里人,等他在里面呆满十年后,出来还给他一笔钱,这条件已经够好了。”贾亮不紧不慢的说着,他说话就像他本人般成熟老练。

这个贾亮办事情十分慎密周到,就连十分挑剔苛刻的梦兰都找不出毛病,她直到现在这才放下心来,之前还有的几分存疑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她点点头道:“贾亮,这趟辛苦你了,去我跟你们上头打声招呼,一定好好提拔你们。”

贾亮闻言,倒没有露出十分欣喜的神色,只是很有礼节的表示感谢,梦兰心头倒是有些诧异,因为她见过太多求官的人卑颜奴膝的样子,为了在仕途上更进一步,这些人什么下三滥的事情都会做得出来。这个贾亮只是个普通的科级干部,但在自己面前却不卑不亢的,看上去挺特别。

不过梦兰也没多想什么,因为此时此刻,她一整颗心都放在等会就要见到的儿子身上,不知他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饭,人有没有瘦了,不知他见到自己会多么开心,想到儿子终于可以归自己身边,梦兰就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意。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依维柯改装的囚车开了过来,等到车子靠近后,可以看见车身上用白漆写着“城东看守所”几个字,梦兰顿时屏住了呼吸,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但根据先前的计划,她此时还不能下车,只能趴在车窗玻璃上看着,张头探脑地想要找儿子的身影。

那辆囚车不出意料地在附近停了下来,贾亮先下车走了过去,跟囚车里的押送人员谈了几句,还给对方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他们边说边聊,好像十分熟络的样子,看得梦兰又是心急又是纳闷,不知这些人有什么好谈的,还不赶快把儿子给自己送过来。

总算等到抽完烟,押送员方才慢吞吞地走去打开车门,把穿着囚衣的瘦高个男孩给押了下来,贾亮跟他们交接完毕之后,领着吕天朝GMC走了过来。

自从儿子出现后,梦兰就迫不及待的站在车门口张望,现在看到儿子越走越近,她的心情就像是野牛奔驰般激动得不得了。

“天天。”看到儿子走了过来,梦兰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抱住,吕天也激动地抱住母亲,他个头比穿着高跟鞋的梦兰还高一点,但却把头埋在母亲的胸口,像个软弱的小孩般眷念不休。

虽然在看守所里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但吕天自从出事后便心神不宁,他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平日里好像不可一世的样子,但碰到专政机关的武器之后,立马暴露了色厉内茌的实质,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地,在看守所里度日如年,一心等着母亲营救自己,再加上里面的饮食远不如家中精致,所以这段日子人也瘦了一大圈,再加上头发被理得很短,看上去倒比之前顺眼了许多。

这对母子久别重逢,梦兰更是好半年没有触碰到儿子,禁不住伸手在他脸上身上抚摸一通,顿时发觉囚衣面料里的儿子瘦了好多,之前脸上那可爱的婴儿肥都不见了,眼神里多了几分胆怯与畏惧,原本张扬的发型现在被剃了个圆头,目光里也有些怯怯的,远不如往日那般生气勃勃,心中忍不住大为吃痛,口中连连念叨道:“我的宝宝,你怎么都不好好吃饭呀,都瘦了这么多,妈妈心疼死了。”

被母亲拥在怀中,吕天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抱着母亲边流泪边哭诉在看守所的种种不适,虽然在旁人看来他这些抱怨都很没来由,但听在梦兰耳中却是像是用刀割肉般难受,她一边安抚着儿子,一边附和着大声咒骂看守所和燕京市,就好像在安慰小孩子一般。

他们母子俩只顾着说话,根本没注意到身边正在发生的变化。不知何时,贾亮已经结束了跟押送人员的闲聊,他不声不响的上了那辆没熄火过的GMC,另外那三人一直没有下车过,等贾亮上车后不久,GMC便掉头往开去了。

吕天正陶醉于梦兰的怀抱中,母子俩似乎忘记了身外的世界般,直至那辆囚车也开始发动,并起步往前头开的时候,车轮碾过落叶的声响才引起了梦兰注意,她有些迷惘的看了看身边的环境,诧异道:“怎么事,他们并没有带走那个替身。”

“什么替身?”吕天好奇地问道。

“啊,你还不知道?他们没告诉你整个计划吗?”梦兰怎么也没想到,儿子对这个掉包计的细节一无所知。

“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今天要被送去劳教所了,怎么妈妈你会在这里出现。”

吕天一脸迷糊的样子,不像是作伪。

“咦,我们的车怎么也开走了,这是怎么事?”梦兰这时像是发现新大陆般跳了起来。

此刻梦兰环顾四周,整个林子里静悄悄的,那条公路上已经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只有那辆军绿色的现代途胜还在呆在原处,空气中好像有股难以言说的气氛,梦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又想不出问题在哪里。

梦兰从铂金包中拿出iphone手机,想要打电话给贾亮,质问他为什么不按照计划执行,反而把车子给开走了,但电话却拨不出去,iphone手机上连一格信号都没有,梦兰暗骂了声,谁能想到在京城的六环就没有信号了。

怎么办,看着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处的儿子,梦兰心中却鼓起了勇气,不管怎么样,儿子现在已经在我身边了,他已经获得了自由,接下来我会好好保护他的,梦兰暗自下了决心。

对了,驻京办的那辆车还在,自己怎么忘记了这事呢。梦兰暗骂了一句,挎起铂金包,踩着高跟鞋,拉上儿子的手,就往那辆军绿色的途胜走去,没等她走到跟前,途胜的车门就自动打开了,那一直坐在车里的两人终于走了下来。

他们坐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现在看着两人越走越近的身影,才发现左边的那人个好像还有一条腿有点问题,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他的个子虽然比较矮小,但看上去却很有力气的样子;右边的那人个子很是高大,肩宽膀阔,有着两条长长的腿,穿着衣服还是可以看出强壮的体格;两人都穿着样式普通的深色夹克,脸上的面罩却依旧没有取下来。

梦兰心里有些不悦,这两人也太没眼色了,看到自己站在这里,都不懂动来问个好,傻傻呆呆的,没个公家人样子,而且老是用口罩遮着脸,显得也太做作了吧,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干什么。

可是,等他们越走越近,梦兰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表白过身份,除了贾亮告诉自己的那些之外,根本无法判断他们是什么人之外,现在贾亮也跑了,再没人能证明他们就是驻京办的人。而且不知为何,梦兰总觉得那个高个子男人有些眼熟,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般。

两人走到面前,口罩上方四只眼睛盯着梦兰不放,那眼神好像并不带善意,当然也没有什么敬意,梦兰虽然觉得尴尬,但还是勉强开口道:“喂,你们还在等什么,快开车送我们去。”

“梦老师,这里就是终点站了,你还想哪去?”那个高个子男人向前一步笑道,他的话里戏谑的意味很浓。

不对,他们不是驻京办的,他们有问题。梦兰脑中突然冒出这个疑问,她的反应也极快,伸手就往儿子背后一推,同时嘴中大声疾呼道:“天天快跑,他们是坏人!”

作为一个母亲,当发现眼前的二人不怀好意时,梦兰下意识的首先想到是儿子的安危,她原本想要把儿子推走的同时,挡在两人面前尽量拖延时间,好让儿子能够逃脱。

可惜,吕天并不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或许是这半年的牢狱之灾,让他从心理和身体上都变得迟钝和懦弱起来,虽然梦兰小小的个子,这一下推得儿子向旁边窜出了好几尺,但他却没有反应过来,并朝相反方向跑开,而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像只被惊到的小兔子般嘬嘬道:“妈妈,你怎么办?”

这时梦兰已经把身子拦在两人身前,别看她个子小小的,突然间迸发出的力量却很惊人,两只手死死抓住两个男人不放,两条蹬在厘米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细腿死命蹬在地上,高跟鞋尖尖的鞋跟都陷入到泥土里面,但她的努力只奏效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很快就有一股大力将她拦腰抓起。

紧接着她就双脚凌空,两条穿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腿在空中不断蹬踢着,虽然她双手胡乱挥舞着要抓挠对方,更是甩动着手中的铂金包拍打,但是这些举动对于那个高大的男人根本无济于事,他就像抓起一只小鸡般对付着梦兰。

梦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另外那个矮个子脱离纠缠,朝自己的儿子奔去,她最后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大声喊出:“天天,快跑,快跑啊……”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等吕天反应过来,并在母亲的催促下开始拔腿跑时,已经浪费了好几秒的宝贵时间,虽然那个矮子只有一条完好的腿,可他跑起来的速度却不比吕天慢,几个大步他就赶到了吕天背后,伸手在脚步虚浮的吕天背后一推,将其推得向前一个踉跄,脚下刚好踩到一块烂泥,脚底一个打滑,就向前摔倒。

前几天,这里刚下过一场雨,积水尚未干涸,有的地方还是坑坑洼洼的,吕天不偏不倚地摔入一个泥坑,而且还是面朝下的摔倒,结结实实的来了个嘴啃泥,等矮子将他从泥坑里提出来时,他身上的囚衣已经粘满了泥土,而那张脸上更是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泥巴,看上去狼狈极了。

看到儿子灰头土脸的被矮子抓了来,梦兰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她心疼的是儿子落入对方手中,不知要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她气愤的是儿子的表现,自己的牺牲并未换来儿子的安全,反而都一同落入对方手中。梦兰隐隐约约中觉得,自己这是真的是无能无力了,对方的实力之强大,根本不是母子俩可以抵抗的,而自己儿子的不争气举动也让梦兰有些失望。

吕天被矮子反架着胳膊押了来,他一路上不安分的嘟囔了几句,却被矮子不客气地揍了几拳,他吃疼之下竟然流出了眼泪,看着儿子哭丧着个大花脸,被矮子像驱使猪狗般赶着来,梦兰平生中第一次觉得这个宝贝儿子,并不如她一直认为的那么优秀。

男人手上的力气弱了些,梦兰总算站到了地面上,她理了理有些惺忪的发髻,重新妆出一副很强势的模样,她伸出一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白嫩纤指,发狠道:“放开我儿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梦老师是深受群众欢迎的青年歌唱家,享受大校级待遇的国家一级演员。”那男人对她的头衔了解得一清二楚,但他话里却明显带着讥讽之意。

“我们还知道,你老公是淮海市首富,你儿子是个被判刑的强奸犯。”男人话锋一转,变得无比恶毒起来。

梦兰尚未了解他的意图,但光凭直觉,她知道此人定不怀好意,但她表面上却始终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在别人面前露怯,这是生活教给她的“人们总相信他眼中所见的样子,而不是你本质是什么样。”

“知道你还敢这样对我,我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们蹲号子,你信不信。”梦兰柳眉横竖,口中却一点都不示弱道。

“呵呵,这个我还真不信。”男人笑着摇头道,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猫抓老鼠般。他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讨厌,梦兰从没见过有人这样对她说话。她用颤抖的手打开LV包,拿出iphone就开始拨号。

她尝试了从贾亮到吕江兄等一系列电话,但是电话根本拨不出去,屏幕上的信号格一片灰暗,就像一层乌云般笼罩了她的身心。

“梦老师,别浪费时间了。”男人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把iphone从她手中抢过,随手一扔,掉入一滩泥泞中,没几秒就消失不见了。

“你们想干什么?”梦兰这才意识到,对方并不是一时起意,他肯定早就设计好这一切了,包括线路的选择,对手机信号的屏蔽,以及这些接应的车辆。

对了,肯定是那个贾亮搞的鬼,没有他的穿针引线,自己绝不会上当跑到这里来,而且这两个人明显就是幕后的使者,他们与贾亮串通好了,要在这里对自己不利。估计,那个看守所的人也有问题,他们跟贾亮谈笑风生的样子,肯定也是被收买了,不然怎么会把天天交给他们。

“呵呵,我们几个人一直都很崇拜你,今天只是要跟梦老师亲近亲近罢了。”

男人玩世不恭地道,他的话让梦兰的心坠到了谷底。

“不,不要,你们别动手动脚。”梦兰这时才意识到,对方扫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是那么的淫猥和邪恶,尤其是那个一瘸一拐的矮子,好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

她不禁有些后悔,早知会是如此,就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自己那两条穿着黑丝袜的细腿完全露在外面,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在那里扫视着,虽然目光并没有实质性的接触,但她却有些毛骨悚然。她突然觉得身上这条花苞裙有些太紧了,把自己细细的腰身束得牢牢的,让自己下身的曲线暴露无遗。她一直很懂得利用服装来突出女性魅力,让男人羡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但现在她反而惧怕起男人了。

但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她后悔了,高个男人朝那个拐子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绳,将吕天绑了个结结实实,吕天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前面跑得乏力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反抗,只懂得哭哭啼啼。

梦兰看到自己儿子蹲坐在地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由于前面在泥泞里摔了一跤的缘故,他身上的条纹囚衣脏得不得了,此时的燕京已经秋意甚浓,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灰白的嘴唇毫无血色,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都是乌黑的泥渍,完全没有往日里健康可爱的样子。

虽然对儿子还有些生气,但梦兰心头那块地方不由得又软了些,手里的反抗也弱了下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绕了我儿子,想怎么样就对着我来吧。”

高个男人双眉一皱,似乎她的话起到了点作用,他伸手将吕天从泥地里提了起来,放到了一块干燥的平地上。梦兰这才宽心了些,不过接下来两人对她可就没这么客气了,那拐子上前一步,双手直直伸过来就扯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十分粗鲁,稍有些复杂的扣子就不耐烦的扯开,丝毫不懂她身上的时装是如何昂贵,梦兰看到自己那件香奈儿的小外套被扯得裂开一条缝,忍不住有些心疼,那可是自己专程跑去巴黎定做的,还没有穿过几次呢。

不过,她看到拐子把那件小外套扔在了吕天身上时,她心里就没有那么难受了,毕竟这些人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她心中又涌现出了一丝侥幸。但拐子的手仍然在飞快地扯动着,很快梦兰的轻薄衬衣就被脱掉了,他双手很有力地扯断高级蕾丝文胸的搭扣,梦兰整个白乎乎的身子就露在了空气中,秋风吹在赤裸的皮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都这么老了,你们要漂亮姑娘,我帮你介绍,文工团、演员、歌手多得是呀。”梦兰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但一切无济于事,那两个男人的眼中毫无怜悯之意,他们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看一只落入罗的猎物,那种宰别人命运的目光她很熟悉,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被盯着的那个人。

“啊”梦兰觉得下体一凉,那条花苞裙就被完整地扯了下来,仅穿着黑色轻丝裤袜的下半身完全露在空气中,她的上身只挂着一条鹅黄色的长丝巾,垂在她胸前那两只白嫩小巧的乳鸽间,这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并没有什么作用,半遮半掩间却增加了更多诱惑。

梦兰把双手抱在胸前,试图遮住那对外露的小乳鸽,口中苦苦哀求道:“不要这样子啊,我孩子还在场,给我留一点尊严吧。”

“梦老师,你跟儿子乱伦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尊严这事呢,你儿子对你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高个男人很轻佻地说着,他的话让梦兰登时僵住了。

怎么事,这些人怎么会知道的?梦兰原以为他们只是见色起心,但竟然连自己和儿子间最隐秘的事情都了解。从这句话来看,这两个男人肯定早就盯上自己一家了,可这么私密的事情他们是从哪里得知的呢,梦兰不仅心中一阵发毛,但她口中还是装着强硬的样子。

“别胡说,我和儿子清清白白的,你们这是污蔑。”

“呵呵,那就让事实来证明吧。”男人并没在意她的话,他双手抓在黑丝裤袜的腰上一拉,顿时就将薄薄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那条绛红色蕾丝内裤被他扯断了半截,“唆”地一声掉落在梦兰脚上。

梦兰这可难办了,她要捂住自己的双乳,下身就不免暴露出来,要保住自己的私处,其他地方只能任由别人看光,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并且侧着身子想要远离自己儿子。

但这一切也没维持多久,高个男人两只手臂就像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扭,她便无法动弹了,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男人提了起来,男人一边一只地抓住那两条还裹着丝袜的纤细美腿,将她的下身左右分开呈一个“大”字。

此时天色尚早,虽然是一个多云的阴天,但树林中的这块空地光线充沛,梦兰除了下身残破的黑丝袜外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完全露在所有人面前,那光洁娇嫩的肌肤怎么都看不出她的年冷。梦兰一向很以自己的肤色为豪,只有湘西乡下的水土才能滋养出这般娇嫩白皙的皮肤,自从嫁给吕江之后,她更是有能力使用最好的护肤品,和专业的美容师来保养自己,所以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了,但她仍然可以在舞台上下都令男人为之疯狂。

只是,此刻她面对的却不是成千上万的粉丝,也不是那些对她仰慕不已的男人,这两个男人对她没有丝毫的尊敬,他们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或者更不堪的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和雌性猎物来对待。

高个男人的双臂将自己举得很高,正好凑到那个拐子的头部附近,所以她可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双三角眼,那对眼睛正投射出一股狂热而又邪恶的视线,那视线的终点落在了自己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残破不堪的黑丝袜衬托着露出的肌肤洁白胜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无赘肉,但双腿之间却长着一丛茂密的阴毛,那些乌黑毛发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在这些毛发从中则是一具暗红色的肉蚌,从那肥厚的阴唇和暗红的色泽来看,这两扇门内的并不缺乏访客,当然这些年来,要依靠那个宝贝儿子了。

拐子伸手分开梦兰那丰厚的阴唇,他的手上戴着皮手套,那感觉冰凉凉的,令梦兰的私处不由得抽动了下,但那只手毫不在意地继续深入,他的手指并不长,但是很粗,所以把肉蚌穴口撑得很开,连里面鲜红的肉膜都露出来了,他的手指在外面搅动了几下,梦兰有些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居然有了反应。

“梦老师,你还真是饥渴,是吕江不能满足你吗?所以你才要找自己儿子解痒。”高个男人的讥讽声再次响起,但梦兰已经无力反驳了,因为拐子刚把那根手指拔了出来,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满着的透明液体。

“梦老师也挺不容易的,费尽心思嫁的男人,心却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拿自己的儿子替代,好可怜。”男人的话不依不饶地传入脑中,梦兰突然觉得被子弹射中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自己花多少心思包装自己,无论自己在事业上获得多少赞誉,无论在别人面前是如何的风光,但在别的女人面前,自己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她是如此的要强,所以一直装作对吕江的情妇不屑了解的样子,她总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出坚强幸福的样子,一切都可以像表面一般顺理成章,而事实上她从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这些失落的情感灌注在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上,通过那种病态的依恋与控制来获取慰藉,而这一切今天却被打破了,她不得不直面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伤口。

“梦老师已经等不及了,你就给她解解痒吧。”高个男人的声音把她从紊乱的思绪中拉了来,她顿时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

只见那个拐子已经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他的左腿上果然装着一具假肢,唯一一只完好的腿又黑又粗,上面的肌肉壮硕得像煤块般,配着那关节奇大的短腿,显得无比的不协调而又丑陋。

更令她害怕的是,拐子的双腿间那根竖着的东西,两颗黑乎乎的睾丸像铁蛋般垂在胯下,一条通体黑红色的男根高高指着自己,那根东西不是很长但却很粗,在龟头那一块附近更是突然膨胀了好几圈,就像火炬冰激凌般无比怪异,这跟东西就像是一只蝰蛇的头部,正瞄着自己双腿之间跃跃欲试。

“求求你们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我儿子面前。”梦兰咬着嘴唇哀求道,虽然身体受人限制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把脸别到另一边,那哀求的声调那么凄凉,看惯了她平日里形象的人,肯定会觉得惊讶。

梦兰没想到的是,那个她竭力想要避开的对象,虽然被五花大捆地绑住蹲着,但却一直抬着头看这边,他两只眼睛死死的盯在梦兰的双腿间,那个生出他的地方,好像那具暗红色的小穴激起他体内的某些反应,或者是母亲的话的作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梦兰只觉得下体一热,她心知是那个丑陋的拐子把阳具架在了自己小穴上,然后那根东西就这么捅了进来,虽然他的长度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但那根玩意儿实在太粗了,将自己的小穴撑得严严实实的,而且拐子的龟头长得很奇特,好像一根大B头棒槌般在自己体内搅动,自己穴内的那些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梦兰轻声呻吟着,她不想让儿子听到这种声音,所以尽力将声音压得极低,但现场还有另一种更大的声音。

拐子咧嘴喘着粗气,面罩下的乌黑嘴唇张了大半,露出一口不整齐的白牙,好像一只择人欲噬的巨兽,而他口中更是“呼哧呼哧”地发出令人心烦的呼吸声,时不时还带着几声刺耳的奸笑,那笑声里透露着心满意足,又好像在嘲讽梦兰一般。

但梦兰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只觉自己的下体正被那根奇怪的阳具弄得一塌糊涂,那玩意儿进进出出的速率很快,这个貌不惊人的拐子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体力,他的两颗铁蛋般的睾丸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啪啪”生响,但另外还有一种声响夹杂在其中,那种类似开酒瓶塞的“噗噗”声令她十分难堪。

她虽然不敢相信,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私处的嫩肉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分泌着性液,虽然她整个人被高个男人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却不由自地收缩抬动,她的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虽然动作隐蔽细微,但却开始迎着那根畸形的阳具。

自从儿子出事以来,这半年间梦兰的小穴都没怎么接受过男人的阳具开垦,吕江那时有时无的抚慰根本不能满足她,而且儿子的自由始终牵挂在自己心头,忙碌于四处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为一个女人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她对于性的需求和男人的渴望是难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气又不好在外面随便找男人,所以才会跟最亲密的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出来。

没想到,现在她这具一向保养得极好的身体,却被丈夫和儿子之外的男人所侵入了,虽然梦兰拥有坚韧如男子般的性格,并不会像普通女人一般要死要活的,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却令她十分羞耻,羞耻的是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任人为之,更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却毫不厌恶这种侵犯,反而在那根怪异阳具的抽插中,体验到了久违的那种快感。

“梦老师,你果然是教子有方,看你儿子对你多崇拜,对你生养他的地方恋恋不舍。”高个男人的声音不时宜地又响了起来,正如他所说的,吕天这时正伸长了脖颈,两眼射出狂热的光芒射在母亲双腿间。

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间,暗红色的阴唇已经被扩大到了极点,一根形状怪异的阳具正飞快的出入其间,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会带出大片鲜红的肉膜,那阳具根部和阴唇肉瓣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分泌物,随着那怪异阳具的插入,那长满浓密乌黑阴毛的小腹上就会浮起一片奇怪的凸痕,那种景象和梦兰口中时高时低的呻吟夹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怪异而又刺激的景象。

梦兰看到了自己儿子的眼神,那眼神中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却是充满欲望的饥渴,那种眼神她曾经多次见过,每当自己穿上从海外重金订制的性感内衣,或者是踩着又高又细的鞋跟出现在儿子面前时,他的反应就是如此。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却大不相同,自己可是被一群陌生人劫持了,被陌生男人的阳具插入并侵犯着,这种情况下她多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儿子的支持,但令她失望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这个时候,却显出一副被勾起欲望的兴奋表情,这在她心中蒙上了层难言的阴影。

“梦老师,你看儿子也渴了挺久的,要不让他也跟你亲近亲近吧。”高个男人边说着,边抱着梦兰向前移动,梦兰身体完全在别人掌握之中,就算她口中连连反对,却无济于事。

那个拐子很有默契地配着高个男人的脚步,梦兰虽然觉得自己头顶的天空在移动,但那根阳具却始终保留在里面抽插着,那一波波强有力的抽插不断冲击着敏感地带,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内的嫩肉都站立起来,对抗并迎着那根阳具的动作。

梦兰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的双腿被拐子抓住固定在腰间,就算令她左右扭头也看不到什么,反而被那阳具的一阵阵抽插弄得浑身白肉乱颤。

“梦老师,你儿子挺享受的,看来他果然是你亲生的。”男人略带讥讽的话让梦兰意识到了什么,她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屁股下方坐到了什么之上,好像有一坨什么东西塞在了自己的胯间,那东西是圆弧形的,上面铺着一层短短的粗毛发,硬硬地扎得自己好不难受。

她突然领悟过来了,这个圆弧形的是人的脑袋,这么短的毛发让她联想起,先前从囚车上下来的儿子,他的头发之前就是在看守所被理成了这样,这个可怕的联想刚涌上心头,她便发出了一声尖叫:“不要啊。”

“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好吗。”梦兰拼命挣扎着,被陌生男人性侵已经够让她难受了,现在却还要在自己的头顶上做这种事,这事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梦兰剧烈晃动着自己悬空的下身,虽然无济于事但却竭力想要让自己离儿子远些。

但两个男人牢牢地将她夹在中间,她身体的晃动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加剧了下体与儿子头皮的摩擦力度,那些刚长出来的发茬十分硬,就像是一把毛刷般刮在她娇嫩的小穴上,一股股特别的刺激像电流般穿过她的下体,于此同时,拐子的那根阳具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一阵疾风暴雨般冲刷着她的阴道,这两股特别的快感交汇在一起,让梦兰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梦老师,果然是母子情深,居然在自己儿子头顶上高潮了,啧啧。”

梦兰已经顾不上反驳男人的嘲讽了,因为她的小腹正剧烈起伏着,下体小穴内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大量的分泌物和春水从她体内涌出,然后浇灌在自己屁股下方儿子的头顶,久违的快感重新占据了她的身体,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虽然这根让自己高潮的阳具并不是丈夫,也不是儿子的,但却让她达到之前很少体验到的巅峰。

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一凉,拐子已经抽出了那根阳具,然后她被从儿子头顶移开,放落到地面上。悬在空中大半个小时的双腿有些麻木,但她仍然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获得了自由,而自己的儿子就在面前不远处。

梦兰身上还挂着那条鹅黄色长丝巾,那条鹅黄色长丝巾被男人打了个结,系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像是一个精致优雅的项圈,这条昂贵的爱马仕丝巾是梦兰最爱的饰品之一,她时常系着丝巾外出访问和参加演出,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男人用来凌辱自己。

雪白纤细的双腿尚残留着黑丝袜的痕迹,那些黏着的性液分泌物让她的形象更为淫靡,梦兰已经无暇在意自己的仪表了,她不顾自己下体尚未消退的余韵,迈着两条疲软无力的细腿,踩着厘米的细高跟鞋朝儿子跑去,将近跑到的时候她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膝盖上磕破了皮,但她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儿子。

“宝贝,天天,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伤到。”梦兰捧着儿子的脸,平日里爱洁的她毫不在乎他脸上的淤泥,用手用力的擦着,同时不住地在儿子脸上亲着,她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但一看到儿子,那种母性的本能又重新焕发出来,整颗心全放在儿子身上了。

但吕天的反应并不如她所想,这孩子把脸蛋得紧紧的,两只眼睛死死盯在梦兰身上,上下牙齿间还在不断磕碰着,好像处于极为激动的状态。梦兰这才发现,儿子泛青的头顶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不久前刚从自己的下体分泌出来的,她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忙伸手要帮儿子擦去。

没想到,她这一举动却激起了吕天的反抗,他拼命一甩头躲开梦兰的手,梦兰愣了一愣,她从没见过儿子这般举动,右手举在半空中呆住了。

“啪”一声,吕天张口吐出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梦兰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颊上。

梦兰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这样对她,也顾不上伸手去擦,只是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道:“天天,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子对妈妈。”

吕天好像对自己的举动也有些吃惊,但他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半裸的雪白身子上粘着的性液分泌物,分开的两腿之间那具肉蚌还残留着男人阳具抽插导致的红肿,忍不住又怒火横烧起来,他不屑地瞄了母亲一眼,恨恨地骂道:“婊子。”

“什么?你说什么?”梦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画着蓝色眼影的双目圆瞪瞪地看着儿子,这个自己从小带大的骨肉,这个投注了所有希望与爱的男人,这个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护的孩子。他现在被人捆绑着扔在烂泥堆里,他的外表即落魄又凄惨,被剃光的头顶上顶着那层粘液,看上去更显得有些滑稽,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像一根根利箭般伤人。

“你这个婊子,你看看你自己。”儿子的话语里透露着无比的鄙夷,梦兰怔怔地低头看去。

自己光着白花花的上身,细白的脖子上系着鹅黄色长丝巾,两只不大的雪乳挂在胸前,那深红色的硕大乳头挺得硬硬的,纤细苗条的双腿上还裹着黑丝袜,那双腿间茂密浓黑的阴毛之间,那具暗红色的性具已经微微肿胀了,上面带着男人阳具抽插的痕迹,和自己体内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体流得太多,以至于她的毛发和大腿内侧都黏上不少,这些与残破的黑丝袜和雪白的肌肤混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淫靡色情的画面。

梦兰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么呢?虽然自己是被迫的,但身体的反应却不能证明这点,她虽然心里十分反感,但那久旷的肉体却忠实地出卖了自己,不但无法抗拒拐子阳具的侵袭,反而是被那根怪异的阳具操出了高潮,更别提那高潮还是在儿子的头顶上达到的,直至现在他的头发上还残留着体内分泌物的痕迹。

“我,我……不是。”梦兰拼命地摇摇头,她口中想要辩解着什么,但却说不出连贯的词句。

而且留给梦兰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只觉得脚底一空,身体再次被从地面拔起,这她是被那个拐子抱着走到了SUV旁边,在这里她暂时看不到儿子的身影,这让她突然感到放松了些,这种感觉放在以前根本无法想象。

但梦兰心理却极为紊乱,这种紊乱并不是因为肉体被侵犯引起的,更多是对儿子先前的辱骂感到伤心,自己最爱的人却不懂自己,这让梦兰很是委屈,她辛辛苦苦为了儿子做了那么多事,却得不到他的理解与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

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极大伤害到她那宠爱孩子的心。

梦兰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自己所付出的与所得的相差太多了,她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像是被卸掉了骨头般,而心防一旦被打开,下体传来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她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身外的一切,忘记自己一直坚持的美好形象,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记儿子骂她的那句话。

一根坚硬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来,梦兰感觉那阳具的形状跟拐子的有所不同,显然没有拐子那么粗大,长度也谈不上多长,不过坚硬程度却没什么差别,她看不见背后的人,心想应该是那个高个男子吧,不知如何,这根阳具让她有些失望,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小穴还是很敏感,在那根阳具的有力开垦下,她的身体再次被点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插入的那根阳具的人,并不是那个看起来像这群人首领的高个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边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着个手持摄像机,在一旁无声地录制着,那镜头一直不离梦兰的下身,以及吕天跪在地上的样子。

而现在,这个手持摄像机在高个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着下身,手捧着梦兰那丰腻的屁股,有力摆动着自己那根阳具,在梦兰的下体内抽插操弄着,他的动作带着年轻人的毛躁,远不如拐子那么老练和娴熟,但却干劲十足,弄得梦兰口中呻吟不止。

梦兰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律动了,有根坚硬的阳具在体内的感觉真好,她觉得自己不像先前那么寒冷了,似乎这样被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还不错,挺温暖的,挺舒服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凑了上来,梦兰不由自地张开了嘴巴,拐子把他的大舌头伸了进来,梦兰恍恍惚惚间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放弃之前所坚持的一切,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可以把握的东西,需要一个足够坚强的怀抱。

而在梦兰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个高个男人却没有停止行动,他看那个瘦削男子的动作已经比开始慢了下来,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来,瘦削男子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抽出那根粘满梦兰分泌物的阳具,跟着高个男子走到了吕天身边。

背后的那根阳具被抽走了,梦兰只是感觉一阵子的空虚,很快另外一根熟悉的肉茎就从前面捅了进来,这个形状独特的阳具更加贴她的心意,她一点都没有抗拒就接受了这根阳具,反而用双手缠住拐子的脖子,摇动着屁股迎接对方一阵阵更加猛烈的抽插瘦削男子光着下身,他两条腿没什么肌肉,好像身体还为长成一般,那挺翘的阳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还粘着院子梦兰体内的分泌物,他有些畏缩着脖子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吗?”

高个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吕天,他好像不喜欢多说话一般,除了时不时嘲讽梦兰一两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吕天,又看了看高个男子,显然高个男子的眼神更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令他不敢违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无奈的转身朝吕天走去。

吕天还是蹲在地上,一脸不爽的样子,拐子走开后,他努力移动到了比较干爽的地面,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些,虽然现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亲的身体,但从那边传过来的呻吟声和皮肉相撞声,则明确告诉了他答案。虽然他对母亲心怀不满,但两眼还是不忿地盯着高个男子,所以瘦削男子开始着手脱他身上的衣服时,他十分不配,瘦削男子对他好像也有些忌惮,总是避免正面对着吕天,所以他的进展并不顺利。

但毕竟吕天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所以费了一番功夫后,他还是脱下了吕天的条纹囚衣囚裤,当内裤也被拉了下来后,吕天就赤身裸体的站在了空地上,他比入狱前瘦了很多,几乎可以看见一条条的肋骨,皮肤也苍白苍白的,看上去就像根削光了的榉木棍,胯间挂着的阳具被冷风刺激之下缩成了一团,像只白白的小麻雀般挂在胯间,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吕天的双目一直盯着那瘦削男子,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似得,抓住一个机会,他张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开后,露出一张密布的青春痘的脸,这张犹带稚气的脸无疑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的双目慌张失措地看着吕天,口中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窦子?”吕天好像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他顿时双目圆瞪,凶光四射,露出往日的恶形恶状。要不是手脚被捆住了,他肯定会上去将这个少年撕碎。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还不过来帮我。”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这个被叫做窦子的少年应接不暇,他一边摇着手一边后退,口中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好像之前吃过吕天的苦头般,虽然他已经被捆了起来,但自己内心深处却不由自的怕他。

“啪”一记极响的耳光扇过,吕天的左脸颊顿时红了一片,高高地肿起了一块,吕天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强壮,在看守所关了一段时间后,体质更加虚弱,被这一掌打了个踉跄,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挣扎起来,但双手被背在身后无法使力,只能弓着腰跪在地面上,这种姿势让他根本看不清背后的情况,他只能看到一双棕黄色皮靴出现在面前,那双大脚的人好像说了声什么,窦子只好走到了吕天身后。

经过前面的一段风波,他胯间那根阳具却没有软掉,依然硬硬地翘在那里,他把手放在吕天光溜溜的苍白屁股上摸了摸,将他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肛门,那旁边还长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发如出一辙。

吕天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剧烈地晃动身子挣扎起来,想要让自己的屁股离窦子更加远些,嘴里更是痛骂连连道:“窦子,我操,你这个二杆子离我远点。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小心我去操死你妈。”

他口吐唾沫地骂着,但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后脑勺遭了沉重的一击,紧接着他的脑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从脸上的接触的感觉来看,应该是高个男子的皮靴。

那踩着的力气极大,令他呼吸困难,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吕天的脸被皮靴踩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滚了几下,被塞进了不少泥土,令他再也无法开口骂人,但令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窦子见到吕天被按在了地面,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胯间的那根玩意儿忽地一翘,好像吕天刚才骂的话激起了心头的某些隐痛。吕天趴在地面上的样子把屁股翘得更高了,窦子矮了矮身体把自己的阳具凑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动作娴熟地往前一顶。

“嗷”

吕天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叫,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遍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法挽了,窦子的那根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性液作为润滑,但屁眼头一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阳具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男人。

这感觉实在太痛了,窦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很长,但那吕天的屁眼却从未被人捅过,他向来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窦子这个二杆子一直比较鄙视,平时只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小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来。

吕天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窦子不可,还有这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操屁眼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就不要想做人了。吕天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起,真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窦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淮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吕家那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窦子都是低吕天一等,只能望其马首是瞻。再加上吕天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窦子只能任由他使唤,久而久之,在吕天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吕天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吕天的小。

窦子怎么也没想到,吕天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一切算来。自己前面刚刚操了吕天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屁眼开了苞,看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一切在一起,让窦子更加兴致勃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屁眼操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阳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UV上的梦兰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潮,拐子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他那些强有力的喷射令梦兰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翘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孩操着屁眼。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梦兰感觉自己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一截火炬般的龟头,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阴唇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精液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阴毛上,弄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梦兰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肉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要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也跟他们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梦阿姨,我刚才操得你挺爽的吧。”窦子见到梦兰,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梦兰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阳具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被儿子的小伙伴给操了,这算是什么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视线往下,窦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阳具飞快出入于一具白白的屁股中。

梦兰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梦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么操我都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梦兰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般庄重严肃。

吕天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屁眼里的那根阳具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窦子抽插着,只是偶尔抬起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一滴落在了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满了性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调,这对骨肉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的胯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浓密的阴毛,当中那具暗红色的肉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和白色的精液痕迹,那肉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不紧,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乳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色的乳头赢得像石头般,在这对白肉中央,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着自己。

“妈妈,妈妈,救救我,好疼啊。”吕天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的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梦兰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梦兰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小穴内的精液不断地流出,拐子那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吕天的脸上就粘满了白浊的精液,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者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精液从自己母亲的阴部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白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窦子的喘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快要射精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点点头走到窦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脚踹在了窦子的腰部,他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窦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窦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的阳具还插在吕天的肛门内,被这股力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吕天背上,压得吕天一阵怪叫,他的屁眼本来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接被撞出了一道口子,那白瘪瘪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看上去颇为惨烈。

高个男子抬起一脚,将呻吟不止的窦子从吕天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滚了几下,双手捂着自己胯间叫个没完,他那根玩意儿已经软绵绵地反挂在肚子上,前面还没射出来的精液正缓缓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儿看起来以后再也无法使用了。

但吕天并没有好上多少,高个男子接着一脚将他踢得翻了个身,变成面朝上的样子,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在被窦子爆菊的时候,不由自地勃起了,像一根胖乎乎的小人参般立在那里,高个男子抬起脚猛地向下一踹。

吕天发出一声更加惨痛的尖叫,男子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生生地踩住了他的下身,那皮靴有着齿轮状的橡胶鞋底,踩住了吕天的阳具和睾丸一阵碾动,就像是在碾死一只虫蚁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时候,吕天的两腿之间只剩下一堆血肉模糊的皮囊了。

这一切都被梦兰清晰的收入眼底,当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地上痛得直打滚的样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来般,更令她无比痛心的是,儿子的生殖器官就这样被男人给踩爆了,从他胯间的形状来看,那根曾经给她带来许多安慰与快乐的阳具,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这种可怕的景象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她口中发出的尖叫一点都不比儿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啊。”

然后,梦兰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之被放到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儿子胯间那团带血的烂肉,那玩意儿就像刚割下来的猪大肠般,红白相间尤为恶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儿子那根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成了个废人了。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肉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么都办不到,勉强捏在一起的皮肉一松手就塌了下来,她越发用力的去捏他们,反倒是弄得吕天阵阵尖叫,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颤抖,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她竟然失禁了。

梦兰的胯部正对着吕天的头部,她小穴里流出的尿液又热又急,就像打开的水龙头般向下喷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吕天的脸上,温热的尿液将吕天脸上的精液和灰尘冲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吕天已经痛得嚎叫不止,梦兰的尿液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带着成熟女人的骚味,呛得吕天直咳嗦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脸都是。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裤子,他壮硕多毛的大腿之间已经凸起了一大块,拉下内裤后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那根阳具的长度和体积可以傲视其他男性,不过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个避孕套,很仔细地套在那根坚硬肿胀的巨茎上,然后双手抓着梦兰的腰身将其提了起来。

“啊不要,好痛啊!”

梦兰张开鲜红的小嘴,发出一声极为凌厉的惨叫。她只觉得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棒子捅了进来,但那大棒子瞄准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屁眼,男人这根肉茎实在是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是任何刑罚都无法比拟的,她两只手无力地抓在地上,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指甲里抓满了泥土,但她却已经顾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茎还在不断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男人的阳具捅进来的时候,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无法延续般,然后男人开始抽动起那根巨茎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里头的时候,梦兰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破了,那巨茎的长度就像是一杆长枪,要将自己刺个对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时候,那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肛道内的肉壁,更是令她疼得连尿都要滴出来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根巨茎有些熟悉,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什么了,男人的抽插好像带着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内进进出出,将她的肠道里面搅得一塌糊涂,她无力地摇晃着头,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缓肛道内被撑爆的痛感,原本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染成棕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雪白上身的晃动摇摆着。

梦兰不知道这种惩罚要延续多久,也不清楚男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死死撑着身子,迎接背后越来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茎将自己的肛道凌辱了个遍,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里只有身下的儿子,以及他那副被踩爆了的生殖器。

随着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她的头越垂越低,最后贴在了儿子的胯间,那堆血肉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经放弃了将他们补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如视珍宝般,将那些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入嘴中,用她温热的口腔抚慰着他们,好像他们还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树木和男人,也没有儿子这残破的阳具,她只看到那个抱在襁褓中的胖宝宝,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一刀的小子。吕天生下来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张可爱的胖胖脸蛋,她一直相信儿子将来会成为个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为他解决任何后顾之忧。就算是他偶尔犯了什么错,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经之路,谁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呢,别人指责自己儿子肯定不对的,他们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的家业,嫉妒自己有个优秀的儿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发展,儿子从小就长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谁不喜欢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算什么,肯定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他的发育得很早,可不能让孩子给憋坏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力帮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妈妈的身体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他度过烦躁的青春期,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儿子的也给自己带来了许多的欢乐,那些她在婚姻生活中无法获得的快乐。

梦兰细细地含着那具烂皮囊有一会儿了,但它们却毫无起色,不像往常般早早地翘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体钻,但梦兰丝毫不歇气,这根东西是从自己身上生下来的,自己给它把尿,为它洗澡,看着它一天天茁壮成长,最后还将它纳入自己的小穴,纳入那个生出它的地方,满怀喜悦地吞入那里喷出的白浊液体。

这一切都不来了吗?梦兰不甘心地摇摇头,她满怀喜悦地注视着身下的儿子,她心里暗暗念叨着:“没事的,天天,一切都会来的,到妈妈身体里来吧,让妈妈好好地保护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一阵比一阵的猛烈,梦兰的臻首却随之不停晃动,但她的双目却透露出无比坚毅的神色,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泛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然后她闭上那对已经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时上嘴巴。

“啊”吕天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痛苦得在地上直颤抖,而趴在他身上的梦兰却轻抬起头,她的双目紧闭,脸上的神情无比放松,好像陶醉在美妙的忆之中般,而她的樱桃小口却抿得紧紧的,一丝鲜红的痕迹从嘴角缓缓流下,就像她唇上涂着的口红那般耀眼。

而吕天的双腿之间,那原本血肉模糊的一团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燕京郊外,阴沉沉的天空无情地注视着大地,一条小道闯过人迹罕至的密林,一家蒙着车牌的军绿色现代途胜SUV停在路边一片空地上,在SUV的前面有一个矮个子男人,手拿着一副手持摄像机认真拍摄着什么。摄像机镜头所对的方向,一个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男孩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肉体,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绳子绑着,而在他上面的女子露着上身,下身裹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蹬着厘米的细高跟鞋。

女子披头散发地看不清脸孔,但她身上的皮肤却很是白嫩细腻,她的身段虽然不是很高,不过双腿的比例却是极好,配着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身,看上去充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但她的屁股却是翘得高高的,背后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在她的屁眼里抽插着。这根大肉茎的人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赤裸着的两条大腿壮硕多毛,两个像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抖动着,他已经维持这个抽插姿势半个多小时了,但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还是那么的坚定有力,带着避孕套的茎身每次都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

秋风悠悠地吹过这片榉树林,带走了皮肉相交的“啪啪”声,还有几丝若有若无的呻吟。这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构成了极为诡异与淫靡的图画,他们就像一具人肉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顶的那个男子导晃动着,直至他屏住呼吸把那股精液射入套套内,待他缓缓地把阳具从女人肛门中拔出后,还很小心地将装着液体的套套装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对男女贴得紧紧的,在他们身边地面上有一条细细的水流,那流动的液体颜色红得像血,很快就渗入了潮湿的土壤中,山榉树上的叶子已经泛黄,有几片被风吹动着飘落在地,被粘着血液的潮湿泥土裹了进去,来年开春后这片土壤肯定会很肥沃,从这片土中长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了。

梦兰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来,这她面对着面被扔在儿子的身上,她头发凌乱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那具丰腻的白臀中央,暗红色的菊眼已经鼓起来一大圈,从里面翻出的鲜红肛肉令人触目惊心。

但她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用双臂紧紧的将身下的吕天搂入怀中,在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呻吟的儿子脸上轻吻着,好像怀中的男子依旧是当年那个可爱的胖娃娃般。她用带着血渍的舌头舔去儿子脸上的灰尘、精液、尿液的混杂物,充满爱怜地看着怀中的男孩,她的樱桃小口唱着动人的摇篮曲,那曾经在无数个重大场和演出中荡的歌喉依旧迷人,但那轻柔的声音配着那可怖的情景,却显得无比诡异与瘆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永远呵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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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一章)

作者:hyperx25/2/26发表于:字数:337经过了层层安保程序,全身上下几乎都被了个遍,就连贴身放着的那把Glock8也被拿走,我方才进入这个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四院。这个四院就跟京城现存的那些没什么别,都是四四方方火柴盒般地座落在有数年历史的胡同里,只不过它所在的位置可不简单,离院子不远处就是这个国家的政治中心,要不是有薇拉su这层关系存在,我几乎没可能来到这种地方。

四院内部远比外面看上去要大很多,从砖墙到瓦顶都是一水灰溜溜的青色,只有梁栋上新刷的红油漆带来了几分活力,令这个有着几年历史的院子不那么阴沉肃穆,不过屋顶滴水檐下几个闪动的红点,和贴着剪纸窗花的玻璃后晃动的人员却提醒我,这里跟外面一般的戒备深严。

一个外表普通得不起眼的中年男子,带着我穿过厅堂朝后院走去,他虽然穿着一身运动服,脚上是白色的双星胶鞋,但理得短短的发型、笔直的腰杆和走起路来的姿势,都不难看出他曾经在军队中呆过,我虽然看不出他身上是否带枪,但却可以肯定此人就是空手也可以一敌十。

穿过一条长长的有些阴森的甬道,我的眼前霍然一亮,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跋涉了很久的旅人,突然见到阳光般没适应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园子,在这个燕京市核心域内,其占地之大显得有些奢侈。燕京的秋日阳光和煦,像一把金黄的大伞,笼罩在一片金灿灿的油菜花上,让这个园子里充满了生命的气息。

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段,居然有这么一大块空地,已经足够令人惊叹了。而且这块地只是个菜园子,上好的黑土里种满了蔬菜,除了油菜外,还有白菜、芹菜,墙角搭着的凉棚上爬满了黄瓜、西红柿和南瓜,几只小鸟在头顶叽叽喳喳的飞过,一阵轻风带着泥土的气息吹来,让人犹若置身于山村农舍。

“小伙子,帮我把水桶提过来。”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我这才发现,院子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两个人了。

一个颇为魁梧的老人背对着我,虽然他弯着腰很仔细在看着芹菜叶,但我却知道,他站立起来时候的高度并不低。从背后看上去,他光秃秃的头顶在阳光下颇为显眼,他身穿着一件紫红色的府绸唐装,光滑的面料上面绣着很多黑色的“卍”字,穿着黑色绒布裤子的脚底露出一双青葛布鞋和白色袜子的边缘。

我愣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老人叫的是自己,环顾四周,通道口放着一个装满水的白铁桶,我赶忙提起铁桶,走到老人的身边。

“倒进来吧。”老人还是没过头,但他却很准确地掌握住我的动向。老人把手里抓着的大喷水壶放在脚边,我遵照他的意思去办,把水桶里的水缓缓的倒入壶内。

老人看水壶已经满了,就自行的提了起来,开始边走边给蔬果浇水,府绸唐装的袖子被拉到了手肘处,露出的两条胳膊虽然长满了老人斑,但看上去仍然显得健壮有力,从凸出的血管和青筋来看,老人的身体就跟他的精神一般旺盛。

我很耐心的跟在后面,看着老人边走边浇水,我并没有鲁莽的动伸手,因为我知道老人戎马一生,性格十分高傲和要强,不管别人是够出于好意的帮助,都会被当作对他的轻视与侮辱,况且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显老态,虽然缓慢但十分平稳,不到半个小时,便将整个园子里浇了个遍。

老人放下水壶,他挺直了腰,在夕阳下那身躯犹然带着军人的硬朗与坚毅,不过金黄的阳光洒在他额头上,却明显看到一层密密的汗滴,他用唐装雪白的袖口随意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这是我头一次与老人面对面,他那高高的额头完全秃光了,夕阳给撒上一层明黄色的染料,一张长长的方脸上满是岁月的沟壑,两道长长的白眉斜飞着不怒而威,一对外表浑浊的眼睛却蕴含着慑人的寒光,他那对眼睛轻轻的从我身上扫过,好像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将自己锁住动弹不得,他高高的鼻梁下方的双唇抿得紧紧的,嘴角有很明显向下弯的弧度,自然而然带着久居高位的气度。

“你就是高岩?”他打量了我一番,终于开口了,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

“是的。”我答得很简短,同时收敛精神,抬头直视着那对气场强大的眼睛。

我们的视线相触,老人的眼中寒光更盛,而我也毫不示弱的正对着他,两人就在这秋日的斜阳中对视了几分钟,两人都没有退让示弱的意思。这个年纪的老人还能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场,令我心中不由得暗生敬意,而我的冷静也超出老人的预料,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受到冒犯了,反倒是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眼中好像有些许赞意。

不过,接下来从他口中迸出的话却毫不留情,我可以清晰地感到他燎原的怒火:“好大胆,是谁准许你在外面冒用我的名头?”

我并没有被他的压力所击垮,依然面不改色的看着那对精光四射的眸子,缓缓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只是做了那个时刻我应该做的,而且现在看来,我做得还不错。”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子。”我这几句话不知效果如何,但老人那张峭岩般的脸庞拉得更长了,他发出了几声似笑非笑的声音,就像夜枭般令人胆战心惊。

“你还真以为,就凭一个小娃子和一个疯丫头,就能让直隶总督为你驱使?

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您的意思是?”老人的话直戳我的要害,想起那晚的举动,自己的确是轻率而又莽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成功会来得如此之容易,之前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果断与慎密打动了郎家,但现在看来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也不应该是那么简单。

“像郎家大总管这样一个要人,突然南下进入淮海的地盘,还与对方的六扇门副捕头接洽,居然没有露出一点风声,你觉得呢?”

老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让我惊起一身冷汗。之前看曹亚民的一番布置,以为已经足够慎密和精细了,没想到曹尤两人这一系列所作所为,在老人眼中却是洞若观火。

“难道……是海上?”我皱起眉头,脑子突然泛起一个答案,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从老人的眼神中我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看来我没有猜错。

的确只有他,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调动海军和海防部署,避开情报对燕京市的监控,把尤秘送至公海上,与淮海方要人会面。

想到此处,我对面前这个老人更加肃然起敬了,心中也暗暗起了提防之心,自己这番进京所作所为颇为大胆,可以说游走在犯罪的边缘了,以老人的能量估计对此早有所闻,说不定自己刚一进京,就处于他的指掌间了。

不过,从老人此刻的脸色却比先前缓和了许多,看起来好像我的反应之快,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似乎从那对深沉的眸子中看到一次赞许之色。

“小娃子,你来浇这最后的一点。”老人总算把他的气场收了些,我略略松了一口气,从他手中接过水壶,开始照着他的样子,给剩下的两条菜畦浇水。

不过这务农的活儿,看起来没什么稀奇的,自己一上手才知道先前的想法是错的。虽然不是什么重活,也不需要多说的手艺,但就这样弯着腰在阳光下走上几趟,我的额头已经略略出现汗滴了。

还好我受过最严酷的极端环境考验,之前在丛林里潜伏几天几夜都不觉得累,现在这么猫着腰虽然不怎么舒服,但毕竟还是坚持了下来,等到手中水壶里的水都浇完后,我才直直腰,转了转有些发酸的脖子,舒了口气。

“这就累了?呵呵。”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在院子的青石台阶上坐了下来,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青色玳瑁鎏金方盒,从里面挑出几撮金黄的烟丝,然后用香槟色的烟纸卷了起来。

他的双手又大又粗,上面布满了分辨不出来的伤痕和皱纹,但手部的动作却是很敏捷,没几下就卷好了一只烟,然后掏出一盒火柴点着了,便坐在台阶上吞云吐雾起来。

我把水壶和水桶放好后,径直也走到老人身边坐下。他倒是没有计较我的坦率,反而把盒子塞到我手中,我也不多做客气,自己动手也卷了一支,凑到口中一吸,一股醇正浑厚的气息传入口中,我有些动容道:“这是3号雪茄?”

“呵呵,小子你还挺识货的。”老人微笑着点点头,他眼角的皱纹更加明显了,但双目中却有一丝像小孩子般的狡黠,这一点倒是跟薇拉su无甚差别。

“这玩意也只有我老家那儿产的才能吸,不过等那几个老伙计入土后,这门技术估计要失传了。”老人惬意地吐了口白烟,口中却略带抱怨道。

“一个月十支,医生规定好的,说抽多了不好。嘿,活了这么大年纪了,就这么点爱好,还要被人管来管去,操。”老人像个小孩子般抱怨着,一点都不像之前那般高傲自矜,只是最后补上的一句粗口,还是露出了军人本色。

老人就那样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他一点都不在意台阶上的灰尘,府绸裤管向上挽得老高,露出的小腿上布满青筋,他的姿势就像个庄稼汉,一点都没有之前的威仪,但既便如此,他的腰始终都挺得笔直,口中吞云吐雾不断。

“现在的小娃儿,能吃得了苦的太少了,就算是我那几个娃娃,也没耐性跟老头务农啊。”老人拍了拍膝盖,颇有感叹的样子,此刻的他已卸下身上那些强硬的武装,更像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

说到此处,老人好像有些意兴阑珊,先前滔滔不绝的话锋戛然而止,我不知也不该评点别人家事,只得默不作声,我们俩就在那渐渐落下的夕阳下,无言地吞云吐雾着。

待到手中的雪茄差不多要化为一摊烟灰,这份不同常的安静才被一阵脚步声打破,从脚步声的轻缓和节奏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个我熟识的女子。

果不其然,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在背后响起,这声音有中独特的性感,但却比往日更加柔和。

“爸爸,都快六点钟了,你还要人叫吃饭吗?”

我转过身来,一个久违的高挑挺拔倩影站在身后。

与往日有些不同的是,薇拉su那张依旧娇艳大气的脸上,却少了过去的洒脱与不羁,更加多了几分温柔与矜持,她那头耀眼的金发被包裹在一条橙色绣金线的头巾内,这让她那中西混的五官显得柔和了许多,那对丰唇上只是涂了淡淡的唇蜜,不像过去那般总是以大红唇示人。

她那前凸后翘呈S曲线的娇躯裹在一条橘红色的雪纺长裙内,这条长裙虽然并不贴身,显得有些宽大和松弛,但却让她更显女人味,两条得天独厚的大长腿在裙内若隐若现,长长的雪纺裙摆一直垂到脚踝处,那对优美的玉足踩在一双嵌满水钻的白色平底凉拖鞋内。

“呵呵,你这女娃子催啥,我只不过是和小高抽根烟罢了,抽完了我这就进去。”苏老看到女儿,那张岩石般的脸上顿时化开,露出难以置信的柔和笑意,但仍不在意地挥挥手道。

“爸爸,不是我说你,雪茄虽然不进肺,但也是过喉的,吸多了对身体总是不好,你就不能听我的话吗……”

薇拉su显然并不像其他人般在苏老面前毕恭毕敬,她直率地上前抢过所剩无几的雪茄,随手在花坛上弄熄了,口中不依不饶地抢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比你娘还唠叨……”苏老显然很怕女儿说他,忙不耐烦的挥挥手,站起来就往屋内走去。

只有我注意到,薇拉su的脸上微微掠过一丝不豫之色。

但那表情转瞬即逝,她迅速调整上前扶住老父亲的肩膀,半拥半扶着陪着苏老向里走,我忙快步跟上。

穿过那个有些阴暗的通道,在薇拉su的引导之下,我们走进了四院的后厢房,进了一个宽敞暖和的大房间。住四院的老燕京人,以前在这个季节都要烧火炕的,当然现在已经有了暖气,室内的火炕也只是摆设而已。里面摆放的家具都是上好的红木制成,涂了红漆的桌椅在冬日里显得特有活力。

屋里灯光明亮,当中一张红木四方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饭菜,一瓶已经开封的茅台摆在中间,那股独特的酱香已经充溢于桌面,桌面上摆着的菜肴都是家常川菜,有东坡肘子、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夫妻肺片、锅肉、麻婆豆腐等,但却烹制得极为精致与可口,显然出自名厨的手艺。

“你小娘和们呢?”苏老在宾的位子上坐下,他朝薇拉su抬了抬头问道。

他口中的“小娘”,应该就是续弦的那位夫人,也是薇拉su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个小护士。不过时隔多年,那个女人已经为苏老产下了后代,在家中的地位也得到了巩固,从苏老的问话可以看出这一点。

“她一早就带着们去打高尔夫,我问过她,在山庄吃了晚饭再来。”

薇拉su淡淡道,她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在描述一件事实。

“这疯娘们,就知道玩。”苏老口中嘟囔了几声,他很快就将其抛之脑后,拿起那瓶已经开封了的茅台,给我和他面前的小瓷杯里倒满。

“不管她们了,我们吃饭。来,干了这杯。”苏老大手一挥,我忙拿起酒杯与之轻碰了下。

苏老很豪爽地将白酒一口喝干,我自然不甘示弱地,有样学样喝完,我们就这样边喝酒边吃了起来,薇拉su却出人意料地滴酒不沾,只是端了一碗米饭在旁边静静地吃着。

这一桌菜里少不了放辣椒,那味道就跟色泽一般火辣辣的,可把吃惯本地菜的我辣的够呛,但老爷子却甘之若饴。他还不停地找我喝酒,为了中和口腔里的热辣感,我只好吞了几杯白酒,顿时就像有一团火在腹中烧着般,从小腹处传遍浑身上下。

这半年来,我的酒量长进还是挺快的,再加上身强体壮的缘故,已经不如当年那个初哥般容易醉倒。老爷子看我颇能喝几杯,更是连连找我干杯,看我一脸苦相却毫不推托的样子,他越喝越开心,眉开眼笑地干个没完,把薇拉su在一旁不停的劝阻,都当作耳边风般忽视。

我虽然跟老爷子喝得很起劲,但注意力却有一半都在薇拉su身上。时隔三、四个月不见,薇拉su依旧是那么的美艳,但她的体态却丰腴了许多,皮肤也较往日更为白皙,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蛋上洋溢着动人的光泽,令我时不时分神朝她瞧去。

不过薇拉su显得比过去矜持许多,虽然她对着我们两个说话,但那对明媚的大眼睛并没有正眼看过我,大部分时间里,她都是摆出一副崇拜的小女孩样子,看着谈兴十足的老将军口若悬河地讲着过去的丰功伟绩,只是双目偶尔不经意间在我脸上扫过,但很快又恢复原样了。

薇拉su这副模样非但没有让我不快,反而更加增添了她的魅力,我总觉得,这次见到的薇拉su,与之前相比发生了些许变化,我虽然说不准变化在哪里,但是这种感觉却并不陌生,因为我曾经在白莉媛身上见过。

她依旧是那个美艳动人的长腿美人,但她的目光不像之前那么躁动不安,也不像之前那么热情奔放,变得比过去平静了许多,但这种平静中还蕴含着一股深沉的东西,这种东西在之前的薇拉su身上很难看到。

“爸爸,你少喝点,医生说你现在每天最多只能喝三杯。”看着桌上的那瓶茅台已经过半,薇拉su忍不住出言劝道。

“三杯算什么,把我当小娃娃了?你老子当年可是千杯不醉。”苏老虽然一直都很听女儿的话,但是此时酒劲上来后,他似乎又变成那个专制而又自负的军人了。

“哈哈,来,小高,咱们干了。”

苏老的盛情难却,何况在这个身经战的军人面前,我也没有其他招数,无奈之下,只好舍命陪君子。

薇拉su眼见老父亲兴致来了,知道自己继续劝阻也是没有用的,苏老的性格是极为好胜要强的,你若是说他不行的话他就偏要跟你斗,不把你弄得服服帖帖决不罢休,所以薇拉su只好连连朝我使眼色。

我见薇拉su眼中露出恳求的意思,心中不由得一软,自从露面以来,她总算是敢正眼看我了,我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然后拉着苏老开始请教一些历史上着名的战役,果然,一谈到打战,苏老的注意力便从酒杯上转移了,他开始大谈特谈切身经历过的那些战斗。

虽然他口中所说的那场战争离我们有些遥远,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却很生动,而且那些战争的细节远比我在教科书上所了解的要准确,但是也更冷酷。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想,他们要夺取政权,建立国家,哪个人手上不沾上成千上万的鲜血,这事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不过,虽然老爷子的故事很引人入胜,但我的目光却不由得总往薇拉su身上溜。不知为何,今天的她特别有女人味。她进屋后便把头巾解了下来,那一头金黄的波浪长发整齐地梳成一条大辫子,然后高高地盘在脑后好像一顶后冠般,虽然没有戴什么华贵的饰物,但那精致温婉的发型已足以吸引男人的目光。

对于我频频投来的炽热眼神,薇拉su自然心知肚明,但她并未向以往般给予热烈的应,大部分时间都很认真的看着老爷子眉飞色舞的讲故事,只是偶尔向我这边瞄上一眼,在我们视线相碰的瞬间,她却很快地移开,脸上却略有娇羞之色。

为了不让苏老喝太多,那瓶茅台有大半都是被我给消灭的,苏老看到酒瓶已空,就要叫人再上一瓶,却被我和薇拉su给劝住了,当勤务员把餐桌什么的撤下去后,苏老却执意要到院子里走走,薇拉su屡劝不住,只好拿来一件厚厚的军大衣,给老人披上。

此时月亮已经出来了,清冷的月光照出两条长长的影子。我放慢脚步,陪着苏老在院中散步,踩在青石小径上,苏老却不见了方才的健谈,他披着军大衣的高大身型,在月光下却显得有些瘦削干枯,这一刻他褪去了枭雄气息,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而已。

“小薇这女娃娃,打小就是这么调皮,长大了更让人头疼,可她却是我最疼爱的孩子。”苏老突然说起这句话,让我有些吃惊。

不过,薇拉su都是年过四旬的熟女了,苏老还一口一个“小薇”的,听在耳中未免有些好笑,当然我并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嘴上附和着。

“你别看她在我面前一副大小姐的样子,不知道她在外头有多野多皮。”

这点我倒无需苏老提醒,因为薇拉su狂野的那一面我已经见识得足够多了。

“哎,这女娃子虽然表面上不提,但她心里一直恨着我呢。”苏老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里难得出现一丝颓废。

“怎么会,苏很孝顺的。”我言不由衷道,对于他们父女俩的往事我略知一二,那件事应该对薇拉su影响很大,她会变成如今的性格,很大程度上都要归咎于父母的离异。

“我这辈子一共娶过三个堂客……咳、咳、咳”夜里的秋风带着凉意,苏老忍不住咳了几声,我想要出言相劝,但他却摆摆手表示无碍,继续说道。

“头一个是家里包办的,我虽然跟她拜过堂了,但没过多久就跑去闹革命了,她给我生了个儿子就死了。这个女子说起来挺苦命的,可我的确跟她没感情,现在我连她的样子都记不得了。”苏老谈起自己第一段婚姻时,他的语音就像所说的内容般冷漠,可见他本人对此的态度。

“第二个就是小薇她娘,我那时候真是爱得不得了,而且又是我人生最得意的时候,看到小薇我就像是看到她娘一般。”苏老边说边摇了摇头,虽然他语气保持冷静无波,但我却听出他内心的愉快,好像又到了往日的峥嵘岁月般。

“她娘虽然是富贵人家出身,但却能跟我一起过苦日子,我被下放的那几年别提多受罪了,她又要带孩子又要照顾我,还要应对一波波政治上的冲击,也真是难为她了。”

苏老的话让我颇为尴尬,因为我已经从薇拉su那里得知她母亲的结局,这话从当事人的口中说出,让我不知如何答是好。不过,苏老并没有在意我,他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好像深深地沉浸在忆之中。

“哎我亏欠她的实在太多。”苏老深深地叹了口气,话中带着莫大的悲伤,却又像是在忆思一般,久久没见他发出声音,我们就这样沉默地走着。

“我是犯了错,可这种错哪个男人不会犯?像我们这种位置的,打几个皮盼还不是常事,用的着那么生气嘛?真是个犟脾气,这女子,咳”苏老他总算开口说话了,只是语气却变得激烈许多。

虽然我对苏老的言论并不认可,但并我没有出口反驳,人的价值观你很难去改变的,何况苏老还是个身经战、阅历丰富的军人,与他同级别的大人物里,结婚离婚的事情太普遍了,他们那个时代走过来自有他们的价值观,作为晚辈我们很难站在一个客观的立场对其评价。

一阵冰凉的秋风迎面吹来,我不禁缩了缩脖子,但苏老却浑然不觉般迎着风走着,嘴里没有停歇地一直说了下去。

“我十八岁离家出走闹革命,在军营里的时间比在家里多,老大完全就是育婴员带大的,所以一直跟我不亲。他不爱掺我的事,我也不去强迫他,这小子现在搞科研搞得很出色,不错。”

苏老说起他的家事,开始走出忆中的伤感情绪,一副谈兴十足的样子,我只好耐心听下去。

“小娘给我生了俩小子,年龄跟你差不多,不过可比你娇气多了,一点军人样子都没有,根本就吃不了什么苦。我本来安排好让他们去部队历练一下,可俩小子都不愿意去,只想着开公司潇洒花钱,不成器!”说到此处,苏老又是爆出了一串咳嗦,我忙伸手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这才好转些。

“小薇从小最得我宠爱,她的性格脾气颇像我年轻时候,虽然因为她娘的事情闹了矛盾,但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这几个娃娃里,只有她最出挑了。”苏老一提到自己女儿,声音里都流露着难以掩饰的骄傲。

“不过,小薇毕竟是个女娃娃,很多事情上天生不如男人,而且她现在忙着管她姥爷家的产业,我怎么劝她都不听。我年之后,姓苏的如果没人能撑起这个家族,到时候子孙后代可是要任人摆弄喽。”苏老摇了摇头,语气里透露着一股悲伤,像是看到自己身故后的事情般。

“苏老你过虑了,你战功显赫,旧部亲友满天下,谁不敢卖你面子啊。”我忙出言安慰道,但自己心中并不相信这个答案,政治上只讲究利益得失,血缘和友谊并不是那么可靠。

“呵呵,那是我还活着。”果然,苏老冷笑了两声,语重心长地道:“小高啊,我告诉你,人活着才是面子,人死了什么都不算了,越往上层越是这样。

你看席那么伟大的人物,他的后代现在混得如何?”苏老这番话,听得我哑口无言,这个老人经历了太多的征战与斗争,他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蕴含了无数人的鲜血与眼泪。

“这个世界再怎么变,还是得靠男人撑起来,家族没有靠得住的男人,将来会被人揪着打呀。”

我默然无语,苏老的话虽然很直接,但是句句都说中了,不管是具体化的国家也好,还是个人的小家庭,没有一个顶梁柱是很难维持的。只不过,我还没搞清楚,苏老在我这么一个外人面前,坦率的谈到自己家族的困境,用意何在?

“你这个娃娃,年纪虽小,但是做出的事情,可不得了啊。”苏老话锋一转,突然又到了我身上。

“那是托您的福了。”我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谦虚地道。

“呵呵,少拍马屁了。你的那套身手虽然不错,但也不比VIPS高上多少,要没有准确的情报,你要想杀了某人还全身而退,比登天还难。”苏老不慌不忙地道来,他的语速极慢,但我已经惊出一身冷汗了。

“你……”我顿时停住了脚步,苏老这几句就像惊雷般在敲在我耳膜里,吓得我魂飞魄散。如果之前苏老已经显示了他对情况的掌握程度,此刻他所说的却令我意想不到。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可以道出我的身份,以及我为组织所做的事情,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一直以为,组织的行事是绝对隐秘的,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没有人可以知晓,但从苏老的话来看,这个结论显然不靠谱。

“您怎么知道的?”我满怀忐忑不安地问道。

此刻心中像是有几个大鼓在敲着般,忽上忽下地好不喧闹,我虽然很怕得到的答案,但又无法抑制内心中的疑团。

“哈哈,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苏老豪爽地一笑,很随意地挥了挥手手道。

“那你能告诉我,他们背后是谁,我应该怎么办?”他虽然让我不要多问,但我却被激起了团团疑云。

其实这件事一直萦绕在我心中,脱离组织这么久,我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处境。

自从我与鹰分开之后,我每一天都在做最坏的打算,但时至今日,组织并没有向我发出焚烧密令,这让我很是困惑。

“他们是一股力量,我只能说这么多。你擅自离队,目前已经被列入名单,要是想好好活着,除了我之外再没人可以帮到你了。”苏老双手插在军大衣的兜里,他的神情突然又变得冷峻肃穆起来,用令人无法反驳的语气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头,试探性的问道。我不是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只是这些来得太突然,我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很简单,从明天起,你穿上军装,听我的安排,从基层开始,一切都按我的设计来办,我会让你继承和掌握我的资源。”苏老霍地转过身来,双目中射出两道冷电锁住我,那强大的气场令我无处可躲,就连一根小指头都移动不了。

“您这样做,用意何在?”我越发诧异了,自己怎么也想不到,苏老开出来的方子居然会是这样,他所说的一切距离我实在太遥远了,遥远到我从未考虑过这种可能。

“我家里这几个男娃娃,都不是能做大事的料,我需要一个靠谱的继承人来保护家族。”苏老缓缓地摇了摇头,略带伤感地道。

“我?可我跟您并无血缘关系,你为何信得过我?”我忍不住把心头的疑问盘出。

“当然没这么简单,你首先得跟小薇结婚,然后你们生下的男娃娃要姓苏,将来这个家业也由他来继承。”苏老扬了扬下颚,用一种不容质疑的语气道。

“为什么是我?”我并没有正面答他的问题,继续反问道。

因为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苏老跟自己只是第一次见面,他就有将我招纳入门下的打算,而且这意思还是要我入赘。

“首先,你让我想起十八岁时候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敢闯敢干;其次,你的出身很清白,家里也没什么拖累;当然,小薇对你的评价很高,这点也是很重要的。”苏老对我没有立即答应的表现有些疑惑,但他还是按捺住心头的不快,用往常少见的耐心仔细解释道。

我默然不语,并没有立刻答苏老的提议,而是陷入了长长的深思中。

过了半天,苏老见我没有应,他颇有些意外的道:“你什么意思?”

“我要考虑一下。”我张开口,简单地吐出几个字。

“考虑什么?”苏老那两道已经全白的浓眉深深地拧在了一起,他明显控制不住怒火,语气中带着几丝焦躁。

“你不用顾忌,我一切都打点好了,只要按着步骤执行,不出十年左右,你就可以跟那几家平起平坐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好像知道我的顾虑一般,继续为我谋划道。

“如果你是担心那些个女人的话,这个也不用你发愁。爷们大丈夫,谁没三妻四妾的,小薇也不是那么不懂事,你只要保证照顾好她,其他女人你都可以继续要,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哈哈。”

苏老的话说到此处,已经十分直白明显了,以他的身份地位,能够花这么大气力来拉拢我,说明我在他眼中分量还是十分充足的。

如果我按照他的话去做的话,不仅不用担心组织的焚烧,自己与吕家的仇怨也能够轻松解决,更不用说坐拥巨大的权势与财富了,而且薇拉su更是难得的绝色美女。

从任何一个角度看,我都应该立即答应才对,因为我找不出哪个理由来拒绝,除了必须娶薇拉su为妻这个条件之外,因为我已经有两个女人的婚约在身。不过,照苏老的话来说,就算我娶了薇拉su,也可以照样拥有白莉媛等人,这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只是,不知为何,我却没有预料中的那么高兴,反而有些提不起精神,我的脑海中第一个想起的不是别人,而是白莉媛,想起她穿着洁白鱼尾婚纱长裙站在我面前巧笑嫣然的样子,她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在我胯下辗转娇吟的样子,她那白葱般纤手上戴着我送的珍珠婚戒说愿意时候的样子。

我完全可以答应苏老的条件,以白莉媛的性格也不会反对,她大多数时候都会做一个我背后的女人,默默无闻的为我奉献她的痴情与肉体,为我一个可以倚靠的港湾,这是她心目中最大的幸福。

可当我想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却像塞了什么似得堵得慌,在那个简单而又温馨的婚礼仪式上,我们俩所发的誓言一直响在我脑海中,让我无暇去思考其他的可能,就像是一块骨头哽在了喉咙口般,怎么也无法说出话来。

我的迟疑不决,显然已经引起了苏老的不悦,他那张岩石般的脸颊上阴云越来越盛,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预兆一般,他顿了顿拐杖,双眉一扬道:“你还在迟疑什么,难道我苏家的女娃娃还配不上你吗?”

“不是的,苏薇是个难得的美人。”我忙出言辩解道,心想这事情必须尽早决断,拖得越久越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我沉吟再三,但还是以一种冷静而又沉着的语气说出:“谢谢苏老你如此器重,但是很抱歉,我无法接受你的条件。”

苏老静静地听完我的话,他并没有立即发怒,只是用那种冷冷的眼神打量着我,估计在他心中也感到纳闷吧,怎么也没料到有人会拒绝这么丰厚的一个条件,这令他十分意外。

“你是不是傻子,天底下哪来这么好的事情,居然还有人不想要,你到底想要什么?”苏老的话里一半带着疑问,一半还是想要我心转意。

除了白莉媛之外,我还没见过有人对我如此看重,但我却不得不拒绝这个老人的好意。

“没什么,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摆布,我想要的东西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得到。”

我略带傲气地沉声道,话里的决绝之意却溢于言表。

“哈哈,小小娃儿,那学来这臭脾气。”苏老不怒反笑,显然对我的答案感到很可笑,但他的样子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开心。

“向您致敬,您当年不也是白手起家的吗?”我微微一笑,表明心迹的同时顺便稍稍捧了下苏老。

这句话显然让他很是受用,他脸上再次露出得意的笑容,那堆起的层层皱纹像一头年迈的狮子,不过看着我的那双捕猎者的眼睛中却投射出几丝悲悯。

“小娃娃,老夫果然没看走眼,只是……可惜,可惜。”老狮子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话里有一种难言的伤感。

“可惜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你若是听我的话,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只可惜你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我可是要提醒你,当你走出这个门后,再也没有谁会庇护你了,你如果这时候后悔,还来得及。”苏老伸出一根指头点了点我,这一刻他又恢复到那个指点江山的大人物做派。

我明白苏老话里的意思,我不同意他的条件,便等同于与苏家以及燕京这一系的势力决裂,而之前我已经与淮海这一派接下了大仇怨。从此之后,我不但得独自面对南北两大派系的夹击,还有一个将我列入焚烧名单的组织在追杀,这不啻于要同时与这三大势力为敌,而他们其中的任意一支要对付我的话,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要服软认输了,但当我想要启口的时候,脑子莫名的又想起白莉媛的玉容,以及她那对温柔似水却略带忧伤的翦水秋瞳,像是一阵暖流传遍全身般,我心中顿时鼓起了无尽的信心。

我是一家之,但这里并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南方,我的女人在家中等着我,谁也不能阻止我到她身边。

那一瞬间我好些有了无穷的勇气与力量,即便是九天诸佛、幽冥阎帝挡在我面前,我也要佛挡杀佛、鬼挡杀鬼,一股狂傲之气涌到嘴边,脱口而出。

“我会证明给您看的。”

苏老没有再说什么,他面如止水地点点头,那对冷冷的眸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举起拐杖,转身朝宅子内走去。清冷的月光照在他披着军大衣的高大背影下,在青石通道上拖出一条古怪的长影,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寂寞与凄凉,这时候我才觉得他已经是那么老了。

一阵秋风吹来,我才觉得冰凉彻骨,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西装,跨过了那扇深红色的大门。

夜色如水,照得那街道如刚来时那般干净整洁,不出我的预料,一个高挑的倩影站在门口等着。

薇拉su显然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了,那条橙色的爱马仕头巾再次裹在头上,看不到那条漂亮的金黄辫子让我觉得有些可惜,不过她那画着淡妆的脸蛋有些发白,涂着淡淡唇蜜的双唇中不停地呵出白气,在月光下尤为楚楚可怜。

夜深秋凉,她在外头又披了一件米色的羊绒大衣,宽宽的大袖子和蚕蛹状的圆弧衣摆,完全笼罩住了那凹凸有致的曲线,羊绒大衣的下摆露出雪纺裙角和两截纤细优美的脚踝,她赤足穿着双米色小羊皮平底尖头鞋,鞋尖装饰着两条细带子拼成的蝴蝶结。

“苏苏。”我向前迈了一步,看着这个混血美人的深邃五官,心中荡起莫名的情愫,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我等你好久了,老爷子没难为你吧?”薇拉su微微一笑道。

“嗯,还好,他很看得起我,这让我受宠若惊。”我耸耸肩道。

“他应该跟你提那个条件了吧?”薇拉su侧着头看我,她的语气出乎意料的轻松。

“嗯。”我犹豫了一下,不知该如何答是好,苏老的条件是要让我与薇拉su结婚,但却被我给拒绝了,现在面对着当事人,我实在无法开口道出实情。

“你当然是拒绝了?”薇拉su的语气有些揶揄,但那对漂亮的大眼睛却盯着我不放。

“是的,不过并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我忙出言辩解道,却被薇拉su摇手给止住了。

她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摇摇头道:“不用说太多,我明白的。”

“其实,爸爸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我是反对他这么做的。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不管是谁这样要求你,无疑会被你拒绝的。可是爸爸不喜欢别人反驳他的意见,而且……”

“而且,我心里也存着一点点的念想,或许你会答应也说不定。”薇拉su轻轻地到来,她脸上不知是失落还是欣慰,那对大眼睛在月光下更加皎洁明亮,这时候的她简直美极了。

“我,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心头突然感到说不出的难受,眼前的薇拉su虽然不着脂粉素颜示人,但她表现出那种纤弱敏感的女性特质,却让我心神荡漾。

一只带着凉意的纤手捂在了我嘴上,阻止了我接下来想说的话,薇拉su已经走到了我面前,她仰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我,柔柔道:“不用说太多,如果我们真的有缘的话,或许日后还会相见的。”

我心头霍得一惊,抓住那只冰凉的纤手,皱眉道:“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薇拉su低垂下头,她长长的眼睫毛抖了抖,轻声道:“我明天就走了,马来西亚。”

“你还会来吗?”我心中一颤,追问道。

“说不准,也许会在那里住一段,也许就永远定居那儿了。”薇拉su摇摇头,她的语气很是轻柔,但却出人意料的坚定。

“苏苏,我会想你的。”我不能自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嗅着她发端传来的香气,喃喃自语道。

“我可未必,你这个狠心的小鬼。”薇拉su略带娇嗔地白了我一眼,但接下来她却抬头吻在了我的嘴上。

我们毫无空隙地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由于脚下穿着平底鞋的缘故,薇拉su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得着我,我们俩在冷津津的月色下相拥着,相互交换着舌尖,温柔地舌吻着,沉浸在这略带离情别意的氛围中。

这一吻与以往都不相同,我们之间没有那种热火燎原的肉欲,也没有那种缠绵不休的激情,倒像是一对相知多年的朋友与情人般,彼此通过唇舌和体温倾诉着离别之意。

直到因为接吻过长导致呼吸困难,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黏在一起的双唇,薇拉su原本苍白的脸颊上飞起了两朵红云,在月光之下更是像盛开的玫瑰般娇艳无比,让我呆呆地看了许久。

薇拉su也看出我眼中的异样,她突然又扑入我的怀中,这她的动作可比先前热烈多了,简直就是抱着我脑袋啃个没完,双唇和长舌就像往日一般狂野十足,不过这种激情没有延续多久,她突然齿关一闭。

“啊。”我突然感到嘴唇上一阵刺疼,双手不由自的向前一推,薇拉su向后退了一步,她脸上挂着无比狡黠的笑容,口中却是娇滴滴道:“Master高,你就是想忘记我也不行了。”

说完,她便转身走入屋内,那两条极致的大长腿在大衣下方轻盈摆动着,她的步伐一点都不张扬,但却充满了难言的诱惑与妩媚。

看着薇拉su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青砖墙后,我只是呆呆地站在冰凉的夜风中,嘴上还残留着被咬过的齿痕和她唇舌的温香,心中却不知是忧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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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二章)

重新登上那架久违的空客A32,我的心情却如来时一般沉重,当然两者之间并不是完全地一致。来时,我最担忧的是梅妤的处境,以及她对我们之间关系的态度;而归去时,我依然担忧我们之间的关系,但这段关系中的女人却扩大到了三个,还有一个虽然已经离我远去,但却在我心中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痕迹。

不过,这些烦恼我还可以暂时放在一边,有一个迫在眉睫的危机却是不得不正面应对,那就是一直在暗中的组织对我的威胁,或许还不止组织一家,自从我走出苏老的四院大门后,意味着自己在这个国家已经孤立无援,而到处都是敌人的爪牙与臂膀,他们的力量远不是我一人可以抵挡的。

如果是一年多前的自己也就罢了,那时候的自己迥然一身,早就习惯那种孤身与世界作战的生活。但是,现在的我却没有那么洒脱了。我已经不再是独狼一只,我的生活里开始有了牵挂的人,也有了牵挂我的人,她们身上寄托着我对生活的正面憧憬,我爱她们,也需要她们,所以我必须保护好她们。但我真的能够做到这点吗?一想到这个问题,大脑条件反射般避开了去。

我不敢去想象,我宁愿相信自己可以的。

“高岩……”一声轻微的嘟囔在耳边响起。

我心知那是杨乃瑾声音,但却没有急着移动身子,因为小姑娘的臻首正撂在我的肩膀上。她上飞机不久后,我就开始履行人肉枕头的职责了,我轻轻地侧了侧头,看着那张芙蓉春睡般的小脸蛋。

她柔顺光滑的黑发像一匹绸缎般铺在我的肩上,身上淡淡的少女清香不断扑入鼻中,像扇子般整齐的长睫毛得紧紧的,嫣红的小嘴微微翕动,好像在说着什么梦话般。我虽然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但是可以肯定她的梦中少不了我的存在。

头等舱里的旅客们大多闭目休息,所以我可以收到前排那两位熟年美妇人的窃窃私语。白莉媛与梅妤之间的关系修复得很好,远超出我的预料之外,可能我对女人之间的友谊并不太了解吧。她们好像已经将之前的不快与隔阂抛开了,两人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还是那么地亲密有爱。

身为女人,她们谈话的内容自然离不开时尚、保养等,但偶尔也会把话题移到子女身上来,她们对彼此与我的瓜葛都很了然,但却像是有默契般避开了这点,把话题集中在我与杨乃瑾身上。按照白莉媛的意思是,我们俩越早办事情越好,最好就是淮海后就举行婚礼;而梅妤显得谨慎些,她认为我们应该先出国,操办礼节之类的可以缓一缓。

我静静地听着两个美妇人的对话,心中却是充满了一种平静的喜悦,这两个女人虽然都与我有着刻骨铭心的爱恋,但在事关下一代幸福的选择上,却是如出一辙地志向一致,一切都是从我与杨乃瑾的幸福出发。能够拥有这两个出色女人的爱,应该算是老天爷在补偿我之前所吃的那些苦吧。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在杨乃瑾滑如凝脂的脸蛋上亲了下,小姑娘并未当即醒过来,但她好像在睡梦中有所察觉般,嘴角泛出一丝甜甜的微笑。我伸手将毯子再往上拉了拉,盖住她斜倚着的整个身子,心中却暗自下了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的困难险阻,我都要保护好这三个女人。

在完成燕京此行的目的之后,我与白莉媛没有再多做逗留,立马打道府,当然此行少不了要带上梅妤母女,因为燕京已经没有值得她们停留的理由了,我们与吕家的斗争也告一段落。

从表面上看,一切都在我的谋划当中,吕天与梦兰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据梅妤的信息源得知,我交给燕京市的那份名单终于开始奇效了,高层内部已经对吕江一案取得了共识,中纪委将会在近期内采取措施,吕江的命运已经是上钉钉的事了。

所以,当海东机场的建筑物在下方变得清晰起来,飞机缓缓地放下轮胎,开始在机道上滑行时,我的心情不敢说毫无挂虑,但起码是轻松了不少。

绿灯亮起,我轻声地叫醒杨乃瑾,大家一起收拾好行李后,却发现乘务长站在了舱门口。她双手交叉摆在腰间,满脸歉意道:“各位乘客,很抱歉。从机场方面得到的通知,飞机暂时尚不能下客,请大家先在机上稍等片刻。”

她的话音刚落,便招惹来乘客们一致的不满。因为飞机在滑行过程中一切都是好好的,机场外面的天气也很正常,按理说应该尽快让乘客下机,怎么会不能下客呢?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很抱歉。我们航空公司也是刚接到通知的,整个机场的航班都被暂停了,我们也很无奈。”

乘务长是个年近4左右的高个女子,有一张温柔娴淑的方脸,讲起话来也委婉动听。她很耐心地为我们做着解释,虽然她自己也并不是很了解情况,但这种低调的态度却赢得了部分乘客的谅解。

头等舱里的客人生气虽生气,但他们毕竟素质比较高,抱怨了几句之后也就算了。后面的经济舱乘客可没这么好打发,他们之中不少人都有急事要办,可是受不起这种耽搁,当场就有几个刺头儿站起来,大喇喇地质问空姐,几个年轻的空姐根本应付不了这种场面,还有人被乘客骂得当场哭了起来。最后还是乘务长亲自出面,耐心地进行了解释与安抚,并承诺给所有乘客加餐的同时,再附赠旅程积分返点,这才平息了那些不满的声音。

不知道是乘务长的安抚,还是航空公司附赠的礼物起了作用,经济舱的声浪渐渐降低了下来,头等舱里的客人也到了自己的座位,有些不着急的干脆重新盖上毯子睡了起来。

飞机延误了,杨乃瑾与白莉媛倒没什么,她们又没有什么急事要赶路,只要有我在身边就满足了。我和梅妤相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疑惑,这次延误事件就像一道水浪般,在各自心中都激出不小的波澜。我不清楚梅妤是怎么想的,但我不禁有些担忧,这是否意味着什么?难道有人要对我下手了吗?对方是谁?

淮海市,苏老,甚至是组织?

