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落剑) - xp1024.com
《天生流氓(落剑)》


第一章 跟村里的破鞋搞上了

在农村,考个重点高中,上个大学,是跳出农家门的唯一出路。贫穷、落后的农村造就了一批批自强不息的大学生,这种贡献是被逼出来的,是靠着农村人的生吃俭用,甚或是砸锅卖铁的无奈的自私的强压,把自家的孩子逼上了大学。我的为了考上重点高中而荒芜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性的乐园,——那段时间,因为没有女人可以抱着爽性,觉得人生没有光彩,特别没有意义。

初中升高中的考试结束以后,能够放松和爽玩的时间一下子多了起来,我可以泡妞了。那时候,夏天,要找妞玩儿,可以跟比我大一些的人凑在一堆儿,当然还有跟我同龄的我曾经的同学,却已经拿起锄头种了地的他们一起站在外面看电视了。八十年代的大部分农村,一个村子里能有一台两台的电视就不错了,而且还是黑白的,过了几年以且后,才有了彩色电视,逐渐地电视这种新鲜玩意儿才进了农家的门。

其实,对于这我来说,看电视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快乐是那不为人知的性活动。一大帮人,男男女女的在一起围着那么一个小电视,摩摩擦擦的,肯定有好多故事,只不过,都伪装得好,没有暴露。小艳嫂子就是这时候,故意站到我前面假装看电视的。她在村里被叫成破鞋,我打心眼里瞧不起她,但是在她勾引了我好几次以后,我终于跟她到了一个草垛后大爽了一次。

我当时的心里没有那么花花,只是单纯的想到释了课业的重负,可以痛痛快快地跟女人搂搂抱抱,打个炮了。准备上高中的年纪(我这人由于贪玩,比别人上高中晚了两三年,初中毕业时就差不多十八岁了哦),已经不再跟光腚的孩子玩装司令抓特务的打仗游戏了。偷瓜摸枣的事还是干一点的,往往是一个人的行动。那段时间,我读开了小说,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当然,晚上的时间就跟家人一块出去看全村唯一的一台电视。小艳嫂的勾引虽然是我不愿意的,但还是从了她,因为她很坚决,也很会爽性。

她的坏名声主要是她的公然的不守妇道,好多男人都知道,她的大腿是开着的,而且,她还老早就有了经济头脑,跟那些想女人想疯了的男人要钱,或是要东西。潜意识里我觉得她脏,是下贱的女人。

电视上播着的那个外国的电视剧好象叫卡门还是叫什么的,我记不清名字了。反正是胸前胀鼓鼓的,一种夸张的大,因为能直接看到露出来的小半截。****女人除了做小姐的敢于在大街上露着半截,一些自认为正经的女人到现在穿得还是挺保守。

这样的性的传递,对于触动农村落后的婚姻意识是大有好处的。好多当年的青年兴起了自由恋爱和私奔。在一些看不惯世事的老人眼里男女的开放行为被叫成“自由乱搞”。

小艳嫂子钻到我前面,扰乱了我看电视的兴致。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的屁股和手。她有时坏坏的假装掉了东西,弯下腰,那骚荡荡的屁股就顶住了我的敏感部位。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电视上,这转转,那看看,屁股也就左扭右扭的碰着我下面的东西。最不争气的是,我虽然瞧不起她,可下面欢迎她,很快地就胀硬起来。小艳嫂很得意,有时还故意扭头看看我。媚眼索索地冲我笑,然后就更加放肆地把手放到背后,搞淫谋浪计。我虽然让她看的脸红,下身也迎合她。但,头两次,我没有跟她到草垛后面。

应该说,十七八岁的我还是有一定的自制力的。但,打心眼里说,小艳嫂长得是美的,一个农村女人能美到她那个程度的不多。直到现在,我回老家看到她,四十多岁的她,依然那么一股迷人的风韵。她不爱干农活,手、脸都是白白的。她被人叫成了骚狐狸,害人精。所以,我以大人给她的下贱的定义戒备她。但是,我感激她。成了富人的我,有了社会地位,有了比农村一般人家所没有的挺多的钱。应该是可以从我身上榨到钱的,可她没有。有时,我一个人在老家的山路上随意走走,碰到她,她会把从她家果园里摘下来的瓜或者什么给我几个,轻巧地跟我说一句:回来了,就擦身从我身边过去了。我与她的**,好象她从没跟人家说起过。

农村的草垛或者是不易见到人的小山沟,还有夏天长起来的小麦地、玉米地,盛载了不少不为人知的性乐事。

小艳嫂淫起了我的欲火以后,最后的动作往往是拉住我的手轻轻一带,然后故意转身,往回家的路走。

在她第三次弄得我忍无可忍的时候,看着她闪进了回家的胡同,我走了另一个方向,迂回了一下子,在胡同口拐弯的地方遇上了她。

我们俩都没有说话。小艳嫂拉着我的手,又转了大半个圈子,到了村北的一处场园地。那儿好几家的草垛连在一起。挺隐蔽的。

农村里能懂得**的女人,真是不多见。我现在想起来,假使,小艳嫂现在仍然与我坐在草垛的麦秸草上,我仍然会感到她的迷人的风情,还有她能勾到男人饥渴色心里的风流眼。一个女人能长一对风流眼,是上天的眷顾。

娇小的小艳嫂把我扑倒在那松软的干草上,半依在我的怀里,从衣服里掏出了一盒点心。我当时的感觉,怎么说呢。对于特别盼望过年能吃上饺子的我,能有城里好人家才能吃上的高级的点心吃到嘴里,真是几年一遇的。对于一个还没长成青年的孩子,馋瘾和性乐一块儿解决,简直都有点兴奋得昏头了。

看来对于小艳嫂所谓的狐狸精、破鞋的当面或背后叫骂的村里的有些女人们,是出于维护纯朴村风的美好愿望,都想法子让这个女人收敛一些,最不济也别让她勾引了自家的男人。

男人为了得到**上的舒服,当然就得想些物质的法子。

小艳嫂真是个会享受的女人,她的性观念最少得超过她同龄人20年。八十年代初期她就懂得了用她的身体挣钱养家。

而农村的大批女青年,只是过了没有实现四化的2000年以后,才掀起了利用身体富起来的第一次性jdp高速发展的挣钱浪潮。唉,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先行人。

小艳嫂子跟我玩性很有耐心,她先把我的手放到她丰满的胸上,然后又把她的诱人的大腿插到我的两腿间。她轻轻掀开我的小短衫,那手,柔嫩而挑逗地滑到了我的背上抚摸起来。

是小艳嫂教会了我如何取悦女人。那天晚上我懂得了女人。她们为了钱,可以和男人搞,不为了钱有了冲动也可以跟男人爽性自得其乐,而有了那虚飘飘的所谓的情,更会爽得如痴如醉。

为了好好回忆与小艳嫂的那天晚上的痴迷的淫,我得从脑子里搜寻一些更让我动情的地方。可能我的喜欢月色也与那晚上有关,还有月光照耀下那流动着的小河的水。

半月的夏夜,也许是小艳嫂身上的香气,驱走了无孔不入的讨厌的蚊子。反正一切都是温馨的。那稀疏的几株树的婆娑的暗影,近旁的庄稼地里间或传来的一两声轻柔的叶子的摩擦声,还有远处传来的有节奏的虫鸣声。真的是田园诗般的淫境。

小艳嫂不仅有浓浓的淫的喘息,还有那抑抑扬扬的畅意的春声。

我的手在小艳嫂的波峰浪谷间被牵引着游动。小艳嫂扒开我的小短衫,吻住了我的胸,一点点地接近了我的饥渴的嘴。

一种湿湿的温暖,电流般传遍了我的全身。多少年来,这种感觉始终让我不停地在女人身上追寻着,无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会去找寻这种感觉。东方人的性淫要的是一种感觉,一种或许有抑或没有的感觉。

小艳嫂的舌灵活地在我的嘴里进出,已半晕的我,根本不会想到我当时会是一种什么样子。我听到的是,好饥渴的小艳嫂,会在亲嘴的间隙发出叫我荡魂的微哼的春声。

我根本就记不起来我的短裤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小艳嫂的衣服也不是我脱的。我第一次躺在下面,看着女人的淫的颠狂。小艳嫂的裙子没有脱,上身白嫩嫩地露在月光下了。她的引动根本就没有让我发挥的空间。大腿越磨越靠上,下身的湿热不用靠近也能感觉到。

如果从学生的角度出发,应该说,是小艳嫂给了我最生动的一堂**课。从调性到两个人交合起来的颠狂。每一道工序都做得很到位。

能够控制射爽性液体的时机,小艳嫂也让我学到了,这也是很难得的一门功夫。

那个晚上,天上有半月的晚上,我彻底改变了农村对于一些不太守妇道的被叫成破鞋的女人的看法,是她们教会了一些青年,怎样正确地与女人发生关系。对于那些偏好强暴一类的男人来说,他们可能无法得到与女人发生心底里饥渴的性的意趣。也许会有极少量的女人会想到体验被强暴的滋味,这说不定又是我等不与时俱进的人的落后,将来的女人的爽性的心理,还是不去费劲地瞎猜了。

就算世界上所有的最伟大的理论家来教育我,要正确地认识性与社会的关系问题,我也依然会坚持我的看法。男女在一起爽性本就是天性如此哦,哪怕是没有**淫带淫演,孩子们依然会去想象淫这个东西,越禁越想得厉害。孩子们的自制力还正在成长,还需要在实践中磨练,爽性当然得一步步实践着走了。

高中时期,我的校长就义正辞严地讲中学生不能早恋,女生就连穿短一点的裙子都被他的正规老夫子观点所严厉批评,我亲眼看到那个家境不错的女生被逼着回家换上了一条裤子才能回到教室上课。后来,这个女生与我一起爽了,对校长的苦心教导置若罔闻,而且故意穿了那条被批评的裙子,学着小艳嫂的样子跟我搂在一起爽得有滋有味。

我的上重点高中以前的这段等通知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因为有小艳嫂陪着我一起放牛的想起来就可以爽着的快乐。那段时间,因为看的文学书多,还学会了做诗:

一只苍空下的鹰

勇敢地飞翔

它快乐地掠水

一次又一次

飞着是他的梦想

文姐文妹们,不要怀疑这诗里面有什么淫的东****在里面,那时候的我,在偷淫的环境下长大,与表姐,阿美姐的地下性活动,与小艳嫂的有违常伦的月夜的爽性性乐,是怀着犯罪感的。直到今天,在系统地思考孩童时期及青年时期的行为时,才真正地解开了心中的结,想要用一种有高度的总结性的东西,把性这个东西好好剖解一下,因此,我也把童年那段甚至以为一辈子也不敢讲出来的行为从心里挖出来,晾在阳光下,看看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罪恶。

现在,我可以说,这里面没有罪恶。饥渴的性是人性的一部分,也可以叫成动物性的人性。

我的那个高中女同学名字叫方丽丽,她爸好象是在城里火车站干个什么工作,是不多几年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八十年代的改革初期,许多人一开始并没有放开胆子,看到有些小青年穿着喇叭裤,提着收录机,留着长头发,老人们会一声声地叹息,还念叨:**他老人家死得太早了,看看这都什么世道哇。社会主义似乎是已经走了样子了,连专家们也在讨论是不是****真的已经是走了资本主义道路了。但是,既然放开了,想收回到原样子那是不成了。就正如我的淫,哪怕刀架在脖子上,恐怕脑子里也会想着小艳嫂的浪情淫意。

自从小艳嫂与我有了月夜的爽性欢爱以后,虽然我心里有阴影,但还是止不住我去找小艳嫂,那段时间小艳嫂,也变得爱上山了,我的表面的活是放牛,生产队把所有的东西都分下去了,分得一点也不剩。干活全得靠自家。我父亲眼光独到发展商业,天南地北地出去跑买卖,我大哥看到商业的潜在利润后,毅然放弃了进一步深造的机会,给我父亲当了帮手,这以后,我小姐,我的二哥都加入了轰轰烈烈地致富大军。从当初的零售商店,开到批发部,再开到镇上的唯一三家超市,在农村的个体经济发展中,我的一家,除了我和我的母亲,他们都是小平理论的忠实实践者。

母亲非常勤劳地种着地管着家,父亲和我的哥姐只是最忙的时候才会回来忙农活。后来,大胆的父亲只留了一点口粮地,也就种个菜,其他的全给了别人,只跟人家要一点粮食,够吃就行。

这时候,我家里是已经公认的首富。各色点心,应有尽有,其实商店里好多令人眼花的东西,但我只关心吃的。这当然得有小艳嫂的一份。受人滴水之恩当得涌泉相报,这是老辈人对我的教诲。小艳嫂在那么穷苦的日子里给了我那么高级的青岛牌饼干吃,我怎么会不记着他的恩。

小艳嫂其实是个苦命的女人,她是一种包办的换亲。

第二章 玉米地里有少儿不宜

小艳嫂没能跟我一起爽完我的高中生活,这当中是她的“换亲”出了问题。

农村的对于传宗接代的婚姻问题是极其严肃的。有成年男子长大,因为有缺陷,或是家族的德行不好,往往娶不到媳妇。如果正好家里有姐或是有妹,那这个无能的男人娶亲就有了指望。自然会有好嘴的媒婆找上门来,从几十里路远的地方找到另外一方人家差不多情况的人家。用交换妹子或者姐姐的方式,解决两家的传宗接代问题。

理论家当然对这种封建的“换亲”大批特批,但是正是多少年来,****农村那种以男为重的思想,使得好多地方的农村,还不得不依靠这种家族势力在树立威信,靠着多生子壮大力量。“多子多福”,好多农村的长辈们还是一成不变地这么认为的。他们的意识里头,只有自家人的力量才能保护自己。因为政府的保护从来不会向他们倾斜。这也算作****特色的另类农村保护主义。

势力大了,当然就会横行霸道,哪家弟兄多了,哪家就会自觉不自觉地掌握一方地方的生杀大权。农村的恶霸村长胡作非为得多,好多与家族势力大有关系。我家里父亲一辈的叔伯有八个。他们到现在还把持着村里书记和村长的大权,虽然不至于霸,但是好处是要先给自己家族的人的。

现在因为生活的变化,好多年轻人不想多生了,号召生也不生了,他们想的是怎么样多挣钱,至于怎么保护自己和亲人,自然就依靠黑社会性质的农村混混组织。从某种意义上说,黑警察在充当着农村好多难以调和的矛盾的调停人的角色。这就是开放经济的好处,农村的话语权得靠经济势力说话了。从家族势力的纯宗亲利益转向了以经济为中心的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经济利益集团。这种变化有点不以大部分人的意志为转移。

小艳嫂子的家有五个哥哥,前四个都长得剽悍,有媒人上门。她的五哥天生残疾,只好用妹妹换媳妇了。

问题出在小艳嫂的五哥的媳妇上,那个女人,我认识,在村里就跟一个挺会搞小买卖的已经结过婚的男人好上了,但是她起初也只能在家族的压力下屈从。最终,那个她看好的男人出去了几年,有了点本事以后,回来领着她私奔了,连孩子都撂下了。

这样的耻辱对于小艳嫂那样的大家族来说,当然是不能容忍的。那天小艳嫂被强行领走的时候,我看到那俩哭喊着的孩子和她回头望我的留恋的眼神。

小艳嫂的背景就是这样。聪明的小艳嫂为了不给别人口实,竟跟我母亲学起了佛经,这样子的掩饰,给了她好一些的名声。我母亲虽然是一个在家族中不起眼的女人,但她的乐善好施可是远近闻名的。她的省下来的零用钱几乎很少用在我身上,全借给了那穷急用钱的乡亲了。妈给我的一句话是:钱得自己挣。

小艳嫂上山不是干农活,她会摘掉豆角或是几棒玉米放在篓子里,路过我家时,放下一点,跟我母亲谈一会儿佛经,当然,我想她是想找一个晚回家的理由,因为有时候我们俩会在一起爽性一上午。她的丈夫懦弱到别的男人在另一铺坑上搞他的老婆,也能忍住的程度。所以,小艳嫂干什么,他根本无法过问,他甚至也不敢过问,他的精神上的耻辱,换得的是生活上的不太穷困。

这个男人还是值得尊敬的,他一个人带着两个突然没有了妈的孩子过了两年多,后来,小艳嫂因为她的五哥从云南领回了一个女人,她又回到了我家的村子里。她是不是真的受了我母亲的佛经的教化,我不得而知,但从那以后,我们俩却再没有肌肤之爽性,哪怕搂起来抱一下都没有。我从军校毕业穿了在农村人眼里的威武的军装以后,回家休假,她一次也没登我家的门,她是在为我掩盖着,还是受了佛的感化,而悟她的爽性罪呢。

而当时的我们却把爽性的快乐洒满了那条绿草青青的沟,还有高高长起的玉米地里。

小艳嫂那让我窒息的吻最让我**。这是我与女人**前的固执。

真正的交合都发生在玉米地里。在沟里只是抱着亲,或是摸一些想摸的地方,这往往是交合的前奏。

我清楚地记得那块玉米地,双沟拐角的一块带三角的长地。我家的在沟南,她家的在沟北。沟沿上我们两家都种的是高梁。这两片长地,光走也得几分钟呢。

无限性福的玉米地给我的感觉太好了,小艳嫂的每一叫,每一眸我都历历在目,因为在以后的一个人的无性的夜里,经常地我会靠着小艳嫂给我的美好的记忆用手爽着来解决我的青年的无法排发的性饥渴。

在玉米地里,我还想用老法子,结果小艳嫂一转身,掀开了她的长裙子,弯下腰,一只手抓着一根玉米稞,一只手从她的大腿中间伸出来,拉下了我的短裤。

我很快地顺了她的引导,顺利地实现了进入后的紧密贴合。小艳嫂的动作非常大,我在后面忘乎所以地快乐劳动,她就以各种姿式表达着她的张狂的爽性的快乐。

那两棵被她握在手里的粗壮得玉米稞摇晃得厉害,她的身子也起起落落的,最要命的还是她时而会用手摸我一下,那回眸里爽性艳的四射,让我愈加爽性狂。

土地在摇动,庄稼和着微风也在摇动,那两棵幸运的玉米稞被小艳嫂的手迷摇得东倒西歪。小艳嫂的身子也无意识地左右晃着,头发散落到脸上,那更加荡意的脸,看得我也心驰神摇。小艳嫂那酥到我骨头里的“哼~啊~~嗯”的悠长的春声,把我们俩一次次送上无比愉悦的高峰。

春风过后,无限荡漾的无力的我们会躺在草地上,看着吃草的牛儿叭嗒叭嗒地嚼草我们大可以放心,不会说话的牛儿不会泄掉我们的秘密。

为了答谢小艳嫂第一次在草垛间给我的高级点心,我从家里带了不少各色花样的小点心,那时候最高级的点心都有一个大轻铁盒子,是母亲为了我放牛的辛苦特奖给我的,我把那个当时很珍贵的盒子送给了小艳嫂。

吃点心当然得有水果跟着。那时候,有的人家的地里种上了西瓜,至不济地里也有黄瓜,当然现在的性女们不仅仅把黄瓜当成水果——人类在**上的发明总是日新月异。

干事往往三分钟热血的我,因为与小艳嫂的这么一项伟大工程,所以,放牛的时间越来越长,一个多月下来,那牛肥实了不少。

到了城里的高中,我就得住到学校里了。在小艳嫂还没被强逼着回到娘家以前,我的对于星期天的盼望是压倒一切的。虽然不是每个星期都会有爽性的机会,但那种盼望可以持续着热度,在下一次的机会到来时完全加倍地补上。

唉,幸福总是叫人恨短。过了一个冬天,第二年开春没多久,我就看到小艳嫂被她的两个凶哥架着,生生地与两个哭得震天的孩子分开了。那天围观的人特别多,我当时的热血冲动了好几次,但都因为暗地里我与小艳嫂家里那些剽悍的哥哥们的力量的对比太过悬殊而冷了下去。在我的父辈的人的眼里,换亲就是一种交换,女人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器具。对方的等价物没有了,吃亏的一方当然就得讨回了。这几近于农村天经地义的理了。我的起网名为本人,就缘于此次的悲怆的愤懑。那天很晚了,我也没有回家。就在山里高高低低地走。为着这不平的世间,我好长时间都没有笑,话也很少,家里人都以为我得了什么怪病,找了好多土医生治我的病,甚至连叫魂的法子都用上了。

不是我有病,是这个世间有病。我当时出于那种特别饥渴的状态,却又因为却制的学校特不开放,而且是曾一度的很性的男女可以在宿舍里搂着睡觉的宽松氛围后,又特别**起来。

所以,我对小艳嫂的离我而去而感到特别的郁闷!我失去了可以偷偷过**时光的巨巨快感!

第三章 【拳打太子党】

我的那个学校是个有点**的学?w不知是哪个死鬼订的规矩,校园里不能骑自行车。还有好多的让我无法不逆反的制度。男生不能进女生宿舍,课余时间出校门要请假,晚上九点以前必须返校。

别的学校听说可以男男女女的成双成对,更令我惊奇的是听说有个女生还为一个男生生下了小宝宝。怎么人家就可以解放,我就不能。凭什么吗!

我当时不知道是高层在支持我们解放,只觉得上个普通的学校比上重点高中幸福多了。听我那几个学习不太好的堂哥讲,他们都可以摸着前桌女同学的头发听课。这什么这是,这是新旧社会的两重天。我的义愤简直快要瀑炸了。

我决定要抗学校的议要求学校的改掉**的规章制度。我那时的行动在刻薄虚伪的会做官的校长的眼里简直就是在造反唉,有勇气的人太少了,敢于跟我到校长室让学校改革制度的只有我等区区五个男子汉。后来,我的队伍不断没有壮大,还日渐式微。不过,让我略感安慰的是我的丽丽同学,她坚决地站在我这一边。还有一个是我的铁杆死党阿举,他也是一个敢爽性也真爽性过的,在当时的八十年代勇敢地站在时代前沿的探索民主改革探索自由的青年。

先声明一下,丽丽不是我的马子,虽然她跟我爽性过,但她有自己真正的男朋友,以后还幸福地结了婚。我们之间完全是志同道合的同志加偷偷爽性的关系。有点哥们义气那种。我的跟那位局长的女儿的地下恋情,也是她帮我搭的桥。

改革之道难于铁,我等男女共同越。先在这里郑重地想念他们:我的最最义气的阿举,最最铁的女哥们丽丽,好好亲爱的第二次初恋着的扬扬。

什么?第二次初恋?打爆你的头哟!

第二次初恋是我刚定义好的一个词,因为我们算不上热恋,高中三年始终没有发生性关系。鄙人认为:热恋是必须伴着狂热的**活动并加之以长久怀念的未能同居一屋的遗憾的一段无果的过程。

高中是一个最应有梦的年龄。可是,我,有点**的父亲老早就跟校长和我的可恶的班主任接好头了。对于我的民主解放的义举,他们是无情地打压。我非常非常地郁闷——可能,我那时的坏心情与被打压了年轻的想改学校的制的呐喊有关,但更多的是与没有爽性的快乐有关。还有就是被城里太子党的压制。

刚到学校,因为是农村孩子,所以地位较之城里的孩子要低下得多。我们班上有几个类似太子党的jb东西,牛b得不行,对于学习,他们肯定是一塌糊涂。他们只好炫耀他们的不可一世的家世,还有三脚猫的破功夫。

各位看文的大大们,你们想一下我当时是一种多么痛苦的处境。没有喜欢的女人跟我爽性,这是第一痛。处在改革的风头浪尖上还要被**校长和家里的封建家长制无情地打压,这是第二痛。在同学中间,还要被那些太子常欺在我头上,这是我无法容忍的第三痛。

一向好出风头,争强好胜的我,决定要出手了。事情就出在金庸的《射雕英雄传》上,本来排好的位次,太子党中的阿辉看完以后,就轮到我看了,结果,阿辉那狗日的看完了,交给了他的太子党阿车。一时愤怒之下,我把学校里阿辉阿车的那张俄罗斯式的课桌掀翻了。嘴里的土话也喷薄而出:妈了个b,老子的手早就痒痒了。

一场武侠式的打斗场面出现了。

阿辉那狗日的还口出狂言:老子今天就尿你了。这家伙还挺威风地蹦了个高,窜到教室外面去了。

我心里有点慌,我的武功底子就是跟爷爷学的三招叫不上名字的拳式,管不管用,还从来没试过。在初中时,打架都是摔跤式,摁倒了,骑在身上打乱拳,与武功不搭界。

那家伙还立着个掌走圈子,好象要摆那郭靖的降龙十八掌似的。我提了提丹田之气——就是他妈再心虚也得摆个势子,所以,就临时定为打狗拳法。

因为我会沉肩坠肘,那拳势能比现代的拳击和散打架子低一些,两拳一高一低地张着,对着阿辉转圈子。

正在相持不下之际,那个跟宋朝一个叫赵德芳的王爷一样名字的后来的武友惊呼了一声:阿镇那小子会功夫(不好意思,阿镇就是本人的名字,姓黄名镇,跟一位战功卓著的将军同名同姓)。

这一声惊叫,使我跟阿辉二人高下立判。我的反应是非常快的,看出了那小子支着虚而不会的花架子的慌乱以后,瞬时晋入了气定神闲的境界。爷爷教我练拳的一幕幕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按照爷爷教的右偏步左侧身的三步拳法,势大力沉的一拳结结实实在夯在了阿辉的脸上。

——嘿嘿——忍不住离题写一下比较真实的打斗,鄙人是想把我与方丽丽同学以后的流氓式爽性引出来,我这个女哥们在学校里好疯,是真正地站在时代前沿的开拓者,当然是性开拓者。也不知道是她命好,还是干黑社会的人进步了,她的老公后来在我上学的那个县级城市里,开了****酒店,****酒吧,****ktv,一直与时俱进地大发其财。

阿辉被我打得跌了个仰八叉。他的倒主要是重心太过靠后,用会武的话说,下盘不稳,被我的无名拳击中以后,倒在地上哗哗地流鼻血。还好课间时间有限,上课的钟声一响,刚才的惊险场面马上就过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爷爷教给我的拳法,是那么那么地令人刮目相看,一下子触动了好几颗怀春的少女的心。这是丽丽后来告诉我的。

我的一拳击碎了阿辉那看似强大的太子党的团结。但也惹来了真正的黑社会,以丽丽的男朋友为老大的四大金刚的老四被阿辉请了出来,要出面调停学校里的非主流秩序。

我跟金刚老四的那场仗并没有打起来,出来摆平的是俨然以老大的的女朋友自居的丽丽。她身边还跟着两个体育特长生赵德芳和朱耀生。这两人到后来也没跟我们特别亲密起来,用丽丽的话,**兮兮的,没脑子,所以跟我们只是临时联合型的。德芳同学后来正经学了散打,又后来到了香港。耀生同学经了商,跑的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也就是凑合着过。

打了架以后,我要摆饭局。我们经常采用的就是这种摆饭庆贺外加握手言和以及不打不相识的方式,壮大个人声威和个人势力圈子。社会主义的初级开放阶段,当然最关心的是吃了,一吃抿恩仇。这要叫“80后”的人写,一定是那什么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然后那什么什么特别生猛的鲍参翅肚的,还都装b式地说吃腻了没胃口。我那时的感觉是不亚于举行了一次国宴,虽然在现在看来是无法再寒碜的几十块钱的饭局,但是我还是喜欢那时的穷穷的却是好有感情的哥们义气的纯真气氛。

第四章【亲密接触《少女之心》】

我们的饭是每人一碗混饨,然后是上了不知几屉的包子。阿辉那家伙还故意多领了一个饭桶——阿车(一人独吞六屉,恐怖,倒塌般的恐怖),吃的我心疼死了。我当时没带那么多钱,是丽丽先给我垫上的,当然,后来她根本就不给我换钱的机会。为钱的事她还差点闪了我耳刮子,吐出一句带点哲理的粗话:操,钱算个jb东西。

丽丽给我的不仅仅是一饭之恩。而且还教会了我黑社会式的粗话

我的粗话都是丽丽教出来的。那一次,我在办公室加班,她就在电话里故意骚我:镇哥哥,我想要,快来呀,好妹妹想死你了,快来操我呀。接着她不停地发爽叫的声音。我嘴上笑骂着她,下面却真的硬起来了。我习惯性地把这种爽性,称为意淫爽性,因为确确实实是在想象着爽性。曾经爽性过的女人,因为种种种种的原因不能在一起实际的爽性了,用这种现代的虚拟**,不失为一种好法子。

那次摆饭以后,过了有十几天,上完晚自习,丽丽叫我:欠债的,你牺牲的时候到了。丽丽把我拉到墙角叫我答应一个关于性的秘密活动。她的那个要求是我怀着极其忐忑的心情答应了她的。晚上天黑以后,她要我晚上一起跟她出去,当时我以为是要有什么流血的事件发生的,她那突然变得正经的样子,让我心里特没底,我以为她只把我当成了她用来上床嘿咻和打架的肌肉男。

她没说什么事,只教我晚上偷偷和她一块溜出去。学校的西侧的西北角,有一段地势较高,可以直接爬上围墙,跳墙而下。丽丽毕竟是女人,不敢往下跳,还得我在下面接着她。第一次碰到她的颤颤的胸,当时我还愣了一下麻了一下。

我和丽丽到了离学校有五六百米的一家屋子里,丽丽打开了门。丽丽告诉我说她的那个男友出去办事去了。她拿出了一个本子,我一看,是那本被我等惯于流氓喜好爽性者奉为性家经典的著名的手抄本《少女之心》。在我兴奋得还有些发懵懂的时候,她利了索地又弄出一超豪华笔记本放在了那大炕上,弄好笔,让我趴在炕上抄,说是今晚天亮前务必抄完。那大炕上的铺盖有一种浓厚的淫艳爽性的味道。我本来已经春意荡漾了,再这么趴着抄书,看里书里的黄色桥段,那时的心情,恨不得连炕带丽丽一块吃了。哥们姐们妹们,别忘了,我眼里看着的是一本无比神圣的被小流氓们奉为宝典的性经哇!

这么个任务完成起来特别艰难。各位看文的大大们,你们想一下,我一个深深恋着女人身体的性最冲动期,第一次接触**裸的性描写的书。我记得当时手都让爽爽的黄书弄得性意颤颤的。

抄了没多大一会儿,丽丽那骚热的身体就靠近了我,我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把抱住了她。不过,在爽性之前,我特冷静地把手抄本和被手抄本放到窗台边。我这个举动,后来在瞎聊中,被丽丽封了一个冷血杀手的称号。

丽丽在**上不是很熟练。最明显的特点是她没有引导,光会一个人抓狂,那大炕真的成了战场。

我第一次试着主动式进入,还是颇费了一阵功夫的。我故意隐藏了小时候的爽性行为——这个,我会用小说中常见的插入法,或是倒叙的方式,慢慢地淫荡出来嗯,那感觉无比地美妙远房的表姐,邻家阿美姐,大队书记的女儿四儿,还有小艳嫂都是经过了我这个天生流氓的某些特异性液体浇灌过的,不过,那些叫人回无穷的**是以她们为主导的。而我的跟丽丽的爽性,是一种同龄的爽性,她不知道要握住我的东西引导进去。

主动地寻找进入点我还是第一次。我撑着身子,挺着屁股让自己的东西东捣西搓,上下乱拱,丽丽也急得乱抓,一番穷折腾以后,我俩终于心领神会,双方用手积极引导,实现了无比快乐地进入。这是我跟丽丽共同努力的结果。两个半疯狂的人,都知道哪里最需要解渴,一种无意识的统一动作,把她弄得高叫了一声。

进入了以后,丽丽就表现得比较在行了,左扭右摆,手推脚拉的,差不多要把我撕烂一般。她的在爽性上的大无畏精神,把爽性的狂放表现透了。那谁说的话:解放女性,首先得从**上让她们完全放得开,怎么抓狂怎么来,不是有人说,女人的性乐时代已经到来了吗。

那本《少女的心》写得真好,他让我知道了女人下身的好多名称:阴dao,阴di,阴chun。如果给这本书定义为《性的革命》也不为过。

丽丽就是一匹性的野马。如果不是我们老早就堵了门堵了窗,她的那种驴嘶马叫的春叫声,会让所有的打外面经过的人听得血脉贲张的,那是一种奔放的,毫不压制的**的渲泄。

本人认为:初中的生理卫生老师是应该狠狠地受到批评。初中时,我是多么渴望能从老师嘴里听到关于男女生殖器的讲解呀。可是,到了同学们最想听的那些关于男女敏感器官的课,生理老师交给我们的学习任务竟然是自己看。这算哪门子事,如果,老师能够告诉我们什么是阴dao,什么是子宫,特别是女人那圣物里里外外的各部位的名称和实际位置,如果能再讲一点它们的功用,那实际操练起来的时候,就不至于瞎冲乱撞了。

我的当夜抄完《少女之心》的任务没有完成。我忍着极度的疲劳完成了前半部分。我的好习惯是丽丽给我养成的。为了彻底地抄完《少女之心》,我一共与丽丽狂交了三个晚上,每一次都是在喷射三四次以后,在极其疲劳的情况下,以极其顽强的意志进行抄写任务。

这是本人的优点:干一件事情,能够以一贯之地进行到底的习惯,全靠那一次的艰苦的磨练养成的优秀品格了。

最残酷的是这么艰巨的任务是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完成的。校长说了,学生的主要任务是学习,所以,晚上的夜不归宿,我们来不及策划抄书以外的事。我们两个人都不会烧饭。我现在想起来烧煤的活儿还头大。再说,我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早晨,还要起来参加学校的早操。**的学校培育了不喜欢**的学生。

为了这个事,丽丽补偿了我一次。有一天中午,请了我校的校花扬扬作陪,点了象模象样的四个菜,狠狠地吃了一顿。我的痛苦的矛盾的却又快乐无比地第二次初恋也由此,一发不可收拾地开始了。

由此,我想到——当时的恋上局长的校花的女儿,我的无法得到的痛苦远远地大于我的那一点点一点点相思的甜蜜。当时,没有与她发生性关系,责任在我。我的大男子的虚荣的自尊,让我的心平静不起来,那真真的是与爽性扯不上关系,我以后交欢的对象没有去想过扬扬和初中的第一次纯纯的单恋着的小霞一次——情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真的是让人痛着苦着累着晕着呆着希望着的没话说。扬扬后来在她老爹一位成功靠非主流运作干到县级市副市长的人,升到一个地级市任一把手任了局长,又运用关系网,让扬扬进了省级电视台做综艺节目的主持人。后来扬扬与她的在海关的老公发生了争吵,一气之下,又回到我们的那个小县城。她很痛苦,打电话给我,结果就在那晚上,我的第二次的初恋的纯纯的情爱逝去了,进而的是以爽性为主了。

我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班里的太子党阿辉他们,经常在课堂上闹漂亮的英语老师,有时用腿伴她一下,有时故意扔些轻巧的东西打她的胸,经常弄得她脸红。我一点也没参与,这与我骨子里的尊师重教有关。我到现在依然认为,教师就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一丝半毫的不尊敬也不能有。

鉴于此,我的在高中所显露的,除了武以外,大都与文化有关。挣脸的机会,我不是光会一两种才艺。我可是读过好多书的。跟远房的表姐在夫妻般生活中,深谙了唐宋诗词的妙,然后在一些假期和星期天,与小艳嫂爽性爽滋润了,晚上大块的时间,可是正经八百地看三国演义红楼梦。这样的浸润,在当时的农村,算是凤毛麟角了。怎么地也算得一个青春狂人,一个具有文化知识的流氓。要知道,我可是班里的希望文学社的发起人,社长的人选我是众望所归。

要不怎么说叫天遂人愿呢。古董校长很快地上吊市教委干个什么副局长去了,来了一个年轻一点的人,好象是带了一点民主的春风给我们学校。

春风归春风,但并没有荡漾到学校里的每一个角落。别的班的同学,已经可以躺在女生宿舍里那大板床上情话绵绵了。可我们班,那个类猿人(这是我们班主任张明的雅号),一脑袋的封建浆糊,连个小型的交谊舞展示会都不让搞。

“封建**”这四个字现在可以当笑话来讲,可在我的高中时代,那是被压了整整三年。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次因为班上玻璃打碎了,那家伙怀疑是我干的,把我拉到一没人的地威逼我,我打死也不说的作风把他气坏了,被他狠狠地闪了一耳刮子。这算作是学校里,我遭受的最暴力事件了。

为了追求新时尚(那一阵儿我迷上了交谊舞),我带着我的铁杆fans阿举,还让他叫上他的马子阿芬,在一个星期天的中午我们啸聚在一起,由丽丽领着到了扬扬家。

只要我有了石破天惊的想法,丽丽是绞尽脑汁想办法满足我。

第五章【二美同眠】

交谊舞后来是被当作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东西被学校禁止了的,那位勇敢地教青涩的高一女学生交谊舞的青年男教师,也因为在教室里公开教练这种腐化的资产阶级的东西,被严厉批评了,并且被调到了一个偏远的农村为社会主义的初级教育做贡献去了。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做了新任校长尝试民主改革的牺牲品。

在扬扬家里,我看到了好些比我们家商店还高档的一些东西,扬扬的爸好象当时是县里的民政局长,估计是最早**起来的官员,他们是大胆地实践一部分官儿先富起来的理论的先知先觉者。

扬扬和丽丽都会跳一点贴面搂腰的交谊舞,其他人:我、阿举和她的未爽性过的马子阿芬,都是头一回接触贴面搂腰的淫舞——农村人土,一看见男女搂在一起就是说是流氓,或是是淫荡。说实话,这东西,对爽性确实有大好处,对拉手都被视为亲密行为的当时的未开化的性环境来说,男人把手放在女人的腰上,若果放不了电,通不了淫气,那这个人得有我们班主任——类猿人的石灰岩脑袋武装起来的坚强才行。

我和阿举都很激动,做为我们两个农村孩子来说,这是开创了我们的祖辈人的连想也不敢想的新篇章了。

阿芬死活不交换舞伴,最后勉强接地让扬扬带了一会儿,然后就看着阿举那小子与丽丽跳。阿举受着阿芬那妒忌死牛的目光,跳了没多大会就申请休息。在情人的眼皮子底下,再来点让别的女人挑逗的爽性淫念,那尺度不太好把握,阿举后来为了弥补他当时的不勇敢,在跟别的女人结了婚以后,找着嫁了别人妇的阿芬狠狠地嘿咻了一次。他跟丽丽有没有实际ml的关系,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跳舞这活儿好,可以把时间消磨得很快的。我们二男三女早就跳得忘了时间了。人家那两位都是城里人。我和阿举、丽丽可是离城市老远的农村人,还要回家的。

那晚上阿举也没有回去,他和阿芬在公园里过了一宿。阿举事后得意洋洋地告诉我,咱破身了,咱不是童男了。不过那家伙结婚了以后告诉我,那晚上搞的是阿芬的大腿。射是射了,可贡献给大地了,贡献给九龙公园的那片青青的绿草了。

我当然得假装回家,还要装出很勇敢的样子,说是不怕走夜路。丽丽哪能不知道我的心思,硬拉着我说,扬扬一个人怕黑,要一起陪着她。

那晚上是颇有戏据性的。我睡在床上,扬扬和丽丽睡在大炕上。

我浪费了那晚上的大好时光,终于没能完成与扬扬的切合。怎么说呢,当时的我,认为情必须是唯一的,虽然我在跟丽丽等女人,进行着爽性的原罪的亚当夏娃式放荡,但是我想把我恋着的人尊重起来,还有就是,我考虑得非常多地是非常严肃的地位问题。我认为,我那时的地位与扬扬的差距太大,即使两个人交合了,那地位也是不平等的。这样会很没有男人的尊严。如果我能有现在的大淫思想,那当初的高中的爽性的快乐生活的历史就要重写了。

被丽丽逼着换位,我当时是有绮念的,但绝对不是爽性的畅想。我那天晚上对扬扬连抚摸也没有,最多的就是抱在一起亲嘴。都没有语言,主因是怕丽丽听到,房间不太隔音。八十年代,装修还没听说,那水泥地就是了不得的事了。然后用油漆刷上个踢角线,那时候应该叫墙裙。门也弄点鲜艳一点的颜色。就这些,与当时的我家的土石屋用比较,我觉得高级得太资本主义了。

我劳而无功的回到另一间的床上,要求换床。丽丽小声问我,成功了没有。我说没有,不过,那亲嘴的滋味荡漾着我,陶醉着我,让丽丽快疑我没有说实话。她是一个把事情办到一滴水份也没有的主儿,又回去查问扬扬。结果证实我没有说谎。

丽丽为了达到她**之美的目的,又逼着我到炕上陪着扬扬睡觉。我真的很听话,过去躺着,跟扬扬亲嘴亲到喘不过气来,就停下了,扬扬就那么枕在我胳膊上睡着了。如果只讲陪着睡觉这个任务,我确实完成得非常出色。

我又回到了床上,这回我没让丽丽再瞎折腾,搂着她亲了嘴,摸了她全身,我忍不住要跟她爽性时,被她把我那东西握住了。

当时我俩都不知道有口活儿这一说,光知道下面可以搞。我急得受不了,硬要往里戳。丽丽兴头也上来了,放松了一下,脱下内裤分开大腿,让我狠捣了一下,结果她忍不住地哼了一声,把我俩都吓了一跳。丽丽那惊天动地的爽性骚叫声,一旦发作起来,肯定是无法遏止的。

丽丽一手握着我的东西,一手给我拿衣服,先弄把着把我的裤子穿上了。她说了两个字:出去。

到了楼下,看到一个没关门的小棚子,我们俩就进去了。丽丽把裙子掀起来,还用手绢堵到嘴里,撅着屁股趴在小棚里一块靠墙的用砖顶起来的石板凳上,用眼神示意我快上。

得到这么一个机会不易呀。我利了索的掏出自己的家伙,在丽丽的手的指引下,准确无误地实施了进入。

那时节可能已经是秋天了,我记得我上身还穿了不少衣服,有时候会掉下来挡在丽丽的屁股上,我还得不时地扒拉着。丽丽那叫声太大,即使是有手绢的阻隔也不行。我怕有人会起来查看,所以脑子里想的是尽快地射出来,赶紧回去睡觉。丽丽回过头的眼神是示意我别管她,赶紧弄出来。

我以越来越快的速度结束了战斗。那晚上回到楼上也根本没睡着,看着甜蜜进入梦乡的扬扬我不停地在拷问我自己的原罪:一边是特别需要跟丽丽宣淫爽性,一边还想要特别美好,特别纯真的与扬扬的爱情。其实,我很想控制性的饥渴,可到时候就心不由己。有一次,还搞出丽丽的火来了。我搞了丽丽叫着出来一起游春的一个小姐妹。结果,那女孩被丽丽闪了耳刮子。

现在还顾不上说那学妹的事。

我们在外面跳交谊舞的事还是发了,在学校里还引起了轰动。另一个班的女同学恋上了一个挺有地位的社会上的青年,而她的得不到爱情,好象是扬扬在跟她争,那小姑娘当时很蔑视权贵,认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就在她发现跟她邻舍的扬扬和丽丽偷偷溜出去时,她义无反顾地告发了。

那晚上全校大搜捕。结果查出来了,还有我跟阿举两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加上学校里的运动会上的那清脆优美的播音天使阿芬。

阿芬和扬扬都是没扯过谎的人,老老实实地说了在一起跳舞的事,还交换舞伴。这一下学校是砸了锅了。

年轻人遇到这样的事谁能不慌。我和阿举、丽丽说得是在一块学习和研究数学习题,校方为我们的不诚实准备开公审大会。

我们五个学生的处理工作是在极其严密的状态下进行的。我的那两个学校里的亲信:一个是学校新来主任的儿子,一个是校长的什么亲戚,传给我们的全是令人恐怖的消息,说是有可能开除。

第六章【教舞的美女老师】

我和阿举都应该感谢上苍:是老天把这令人骄傲的三个女人给了我们。她们三个比我们坚强多了。丽丽的坚强和果敢我是不会有丝毫怀疑的。但扬扬和阿芬这两个娇弱的女孩子的坚决我是没有想到的。当时的豪言壮语是:开除就开除,大不了我们成立五人帮。

同志们,七十年代的四人帮的被消灭,那是出了一个英明领袖的。如果我们真的成了五人帮,说不定也会产生一个伟大人物。

扬扬后来在一次电话中想起了旧事,还甜蜜地想起了那晚上的纯真。她说:出了事以后,我爸跟塌了天一样,专门找县里的女医生检查我的**膜。证明完好无损以后,他对于学校的干预马上变了方向。

三女生都没事,我和阿举一人一个警告处分。我两人当时很是悲观了一阵子,以为无限美好的前程就此终结了,情绪异常低落。心里当时想,本来照着我俩的正确发展方向,考上个全国一流大学,将来栋梁了,不就是实现四化的功臣了吗,那国家、社会的发展还不得我们指引着方向。

学校里并没有禁止女生进男生宿舍。那段日子,她们仨女生,几乎每天下了晚自习都到我和阿举的铺板上来。

丽丽鬼点子多,还带了扑克,三个女人小范围地在有限的时间段内鼓励着我们俩个被学校的**制度打蔫了的男人。

那个告发我们的女生,被丽丽整理得很惨。我记不住她的名字了,当时觉得那女孩本质上是不坏的。她的后来的远走他乡,大概与丽丽没完没了的修理她有关系。春节过后,那女孩就没有再来上学,听说是转学了。她想要的那个男人当然与她无关。

第一次的修理,用丽丽的话说是精神摧残。那女孩爱着的男人好象是一个商店的什么柜台负责人,长得还行吧。不过那年月,商店是叫做供销社。八十年代中期,物质财富还不是极大丰富,人家供着你才能销。要想弄点**的玩意儿,得有至铁的关系才行。

参加饭局的是我们五人帮,加上那供销社的男人和那女孩。所谓的扬扬跟她争男人,就是缘于那男人的一句话:你们学校那扬扬长得真好看。那女孩可能是爱情唯一性的极变态崇拜者,那么一句很普通的话她就受不了。

饭局上,丽丽查颜观色。很快地搞清了她们三人的底牌。那男人虽然不承认喜欢扬扬,但他的眼神暴露了一切。

戏当然得那男人主唱。丽丽迂回曲折了以后,逼着那男人对着扬扬说,爱扬扬。又逼着他对那女孩说,不爱她,而且还加了四个字:一点也不。

那女孩受的打击非常大。被残酷的爱情事实打倒的人虽然很多,但是,我感觉那女孩就那么一次,已经使她彻底地放弃了对情的追寻。我没有去查证,那女孩是不是已经被那男人爽性了。只从后来听丽丽说她到了深圳做了小姐看,她确实是被无情的情摧垮了。

事情并没有结束。就在我们收拾书包,准备过快乐的寒假的时候,丽丽又发动了一次对那女孩的大庭广众的物质和精神的双重打压。

事实证明,我们已经成了学生心目中的英雄。特别是我和阿举,简直就是那冲破**的最大无畏者。有些同学非常夸大地认为:在那艰苦卓绝的战争年代,有堵枪眼的黄继光,有手托炸药包的董存瑞,有在烈火中永生的邱少云,而在奔向光明自由民主的八十年代就有出类拔萃的龙海市第一中学的两位追风少年:阿镇和阿举。

改革的春风的暖意在我和阿举那差一点就被打掉的雄心里飞扬起来。

在丽丽鼓动女学生集体对那女孩煎熬以前,我和阿举还有一段奇艳的小插曲。

我上学期间的第二任校长还是有一定开明度的。他尝试着让高一的两个班进行公开交谊舞的教习工作的尝试。我和丽丽扬扬的班主任还是那位类人猿。他对这样的行动是一千个一万个抵制,在当时的他来讲,是被校长批评过的,那校长因为没有他年龄大,也拿他没办法。后来,这位班主任在89年那场学潮以后,因为有远见卓识,被提拔到教委任了要职,走上了仕途。

高一(五)班那位女班主任,长得真是风花雪月。是容易让男人起爽性的那么一种美态。我对女人的美一点也不想节省笔墨,可是又担心没有雪芹先生的镇世巨笔,所以,只能赞上这么一句两句。

我俩听说学校里有公开的交谊舞会,都没来得及通知丽丽,立马飞身到了用来跳舞的那间空教室里。

虽然有点唐突,让舞场里紧张得学舞的小学妹们愣怔了那么一会,但那漂亮的女班主任却反映奇快地出了一个妙招,以一个非常优美的姿式邀我共舞,给学妹们做示范表演。

舞场里舞起了两对男女。我和漂亮的女班主任,阿举和一个已经会舞的大胆的女生。

我对舞怡情的体验不是很明显。这么一舞,确确实实地却引起了身体的反应。所以,请谈情的男人和女人们不要用跳舞来培养感情。也许会有永世不变的翩翩君子能以舞养情,但是,我始终认为,舞场上那完全是男男女女的爽性的吸引,迷离的灯光,暧昧的眼神,加上规矩和不规矩的身体接触,给的都是爽性的暗示。

那一场奇艳对我来说,只是满足了一下虚荣心,并没有发生篇外的爽**。那位好看的班主任,我性的欲动中的夜,好几次想象着与她欢爽性着手爽性,感觉很舒服。而实际上手爽性的想象中,越是没有爽性过的女人感觉越好,大概是想象空间大吧。而阿举跟阿芬却闹了好长时间,那个大胆前卫的小学妹勇敢地追求起阿举来。阿举本来想踏着两只船飘一段,但因为阿芬的感情上的脆弱和对唯一性要求的坚决,他很快地收了心。

我老感觉扬扬有种怪异的功能,对于**的体察能力,她当时就已经知道了我和丽丽的私底下的性活动。好几次欲进未进的机会,她都是听之任之的态度。我就是因为他的感觉而犹豫了。我在性问题上,很不会把握自己,虽然老是不停地罪己反醒,但往往决心没有爽性心大,屡悔屡犯。

结了婚又离了婚的扬扬,后来,在我们平静地却又**无限地爽了以后,躺在床上,心情愉快地回闻那段逝去了的高中岁月,跟我说:我就是想那么躺着,你搞我也好,不搞我也好,我就那么躺着。你要脱我衣服,你就脱,怎么地都行,但是,——当时,我抖不起主动撩拔你的心,不跟丽丽似的,是主动的想让你操。

第七章 【激情的小土炕】

在语言表达爽性这一点上,丽丽却不如扬扬放得开。丽丽始终不提我与扬扬的事,而且有机会想跟我爽性了,话都很少说,用的全是肢体语言。

做演员需要肢体语言,所以演员爽性**的艳照门会此起彼伏,大家都不要去责怪他们,他们本身靠演而生活的人,就需要自己生活的大起大落,感情上的忽喜忽悲,爽**体上有了精确的亲身体验,才能演好戏,让人们娱乐精神。

我这个青春改革流氓派代言人,为了跟更多的女人爽性,经常性地搞一些有女人参加的活动。比如,我以自家才高八斗的臭吹,而发起成立的希望文学社,还是吸引了不少自认为有才有貌的男女同学们。我记得最壮观的时候有四五十位会员。大部分都是邻村都互相认识的以天子娇子考上重点高中的同乡们,所在的班级当然人最多,再就是离我们五人帮近的男女宿舍里的才男才女们。

阿举和阿芬的任务是办希望快报。当时我的初意是叫********,但扬扬认为有点锋芒太露,容易被校方封杀,所以留了希望二字。鲁迅先生说过,希望是本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念叨的人多了,也便算作是非人间的活着的人的希望(哦谁砸我砖头了,我向**起誓,我说的是实话,我当时想,鲁迅先生肯定也这么想过)。

普通会员一般都是没事投投稿子。编审的重任给了我最爱的扬扬,她想上谁的稿子就上谁的稿子。为了稿子的事没少闹矛盾,主要是有男人起哄,说是我的栏目太多,影响收看率。我也很气愤,你们懂个屁,这希望快报说穿了,就是我向扬扬示爱的园地。

机构最宠大的就是活动处了。丽丽自荐当处长,我们五人帮也异口同声地推举她。聚的时候大都是星期天。我们那时没有双休日,只有一休。活动也以游玩为主,而且是自费性质的,最隆重的一次也只有十多人。因为经济上的原因,好多同学拿不出钱来。

还有一项就是教跳交谊舞。地点是我家后来分的一块菜园,爷爷自动请缨研究种菜大业。我父亲还动用了商店的部分资金,盖了一屋子,外带一草棚子。我家离县城有二十多里路,有些离得远的,只能望舞兴叹。

事就出在这个跳舞上。那女孩叫王兰兰,长得小巧可爱迷人。

星期天如果碰上镇上赶集,爷爷就跟我母亲到集上卖菜,菜园的管理权就到了我的手上,这样的日子是我们早就算准了的。

有好几个害羞的女生死活不跟男生跳,这就累了丽丽和扬扬了。不过,她俩教舞的热情很高,脚被踩肿了也一点不叫屈,不叫累。兰兰鬼灵精,一瞅我有空,就搭上我的胳膊。

要不说怎么叫年少无知呢。跳舞就跳舞吧,眼睛还放光,身体也故意靠近。不出事才怪呢。

同学们在我家练跳舞对我家大有好处。中午,他们都大方地要求我给他们买点心,这当中有对上号的,差不多已经公开恋情的,男同学就显得比较大方,出手有点超水平的阔绰。这样的活动增加了我家商店的零售额。

舞跳到下午,天黑前一个小时就得结束。那时候没公交车,来回都是骑自行车。这东西也是显示校园贫富的明证。直到现在我看见我那所学校里的自行车的各色自行车,心里还有感慨——那车子,净往好了买——有人说,自行车款式的是否流行,在学校的自行车棚里打眼一看就会明了。不过,现在的孩子都往随身听,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上使劲了。比富的水准已经比当年的新型自行车高好几个层次了。

**教舞结束,走的时候,兰兰是和扬扬他们一起走的,都是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轻巧华丽有品味,是当时最畅销的商品了。要拥有这么一辆自行车,商店里得有好大的关系才行。

女同学们走后的失落感笼罩了我。我记不住是不是跟漂亮的女老师跳舞以后染上的**了,反正是从高二开始,我就经常用五妹妹解决性问题。我当时最希望丽丽留下来,这样的话,我们俩可以在爷爷来之前很快地来个急炮,然后结束战斗,神不知鬼不觉。

那时候男女独处的机会太少了。虽然可以在野地里野合,但是风险太大,已经长成了青年的我们,有了虚荣心和自尊心,小时候那随地随意爽性的好习惯已经被道德这个东西慢慢地缚住了,有了冲动无法宣淫爽性,那只能用忍。

兰兰回来了,媚眼索索的,这把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她的理由很简单,车链子坏了。这小姑娘真有心眼儿,找这么一个特充分的理由。

我正坐在板凳上看《红与黑》——看到于连狗日的勾引市长夫人的那一节,我看了无数遍。不过,促成我和兰兰爽性的淫媒是《少女之心》。

那么宝贝的**,我觉得藏在哪里都不行,只好找了一个我乱画的本子,小心地撕开,前面后面那几页以乱画的几页掩盖。夹在书包最底层。

兰兰坐在马扎上,看了一会儿《高中语文同步阅读》,心意撩撩的看不下去,就没事翻我的书包,好奇的小姑娘终于看到了让她脸红心跳的东西。

我给她把松掉的自行车链条子弄上,天也快擦黑了。那时我家的菜园子还没通上电,晚上,爷爷也不大用,点一会儿煤油灯就行了。

进了屋,我就感觉到了屋里异样的气氛。兰兰拿着书,红着脸看着我。

遇事一定要冷静。我把书原样藏好,把兰兰拉到了炕上。压住小兰兰没命地亲嘴。那炕是一个会烧火的同学用烧草帮我烧热的,

那炕很热,很快使我俩剥光了滚在一起。兰兰一点章程也没有,屁股急得乱转。我比较有经验地分开她的大腿,盯着那煤油灯下闪着无限诱惑的粉红花蕾,试探性地用惹性之主,在层恋地区抵了几下下,兰兰激动得直晃。

等着整个芳谷区蒸腾腾湿滑滑,还散发着那么一股爽性艳靡的清香时,我激颤颤地进入了。

兰兰没尖叫,只是手使劲抓着我说了一声:哥,我疼。

好长时间,兰兰用力抓着我,不让我动弹。等到我感觉她那里面的舒爽的吸咂,我就小心地活动起来,她抓住我的手也松开了。

我在上面有点慌乱有点紧张地绷着。看到兰兰眼里有眼泪,都有点不敢动了。想下来吧,还有点舍不得,就这么半僵着。

直到兰兰擦了眼泪,有点鼓励地对我说,不疼了,我才加大了一点力度。但也没敢太使劲儿。

有了**疼的温柔在里面,我与兰兰的第一次,不觉间拉长了时间。兰兰的腿用力地向上挺,柔柔的眼神,示意我可以用更大的力。为了表示她的急切心情,扯了一床棉被垫到她的屁股下,以便更好受力。我进击得很勇猛,有点奋不顾身,忘天忘地。

深度投入地冲锋,终于迎来两个人的升潮,我用最大力抱住兰兰,扑噜噜地喷射了。兰兰软软地抚了我的背,绵绵地说:哥,我爱你,我要永永远远爱你。

门外自行车的停车声,把我和兰兰惊坏了,忙着找衣服,还没等披上件衣服,丽丽就冲了进来。

第八章【与丽丽爽性的一天】

唉,也真是的,向来冷静镇定的我,怎么连门都忘了关呢。

丽丽鞋也顾不得脱,蹦到炕上,就闪了兰兰一巴掌。

扬扬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

爷爷来了以后,我们四个还装没事人。我还装模作样地念《红与黑》。这样的事,就是装得再象,屋里的那股爽性艳浪的气息也会暴露一切的。

褥子上的还未浸干的猩红让爷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们四个被爷爷领着回到了我家,我妈把我领到一边,问是哪一个。

结果晚上的家宴上,摆了好多过年都不曾吃到的好东西。兰兰受到了我妈的最热情地款待。我第一次在美味面前,怀着虔诚地忏悔,吃得没有一点滋味。

我痛苦得没法再痛苦了,丽丽直到放寒假前都离得我老远。扬扬象没事人一样,但是,她连拉拉手的机会也不给我,虽然,我的长长的缠绵绯侧的情诗一首又一首,但一点也感动不了她。扬扬简直成了冰美人。

兰兰被无情地开出了希望文学社。还好的是她不与我一个班,要不然,这以后怎么面对。

大痛苦产生大作品。我当时把痛苦都化在了写赎罪诗上了。有一次在扬扬家里,没事翻扬扬的日记,发现了一首我的《也许》。

也许我是无人注意的柳絮

无风也是飘着的孤寂

也许那是一种因风的骤起

也因风而吹散

没有你,我也许

痛悔地迷失

没有你,我也许

失去我不想失去的失去

也许我还有也许

我知道,远方有我永远的继续

姐们,妹们,别笑我当时的文笔,以我现在的回忆,我当时痛苦得真想死去。

没有女人的日子,全是失去的失去。就在春节放假前,我们五人帮又重聚了。这事我万分地感谢阿芬。她能替我说话,我万分地没想到。

阿芬可以称得上是具有远见卓识的人。她私下里劝扬扬:男人本性是风风流流的,柳树干一根,柳枝随风伸。你得修剪着他。多少年过去以后,阿芬才在一次同学会上,知道了丽丽是第一个上了我的女人,知道二女共侍一夫的事,他不住口地称赞赞扬扬:扬扬才是花中女王,阿镇那坏小子身边那么多花花草草,扬扬始终傲艳无比地绽放着,简直可以写入《万家**史册》。忘了说了,阿芬的全名是:万佳芬。唉,本人写这本书,最大的刺激点是同学聚会中的爽性的畅谈,特别是阿芬的对于写**史的浓厚兴趣的刺激。阿芬结了婚以后,比谁都开放,只要我们五人帮有事,她无论家里是风霜雪雨,还是浓云愁雾,定然会拍马赶到。阿芬在家里写文,比谁开始得都早,结果她老是敝帚自珍,始终没有拿出来,就连我也只知道她的书名叫《万家**史册》,如果能得看阿芬的女性爽性艳爱史,我的《天生流氓》的全世界疯传肯定是挡都挡不住的。

**宣扬做得最好的是扬扬,成了省级电台《**夜话》的女主持人,还兼做了当地晚报的**专版的特约撰稿人。电视台本来也想搞一个**类的节目,但这事让扬扬给否了,她还悲观的对几个想搞点轰动的电视人说,大陆的《欢乐性今宵》恐怕在她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丽丽在那次兰兰的见缝插针式的与我的爽性欢爱中受到了不少震动。她在跟我爽性时,开始了浪语时代。虽然我们的机会不是很多,但她都会尽力而为以艳声春哼刺激我的大起大落。

要照现在的定义,丽丽还算一富婆。她家第一个在我们镇上盖了一栋二层小楼,我有时会趁着她家人不在,跟她搞点剧烈活动。那个星期天,我淫兴阑珊,苦闷之极,就连**也没有兴趣,一个人躺在床上跟死了差不多。我脑子里想起了董永唱的那词:含悲忍泪瞎转悠,却不见村姑站路口。人家董永没有心肠看娇娥,可我呢,却是为了娇娥不伴我,把个星期天的早晨弄得死气沉沉。

听到院子里的一声自行车铃声的脆响,我这只快被无性而郁闷死的狼,无情无趣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把我激动得浑身直打颤。丽丽在大冷天的穿着性感的裙子花枝招展地向我招手。

丽丽进了屋,把她那冰凉的小手,伸进了我的被窝。她的手一触及,我眼泪差点流出来。如果这是做电影,那电影的画外音一定是:从此以后,那个以爽性为生的流氓小子的苦难日子,就在那暖暖的,和凉凉的两只小手的紧握中掀过去了。

还是丽丽那冰凉的小手把我的不轻弹的男儿泪擦干净了,无限温柔地不带性侵犯地亲了亲我的脸。

我穿衣服穿得特别雄壮。还把老爹从城里给我买的长身皮袄穿在了身上。男为悦己者而显容。以潇洒风流而著称的猛男,怎么地也得扫一扫被性压抑了的阴霾,展示一下猛男的英姿。

原来,丽丽家没有人。我们到了以后,丽丽就拉着我蹬蹬地上楼梯,进了她的闺房。她家的房间分配是:二层东间是父母睡觉的地方,与父母挨着的是会客室,再就是丽丽的闺房了。一层是她的两个哥哥的房间,还有做饭的地方。

这已经很资产阶级了,一进屋,我的手就不老实,伸进手摸丽丽的**,丽丽拿手一拔拉,凉。随即安慰性地带有爽性意味的亲了我的嘴一下,说了一句:别急。

丽丽对这一天是有充分考虑的。早在去我家叫我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食物。有四个字为证:一日一天。虽然“一日一天”这个段子不是我们发明的,但是,我和丽丽却是在模糊的“一日一天”的理论指导下,进行了非常疯狂地实践。这一点在扬扬结了婚的一年后的一天晚上,把我叫到她的床前,在没有跟她合体之前,给我上了一堂男人要惜精的课。从那以后,我再不以“一日一天”而自豪。扬扬是我后来爽性快乐生活的第三性导师(注:第一性导师小瑜还未出场,第二性导师是以石庄女人为主的家庭群体)。

《一日一天》的第一个节目是:时装秀,主要是以裙子为主,虽然丽丽的床上有电褥子,但我想到这么冷的天,老是反季节穿衣,美则美矣,但对一会儿的暖哄哄的爽性淫乐不利。于是,我这只快被憋疯的饿狼,在丽丽穿上那条被批评的裙子以后,几近疯狂地扑了上去。

第九章【看黄色录相】

久旱逢甘雨。狂燥捅进丽丽身体的我,感觉到的是女人身体的非普通意义的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美妙,那里面,无论你怎么疯狂,都可以盛载得下嗯,一个会爽性的女人和一个善于爽性的男人,这一天的骚浪浪的快乐生活痛快淋漓地开始了。

丽丽很快地适应了我的暴风骤雨地撞击,翻起了身,把我压到了下面。上身**着,下身还穿着那条她认为开了学校先河的短裙,为了让我更顺手地摸她的身子,她一边晃悠着,一边用手把裙子掀起来。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忘怀的爽性艳荡的姿式,而丽丽却突然停了她的**,问道:好看吗?

我使劲点了点头,更加起劲地往上耸动着屁股。

那一年的冬天真的很冷,虽然丽丽的身体很热,但是,在没有暖气的屋子里裸搞,我怕会冻坏了她。

我顺手把我那件新皮袄递给了丽丽。丽丽这一披,真是不得了,那么毛毛的一件东西与女人艳俏的裸身结合起来,把我看得魂儿飘飘的,猛烈地一阵子急冲乱撞,浑身一抖,射了出来。

丽丽也抖索了一下子,软了下来。我赶紧把被子拉起来,盖在我们俩身上。

为了力避直接的性描写的句子,我想了不少的法子确实是挺难的,因为**上的语言不好找,又不能象《金瓶梅》那样用诗来代替,咱们现在人的爽性必须用现在人喜欢的易于接受的,还要能引起视觉冲击的语词。

并不是我看不起****描写,而是我觉得现在的****描写,大都程式化了。大体都是用一些形容词堆在女人的**、大腿、阴部,起到视觉冲激,然后,好一点的描写会写到一些饥渴的状态,再就是**的抚摸了,最后是男性的猛烈进入,写到获得几次**结束。

就我个人感觉,如果这种写法,只是几个人这样写,大可以坚持下去。可是,现在的****小说路子都大同小异了,在现在的写手满天飞的时代,要想真正地弄得有创意一点,好难好难的。

再好的描写,也不如本身的爽性的想象来得有冲击力和震撼力。我的意淫过的那位与我共舞过的女班主任,我会在**的想象中,加进很多场景:摸着她的手,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然后,全身每个部位都经过我百般的爽性的浸润,我这么看着,摸着,一点点地或坐或卧或侧或跪地,任我想象的与我迷天迷地的爽性。甚至爽性到最舒服的时候,我都不想尽快地**。

找不到女人爽性,就要学会在脑子里过爽性的电影。这是我对贫苦者的一些微薄的建议,因为如果你的意**平高了,会制止你的暴力占有女人的**的扩大,对谁都有好处。

写《天生流氓》不仅仅止于对我的爽性史的自曝。还有一个引起共鸣获得影响力的痴想——我希望看过这本书的人,都能够感到爽,然后笑骂一句:这狗日的写书的,真他妈的够淫荡。

哈哈,书归正传。

丽丽对这一天的爽性还准备了三张黄盘。是录像带,不是vcd或dvd光盘,黄色光盘大行其道的时候,我记得差不多是96或97年以后的事了。

两盘看不到性器官,一盘是性器官的重复**的录拍。

那时候,一提到香港版,浑身会激动得直起鸡皮疙瘩。香港在我的想象中,就是一个爽性的世界,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把以后能混到香港作为我的人生的中级目标。

不知道丽丽家是不是有彩色电视的第一家。反正在当时,我的第一次的看彩色录象,竟然看到的是女人那光滑柔软的身子,那三角禁区的令人血脉贲张的一根根的毛毛很清晰地抖动。我非常深刻地理解了科学现代化的重大意义。我家连黑白电视也没有。就是因为看了丽丽家的电视,我才不折不挠地要求我老爸无论多么困难,也要给家庭里买台电视。我家当时虽然是首富,但是现金很少有空闲的时候,全部用在扩大再生产上了。后来,第二年的春节,我哥和小姐兴高采烈地用扬扬爸的车驮回了21英寸电视机,是进口的美国的什么牌子的。唉《现代化的进程在八十年代的好多不会享受的人的顽固里是多么缓慢。

************

和女人黄色录象,还是自己特别喜欢的女人。那滋味真是语言描划不了的。看了不到十分钟,我又迫不及待地进了丽丽的身体。

画面上的女人是在一个空房子里。没有床,只有一些栏杆。那女人一上来就全裸地开着大腿,撑在栏杆上,很爽很荡的样子。闭着眼睛,两只手交替地抚摸着自己的**,屁股不停地晃荡着。

黄色录象的第一次催爽加浪好好厉害。丽丽也看得眼醉心迷的,会不自主地以她特有的身体语言鼓励我无忌地在她的身体里狂放。

激烈得忘到寒冷,更没有去刻意模仿录象里的爽性淫艳动作,因为爽在丽丽身体里是我最大的需要,吸纳互融的感觉跟乘风而飞一样。当时的莫大的刺激把我搞得都不知要在丽丽身体上怎么使劲了,动作猛烈得吓人。丽丽那新床上的床单几乎被丽丽抓烂了,她痴狂得用嘴咬住枕巾,大开着腿,不停地哈——啊——哈地以声助性。

我把丽丽的胯劈到了最大限度,她的爽性浪声伴着极粗重的喘息,变成了长长的“嗯”声。我们最后的姿势是丽丽毫无方向地手脚并用的乱爬着,让我撞得彻底趴在床上,在两个人的共同颤栗中瘫软了身子。

这一种心甘情愿的劳累后的舒爽,把我们俩弄得好长时间在被窝里搂着小睡。这让我想起了朱先生的荷塘月色,说的是,酣眠因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在当时的我来讲,如果不用上学的程式,可以天天搂着女人或者酣睡,抑或是小睡,那真成了各取所需的**时代了。我别的都不需要,只要喜欢着的女人和美食。

肚子叫起来,我想起身拿点东西吃,却被丽丽轻轻缚住手,在脸上甜密地亲了我一声,上下唇一启,吐出了一句台词式的语言:我的好男人,让你的女人来侍候你。

就从这一次开始,爽性淫乐生活里有了语言。这时候的我们,由于家里都是先富起来的一部分家庭,虽然不是大富,但早已过了吃不饱穿不暖的社会主义初级时期,有点向往起将来的实现四化和资本主义美国那样的日子了。

丽丽躺在我的大腿上,一边吃东西,一边盘问我过往的一些爽性乐事,要我一丝不露的交待,尤其要交待细节和过程。我先交待了小艳嫂的事,讲了温馨的草垛,讲了摇动的玉米地。

爽性舒服了的丽丽这时候娇柔得成了小女人中的小女人,虽然间或会因为我的爽性狂荡的描述,在我的怕痒的某些部位轻轻捅一下,可她还是以静静地听为主,有时候会笑骂我一句:狗一样的男人。这样的搂着光身子的女人听着带着爽性快意的情骂,谁不乐意呢。

丽丽起了身,把那盘最黄的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里。这盘带子特别清晰,对男女性器官的近拍水准很高。在这以前,我很少研究女人的那神秘的下体,甚至连抚摸也没有。这一下要大大地过瘾了。

十七八岁的男人勃起的最快,我开始以录像里的现学的动作,施于丽丽的身上,我把手放到了她的私处。

*******下一章,女人比男人能干,欢迎收藏和鲜花!

第十章 【女人比男人能干】

手所触及之处,丽丽的反应好强烈,如电传一般让我狂乱起来。丽丽激动得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上——对于**特别的敏感的女人,我现在想起来,除了丽丽,还有从小跟我生活在一起的远房的表姐。寒假里,表姐回来了,本想只搂在一起亲亲嘴,但最后,还是狠狠地非常狂放地搞到一起爽了。

我的嘴一亲到丽丽的**上,丽丽就不由自主地摇动起来。我边看着录像里的一对外国男女晃荡着性器官,进行密切插吸,边摸着丽丽私处的谷沟中的突起,一起享受共同的颤栗。

丽丽乱摇乱扯地起伏,把我的想看完****录像的计划给浪乱了。我很勇猛地迎着丽丽的大腿的开合,发起了第三轮爽性狂浪的冲击。

看不完录像我始终是个心思。但是第三次的一个小时的冲击,让我在丽丽的身体里射完以后,把东西褪出来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醒过来时,已经需要掌灯了。在当时的分不清四个现代化有哪四化的村人的思维里,其实,有了电灯,应该算是一个电气化。那时候的电灯开关还是个黑色的圆盒子,下面缀上一截或红或绿或蓝的尼龙绳。

丽丽见我醒了,就从被窝里伸出手拉开了电灯。我借势掀开被子看了看丽丽白嫩的身子。手又忍不住摸了上去。我根本没想到天黑要回家的问题。

我又要扑上去,结果丽丽躲开了。抓起我的皮衣,捂在身上,下去了。

该吃点饭回家了,丽丽说着话,移身到了墙角。那儿有一个在当时来说,非常特殊的家用电器——电炉子。

这比锅灶简易方便多了——农村那种烧草烧木头的锅灶很难烧,我和丽丽有一次在我家的锅灶上烧火,想煮点玉米棒子吃,结果弄了半天,两个人成了黑脸包公,那锅里的煮玉米棒的水还是不冒热气这一次丽丽老早就准备了不用动手就能自热的家伙。

丽丽能做的饭是下挂面。小弟小妹们,如果我没有记错,在八十年代中期,挂面这种东西相当稀罕,一般的人家是吃不到的,好象是城里的挂面厂出的东西。那时候,手擀面反而爱吃的人不多。

小铝锅上烧开了水,弄上面条,打上几个鸡蛋,放点葱花,等水开了,咕嘟咕嘟,丽丽算是完成了任务。面条熟了以后,我们两人很热乎在床上盖着被子,哧溜着热气,每人吃了两大碗。

吃完了饭,丽丽要穿裤子,结果被我又摁倒在被窝里。我想利用回家前的时间再搞一次,可是丽丽有点怕,问了我一句:没劲儿骑车怎么办?

我很有自信地说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的是丽丽。又跟丽丽干了一火的我,两腿有点发软,想骑着车子回家,腿却有点打飘。如果不是崎岖的山路,这还好说,可我那龙头山下的村子,与丽丽的蛇沟村之间的路好难走的,真有点怕了。

丽丽真的好体贴,那么风冷的冬夜,她又到我家跑了一趟,说是她爸有篇外国字需要我帮着翻译出来,晚上住在她家。

为了丽丽的勇敢,我在那个完整的夜,又用三次**答射了她。

第二天虽然没有爬着到学校,但却是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让丽丽顶着小四级的西北风,蹬着自行车,骑一会儿歇一会儿的回了学校。

回了学校,我仍然以一个优秀学生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非常用心地学习该学习的东西。

我记得那天好象有一节语文课,讲的是朱自清老先生的《荷塘月色》,不得不赞一下我的那位博识的语文老师。如果我今天的写文算作一种成就的话,那最应该感谢的就是教了我两年高中语文的方志达老师(我得注一下子:《天生流氓》里的人的名字,我取的都是意,与真实的名字有那么一点点地挂钩,这样的话,一来用以纪念该纪念的人,二来是保护与我爽性的女性,比如说,丽丽,她为了维护当地黑老大第一夫人的严谨形象,现在恪守妇道,只与她的黑老公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虽然很苦,但她依然坚持,再比如说,我的人生的第二次初恋的扬扬为了表示对丽丽的敬仰,从我母亲那里要了一本佛书《玉历宝钞》,让丽丽试一下能不能弃淫从佛。扬扬在我所在的县级市的地级市委所在的那个城市算是一位超强级名人,因为一直有我扯不清理还乱,而跟她的花花老公离了婚,我后来也离了婚,但我们从诸多复杂的内外因素考虑,我们只是在一起爽性,而没有上升到婚姻这个层面。本来吗,婚姻就是一张纸而已。跟我有婚纸的兰兰,我从一开始就伤了她,给了她婚姻,却没有给她一辈子的幸福——我伤兰兰伤得最深。唉,人生何其短,保必苦苦恋,一切都随缘吧。)

这些回味,大概都应该算作人生的珍贵记忆宝库。

方志达老师的对《荷塘月色》的诵读,把我真正地带到了那种意境里: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

“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一句总是启着我以后的用文。在高中的恋爱期的我,常常会想到一种孕含着说不清什么情绪和蕴味的亘古的钟声的意象,使我在诗的句子里为我所喜爱的女人吟唱。

如果不是为文的需要,我想要把颇不宁静的《荷塘月色》的全文背写下来,以慰我的对于孤独的理解的特别伤感鄙人,常常把自己以外的世界看作是触不动的世界,无论是悲伤也好,郁闷也好,都得压着给自己。而以后的年过三十的我,学会了在女人的怀里,在女人的身体里不停地放浪,而有时候,会在孤独的一个人的日子里,浸到扬扬和丽丽她们的精神里睡着,慢慢地洗去孤独、愤懑和无助。

写文我是一个好走偏锋的人,立下的誓言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曾经遇到两位写文高手,他们告诉我:写性写淫是文学殿堂里的重要的基石,不能写性而鄙视性。要不以淫而淫!应该说,这是一个个性写文的时代,你可以不用受到任何的束缚,就算在****的地面上,你的文字得不到宣扬,那****之外还有好大的世界呢。写文有骨气,知道自己的文根扎在哪里,这就足够了。

我听了这话,一下子感动了,真的感动了。怪不得好多人都要千里觅知音呢。这是我,为女人以外的对文人朋友的第一次感动。

认识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才知道,那两位写文高手与我现实距离是那么得近,也还知道了他们的务实和为人为文的本份。

又离题了

离题就离题吧。我会以写文的有了知音而把后来的流氓行为的一发不可收拾剖解得更加彻底,以报谢坚持看文爽性的我的铁杆fans们。

***********

因为有了荷塘月色这样的美文,有了眼睛眯成一条缝的语文老师的释解,所以,语文课成了我特别开心特别向望的课,我那时,写作文写得非常踊跃,我的《漫步过的池塘》被扬扬下令好多女同学,用复写纸印了有二百多份,在校园里广为传发。

里面大约有“薄薄的晨雾浮起在路边的池塘里,一如心情,或散或淡,或远或近。”再如“庄稼人会在劳作后的休憩里坐下来,荡去劳累。那清凉,那摇动的水波,是一个孤独的行路者的心漪。”

高中的写文虽然知道了一些意境的大略,但人生的苦痛还没有沉积过,所以,只能造一些不常见的词。学着那“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的语意,搞一些组词的新式,写一点有景有心情的文章。

语文老师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会在课上,拿出一点时间,如老夫子般摇起头,念我的文章。然后,还会评说里面的用词的几处精笔。

哈哈,不自夸了,还是写寒假前的丽丽的那场整人吧。

---------下一章,终结**,请收藏!

第十一章 【终结处女】

佳芬同学复原了我与扬扬和丽丽的亲密关系,自然以功臣自居,连带着把我也当成了她的阿举,经常吆五喝六的。她们女子三人组经过时局分析,认为是报仇整那偷着报告学校领导我们五人帮集体跳流氓舞的女生的时候了。

我和阿举用牡丹牌雪花膏贿赂了看门大婶,得以在佳芬的引领下,进了女生宿舍。

女生宿舍的条件比男生要好得多,扬扬她们的宿舍里一共是六个人,床都是围着四壁的,中间一块不算大的空地。她们为了这次复仇下了很大功夫,伪装得很象,假装跟那女孩子冰释前嫌,一点也不记仇的样子,还套用古人的话说“不打不相识”,以后要一起做好朋友。

那女孩进了宿舍的门还笑嘻嘻的,但进门后,看到我们五人帮的不友善的面孔,让她一下子从好朋友变成了犯人。宿舍里另三个女孩已提前开拔回家了,没有其他人。

丽丽用两块厚布遮住了窗子和宿舍的门,就那么倚着门站着,有点气势汹汹地看着门。

那女孩不得不看着我和阿举交换着跟扬扬和阿芬跳舞——很流氓的那种,有摸胸和屁股,我和阿举故意整流氓动作,以便于在她身上举一反三。最后,那可怜的女生被逼着跟我和阿举跳贴面舞。

我和阿举由于被丽丽和阿芬提前警告了一下。所以,虽然那么靠近地与那女孩贴面,但却紧张得不敢多想。

丽丽有点暴力地把那女孩往我怀里推,那女孩一开始还想表达一下不满,但由于她势单力孤,只能含着极大地屈辱分别跟我和阿举跳了在当时的年代只有在个别糜烂的太子党的家里才有的那种爽性舞。

我对那女孩是同情的,虽然一开始恨透了她,但丽丽整得她那种惨样子,实在是于心不忍。丽丽后来,有点太过分了,逼着那女孩把外面的大衣脱了,只戴着一个乳罩赤着脚站在那冰凉的泥地上。

扬扬得到我的暗示,给那女孩披上了衣服,阻止了丽丽对那女孩的虐辱我一贯地不愿意对女人用强,无论社会怎么发展,我始终反对暴力,更鄙视暴力地占有女人。爽性是男女的合奏,一个人的暴力演奏会坏掉好多人性纯良的东西。

对于丽丽的暴力倾向,我和扬扬没少下了功夫。丽丽为了阻止她的那个黑老大搞另外的女人,竟模仿着上海的一些阿飞组织偷偷成立了一个阿飞帮。

她的那个暴力男人,我见过很少的几面。跟他的一次对决,是缘于一个比我们低一级的学妹的跟丽丽对他的争宠。

丽丽的阿飞党半劫持地把那个小学妹弄到学校外的一栋临时建筑里,要折磨那女孩。不知怎么让她的黑老公知道了,跑到那儿当起了裁判。让两个女人公平对决。其实哪里是对决,正象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小学妹气势已经输了一大截了,再加上丽丽的对于暴力的老道,没用几下子,那小学妹就被丽丽摁在地上闪耳光。

丽丽的黑老公还装模作样地宣布丽丽获胜,把那女孩判给了丽丽。我和扬扬她们就在黑老大得意洋洋要走,失败了的小学妹有点绝望地看着那男人离开时赶到的。

虽然我未能干败丽丽的黑老公,脸上中了两记老拳。但是,我赢得了尊重,在当时社会的混混堆里,拳头就是硬道理,我用爷爷教的无名三拳,把丽丽的黑老公的肋骨打断了。虽然那男人当时很恼火,但是,还是很有风度地把处理权给了我。

我的处理是让扬扬和阿芬领着那小学妹回了学校的宿舍。虽然丽丽高声骂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当然,这得冒着丽丽永远不再理我的危险。

说到丽丽的暴力又把话题扯远了。

那女孩被丽丽整惨的那晚上,阿举那家伙却是最幸福的。他终于终结了阿芬同学的**时代。

阿举在后来的跟我私谈里,还是带着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我得到的只是阿举的片面描述,阿芬却总是轻描淡写,一句半句的就说过去了。看来,真爱的没有得到,在阿芬的心里永远是个痛。

阿芬和阿举没有用婚姻走到一起,的确很遗憾。直到现在,****的好多婚姻里,也很多地带有功利色彩。可阿举的雪山情结,却并不是因为功利,是没法说得清楚的关于人的生命、爱情历险、奇险绝境下的留恋等等(那一次的雪山历险,我也老是在梦中不断地闪现呢,很快就会写到),也许,真美的爱情只有无法得到才显得更美哈哈,这完全是属于瞎说了。

以下是阿举对那晚上的描述。我想了想,还是用第三人称的小说式叙述吧。

阿芬很兴奋,主动地拥吻了阿举。

阿举的手要直接伸到阿芬的下面,可是,却被拉到了**上,结果因为凉又拿了下来。

两个人这才知道应该钻到被窝里。

笨笨的阿举只知道脱自己的衣服,直到阿芬拿着阿举的手,他才知道一件件的脱自己心上人的衣服。

衣服脱得很不利索,但阿芬很有有耐心,直到脱光了才让阿举压到身体上。

阿芬着急地等着阿举进入,可是,阿举却很费劲地乱撞了好一阵子。

最后是,阿芬自己拿住了男根,用力往自己的隐秘部位一戳。因为用力太猛,自己弄疼了自己,说了一句丽丽式粗话:啊呀!我操他妈的,疼死我了。

阿举有点不敢动,阿芬又说了一句粗话:愣着干什么?操呀!

阿举依令而行,结果因为动作过大,疼得阿芬咬牙叫停了,还是粗话:我操,还真疼!