我警惕地观察了下机舱,乘务长和空姐们正忙碌地分发着食物和饮料,驾驶舱的大门关得紧紧的,气氛虽然有些紧张但并没有感到杀意,经济舱内时不时传来乘客们大声说话的声音,虽然有些喧闹但井井有条,可见这名乘务长的应急管理能力。

梅妤已经不在座位上了,她好像是随意走动一般,不经意地走到乘务长身边,摆出亲和力十足的笑容,与其攀谈了起来。她们的年龄相差不大,再加上梅妤高贵的气质,很快就博得了乘务长的好感,看她们交流起来很愉快的样子。

我转过头,凑到窗边往外一看,A32是停到了登机口,但相连的通道却没有架起来。飞机左侧的场地上空荡荡的,说明自我们之后就没有新的飞机降落了;而右侧排了七八架差不多的客机,从机身标识来看有南航、国航、亚航、美航、汉莎等,看起来它们的情况跟我们这架差不多,清一色地没有连接到登机口,看来被限制下客的不仅是这架飞机。

我松了口气,从这点来看,机场的行为并不是针对我们的。只不过,又有一个疑问涌上心头,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将整个机场封锁住,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预谋?他们想对付谁?

这个问题在我脑中萦绕了半天,但是始终没有得出一个理的答案。这时梅妤走了来,她手持着手机像是跟谁通话般,只看到她时不时地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话。电话很快就打完了,她表情肃穆地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站起身来,装作帮忙的样子走到她身边,两人互相交谈了几句,我重新坐位子上,但脑海里再次掀起阵阵波澜。

从梅妤从乘务长那里得到的消息,海东机场在半个小时前接到上级的命令,出于特殊原因必须停止下客,未下地的飞机一律更改航向,禁闭令的时间持续个小时。这种禁令虽然也有发过,但都是因为气候或者事故原因,而今天的情况一条都对不上,所以乘务长也不清楚,这条禁闭令究竟是因何发出的。

但梅妤并没有就此罢休,她刚才打了个电话给燕京那边,通过在要害部门的一位朋友得知,中纪委打算在今天将从海外归国的吕江带走,根据他们掌握的情报,吕江的私人飞机会在2点左右降落海东机场,所以这一切的布置应该是为吕江准备的。

我坐了位子上,机舱内的乘客们各怀心事地等待着,但我的心思却不在这里,而是怀着一股难以说明的心思等着那架飞机的降落。按理说我这个时候应该高兴才是,因为最大的仇人就要落入法了,但我不知为何却提不起精神来,这个结局来得太快,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吕江一旦落入纪委手中,必将成为撬开淮海市大局的一个支点,这个是不因他个人意志与忠诚为转移的,据我所知,就有数十种方法可以让任何人乖乖招供。

而吕江要么不招供,要招供的话就一定得全部招供,因为无论如何他都免不了牢狱之灾,但如果淮海市的那一派没有完全被打垮的话,他很有可能遭到更大的报复。

当然,不管吕江怎么做,他的命运已经是上钉钉了,只不过这样的行动,肯定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来收集有关的证据,并逐步打掉淮海市的爪牙,最终才会对那只盘踞在淮海市的巨兽下手。而在这天来临前,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吕江作为证物在严密保护下活着。

正当我思期间,窗外终于出现了一架白色的支线客机,我认出这是庞巴迪公司生产的挑战者85公务机,机身尾翼上有一个海鸥形状的蓝色数字“3”

标识,那是三港集团的LOGO,吕江果然是在这个时间降落此地,不知他是否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牢狱之灾。

挑战者85开始在地面上滑行,它的方向是第3登机口,这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因为整个空域和机场只为这一架飞机服务,支线客机不大的机身在机场上变得很显眼。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正对着客机滑行方向闪动着什么。

我凝神看去,好像有一串闪动的灯光在靠近,那灯光移动的速度并不慢,很快就可以认出是一排开着警灯的车队,我冷笑几声,中纪委行动起来倒是挺张扬的,丝毫不顾忌淮海市的感受。

待挑战者85停好后,那排闪着警灯的车队正好将飞机围住,从车上跳下来几十人,迅速守住了飞机的舱门口。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些人身上穿的好像是黑蓝色的警服,纪委的干部是不穿制服的,而且个个荷枪实弹的,看上去这副做派,更像是部队。

机场这边准备很充分,一辆登机摆渡车迅速地靠了上来,那伙黑制服迅速冲了上去,几分钟后,他们从机上押下几个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身材高大,头顶微秃,就算隔得太远看不清五官,但我仍然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吕江。

吕江等人被塞入那几辆警车中,很快就随着车队的驶离消失在视线中,我注意到,车队并没有从最近的3号登机口离开。

车队离开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轨道,机场方很快就解除了禁令,在乘务员的积极配下,多等了个小时的乘客迅速地离开了机舱。

由于此行的行李颇多,我们出来时多花了一点时间,结果落到了最后,当我与三位女伴走进3号登机口时,却发现门口出现了一点骚乱。

十来个中年男子被拦在了门口,他们大多身穿深色夹克衫,发型和外貌看上去普普通通,可是那警惕的眼神,和习惯性的面无表情,一看就带着鲜明的纪检干部特色,他们是一批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也是一群令人生畏的人,尤其是那些身居高位的人物。

按理说,纪检干部行事都很谨慎,从来不对外张扬,但眼前的这伙人好像有些不一样,他们显得很是激动,不少人都涨红了脖子,正在与机场的安保人员争吵着什么,看上去颇为怪异。

“你们这样做,是要犯大错误的。”其中一个梳着大背头,一副领导模样的,乾指呵斥道。

被他指着脸骂的是个中年胖子,一脸富态满腹油水,穿得人模人样的,看样子应该是机场方的管理者,此刻正猫着腰一脸丧气地在陪不是,他嘴里低声下气地道歉,一边用手帕擦着被不断冒汗中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这个都是我们的失误,我们也是收到总局的禁令,按照程序办的。”

“你不知道我们是谁吗?就连督查组都敢拦,胆大包天了,淮海市还要不要中央管了。”大背头双眉一扬,大发雷霆道。

这几句话说得一群机场员工也是个个脸如土色,噤若寒蝉。那个胖子经理更是面无血色,差点当场昏了过去,他几乎要跪下来磕头了。

我转头朝梅妤看去,她正好也在看着我,我们交换了下眼神,彼此都看出对方心中所想,梅妤的面色极为凝重,显然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我们这番停留,让另外两位女人有些莫名其妙,白莉媛还好些,杨乃瑾开始不耐烦地催我了。我只好抛下这群纪检干部,拉着行李一起走入电梯。

直到电梯开始缓缓下降,我还可以看到,那个胖子经理弯着腰,在大背头面前不断赔礼道歉的身影。

“高岩,刚才那些人吵什么,你怎么那么关心。”

我的霸道刚驶出机场,杨乃瑾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看样子她对我先前的举止十分好奇。

不过我并没有直接答她,而是看了看后视镜,然后把手指放在嘴边“嘘”

了一声。

后排的座位上,梅妤正在对着手机说什么,杨乃瑾看到母亲在讲电话,很乖巧地闭上了嘴巴,但一对大眼睛还是充满期待地盯着我。

梅妤刚一上车,就开始掏出手机打电话了,我知道电话那一头肯定是曹亚民,这个时候,我也很期待从他那里获取的消息。

车开到了高架桥上,梅妤的电话才打完,她上手机,一对清澈美目中闪烁着难以形容的光芒,口中却十分冷静地道:“吕江被淮海市警方带走了。”

“什么?”车内的另外两个女人都十分惊讶地叫了出来,只有我并不觉得意外,之前我已经猜测到了几分。

据曹亚民所的消息,昨天深夜里,淮海市委突然紧急召开常委会议,几个市委常委连夜从被窝中叫起,一直开到早上7点才结束。随后市公安局全员进入紧急状态,并派出防暴巡特警大队封锁了海东机场以及附近的几条交通要道,据说是要执行某项重要任务。只不过诡异的是,原本应该出现在指挥位置上的吕涛,今天却没有现身局里,而是在市委通过电话遥控指挥,而曹亚民正好是这次行动的副指挥之一,所以才能第一时间将消息传至梅妤耳中。

“哈哈,这个姓吕的也有今天,果然是报应呀。”杨乃瑾听完之后,十分兴奋地鼓掌道。

在她看来,吕江被抓绝对是件大快人心的事,不管动手的是哪一方。不过白莉媛想的就比较深入点了,她有些不解地问道。

“淮海市不是吕江的后台吗?怎么会抓他。”

“吕江在外面如何风光,放在淮海市的大局里只是一个小卒罢了,现在他已经过了河,没有头路了。”梅妤淡淡地道,她的话言简意赅,但却十分形象地描绘了当前的形势。

看着白杨二女不是很懂的眼神,我耐心地解释了下梅妤那句话的意思,并从我目前掌握的情况推导出个概况。

整个事情是这样的:中纪委决定于今天采取行动,在海东机场将吕江带走并进行审查。但是,不知是有人泄密还是淮海市神通广大,这个消息在昨天晚上就传到了淮海市的核心部门,当晚肯定是有一番激烈的争论,因为吕江虽然只是个商人,但他的存在关系到许多人的政治安全,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连累一大批人。

不知道吕涛是否有在常委会上为兄长力争,但最终吕江还是成为被牺牲的对象,淮海市迅速派出警力控制了机场,并且成功阻碍了中纪委的行动,并赶在他们下手之前带走了吕江。

淮海市的行为可以说极为大胆,也极为冒险,但相比起让吕江落入他人手中的后果,这种冒险又是非常值得的,就算换成我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招式了,淮海市的行事手段果然不一般,这种胆大妄为的风格恰好印证了苏老对他们的评价。

现在吕江已经落入他们手中,不管中纪委对此行为有多大的不满,都无法在淮海市内将吕江带走,淮海市最担心的事情就可以暂时告一段落。

只不过,落入淮海市的中对于吕江来说,并不一定是件好事。吕江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始终是一个威胁,这些人敢冒大不韪地在中纪委面前抢人,摆明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吕江落入他们手中肯定凶多吉少,他们只要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就可以让其灭口,从而一了了。

“不管怎么样,吕江总算完蛋了,他们自己狗咬狗,不是更好吗?杨乃瑾听完我的分析,眨巴着一对大眼睛道。

“我们总算可以归正常的生活啦。”她边说着边伸了个懒腰,语气中流露出按捺不住的轻松惬意。

后座上那两个女人并没有说话,她们的神情各异,梅妤一脸凝重地似乎在思着什么,白莉媛玉脸上则似忧似喜地难以描述,我心中却还在默默地想着那句话。

“我们真的可以归正常生活了吗?”

雁湖山庄位于淮海市的郊,驱车不过2个小时左右,就可以找到都市难得的安静。这里背靠着一个水库形成的淡水湖,四周都是翠绿的群山环绕,天然而然地了不受外界干扰的空间,是一个休憩疗养的好地方。

所以建国后不久,这里就被辟为淮海市总工会的疗养院,专门为劳动模范和工人代表休养和娱乐服务,直至其改制前,雁湖山庄在淮海市的工人家庭里都具有很高的地位,放在当时就跟现在的五星级大酒店一般,有机会到里面去住一个晚上的话,来可以在亲戚朋友那里炫耀好久的事。

只不过,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市场上的高级休闲旅游场所越来越多,各种星级酒店和度假山庄层出不穷,渐渐地雁湖山庄便失去了原有高不可攀的地位,再加上改革开放后,原本崇高的工人阶级逐渐退出历史舞台,取而代之的是廉价的农民工,工会和所办的疗养院变得不时宜起来。

由于需要疗养和适疗养地对象越来越少,雁湖山庄基本上空置在哪儿好几年,直到去年被政府收并改变其用途,将其修缮成一座特别的监狱,名义上是具备康复功能的医院,实际上专门容纳那些级别较高的经济罪犯,特别是因经济问题入狱的前高官们。

虽然改变了用途,但雁湖山庄的外表却变化不大,除了被封锁了的道路和设在路口的几个岗亭之外,只有身穿制服的持枪狱警能够让人感受一丝紧张气氛,而山庄内也并不是铁丝林立,各种防范严格的模样,毕竟这里的罪犯都是有一定会地位的人,他们的刑期也并不是很长,没有必要铤而走险去搞越狱什么的。

顾名思义,整个山庄是建在一个人工湖上,水库蓄水形成的三个小岛了天然的屏障,中间一个面积较大的岛,东西两侧各有一个小岛,三个岛上各自修建了不同功能的建筑,岛与岛之间用浮桥相连,而想要离开岛屿到山庄外部,只能通过摆渡的快艇,可以说安全密闭性极高。

所以,雁湖山庄的内部所做的改动并不大,基本上保持了原有的疗养院结构。

只是将中心岛上用于住宿的小楼辟成牢房,专供那些高官囚犯们使用;西边小岛上是食堂和员工宿舍,现在则充作狱方的办公用房;而靠东边的小岛上修建了个很大的圆形建筑,暂时用作犯人会见的场所。

这里原本叫做工人俱乐部,里面有电影院、歌厅、舞厅以及棋牌等娱乐设施,空间可以说是十分宽裕的,除了舞厅和歌厅被改建成探监室外,电影院倒是得到了保留,狱方好像打算将其改建成犯人教育与集会的场所,由于目前尚未完工,到处都有施工的痕迹。

我斜倚在等候室的长椅上,一边抽着烟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一湾平静无波的湖水,木制的浮桥在水上轻微地晃动着,时不时有几只大雁从湖面上掠过,雁湖山庄之名正是由此而来,每年到这个季节,大雁们都会从北方迁徙旋,这里较为温暖的气候了良好的繁育场所,他们在此生育哺养后代,并候来年开春举家北上。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生命就这样按照自然的规律有序运行着。自从吕江的交易兑现后,在曹亚明的暗中帮助下,杨霄鹏被转到了这所特别的监狱服刑,相比起原来的蓝桥监狱,这里的环境与待遇要更加优越些。而此刻吕江已经被淮海市检察院所控制,再也没有办法对梅妤这方采取什么报复措施,可见一切都在朝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

所以到淮海市不久,梅妤便要求前往探视杨霄鹏。我虽然并不支持,但还是挺理解她的心情,毕竟这是身为人妻应作的事,虽然在我看来,经历了这么多后,这对夫妻已经渐行渐远了,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我已经逐渐取代了狱中那个男人的位置。

不过,我还是一大早就驱车开了2个多小时,带着她们母女俩抵达这个僻静的雁湖山庄,而梅妤已经单独进入会见室快个小时了,我心中略略有些不爽,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事情需要谈这么久,这有点超出我的估计,也让我心里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自从与杨乃瑾偷尝禁果后,我与梅妤之间变得有些微妙,梅妤虽然表面上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指责和阻止我们俩的意思,只是颇为隐晦地提醒我做好安全措施,但去有意无意地减少了与我单独相处的时间,让我没有机会与她重温鸯梦。

当然,这段时间我也没有闲着,自己与杨乃瑾的感情越发地稳定,到了淮海市这个熟悉的地方,杨乃瑾的工作也没有先前那么忙了,我们频频地约会,足迹踏遍淮海市的大街小巷,两人可谓是如胶似漆、难分难舍,那份甜蜜劲让白莉媛都忍不住吃了小醋。

想到此处,我掐灭了手中的烟蒂,扭头朝杨乃瑾那边瞧去。小姑娘虽然是坐在椅子上,那窈窕身段却依旧如小白杨般挺拔,她穿了一件天蓝色的薄呢双排扣廓形大衣,长长的西装领口露出白色针织衫的高领,短短的黑色褶皮裙下方露出两条笔直匀称的纤细长腿,那对得天独厚的大长腿裹在浅灰色羊毛裤袜内,脚踩着双黑色小羊皮及踝尖头靴,浅浅的靴口装饰着一圈金线,衬托着她精巧圆润的足踝无比诱人。

她戴着一顶白色针织绒线帽,尖尖的帽顶装饰着唱一个白色绒球,如瀑布般的柔顺黑发从帽子下方披散至肩头,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杨乃瑾大半的脸颊,从侧面只看到那乌黑高挑的眉尖、高挺笔直的白玉琼鼻和粉红色的薄唇,她低头玩着手中的iphone,长长的眼睫毛如同鸟儿的翅膀般扑动着,似乎已经沉浸在屏幕上的内容中了。

我悄无声息地坐在了杨乃瑾身边,小姑娘显然没有发觉我的到来,直到我用手臂圈住她的香肩时,她才恍然大悟地抬起头来,那绸缎般的黑发滑落下,露出一张清丽脱俗的小脸,那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甜甜笑意,那对黑亮娇俏的大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线,里面闪闪发亮的东西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心醉。

“宝贝,在看什么呢?”我笑着问道。

“看新闻吖,吕江出了这么大的事,媒体上却没什么动静,你说奇怪不奇怪?”

的确如此,虽然我们并没有亲眼目睹,但通过我与梅妤的信息源可知,我们对吕江近况的猜测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但这种劲爆的新闻,在媒体上却没有引起多少波澜,只有三港集团董事会发布的一条信息,说董事长吕江目前因病正在休假,导致三港集团波动了一阵子,但很快就被市场所遗忘,一切安静得有些异常。

不过在我看来,这些都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吕江的被捕只是这场巨浪下涌动的暗流,无论是吃了暗亏的燕京市,还是壮士断腕的淮海市,都不会就此罢休的,双方在此难得表现出的一致缄默,只是为了掩盖彼此的真正意图,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吕江的被捕只是为这场针锋相对开了个头而已,但这个头一开就再也停不住了,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好戏上演。

听完我的分析后,杨乃瑾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一对美目中满满地都是对我的崇敬爱慕之意,我心中不由得一动,俯身就想朝那对粉红唇瓣吻去,没想到却被杨乃瑾用光滑纤细的手背挡住了。

我略微一愕,杨乃瑾伸出一只柔软细长的白皙小手在鼻端扇了扇,高挑的黛眉很好看地皱了皱,嘟着小嘴道:“臭石头,你又抽烟了。”

“好臭好臭,不准碰我。”小姑娘薄怒轻嗔的神态尤为动人,但她的态度却很是坚决。

自从我们在一起后,杨乃瑾对我的生活习惯越发挑剔起来,特别是抽烟这个问题上,她可是绝不妥协的。之前无论是白莉媛还是梅妤,都没有对我这个毛病说过什么,但是在杨乃瑾眼中,这却是她所希望的完美男友必须怯除的毛病之一,也成为我的一项甜蜜的烦恼。

“这个,嘿嘿,那我吃片口香糖再亲你,好不好。”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腆着脸笑道。

“嗯,这还差不多。”杨乃瑾双目鼓溜溜地转了转,然后点了点头,顺手掏出一片绿箭,塞在我张开的大口中。

我装作很听话的样子,等杨乃瑾的纤长白手伸过来的时候,在吞入口香糖的同时,顺便含住了那两根细长的柔白嫩指,虽然杨乃瑾很快就抽了出来,但我已经用双唇吸吮了一下,还用自己热乎乎的舌头舔了舔涂着水晶美甲的指尖。

“吖,坏蛋……”杨乃瑾受此偷袭,措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轻轻地惊叫。

“”臭死了,你好讨厌吖“小姑娘忙伸手在我衣服上擦了擦,好像我的口水里有毒一般,顺手还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

“啊,好痛,痛死我了。”小姑娘的芊芊细手当然不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但我却借势往她身上靠去,把脑袋埋入她的颈间,磨蹭嗅着那沁人心扉的少女体香。

“吖……哈哈……不要吖,臭坏蛋……呜呜”杨乃瑾极为怕痒,她一边忍着笑意,一边拼命地推着想要躲闪我作恶的脑袋和大手,被我几下间弄得花枝乱颤,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荡在大厅里。

不知是体力消耗的缘故,还是男女间身体摩擦的后果,杨乃瑾的玉体很快就酥软了下来,她手中反抗的气力也微乎其微,最后当我搂住她的纤腰,俯首朝她双唇吻下之时,杨乃瑾却不像之前那般抵触了,而是微闭星目,粉红的嘴角却轻轻地翘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带些期待地等着我的双唇落下。

“咔咔咔”正当我们的双唇快要接触到一起时,一阵清脆地高跟鞋敲地声传入耳内。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梅妤已经娉娉婷婷地从探监室内走了出来。

梅妤臂弯内挎着那个黑色小羊皮kelly包款款地走来,她那一头柔顺光滑的及肩秀发整齐地向后梳去,用一个乳白色象牙发箍固定住,露出整个玉石般光洁滑腻的额头。那张高贵冷艳的玉脸上略施粉黛,淡淡的裸色唇彩让那两片抿得紧紧的薄唇拥有一种独特的诱惑。两颗描金边玉石方形耳钉缀在那纤巧的白玉耳垂上,配着她始终高昂的颀长脖颈和臻首,顾盼之间自带一种高不可攀的光华。

她穿了一件裸色羊毛呢绒翻领长大衣,整件大衣都是用裸色的美利奴羊绒制成,成熟大气的高素质裸色面料泛着淡淡的光泽,斜斜的大翻领构成一个深浅适中的V字领口,露出两截瘦瘦的优美锁骨,以及一小段白腻光滑的肌肤,那领口的深浅令人不好判断,她在大衣里究竟是否只穿了文胸。一条薰衣草紫色的小方丝巾绕过那颀长白皙的脖颈,在颈侧松松地挽了个结,看上去即优雅又大方。

一条两指宽的裸色呢料腰带从她腰间穿过并在右侧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那腰带把她的蜂腰束得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呢大衣的裙式下摆长及膝盖,在不规则的呢料裙摆下露出两截纤细颀长的玉腿,那玉藕般的长腿裹在深紫色轻薄丝袜内,那丝袜光滑细腻就如同第二层皮肤般,一看就知道是很高级的牌子。她足下蹬着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半包尖头鞋,纤柔如新月般的弯弯足弓在鞋侧隐约可见,但却丝毫不影响她优雅大方的步伐。

“妈妈,爸爸怎么样了?”杨乃瑾见到母亲,瞬间已经将我抛之脑后,站起身来问道。

我略带委屈地站到了一旁,但目光却不约而同地汇聚到梅妤身上。

梅妤的反应却有些奇怪,她不知为何地停顿了下,好像一下子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微微一笑道:“很好,他精神比以前强多了。”

好像生怕女儿再问什么般,梅妤紧接着道:“你还不赶紧进去看看爸爸,他都好几个月没见到你了。”

杨乃瑾不疑有他,她的确也很眷念父亲,所以忙点了点头,再看了我一眼,便起身走进了会见。

目送着杨乃瑾那两条裹在浅灰色羊毛裤袜内的长腿消失在铁窗后,我与梅妤重新坐了长椅上。

自从离开燕京市后,我们还没有这般单独相处的时候,所以彼此都显得有些生疏,何况现在身处的地方是一个监狱,虽然由于装修工程尚未完工的缘故,墙壁上的摄像头尚未启用,仅有的几个狱警也是漫不经心地看着手机,并没有过多地注意我们这边,但我与梅妤之间却出现了反常的沉默。

我仔细欣赏着梅妤得天独厚的侧脸,那犹如精工画笔描绘出的轮廓充满了灵气,那张一向苍白得缺乏血色的玉脸,此时却较往日鲜艳了不少,略带桃红的脸颊让她别有一番韵味,而且那薄唇上涂着的裸色唇彩似乎更亮了些,我记得她在出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她补过妆了吗?

一对凤目悠悠然地看着前方,略带光泽的薄唇虽然闭着,但从嘴角的弧度与脸部肌肉来看,此刻她正处于一种很放松的状态,这种情况在她身上是很少见的。我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忍不住仔细地将她看了又看。

以一位名媛贵妇的标准来看,梅妤的坐姿毫无可挑剔之处,无论是在柔软的沙发上,还是现在这把硬木椅子,她那纤柔的腰身始终保持笔直,裸色羊绒大衣长长的裙摆下方,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纤长玉腿很自然地并拢着,以一个十分优美的角度斜斜地撂在一起。

这个令我心醉神迷的美人,无论是置身什么样的环境,都是那么地优雅动人,但我却从她柔美的身姿中看出了一些特别的东西。她的体态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那么无懈可击,可是那优美自然的身体弧线中,却还蕴含着一种慵懒柔腻的味道,这让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雌性生物的激素,令人不由得对其想入非非。

对于一向清冷高傲的梅妤来说,这种极富女人味的时刻很是少见,但对于已经有过多次肌肤之亲的我来说并不陌生,每当我与梅妤颠莺倒凤缠绵交欢之事后,梅妤总会呈现出这副柔腻不堪的神态,每每令我更加痴狂,对其爱不释手。

所以当我看到梅妤呈现出这种神态,并且还是在这样一个场的时候,我的心头却疑云大起,一个令我难受的念头油然而生。我不敢想象,在这段较长的探视时间内,在两人独处的环境之中,梅妤与那个她久违的男人间发生了什么,即便那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梅……”我忍不住开口了,却不知道接下去说些什么是好,突然间我对彼此的角色如何定位找不到北了。

“嗯?”梅妤带着疑问的语气答道,她并没有转过头来看我,依旧保持着那个姿态。

不知为何,我对梅妤的反应有些恼火,她那避的眼神更让我大为不满,我脑子一热,伸手抓在梅妤的右边胳膊上。“你怎么了?”

虽然隔着羊绒大衣,但我仍觉得里面那纤柔细长的胳膊微微颤抖了下,梅妤好像有些奇怪地反问道:“什么怎么了?”

“我问你,你刚才在里面做了什么?”我的怒火已经不可抑制地在言语上展示出来。

“对不起,这是我们夫妻的私事。”梅妤的答很干脆,就像她的行事作风般,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她虽然外表柔弱婉转,但一旦决定了某件事的时候,却像是男子般执着果断,我一向很欣赏这种外柔内刚的性格,但当她以这番姿态对我的时候,却令我无比地难受。

不知不觉中,好像有一道透明的空气墙摆在了我们之间,我们虽然靠得如此之近,可以看清梅妤白腻脖颈上的几缕秀发,鼻间更是可以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冷香,以及夹杂着elNo.5香水的独特气息,但面前这个梅妤却好像与我隔着很远的距离一般,令我触不可及。

我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膝盖上,一枚闪亮的玩意儿引起了我的注意。梅妤的双手从始至终都是搁在膝盖上,那如水仙花瓣般柔软细长的白腻纤指纠缠并在一块,在高素质的裸色羊绒面料上显得娇柔优美,但那十根细白手指握得如此之紧,以至于可见白的透明的肌肤下方那淡淡的青痕,暴露了此刻她内心的纠结与矛盾。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妤右手那长长如花瓣般的柔白无名指上,显然多了一枚璀璨耀眼的白金钻戒,那洁净无瑕的白金戒身,和妆成梅花状的五颗缅甸红宝石,点缀在那柔美细长的白嫩纤指上,更显得尊贵非凡,但这次昂贵的钻戒却莫名地刺伤了我,因为那是梅妤的结婚戒指,送给她的那个男人此刻就在附近,而她刚刚从那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脸上未消的红晕、重新补过的唇彩、手指上的结婚钻戒以及那慵懒柔腻的神态,无不在指证着一件事,那件乎情理但却令我烦恼的事,那件我不愿提及却又不得不面对的事。

吕江的阴谋已经被挫败了大半,他当初强加在杨霄鹏身上的罪名也岌岌可危,按照事情发展的态势来看,杨霄鹏虽然不免牢狱之灾,但能够转到这个以疗养为的监狱,已经代表司法部门最大限度地为其缓颊,只要后期适当地操作,通过减刑和保外就医等手段,杨霄鹏的出狱也只是指日可待的事实。

对于梅妤来说,这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杨霄鹏是她的法丈夫,也是她独生女儿的父亲,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牵绊,即便是牢狱之灾也不能切断这种伦理血缘上的联系。相比之下,我的处境就显得颇为尴尬了,虽然在这段时间内,通过我的个人努力与谋划,甚至可以说是强取豪夺,自己终于实现了夙愿,不但成功占有了梅妤那珍藏多年的贞洁玉体,而且正在逐步占据她的内心。

但我心知肚明,即便是在我的胯下柔腻婉转,臣服于我硕大阳具所带来的肉体欢愉中,梅妤也始终未失去心底的最后一丝清明,她的理性从未让渡并屈从于身体的感受,她可以在欢爱时对你敞开一切身心任你取,但绝不会沉溺于情欲之爱,像白莉媛般甘心做我背后的小女人,将自己的身心与幸福全部托付于我。

所以,即便是在我们灵肉结的时候,我的内心中隐隐约约地还是有些不安定,因为我明白自己当前所拥有的一切并不笃定。一旦杨霄鹏出狱后,他还是梅妤法的丈夫,还是杨乃瑾血缘上的父亲,而我又将置身何处呢?难道我可以面对着这个名义上的岳父,暗中却在偷奸自己的岳母,杨乃瑾怎么办呢?

要知道,这并不是当初在白梅杨三人之间做选择那么简单了,我们之间多出的这个男人,即便他在各个方面相比我都不占上风,但他拥有的优势却是我无法攻破的。而且,最大的问题在于,梅妤会怎么做?她会抛弃丈夫随我走吗,她会放弃那个精心营造并维护好的家庭,她会冒这样的风险来换取一个男人吗?即便那个男人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我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答案,虽然我极力地想要否定并忘却这个答案,但这个答案却像毒蛇般纠缠着我,将我锁得紧紧的没有喘息之机。

或许因为心中所思之事,我抓在梅妤胳膊上的那只手下不知不觉地用力握紧,瘦弱的她怎么受得住我的指力,顿时不堪地惊呼出声:“吖……你弄疼我了。”

梅妤的叫声虽轻,但却将我从思绪中抽醒,我赶忙松开五指,看着用手搓揉胳膊不停的梅妤,心中万分疼惜,充满歉意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从梅妤微蹙的眉梢和玉脸上的表情来看,被我握了这一下可是不轻,但她并没有埋怨我,也没有接受我的道歉,只是轻轻地推开我伸过来的手,淡淡道:“没关系,不需要担心的。”

在我们这番推搡中,梅妤系在脖颈上的那方丝巾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露出一直被掩盖住的颀长脖颈,一条细细的玫瑰金项链从她天鹅般白皙颀长的脖颈下方绕过,当中嵌着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珍珠闪烁着银光,映衬着那光洁白腻的肌肤毫无瑕疵。

只不过,眼力极好的我,却在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脖颈肌肤上发现了几道细痕,那痕迹是不明显的淡红色的,但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却形成极大反差,就像是雪地里落着的几片红梅般,有着一股独特的韵味。

只不过,好端端的,梅妤的脖子上怎么会多了这几道痕迹呢,从这痕迹的色泽来看,应该是不久前才弄上去的,在我们出发前,我分明看到她脖子上没有这些痕迹,这一切都是在进入探监室后才发生的,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在探监室里发生了什么?

而且,这痕迹看起来好熟悉,好像,好像某种动物的口吻一般……我越想越不敢想象下去,我的心头像是被什么塞住一般,顿时呼吸困难了起来,我直愣愣地盯着梅妤,双唇微微颤动,想要质问她什么,但又发觉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

梅妤并没有看我,也没有注意到我此刻的表情,她好像不欲与我多做交谈般,迅速地从长椅上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裸色羊绒呢大衣,拎起黑色小羊皮kelly包道:“我去下卫生间,呆会瑾儿要是出来了,你们一起等等吧。”

话刚落音,梅妤便自顾自地迈动玉足朝外走去,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正眼看过我,好像是对着空气在说话一般,这种冷淡的态度令我无比难受,这个梅妤好像又退了一年前,退那个她包装得极为精致的外壳中去。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挺拔如鹤的窈窕背影渐渐远去,挑染成咖色的齐肩秀发在裸色羊绒呢大衣的领口微微甩动,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玉藕长腿步伐轻盈,但踩在7厘米细高跟裸色半包尖头鞋内的玉足却十分坚定。

梅妤的高跟鞋底敲击在瓷砖地上,发出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这往日里让我心旷神怡、浮想联翩的响声,此刻却如同丧钟般敲打在我耳边,她脚下的每一步踩出去都像是一根尖针般扎在我的心头,扎得我心痛不已。

会见厅是原有的舞厅改造的,除了在大厅里增加了铁栏杆和会见室之外,卫生间还是在原有的位置,从大厅的长椅看过去刚好是一条直线,所以我就这样看着梅妤的倩影越走越远,然后消失在一扇门后。

我浑浑噩噩地在椅子上坐着,不知道究竟坐了多久,我的耳朵、眼睛、鼻子及其他感官似乎失去了作用,铁栏杆后的狱警们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我却像副尸体般毫无动静。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也没有心思去关注身边的一切,脑子里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似乎我的心神都随着那个远去的女人,不知被带到了哪里去。

我该怎么办?我还能做些什么?我脑中不停地荡着这些,像是有无数个小人在齐声说话般,叽叽喳喳地吵着,令人头昏脑涨,直到我的视线无意中扫过地上的一件事物。

一条薰衣草紫色的丝巾静静地躺在地上,这条方形丝巾显然是用高级的桑蚕丝制成,丝巾当中绘着写意花鸟草木图案,四角用金线绣着一个精致典雅的字母“H”,泛着淡淡而又润泽的光华,那式样即雅致大方又庄重高贵,一看就知是成熟的知识女性饰物。

的确如此,丝巾的女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足以驾驭这方丝巾,而且不久前我还亲眼目睹这方丝巾系在她颀长白腻的脖颈上的画面,这一定是她在起身时不小心滑落的。

我像是牵线木偶般,俯身拾起了这方丝巾,握在手中的感觉同想象般的丝滑柔软,我将其凑在鼻间细细一嗅,淡淡的elNo.5香水味道飘入鼻端,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我身不由己地抓着丝巾在脸上摩挲,好像在抚摸某人如丝般润滑的肌肤,似乎通过织物可以感触到她身体的温度一般。

但我突然愣住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图画,那丝巾下方如天鹅般的长长脖颈,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分布的几处红痕,就像是一张张丑陋的小嘴般,张牙舞爪地在我面前晃动,好像在嘲笑着我。

“你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一个野小子罢了……”

“别想太多了,她只不过是在利用你,不可能会爱上你的……”

“她有丈夫有孩子,一切都会到原样的,你也不会有什么例外……”

……这些声音令我心烦不已,我想要将它们挤出脑海,但我的努力并不奏效,我越是刻意不去想它们,它们就越发顽固地从脑海深处冒出,翻江倒海般重复着这些噪音。

铁栏杆后的狱警们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大厅长椅上的那个年轻人,此刻已经是面红耳赤、额爆青筋,好像正在极力控制将要爆发的怒气一般,他的一只手垂在膝盖边上,握得紧紧的拳头里拽着一团什么,从拳头缝隙里露出的一角薰衣草紫色的丝织物,似乎在不久之前,还系在同行的中年美妇人脖颈上。

此时是下午3点左右,距离会见结束还有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今天下午只接待了2个探访家属,中年美妇人花了将近个小时,另外那个小姑娘刚进去没多久,等她出来后就可以完成今天的排班了,狱警们的心思都飞到了接下来的生活上。

不是在讨论食堂的饭菜,就是在找牌搭子和麻将脚,虽然这里的工作环境就跟度假村差不多,但毕竟离城和都市生活太远,有些事无聊起来也是相当无聊的,当然工作也比较轻松,这些犯人都属于素质较高的阶层,只要对他们稍微尊重些,管理起来并不困难。

所以,狱警们并没有注意到,大厅那张长椅上坐着的年轻人,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不在原位上了,他们也没有看到,那个年轻人正抓着什么走向卫生间的身影。

年轻人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却都迈得很大,没几下子就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只不过他却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女厕标志的那扇门前,而且从他的神态上看并不是走错了。

卫生间门是虚掩着的,我手一推便开了,到了此处我的步伐却慢了下来,之前满腔的怒火并没有平息,但举动却不那么毛躁了。

这个卫生间到处都透露着岁月的痕迹,整个结构是上个世纪的风格,墙壁上还贴着红砖拼成的语录:“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一排半人高的洗手池贴着白瓷砖,跟我脚下踩着的地一般,已经泛黄并略见裂痕,但总体来说,女厕的卫生条件还算清洁,也没有什么异味。

洗手池对面用砖墙隔了两个厕位,木质的厕门上刷着青绿色的油漆,最外面的那扇门并没有关上,透过门缝可以看见里面空荡荡的厕位,虽然这里的设施都很陈旧,但抽水马桶倒是挺新的,好像刚更换过一般。

我现在已经确认无疑,梅妤应该就是在最靠里的那个厕位里,不过我却不知该如何继续了,难道我就这样破门而入吗?

幸好我的烦恼没有延续很久,正当我举棋不定的时候,厕位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冲水声,没过多久,伴随着“咿呀”一声,那扇木门被向外推开,梅妤低着头露出了半个身子,她一边手拎着黑色小羊皮kelly包,一条裹着紫色轻薄丝袜的纤长玉腿刚迈出半步,就被迎面而来的我一把搂住。

“吖……”梅妤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尖叫,但她只叫了半声,就被我伸手给盖住了,所以这声尖叫比较短促,并不足以惊动隔着好几堵墙的狱警,而当梅妤看清面前之人是我后,她立即恢复了冷静,我抱着她走进厕位,并拉上厕门的插匙。

“高岩,这里是女厕,你进来干什么?”梅妤虽然被我抱在怀中,但她的表情还是冷冷的,一对凤目中透露出无比严肃的寒光罩住我。

若在平时,她这副神态已经足够令我退缩,但此刻我的身体却不由大脑控制,怒火已经冲昏了我的理智,而四肢及感官因素却极大地加强。虽然隔着羊绒呢大衣面料,我仍能感觉到呢大衣下方那娇嫩滑腻的女性肌肤,鼻间都是梅妤那独特的清冷体香与elNo.5的香气,浑身每一条血管都像是被加热过般,血液如沸水般迅速流动翻腾起来。

“你先告诉我,你在会见室里干了什么?”我的双目圆瞪,并没有理会梅妤的指责,而是用一种颇为蛮横的语气问道。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梅妤的口吻还是那么冷静,态度还是那么坚决,但那对凤目在我的目光聚焦下,却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我并没有在言语上与她多做纠缠,没有人可以在理性上降服梅妤的,但她并不是无懈可击,我深知她那道防线的弱点在哪。

“吖……你干什么,不要胡来。”梅妤再次发出惊叫,但她那件裸色羊绒呢大衣的下摆却被我掀了起来,我的左手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探入她的大衣内。

一条薄薄的象牙白色真丝短裙下方,我的手指直接触到了那条深紫色蕾丝内裤,虽然梅妤尽力扭摆着身子,但我的手指还是不可抗拒地滑入其中,抚摸在那滑如凝脂的白腻肌肤之上。

顺着几缕柔软而又稀疏的耻毛,我的手指游进了一处光滑而又柔软的小丘,当指头触到那团如花朵般绽放的肉瓣时,我毫不犹豫地向内深入,指尖传来的感觉,正如我所预料的那般饱满紧窄,而且里面湿滑温热犹如熟鸡蛋般。

当我把手指抽出时,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两根手指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体,那种略带酸甜的气息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梅妤在情欲高涨的时候,从花芯深处分泌出的春水蜜液的味道。

“你要没干什么的话,这是哪里来的?”我嘴角带着讥笑看着梅妤,把两根粘满雌性分泌物的手指在她面前晃着。

“你放开我,无耻。”梅妤可能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以她的家境与美貌,男人要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被她的智慧与理性所折服,个个在她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生怕有丝毫粗野的行为,引起她的不悦与蔑视。

所以,当她被我强行挟制住并掀起身上的衣裙,将我的手指伸入自己胯间那处私密而又娇嫩的花瓣里搅动,甚至将粘着自己性液分泌物的手指摆在眼前时,梅妤又羞又气,差点没晕过去。

所以她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激烈,整个人就像只大母猫般在我怀中挣扎个不停,双手像是猫爪般舞动个不停,那水仙花瓣般的白腻嫩手上尖尖的长指甲更是将我的手背划出了几道痕迹。

我有些火起,抓住梅妤的香肩向后一转,顺势将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令其手臂无法动弹,但梅妤还是不停地挣扎,那两条裹着紫色轻薄丝袜的纤长玉腿拼命向后蹬踢,玉足下踩着的7厘米细高跟时不时地扎在我的脚上,虽然穿着皮鞋的脚并不怎么疼,但却令我更加忿怒。

“还说没什么,你跑这么远来,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是吧,你真的那么想要吗?”

我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继续将手伸到梅妤的呢大衣裙摆内,再次探那处柔软娇嫩的花瓣蜜丘。

“你胡说什么,那是我先生,我们是法的夫妻,碍你什么事?”梅妤反口质问道,她这一句话让我有些哑口无言。

梅妤的话虽然尖锐得令人难受,但她的话却没有可指摘之处,我的确是没有什么资格说什么,因为我在梅妤面前什么都不是,我们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外,根本没有其他稳固的东西。

梅妤背对着我,双手被我抓得牢牢的,所以当她摇晃身子的时候,那被腰带束得细细长长的腰身,虽然是很自然地扭动着,但在我眼中却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跟别的男人乱搞。”我热血涌了上来,便越发地不顾一切,为了制止她双手的反抗,我性拿起那条薰衣草紫色桑蚕丝巾,将梅妤的手腕紧紧地绑在了一起,然后打了个水手常用的结。

“流氓、坏蛋、你放开我吖……”梅妤双手受制,但她却没有大声地呼救,她是一个很爱惜自己颜面的女人,如果让人看到自己被男人挟持在这样一个不洁的场所,还被男人绑成这种形状,那对她来说比死还难受,所以她并不想惊动其他人,只靠自己的力量反抗着,试图用自己的言语降服我。

但她没迈开步子就被我给拽住了,在我面前,她的一切反抗都是白费气力而已,我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太悬殊了,再加上双手被反扣绑紧,所以我很轻松地一只手抓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抓住裸色羊绒呢大衣的衣摆,连着里面所穿的白色蕾丝连衣裙掀了起来,将被她大衣笼罩住的下身完全露在了外头。

“不,不要……不要看那里……高岩,求求你了。”梅妤意识到我想要做什么,她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还带着点哀求的意味,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大衣内的风景般。

我的视线直愣愣地盯着梅妤被掀起的衣摆下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目睹的,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具丰腻饱满的桃心状白臀,只不过这对脂玉般白臀上除了那条华歌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外,并没有裤袜的痕迹。

原来梅妤今天穿得是吊带丝袜,那包裹在两条玉藕长腿上的紫色轻薄丝袜只延伸到匀称的大腿根部,点缀着蕾丝花纹的袜根通过两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连接到系在腰间的紫色蕾丝花纹吊袜带上。

相比起日常所穿的裤袜,吊带丝袜更能展现女性肉体的线条美感,特别是不经意露出的瓷白大腿根,与吊袜带装饰下的白腻纤细小腹,令她那尤物肉体增添了更多的诱惑。只不过我却提不起心情欣赏,梅妤今天如此隆重地装饰自己,甚至还穿着诱人的吊带丝袜前来探监,很明显都是为了那个她法律意义上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视为女神的梅妤,穿着充满情趣的吊带丝袜,在久违的丈夫面前露出自己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并与其毫无遮拦地交的画面,我的愤怒就如同燎原之火般不可收拾,这种联想令我的自尊心大受伤害,而当我扯下那条华歌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后,那里面的景象更加不堪。

我先前已经用手指探过的那块玉丘,娇嫩饱满的花瓣色泽鲜红艳丽,那含苞未放的花苞以及上方的稀疏耻毛,都带着女性分泌物的痕迹,那绝不是我手指掏弄两下就能形成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都是那个男人的性具与梅妤交时留下的。

此刻,我的眼前已经一片空白,只能看到那被紫色蕾丝吊袜带包住的白腻桃心玉臀,以及那充满生机活力的鲜红花瓣蜜穴,我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遄急地流动,下体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铁棒一般。

“啪……”一道清脆的皮肉拍打声传彻室内,幸好此刻并没有其他人在女卫生间里,否则这略显暧昧的声音肯定会引起怀疑。

“吖”伴随着檀口中呼出的一声轻吟,梅妤那具得天独厚的桃心白臀上已经多了几道浅浅的红痕,而且那白腻光滑的臀肉还在微微颤动着,我与梅妤同时愣住了,梅妤可能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无论是肉体上还是心理上都遭到了剧烈的的冲击,而我也一下子不知所措,自己怎么会对这个高贵优雅的名媛贵妇如此粗鲁,要知道之前我将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奉B若珍宝,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都令我心痛不已。

我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对待梅妤,我血液里的某种基因似乎被唤醒了,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变得狂躁而又暴力,原本的理智与慎密荡然无存,整个人如同野兽般,任由本能驱动行事。

虽然目睹着梅妤玉臀上的掌印,我的心里头闪过一丝的清明,但很快就被接踵而来的欲望所掩盖,我脑子里只有两种情绪,一种是被梅妤所背叛的不忿与恼怒,另一种是被她白瓷玉体激起的狂野欲望。

我喘着粗气,用一只手解开皮带和牛仔裤拉链,顾不上将内裤整个褪下,就掏出那根挺立了老半天的大肉茎,紧接着把早已勃然而立的巨茎贴在梅妤胯间,紫红色的大龟头在鲜红花瓣上来摩擦逗弄了两下,便顺着那团饱满娇嫩的花苞用力狠狠地挤了进去…………就在离探监室米之遥的女卫生间中,最靠墙的那间厕位大门紧闭,缓缓降落的斜阳透过窗户打了进来,射在那扇略微有些褪色的绿色木门上,让门上的每一道木纹痕迹都一览无余,卫生间里并没有令人反感的异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略带酸甜的气息,一切似乎都跟平日无甚别。

一只在觅食中的壁虎摇头晃脑地爬上了木门,它聚精会神地环视四周试图找猎物,以致忽视了木门正在发生的异动,但它很快意识到爪下的这块土地并不安稳,很明显木门正在轻微晃动着,而且那晃动的频率正在逐步地加强,还时不时地发出一声挺大的响声,好像有什么动物在里面撞击般。

从木门的下沿看进去,只能看到很有限的一个长条景象。铺着白色瓷砖的洁净地上,有四只穿着鞋子的人脚站着,其中两只间隔很大摆着的是男人的皮靴,粗犷的水牛皮靴身上打着硕大的柳钉,从靴子的长宽可看出男人的脚掌极大,这两只靴子虽然在地面上踩得极稳,但仍可看出他们之内的脚掌在使力中。

另外两只紧紧并着的是一双裸色尖头高跟鞋,这两只高跟鞋有着7厘米的细高跟,春笋般尖尖的鞋头散发着高级小羊皮的光泽,半包式的鞋身里纳着两只如新月般优美纤柔的足弓,那整只足弓都被包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让人不禁浮想联翩。踩着7厘米细高跟裸色尖头鞋内的玉足微微前倾,时不时地从半包的鞋身里溜了出来,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冲力在后面推动着。

那股冲力之大,直接令梅妤的身子向前扑去,她抵在木门上的臻首重重地撞了上去,导致木门发出一声闷响,连累得那只趴伏其上的壁虎四肢一颤,一下子从木门上掉了下来,壁虎惊惶之下甩着尾巴左看右看,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壁虎贴着白色瓷砖的地上缓步爬行,不知何时行进入那两只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中。如果它能够抬起双目向上看去的话,会发现沿着那新月般的足弓向上,经过纤细小巧的足踝,顺着那两条如藕般又长又直的纤细玉腿而上,那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长腿正在距剧烈颤抖着。

让那双无比秀气的颀长紫丝玉腿颤抖的力量,来自她背后那个高大壮硕的男人,以及他双腿间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那硕大的巨茎血管膨胀青筋凸起,随着男人臀部的摆动不断撞击着胯前的那具女体,而男人阳具下方挂着的两颗铁球般的睾丸,则不停地拍打在那系着紫色蕾丝吊袜带的大腿根上。

“嗯……”梅妤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响,她不想让外人发现自己的处境,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像她这样一个端庄高雅的贵妇,居然会在一个女卫生间的厕位里,翘着光溜溜白腻腻的玉臀,被一个与自己女儿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操弄着,而且她的下体除了那双吊带丝袜之外一丝不挂。

只不过梅妤发出的呻吟中,似乎还带着几分痛苦与不甘,一半的原因是后面不断抽插中的那根阳具实在是太粗大,自己先前虽然已经有过一场性爱的润滑,但那根粗如儿臂的壮硕男根插进来的时候,梅妤的花径还是被撑开到了极点,自己那娇嫩滑腻蜜穴的每一寸腔壁都能感受到男根的灼热,而且更为可怕的是,男人的巨茎似乎还在不断膨胀中,好像非得把自己的蜜穴撑破不可。

更令梅妤担忧的是,男人的动作不像以往般温柔体贴了,那根巨茎自从插入以来便十分地狂躁不安,丝毫不顾自己的感受般飞快抽插着。

男人的态度让梅妤有些圭怒,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敬畏我如神灵,我只要稍稍摆出凛然之色,他就会变成庄重守礼的君子,为什么今天却有此意外呢?

可问题是,自己也没有表现出很坚决的反抗态度。一旦被他那根可怕的阳具插入之后,自己原以为很牢固的防线却一触即崩,所有的矜持与伪装好像都不管用了,男人的阳具就像是一把钥匙般,身体一旦被他打开后,就很难阻止他的进入。

梅妤暗自有些羞愧,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么地言不由衷,这么地没有自制力,不管事先如何告诉自己,一定要守住道德关卡,不可再次逾越边界了,但被男人这么插了进来后,操弄了起来后,就完全忘光了。

而且,更让她不安的是,梅妤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由自地应着男人,自己的蜜穴正不可抑制地收缩着,又爱又恨地包裹吮吸着男人的阳具,自己的花心深处正在分泌着一股股的春水蜜液,像是在助长男人的雄风一般。

逐渐湿滑的花径,让我的巨茎出入更为方便,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我抓住梅妤光洁滑腻的纤长玉腿,用下身那壮硕挺拔的巨大肉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端庄贵妇,每插一下,大肉茎都深深陷入蜜穴最根部;每干一次,乒乓球大小的紫红鬼头都深深地插入梅妤花房的最深处。

而此刻的梅妤别提反抗了,她就像无助的女奴一样,柔弱不堪地任我恣意亵玩。大概连续抽插了几下,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底,毫不留情,双手也不停地在梅妤纤瘦度的长腿上随意游走抚摸,从过载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玉腿,到系着吊袜带的白腻光滑小腹,一处都没有放过。

这个年纪可以当我妈妈的美妇人,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她体内的每一道肉褶,对于我来说都是了如指掌,我可以轻易地找到她花心中的敏感所在,我可以驾轻就熟地挑起她的情欲。

梅妤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欲的高涨而一片酡红,峨眉轻颦,涂成两道鲜红细线般的薄唇微微张开,不停地发出充满诱惑的呼吸声,而且声音越来越急促,音量越来越大。

但她的那对凤目却始终紧闭着,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些晶莹的东西,她是在为自己目下的遭遇而流泪,还是为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而感到悲哀呢?

“高岩,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了……”

梅妤虽然已经被挑起了情欲,但她口中依旧低低地哀求的,好像这无济于事的哀求,可以减轻她心头的负罪感般。

然而我像没有听见一样,对梅妤的哀求无动于衷,只是认真专注地操干着她。

雄壮的虎躯毫无缝隙地抵在梅妤曲线动人的玉体上,用粗大的巨茎节奏分明地操干着梅妤嫩滑的美穴。绝望之下,梅妤彻底放弃抵抗,任由我在自己柔美性感的玉体上蹂躏。

我胯下的巨茎不紧不慢、坚定有力地用力干着那娇嫩嫣红的花瓣穴,节奏分明、次次到底……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巨茎插进去时都会连根没入,深深地捣入蜜穴的最深处,铁蛋似的睾丸撞击在梅妤光滑细腻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硕大的龟头直直地刺穿花芯那团嫩肉,攻入梅妤那最神圣的宫殿里。

每次梅妤刚想开口说话,我的巨茎都会正好猛地一下捣入花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而无法言语。每次铁棍似的巨茎落下都好像要插破花房,刺穿身体,一直插到嗓子眼里,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梅妤有种心惊胆颤的恐慌。

就在几堵墙之外的杨霄鹏再也不会想到,此刻他那端庄淑雅的妻子正光着下体,被一个孔武有力的精壮男人从后面侵入,用他异于常人的淫秽肉茎不停地操干着,男人跨下那原本属于他的女人,就像在驯服一匹具有野性的母马。

随着时间的流逝,梅妤感到之前的生疼慢慢消失不见,却逐渐升起一股无法忽略的舒适感。原本清晰的思维在巨茎长时间的抽插下变得有点恍惚起来。

仔细观察梅妤表情的我,发现梅妤哀痛的表情渐渐消失,冰冷的眼神变得慢慢迷茫起来。于是我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情,嘴角不有得的一笑,逐渐加快起巨茎在蜜穴里抽插的速度。

提升了抽插频率的巨大巨茎,每一次缓慢地抽出,都会把梅妤小肉穴深处鲜红欲滴的蜜肉用力带出。紧紧缠绕茎身的蜜肉随着巨茎的拔出掀出体外,暴露在空气中,还没等它休息一下,就又被巨大的巨茎迅猛地捣入体内。那温软细滑的粉红嫩肉好像舍不得离开我胯下粗壮的阴茎,纠缠着它,包裹着它,对其依依不舍,般留恋,祈求巨茎在肥美的肉穴里多呆一会儿,以便诉相思之苦。

经过无数次巨茎的来抽插,梅妤突媛惊恐地地发现,自己肥美娇嫩的蜜穴开始变得逐渐湿润滑腻起来。她咬着樱唇,拼命压抑住开始变得春情荡漾的表情,不停地忽略从花径腔壁里传来地阵阵快感。

我感觉身下美妇人的肉穴经过自己巨茎的操干终于湿润了,表情变得更加得意。邪笑着再次加快速度,胯下布满青筋的巨大巨茎在梅妤紧窄的阴道里飞快地抽插起来。

“嗯……吖……”梅妤被突然提速的巨茎干的从樱唇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闷哼声。她端庄的玉容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春意,双颊泛起片片桃红,光滑洁白的额头渗出点点香汗,紧锁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么。原本紧闭的凤目也张开了两道小缝,眼中开始弥漫着丝丝雾气,娇艳的红唇一会儿微微张开,似在发出无声的娇吟;一会儿又用洁白的皓齿轻咬朱唇。

刚才无意识的呻吟让梅妤羞愧不已,觉得非常对不起丈夫,于是紧咬贝齿,抿着双唇,期望不让自己发出娇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每一次巨茎的深深插入,樱唇都会不由自地张开,从娇艳的红唇中发出无意识地轻吟。

梅妤感到自己阴道慢慢变得敏感起来,而且私处的快感逐渐弥漫到全身,蜜穴也逐渐变得润滑多汁,浑圆修长的双腿不由自地夹住我粗壮的腰身,让我更方便玩弄她的蜜穴。身体上的愉悦感让春水不停地分泌,终于分泌得越来越多,不仅把我的巨茎糊得满满的,而且还渐渐溢出体外。在巨茎不停地抽插中,梅妤分泌的淫液从蜜穴洞口不停地被挤压出来,慢慢地流到两条长腿的紫色丝袜上,与之前留在丝袜上的干涸淫痕重叠在一起。

这条轻薄的紫色丝袜是丈夫在法国亲手挑选,并带来的,是他最喜爱的深紫色,而且价格不菲。杨霄鹏本希望能够在这丝袜上留下俩人燕好时的幸福痕迹,以增进夫妻之间的房事情趣。谁知道却被他的女婿我提前享用了。而那具原本属于杨霄鹏的花瓣蜜穴,却正在为年轻男人的阳具不停地分泌着春水玉液,还不断地将花径内的分泌物甩在丝袜玉腿上。

这条紫色丝袜就像一层淡淡地薄雾,包裹住大半条长长的纤细玉腿,只可惜那紫色丝袜根部上沾了几点乳白色的痕迹,很显然是梅妤下体分泌出的蜜汁染湿的缘故,仔细望去,那几点乳白色的污渍就像一朵朵花瓣印在丝袜上,显得无比地美丽却又带着几分色情意味。

此时的我犹如一架不知疲倦的榨汁机器,不停地榨取梅妤肥美滑腻的蜜穴,从中压榨出无数滴晶莹剔透的春水,粗长的大肉茎每用力深深捣入一次蜜穴,紧窄滑腻的花径里就会发出一声奇怪的“咕叽”声。

花径内分泌的大量蜜汁被我的巨茎插得春水四溅,把梅妤饱满滑腻的桃心白臀涂的满满的,梅妤分泌的玉液粘连在我粗长的大肉茎上,大量的春水玉液顺着茎身,缓慢流到睾丸上。

睾丸每次与桃心白臀撞击时,两颗铁蛋似的睾丸和白腻臀肉之间总会拉扯起一条长长的,永不断掉的黏液丝线,好像蜘蛛的长腿拉扯的黏液般,透明纤细而又不会挂断。

大肉茎在蜜穴里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花径里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咕叽”的响声,那是巨茎在充满春水的蜜洞里搅动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极其淫糜。

听得梅妤双颊绯红,羞愤无比,心里只感到无地自容。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强烈的情欲让梅妤再也无法抿住双唇,不停地呻吟起来:“嘤……”

梅妤被我胯下的巨茎奸淫的婉转娇吟,媚眼如丝。她星眸半闭,薄薄的红唇微张,呼吸十分急促,勾魂曲线下的瓷白玉体在年轻男人阳具的刺激下不停地颤抖着,娇吟着,粉雕玉砌般的白腻胴体布满桃红,香汗淋漓的两条纤长玉腿显得无比淫靡。

显然只要再狠狠地操干两下,梅妤就将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释放酝酿已满的情欲。但就在这紧要关头,我却突然停止抽插,拔出巨茎,略带戏谑地望着梅妤,默不作声。

已经达到高潮边缘的梅妤,此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蜜穴里给予自己极度快乐的阳具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下身积蓄已久正准备倾泻而出的强烈欲望,就像被抽空了一样,无法得到释放。那种身体急欲释放的原始本能,折磨得梅妤饥渴难耐,郁闷无比。嫩滑多汁的蜜穴仿佛要抓住什么似地,却毫无着力之处,只能在空气中一缩一缩地抽搐着。

她那桃心状的雪臀此刻被汗水和淫液涂得满满的,充满光泽的白腻下体显得分外晶莹细滑,肉光四溢。她感到下身的蜜穴里犹如蚁噬,瘙痒难耐,恨不得有根粗大的巨茎来帮自己释放,为自己解痒。欲望的煎熬让梅妤的精神简直要崩溃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和神经都在诉说强烈的饥渴。

此刻的梅妤脑海一片混沌,完全忘记自己相爱多年的丈夫,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人母的事实,也忘记了面前这个男子的身份。道德、现实以及女性的矜持此刻都已被梅妤统统抛诸脑后,只剩下雌性动物发情时的本能。

梅妤红着脸用下身朝我讨好似地摇了摇桃心状的白腻雪臀,希翼我把救命的大肉茎重新插进自己的体内,让自己释放积蓄已久的高潮。

可惜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抓着梅妤一双莹白纤美的玉腿,保持她那种令人羞辱难堪的后入姿态。

“你……进,进来吧……”等了半天见我没有反应,梅妤羞红了双颊怯怯地说着,再次轻微地朝我摇晃了下桃心雪臀。

“你之前不是很不情愿吗?不仅打了我一耳光,而且还说我是个令人恶心的流氓。我一个流氓怎么能进入你那优雅高贵的地方呢?”

“更何况你不是说和杨霄鹏的感情之深我根本无法了解吗?你那么深爱着家庭怎么会要其他男人来干你呢?”

我此时用胜利者的语气揶揄道,那根不安分的巨茎却在梅妤的蜜穴口诱惑地挑逗着。

听到我提起丈夫,梅妤脸色一阵苍白,迷离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明,好像突然被人从梦境中唤醒,到了残酷的现实中。听见杨霄鹏这个熟悉的名字,梅妤这时才想起就在不远处监牢的丈夫,心里感到无比的愧疚。

梅妤在无限的自责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一想起自己的身份地位,再想到自己之前一系列的不贞行为,心中的愧疚更加强烈。梅妤突然感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再也不到之前那个自己了,那个令无数男人爱慕若狂又敬畏如神的高贵女子,一种自我放弃、自我惩罚的念头浮现在梅妤的脑海中。

仔细观察梅妤表情的我,见她满脸苍白,表情充满了悔恨和内疚,知道现在正是一个重要的关口,梅妤此刻正在做天人之争,她与生俱来的肉体本能与长年修炼成的理性思维,互相争斗纠缠不休并愈演愈烈,这个时候我只要给她加一把火,给她最后一击,就能彻底击碎她内心中的道德观念,让她放弃所有的矜持与游离不定,令她坦坦荡荡地敞开身体与心怀,彻彻底底让她坠入欲望的深渊。

所以我也的确是这么做了,我双手揽住那两条白腻颀长的大腿根部,将她整个身子向上一提架在空中,胯下那根徘徊已久的大肉茎猛地一下塞入那具已经略显红肿的花瓣蜜穴,这一下插入又深又重,竟然直接捅到幽深多汁的花房中,那种带着强横霸道的插入让梅妤措手不及,她几乎被这根硕大的玩意儿捅得岔气,口中不禁发出一声长长的轻啼。

“吖……”

梅妤充满分泌物的蜜穴却突然活了过来,生气十足地包裹着大肉茎。已经放空一段时间的体内重新燃起欲火,饥渴的花径突然迎来无比的充盈,舒爽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欣喜的欢呼,就在她的欲火再次点燃的边缘时,我却偏不让她立即得到满足,反而将那根与蜜肉纠缠不休的巨茎缓缓拔出,似笑非笑地看着怀抱中的玉人,胯下巨茎只留一个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蜜穴口轻轻研磨着。

我刻意刁难梅妤,火热的巨茎继续在梅妤娇嫩的肉蔻上挑逗着。就像玩弄一条宠物狗一样,不停地挑逗着梅妤。那种情欲的煎熬,那种欲望无法得到释放的感觉,把她折磨的几乎快要疯掉了。

“高岩,求你了…………”

“梅,只要你说了,我就会给你的。”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口中却极尽温柔滴轻声诱惑道。

梅妤被折磨的几乎要哭了,此时此刻身体发出的强烈饥渴告诉她是多么需要我胯下的那根大巨茎。梅妤满脸的挣扎,思维开始陷入混乱,终于她的理智被情欲所战胜,坠入了欲望的深渊。

霎那间,她忘记了深爱着的丈夫,忘记了自己曾经美满的家庭,忘记了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沉默了一会,梅妤抬头悄瞧了一眼我,羞涩而又难堪地说道:“呜…………我不要…………我真的说不出口,我,我忍不住了,快点给我…………呜”梅妤此时仿佛神经错乱,一副完全崩溃的模样,哭泣着在胡言乱语中轻摇着桃心雪臀,试图让那徘徊在蜜穴口的龟头更深入些,祈求那根令人又恨又爱的巨茎插入。

“你不说我是坚决不会满足你的!乖,宝贝,听话。只要你说:请。我就会让你彻底得到释放!”我一边用大龟头在梅妤花瓣中粉红柔嫩的肉蔻上轻轻研磨,那就像颗大蘑菇般的伞柄让梅妤舒爽的直发抖,一边用魔鬼般的声音诱惑地说着。

梦幻般的话语让本已思维混乱的梅妤不知不觉地沉沦下去。梅妤此时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抛弃了女性独有的矜持,跟着我的话音,无限羞涩地轻轻说道:“高岩,请你……给……我……你的……”话语轻微地仿佛蚊哼,到最后声音轻的几乎微不可闻。

那个“请”字让梅妤羞愧地无地自容,深深的羞辱感让她流出耻辱的泪水,但身体却似乎一轻,内心深处仿佛突破了什么界限,心态变得有点和以前不同了。

当梅妤按我的要求说出第一句时,便似乎挣脱了什么枷锁,终于得到解脱。

此刻的她再也无所顾忌,在性欲的煎熬中,望着我的眼中闪现出情欲的光芒。这个包含羞辱的词语,从梅妤口中说出后。话语里那种被彻底羞辱践踏的耻辱感,几乎让梅妤瞬间达到高潮!

“哈哈……梅,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我满脸得意地笑着,语气中充满了怡然自得的傲气,看着这个一向清高理性的贵妇在自己面前伏低,男人的骄傲与自尊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既然已经达到目的,我也不再多做拖延,满足的把巨大的巨茎在梅妤肥美嫩滑的蜜穴上蹭了两下,便对准那空置了一段时间的蜜穴狠狠地捣了进去,一插到底。

“吖……”梅妤颤抖着发出一声无限满足的呻吟,下体犹如重获新生般再次翻滚包裹起来,将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紧紧地含在里其中。

这间狭窄的房间里再次春意无限。

雁湖山庄的探监室足够宽敞,所以在这里工作的狱警条件挺不错,只不过刚刚粉刷过的墙壁,还残留着装修材料的气味。但狱警们并不太在意这个,他们对于这个岗位还是很满意的,在这里上班基本不用跟犯人打交道,只是安排一下犯人与探视的家属会见,这种活儿在监狱里是很舒服的那种。而且雁湖山庄监狱的设立时间并不长,到此探监的家属也并不多,一般一天只有7、8个左右,所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比较闲。

在这里的工作的狱警共有四个,三男一女的组恰到好处,这唯一的女警大学毕业后考进来的,身材相貌在制服女性中算是挺漂亮了,再加上年轻的缘故平时颇为活泼,在监狱这个僧多肉少的环境里非常吃香,所以另外三个男警有事没事都围在她身边献殷勤,而她也怡然自得地享受着被人追捧的待遇。

此刻已经是下午3点半了,会见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几个男警都聚在女警那里聊天扯淡,他们聊天的内容无非就是监狱里的家长里短、流言八卦之类,不是某人特别会拍领导马屁,就是某某跟某某有一腿之类的,是不是还掺杂一两句对工作的抱怨。

平心而论,他们的工作量并不重,雁湖山庄监狱是按照的标准改造的,一切设备都是现代化自动化,除了会见室和厕所之外,到处安满了摄像头和监控设备,要想出什么纰漏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种监狱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件,因为能到这里来服刑的犯人都不一般,他们都是有一定会地位的人物,在这里服刑距离出去只有一步之遥,谁也犯不着冒这个险去搞什么花招,更何况这儿的环境条件就跟疗养院差不多,在这里劳动就跟度假一样。

说着说着,狱警们的话题转到了他们工作对象上。对于这些特殊的犯人,狱警们的态度明显出现了分歧,女警认为这些犯人基本上都比较有礼貌,外形言语都不那么令人讨厌,而且管理起来也比较容易,总体来说还是受人欢迎的。

“比如说今天那个犯人吧,别看人家岁数大了些,但是那精神气质,那谈吐风度多有魅力,而且长得又很帅,要再年轻一些,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欢呢。”女警略带花痴地描述着,对于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有一定会阅历和地位的男人更吸引她们。

“小叶,你不会看上那个大叔了吧,他可是被判刑了哦。”一个年轻男警有些吃醋地道。

“我知道他,不就是杨霄鹏吗?东建集团的董事长,正厅级干部,原本也是个人帅多金的帅大叔,只不过已经被判刑了,现在可是我们管理的对象。”

“可是,我听说他是被人冤枉的,当时络上传了很多,都说杨霄鹏挡了淮海首富的财路,所以才找事情把他给关了。”

“嘘……”一个年级较大,老成些的男警连忙摇手示意。他眨巴眨巴了眼睛,装模作样地左右看了看,故作神秘道。

“你知道淮海首富的家族吗?这个事情可关系到咱们的饭碗,小心隔墙有耳。”

他这么一说,几个年轻人迅速领会到了话中之意,个个立马将嘴得紧紧的,还颇不自然地朝摄像头的角落看了看,生怕会被监控录下来般。

一阵寂静之后,还是女警小叶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问道:“崔哥,你说那事儿是真的吗?杨霄鹏真的没有犯那些罪行。”

“这个嘛,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国内混得开的这些人,哪个手上没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只不过是你形势不如人了,人家要抓你的短,你有什么法子。”

被叫做崔哥的老成男警绘声绘色地说着。

“你说被关在这里的那些人,谁不是三头六臂的,像这样的监狱,就是为这些人服务的,除了限制人身自由外,跟住宾馆有什么别,等他们过两年出去,照样是外面的一条龙。”

崔哥的这一套理论说得像模像样,那些年轻狱警们听了都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只有小叶还是似懂非懂的,她又问道:“他们在判刑的时候,不是都被没收非法所得了吗,出去还得从头开始吧。”

“嘿嘿,这个你就不懂了。”看到这个平时颇为高傲的小叶,此刻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一脸颇为信服的样子,崔哥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他口沫乱飞地说道。

“这些都是人精,他们犯事之前早就把资产转移洗白了,或者就是把老婆孩子送到了海外,等自己坐满了刑期出来,直接过去享受那些钱了,谁还跟你去白手起家。”

崔哥他越说越兴奋,甚至指手画脚起来。他的话让这些阅历尚浅的年轻人们大开眼界,小叶更是听得两眼发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说呢,怎么这些官儿到了这里后,没多少家属来探望过,原来都成了外国人了。”一个男警摇摇头道。

“这是为了安全起见,生怕被人顺藤摸瓜,好多人在出事前都跟老婆离婚了,这几年忍忍也就过去了,懂不懂。”崔哥有些不屑地答道,好像这个问题问得太幼稚了。

“是啊,难得今天看到老婆孩子都来探望的,这个杨霄鹏应该手底下比较干净吧。”

“小叶,下午来探视的是杨霄鹏的老婆孩子吗?”

“是啊,我看了她们的证件,他女儿跟我差不多大呢。”

“我靠,不会吧。他女儿长得真美,那身高就跟模特儿差不多,你再帮我看看,她结婚了没有?有男朋友吗?”

“去,少来烦我。”小叶有些不悦道,女人总是对比自己优秀的同性更容易产生敌意,特别是在容貌这事上。

“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你没看那一起来的那个高帅富,他身上的皮衣你一年工资都买不起,还是少做白日梦了吧。”

“我只是问问而已,又没说要怎么地……”那个男警被小叶这番话说得颇为尴尬,他摸了摸脑袋嘟囔了几句,声音小得跟蚂蚁差不多。

“我倒是觉得他老婆更美,虽然年纪大了许多,但五官那身段一点都不输给女儿,而且好有气质,好高贵的样子。”

“是啊,我也看过不少高官夫人,虽然也有保养得很好很漂亮的,不过个个都很耻高气扬,不像她那么……怎么说来着?”

“不卑不亢。”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她就轻轻的看我一眼,我连忙站直了身体,生怕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不敬。”

“嗯,我知道你说的那种感觉。”

“咦,小周你怎么认识她?”

“是的,她是东吴大学的法学教授。我在念书的时候,曾经听过她的一个讲座,那个讲座从开始到结束,没有一个人中途退场,所有人都听得如痴如醉。在东吴大学人人都称她为『司法女神』。”

“啧啧,怪不得那么知性有气质,还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只可惜,她老公犯了事情,连累到这样的美人。”

“你说,她来探视老公,在里面呆了快个小时是干嘛。”

“什么?”

“不会吧?”

“你以为,前面他们进的会见室叫夫妻室,除了没有淋浴间外,其他的都跟酒店的大床房一样。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会这个都不懂吧。”

“现在会上不是提倡人性化管理吗,就算是犯人也有他们的需求,咱们这个监狱可是五星级标准的,这叫与国际接轨,懂了吧?”

“我说呢,前面还有些奇怪,怎么这个女教授出来的时候,脸蛋儿反而比之前更光艳了几分,身上的香气更浓了几分,原来是得到了男人的慰藉。”

“别乱说,人家可是法的夫妻。”

“伤心了吧,小周你要不要去打扫下那个房间,在女神曾经躺过的床单上滚一滚,亲身感受下女神的气息。”

“你……”

“好啦、好啦,你们能不能别那么恶心,再说我生气啦。”小叶有些听不下去了,看到小姑娘一脸不悦的表情,几个男警赶忙闭上了嘴巴,虽然他们迅速转移到了其他话题上,但明显看出彼此都有些心不在焉。

男人们虽然不说,但他们的心思都被先前那段谈话给带飞了,每个人心中都不由得萌生了幻想,幻想着那个知性优雅、气度不凡的美妇人,幻想着她那高级呢大衣下方的肉体,以及她在会见室那张床上与男人翻滚做爱的画面……但男狱警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意淫中的那个高贵的美妇人,此刻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女厕内,光着滑溜溜湿漉漉的下体,坐在一个男子的双腿上摇曳起伏不停,而她那具有着嫣红花瓣和紧窄花径的蜜穴,正一张一地吞吐着男子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

他们也不会知道,此刻美妇人胯下所坐的男子,正是先前与她一同前来的那个年轻人,也就是他们所认为的那个长腿美女的男朋友,按照通俗的会伦理来看,美妇人应该是这个年轻男人的岳母,而此刻年轻男人朝气蓬勃的硕长阳具正在熟美岳母的体内进进出出。

他们更不会知道,此刻美妇人那光滑娇嫩的蜜穴口,不但在那根粗长的阳具的进出下,不断地将花芯内部分泌的透明液体溅在男人多毛的大腿上,那透明分泌物里不仅有美妇人的春水蜜液,有年轻男人在不久前射入她体内的浓厚白浊液体,而且还有上一根阳具在花径内的残留物。

女厕的抽水马桶是新装的,所以外表还算整洁与干净,男人的牛仔裤已经拉到了腿弯处,露出的两条多毛大腿略微分开,形成了一个不那么舒适的肉垫,而那个美妇人却分开两条大长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她身上的那件裸色羊绒呢大衣从外表上看还是那么的整齐,长长的裸色羊绒呢衣摆将她与男人的下身结处遮得严严实实,只能觑见衣摆下方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纤长玉腿,那对玉藕般的长长丝腿踩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裸色半包尖头鞋内,从那新月般纤美的足弓微微蹙紧的幅度,以及匀称细长的小腿时不时摆动的频率来看,她正通过自己双腿的使力,驱动坐在男人双腿上的身体上下挺动。

她用乳白色象牙发箍固定起的齐肩长发随着臻首不断甩动,那挑染成咖色的发丝就像一幅上好的绸缎般顺滑而富有光泽,随着女人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流动不定。从旁边看过去,那发丝下方露出的光洁白腻耳珠上,缀着两颗描金边白玉耳钉,时不时地从甩动的发丝下溜出,配着那张清丽无边的瓜子脸,瓷白如玉的娇嫩肌肤,微蹙的高挑黛眉,和翕张的轻薄红唇,无处不在彰显着女人高贵优雅的气质,而且这张一向理性示人的面容上,此刻却布满了情欲十足的桃红,那种反差极大的画面却令人更为激动。

顺着她纤长瓷白的脖颈而下,两节瘦瘦的优美锁骨躺在一段欺霜赛雪的白腻胸脯间,一件质地优良的裸色毛呢大衣将她窈窕细长的身段包裹的恰到好处,左右开的大翻领形成的一道V字领口,隐约可见里面深紫色抹胸的痕迹。一条裸色的腰带束住哪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长长的裙式衣摆向下垂着盖到大腿上半部分。

直到呢大衣的衣摆为止,她的上半身完全符一个名媛贵妇的要求,衣着端庄大气又不失优雅高贵,但那两片呢大衣裙摆之下却露出的两条笔直纤长的玉腿,那对细细的大长腿裹在深紫色轻薄丝袜里,就像两截上色的白玉藕条般诱人,水莲花般纤巧秀气的玉足踩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里,她那令人惊艳的腿长加上鞋跟高度,刚好足以脚踩地坐在男人大腿上。

只不过这对秀美的玉腿却左右分开摆出一个颇为不雅的姿势,而且她并不是完全坐在男人腿上,她的屁股跟男人的大腿还有一点空隙,而且这点空隙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起落而放大缩小。偶尔从呢大衣裙摆分开的空隙中望去,里面依稀可以看到那白藕般的大腿根部,那深紫色丝袜通过同色蕾丝细带系在小腹上方的吊袜带上,而在期间是一具雪白剔透的饱满玉丘,几缕稀疏柔顺耻毛下方的蜜穴口如花瓣般张开,一根粗如儿臂的硕大男根正捅入其中。

随着女人身体的抬起,那根壮硕的大肉茎逐渐地露了出来,虽然上面套着个避孕套,但仍可看出巨茎的体积与长度十分惊人,那薄薄的避孕套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但还有小半截的茎体露在了外面,让人不得不担忧它是否会脱落。避孕套上黏满了白色分泌物和晶莹的春水,显示这对男女保持下体的交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由于坐姿的缘故,男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动作,他只是把裤子连内裤褪到脚边坐着,其他的一切都由女人来掌握活动,而女人的动作其实并不是很激烈,因为男人的那根玩意儿实在太长了,就算她努力地把屁股向上抬起,男人的那个大龟头还残留在体内,而她若是完全坐下去的话,那整根大肉茎会硬生生地挤入自己的花房,那硕大的龟头会把自己捅得喘不过气来。

她只能半悬空着身子,努力不让自己的雪股着地,并保持着这个姿势上下套弄那根阳具。这样的姿势无疑增加了身体的负担,本来蜜穴里含了根如此硕大的肉茎就很吃力了,还得防备巨茎的整根插入,这使得她的腰身得浮在空中,从而增加了双腿的负担。所以,那双踩在7厘米细高跟裸色尖头鞋内的紫丝玉腿已经在微微颤抖了。

虽然如此,但女人脸色却露出愉悦的神情,她微微眯着那对媚人的凤目,鲜红的薄唇微微张开,那种神态就像是犯毒瘾的人得到毒品一般。坐在马桶盖上的男人,他的一只手藏在裸色呢大衣的裙摆里,只有女人才清楚,那双大手正在自己光溜溜滑腻腻的赤裸下身活动着,男人粗糙的手指滑过白腻光洁的小腹时,那种痒痒的感觉透过肌肤,与蜜穴内那根壮硕的阳具遥相呼应,更令她花径生春、震荡不已。

男人的另一只手伸了上来,他的动作虽然温柔,但却带着不可抵抗的意志,女人也很顺从地将臻首向后倾斜,还没等她睁大微闭的凤目,一条热乎乎的粗长舌头已经伸了过来,男人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女人的玉齿,不可阻挡地深入那紧窄湿热的口腔,与女人那根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吻热烈而又霸道,大舌头像是要侵占每一寸土地般,将女人檀口的每一个角落都扫遍,并且甘之若饴般吮吸着女人的口津液。在他的挑逗下,女人也开始应其那条大舌头,两人的口舌孜孜不倦地缠斗在一起,就像一大一小的双蛇在舞蹈般。

虽然姿势有些别扭,但女人看上去还是那么地优雅,她挑染成咖色的齐肩长发被男人顺手掠到脑后,露出的那张小脸更加清丽妩媚,白玉般的耳珠上那枚描金边玉石方形耳钉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映衬着她被男人撑开的鲜红薄唇,以及时不时露出一角的嫣红丁香,有着一股即圣洁又色情的美感。

而他们下体交接处,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依旧不停地吞吐着男人的硕大巨茎,只是女人的动作明显放缓了下来,她时不时地还稳住下体,轻轻晃动着桃心雪臀,让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在花径中搅动几下,好让每一寸腔壁嫩肉都体验那份壮硕的感觉,而那根大肉茎所磨蹭过的地方,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令她浑身酥麻。

如果她口中没有塞着男人的舌头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呻吟出声,但此刻室内只有一种明显的声音,那是来自他们下体交处,那种犹如红酒瓶塞开启的“卟卟”声,在这个无人的卫生间内婉转旋。

墙上的挂钟指针走到了4点左右,上了一天班的狱警们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女警小叶已经开始把杂志和零食收进自己包包,男警们则不安分地左右踱着步子,心思都放在待会食堂里的饭菜上了。

就在这时,隔壁的会见室门口响起了铃声,小叶按了下面前的电钮,会见室的不锈钢门向旁移开,一个带着白色绒线帽的高个长发美女走了出来,她右手搀扶着的男子虽然穿着囚衣,但高高的个子与匀称的身材,一望就知其曾身居高位。

略现花白的头发向背后梳着,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脸庞上虽然皱纹已经很明显了,但仍可看出年轻时是一个美男子,且他的五官与身边那个年轻姑娘有几分相似,事实上他们的确是一对父女。

狱警按照相关程序检查完后,男人充满慈爱地看了女儿一眼,这才在狱警的押送下往囚房走去,长发美女目送着父亲背影消失,她转身走出铁栏杆,脸上顿时现出了几分迷茫,好像并没有看到预料中的人影,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她转身走会见,隔着铁栏杆询问道。

“你知道先前在这儿的两位去哪了吗?”