疼痛过后是无限爽性的激浪的春天,阿举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把阿芬弄得操话连篇:啊呀,让你操死了~~啊呀,死了~~完了,他妈又完了。

据说,阿举那晚上是吃了败仗了。第二天早晨,打了一夜扑克的我、扬扬、丽丽到了女生宿舍里,只看到了春风满面地阿芬在回味幸福,阿举睡得跟死猪一样。

对于阿芬的爽性粗言,我想她的中毒估计是与丽丽在爽性浪事上的宣讲有关。成了黑夫人的丽丽下身守了妇道了,但嘴上的淫浪却却日新月异地发展起来。在扬扬不在的场合里,我与她的一日一天被她渲染得无人不知,成了爽性之学的典范。阿芬在她的带动下,也有点要浪爽天下的味道。

第十二章【野外放火屋内乐性】

寒假里,我的性福无法用语言表达。远房的表姐从东北回来探亲,说是要住上一些日子,她还多了一项营生,绣花,并且带了一个女徒弟,一个初中毕了业的学习不好的别姓的小妹妹,按照村里的论辈的习惯,我应该叫他孙女。这个叫平儿的孙女跟我妈一个姓,我妈是本村那个大姓家族里的大辈,我也老早地跟着成了爷爷辈的人。

我的寒假生活在年前基本上是同学之间乱窜,主要是以城里的扬扬和阿芬到农村的山山水水之间徜徉。虽然天比较冷,但是,因为我们可以处处点火,故感觉不到寒冷。

一个穷孩子有了漂亮的有好高地位的对象(那时候,村里不把我与城里姑娘的交往当成乐子,而是想当然地一定要成为婚姻。男的攀上富贵女也好,还是女的攀上有钱男人也好,反正先富起来就非常牛逼村里好些人,经常会在我和扬扬并肩走着的时候,夸我妈好福气,说是找了一个不用愁下半辈子日子的城里媳妇。)

过寒假,通常情况是扬扬和阿芬先到丽丽家。然后由丽丽通知我和阿举,那时候主要的通讯方式就是丽丽她们骑着自行车赶到我家里来,由我为主商讨这一天的欢度问题。

我妈这个被佛教皈依了的人,整个把扬扬说动了,高中时就有出世的倾向。婚姻对她的伤害,毋宁说是她的对佛的恕罪之说的实际历练。她成了我妈那个净土讲坛的虔诚弟子。我妈那有罪必恕的思想,便极力促成了我与兰兰的婚姻。可是,那一段婚姻并没有恕了罪,倒或是加重了我的爽性的罪,使得我妈都没有再提起让我重新再婚的想法。

扬扬的性格是柔至极处的刚。在我所认识的同学、战友和交心的朋友里面,道行最深的就是她。在高中就能深刻理解佛意唉,怕真是有我妈所说的“慧根”,而且是“大慧根”。

用扬扬的话说,她一辈子的孽和罪都在我这个无根器之人的身上。唉,我有男人的大根器,却没有佛的慧根,身边两个最亲密的人都在“佛慧”着我,而我却丝毫不改淫性,是不是也应该算作俺们村后面的凤凰山上的永远也点化不了的劣石。

写我与扬扬她们的玩,并不是为了绕文。在看似无聊的玩中爽性,用文雅的话说叫**,用我们爽性淫文的规范就应该改为“调淫”。

扬扬说的没错,我的孽就是在她玩得好高兴地趁着夜色走了以后,我与丽丽的实际的爽性。

玩火我很喜欢。高中已经不再满足于在小坡沿点上那一点点野草的有限的蔓延。我们大都跑到山上选山草特浓密的地方,点成熊熊大火,那感觉汹涌得没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感觉,咱们的这个进入2000年以后的时代蔓燃着的就是爽性之火。

顺其自然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止淫火的法子。但仅就我个人和我周围的人来说,如果象有些做长辈的人为制止爽性,连生命都给灭失掉了,太可悲噢。

寻找享受,有时候就是以生命为代价的。古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地球人都知道。可是,尊敬的各位,现在满大街上到处是了袒胸****的女人的勾引了。如果有漫画家画一个世界,里面再填上各色的女人乳和屁股,再有每个女人的头上都划上一把刀,你说这世间可不可怕。

还有一句话:忍字心头一把刀。如果有谁以服从惯了的认真来履行这样的警言,色刀与忍刀绝对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这两把刀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时拿掉的——这是所谓的性道德的虚伪,拿来愚弄人的。

所以,我把忍字心头的那把刀拿掉了。这我得感谢丽丽,我们在俺村那座神仙山上放火时,她都是自己单独放。丽丽是给我们这两对恋人看着红红的山火亲嘴的机会。我和扬扬躲在山石后,浪情漫漫地亲嘴儿

有些看些书的大大,看着我写这个爽性文,以为我高中的这三年过得特别浪漫,其实哪里是呢。那上大学的重压使人有时都抬不起头来好好地喘一口气,而解决爽性的办法大多是夜里被窝里的自慰。男人的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时候正是最需要爽性的时候,但,恰恰这时候受的限制最多。能寻找到的爽性的机会太少了。

年前的那七八天的时间,我只跟丽丽爽性了一次,而且还是在寒冷的冬天的一个果园的破屋子里。与扬扬亲了嘴,拥了抱,却无法更进一步的合体的爽性的苦恼中,我就找到了丽丽——合体的爽性这样的高难度动作,只能由丽丽来完成了。丽丽离我家不是很远。每一次都是假装先走,然后再返回到我们约定的地方,一起转着找能够爽性的隐蔽所。

那个果园里的小土坯房,只有一铺小炕。冬天里,果园里全是绿色退败的荒凉。好在,有落下来的厚厚的苹果叶子和一些杂在果树间的软草。

我所能够做的就是给小土炕上多抱上一些苹果叶子和枯草。那一次,是我坐在土炕上,丽丽脱光了裤子把脚伸到我的大衣里面,我尽力地环抱着她。

一般那个时候,都是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斜照在只有一个窗的小土屋的时候,可以直接感受到黄昏的淡痕,小土屋里朦朦胧胧的。我一般都来不及表达什么。

抱在一起进入了,我和丽丽才开始亲嘴。那个冬天的黄昏,我们学会了把舌头探到对方的嘴里,寻找爽性的温暖。很快地我们的身体就热了起来,对我来说,亲嘴是最好的催爽欢性的法子。我常常会怀念那湿湿的热热的感觉。

无动的挺动,热融得好厉害,丽丽的幽深跟小火炉似的,让我一胀再胀。

丽丽上来淫劲儿以后,就开始转磨起来。我所要做的是用嘴赌她的嘴。我们俩野外作业时,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任务了。丽丽进入疯狂的爽性状态,就会不管不顾地放声练唱一般地宣她的狂放的春声。

嘴对嘴贴住以后,下身的运动只能是轻轻蠕动。小土炕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我怕丽丽那穿着马靴的脚把唯一的支撑点给踩塌了,所马,要小心地扶着丽丽的屁股。

好浪的丽丽,看着就来劲。弯着的因为蹬踏炕沿而显力量之美的修长的腿,红色的马靴与嫩白的肌肤的交相互映,看得我性奋大增。听着丽丽“呜嗯——呜嗯”的浪喘,不由得浑然忘我,一波猛似一波地穿插。

时间就这样拉长了,上面嘴儿亲亲,下面是丽丽加力地踏炕扭腰。这样交替到她浑身颤动,即将**发软的时候,我起劲的以最后的余勇把我的积压的性活力喷射出来两个人软抱着再坐一会儿,等到她的体力恢复。我就先忙活着帮她穿上裤子。

爽性完了以后,我们都着急起来,要抓紧回家,不敢回去太晚,太晚的话,扬扬就没公共车回城里了。我给丽丽推着自行车,推过那个挺长的上坡,然后再快速地吻那么几分钟,算作吻别。

那时候没有电话通讯,联系只有用腿和靠喊。唯一感到方便的是我们那儿与市里通了公交车。这样,阿芬和扬扬来玩就方便多了。不过,不方便的是最后一班车停得太早,下午的7点钟就要赶到车站。

我记得有一次丽丽有事到亲戚家去了。扬扬和阿芬直接到了我家,阿举拍马赶到后,我们四个在山上玩忘了时间,过了最后一班小公共的时间。我用自行车带着扬扬,骑了五十多里路,送她回城时原家。到了城里,我们**澎湃地在一个没人的小胡同吻得如痴如醉,浑忘了夜的黑和双方父母的担心。

双方父母急得跟什么似的,尤其是对扬扬的**看得比泰山还重的扬扬的当局长的爹,把他的部下全部发动到农村来,满山遍地找。

好在丽丽及时赶到城里,把我们两个痴缠在一起的早恋者找到了。

第十三章【远房表姐的房间】

我和扬扬在高中时属于情爱的范畴,体验的就是思念的痛,与爽性是极有区别的。情和爽性的交替着的矛盾是我的青春期的痛苦的根源。想爽性还想恋爱,但却太缺时间和机会了。所以,一旦得到机会,就千难万舍的要用好每一寸光阴。

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地谈情,就因为,跟扬扬现在的情与爽性的难以分清。两个都离了婚的人,也都不去寻找别的爽性的出口了。她想**的时候,很自然地到了我那里,洗澡上床等着。我还要烧好饭,一口一口地喂她的饭,帮她做一个小时的按摩,再然后,**,**,没有三个多小时下不来。如果光要宣男人的爽性,依照我的习惯,半小时就差不多了。**以后,就得听扬扬的讲佛,不听也不行,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是一种漂渺的在,她的讲话的神态似乎是另一个世界传出来的声音,一种无法抗拒的穿透。这种感觉,每跟她**一次,就强烈一次。

或许我还到不了讲情的境界,所以只能讲爽性。

年前的最后一天,一个喜坏我的人回来了。小时候住在我家里的远房的非三代以内的一个姨家的表姐,如期而至。我心里话:表姐你都快想死我了。我想表姐主要是想大炕上的表姐嘿嘿,表姐听到我这样的话,肯定要打我的头。

回来探亲的表姐,穿上了典型的东北毛毛装,好看得要命。按照村里的女人的嫁人的年龄,表姐已经是大姑娘了,有嫁不出去的嫌疑。那年表姐应该二十九岁了。表姐去东北没多长时间,就真真正正地回来了。她跟着当地一个会做买卖的比她小四岁的青年到了扬扬后来去的那个地级市,干起了酒店生意。一开始是在那儿的火车站卖水饺和馄饨什么的,后来,做的大了。

最高兴的是到集上买年画和鞭炮。父亲对这方面的投资远远没有达到当地人的平均线。好多人,那年月在外面挣了钱,最乐于显摆的是买好多的鞭炮,可劲儿地半宿拉夜地放,互相比富,这应该算作****特色了。

家里那些空的房子,依照会算计的老爹,就不要贴什么年画了,外面门上贴上春联就行了。表姐这一回来,不用跟父亲商量。表姐是拿着自己的钱花在我家上面,哪有不愿意的。我老妈是恬淡的人,不喜好张罗这样的事。

表姐骑着我哥的摩托车,我在后座上搂着她的腰,很自豪地跟她说话:姐,什么时候你也买个摩托车回来跑买卖吧。

会骑摩托车在当时也是一门技术。至于表姐为什么会骑,我就不太了然了。我后来经过分析,觉得那个与表姐结了婚的青年应该在表姐未去东北以前就与表姐恋上了,应该还是发生了爽性的关系。要不然,表姐一回来怎么就能驾轻就熟地架着那个铁家伙而不摔跟头呢。那青年,我的表姐夫是村里第一批摩托拥有者。

到了集上,还碰到了丽丽。这个同党索性让她弟弟自己去到集上转悠,有一点嫉恨地强行与我们一起购年货。表姐倒没把丽丽当成我的什么特别朋友,主要是丽丽那满不乎一点心计也没有的样子把表姐迷惑了。还很认真地与丽丽商量什么样的画贴在哪。丽丽的心里可是把表姐当成床上的情敌了。

赶完集要回家,丽丽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不要胡搞,新社会了,你们那是**。我回道:表姐她妈跟我妈没有近亲关系,与法律那三代的啥他嫌的关系不挨边儿我这一说,丽丽更加想象了她的判断——她逼着我交待,我不得不老实交待

丽丽是新社会下的非常前卫的性伴侣多样化理论的忠实实践者。我从上同高中,就跟丽丽特别交心,非常随便在我跟丽丽没有机会爽性时,就用适当的方式,展开两人之间的私密性谈性。主要是谈我的爽性,我当时隐藏了小时候那实在难以启齿的与远房表姐夫妻般的爽性行为。一开始讲阿美姐,后来,丽丽非得问第一次,只好把表姐也交待了出来。丽丽以她的有限的性理论知识警告我——你们绝对是**。所以,我想当然地认为,这是一种罪行。在这样的一种有罪的心理压迫之下,虽然有过犹豫,但是晚上,我还是悄悄地进了表姐的房间。

表姐装睡。我上到炕上,扒光了衣服,搂住表姐,低下头亲嘴,表姐还装不知道。等到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表姐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说:凉。

我的手被表姐带到了她的大腿之间,那儿热。

过了一会儿,表姐把我拉到了她的身上。这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动作,没有通精的我,曾经无数次地以这样的方式快乐过。我有感觉,表姐肯定心里有过犹豫,想推拒但在我的抚弄下,很快地也痴狂起来。

表姐的爽性媚态很让我感动,凭我的经验判断,表姐可能好长时间没搞了,身体的敏感部位反映很强烈。

我索性把从小艳嫂和丽丽那儿实践来的爽性**全用上了。还变换着姿势,时快时慢地改变节奏。嘴和手都忙活着。表姐被我弄得潮声四起,从开始地压制着到越变越浪的不顾一切。

第十四章【平儿弄得我好涨】

“阿镇——使劲儿!”表姐在迷狂中,言由心发地喊着那句性语经典。

我害怕房间不太隔音,赶紧象对付丽丽那样,用嘴封住。可是表姐,完全忘掉了戒惧,屁股猛摇着,猛浪着吸一会儿我的嘴,骚扬地后仰了头,双手抚着我的背,浪喊:“好——使劲儿——使劲儿”

虽然我听到了窗外的微弱的人声,但值此关键时候,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心里边猜到可能是老妈听到了表姐的爽性浪声,出来听动静。

表姐起身把我抱住,狂扭乱晃。感着她里面的浪烫和极强的缠夹,脑际热力急升,性根子电感透袭,猛搂紧表姐,激颤而出。表姐长嗷数声,头儿歪歪,眼儿迷迷地拉着我由坐姿改成了躺姿。表姐气息悠悠地依然是半痴迷着,很快地睡了过去。本来还想下去看看,刚才是不是真的有人在窗外,可,摸着表姐的丰乳,腿儿交叠着,舍不得离开两种思想斗争了一会儿我也爽爽地进了梦乡。

过节,家里忙得很厉害,特别是女人。我最小的姐是个生意迷,根本顾不上帮老妈摆弄馒头、炸糊、年糕什么的。表姐这一回来,帮了老妈的大忙。

我是无所事事,光管吃的。不过,从早晨起来就变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的表姐,却指派我干这干那。我竟然在锅灶上弄得一脸的黑锅灰此谓忙年也。

唉,忙年,幸福的忙年。实行责任制以后,我家就再也没有把年当成难关过,因为物质产品相当丰富了。要不我怎么说,举双手赞成小平同志的先富起来的划时代破天荒的决定呢。

有了钱,干什么都硬气。我妈、表姐和我三个没有商业任务的,真正的为了过年准备了好多丰盛的年货和年饭。

虽然那时候我家成了万元户,但平常吃鱼和吃肉仍然不是顿顿都有,所以过大年和正月十五以前的这吃好饭大鱼大肉的日子,对农村的人家来说,依然是摆弄吃的喝的为主,有些人家还有了瓜子和高级水果。

精神生活是打扑克。但过了正月初二以后,就开始频繁地一家一家的走亲戚。七十年代的人得了六十年代英雄母亲的利,每家都生好多孩子。七八姑八大姨九大舅的,走不完的亲戚。我村里有丽丽的一个姨,因此,她到村子里来找我,名虽不正但言顺。

这一个寒假我过得太爽性浪艳了。先有跟表姐一起跟家里人的玩扑克,后有三个女人跟我的爽性:表姐在先,加上丽丽,还有后来的跟着表姐学绣花的平儿妹妹。

说实在话,这是我的高中生活中的最快乐的一个寒假。真的太感谢上苍了,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能过这么二十几天的性福生活,想都没敢想。虽然表姐现在与我已经没有肌肤之亲了,但表姐给我的快乐,我无一日敢忘。

表姐是个有点冷的女人,就算对着女孩子们,她的话也不是很多。她更不会跟一些不熟悉的男人随随便便搭腔了。照我现在想来,表姐的爽性非常有局限性。她的脑子里被那些所谓的婚姻道德禁锢得不轻。不用说搞,就是公开谈性也绝没有现在的大学生们那样爽性无忌地言无不尽。表姐,肯定也不会自慰,她受的教育中没有这一项。

咱还说过年我到如今仍然喜欢农村式的过年。

我们那胶东那一带的农村把大年三十当作节日的开始。从早晨到晚上再到第二天早晨的迎新年,这四顿饭都有内容要求,吃的菜都要留到初一,取年年有余的意思。

在这儿写过年,当然不是废笔。这一个白天的忙活之中,我经常在我老妈出去找东西的时候,抱住表姐亲嘴。

同志们呢。一整天都在调弄放浪爽性前的**呢。千万别小看了拉拉手、亲亲嘴这些小动作,对半夜里拱被窝达成交股压乳的狂浪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那年我记得家里的黑白电视机上有了春节晚会。那晚上,平儿妹妹突然跑到我家里来,拉着我到她姐家去看那国外进口的德普彩电。可能是25英寸的。

电视是平儿的姐夫在国外干活挣的。不过,春节她姐夫也没回来(唉,还是写正经小说的笔法好用,先交待一下环境,然后再表述一下人物关系,写起来顺水顺风的)。咱们的这种意淫爽性的笔法有时候就表现不够细致。

平儿的姐姐就住在我家后面,两家的场园紧挨着。我妈和平儿的姐姐经常互相帮衬着干活,两家关系挺好的。听我妈说,平儿的姐姐本来是想嫁给我大哥,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就嫁给那个会做饭的有外国亲戚能出国给外国鬼子弄吃食的男人了。

能看到彩色电视,我这土鳖又开了眼界了。彩电,这家伙很爽眼。没看晚会以前,我跟三个女人打扑克,当时娱乐文化比较落后,能打的形式有争上游和三五反,都挺简单的,我对这些都是次而轻之的。关键是被子下面触触摸摸的调淫爽性。

这种形式我很喜欢。一般都是四个人围坐着,盖上一床被暖和着,上面放一个小木盘盛住扑克,摸牌摔牌的。

被子下面有腿,男人和女人的身体部位接触着都会起浪起春意。打牌时,坐的位置是这样的,我的左面是表姐,用扑克术语叫上家,我的右面是平儿的姐姐,对面是平儿。

平儿最坏,打了不一会儿就说腿圈得慌,故意一伸腿,把脚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她这样子在我的双腿根部挑动,我能没反应吗。

我的乐于意淫爽性,就来源于这些看似简单的娱乐之中。农村刚开放那会儿,都忙着战天斗地的挣钱,难得有个清闲的时候。这过年,终于,以一种喜庆使人坐下来想想挣钱以外的快乐事。

一床大被子下盖着一个男人的两条腿和三个女人的六条腿,爽性浪艳的事不可能没有。这时候不会有人还互相躲着,而是自然和不自然地亲密接触。

为了让平儿更舒服地弄我的大腿根,我把两条腿弄得开了一点,左腿贴着表姐,右腿粘着平儿的姐姐的大腿。

就这样我坚持着打扑克。晚会也在八点的时候来了,当时看得什么,一点也没记住,因为平儿那只脚对我硬起来的东西**的力度越来越大。表姐和平儿她姐,传给我的热量也在呈倍数的增加中。

这种感觉很美妙。我索性把贴着平儿的姐姐的那条腿伸到了平儿的胯间。平儿的两腿间那截柔软传给我的是另一种说不出来的荡荡的淫意。

第十五章【有女人摸进我的被窝】

如果依照现在的性道德,我这样子做是堕落的。当时的性心理远没有成熟的我,也是有一种阴暗心理。所以,这些事的发生,都是只做不说,即使有人发觉了,也没有人提起来搞点批评或者做检讨什么的。这样的事,怎么也难以启齿呢。

我所生活的农村,靠的都是一些口口相传的议论:这家女人一马双胯,不是个好东西,那家男人就知道闯老婆门子。言外之意,这样的男人女人都是被人瞧不起的。孩子当然不能学他们。

实际上,讲偷偷摸摸的做,可能农村的环境要比城市好一些。当然,我没有做过别人的调查,只是凭我个人的性经历枉加猜测。其实,在性这个问题上,谁都得控制。就算身边女人一堆,也不能随时随地的爽性,你还要忙工作,还要忙挣钱,女人不可能拴在裤腰带上,到时候抓起来就爽性。所以,学会用意淫爽性的法子解决问题,对好多的男男女女都管用。

那天晚上,晚会可能演到12点多了。不打扑克看电视的时候,平儿一下子就跑到我身边来,四个人并排着看电视。平儿她姐在炕头,我和平儿在炕中间,表姐在炕西头,都靠着窗台坐着,电视摆在房间北面的一张方桌上。

平儿在村里虽然算不上第一大胆,但最起码能算上前三名,她浪得很出名,可能仅次于小艳嫂的浪名。为了掩藏被下的动作,我们把被子都拉到了胸部以上。农村也确实冷,冬天的取暖就仗着那大炕了。

我的手很快地就被拉到了平儿的衣服里面,一开始摸的是肚子。要不说控制很关键呢。炕上四个人,不能弄得气喘如牛,而且我还怕平儿真的要是被我摸得尖叫一声,那就难看了。所以,我的手在平儿的肚子上停留的时间相当长,只是小范围地前后移动。

还是摸了平儿的**和下身。平儿发育得挺丰满,属于微胖型。**摸起来很结实,很有弹性。由于其他的动作不能有,只能在**周围圈着摸,再捏一捏我看到平儿直吞口水,反映有点大,就赶紧把手往下运动。

下身很轻易地就进去了。那时候,老家农村的姑娘们都兴穿一种不用腰带的弹力裤。手稍微一使劲就进去了。这当口,平儿伸出手象征性地阻挡了一下,但很快地就放我过关了。隔着内裤摸女人的阴部,那湿热传导到手上,感觉也是跟被电流袭遍全身一样,好爽。

实在是忍不住就摸了平儿下面的毛毛,还有毛毛下那东西的一些周边地区。虽然我对《少女之心》中的一些女人器官有一些字面的理解,但直到后来,离了婚以后,跟扬扬在灯光下落实各部位的名称,才对复杂的女人的下体有了全面的认识。

平儿下面很湿了,连脸色也有了变化。平儿她姐,借起来给炕加火的机会,要求跟表姐换了个位置,说是怕表姐冷。

和平儿一样的摸的故事又发生在了我和平儿她姐之间。

平心而论,平儿和平儿的姐姐都不是坏女人,表姐更不是。她们的婚后的日子过得都很好。表姐,现在离我挺近的,跟那个会做买卖的表姐夫还弄了个卖首饰的专卖店。平儿的姐姐跟着那个在国外做饭做出名堂的老公到了国外。平儿结了婚,过着很本分的日子。

她们都遵着只做不说的理。做还做了,爽性也解决了,是个好办法。所以,要劝劝一些苦守妇道的女人,如果实在想爽性了,有了合适的男人,挺滋润的爽他娘的一晚上,没什么大不了。但,千万不要谈情。一谈情,就会出问题。女人会因为旧式的道德把自己的欲与情捆在一起,并且想当然地认为,对一个男人有情了,才会有欲,才会因情而爽性。这不对,会伤人的,有时甚至会害得女人一辈子不快乐,过得特压抑。艺术家因为爽性而产生了伟大的作品(我忘了这是谁说的了,即使说错了,性哥性妹们也不要爆我的砖头!哇哈哈),而我们普通人因为爽性,而多得了生活的快感,由此,热爱生活,热爱人类,真的是因为爽性而兼善天下了。

我最烦的就是女人一边爽性着,一边还要说自己堕落了,糜烂了一类的话。你爽性了男人,还要狂臭跟你爽性过的男人这不好哇,老是批评跟你上床的男人这不行,那儿不行,甚至连同情男人的话都用上了,这简直是比狼还恶狠的女人,享了男人的爽性,还似乎要以自己的止于爽性为高尚,这很不地道。

闲话少说,还说咱们的爽性

我跟平儿、平儿的姐姐和表姐三个女人的的那个过年的晚上是睡在一个屋子的。农村过年即使没有春节晚会,照样可以整宿不睡,有得是事干。在我们村里,过年的拜年因为三大姓的不同而不同:一姓是春节当晚,12点以前拜年;一姓是12点以后开始拜年,就我感觉这应该是最正宗的;一姓是早晨2、3点钟放鞭炮抢钱以后,吃完饺子,再拜年。我的那个家族是最后一种,早晨要早起,放鞭炮,吃包了钱币、大枣、年糕和糖的饺子后,成群结队的按照族系的亲近互相以辈份大小说一句:过年好,十几岁的孩子可以得糖,以后慢慢地有给钱的了。

跟平儿她姐摸得太厉害了,平儿她姐的腿都有些颤抖了我感觉到火候差不多了,就找了个理由说明天要早点起来,说是回家睡觉,其实这是托话。平儿她姐说,回家也没地方睡觉,人家都打扑克呢,就睡在我家吧。就这样,表姐也让我留下。我顺理成章地到了另一铺炕上睡着了,不过是假装的。

平儿她姐真好,还抱一捆烧柴,给我烧热炕,再给我铺被子。我故意做坏,知道她们会不时地过来看我,脱得一丝不挂闭着眼睛装睡。

很快地表姐她们也关了电视躺下了。

黑暗里,凭手感我知道第一个钻进我被窝的是小平儿。平儿那小丫头,那么小就不是**了,也不知道她以前都跟谁搞过。进了我的被窝熟门熟路的就趴在我身上。

我那时候的心里活动是《古代奇案选》的一个故事:一个刚嫁不久的小姐,在回娘家的途中,被淫媒婆子引到了一个富家公子的外房上,那故事写的大抵是,吃了酒,然后,小姐借故要休息,进了淫媒婆子铺摆好的房间,脱了衣,吹了灯,留着房门,等着。那富家公子就轻手轻脚地进来,关好房门,一迳到了床上,爬将上去,上下对了吕字,放荡起来。

半文言的描写由于隔了一定年代,在细节的描写上缺了一些男女身体接触的细述,若看着这样的书,照着放浪起来,未免不太尽意。但,我用了一个笨法子,利用我的较好的记忆力,记住关键和情节和心理活动,趴在被窝里极尽想象地意淫着爽性,感觉也很好。

那本书上写到男女要作合体之欢时,那媚人儿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叹,顶了好多句子。可见,意淫爽性的妙处。

我也有样学样的用气声在下体的家伙进入平儿身体时,轻叹了一声,把平儿激动得直打颤。

第十六章【一晚上搞了三个女人】

我俩的活动都局限在被窝里,用的姿势也还是男上女下。

不过,平儿的小动作很多,东摸摸西揉揉的,有时候会有抑不住的爽性浪声哼出来。这样的爽性声间肯定会传到另一铺炕上的表姐和平儿的姐姐的耳里。两铺炕之间只隔了一间正房,中间没有房门,挂的是一道薄棉门帘,根本就无法隔音。

这叫我怎么说呢。反正,那晚上,我很累。

一番有上有下的爽性,弄得平儿手松脚软我坚持着没有射出来。平儿却淫糜糜得差点儿靠着我的胸膛上睡着了,我摇了摇她,指指那铺炕,平儿会意,把乳罩和内裤穿上,就下了炕,轻手轻脚地过去了。

接下来凭着那熟悉的气息,我知道是表姐过来了。表姐穿得多一些,我还要帮着她把内衣脱下来。

我在表姐上面爽性着的时候,表姐忍着不出声,但,忍得很辛苦,我干脆用嘴把表姐的骚狂接住,任表姐肆意地扭动和深度地亲吻。

表姐的狂乱把我引动得失去了控制,在表姐还没**时我就忍不住射了。还好,我的一个优点是第一次射了,往往还能长时间地保持硬挺,如果爽性得特别痴醉,接着再爽性,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第二次开始的时候,表姐的动作就舒缓多了。还不时地用手摸我的头发、背还有屁股。怕我累着,她主动地在下面摇起来。

我很喜欢这种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式,嗯特别是,身下的女人那荡荡的摇动。

我趴下身亲表姐的嘴,发现表姐对亲嘴儿特别敏感,一下子把她弄得更加狂乱起来,摇动得越来越厉害。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压制住表姐那种不由自主地猛力挺动。

为了得到更**的快感,我索性把表姐弄到了上面,我可以躺在下面享受地看着表姐的放浪的爽性浪态和被缠夹的紧凑感。

表姐的彻底放松,使我俩都忘了禁声。估计西面那铺炕上的一对姐妹,肯定睡不好觉。

软瘫了身子的表姐,完事以后,还习惯性地搂着我躺了一会儿,还有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然后一件件地把衣服穿上,临下炕的时候还亲了我一下。

我第二次射掉以后,很快地睡着了不过,我还是在天还没亮的候醒来了,我的醒来,当然是因为被窝里多了一个女人, 这应该是平儿的姐姐了。

我手一动,可以摸到一对圆挺的**,再往下却摸到了尚穿着内裤的屁股。

那气喘声很快地让我醒过神来,非常地精神抖擞了。这时候,大概是凌晨了,邻家突然响起地迎新年的鞭炮声,把我俩吓了一跳。

平儿的姐姐是娇羞的,我试了好几次,她都不让我脱她的内裤,我只好一口含住她的**,狂猛地亲咂。

这吸吸咂咂就出了大文章了,平儿的姐姐一下子颤栗起来。不用说,这是她的敏感区。

跟那么多女人爽性了,我都没有留意女人的敏感部位,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交合上,**的手段也比较单一,只是有时在交合中,亲亲嘴,简单地亲亲**什么的,没有有意识地去寻找女人身上的兴奋点。

那晚上的极度爽性浪欢,我一直羞于启齿认为自己太堕落了,竟然跟三个女人大搞特搞,太无法无天了可是当时是顾不上想这些的,只是好有激浪地狂欢不过,最后的跟平儿的姐姐弄,费了好大的劲,迂回曲折地侧翼包抄,才平儿的姐姐的内裤终于脱了下来。

如果我当时稍有经验的话,其实就已经知道,通过攻击敏感点,女人那娇羞的阻挡,一会儿就该土崩瓦解了。

可是尚是初哥的我,受到阻击以后,把平儿的姐姐的脖子、鼻子、耳朵都亲了无数遍,等到她的手不断地压我的屁股,我才明白,她等不及要进入了。

一试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她自己把内裤脱了。爽性终于压倒一切,占了上上风。

我和平儿的姐姐弄得浑然不觉外面那惊天动地的鞭炮声终于,大射大爽大**地爽到了,搂在一起迷迷蒙蒙地睡着了。

表姐叫我起来回家放鞭炮时,平儿的姐姐也醒了,我们又在被窝里没命地亲起嘴来。直到表姐第二次提醒,我才在平儿的姐姐的帮忙下,穿上衣服。

平儿的姐姐姐一直把我和表姐送到家门口。

放完了鞭炮,吃完了饺子,跟着哥姐出去拜完了年,我又迫不及待地跑到平儿的姐姐家。

平儿也回家了,只平儿的姐姐一个人在屋里。我们俩什么话也没说,抱在一起就疯狂地亲起嘴来。

后来能够回忆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怀念那年过年的与平儿的姐姐的爽性。那种感觉很奇特。我当时不知道什么叫冷艳。等看的关于女人的诸种美的书多了,才知道女人那种冰冷、清丽的美很容易使人念念不忘。

在跟平儿的姐姐没发生爽性以前,平儿的姐姐,见到我话都很少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个头,或者,说一句“上学去啊”之类的就算打招呼了,一点儿也没啥暧昧的意思。

这方面,她的某些女人的特质跟扬扬很相似。我当时的对扬扬,爽性的意念远远小于对丽丽的爽性。因而对着平儿的姐姐,想的也不是很多。

初一的那一天,我一直和平儿的姐姐又亲又摸地玩了一上午,我老妈打开家里的后窗,叫我回去吃长一岁的饽饽时,才有点不情愿意地离开了。

那一上午,如果要重笔写,写几万字都没有问题我记得最清楚的是,跟平儿的姐姐半倚在窗台上,棉衣的扣子都解开了,平儿的姐姐半扒着身子,笑樱樱地逼着我好好躺一会儿,然后拿起了盘子里的桔子(那是我第一次吃南方的水果),一瓣一瓣地喂到我嘴里。

我说睡不着,她就硬让我闭上眼睛。我说得摸着才能闭上睛睛,她就娇柔地低下身子,给我暖了手,然后,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上。

这一相触,平儿的姐姐很快地就由不得自己了。

第十七章【不让人家好好睡觉】

在写平儿的姐姐身不由己以前,我想扯点关于女人的美的问题。

一谈到美,好多人就会与爱情扯上,其实不是。多少千年来,能够千古传唱的爱情太少了。而实际上,男人和女人都没有闲着,芸芸众生中的人们都是在爽性着,因为互相之间性的吸引的美而欢快地进行着。当然,只是一部分人得着了爽性的性福。

到现在,我在街上,在车上,或者随便在哪,看到自己认为美的女人,就会不停地在脑子里过爽性的电影。甚至会想,她们的适淫爽性的部位怎么怎么样天生流氓,天性如此,想改也改不了。

但我对强暴类的宣淫爽性和亲人间的**的爽性不去颂扬。从我以后因为婚姻的诸多创痛,与兰兰彻底离了以后,更多地与一些遭遇过强暴的女人和一些并不太自愿做小姐但实际上后来还是做了小姐的女人接触后,听到的一些断断续续的话里知道,强暴给一个女人的惨痛太大了,那种阴影,生生会毁了好多珍贵的东西,改变她们的本性。

为什么我会谈到对女人用强的问题。因为从那个大年三十和新年初一我跟平儿的姐姐爽性了以后,我有时实在想爽性了,就爬墙到她家里去,结果平儿的姐姐异常艰难却又坚决地拒绝了我。当时的状况不是她不想爽性,而她是要守着自己的妇道,为国外的老公守着自己的女人妇道的红杏。这种对女人的毒害,那就是以宣扬爱情为唯一的苦守为要旨的。

所以,我对那些把男女的爽性浪欢非得写成是要相守一生的爱情的写文的古人和挺多的现代人,大大地嗤他们一鼻子:对他们的写文的虚假。****有不少女人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兴起来的为男人爽性以男人为上的夫纲的伪道德而白白地失了自己一生的爽性的快乐。

表面上,宣传工具在普天盖地的禁淫限性,实际上是大面积的爽性行为到处开花。最可笑的是,有的记者去采访他们要禁止的爽性的场所,写到最后,那无比清高的记者们都借故离开了,似乎他们对爽性是不屑一顾的。但据我的对清高人的一些不全的了解,在近现代的有名的清高的文人里,如果说你比郁达夫先生还清高,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达夫先生负罪似的写了与女人的爽性,用手自慰,还有bl。他完全没有回避自己的爽性。所以,我想有些记者的虚伪,不是人格文格有问题,就是饭碗的需要。

如果咱们的真正的清高的达夫先生能够再活过来,我相信,依现在这种状态,他肯定要把他那种负罪似的爽性的痛苦和压抑抛掉。

写到这儿,我得郑重地把一个词拆开:恋爱。爱可以与情挂起钩子来,但恋得与爱分开。同性恋我感觉定义非常好,把爱扔到一边了。我因为对同性恋没有切身体会,所以不敢多说,要不那些同志们要砸我砖头了。

性哥性妹们,我就是从平儿的姐姐那儿学会了在性上的忍。用胶东话的发音,爽性的专用词——淫和忍都念成yin,就跟油和肉不分是一样的又扯远了,不过,这一段扯文虽然有点教化的嫌疑,但用心是纯良的,话也很真诚。

**********

大年初一的浪艳的上午,我和平儿的姐姐始终没闲着,虽然不能扒光了,无比紧密地贴在一起爽性浪欢,但那种衣裤半脱的爽性浪态是好美好爽的。

平儿的姐姐把裤子褪到腿弯处,费力地慢慢挪着移到我的身体上,拿着我的根根摸索着套入,那爽性艳美的场景我记忆犹新。

我的裤子只褪到了屁股底下,主要是怕冷。我把被子围在平儿的姐姐的腰间,包着她嫩白的屁股。

平儿的姐姐浪哼得很轻,几乎在新年的鞭炮声中细不可闻。可是,我却很陶醉。爽性春声,一个女人一个样。象丽丽的抓狂的驴撕马叫般的奔放,表姐的时高时低,时有时无,小艳嫂合着天地的节奏那无我的放浪的爽性浪喊,都是异曲同工的自然的乐声。

美美地亲一下平儿的姐姐那微闭了的眼睛,切合地顶动着,真是无比爽爽的过年。平儿的姐姐上身是红红的绸棉衣,就跟新媳妇一样,扭腰转臀的动作老练而不失韵味。

“阿镇,你坏死了,大过年的不让人家好好睡觉。”平儿的姐姐浪艳艳地搂着我撒娇。

“过年哪有睡觉的,**一刻值千金。”我猛拱着她的红绸袄,洞房花烛一样地亲嘴儿。

玻璃窗映着了冬日暖阳的光晕,平儿的姐姐侧歪了身子,倚在窗台上,俏睁双目看一看我,又看一看窗外,身子还极有节奏地晃动,有时会故意地用力夹一下,浪得个我直打扑楞,越看越觉到她新娘子般的美。

这次过年,我得到的东西太多了。知道了女人的不同的敏感部位,还体验了不同的爽性艳声和爽性浪态。所以,性哥性妹们,要紧记住,**,一定得想办法创造一个好的爽性环境。有了好的氛围,可能比研究三浅一深,还是九浅一深的,得到的快感多得多。

我的另一个经验是男人被女人在上面转磨似的爽性欢浪,有时会守不住精,不能与女人一起**。那一上午,可能我把平儿的姐姐的爽性淫兴彻底触发了,她狂浪地扭着的美态合着那细柔悠长的爽性春声,把我引动得成了浪翻波涌里的船,大起大落着,也记不清是在她身体里射了几次了只要还有力气,我们就爽性起来太值得大写特写了那啥,我的可以大笔重描地最爽性艳浪的两段时光:一段是这个新年的一天半的爽性,另一段是那天的与丽丽的一日一天。

越写我就越起了改字的兴头。现在大行其道的“一夜情”,我建议以后再要说或者写,都最好改成“一夜爽性”,这样子不容易产生误解,更容易挑起爽性骚意。

不过,幸福和性乐总是叫人恨短。

过了大年初一,我的正月初二和和初三过得很不开心,想跟平儿的姐姐爽性而没有完成既定任务只好趴在被窝里,忆美好的刚刚过去的艳糜时光想到平儿的姐姐的坚守,倒使得我无意中学会了尊重女人我后来有个习惯,假若女人不愿意爽性,即使她在我身边,我的解决办法往往也是**爽性,不会用强行进入女人的身体来解决。在与兰兰的婚姻里,从一开始的吵架,到后来的相敬如宾,在爽**体上,更是客气得要命,并没有因为她是我的老婆,就采用暴力让她实施夫妻间爽性的义务以后,我会把自己给网上的性妹妹们当性学导师的那段时光好好地写一写,也写写我的与兰兰的性的不和谐。

幸福的正月初四是我与丽丽一起过的。我们又到了那间小土坯房。

第十八章【性福的正月初四】

母亲并不喜欢丽丽,倒是念念不忘被我弄落了**红的兰兰。但是,母亲是一个长年信佛的人,就是那种人在俗家却真正皈依的人,也可称为居士。虽然有些人她不喜欢,但她相信佛的“普度众生”,非常虔诚地认为:世界上没有不可度之人。

虽然,丽丽大大冽冽,一副二世母的样子,母亲还是跟她聊一聊的,不过,明显的与扬扬和兰兰到我家的状况不一样,那俩人到了我家,母亲的很少显现的欢天喜地的笑模样,使她的脸上多好多的神采。老妈对丽丽与对扬扬、兰兰的反差,我只好用人有人缘,佛有佛缘来理解。

丽丽虽有察觉,但也不大在乎。她知道是我需要她,而不是别的人需要她,而且那种需要,是其他需要都无法代替的。

本来,正月初四我是应该跟着我姐到我四舅和三姨家的,但丽丽来得特早,虽然有点不太合农村那种冬阳高照下领着孩子,拿着点心和酒,兴高采烈地与一些没有亲戚关系的人问着千篇一律的“过年好”的过年话出行,但是,那年头,在六十开外的人的眼里已经不可理喻了,调用一句京腔:现在的年轻人特畜牲!

不管老人们对世事的如何不理解,但是,当在外面打工的年轻人们带回来那花样繁多的东西时,他们背地后也还偷偷喜着看了。跟谁治气,也不能跟好东西治气。

丽丽带给我的是一个带音乐铃声的贺年卡,那上面还有一圣诞老人。丽丽和我都对这洋人的过节的东西一无所知,只一心地把一切好的想象都加进咱们****人都喜欢的过大年上。

我和丽丽正偎在着白胡子老头,听着卡片纸上传出来的叮铃铃的音乐时。我大哥穿得新崭崭的,来催着我和我小姐小哥赶紧出门串亲戚。他听到那奇怪的铃声,也禁不住啧啧连声地,还要到手里,很有商业目的地看那一掀开就响起美妙乐声的东西。我大哥那三岁多的儿子钱钱,张牙舞爪,抢到手里,要独霸,还乱抓乱挠。嫂子怕弄坏了,强行地从钱钱手里夺了过去,还给我嫂子愣聪明,虽然她分不清扬扬、兰兰、丽丽到底哪个是我的心上人,但是,她却知道,丽丽的音乐卡是示爱的意思。钱钱不依不饶的大哭,使我不得不忍着割心的巨疼把那会发声的音乐宝贝给了他。

然后征得大哥小姐的同意,可以不用去亲戚家问“过年好”了。

丽丽那崭新的什么牌子的自行车摇得乱晃,在虽不人山人海,可是却一溜两行的出门的人的我村的主街上,响着清脆悦耳的铃声左拐右扭。我坐在自行车的后车驾上,一对黑墨水一样的大眼自豪无比地看着天,东转一下头,西转一下头乱。

我最不喜欢叔叔二大爷他婶子的,跟村里的老老少少打招呼了,但是,虚荣心却特大,希望听到那些艳羡的夸赞声。

我和丽丽到了水库边上,停下自行车。跑到水库的冰面上,玩了一会儿滑哧溜主要是我在前面拉着半蹲的丽丽转圈子,奖赏就是趁着到处乱玩的孩子们不注意,极快地亲一下嘴。这应该算作是爽性的前戏了。

再进一步的前戏是到了沟里紧搂着长时间的亲嘴,用现在的文明词是拥吻,或者叫**热吻。

要找一个安全的爽性的场所太难了。靠路的地方老有人走。村里的旧房子成了十岁左右的孩子们的战场了,根本没法行淫爽性。

后来是丽丽灵机一动,想起了苹果园里的那个小土坯房子。

丽丽说她那黑老大男人来家过到初三就走了,老说内地的人太落后了,都穷成那样了,过个屁年。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深圳发展黑社会去了。由此看来,知识的武装并不一定就能使人成为时代的先行者。要照我看,根本的是人的骨子里的冒险性。80年代发起家来的人,大都没什么文化。这是不是那些80年代出生的人在2000年成了最颓废的人的主要原因还真不好说。但现实的例子是诚实勤劳的守本份的人并没有富起来,在2000年的没实现四化的社会复杂性的蹂躏下的青年一下子没了方向,鄙视劳动和贫穷,崇尚一夜暴富,一夜成名。于是,文学上便有了“郭敬明”现象。

——用哲学的话说,无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被你所处的当时的时代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我们这一代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喜欢讲奋斗,虽然到现在了都往四十上奔的人了,好多人也仅还是在奋斗,但希望大抵还在着,还在前行着。这如我写了赚钱的书却不出名一样,依然在以自己对人生的所悟,不想人云亦云地去折腾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

丽丽是一个转型非常成功的人。谁能想到,少女时代****爽性的她,有了婚姻还能独守,还真正地成了一实业家,搞起了地主农庄。地主农庄是我现起的词,不一定准确。她反正是由城返农地包了一大片地,大概不亚于相当年的中号地主,搞起了农副产品一条龙。她的这一个创意是不是缘于两次的在那个小果园屋子的浪欢爽性的灵机一动,我不得而知。

我们俩骑着自行车出来的时候,丽丽穿在身上的那件长到腿跟子的大衣和我的被她强行穿上的我哥的那件过了膝盖的军用大衣,在我们爽性浪欢的时候起到了决定性的保暖作用。

物质条件那么落后,但却欢欢实实地得到了爽性的快乐。说了也怪了,丽丽跟我多次的爽性都没有戴安全套,但却没发生怀孕的事。老天真会帮忙。

一到了果园小屋,我们两个就是无声胜有声了。丽丽真是想的周到,脱下外裤和内长裤,里面就干净得白光光了。

我坐到土炕沿上,抱住穿着大衣露着光屁股的丽丽就放到了我的大腿上,进去的那瞬间,丽丽吐出了四个字:想死我了。这成了她以后在电话里和在网络上跟我空中传爱中重复最多的一句话。

由于天冷,加上我还得环着丽丽的腰,所以除了下面爽性着以外,就只能是由丽丽勾了头,跟我对起嘴来亲。

丽丽的另一个任务是警戒,要耳听八方地听着周围的动静。所以,那天上午的爽性属于小爽性和慢爽性的范畴,主要是享受两个人之间融入的快感。那轻微的动作,最能体会到心底里去。那湿热包容着缓释着彼此的饥渴。

这种温热的带动,连在我们周围和屁股底下的草也逐渐温暖起来。对此次的爽性,我起了一个“空屋静淫”的名字。初四的那天有一些阳光,在落尽了叶子的苹果树间留了斑驳的影子,小土屋在冬日暖阳的映照下,真的是好温馨。好会爽性的丽丽在浅吟慢摇中,眼睛警惕地看着,耳朵仔细地搜寻着听,如果她的第六感觉或是第七感觉感到安全了,就会由不住地过她的嘴爽和浪摇的瘾头,上下的幅度和深入度都会急烈起来,然后又会浸入“空屋静淫”的美妙里。

当时,虽然心下不明了这一种爽性的境界的提高,但从那以后,爽性的心理就起了一定变化——爽性并不仅仅是狂风暴雨,还要有滋润,有相容。心底里的两个人的无忌的切合,是一种意传,可以传达好多东西。

丽丽也感觉到了,她会在那种长吻中,歇住一会儿,以一种相连着的感觉,抚摸我的脸,然后就紧紧地抱住我。

第十九章【慢高潮】

限于天冷的小幅度内晃,好爽好电。我的手碰上了一根毛毛草,拿起来骚丽丽的圆挺的**。丽丽哼哼着说:“痒。”

“还有哪地方痒?”我问。

“不知道?”丽丽一手钩着我的颈项,一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浪闲地闪着眼睛逗我。

小屋内外的小天地成了我和丽丽宣爽性的小资世界,恋恋艳艳地进行着内揉外挑,颇让人激浪中宁静着体味着欢快地浪。屋外的光线散在丽丽嫩弹弹的**上、大腿上,我看着都有些痴了。

那天上午丽丽始终没有**,严格讲是一种精神的慢**。我也只射了一次精。但是,心里却都是很满足。

到了吃客饭的时候,丽丽没回她的亲戚家去,在我家吃的饭,也没有上炕,只是在嫂子做好菜时,少拔了一点儿,吃了一碗饺子。活心眼的嫂子,让丽丽去了她家,丽丽就在那儿等着我,等着我跟那些突然间由平常有时在一起乱玩的同龄伙伴变成买卖鬼的商人端坐在大炕上吃好菜好饭的表哥表姐表妹表弟的一大帮子人吃完饭以后,继续耍浪爽性。

下午,我和丽丽哪儿也没去,就在我哥家看电视。那些小电视台一天八集的放武打片。一直看到快黑天了。嫂子只在我们看电视的初期拿了些瓜子和水果滩摆在炕边上,然后,就强行地拉着钱钱出去了。

我怀念农村的大炕,就因为它能保护爽性。两个人坐在大炕上,拉上窗帘,私底下就可以哪里都能摸了,还能搞。

那个挂着窗帘的合于爽性的下午,是我的最后的与丽丽的甜蜜。过了年出了正月十五,丽丽的那个黑老大男人,终于正式把丽丽确定为马子,带她到深圳双宿双飞了。丽丽在我们那个省重点高中的离校,当时引起了一场轰动。当然,还有另一场轰动,是一个女同学被发现怀了一个男生的孩子以后,两个人都被开除了。兰兰是幸运的,由扬扬和我母亲陪着到医院打了胎以后,我母亲到兰兰家里给她的父母下了跪,做了保证,一定会娶兰兰为儿媳妇。

少年的孟浪无知,导致着好多不该有的惨痛。性知识太缺乏了,光知道好淫爽性,不知道避孕。所以,正在看着我的爽性文的少男少女们,你们不管多么不爱听谁谁的话,也要听我在这里哆嗦几句:你们在欢浪爽性的时候,一定要戴上安全套。如果嫌戴套有隔膜,在爽性之前,好好地算准安全期的日子,如果有危险,就体外**。男孩子能射出来的办法多的是,你不会用嘴什么的,就用手,用你暖暖的小手,给你的男孩子解决出来,我想,小男生对于异性的任何部位的推磨都很敏感的嗯以后,我会在写给网上的少女们当性导师的那段网浪时光时,比较完整地讲一些爽**上的小技巧。

打胎对一个女孩的伤害是很大的。不光有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如果你的父母是开明的,以一种宽容还好说一点。如果不是,那说不定一生都会蒙上阴影。好多父母差不多都忘了自己当初的好淫爽性,到了孩子身上,苛求得多,宽容得少,与自己的孩子做不了朋友,通不了心,怎么能知道少年们那些成长着的渴望性的烦恼呢。

不过,丽丽跟我爽性了那么多次,却一次意外中招的事件也没遇上真的感谢上苍啊!

***************

丽丽很享受我给她的抚摸。她索性电视也不看了,躺在枕头上,把裤子褪下来,让我摸她的热湿的下面。

一开始我手太凉,丽丽就先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穿着内衣的肚子上,没有凉感了,就掀开衣服把我的手放进去。

我被丽丽弄了一个坏习惯——因为她的对**的不敏感,所以,我的手被暖透了以后,是直接骚摸丽丽的下身。她的大腿根部那两条肌腱与阴部的接合处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会儿的功夫,受了那湿热气的嗅引,我也看不进电视了,就抱住丽丽狠命地亲,狠命地摸。

那下午没有实现进入的爽性,是怨着小侄儿钱钱的三次出现。嫂子还得帮我妈做饭,不能时时地看住他,过个半多小时,他就进来拍门,好事就得停一下爽**体的被破坏,却又不能怨他的童心的无知和纯真。

所以,对于丽丽来说,只能浅爽性。

丽丽那天下午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要死呀你!

我的根根没法插入,所以,只能用手代替。她的脖子上戴着她那个黑老公的项链,我时不时用摸着她**的手扯一下,微疼的刺激,使得她在享受中睁开眼娇嗔地用不同的浪态骚骚地骂同样一句话——“你要死呀你”,然后也恶作剧的握住我的东西套弄几下子。

我很激浪地让丽丽握住我东西的套弄。这可能是我们无意识状态下掌握的一门新学问。

爽性是极具创造性的。那个下午的浅弄长摸,给我和丽丽的爽性带来了一种新变化女人用手握着男人那物能够很好的掌握轻重缓急,而且还可以控制。丽丽一共用手给我套射了两次。

从这个初四以后,丽丽到深圳打拚了有四年多时间。这期间,我们聚少离多,大概有半年多时间,我的性生活惨淡得都不堪回首,晚上的时间只能自己用手舞弄着那物,搞自慰。而从军校毕业(是一种变态的毕业,被开除学籍军籍的我,变相地被当地军分区司令把我弄成不在正册的黑军官,用以不太正大光明地明目张胆地走私汽车香烟无线电等,大发非主流经济之财)一年后,被母亲逼着与兰兰结了婚啊呀,这一段,好乱乱的,在海军学院期间,我跟宋兰还有我的兵妹妹女神——蕤蕤搞得学院里鸡飞狗跳,成了超级坏的极端流氓的坏典型。

丽丽从深圳回来,我们还不顾一切地在一起疯狂爽性过一段时间。那是我和兰兰的婚姻存续的一个时期。不和谐的性生活,使我们越发地把对方尊重起来,有时长达几个月不在一起过性生活。兰兰渐渐得变得对性非常冷淡。

而扬扬后来毅然与她的在海关的花花老公离了婚。主要原因是不能容忍男人的无目的****,扬扬真正地把她的心和身都交给了我。这就是我对爱情尽不了深识的原因,扬扬在高中时就知道我的乱爽性,可是她都不深以为怪,虽然口头说说,但内心里没有真怪我。这种对男人的不同标准,我想绝对与爱情有关。她离婚后得了一个新职业:**夜话主持人。

现在我敢说了,那时我的心思确实动了,起了离婚的念头。一方面是特想与扬扬结婚,另一方面想与丽丽宣淫爽性。

第二十章【邻家阿美姐】

兰兰出现在我身边的两次,都是我的爽性最不快乐期。她的被我那一次破处之搞的怀孕,我老妈矛头全指向我,罚我在佛像前跪了两个小时。

在我接触的女人中,兰兰是最讨我母亲喜欢的。唉,在外人看来,极有人缘的兰兰肯定是最好的媳妇。丽丽太没正经,扬扬太冷。一向能直透人心底的母亲特别喜欢兰兰的好有眼色和瓷娃娃的小甜脸儿。一向善于鉴人的老妈,把兰兰内定为最佳媳妇儿,把扬扬定为候选。老妈因为扬扬那殊异的美,一直说不好对扬扬是什么感觉,让我自己看着办我对扬扬更是如坠雾中只讲性的方面的话,我对扬扬的床上的有限几次的爽性,倒不如说成是她对我的有无上控制权的释淫颇有色即是空的感觉。

有一次我跟扬扬迷离的,梦幻般的爽性完了以后。扬扬以一种特亲近的眼光看着我说,你想搞我了不会给我打电话吗。我当时答应的好好的,可真的想叫她的时候,就不知道这爽**体有点玄虚了扬扬在大多时候给我的感觉是这个人好象是在很远的地方飘着,有点不食人间烟火我本来,对她的美是打算一辈子那么凝望着的如果有谁说,谁谁比扬扬漂亮,我会对这个人加上一千倍的鄙视,这就是我对扬扬的美的无法表达的评价。所以,极美的女人光有爽性是不够的,必须要加上好多复杂的美好在里头。扬扬她即使光鲜鲜肉实实地躺在我身边,我也会有升在某一种神秘空间的感觉,老是挺飘渺,挺空远的。

写了这么一段,主要是为了好好地回忆我那段痛苦的**爽性期,我得多做一些铺垫。

出了我与兰兰在小菜园破处落红的那档子事,我几乎成了性的空行僧。扬扬那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让我连亲亲嘴搂搂腰的勇气都没有了。倒是兰兰到我家勤了,干这干哪,一点儿也没距离感的成了内人。兰兰跟我老妈是说不完的话,我跟兰兰独处时,话却少得可怜,有点关乎性的东西,也仅是亲亲嘴而已。

那种亲嘴是非常客气的亲嘴。

我感觉很郁闷不舒心的时候,晚上我就跑到表姐房里和表姐欢浪爽性。但是,出了正月以后,表姐也很快地离开了我家。还连带着把平儿的心也说热了,都一块出去打工了。

我能爽性的只有平儿的姐姐了。我们俩顺利的搞了有四五次。所以,晚上虽然也还北风冷冷地吹,但我的硬敲起来的战鼓,使我很兴奋地练起了小时候经常搞的爬墙功。但突然的那一天晚上,墙我也爬了,门我也敲了,可是平儿的姐姐任我怎么求她,就是坚决不给我开门。我索性豁出去了,就那么蹲在她睡觉的那间屋子的墙根底下硬等。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平儿的姐姐终于给我开了门。

虽然我上到了平儿的姐姐睡觉的大热炕,但得到的只有暖气。那晚上,平儿的姐姐哭着对我说: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想天天搂着好弟弟睡觉,可是,咱们要这么搞下去都没有好下场。你家那么好的名声你就忍心葬在你手里。我要是不好好守着,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平儿的姐姐用女人的眼泪驱走了我想爽性的淫心。

我非常沮丧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即兴怀怒以创造书法的大愤姿态,写下千古名篇:人生自古谁无淫,千古遗恨照我心。

顺便带一下,我的毛笔字是阿美的爹爹教我的,师从柳公权的硬骨瘦石,但我实在是对不起阿美的已经死去的爹爹,那位“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的老文人的硬骨瘦石笔法,即使在清闲的日子里我很少坚持练习,更不用说处在爽**期的我了倒是阿美姐的《古代奇案选》和抄自丽丽的《少女之心》伴着我一夜夜地度着不能极度爽性的青年时期的一段日子。

想起了这些,我就不由得怀念我正式地拥着一个待嫁少女的身体——用现在的爽性语言叫邻家女孩——阿美姐射进她身体的那一次极为欢快的爽性经历那是我通精后第一次在女人身体里,射进去的雄性子弹。

******

跟阿美姐的月色下的第一次做,是在夏天

夏天,对我来说太美妙了,因为夏天是裸露着的,虽然在我小时候,农村没有什么超短裙和迷你淫裤什么的,但是,却可以在高处看到宽松着衣的女人们的**。乘凉时可以看到,女人在河边洗衣服时也可以看到。我感觉,那种劳动而产生的女人的胸的颤动就很让我陶醉。

邻家阿美姐,就住在我家后面,那时候他老爹还活着,两家在后院墙还留了一个小门,常常是不关的,就是关了,因为院墙的不高,对猴子般活跃的我来说,根本就挡不住我。阿美姐洗衣服,我常常会赶着一群鹅到河里去,然后,就没话找话跟阿美姐聊天。阿美姐那短袖衫在她低身搓衣服时,就会露出好大空隙。那里面没有胸罩,是两团健美硕挺的胸肉,真的好丰满我那时候还不懂得用词汇来描述,只是非常饥渴、贪焚地喜欢

农村的少女的健美运动都是劳动,是劳动给了她们胸前的灵性诱惑。我这么一眼眼看着,阿美姐洗衣服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我却没敢让自己进一步的激动,硬忍着没让自己的小东西硬起来。

促成我们俩欢欢实实地肉欲爽性的是一本书。我现在还清清楚楚得记得名字是《古代奇案选》,里面犯案的大抵是与男人女人的淫有关。别的没记住,就记住里面的爽性章节了。一个孀居的大家女人,跟他的仆人发生的事。那里面的描写我感觉很好,那个坏坏的小男仆,被一个成年男人教唆后,为了引起肃严的主妇的注意,故意把男根子弄得硬硬的挺立着裸睡,让每晚查铺的主妇好好地看看。这竟然真起了作用了,虽然当天晚上没淫成,但第二天晚上,那治家很严的主妇终于衣服一脱,跨到了男人的身上放荡起来。

故事虽然是半文言性质的,但爽性语言我看得懂,也特理解。那本书是我在自家西院子的石头缝里看到的。正在我看的全身亢奋的时候,阿美姐站在了我身后。这样的事被发现,当时的我,那是紧张得要命的。年少无知,不懂伪装,而且,我还喜欢脸红,一下子被弄得不知所措。

阿美姐把书拿到了手里,看了一会儿,又把书合上了。装模作样的问我,这从哪找的?我说,在石缝里找的。

这是我爹的书,正到处找呢,阿美冲着我说完,拿着书走了,快进那小门的时候,回头对我说,等晚上,你要想看,就跟我要。

这样的话很要命摆命了一种爽性的诱惑这是我的十八岁左右的,因为贪玩而跳级后又留级的中学时光的爽性生活的开始算是爽性意淫yy小说的一种插入式吧用一万多字插播一下中学的课堂耍性与邻家姐姐的爽性时光

第二十一章【成功地勾引】

现在想起来,那是阿美姐仿照书里的情节对我的一次成功的勾引。我当时别的没明白,却知道晚上对我以后的爽性生活的重要性。

夏天就是好,人们可以到外面,或是在自家院子里纳凉。有蚊子也不要紧,到山上弄一些驱蚊草点上,那带着香味的燃着的草香,有点催淫的味道。

阿美姐淫我的那晚上的前半夜我是在墙上度过的。家里人照例是坐在院子里,聊那些来来去去的日子,阿美姐的爹算是书香门第,听说是上过早年的学堂,在村里挺文化,他的最得意的文化是歪评三国,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如果他当时能跟现在电视上那位学者那样子深入浅出的讲,没准我现在也成了三国学的研究者了。

好心焦呀,盼着大人赶紧都回去睡觉,我好跟阿美姐找乐子。时间过得太慢了,我差不多成了一个不安份的猴子了,从东墙到西墙,不停地转来转去,有时候还爬到树上摘一个出了壳的知了猴的壳恨恨地捏碎。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最紧要的是阿美姐那张开的双腿,那是为我张开的。如果那时候性文明再发展一点,阿美姐不穿长裤,知道穿裙子的话就好了,那样可以直接看到阿美姐的下体。

终于等到大人们都进屋睡觉了。我的心开始蹦跳起来,阿美姐的腿时高时低的,我恨不得一下从墙上跳下去扑到她身上。

终于阿美姐起来上了一趟厕所,出来以后,回头看了看我,就进了她的屋。

我好紧张。我的紧张是怕会错了意,下到阿美姐家院子里还瞎转悠了一气。终于鼓足所有的勇气,进了小门。阿美姐的屋没关门,一进去就看到阿美姐在外间的床上躺好了。阿美姐那个床,弄不好是我们村的第一张床,很宽很长,是竹制的。

阿美姐上身的**就那么露着,这是她回屋以后脱掉的。那下身的长裤也脱了,但却仍然穿一条紧身的内裤。

凭我当时的经验知道,阿美姐肯定跟别的人搞过,也可能是那种没进入的搞,用大腿夹着过干淫。

我压住了盼望已久的**,那么肉团团热乎乎的温软东西,我至今还非常怀念(淫姐淫妹们,淫哥淫弟们,先不要砸我的砖,因为我想起了阿美姐,真想她了。她是一个大龄的姑娘,村里人老打击她,说她嫁不出去。我看是有些人淫不到人家而说风凉话)

扑到高高大大的阿美姐身上的我,还没学会吃奶的动作,只是习惯性地晃悠起来,虽然明知道没有进入,但我还是很努力地挤压阿美姐。我特别注意着阿美姐下身的变化。因为我是光着身子的,一旦那湿湿的**出现,我就要实现真正地插入。

女人都习惯于在男人进入前娇羞地阻挡一下。如果要叫我形容,那我就得用志摩老师那柔柔伊伊的句子:最是那一低头的脱下,便晕倒男人无数。

阿美姐的急是我没想到的,我刚给她脱下那唯一的布丝,她就把我的家伙弄进了她的淫渴里。那种晃动是发自内心的淫,没有做作。直到现在我跟女人做,都希望身下的女人能跟阿美一样,那屁股转悠得有点叫人荡气回肠。爽性能到这种境界,真是千人难遇。不是物质吸引的淫,不是社会地位差别间的有别种用心的假浪假爽,是真真的需要的爽性。

我的动作没有什么可值得描写之处,就会屁股上下起落,根本就不懂几浅几深,更不会在关键时候故意地慢或者突然地快。打个比方说,就象后来看到的少女之心的那位表哥,只懂直上直下地冲撞。

虽然仅就是这么一个动作,但在当时的我来讲,已经是兴奋得不行了。那是发生在表姐离开我有小半年的时间吧。你想想,刚刚享受了不到几个月的插入淫的我,一下子失去了贫困物质生活与枯燥学习生活所唯一能替代的淫乐生活,痛苦可想而知。阿美姐一下子又把淫所需要的都给了我。她也因为她的需要,把我引到了她丰满健美的**上,我的痛苦一下子化成了疯狂淫乐的力量。

一种全身的颤栗在全身蔓延,那种快感直冲脑门,当时的激动的我,不知道女人还有什么**。只觉得阿美姐似乎动作慢了,只那么躺在哪里了。而我却似乎是在战斗中打冲锋的战士一样,动作野蛮得不行,好象要找到阿美姐吸纳我的尽头,成了钻洞的机器。

几乎要晕眩的感觉就这么一下子涌了上来,我的童精喷射了。

周围安静了,阿美姐可能是体力消耗得过大,只懂用胳脯紧紧地搂着我。

后来,阿美姐告诉我,她那次特别高兴。说是没想到我会**,一起初还以为我是光耍杆子不会喷水的空壶呢。

人小鬼大的我由于那本《古代奇案选》的指引,担心地问阿美姐,万一要生出小孩子来怎么办?阿美姐说没事。我哪里知道,书香门第的阿美姐家里有避孕药。我想了一下,十当时的年代应该是在八十年代中期了,我记得我跟阿美姐射爽了以后,没有多长时间,村里就有了第一台电视。我到现在还感谢电视。因为就是那么一种七八十人围着一个电视或站或坐地看新闻或者动物世界,让我又尝到了小艳嫂嫂给我带来的新的刺激。

懂得了女人的**的美妙以后,我开始观察班上女同学的胸了,而我的同桌正好是一个青春发育了的女孩,而且他还早恋了。不过,那时的山村中学没这这一说,只会说谁跟谁是一对。

我的女同桌长得不是很漂亮,但很女人,就是胸挺屁股圆的那种。她好象叫周雅梅,还是周馨梅的,反正是挺美的一个名字。

她的**和大腿,还有下面的那私密小花园,都是她给我引过去的。这是在课堂上,我得到的非学习带来的巨大快乐。

周什么梅是我记忆中印象最深的了,我还记得与她谈早恋爱的那个小男生。他们俩在我所在的学校里算是最大胆出镜的了,公然下了课坐到一起拉手,这在当时已经是了不得的事了。比较好笑的是,有一次下课她急匆匆往里走,我急匆匆往外走,两个人一下碰到了一起,而且是上下几乎全贴在了一起,最令我感觉异样的是她湿湿的小嘴,那么紧张的贴住,那感觉是我至今对亲嘴特别喜好的原始触动。按照现在的标准算这应该是初吻,意外的初吻。我是一个应付意外突发事件特别在行的人,我跟她的嘴就要离开的时候,我还特意又拦回一次,多坚持了一会儿。哈哈,真是老天助我,我记得那次亲嘴的新鲜刺激没多久,班里就重新排了一次座位。我的初二的班主任老师好象就是村里书记家跟我狂浪爽怀过的四姐姐的大姐,她是不是有意这么安排,我不尽然。反正有一段时间,她把我一个人放在一个边角的位置,教唱完一首歌,她就坐到我座位上,问我一些很无所谓的事这是我跟周馨梅在课堂上悄悄淫戏了一段时间以后的事。

我和周馨梅发生爽性浪事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的铅笔滚到了她那一边,拿手去捡时,一下子碰到了她的**。不知为什么,她就好激动地很及时地,装作无意地,用两个软乎乎的肉团把我的手挤到了课桌边上。

她要浪我,我当然要配合,我把大腿支过去,她早就把大腿举起来等着我,放到我的大腿上面,然后别在我中间的那部分就蹭到我的大腿根部。

第二十二章【课堂性迷醉】

上身的运动主要是周妹妹用摩擦的揉磨过她自己的爽瘾。周妹妹平时很少说话,可做起那事来特别在行,左右微动,那发育相当良好的**有轻有重地移压我的手。她还借助翻书或是拿东西的动作实施转磨,那是一种浅淫宜性的感觉。

下面的晃动主要是以我为主,她把腿给我,我就使劲磨她的腿,一开始我的腿还没有过分地横向裂动,到发现我的膝盖可以顶到她另一边的大腿后,我们下身极度贴近的实验就一次比一次成功。那时是恰同学少年哪,下面的小家伙动不动就硬起来了,那时候控制力比较差,脑子里一过白日淫的电影,下面就会硬举。

在课堂上毕竟不能太过份。得找一段时间,一段更可以放手施为的时间。那时候,表面上学业安排是相当紧的。老师抓学习是真抓,不管好学生还是差学生,都要管到,检查作业。写作文,不少同学都写,深夜了,敬爱的老师还在灯下批改作业。现在想起来,老师这个灵魂工程师的神圣职业,认真地给学生批改作业应该是职业道德中的比较重要的一项。

周妹妹要假装听老师讲课,经常会拿起笔写点什么,再加上老师还要提问。写到老师提问,我还得扯远一点。我属于比较不喜欢听老师课的学生,不过成绩决定一切。虽然年终的三好学生我拿不到,但优秀学生是跑不了的,不会落下前三名的成绩——如果我能持之恒的话,说不定我会成为科学家,或者是教育哦。

我的一个奇怪特点是一边可以毫不顾忌的干与学习以外的事和进行比较远晦的思想跑马,一边老师的课堂宣讲还可以吸收到脑子里。一心不能二用这句劝学的话,我是死活也不相信的。

就这样,我在课堂上浅淫宜性。下了课以后,我和周馨梅都心照不宣地坐在那,等别的同学都疯了一样出去过那快乐的课间十分钟,我们就开始更直接的一些性接触方式,让爽性快乐地与青春同步。

等到人都**了,我一下子就把手放到了周馨梅的大腿根处。她也把手放到我的大腿根处。那感觉真是好刺激好紧张。因为,还要时时地观察会不会有同学闯进来。

我搞不明白,已经早恋了的周馨梅,为什么会这么乐意跟我爽性可能有些女人似乎喜欢一马双胯但是,我想不明白周馨梅会喜欢跟我爽性的原因是因为在当时的我的心里,对于自己的面貌是相当自卑的,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丑男。对自己的面貌这么没信心,主要是听大人们讲我的没有鼻梁的笑话。其实不是没有鼻梁,是因为胖了一点,加上原来鼻梁长得不是太高,就会被人叫成当年听评书《岳飞传》里面的反脸人物金wuzhu的狗头军师哈迷蚩,那家伙是被爱国的岳飞军砍掉鼻子的了。

被叫成了丑陋的反面人物,是很引以为大耻大辱的——严重伤自尊所以,我想当然的以为,不会有女孩子从恋爱的角度喜欢我但自从跟周馨梅爽性了以后,对于相貌的信心指数直线上升!

梅同学跟我好象心有灵犀,只要我想弄她的哪里,她就会很知机地把哪个部位给我。我对她的**很留恋。由于教室里没人,我的动作就进了一步,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触贴她的两团迷死人的胸肉。那种摸实际上是让梅同学把她的一对诱惑挤住我的手,再挤到课桌边上。这种感觉,把我的心整个提空了有一种迷乱的慌慌的陶醉。

对**的挤压会持续整个课间,不过,这样的黄金时间并不太多。梅同学还要跟她相好的男同学恋爱,当着好多人的面拉手,在众同学跟前说一些可有可无的恋爱废话。当时,我的情窍还没开,弄不懂他们情深深,意浓浓的互恋,更加弄不懂她为什么还乐意跟我这个丑人玩性。反正到时候,我们俩会爽不由己。课堂竟成了我们爽性的天堂。

我们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嘴,但是感觉上却好满足现在想来,梅同学现在老成什么样子了呢,初中一别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她的音信。农村的女同学大抵都早早地结了婚,生了孩子,成了诚实劳动的农妇了。

*****插播有时会给人时光倒流的感觉,我所能写的高中的跟丽丽、扬扬和兰兰,以及初中时候的跟表姐同睡大炕,跟阿美姐的偷偷地在她的闺房里以及与周馨梅同学的课堂上的爽性——只是长长地成长历程中的精彩华章,大多时候,是比较郁闷的一个人鼓捣因为回忆才让人觉得好象很美好哦

***********

曾经的中学同学周馨梅和邻家的阿姐嗯好美好,对那时的我的来说,能跟她们有非常规触,对我的爽性生活来说是太必要了我跟阿美姐搞插入地爽性没有固定的时间,也没有约好信号,大都以在外乘凉为理由,等到其他人都**了,我会紧张得等待一会儿,然后听到阿美姐的一声轻咳或是故意弄出的一点响动,我就从墙上跳下去,轻手轻脚地进了阿美姐那不插门栓的门,扑到她的身上。

前戏是在我们乘凉时已经算做过了。阿美姐的那个书香门第的爹爹不太喜欢出来纳亮,只知道在屋子里写字或者看他的圣贤书。他家的院子里实际上只阿美姐一个人在外面乘凉。那时候村子里根本就不用防贼,就算偷东西也是到生产队的地里去偷。好多人家的门根本都不太关的。这么一种良善的村风,也让我等小少少年有了快活的天地。

我的兴奋点都在阿美姐身上,好象知道阿美姐早晚要嫁出去一样,所以有了爽性的机会,就会奋大顾身,大搞特搞。

我一扑到阿美姐身上就剧烈动作起来。阿美姐的下身是早就湿了的。早在她躺在自家院子里,高擎起大腿,浪给我看时,就开始了意淫。我可以隐约看到她的长了黑毛的下体,那时阿美姐就欲意勃发了。

阿美姐发现我多了一个握她**的动作,就愈加兴奋起来。握住我的手,教我学会了揉的动作。不知是不是淫的天性,我还学会了低下头亲她的**。这一来,爽性的项目就多了,时间也越加长一些。

通精以后,我不再是一路猛战到底了,中间兴奋到顶点以后,会射一两次。但是,越年少,淫欲冲动得越厉害,战个两三回合好象一点也感觉不到累。只有等阿美姐完全软透了,搂着我说话的时候,才会把淫事终结。

阿美姐到底还是出嫁了。我的初中生活也很快要结束了,学习,令人喜欢不上来的学习越来越重的压着我有点喘不过气来。那时候,学习成了重中之重,老师每天给我布置特殊作业,父母看得也越发紧了起来。

初中的一段暗无天日的生活,让我现在想起来,还特别压抑。那么拚命考上了一个重点中学,父母也算了却了大心思。

片面追求升学率的学校,早早地把学习不好的同学分到了差班,这其中有跟我淫过的梅同学和她的相好,还有我初恋着的叫霞的女同学都到了差班。他们被早早地印上了差生的标志,然后有些甚至都不用到课堂上来了,可以去到广阔的天地里锄山河了,然后,等到来年发一个中不上什么用的初中毕业证,继续他们的祖辈生活着的农村的劳累而穷困的日子。我的苦闷的学习生活压得我整个变了个人似的,有时连话也懒得说。我在痛苦单调的生活中慢慢地成了材。

第二十三章【四儿姐姐】

后来,我听表姐说,因为兰兰的被老妈确定为儿媳妇,老妈对跟我接触的女人开始留意了。表姐跟我偷淫爽性的事,还有我跟平儿的姐姐的爽**体都被母亲发觉了。她利用她那广大无边的佛法,实施了私下里的不点名的劝淫规性。老妈的说服能力太强大了我能有什么法子,村里的懂点佛经的人把我母亲尊重得跟什么似的。凭我一个人瞎反反,也推不动我母亲那高大的佛墙的阻挡。表姐和平儿的姐姐只能以比较痛苦的法子阻住我。

我把巨大的无人爽性的痛苦都转化成了强大的学习动力,为了早日成为“在苍茫的大海上自由飞翔的海燕”,我成了学习最积极分子,对我的这种态度最敏感的是英语老师。我记得有一篇是卡尔马克思的英语课文,她希望有人能背给她听,结果没想到的是我这个对英语不太感冒的人一流趟水地一个单词不差地给她拿下了,当时纯真的英语老师的眼光不亚于贪钱的人一下子念出了咒语,眼里看到的全是金光灿灿的一座宝藏。

很快地数学教师、物理老师,都发现了我的变化。我的经常上交不及时的作业本,也变得非常按时了,那作业本上的评语都是热情洋溢的:你给了我一个惊喜,老师会时刻注视着你。

注视我有什么用。敬爱的老师们,你们可知道,起了那么大变化的我的晚上是怎么度过的吗。我是一手拿着《少女之心》,一手撸着自己的东西,在爽性的想象里,不停地难过地想把性的压抑放出来。

各位,请一定要原谅我对这段无人对淫爽性的日子的拖文。如果不把这一时期的压抑和无处渲泄的苦痛释放出来,我写文也会毫无生处。

可以说,这是我高中后期至上军校前一段生活中的“自淫郁闷期”,接近两个学期的时间过得好慢好荒芜。丽丽的坚决退学,使校长痛下决心,由老师轮流维持校内治安。以前女生可以进男生宿舍,从高一下学期开始,女生也严禁进男生宿舍。进入高考期的学生,连一休也没有了。一个月只许请一次假回家拿钱和换洗的衣服。

一向在爽性中快乐学习的我,成绩一直居前,早被内定为高中第二年就应参加高考的学生了。加上,寒假归来的我的学习兴趣的大增,老师们更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

这样的环境,我晚上的大部分时间连《少女之心》都不能看,只能以爽性的想象,在不为人知的被窝里自慰以释放性的压抑。那时候,我特别笨,**都不知道用卫生纸擦一擦,只能射了以后,用手均匀的抹遍全身,以使这些浓缩的人生精华尽快地再化进我的身体里。嘿嘿,大概身体吸收不了多少,应该是水份蒸发掉,高蛋白结在身体上。好在jīng液是透明的。一个星期洗一次澡也脏不到哪儿去(俺从农村出来的人,一星期洗一次澡也很资本主义)。

这期间,就是无巧不巧地送英语老师去省城进修上火车的那晚上,遇到了四儿姐姐。四儿姐姐是村里大队书记的女儿,她曾经给我很美妙的一个爽性的晚上很美妙

还是在夏天。

我所在的那有山有水有树的村子的夏天的晚上,有时农活不是很多,表姐会领着我到村北面小学校舍后面的小土岗上几棵大树底下乘凉,可以听山泉叮咚,和小河里光腚孩子们的嬉闹。大树底下,有几块天然生就的白岩石,是女孩子最喜欢聚集在一起,咯咯笑着聊天的地方。村书记的家离学校最近,书记的四个漂亮的女儿我都特别喜欢。后来的一个还做了我初中的音乐老师。

跟我有了几次爽**的是书记的小女儿,不过也比我大好多。我的印象中,她是最好看的,跟表姐是一样子好看的。后来证实,她其实比表姐还好看,但长大后所嫁非人,生活得不是很快乐。

我可能发育得晚,十岁多了还不见个有多高,经常被她们抱在怀里,在我当时的感觉,其实她们也是很需要男性的舞弄的。说别的都是瞎扯,那一次跟书记的小女儿的爽性可以说明一切。

表姐那天可能是到我一个姑家去有事了,晚上没回来,我急得不行,特想表姐,主要是想爽性。左等右等不来,我估计表姐可能是在学校后面的大树底下乘凉,就去找她。时间可能也挺晚的了。好多乘凉的都回去了,胡同里不是很亮,我有点害怕。到了大树底下,只看到了书记的小女儿四儿姐姐在那儿,她的几个姐姐也都不在。

书记的小女儿的大名我忘了,只记得大人都叫她四儿,所以我私下里都称她四儿姐姐。四儿姐姐看到我,就招了招手让我过去,问我是不是找表姐,我就点了点头。她说了句,你表姐在我家呢,就拉住我的手,往她家走。

表姐当然没在她家,她家的姐妹也都不知往哪儿去了。只我和四儿姐姐在屋里,屋里灯也没点。四儿姐姐紧抱了我一会儿,就把我的衣服脱了,她自己也脱了。

我们就这样搞起来,还是男上女下的姿式。四儿姐在下面转磨得厉害,嘴里是我常听到的女人的话“使劲,使劲!”

大概她没想到我这么猛,这么会爽性,会让她那么舒服。四儿姐姐屁股顶撑得很猛,身子几乎半支在空中,我怎么使劲都压不下去女人喘气如牛的时候,大概就是被男人舞弄着,越爽越喘,越喘越浪的境况下才有。

四儿姐姐激动了两回,终于在我的喷射中好舒心地软了身子她跟表姐似的,把我搂在怀里,躺在她家的大炕上歇了好一会儿。送我回家的时候,她非得背着我,一直把我背到炕上,看我闭上眼睡着,她才离开。

得顺便说一下,那时候我老家的村子真的是夜不闭户,好多人家晚上都睡了,院门照样大开着。我进进出出的很方便,这可能是社会主义最好的道德时期了。

女人释放**的欲态是很美的,这使我想到了很多不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被男人当成宝贝。有些女人在床上那是呼天抢地的抓狂,这种美没有正文学来描述她,而****文学又偏重于对器具和表象的变态描述,往往起不到正面宣传的作用,给人的感觉是一种犯罪般的阴暗。我之所以如此的描述一下,是想让爽**体尽量阳光一些,拿到人们的眼光正视之处进行晾洒,以使人对爽性有正常的认识。

女人的狂浪的无所顾忌的爽性,我是深深喜欢的,也是乐此不疲的。当然这是我而立以后在网上遇到不少知性女人,见了面以后,跟她们真正地疯狂地爽性体会出来的。女人不以脸蛋子漂亮为唯一美,女人同样可以发挥她下身的优势,让男人把性的狂放施放进去,获得无尽的快感。

而同样女人也有权利要求男人给她爽性快感。如果能让女人主导性活动,由着她的精神纵意驰骋,让她的下体晃着男人的性器,上下左右的爽性而为,享着最大程度的乐性的快感,男人与女人的生活会更多地充满**,也会成就一群群为社会做贡献的人——有人说,这是社会发展的源动力。

四儿姐姐只是一段插曲,我俩从没有什么过多的对话,算起来的话也就是三四次爽性活动,而且都是偷偷搞,好有犯罪感自从那次在火车站遇上,爽了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

在中学时代中,伴着我的,跟我进行爽性活动最多的是远房表姐。

第二十四章【表姐象老婆】

远房表姐大概比我大了有十二三岁,她的到我家生活,是她的父母因为生活所迫要北上闯关东,而把表姐托付给了我的佛心善善的老妈。我后来才知道,表姐的父母不知什么生理原因,在生了表姐以后,不光不能生出男丁,连别的也生不出来了,因为受不了村里人那种对将来又可能出现的绝户的鄙视,而避到东北去的。

我的家乡,在农村大集体生产时,穷到了吃不上饭的地步。经常有些人家过了年关,就要借粮才能生存。这就是课本里经常讲到的无比优越的社会主义。我家虽然不至于借粮,但吃的东西,让人想起来就郁闷。一天到晚就是地瓜干子,咸菜头,再就是玉米稀饭,一点油水也没有。现在的孩子体会不到馋肉馋白面馒头的苦。我小时候的理想生活中,最渴望的是吃好饭,清明节分到手里的鸡蛋,八月十五的月饼,过年时纯白面的肉丸饺子,这三样东西,除了过这三个大节能享受到以外,其余时间就只能在睡梦中得点享受了。

应该说,因为肚子老是空落落的,爽性还没有被排在第一位。但是,我中学时那几年的生活却因为能够跟表姐睡在一起,过得快乐无比。

表姐长得真好看,这是我成年以后跟她又再度春风时的依然不变的结论。她的性子很直爽,在我家里生活她也没把自己当成寄人篱下的可怜虫,一点也没有曹雪芹笔下写的那些柔婉女子的多愁善感,悲悲戚戚。我跟表姐能相处得那么好,还得感谢我的老妈。老妈真的是乐善好施。这一点,童年时的我特别不理解,家里的舍不得吃的好东西,我只能眼巴巴看着被老妈,一人一块地分给那些与我不相干的儿时的坏蛋们,他们吃了我家的好东西,有了力气了,还要跟我干仗,太帝国主义了。因此,我就坏坏的找他们的姐姐玩,还真的,让我补回了被馋掠去的快乐。

我的性福时光都是在晚上,因为晚上我是和表姐睡在一铺大炕上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算是一种特殊境况下的二人世界就象夫妻一样。不过,表姐从地里干活回来,晚上吃完饭并不能就立即跟我同床共枕。她还要帮家里扒花生,剥玉米什么的,常常是她回来以前,我就已经进入了梦乡了。

那一次,我是在睡梦中被表姐弄醒的。表姐趴在我身上,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兴奋起来,就让表姐躺下,我趴在她身上。那时候,我已经刚刚懂得爽性的肢体运动,不再象小时候耍流氓抱着小女生就不知干啥好了,我会好用力地抱住表姐,使劲顶自己的下身。

上下的运动大抵都是以表姐的信号为主导。表姐下身往上顶我了,我就往下压她,再就是不停地摇动自己的下身,直到表姐说好了,我就从她的身上下来,过不多久,我因为劳累,就枕着表姐的胳膊睡过去了。

这样的运动,以后一般都是我睡了以后,由表姐把我弄醒,我接着剧烈运动,表姐指挥我,有时表姐激动了,就抓件厚衣服或者是旁边的枕头垫到屁股底下。

搞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感觉到好象不对劲,爽性不应该光是这样的有一次和表姐在早晨大搞了一场,在学校里上厕所,发现自己的小东西有点发红,就开始琢磨与表姐的性行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晚上表姐又把我弄醒了以后,我就留心了一下,这一发现让我吃了一惊,表姐是穿着内裤的。原来,爽性了那么长时间,表姐都是穿着东西的。

表姐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动作,我第一次没有那么听话的在她安排好的位置上开始活动,我的手开始扒表姐的内裤。表姐用手挡住了我,我只好又按照她的指挥,把小硬家伙放到预定位置,开始活动。

知道隔了一层内裤,我的运动就兴奋不起来了,在表姐大喘着气,需要我往下压的时候,我还是不紧不慢的运动。

内裤是表姐自己脱下来的,当我再次触及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那热乎乎湿乎乎的女人的下体。我的爽性终于到了另一个境界了。

这期间,我跟表姐的爽性活动,都是由表姐给我信号。比较典型的就是表姐拉拉我的手,我就趴到表姐的身上。由于那大炕只我俩睡,没有别人,不用担心被人看到。而且,我认为表姐是大人,安全问题不用我考虑。

有一天晚上,我俩正爽着,老妈从东正房到了我和表姐睡觉的南厢房这边来了,还好门是关着的,表姐听到声音,推了我一把,就披了件衣服,起身开了门。原来老妈是来送刚下地的甜瓜给我们吃。表姐还故意说,早睡了,早晨再让他吃吧。

老妈走了以后,表姐又把我拉到了她身上,为了慰劳我的快乐运动,她手里拿着瓜放到我嘴边让我啃。我呢,就加劲地弄得表姐闭上眼直哼哼,下身直晃荡。

表姐在我家那几年,我们简直就是一对夫妻。爽性活动搞得很频繁。我是真正的持久型,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的能力。

爽性活动的结束,都是以表姐一句“好了”做为终点。不过,碰上我兴致特别高的时候,表姐也会由着我在她身上多扑腾一会儿。

今天,之所以要把我跟远房表姐两人之间的秘密说出来,是想试着把男女的爽性的欲求表达出来。在我看来,爽性的**不光是男人有,女人同样是渴求着。有不少女性宣称自己光跟有情的男人发生**合。其实,我想,她的所谓的情是经不起推敲的。**上来的时候,女人的外在表现可能最为复杂。雅女也好,**也好,如果恰巧在你最想淫的时候,有那么一种适宜的性环境,并且没有人发现,那肯定也会爽性起来。但令人痛苦的是,咱们所处的环境,往往在男人女人最需要性的时候,被一些人为的因素阻滞了**的释放。所以,现在的性场所的开放本人是举双手欢迎的。这有什么不好,既满足了个人的**,也促进了消费,发展了经济,何乐而不为呢。

而对于我来说,比较痛苦和煎熬的是高中第二学年到迈入军校后的一年多的郁闷时光,性活动几乎就消失了,虽然没有痛不欲生的感觉,可是那有淫无处发的憋闷着实让我觉得活着真没有太多的意思。用暗无天日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天天拿着书本子求学,用老家人的朴实话语说,在外面一定得混出个样来,要奋斗,要自强不息,只争朝夕这样子,青春勃发期的淫欲就无法缓释了。

嘿嘿,纯是胡扯哦,不要当真基本上这是我上军校前,荒唐爽性生活的写照让我想一下,还有没有精彩华章再写一段中学求学时期的与表姐一边爽性一边快乐的学习唐宋诗骚的时光吧回忆总是如此美丽

我的学生时代,是不把学习当回事的。那时候,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对我冠以聪明的头衔,因为我课上课下都是大玩特玩,经常被老师弄到教室外罚站,原因是,我在课堂上乱扔杂物,影响课堂秩序。

现在想起来,老师是特别爱护我的。因为只要把我弄到教室外,他就再也不去检查我是不是还站在那儿。一开始,我会很委屈地噘着小嘴站在那,后来,胆子大了,就疯跑出去了,反正,老师下课了,连问也不问,就回他的办公室了。

提到我的为学生的上课,可能与咱们的淫乐主题偏离了。我想说的意思是,快乐的心情,让人办起事来,特别清晰,我每天大概只有一小会儿是用来学习的。其余时间是瞎玩,听广播里《岳飞传》《杨家将》的评书,一边崇拜英雄,一边等着表姐,在半夜或是清晨跟我过爽性生活。这样子的我,虽然因为物质生活的穷困,但却因为淫事顺心,而精神欢娱,所以在学习上无往而不胜。

性男性女们,有点听出来了,我不提倡苦学,特别是对于孩子们。为人父母的,特别是不太成功的父母们,大抵是拼了命的赚那点小钱,目的是让孩子念出个样来,扬一扬他们当年没功成名就的闷气。唉,****的教育,真是苦了孩子了。

我的晚上的时间,爽性以前或是爽性了以后,其实每天我还是拿出点时间来学习的。要是哪天表姐不累了,我们就不是一开始就贴紧身子有上有下有进有出的搞,而是着念或背诵我的未完成的语文作业。表姐由于学了没多少年书,大概能跟我同学的就是语文了。

我们就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乐而淫淫地学习。有时我念岳阳楼记,陋室铭什么的给表姐听(我认字好早,大概在小学的时候,当过老师又识佛经的老妈,就把我教到了初中水平)。有时是根据老师的布置背古诗词,最能记住的就是悯农的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家里不知是谁给弄了一本唐宋诗词选什么的,我那时候热爱得不行,经常拿来看,大声地象是邻家阿美姐的老爹那样,老夫子式的摇头晃脑地念。

现在好多句子都还能一想就念出来——“老夫聊发少年狂,飞流直下三千尺,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表姐当然对我的脑子佩服得不行,鼓励我多学一些,将来有用。至于有什么用,她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她崇拜知识。

我的象现在的孩子提早识字全是老妈手把手教我的,小学的时候就可以看大部头的革命小说《红岩》,对家里不多的书,我差不多已经没有不认识的了。从老早开始我就能看《烈火金钢》了,小人书我看了一些,由于太贵,大多是看别人的,印象不是很深。如果那时候能有现在这样子网络小的**小说或者a片供我和表姐看,相信,我们的爽性还会更上层楼的。

可能学唐诗宋词最淫荡的就是我了,我一个光身子靠着表姐白嫩的发育成熟的身子,还把大腿插到表姐的两腿之间,感受着她下体传给我的湿热气,如果往心里说,那是表姐给我的淫气。

表姐帮我拿着书,这么看一会背一会,我的淫性就上来了,也感觉到表姐喘气粗了,不用她用手勾我,我也知道是爬到表姐身上剧烈运动的时候了。现在想起来也好单纯,我们在一起那几年,就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式,不过,却感觉到很充实。表姐劲儿大,可能是嫌我不够用力,经常用她那双干活弄粗了的手压我屁股,让我更深地插入。

每一次跟表姐弄完,我的小东西都会湿乎乎的,不再有疼的感觉了。白天在学校里上厕所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发红的小根根而感到不好意思了。

还得提到学习,因为照现成的固有的习惯来看,我那时应该是发奋读书的时候,而且,那时候时兴讲实现四个现代化这样子全体人民的共同远大理想,那种宣传是全时段的,老师说,大人说,广播说,都等着那无比幸福的2000年的到来。

我向往的是赶紧拥有**合格证,可以不受限制地爽性中学和高中的求学时节,由于爽性而精神特别饱满,弥补了营养不良对脑子的损伤,所以,做数学题和背书都特别快。一碰到调考和知识竞赛,我这样的人就派上了用场。我是属于考试兴奋型学生,特给学校和老师长脸。

——今天,在这里,我也要给我敬爱的老师们说声谢谢!感谢他们对我的课堂上的宽松,感谢他们对我的因材施教。

第二十五章【醉酒野唱】

同学们,谁能想得到,我在县城重点高中学了两年就参加的高考,报考的竟是一个海军的舰艇学校。我和阿芬是同一年考入大学的。扬扬、阿举、兰兰要晚一年。当时我所在的那个县高中以90%的高录取率闻名全省,乃自全国。阿芬和兰兰后来成了校友,是同一所外国语学院的大学生,扬扬上的是新闻类的一所著名的大学。阿举上了个新疆的什么科研大学,成了什么机械大师。

我所要写的就是高二的高考成功录取了军校时,我和扬扬,阿举和阿芬的离别了。这里面情的东西和纯真的少时友谊太多了,不去过细的写了。

离别的人群里有兰兰,但是她很知趣,给了我和扬扬单独离别的机会。我跟扬扬吻得肝肠寸断。人越长大就越能体味痛苦,还有更多的无奈。

在等大学通知书的那段日子里,我忍不住去找扬扬,却被扬扬的老爹看见了,把我好一顿乱训,那种非知识型的无赖式的咒骂,把我骂得恨不得拿刀捅死他,虽然,他是我恋着人的爹爹。

在当时的我的恋爱的比天高比海深的心里面,家庭背景算他妈个屁。所以,我非常鄙视扬扬那个当局长的爹爹,发誓要混个人模狗样,跟扬扬那个权贵至上的爹爹一比高下。

那段时间,我看了《简爱》,那个丑的矮小的家庭教师的简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还有那个被关在笼子般的屋子里的疯女人。我特能体味那里面的苦酸。再有的就是梁羽生的武侠小说《云海玉弓缘》,我的接触武侠小说,高中时期主要是以梁式武侠为主,金老爷子的射雕神雕和琼瑶大婶的《心有千千结》等三角乱爱的小说只排在第二位和第本位我特喜欢看梁老先生开首的那些诗词:问赏心乐事谁家院?沉醉江南烟景里阿举是典型的梁迷——毒手疯丐,大侠张丹枫,楚昭南什么的,云蕾什么的,每天不离口。

我最喜欢的是毒手疯丐,从心底里喜欢。真的希望自己有一双拍遍天下的巨毒之手,把看不顺眼的人直拍到十八层地狱里去。

我还迷上了气功。迷上气功,主要是缘于对爷爷教我的无名三拳的如何有气感的研究,在心绪好一点的时候,我会坚持练上那么一阵子——可惜的是,这么正统的拳法和心法,全被我用在教训小混混了,我而立之年后的对女人的同情和施救,大部分都给了街头卖肉的小姐了,她们被那些吃软饭的混混们爽性着,还得拿钱供他们花,太叫人义愤了,所以,我以给我认识的较为喜欢的小姐挣身的正义感,打出了一点黑色的名堂,这以后的我的一些素材被一位比我会写小说的文人姐姐发现,用在了她的那部黑色江湖小说里了。

丽丽的那个黑老公虽然当时能打过我,但是以他比我大十几岁的历练,仅能勉强得把我打倒,他心底里还是怵着我的。这是我敢于跟丽丽无所顾忌的爽性生活里的可以有点自傲的东西。

太子党阿辉阿车都没上完高中,当时的“一切向钱看”的下海浪潮使得他们的老子们特别关心起钱这个东东。这两位特厌学的宝贝,早早地经起商来,大概是跟我高二考完大学的时间差不多吧,他们就弃学从商了,他们是非常典型的官倒的先行者。由于对他们印象不是很深,所以,一些小事和细节记不清楚了。

当时,我接到通知的那天,大概是91年的夏天, 我在学校里没见着扬扬,就一个人在城里瞎逛,在街上遇见阿辉和阿车那俩活宝,一番热情地胡吹,就一起上了一个挺有档次的酒店,喝起酒来。席间有女人在旁边陪着,是阿辉阿车打呼机叫过来的。

现代化的通讯设备就是这些下海搞官倒的太子党们用起来的。当时神秘的要命,那么一个小小的东西,一呼就响,女人应召即来。也忘了那几个女人叫什么了,好象是曼曼、慧慧的那么叫着。

我当时还颤抖呢竟然要**了。喝完酒以后,我就跟着他们指派给我的女人进了单间。那女人挺牛b,都不愿意正眼看我,用我现在的理解,那些在性上先于时代弄潮的女人,最喜欢的是钱,谁有钱跟谁睡。

本来我还挺美的,跟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爽性一场,会缓释好一阵子的爽性浪劲。那女人,挺性感的。她学着外国应召女郎的动作,从精致的烟盒里抽出烟来,要我抽一根,我说不会。

她一脸的鄙夷:看你土了吧唧的,跟辉哥混,也不学着点。操过女人吗?

还没等我说什么,她又大冽冽地把外衣脱下来,往床上一扔,扭头对我说,你要是童子鸡,今天把我搞滋润了,还能得点赏钱。

听到她这话,我火大了——妈了个逼的,出来混,不守规矩,还想玩老子!

我确定,当时我用暴力了那女人被我揪住头发,狠闪了两记耳光以后,嚎叫着跑到阿辉的房间门口敲门。

她当时得到的奖赏是又被闪了一耳光,阿辉青着个脸骂开了:恁妈了个b,懂不懂规矩!丧门星的骚b阿辉回房间拿了二张钱出来,摔在地上,又恶狠狠地冲那女人嚷:滚,快给我滚!

阿辉又要打拷机给我找女人,被我拦住了。我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那家酒店。

那女人当时的悲哀我当时并不太理解,后来跟小姐们接触多了,触了她们内心里的一些东西了,对她们的同情越发多起来。

这是我一段搞女人没搞成的插曲纯属带笔,体现一下当时的九十年代的一个社会实情

*****

阿芬接到外国语学院的通知书以后,我们定了个日子搞个饯行残缺的快要崩散的五人帮要一起聚一聚,还得加上兰兰。丽丽也赶巧从深圳回来了。

饭局还是当时丽丽答谢我抄完《少女之心》,请动扬扬陪我一起吃饭的那小饭店。不过,饭店改成了酒店,里外里还装上了土气的但却滑溜放光的墙砖。看来,连农村那些先富起来的人都知道紧跟经济和社会发展潮流,以使自己所倾注的产业越来越与时俱进,做大做强。

那土老帽酒店,给我印象深刻的是卡拉ok。那玩意儿在深圳,以小平同志号召步子要迈大一点,不要象老女人的缠脚步那样,以时间就是金钱的五花八门的开放中,完全已经不是最新事物,但是,在当时的一听到深圳就浑身颤抖的我来说,几乎激动得热泪盈眶了。

同志们,我是一个热爱歌唱的男人。尤其是在当时的校园里热唱的校园歌曲。到现在那些《外婆的澎湖湾》、《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童年》还能唱得嗷嗷的。还有大陆的原创歌曲《妈妈的吻》,那种学自邓丽君这位被当成淫糜先母的气声的加重唱法,让我费了老大劲练唱纠音,才让扬扬给了一个还行的评语——扬扬参加过地级市的歌咏比赛得了第二名,属于名人了。

扬扬把邓丽君的靡靡之音的唱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她那次在省里做那位奶声唱法的歌星的电视节目时,两人还一起同唱过流行指数最高的《妈妈的吻》。我记忆这么深刻,主要是缘于一次扬扬裸着姣好的身体,躺在我的床上扭着浪艳的腰,颤着**,唱《秋千》。歌词如下:

树上有个童话在摇呀摇

树上有段记忆它飘呀飘

树上有个秋千在睡午觉

树上有个知了在叫呀叫

让我为你轻轻地唱首歌

让你为我再把这秋千摇

虽然往事已经是那样飘渺

那片阳光依然在蹦蹦跳跳

尽情地摇,尽情地笑,秋千上的岁月在拥抱

尽情地摇,尽情地笑,秋千上的夏日在燃烧

摇呀摇,尽情地摇

摇呀摇,尽情地笑

摇呀摇!

这首歌并没有大面积热唱,我的痴缠迷一的喜欢,主要是对扬扬的情恋,连带着这首歌就具有了特别重大的经典意义。在此全词摘录,并非宣传此歌,而是喜欢扬扬唱歌时的那一种迷死我浪晕我的飘渺之态。

如果当时我能有dv机,或者比较好的录音设备,我一定会把扬扬的娇音荡态录下来,做成永久的珍藏。

此歌的歌词让我震撼了(引不住用琼姨爱用的词,喜欢得不得了):童话、记忆、秋千,阳光的蹦蹦跳跳,不亚于朱自清的那“仿佛远处高楼上飘渺的歌声似的”意境。

拥抱、燃烧和摇呀摇。哥们,姐们,你们想一下,那么一个曼妙的身子,一身如水的肌肤,手拿话筒,轻启朱唇,空气中尽是那奔放的糜音,还有脸上荡着的一脸的软柔的迷离,谁能不心醉神迷呢。当时我不仅陶醉了,而且陶醉得不知道自己是一个俗物了。

有人说,不会爽性的男人会先看女人的脸,一般会爽性的看胸,最会爽性的看屁屁。要叫我说,爽性的最高境界就是以眼睛的半闭半睁,用心去感觉爽性的无处不在的迷离——当然,得有听觉和视觉的绝妙配合。

虽然到了军校以后,战友送别时唱的《送战友》也有相当的震憾力,但是,只就我个人而言,扬扬在我们高中的去校离别时唱的《秋千》已经固缠在我的记忆里了,怕是要伴着我走向人生的终点了。

伤离别时,的确的确是很伤,对着就要长期分离的三个女人,我无话可说。特别是老妈以她的佛悟,以一种无形的佛力,要把兰兰圈成我日后的永伴,我心不甘哪!而且我更恨扬扬的权贵爹,扬扬的爹发誓不让我沾她的女儿。

我肝肠寸断怒气郁胸时,发自肺腑地改唱了在当时有许多农村孩子听都没听过的《信天游》——

我转头,这就走,一走走到看不见头。天地悠悠尽我走,一走就永不回头。

大地留下痴人梦,信天游带走痴人情。天上星星一点点,痴你到永远。

这些词,其实我现在有些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扬扬心细,好多我都记不起来的东西都在她的本子上。如果光讲活出自我的话,扬扬的爱情和爽性的观念,现在的好多前卫女性也到不了扬扬的深入的透视和豁达的程度。以一般的小女人计,前有丽丽的在她家的另一床上的与我宣淫爽性,后有兰兰的与我小菜园屋子的野合,以十七八岁的青春妙龄的心态,哪个女人会仍然是一湖秋水地映照爱情呢,要是咱们弱弱的现代的娇花弱柳遇上了,不光要野蛮暴力,甚至割腕寻死的都有。

不扯我个人的痛苦忧伤了。

那天是我第一次喝醉。边唱边醉日后的聚会上,阿芬对我说,那天她也被我的三个女人感动得没走成,要讲陪,那天是四个女人陪着我,加上一个背着我回家的男人阿举。

据说,那天扬扬还在大风裂裂中唱了另一首歌,不关乎爱情,关乎人生的问题。

第二十六章【我的女神】

我整整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只有兰兰在我身边。她的请假陪我是我老妈去学校特批的。兰兰跟我说,丽丽回来的目的是洗黑钱,把赚到的钱存到当地的银行,然后又坐上火车回了深圳。兰兰还告诉我,村里给了我家里3000块钱,以示对我这个高材生的奖赏。

就这样俺走上了从军路,一下子从一个学生成了一个军校里的穿海军装的学员了。

对当时的喧天的欢迎啰鼓的喜庆印象已经渐渐淡漠了,淡不下去的是那上千人的整齐的森然队伍和那震天响的口号:当兵不习武,不算尽义务。学校的宣传部门还专门针对我们这些学生兵,多喊了几遍特吓人的词:掉皮掉骨不掉队,流血流汗不流泪。

看着那满眼的蓝色的海军装,我一下子被一种怪异的感觉给笼罩了,好象可能已经预感到接下来的苦日子。

当兵的人都对两首歌无法忘怀:《十五的月亮》和《望星空》。那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把一个在山沟沟里头的不愿接受部队拘束的人的苦伤,远远地凝照在还在苦读的扬扬和兰兰的课桌上。我时常会在被体能训练折磨得想从楼下跳下的时候,想起她们。

如果不是我那所高中的学校改建得太快,我会想法子把那张刻有我的惊世大作《不要以为》的两张课桌买下来,作为一种另类的装饰放在我用以写文的屋子里,不断地启我苦思的闷,写出更能震到人心窝子里的奇文,以慰在深夜里还在看文的忠实阅友们。

我的那个军校虽然有绵延的海岸线,可以在深夜睡不着时,站在那无名高地上,品味揽海的风情,但因为入山极深,商业极不发达,让人感觉就象生活在旧社会那苦大仇深的落后里一样。据我对那个村子的调查,村子的南面有三处埋人的大坑,是艰苦卓绝的抗战时期,伪军的一个杀人场,里面埋着好多为了革命事业胜利而英勇死掉了的忠骨。

到军校的第一年我是没有心思去琢磨别的了。肩上压的担子太重了。学生兵需要适应的东西太多了。

那些数不清的清规戒律,比和尚的八戒和九戒还多。我那快当上将军的当时的中校级学员队队长,当时宣布的铁军铁纪律时候,严肃到那些被秋风扫落了的法桐叶子都不敢落到他身上。我们的那个18学员队被学校里树为标杆连队,队干部里有参加军事五项的世界冠军,有从老山前线上下来身体里依然带着地雷弹片的战斗英雄,还有从八一体工队调入来的特级教练。我的妈呀,整个名人团队,我听得头越来越大了。

一句“从难从严从实战出发”把我吓得不敢动弹。后来,我才知道,我在的那个学员队有着非常特殊的历史渊源。那是那个一向以兽营训练著称的陆军学院撤销时留下的一缕血脉。如果有阅文的大大们看过《历史的天空》里那支石云彪和陈墨涵带领着归了gcd的军队的那种野蛮加野蛮训练的话,你们就会明白,我当时所在的那个以培养海军陆战队精英为己任的,要铸造****海军魂的硕果仅存的三支学员队的训练,要远远地超出电视里所能显现的那种残酷。

我们的训练全是西点军校式的陆军学院的训练路子。这一年,我基本上没有精力去想爽性,达到了精满自溢的状态。而被我的同战壕的战友们称为老虎出笼要下山疯狂的寒假来临的时候,我却被强行地留在学校里没能回家。原因是我有幸地被选为了大合唱种子选手我的十分向往的寒假爽性生活不得不推迟时间了。

兵营里有句话:当兵三年,母猪变美女。有限的女人资源,能看几眼,心里都会滋润好几天。上了一个学期的兽营军校,我的性阀门好象关闭了,但是,随着寒假中我接触女人多了一些,爽性的虫子就是在寒假里开始蠢蠢欲动了——第一个进入我视野的女神是那个学校播音室里的声音甜甜的女兵。

女兵妹妹立志要做****第一民族女歌唱家,她的偶像是彭莉媛大姐。当然,咱们在《天生流氓》这样的yy小说里提到名人,怕会惹来什么麻烦。但是,我相信彭大姐以她的涵养和对人世的理解,她不会责怪我。现在那位女兵妹妹已经跟她同在一个单位了,让我把无限度地祝福给她们,也给开创了民族歌唱新事业的她们以最真诚的敬意。

咱们先称她女兵妹妹。女兵妹妹以她那样清纯的气质和艺术的典雅之美,使得我近神情更怯,本来是没打算破坏她的处子之美的。她的美,不是以当年“当兵三年,母猪变美女”的标准来衡量的,她的美是以一曲《天上的月亮》征服了我们那些苛刻挑剔的歌舞团的专家以后,又以一次次倾倒了我所在的学院里近3万人的观众,以及到后来的征服全军的实力,**走进解放军艺术学院的。

这让我想起了我初中写文时喜欢用的排比句:每当我看到你在台上深情歌唱,我禁不住为你欢呼;每当我看到你捧着手中的鲜花向观众致意,我禁不住赞美你;每当我看到你走向后台那深情的回眸,我却禁不住落泪。

好长时间,我没有勇气去问一问女兵妹妹的名字,因为在咱的心里,女兵妹妹对我来说是和扬扬一样的高山仰止,不仅是儒慕之思,甚至还是一种对美的敬畏,好难说得清噢(不知道大大们爱不爱看鄙人这样的叙写这一段的个人无性望情的极痛,必得费几章的文字,起一个过渡的作用,然后,引出将军的女儿宋兰,还有海军学院墙外的对性没有禁忌的石庄,一个当年的国民党评为模范村庄的母女三人,再呢,就是某集团军演出队里的舞神——小馨幽,当时的认识是因为一次全军汇演,才识到了小馨幽这样一个集团军文艺宣传队里舞跳得特别好的小女兵如果用比较流行的写法是,一个没有嫉妒之心的极品军中小萝莉值得大大们期待哦)

第二十七章【控诉和艳遇】

我当时被留在学校里,主因是成了唱红军继传统大型合唱的男领唱,而那位女领唱就是女兵妹妹。

从气候来讲,那是一个挺冷的冬天。不过,学院的军人礼堂的舞台里边条件挺好。主唱和伴舞的演员因为要穿单衣,专门通上了暖气。所以在享受了整个“棉被不暖大衣薄”的寒冬之后,可以整天或坐或站地在舞台上游荡,那感觉,有点谱写人生新篇章的味道。

最得意的是可以接触女人,而且是真正漂亮的女人追忆闪回刚刚过去的入校的头一个学期,满是无法爽性的荒凉在爬冰卧雪中我曾经希望,希望在冰雪飘飞中有一个带着仙翼的大美女,轻轻地把我揽入飘渺里——在冻得瑟瑟发抖的寒夜里,我希望把那暖暖的醉人的娇体拥在怀里,浸着娇艳和温暖睡去无性的苦日子,因为寒假的有兵妹妹们的集体大合唱活动,而顿然飞走了

虽然有了这么好的条件,但是,我没有胆量去设计跟兵妹妹的浪漫桥段。学校为了不让我们过早地因为女人丧失斗志,在对待男女问题上向来都是杀无赦,这可不象玩足球的那些百万富翁老爷式运动员的玩花活。在男女问题上,一旦触了女人的地雷,被学校发现,立即卷铺盖走人,军校的专业术语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对农村的学生兵来说,那就是回农村改天斗地。

学校的三个海军陆战学员队有一个荒唐的关于男人与女人的规定:入校前有对象的,不能跟原来的对象吹灯。入校前没有对象的,不能谈恋爱。最厉害的一条是:不能趁放假回家,与女人结婚,五位队干部都讲了,讲得半点不讲情面。顺便说一下,我那时的海军学校还有三个学员队是纯正的陆军。可能是由于陆军院校撤销时,在军区与军区的衔接上有点小问题,导致我们那儿的一个集团军的陆军战士无军校可上,只能先到当地的海军学院代训。

陆军真是老大哥呀,有几个跟我同班的陆军老哥,竟然比我大了有七八岁,有一个已经是27岁以上的年龄了。本来是要鹏程万里来着,可是却因为突发事件,被迫卷铺盖滚蛋——他的被学校勒令退学,有点异常惨烈的味道。

我叫他志满大哥吧。

那天,很突然地,那个与他已经结过婚的农村媳妇,竟抱着一个孩子到了学员队。不知道各位性福的小哥小姐看没看过,农村那操劳过重的妇女,脸上的苍桑——那种岁月风雨剥蚀的苍桑,无法使人把她们与女人挂上钩。志满大哥的媳妇,一脸的黑皮,嘴唇特厚,那粗壮的手指叉着掌附在才刚一岁大孩子背上的苍劲有力,印证了****多少代农民家庭的艰苦劳作的真实而残酷的无奈。

志满大哥要做陈世美,他要跟他的农村媳妇吹灯。志满大哥是一个有远大志向的人,他一向对我发布的论断是:做人一定做人上人,做官一定做官上官。在他认为可以用他那并不太生花的妙笔与他的农村媳妇写了离婚信以后,他果断地行动了。他固执地认为,他的那个在家里只知道奶孩子和上山干活的女人严重阻碍了他的官上官的前程,所以才出现了在我们刚集合完120人的队伍准备唱着并不嘹亮的军歌向饭堂进发的时候,志满大哥的媳妇那么不和谐地出现了。

原来,志满大哥的媳妇已经来了一天了,临时住在石庄一个女人的家里。志满大哥和他的老家的媳妇,已经开诚布公地谈过了,但是,两个人谈的非常不愉快,直接导致了电视上出现的类似于拦轿喊冤的壮举。那个虽没见过世面,但却特别勇敢的大嫂,声泪俱下地控诉了志满大哥的许多不符合gcd员的言行和一些不文明的举动。志满大哥没法分辩,因为他的媳妇的高肿的左眼,是无言的铁证。

队长本意是想劝这位受了重创的农村大嫂到办公室里去说,但志满大哥的媳妇却坚决要求当着全体即将成为军队之梁的铁血战友们控诉志满大哥。她也非常能讲,当时的状况没人能阻止她。

这应该是最为真心的对个人不幸遭遇的大无畏的讲演。用老家的农村话来说,她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本事人。

那个悲壮的中午,成了他们夫妻二人的舞台。志满大哥也是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慷慨激昂地讲了他的几次高考的失败,讲了他怎样讨好带兵人把他带到集团军军部当警卫员,他如何在连队的路灯下苦读,还有他的想当将军的伟大志向。

志满大哥的结束语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兄弟们,一年后再听我的好消息。

两个都特别有本事的人在一个不属于他们的舞台上表演完了。队长非常决断地到学院的餐厅给志满大哥的媳妇和儿子请了一顿饭。然后,又狠狠地给志满大哥上了一堂作为一名军人,一个gcd员应该如何如何的课。

唉,嘿,哇, 没想到进入九十年代了,还有《人生》小说里所写的高加林,还有这不幸的人生。我是一个农村孩子,知道这样子对志满大哥意味着什么?但是,对他的媳妇我却也恨不起来。她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能出人头地的丈夫哪能轻易地洒手呢。由此事件,我又从图书馆里找出了那本被人称为划时代的小说《人生》,有体验地读高加林和刘巧珍。

志满大哥很不友好地拉着他的媳妇,相当艰难地往学院外走。看志满大哥和大嫂那脚步,得有千斤重。

我去送的志满大哥。临分别时,志满大哥趁他媳妇不注意,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在我耳边嘱咐了几句话。

为了志满大哥的那封信,我冒着被处分的危险三次不假外出,终于等到了那位与志满大哥谈恋爱的学院第一副院长的念大学的女儿。

这是一场复杂的恋爱的斗争,一点儿也不亚于古代奇女子秦香莲的伟大壮举。然而,志满大哥却奇谋而后动,获得了空前的胜利,

各位不要怪我拉文,因为就是在那次马上要放寒假的星期天中,在志满大哥告诉我的门牌号中我遇到了那位女大学生宋楠和她的上尉姐姐宋兰(这个名字差不多就是真实的,只是有点小改动)。

志满大哥生对了年代。九十年代毕竟不是高加林的五六十年代了。

我把志满的话跟宋楠交代完,要离开时,宋楠叫住了我,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来不及回答了,转身一边跑一边喊:志满大哥在信里说了,你自己看吧,队里要点名了,我得快点回去。

你给我站住!宋楠一句将军式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喝问,把我震住了。我虽然着急,但还是又跑了回去。

快问吧,我喘着气说。

我偏要慢慢问!宋楠说完这句话,又对着她姐说,姐,你们部队怎么净培养这么些急猫狗。

宋兰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就问我是哪个队的。她问完我,就叫我一起进了她们的家,她几乎是以领导的口吻跟我那志存高远一腔将军梦的队长说:临时抓了你队一个公差,一个叫黄镇的,帮我整理点材料。说完话,没等那边回音就把电话挂上了。

那位将军的家一点也不豪华,还是水泥地,只不过就是面积大。屋内的摆设,是典型的陆军军人崇尚的简洁和朴素,将军的家里一如军人的作风,很整齐有序,客厅只有一套老式的黑皮沙发,墙上有一幅他与一位战功卓著的五五年封的上将的合影。

可能,将军在家的时间也少,一心扑在了革命业上了。将军的家,简直可以用简陋来形容了,因为没有什么家具,走廊和楼层羊,显得空落落的,没有多少生机和活力。

将军的家是独门独院的三层小红砖楼,一二层基本上是闲置着。三层却好得多了,进了走廊就有了灰色的地毯,一共有六七个房间,我那天第一脚踏进的是宋楠的书房。

宋楠让我交待志满大哥的事。我为了渲染志满大哥壮士断腕般悲壮离开的气氛,不免要夸大其词一些,同情当然给志满大哥多一些。宋楠听完了,大骂了一句她的家乡话:龟儿子的,北蛮子。死娃儿,臭志满,我一定要他好看!

第二十八章【豪门蛮女】

那天晚上,我10点多才回到学员队。宋楠的姐姐宋兰把被问话的我又叫到她的书房。当时,进宋兰的书房,我差点晕倒,宋兰的房间与宋楠的房间最大的差别在于气味的不同。宋楠是一个干脆爽利的人,她的陈设虽然比二楼的她的将军爹要好一些,但基本上是承袭了军人的简洁作风,并没有太多的女儿气。可宋兰这位女上尉,却是娇柔柔的作派,不仅屋里有醉人的香气,那家具都透着女儿家的宜人。当时我不知道那些布墩子是干什么用的,随意地摆在床边,里面那小床的床头是斜靠背的,一个半圆形的靠墙柜可脚地留了可以放腿的空档,应该是一个写字台了。

我得用红楼梦式的“淫艳”形容宋兰的房间了。我心里想:书房里就如此的淫艳了,不知道卧房会是什么样子。虽然我知道贾宝玉进了秦可卿的闺房,做了一场**的梦,但是我没敢。因为志满大哥的悲壮离去还萦绕在我心头——那悲壮,时时刻刻警示着我,不要做非份之想。

那天晚上,在那盏发着明亮而柔和的光线的台灯下,宋兰上尉拿着不知跟谁要来的关于年度计划生育工作的总结,前言不搭后语地指挥我,给她抄写。

对于文字的浸润,我对宋兰一点也不敢恭维,整个没脑子。她念了几段以后,我大约知道了这种固定的机关公文的死路子。就尽己所知的,并没有完全按照她的指挥写了开篇的总体情况。

她越看越眉开眼笑,最后把稿子往小圆柜上一放,说了一句:我的天哪,我的救星来了真没想到,一位将军的女儿,会为了一个破总结发愁。

接下来我是在她的发问中,我一心二用地慢慢地写完了那个计划生育的总结。宋兰问的全与工作无关。

有了我这个不期而遇的枪手,她乐得什么也不管,得意地往小床上的斜靠背上一躺,从小横档的书架上拿出了一本书看起来。

并不是我有意的要用“兰”这样的字怀念宋兰,而是将军的大女儿的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就是兰字,她凭着她父亲的厚威一路平淡无奇地升到了师职干部。这在部队的官场规则里头,也是很平常的,我以后的在部队里接触的几位**,在同龄人还在为能不能升个副营职发愁的时候,军队的太子党们早都是二杠三星或是四星了,有一个已然成了金星晃眼的少将了。这一点儿也不用奇怪。

宋兰提问我的是关于《红与黑》里的专门勾引豪门女人的于连的问题。其实,宋兰真正想问的是,她是不是具有天真活泼的自然风韵,具有温柔的快感的德雷纳尔夫人那天生的羞怯的美的问题。

然后,是爱情问题。

我发表的观点就是,爱情其实就是一场痛苦。

宋兰的接住我的话题,谈起了痛苦的美好的爱情问题——这又使我不得不发表了德雷纳尔夫人其实心底里潜藏的不仅仅是一个爱情问题,而是一个**的问题。

当时,我的认识,还没有想到人的深层次的爽性的问题我没有机会去产生与宋兰发生爽性的绮念那个晚上我其实是蛮紧张的,坐着软墩子,想着要着力展现一个穷人家孩子的傲骨,所以,比较拘谨宋兰来来回回地起来给我倒水,给她自己拿水果会不时地碰到我,但却没有象《红与黑》中的于连拉住德雷纳尔夫人手的悸动。

折腾了三个多小时以后,我走出将军楼。

回到宿舍我没法入眠了。我琢磨开了红楼梦要说对红楼梦最深的理解,应该是对秦可卿的海棠春睡的爽性淫浪房间的描摹,我最爱看那一段,也最起暇想,宝玉那孩子第一次**,是一种说不出的仙人跟实人还是自己的爽性。爱爽性的大大们发挥你们自己的想像吧不瞒各位说,我的看书,不去听别人对书的评论,只捡最关心的看,喜欢看什么就看什么。就象咱们在网上玩水葫芦贴,玩什么,玩的就是无聊的搞笑,那种参与的随心的快感,往往会跟玩淫爽性有大致的效果。

被宋楠和宋兰这一撩拔,很难入眠哪。

没法入睡是因为被**涨满了,我琢磨用什么法子爽性。我的宿舍里一共是十二条汉子,两张上下床挨在一起,我和志满大哥铺挨着铺。他被勒退了学以后,没人过来。这在我来说,自慰爽性应该是比较便利。

我刚刚通精时期的**爽性原来是压床式。把自己的东西有控制的用身体压着磨来磨去,脑子里就展开爽性的想象。好多****小说会去意淫明星,我想,那些小男生们,大概都会追星追到有感觉,象那个村上春树写的《挪威的森林》那样,墙上挂几幅女明星的挂历,然后,就在孤独和无聊的夜,因为**的涨满,以无尽的**的想象,过一个人的性生活。

对于我来说,由于从中学以及高中时期的接触了《少女之心》和《古代奇案选》,所以爽性的想象大都会在脑际的虚空处想出好浪艳的意境来。那晚上,我的感觉好极了。一开始是跟纯美的那位会舞的小学妹们的女老师旋转在教室里,舞啊舞的旁边有没有人已经不重要了,舞着舞着就变成紧搂着,慢摇着抚摸了。

爽性的狂欢当然是要在女老师的香闺里,要暖暖的,要软软的,还要狂乱的,痴迷的。女人的宽衣解带的美,是对男人最好的意淫爽性。

那一点点的除去,那嫩滑凝脂般的玉体的渐露,越来越浓的放荡萦在脑际,完全地忘到是在自慰爽性。

我甚至都会想到她的气喘,她的一点点温柔的拒挡嗯欲拒还迎。那古代奇案选里也有淫荡的“一声叹息”,我的性的爽性意淫中,也有表姐和小艳嫂的荡荡的长喘的叹息。

毕竟是在十二个人的大宿舍里,我觉得动作太大,会被人觉到异常。于是,我就灵机一动,用手抓住硬根根套动起来。这是我以后最常用的自慰爽性的动作了。

那晚上的畅想非常丰满,我整个晚上一共射了三次。这三次爽射,我学得聪明多了,老早就准备好了一卷卫生纸,射了以后,很仔细地卷起来,然后悄悄地跑到学校的南院跟儿,扔到石庄的庄稼地里在非常艰苦的军校兽营式的非人训练中,能有这么一次非常美妙的自淫爽性,那也是相当难得。

一提兽营训练,我就得咬牙切齿学校没有把我们当成正常人来训练,而是训兽。精神和**的双重折磨,是兽营学员队的最自得的地方。但我想,艰苦和磨练并不可怕,而恶意的故意制造加上虚伪的要聚练所谓的陆战队军魂的政治需要,却最使人痛苦得想拿起刺刀把那些所谓的精英教官撂倒。

军校饭菜的质量非常差。那些在学员队干炊事员的战士由于传承了对学员们不怀好意的非人折磨的坏传统,那猪食一般的做法,就算当时饿得头昏眼花的我,也起不了进食的快感。那只能是为了维持生命的存续而不得不进行的自我强迫型的维持人体必须的能量的机械动作。

如果现在让我想最痛苦的事情,那在学员队时,嘴巴张开的机械式的被迫用饭是第一痛苦。现在,想起来还后怕。我的梦里还时常会有,饿得昏昏地被人追着没命地跑,最后倒地而亡。这种梦象的出现,最直接的导因就是被当成野兽一般的虐待式训练。

***************

写到学院里倍受折磨式的生活,心里边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如果不是因志满大哥的绝版现代陈世美事件,让我遇上宋兰,上演了逼真版“于连调戏贵夫人”的惊喜剧,那一年多的军校生活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我的孱弱的笔力写不出当时的残酷和一些人的人性的劣败,所以呢,用这么一章的篇幅悼念一下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第二十九章【蛮女赐给的特权】

入校的第一个学期,自慰爽性的机会也很少,现在能想起来的也就五六次吧。那时因为有强压着的愤怒和大运动量的消耗,抑止了爽性。我和我的战友们把学院和学员队队长当成了是世界上最可恨的人。我记得,曾经的学院的苦难战友们给我打电话说是一起搞一个10年的同学会,当我听说是那位虚假的爱做官的人召集的以后,压根就没想参加。我们的四年的可以无限欢快的100多位军中佼佼者的青春就那样被他踩着混成了副师职干部,我对这样的聚会怎么会高兴起来。

我内心知道不可以这样恨他,但是他是恶意折磨的直接施行者,只能是让他来罪当其罪。嘿嘿,处在非人性的高压下,也就志满大哥那样的老兵油子还能找到机会勾引将军的女儿,而对我这个学生兵娃来说,那半年即使有机会,也不敢去趟女人的地雷。

但是,志满大哥的“陈世美”事件被揭露以后,无巧不巧地跟宋兰有了艳遇,致使我的爽性浪心萌动了。无论怎么讲,我都满佩服志满大哥的。他即使在最关键的时刻,也没让自己的女人知道那位跟他相恋的人就在校园里,而且是一位在军界相当有名的将军的女儿。在当时的穷困环境下,他花了40块钱,在学校南面的那个石庄找了一位名声不好的已婚女人当了变心使者。

那天把志满大哥给宋楠的信送达以后,志满大哥那边发生的事,我半年以后才知道了,就是快放暑假的时候。

由于行文的需要,我只好照顾着时间的先后,以我的爽性的主线顺着发展。所以,写完了送信,我还得把文序调回来,写我的虽然无人对淫爽性但却充满绮想的在学院的寒假生活。

给宋兰上尉搞完了计划生育总结,我回到队里的第二天,地位就有了变化。有两个队干部对我高看一眼了。当然不是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里写的,赵家的狗要吃人的那种眼光,是一种要攀附权贵的眼光。

这就是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以后,人们对关系的认识和越来越重视的好处。攀附权贵是当今想混点事的人必备的基本技能。不管是亲的还是不亲的,手里头一定要有一张关系网,或者叫人脉。

同志们,同学们,还有在街头的以**做着诚实劳动而不合法的赚钱的小姐们,只要你们的脑子能够思考,咱们就得不停地琢磨这张****式的谁也没捉摸透的关系网。

说点大言不惭的话,我是一个时代的幸运儿,在无意中,我结识了权贵,军界政界的都有。而宋楠和宋兰,以她们的父亲做了北方的一个军区上将的背景,当然应该算作军界的太子党了。

虽然我长得不玉树临风,也没有一掷千金的经济势力,但因为我以我的对人对性的真诚,遇到了乐性娱情而不事虚饰的权贵家的女人们的特殊眷顾,所以我有了爽性的快感,而他们也让我站在了一些人的肩膀上起飞了,飞得让我几乎忘了自己的穷苦农村孩子的出身。

在两位讨好我的队领导的授意下,我顺利地当上了学员队文书这个没有多加薪水却让好多学员眼热的职位。队里的文字活不是很多,主要是给学院机关政治部里一些材料多的处室加班。加班最多的当然是宋兰所在的那个干部处的计划生育材料办公室。

按理说,见到将军的女儿!我应该激动和紧张得颤抖才对,可是我没有,丽丽给我封的冷血杀手的称号没有错,我非常能够处变不惊,挥斥方遒,并有一点点的粪土当年万户候的狂傲。我给我自己的政治狂言是:如果给我以太子党们的雄厚的背景,我会改变****和整个世界。

嘿嘿,有点吹牛了吹牛就吹牛吧,反正对我宽容的读友多得是,最多也是扔我几块网络论坛的虚拟板砖,发出沧海一声笑啦了。

写到给机关文人弄材料,我得真心地佩服一下能造假的机关文人们,虽然他们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观点,但是在会意上级领导的喜恶上,远远超于网上写文人的对于网友书迷的喜好方向的测度。我在军校时就不分黑白地跟他们一块熬过,我的角色只能是抄写。那时刚进入90年代,电脑这个东东离得我们还好远。只能手握钢笔,一遍遍地抄。

关于计划生育,我还得扯上一段文字。农村的计划生育基本上是靠打砸抢完成了控制人口的任务。而在城市是则以辞退公职人员回乡为主要手段世界的生活,真是他娘的无情轮回啊,刚成立新****那阵儿,大量号召生孩子,而生孩子越多就越成为英雄母亲的时代,简直让人想不出一个女人的生育极限会有多大后来,当人口过度泛滥的七十年代开始的时代,再进而到**十代的生育高峰,突然地高层的所谓英明决策,使得生活在贫穷落后的想要个男丁的农村家庭以最纯朴的传宗接代的方式对抗管理层的强压,却只能被暴力和毁家抓人的强制只生一胎的恐怖时代,真是搞得鸡飞狗跳,惨不忍睹我估计好多当事人现在还会常常做恶梦哦。上升到国策的程度,当然会有人跳出来表演人性劣败。

当时的全国一盘棋下,计划生育政策有一票否次权就象现在的社会治安稳定的一票否决一样。

一向以铁的纪律和无坚不摧的思想教育著称的部队当然得走在前头,而军校是中**队精英的摇篮,这样的工作当然不能落后。

当了学员队文书的我,有了宋兰这样的为计划生育这样子造福千秋的伟大事业作保护伞,已经可以牛逼得不用事事跟队干部请假了。可以比较自由地进出学院的机关,当然主要是出入宋兰的办公室。宋兰,刚刚只有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一个副营职上尉,就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宋兰具有公主的娇气,也有公主的脾气,虽然外表看起来了挺柔弱的,但发起火来一点理也不讲,比河东狮还河东狮。

有一次,她打电话叫我过去,那个对我不太顺眼的中队教导员没传达,让我参加晚上的十公里越野了。

到了晚上十点,宋兰火了,把电话打到了大队,说有十万火急的材料要在第二天报到军区干部部。

哈哈,围着环山的土路,跑得一身臭汗的我,很荣幸地坐着令人羡慕的212大屁股吉普直接到了学院机关大楼。

第三十章【性幻想电影】

宋兰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你这个小子怎么脸上一点高兴也看不出来呢。宋兰的意思,我应该受宠若惊才对。可是,我,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

我对宋兰的质问不置一语不是,我的境界有多高,而是我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就被带着回了她的家。

那天晚上,什么材料的事也没有,整晚上就是谈论于连索雷尔因为极度贫穷的对上层社会的仇视问题。

宋兰的对我的很少发言意见很大,用眼睛逼视着我说,你告诉我,为什么一个极度贫穷的人会那么仇视上层社会,憎恨他所憎恨的人。

我回答得慢一些,她就会高声问我:你是不是也要做一个仇视****上层社会的于连?

我沉默。

那晚下半夜了,我才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我一晚上没睡好觉,我却没有痛苦我得重温《红与黑》这本小说,因为宋兰的对《红与黑》的重视,我觉得有重新研究一番的必要。有了阅历的阅读更让我得了全新的感受。

我拿着小说回到宿舍的时候,学员们已经起来晨跑练腿去了。星期六的早晨,是一个不负重的五公里,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不过是二十分钟的事,用二十分钟的拚命奔跑,换来一上午的自由活动和可以什么不干躺在被窝里睡大觉,挺值的。

半年了,享受到一个人在屋里看小说,那幸福感马上使我想到了爽性。一个不照着爽性淫艳的法国爱情小说去勾引自己的家庭教师的市长夫人,让我想像起来,就会一遍遍地情爱般地爽性着——这本世界名著让我在军校的这几年,在脑际里幻成了一部爽性淫爱的电影。

我先在想像里爽性了爱丽莎(性姐性妹性哥性弟们,我知道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没看过《红与黑》,虽然我是极度喜欢这本书,几乎要能通篇背诵了,但是,我并没有劝你们去细读长研它,只是因为你们若真的爱看我的爽性小说,就不得不知道德雷纳尔夫人,于连,玛蒂尔德小姐等人的名字和一些故事,这样,我的小说,可能使你们能得到更多的快感),我几乎要把于连这个家伙当成我自己了,后来,我看到京华烟云的电视剧里有一位把自己想像成林黛玉的小姐,起了同感。这大概是林语堂大师对于女儿家的红楼心态的真实体味吧。

以《红与黑》的一些细节想象出来的爽性电影真实感非常强,用套弄着自己东西的手只是以一种物化的动作在强调真实的存在,也好在最后时刻痛快淋漓的射出来。爽性浪戏的前半部分是以爱丽莎为对象的浪迷中,费力地给她脱掉仆妇的裙子,粗鲁地抚摸**,亲吻并不滑嫩的身体想象中的**会突然转向德雷纳尔夫人,她的腼腆,她的与众不同,她的纯真的脸红,要给于连几个路易买内衣的天真的同情心那种触手的颤栗,会把我一下子涌到顶点,满含着的jīng液就会激射而出。

9点半我就被叫醒了。宋兰的所谓的计划生育材料还要继续修改。本来,这一个上午我是打算睡到11点半开饭的。如果没有人打扰,我会在睡觉的半迷状态中,再度演绎与德雷纳尔夫人的爽性浪戏,得到痛快的第二次**。

宋兰的指派,比学员队队长的命令还管用。我利了索地起身,洗脸换衣服,步伐有力地到了将军府。我上午的任务,其实,根本就是磨逼藏吊哦,就是读《红与黑》给宋兰听。

对我来讲比较难的就是被要求读到有女声的说话,要学得象一点。在读以前,宋兰给了我十五分钟的酝酿感情时间。

这一段经历让我想起了在小学时集体排练的《窗外》(谁喷饭了?我以天上的九千星河起誓,没进入八十年代的我的小学时代根本没机会知道琼瑶阿姨的三角恋小说,那个《窗外》纯是对一个爱逃课和不爱听讲的调皮学生的劝学,与爱情毫不相干)

从老早就说明,我有演戏的天赋,正是因为我的这一个意外的能演戏的和一幅未经任何修造的唱高音的天赋,被学院唱红军继传统合唱队副总指挥宋兰带到大合唱组,一开始担任预备领唱,过了一段时间成了首席唯一领唱。

我的读书感情酝酿好了以后,开始在指定的位置读了起来:在巴黎,于连和德·雷纳尔夫人的关系很快会变得简单,因为在巴黎,爱情是小说的产儿。年轻的家庭教师和他的腼腆的女主人,可以在三、四本小说、甚至吉姆纳兹剧院的台词中找到对他们的处境的说明。小说可以勾画出要他们扮演的角色,提出可供他们模仿的榜样,而这榜样,虚荣心迟早要逼着于连照着去做,尽管并无丝毫的乐趣,甚至还会感到厌恶。在阿韦龙或比利牛斯的一座小城里,气候的炎热可以让最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变得具有决定性。在我们的比较阴沉的天空下,一个贫穷的年轻人只能野心勃勃,因为他那颗敏感细腻的心灵使他需要一些花钱的享受。他天天都看见一个三十岁的女人,这女人打心眼儿里规规矩矩,心思全在孩子身上,绝不会到小说里去找行动的榜样。在外省,一切都慢慢地来,一切都在逐渐中做成,这反倒更多些自然。德·雷纳尔夫人想到年轻的家庭教师的贫穷,常常感到心头一热,流下泪来,有一次让于连撞见,她正哭得伤心。‘啊,夫人,您遇到了什么不幸吗?’‘不,我的朋友,’她答道,‘去叫孩子们来,我们散步去。’她挽起于连的胳膊,靠着他,那方式让于连觉得奇怪。她这是第一次称他‘我的朋友’。

读到这儿的时候,斜躺在床上的宋兰坐了起来,张起胳膊,那意思是要学着德雷纳尔夫人的样子挽住于连的胳膊。我以敏锐的心思观察揣摩,读懂了她的意思,从布墩子上站了起来,挽住将军女儿的胳膊。

宋兰说道:不要以为我会爱上你这个该死的怀有愤恨上层社会的穷小子。

我随即不卑不亢地说:我懂,尊贵的夫人。

宋兰挑起好看的眼角扫了我一眼,说:继续。

我接着又往下读:散步快结束的时候,于连注意到她的脸通红。她放慢了脚步。‘可能有人跟您说过,’她说,并不看他,‘我是一个很富有的姑母的唯一继承人,她住在贝藏松,常送我许多礼物我的儿子们取得了进步那样地惊人为表示我的感激之情,我想请您接受一个小小的礼物。不过是几个路易罢了,您好买些内衣。不过’她的脸更红,并且打住不说了。‘不过什么,夫人?’于连问。‘就不必跟我丈夫说了。’她说着低下了头。‘我出身卑微,夫人,但是我并不低贱,’于连说,停下脚步,并且挺直了身子,‘您对此考虑不够啊。如果我对德·雷纳尔先生隐瞒有关我的钱的任何事情,那我就连一个仆人都不如了。’

——这个可恶的于连!宋兰的一声断喝,把书里的场景破坏了,并且他还颇气愤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把我的挽着她的胳膊甩到了一边。连拖鞋也没穿,就在地上走来走去。

我象于连一样,感到受了污辱不过,瞬间的脸红、愤怒和激动很快地被我强行平复了,进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宋兰的心境的变化被我体察得再祥细不过了她是进入了书中的角色了,她在恨于连,不是恨我黄镇。

宋干事,地上太凉了。我非常冷静地提醒她。

她好象什么也没听到,用眼睛逼视着我问: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你告诉我为什么于连这个混蛋要这样污辱一位尊贵的夫人?”

第三十一章【宋兰的天赋和艺术之美】

书没法读下去了,宋兰对我说,出去吧,陪老太太,让她高兴——这是看上去脾气娇柔实际上却又武断、暴力的宋兰给我的额外的任务。

原来今天是将军夫人的寿辰。将军因为公务的繁忙,并没回来,家里只有一个因着遥远的旧时期的法国小说里的背情的情人而坏了名声的尊贵夫人而生气的不肯听她唠叨的女儿宋兰。

老太太确实需要有人陪伴,她的将军老伴儿把一切都献给了军队,献给了国家。我坐到她对面的黑皮沙发上的时候,老太太露出了被寂寞长期折磨的忽然有人相伴聚天的甜蜜而慈祥的微笑。我跟她能够聊得热乎,主因是一点巧合:她也是我那个胶东地区海边小县城的农村人。我的善于拾缀故乡生活片断的长处,把老太太说得拉住我的手就再也没有松开过。

来给老太太送礼的一脸正义和为了现代化分队指挥艺术不惜献出生命的我所在的中校队长,小心地把东西放下,说了句祝寿星“寿比南山不老松”要走的时候,老太太也没舍得放下我这个小老乡的手,只把另一只空着的手向中校队长挥了挥,不待他回身把门全关上,老太太又热切地听我讲起了她那个好多年没回去过的村子的最新趣事。

聊得快没话题的时候,外房门开了。宋楠陪着一个英武的少校军官回来了,老太太一见,欣喜异常,终于松开了我的手,站起来,等着拥抱那个英武的青年军官。

军官与孤独的老太太很热烈地进行着母子式的拥抱。宋楠对我轻声说了“谢谢”,她是感激我陪老太太的聊天。

听到宋楠的那句轻描淡写的“谢谢”,我没往心里去,只是起了于连式的烦恼:那个很勇武的军官肯定是老太太的儿子,还是人家母子连心哪,我这个半路的老乡,只是驱赶寂寞的临时性替代品。

宋楠上楼走到楼梯拐角,停下来对我说:上楼,我有话问你,你不用陪老太太了。

我几乎被宋楠当成了志满大哥。上到宋楠的房间,刚一站定,宋楠连珠炮似的一连串的拷问使我没有办法一一回答。宋楠需要知道得太多了其实,我对志满大哥了解得也很少。志满大哥是一个非常善于隐藏的有大野心的男人。如果要给志满大哥来个有高度的概括,我的结论是:志满大哥是一个心思缜密、能够不屈一时之辱,必能成功的于连。

当时我不知道宋楠已经去过志满大哥生活过的那个村子,还与志满大哥的勇敢的农村媳妇进行了一场旷古烁金的关于男人的论战——扬扬后来给我分析,当时,宋楠并不真的是为了爱情敢舍弃一切的将军家的小姐,只是因为她不愿输给一个看起来什么优势也没有的农村女人,宋楠必须成为一个胜利者,所以,志满大哥有了这样的坚实的基础,就当仁不让地大鹏展翅,大发横财了。

——以我所看到的所经历过的一些东西,我想,八十年代的那批追求自由爱情的青年,的确有一种为了爱情而不顾一切的牺牲精神。不管这种爱情经不经得起时代和其他意想不到的因素的冲击,都可以算作一种可以彪柄史册的类似信念的可以以资记念的精神财富。但是,进入九十年代以后,那种看不见的权势和利益集团把爱情利益化了,这可以算是模亘在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第三者,说它是金钱,权势抑或是利益都可以。

我今天在这里纪念志满大哥,是因为我确实觉得对不起他,那个观念超前的新时代的敢做敢为的大学生宋楠,在半强迫的状态下,让我爽性她,我我竟然经不住她的美色的勾引,在当时能拒绝的情况下与她爽性了,而且爽性得特别忘我。

不过,这种爽性与爱情无关,也与床上的好功夫无关。我的爽性姻缘就在于我是老太太的老乡。第二学期的军校生涯里,我的这种随意进出将军府的自由,在已经把关系学奉为红楼梦式护官符的当时的军界政界里,这样的想破脑袋费尽心机也不一定能攀到的关系,而我就因为那个老太太过寿辰的讲小时候村子里生活小事的那个上午,非常自然地实现了与将军的家的两位女儿的亲密裙带关系闺房经常性成了我睡觉的地方,发生男女爽性关系,似乎是水到渠成哦。

就这样,我成了某些象往上爬的人眼中的红人,某些正直人眼中的势力小人这些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屁也不是,我关心的是如何利用宋兰和宋楠混得风生水起。

无意中陪着老太太过了一段美好的快乐时光,我的星期天倒是过得特别有意义了。回到学员队我对那位少校教导员连眼皮也懒得抬就过去了我在心里哼了一声: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过了几天,宋兰把我带到了那个由纯种的海军战士组成的大合唱队里,让我试音。我唱歌没有跟过乐队,也没有音准,节奏也一塌糊涂,一听到乐队那长长短短的乐器,我有些心慌,起句不是早就是晚。宋兰倒是没多说什么,很耐心地指点我过门以后的起音,弄了几次,我还是不得要领。

一上午的时间,啥也没弄成。不过,宋兰和担任首席女领唱的女兵妹妹都鼓励我,叫我不要心急。

宋兰在音乐上是非常有天赋的。虽然她的那几十首强行在学院传唱的歌有讨她的将军爹的嫌疑,但以我经过歌舞团正宗音乐专家纠过音的辩别力,我觉得,宋兰以她的那种大起大落的音乐情绪所创造的四二节拍的抒情歌曲,艺术性是值得肯定的。因为,有几首已经在全军传唱了,以商业谋利为唯一目的的k歌房里有时还能看到她写的一些军歌。

为了纠正我的忽高忽低不卡节奏的高音,聪明的宋兰想到了一个折衷的办法,她叫乐队以我为主导,起那个高音“红——军不——怕远征难——”的时候,乐队及时跟进。我只要看到宋兰的指挥棒一起,就启开天嗓歌唱红军。

这么多年,我最陶醉的宋兰的美就是她穿上歌舞团的白色的带有黄色镶边的军礼服的艺术的脱俗的美,那是一种军人式的指挥家的美。我喜欢女生头发甩甩的感觉就始于宋兰的拿着指挥棒甩着头发指挥乐队的姿态,她因为演出的需要可以留长发,不是普通女兵那种菜帮子短发。

人一旦进入到一种艺术的氛围里就会忘记爽性,在那种忘我的投入里,心境很明净,没有杂质。这也是我描述这一段寒假生活的主旨。

学校一放假,被熬闷了半年的龙精虎猛的军中爷们可以以一种老虎出笼的雄猛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下山奔向火车站。

为了成大事而大忍的我,虽然也有那种冲动,但却能比较冷静地掩饰想回家的心。不过,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我会痛苦地因为爱而思念扬扬,也因为无人对淫爽性而热切地想丽丽、想表姐,还想起了小艳嫂子,想平儿的姐姐,她们是四个排在前四位的我的爽性过的女人。

想归想,可需要大规模纠正音准的我这个大合唱的领唱,还得在宋指挥家的指导下,下苦功夫。

那个大型的合唱节目一共有八个歌,六个需要领唱,最难的是以我起头的那带拐弯的高音“红——军”,其余是男女一起领唱的四段长歌,所以,我与女兵妹妹需要共同打造的时间也比较多。

这期间宋兰为了打造我这个高耸入云的男高音,费老鼻子劲了。晚上,也不再让我读《红与黑》了,特意把家里的那架德国造钢琴搬到了临时成立的礼堂后的练音室里。以她的专业钢琴手的音准给我纠音。

我的天然的魔鬼音有时候太不守规矩,经常会出现爆破音,不过,我尽量克制我那飞云直上三千尺的无忌,刻苦地练音准和节奏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钢琴音的召唤下,我的野性流氓音越来越能让宋兰接受了。女兵妹妹也一直很来电地给了我非常肯定和赞许的眼神。

宋兰为了能让这套节目在全军巡演,倾注了所有的心血。过年时,她那个正团职的从南方部队回来的丈夫都没能同宋兰过夜。宋兰还特严厉地只给我和女兵妹妹放了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的假。

帮助宋兰的歌舞团的那几位音乐家也一心扑在了大型合唱的排演上,他们非常专业地给我和女兵妹妹指导歌曲的情绪处理,和发音的细节。音乐家们真的很热爱艺术,虽然经过他们辅导的男女青年演员不免因为艺术的关系而献了身,但我觉得这很正常。如果没有这种爽性的滋润,很难产生有**的音乐作品,就象演戏要演爱情,你要演员心里一点波动也没有,怎么会演到情真意切——要想**燃烧,就要淫性张狂。哪怕是以后性缘已尽,走不到一起,也可以缀在心田,当成一段可以激发演艺才能的真实而挚情的回忆。

写到这里,不免就扯淡一下艺术,大部分都是因为性的狂放而灵感崩发,突然就产生出来滴

第三十二章【暖柔入怀】

练歌的高音的发出的圆润高滑问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法子。我因为我的被宋兰称为下流的发高音法子,而得到了“流氓男高音”的私下里的传播不很广的称谓。

我唱我认为不太容易升到的高音时,会闭上眼睛把意念聚在我的雄性根子上,让其发热,但不硬起来,一股冲高的气息就会让我喷口而出。我的这个秘密只有宋兰和女兵妹妹知道。虽然有人问起“流氓男高音”的出处,但我们大都以含糊的方式糊弄过去了。

女兵妹妹的唱高音法子得之于一位教她的女高音歌唱家,挺正统的,发声之前,会降低下颌,空臂含胸这些动作,只要有一点声乐知识,在台上看歌唱家唱歌,你大约就会发现他的预唱动作。我唱歌,为了不拖拍子,以在军校养成的贴在裤线上的正规军姿的左手跟着乐队摁节奏,自觉不自觉中让我养成了耸身的习惯,如果上升到虚学的范畴,那就是先做到与音乐一起跳动。事实证明这法子很管用。初期过去以后,我对音乐的节奏就不用那么费劲了,可以自由地在节奏的管制下比较自如地发挥了。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学院的里里外外下了一场大雪,一场静静地落雪,那雪使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家,想起了丽丽往我脖子上塞雪蛋子。我是一个特别爱雪的人,就算今年我们这儿下了一场百年一遇的十几天的雪,给人类的出行以及商业流通造成大麻烦,政府不得不号召全体市民起来抗雪的大灾,我也还是如痴如醉的喜欢雪。尤其是无风的片片聚落的雪。

而对着雪的弥漫,我想扬扬和丽丽想到流泪,想到再也坐不住,就起来走在雪里。

雪飘飘而下,如落絮般落到了我的头发上,衣服上——雪,此刻的年夜中的雪,对我来说,成了一种温暖,一种带着忧伤的亲人般的呵护我就这么踩着没到膝盖的厚积起来的雪,到了学院那无名高地上。

在雪的苍茫中,我不由得唱起了宋兰刚教会我的那首《娘啊,亲亲的娘》,虽然曲子许多细节还没处理,但那发自肺腑的对娘的呼喊,那亲亲的年夜的氛围的撕扯着的我的心痛,一下子好象让我抓住了这首歌的催泪和震撼点。

当我唱到歌的**处“娘——啊,亲亲的娘——”时,我不知道我的身后已经站了两个流着泪的女人。

我就这么一遍遍地放着高声,而且,我还擅自改动了结尾的曲调,把“娘——啊”这个高音区又加了高度,多喊了一遍,升到了我的声音的极限。后来,这个歌就成了《娘啊,我亲亲的娘》,结尾处也成了“娘——啊,娘——啊,我——亲亲的娘”。那声音似乎带着我游回了我的老家,看见了老妈的面前放了一碗为我这个不能回家过年的冒着年夜的温馨热气的包着钱、糖、栗子的饺子。

我撕喊完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经意间,一团暖柔入怀,是宋兰被我的艺术的思念的苍凉的悲感动到了感着那激颤的女人的娇体,却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竟然有点就这么跟将军的女儿抱在一起了。

女兵妹妹也靠上来偎在我身边,我们三个人特殊的氛围下,在落着大雪的无名高地上看着无声的落雪这么坐着两个女人还一脸泪水的轻轻唱着那首后来被称为催泪弹的在部队里广为传唱的唱娘的歌。一声声娘的呼喊,我的心里却不仅只想到了家里的娘,还有我的女人,我为此时此刻不能与她们的共度而愈加难受。

到了大年初一的早晨,我和女兵妹妹都在将军的家里,由将军的夫人端出了饺子,坐在一起吃有特别代表意义的饺子。我吃得特别香。

吃完了饺子,我得到宋兰的主动允许,可以睡在她的书房里。虽然一宿没睡,但我却没有睡意。我在考虑我和宋兰的问题我做出一个可怕的决定——我要浮获宋兰的芳心。

虽然明知道她有丈夫,但我一点也没感到有什么大的困难。就算宋兰没有与德雷纳尔夫人一样的无知的和纯真的美,我也不会退缩。因为,我早就知道了宋兰在感情上是非常容易冲动的人那时候,年少无知的我只会用感情这个词,而没想到自己的爽性,再说了,当时,我主要是想把扬扬的爹击败,我要他对我说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鄙视付出代价,他将会在以后的日子一次次受到打击和嘲弄。

我本来不是一个报复心强的人,但因为不能得到扬扬,我到军校以后,遇到了宋兰,心态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我无意照着于连的虚伪去勾引有身份的女人,但我实际上这么做了。

从正月初二开始,我、宋兰、女兵妹妹因为排练那个大合唱,就特别地忙起来,那段时间虽然有很多感想要写,但大多与爽性关联不大,只能略过。

节目在学院获得了成功,参加了代表海军学院在整个战区范围内海陆空和武警的歌咏比赛,也毫无争议的拿到了第一名。我的开学后的三个月都是在坐着面包车到下面演出中过的。大合唱的节目成了小合唱,学员们由当时的陆军的业余文艺宣传队代替,而我因为被宋兰称为别人无法替代的流氓男高音,得以继续和女兵妹妹到一些小散远单位演唱红色经典,当然得有宋兰的最得意之作《娘啊,我亲亲的娘》。

我对女兵妹妹始终怀着敬重,因为她是一个为了自己的歌唱事业而坚决不放弃的人,女兵妹妹完全有为了艺术而献出自己一切的伟大的坚贞。

下去演出,我得到宋兰的命令,必须带上《红与黑》。她因为不愿过分劳累,不愿听到我在读着书时有翻书的声音,影响她休息,所以,又命令我一段段的背给他听。

宋兰其实很轻松,只不过她是乐队的指挥,和副总带队,所以有些杂务得处理。大部分时间,她是进行创作。我因为尊重她的音乐才能,所以,只避无可避的提到那一首因我而起了大变化的那首唱娘的歌,她的其他音乐作品就不在这提了。

我们并没有完全按照贫贱小子勾引上流社会夫人的路子去发展。宋兰有时很冷静,有时我搂着她亲得呼哧呼哧喘气,控制不住要扒她衣服时,她会柔情而决绝地说:滚,滚回你的狗窝睡觉去吧。

我能做的就是自慰爽性。那时,那个巡回演出队有好多伴舞的小女兵,她们对搂搂抱抱的事好象很乐意,有时,趁宋兰不注意,我会找一个大眼睛皮肤好嫩好白的名字叫馨幽的小女兵抱在一起亲嘴,摸她的刚发育起来的**。

我们俩的偶然成对,是那天到了一个文化名城,别人都一对对的踏青去了,只她一个人坐在那儿不高兴。我就去逗她,她要我给她折柳树枝,我折了,她要我买糖葫芦,我给她把红红的甜蜜塞到了嘴里,她还要求我到山后的石头上,只给她一个人唱情歌,结果我唱了那首《风中有朵雨做的云》给她听,于是,感动而亲近了小姑娘被我抱在怀里,她要求亲嘴我就亲她的小嘴。结果,就这样,虽然在她有时候疑惑地问我跟宋兰是不是有一腿,但还是愉快地把我当成了她的情哥哥。

所以,我自慰爽性时,大都以小馨幽为对象,想她的娇俏的顺从的脱光衣服,然后痛着却轻轻地说让我进入的话。我在想着爽性她时,她要说的话,不过,却没有过多的想要狂浪的**的插动。

那么可爱的小姑娘,精神上能爽性着,再实际上抱着她亲亲嘴,我就很知足了。我很希望她的**的真,能给了她将来可以依靠一辈子的男人。

这种日子其实不太好过,但聊胜于无。

第三十三章【女人的暖被窝】

为了我的将来的大展宏图,什么我都能忍,要自觉地节制爽性的冲动——这可以算作是鄙人的一种高层次淫人的隐藏能力。比如说,对宋兰,虽然她从那个下雪的晚上流着泪扑进我怀里开始,变得特别喜欢命令我,特别地对我乱发淫威,但我体察入微地知道她已经虚了,是故意装出来的,可是,我却并不急着跟她睡到一起我得顺着她装,不能因为她真实的欲迎还拒的心态而被我破坏掉。浮获豪门蛮女芳心,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一定要戒急用忍所以,我和宋兰的只抱着亲嘴和抚摸的关系保持了半年之久。

我是一个特能装的人,而且说谎说到见了棺材也不落泪的地步。这一个非常固执的大优点,会把一些所谓正义人士气疯的。这当中,在我死命保护小馨幽不受宋兰的恋爱迫害中起了大作用。

巡回演出的这三个月,我大有收获,当然收获最多的是女人的资源。凭着我的流氓男高音,经常会有到军区礼堂跟陆军的演出队的兵妹妹们同台演出的机会。兵妹妹们大都比较有心计她们会因为首长的需要,穿比较少的衣服,露点酥胸给首长看。只要是首长真心看中了,一起睡了,那这个还不到十八岁的小少女很快地成为军中的职业军官。做了军官,就应该算是一种比较稳定的有社会地位的职业了。女兵好多都习惯于这样的归宿。只有很少的象女兵妹妹那样的军中奇才,才有大理想。大部分的女兵都能以为首长做特殊服务,或者让有社会地位的人相中,做一段时间的地下情人为荣,那样的话,就可以堂而皇之获得一些靠正常努力一辈子也得不来的东西。

小馨幽却一点心计也没有,更不会去讨首长们的欢心,她活得很自我。她只要在休息日得了半天的空,就会跑到学院来找我玩。

哥们儿,姐妹们,那是真的好玩。我们俩有时在树下玩蚂蚁也能玩半天,走的时候,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紧紧抱一会儿,然后使劲亲会儿嘴嘴。就这样,真的。

宋兰听到风言风语之后,就假装不在意地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告诉她小馨幽想学英语。这些方面,宋兰哪能有我有经验呢。我每次都会告诉小馨幽几个简单的单词,连“a,an,the”也算单词,这样的学英语,估计我教十年也没问题。宋兰虽然无法理解小馨幽这么差的英语基础还要学英语的信心从哪里来,但她相信了这种教学相长的单纯,主要是相信小馨幽的毫无心计。

军校与普通大学的管理差异是相当大的。军校的全天候管理,使得大段时间都不可能归个人支配。虽然宋兰为了照顾我,会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到她家里温习《红与黑》,但巡回演出结束后,她却有意不理我。忙完了几个大的音乐作品,她进入了音乐的反复推敲到最后的定稿阶段,也有点不经常需要我的意思。其实,这些都成了显示权贵人家女人高贵身份的借口。这是她非常有计划地有步骤的修理我,我的两年半的军校生活,她确实把我修理得不轻。但最后,还是跟我大爽特爽了不过,为了能跟我爽,她却也不得不在她的将军爹的强大的高压下,为了让我少受些压力,对原有的婚姻低了头,她仍然跟着她的升成副师职干部的老公过着有名无实的生活。没低头的是宋楠,宋楠名正言顺地成了志满大哥的第二任媳妇。志满大哥是真正的成功的于连,虽然婚姻上有了第一次不幸,但第二次的跟宋楠的婚姻非常成功,进入走私界也非常成功,那棵将军的大树他利用得更加非常成功国与国之间的走私是大买卖,赚得海海的,绝对是超级的咸鱼翻身。

我却处在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有点波澜不惊地过着严酷的军校生活。为了过得更有意义一些,我在无意中有了外遇。

这是我军校时段的,真正的与女人的爽性的开始。爽性的是差不多跟小艳嫂一样被称为破鞋的石庄的女人。她可能在村里的地位连小艳嫂也不如。外人都说她常年把自家的笨男人赶出去打工。她自己在家里就跟村里村外的男人胡搞。

我跟她搞上是因为不会缝被子,本来想让小馨幽缝,结果小馨幽也不会缝,女兵妹妹和宋兰都是艺术家,不会给我忙活这样的事。所以,我在一位灵通人士的指点下就找到了石庄的那个女人。

小馨幽是城里人,对农村的那种土锅灶烧饭很感兴趣,要求我给她做午饭。石庄那村庄,有不少人家会在星期天,让学院里出来的人,在家里做饭吃,然后收点灶具钱当然,大部分是吃了饭,还要睡女人这样的话,石庄里的心眼活泛的人家,主要赚的是女人陪睡的钱。

小馨幽不知道这其中的黑幕,她只是想吃农家饭。那时节,我对小馨幽的要求基本上做到了有求必应。

石庄的女人帮我点上了火,在一个大锅里弄上了腌鱼和三碗大米,用支在锅中间的家伙摆置好了,她帮我烧火。

另一个锅里我就得亲自操刀操锅的给小馨幽炒她点的两个菜:青椒炒肉、蒜爆肉。其实这两个菜是我爱吃的。我假装不知道。

先给肉和菜改了刀,放在了那大菜板子上,等着那边的锅出热气了,我就开始大炒特炒了。

石庄的女人很高兴,能有学院里的人在她家里吃饭,这非常长脸。不仅增加了家庭收入,还提升了自家的社会地位,两全其美。而且,一男一女的在她家吃饭,不会有不好听的谣言传出去。

小馨幽只吃了一点,就要赶回去排舞蹈了,她的那个陆军演出队管理也相当严格。她走的时候硬留下了20块钱(这个价格,睡女人的钱也够了,有的女人,10块钱也干)。

大部分的菜和饭是我和石庄的女人吃完的,还喝了酒,那天,我突然特别想喝那老白干子酒。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就常在中午就着点新鲜的黄瓜或者花生米什么的,喝二两,我偷偷地尝过,辣得要命。

那天中午,我在石庄的女人的热炕上,喝了整整一瓶。那酒味醇,粮食发酵做的。我晕晕乎乎的觉得石庄女人为我展开了被子,为我垫上了枕头。我隔着衣服,摸了一下她的**,她就有点羞涩地说:喝多了不老实。

晕乎是晕乎,但脑子里愣清凉。那个休息日的饭后的中午和下午就跟石庄的女人爽性了。一开始我是没多大动作的。

我清清楚楚地听到石庄女人自己脱光衣服时的那一声想爽性的叹息。她对我是欣赏和尊敬的,可能她早就看出小馨幽是处子之身以她的爽性的经验,做这样的判断应该是很轻松的。

石庄女人知道我很需要女人。

她解开衣服扣子,露出她丰满的乳,弯下身,从头发开始一点也不遗漏地亲遍了我的全身。

亲到我的下体,我忍不住抖颤了一下,那感觉说不上来的美妙,那是一种别样感觉的温热的包围。

第三十四章【光光的身子】

据说,那个村子里的一些女人为了改良她们那的人种,不太喜欢爽性的女人也想办法找一个认为合适的学院队里的学员,专心致意地睡那么一阵子,有了孩子就断了往来。有些本就为爽性而爽性,直到学员毕了业才挺悲伤地分手。她们都没有跟曾经睡过的有地位的那些小伙子要爱要私奔,她们把怀上的好男人的孩子当成是上天的一种恩赐,专心地哺育培养,让那个孩子长大后上大学,离开穷山沟沟。

跟我爽性着的石庄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要跟学院里的兵弟弟怀上一个好种的心,在跟我爽性的时候她特别投入,一句话也不说,专心致志地弄着我舒服。

女人的主动式的爽性温柔,让我乐得闭着眼充分享受。她趴在我身上,套入的时候也是一点点慢慢地压下来,生怕惊动了我似的。我忍不住抚摸着她的背。她的皮肤保养得很好,摸起来很有弹性。

那天基本上都是女人在上面揉磨,只是到了关键时候,我坐起来摁住她的屁股,互相猛烈地动作着,完完全全地射进去作为结束。女人还怕漏掉似的,慢慢后仰了身,垫上一个枕头,我们配合着再躺倒,她轻轻地说一句“你真好”,然后,让我在她身上趴着。

歇息了一会儿,我的没软下去的东西越发胀热起来,她柔柔地让我转了身,躺到枕头上,她又跟第一次一样,专心致志地亲起了我的全身。

这一次脑袋清醒了好多。会拉拉她的手,摸摸她的**、大腿,她有时会抬起头来含着笑的看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进行她的细微的亲吻。

真是一个好女人,虽然也许她的与男人的交合是为着钱的,更也许还有另外的原因。

跟石庄的女人爽性了以后,过了几天,我收到一个绝好的消息,扬扬高考结束了,马上要过来陪我一起放假回家。寒假没能放开爽性,军校第二学期的暑假的超级爽性,我好好向往哦

扬扬来的时候竟然还有另外两个我特别想见到的人,丽丽和兰兰。我估计,这是我母亲的策略,她委托扬扬带着兰兰一起来看我。丽丽却是因为确实想我了,就也趁着回来存钱的空,一起赶了过来。

不过,扬扬来时,我还要跟女兵妹妹和宋兰在练音室练音。

我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天生有嫉妒心的。扬扬她们来了以后,我觉到了女兵妹妹、宋兰的某种不易觉察的妒意。因此,扬扬她们并没有和谐地跟我一起时时相伴,而是由小馨幽带着在学院周围转一会儿,然后就只能在那练音室外面等着我练音的结束。还好,小馨幽一点儿醋劲也没发,一口一个扬扬姐,丽丽姐、兰兰姐的,叫得童心一片。

女兵妹妹却醋劲挺大,在练音时,故意说我走调,要跟我多练几遍对唱。唉,我的女人呀,明明是宋兰因感情起伏引致得钢琴的伴音节奏有变化,可女兵妹妹和宋兰却异口同声地说我不在状态。

宋兰还骂了四川话:日你个先人板板,你那个下流发音能不能早点走起!

我只能忍着,我能说什么?宋兰没有德雷纳尔夫人的坚决为情人所想,也没有玛蒂尔德小姐的勇敢,只能用这样的法子压我。我就象非常有计划的于连一样,耐心地等待那芳心的真为我所动。

一番高音低音地折腾以后,终于可以熬到见我的屋外的芳菲了,我长出一口气。扬扬和兰兰都很大方地左右跨着我,丽丽在后面夸张地贴在我的背上。估计她们是特意气宋兰和女兵妹妹的。

女人们的心太高深莫测了,我处在几位女人当中,有点诸味杂陈。我现在想起来,倒觉得好有幸福感,她们一个个地都惠心兰质的,只有我是一个俗物,嘿嘿

那段六美相伴的几天过后,我经历了一段记忆犹新的痛苦——女兵妹妹的美好的艺术前程,女兵妹妹准备做出重大牺牲。这其中,我的痛苦一点儿也不亚于女兵妹妹。一想起这段痛苦,我就会在心里一遍遍地喊着女兵妹妹的名字:蕤蕤蕤蕤

经过巡回演出的扬名立万以后,女兵妹妹挺进歌舞团的计划到了关键时刻。也就是到了给那位有权决定女兵妹妹能不能进歌舞团的艺术老头献身的时候了。

无论我怎么不愿意,女兵妹妹都坚持要我陪着她,去给那位支持女兵妹妹进歌舞团的老艺术家送淫。唉,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去送淫,这别样的难受我都不知是怎么受下来的。

我能借到的就是一辆自行车。女兵妹妹不同意我要宋兰找车,也不同意歌舞团的那个老头派车来接。女兵妹妹就认准我了——我当时不敢承认爱上了女兵妹妹,女兵妹妹似乎已经是无所顾忌地要为艺术而献出自己的**。

为了快一点到那位歌舞团艺术老头的家,我骑着自行车带着女兵妹妹抄了近路。女兵妹妹双臂紧搂着我的腰,身子紧贴着我。她的异样的颤抖让我几次想停下来掉转车头。但是,我知道女兵妹妹那一种只要事业成功,无论舍了什么都绝不后退的决绝是不允许我回头的。

可能是脑子里过多的考虑女兵妹妹的献身问题了,一个不留心,自行车的前轮被山路上的一块石头拌了一下,车把一歪,前轮打偏,我和女兵妹妹一下子摔到了旁边的沟里。在倒下去的那一刻,我的动作很敏捷,用平常练习过的一个卧倒动作,扑到地上。

我结结实实地用身子垫住了倒下来的女兵妹妹。

怎么骑的车子——你,早知道我自己来好了。女兵妹妹有点恼怒地对着我的屁股捶了几下,索性舒服地侧身坐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回头看着她。女兵妹妹并没有特意打扮,还是那身军装,只不过是因为从艺的需要,可以留到一头长发,身材也非常魔鬼。女兵妹妹长得太女兵了。如果要让我安排她的生活。我会想到让她做了金庸先生小说里的小昭,做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什么圣女教的教主,一辈子只让男人流口水,远远地高高在上地被人看着。

身上虽然疼,但却欢喜得紧,就那么趴在沟坡上。沟坡上的这条路是我们练单兵战术时经常走的,那些高高低低的战术地形物,那么嘲弄似的黑黑的耸着。女兵妹妹关心地摇了摇我的肩,站了起来。我侧了一个身,有点无爱无恨不知啥感觉地把那块伴倒我们的石头,远远地扔了出去。山路的地上的凉冷肆意地在周身侵袭着,我的脑子清醒了好多这感觉真是不错,原来寒冷给人的不仅是肃杀,竟还有一种惬意的舒爽。

女兵妹妹见我不起来,伸出了手。我一下子冒出了一种很冲动地要淫恶她的念头,一把拉过她,搂住了。

搂着女兵妹妹的身体,我却惘然了。周围的黑索索的一切,好象都在压着我,让我进退无着。我这个向来对世俗特叛逆的人,却对理想、追求一类的东西特神圣,觉得那是人之所以为人,而异于禽兽的最值得让人活着的东西。平时,我跟女兵妹妹讨论的多是做一个不平凡的人的设想,还互相鼓励,要想成为万人仰视的人,就得无所不用其极。女兵妹妹还断言,宋兰最终要栽在我手里。而我对她说过“得有多少男人把名节丧在你的女兵裙下”“会有多少堪称伟大的人为了肉你一次而奋不顾身呢”的话。

所以,我不能因小失大,毫无价值地占了女兵妹妹的处子之身我要帮着女兵妹妹完成她的艺术之路。

吻我。女兵妹妹说出了两个字,扑闪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那长长的睫毛一挑挑的。

第三十五章【送淫之行】

我吻了下去,有点壮怀激烈的味道。不过,我并没有吻得忘乎所以,而是一种带着不再犹豫的一去不复返的男人之吻。成大事者必得有大失,没有大失后的大得,怎么会有把世界征服了的那种高高在上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可是,一番**热吻后,女兵妹妹要进行拥抱后的劈腿进入节目,我心里极度荡漾我还是拦住了女兵妹妹,我把她自己解开了的裤腰带扣上,用她随身带的手娟就着微有月光的空夜,仔仔细细地把她的沾了泥的脸擦了一遍。再把她的周身都检查了以后,我以一种得了国家绝密使命的小心和谨慎载着她走过了难走的山路。

进了城里的大道,我有点意气风发。我想通了:为艺术而献身的重要意义,不在于你献给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子,是劣污还是卑鄙。用一句红色革命的话说,就是要把有用的身体投入到无限的为艺术服务之中,无论前方横亘着多少阻挡女人成就理想的男人,都要用女人特有的淫弹,把他们轰得粉碎。

一走近歌舞团,老远就看见那站在歌舞团大门口的那艺术老头了。

那老艺术家早就急得不行了,看得出他进行了精心的打扮,我推着自行车走近他时,以我对香水的过敏,知道他全身还用了一种进口的香水,不过要讲名贵的话,可能与宋兰的那种淡软**的香还有差距。这老家伙真是不懂,女兵妹妹身上的**之香,不知要赛过世界上最名贵的香水多少倍。搞就搞吧,还搞什么情调。

老头假睁睁地邀我一起上去,我说:不用,首长为了辅导新人,还得连夜加班。女兵妹妹没好气地看了老头一眼,紧着说了一句:啰嗦什么,走。一个人蹬蹬地往楼上走。

我为了晚上的楼下的坚守,早就准备好了。棉帽子,长过膝盖的大衣,里面还穿了部队的特级棉花做的棉袄棉裤,下面是里面带毛的大头军靴,就是在外面站到天亮也没什么问题。

人有了痛苦,就能够非常冷静地进行思索。我决不会象我大哥说的那样,混个一官半职就娶了兰兰过个平常日子。我并不是不喜欢兰兰,只是母亲过早地给我套上了婚姻的枷锁,让我起了反抗之心。而扬扬的局长的爹对我的刺激也太大。他说我一没有迷死女人的才气,二没显赫的背景,凭什么要对扬扬有什么非份之想。他说到“显赫的背景”那自傲的而轻侮我的样子,使得我觉得这辈子,不为了谁,也得为了把扬扬的爹的那个小破县城里的小破局长的政治地位踩得粉碎而不惜一切代价。

多么不同的一家子人,扬扬的妈听说有点皇族血统,确实看起来有点异于一般女人的美丽。而她和扬扬都没有那种趾高一切的小政治暴发户的虚态。唉,男人是不是都是他妈垃圾做的呢,怎么刚当上一个县级的破局长就敢对我指手划脚,真他妈垃圾!