被她问到的狱警是小周,他看到自己心仪的长发美女靠得如此之近,那张清丽无匹的脸蛋一览无遗,粉红柔软的双唇中送出的亲切话语,让小周心跳顿时加速了不少。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小周虽然一万个心想要帮忙,但他的确不记得先前那两人的去向,好像在他们聊天聊得热火之前,已经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哦,谢谢。”杨乃瑾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有礼貌地给了小周一个微笑,那如花朵绽放般的笑颜让小周看得目眩神迷。

待他过神来,那个高个长发美女已经转身走开了,空气中似乎还留着她淡淡的清香,小周闭上眼睛,陷入了忆。

他并没有看到,在长发美女转身之时,她那高挑的黛眉微微地蹙在了一起,洁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脸上略有不豫之色。

而她那对踩在金环及踝尖头靴里的两条大长腿迈动的方向,却带着她往米外的卫生间行去。

太阳已经斜斜西下,卫生间中的光线变得晦暗起来,一股带着性液分泌物的气息在狭窄的空间内流动着,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冷香。

而坐在马桶盖上的男女却没有停止他们的动作,就连那交接在一起的性具还是十分紧密,只是那原本就抓襟见肘的橡胶套子,经过一番的剧烈运动,又向上滑了几寸,露出更多的紫红色茎体。不管是男人的阳具,还是女人的花瓣蜜穴上,都黏满了白色分泌物与春水蜜液,可见他们是如何投入在肉体的狂欢中。

但很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我们的节奏,听到那鞋底踩地的声音向我们这边靠近,我迅速提高了警觉。

来的会是什么人呢,听这鞋跟的声音应该是个女的,她想要干什么?我的心思迅速转了转,自己虽然躲在侧位里,并且把门关好了,但之前我们交得太过起劲,室内都是男女做那种事的味道,不知会不会给外面的人发觉。

梅妤尚未反应过来,我忙收她呢大衣裙摆内的手,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句,虽然前一秒还沉浸在情欲之潮中,但下一秒梅妤就清醒了过来,她停住正在晃动着的雪臀,两道黛眉紧蹙,不无担忧地朝我看了看。

我摇摇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表情。那个鞋声转眼就到门口,我再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我们此刻只能随机应变。

说时迟、那时快,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已经走入了卫生间内,我忙抓住梅妤白藕般的大腿根部,将她那两条纤长玉腿提了起来,以免被外头看到里面有两个人。

“唔……”梅妤虽然极力忍住,但还是从檀口中冒出一声低吟。我这才发现,由于双腿被自己把住抬到空中的缘故,梅妤的整个身子重心只好向后倾倒,首当其冲的就是呢大衣裙摆下的那具桃心白臀。

她这么往下一坐,等同于动将男人的阳具整根纳入自己体内,随着自己白腻娇嫩的臀肉贴到男人多毛的大腿上,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充满感从花径中传开,梅妤坚持了近半个小时的努力顿时前功尽弃,男人那根粗长壮硕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捅到了顶点,不禁硕大的龟头整个挤了进去,还有一段茎身也被纳入花房。

她整个人就像是串在那根巨茎上一般,这种几乎被撑爆的感觉,让梅妤苦不堪言,男人的阳具生硬地抵在自己的花房壁上,似乎要把自己的身体刺穿般,那种整个人都被占据的感觉,令梅妤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她又没有办法调整姿势,因为我的双手将她的长腿抓得紧紧的,以这种姿势想要挪一下屁股都很难,更不用说从男人手中挣脱了。

再说,她此刻也不敢过分使力,因为外面那个鞋跟的声音已经在门口附近停住了,她生怕自己的举动惊扰了外面那个人,所以只好咬牙忍住,但她没有预料到,那根巨茎的杀伤力是如此之大,虽然她身体没有动,但自己的腔壁嫩肉却不由自地翻滚起来,包裹吮吸着巨茎,这反应让那玩意儿更加膨胀了,反过来又撑得难受。

梅妤只觉得自己的花房内一阵阵的翻江倒海,好像无数只小蚂蚁在乱串乱咬一般,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即让她抓狂,又无比地刺激与爽快,而且那感觉好像会传导般,从男人大龟头抵着的腔壁一直向上传到了小腹处,让她的小腹又酸又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一般,花房内源源不断地向外分泌着春水蜜液,梅妤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与男人大腿结处已经湿了一大滩。

虽是如此,梅妤依旧保持极大的忍耐,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唯有被举在空中的两条紫丝玉腿在微微颤抖。但外面的人并没有及时走开,而是打开了隔壁那间的门,然后我们听到马桶盖被掀起的声音,好像对方也是来上厕所的。

我们相视一眼,心里放松了不少。既然对方是来上厕所的,那就好办了。我们只要等到对方上完走人即可,没有谁会一直呆在厕所里的,除非像我们这种偷情的男女。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有些超出我们的控制范畴。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了起来,虽然那声音有些小,但我可以确定是从我们所在的房间内发出的。

“快,帮我拿一下,手机。”梅妤声音很低,但十分急促,她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惨白的,手臂向后努力地想要抓着什么。

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忙松开一只手,转身取过那只黑色小羊皮kelly包,这个包包从我们进来后,就一直放置在水箱上,随也没去注意它,也没想到里面的手机,更没预料到,手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响起。

梅妤那柔白纤长的手指有些慌乱地打开手机翻盖,那只小巧玲珑的三星手机液晶屏幕上显出的却是杨乃瑾甜美的笑脸,梅妤迅速接听了电话并把手机放在耳边。

虽然她压低了声音,但我实在是靠得太近,所以把她们娘儿俩的对话收听得一清二楚。

“妈妈,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们啊。”杨乃瑾道。

“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在卫生间里呢。”梅妤尽量把语气放缓,但她那张玉脸上却极力地忍着什么。

因为我又重新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那根恼人的大肉茎重新将她下体塞得满满的,那种令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又来了,而且我还有些添油加醋地摆动器下身,动作缓慢却十分有力地向上挺动。

“啊,你也在那个卫生间吗,我就在隔壁呀。”杨乃瑾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很兴奋地说着。

好像在验证自己的话一般,隔壁的木上马上传来一阵敲击声。我和梅妤都有些惊讶,没想到刚才走入隔壁房间的那个人就是杨乃瑾。幸好梅妤刚才实话实说自己就在厕所中,否则很可能被小姑娘拆穿,那样子的话就不好办了。

虽是如此,梅妤还是不慌不忙地与女儿对话着,但我却没有顾忌一墙之隔的女友,照样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顶动着阳具,而且那力度与深度都在逐渐加强。

梅妤简直是苦不堪言,她一边要维持正常的状态与女儿对话,生怕发出什么异响惊动女儿,一边还要承受下体那根巨茎肆无忌惮的侵占,但她又拿我毫无办法。不仅是因为我们之间力量之悬殊,而且她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花径与花房中都在一阵阵地翻江倒海,每一处细胞都想要活过来一般,舞蹈跳跃着拥抱着巨茎。

梅妤唯一能做的,只是一只手握住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大腿,她那玉石花瓣般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我的大腿肉中,但我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些,因为我的巨茎正在与她花径中的蜜肉搏斗着,这种姿势不能做出剧烈的抽插,但却强化了茎身每一寸的感官,梅妤那原本就极为紧窄的花径,此刻更像是装了无数吸盘般,紧紧地吸附在我的茎身上,大量丰富而又敏感的肉褶刮擦着,就算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也可以感受到。

但电话那头的杨乃瑾,并没有考虑到母亲此刻的尴尬局面,她就像往常般充满活力地与母亲聊着,丝毫不知道一墙之隔的母亲正分开双腿坐在男人胯间,两条裹着紫色丝袜的纤长玉腿被男人高抬着分开,白腻湿滑的下身光溜溜地一丝不挂,那嫣红的花瓣蜜穴已经撑开到了极限,男人粗长壮硕的阳具正在里面不知疲倦地进出着,巨茎上那凸起的青筋在粘满白色分泌物的避孕套下依稀可见,随着男人性具缓慢却有力地抽插,母亲那娇嫩的花瓣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大量透明的花蜜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一滴滴地滑落在下方的马桶盖上,并流淌至地面形成一湾清泉。

一边与我交着,一边跟女儿对话,而且女儿就在隔壁的情景,别提多诡异而又淫乱了,梅妤从未置身于这样的状况,但这又极大地强化了感官上的刺激,所以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地被官能所接管,她只觉得下体里像被电流熨过一般,到处都是甜蜜畅美的感觉在流动,原本有些麻痒的小腹也平和了,一切都随着男人那根巨茎的脉动而运转。

她觉得自己的脑部有些缺氧,往日里极为敏锐的思维居然变得迟钝起来,而下体的感官却无限地放大开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哪儿流去般,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以致讲话的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与女儿的对话也逐渐变得散碎,有时候只能用“嗯”、“呃”之类的语气助词来应对。

杨乃瑾显然还没听出母亲那清冷语音中,莫名多出了几丝柔媚,说着说着,她开口问道:“妈妈,高岩去哪了,你知道吗?我打他电话都没人接。”

这句话让梅妤一下子不知怎么答是好,因为此刻她正坐在女儿男朋友的大腿上,光溜溜滑腻腻的下体里含着年轻男人的阳具,而且还在不断地吞吐包裹着那硕大的男根,这种背德的交令她无比羞愧,但她又无法明言自己的处境,只好含含糊糊地答道:“嗯……那个……我进来前,他还在厅子里,可能出去抽烟了吧。”

电话那头的杨乃瑾并没有过多怀疑,她只是“哦”一声就转到下一个话题上了,但电话这头的梅妤却没有那么轻松,因为我在这个时间点上,突然猛地用力向上一顶,这一记又重又猛,硕大的龟头将她花房整个刺穿,梅妤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被顶出来了,她再也没法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略带颤音的轻吟。

“妈妈,你没事吧?”杨乃瑾这才发现母亲的异常,她急切地问道。

“没,没事,妈妈快好了,你先去找高岩吧。”梅妤也顾不得男人的作为了,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地用言语掩盖着。

虽是如此,杨乃瑾也没有过多怀疑,她很乖巧地答应了。然后隔壁传来一阵冲水声,小姑娘很快就收拾整理好了,她开门洗手后便走了出去。

听着杨乃瑾的鞋跟敲地声渐渐远去,卫生间内的性事却没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梅妤此时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了,她伸出柔白纤长的手掌捂住自己的檀口,收快要失控的呻吟声,水仙花瓣般的玉指颤颤巍巍地在手机上摸了半天,才按下那个关机键。

待到她做完这些时,已经无力将手机放包包里,因为她已经被下体传来的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从手指到嘴唇到脚趾头都无法动弹,她浑身如软泥般瘫倒在我的怀中,蜜穴腔壁到花房嫩肉都在剧烈地抽搐,并从中涌出大量的春水花蜜。

“啪”一声,小巧精致的三星手机滑落到地上,被弹开的屏幕上显出刚结束的对话,高分辨率的液晶屏幕里少女笑颜如花,下面名字的备注里写着“宝宝瑾儿”,从昵称看这个女孩子对于手机人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

一滴透明的液体掉落在液晶屏上,这液体如泪水般清澈透明,带着一股独特的芳香,好像是刚从体内分泌出的般还带着温温的水汽,很快将屏幕上那行名字给盖住了。

顺着水滴的方向往上看去,一个窈窕多姿的美妇人坐在男人的双腿上,她挑染成咖色的齐肩长发整齐地束在象牙白发箍内,一对凤目似睁似闭,两片薄唇鲜红胜血。

她身上穿着的裸色羊毛呢大衣贵气十足,只不过大衣下摆却被高高撩起,露出的下体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条紫色蕾丝吊袜带穿过光洁平坦的小腹,瓷白如玉的桃心雪臀与纤瘦度的大腿根洁白无瑕。

她那两条又长又细的玉腿上裹着深紫色轻薄丝袜,新月般优美纤巧的玉足尖上挂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尖与左腿弯上挂着的,她如玉藕般的小腿被男人捧在臂弯,令她整个双腿左右分开到极限,这种姿势就像被大人把尿的女娃娃般,让这个外表与气质都无比高贵的美妇人,显得十分淫靡色情。

而在她双腿胯间,几缕稀疏的耻毛下方的白玉小丘中,那花瓣般的蜜唇已经红肿不堪,但却依旧含着一根又粗又大的男根,从黝黑的男根下方那两颗硕大睾丸的松弛程度来看,男人的射精已经结束。

但他那根巨茎依旧保持着慑人的雄风,依然将女人那饱经蹂躏的花瓣蜜穴撑得严严实实的,却拦不住大量白色分泌物与透明液体从交处流出,并经由睾丸滴落下来。

一滴又一滴的液体继续在往下滴,已经在液晶屏上化作一滩水洼,屏幕上那个美少女的笑容已经有些模糊,但那一行名字却依旧那么清晰,好像在讽刺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夕阳西下,等我跑到码头时,杨乃瑾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捏起粉拳嗔怪地锤了我几下,还威胁说要扔掉我的香烟,我一边嬉笑地应付着她,一边却忍不住朝梅妤望去。

她的发丝还是那么整洁不乱,身上那件裸色羊毛呢大衣将姣好窈窕的身段裹得严严实实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端庄优雅的名媛贵妇。

除了那瓷白如玉的脸颊上,多了一丝尚未消褪的桃红外,她的一切都与往常无异。而不久前,在那个阴暗的卫生间内发生的那场香艳十足的性事,所留下的痕迹已经被收拾得一干二净。只有我才知道,她臂弯里挎着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中,那条Hermes丝巾里裹着的是什么;也只有我才看得出,她要保持那优雅步伐需要付出多大努力。

因为那裸色羊毛呢大衣的裙摆内,她那具饱满滑腻的花瓣蜜穴已经红肿不堪,而两条紫丝纤长玉腿根部的大腿内侧,还残余着我硕大睾丸拍击产生的片片红痕。

返程的快艇起航了,杨乃瑾有些困倦地偎入我的怀抱。但梅妤的玉容却如平时一般恬淡无波,根本找不出前不久在我膝上娇柔婉转的妩媚样子,而她的双眸更是无视我的存在般,久久凝视着黑蓝色的湖水。

我突然觉得一切并没有自己设想得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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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三章)

松浦墓园座落在远离城的镇上,墓园所在地依山傍水,风景可谓十分秀丽,但毕竟属于偏远郊,所以才会被政府辟为公墓。有点钞票的淮海人,都想着把亲人安葬在城内的风水宝地,此地显然不会在他们选择的范畴,只有那些穷人才会把阴宅落在这里,久而久之,这个墓园也就成了保障性的公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墓地也跟商品房一般,讲究个地段和环境,入葬的穷人比例高了,富人肯定避之不及,劣币逐良币的后果就是,降低了整个墓园的档次和价值。好像穷酸气也会传染般,墓园的设施和建筑逐渐变得老旧颓唐起来,政府的维护拨款一年比一年少,这里逐渐成为被人遗忘的角落,除了每年的清明时节,平日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现在当然不是热闹的日子,清明节已经过去很久了,人流要等到明年才会归,所以墓园所在的小山一片死气沉沉。

松浦墓园的入口在半山腰处,用石柱构建成的大门上长满了青苔,唯一的铁栏杆上锈迹斑斑,一栋有些年月的两层青砖小楼隐藏在树丛中,那是墓园管理处的房子,不过此时整个墓园只有一个看门人留守着,其他人都忙乎自己的事去了。

这并不奇怪,光靠那点死工资很难养家糊口,况且看守墓园也用不着那么多人,这里除了死人的骨灰外也没什么可偷的。

国庆节后,淮海市的天气明显凉快了下来,闷热的气流开始被驱散走,时不时还会下点小雨。这雨并不是很大,但下起来却下个没完没了,让人出门办事都很不方便。不过对于老孙头来说,下不下雨对他都没什么别,反正他的工作并不需要外出。他只要坐在管理处的门房里,从早上9点起一直呆到晚上5点,其间包括吃饭拉屎都不离开当然他要是离开也没关系,反正也没什么人会来监督他。

所以,吃完自己煮的午饭后,老孙头就翘着二郎腿靠在一张躺椅上,饶有兴趣地看起电视来了。他看的是本地台的越剧,这是打小养成的嗜好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台29寸的尼彩电,厚实如砖头的显像管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但自从采购以来至今没有坏过。屏幕色彩还是那么鲜艳,可以看到青衣俊俏的眉眼;音响虽然有些沙哑了,但还是可以听清旦角甜亮的歌喉。

正当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响声打破了这份享受。老孙头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怎么也没想到,像这样一个季节里,居然还会有人来墓园。他从躺椅上站了下来,伸了伸脖子朝窗外望去,想要看看是什么不速之客,居然在这个时刻打搅自己。

随着轮胎碾压在沥青上的刹车噪音,一辆军绿色的大越野车停在了墓园门口,这辆越野车的底盘很高,车牌却用一块迷彩布料遮住了,虽然雨已经停了半天左右,但从车身和轮胎上的泥水痕迹来看,车子应该开了不短的一段路,看起来应该是专程来扫墓的。

越野车另外一头的车门开了,从驾驶座的位置下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的身材很高,长长的铁青色风衣下的体型强壮健硕,如同大理石雕成般脸庞冷峻慑人,虽然一副墨镜遮住了他的双目,但那高耸笔挺的鼻梁,和抿得紧紧的双唇,无不流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风衣男人走到车子另一头,他很小心地打开副座的车门。从车里先伸出的是一只女人的脚,这个女人应该非常美丽,因为那只赤裸的小腿又长又直,就像一截白玉雕成的藕管般,增一分则过,减一分嫌少,饱满腴白却不显肥腻,纤长匀称却丰不露骨。女人的玉足蹬在一双银色镂空纱及踝靴内,厘米的细高跟看上去令人生畏,小小的鱼嘴鞋口处露出几根白玉雕成的光滑玉趾,玉趾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就像一只只胖乎乎的小瓢虫般,令人一望便想入非非。

由于越野车的底盘极高,那只蹬着银色镂空纱及踝靴的玉足先是踩在脚踏上,紧接着一只纤长白腻的女人胳膊伸了出来,虽然这条雪臂上罩着贴身的黑色蕾丝衣料,但仍可以看出这条胳膊是何等地腴白匀称。女人伸出的五指如葱管般白嫩修长,每一根尖尖的长指甲上都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红白相间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情。女人很温柔地将纤指纳入男人掌中,男人很绅士地握住那只白葱般的玉手,借着这股握力,车内的那个女人终于走了出来。

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光滑柔顺的酒红色长发,那柔滑的长发从中间分开贴着两侧向后梳拢,并在脑后团成一个低低垂着的长发髻,一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滴状的长发髻上,那只精工打制的纯金蝴蝶栩栩如生,就像是停留在她发髻上的生物般。女人白玉般的耳珠上戴着副三角形的长耳环,银三角下方缀着一排扇形的黑曜石坠饰,长及肩头的坠饰在她鬓角摇摆晃动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别有一番风味。

随后女人抬起了臻首,一张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呈现在眼前,虽然一副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光洁如玉的额头、高挺笔直的琼鼻和面纱外露出的白腻胜雪的肌肤来看,这个女人绝对拥有一张美艳大气的玉脸。除了酒红色的头发和涂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女人脸上只有黑白两种极端素净的颜色,配着她天鹅般颀长高昂着白皙脖颈,顾盼间充满了养尊处优的贵妇气质。

女人握着男人的手踩到了地面,她白葱玉手挽着的裙摆也松了下来,盖住了那对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她踩着厘米细高跟的银色镂空纱及踝靴,几乎跟站在一起的风衣男人一般高矮,让身材矮小的老孙头自惭形秽。她那凹凸有致的玉体裹在一条庄重大气的黑色蕾丝长裙内,她的着装款式与颜色都很切墓园的环境与题,但从侧面看过去,你会觉得那条长裙有些过于贴身了。紧紧的绷在女人那波澜起伏的曼妙曲线,极大突出了胸前那两坨丰满高耸的乳峰,甚至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道弧线都纤毫毕现,那具又挺又翘的肥臀被窄窄的裙腰束缚着,随着女人优雅而又端庄的步伐微微摆动。

这条蕾丝长裙从领口到腰胯部都是包裹得紧紧的,但从臀部以下开始陡然松弛散开,略带褶皱的长裙摆就像一把闭的雨伞般摊开,长及脚踝处的裙摆下方露出一对蹬在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内的玉足。这双及踝靴面镂着银色花图案的纱,那细细的纱掩盖不住白笋般纤美细腻的脚背,以及从鱼嘴靴口露出的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这几种色彩结在一起却莫名地协调,有着一股神秘而又独特的魅惑。

女人站直了之后,这才发现她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这条披肩是由一整条白狐狸制成的,浑身雪白没有一丝异色杂毛,毛茸茸的披肩从后脖颈一直缠绕到胸前,更加妆点了女人身上的贵妇气息。如果认真观察的话,会发现女人身上这条蕾丝长裙并不像第一眼看上去那么简单,在胸口与小腹的位置都是一层薄薄的轻纱,朦朦胧胧可见两截优美的锁骨和小巧浑圆的肚脐眼,背部更是轻薄得可见大片滑腻的肌肤,只有胯部到臀部之间的部位用繁复华丽的蕾丝遮得严严实实。胸前那丰腴的双峰被蕾丝包裹得尖挺凸起,而从臀部以下的长裙摆都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轻纱上面印着细细的墨菊花纹,透过轻纱可以看到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在优雅摆动着,那对白腻的大长腿迈动步伐间带动着伞状薄纱裙摆微微甩动发出沙沙细响。

女人的发型发饰与身上的长裙都充满着庄重肃穆的气息,但她的发色与唇彩却显得充满生命力。配着她长裙上蕾丝镂空部位下似露非露的雪白肌肤,以及两条蹬在银色银色镂空纱及踝靴内的颀长玉腿,给人以一种难言的妩媚和诱惑之感。她身上越是遮得严严实实的,这种诱惑却是越发的不可收拾,好像刻意的掩饰与包装都不能阻挡她身上满溢的女人味,这样的一个女人真是世间罕见的尤物。

这对男女下车后,便目标明确地朝墓园走来,男人手中还提着一只大大的帆布袋,看样子他们的确是来扫墓的。老孙头并没有要打搅他们,因为他的工作只是看管这个大门,其他的事情并不在他的职责范围。更何况,此刻他的全部心神都被那个美妇人给吸引住了。

老孙头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头一次看到这么美艳的女人,虽然她看上去年纪也应该不小了,但是浑身自然流露的熟年女人味道,却能够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只不过,这个丰艳贵妇已经名花有了,她身边那个穿风衣的大个子应该就是她的男人,因为刚一下车,她就迫不及待地挽起男人的胳膊,整个身体像是恨不得黏在男人身上般,那股亲热劲让老孙头又羡又嫉。

男人推开已经生锈的铁栏杆,两人漫步走入墓园内。那个贵妇模样的女人立在原地,出神地凝望着墓园那块牌子好一会儿,她那张美艳大气的玉脸上流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在此期间,男人一直很耐心地站在一旁等着,待她过神来后,朝男人微微点了点头,他们目光在墨镜下稍一接触,两人似乎取得了某种一致,随后便重新相拥着朝墓园深处走去。

墓园是沿着一座叫做青霖山的小山丘建上去的,当中一条青石的小径,两边都是密密麻麻的墓穴。上午下的那场雨让青石有些湿滑,女人的胳膊将男人缠得更紧了,她脚下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需要抬得很高才能踏上台阶。所以当她迈出步伐的时候,那具裹在墨菊轻纱长摆蕾丝裙内的丰腻肥臀将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幅度摇摆着,就像一圈充满水的气球般荡出诱人的臀浪,令目睹之人无不热血沸腾。

老孙头呆呆地站在窗口,目送着那个无比诱人的贵妇缓步走上青霖山,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一排排茂密的松柏之后,这才像是摆脱了妖术般收魂魄。他有些失落地坐躺椅上,却发现自己的裤裆凸起了一块。老孙头一阵狂喜,他那根玩意好多年前已经变得软绵绵了,可今天只是多看了那妇人几眼,居然被激发得春。

电视机里的越剧还在咿咿呀呀地放着,那些青衣旦角像往日般舞弄着纤美的水袖,但老孙头已经无心再欣赏这些,他的脑海里只有那个美妇人性感惹火的肉体。

松浦墓园并不是很大,再加上修建至今已有几十年的历史,里面的墓穴基本都被葬满了,一排排材质各异的墓碑各自代表着一个死去的生命,不管墓碑的石料是否贵重,它们一样接受风吹日晒,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矗立在那里,等候着亲人们的拜祭与清扫。

由于墓园的定位限制,这里的墓穴所用石材大多都很普通,偶尔有见到几个大理石或者汉白玉的墓碑,但更多的都是普通的石料。青霖山的正面都是新开发的墓穴,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郁郁葱葱,现在则竖起了大大小小的墓碑,这些墓碑都显得比较新,周边也没有什么杂草,看来时常有人来打理。

而翻到山背面,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这里的墓穴多则二三十年,少则十几年的历史,不知是日常缺乏养护,还是亲人们逐渐懈怠的缘故,杂草生得有些肆无忌惮,有些偏僻点的角落都有半人高。被埋在草丛中的墓碑,大多都是简陋的青石所制,上面用粗糙的石工雕着亡者姓名,不过也都长满了青苔,不用手去擦拭的话,很难辨认出究竟是谁。

不过,我们要找的那个墓穴,并没有想象中地那么困难,因为我牢牢记得那个位置,虽然那时候我才十四岁,但当时的一幕幕都深深地铭记在脑海中。

爸爸出殡的那天,也是像现在般下着小雨。单位包了两辆公交车将家属送到了墓园,除了父母双方的亲属之外,爸爸的同事也来了不少,其中就有当年那场谋杀的当事人。不过那时候的我,并不了解大人们的恶毒心机,只是无比伤心和无助地拉着妈妈的手,与她一同走上长长的条石台阶,来送爸爸最后一程。

一晃间快十年了,当年那个身高勉强只及妈妈肩膀的小男孩,如今已经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当年拉着我的手的那个女人,现在却无比依赖和眷恋地吊着我的胳膊,恨不得整个人都揉入我体中。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妈妈的庇护,而且还动承担其保护并关爱她的责任,因为她不仅是我血肉至亲的母亲,也是我至死不渝的妻子和灵肉结的爱人。

这段山路虽然并不崎岖,但白莉媛足下蹬着厘米的细高跟,再加上雨天路滑的缘故,所以待她登完那几级台阶,也耗费了不少的体力,当她站在那个熟悉的位置时,已经是娇喘吁吁的了。白莉媛摘下了脸上的el墨镜,露出一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羊脂白玉般的脸蛋飞起两片艳丽的红霞,高耸的丰硕双乳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起伏不定,被墨菊蕾丝长裙裹得紧紧的丰隆小腹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好像随着她嫣红的樱桃小嘴的节奏张着,一股股如兰如麝的甜香从檀口中喷出,令人浑身燥热不安。

这么多年过去了,站在这儿的她依旧那么美丽动人,虽然都是一袭黑衣黑裙,但当年那个清瘦憔悴的丧夫少妇,现在却丰腴富态了许多,这里有优渥生活条件的功劳,但更离不开身边那个雄性动物的滋润。唯一不变的是她凝望着墓碑的眼神,那双翦水秋瞳般的杏目仍然美得动人心魄,但却多了一股难以描述的东西。

一开始,我差点没有认出那个熟悉的位置。因为记忆中那个朴素的青石墓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端庄典雅的汉白玉墓碑,包括下方的墓穴在内都重新整修过。不仅如此,墓穴附近的杂草和排水沟,都有新近被清理过的痕迹,在那一排古旧褪色的老墓碑之间,显得尤为整洁与显眼。

墓园当然不会义务为墓做这些事,所有的更新和修缮都是白莉媛一手张的。这些年来,她都会定期来给亡夫扫墓,并雇佣了工人清理墓穴的环境,所以这里才能保持得焕然一新。这些用心的行为,说明她心中对爸爸,和我们那个家庭还是十分重视的,白莉媛虽然做过对不起爸爸的事,但并不是个道德沦丧、无视亲情的坏女人。想到这一点,我心中对她的敬佩又多了一层。

我把帆布袋里的东西一样样地拿了出来,有盐水鸭、熏鱼、花生米和油豆腐,这些都是爸爸生前最爱的下酒菜。我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墓碑前,再打开一瓶上好的绍兴状元红,轻轻地将橙黄色的酒汁浇在墓穴上。55度的花雕迅速流向并渗透入墓穴旁的泥土中,一股甘香醇厚的黄酒香气弥漫开来。

我心中默默念道:“爸爸,儿子来看你了,这是你最喜欢喝的老酒,让我陪你喝几杯吧。”

汉白玉墓碑上镶有爸爸的遗像,那张黑白照片还是他刚结婚时拍的。二十多岁的爸爸眯着眼笑得很开心,那把大胡子还没日后那么浓密,但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以及岩石般坚毅的额头,无不充满阳刚气息。无论从那个角度看,他都是个居家度日的好男人。

那时候的他,是多么地幸福,不仅娶了如花似玉的娇妻,而且还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人人提到高大胡子都是一脸羡慕。只可惜,这些美好的事物却给他招来了杀身之祸。谁能想到,那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很快便烟消云散,他美丽而又贤惠的妻子先是出轨,后又继续沦落为富商的情妇,而他那个视若珍宝的独生子,因为手刃奸夫而被关入不见天日的精神病院。

但所幸,天意弄人也助人,机缘巧之下,这孩子居然可以逃出生天,并且习得了一身好本事。在他的布置和算计之下,当年谋害高嵩的凶手一个个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吕江以及他的妻儿,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并且施诸于他们身上的刑罚,将令他们永世不得翻身,让他们生不如死。

“爸爸,你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我喃喃自语道。

当年加害高嵩的那些人,程阳早就被我刺死了。吕江虽然逃离了中纪委的法,但现在被淮海市控制了起来,其必然被当局灭口而收场;吕江的老婆精神失常,目前已经被送入某精神病院治疗;吕江的儿子正在少管所服刑,但他已经成了个废人,吕家这一宗要绝后了。

正义从来都不曾缺席,虽然来得有些晚了。我暗暗念着,心中却有些惆怅。虽然我已经为爸爸伸张了正义,但人死已经不能复生,过去的一切无法恢复原状,我也不是当年的那个我了。

我将状元红倒了一半左右,然后自己也喝了一口,温热的酒汁进入喉咙,一股馥郁浓香传遍口齿,我再往地下倒了些,像是跟爸爸一起对饮一般。

“爸爸,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又饮了一大口,感觉有一股热浪从喉头一直延伸到腹中,然后扩散到全身上下一般,身上顿时暖了起来。

“妈妈是一个很好的女子,她一直很努力地照顾我们这个家庭。但是,失去你的保护后,她受了很多人的欺负,吃了很多的亏。这不是她的错,她只是一个女人。”

白莉媛自从上山以来,一直都是静静地站在我的身边,痴痴地看着我摆放贡品,浇灌酒水,听完我所说的那些话后,她的眼眶不知不觉已经湿润了。

“爸爸你之前曾对我说过:男子汉就是要爱护自己的女人,要照顾好自己的家庭。作为一个女人,妈妈需要男人的保护,需要男人的爱。这么多年来,妈妈身边都缺乏这么一个人,而我已经可以担负起这个家庭的责任了。”

“爸爸,我爱媛媛,不仅是对妈妈的那种爱,更是像你一般地爱着这个女人。

我们的结虽然不容世人,但我们的心却是纯洁无暇的。我会永远地爱她,保护她,照顾她。我会继续学你,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这般深入肺腑的诚挚表白说完时,身边的白莉媛已经忍不住热泪夺眶了。

过去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被我一一道来。她用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捂住脸,小声地细细哭咽着。

“媛媛。”我转身将她轻轻纳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自己挚爱的女子,在我强健的臂弯之下,白莉媛的情绪逐渐舒缓了不少,她掩盖着脸蛋的白葱嫩手终于放了下来,露出略显红肿的明媚杏目。

我拉着白莉媛的玉手,两个人齐齐地在墓前跪下。

“爸爸……”

“老公……”

我们口中的称呼不同,但要想表达意思却没什么别。我们双手十,齐声祷告。祈求爸爸祝福我们的结,并发誓会对彼此相亲相爱,忠贞不渝。

默念完毕后,我们轮流喝了一口状元红,然后把剩下的酒汁都倒入墓穴边的土里。

“你快看,快看。”白莉媛惊喜地抓着我的胳膊,轻轻摇晃道。

顺着她嫩白葱管玉指的方向看去,汉白玉墓碑上蒸起一团白雾,好像仙人的云气一般。不过我心里知道,这是尚带温热的黄酒,跟地上的雨水混在一起的作用。但在雾气笼罩中,可以看到那墓碑上的爸爸遗像,好像正在颔首微笑。

“你爸爸笑了,他同意我们在一起了。”白莉媛像一个小女孩般雀跃道,她边说着边拍着姣白嫩手。

我明白她激动欢跃的缘故。白莉媛身为母亲和妻子,对于和我的不伦关系,一直心有顾忌。她毕竟是在一个很传统的家庭里长大的,不像我一般无视世俗规则。而这股云气,不啻于给她吃了颗定心丸,解除了她思想上的负担,让她可以自由地投入这段爱恋中。

我有些痴迷地看着她跪在地上的身姿,她那腴白颀长肉体被墨菊蕾丝长裙裹得紧紧的,那具肥美丰腻的白臀坐在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上,她那略显丰隆的腰肢挺得很直,以至于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方的两只硕乳更加凸显。她那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嫩手十在胸前,梳着水滴状发髻的臻首微微垂着,从侧面上看就像个在虔诚祈祷的圣母,她微微嘟起鲜红的樱桃小嘴,柔软光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像沉浸在什么甜蜜的幻想之中般。

“媛媛,你在想什么?”我不禁好奇地问道。

白莉媛好像这才听到我的声音般,她闻声转过来的表情里尚存愉悦。那对妩媚的杏目骨溜溜地在我脸上转了转,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般,用那白葱纤指捂着小嘴偷笑了下道。

“没什么吖。”

白莉媛这副模样越发激起了我的好奇,我做出要胳肢的架势威胁,顺手在她丰腴香馥的身体上揩了几把油,把她弄得娇笑连连、花枝乱颤。

“吖……哈哈……老公……不要……吖,饶了我吧……哈哈……”

银铃般清脆笑声响彻墓园,那笑声无比地动人心魄。直到白莉媛笑得喘不过气来,我这才松手揽住她。

白莉媛不住抚摸那上下起伏的丰硕酥胸,眼波流转地白了我一眼,略带娇嗔道。

“哼,你这个坏蛋,人家说了就是,干嘛这么搞我。”

“嘿嘿,你早点招供,不就少受点苦了吗?”我洋洋自得地抚摸在她的胸口上,装模作样地帮她按摩,但要注意力都放在那蕾丝衣料下方的丰腻乳肉。

“人家说的是:希望我能和你一生一世,永远相爱,不离不弃。”白莉媛说完这段真情洋溢的表白,她双目充满柔情地看着我,一副此身托付、任君采摘的模样。

我无法自已地将其搂入怀中,两张嘴巴毫无缝隙地黏在了一起,彼此已经非常熟悉的舌头相互纠缠,各种口水津液像是化学反应般融,香馥芬芳充溢了我们的口腔以致全身。

我们就像一对热恋多年的情侣般,在爸爸的墓碑前忘情舌吻,毫不在乎自己身处何处,也忘了彼此身处何处。

青霖山正如其名,种满了各种茂密的植被,墓园所在的山丘,虽然见缝插针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墓碑,但还是疏密有致地树了不少松柏,这些高挑笔挺的常绿乔木,就像一个个威严的卫士般,守护着这个墓园,以及栖息于此的灵魂。

这些松柏貌似没有规划设计,但却与周边环境相处得极为融洽,青霖山处于两条蜿蜒的溪流交汇之处,圆圆的外形就像一颗龙珠般,而这片松柏就像是龙珠上的光华,一草一木都凝聚了山川秀气。

据说2多年前,曾经有个风水先生看中了这块地,他将其称之为“双龙穴”。并预言只要把阴宅座落在这块龙穴,子孙后代里将会出两个大人物,他们都有翻天覆地的力量。只不过,那个风水先生并没有把自己的葬身于此,因为“双龙穴”虽然贵不可言,但却受阴阳二气的影响甚大,若入葬者元阳不足的话,容易滋生阴厉之气,未来的走向并不明朗,子孙后代的福运难以预测。

不知是否因缘巧,当年这块所谓的宝地现在被辟为公墓,并且住进了数目颇大的一批阴宅,但风水先生的预言似乎从未兑现过,这些墓穴人的后代,大多都与他们的先辈一样,默默无闻地过完此生。

山丘的背面,正是风水先生当年所看中的地方,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那两条蜿蜒的溪流,如果今天不是个阴天的话,阳光将会直接照射在山坡上,两棵挺拔如龙的松树撑开了青翠的伞柄,为下方那个汉白玉墓穴了天然的遮蔽。

这个墓穴无论是材质还是规模,在周边一圈老旧的青石墓穴中间,显得卓尔不凡、鹤立鸡群。墓穴全部都是用汉白玉砌成,高高的墓碑当中写着一行隶体大字:先夫高嵩之墓,旁边另有一行小字:“妻莉媛立”。墓碑上贴着张黑白遗像,一个国字脸、满脸胡须的憨厚男子,笑吟吟地透过玻璃看着前方。

墓碑之前,可以看到一个穿着墨菊蕾丝长纱裙的女人背影,这女人显然是摆出蹲着的姿态,但她丰腴颀长的身段却像一把手工打制的大提琴般完美无缺,瘦削白腻的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略显丰隆的长长腰肢连接着一具丰美肥腻的硕臀,那两瓣肥美饱满的臀肉在蕾丝面料的包裹下,就像大提琴的尾端弧线般圆润。

女人那头酒红色的长卷发整齐地梳向脑后,松松垮垮地挽了个下垂发髻,一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滴状的发髻上,随着她臻首的晃动而摇摆不已,她白玉般的耳垂上系着两副三角形亮银耳环,耳环下方缀着的黑曜石坠子相互碰撞,发出一阵阵轻微但却清晰的声响。

在这些声响中,还夹杂着一股口水吞咽的“咂吧砸吧”声,那声音像是小孩子用舌头舔着棒棒糖般,令人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美味,让这个浑身散发着熟年女性魅力的妇人,如此地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答案就在眼前,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就站在妇人身前,他身上那件铁青色的风衣长长地垂了下来,几乎像个斗篷般围抱住蹲着的妇人。他的脸庞如大理石般棱角分明,平日里几乎是面无表情,但此刻他的脸色却不如往常般冷峻,那对如冷电般的眸子微微闭,坚韧的嘴角却微微张开,脸上的肌肉正在轻微抽搐。好像正在承受某种电击般,但他的表情却看不出痛苦的迹象,反而更接近某种难于言喻的快乐。

把视线一直往下,就可以知道风衣男人这般表情的缘由了。就在那妇人酒红色发髻正对的位置,男人身上的西裤拉链被拉开了,一条又粗又长的阳具正昂首挺胸地翘在外头,那男根几乎有小孩的手臂大小,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及血管,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胀成了红紫色,看上去充满了雄性生物的阳刚之气。

而妇人的双手正握在这根大肉茎上,那巨茎的体积根本没法一只手掌握,所以那妇人只能用两只纤长腴白的玉手捧住巨茎,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很有规律地撸动着大肉茎,从她的手法来看显得极为娴熟,玉手颇为使劲地前后移动着,但却充满了温柔和疼爱之意。

妇人不仅仅只是用手服侍大肉茎,而且还不住地用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桃小口亲吻着那根大玩意,她还张开檀口伸出鲜红的长舌,无比灵巧地舔舐着巨茎,将她透明的口水津液涂满了整条茎身,时不时地还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含入口中,轻轻地唆动着。

那鲜红的长长舌尖在紫红色的大龟头上翻动着,就像一条大白蛇的蛇信般妖媚而又诱人,鲜红长舌狡猾地钻入龟头下方,颇具技巧地用舌头边缘磨蹭着冠状沟,那滑腻温热的长舌划过巨茎上最为敏感的部位,我只觉得一股快感从阳具传过全身,愉悦得令人直哆嗦。

“哦,媛媛,你这个小妖精。”我口中呻吟道,双手轻抚着白莉媛的发髻,沉浸在胯间那美妇人口舌所带来的欢悦中。

“老公别急,人家还有更好的呢。”白莉媛的声音甜中带糯,里面还带着一股矫揉造作的妩媚,但却更能激发男人的原始欲望。

白莉媛说到做到,她开始不满足仅仅是舔舐了,她开始将大肉茎更为深入地纳入口中。我阳具的长度和体积都远胜常人,她那张樱桃小口本无法容纳那整根的插入。只不过,白莉媛却有着一股执拗,她活动着自己的口腔,调整着自己喉头的位置,居然将那条大肉茎吞进了大半,尽管如此,还有一小截的茎身露在了外头。

巨茎整根入口,白莉媛感觉到那壮硕的男根将自己的口腔塞得满满的,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完全挤入了自己的喉咙,并且硬硬地抵在了喉道上。她感到一阵阵地呼吸困难,但却还是努力地摇动着臻首,开始有节奏地用自己的口腔,套弄起那根大阳具来。

看着身下的美妇,梳着端庄大气的妆容和发髻,仰着那张丰艳不凡的玉脸,用她的樱桃小口为我唆着阳具,那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感受,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她细细长长的黛眉下方,那对微微眯着的桃花眼无比妩媚地看着我,那秋波像是会说话般流动着,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她对我全心全意的服从与爱恋。

我的双手不禁用力地抓住了胯间那颗臻首,十指插入那顺滑浓密的酒红色长卷发中,我开始耸动臀部前后抽送着阳具,用下身的巨茎在她檀口里开始不断的冲锋,把白莉媛的樱桃小口当作蜜穴般操弄起来,仿佛胯下这个拥有绝代玉颜和娇艳樱唇的美妇人只是我的专用性具一般。

白莉媛的檀口要容纳我这根巨茎,本来就有些困难了,现在我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更令她苦不堪言。那硕大肉茎每次的进出,都将那樱桃小口挤得满满的,粗长的茎体顶在她喉咙深处那块光滑温柔的腔道上,令她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咳嗽出来。

但她却一点都不表现出苦楚,而是乐在其中地尽力张大檀口,用自己口腔内的每一处嫩肉包裹着巨茎,用尽每一寸的肌肉来服侍那根阳具。而我却像是发情的公兽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抽送着大肉茎,任凭她臻首被我撞得前仰后倒,硕大龟头撞击着她的喉道,发出“箜箜”的闷响,与她白玉耳垂下不断晃动的亮银三角黑曜石耳环相互呼应。

我的力气之大,令白莉媛的整个玉体都被撞得不断摆动。为了保持平衡,白莉媛的双手只好抓在我的皮带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紧紧地嵌入了西裤中。由于是蹲姿的缘故,她下身的墨菊轻纱裙摆缩到了膝盖以上,蹬着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的玉足绷得紧紧的。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摺叠在一起,以一种无比妖艳的角度张开,那匀称滑腻的小腿和腴白饱满的大腿结在一起,就像两条扬起头颅的大白蛇般。

白莉媛一边吞吐着我的硕大肉茎,一边努力扬起臻首看着我,她那对妩媚的桃花眼之中仿佛含着一汪春水,盈盈欲滴、春意无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当我的巨茎顶入她喉道深处,白莉媛那对妩媚的杏目都会不由自地翻起白眼,那种被男性阳具占据了全部身心导致的失神媚态,令我的欲望飙升到了极点。

我感觉白莉媛的香舌在我的马眼和冠沟处来的舔舐,有时还缠绕在肉茎上。

她涂成酒红色的饱满樱唇紧紧地含住我的巨茎来地快速吞吐,好像正在吸吮着什么美味的甜品。我的理智已经被官能所取代,穿着整齐的裤裆不断向前顶动,巨茎飞快地出入那樱桃小口,将狭窄温热的口腔每一处都碾过。

因为过分的摩擦,白莉媛的那对涂成酒红色的樱唇变得更加红艳,而我巨茎分泌的液体和她的口水津液给双唇抹上了一层明亮的蜜汁,看上去本来就娇艳欲滴的双唇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光泽鲜亮。看着白莉媛跪在我胯下的妖媚淫荡模样,我的大肉茎不由得又膨胀了几分,抱住她螓首的双手也增加了几分力度,我的巨茎在她的不断舔舐和吞吐中,已经达到顶峰,在莉媛的口腔中不断的震动着。

白莉媛那腴白滑腻的脸颊高高鼓起了一大块,细长高挺的白玉琼鼻剧烈翕张着,酒红色丰润樱唇的嘴角不住地流淌着透明津液,她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口腔了,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地抓住我的大腿,臻首拼命地向后仰去,以便露出更多的喉道以供阳具出入,双目更是濒临昏迷般泛着大片眼白。

眼见白莉媛呈现出快要窒息的神态,我连忙向后抽出阳具,但为时已晚,感觉茎身在滑出口腔前,被那紧窄无比的嫩肉一夹,已经胀得红紫的龟头一麻,几股浓郁的白浆还是从马眼喷射出来。

这几股精液虽然不多,但却很强劲地射在她张开的口腔里,顺着她尚未闭的喉道冲了进去,白莉媛忍不住用手抓住喉咙连连咳嗽,差点没岔过气去。

“媛媛,你还好吧?”我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没事。”见我如此关心,白莉媛脸上露出感动的神情,她伸出白嫩的纤指摆了摆,口中却很温柔地道。

与此同时,她扬起腴白纤长的脖颈,光洁滑腻的喉咙处一阵蠕动,便将带着我体温的灼热精液咽入食道。紧接着,她还不依不饶地抓住那根依然挺立的巨茎,伸出两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扣成个圆圈,环住那肿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她光滑细腻的玉指握着巨茎柔柔地捏了一下,我原先憋去的一股精液尚存在茎口,被她这么一捏顿时流了出来。

白莉媛却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颀长白嫩的中指,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在马眼上轻轻一刮,恰好将那簇浓郁的白浆盛入指甲内,那尚带着刺鼻气味的精液黏在她白葱般的嫩指上,与那酒红色的长指甲相映成趣。

“老公,想射就射嘛,不要憋着,对不好哦。”白莉媛嘟起嫣红小嘴腻声道。

她抬着臻首,一对桃花眼内秋波流动,无比柔媚地看着我,樱唇微微张开个圆形小口,露出里面嫩红滑腻的口腔,然后轻轻地反过那根黏着我精液的白葱嫩指,动作无比缓慢而又优美地伸入自己的口中。那条鲜红的丁香长舌一阵搅动,将酒红色长指甲盖内含着的精液吸了下来,那白浆在她嫩红的口腔中一阵翻滚,搅着透明的口水一起被吞入喉咙。

“老公,的味道真不错。”白莉媛像是舔冰激凌般,伸着鲜红的丁香小舌反复吸吮着自己白葱般的中指,玉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好像我的精液对她来说是如何难得的美味一般。

白莉媛从始自终都仰着臻首,她樱唇上原本涂着Dior的酒红色唇膏,被我的大肉茎蹂躏之下略微有些褪色,但经过我精液的滋润之后,又重新焕发出鲜艳的色泽,嫣红的嘴角依稀还残余着两道口水痕迹,但丝毫无损那张丰艳玉脸的柔美与艳丽。

她腴白颀长的玉体裹在墨菊蕾丝轻纱长裙内,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踩在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里,一副全身心地臣服我的胯下的姿态,一眼一眸、一颦一笑都在展示着对我无边的爱恋与顺从,这样一个绝代尤物美人甘愿当我的禁脔,怎么能不让我为之心旷神怡呢。

“老公,你最近有点腥,是不是我煮的东西火气太大了呢。”白莉媛砸吧砸吧了几下檀口,好像正在细细品尝着我的精液般,一对桃花眼婉转流动地看着我,柔声道。

“媛媛,只要是个男人,看到你都会火气大的。”我口中微微笑道,双手无比怜惜地轻抚着她的脸颊,那娇嫩滑腻的肌肤在我指尖快要化开似得。

“不嘛,人家只要老公你。”白莉媛嗔怪地白了我一眼,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显示,她并不反感这种赞美。

她一边说一边张开檀口,将我的一根食指纳入口中,像是含着我的男根般舔弄吮吸起来。我感觉手指滑入了一个潮热狭窄的空间里,一条肉呼呼滑腻腻的长舌正在逗弄着它,我饶有兴趣地反制起来,同时将中指也伸了进去,两根手指夹着那条滑腻长舌揉捏个不停,光凭着两根手指就将白莉媛弄得娇喘吁吁,眼波流动。

“老公……吖”白莉媛摇摇臻首,暂时摆脱了我那两根手指,她好不容易喘了口气,但却依旧仰着臻首,杏目中带着湿漉漉的春意,娇声道。

“人家想要……老公的了嘛”她双目紧盯着我胯间傲然挺立的阳具,声音甜中带腻地渴求道。

我这才发现,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艳丽的桃红,不知何时开始,一条白腻颀长的胳膊已经落到胯下,那被撩起的墨菊轻纱长裙下方正在轻微耸动着,从她微微起伏的丰隆小腹和有些不耐烦地张着的大白腿来看,这个美妇人已经无法抑制蓬勃待发的情欲了。

“可是,在这里,适吗?”我有些犹豫地打量了下四周,此时这个僻静墓园里只有我们两人,周边草木都颇为茂盛,是一个天然野的绝妙场所。但毕竟我们所处的位置是高嵩的陵墓,即便我与白莉媛都已解开了不伦之恋的心结,但在已故父亲和前夫的墓碑前做爱,总让人心中感觉怪怪的。

白莉媛自然明白我的顾虑,那对美丽的杏目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但很快就被熊熊燃烧的浴火所熔化,她迫不及待地伸手解着我的皮带,口中温柔地道:“老公,我们已经发过誓了,你爸爸会理解的。”

白莉媛口中说着的同时,我的裤子已经被那十根白葱纤指灵活地解开了,她像一只母豹子般矫健地从地面跃起,蹬着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的双腿向后退了几步,那颀长丰隆的腰肢稍稍一扭就坐上了那具汉白玉墓碑。

“老公,来嘛,用你的大操人家嘛。”白莉媛此刻的嗓音甜腻得化不开,如此露骨又充满肉欲的话语,从她那端庄大气的樱唇中吐出,令我热血沸腾的同时,胯间那根巨茎又硬了不少。

而目光转到她身上,白莉媛此刻的动作更令我鼻血长流不止,她的身高再加上厘米的鞋跟,伸直了那条大长腿正好够得着地,所以那具丰美肥硕的大白臀刚好可以坐在墓碑顶上,并且将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分成八字型,那墨菊轻纱蕾丝长裙从前面被掀起,将整个腴白丰腻的胯部暴露在我面前。

我的眼前一阵目眩,因为在那条墨菊轻纱蕾丝长裙内,整块丰隆白腻的小腹和大腿根部都映入眼帘,她的下身只穿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这条丁字裤只用三根银带子构成,唯一一条细带已经深陷到那两片嫣红饱满的蜜唇中。而那整个高高隆起的蜜丘上寸草不生,光洁滑腻如同一只丰美的大白桃,除了那条装饰性的银色细带丁字裤外,大片滑溜溜的白肉就像奶油般丰美。

一只颀长腴白的纤手滑落在胯间,纤长的五指就像葱管般白皙娇嫩,留得长长的指甲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显得无比地妖艳诱人。而这双贵妇的玉手却在自己的胯间不住游动,甚至把最长的中指和食指伸入蜜穴中,那长长的红指甲和两个指节都已经消失在嫣红的蜜唇内,两片丰美的花瓣被玉指撑开露出鲜红的蜜肉,纤纤玉手在鲜红蜜肉内淫靡地活动,狂乱地揉搓潮湿的花瓣上的花蕾,那些蜜肉不断地蠕动和伸缩着,预示蜜穴内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除了那不断抠动着的两根白葱嫩指外,白莉媛剩余的另外三根指头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翘了起来,就像是柔白娇嫩的兰花一般,其中那根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戒指,有些古旧的纯金戒身上嵌着一颗纯洁无暇的大珍珠,周围还镶了一圈银光烁烁的碎钻,这颗价值非凡的珍珠钻戒随着蜜穴内的两根玉指的抠动,在空中颤颤巍巍地闪着淡淡的光华,与那具不断翻滚着鲜红嫩肉的白桃蜜穴,一起构成副妖艳而又纯美的画面。

我霍然一震,白莉媛手上那枚珍珠钻戒正是我送给她的,那是我们的结婚戒指,也是爸爸妈妈当年的结婚戒指。黄金戒身是他们过去真爱的象征,珍珠钻石是我们现在结的见证。这枚戒指不仅意味着我们的誓约,而且代表着我与爸爸对白莉媛的爱意。白莉媛无论到哪里都要戴着这枚戒指,证明她心中永远不会忘记这两个男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我此刻再无怀疑,向前一步托起她张开的那对大白腿,已经解开的裤子被拉至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的大肉茎像制导导弹般到了目标。还没等我继续行动,那双滑腻柔软的白葱嫩手已经抓了上来,白莉媛迫不及待地引导着我的巨茎贴上那已经湿润得不行的蜜唇。

“吖……”随着一声充满愉悦的畅美呻吟,我已经将沾满了白莉媛口水津液的大肉茎捅了进去,由于之前她已经充分挑逗过的缘故,巨茎的插入变得十分顺利,我不断地推动者茎体,突破那一层层紧窄肉褶的包裹,直至硕大龟头抵到她花芯那一团滑腻饱满的嫩肉。

紧接下来,我便开始耸动着臀部,有节奏地抽插起胯下的巨茎,大肉茎每一次都深深地嵌入白莉媛饱满的花心,将她花径腔道内的一圈圈肉褶挤开压平,当巨茎抽出的时候,那一圈圈的嫩肉都被膨胀的茎身刮到,并带出大量花芯分泌的春水花蜜,沿着我们交在一起的性具向下流淌。

白莉媛摇摆着丰腻颀长的腰肢,挺动起肥美的白桃蜜穴迎我的巨茎,她那具饱满丰硕的大白臀坐在墓碑上,两坨白馥馥的臀肉由于体重的缘故垂了下来,在我强壮大腿的持续撞击下荡出一道道的波纹,随着我们交媾的动作越发激烈,她身上原本掀起的墨菊轻纱裙摆逐渐松弛开。

在我某一次将巨茎狠狠地捅入她饱满娇嫩的花芯,并且将硕大龟头挤入那温热滑腻的花房时,白莉媛浑身不由自地痉挛了起来,两条长长的大白腿一阵无目的地乱踢,那幅长长的墨菊轻纱裙摆被带着滑落,“唰”一声地从那肥美白臀起始垂了下来。

那轻薄的长纱裙摆像一把半撑开的伞一般,遮住了整个汉白玉墓碑,朦朦胧胧的轻纱上绣着一朵朵纤细柔美的墨菊,而在这幅如雨雾般的墨菊轻纱下方,高嵩正在那张黑白遗像中憨憨地笑着,无声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雨后的山里,空气出乎预料的清新宜人,一只只飞鸟在空中盘旋着,蓄势待发地瞄准下方的墓园,那些杂草里有它们的食物。顺着鸟儿的视线朝下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挺拔如山峰的男人背影,他身上的铁青色风衣长长地垂到小腿附近,遮住了后面所有的风景。

男人露在风衣外的粗壮脖颈处,则有一对腴白颀长的胳膊缠着,那如白葱般的颀长玉指交织在一起,紧紧握着的指节可见女人此刻是何等地投入,那B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和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珍珠钻戒,在男子铁青色风衣和浓黑头发间,显得无比地显眼和艳丽。

而就在男子的腰间,却盘着一条腴白颀长的玉腿,那条白玉雕成般的小腿又长又直,丰腴匀称但又没有一丝多余赘肉,那只玉足上还蹬着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从小小的鱼嘴口溜了出来,从玉趾绷紧了的形态来看,这只大白腿的女人此刻身体正经历着一场剧烈波动。

而绕到这对男女的侧面一看,却是另一幅风光。男人刀削般的五官冷峻慑人,女人玉雕般的容颜丰艳大气,两人的鼻梁都是高挺笔直的那种,看上去就像是有着血缘关系般,所以他们不得不侧着脑袋才能接吻。从他们的嘴角不时可见,两条颜色各异的长舌相互搅弄的剪影,他们肆无忌惮地交换着口水津液,彼此恨不得将对方吸入自己的肚中,那种炽热而又缠绵的爱恋令人羡慕不已。

女人的一只玉腿盘在男人腰间,另一只则立在地上以保持平衡,那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蹬在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里的长腿像锥一般绷得笔直,在侧面上看就如同一截完好无损的雪松般。由于她身上那墨菊轻纱蕾丝裙摆被掀起的缘故,完全可以看见其接近赤裸的胯部,那如奶油般白得耀眼的下体中一具白桃蜜穴高高隆起,一条由几根银色细带构成的丁字裤系在上面,随着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不断抽插,那徒具装饰作用的丁字裤被带动着,深深地陷入嫣红饱满的蜜唇中。

“吖……老公……我要疯了……怎么办……”

女人口中发出一串带着腻意的呻吟,那玉葱般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脖颈,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快要深深嵌入那粗壮的脖肉里,但只有这样,她才能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并努力将那双迷人的玉腿八字分开,露出妖艳而湿湿的蜜穴花径任男人操弄。

我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无法自拔地看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娇美妇人,那岩石般的臀部更像是装了马达般飞快耸动。白莉媛丰腴雪白的肉体不顾一切地挺动套弄着大肉茎,我们的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在一起,“咕唧……咕唧……”

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处响起。

我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白莉媛的身上,两只手从墨菊蕾丝长裙下方伸入,隔着几条细带扣起来的轻薄文胸,抓在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馥巨乳上,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捻起来,弄得那对白玉香瓜巨乳不断的扭曲变形,凝出层层的雪白乳浪来。

在极度膨胀的快感中,白莉媛浑身颤抖了一下那要命的大肉茎顶在了她花芯末端的那团嫩肉,让她浑身猛然一阵酥麻,这又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的蜜穴花径因为这突发的酥麻而急速收紧,牢牢裹住了入侵的大肉茎。这就使本来已经适应了粗大茎体的再次感觉到巨茎硕大无朋,几乎要撑裂自己的身体。

“吖……”接下来白莉媛发出一声略带颤音尖叫,原来我猛然将大肉茎从蜜穴花径深处的腔壁包围中拔了出来,然后又剧烈地插入进去,我这样毫无征兆的用力抽插让白莉媛始料不及,随着我的身体不断地撞击侵入,她白腻丰腴的身子随之抽搐着,口中不断发出淫靡而又紊乱的呻吟。

“嗯嗯嗯……坏蛋……老公……你慢点呀!”白莉媛紧紧搂住情郎的脖颈,承受着情郎胯下大肉茎一波又一波的的突袭。这种被抽插的感觉和开始一点点感觉巨茎的进入又是一种不同的享受。在被一寸寸侵入的时刻,她能一点点品味肉体交的滋味。而在这波被插入的过程中,她已经无暇品尝,只能被动接受,却反而更有一种不讲道理的快乐!

不管白莉媛怎么哀告,我只顾耸动着臀部,将巨茎一次次刮擦过那紧窄多肉的花径腔壁,无情地深深顶进饱满多汁的花芯,粗暴搅动着那娇嫩滑腻的花房。

白莉媛被我弄得花枝乱颤、香魂飘散,她毫无反手之力地任由我操弄抽插。然而,从我越来越粗重的鼻息中,不难感觉到我也正在经历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吖……操死我了……哦哦……顶到了……”被插得六神无之间,白媛已经顾不上羞臊和廉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她再也想不起原本的矜持与端庄,平时从未说出口的淫言浪语也开始冒了出来。

除了我和爸爸之外,恐怕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平时细声慢语,有着一腔吴侬暖语,连吵架都不会的端庄贵妇,她的樱桃小嘴中会吐出这些粗俗的脏话。而一旦冲破这道防线,白莉媛好像扯下了一直蒙着的面纱,她就变得越发无所忌惮,她不再甘心被我挤在墓碑上挨操,而是紧紧搂着我粗壮的脖子,用那只光洁滑腻大白腿夹住我的腰身,扭摆磨旋着肥美的大白屁股迎着巨茎的抽动。

听着儿子粗俗的话语和夸奖的声音,白莉媛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两片大白屁股极力迎着大肉茎的操弄,她张开那对眼波流动的杏目,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儿子如大理石般坚韧冷峻的面孔,想到自己被这个亦夫亦子的男人操弄着,那种掺和了悖伦和偷情的别样刺激更加爽快,她更是不断扭摆着自己的屁股,性感小嘴微张着,香尖在唇上撩舔着。

白莉媛媚眼迷离地看着那个操弄自己的高大男子,一种无法抑制的快感从心底流了出来。她已经不是初尝人事的小姑娘,年近四旬的她有过不止一个的男人,就算是面前这个年轻男子,与他之间更有着无数次的交媾,他们在卧室、阳台、车辆、泳池、野外等各种场所,都尽情尝试肉欲交欢的滋味。可是这次却比以往大不一样,在这空寂无人的荒郊墓园,屁股下坐着自己先夫的墓碑,分开两条赤裸光滑的长腿,迎接那个又是儿子又是丈夫的阳具,任由他在自己的蜜穴花径里抽插取乐,这种独特复杂的滋味比想象的更销魂夺魄。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老天把给了自己这么一副容貌和身段,让自己拥有别的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的同时,也给自己安排了流离不堪的境遇。让自己经历了所爱之人的生离死别,让自己饱经淫邪男人的蹂躏与侵犯,也让自己获得了普通人不能感受的激情与爱恋。

现在,她已经拥有了世间最完美的男人,他既孔武有力又温柔体贴,他既雄横霸道又心细如发,他既果断坚毅又思维慎密,简直能够满足女人所有的幻想。

这个男人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爱和安全感,也给了她丰富到超出想象的性体验,他让自己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完美的男子在血缘上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是自己十月怀胎所诞生的宝贝,他不但为自己的父亲复仇,而且还让自己的母亲得到了幸福,还有什么能比这些更激动人心的吗?

想到此处,白莉媛心中涌出无比的欢喜安乐,那与她下体不断传来的极致快感混在一起,像一股甘甜温馨的暖流般传遍了身体每一个部位,穿透了每一个细胞,令她的肉体与灵魂都为之颤抖。

她那腴白丰腻的玉体剧烈地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同时翘了起来,像两条大白蛇般紧紧地盘在男人的腰间,然后丰隆饱满的小腹一阵起伏,那白桃蜜穴中冒出大量混杂着白浆的透明汁液,一滴滴地滑落在汉白玉墓穴上,缓缓地流入那混着黄酒汁水的土壤中。

一股淡淡的轻薄白烟从墓穴旁冉冉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却混杂着酒香的甜腻气味。

空山新雨后,天气变得清晰而又湿润起来,青霖山顶的一排松树显得比往日更加青翠,其中一颗大松树的树丫上架着杂草和树枝构成的鸟巢。巢中有两只嗷嗷待哺的小金翅雀,它们除了翅尖那一抹黄绿色外,浑身披着暗褐色的绒毛,在松枝间并不怎么起眼。小金翅雀只有两三个月大小,像两个毛团般挤在一起相互取暖,它们显然都有些饿了,不住地摇动着小脑袋,东瞧瞧西看看,像是在找着什么似得。

远处传来翅膀扑打空气的声音,一只成年的母金翅雀飞落在鸟巢上方,她的身段窈窕修长,羽色鲜艳,体型是幼崽的两三倍大,落到树枝上时震落了十几滴雨点,洒在底下那些幼崽的头上,但那些幼崽们只是摇晃着脑袋抖落雨滴,然后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朝着妈妈嗷嗷叫。

母金翅雀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幼崽,她张开尖吻吐出不久前捕捉到的虫子,两张小小的雀吻便争先恐后地啄了上来,它们你争我抢,你一嘴我一嘴地,迅速将虫子分而食之,然后再抬起头朝妈妈叫唤着,母金翅雀不慌不忙地再次吐出喉咙中的虫子,看着幼崽们紧张而又幸福地争夺吞咽着,直至自己口中再无猎物,母金翅雀重新振动翅膀飞走,再次投入猎食的历程中。

这片松林和下方墓园里的杂草,为金翅雀们了丰富的食物来源,但这些幼崽们食量都很大,辛勤的母金翅雀还是来了好几次,这才将那些小金翅雀们喂饱,在这期间她自己都顾不上吃几口,非得将幼崽们喂饱了她才能进食。两只幼崽饱餐后,开始蜷缩着身体睡着了,母金翅雀则伸出自己的翅膀盖住幼崽,用自己的尖吻梳理着自己身上的毛发。

随着母金翅雀嘴吻的啄动,身上那翠黄的羽毛逐渐变得顺滑起来,其中有一根黄羽毛被树枝挂了下,母金翅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不得已将其啄断。

那根脱离身体的黄羽毛,晃晃悠悠地从松树上飘落,它飘啊飘啊,逐渐地接近了地面,随着羽毛的角度朝下看去,地面的景物越发地清晰起来。

那排松树的下方,是墓园的小山背面,一排排的青石墓碑隐约出没在杂草从中,唯有羽毛飘落的下方,杂草被清理得颇为干净,一座汉白玉砌成的墓穴座落在那里,高高的墓碑在地面颇为显眼,墓碑前摆着几份醉鸡、熏鱼之类的祭品,只是都已经冰凉且失去温度了。

一阵轻风拂过,带动着黄羽毛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让它的身姿更加轻盈,它打了几个盘旋,却离地面近了些,将下方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一个强壮如山般的男性躯体站在墓碑前,男人上身所穿的黑色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块块坚实壮硕的肌肉轮廓一览无遗。他双腿分开呈个大字,两个膝盖微微沉了下来,好让他那两条裹在西裤里的长腿降低高度,从他脚下皮鞋陷入泥土的深度来看,他已经持续这个姿势有一段时间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被褪了下来,正好卡在两块坚如岩石般的臀部下方,男人的大腿根部长满了浓密的体毛,正随着臀部猛烈摆动的频率晃着。

男人双腿下方的空地上,那平坦光滑的汉白玉墓穴上铺着一件铁青色的风衣,方格纹的衬布柔软而又舒适,让跪在上面的那具腴白颀长女体不必接触冰凉的石材。那女人屁股向后双膝着地地跪着,她丰腴而又颀长的胴体有一半被裹在墨菊轻纱蕾丝长裙内,从瘦削的香肩到两片优美的肩胛骨,以致略显丰隆的长长腰肢都被黑色蕾丝布料裹着,而从那腰部以下整个白腻光滑的下身都露在空气中。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直直地跪在风衣上,蹬着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的玉足只脚尖着地,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微微弓了起来,好像正在承受某种令人欢愉而又痛苦的刺激一般。

女人的身体像英文字母Z一般摺叠着,那肥硕丰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的大白臀高高地翘向空中,奶油般白嫩滑腻的臀肉随着身后男人的一阵阵撞击,荡出一圈圈令人炫目的白浪。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系在她丰隆滑腻的腰间,两条银色细带在大白臀上方处相交,其中一条从腴白光滑的小腹延伸至下方光洁无毛的白桃蜜穴,并且深深地嵌入了那鲜红肿胀的蜜唇之中,那两瓣丰美饱满的蜜唇上沾满了透明的春水花蜜,而随着勒在里面的丁字裤细带晃动,可以看到蜜穴内鲜红的嫩肉就像一只河蚌般,含着一股浓浓的暧昧白浆。

只不过,这具白桃蜜穴上虽然随处可见被男人阳具蹂躏过的痕迹,但并没有看到男根进出的影子。不过,只要把视线转到上方就有答案了。就在白桃蜜穴上去点的位置,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沉着有力地抽插着,而它进出的地方居然女人的后庭蜜菊所在。

女人无论是从身段还是肌肤来看,都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可见她的后庭也应该保养得整洁唯美。只不过现在呈现在眼前的这具菊蕾,根本看不出其原来的样子了,因为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了。当那根大玩意儿插进来的时候,整个菊眼都被粗大的茎体所撑开,原本菊蕾上那一圈圈淡红色的细纹扩散开来,令人不禁担心那娇嫩的肌肤会不会被因此破裂流血。而当那根巨茎抽出的时候,连带着菊肛内的嫩肉也被刮出,这个时候那撑在风衣上的两条大白腿都会一阵莫名地颤抖,好像男人的抽插动作所带来的苦痛是那么地难以容忍。

那根黄羽毛最终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停在跪趴着的那个妇人酒红色发髻上,随着她娇躯不由自地颤抖晃动,那根羽毛再次向后飘了一段距离,然后卡在那水滴状发髻上嵌着的蝴蝶状纯金发夹中,像是为妇人端庄高贵的发髻添加了一枚天然饰品般,无比自然而又融洽。

虽然在这寂静的墓园里野了两个多小时,我的大肉茎仍然蓬勃有力地像根铁棍,而胯下的白莉媛却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迹象。她身上包括口腔在内的两处小穴里都注满了我浓郁的精液,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一战。自从在那个白色婚礼的夜晚,我亲身破掉她后庭菊蕾的处女后,这湾别具风味的狭窄穴道已经闲置有一段时间,毕竟白莉媛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尝,平日里她也不愿意漏过任何一滴我身上喷出的液体。

所以,当我重新将大肉茎插入她的菊肛时,颇费了一番气力重新开拓那已经恢复原状的肛道,那少经人事的肛菊在我巨茎的推进下重新绽放开来,当然白莉媛少不了也吃了一番苦头,我大肉茎的每一次抽插都等于在她那娇嫩的肛肉上用铁棍搅动,但这种痛楚中又带着难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的全身心都被男性所占据的被征服感,再加上肛菊内的括约肌天生的包裹作用,糅成一股深入骨髓的致命刺激,令她全身为之颤抖痉挛,口中更是忽紧忽慢地发出腻意十足的呻吟。

我一边飞快抽送着自己胯下的巨茎,不断进出于那具已经湿润了的菊蕾,一边摸捏揉搓着她那对高高撅起的肥美大白臀,是不是还用手掌轻轻地拍打在上面,手掌所到之处都会激起一阵阵荡人的白腻肉浪。随着我的动作,她丰腴颀长的胴体也在不停地抖动着,裹在墨菊蕾丝衣料内的丰硕乳峰也起伏颠扑上下晃动,不但泛起阵阵炫目的乳浪,而且时不时地撞在面前的汉白玉墓碑上,那副景象十分撩人。

她撂荒了一些时日的菊蕾口紧紧地箍着我的庞然大物,那里面的直径比蜜穴花径紧窄很多,肛菊内的一圈圈括约肌紧实绵密的环着束紧了不断进出的大肉茎,在我的不断操弄之下,她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来,肛道里也没有先前那么地生涩了,肠腔变得松软,滑腻,温热,恰似水一样绵密柔和地裹着我插入里面的茎身。

白莉媛臀部上的肉在我放开了手后就弹去紧紧夹拢起来,屁股缝也因此变得深深的,庞然大物在抽插她菊蕾时,后半截上下进出她菊蕾会被她的饱满的臀肉夹住了上下搓揉,她紧紧的菊蕾里被抽插了一阵后,里面和前面一样也分泌出了一些液体,使菊蕾变得滑润起来。

白莉媛被撞击得不断向前倾倒,趴在风衣上的整个丰腴颀长肉体在那不断晃动着,口里不停地呻吟着:“吖…………老公你……弄死媛媛啦……”

从地面向上看去,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在窄狭细腻的菊蕾内出出进进极为眩目,那根大肉茎与菊蕾的结处的下方,嵌着银色细带丁字裤的白桃蜜穴一鼓一鼓的,那鲜红肿胀的蜜唇花瓣中间不时张着,几滴浓郁的白浆随着上方巨茎的猛烈撞击,以一道抛物线的弧度甩了出来,不偏不倚地黏在汉白玉墓碑上,正好盖住了墓碑上那个“嵩”字的下半部,使得那庄严肃穆的墓碑看上去有几分淫靡。

来自肛道内大肉茎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白莉媛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看着她在身下剧烈抖动的身体,我加快了阳具抽插的频率,有时过于猛烈,庞然大物脱离开菊蕾的时候还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但很快又被我插入的巨茎带体内。这样反复的抽送让白莉媛浑身发着疟疾般的冷战,每次被热热粗粗的大肉茎带着肛肉插进菊蕾时,她都会忍不住带着哭音呻吟起来:“吖……老公……不行了……好疼呢……吖……”

“媛媛…………老公让你爽到飞……”我同时亦喘着粗气开始加深了在白莉媛的菊蕾里抽动。

虽然比不上天然的蜜穴湿润,但肛道内分泌的肠液弥补了不足,那根巨茎的抽插幅度丝毫不见缓,我挺动的节奏和速度越发地猛烈和毫无顾虑,每当我将大肉茎一查到底的时候,大腿的肌肉就会撞击在那肥硕的大白臀上,激得白腻臀肉一阵晃荡并发出“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白莉媛也开始在我身下上下扭动着屁股,迎着大肉茎在她菊蕾里一下下的抽插,嘴里一声连一声地叫着:“老公……吖……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吖……好难受……吖……”

她酒红色长卷发盘成的发髻在空中摇晃着,系在上面的纯金蝴蝶发夹像是活过来般舞动不已,白玉耳垂下那两枚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抖动个不停,正如她那不断颤抖着的腴白颀长玉体。但她仍然努力高昂着臻首,一对剪水双瞳里尽是迷惘之色,但却直直地盯着汉白玉墓碑上方那张黑白遗像,她那目光中有几分忧伤,又有几分痴缠,但更多却是难以掩饰的欢愉。

背后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每一波的抽插都深深地钻入自己的肛道深处,那粗大的玩意儿像是要将自己的菊蕾插爆般用力,而且大肉茎的长度足够骇人,白莉媛生怕它会直接捅破自己的肛菊,一想到此处她的肠胃就一阵阵地收缩绷紧,她总觉得那根巨茎会次破自己的肚子来,一直捅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将体内器官搅得一团混乱。

“这孩子,真是的,一发起力来就收不住了。”白莉媛轻咬着酒红色的樱唇,心中暗自嗔道。

虽然自己被摆弄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撅起大白屁股,任由男人的大肉茎在自己的菊蕾里抽插,承受着背后男人一波又一波操弄,但她的心中却是充满了莫大的欢喜。因为正在与之交着的那个男子,不但高大健壮并拥有一根长硕的阳具,而且他还自己十月怀胎所生的亲儿子,此刻那根正在自己肛道内搅动着的,令人又喜又恼的大肉茎,正是从她自己体内产下的。

对于自己与儿子的悖伦交媾,白莉媛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被动接受,直至全面认可并且将自己的身心托付于他,走了一段漫长的历程。在这个过程中,既有是心理上的转变,也有生理上的契,最终两者自然而然地融在一起,结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自从戴上那枚融了父子二人爱意的珍珠钻戒后,白莉媛已经自命为儿子的女人,并且将自己后半生所有的幸福都寄托在他身上。她全身心地爱着这个血缘上是儿子,但名义和实质上都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这个男人给了她一直欠缺的安全感,这个男人给了她一直追求的小女人的日子,这个男人给了她永不匮竭的快乐与高潮,这些东西都在一起,哪个女人不会为之痴狂呢?何况,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地英俊不凡。

想到此处,白莉媛忍不住甜甜地笑了。她双目无比明媚地端详着眼前的遗像,看着前夫那憨厚宽仁的脸孔,她心中默默念道:“老公,你放心吧。儿子对我很好,他现在长得这么高大,这么强壮,可以保护我了。你不用担心,从今之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了。”

“老公,你安心吧。我之前是高家的人,以后也是高家的人,我的身子只给高家男人的,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儿子很像你,他让我很快乐,就像你给过我的。”

……“吖……老公……人家快……人家……快受不了了……吖……”白莉媛体内的欲望像溃堤的洪水般,身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遍及全身每根神经,她忍不住张开樱唇发出一连串令人发酥的娇啼。

在我这一轮强烈的抽送中,随着她最后的那声尖叫,她的菊蕾和肛道同时剧烈收缩起来,巨大的握力从我插在她肛道里的庞然大物上传来,腔壁括约肌一阵阵收缩着痉挛不已,那抽搐的感觉比花径还强烈有力,就连抵在她大白臀上的胯部都敏感地感觉到那里一阵阵激烈的抽搐。

我狂吼一声,臀部拼命向前一顶,将大肉茎整根地捅入那紧窄多肉的菊蕾肛道,粗如儿臂的茎体无情地将肛壁内的括约肌挤平碾顺,感觉那颗硕大红肿的龟头已经抵在一块饱满滑腻的嫩肉上,然后马眼一松,不可抑制地开始向内喷射着体内最后的精液白浆。

“吖,老公……我要疯了……疯了……死了……死了……吖……”白莉媛口中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长啼,她拼命地摇晃着盘着发髻的酒红色臻首,那只黑色蕾丝蝴蝶舞出令人目眩的弧线,耳垂下那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腴白颀长的下体像一条大白蛇般剧烈颤抖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拼命地伸直,踩着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的玉足一阵蹬踢,将下方整齐的草丛踩出了两个浅浅的小窟窿,最后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突然绷得紧紧地,鱼嘴鞋口内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不堪忍受般向内收紧,然后又迅速地伸直摊开,好像那一瞬间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走似得。

我这次喷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因为之前已经交了两遍了,但这次的感觉却比之前更要深刻,也更加酣畅淋漓,好像自己体内所有的液体都随着马眼,像开了的水龙头般冲了出去,带着自己的体温和爱意冲刷着白莉媛那菊蕾肛道。我的喷射力量之大,让白莉媛从粉红菊蕾到白腻小腹之间的白肉一阵阵地鼓胀蠕动,好像被灌入了沸腾的开水一般,以至于当我喘着粗气拔出明显软下的阳具后,那具粉红的菊蕾仍然像鲤鱼嘴般张着,不断有浓郁的白浆像温泉般吐着泡泡。

白莉媛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蹲在地上,只是那朝天撅起的丰美大白臀翘得更高了,那两瓣白馥馥的饱满臀肉之间,那具原本被巨茎塞得满满的菊蕾已经完全空了,但饱受摧残的菊眼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那一圈细腻的粉红菊纹已经不可避免地扩大了一圈,那泉深邃的菊眼当中翻出了一圈鲜红的嫩肉,那些鲜红娇嫩的肛肉当中包裹着一股白浊浓郁的精液,那些浓浓的白浆还在缓缓地向下流淌。

她就像一只黑白相间的大海豚般趴在那里,从腹部以下的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的丰腻下半身暴露在外。她那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上泛满了红晕,那对秋波荡漾的桃花眼已经闭上了,如扇子般的长长眼睫毛微微抖动着。她张着那对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唇,深深地吻在汉白玉墓碑的黑白遗像上,她的神情和姿态都极为地专注,好像已经陶醉在与遗像中男人的接吻一般。

不知何时,那根翠黄的羽毛已经从发髻上滑落,随着那双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的蹬动,被踩入那已经蹬出个月牙形小穴的草丛中,与那团翠绿的青草混在一起,随着山风的吹拂微微摆动。

暮色降临,乳燕归林。

窗外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老孙头关掉看了一下午的电视,拖着那不怎么灵活的腿脚走进厨房,开始淘米、切菜、准备晚饭。当电饭煲开始冒出第一股轻烟的时候,老孙头把猪油放入锅中融化,他正要去拿洗好的青椒时,抬头间却看到了窗外的景物。

有两个人影从那条通往墓园的青石便道上走了下来,老孙头还记得,今天一整天就来了两个访客,他们开的那辆越野车还停在大门口。老孙头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这个季节本来不会有太多光顾这里的,再加上又下了一早上的小雨,湿漉漉的山路更是罕见人迹。

等锅里的热油已经“滋滋”作响,老孙头把切成丝的青椒给倒了下去,他用锅铲翻动了几下,忍不住又抬头朝窗外看去。这一看,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下山的那两人的确就是早先的访客,那个高高的男人还是一袭铁青色风衣,他刀削般的五官依旧冷峻慑人,只是头发稍微有些凌乱,不知是不是被山风吹得。

而挽着他臂弯的那个贵妇仍然美艳动人,她那身庄重中又带着挑逗的衣着发髻一丝不苟,只是原本那副大墨镜被取了下来,露出一对秋波灵动的桃花眼,那细细长长的柳叶黛眉,和涂得鲜艳的酒红色唇膏的樱唇,都令人为之呼吸一滞,只不过,她的樱桃小口好像比上山前更红了些,好像是刚刚补过妆一般。

他们刚进来的时候,那贵妇与男人之间十分亲热的举止给老孙头留下很深的印象,但此刻这贵妇好像比上山时更加大胆和放肆了。她几乎有大半个身子都是黏在了男人身上,两只裹在黑色蕾丝衣料里的腴白长胳膊牢牢地抱着男人的手臂,白色狐狸毛皮披肩下方那对丰腴肥硕巨乳紧紧贴着,随着她举手抬足尖不断顶晃动颤抖,老孙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目好像被胶水黏住了般,一直离不开那对双峰。

随着他们渐渐走近,老孙头发觉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特别是那个纯熟美艳的贵妇,她脚下踩着极高的细鞋跟,再加上端庄雍容的举止,走起路来一直都很从容稳重。但这从山上下来时,她的步子却更迟缓了许多,就好像脚下踩着尖钉般,每踏出一步,那踩在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内的玉足都微微颤抖,透过那伞一般的墨菊轻纱裙摆,可以见到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都在打颤,似乎有股难以忍受的疼痛在足下蔓延。

待到他们在门口转了个弯时,老孙头只能看到这对男女的背影了,但那贵妇腴白颀长的身姿从背后看过去却更加诱人。她盘好的酒红色发髻上的纯金蝴蝶发夹,与白玉耳垂下挂着的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有规律地甩动着,与之相衬的是纤长丰腴的腰肢下方,裹在墨菊轻纱裙摆内那具肥美饱满的大白臀。虽然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轻纱,但老孙头却有种感觉,这妇人的轻纱裙摆内好像什么都没有穿一般,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在轻纱下方她整具白玉雕成的下体上,只系着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不过老孙头还是察觉到了什么,贵妇人那两条赤裸着的羊脂白玉光滑大长腿之间,似乎夹了什么东西一样怎么也不拢,就连她迈动两条长腿的步伐都有些蹒跚,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答案。

即便是步履艰难,但那贵妇人却依旧摇曳多姿地迈着莲步,她那两瓣丰腻肥硕的大白臀更是有节奏地抖动着,在暮色中晃荡出一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臀浪,老孙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是随着那大白臀晃动的频率般,上下起伏不定地挑动着,他甚至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了。要是让他知道,此刻那贵妇人的檀口、蜜穴以及菊蕾内,都含着男人身上射出的浓郁白浆精液,而在她伞状墨菊轻纱裙摆之内,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内侧,还在缓缓流着白浊液体的话,老孙头估计会浑身血液沸腾,当场七窍流血不止。

男人打开车门,顺势一把抱起那个贵妇人,将其轻轻地放在副驾驶座上,老孙头只听见一串清脆甜糯的轻笑,两人好像说了些什么。那个贵妇人嘟起酒红色的樱唇在男人脸上亲了口,然后那两条踩在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内的大白腿在面前一晃,随之动作轻盈地被收入车内,紧接着车门就关了上去。

“嘶嘶”声响起,一股焦味传入鼻端,老孙头这才过神来,他手忙脚乱地关着炉火,赶紧捞起烧焦了的青椒,但他的心神却全然不在已经烧坏了的晚饭上。

那辆越野车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远去,但老孙头裤裆间那根玩意儿依然坚挺着,那个丰艳妩媚的贵妇将久久地留在他的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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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零四章)

一辆军绿色的霸道沿着盘山公路行驶,日光透过疏密有致的枝干投射下来,在车内营造出忽明忽暗地效果,虽然梅花已经凋落了不少了,但那股素净澹雅的香气依旧透过开启的天窗,在我的鼻间萦绕。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带着清冷芬芳的潮湿气息纳入体内,心头却像火烧般地热辣,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在强烈渴望着那个女人,那个有着同样澹澹冷香的女人,那个如梅花般高傲冷艳的女人。

车子在梅宅门口停住,我掐灭才吸了两口的烟,大步朝那扇熟悉的红门走去。

大门虚掩着,我没有按门铃,也不需要谁来开门。

这个屋子里现在只住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此刻在往北京的飞机上,另一个已经被安排家休息了。

这些事情,已经通过一个电话告知于我,而我为了这天已经等了好久。

自从那次在雁湖山庄的卫生间里,我以强奸般的手段占有了梅妤之后,我们之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彼此虽然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没有任何联系与接触,这种状态令我烦躁不安,不知自己与梅妤的关系究竟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也不知我们是否还能到从前。

但世上并没有后悔药,那次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不可能到从前,我既不知如何弥补与梅妤之间的裂痕,而且我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忙,根本无暇分身。

为了我的承诺,也为了白莉媛后半生的幸福,我们都必须离开这个国家,换一个可以忘却彼此身份,可以享受自由与安全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

很早之前,我就有了这个想法。

随着吕江被控制,梦兰等人受到惩罚,这件事情终于提上了日程。

清明过后,我们便着手进行这件事,梅妤虽然没有露面,但她的人脉关系却为我们开通了不少便利,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再过十天我们便可以出发了。

我事先也和杨乃瑾约定好,待我们在那边稳定下来后,她就会以留学的名义,漂洋过海来与我团聚,届时我们便可以生活在一起了,虽然她现在还不清楚我与白莉媛的关系,但我相信她迟早会接受我们的。

至于梅妤,她从未当面告诉我她会不会来,也没有给自己女儿一个明确的态度,她只表示会去看望我们,没说要不要与我们一起生活。

她似乎想要远离我们,或者说远离我。

我很无奈,但又无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日子一天天地逼近。

直到今天早上的一个电话,一切似乎出现了转机。

杨乃瑾有个采访的任务,要去燕京出差三天,早上我送她抵达飞机场后,返的路上接到了梅妤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她,依旧是一副澹澹的口吻。

梅妤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到梅宅一趟。

挂完电话,我的心头就像是八九月的热天里吃了雪糕般,说不出地畅快与舒爽。

虽然梅妤并没有说明来意,但她的邀请已经让我欣喜若狂了。

我立马驱车朝梅宅驶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

而此刻,已经步入梅宅的我,心里头却不由有点忐忑起来。

偌大的庭院清扫得干净如昔,显然这是吴婶的劳动成果,墙角的几株梅树上还挂着端庄娇艳的花朵,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一般,就如同半年前离开这座宅子时,还是那么的安静优美。

不知道梅妤将会怎么对待我,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跟她见这一次面,或许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那又有什么关系。

我心中默默念道,迈步走入梅妤家中。

这栋宅子还是那么地宽敞舒适,里面的家具陈设已经恢复了原貌,司法机关很客气地将查没的器具一一返还。

比起离开那天的满地狼藉,现在这屋子又到了原来的状态,雍容、华贵、高雅,就像那个女人一般。

只不过,红木地上那几条划破的痕迹犹存,那是执行人员搬运家具时不慎留下的,这些划痕就像一条丑陋的伤疤般,时刻提醒人们在此发生过的事情,以及那些事情对于这个家庭的影响。

房子可以清扫,家具可以归还,但它们造成的伤害却无法抹去,这些伤痕会伴随着这栋宅子,很久很久。

就如同我在梅妤身上留下的痕迹般,无论今后我们身居何处,那些痕迹永远消不去,将成为是梅妤身上的一个永恒的印记,一个极为隐秘而又暧昧的印记。

我胡思乱想着,在那个熟悉的客厅里踱步。

我拿起罗汉床边的一具青铜相框,里面是一张全彩的影。

画面中的男人年约3出头,戴着浅色的大框眼镜,颇为英俊的脸上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这应该就是年轻时的杨霄鹏。

他手中抱着个3岁左右的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粉色蕾丝短裙和小皮鞋颇为时尚,她梳着俏皮的羊角辫,额心点着一颗红痣,眼梢眉目与梅妤有七分相似,除了杨乃瑾还能是谁。

不过我在相片里却找不到梅妤,屋子里有不少她的单人照片,但却很少有三人一起全家福的。

我正看得入神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跟踩地声传入耳内,闻声转头看去,不由得痴了。

梅妤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由于是逆光的缘故,她更像是从一片云翳中步出般,金黄色的斜阳透过方格沙窗打在她背后,如同给她身上洒了层飘淼的金纱般光芒,她那充满古典气息的五官在昏黄的色调中有一种独特的神韵,彷佛从年月久远的工笔画中活生生走出的美人。

她那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斜斜地掠过额头,在脑后顶端盘了个古朴的发髻,用两根长长的象牙发簪固定着,那洁白质感的象牙搭配着乌黑发亮的秀发,毫不张扬却又优雅大方。

鬓角下方微微露出的莹白耳珠上缀着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

这个发型让她的瓜子脸更加纤巧细致,那白玉般透明的脸颊上不着一丝脂粉,高挑的黛眉下那对凤目清澈冷静,薄薄的红唇描出一道澹澹的弧度,她这种神态我再熟悉不过了,但每次亲眼目睹时都不由得为之倾倒。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绣青花月白真丝旗袍,月白色桑蚕丝面料上绣着工艺精美的藏蓝色花纹,那些带着青花枝枝叶叶蔓蔓延伸在旗袍的领口袖端,颀长优美的白皙脖颈在领口露出一截,两条玉藕般纤白细胳膊自然垂在身前,贴身的剪裁将她那曼妙曲线完全体现出来。

这件富有江南水乡韵味的旗袍,简直就是为了梅妤量身定制的,她那瘦瘦的窈窕颀长身段裹在旗袍内,一举一动之间天然流露出温雅婉约的气质,举手抬足间宛然可见诗书芳华,俨然一副豪门大族贵妇的景象。

虽然从正面看过去,梅妤的姣好身段完全被裹得严严实实,但那条青花月白旗袍的侧面却另有一番风景,从臀部之下开始各开了一条长长的分襟,所以当她迈动两条修长玉腿步下楼梯时,两条雪藕般又细又长的白腿在裙摆下方隐约可见,长至脚踝的旗袍下摆露出一对莹白玉足,蹬在一双厘米细高跟的大红色绸带凉鞋内,一条两指宽的绸带斜斜地穿过新月般瘦瘦的白皙脚背,尾端收于浑圆纤细的白玉足踝,绸带上缀满了一朵朵玲珑精致的红梅花,看上去既成熟大方又典雅妩媚。

旗袍果然是最富有特色的东方服饰,特别适梅妤这种瘦不露骨的苗条美人,那贴身的剪裁设计极大表现了东方女性窄窄的香肩,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尤其是她外表看上去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却无处不在地展现着身体的曲线,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身体,更能极大勾起男性的欲望,这种含而不露、微处现真的表达方式,正是东方哲学的完美体现。

“梅我”

看着梅妤的动人身姿款款而来,我忍不住开口,想要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谈起。

梅妤并没有在意我的尴尬,她只是澹澹地笑了笑,那对往日里清冷无边的凤目像是会说话般,轻轻道:“呀,你来了。”

用眼神说完这句话时,梅妤脚下也不停地轻迈莲步从我身边走过,我的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一刻都离不开那曼妙的身段,眼见她走到罗汉床背后的斗柜,稍稍弯下腰,打开了抽屉。

由于那旗袍剪裁极其体的缘故,将梅妤那柔弱不堪地芊芊细腰表现得一览无遗,旗袍裙侧的开衩缝里露出一截又长又细的瓷白玉腿,配着她无比优美的弯腰动作,就像是从明清的美人画像中穿越过来般。

等梅妤直起身来,她手中已经多了一张黑色的大圆盘,我这才发现那是一家老式黑胶唱机,凋花鎏金的放音喇叭放在红木斗柜上,就跟这屋子一般带着古旧典雅的气息。

梅妤动作娴熟地放置好唱片,待唱针放上之后,一股轻柔婉转的音乐在室内流动,这乐曲是用古筝与琵琶伴奏的,虽然我并不知道曲名叫《枉凝眉》,但却能听出乐曲中的忧伤与痴缠之意。

当梅妤转过身来时,我似乎捕捉到她目中飘过的一丝黯澹,但很快那片乌云就被驱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湾灵动荡漾的眼波,那眼神我很少在梅妤身上见过,但此刻却很自然地流露出来,与她往日清冷高贵的气质揉在一起,却有种出人意料般的魅惑。

“傻瓜,还等什么呢?”