我的思想活动刚进行了有十多分钟,就看见女兵妹妹急匆匆下了楼,脸上不喜不悲,只给了我一个字:走。

很快地我不明所以地载着女兵妹妹回到到了练音室。女兵妹妹突然晋入了一种肃然的状态。打开了钢琴,在钢琴的伴奏下唱起了《****的月亮》:

哪里月不圆,何处月无光,我却深深的爱着你,****的月亮。(略去一些,免得有人跟我讨论版权问题)啊,月亮,****的月亮,啊月亮,自己的月亮。

因为对某些事物近乎神经质的偏爱,所以在网上mm们喜新厌旧的敦促中,我对于《****的月亮》的喜爱并没有多少改变,在网上的plmm们用了所有能用的法子测查我的大脑神经以后,证明我的某些基因,与那什么古恶纪的恐龙的基因是差不多的,属于顽固不化的物种的特别传承。她们的结论认为我是世界上的极稀有物种,应该列为人类进化史的活标本存起来。我不知道mm们写给世界生物遗产保护协会的要专门保护我这个稀有人种的信管没管用。

我可是依然故我的喜欢《****的月亮》。不管网络mm们说什么,给我换什么喜唰唰,我就是爱听女兵妹妹唱的月亮,可以一直黑夜连着白天的几千遍的听。

自古月是故乡明。你深深的爱,你甜甜的情,总闪烁在我心上。

哪里月不圆,何处月无光,我却深深的爱着你,****的月亮。

你亲吻生我的土地,你抚爱养我的家乡。

(点点点点点点,略略了,要不有人说我抄歌词)

啊,月亮,****的月亮,啊,月亮,自己的月亮。

自古月是故乡明。你深深的爱,你甜甜的情,总珍藏在我心上。

如果我会写曲子,我一定把最后的那句弄成恐龙级难度。可以让唱歌的人无限度地走音。一向唱歌走板特正确的女兵妹妹那晚上走音了,走得直冲霄汉,走得光惨惨的。女兵妹妹那特质的走音,引来了我们的合唱队副总指挥宋兰。

见到我身上脏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宋兰开始盘问我:你这个流氓,对我们的精品美女施暴了吧。得到应有的可怜下场了吧。你没数了吧。为了保护咱们学院的稀有珍品,我可是下了大功夫了,专门请了高级教练教她防身术,你这个除了流氓天下第一的家伙,其他全是一塌糊涂的家伙,这会儿有罪受了吧。

第三十六章【完全意义献身】

真没想到,宋兰一进入练音室,见了我,就来了这一堆滔滔不绝的训斥、挖苦和打击。

等到她发现状况不对,把女兵妹妹拉到一边问仔细了以后,又哈哈笑了起来(当时我并不知道女兵妹妹是不完全意义上的献身),又不停地数落起我来:你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男人,竟然把咱们的军中奇葩往火坑里送。记住了,以后你要好好地做一个护花使者,直到她盛开在她应该盛开的地方。你知道她应该盛开在什么地方吗?

宋兰的笑我有点莫名其妙,虽然我想她不至于把她的很女人的笑建立在我和女兵妹妹——我的蕤蕤的痛苦之上。她提出的问题我根本没法回答,也来不及回答,因为宋兰的疑问句是自问自答式。她又接着说:蕤蕤应该盛开在中华民族的最伟大的艺术殿堂里,在那些风流俊雅的开创了艺术新时代的男人之间,而不是畏缩的号称只为艺术活着的虚伪的男人中,蕤蕤的美必须在一场空前的艺术盛会里,以一次无比璀璨的最美的怒放吸引住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目光以后,被一个她心仪的最优秀的纯种****男人牵住手的那一时刻,完成她最投入的能感动世界上所有的人、人以外的动物、普通的花草、树木,还有那些被风雨浇着侵着的开化不了的石头的演出。

我知道宋兰这时候又进入了她想象里的戏剧了,我能做的就是等。等到她说到**结尾时,她的模仿德雷纳尔夫人的手会轻轻一抬,我要极绅士的单腿一跪,以不带任何淫秽目的的用嘴轻轻地亲吻一下。我通常会加一句“太美妙了,我的亲爱的公主”或是其他的什么赞美。然后,她就会全身散着迷人的艺术之光,转着她那骄傲的公主的头环视一下她想象中的盛大的剧场。

宋兰为了保护她看中的艺术奇葩,把女兵妹妹和我分别进行了深入的审问。又冷着脸跟自己受到啥残酷的性侵犯似的,滔滔不绝跟女兵妹妹讲了一些关于怎么样都无所谓的话,逼着女兵妹妹睡下以后,还让我在门口站岗。

第二天一大早,宋兰又拉着我进了将军府。继续被宋兰严加盘问。得到确切答案后,她长吁了一口气。

拉着我进了卧室。一进卧室,宋兰就**满满地搂住了我,有点反常地道,亲爱的,我特意为你和蕤蕤的莎士比亚式的舞台演出怎么样,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可是,她并不需要我的答案。她需要热烈的疯狂的**!

她亲住我嘴的那时刻,我感觉到她的痴迷的狂乱,我决定要攻击了。说句实话,虽然这个女人长得美,还是热爱艺术的人,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对她没有痴恋扬扬的热情,也没有渴慕女兵妹妹的倾心,如果非要用一个词,那就叫征服吧。

我触摸她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有非常清晰的思维,绝没有出现一点的急色。这很足够了,宋兰在我怀里不由自主地颤动了。她的手明显的是没有章法的揉着我的头发,不停地抚摸我的背。那止不住的爽性狂浪的气息越来越浓的散满在这个本就带着酥香的经常有玛蒂尔德小姐式的感伤的书房里。

宋兰被我抱到了床上,我一点点地解开她的军装的衣扣,把酥胸袒露了。又在与她狂乱的亲吻中,解开了她的腰带,把她脱得身上一点布丝也没有。

她的玉体全部呈在我的眼前。优美的女人曲线和纯玉般凝洁的肌肤,看得我一阵阵激动,从心底里起的狂放的爽性动就要止不住了。

但我的脑子里还特别清晰。克制,一定要克制。我和宋兰并不是单单的爽性那么简单,我要取得一场夺取女人芳心的绝对胜利,目的当然就是要进入上层社会的圈子,而不是要获取什么本来就不太真实的爱情。

我非常费劲地忍住了。没有再对玉体横陈的宋兰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连眼睛的爽性淫视也只是用了那么短短的一霎那的时间。看久了,我怕会成了急色的狼。

现在想来,当时的那个单腿跪地动作堪称做了侵犯女人动作的男人恕罪的经典。我本来想双手一翻一正地合在胸前,或是双手合什,可考虑到太佛气了,绅士味不够,所以改动了一下,只两手交叉地叠放在胸前,跟那香妃思念蒙丹的姿式一样,觉得有点以情带爱的壮观。

宋兰一阵扭动过后,见不到我的下一步动作,睁开眼睛看到我的经典恕罪式,一下子感动了,猛的扑到床下来,用她那沸热的胸贴住了我的脸,嘴里喃喃着:我的小男人,我要你,需要你。

我的回话是:不!我——我要等到你的爱为我全部盛开。

宋兰听到我这句话,感动得不知说什么话好了,那么搂着我,以一种被情爱的电击迷醉了的缠绵姿式与我再一次亲吻起来,她的那一种极度自我的为情爱的男人可以奉献一切的扭动,把我也带到了一种幻迷中

极度的兴奋之后,宋兰睡去了,枕着我——她的情人的胳膊甜甜地沉沉地睡去了。

那天晚上的我的表现,宋兰经常会以“你这个冷血动物”嗔骂我,我知道她是第二个这样称呼我的,在她之前是丽丽的对我的“冷血杀手”的娇呼。

嘿,我所关注的是女兵妹妹,我想,我应该象为祖国人民在大年夜守岁的边防哨卡的军人一样,为了女兵妹妹而站立成一颗守望的树。

而女兵妹妹的那天晚上的不完全意义的献身,最终起到了好大作用。最厉害的是宋兰的主动介入,逼着那一头白发的带着对美女进行曲的尚未完成时的想象,为女兵妹妹办了进歌舞团的干部身份,在过了几个月以后,歌舞团下来了进军艺的名额,女兵妹妹就一天歌舞团也没进的直接进了解放军艺术学院深造了。这一点无论如何我和女兵妹妹都得感激宋兰的仗义出手。

女兵妹妹的不完全意义的献身的晚上的过程和一些细节,是在我暑假回来以后,女兵妹妹强拉着我,到了海里,还半强迫地让我开了她的**的圣洁时听到的(为了给蕤蕤完美的**的初绽,我足足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历时之长用情之深,堪称地球之最)。但是,她说,我不是她的开处者,是精神上那个可恶的老家伙和物质上的我,对她的一次实际上的联合作恶。

我知道有许多看书的大大很想知道,那一夜,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的我苦心地等着女兵妹妹上去给老艺术家献淫的细节。虽然这对我来说,非常痛苦,但我觉得,咱写这个《天生流氓》就是给大大们猎奇找乐的,所以,本人会以十二分的虔诚把一个白发的老艺术家对一个情花刚绽的女兵的变相**写将出来。

第三十七章【很生硬的主动式】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多少对对错错需要区分。人生要实现跨越式发展,靠着本份的劳动和你的所谓的对艺术的真诚的热爱,一辈子也许只能得一点奋斗的痛苦罢了。官场定律也好,艺术潜规则也好,都是社会发展的产物。不要希求你的弱小的抗争会对社会改变什么,只不过,在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非主流史册上记上一个失败者或者叫牺牲者的名字罢了。

设若你真的是为了艺术,非常虔诚地要把自己追求的东西,当成最重要的无法替代的圣品,那就不要顾虑其他。人本身并没有太重要的器件需要用生命来捍卫,而有些东西却要用一生去问个明白,那就是人所向望的一个纯净的和着理想追求实现以后的人生极致的殿堂。

上面的这两段话是女兵妹妹在进入老头子的房间以前想过的。女兵妹妹的哲学思维,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她的同类了。

那老人家为了这一次光辉灿烂的献身,设想了好多美妙的场景。但,从女兵妹妹进了门以后,一切的一切都不在那位老人家的掌控之中。

进了门,女兵妹妹连拖鞋也没换,直接就开始脱衣服。她说,她当时一点也没犹豫。她是要把一切虚伪的浪漫都随着她的衣服的抛落全部除去。

谁也没有想到,那晚上是女兵妹妹采取的主动。女兵妹妹并不是有意的使坏,要让老人家弄个未完全进入的遗憾。

女兵妹妹自己全部脱完了以后,接着就给那个有点惊呆的老人家脱他那带着香水的衣服。老人家哆嗦了,他竟然都忘记了邀请女兵妹妹到床上。

女兵妹妹在进一步行动以前,问了老人家一句话:喜欢搞我吗?

那老人家说了一句:喜欢。

但女兵妹妹摇摇头说:这不够,你应该说,我许圣才喜欢搞女人,特别喜欢搞女兵。

这位手中有权的艺术权威家,这时候的真心话说得最无奈。唉,在不想说实话的时候,对着最不想说实话的女人说实话,对他来说,这一句实话肯定会成为他将来的极痛苦的回忆。

骨瘦如柴的老人家碰上了一个专门练过防色狼的技击术的野蛮女兵。我不知道,一个娇捷的女人抱着一个老骨头的瘦弱的男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境,反正是,就这样子,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到了床上。

女兵妹妹不仅有动作,还有语言:快点硬啊,快点。

老男人越急越硬起不来,主要是女兵妹妹一连串的匪夷所思的实际动作的进行把老人家弄得不知所措。他成了被动者。

他想要亲女兵妹妹,还没亲到,他的瘦弱就被身上的那个大胆勇猛的女兵压住了,女兵那手还大胆地摸着了他的不争气的男根。

照实说,我觉得,这件事,女兵妹妹也太急了些。不过,她也是第一次,对男人该如何加力,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经验可借鉴。只能以她的现场掌控和指挥来决定献身的下一步了。

女兵妹妹的手可能起到了一定作用,老人家硬起来了。而且他的手急着要去触及女兵妹妹那未经任何男人触摸的椒乳。

老人家被女兵妹妹抱住翻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式。女兵妹妹抓住那硬起来的东西,往她的两腿根处一送,就按住了瘦弱的老人家的屁股,帮他加力了。

这位有点值得同情的老人,就在女兵妹妹的大力压击下,极度兴奋地在未进入以前射掉了。

接下来女兵妹妹的动作更迅速了。用卫生纸擦干了大腿上的jīng液,穿衣服时还说了一句很伤老人家的话:你怎么这么快就射了,还要不要再搞一次?老人家只“我,我”了几声,就没有下句了。

女兵妹妹又做了两件事:一件是把录了现场实况的带子放了一遍给老人家听。另一件是让老人家哆嗦着手写了某年某月某日许圣才在某市某区某路某号的家里把某某学院女兵某某某搞了。

听女兵妹妹讲了这个好有悲戚和无奈的故事以后,加上那天晚上的她的极美的对月亮的演唱,我真的把女兵妹妹当成了天上的朗照人间的明月这是一个多么具有伟大献身精神的女性啊!

她说,她为了那件事,准备了挺长时间,具备了一定的让男人难受的本领。

我这才明白——怪不得,寒假时间她特别喜欢跟我讨论男人的**问题。她跟我谈那些的时候是以一种非常严肃的口吻,以科学家研究物质夸克层的专著精神跟我讨论的。我以对她的如扬扬般的高山仰止的尊重,尽我所知跟她谈的时候,没有一点想爽性她的心。我觉得,一个男人一辈子有一个可以高山仰止的女人就够了,如果有两个就有点太奢侈了,老天就太睁眼了。

女兵妹妹先扬扬一步成了我的女人,我能说什么呢。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里面的感情的东西太复杂了,以我现在的对语言的展现和架控力,我根本就说不清楚。我能做的就是赞美女兵妹妹那样子的女人,象女兵妹妹那样子可以称为伟大圣洁的女人们,不仅给了男人们无穷想象的聊以在暗夜偷着流泪的思念的爱情,还给了虚伪的男人们供以肉淫爽性的美妙的快感。

宋兰也是一个这样的女人,虽然我对她有欺骗,但是,她愿意为我做一切,她说,她即使输得一塌糊涂,也要用一生做赌注,赌我的用真心爱她一次。

扯了这么一段,其实只写了寒假后,我第二个学期的,跟小馨幽和石庄女人的有限的爽性,因为太宝贵了,所以采用的是中间插播的办法第二学期即将结束的时候,我的高中的爱恋和爽性挚友以及未来的老婆带着许多青春的期许,早早地来了海军学院陪我,我的性福而又痛着的爱恋生活姹紫嫣红地展开了。

暑假终于到了,扬扬、兰兰和丽丽高兴地陪着我回家,女兵妹妹和宋兰坚持到车站送我,可是兰兰早就叫来的一辆出租车盛不下五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最后,我们是坐了一辆无篷的三轮机动车,有点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那座捂压了我一年的海军学院。

上火车的时候我拿了宋兰给我的一个纸条,那个纸条装在一个钥匙环挂住的小圆筒里,她怕我随手扔了。我还接了女兵妹妹的一封信。

几个女人都没有说什么。在火车启动的时刻,我忍不住眼酸了,向女兵妹妹和宋兰长时间地挥着手相见时难别亦难,我这样一个天生流氓的人,也有点感伤这样子的跟女人们的离别好在暑假过后,很快便会和她们相聚

第三十八章【惊艳女列车长】

学业的对于我的第一年军校生活的重压终于在我的小心经营里度过了。

还是夏天,我无比热爱夏天。夏天给了我太多的关于女人的爽性的快乐。这个夏天,虽然在外表看来,与原先的变化不大,但我却感觉到我渴望扬扬越来越强烈了,好象能感觉到她内心的什么什么微澜。扬扬本来就有对爱情的断言:爱情,不是用来过平淡的日子的,那是一个无法得到的一个人的寂廖的伤痛。

在人生的初期,我并没有把她的这句话当真,甚至会觉得这是一个怀春的少女的因为暂时的对爱情有些抓不住的维特式的春愁。虽然为扬扬的美我会生出人生如何如何,会为了如何留住美而大伤脑筋,但绝没有想到她将来会成为我的指路明灯。

宋兰的纸条上写了两件事:你的志满大哥成功了,宋楠原谅了他,署假回来,你就会看到他了。你也成功了,因为我没办法不爱上你。落款上写的是:一个被你折磨得快要疯掉的女人兰兰。纸条的背面上还写着她家的电话号码。

女兵妹妹的信写得很长。她是在总结她的生活。女兵妹妹一直是一个信念如一的少女。一个处于人生转折期的少女,在深夜的思考里毫不犹豫地坚信,她的坚持不懈的努力会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功,当然也一定会有理想实现的绝大快乐。

看完了信,我才知道,女兵妹妹整个一篇十几页的长信都是为了一个“理想”的立论。这真是让人想不到,一个人为了理想,或者干脆叫成梦想,会把那么美妙的上天给她的殊异的美铺成给荒淫和下流肆意排泄的通道。她说,如果凭着被势力和制度惯常的安排而一步步要走到自己那种想象的艺术殿堂,就算黑发走成了白发,也不会有机会让她那样贫贱出身的人站在用金钱和看不见的许多规则堆积起来的所谓的盛大的浓妆艳抹的充满着不可一世的高贵人种的看台所围绕着的舞台。

可是,她写到动情处,直接对我换了一种口气:流氓哥哥,我喜欢舞台,我喜欢站在流光飞彩的舞台上的感觉。对于流氓哥哥来说,觉得征服一个上层社会的贵夫人而得以捏住政治的咽喉而为所欲为是人生的极乐,而我就是要让看台上的,无论是淫荡的,虚伪的高尚的,或者是那些真的为了艺术的纯美而陶醉的人,对我的狂热的一次次欢呼,我就是要让看台下的所有的人,为着我的女人的美和我的梦里无数次唱响的音乐的美征服他们。

女兵妹妹就这么一个热爱追求的人。

宋兰的纸条和女兵妹妹的信是在火车上看完的。我因为晕船好厉害,所以,虽然坐船可以几个小时就回到我的那个县城,可扬扬她们为了享受这一起旅行的快乐,都愿意和我一起坐两次火车。

还好,我们行动得快。要不然,凭我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带领三个女人挤到火车上。需要上火车的学生成千上万,再加上流动的民工大军,不知道的还以为****又被侵略或是发生了国内战争,人们要争相逃难一样。如果有孩子不理解人山人海的含意,可以让他到放假时的各大火车站看看,那准得看晕了。

我虽然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但那天我做了好事。我把那火车上的窗子打开,让那些我的行动慢的学友加战友们一个个爬了进来。就算不认识,那胸前的校徽也标示得一清二楚。我得到了许多感谢。

就在我得意地听到火车那一声长长地屁响,要开动时,我看到了一身军装的小馨幽,站在那儿一个窗口一个窗口地看了又跑,跑了又看,已经急得流开了眼泪。

我也急了,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不知是蹦还是窜的跃出了窗子。一下到实地上,抱起她就往窗子上递,这时候那些戴大沿帽,红袖章的手拿小旗的大叔们开始强行清退那些来晚的急于回家的学子们和打工的大叔老兄老姐老妹们了。

小馨幽对爬火车窗子这样的锻练很不适应,嘴里还嘟囔,让黄哥哥先上(黄哥哥这个称呼是小馨幽对我的专用名称,原因就是我经常讲黄色小故事给她听,我的故事大都来源于十日谈、古代奇案选、红与黑,还有简爱里不太黄的爱情故事,还有我的祖姓本就姓黄)。这小姑娘也是,别人跟着放假吧,她也跟着激动。她刚入伍第一年根本就不让她休假,当时的紧急之中,也没考虑她怎么也要上车这一碴。

火车的第二声长屁,我也急了,猛推了小馨幽一把,总算在几位有力的男校友的拉扯下爬进去了。

我上火车时就更加惊险了,两位大叔死命拉着我,不让我上了,这哪能行呢。车上有我的四个女人呢。不为了谁,最其码不能让我的色狼校友别沾了我的女人的便宜,男人可都是夏天的苍蝇,这么挤的火车上肯定有小动作。

我能不急吗!我的拳又出手了。九泉下的爷爷一定得原谅我,我为了保护我的女人,出了两拳把两个铁路大叔打得流了鼻血。不过,我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当时车上的最高领导是一个四十左右岁的女列车长。她为了防止我这样的暴力再在车厢里发生,派了两位列车警察把我带到她的专间里。

谈话不可谓不语重心长,我非常痛心地检讨自己的低级错误。可能,两位警察熟悉女列车长的习惯,见到我挺斯文的举止和非常善于倾听以后,就不在门外站岗监视我了。

女列车长对教育青年非常关心,就算丽丽和小馨幽多次费劲地从人堆里挤过来探头探脑地无声地询问,她也依然滔滔不绝。

我耳朵听得嗡嗡的了。总得想个法子,摆脱这长时间的精神折磨式的被教育。

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的白毛女的电影,喜儿给黄世仁的老婆敲背,那地主婆子不是昏昏欲睡吗。要不我怎么佩服我的脑子呢。我的灵机一动的主意让我得了莫大的好处。

女列车长大姐对我提出的请求愣了一小会儿,但接着就答应了,我心怀不轨地按住在大姐的肩,开始半生不熟的按摩。如果要从严格意义上讲,异性按摩的起源的话,可能很难找到了,但是,人的能动性会在一些很偶然的事件中,有不少突破式创举。那一次的创举使丽丽成了我们那的第一个美容院的老板,一个女性服务者给男人按摩的商业性场所。到现在,丽丽与她的黑老公为了这么一项长盛不衰的事业还在努力奋斗着。

没有经验归没有经验,但一个年轻的追风少年给一个风韵犹存的习惯了长期在行驶的火车上伴着寂寞的女人实施温柔的服务,肯定有一些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复杂情绪在里头。

尚有风韵的列车长,见我穿着军大衣太费劲,就让我脱下来。我脱大衣的时候,那本装在我大衣口袋的《十日谈》掉了出来。

各位注意了,我是一个爱看书的人,所以,学院的图书馆我是经常去的,虽然一些名头很响的书我经常看,但是,我也要在那里面找出可以爽性的东西。我的印象最深的就是十日谈里让魔鬼进地狱的故事。

我的给列车长阿姨敲背的唯一目的是让她能早点困起来,就不用这样不厌其烦地教导我这个犯了暴力错误的青年了。

本来我想把《十日谈》收回去,可这位火车上的领导好象对故事很感兴趣,非要留下书看一看。我的对她的异性服务,她好象也很留恋。

临走时,她问我,你是座票还是站票。我说,有坐有站。她想了一阵子说,等12点多一点吧,到时候你过来找我,兴许能给你弄张软卧票。

我回到扬扬她们身边的时候,也没大在意女列车长的话。我的那一帮子男战友都很有礼貌,义不容辞地当起了我的女人们的铁卫。小馨幽和兰兰坐在里面,扬扬和丽丽在外面,四个坐位正好。人实在是太多了,整个车厢确实跟人肉罐头没什么两样。我这么硬挤着回我的座位,惹起了不少人的怨言。

在座位边站了有两个多小时吧,播音室里传出了声音,第一声没听到,第二声我意识到是列车长找我,变得特别温顺的兰兰听到了喊我的声音,向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又得做一次能活动的罐头里的活人肉了,挤吧,****特色的挤。好不容易的挤到了列车长室,第一眼就看到了越发有风韵的女列车长的暧昧的眼光。

再给我捶捶,这是她的明显有暗示的语言。因为在发出声音之前,她把门关上了。刚捶了没几下子,我的手就被她拉住了。我从后面贴近了这个动了爽性浪念的女人。

她准备得很充分,只象征性的穿了一条裙子,上身只一件紧身的可以绷住**的短衣。她起了身,趴在那小桌上,露给我的是女人的白滑的屁股。一切进行得非常自然。已经完全进入情况的她,喘息着享受我给她的抚摸。火车的轻微震荡中,我进入了她的身体。

列车长大姐摇得很慢,但很专心,她完完全全是在享受爽性,只有男人才能给她的爽性。她的一只手还空出来摸我的大腿。火车的有规律的律动,把我们的爽性浪事也摇过了一个又一个小站。我有时候会看看急驰过的外面的夜景,有些城市的灯光会现出夜都市里的在外面乘凉的人们的走动。趴累了,她就让我坐下来,轻巧地跨到我的身上,依然是慢摇着。

有经验的女人对男人的反应很敏感,当她感觉到我要暴射了,变得狂热起来,脸上泛出了兴奋的光,掀起了紧绷住她的**的短衣,用裸着的**贴住了我的脸。

我没有机会去考证在火车上的这位列车长是不是经常有机会这样舒放她的饥渴的性。可是她的体贴,却让我体验到了一种母性的温柔在里面。暴射后特满足的我,就那么躺着,任由她给我提上裤子,半眯着眼看她拿着毛巾给我擦汗。

擦完了,她又用嘴吻开了我的眼睛,她说,你小子的眼光太色了,看得我心里毛乱乱的,还看黄书。

这里面好象一点责备也没有。我能做的反应就是一种爽性后的轻松的笑。

那是我坐火车最舒服的一次。我很快地在列车长温柔的目视下睡着了。大概有一点多的时候我被她摇醒了。她告诉我,有一个软卧间空出来了,我喜得不行,当即抱住她,吻住她的嘴,来了个爽性浪浪的大长吻。

硬座给了我的那些战友们。扬扬她们进了包间一人一个床位,我对她们说,我回去坐硬座,小馨幽坚持让我睡在她的铺上,但没人表示赞同,我就非常有风度地告诉她们安心睡觉吧,我一个大男人怎么都能将就。

我哪里是将就,我比任何人都快活。列车长还等着我长吻以后的事呢。

(为什么要重点写这么一个在火车上与列车长大姐的爽性。我想,咱们生活的这个空间里,会有好多性生活不幸福的人。男人急色,可以解决得快一些,而对一些特殊职业的女人来说,却是不太容易放下被道德禁锢了的心,比较畅意的爽性起来。到了四十岁以上的年纪的女人,往往会在爽性面前徘徊,不敢迈出这么一步)

虽然有不少这样的女人上网,她们明显的思想里是想找一个好的聊伴,陪伴她们过一段寂寞的时光,但心底里或是潜意识里也需要放松的爽性。好多人不敢把爽性当成一件正常的事,或者至少也因为那是下流的,不能说出来,虽然有些人实际在这么做着。

我在这里的谈爽性,不想把爽性抬到比什么都重要的位置,而只想让一些还在苦忍着的人把多少年来也没被正确定性的爽性这么一种精神和物质合在一起的东西在合适的机会里释放出来。

爽性并不能决定什么,却使人精神快乐。放松和欢愉过的**的舒爽,是一种能产生诸如艺术、发明、效率的助推剂。我不赞同把男女之间的这种愉悦定性为爱情,因为就是因为被说成是爱情,而让一些并不辩得真伪的人,盲目地认为要坚守着唯一,坚守着天长地久,造成了许多不该有的痛苦。

两个人在网上爽性得热情燃烧了,就要合在一起灭彼此的爽性浪火,就这么简单,虽然有风险,但无法控制,社会环境就是一剂最烈性的奇淫合欢散。现有的社会条件下,假使有人要做守卫所谓的人类性道德的大门的勇士,那也只能是无力的空喊。我私底下认为,就连那些空喊着的人也未必守得住他们的所谓的一夫一妻式的道德的性的篱笆。

嘿,不乱扯淡了,回正题

我和列车长大姐的第二次的爽性就能够比较自然的说话了。她问了我和扬扬她们的事,她说她的孩子也上了大学了,这一次回家就兴许能见到她的放了署假的儿子。

我们俩的谈话是她的对我的男根的抚摸着的时候进行的。她也要我摸她的**,女人自己知道哪里最需要男人。

当然要摸的还有女人的下体。

第三十九章 偷情好妙妙

列车长大姐半躺着分开大腿,说,进来吧,就不胜激荡地扶着我的东西导进她的需要里。先是一阵子的迷乱的交合,然后就慢下来,在爽性中聊天。

列车长问:有那么多美女陪着你,你怎么还这么喜欢搞女人。

我说:反正是喜欢,喜欢了就想搞。我半站着身子,舒爽地运动着,跟列车长大姐说着话,还低下头亲亲她的**虽然在我眼里,那**已经没有圆挺和特别好地弹性了。

列车长受了吻的电流,气息加重了,喘着气说:你真是一个让人没法拒绝的男人,还是让人没法忘记的男人。

大姐,老是在车上工作是不是太单调了,所以你特别喜欢找人说话。我随便半问着说了一句。

急促的气喘过去以后,列车长大姐叹了一口气,表示了她的对爽性的无法经常享受的感慨。我在大姐的身体里能够体味到她的无性的忧愁,就顺着她的忧愁问她。

人唯有这男人和女人间的搞和被搞,不如动物,我原先以为背着自己的男人偷人会是多么难为情,可是,你这么搞着我,我心里是说不上来的舒坦。你信不信我这是第一次背着男人偷情。列车长大姐很舒服地对我说。

姐,我信。

大姐把我弄到床上坐下,坐到我身上,没急着摇动,她说:在火车上干了这么些年,我相信缘份,人和人讲缘份。我原先寻思让你抱抱摸摸我就行了,没想更多。可,没等你急,我自己急得不行了,巴不得让你搞死。

我搂着大姐的腰,让大姐能坐得更瓷实一些。又听到大姐在我耳边说,好弟弟,想不想看黄片。

想,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列车长大姐受着我在她身体的里的搅动,急速地摇动起来,嘴里有点含混地说,好弟弟,我快来了,使大劲操我吧。

这么一个操字,女人是很难说出口的,我记得阿芬在丽丽的爽**渲扬下,由阿举那家伙转述的阿芬的关于操的爽性淫言的发出是一种被爽性的冲击的狂放。而列车长大姐完全是由爽性而起的心态的完全放松,那是一种爽性的心境的提高。

我们俩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不是情,而是爽性。虽然在当时的我来讲,也讲不出来,但列车长大姐的搞字,已经有了男人女人之间爽性的纯粹需要的理论雏形了。

那天的火车上的夜,我受到了大姐无微不至的关怀。第二次爽性完了,大姐还给我准备了吃的,喝的。让我就那么睡在她的小铺上,她一个人看《十日谈》。就我睡了一会儿醒来后的感觉:大姐还没爽性够。用她的话说,她还想搞。因为我睁眼看到的是她的手在轻轻磨动着我的硬根根。

我不知道理论家们怎么对爽性定性,但是,我的感觉是人不能长期没有爽性。古小说里,就那个三言两拍,讲了不少尼姑与和尚的爽**,我们不去考证它的真伪,只讲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无法遏止的爽性。

现代的文明社会把男人和女人规定为一男一女的一对一的爽性。还要弄上婚姻,以法律的形式保护一对一爽的性。但,约束力太差。说句不成熟的和尚没有定性的话:婚姻是一种亲情,一种带着不同成份的人与人之间的爱与非爱的亲情。这个话题要是谈的话,不知道要引来多少口舌,有点太哲学了,越讨论会越混,还不如不讨论。

而爽性就简单了,两个人抱在一起爽了,不自觉地就会留下以后爽性的想头,这是爽性的活力之所在。在大姐又满足地从我身上下来以后,大姐给我准备了不少的爽性的资源:几十张黄片,一摞纯黄色的小说。当然,还有吃的。她还去看了我的那四个小美女。留了手写的名片。那年月,最显著的时代特征就是名片和通讯工具,93年以前,手机很少,一般人有个bb机就了不得了,那砖头式的大哥大,得是中央级太子党们及他们的极忠心手下才能有。

不过,发名片已经流行起来,因为火车上买卖人多,互相交流点信息,止不定那天就能用上。。

九十年代正是社会关系学的初期。我记得是有一次跟着宋兰参加一个上流社会的聚会,我的身份是学院第一男高音,属于艺术人才的范畴。当然,其中的一大部分人知道我是宋兰的男马子。不过,由于宋兰的艺术家性格,没大有人敢开她跟男人之间的玩笑。宋兰虽然处在高层的容易爽性狂乱的上流层级里,但她确实不圾胡秘爽性。在外面,尤其是跟男人们,她是一脸的孤傲和不近人情。

那天还是有一定艺术氛围的,作曲的有,搞音乐教学的有,当然还有几个混充懂艺术和喜欢艺术的商人。其中有一位当时连部队也允许发展经济时期的一位风云人物。那个人我感觉是个非常敢讲话也能干大事的人,确实不久以后就证明了,他干的走私汽车的大事终于惹起一些眼红的人的嫉愤,告发到中央第二号人物那里,被彻底整治了。

他给我讲的话是:人必须讲关系,而且是有政治背景的讲关系。他讲的,我提拔人首看的一点就是这个人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关系,不管是政治上的,还是经济上的。他还非常坚定地相信,能够协调各种关系,必将被堂而皇之地写进公开的对人的政治评价里。

他的石破天惊的话,很不幸的,在过了五六年之后,真的被在政府人事部门工作的我,大用特用。这不是我的独创,而是机关的用来对为升迁的人的能力的鉴定:善于协调内外关系。还有就是,不管走到哪里,一定得讲我跟谁谁特熟,特铁,最不济也得说说经常跟谁谁一起喝喝酒,打个高尔夫什么的。

扯出这么一段,主要是想引出小馨幽的一段故事。那么一个心机无存的人,却被宋兰认识的那批太子党的人毁了她对人生,对男人的好多暇想。那些动不动就讲关系讲背景的仗着他们开过国的老子的荫功,在社会上横行无忌,胡作非为,可悲的是法律都拿他们没办法。

当时在火车上我没注意到她有什么变化,只是感觉到她没有原来那活泼了。我们一行五人,下了火车又上了火车,四个女人是说不完的话。我很少有机会插嘴,只能拿出《红与黑》,在小说中,跟于连所遇到的那些人较劲。

第四十章 对处女的敏感

到了家里,母亲见了这四位小美女,有点喜笑颜开。虽然新加进来的小馨幽,让她有一点点对兰兰的婚姻要用佛的承诺笃定的会不会带来冲击有不少担心,但还是愉快地用佛家人的虔诚的真心,接纳和欢迎了她。

母亲的对现代音乐的喜欢的由头,全来自于我对一个歌星的固定式喜欢。如果去掉对爱情的那种死不认账的认为必须是一种大痛大悲的隔山隔水般的想望的无法实现而对扬扬和女兵妹妹采取的高山仰止的保持距离的作法和膜拜以外,我最喜欢的梦中情人式的歌星就是孟庭苇,庭苇姐姐应该成为众多有美好的和不变态的小男人们的心中偶像,她完全具备那样的清纯。虽然,我不知道她的星座,也不知道她的生日,更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但是,仍然是十几年如一日地喜欢她。哪怕网上的mm们把我这个古恶纪恐龙的传人骂到九千九百九十九层地狱里去,我也还是喜欢她,要了命的喜欢她。唉,在咱们谈爽性的小说里,谈到这么一位清纯的mm,实在是有点太罪过了。

母亲趁着做饭炒菜机会,跟挤在厨房时原mm们一边说笑着,一边欢快的问东问西,还把我拉到一边,好有平等的朋友感觉地问:你究竟还有几个好妹妹。

我诚实的回答:没有了。确实是没有了,因为宋兰和女兵妹妹都不是好妹妹。宋兰是我要用爱情手段征服的用来做老婆的姐姐。而女兵妹妹属于与我志同道合的铁杆妹妹,含意当然与好妹妹有区别。

其实就算有,母亲也一点不惧,她曾经成功破坏了我与平儿、平儿的姐姐,还有表姐的爽性的联系,那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心计的小小馨幽,怎么会不受她的佛的教诲呢。

可能会有人问我为什么会喜欢小馨幽,我想,肯定里面有孟庭苇姐姐(我得解释一下,现在的娱乐讯息更新太快了,可能90后们,根本就不知道,台湾还有这么一位清纯的歌星苇姐就是唱那冬季到台北看雨,风中有朵雨做的云的,原唱正版的孟庭苇——有一次,我在网上跟一爱看鬼故事的mm聊偶像的问题,我说我的梦中情人是苇苇姐姐,她大笑,竟喷坏了两个耳麦)的影子。我这人,特别好色,所以,对mm们经常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经常会把mm们与高山和幽谷的清翠联系在一起。想象着大山里面有幽幽的深谷,有清纯如水的mm在撩水浣纱,水与山与清纯的绝了人间俗气的盛开的玉兰般的mm,是一幅百看不厌的大自然的纯美的风景。

这样子,这样子,我就是一个在山下看傻了的傻小子。

母亲很有心计的让扬扬、兰兰和丽丽一块走。小馨幽还要跟着我一起送她们,被母亲拦住了,跟她说,你的三个好姐姐过不了几天就会过来找你的,挽着她的胳膊,有点义不容辞地回了家给小馨幽上佛学课了。

女孩子心细,早就发觉了小馨幽的不对劲。扬扬让丽丽留下,审问一下我。她们三个认为是我过早地破坏了小馨幽的童贞。兰兰的乖巧就在于,她非常注意团结扬扬,不知道扬扬是不是脑子一时糊涂,一点也不给我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机会,而是强行地把兰兰推给我。

送了扬扬和兰兰上了公交车。丽丽假装生气地把我拉到一小河沟里。坐在一块石头上,没等我有什么动作,她就心虚地说,离我远些,再远些,其实我站在那儿根本就没动。

丽丽怎么会拒绝我呢。我们俩亲得差点滚到小河里。在我伸手要骚到她的大腿根时,丽丽使了老大劲止住了我。还找了块大石头挡在我俩之间,然后问我,你是不是对小馨幽做了。

她刚要跟宋兰似的想不停气地把急于问的话问完,我忽的一下跳到了大石头上,单腿跪石,开始了我的真心话表白:男儿膝下有黄金,今天我对天对地对石头,还有我的好丽丽发誓,我绝没有对小馨幽做伤天害理的事儿,我知道她是一个刚刚才十五岁的孩子,我喜欢她,爱护她,绝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她,若是有人伤害到她,我就与伤害她的人势不两立,不同戴天!

丽丽见我说的无比真诚,相信了我,她知道,我有什么话不对扬扬说,也会对她说,没有人再比丽丽对我和我对他无私奉献了。我们两个是由**到精神的坦诚,虽然她曾经背着我,成立了阿飞党,整治影响她与她的黑老公关系和利益的人,但,她认为,那样的事根本就与我无关。

我们俩个又抱在一起没上没下地缠绵了一阵子,就在我扒下她的内裤要爽性她的时候,丽丽突然坐了起来,没来由的说:不对,馨幽绝对不是**了,难道这孩子的心机连我们也看不出来了。

我听了一愣,问丽丽,你说什么?

我敢确定小馨幽不是**了,丽丽又毫不含糊地说。

丽丽的话把我弄蒙了,丽丽在断定女孩子是不是**的问题上有一种非常要命的感觉,我们曾经在校园里观察和验证过,她的判断我没有理由不相信。

小馨幽不是**了,是个异常严肃的问题,我心虚了。越想越不对头,难道是我的对小馨幽的搂搂抱抱,让她有了爽性心,在宣传队里跟那些小男兵搞了。

我拉起丽丽,就要往家跑。丽丽比我清醒,跟我说:晚上她还在这等消息,记住让你娘问,别傻乎乎地自己去问。

我回家的时候,娘早就知道了一切。

这是让我痛苦得不能再痛苦的残酷的现实。

如果按照公家人计算周岁的年龄,小馨幽实际上还没过14周岁的生日,那几位顶着老一辈革命家后代的太子党们,不知是出于一种对社会早晚会以经济势力划分阶层的预见,还是因为他们的老子打了天下,他们应该理所应当分享天下,把人民的利益当成他们自家的利益,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包括女人。

小馨幽的被以一种极端残忍方式毁掉少女的清纯,缘于她的演出队的一个师姐。我想不到,那个跟我一起下去到部队巡回演出,一边跳边疆舞,一边一腔深情地唱《十五的月亮》的女兵,会恶劣到那样一种状态唉,人生的奇妙的大舞台,真他娘的好到让我不用多么费劲就认识了一个天生会骚的女人——这个女人让我辨识到女人之中也有极坏极坏恶劣的一种,那个叫汪琳的女兵,虽然也属于被强权的太子党们淫辱,但是,她——她却竟鄙劣地自然而然地想到去残害她的姐妹。

好纯真好没有心计的小馨幽,成了她下手的目标。

第四十一章 恨权贵

汪琳所傍的那一帮淫人太子党,是利用八十年代的开创历史先河式的官倒资本,成了先富起来的阶层,他们是群体爽性**的首创。

群体爽性**是不是发明于八十年代或是九十年代初期的****这块几千年向以文明儒雅著称的在开放了的大大小小的城市中的某些高级俱乐部,我不得而知。我本来是不想愤骂任何人,因为我觉得既然已经定性为2000年以后的年代是人非人的,出现各种各样的让人瞠目结舌的怪异,当属见怪也不能怪的无奈。但是,我的对于弱者的被虐害,特别是对我喜欢着的人的被虐害的深度痛楚,却不能以漠然视之把自己欺骗过去,或许,我的愤骂会以无力收场,但我还是要对那些继续在****大地上为所欲为的强势权层的所谓从马背上的摇篮的孩子中长大的那些红色革命的第二代人生出来的后太子党阶层们摁上一个暴虐的禽兽印记,就算我做了独战风车的堂吉诃德,我也要以我的仅存的余勇继续斗争下去。

从为了小馨幽能有个开心的青春开始,我的武力的斗争开始了。虽然我不敢去想结果,但我进行得义无反顾。因为在那个暑假开始,我研究起了****的战争论《毛zd思想》,他的发明的好多令人叫绝的东西,让我有了用大气魄决战到底的勇心。

小馨幽本来是能够识破那个汪琳的用心的。因为,那个汪琳名头好响,因为她可以不用请假,晚上一夜不归。后来,我听女兵妹妹跟我讲,汪琳是一个最善于踩着男人和女人的头往上爬的女人。

她为了给那些太子党的主子们玩得更尽兴,把小馨幽连蒙带骗的领到了那个爽性**场所——如果七十年代出生人,看过《江姐》一类的红色片子的,一定不会忘记那些残害gcd员的酷刑。现在听说有些公安部门还进一步发展了。

小馨幽一到了那个地方,就身不由己了。那个汪琳一再地声称,这妞绝对是**,接下来的折磨,似乎他们已经把那个防空洞当成了当年国民党的渣滓洞,小馨幽被绑在铁制的老虎凳上,一开始是两条腿被分开吊到了梁上,被几位太子党展览了以后,又松下了一条腿被强行拉成了一字型,说是要看看当年的红色娘子军的再现。小馨幽已经被精神上和**上的折辱昏迷了过去。

被凉水泼醒过来的小馨幽发现,她的身体上被点上了蜡烛,只要她身体稍一动,那滚烫的液体会烫得她更加不自禁的颤动。

她第三次醒过来的时候,清楚地记得那三个在她身体里施暴的男人的名字,那三个男人得意洋洋地一边爽性辱着她的身体,一边高叫着喊出了他们的名字:韩党、朱华、薄坚。

唉,我操他妈的,怎么说呢——自然的天性的爽性,却被非人的人变成了地狱般的污劣——小馨幽被那么惨无人道的折辱,原因只是没接受他们的邀请,陪他们一个饭局。

我听完转述的小馨幽的酷型,很想拿刀拿枪钉杀人——但是,那晚上我想冲出去根本是没有可能的——我父亲,我大哥,我小哥,我小姐姐都不去想他们的发家致富了,都在门口坐着,显然是想阻止我的对于为小馨幽的抱不平的窜回那些太子党们所在的城市里徒呈暴力。

我甚至因此恨上了我的那些只顾赚钱的家人——他们只顾让家里更多地赚钱了,没注意到我的成长。我的仇视极权阶层的心理早在高中时期就过了初期的发展。我曾寄希望于一些黑社会的发展会制衡那些革命后代的后代们的凌散却又在某些层面上的联合力量,可是我失望了。

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要救自己和自己想救的人,唯有靠自己。我们这些普通生活的人并没有向社会多要什么,只是想过得好点,找点自己的快乐,这又违背了谁的利益。扬扬的爹那样狗腿子的狗腿子的小官,也打心眼里看不起我这个穷苦老百姓的孩子,而那些有点小背景的后太子党们,更是他妈禽盖,为什么要无端端地毁掉一个花季少女的对于世界的美好的想象,难道就是因为他们的先人们造反有理的洒了鲜血而有了权贵资本吗——我操!

要说太子党的话,做为红色摇篮后人的人宋兰也算一位。不过,她以她的良善,不理解为什么于连那么仇视上层社会。我曾经问她,你们上层社会的极权者们对我们这些普通的人为什么就从骨子里蔑视呢,在你们眼里那些下层的人民,甚或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奴隶呢——因为我们会违了你们权贵的心意做事和说话!

我就是要怒问苍天,瞎眼了的苍天,为什么你在小老百姓受苦的时候就偏偏闭上了眼呢。

那晚上,我请求母亲让我抱着小馨幽睡。母亲答应了,她也许是修得佛心更进了一层,能够看出我对小馨幽有豁出命来也要保护的坚决之心。

我的心承受了小馨幽那一晚上的泪。

如果过多地讲社会的发展,那就有涉及政治的嫌疑,所以,我只能讲我的个体的发展。也许是我受武侠思想的侵染久了,所以,要当大哥,想给小馨幽保护,更想给小馨幽安排生活我暗地里决定,让我一个人去快意恩仇。

可是,我绝然没有想到,小馨幽她有自己的计划。小馨幽的计划非常可怕虽然有有些人眼里,小馨幽那样子的年纪还只是一个孩子老人们往往会把那些没长大的孩子纳入羽翼下,因为孩子们干不成什么事可有谁会想到小馨幽以最大的忍,来了一个九十年代式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过了n多个分分秒秒以后,小馨幽以一个女孩子的柔弱,挑起了我所在的那个地级市的最大太子党与我所上的海军学院那个省驻地城市的太子党们关于走私利益的争夺,还死了不少人,惊动了最高层——直接杀了不少有头有脸的!——此案惊动了高高层,使得某个城市的官场几乎大换血——我真的没有想到,小馨幽的柔弱竟然能够做到粪土当年万户候——以女性的特有资本进行的战斗!

那晚上,丽丽在那小河沟没等到我,就想进到我家,结果被母亲坚决地阻在了门外。母亲还失去了她的佛家弟子的平静,把丽丽大骂了一顿。连带着把她的黑老公也骂了,骂丽丽一马双胯——我想,老妈可能也因为丽丽始终不肯进入她佛心的圈子,也可能是因为丽丽的爽性牵着我,让我也始终远离着她的佛心。

我听我小姐姐说,丽丽表现得非常冷静,只求老妈能让她见我一面。丽丽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特别是在我感情受伤的时刻。

也确实,那晚上哄着小馨幽睡着了以后,我最想枕在丽丽的怀里好好地缓释一下我的汹涌的愤懑。

第二天,兰兰一早就来了,她在我耳边说,丽丽还在小河沟那儿等我。我和小馨幽、兰兰一起吃了点饭,就到了那小河沟。兰兰在来时,已经受到母亲的嘱附,见了丽丽以后,她就乖巧地拉着小馨幽到了河边用来洗衣的大石头上说起话来。

丽丽把我拉到一块耸立的山石后面,抱住我,对上了嘴,深深地炽热地吻着。

第四十二章 烫热柔贴

我本来是一个流氓加极端自私的人,有鼻子有脸地生于天地之间,算是大自然对于我这个人的恩赐,能够比较自我地,有独立思想的能异于动物的爽性。可是,小馨幽的事件,让我痛切地思考起关于爽性的罪恶来。

人在痛苦中最能快速成长,越来越成熟的成长。

我搂着丽丽,双手摸着丽丽的玉峰,脑子里在转着圈圈丽丽把我吻得情绪好了一点,看我眼珠子转得活泛了一些,丽丽对我说:这个世界,不要以为你行良善,就会有人尊重你。我在深圳,懂得了适者生存,如果你想走得更远,你就必须有不同于一般人的忍耐和智计,这狗娘养的世道,是利益的比较决定了你的话语权深圳那儿的人都在用尽一切手段地获得想获得的利益。你只有抢得了更多的蛋糕,才会有能力分给更多的人。

我当时挺悲观的想到我连小馨幽那块那么小的蛋糕都保护不好,还奢谈什么分给别人蛋糕。

丽丽主动地解开我的衣服,让我进入了她的身体。我的下身被丽丽润烫着,思想却在驰骋。我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我能感觉到丽丽为着我的努力的想让我泄掉愤懑的心。

我在想:小馨幽的被恶辱不是仅只于那些后太子党们的为所欲为,我想到了一个名词:特权阶层。有些人不停地空喊着什么依法治国,依法治人。却又深感于法律的对于特权阶层成了护恶的工具的可悲,以至于,失了法律的原义,成了用来打击弱势群体的有力武器。

以我这样的弱小的力量如何能在那么庞杂的利益集团里为小馨幽雪了恨。我有这样的能力吗?我以什么样的法子能不露声色地灭失掉那几个恶人。我甚至想到动用丽丽的黑老公的部分力量去搞暗杀,又想到利用宋兰的更大的太子党们的力量。

丽丽用她的温存让我更能自如地思考。如果在这种境况下仍以爽**为基础的想事情,算堕落的话,那我愿堕落。这种方式,后来以扬扬的对我主动为主。我忽然想到,我的好扬扬怎么没来。

丽丽应该已经知道了扬扬为什么没来。任我用什么法子也没逼出丽丽和兰兰告诉我扬扬到底干什么去了。

中午兰兰买好多午餐用的东西,看着小馨幽活泼了起来,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丽丽困极了睡着了。我摘了好多大梧桐叶子给丽丽先搭了一个遮阳的睡场,又给她抽了附近草垛上的草用梧桐叶子包起来做了一个枕头。

我又接着冒着一身汗,给兰兰和小馨幽摘叶子搭硼子,这样忙活着,心里会使那我被邪恶了的撞到黑暗的心亮堂一点。

做一个好人真的好难。这正如我刚看的那《无极》里的无欢那句被笑场的话:他们毁了我一个做好人的机会。

丽丽醒过来以后,又把我拉到隐蔽处,扒下我的衣服,细致地吻着我的每一处地方。也许我的被满腔压着的愤怒,只有用这种方式缓释着,才会把恶念涤荡出去,进而更多些冷静的思考。

丽丽的技术已经进步得让我非常吃惊了,我的好多脆弱部位被她攻击着,爽性意不断地上升着,一些未经的快感让我的脑子的跑马更欢畅了。不知是哪位名人说过,男人快乐的时候需要女人,男人在痛苦的时候更需要女人。

我能理解她,她处在深圳那样乱爽性的黑环境里,自身的对男人的服务技巧虽然不一定要全用上,但是一定要有备无患。****的刚刚发展起来的黑社会里,最不缺的就是残忍和暴虐,女人的地位朝不保夕。丽丽,她还是一个刚刚长大的青年,如果不能时刻保持着清醒和快速的进步,她的黑夫人的地位就很难保住。

唉,这怎么说,我好感激我的女人。丽丽从来就没有跟我索求过什么,如果把人的一生说成是一个江湖,那我和丽丽,就是紧紧维系在一起的一对江湖兄弟,她不仅为我出生入死,还要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候,抚慰我的无助。

丽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套入了,以她的所知所会的姿式冲击着我。

丽丽在我身上娇哼连动,嘴儿亲吻着我的肩,我用手抚住她的乳,享受着交互的快升着的电感,却又开始了一心二用。丽丽的烫热区不住地收缩放开,我的心思也跟高山云绕一样。他奶奶个娘的,所谓的权贵们,为什么恶不止恶,以为全世界都是他们的。扯他娘的蛋,辱了我的女人,我造死几个,靠,不就是老命一条吗?这年头,谁怕谁?

我的脸埋到了丽丽的一对胀乳里,下身就着铁哥们的摇动,犯顶了几下。丽丽有点吃疼,拍了我一下脑袋,道:要死呀你。

我要该死的人死,一定会。

说完话,我抱起丽丽,以更猛的冲剌,把一腔猛火涌进丽丽的身体。

第一波的浓浪把我们两个弄得一起飞升急喷。丽丽知道我的习惯,闭了眼,故意用她特有的律动,让我在爱后放松,等待我的第二次冲浪。

第四十三章 激情,抱着睡

我的脑子还在想着那些想不通的问题:一个人变坏和变恶有好多理由,但最怕的是人性的最恶毒一面在良善被数不尽的恶毒和奸险击破以后被引发出来。我这个爱较死理的人,不光想着要以怎样地方式进行下一步,还在揪那些已经权倾一方的太子党们的恶源。

政治的原因使有些太子党们过了非常可怕的童年。那时候亲人要用来反目,朋友用来出卖,人性的最恶点不亚于日本当年的三光的虐杀后的精神向善的倒塌。我是读了好多政治教化书的人,坚信无比地忠实的唯物主义者,母亲要找我的不信佛的根源,那就得从小就开始的打倒牛鬼蛇神开始,那种砸烂是连带着精神上的绝对物质主义的毁灭。

有不少激进的学人要上书最高层,使得国人要有真正的宗教信仰,殊不知,这多少千年来,国人真正的管用的宗教就是实体拜物教。现在什么都是极端物化,就算再引进十种教,也教化不了那些权欲熏透了心的人。

掌握了官场和经济地下通道的那些个人有功之臣的后人们,他们的好多人的心的黑暗,除了以暴对暴外,那就得物质上让他们一无所用,还要想尽一切办法在公用精神领域把他们稿臭。这一点我的记忆最深。

在我刚识字的时候,家里过年,买了城里人的报纸糊墙,我记得就有打倒“邓某某,刘某某,王某某”那些字样,而且名字都是倒着写的。农村人都对报纸有崇拜感,绝对信任。孩子的心里就确确实实地记住了他们的被臭倒的名字,所以,我想改革开放以后,有些人的“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也就不用为怪了。

我就从那时候开始,研究起了《毛zd选集》,他那么一个没有什么资历的青年,在那么短短的几年,能把蒋家王朝赶出去,不是神人是什么?我如果要学好了他的战争艺术,干掉几个小小的太子党应该一点问题也没有。

独辟蹊径这个词真好。我当时想不到这个词,最喜欢用的词是反其道而行之,别人热学小平理论,我就寻俗人们的冷道读毛的原著。

我真的想革命,不过不是全面革命,而是革某些人的命。确切地说,我是激进的改革主义者,不完全是宋兰认为的我的于连式的极端的仇视上层社会的彻底革命者,我坚定地认为,变坏的只是一少部分。这一点志满大哥认识比我全面,他从一开始就是要创建自己的小王国,他成功了,因为他的婚姻线始终牵着宋家的粗根,至今仍活力无现地扩大着他的疆土。他的名字还改成了黄达峰。我的这个不知多少年是同一个种族的志满大哥,满肚子的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坏心肠,不过,他不是要被警惕的右,而是比左还左的皇帝式地主主义。

想通了,我的浑身立时冲满了张力,极浪地冲丽丽眨了眨眼,很爽性荡地道:骚战开始!

丽丽媚眼如丝,朱唇开合:得令!腰胯扭动,跟藤缠树一样,用她的热浪包夹着的我热胀的活力。

“丽丽,你这对**真要命,简直就是男人越不动的乳山。”我手抓嘴亲,还没忘发自肺腑的赞叹。

“老天爷创造女人,敢不就是让男人搓搓的,在床上就想着你,想那小土坑,想着你那毫无章法的猛干,特卖力。”丽丽搞完怀旧,猛的一倒身,把我抚成**经典式,浪道:“来一伙猛的,一干到底。”

好家伙,亲密无间就是好,丽丽爽性言不讳,我听得鼓励,两腿蹬,屁股顶,造得丽丽河谷水涨,挺腰扭臀地极力配合。

山谷下,大叶账篷里,一种穿透力很强的男女合声,响了很久很久

那天晚上,我和丽丽她们很晚才回家。兰兰直接就没回城里的家,一是要陪小馨幽,二是因为家里房子多,双方父母都有那意思,特别是兰兰的家里边都巴不得兰兰就永住了。

确实的。家里那么多空着的房间没人住,正好可以一起做伴,还能热闹一下。大哥他们成家后都另盖了新楼房,我姐也在本村找个对象,另起炉灶了,经常回来的还就我小哥,他刚处了对象,在店里看店。家里把镇上的商业街东一头西一头的都占满了,我父亲也得在店里睡觉。实际上,我不放假回家,家里就老妈一个人,只不过她闲不住,经常给人讲佛经。这样的环境,她倒是喜欢得紧。不过,母亲大人始终还在红尘里,虽然吃素,但人的情感的东西她还没抛下。

丽丽没被拒之门外,不经意地听母亲给丽丽说了句什么“心情不好,别往心里去”一类的倒歉话。我的任性,母亲也是知道的,在有些问题上我是坚决不妥协的。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母亲让兰兰跟丽丽一个屋睡,她对我和丽丽都不放心。其实,白天丽丽跟我在一起,兰兰哪能一点也不知道,可她什么也没说,还很高兴地逗小馨幽开心。我那时候就别有用心的想,最危险的人当属靠着我母亲的内定跟我确定恋爱关系的兰兰了,她鬼心眼子太多了,所有的我身边的女人她都能容得下,那她还有什么事摆不平。

想归想,我对身边的这个阶级敌人还是蛮喜欢的,那时颇豪迈地想:不就是跟女人结个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不是照样该那个什么还那个什么吗?

老寻不喜欢丽丽,肯定是缘于她的江湖气,虽然丽丽进了我家,有所收敛,但是,她的大姐大气势藏不住,有时候不经意说句“胡扯吧你”“去球吧”,会惹得母亲异样的眼光。

家里的,里里外外的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在围绕小馨幽做文章。小馨幽成了谁也不敢得罪的人。晚上在临睡前,她小声地在兰兰耳边说:兰兰姐,过几天我再把镇哥哥还你。那意思,还得我抱着她睡。唉,女人多的地方,男人完全成了被女人们随意摆布的物件。

第四十四章 暴狂到了极限

抱着小馨幽的第二个晚上,小馨幽没再掉眼泪,只是很安静地偎在我怀里,让我跟她说话,直到她睡着。

我当时讲的是毛zd选集的第一卷《****社会各阶级的分析》,对当时的社会背景我不尽了然,因为家里只一种红皮简装的四卷套的选集,后来,看他的文集,对毛先生的其他的关于女人的思想,也有了深刻的认识。

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讲出这一句,小馨幽听得直点头。她还说出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所以,虽然年纪小,但小馨幽在部队这个大溶炉里,对于无产阶级的革命教育,也是深有体会的。只不过是我们这一小撮的无产阶级的红旗下成长起来的平民阶级,要打倒那些吃着爷辈父辈老本的另一帮有权有势的并不无产阶级的红背景的太子们就有无法想象的困难了。

我还想到毛zd同志的那社会各阶级分析里还有著名的曾经的马克思主义的信徒戴季陶的“左手举起来打倒帝国主义,右手举起来打倒gcd”的话,小馨幽来了兴致,让我讲根子上的东西。

“根子上的东西”是我的常用语,跟我接触的人都知道,连宋兰的后来做了上将的爹也知道,他说我的根子上的东西就是特别善于打破旧的枷锁,所以,是我党的肌体里的危险人物,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挠我的在军队里的发展。这使得我与他在思想上格格不入,成了死敌。

我给小馨幽的关于左手举右手举的释解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由此,说到了孙悟空和如来佛的问题。她的热情上来了,主动地亲吻起我来,还有抚摸,只不过,在当我想触及她的身子时,她的身体却竟又骤然凉了下来。

小馨幽的这一种身体的异常,使我又触起了仇恨。她的不完全的讲述的后面,肯定还有不为我所知的极恶,这一帮混在我党里的人渣,本人一定要把他的一百辈祖宗操烂。我心里恨恨地骂。我如果脑子够清醒,一定会想到,他们的上三辈就是革命先烈了,要真那样子,我得到红色阴间去找碴了。

我在脑子里搜肠刮肚地给她找故事。《古代奇案选》、《少女之心》不能讲,那《十日谈》也没法讲,一讲魔鬼进地狱,肯定要勾起她的不愉快的回忆。

我终于想到了一篇毛zd论鲁迅的文章,我以我的所记,背给她听:在敌人压迫他、摧残他的恶劣的环境里,他忍受着,反抗着,他是从正在溃败的封建社会中出来的,但他会杀回马枪,朝着他所经历过来的**的社会进攻,朝着帝国主义的恶势力进攻。他用他那一支又泼辣,又幽默,又有力的笔,画出了黑暗势力的鬼脸,画出了丑恶的帝国主义的鬼脸,他简直是一个高等的画家。他用望远镜和显微镜观察社会,所以看得远,看得真。他在黑暗与暴力的进袭中,是一株独立支持的大树,不是向两旁偏倒的小草。他看清了政治的方向,就向着一个目标奋勇地斗争下去,决不中途投降妥协。他一点也不畏惧敌人对于他的威胁、利诱与残害,他一点不避锋芒地把钢刀一样的笔刺向他所憎恨的一切。他往往是站在战士的血痕中,坚韧地反抗着、呼啸着前进。

小馨幽紧握着我的手,倾听着,不知什么时候她安静地在我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也起得很晚,因为思想里的奋争太过强烈,也似乎要照着鲁迅的坚韧斗争下去,心里乱芒芒的。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扬扬坐在我床边。我家的早期先富起来的商人们,因为比较资产阶级,早早地就把那典型性地农村大炕砸掉了,换上了席梦思床,冬天家里没有暖气,我也不愿睡大炕,这让心疼我的母亲,在以为我的军校第一个寒假要回来时,让父亲进了一个小功率的电暖气,如果照当时的一般的农村家庭来看,我确实很中资产阶级的腐化。

夏天就好多了,住在村东头的我家的小楼房上凉风习习,就算不用电风扇也热不到那儿去。睁开眼看到扬扬,我什么话也没说,就搂着她亲起来。这是与她分开一年多以后,软弱的我寻求她的安慰的亲吻。

扬扬没拒绝我,主动地迎合着我。这样的亲吻在我们的大学时期有过几次,但很不深入,算不上如痴如醉。以我的对扬扬的极度思慕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嘴儿吻着,我的手就慢慢地顺滑着,由背及前,想去触碰扬扬的**胸,情海涛涛的我,纯是在一种潜意识下做的动作,并不是爽性意涨涨。

扬扬阻住了我想摸她**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有点愁肠地抱起了胳膊,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扫到了别处。

我知道,她是有些事情想告诉我。

扬扬的话,惊起了我一连串的恶世恨权的联想。假如说,小馨幽被那些自称为什么党的第三梯队的人渣极恶的凌辱是第一个晴天霹雳,那扬扬跟我说的她的已经跟那个省里的权人的儿子确定恋爱关系就是另一个碎我心的更大的霹雳。

我是一个脆弱的人,在感情上经不起折磨的人。虽然明知道,早晚有一天扬扬会成为他人的嫁妇,可这一天的霹雳来的时候,我还是发了疯。

在感情上我的的确确是个疯子。狂暴的我,跟坚兽一样地撕扯扬扬身上衣服,上衣的扣子象子弹一样地飞出去了,丝质上衣发出了很难听的扯裂声。我一点儿也没停手的意思,伸开一双恶爪,撕碎了扬扬的裙子,内裤、乳罩被我扬到了空中。

扬扬的衣服全被疯虎似的我扯光了。可她一点反抗也没有,任由我对她的衣服抓狂。

扒完了,扬扬还那么站着,我却被冲进来的母亲抱住了,她大声喊着,让扬扬赶紧离开,可扬扬穿上兰兰找来的衣服以后,却坐在了床上,把脸扭向了一边。

我狂吼乱叫,虽然明知道,扬扬在哭,却也不管不顾。

扬扬始终不让我见到她的眼泪。其实,就算母亲不冲出来,那天我也做不出对扬扬的进一步行动。因为,看着她的裸着的玉体,我心就虚了,那具浑身透着的灵气的躯体,一点儿也没有欢迎我的意思。

可是我的暴虐终于无法遏制的又一次爆发。书,纷纷扬扬,柜子的衣服七零八落,我屋里的东西几乎都让我砸遍了,最后,我抓起写字台上的台灯照着窗子砸了出去。

这一天,我象死了一样,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地觉得进来好几个人忙活了一阵子,有人摸了我的头,我的手也被握住。

周围安静下来,我又睡过去了。

半夜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身体被女人的暖湿下体的热气包围着,暖暖的,湿湿的。

第四十五章 在兰兰的柔纳里我很软弱

我顺手一摸,台灯还在。暗柔的灯光下,我看到的是兰兰的光身子。她的身子侧倚在我旁边,很温情很柔和这是我们确定恋爱关系以来,第一次躺在一起。

哥,想不想吃东西。兰兰柔柔地说。

我无言,轻轻地搂住了兰兰。如果说,我有感谢苍天的一面,那就感谢它给了我几个知我疼我的女人。直到现在,与我离婚了的兰兰也一直没嫁,我们的孩子小菲菲,她一个人带着,为了照顾菲儿,她连翻译的工作也辞了。现在我能给她们母女的只有钱了,别的我还有什么?我已经不配跟她谈感情了。在兰兰跟前,我就是一个心虚的犯了错的孩子。

我真的想不出这么一个喧嚣的世界,还会有兰兰这样的女人,按说,她是一个最有资源搞一夜情的女人。钱不缺,情调不缺,常年跟着一些重要人物跑国外,外面的光怪陆离,她看得最多,比我这个从来没出过国的土包子强多了。可为什么她非要守着我这么一个浪荡的人呢。我到底还能给她什么?

阅文的姐妹们,我一谈到情这个东西,自己就缠夹不清。扬扬的与那位贵公子的婚姻以失败离散而终,兰兰因为我的对她的起起伏伏,虽然也破了婚姻这道篱笆,可始终走不出情这个圈子。而我,也始终没有勇气再走进去。

这世间是不是真的没有两个人能真实地无间地走到一起的无私的情感?

——我又想到了丽丽,她的心跟我贴得最近,可是,她压根儿就没有跟我要婚姻。

唉,我早过了强说愁的年龄,可是,这情愁却是缠缠绕绕得让我不得安生。

那天的夜,我始终在兰兰的身体里受着温润的包容承纳。兰兰要起身给我拿喝的,我也没让。兰兰让我侧躺下,她的屁股慢摇着。

我没有要射的**,就想在兰兰的身体里多找点温暖。兰兰滚热的背润烫着我。她的手回转来,摸摸我的头发,背和大腿。在天快亮的时候,兰兰猛然大动起来,转过身疯狂地吻着我,**过后,让我紧抱着睡过去了。

我没有了睡意,硬胀的东西也没有软,还挺在兰兰的身体里。

兰兰把我的善心唤了回来。我知道,在我的周围,我的亲人里,我的女人里,还有爱、温暖和真心的关怀。

醒过来的兰兰有些不好意思,赶紧穿上衣服,有点嗔怨地跟我说,哥,你怎么不叫我一声。

我在床上又躺到近中午,兰兰、丽丽、小馨幽轮换着进来喂我东西吃。我这才知道,那天疯了般的我,砸完东西,人就虚脱了,发了高烧,兰兰告诉我说,高烧着的我,说了好多胡话:革命,一定要革命。砸,给我砸,把一切都砸碎。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我想,我发烧中的那些狂话,那一定是我的潜意识的里的破坏世界的思想。他娘的,一个愤弱的青年,能革谁的命。

本人一愤怒,话就特多。好多性友们,希望看到我的更细致的性描写。说实话,那个什么,要不是网站的限制,咱还真想较较劲,现在就大上,可是不能哇,原因太复杂了,不乱扯了。

咱讲点意爽性吧,比如我的意爽性无极。其实,真正的爽性的高意境是看不见的。也正如写诗,写到山,写成山在虚无缥缈间。在这里,我可以告诉各位一个最奇妙的东西,我的爽性经常是在最美的绝妙的梦里,虽触手可及,但却只存在自己的虚空里,在合适的时候用以成爽性。

频频的与女人或是男人身体的爽性,是纯物质的肉欲。**能带来的妙感会越来越低。当然,如果,你实在是长时间没有人对爽性了,就确实得有物质上的摩擦。如果能形而上的与精神的奇妙结合,会让你的人上到一个清灵的境界,你对于人生的参悟就会高妙许多,无论你是追逐什么利益,都会觉到追求的乐趣,而不会如鸡肋般可有可无。说到精神上的东西,又会有人说成爱情,其实非也。我还是那句话:爱情是用来痛苦的。它与爽性正是一正一反,一个用来痛,一个用来欢,这么夹缠着产生艺术,或是学术,或者干脆叫成产生出人对人类的贡献。

如果做一篇爽性与吃肉的文,也许里面也会写出哲理。吃肉要的是一种感觉,正如人的喝酒,还如那赌徒的拚了命的赌,大概都有些相同吧。

写作也是意爽性。以前的为了出书,迎合出版社的要求,还要顺着书商的意,挺无味的。现在不用了,可以写得好畅快。我的写书的初哀,是为了出大名,得大利,然后干点惊天动地的事。现在呢,突然得着的明示,已经使自己脱却了这一些东西,娱己娱人倒放在了首位。也就是说,把功利性去掉了以后,得着了写书的自然的乐趣。如果再能写点释人和释世的混蒙的可以称为高妙的东西,这样的功效,不亚于革了一场实际的社会的命。

不要漠视自己的人生的真实历过的苦痛,也不要以为现在世界上真的全成了物欲横流。我现在真的突然想到扬扬那儿翻翻她的记录着我的文学成长的日记,我的歪歪扭扭的青春里,承载了我很多不屈的想闹腾点玩意儿的思想和行动。

那时,我会仿照古人去写大河落日,会在脑际行我的改****教育和****社会的宏图。年少的时候就是梦多。我还想过做实业家,结果现在成了一名半爽性业家,自家赚钱自家爽性,聊以行着人生的后半程。人家那些权势者们,照样在****的大地上跑马圈地,建立自己的王国,笼络自己的死士。唉,改变****的大任,本就不是我这等小民应该去想的。

在学校里,因为受着教授们的非常有见地的鼓动,心目中是把自己做了国家的栋梁了的,连带着因为本性的良善,也想把与自己见到的民族弱势里的贫穷、丑恶还有愚昧都想用大力大识扭变成现代的,良性的美好家园。所以,当时的愤那些太子党的为恶,不仅是为着为小馨幽的讨回公道,还有要砸恶除奸的改良社会。

我躺在床上,七想八想的就这些了,下午近黄昏时,我躺不住了,想出去走走。扬扬提议到有山有水的地方,她又趴在丽丽耳边不知在说什么,丽丽答应得张牙舞爪。

第四十六章 水里美人鱼

村子后面的那座山是异常灵秀的。虽然无仙,但因为山上有清潭,山下有小河,弯弯曲曲的一道清溪汇到海里,是一种文士挥笔般的美。

在东边的半山处,有平坦着的一处小山头,山上有青松,小路边还有几株桃树杏树,再远一点就是青翠欲滴的一片苍茫了。蜿蜒着流过村子的小河就在一片绿的蓊郁中流进了大海。坐在半山的青石上,可以远眺海,又可以浣着从山顶上流下来的清泉水,融汇在潭中的可以荡去郁热的清凉中。

处在这样的宜人里,心情怎么会不好呢。

最美的是几个女人的浴。原来丽丽的听着扬扬的张牙舞爪的连连点头的主意就是要在这里展她们的裸着的春意。

小馨幽说是喜欢看,其实她的本意是伴着我。还要我找一些浪漫的诗句念给她听。

这样也好,我们俩坐在高处,可以放哨,要照我想,山村里的人就算看见了她们的水里的玉体,也不会有人大惊小怪,倒是那年头的开放的需要,村里的姑娘们没准也会照着做下去。我们的那座五处峰头的山的周围所坐落的几个村子是远近闻名的美女窝。在选美盛行的国际大势下,有几位已经走出了国门。我的这个暑假,因着压抑,就这么游山逛水了,也遇到了咱们好多青春少男少女们所向往的艳遇。

有几个在小学和初中同过学的小学妹们,都出落成大美女了。她们的美带着童年的山水给她们的灵气,也带着那种知识积聚的思考和向往的美,还有,走出山村被现代都市侵染过的堕落美。

高考后的扬扬,心情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砸烂一切的愤懑让她更深地沉入到了一种沉思的境地里去。丽丽和兰兰互相逗着水,也激不起她的共乐的兴头,只间或地用折在手里的柳枝,观音洒露一般地挥动几下。

小馨幽在我耳边说:黄哥哥,扬扬姐生你的气呢。

我心里知道,扬扬那是青春中绝难选择的烦恼。也许在她的年龄,选择爱情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她的头脑里多了一些佛人的虐情的思考。我现在才清楚地明了,那时的她已经是如何抛却臭皮囊的冷悟了。

最有气的应该是我,想到她跟有钱的男人走饭局,压马路,我是激愤后的悲怆,念起了背熟了的毛老人家的诗词:

西风烈,

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

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此诗豪迈是豪迈,可是与当时的意境很不协调。那时的夏阳在黄昏时,已失了火热的势子,轻风微拂,水潭边的柳枝成了柔拂的手,似飘似落地荡在三个泛着水光的女人的玉体之间,别是惑人的幽致。

人的伤景感物,大多起于心情。小馨幽贴在我身边,感同身受,受不了西风、苍山、残阳这样的字眼带来的冷肃,要我再念一个柔情一点的。

更那堪凄然相向,

苦情重诉。

眼角眉稍都似恨,

热泪欲零还往。

知误会前番书语。

过眼滔滔云共雾,

算人间知己吾和汝。

人有病,

天知否?

今朝霜重东门路,

照横塘半天残月,

凄清如许。

汽笛一声肠已断,

从此天涯孤旅。

凭割断愁丝恨缕。

要似昆仑崩绝壁,

又恰像台风扫寰宇。

重比翼,和云翥。

这应该算作是我的不屈的爱情的表露吧。丽丽和兰兰钻到了一处爆布下的水洞没听到我的爱情表白。

扬扬从坐着的青石板处站了起来,朝我和小馨幽招了招手,说:你们俩都下来吧。

我起了台风扫寰宇的念头,走到一处悬陡的石壁处,衣服一脱,一个纵身,跳入潭底。潭底的水很凉,与潭面上的被哄烤了一天的温热是两重天。我需要这么一种凉冷。

在潭底趴着,听到小馨幽着急地说:扬扬姐,黄哥哥怎么还不上来。

扬扬的声音响起来:没事,他从小是海水和河水泡大的。放心好了,这潭里又没有漂亮的鱼精诱惑她,一会儿憋不住就上来了。

听着扬扬跟小馨幽开着玩笑,我慢慢浮了上来。小幽馨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衣服,靠在扬扬旁边半躺着。我看得有些呆了。

扬扬把一根长柳枝顺了过来,我接住后,顺着柳枝滑了过去。

那天,我的眼光很神圣,大约是受了扬扬那灵透清澈的眼光和小馨幽天真无邪的神态的浇铸,我一点儿也没起了爽性的浪心。

第四十七章 体会真正的鱼水之欢

扬扬给了我一个很难完成的艰巨任务,让小馨幽尝到真正的**之欢。

虽然这个任务,在当时的我来说,艰巨得没法再艰巨了,可是我的执行她的命令的习惯,使我用眼神答应了她。

扬扬还半开玩笑地在我耳边说,你不但要学会破坏,还要学会创造。她的语意里虽然有点拈着我开过兰兰的**的酸,但却是一种对我的创新的鼓励。兴许,那时候,扬扬已经读了外国人写的**宝典了。她后来告诉我,那天,她也是有犹豫的,万一要是不成功,会对小馨幽的心里蒙上更大的阴影。

向来在**上以实践为主的我,理论上一点可能用来指导的东西也没有。我当时想到了一个文学的问题。鲁迅老先生说过,若果,把做小说的理论学会了再去做小说,肯定做不出好小说来。他的意思是,先去写小说,这正如国人的**问题,若是在理论上弄通了,怕是会越发得不会**了。早期的革命家,都敢于创新,把离婚和寻求新爱人当成了很自然的事情,而后来的越来越虚伪,即使私下里再好几窝糟的乱爽性,也得弄个打死也不承认。就正如某位名人,明明当时小甜甜小宝贝地把人家当家庭医生的女人搞了,还要说不认识人家,已经虚伪到没有一点人性了。说心里话,老百姓谁不知道名人那点事。

扬扬以她的标准的仰泳的泳姿朝着丽丽和兰兰玩闹的那个水洞游了过去。

那块青石板是我和小馨幽的了。小馨幽再叫我的时候,把那个黄哥哥的黄字去掉了:哥哥,你再念点不伤感的诗词吧。

我依令而行,想到那跳了泗罗江的屈老夫子,他的那彰烂的文采,高扬的清骨,不知道会不会对我接下来的行动有什么帮助。就这样子我的《橘颂》吟颂而出:

后皇嘉树,橘徕服兮。

受命不迁,生南国兮。

深固难徙,更壹志兮。

绿叶素荣,纷其可喜兮。

曾枝剡棘,圜果抟兮。

青黄杂糅,文章烂兮。

精色内白,类任道兮。

纷缊宜脩,姱而不丑兮。

嗟尔幼志,有以异兮。

独立不迁,岂不可喜兮?

深固难徙,廓其无求兮。

苏世独立,横而不流兮。

闭心自慎,终不失过兮。

秉德无私,参天地兮。

愿岁并谢,与长友兮。

淑离不爽性,梗其有理兮。

年岁虽少,可师长兮。

行比伯夷,置以为像兮。

小馨幽听得似懂非懂,对后两句可是深晓大义,加了她的创作:以哥为师长兮,以哥为像兮。

她的眼神多了一些热切,多了一些期盼。为了不使她再难懂,我把九歌里的湘夫人的约会改动了,边想边念:

在水一方的佳人兮,悠悠降临。望眼欲穿的人儿伴着微风阵阵,我的焦渴的思慕呀欲来欲浓兮;采一把洞庭的木叶为心爱的人儿遮盖兮兮,为着那就要到来的约会,我意扬扬,难抑徘徊;那张着的网儿和聚在水草间的水鸟兮又兮,都在等待张望,可爱的人儿,你快点降临。

水岸青青幽兰馨馨,心头的想一簇簇兮。水波儿摇着你,弱柳儿扶着你,想你的人儿为着你兮我是张驰的飞翔,是你馨慰的帆船兮,就为着你的蹁跹,我会是你永久的岸。

念编到这个地方,基本上离老屈的《湘夫人》的九天情诗就很遥远了。可,小馨幽听得很入迷我以前给她的形象大都是流氓式的黄色,言谈举止是放荡型的,用她的话说,是那种天性爽女人的。

——这一回,我也并不是故意要美我的文,而是因为鄙人擅长于跟着古人的词瞎编。上面的这一段是我仅存的整理过的几首诗篇,因为那个下午是我的做好人的,做善人的最美好的时段。那是扬扬对我和小馨幽的共同的感化,使我们暂时忘记了那些为人的非人的恶作,仿佛入了那仙人般的遮盖里,美妙得几乎都忘了我们自己还有一个恼人的身体。

我们自己给自己盖了一个紫贝香荪的兰室,偕着手共入了湘君梦,那青石板成了我们的桂栋玉床。

小馨幽就那么入了我的怀中,她的身体是热烫着的,触及她的肌肤,她一点也没有了那被侵犯的寒颤。我知道我终于以古人的幽境,把她带到了一个最为纯净神圣的地方。如果说,我有希望,就是希望那个微风轻拂的下午永远不要过去,假使水中真有幽草百芳的仙人儿驾临,就请她们一定护着我和我的小馨幽。

进来吧,哥。这是小馨幽那天最令我动情的话。

我环抱着小馨幽。在微动的水波中,一点点地触及她的玉体,我生怕会惊醒了她的梦。触体而入的时候,小馨幽欲意张张地**飞升而晕眩了浪情而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那滴出的泪是无言的感动——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女人的这种一触体就有的**。

我的爱抚是很轻的,她的那些敏感的地方我都没敢去触及。怕会惹起她的对残虐的反应。我的动作的幅度很小,有时会爱怜地顺一顺她散在水中的长发。她的臂膊是散开着,柔飘着的,间或会浮动一下那青石板下顺水长着的水草。

时间就这样在我们的荡漾中过去了。小馨幽明明是醒了,可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依然娇怯怯中偎着我。

第四十八章 象狼一样的美艳名模

我并没有过多地去指责这个世界这个社会,还有这里面称为人的动物虽然已经直立行走的人,可似乎是有永不满足的更异于没有语言没有思考的动物的疯狂。再可是,对于小馨幽——这对于我来说,特别美好特别纯情特别萝莉的东西——千万个不愿意让别人毫无价值的打碎。

想我到我的爽性过的女人,就就会想,我写这么一篇爽性文,目的不是在教化,我想也起不到教化的作用。有人喜欢看,只管看好了不管他是得了哪方面的快感,我都会高兴,因为写文的人需要一种认同,哪怕是你只为了爽性的时候有一个范本——但是,我想,各位喜欢看文的阅友,如果你愿意,有些没有爽性的段落,不妨花一点时间看那么一遍,应该不至于荒度了你的时间。

当然,如果有人不喜欢看,还要骂到我的小说成为垃圾,大概是触了他们的某些不可告人的虚伪的人性的恶污和阴暗。对那样的人,我大概没有什么话说,毕竟写文是最无助的东西,就算骂了,他们也还是为他们的恶而怙恶下去,他们仍然人五人六地在人前指手画脚,装正经,却依然干着让别人不敢置信的连禽兽也还不如的奸恶。

我是一个喜欢实行的人,他们惹到我和小馨幽,我的心里终盛着这一段恨,不死不休。

军校中第一个暑假里的平和的生活,我很怀念,那是我的唯一过得非常快乐的假日生活。虽然,扬扬只给了我一段飘在远空的印象,可是,没有她,我肯定不能过得那么平静。

放开胸怀,如果仅只于这四个字,可能说完就会感觉到一切都为你开化了。可实际上不是,有许多人想,在现实中放不开,到网络来意淫爽性,可以用来补现实中的窒闷。

——于人性的至真来说,这不是一个好事。因为虚伪会把你荡得更无味。我不鄙视那些男人之间的bl,还有女同们,也不鄙视那些因为爽性的极致追求,而去换了妻换了夫的类似于公平的爽性。因为,许多人现实生活的圈子里还活不出放开胸怀的大自在。

没有人能预言同志着的,还是换着夫妻的人的现实里的结局,好象整个社会也不知道应该有什么样的结局不好意思,因为行文的需要,所以,我写文得留着点最后的点题的东西,不把最想说的,我自己认为最能有点震撼的东西忙忙地述出来。各位看书的人们,咱们慢慢来吧。

---------------------------------------------------

在当时,我的对着我的女人们,其实心里还是惴惴的。想不到爽性这么一个合适的词来概括我的与性有关的东西。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同时喜欢这么多女人。

而扬扬,始终是走在前面的人。她是一个很能总结人生和社会的人。我不知道她的理论都来自哪里。如果按照正常的人类生活的规范,我们俩都是离婚后的自由身,无论是讲爱情,还是讲爽性,都应该组成一个家的东西。

可是,她没有。她说:如果我们早生那么几十年,这个家还具有圈郁的意味,但是,现在,人找不到自己的家了。人们所能找到的纯真的有家的意味的东西,大概只有童年的那段记忆了。我其实有家,精神上的不断构筑的家。

如果以我现在的理解来说,家其实是两个人的维系。因为写文的关系,我过多地想了关于生存和精神层面的东西。人的物质化、利益化,往往与现行的制度,与人的不平等有关,往往恨者自恨,生活还按着人所不知道的方向继续漫行,如蚁般的并不一定会独立行走的人,在纷乱里的人群,也浑然地杂在物质撑着的一切虚妄里,无利而不逐。

写文一再的写到扬扬,是因为我的弯弯曲曲的走过的路,老感觉她在某些关键的时候点化我,是我的生命里不可或缺的精神层面上的导师而且,我的婚后的生活,她一直在替我消解着不尽的愤怨。

我不知道怎样来描述扬扬。往往喜欢写虚化的精神的她,而物质里的扬扬却少触及。

其实,冷美的理性的她,同样也还需要爽性着。她的那段虚伪的生活的痛也还刺痛了她。

一说到扬扬,就说远了。

小馨幽的开了阴影的世界还需要象我母亲和扬扬这样的佛学大师继续导引。而我的暑假生活,也还需要自己找些乐趣。

我有时会骑着自行车在村里的布满庄稼的小路上瞎转。累了,就会找一片依山傍水的地方做我的白日梦。还会练我的无名三拳。

那天我为我的莫名的气感的流畅很兴奋,拳打得虎虎生风,窜上跳下的,把爷爷教我的拙笨拳演化出不少好看的招式。这中间当然有在军校里习练的擒敌拳的动作。

就在我的拳风呼呼中,有一个娇俏的身影晃进了我的视线里。

丁小瑜,一个在学校里响亮亮的名字,我的童年的小学和初中女同学。之所以能记得她,当然有原因,那是在小时候,我们刚上了两三年学,老师叫起她来造句子。就是“象一样”,她的那个句子弄得我们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我要象狼一样凶狠。

当时的社会意识里,对于披着羊皮的狼之类的东西是深恶痛绝的。如果依现在再造这样的句子,应该是:象花儿一样绽放。这多好。

小瑜给我的最大的震撼是初中的快学期考试的互相提问。一向以上名牌大学为终极目标的我,只对数理化语英政作重点,拿高分,其他几乎全是靠抄得分。

但是,小瑜她不,她的历史地理还有生理课好得出奇嘿嘿,我的初中时代,她给我的震撼是排在第三位的。第一位的震撼是以十三虚岁的我居然无药可治的早恋了,恋上了一个学习不好却特别疯的,堪比董永的老婆七仙女一样美貌的邻村女孩,迷恋到,只要她一出现,我就会由不住自己把所有的眼光都给她,而且心跳异常得加快,估计上合堂课时,特意坐在跟我同桌的什么梅旁边的她都能听到我的心脏的激烈的跳动。第二位的就是什么梅与我在课桌下的爽性浪戏,那当然非常有刺激性地快乐。第三位的就是小瑜的异于一般人的连老师也羞于启齿的提问我的生理知识。

那天上生理课,我听到她问我:什么叫子宫?

我脑袋一下子大了。这样的生理知识,我根本无言以对苍天,如果现在有小女生对着小男生在课堂提问时,问关于子宫、阴dao一类的名词解释,我还会竖起大拇指。

真的很了不起,这样的正确对待学习的态度是可以胜过一切的。因为,那里面一点****的东西也没有,真的。

可能就是小瑜这样的不顾“分分就是学生命根”的教育,有点走偏门的学习路子,导致她没考上重点高中。学习老拿前三名的我,以为她有点愚,有点笨,有点石灰脑袋,考高中时都不考那玩意儿,学它有什么用呢,再说,人家教师都不讲“子宫是什么”,我一个青春年少的学生怎么能回答上来呢。

这以后,她竟然走了艺术人生的道路,至于在哪儿艺术,我不尽了然,当时的她没怎么发育,看不出她的丽质,更想不到她要以怎样的方式进入艺术学校。

我当时以为那种t型台的走台距离****的舞台不知还要有多少年呢,谁知道很快地这种东西成了咱们这块东方大陆的不甘埋没于乡间的女人们另一种走向艺术的捷径。按照村里的丁大娘的话说,女人弄个妖精头,挺个大腿胯子扭来扭去的,早晚得让火烧了鸡毛头,掉了鞋跟子折了腰,老天爷把她弄成丑八怪,找不着嫁出去的汉子。

丁大娘以上语言溅出的唾沫星子落到地里刚滋润了一年庄稼,她的亲姐姐的亲闺女丁小瑜就顶着她亲娘的恶毒的咒语,义无反顾地吃了第一只螃蟹,成了我们那地场街头巷尾的焦点新闻。因为电视上我们的超级模特丁小瑜小姐那赛酷了的扭腰送胯show,看得乡邻们的下巴颌不知是合上好呢,还是始终拉着好。

就这样子的丁小瑜mm朝着我,一脸阳光地走来了,真的一点儿也不撒谎,那真的就象是一朵好大好大的艳阳下的月季花儿(我到现在还分清那是玫瑰,那是月季花)绽放了。我的打小的穷苦命,能想起来的赞美女人的花就是月季花,我没上军校以前,以为,那就是什么情人节里一根十好几块钱的玫瑰。如果讲花期的长和花色得多,我想,俺们那地场的一月一开的万黄千红百白十紫一大红的还老不凋谢的月季花,应该算是花中之王了,比城里人的玫瑰还玫瑰。

小瑜万种风情地看了看我,轻启朱唇对我说了第一句话:黄华侨,什么时候又开始弘扬中华武术了。

第四十九章 我骨软筋酥

还好,她没提问我“什么叫阴dao”。这么多年第一次见面的第一句话还算风平浪静。

我不得不提一下我的“华侨”的由来,这怎么说呢。

穿白色西装的初中生的我,并不知道《上海滩》里的许文强就是那样子穿着,那时候我家里还没电视,没看过许文强的白西装。再说,我们那算不上纯正意义的西服。农村赶大集卖衣服的裁缝们,只会做小裂领的类似于西装的西服,做完了用那种不用电的烙铁弄出来的衣服,不那么笔挺。

就那样也是了不得的事。一身挺笔挺的洋装的我,还穿上高跟黑色皮鞋,一个男生呀,哥哥妹妹们。连一向新潮时髦的音乐老师也会假装不经意多看我几眼,更不用说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学生mm了。

当时的学生中间传的我的外号是“台湾华侨”,楞洋气呢。要不说,发展就是硬道理呢。闹文化大革命时,打死都不敢承认有海外关系,可一开放一搞活,谁都巴不得家里能有个给外国货币的亲戚。想当年的闹反攻大陆的杀人不眨眼的还乡团们,摇身一变成了受人尊敬的归国华侨。要不怎么叫时代的风云变迁呢。

我们那时的小小少年的心里,没有老人们间的血海深仇,特向望资本主义那灯红酒绿的却被媒体称为处在水深火热的美国或是英国人民的听说男人女人可以随便搂着睡觉的生活。

所以,我现在想起来,我的那华侨般的身影说不定还会留在不少小学妹的纯情的回忆里呢。小瑜应该只是其中一个。

小瑜的旅行箱我给她接住了,她张扬的一个正胯动作坐到了在我坐着的石头旁边的离水库边只有半步的自行车上。谁知我忘了打自行车支腿了,她连人带车掉到了水库里。

我的中华武术的根使我的反应不是太慢,在她就要呛第二口水时,我跳到水库里,把她接出了水面。

小瑜惊魂一定,我的身体就受了她的拳头的爱抚,并且还有一句比较经典的语言:坏蛋,你。

接下来我的任务就是帮她晾晒衣服。我费力地把自行车捞上来的时候,她却在明净的水里游开了,要知道我们那儿的水库是泉水积聚的,下面全是沙底,如果没人搅动一池春水,那鱼儿虾儿的在岸上都可以看得好清楚。只要是大老爷们,看到那么一种美人鱼似的女人在水里搅动,搁谁,喉结也得有些响动。

人家模特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根本就用不上我去施救。我敢肯定,我当时是非常用力地抱过她了,是那种非救人用的力道,因为她掉下去的地方,站起来根本就还可以露出头来。

我没有心思畅想或者愤恨什么了,那种近身的天地之间只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诱惑,我实在无法拒绝。但是,我还是假装看蓝天和绿草了,只很快地扫一下小瑜的所在位置就把眼光移开。

当时,虽然心里的爽性意在泛滥,但我一点儿也没有进一步行动的意思。这是我的优点,也是对女人的尊重。只是在局面无法收拾时,比如拥抱,比如热吻,比如身体的某些部位的紧密接触摩擦导致得热量骤升,才会有基于被动的主动式进攻。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瑜妹妹游到了我刚才坐着的那块青石板边上,她喊:喂,华侨哥哥,愣什么神呢。

我回过头,看到的是她的一个非常惊艳的造型:两手攀着石板边,上身后仰,腿蹬在石壁上,一个标准的**仰泳出发前的泳姿。

看什么看呀,下来呀。小瑜妹妹吃吃笑着说。

见我没什么反应,她又有点夸张地说:啊呀,华侨哥哥脸红了。

看着衣服呢,别让人看见。我终于找到了一句遮掩的话。

小瑜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四周,说:哪有人呢。接着又用了一句土话:不晌不夜谁来呀。唉,这样的午后的夏日,微风轻拂着,**辣的太阳也躲到了云层后面,我的半躺着的后面的那棵粗壮的柳树的轻柔的柳条儿就着那风儿的摇动,合着小瑜妹妹那诱人的眼神,一阵阵把我荡漾得骨软筋酥。

好哥哥,下来吧,我一个人在水里有点怕。

再也找不出比这更合适的让我下水的理由了。我虽然心乱如麻,但却非常冷静地把脱下来的衣服挂到自行车上,还没忘了抻抻小瑜的衣服,折下几根柳条把她那迷人勾魂的衣服固定了一下子,然后三步两步地走到岸边,两手一撑下到了水里。

第五十章 小瑜的水中性教学

我的这一连串动作,肯定都定在了小瑜的视线里。我下到水里时,听她小声地说了一句:要命了。

把一些过细的下水前的动作写下来,是想把我们俩在水里的一些容易引起雷同感的文字略去。因为******里太多这样的镜头,所以,重点要写的是那天下午的谈淫爽性。

一开始,我有意地与小瑜妹妹的光身子保持了一定距离,因为一旦肌肤相亲,再分开就有点难了。

小瑜妹妹大胆地用带着水珠的手摸了一下我的脸。一凉一热,感觉好爽不过,小瑜妹妹赶紧收了手。

我很想小瑜妹妹再多摸几下最醉人的是那一触手的悸动。 这么多年了,我依然醉心于女人在爽性前给我的这样一些小动作。轻轻的一吻,柔情地抚摸一下头发,或者最简单地彼此拉一下手,都会激起心里的荡漾。

仰泳会吗?小瑜红了一下脸问我。

我摇摇头说:不会。

还是狗刨呀,一点进步也没有。小瑜说着话,把身子荡漾开了。不过,按理吧,照实说,仰着身子浮水我也会,只是动作不规范,而且特没有方向感。

为了不使用我的狗刨,我也有样学样地抡起了胳膊,耳朵浸在水里,只能听到我自己抡水的声音,更无法把握到方向。手抡到了小瑜妹妹的身上,让她抓住了,我的第一次不太成功的仰泳练习才算结束了。

两个人分不清谁先谁后的拥抱住了,水中的拥吻进行得非常激烈。在水下八爪鱼般的紧搂着,外边的世界似乎都不存在了,只有两个人燃烧着的爽性情,不断地释放着。换了一口气接着再来。

性哥性妹们,如果水性不好,千万不要进行摸仿和进一步对水中**的新花式的探索,因为那天,我和小瑜吻得翻江倒海般地忘乎所以,风把小瑜的漂亮衣刮进水里,我们都茫然不知。害得我上岸以后好一通找。

那天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瑜把我身上仅存的用来遮挡男人雄力的内裤扯下来扔哪儿了,我的内裤始终没找着。我下水时,小瑜那句“要命了”的意思是:怎么男人比女人还女人,都到了那份上了,还剩下条内裤不脱下来,谁看不出来呀,硬得跟钢条似的一堆凸起。

小瑜清醒的地方,就在于她事前有准备。我要进去的时候,她用手挡了我一下,从她的左腕的小巧的缠腕包里拿出一个漂亮的小东西:安全套。

这怎么说的,我一点儿都没想到。真的好感动。想起了咱们的好多学妹们都升到了大学了,也只能道听途说的获取一点性知识,用来防范**以后可能带来的一些后果。

各位性友们,咱们先别急着续文。咱们花点时间授一点避孕的知识给可能看咱们爽性文的学姐学妹们吧,稍带着男生也看一看,有些肯定有用。

避孕的最简捷最经济的方法,就是拿一枚硬币投进安全套售卖机里,得一个能防病又安全的小宝贝。如果,爽性的次数比较多,最好到性用品店里整盒购买。不要太图便宜,因为正规的厂家的产品都经过破坏力测试,而且性价比比较高的安全套厚度薄,有柔度,会少一些隔阻感。

在进入前就把小套套套入,不要听男生讲多么有定力,会把握。咱们的小套套不光有隔精的作用,还有防病的作用。对了,在这还得给男生提醒一句,你去找小姐时,有些可能是兼职小姐,她本身比较热浪好骚的爽性,激动了,可能会忘记提醒你戴小套套,所以在进入前一定要冷静一下。因为性病猛如虎,那是会要人命的,更可怕的是还会以性而极快地传播,危及咱们整个民族的性福。

不要以为(又要用到“不要以为,这几乎成了本人名言了),你们热烈地相恋,就不顾后果,一点措施也没有地进行男女间的性狂欢是好伟大的事情。以我的理解,现在防病还要重于防孕。男生和女生都不要盲目地相信对方的纯洁,戴上套套,是为了好几个人的将来的幸福生活计,不是不尊重,而是防患于未然。切记啊,性哥性妹们。

所以在还未进入时,就要戴上小套套,戴的时候,记住捏住那前端的小凸起,排出里面的空气,以免发生爆裂,而发生jīng液泄露事件。如果是正规厂家的产品,说明书上应该有使用方法的。如果够细心和耐心,可以把小套套的前端吹起来,看看有没有露气的地方。

还有如果男生的根根与小套套的尺度不大相符,若是**小了一些,紧度不够,射了以后,要注意捏紧小套套的粗端,和**一起抽出来,勿使倒流,而偶有倒流,就可致意外发生。抽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看着,不要心不在焉。这叫“**防护”的有始有终。

女生妹妹要尽量少用或者不用避孕药、避孕药膜一类的女性避孕用品,那些东西都是有副作用的,我记得有专家说过,长期服用,有可能致不孕。

这是我看到的关于一大学生妹妹在出租屋内生下两个孩子,因为性知识和育宝宝以及保护自身健康知识的缺乏,而丧了三命后,好替她们痛心的写点文字。我是写爽性文的人,不会去劝看文的大大们戒爽性,因为我知道戒肯定是戒不了的,上天创造人的时候就专门给男人和女人造成生理上的这种缺失,用以乐淫爽性,怎么能不爽性呢。我的想说的是,现在好多网站都公开讲性知识了,不用花多长时间就可以获取比较正确的**知识和避孕知识。这比我们这些七十年代的年轻人,只能瞎摸索着,走有自己特色的性道路强多了。

——这是我写到小瑜妹妹拿出安全套进行我们爽**爱前的必要的避孕时,想到的给性哥性妹们的一个友情提示。

和小瑜的那个夏日的午后的时光,给我的印象很深刻。那天,小瑜经常会强制性地在一些时段叫停——应该怎么给那个下午定性呢,应该写成是:**与研究**。

从小瑜提问我“什么叫子宫”这样的突发性问题来看,她应该是一个做事能做得石破天惊的人。

她轻轻地托住我的东西,送到她的急需的洞口,对我发下了命令:黄哥,猛的来一下。我依其令而行。

小瑜充实而迷醉得抱紧了我,她下体的里面热而紧凑象一个弹性极好的吸管。

第五十一章 女人的狂性比男人猛

我们在彼此的热融里,爽爽地暂停了一会儿,接着,小瑜不均匀地气喘地说开了话:我的老天爷,我的老天爷,为了实现这么一个浪漫的梦想,这让我走了多少次初恋的山路。

——哥,这个梦我不知做了多少遍,你听我说,你先别急着弄,我把这段话说完小瑜睁开眼看了看我,继续她的**宣言:你知道吗,哥,你那身咱们的土裁缝做的西装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吗?光我知道的,就有三个少女的心被你征服了,加上我是四个。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就发了大誓,将来一定要做最聪明能干的裁缝,做最好的最纯正的西装给哥穿上。

说到衣服,我赶紧拿眼看了看自行车旁边的树,她的挂在树上的衣服被风吹走了说实话,那么热热地插在她身体里,被叫停后,听她的爱情宣言,有点不好控制。应该是先疯狂动作以后,再讲点关于回忆的东西,气氛会更温馨,更易引起关于童年的畅想。这是我的男人的想法。

不过,金凤玉露一相适逢,要尊重女人我征得小瑜的同意后,抽离了她的身体,光着腚,淋拉着水,上岸把被风吹走的上衣和裙子找了回来,不过,小瑜的模特式衣服已经沾草带泥的了。

脏了呀,小瑜。我晃着光屁股,拿着她的性感衣,琢磨要不要给她洗一洗。

别管了,快点下来。小瑜在水里有点急了。

我得意地一笑,一个土包子式跳水,进到了水里,伸手抱住了一脸性福荡漾的小瑜——小瑜还有点小埋怨:看看看,小套套也脏。说着,又从她那个最随身的缠腕包里拿出了一个,就着西斜的阳光,吹了吹气,检查了一下气密性,然后,小心地给我套上了。

哥,咱们来个最猛的。小瑜拉着我,划着水到了一处较浅的地方。水底下是一块有点倾斜的自然光滑的石壁。

小瑜趴下去,把头露出了水面,野性地看了我一眼,说:快上呀,哥。

我应声擎枪上马,进到了小瑜的身体里我以比较适中的律动进行着。因为毕竟是第一次这样子,这里面还有童年我有点猜不透小瑜的心思。别的不怕,就怕有那什么爱情,照小瑜那意思,既然是初恋,还这么在一起爽性着,那以后要怎么办?

小瑜可能感觉到我的犹豫了,回过头说:哥,怎么回事呀你,比在生产队磨洋工还消极。想什么呢你。

我讨好似地加快了一点动作,还中气不足地说:没想什么。

——**这活,要是有了爽性以外的思想活动,动作免不了就不那么到位,也可能因为两个人身体的紧密接触,会有一些只能意会的东西传递到对方心里。诸如负担了,压力了,以后会怎么样了等等,这样的顾虑肯定会影响到**的质量。

小瑜从兴奋中稳了稳神,拉了拉我的手,叫我暂停一下。转了个身,叫我先抱着她。

这次暂停,我也有话说。不过,我等着小瑜先说。

小瑜在我怀里,眼睛娇媚地看着我说:哥,我听她们说,你在性这个问题上,不是挺放得开的吗?

谁们这么说?我问。

扬扬她们呀,小瑜的手不老实地摸了一下我的硬根根,你呀,这么硬着,脑子里还有活思想,都想什么了,告诉我。

其实,也没有什么,你提到了初恋,我就想起了咱们小时候,你转学到俺们村里,跟个疯子似的,到处跟人打架见到小瑜,确实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好多事。

小瑜不自禁地小女儿般地扭捏了一下子,说道:你倒记得清楚。然后,又跟恍然大悟了似的说,哥,我知道了,你是怕那个呀。我不会半夜哭着去敲你家门的。时代不同了,哥,我还以为你是嫌我不飘红呢。

听小瑜这话,我紧搂住小瑜,对上嘴猛亲。一阵子大喘气的热吻,把我们在水里的爽性浪爱气氛又调浓了起来。她还给了我一句特壮胆的话:要象野兽一样凶猛!凶猛!再凶猛!

就这一句能顶一万句,其他的不用担心啦,就等于说了“我不会跟你要婚姻”一样的类似的句子。我清楚地知道了小瑜是个走在时代前列的人。她一定会以她的方式走出无限光明的事业来。

我真的好象成了一匹挣断缰绳的烈马,自由地驰骋在我和小瑜共同创造的欢乐里。动作异常凶猛,因为小瑜在我的撞击之下,无法保持静止趴卧的状态,而只能以最原始的四肢行走,来平衡我们之间产生的冲击力。

那是一种释放在天地之间的爽性,我愿意相信:那蓝的天,碧的水,都要合融在我们的爽性里我这无忌的狂浪的骚浪似乎想冲掉一切的不如意,而心无杂念与天地同在。

我第一次暴射后,很舒心地浮躺在水面上,一任轻柔的已近黄昏的微风荡拂着我,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还要不时地用手和腿划拉几下子,产生一点浮力,不至于落到水下。

那是一种很爽性的姿式,因为我的硬根根一点儿也没软下去,就那么真愣愣地立在水面上,有点不知娇羞为何物的大冽冽的壮观。

小瑜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百宝箱里拿出了两件宝贝,能冲气的皮囊。不过,她拿出来的比我们小时候用过的拖拉机内带强多了,因为那两件东西用她的手持式打气筒充好了以后,成了比较宽大的两把充气椅子。

就这样,她不满意,嘴里直嘟囔:这些笨家伙,跟他们说了多少遍了,要够宽够大,这叫哪门子的够宽够大。

我弄明白了小瑜的意思,他是要我象原始人那样大张着躺着上面。这有什么难的,我把两个确实挺大的抓过来,往起一对,发现了商家的制造产品的可爱之处,原来在半床一样的尽处还有可以连在一起的搭扣,上下左右的子母扣这么一连,成了可以在水面上自由飘荡的四面都有靠背的床。

笨吧,我调侃了小瑜一句。

你才笨呢,连人家是故意和自行车一起掉进去的也看不出来。

哦,弄了半天,小瑜她象狼一样凶狠地对待自行车是用来制造故事的。我当时就感慨了:生活不是缺少故事,而是缺少细心的发现和巧妙的制造。你想,我那自行车没打好支腿那么小的细节她都注意到了。然后,还要抛掉犹豫之心,然后,自然地坐上自行车,又然后,假装用力,直至掉到水里,实现故事的完整性和有效性。人这东西真是好聪明的动物。

在小瑜的帮助下,我上床了。为了感激她的发明创造,我把屁股略挺了挺,以使我的一柱擎天显得更加的雄壮在天地之间。

我在床上就想得格外复杂了一些。小瑜那百宝箱就要合上盖子时,我看到那里面有一套白色的衣服。那是她的关于我的台湾华侨的西装梦。不用说,她这么下了汽车,顶着烈日的走到这里,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或许,她并不是每一次都相着跟我相遇,而是坐到这里,想那时候的童年。

小的时候,这里还是纯天然的潭水,没修起水库来。孩子们跑山跟窜到庄稼地的乱转,都有他们最喜欢的地方。阿美姐,就特别喜欢这里,虽然这要多走好多山路,但是架不住人愿意这么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我喜欢这里,一开始纯是天然的喜欢。因为这儿的潭水最清。那天的写与小馨幽的湘夫人的词的意境是加了想象的。而今天与小瑜就现实得多。

小瑜很友好地在水里漫推着我,就开始了关于罪恶和仇恨的讨论。之所以用“友好”这个词,是因为我们在融洽的互谈中,她非常善待我,没有张牙舞爪地勾引我。

第五十二章 高端性女

我还能记住小瑜那天教导我的话:这个世界是用来争的,其实掠夺财富,和恶强地占有女人都是一样的,要的是异于常人的快感。我也试着与人为善。但是,不行,我们演艺界(我对当时的小瑜把她的模特界也归于演艺界当时是持否定态度的,再怎么着划为时装界还差不多,可是时间之锤落了没几下子,就证明了小瑜的异于一般人的敏锐的艺术触觉,我得承认,现在,模特这个职业,划为演艺界一点问题也没有)根本就行不通,那是一个你死我活的角斗场。

不知道应不应该用“角斗”来形容演员们在台上拚了命的表演艺术,但是,模特们走t型台时,不戴奶罩子,不穿内裤的真空走台,不能仅仅用为了服装的线条美这样经不住推敲的理由,我想,那里面肯定有为了你死我活的争秀的诱因在里面,大家都知道,做模特不仅仅是为了做模特,追名逐利不是和男人女人的爽性一样的无处不在吗。

在小瑜的理论里还有一句名言:不要去讨论为恶和为善的必要性问题,关键是要学会吃人,学会踩着别人的肩膀去吃更高级的人,以使自己无比快乐的活着。

我不敢去想象一个小时候不小心掉到我们刚才疯狂欢爽性的水塘里的小女孩,从什么时候就开始懂得了“吃人”理论,这真是一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女人,从“象狼一样的凶狠”演化到为了活得更加美好,就要吃更多的人。也许我真的要好好读读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了。

但是,那天下午的爬到山上扯了好几根藤条,笑得嘎嘎的小瑜,拉着那特意订做的大床让我惬意地在水面上荡漾着的欢乐里,一点也没有要恶意吃我的意思,她那么拉着我在水面上飘,还不断地劝诫我,她说:哥,你不能太善良了,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我,那你怎么善良都行,我这个人一辈子只感激两个人,一个是我妈,因为她给了我第一次生命,一个是你,因为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你和我妈两个人是我的创造者,是不可以套用我的吃人理论的。

顺便带一下,其实那天救小瑜是很简单的动作。我在山上偷瓜摸枣后,闲着没事,就编了一根藤条绳子,忽乱拖着往山下跑,正好看见小瑜没了命的在水里扑腾。我不记得当时她喊没喊救命了,只记得她抓着了我的救命的藤条子上来以后,扑在我怀里好长时间一点动静也没有。

回忆真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软弱得缩在角落里感受生命之轻。

小瑜在我们的共同的忆和感伤之后,用一句话做结:生命诚可贵,**更重要。

接下来,她就开始猛烈地吃我了。很快地她把我弄得高高挺立之后,吃得我是一塌糊涂,还且还咬,什么地方都咬。

只能套用她的话了:现在的女人比男人还男人。

我第一次享受到比较正规的受过训练的性服务。当然小瑜的这种高水准的服务也是基于许多不为人知的个人研究和探索了。用她的话说,要想更好的吃人就得有更好的服务,有特质的女人,就得有特质的异于一般女人的本领。我愿意把小瑜当成是特殊人群的性服务者,因为她对自己也是这么评价的。我想,她是一个理解社会非常深刻,非常敬业的女人,足以让好多从事特殊和不特殊的性服务的女人们好好学习。

这样的感慨我是有感而发:因为在过去,我知道有过陈圆圆,用历史学家的研究来说,她因为她的美丽,毁了一个伟大的皇朝,还有苏小小什么的,成了千古传唱的名人,就连咱们的武侠小说里,大师们也有刻不去的小姐情结,里面必得有千古名妓,以使小说有溢于文章之外的华彩。这充分说明,高素质的小姐对于社会的巨大推动作用。

谈到本领问题,我想对现在的在洗头房一类的土窖子里的低级小姐多说两句,做你们这一行,没有敬业精神是不行的。我曾经有一个交往了一年多的小姐朋友,她的自然资本非常好:勾人魂魄的水灵灵的大眼睛,瘦比掌上能舞的汉飞燕的身段,娇俏可人的漂亮脸蛋子,还有刚刚好的十**的年龄。这四样,是可以傲视小姐群的。但是,她独缺敬业精神,吹箫、推油的功夫她根本一点儿也没练就,她能给客人的就是一个**。她连嘴和**都不让客人动。这样子,时间长了怎会有人头窜动般的客人来找她呢。

所以,她赖着我在手机专卖店给找了一个还算清闲,工资也不算太低的较为高雅的工作。但是,她的牢骚又出现了:一个月加奖金才一千出头的工资,不够她的花销呀。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好大的难题,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个办法,促使她在我身上练了一定本领后,我告诉她有两种选择:一是转行到高级性卖场继续发挥她的优势,二是找一个看起来老实的有稳定一点的好职业的男人嫁了,好好地为一个男人服务,那样子有了婚姻纸的保证,就可以高枕无忧地喝他花他吃他和无休止地气他了。

我希望的是她做第二种选择,因为她有一个不能克服的不利于在**业上快速发展的弱点:对男人jīng液的味道过敏。我有一次被她的服务弄得忍不住射在她嘴里,结果引得她到卫生间里大吐特吐。

第五十三章 曾经我们做爱,但不接吻

就这样子,我和那小姐共同努力,不仅治好了她下身的尖锐湿优的性病,还做了**膜,还教导她在床上跟嫁的男人搞武打动作时不要过于主动,尽量不要**。其实,这些不用我多教她,她本来在跟男人上床时动作就比较生涩,**也几近于无,只要稍微伪装一下,一般的男人是看不出她曾经的曾经的。虽然我明知道这样做没有诚信,但是在现今的找不出诚信的社会里,也算不上什么罪过,好在我的目的是为了一个小姐能走上正途,过她以后的幸福生活(我与她的故事,以后会好好写一写,起个比较好听的名字,说不定能赚点同情的眼泪呢,这就是写文的着力点的不同的好处)。

一下子扯这么老远,还是多写点小瑜吧。不要以为(又来了,看来我对这四个字是情有独钟)小瑜的光辉光是靠着我们那山灵水秀的地气给了她傲视女人和男人的自然资本,她的后天的努力是非常感人的。听说,她还要赤身**到喜马拉雅山去锻练,还要顶着酒坛子一类的东西练站功,还要顶着一个易掉的小圆碗练走功。为了有好的耐力,她常常会保持一个弯腰蹬腿的动作四五个小时以上。她说的那些苦,我有些尝过,比如练站功,我们学员队晚上贴墙站立,一个小时下来,腿都麻得不会走路了。所以,我说:要敬业,就得吃平常人吃不了的好多苦,遭平常人遭不了的好多罪。

为了更好地为我服务,她用了四根藤条编的绳子,把那水上的床固定住了。然后几乎用尽了她身上能用的地方,比如**,比如大腿,还有她那灵巧的嘴,唉,女人身上的宝贝真多,讲男人女人之间的见识,与小瑜相比,我太孤陋寡闻了。

小瑜吃了我忍不住她的花巧功夫射在她嘴里的jīng液以后,就开始拿话臭我:你这什么色中之王呀,整个比愣青强不了哪里去。不行,这我得好好教教你。

说着话,她就对我操练起来,要怎么练气忍精,久而不泄的功夫,连这她都会。我忍不住想笑,说:你累不累呀,我又不是要做男妓女,练那玩意儿干什么。

小瑜一边给我捏着我的根根的枯顶头,一边很严肃地说:这你就没眼光了,依我的观察,将来是女人跟男人要**的时代,你要想真正成为一代伟男,必须学会忍精的功夫,女人的骚手段多得是,你们男人要是没有七下子八下子的,将来肯定应付不来。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这是,我当时对小瑜的超前思维很不当回事,也就马马虎虎配合着她的教学,勉强算学会了。

达到教学效果以后,小瑜又开始了第三轮的对我的服务。由于,属于她的独创技艺,所以,在这儿就不能一一道出了。因为好多动作都属高难动作,光一个下腰的功夫,恐怕好多年龄大一点的女性都没办法完成。这方面,凭我多年的对女人们的实践,我感觉无人能出其右者,这是仅就技艺来讲的。

小瑜不仅有水上动作,还有陆地动作。她的各项展示把我弄得眼花瞭乱,爽性淫兴勃发,进一步深刻理解了女人对于男人挑逗的含意。

那是真正的女人的性功夫,只有本身的优异条件,加上后天的刻苦磨练才能达到那么一种境界。

所以我说,男人和女人不仅仅是进进出出的关系。

——我们的性活动从午后的两点左右持续到了有美好的夕照的黄昏了。最后的节目是拍照,如果不是因为要保持一定饱满的情绪,小瑜那天的服务恐怕还要持续很长时间。

她说,她喜欢太阳快要落山的就要逝去的美,那种美是空前绝后的,是一种撒手人间的瞬间的悲怆的美的绽放。

那时的相机用的都是胶卷,前前后后的用完了两个卷摆的造型,最为醒目最有怀旧感的就是我们都穿上白西装,当然都是真空的,让相机自动拍摄一下。夏日的黄昏,会有许多说不清楚的东西绞在那留恋的晚霞里。

我和小瑜玩得都忘了时间本来,我就是一个最不喜欢算计时间的人,光会想着眼前的高兴和快乐。等到小瑜说要回家了,我才醒悟过来,我带着离别的忧伤听她说:第一,你不要因为兰兰而受制,她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这是兰兰本来打算要亲口说给你的。第二,小馨幽,我过两天返团会把她带回去,也顺便见见你的女兵妹妹和贵夫人宋兰。小馨幽的事,你不要想得太多,我们文艺界的事,有我们文艺界的法子,吃人的人总得为了他们的吃人付出相应的代价。

小瑜这家伙跟扬扬她们早有联系,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扬扬也是,这么大的事,她们就自作主张的告诉了小瑜这个极有野心的女人,她要不把那些自认为聪明的权贵们搅得天翻地覆才怪呢。

我由此认为,女人能够倾国倾城一点儿也不夸张。

心思乱乱的站在高坡上凝望着渐走渐远的小瑜的我,如果不是阿举那亲密无间的喊叫,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想到自己掉头回家的。对于离别感伤的特软弱的我,会因为假期的合合分分,有好长时间才能把心疼抹去。这种忧伤是我人性中的大弱点。会在半夜起来想女人,掉眼泪。是真的裂了心的伤,这一点兰兰最了解。她就是因此以为,她抚平不了我内心的这种伤,才痛下决心离开我,想让我随意的来来去去少些负?墒牵我的可恨之驮谟冢我不只是这样的想一个女人,而跟我在一起爽过的女人们,我都会对她们有这样的感伤,这当然不能算作是爱情,而是人本身里的脆弱的伤心导致,因为这种感伤就连跟我特要好的男人们,也一样存在着?br>

阿举带来的好消息是扬扬和兰兰都按照她们的第一志愿接到了通知书。坏消息是阿举没有接到阿芬所上的那个南方外国语学院的通知书,因为兰兰也是报考的这个学校,所以,好消息来的同时,也就等同于带来了坏消息。

那年月,我们的考大学是还没考试以前就得填志愿。这玩意儿考试的事,谁能前面有个天眼能看到自己考多少分呢。那黑色的七月不知埋葬了多少人的名牌大学梦,不过,唯一可以自傲的是国家包分配,不用象现在的大学生们无所不用其极的包装自己,寻个买家。我想,说句实话,现在忙着找单位的学子们,这样的局面,是高人口造成的。这么恶劣的就业环境,光凭个人的折腾还解决不了大面积的问题。我的几个老同事的孩子,人家整天坐在家里玩网络游戏就行了,工作单位早就定好了,只是到时候象征性地搞一下,履行一些程序就完事了。这年月,穷人家的孩子低人一等哪人一定不能比人啊。

第五十四章 那年那时,人好疯

阿举目光游移地看着我说:你说咱这个大学是不是完了?

我说:哪能呢,你得对自己有信心。

我们几个的欢庆会因为阿举就得推迟几天,那时还没谢师宴和状元会一类的东西,顶多就是几个要好的死党凑在一起吃顿饭乐呵一下子,再到照相馆里照几张照片啥的。再然后,找几个好玩的地方转转,城里的到农村转转,农村的到城里转转。如果讲普及,那时的我们的**的高中,谈恋爱远没有普及起来,可能普通高中的学生们会好过一些,可以进进出出的比较方便。

那几天过得很不是滋味,阿举跟神经了似的,早晨吃完饭,跟那夜游神似的,就粘乎上我了。没办法,我们只好几个人一起打扑克。兰兰在我眼前话少,在我家里可是最受欢迎的人。就是现在,只要她带着小菲菲一到我家,那欢迎仪式比国与国的欢迎政要还隆重。我哥那农用汽车都开到四五十里路去等兰兰的车,那玩意儿有什么用,人家自己有车,你们一大帮子的农村商人跟着瞎热心,不就为了兰兰能给他们带来国外生意吗?太势利眼了。

也是,我对商人一向是另一种低眼相看的。

兰兰的勤手勤脚是出了名的,在我母亲以及她的佛家弟子眼里,那是大雅大贤的人,据说有千年难遇的慧根。如果不是因为我母亲对于我的修佛的尚存的信心,还有兰兰的对我的无一句坏话的坚定,她的那些弟子们早就会因为我跟兰兰的离婚对我捏鼻涕了。

有兰兰在,我们就不用愁吃喝,再说,我家哪规模越来越大的超市,还有开了张的虽然算不上星级的酒店,但却可以供镇一级官员们招待上级领导的水准,使我们觉得,我们已经是脱离了社会主义初极阶段的先富起来的人,而可以比较自如地跟资本主义国家过差不多的享乐生活了。

这些感觉,当然都是我的一叶障目,不见主义。后来,听兰兰从国外回来说,人家资本主义那才叫资本主义呢,所以说,小平同志提出的香港政策一百年不变是非常有远见卓识的。

就这样,我们这些学子们,在阿举的整日游魂中,等来了他被新疆还是内蒙的什么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庆功宴会就在我家的酒店里举行了。显然,接到通知后有点打不起精神的阿举是受了阿芬的山盟海誓的鼓励了,要不然,他不可能神采飞扬。

那天,也是小瑜要带小馨幽回去的日子,我回到学校才知道,小馨幽根本就是不假外出。但是,以小瑜为首的决策层认为,这样的事根本就没有让我知道的必要,如果她们连这点事都摆不平,怎么能叫走在时代前列的人。也好,省得我动用宋兰的军方势力。

我们本来是打算喝得烂醉如泥的,虽然这与品学兼优的优秀学生的形象差距会很大,但是,当时的我们确实想这么大醉一场,当几年考大学的****的高中学生有多少令人难以想象的苦闷。

母亲的用意是显而易见的,也不知她是怎么说服扬所和小瑜的,反正,那天,我的感觉是她用了阴谋。喝醉了的我睡得什么也不知道。结果那天一直烂睡的我的旁边是温柔地服侍着我的兰兰。

我记得当时是有许多名女人名男人之格言的。。突然写到脑袋疼了,一下子好象记不起来。只能先写唱歌和小瑜走猫步。

经过宋兰这位音乐先生的不倦教诲,我的爽性男高音,很自然地与扬扬可以一较高下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象那年特兴西北风歌,其中最爱唱的是《黄土高坡》,那词愣豪爽: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嗷——嗷——嗷,这是我特喜欢的嗷音)

大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尾音是eng音,带拐弯的那种)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日头从坡上走过

照着我的窑洞

晒着我的胳膊

还有我的牛跟着我

不管过去了多少岁月

祖祖辈辈留下我

留下我一望无际唱着歌

还有身边这条黄河(嗷——嗷——嗷嗷嗷,这个嗷音有始有终,我唱得如痴如醉,放松死了)

接下来是个快版,我第一次对二重复的歌词要了命的喜欢: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四季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八百年还是一万年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很少有歌词能写到我扯着嗓子玩命地唱,咱虽然不说自己写的有多么多么地感人至深,但其码做到了真诚为文,不用假睁睁地骗看文的人,把自己写的东西当成好得不得了的东西,再炒作,赚名气,赚银子。先说点气话:写文人虽然赚钱不易,但不能太奴性了,得学会用两条腿走路的人的姿式,不要总仰人鼻息地爬着走路。

——喜欢黄土高坡的词有以下几个原因:日头,喜欢的原因是,是作者用土话运用到了音乐里,让我等草根人感到热到骨头里的亲切感。窖洞,牛,这些字眼的毫无娇饰地连接在黄土冽冽的大风歌词里,意境也有了,我怎能不喜欢呢。

当时,我记得小瑜那丫头都快疯了,完全是一幅演艺人的派头,用那句话,特舞台感。我家的那个卡拉ok厅,是见了大世面的丽丽和她的黑老公亲自在深圳挑的家伙式,录相机,音箱一对,话筒若干,为什么要若干,因为是新鲜事物,镇上的土包子官员一开始让唱歌都不唱,到喝了酒了想狼嚎了,就东倒西歪的抢话筒。丽丽没办法才那样子的,就那样其实也只两个人有音,因为录相机里只两个传音的洞洞。

据说,县城里的ok厅的套具与我家的极品还有一定距离。其实,我感觉,是在瞎吹,当我拿出宋兰那位对音乐要求相当高的真正的大贵家人说是五六百块钱买的录音机放出来的歌音一比,那才是有差距呢(我后来才知道那高级录音机是宋兰花三千多买的,怪不得当时那音特震呢)。所以,那天没有现场录音,我是凭嘴演唱的。连带着扬扬唱《我热恋的故乡》时,也放弃了她惯常的文雅,改去了她的半气音唱法,用上了我所说的底气音,就小腹热热涌动的那爽性感觉,我当时给扬扬描述位置时,用了标准的物理测量表达法:脐下三寸。扬扬兰质蕙心,位置感非常好。

那晚上人都半疯,阿芬、兰兰两位将来的外国翻译被小瑜拉着当起了模特,阿芬还受了小瑜的感染,一口一个“我们时装界,演艺界”什么的。

学生时代还是有纯真的,而且用那话说,叫朝气蓬勃,昂扬向上。如今时代变了,大大们都兴带领骷髅兵、异级鬼神团在yy小说里,在网游里搞yy,打怪打装备,而我们那时能一块跳个交谊舞和唱个卡位ok,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第五十五章 宋兰的急情电话

最辛苦的是丽丽和小馨幽,她俩是调音师兼伴舞,扬扬有时也客串一下子。还有两个最急的,我大哥的钱钱,我小哥的壮壮,他俩是镇上出名的倒蛋鬼,但是俩人把ok包间的门敲得山响,也没有给他们开门。

各位不要说我抄文,因为我太喜欢《黄土高坡》和《我热恋的故乡》的词和曲了,如果要叫我定义的话,这是真正的草根歌曲,还要再罗列的话,应该再加上宋兰的《娘啊,我亲亲的娘》(大家不要去用这个名字搜索此歌呀,因为那歌里面有宋兰的真名字,大家去猜吧,她现在还在音乐上孜孜不倦,我希望不要因为我的写文打扰她,虽然我在我的人生奋斗里,把她当成是我的对立的阶级,但是,我真心的希望她好好地写她的音乐,不要受了这个俗世的太多的影响),不过,那歌有人会归为母爱歌曲。

我的故乡并不美

低矮的草房,苦涩的井水,

一条时常干涸的小河,

围绕在小村周围。

在过去了多少年以后,我才看到时装模特们穿着各色的服装在春节晚会上装点欢庆。那种理念,小瑜早就用上了,只有民族的才是最美的也是最珍贵的。

今天晚上,因为想起了她们,凌晨一点就再也闭不上眼睛了,窗外的路灯苍白的泛着光,那是一种空洞的映照,路人没有一个,触手可及的是寒冷的侵窗。目力所及的是天上的一两点星光。

这样的夜,用来体会思念女人的夜的深痛再合适不过了。

一个人过生活,最怕的就是半夜的醒来。还是写下去吧。

离不了人的矮草房

养活了人的苦井水

住了一年又一年

生活了一辈又一辈

亲不够的故乡土

恋不够的家乡水

我的这篇写文,如果没有什么特殊事,大概就在过大年的前后能发给各位看文的大大们。我的意见是,飘在都市里的你们,尽量把各种所谓的必干的事都推掉,无论是城市草根,还是农村草根的你们,都舍了网络,到得小时候生活过的自己的老家。****人恋家呢,我经常就会在大年夜,因为自己的某些所谓的理由不回去过年,但是,当心灵的一触及母亲端上过年饺子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泪流满面。

这种亲情的根,各位都好好紧系着她吧。汉民族的优秀的东西能系在人们心里的越来越少了。有些人认为,要爽性要淫荡就彻底西方化,我不这么看,****人的行房事的爽性,比国外的器质性**要高妙得多。如果有耐心和够细心,咱们的汉民族的性文化,也可以叫做爽性文化,其实真的是博大精深,值得挖掘的东西很多。我现在,越写越认为,以爽性能牵出咱们文化中的好多根来。

好了,心情好多了,可以继续把跳舞的,时装走秀的,唱歌的我的女人们接下来的故事进行下去了。

那年那时的后来,我们干脆坐在了地上,也不要音乐了,要了红酒,轮流着喝我们家那时的商店是那种苏打水的也有可能是加了红色香料的红酒,不是干红葡萄酒,属于当时的比较极品的新产品红酒当时可是没有现在的高品位红酒,那时在酒场上,烧钱砸xo,波拿巴,路易十六等高档红酒白兰地的,还为数极少。

——并不是要有意模仿蛤蟆功的动作,完全是身由心发,小瑜还故意加码,把小馨幽放到我背上,我四肢爬地,红着眼睛,确实堪比蛤蟆。音响师兼舞蹈核心的小馨幽,被丽丽她们坚决要求唱黄土高坡我不知道从小在大城市城长大的小馨幽对这首歌的理解能有多少。反正她唱到最后“不管是八百年还是一万年,都是我的哥,我的哥”是带着哭音的,明显加进了对我的感情。她大概是想我永远是她的情哥哥。

我喝着唱着跳着,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一幅唯恐不醉的面孔。那女士专用的香槟酒也不喝了,干脆都造起了不亚于白酒的那九十年代初期的红酒。

阿举酒量比我好,没醉,我却烂醉如泥只好由阿举背着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地让阿举担当背夫的脚色了。

第五十六章 兰兰微疼着接纳了我

我第二天的醒来,迎住我的是兰兰那柔柔的目光和那句温情的话:哥,你醒了。

兰兰慢慢地把各人的走向告诉了我:小瑜带着小馨幽先上的北去的轮船,丽丽先坐汽车,去的飞机场。丽丽最先实现了海陆空的穿行。

扬扬姐跟妈,兰兰说到这,意识到自己的走口,赶紧改成:跟婶在坐禅,还得有一个多小时才能结束。阿芬和阿举睡在隔壁。

最后,兰兰说:宋兰大姐昨晚把电话打到镇政府办公室,害得那秘书往咱家跑了两趟。说是早晨还要打。估计这会儿电话又该来了。

说来就来,我还没等穿衣服呢,那一晚上也没睡个安稳觉的秘书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了我的房间。本来以为,宋兰的威势也就在那个学院吧,或者再远一点在海军界。没想到,我们这一个小县城,不起眼的小乡镇她也能指挥得乱转——大概****贵族党们的伸手遮天,差不多能够覆盖到鸡形图里的****最低政权的全部乡镇里吧。我想,不是所有,也**不离十。

有命令就得执行,这是我在学院队养成的习惯。兰兰反倒有点不高兴,对那秘书说,你先出去等一会儿,急什么急,又不是给国家制造原子弹。

兰兰不紧不慢地给我穿好衣服,才放我出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兰兰因为一个女人而不高兴。

我到的时候,电话已经掉线了。我不好意思地对高秘书说:要不咱打过去。他说,不行呀,老弟,首长家都是专线接进来的,咱哪能知道号码。

到这时,我才想起来,宋兰特郑重地把她家电话号码写在情纸背后的用意。摸出那个钥匙环,敲对了电话号码,还看了看一脸崇敬地站在一边的高秘书。

电话接通了,是丁阿姨接的电话,我赶紧以最柔的语气说:阿姨,我是阵儿(俺这个地场,我这镇儿,一说就是阵儿了),吃饭了吗?

阵儿,这么早起呢,还没呢,宋兰那丫头正生你气呢,小心她点。丁阿姨还没嘱咐完,电话那头儿就传来宋兰的气狠狠的声音:阵儿你个屁,昨晚上死哪儿去了,凭什么不接电话。

我不知道哇,我话刚一出口,看见高秘书直冲我摇手,就赶紧改口说:不是啊,昨天晚上喝多了,起不来了。

就你那小破酒,还跟人喝酒。喝你个锤子。我就知道,宋兰一急就来她不纯正的家乡话,不过,这一次听到是带点关心的语气,看来,她经过一晚上的折磨想通了不少事。我又不是她男人,总不能整天拴在她裤腰带上吧。

姐,欠的同学都上大学了,喝庆贺酒呢。我对宋兰说。

庆贺个屁,考个破大学就跟上天了似的。她语气一顿,接着说:说,打算在家里住到什么时候?

住到开学呀。

还没等我说什么,她的话就开始了:不行,只给你一个星期时间,你在你那个农村的破家有什么好玩的,还不是为了你的那些什么摸屁股蛋长大的女人。摸也摸了,睡也睡了,还要干什么?你又不是三皇五帝,你以为那些女人一辈子跟着你呀。

说到最后,还重重地问一句:听到没有呀你!

我的回答只能是“听到了”,不是我怕宋兰,而是当时我是一心要靠着宋兰的****新贵族势力搞点名堂,所以我得无条件执行命令。

宋兰还规定了我仅剩的七天假期中的两个必须的时间段:晚上10点准时到镇政府办公室等电话,早晨5点也要准点过来汇报。

我撂下电话,往外走的时候,高秘书亲切的拉着我的手说:老弟,苟富贵,勿相忘。

——靠!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我所要做的岂只是富贵二字,做大事者不苟于乡间,哪是你这等爬行人的脑子里所能想象的。人家高秘书帮了我那么大忙,大晚上大清早的跑前跑后的替我传男女间的恋爱信息,我不但不感激人家,还在心里臭人家。

不过,当时我表现得非常谦和,握着高秘的手说:一定,一定。其实说穿了就是虚伪,适应官场的一定不要说真话的虚伪。

我回家的时候,兰兰说要回家,我老妈当即命令我,一定要把兰兰护送到家,还暗地嘱咐我,多跟兰兰的家里人亲近亲近。我老妈这个佛家虔诚的弟子用心一点也不良好,干涉我们年轻人的自由恋爱。我叫着扬扬一块回去,可是我老妈愣说扬扬晚上还要坐禅,过一天才能走。

兰兰那句“我自己回去没事的”等于是下了催我令,就算再不愿意,我能不陪着兰兰回去?因为我们是在恋爱。两家都订好了,虽然兰兰家在城里,可是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挣不了几个钱,那年头,都兴下海挣大钱,就象我家的大开商业之门,正是迎合了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总设计构想。我没上军校时,兰兰的父母还不是特别热心,我上了军校了以后,已经铁定是高级干部,至少比他们的普通工人要强他们好几倍了,到我家就更勤了,走的时候还汽车相送。搁倒城里一般工人家还不都是骑个破自行车上班,连公交车都舍不得坐。那时公交车票才两毛钱。

那晚上,兰兰的父母千留万留的让我跟兰兰一起吃了饭,陪着喝了点小酒,豁上让我不高兴,也把我留在兰兰的房间里。兰兰又致命地说了一句:哥,要不你回去吧。她这一句话,把我要回去的路堵得死死的,兰兰这方面的心眼比谁都多。而且,那不多的语言中在合适的时机,最能击中要害。

宋兰一点儿也没有人家于连那德雷纳尔夫人那情人的忍耐和温柔。我抱着兰兰刚做了该做的事睡下,想办法让兰兰舒心地让我躺在她的怀里说心事的时候,那县里的政府办公室的秘书急三火四地跑来敲兰兰家的门。

我其实一点也不讨厌兰兰,就算她对我用心机,我也没有一丝埋怨,她是这个世代中处于浮躁,却一点也不浮躁的难得的清心的人。也许,真象我老妈说的,她是有大慧根的人。

我与兰兰同床共寝应该是第三次了,在她家是第一次。

我进去的时候,兰兰很温柔地接纳了我,也有些轻微的呻吟,但动作一直不明显。我自己狂热起来,动作肯定会特别猛烈,吻她的**时,有时会弄疼了她,她会禁不住缩一下身子,算是对我的提醒。还有兰兰的水不是很多,总要慢慢的来,才会湿润起来。我对**没有研究,是浅是深的大体上没个过细的概念,是深的爽性得厉害呢,还是浅的,无法知悉。

我让兰兰侧着身,猛烈动作时,兰兰柔声地跟我说,哥,轻点,里面有点疼。她是真的疼,不是****小说里那样,成了爽性浪浪的语言。

第五十七章 流氓也多情

跟兰兰**,说不上为什么,老有酸酸的感觉,一旦她说到疼,我就会谨慎起来,不再狂放得大动,一旦正面搞累了,我会给她侧转个身子,摸摸她的头发,亲亲她的**,有控制的搞着。

两个人都有依着大人谈恋爱的感觉顶在心里头,反倒是没有什么语言。兰兰**时的思维也清楚得要命,但却失去了那种玩笑调闹的活泼劲。那一次,虽然是特别正大光明的在她家里**,可始终找不见一种歇斯底里想发泄的快感。真的快差不多成了当兵的尽义务。

我是想着法儿让兰兰**,所以,非常卖力地搅动她,时间也长到了快一小时,最后,兰兰说:哥,你射出来吧。我就紧着动作,兰兰配合性地扭动。

如果爽性着还要思维比较清楚,会很不爽。那天我是把宋兰让我每天晚上10点的晚请示忘了。兰兰却记在心里呢,而且她对宋兰的贵族式的高傲挺排斥的。

做完了爱,兰兰问:哥,小瑜告诉你没有。

我说:什么呀。

你不用听爸妈,还有婶她们说的那样。我看了好多书,你大胆地找女人花花吧,反正,人家外国人也不大当回事,要是结婚前不多疯狂疯狂,还会有人笑自己的男人没有吸引力。

兰兰的话,我也琢磨起来,吸引力,其实也可以说成是勾引能力,整天仗着脸蛋子弄着大姑娘小媳妇上床的男人,叫小白脸,现在的时兴说法是吃软饭,或是好听一点叫吃青春饭,再直接一点叫肌肉男。跟男人乱搞的女人,叫法就难听多了,破鞋,**,还有骂人的话:你这个****欠操是不是。

小白脸的男人和被称为******的女人应该都是漂亮的,一般是指脸蛋子好看,用胶东话就是“俊”。也许就是从八十年代后期开始,农村的好多地方男女找对象就不以“老实本份”和“长得俊”当介绍时的美德了。我记得我第二年过寒假的时候,我老姑还老早就算好了日子让我上她家相亲,背着我母亲,给我介绍一个女同学,说是“可有本事了,可会挣钱了”。

咱们要找放荡的根子,就得抓住那时的精神开放或叫精神污染研究,自以为是的管理者们用笨法子堵是堵了几年,但进入九十年代末期以后,随着互联网这根爽性线的到处延伸,男男女女,包括长得丑的,都把压住了的性的解放张扬起来了,因为这个时候各种条件都成熟了,而且有了最为得力的导体——钱。如果谁想阻挡这样的时代洪流,谁就是开古不化的恐龙。所以,看了此文以后,哪怕你非常憎恶爽性,非常痛恶这个时代的人将不人,但是,你也不要学日本的年轻人,动不动就集体自杀。学着去寻找自己想做的可以得到快感的事情,就象我这样的不自量力的写文,最不济也是我在用自己的思想思考和观察大大们,你们说对不?

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人大多都是挺被动的动物。好多人虽然身体从孩童时慢慢学会站起来,但精神上,有些人一辈子也没有站起来,倒是相反的一些被称为坏人的人,人家却有自己的精神,我虽然从高中时就想闹学校的革命,但那时脑子是一团浆糊,属于瞎闹腾,但因为与扬扬的地位不平等导致得与扬扬的爹一类的新贵们的仇恨,不忿他们强行地跟穷人们划一道等级森严的界线,被他们逼着我去看书去思考,到了军校以后,才彻底地把自己当成了穷苦阶级的代表,下决心,竖理想要为穷苦人做点什么。因为,他们的穷苦不是缘于他们没有本事,而是因为他们被虚伪的社会教育圈住了。虽则想以一种良善的方式,努力做人,但是,良善已经差不多与愚笨连在了一起。

——对于我和我的女人们来说,兰兰与扬扬不同,自从那次打胎以后,她变得特别能克制自己。而且,我们俩独处的时候,她都会塞一本书在我手里,她自己看的是哲学和心理学,给我的大多是战争的东西,我当时问她,为什么男人与女人要看不一样的书。

她说:不懂战争的男人不能称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也许研究心理学的她,早知道了我是把为小馨幽向太子党们讨个公道作为了我人生的第一次战争的历练。如果要找兰兰为我苦守的原因,大概就是缘于我那次的非常男人的对和平年代很少出现的枪战的完美导演和痛切的**暴虐。

做自己真正想做的,才是一个真正的抛却了被别人导引的爬行的,用两条腿走路的人。这是兰兰式的哲学思悟。 一个在我家人面前活蹦乱跳的孩子,在我面前却成了哲人的时代女性。

10点刚过了没十几分钟,县里边的大秘书,开着黑娇车就找上了兰兰的家门。这时,我才想起来宋兰给我的约定。虽然明知道宋兰是在恋爱式的撒娇,但我一点儿也没怠慢。在还没彻底征服一个女人以前,就得以爱情这种东西为诱饵哄着女人心花怒放。如果要把爱情当成一种东西的话,那她就是玻璃制品,比夜场里的酒杯,放在柜子边角的花瓶还易碎的东西。千万不要以为你用心做了一个极厚的护套保护她,她就应该万古长青,一定要学会看到:一个杯子,一个瓶子碎了,还会有好多好多的杯子瓶子等你去摔碎呢,因为,现在的这些东西,如果你想复制,还真的可以复制的。

宋兰可不是那种人,她闹得很疯狂,而且她抛掉了她的贵族虚套,发疯了一样的在公共场合就跟我搞情人式拥抱。我对我一下子成为我们那个海军学院里的名人起初还很不适应,但后来,我发现那很好,那是一把很锋利的剑。

那天晚上,10点25分我才拿起了宋兰的电话听筒。

去死吧你。这句典型的爱情语言,我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从宋兰的嘴里喷薄而出了。

你是不是打算那七天也不用在家过了。我警告你,臭阿镇,你的那什么臭扬儿,还有那什么什么破兰儿,丽儿的,少狗日的装纯情。对了,你那馨儿回来了,还有你那什么瑜儿,来过了。

你怎么那么流记呢你,那么下流的女人,也好意思。你怎么回事你。

不说了,你狗日的,要是明晚上再敢犯这么一次,你信不信我让你们的臭县长,开着车把你押过来。

我赶紧气壮山河地说:姐,我信。

刚说完这几个字,宋兰的语气以不可置信的速度变成了小女儿家的语态:亲亲我,臭坏蛋。

第五十八章 流氓的赚钱大法

这种180度转弯的恋爱语言,使我深深地体会到了爱情的鬼斧神工,她很轻易地使一个女人反复无?w

这方面,我下了老力气了。比如,我的几句家乡名言:狗日的,他奶奶个血逼,我操他八辈祖宗等等,她都学着在我们之间的私密空间里无所不在地乱用,而且非常有发展。这一点,我觉得我比于连成功,因为我一点也没努力地去试着适应宋兰所在的那个阶级的文明用语和生活细节。我觉得,那全他妈扯蛋。

最后,宋兰在电话里又用了她对我的专用爱语:老黄,要是没什么事,快点回来吧,兵妹儿也有首歌想跟你一起练练呢。

真是的,自己谈恋爱,还要把别的漂亮女人抬出来使唤。

汉民族语言博大精神,非常有神韵,象我的女人们对我的一些专用语:爽性哥哥,黄哥哥,老黄,臭阿镇。如果仅仅从字面理解,根本就是有点对不上茬口,用一些人的话说:乱乱的,一点儿也不稀饭。

不少专家,提倡未成年人使用优秀的文明汉语言进行交流或者写文章,他们是怕丢了老本。照我看,一定不要大惊小怪,人家那是在发展,在创造。就正如,好多文人都看不起咱们的国骂,觉得会被文明国家所看不起,这有点那什么胡娇情。

咱们说说,男女的**上,各种变态交合都有了,老百姓骂一句自家闺女:你个****胯子你!这样子,就会不是文明国家了?反倒是男人弄个嘴巴子舔女人的肛门,与屎共舞就是现代文明,前卫时尚?我觉得,做都做了,说出来就更应该习以为常。

我回到老家,那邻家大婶骂一句自己的不听说的女儿:你个小****儿你,怎么也没死你个逼你。倒是有深切的爱和恨里面,包含着国人无数的语言表达不出来的血脉亲情。她们的对于没有经验的儿女到了城里,被无端污辱的无处发泄的这样一种表达方式,正揉合在骂的高声里,才有了真正的草根式的呐喊,远比我等啰嗦着写文来得痛快得多。

宋兰的后来的越来越草根化的音乐作品,不能不说是受了我的很多的影响。虽然她没有跟我打造出千古传唱的爱情,可是,她给了我们真正的艺术的东西,因为爱情的痛苦催生出了真正能够感人的东西。

最讨厌那些动不动就板起脸来痛斥国非的所谓权威们。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只有他们才是天下最真的真理。他们,连句自己心底里的话都不敢说的人,还要虚伪地提倡文明。看文的大大们,如果你们被逼着去听什么讲座,还或者有些所谓的权威们告诉你道德是什么什么样子。你可以这样子:举起右手,然后对着那些自以为是的讲人说,尊贵的先生们,请你们也举起右手说一个誓言:我保证,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以最诚实的真心说的。虽然,我知道这样子会遭到非议,但如果能坚持这样子,你一定能很早地学会用自己的思想作思考。

假道学坑人坑得太苦了。我这是从几千年的文明史中找出来的,从咱们的短暂的****现代发展史上找出来的。因为现在还有好多人,看到报纸上说的就信,看到权贵们说的就信,而一些真正的有真义的话,他们却反倒不信了。

结识权贵们最大的好处就是以他们的一般人所看不见的嘴脸认识到人统治人的法子,不仅是虚伪的劣败,而是完全丧失人性的劣败。

我的从爽性入手的写文,差不多也快有十五万字了。这是我彻底地放下束缚写文的快乐的开始。有乐承的,有叫骂的,怎么说,我还是坚持心静如水吧。

只要天下有爽性在,我就要写文不止。

爽性是人的真性情,谁也遮不住。我长了一个爱写文的脑袋,又偏喜欢说一些所谓的正常人不爱听的话。这是什么,这就是社会的矛盾性,哲学呀,哥儿们们!

我庆幸生在互联网时代。有不少从一开始就看我们书的读友,还怕我老是写不赚钱的书,会没有饭吃。所以,请担心我的经济问题的阅友们尽可放心,俺不是大富大贵,但俺有好女人帮俺。我写的两本自传式小说中赚了两把,算是以扬扬这位从省电视台辞职的名人,还有宋兰这位著名的军界音乐人的名字为经济基础,她们俩把版权费全给了我,我还有两个从特别大的城市沈阳和济南招到在地级开放城市和我们那个半开放的县级市里弄了一个半公开的夜夜俱乐部的火热工作的馨儿和梦儿,里面会有不少在电视上能看到的男人和女人到俺们那儿消费,所以,俺吃穿不愁,还能解决几个就业机会,算是对国家和社会有贡献的人(再外说一句:俺的前半个最精彩的青春华章在特别惊险中传奇般结束了,差不多跟我的文字一样,青春一下子就断裂了,慢慢一点点想着思考着往外倒吧)。

我在想,对我象靠山一样的扬扬,靠的是人情缘,也就是现在的人脉,她的自传书卖了一大堆,而给我以很厚实背景的宋兰,则是宠大的军队体系,她的音乐作品说是有我的初创,非得给酬金,我不要她就变脸训我——她现在有时到我的夜夜俱乐部里看我不顺眼就使用暴力,我没法子,只能忍气吞声,她这位大校级音乐人,背后有强大的军队,我能干过她吗?

——我不愿说我是给扬扬和宋兰当写书的复杂原因,也不想说作者的最终写作张力的问题。因为我觉得,凡是值得一看的书,不管是名人书也好,还是草根书,不要去看写书的人是谁,你比如现在网上炒得很热的书,未必会给你带来多大快感,这是真话。如今这年代,最难的是在垃圾充弃的书堆里找到可以慧悟的文字。

只要是有了一定思想艺术含量的,肯定有相当不容易的诚实劳动在里头,所以,你要是选了一本所谓的非名人的书,只要觉得好看,大胆得看下去就是了。重内容,不重风头,这是一种了不得的不容易得到的智慧。

-----

接完宋兰的情人电话,回来时,还是坐着那黑轿车,县委秘书对俺特尊敬,一点也没有怨言这我知道,这是人家宋兰的政治威势。

我回兰兰房间时,兰兰正在看培根的一些东西,就那人生小语一类的东西,可能小资们都喜欢,名人们有事没事说的一些话。

亲了亲兰兰那小嫩脸,我脸上笑嘻嘻的。兰兰看了我一眼,说:哥,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把兰兰的书拿开,搂住她,说:先不管别的,搂着亲嘴。

第五十九章 兰兰忍不住叫了

兰兰被我吻得情绪上来了,不过,还没气喘,她突然问我一句:哥,你说,当皇帝是苦呢,还是福。

那还用说,当皇帝肯定幸福死了,每天换着女人睡,还动不动就要杀要砍的,多为所欲为。

兰兰却摇了摇头,不是,哥,当皇帝一定很痛苦。快乐皇帝一定是短命的。

短命也得干,不想当皇帝的男人一定不是好男人。这是我的心里话。

去你的吧。

我说话的空儿,手就开始摸兰兰的大腿。可能骚到了她的痒处,兰兰轻轻推了我一下。

刚才我一点儿也没爽够,我在兰兰的耳朵边吹着气说。

那天的情绪高涨,主要缘于我对自己的未来的政治蓝图的进一步勾划。宋兰那虚张声势的虚态,我就象看到一样,为什么不好好地征服这么一个女人呢。我是一个志向远大的人,一个愿意治国平天下的不一般的人,所以,那天,我决定,不用等宋兰那宽限的七天时间到期,我要以我的更进一步的大行动向即将到来的新生活的篇章发起冲击。

兰兰最懂依人。由着我给她把上衣脱了下来。移了移身体,把大腿移开了点。我把大腿蹭了上去。

上天真会创造女人,兰兰得着这上天柔嫩细腻的一身肌肤,在台灯的柔光照耀下,更显一种迷人的光彩。我忍不住就把嘴趴在她大腿上了。

哥,痒。兰兰柔盈盈地叫了一声。

兰兰的大腿长而圆挺,简直就找不出一点多余的东西,我想,用凝脂,用润玉也不足以表达出我对兰兰的大腿的那种痴迷感。有感于此,如果以后有时间,我干脆写一部《美腿的诱惑》,以恕我对不能坚持与兰兰的婚姻的罪。

我从大腿根吻到了兰兰的脚丫,又从脚丫吻到了兰兰的敏感部位,任心里的爽性火猛烧着,也要好好享受这老天的给的美的爽性的乐的女人的盛餐。

兰兰的下身少有的热滑起来,那美腿也支起放下的晃动着。我挺着自己的东西,点触着那弹性的柔腿,一点点地靠近着,热情似火的两方烫热着猛的相触在一起。

夏天,也因为这男人女人的热烈,使人觉得这热是一种焚身般的充盈。

兰兰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虽然不是声震屋瓦,但也穿窗而出。小心的兰兰忘了,夏天是开着窗子的。我虽然听到了楼下大娘的有意识的咳嗽,但一点也没减少冲撞的力量。

如果要评世界上最神秘最诱人的声音,恐怕那些世界级的音乐作品也要居在畅意的爽性浪声之后,我始终觉得这种声音很难用文字能够表达出来。形容词,比喻词,或者用起兴,都很不够。也就是作作铺垫吧。相反我倒是觉得拍得比较好的港台******的一些**声,能够比较直观地显出那种欢醉而畅情的声音来。不过,那些东西表演的成份太浓,过多过滥,反而失了美意。

我想:年轻的没有过多机会与女人长居的男人在欲火焚身的时候,又过多地去体味了抽擦,错过了体味爽性前和爽性中以及爽性后的诸多美妙的东西。而性资源足够丰富的男女,又因为找不到物以稀为贵的感觉,基本上失去了正常交合所能带来的乐趣,而把男女交合的着力点放在寻求新刺激上,以一种恋态的暴力虐待或者群交乱爽性来获得泄欲的满足。这不能不说是人,包括男人和女人,一种失去快乐灵魂的悲哀。

兰兰激动得半起着身子,不明所以地亲我的下巴,痴迷地抚摸自己的**,嘴里依然会荡出无羁的嗯啊声。

在兰兰悸着身子软瘫了以后,我也迅速挺动着暴射了。

兰兰一脸甜蜜地微笑着,半眯着眼假乎还飞荡在满足后的余韵里。我小心地捏住套套,从她的下体里抽出自己的宝贝。

这是我从那次落了兰兰的**红以后,不知道戴套套致使兰兰怀孕打胎以后,经常要做的快乐以后的事。之所以这么写,实在是因为现在的少男少女好多都不注意避孕防病,导致了太多的不幸,因此我就想,在以后的写爽性乐的过程中,虽然与行文关系不大,但却对实际防范管用的写戴套套,拿套套。好在咱们的为文完全是个性化的,不受着谁谁的限制。

我觉得,要是头一次**,尽量不要在野外,更不要在连自己也叫不上名字的地方做,一是防范坏人,要知道普通人不会武功,没有防范暴力的经验和能力,很容易让人乘虚而入。因为野合本来就心虚,让坏蛋装成的假警察们胡撸一顿,甚至有把一生幸福丢掉的危险。二是野外卫生条件差。女生的分泌物多,若果当天没有洗澡,或者月经来完了,不仅是异味的问题,还会影响到你对以后爽性的感觉,因为不卫生落下病也是有可能的。

有网友跟我说,看到正经文就头疼,这不好。不过,也没法子,咱们的好多的现实写文的人都会把文章写到比较生硬,让人起不了多看一眼的兴头。

既然这样,我就多写点关于**及**前**中**后的一些必要的常识吧。

****的性教育是好封闭的。今天遇到一个朋友一个刚下载下来的******,他有点不明白的问我,在国外是不是******可以畅开放。我一下子有点晕掉的感觉。

这位老兄,在他的店里为了让我给他看从网上下来的片子,还要趁着老婆不在店里,女服务生都下班以后,前后门都关严了,才让我给他打开。唉,真的是好叫人难受,咱们的国情就是光做不说。

在这,我干脆提个建议,给已婚人士提个建议:你们夫妻之间做时,也最好戴上套套。现在没有婚外情的家庭太少了。**前戴上套套,最其码第一步的防病的效果就达到了,虽然会少了不少快感。

还想说的是给经验不多的少男少女们,**和肛交一定要讲好卫生,特别是肛交最好用专业的洗液清洗。男孩子都比较喜欢亲吻女孩的阴部,那里面是招病菌最多的地方,所以有女孩在没洗以前不让碰是有道理的,不要太急色了。等女孩用带着馨香的洗液洗好了以后,不仅卫生,还多了爽**的气息,再半疯半狂地做起爱来会增加好多乐的砝码。如果不具备卫生条件,搞点正常体位的就行了,不要急着把爽性的花式全搞完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还说我的第一个军校的暑假生活吧。

那天晚上我跟兰兰做完了,兰兰第一次,在我还没睡时就进入了梦乡,**给她的幸福感太强烈了。

怎么说,这是我能回忆起来的跟兰兰少有的**的**。兰兰是个专情的人。除了她的初恋在她心中还有个别的男人的影子以外,她唯一的令她心疼的男人就是我了。有了菲儿以后,她觉得完成了一项使命,就跟我谈起了离婚的问题。她对**的要求太少了,又知道我是个无爽性不成夜的人,可是又不能看着我去到外面胡搞。权衡来权衡去,还是决定谈出来,我开始是死活不同意的,还假装说能忍。其实我能忍个屁,扬扬一叫我,我跟丢了魂似的,还有我的夜夜俱乐部的两位主管小馨和小梦。经常会因为睡觉问题争风吃醋。

先不说离婚后的事吧,挺痛苦的。

兰兰睡了,我的脑子里却演开了电影怎么把宋兰治得服服帖帖的,以怎样的法子,让虐害小馨幽的太子党们上勾,怎么羞辱那个害小馨幽的直接罪人汪琳。

想完了以后就决定,尽早返校。一开始和扬扬他们简单说起过,不行的话先一起去送阿举到内蒙(我想起来了,阿举还送我一把蒙古刀,反正以后一提起上那个大学阿举就特没脸,不能光怨阿芬傍大款,阿举那小子忍不住在大学里挂上一个特会做冰灯的女孩,弄得半死去活来,召致他们二个有情人不成眷属),然后上北京送扬扬,到末了,我从北京返军校,阿芬和兰兰一起到南方的那个外国语学院。

第二天兰兰醒来,跟我一起去给宋兰搞了一次早汇报,说是昨晚上大半夜没睡,专门研究了西安事变张学良为什么没把蒋介石给毙了,又为什么身上要绑着树条子给蒋介石负荆请罪等诸多关于国共两党联合搞日的统一战线的合作问题。当然,跟兰兰**做得兰兰象花儿一样绽放着睡去的美好就有意瘾掉了。

跟兰兰商量了以后,说是还要等几天,还有几个亲戚要走一走,本来按照兰兰的父母的意思还要我一起跟着去走他们家的亲戚,可是,兰兰知道我想扬扬,就给我开脱了。

回家以后,扬扬也与老妈做完了七禅,算是比较功德了,老妈估计佛的普爱力量又能使扬扬对我敬而远之了。

没想到的是,老妈对我也笑脸绽放,扬扬对我更是亲密有加。我有点蒙了,这里面会不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说到提前返校的计划,家里面没人反对。谁能反对呢,家里人一向对我的对女人的**没好感,早走了,他们会少生些闲气,再则因为他们忙于暴富,只能由着我跟扬扬唱着小曲到处乱玩。

看着我的只知伴美游耍,我的商人家族的主意识者们对我的无一点商业赚钱的头脑相当光火。那年头,有一阵子,百姓们对当官能发财的兴趣也不大,都以为凭着一身本事能赚大钱,有点做官无用论占了上风。不象现在,公务员法都出台了,要捏紧公务员的进口,放松公务员的出口,再捏也管不了jb用,只会是更多的**和钻营,封的只是小老百姓的进口。

家里边能有闲的其实就是我和老妈两人。我是提出者,而母亲一向是开通之人,她又相信她的佛法无边。所以,等阿芬阿举来了以后,我们商定三天以后走。

而且这三天,扬扬说全心全意陪着我,允许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扬扬对我只是精神的和身体的局部的亲密,根本就是有限度地开放女人身体的一些并不是特别重要的口岸。

·第六十章 为女人的战争

反正我也不是特别想落了扬扬的**红,她老爸警告过我有十几次了。虽然当时,我不理解那位跟我一样有政治野心的人,但后来,事实一次次证明了他的远见卓识,他靠着扬扬越升越旺的人脉,升到了地级市的副市长还管财政,如果不是扬扬与那位公子哥的曲终人散,他说不定能干个地级市的一把手,干出点事来。还是那句话,俺老家的话,那可是个本事人,能耐着呢。

扬扬也谈到了我的皇帝问题,还很有见地的看了我的手相,断定我在女人问题上不会受太大的罪,但是在政治上有避不过的灾难。

我心虚地说,不会是宋兰吧。

扬扬肯定地说,宋兰是坚定地爱你的三个女人中的一个。我说还有哪两个,扬扬想了一会儿说,只告诉你一个,是兰兰。

我言不由衷地说:净瞎说。在我的心底里,我希望扬扬把她自己的名字说出来。虽然我不敢肯定扬扬会不会是坚定爱我的人。

扬扬把**对我开放了,还有大腿,只是还穿着内裤。我最爱亲的嘴没给我开放。我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离了婚的扬扬,有时跟我开玩笑说,不要以为没给你**红你心里老不是个事,跟你说,如果只讲身体部位的话,你狗日的得到了我最珍贵的,而且是唯一的。

不能亲嘴,光能磨着大腿,摸着**,那就只能说事,用扬扬的话说,不能太投入,就那浅爽性,也不知她是怎么知道我和丽丽有过浅爽性的。

说政治吧。你的政治灾难应该是系统性的,个人勉为其难也没有用。我想起来了,那年是一位国母的去世,是宋庆龄女士。我的与扬扬的那次半别竟阻了有四三年之久才相见。怪不得扬扬也会在送我的火车启动的时刻落下了我很少看到的她的几次的落泪。

一个女人,让仇敌的国民和共产两党在同一时刻纪念着,确算是伟大了。不过,对于她的生平我始终没研究过,只不过知道她是一种形象和信仰的代表。

用大事来记住小事,这是我的习惯,一方面体现了爱国,另一方面还多一点聊天的资本。最实际的好处是得了记忆的碎片,用来写文。

扬扬高度评价了张学良,以那么小的年纪,做出了那么大的个人牺牲,如果讲****一点的话,没有张学良,就没有联合抗日的死打日本鬼子,我们的新****也不会那么快地建立。

我因为有书的深浸,却非常痛心地恨张学良,凭什么不借着日本鬼子的杀他亲爹的仇恨,暴了老蒋不想抗日的阴谋,自己揭起竿子来,当不了皇帝,最少也拥有东三省的厚土,咱东北军是多么血性的汉子,还怕打仗吗?

张学良司令对得起老蒋,更对得起建立新****的****人民,但是,他对不起他当年的东北军。多么好的一支军队就让老蒋狗日的那么肢解了。

扬扬一点也不阻止我的政治马后炮,还趴在我身上捏我的胸毛。见我说的太义愤了,她就狠狠地表扬我,你知足吧你,张将军一生只有两个女人始终跟着他,你呀,从现在看,最少有三个。

还有啊,在驾驭女人方面,你比井岗山闹起队伍的毛先生强多了,不用女人之间互相打架。

我忍不住抬起头,在扬扬的**上转磨了一阵子,然后嗅着那兰馨之气说:驾驭战争,我最服伟大领袖**,他是真正的战争艺术家。所以,我要下死命去研究他的战争论。

你不是要发动战争吧。扬扬以少有的柔态侧着身摸着我的头发说。

发动什么战争,利用女人展开的复仇战争?

我知道,阻止你也没有用。只不过,你要好好地,把命保全了等着见我。

当时,我没想到会搞得多么大,只想小试一下我的挑起战争的手段的威力。所以非常豪迈地说,放心好了,我会打一场毫发无伤地现代战争。

扬扬用激起我的政治雄心的法子使我对进入她身体的冲动基本上是没有了。这三天里,我在一种非常晶莹的兴奋里毫不客气地谋划了我的伟大的将来。为什么要用晶莹,那是因为当时的心境非常把酒问青天,有点美女相伴飘立山巅的感觉。为什么要用伟大,因为我的脑子里看到了自己指挥千军万马的勃勃英姿,用战争来显衬一个男人的勇猛是再合适也不过了。为什么不呢,咱们的过去的革命序列里的元帅和将军们,有两把菜刀,有少林寺练出来的无敌铁拳,还有谈判桌上的舌战群儒,简直让人拍案叫绝。这可不是今天的小伙子们小丫头片子们在电脑前面拿把ak47或者什么的枪爆人家头的虚拟残暴能比的,那是真的枪林弹雨、血雨腥风,狠是“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的猎猎威风。

——我们五人帮启程是这样分工的,阿芬、兰兰先陪着阿举上蒙古大学报道。然后由阿举负责买好到上海的票,让两位佳人直插目的地。阿芬是大二了,应该是顺风顺水顺车。我和扬扬先北上到北京的那个广播学院报到,然后我自己南下回军校。

扬扬说是买票的事她一切包办。我乐得继续研究****革命复杂史,想悟出一点别一番滋味来跟扬扬吹牛。这个东西,我是深有感触,无论是伟大的军事家,还是伟大的艺术家、文学家们,他们的好多动力,都是为了让心爱的女人高兴。当然,这里面也有爽性的成份在里头,但是,本人是一个实诚人,不愿意把爽性的作用夸大到无限大,因为咱们的历史长河里,确实有硬忍着无法肆意爽性,硬忍着无果无花的爱情完成他们的留传后人的惊世创举的伟人的。

所以,周围的人中有人要戒淫要节制爽性,咱们也不要拿大砍刀逼人家一定要耍浪爽性——不少练内家气功的人,他要化精练气,可能到了一定层次就不用跟女人欢淫爽性也能过下去,而且武功里还有要求,要戒房事什么的。当然,密宗里还有必须经男女交合才能练就的高武功,他们用交合来以淫戒淫,难度却更大了,但在外人看来,好象爽性得一塌糊涂。

——这就是不同了,有人愿意这样,有人愿意那样,是一种选择的自由。不过,大部分人喜欢爽性是不争的事实,这是主流,是大方向。

在火车上,我胡思乱想我以为,我这一路上会幸福得死掉。实际上不是,真真确确地只高兴了从我们启程开始到到了济南的一天一夜的时间。

没能去成北京,直到军校快毕业的那年,才在宋兰的带领下到了伟大首都北京看一看。

扬扬的计划非常周密,她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为了将来的声名疯起,她想得很到位。省城济南——扬扬在那儿生活了该有四五年吧。我就从那开始愿意看山东电视台了。

她在广播学院的四年的学习,加上第一年到省电视台,真的不幸被她言中了,我们n多年的一面不谋,直让我有了是不是要等到了天国才能见面的感觉。

扬扬够坏了,上了火车也不告诉我真相。我跟个猴子似的,在软卧车厢里上窜下跳。各位想一下,我们这么难能可贵的相处机会,那是十载未逢啊。离假期结束还有十多天,这十多天应该发生的**爽事肯定要一次一次又一次

第六十一章 一针见血的野心理论

两个热恋着的青年男女,又都实现了升入大学的梦想,包下整整的一个软卧间,朝着日里夜里梦想中的北京进发,那兴奋劲,想没有故事都难。

我心里一边矛盾着要尽快地跟扬扬实现彻底的欢浪爽性,一边又在想,我不能太过份了,等一等又有什么关系呢,扬扬再能耐,她也不是神仙呀,一定要等她在爱意缠绵,迷迷糊糊地呼唤我的名字的时候再无限温柔地触落她的**红。

当时我的脑子如果够清醒的话,应该想到那不是到北京的火车,那是一趟从我们那个地级市的火车站实发的一趟到济南的特快。我那时早就迷糊了,好不容易逮着个跟扬扬单兵对练的机会,我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只是一味地,兴奋得无以复加。

虽然很着急,很急色,但我还在扬扬规定的她的大腿上和**上无限次的温柔地习练抚摸、揉捏、亲吻等功夫,虽然没有看到扬扬的如痴如醉和跟我一样的犯迷糊,但我也很知足,因为那感觉清清楚楚地告诉我:扬扬是我的,唯一的是我的。

早晨一报站,扬扬就拉着我下车了。我说,怎么现在就下来了呢。扬扬一脸不明所以地笑:你呀,下来看看咱们的泉城济南,去看看叽哩咕噜冒水的趵突泉,你还不高兴呀。

我哪能不愿意呢,跟好扬扬在一起干什么都行,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应该皱一下眉头的。我傻傻地跟着扬扬直接到了听说是嗷嗷冒水的趵突泉公园。结果那年夏天,济南因为缺水,不光没咕噜,还干掉了,不过,毕竟是泉城,从别处抽过来的水也有别样的清澈,两个人赤着脚丫子还怪高兴。济南的风景以后再说吧,反正当时的我的感觉,还不如在我们家山后的泉潭边的景致呢。

扬扬终于跟我说实话了。她说她以后就要在省城的电视台奋斗,要先来拉拉关系,要一起跟要人们吃吃饭唱唱歌。等放了假,就早早过来锻炼锻炼。

我脑袋听得有点发蒙,对扬扬说那我怎么办?我脑子里渐渐地从瞎兴奋中进入了古井不波的映现状态。好,你个坏扬扬,原来是早有预谋,你跟那个海关的小子是要在济南,他爹的老巢确定关系,还说什么陪着我游山玩水。

我当时就火了,把扬扬的手一甩,拉着我的行李箱就往火车站走。

去火车站的那一幕至今还触目惊心,那是我第一次违背扬扬的意志,要进行彻底决裂式的分手的上火车,扬扬怎么劝也没有用。

还没到返校的紧张期,票特好买。买好了票,我跟个疯子似的,拉着个行李箱练急行军,扬扬就在后面用不少的成大事者应有啥啥胸怀等大理论来劝我,可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济南我也不熟,只能在广场一带瞎转悠。扬扬跟在后面陪着小心地劝。没用,一点用也没有。没上火车的那阵儿,我对扬扬粗暴得都没边了。扬扬因为这事,后来经常气得小女人式的暴力我:你个坏东西,你不是要车走两头,人走两边吗。你不是世界之大,不差一两个狗男女吗。你不是好男人宁肯站着掉头,决不吃嗟来的残饭剩汤吗。

嘻嘻,她那样的打情骂悄拳,比我当时的义愤齐天差远了。

我当时是要表示与扬扬的公爹的一方权贵们势不两立的。确实仇恨,因为愤怒中的联想,还想到了小馨幽的受暴,那时的心情就是要回到学校,真刀真枪地跟他们干起来。

检票的时候,我终于可以甩开扬扬,上火车了。找到座位坐下,我心里还是愤怒之鹰在无边飞翔——狗日的,操他亲爹的,不把你们那些烂狗头剁了,我还是一个有远大志向的热血青年吗我?