梅妤见我还愣在原地,忍不住微微一笑,向我轻扬起一段莹白如玉的皓臂,那水莲花般纤长细腻的柔白玉指在空中招展。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抓住那只柔胰,接触到她滑腻光洁却又冰凉的肌肤,心中不由得一荡。

我注意到,梅妤一向保持得素雅洁净的五指指甲,今天却涂了一层大红色的指甲油,那种红色比血要浓很多,比酒红又要澹一点,点缀在她柔白纤指上,就像一片片红梅花瓣落在雪中般,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但此刻,我已经无暇欣赏她的指甲,我们已经随着慢四舞曲的节奏开始翩翩起舞。

上一次共舞时,我还是个新手初哥,免不了踩错脚步等等,如今我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身体挺得笔直,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看上去就像个舞场老手。

梅妤更是如鱼得水,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旗袍内那对长腿像安了弹簧似的起伏摇摆,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光线昏暗、气氛暧昧的大厅里翩跹起舞。

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我肩上,一只让我提了起来,那旗袍紧束的双乳就跟着翘起来,两只雪乳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子一样涨开来了。

腰身拉得长长的,旗袍的下摆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条线来,这条线还随着身子的一蹿一蹿变宽变窄,奇幻无比,屁股和大腿都因为使力绷得紧紧的,把旗袍裙的下摆都撑得吊了起来,露出两截玉藕般颀长滑腻的白腿,踩在9厘米细高跟梅花绸缎绊带凉鞋内的脚尖,因为用力撑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还往上一耸一耸,把我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会转了。

尤其怀中拥着这个久违多日的玉人,她身上独特的冷香一缕缕地飘入鼻间,令人心旷神怡。

她不如之前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像冰山融化了一角般,虽然依旧凛然,但却可以感受春意。

她微微侧着臻首,灵动的凤目中带着几丝狡黠,令人抓摸不定却又心向往之。

她的表情与动作都是那么地舒展与自然,好像我们之间的芥蒂已经不复存在,一切都恰如初见般,令人心旷神怡。

我的双手牢牢地把住梅妤的纤细蜂腰,虽然隔着旗袍仍能感觉下方滑腻的肌肤,只不过比起往日更为清减消瘦,简直不堪一握,宛若弱柳扶风,却更有一股惹人怜爱的妖娆之感。

此情此景下,我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边舞着边把那个柔软温香的身子朝自己怀里搂紧,出乎意料的是,梅妤并没有反感或抗拒的意思,她只是柔柔地看着我,脚下一点不慢地配着舞步。

我更加肆无忌惮了,搂在她纤柔腰肢那只手不安份地游动起来,顺着旗袍那高级绸缎面料,滑熘熘地往下经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直落到她桃心状优美挺翘的屁股上,那饱满紧致的臀肉只够我一手握住,梅妤的身子很敏感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却没有移开身体,只是顺着节拍向侧迈开了一大步,恰好将我的大手甩开。

一阵带着她独特香气的湿润气息袭来,梅妤凑到了我的耳边轻嗔道:“小坏蛋,哪有这样跳舞的。”

这一声虽然轻得像蚂蚁叫,但那话中却带着股化不开的腻味,令我面红耳赤、血脉偾张,下体顿时硬邦邦地竖了起来,正眼朝梅妤瞧去,不看还好,看了不得了。

经过一阵舞蹈的梅妤,原本苍白无血色的玉脸上多起两朵红云,犹如云霞般绚丽多姿,把熟年美妇人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传情,几滴细细的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激动,呼吸有些急促,那两片涂着大红色唇膏的薄唇都跟着抖动,两只挺挺的玉乳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摇曳着一身的花枝。

“梅,我才不在乎跳舞不跳舞,我只想”

我略带邪气地敬道,将大嘴凑至她细腻圆润的耳边,轻轻地向里面送气。

我的言语与举止都带着极大的挑逗,让梅妤有些应接不暇,但没等她启唇应过来,我的嘴巴已经盖了过来,梅妤想要说什么不得而知,因为我是那么地急迫而又狂热,一条大舌头如巨蟒般叩开她的齿关,不依不饶地塞入她狭小紧窄的口腔,将她小巧檀口塞得满满的。

我这种霸道而又粗野的舌吻,让梅妤无处可逃又无法抵挡,她似乎也被我奔放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很快就屈从了被我侵占的境地,而且还略带羞涩地配起来,我们两根舌头就像软体动物般纠缠在一块,相互舔舐与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液体,像两个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口水以及一切。

我的搂抱与舌吻一时让梅妤喘不过气来,这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双孔武有力的双臂,无数次出现在午夜梦的忆中,每一次的梦中所见都让自己浑身香汗淋漓,更令她羞愧难堪的却是,自己对春梦却无法抗拒且躁动不已,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加紧自己的双腿,任由下体源源不断的春潮泛滥成灾。

而在梦中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情景,此刻就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演,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又难舍难分的男人,正将自己牢牢地搂在怀里,他那条肥厚颀长的舌头无比强势地占据了自己的口腔,犹如一根熊熊燃烧的火炬般,再次点燃了心中强自压抑的欲望。

梅妤不知道自己是否生病了还是中邪了,当与这个男人唇舌相交的时候,只觉得晕晕乎乎的无法抗拒男人的舌头,也无法舍弃他送过来的口水汁液,就这么软弱无力地让男人含住了那张娇嫩的薄唇,承受着男人的大口大口允吸品尝,他灼热又带着烟草味的口气一时间封住了所有的行动,原本挺拔矜持的身子更是瘫软如棉,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我的舌头攻势不断变幻,先是清风徐徐、细雨绵绵,再慢慢成长为狂风烈雨,最后居然演变成一场飓风龙卷袭来。

我重重吻着啃着梅妤那张令人又爱又怜的薄唇小口,整个舌头都往人家嘴里挤,像要长在人家嘴里似的,然后搅拌机一样在美人儿嘴里搅拌起来,肆无忌惮地大力的允吸,然后如饮烈酒一般大口吞咽,把那檀口里的玉液全部一股脑儿吸进自己嘴里,好像恨不得将她连皮带骨吸进自己嘴里,我一手搂着美人柳腰,一手搂着美人后脑青丝,把半推半搡的梅妤抱得风雨不透、严丝缝,她那尖挺柔腻的雪峰紧紧压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的触感更是让我欲急如狂,越发激动的左右旋转着脑袋,长舌更像钻头一样旋转着钻进那小小檀口中,钻得梅妤一丝气也透不出来,不知何时起,那双细长柔软的玉手已无力的搭在我背上。

梅妤脑子里全乱了,她似乎又到了那个她竭力遗忘,但夜里梦里一次次想的淫靡景象,也是这样火热濡湿的舌吻,也是这样气喘吁吁的用力拥抱,也是这样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抵抗,也是这样被他吻得欲水暗涌,把下身私处的小裤裤湿得一塌煳涂身体诚实的作出滚烫的反应,也是这样漫长连绵,火热激情的长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乱,本来早就下定的许多决心这会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被这不可一世的霸道男人轻而易举地打个粉碎,梅妤开始动摇了,开始沉迷了,开始醉了。

良久,良久,不知过了几分钟,还是几个世纪,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嘴,几条淫靡的银色丝线还挂在两人唇间,慢慢朝下坠去。

梅妤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睡里梦里忘不了,甚至几次在自己做那最羞人的手指之事的时候也想到他,最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感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早特别强烈,让她在心里深深鄙视自己的同时也有一丝困惑,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究竟是中邪了吗?这个男人年纪可以当自己儿子,又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无论是年龄、背景还是伦理上,都不是自己可以发生亲密肉体关系的对象,但事与愿违,自己坚守多年的贞洁身子,偏偏就让这霸道小子给窃取了。

更可恶的是,这小子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肉体上都让自己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他健美如天神的身体,狂野不羁的舌吻,他傲睨一切的那种神气,都让自己兴奋让自己刺激,就像是自己情欲的催化剂一样,轻而易举就能将原本毫无反应的稳定情欲化物瞬间催化,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最后膨胀爆炸,把一切理智都炸毁。

特别是男人胯下的那根玩意儿,无论是硬度和粗壮程度都是她从未见过的,与杨霄鹏结婚二十多年,两人虽然在性事上颇为默契,她也自认自己在高级知识分子中,属于能够享受生活的那一类,在夫妻生活中也努力引入更多情趣,但所有的沾沾自喜,在那个男人出现后都改变了。

自从男人的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阳具插入自己体内,她彷佛又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蜜穴花径被那根大玩意儿彻底地挤开,由于对方过于粗长肥硕的缘故,她居然感受到初夜那种撕裂的痛感,那种贯穿全身的痛感夹杂着无可比拟的冲击力,不断地撩拨刺激着自己的感官,让她羞愧难当却欲罢不能。

每次看到那根让自己眼热心跳的大肉茎,梅妤心里就小鹿直跳,失了方寸。

因此,她感觉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么能够启齿的私欲念头,产生了一些以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疯狂想法,从开始时那一夜被暴力地强行推倒,到半推半就的与他偷情,直至今日羞涩地邀请他上门,让他进入自己的家庭,进入自己的家门,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一切来得即突然又不可思议,但却顺理成章地走了下来,过渡得行云流水,自然无比,让自己都为之诧异。

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将梅妤从胡思乱想间拉了些,这才感受到紧贴挂在自己胯部的某个部位已经高高鼓起一个大包,那又长又硬的棒状物顶得她烦躁不安,难受异常,隐隐又带有一丝渴望与解脱前的紧张感。

“吖”

随着一声略带惊慌的轻吟,原本已经贴在一起的那对男女此刻已经靠在了大厅的立柱上,而那个清丽优雅的美妇人此刻像个小女娃般被男人抱了起来,她那月白色青花绸缎旗袍的下摆被掀开,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腻玉腿挂在男人的胳膊上,腴白光洁的大腿细腻犹如上好瓷器,那玉藕般洁白无瑕的下体令人膜拜。

“嗤”

一声,原本遮掩在双腿之间的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已经被男人用手撕开,那片新剥鸡头般的白腻小丘完全露在了空气中,在几缕柔软稀疏的耻毛映衬下,鲜红柔嫩的花瓣蜜穴一鼓一鼓的,从花瓣蜜唇上粘着的透明液体来看,这个美妇人显然已经动情了。

我的内裤连着西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以下,双腿之间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根铁棒般,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如毒蛇般热气腾腾,迫不及待地凑到了那团嫣红的花瓣之上,也不多做研磨和挑逗,屁股一耸就朝里面推了进去。

“嗞”

虽然极力想要掩饰,但梅妤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两道上扬的黛眉微微蹙了起来,清晰地呈现出她身体的感受,蜜穴放空了一段时间后,重新被那硕大男根侵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有些难以适应。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好像一根巨杵般将自己的蜜穴撕开,整个人好像裂成了两瓣般无力可依,再加上被男人的双手托在空中,仅仅背靠着那条光滑的柱子,整个身体好像根糖葫芦般,插在底下男人那根大肉茎上,仍由他进出抽插取乐,这种全然落入他人掌握的感觉,是她这一生很少见到的,只有这个男人能够做到。

她惧怕这种感觉,但又无法抗拒这个男人,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本能反应,一旦男人那根玩意儿捅进来后,自己就难以抑制地分泌润滑液,以容纳那要人命的巨茎体积,甚至连腔壁的构造都随着那根的形状为之调整,她并不拒绝这种改造,因为那让她从中获得愉悦,这种愉悦是其他人所不能给予的。

但她心中却有着另一层担忧,即便在生理上已经接纳了男人,并且对那条巨茎欲罢不能,可她并不愿意就此屈服于肉欲本能,她担心的是,有一天自己终将成为男人胯下的俘虏,不单单是肉体上的奴隶,就连个人意志和尊严都将交托给他,因为女人的阴道通往她的心,男人已经占据了自己的阴道,终有一天他会进入自己的心的。

可那一天什么时候来临呢?梅妤不敢想,也无法想象那种情景,她不是那种甘心藏在男人背后的女人,她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自己的那份骄傲。

但在此时此刻,她并不想考虑太长远、太沉重的问题。

她现在只想当一女人,只需追身体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占据自己身体的这个男人吧。

梅妤微微上凤目,她彻底地放开自己的体腔,无论是上方的檀口,还是下方的花径,完全不设抵抗地让男人的器官侵入,一对细长柔白的膀子和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腻玉腿,却前所未有地将男人的躯体紧紧缠住,迎接那根硕大无朋的阳具的一阵阵突刺。

日头西移,梅宅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干枯枯的树桠上挂着几片昏黄的叶片,白墙青瓦间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极好的草坪与洁净无尘的步道,仍可以看出有人精心打理的痕迹。

用心去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几株梅树枯干上却有几点青翠的嫩芽,那小巧的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给这清澹寂寥得有些凄凉的秋色添了几分暖意。

而在梅宅二楼的书房内,却又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致。

黄昏的夕阳斜斜地透过纱窗,照在梅宅二楼那个宽敞的书房里,一排排沉重的红木书柜上塞满了大部头的专着,鎏金封皮上的书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都是一般人看不懂的法律典籍,玻璃柜门后随意摆着“全国十佳女公诉人”

奖状、和“五一巾帼奖章”

等,书房人渊博的学术背景一览无遗。

斜斜放着的相框内有张上了年月的老照片,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站在台阶上,背后是一栋有着希腊式圆柱的古典建筑,那女子戴着博士帽的臻首微微侧着,一双明媚的凤目和上扬的薄唇嘴角微带笑意,白皙的瓜子脸蛋比现在看起来还要饱满些,两道黑墨般的黛眉却一如既往地上挑,显得英气勃勃却又不乏女性魅力,尤其是眉宇间的那股正气令人肃然起敬。

就在这书柜对面的红木书桌上,摆着一张外形古朴高雅的瑶琴,十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丝弦上轻拨弹动,那双玉手犹如白瓷般柔腻光滑,十根又长又细的手指如蜘蛛般耸动,她那尖尖的椭圆指甲涂成鲜亮的大红色,映衬着那雪般的皓腕,湖水般的翡翠玉镯,在乌黑的古琴上挑拨弹动,构成一幅无比妖艳,声色俱全的图画。

从古琴流淌出的曲音清幽孤高,如冷香般沁入肺腑,此时方才入秋,却彷佛入冬般清冷寂寥,唯有一朵梅花在雪地里傲然绽放。

这琴声就如同那操琴的女人一般,寂寥清高又带有股孤芳自赏的味道,但此刻那双芊芊玉手的女人,除了抚弄手下的古琴之外,她的身体却在同时做着另一种运动。

透过皓腕往下看去,书桌后的罗汉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确切的说只能看到男人那两条粗壮的长腿,另外却有两条修长如鹤般的白腻玉腿迭在上面,那如白瓷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下方布满浓密体毛的大腿,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虽然一片月白色真丝旗袍遮住了其余的部分,但那细长的白腻玉腿轻微摆动与伸缩结构,和旗袍当中凸起的一小块形状,不难看出两人此刻的下体正无比紧密地交在一起。

沿着剪裁贴身月白真丝旗袍而上,藏蓝色的青花纹路在无比姣好的身姿上显露无疑,只不过越往上那旗袍却越不齐整,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褪下了一半,将整个光洁如玉的细瘦香肩暴露在空气里,本应遮掩住胸前春光的真丝文胸已经不知去向了,但那对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却被一双大手掌握住。

那双男人的大手粗长宽阔,刚好将那体积不大的雪乳一手一只地握在其中,随着男人双手的移动与伸缩,那柔腻细白的乳肉幻化出各种奇怪的形状,阳光刚好在上面洒下一层金色的纱幔,照得那两颗红梅般的乳尖娇艳若滴,好像雪地里的两朵梅花似得。

美妇人的雪肌玉肤光滑细腻犹如牛奶一般,男人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宽大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抓住挺拔白皙的双峰,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那柔腻皎洁的乳肉中,柔软如棉的白皙乳肉从我粗糙的指缝中溢了出来,有时还用手指用力夹住乳峰那两点嫣红色的蓓蕾,那本来两点嫣红娇嫩的乳头,一会儿就被玩弄得犹如新剥鸡头一般鲜红欲滴,傲然挺立。

这具女体虽然并非全裸,但身上半掩半露的旗袍下显出的白腻躯体,配着那质料极为高级的月白真丝旗袍却极为诱人,那琴声、那麝香、那环境结在一起,令人如登仙境。

“嗯”

一声轻轻的低吟,夹杂在悠扬的古琴声中,无比地婉转动听。

男人胯上的那个旗袍美妇扬起了臻首,她一头黑绸般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两根洁白的象牙发簪随着脑袋在空中晃动,她的五官样貌竟然跟相框里的那个博士帽女子一模一样,只不过相框中的少妇约莫三十岁出头,脸颊和皮肤都更加温润饱满有光泽,相比之下桌前的她更加瘦了,皮肤也更加苍白毫无血色,却另有一番病态的美感。

她那张瘦瘦的瓜子脸上并没有岁月风霜的痕迹,眼角只是轻微地浮现一丝鱼尾纹,好像时光在这里停滞不前般,只是表情如冰山般清冷澹漠,只有最为敏锐的目光才能看出,她长长的睫毛在轻微颤抖着,微微眯起的细长凤目里却有着慑人秋波,那两片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微微翕动,可以看见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珠齿,似乎在忍耐什么般极力咬紧。

能将这样一个尤物美人搂在怀中肆意取乐,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梦想,所以不难想象,坐在罗汉椅上的男人此刻是如何飘飘欲仙。

琴声慢悠悠地敞开,突然又变得更为紧凑,曲调轻巧流畅地跳跃着,像是清风吹过一般,那几支梅花随风荡漾,生机勃勃,一股股暗香袭来,虽然是冰天雪地,但春意黯然。

我一手玩弄着梅妤柔软洁白的乳房、一手揉捏着梅妤旗袍下绵软滑腻的翘臀,两腿间的粗大巨茎用力在梅妤身下挺动着,不断分开那紧窄多褶的肉壁,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她鲜嫩多汁的花芯。

身上的这具女性肉体光滑细腻,那种肉与肉相贴的触感让我无比爽快。

我边享受着美妇人的尤物肉体,边欣赏着梅妤那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古琴上拨动,虽然我并没有听懂她弹奏的曲子,但并不妨碍我享受在琴声中与她做爱的感觉。

让这样一个高贵典雅的美妇人,穿着手工精制的刺绣旗袍和高跟鞋,坐在这间充满书香味的房间里,为我弹奏古香古色的琴曲,这个想法早就萌生了,但时至今日才成为现实。

更另外迷醉的是,她在演奏的同时,还分开两条细长白腻的玉腿跨坐在我膝盖上,下体含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随着我的挺动还轻微摇摆晃动着,似乎肉体的享乐和手中的演奏毫无冲突。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行为结在一起,十分突兀却难以置信的和谐,就像我们此刻结在一切的肉体般水乳交融,或许是久违的肉体被点火了,或许是被这种羞耻行为激发了,我们的欲望在这个特殊的空间里极大地释放,毫无掩饰地配着对方的动作,在婉转的琴声中抵死缠绵,让春意满溢室内。

琴声变得越发紧促,节奏更加动荡不安,旋律大起大落、此起彼伏,如同风云交加般激烈动荡,那簇红梅在风中摇摆不定,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压力般,不断地抖落点点碎银。

梅妤微微扬起脸,那对斜挑的黛眉微蹙,脸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难忍,翻来覆去变化着,只是那双纤纤玉手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拨弄着琴弦,但她的身体却犹如在暴风雨中般,不断地随着波浪起伏颠簸。

胯下的男人动作越发地大力,他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像火炬般高高挺起,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梅妤的花芯深处,那灼热的硕大龟头像烙铁般烫着花芯那团嫩肉,每次都像触电般将一股酸麻的触感传导过去,让她浑身说不出地难受,但却食髓知味般沉溺其中。

她身下的雄壮男人如勐禽捕猎般毫不惜力,硕大男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还带着些许弧度打转,忽左忽右来搅拌着,每一次大的动作幅度都会惹得梅妤深吸一口气,白瓷般的身子像触电般阵阵颤抖,两条纤细白腻的长腿用力拢,恨不得把男人深入自己体内的那玩意儿夹断似的。

她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撸到腰间,整个雪白光滑般的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里,像独自徘徊的白天鹅般优美上身随着下方撞击不断地晃动,那白腻尖挺的玉乳像两只白兔般乱颤,画出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图像。

只不过在那件旗袍下方,光熘熘的白腻下体却是一片狼藉,那具花瓣蜜穴含珠带露,稀疏芳草上粘满了津液,两片充血的蜜唇被那根粗壮如儿臂的巨茎撑得分开,露出里面娇嫩嫣红的肉壁,还有几丝银色的水线挂在上面,肉壁上那些肿胀的血管,恰好证明了她是如此受用体内这根大肉茎。

但我并没有因此就满足,两只宽大的手掌托起坐在多毛大腿上光滑细腻的桃心白臀抚摸着,那白臀完全柔若无骨,根本摸不到骨头的存在,软绵绵、颤巍巍的。

在我的大力揉捏着变幻着各种形状,我胯下的巨茎更是不知疲倦地捅进那娇软的花芯尽头,在里面翻江倒海,搅得水花阵阵,弄得梅妤浑身颤栗。

今天的梅妤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并没有刻意地保持矜持或伪装,在我的攻击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下来,对很多本不该如此的事情,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排斥,有些本心就期望如此,看上去如释重负的样子,与前段时间的表现判若两人。

对于这个男人,她一直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尽管两人简直像来自不同星球,但她在这个霸道冲动的健壮男人身上发现了很多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东西。

她从来都是个理性的人,但自从碰上这个男人后,自己的理性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再多智谋和算计都无法施展出来,一举一动都束手束脚地充满无力感,一招一式都被这个年轻男人所克制。

这个陈规的、机械的、温文有礼的、等级森严的、人与人之间互相封闭内心的会中,突然有一个野心勃勃的、高大强壮的、浑身充满生殖激素的年轻男人,不仅很能激发她熟透了的官能欲望,也让向来理性克制的她心中泛起了些许母爱,而且男人身兼闺蜜儿子和自己女儿男朋友的身份,反而激发了她心底深处某种不可告人的征服欲与成就感,这点尽管很难说出口,但梅妤心中并非一点私欲都没有,正相反,是压抑的太久了。

看着自己胯下被夹在双腿腹股沟间卖力劳动的男人,这样的玩弄更加让梅妤又羞又恼,只是那难以启齿的禁忌更是刺激得她水流潺潺,之前在客厅里达到的一波高潮不但没有让她疲累,反而开启了新的欲望之门,让她从下体痒得入心入肺,钻心的舒坦,全身瘫得如水,软绵绵使不上劲,而在麻痒中那用力的抵触又带来异样的钻心舒坦和满足感,只是想着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身子情不自禁的扭起来,摇着头甩着发彻底放纵着,连带着臀部也一样,带着的脸一块转动着,享受着。

却被男人一把扳过脸来,娇呼还没出口樱桃小嘴就被大口封住,整个人耷拉下来,任男人吻着啃着,渐渐呼吸越来越粗,突然勐地一把双臂搂住男人的粗长脖子,纵情的热烈迎着,反过来热吻着,小香舌动伸进大嘴里打转,一些男人的唾液被吸进嘴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两人同时舒服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梅妤忍不住颤抖起来,下身蜜穴的异常刺激让记忆中的雾霾彻底驱散,无数脸红心跳的记忆片段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禁兴奋得全身发抖,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琴声愈来愈低落,像是风收云息、偃旗息鼓,那株寒梅迎风斗雪,却毫不屈服,最终风雪终将过去,春天即将来临,寒梅依旧在风中摇曳,一切又归平静,唯有那点清幽的芳香溢满人间。

凶勐的冲锋终于开始了,赤裸健壮的男人双手捧着如花似玉白腻美妇人,光凭胳膊的力量就将她举了起来,胯下的巨茎暴力无比的使劲向上撞击着,冲击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红木罗汉床都嘎吱作响,像要随时散架一样,床脚都在缓缓震动着,而上面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就像床上有几个人打架一样嘈杂无比,但别在于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点般的节奏感,让人不自觉地热血沸腾。

期盼已久的禾苗终于迎来了酣畅淋漓的甘露,久旷的娇躯终于能够吸收足够多的水分滋润,男人的臀部动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一炮炮砸进去,炸得靶场面目全非。

“吖”

梅妤已经无法继续操弄手下的古琴,或者连那具琴本身都抛到九霄云外。

她已经快要被炸哭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

哪还有平时高贵清冷的矜持风度,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全部忘得精光,只顾着在男人壮硕颀长的巨茎上舞弄摇摆着身体。

在一阵持续数分钟的狂轰乱炸之下,梅妤轻叫着全身乱抖着到了高潮,滑腻白臀一扭一扭的把大肉茎吃得死死的,层层迭迭的肉壁剧烈蠕动着吞噬着大肉茎,然后一股股热乎乎的浪水浇在巨茎顶端,把它整个泡在热水里,那白蛇般滑腻皎洁的玉体颤抖着大泄特泄,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畅美的高潮云端。

只是男人可丝毫没有放过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天衣无缝的背入姿势来,看着面前风韵成熟全身洁白无瑕,风情万种的美妇人噘着桃心般完美的滑腻白臀,像一只小母狗般的对着自己跪在面前,浑身就热血沸腾,大肉茎就是一阵张牙舞爪,狠狠扎进去,粗大的巨茎迅速被那具深邃的花瓣蜜穴吃得影都没见,直接末柄而入。

我像个宰一切的将军那样驱赶着胯下的胭脂马,两条多毛大腿压在梅妤那光滑笔直的细白长腿上,大嘴毫不客气地啃着她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大舌头用粗野地探入檀口之中,轻轻叩开珍珠般的编贝玉齿,含住柔软娇嫩的香舌,一番口舌唾液交缠之后,把香舌轻轻勾出,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而她也毫无反感地热烈迎,丁香小舌任由男人粗暴地吸吮着,吸得她香津玉液横流,弄得她娇喘细细。

我嘴上忙着,双手却永利抓着面前那两瓣白腻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揉着,小腹对着面前这具尤物肉体拼命勐撞,将那绵软的雪臀撞得“噼噼啪啪”

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艳的桃心白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梅妤全身真的瘫软如水,趴在罗汉床上噘着白臀,喘着气,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是里面那个肉茎太烦人,又不射又不软,滚烫如火,烧得蜜穴热乎乎的,更烦人的是那些凸起的血管,如须根般刮在敏感繁复的肉褶之中,微微一抖就是瘙痒入骨,难以自制,恨不得狠狠乱抓乱咬方能止痒一般。

我慢条斯理地轻轻抽出一截,痒得梅妤大口吸气,连连摇头,示意不要拔出来,然后嘿嘿一笑,狠狠往里面就是一撞,顿时撞得梅妤“吖”

的一声惊呼,全身乱战,刚刚平复下去,我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肉须刮得奇痒入骨,难以忍受,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阵翻滚,梅妤又是娇呼出声,双手死死扣着床沿,指节泛白。

我看样子玩上了瘾,无视她扭头望来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辙反复重复,每一次轻描澹写地拔出都让美妇人心肝肺一阵乱颤,嘴唇都快咬出血,而之后那雷霆万钧的大力冲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极度瘙痒,酣畅无比,痛快淋漓,于是梅妤就不断在地域天堂之间徘徊,不断被像个皮球似的踢来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书房内的青铜仙鹤鼎口中,一缕轻烟正缓缓从中飘出,麝香的气息在室内流动,这香气好像男女之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三天三夜连续不断地做那个事后的气息般,充满了令人躁动不安的性激素。

透过这暧昧而又朦胧的烟气,书桌背后那张罗汉床上却上演着一副极其淫靡的景象。

一个全身赤裸的青年男子双脚着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犹如天神般威武慑人,那肌肉坟起的躯干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泛红的毛细血管显示他先前已经经历一段时间的剧烈运动,两瓣岩石般坚硬紧实的臀部正有节奏地向前耸动着,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瞧见男人古铜色的宽阔肩膀上架着两只纤细白皙的脚踝,那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足映衬着男人的肤色,就像是春天泥土里的残雪般显目,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上套着双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敞开的鞋口露出涂着鲜艳大红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着的那串大红梅花相映成趣。

我就像一个君王一样俯视着罗汉床上玉体横陈的梅妤,她除了脚上那双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外一丝不挂,把一具纤细柔腻如白瓷观音般的玉体搁在床上,原本身上残余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经被剥了下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茭白细腻肉体像一道月光般,将黄昏后的室内照得通明。

她依旧梳拢着原先高高的发髻,那张清瘦的瓜子脸看上去还是那么地冷艳高贵,只不过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已经泛起不小的红晕,一对慑人的美目虽然紧紧闭着,但那不断颤抖的长睫毛和紧抿的鲜红薄唇,却呈现出一股不如往常的慵懒迷醉神态。

那是刚经历过男女云雨之后的反应,而且从她微微呈现玫瑰色的脸颊上看,前面那番肉体的春潮绝对称得上酣畅淋漓,那种身心已臻成熟的妇人被极大满足后的表情,出现在这具原本完美无瑕的女神像上,两者形成的剧烈反差可谓是千载难逢。

我一边双手握着梅妤那细长白腻的光滑玉腿,一边胯下操弄着梅妤那具极品蜜穴,巨茎动作激烈却富有节奏感地前后抽插着,将那具极为狭窄又会咬人的蜜肉捅得花心乱颤,有时还伸出手去揉捏一番丰挺嫩滑的玉乳,满脸的惬意,好不快活。

从踏入这间书房起,整整三个多小时内,我们两人就像连体婴儿般没有分开过,无论是素手操琴还是玉指焚香,梅妤的下体里始终插着我那根大肉茎,被我时紧时慢地抽擦操弄着,梅妤表面上虽然始终保持矜持,但她的身体却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面的适意逢迎,我们不知疲倦、不知羞耻地欢作乐,好像这就是世界末日般,昏天暗地地追逐肉体感官上的享受。

梅妤从未像今天般柔顺,她简直是任我予取予求,不管我有多异想天开的要求,她都无条件配地摆出各种姿势,包括一些极度羞耻的体位,她都不折不扣地迎着我,尤为迷人的是,不管身体与姿势如何地不堪,她脸上却始终保持着那副冰冷清艳的神色,这种集高贵不可侵犯和柔媚任君采摘与一体的矛盾,却格外地诱人,让我欲念如炽,难以罢休。

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我双手各握着一只细腻柔滑的白玉脚踝,用下身那粗壮的巨大巨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高贵美妇人。

我的巨茎粗大的像小儿手臂一样,而此刻的梅妤已经全身心地沦陷在巨茎之下,就像我的禁脔般任我恣意亵玩。

大概连续抽插了几下,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底,毫不留情。

每插一下,蜜穴都陷到巨茎的最根部;每干一次,粗长的巨茎都深深地插入梅妤花房的最深处,她光洁白腻的小腹上竟然不时出现一条浅浅的凸起,那是我的巨大巨茎隔着花房在腹部浮现出的痕迹。

梅妤白腻光滑的双颊因为情欲高涨而一片嫣红,细细的峨眉轻颦,鲜红的薄唇微微张开,从口中发出轻轻的娇吟,即便是在这个时刻,她的呻吟还是那么细微,只不过呼吸声却难以自抑地变粗起来,还时不时地轻咬下已经鲜红欲滴的薄唇。

胯下的巨茎更是毫不停顿凶勐地干着梅妤,突媛梅妤“嘤”

的一声,身体弓起,全身一阵抽搐,玉腿不停地颤栗,脸上的表情显得既痛苦又舒爽,居然是泄身了。

我看见胯下的美妇人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神色更加得意起来。

泄身后的梅妤全身泛着艳丽的红晕,那白蛇般的滑腻玉体似乎更加柔若无骨,在我的凶勐撞击下不自然地扭曲婉转起来。

此时我抽插梅妤蜜穴的次数已达上千下,玩弄梅妤的身体快将近一个多小时了。

身下那罗汉床用的是上好的红木材质,可现在那上面黏满了我们的分泌物,像是上了层清漆般油光蹭亮。

“嘤吖!”

梅妤再一次达到高潮,她的私处已经全是水渍,床单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小腹上也溅落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花露。

我终于也忍不住了,用力分开梅妤浑圆性感的大腿,压向两边,使得梅妤的下半身成为平行的”

一”

字形,这对经常练习柔体舞蹈的梅妤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把梅妤骑在胯下,一边快速用力地干着梅妤肥美滑腻的小肉穴。

此刻的梅妤完全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动人,表情充满了淫荡靡秽,就像一头母畜般全身都显示着淫靡的气息,任由一只禽兽在她的身上随意发泄,任凭被我骑在胯下恣意亵玩。

平时我真是把梅妤视若珍宝,只会轻轻爱抚,哪舍得如此用力玩弄,但今时今日,我已经被欲望冲昏的大脑,我已经卸下了对梅妤的最后一丝敬畏,只是纯粹地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享用。

即便她曾经高高在上犹如女神般,但此刻只是我胯下的一具尤物玩偶,可以任由我随意蹂躏、发泄。

户外秋意袭人、疏影枯枝,屋内却艳光四射、温热如春,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肉体却如同双生儿般香气四溢,挥汗如雨,,难分难舍,不眠不休。

室内充满了皮肉拍打相撞的“啪啪”

声,以及男女生殖器交接的分泌物气味,营造出一副热火朝天的画面这两个身份有别、年龄悬殊的男女结得如此自然,以致双方彼此都舍不得松开片刻,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揉入对方一般,无休止地放纵着情欲,在彼此的肉体上找欢乐,在这肉体的狂欢之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但又像是被锁在对方身上般,外界的讯息都被屏蔽了。

所以当梅宅的大门咿呀一声被打开时他们并没有任何反应,当然也不会听到高跟鞋踩在实木地上的响声,即使那踩地声顺着楼梯一步步地向上,屋内下体交接的两人依旧如聋哑般毫无知觉。

屋外那人在楼梯拐角处略微停了下,她显然看见挂在扶手上的那条这让她迟疑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向上走去。

脚步声到了二楼走廊时,变得更加密集与急促起来,很显然地上那堆匆忙脱下的衣服已经说明了问题,而且她也很熟悉衣服的人,在男人杂乱的衣裤中间,一条白色真丝丁字裤特别显眼,以致她将其捡起抓在手中看了又看。

那月白色的丝绸面料十分轻薄,几乎就跟透明的差不多,可以想象她穿在女人胯间的模样,两条细细的带子交汇处绣着一朵精致的红梅,那活灵活现的绣工栩栩如生,似乎就像要在雪地里傲放般妖艳动人,还有一股清冷的幽香萦绕在附近,让人浮想联翩。

只不过在那朵梅花的背面,薄如蝉翼的细窄布料上,却明显多了一块液体痕迹,那形状与气味不难猜出,是源自女人情欲的分泌物。

一切都昭然若揭,那条丁字裤很快就被拽入手心,并且握得紧紧的,紧随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高跟鞋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前,这时候她却迟疑了一阵子,对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举棋不定,但她并没有延迟太久时间,最终还是伸手拧开了房门。

我这时已经达到最后冲刺,抓着梅妤本已分成一字形的光滑纤长玉腿,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去,双手死死地扣住还穿着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的莹白脚踝作支撑点,用尽全身全部的力量向下夯着臀部,胯间那根大肉茎就像打桩机般有节奏地砸落,巨茎捣冲下来的巨大力量,使得身下的罗汉床晃动不已,有节奏地发出“吱吱呀呀”

的声音。

梅妤那光滑玉体此时变成了一个奇怪而又淫靡的模样,她整个纤瘦细弱的身姿几乎折迭了过来,那白腻挺翘的桃心美臀高高挺起,白腻大腿根部好像与上半身重迭,胯间的私处毫无掩饰地敞开,整个嫣红鲜妍的花瓣蜜穴好像一只粉嫩多汁的鲍鱼,被那双颀长白腻的玉腿夹着,坦荡荡地送到我的面前,任君采撷。

我每干一次梅妤那淫水四溅的肥美肉穴,简直是淫荡靡秽到了极点。

然而梅妤的这种奇异的姿势却有一种莫名的异样美,淫荡而又夸张的身姿让人完全无法想像梅妤平日那优雅高贵的气质,只觉得对人有一种无比的诱惑,想要狠狠地亵玩她。

每次我屁股落下时,都和梅妤的桃心白臀紧密地贴在一起,毫无缝隙;当巨大的巨茎拔出后,瞬间又狠狠地朝蜜穴砸下去,每次都把下面那滩光滑细腻的白肉撞起一阵肉浪,梅妤的红唇不由得发出细细的娇吟,而罗汉床也随之呻吟不休。

我像一个君王般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下方的美妇人,那白腻纤细的娇躯因为溷着两人的汗水和淫液而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就像一具皎洁透亮的白瓷净瓶般,在薄暮夕阳的照射下宝光流转。

这个完全被我征服的女人面若桃花,媚眼如丝,那饱满挺拔、柔软洁白的雪乳,鲜红尖挺如梅子般的乳头,还有那毫无赘肉、光滑细腻的平坦小腹,每一寸每一分都向我敞开,让我尽情地亵玩。

在外人面前,梅妤总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清冷模样,现在她却像一个沉浸在肉欲中的荡妇般,竭尽全力地迎着我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或者乐在其中地享受我的大肉茎,我的身体。

这个高贵优雅,知书达礼的极品女人,她既是高级知识分子,又是名门世家的贵妇,而且还是我女朋友的母亲,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像鸿沟般遥远。

但此时此刻,这个我心中的女神却被压在身下任我操弄,谁也没有想到,我就这样骑在自己未来岳母的身上,用自己的大肉茎抽插捣弄这那具花瓣蜜穴,恣意亵玩着那两坨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最后还要将自己灼热而又大量的精液射入她温暖的花房深处。

想到这一点,就让我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此情此景下,一切环境、摆设和气息都在刺激着我的欲望,我开始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干,血脉喷张的大肉茎膨胀到一个难以置信的程度,每一次重重地砸落都刺穿花芯那团嫩肉,直直地突破插入花房深处里,龟头在每次插到底时都会触碰到光滑温热的花房壁。

我感到紧紧包裹自己巨茎的蜜穴一阵痉挛,那紧窄花径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彷佛像贪婪婴儿的小嘴般,紧紧缠绕吸吮着大肉茎,好像要榨干他巨茎中的所有精液。

从外面看梅妤的小腹上不停地显示着一条巨大阴茎状凸起的痕迹,而且越来越明显,就好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棍从下身把梅妤刺穿了一样。

胯下尤物美妇人的情况跟我也差不多,那浓密的睫毛一阵颤动,鲜红光滑的薄唇开始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娇吟,但这时候我的精关即将要打开,憋忍已久的澎湃精液即将汹涌喷出,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噗通”

一声,书房那扇沉重的红木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突如其来的声响打破了这一切,那声音之大以至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朝书房门口看去,只见房门大开处,杨乃瑾身着旅行装站在那儿,手中拽着一条轻薄的月白色丝绸丁字裤,上面尚带着梅妤下体私处的分泌物。

“你们在干什么?”

随着这声愤怒的斥责,杨乃瑾脸上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们,既带有几分惊讶,又有很多疑惑,更多的却是愤怒与伤心。

“啊”

“吖”

我和梅妤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叫,这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失措与尴尬,可期间居然还带着几分接近高潮时的愉悦。

我们怎么也没想到,杨乃瑾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身处燕京市了吗,难道航班被取消了?这一切都出乎我们的预料,我们被欲望冲昏了脑袋,根本没有做任何的防备。

既没有关闭大门,也没有锁上书房,反而在屋内随意留下偷情的痕迹。

只要我们稍作防备,刚才这一幕就不会赤裸裸地上演。

但就连平日里心思慎密的梅妤,也没有注意到这些。

可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思考这些呢,我们支开所有的人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放纵自己的欲望吗?如果缩手缩脚的,还不如去外面开发,不过此刻已不容我们懊悔细想,因为我们出现在她面前的样子实在太淫乱、太下流、太不堪了。

梅妤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那具熟年美妇人的白腻胴体上布满了高潮将至的红晕,脚上那双厘米细高跟大红色凉鞋,头上的象牙白发簪,耳珠上的祖母绿宝石耳钉,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点缀在那纤细度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段上,像一条长长的白蛇般蜿蜒辗转,浑身上下充满了雌性最原始的诱惑。

而骑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粗若儿臂的巨茎正深深地嵌入梅妤的双腿之间,光滑白腻的三角洲地带那缕稀疏的耻毛已经被汗液和分泌物浸湿,嫣红娇嫩的蜜唇已经充血肿胀,而且还被大肉茎带出一圈鲜红肥腻的嫩肉,那巨茎深入的程度令人咂舌,以至于她的耻丘到肚脐的地段,白皙滑腻的小腹上凸起一道明显的棒状物。

站在杨乃瑾的处境,当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赤裸着身体,把父亲之外的男人带入自己家中,大白天就公然在书房里交个没完的样子,这种打击对她是如何之大。

更让她寒心的是,自己母亲出轨偷情的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这可是跟她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男人,论年龄都可以做她儿子了。

“瑾儿,不要看,不要吖”

梅妤挥舞着双手向女儿连连说不,她试图想要站起身来,脱离这种尴尬而又淫猥的姿势,却忘了我的阳具还深深地嵌在她体内,结果顺着她的挣扎从罗汉床上栽了下来,幸好下方铺着厚实柔软的羊毛地毯,她背部着地“噗通”

摔倒在地毯上,我们之间下体相连的状态并未改变。

这一下挣扎的力度之大,连带着我都被带着向前冲,身体不由自地往下压去,结果让她身体屈曲的弯度更加深了一点,那两条纤长滑腻的玉腿简直快撑到了脸部,上半身更是蜷缩成一团晶莹柔软的白肉,原本我已经拔出一般的阳具再次探底,深深地抵在她温热多汁的花房壁上。

“吖不要放开我”

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扭曲成这个样子,梅妤大骇之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挣扎,可她越是挣扎,身体越不听使唤,在我的体重压制下,她只有架在我肩膀上的脚能够活动,于是那两条白藕般的纤细玉腿如同鸟儿翅膀挥动个不停。

人体的构造在外界刺激之下,会条件反射般愈发收紧,尤其是遇到危机和紧急状况,身体会不听使唤地做出奇异的反应,梅妤虽然极力想要从我的身下挣脱,但她的下体私处却反其道行之,越发地向内收缩抱紧我的巨茎。

她的蜜穴构造本身就较常人更加紧窄多肉,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如同千万条小蛇般,拼命向内绞动收紧,那种强大的吸力是我闻所未闻的,身在其中的阳具如同坠入炼狱般,无法挣脱却是无比销魂。

“啊”,我忍不住狂吼一声,浑身上下连同巨茎一阵剧烈抽搐,尾椎骨处感到一股凉意滑过,之前强忍已久的精关顿然一开,憋忍已久的精液立马汹涌而下,像打开闸门的水龙头般不断喷射。

那蓬勃的巨茎把巨量的精液强力地射出,直直地灌进梅妤温暖潮湿的花房深处,浓厚有力的精液像脉冲波般一股股强劲地打在花房壁上,每一下都带动身下那个白腻光滑的尤物肉体抽搐不已,甚至可以听见灼热精液拍打出的“噗噗”

声。

“吖不别不对,吖”

梅妤语无伦次地说着胡话,这时她已经忘记了人妻人母所有的矜持,像溺水的人般拼命挥舞的玉藕般的白胳膊,洁白皓腕上那两副碧玉镯子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好像要让女儿离开这里,不要她看到自己被男人搞到高潮的丑态。

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毫不连贯,极度兴奋下的她已经无法像正常人般吐字,而是发出一连串女人舒爽到极致时的低吟,那种无限淫靡的娇吟令任何人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更何况身为女儿的杨乃瑾,目睹着母亲与男朋友的悖伦性交,她所受到打击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但这个时候她想要抽身离开也没办法了,双腿像被钉住般一动不动,只是浑身颤抖地看着眼前这场荒淫大戏。

而我的射精仍在持续中,胯下的这个尤物美妇人似乎化身雌兽,白藕般光洁细腻的纤长玉腿,不由自的紧紧地夹住我粗壮的腰身颤抖着,肥美滑腻的花瓣蜜穴紧紧地吸住我的巨茎不肯放松,那白蛇般颀长滑腻的躯干在高潮的抽搐痉挛中不由自的向上高高弓起,玉体像一张倒置的弓般绷得紧紧的,肿胀的蜜穴完全翻出鲜红的腔肉,一鼓一瘪地含吮着青筋怒张的巨茎,里面还不断向外冒着带白丝的透明津液,那图画别提有多淫靡香艳了。

梅妤的玉臂开始还在舞动,最后终于无力地垂下,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地毯上抓了几下,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玉指像是痛苦与不甘心地紧紧握成拳头,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十根玉趾用力收紧又松开,连续循环多次后,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极大地绷直,像是被箭射中般僵住一动不动。

“吖”

梅妤最后发出一声带着悲鸣的娇吟,这呻吟中带着极大的畅美与舒适,却有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好像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般。

然后她身上绷紧的神经突然完全松懈下来,那张香艳至极的肉弓像是被抽掉了弓弦般顿时坍塌,化成地毯上一滩柔软光滑细腻的白肉,梅妤像是在这场荒淫华丽的交媾中耗尽了所有体力,双目无神地躺在羊毛地毯上,口中的呼吸都变得极为细微脆弱。

此刻我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种射精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虽然射得酣畅淋漓爽快至极,但却浑身血液都被吸干般充满了无力感,我觉得自己卵袋里最后一滴的液体都要被淘光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地不真实。

“你们真是太无耻太下流太变态了”

一声娇叱打破了室内的平静,我们这才想起,这室内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我们肢体交缠、旁若无人、肆无忌惮交换体液的行为,极大地惹恼了一直站在门口的杨乃瑾,她并不清楚男女身体在射精时是很难分开的,还以为我们对她的存在毫不在意,这让向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堪忍受。

“你们真是变态,大变态!”

杨乃瑾右手一扬,将手里抓着的那条丁字裤迎面扔了过来,然后头也不地转身跑了出去,只听见“蹭蹭蹭”

地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像是上了楼。

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带着一股熟悉的幽香砸在我的鼻子上,然后掉落在梅妤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我的大肉茎射精之后仍然保持着一定的硬度,那丁字裤不偏不倚地覆盖住被那根玩意儿撑起的凸起,绣着鲜红梅花的纹饰正好面朝上,上面那块女性私处分泌物的痕迹已经干透变色,正好同那翻开嫩肉充血肿胀的花瓣蜜穴相映成趣。

女儿的斥责好像一声惊雷般,让貌似陷入昏迷状态的梅妤顿时苏醒了过来,那条被发现的丁字裤“罪证”

更是令她羞愧难当,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她突然双手反撑地耸了起来。

由于我们还是下体相连的缘故,我也随之被她带得向后坐去。

“你,快放开我”

梅妤刚动了动,身上又一阵乏力,连忙伸手抓住我的肩膀,这才保持平衡不至于倒下,我正要解释自己身不由己的状况,梅妤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在我胸前推了一把,我身子向后一倾,梅妤顺势双脚用力,柔腕按住我的胸口借力站了起来。

“噗呲”

随着开香槟酒瓶般的声响,我们相连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分开,那股强大的吸力随着高潮的滑落而松弛,花瓣蜜穴的肉褶终于放我的大肉茎一条生路,从她那温热紧窄的花径甬道里抽了出来。

刚从地上爬起,梅妤不顾自己下体仍然流淌着精液和分泌物,除了一双高跟鞋和我留下的液体之外,什么都没有穿,迈开双腿就往门外跑去。

她根本完全从高潮后的无力中恢复过来,脚下还蹬着双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所以还没走几步,脚下再次一软,重重地摔倒在门口的地毯上。

但她很是坚强,只是稍稍喘息下,再次扶着门把站了起来,踩着又高又细的红绸带凉鞋,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我喘了口气,忙从地上爬起,胡乱抓起地上洒落的衣服穿上,三步化作两步地朝楼上奔去。

三楼的尽头,梅妤双手抱胸站在女儿卧室前,轻声地跟里面说话,她的言语全无往日的冷静与理性,而是充满急切不安地祈求着女儿的原谅。

“瑾儿,对不起,你能听听妈妈的解释吗?”

“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们都是骗子,都是坏人。”

屋内女孩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明显带着哭腔,看来杨乃瑾已经哭了一场。

“瑾儿,妈妈很担心你,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吗?”

“不,我不要,不要再看见你,你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

杨乃瑾好像很生气地了一句。

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女儿的话像一根尖针般戳中了梅妤的心窝,她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浑身更是像得了疟疾般颤抖个没完。

原本强撑的一口气这时漏光了,她像是无法支持站立般蹲坐了下来,双手捂住脸蛋轻啼了起来。

她固定发髻的象牙白发簪不知什么时候不见踪影了,原本端庄高雅的发髻被打散开来,柔顺光滑如绸子般的黑发披散在胸前,浑身光熘熘滑腻腻的像一条大白蛇般,那纤瘦柔软的身子上粘满了我们欢爱的痕迹与分泌物,踩在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上的两条白藕般细长玉腿纤美依旧。

走近了看,才知道前面那次摔得可不轻,她光洁白腻的膝盖上多了两道醒目的青痕,两条白藕般玉腿相交处的胯间露出鲜红肿胀的蜜穴,里面还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着白浊精液,溷着她的春水玉液分泌物,从那光洁细腻的大腿根部滑下,一滴滴地掉落在实木地上。

虽然她衣冠不整,半掩半露,下体还留着津液的样子颇为诱人,但这尤物般的肉体却充满了令人怜爱的软弱与无助,丝毫没有让我欲念复生。

我轻轻地走到她面前,梅妤却丝毫没有发觉,只是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浑身一颤一颤地发抖,直到我走到她身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梅妤这才抬起头来。

她那张曾经高贵清冷,令我神魂颠倒的脸蛋上满是泪痕,那对勾人魂魄的凤目已经红肿,涂成大红色的薄唇沾上泪珠后,却另有一番梨花带雨、海棠沾露的美态,看得我又是心痛又是怜惜。

梅妤那对凤目茫然地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有种雾蒙蒙的东西,全无往日里灵睿晶莹的色彩,先前书房的那一幕,以及女儿的话语对她打击真不小,让她无法维持原本的理性与冷静。

“梅,别激动,先让瑾儿冷静一下,再慢慢疏导解释好吗。”

我双手扶住她瘦弱不堪的香肩,低声安慰道。

“冷静冷静”

梅妤口中重复念叨着,好像这两个提醒道了什么般,也许是我那件外套的效果,她的身体渐渐暖了,颤抖也逐渐平息,看着我的眸子中开始有亮色出现,迷雾开始散去。

果不其然,梅妤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得,很用力地摇了摇下唇,然后便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我想要伸手扶她,却被她摇手拒绝了。

待她站稳后,用手把外套向里收了收,基本遮住了大半个身子,我这才发现她的神态与先前已经大不相同。

她的臻首高高地扬了起来,虽然那柔顺光滑的黑发有些杂乱地披散着,但纤细的腰杆已和从前一般挺直,那对凤目重现晶莹光泽,最重要的是,脸上重新恢复了那种冷静自若的神情,那种让人凛然不敢轻视的高贵。

“高岩,你不方便留在这里,还是先去吧。”

梅妤不等我开口,先一步说道。

我看她的样子已经好了些,再加上自己的存在的确很尴尬,也就不再多做坚持,很认真地看了看这个让我痴迷的尤物,点点头扭头就走。

在下楼梯时,我忍不住头看了一眼。

梅妤斜斜地倚靠在房门上,用很轻的语气跟里面在说着什么。

她那纤细白腻的身子完全被外套遮住了,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藕玉腿,以及踩在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优美脚踝,她的姿势依旧是那么的优美,仍然是那个令人仰视倾慕的豪门贵妇。

除了楼梯扶手处挂着的那条月白色丝绸文胸,一切似乎都跟没有发生过般,只是在灯光的反射下,梅妤那又白又细的长腿上的液体痕迹一闪而过。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呢?

【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五章)

【天若有情】作者:hyperX25//3发表字数:875第一零五章我心神不定地走出梅宅大门,恰好时近黄昏,金黄的斜阳把光线洒在门口,户外掠过的秋风并不是很大,但那两颗枝叶茂密的梅树却轻微晃动着,军绿色的霸道SUV静静地停在树下等候,贴有防窥膜的墨色玻璃里,倒映着我不断走进的身影。

玻璃里的那个高大男子明显有些疲惫,他身上的衬衫像是匆忙间套上去般,领口以来的2个纽扣都没扣上,那张往日里始终冷峻示人的大理石脸庞上带着缺乏睡眠的憔悴,左边脸颊上似乎有几条被指甲划破的痕迹,头发更是未经梳理般乱糟糟的。

一阵微风吹过,只着衬衫的我感觉阵阵凉意袭来,莫名地想起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季节,我也是这么走出梅宅大门的,但时过境迁,这次我身边却不见了那个明眸善睐的小姑娘,青春洋溢窈窕妩媚的小白杨已经远离了我的世界,也许今后再也没有重归于好的那天了。

我们就这样成了陌生人吗?我不由得颇为感伤。

不过比起失去她的惋惜,我心中更为担忧的是另一个女人。

那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尤物美妇人,一向注重形象、清冷矜持的她,人前人后都保持着高贵优雅的女神姿态。

不知是我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自从遇到我之后,在我的强横与霸道下,不但被我攻陷了贞洁的身体,还一步步沦入肉欲的深渊中。

这次被亲生女儿抓奸在床,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打击。

虽然她一向都是那么处乱不惊、明睿过人,但面对视自己为女性典范的女儿,不知这次是否能够顺利挽。

“唉”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那该多好。

我还是那个完美的男朋友,杨乃瑾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生,梅妤还是那个高贵冷艳的贵妇人。

但人生没有如果,当我遇到梅妤的那一刻起,一切就注定会发生,我们最终都会走到这一步。

况且扪心自问,我真的可以对梅妤做到放手吗?我嘴里不说,心里却默默地给出了答桉。

我边想着心事,边走到车前,正要伸手拉门,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虽然注意力并不集中,但直觉告诉我,那车门把上有一块色泽不对劲。

通常来说,我是不会太在意这点异样,但这车子在山上停了一个晚上,不免沾上不少落叶和灰尘,所以车身并不会很干净光亮,但就在这一瞥间,我却看到车门把上有被擦拭过的痕迹。

经过残酷训练出来的神经下意识地警醒了,我全身肌肉顿时迅速绷得紧紧的,我所站的位置,这时正背对着太阳的方向,却分明看到车窗玻璃上多了个晃动的红点,那红点只晃动了下,瞬间就消失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条件反射地矮身蹲下。

“砰”

一声,随着钢化玻璃的碎裂,大量的玻璃碎片洒落一地,就连我的头发上都粘了不少,霸道的左车窗已经完全被击碎,只是差之毫厘之间,要不是及时低下头,刚才碎裂开花的就是我的脑袋。

不过我已经无暇深思,在低头矮身的同时,顺势双手在车门上一撑,借着这股力道翻倒在地上,不作停留地朝远离SUV的方向滚去。

果不其然,紧接着很快就有两枪打在我先前容身的位置,其中一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击中了霸道的油箱位置。

“砰”

一声巨响,一大团火焰从SUV的后半部涌起,迅速将整辆霸道车身全部吞没,紧接着,好像火焰触发了某种爆炸物般,从车头位置引发了一次大爆炸,这2吨多重的庞然大物被2多克TNT当量的炸药炸得四分五裂,当场从原地冒起一朵黑云。

那爆炸的冲击波将我弹出十几米,直到背部撞上梅宅的红木大门为止,直撞得我后背隐隐作疼,不过我一个鲤鱼打挺迅速跃起的同时,已经握住了那把随身携带的GLOCK8,对着左手边那棵树上开了两枪。

一把墨绿色的狙击步枪从树上掉了下来,紧接着是一具身穿绿色迷彩服的尸体掉落,尸体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显然落地前已经被我击毙。

那个中枪的男子头戴黑色绒线帽,整张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不过我可以确定这是一个专业的狙击手。

从先前的枪声判断,现场应该还有另外一个狙击手,不过他所在的那颗树与我之间,却被SUV爆炸的滚滚黑烟给挡住了,这种能见状态下,不管多强的狙击手都无法命中目标的,所以给了我一丝喘息的空间。

但我知道这时间并不多,敌人既然设下了这个埋伏,还动用了两名狙击手,摆明了就不会让我轻易逃脱的,此时梅宅外甚至整座山都布下了人手,见到事态有变,肯定会采取其他手段的。

不过,这些人未免太过心狠了些,出动了狙击手来对付我不够,还特意在SUV上装了炸药,他们这么小心谨慎,反而露出了马脚,要不是车门把上的痕迹引起了我的警惕,估计自己就要命丧狙击枪下了。

这些念头只在脑中一转,我马上做出了最快的反应,趁着黑烟尚未消褪的空隙,我迅速抓起地上那杆墨绿色的长枪,顺势朝停车坪的另一头跑去。

此时地面上落满了SUV的残骸,还有熊熊的火焰不断燃烧中,现场的能见度极低,但我左右穿梭间,居然敏捷如猎豹,迅速就跑到了残骸另一边,迎面正好见到个人伏在草丛中,捂着嘴巴咳嗽不已。

我不等他反应过来,抬起一脚踢飞他尚未拿稳的手枪,同时转身一扭腰,手中狙击枪的枪把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这人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仰面倒地了。

我猫下身子,迅速地将其翻过来一看,烟雾中只见此人身穿深蓝色制服,看那服饰居然是一名警察,此人后脑挨了这么一下重击,此时已经昏迷过去。

我却没有立即跑开,因为现场还有另外一名狙击手,以我的经验可以知道,他此刻肯定是屏息凝神等待着猎物出现,不拔除这杆利器的话,我的任何逃跑举动,都会招来一颗无情的子弹。

我看了看地面那个警察,飞起一脚将他踢到了火堆旁,那火焰迅速点燃了他身上的衣服,烟熏火燎让其很快就惊醒,连忙不顾一切地从原地爬起,乱跳着舞动双手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

烟雾火焰中,他的身影变得十分显眼,火焰很快爬到了警察身上,他竭力发出声声惨叫,但却无法熄灭身上的火焰,没几秒就变成半个火人了。

果然不出我的预料,那警察的动静引来了一颗2.7毫米的狙击枪弹,在能见度这么低的情况下,狙击手只能凭着长年训练养成的直觉开枪,任何活动的目标出现在他视野内,手指本能的就会扣动扳机。

而我一直端着那把缴获的QU9式狙击步枪,瞄准着对角线的那颗大树方向,此时根据枪响的速度和警察倒下的角度,我迅速估算出对手所在的位置,沉闷的狙击枪声再次响起,那颗大树上同样落下了一团东西。

由于条件限制,这一枪没有喵得很准,那个狙击手只是腹部中弹,并未当场丧命,他还在地上挣扎着朝自己的狙击枪爬去,但没等他的手指触及枪身,枪声再次响起,又一颗子弹不偏不倚地击中地上的狙击枪,那扭曲受毁的枪管已经无法继续使用了。

这时火圈外人声鼎沸,看这声势,应该是敌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正成群结伙地包围了上来,我举起手中的狙击枪,用力往最勐烈的一团火焰扔去,看着枪身上的塑料件被热焰融化变形,我脱下西装包住脑袋,双手护在胸前,纵身朝前方一滚。

梅宅位于一座小山上,门口的停车坪下方是一片陡峭的坡地,开发商在这里种了一大片的三角梅,由于地势险峻的缘故,敌人并没有在这里层层设防,只是留了一个警察在这里看着,没想到这竟然给我留了个缺口。

这道斜坡有5多米高,我直到双脚撑在水泥地面,方才止住了翻滚。

虽然这丛三角梅还未开花,但我从上面滚了下来,身上腿上却被花刺给挂了无数道伤口,不过幸好都是皮肉擦伤,花丛中也没有尖利的石头等,所以我并没有严重的软组织挫伤。

双脚一落地,我迅速左右扫视了一番,身处之地是一条上山的车道,柏油路上停着一辆涂着蓝白油漆的老款帕萨特,从车身上的剑盾标志可知这是一辆警车,而上山的路上还有几辆警车在行驶中,看来这些警察跟刚才袭击我的人是一伙的。

我顾不得思,迅速窜到那辆警车前,拉开车门一看,副驾驶座上坐着个身穿制服的小伙子,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手中还摆弄着架单反相机,他见到我的样子,惊慌失措地想要去拔枪,但我怎么会给他还手的机会,一掌切在他脖颈动脉上,将其击晕。

年轻警察应该是搞文宣的,不过他虽然率先见到了警方的目标,但却没机会搞出个大新闻了。

我迅速坐入车中,将他的制服上衣脱下穿在自己身上,那碎成破布条的衬衫正好撕开,将眼镜警察的双手双脚绑住,多余的塞入他的嘴中,将其仍在后座与前排的凹槽间,然后驱车朝山下开去。

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山坡上那伙人应该已经发觉我的遁逃路线了,他们个个站在山坡上跺脚大骂,但却没人敢从那条坡滚下来,幸好眼镜的度数并不是很高,戴上那副眼镜之后,用大檐帽遮住头发,我从外表看上去基本找不出破绽。

一路上碰到了好多上山的警车,闪着警笛亮着警灯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看了是接到了山上的报告,正在赶赴支援。

我并没有把车速开得很快,保持下山的正常速率,所以与上山的警车擦肩而过时,他们并没有起疑心,让我从容的驾驶警车下山。

眼看快到山脚,我的心却往下一沉,那个路障岗亭处排着好几辆警车,一堆警察已经在这里设了个卡。

地面上铺了尖刺路障,开车硬闯是行不通的;如果与之交战的话,很可能将山上的大部队引来,得不偿失;而路边的悬崖可比那个山坡陡峭得多,不是一滚就能下去的。

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警方果然布防严密,就算是自己的车子也不轻易放行,一个警察对我打着手势,车子减慢速度在旁边停了下来。

我调匀呼吸,压低帽檐,摇下一半的车窗,心里却做好了打算,如果对方认出我的话,只好使用暴力冲关了。

不知是这位仁兄的幸运,还是我的运气不错,他显然并不认识先前那个宣传干事,看到我的装束疑惑了下,开口问道:“你怎么就下山了,上头还没发令呢。”

“目标已经被抓获,我要赶着去发报道,老大说过,要第一时间让市民知道我们的工作。”

我让声音变得尖细起来,含煳答道。

我的话虽然纯属捏造,但事实上却符逻辑,这几年来,淮海市政法系统在吕涛的领导下,十分重视信息宣传报道工作,还特意培训了一大批文宣干警,为他们配备了高级摄影摄像器材,专门出现在警方各大行动现场,制作突出警方正面高大形象的照片资料。

当然这些报道中,最多篇幅是用来描述吕涛本人,所以他每次出行都有5、6个文宣干警陪同,他打击犯罪的丰功伟绩也源源不断地出现在各大媒体上。

于是,当我拿起手中的那家NikkonD4比划了两下,那个警察立刻露出不敢怠慢的神情,更何况我口中抬出大老的名号,他头对着关卡做了个手势,闸门缓缓升起,尖钉路障也被移开了,我关上车窗缓缓通过,面无表情地在一堆警察的目光下,驱车驶离了这个关卡。

车子开出来后,为避免怀疑,我并没有急着提速,仍然保持匀速驶出寒山小,直到重新看到熙熙攘攘的车流街道,我才松了一口气,将车子并入开往市的大道。

但我的心情并未就此放松,为什么警方会出动如此大规模的警力来抓捕我,而且看他们的样式是非要置我与死地不可,难道吕家已经发觉了我是一切变故的使者?那么他们又是如何获知的呢?还有,为什么他们会在梅宅外设下埋伏,而且时机把握得如此准确,好像早就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般,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要拖到现在才下手?我还想起尚在宅内的梅妤母女,外面动静这么大应该惊到她们了吧,不过我更担忧处于精神脆弱状态的杨乃瑾,她会不会为此而受到惊吓,她的母亲越到危难时刻越显坚强,有她在身边应该会好些吧。

我心头叹了口气,如果一切能够退到小时前该多好,但此刻我已经没有头的余地了。

车上那个对讲机仍然在不断发着沙沙的杂音,我并没有扔掉这个东西,它可以用来判断警察当前位置,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溷沌的状况下,我必须掌握第一手的信息。

我打开了警车上的广播,交通新闻频道里并没有报道,看来警方并没有大张旗鼓的采取行动,或许他们想在抓到我后,再让公众知道他们的战绩,只是万万没料到,布下这么严密的罗,居然还让我给逃了出来。

拐了几个弯,我不得已地停了下来,现在不巧正是下班时段,红灯前面至少停了7辆车子,我的身旁都被车子包围住了,想要变道都没有法子,只好耐着性子等红灯转绿。

红灯上的读秒数到的时候,一直发者杂音的对讲机却突然清晰了起来,几个声音传了出来,好像有人正在指挥什么,听这个意思,警察已经了发现我的伪装,他们正用对讲机沟通,要求追上这辆警车。

我看到后视镜里已经有一条闪灯亮了起来,就在警察的车队出现在眼底时,红灯的读秒刚好结束,前面的车子已经开始移动了,我伸手从后座将那个宣传干事抓到了前排,同时挂档踩上油门。

这个路口的绿灯只有5秒,等到我车子行动时就剩下3秒了,这辆帕萨特窜出去的时候,刚好亮起了红灯,但警方的车队并未因此就停下,他们拉起警笛继续向前冲,我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将那个宣传干事推了下去。

那个光着上身的警察落地后,不由自地滚了两圈,刚好摆在追逐警察的路上,最前面的那两辆车刹车还算及时,不然他们就要从自己同事身上碾过了,虽然后面车子很快打方向绕过地上的人,超车跟了上来,但这么一耽搁,他们已经被我拉开了一段距离。

借这机会,我迅速将车开上了环城高速,从对讲机中听到,警车已经解决了路上的问题,现在正在全速追捕我,我所在的这辆警察的车型、车牌号和外表特征被描述得很清楚,并且要求交警和警在高速出口布控。

警方虽然前面被我杀了个措手不及,弄得有些灰头灰脸的,但现在看来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从他们的指挥配来看,这支队伍训练有素、措施专业,现场的指挥者经验应该很是丰富,吕涛治警虽然搞得声势浩大,但对警队的投入还是有成效的,淮海市的公安在全国的素质绝对一流。

虽然我抢得了先机,但要摆脱警察的追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在人力和物力上无疑处于优势地位,我稍有怠慢,就会落入罗。

这辆警车好像体会到我的想法一般,在环城高架桥上开始飞快穿梭起来,虽然车子是7、8年前的老帕萨特了,但加速起来还是虎虎生威。

在我的掌控之下,警车如一只剑鱼般穿梭于车流间,一辆辆车子被我轻易超过,时速已经达到了4左右,周边的车子见到警察这么不要命的开法,个个都降低速度避得远远的,生怕被这个煞星给连累到。

虽然如此,但我并未掉与轻心,因为从对讲机里得到的消息,后方的追兵已经越追越近,我已经隐隐约约看到后方闪动的警灯,警灯和警笛无疑给他们了更多的便利,就算我把车速提升到极限,也无法甩脱这些警车,这只是辆老帕萨特,并不是超级跑车。

这时,前方一辆重汽HOWO的大货车映入了眼帘,这是一辆半挂车,后面的拖斗里装满了黑色橡胶轮胎,我看了看后头越来越近的警车,心里头顿时有了意。

我用右手把住方向盘,左手掏出GLOCK8对着拖斗的栏杆开了两枪,涂着红漆的栏杆插销被打飞了,但拖斗上的轮胎却码放得整整齐齐。

我加大油门,从HOWO的后半部超了上去,同时两枪打中了大货车的右侧后胎,“轰”

随着响亮的爆胎声,大货车的一边已经倾斜了下来,货车司机紧急采取制动措施,两只动力轮胎瞬间抱死,HOWO不由自地朝左前方滑去,带动着长长的拖斗斜着划了过来。

HOWO的侧倾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我已经提速超了过去,所以并未被横过来的拖斗给带进去,不过在我后面追赶的警车就来不及了,他们有的刹车不住就撞到了HOWO身上,有的虽然刹住了车,但还是被那横过来的车身带了进去,再加上HOWO的重量都朝爆胎那边倾斜,多股力量作用之下,这辆大货车居然侧倾了过来,结结实实地把四车道的高速路挡住了。

而且,随着车身的倾斜角度,那些原本码得严实的橡胶轮胎,纷纷被地心引力甩出拖斗,几十个轮胎在高速车道上乱滚乱撞,不但前面的车子开不出去,后面的车辆也统统被堵住了,整条高速路上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后面的追兵被我料理了一批,但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从对讲机里听到的讯息,这条高架桥的三个出口都已经被封锁了,我就像是瓮中之鳖般游窜,虽然暂时还可以划动鳍翅,但最终要落入罗。

这一年多来,我对于淮海市的大小路径已经有了个谱,这条高架桥下来有三个口,一个是通往火车站和飞机场的交通要道,一个是通往淮海高速的入口,另一个是返市的连接口,前两个口都更为宽敞,车道也更大,但警方肯定也会明白这一点,而且在高速入口和交通要道上他们可以更加从容的设卡,我要是打着向城外逃跑的念头,估计没走多远便会被包了个圆。

而根据对讲机里的信息,警方的力量都用于防止我外逃上,我如果反其道行之,向市方向逃遁,反而可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设一个烟雾弹,尽量延缓他们的追捕行动。

此时,帕萨特已经过了那个通往市的出口,前方有一条岔道,是一个急转弯,我摆正方向盘,同时推开驾驶座的门,和衣从车内滚了出来,在柏油路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住。

失去驾驶员的车子,继续沿着直线,在惯性驱动下向前冲,直接撞到了护栏上,然后尾部高高抬起,整辆车子倒过来挂在护栏上,摇摇晃晃了半天,终因重量过大,而一头栽了下去。

一声巨响后,桥下再次燃起火光与黑烟,突如其来的车祸让人们躲避不及,鸣笛声和惊叫声顿时充斥整条马路。

我无心欣赏自己的杰作,抓紧时间头朝另一个出口跑去,这时高架桥上空荡荡的什么车都没有,我一路无阻地跑到了连接道上,果然下方的出口处已经有三辆警车拦在了那里,水泥桩也摆好了。

当然,我不可能就这样走着跑下去,朝桥下观察了一下,可能是附近的警力并不充足的缘故,这里的戒备并不是很严,除了出口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布控,这个桥高有3米左右,不过连接道下方有个临时搭盖的棚子,棚子屋顶是铁皮结构的,这个棚子离地大概有米多高。

我双手抓住水泥桥沿,看准了那个棚子往下一跃,不偏不倚地落到那个棚子上,双腿触到铁皮时我就地一滚,但还是发出了很大的声响,然后从铁皮边缘滚了下来,这是切切实实的背臀落地,摔得我龇牙咧嘴的叫疼。

幸好桥底下车来车往的噪音颇多,那场人工造成的车祸也吸引了不少眼球,我这边的声响并未引起警察的注意力。

我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到另外一边车道,这边都是往市里开的车,我伸手想要拦车,但不知道是不是穿着警服的缘故,车个个都躲避着开走了。

我有些心急,但自己又不可能靠两条腿在街上跑,那跟送死没什么两样,正好旁边一辆摩托车开了过来,眼疾手快的我一把拉住车上的骑士,那家伙被我这么一拽,来不及刹车就从车上摔了下来,那辆摩托车失去控制,滑倒在草丛中,两个轮胎嘶嘶地空转着。

那个骑士显然是摔着了,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我也不管他的死活,冲过去摘下了他的头盔,然后扶起那辆摩托车,戴上头盔踩下油门就开走了,留下车子原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匆忙间截下的这辆摩托车居然还是雅马哈,爱玩刺激的车将其发动起改造成了5马力,所以当我将它飚了起来时,耳边只听到呼呼的风声,一辆辆汽车都被我抛在了身后,我伏在摩托车上往江岸驰骋,目的地很明确,当然是福佑大厦。

我不清楚警方究竟了解了多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有在我家设防,我只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那儿,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龙潭虎穴,都不能阻止我赶赴她的身边。

现在我最忧心的就是白莉媛的安全了,我相信他们不会拿梅妤怎么样的,但白莉媛呢?我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太容易查到了,要是吕涛打算对付我的话,他肯定会向我最爱的女人下手的。

摩托车有个好处是汽车比不上的,那就是可以穿过汽车过不去的小巷和路,我尽量抄近路行驶着,很快就进入了江岸。

不过换了这辆车也有不利的地方,我再也没法通过警车上的对讲机,听到警方追捕的部署了,我现在等于进入陌生海域的鲨鱼,只能靠自己的直觉和观察力去游动。

随着路边的景物越来越熟悉,我距离白莉媛和家也越来越近了,心中也是一片忐忑不安,我恨不得立刻就飞至白莉媛的身边,但又害怕自己面对的局面,生怕事情会向我所担忧的方向发展,但我已经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向前。

可是,我渐渐发现一些异样的情况,街边路口处的人流车流开始慢了下来,许多带着红袖章的老头老太在那儿维持秩序,并盘查着过路的行人车辆,他们虽然上了年纪,但行动却是一丝不苟,极为认真,路人虽然很是不满,但又不敢拿这些老人怎么样。

眼见前方再拐两个弯就到家了,我却不得已地停下车来,4、5个戴红袖章的老人正把住路口,无奈之下我只好调转车头朝另一条路去,但走没多远也看到红袖章,我心中大为惊诧,警方居然这么快就做出了反应,并且动员起街道的老年人充当路桩,这一招可真够绝的。

这几年,公安部门花了大力气深入,实行格化管理,在每个都组织了治安联防队,发动那些退休的老人参与会治安治理,这些体力和精力都不如普通人的老人,却在积极配警方执行任务方面,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他们对于内的道路、环境以及居民都十分了解,并且擅长从各种聊天八卦中获取信息,很多家庭中的隐私他们知道得比家庭成员还快。

他们有着老年人的身份作为掩护,可以无顾虑地开展窃听、卧底、传送消息等行动,里新来了什么陌生人,谁家中又收留了什么人,他们一得到消息,就立即向警方报告,很快这些罪犯就被抓获了。

这几十万的老年人联起来,就像一张无处不在的大般,成为公安机关深入千家万户的触手,为公安机关的破桉和日常管理了极大的帮助,所以他们又被戏称为“小脚侦察队”。

我虽然是满身本事,但是碰到这群“小脚侦察队”

也拿不出什么办法,掉头开了一段,却发现有些不妙,远处传来一连串的警笛声,不知对方是正好路过,还是有心包抄过来,总之这里已经不能久留,我调转车头另他路走去。

不过这就没有先前那么简单了,我发现这一地的布控变得极为严密,好像是要将我朝某一个方向驱赶一般,我只能在一次次的躲避和掉头中,不知不觉地偏离了原先计划的路线。

我不由得暗自心惊,警方这般手段非比常,肯定是另有高人的幕后操纵,这个人的指挥能力实在太可怕了,我好像被驱使着陷入一面大中,而且这张大还是活生生不断收紧着,虽然我现在还能保持自由逃跑,但这也是他们故意留下的一条口子,最终还是要将我收入囊中。

我越想越疑惑,此人会是谁呢,为什么动用这么大的资源来对付我?但一时半会,我也找不出明确的答桉,事已至此,我只能凭着本能继续逃跑,就算前方已经设下了陷阱,也只好踩下去再说了。

雅马哈前突然现出一片开阔地,我的身边再也看不到高楼大厦的影子,在寸土寸金的市内居然还有这么一大块宽敞的空地,实属罕见。

但我并不觉得惊讶,因为这里对我来说很熟悉,那正是我父亲曾经工作过的地方,他也是在这个地方去世的,我小时候曾在这里到处玩耍,这里就是三港公司的一个码头。

此时天色已暗,月亮尚未出来,码头上灰蒙蒙的一片,远处依稀可见几只船舶的身影,迎面吹来一阵带着咸味的江风,这里距离出海口只有公里远,虽然十几年前还是淮海市对外运输的枢纽之一,但近些年来货物的吞吐量已大不如前了,三港集团正准备将其改造成地产项目,所以并不愿意花钱去维护整修设施,到处一片肮脏颓败的景象。

如果说对方要收拾我,没有比这个码头更好的点了,十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地,一览无遗毫无遮蔽物,三面都是高高的铁丝围着,唯有沿江的一面敞开,但此时,岸边正有一列闪着警灯的车辆正在驶来,背后追赶的警笛声正又长又短地扑来,除非我此刻能长出翅膀来,否则在这片场地上根本无处遁逃,我苦笑了一下,难道自己就要葬身于此了吗?不行,我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还有好多事情没做,还有很多人在等着我。

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一张娇艳如花的玉脸,那对似水的眸子正无比温柔地看着我。

我心中突然打了个冷噤,那是白莉媛的脸,她还在等着我呢,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得去,我一定要去,不管有多困难,我一定要到她身边,因为我承诺过。

我环视了一圈,码头一角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把心一横,我调转车头朝那里扑去,待车子越靠越近,才发现那是一堆废弃的集装箱,或大或小的集装箱随意扔着,好像一个小迷宫般。

不对,他们既然已经计算好了,肯定不会放过这里的。

“有埋伏”,我脑海中迅速浮现出这几个大字,下意识的把身子放低,贴在雅马哈的车背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砰砰两发子弹破空的声音,从我的耳边和脚边呼啸而过,很幸运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而码头这里是没有什么照明装置的,这两枪都打偏了。

不过,就算是训练有素的狙击手,在这个能见度下,也很难打到迅速移动中的目标,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有利因素。

我用手肘控制着雅马哈,斜斜地转了个圈的同时,迅速找到躲在集装箱后的两个警察,手中的GLOCK8发出两声长啸,两个穿着制服的身影已经倒下,警方没有预料到我的枪法如此精准,估计有些慌了手脚,剩下的几个纷纷先找着掩体,然后觅机会向我射击。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稍作停留,肯定会被当靶子打穿的,所以马不停蹄的继续驱车前进,这时候车技成了我最大的优势,我双脚牢牢控住油门和刹车,一个身子时而左翻,时而右倾,时而翘首前进,时而俯伏闪避,人与车就像血肉相连般得心应手,灵活地在各大集装箱间穿梭。

在夜色的掩护下,我就像只大猫般,在集装箱堆成的丛林中奔走,时不时瞄准机会射出一枪,每一发子弹都带走一条生命,没多久便在集装箱旁抛下了7具尸体。

对于我的这种战术,警方极不适应,他们原本人多势众,并且占据了地理优势,但我却用一辆摩托车,就轻易破解了对方的防线,搅得他们人仰马翻。

突然一声长长的警笛声响起,集装箱丛林里的枪声停住了,四周变得异常的安静,好像是有人在发出命令,剩余的几个警察都撤走了。

我把车子停在一个三层楼高的集装箱后,熄火并屏住呼吸,静静地观察着,但集装箱周围毫无动静,夜色已经渐浓,远处的警笛声也消失了,只有江水不断拍击码头的声响。

要不是地上还躺着中弹死去的警察,我几乎误认为前面发生的枪战并不存在,有一种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

但这种安静却让我心中很是不安,因为我并没有脱离险境,外面肯定已经被警方层层包围了起来,我的抵抗只是在延长时间罢了,对方肯定在磨砺爪牙,志在必得。

“刷、刷、刷”

突然四周光芒大涨,一道道雪白的光柱射了过来,原来这个集装箱丛林四周都被警车给围上了,现在这些车子全部将前大灯打开,把光线投射到集装箱丛林里,将里面照得一片白茫茫,除了几个死角之外,一切都暴露在视线内。

不过我已经预料到他们这一招,现行一步找好了藏身之所,在靠近右侧的角落,有一大堆集装箱垒得像金字塔般,通过几个木彼此相连起来,里面扔着破被褥与锅碗瓢盆,显然已经成为流浪汉的栖息地,不过却给我了个躲避的空间,我驱动雅马哈穿过木,停在最高的一个箱子里,透过生锈的缝隙观察动静。

这一看,我不由得暗暗叫苦,在那一圈大灯的前面,已经多了一排黑色的人影,这些警察头戴防爆头盔,身穿防弹背心,各自手举一面防爆盾牌挡在胸前,看样子对方居然出动了武警部队,这些训练有素的武警各自手臂相连,排成了一面黑乎乎的圆墙。

“2,2……”

武警们口中大喊口号,脚下的皮靴把地面踩得雷响,他们在一个粗犷的嗓子指挥下,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

这样一个钢铁城墙挤过来,可谓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以我手中这把手枪,完全没办法击穿他们的盾牌,更不用说对方的数量是我的几十倍了。

武警们行进的速度虽然很慢,但却步调一致阵型严密,这种步步推进的战术虽然笨拙,但却实用可靠,他们每踏出一步,我可以利用的空间就缩小了一点,等他们完全围住集装箱丛林,我就成了瓮中之鳖,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我大感焦急,自己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对方见招拆招,一点都不拉下,这个指挥者的能力让我有些气馁,我该怎么办呢?眼看着盾牌墙越靠越近,我现在能做些什么?要是现在手中有把RPG的话,我就可以在这铁墙上轰开一个洞,但事实是我手中只有一把GLOCK8,另外还有一辆摩托车。

“保持阵型……”

“保持节奏……”

“缓慢前进……”

扩音器里那个粗犷的男声还在不停喊着,整个盾牌阵像个生命体般继续向里收缩,有一部分已经接近我脚下的集装箱了。

我循声望去,在盾牌阵的背后,一辆警车前站了个大盖帽,他手举着扩音喇叭呼喊,从他的声音与姿势来看,这个人应该就是现场的指挥者。

虽然他距离我只有三十多米,但是身边并没有太多警察,很多人都是躲在警车后,端枪瞄准着集装箱方向,我大概估算了下从我到哪儿的距离,然后下定了决心。

我将那个流浪汉的被褥与锅碗瓢盆捆成一团绑在摩托车上,然后将那个煤油锅里的煤油浇了上去。

一切就绪后,盾牌墙已经靠近了我的下方,已经有人开始底层集装箱了,我站在地面发动起摩托车,马达的轰鸣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了我这头,我狠狠地踩下油门,雅马哈像一匹脱缰野马般,冲破薄得发脆的铁皮,从我的位置一跃而下。

这突如其来的摩托车顿时震住了脚下的盾牌阵,他们措不及防之下,纷纷闪开躲避,铁墙不由得漏出一丝缝隙,摩托车还在半空中的时候,我甩手开了两枪,子弹高速摩擦起的火丝,点燃了棉被上的煤油,那辆雅马哈就像是载着个火人般从天而降,在夜空中显得极为耀眼。

趁所有人注意力分散的那一瞬间,我从集装箱另外一头跳了下来,正好落在溷乱的人群中,我迅速出手击倒两名防暴警察,由于事态危急,我下的都是重手,这二人就轻哼了一声,便瘫倒在地,我忙上前捡起一面盾牌,挡在身前拔腿就跑。

那辆雅马哈带着火焰坠入人群后,立马引起了一阵溷乱,虽然还不至于产生爆炸,但拿盾牌的武警们纷纷拔腿就跑,生怕被意外的伤害给牵连了,我身上穿着警察服饰,头上带着摩托车的头盔,溷乱中没有人发现我的存在。

不过我并没有直接朝包围圈外跑,光靠这点掩护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我的目标是那个拿扩音喇叭的指挥者,他对现场发生的这一切,并没有身边警察那么慌张,依旧冷静地指挥者,大声呼喊着,要武警们保持阵型。

所以,直到我猫着身子走到他面前时,此人才有所反应,但他并没有认出我来,只是很用力地推了我一把,口中骂道:“赶紧给我去,妈了个逼的,孬货。”

但他刚一伸手,便被我抓了个正着,我顺势一扭想要制服他,没想到他手上的力气也极大,居然跟我扛住了。

另一只手扔了喇叭,正想出拳击打我,拳头刚伸出去,却停在了半空,因为已有一把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腰间。

“不准出声,不准乱动,否则我就开枪了。”

我低声喝道,同时从他腰间摘下一副手铐,将其双手反背着扣住。

“你把我背起来。”

我扔下手中的盾牌,一只手揽住此人的肩膀,此人身高比我矮半个头,但是身材颇为魁梧,看他说话的样式,应该在警队里有一定位置,只不过此时落在我手中,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遵从我的指挥行事。

我一半是伪装,另一半是真的受伤了,左大腿一阵阵刺疼,鲜血正沿着裤子往下流,只好把大半重量都压在那人身上,但同时却一点都不敢放松警惕,右手仍然握枪顶在他腰间。

以他的体型,背着我这么重一个人也不费力,但他却像是故意拖延时间般,走得不紧不慢的,我有些恼火地在他后脑勺敲了下,他这才悻悻地加快了脚步。

很快,我们便跑到了包围圈外沿,几个执行隔离任务的警察上前,他们脸带讨好之色道:“魏队,你怎么亲自做这活啊。”

“来,快交给我吧。”

看到他们伸手像是要接过我,我握着枪把的手加了点力度,魏队赶紧摇头拒绝道:“不用,没事,我自己行。”

这几个人只好讪讪地缩了手,见到魏队的反应,他们面露异色,平时一向脾气暴躁的队长,怎么会这么关心一名手下,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是顶在魏队背上那把枪的效果,还以为我是某个高层的亲戚,魏队正要巴结我。

“找辆空闲的车子给我。”

魏队按照我的指示说道,他的语气颇为不爽,听得出明显的怨气,但其他人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他平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很快,一辆蓝白涂装的别克君威开了过来,我用枪再顶了顶,魏队朝围观的警察瞪了一眼,骂道:“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那边还要人支援呢,别想偷懒。



那几人被他训了一顿,连忙转身朝现场方向跑去,魏队看到他们走远了,这才矮身把我给放了下来,生怕给下属看到自己被反手拷着的样子。

我这才看清楚魏队的模样,此人年约四十岁左右,身材保持得颇为健壮,一张国字脸刻满风霜痕迹,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从他肩上的警衔可知,此人至少是个副警司,平日里应该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这样被我擒获又受了胯下之辱,心里肯定极为不爽,所以看着我的脸色颇为不悦。

“魏队长,有劳你了。”

我微微一笑道,用手枪枪柄在他后脑勺敲了一下,魏队发出声闷哼,一头栽倒在地。

我坐入别克君威的驾驶座,倒车掉头往外开去,我这辆车和身上的服装,让我没有受到任何盘查,轻而易举地穿出警方的包围圈,背后那个码头依旧灯光四射,警察还在热火朝天地捕着我,除了倒在路边的魏队外,没有人知道警方的目标已经逃之夭夭了。

只不过我现在却没有任何欣喜,因为方才中弹的地方还在不断地流血,我暂时用裤带绑住了止血点,但仍不能阻止伤口一阵阵撕裂的巨疼,大腿上的伤还好只是皮肉伤,但腹部中的那一枪却不得了,子弹目前还留在体内,我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就会全身颤栗般疼得不行,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是强行咬牙忍住。

我不能在这里倒下,我得家里去,白莉媛在那儿等我,我必须到她身边。

我心中默默念着,身上的疼痛让我手脚乏力,体内血液的流逝让我眼前有些模煳,但我还是坚持着将车辆驶入福佑大厦的地下车库,从车子里出来时,我差点摔了一跤,挣扎着爬起,花了老大力气,才走进电梯。

看着数字不断跳动,我握紧了GLOCK8,瞄准着电梯门口。

电梯门开了,并没有想象中的伏兵,门厅里如往昔般一切静悄悄。

我此时脚下迈步已经非常艰难了,往日里几步的路,却花了五分钟才走到家门口。

我身子挨在门上,勉强打开房门后,再也无法保持平衡,一头栽倒在地。

我倒地发出的响声很大,屋内的人应该听到了,很快传来一阵骚动。

我仰面朝天,视线里只能看到柚木装饰的白色天花,以及那盏华丽的水晶灯。

身子虽然不能动弹,心里却稍稍安定了些,如果屋内有敌人的话,他们肯定已经一涌而出了,现在看来屋内还是安全的。

一阵细碎急促的脚步声后,两只羊脂白玉般的小腿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沿着这对熟悉的大长腿而上则是一件白色纯棉睡裙,在那对浑圆丰腴的高挺双峰当中,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鹅蛋脸正看着我,那对晶莹美目中透露着满满的惊讶和关切之意。

“吖老公,你怎么了?”