火车就要开的时候,扬扬疯一样的跑进了站台。

我坐的那个车厢比较靠前,我看到的扬扬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扬扬一看到我,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那一跪我觉得当时的天都暗了下来,那一种异样的氛围似乎把整个火车站都笼罩了,如果用写正经小说的法子,一定会写得那站台的顶幕都落下悲情了。

周围的人都那么看着她和她下跪的对象--我,人们的脸上差不多都写满了惊疑。那时候的人们都不兴用做秀的,只要是发生了正常以外的举动,都会毫不犹豫地相信肯定是有大事发生。

我一下子就心乱如麻了,跌跌撞撞地跑下去抱住了扬扬。如果不是列车员及时地给我拿下了行李箱,那天我们俩谁也想不起来。所以,我想,出行的话,如果有恋爱的人在里头,如果牵扯有分手项目,最好是有第三人参行,这样子,能够避免一些昏了头的人的一些致命错误。

那行李箱,有我好多的对宋兰进行爱情攻击的利器,对我和宋兰来说,都是关乎爱情的一生的大事。我现在记起来那位胖胖的列车员大姐,脑子里还满是温馨,还有好多感激。

直到晚上,我和扬扬都没吃饭,因为抱在一起的我们满是失去的失去后的惊悸。

我实在写不好那晚上的扬扬。主要是爱之极深,一想起她来,我心老乱跳,就算她老到一千岁,一万岁,我也无法把她对我的震憾抹掉一点点。不瞒各位,扬扬现在真正晋入了一种佛境里。其他的我不多说了,如果性姐性妹们知道了这么一种法子可以类似于青春永驻似的,都去参佛了,我还不得让好爽性的男人们乱棍打死。说真的,如果不是我母亲和扬扬这么亲近的人发生在她们脸上的不可思议,我还真想不到世间真会有暴力虐杀征服不了的力量,我心目中以为人的出路是唯有革命为最终出路的,因为我始终把人当成最高级的生命。

人始终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人有看到孩子迷惘了,颓废了,往往会痛恨地愤责他们。我虽然不是什么启迪未来的大雅大贤,但却愿意以残躯硬存的思维去替孩子们想一下未来。鲁迅先生的"救救孩子"的呐喊,别人可以淡忘,我却想自不量力地去渗在自己人生的探求里。一说起来,人为什么为人,人要怎样的生态现存在社会里,往往没人搭理。现在都追名逐利了,谁顾得上玩虚的。

人却不能不在寂冷的夜里去好好想想活着的必须的意义。探求爽性本就没有错,好什么就得好到骨头里。人好多时候都是叶公好龙式的喜欢一种物件、生灵,到真的弄在他的眼前,比如明星的拉屎,暴戾被他发见了,他的好龙就一会一点儿影儿也不见。

以自我为中心也应该没有错,无极的没说出来的话:让全天下的人都来做我的奴隶吧。要是你是一个能霸占了地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威力无穷大的人,你不就可以给世人一个全世界的真理了吗,哪怕是毫无道理的所谓的真理。这样子想,绝对没有什么不可以,如果你真有抑制不住的改变世界创造世界的冲动和力量,你就想法子去干什么他妈正义非正义,好色不好色,下半身上半身,拥有了话语权,拥有了暴杀一切的力量,你就是至尊无极的先贤圣君,没有人敢在你面前乱放屁。

而我们写文的人,最希望达到的境界,就是无所顾忌的世界,而不是现在的下三滥的为谁谁服务的低俗卑劣的为钱为名而写的商业写作。为了自己的某种追求(可以加上高尚两个字),无所顾忌不会错,作为自私的或者叫有自己特色的灵物的人来说,这就是一个本性的问题。江山能移,本性难改,这话太对了。

扬扬冷静清醒了以后,对我的男人的野心的理论一针见血:你--黄镇,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而我父亲也是一个政治野心家,一个是我爱的男人,一个是抹不掉血脉的给我生命的男人,我必须得有权衡。如果我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我不用做得这么辛苦。但是,从生下来没有几年,我就被我们家人视为一种特殊资源,特别是我父亲,他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把我当作一件政治交易的奇品来看护,可谓不遗余力,殚精竭虑。他一辈子的苦心经营就在这里,你让他放弃完全是不可能,如果你黄镇把我破坏掉了,我敢说,肯定有一个人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是我父亲就是你。

扬扬的那种冷静,可以把周围的一切杂音屏掉,她的声音继续着:我知道,爱情谁都不想放弃。可是,我没有要你放弃,虽然在你来说不能朝朝暮暮,花前月下,也是放弃,我知道,在你心里对我的爱情可以超越一切女人。可是,我必须得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你们这两个热心政治的男人的问题。

我承认,扬扬说得对,如果让我在世界上抛却政治以外的东西,只能选择一个女人,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扬扬。

第六十二章 扬扬学自小瑜的爽性技巧

就算是我对扬扬的爱情再神圣无比,但因为政治,那一颗想要掌控一切摆布一切的政治野心的激荡,无论如何是要比追求爱情更让我不顾一切的。

我一脸决绝的要上火车,似乎从此以后要各走各的路的狠心肯定伤到了扬扬。在宾馆里的那晚上有好多场景都很历史性。是一个多少千年也没有讨论清楚的政治和爱情的大剖析。扬扬对于爱情的认识要远远地超过我的粗浅的认知。她几乎否定了前人的所有理论。

她说,爱情不是用来粗茶淡饭的撑肚皮,那是穷人天天吃肉的梦想里的强心剂。不是相濡以沫,不是革命加同志,是孔雀东南飞,是梁况死后化蝶的痴人说梦。人的爱情是存在心里的最幼稚的最不讲理的想着自家院子里有一棵不论什么季节都要结甜果子无论怎么吃也要甜死人的永远也吃不完的柿子树。

为了不使性哥性姐性弟性妹感觉到说教太多,我生生地把扬扬那天的大论掐断。先讲一讲那天她训完我以后的艳事。

扬扬这样的女人真好,她有一颗能盛载一切的心。她的大论把我训到垂头丧气,政治野心没了,爱情也吓没了,既然爱情是自己最无赖的柿子树,那就躺在树下等吧,有吃就吃,没吃就等着慢慢地让爱情的柿子树死掉,省得半酸半甜半涩半苦的没完没了的折腾人。

起来,我的爱情大死猪,洗澡去。我听见了扬扬娇嗔的话,感觉到了里面的柔情,虽然心动如蚁,但强装着扮爱情树下的死猪。

没想到扬扬的力气还挺大的。半背半拉地把我弄到了卫生间里。应该讲,我是故意的不讲理。现在想起来有点想笑了。年轻吗,虽还不犯点幼稚,特别是爱情这个东东,本来就是幼稚加耍混,虽然那时没有现在这样子送几千朵玫瑰的虚俗,但却特容易给人臭显摆的时尚套路。但又打又闹连哭带笑地又蹦又跳因为发自肺腑,因为痛至深,情至切,所以,两个人之间都有好多感动,虽然象我这等混人爽性人动不动就受到政治和其他因素的,以极不成熟式的愤青男人经常也会弄到扬扬都不知所措,但大体上是甜多于苦。

被剥了光猪进了热水池,我也还闭着眼不吭声,扬扬从头至尾跟洗自家孩子一样,把我弄把干净了。这当中,我的男根根不争气,早早地挺立起来,暴露了我的一切不安份之心。

行了,别装了,帮我脱衣服。

我还能继续装下去呢,可我却没有急三火四,而是强压着倚念,动作很有节奏感地脱了扬扬白色的小短衫,她的半长的带褶皱的裙子。我不得不把自己的这种冷静归为大静大冷的高人之列。把身上冲干净以后,先把池子里的水放掉,擦干净了身子,在给扬扬脱乳罩时,手颤颤着一把把扬扬搂在怀里,有点粗鲁地对上扬扬的嘴,疯狂地亲了起来。

女人的性敏感区差别非常大。扬扬的最薄弱环节在嘴上,是她自己告诉我的,在高中时我就摸过她**,下身,但据她讲,小来小去亲几下嘴还尚能抵御,若果搂住了实施大长吻,一会儿就犯迷糊了。她说,能够以贞操换取她父亲的政治地位的功劳里,应该算上我的关键时候的脑子的猛的清醒起来的那关键的一瞬的功劳。一瞬就一瞬吧,反正我这个在宋兰眼里是冷血动物的人还是有点特异功能的。

我的半疯狂的激吻,伴着我的剥扬扬内裤的动作,扬扬开始有点不自制地扭动起来。女人的不自制的扭动是最好的催情剂。我在这种时候,最能忍,虽然已经气喘如牛,但还是能够把嘴离开,撤开与扬扬的失控的对吻。手脚利索地把扬扬抱到了浴缸里。也许就是这宝贵的一瞬,让扬扬得着了抑止的机会。

从扬扬的头发到脚丫丫,我越洗越兴奋,索性也钻到了水里,下身就不免晃荡起来,挨挨擦擦,就想破坏与扬扬的最后承诺,想搞实际进入。到了这种时候就是我脑子不清楚了。

扬扬一次次阻着我的试探,成功地挡住了我对她的嘴的偷袭。我不甘心这么难得的大好时光下的失败,想利用那天跟小瑜在水库里的招式,实施突破。

法子确实是用了,还无数遍地反复用,可扬扬总是不为我动,不得已我又采取了曾经凑效的那招,用生气离开吧。

唉,小瑜这么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两个学生,学习态度和应用效果差别非常大。小瑜对我是被动式教学,我光顾享受了,对有些非常管用的招式没注意学习,而扬扬却是为保卫她和她爹的政治**红下了大决心,跟小瑜学得不少很实用很巧妙的套路,用在我身上起了好大的作用。

我光着个大身子,假装生气地站起来,连水也没擦,就出了卫生间。打开电视,没好气地拿个遥控器乱点。

扬扬在我身后给我披上了一条浴巾,然后就用热乎乎的两只胳膊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脖子,贴到了我身上。

扬扬在离我的硬根根有三寸的地方停住了,慢慢地以一种柔和的带点挤压的力度由外而内的揉磨起来。很明显一上手就是一种明师指点后的手法。

我一下子就颤抖起来,我回过头又想亲她的最敏感区,结果让扬扬适时伸到我胸前的胳膊挡住了。我听到的是两个字:听话。那声音是一种极温柔的劝阻杀伤力。

扬扬的嘴在我身后游移着,两只手都落到了我的大腿上,以或轻或重的力道旋压到我的男人性征的敏感区了。

我的第一次的享受到扬扬那虽不是特熟练但却让我迷麻的陶醉的爱抚,让我光知道闭上眼睛享受了。就在她的嘴到了我的下背差不多与脐同高的位置,她的两手也托住了我的下身的所有敏感,尤其是以拇指和食指为主的对我的硬根的套动,使我的爽性火被猛的触发了,扬扬的极快的套动,让我痛快淋漓地射了出来。那是一股冲力相当大的急射,我睁开眼睛看到了那一股汹涌而出的白箭,使我的对扬扬的好多不快,在这一次的发射中已经点滴不剩了。

男人其实很容易满足。射完了的我,拉着扬扬的手躺倒了床上。扬扬娇声地问我:镇,舒服吗?

当然舒服,以我的对扬扬高山仰止的任什么样的女人也无法比拟的美的感觉,给了我那样那样无法说出来的幸福的滋味,都舒服到要坐到云堆里腾云驾雾了。

我的幸福还没有完。扬扬又和我驾雾般地享受了有十几分钟, 我的硬根一挺起来,她马上退到了床边,把一对傲挺的**对上了我的双脚。

一写到这样的关键时候,我是忍不住要激动的。往往诗兴词兴大发:空山幽谷迷醉醉,心儿荡无际。门扉微启,滴新雨,最是欢畅处。漫扬飞花升,晓是心共倚。

各位大大,鄙人最喜欢在写到兴奋处,用些词句表达心情了。不是要卖弄花文,而是心里需要这么一种渲泄。之所以,要把扬扬写到一种无法触及的美,就是因为没法子天天在一起心共倚。

扬扬说过,爱情根本就没法子用来过平常日子,说它是心里的一棵想长果子就长果子的柿子树也好,还是飘在云端里的陶醉自己的旖旎梦也好,她只会有时落下来让你甜蜜一阵子,但更多的却会让你锁在痛苦的空地里去去不掉,挥挥不去。当然,这些一定要把少男少女因爽性而起的伪爱情去掉。喜欢一个女人跟爱一个女人根本就是两码事。但情爱、欲爽性这两种东西,不仅外人无法分辩,有时还会欺骗到自己。

那晚上的扬扬好象成了某著名作家写的大**(不对,书名中的是三点水的浴字,实在不好意思,从看了路遥先生的《平凡的世界》以后,那些活着的作家们的作品,我好象只看过《历史的天空》,是花钱在一书店买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是一个文学嗅觉特不敏锐的人,楞是嗅不到现代文学勃勃发展的生机,而有时候不小心嗅到的是死气!),尽展她从小瑜师圣那里学来的骚性功夫。

扬扬第一次以情人式的口吻呼我"镇--",一种带环绕的嗲音,我的记忆里仅存的她的嗲嗲的声音资料,属于娇嗲范围的就那么两三次,太弥足珍贵了。

不知道看a片的大大们对****有没有过实际的体验,或者是一种什么样的视觉爽性,这方面,日本鬼子们已经走在咱们汉人前面不知要多少年了,而我们的中华性文化,还在打击打击再打击,弄得成了黑社会者们的专利,一方面施着暴利,另一方面也让那些只知钱为何物的高级卖女们的十分卖力地在一种变态的状态下发展和创新,而我竟然在九十年代的中期,就由扬扬这么一位冷傲的mm,给我来了个二重奏——当时,我就想着飞仙了哦

扬扬的**可能算是d罩杯,可能是吧我都都感觉浑身颤栗,特别是自己的脚温润在一种弹性柔暖的包容中,连哼哼都忘了。

暖了左脚暖右脚,双腿被合拢,感受着那两团烫热,缓慢上移,我忽忽悠悠的有时紧有时松,敏感部位的热力不住地往外漫延。

及至扬扬接近我的敏感区,我的呼吸简直要停了。

心,扑嗒扑嗒一下紧似一下地跳。

扬扬却搞起了迂回曲折,略过主攻高地,进入平原区,四处漫游。我想搂住她,却被她躲开,还很严肃地用军事术语下命令:服从命令,听从指挥!

唉我确实成了令行禁止的好兵兵,把眼一闭,任由扬扬的一对玉挺在我的上身、下身打游击。

喉头咕噜咕噜地起反应,我也硬忍着。

一团电热在我不经意的时候突然袭到要命部位。我的那惹性之主,不住地弹跳,眼见就要发泄。

一根小巧的手指抚了上去,另两指纤指叉开轻支着,很到位的按压,使我漫过躁热极限,温入平稳享受期。

下体实触实的受着扬扬热挺丰注的包容,我感慨万千。扬扬给我的这种欲浪爽性的暖释,极大地缓解了我对她父亲的极端仇视。并没有象一般人想的那样,你女儿给我这样地服侍,可以一抵两平,而是想到男人的各有所求的问题和真正快乐的问题。

现在,****的非正式**场所都很开放,只要舍得花钱,什么毒龙火舌冰火几重天的,都能享受到,但是,有钱买不到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那至诚至真的为让你快乐一把那无所顾忌的全力施为。

这正如我的写文,并不刻意去迎合谁,或者追随什么潮流。我渲泄并快乐着,不用下三低四的要每天码多少文字垃圾,勉强的做什么网络垃圾书的大神。

哈哈,写到扬扬第二次第三次让我射出来的一些非常具体的细节咱们可要略过去了。各位,想象是无穷的。我的对于扬扬的写意爽性,只会在一些重要的节点,写到一些细微的地方,爽性春声和具体的快乐劳动的过程,尽量少涉猎一点,免得人家说我连最爱的女人也不放过,写意浪爽性竟然成了写肉淫(各位看书的大大,一定原谅本人,因为扬扬是我心中永远的爱情女神,刀砍不动,箭射不透)。

——告别了扬扬, 心情异常灿烂地回到军校,我就立即开始谋划我的具体行动。得有两件大事要快点做好:第一就是要用爱情征服宋兰;第二就是要给小馨幽讨出公道来。

等见到女兵妹妹,结果还多了一件事:按照女兵妹妹的要求,要在她到军艺前陪她过夫妻生活。这是本人遇到的第二次爱情丰碑。想躲掉不写,可内心里那个**澎湃的猛地跳出来揪我的心,给我下死命令。

这么一件与爱情相关的特别特别重大的事我真的没有好好想过。在我的心里,我是把女兵妹妹在扬扬不在的日子里当成心中的女神的。要不我怎么会叫她月亮妹妹呢。是一种仰视的,笨猪猪流着口水看那天上的月亮里的嫦娥的起舞弄清影的崇拜。

也就是说,我得以精神的无限纯真来真正地以实体进入的方式飘落女兵妹妹的**红。这工作要给一般男人来做,肯定是没什么难度,不就是进入吗,只要硬起来,没有早泄的毛病,能完成这活儿的男人无计其数。

但是,月亮妹妹告诉我,我的进入必须给她以太阳当天照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在太阳的映照下一下子盛开的感觉,也就是说得让她的因为那次不完全进入的阴影用冬日暖阳的普照化去,还得让她的心象花儿一样绽放。

我一点儿也没有在这样的困难面前低头的犹豫,更不会有退缩。

第六十三章 专用偷情房间

每次写离别都想绕开,但总还是忍不住要把与扬扬的那次离别数年后才得见的伤感掏出来。不掏不行,心里难受得要死。

想一想自己一个人的坐火车,人家却在那酒山肉海之中,大贺特贺,这种对比得来的痛楚在我迷迷糊糊睡着以后才一起跟着进了梦乡。其实搞点政治的攀龙附凤也不容易,得有好多触媒才成,还得努力学会做一个高水平的奴隶。

我笨笨地傻傻地以为,反正每年会有两个假期,就算再苦闷也不至于一年见不上次面吧。虽然我看到了扬扬不舍的挥手,又一次看到了从扬扬那凝玉般剔透的脸上滑下的泪珠,可我没有想得太多,只顾着暂时的伤离别的苦楚,愤恨有权阶级。

火车站里告别时这样的场景太多了,可是,扬扬那依依地跟着启开的火车的流着泪的挥手,在回忆里越来越深地灼疼着我经不起离别场面的脆弱的心。

数个小时过后,我是在列车员的提醒中才睁开眼睛,看到已经到了我和宋兰创造爱情的伟大城市。

宋兰毫不掩饰对我的不同于一般男人的重视。本来,在他们的圈子里有一些异性朋友很正常,更何况宋兰本就是以音乐为第一主业的有了一定名气的音乐人,感情脆弱的音乐界的人,对婚外情根本不当回事。

但是,她明显的有点兴师动众了。我一个草根孩子返校,回学校坐个机动三轮式的私家车应该讲是恰如其分的。我对于花钱讲排场过分地不感冒,特别是用公权和公车。

宋兰可不管那一套,跟那婚车似的,在他那个将军爹奔驰车前面放了几束玫瑰花,毫不掩饰地指挥着司机,朝大海进发。她对于我的那一次与五个女人坐三轮车的行为在电话里不止十多次鄙视了,她说,那天,她只是要告诉我的那些女人们:她们能做的,我宋兰也照样能做到。

车到了海边,我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展示我对宋兰有意识的对爱情的想念的亲手制做的一系列产品。

或多或少地宋兰有表演的情份,她玛蒂尔德小姐式的高扬着头,面朝大海,深情地喊:亲爱的,本来我想搞一个盛大的庆祝会,你知道吗,咱们的作品拿了一等奖。可是我又想,最应该庆贺的是我们的爱情。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你只是我一个人的艺术家,我不想因为别人,影响了我们的相爱。

听着宋兰说完,我的头就大了。这要命了这,就离开这么几天,"亲爱的,我们,相爱"这样的词在她嘴里一点也不生涩地成了再自然不过的话头了。

我只好用摸摸宋兰脑袋的动作来掩饰我的不适应。因为,司机大哥离得虽远,但是,我想他应该能听到。

宋兰显然对我的打断她的话剧式对白的动作很上火,甩口出了一句带脏字的话:操,干什么你,狗日的臭阿镇!

好了,表演该结束了。当她标志性地伸出手时,我习惯性地绅士式单腿跪地,左手恭敬地接住她的弹奏钢琴的纤柔的手,头低下去吻住她的等待。

尊贵的公主,天太热了,我们回家吧。这是我的最真心的请求。

天确实是太热了,时值夏日的正午,这儿的天气虽然比稍南的济南要清爽一些,但是在毫无遮掩的烈日当空的灼人的沙滩上表演爱情,确实有点过于热烈了。因为我知道,我们距离爱情还有好长一段时间的距离,或者说,离宋兰真正爱上我还有很大的困难要解决。宋兰的确切信号是承认了我是她的一个位置比较靠前的追求者。

——我的亲爱的阅文的大大们,你们也许奇怪吧,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仍然会把自己当成艺术品一般的供人以所谓的高雅和尊贵以在偷情上发疯。这是啥原因?——这就是一个时期的****的一些特殊人的生活,这个圈子的人中,比演艺圈还早的习惯了离婚。他们在爱与欲的问题上是最早与西方社会接轨的人我以非正常方式毕业以后的一些日子里,奉命做宋兰的爱情走狗,听到的高干圈里的人,打招呼的用语就是:离了吗?

宋兰很坚定地相信:臭阿镇一定会全心全意地如痴如醉地爱上一个决心以音乐为一生的将军的女儿这是宋兰式的自信

回到家,我就舒服多了。丁阿姨早就给我准备好了冰镇的白糖水。她的这种自制的冷饮只有我喝的最真心喜欢,还能坚持喝一小杯的就是她最小的儿子,用宋兰的话说,那是宋武那小子为了满足老太太那虚荣的母爱的心。

宋兰因为我给她竹制的情诗,还有葫芦诗,还有一串海卵石做的"我爱你"的书法作品,感动得又差点开始习练话剧语言。这些都是我自己设计、刻制和捡的,然后是小馨幽和兰兰在我一个人发呆时,她们根据我的制作说明书费了四五天劲才把后续的雕饰收尾工作做完。如果哪一天,有看文的大大们到我的这个城市里来,你们或许能有机会到夜夜俱乐部看到我的昔日的求爱作品。这对少男少女们很有帮助。

这是宋音乐家第一次真心感动。她说,只要再有两次不亚于这样的真心举动,她的多情的偷情的梯子就会不论狂风暴雨,不论天崩地裂的无怨无悔地攀爬我一辈子。

我相信我有这样的能力。

下了火车,被宋兰接到海边搞了这一系列动作,得了兴奋后的虚弱症,想好好地躺一会儿,过思想电影。

吃了宋兰老妈做的饭,本应该陪着老太太唠会嗑,刚好碰到另一位院长夫人级老太太到访。我没事可做,就和宋兰一起出了将军府。宋兰要准备下午的计生会,我就一个人回到了宿舍。打开我的行李箱,躺在床上,慢慢地看着扬扬不知什么时候塞进来的信,才知道这一次的别后的痛得有几年长期的折磨,决不是一年半载的不见面的感情轻微伤能比的。

人最怕的就是在时间的浇铸后那种注定要失去的迟悟,那是一种一想起来就抠心挖肺的创痛。但对扬扬来说,那应该是一种美妙的开始,扬扬算是得到豪门的认可,而且是一种欢天喜地的认可。扬扬还没进广播学院的校门,就先进了省台,开始了她的主持人的生涯。不说了,以后我会在我给她写的《另一面镜子》的苦思中慢慢道出来。

我在深窟窿似的灰暗的氛围里,半死地躺在潮湿的床上。雨不知什么时候哗哗而下,破旧的宿舍的墙壁上渗漏的雨水,剥落皱起的泛着黑色的墙皮好象成了一个个落到阴间的怪鬼,不停地乱舞着,扭曲地把没有人气的屋子划满了怨屈和不平。

我靠!他妈了个血逼那些权势者,你们一定要为你们自以为是的掠夺付出代价。靠,凭什么小老百姓就要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人怀里强装欢笑。我--我的思绪纷乱如麻,特别想暴力地砸碎一切。

时间就在鬼画符的雨水在墙上画地狱中过去了。一抹真实的夜的黑暗悄然降临了这时候,开灯是没有必要的,我继续在床上挺尸。

"嘟,嘟"的钝钝的敲门声搞得我心烦意乱,当那钝刀子割肉似的声音再度响起来时,我猛吼了一声:门没关,他妈敲什么敲。我以为是哪一个早回来的家伙想进来索摸点好吃的家乡特产,因此,我发出的声音跟鬼叫似的。

门开了,灯也开了,我却不见是谁赖死鬼似的窜进来。

我拿眼往门口一瞧,是女兵妹妹。那是一抹澄清的阴诲的暗夜里的绿色月光。

快进来呀,外面下雨呢。我忙不迭地冲女兵妹妹柔声喊了一句。

谁敢呀,跟吃了死老鼠似的。女兵妹妹说着话收了伞,进了门。

她摸了摸我床上的被褥,又看了看被雨水划成的鬼墙,伸出手把还想继续挺尸的我拉了起来。

走吧,流氓哥哥,你那亲爱的雷纳尔夫人,已经在练音室边上给你准备了专用偷情房间。

听到女兵妹妹这话,我还有继续挺尸的理由吗?

这样的郁闷窒塞的屋子,除非是迫不得己,要不然谁愿意在这儿呼吸腐尸一样的空气。

——女兵妹妹不是经常到我这儿来,因为说闲话的太多。即使没有人说闲话,要是这样的事情有了三两次就已经够到队干部叫到办公室谈心的警戒线上了。男女问题本来就上纲上线,加上志满大哥和她的媳妇当着大伙的面的各自不屈的呼天抢地似的演讲,更是把每个人的心上都加了一把锁情锁。队干部也是草木皆兵,只要队里一有女的进来,会加上一百倍的警惕。应该说,我的战友兄弟们都非常懂行情,第一个学年明着都没有非法行动。就不知这第二个年头会不会有更精彩的节目。

我的偷情房间就在练音室旁边,是学院分给宋兰的个人宿舍。按照规定,这是完全应该的,分多大都不为过,人家宋兰是已婚的人,享受军队的分房是理所应当的,只不过,她为什么现在提出来?——早就有人传小道消息:她跟一个挺会唱歌的学员小子搞上了,早晚得出事。

第六十四章 爱情不仅仅让女人变成疯子

宋兰一有事就风雨大作的个性也充分证明了小道消息的准确性,我几乎成了她的私人秘书。我知道她是在现代化思维里,刻意地让我做了她于连式的跟班。

我的这个第二学年基本上与宋兰是微微风簇浪中的偶有波翻浪卷,主要是我感觉到还不能十分娴熟地驾驭她那架爱情的马车。因此,虽有流言蜚语,但好在他那个将军爹认为还在可控范围以内,没有跟我进行专门的恳谈。队干部们和战友们在对待农家女儿和将军的女儿问题的态度上,宽容程度上差别非常大。

要叫我说,那些希望在政治上有发展的队干部们对我和宋兰的问题简直就是彻底放纵。考虑我的工作压力比较大,还把我当初光荣无比的文书职务给免掉了,以使我有更大精力去配合宋干事的工作。

那间偷情的大屋子肯定进行过紧锣密鼓地改造,或者叫装修。九十年代的装修,还时兴用木板子围个墙裙子,墙上再贴点柔软的壁纸,能够盖住钢筋水泥的硬气,增加了房间的柔情度。

也许是认为女兵妹妹快要到军艺上学了,宋兰一点儿也没吃醋地把给我的钥匙让蕤妹妹(没办法了,只好暴露女兵妹妹的一个字了,她的名字的四个字都很难写,据说先祖是西双版纳那一带的,我能记住的就是蝴蝶泉边那歌了,好象是课本里有那么一段课文)转交给我,她是在下午开紧急会议时想到的钥匙问题,还让蕤妹妹带过来一块非常特殊的黑砖头,学名叫大哥大。说是固定电话还没来得及装上,先用砖头式大哥大顶顶。

我记得宋兰给我和她自己准备的偷情房间,正北的墙上有一幅百鸟朝凤的工笔画,侧面的西墙上有一幅行草的大江东去和一贴篆体的书法作品。看看落款知道是当地的两位名家。西北墙角还有一巨形落地钟,厂家是我那个地级市的著名产品。其他吊灯、壁灯,地毯什么的就不乱描了,基本上与宋兰住的三楼有些类同。这肯定是装修匠们按照她的意思一丝不苟地完成地。

这是个极有个性的耍浪爽性窝,肯定是。卧室里有宋兰的一些巨幅半裸照,女兵妹妹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九十年代初期,性感写真根本还没兴起来。宋兰的写真也算是开了当时的先河。

我听说女兵妹妹学会了弹钢琴,就拉着她的手进了练音室。我一向认为练钢琴得有两大必备因素:一是音乐悟性要好,二是手指要纤长。这样放在琴键上才得心应手,手到琴来。

推开窗子,发现雨已经停了,天上有了疏星淡月,我马上要求蕤妹妹演奏《星空》。

我是一个情绪化很重的人,这一点与宋兰很像,仅就这个特点讲,说我们是亲姐亲弟都不为过。说得好听一点,都具有为艺术献身的歇斯底里的情绪要素。

哈哈,四十岁多一点的宋兰为艺术献身一辈子估计问题不大。我想到被爱情灼伤的她,准备从我们那的那块好象指点江山的巨石上跳下去时,被我得着消息,以大无畏的精神,抱住了她,而我却很不幸地以为自己干了一件特别大特别勇敢的事而有点得意忘形,掉到了浪儿滔滔的海水里差点掉了性命。于是,宋兰,我的大姐爱人,终于在第三次得着比前两次都要感天动地的我的举动,认识了什么叫可以献身的爱情,进而在音乐上有了更厉害的进步这——在我来说,真是一切幸甚。

我聆听了一曲美女演奏家的《星空》,接下来就是由女兵妹妹的嘴里复述这短暂的十几天暑假里宋兰因我而起的一些情绪上的变化。

不要以为(这是本人的惯常最爱用语)爱情会仅仅把一个女人变成疯子。女兵妹妹显然是想酝酿一下叙述的情绪,她又说:在这期间,无论爱情是魔鬼还是天使,那都可以为着一个热爱艺术的人的灵感的迸发而留下精彩的乐章。

蕤妹妹已经进入了一种艺术的状态里,以一种圣视的神态,重新坐回到钢琴前弹起《想你的时候》,这个宋兰的**之作,至今还没有发表,宋兰说,那是她的压棺之作。所以,在这儿我连一句歌词也不能暴露,歌词俺经过宋兰儿的同意,在与蕤蕤共同的星空式思维中,略加了一些改动。俺不是看不起写词的,俺是因为俺也能写,所以觉得写歌词这个东东,与写旋律的难度相比,根本不在一个难度系数上。

我曾经建议我的兰儿老婆(为了与兰兰有所区别,所以称呼宋兰有时只能用兰儿)能不能把配器改一家伙,旋律上再延深一下,弄个交响的作品出来。可是,她很谦虚(这是她进入不惑之年以后的明显特征)地说:我还不具备这个能力,也许我有那么一天,伏案对这件作品还要进一步创作时,永久地倒在这个作品上。这是我最好的死法了。

好了,不谈了,再谈又得谈诸如人生、艺术、死亡这样子的沉重话题。

女兵妹妹弹完唱完的时候,我忍不住从后面搂住了女兵妹妹。各位请放心,这里面没有****的情份。对女兵妹妹,咱家纯粹是因为对她的天籁嗓音的崇拜。而如果要发生那种正常的男女之浪的爽性话,必须得有她主动导引我,我才会有所动作。

我虽然是一个天生流氓之人,但是对女人的美和艺术的尊重,一瞬间,就能使我变成一个比较纯粹的为她们的没有杂念的艺术和天然之美的感动的人。要不怎么叫复杂的人和复杂的思想呢。人这种动物的复杂性有时很难解释清楚。

我和蕤蕤就在这种艺术的拥抱中忘到了时间湿情脉脉中,蕤妹妹给我下达了陪她睡觉的任务,让我给她以太阳般照耀下为男人绽放的快感。

我真的没有思想准备,谁能想到一个女人的美和艺术的美皆具备的女人在我们畅想艺术的氛围里提出这么一个相当有难度的问题来。

如果说,不高兴那是假的。喜中带忧吧,写到这儿,任谁也能看出来,这绝不是男女间进进出出的关系。有许多人以为,只要光有肉爽性不会产生其他的东西,其实不是。如果男人的子弹很不幸地带了复杂的因素射到了女人的情感区里,就会产生肉欲以外的东西。不管你是多么多么地老手,也不要固执地以为,你的男人的子弹只会伤到别人。

我并不拒绝痛苦。当时我就知道,女兵妹妹注定会天使般从我身边飞走,而我必须在这段时间给她释散阴影。

好在,在我的同级战友还没到来时,我就已经参与到为全军计划生育会议准备大型宣传板的工作中,女兵妹妹也不例外地要参加,不必费心去考虑遵守学校规章的事。

假公济私这个词用在官场最合适不过了,公家的钱好多就是这么堂而皇之花掉了,当然当时的我只能比较笨劣的花,没什么可取之处,也就是实物价是50,我开成96啥的,没有大动作。

我和女兵妹妹出去采购计生宣传用品时,顺便买了一些比较高级的避孕套。还有,把列车长大姐给我的黄带和黄书,按照列车长大姐给的地址,亲自跑到她家里送还。

这样的话,我就得跟女兵妹妹兵分两路。由于女兵妹妹要买广告纸,彩灯一类的常见用品,我就要去到列车长大姐家里,跟列车长大姐续续深度缠绵的旧爽性。说实话,在火车上与大姐慢摇着**,我也很怀念。我去找列车长大姐还有另一个目的:学习如何让女兵妹妹在**中灿烂着绽放。

第六十五章 重温列车长大姐的爽

我并不是一定要与列车长大姐再续旧日的火车上的爽性,不过,去的时候心里还有点虚虚的,怕怕的。就在她家门口,我用宋兰给我的黑砖头,打通了她家电话。列车长大姐听到我要还带子,赶紧说,不用还不用还,那么留着吧,留个念想。你要是还,等你放假回来捎回来。

列车长大姐听到我说就在她家门口,死活不信,说:你个臭小子,在我家门口,你打什么电话。我说不信你放下电话拉开门看看。我还小心地提醒了大姐一句,现在给你送带子不知道方不方便。大姐说了两句方便,电话也没撂,就趿拉着拖鞋,开门看究竟。

看到心怀鬼胎的我,列车长大姐开开门,亲热地接住了我给她送还的黄带黄书。

你看我家乱的,你先坐会儿。列车长大姐说完话,先跑到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头发整齐多了,肯定喷了定型水。忙不迭地把沙发上的衣服拾掇了,门口一堆鞋子也放整齐了,还给我换了一双软拖鞋。

从大姐家的摆设看,应该是先富起来的人,虽然不是大富,不过,小康没有问题。据大姐讲,他的男人也在铁路工作,儿子毕业以后,如果没有更好的发展,多半还得混铁路。其实当时的铁路在一般人心里那是了不起的好工作,要是谁有点硬头关系在铁路,那了不得。

大姐其实心里很激动。我因为摸不清她家里的状况,也只能找些无紧要的话头啦呱。

我其实不想走,但考虑到礼貌的因素,不得不起身做一些象征性的动作。借此动作,也知道了大姐家里已经有一段时间自己一个人生活了。

大姐,没什么事,我得赶紧走呢。

不行,陪姐聊会,第一次上门哪能不吃饭呢。你也没什么事,还没开学呢。你要是现在走了,姐生气了姐一个人在家可闷死了。

大姐为了证明她一个人在家确实闷。话一句接一句:你不知道,阿镇,俩大男人一走,屋里空荡荡的,干什么都没劲。饭也懒得做。要不是你来了,我这假都不想休了,想赶紧上班去呢。

我说,姐,别,好不容易熬个休假。反正我也没什么大事,见天我陪着你啦呱。大姐听到我说的话,喜不自胜,说了一句话:你bai骗我。

听到她话由心发的尾音很重的胶东音,我赶紧改成俺那个地场的土话:我雪话,你放一勃个心。

老乡!一激动我们俩的手就拉一块儿了。男女间的电流也扑扑腾腾地火花直蹦。

其实,大姐的老家是胶东大陆天尽头的最东端,就那一口一个:啊呀,我说伙计,那话尾的加重拖长音,跟演小品的魏积安那大嘴?*党隼吹幕锛埔桓鑫丁4游腋鋈说木历来说,俺们那地场的胶东话因为有大腕小品演员的大力宣传,成了地方方言的亮点了,本山大叔那东北话,还有四川话,这都是我比较喜欢的,相信在关键时候用上那么一两句,肯定也是钢钢的?br>

我所在的老家的话属胶东的西区,语音轻一些,特点不是很明显的。我在与人显摆胶东方言时,大多以东区的加重尾音说,使听到的人第一个感觉就是特胶东人。因为改革开放以后,俺胶东那地场的海资源已经使胶东人富得流油了。

男女的手握在一起,就肯定要有节目,本来都有想再来一次的爽性念想,加上曾经的火车上的悠悠荡荡,只要没有特殊的阻止因素,肯定会把原来的美好接续起来。

列车长大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心领神会,身体往她身边一附,嘴就蹭到了她的脸。

大姐那蹦蹦跳的心我听得很清楚。我们亲嘴的时间也很长。如果算年龄,我们之间至少得差20多岁。不过,大姐的身材还很好虽然大姐不是有意地保养身体那一种,她的肌肤已经不能用特别富有弹性特别玉雪一般的滑嫩来形容了,但是那种富态的丰盈,却具有另一种成熟性感的韵味。

我的手更多的是滑进她的睡衣,摸着她的背,手掌渐次加力地爱抚。大姐享受着这种年龄的差异给她带来的兴奋。手也伸进我的衣服,不停地摸索起来。不过,大姐已经是半迷糊了。

第六十六章 真的很爽……

我也很享受这种**前的感觉,听着大姐那不均匀的呼吸,触感着她那不规律的在我身上运动的手,姿情地嗅着大姐身上的女人味。

列车长大姐确实很需要了,呢喃着对我说:好弟弟,帮姐做按摩吧。我依令而行,就手一用力抱起了大姐,进了卧室。

如果一个男人找不到跟自己喜欢的女人进一步亲昵接触的理由,可以问一句:累吗,我给你按一按吧,很放松的,或者用类似"可舒服了"这样的带有暗示性的短语,相信只要对你有点感觉的女人,都不会拒绝你。陌生男女在一起,往往需要一种语言或者实体相触的媒介。

只与女人搞一夜的事我没有,搞几夜的事我有。我想,对一个女人只搞一晚上的纯肉欲的事我干不出来。我需要的是一种喜欢加上一点点带有不**就解不了相思的情的东西在心里头,与女人在一起爽性一起发浪。这样子来区别人在男欢女爱上的动物性会显出人这种感情动物的高级性。

如果纯从容貌上讲,列车长大姐站在人群里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性,但是人的喜欢往往不是纯是以容貌为条件的。老话说得好,情人眼里出西施。虽然这话有夸张的成份在里头,但是,我自己喜欢的女人,我就觉得怎么看怎么舒服。

列车长大姐被我抱到卧室,她自己把睡衣扔在一边,露出了白白的身子,有点羞涩地转过脸,趴在了床上。

大姐的皮肤确实白,越看我心里越滋儿。这是我的与好多男人差不多的嗜好。我的按摩功夫经过小瑜给我的强化,应该说手法上有轻重了,而且多了一些爽性荡的成份。

按摩大姐的后背,加上了轻轻托一下,在**周围轻推加挤压,这样子反复操练了好几遍。到了臀部这个环节,重点是对大腿与屁股的接合部的里里外外进行了拉、压、挤、推、磨、转等一系列挑欲动作。

这玩意儿不能说得太祥细了,我还得做为秘方给我的女人们享受呢。

列车长大姐显然没受过这样的温柔刺激,反应非常强烈。哼哼呀呀地开腿,拉我的手。我没有急着进入,这样的大套动作加小套动作,反复进行了三次我是带着一种研究的心理在进行这样的节目,因为,我没忘记女兵妹妹给我的特殊任务我已经准备以这么一种方式来给女兵妹妹制造温暖。

我让大姐翻过身来,先替她揉会儿脸,再下推。可是肩部的放松还没搞完,就被大姐拉趴了身子。这时候的大姐,特别盼望的是实际的进入。某人的非著名性名言是:物质的性需要是人的第一需要。

在我给大姐做臀部按摩时,大姐的内裤就已经是半褪了。没等我有什么动作,大姐利落地单手扯去了下身的遮束,屁股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

我很喜欢女人下身的湿热气。我记得看古代奇案选时,那情节就很要命好象,差不多,那一篇是最后的一个故事,写的是少男少女偷情,少女的后妈发现了偷情的少男少女约会的信息,结果在少男约少女二更相会的当晚,那可恨的后妈李代桃僵,抓住了小男生。那少女的后妈逮住机会,把那少女臭骂得一塌糊涂。少女经不住骂,一根绳子挂在梁上寻了短见。这一弄更不得了,那少女的后妈特狠心,把小男生恶狠狠地关进了少女上吊的闺房。

要不,我怎么喜欢古代奇案选呢。故事就在小男生进入少女上吊的房间里时,急转直下。小男生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死了,悲痛欲绝,立即把自己心爱的人从梁上取了下来,放到床上,就那么伴在心爱的人旁边,流着眼泪看着。那位要告官的后妈,锁上门,就急急地翻山越岭长途跋涉的去县里告官。

时间又到了晚上,小男生心里起了大变化,心想,既然生前不能做夫妻,那么成了鬼也要相守一生。就这样子,小男生给小女生脱光了衣服。

少女玉体裸呈的时候,写古代奇案选的前辈,用了大量的篇幅描写少女的下体,里面有赞美女人下体的诗歌。我的对女人下体的启蒙教育就是从那篇大文开始的那阴热的私处蒸腾着,荡荡热热的少女的谷沟间有太阳初开清雾满谷般的湿气——这情节让我想象着自慰爽性了好多次,我有时在街上走,看到漂亮的mm,会很迅速地看看她们的那个被裤裤遮住的部位,然后,加以想象我记忆里就有一位高中女同学的关于她的下体的美好,不知道为什么,她穿着裤子也能看得出她下身的大体形状。

这越写越爽越有点拿不上台面的下流性了哦——写文老好回忆和加穿插,这是我的大毛病。

继续写女人的身体

女人的扭动是百写不厌的。列车长大姐的扭动在她的家里的床上,完全失去了节制。她的下身展示得对于男人的需要,好象一下子充溢得满屋子都是。

列车长大姐在我的柔探慢磨的进入中,身体一下子散开了,丰满的臀部极有节奏的微动,深纳的烫热包揉着我的雄壮,很是自得。脸上满足的舒心的美态,真象纯纯的少女在梦中遇见了仙人一样,是不由自主地在脸上散开的笑意和惊奇。

第六十七章 潮水

最重要的不是动作,而是我和列车长大姐身体的亲密结合。大姐陶醉了,嘴里喃喃着,好象升入到了一种欲仙欲死的境界中。我的或轻或重的对她身体的冲撞,是湖水微波对柳枝的慢摇,是海浪簇起的晕舟。

我的几层推探猛浪只进行了十多分钟,大姐就浪浪地长哼着来了潮水,搂住我没命价亲。

其实这是进入前细致工作的必然结果。前戏般的按摩,看来真的是对女人好温馨的浪意的调制。所以,我觉得,男女的**动作只是一种辅助,最美妙的是杂着许多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爽性意淫的浸透。如果说,一个男人在没有任何复杂动作的前戏里把女人推到爽性浪潮的山巅,那真是了不得的好好美好的事情,也是了不得的男人的本事。

列车长大姐在这一次的家里的床上,很受用地享受着**,彻底放松的跟年轻的好弟弟的浪意翻滚。在她也没法计算出几次的**后,大姐睁开了眼睛,少女一样地柔声对我说:好弟弟,老姐快让你给搞死了。

在她感觉到我的东西还在的她的身体里时,她动了一下,让我从里面退出来。看到了安全套里面的空空如也,大姐有些惊奇和不理解。我解释说:姐,这是我新买的好东东,用来第一次试用。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隔重感。

有一点,不过好象比我家里的好。

我这是在试着用好一点的颗粒超薄套套,等我跟蕤蕤激激爱爱时,不至于再让她也象兰兰那样子意外怀上我的种种。宋兰在布置完我的购买宣传用品之际,还悄悄在耳边告诉我,要用心地挑一些高级计生用品。她说的计生用品,最主要的应该是安全套,再有口服避孕药、女用避孕药膜等。

大姐摸索着我的坚挺的东西,问我要不要再来。我说不了,吃点饭得去帮着女兵妹妹买东西呢。大姐爱怜地抚弄着,身体还使劲往我身边靠了靠,眼睛闪闪的,显然是有话想说。

在我的鼓励下,大姐说出了她的意思,她想让我晚上在她家住下,还要让我编个合适的理由,不能直来直去说搂着睡觉的事。大姐温柔地抱贴着我,亲昵中还带着怀春少女的羞涩低声说:真羞人,下面一空着就想,真想让你搞死算了。

第六十八章 蕤蕤说别跟老夫老妻似的

这确实让我挺为难的。我还带着女兵妹妹呢,我又不能安排女兵妹妹一个人住旅馆。女兵妹妹说了,只要不是天打五雷轰,我得在她去军艺前,每天晚上陪着她睡觉。可是,我又不想拒绝大姐,因为大姐说了,她不是每年都有休假的,她好珍惜我跟她**的美好时光。

这怎么说呢,我经常在两个女人都需要我的时候左右为难,一点也显不出一个想干大事的人的决断能力。

大姐起了床到外边做饭的时候,我就想开了办法。假设我在商场买东西,让大姐突然遇上我和女兵妹妹,然后在大姐的邀请下到她家里。这肯定不行,女兵妹妹那么冰雪聪明,一猜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再要不然,就让大姐骑个自行车从后面撞到我们俩,然后摔倒,这个法或许能行,但撞到谁好呢,要是光撞了东西没撞到人,很难找到留夜的理由。

吃完了饭,我也没找到好的理由。临出门的时候,大姐还嘱咐我别忘了,没奈何之下,我就在大姐家的门边说出了自行车撞人的不成熟计划,我让大姐先在家里等着,等我有了完全之策,再见机行事。

大姐住的小区在半山坡上,她家北面的那个小山上,石头和松树挺好看的。我从出门开始,就观察地形地物,我觉得能用的法子就是不请的偶遇能行,最好我们当中的人谁能受点小伤,又不至于住医院,这样子,再由大姐提议住到她家里,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

我到了百货大楼门口,看到女兵妹妹正傲挺地站在门口,接受进出商场的男人女人的展览呢。她不知道她自己已经成了这个山城最靓丽的风景线,还不住地转头在人群中找我。

可以想象:一个男兵,不,一个海军学员笔挺军装的准军官靠近一个特靓丽女兵,还拉拉扯扯,当然会惹人注目了女兵妹妹看到我,对别人的注视是视而不见,撒娇一样把两只手提着的塑料袋一下子全塞到我手里,嘴里就嚷嚷:坏蛋你,说好了,12点的。

我哪能想到跟列车长大姐在床上弄那么长时间的。不过,路过的人对女兵妹妹的惊奇的欣赏到难见的美的眼神,我很自豪,因为那么美的女兵那么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当时的那种炫耀的感觉到现在还让我陶醉得有时睡不着觉的想女兵妹妹。

中午的时间其实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买了,虽然两个大塑料袋子鼓鼓的,但没什么份量,都是些广告贴纸一类的纸制品和塑料用品。那时的女兵妹妹还对购物不是特别的感兴趣,主要是她的军装口袋里没有多少银子,她也知道我也不是挥金如土的人。就算我是挥金如土的人,她也不会给我疯狂购物的烧钱的机会。女兵妹妹一向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从不打男人的主意。我记得唯一的一次就是到歌舞团的那位名人家里,献处上军艺,弄了人家一些钱。她说是要攒点学费。

我当时心里想,要是女兵妹妹唱通俗歌就好了,象毛阿敏大姐一样,一开唱就是"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心依着你",那出场费肯定是嗨嗨的。可是唱民歌的她,当时只在院校里还行,那些不懂艺术的暴发户们,就是现在也只知道去捧那些小女生舞舞扎扎地乱蹦乱扭,就有一个大户吧捧民歌手,还得罪了最高权贵,跑到国外去了。

哈,跟着女兵妹妹在商场里瞎转,我就一心二用的转怎么跟列车长大姐相遇的事。表面上看,我跟女兵妹妹跟两个大闲人似的,东瞅瞅西看看,但心底里,我却是心急如焚。大姐还在家里等我电话呢。

转到乐器柜台,我灵机一动,不如买个口琴,然后情意绵绵地跟女兵妹妹上到大姐房子后面的那个小山上,吹些曲子,然后躲在那几块大石头下,谈情说爱,亲嘴拥抱什么的,差不多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到了黄昏,再把大姐请出来,撞在一起,然后就是晚上的留宿。就这样了。

这样的计划应该是比较完美的。

想到就要做到。我说:唉,咱买个口琴找个地方谈情说爱吧。

女兵妹妹用挽着我的胳膊捅咕了我一下,轻声说:唉什么唉,叫我名字。别跟老夫老妻似的。

听到女兵妹妹的话,我马上一脸板正,语调相当柔和但不失刚强:蕤蕤,我想买个口琴。女兵妹妹听得心花乱颤,一脸幸福,外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对刚刚开始疯狂的热热的恋人。

唉,此时无笑胜有笑。

第六十九章 落日余晖下的激情

买了口琴,我就有点兴高采烈了。趁着上厕所,给大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的小计划,还请大姐开窗看看后山上的那几块大石头,告诉她,我们先在那地方唱曲吹曲看太阳,然后,再等电话通知。大姐听了很高兴,说她一切行动听我的指挥。

女兵妹妹听到我说,有那么一座小山,虽然无名但很有灵气,那儿的石头不亚于生出孙悟空的天地洪荒时的嶙峋怪石,还有小松树林的松涛阵阵,设若一对人儿在大石下软语浓情,透过微狭的石缝看看即将落下的太阳,受着落日余晖的笼罩,感受那留恋的晚霞的不舍,那是一幅好美好美的欲去还留的缠绵悱恻的情画。

这么一说,把女兵妹妹向往得跟什么似的。我的描述还没有结束,在我们一对向望爱情的男官女兵的恋人提着两个大塑料袋子,柔情依依地向山上走的时候,我又给她展示了另一幅画卷:花开大石间,幸福一对人。

也许会有虫儿、鱼儿、小飞蛾看到或者听到,有一对人儿幸福地依偎在大石头底下,有时轻语笑谈,有时无语漫想,有时小女生扔一块石子儿到身旁的水潭里,惊醒了午后的睡着的鱼儿虾儿,于是一个颤颤的唇迎住迷恋的期待,心儿在微簇的浪湾里燃放了。

女兵妹妹在我的诗意描划里,坐上公交车,又下了车,然后手拉着手,上到了列车长大姐能看到的那个小山上。我先把女兵妹妹托上了那大石头,让她体会一下登大石而小城市的感觉。然后,我再上去来个革命式的拥抱,来点豪情满怀。

我估计列车长大姐这会儿肯定站在她家的北窗户上看着我们,她肯定能看到一对飒爽英姿的兵哥兵妹在大石头上浓情抒怀。

所以,诗人大都喜欢用啊:

啊!我的大石头,啊!我的就要落山的太阳!啊!我的亲亲的就要离去的爱人。

下了大石头就要浅语低唱了。最爱听的当然就是《****的月亮》了。这人喜欢一种物件,往往是找不出特别令人信服的理由。我想起有一天下午,我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习惯性地推窗见山,见一40岁左右的胖大哥,背着手,高扬着嗓子唱《秋千》,特旁若无人。胖大哥真是好嗓子,建议他应该也商业一把,参加个什么星光大道或是梦想****,再或是超级男声肯定会一唱惊人。不过,大概真正喜欢的东西不会想到去炒作,习惯于把自己的珍爱留给自己,留一种难得的清醒和美好。胖大哥那自我欣赏的引脖高歌是好多人达不到的境界。

各位大大都知道,《秋千》在我看来,那是我跟扬扬爱情见证的专利,可那天那胖大哥那歌把我给震撼了。现在的艺人很少有人愿意发自肺腑的去体验草根生活,所以我本人要不自量力号召咱们看书的大大去发现民间艺人的艺术草根的美,不要老跟电视上的节目假假的学做秀,那样子你会不自觉地失去对真实生活的探求的乐趣。那谁的小品上说的来着,你得往心里去呀。能够学会自己给自己找到可以让自己感觉活着有意义的乐趣挺不容易的。

我在大石头上发完了"啊"诗,就把女兵妹妹接下来,躲在大石头下做亲昵动作。大石头可以作证,我跟女兵妹妹亲嘴亲得荡气回肠,说实话,我都有点壮怀激烈了。这其中的滋味有好多人们是体会不到的。跟女兵妹妹成双成对的那一个多月的相处,差不多就跟快要落山的太阳差不多,可是,太阳落山第二天还会升起,可是我们的情份将只有一次凄美的落日,留下的就只有半夜里一个人傻傻地瞎坐着苦痛了。

前几天,我看到女兵妹妹在一本杂志上的文章,眼泪叭叭嗒嗒地往下掉。眼泪滴下去在书页上一圈圈地浸散着,我的心就一阵紧似一阵的疼。并不是我现在的形单影只而引起的自我感伤,心底里是真的好象跟被捏住了似的想她了,想我跟她凄离以后的生活,她的嫁人,她的在部队的为军人们的演出。但愿她嫁的是个好负责的男人,不象我这等混劣的人见了好看的女人就喜欢,还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想着锅里的,老是贪得无厌,不知道去珍惜那千年难遇的机会。

黄昏在我们的一次次亲吻和拥抱中一抹一抹地浓烈了留恋的味道,我一下子竟忘了跟列车长大姐的晚上留宿的节目,只顾着忘情地与女兵妹妹亲嘴、凝视和拥抱了。

第七十章 我和安大姐的爽性事露了

黑砖头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我才如梦方醒,脑子急速的转了个圈子,拿起电话就开始发话:行,遵命,马上返回。我那意思是宋兰打电话催我们回去。

这样的回答电话口吻不用跟女兵妹妹解释,谁都能听出来。这是我的被丽丽称为特冷血的机智。不过,列车长大姐电话里提醒了我一个很要命的问题:你和你的女兵妹妹从山上往下走,我得推着自行车往上走,根本没办法造成撞人的情节。

列车长大姐等着我的指示,我一边要伪装着听训令的样子,一边脑子还要超光速转圈想办法。没办法的事,那么短的时间,神仙也无法做到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又不是曹子建,可以看着他哥用豆箕煮豆子走七步就能做出千古名诗来。

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见步行步了。我在电话里说:行,到时候我告诉你。

女兵妹妹笑着看着我,拉着我的手,踩着路边的高高低低的土堆,脸儿洋溢的满是高兴地说:看你一脸正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公干呢。宋干事晚上有什么节目。

没节目,我顺口说了一句。

我才不信呢,大概今儿晚上又有人要大声背诵偷情的书了。女兵妹妹说完话,哈哈笑着一个人跑到前面去了。

我走了几步,看到前面要铺什么管子的样子把路挖出的一条大深沟,看那挖出的土堆的造型,那沟没两米也得有一米多深。这下下,我脑子扑楞一下子灵动起来,身心马上晋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面前的深沟就是我制造故事的道具,这是必须利用的机会了。

双腿一蹬,快似奔马,几乎跟拥抱似的扑向了深沟。我跌到好惨,那挖沟的人也太没水准了,狗牙似的水泥路裂开的硬块边缘把我的小腿都划破了,本来我打算扑到沟沿的时候,两手迅速地抓住沟沿延缓一下掉下去的速度。可是天不遂人愿,我的小腿一吃疼,乱了方寸,手只是乱扒拉了一下,直不愣登地掉到了沟底,别的地方没事,脸上肯定被划破了。这个假造的,比真的还真。

好在我快似奔马地前进的时候,还能记住向躲在小棚后面的列车长大姐挥手示意展开行动。

我的那声惨叫是故意和夸张的,但外人听不出来。女兵妹妹紧张得跑回来,伸出手要把我拉上去,我假装痛苦得呲牙咧嘴,还指了指脚。

这么一延误,列车长大姐赶了过来,说了一句她自己设计的台词:谁掉到沟里了。女兵妹妹是真的着急,可能是我脸上带血连泥巴的吓住了她,急得泪珠暴滚,嘴里还没忘了求救:快点,我黄哥哥掉沟里了。

列车长大姐二话没说,不管脏不管污的就跳了下来。就这样,我在列车长大姐和女兵妹妹的真着急中被连推带拉地上到了平地上。

原来演戏这么难,尤其是把假戏改成了真做。我的大腿可能在我失控的滚落中不知撞到什么硬东西上了,疼得我直咬牙。

女兵妹妹第一个反应是上医院。我赶紧说:脚扭了,赶紧找自来水冲一冲。

大姐说:我家就在这,到我家吧。



这样子,我在两个真疼我的女人的搀扶下回到了大姐家。当时,我脑子可能有点进水,大姐那辆丢在路边的自行车就没利用上,要是我提醒一句坐自行车后座上不就得了吗。

到家就好。我先忍着疼,用凉水冲了脚,然后,大姐利落地拿出了家里的药箱,消毒上药缠纱布,动作愣利索,有点处乱不惊的风度。

这时候,我那砖头电话又响起来,这回是宋兰的电话。

女兵妹妹跟宋兰说,姐,我和黄哥哥刚买完东西往后走,黄哥哥不小心一下掉到沟里了,这怎么办?

我接过电话,听到了宋兰的嗔怨:我就知道,瞎兴奋,这下好了,让他狗日的瞎蹦达。宋兰跟突然想起来似的接着说:对了,蕤蕤,我一会儿派车接你们去吧。

别,姐,我现在还不能乱动。

宋兰听到是我,语气转厉:狗日的阿镇,你不知道自己注意点。你现在在哪儿?

到了紧要关头,我得把意思表达清楚,我说:不用担心,就是扭了脚,身上擦破点皮,救我的大姐挺懂医术的,你放心吧,先等等看看,要是骨头有问题,这儿离医院近,到医院也方便。

宋兰一向是喜欢急转直下式的对话,听完我的话,她语气极柔地说:先在市里住下吧,明天我去接你。

大姐给我护理完了,就说碰上是缘分,并再次听到女兵妹妹的感谢的话。她说下去买点菜,出门下楼了。

女兵妹妹拉着我的手,仔细地看了我的脸,看了我小腿上的伤。其实看也看不出什么,都让大姐一圈圈的纱布包上了。

我的眼睛却瞄上了我和大姐的许多破绽:我给大姐送书送带的那个黄家特色包,上面是我用黄漆写的四个苍劲的大字:黄镇之包。透过开着的卧室的门,看到厨房里是肉鱼菜蛋禽俱全,床边的小柜上放着的半开的《十日谈》的封页上有黄镇于某年某月某日购于某某书店的真迹。

这这这,这得圆谎呀这是。

安大姐真是个好人呢。女兵妹妹听到我这句话,当然是挺吃惊的表情。

我继续说:在那列放寒假时的拥挤的火车上,是好心的大姐让我趴在她的小床上睡过觉,还有,她给扬扬、兰兰、丽丽、小馨幽都安排了软卧,大姐自己整宿没睡,感动死我了。

还有呢,女兵妹妹显然是听出了一些味道。

我说,没了。

还有深情地送书。女兵妹妹起身拿过了那要命的黄包。象征性地打开了一本黄书,又说:黄镇同志,要不要我念一段革命故事你听听。

女兵妹妹生气了。我想,可能是上午我和安大姐**的气息还存了不少,屋里肯定有不少潜意识里能觉到的爽性靡让女兵妹妹看出了这里面的问题,加上物质性的暴露,谎言不攻自破。我本来是一个实诚人,没想到这么弄巧成拙地为了给列车长大姐一个更爽快的晚上的设计,让女兵妹妹起了异样的感觉。

看到女兵妹妹气鼓鼓的提起塑料袋要往外走,我急得跟什么似的。靠拦挡是拦挡不住的,我瞥见小柜上的水果刀,一下子血往上涌,拿起刀子照着自己的胳膊猛捅了一下子。

血流了出来。女兵妹妹慌了,扔下塑料袋,手忙脚乱地找药给我止血。

第七十一章 心如撞鹿

我硬硬地说:蕤蕤,我错了。

女兵妹妹不说话,忙着往我的胳膊上倒药粉。安大姐家的药粉还真管用,我下大力给自己胳膊上捅的那个血洞很快地不流血了。缠纱布这样的技术活,女兵妹妹不在行,一卷子纱布把我的胳膊缠得粗了一大圈。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时不时地看女兵妹妹那么几眼,心里越发得想再捅自己几刀。这么秀俊纯情的女孩子,我干吗骗她。这辈子,唉,我跟她哪有一辈子,只有一个月了,就这么点时间,我怎么就不能一心一意地给她营造太阳呢。

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听到女兵妹妹这句话,我知道我们两个的阴霾算是过去了。好了,雨过天睛了。

我的回答是:我心软不是吗?

不管心不心软,反正男女间的事是做出来了。再说了,女兵妹妹打一起初就叫我流氓哥哥,我身边的扬扬、兰兰、丽丽、小馨幽、小瑜,还有贵夫人宋兰,她都知道哇,她经常学着我的不卷舌头的胶东话说,你针流氓,搞了一个又一个,而且还净搞优质产品。

这一会真临到她身上了,是不是因为我的不诚信,还有我的此次摔滚沟底事件导演得太逼真了,让她心里的弯拧不过来。反正是,经过这一回,要弄出个太阳照耀下的**绽放难度是更大了。

安大姐回来了,左手提了一条活的淡水鱼,右手提着一些重复菜,厨房里已经差不多有了菜市场里象样的能上桌的所有种类了。大姐心思敏锐,下去买菜的时候肯定也进行过思想斗争了。

进了门,她先机智地跟我喊了一声:小黄,你们先唠着,我得先炒菜了,一会儿你们俩好好喝喝。

女兵妹妹听了,睛睫毛一动一动的,眼睛还趁大姐没往这边看,又看了看厨房的状况。她往我跟前凑了凑,轻声地说:你看,大姐多疼你。一会儿你们好好喝吧,我装不会喝。

我说:蕤,别。

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叫女兵妹妹的一个单字"蕤",凭我的恋爱感觉,这作用老鼻子大了,蕤妹妹心里肯定是撞鹿了。

她又赶紧转头看了看大姐那边,压低着声音说:别这么叫我,我还没同意呢。今晚上,你必须听我的,你们喝酒,我看戏。要不然,你一辈子都甭想叫我蕤。

那我们要是喝醉了,控制不住了出事了怎么办?

女兵妹妹听完我说的话撇了撇嘴说:你们还会出什么事,无非就是原来两个人偷偷搞,现在有我这么一个局外人看着。

我有点委屈地说:蕤,你这是逼着我犯错误。

在我的无辜的大腿上,女兵妹妹放了狠地掐了我一把,还恶狠狠地说:什么叫逼你,你要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你要是女人兴于床而目不瞬,怎么会犯错?

在我义正辞严的把她那个女人兴于床改成女人叫于床而目不瞬的时候,我的另一条大腿上又挨了她挺狠的乱掐,我忍不住叫了一声,还惹得正在忙着炒菜的大姐往这边看了好几眼。我还以为女兵妹妹没有心计呢。其实,在敞着卧室门的情况下,我们两个人和厨房里的大姐的状况,没有什么遮挡,女兵妹妹也是故意不要遮挡,带有点女人间的示威性质的展示她对我这个男人的一些过于亲昵的举动。

我不敢把我和蕤妹妹之间的友谊说成是爱情。可是,无论怎么说,都有一些看我书的铁网友砸我的砖头。说是爱情吧,看文的铁大大们会说我是一个爱情草料包,爱情早随着云彩飘走了,只有我这么一堆弃之可惜的乱泥塘子了。说不是爱情吧,他们和她们就会高呼:黄镇是始乱终弃,不值得女人想,不值得女人恋,反正还是个大草包。总之是烂包得无以复加,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果要类比,那得找到西门庆,只是西门大官人的恶,我有所不及。我也不干呢,我可不想让打虎的武松哥一刀砍了。要不就比贾宝玉吧,那也不行,我没有时间和精力给女人弄胭脂抹粉的,我还有远大的政治志向呢,还有小馨幽的大仇没报呢。

嘿嘿这是我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发呆乱想的毛病,总觉得象蕤蕤这样子人间难得的奇珍,让我在床上或是在什么地方那个了,有点对不起天地的神奇造化我正想着呢,大姐递进了一盘水果,有桃子有李子。

虽然我的大腿遭受了蕤妹妹的无端暴力,但我的嘴却享受到了她纤手弄云般的侍候,既然都喂到嘴边了,咱还能拒绝吗。

安大姐在弄好菜开喝开吃之前,蕤妹妹对我是极尽温柔,间或还会受到她的对我的大腿的暴力,但我甘之如饴。这是大实话,如果恋爱的小男生没有受到过小女生的私揪暗掐,那小男生可要小心了,这说明你们的感情还没有私到讲无私奉献的程度,一定要想办法在夜间的林荫小道上搞一些小动作,试一试你旁边的小女生会不会不假思索搞那些搞了好多千年的重复动作,如果没有,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哪怕是排除万难,也要想办法让自己的大腿上留下千古一紫。真的,我的大腿上最早留下的爱情浪漫紫是丽丽的,后来是兰兰的,还有小馨幽的,就是宋兰也未能免俗,给我的背上,胳膊上,还有好好可怜的大腿上都留下了我们的紫色见证。

安大姐满满当当的在她家的餐厅的桌子上摆上了动植物大全。我所说的动物仅指现在的超市可正常看见的,不是穿山甲一类的超级走私品。人为什么要吃动物和植物的问题,我有时候会无端端发呆思,我母亲已经多少年了,把动物坚决摒弃在她的食品之外,现在她和扬扬已经几近于不食人间烟火了,说是我们人做事,吃饭,还有工作都是在犯罪,吃饭是对动植物犯罪,喘气是对空气犯罪,说话是对孩子犯罪,男人乱搞是对女人犯罪。

不说了,一说佛家慈悲,三个女人会同时给我念经,不晕掉才怪呢。

第七十二章 数放荡人物,还看黄镇

由于女兵妹妹居心不良,所以在安大姐劝蕤妹妹喝酒时,我的大腿上又被女兵妹妹没拿筷子的手狠掐了一下。我只好违心地告诉大姐,说蕤妹妹滴酒不沾,而且她马上到军艺报到了,一切得小心行事。女兵妹妹其实喜欢喝黄酒,就舒筋活血那种。我记得她告诉我,有一回,在一次全军文艺会演她上节目前,从包包里拿我送给她的那个爷爷给我留下的小酒壶喝了几口,同事以为是什么对付紧张的妙招,她随口回答"清嗓灵"。这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要是我老家的造老黄酒的那厂子知道了,还不得天天做广告。如果真成了清嗓药酒了,那价格还不得蹦着高地涨。

所以,我觉得隐藏宋兰、蕤蕤、扬扬她们的真名字的决定是非常英明的,可以让想炒作的人们望名兴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可望不可即的机会,等一万年也捞不着珍惜。哈哈,我黄镇,一个天生的流氓够恶够阴了吧——我靠商业社会,商业社会把人都整变形了

喝酒这个东西,越想控制越不好控制。比如,安大姐吧,她本来是没打算把自己喝得东倒西歪,也更不想让我也醉得腾云驾雾。可是谁能想得到女兵妹妹会一再地推波助澜呢。

按说,人受了外伤不能喝酒,可那天我们三人都不是医道高超的人,要是扬扬和兰兰在,肯定会有配套理论,或者小瑜也能有深知卓见。我自己在两个女人之间,不好过多地推辞,或者找不能喝酒的理由。无论谁不醉,那天我是必须醉的,用蕤蕤的话说,醉了才会说真话,办真事。

安大姐也是酒中吐真言。说,黄镇是个坏小子,小蕤你以后可得好好管着他,要不然,以后,他走到哪得风流到哪儿。

蕤蕤那天文思喷涌,说:男人不风流,女人不开腿。只有风流了,才会人见人爱——如果有大大听过"沁园春--雪"那大跨度民族歌曲,一定想象不出蕤蕤那天唱"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黄镇"的样子。那歌的尾曲难度愣大,不过,人家蕤妹妹那天就拿着小筷子小碗的驾轻就熟地给我和安大姐唱酒曲一样地**着唱完了。

当时的艳糜场景,我能记住的就是这些了,再以后差不多就进入杜康醉酒的仙界了,那是我这个不爱喝酒的人经常想起来的第一次痛快的醉酒。不管是喝白酒还是喝红酒喝啤酒都感觉不出爽快的我,就从那天开始对酒有了深刻认识。酒是个好东西。

后半段的事和喝完酒以后的事,都由那天唯一清醒着的蕤妹妹陈述了,反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和安大姐只能说:对,就那样子。一点也记不起来了,点头是唯一的应对之策。说到底,不就是男女在一起**吗,做了也就做了,还怕说吗。

蕤妹妹说,黄镇一开始还挺拘谨的,还要着劲想不喝多呢,听了数风流人物以后,开始喝白酒了,还一口一个。她还说,也不知道你们是真糊涂呢还是假糊涂,反正我拿个空碗跟你们碰一下,唱了一个读你,你们就俩就造下去半斤白酒,喝酒的时候那眼神愣迷离,真的是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还有你的她的眉毛之间锁着你们的爱恋,啊呀,那亲热劲儿比山盟海誓还山盟海誓。

听着蕤妹妹的话,最不好意思的是安大姐,人家一个小姑娘跟个导师似的讲她的欲不自禁,还有情动眉梢,太让人脸红了。

不过,蕤妹妹很懂点到为止,主要讲我的丑态。她说,那天那个喝多了的男人,什么心都暴露出来了,拿个酒瓶子当话筒,跟**********似的做演讲:男同胞们,女同胞们,国家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有那么一些人,高高在上,打着正义的幌子,无恶不作,我们是不能容忍的,所以,我们要反抗,要和他们斗争到底。无论你们谁受了委屈,遭了魔手,我,黄镇,都会为你们主持正义。

女兵妹妹说,真没想到原来男人可以这么大言不惭,她说,那天我是讲完一段就自己给自己起劲鼓掌,还说,安大姐鼓掌也不遗余力。

蕤妹妹还说,鼓完掌,到处找人亲嘴,而且还不止一遍地亲嘴。她也承认,在我还没醉得成一瘫泥时,我的最频繁的动作就是搂过大姐就亲,还有她蕤蕤,也未能幸免,到现在她挂在家里的那件军装上,还留有洗不去的西瓜水的印记。

一开始端空碗到换成西瓜水,据蕤妹妹说,那是经过我和安大姐共同抗议以后,她换上的,经过半晕着的我的检查,被确认为是正宗的红酒。

那天我还脱安大姐衣服了。蕤妹妹说,真的脱了。

第七十三章 为美好的裙子喝三杯

如果是男女两个人私下里,给女人脱衣服是再正常不过,可那天,有蕤妹妹在场,我怎么能那么干呢。

我为了表示我的疑惑,大着胆子问女兵妹妹:蕤 ,我脱了吗?

蕤妹妹没理我的茬,继续她的讲述:那个叫黄镇的男人是真心的,因为他在脱以前,说了一大段关于给女人脱衣服的理论,

蕤蕤说,黄镇是一种边说边做的近似于示范式的教学。先是跟大姐贴膏药说到本流氓的爽性动作,蕤蕤简化了很多,因为她看到安大姐相当难为情,想说又不知怎么说,不想听又不知要用什么法子不听。

——蕤蕤用比较简练地语言讲述,说我和安大姐以酒为媒,说着喝着,很快便人人自醉了

插一句哦,当时那状况,本来,我打算在跟安大姐爽性以前,让蕤妹妹自个回去来着,但确又没有好办法把她支走。我和安大姐醉倒以后,一切的事宜就不由我控制了也不知蕤妹妹费了多大劲,把我和安大姐弄到了一个床上,还脱了衣服,不过,没全脱。蕤妹妹考虑得挺全面,她说万一我和安大姐真没那事,弄全脱了,会出大事。

醉了一下午,醒酒以后的晚上,安大姐和我就是这么半躺在床上,听蕤妹妹给我们讲我们那刚刚过去的事情。

蕤蕤把我在安大姐半裸着的身体上的爽性动作模糊着讲过去以后,又重点讲了我给大姐的褪衣的细节:先是柔情款款地褪了一个袖子,然后,醉了歪斜的到另一边,由于大姐的动作控制得也不是很好,扯了好几下子,才脱完上衣,黄镇同志因此还闪了个大腚蹲儿。

蕤妹妹讲最后的脱裙子的时候,脸上一脸的善意,所以安大姐也自然了好多。我想,我们俩醉得那么厉害,等到脱完裙子,早没力气了,肯定干不成那事我听蕤蕤这么讲,一开始心里虚,是怕真的守着蕤妹妹,跟大姐做了那事,那多没脸面对我饱含深情的好蕤蕤。

醉了的人,做动作颠三倒四,蕤妹妹捂着嘴笑了一下,又说:黄镇那醉鬼不知道去解大姐的腰带,趴到桌子底下东拉西扯地拽裙子,折腾了半天,差点把大姐从椅子上扑楞下来。还是大姐给黄醉鬼指点迷津,黄同志才跌跌撞撞地解腰带,那腰带解了有半小时,解不开吧,还装英雄,跟大姐为了美好的裙子喝了三杯白酒。

大姐在毛巾被下轻掐我的大腿动作,让蕤妹妹看到了。她装作没看见,继续说:脱裙子其实是大姐的功劳,那醉的找不着自己嘴的很流氓的男人根本使不上什么劲,净瞎扯了。不过,他抱着大姐唱十八摸,还挺有**的。

蕤妹妹讲到我对大姐的关键部位的乱摸时猛的刹住了。我想,肯定是我的十八摸的动作有些不堪入目,女兵妹妹没法在安大姐也在的情形下讲出来以我的个性,只要不是醉得抬不起胳膊,肯定要在大姐只有乳罩和内裤的身上大肆推碾拉磨。

好了,我困了,得睡一会儿了,就说到这儿了。蕤妹妹说完这句话,站起来走出卧室,她娇俏地一回身,很自然地就给我们把门带上了。

好聪明的蕤妹妹,真会办事,给我和安大姐留出了爽性的私密空间。她到了军艺挺苦闷那阵,给我打电话说,那晚上,她也担心别弄一对没戏过水的鸳鸯在床上出啥事,一直有点担心,等听到我早晨醒了,问大姐一句"姐你醒了",她才放心了,知道了我俩肯定不止一次地得了鱼水之欢了。

大姐留我宿的意图就是要好好搂在一起效鱼水之欢,女兵妹妹都饱含深意地替我们关上门了,她那意思肯定是默许了。这得感谢我拿着水果刀狠命对自己的胳膊的刺血。我这人还能有什么,就是有点不顾自己性命的喜欢女人的真性情。

我和安大姐的大腿本来是紧贴在一起的,知道了女兵妹妹的意思了,我就很自然的把爽**的意动通过大腿传给大姐了,大姐心领神会焉能不受。因此,才有了她打情骂悄式的掐我的大腿。

很自然地我就压在大姐的身上了。我想解大姐的乳罩,大姐耳语式的告诉我,一解下来就露馅了。

女人真会想法子让自己的身子留存美感,大姐身上的有托起的乳罩,把四十多岁的大姐的**衬得是那么丰满圆润,好有弹性的样子。

大姐忍不住把我的头按在了她的好有诱惑力的的**上了。

真想让你这么压一辈子。大姐从心底里发起的爽性浪喘,让我这样惯于在床上奋勇拚博的人听了愈发有冲力,起劲地磨着大姐的大腿。

有淫万事兴,这是安大姐的名言。看文的大大们,一定不要把大姐看成是一天到晚只想着与男人在床上猛爽性的女人。自从那次蕤妹妹有意的触成我们俩的那次好事以后,大姐悲伤地但却很坚决地告诉我:这个休假咱们都好好疯狂一下,以后,你要好好地干事业,阿镇你要永远留着你的骨气,做大事,你明白姐的心吗?

我起劲地亲着大姐的**,任大姐下身热气腾腾地闹水荒也不去照顾一下。大姐把我的头摁了两下,我才明白过来。

大姐极度需要的扭动着,我好不容易才给她褪下了内裤。质地极好的白色内裤上湿湿地写满了大姐的对于爽性的饥渴。

第七十四章 安大姐的三度春宵

我小心地把安大姐的内裤放到了小柜上,完全不是一些抓狂的人的随意的往地上一丢。

我脱下我自己的内裤的时候才知道,肯定是蕤妹妹把我周身全都洗过了。由此,我越发地觉得女人的伟大。

在我嘴唇触着大姐下体时,我更知道蕤妹妹连大姐的下身也擦洗干净了。无论多么好的洗液,经过一晚上的酒呀菜的折腾,女人的下身早被侵染得杂味难闻了,而大姐这下身的清新气味肯定是蕤妹妹的杰作。蕤妹妹真是心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闻着令人神清气爽的甜润的气味,我在大姐的大腿之间做足了功夫。

大姐连拉带扯地把我的东西硬摁进了她的身体。也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多力气,屁股几乎就没落在床上,始终在旋动着。这样子的动作不能用撞击了,要找词的话,应该是疯狂的转磨套拉。

我的脑子是清醒的,一心二用的优点,让我始终在不停地感激蕤蕤。我在琢磨怎么才能给蕤妹妹一个**时光照千秋的暖明的太阳。这正如小馨幽的一接触男人就发冷的身体似的,是午后的暖洋洋的潭水和我——黄镇的男人的温暖给她消去了被恶暴过的身体的阴冷。

为了女人,咱一个流氓,应该多琢磨点管用的东西

大姐大角度旋转和起落很快地让她自己在一阵烫热中得到了**。我利用女人这最美妙的几秒钟时间,给了她最有力的冲撞。大姐迷晕晕地软了身子

过了一会儿,大姐睁开了眼睛好满足的样子,说了一句话:阿镇你这个坏东西。

我很乖地抽出了还硬硬的东西,侧身躺在大姐的身上,大腿压在大姐的肚子上,从侧面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角。

这样的欢浪爽性只让大姐有一次**是不够的。那火车上时间那么紧,还来了两回,现在在床上,更应该让大姐体会到男人能给予女人的巨大快感。

大姐侧了个身,我斜着身体,从侧后位进到了大姐的身体里。可能是刚才的大动过于激烈,大姐身上出了不少汗,我顺手拿起桌边的浴巾,给大姐上上下下的都揩干净了,估计再过一会儿,大姐还要大汗淋漓。

我自然地抚着大姐的背,迎着大姐翘起来的屁股,有节奏地进出着这让我想起了火车上大姐在我身上的的慢摇,那是一种风雨间歇的律动美,是一种悠闲的插秧的快感。

紧贴着大姐的屁股,感受着大姐传过来的悸动,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大姐在这段时间里只是翘着屁股半休息状的享受着等待。

节奏一加快,大姐的气喘变得粗重了,手在我的背上不停地摸索起来。

是改变动作的时候了。我拉了大姐的手一下,大姐明白了我的意思,从侧卧着立起上身,小心地转了转方向,好象很怕我的东西在她的湿热中滑出来。

大姐前倾着身子,屁股有控制地扭转着。我就这么平躺在床上,看着大姐的好有弹性而白嫩的身子略有起伏地晃动着。

我说不上当时是一种什么感觉。也许意识到跟大姐的爽性也会是有始无终,心里边好珍惜这难得的机会,感情有点复杂的用手在大姐的背上到**间的部位来来回回地蹭着。

爽性确实是好难控制的东西。在我的第二个学期开始以后,蕤妹妹飞鸟高去,只把那月亮般的圆圆缺缺留给了我。要说伤怀的最大效果就是能戒淫。有那么三个月的时间,因了女兵妹妹的离去,还有宋兰的将军爹的谈话,我的决心非常大,决心戒淫。我坚持一个人用宋兰给我的录音机,听一些诸如《星空》、《命运》、《致爱丽斯》等钢琴曲在夜里悲情。买了这些纯音乐的录音带,才知道了情感王子理查德克莱德曼的名字,知道了音乐与唱歌是两码事。

我的不管干什么都是实用主义的思维,就从那开始有了质的变化。我那时,用的最常见的词:咬牙坚持不乱搞。下定决心不乱搞了,扬扬明明白白告诉我要打拚事业,而蕤妹妹早就是为艺术献身的让我用自行车驮着他到艺术家的家里奉献**红,让我过早地知道了艺术这个东西是与女人的血泪挂着钩子的,也许正因为过多地浸染了女人还有男人一些最可宝贵的东西,艺术才要人命般的感人,要人发誓一辈子无怨无悔地追求艺术。

还有安大姐的因为爽性而劝淫的真诚,这么样的三个女人一下子把我圈住了。女人如果仅仅是为了爽性,在大街上招招手,就会有男人蜂拥。可是不同的是,现代的都市里,夜都市里会有几个男人到处转着找宣淫爽性的性场所,却不见有女人为了找男人瞎徘徊。这大概就是上天造人时的偏心。男人象狼一样,女人要象羊一样。明显是凶猛和温顺的鲜明比对。男人只要能泄欲,要是急坏了非要排泄型的,只要有个洞就肯钻,可女人不行,哪怕是外卖,也要找到合适的人,多多少少得有点感觉。所以,悲和痛还大都在女人身上。

写着跟安大姐**的事,竟又想了这么多。还是回题继续吧。

我跟安大姐**是没带套的。大姐说不用,带上那东西老感觉怪怪的。可是如果是现在的年轻人跟一些年龄大的女人做,一定不要忘了带套。仅从卫生角度讲,也得戴,防病比什么都重要,真的。我记得,那是哪年,单位里查体,我去拿体检报告,一看,女人的隐秘器官很少有正常的,宫颈炎、宫颈糜烂、**炎一类的妇科病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想,这大概与女人自己不注意的原因有关。有些病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得上了也是挺麻烦的事。现在说起来那是四五年前的事了,我跟一位大连的女网友因为同“情”相怜,说了有大半年的半夜私语,我忍不住跑到大连在她家住了几天。**的时候,她就坚决不让我戴套,结果弄得我下身好痒,把我吓得以为遇上了报复男人的女人,结果她还算坦诚,告诉我是宫颈糜烂,回来以后,我用她给我的药液洗了一个多月,又坚持戒爽性2个月,终于把下身老莫名奇痒的病给治过去了。

大姐倒是很健康,特别是下身愣清爽。

虽然是人近中年了,可那儿还是形态完好,光泽红润,仅从私处看也应该不是一个乱爽性的人。不象有些刚刚才20多一点的年龄的疯狂女孩,那下面已经是层峦又叠嶂了。

又有看书的大大要扔我的砖头了:我这个天生流氓的人够坏了,自己胡乱爽性不止,还观察和研究人家女人是不是****爽性。

从心底里说,我不是胡乱爽性的人,仅就次数而言,哈哈我现在想了一下,我的搞的最厉害的一次也就是跟丽丽的那天的一日一天,不过,也没有凶猛到泄身七八次,也就是总共射了三次。这与现在的小伙子们一射n次相比,肯定有不少的差距。

就我跟安大姐那不多的几次来看,安大姐是爽性我的人而不是爽性我的**棍。一般弄到最后都是安大姐坐在上面,她晃身体,我亲她的嘴,或者是**,然后,在**就要来临的时候,我猛顶,她猛旋,嘴里狂乱地发几声猛哼,得着那几秒钟的无法言说的美妙,让我抱一会儿,然后躺着聊天。

第七十五章 男人和女人的深度

由于我晚上有任务,所以,我和安大姐的**都是在白天。上午一次,中午一次,差不多吧。

那天上午,抱着大姐聊到了十点左右,大哥大响了,是宋兰出来接我们了。为了不让宋兰上安大姐家里视察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我穿起衣服,到另一间卧室里叫起女兵妹妹,简单给女兵妹妹梳了梳头发——这儿,得说明一下,给女人梳头发是我的强项。这大概是小时候跟表姐同床共枕的过夫妻生活养成的好习惯,对于女人梳妆、穿衣服过早地有了认识,算是宝贵经验吧。很在行的梳头发,很讨女人欢心。

上了宋兰的车,看到我没什么大碍,宋兰放心多了。对于搞宣传栏和计生宣教中心,她心里面没有整体规划,显得很着急。我出于对美术和灯光设计等门类的热爱,立即拍胸脯说,一切没有问题,只要有我和蕤蕤在,你只需要有时候到设计室视察一下就行。

说实话,宋兰根本就不热爱我军的计划生育事业,这一次把全军的计生会议弄到海军学院里开,只不过是为了她爹的政治飞跃。**对什么事都可以不在乎,但却都懂得政治大树的妙用,所以,都倍而珍之,平常不听老子话常常跟老子对着干的,在大是大非面前也绝对能站稳立场。

我跟女兵妹妹一开始先是弄宣传栏,定形式和内容。具体的活儿是由宋兰找的一些有书法特长和美术特长的学员们来干,这批人等开了学才能正式投入运转。我和女兵妹妹在开学前主要是采购一些做宣传栏的东西,和收集一些“优生优育,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好”的资料。

这样好,我可以正大光明地开讲计划生育知识。出于对女兵妹妹的尊重由于那次不成功的奉献**红,没法子让蕤蕤马上就和我这样一个流氓成性的男人同床共枕,所以,我决定,让女兵妹妹睡在我和宋兰的偷情屋,我睡在练音室。反正那时候,正是渐渐地暑热褪尽进入秋高气爽的初秋时节,一架钢丝床一床褥子一条被子就可以很好地睡一晚上。不过,难受的是有美女在侧,不能尽兴拥吻入怀,修得千年的共梦。

女兵妹妹能熬夜,我虽不能熬,但得陪着,说好了的,一日夫妻一日恩,一点儿也不能马虎现在相起来,我最爱注视的就是蕤妹妹只穿个白色的衬衣坐在窗下,凝神看书。

我那时,看的是一本叫《蓝色三环》的书,讲国共抗日后的分裂,用谁谁的话说,把小日本抗掉以后,如何分桃子的问题。我感觉那个时期虽然很短,但用来表现政治的波谲云诡最是恰当不过,比张学良先生搞的西安事变复杂多了。

毛老先生叫边打边谈,有打有谈。如果说谁最有个性,应该算是蒋介石。蒋大委员长,想搞起他的民国式的家庭资本的总统独裁,可是有好多人反对。明着不能来,只好往军队中层以上干部手中发剿匪手册。决心让美国这架战车蒙着所有人,也帮着他运兵,好彻底剿共匪。而毛老先生当然是好聪明好有远见的人,考虑到老百姓早就不愿打仗了,弄个大让步的政治勾子晃民主党派,让有名望的人顶住老蒋的嚣张,然后也是指挥军队有组织有计划地进行军事准备,准备大打彻底猛打国内战争说到底,政治这逼东西从头到脚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叹!叹!叹!

就靠着这期间的复杂的政治斗争,gcd和国民党做好了打大仗的准备,这才有了波澜壮阔的三年的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惨烈。如果咱们的现在的执政者,知道民心向背的重要,应该举起大刀对贪官污吏们猛杀猛砍,而不是现在的规定一个法律以外的双规线,等到人家够卷着钱跑到国外要求政治豁免了,你才想起来去抓人家,花钱丢人,还有威风扫地的危险。

——我之所以要讲这么多,是要让蕤妹妹认识到一个有思想深度的我。以使她心中升起我的光辉正气的太阳形象。

一说起政治,我会不自觉地兴奋,如果不是宋兰老爹对我的强力阻拦,我说不定会叱咤风云好长一段时间,而不是短短的三年的亦政亦商。

那段时间,一说起国内革命战争,我就会握住蕤妹妹的手,目光炯炯地看着窗外,好似我在拔弄着那场微妙宠杂的历史风云。

讨有品味的象蕤蕤妹妹这样的女生的欢心,仅仅谈政治和战争,还不能全面的表现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深层次吸引力。还得有一些硬楞楞的形象和不同于一般人的大风度以及周围环境的配合等等。就当时的实物环境来说,我的那个偷情大屋,南可见作为行道树的木棉,我记得开春以后那一排排光杆杆的植物会突然间挂满一树娇艳艳的粉红色的花,虽然我记得舒婷的一首什么诗里写得——为了爱情要做一株忠实的木棉,但是我没把学校里的那些好象是木棉的花儿们赋予什么大的象征。只是觉得可以用来养眼。

房子的北边却是群山连绵,让人感觉到一咱说不出来的大气,成语说得好,开门见山,说的是实诚说话不虚伪,而我的开窗见山,却要叉着腰,学着古人感怀山河的壮丽宏阔,特别是那样执着蕤妹妹的手,有点江山美人同得的感觉,真的很壮怀激烈。

最实在的就是房子西边的一片片玉米地——嗯,玉米地,老家的那片玉米地有我和小艳嫂的在田野间宣淫爽性的记忆,而在这里,听着女兵妹妹纯美的嗓音,互相那么深情地凝视一阵子,一下子把关于失去扬扬的和对小馨幽受到伤害的创痛抚平了不少。我想,近旁的木棉也好,群山巍巍下的海水激荡也好,都是一种衬托和点缀。怎么说呢,女兵妹妹在我心里永远是一棵丰丽亮采枝繁叶茂青翠可爱的树的形象。无论她离得我多么遥远,我仍然会在晴空星闪的夜色里,起一咱深情的凝照和依附的感觉扬扬说爱情不是用来油盐酱醋的,爱情应该是深夜里推窗见月的愁思。

再说远一点吧我这辈子先要感谢的是我的父母,是他们给了我身躯和能够思想的大脑,然后,就是,我的爽性过的女人们在我成长的日日夜夜里,是我爱着和喜欢着的女人们,让我觉到没白来世上这一遭。我没有给到她们什么,可是她们却给了我太多太多好珍贵的东西。

女兵妹妹知道我的思想跑马会跑得无边无无际,她有时会静静地坐着看着我,有时会因为我的宏钟大闾般的远见卓识,放下她手中看着的西方音乐史,和我一起远眺窗外的一片片快要成熟的玉米地。

庄稼人有庄稼人的玉米地,搞战争的当然得有战争的玉米地,谁要是不守规矩乱动人家的玉米地,那惹起来就是一场惨绝无比的流血。枪杆子说话最硬气,鲁迅先生说过的。男人在某种社会形态里,得始终握紧自己的枪杆子!

我一进入我自己设置的政治场景往往会**澎湃,那话说起来跟三江水齐涌似的:在****,经历了悲弱的抗日战争,作为老百姓来说,没有哪一个人愿意再打下去,可是我们的政治人物,就为了自己的和不属于自己的玉米地的丰收,下狠了心的要打。不仅要打,而且要往死里打。

靠!别人尽管打生打死好了,我,流氓成性的黄镇,却要试着跟蕤妹妹同床共寝一下。

我还从来没摸过蕤妹妹的**。这么站在她身旁,轻轻后撤一条腿,弯下腰,蹲下。可以把脸放在蕤妹妹的大腿上。这么一个动作,已经开始从整体拥抱中,演化为开始感受某些身体部位的异样感觉了。

如果不是蕤蕤派给我陪她睡觉的任务,我真是没有想过我们俩会情人般的相拥相偎。那时才十**的我,只知道把爱情想象成唯一的坚贞,哪会想得到扬扬和蕤蕤都会成了我近旁的木棉。

可是我确实是得到了,而且得的是堂而皇之,只不过,这——得到的过程却是迂回曲折。

女兵妹妹的白衬衣有一颗扣子没扣,就是在**中间的那颗。我试着把手移上去,借着这么个动作,触及一下蕤蕤的敏感部位,可是这一碰,把女兵妹妹弄得动作好大。

这一次的试探没有成功。不过,却得了一个好差使,一块到床上躺着听歌。

——嘿嘿,宋兰绝对想不到她费事把力地弄这么一个房子,到让我和蕤蕤先用上了。我和蕤蕤能这么清静,主要是得益于计生工作,哈,用流行语说,搞这么一个空前的计生宣传,压力大不是吗?所以,宋兰忙她的,我和女兵妹妹忙我们的。当时,其实真的是特别紧地赶工。每天把构思好的宣传图案弄到纸版上,有些字体还得我和蕤妹妹亲自设计。版面还要在整齐统一中显出每一版的鲜明特色。我们确实下功夫了。

不管怎么忙,休息**的时间总是有的。所以,我和蕤蕤就有了搂在一起说话听歌的温馨。还有亲嘴儿。

老天真的是好公平。我跟扬扬要亲嘴,费老鼻子劲也不一定能得逞,可是蕤蕤不局限我的这个嗜好。只要我有需要,她都会闭上眼,让我三纵四横的没完没了的亲。她觉得,谈恋爱就得亲嘴。

第七十六章 从柔情依偎变成一个人干靠

躺在床上,手可以很自由地东摸西摸,可就是碰不到蕤蕤的敏感部位。连**都碰不到,下身就更不能接触了。

本来我以为,一男一女上了床,该有的事很自然的就发生了。就象我跟表姐,跟阿美姐都是触到了以后,一切都很顺畅。可是,不行,蕤妹妹确实跟表姐和阿美姐她们不一样。她的那次去献处,心理上的不适应反映到她生理上的特殊反应,可能就是那位可怜的老艺术家不合时宜的动了**的**,使得蕤妹妹在大热的夏天还找不到太阳盈照的感觉。

唉,光说男人对女人有**情结,我看女人的**情结更严重。把身上的那个部位当成好珍贵好珍贵的一种东西,先是小心加小心的保护,然后,就要等着,寻觅着,找那么一个合适的机会,肯定得有一个好的氛围,加上心仪的男人——寻他千百度也好,人为相思渐消瘦也好,总是迷梦一般地想着,憧憬着,就为了那一下下痛痛的美好。

——有时候是女人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这样子的晚上,想着能看不能动的美女睡觉我是很痛苦的。从柔情依偎中变成一个人在钢丝床上干靠,滋味很不好受,而且觉睡得很不踏实,总希望女兵妹妹披着她的白衬衣,轻轻地走出来,然后,哪怕,或者没有身体接触,只拉拉手,对视一眼,然后,看月亮,听空气的流动也行。反正是不要一个人辗转反侧就行。

不过,遇到问题勇敢面对,积极的想办法解决是我的强项。既然孤枕不眠了,索性就睁大眼睛想事情。我想,如果仅止于亲嘴,那永远也找不到让女兵妹妹阳光灿烂下**的感觉。又想,学外国的a片肯定也不行,上去没几下子就弄起来,没有东方人的含蓄和对于爱的氛围的营造。

连续的几个晚上没有进展,我都快急疯了。实在不行,我就领着女兵妹妹上到学校后面的群山上,找了个相当高的又在南面坡上有一块相对平整的坡地,看海,然后再弄点“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句子充填一些诗意。

然而,就我的感觉,女兵妹妹一点也不着急。她把让我陪她睡觉的任务分派完了就完了,一脸的怡然自得。在山峰上,还敞开怀抱,张开双臂拥抱大山和蓝天状的问苍茫大地,有时则,浓情凝视那海,那海上的雾,好似跟海相恋了一样。我不禁摇头,暗地感叹:人会因为自己的喜爱,把看到的山、水、植物、动物由着性子写得特别美好——这是写文人的通病。就象在课本里学的老舍的《济南的冬天》,我对着他的文章,去对照我的在济南的冬天里找扬扬的心情,可以说是一点儿也对不上茬口就象女兵妹妹对山对海的抒怀,我却找不到恬静的感觉,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要知道,再有一个月,蕤蕤就要远走高飞,去解放军艺术学院了哦以后,再不会有这样面对面单练的机会了

急归急,人总还是要尽量安分守己地站在蕤蕤旁边,站成一棵树的形象我突然想到了夏天,一想到夏天,我的感觉就要好多了,和女兵妹妹坐在平坦的山坡上,看着向南蔓延过去的海,海和陆地交替蔓延,我就觉得,穿着白衬衣的蕤蕤如夏花般灿烂。

——在我知道了如夏花般灿烂这样的句子是译者从国外的名著译过来时,心里那与国外的古人共畅的感觉特别强烈。这不难想象:女兵妹妹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清亮的月照,而我如果真的实现了太阳与月亮的对话,在温热与清凉的浸润中两个人的融合的情愫在微波荡漾的海的环绕着的山上,绽放得满山都是,那什么,山神,海神,花神,动物神都会感动地一塌糊涂,会为我们这有花无果的模糊的情愫祈福的

想象是最要命的可以在与自己心爱的人痴缠中铭记。一说到夏天,我的心里就会有太多的关于我的女人们的温馨的回忆。我想起了那次的学院中的暴力事件女兵妹妹心里那道拒绝男人进入的坎是通过那一场暴力事件过去的。这也避无可避的引出了那个虐害小馨幽的女人汪琳。

偶然却又必然暴发的那次事件是这样起因的:我和蕤妹妹连续几个晚上的规律动作,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老艺术家的儿子和那个可恶的汪琳。仇恨的引起就是蕤妹妹写给那位歌舞团的老艺术家的承诺的纸条。我搞不明白,那位老艺术家为什么在他与宋兰的共同努力下让女兵妹妹拿到军艺的通知书以后,还要留着那张女兵妹妹还给他的那张见不得人的纸条。

就是那张纸条让他的儿子和他的老婆知道了他的私底下的勾当。他们想不到那个一脸艺术的老人在海军学院里还搞了一个漂亮的女兵。老艺术家的儿子和他的老婆当然不能容忍,有人说是在家里吵得不轻,那儿子还说,他的老子这样搞女兵,丢他在海军学院的人。老艺术家的儿子也算是有出息的,在海军学院里还混了个马列教研室讲师,已经准备升副教授了。

老艺术家和他的儿子相通的地方,就是喜欢穿军装的女兵。老艺术家的儿子喜欢的是骚艳性感的汪琳——那个汪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革命后代,我从她身上一点也找不出坚贞不屈和正义凛然,但是,她的骨子里的乱搞男人和因嫉妒虐害别的女人的心理比谁都厉害。我提前的返校还没来得及根据小瑜给我提供的她的照片去做实人辨认,她却拎着她还没搞够的男人找上门来了。

对这样的女人,我如果还不义愤填膺我还是男人吗。小馨幽的本应璀璨无比的人生,就是汪琳和她的红色淫人党们造成的——靠他妈的,不论我是不是自不量力,我一定要豁出命的跟他们拚到底。

然而,不过,但是,那天的暴力事件我只是凭直觉的仇恨跟他们造的第一仗,并不知道那个叫汪琳的女人是因为偶然跟我碰上了。

老艺术家的儿子比较文弱,他只是胁从,策划者是汪琳。所谓策划其实也就是暗地里约了几个红色低级混混,认了认人,采了采点,准备好小混混玩阴的那一套,然后约定时间动手。反正那些家伙闲着也是闲着,小混混们一听有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都巴不得弄上手,所以,汪琳一招呼,他们就带上非制式混混武器,急火火地在我和女兵妹妹回学院的必经路上埋伏着了。

那一天我以为会是一场恶仗。那几个家伙在路上弄了一根铁丝,想把我和女兵妹妹妹同时摔个嘴啃地,看我们的笑话。

还好,我和蕤妹妹拉着手走的不是太急,我小腿上吃了一拦,重心不稳倒地的时候,看到蕤妹妹侧歪了身子快要倒下去的时候,我还来得及推了她一把。

我倒地时看到了树丛里那几个人的晃动。他们手动的同时,我迅速立起身张开了没扣扣子的作训服,挡在了女兵妹妹的前面。

那几个烂裆的玩意儿泼在我身上的是粪汤,还有砸在我头上和脸上的石头。我对女兵妹妹吼了一句:快走!蹲下身捡起路边两块可以满握的石头,冲着那几个黑影就扑过去了。

第七十七章 恶女人告黑状

爷爷教给我的无名三拳我无意中发扬光大了。因为不光有组合拳,还有腿法。

虽然我的头上和身上挨了几棍子,但是我根本没去理会,连遮挡和躲避也没有。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跟我作对,就凭着我的直觉的仇恨,打得特别猛烈。三下两下把三个吓得乱跑的家伙砸得不敢动弹了。不仅用砖头拍了他们的头,还摁倒了,用脚踩着他们的胸狠狠地跺完全是乱打,毫无武术家的风范,不过非常解恨!

老艺术家的儿子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要拉着汪琳跑路。打红了眼的我,扑上去就在他的头上狠砸了两下子,一转眼间,那家伙的头上就血次糊拉的。汪琳只是被我一脚跺在她的背上,就趴下了。

我本来还想,把我身上的粪汤弄到他们脸上,可是来不及了。女兵妹妹叫来的警卫战士把我拉住了。

女兵妹妹后来说,我的脸上满是脏污的血,跟个抗日战士似的。我心里话,人家抗日战士那么伟大,哪能受粪汤之辱呢。

蕤妹妹一点也不避嫌地硬拉着我到了学院卫生所。那儿的女兵都跟她相熟的要命,忙着给我清洗消毒。

我的对护士的印象的改观,大概就是从义务兵护士们一点不避脏的给我换满是粪汤的衣服开始的,让我好生对从事这个职业的人感动。白衣天使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进了学院的医院,我的脑子当时还是蒙蒙的。等到平静下来,劲一松,人马上睡过去了。

谁能想得到,汪琳这个坏女人,拉着她的情郎到学院警备处先告了我的黑状。

我始终想不明白,军校里的那一大批机关人员都是干什么用的。象教研处什么的,那是教员、讲师、教授们备课用的。但是其他的又是什么警备、军务、动员、组织、干部什么的,都跟部队机关一样,还好象很忙的样子,学员队放假,他们不放假,我想,除了奉迎忙,剩下的就是假装的瞎忙。就算他们是真忙,也是****式官僚军校机关的忙。

那警备处的少校参谋,见到我就要我交待问题。一开始对我颇是冷言厉色,要我交待事情经过。我心中想,不用这么急吧,我还躺在病床上,也不用跟审犯人似的,不审好象要死人似的又一想,靠,反正我黄镇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哪能就被一个小小的警备参谋的的冷脸冷语所吓倒,因此,据理力争地一五一十的把想阴我的人用铁丝线绊腿、粪汤浇头、石头砸脸的事加杂了一些基于基本事实基础上的夸张,给那个胖参谋讲述得很绘声绘色。女兵妹妹在旁边做旁证的语言更是掷地有声,参谋同志听得直点头,脸上的寒霜也不见了。

胖警备参谋听得很明白,很自然地把主观意念偏向了我和蕤蕤这一边。走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胳膊,说了句:好小子,有你的。我寻思,警备参谋肯定是把我和蕤妹妹说的话都听到了心里,我看到,他意气风发威严无比的带着那几个头缠绷带的红色混混们到警备处听另一面的胡白胡词去了。

宋兰过来时,我刚被审完,正由女兵妹妹半扶着吃香蕉呢。看到我还能吃能喝,宋兰松了一口气,不过,从脸上看,可能是这几天没完没了的计划生育的大会小会,把个风流俊俏的女音乐人弄得很憔悴,憔悴中有对我的真的关切

宋兰对着活蹦乱跳的,对她挤眉弄眼的我,调侃着说:我还以为胳膊腿都断了呢,老太太知道了吓得在家直念经。她肯定是又听到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了,不知是什么人又编我的传奇故事,我可是风吹雨打都不怕呢我很用心听着,体会到宋兰真关心的温柔,心里特舒坦。

其实,我的外伤也就是看着有点吓人的外伤,头上胳膊上被什么东西划了几道口子,再就是挨了那并不太重的几棍子,有点骨头疼。住院其实没大有必要。

宋兰歪着头听我讲了要她想办法到医生那儿要求尽快出院的话,扭着好看的屁股出去了。

跟女兵妹妹很要好的几个义务兵护士装作关心我的输液情况的样子,跑进我的病房里跟女兵妹妹唧唧喳喳的。从她们的嘴里我才知道,女兵妹妹是看到我撂倒了那三个混混,取得决定性胜利以后,才去叫的警卫连的战士。她倒是真能忍得住,要是我万一不是他们的对手呢。

听着女兵们的话,我心里是又喜又毛乱。虽然她们长得不如女兵妹妹漂亮,但那么一种南丁格尔式的为我黄镇服务,让我起了尊重,连带着她们对我的好奇,使屋里的气氛变得好温馨——这是我与女兵妹短短一个月的形影相伴中很值得留念的一组镜头。

但凡是有人类同情心的人都会因为感情问题,对一些看起来很平常的生活片断记得很清楚。越是因为不能天长地久,就越会加倍地珍惜抓都抓不住的时光。

女兵妹妹跟她的几个小姐妹在调笑中,间或会闪着她深潭似的眼睛往我这里深情地扫一眼。那几个女战士因为要照顾别的病人,会进进出出的来回走动,不过,她们一忙完,都要聚到我这屋里来,跟女兵妹妹说些她们认为很有意义的话。有胆子大的,会假借过来看看吊瓶,或者给我的手和胳膊挪动一下,显示她们在看护我这个病人。

第七十八章 在饭局上与太子党们较劲

时间过得很快,蕤妹妹照顾着我吃完了午饭,就先去了一下宣传室而我,却在女兵们围起的快乐中,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我的梦飞翔着,不知道我是不是真有了一对白白的翅膀,有时是女兵妹妹那么轻柔柔地偎着我,有时是那几个小女兵,或远或近地跟我一起飞翔做梦真好,梦到在女兵丛中对住蕤蕤亲嘴儿又梦到跟一个小女兵甜甜亲嘴,正亲着呢,耳朵里却听到了蕤妹妹在我耳边的喂声。

女兵妹妹还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说:做梦了吧,看把你美的。

她把我旁边床头柜上的东西拾掇进塑料袋里,很优雅地摆了一个造型,说:走吧,英雄同志。

我依令而行,一掀被子,这才注意到我只穿了一条内裤。女兵妹妹哈哈笑着,给我把衣服和裤子拿到了床边。

衣服刚穿好,蕤妹妹的那些姐妹都赶着来送我了。我骄傲死了,心里边有点豪情万丈。这下子好,从第二学年,我这个挂蓝牌牌的在学校里什么人都可以欺负一下的人,可以好好地牛b牛b了,不用整天低头哈腰给人家装孙子了。

怪不得曹雪芹同志喜欢写女儿国呢。男人在女儿国里就是舒坦。我在后面看着女兵们走在长长的走廊里,真希望不要这么快出院。可是,我又想好好珍惜跟蕤妹妹二人世界式的相处的日子。嘿嘿,这种幸福的矛盾,每个人都会有过呢。

回到宋兰的房子没多大会儿,宋兰就打过电话来,告诉我,晚上要陪她出去吃饭。我说:姐,不去行不行。宋兰说:不行,你个臭阿镇,就为了你呢。

宋兰没告诉我要去跟谁吃饭。我看到女兵妹妹也不高兴,心想,干脆耍赖不去算了。不想去的原因当中,还有头上和胳膊上都有绷带缠着,伤是没什么大碍,可我不想这样子被人看到。

蕤妹妹倒是识大体,还警告我不要小看汪琳这个女人,她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能不跟她结仇就别跟她结仇。蕤妹妹还说:我过阵子就走了,你自己一定得小心。有事听宋兰姐的话,别跟跳脚猫似的,能不打架就尽量不要打架。

送我出门的时候,她还妻子似的拉拉我的衣服,整了整我的黑色黄氏礼帽。我的头这样武装一下子,再穿上一件不用扣扣子的长衬衣,不是半个许文强,也有点特务头子的样子,很好地挡住了头上和胳膊上的绷带。

九十年代中期,不兴假睁睁穿个短袖衬衣,再弄个大粗脖子领带扎上,人五人六地装白领。那时候着装兴质地,面料得好,再弄个所谓的名牌。我家是农村小地主式的富起来的,还不舍得让我花几百块钱买个好衬衣,能弄到80块钱的就算高级了。我那天穿得是兰兰给我买的118块的高档服装,应该与劳动阶级有一定的区别了。

以我当时的初识权贵,对于赴宴会这样的事是视为美差的。说实在的,学员队的伙食跟猪食比,有时候分辨不出是学员队的伙食好于猪食,还是猪食好于学员队伙食。炊事班那帮坏兵们,在我们放假的时候,把我们一个学期的伙食费就能用去大半(仅指队长与教导员他们把原先就计算好的已经扣留完了的用于给学员勉强撑肚皮的那一部分伙食费以外的用于在食堂熬汤的那部分可怜的费用,因为假设学员队伙食费每人每天10块钱,那么用于学员队的伙食标准绝对不会超过5块,这其中还要包括队领导宴请宾客的开销,当然也包括炊事员私下里开小灶的花销,这么一算,能用在学员队身上的伙食费真是少的可怜之极了)。在这么恶劣的就餐环境里,跟着将军的女儿,我的情人宋兰出去吃大餐,心情肯定要特别飞扬。

好在,我已经经过了大阵仗的同红色贵族们一起用餐的一些非正式训练,所以,待人接物非常得体。坐在车上,宋兰对我的着装好一顿数落,没办法,我只好说是蕤妹妹的主意。宋兰不以为然,说:你那个兵儿妹,也就会捣扯个军装,好在今天是去吵架的。

到达目的地后,双方准备开始吵架。

不过,照实说,那天,在长条桌的宴会上,架并没有真正吵起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韩党、朱华、薄坚三个小子那天一点儿也不飞扬跨扈,好象很怕宋兰。宋兰可是一点儿也不客气,一改她音乐家不问世事的出世超然的温馨姿态,脸罩寒霜,拿个叉子经常性地往桌子上顿几下子,然后就对他们厉言厉色。虽然不指名没道姓,但却有所指。

那天宋兰对那些小太子党讲的是不能乱搞的理论,我明白她是指汪琳。汪琳好象是跟那个海什么会的会长挂个什么五杆子能打着的亲戚关系,所以在半上层社会里,传得无人不晓。如果汪老知道他有这么一个丢脸的远房侄女,弄不好还要减一两年寿。

宋兰警告那些边缘太子党们说:你们不要仗着你们那当什么破官的爹就胡生狗干(注:胡生狗干是胶东方言,用常用的成语精准表达的意思是胡作非为,真是跟什么学什么人,我感觉宋兰在这个词的使用上已经驾轻就熟了,不亚于我这个正宗胶东人的师傅),你们的活动范围是不是已经过界了,你们还敢到学院里乱搞。汪琳,我跟你说,你今天犯大忌讳了,你听好了,你把你的那两条大腿给我并结实了,如果仍然一意孤行,小心有人给你废了!你看看你都结交了些什么人!

说是不点名批评,宋兰情绪一上来,直接点名道姓了。那个韩党有点机灵劲,赶紧起劲道歉:姐,都是我们不对,大水冲了龙王庙。

别叫我姐,宋兰狠回了他们一句。可爱的兰儿板着个俊脸说话,我怎么看怎么舒服。她看看教训得差不多了,手儿一抓,从盘子里抓了几个虾给我,还瞪了我一眼:快吃啊,晚上还有任务呢。

韩党那小子很会察言观色,他向宋兰那边恭敬地倾了倾身,问宋兰要不要把那三个小子带进来。宋兰伸了个懒腰,带搭不理地:不用了,你开开门,让我和阿镇看看就行了。每人三脚,捡重要地方。

三个小太子党开开门出去,我才看见在我们吃饭的包间右边的角落里蹲着那三个让我凑得不轻的小子,头上的绷带比我还多。韩党他们确实很听宋兰的话,照着他们的脸、背和大腿狠狠地每人赏了三脚。

看着他们低眉耷拉眼的走掉,我心里倒对他们起了一些同情。这些专门欺软怕硬的家伙们,弄不好也就为了点好吃食,或者得点不起眼的小钱,活得挺没自尊的。

我吃虾的时候,那个汪琳借着给我倒水的劲儿,故意用大腿碰磨了我一下,或者说是两下她想勾引我,我靠!这是个什么女人呀!

汪琳用她的长袖善舞,使得宴会的气氛很是有些过分虚假的热络——不过,梁子总算是结了。

宴会即将结束的时候,汪琳端着酒杯子,醉蒙蒙的道歉有点近于肉麻式的无耻:兰兰姐,镇哥哥,我错了,是我不懂事,我以后一定改。我要是再做对不起兰兰姐、镇哥哥的事,让我下十八层地狱,让我一辈子遇不上爱我的男人。

说到动情处,还掉了眼泪,说是她年纪少,一个人在外面漂泊,认识了一些不该认识的人,做了不少错事,挺挫折的。

宋兰没让汪琳表演完,打断了汪琳的话:好了,这事就算了了。她一挥手,我立马行动,戴上黑礼帽,在宋兰的胳膊挽住我的时候,我颇有许文强挽着程程的感觉般,气宇轩昂地走了出去。

第七十九章 真心实意地跟宋兰做爱(上)

上了车,宋兰就夸我:你这人给风就是雨,日后千万不要成了中山狼。

怎么会成了中山狼呢,我这人特心软,特别是对女人,我没来由的讲顺从。

车一直开到了将军府。下了车,上了楼,快进家门时候,宋兰才把跨着我的胳膊抽了出去。宋兰的妈——丁阿姨正坐在客厅的老黑皮沙发上,戴着个老花镜看什么杂志。看到我回来,摘下眼镜,手儿向着我,摆了几摆。

宋兰把我向老太太那边一推,说:快点,一会儿还有重要事呢。

我坐到老太太身边,拿起那本杂志,就读了起来。这样的事我虽然不是天天干,但是一个星期总得有那么三两次。因为我已经在老太太的授意下,做了她的儿子。不过,丁阿姨说称呼上不用变,心里有就成。这老太太,还挺求真务实的。

我念给她听的差不多全是人生哲理一类的东西,一个年轻人遇到一位老者,然后做一些往盛了满水的茶壶倒水的看似无所谓的事情,再然后,我和丁阿姨就用胶东话唠一些人生大道理和小道理。老太太很知足,一般十分钟左右就放我走,最后的那句话一般是:别跟兰子学乌七八糟的东西。老太太不懂宋兰摆弄的那些乐谱,只朴实的懂得无论多好的茶壶得空一点才能倒进水的哲理。

跟老太太说一句客气话:阿姨,有事你叫我。

我蹬蹬地上了楼,刚开了宋兰卧室的门,就被宋兰抱住了。气没等喘顺,就亲得顾头不顾腚,说实话,从返校回来,除了进行了一场沙滩爱情秀,还真没贴实了跟宋兰好好亲热呢。可能是注意力全在给蕤妹妹怎么在阳光下**了,忽略了宋兰的爱情与音乐。

由宋兰的头发开始,我亲得很仔细,脸上的所有部件都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右的用嘴烫贴过了,脖子和下巴还来了好几遍。

一番肆意地抒弄过后,宋兰气喘得匀了一些,不过,还是那么紧贴着我。我察颜观色,觉得是该把宋兰抱到床边的时候了,就腿一弯,双手一用力,抱住了宋兰的大腿,宋兰顺势搂紧了我的脖子。就这样,我们从地上的站姿变成了床上的躺姿。

我和已经婚的宋兰要在将军府干那男女的苟且之事了

按说,已经做了学院院长的宋将军是一个治家很严的人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两个女儿的事,只注重了婚姻,而没对她们的私生活过多的干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些高干家庭的正常现象。但是,在宋院长的家里,宋兰往家带男人,没人问东问西。这其中,宋楠也大概是这样子。

不知情的外人,还以为宋兰和宋楠是很随便的女人。其实,真的不是,这姐妹二人都是**中真的想干事业的人。宋兰的音乐才能就用说了,宋楠在商业方面的卓越,在开放政策的滋润下,加上志满大哥的刻意创展,简直使他们二人成了商界明星了。直到现在,他们二人在胶东一带与北方靠海的那几个城市的生意还红火得要命,我觉得他们在生意上的长盛不衰是真本事。

我让宋兰躺在我怀里,先是进行自己的思想活动。据宋兰和小瑜日后给我总结说,我的在关键时候的沉静的思考的男人的美很能打动女人。这是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还有这么一种男人的美,怎么扬扬和兰兰从没跟我说起过呢。我有时候一个人特自怨自艾了,就拿个镜子照那种所谓的沉静的思考的美,反来覆去做了好多样子,我觉得都不太美,不够吸引女人的水准。

这大概是特殊氛围下的混然天成吧。

那天,在床上,我搂着宋兰,并没有按照程式背《红与黑》,当时的那种**状态,就是让背我当时可能也想不出多少司汤达式的法式小说语言来,因为宋兰很快地就打破了我的沉静的思考,主动地把手伸到了我的衣服里,摸我的强劲的胸肌。

我很喜欢女人发自真心的这种抚摸,被女人感动是我的常有之举。在与宋兰的接触中,我发现了好多她作为普通女人的优点。体贴男人就是其中一项。

宋兰的手那么软乎乎地在我胸膛上游走,有时还会在穴眼上起劲狠压一下,用动词来形容的话就是推按压揉。虽然语言上一句话就可以表达出来,但那里面的复杂情绪却不是几句话就能交待过去的。

只有我自己知道宋兰在我身上倾注了多少浓得无法化掉的感情。如果仅仅是玩一个男人,可能根本就不用这么大费周张。以宋兰在学院排名前十位的美女地位,找个可以搂着**的男人应该是一件挺容易的事。可是,她没有,她因为音乐和爱好的原因结交了不少类似哥们的男人,那却没有男女的爽性在里面。或许有的男人想爽性,但宋兰却没有。

宋兰的被传得不好听的私生活,主因就在于她的不知掩饰的对我的感情。可是,当时的我,只有于连式的结交权贵的思想,并没有认真的去考虑感情这个东东。这大概就是在我以后经常的孤枕难眠时,宋兰明明知道了,也不愿自荐枕席的原因吧。

说着说着就回忆不再重来的感情开了——嘿嘿,不好意思,咱们接着来。

大概在亲密的身体接触中,宋兰闻到了我身上那种饭店酒菜混合着的汗味,下了让我洗澡的命令,她自己心猿意马地用她的满是音乐的眼睛挑逗我气氛太好了,这么绝好的两人世界,要是不在一起**,可惜了这么美好的岁月了。

夏天与秋天交接的时节,确实是宣淫爽性的好季节。不过,海军学院在夏天到来时,是把防奸做为重要工作来抓的。一到夏天,大姑娘小媳妇的衣服都是少到不能再少了,那些从事性工作的女人们更是袒胸****,极尽诱惑,这让青春勃勃虎虎生风的清一色的学员们欲难自禁原先我以为,部队防奸工作只要做到严密,是可以防到的。可是,事实上,防奸工作只是起到了一定抑制的作用,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这要是深入研究下去的话,得归到男女的根本的爽性上。国外的军队夜生活比较自由,可以出入各种娱乐生活,而咱们的部队对战士是营房式全天候管理。这当然,也包括我们这些马上要成为干部的学员们。

队干部们以为晚上查夜就会防到出奸情。其实,在男女问题上苦极了的青春期小伙子们为了能出去搞一次女人,那是会调动一切脑细胞的。这样的事我也是干过的,人对性的复杂性,用一个词最合适:不可理喻。

虽然我明知道不是真心喜欢宋兰,可是,宋兰在抑制不住欲情的勃发,主动挑逗我时,我一点也没犹豫地就配合了。

在宋楠设计的浴室里,宋兰在热气的烘托迷蒙下,先是着了一件浴巾的给光着我的全身擦沐浴露。那么一种清雅的香气,伴着宋兰的推压式抚摸,光闭着眼享受肯定不行。

我一把就把宋兰的勉强挡住胸部的浴巾拉掉了,拉到我怀里就狂乱地亲起来。我们第一次的赤身相拥就这么产生了。

宋兰受了我的挑逗的长吻,身体猛热起来,一点也不控制的迷乱地跟我对吻着。

第八十章 真心实意地跟宋兰做爱(中)

我很想就在浴室里进行跟宋兰的第一次**,可是她却在我们长吻的稍歇中说:上床。

唉,要上床是很麻烦的事。两个满是水珠珠的光身子都得擦干净,以我当时那种急迫想进入宋兰身体的状况,是要克服好大困难的。因为,我担心,宋兰那种大起大落的行事方式会在我离开她身体的时候产生变化。

还好,我抓起宋兰给我准备的浴巾,先把我身上的水珠弄把了去,然后就包住宋兰的长发,给她的头发离离水,她的溅着水的身体,我没等擦,就用我的长浴巾包住,抱到了床上。

如果我能够静一下心,其实根本用不着急三火四的怕丢了宝贝似的,担心宋兰在**上有反复。浴室里早就准备好的两个人的浴具,清楚地摆明了宋兰是早有准备的。还有,如果她不想有进展,应该是按照常规,让我站在她的床边背《红与黑》。

要不怎么说年轻呢,一点儿也不注意观察。不过,我把宋兰抱到床上的时候,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盒避孕套。看到这个,我心里安定多了,那样式的避孕套,一般的在军队计生部门统一发放的平价货中是不会有的,那是我到专门的夏娃亚当店里买的。我一共买了10盒,给了宋兰7盒。还要给蕤妹妹妹3盒嘿嘿,我很神秘地往蕤蕤手里塞时,结果她高低不接,还脸红了。说是怎么能这样呢,这样的事都是男人准备的。我则大言不惭,跟蕤妹妹说,怕到时候忘了。女兵妹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硬又塞到我口袋里,警告我:要是出了意外,我可不管,上医院打胎我可不去。

我当时想,这么朴实的话,人家女兵妹妹都说了,再怎么糊涂,也不能关键时候掉链子。我下了决心,到时候,一定一百次地提醒自己:进去前一定戴上套套。

有了安全感,我就有了思想活动。不过,宋兰却明显是失去了控制。眼睛迷迷地闭着,嘴里还有了哼声,那是一点也不做作的春声。

我以为宋兰已经在床上欲意勃发成这样了,接下来就会颠狂得无以复加。可是,没有。

宋兰非常艰难地阻住了我欲褪她刚刚穿上内裤的手。她很努力地睁开眼睛,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下压着,就开始了关于她与我**前的论述。

对于宋兰经常性的对我的训导或者说是声明,我习以为?w宋兰清了清嗓子,很坚定地说:黄镇,我是一个忠于爱情的人,从今天开始,我的心和我的身体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无论你现在和将来能不能爱我,我都要这样坚持。

为了确信我听到了她的话,宋兰逼着我重复一下她说的话。听完我并不句句相同的复述,宋兰继续声明她的爱情观:黄镇,我不希望你是一个利用权贵阶级一心往上爬的人,你要做的事其实有很多。我知道,劝你和我一起搞艺术的东西对你来说不太现实,但是,无论你将来做什么大恶事,一定不要离开艺术太远,要学会用真正的艺术来陶冶自己。

说到陶冶这个词,可能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习惯用了。陶冶是跟情操和境界连起来的,俺们七十年代的人,在十几岁的时候,经常会听到大人和老师讲如何陶冶情操,如何高境界地做人做事,那时候的教育,真往心里去,理想境界加情操的培育,那出来的人肯定是高尚的,而且还知道压制低级趣味。

哦,我怎么一下子把实话说出来了。不过,说句最到家的话,到现在我也还是用压制的办法来实现自己的不胡乱爽性的人生真味。虽然看到漂亮的女人还会心动连连,但大多时候是咽几口思慕的口水,用白日梦式意淫爽性来满足自己了。

再者说了,有不少知道我邮箱的看我文的人,隔三差五的发邮件给我,告诉我一定要把《天生流氓》坚持写下去,千万别挖出坑来,就不管了。要象坚定的打井人一样,给看文的人以深井甜水的美美的感觉。

读者们太抬举我了,我本人在网上寂寂无名,写的又是现实一类的类小说,浮华和深沉我都不沾边,也就弄点文章聊以自慰吧,虽然我以托着名人的名写过一些赚钱的东西,但是,我觉得要写好小说这个东东,就象那位网友说的那样,给你们以深井甜水的感觉太难了。

——这是说到陶冶这个词,我又胡乱喷文了。不过,当时宋兰说的话,我确实听到心里了。我想,女人凭着真心跟我**,说的话那是可以铭记的,而且可以升华人生。宋兰在爱情上的特别认真,造成了她的经常性的孤独的痛苦,因而,她的在音乐上的造就成了我仰慕她的一座殿堂了。

宋兰接下来的话对我就有点偏爱的纵容:阿镇,我知道,象你这样一个有野心的人,如果不由着你折腾够了,还不如让你现在死了。所以,你想干什么我不管你,你利用我们家的权势也不要紧,可是,我不会让你连命也搭进去。

说到这儿,宋兰就柔情万分了,声音也低得有些含糊:小镇镇,为了你,我都要发疯了,我不知道,要是我的生活里没有了你,我还怎么活着。

这时候,我是不能用话来回答她的。我把嘴对上了她热热的娇唇,进行痴热对接。

宋兰的接吻动作好生疏。我没法想象,她跟她的老公是怎么**的,当时,我以为我是在跟一个刚刚绽开花蕾的小姑娘**弄爱。

唉,我不得不加一个词,宋兰给我的第一次,是一种潜意识里对爱憧憬的抗拒之美。

我的对她的每一个进攻的动作,她都会不由得阻拦一下,然后,又会不由自主地寻找下一个阻挡点。这是女人欲做还休的美,我喜欢。

亲了嘴以后,就亲**,接着就是两个人的大腿的猛烈摩擦。可是,实际进入却不那么容易。我的亲亲的兰儿在迷乱以后,身体成了滚球,来回在床上翻腾,一点也不懂与我做好配合。而我,又不能用强般的摁住她的身体,那样子,会坏掉一个女人对**的美感。

我试着想把宋兰的大腿擎起来,好让我的硬根根捣入。刚捧住家伙想往她的大腿根靠一靠,结果却让宋兰一个自然的蹬腿,破坏了我的美好打算。

看来,把**当成战斗也不过分。而且这种男女床上的战斗更特殊一些,因为一对人儿在床上的最终目的是得到快乐。光战不乐不行。我看着欲情猛燃的宋兰,心里的爱怜也腾腾地升,索性先不急着进入,对上热唇,猛烈亲嘴。

上面对上,迷迷的亲,下面,宋兰就自由摆动,我则配合着碰触。我的硬家伙就在跟宋兰的私密部位无目的性的碰来碰去中,在宋兰的猛的一下高耸屁股的当口,准确无比的穿入了。

宋兰的激荡一下子有了准确的方向。

宋兰不由的颤抖了一下,把我紧紧抱住了。我当时,不知道那是宋兰**的表示,还继续深情款款的亲着宋兰,摸着她娇嫩的身体。这是我无意中迎合了女人**后的需要。

如果说,男人有足够的定力,能够在跟女人**时,先让心爱的女人**一把,让女人先飘仙一次,那是很美妙的。

为了表示我的体力很充沛,我下身在宋兰抱紧我时,也没停下来,以不离开宋兰的身体为限,做着男人**时应有的动作。

那感觉很好,在女人的炽热里,象挖掘机一样的挖取快感。

当时的宋兰的**后的安静,就象是一支快节奏的曲子中间的慢板。不是有个形容好诗或是好散文的词叫“如歌的行板”吗,那听到好音乐时的高山流水的舒畅,同样在**中也有。

**中的慢板是很有必要的。如果有写文的人,愿意经过实践和理论的反复推研,肯定会写出好多有用的东西来。只不过,国人对**这个东西肯下大功夫的不多,而且对性爽性还持否定态度,所以,多少千年来,咱们****没有真正的性文学。一本《金瓶梅》吧,还是批判性的,写爽性还被人不齿。唉,在性上说点实话,相当难呢。

要叫我想,研究**是大学问。夫妻间能真正敞开爽性心谈的太少了,一谈就牵扯出忠心问题,甚至会导致家庭矛盾,然后吵架离婚。不谈倒好,一谈倒乱了。所以,****的男人们研究**,都是跟婚姻纸圈住的那个人以外的女人。

男人养情妇,或者叫二奶,再或者是小老婆,就是**这个东东了。虽然不一定与爱情有关,但肯定与性有关。这样子,男人女人目的都很明确,男的弄性,女人弄钱,大抵是这个样子。

但是,这个时候的肉欲,用文学词说,叫玩弄,男女间器质性的玩弄成份太重,少了意淫爽性的妙处,所以,很多时候偷情比养二奶的感觉要好。

咱们不是道德家,就不去讨论如何维持正常家庭的伦理问题了。哈哈!这叫避重就轻。

为什么偷情比养在别房里好呢?因为偷情地位是平等的,金屋藏小老婆实际上是买和卖的关系。

偷情一般都是极度需要的情况下产生的。有时候各方面条件都不具备,特需要一种饥不择食的感觉。

宋兰愿意把跟我的爽性当成是爱情的自然产物,而其实当时我们俩应该算是偷情。毕竟宋兰的老公还在,我们又不是要私奔,所以这么定性是正确的。还有一点就是,宋兰的家人也想当然的以为我们是在工作。宋兰跟丁阿姨说了,晚上,可能要加班一个通宵这是要一搞一夜吗?

第八十一章 真心实意地跟宋兰做爱(下)

通宵就不要了,那样一整夜**,很伤身体。

过了**中的慢板,宋兰动作更加猛烈起来,虽然她动作不熟练,但因为彻底发自内心,所以,我们俩很疯狂。

女人在男人身下的扭腰送胯比什么语言都管用。宋兰的一点也不顾惜体力,一点也不娇饰浪态的动作,使得我能够很到位的抚摸和亲吻。

为了不至于影响宋兰的动作,我的屁股要半支着,不能全压在宋兰的身上。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怜惜女人。有些****小说里,一说到**,就习惯用“猛操”、“狂插”来形容,误导性太大。真正的层次高的**是用意念的。还是那两个字“意爽性”,体会到这两个字的妙处,比吃那些什么**药千百次地瞎干乱干强多了。

**必须是两个人都要喜欢的,这样爽性起来才会发自内心。这是我的真心体验。有许多体验过一夜情的人,会特空虚,越想越没滋味。想一想,跟两架机器一样,东碰西撞的弄完了,身体一散架,什么也没了。

爽性并不一定是要爱情。用不一定这个词,是因为本人至今还弄不明白“爱情”这个怪物到底是什么样子,下不了定论,所以,只能用不一定。

不乱说了——写**,竟然东拉西扯地搞起了理论研究。

跟一个不太懂得**的女人**,感情是很复杂的。我本来以为象宋兰这样的特权家庭,男人不在身边,宋兰一定会象传说中的那样子换着男人睡。

——但是,没有。宋兰是一个很纯情的**,并且是一个因为爱情才跟男人睡觉的以感情支撑爱欲的女人。

那时的我,虽然思想上没有博大精深,但是,考虑进一步行动的深思是有的。我在宋兰的身体里激荡的时候,思想无边无际的跑马起来。

我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有时候心特硬,心特狠,比如对汪琳,而有时候心就特软,特别是在我喜欢着的女人的身上,寻找关于爱情,关于真诚的这样子的东西的时候对于宋兰,我一开始是一种踩权贵梯子的想法,就象于连利用德雷纳尔夫人和马蒂尔德小姐一样。

我知道,在我心里,对宋兰始终没产生象对扬扬、蕤妹妹那样子一想起来就象被谁用尖刀子在心脏上割血口子似的疼,可是,她的真诚为我,我的对她的某种程度的依赖,使我不能不为了她,而做出对她的权贵家庭的让步。

因为人心深层的善良,使我的往上爬的雄心有点消减了,其码是借着宋兰这样的梯子往上爬的劲头不足了,对宋兰越来越多的尊重式喜欢,使我不愿意用伤害女人的方法来平衡自己戏弄权贵的野心。这不能不能说是爱这个怪东东的模糊作用。

搂着宋兰翻去腾雾,弄了好久

嗯,终于第一次实现了跟宋兰**,我的脑子飞出的思绪是杂乱的,根本不能象现在写文这么条理。不过,爱做得很成功。我能够一心二用不是吗?

宋兰的皮肤和身段很好,我的腿碰触着,手摸着,很陶醉。我或快或慢的律动,使宋兰毫无节制的挺着身子的不规则乱动,很快地把体力消耗掉了,剩下的就是抓床单和抓枕头。

后续的**可以称为“依偎式**”,宋兰汗淋淋的贴着我,间或会无力地支一下腿,再或者要了我的嘴亲那么几下子先有了**的女人,显在我眼里的是那种慵懒的美。我有轻有重地在她的身上打冲锋,用有力的转磨使她第三次飞仙,然后那么软棉棉地躺着,幸福地香汗淋漓。

无言的畅快的欲乐荡漾着我,使我痛痛快快地在宋兰的身体里射了好多种子哈,射归射,不过都收在了套子里了。

——即使要打断写文的连续感,我也要把安全套这一个东西写上。这是我不得不写的曾经的痛。同性们呀,戴个套子并不会影响到多少快感,注意一下会减少很多问题。真的,这是本人的真心劝告。

如果从**这个角度分,要我把人分成两种,那就是节制爽性的和不节制爽性的两种人。依鄙人看来,要真正做到戒淫制性,那得有很高的层次才行。芸芸众生,不能戒淫,就要在爽**上多做些防护。

——不要以为(又来经典用语了):你能够跟网上的女人见上面,搞上,你就可能任意的乱来。知道不,那个在最高级军队医院得了爱滋的女军官的死,已经惊得多少家庭彻夜难眠,梦中惊魂了。

性病猛于虎,男同胞们,女同胞们,一定要记住哦,不管跟谁**都要戴上套套。

俺本人是一个喜欢干实事的人,对于**俺基本上是放在了第三位。从心底里排,就得把事业排在第一位,这是我进入军校后人生观念发生的成熟稳重的重大转折。第二位应该是爱情,我这人一辈子理不清的就是这东西了,或许等死的时候才会彻底明白。

所以,写《天生流氓》时,往往夹杂很多关于如何在事业上追求和问情的一些傻傻的半夜痴语各位有心的读者大大,一定要原谅我这个写文的毛病哦

第二天早晨,丁阿姨做好了饭,叫我和宋兰吃饭。

饭是丁阿姨自己做的。她上到宋兰的房间,看到的是我睡在地上,这是我为了给老人一个合理的解释,而特意这么做的。因为床头的边柜上满是打印纸,看到这样的加班场面,她不会怀疑到我和宋兰干了男女苟且之事。据丁阿姨讲,宋兰就是个疯子,整天弄些男男女女的聚在一起不知在瞎搞什么。

我很想对丁阿姨说宋兰姐没瞎搞,但因为担心老太太会问为什么,所以,我只能大口吃煎鸡蛋。

宋兰象什么事没发生似的,嘴里还往外吐字:虚伪。我知道,她所说的我的虚伪就是装给老太太看的一个人在地板上睡觉。

不过,她给我和女兵妹妹派任务一点儿也不虚伪,半命令式的让我们抓紧,还严格要求我们在抓紧中出精品。当时我就想,你怎么不在**上继续抓紧呢。

我回到宋兰给我的专用偷情房间时,蕤妹妹已经起床了。下身军裤,上身白衬衣。

蕤蕤问我:怎么搞了一晚上,我担心会出什么事呢。

没事。我用两个字回了蕤蕤。

为了掩饰,我很认真地研究起我们做的宣传板来。说实话,我舍不得每一个与蕤妹妹相处的晚上那阵儿吧,我们都兴下决心,比如女兵妹妹就下定了决心,牺牲爱情,献身舞台。我们唯一可以自慰的是可以有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的时间。

第八十二章 蕤蕤……我的好女人(上)

先说点题外话:这篇《天生流氓》没想到还真写上瘾头了。写到现在,我没细算,大概有二十万字左右吧。我自感觉,自己好象也成了一个文人了。

嘿,不管怎么说,我得努力,或许写着写着,也就成一腕儿了,就象鲁迅先生的名言一样,世界上本没有名人,喜欢的人多了,也就成了名人。

——这什么都能卖钱的商业社会哪,我靠!一言难尽哪

说实在话,咱们的社会发展到现在这个狗逼造吊的样子多不易呀,这么多社会矛盾,贫穷者穷得一塌糊涂,富有者富得一塌糊涂,有权阶级奴役着我们这些卖体力和脑力的人一塌糊涂。有点穷富阶级异常对立了,相当尖锐。我觉得,虽然不公平,但是为了咱们周围有一个好的社会秩序,咱们都得好好努力,多帮社区的大妈们抓偷抓抢抓混混,抓嫖就不要了,小姐是弱势群体,尤其是在洗头房,打一炮才一百块的低级卖身者不胡扯了,归正题。

该说我和女兵妹妹了。

女兵妹妹多才多艺,干什么都想出精品。在宣传栏的制作上,她负责的是版画部分,在她的设想里,宣传计划生育这么一项工作,不能只走个过程。要利用先进的传媒在人们的心里有点冲击。

所以,在版面设计里,她加上了好多花鸟画。那年头,军队和地方都兴搞黑板报和宣传栏比赛,再或者歌咏比赛。为了拿个第一,那是整个宣传单位出动,动静是相当大。

我当时的心里吧,主要是要美美地帮宋兰把这个任务完成好,让她升得快一点。做好了,当然对我有莫大的好处。在学院里,被将军的女儿看上的人会没有好前途,打死我也不相信。

那段时间,除了应宋兰的邀请到她家里干男女之间应该干的工作, 大部分时间是我和女兵妹妹在一起,是白天和黑夜都在一起那一种。

有一对人儿不能不交待:志满大哥和宋楠。这一对儿,听宋兰说我很忙,就没有找我这个媒人谢我。

等到我和女兵妹妹忙得差不多了,也完成了阳光式**,他们才来谢我的大媒。

在结交权贵的问题上,我一向是劝和的。穷人家孩子——我是指那种想干大事业的人,一定不要放弃这样的机会。

和平年代,这大概是最好的捷径了。有点才华的穷家子弟们,不要过份地孤傲不群,不要希望通过单兵作战,取得大兵团作战式的胜利。独战风车的堂吉诃德永远成不了大气候。

权贵总有权贵的好处。我的黄达峰大哥(原名黄志满,这只是一个虚名,他的真名字在军界和商界现在如雷贯耳,咱们保护他,让他干得更大),有效地利用了爱情,虽然宋楠在有情绪的时候,会很气愤地骂我和达峰大哥什么“为了个人目的利用女人纯真爱情的恶棍”,但她还是很欣赏她的丈夫的,一个能叱咤风云的穷人家的男人,一个差点被当成陈世美用来批判的男人。

宋楠热衷于商业,某种意义上说就是走私业。我所知道和经历的就是汽车走私,后来的军火交易,达峰老板一点儿消息也不肯透露给我,还说什么不让我知道是保护我。

是就是吧,这么交待一下这两个从大学时代就尝试走私的名人,咱们就开始“阳光、**、痴恋、心痛”的文字吧。

光讲恋爱,把爽性剔到外面算,现实中我与扬扬、女兵妹妹算两次,直到现在还会因为心疼式的爱恋想到流泪,还有一次是在网上,与一个叫飘然若梦的女孩网恋的惊天动地怎么说呢,是一点也没有刻意做秀的真彻心痛,我一直在等着那个82年出生的女孩给我发邮件、打qq或是直接电话告诉我她结婚的消息,我会订机票,飞三亚,巴巴地给她非常贵重的结婚礼物人这一辈子,爱就爱了,糊涂一点也没人怪我常常会在梦中拥住那梦一样的女生我就是这样的人。

——本来是想把我的这三次恋爱单独立个书名写来着,后来,写着写着就不由自主地倒出来了。我跟扬扬一直想追问一个白头偕老的结果,跟女兵妹妹是一开始就注定的无果之恋,因此,我要让这段恋爱不断地盛开、盛开、再盛开。

蕤妹妹是个音乐人。用专业的艺术的水准,叫我下音乐人的定义,那应该是在音乐上有天赋,有社会文化,深层次懂音乐的人。光会唱歌不能算作音乐人,比如我吧,好象不能算,我是流氓大于艺术,往大了说,也就是一个艺术混混或者是有一定文化的流氓,而象宋兰,她的作曲,又有军队生活,还有那么好的官衔的,那肯定是音乐人。

现在的传媒老是喜欢玩文字游戏:主持人、广告人、音乐人等等。好象干什么就是什么的人了,虚伪!

我之所以啰嗦这么多,是也想把我自己也称为音乐人。我和女兵妹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除了干宣传板的活,其他的时间熏得都是音乐和几本文艺书。为了表示我的对音乐的热爱的坚定,我跟书店的一位朋友要了一套贝多芬的交响乐磁带,花去我二个月的学员津贴(80块钱呢)

这就算我的音乐入门吧。我第一个先要学会的是听音乐,《天鹅湖》,《蓝色多瑙河》等等,还有《秋日私语》什么的,当然也有《命运》,我还知道了莫扎特、柴可夫斯基。高中上学的时候,我对记人名字是相当讨厌的,但为了考出好成绩,只好记了。自己写文了才知道,记住作家的名字,是对其作品的尊重。记住音乐家的名字也是对音乐这种知识产权的虚拟保护。

我们听着从录音机传出来的世界大师的音乐,往往会开了西窗,看成片成熟的庄稼。不干农活了才体会到农村那种田园式的诗情画意。看着看着,我就会忍不住把女兵妹妹揽在怀里。

我刻在脑子里的女兵妹妹的形象有两个:一个是她在舞台上手拿话筒,身着演出礼服的高远飘渺形象。每一次想起,我的心也会由不住高飞起来,感悟她舞台的人,是我对舞台的对她的一种音乐人的理解的心界。另一个就是她穿着改裁过的军裤和自己找人做的白色衬衣。她当兵那几年的所谓着便装就是白衬衣加军裤,我临别受赠的就是她的一条穿得最多的军裤和一件白衬衣。****的古剧里经常会有赌物思人的戏,我就那样子,有时把蕤蕤给我的珍品铺摆在床上,我小心地躺在一边,好象怕惊动了她似的,幽远而悲伤地滤我思念的痛。

练音室在学院最西排的一栋楼上,可以直接看到院墙外的非学院附属的天地。我们开着窗上来情绪以后,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亲嘴。进入阳历九月份,秋风起了,凉凉的,沁着秋庄稼的香气,吻得好忘情。

那是在一个下午,我们结束了一天的劳累,女兵妹妹兴致很高地弹了一个黄河大合唱里的曲子。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起伏得很大。弹完了一曲又**弹奏了宋兰的《想你的时候》,听着三段回绕的音乐,我也陶醉了。蕤蕤一曲终了的时候,突然一个起身,将我紧紧地抱住了,是特别紧的那种。

我当时的姿势是两手叠在胸前,闭着眼睛享受音乐。蕤蕤贴紧我的时候,她的胸部的澎湃很激烈。设计了好多次的以手触碰她的身体的细节都没有用,这个带有大变化的搂抱就这么自然的发生了。是一种偶然中必然的顺其自然的发生。

我在安大姐家里,想在与安大姐的**中学一些办法,让蕤妹妹能顺利地抛去阴影,结果安大姐一个劲摇头,说是用在老女人身上的法子,肯定不能用在象女兵妹妹这样的纯情女孩的身上。安大姐看我急得愁眉不展,就给了我四个字:顺其自然。我听了,只有哭笑:我和女兵妹妹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等到她带着没有阳光的阴影上军艺了,我得背一辈子的情债。

这下好了,触碰自然的发生了,而且我看到女兵妹妹脸上还有了幸福的等待。我小心地一个个解开了蕤妹妹的衬衣的扣子,我当时的感觉是在打开一件艺术品。女兵妹妹的身体对于我来说太神圣了。

对于一件艺术品,怀着朝圣之心进行实际的膜拜,那神态我是无法描摩出来的。我当时都激动得快要死掉了。

打开了扣子,小心地把白衬衣取下来,放在床边的挂衣钩上挂好,然后手又颤颤地解蕤蕤的腰带。屋子里说安静吧是真安静,说不安静吧,也是相当的有声音。我那呼吸声,我一压再压,可是不行,还是气喘如牛。

第八十三章 蕤蕤……我的好女人(中)

不光是因为要跟蕤妹妹**才激动成这样,而是对一件千年不出万年也不出的稀世珍品探幽的憧憬。

虽然手激动得经常会东碰西碰的不到位,但是我的脱衣脱裤的动作是一气呵成。裤子脱完了,我又把蕤蕤的乳罩和内裤也脱了下来。

好了,所有的一切都袒露出来了。这时候,窗外的黄昏的暖阳斜射进来,阳光散照在床上,地板上,更为迷人的是,浴在那抹恋恋的阳光下的蕤蕤,光滑如玉的肌肤散着圣洁的光,那真的是一种人与光照的交相辉映。如果我是一个深研油画的人,我一定会如痴了一般,把这样的人体与自然的固成的美一点儿细节也不错过的画下来。

我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我感觉着微起的秋风掠进来的时候,还笨笨的问了蕤蕤一句:冷吗?

热炎去后的初秋是最宜人的季节。谈情说爱的人无论在哪里,只要是有一处二人世界,或者挽着手在路上走,或者甜蜜地坐在一处山里林间,或者开着窗户在屋内相拥着看看书,听听音乐,都是好浪漫好温馨的事。而且,如果是在这么一个季节,一下子有了**的冲动,要得一些好美好美的对**的注释,是再也没有能比得过的了。

蕤蕤没有回避我的眼光,那深情的注视我的眸子的清澈得使我也成了一块清泉里的石头。我实在想不出要怎样打破这种美,心依然是蹦蹦跳着,有点傻傻地回应着蕤蕤对我的凝视。爱也许在静态时最美。

我看到蕤蕤嘴儿一和,皓齿一动,吐出了两个字:袜子。低头一看,蕤蕤的脚上的白袜子还没脱下来。就这样,我开始了行动。

袜子脱掉了,我也顺势把蕤蕤的身子扳倒了。这一触一动,情火一下子点燃了。我紧紧地拥住了蕤蕤。

已近痴狂的我,完全是凭着意念在做事情,也不知道是亲了蕤蕤的全身几遍,反正是恨不得就这样把蕤妹妹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并没有注意到阳光在为我们调和什么,只顾着完成对一件珍品的奉爱。感受太奇特了,奇特到都不知有什么感觉。不过那抹调皮的夕阳却一点也没遗漏的跟着我们,就在我不经意的触进蕤蕤身体的时候,蕤蕤重重地哼了一声,我们的**似乎又固在静态里了。

蕤蕤的眼睛睁开了,她的手使力地紧紧地握住了。屋子里好象满是暖暖的软软的阳光的氤氲。我一下子被这种肃穆的气氛给笼捏住了。

我听到蕤蕤在我耳边低语:镇,我握住了,真的握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幸福得直想掉眼泪。这么多天以来,我就象是一个拿着需要点亮的神灯的人,按照神的圣示,要在某年某月某日把这盏神灯点亮,整天揣揣的期待着,所以,当神灯点亮的时候,心里的畅快毫无节制的满溢了。

这一次的**,我感觉不是在做而是在凝,一点点地凝,把蕤妹妹固住阳光的这一次的一切的一切都凝住。

我是一个喜欢用意象胶着记忆的人。如果打一个比喻就是,把自己最想记住的东西固化成心里的永不老化的电影胶片,在想放出来的时候,就用自己的心机一点点地回映出来。好多人喜欢用相机,用dv机记住一些东西,用正规语表达就是留下历史的资料。而我只会用心。

其实,只有心里的留住才是最可信赖的留住。人能够淡忘的是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而真正留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就算人死掉了,那灵魂也会缠绕着把曾经的一切留给你,永远的留住。

好了,不说了,我自家的对蕤妹妹的留恋的回忆还是让我自己发痴发傻吧。等到看文的你们自己被爱情或是什么男女的真情逮到的时候,那感触比我在这儿啰嗦管用多了,哈,人都有个发痴发傻的时候。

完整的看我的文的人,其中有好多性卫士或者叫爱情卫士老批判我,说我把千年一传的爱情唯一性给糟塌了。可是,无论怎么说,我不赞成男人或者女人对爱情唯一性死守。现代人做不到,只有一辈子守在空屋子里的古人或者类古人才能做到。真的,现在的人,好多的人没法把爱情摆在第一位,就算有时候想学着弄点高尚的情操,但是,这个俗艳的社会的腐朽性很快的就会把你们的阻挡击跨。

我所说的人性,并不专指咱们****这么一个地方,世界也是如此。你要活在俗世里,就要去拼去抢。

或许你会因为男人或者女人的情的不可多得,被击倒那么一阵子,可是过不多久,就要提枪弄棒的跟人去夺去抢,所以,千万不要以为谁谁是你一辈子的唯一,而傻傻的不开化,要苦自己一辈子。

制造文字的游戏这倒可以。只要能弄出感动,就是会玩文的人,就算假假的,也会有人追捧。这叫什么呢,人的社会的复杂性。

每每有了高兴的事,本人就会乱扯。哥们姐们一定要容忍我这个毛病。

有了自己可以怀念的东西,是很美好的事情我跟蕤蕤的那晚上,当时我不会想到要去刻意记住什么。可那一幕却无比清晰的留在了脑子里了。

拥有了阳光满屋的**,我满足得差点驾云西去。我睡足了,睁开我的大眼的时候,看到的是蕤蕤媳妇似的在床边坐着,而且破天荒的第一次穿上了红衣服。

我情不自禁地做诗了:空气啊——你是我们亲爱的爸爸,阳光啊——你是我们亲爱的妈妈,你的触媒完成了我们的交响,我们还要在你们的合奏里继续未完的乐章。

蕤妹妹没让我继续做歪诗,而是无限娇柔地给我穿衣服。然后,就拉我起来吃饭——我真饿了,吃得豪迈而雄壮!

大概是精神的东西消耗多了,就得用物质的东西猛补。

过夫妻生活我是行家,我打小时候就跟表姐过过,不过这东西是很奇怪的东西。真的用婚姻纸让一个女人跟你过的时候,你不愿过。没有了那一层约束,偷情式的过的时候,百过不厌。人这东西,没法说。

我静下来比较的时候,觉得我跟蕤蕤也是一种偷情。蕤蕤知道我要用爱情这个坏家伙征服宋兰,目的是借她的权贵梯子,过点戏弄权贵的牛叉生活嘿嘿就我以后的在学院的日子算,我和宋兰一次也没在学院分给她的被我喻为专用偷情房间里做过爱。这真是奇了怪了。还有,铁定的,女兵妹妹的将来的丈夫肯定不是我,而我和蕤蕤,在接下来的她的到军艺以前的那段日子里,几乎每天在这个房间里过性生活,夫妻式的性糜烂。

第八十四章 蕤蕤……我的好女人(下)

宋兰不跟我在这间屋子里**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和蕤蕤两个人**会怪怪的留下一些看不见的类似情魂爱影一样的东西散在空间,虽然触摸不到,但是能感觉到。所以,要偷情的人,千万不要自作聪明在自己的家里跟情人搞,那样子很容易破坏到一个家庭。本人以亲身的体验劝诫正在偷情的人们:一定要把维护一个家庭当成大事来办,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婚后偷情的人都是些野人,拿来在金屋藏着是可以的,可不能撕了一张结婚纸再去领另一张,当然,有喜欢撕了再领的人除外。

说到道德,我想,本人写的《天生流氓》弄不好连最基本的性道德都得摧毁。我想,不摧毁,达不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高度,杀伤力肯定也不够。

叫我想,最经典的夫妻生活应该是下了凡的七仙女与董永的人仙恋的故事。你看人家写的多真实,再加上黄梅戏的底子,感动死人了。不过80后90后的人们对这个不感冒,他们受现在的流俗所影响会觉到太老土了,想一起搂着睡觉吧,还得找棵槐荫树当媒人,笨死了。

不管怎么说,我却喜欢得要命。要说戏曲这个东东,我最喜欢的就是《天仙配》了,太经典了不是吗。

先有独木桥,两个人在桥上先有了过桥的矛盾,然后就摩擦出爱的火花,接下来就找老土地公化装的槐荫树讲三声促大媒。问一声,问二声都不开口,第三声一问,妈呀,真的开口了。我估计,老周那大话西游里的老牛说话,就是跟《天仙配》里学的。所以,现在的超级无厘头的你们,愿意把大话西游尊为无厘头经典,就也得尊重《天仙配》里的骨子里的经典。

艺术这东西你得学会寻根,然后再开创新局面。

好了,用到了比兴手法,扯了一通不着调的艺术咱们还说我和女兵妹妹的阳光式**了大大们不要拿眼瞪我本人的这种方法应该算作是国学《语文》的规范式的插叙中的倒叙。

前面的罗里八索的一些与蕤蕤和宋兰的文字,是为了跳跃式的突出象宋兰这样颇有另类艺术感觉的人物,我把和女兵妹妹的相识略过去了,为了突出宋兰的形象,为了让大大们觉得这书写得真他妈有别人没有办法写出来的东西,所以,就着意演染了我怎么以流氓姿态征服宋兰的过程其实,我跟女兵妹妹的故事更加有传奇性

——女兵妹妹是海军学院播音室里三个女播音其中之一,当然,漂亮是第一。我不清楚为什么会没有军队的高高级领导把她弄到金屋里藏娇我真的很困惑?!

就我粗浅的分析,大概是因为蕤蕤跟宋兰走的比较近,不少人以为,蕤蕤得留给宋兰的将军爹。所以,蕤蕤那同室的两个女兵早早就被其他二线首长尝了鲜,先于蕤蕤上了军校,成了军队要培养的娇娇气气的不用干活却蹭蹭升官的女军官。

而我,黄镇,一向自我感觉,在猎艳上,我绝对是一个追求高品位的人,哪个最漂亮我就去捉摸哪一个。虽然在女人问题上我犯过严重错误,受过很严厉的劝诫。可是我的猎艳的心呢,把都把不住。用琼瑶阿姨的话说,不由人的情不自禁,不对,应该是爽性不自禁。

我的法子其实很简单,既然要播音,就得有好文章。写酸文,本就是本人的强项,咱不怕。

学员队的文书的特殊好处是可以比较自由地进出学院办公楼,给机关各科室报材料,最美的美差就是到播音室送广播稿。可不能小看这小小的广播室,从学员队本身来看,年底是要用稿子计算文化宣传分的,与教导员的政绩紧密挂钩,再者说了,学院队,雌性动物和女人加起来少得让人一想就能数连好几遍,所以,几乎每天都可以进播音室,欣赏女兵,那滋味在几千男光棍聚居的地方是想想都美的事,更不用说亲自操作了。

有了极品,我对其他二级品是视而不见。看我文的二级美女们千万不要暴力我,本人说的是实话,我就这缺点。我当时,只一味地琢磨女兵妹妹了,对另两位基本是没印象,我现在连她们长得大概什么样子都记不起来了。

那个广播室有几个栏目我不太清楚,我最关心的一个节目就是《说说心里话》,也就这个节目比较有酸性,写好了催下女兵的眼泪都是情理之中。

我是学生兵,一起初不理解阎维文老师唱的那《小白杨》里的你也站岗我也站岗的意境,后来,听志满大哥讲部队里的残忍故事,我渐渐地也能入到兵里面,理解什么是兵味儿。部队里有不近人情,部队的独有特色里,有依老欺小,有爬冰卧雪,有极度军阀主义有许多人一辈子也体尝不到的东西部队毕竟是部队,有很多令人膛目结舌的东西

这些,我在学员队里也慢慢尝到了。到了学员队没几天,队干部们就撕下了温情脉脉的面纱,开始对我们进行野兽式训练,官方宣传机构称之为铸造新时代军队硬汉和拖不跨打不烂的军魂。就是要把你训得脸象黑炭,腿象铁杆,跑十几公里不死滴水成冰的大冬天,可以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地坐在雪地里听老教员讲那些烂掉谷子的落后战术理论的傻瓜式奴隶型干部。

现在想起来,我这么说,有点过份了,因为本人对那种惨无人道的训练至今耿耿于怀,所以,用词有点偏激。偏激就偏激吧,毕竟是基于无奈事实基础上的,比凭空瞎造的新闻强多了。

所以,在这么恶劣的环境里,可以想见,每天,我拿着十几篇稿子,进到审稿室是怀着多么多么柔情万丈的激动心情的,特别是当我看到蕤蕤那姣好的面容的时候为了不至于太唐突,一开始我的稿子大都是有点收敛的稍微带点感**彩的泛泛而谈,不过,要是好好咂摸,也能咂摸出我对蕤蕤的拳拳爱慕之心。

总体上,我给学院广播室的稿子大都是理想抒怀型感想,这样子形散而神不散的带点明显的显摆诗词的文字,正合了女兵妹妹那七十年代的少女的心,真的,俺们七十年代的人对于理想,那是经常锲而不舍的。

女兵妹妹一点心机也没有,在我送了几个星期的稿子以后,那天我象往常一样送下稿子,象往常一样万分不舍的一边用心眼往脑子里刻女兵妹妹的清纯的气质,一边无奈地往外迈步子的时候,她叫住了我。

她拿着我的那篇《吃苦的畅想》,问我黄镇的情况。我当时想,仅凭几篇没有深度的文章还不能打动女兵妹妹的心,所以,没有当面承认我就是文章的主人。我当时激动呀,终于与她说上话了。要是班里的那帮光棍们知道了我有这么高级的待遇,那一晚上光听他们品味女兵就行了,根本就甭想睡觉的事。唉,兵营过于残酷的男女比例,把人都整变形了。

我心跳咚咚的胡乱支吾着,始终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女兵妹妹性子还挺急,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回去告诉黄镇,这样的文章可以放开写,可以写得长一点,如果半个小时播不完,我们可以给他连播。

为了女兵妹妹这句话,我连续几个晚上没好好睡觉。主要目的是整华美词句,造具有震撼人心的排比句。一个人只要下功夫了,老天就一定会回报你。

用真心的爱恋写就的《男儿也掉泪》整成了散文诗的形式,由于受了女兵妹妹的鼓励,所以出了一二三的小说式连章。我先不去写我当时是怎么承认的我就是作者黄镇。

先去品味对女兵妹妹天籁之音的朗诵的怀恋。

正儿八经地说,当时的我的那种写文方向是与主旋律不相符的,学院兴流血流汗不流泪,我那个东西有点近于男儿的情长式软弱。我当时以为审稿的是女兵妹妹,老长时间以后才知道审稿的是文工处的领导们。

有时候,人不一定要了解事情的全部,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与女兵妹妹贴近了。可是,我以我古井不波的心境,以我的先天性预见能力,很悲观的估计过了,我们以后有爱情,也只能是空自盛开。即算是真的谈上了恋爱,也注定是有花无果。但是,我当时是义无反顾了。

《说说心里话》是学院广播室安排的唯一一个真情倾诉栏目,每个星期只安排一次,时间是半个小时。不过,安排的是黄金收听档——学员们吃完晚饭出来可以闲逛一会儿的那段时间。

我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学院的大操场上,那时候是深秋了,草都变黄了,枯了,几棵有限的树也都落尽了叶子,风即使吹了,也只是那已经支不起身子的枯草抖动几下子,然后一切又都安静了下来。诺大的操场上就我一个人——这样正好,合了我一门心思地听女兵妹妹读我的《男儿也掉泪》。

“如果我不知道,那沟沟坎坎里有我们摸爬滚打过的落寞,如果我能清晰地判断,眼前的那滩无数遍被践踏的烂泥湾会在我的扑击下溅起多少泥桨,我不会自然地用悄然涌上眼际的泪水去感悟一段军人无悔的人生。如果我知道,我和我们,一群崇尚巴顿将军的理想者,会不停地以血肉之躯与山石和山谷的荆棘日夜磨合——如果我能听见,曾经的恋歌在我一遍遍匍匐在砂砾草棵之中模糊着唱起来,我会抬起汗水浸透的作训服,为我的不屈抹去已经涌出来的泪水。”

女兵妹妹以她的感动,满是情感的诵读着,我以我的泪水谢她的感动。我当时不知道,有好多相干和不相干的人都在听女兵妹妹念我的《男儿也掉泪》我只是一个人围着草场走。如果要画像的话,那肯定是一个感伤人的形象,而且是非常有感伤。

——现在,我感觉我写女兵妹妹这样子的超凡形象的文章有点过于伤感了,要是当时能搞笑一点就好了。象我们的那代人对“如果我知道,如果我是”之类的话很情绪化,就象读到舒婷大诗人的“如果我是一棵树”,那感觉哗的一下就成了身旁的木棉。虽然我表面上在以抒情的方式总结短短的几个月的军人生活,但是,我的最深切的想法是给女兵妹妹一个我的既有理想追求又懂儿女情长的大男人形象。

第八十五章 流氓的天生手段(上)

在明明知道结果会是很凄苦的情况下,还是一往情深地扑进爱情的山火里尽情折腾,极需要真正的勇气。我对这样子的我,经常会私下里赞美,毫不做作的赞美那个星期的播音室是《男儿也掉泪》的星期,因为我的创作一发而不可收拾,大半夜用手电在被窝里写好,第二天一早就送给了女兵妹妹。

我连续跑了三天,就在第三天的那个早晨,我的硬忍着不承认我是黄镇的计划终止了。女兵妹妹直呼我的名字:黄镇,你站住。

嘿嘿,我赚取女兵妹妹关注的办法是:硬汉一样地到了播音室,放下稿子,掉头就走,故意对女兵妹妹那超凡的美装作毫不在意——用那时流行语说,太高仓健了~!女兵妹妹虽然没有心机,但她是个聪明人。哪能看不出来象我这样子的长着一对色眼的男人会不留心她(注:我在网上给女网友发照片和暴露我的大头视频后,mm们不由自主地给我加了一个称呼:色眼鬼才色色狼),女人对自身的美往往是满自信的,所以,不对超级美女投以目光的我的举手投足哪能不在她的监控之下。

女兵妹妹对我说:没想到你这个人还挺拧的。她不管我是不是黄镇,拿出了一摞纸——准确地说是光棍学员们写的真情倾诉的稿子递到了我手里。

我因此得了个美差,替女兵妹妹审稿,是初审。由此,播音室破天荒的打破陈规,从星期二开始,连续三个晚上的现场朗诵我的《男儿也掉泪》,不大不小的拉动了光棍抒情热。但是,无情的学校却对这样的靡靡之音进行了无情的封杀。本来按照女兵妹妹的计划是要播到星期天的,但是由于并不众所周知的原因,我的抒情牢骚只发到了星期五晚上。

据女兵妹妹讲,不是她不热爱审稿工作,而是因为她要在音乐上深造。我当时很不以为然,虽然我承认女兵妹妹的美,不亚于我的扬扬,但是,美并不是用来唱歌的,是用来跟男人们胡骚情的。

我哪能顾得上研究其他的,象得了皇帝的圣旨似的,把全部精力用在了对我手中的稿子严格审查上。比方说,对新闻报道类的我最严苛,发现虚假新闻,一律猛毙。对于较好的抒情类文章则是给予了较多的同情。这一松一严深为女兵妹妹所理解。用那句大言不惭的话说:英雄所见略同。

这让我想起了高中时的我和扬扬办的文学社。这二者真有好多地方相同,不过稍有变化的是女兵妹妹不能感情用事的老用我的稿子。学员有几千呢,再说了,最后定稿的不是女兵妹妹。

想想,搞个新闻报道也不易,连不用送礼的稿子,还得经过我们这样的三级审。发发牢骚吧:写文难,难于上青天!

不要以为(嘿嘿,又用上了,跟家长似的)我当时过得很舒服,其实每天的训练严酷得比做了奴隶还不如,有点空就想坐在小马扎上眯一会儿。学员队当时的硬件条件比一般连队还差,我们这些学子连张桌子都没有,有什么大作只能坐在小板凳上弄把出来,我作为文书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动不动就跑出去搞非正课训练,可以坐下来看点书什么的。

对待女兵妹妹派给我的任务,我十分珍重。想一想这是多么了不起,我的人生多么波澜壮阔呀,在学校的时候,跟校花认真的谈了恋爱,到了军校,竟然跟学院里那支超美的奇葩联上了,而且肯定会象演情爱电影一样让我心潮澎湃地吃上天鹅肉。

扯到这儿,我得多扯几句我形容女人爱用“奇葩”两个字,缘于与文工处中校干事老沙的以文相识,这家伙,别看长得五大三粗,可是一肚子文化和一脑子的文艺细胞。

这是为了追忆女兵妹妹才把老沙带出来的,他与咱们的《天生流氓》的主题一点关联也没有,我和他的交往就是因了女兵妹妹而相识,然后是学院有点什么文艺活动了,在一起鼓捣点文化。其实这样子写蕤蕤已近于正经小说的写法,但是,没办法,我就是心疼半夜里心疼得想她了,可又不敢去打扰她现在的平静生活我希望她在北京过得安安全全的,多在民族艺术上出点卓越成果能读到她发在专业音乐杂志的文章和见到她的演出的影像我就知足了。有时候我想,一个人在角落里为心爱的女人鼓鼓掌也是莫大的幸福。

女兵妹妹这朵军中奇葩,不是花瓶型的人物,她爱学习,能吃苦,肯钻研,比大学里的一些整天玩网游乱谈恋爱胡吃乱喝的学子们强多了。有理想的人就是不一样,精神上的持之以恒,令人肃然起敬。

我和蕤蕤的接触是非常正常的,审稿子讨论稿子,成了最好的触媒。蕤蕤这个被老沙封的播音组组长相当敬业,工作起来一丝不苟。对我的审稿,当然要求也很严厉。

蕤蕤让我先替她把关审稿,或许有她一点点的少女的春心的萌动,但是从大面上来说,那完全是为了工作。她觉得我是个材料,就让我做了。因为这可以省下她好多时间,可以跟宋兰学音乐上的东西。

初入学院的做为学生兵的我,很长一段时间,盯住的只是蕤蕤这一朵奇葩。与宋兰根本不搭界。如果没有志满大哥的陈世美事件的暴露,我八辈子也不会跟宋兰相识。

人得相信缘分。或者你可以把人当成一些拴在线上的玩偶,那情景里有大路有蓝天,有艰难曲折,只不过,那玩偶不知道自己是被牵着的,还东一头西一头的寻找光明前程,其实好多情节都是被安排好了的,你要是走歪了走偏了,会有你看不见的绳子用灵感似的东西把你一拉,你就照着原先的设定演将下去了,人生如戏,可能说的就是这种被命运牵制的感觉。

这是我自己的对人生的怪怪的感悟哦。我感觉我人生路上遇到的这些不简单的人们,弄不好,都是安排好了的,让我来痛悟自己的人生。

不管怎么样,我得把自己的人生演到最逼真。女兵妹妹给我的任务很重,一中午根本就看不完,因为,被**制度压制的光棍学员们,抒发起真情来还真是发自肺腑,能挖出好多人性的东西来,所以,我工作得很认真,得利用晚上9点熄灯以后的睡眠时间,打着自己花钱买来的手电细细的审。

不是说,我这样子工作就会忘掉爽性,而是找不到能宣爽性的人和时间。不要说我骑驴找驴,我对女兵妹妹纯是儒慕之思,没有爽性心,当时,就没敢想还能发生“阳光斜照,微风吹拂,有一呆子与裸着的仙姝共屋欢爱”的故事,当时想,能有靠近,能闻其声,近观音貌已是莫大的满足了。

虽然我异常努力的工作,但还是受到女兵妹妹的批评。

我受到批评不是说我水平不行,而是感**彩太浓。就是说,过关的抒情类文章太多,新闻类文章有时卡得太死,严重缺稿。鉴于我的感情特点,女兵妹妹给了我一个过关文章的标准:新闻类是每天要审的,每天提供给她的是三篇,一般是第二天播出,而抒情节目的稿子每星期的过关稿只能给她三篇,由她写一个倾向性意见,再去交给老沙定稿。

(鄙人不知道有多少写文的人看我写的东东,所以,想起来就弄点篇中寄语振奋一下苦苦写文的人。曾有人骂我,这写的什么jb玩意儿,你以为什么人都能搞写作吗?去死吧。虽然受到过这样的无情打击,但我还是持之以恒,以一贯之,始终坚持我的既定写作方向不动摇。我怕什么,我又没什么名气需要保护,我又不愁穿衣吃饭,而靠正当劳动谋我和我的小悄妹们的生活,然后,有点时间追求我自己的写文爱好靠!皇帝老子也别想把我的追求摁下,没准写着写着成了大家呢。况且,俺也是出过大书的人,虽然知名不具,但那也是劳动成果。因此,不管做什么事情,一定要有坚定的信心。)

对待女兵妹妹的批评我的审稿问题,我无比虔诚地接受了,而且离开女兵妹妹后,我一个人在小树林里狠狠地闪了自己十几个耳刮子: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呢,女兵妹妹这么信任你,把这么好的工作给你做,为什么就不能做得完美无暇精益求精呢。

我现在想起来,当时我确实对自己要求有点过于苛刻了。为了喜欢一个女人,而把自己要求到近乎完美,这是不可能的。

在这样的要求中,我过的是苦行僧的生活。在物质生活相当恶劣的条件下,每天超负菏的训练还不算,还要熬大半夜写自己的稿子,还要审稿子,那种审是高度负责的审。所以,个人能自由思想跑马的时间都很少。晚上有时候完成了自己的既定写作和审稿任务,实在想女人了,就握住自己的东西撸几下子,那时,不敢**爽性,那上下床都是连在一起的。稍微有点不大对劲的喘气就会被觉察到。

唉,做男人苦到连**爽性都不敢实在是太衰了,已经没法再衰了。但是,因为已经能够预见到那可能出现的光辉灿烂的爱情,所以,再苦的事也能硬捱。时不时地把硬硬的东西紧握几下子,也是一种享受。

第八十六章 流氓的天生手段(下)

那段时间总体上看是爱和爽性的交织的痛。单休日会给扬扬和兰兰写信,诉说军校生活。然后,在得到请假机会的时候,会请假到外面狠逛一会儿,看看女人们的胸、大腿和屁股。院校离市区太远了,根本不可能逛到尽兴,出去一趟还要担负着给人买东西的任务,大部分时间都是不尽兴而回。好在,有爱情可以向往。

我记得第一次被女兵妹妹惊讶到大概就是元旦的文艺晚会。女兵妹妹脱去战士装,穿上演出礼服,开场唱了一个革命歌曲,好象是《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差不多就是这么个名字,不知道网上能不能搜到。

这个歌因为以前听过一位歌星唱过,震撼不是特别大,而女兵妹妹在近距离的演唱,一下子就超级震撼了震撼得我,惊讶地张大嘴巴,痴痴地盯着女兵妹妹那舞台上的美态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一个细节也不放过,那关注劲,比小时候看《南征北战》还要痴迷。

等到最后《****的月亮》的前奏一起,蕤蕤那幽谷仙音一出,我一下子就高山仰止了。我的天,弄半天我是在跟一个堪称完美的少女艺术家弄感情。

以我的当时对歌曲的理解,和局限于对高中时那唱歌水准,怎么也想不到大剧院式正式演出的华丽场面中的女兵妹妹那种雍容的气度。我心里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的月亮》这首民歌好象并没有特别流行起来,不象当年的《十五的月亮》、《望星空》那样子家喻户晓,可能在部队流传得范围要大一些。

——这其中我分析了一下子,可能词写得有差距,你象《十五的月亮》里有“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这样子的个体抒怀,但《****的月亮》大都是泛泛之词,缺少那种同感共泣。嘿嘿,我不是在这批评作词的那位先生,可能他因为立意的问题写得太政治化,无法照顾到柔情度的问题。但曲子我觉得很好,简直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当时,我却顾不上品评歌词的好坏,完全是迷瞪了,好象被摄了魂一样,陶醉于女兵妹妹的真情演驿之中真正的精神层面上的艺术的勾引比色相的肉欲勾引厉害多了,我当时,人整个都失了魂,娘唉,那真是石头记里的仙人奏仙乐了,仙妹妹围在你身边唱天籁音了。

看完演出,回到学员队,躺在床上,我根本就一点儿想闭眼的意思也没有,就是闭上眼也没有用。脑子里全是蕤妹妹的影像。满了,甚至当时我都顾不到想一下扬扬的位置在哪里。这一种爱情的冲撞是颠覆性的,一个崭新的感情世界又被打开了。用“又”这个字是因为第一次怦然洞开的是扬扬的惊艳出场。同样是饭也不想吃,觉也不想睡,话更不想说。在同室的战友看来,我是中了邪了,比精神病还精神病。

这玩意儿不服不行,人完全疯疯的。所以,我有看到少男少女们为了追求初恋之梦,做了一些如痴如傻的举动,心里会暗暗替他们加把劲。真的,那感觉是追求堕落式享受永远也体会不到的。

从那晚上开始,我的拼命的向女兵妹妹表达儒慕之思的**扬溢到了极限。

其实,说起来,那晚上还有另一场艳遇的。那个晚会实际上是三家文艺团体的联合演出。咱们女兵妹妹所在的学院演出队,加上当时一个集团军的演出队,就是小馨幽原来所在的那个部队。还有当地大学的一个演艺团。

我的任务是帮演员们拿道具和维持演员的后场秩序。就这样子,小馨幽他们的伴舞特别多,来回老换衣服。小姑娘看我坐在那很清闲,还挺好奇,分派我一个任务:帮她拿下一场要换的衣服。就这么认识了。然后,就有了我和蕤蕤和小馨幽以后的美艳生活

由于对女兵妹妹太高山仰止了,所以我很痛苦地幸福着。写酸文的积极性一下子没了。到了星期天,没滋没味地跑完了五公里,连脸也没先,就躺在床上挺尸。

等到有些光膀子的爷们大呼小叫的时候,我扭头朝门口看了看。我的天,两位军中奇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宿舍门口往里看呢。

我一下子就慌了。我穿着跑步的作训服,最少得三个星期没洗了。那谁唱的《为了谁》那歌的歌词: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衣背,你是谁,为了谁什么的。那说的不是农民,说的就是俺们这些把跑五公里当成溜弯的军校学子们。各位想一下,三个多星期没先,这么多天得有多少次汗水把衣襟浸润,我焉有不慌之理。千万不能坏了兵妹儿们心中的我的光辉形象。

小馨幽动作很快,而且经验很丰富。打开我的小柜子,里面是一堆不亚于身上汗味冲天的作训服的袜子、男人的贴身小衣服啥的混合杂货。小馨幽和女兵妹妹就这样毫不客气的拿了我的脸盆,到了卫生间,强制性对我实行卫生大清洗。饭后的星期天的上午是学员们特别安静的时段,该外出的都出发了,打篮球的已经开始热身了,而围着学院周围瞎转看女人的,也早就寻摸到合适的场合开始猎艳了在宿舍里的,都是想睡懒觉的,听一会儿录音磁带,看会儿书啥的,这么一群人,对于卫生间的极少发生的女生的风景根本没有人会去想。所以,遇到了家门口的近距离观摩,反倒是手足无措。

她俩在卫生间洗衣服虽然有几位偷窥者,但初始的惊艳过去以后,这些人,只能装作不经意地走过,狠狠地看几眼,然后就该干啥干啥去了。

好家伙,一下子两个极品女人,不!是极品女生!