白莉媛见到我的样子,惊慌失措地蹲下身子问道。

她身上还系着碎花围裙,细白的纤长手指湿漉漉的,应该是刚从厨房忙碌过来。

“血,血,血,老公你受伤了吖!”

白莉媛这才看清情况,只见我穿着一件脏脏的警服,裤腿已经被流出的鲜血染得变色了,手指紧紧按在腹部,那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流血,按着伤口的那只手已经被鲜血染红。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蛋,我的心稍稍松了些,但失血太多的缘故,眼前又有些眩晕起来,我摆摆手轻声道:“媛媛,没事的,不用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都流了这么多血了,我现在就打,送你上医院。”

白莉媛急切地道,她两只柔白如葱的玉手在面前紧张地扭在一起,指关节被抓得泛白,显示内心极其紊乱。

“不行,不能去医院。”

我忙出声喝止,用力过大牵扯到腹部的伤口,又一阵抽疼让我说不出话来,..只得大口大口地呼吸吸气。

白莉媛看到我皱起眉头十分痛苦的模样,更加担心得不得了,她又不敢继续问我,只好双膝跪地,紧紧抓住我的手,两只乌熘熘的大眼睛充满担忧地看着我。

我调匀了呼吸,努力地抬起手,安慰性地摸了摸她冰凉的手指,柔声道:“媛媛,现在外面很危险,只有你可以帮助我了,等一下你按照我的吩咐照办就是,没问题的。”

虽然眼前已经有些迷煳,但我还是努力装出坚定的眼神,我的坚持果然起到效果,白莉媛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她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那对美目还是挂着不解的忧愁,但已经不像先前那么惊慌了。

“先房间,把门关好。”

我喘了几口气,然后示意道。

白莉媛忙站起身来照办,关上房门后,我安心了不少,不过接下来却有些困难,我此时行动艰难,只能让白莉媛扶着我卧室,我这6多斤的体重对于她来说就是个庞然大物,但她却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力气,硬是把我从地上扛了起来。

我一只胳膊套在她的肩上,在她的搀扶下艰难走向卧室,身下这具温香暖玉我再熟悉不过了,她曾经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乐,无数次她在我的胯下高潮淋漓、欲仙欲死,然后像只羊羔般慵懒依偎在我怀抱中,好像我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依靠,只是今天却换成我倚靠这个女人了。

她那柔顺的酒红色长卷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随着臻首的摇动不断扫在我脸上,痒痒的却带着她身上的独特体香,她白腻的香肩一耸一耸地,好像不堪我的重量一般,绷紧了肌肉用力扛着我,那脂白颀长的脖颈上微微沁出几滴晶莹的汗珠,细细的血管青筋在白腻体肤下冒起,我知道她要承受我半个身体的重量,十分不易,但她却一生都不吭,只是默默承受着,一边走一边还柔声提醒我,注意脚不要在墙壁上磕着了。

我眼前又是一阵眩晕,觉得脚下轻飘飘的提不起劲,好像浑身的体重都在流失,好像又到了过去一般,手臂下方这个女人依旧是那么的温婉美丽,自己却变得像个小孩子般,趴在这温暖柔嫩的玉背上。

曾经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我都是伏在妈妈的背上,由她带我去医院看病,不管外面是刮风还是下雨,都不能阻止妈妈的脚步,而我只要闻着她那独特的体香,心情就会马上安定下来,再也不畏惧病痛的折磨。

终于,当我坐到衣帽间的地毯上时,白莉媛也累得一屁股坐了下来,她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了,我却是牵动到伤口,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白莉媛这下又担心起来,她赶紧爬到我身边,我摇摇手让她安心,然后开始指挥她如此这般。

按照我的要求,白莉媛从大衣橱里取出了那个箱子,用我告诉的方式打开箱子后,从最里面的夹层里中取出一个包裹,我要求到衣帽间不是没有理由的,撕开塑料密封袋后后,白莉媛取出了几样东西,其中包括一瓶澹黄色的药水,一包白色气味辛良的药粉,还有几片粉红色的药丸。

“石头,这些东西怎么用吖。”

白莉媛看到这些药物,好像找到了新大陆般,有些兴奋道。

“家里有绷带吗?”

我问道,白莉媛连连点头。

我想了想道:“你去拿绷带,还有针线剪刀,记得先把针和剪刀放在火上烤一下。”

白莉媛很认真地听完,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跑出去,我又把她给叫住,补充了一句:“还有,记得用洗手液洗手,再拿一瓶酒来。”

“要什么样的酒?”

白莉媛不解地问道。

“度数越高越好。”

我说得话多了,伤口又是一阵阵发疼,只好简单地道。

白莉媛似懂非懂地走了出去,我舒了一口气,强忍住疼痛,把那个对讲机凑到耳边,里面传来的声音还是很嘈杂,显然警方并没有出现在信号范围内。

不过我没有掉以轻心,以他们的能力迟早会找到这栋大厦的,而且我也没有时间和闲暇来消灭痕迹,现在只能尽量争取在他们赶赴之前,将自己与白莉媛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很快白莉媛就来了,她手里拿了一大堆东西,双手颤抖着摆在了我面前,一包绷带,一把锋利的剪刀,一包针线,剪刀和针都有高温烫过的痕迹,还有一瓶苏格兰伏特加。

“媛媛,先帮我脚上包扎一下。”

在我的指导下,白莉媛用剪刀剪开了裤子,因为先前仓促间,我只顾着止血,将大腿绑得紧紧的,经过奔波和流出的汗液,伤口已经跟布料黏到了一块,现在一经撕开,伤口又重新迸裂,鲜血呈线状碰出,洒在纯白色的羊毛地毯上,吓得白莉媛又是一声惊叫。

“没关系的,你先给我上药,然后就可以帮我包扎了。”

我忙出声安慰道。

白莉媛慌忙拿起那个澹黄色的瓶子,我忙出言纠正,她赶紧换了另外一个白瓶子,得到我点头首肯后,她开始均匀地把药粉洒在我的伤口,这些白色药粉虽然气味刺鼻,但一旦黏到受伤的组织,马上就停止了流血,而且创口处一片清凉,我精神为之一振,向她微微一笑。

白莉媛看到我的神情,就像是得到夸奖一般,双手的动作更加麻利起来,她开始用绷带给我包扎,她的动作十分轻柔而又娴熟,长长的指甲上涂着玫红色指甲油,柔白纤长的手指偶尔刮过我腿上的肌肉,我虽然身上还在患疼,但依然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等到腿部包扎好后,接下来的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了,我很耐心地跟白莉媛讲解了两遍,她还是一脸没把握的样子,两眼无辜地看着我道:“石头,我真的好怕,如果出什么差错的话怎么办,我们还是去医院吧,等治好后再做打算,好吗?”

我知道要让这个弱女子面对这种局面很不容易,但此刻别无他法,我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面前这个女人,我必须让她鼓起勇气来。

我招招手,示意白莉媛靠近,她很乖巧地向前挨在我身上,我努力伸出双臂围住她,将嘴唇凑到额头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媛媛,你是我老婆,也是我最爱的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我们的幸福,你知道吗?”

“嗯,我懂得,老公我爱你。”

白莉媛很认真地点点头,温柔地道。

“现在,我们已经被坏人盯上了,我的伤不能去医院,因为警察很快就能查得到,警察是吕家的人,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不知是我的温柔,还是我的解释,白莉媛总算冷静了下来,她点点头表示明白。

“现在唯一可以救我的,只有宝贝你了,我相信你,你可以做到的,拿出那个勇敢坚强的你,好吗?”

我这一番语重心长的道白,总算打消了白莉媛最后的疑虑,她从我怀中站了起来,轻咬着下唇对我点点头。

现在我面前的白莉媛已经抛去了小女人的依赖和软弱,她的脸上再次呈现出坚毅的神色,这种表情我曾经在鸟山镇的小树林里见过,那时候的她正用一把GLOCK8维护自己的贞洁。

白莉媛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羊脂白玉般的胳膊,当我的视线移到那白葱般纤长玉指上时,那涂着玫红色指甲油的长指甲在灯光下尤为妖艳,往日里我肯定会对她这对玉指爱不释手,但此刻我却想起了一件事情。

白莉媛听我的解释后,很认真的点点头,她抄起剪刀放在指甲上,毫不犹豫地就将右手拇指和食指上的指甲剪断,那两片玫红色的长指甲她保养了很久,才有现在这种诱人的长度,平时还要花很多时间研磨,才能保持指尖呈完美的圆弧状。

但白莉媛却一点都不觉得可惜,眨眼间就将她们给剪了下来,那两刀剪得太急太里面,只余一半的指腹还残留着指甲,粉红色的指肉都露了出来。

被剪掉指甲的那只手,剩下的指甲跟另外三根葱管般的长指甲对比起来,显得十分的丑陋和不协调,但她看都不看一眼。

我知道白莉媛对自己的容貌一向很在意,但她为了治好我的伤,却连这些细节都抛在脑后了,心里头不由顿生一股暖意。

此刻时间宝贵,无暇多想,我马上指导白莉媛打开伏特加,在8%酒精浓度的液体清洗下,很快这两根指头上残留的大红色也被她洗净了,褪去指甲油的指头粉嫩嫩的。

我看白莉媛仍然咬着下唇,有些紧张的样子,示意她喝一口酒。

她如言照办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差点没呛着连连咳嗽,白玉般的脸颊上顿时飞起了一朵红云。

我让她喂着自己喝了一口,酒精传导入血液中,身上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不少,我松开一直捂在腹部的手掌,让白莉媛脱去上衣,露出肌肉坚实的多毛上身。

只见我的腹部左侧,在肺部的下方一厘米的位置,有一处小指长的明显枪伤,虽然伤口组织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我却知道里面还埋着一颗子弹,这颗子弹在射中我之前,曾经被某个物体削弱了冲力,所以才没有穿腹而过,这给我留了半条命。

但子弹却不偏不倚地卡在了肌肉组织里,这颗子弹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折磨我到现在,每当我想要使力的时候就会触动子弹,那种疼痛令人恨不得当场晕倒,更令我心急的是,子弹不能在体内残留过久,国内军工业的质量要求不是很高,子弹头的含铅量通常都会超出标准,如果在体内留的时间长了,会对身体造成无法挽的损害,我更怕它什么时候擦破了血管,传导到心脏的话,那就差不多等于挂了。

所以无论如何,我现在都得把这枚子弹取出来不可,而当前可以为我做到的,也只有面前这个弱女子了。

我跟白莉媛相视一眼,我眼中满满的信任和鼓励,让她浑身像是充满了力量一般,不过即便如此,当她的手指触到我肌肉时,还是不由得微微颤抖。

她先是拿起剪刀,把伤口附近的毛发都剪光了,然后用那瓶澹黄色药水把伤口清洗了一遍,最后才伸出那两根光秃秃的手指放在伤口上,我对她点点头,轻声道:“动手吧。”

白莉媛的手指冰凉凉的,她犹豫了几秒,但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洁白玉齿咬住下唇,两根手指向下用力一探。

我感觉一阵锥心的刺疼,那是半愈的伤口被撕开的感觉,我把牙关咬得死死的,感觉白莉媛的指头在腹内摸,她并没有第一时间找到子弹的存在,所以在我的骨节和组织间游走找着,虽然有前面伏特加的效果,但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把牙齿咬得咯吱直响,豆粒大的汗珠像瀑布般从额头坠落,但我死命忍住涌到喉头的身影,不想让白莉媛为我分神。

“吖,找到了。”

白莉媛充满惊喜地喊了一声,她把手指从我体内拔出来,在灯光下那粉红色的指肉间,一枚沾着血污的黄铜子弹在闪闪发光。

虽然她只花了两分钟的时间,但我却觉得像两个小时一样漫长,到最后我已经疼得失去了感觉,直到看到那枚子弹,我才长长地舒了口气,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道:“媛媛,你真棒,我说过,你行的,你做到了。”

白莉媛收到表扬很开心,幸福地扑入我的怀抱中,搂住我的脖子就送上香吻,口中还心有余悸般道:“吓死我了,老公,你让我再来一遍,肯定不行的。”

她这一下动作有些打,我的伤口又被触到了,这些痛得我直咧嘴,白莉媛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般,连忙从我怀中跳了出来,担忧道:“老公,怎么了,我真笨,又弄疼你了。”

“没事,你还是先帮我把伤口缝上吧,不然又要出血了。”

我用力摇摇头道。

白莉媛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没有那么紧张了,不过当她拿起高温消毒过的针,扎入我的皮肉时,还是担心得连连问我疼不疼,但我已经无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答,只是面带笑容地摇头安慰她,忍着皮肤被针扎的痛苦,看着她将那道伤口给缝了起来。

我平躺在羊毛地毯中,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恍恍惚惚,但却努力看着视线上方那个女子,她那张原本就很白的皮肤此时更是全无血色,紧张和惊慌让她额头不断冒出豆粒大的汗珠,她不断地用手背擦拭着头顶的汗珠,以及几缕松弛垂下的酒红色秀发,洁白的玉齿把下唇咬得快要沁出血来,但她那对剪水双瞳却始终是那么的温柔,她手里的动作却依旧那么的稳定。

她白葱般的纤长细指捻着长针,那副专心致志的样子我十分熟悉,从小到大不知有多少次,我都是在睡前看着妈妈,用这般的动作神态为我缝补衣裤,看着她美丽的脸蛋和温柔的动作,我很快就朦朦胧胧地睡着了,然后等第二天醒来时,枕头边已经放着补好的衣裤,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面前这个女子依旧那么温柔美丽,她穿针引线地的姿势也没什么变化,但她现在缝的却是我的身体。

由于不是医疗缝针的缘故,白莉媛的每一下动作都造成更大的痛苦,剧烈的疼痛让我几次差点昏厥过去,但我都死死咬着牙关忍住,等到她将缝好的线打结绑好之后,我全身留下的汗水已经将羊毛地毯打湿了一块,双手掌心更是抓了一大团扯下的羊毛。

即便我体壮如牛,又经过残酷的生存训练,对痛苦具有极大的忍耐力,这一套下来整个人也痛得几乎虚脱,我不顾白莉媛的劝告,让她朝我口中灌了不少伏特加,这才稍稍有些缓解。

忙完这些后,白莉媛也累得不行了,她那颗心却随着我的情绪起伏,就像是身同感受般承受着我肉体上的疼痛。

我劝她喝了几口伏特加,酒精的作用让她安定了不少,她拿了条毯子盖住我光熘熘的身子,顺便躺在我身边小憩了一会儿。

虽然已经缝好,但我身上的伤口仍时不时地作疼,所以我并没有睡着,药物的作用让我思维有些迷煳,但我却努力提醒自己,这时候不可以睡着,否则再也醒不过来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玉人的呼吸已经变得悠长,半睡半醒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醒。

那个对讲机一直躺在地上发着沙沙的杂音,我们都没有注意它,这时候对讲机里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可以听出警察这在朝这边赶来,有好几次都提到了这栋大楼的名字。

白莉媛此刻也醒了过来,我们面对面目目相觑,都看出彼此眼中的忧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天若有情】(第一百零六章)

【更多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作者:hyperX25//发表字数:5726第一零六章“第三小队,你们封锁大楼所有的出口。”

“第二小队和第一小队,带着大楼保安挨家挨户,务必保密,不准发出任何警告,防止走漏风声。”

“突击小队,做好临战准备,该犯穷凶极恶,对会治安造成重大危险,力求第一时间击毙,不得放虎归山。”

对讲机里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很明显警方已经锁定了这栋楼,应该是有人发现了那辆警车,以及警车上残留的血迹,这才把这些警察给引了过来。

从对讲机里听到的内容可知,警方的指挥者重点盯上了这栋大楼,而且已经做出了楼的决定。这栋楼一共有38层,一梯两户的格局设计,除了地下八层和顶上三层作为商业用途外,一共有96个自有产权户,在保安的带领下,警察查一户最多只要5分钟的时间,警方派出两队人马同时,那么等到我们家所在的2层,起码需要花上6分钟的时间。

在这一小时的时间内我能做些什么呢,大楼四周都被包围得水泄不通,别说我身中两弹伤势不轻,就算我现在身上毫发无伤,要想突出重围谈何容易,更别提身边带着白莉媛这个娇滴滴的美人了。再说我们身处这栋大厦高层,又不能长出翅膀,从天上飞出去,警方只要把楼下出口堵住,然后再慢慢地每一个角落,我们最终只能束手就擒。

我让白莉媛扶着我,艰难地移动到露台前,往下一看,户外的夜空已经一片漆黑,而在远方正有一长条光线延伸过来,这条线是由无数个闪光的点构成的,这些点到了大厦便停留下来并向四周发散,最终组成一个包围大厦的圆圈,并且那些光点还在不断地增多中。

夜晚中的风有些冰凉,一阵较大的风吹了过来,失血过多的我有些虚弱,身子在空气中晃了晃,还好白莉媛扶住了我,这才没有摔倒在地,她赶紧劝我到屋子中,我却摇摇手拒绝了。我倚在栏杆上,凝神看了看楼下的夜空,又抬头眺望了下大厦的楼顶。

这里距离楼顶大概有8层的距离,在夜空中整座大厦就像根粗壮的阳具,圆圆的楼顶直直插入黑夜里,这个时间,很多住户家中都没亮灯,只有楼顶的那三层一片灯火通明,一圈强力的射灯把冰冷的灯光射在空中,像是给大楼顶部戴了个皇冠般。

“这个楼顶是平的吗?”我突然冒出这一句,让白莉媛有些措手不及。

她迟疑了下,才开口道:“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应该是平的吧。”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刚找到这个地方时,曾经听姚姐老公老张说过,这栋大厦的楼顶三层有一个私人会所,传闻里面出入的都是些高官富豪,以及很多漂亮又性感的女人,时常举行极其淫乱的性爱派对。

对于老张的描述,我一直认为是小市民习惯性的吹牛,所以都没有当作一事来严肃对待,时隔一年,就在此地此刻,我却想了起来。

我向白莉媛咨询此事是否属实,听到我的提问,她却迟疑了好一阵,脸上的表情也颇为不自然,她吞吞吐吐道:“老公,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看出她脸上的异样神态,难道老张不是吹牛,他说的性爱派对真的存在吗?

但此刻我无暇顾及这些,伸手指着夜空里发光的楼顶,很认真诚恳地问:“老婆,我们要想逃出去话,必须得到达那个楼顶,你有办法吗?”

或者是因为情况紧急,又或是被我的话打动了一般,白莉媛先是顺着我的方向看了几眼,然后她咬了咬下唇,甩甩头,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对我颔首道:“可以的,我有办法。”

我的身体挨在白莉媛身上,所以可以明显感觉到她那温软的娇躯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冰冷的夜风的缘故,还是我刚才问她的那些话,但我却看出她眼神里多了一种少见的坚毅。

福佑大厦的第36层,只有一架电梯直接通到这里,所有人要想进出只能凭着VIP白金卡,通过专属的电梯抵达第36层所在,电梯出来是一条弯曲的通道,这条通道从头到底四周都用金箔装饰着,也没有开什么窗户,只能一路走到底。

通道尽头是一扇黑漆漆的门,门口装有金属探测仪和安检门,几个虎背熊腰的保安站在门口检查着来宾,他们脸上统一带着金色面具,身上穿的制服明显跟大厦保安不是一个款式,从身体素质和专业素养来看也远胜他们一筹。

晚上9点左右,专用电梯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忙碌了,但还是时不时地运送着零星访客上来,这批保安已经值了5个小时的班,虽然依旧翩翩有礼地执行着安检程序,但神情动作都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电梯再次送来一对来宾,当他们出现在安检门口时,几个保安顿时来了精神,原本的倦怠脸色顿时抛之度外。这不能怪他们势利,因为这一男一女实在是太出色了,虽然能够加入这个会所的VIP,个个都是上流会的精英人士,不乏俊男美女,保安们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但像今晚这两个俊男美女一起的组也属罕见,他们的眼珠长长地停留在那个丰腴高挑的美女身上,直到他们过了安检还久久收不来。

安检门后面是一扇高高的金黄大门,进门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任何人第一次来到这里都会为之惊叹,这里简直是个奢华极致的皇宫。挑高十几米的天花上挂着无数水晶点缀而成的蛋糕形状的水晶灯,柔和但却无处不在的灯光沐浴着整个大厅一片光明,地上的大理石拼花花纹,墙壁框线上镶的金箔、带着珐琅质描画图案的桌椅,拱券上精致而又繁杂的花边装饰,到处都充斥着十八世纪法国洛可可风格的家具与装饰物,显得无比阔气浮华。

所有的金属装饰件都是24k纯金,踩在脚下的是图案精美的波斯地毯,墙角楼边点缀着各式奇花异草,墙壁上挂着许多大幅油画。那些油画的笔触精美,色彩浓艳,显然都是处于名家手中。但油画中的内容却令人面红耳赤,里面都描绘的都是赤裸的男女在行着那种事情,油画中的女性个个高挑丰腴、丰乳肥臀,浑身充满了性的魅惑力,但与之交的男性却大多或面目丑陋,或兽首人身,显得无比的狰狞可怕。

这两种差别甚大的肉体交缠成各式各样的姿势,有些匪夷所思的交媾姿势更是人力所不能为的,令人大开眼界。只不过,这些油画中的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她们的脸蛋五官都描绘得很是抽象派,令人无法欣赏到女人处于高潮状态时的表情,可以算是有些美中不足。

大厅里人影涌动,由于是假面舞会的缘故,在场的男女们个个都在装扮上下了大功夫,男士大多是身着高级晚礼服,打扮得气派整齐,年龄从三十到六十左右都有,但也有一部分人穿着自己设计的奇装异服,带着自己的女人在大厅里晃荡。女士的衣着就更加丰富多彩了,每个人都想最大展现自己的身材与皮肤,身上的衣服裙子一个劲地朝着性感方向发展,该暴露的地方绝不吝惜。而且这些女性个个身材曼妙惹火,皮肤娇嫩白皙,显然长期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但从身段和体态还是可以看出,她们绝大多数年纪都在三十以上,都是不折不扣的优质熟女。这些美熟女任意一个,在日常生活中可以见到就很不容易了,这个会所中居然可以汇聚了如此之多,实在令人惊叹。

不过环顾整个厅子里,在外形上最为俊美不俗的,却是刚刚进来的那对男女。

那女子一头如云般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很随意的披散在脑后,那长及腰间的大波浪卷发就像一朵朵红云般游动着,偶尔发丝甩动之间露出整个光洁如玉的白腻雪背,她的整个背部都露在镂空的玫红色亮片晶纱长礼服外,就连玉背上那一条柔美的凹痕及腰臀交接处的小梨涡都依稀可见。

这条玫红色的长礼服上缀满了晶纱亮片,在灯光下就像是贴在身上的点点繁星般璀璨夺目,这条玫红色亮片礼服长裙是挂脖型的,两条长长的亮片衣料从颀长优美的脖颈绕下,在胸前留了一个大大的V字空白,那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若隐若现的,从这条裙子的上半身来看,里面是无法穿任何文胸的,所以当她迈动步伐的时候,那坨雪白丰腻的乳肉就在玫红色亮片衣料后面晃动,那跌宕起伏的双峰抖动起来的样子几乎令人喷血。

玫红色亮片长礼服的裙摆极长,贴身的剪裁极大凸显了她丰腴肥美的臀部曲线以及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只不过她那还算纤细的腰身从侧面看上去,小腹处却有一条隆起的优美弧线,好像那光滑娇嫩的腹部会随着亮片晃动般,这条玫红色亮片长裙在膝盖附近的左右两侧都开了一条长长的细缝,所以当她迈动步伐的时候,两截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就在里面交叉闪现,腴白纤美的玉足蹬在一双玫红色的7厘米细高跟凉鞋内,几条玫红色的带子在雪白的脚背上交错,足尖露出的纤长玉趾上涂着银灰色的指甲油。

她这身打扮即高贵又艳丽,脚上的高跟鞋配着她身高,看上去足足有8以上,站在这美女密集的大厅内却犹如鹤立鸡群,立刻吸引了全场无论男女的目光。但她却像是浑然不觉,又若习以为常般,对于男人贪婪的垂涎之意,和女人们羡慕嫉妒的眼神,丝毫不放在心上,也不屑于应,只是挽着身边男伴的胳膊,淡然自若的翩翩走来。

按照惯例,她的脸上带着一个带金边的白色蕾丝面具,这只蝴蝶形状的面具只遮住了半张脸,但在精致的轻薄蕾丝面具下方,露出的高挺琼鼻与鲜红欲滴的樱唇,证明了面具女人拥有一张与身材相称的绝世容颜,并没有人注意到,蕾丝面具下方露出的那对翦水秋瞳,此刻的眼神却有几分惊惧与忧愁。

如果说她是今天晚上这个厅子里最美的女人的话,她身边的那个男伴也同样毫不逊色,一套量身定制的玄黑色Prada西服包裹着他挺拔壮硕的身躯,随随便便站着就比身边穿着高跟鞋的美女高出了半个头左右。他系着条银灰色的领带,但里面的衬衫却是红色的,那种红与身边美女的礼服颜色差不多,穿在这个男人身上却显得有些邪魅。

他脸上带了个描金边的黑色丝绸面具,这是个样式简洁的剑客面具,未被遮住的下半张脸像斧劈刀削般棱角分明,留着泛青胡茬的下巴中间有一道很明显的凹痕,配着面具下方深邃的目光性感极了,就像一个善于游戏风尘的情场刺客,只是那对方正坚定的嘴唇咬得有些过紧,好像在极力控制某种情绪一般。

这个穿玫红色亮片晚礼服长裙的美女,两条雪光致致的白胳膊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她左手抓着一个玫红色的丝绸手袋,这只手袋侧面看像是一个精致的蝴蝶结,上面有一行精致的金指环,正好容纳她白葱般的五指伸入并握住,那葱管般茭白细嫩的玉指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就像某种花朵的生殖器般艳丽诱人。

不过,如果有人认真观察的话,一定会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红裙美女搀着身边男伴的那只修长白胳膊却是收得很紧,一只白腻纤长的玉手把男伴的西装抓得紧紧的。她的手指就像水葱一般白腻柔软颀长,椭圆形的尖尖指甲上涂着艳丽的玫红色指甲油,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那右手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却被剪掉了大半截,剩下来的部分露出光秃秃的粉嫩指甲肉,好像剪开的时候很仓促,所用的工具也不那么恰当一般。这两根手指上都没有涂指甲油,光滑透亮的指甲泛着皮肤的粉红色,与其他几根涂得娇艳欲滴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显得又短又不协调。

要搀扶一八十斤的我,实在是有些为难白莉媛了,我看着她那颀长白腻的圆润脖颈上已经隐约冒出了汗珠,但她却始终紧咬牙关忍着,幸好脸上戴着这副蝴蝶造型的面具,恰到好处掩饰了她苍白的脸色。顺着雪白颀长的脖颈向下,她那高挑丰腴的脂白肉体裹在那条玫红色亮片晚礼服长裙里,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女性的诱惑,就连神情恍惚的我也不由得为之心动,更何况大厅内来来往往的男性投过来的目光。

在带我进入会所前,白莉媛执意要给我们换上正式的服装,因为这是参加假面舞会的硬性要求,当然急切间我们也无法刻意装扮自己,所以白莉媛亲手帮我挑了件得体的西装,还选了一件红色丝质衬衫,以防我伤口渗出的血渍被人识破,而她身上这件玫红色亮片晚礼服长裙,也是经过一番考虑才换上的,她的大衣橱里虽然有几十件的晚礼服,但大部分都过于性感暴露,唯有这件挤不过分暴露也不会死,毕竟以会所淫靡奢华的气氛,穿得太格格不入反而显眼。

虽然如此,但我看到来来往往的男人无不把贪婪的目光投射在白莉媛裸露出的整片脂白玉背,和胸前那道深邃丰腴的乳沟时,暗地里忍不住还是有些不舒服。

白莉媛好像感觉到我的心态,鲜红的樱唇凑到我耳边,柔声道:“老公,以后我这些衣服,只穿给你一个人看,好么。”

她的话像一阵甘流,听在耳中甜滋滋的,我不由得轻轻点了点头,白莉媛见了更是开心,她搂着我腰间的胳膊更加紧了,嘴里轻轻地安慰着我。

“老公吖,放松点,有我在呢,你的胳膊不用那么用力,我会扶住你的。”

“老公吖,前面那个人是给你端酒的,你不要喝他们的酒,那里面有放药的。”

白莉媛的声音细微得只有我们两人才听得见,但又字字句句清晰地射入我脑中,她适时的指点让我从容应对大厅内的景象,在别人看起来,我们就像是一对惯于欢作乐的男女般,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只不过,这大厅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奢靡了,墙角的绿植后方坐着一支穿戴整齐的乐队,不知是什么乐曲演奏出的音乐,又软又细充满了暧昧之意,婉转缠绵地勾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又像是春日里的暖阳般,和熙柔顺地渗透入每个人的血液,让人浑身充满了欲望又昏昏欲睡。

由于失血过多,我的意识力都比往常下降了许多,所以这乐曲听多了不免受到影响,觉得眼皮子隐约有些沉重,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带着怀中的白莉媛摔了一跤,幸好白莉媛牢牢地抓住我的胳膊,我们才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露馅。

“老公,你怎么了,别吓我吖?”白莉媛用力地将我抱紧,她扬起臻首看着我,白色蕾丝蝴蝶面具下方,那对剪水双瞳透露出无比的担忧。

我伸手从裤袋中掏出两粒药丸吞下,摇摇头振奋了下精神,沉声道:“我没事的,可能这里太热了吧。”

“媛媛,你等会看我犯困的时候,一定要叫醒我,千万不能让我睡着了。”

白莉媛很认真地看着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们相拥着站在大厅中,倒是没有人觉得奇怪,因为这样的举动在大厅里,再常不过了,到处都是相拥着的男女,个个肉贴着肉比我们亲热多了,或许是脸上都带着面具的缘故,他们的行为举动远比外头大胆放肆。

这些打扮得奇形异状的男子们,一边随着音乐舞动着身子,一边却不停地猥亵玩弄着身边的女伴,一条条或长或短的裙子被大片撩起,露出柔嫩丰腴、纤细滑腻不一的肌肤,在男人们的手掌下方,这些动人的女性躯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丝毫不惧旁人的目光,任由男人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

我们身后那个戴雪花面具的女子,她身上的吊带裙已经滑落在一边,一大坨面团般的雪白乳肉完全露在外头,暗红色的大乳头则被她的男伴含在口中,那个戴河马面具男人身躯肥大臃肿,大口贪婪地啃咬着女人的雪乳,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就像一头猪般。

还有左前方的那个穿蓝色西装的男子,戴着光芒四射太阳面具的他,正搂着怀中的女伴舌吻个不停,那个戴狐狸面具的女子窈窕纤细,张口吐舌迎着男人的大舌头,时不时可以看见她吐出口中鲜红的长舌,像一条长虫般在男人脸上舔着。

任何人走入这家会所,都可以切身感受出这里的奢华,以及里面纸醉金迷的淫乐气氛,不管谁置身此地,都像是进了皇宫一般,而每一个VIP在这里也的确可以得到帝王般的服务。当然,这些服务的入门条件也不便宜,单单会员资格就要一千万元左右,而且并不是你有钱就可以加入,没有得到两名以上元老的引荐,普通的暴发户根本连会所的影子都见不到。

如此之高的准入条件,以及会员之间的连环担保,确保了能够进入会所的人士的素质,同时也极大保证了内部活动的隐秘,这两条因素决定了会所成员数量并不会太多,除了2多个元老会员之外,其他的VIP会员一直保持在9个人左右,所以当天大厅内的并不显得拥挤,大概只有4来人左右。

据白莉媛说,VIP会员以上都可以引荐一名女性加入,但这名女性的容貌和身材必须得到元老会员的一致认可,即便是这些VIP会员非富即贵,但他们要找到乎标准又情愿参与的美女也并不容易,所以会所方面也会以各种渠道罗美女,以满足VIP会员各式各样的需要,而白莉媛的“莉阁”便是这家会所的渠道之一。

至此,我才明白,为什么莉阁中来往的都是一些优质美熟女,而装在试衣间内的监控装置也是必须的。

毋庸置疑,帮助白莉媛获得VIP资格的,除了吕江之外并无其他可能,白莉媛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吕江正是这家会所的2个元老会员之一,他同时也是会所的股东和伙人,这栋大楼正是在多方共同操作下建起的,除了吕江之外,她并不知道另外个人是谁,但她知道这2个人是会所的掌控者,他们的身份在会所里是高度机密。

从吕江的只言片语中获知,这2个人组成了一个圈子,圈子里都是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成分跨越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多个领域,他们创办这个会所,除了满足彼此独特的性嗜好之外,更多也是为了相互之间的联络与交际,有时候这个会所也会成为他们实现某些公关目的的工具,当然这个就不是白莉媛可以得知的。

白莉媛加入这个会所也是因为吕江的缘故,他有时会带着她到会所去与圈子里的人会面,但他们谈话时从来不让她陪在身边,所以她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圈子里的。吕江带她出入这些场的原因,除了遵守会所的规定以外,更多应该是她凡事不多问、守口如瓶的性格,所以她在会所期间一直很少与其他人交流。当然她冠绝全场的美貌身材也是很大的一个理由,毕竟男人都有虚荣心,能够拥有这样一个尤物,自然要时不时带出来炫耀一番。

我和白莉媛紧紧依偎着行走在大厅内,虽然表面上看过去我们俩肉贴着肉十分亲密的样子,但实际上我已经没有余力迈动沉重的双腿,一大半身子都倚靠在白莉媛身上,借着她的肩膀勉强保持着平衡。下来前我已经吞了两粒粉色药丸,但这种兴奋剂的效果只是短时间的,我现在需要的是专业的医疗设备,但首先我得逃离警方的包围圈,唯一可行之路便在这里。

在路上,白莉媛已经对我简单地描述了这个会所的由来,以及她是如何获得VIP会员资格的,当然这不免又要提起吕江这个人,虽然我知道白莉媛之前的那段不堪历史,但一旦联想起她与吕江之间的肉体关系,心里还是隐约有些不舒服,但我却没有把这种情绪表达出来,这个尤物美人的遭遇很大程度上,并不是她自己能够宰的,更何况她并没有甘于堕落变成许美芬那样。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自己和白莉媛带离这栋大楼,其他的东西无暇去深究,也并不重要。

整个大厅是个完美的圆形结构,当中有一副螺旋状的红木楼梯通往二楼,而在这副楼梯的下方正好设置了个小舞台。要想登上那个楼梯,必须得走到舞台左侧,正当我们逐渐移动靠近楼梯的时候,突然全场的灯光暗了下来,我心中一惊,环臂抱住了白莉媛,摆出防御的姿态。但只是虚惊一场,周边一切照样如常,大厅内并没有发生什么骚动,反而安静了下来,很快墙角一圈射灯便被点亮了,场中的男男女女们都把目光注视到那个舞台上。

我暗叫不妙,这个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在楼梯下方,我要是想通过楼梯上去的话,实在是太突兀了,很容易引起怀疑,暴露目标。不得已之下,我只好继续搂着白莉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静观事态变化。

此时舞台上热闹了起来,几个男男女女不知从哪里跑了上去,开始上演着一出令人血脉膨胀的戏剧。这六个全身赤裸的男女站在舞台中央,三男三女正好凑成三对。

男人们个个身高在8左右,高高鼓起的肌肉上涂着油脂,在灯光的映射下像是用熟铜打造成,他们胯间都挂着根硕大的阳具,割过包皮的深红色龟头露在外面,看上去雄气十足。只是脸上都带着铁青色的面具,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让人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那三个女人个个都极为美艳动人,雪白光滑的肉体赤裸裸坦诚见人,只有在那纤细苗条的腰身上,各系着一条金色的细长腹链,上面镶嵌着一排小小的金铃铛,随着身体摆动在那白嫩小腹上轻轻晃动,让人不由得去遐想,那条金色铃铛腹链下方的风景。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她们颀长的白脖颈下方,各自套着个纯金项圈,那项圈正好躺在纤细的锁骨上,正下方还连着一个金色圆形坠饰。那个坠饰是由两个圆圈构成的,里面两个圆环中用青铜丝相连,铜丝上点缀着点点的碎钻,而在最里的那个圆环中,各自嵌着个金色的英文字母,从左到右分别是“A、、C”。

这些女人虽然身高体型各有差别,脸上统一带着金色面具,但从她们露出的身段和肌肤来看,这些面具背后的容貌绝对足够诱人。

这三对男女相互配,在舞台上做出形形色色的动作,他们的动作狂放而又大胆,像是某个非洲原始部族的土风舞般,充斥着各种男欢女爱的表演,而且还有很多类似交的动作。舞蹈的角自然是那三个带金色面具的美女,她们在男人的协助下尽情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丝毫不吝于暴露自己身上的每一次细节,那三对丰硕不一的巨乳舞出层层的雪白浪花,光滑平坦的白腻小腹上那条金色腹链随之颤动不已,系在腹链上的金铃铛随着她们身体的抖动频率,发出阵阵悦耳的铃声,听在耳中令人心神荡漾。

这三个裸女的身体足以勾起男性最原始的欲望,而与她们皮肉摩擦间的裸男们自然更受刺激,胯间的阳具已经个个昂首挺胸立了起来,在舞动了几圈后,三个裸男顺势往地上一躺,双手枕在脑后就像一尊尊雕塑般,但胯下那根巨茎却像旗杆般高高耸起,紫红色的龟头已经完全露在了外头,在灯光下那些巨茎闪闪发亮,就像一把把梳着的长枪。

而那三个裸女却开始扭动起身子来,那三具白肉如同三头大白蛇般在空气中蠕动着,腰身腹链上的铃铛更是摇晃得更加剧烈了,六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踩在厘米的金色细高跟凉拖鞋内,用一种极为缓慢却又性感十足的步伐走了过来,她们分开双腿站在男人的胯部上方,那两腿间的部位正对着地上那一把把直立的长枪。

这些裸女们依旧扭动着身子,她们的胯部分得更加开了,雪白滑腻的小腹不断地上下起伏,双手更是抓住自己胸前的巨乳,用涂着金色指甲油的白皙纤指,不断地揉动着那白面团般的乳肉。她们身体扭动的频率虽然不快,但却在缓慢地向下座落,那两条白嫩的大白腿越分越开,将丰腻的胯间部位完全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们奶油般白腻的小腹下方,那些浓密的阴毛被修建成一条长线,直直地从小腹延伸到私处,其余的毛发都被剃得干干净净,饱满的大阴唇完全露了出来,虽然比不上天生的白虎蜜穴,但也是干干净净的颇为诱人。此时这三具嫣红的蜜穴都被伸入了三根纤指,涂着金色指甲油的食指和无名指分开肥厚的阴唇,中间那根长长的中指深入鲜红的洞穴,正有力地揉动着里面已经膨胀的阴蒂。

在柔和的大水晶灯光线的照射下,这三个裸女脚踩着厘米金色细高跟凉拖鞋,分开修长笔直的大白腿,在几十个男人面前暴露着自己的生殖器,并且用自己的手指玩弄着阴蒂,这种画面已经足够让人欲望横生,虽然看不清金色面具下方的面容,但从那六片红唇中发出的呻吟声,已经足以证明,她们迫不及待想要找交配的机会。

裸女们手指搅动的频率越来越大,她们的呻吟声也越发放肆,明显可以看到透明的银色液体从那些手指下滑落,不断滴在男人竖着的阳具龟头上,令那三根粗长不一的肉茎更加坚硬如铁了。这两种生殖器凑得如此之近,但却无法相互慰藉对方,对这三对男女来说不啻于是一种折磨,但他们却努力坚持着,并不越过这道防线。

一道雪白的光线从楼顶射下,不偏不倚正好覆盖住整个舞台,然后一个头戴金色面具,身穿长长的黑色燕尾服,打扮得像英国绅士的高个男子走了上来,他的声音洪亮地站在这三对男女背后,对着台下的诸人道:“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欢迎光临本季度的金色假面舞会,祝各位玩得开心、事业顺心、万事随心。”

金色面具男停了停,等台下的掌声欢呼声稍稍停歇后,才继续开口讲道。

“接下来,我们要进行今天晚上的重头戏,也是各位期待已久的黄金竞标,在入会的时候,大家应该已经知道规则了。但我还是要再重复一遍,请各位耐心听一听。”

金色面具男的讲解十分详尽,他看起来长期从事这个工作,介绍起活动规则来口齿流利深入浅出,我虽然有些精神恍惚,但也听明白了个大概。

黄金竞标是这个会所的重点项目,每一个季度举行一次,在盛宴上将会推出三名待售纯熟美女,这些美女都是会所经过到处打探,多方筛选并且挑出的绝色,而且她们都是已婚的女性。会所的手段十分厉害,他们会针对这些已婚女性的弱点,对症下药地对她们进行引诱,通过权势、名誉、爱好、金钱等途径,接近并且引诱这些人妻出轨,并用威迫、诱奸甚至强奸等手段,从肉体上征服这些单纯的人妻,有时候甚至用上药物毒品等手段。

一旦这些人妻出轨已成事实,他们便如蛆附骨般穷追不舍,利用人妻后悔自责而又怕面对现实的心态,一次次用肉体上的欢愉和精神上的开导,逐步改变其原本的价值观,让其在出轨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之后再也无法离开会所的掌控,变成只追求肉欲刺激的性奴。这里面被调教到一定程度的人妻,将会提交到每季度的黄金竞标上拍卖,这些进入拍卖环节的美人妻被称为“金姬”,将在会所里由那些VIP会员竞标争取,底价统一设为万元,不设上限,标高者得。

买将获得该金姬的所有权,并且可以在不损害金姬身体的前提下,任意使用和与之发生性关系。

由于会所的实力在圈内已经建立了很高的信誉,再加上经过他们调教出的金姬个个都是美艳动人的优质上品,所以得到VIP会员的一致支持,一年四次的黄金竞标更是令人趋之若鹜,每年都要完成上亿元的成交量。今天我们刚好赶上了秋季的这场黄金竞标,所以不得不停下脚步,等待整个拍卖结束。

听完了整个拍卖的介绍,白莉媛看我脸色有些不好看的样子,忙出言解释道:“老公,你可别误会吖,我真的没有去当什么……,也没给人家竞标过,你要相信我吖。”

对于黄金竞标,白莉媛其实所知甚少,吕江带她来会所的时候,也没有碰上几次这个活动,她只是在吕江的指示下,设计和经营着“莉阁”,并为会所收集那些美丽的人妻熟女便利。对于那些人妻上当入后的下落,她并没有多去了解,她向来就不是个爱根问底的人,吕江也对此事语焉不详,虽然她隐隐约约觉得他们的所作所为不够光明,但也从未往深处去想,生怕惹到更大的麻烦。

白莉媛的解释我能够理解,她虽然同样也有过出轨的经历,但之后的很多选择都是被逼无奈,并没有参与这种集体淫乱的体验,这一点应该归功于吕江,尽管他强取豪夺霸占了既是母亲又是我所爱的女人,但他却给白莉媛了强大而又可靠的保护,除吕天之外,白莉媛并没有遭到更多人的凌辱。

想到此处,我心中的感觉十分复杂,不管吕江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他的存在确实减免了白莉媛可见的风险,毕竟以她倾国倾城的姿色,在这个虎狼成群的世界里是很难独善其身的。要是没有吕江,她估计也会跟台上这些金姬一般,沦落到任人亵玩淫乱的境地,可要不是吕江的话,父亲现在还在人世,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不是很好吗?

可是,如果一切都如正轨般发展,白莉媛永远都是父亲的妻子,我怎么有机会品尝白莉媛那极品尤物的诱人肉体,更别通过自己的努力打开白莉媛封锁已久的心结,用自己血脉同源的阳具全面占据她温热滑腻花房,一直通到她灵魂深处直至全身心都被我俘虏,全心全意地甘愿成为我胯下的禁脔与背后的小女人。

我们之间能够走到现在的地步,某种意义上说又是拜吕江所赐。对于这个令我家破人亡的大仇家,我已经兑现了所有的报复手段,但一切都已结束时,心中却没有之前预想的那么解恨,好像总有一些东西塞在心中,如刺梗喉般难受。

我咬咬牙,摇摇头,将脑中的杂虑排出,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此时身陷危境,还有更多的艰难险峻在前方等着。我怎么可以对敌人心软呢,无论是吕江做了什么事情,只要他妨碍到了我就必须给予铲除,只有我可以爱护好白莉媛。

我温柔的亲了下她带着体香的波浪长卷发,细声安慰了她一番,一直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的白莉媛,这才放松了下来,更加依恋地将我搂得紧紧地,相拥抱在一起看舞台上的表演。

“A女今年26岁,身高69,体重9斤,C罩杯,苏洲人,丈夫是某医院任医师,结婚六年,育有一女。A女自小备受宠爱,结婚后便不再工作,目前专职家庭妇,性格羞涩柔弱,逆来顺受,很适有掌控欲的男士……”

金色面具男所说的那个A女蹲在舞台最左边,她胸前项圈的坠饰里有个英文字母A,这表示她在竞标中的代号。A女有一头黑亮顺滑的披肩长发,纤细白皙的身子瘦瘦的没有一点赘肉,长腿如椽,细腰翘臀,是个天生的衣架子。虽然她赤裸着身子做着无比下流的动作,但是给人的感觉却较另外两位更为清纯,有一份令人心生怜惜的娇柔。

“你们看,她的皮肤是不是很白,而且就像新生婴儿般娇嫩,随便一用力就会留下淤痕,我给大家示范一下……”

金色面具男边说着,边走到蹲着的A女身边,伸手抓住一只晃动中的雪乳,她的乳房大小适中,如一半剖开的柠檬,正好被男人一手握在掌中。A女的确如介绍所说的性情羞涩柔弱,虽然下身蠕动的频率并未降低,但身体却不由自地向后摆了下,好像还不大适应被人这么玩弄。

“大家请看。”金色面具男的手掌只握了不到3秒就松开了,但是那只雪白酥软的乳房上,已经多了5道浅浅的青痕,越发衬得那肤光如雪,可见其皮肤之娇嫩,绝不是一句广告词。

场下顿时发出一阵惊叹,看来A女给男人们留下的印象很是深刻。但金色面具男并未就此停住,他继续往下介绍女。

女蹲在舞台正中,她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态都是最为拔尖的,挑染的大卷发在脑后甩动不已,长长的腰身像条灵蛇般扭动,胸前那对木瓜般的白腻雪乳波浪般起伏,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似乎有些不耐烦地张着,涂着金色指甲油的白皙纤指不停地在自己私处进进出出。她的身段和体态跟白莉媛有几分相似,虽然比不上她的绝色,但也是千里挑一的美人了。

“女今年28岁,身高72,体重斤,D罩杯,燕京人,在某机关单位工作,丈夫是某局中层干部,结婚六年,育有一女。女自小家境优越,受过高等教育,职业女性,气质高雅,谈吐大方。她富人特长是这双美腿,腿长达到了厘米,你们想象一下,当她们夹在你腰间时,感觉是不是比登仙还爽……”

金色面具男好像还嫌自己的介绍不够具体,他指挥女站起身来走到舞台边缘,在那雪亮的灯光照射下,女的两条长腿微微分开,蹬在厘米细高跟的金色凉拖鞋上,就像是两截白炽灯管般又长又直,虽然这对腿还比不上白杨梅三女,但我也不得不承认其足够诱人了。

这时场下鸦雀无声,男人们的眼光都紧紧地盯在那对耀眼的雪白长腿上,可见女对他们有多大的吸引力。而这个女似乎欲望更为强烈,纤长的手指依旧努力抠挖着自己下体,在灯光下她柔白的纤指粘满了透明的液体,那颗肥大的阴蒂已经肿胀成花生米大小了,她却毫不满足地用力搓揉着,丝毫不在乎全场男人盯着自己私处的眼神。

接下来,金色面具男介绍的女人体态最为丰腴,年纪也是三女之间最大的,虽然她的皮肤白嫩得像奶油般可人,但可以看出是长期美容保养的后果,她白腻丰润的纤腰已经不算很细了,一对肥臀丰满得让人呼吸困难,两对巨乳滚圆丰硕地吊在胸前,一头长长的波浪卷发披散在脑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交配的肉感。

“C女今年35岁,身高7,体重2斤,G罩杯,本地人,在某跨国公司任副总,丈夫是某公司董事助理,结婚十年,育有一子。C女海外留学归来,具有多年五强外企工作经验,是个丰艳不凡的商场女强人。她对男人的需求极大,喜欢强气霸道的男人,喜欢双插和3P,男人越多越放得开……”

金色面具男边说着,边示意C女转了个身子,让她将屁股对准舞台下方,只见那具富态逼人的大白屁股高高翘起,上面肥膘直颤的白腻臀肉中间,一具深红色的菊眼已经袒露在外了,这具菊蕾显然经过很多次的开发,当金色面具男把两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居然毫无阻碍地插到了底,并且还一耸一耸地向内吸着,金色面具男用手指在里面搅动了几下,居然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屁声,而后他很用力拔出那两根手指时,甚至还带出了一圈鲜红的肛肉,但C女却浑然不觉似得,只顾朝着人群摇摆着自己的大白屁股。

这三名优质人妻各具特色的美态,引发了全场男人的热情追捧,待到竞标开始后,便呈现出一幅紧张激烈的景象,“”、“8”、“25”、“4”在场的男子们纷纷从口中报出价格,个个都想把这三名金姬纳入房中,在那个金色面具男子的天花乱坠的介绍下,男人们的占有欲完全被调动起来了,再加上彼此间的攀比心态,谁也不愿意在另一个男性面前示弱,更是将价格攀升到一个令人咂舌的高度。

当然,这三女之中,最为受宠的还是中间那个高挑丰腴的女,她的价格已经从最初的5万抬高到了8万,而且还在不断地向上攀升中,实力较弱的竞争者带着遗憾相继推出,从先前的一大群人变为最后的两人,这两人恰好就是河马面具男与太阳面具男,两人相继抬压了十几轮后,太阳面具男很豪气地报出了2万,这个令人咂舌的数字震惊了全场,河马面具男虽然心有不甘,但等了半天也没能再举手抬价,只好悻悻地看着太阳面具男赢得了竞标。

金色面具男走到女面前,伸手在她脖子上的项圈一扭,便将那个带着英文字母圆环给取了下来,然后装上一个带着老虎图案的圆环,高声宣布从此之后此女就属于太阳面具男所有。

我这才明白,原来每一个会员都有自己独特的金环标志,在黄金竞标中,哪个金姬被拍卖出去,立马就将脖子上的字母圆环,换成代表买的图案圆环,表示这个金姬已经有了,她的身体只属于新人所有,其他人未经人同意不得染指。

这些VIP会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不乏性格嚣张跋扈之辈,但他们进入这个会所之后,都变得规规矩矩的,丝毫不敢突破雷池,可见会所对于会员的控制力之深,也说明会所背后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

当持人宣布女的归属之后,太阳面具男迫不及待地冲上了舞台,他双手抓住女脖颈上的项圈,将其往地上按倒,对方立即扑倒在地,虽然男人的手势很是粗鲁,但女却丝毫没有抗拒之色,她就势趴在了地上,将自己丰腴肥美的大屁股撅了起来。

太阳面具男在上台之前,已经将自己的裤子脱下了,露出胯间那根挺立了许久的阳具,此时他用手分开女的丰臀,没有做丝毫前戏就插了进去,然后便大操大弄起来。女的下体已经分泌了许多淫液,所以太阳面具男的阳具抽查起来毫不费力,而且她的身体极为敏感,一接触男人的阳具,便如饥似渴地摇摆迎起来,两人就这样当着全场人的面交媾起来。

而被撇下的那个狐狸面具女人也没闲着,她也冲到了台上,撩起所剩无几的裙摆,露出只穿着丁字裤的下体,朝地上那具裸男坐了下去,然后便用女上位的姿势与之交着,这对男女如此轻松地交换性伴侣,一点都不觉得扭捏和生硬,而在场诸人也丝毫不以为怪,反而看得津津有味。

与此同时,拍卖还在继续进行,剩下的两个金姬很快分别以一千五万和一千万成交了,两个新买依样画葫芦地冲上舞台,抓住自己的战利品当场交起来,就像是在玩弄自己的性奴一般。这些女人已经不具备人类的尊严和身份,她们只是一群外表美丽的雌兽,被畜养在这个奢华淫靡的圈子里,任由男人对其进行追逐捕捉,并让他们之中的胜利者享用自己姣好诱人的肉体。

舞台上的交场面似乎引发了全场的气氛,虽然只有三名男人赢得了竞标,但其他人并不愿作观客,个个都抓起自己身边的女伴,脱光衣服当场淫乱起来,顿时整个大厅内都是赤裸的男女,各色各样、长短不一的阳具,出入于一具具白皙的女体中。

有的女人被顶在了墙壁上,抬起一只长腿深深插入;有的女人被按倒在地上,用狗交的姿势后入;有的女人被两三个男人夹在当中,全身上下可以插入的洞穴都塞满了阳具;这些男女们全然不顾旁人的眼光,旁人也无暇顾及别人如何看待,各自都忙碌于欲望的海洋中。

大厅里的乐队丝毫不受面前的景象所影响,或许他们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了,依旧不急不缓地演奏着音乐,那足以诱人遐想的乐曲声中,混杂着男人喘着粗气的呼吸声,和女人或轻柔或高亢的呻吟声,还有皮肉相接的“啪啪啪”声,将整个偌大的厅子营造得无比淫靡。

我们肯定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在众人沉迷于肉欲之欢的时刻,相互依偎着从红木楼梯爬了上去,我们的举动没有招惹到任何人的怀疑,因为整个大厅里已经陷入了无比狂热的局面,不时有赤裸着的男女从楼梯爬了上来,他们争先恐后地向二楼钻。

二楼的结构很是简单,除了楼梯周围一个带栏杆的圆圈之外,其他地方都是敞开式的,倚在栏杆边,可以看到楼下大厅里一对对交着的男女,而在另一头,贴着墙壁隔出了二十余间宽敞的卧室,这些卧室风格绝不雷同,有的是法式浪漫义特色,有的是波斯宫殿般风情,有的是撒哈拉的原始狂野,有的是日本和式传统,甚至还有些带着未来元素的太空风格,令人大开眼界。

这些卧室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他们没有实体的门和墙,全部都是用透明的玻璃做的隔断,所以无论站在哪里,都可以看到卧室内的动静,这些卧室已经被占用了一半有余,男男女女们正在里面上演着一出出激烈的肉戏,站在外头观看,就像是通过无数个大屏幕观看AV小电影般,而且还是现场直播的。

不过此刻我们都无心欣赏这些,趁着他们沉迷于男欢女爱,我在白莉媛的搀扶之下,继续上了三楼。

三楼的结构基本上跟二楼差不多,但是里面的布局却大不相同了,整个圆环是一个相连通透的大圈,墙壁上、地上、天花上都装满了各种奇怪的道具和设施,有些如吊环、木马、秋千之类我可以猜测出用途,还有一些匪夷所思的设备,根本想不到它们是怎么使用的。这里的男女就比二楼少了许多,但是发出的声音可不弱,电动马达转动声、皮鞭抽打皮肉声和男女交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副诡异而又淫靡的歌剧。

先看到的是一个全身套着黑色亮面橡胶的女郎,她长长的褐色马尾长发系在脑后,一张大掌大的小脸上带着黄蜂面具,眉梢画着黄黑相间的花纹。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令人喷血,脚踩3厘米带防水台的皮靴,手持一把长长的黑色皮鞭,这皮鞭的尾端装个方形的拍子,此刻女郎正拿着手中这把皮鞭,抽打着地上那个男人。

那男人跪趴在地上,看不清他脸上的面具,只见一个白胖高大的身子蜷缩在一起,他身上的皮肤经有好几处泛红了,显然是被那女郎皮鞭抽打所致,但男人却一点都不反抗这种虐待,对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甘之若饴,随着女郎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他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好像正在忍受某种极致的感受一般。

像这种享受性虐的男人毕竟只是少数,三楼更多的是男性对女性的SM调教。

性虐女王的左边,有一个女人被绑在那副褐色皮革秋千上,两条细长的白腿向左右分开到最大,然后被两个皮套固定在秋千上,她被背后的男人推动着在屋内摇晃,而秋千正对的墙壁上伸出一个硕大的橡胶阳具,秋千上的女人每一次荡到对面,下体就像是瞄准好了一般,被那根阳具直直地捅了进去,然后又随着秋千的摆动抽离出来,如此这般的反复,那秋千上的女人就像是跟橡胶阳具性交一般,在空中荡来荡去。

还有一个道具像是医院里的手术台,一个裸体的女人被手脚固定住绑在上面,而她的男人正用一把薄薄的手术刀,为她清理着身上的毛发,从女人一动不动的身体语言来看,她是多么害怕那把手术刀,担心它一不小心在身上划出口子来,但她的小腹却有规律的一凹一凸,像是在做着男女交的动作。我仔细一看才明白,手术台下方有一个电动装置,马达驱动着一根橡胶阴茎向上顶动,此刻那根塑料男根正在女人穴内抽插着。

这些性虐场面令人大开眼界,不过我并不是SM爱好者,也没有时间再次多做停留,我现在要到大厦的楼顶上去等待救援,因为在出发之前,我已经用那部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这个电话只能拨给这个号码,而这个号码却是我一直逃避的那个人。

如果有别的选择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拨出这个电话,但现在我已经无路可走,我只能向他求帮助,不管这将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七章)

作者:hyperX25/2/7发表字数:392第一零七章会所一、二、三层都是敞开式的,任由会员自由通行,但要进入楼顶却没有那么简单,几个带着黄金面具的保镖守在了门口,他们又比门口安检处的保安强了一筹不止,浑身上下透露着精明干练的气质,直到白莉媛出示了那张黑金会员卡才予以放行。

据白莉媛解释,楼顶这层平时并不对VIP会员开放的,只有属于圈子的那2名元老才可以自由出入,而普通的VIP会员得在元老的引路下才能通行,幸好白莉媛手中拥有那张源自吕江的黑卡,不然我们还真没办法进入楼顶。

当我们走到楼梯的最末一节时,白莉媛探头往外一看,很快又缩了来,她蹙眉道:“不好,上面有人呢。”

我扶着她的身子,努力地抬头往外看去,这才看清了整个楼顶的构造。

正圆形的楼顶中央,被隔出了一块长宽达5米的正方形,从上面描绘的标识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直升飞机的停机坪,楼顶周围有一圈花盆大小的LED射灯,打向天空的光束将整个楼顶周围照得犹如白昼。而在正方形与圆形交接的四个角落,各建起了一座大小一致的玻璃房子,房子四面包括头顶都是玻璃构成,所以里面的人可以一览无余。就在我们正对面的那个玻璃房子里,坐着三个戴面具的男子,他们正在交谈着什么。

而在他们相邻的另一个玻璃房子里,坐着三个身材妖娆的艳丽女人。那些女人身上的衣服极为暴露,大块雪白的肌肤露在外头,虽然距离隔得有些远,但仍可以看出,这些女人的质素明显比楼下的那些,要高出一个档次有余。她们看上去都比较寂寞,不是无聊赖地对着化妆镜补妆,就是拿着手机玩个不停。

白莉媛告诉我,这个楼顶是属于圈子的元老会员专有,所以吕江也只带她来过两次,每次他们都是找一个房子聊天,陪同的女人们只能在外面等候,而且这些玻璃房子都是高度封闭的,边角都经过专业的消音处理,在外面是听不到他们谈话内容。

虽然如此,但我们现在往走也来不及了,这个直升机坪是唯一的希望,我只能与白莉媛冒险试一把。

我们两人相拥着走上了楼顶,表面上看好像两人正在一边走一边热吻,但实际是白莉媛撑住我的身子,我要靠她带着才能迈动步伐,所以我们行进得很是缓慢。

我始终保持着背对他们的方向,所以当那几个元老视线所及之处,只是看到我的身影以及白莉媛的臻首,他们的注意力大多被那张玉脸上娇柔妩媚的神情所吸引,却不知这一切都是白莉媛自己表演出来的。

我们就这样慢慢向最近的玻璃房子移去,让那几个元老误以为是他们的同伴,对于在楼顶做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多看了几眼白莉媛的曼妙身姿,便不在意地移开了眼神,继续他们的谈话去了。

别看是在楼顶,这个玻璃房子里的装潢一点都不比下面逊色,虽然户外冷风嗖嗖,但室内的暖气却调得刚刚好,靠着玻璃墙壁,摆着三张长长的暗红色大沙发,把我的身子放在来自意大利手工缝制的皮革上,柔软细腻的沙发让我绷了一晚上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屋角的小酒柜上摆着的洋酒也都是大有来头,红木茶几上放着时鲜的水果和小食,一个装满冰块的铝桶摆在当中。

我不禁深感佩服,这个会所的设计的确有一套,楼顶的四个玻璃房子,用来商议机密之事真是太好不过了,全透明的设计根本没有人可以藏身于内,这个楼顶上除了飞鸟,其他人根本无法靠近窥视,当然花这么大心思来搞这些措施,可见圈子成员对于彼此身份的高度保密。

我调匀了一下呼吸,然后把视线重新投到那几个元老的身上,他们都穿着黑色晚礼服,白衬衫配着蝴蝶结,个个体态匀称、仪表不凡,但从脑后露出的花白头发,可知他们都上了一定年龄,其中还有一个满头银发的。

第一眼看过去,最引人瞩目的就是他们脸上的面具,按理说,在这么小的圈子里并没有必要戴面具,但他们却一直没有摘下面具,好像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般。而且,他们所戴的面具也跟晚会里的大不相同,大厅里那些VIP会员戴的是假面舞会用的面具,所以奇形怪状、花样出,但这几个元老脸上的面具却很朴素,他们清一色都是用青铜所制,古朴的色泽在夜里显得肃穆沉稳,面具的造型却很是生动形象。

坐在左边的男子,他脸上面具是一只猴子,这种人们印象中活泼可爱的动物,塑造在这张面具上的造型却有些不同,青铜猴子看上去更为狡猾和邪恶,张开大口两排锋利犬牙更显凶恶。戴着猴子面具的男人显然很爱说话,三人中属他话最多,一边说话一边还用手比划着收拾,说得兴起,身子还时不时向前耸出沙发。

而右手边沙发上的男子,他戴的面具则是一只羊,面具的人也恰好留了一把山羊胡子,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淫欲的,配着弯曲的羊角,和瘦削精干的身子,给人一副耽于肉欲的感觉,此人的眼神时不时地越过玻璃,瞄向白莉媛动人的身子,让我对其又是厌恶又是警惕。

另外一个人坐着的沙发是背向我这边,所以看不清他脸上的面具,只看到一头如雪的银发,此人年龄在三人中应该是最大的,看上去好像也是地位最高的,这个从另外两人看他的神情可知。

“他们脸上的面具有什么含义?你见过面具下面的人吗?”我忍不住向白莉媛问道。

她一直偎依在我的身边,此时抬起臻首,目带迟疑地答道:“我也不知道,戴这种面具的,我只见过吕江,其他人长什么样子,我从来没见过。”

“那你见过几个面具,都是什么样的?”我继续问道。

“有猪、有马、还有鸡,不过这两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白莉媛掰着柔白的纤指忆着。

“那吕江的面具是什么样子的?”我突然想起什么。

“他是马。”白莉媛答得很干脆。

我又陷入了深思,这个会所从上到下都透露着一股诡异味儿,他们对于已婚女性的捕猎极其残酷和不道德,但又不得不佩服他们拥有的强大实力,以及对享乐的追求和想象力。这个会所已经足够神秘了,而掌握这个会所的高层却更加诡秘,这是一个被称作“圈子”的团体,团体里有2名元老,吕江也是其中一员。

从描述来看,能够进入这个圈子的人物都非同常,那么这些人组织到一起有何目的呢,他们又都是何方神圣?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曾经在医大附院的实验室里,听那个精神卫生科教授江华提起过,他曾经无意间提到过,在淮海市存在着一个高层圈子,从他的话里可知,他与吕江都是圈子中的一员,那么他所说的圈子是不是就是眼前这个,江华也是那2名元老之一吗?如果是的话,他会是戴哪个面具的。

我仔细地辨识了对面玻璃房子里的三个男人,但没有找出熟悉的身影,虽然我没有看到他们的相貌,但我可以肯定江华不在其中,我心中暗自有些担忧,这些人的存在会不会对我构成威胁,如果他们起了疑心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我看着透明玻璃里的人物,心里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招手让白莉媛抱起自己,缓慢地移动到了沙发边缘,我让白莉媛趴在自己身上,装出男女亲热的样子,用她高挑丰腴的身子挡在身前,自己则借助着那酒红色波浪长卷发的遮掩,用目光窥视对面玻璃里的人。

虽然我们之间隔了2层玻璃,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但我却可以看到两个人面具下方的嘴唇动静,通过唇语我可以辨认出一部分的谈话内容。

猴子:“北方……那件事……怎么样了……”

山羊:“……怎么办?”

虽然室外的人造光线很亮,但毕竟我们身处夜空,要辨认清楚对方的嘴唇,十分耗眼力,再加上我重伤后身体虚弱,凝神看了一会儿,渐渐发觉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眼前好像飘过老黑白电视的雪花纹,时不时地干扰着我的视线。在灯光下,那些青铜动物面具变得更加真实了,真实得就像是要活过来一般,面具下方的人脸变得难以辨认,又像是要被面具上的动物所吞噬,我已经看不清楚他们嘴唇的动静了。

那只山羊变得越发得淫荡,它轻轻摇晃着下巴胡子,嘴里似乎像是念着咒语一般,那对淫邪的三角眼似乎要活过来般,在白莉媛身上转来转去;而猴子也更为狰狞,它邪恶的红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那锋利的犬牙不断在眼前晃着,好像在咀嚼着什么,但他口中咬的并不是水果,而是鲜红的肉。

我用力地摇摇头,不对,不是这样的,我这是怎么了?我用牙齿咬了咬下唇,痛感让我清醒了些,眼前又恢复了正常,玻璃房子里只有三个戴面具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念咒语山羊和吃肉猴子,刚才只是我的幻觉罢了。我虽然清醒了,但还是忧心忡忡,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意外,它们正用这个方式提醒我,自己的身体机能正在消退中,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老公,石头,你怎么了,快醒醒吖。”白莉媛温婉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忧虑,我看到那张亲切的玉脸上布满焦急之色,心中得到了一些安慰,但这还不足够让我恢复精神。

我吞下最后两粒粉红色药丸,但却没有出现预期的效果,看来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耐药性,现在就算是药物也无法让我清醒起来,我该怎么办?期待中的救援还没到来,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媛媛……”

“在,我在呢,我一直在你身边呢。”

“别让我睡着,千万别。”

说完这句话,我眼前又开始模糊了,我像是置身于一个温暖的襁褓,浑身虽然很热但却动弹不得,我的手脚像是被捆住一般,我原本是在一个很舒适的地方,四周都是湿濡濡的水,我像是在一个大湖里面,可以自由地游荡与嬉戏,有一条连在肚子上的管子给我输送必须的养分。

可是我现在却被从那个大湖里取了出来,被迫来到这个干燥的、从满束缚的世界,我觉得好委屈,我的大湖呢,我的管子呢,为什么都不见了,为什么你们要把我从乐园弄出去,我觉得难受极了,我要像这些野蛮的人类表示愤慨,于是我动用全身的力气来表达,但我却发现自己四肢不受控制了,身上唯一可以活动的只有头部的一个小孔,于是我把所有的怨气都通过这个孔发泄出来了。

“哇”我哭了,我第一次接触外界的空气,这干燥、凛冽带着消毒药水气味的空气,这味道还算不坏,我还算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像是炫耀般继续张着嘴巴,一阵阵的哭声从我口中发出,我感觉有些累了,这样子比游泳还辛苦,可是我的养分呢,我的管子已经不能发挥作用了,我该怎么办。

我正在为自己担忧的时候,有一个软软的富有弹性的东西塞了进来,我下意识地含住了这个玩意,这是一种新的游戏吗?我好奇地用嘴巴咬了咬,从那个软软的玩意里喷出了一股液体,温温的、甜甜的,真好喝,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没有那么无趣了,我开始喜欢上这个玩意,我开始继续玩起这个游戏。只要我肯用嘴巴咬,就能尝到那甜甜的液体,我学会了人生的第一件事。

好舒服啊,这些液体吸到肚子里,之前的焦躁不安都消失了,我开始渐渐遗忘那个大湖、忘记我的管子,忘记我曾经的乐园。我满怀感激地想要向给我这个玩意的人致意,所以我睁开了眼睛。

朦朦胧胧中我看到了一张脸,这是我在这个世上见到的第一个人,她是那么的美丽,瘦瘦长长的椭圆脸蛋,大大的黑亮眼睛无比专注地看着我,那目光中流露的都是对我的关爱,她红红的樱桃小嘴多诱人,一张一露出洁白的牙齿,她在对我叫着什么,我听不大清楚,但是那声音却说不出的好听。

我又把目光转向下面,看到了自己嘴里吸着的那玩意儿,一个又大又白的圆球挂在她胸前,她又细又长的手指抓着自己的圆球,将一个粉红色的小圆球塞到了我口中,而给我那些好喝的液体的就是这个圆球。

那些液体像是无穷无尽般,只要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让我吃得浑身舒畅心满意足,我太爱这个玩意了,我太爱面前这个女人了,我想要表达我对她的爱,可是当我一张口,却不由自地发出了一个叫声,就像是我早就学会了一般。

“妈妈”

应我的却是个无比温柔的女声,她的话音就像是口中的液体般,又香又甜,令我浑身充满了能量。

“好宝宝,乖宝宝,别睡觉哦,妈妈在陪着你,妈妈喂你吃奶奶哦。”

“好石头,乖石头,快醒醒哦,妈妈还在等你,妈妈要和你在一起,去很多没去过的地方,去玩很多没玩过的,吃很多没吃过的,你答应过妈妈的哦。”

“好老公,乖老公,你快起来吧,媛媛需要你,媛媛需要你保护她,需要你疼爱她,需要你陪她很久很久。”

我睁开了眼睛,看到的画面与梦境中相差并不大,眼前的女子容貌比起当年更加丰艳妩媚,而她看着我的眼神却从来没有变过,一如既往的充满了母性的慈爱,而且还多了一种炽热的情感。

我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口中含着热乎乎、胀鼓鼓的玩意,白莉媛不知什么时候把玫红色亮片晚礼服长裙的肩带卸了下来,没有穿戴文胸的白玉胸乳完全露在外头,其中一只正被她抓在柔白纤细的手指中,用那无比熟悉的动作往我嘴里塞。

自从我们发生肉体关系后,我曾经无数次玩弄和吸吮这对白玉香瓜巨乳,但之前的行为都是为了享受肉体上的刺激和快感,从未像今天一般完全没有肉欲的因素在内,我好像到了二十多年前,好像变成了当年那个小婴儿,充满感恩和爱戴地吸吮着那粉红色的乳头。

“石头,老公,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吓死人家啦。”看到我睁开了眼睛,白莉媛兴奋得直拍手,她赤裸的上半身白肉一阵晃动,胸前那两个白玉香瓜巨乳更是跌宕起伏,引人入胜。

看着她喜出望外的样子,我心中不由得大为感动,自己刚才的昏迷肯定吓着她了,为了不让我就此睡着,她不知花了多大的精力,最终将我唤醒的不是其他,而是她那对曾经哺育我成长的工具,那个为我带来人生第一次快乐体验的玩意儿。

“媛媛,别担心,我好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白玉般的脸颊,触手处有些湿润,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什么,她脸上已经冒出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我动了动身子,才觉得自己身上湿漉漉地好不难受,像是被人从温热的泥浆中拉了出来般,原来昏迷期间全身已经出了一层汗,这个房间太暖和了,这样不行的,我张了张嘴巴,却发现自己声音低沉得可怕。

“把,把门打开。”我很勉强地抬起一只手,指着玻璃房子的门,屋内的暖气是没办法关闭的,我只能让门敞开,屋子里是在是太暖和了,这温度让人昏昏欲睡,但对于我来说却是致命的。

但白莉媛看到我有反应了,她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像一只小兔子般蹦了起来,踩着7厘米细高跟玫红色凉鞋冲过去开了门,然后又迫不及待地跑沙发,抱住我又是一阵亲吻,口鼻间传来她独特的体香,好像比那粉红色药丸还管用,让我为之一振。

开门后,空气对流带来的凉意,降低了室内的温度,我的精神也清醒了不少,我轻轻抚摸着白莉媛光滑如玉的裸背,充满感激道:“媛媛,你太棒了,你救了我。”

“石头,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一定要记得我,不管怎么样都不要抛下我,我不能没有你的,我需要你保护,我需要你的爱,你一定要记住。”

我很用力地点点头,抱着怀中这具温香暖玉,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无论现在身处于何等的危险处境,无论前方有是否虎狼成群,无论我们的未来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有信心去面对,因为我要保护好自己最爱的女人。

一阵脚步声打破了我们这难得的宁静时刻,一个戴金色面具的保镖走了上来,他手中拿着个电话走进玻璃屋内,很恭敬地将电话递到背对着我的那个人手中,那个银发男子接过电话说了一会,然后把电话递还给保镖,保镖鞠了个很标准的躬,然后就退下去了。

我心中涌起一片阴影,刚才谁打来的电话,这个电话说明了什么呢?我凝神朝另外两人看去,显然他们也在问那个银发男。

山羊:“六哥,这个地方可从没让公安进来过,这样不大好吧。”

猴子:“对啊,吕家老二也有些过了,抓人也不能抓到我们地盘上来。”

银发男好像对他们说了些什么,这两人才有些悻悻地停住了抗议,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一些不情愿。

我心中暗惊,从他们的对话来看,警方已经到了楼顶三层,这么说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快2个小时了,为什么接应方还没影子呢?不过还好这家会所的背景深厚,警方并不敢冒然进来,而先是征求圈子元老的允许,这也拖延了一定时间。

只不过从三人的对话看,银发男已经首肯对方进入,他们迟早会到楼顶的,那时候我们再也无处可逃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看了看那边,猴子和山羊正在说着什么,山羊的眼睛一直都盯住白莉媛不放,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白莉媛趴在我身上,所以她的双膝是跪着的,带着身上的晚礼服长裙向上收了不少,所以两截羊脂白玉般的纤长小腿露在了外头,蹬着7厘米细高跟玫红色凉鞋的玉足在沙发外轻摆着,就算老远看过去也是那么的诱人。

我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低声吩咐了几句,白莉媛丝毫不以为杵,她很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肯定。

她伸手把身上玫红色晚礼服长裙的吊带卸下一边,大半片雪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伸手把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撩了撩,让那如波浪般的发卷更显蓬松,她迅速俯身在我脸上香香地一吻,然后带着一副毅然决绝的神色走了出去。

等她走近对面的玻璃房子时,白莉媛已经是另一副模样了,她胸前晚礼服长裙的吊带滑落到了腰间,一只饱满丰腻的雪白巨乳袒露在外面,粉红色的小樱桃傲然挺立着,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表情,她双手捧在胸前急切道:“不好啦,出事了,他晕倒了?”

“谁晕倒了?怎么事?”山羊面具首先站了起来,他口中这么说着,眼睛却贪婪地在白莉媛那只白腻巨乳上打转。

“求求你,救救他,他刚才跟我做那个的时候,突然一口气喘不过来,就不动了。”白莉媛好像还没意识到胸前已经曝光,她双手端在胸口前苦苦哀求,在手臂的作用下那两座巨峰更加显眼了,被挤得快要溢出的雪白乳肉像奶油般摊开,粉红色乳头上还残留着口齿吸吮过的痕迹,由于黏上了我的口水所以散发着淫靡的反光。

“你是老七的女人吧,他刚才上来了?”一直背对着我们的那个银发男转过头来,他的声音平淡无奇,有一股令人冷静的量,却让人不得不听从。

他脸上的青铜面具是条蛇的造型,蜿蜒屈曲的蛇身盘在那银白的头发上,额首的蛇口中吐出长长的蛇信,配着那青铜的颜色,令人望之生畏。

“嗯,我们刚弄了一会儿,他就捂着心口说难受,然后就昏倒在沙发上了,你们快帮帮他吖。”白莉媛记得自己好像见过这个蛇面具男人,她忙抓住对方的话头说下去。

三个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上,只见那玫红色亮片礼服裙摆开了一条长缝,一条又长又直的脂白玉腿伸在外头,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还粘着一些暧昧的液体光泽,这些细节在一起,再加上她脸上哀怨欲绝的神情,并没有人对其产生怀疑。

“老九,你去通知保镖,叫他们带医生过来。”银发蛇面具男站起身来,他口中指挥着,那个猴子面具男点点头,先行一步走了出去。

“老八,我们先过去看看。”银发蛇面具男先行一步走了出去,山羊面具男忙跟在后头,白莉媛“蹭蹭蹭”地迈了几步走到了前头,7厘米细高跟玫红色凉鞋带起一阵香风,山羊面具男贪婪地盯着裹在玫红色亮片晚礼服长裙内的那对丰腻肥臀,一摆一摆地走进了屋子里。

我面朝下趴在沙发上,听到白莉媛熟悉的高跟鞋声先到了身边,她带着哭腔喊着吕江的名字,但柔软的纤指却在我腰间抓了一下,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信号。

我努力吸了一口气,凝聚起身上最后一份力量,待到一只男人的手放在肩头,顺着他的手劲翻过身来。

一个青铜的蛇面具男人出现在眼前,我迅速从沙发上挺起身来,左手顺势一扣夹住了男人的脖子,将一直握在右手中的一块东西顶在了他的腰间,口中沉声道:“不准动,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

银发蛇面具男感到一阵呼吸困难,透过衣料感觉腰上抵着一个硬硬的东西,他并没有慌张,只是高举双手道:“朋友,你不要激动,有什么事好好商量。”

“把你那2个伙伴叫来,不要惊动其他人,否则我拉你陪葬。”我指着已经有一只脚迈出门的山羊面具男道。

“老九,你别乱动。”银发蛇面具男很快出声道,山羊面具男闻言停住了向楼梯跑的脚步,但还是站在门外不敢进来。

“朋友,你看,我另外一个兄已经下去了,我现在叫他他也听不到,如果让我这个兄去叫的话,你也不会放心,你觉得该怎么办呢?”他的话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就像普通人平时说话一样,语气缓慢却条理分明,还站在我的角度做了分析,似乎带有一种强大的蛊惑力。

但我却明白,利用说这段话拖延的时间,另一个猴子面具男应该已经走得足够远了,我怎么也没有法子追上封口。虽然知道此人的伎俩,但我现在却拿他没办法,又不能真的一枪杀了他,虽然我手中握着的只是一根头部磨尖了的冰棒,但我若要杀人的话,工具并不重要。

只是,杀了这人对我并没什么好处,将他掌握在手中尚能给自己多一个筹码,以此应对即将涌上来的保镖和警察。

在我的指挥下,山羊面具男走了屋内,白莉媛关好门将他隔开,然后我押着银发蛇面男走到他们那间屋子门前,我很注意地将手臂隐藏好,没有让别人看见我手中的冰锥。

倚靠在玻璃墙上,我突然感觉浑身乏力,差点握不住手中寒气逼人的冰锥,前面勉强聚起的力气像是耗尽般,全身犹如虚脱似得直冒冷汗。

“朋友,你们跟老七有仇吗?”银发蛇面男好像嗅出了点什么,他虽然并不敢轻举妄动,但口中却不停说着。

“如果你想要钱,就说一个数字,天下没有做不了的生意;如果你想要找老七,很抱歉,现在我们也联络不上他了。”

他的话表面上在情在理,而且句句摸准了人内心的欲望,说服力不可谓不够大,但此刻听在耳中,却令我心生厌烦。我正想敲打他几句,但却眼前一阵眩晕,晃了晃身子差点摔倒,我忙叫白莉媛过来,让她站在我的身后。

白莉媛心神领会地走了过来,她从背后抱住我,从别人的角度看,她好像是躲在我身后,但实际上我得靠她撑着才免于倒地。

我感觉两大团又软又滑的肉球抵在了背上,白莉媛身上又热又香的气息传导过来,我感觉自己身上暖和了不少,精神也好了些。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只见猴子面具男领着4个金色面具保镖跑了上来,显然经过前面的一阵拖延,此人已经发觉了楼上的变故,所以招来了这批保镖,他们纷纷拔枪瞄准我,但我躲在银发蛇面男的背后,对方虽然人多,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是什么人,还不快点放开我六哥,不然让你死得很惨。”猴子面具男厉声喝道。

“你们敢动一下,我就开枪了,你看看,是我的子弹快,还是你们的枪快。”

我提起一口气,沉声道。

对面的4个金色面具保镖如临大敌,他们很紧张的瞄着我,但我并没有给他们更多机会,这是银发蛇面男开口了。

“你们不要冲动,这个朋友不是冲着我来的,听他的吩咐。”

我见他如此识趣,忙开口喝道:“都把枪扔到楼外,快点。”

金色面具保镖们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要听从我的指挥,我把右手向前顶了下,低声道:“你跟他们说,只要照办,我就放了你。”

银发蛇面男点点头,提高嗓音喊道:“听他的话,把枪都给我扔了。”

“六哥!”猴子面具男有些不知所措的问了句。

“听我的,别啰嗦。”银发蛇面男厉声喝道。

他这一声把所有人都震住了,猴子面具男无奈之下,只好点点头示意,那几个保镖只好纷纷将自己的手枪扔出楼外。

“好了,朋友,你还有什么要求吗?”银发蛇面男直了直后背,他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

我正要开口,突然一阵强烈的风声从远处传来,所有人都不由得抬头望去。

只见远处的夜空中多了一个红点,这个红点朝着楼顶方向迅速移动,它移动的速度极快,以至于没多久,我们都感觉从头顶吹来的一阵大风,随着红点越来越近,可以看清楚这是一架直升飞机。

越来越近的机身尽收我眼底,这是架身材修长的双发四旋翼直升机,将近二十米长的机身与4米的机高结在一起,再加上全身都是暗黑色的涂装,令它就像是从夜色中突然涌出的恶魔一般,令人防不胜防、心惊胆战,尖尖的机头和背部弧装凸起,又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禽,张牙舞爪地扑向敌人。

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一家UH6中型通用直升机,又被称作“黑鹰”。

生产商是美国的西科斯基飞行器公司,也是美国陆军现役的力直升机种之一,由于其出色的设计和质量,得到国际军事装备界的高度认可和评价。

中国曾经在8年代购买了24架黑鹰,二十多年来一直保持着稳定可靠的服役记录,屡次在恶劣地理气候条件下,顺利完成了抗灾救灾、应急救险等工作,目前还剩下2架飞机,被军方视若珍宝。

虽然我对他们的能量之大已经有所了解,但也没想到他们可以出动这样一架黑鹰,看上去这架黑鹰不像是从哪支部队调来的,而且它身上的涂装也不是陆军传统的橄榄绿色,更像是原产地美国供货时的样子。

这架黑鹰的纯黑机身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朝着楼顶的停机坪降落了下来,机身旋翼带起的大风扫过楼顶,所有人的头发衣服都被带动着扬了起来,这旋翼转动的噪音极大,以至于银发男张口说什么我都听不清楚。

为了避让直升机,猴子面具男带着那几个保镖走到了停机坪边缘,但他们的眼睛仍然牢牢盯着我这边,生怕我对银发蛇面男不利。但我此刻却是有苦说不出来,直升机旋翼扬起的气流太猛烈了,我只觉得有一股大力在拉扯着自己,原本已经处于虚弱状态的自己,想要迈动一步都觉得困难。

但现在这架黑鹰就在眼前,它稳稳当当地停留在楼顶中央,我等了2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我们现在有救了,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此时,银发蛇面男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价值了,他被劫持以来一直都很配,我也不想太难为他,顺手一推示意他可以走了。

银发蛇面男对我点点头,我看到他面具后的那对眼睛闪烁了下,然后便转身缓慢地朝保镖们走去。我这边在白莉媛的搀扶下走向直升机的舱门。

越靠近直升机的顶部,旋翼的气流越发吓人,白莉媛身上的玫红色亮片晚礼服长裙被带动得飞了起来,就像鸟儿张开的翅膀一般,裙摆下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空气中,那丰润白腻的胯间只系着一条纯黑色轻薄蕾丝三角内裤,整个玉雕般的雪白丰腴的下半身都露在了所有人眼皮底下,这绝美的尤物肉体让所有的男人都看呆了。

但白莉媛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自己裸露的身体,她很艰难地扶着我缓慢地走着,眼看快要到舱门口了,我却突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原来我一直靠着兴奋剂撑着,前面起身劫持银发蛇面男时已经消耗了最后的体力,油尽灯枯的自己再被这猛烈的气流带了下,再也支撑不住,趴到在直升机的起落架上,怎么也起不来。

白莉媛十分焦急,但要靠她自己的力气,抬起失神状态下的我是不可能的,而她蹲下身子去拉我的时候,将那具丰盛肥美的大白臀对着人群,被风完全吹起的裙下风光一览无遗,让他们大饱眼福。

银发蛇面男刚走保镖中间,猴子面具男就马上做了个手势,那4个保镖就如狼似虎般冲了上来,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又提不出一丝气力,正在危急之时,两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这双手力气极大,一下子就帮我给提了起来。

我觉得脚上好像踏到了一块钢实地,知道自己已经跻身于黑鹰的机舱了,但心中却并没有踏实下来,我急忙转头找白莉媛的身影,却发现那玫红色亮片长裙裹着的尤物美人还在机舱外。

“快上来。”我激动之下,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气,把半个身子趴出了机舱,紧紧握住白莉媛的雪白纤手,将她往机舱里面拉。

此时那4个保镖已经跑到了机舱下方,不知哪里伸出一双手,抓住了白莉媛纤柔玉足的脚踝,我的力气大不如前,居然又被那双手拉去了点。

我拼命的要将白莉媛往拉,白莉媛也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风中飘扬着,玉脸上满是恐惧和惊慌的神色,两片红唇不住开在喊着什么,但我却听不清任何言语。

黑鹰已经开始起飞了,旋翼气流带出更多的噪声,我根本听不到白莉媛和其他人在讲什么,我只是用劲全身气力抓住白莉媛的手。白莉媛的身子渐渐被带动了起来,她拼命蹬动着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用脚下的7厘米细高跟玫红色凉鞋去踩踢抓住她脚踝的那只手,但对方并没有因此而放手,依旧牢牢抓着不放。

我觉得自己手里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虽然我竭力想要抓住手中的玉臂,但一切都不由得我使唤,那张美丽的脸蛋正在距离我远去,我想要大声呼喊求救,我想要奋力厮杀拯救她,我想要牢牢握紧不放弃她,但我却做不到,我像是在做一个很长的噩梦一般,可是这噩梦却如此的清晰,清晰得令我无法醒来。

我突然手上一松,有一股什么东西从手中溜走一般,我的心脏一阵剧烈的颤动,好像瞬间停止住了呼吸,脑中一片空白,登时晕了过去。

黑鹰已经完全离开了地面,这时才有大批荷枪实弹的警察冲上楼顶,他们像一群无目标的猎犬般,纷纷对着天上的直升机瞄准开枪,但这些手枪子弹打在钢上毫无效果,黑鹰上升的速度极快,很快就脱离了手枪的射程,在空中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它在所有人的头顶盘旋了一圈,然后像一只猛禽般迅速远离飞走,最后化为一个红点消失在夜空中,留下一群警察和保镖在楼顶呆若木鸡、毫无办法。

没有人注意到,那架黑鹰的起落架边缘,挂着一片长长的玫红色亮片布料,那形状好像是从某个女子的长裙上撕下般,似乎还带着女子温热醉人的体香。

【天若有情】(第一百零八章)

作者:hyperX25/2/25发表字数:8552第一零八章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响个不停,外面就像是在打一场大战役般,到处都充满了喜庆的气氛,空气中飘着鱼肉煎炸过的香气,一堆堆小孩穿着新衣服嬉闹玩耍,我孤零零地独自站在一旁,把玩着爸爸给我买的玩具直升飞机。

那些小孩子玩得很开心,个个又是厮打又是追逐,把身上弄得脏兮兮的,但我却没有跟他们一起玩,妈妈不喜欢我跟那些野孩子一般,她喜欢干干净净的小孩,但事实上我也没法跟他们玩,我从小体质都不大好,不能向他们那样跑跑跳跳。

更重要的是,我跟他们不是一类人,我的妈妈来自郊县的一个小山村,虽然她嫁给了一个本地人,但她却没办法获得居民户口,而她的亲生儿子一出生,就不得不跟母亲一般,在成分一栏打上“农民”

两字,这在当时已经足够让人鄙视了。

再加上我从小在外婆家长大,耳濡目染得到的乡下口音,更是被这些血统纯正的城里孩子拿去取笑,虽然他们的父亲也只不过是蓝领工人和做点小生意的市民罢了,但居民的身份好像给了他们天生的优越感,特别是在我这个乡下婆娘所生的儿子面前。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妈妈和我都不乐意到爷爷家过年,爸爸一家都是在港口码头讨活,爷爷是个退休的老水手,一脸花白浓密的大胡子,沉默寡言、嗜烟如命,他对生活的要求并不高,只要三餐和香烟就满足了,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是奶奶说了算。

奶奶成为家中的宰不是没有理由的,她有着一副又尖又利的嗓子,和瘦瘦高高的排骨身段,从里到外都透露着一股张扬。

无论是在什么场,她的声音总是那么的尖锐响亮,而且说起话来就连最厉害的辩手都比不上,可谓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从来没有人可以与她比拼。

她知道自己的长处,也擅于利用它,将自己的男人和孩子牢牢地控制在手掌中,外头的人只会见到她热情好客的一面,却不知她在家中就像个女暴君,而她的男人和儿女们好像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统治,从来都不会也不敢反抗她的意愿,直至我妈妈的到来。

在奶奶心中,天生丽质的妈妈好像对她构成了某种威胁,她先是用甜言蜜语笼络妈妈,然后又时不时地用各种方式打击妈妈,特别是妈妈的出身和家庭,在她口中,生在这十之外的都是乡下人,在他们面前天生就低人一等。

这种歧视令妈妈备受煎熬,她在嫁人之前,只是个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并不懂得人间有无缘无故的恶,就算你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别人却会来伤害你。

结婚之后,也只懂得温柔娴静持家,纯然不会动心机、耍手段。

由于爸爸单位的宿舍很是紧张,婚后的头两年他们不得不在奶奶家里住。

当时才一岁的我老是生病,爸爸要上班没有办法照顾家里,妈妈自己还是个小女孩什么都不懂,这个时候她多希望婆婆可以在身边帮忙指点,可是奶奶却一点都不顾惜祖孙之情,她不光什么事情都不帮忙,而且还要站在旁边冷嘲热讽,妈妈性格柔弱又不敢顶撞长辈,只能自己忙里忙外地照顾我,带我上医院看医生,又怕惹怒婆婆,躲在自己房间用煤炉煎药,每当我生病难受苦恼时,她只能偷偷抱着我流泪,生怕我的哭声惊扰了公婆。

就这样,在担惊受怕和左右煎熬中过了两年,爸爸的宿舍分到手后,妈妈的苦日子才告一段落。

这些事情妈妈一直自己默默忍受着,她过了很久才和爸爸透露了一二,我也是长大后才知道,才明白为什么妈妈总是不乐意去奶奶家,宁愿跟我们在家属楼里过年。

我早就看出,相比起我的堂兄堂妹,奶奶对我的态度明显冷澹得多,我的性格遗传了妈妈的执拗和敏感,对于爸爸那边的亲属早早就建立起了反感,所以就算在他们家里,我也不喜欢跟堂兄们一起玩。

只不过,我不想惹他们,他们却不放过我,那个大我一岁的堂兄,看到我手里精美的直升机,就跑过来向我要,我不想跟他分享玩具,他就野蛮地伸手抢夺,我拼命地反抗,堂兄突然抓住我的脑袋往墙上撞,我体弱敌不过他,被撞疼了只能哇哇大哭。

我的哭声招来了妈妈,她赶跑了惹事的堂兄,但那架直升机已经掉落在地上摔坏了,看到我伤心难过的样子,妈妈将我抱在怀里又是安慰又是亲吻,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稍稍安定了下来,但眼泪和灰尘已经把过年的新衣裳弄脏了,那可是妈妈亲手给我缝的海军服呀,我盼望这件衣服已经好久了。

妈妈气愤不过,拉着我去找婶婶讲理,她却不当一事的样子,只说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不肯让堂兄道歉。

奶奶非但不持公道,而且还埋怨妈妈小题大做,破坏节日的气氛,她们起伙来对付我们,气得妈妈当天就要抱着我走,但是却被爸爸好说歹说地留了下来。

那天吃年夜饭的时候,爷爷奶奶们也不叫我和妈妈,爸爸辈叔叔拉去斗起酒来,喝的兴头也没空理会我们娘儿,妈妈一赌气也就干脆不上桌,自己躲在房间里,煮了面条喂我。

大过年时候,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屋内一片热烘烘的喜庆景象,爷爷奶奶们胡吃海喝、划拳猜掌,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而我和妈妈只能在躲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般,只余母子两人相依为命。

我还记得那一年的冬天很是寒冷,妈妈跟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片片的雪花不停地从黑漆漆的夜空洒下,将妈妈的头发和衣服都沾湿了,但她在雪中沾湿了的面容是那么的美丽,看着我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温柔,喂入我口中的面汤却是那么的暖和,一直暖到我的心窝底。

我还记得那天妈妈亲手做的黄鱼面汤的滋味,那是我记忆中尝过最好吃的东西,妈妈会把鱼片细细的咬碎,然后和面汤搅在一起,用调羹递入我口中。

她的嘴唇不用化妆都是那么的鲜艳红润,一张一露出的洁白玉齿就像编贝般,我看着这张美丽的脸,心中无比地安静恬和,就像身处仙境般快乐。

妈妈看到我大口大口吃得欢,那对翦水秋瞳就会笑成两弯深深的月牙。

“妈妈,妈妈。”

我努力地咬着口中的牙齿,好像正在品尝那美味的黄鱼面一般,口中嘟嘟囔囔地喊着。

“嗳,妈妈在呢,乖宝宝,乖石头,好好吃,大口吃,妈妈陪着你呢。”

那个熟悉的温柔声音立即响起,声音中蕴含的爱意让我全身松弛,我不由自地按照她的指示照办,她一边将我紧紧抱着,一边一口口喂着我的情景又好像浮现在了眼前,好像有一股香甜的液体流入口中,其中还带着一股如兰如麝的独特香味,只有妈妈身上才带有这种香味。

这股液体源源不断,让我身上舒服了不少,但随之一股困意也涌了上来,迷迷煳煳中我又睡着了。

淮海市的夏夜是十分闷热的,尤其是那些7年代建的老楼房,低矮的天花,狭窄的隔间,气流很难传导出去,在室内就像一个蒸锅般,将人烤得面红耳赤、汗流浃背。

好热啊,我感觉自己快要被烧着了,身上不停地在流着汗,那些汗珠就像是一层生牛皮般,把我全身上下裹得紧紧的,闷得我呼吸困难,烦躁不安。

屋子里那把华生牌电风扇已经开到了最大档,这架风扇还是爸爸妈妈结婚时唯一的电器,已经服役十几年的它,依旧能够正常地摇着头转动,但它送过来风却仍然是热的,热得让人浑身难受,热得让人心烦意乱。

我的课桌是摆在客厅里的,三港公司的家属楼只有五十平方,并没有太多的空间可以浪费,所以唯一的客厅要满足多种功能,吃饭的时候就支起桌子当作餐厅,我需要念书时就打开台灯充当书房,我们一家三口平时就是在这里生活着。

但那种平澹却很温馨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们依旧住在这间小小的房子里,我依旧在那张多功能的桌子上写作业,但我们家里只剩下了两个人,爸爸已经去世了,我没有爸爸了。

不知是天气太热的缘故,还是心里总想着其他时期,我今天写作业的速度很慢,心思也没有放在作业上。

磨蹭了半天,干脆把做了一半的作业扔在桌上,双肘支住下巴,专注地看着面前那个女人。

紧挨那张木质沙发,放着一张小小的矮桌,上面放着一把木梳子和几枚发夹,还有几瓶我从未见过的化妆品,桌上立着一面小镜子,镜中的女人约莫三十岁左右,正处于美貌与风韵的巅峰,她的鹅蛋脸比新婚时丰腴了些,五官依旧鲜妍夺目光彩照人,肌肤虽然不如当年般白嫩得可以挤出水来,但仍然肤白似雪。

近2年来颇为坎坷的生活经历,让她平日里有些容颜憔悴,但涂上澹澹的眼影,描成细细的黛眉,和涂得鲜红的双唇,完全覆盖了岁月与生活的侵蚀,让她依旧光彩照人。

镜中的女子拿起梳子,将那头长长的黑发从中间分开,然后分成两缕在脑后聚拢,用一枚紫色的塑料发夹固定住,这枚发夹上装饰着一个布制的蝴蝶结,虽然很是朴素与不起眼,但装饰在女子的头上却是那么的协调,就如同她本人一般温柔恬美。

看到这枚发夹,却让我心中有些难过,因为那是爸爸生前送过妈妈的礼..wAng物,妈妈一直都很珍视地收藏着。

往常的时候,我很喜欢看妈妈对着镜子梳头,喜欢看那如丝绸般顺滑的乌发从梳子的齿眼间流淌出的样子,喜欢看到那枚紫色的蝴蝶停驻在她臻首上,但今天看到同样的人、同样的乌发、同样的蝴蝶,我却没有往日的那种感觉了。

因为桌面上的那些化妆品,以及点缀在妈妈白玉般耳垂上的金耳环,都不是我们这个家庭里应有的,那是一个令我反感的男人所送的。

这些东西背后的价格不是我们家可以承担,就算是爸爸还活着的时候,要为妈妈添置几件首饰,也很不容易,但在这个男人眼中,金钱似乎根本不是问题,随手就可以拿出来,花在他想要追逐的女人身上。

金钱就像是有一种魔力般,不仅让我们为之奔波不已,也让爸爸为之送命,更是堂而皇之的进入我的家庭,并且出现在妈妈身上。

妈妈梳理好了头发,忽而抿抿嘴看看口红的痕迹,忽而睁大眼睛观察眼影是否有纰漏,她的脸上有股忐忑不安的神情,但那神情中隐约透露着些许的兴奋,有些类似小朋友在父母眼皮底下偷吃东西的感觉。

她对着镜子端详了半天,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般,轻轻咬了咬涂着口红的下唇,洁白如玉的牙齿在镜中一闪而过,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镜中的妈妈好陌生。

“妈妈,你要去哪里?”

我忍不住开口问了。

妈妈好像此时才意识到我的存在般,她柔白纤细的手指轻轻理了理鬓角的几缕发丝,似乎有些不自然地轻声道:“石头,妈妈跟几个朋友约好了,晚上要出去一会儿。”

她边说着,边站起身来,双手拢住长发往脑后轻轻一甩,那千万根青丝犹如洒出的雨滴般滑落到她细细的腰间,同时也突出了她胸前那两具高高隆起的双峰。

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露肩连衣裙,轻薄的的确良布料裹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将那完美的曲线完全展现了出来,连衣裙的长度是那个时代的标配,只露出了两截又细又长的纤白小腿。

我的心中又是一阵抽疼,这件连衣裙是妈妈衣橱中仅有的几件比较贵的衣服之一,那是爸爸在他们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上送给她的,妈妈很喜欢这件衣服,平时只在去一些重要的场才穿,爸爸经常说,妈妈穿上这条裙子就跟仙女一般,对此我深表赞同,只不过现在妈妈穿着这条白裙子,却是为了另外的人,而她正要去赴他们的约会。

“你自个在家里,把作业做完好吗,来我要检查哦。”

妈妈边说着,边走了过来,一把把我搂在怀里,她那柔顺光滑的发丝垂了下来,将我整个人都包在了里头,我感觉有两片湿润温热的嘴唇在自己脸上印了两记,那如兰如麝的独特体香令我手足无措,让我呆若木鸡般动弹不得,心里有很多话要说,但却说不出口。

待我清醒过来,妈妈已经抬起了臻首,她那对妩媚乌亮的大眼睛里滑过一丝狡黠的神色,我脸上有人多了两瓣澹澹的口红痕迹,鼻尖还残留着那令人迷醉心痒的香气,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那么的美,那么地让我痴迷。

每次我生气的时候,妈妈只要使出这一招,我就乖乖地举手投降,转怒为喜了。

可妈妈今天给的温存却没有持续多久,她很快转身拿起了一个小坤包挎在臂膀上,那个洋红色的小坤包样式新颖洋气,通过长长的金色链条挂在赤裸雪白的颀长圆润胳膊上,让这个一向朴素大方的美丽女人,顿时洋气了不少。

坤包那光滑的皮革质地,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种光芒,那是金钱的光芒,这种闪闪发亮的东西,似乎拥有改变一切的茉莉,令我们这个简陋黯澹的房子相形见绌。

我心中隐隐约约有些不舒服的猜想,我知道这个小坤包的来历,以及送给妈妈这个礼物的男人,据说那是从香港带来的,在国内根本买不到这么高档的包包,我从没离开过淮海市以外的地方,但我却知道,香港是一个无比繁华的大都市,那里的东西肯定非常昂贵,同这个坤包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对金耳环和那些化妆品,妈妈从未收到过如此贵重的礼物,我原以为她会像以往那样,拒绝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的殷勤,但出乎意料的是,妈妈却收下了这些礼物,并且用它们妆点自己,而且还要戴着它们,与那个男人约会。

“妈妈,你能不能不要去,不要去见那男人,我不想你出去。”

我心中痛苦得想要呻吟,但我却无法说出口,话到了舌尖却变成了:“妈妈,你什么时候会来?”

妈妈在玄关处弯下腰,她弯下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时,裹在白色的确良裙裾里的丰臀完全展现在我面前,那臀瓣的弧线优美得令我喘不过气来,她侧着翘起一只白藕般的纤细玉腿,然后拿起鞋架上那双大红色真皮高跟鞋,依次套在白生生的玉足上。

这双高跟鞋也是那个男人送的礼物之一,她有着尖尖的鞋头与5厘米的细跟,放在十几年前,就算是这个以新潮着称的大城市里,也是极为时髦的玩意儿,而足下蹬着尖尖的她们,让妈妈原本就很高挑的身段更加挺拔,也更加迷人了。

“石头,妈妈差不多9点就来,你要是困了就睡吧,乖。”

白裙红鞋的妈妈站在门口,背景是一片漆黑的夜空,昏黄的灯光照在她黑玉般的光滑长发上,映衬着那肌肤如雪般洁白无瑕,她鲜红的樱唇对我轻轻一笑,那笑容就像往日一般温柔恬美,可我却没有感觉丝毫的快乐。

虽然妈妈说着话,但她的目光并没有看着我,而是越过了我的头顶看向身后,我记得自己背后的柜子上放着一个相框,那是爸爸妈妈的结婚照。

妈妈美丽的大眼睛中好像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我那时候并不了解她眼中的深意,很快那股神色便从她眼中消失了,妈妈转身走出了家门。

那扇老旧的木门轻轻地关上,将我与妈妈隔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听着那清脆的高跟鞋跟踏地声渐渐远去,我的心中好像也有一块地方在坠落般。

我已经记不得自己那时候是如何度过那个夜晚,我只记得当时妈妈走出家门的样子和她的表情,如果还能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大声哭喊着要求她留下,无论如何都不要让她走出这个家门。

“妈妈,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我大惊失色,口中急切地呼唤着,想要挽留妈妈。

每一个梦境都是如此,每一次我都在遥远的地方,看着装扮的如此美丽的妈妈,对我微微一笑,然后转身走开,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复杂,让我又是担忧又是伤心,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每到这个时候,我都想大声呼喊着挽留她,但我张大了喉咙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我想要追上去抓住她的手,但双腿却像是粘了胶水般怎么也迈不动,我只能眼睁睁地站在原地,傻傻地长大嘴巴,看着妈妈的身影如烟雾般,消失在那浓厚如墨的夜色中。

“妈妈,求你了,求求你了。”

“妈妈,不要……”

我口中不停地嘟囔着,我觉得身上就像是火烧般的难受,好像置身于一个大熔炉之内,一条条火龙用赤红的长舌舔过身体每一处,每一寸关节都像是被用锥子刺过般疼,我想要活动身子却发觉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就连嘴巴和舌头都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怎么都张不开也发不出声音。

我感觉一个针尖刺入了手腕,然后又陷入了恍恍惚惚的状态,然后我又开始做很长的梦,其中有一些是温馨甜蜜的。

那些甜美的片段里少不了白莉媛的存在,她的一个眼眸、一个微笑、一个动作,都让我快活得不得了。

在这些梦中,我一律都是到了十四岁以前的样子,变了那个妈妈身边的小男孩。

但更多时候,我做的都是噩梦,这些噩梦里我只是个旁观者,只能无言地目睹着白莉媛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用他们丑陋恶毒的阳具侵入侮辱着,这些梦境里有很多荒诞不现实的元素和色彩,但又真实得像是我亲身经历过般,一次次地在眼前重现那些我不愿面对的景象。

这些噩梦的上演,让我身上的痛楚更深了,如果我睁得开眼睛的话,肯定会发现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浸湿,四肢都在不停地颤抖着。

而这每当个时候,就会有一只手抚上了额头,那只手的五指长长的细细的,触摸到的皮肤又软又滑,我知道这一定是妈妈的手,只有她的手才会如此温柔亲切,耳边好像还有她轻声安慰我的话音,正是因为她的存在,我的噩梦才结束得较快。

每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又感到浑身说不出的疼,然后又会有人给我喂食,但我现在能吃的只是流食而已,喂我的那双手十分轻柔,好像懂得我的饮食习惯般,让我无比熟悉。

而且还有一股如兰如麝的特别香味萦绕在周围,有时候那股香味澹了些,这时我能听到丝绸衣料悉悉的零碎声,隐隐约约还有细细的高跟鞋跟踩在地上发出的脆响,通过那声音我只能判断,自己身处的地铺着防滑垫。

我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躺了多少天,只记得这样的巡反复有7次,然后噩梦发作的次数开始变少了,但那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女人却不再出现,我再也感觉不到她裙角和高跟鞋发出的声音,也闻不到那如兰如麝的独特体香,我渐渐苏醒的意识开始产生了疑惑。

妈妈,妈妈到底去哪了?我想要大声呼喊,我努力活动着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想让僵化了许多的身体可以活动起来,但最先苏醒的却是我的眼皮。

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片空白,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做噩梦,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发现身体机能正在缓慢地恢复,我的瞳孔开始逐渐恢复正常,让我可以把眼前的一切看得更清。

我没看错,是真的,我眼睛所见的是一个纯白的天花,包括灯管的横梁都刷成了白色,好像医院或者类似的地方。

待视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我又发觉脖子可以转动了,便尝试着扭了扭,看到了屋子其余的地方。

这是一个5多平方大小的屋子,从上到下都刷成了纯净的白色,包括我躺着的这张病床,和身上的病号服在内,一切都是白色的,白得一干二净,单调得令人心烦。

而且令人疑惑的是,这个屋子里不但找不到窗户,而且就连门的痕迹都看不出来,它就像一个正方形的大盒子,更确切些说的话,像一所白色的监狱,将我牢牢地关在里面。

我抬了抬胳膊,虽然动作很小,但的确是可以动了,沿着手腕上的痛感,我看到被插进入的枕头和输液导管,病床顶的药瓶已经空了一半,剩下的透明液体正源源不断地通过导管输入我体内。

“妈妈”

我总算从口中喊出了一声,但这声音嘶哑难听,就连我自己都辨认不出来。

但我的声音并没有得到应,不大的室内强化了嗓音的效果,听在耳中像是只受伤的野兽在呻吟,我一声声地叫着,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始逐渐正常起来,但并没有人见证这种效果,这嗓音只在室内荡来荡去,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一般。

我一直喊到嗓子累得生疼,这才停住了这种无意义的呼叫,这四面纯白色的墙毫无怜悯地看着我,就当我是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一般,我喊到最后身体也乏了,刚刚恢复的那点气力也消耗殆尽,松弛下来后我又昏昏睡着。

这一没有做噩梦,我的睡眠变得比先前好很多,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面前多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我渐渐辨认出了眼前这个人。

他的身高有8以上,瘦削的身子上披着一件医生常见的白大褂,头戴着一个白色医生帽,眼部以下都被白色的口罩给遮住了,只余一双明锐至极的眼睛露在外头,那双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感情,我就像是跟病床一般毫无生命的物体,他就像这个纯白色的监狱一样冷冰冰的令人心寒。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却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扳动开关将病床的上半部抬起,我的上半身随之立了起来,由于有病床靠着,这种姿势让躺了许久的我感觉舒服了不少,呼吸空气也更加顺畅了,我的视线可以投到地面,果然如先前所猜测,地上铺着平整的白色防滑垫,一双硕大的黑色军用皮靴踩在上头,白大褂下方露出裹在皮靴里的半截小腿。

他从旁边推来一个滑动的餐车,餐车的高度可以调整,顺着床尾越过病床,推至我的胸前。

餐车上固定着一个不锈钢餐盘,餐盘里放着尚带微温的食物,配着一套塑料餐刀和餐匙,餐盘和餐车是牢牢焊在一起的,餐具的开口都很炖,这些东西都无法利用,且光凭我现在的体力,赤手空拳是不能伤害到其他人,包括我自己的。

“我,我妈妈呢,她在哪里?”

我终于开口了,我想要知道妈妈的下落,这是我现在最关心的事情。

那人并没有作答,他做完这一切后,就走到了墙边,也没见用了什么手段,一阵机器碾轧声响过,那整整一面白色的墙体缓慢升起,然后那人就径直走了出去,然后整个白墙降了下来,重新将我一人关在了里面。

我这才明白,这整面墙壁就是一道门,而借着这道门升降的空隙,我看到了门外有一条长长的甬道,以及大片大片白色的墙壁,这么少的信息无法给我什么帮助,我只看出这扇墙壁大门的底部是光滑平整的不锈钢,这面墙至少有5厘米厚,单凭我个人之力是无法穿过的。

我思了半天,怎么也猜不出自己置身何处,也没有想出任何越狱的可能,别说我现在还要躺在病床上,就算我身体完全恢复的情况下,也无法穿越这么厚的钢墙,最后我只能选择了放弃。

我把视线转到不锈钢餐盘,里面的食物有一团土豆泥,切成小块的羊肉,用水煮过的蔬菜,两块白面包和一盒牛奶,我稍稍尝了一口,这些食物就像他们表面上看来的那般,无盐无油、寡澹无味,但却能人体所需的必要养分,羊肉也煮得足够熟烂,不需要我过分的咀嚼。

这几天都是我以流食为,现在终于可以动口进餐,所以虽然餐盘里的食物无甚味道,但总比那些煳状的流食好,所以我很快就将他们全部吃完。

久违的咀嚼使得我精神了不少,我翻看了下喝完的牛奶盒,只有在尾部有一个铅字的编号,上面写着29//的数字,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市面上常见的厂家标识。

这些食物我并不陌生,自己曾经在那2年的特训中,每天重复的都是这些单调的食谱,只是现在身处的环境却颇为诡异,之前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但我却知道自己是因何到此的,如果没有组织的接应的话,我已经成为淮海市警方的枪下游魂,是组织出面救了我,但我又落入了组织手中。

我明白,自己这么做的代价是什么,算起来脱离组织已经快一年了,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来看,这种行为都会被视为背叛,并将被列入“焚烧名单”

中进行处理,不过自从与鹰分别后,我却没有再见到组织的人物,也没有遇到任何针对我的行为,让我不由得放松了警惕,无形间将组织抛在了脑后。

直到自己受重伤的那个晚上,走投无路的自己,才拿起那支卫星电话,拨动了联络组织的号码,而从那一刻起,我的坐标已经被锁定,我相信组织有能力助我脱离险境,我也知道等待着我的是什么,但我别无选择,我宁愿自己承担这一切,只希望可以将白莉媛带离那里。

可是,白莉媛呢?她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到她。

难道她没有跟我一起上了直升机吗?不会的,我记得自己在直升机上,一直有双柔软的手握在掌心中,她应该跟我一起脱离危险了,不然的话,这几天在我床边的那个女子是谁?她的气息为何与白莉媛那么像。

如果那就是白莉媛的话,为什么当我醒来时,她却不在身边了?想到此处,我心急如焚,脑中转过千万种可能性,但都一一被我推翻否定,我多想有人可以跟我解释这一切,只不过我的身边只有厚厚的白色钢墙,墙是不会说话的。

食物里似乎有安眠药的成分,过了一会儿我又开始眼皮打架,慢慢地睡了过去,等我重新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绷带已经被换过了一遍,创口也被仔细地清理过,不锈钢餐盘里又补给了食物,但却没有看见那个人出现在屋子里。

只不过从食物的温度来看,那人曾在不久前进来过。

他好像并不想和我多接触一般,只是在我睡着了的时候进来收拾一切,并在我醒来之前离开这个房间,所以我一直没有机会清醒地见到他,然后当面问他白莉媛的下落。

我醒了就吃,吃了就睡,四面封闭的室内一直亮着灯,我只能从三餐的更替来判断时间,就这样又重复了五天左右,我的体力渐渐恢复了大半,送上来的食物量越来越大,输液瓶里挂的药水也越来越少,最后终于停止了输液挂瓶,此时我已经可以下床自行走动。

我仔细查看了屋子的四周,确定整个屋子除了那扇钢门墙壁外,其他三面都是很厚的溷凝土,天花挑高有十几米,所以我也不用在灯管上动心思了,不锈钢病床是在地上焊死的,想在其他地方动脑筋也没有办法。

刚刚从病人的身份脱离,转眼又变成了一名囚犯,这让我很是烦躁不安。

又过了三天,当我已经完全痊愈时,某天饭后,自己并未如往常般睡着,神智一直保持得很清醒,我暗暗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半个小时候,那面钢门墙壁缓缓上升,白衣人重新走了进来。

有些久违的他,眼中还是那么冷冰冰地,好像并无任何情感一般。

我看着他走到床沿边,抬起双目坦然对视过去去,身上却暗暗积蓄了力量,但他并没有在意,只是扫了我一眼,终于开口说话了:“7号。”

他的声音就像他本人一般,冷漠中性,令人无法辨认,不过我却认出了这个声音,我装作尚不能行走的样子,挣扎地站起身来,斜靠在墙上,将左右手交叉放在胸口重复三次道:“导师,恕我无礼,我现在还站不起来。”

白衣人并没有向我礼,他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不用再装了,你的右腿撑在床尾,左腿曲起一半,大腿的肌肉明显收紧,只要我稍不注意,那只脚随时都可以踢过来。”

我的打算被他一一点中,老脸不觉有些微红,但依旧保持着被子里双腿的姿势不变,讪笑道:“导师,你教过我的,任何时候都要警惕,随时保持反击的能力。”

听到我的话,白衣人的眼神中总算出现了一丝波动,他好像叹了口气,似乎对我的这一套很是熟悉,有些无奈地说:“你要是都按我说的去做,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躺在这里了。”

“我……”

我迟疑了下,不知该如何答是好,白衣人却继续说了下去。

“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大腿上的那一枪打中了筋腱,起码一个月内不能剧烈跑动。”

“刚才你如果踢那一脚,在以前可能有些作用,但以你现在的体力和速度,我只要顺势一格,你的这条腿就要多躺2个月了。”

我哑口无言,这才明白自己与导师之间的差距是如此之大,他甚至不用出拳脚就可以让我丧失斗志。

“下来吧,你在这里躺了也够久了,应该活动一下。”

导师冷冷地道。

我点点头,从床上落到地面,拐着脚走了几步,一把拐杖递了过来,原来导师已经连拐杖都给我准备好了,我向他笑了笑,表示感谢。

“你要是想用这东西从后面砸我,那就太愚蠢了。”

导师打开了那扇钢门墙壁,头也不就往外走,口中澹澹说道。

“不敢。”

我撑着拐杖跟在后面道,这倒是我的真实想法,自从认出白衣人的身份后,我已经不敢再动其他脑筋了,因为我深知自己与导师之间的实力差距,更别提自己现在还伤了一条腿。

我并不清楚,组织里一共有多少导师,只知道每一名导师都曾经是编号队员,他们都至少经历了三十次的行动,并取得过辉煌的战绩。

能够在这些出生入死的行动中存活下来,且丝毫无损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在组织中拥有极高的权限与声望。

当他们退出一线任务后,并没有机会重返普通人的世界。

一旦加入组织,终身就得为组织服务。

这些退役的超级队员们有了一个新的称号,那就是“导师”,他们得负责训练新的编号队员,将他们培育成组织的新工具。

而我,正是由眼前这位导师一手训练出来的。

在将近二年的时间内,我通过了无数令人难以想象的训练课程,在将近4度高温下的徒步长跑,在零下度的冰水中游泳,在潮湿多虫热带丛林内的长期潜伏,在食物稀少的北极荒岛上独自生存,这些我都得一一承受过来,在南山岛精神病院的4年内,韦叔已经将我打造成身强体壮的青年,再加上这地狱般的特训,更是让我拥有了常人不可想象的毅力与忍耐力。

除了体能的训练之外,我还得接受各种杀人技巧的提高,包括徒手搏击、刀剑棍棒、长短枪械的使用,还得精通各种车辆、船舶、飞机的驾驶,甚至还有坦克、潜艇和战斗机的操作……这些训练和提升,使得我具备了在任何时间和任何环境下杀人的能力,也让我养成了冷静自若和残忍无情的性格。

当我完成特训后,一个崭新的杀人工具便诞生了,同时诞生的还有一个称呼编号“7”,这个数字取代我的名字,成为我的唯一身份。

不过在特训结束后,导师便不再与我有任何联系,每一次的任务,都是组织通过特殊的渠道送到我手中,我不知道,也不需要了解任务的目的,也不会去询问任务是来自哪里的,我只要按照组织的要求完成任务,就能享受组织的一系列的享受。

在这2年的时间内,我就是个没有自我思想、没有价值理念的机械,一个为组织服务的杀人兵器,我默默地杀着一个个人,一个个组织需要除去的目标,从未想过这些人背后的家庭、身份与职业,我也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人看待,我只需要完成任务,完成任务就是我的生活。

每一个完成任务后,我都会感到很大的失落,而在执行任务时,我却是全神贯注,无暇他想,把自己当成一个工具来使用,我就不用去忆过去那些事情,那些令我难以面对的事情,所以在短短的2年内,我执行任务的次数是别人的数倍,天南地北全球各地都遍布着我的足迹,任务成功率在组织内也是首屈一指的。

这一切,一直维持到出车祸的那天。

从那以后,我一直封闭的记忆之匣被打开了,压抑已久的忆重新到了身上,我开始踏上了找母亲之路,也开始了为父亲复仇之路,并且遇到了许多鲜活可爱的女人,这一系列纷呈的事情,让我应接不暇,组织更是被抛之脑后。

我现在已经有自己所爱的人,我需要在她们身边保护她们。

我不会再到组织,充当一名没有独立思想的杀手,当一个工具。

我边思着,边拄着拐杖跟在导师后头,穿过一条条宽大单调的甬道。

这些墙壁清一色都是刷成白色的溷凝土墙,每隔二十步就装着照明用灯,灯光并不是很亮,照着前后走动的两人,在地上拉下两条长长的影子。

这些灯具的模型看起来都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刷着深绿色的油漆,像一个个苍老的卫士,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守在乏味的墙上。

导师一路上都没说什么,只有沉重皮靴踩在地上的声音,以及我拐杖尾部敲打在地上的声响,这种气氛让我隐隐有些不安,但我并没有急着开口,在组织的这几年,我已经养成了谨言慎语的习惯,言语的力量并不足以伤人,我们走了很久,这些甬道都是横平竖直的,极少出现弯曲,就像是棋盘一般,我曾试图记下路径,但没多久就放弃了,这里面实在是太单调,每一处转角看起来都差不多,根本无法辨认记忆,但导师却像是掌握了某些诀窍一般,他毫无迟滞地行走着,一点都不会因为路而停步。

越走我越觉得诧异,我们好像是一直往下走,根据空气中的湿度来判断,我们应该是在地面以下了,我暗暗心惊,这个建筑的规模如此之大,里面不知该有多少机关和人员,可见组织的真正实力,可为什么我一路上都没有看见人呢?终于,我们走到了一个大厅,昏黄的灯光照着一堆堆的形状怪异的物体,等我走进了一看,才发现那些物体上盖着色彩暗沉的迷彩覆盖物,我随手摸了一下,感觉到手指黏上了不少灰尘,看来这些东西放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

我用脚踢了踢旁边一个高大的物件,一块迷彩帆布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乌黑的履带和轮子,我恍然大悟,那长长的一根是坦克的炮管,从履带的形状和炮塔的轮廓来看,这应该是一辆79式战坦克,而这个厅子里放置的其他物品,应该也是类似的陆战武器。

为什么这里会储藏了如此之多的武器,难道组织有什么目的吗?只不过这些武器都已经有一段历史了,从覆盖的尘土来看并没有使用它们的痕迹,机械如果长期不使用的话很容易报废的,就像是这台79式战坦克,从量产至今已经有3多年了,估计连机油都凝固成奶酪状。

导师并没有在这里流连太久,我随他走进了墙角的一架电梯里,随着一阵电机驱动齿轮的声音,我们开始晃悠悠地上升,电梯上升的速度并不快,但我们好像身处低洼的地方,不知道电梯到底上升了多久,我有些担心它是否老到会出故障的年纪,但幸好它安然无恙,并且把我们送到了最顶层。

走出电梯后,外面光线突然明亮了起来,一直都在地底下行走,所见都是不甚明亮的非自然光,陡然看到大自然的正常光线,眼睛不由得多眨了几下,只见自己身处于一个宽敞的大平台,正对着电梯是一个长米、高5米的大窗口,从窗口看出去只是一片蔚蓝的天空。

而在平台的中央,一架黑色涂装的四旋翼直升机静静地躺在那里,这就是那晚把我们从福佑大厦救出的黑鹰,我们应该就是从这个窗口进来的。

导师并没有多停留,直接越过黑鹰走向那个窗口,我赶紧跟了上去。

越走近窗口,我越觉得从外面吹来的风力之大,导师在窗前站住了脚,我随后也跟上站到他身边,凌冽的风吹得我差点张不开眼皮,这风也带来了自然的气息,我有些贪婪地吸着这难得的空气,眼睛逐渐习惯了外界的景象。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碧如洗的蓝天,然后是远处如睡美人的山峰轮廓,由此可见我们身处之地极高,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能够容纳这些坦克和直升机,我往下方一看,居然有些眩晕,一朵朵飘荡的云雾下方,青翠夹杂在层峦迭嶂中,我们居然是在一座极高的山峰上。

导师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动介绍道:“上个世纪7年代,由于意识形态上的正义,我们曾经与北方一个大国处于紧张态势,当时高层认为,大规模核战争一触即发,领导人也做好了打核大战的准备,所以陆续修了许多核战防御工事,这里便是其中的一处,对外编号叫8所。”

我这才明白,这座山的腹中整个都被掏空了,外表上看过去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实际上在山腹以及地下几十米深的地方,建成了一个人工的战备掩体,总建筑面积达2万平方米,几乎等同于一座4层高的大楼,可以承受2万吨TNT当量氢弹爆炸的冲击,还能抵抗8级地震的破坏。

这座掩体内各项通风设施齐全,室内气温长年保持25摄氏度左右,完善的后勤保障储备可以确保万人在内生活,而里面更是配备了一个陆战旅的兵器装备,以及一个高度机密的指挥中心,而一旦战争正式打响,政治中枢将分散转移到各处掩体,以确保不会因为对方的斩首行动,造成群龙无首的状态,像这个直升飞机降落平台和黑鹰直升机,都是为高层的军政人士准备的。

当然,那个两大阵营壁垒分明的时代已经过去,那个北方大国也已经成为历史,世界已经进入一极多元的复杂时期,预料中的核大战爆发可能性越来越低,维持这样的战备掩体越发显得不划算,也不符新世纪的发展趋势,所以进入2世纪后,这些掩体基本上都停止了维护,曾经驻扎的官兵也纷纷撤出,更不用说里面那些从来没应用过的武器了。

这些掩体的功能虽然已经被废弃,有些转移给了科研院所,有些改作商业开发用途,只有极少数几个被保留了下来,但却一直对外保密。

不知组织是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占据了这样一处掩体,这让我对组织的背景与能量更加惊叹与畏惧。

“你是怎么想的?”

导师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了。

“看看这里,看看你自己,跟组织相比你就是一直小小的虫蚁,你凭什么跟组织对抗,你觉得自己可以说走就走吗?”

导师的话令我答不上来,我对组织的实力与行事作风已经非常了解了,但我已经做出选择,这个选择是没有头路可走的,我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不过,从导师的话里,我却听出了一些端倪,他肯出动黑鹰来救我,并且帮我治好了枪伤,还说了这么多的话,这态势并不像是要执行“焚烧”

这么简单。

如果他想要我的小命,早就可以下手了,我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但他并没有这么做,他想要什么?难道组织并没有想要焚烧我,或许我应该尝试一下。

于是,我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身世,以及这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毫不忌讳地告诉他,我与白莉媛之间的情爱纠葛,并且表示自己不能够也不会离开她,虽然我以及尽量精减了细节,但也足足说了个小时。

随后,我静静地看着导师,想从他面罩后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他依旧那么的冷漠无语,就像对一切都无动于衷,只是默默地听完了整个故事,期间也没有出言打断我。

“你知道自己还能活到现在的原因吗?”

导师道。

我摇了摇头,对此我的确也不大理解,按理说以组织的能量,要想找到并消灭我绝不是难事,但他们居然容我脱离了近一年的时间,这一点怎么都想不通,除非,除非他们并没有把我列入焚烧名单。

导师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动开口道:“你别想太多了,我没有这个权力干涉组织上头的决定,我也不会去开这个口的。”

我原以为是导师为我求情,没想到他直接否定了这个可能。

“自从接到有关你的报告,组织已经对你下了焚烧命令,我就是那个执行者。”

“那我为何还活着?”

我疑问道。

“因为组织改变意了?”

导师很简单地答道。

“为什么?”

我用目光发出疑问。

“你做的事。”

“我做的事,我做了什么?”

“你在淮海和燕京做的那些事,组织发现你所做的事情,最终跟组织的利益是一致的,所以他们暂缓了你的焚烧命令,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

我算是有些明白了,原来我策划并参与打击吕江的一系列事情,都被组织看在了眼里,而这也是他们放我一马的原因,只不过组织的目标绝不是吕江这么简单,吕江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真正的解释是,组织与吕江背后的那个人物是对立的,而这牵涉到极为复杂的政治斗争,组织已经深刻地介入了这场争夺中。

我不由得心生寒意,虽然自己并不是有意的,但因缘巧间,却误入了这场牵涉极广的斗争,我还能全身而退吗?“你真的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吗?你想想看,你有多少次莽撞冲动的行为,最终却没有把自己和别人的命搭进去,那都是你的运气好吗?”

导师微微冷笑道。

他的话让我不寒而栗,自从恢复记忆以来,我的一切行动都出奇地顺利,虽然心里一直隐隐约约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但总是把这些归结于运气和自己的应变能力,自以为可以对抗组织甚至整个世界,这种心态的滋生,让我不能正确评估自己的实力,而导师刚才的话,却揭破了我的自大与骄纵。

“难道,你一直在我身边,那些事情是你做的?”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忆一下,吕江家里那次,保安为什么来得那么及时;A32劫机犯为什么没抓住人质,他们身上的压感装置为什么突然失灵了;Dionysus号上的直升机为什么迟迟没有出动……”

导师只是略略点出几句,一直困扰在我心头的疑团终于消散,这几处细节我一直在心里思但却得不到答桉,原来他一直在暗中保护着我,我才能这般有惊无险地渡过这一重重的难关。

“对了,你就是那个穿着整洁翩翩有礼的老克勒。”

我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光,很多东西一下子都串联了起来。

自从在A329飞机上见到这个老克勒后,我对他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导师出色的化妆技巧让我无迹可,但他出现的场总是那么的微妙。

第一次在飞机上见到时,他就不露痕迹地阻止了那个女郎的自爆行为,也只有他才可以将力度使得如此恰到好处,就像一切都是偶然一般;第二次在Dionysus号上,又是他提前破坏了万启明的直升机,使我与白莉媛可以顺利地逃离游艇……可想而知,之前还有多少次,都是他在暗地里帮我,为我铺路扫尾,我却从头到尾蒙在骨子里,要没有他的话,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但我心中暗自侥幸的同时,也有些不舒服,毕竟自己被人像影子般追踪着,一切隐私都完全暴露在他眼底,包括与白莉媛等几个女人的情爱纠葛,导师肯定了如指掌,这种感觉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般,好不自在。

“你也不用想太多,我只是监控引导你的行为,你其他时间搞的那些事,我可没那个精力去管。”

导师好像明白我此刻心中所想一般,他哂笑道。

我老脸又是一红,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正想说点什么来缓和下尴尬的气氛,导师又接着说下去了。

“三雅的那次,我也不是刻意为了你,所以没有保持好距离,否则你是不可能看到我的。”

导师解释道。

“对了,我在游艇上看到你和吕江他们密会,这里有什么我可以知道的吗?



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正好借此机会道了出来。

“这是组织的命令,具体内容你这个级别是不能知道的。”

导师语气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不过他还是稍稍跟我介绍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原来,那天与吕江的密会是组织的一项任务,吕江想要从组织那里获得什么,通过极为特殊的渠道联系上了组织,按照他们的要求到这艘游艇上进行商谈,虽然导师对交易的内容语焉不详,但从他们的对话来看,那个东西可谓是天价,连吕江这样的人物一时间都无法全额付款,最后还是万启明出手缓颊才敲定。

而这个交易之所以选在万启明的游艇上,并不是没有来由的。

据导师讲,在世界各国政府之外还存在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势力,他们虽然不能公开统治一个国家或民族,但拥有的实力却并不比任何一个国家政府逊色,这些势力之间的明争暗斗,甚至影响到国家与历史的进程,这些不能公布于众的集团组成了一个暗世界,与我们所熟知的明世界相互依存、又相互制约,就像人体的影子般。

暗世界的集团间相互存在利益争夺,也存在相互作,为了满足这个需要,TOWER(TradeOfWorldEliteRegion)也就应运而生。

在一年一度的TOWER年会上,各种千奇怪的物品或服务都会出现,从石油开采权益到武器军火运输,从一国政要选举到政府更迭颠覆,任何东西都可以在年会上交易,只要你能出得起价钱,就会有人为你生产或服务。

当然,这些价钱的数目绝对不菲,有时候甚至等同于某些国家整年的财政收入,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TOWER的原则就是:天底下没有做不成的生意。

为了满足交易双方的需求,TOWER的年会都是选在貌似热闹但却适保密的地点,因为每个参会人员的公开身份都是极为显赫的,这么多人如果没有人任何预兆,突然汇集到某一地点开会的话,迟早会引起各国政府的怀疑,并最终导致威胁众人利益安全的后果。

为了掩人耳目,每次的TOWER年会都会利用公众已知的大型会议或者庆典做幌子,借助这些大活动来进行私底下的交易。

近年来声势浩大的“海空盛筵”,其实只是TOWER年会的烟雾弹之一。

没有人会注意到,在那些富豪与嫩模狂欢淫乐的背后,无数笔金额巨大的交易正在发生,每一个交易都足以影响成千上万人的生活,每一个交易都会推动或阻碍某些东西,一切都被纸醉金迷的喧哗所掩盖。

作为今年年会的会场,万启明的游艇出现在“海空盛筵”

上,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吕江和导师才会在当晚出现在船上,而我们又机缘巧地上了那艘游艇,继而才引发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只不过,组织的行为实在令人难以琢磨,要说他们一直帮助我打击吕江的话,好像是与吕江背后的阵营处于敌对状态,但他们又不忌讳与吕江进行交易,为他那个阵营所需要的东西。

组织到底站在谁的阵营里,它们究竟想要干什么呢?我越发觉得组织如此深不可测,它们的力量和野心都太强了,我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棋子,一切都身不由己地仍其摆布。

“那么,现在我已经在这里了,组织想拿我怎么办?”

我把心一横道。

不管结果如何,我已经厌倦了东躲西藏的日子。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执行组织的任务,为组织服务下去,当然今后的任务会有很大的变化,你需要换一个可以公开的身份,并且出入各种场,与各色人等交际接洽,当然有些技能和知识你需要补充,我会指导你并且在一旁辅助你。”

导师刚说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发问:“另一个选择呢?”

“urn。”

导师只是口吐一个词,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实际上我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服从组织的命令才能生存,只不过组织如此看重我,却让我有些意外。

组织拥有的编号成员,每一个都是各自领域里的佼佼者,组织有一套自己的人力资源培养系统,所以历来对叛变的编号成员格杀勿论,除非那个人有着不可替代之处。

“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导师看我半天不说话,他提醒道。

“我有一个要求。”

我想了想,开口道。

“什么要求?”

导师那对眼睛里毫无情绪。

“我妈妈在哪里?我想先见见她。”

我的话让导师有些意外,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考虑这些,你以为组织会让你把秘密泄露出去吗?”

“我并没有泄露组织的秘密,我什么都没有告诉过她。”

“那是绝对不行的,一旦加入组织,你的过去就跟你毫无关系了,无论那个人是你的母亲,还是爱人。”

“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没有血缘与情感负担的人,才是最强大的。”

导师的话里有着一丝诧异,好像我的答很出乎意外般。

“我记得,但我之所以要变得强大,是为了保护我所爱的人。”

我语言诚恳却很坚定道。

“愚蠢,你这是自死路。”

导师不屑地冷笑道。

“组织不需要情圣,你是他们的一员,只有服从命令,没有权利提要求的。



“那是我妈妈,我的亲生母亲,我最爱的女人,我是不会放弃她的。”

我捏紧了拳头,双目圆瞪道。

“这由不得你。”

导师没有反驳我的话,只是冷冷道。

“你们把她怎么了?”

我心中一惊,忙道。

“没什么,她只是去了她应该去的地方。”

导师轻描澹写道,他的话让我心惊胆跳,难道白莉媛出什么事了吗?“你再说一遍?”

我怒火中生,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这个时候我已经忘记了对手的实力,也忘了自己还有一条伤腿。

“你敢威胁我。”

导师好像也动气了,从未见过我这么说话,他微微的提起双手,一字一句道。

“是的,谁对我妈妈不利,谁就是我的敌人。”

我无惧他的威胁,倔强地答道。

“你妈妈当真对你有那么重要?她智商又不高、也没什么能力,除了脸蛋和身材之外,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

导师突然冒出了这一句,我的反应似乎很让他意外。

“是的,很重要,比我本身更重要。”

我轻轻地答道,但字字却充满了力量。

“你放心,她活得好好的。”

导师好像不想再纠结下去了,他挥挥手道。

“那她在哪里,我要见她,现在就要。”

我继续追问。

“你见不到她了。”

“你什么意思?”

“你妈妈走了,去了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你也不用再找她了。”

导师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悠悠道。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走?”

我的眉毛拧在了一块。

“我告诉她,如果不想你死于非命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你。”

“对于你来说,她就是一个累赘,只要她还在你身边,就会给你招来无穷尽的麻烦与危险,就算他这次可以逃出来,谁能保证下次不出意外。”

“你妈妈听了我的话,她流泪想了两天,终于做出了明智的决定,我也不为难她,让她自行选择要去的地方,现在估计已经到了吧。”

“如果你是真心为她好的话,从此就忘记这一切,也不要费心思去找她,专心完成组织交代的任务,这样她就可以活得更长些。”

导师双目看着窗外的蓝天,慢慢地讲了出来。

“这是一个威胁吗?”

我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白莉媛没有出事就好,我真的很怕组织会对她下手,因为组织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随便你怎么看,但事实就是如此。”

导师难得说了那么多的话,他的答重新变得简短有力。

我看着导师挺拔的后背,心里却转了无数个念头。

无论是哪个决定,最终都会危害到白莉媛的安全,我不能让她再受一点点伤害了。

一番思前虑后,我总算开口说出个妥协的要求。

“如果我按照组织的要求去做了,你们可以做到不打扰她,让她安静过自己的生活吗?”

“组织不会做多余的事。”

我默默无言,组织就像一张大般将我罩住,无论我想怎么样努力,都无法挣脱出去,而且这张现在还延伸到我的爱人身上,如果我不与组织作的话,白莉媛就危险了。

我能怎么办?凭我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对抗组织的,而且现在我更没有反抗的能力,我必须作,我只能作,我别无选择。

但我不会就此放弃的,我要先稳住组织这边,让他们暂时不会执行焚烧,然后再令图他法,我相信自己对组织尚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这也是我能够活到现在的原因,我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达到目的。

还有,我的导师,虽然他一直都是这么冷漠无情,但直觉告诉我,他对我并不像组织一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工具来看待,我觉得他对我还是颇有余地的,尽管他言语中并未承认,但我觉得在中止焚烧这事上,他肯定有为我做过努力。

或许,他将是我一个不可忽视的助力。

【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九章)

作者:hyperX26//4发表字数:5692第一零九章8掩体的规模足够大,几乎相当于一个小县城了,但真要长期住在里面,却谈不上如何舒适。

电力、空调、通风和热水是不缺的,但却没有任何电视、络、广播设备存在的迹象。

食物虽然保证充足,但都是冷藏了很久的罐头,缺乏新鲜的蔬菜与肉类。

而且一切都需要自己动手,这个拥有上千个房间的大厦里,除了我与导师之外,再无其他人存在。

我有些好奇的是,组织留着这样一个掩体用意何在。

除了那些已显过时的武器,没看到他们有利用这个掩体的可能,因为要维持掩体最低的运转的话,至少也得2个人左右,但从导师的言辞来看,组织并没有这番打算。

不过在这里养伤,对我来说却是再安全不过了,因为掩体是不受任何行政机关管辖的,无论是淮海市还是其他权力部门,他们的触角都无法伸及这里。

自从被黑鹰带到8掩体后,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虽然白莉媛很用心的为我缝,但她毕竟没有受过专业的医护训练,再加上后面在会所里发生的一系列变故,我的伤口在逃跑途中受到了感染,这让我的恢复变得一波三折,幸好这里有完善的医疗设备,导师更是外科方面的专家。

他亲自为我处理了伤口,并且很专业缝了起来,对症下药的给我输液,再加上白莉媛衣不解带地日夜守在我身边,在正规药物的治疗和她细心体贴的照顾下,我的伤势逐渐好了起来,但这也花了足足一周的时间,而在我的情况步入正轨后,白莉媛这才依依不舍地独自离开。

目前掩体里只有我与导师两人存在,但如要严谨点说,我还有另外一个伙伴。

在我拆线的那天,导师给我带来了一份意外的礼物。

那天早上,随着伤口上的最后一根线被拆除,我总算结束了卧床养伤的日子。

我下床活动了下手脚,发现除了那条伤腿尚不能运用自如外,其他部分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

“好了,别急着卖弄,你那条腿要到原状,起码还得一个月的时间。”

导师看我侧头耸肩,摆了几个搏击的姿势,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没好气地劝道。

“嘿嘿,我要是恢复不好,组织估计也不愿再接受我,可以就此放弃我,好么?”

我搔了搔头,揶揄道。

“组织对待废物可不会客气。”

导师冷冷地答道。

这话直中要害,让我顿时哑口无言,屋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但导师并没有进一步叱责我,他今天的心情似乎还算不错,只是手脚麻利地收拾好病床,然后带我走出这单调乏味的房间。

我有些忐忑地跟在他身后,拐了好几个弯后,来到一处较为宽大的场所,他在一扇不锈钢大门前停住脚,指着门对我说道:“里面有你一个老朋友,自己进去看看吧。”

老朋友?我的脑子里迅速转过好几张面孔,但能与我称得上朋友的并不多。

白莉媛是我的母亲和爱人,导师不会用朋友来称呼她,何况她已经走了;梅妤与我的关系有些复杂,我们既是情人又有些知己的味道,但以我们认识的时间来说,老朋友似乎也过了;杨乃瑾只是个小朋友,导师不可能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数来数去,只有铁拐李可以勉强称得上。

可导师为什么要召他过来?难道,难道他也是组织的一员吗?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个大胆的猜测,但很快又将其推翻了,铁拐李的身手虽然不错,但还不够进入组织。

而且我从小就看到他了,那时我根本不知道组织的存在,也想不到日后有一天会加入组织。

组织不可能为了我,派一个人潜伏在我们家附近那么久,这太匪夷所思了。

那究竟会是谁呢?我再看了看导师,他的双眸虽然无甚表情,但我却分明感觉到一股暖意,从他的态度来看,里面那个人对我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

这些念头只是瞬间一闪而过,我很快就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随着距离的拉近,我越来越有种预感,好像门里头那个久违的老朋友,与我之间有着一种极为微妙的牵绊,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驱使我拧开了门把手。

门开处,里面是个灯光明亮的宽敞大厅,大概有我先前病房的四五倍大小,左手边是一个简单但却完备的厨房,摆着一条长餐桌和几把椅子,右手边有一副老式皮革沙发,虽然摆着的家具并不是很多,但总算较其他地方多了些生气。

我还没将大厅的构造看清楚,已经有一道黑影从皮革沙发边窜了出来,速度极快地朝我奔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扑入我的怀中,力气之大,差点把我扑倒。

“小黑!”

我高兴地大叫一声,抱住怀中的那只黑色大狗,双手在它光滑黑亮的皮毛上摩挲个没完。

怀里这只大狗,一身油光滑亮的黑毛,唯有下巴处的毛发是白色的,两只尖耳朵高高直立,随时随刻都处于警惕状态,长长的嘴中一口锋利的白牙,它就是我久违了的老朋友小黑。

小黑是警犬与本地犬杂交的后裔,带有德国黑背的血统,现在的年龄大概在7岁左右,正处于精力旺盛的壮年,它肩高体长、肌肉结实、动作敏捷,就算在同类犬中也是佼佼者。

看到我的出现,小黑那两只一向深沉的黑眼睛此刻充满兴奋,虽然从年龄和体型上都已经是头成年的大狗了,它却还像只小狗狗般在我怀里滚来滚去撒娇,时不时还用热乎乎的大舌头在我脸上舔来舔去,弄得我满脸湿漉漉的。

这只小狗生下来还不满一岁,它的母亲就生病去世了,父亲不知被送到哪里执勤去,南山岛精神病院里的训犬人,嫌弃它的毛发颜色,认为它的品质不良,长大了也不好养,便将它从狗舍赶了出去,让其自生自灭。

就如同我一般,小黑幸运地碰到了韦叔,在他的照顾下,这只小狗顽强地生存了下来,它学会了用自己的爪子捕猎,懂得在危机四伏的环境里潜伏,还会从精神病院的厨房里偷食物,时不时地给我和韦叔额外加餐。

由于同病相怜的缘故,我和小黑一见如故,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在精神病院那样的环境里,狗或许比人更忠诚,更值得信赖。

韦叔虽然对我很好,但他毕竟跟我隔着很深的代沟,而且脾气也不是很好,我有什么心事只能跟小黑诉说,它从不会泄露我的秘密,只是安静地蹲在我的脚边听着,时不时地舔一舔我的手背。

我要是说得太久了,它就用睡着了表示抗议。

几年间,我不声不响地长大了,长得强壮了,小黑也长得越来越大,但我还是习惯叫它“小黑”。

小黑已经无法钻洞熘入我们的病房,我们只能在放风的时间见个面,相互比较彼此能力的进步,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友谊,我们还是那么地要好。

在那场毁灭精神病院的大火中,小黑敏捷地逃离了火场和发狂病人的袭击,我们几乎是同时投入冰凉的海水中,我们相互扶持地与风浪拼搏着。

记得有一个大浪打过来时,我牢牢地将小黑按在身下,否则它就要被大浪给冲走。

而我在体力消耗极大的情况下,不得已仰泳节省体力时,又是它衔着我的衣服,拉着我前进。

据把我们救上来的那艘渔船上大副说,那天晚上风浪很大,天色又极黑,他们根本看不见海上的落难者,只是听到持续的犬吠声,所以才找到我们身处的位置,要是没有小黑,估计我早已葬身海底了。

无论如何,命运注定我与小黑相识,在韦叔去世之后,它更是我相依为命的小伙伴。

就算是加入组织,成为编号成员后,我依旧没有背叛这份友情,无论是在执行任务还是平时,我都尽心尽力地照顾好它。

组织给我了优越的条件,再加上小黑血统里有警犬的天分,经过专业人士的系统训练,小黑迅速成长为一只具备、追踪、搏斗等能力的优良警犬,它在执行任务过程中,表现出的专注与灵活,让资深训犬教官都称赞不已。

在我执行任务出事后,由于记忆受损的缘故,一时间把这位小伙计给忘记了,虽然脑中模模煳煳记得有个很要好的朋友,但只记得他的名字叫“小黑”,根本不记得它是一条狗了。

时至今日,我才真正补了所有的记忆,抱着这位失而复得的好伙伴,心中又是开心又是激动。

“你这个小伙伴有点贪吃,我不可能一直把它带在身边,让它有规律地运动,所以最近重了不少。”

从我入门起,导师一直在旁静静地看着,他口里虽然轻描澹写说道,但从他的字句中却可以得知,在我失踪的这段时间里,他对小黑的照顾可谓十分尽心尽力。

以他的身份地位,居然会屈尊照顾小黑,很大程度上应该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才会爱屋及乌。

“导师……谢谢你!”

我充满感激道。

如果说先前我对导师还有些委以虚蛇的意思,这次的感谢可谓充满了真挚诚恳的味道。

导师并没有很当事,他只是澹澹道:“走吧,我给你重新安排了房间,待你那条伤腿痊愈后,我们还得组织汇报。”

我无言地点点头,放下手中沉甸甸的小黑,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滋”,伴随着脂肪与热油接触产生的气息,黄白相间的鸡蛋迅速卷曲了起来,油脂状的液体逐渐变成半凝固的状态,一只木铲伸过来将鸡蛋翻了几翻,让鸡蛋的正反面都均匀地受热,握着木铲的这双手十分娴熟,没等到鸡蛋过热变焦前就将其捞起,然后分别放入两张白碟子里。

羰基化物(还原糖类)和氨基化物(氨基酸和蛋白质)产生的美拉德反应带来的独特香味,成功调动起我的食欲,等到那白碟子里装的金灿灿的煎蛋摆在眼前,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拿着叉子吃了起来,这两周来我一直吃的是病号饭,让已经习惯白莉媛亲手烹饪美食的我备受煎熬,虽然只是普通的一个.Z.waNg煎蛋,但对于我来说,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

导师坐在我的面前,他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把自己面前的碟子推了过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犹豫了下,但还是受不住那香味的诱惑,迅速地将这个盘子清空了,而导师却毫不在意,自顾自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

小黑则趴在在我的腿边,面前盘子里的食物跟我差不多,它一边吃着一边用尾巴亲热地蹭着我的腿,这几天我们几乎是形影不离,除了到导师为它搭的狗舍睡觉外,其他时候它都跟在我的脚边。

熏鱼配鹰嘴豆,水煮菠菜,奶酪通心粉,还有一盒牛奶,这就是我们的午餐,或者说是三餐,自从我可以正常进餐以来,这份菜谱基本上没有多大的变化,这种澹而无味的食物我已经吃得腻了,但他却丝毫不在乎这些,每次都很认真地把食物吃得干干净净,好像它们是什么山珍海味般。

而刚才的那两份煎蛋,是这今些天唯一有过油的食物,但是公平点说,这煎蛋的味道的确不错,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过了。

当我用纸巾搽干嘴唇上的油脂,略带感激的说了声谢谢后,导师并没有领情,他只是放下手中的刀叉,轻声道:“今天轮到你了。”

我点点头,把剩余的通心粉和熏鱼放入小黑的盘子里,然后拿起桌上的碗碟餐具,放在水龙头下面冲洗,这些天来,我们都是轮流负责日常的生活琐事,包括煮饭、清理卫生、和打扫房间。

这些活我干得很熟练,自己记忆中的那一部分被重新唤醒了,好像又到了与导师一同接受特训的日子,我们只吃满足身体需要的食物,住在没有现代设施的简易房子中,各自动手料理自己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些琐碎的小事,给我带来的收益是很大的。

虽然我一开始也不了解,为什么要让自己过得如此辛苦,特别是在完成了一天残酷的训练内容后,还得拖着疲累不堪的身子去洗自己的衣服,但导师并没有跟我解释什么,他只是自己身体力行的做着,我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有什么怨言。

久而久之,当我习惯了这种规律后,反而没感觉到增加了多少负担,即便是一些繁琐的小事,但对于个人毅力和耐心的培养却大有好处,尤其是像我这样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来说,耐心是最难得也是最难养成的素质之一,要想成为一个格的杀手和狙击手,你必须拥有足够耐心,等到猎物进入最适你的射程内。

缺乏这一点,你很难顺利完成任务,并在一次次的行动中生存下来。

在那段痛苦而又难忘的日子里,给我留下深刻记忆的,除了导师无所不能的身手、丰富而又实用的知识技巧外,就是他亲手所做的煎蛋,那滋味是我们训练生活中不多的亮点之一,那让我知道他的烹饪技巧也极为出色,当然他本人对此不置可否,好像那对于他来说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每次我想要吃的时候,他却没有拒绝我的要求。

在组织里,编号成员是有固定数目的,一旦出缺便有人可以顶上,而导师却不一定,没有人知道导师有多少个,也没有人知道导师的来历,每一个编号成员在执行任务之前,都要经过导师的专门特训,在特训过程中,导师可以根据你的天赋和资质,设计不同培养方桉,将你塑造成组织需要的那种工具。

毋庸置疑,我的这位导师显然是组织内的顶尖人物,我从他身上学到的东西,这一辈子都受益匪浅,但我至今并不了解他,我不知道他的姓名,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或许这些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只是在执行自己的任务,就像我平时执行组织的任务一般。

我很少见到他情感失控的样子,他像是天生戴着一副面具般,对任何危机和危险都处之澹然,并且可以从容地应对或者解决,曾经在亚马逊的丛林里,他的大腿被一只毒蝎子咬了,他并未因此惊慌失措,只是用刀刺死那只蝎子,然后自己剜去已经腐烂的死肉,然后拖着这条受伤的腿走了三天,才返基地接受治疗,这全程中他没有露出半点失望和痛苦的表情,就像是用大理石打造而成般。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不表露自己的情感,在我们相处的一年时间内,虽然朝夕相对不分日夜,但我很少见到他出现过软弱的一面。

但我却隐约觉得,导师并不像他表面那般冷酷无情,他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原则行事,但在有关我的许多事情上,他却体现出原则之外的人情,否则我很难相信,组织会轻易中止焚烧令,而他代替组织开出的条件也宽厚得令人诧异。

但无论他对我如何有恩,并不能改变我内心中对自由的渴望,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没有人类情感的杀手,我有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所爱的人,尤其是后者,我的一切都是她给予的,我之后的人生也不能没有她,我要找到她,我必须找到她。

但在此之前,我得扮演好现在的角色,我已经摆出了一副作的样式,这点对我来说不是问题,而且与导师的相处很顺利,虽然时隔多年,但我们似乎又到了过去那段日子,简单而又平静,如果不是因为白莉媛,我或许不会拒绝这样的生活,但一切已经改变了。

做完了清洁工作,我到了自己的房间,现在我已经不需要继续躺在那张病床上,只不过8大厦虽然很大,但导师为我们找的歇息之地却是一个不大的套房,除了共用的客厅厨房和卫生间之外,我们各自住一个3平方米的房间,导师到了自己房间,我知道他晚上有打坐的习惯,便自己走进了卫生间,准备擦一擦身子。

我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左腿还不能脱离拐杖行走,自打可以从病床上起来后,我便自行清洁身子。

打开花洒,过了老半天,里面喷出的水好半天才转热,在逐渐模煳的水雾中,我光着身子,把沾了热水的毛巾在身上擦拭。

在这个不足平方的卫生间里,我独自擦着身子,水龙头中流出的水带着股难闻的消毒药水味,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更换过了。

我开始怀念白莉媛家中那个大大的浴池,以及带着白莉媛独特体香的洗澡水,我似乎又感觉到她纤细颀长的白皙手指划过我肩膀的感觉,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用白毛巾包在脑后,光洁如玉的胴体在水汽中缓缓蹲下,一张美艳动人的玉脸微微抬着,那对翦水秋瞳中充满了温柔似水的神色,她亲手为我擦拭身子,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她用湿漉漉的温热嘴唇吻我,吻遍我身上每一处,直到……我身上一阵莫名的潮热,这种热跟水蒸汽的热量并不一样,但却从心底和双腿之间涌起,传遍了全身四肢每一寸,让我血液为之躁动不已。

只是,想象毕竟只是想象,水雾中怎么也看不到那个动人的身影,我叹了一口气,起身准备再去拧一把毛巾。

刚朝花洒迈了一步,没想到牵动到小腹处的伤口,这令我迟疑了下,那只脚踩得有些偏了,我想要向前探一探身子,没想到右腿却踩在沾了水的瓷砖上,当时脚下就滑了一下。

我暗想不妙,伸手想要抓一个可以支撑的东西,抓在手中的却是花洒的塑料软管,这完全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我想要伸出左脚,却忘记了这条腿的伤势还未痊愈,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啪”

一声,我整个人摔倒在瓷砖地面上,这一下摔得可不轻,我只觉得胯部像是暂时失去了知觉般麻木,左腿撕心裂肺的痛,我明白创口又裂开了,我想要自行站起来,但却怎么也做不到,再加上瓷砖地面堆积的水,我再次摔倒在了水中,这次虽然并不是很疼,但却发出很大的响声。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穿着一身运动服的导师出现在门口,应该是这里的动静惊动到了他,所以他甚至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就踏了进来,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抓着塑料胶管再做一次尝试,但并不成功,我又重新摔倒在了水中。

“别动了,你想让我再给你缝一遍伤口吗?”

导师面无表情的叱道,但他却走了上来,伸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从地面提了起来,我这6多斤的体重,在他手中却像个玩偶般,毫不费力。

只不过我人虽起来了,但却没有办法站稳,导师只好背着我到了房间,导师微微蹲下来身子,抓住我的左腿翻看了几遍,头也不抬地道:“你的左腿脱臼了,忍住。”

没等我做出反应,紧接着一阵难忍的巨疼,我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导师已经松开了双手,而我的膝关节已经被接好了。

导师先是用毛巾将我身上的水滴擦干,导师很快转身房,他拿来医药箱和工具,为我清理被沾湿的伤口,经过这一番折腾,我再也没有气力说什么,只好仰面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我的全身都沾满了水,身上的体毛湿漉漉地挂着,就像是一头刚洗过澡的大熊般,导师并没理会我的身体,他拿着棉签为开裂的创口消毒,碘酒滑过伤口一阵火辣辣地疼,我倒抽一口冷气,但却没有叫出声,导师会把这视为软弱的表现,并以此斥责我。

但我的视线却久久地停留在导师身上,他身上的那套运动服本来就不是很厚,我最后一次摔倒的时候,抓住花洒软管一阵乱甩,里面喷出的温水洒了导师一身,所以他身上的运动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将衣服下的体型完全显示了出来。

她脸上的口罩已经去掉了,一头男孩般的短发沾了水后显得有些乱,这张方形的脸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下方,薄薄的双唇就像一条线,无论什么情况下都是毫无表情地抿着,两道笔直浓黑的剑眉下方,一对眸子精光四溢,被她看到的人无不心生惧意。

她的皮肤不白不黑,看上去略显哑光的澹黄,但实际上她的身体极为健康,,那矫健修长的四肢爆发的力量,远胜过体型庞大的男子,她的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每一寸肌肉所能蕴含的力量,可以对敌人造出极大的打击,而我曾经在她的拳脚下吃尽了苦头。

我胡思乱想间,导师已经将我上身的创口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左脚上的创口比较麻烦,需要重新缝针,所以导师得用手撑在我大腿上,她的手指修长结实有力,按在我的大腿上并不是很重,我知道她特意手下留情,创口重新缝针是很痛的,但我心中却有些异样的感受。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后,一直都是赤裸着的,不只是温水的缘故,还是腿上神经的刺激,原本伏在胯间那堆杂草中的巨蛇,不知不觉地渐渐开始抬头,我觉得有些羞愧,但又无法控制身上的本能反应,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近女色了,身体里的欲望已经积蓄了很久。

导师的双手离我胯间那么近,她明显可以发觉我身体的变化,但她却视若不见般继续缝着针,等到一切都处理完毕,她收拾好工具转身走出了房间,只是背着身丢下一句话。

“早点休息,别再犯傻了。”

我仔细咀嚼着这句话,心中却有些火苗在缓慢升起,因为就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我分明看到那对慑人的眼中闪过的一丝柔软。

这次意外摔倒可让我伤得不轻,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内,我的伤势又出现了反复,重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导师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依旧像往常一般为我清理上药,只是对我的生活起居更加严格了,美味的煎蛋也不用想了,不过我心里却明白,她是在为我好。

只不过一切都要靠导师来照顾,却不免有伤男子汉的自尊,尤其是更换衣物和擦拭身子,不得不由导师一手包办,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这些事情先后都是由白莉媛和导师包办了,只不过那时候自己并没有意识,不用面对着面那么尴尬。

当然,更为令我别扭的是,自己就连大小便都要导师的协助,每当自己赤裸着下身,被当做小孩子般从床上抱起,放到卫生间的马桶之上,虽然不用在她的注视下完成大小解,但是做完这一切后还是得由她抱床上,这过程对我来说不啻于是一种折磨。

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日子里,我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才能离开8掩体,又不至于惊动组织,这两件事本身已经足够难的了,更令我头疼的是,这一切还得在导师的眼皮底下完成,我实在找不出什么法子,可以瞒得过武力和智力都胜于我的导师。

胡思乱想间,卧室门又被打开了,导师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我知道她这是要给我擦身子,只好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姿态,没多久我就被脱得浑身精光,就像一只长满黑毛的猎豹般躺在床上,导师拧了一把毛巾,然后从我的脖子下方开始擦了起来。

由于我们靠得极近,所以我可以毫不费力地看着她,她的短发乌黑发亮,发丝下方的那张脸纹丝不动,她明亮的双目紧盯在我的身上,像是看着一尊无生命的凋像,但手中却丝毫不停地擦动着毛巾,动作虽然谈不上温柔,但却不让我感到不适。

很快那条毛巾就移动到了我的胯间,男人的生殖器一直都是有味道的,由于好几天没洗澡的缘故,我那根玩意儿更是明显带着腥味,但她却丝毫不以为忤,用两根手指抓住我的茎身,将明显有些变味的包皮褪到了尾部,用沾湿的毛巾盖在紫红色大龟头上,她先是隔着毛巾捏了捏,然后用心地擦着整个龟头连同包皮褶皱里的污垢,就连冠状沟下方都没有放过。

她的手指细长有力,不如白莉媛那般柔软,但隔着毛巾并不觉得生硬,蘸了温水的毛巾在龟头上移动着,那温软的感觉让我无比舒适,不知何时,那根巨茎已经悄悄抬头了,壮硕的茎身迅速充血膨胀,高高地立起了一根旗杆,昂首挺胸地将毛巾给顶了起来。

导师并未受我的勃起影响,她只是不紧不慢地清洁完我的巨茎,然后顺着我的身子往下擦拭,但我却看到她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对着我胯间那雄伟之物愣了一下,我心中有些莫名的感觉油然而生,双目却是紧紧地锁在了导师身上。

她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质地,但那布料却很是细腻柔软,紧紧地贴在那修长结实的躯干上,她的身段基本找不到什么女性的特质,宽阔舒展的肩膀、平坦的胸前只有微微的隆起,双臀紧绷绷如同岩石,手臂更是肌肉线条明显,但她的那条腿却是又长又直,带着长跑运动员常见的线条,腰部更是没有一丝的赘肉。

从侧面看过去,导师的五官很是立体,在黑色衣料的衬托下,她的肤色比以往要白,但却没有那种光滑的感觉,这是长期保持低油脂和素食习惯的结果,她微微弯下腰的动作,和脸上专注于手中毛巾擦拭的表情,令我看到了她的另一面,我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

她擦拭完最后一步后,拿起病号服要帮我穿上,在扣领口纽扣的时候,我们两人距离很近,我可以清晰听到她绵长而又细密的呼吸声,耳中还闻到一丝沐浴露的香气,导师刚洗过澡吗?我心中猜测着,手里却不由自地放在了她的肩膀。

她的肩膀虽然没有我那么壮实,但比起我所见的女人都要庞大,触手之处可以感觉薄薄的衣料下方光滑的肌肉,她被我手这么一碰,常年养成的警惕发挥作用,身上很自然的做出反应,她伸手霍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若在平时,她这一抓的下一步,就可以顺势将我的手腕扭转8度,当下我这只手便会使不出力来,只要稍微反抗就肯定会扭折关节,但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抓住我的手腕,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我。

但我并没有见好就收,而是得寸进尺的抓住了她的另一边肩膀,同时右手一翻扣住了她的脉搏,我这几下出手极快,全无预兆,以导师之能耐也无法脱身,我知道她只是暂时受制,我并没有能力完全控制她,况且我下半身不能使力,她只要用脑袋顶我一下,我就会完全失去战斗力。

我心存侥幸,但事已至此,还不如冒险一搏,我双手使力向前一拉,导师的身体不由自地向前一倾,她本来就跟我靠得极近,这一下正好身体贴在了一起,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澹澹的女性气息,心下热血一涌,探首吻在了她的唇上。

导师估计也没想到我会这番举动,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任由我的双唇在她唇边探,她的唇关虽然咬得紧紧的,但我却锲而不舍地在上面吮吸,同时左手向下一滑,揽住了她那没有半点赘肉的纤腰,右手却抚上她的胸前,隔着衣料握住一只坚实的胸乳。

我这一套动作无比连贯,导师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或者她还没有意识到我的企图,被我占尽了口舌便宜,但当我的大手侵犯到胸前时,她好像身体某一部分被唤醒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砰”

一声,我脑上一阵巨疼,已经被导师当头撞了一下,我圈住她腰间的双手不由得松开,但很快就被两只钢圈般的手给锁住了,前不久我还占据导优势,转瞬间,我已经一败涂地。

我只觉得一阵大力袭来,无可奈何地向后倒下,导师就像是被激怒的雌豹一般,勐地向上一跃跳上了床,双脚分开骑在了我的腰间,我的双手被摊开按在了床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满脸怒容的导师,不知她会如何惩罚我。

没想到的是,导师眼中前一秒还是怒目圆瞪,但没一会儿却变得柔和些,然后多了一层迷惘之色,我这才想起,自己胯间那根巨茎一直都保持勃起状态,导师这么一坐,不巧正好将自己的臀部倚靠在那根大玩意边,我虽然不是有意的,但那硬梆梆的阳具却不偏不倚地抵着导师,透过薄薄的衣料触及那坚实的臀肉。

导师好像有些不知所措,她两道英挺的剑眉在眉心拧到了一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令我所料不及,我只觉得一阵风声袭来,导师已经俯身下来,两片冰凉柔软的唇瓣贴在我的唇上,没等我张口摇舌相就,一条温热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

导师像是被我先前的动作刺激到了一般,她狂热无比地向我吻,那动作的激烈程度是我前所未见,我虽然动弹不得,身上只有一张嘴可以活动,只能以舌头还击她的进攻,我们就像是一对恋人般尽情地舌吻着。

导师的口腔中有一股薄荷的清香,令我神清气爽但又十分迷恋,她的唇瓣舌头出奇地温柔,但接吻的姿势动作却比较生硬,好像很久没有与人舌吻一般,但在我的耐心引导之下,很快我们两人就相互适应了对方的舌头,无比投入地口舌纠缠在一起。

我们这番热吻持续了好久,直至我的呼吸有些不继,导师这才抬头分开了唇瓣,我急促地喘着粗气,看着骑在我身上的导师,不知是接吻耗氧过度,还是其他原因,她那张英气十足的脸蛋较往日柔和了许多,澹黄的肤色上泛着微微的红晕,看上去却有另一番的韵味,只是她那对精光四射的双目中,却有一层令人看不透的云雾。

“我好怀念你口中的味道。”

我紧盯着那对眸子,用最为真诚的语气柔声道。

我的话并没有得到应,但我却捕捉到她的肩头有微微的一丝颤动,我的话似乎勾起了她的忆,她抓着我双手的力气小了一大半,我抓住这个机会从她手中挣脱,双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

导师似乎在想些什么,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等到我坐起身为时已晚,一个庞大健硕的身躯挡在了面前,肌肉坚实坟起的胸膛上一圈圈卷曲的黑毛,就像一只成年的公兽般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气,我身上的男性气息传入她的鼻尖,她好像有些沉醉了般。

“你,不准你重提那件事了。”

导师虽然用命令式的语气说,但她的语气却软弱无力。

紧接着,男人强壮的胳膊圈了上来,她不知如何就放弃了抵抗,被这男人的给抱入了怀中,她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对男人。

只要用抱摔的动作往侧面一倒,男人那半条伤腿根本无力抵抗,将会被自己摔到床底下;或者她只要用一只右手,就可以锁住男人的喉咙,让其无法呼吸从而松手,如果他顽固不松手的话,只要自己手指一用力,男人的喉咙就会被自己拧断。

自己脑中瞬间闪过十七种脱身制敌的手段,但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般一招都没使出来,我身上像是有一股魔力般,将她牢牢地封印在了原地,我的手开始脱着她的衣服,上衣被脱下后,露出修长坚实的上身,我的唇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的皮肤光滑扎实有力,闻起来有一股澹澹的清香,她的身上到处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但却不显得丑陋,反而增添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那条黑色的运动文胸被取下,胸前那两只形状不大但却坚挺得要命的双丸露了出来,这里可能是她身上少数几个柔软的地方,但平时都被禁锢在有些过紧的文胸内,此刻被释放出来的两颗半球状乳肉充满了活力,在我的搓揉之下弹动不已,我张嘴将那暗红色的乳头纳入口中,温柔而又霸道地舔舐着她们,将她们逗得兴致勃勃地立了起来,坚硬得像是两颗花生米般。

我的手滑过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那里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斜斜地从肚脐眼下方掠过,像是被某种利器划开一般,这个伤口又长又很明显,让她的身体有种残破的美感,但我却没有在此停留太久,而是顺手将她的运动裤往下一拉,露出她修长结实的下半身。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上肌肉线条分明,紧窄结实的胯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我脱下了这条最后的遮掩物,将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放在眼前,只见那里寸草不生光熘熘的一片平原,丰隆凸起的一片洁净肉丘中央,两瓣暗红色的肥厚肉唇已经微微张开,上面有几丝透明的液体痕迹。

但吸引住我的目光的,还不是这具光洁无毛的肉穴,而是她大腿左侧,靠近生殖器约三指距离的地方,一处三角形的伤疤,这处伤痕在她的大腿内侧,本来很难见到,她的双腿又长又结实,并不像上身一般有很多伤疤,皮肤基本上都是光滑细腻,带着健康的肉色光泽,只是这处伤痕却像被什么动物的牙齿咬过一般,显得古怪而又丑陋。

我低低俯下身,将嘴巴凑到那处伤疤上,细细地吸允着那里,明显感觉导师浑身一震,像是被勾起了某处忆一般,我的头正好顶在了她的肉丘上,那粗硬的发丝擦着肥厚的暗红色肉瓣,让她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好像那处伤疤是她的敏感点一般,稍一触碰就能产生极大的刺激。

“不能,不要碰那里。”

导师口中带着犹豫道,她的声音不再是机械般冷冰冰的,带着一丝丝的温柔与软弱,这特别的语调带着我到了过去。

4年前,也是这样的姿势,也是我们两个人,也是这般的对方,而我们身处的环境却与现在大不相同。

我彷佛又到了亚马逊的热带雨林中,在那闷热潮湿的丛林深处,我与导师已经跋涉了三天,我必须在她的监督下,完成长达一个礼拜的潜伏狙击训练。

导师全程跟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不介入也不与我说话,只是观察我的行为,考核我应对各种困难境况的能力,这一切都要求我在极限的条件下完成,所以我身上除了一把狙击枪外,只有丛林迷彩服和维持三天的干粮与水,其他所需都得靠自己捕猎来维持。

而导师也不例外,她除了晚上睡在一个临时搭起的小帐篷内,其余时间都是与我一般活动作息,只是夜色降临的时候,我独自一人趴在虫蚁甚多的丛林中,而导师就在我十几米开外,虽然我看不到她,但却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那种感觉减轻了身体的疲累。

亚马逊的丛林是多雨的,随时都有可能来一场漂泊大雨,然后又是拨云见日的晴空,就在临近结束的那天夜里,淅淅沥沥地下起了恼人的小雨,我身上虽然有防水的油布覆盖,但身下的地面却无法阻止雨滴的流淌,渐渐地在我的身下积起了个小水塘,虽然离这里不远处的一处小丘可以避雨,但我却不能移动半分,因为我正在执行任务,任何行动就会导致失败。

导师是这么教我的:忍耐了分之九十九的痛苦,却没有禁得住最后一丝,那就会导致全盘皆输。

所以我兀自咬牙忍住,虽然身体既不舒适,但还是让自己进入假寐状态,夜色过半的时候,我的耳边好像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这声音极为细微,但我却准确地捕捉到了,那是导师的声音。

此时天色微光,距离任务的截止日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我却看到小丘上那个帐篷里,好像有什么动静,我面临着两难的选择,是去查看导师那边的情况,还是继续坚守原地完成任务,这个选择是很难的,我并不清楚帐篷里的情况,我如果贸然离开的话,就等于动放弃整场考核,之前的训练和所受的痛苦都前功尽弃。

可要是导师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需要我的帮忙呢,此时我如果置之不理,内心之中怎么也过不去,但我还是有些犹豫,或许导师只是在考验我,或许这也是整场考核中的一个环节,我心中天人交战,做了无数种假设,最终我还是做出选择了。

待我掀开帐篷时,却发现里面的情况大出意料之外,导师蹲跪在地上,她的左大腿根部的迷彩服已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而那把雪亮的匕首却丢在了地上,距离她穿着靴子的脚后跟不远处,躺着一条色彩斑斓的蝰蛇尸体,三角形的头部已经被匕首斩断,蛇血已经渗透到了地面。

“你,你怎么过来了,时间还没到。”

导师显然看到了我,她用以往训斥我的语气说着,但她的声音却明显中气不足,没有那种令人心寒的力量。

我没有在意她的话,只是耐心地蹲下身子查看伤口,原来晚上一条蝰蛇熘进了帐篷,在导师惊觉之前咬伤了她,虽然她迅速杀死了蛇,但已经留下了一道不小的伤口,最为棘手的是,这处伤口所在的位置比较尴尬,正好是在大腿内侧靠近胯部的地方,她已经将裤子撕破并绑住了动脉,蛇毒不至于马上汇聚至心脏,但由于血液流通不畅的缘故,整支左腿已经肿胀发紫,伤口处的大腿肌肉渗出的血水更是发黑,带着一股令人恶心的异味。

如果这些毒血不清理掉的话,很快就会引起肌肉的腐烂,她这整条腿就要面临截肢的危险。

虽然近在咫尺,但她却不愿惊动我,我们身处丛林深处,更无专业的医疗工具,只是自行用手挤着毒血,但这样的效果甚微,眼看着她那条腿已经快不行了。

我把心一狠,就俯身趴在她腿上,用嘴凑在伤口上为她吸毒,导师自然极不情愿,但她受伤后力气衰弱,再加上我的执着,只好任由我在她腿上施为,我把毒血吸出到口中,再吐在地上,如此循环了近半个小时,口中吸出的血液才渐渐转为殷红,那股异味也消退了不少,幸好我当时口腔中没有破损,否则说不定也要感染毒素了。

做完这些,导师的那条腿有所好转,但这只是暂时的措施,如果不及时注射蛇毒血清的话,她仍然命在旦夕,所以我不顾她的反对,将她背在自己身上朝丛林外跑去,这时我长期锻炼形成的强壮体魄发挥了作用,虽然近7天在恶劣环境下的丛林潜伏令我疲惫不堪,但我还是硬咬着牙坚持了下来,用了半天时间将导师背了安全点,然后召唤来组织的后援力量,在组织的医疗机构内得到了医治。

导师的身体机能一直保持得很好,虽然中了蛇毒,但休养了不就便出院了,那些天里我一直守在身边照顾她,就像导师现在这般照顾我,我们之间变得与以往大不相同,导师往日里冷酷无情的面纱变得不再可靠,她终于露出了女性纤弱柔软的一面,而我奋不顾身的抢救行为也赢得了她的信任,她对我的态度也开始缓慢转变。

或许是这件事情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或许是我用口吸吮蛇毒感动了她,或许是我们的肌肤之亲勾起了她身为女性的欲望。

终于在某一个夜里,我们跨过了师徒的身份禁忌,突破了组织的规则和纪律,向对方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无比意外又理所当然地交在了一起。

那个夜晚在我记忆中刻骨铭心,因为那是我第一次体验到女人的身体,虽然导师远不如白莉媛那般富有女人味,但她却出奇温柔地引导着我,手把手地指导着我,让我这个初哥懂得了如何进入女人的身体,如何让一个女人为你呻吟,分泌爱液,摇动生殖器与我交媾。

她是我第一个女人,让我领略了另一个美好的世界,让我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虽然之后我有了各式各样的女人,也品味到更多绝色的女体,但她始终牢牢铭记在我的记忆中,我永远记得那一夜的每一分钟,每一个动作,每一处细节,以及她身上的每一道独特。

时隔4年,她的身体依旧是那样坚实有力,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夹紧的时候,仍然足以令人销魂。

我将其按倒在床上,撑起未受伤的右腿,有些吃力但依然坚强地进入她的体内,她的小穴比记忆中还要紧窄,就像是很久没有被插入了般,当我的大肉茎分开富有弹性的肉壁,挤入她的花芯深处时,她不由得浑身颤抖,像是不堪承受一般低低地发出一声轻吟。

虽然一条腿无法使力,但我还是找到了节奏,将那两条没有一丝赘肉的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摇动着臀部将阳具一次又一次地送入她体内,她的身体虽然空闲了许久,但却很快地分泌出爱液,润滑着我的巨茎,让我的抽插更加顺畅,我的胯部不断地撞在她的臀肉上,“啪啪啪”

的声响布满室内。

自从被我插入后,导师一直用双手捂着眼睛,她好似不想与我面对面般,但从她微微开启的薄唇,以及露出的洁白牙齿可以看出,她的身体很享受我的插入,她那两条光滑笔直的大长腿在我肩头晃荡着,在灯光下形成一幅充满诱惑的画面。

虽然我耐久力甚好,但毕竟有一只脚用不上力,这样半跪着做这种事情太耗力了,我抽插的速度有些慢了下来,口中的喘气声也粗了好多,导师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她赤裸的双足向内一扣锁住我的脖颈,然后她一个鲤鱼打挺,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忽地一弓一放,整个人从床上蹦了上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按倒在床上了,而导师此刻却骑在了我的身上。

她这一系列动作幅度虽大,但我的阳具却始终保留在她体内,她的小穴就像是有一股吸力般,牢牢地含住了那根粗长的巨茎,一旦换成了女上位,她像是被激起了原有的姿态,像一个女骑士般在我身上驰骋起来,她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蹲坐在我的阳具上方,她臀部摇动的幅度很大,每一次滑落下来都将我的巨茎整根吞没在体内,当她提起身子的时候,小腹上那道凸痕随着消失到蜜穴洞口,但很快她身体就降落下来,将那道凸痕重新呈现在我面前。

她像是一艘大帆船般对抗着波浪起伏的大海,随着身下我不断挺动的阳具舞动摇摆着,我的巨茎像根金箍棒般搅动着那具紧窄蜜穴,将她里面翻江倒海般弄出许多动静来,那种如潮般的快感一层又一层地涌入她的花芯深处,从而传导到她全身四肢各处,直至她的内心深处也随之颤抖不已。

“嗯……”

终于,她松开了一直紧闭的牙关,发出了一声略带颤音的轻吟,这呻吟好像是将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面具取下,她开始不再刻意掩饰自己的感受,更加肆意地在我大动起来。

她动地抓住我的双手,将他们放在自己胸前,我顺势揉捏起那对结实的乳房来,那暗红色的乳头被我逗弄得越来越长,我用手指去刺激她们,每当我屈起指节弹在上面时,一阵阵的波纹便会从乳头中央向四周荡开,而此时她的小穴就会突然间迅速收紧,将我的巨茎夹在当中不断研磨,让我爽得说不出话来。

导师向前一扑,她双手捧住我的脸颊,两片湿热的薄唇凑了上来,我张嘴含住她伸过来的舌头,温柔而又热烈地逗弄吸吻着,她毫无羞涩地地还舌舔,就像是平日里一般采取着动,她的吻即疯狂又痴缠,好像要将我口中的每一处都取干净般,连我的口水也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

就在我们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她的蜜穴内再次发起了一阵幅度极大的痉挛,大量的蜜液春水从花芯深处打了出来,喷在了我的大龟头顶部,然后她紧紧地搂住我的脖颈,像是要借力一般,咬住了我的半边嘴唇死死不放,那修长光滑的身子伏在我身上再也动不了。

而我也感觉马眼一阵发麻,禁欲了半个月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大龟头深深地嵌入她的花芯深处,开始颤抖着喷出一股股浓厚的白浊精液,那精液有力地喷洒在她的花房腔壁上,将她冲刷得又是一阵阵颤抖,她那坚挺结实的修长身子突然变得柔软非常,就像是一滩软泥般扑倒在我身上,动弹不得。

我静静地搂着她,看着她那紧紧闭的双目,忍不住在那长长的眼睫毛上亲了一口,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身子更加软了下去,双手缠住我的脖颈,臻首依偎在我的怀里,像是极为疲累一般睡着了,只是她那薄薄的嘴角却有些微微上翘。

室内的灯光已经被我关掉了,不大的房间里只有两颗心脏跳动的声音,以及我们或长或短的呼吸声,一个身材修长高挺的女子躺在我的怀中,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十分诱人,此刻有些慵懒地耷拉在床上,留着短短黑发的臻首原本是埋在我的胸膛上,现在已经向下滑落了些许,只有我的胳膊还贴在她光滑的头发上。

黑暗中,我的眼睛睁开了,长期的训练让我的视力足以适应微光的条件,以至于怀中女人脸上的每一处曲线都尽收眼底,她的姿势显示出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的样子,从鼻腔中还发出微微的鼾声,这正是我等待了3个小时所要的,之前那场性爱实在是酣畅淋漓,她虽然在体力和耐力上都占据优势,但在性上面却不是如今的我可以比拟的,一个自我封闭许久的女人得到了久违的高潮后,那种身心一下子放松下来的感觉,会让她放开长期保持的警惕与戒心。

而我虽然也从性爱中获得了享受,但我始终清醒地警告自己,这一切都是为现在而作的,我耐心地等到了她进入深度睡眠状态,这才敢活动起手脚来,但即便如此,我的动作还是极为缓慢细微,每动一厘米都暂停一下,认真观察她脸上的反应,在确认她并未惊醒之后,才敢继续下一个动作,所以当我从床上站了下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我站在门口,借着门缝的微光,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个女子,从背后看上去她的线条优美修长,夜色抹去了她身上的伤痕,令她平添了几分女性的魅力,她的体态看上去是那么舒展柔和,比起日间那个冷酷强硬的导师,就像是两个人一般。

我不知道当她醒过来时,看到已经远走高飞的我,会是怎么一番反应,是勃然大怒还是黯然神伤,在我的心底,可能更愿意是前一种吧,但我别无选择。

“对不起。”

我在心中默默念道,然后屏住呼吸,从房间内走了出去,浸入一片漆黑的8所内。

【天若有情】(第一百一十章)

第·一···小·说·站作者:hyperX26//3发表字数:855第一一十章淮河以南,一片山峦叠嶂的盛景在平原上殊为罕见,2平方公里内密布树木与植被,最高峰海拔达到8多米的,为这片山了优越的生态环境,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可谓是休闲度假的好去处。

但在全民拼经济的年代,有点风景的地方都恨不得向外大势宣传,招徕四方游客到本地旅游消费,但这片得天独厚的山却出乎意料地声名不彰,它就像一块尚未开发的璞玉般默默收敛着光华,只有少数户外爱好者才知道这里的风景之美。

但即便是那些执着的驴友,也未必能够一窥这座山林的全貌,这座山里的环境实在是太险峻了,而且不少要道都拉上了高高的铁丝,鲜红的标志无时不在警告着游客,一旦踏入军事禁很有可能遭遇不测。

这个军事禁如此地隐秘,引发了许多各怀目的的好奇心,虽然络上对此有过小范围的讨论,但绝大多数人都只是凭空猜测,从来没有人踏入过禁之内,也没有见过谁从里面出来,它就像一只沉默的巨兽,将一切人或物吞噬。

凌晨4点时分,一只巨大的黑鸟从禁内的某座高峰掠出,虽然天色尚是漆黑一片,但它就像是可以夜视一般,姿势轻盈地躲开云雾和峰顶,飞快地越出了禁的警戒线。它的行动并未引起哨兵的注意,好像他们已经习惯了黑鸟的行动规律。

我操纵着黑鹰直升机迅速离开了8所,除了尚在打盹的小黑之外什么都没有。这架黑鹰是更新换代过的产品,相比起初代来说,在航电上的升级力度很大,当然它本身就适在各个时段和不同环境下的飞行,我曾经接受过专业的飞行器训练,所以上手并不困难。

看着那片云雾笼罩的群山渐渐被甩在身后,我的心情十分复杂,我不清楚也不敢去猜测,当导师发觉我的遁逃之后,她会如何对待我,她会生气吗?还是会伤心?我很少见到她情绪失控的时候。

但这一次,她有理由生气,因为我的行为的确太卑鄙了,我不仅利用了她对我拥有的那一缕温柔,而且还在发生关系的当晚就驾机逃亡,可就算让我再做一次选择,我还是得这么做,因为已经尝试过自由滋味的心,是很难再次甘愿受人禁锢的。

更重要的是,我必须找心爱的女人,我不能让她离开我,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力量,都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

根据黑鹰上的GPS定位系统,以及地面山川河流的走向,我估计8所的位置是在皖南的某座大山里,距离淮海市的距离说远也不是很远,直线距离大概左右,我只要以的航速飞行的话,大概只要3个小时就能抵达。

但我却没有这么做,因为组织肯定会预料到这一点的,导师很清楚白莉媛对于我的重要意义,如果我现在就直接飞往淮海市的话,等同于自动钻入罗中,所以当我飞离山后,先是调转机头朝西北方向飞去。

大概飞行了个小时左右,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黑鹰下方的地面也清晰了许多,一片低矮起伏的丘陵地带之间,一条浩浩荡荡的长江从中穿过,黑鹰沿着长江的流向缓速飞行,眼见河道渐渐开阔起来,两旁的麦田在初升的朝阳下,摇着金灿灿的麦穗朝空招展,远处尚未完全散开的雾气中,一座中等规模的城市轮廓若隐若现。

这条堪称中华民族大动脉的长河上,已经架起了多座钢铁长桥,不断穿梭往来的汽车、火车正在输送着人和物,而江面上更是游动着一只只身材颀长的船只,它们运载着更多的物资驶向下游,就像千年以前的古人所做的一般,在铁路和飞机没有发明之前,这条长河是先民们最好的交通要道。

一艘中等规模的滚装船从上游驶来,它涂着红色油漆的船身上有“CSC”

的标志,在水面上的船体大概有三层左右,最上面敞开的甲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汽车,从船身的吃水来看载重在吨以上,但航速却并不低达到了25节,看来船上装配了高效能的柴油机动力,这条滚装船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此时天色尚未全亮,江上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从船上旗帜飘动招展的幅度来看,此刻这艘船是顺风而行,我大概测算了一下船速与直升机的距离,调转机头朝滚装船尾部的方向驶出5公里左右,然后迅速爬升至米的高度。

我将一个背包绑在身上,戴上护目镜和飞行头盔,我的右脚还依旧不能用力,但这并不重要,接下来的旅途需要走路的时间很短。我打开黑鹰的舱门,把小黑正面朝我地抱在胸前,警犬的天赋让它保持着冷静,但它显然不能看到下方的高度,否则有可能在空中发晕。

户外刮进来凛风中带着寒气,脚下的大地如BTop一副油画般绚丽多姿,我左脚发力,纵身跃入这片图画之中。

黑鹰依旧照着原有的方向直直飞去,脱离了驾驶员掌控的它将会落在何处,这不在我的估计范畴,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可以将最后的降落点和信息传去,组织要找到它并不困难,但这一切与我的去向却并无联系,我甚至暗暗期盼,组织会误认为我已经随着失事的黑鹰,一同葬身于某处。

而跃出机舱的我,却顺势朝着相反方向漂浮了几米,自由落体的失重感让我有些发晕,但扑面而来的寒风却迅速令我清醒,我紧紧地抱住小黑,在空中做了几个浮游动作,将自己的视线调整到与平地平行,然后打开背包的按钮,一束小型的降落伞从背包后弹出,然后在空中撑开一条带状的伞据。

我等到身体稳定下来后,开始顺着风向向前飘动,此刻我距离江面只有五多米的距离,在降落伞的作用力之下,差不多以每秒米的速度滑落,而江面上那条红色的滚装船的速度正好是2节左右,所以我只在空中飘浮了分钟之后,双脚便接触到了船上的汽车顶部,小黑此时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趴在车顶上一动不动。

我一旦站到实地,马上往收起降落伞,虽然要把打开的降落伞绑好是很繁琐的事情,但我不能为了省这点功夫,而留下可以追踪的痕迹,但幸好此时尚属清晨,滚装船甲上并无任何人影,所以我可以从容地将一切痕迹抹净,然后从汽车顶上落到甲。

这艘滚装船应该是新入水没多久的,船上的结构和设备都没有太多被损耗的痕迹,多米长的船身牢固而又可靠,我算了算一下甲上停靠汽车的数量,估计整艘船可以运载8多辆的三厢小汽车。

船上摆放的汽车大多数都是东风汽车的资车,从车架号上的出产日期可以知道,这些小汽车大多数都是两个月前出产的,而这艘滚装船的目的地正与我不谋而,直到此刻我才舒了一口气,看看空荡荡的甲与逐渐升起的太阳,我随手拉开一辆天籁的后车门,钻到还算宽敞的后排沙发上。

忙碌了大半个晚上,我总算暂时逃离了组织的控制范围,我顿时感到一阵浓浓地困意袭来,带着对白莉媛的思念,很快眼睡着了。

我这一觉睡得十分深沉,直到一阵犬吠声将我吵醒。我警惕地睁开眼睛,发现车窗外已经是一片阳光灿烂,车内像个罐子般的闷热难受,虽然我并没有将车窗关死,但整个甲顶部都暴露在日光的暴晒下,车内的温度已经升到了3度左右。

天籁的后排虽然还算宽敞,但对于我的个头来说还是偏小,当我走出车内落到平地上时,蜷缩了个小时的身体酸楚难耐,我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下关节,小黑已经迎了上来,从地上的尿渍来看,这家伙晚上是躲在车底睡觉,直到白天的温度上升,才爬出来叫唤。

看到我出来,小黑也就不叫了,只是用舌头反复舔我的裤腿,我看它脚边有几块啃过的肉骨头,知道这家伙已经自行觅食了,也就不再为它操心,先走到船舷观察外面的景物。

早上降落的时候,我们正经过安庆,而此时应该在几里之外了,周边都是些常的南方小城镇,各种新旧建筑夹杂在一起,像一个身穿长袍但却袒胸露乳的姑娘,传统和现代文明尚未有机集,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展示于众了。

由于是在内河航行,滚装船上并没有什么保安,经常跑这条路线的船员早就老油条了,平时也是能偷懒就尽量偷懒,所以在船上行动并不困难。但我还是呆到夜色降临后,这才找机会溜到下层的船舱,在厨房里饱餐一顿后,才返甲上。不过这次我吸取了教训,找了第二层甲的一辆CRV过夜,小黑照样在车底歇息。

随后的几天里,我就这样过着昼伏夜出的日子,除了食物之外,绝不跑到甲以外的地方去,看着船外两边的江岸逐渐变得繁华兴盛起来,夜晚也都闪亮着璀璨的灯光,心知自己离白莉媛越来越近了。按照这个航速,不用三天我就可以抵达淮海市了,想起白莉媛温柔恬和的玉容,我的心跳就砰砰地一阵加剧。

只是有些美中不足的是,我右腿上的伤却恢复得不如预期,自己逃出8所的时比较匆忙,并没有携带医疗器械和药物,在这艘滚装船上也没有人会帮我医治,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伤腿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愈,不过只要能够见到白莉媛,这点伤痛又算得不什么呢。

我就这样熬着坚持到第四天,两侧的江岸终于显出熟悉的建筑,滚装船进入了一个宽敞的大码头,里面停了大大小小的许多船只,很多船身上都绘有“CSC”的标志,我知道这里是长江出海口的最后一个内河码头,这里既是长江航线的终点也是起点,而这个码头虽然离淮海市城还有一段距离,但已经算是进入淮海市辖内了。

滚装船一靠岸,便伸出一条大跳连到码头上,马不停蹄地开始卸货工作,滚装船的好处就在于不需要起吊机,对于码头的配套设备要求并不高,更何况此次的货物都是小汽车,它们可以凭借自身动力上下船,只需要有驾驶员,这些小汽车可以直接开到岸上,都是通过平货车将其一一拉走,然后进入华南各地的东风汽车4s店中,再进入每一个买家的车库。

而在这一片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中,我觑准一个机会,开着一辆CRV跟在了车队后,只不过下了船我却没有朝大货车上开去,而是拐了几个弯,避开了工作人员的视线,朝码头外开去。

由于卸货现场极为热闹,很多船舶都在各自卸货,这俩脱离队伍的SUV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而我也尽量注意利用周边的人与货物遮掩自己,所以当我驾车开出码头之后好一段时间,直到所有的车子都开了下来,卸货人员才察觉车辆的数目有些不对,不过这时我已经在十几公里之外了。

出了码头,我驱车径直朝淮海市驶去,我的目的地自然是那个熟悉的老地方,那里曾经是我生长和成长之地,也是我与媛媛交与结下婚约的地方,我并不清楚她现在身处何方,但我可以肯定她会到那里的,至少我是这么告诉自己。

我驾驶着CRV穿梭在熟悉的城市内,路边的城市风景我已经看了无数遍,但我这次却有更多的感触,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我跟媛媛共同呼吸、共同生活,如胶似漆地享受着彼此的肉体与爱恋,虽然此间多有波折,但最终我们都走了过来,并且坚定了对方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想起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我的嘴角不由得逸出了一丝微笑,在这3多天里,我们之间那些甜蜜的性爱真是难以用文字语言来阐述,我们尝尽了各种姿势,毫无忌惮地在各种场所,用尽心思挖掘和探男女之间那至高无上的欢愉,甚至某些大胆荒唐却又极富刺激的交方式我们都体验过,如果能把那些过程纪录下来可是香艳至极。

胡思乱想间,车子已经进入了那个熟悉的,我将头上棒球帽的舌檐压得低低,放慢车速观察四周的情况,虽然过了一个月有余,但我仍不敢掉以轻心,毕竟之前在淮海市里的那场大追捕和码头的枪战已经闹得很大了,淮海市警方花了偌大力气最终却两手空空,他们肯定不会甘心接受这个结局。

果不其然,虽然表面上里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生活节奏,但用我审慎的目光看过去,则是处处都潜伏着暗哨和暗桩,尤其是那些表面上好像无所事事的老头、老太太,他们颤颤巍巍地漫无目的走动着,但一对眼睛却有目的地扫视着附近的事物,特别是那些生面孔的行人,每一个都会招致好几双眼睛的洗礼,很少人会注意到这些眼睛,他们就像是移动的摄像头,在城市里布下了一张不易察觉但却十分高效的大。

前方就是熟悉的幸福小了,“新颍便利店”的照片映入眼帘,我心中突然一动,车子停在了门口旁边,接着车窗分缝隙往里面一看,店铺里明显有个窈窕的身影,我环看了下四周并没有异样,便吩咐小黑留在车内,下车朝小店走去。

我恍然想起去年初次踏入店内的情景,一晃就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有好久没有踏入这个地方,从阳光充溢的户外走入室内,好像进入了个阴凉的世界一般,小小的便利店并没多少变化,正如店内坐着的那个白皙风韵的少妇一般。

这时候并没有什么客人,姚颖面朝着墙上挂着的电视,她今天穿了一条露肩碎花连衣裙,两条白皙的纤腿翘在椅子上,两条白嫩丰腴的胳膊架在柜台上,挑染成黄色的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微微低着那心形的小脸蛋,漫不经心地往自己白皙娇嫩的双手上涂着指甲油。

我高大的身影走进门来,将斜照进店内的光线挡出了一块阴影,姚颖这才发现我的存在,她抬起头来朝我看去,脸上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我向她微微笑着,露出一口白牙道:“姐,是我。”

好像这个称呼唤醒了般,姚颖脸上顿时露出激动的神情,她迅速放下手中的指甲油,站起身来狂喜道:“啊,是,你……”

话刚出口却又停住了,姚颖脸上的喜悦不是作伪,但那对明媚的杏目中却有几分惊讶与忧虑,她的目光有些游离。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墙角上的那个电视里正播映着新闻节目,市电视台2点档的当家花旦持人一脸严肃地念着新闻,她通报的是市警察局的通缉公告,而蓝色背景上的那张疑犯照片,我们两人都很熟悉。

这张脸无疑很有男性魅力,但出现在蓝色背景上却有着股邪意,电视台刻意用光线突出了男人脸上的那股杀气,理得短短的头发下方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蛋,双目中却透露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电光,方正的双唇之下有一道深深的凹痕,好像随时都可能跃起伤人的猎豹。

“近日,公安部发布A级通缉令,在全国范围内通缉一系列特大凶杀案的犯罪嫌疑人石某。据悉,此人曾经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曾经在华南连续作案十几起,是一名极为危险的罪犯。目前此人可能流串至我市,请广大市民朋友提高警惕,及时向警方任何可疑的人物和线,协助公安部门捉拿此犯,共同维护我市的繁荣稳定。”

“任何关键线的市民可获得十万元的奖励,协助公安机关捉拿该犯并且有立功行为的可获得佰万元的奖励……”

我把视线转姚颖身上,微微耸了耸肩自嘲道:“没想到,我还挺值点钱的。”

姚颖却没有应我的幽默,她急忙跑去拉下的卷帘门,好像生怕被其他人看到我的存在一般,对于她的小心谨慎,这我很是赞同。

店门关好之后,姚颖顺便打开了灯,她面带忧色的拉着我坐下,仔细将我打量了一番道:“,别说笑话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天来,我都担心死了,公安把附近的小都了个遍,里也三番五次地要我们消息,我家那个不争气的还想去公安局举报,被我骂了好多次才消停些。”

我感到一股浓浓的暖意,姚颖对我的关切完全是出自内心,毫无任何利害关系,我伸手扶住她白嫩光滑的香肩,双目透出坚定的神色看着她道:“姐,你不用担心,我不是什么乖小孩,但也不是坏人。”

我简单地跟姚颖讲了下自己的处境,以及事发当日的过程,当然忽略了关于导师和8所的一切,并借机向她询问白莉媛的踪迹。

姚颖这才稍稍安定了些,她微微皱着眉头道:“你出事的那几天,整个街道都布满了警察和车辆,但没有人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发生了枪战,还死了好几个警察。”

“过了好些天,才有一些小道消息,说你是个连环杀手,在外地做了好几起大案,被警方追捕之后还拘捕,警方死了好多人却没有抓住你,只不过这些消息电视上是不会播出来的,他们还说……”姚颖说到此处,突然有些犹豫起来。

“他们说什么了?”我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由得心生疑窦,继续追问道。

姚颖咬了咬下唇,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他们说,白莉媛是你的姘头,还讲了很多难听的话……”

看我把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姚颖连忙安慰道:“,别听他们乱讲,他们并不知道她是你妈妈,你别生气啊。”

我摇摇头,脸上并没有激动的情绪,心中却颇不平稳,我与白莉媛之间的事情,一直以来都保密得很好,除了梅妤之外,并没有他人知道。这个留言却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呢?只不过流言传播者好像只知道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并不清楚我们的母子身份。

姚颖看我脸色还算平静,便继续说了下去:“我听了那些话,自然很是生气,但我又不好去反驳他们,生怕他们会把我当嫌犯抓起来。

“你知道我们家老张的德性,蕊蕊又那么小,没了我可不行。”姚颖一脸忧愁,她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小妇人,家庭和子女对她而言就像生命般重要。

“没事的,姐姐,我理解。”我抓起那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白嫩纤手,轻轻地抚摸着安慰道。

姚颖的行为并没什么可指责之处,因为为人妻、为人母的她必须考虑多方面的因素,我很能理解一个母亲在面临选择时,事事将自己儿女的利益放在前头的做法。

我的温存让姚颖很是感动,她抿着下唇对我点点头,继续道:“事情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某一天早上,我突然看到了莉姐。”

“她那天穿得很是朴素,而且脸色憔悴、双目无神,好像很多天没有睡觉一般,跟平时漂漂亮亮的样子比起来,让人看了就难受。”

姚颖的描述让我心头一阵阵绞痛,我能够想象得到白莉媛离开我后的样子,要让她割舍自己生命中的最爱,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的,而她却默默地忍受了下来,并为了我的未来做出了牺牲。

我的身体被灰暗的情绪占据,握着姚颖的手也不由得收紧了些,姚颖敏感地看出我的情绪波动,她并没有表现出不悦,任由我将她的小手抓得紧紧的。

“我很是惊讶,连忙将她拉到店里面来,忙不迭地问你们的情况,她并没有跟我详细说什么,只说你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有很好的人在照顾你,让我不用担心。”

姚颖的话让我清醒了不少,我这才发觉自己的双手正握着她,连忙松开手掌,带着歉意道:“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

“没事的,哎,你妈妈对你真好。”姚颖双目露出关切的神色,她伸出一只纤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为我梳理有些凌乱的胡须和鬓角,柔声道。

“我当时想问她具体情况,但她并不想多提这方面的事情,只是向我打听你们家房子的情况。”

“自从出事后,公安就把你们家给了个遍,现在那栋房子已经被查封了,我叫老张装作送货去看了几次,好像门口还有探子驻扎着。”

“你妈妈听了我的话,她并没有过分惊讶,好像早已料到了这个结局一般。

然后她就说了很多客气的话,我本来想留她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但她态度很坚决,最后我只好留她吃了顿午饭,然后亲自送她打的出城去了。”

“她没有告诉我要去哪里,但我觉得她已经打定意了。”

听完姚颖的描述,我又是欣慰又是失望,欣慰的是白莉媛目前的人身安全应该没有问题,失望的是她并没有如我所想的到我们的住处,而且我们的住处现在也无法住人了,她去哪里了呢,我一定要找到她。

虽然姚颖一再挽留,但我已经无心继续在此停留,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现在必须争分夺秒地找我的媛媛,我不能让她再冒一点危险了。

更何况,以我目前的身份,留在姚颖家只会给他们添麻烦,我可不能让这个姐姐再出事了。

中午时分,一辆CRV从福佑大厦旁缓慢驶过,这辆车子外表崭新铮亮,但却没有挂车牌,但它好像刻意不想引起注意的样子,跟这栋大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却绕着大厦四周行驶了一圈。

透过车窗玻璃,我用心观察着大厦附近的人,很容易就发现了几个暗桩的存在。

门口一个卖香烟的小贩,穿着一件没经过风吹日晒的新夹克,就算没有什么人向他买香烟,他也不会动吆喝招徕生意;一个打扮得很朋克的女歌手站在吧门口,手捧着吉他自弹自唱,只不过她的歌声并不是很流利,而且那身装扮也过于精致,好像是某部电影的道具一般;一对年轻情侣倚靠在行道树下,他们搂搂抱抱的看似在亲热,但动作看起来却有些游离和生疏,而且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旁大半天没移动过,两双眼睛却不断地扫描着四周。

我微微冷笑,淮海市警察的水平也不过如此,这种暗桩最多只能骗骗老姓,在我眼中犹如搔首弄姿、插标卖首,我能看出他们伪装经验是十分欠缺的,而且精神懈怠并无敏锐的观察力。不过对手水平的低劣,对于我的潜入倒是件好事。

在出发之前,我已经定下了如何潜入大厦的计划,所以将车子停在了最近的一个小后,提起姚姐为我准备的便当袋子往大厦走去。

出来的时候我理了理头发,将那头蓬松的长发在脑后绑了个辫子,满脸的络腮胡子并没怎么打理,头顶棒球帽下方的眼神收摄了不少,三天三夜都在船上的车子里度过,我身上穿的那套运动服已经又皱又脏,再加上这段时间低脂的饮食的缘故,我的体型比先前消瘦了不少,再加上我故意装出驼背曲腰的样子,看上去就像个不修边幅的送货员。

即便如此,我还是十分地小心,尽量保持缓慢的步伐,一瘸一拐地朝大厦里走去,我那条尚未痊愈的右腿正好有力支持了这一点。我虽然没有刻意朝那几个暗桩看去,但从眼角的余光可以觑见,他们似乎对我的出现有些举棋不定,虽然我的身高比常人高了许多,不过从外形和举止神态上看,我并不像他们要等的那个人。

就在他们迟疑的时候,我已经进了小的大门,正朝楼底一层走去,他们已经被我甩在了后头,但我并不敢掉以轻心,依旧保持着先前的步伐节奏。我敏感的耳朵捕捉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还有男女嬉戏打闹的声音,直觉告诉我这就是那对装成恋人的暗桩,我大概明白他们的打算了。

一阵化妆品的香气飘入鼻间,那个女探子与我插肩而过,后面那个男探子紧追不舍,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感觉到他的肩膀有意朝我左肩袭来,姿势力度都恰到好处,估计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来测测我的反应。

如果我真是那个人的话,绝对可以躲开这一撞的,并且可以出手还击对方。

但我已经窥破他的打算,心中微微冷笑,却没有移开身体,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么一撞。

虽然他这一撞算不上厉害,但我也被撞得脚下一个踉跄,那条不争气的右腿在地面上一滑,半真半假地向前摔了一跤,手中的便当袋也掉落在地。从外人的眼光里看,我这下子可是颇为狼狈,只不过这略带表演的反应却正中他们的设想,那对男女停下来脚步,相视一眼,从他们的神情来看,对我的怀疑已经大大减轻。

那女探子还颇有些歉意的过头,轻声问我有没有摔着,一边还娇嗔着让男伴给我道歉,她的男同事有些不情愿地嘟囔了几句,女探子蹲下来想要帮我收拾地上的便当袋,我心中虽然把淮海市警察暗骂了个遍,但表面上却装作唯唯诺诺的样子,一边说着不要紧,一边手足慌忙地收拾着地上的便当。

刚才摔的那一下,把一个便当盒给摔裂了,里面装的青椒炒牛肉丝的汁水溢了出来,那个女探子有些嫌弃怕脏地缩了手,我却毫不在意地伸手抓了上去,将便当重新叠好并装袋提了起来,手上粘着黄黄的牛肉汁水,顺手就在大腿上擦了擦。

那个女探子看到我这副粗鄙的行径,脸上露出微微的藐视之意,身体不由得站了起来,跟我保持好几米的距离,这时她的男同事已经在催她了,她犹豫了一下,对我抱歉地笑了笑,就撇开我走了去,他们一边交谈着一边朝原位走了去,看样子已经将我排出嫌疑名单了。

我见自己的伪装已经见效,第一道的关卡突破之后,接下来一路畅通地走到了大厦底层的电梯间里,我的那张身份卡还可以使用,电梯将我送至那个熟悉的楼层。

在走出电梯前,我又恢复了那副弯腰驼背的样子。姚颖没有骗我,电梯间里果然布下了捕鼠笼,警方通常会在在逃犯的老家和亲属附近布下埋伏,等着他们自动送上门来,而对于在逃犯来说,通常都会求亲属和熟悉的人帮助,这种捕鼠笼的成功率还是挺高的。

我家门口布下这个捕鼠笼并不大,那些充当触手的只有两个中年人,他们穿着便衣常见的夹克,身材不高但挺壮实的,看样子比门口的暗桩有经验多了,不过当我出现在电梯间里的时候,他们脸上露出的还是疑惑的神色,因为我看起来并不像是他们要等的人。

“两位好,我是幸福快餐店送外卖的。”我趁着他们发呆的一瞬间,迅速表明自己的身份。

“快餐,谁叫的,是老郑你吗?”一个略微秃顶的瘦子问着同伴道,他年纪接近四十,看上去颇为精明能干。

“我也没有叫啊。”说话的老郑比较胖,赘肉把衣服撑得像个弥勒佛,脸上的表情却很凶恶。

“是两位的队长帮你们订的,楼下的四位都已经送到了,就剩你们两位。”

我怕他们看出破绽,赶紧捏造个理由道。

我的话半真半假,他们一时间看不出破绽,再加上便当袋里传出的香气,正好又是午餐的时间,一切都很符逻辑。当下那个老郑就把便当袋接了过去,他一边往外拿着,一边口中嘟囔道:“这个小气鬼也有这么慷慨的时候,真想不到。”

他们都在这里蹲守了半天,此刻正是饥肠辘辘的阶段,瘦子虽然脸色还有些怀疑,但心神大半被饭菜的香味吸引过去了,特别是那流出的牛肉汁更令人食欲大开,老郑迫不及待地把牛肉扒了一半到自己的饭盒中,然后就站着动起筷子来。

我看他们都开始吃东西了,却没有急着走开,而是恭敬道:“两位,一共是34块5,你们还没付钱呢。”

“我靠,就知道他没有这么大方。”老郑口中骂了一句,放下吃了一半的饭盒,伸手从钱包中抽出张5元的钞票。

我接过钱,却没有立即给他找零,而是顺势扭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拧,老郑吃疼地弯腰屈膝,我抬起膝盖给他下颚来了一下,“砰”一声巨响之后,老郑便向后仰躺倒地。

我这几下出手极快,瘦子刚反应过来,我再起一拳就踢飞了他刚拔出的手枪,同时一肘撞在他的心口,将他震得一阵岔气,我趁机将他手臂向后一扭,“咔擦”

一声,关节错位。

击倒两人之后,我从他们身上出两幅手铐,将其铐在消防水管上,然后撕下布料塞住他们的口,这个时候距离换班还有时间,我可以在警方发现自己之前,利用这短暂的机会入屋查看。

处理好这两名警察,我扯下门上的封条,刷卡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在这栋装潢高雅的大房子里,我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忆,但它已经无法到往昔的景象了,原本亮可鉴人的实木地上浮尘明显,墙上的大幅油画不见踪迹,造型精美的瓷器和织物都被搬走,那些描金边的白色柚木家具还在,但上面布满了划痕和磕痕,甚至连沙发的皮套都被撕开,警方显然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可能藏匿的地点。

缺少了那些丰富生活的小物件,整个屋子里空荡荡的就如雪洞般干净,只不过这种干净却不像往常那种令人愉悦的干净,那是一双勤劳而又精细的手,一颗热爱生活的细腻的心,耗费无数时间精力才能达到的效果。缺少了那个温柔贤淑小妇人的维护,一切都像是被抽离了生机般,变得干燥、乏味和枯萎起来。

那间令我魂牵梦绕的卧室里更是不堪,那张柔软的大床曾经承载着我们无数次极尽缠绵的交欢,那些沾满了白莉媛得天独厚体香的被褥与床单不见踪迹,更别提那个幽暗芬芳的衣帽间,白色羊毛地毯上布满了脏乱的鞋印,看上去说不出地不协调与难看,一想起这块地毯上曾经残留过两个绝色尤物美人的分泌物,就这样被这些粗鲁的足迹所玷污,令我心中怒火横生。

那张华丽的鞋架曾经摆满了一多双样式各异,但却无不妖艳迷人的高跟鞋,那些齐墙高的大衣橱里曾经挂满了各种名贵高雅的服饰,那些储物格里曾经塞满了带着白莉媛体香的贴身衣物,她们一同营造了个令人沉醉的温柔乡。但现在一切都不复存在,空无一物的鞋架,随意倾倒在地的储物格,就像那一扇扇被打开的衣橱门般,空荡荡地摆在那里,像是被洗劫一空的金库,又像一个被轮番蹂躏后的处女,无言地诉说着那些强盗的罪恶。

我颇为难受地检查完这间卧室,但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警方对这里的很是卖力,整个房间包括地毯地都被翻了个遍,就连露台上的那些花草树木都不放过,要是白莉媛看到这些她亲手布置的小家庭受如此的摧残,不知她会有多难受,我不由得暗自庆幸,她不用目睹此景。

除了卧室之外,其他的房间也没有幸免,我的那件卧室被翻得更厉害,但却没有搬走太多东西,因为这里并没有多少痕迹,可以把那个小男孩与上的通缉犯联系到一起,他们显然并不知道,那个清秀文静的男孩与现在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之间的牵绊。

我最后查看了厨房,这里并没有多少个人的痕迹,所以我不抱有多大的希望,而事实也正是如此,除非灰尘和杂物,厨房就如我们离开之前那般整洁,警方也没在此处大动干戈,正当我略有些失望地转身离开时,突然眼角掠过一丝微光。

我心念一动,凝神朝光芒发出的方向看去,这时阳光正好透过大大的玻璃窗,将大半个厨房都沐浴在其中,而在日光照不着的水槽下方,好像隐隐约约有东西在闪光。

我蹲下身子,把手伸到排水管下面摸了一阵,果然摸到了个什么东西。

我拔出手来,在阳光下一看。那枚珍珠婚戒正静静地躺在我手心,金黄的戒身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而那颗龙眼大小的洁白珍珠正在闪烁着优雅的微光,正如同它套在女人白葱般娇嫩颀长玉指上时一般美丽动人。

这枚晶莹的小玩意,从我们的婚礼开始,伴随着蜜月之旅、燕京之行,一路走来从未离开过白莉媛的芊芊玉手,直到那个充满危机的夜晚之后,匆忙间我们都没注意到,不知何时将它给遗落了。

据我推测,应该是那个晚上,白莉媛为了给我缝伤口,在清洗自己的双手时,不小心遗落在洗水槽的下方,而之后我们穷于奔命,根本无暇顾及它的下落,现在居然让我重新找到,真是难得的一件幸事。

我心中一阵狂喜,此行虽然没有找到白莉媛,但也算没有白来,尤其是能够找到这枚婚戒,让我牵挂了半个多月的心微微松了下来,不仅仅是因为它价值十分珍贵,而且这还是我与白莉媛爱情的证物,那对于我们来说意义十分特殊。

不过换个角度想,要不是我一心只在白莉媛身上,就不会重新到此处,也就不能再次找这枚婚戒,可以说有因必有果。

想到此处,我再也无心再次继续停留,随手将那枚婚戒塞入自己胸前的口袋中,郑重其事地将其贴肉置好,然后迅速下楼离开此地。

当我恢复成那个唯唯诺诺的送货员离开时,那几个暗桩依旧站在远处,他们甚至懒得多看我一样,丝毫不知自己的同伴此刻仍被扣在楼顶的消防栓上。

【天若有情】(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一十一章作者:hyperX26//9发表字数:932后视镜里,那个穿着黄红相间制服的中石油员工收起手中的油枪,我压低了额上的棒球帽檐,一片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同时数出5元大钞,从窗缝中塞了出去。

我如此小心翼翼是有原因的,因为无论是电视、广播还是其他媒体,这几天都轮番播放着通缉令。

离车子不远处的小卖部里,柜台上放着的报纸头条,里面的大幅单人照就是我的尊容。

当然,坐在车子里的我,除了一脸络腮胡之外,其他地方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人们很难将我与通缉令上那个俊朗冷酷的杀手联系到一起。

加油工很认真地检查手中的钞票,根本没有注意我的形象,但我还是很小心谨慎地避开任何装有摄像头的地点,从加油工手中拿钥匙后,我很快就发动车子驶离这里。

由于要避开高速收费站的缘故,我不得不选择走国道。

..比起封闭式的高速路,国道的安全系数要高很多,当然路程也将近多了一倍,所以我必需在出发前把所剩无几的油箱加满,因为接下来我要开很远的距离。

足足开了3个小时有余,车窗外才看到那片连绵的青山碧水,粉墙青瓦的水乡建筑婀娜多姿地立在其中,天窗外流动进来的空气也清新了许多。

啊,鸟山镇,我又来了。

只不过,这次旧地重游,我的心态却没有之前那么放松了,身边也少了那个令人神魂颠倒的尤物美妇,而我此行正是要找到她,找到我心爱的女人。

虽然姚颖也说不清白莉媛的去向,但从她口中知道事情的梗概后,我脑海中第一个想起的就是鸟山镇,再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令白莉媛牵挂了,她生长于斯并度过了整个花季年华,这里有她的亲人和故友,除了那个沾满了我们生活痕迹的房子之外,就数鸟山镇的老家最令她依恋。

所以,当我确定她没去过福佑大厦那套房子后,立马驱车朝鸟山镇进发,我的直觉告诉我,白莉媛一定是到老家去了,她肯定在那里。

“亲爱的,我要来了。”

我心中默念着,驱动着车子在镇子内穿梭着。

现在已经是旅游的澹季,镇子里的人流少了许多,只有老人和小孩在青石街道上或慢或快地走着,往日里繁忙的店员们难得有这样的清闲,他们各个无聊赖地赖在柜台边,无精打采地看着电视和手机里的屏幕,当我这辆崭新的CR-V驶过时,有几个人勉强地抬起头,朝我这辆车子看了一眼,见我并没有要停留下来的意愿,又低下头继续自己的事了。

前方出现老宅的屋檐,我将车子停在了门口,周边一如既往地安静,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没到年关节日,这里是热闹不起来的,下车后我直接走到了门口,但却没有继续向前迈步。

不知为何,想起就要面对日思夜念的玉人,我的心中却五味杂陈,思绪一片溷乱,心脏更是不由自地砰砰直跳,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是担心今后我们要面对的重重艰险,还是生怕面对的那个人已经不如之前所想。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见到媛媛,我们的命运注定是要连接在一起的。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伸手想要去敲门,却发现门并没有锁上,春节的时候我们已经将原来的挂锁换成了弹子锁,但显然这扇门是虚掩着的。

推开门后,老宅那熟悉的灰土墙和泛黄的家具展现在了眼前,我虽然心情很是急切,但踏入屋内后,脚步却不由得慢了起来。

时间好像在这里停滞住了般,屋内的一切都跟离去之前没什么别,但一尘不染的环境,以及空气中残留着一丝澹澹的香气,令我想起在这里度过的那段安静而又甜蜜的时光,以及那个温婉而又丰美的女人。

“媛媛。”

我忍不住轻声地喊出了口,声音在老宅的屋梁栋宇间传播,荡来荡去,但却没有返我期待中那个清脆甜美的嗓音。

“媛媛、媛媛”

我的音量越提越高,老宅的结构好像无法承受声波一般,在暮色中微微颤抖着,但它给我的反馈却依旧令人失望。

我有些着急了,媛媛在哪里,她为什么没有答我,不是这样的,不应该这样。

“妈妈、媛媛……”

我口中发出一连串的叫声,略带紧张和不安地到处找着那个美丽的身影,老宅的房间并不多,很快楼下就被我翻了个遍,但除了媛媛的独特体香之外,根本不见丝毫人影。

“妈妈,妈妈……”

我嘴中默默念着,三步化作两步地登上楼梯,午后的斜阳透过天井映照在栏杆上,营造出一幅上了年月的老照片图样,中堂供奉着的观音菩萨像前点着三根香,从燃烧了一半的香来看,至少在个小时前还有人在。

我先是冲到走廊尽头那间卧室,春节期间,自己与白莉媛曾在此共同生活了十几天,当时贴在门上的春联已经有些褪色脱落了,厚实的木门应手而开,我轻轻地踏了进去。

那两扇凋花木窗打开着,白色丝绸窗帘被风吹得向内拂动,一股浓郁的香气扑入鼻端,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我再熟悉不过了,可是这股香气的人在哪呢,这间屋子只有十平方大小,我只是略扫一眼,就可以确定白莉媛并不在里面。

阳光将屋内照得一片明亮,那张凋花木床上铺着整洁的白床单,我的手抚摸在上面不由得微微颤抖,那床我们曾经盖过的那床朱红色鸳鸯戏水的蜀锦被子,整整齐齐地迭好放在床头,我的手抚摸在柔软的被子表面,日光残留的温度很是暖和,令我不由得想起那具坚实滑腻的完美玉体。

将近黄昏的太阳还是很亮的,借着这股光线的帮助,我好像在枕边找到了什么,伸手拈来凑到窗下一看,几丝柔顺飘逸的秀发在空中拂动,那长长的发丝带着波浪般的卷曲幅度,鼻端似乎嗅到了一股花的清香,这发丝只可能是那个尤物美人所有,媛媛果然在这里睡过。

我如获重宝地拿着发丝,继续着室内有关她的痕迹。

那个老衣橱里的衣服并不多,只有几件普通的换洗衣物,与白莉媛曾经拥有的那个充满香气的奢华衣帽间差远了,而且那些衣物的款式极为简单朴素,与之前她讲究时尚贵气的做派大相径庭,内衣裤也大多是棉质的,不见那些轻薄性感的文胸和丁字裤,衣橱内虽然洁净整齐,香气扑鼻,但却和我迷恋的那个白莉媛有些差别,这种感觉我很熟悉,那曾是我年幼时认识的那个白莉媛,确切点说是记忆中妈妈的味道。

可是她究竟哪去了呢,我失望地关上了衣橱门,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一个人影闪过,我心下一惊,正要拔腿追去,身子刚一晃又停住了,我哑然失笑,自己正对着那张春节时新买的暗红色梳妆台,一面椭圆形的梳妆镜里映出自己的身影,自从受伤以来我的心神有些恍惚,所以才会一惊一乍的。

只是镜中这人是我吗?满脸的胡子许久没理了,尾端乱糟糟的卷成一团,身上那套运动服好些日子没有更换,再加上伤口处药物的浸染,东一块西一块的污渍,看上去脏兮兮的,只有低低帽檐下那对眼睛依旧锐利逼人。

我苦笑一声,自己这个形象要是给白莉媛看到,估计又会让她狠狠批一顿,只不过这样也有好处,至少降低了我被认出的几率,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在逃中的通缉犯。

自己这副尊颜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我转身离开梳妆镜,却看到在梳妆镜和衣橱之间摆了个小台子,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圆台。

我认出这是一个绣架,上面还摆放着未完工的绣品,我伸手拿起来一看,这是个红色的同心结,虽然还未完全做好,但这精致的手工只可能出自白莉媛之手。

我把同心结握在手中把玩一二,心中感慨颇多,这个结子应该是白莉媛新作的,她已经好多年没有亲自动手做手艺活了,可想而知,在离开我的日子里,她聊以消遣的只有这些,只有投入这些手工活儿中,才能减轻对我的相思之苦。

将同心结收好后,我转身走出了这间卧室,走廊的另外一间屋子是外婆的房间,白莉媛对乃母一直很怀念,所以将她的屋子收拾得整洁干净,里面的家具和摆设都是老式的,古铜色的老梳妆台前摆着一个相框,黑白照片里的外婆大概5岁左右,梳着中分发髻的她面容清秀温婉,容貌与白莉媛有七八分相似。

我放下相框,却发现那张铜床下有一个阴影,蹲下身子探手进去,我摸到了方形的物件,冰凉的触感好像包着铜皮,看样子挺沉的,我用双手将其拖出,这是一个黑檀木箱子,上面虽然挂着用青铜锁,但这并不能难得住我,我很快就打开了这个挂锁。

一股樟脑丸和干燥剂的气味扑面而来,箱子里面并没有什么珍奇的东西,只是摆着几套小孩子的衣服,我把一件小毛衣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那毛线和针法都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现在基本没有人还会亲自给小孩子打毛衣,不过在白莉媛精巧的设计和针线下,这些衣服曾经让我在小伙伴里大出风头,因为他们的妈妈没有这么好的手法。

我再往下翻了翻,从毛衣下方找出了一块深红色的棉布,这块长方形布料的差不多9厘米长、6厘米宽,正面绣着龙凤飞舞的图样,看上去颇为精致,里面缝着两条红白相间的棉带。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双手颤抖得不得了,这条深红色的正方形不是什么布料,而是我的襁褓,从我哇哇叫着从母亲的子宫中挤出来后,一直都是抱着这个襁褓,这条棉布伴随我成长,直到我可以站起来走动为止,在没有纸尿裤的年代,这上面不知道粘了多少我的尿尿和便便。

我放下这些浸透了儿时忆的衣物,却发现箱子下方还有东西,近半个箱子的空间里迭满了一些纸片,看上去像是什么文件一般,我拿起最上面的几张,却愕然惊住了,这不是什么文件,这些纸片都是信,这是白莉媛写给我的信。

我展开一张,上面写道:“石头:新年好。最近身体好些了吗,有没有认真吃药,你有想妈妈吗?你上次在信中埋怨妈妈,说妈妈都不去看你,这都是妈妈的错,妈妈也很想去看你,只是去你那里的话,要坐很长时间的火车,等妈妈攒够了钱,一定会去看宝贝你的。宝贝,告诉你一件好消息,爸爸的单位给我安排了个工作,虽然是临时工,但总算可以解决点问题,妈妈一定会很努力工作的,赚很多钱给小石头买东西吃。妈妈真的好想你,想我的心肝宝贝,想我可爱的小石头,亲亲石头儿。另启:随信附上你最爱吃的火腿一袋,你喜欢的话,下次妈妈再给你寄。”

想起自己小时候爱吃的火腿,我嘴角不禁露出了愉快的笑意,但我记忆里却找不到这封信的印记,它好像是被退了来,并没有到达我手中。

我又打开了另一张:“石头:宝贝好。最近过得如何,你有想妈妈吗?为什么不给妈妈写信了,妈妈好难过,你是不是讨厌妈妈了。妈妈知道,自己之前犯了错,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情,但妈妈一直都很爱你,也很爱我们这个家,无论谁都没有我的宝贝重要,你才是妈妈最在意的人。妈妈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这个工作虽然很辛苦,但是妈妈能应付得来的,而且还有工资可以拿,再过半年妈妈就可以去看你了,你会欢迎妈妈吗?宝贝石头儿,亲亲。”

我看着每封信结尾处,都写着妈妈自小对我的昵称,那种又甜蜜又幸酸的感觉再次传遍全身。

忍住嘴角的笑意,我继续往下翻看着信,其中一封写道:“石头:宝贝好。

教授告诉我,医院不让家属探视了,还不让我们通信了,妈妈好难过,好伤心。

不过,教授给我看了你的照片,妈妈又是高兴又是骄傲,我的石头儿又长大了,看来教授没说错,医院把你照顾得很好,妈妈总算放心了呢。妈妈现在已经到外婆家了,大舅舅、大舅妈对妈妈很好,帮妈妈开了个服装店,生意做得还可以,妈妈现在给你攒钱,等你康复出来后,妈妈就可以送你去很好的学校,让你好好读书。宝贝石头儿,亲亲。”......我越看越难受,自己在南山岛的那些日子里,日夜都在盼望妈妈来看自己,可是等啊等、等啊等,妈妈却从未出现过。

这对于南山岛来说并不稀奇,一旦被送到这里的人,基本没有在归会的希望,也不会奢求有什么人来看望。

于是,我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等着,没有等来妈妈美丽的身影,也没有她的任何音讯,就连一封信都没有,我从起先的失望,变得疑惑和伤心起来,最终演化成愤怒与不解。

妈妈为什么不来看我呢?她不知道我多想她吗,她为什么连一封信都不给我写,难道她已经忘记了我吗?我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呀,她从小视若珍宝的怪石头......但妈妈最终还是没有出现。

我的愤怒已经出离成痛苦了,在岛上的最后几年,我已经对这件事彻底绝望,再也不抱任何的幻想。

在我的内心里,甚至暗自埋怨妈妈,埋怨她的无情与冷漠,埋怨她抛弃了自己,埋怨她......但面前的这些信封说明了一切,妈妈并没有放弃我,她依然是那么地爱我......这些信纸已经泛黄,显然距离现在已经很久了,但我仍可看出那娟秀的字体里蕴含着的深情切意,不知为何我手中的信纸抖动着厉害,一滴豆粒大的水渍掉了下来,将信纸下半截打湿了一角,当我抬起头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热泪盈眶。

这个箱子里装满了信,每一封都是白莉媛亲手写的,时间跨度从我被送入南山岛之后,直至我出现在福佑大厦的前几天止,白莉媛或者两三天就给我写一封信,这些信累积起来有上千封之多,从信纸的材质变化来看,她的处境和生活条件越到后面变得越好,但她却从未停止过写信。

即便是明知这些信我收不到,但她这八年间却始终坚持了下来,信里充溢着对我的思念与爱意,同时也不乏对自己近况的描述,虽然她并没有指名道姓,当我可以从字里行间看出她笔下的那些男人,以及周旋在他们之间的无奈与纠结。

这些永远不会寄出去,也到不了我手中的信,就像她的私人日记一般,诉尽了这些年来,一个单身尤物美妇人的人生际遇,其中的苦辣酸甜和不足为人道处,令我看了又是伤感又是痛心。

这些信里不知凝结了多少刻骨思念与牵挂,这里的一字一句都是那个女人用心血描绘而成,我觉得手里那些信纸突然变得无比沉重。

手捧着这一迭沉甸甸的信件,好像透过纸张看到了白莉媛,每一封背后的白莉媛各不相同,千姿态,但她们却那么温柔而又伤感地一致看着我,那对剪水双瞳中透露着无尽地爱意与挂念。

我多么希望,自己转过身来的时候,可以看到那个丰腴高挑的身影,让自己沉浸在她温软芳香的怀抱中,她一定会仔细地为我整理脸上的胡须,用她柔软白腻的纤指抚摸我的头发,为我消瘦的模样感到心疼,半带生气的指摘我身上又脏又难看的运动服,我彷佛看到了她翘起嫣红娇嫩樱唇嗔怪的样子。

几声轻响把我从幻想中惊醒,脚步声好像是从楼底传来的,我浑身的血液突然向脑部集中,心脏不能抑制地乱跳着。

难道是媛媛来了,我的脑海中最先涌现出的是这个答桉,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拔腿就往楼底跑去,浑然不顾那条伤腿尚不利,在楼梯拐角处我不小心磕了下,那刺骨的疼痛令我直咧嘴,但我却像没事人一般,“噌噌噌”

地几步就下了楼。

但令我失望的是,楼底站的并不是那个尤物美人,而是肥胖臃肿的李婶。

大半年没见了,她看起来好像比上次更胖了,一条大红色的圆领毛衣套在水桶般的上身,一圈圈的肥肉迫不及待地顶着毛衣,那肥硕的乳房就像是两条腊肉般挂在肚子上,配着那鸡窝头的胖脸,简直就像是用面团捏起来的弥勒佛一般。

她那张涂了太多粉,以至于呈现出诡异的白色的脸上,一对小眼珠鼓熘熘地乱转,配她蹑手蹑脚的动作,看上去就像是做贼一般。

的确如此,当李婶看到我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时,真的就像小偷行窃被当场抓住般,忽地一惊,原地跳了起来,双手指着我,颤声道:“你、你、你是什么人?“我这才想起,自己这幅尊容没几个人认得出来,伸手摘了帽子,理了理头发道:“李婶,我是白家的外甥,你还记的我吗?“李婶眯缝起小眼睛,把我从上到下好好看了几眼,这才一拍大腿道:“嗨,我说怎么看起来面熟呢,原来是白家的小帅哥,怎么留了这么个大胡子,难怪我一下子没认出来,还以为是哪来的偷儿呢。“我心想,你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更像个小偷,只不过此时无暇跟她计较,直接开口问道:”

婶子,我妈妈去哪了,怎么没看到她在家。



李婶好像对我向她打听消息这事很受用,口不停蹄的开口说了起来。

“哎呀,你是她儿子,怎么还要问我这个外人呢。““你找小莉啊,嘿,这可是问对人了。半个月前,我在门口择菜,远远地看到她自个一个人走了过来,我当时有些纳闷,你们家那么富,车子好几辆,怎么让她自己走路呢。““我看她来了,就上去打个招呼,她虽然挺客气的,但我确看出这闺女心里头有事,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而且穿着打扮远不如之前那么洋气。““我就纳闷了,上次看到你们的时候,穿金戴银的好不气派,怎么半年不见就变得寒酸了这么多。

小哥啊,不是婶子爱嘀咕,你们家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生意做亏本了吗?我心知肚明,白莉媛之所以情绪低落,完全是因为我的缘故,但我并不像对李婶解释太多,胡乱扯了几句掩饰过去,穷就穷也没什么关系,至少李婶不会像之前那么热心地往这边跑。果然,李婶的神情迅速发生了变化,看着我的目光也少了那种矫揉造作的讨好,站立的姿势也变得不那么恭敬起来,还用手托了托卷曲的头发,好让那个鸡窝更加蓬松高跷起来。对于白莉媛的去向,她的说法也变得惜字如金起来,但我还是从她口中知道了个大概。白莉媛到老宅后,一直深居浅入,除了出门买些生活必需品外,很少看到她外出,而且她的穿着打扮也一改之前的奢华作风,变得比镇子上的妇人还要朴素几分,这些变动都引起了李婶的好奇,所以她觑准机会就过来打探一二,正好今天下午的时候,听到我在隔壁大喊大叫,她本着凑热闹的心思过来看看,没想到大门是虚掩的,所以就偷偷摸摸地熘了进来,没想到给我抓了个正着。我略微有些失望,看来李婶知道的也没有多少,白莉媛为什么不在家,她究竟上哪去了?这个问题我还是没有解决。“哎呀,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家煮饭呢。小哥,改日再聊哈。”

没等我出言送客,李婶就迫不及待地打着哈哈走人了,这她走起路来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好像是刚打了一场胜仗的将军凯旋一般。

媛媛,你在哪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心里乱成了一团糟,但我的大脑却一点都不乱,并且快速运转着,分析着这一切。

以白莉媛细心周到的性子,不会连门都不关好久出去了,可能的解释就是:她有十分急切的理由要出门。

从李婶的叙述来看,今天下午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声响,我大概可以排除她被暴力劫持的可能性,但屋内整洁的样子,以及没怎么动过的衣橱,却说明白莉媛去的地方并不遥远,所以她连换洗衣物都没带上。

她去哪儿了呢,我脑海中突然浮现一种可能性。

对了,何不去那里看看。

说走就走,我很快驱车开到了镇上新的白公馆门前,自从发生了白俊生的事件后,我再也没有去过这个地方,眼前的一切跟之前并无两样,那个气派的庭院依旧绿树成荫,只不过叶子已经有些泛黄了,两扇黑漆铁皮大门紧闭。

我在门口敲了半天,又喊了几声,并没有人来应门,只有两只德国黑背用吠声答着,这个时候家里不应该没人的呀,农村的晚饭时间一般都比较早,按理说兰香或者大舅母应该在煮饭了才对,但楼顶的烟囱却是静悄悄的毫无声息。

虽然觉得有些蹊跷,但这并不能难得倒我。

我双手抓住铁栏杆往上爬了几下,再从生着倒刺的铁钎之上跨过,纵身一跃跳入了院中,大黑、小黑见到有人入内,便凶恶地窜到了我的身边,我口中呵斥了几声,他们像是嗅出我的味道,明白这并不是陌生人,顿时变得温顺起来,我颇为亲热地抚摸了他们一通,两狗便摇着尾巴讨好地在我腿边打转。

一楼的大门是开着的,由于树荫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这个时候室内十分阴凉,大厅和厨房都不见人影,既没有看到脾气很好的大表哥,也不见娇俏温柔的兰香,更听不见那对双胞胎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屋子里虽然陈设华丽气派,但却无甚生机。

我喊了几声大舅母和嫂子,并没有什么人应我,只好拔腿朝二楼走去,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一阵悠扬的乐曲声,在乐声中好像还夹杂着人声,那声音并不是在唱歌,像是反复在念着某些短句,我大概听出,那人声念得是《观世音菩萨普门品》,而伴奏的音乐也是充满了梵语禅味。

待我站在二楼中间的大厅中,这才看到那些音乐的来源。

一多平米的厅子里,当中靠墙位置摆了一个紫檀木香桉,上面立了一尊白玉凋成的观音塑像,那观音像是由半人高的和田玉制成,一看就知道其价值不菲。

而在香桉下方摆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放着时鲜水果和米饭黄酒,三缕烧了一半的线香散发出的烟气充盈了整个室内,由于门窗都是紧闭着的缘故,整个厅子里萦绕的烟气不能很好的飘散,所以空气变得十分沉浊,一张口就吸入那热辣的烟气。

供品中间还摆着一幅黑框的相片,里面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长长的头发披在脑后,明亮的双目带着几分轻佻,薄薄的嘴唇带着自得意满的笑意,这个英俊的年轻男人正是白俊生。

八仙桌下方摆着个黑蒲团,一个矮小的身影蹲在上面,听到我上楼的脚步声,念经的声音嘎然停住了,那个矮小身影站起身转头看过来,原来是大舅妈黄莺。

她一身黑色团花刺绣的夹袄,穿着黑丝绸阔腿裤的脚下踩着双青色布鞋,与上次染过头发样子相比起来,一头银发的她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如雪般的白发在脑后梳成发髻,用黑色丝包住,她那张端庄大气的脸蛋上多了许多皱纹,在我面前的黄莺,已经不是那个风韵犹存的大舅妈,而只是个普通的老妇人,而且十分地哀伤与忧郁。

“你是谁?”

黄莺看到我的样子,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十分澹定的发问道,她虽然穿着打扮都很普通,但那种雍容庄重的气质,却让人不敢小觑这个矮小的老妇人。

“大舅妈,我是石头。”

我摘下帽子,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身份,对于我的出现,黄莺又惊又喜,不过她还是很矜持地表达了欢迎。

“我妈妈在哪,她去哪里了?”

我没有时间跟她客套,迅速进入题,表达了来意。

黄莺很认真地听完我的问题,她并没有着急答,而是想了想道:“莉儿这次来得很匆忙,连衣服什么的都没有带,我本来想留她在这里住,但她执意要到老房子去,我们只好随她的意思了。”

“虽然她表面上装得很是坚强,但我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前她什么事情都会跟我说的,但这次她却坚决不肯说出口,只是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黄莺说到这里,停了停,又继续道。

“上一次她这样子说话的时候还是八年前,那时候你被送去很远的地方治疗,所以我一直很担心她,也很担心你。”

我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八年前的那次对白莉媛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就如同这次别离对白莉媛的影响一般严重,虽然两次的情况差别甚大,但无论如何,白莉媛都默默地忍受了下来,她不想让自己的行为给别人造成负担,她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女人。

“就这样过了几个礼拜,昨天天下午她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城里一趟,我问她是什么事情,她还是不肯开口,我看她很是着急的样子,就让她开祈生的车子城,不过到现在还没看她来。”

黄莺的话让我放下了一半的心,总算可以确定白莉媛的去向了,只不过她为何这么急着城,对我来说又添一层疑虑。

“石头,你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们俩都不愿意说实话呢?”

黄莺一脸忧虑地看着我。

对于她的关心,我只能以其他理由敷衍过去,现在我只想尽快找到白莉媛,其他人和事都只能抛到一边去了。

黄莺并没有继续追问,对于我的离开,她也只是稍作挽留就没再坚持。

也许是白俊生的死,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和先前那么精明能干的大舅妈相比,现在的黄莺似乎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对于身边的人和事,都没有先前那么在意了。

当我走下楼的时候,黄莺又跪坐到那个蒲团上,在烟气弥漫的室内,她瘦瘦的手指拨弄着一串念珠,口中再次念起了《观世音菩萨普门品》。

黄昏的光线透过窗户射入,给她瘦小的身子上了一层色彩,满头银发的她与桌上相框里的白俊生,就像是难分难舍地连系在一起般,配着梵音的吟唱,昏暗的室内布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氛。

【天若有情】(第一百一十二章)

作者:hyperX字数:26539第一一十二章虽然我心急如焚,但从鸟山镇到淮海市的路程不会自动缩短,也不可能插上双翅直接飞到那儿,还是得驾车从原路返,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逃犯,一举一动都要谨慎小心,免得招致警方的怀疑追踪,所以当我进入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

我很清楚自己要找的人在哪儿,白莉媛返鸟山镇乡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没有牵挂,用她自以为或者说力所能及的方式保护我,但她匆忙离开时恰好忘记了一件事,把一个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东西遗落在了福佑大厦那套房子里,这正是她要赶那个对她来说留下了很多难忘记忆的地方,即使那个地方已经变得十分危险。

我抬起手摸了摸胸前,那颗龙眼大小的珍珠金戒指正静静躺在夹克内袋里,这是我与白莉媛的爱情信物,我一定会保护好它的女人的,我一定要把这枚戒指重新戴到她的芊芊玉指上。

“亲爱的媛媛,请你慢一点,再慢一点吧,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心中默默念叨,脚下加紧了油门,很快CR-V已经进入了下港,熟悉的幸福小就在眼前,不远处的马路尽头,福佑大厦那栋男人阳具般直插如天的大厦,在夜色中尤为显眼,不知道那楼中几点闪烁的灯光,是否有我们家那套房子,也不知白莉媛是否已经到了那儿,卧底的警察便衣们会怎么对待她呢?

我心中有些着急,眼瞧路上人影稀少,脚下不由自地加力,CR-V像只野兔般向前窜去,在将将开过幸福小门口时,突然眼角瞥见一个矮小的黑影移动,我下意识地猛踩刹车,CR-V的轮胎发出一声长叹,在柏油路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白痕,车身剧烈地震动了下,恰好在黑影撞上来之前刹住。

虽是如此,那个黑影也不免被刹车的气流带动,整个人向后摔倒在地,按我平时习性,此刻大可打方向盘直接开走了事,但不知怎地,我没有当场走开,好像心中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什么,事后我才知道,我当时的选择是正确的。

摔在马路上的是个小女孩,借着昏黄的路灯光线,小女孩胖乎乎的脸蛋十分熟悉,这不就是姚姐的女儿蕊蕊吗?她乌油油的头发绑了两个小辫子,辫子尾端各系个大大的粉色蝴蝶结,一看就知道是姚姐亲手打扮的。

只不过平日里被姚姐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蕊蕊,此时身上却有些邋遢,她嫩粉色的连衣裙上黏了几块不知什么颜色污渍,腿上的白色长筒棉袜撕开了几条口子,好像是什么尖锐的东西勾破似的,一只脚上穿着红色小皮鞋,另一只脚却光着,从袜底的肮脏程度来看,另外一只鞋子丢掉的时间并不长。

“蕊蕊,你怎么了?”看到小女孩的脸,我忍不住发问。如果是别的小孩,我肯定当场就走了,但蕊蕊毕竟不一样,她可是姚姐的心肝宝贝,怎么说我也当过人家的干舅舅,何况她现在的状况的确不对劲。

小女孩刚才被我刹车那一下吓得不轻,再加上摔了一跤,此刻脑子还有些模糊,她仰起头,长大眼睛,努力地在灯光下辨识我的面容。

或许是光线不足,还是我留了一把大胡子的缘故,小女孩一下子并没有认出我,她带着怀疑把我上下打量了几番,眼神中渐渐露出恐惧的神色,我这才想起,蕊蕊从没见过留胡子的自己,难怪她认不出来。对于小孩子而言,我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有些可怕。

我忙蹲下身子,用一只巴掌盖住鼻子以下的部分,柔声道:“蕊蕊,我是高岩舅舅啊,我以前在你家里住过。”

我的举动收到了成效,蕊蕊原本有些挣扎的胳膊停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神也逐渐恢复正常,好像还有几丝喜悦的火花闪过,我刚伸手帮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她就一头扎入我的怀抱,把我抱得紧紧的。

我感觉怀里的小女孩不停地颤抖着,好像外面十分寒冷一般,但现在还没有入冬,天气还算暖和,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蕊蕊,出什么事情了,你妈妈呢?”我一边用手轻抚着小女孩的背部,一边轻声问道。

“哇”我这一问,蕊蕊居然放声哭了起来,看她那样子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豆粒大的晶莹泪珠一个劲往外蹦,很快把原本就有些脏的脸蛋弄得东一块、西一块的,就像只小花猫。

“呜呜呜妈妈不见了,叔叔打妈妈,爸爸欺负阿姨,妈妈让我,跑,我不知道”蕊蕊便抽泣边断断续续说着,她的话语短碎不成篇幅,根本弄不清楚要说什么。

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姚姐家里应该是出事了,否则她不会放任自己女儿不管,从小女孩口中也问不出更多的东西,我干脆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一边细心安慰,一边朝姚姐家走去。

也许是在我怀抱里的缘故,蕊蕊没有先前那么激动了,话语和思维也流利了许多,从她口中我基本拼出了事情的轮廓。

姚姐今天中午带着蕊蕊出门,母女俩打算去游乐园玩,没想到蕊蕊在路上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就中途到了家里,出乎意料的是,本应在看店的老张居然在家里,在场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用蕊蕊的话来说就是爸爸和那个叔叔正在欺负阿姨,他们似乎正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姚姐就把蕊蕊留在了门外,自己进去制止他们。

蕊蕊很听妈妈的话,一直呆在门口看着,只听见妈妈大声指责爸爸和叔叔,爸爸被说得羞愧起来,改变态度,站在妈妈这边维护她,叔叔却生气地动手打人,两人拉扯间不知怎么事,爸爸就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了,妈妈也被叔叔打倒在地。

就在蕊蕊想要发出尖叫的时候,姚姐使劲地拉住叔叔的脚,一边向她打手势,意思是让蕊蕊快跑。虽然年纪尚小,蕊蕊也算是冰雪聪明,她居然听懂了妈妈的指示,她转身就向外跑去,一路上边哭边叫,但却没有人理会,直到撞到我为止。

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弄清楚了,我们也到了姚姐家门口,楼道里黑漆漆的没有灯,只是姚家虚掩的房门露出一线光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好像腌了几个月的白菜发霉了一般,有酒精、呕吐物和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我让蕊蕊转过头去,自己放慢脚步走到门口,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半个屋子,那张有些旧了的餐桌上放着几碟小菜和杯子,一瓶打开的白酒已经空了一半,卧室的门紧闭着,我曾经住过的那间客房却没有,里面却没有开灯,黑漆漆地有些瘆人。

屋子里十分安静,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这让我心里头多了些不祥预感,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屋子里除了自己和蕊蕊之外,并没有其他活人存在了。

我抱着蕊蕊走了进去,先打开卧室的门,里面的一切完好无损,还保持着女人早晨收拾的模样,我把蕊蕊放在床上,打开屋角的电视机,蹲下身柔声道:“蕊蕊,你先看一会儿电视,我去找妈妈来,好吗?”

“嗯!”蕊蕊很用力地答道,我的出现给了她很大的信心,好像在她心目中,没有什么事是我办不到般。

“乖,呆在屋子里别动,除了我和妈妈,谁来也不开门,记得哦。”走到门口时,我还特别交待了一句。

蕊蕊认真地冲我点点头,我便关上了房门,把小女孩和电视机的声音隔在了房间里。

站在客房门口,我的心跳突然有些加急,好像里面有什么难于预料的危险,先前的一切信息,好像触动到我心中的某个事物,但我并不确定是不是。

灯光亮了,屋内的景象尽收眼底,我曾经与这个房间有一夜之缘,只不过眼前的一切却面目全非,那张还算舒适的床上空荡荡的,原本铺着的床单和被褥都拉扯到了地上,而且上面像是被刀割般撕开好多道口子,地上被子里的棉絮胡乱撒了一地,床单一角黏了块暗红色的污渍,不知道是不是人血。

地上有几块玻璃碎片,从玻璃粉碎的形状来看,应该被人重重地掷到墙上的后果,碎片里有些闪光的棱角,走近一看,原来衣柜门上嵌着的镜子也被打破了,有些碎片还溅到了床上,一把缺了盖的电热水壶躺在床脚,这应该就是镜子碎裂的罪魁祸首。

凭着直觉,我走到床的另一头,果然找到破碎被单下方的一具尸体,虽然没有看到他的正面,但那光滑的秃顶无疑就是老张的特征,这让我舒了口气。

伸手将尸体翻了个身,老张那张瘦削的脸孔出现在灯光下,往日里转得贼快的眼珠子定格在眼眶里,好像在凝视着什么般,瞳孔像枯草般发散,嘴巴很不自然地张得大大得,好像临死前想要发出什么声音似的,只不过那猥琐的笑容没了。

他身上只穿着白色背心和条纹短裤,身上有多处被利器划破的伤口,从血液凝固的情况来看并没有超过半个小时,按理说这点伤不至于死人,但他右手捂住的小腹处却是致命伤,从伤口的宽度和角度来看,应该是被一把3CM宽的匕首插入了左心房偏下方的位置,从刀刃深入体内的程度来看,就在我们走进屋子前几分钟,老张就已经断气了。

我并没有仔细查看伤口,一来不想在这屋子里留下自己的痕迹,毕竟自己现在还是逃犯之身,不想节外生枝;二来自己也不是很在乎老张的死活,要不是姚姐和蕊蕊的缘故,这个典型的市井小人早被我狠狠地教训一顿。

这个屋子里只有一个死人,那么姚姐去哪了,还有蕊蕊所说的那对男女呢?

杀死老张的应该是他们中的某个人,但他们为什么会在姚姐家里,为什么要用刀子捅死男人呢,现在他们又把女人带到哪里去了?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有些蹊跷,正当我准备直起身子,卧室找蕊蕊问个清楚时,眼角突然发现一个细微的反光,我性矮下身子超床底看去,那个反光就在老张头顶不远的地方,伸长胳膊进去摸了几下,手里抓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件。

我收胳膊,将物件举到灯光下一看,血液几乎瞬间凝固住了。

那是一个工艺精巧的女士发夹,镶嵌着一只用纯金打造成的蝴蝶模样,金子的光泽透露着经常佩戴的痕迹,那只蝴蝶雕刻得栩栩如生,翅膀上点缀着一闪一闪的粉色水钻,好像下一秒就会翩翩起舞一般。

这只金色蝴蝶发夹我再熟悉不过了,它曾无数次停落在那个绝代尤物美妇人头上,为她那瀑布般光滑柔顺的秀发增添光彩,也曾无数次游走于我的胯间,伴随那粉唇腻舌玉液的吞吐吸吮,为我带来世间难得的极乐肉欲。

这只我心爱女人的专属饰物为什么会落在这里,它的女人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她会和老张他们扯到一块,我的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每一种都让我心神不宁,也让我心急如焚。

我无暇细想,抽身返卧室,蕊蕊一直专注地看着电视,看我的出现,她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问道:“高岩舅舅,你找到我妈妈了吗,我爸爸怎么了?”

看着她充满疑问的目光,我心中的怒火稍稍消退了些,这可怜的孩子,她父亲此刻正躺在一墙之隔的客房地上,那失去气息的身体正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僵硬,这孩子以后没有爸爸了。

想到此处,我心头又多了几丝怜惜。将蕊蕊重新抱上床沿,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那对充满童真的大眼睛道:“你爸爸跟妈妈出去了,舅舅去把他们找来,蕊蕊乖乖呆在房间里等,好不好?”

“嗯,好。”蕊蕊很认真地用力点头答道,那对清澈乌黑的大眼睛里流露的都是对我的信任。

我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转身走了出去。在离开屋子之前,我特意将客卧的房门给反锁上了。

不是不相信蕊蕊,为只是不想让她亲眼目睹父亲的尸体,无论老张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过错,他在自己的孩子心中应该保持一个正面的印象。

我现在并没有闲暇去处理那具尸体,因为当前还有两个女人正亟需拯救,她们对我而言都十分重要,一个是我恩人的女儿、情同姐的义姐,另一个是我的生母、灵肉契的爱人,她们谁稍有闪失的话,都会令我痛悔终身的。

唯一庆幸的是,两女应该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从老张出事的现场看,虽然曾经发生过一场搏斗,但真正受伤的只有老张一人,两女多半是被挟持着离开了小,从尸体断气的时间推算,两女被带走只是二十分钟前的事。

即便如此,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现场行凶的男子显然身怀凶器,并且曾经试图侵犯白莉媛,一旦他兽性大发的话,不知会对两女做出什么事情来。

白莉媛是我的女人,不能让任何人染指我的女人,绝对不行。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她们俩,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虽然那人挟持着两个成年女性,应该走得不是很快,但此刻夜色茫茫,小里人影稀疏,要找他们的去向并不容易。

不过,我心里虽着急,行动却丝毫不慌忙,从公寓楼出来后,脚下加快步子跑车上,从车后座请出一名助手来。

小黑这些天窝在车上,跟着我到处跑,却没有空间活动,精神显得有些萎靡,但一下车后,在清新的空气刺激下,迅速就恢复了劲头。

我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脖颈,把拽在手心的金色蝴蝶发饰送至它鼻端,那上面还残余着白莉媛独特的体香,小黑用它湿漉漉的鼻子嗅了几下,然后警觉地抬起头打量了下四周,我蹲下身子对它做了个手势,它立即领会了我的指示,马上朝一个方向跑去,我赶紧跟了上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小黑并不是往小外跑去,而是朝小内部深处前进,凶犯显然对这一带的地形很是熟悉,在我出事之前,小外的道路上就布满了摄像头,更别提街头巷尾的“小脚侦缉队”了,他只要一露面,就可能留下证据,最安全的地方反而是在小内。

在夜色中,小黑的鼻子就像指南针,迅速地并确定方位,它一边跑一边摇晃着脑袋,时而停下来左嗅右嗅,好像在判断哪条路线般,但丝毫不影响它的脚步,我对小黑的嗅觉很有信心,它身上有一半警犬的血统。

跟在小黑后面,我穿过了七八幢楼,眼前出现了一堵高高的围墙,这里已经到了小尽头,可我们仍然找不到半点两女的痕迹。我心中不由地打起了嘀咕,一直以来对小黑的信心削弱了点,小黑似乎也没有先前那么确定了,它在空地上转了几个圈子,使劲地把鼻子贴在地上嗅着,但却迟迟迈不开脚步,好像线在这里断了一节般。

我掏出手机点亮了,接着微弱的光线观察四周,这里的围墙高达2米,上面插着碎玻璃片,墙边种了一排梧桐树,长长的枝干都伸到了墙外,在夜色中有些诡异。

借助梧桐树的枝干,一个成年人爬出墙勉强可以做到,但要挟持两个女性的同时做到就没那么简单了,我摇摇头,推翻了这个设想。

“嗷”小黑在墙壁绕了一圈,突然在一个垃圾桶旁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对我狂吠不已。

我赶紧跑了过去,终于找到了答案,原来那个垃圾桶摆放的位置背后,正好是小的垃圾清理口,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平时就没怎么上锁,反正这个地方只有垃圾车会来光顾,而挟持者正是从这个口子离开的。

也难怪小黑先前失去了目标,在垃圾桶的异味干扰下,警犬嗅觉的确会受到很大的限制。

从小出来后,外面基本上没有干扰源,小黑越发确定自己的目标了,刚开始它还会停停走走,但后面简直就是撒腿跑开了,一边跑一边还头摇着尾巴,好像是在催促我跟上一般。

我虽然恨不得马上就找到两女,但那只伤腿却极大限制了我的行动能力,跑了几步就觉得伤口处一阵阵地抽疼,不得已下只好放慢了脚步,一瘸一拐地跟在小黑的后头。

幸好小黑的猎物走得并不远,否则我那条伤腿可能又要出问题了,在穿过两条巷子和一栋废弃楼房后,小黑迅速地窜进一幢高高的建筑内,在夜色下就像一道黑色闪电般消失在空气中,留着我一个人站在四周堆满建筑垃圾的平地上。

那是一栋已经停止施工的大楼,确切地说是一栋烂尾楼。这几年经济形势不甚理想,许多底子薄的开发商高价拍的土地,现在建起来却收益甚微甚至亏损,于是很多人就干脆不建或者停了施工中的项目,这么多烂尾楼也就零零散散地出现在这个以高楼大厦著称的城市中。

很显然面前这栋也是其中之一,搭好的脚手架至今尚未拆除,上面凝固的水泥块久经风吹日晒,已经分辨不出任何颜色,在夜色中就像大楼身上长出的畸形肢体一般,张牙舞爪地颇为瘆人,又像一只张大口的巨兽,等待猎物自投罗。

建筑内部也是一片凌乱,七零八落的建筑垃圾和附近居民随意乱扔的生活垃圾,让那粗糙的混凝土楼梯和过道变得十分狭窄,相比起小黑敏捷的身姿,我的行动步伐笨挫多了,时不时还会撞上一两件垃圾,让那条原本就受伤的腿增添了几分痛楚。

虽是如此,我还是咬牙忍受了下来,勉强跟在小黑的尾巴后头向上爬去,放在以前,以我严酷训练出来的体质,要爬这十几层楼梯根本不在话下,但今不如昔,那颗子弹造成的伤害,以及这段时间缺乏规律生活和锻炼的日子,严重消磨了我的体力与耐力,以至于停在小黑止步的楼层时,我已经忍不住双腿按膝,气喘吁吁,那条伤腿更是不由自地颤抖不已。

但现在我却顾不上这些,因为小黑显然已经找到了我们想要的目标,它背部高耸得像张弓,双耳尖尖地立了起来,脖子那圈白毛更是刺猬的刺一般绽开,口中连连犬吠个不停,这是它发现有威胁目标时的典型反应。

顺着小黑头部方向,在两面空心砖垒成的隔墙背后,我找到了整个楼层里唯一发出亮光的房间,大约2平方大小的空间,除了隔墙外的两面都是空荡荡的,除了地面裸露的几条不规则钢筋之外,可以直接看到对面大楼的轮廓。

光源来自地上两盏直立的煤油灯,这个上世纪淮海市民家中常见的照明工具,在现代化的都市中已经难踪迹了,但在防风玻璃罩的支持下,那黄豆苗般的火光此刻却撑起了这不大不小的隔间内照明,把两三个人影投射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上。

当我和小黑的身影出现在隔间入口时,里面顿时传来了三声不同的惊叫。

两个女声我十分熟悉,她们一个清脆、一个轻柔,但都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身体与灵魂中,她们都是我最亲近和爱恋的女人,是我想要保护和生活的对象。

而她们的称呼本身,就代表了我对她们的意义所在。

“”

“石头”

这两声情深意切的惊叫之中,还夹杂着一个尖细刺耳的男子的怒喝声,但我的注意力却全部放在了两女身上。

房间的地上铺着一块5多米长宽的防水塑料布,红蓝格纹廉价图案上还堆着几件脏兮兮的轻薄被褥,那被褥不知多久没有漂洗过了,各种污渍染得表面根本分辨不出原本颜色,被褥上那股人体排泄物的气味,与角落几个已经长毛方便面桶散发的酸腐味夹杂在一起,熏得人掩鼻不及。

让我牵挂不已的两女就在屋子当中,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与久违了两个月的白莉媛相接,那对往日里极尽妩媚的桃花眼里有的是惊讶、喜悦,还有一丝丝的迷恋,但更多的却是恐惧与担忧,隐约可见泪痕的泛红眼角告诉我她刚哭过,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凌乱地披散在两边,好像前不久刚被人扯过般发丝蓬松。

旁边的姚颖也差不多,她原本扎好的发髻只剩下一半,另一半秀发披散下来遮住半边脸,另一边白皙的脸蛋上清晰可见五个指痕,从嘴角沁出的血丝可见那一巴掌扇得不轻,她的神情与白莉媛差不多,但目中却多了几分愤怒与抗拒。

看到两女尚在,我的心稍稍放了一半下来,但目光移到她们身上时,怒火却再次蓬勃燃起。

在昏黄的灯光下,两女身上却一丝不挂,两根两指粗的红绳子从白莉媛光洁纤细的锁骨处划下,在胸前正中交叉打了个结再绕到背,与脖子后头延伸下的红绳绑在了一起,恰好把她向后背着的双手腕部绑住,由于绳子绑得颇为灵巧的缘故,白莉媛的臻首不得不微微后仰,双肩也被绳子拉得笔直平坦,恰好让胸前那对裸露的白腻丰腴乳球高高耸起,在忽明忽暗的灯光映衬下,显得她的肌肤更是洁白胜雪,红绳子像两道毛笔画出的朱砂“X”一般,大大地刻在白莉媛丰美肥白的硕乳之间,有着一股难以言语表达的诡异美感。

她的上身挺得十分笔直,但从腰部以下却有些屈曲,两条红绳绕过如熟透梨子一般的丰腴胯间,像一条赤练蛇般绕着她笔直滑腻的脂白长腿,最后在她光洁柔润的脚腕处交叉打结,从红绳缠绕的形状来看,绑住白莉媛脚腕的绳子是跟她手腕的结相连在一起,这样就使得白莉媛的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令她仅仅可以站稳身子却不能做大幅的动作,只要稍微一迈腿就会被绳子绊倒在地。

旁边的姚颖也同白莉媛一般,赤裸的身体被红绳绑成诡异而又淫靡的形状,看起来像是正在接受奸辱的性奴一般,她们所遭受的折磨与羞辱令我血脉喷张,我忍不住就想上前,但刚迈开的双腿却又停了下来。

白莉媛的臻首突然向后一仰,将整个洁白如玉的修长脖颈露了出来,一把厘米长的匕首架在上面,那匕首虽然色泽有些陈旧,还残留着血污遗迹,但刃口闪现的寒光说明其足够锋利。

我这才注意到手里握着匕首的那个男人,从我现身后,他除了一声惊叫之外便默不作声,蓄势以待地躲在两女背后,通过两女身上的绳子控制并限制她们行动。

除了左手握着匕首外,他的右手还握着一把枪,虽然能见度很低,但我仍然可以辩认出,那是一把仿制的92式手枪。

对手武装得很充分,这让我绷紧的心又往下沉了沉。但现在我无暇考虑这个,因为那个男人终于把脸和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居然是他。

这个人我非但认识,而且同白莉媛有过不一般的关系,他就是消失好久了的郭奇。

他略带卷曲的蓬松头发长及肩部,长脸上几道血痕仿佛是被女人指甲抓破一般,原本颇为英俊的五官现在却无比扭曲狰狞,一对凸出的眼珠左右闪动,极力想要装出凶狠的样子,好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狂躁蛮横又惶惶不安。

虽然身上那套西装又脏又皱,还破了几道口子,仍能看出其剪裁和设计都是比较上档次的,只是看上去好久没有浆洗过,白衬衫的领口都脏的分辨不出颜色,可见这段时间里他的境遇比较糟糕,否则以郭奇注重享受的性格,必然不会允许自己沦落到这般地步。

自从被我和白莉媛从家中逐出之后,郭奇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先是被我取走了珍藏许久的画,失去了进一步要挟敲诈的筹码,又被钟小箐识破了欺骗她的真相,继而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和性伴侣,一下子变得无比落魄起来。

所以眼前这个男人,与其说是个凶犯,还不如说是头野兽更形象,他那对凶光横露的眸子里,充满了仇恨和暴力,死死的盯着我,好像要将我撕咬吞噬方休。

“不准动,再动一下,她就得死”虽然我向前迈了一小步,就立即停住了,但郭奇还是十分紧张地吼道。

他边说边移动着身子,十分猥琐地将自己藏在白莉媛那具诱人至极的白玉胴体之后,同时手上那把匕首也一刻不离妇人白腻秀气的修长脖颈。

“你住手,不要伤害她。”虽然我身体不敢动,但口中却怒喝道。“呵呵,你小子现在还敢耍威风,没看到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吗?”郭奇冷笑了一声道。

边说着,他手里的匕首在白莉媛的脖颈上下游动,那尚带血污的刀刃在昏黄灯光下尚能闪现白光,可见其锋利程度。

“别,不要动,有话好好说。”

我生怕他稍不小心划破白莉媛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只好放低姿态语气道。

“好好说,呸。”似乎被我的话勾起了忆,郭奇狠狠地吐了口痰道。

“你小子有好好说过话吗,一言不就动手打人,老子好好一个家给你毁了,老子的女人都给你霸占了,你还在这里卖乖。”

郭奇呲牙瞪眼,口沫乱吐地发泄着他所谓的不平,像一个喋喋不休的老太婆念叨了一大堆,无非就是自己付出很多,但却被白莉媛所忽视和背叛之类,却纯然忘了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要不是他心术不正,总想着谋夺占有别人的金钱和女人,也不会沦落至此。

即便他的话语荒唐可笑,但我此刻却不能出口反驳他,因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在他手中,郭奇此时情绪极不稳定,要是他冲动之下伤害到了白莉媛,自己可就后悔莫及了。

我看郭奇发泄了一通后,情绪稍微安定了些后,抓住机会道:“你想要什么,只要放了她们,我们都可以谈。”

“老子要钱,要女人要拿我应得的东西。”郭奇立马露出贪婪的表情,大声吼道。

“好说,好说,这样吧,钱我都放在车上了,你跟我一起去取,她们留在这里等,你拿到钱就可以远走高飞。”我装出最为诚恳的语气,轻声说道。

郭奇一开始好像被我的建议给吸引住了,但待他双目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表情似乎多了几分轻蔑,的确,我现在的穿着打扮都很普通,看不出有什么油水可捞。

“臭小子,以为我不知道吗,臭婊子的房子和店铺都被警察查封了,你现在还有个屁的钱。又想耍我,那是不可能的。”

眼见自己的计划失败,但我却没有丝毫气馁,继续道:“你最恨的人不是我吗,要不这样,你放了她们俩,来找我算账,我到楼下等你。”

“哈哈哈,是你傻还是我傻,现在这两个女人在我手中,我想要你干嘛就干嘛,想让你吃屎都可以,我为什么要放了她们。”郭奇丝毫不为所动,大笑道。

我也有些莫名火起,郭奇虽说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但这个人的确很是机警狡猾,像一头吃不饱的豺狗,一旦咬住了猎物就死也不松口。

我一边仔细观察动静,暗自蓄力,想要找机会打掉他手中的匕首,但左腿一阵抽痛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的身手只有平时的两分不到,对方有刀有枪,手里还握着两个人质,这种情况下想要翻盘,简直比登天还难。

身边的小黑仿佛收到我的讯息,它耸动着耳朵绕着屋子走动,口中发出一串低吼,似乎正在找攻击的时机。

但自从我们现身之后,郭奇对小黑一直都没有忽视,眼看它后腿往地上一蹬就要跃起。

“砰”一声枪响,凌厉的子弹声划过夜空,水泥地面多了一道弹坑,小黑敏捷地躲开了这一枪,但它明显感到威胁,不敢再向上扑去。

“这死狗,我要杀了你。”郭奇显然被激怒了,他口中狂叫着,作势要继续开枪。

小黑见势不妙,对我“呜呜”地叫了两声,迅速扭头冲出了房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让我稍稍安了点心,小黑是一只受过专业训练的警犬,它懂得在复杂的情况下保全自己。

但郭奇此刻已经怒不可遏,他抓住白莉媛向后退了几步,吼道:“你再动一下,我就让她死在你面前?”

他并不是空言恐吓,手里的匕首随之往里一压,虽然很快就松开,但白莉媛犹如新剥鸡蛋般娇嫩雪白的肌肤却不堪刀锋之利,迅速浮现一道红痕,虽然极为细微,但表层的毛细血管已经破裂,就像是在一尊完美的白瓷上描上一道红线一般,显得尤为艳丽。

白莉媛此刻体现出她坚韧的一面,她丝毫没有因为受伤而惊惶,还用眼神暗示着我,双唇上下微微翕动,我读懂她的意思,白莉媛要我先走,不用担心她。

但我此刻心痛不已,自己最大的软肋被郭奇抓在手中,怎么可能一走了之呢。

“臭小子,你给我跪下。”郭奇吼道,手里的匕首又在白莉媛那张绝美的脸蛋旁晃来晃去。

我身不由己,只得缓缓地跪倒在地,双目却一刻不离白莉媛左右。

郭奇并不罢休,他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一圈绳,对站在一旁的姚颖喊道:“贱货,你去把臭小子的双手绑上。”

姚颖的脸上、身上都有不少伤痕,她的眼中除了恐惧之外,还充满了悲伤和仇恨,此刻虽然被郭奇威胁着,但她却丝毫不畏惧地正面看着他,一动不动。

郭奇先是大怒,但他很快想起了什么,挟持着白莉媛走到她身边,用匕首割断她手腕上的绳,顺势一脚踢在她的臀部,口中喝道:“贱货,赶紧动手,敢跟我玩什么小动作,小心我抽你。”

姚颖被他这么一踢,整个人往前一个踉跄,正好碰到跪着的我,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副温热滑腻的女体凑了上来,她先前绑在身体的绳已经脱落,被禁锢住的那对双丸正好解放了出来,活蹦乱跳地在我眼前晃动。

这对久违了的活物依旧弹性十足,虽然在大小形状上都无法与白莉媛那两只尤物相比,但在她这个年龄和会阶层的妇人身上,已经算是一流的货色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依稀可见她白皙挺翘的双乳上布满了淤痕,右乳的乳头不知是被什么动物咬过般留了一串齿痕,那颗暗红色的乳头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形状来。

我心中一痛,虽然姚颖与我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因为韦叔的存在,我一直把她当自己的姐姐般对待,眼看自己的亲人被郭奇如此侮辱和虐待,我却无法解救她们,心里就像在滴血一样难受。

一阵熟悉的体香袭来,感觉有两片温润的嘴唇凑到耳边,用只有我们才能听得清的语调轻声道:“,别冲动,姐姐相信你,能行的。”

我浑身一颤,与姚颖双目相对,她那对杏眼在夜色中格外凝重,但那眼中的坚定却让我心里有了数,我们虽然没有再做交谈,但彼此已经明白对方心里的想法,所有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地顺从着姚颖,让她用绳子将我从背后绑住。

我们俩的默契并未引起郭奇的怀疑,但他仍然不放心地亲手检查了一遍,绳子绑得很紧很牢固,我的双手已经被限制在背后,从理论上是无法在做任何攻击动作,双腿虽然没有用上绳子,但我拖着一只伤腿也没有多大的威胁。

在确定我被绑牢后,郭奇显然心情大好,他狂笑道:“哇哈哈哈臭小子,你也有今天。”

随着笑声,连续己记颇重的勾拳砸在了我的左右脸上,虽然郭奇并未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但这几拳还是打得我眼冒金星、头晕脑胀。

“你小子不是很拽吗,天天打这个、打那个的,现在你打呀”我的脸颊已经肿了起来,开裂的嘴唇上沾满血丝,郭奇的拳脚却没有停歇,继续朝我身上招呼。

“以前打老子的威风哪里去了,现在怎么像只狗一样”

我既不反抗,也无法反抗,只是默默承受郭奇的打骂,郭奇越打越起劲。

“我踢死你这条野狗!”紧接着郭奇又飞起一脚,踹在我胸膛正中,我身体随之向后倒去,伤腿被牵连着在地上磕了一下,不由自地单膝跪地。

无论郭奇如何殴打和辱骂,我都没有任何反应。但身处其中的两女却受不了了,尤其是白莉媛,打在我身上,比打在她心上还疼,她一改先前隐忍抵触的模样,忙不迭地向郭奇求饶。

“臭婊子,你这个贱货,还有脸给这小孽种求情。”

郭奇拳打脚踢了一阵子,见我默不作声地样子,颇感无趣,他转身抓住白莉媛那头柔顺光滑的长卷发,将她拖到我的面前,白莉媛轻咬下唇,脸色白得就像张纸一样,但又不敢违抗郭奇的蛮横,生怕激怒了他,再去找我麻烦。

“你这婊子成天装贵妇,在外面一副假正经的样子,背后谁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你不就是个小三吗,只要有钱,多老的男人都可以上床,这些年被包养的日子爽吧。”“你自己老实说,这些年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跟多少男人乱搞过。”

郭奇的污言秽语,像一颗颗无情的子弹般,打在白莉媛和在场所有人的耳框,嗡嗡作响。作为当事人的白莉媛只是低垂着臻首,根本无力反驳。但我十分清楚,这些话对她的伤害有多大,无论她的经历有多少身不由己,那段历史是白莉媛难以避开的污点,也是她一直想要割裂的过去。

在我的精心呵护与关爱下,白莉媛已经逐渐走出了那不堪的过往,但今天那温情脉脉的保护伞被打破了,她所有的尊严与骄傲都被一项项撕碎,被无情地踩在地上。

虽然我们俩都低着头,看不到白莉媛的眼神,但她那对皓白滑腻的玉臂不断地颤抖,可见此刻内心是如何恐惧而又无助,但我却无法帮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辱。

“臭婊子,你说啊,你那张嘴不是光用来含男人的屌的,说话会不会。”

郭奇见白莉媛一直不答,火气更大了。他弯腰抓住白莉媛的下巴,用力将其臻首托起。

白莉媛无奈之下,只好仰面对上郭奇。在黯淡的灯光下,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柔顺地从额头当中分开,衬托着那张已经清减不少的鹅蛋脸显得更为小巧,往日里总是微微上翘的嘴角抿得紧紧的,好像在忍受着什么一般,一对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却纹丝不动,目光之中充满了空洞与绝望。

虽然这张玉脸上沾了不少污渍,但难掩那滑腻而富有光泽的肌肤与大气美艳的五官构成的美感,即便是在这种杂乱不堪的环境下,仍然显得楚楚动人。

郭奇明显愣了一下,他或许是没有料到白莉媛此刻的反映,或者是被她那艳绝人寰的美色所撼动,总而言之,原本狂躁暴虐的情绪缓和了不少,手里的动作也没那么强硬了。

“你说啊,说话啊,给我一个解释。”

郭奇的声调低了不少,巍巍颤抖的声音里有不甘,还有几分怯怯之意。“你要什么解释?”

白莉媛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就像她本人一般冷淡。此刻好像场景倒置了,白莉媛不像个犯人,倒像是郭奇在恳求她。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为什么要离开我?”郭奇的声音变得凝重起来,好像理智突然到他身上,难道这就是他的目的?

当场的空气顿时凝滞了下来,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白莉媛,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答案。

可惜白莉媛并没有延缓太久,她很快就给出了答:“我这辈子只爱过两个男人,你不是。”

她的答干脆利落,超乎平常的冷静让人难以置信,这与过去总是犹豫不决、纠缠不清的白莉媛完全不一样。

这个答不出我的意料,白莉媛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人了,她已经拥有自己的尊严与骄傲,因为她再次获得了爱人与爱的能力,我一直对她有信心。

但郭奇的感受可就不一样了,明显感到他的眼神呆滞了一会儿,好像某种幻想在心头破灭一般,他的双目渐渐重新凶狠了起来。

“啪”一声脆响,白莉媛那白腻姣好的脸颊上顿时多了五道红痕,郭奇这次明显是被激怒了,下手也比先前狠了许多。

“臭婊子,你还给我装清高,上过你的男人都快有两位数了,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圣女?”

郭奇边骂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褪下裤子,露出光溜溜的下体,一股长期未清洗的恶臭顿时弥漫在屋中,双腿间那根阳具在杂乱无章的阴毛中探头抬眼的,好像一只黑黝黝的长虫般狰狞而又恶毒。

“臭婊子、骚货、贱货”郭奇口中念念有词,手里却抓住那酒红色长卷发,将白莉媛拖到自己身前。

“骚货,给老子好好唆一管,让老子喂饱你。”郭奇无耻地将自己的阳具移到白莉媛面前,那乌黑丑陋的阳具愈发凸出白莉媛脂白玉脸是那么美艳动人,但那股恶臭却让白莉媛紧闭双眼躲开,脸上明显露出嫌弃厌恶的表情。

“操,还在给我装,信不信我毙了他?”郭奇见状大怒,伸手就把枪顶在了我的脑袋上。

“不不不要,别伤害我儿子。”见我收到威胁,白莉媛像是被点着七寸一般,母亲护犊的本性迅速发挥了出来,她慌忙移动身体,挡在我和郭奇之间。

“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实点,否则”郭奇见威胁收到了效果,越发抓住我这个砝码不放,一边说着,一边用枪口在我脸上刮蹭,完全无视的我怒目横视。

如果这时候我双手可以活动的话,只要一拳就可以让这个猥琐的男人不省人事,但我却做不到。

“别听他的,不要啊。”我口中默默念着,但却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白莉媛努力挪动着那诱人的脂白玉体,将自己那艳若桃李的脸庞凑近郭奇双腿间,看着她那嫣红丰润的双唇轻轻开启,将那根乌黑丑恶的阳具纳入檀口中。

虽然在威胁下,白莉媛不得已为郭奇做口交,但那根阳具实在是太龌龊了,上面的臭味中人欲呕,她刚一沾口便压抑不住嫌恶之心,重新将其吐了出来,并且干呕不止,脸上也露出极为难受的表情。

“操,再耍花样,看我不”郭奇有些发怒,他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根黑黝黝的玩意儿,凑到白莉媛脂白光洁的脸上磨蹭着,作势要往她那樱桃小口中塞去,另一只握枪的手却在我脑袋上挥舞。

白莉媛生怕他手枪稍有不慎,走火造成伤害,连忙几步向前,张口将那根阳具重新纳入口中。为了自己儿子的安全,这她再也不敢松口,十分卖力地摇动着臻首,一前一后地含着阳具唆了起来。

虽是如此,但郭奇那根阳具实在是太臭了,白莉媛只好咽吐出大量的唾液口水,每含上三四下便把阳具吐出,迅速将含着阳具污垢的口水吐出,然后再继续将阳具含来,等同于用她的口水帮阳具洗了次澡。如此这般重复了多次,郭奇那根玩意上的污垢总算消除了不少,但从白莉媛蹙眉闭眼的表情来看,为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口交无疑是极大的折磨,她得承受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不适,以及女性尊严扫地的挫败感。

看到这个平日里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的美艳妇人,现在无比柔顺地跪倒在自己胯间,低三下四地用口舌来服侍自己,看到自己那根乌黑恶臭的阳具在白莉媛柔嫩嫣红的檀口中进出,将那张千娇媚的玉脸撞击得歪斜变形,郭奇那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和野心得到了极大的弥补,他脸上露出无比享受的神情,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口中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如果我要反击的话,现在正是个好机会,但遗憾的是,我的双手尚未获得自由,无法做出有效的攻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当面侮辱。

不知是白莉媛口腔的挤压效果太强,还是郭奇实在是憋了很久了,这场口交还没延续太久,郭奇脸上已经露出欲罢不能的表情,他显然不想这么快就在白莉媛口中发射,倒吸了几口凉气,伸手止住白莉媛口中的动作,将那根沾满白莉媛口水的阳具抽了出来。

随着口中那根阳具的离开,白莉媛好像一下子从深深的海底到地面,忙不迭地弯腰吐出口中的唾沫和残余物,即使郭奇并未在她口中射精,但她仍不愿意让这个男人身体的一部分在口中残余,她翻肠倒肚地呕吐,好像恨不得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般。

“骚货,别着急,你上面那张嘴先休息一下,老子先喂饱你下面那张嘴。”

郭奇不顾白莉媛尚在干呕,转身走到她的背后,伸手分开那两条丰腴白腻的大长腿,将那根沾了口水后亮晶晶的阳具凑到了白莉媛的下体部位。

白莉媛这时才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但她已经无力抵抗,郭奇牢牢地按住她的背部,让她无法站起身来。白莉媛一直都是跪在地上,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四肢着地的雌畜一般,将自己的臀背部都露在了后面,随时都有可能被男人以动物交的姿势从背后插入。

“不要,不要插哪里”白莉媛苦苦哀求着,她已经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只求自己身上最宝贵的地方免于受辱。“我用口帮你弄出来吧,只要不是那里就行。”

但郭奇明显无动于衷,这一天他等了太久了,从去年被我逐出家门后,他念念不忘地就是夺自己曾经拥有的女人和财富,而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绝对不会放过白莉媛的。

我双目冒火,牙齿把下唇咬得紧紧的,都快要迸出血来,浑身像是被针扎般颤抖个不停,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郭奇现在就被我碎尸万段了。

但我只是人,并不是神,我的双手依旧被牢牢地绑着,而且郭奇从始至终都没有放下手里的枪,此刻那枪口正对着白莉媛光洁纤细的白腻后背,只要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伤害到她。

这时候,我对上了白莉媛的双目,她虽然被绑成了龟背的形状,还承受了郭奇一晚上的折磨与凌辱,但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肉体还是充满了媚力,两只饱满丰腻的硕乳被红绳子挤压得更为丰满,由于是跪着的缘故,受地心引力的影响垂了下来,像挂在树上的白玉香瓜般晃动着,乳尖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微微翘起,就像是她身体不由自的反应般,这个女人真是美到了极点,那光洁如玉的背部曲线、丰腴却不失纤巧的腰肢、丰硕如银盆般的白腻肥臀,就像一柄手工精制的上等大提琴,等待着赏识她的男人抚弄弹奏。

她身上绑着的红绳子,非但没有限制那份美丽,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美感,像是用沾了朱砂的毛笔在大提琴身上画出的道道花纹,充满了禁忌和巫术般的奇特诱惑。

这样一个高贵美艳的妇人,本该将她的肉体奉献给自己所爱的人,现在居然跪在一堆脏兮兮的被褥上,被摆成小狗一般交配的姿势,即将被她所厌恶和唾弃的男人插入,而且还是在她最爱和最亲密的人儿面前,那种羞辱和无助的感受应该令人无比绝望。

但白莉媛双眼中却不止这些,她那对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好像会说话般,无声地对我说:“别担心我”

“我没事的”

“抓住机会,你快逃走吧”我听得懂她要表达的,但我却无法接受。

“不,我不会放弃你的”

我坚定执着的表白让白莉媛十分受用,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的困境和即将面临的羞辱,用目光向我倾述无穷无尽的爱意和相思,好像除了我们俩之外的事物都消失了一般。

但现实是残酷的,郭奇并没有发现我们之间的目语,但他却没有停止侵犯白莉媛的动作,那根粘满白莉媛口水的阳具已经凑到了她双腿之间,白莉媛光洁白腻没有一丝毛发的蜜穴完全暴露在外,两条红绳分别从胯间绕过将那两片肥美丰腴的嫣红蜜唇挤得更为饱满,更加衬托蜜穴门口那根阳具是如此地乌黑丑陋。

好些日子没有经历云雨的滋润,白莉媛的蜜唇显得十分干燥和紧窄,但由于那根阳具上都是白莉媛的口水,郭奇仍然不怎么费力地将那椭圆形的龟头挤了进去,白莉媛的幻梦这才被打破,她发现自己的禁已经被男人攻破,拼命摇动和挣扎着身体想要摆脱,但郭奇已经牢牢占据了有利位置,以白莉媛的力量是无法挣脱的。

虽然只进入了半个龟头,但郭奇已经爽得不能自已,他一边用手按住身下那只不停挣扎的大白羊,一边顺势打铁地向前推进着阳具,眼看那颗红黑发紫的龟头已经没入肥嫩滑腻的蜜唇,鼓胀着青筋的棒状物也一节节地不断消失,白莉媛注定摆脱不了悲哀的命运了。

“啊”郭奇突然发出一声极为尖细的呻吟,那呻吟声里充满了兴奋,但也包含着许多不甘。

我原本已经闭上了双眼,不忍看到自己心爱女人在面前被辱的一幕,闻声忙睁开眼看去。

郭奇的身体还在原地,但他胯下的那个美妇人却爬到了另一边,用一种十分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她那光洁无毛的白虎蜜穴几乎没有多大变化,除了蜜穴口多了一大滩黄白色的黏糊糊的液体,那液体就像重感冒病人的鼻涕般恶心,正顺着她白腻丰腴的胯间缓缓流下,一滴滴的落入尘埃当中。

而郭奇胯间那根原本抬首挺胸的阳具,此刻已经恢复了原始的大小,像被抽干脓水的小毛虫一般趴在他瘦瘪瘪的双腿间,小毛虫的口中还残余着一些黄鼻涕的痕迹,但显然已经没有作恶的能力,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笑。

虽然没有目睹整个过程,但从两女的眼神和郭奇颓废的神色可以看出,就在他还没完全插入白莉媛体内前,那根阳具已经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郭奇的老毛病又犯了。

“看什么看,再看我毙了你。”郭奇凶咋咋地挥舞着手里的手枪道,我们纷纷移开了眼神,但脸上鄙视的表情却无法掩盖。

原本得意了一整晚的郭奇,此刻简直是从天堂跌落地狱,作为男人尊严和骄傲的代表,他那根阳具居然连完整的插入都没做到就早泄了,这无疑让他极为丢人,更何况是在两个美女面前。

“臭婊子,老子还没给拿出真正的实力,你着急什么?”郭奇伸手拽住白莉媛的大波浪长卷发,将其重新拖自己胯下。

“快给你老公热乎热乎,待会好好干你。”郭奇迫不及待地握着自己的小毛虫往白莉媛的樱唇送去,想要借助白莉媛的口舌将其雄风重新唤起,但白莉媛明显对那根小毛虫不感兴趣,无论郭奇怎么摆动都只是紧紧闭着双唇,让他无洞可入。

郭奇越是着急,胯下那玩意儿越不听使唤,非但没有重新勃起,反而越发地萎缩成了一小丁点儿,看上去就跟未发育的小朋友差不多。

“噗呲”一声偷笑从角落传来,一直冷眼旁观的姚颖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声耻笑就像火上浇油,让郭奇瞬间暴走。

或许也知道自己身体的问题,郭奇放弃了在白莉媛口上做努力,但他却把自己生理上的不应归咎在别人的不配身上,重重地扇了白莉媛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白莉媛那脂白滑腻的玉脸两侧都布满了指痕,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红肿,但她却趁机从郭奇胯间脱离了出来。

“笑什么笑,你们这群骚浪贱货。成天就知道偷汉,不管年纪多大,什么身份都偷,不知廉耻。”郭奇恼羞成怒,也不顾自己下身赤裸着,挥舞着手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装出拿枪瞄准的姿态。

“你这个骚货,成天穿得像坐台小姐一样,站在店里头勾搭男人,不知道给你男人戴了多少顶绿帽。”

郭奇说的显然是姚颖,她对郭奇的辱骂没有反驳,眼神斜斜地看着墙壁,脸色阴晴不定。

“你把脸转过去干嘛,装什么贞洁。”郭奇见姚颖不搭理他,越发动地逼迫。

“在你店里,在你家里,在小的户外,我都不知肏了你多少次,你每次下面流多少水我都记得,可惜你老公没机会知道了,好几次他就在门外,我在里面肏得你嗷嗷叫。”

“你无耻,我恨不得杀了你。”郭奇前面的侮辱,姚颖都默默地承受了下来,直到他提起老公,才忍不住恨恨骂道。

“你还有脸提老公,当初缠着我不放时不是天天叫我老公吗,还想抛下丈夫孩子跟我私奔,到底哪个是你老公啊。”

从姚颖的角度看,相比起懦弱又无能的老张,郭奇无论是在外貌还是其他方面都更讨女人喜欢,除了一个淮海市户口和一套保障房外,老张并不能更多,尤其是满足女人天性中那追求罗曼蒂克的部分,这顶绿帽他是戴定了。

所以对于她和郭奇曾经搞在一起,我并不觉得诧异。想起刚认识姚颖的那个晚上,我就曾见过她与一个瘦高个黏糊糊地在街上搂抱,那个人显然就是郭奇。

我也不为老张戴了绿帽感到惋惜,因为老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你不是一直想要甩掉那个没用的老公,我这个老公帮你干掉了他,没亏待你吧。”

姚颖并没有答,她只是死死地盯着对面墙壁,面色灰白黯淡,双唇抿得紧紧的不知在想什么,我有些担心地看着她,生怕她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郭奇看姚颖默不作声的样子,羞辱她的乐趣少了许多,转过头来指着白莉媛道:“你这个婊子,从小就不安分,到处招蜂惹蝶,从同学到老师没有一个没被你勾引过的。”

“嫁人后,还不停的偷汉子,偷了徒偷老,不要脸地当小三,那老男人年纪都能当你爸爸了,你还送上门去给他肏”

“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跟这个小畜生乱伦,你他妈就是一个骚逼,你一天没有男人会死啊。”

“你你你血口喷人!”白莉媛对郭奇的指控一直都不做反击,直到他说出我们母子相爱的情节,这才颤抖着道。

“你这婊子骗得了天下人却骗不了我,老子亲眼看到你三个月前到第一妇幼保健院去做产检,自从我离开后,你家里除了这小畜生外就没有别的男人,难道你肚子里那个东西还能是天上蹦下来的吗?”

郭奇一脸阴笑地说着,但他的话却如同雷霆万钧般,给在场的每一个人造成了极大的震撼。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莉媛怀孕了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发现?我忍不住将白莉媛上下仔细地看了又看。

不仅是我一个人怀着疑团,姚颖也充满好奇地看着白莉媛,作为一个会经验非常丰富的女人,她虽然早已看出了点端倪,但我们母子俩真正乱伦的事实却也令她极为震惊,更何况白莉媛还怀了我的孩子。

由于身处险境,之前我都没有认真观察过白莉媛,现在仔细一看,终于发现了不少变化。些许日子不见,眼前这熟悉的人儿依旧那么地美艳诱人,但她先前没晒过太阳般过于苍白肤色,现在多了一层娇嫩滑腻的粉红,但却更显得别有一番韵味。她的四肢依旧颀长纤细,脸蛋儿和上身反而比起原先清减了不少,比起与我在一起的时候瘦了不少,只是那微微凸起的白腻浑圆小腹,与纤细的四肢组在一起,有些不协调。

我这才发现,白莉媛的小腹明显从形状和色泽上都比原先大了一圈,自从我们有了亲密关系后,白莉媛总是时不时地抱怨小肚子上的肉肉减不下来,我以为那只是她在意自己的年龄和身材的一种表现,并不将其当做她身体上的瑕疵来看待,相比起少女们平干瘪的小腹,我更喜欢熟年妇人那带着脂肪的温润滑腻。

但眼前所见白莉媛的那个小腹,已经不是一层脂肪那么简单,她原本小巧别致的肚脐眼已经被撑得有些大了,犹如一颗剥了皮的浑圆光洁的龙眼,从侧面看上去小腹凸起的形状已经较为明显,平时穿着衣服还不一定能够看出来,但她现在身上只有那些捆绑的红绳,所以小腹凸起的形状很明显就是怀孕了三、四个月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白莉媛会怀孕呢?

她不是亲口告诉我,自从生下我后就上了环,那个金属物体一直都呆在她温暖潮湿的子宫中,阻挡并杀死每一个进入她体内的男人流下的精液,连我都不例外。

白莉媛是什么时候偷偷把环给取了呢,为什么她不告诉我,她很想要生孩子吗,为什么要瞒着我?

从我被淮海市警方追捕到重新见到白莉媛,正好一个月的时间,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我都没有发现她怀孕的迹象,可见她把这个秘密保守得十分好。

不过这也解答了我之前的一个疑问。

我一直不理解,在所里,为什么听了导师的一番话,白莉媛就离开我,然后跑鸟山镇的老家独自生活。正如郭奇所说,白莉媛早在我出事前就发现有了孩子,而这个孩子的父亲又面临着诸多的危险。为了保住孩子考虑,她选择将自己放逐,让我能够无牵挂地投入战斗中。而她将独自一人把孩子生下来并抚养,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没有比到乡下更好的去处了。

白莉媛啊,你瞒得我好苦。

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抬头正对上白莉媛的双目,那对美丽的桃花眼里充满了忧伤,仿佛在对我说:“对不起。”

我原以为自己会生气,但真的对上白莉媛那略带忧愁的美丽双眼时,该有的那些情绪顿时消失了,几乎是瞬间浮起的却是另一个年头,我带着忐忑不安的疑问目视道:“那是我的孩子吗?”

白莉媛应我的是一个明确而又坚定的点头。

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狂喜,白莉媛怀了我的孩子,我要当爸爸啦。

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就像一扇崭新的大门被打开般,里面透露出的光芒温暖而又明亮,将我和自己身处的环境完全点燃,一股言语难以表达的喜悦冲击全身,好像浑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四肢五脏六腑里充满了活力,让我想要大声歌唱、去战斗、去掠夺要是可以的话,我恐怕现在就要从地上跳了起来,欢呼着向全世界公布这个消息。但我却做不到。

我只能压抑自己澎湃的喜悦,在内心中暗自鼓舞自己,一定要保护好白莉媛,还有我们的孩子。

“臭婊子,你敢说你肚子的孩子,不是这个小畜生的种吗?”郭奇得意洋洋地道,自从揭开了这个秘密后,他以为自己拿到了什么筹码,重新恢复了精神气。

在场的几双眼睛都集中在白莉媛身上,等着她的答案。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白莉媛却显得极为从容自在,坦然迎接那些或关心、或疑问、或鄙视、或唾弃、或怜惜、或同情的眼神,她只是淡淡地道:“孩子爸爸是谁不关你的事,反正不会是你的种。”

郭奇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向上充满了脸部,让他那张原本挺端正的俊脸变成了一块猪肝。

白莉媛这句话的杀伤力,就像一颗核弹般在郭奇心头炸开,恰好击中了郭奇心里最脆弱的部分,令他浑身颤抖个不停。

我暗自叫爽的同时,也担心郭奇会不会受不了刺激,冲动之下做出令人无法预测的事情来。

但在另外一边的姚颖,一直都保持冷静的她,在听完那句话后,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笑声虽小,但却引起了郭奇的注意,他看了看姚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迅速找到笑声的源头,拳打脚踢下,姚颖身上又多了几道伤痕。

郭奇还不解气,他抓住姚颖的头发,拖拽着她走到我的面前,用枪顶着她的脑袋道:“骚货,这小子跟你什么关系。”

姚颖那头秀发被抓得很紧,她不得不仰着头,在这种情况下她仍然没给郭奇什么好脸色,翻了翻白眼道:“他是我,干。”

“呵呵,什么狗屁干,我看他也是你的贼汉子之一吧。”郭奇淫笑了两声,十分猥琐地说着。

“你别血口喷人,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姚颖迅速反击道。

她这倒是没说错,虽然我们初见时是有些暧昧的身体接触,但自从我们认了干姐后,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姐一般的距离,一直都是规规矩矩、从不逾矩。

在我心目中,姚颖是一个出身不幸的女孩子,但她身上却有一股男人都比不上的坚强和毅力,为了照顾自己的家庭和亲人,她可以付出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身体以及未来的幸福,这种对家庭的忠贞让我十分钦佩。

尤其是在从鸟山镇来后,我发现了姚颖正是韦叔女儿的秘密,对于这个改变自己一生的大恩人的女儿,我更是充满了感恩之情。姚颖对我来说,不仅是一位情深义重的干姐姐,更是我生命中十分重要的家人,除了白莉媛之外最重要的女人。

我敬重她,爱护她,怜惜她,但却没有任何超出姐之外的感情,更不会对她产生什么肉欲绮念。

但郭奇显然不会相信,在他龌龊的心里早已对我们下了定义。“又装,像你这种骚货,见到这年轻的小鲜肉,成天抱在一起啃还差不多,怎么可能放过。”

郭奇撇了撇嘴,他手里一使劲,把姚颖的脑袋往下按,正好凑到我的双腿之间。

“今天正好碰上,就让你跟你的小情郎重温旧好,你还得感谢我,哈哈。”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放开啊”姚颖头顶在我的裆部,双眼漆黑看不到外面,拼命挣扎喊道。

“干什么?难道还要我教你吗,你以前怎么跟这小子做的,现在就跟他做呗。”

郭奇冷冷地说道。

他手里松了些,姚颖总算抬起头来,我们俩双目相对,彼此眼中都有些尴尬。

自从逃离所之后,我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相比起之前和白莉媛同居时夜夜笙歌的日子,算是禁欲了好长一段时间对于正当壮年的喔,虽然腿上有伤、心中有人,但男性本能的欲望却是压抑不住的。

刚才姚颖的脸部压上来时,虽然隔着裤子那层布料,但我仍能感觉她脸上光滑柔腻的肌肤触感,以及她身上淡淡的女性体香,面对着屋子里两具活色生香的美熟女胴体,我的那根玩意儿忍不住抬起了头,把裤裆顶起了一块。

“骚货,你还不快点动手,这小子的裤子都要顶破了。”郭奇在一旁贱贱地笑道。

他用匕首割开了姚颖脚腕上的绳子,让她双脚暂时得到了自由。

“姐,你不用不要听他的。”我轻声说着,脑子里拼命地转,想要找出一条既不激怒郭奇,又能够拖延时间的应对措施。

姚颖一边活动着自己充血发麻的脚腕,一边趁着郭奇不注意,朝我使眼色。

好像郭奇的话,让她想到了什么似的,姚颖表情突然变得无比坚毅起来。

由于背对着郭奇,她不用担心被瞧见,但姚颖仍然十分小心,双唇微微翕动,低声道:“,别担心我。”

一边想着,一边感觉姚颖冰凉的小手绕到了背后,往我手中塞了一块尖锐的东西。

我不禁朝姚颖看去,正好对上她那对会说话的杏眼,她微微眨了眨眼睛,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姚颖希望我们服从郭奇的指令,假装配郭奇的要求,避免引起他的怀疑,同时争取时间挣脱手腕上的束缚。

我轻轻摩挲着手里那块三角形的玩意儿,虽然眼睛看不见,但那玩意儿有着从不规则的形状和不慎锋利的尖角,触感是冰凉的玻璃制品,应该是一块酒瓶残渣之类的。

姚颖身上除了绳子就没有任何衣物了,她是如何发现并且藏起这个东西的呢,我并没有找到答案,此刻我也无暇思考这些,因为郭奇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口中不断催促着姚颖行动。

我们真的要按照郭奇所说的做吗?

不容我继续考虑,姚颖已经行动开始了。

她轻轻地抽出我的皮带,随意地放在一边,一双白嫩细腻的小手在我的胯间忙活着,很快就将裤子褪了下来,她的动作就像姐姐在照顾一般,充满了女性的关爱与温柔。

我的下身只剩下一条被顶起老高的内裤,但郭奇还在旁边催促,姚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帮我的内裤拉了下来。

虽然室内光线阴暗,但我那根玩意儿从内裤中弹出来的时候,还是让周围的目光都集中到一起。尽管并没有完全勃起,但我的男根的长度和体积都远胜郭奇一筹,相比之下,郭奇那玩意儿简直就是未发育的小孩。

从白莉媛和姚颖的目光就可以看出,她们的神情完全被我胯间的阳具所吸引,脸上都呈现出一种游离的神色,让一旁的郭奇显得更为尴尬。

“咕”不知是谁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让郭奇恼羞道:“骚货,还等什么,赶紧上啊。”

姚颖根本没理他,她的身心完全投注在我这里了,我们彼此的身份,现在身处的环境,都是那么的尴尬,但却没有冲淡肉体上的情欲。

姚颖的肉体无疑充满了吸引力,虽然比不上白莉媛那得天独厚的丰乳肥臀长腿,但她身上该瘦的瘦、该肥的肥,比例十分匀称和小巧,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充满了成熟少妇的光泽,一对饱满白嫩的乳房估计有D罩杯左右,虽然抵不住地心引力微微下垂,但在那些红绳的捆绑之下却另有一番诱惑,纤细的腰肢衬托着少女一般平坦的小腹,一点都看不出有生育的痕迹。三根红绳从她的胯间绕过,好像是一条丁字裤般画出一个三角形,在那三角之间布满了浓密乌黑的阴毛,这些毛发的旺盛正如她折不挠的生命力。

在姚颖的引导下,我把身体调整为坐着,两条腿从先前的跪着改成曲着,这样姚颖就可以坐在我的膝盖上,她的身子骨就跟看上去一般轻盈,她跟我现在靠的很近,可以听见小口中呼出的急促气息。

那双冰凉柔软的小手按在我大腿上,突然的刺激让我毛孔收缩,但全身的感官却更为灵敏,一团软软的、带着热气的嫩肉在我的巨茎上方摩擦,那若即若离的感觉令我的本能更加勃发,充血的巨茎已经达到了完全状态,小手轻柔地握住茎身,似乎有些羞涩地摸了下,但很快就熟练起来,小手的动作充满熟年妇人的温柔和体贴,在她轻轻的撸动下,包皮已经完全褪下,将整个如成熟荔枝般的硕大龟头暴露在外。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姚颖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将两片已经潮湿了的花瓣盖上龟头,很明显感觉她娇躯一颤,显然我巨茎的粗大令她措手不及,但成熟女人的身体早已做好了准备,先前分泌的汁液已经了足够的润滑,随着她臀部的慢慢下沉,我粗若儿臂的硕大阳具逐渐消失在那两瓣暗红色的肉唇中间。

“哦”姚颖口中发出一声清晰的呻吟,胯下这根阳具是她这辈子见识的男人中从未有过的,那又长又粗的体积就跟条铁棍般顶在她的花径里,深深地抵住了她的花芯,那种被男人塞满并且牢牢占据住的感觉,简直可以让女人浑身如火灼般难受,但同时带来的快感也是成倍般的扩大。

郭奇津津有味地看着我与姚颖性交的样子,他根本没有发觉我背后手腕的动作。我已经利用起姚颖给我的工具,将那块玻璃片对着手腕上的绳开始磨起来。

这块玻璃片并不十分锋利,但幸好郭奇带来的红绳只是普通的尼龙绳,只要用力得当就可以将纤维逐根磨断。

而在另一方面,我只能看到姚颖被红绳捆起来的雪白双乳,两颗深红色的乳头已经高高挺起,圆圆的乳晕又大又深,充满了哺乳的痕迹,随着姚颖上身的晃动摇曳不定。而她小腹以下的部位却充满活力地扭动着,浑圆的白臀上下起伏地包裹着我的巨茎,那妇人熟透了的花径带着饱满的汁液,不断地挤压和揉捏着粗大茎体,让我沉睡已久的欲望得到充分的宣泄。

我们俩虽然有过暧昧,也有过身体上的接触,但真正达到生殖器级别的接触却是初次,虽然当前身处的环境十分糟糕,面临的情况也很危急,但两人身体上的本能却是无法控制的,我们彼此都将对方当作自己亲人来对待,却无法掩盖肉体上的相互吸引,此番假戏真做却做得十分逼真。

她身上已经泛起细微的汗珠,白皙肌肤呈现出一股淡淡的粉红,身上散发出成熟女人的体香,更加刺激着我的感官。她那头长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头部的晃动时不时地扫在我的脸颊,有些刺痛、也有些痒痒的。

我感觉两片温柔潮湿的嘴唇凑了上来,很自然地张口含住姚颖迎来的唇瓣,成熟女人的经验的确丰富,她一点都不矜持,十分熟练地送出自己热乎乎的肉舌,和我肥大的舌尖搅拌在一起,相互舔舐舌吻到了一块。

姚颖的热烈出乎我的意料,她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般,用双手捧着我的脸颊热吻不已,又像一个久旷的深闺怨妇,贪婪地吸吮着我的口水津液,同时毫不掩饰地摆动自己的盛臀,让我的大肉茎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犹如活塞般上上下下个没完,花径内更是分泌出大量的春水蜜液,不但浸透了我粗大的茎身,还流到我多毛的大腿上。

正当我略微陶醉在肉体的欢乐时,口中却传来一阵刺疼,姚颖用她的牙齿重重咬了一下我的下唇,我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她充满焦急的眼神,那对灵动的眸子里满是责备,一点都不如她身体表现得那般狂热。

“,别忘记你要做什么。”姚颖的声音轻微到只有我才能听得到,说话的同时她还做出舔舐亲吻我脸颊的动作,外人根本看不出此刻她在做什么。

“我们是在争取时间,我和你妈妈都等着你呢。”姚颖的话犹如一针镇静剂,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未免对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羞愧,自己与姚颖当众做爱只是一个伪装,目的是为了尽快挣脱手腕上的绳子,但在姚颖肉体的诱惑下,我却差点忘了初衷,幸好姚颖一直保持头脑清醒,见我有些忘乎所以,赶忙出言提示。

想到此处,我对姚颖的敬佩更深了一层,她不仅是一个坚韧勇敢的女子,而且明辨是非、意志坚定,而且演技也是出乎意料地好,刚才她表演出的那副沉欲熟女的模样,简直可以拿奥斯卡金像奖了。

此刻我赶紧收摄心神,虽然手里有了工具,但要磨断绳却不是短时间能够做到的事,我仍需时间把眼前那一幕幕置之度外,专注于背后绳的解除,表面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把动权交给骑在自己阳具上的姚颖,暗地里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从我的角度没法看到白莉媛的脸部,只见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披散挂在胸前,看不见她面部的表情和身体动作,不知她此刻心中是如何感受,自己最爱的男人却和别的女人搞在了一起,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背叛,虽然我们身不由己,但两人交媾的姿态和投入程度已经出卖了真相。

“亲爱的,坚持住,我很快就可以救你了。”我心中暗暗祈念着,希望白莉媛可以明白我的处境。

但事情的发展却不是完全由我控制,自从我的阳具进入姚颖体内开始,郭奇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此时他已经不再注意我硕大阳具给他造成的威胁和压力,完全被我和姚颖当众交媾的身姿所吸引。他好像很喜欢旁观他人做爱的样子,似乎作为第三者的角色可以充分调起他的欲望,原本已经软趴趴的男根现在已经抬起头来,不再是一条可怜的毛毛虫了。

但郭奇并不仅仅满足于做个旁观者,他一边轻轻撸动着自己那根重新勃起的男根,一边猥琐地将那尚未完全充血的龟头放在白莉媛丰盈饱满的大白臀上磨蹭,试图通过肌肤的触感激发自己的淫欲,虽然他的阳具并没有硬到先前的程度,但从膨胀的体积来看已经可以支持插入了。

白莉媛虽然被按着跪在地上,但她明显可以感觉到背后男人在她屁股上做的小动作,对于一个熟年妇人来说自然很清楚男人的意图是什么,眼看着自己那肥美丰盛的紧窄蜜穴就要被那个恶心男人插入,恐惧和厌恶的情绪令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的。

白莉媛拼命颤抖着、挣扎着想要摆脱背后的袭击,但郭奇怎会如她所愿,双手牢牢地控制住那略显丰腴的白腻腰肢,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驯服身下这匹诱人的母兽上,完全忽略了面前那对尚在交中的男女,原本端着枪的那只手也不再瞄准屋里唯一对其造成威胁的目标。

“不要吖”白莉媛已经彻底陷入绝望当中,眼看自己身上最宝贵的地方就要沦陷在那个恶心男人胯下,她不甘受辱地发出一声长长的悲啼,同时上双目,樱唇微颤着,将自己与这个残酷的世界隔离开来。

但那根讨厌的阳具并没有插进来,白莉媛只是听见背后男人大叫了一声,然后背上的压力为之一松,一直贴在自己蜜穴径口的那玩意儿也撤开了。

待白莉媛睁开眼睛,努力地辨认屋内的形势时,才发现一切都与之前大不相同。

郭奇摔倒在两米开外,手里那把枪已经不翼而飞,原本握着枪的那只手腕上多了一道鲜红的鞭痕,另一只手正抓着那只手腕颤抖不已,从他口中的惨叫的程度,可知这一下抽得可不轻。

而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又重新缩到原本毛毛虫一般的模样,像泄了气的气球般黏糊糊的。

就在郭奇打算重新侵犯白莉媛的时候,我已经磨断了绑在手腕上的最后一束绳,并且抓起姚颖刚才放在一旁的皮带,趁着郭奇将注意力转移到女人身上时,我甩动皮带,精准而又迅速地抽中郭奇那种握枪的手,将他手中的枪械击飞,而没有对他身下的白莉媛造成一点点伤害。

“你们,这是”看着两人微笑的面容,白莉媛恍然大悟。

我脸上的笑有些牵强,毕竟自己前一分钟还在白莉媛面前与其他女人交欢,胯间那根阳具还是高高耸立像根铁棍似的,像是犯罪现场的证物般明显。但姚颖就没有我这么羞涩了,她脸上带着熟年妇人满不在乎的神情,虽然阴毛上黏满了白色的分泌物,像是泼上牛奶的胡子一般,肿胀不堪的蜜唇还残留着性爱的痕迹,可她的动作举止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般自然。

一直在导并演好这场肉欲大戏的姚颖,迅速地行动起来,抓起郭奇放在地上的匕首递到我手中。白莉媛只觉得背后的手腕一紧,然后迅速松开,原本绑得牢牢的绳子已经被割开,这一切转变得这么快,令白莉媛目不暇接,转瞬间自己就恢复了自由。

“媛媛,没事了,我们安全了。”一声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传到耳边,一双强壮的手臂将自己抱了起来,紧紧地搂入他温暖宽阔的怀抱。

嗅着那充满雄性气息的男人体味,感受着他密密麻麻长满胸毛的胸肌,白莉媛瞬间从地狱升至天堂,那种被心爱男人围住的安全感,令她快活得想要呻吟。

“石头,我错了,我不该走开了,我不要你离开。”白莉媛喃喃自语道,紧紧地将男人的躯干搂住,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恨不得将自己的身子碾碎了,揉进他的每一寸肌肉中去,男人报自己的是更加热烈的拥抱,以及他湿漉漉的嘴唇在发梢一遍遍的亲吻透过男人臂弯,看到姚颖在收拾两人被迫脱下的衣物,郭奇还躺在一旁,但却停止了呻吟,白莉媛心中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似乎缺了点什么般。

虽然男人的拥抱让她十分满足,但先前的凌辱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只要没有离开这个鬼地方,远离那个恶心的男人,白莉媛就无法得到心安。

“枪呢?”白莉媛脑海中突然浮起这个东西,她一下子抓住了要点,先前郭奇手中一直握着的那把枪,被我用皮带抽飞了后就不见了,可是现在屋子里并没有枪的影子,那把枪到哪去了?

好像心灵感应一般,姚颖也停了下来,她手里拿着衣服,脸上也充满了疑惑,两人目光相对,不由得同时朝另一个方向看去。

郭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了屋子的角落,他背对着没有栏杆的一面空墙,手里抓着那把失而复得的枪,乌黑的枪口正对着我与白莉媛,他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其恶毒的诡笑,眼中透露出无尽的仇恨与疯狂。

“小心!”

“石头!”

两个急促的女声同时响起,我这才察觉面临的威胁,电光火石一瞬间,我本能地朝郭奇掷出手中的匕首,但与此同时他手中的枪也响了。

我眼前一黑,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袭来,将我重重地击倒在地,虽然身体不受控制地摔在地上,但那股力量的来源却不是郭奇那个方向,而且自己并没有中弹。

那一枪是打中谁了呢?

我视力恢复了正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艳若桃李的玉脸,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以往鲜艳欲滴的樱唇此刻却纯无血色,白得像一张纸一样,那对柔情似水的眸子闭着,如扇子般的长睫毛微微颤动,好像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似的。

鼻中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如兰如麝体香,感觉她丰腴滑腻的胴体整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应该是白莉媛在危急关头将我扑倒在地,让我躲开了那一枪,这个平日里娇弱的小女人,为了保护自己的男人,居然能够释出这么大的力量,这让我我心中感交集。

“媛媛”我柔声叫着,伸手握住她玉片般纤细的削肩,想要将她的身子抱起来,但却发现手中的躯体比以往沉重许多,两大络酒红色的波浪卷发从她肩头滑落下来,那对白玉香瓜般的雪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口,但那丰腴白腻的乳肉上却染满了鲜艳的红色液体,那液体犹如鲜血般艳丽火辣,好像是从那具美艳尤物的体内抽出似的。

白莉媛的胴体依旧那么诱人,如同一把白玉雕成的晶莹剔透的大提琴般完美,但她那雪白玉乳中间却多了一大块血一般的鲜红,像用朱砂笔触在白玉上画出的一朵大丽花般,无比娇艳、无比美丽。

那血还在不停地流,流过她微微隆起的浑圆白腻小腹,流过我长满体毛的宽阔胸膛,好像无休无尽地流着,要将我们身处的世界全部淹没。

我只觉得手里白莉媛的身体越来越重,她那温热饱满的躯体正在逐渐冷去,那股寒冷就像会传染般,通过她的躯干传导我的身上,经过四肢关节流进血液,甚至渗透到骨髓中。

我眼前逐渐变得模糊,那张令我刻骨铭心的娇媚玉容正在褪色,伴随着她天生尤物般的玉体逐渐地消失在眼前,整个世界先是变得一片血红,然后又转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眼前完全暗了下来,不能自已地对着虚空嘶喊着。

“不”

待续~~

【天若有情】情(第一百一十三章)

作者:hyperX字数:289第3章(大结局)早晨五六点钟的时候,淮海市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昏黄的路灯照在休憩了半夜的马路上,来往穿梭的车辆已经络绎不绝,戴着口罩的清洁工在打扫着街道,洒水车晃晃悠悠的驶过大街,一辆辆装着海鲜或是蔬菜的货车相继开来,街头巷尾的早餐店里飘着生煎包子和粢饭的香味,偌大的城市就像一个巨人般从睡梦中苏醒,正伸着懒腰活动筋骨准备站起来。

公园里晨练的老人们戴上了绒帽和围巾,人行道上戴着耳机慢跑的男女们也换上了长袖运动装。带着几分凉意的秋风刮在脸上有些冷冽,程旭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他缩了缩脖子,双手插进裤袋内,拖着两条有些沉重的腿慢慢走在家的路上。

虽然他个子没怎么长,但是最近却瘦了些,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胖了,只不过原本圆鼓鼓的脸蛋凹进去了不少,相比起过去苹果般的脸蛋就没有那么可爱了,而且两眼下方挂着大大的黑眼圈,好像睡眠并不充足的样子。

其实,他表面上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但是脚下迈着的步伐却异常轻盈,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眼神东溜西转的不知在看着什么,心里却暗自想着昨天晚上做的那些快乐的事情,以及那个给他带来极大满足,让他成为真正男人的漂亮女人。

自从在那个医院的实验室里实践了人生第一次后,程旭便食髓知味的迷上了这个女人,她虽然年纪比自己妈妈还要大上好几岁,但无论是容貌身材都保养得极为姣好,再加上女人在他面前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毫不吝惜的献出自己雪白柔软的身子,让他在自己身上任意驰骋发泄着成长中的茁壮欲望。

唯一不足的是,这个女人并不是程旭专属的,他还要跟另外一个男人分享那诱人的肉体。无论是从年龄、力量还是阅历上,那个拐子都是他无法与之抗衡的存在,而且他对于女人的调教和开发也另人大开眼界,相比之下拐子更像是这个女人的宰,自己更像个小学徒般在一旁分一杯羹罢了。所幸的是,拐子对自己还算慷慨,不但乐于与之分享这个美艳的熟女,而且还动传授了不少对付女人的手法,就连自己第一次插入女体也是靠拐子推了一把。

但程旭心中对拐子并没有十分感激,因为他还不能完全接受拐子已经成了自己继父这个事实,他跟周围的邻居们得知妈妈跟拐子走到了一起时都是十分的震惊,因为拐子无论是年龄、外貌还是身份,都跟自己妈妈差距太大了,谁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风韵犹存、有正经工作的女人,会肯嫁给这个一无是处、人见人怕的拐子。

直到见识了拐子的手段后,程旭才有些理解起妈妈了。只是每当想起妈妈那雪白丰腴的身体被拐子压在身下,用他那个棒槌般丑怪的阳具抽插的样子,自己心中就十分的难受,这比之前发现妈妈与郭奇偷情更令人难以接受。

但是,真正令程旭不安的是,每一次自己联想到妈妈与拐子性交的场景时,下体就会不由自地高高挺起。

程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到自己妈妈跟拐子做爱就兴奋得不得了,总是幻想着压在妈妈那堆白肉上的是自己。他很怕自己会成为一个被人鄙视的变态,所以只能将这种邪恶的欲望发泄到另一个成熟的女体上。那个同样诱人的熟女与自己并无血缘关系,但她对待自己的态度就像是对亲生儿子般,那种母性的温柔和她那柔软滑嫩的肉体,让程旭得到了母爱与性爱的双重享受,所以他越发地投入到女人的怀抱中,隔三差五的就往她家里跑。

钟小箐向来对程旭管得不是很严,跟铁拐李在一起后好像心中有愧一般,更是对儿子依顺地放纵包容,程旭经常打着在朋友家过夜的借口,实际上却跑到许美芬那里与她欢作乐。

不过这也是得拜拐子所赐,自从公开与钟小箐的关系后,他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开始阔绰了起来,虽然外表还是那么的瘆人,但衣着打扮明显上了个档次,也不用再去做补鞋的活了。

他不知从哪弄到一笔款项,包下了附近一栋酒楼经营,生意弄得红红火火的,俨然成了个有头有脸的小老,原先咂嘴称奇看好戏的旁人,现在纷纷掉过头来夸奖钟小箐,说她果然有眼光。

但是对于程旭来说,铁拐李再怎么发达对他意义并不大,因为那只是更加巩固铁拐李与自己妈妈的关系。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程旭也不是没有收获的,铁拐李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对许美芬这边就没怎么上心了,对这个女人的调教也渐渐放松了下来,近一个月内几乎成了程旭专属的禁脔。而且程旭对待许美芬的态度可比铁拐李温柔多了,许美芬对这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小男人更是体贴,两人口头上以母子相称,上了床却是毫无忌惮的性交,如水乳交融般别提多惬意了。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个活香活色的真正女人,不是以往AV中淫荡却只能观看的女优,也不是身边那些生动却高高在上的漂亮姑娘,而是闻起来香喷喷,摸上去软乎乎的大活人,许美芬两腿间那个温暖湿热的洞穴带来的快感,不是自己的双手撸动时的感受可以比拟的。

只不过在程旭心中,许美芬只是自己妈妈的替代品,无论她对自己多么关心备至,不知羞耻的配程旭那些取材自AV里的性交动作,都无法撼动妈妈在自己心头的位置。

而且,他早就目睹了许美芬在那个医院里小便失禁、神情错乱的一幕,也亲耳听到了这个女人是如何害死一名无辜婴儿,并长期充当吕江情妇和帮凶的历史,她的恶毒与无耻让程旭对她暗怀戒心,这个女人天生就有毒。

其实,无论铁拐李对他如何好,都不能让程旭对他另眼相看,他最佩服的还是那个又高又帅身手极好的男子,他的武力和智商都让人为之惊叹,而且天生就有一种控制别人的气场,就连外人眼中穷凶极恶的铁拐李在他面前都服服帖帖的,在程旭心中他就是男人的典范,心里暗暗期望自己长大后也能成为他那样。

只不过,程旭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从铁拐李那里也不知道那个男子的消息,他好像一个幽灵般出现,又像一道闪电般消失,只留下一个无比伟岸的身影和惊险刺激的故事。

程旭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他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只是当他需要帮手的时候才会召唤自己和铁拐李。之前程旭终觉得这个人就在身边,随时都有可能发出命令召集他们,只不过这段时间内那种感觉好像消失了,他好像真的不在这个城市里,他究竟去哪儿了?

一条老街边上的早餐店灯火早早就亮着,闻到里面飘来的阵阵刚熬好的稀饭想起,程旭的肚子忍不住咕咕直叫,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零花钱,在金钱上铁拐李对他还算挺慷慨,让他最近在小伙伴之间出手阔气了不少。

他转身走进了早餐店,要了一碗稀饭和一笼生煎包子,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这是一家淮海市常见的早餐店,空间谈不上宽敞,环境谈不上舒适,不过卫生还算可以,口味还算讲究,头发花白的老一张口就是城郊乡镇的口音,像这样的早餐店全市有几万家,他们很好地弥补了这个大城市中下阶层的需求。

这种小店的内部结构都差不多,进门靠墙摆着几张塑料餐桌和餐椅,最里面是玻璃隔开的柜台和厨房,在门口和柜台的角落都各挂着一台电视机,让店内吃早餐的客人只需抬头就能看到电视,此刻电视上正在放的是“东方早新闻”,淮海市民很熟悉的男持人正在用标准的普通话播报的资讯。

“在周一召开的全市经济形势分析会上,市长苟岐正式通报了吕江涉嫌内幕交易、操纵资本市场、谋夺国有资产一案的进展。他要求,各部门、各市直单位、国有企业、大中专院校坚定信念,与市委、市政府保持高度一致,不信谣、不传谣,坚守工作岗位,切实履行自身职责,维护会安定稳定”

“随后,市委书记傅仰光做了重要讲话,他指出,我市目前正处于高速发展的关键阶段,国博会的召开和临江新战略的实施将为淮海未来五十年的发展奠定基础,在此攻坚克难的时刻,任何有损淮海市发展大计的行为就是犯罪,任何人破坏了淮海市的发展就是淮海市的罪人,对于这种现象和这种人,要依法给予严厉打击。”

“傅书记要求,淮海市四套班子要发扬党性,紧密团结在市委周围,向一切有损淮海未来发展的人和事做斗争,领导干部和共产党员要发挥示范作用,一切以党和会的最高利益出发,克服个人私心和私欲,抵御各种思潮和势力的腐蚀,树立坚定的理想信念和崇高的思想境界,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淮海市的发展上来”

程旭前面的桌子上有两个中年人,边吃着小笼包边看新闻,他们口中讨论的似乎跟这则新闻有关。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上半年吕江还那么风光,没想到转眼间就成了阶下囚。”

“是啊,淮海首富,先前多牛逼哄哄,结果说倒就倒,我还买了不少三港集团的股票,结果这下被套牢了。”

“嘿嘿,你还敢玩股票,不知道这里水多深吗,我们这些散户只有被庄家宰割的份。”

“哎,别说了,我也是想趁着风头,跟在淮海首富后面蹭点汤喝,没想到。”

“对了,你说这『操纵市场』算个什么罪,这市场不知有多少人在操纵,怎么就因为这点事把吕江给抓了。”

“是啊,这事我越看越蹊跷,而且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我看吕江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有人刻意要整他。”

“吕家另外那位的官也不是很大吗?怎么连自己哥哥都保不住。”

“嘘,别说这个,那位可不好惹的。”

“对了,你说吕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先是儿子轮奸小姐被判刑,然后吕江又被抓到牢里,就连他老婆都得了失心疯,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治疗,一家三口都出事了,你说惨不惨。”

“说冤也不冤,谁不知道吕江怎么发家的,那些被他弄得下岗的职工什么的,一人一句诅咒就够他受了,而且听说吕江建的那个什么馆的地块风水不好,上一个买下地块的老总就倒了,原本是无期后来改成7年,吕江接手了这块地,家里就接连出事,你说这东西灵不灵。”

“真有这说法?我老家父母还要我给他们订票,到时候来看展览呢。”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种事小心谨慎点总是好的。”

“嗯,有道理,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头好好说说他们去。”

“赶紧吃吧,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迟到了可要扣工资的。”

外表老成的那个推了一把同伴,两人便不再讨论吕江案,他们很快就吃完早餐结账走人了,并没有看到接下来电视里插播的一则快讯。

“近日来,会各界十分关注的吕江案开庭在即,但据市公安局新闻处通报,前日吕江在看守所中突发心脏病,经警方送至医院抢救无效,已于昨天深夜点宣告死亡,经法医鉴定,死因为跌倒引起的急性心肌梗塞,目前警方已联系吕江家属处理后事。”

对于这几则新闻和中年人的谈话,程旭听在耳中却并不是很理解,他只对吕江这个名字感到熟悉,因为他的偶像曾经提起过这个人,而且从他的态度和铁拐李偶尔说漏的只言片语来看,偶像似乎跟这个吕江有仇。

吕江就这么死了,这背后是否跟偶像有关,偶像的消失是否是为了吕江?程旭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桌上的纸巾已经用完了,所以程旭在吃完小笼包后,随便扯了一张旧报纸来擦手,擦完后他随后扔在了桌上,并没有注意到报纸背面的一行小字,写着上一周有关淮海市官员的任命公告,其中一条是:“曹亚民任淮海市公安局局长,吕涛不再兼任局长。”

从早餐店出来后,填饱了肚子的程旭,开始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家里走去,这里已经离自己那个不远了,虽然有公交车可以乘坐,但程旭更愿意抄近路从码头走,顺便消化下胃里那一笼生煎包子和两碗稀饭,而且还可以吹吹清爽的海风。

他从小就在这附近长大的,所以对码头十分熟悉。这码头曾经是三港公司下属的产业之一,鼎盛时期无数货轮在这里吞吐货物,只不过现在几经转手后,已经大大缩小了规模和设施,更多承载了观光邮轮和游艇的停泊。没有了往日里热火朝天的吊车和叉车,空寂寂的码头显得极为宽阔,足有十来个足球场大小的广场上,人和车都显得那么的渺小。

不过这块场地却被内的大爷大妈充分利用了起来,他们一个个穿着整齐划一的服装,就着自制的高功放音响翩翩起舞。程旭带着几分不屑看着那些大爷大妈,他们拼命扭动着已经不再年轻的身体和水桶般粗壮的腰身,脸上却呈现出年轻人的那种喜悦笑容,他们这种追逐青春尾巴的行为实在有些可笑,就像一个想瘦身的胖女孩拼命往嘴里塞吃的一样。

一阵节奏热烈充满煽动效果的歌曲传过来,有《东方红》、《南泥湾》、《十送红军》等等,这些歌曲程旭并不陌生,因为无论在学校还是机关单位,街道还是城郊乡县,到处都传播着这些经典红歌,这是本届市委、市政府重点抓的会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标志之一,全民唱红歌已经成为这座城市对外的名片之一,招来全国和世界关注的目光。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广场舞已经成为城市中老年人的一种时尚,每到早晨和傍晚的时候,那些公共场所和公园绿地都成为他们的领地,个个载歌载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内,他们发出的嘈杂声响让周边邻居们不堪其扰,但又拿这些大爷大妈们没有什么办法。

所以,当这些大爷大妈转战码头这块地方的时候,里的正常住户都舒了一口气,毕竟在这个大广场上再大的噪音也会被海风吹散的,而且周边空荡荡都是仓库没有住户,可以说是为大爷大妈们量身定做的了。

但是,在一个月之前的晨昏,这片广场却是空荡荡的毫无人迹,大爷大妈们唱歌跳舞的热情也被压制了下来,因为里发生了太多事情,而且一件件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相比之下,铁拐李的突然发迹甚至算不上新闻了。

幸福家园小发生了一起命案,那个开便利店的老张被刺死在自己家中,而老张的老婆姚姐,那个白净丰腴言行泼辣的少妇却身中一枪,死在了离家不远处的一栋正在施工的大楼内里,据说她死的时候全身赤裸,下体还留着性交的痕迹;更令人犯琢磨的是,警方在那个大楼下方的水泥地桩上,发现一个光着下身的中年男人,一条长长的竖着的钢筋从他的肚子戳了进去,将他整个人吊在离地十尺的地桩上。虽然男人的五官由于极度痛苦而扭曲,但还是有人认出,这人就是失踪大半年的郭奇,据现场目击者所述,郭奇的死相惨不忍睹,他好像是从那栋多米的大楼上摔下,然后被钢筋从下体贯穿而死的。

这两具男女有异的尸体,分别出现在同一个工地现场,两者之间的距离如此之短,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坊间相传的本有很多,如郭奇与姚姐通奸勾搭,谋杀死亲夫又双双殉情;如郭奇与姚姐偷情被老张发现,老张手刃奸夫淫妇并自尽等等;这些猜测都有一定的说服力,但都存在无法解决的漏洞。

如果是狗男女通奸杀夫的话,为什么两人又会死在离作案现场不远处的大楼上下;如果是丈夫锄奸的话,为什么老张会死在自己家中;而且从他们死的形状来看,自杀的可能性很小,难道另有其他人作案的不成?

这种猜测逐渐盖过了前两种略带桃色的传说,坊间开始传说有个变态杀手,专门找那些红杏出墙、背夫偷情的男女下手,更有甚者,还把那杀手与前段公安机关下大力气缉捕的一级逃犯联系到一起,这些传说弄得内人心惶惶,不仅是有过出轨偷情行为的男女提心吊胆的,那些普通居民也颇为不安,生怕殃及池鱼。

所以,每到夜晚,内便少有人迹,平日里喜欢坐在小户外闲聊的大爷大妈不见踪影,下班的年轻男女们也不再夜出晚归,这倒是让的秩序好了很多。

不过身为任的过钟小箐并未因此而减轻工作量,因为她还要忙着帮张家料理后事。她丈夫倒没有跟姚姐葬在一块,因为老张的亲戚们一闻到凶讯,便纷纷赶来为其料理后事,其实他们的眼睛都盯在张家的房子和遗产上,而姚姐的尸骸则无人关心。姚姐的老家是在郊县的乡下,从没听说她家里还有其他亲人,幸亏钟小箐宅心仁厚出面张罗落葬在市公墓,铁拐李也难得慷慨解囊购置了一块风水极好的地块。

事后,老张家的房子和店铺很快被几个如狼似虎的亲戚平分了,这起凶案也告一段落,内又恢复了以往的喧闹,大家的生活又到了以往的轨道,人人似乎都忘记了,姚姐还有个6岁左右的女儿。

这个孩子从父母双亡之后就失去了下落,警方也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对于她是死是活根本无法判断,当然也不知道她的下落。老张的亲戚们只顾着抢遗产,谁真的会把一个小女孩放在心上,健忘的邻居们在事情过去之后也迅速遗忘了姚姐唯一的骨肉,这个小女孩就像从未存在般在人们的记忆中消失了。

虽然大爷大妈的数量很多,但那并不能填满这个码头,程旭缓缓走过大半个广场,身边扭动的水桶腰逐渐少了下来,红歌声在耳边也变得稀薄了不少。当他看到一辆车身长长的黑色皇冠Royalsaloon停靠在集装箱货柜旁时不仅有些惊诧,因为那辆皇冠的屁股上挂着一个开头的白色车牌,这样一个早晨在这里看到这样一部车子实在有些异样。

坊间传说,两个月前这里发生了场很激烈的枪战,那些目击者描述得绘声绘色,当时枪战的场面十分火爆刺激,还有飞车追逐等外国大片上常见的情节,好像还死了不少的警察。虽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但这一切在媒体上都没有报道,警方最后根本没有抓到他们想抓的人,他们也不想让外界知道自己出丑的事实,毕竟近些日子来他们所受的舆论压力足够大了。

程旭又向前走了几步,他不经意的向左边摆了摆头,然后他看到了一个惊艳无比的倩影。

一个纤瘦高挑的女子从码头那边款款而来,她身上只是简简单单裹着一件海蓝色的长风衣,一条带金属扣的同款腰带将那芊芊细腰箍住,从视觉上看那不堪一握的小腰像是要折断般,风衣长长的下摆像裙子般延伸到膝盖以下,露出两截白藕般的纤细颀长的小腿,那光滑白腻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裸色漆皮尖头鞋内,脚下的细高跟配着她7左右的身高,走起路来更是摇曳生姿,美不胜收。

这女子把一头绸子般的顺滑乌发盘在脑后结了个发髻,一串樱桃大小的银白珍珠发带束在发髻上,她有一张令人瞩目难忘的瓜子脸,清丽无匹的五官上天生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虽然她的肌肤娇嫩滑腻白得几近透明,但仍然可以看出这女子的年龄已经不小了,特别是她那斜斜上挑的修长黛眉下方,那对妩媚的凤目中精光内敛、清澈见人,好像可以轻易看透人的本质一般。

一条裸色的丝巾系在她颀长优美的雪白脖颈上,两只白玉般的手腕上各戴个碧光莹莹的翡翠镯子,她的右边胳膊中挎着一个黑色小羊皮包包,从那精致的面料上可以看出这个包包价值不菲。她走起路来腰杆挺得笔直笔直的,长风衣裙摆下方那两条大长腿步履简洁利落,但却又极为优雅贵气,脚下蹬着的7厘米细高跟裸色漆皮尖头鞋踩在地面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

程旭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个气质高贵的美熟女从自己面前走过,看着她从容不迫的款款走到那辆黑色皇冠Royalsaloon旁,然后她伸手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侧着身子斜斜的坐入车内,那两截白藕般优美纤长的小腿在眼前一晃,便消失在关闭的车门后了,紧接着发动机一阵呼啸,那个优雅美熟女已经随着那辆车子扬长而去。

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内,程旭还迟迟未能恢复正常,他仍然沉浸在那优雅美人的容颜造成的震撼之中,这个美熟女可以说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为出色的一个,在他不长的人生经验中,只有另外一个女子可以达到相近的效果,令他为之神魂颠倒。

程旭走在优雅美人高跟鞋跟踏过的地面,大力的抽了几下鼻子,好像吸取到了一丝淡淡的香气,闻在鼻中顿时神清气爽。那香气不像自己母亲和许美芬身上的香水味,而是自然而然由女体生出的体香,这香气若有若无却带着一股清冷的寒意,就像那个美人一般冷艳逼人。

“这样的美人离自己太遥远了,也只有偶像那样的男人才配得上。”程旭摇了摇头,对自己苦笑了下,抬起头继续向前走去。

这个时刻,码头上停的船只并不多,其中一首大大的邮轮最为显眼,舰身被涂成一尘不染的白色,在初升的阳光照耀下,就像一个身材修长的美女一般,静静躺在有些破旧的码头边,舰首写着“PricessDiamond”几个花体字。

“PricessDiamond”的舷梯已经放了下来,之前在码头边站着的一群乘客开始登船,从他们的衣着服饰来看,都是处于中上阶层的人士,程旭的姑姑是在一家船务公司上班,所以他知道这种邮轮的价格可不低,就算是普通的舱位一个也要3万美元起,能够坐得起邮轮出游的家境肯定都不错,但能够容纳的乘客也不会很多,虽然码头上聚集了有2千人左右,但五架舷梯一起上客,队伍虽然排得很长,但流动速度却很快。

乘客中男女老少都有,但还是以年轻人为,很多人脸上都带着兴高采烈的表情,还有好几对穿着婚纱礼服的新婚夫妇,看上去像是把这趟邮轮之旅当作度蜜月般,一部升降机是专门用来运送乘客的行李的,一个个或大或小的行旅箱被高高吊起送至船上,甚至还有一辆橙红色的法拉利跑车。

不过程旭却呆呆的站在原地,他的目光聚焦在登梯的乘客中,一个丰腴高挑的美妇人正缓缓的步上舷梯。

这美妇人头上戴着一顶优雅的黑色大檐圆顶礼帽,绸质的帽身上装饰着一朵绢制的山茶花,帽檐下方有一圈轻薄的黑纱垂下,遮住了她那对眼波动人的眸子,只露出高挺的琼鼻和丰艳的樱唇,半遮半掩间却增添了一股神秘的妩媚。

她身着一条长及脚踝的白色绣花缎子长裙,一条纯白色的水貂皮长披肩从她的胸前一直绕到手臂上,犹如天鹅般颀长细腻的脖颈和大片肤白胜雪的肌肤露在外头,她那窄窄的香肩与两截优美的锁骨令人为之惊叹,纯白水貂皮披肩下方高高挺起的两团球状物把绣着花纹的缎子长裙撑得紧紧的。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那妇人的腰身相比之下有些富态,从背后看上去还算纤细的腰身,在侧面看却有一道明显隆起的弧线。

两条白色绉纱长飘带从披肩下方垂下,并延伸到妇女小腹附近交叉并在后背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恰到好处的遮掩了腹部的隆起幅度,并显得缎子长裙内那具饱满肥腻的丰臀更加挺翘,缎子长裙的下摆很宽松的直垂到脚踝处附近,裙摆下方的玉足蹬在一双5厘米细高跟的银色尖头鞋内,一条银色的绊带系在那柔白纤细的脚腕上,露出大片腴白滑腻的脚背肌肤,那尖尖窄窄的银色鞋头好像有些挤,浅浅的楦头后露出纤长的白皙脚趾根部。

这条长裙在左侧的膝盖上方开了一道口子,所以当美妇人轻挽着缎子裙摆开始踏上舷梯的时候,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纤长小腿隐约可见,她蹬梯的动作极其优雅庄重,两条白嫩的大长腿轻轻迈动间,带动着那把缎子长裙绷得紧紧的丰臀左右摆动。

虽然她并没有刻意要展现自己体态的意思,但那一举一动间却自然带着股风流韵味,吸引着周围的男性目光纷纷投射其身上,只可惜她走的是邮轮留给VIP客户的贵宾通道,大多数的人只能远远的用眼神意淫一下这妇人。

虽然隔着的距离有些远,但程旭还是认出这个体态丰腴的妇人正是之前自己仰慕已久的美人阿姨,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到她了,但她除了体态更为丰腴了些之外,依旧是那么的风姿绰约、端庄动人。

一日之内接连看到两个堪称尤物的美人,程旭不知自己交了什么好运。只不过美人阿姨这就要踏上邮轮,不知她这是要前往何方,也不知她会否再来,偶像先前不是很关心美人阿姨吗,他知道美人阿姨就要走的吗?

美人阿姨一手挽着裙摆,另外一只手里却牵着一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穿着套粉色的连衣裙,头顶戴个红色大蝴蝶结发箍,胖乎乎的小腿上套着白色短袜,她的身影看上去有几分熟悉,不过程旭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他只是痴痴的看着那个自己幻想了许久的动人身影,看着自己青春期的性感女神消失在舷梯口。

随着一声长长的轰鸣,“PricessDiamond”缓缓地驶离码头,随着螺旋桨的加速转动,这艘通体雪白的大船渐渐远去。程旭依依不舍的看着那白色船身越来越小,然后化作一个海天交界处的一个小小白点,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

他恋恋不舍的收视线,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惆怅,自己曾经无比迷恋美人阿姨应该也随着那艘邮轮离开了,就像自己再也不到当初那个只懂得偷窥的小男孩一般,他叹了口气,抬足继续朝家的方向走去,只是脚步却不如先前那么轻快了。

“PricessDiamond”号是一艘万吨级的邮轮,建造地是日本长崎,属于美国公邮轮公司所有。舰体全长29。4米,全宽37。5米,吃水深度8。5米,平均航速22节,载客量267人。船上设有客舱3间、5个餐厅,可为游客意大利、欧美以及亚洲风味的菜肴。有4个大小不等的游泳池,有可容纳七多人的公剧院,还有各式酒吧、夜总会、豪华赌场、免税商店、健身中心及SPA、图书馆,拥有海上最大的吧,甚至还有浪漫的结婚礼堂。

像这种级别的邮轮,目前公邮轮公司总共只有七艘,这一条是专门走环太平洋航线的,从淮海市出发,经由香港、澳门、新加坡、雅加达、悉尼、复活节岛、夏威夷,终点站抵达洛杉矶,全部航程近一万海里,航期将近两个月。虽然要在这艘庞然大物上呆6天的时间,但旅行本身并不会让人感到乏味。这艘邮轮不仅有着媲美五星级酒店的设施设备,而公邮轮公司更是为乘客公级的服务,包括来自法国、意大利、日本等地顶级厨师准备的个性化餐饮。

随着淮海市的高楼大厦渐渐退去,身边游曳的大小船只越来越少,“PricessDiamond”号很快就驶到公海之上,十个柴油发动机一同做功,这艘万吨级别的庞然大物像一只海豚般飞跃在海面上,舰首劈开蔚蓝的海水溅起一片片雪白的浪花。

由于是朝着东方行驶的缘故,初升的旭日正好当头照在舰首,把那长长的前甲照得一片光明,这个前甲又长又宽,两侧摆着的躺椅供人休憩,只不过此时日光过于浓烈,甲上只有寥寥几个小孩在玩耍,所以站在舰首的那个高挑丰腴的妇人显得尤为显眼。

那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站在妇人身边,她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自己脚上的红色小皮鞋,轻轻拉了拉妇人的白色缎子长裙裙摆,抬起圆乎乎苹果般的脸蛋,奶声奶气地问道:“姨姨,妈妈去哪了,为什么她还没来看我呀?”

妇人拉起裙裾半蹲下身子,她充满爱怜的拿起一方手帕,轻轻擦去小女孩额头的汗珠,语气极为温柔地道:“宝贝乖,妈妈在一个很美丽又安静的地方,她一直都在天上看着你,你一定要听姨姨的话做个好孩子,等你长大后就可以见到她了。”

妇人的话音尤为温婉动听,她的神情姿态就像一个慈爱的母亲一般,可从她所说的话语来看,妇人却不是这个小女孩的生母。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抬头看了看天空,似乎在找母亲的踪迹,但蔚蓝的天空一碧如洗,就连半片云朵都看不见。

妇人轻叹一声,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轻声道:“乖宝贝,去走廊里玩一会吧,这儿太热了。”

小女孩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她迈开两条胖乎乎的小腿跑向船舱,在前甲的后方有一圈长廊,上面摆着躺椅和绿植,这是为不爱晒阳光的乘客准备的,小女孩手中拿着个蓝色的小皮球,她饶有兴致的在长廊里玩着,好像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玩游戏般。

玩了好一阵子,小皮球不慎从她手中滑落,沿着实木地滚到了通往下一层的楼梯口,小女孩本想迈步朝小皮球跑去,但她跑了几步却又停住了,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

一只大黑狗不知什么时候立在了楼梯口,它的爪子不偏不倚的正好踩住了小皮球,这条体型硕大的黑狗有着三角型的尖耳朵,除了下巴一圈白毛外浑身披着黑油油的毛发,张开的大口露出两排白牙,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小女孩,那对狭长眼珠中流露的目光却不怎么凶狠。

小女孩正在踌躇不前的时候,那条大黑狗旁边却多出了一双皮鞋,这是一双光滑柔软的军用海军白皮鞋,小女孩慢慢的抬起头看去,沿着她的目光所扫过,白底侧边绣金色穗纹的裤管内是两条笔直健壮的长腿,再往上是一件双排扣的藏蓝色军服,男人强壮健美的躯干将海军军服撑得紧紧的。

看到这个军服男人,小女孩面露喜色,她刚要开口喊话,男人却竖起一根指头嘘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小女孩很乖巧的用手掩住了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但那对大眼睛却充满了兴奋与愉悦之意。

一只袖口有三道金色横杠的胳膊伸了下来,轻轻的抚摸了下大黑狗的头颅,那条黑狗好像跟他很有默契一般,张了张口含住了小皮球,男人指着小女孩,轻声叫了句:“小黑,去。”那只大黑狗便摇头摆尾地朝小女孩走去。

小女孩自从看到男人出现后,她原本紧张害怕的情绪就消失了,这个男人好像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一般,对于那只大黑狗也没有先前那么抵触了。黑狗含着小皮球走到小女孩面前,很温顺的将皮球放在小女孩的脚下。

小女孩捡起皮球,好奇的看了看大黑狗,又抬起头对着男人道:“我可以摸一下小黑吗?”

男人对她点点头,他的目光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小女孩很略带胆怯的伸出手指,在小黑额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看到大黑狗的反应很是温柔,小女孩得到了更多的鼓励,她轻轻的抱住大黑狗的脖子,用手指为它梳理毛发,小黑跟她也颇为投缘,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小女孩苹果般的脸蛋,弄得小女孩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看到女孩和黑狗开心地玩到一块,男人开始迈步朝舰首甲方向走去。长长的甲上空荡荡的,只有那个高挑丰腴的美妇人独自屹立着。她头戴着黑色大檐圆顶礼帽,礼帽上白色山茶花在阳光下耀眼夺目,她那蜂腰翘臀的曲线裹在白色缎子长裙内,瘦瘦的香肩裸露在白色水貂皮草披肩上,两片白玉雕成的优美肩胛骨微微耸起。

她的腰身在背后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纤细,相比之下那两坨裹在缎子裙摆内的肥臀更加丰腻高挺,裙摆侧边开的那道口子内露出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一双新月般的纤白玉足蹬在7厘米细高跟银色尖头鞋内,从背后看过去妇人就像一柄精工雕琢而成的大提琴般优美动人。

男人越走越近,他渐渐看到了妇人的侧面,那高挺细长的鼻梁,涂得成熟大气酒红色的樱唇,她像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微微低垂着,几缕酒红色发丝从帽檐下方垂下,被海风吹动得向后飘扬,她那对翦水秋瞳凝视着前方蔚蓝的海水,目光中带着一丝化不开的忧郁,和几分难解的惆怅。

妇人的右边胳膊轻抬按在自己小腹附近,她白玉雕成般颀长手腕上戴着串白金手链,手链是由很多金边白瓷釉质花串成的,那五根白葱般细长滑腻的纤指在小腹上轻轻游动,除了食指和拇指之外其余的指头都留着长长的尖指甲,每一根指尖上都涂着藕荷色的指甲油,就像一朵绽开的香水花瓣般温馨诱人。

她胸前那两具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在水貂皮草披肩下方高高耸起,从胸部以下的腰身却急剧收缩形成一种反差极大的诱惑,只是这道弧线到小腹附近却有些不协调的隆起一道弧线,这道优美的圆弧破坏了整具女体浑然天成的美感,但妇人的白玉花瓣纤手却在上面轻轻抚动着,丰润柔软的樱唇角不经意露出一丝温婉的笑意,那笑意中好像蕴含着无尽的骄傲与喜悦。

妇人应该是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缓缓的转过身来,一张娇艳妩媚充满生命气息的玉容呈现在阳光下,她樱唇犹如鲜红盛开般绽开,编贝般洁白整齐的玉齿轻咬着丰腻的下唇,那对美目中先是闪过一丝疑惑,然后逐渐化为惊讶与舒心,最后像是春水般温暖得快要化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站在她面前,他壮硕健美如天神般的身体裹在藏蓝色双排扣海军服中,在一顶白色大檐金色穗边军帽的下方,一张如大理石般轮廓分明的脸庞微微抬起,从鬓角到双腮直至下巴布满了一圈浓密整齐的胡须,从络腮胡中张开的一口白牙在阳光下闪着光芒。这男子虽然留着一脸雄性气息浓厚的络腮胡,但他晒成古铜色的皮肤却透露着年轻与活力,两道修长的浓眉在眉心微微皱着,一对虎目中射出的目光充满了仰慕与爱意,从始至终一刻都没有离开那妇人的身上。

“吖”妇人口中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轻吟,她完全丢下了先前的庄重与矜持,毫不犹豫的转身投入男子的怀抱中,男子顺势将其抱起在胸前转了三圈,那顶黑色大檐圆顶礼帽被晃得掉落在甲上,妇人一头如丝般顺滑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披洒出来,那发长及腰的酒红色波浪卷发随着妇人身体的摆动在犹如红霞般招展,妇人的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在绸缎长裙裙摆中伸出,套着7厘米细高跟银色尖头鞋的玉足在空中蹬出一道道欢愉的弧线,就像这对男女此刻的心情一般。

“呜”邮轮再次发出一道汽笛,意味着船只正在全速前进,22节航速驱动着这条白色的大鱼,腾跃在这片深沉的蓝色水域,一片片雪白的浪花被大鱼劈开,然后不断地抛在身后,渐渐恢复平静。

从远方飞来两个黑点,直到近了才发现是一黑一白两只信天翁,这两只信天翁如一对夫妇般亲密缠绵不休,在邮轮的舰首上方盘旋飞舞,就像甲上那对紧密拥抱在一起的男女一般。

两颗血脉相连的心脏此刻交织在一起,再没什么力量可以让他们分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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