第八十七章 有爽性才是激扬青春(一)

当时,志满大哥跟她原配媳妇的公众场合下的愤慨演讲事件还没发生,所以,学员队对男女问题还没上纲上线,防范得略微松一些。再说了,都是穿军装的,人家要是老乡见见老乡也未尝不可。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沙漠见绿洲。看了女兵妹妹演出后,在女兵妹妹没亲自驾临我的宿舍以前,我自卑了,自卑得就想一头撞死。主要是想到以后,象蕤蕤这样的艺术女生,咱自家这样的污秽之体,哪能配得上,以后,只能是无缘对面不相逢了,这段超级痛苦的思念根本就是自作自受,咱哪有资格跟女兵妹妹一起弄双双飞,人家那是国家级超级大腕演员的水准。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弄人,偏偏让蕤蕤看上了我这个流氓

好了,现在好了,我立即起身用无比热情的敬礼向我的脏衣服致敬。我利了索的关上门,换上了便装。那衣服是扬扬在济南给我买的。虽然不是什么奇装异服,但穿出来,烘托一下青春气息是足够了。出门的时候还用大木梳子梳顺溜了军人平头,还用湿毛巾仔细地擦了擦汗水浸透的脸。

出门的目的是上小卖部给洗衣服的二位仙妹妹买好吃的。至于为什么他们会上我的宿舍,我好长时间不知所以然。后来是小馨幽告诉我,说我有一双相当清澈的眼睛。我现在无法理解,为什么网上的女孩子们说我是一对色眼,而蕤蕤和小馨幽却说是清澈。唉,世事变了,评判男人女人的标准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那天,我临时性地请了假,就跟女兵妹妹和小馨幽出去了,到了学校后面的山上看秋天的海。那时候我们仨都没有什么钱,小馨幽是城市户口,家里的条件好一些,买的东西最多。

我和两位妹妹一起上了山,对着海,感受了一下海的汹涌。

如果讲看海的季节,我觉得最好的是冬天,那怒浪排空的气势,正儿八经地是涤荡的感觉,有了烦心事,往海边一站,那么訇然地荡涤,不愉快很快会一扫而过。

秋天的海也时有大浪,不过在学院的那山上感觉不到涛声,要过去一个村子才能到得海边。用观字比较合适。元旦过后的山上已经没有多少绿了,草木一秋了,该是诗人般伤怀了。

不过,松树还是在的,山上还有不少,我们就这样子在山上慢慢地走着。小馨幽是因为听了女兵妹妹的歌,佩服得要命,就巴巴地找来了。她们俩谈话中间提到了黄镇同志,于是,就产生了叫着我到山上一游的想法。这当中有没有她们的心照不宣,我不知道。

在部队里,象女兵妹妹和小馨幽她们,都被部队里的干部战士们称为“**”,因为,她们中的大部分都会在部队里失去她们最宝贵的东西。这在有些人眼里,也有点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龌龃心理。

小馨幽年龄少,却对搂抱,亲吻等项目早有接触,这方面的过早开化,可能与她们所处的较为开放的性环境有关系。

这以后很快地发生了志满大哥与她的农村媳妇说拜拜的壮烈场面——我提早把这场面给渲染了一番,还算是具有一点时代精神的,私下里,我认为,差不多等于是路遥先生写的《人生》的一次真实重演。我曾经说过,志满大哥是新时代的高加林,他用他的方式进行了不屈的斗争,结果他胜利了。但胜的非常危险,有点孤注一掷。

因为这样子的一件事,跟宋兰相遇了,所以,精彩的戏份给宋兰安排了好多章节。

要讲接触多,还是我和小馨幽接触多。她自从认识了蕤妹妹,有事没事就往学院里跑。她的那个演出队在集团军教导队里面,纪律相当松散,请假相对来说,比较好请。

第八十八章 有爽性才是激扬青春(二)

一开始,我也没想着老早地跟她亲嘴,虽然特想亲,可是这男女之间毕竟有好多限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怕对不起女兵妹妹。虽然,我们没表白过什么,但是,我知道,从她领着小馨幽给我洗衣服的那刻起,她心里装下我了。

部队演出队的兵妹子们动不动就抓胳膊碰腿的随便,有时象我这样的人在公众场合下也有点受不了,但小馨幽不管,还一口一个镇哥哥,她那南方口音听不太清楚的,就成了亲哥哥。

可能就是她不避忌的这些男女之间的随便动作害了她先不说她了,一说,心里边就疼疼的专门写当时我在一种什么样的严酷里耍流氓非常有个人显征地爽性

因为志满大哥的事特别轰动,所以女兵妹妹也不能再到学员队找我了。文工处的老沙说为了避嫌,我那审稿的任务也给我撤了。

这样子,我几乎就找不到可以接触女兵妹妹的机会了,因为连送稿也变了地方,各中队文书直接把稿子先交到大队部。

这真是成也志满,坏也志满。好在,宋兰的特权很快地打破了这种男女间的沉闷,我进出干部处计生办的办公室很快便成了家常便饭。我写计划生育总结的高才被襟兰赏识到,这让我一下子萌生了攀登权贵阶级梯子望上爬的源动力。其实,这种做人就要做人上人的初始动力来源于扬扬的老爹——是他让我知道了权贵阶级对我们这些平民孩子的理想是怎么样的一种蔑视。

我就是老用这么一种矛盾的处世观来激荡我的青春的。虽然有点乱和不着调,不守规则,但算得上坚定不移和始终如一。

那段时间,女兵妹妹因为有了名气,所以,她的舞台梦也到了紧要关头。再所以,我们俩在爱情和爽性问题上都在刻制着。又后来,宋兰惊奇地发现我的“流氓男高音”担任预备领唱有点屈才,很快地把我扶成了第一主力领唱。按照她的说法,我的那种唱法有一种野性的原汁原味的部队战士特点。

就是那个大型纪念伟大领袖毛某人的演唱比赛活动,使我和女兵妹妹一下子多了好多两人独处的机会,不过,我们也仅限于理想和唱歌方面的交流。再有就是说说各自的童年生活。

这期间能说到的爽**就是和小馨幽在一起玩的时候,我面对着军中纯情的小萝莉,实施的一些谈情说爱式的拥抱和亲吻。我当时纯纯的以为小馨幽就是为了找个好玩的人一起玩。不知道青春萌动的她也是动了真情,并不是表面上的只是为了有点新鲜的男女相吸的,来消磨自己的有些单调的部队业余文艺演传队的生活。

而我,对着非常枯燥和压抑的军校生活,因为有了好看的兵妹妹陪我一起玩,再没意思的事也有意思了。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小馨幽实在是找不到好玩的事了,就在没人的角落里,抠蚂蚁窝。找几个死虫子让蚂蚁们紧密团结共同协作的往窝里拖。

天那么冷,也亏得我们能耐住性子。也亏得跟小馨幽那么毫无拘束的玩了,要不然,我那未经训导的流氓男高音,由于第一次要跟乐队,紧张死了,还要被宋兰吆来喝去的在她身边视唱练耳,费老力气地辨宋兰弹出来的钢琴定音的音高音低。为了给自己多弄点艺术细胞,确实把我愁闷得不轻。

不过,紧张的视唱练耳训练以后,最让我陶醉的是送小馨幽回演出队——我挽着小馨幽,就着美好的黄昏,被小馨幽偷偷地在脸上亲一下子,美死了,后来,我胆子也大了,不管了,就搂着她亲嘴。所以,每次和小馨幽玩,都似乎在等着那黄昏快点到来。

亲归亲,抚摸的动作没有。是发乎情,止于摸的意境。这是本人的独此一家的爽性理论,谈恋爱,重的就是一个意境,与肉淫爽性有很大的不同。虽然,我亲小馨幽不是纯恋爱的感觉,但是那种意境我却特意小心地维护着。

第八十九章 有爽性才是激扬青春(三)

其实,要爽性当时是有对象的,石庄那个给我缝被子的女人就行。成了领唱以后,我的工作地点就是礼堂了,经过特批的,不用听那些落后的理论课了,也不用天天晚上没事搞体能训练了。自由活动也多了,不过,由于有志满大哥的前车之鉴,我是相当克制的。咱本人也是想干大事的人哪。

这军校的头一个学期,因为队里关于恋爱与吹灯的严苛要求和犯了规定就要扫地出门的无情,所以,想爽性只能窝在心里。临近快放寒假的日子,因为参加了领唱,自由活动的时间明显多了,文艺活动的自由性也给了我这个无性不欢的人犯作风问题的空闪。所以,晚上想爽性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

最难受的是送小馨幽回去,一路上又亲又抱的,碰着她的鼓鼓的胸和翘屁股,身体里面刺痒得难受,可是,却只能控制着自己的东西不能硬起来对小馨幽,我以为这样硬忍着对谁都公平,体现一种超级流氓应有的气度

但是,忍总有忍不住的时候在度过了一个个性饥渴的夜晚之后,那天中午,我借口出去买东西,到了石庄女人的家里。她好象很惊讶,狠激动。因为只打那一次和小馨幽到她家缝被子,终于寻到机会跟她爽性了一次以后,就再没在一起爽过。

女人问我:遇到什么事了?我说:没有,学校管得紧,出不来。

我也没问她愿不愿意,一把搂过来,伸进她的衣服里,就去摸她的**。女人激灵了一下子,拉着我的手往下移了移,把她的内衣拉了拉,又把我的手隔着内衣放在了她的胸上,脸上挺兴奋地说:手凉,等一会儿,急什么呢。

说不急是假的,我下面早立得硬硬的了。不过,看着石庄女人一脸愉悦的样子,我的心不再焦虑了。女人趁着我暖手的空,顺手,把炕上的铺盖铺下了。

我听话的先钻到了热乎乎的被窝里,那天她家好象是蒸得馒头。女人还挺有情调,亲了亲我的脸说:还有几把火,你先躺一会儿。

听着她在灶火间悉悉索索的烧火,我则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只留下内衣内裤,把手放在枕头底下暖着。炕烧得挺热,一会儿的功夫,我身上就热烘烘的了。

我心里想:多贤惠的女人呀,干净,顾家。家里东西摆得挺整齐的,窗台上一点灰也不见。那墙上还贴着一二代领导人的大头像呢。看到桌子上的录音机,我起了身,摁开了,放的是一首《乡恋》的歌:你的声音,你的歌声,永远印在我的心中,昨天虽已消失,怎能忘记你的一片深情。只有风儿,送去我的深情。

很绕梁的一支歌,应该算是民歌中的经典。看来,艺术范畴的这个东西,不管是下里巴人,还是高雅得阳春白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都会有同根同宗的喜爱。用物质条件和所谓的高深学识硬划出的人高低贵贱层次,是某些忘了人之根本的人性卑劣的见证。

女人拾缀好了,还用暖瓶里的热水,对着梳妆台的镜子仔细地洗起了脸。她不嫌冷的脱去了棉衣,只穿着内衣擦她的身子。擦她的下身的时候,还有点羞涩地看了看我。女人蹲下去的时候,我只能看到头和肩。她的柔顺的黑头发,刚才梳头时,已经松开了。这么一个长发飘飘的背影,倒有了少女一样的青春的气息。

我应她的要求,给坐到炕边的她擦背。我擦得很不仔细,只毛毛糙糙地擦了个大概,就把毛巾往挂衣绳上一挂,搂住她的腰,把她弄进了被窝里。

我们好激动地搂在一起歌录音机里放的那盘带好象不是李谷一的原唱,大概是一个挺有磁性的女声的翻唱,听起来很性感——哈,本人又用歪词了,听歌听出了性感。

女人娇媚地说:我身子凉呢,别冰坏了你我心里道:这时候是你凉,不是我凉了。咱一个大老爷们,只要有女人搂着大爽就行嘿嘿,凉也好,热也好,我三下两下就把她的上身脱光了。嘴和手几乎是同时的,贴住了,摸住了,狂亲乱揉女人舒服地直哼哼,两只手使劲地摸我的背。

第九十章 有爽性才是激扬青春(四)

我整个人是狂乱的,一进入到她的身体,就成了一架加满了油的机器,猛烈地耸动着。当时我顾不上想什么姿式,一味地在女人的烫热里,体味男女融合的快感。

女人很懂配合,小角度地蠕动着。虽然她亲嘴的动作很简单,但却是很热烈地应合着。我体会着在她身上自由狂放的爽快,在她忽然的大动时,我也以最剧烈的放浪压击着她。

暖暖的大炕上,我们一块儿在齐来的欲放中软了下来。闭着眼浪晕晕地歇了一会儿以后,我试着要抽出来。女人娇娇地“eng~~~~~~~eng”着,那是一种少女般地浪嗲,我耳中听来,却一点儿也觉不到她的做作。挪动了一下她的大腿,又往里顶了顶。

好爽,我再次兴奋,时间好久地在里面东突西征女人也很享受地起起落着

不过,中午头我的时间有限,我不敢在外面停留的太久。放了精华,搂住了又摸了五六分钟,在要走时,石庄女人不舍地拉着我的手说:想了,就来,他在也不要紧。

我知道她说的那个他是她的男人。这时候,我才想到,她是有男人的。我想,要是她男人在的时候,跟她在炕上搞,那不是欺负人吗。

石庄这个村子,我没有去查什么史料,只听过有些研究的人说,当年,有一个国民党的部队在这驻了好长时间,直至到49年解放,才归了gcd领导。按说,这个村子比那个某著名小品大腕所在的铁岭大多了,也富裕多了,离那个较富的经济单列市也就三十多里路,可是,石庄这村子却始终以务农为主,有点能耐的也就出去干点木瓦工活,所以,给我的印象是村子里有一股浓烈的落后气息,还有愚味和无望。

我能想到的是这个村子在革命时代拥错了对象,而以至于在****解放后在如火如荼的革命运动中可能遭到了好多次的无情打击,所以,在80年代的开放中还因为惧怕,放不开手脚。以至于九十年代了,我还看不到,这儿的人象我的胶东老家的人们在七十年代末就热火朝天的发家致富的热情。

但是,这儿的女人思想却比较超前,愿意跟我们学员队里的相中了的男人处那么三年或四年,而且还一门心思地要一个孩子,据说这是一个秘而不宣的传统,说是得个聪明的根,能考上大学有出息。

唉,我靠!咱们的汉民族的习性里有太多让人可悲的东西里头。在我和石庄女人交往的过程中,这让我有了深切的体会要写叫各位大大眼热心跳的艳遇的话,这中间有不少的插曲——跟石庄女人家里爽得自在了,我得闲了,在村子里出现的到处乱逛的次数多了,竟引起了其他女人的注意。

石庄里的其他女人,发现了我这么一个能改良人种的绝对优良的公种,有点要动抢的意思。但是,她们没有成功。主因是我不敢太多的跟石庄女人宣淫爽性,因为我始终觉得有点恃强凌弱,所以,虽然有比石庄女人长得还好看的女人主动邀我到她的家里吃饭,我却一次也没去。

吃饭的话,那儿的规矩是做不成炕上的事,是要算点儿饭钱的。要是中意了,做了炕上的男女事,给不给女人钱都无所谓,要是有情有意了,多多少少给点,意思意思就成。这是一种很奇特的现象。有个别动作快的学员在第一个学期就给女人种上子种子,所以第二年的夏天和秋天就有抱了孩子的女人在我们跑步的时候,站在街口看。这种滋味,我在第二末年就要离开校门的时候,才体会到。

我记得那一次,是我和小馨幽在村子外的一块高梁地边挖野菜。那个时段,我已经过了过年不能回家的痛楚了,心情较为舒畅的开始了第二学期。我经常一个人或是和小馨幽一起在石庄的村路和田地里转悠艳遇的发生是因为我不到其他人家的屋里去坐去吃,结果惹得村里一家里的两个女人因嫉妒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找碴打石庄女人。

我和小馨幽正挖着野菜呢,却听到就在另一块地头边,几个女人扭打的声音。小馨幽好奇,还调侃我,说不定是你的那个相好的——其实,小馨幽是凭空捏造,她不知道我真跟石庄女人有一腿。

第九十一章 有爽性才是激扬青春(五)

我过去一看,还真的是石庄女人被打。赶紧给她们拔拉开了,这些人真是的,不冲着男人使劲,女人之间瞎打闹扬,不值当,而且,不见得会有什么好的效果。

为了平息她们的愤怒,那天中午,我和小馨幽就到了那两个女人家里,人家是妯娌两个,一家的。男人都不在家。她们弄得挺急,吃完了饭,有一个就拉着小馨幽到隔壁屋看什么刺绣。跟我在一起的那女人,炕都没扫干净,就要我上炕办事。说心里话,当时我寻思,搞一下就搞一下,反正也不费什么。正好我还需要。

可是,虽然那女人长得比石庄女人好看一些,我却没了兴致。她家里的卫生不达标,嘴里喷出的葱蒜味我也受不了。

本人是一个喜欢讲点情调的人,要是那种在猪圈里搞母猪式的弄法,本人除非饥渴到忘了自己是人类,浑身被兽欲烧坏脑子的时候,才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女人也好,母猪也好的搞将起来。

不管怎么样,人家女人费大劲争取过来的机会,咱还是将就点吧。看着女人脱把光了,我就略往她跟前凑了凑。她那肌扶还挺有弹性,劳动妇女吗,是那种健康的美。咱们的一些诗人作家的,都好赞美个农村,还兴赞美个女人。不过,大都是过誉了。农村里的女人,干活多,还要不分冬夏的操持着做饭,洗衣服。结了婚的女人,除非象小岩嫂那样,光管把大腿劈给男人那样的不用干活,手啊脸的,皮肤能光润一些,只要是劳动妇女,很少有光滑如水叫男人起暇想的皮肤,大都挺粗糙的。

我没办法直撸撸地抱起女人的大腿就往里插,只好试探性地拉着胳膊磨蹭磨蹭,女人的大腿倒是有点细润。女人大概也知道压住她大腿的男人,跟她的结了婚的粗糙汉子有点不一样,就把那劳动粗了的手摸到了我的身上。

那手很有力量,竟然让我想到了小时候,我妈摸着我的意象。这家里的两个女人并不是要偷汉子那样,只是为了要个好一点的聪明一点的男人的种,好将来有出息考大学,别在这么个穷山沟里受穷唉,在这个有点奇怪和村子里,跟村里的女人**前的抚摸,竟然摸出了一点点模模糊糊的母性

渐渐地在互相抚摸中,我跟手有点粗糙的女人都有了感觉,女人自己分开了大腿我打眼一瞧,她的女人地带挺丰满,流了不少水,褥单都浸湿了。我趴下身子,屁股晃了几晃,不过却没急着完成插入任务。我想,不管怎么着,得多多少少亲亲**,揉揉大腿的再给女人一点特殊的感受咱这方面还是颇有经验的哦

我忍着她嘴里的葱蒜味亲了嘴,又亲了脖子,滑到**上,前后左右的围绕着,用手加嘴的,给她增加兴奋。

女人突然长出了一口气,喊道:我的娘唉,受不了了。猛的爬起身,赤着脚丫子跑到院子里撒开了尿。

看着她跑回来,抬腿上了炕,泥草渣子沾了一脚,都扑楞到被褥上了,那屁股上还晃着尿点子。她一挺身躺下了,那意思让我接着来。这,这,怎么地得洗洗吧。

女人可能有点嫌我磨矶,抓住我的东西就往她的私处引,吓得我赶紧后撤。我说:你洗洗吧,女人毫不在乎地说:没事,俺们才没那些穷讲究呢。她两腿一抬圈住我的腰,胳膊一伸硬压着要我赶紧弄进去。

愁死我了都,这哪儿行啊。我有点生气地用手把沾在我身上的碎草渣扑搂下来,脑子里在琢磨怎么脱身的事。

听到小馨幽在门口叫我,我也顾不上啥礼仪和客气了,以无法想象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女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我就给她往炕上扔了三十块钱,跑了出去。

解脱后的感觉好舒坦。小馨幽挽着我的胳膊用怪怪的眼光看我。

我有点心虚的看了看太阳。天上的太阳照得很光明,我又看了看庄稼地,那地里的庄稼也很茁壮,再看看远处几个孩子,他们正精力旺盛地到处跑着。唉,就是我被莫名其妙的不成功的借种搞得心绪不宁。小馨幽故意什么也不问,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挽着我,东踢一脚,西踢一脚地走着。

我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小馨幽那有些奇怪的表情弄不好,刚才给小馨幽看刺绣的女人漏了嘴,让小馨幽知道了什么。

别看小馨幽好象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心眼儿其实挺多的。本来,我打算要她跟我一块儿到石庄女人那儿吃饭,可是她说有急事,走到大路边等着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跟我嘿嘿了几声,俏及地眨着眼睛,关上车门。那司机一轰油门,载着小馨幽飞驰而去。

我看着在车里小馨幽仍然冲我眨眼睛,心里犯嘀咕:知道就知道吧,反正咱本来也不是一纯情男人,下流荒唐故事一堆堆的我自嘲寺笑了几声管他呢,出来一趟不容易,还是回石庄女人那儿吃饭吧。

一进石庄女人的院门,正巧她倚在正间门旁凝望好象心有所属哦。她轻声地问我:怎么这么早回来了,那边的事完了吗?

第九十二章 有爽性才是激扬青春(六)

我还没吃饭呢?做点饭吃吧。我摸上了炕,钻到被窝里,头挨上了枕头。伸进手在石庄女人背上摸了几下,感觉她好象就是我娶了多年却爱不够的媳妇似的。

累了就睡会儿吧。女人说着话,起来下了炕,勤手勤脚要开始给我弄好吃的。我看着她挖了面粉,舀了水,估摸着她要弄面条我吃我记忆中除了我妈,也就石庄女人弄的面条老让我馋馋地想了又想,吃一顿,跟到天上偷了王母娘娘的寿面一样。我闭上眼睛,就着那暖火火的棉被下的绮想,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似睡非睡中,听她说:刻劲儿睡吧,好了,我叫你。

等到听到石庄女人的声音,一睁开眼,就看到那两大碗热腾腾的大卤面已经摆在炕上的小桌上了。我要下去洗手,她却用她那农村女人少有的白嫩的手阻住了我,轻轻地拍了我的手背一下,然后,一转身,端了热水,掀了被子,把水盆放到了炕头,蹬掉了鞋,说了句:别,躺着她拿着毛巾扯住了我的手,仔细地擦了起来。看她笑吟吟的模样,我举起她给我擦好的手,颇有情人意味地摸挲着她的脸颊石庄女人轻轻转动脸宠磨了磨我的手,说:吃饭,吃完了,再好好睡一觉。

我吃的时候,也逼着她端起了另一碗,可她光端着看着我吃。看我的肉丝吃得多,她又一筷子一筷子的给我往碗里夹肉——唉,吃肉,肉丝面各位要是在人生的某人时段,吃过苦受过挨过饿,有过一天或是两天吃不上饭的经历,设若来到这么一个干净的院落,有这么一个女人,洗了你的一身脏污,再热腾腾地给你弄了你最爱吃的饭食,而你感受着某些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味,大口吃着的时候,怎么会记不到她的女人的好,她的体贴和温情呢。

我吃得痛快淋漓等解了馋,就硬挑着面条往她嘴里送。还凑近她的耳根说:吃好了,咱抱着使劲干!

在我的哄劝下,我们两个人你一筷给我,我一筷给你的,把两大碗面条都吃光了。

女人摁开了录音机,放得是邓丽君的恰似你的温柔,看她手脚干净的拾缀碗缀,我跟真做了她的汉子似的。拿了他给我准备的牙签,倚在窗台上,慢慢地抠着牙。忙活完了,女人上了炕,还端着个杯子,推开窗子,和我一起涮了嘴。

哈呀,真够温馨的,我本想搭在她背上看看落日,可她怕我冻着,把窗赶紧带上了。女人问我唱歌是不是很好听,要我唱一个歌给她听。我在脑子里搜索出的竟然是蕤蕤给我非常震撼的《****的月亮》。

我还意犹未尽的唱了野百合也有春天。我觉得那歌唱到了石庄女人的心里去了,她听着听着就拉住了我的手,还斜偎了我的身体,闭上眼睛很忘情的听。唱完了,我就给她讲包法利夫人的故事。其实,喜欢漂亮衣服,喜欢盛大舞会不是包法利夫人的错,关键是男人怀了耍浪爽性玩弄的心,并不真心去体会处在贫贱里的女人那里,也有野百合式的喜欢美丽的心。

温馨的休息了半个多小时,我看看离晚点名还有一个多小时,就抱住了石庄女人,亲起嘴来。女人要给我服务,我抓住了她的手,说:今天我来,你好好躺着。

咱觉得这么一个体己的人儿,应该让她体会体会男人的服务。解了上衣扣子,脱了上身,再解开女人的红裤腰带,女人的那红裤衩是她自己脱下来的。

她很听话的躺住了,眯着眼睛看我的一系烈床上动作。她看我要戴套子,眨巴着眼有些疑惑。我说:生孩子要讲究优生优育,我这两天感觉有点气虚,等过一阵子气血旺了咱再抓住机会。

其实,我那是瞎说,主要目的是跟她多搞一段时间,每次在这留点钱给她,吃一顿妈妈式的家常饭,再搂着干那掘井挖洞的快乐事,太叫人留恋往返了。要是每星期都能出来,跟小馨幽亲嘴拥抱,再跟石庄女人这么搞一场,晚上在被窝里再飞驰到仙山里,跟蕤蕤仙音仙乐一番,日子会跟飘起来一样。

套进了女人的身体里,女人让我全根吃进,她慢慢地分合她的大腿,小腹还有规律地收缩,把我弄得跟着她的节奏磨起了她的肚皮。

第九十三章 有爽性才是激扬青春(七)

由于时间紧迫,没法子多回合磨了。得回去晚点名呢。

我趴在石庄女人的耳边说:我还要回去点名,要快点儿了。女人听我这么一说,就分开了大腿,扭腰顶送

要不是时间紧,我真舍不得打快枪。没办法,谁叫咱是学院里孙子辈的学员呢,连跟女人磨个肚皮都要计算时间。这要是晚上能这么搂着睡一晚,听个轻音乐啥的,不知道会有多么美气。

女人受着我的急速穿插,还倒着空让我吃了她专门买给我的果脯。我含了一半,另一半塞进了她的嘴里,咬断了一人吃了一半这是艰苦条件下的**过程中的**,可以充分利用时间,增加彼此的留恋度。

射了以后,我就迅速地穿裤子,连头发也来不及整了,只有不到三十分钟了,得快点走呢。

刚出女人家的院门口,却被突然蹦出的一个人吓了一大跳,我一看是蕤蕤,惊得有点合不上嘴巴——蕤蕤不是来捉奸的吧——对于我这样一个流氓,在对着蕤蕤的时候,心里是好矛盾的:虽然咱心里对她有无穷的爱意,可没敢去想跟蕤蕤谈情说爱,无论怎么说,以咱的社会地位是没办法跟出尘脱俗的学院第一奇葩发展一段有果的爱情的。只要偷偷地想一想,偶尔见上面说上几句话就够人生的了所以,在爽**体上,我从来不会打蕤蕤的主意

蕤蕤说:宋干事正到处找你呢。学员队里派了十几个人出去了。

俺心里骂:这家伙,什么天大的事就弄得急飞狗跳,俺就不能有个自由外出的时间。

找我干什么?我楞头楞脑地问了一句。

跟我走吧,到了就知道了。蕤蕤说着话,还挽住了我的胳膊。这要是按照部队规定,不说挽胳膊了,就是拉拉手都不行。虽然有点紧张,可我想学员队的纠察不至于这时候来纠我们的军容风纪。多难得啊。跟我的梦蕤蕤终于可以牵手了。

这一进阶是老大老大的。不要以为(本人就是憋不住,最爱用这四个字)俺性生活糜烂,就以为俺对谁都糜烂,对蕤蕤就象俺对扬扬一样,只要远远地看一眼,哪怕是背影,那恋情的温柔会萦绕得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真滴,好满足的那一种温馨的弥漫。

我的被挽住的胳膊产生着巨大的电流,电得我走路都有点发飘。蕤蕤两湾秋水望着我:黄镇,你冷吗?

不冷,我热。

应该说冷热交加。快到学院门口的时候,蕤蕤很自觉地把挽住我的胳膊放下了,我的冷热不调病很快地也好了,基本上恢复了一个标准的军人走路姿式。

到了练音室,音乐本人宋兰给我宣布了任务,得试一试她新写就的领唱歌曲过门。部队也是,不就一个纪念红军歌曲吗,提前一年就布置下任务来,这些机关人没事就穷琢磨。宋兰对她的本职业务计划生育不上心,这却热络得要命。嫌我的爽性男高音不标准,动不动就给来个高发音:红——军不——怕(点点点,意即后面的词省略)。我的耳朵快起茧子了。

蕤蕤对跟伴奏异常重视,把宋兰当成了她的启蒙恩师。进了屋,忙着给老师递茶。我刚跟石庄女人急做了一次,老感觉还有余精放不出来,以气催声的三腔共鸣老达不到理想效果,试宋兰的那个四四拍的过门老听不准,不是晚了就是早了。

宋兰很恼火地看着我,我只好甜没索个脸说:宋老师,不好意思,我有点气息不调。让咱调调息,吼两嗓子行不?宋兰说:行。

我张开大嘴,下身一抖(注:不是硬起来的抖,是意念范畴地抖),略收下颌,喊红军长征组歌的歌词:

敌——进——犯,送物品

长途——跋涉足——未稳

敌人——围攻——形势紧

念到这儿,我的欲劲顺了好多,好象中气足了嘿嘿,跟石庄女人最后那一下下,确实有点形势紧,落了个不大落稳。

中气足了以后,念起后面的来就相当澎湃了:

**——战场来指挥

我自振奋杀——敌——人

直罗满山炮炮急,

满沟敌人尽——逍——遁

此著名组哥,里面的一些词是我改动后的随兴而念,象征着我搞了一场很尽兴的欢浪爽性的床上运动而豪情满怀,底气十足,那声音特阳刚。

宋兰听了,用跟我学的胶东话嘟囔我一句:熊道道还挺多!

接下来,我和蕤蕤分别进行下面的领唱曲词的排练蕤蕤的女高音部分很快地就过去了,而我的五部分只过了两部分,走节奏好是有些快,宋兰很不满意。蕤蕤知道宋兰没吃饭,朝我眨了眨眼睛,示意我要全力配合宋兰,转身出去给宋兰弄吃的去了。

屋里没了蕤蕤,我的捕捉音乐节奏的能力大幅提高了。等女兵妹妹回来,我很快地过了两个,只剩一个了。

蕤蕤回来,带回来一些名小吃,拉着我和宋兰先吃东西。

陪着两个女人吃了一顿小夜餐。因为饭气比较杂,宋兰利用这段时间让我消停一下,给我和蕤蕤讲解音乐知识。我这个不爱听理论,虽然宋兰力求由浅入深,可我仍然听得是云里雾里,咱是一粗人,惯于在音乐方面以实践带实践,属于,你唱一句我唱一句那类型。对于,什么喉什么气的,一概模棱两可

蕤蕤两手托着腮,听得很投入。宋兰讲那柴可夫什么基的交响乐时,还要边弹边哼点什么,什么高发音低发音的,三连音的,彻底把我搞毛了,我都快昏昏欲睡了。要不是有秀色可观,我早投周公了

总算整完了音乐理论,最后整我的那个长征组歌——横断山的领唱部耸。这一段我的那个主唱在后半段,先是蕤蕤横断了,再是女声合唱,然后又是男声的慢合,然后才是我的男独,我得卡好那个拍子的——战士双脚走天下。

费老劲了,让四渡赤水出奇兵把弄得快对音乐失味了。宋兰非得咬那个劲,差一点点都不行。真是的,反正现场是乐团伴奏,跟着俺的流氓男高音走节奏不就得了,非得弄什么人与音乐的和谐节奏。懂点唱歌的人都知道,人这玩意儿一兴奋就容量抢节奏,没法儿控制的事儿。

n十遍过去了,还是达不到要求。蕤蕤也很着急,虽然宋兰允许她到隔壁屋睡觉了,可她非得陪着我过关不行。宋兰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拉着我进了睡室,问我:困了是不是?

没有。我应付她一句。

宋兰突然伸手隔着裤子抓住我的东西,还故意媚眼兮兮逗我说:来来,兴奋起来。

宋兰把我这么一弄,我的情绪当然高涨。不高涨也不行哇,她的手还有要解开我锁门的意思。虽然她好象不在乎,可是咱在乎也,怎么说,咱也是一海院学院里的准军官,将来是要带兵打仗的,不能稀里糊涂地让不清不白地的女人给白摸了——当时,我觉得高官家的女儿都不清不白

我的心理上早早地就被扬扬的爹加进了与权贵阶级的对立种子,随着年龄的长大,长得特茁壮。所以,见了高官的太子公主们,自然而然地就有抵触情绪。压根儿就没往爱情这方面考虑,或者给权贵家的女人们当情人什么的。以后,咱跟宋兰越来越深的交往,才逐渐萌生了于连式的攀爬思想。

我想一下,好象练歌那阵儿,或许跟宋兰已经拥抱过,抑或是没有。反正是宋兰也不大在乎感情以外的拥抱。她们演艺界,练拥抱这样的事体,就跟喝白开水一样,不渴的时候没意思,渴了,喝个一口半口的却有那么点意思。

被宋兰弄得高涨起来以后,我的“战士赤脚走天涯”很快就过关了,不过,已经是后半夜了。我兴奋了,宋兰也兴奋了。我俩都想搂在一起弄一弄

可是,可是,蕤蕤是刚刚挽过我的胳膊了的。看她那样子熬黑了眼圈,我心疼呢,还是先让蕤蕤赶紧睡觉了。我呢,虽然很想把宋兰摁到床上或是地上,大爽一下,可是,还是忍住了,还是赶紧回到学员队宿舍滚到床上死一觉比较踏实。

蕤蕤坚持要和我一起把宋兰老师送回家,可宋兰说不用,让黄镇一个人就行了。当时,我心里没美,困呀,再说了,我的心思都寄在蕤蕤心上呢,还指着回去做个梦,跟蕤蕤把手共游个美山美河啥的,因此上,送宋兰纯是男人对女人的不得不尽的任务观点,巴不得赶紧把她送到家门口。

宋兰也挽了我的胳膊,可我没在意。挽就挽了,也没心跳加速。可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宋兰很坚决地说,不准回去,陪我睡觉。

我当时以为是我的听力出了问题。不是吧,这么随便就跟男人上床,这婚姻也太没保险系数了吧。虽然我替宋兰的那个不太经常回家的老公悲哀了一阵子,心理上有那么一阵子的不落稳,可还是决定要陪。再说了,宋兰不容我分说的,挽着我进了她的家,进了她的卧房。

第九十四章 有爽性才是激扬青春(八)

原来是真的陪着睡觉。我睡地下,她睡床上,好气人的,只可远观而不可靠在一起摸摸。而且,连亲嘴也没有,还被逼着念《红与黑》。

我随便翻开一段,睡意朦胧心不在焉地读了起来:于连求见瓦勒诺太太,她正在打扮,不能接待。作为补偿,他可以看看收容所所长如何打扮。然后他们去见瓦勒诺太太,她含着泪把孩子们介绍给于连。这位太太是维里埃最受敬重的太太之一,有着一张男人的大脸盘,为了这次隆重的午宴,她搽了胭脂。她把母爱尽量展示在这张脸上。于连想到了德·莱纳夫人。他的多疑几乎使他只能接受此种由对比激起的回忆,于是,他感动得心中涌起一股柔情。收容所所长的房子的外观更加强了他的这种心情。他们带他参观房子。一切都是华丽的,崭新的,家具的价格都一一报给他听。然而于连只觉得有某种丑恶的东西,散发出偷来的钱的气味。包括仆人在内,这房子里的人都像是严阵以待,准备迎击轻蔑。

——宋兰很舒服的睡觉的呼吸声传到了我的耳朵眼儿里,我有点气愤。恶作剧地走到床边,低下头亲她的脸,亲她的嘴,不过,动作都是很轻的,也没太使劲。

看得宋兰睡得肆无忌惮,我的不屈于权贵的心理,使我又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到床上睡觉,而且还要脱掉衣服奶奶的,宋兰她可以随随便便抓我的男人东西,那我就可以随随便便地搂着她在床上睡觉。

我故意脱得一丝不挂。不过,宋兰是穿着睡衣的。咱穷人家的孩子,想象不出权贵人家的人穿睡衣睡觉会是一种什么感,会不会象北方老农村里那大棉袄,因为老穿着而生了微生物。可是碰触到了才知道,人家那材料根本就不是老百姓那整天泥里水里的粗衣,软滑得要命。

摸了一下,就要摸两下。由于盖了被子,看不到宋兰的肌肤,伸手摸她的**的时候,宋兰还迷迷糊糊地挡了一下,说了句“别这样”,依然睡得很甜蜜很放松

在女人不清醒的时候捣女人的鬼,不是咱天生流氓之人的一贯作风。摸了**以后,虽然很兴动,但咱还是拿睡意掩住了,没再进行更进一步的动作。

欲意渐消时,感觉真有点困了,我头一歪,歪到了宋兰旁边的枕头上枕着女人的香枕头睡得好香艳

早晨睁开眼的时候,我看到的是宋兰并不含情脉脉的眼睛。我心时嘀咕:她怎么没有尖叫呢,应该有尖叫的。

你个臭小子,胆子挺大啊。把衣服穿上。

听宋兰这么一说,我心里开始嘀咕了:哦,他连我的身体也看过了。这高官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一个男人赤身**躺到了她床上,还能泰然处之,真的是不简单呢。

穿上了衣服,还得到了宋兰的意外允许,接吻。

咱当时想了,反正人家也不把接吻当回事,不用穷紧张。想是这么想,当时还是紧张了。社会地位不平等啊。而且,我还打算就此机会,打一场感情战,把宋兰搞到手。

——之所以想把宋兰搞到手,主要原因就是想跟扬扬的爹比试一下,看谁是最后的胜利者。谁他妈妈某些权贵人家的小****滴,看不起我穷人家的孩子,棒打鸳鸯。老子要踩到你头上去!

接了吻,还跟宋兰一起陪着她娘吃了早晨饭,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可是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取悦宋兰的法子,蕤蕤那边出状况了。辅导蕤蕤声乐的那位老艺术家出难题了。他想要蕤蕤陪他睡觉这一个关节是我心里老过不去的坎一想起来,心里老不是滋味,老是想拿刀子捅人!

我和蕤蕤都实诚,觉得艺术这个东东靠个人打拼就行了。当时吧,这个人是宋兰介绍的,一点也看不出来他能有那心思。所以,古训说得“人不可貌相”的深刻道理就在这里。

越是名人,有权势的人,他那坏就越不表现出来呢,阴着呢,狠着呢。妈了个逼,这么一朵奇嫩娇艳的仙葩你想摘就摘呀。

当时我就想,坚决不同意,不能陪那样子的糟老头子睡觉,而且还是初夜。听说,那老艺术家还就爱初夜,真他妈难侍候呢。

蕤蕤哭了,她热爱舞台,她向往军艺。她那意思,让我也同意,我那阵儿吧,可能让长征组歌搞昏了头,没意识到蕤蕤是跟我示爱呢。

那同意了,要是上不了军艺那咋办呢。咱先等一等行不行?我词不达意地问

我跟蕤蕤说:你先让老头子等三个月。

这样一来一去的,星期天我就陪着蕤蕤去到老艺术家家里听声乐课。老头子挺坏,不让我进他家的门。

不进就不进,妈了个逼,你要是强把蕤蕤办了,我非捅死你不可。

第九十五章 是蕤蕤让我俘获宋兰芳心(一)

拖来拖去的就快过年了。在拖当中,蕤蕤问了我不少关于男女**的问题,她那问是技术上的,与爽性无关,所以,我回答得也尽量规范化一些。

本来打算好回家过年的不是吗,就因为成了那个长征组歌的领唱,被要求到不能回家,还要参演慰问演出。

虽然有蕤蕤可以相伴,有宋兰的**可以简单地抱一抱,亲一亲,但因为年的不能回家过,而且是有生以来的第一个不能过的年,导致心情相当糟糕。

等学生们放了假,我搬到练音室住。我和蕤蕤就有了身体接触。

感情就是在那时候与日俱增的。而且,参加了几场演出,还和小馨幽有了同台演出的机会,互相打情骂俏你浓我浓一下,心情稍好了一点。

——关于大年夜雪中的哭年咱已经写过了。之所以还要啰里八索地浪费文字,是因为老是觉得跟蕤蕤的恋爱没讲清楚。

那段时间是蕤蕤一直在帮我纠唱歌的毛病。我低音区的气息老不好,沉不下去,发虚。宋兰也不满意。所以,就要拿不少的时间纠我的音。纠完了,要是兴致好,就瞎聊天。然后,蕤蕤以她的智慧帮我显摆优点给宋兰看,让宋兰自觉不自觉地就在心中种下了一个挺有风格挺有男人味道的男人的形象。

在蕤蕤的鼓动下,晚上老吹的是我,高谈我的文学、哲学、历史观。不光蕤蕤听,连宋兰也跟着听。讲历史,我主要是批判好皇帝:唐太宗李世民最坏,杀了亲哥,还占了嫂子,逼着老爹退位,讲做人,他是一点良善也没有,虽然史书上的贞观之治好得不得了,但,一定要批判。还有,文景之治,那两位皇帝,外族入侵的时候,就知道割地送美女给暴力者,整个两个丧权辱国的王八蛋。

讲到这儿,我打了比方,假如现在把你们送给日本鬼子,你们干吗?

宋兰听了直骂我:黄镇嘴里吐不出正词,奶奶的,就会胡说八说。哈,她的这个奶奶的,是我教给她的第二个粗词。第一个著名的词是“狗日的”。

等宋兰走了以后,我就背词给蕤蕤听:

命薄佳人,情锺我辈。

海棠开后心如碎。

斜风细雨不曾晴,倚阑滴尽胭脂泪。

恨不能开,开时又背。

春寒只了房栊闭。

待他晴后得君来,无言掩帐羞憔悴。

谁知这一背,背出了蕤蕤的眼泪。那梨花雨打得我心都碎了。只有一抱解千恨了。

拥住圣女一样的蕤蕤,我先要心颤好长时间!

抱着了,也主要是说话儿。

这就好象一个人到了绝无人迹的深谷,遇到了空谷幽兰,你大概不会扑上去粗野地采摘吧。这和沙漠里遇到绿洲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一个是空灵,一个是饥渴,感觉差大了呢。

第九十六章 是蕤蕤让我俘获宋兰芳心(二)

谈话都谈了些什么,我记不住了。心里面蹦蹦跳地拥着,叹着,想着,根本就不知嘴巴里吐出了些什么。

等蕤蕤从我怀里挣出来,坐到了写字台边的椅子上,我的思维才有了一点归拢的意思。

怎么写这个爱的夜晚呢。

唯美?这不符合咱的通篇意旨。放荡?不符合事实哇,我跟蕤蕤处的那个静夜,一点点儿也不放荡,连思想放荡也没有。

打个合适的比喻好了:假如,设若,如果你眼前坐着一位美仑美奂的神仙姐姐,面前是清山秀水,大概,没有人会知道,做为俗物的自己能说清是一种什么感觉——说句亵渎神灵的话,要是咱看文的哪位大大有了仙福,让你坐在圣灵的观世音姐姐身边看月亮,你还会动凡心吗?肯定不会。

我当时傻呵呵看着蕤蕤,就那感觉,整个比董永还董永。

我老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灯光下的蕤蕤,把蕤蕤看得不好意思了,往我手里塞了一本书——《拿破仑传》。

可能80年代以后出生的人们不明白俺们七十年代生出来的这一帮热血改革者的心理路程。俺们那时的心情,仅次于拿着枪杆子的上个世纪的三四十代的把头挂裤腰带上闹革命的先辈们,比解放后,五六十年代的人们要勇猛得多。

象伟人传奇这样子的书在我们那年轻的心里是要了命的受欢迎的,虽然俺们没能掀起什么改革的大风大浪,但毕竟俺们都**澎湃过了,不大容易产生颓废、消极和破灭一类的第几类情感。

我低头看着《拿破仑》,蕤蕤却跟我说起了于连——索雷尔,那个被情人捧住了被砍掉头颅的人。

她问我对宋兰有几成把握。

我一时之间没法回答蕤蕤的话脑子恢复运转以后,马上明白到蕤蕤问我的不是做于连能做到几成把握。她问的是用爱情把宋兰追到手有几成把握。

我哪儿知道。我开始心里筹划把宋兰摆平,也就是那晚上大着胆子,脱把光了,搂着穿着睡衣的宋兰睡觉的早晨醒来以后才做的决定。我半个字也没跟别人说,蕤蕤难不成真有看人心思的天眼?

宋兰对你有意思呢?没等我回答,蕤蕤又说出来一句。

我的虚荣心哧溜了一下子:宋兰对我有没有意思,我不在意,可你要是对我那意思再进一步意思意思,我非得发狂不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看了蕤蕤一眼,翻了一页书,应了蕤蕤一句:她对男人的意思多了,又不光是我一个。

我说的不是普通的意思,是心里闪火花那意思。蕤蕤水样的柔光笼着我说。

要是真的能看到心里的火花的话,我就不用乱翻书了,光看蕤蕤心里的火花就够了。

蕤蕤你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宋兰呢?就算我不配做你的男朋友,你也不用故意地跟我保持距离呀。我知道,象我这样子的一个男人,根本就不敢奢望与你厮守终生,哪怕与你有那么一段夫唱妇随也是痴人做傻梦,我只求在这么一个两人共对的夜晚,与你心无旁笃地说几句话,然后看着你,因了你的累,轻抚着你到得床上,傻看着你闭上眼睛,再傻坐着,在你翻身掉落被子的时候,给你盖盖好,然后掖一掖被角,守你到天亮好吗?

想着想着,我的泪珠子就滚落了。

蕤蕤递手绢(大大们,俺那时伤感时落泪,不用卫生纸,用的都是贾宝玉、林黛玉用了几百年的手绢,要是感情深了,收藏好了,将来可供甜蜜回忆的。所以,如果那谁谁跟谁谁要是喜好古典情节,最好找农家姑娘帮着绣几百块手绢,用以备不时之需)给我的时候,故做轻松的说:大男人家家的,无缘无故的,掉眼泪。

我强词夺理:眼热,沙眼,风吹了。

好了,好了。就在我蒙怔之时,蕤蕤的小嘴轻巧巧地吻了我滚泪珠的眼,一连串的几个轻吻,把我的泪痕吻遍了。

我呆住了,好长时间,好呆好呆的呆住了

睡觉的时候,蕤蕤把地板擦了又擦,拖了两个军用垫子,铺上了她睡过的褥子,我不让,她根本不听。

当时吧,被子不够,我说回宿舍睡,她说:不行,那么一栋楼,都没人了,吓人呢。

我说:不怕。

不怕也不行,就在这儿睡。你不怕,我还怕呢那晚上,我盖的是蕤蕤的被子。蕤蕤盖的是我的和她的军大衣。

然后,我就一个人看着窗外的月亮,好有静心地竖起耳朵,细听一听蕤蕤均匀睡着的呼吸声。也会极其小心地站在那扇小玻璃窗外,饱含深情地看一看我的女神。

第九十七章 是蕤蕤让我俘获宋兰芳心(三)

整整一晚上,我一点儿也没睡着。老喜欢两手托着腮,端祥蕤蕤的脸。哦,那晚上的月亮真的好圆呢。

月亮将落未落的时候,我才发现到蕤蕤早醒了,抑或是她也没睡着,她那均匀的呼吸是故意弄给我看的。

她一睁眼,我知道,我这一夜的时间是白费了,本来我是捏了无数次的拳头下决心,在她睡着的时候,亲亲她的嘴儿,再解开她的衣服扣子,看看她的身体来着。

好了,天亮了,可爱的蕤蕤要起床了。

给蕤蕤打了洗脸水,看她洗脸。拿了毛巾,看她擦脸。取了小镜子,看她照脸。

没看够似的,买了油条豆浆回来,看蕤蕤张开小嘴吃饭。

一开始,在蕤蕤面前,我老是痴痴傻傻的。不过,动作虽然笨拙得出奇,但脑子里出奇的清亮——唉,心里有事

我心里最紧张得就是离送蕤蕤给那位老艺术家开处的事。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可是我没想出一点章程。我一般都是动粗施暴干那狗日的糟老头子的土办法,可是,为了蕤蕤的军艺和舞台之梦,那天我没法动粗,还得好生生送蕤蕤过去。

这真他娘的急死人了——这事吧,还怕宋兰知道,把事给坏掉了。

蕤蕤考虑到我跟她床边打地铺睡,两个人可能根本就不可能有象样的睡眠时间,就弄了个电暖器放到墙角,在钢琴边上给我打了地铺,跟我说,要是睡不着了,就拿眼瞪着钢琴,瞪累了就睡着了。

就这样子,我在蕤蕤睡室的门外,成了她的门童。

脑子里乱啊。一想到蕤蕤要不情愿地趴在一个老头子身下受那疼,心里就难受得想死——我靠艺术,艺术啊艺术,你原来是盛开在这么糜烂脏污的土壤里。

不管怎么焦头烂额,那个日子还是来到了。

蕤蕤说要用自行车驮她去的时候,我有心没肺地一下一下给自行车打气。恨不得把自行车车胎打爆了,再延挨一点时间。

极其郁闷地蹬着自行车送蕤蕤这一节咱都写过了。还要再细一点写的就是蕤蕤从楼上献处下来,我跟个游尸似的驮着蕤蕤往后走。

那是痛苦得没法再痛苦的骑自行车了。担心蕤蕤受了男人的疼,怕她受凉,我早早地把军大衣脱下来叠板正了,放在后车座上,解开棉衣趴下用身体捂着,使劲捂着嘴,尽量不出声地掉那无奈的泪珠子。一听到有下楼的声音,就赶紧擦了泪,装成很坚强的样子,等着蕤蕤。

误判了好几次以后,受到几个人厌恶的目光,终于看到蕤蕤下来了。

我严阵以待,始终没敢回头。感觉着蕤蕤坐上后车座了,赶紧推开车子,往回走。由于动作僵硬,试了好几次才上去了。

遇到上坡,我骑不动了。蕤蕤要下来,我强忍着没掉出泪,一只手把着后车座的铁条,一只手扶着车把,死活不让她下来,推着她上那个大坡。

我紧绷着脸,始终不敢去看蕤蕤。我不知道,假如看到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我会不会撂下车子,去把那个可恶的老男人杀了。

太冷了,我没法上到车子上了,脸僵了,手也僵了,就那么推着蕤蕤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到了学院。

蕤蕤进了门,进了她的宿舍,我也始终没敢看她。

等了有半个多钟头吧。蕤蕤要自己去打水洗澡。我夺下水桶,甩头就往外走。到了锅炉房,我就蹲下了锅炉房里只我一个人蹲在那儿没出息地淌眼泪,烧水的大叔在屋里已经睡了。

老淌眼泪也不是个办法,我摔开手,照着自己的腮帮子猛抽。烧水的大叔睡梦中问了一句:谁呢,整那么大动静。我赶紧停了手,看看两只水桶都满了,两只手一提溜,从锅炉房逃了出来。

提着水,回到练音室,走到蕤蕤的睡室门口,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等蕤蕤接了水,我才急促地看了蕤蕤一眼蕤蕤脸上看似很平静,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可是她越平静,我心里越是翻江倒海。

我就那么站在门外等着。我也不知道要等蕤蕤干什么。

可能是洗完了,蕤蕤开开门叫我:你进来!

她给我下的命令是:一块儿睡觉。我哪有心思睡觉,我当时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拿刀宰人。

第九十八章 是蕤蕤让我俘获宋兰芳心(四)

各位可以想见,送自己心爱的女人去给别的男人开处是如何如何不堪的事。还要装狗熊,看着被脏污了的最挚爱的人假装平静受这暗夜的噬咬,这简直不是男人应该受的罪。

蕤蕤那眼神痴飘飘的。看一眼,就觉得五脏六腑要爆炸,要不是怕引起她更大的苦痛,我准得发疯。

压着十二万分的怒火,陪着十二万分的小心,一步步地挪近蕤蕤。

她的眼看天,我的眼看地。躺到她身边,我连鞋也没敢脱。

掀了掀被角,往里塞了塞身体。眼睛也看着天花板。离她的身子尚有一尺多远。

过了好久,蕤蕤很幽远地说了一句话:我很脏吗?

空气窒塞了。

不!不!不!我突然地从床上翻到床下,脚跺着地,声嘶力竭地发狂。

******

事隔这么多年,我还是无法以一种平静的心把这段撕心裂肺写出来。这苦痛压在心里,一翻将起来,就由不得自己这么心平气和地讲述。

还是用飘移法吧。这正如我无法看着扬扬在济南的某大酒店,由王公贵族簇拥着完成婚礼,我自己却发了疯地乱跑乱撞跌到五龙潭下的污水河里,差点死掉一样。如果不是兰兰和丽丽悄无声息地始终跟着我,恐怕我已经葬身在济南的护城河了。

***

好多挚爱我的性文的大大问我,为什么会写得这么真实?我能说什么呢,其实,我,在写这篇不是小说的小说的时候,经常会在暗地里,在你们看不见的角落里哭鼻子呢——因为什么,因为有一大半的生活是真实,靠编是编不出来的

本人的疯子式的狂人式的语言,大概,差不多能达到善文者们所营造的感同身受的一点外皮,要连筋带骨地把爽性行为的笑中带泪的感觉写出来,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多少文化的流氓商人来说,必须得依靠自己的那段在外人看来好有传奇的生活经历作基础,得是已臻化境的或许将来成为写文高高手以后才能写出来的。我想,等本人到了那种境界的话,怕是早已不用这么辛苦地码文了。

**************

蕤蕤见我发了疯,她倒平静了下来。大声命令我:黄镇,给我打三桶水来,一桶也不能少。

这一命令果然管用,我立刻从狂怒中强冷下来,提着塑料桶就往外走——不折不扣地执行蕤蕤的命是此时的我的唯一的理念——这时候,蕤蕤说叫我去弄炸药,把这个可恶的肮脏的世界炸了,我也不会有二话。

提里扑楞地把水打回来了,蕤蕤又强行把我的衣服扒光了。跟我妈似的无比温柔地说:男人脏了,就要洗,要仔细地洗,以后不能再脏了。

给我洗完了,她又要我给她洗。可是,脱到剩下内衣内裤了,蕤蕤不让脱了。我怕她冻着,伸出手臂要抱她时,她猛的挡开了,嘴里念叨:脏,别沾上了,你出去,我自己洗。

我在门外,站得跟**的武警似的笔直笔直地,一对眼睛大瞪着,往外直喷怒火。

那一晚上,我就是这么大瞪着两眼,迎来了又一轮日出。骄傲的公主宋兰不知怎么犯神经了,起得比往常都早。跑到练音室来,非要我和蕤蕤陪她去跑步。

怕宋兰进屋看到蕤蕤的异样,我赶紧说:蕤蕤感冒了,我一个人陪着行不?宋兰擂了我一拳说:你个臭流氓是不是晚上对蕤蕤干坏事了。不过,她却没去蕤蕤的屋,扑扑腾腾地拉着我下了楼其时的宋兰已经因为蕤蕤的润物细无声的工作方式,而在心里对我有了丝丝缕缕的割舍不下的依恋,虽然不是爱得如痴如狂,但已经是芳心暗许了

跟宋兰跑在马路上,我就在心里骂开了权贵阶级。凭什么他妈公权私用。搞个艺术吧,还得让女人为艺术献身。投身权贵阶级,成为家奴吧,连尊严也不能要。人家干什么,都得依着。

想着想着,臭脾气上来了,一屁股坐到路边的路丫子石上,握着拳头,照着自己的头没轻没重地砸。

跑得挺远的宋兰见我没跟上,跑回来,二话没说踢了我一脚,见情形不对,把住我的手吼我:干什么你,神经啊——!。

我正没处发泄呢,立时冲她吼了一句:你才神经呢,要人陪你跑步,找你自己的男人去!说完话,我屁股一抬,理也没理她,就往后走。

宋兰追上来,照我屁股咣咣两脚,骂我:你奶奶个逼,狗日的黄镇,凭什么欺负我。

我没心思理她,突然发了狂地转折了身,围着学院新修的山路,一路猛跑。

跑得浑身散了架,逛荡着到了石庄外的一个用破板子搭成的路边饭店,要了二两白酒,要了一碟咸花生米,喝上了。本人酒量不行,喝二两就晕,离李酒仙的斗酒诗百篇差远了。

刚喝了三两口,就晕乎乎的了,一抬头,看见小馨幽不知从哪地方钻出来,手里还大包小包的。我一把拉住她,毛手毛脚地拉扯了她一下。小馨幽抢了我的板烧杯子,小呡了一口,看那样子挺滋润。

她知道我酒量不行,拿了两个三两的板烧,吓我:镇哥哥,敢不敢再造一个?

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他妈几两白酒吗?我揭开盖子,咕咚一下就进去了一半。我这气势倒把小馨幽震住了。以前我跟她喝都是小嘴嘬,经常因为不爽利,而惹到她拿量杯讲公平。

她发现情形不对,赶紧往我手里夺杯子。哈哈,已经晚了,我把小馨幽拿的一个板烧喝光了,又趁她不注意,把桌上的那个也造下去了。好家伙,当时一股火辣辣下去以后,我还能逞能,看见个老树杈子,给小馨幽翻单杠五练习看,结果咔嚓一下,连人带树枝扑地上了。

爬起来的时候脸上就流光溢彩了,那树是颗刺槐,当我与大地撞击的时候,正好把小槐树枝子夹中间了,我与小树枝上的细刺非常亲密地接触了我却感觉不到疼。小馨幽小心地给我拔下了刺到脸上的尖刺。急得跟什么似的,猛招出租车。

那天也怪了,一辆出租车也没见着。小馨幽怕我破伤风了,脱下的她的风衣给我把头包住了。硬找了一辆三轮车,找人驮,可是,一大帮酒客,只看笑话,楞没人愿意驮我这个脸上淌血的醉鬼。

小馨幽不会骑脚蹬三轮,只能这么推着走了一会儿,我酒劲上来了,就吐开了咳,咱没出息呢,蕤蕤心伤,我却只知道喝烂酒。

我在车上东晃西摇的,还逞能,非要下来,慌得小馨幽别别拉拉的停了三轮,好言好语地劝我,把我摁把好了,再走一段。这么走走停停的,七八里路,快中午了,才回到了学院。

蕤蕤见我那张血花脸惊得跟什么似的。宋兰听见动静,停了她的钢琴弹奏,出来看见我的红血满面,呜嗷了两声,非逼着上医院。

三个女人架着我往医院里走,委实惹了好多该有和不该有的目光

*************

伤好以后,我和蕤蕤的许多有时平淡有时微有风雨的日子过得很快,在等到军艺的通知以后,接近一个月的甜蜜很快地过去了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非常不适应没有蕤蕤的日子,虽然蕤蕤在离开前已经成功地帮我俘获了宋兰的芳心,但是,我却不想去感知宋兰对我的情人式的爱恋我浸在蕤蕤离去的悲伤里,成了一个苦叹人生的没有活力的男人!

本人的对第一卷尾篇的描述是这样的一种画面:曾经好有风光的流氓成性的我站在学院外那段新修的公路上,无奈地看着蕤蕤打开车门,双眼定定地盯了我有一分钟,虽然身子想扑到我怀里,但最终还是头一低,进了宋兰给她准备的将军专车,在微风掠起,空气里满润着湿郁的哀伤中,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就这么站着,在一种潮湿欲雨的空气里站着,好久都没有回头看看小馨幽和石庄女人一直在流着泪看着我——忘了自己是一个无淫不成夜的男人,似乎自己成了一个守情如一爱恨痴痴的情种此卷原名叫吾本好淫,但是,限于网站的限制,只能以“爽性”这样的字眼给读者大大刺激眼球了

我的模糊的意念场里不停闪过的是蕤蕤和扬扬,好象她们都在一种玄虚的灵境里,只能以膜拜的方式念着。

蕤蕤走了以后,我一直在灰漠中过着如果不是与学院近邻的集团军演出队女兵——那个与我以后的生活切不断理还乱的骚汪琳刻意用她的并非有意的方式戗害象小馨幽一样的演出队女兵,而激起了我的怒火,我大概会成为一个因为思念女人而变成越来越正经的男人了!

但是,汪琳触发了我心底里的某些潜压的东西,使得我不得不用流氓方式跟某些自以为是的喜欢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进行了长时间的不屈不挠的艰苦卓绝的斗争因此,我又在某些正经人眼中所鄙视的非主流生活中,让几个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的超优级女生,心甘情愿地成了我胯下的女人

第九十九章 汪琳是个变态(一)

与骚汪琳相遇,我经常会有困惑,她的大胆的下手,我有时不得不回避。但是,那么骚呼呼的女人,遭遇战早晚得打响。这个****人,经常在演出的时候就用手抓住我的家伙,利用换装的那点小空,也要把个骚手伸进我衣服乱摸。

我的对她的恨和报复计划还没成型,所以,被骚到时,还要尽量保持一定的距离。

虽然,我一直沉浸在跟女兵妹妹分手之际的有喜有悲中,可实际上,我的心里却因为汪琳的出现,而在不停地酝酿一个大的行动,但具体的行事方针还没有明确轮廓,直到志满大哥忙了一笔大买卖,忙里偷闲地回来看我这个大媒人,我就一些走私性的问题跟他作了实际探讨,才决定了基本的行事路子。

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因汪琳受伤害的小馨幽的硬抑的悲伤还老在我脑袋里晃荡。我本是一个十**年龄段的青年,跟权贵们好好干一仗也是我的沸腾起来的热血使我必须这么做的。女兵妹妹还不是一样,为了心爱的舞台,不得不拿自己的身体跟艺术权贵们打交道。我那时的尚有单纯的年轻的心里经常会想:可爱的****呀,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你的发展会与我心里描划的美好的未来的蓝图越来越背道而驰呢。

经过一翻谋划后,我觉得,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冷静的装作欣然受之的样子,跟那个汪琳串起的一帮准权势派打成一片。

汪琳确实是个很下贱的女人,我无法断定她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是个什么样子。她做的一些事我没法子用人这样的字眼来衡量她。这个女人脑子里几乎全是杂质堆积而成。唉,可惜了上天给她的一幅好皮囊了。

她并不知道我与小馨幽的关系,更不知道我是如何珍重地把小馨幽当成一件稀世珍品来喜爱的。用最自私的话来说,你给我把最喜爱的东西打碎了,那种断裂和毁坏带来的痛是要死人的,他娘了个血逼的,臭汪琳,还在酒席桌上勾引我,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你。

在蕤蕤还没去军艺以前,遇见汪琳时,我嘱咐蕤蕤:不要说我们认识小馨幽。宋兰也很单纯,对我说事了了就了了,别去跟他们一般见识。宋兰当然没法理解我对权贵阶级的那种恨,岂能仅止于揍个三拳两脚就算了。我要的是那些自以为是、无恶不作的家伙们身残名裂,最好能死几个。

我对汪琳只有恨,没有男女事体上的相互愉悦可是,我却与汪琳实打实地实践了性的先进文化九十年代中期,我根本还不知道在男女的**上,有人喜欢被虐。直到现在,咱家看到那些五花八门的男女被虐的视频还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不喜欢并不意味着不会去做。

小馨幽离开那个演出队以后,我再也没去过。那是女兵妹妹去了军艺以后,我过了失魂的伤悲期,想到应该干事情了,就自告奋勇地在学院组织的一次有汪琳参加的联合演出后,给那个部队回送演出器材。

我故意不苟言笑,对汪琳的眼神勾引装作不知。

送舞蹈服装和道具上楼时,汪琳出情况了(她是故意的),在上楼梯时脚下一崴,鞋跟掉了不说,还捂着脚直喊疼,眼泪都流出来了。周围只我一个男性,女孩子们的眼神齐唰唰看着我。扶着吧。演出队的女兵这一点与连队的女兵有很大不同,她们一有事情很喜欢往男性身上靠。而且,这些小姑娘在男女问题上的感觉敏锐得要死。她们很轻易地就看出来了,汪琳那骚不了登的看着我的眼神是有意骚我。

先把汪琳扶到了卫生所,女军医说是骨头没事,给了点消炎药水。我扶着她往楼上的宿舍走。她一歪三倒的往我身上又碰又压。说实话,心里一点邪念没有那是假的。

到了宿舍,汪琳更不老实了,半倚半靠的,也不故意装着脚疼了。那制式女兵服的扣子全解开了,领带扯到了胸部以下,衬衣扣子全解,里面的紫红色胸罩鲜艳夺目,玉峰不是隐现了,几近裂罩而出,她是不是故意的我弄不清楚,反正是脱衣服脱得,乳罩的一根吊带都滑落到了肩下,用部队的话说,特不注意军容风纪。还有被她改过的女兵裙,只要她一弯腰,一抬腿,什么春光都能泄出来,汪琳就这么骚不了登的紧靠着我,两只手使劲的别着我的胳膊,装纯真的问我:阿镇哥哥,我跳的舞好不好看?见我不回答,只点了点头,她不满意地,却得寸进尺地把半截露光了的身子全压在我身上,大腿压过了男女正常坐姿摩擦的警戒线,嘴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问我:镇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说:喜欢。她夸张地大叫了一声:真的!大腿一跨,正坐到我大腿上,猛的搂住我,带点浪哼地说:我要你亲亲我。唉,这些经常被玩弄的现代戏子,有时真让人分不出她什么时候说的是真的,什么时候说的是假的。我被汪琳这么用一些敏感器官舞弄了半天,该起的反应都起了。刚有点松懈,她的嘴唇就封住了我的嘴。女人的这种潮湿的带电的给养,我不仅不太会拒绝,有时还饥渴得紧。淫劲一上来,我的手顺着她裸露的大腿就操上去了,汪琳的下身热气升腾,看来不是装出来的,是真骚。

汪琳是骚出名的。得到这样的机会,她更不会放过。一顺手她的手就进了我的腰带以下,她倒是没直接地去操我的硬家伙。而是用手扯起了我的那弯弯曲曲的黑毛。

她这样子,我也不客气地扯开了她的内裤。一根手指探到她的凹陷处弹压挑动着。别以为咱不懂技术,有小瑜那么好的性师傅,什么样的女人咱对付不了。哼,咱还懂先轻后重的碰触女人的那颗小红豆豆呢。我中指那样弹压汪琳私处的敏感中心,另外的手指就夹弄她的阴边。还没捏弄几下子,她的母狼的声音就出来了,我赶紧提醒她:小点声。

提醒的作用不大,她已经开始嚎叫了。这——这要是被她的领导听见了看见了,影响很坏呢。这还没造进去搞,出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强忍着把手抽了出来。可是汪琳不干,又把我的手扯了回去,这不搞还不行了。

第一百章 汪琳是个变态(二)

汪琳显然是骚起来了,两只手都薅到我的家伙上,还用手逗弄我那两颗传精宝贝。她的手法很熟练,确实有操练经验。

这么分不清谁搞谁的扒扯了好一阵子听到咯噔咯噔的高跟鞋敲击楼梯板的声音,我的手停止了在她身上的骚动,也强硬扯出了她仍在我身体里猛骚的手。

其他几个跳舞的女兵都回来了,对我和汪琳的出格镜头,她们好象视而不见。也是,演出的频繁,她们在我这个道具总务眼前脱衣服已经习以为常了。后台演出时,我经常得帮着摆弄衣服和提个上场的醒,三来四去的,女兵们光着身子在我眼前换衣服不光不别扭,有些胆子大的连乳罩扣都得我给她们系。所以,进屋后,她们就哗哗地脱衣服,有些脱了就脱吧,还挺着一对诱人的肉弹在宿舍晃。我感觉我下身的那根硬东西,已经胀得没法再胀了,咱现在,显然没法群淫,毕竟这是在人民军队的女兵宿舍里哇!从维护军队光辉形象这个大局出发,支着帐逢赶紧离开,有什么需要解决的出去再说。六七个胸前涨挺的女兵在屋子里争淫斗骚地,实在受不了了。

我提出要走,汪琳撒着娇硬搂着我不让走。有一个女兵摘下了乳罩,挺着个挺大的前胸,阴阳怪气地说:要不,我们出去,你们该搞啥搞啥?

我赶紧起了身,几步跨到门口,礼貌地给所有的女兵挥了挥手,说了声再见。女兵们有点异口同声:镇哥哥,再见。有些女兵还加了别样的词:常来常见。

这怎么说的,镇哥哥成了公用词汇了。我很上火,真的。汪琳那骚邪邪的得意的眼神,让我在转过头大步走掉的时候,牙齿是硬咬着的,他妈你自己骚就骚吧,为什么非得把没长大的小馨幽也拉扯进去。

如果这个野战部队的演出队里不是夹着汪琳这么个女人,戕害小馨幽那样的事没有发生,我会因为她们这些刚刚十七**的小姑娘的甜甜的笑和曲线玲珑的妙体,因为感于小馨幽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会觉得很舒心,很令人怀念

快回到学员队的时候,我看看时间还早,就拐了个弯到了石庄女人那里。一般情况下,我淫欲无处发泄的时候,就会去找她。

石庄女人不光欢迎搞,而且,已经与他的男人商量好了,由我给她往肚子里打种,生孩子。一说到这些,问题就复杂了,****式的复杂。别的地方的农村的口号是:要想富,少生孩子,多修路。可她这儿是——要想富,自家寻种自家富。从某种意义上说,勉强符合先富理论。

进了她家门,看到石庄女人刚开始吃饭的样子。一个碗,几块咸菜,里面馒头(农村的面粉都是用磨推出来的,表面白而细,留着过节时吃,里面粗而黑,平时就对付着吃,这还是责任制以后,上了好几个台阶的农村人的好生活),还有一茶缸开水。

她要给我重做好的,我说不用。拿起馒头,从碗里捏了一块咸菜,几口就吞了进去。石庄女人到外间转了一圈,拿了一包点心出来,还有两袋那什么斯火腿肠。我不让她拆袋,她还跟我真生气。

我让她坐在我大腿上,我吃一口她吃一口,跟恋人似的。不过,她那一口咬得仅比蚂蚁的口稍大一点,少到不能再少了。我是真饿了,吃了差不多有三两肉的那块火腿,还吃了两个馒头,喝了一杯女人给我专备的喝水杯子里的水。她的这种卫生的讲究,在石庄的女人里是不多见的,这可能就是她虽然不是太漂亮,但我却很喜欢跟她交往的原因之一。

吃完了饭,女人给我抹了嘴,我就很舒服地躺到了炕上。她拾缀了饭家式,就忙着烧开水。干净人就这样,**前洗澡讲卫生呢。

看着她站在地下的澡盆子上,我要下去帮她洗,她不干,说:别急,等一会儿。

女人的身子很白,不过,因为冷的原因,上身还穿了一件灰白色的毛衣,下身袒露着,她怕我看只给了我一个侧身,只能偶尔地看到白嫩处的一丛黑草。她蹲下的时候,下身都泡在了水里,浸了毛巾,拧了水,掀起衣服,擦她的**。怕她羞,我假装闭上眼睛装睡。

其实,心里已经是老涨老涨的,恨不得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摁下身子就干。让汪琳骚起来的欲火已经有点忍耐不住了。

女人端着一个小盆上到炕上来,铺了毯子,她脱了毛衣,披了一件棉衣,要我给她擦背,我接过热毛巾,擦了没几下,我就伏上嘴亲上了。好白细滑嫩的背,一种好有弹性的线条。女人的手好滑嫩,她整天上山干活,回家做饭洗锅涮碗喂猪的,手怎么一点儿不粗呢。表姐的那双干活的手就挺粗的。她的手这么细嫩,在农村妇女里,倒真是少见呢。

我的手要去摸她的**的时候,她用她嫩柔的手抓住了,回过头娇柔地求我:别急吗,我给你擦擦,再——再那个,好吗?

这样的求还能不恩准吗?我亲了亲她的脸,躺下了。女人下去换了一盆水。

给我脱下裤子,她先擦了擦我的大腿,拿毛巾在盆里浸了,拧了,还放在脸上试了试,就包住了我的硬杆。微烫的感觉真好我闭上眼,舒服地哼了两声。

女人很会揉。一手托住我下面的精球,一手转握着我的家伙,上上下下地擦。擦了三遍,女人给我盖好被子,收了水盆。

再上来的时候,女人把屁股捱到我的硬家伙的前面,微贴在我的肚子上面,用手罩住我的家伙上下推展。

第一百零一章 汪琳是个变态(三)

感受着她的股沟的热力,我欲意飞扬那热痒的感觉太好了。石庄女人看着不声不吭的,可是好会调弄男人的淫意,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招式我闭着眼想,这应该是古本里的房中术才有的,她一个农村女人,哪儿找的古本的春宫学呢。

股沟的后磨式结束了,她又改成了前磨式。用她的下体的软热前后拥推。我那两个蛋蛋也在揉推范围以内,推过了精蛋,她就加力,手也加了重捏。胸前的乳峰还恰到好处地碰到我的脸,让我能亲住一会儿。

这滋味完全跟骚汪琳那恶兮兮地搞两码事,太享受,太醉人了。

女人的两只手拿捏着我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真的套入了。一双充满弹性的大腿时并时合着。美臀尽情地舒卷着。

我的身体一阵紧似一阵地酥麻,迫不及待地起了身子,让女人两臂支炕,后仰了身体,两手猛力抱住她的屁股,狂热地顶送。我的天!已经狂浪地不行了,没顾得上照顾女人的**,就一泄而出。

这一股子射得好过瘾。

女人又取了水,把我们两个的下身都洗干净了,很有耐心侧躺在我身边,用手抓着还尚有余热的胀家伙,眨巴着眼睛看我。这时候,我的被汪琳骚起来的邪火已经没有了,眼里还多了柔情呢。

跟石庄女人**真的是非常的痛快。要说感觉,差不多是跟丽丽**那样子,但高中时的丽丽性经验显然没有石庄女人丰富。我老觉得,石庄女人的**式子肯定有高人支过招,他的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有这么多花花式子。

我问她:从哪儿学的这么多样式。她挺神秘地笑了笑,说:不告诉你,还调皮地问我:舒服吗?

肯定是舒服了,不舒服怎能跟小夫婿问媚媳妇似地跟她求教。

求教归求教。咱的手可不能闲着,她那一对圆挺的**太诱人了。保养得真好,乳沟细得都不可见了。这要是女人的**评吉尼斯世界纪录的话,石庄女人的**肯定能评上缝隙最细奖。

我把最细的手指插上去,都能感觉到挤压感,这是在没有任何推挤下的状况。

女人问我:喜欢吗?

喜欢。

女人用手推住**夹住我的手,慢慢地拉到了我的下身,我的手褪了出来。她的**包住了我的硬根子,先轻轻地转揉顶部,又往下含住了我的蛋蛋,揉动起来。

她的身体转了个,把她的香骚的胯正好对准了我的脸。她的娇小的红豆颤颤着,私密花园里的流出来的密汁还晶莹地闪着光呢。

我忍不住抬头含住了,女人的丰臀好象感应机器一样,一碰着我的嘴,就晃动起来。她的这上下联动,配合得极好。我的硬棒子好象真插入了一般,一点儿也感觉不到那未合的缝隙。女人还会间或的单乳对枪地突擦,让我在包容中体味出不同的滋味。

女人的汤汁流到了我的脸上,倒让我受着了异洋的爽滑。她又突转了身子,把**对着了我的脸,就着那滑液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摇晃。

下身已经深深地套入了,急上急下的吞吐着。我猛的感觉一股股的吸力从女人的肉壁的环绕处传递给了我。

那吸力好象越吸越紧,我的东西已经不由自主地跟着律动起来,那骚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高呼了一声,第二次的发射合着女人的喷胀把两个人都袭到了。

石庄女人大喘着气趴在我身上。这一次石庄女人大概是得着了性专家们所说的混合型**了吧。脸上红润如火,身体软软的,热热的贴住了我,而且还有一身的香汗。

怕她被冷风闪着,我给她披了带着我的体温的棉衣,用毛巾给她擦了汗。

躺了有半个多小时,我的的手机响了,是宋兰打给我的。

她问我干什么,我说是给志满大哥搬货呢,很累,得好一会儿才能回去。

第一百零二章 汪琳是个变态(四)

这样的用志满大哥撒谎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我当然不能跟她说,我刚跟汪琳弄了个半骚,又到石庄女人搞了个整淫。这玩意儿有斗争,也得有欢乐。

之所以下决心与汪琳交往,主要目的是要联上那些边缘太子党们。志满大哥一开始并不知道我结识那些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而且,他也没想到我和宋兰已经同床共枕过了。

宋兰不让我搀和志满大哥做买卖的事。她认为我不是一个适合搞商业的人,老是想把我往艺术道路上引。

我自己也觉得,我干不了商业。因为不关心不热心,所以象武装押运走私汽车这样子大的事,如果不是实际操练,咱哪知道大陆还有这么赚钱的行当。宋兰知道了我和女兵妹妹有真痛苦,就在我恢复正常以后,挖苦我:你看你这个娃儿,爱一个不行,还爱两个,这又有了三个,我给你数数,什么扬扬、丽丽、兰兰,乱七八糟的小瑜、小馨幽。你把蕤蕤爱过了,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花花、草草来爱。

哦,对了。宋兰说着说着拉出抽屉,把我和小瑜在老家水库边拍的流氓**、时装半裸照片拿了出来。她扔在床上,让我自己看。我三下五除二,赶紧收了起来装到信封里,又递给了宋兰。

给我干什么,宋兰翻了我一个白眼。我讨好似地对她说:你收着,要是以后我犯了什么不该犯的错误,可以控诉我。

屁,你狗日的会改了。宋兰外强中干,喜孜孜地又把照片放回了原处。她把外衣脱了,我眼急手快,利了索地给她把衣服挂到衣架上。

躺到床上,宋兰又下了道命令:过来。我依命躺到她身边,她却没有象往常一样,趴到我身上要求我狂吻她。她有心思了。

算了算日子,女兵妹妹走了有三个多月了,元旦也过去了,马上又快过年了。宋兰若有所思地说:阿镇,咱们今年过年,找个好地方两个人清清净净的,可以到南方,那儿说不定还有蝴蝶双双飞的境致呢。我的那个四川老家我还一次未能去过呢。我老爹就是重男轻女,光知道领着他的儿子们去回忆他的小时候。算了,人何处是家,何处不是家,音乐才是我的家。

我感觉宋兰最难让人把握的就是她的忽东忽西的天南海北的思绪。

她一扭头看到我还穿戴整齐的没有一丝春光,极不满意的说:干什么你,脱衣服了。等到我脱把光了,把她搂在怀里,她又柔情似水地说:笨啊你,每次都得我提醒你。

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只能一句话也不说,用以嘴封嘴的方法,让她扭动起来。跟宋兰**,基本上她是不做什么动作的,得等她有反应了,靠着自然而然产生的淫力,在床上晃荡,姿式都是正位加侧位,其他的后进位,69式基本免谈,坚决不配合。她身上的衣服得我一件一件的脱,而且还不能一次性脱完,比如乳罩和内裤得等一会儿。

宋兰家里的暖气很热,盖不盖被子都不影响男女间的你来我往。可是,她一个结了婚的女人竟是出于羞涩,不让我尽览她的身体。我们俩的初级**生活,明显地带有阶级歧视性。盖着被子亲嘴亲脸亲眼睛,亲**什么的还没问题,可捂在被子里亲下身,就有点困难了。可是为了可爱的权贵梯子,再大的困难我也要上。

俗语说得真好,人没有遭不了的罪。短时间的不适应很快地过去了。我捂在被子里专心致志地营务起了宋兰的芳草地,唉,挺好的,有草有山有涧水有层叠弯曲的幽洞。虽说女人的私密部件大同小异,可妙就妙在那感觉和悸动不一样,要不然男人怎么会玩了这个想着那个的。这肯定是女娲造人的时候,心偏得厉害,把女人的部件造得特纵横交错。我就着被内微弱的光线,翻山越岭似的,把浓缩了的女人的精华部位由外到里的亲历亲耕,直到里面溪水潺潺。

虽然我是一个身历了挺多女人的男人,可每一次抚着亲着女人的娇峰,诱人的桃源,仍会细赏赞叹。男人女人的敏感就在这上头了。宋兰的这几个特殊部位,显然是少了揉弄,外边的传说她的**肯定不属实。好多性动作生涩的要命,这我可是用事实说话的。比如说,汪琳那才是真骚呢,十**的少女,好象在**上已经无所不知了,而且已经远远地走了时代的前列的前列。

而宋兰要床上的好多动作都是被动的,就算她有一些婚外性行为也是不经常的。我的每一次触碰,她都要颤动,我想尝试着用手指往里压一压的她的软肉的边缘她都不让。所以,只是在宋兰的允许的范围内实施服务——这是咱一个穷苦阶级的为了往上爬的男人,为了讨好一个权势阶级的女人必须时刻谨记的服务规范。

在这样的境况下,我的脑子也在转着整治汪琳的事,我打心底里要对小馨幽受残害的事负责,而且要负责到底。我坚定不移地认为:不能仅仅用谈点假恋爱的法子就让汪琳这样的不知爱为何物的女人还继续人模狗样的活着。某人说得好哇,政权的建立需要残酷无情以血还血,而男女的摧残则要把她打到十八层地狱,生不如死。

宋兰一进入自然摇摆的状态,我马上拿过床头柜上的安全套,吹吹气,检查一下,有无漏气,然后戴上。这些都是宋兰规定的,虽然我有机会能够不戴套进入,但是,为了长久计,我始终按照她的规定执行得毫不走样,这样显得咱有诚心。

我为宋兰的性服务很周到。插入以后,先轻插轻抽,由着她的下身摇篮似的轻晃,伏下上身,慢慢地由肚脐处滑上,笼住她的**实施揉推,嘴对住她红嫩的**,蜻蜓点水式的亲吻。

第一百零三章 宋兰扭动的幅度好大

吻着乳,慢慢地由下而上的**她的颈项。绕到耳根,轻牙咬住她的耳垂,爽引得宋兰有了震颤。虽然我无心去寻找宋兰的最敏感点,可是,却在几次的交爱中,知道了宋兰最喜的前戏就是由浅入深的渐吻到她的耳根咬她的耳垂了。几次痕咬,宋兰的扭动幅度变大了。

她的体力有限,即使以床为依托,晃动也不过三四分钟。接下来,依然要很温柔地**和亲吻,不能着急。女人是非常非常敏感的动物,我根据与宋兰的实体操练,查知到,要使她达到**的时间有时长有时短,这与她的心情有关。

这一次宋兰的晃荡时间挺长,屁股好象要抬起来的样子,可最终还是没有抬起来。我看到了她脸上的少女般的羞涩——就这一点好,一个**露出这样的羞态,美得我心里一阵阵荡漾。

她搂住我的脖子,嘴里的哼声加重了。脸上有了潮润,很饥渴。我环住了她的背,使劲地把胀长的家伙顶到了宋兰的极处。两处性毛贴得紧紧的,由外而内的搅磨耸动。

我的身上的重量全压在了那忏弱的身体上,不过,宋兰却很受用的样子。还嫌压得不紧,她的双臂箍住我的背,好象要揉进我身体似的。

尽根顶入了,以胯部的挤压,促着宋兰欲潮的涨,迅速退出后,再慢推。慢进快抽中宋兰的低吟变成高昂地长哼了该是发我男人雄威的时候了。

半抱着宋兰的肩,擎了她一条腿,开始了我的激烈的冲刺,勾头贴住宋兰的唇,探开她的嘴,舌尖对舌尖舔引,极速地内搅外揉。胀硬的下身顶到宋兰的极处,狂揉乱转。

攻击奏效了,宋兰猛的一挺身,潮升着有点晕眩地软了下来。我则恰到好处的横冲直撞,激射而出

给将军的娇贵的女儿服务,一开始是不能去求自己的快感的,得先让娇娇女爽歪歪了,再配合性地得点快乐。不要以为为女人性服务是很快乐的事情。宋兰这还是好的,没有折磨男人的想法,要是碰上一些特殊心理的贵夫人,这要求那要求,会有好多难以言说的罪遭。冲着这一点,咱还是应该感谢宋兰的,人家对咱还是挺照顾的。**过后,很女人地搂着咱,在心情好的时候会问一句:你要是没过瘾,就再来一次。

咱心里有数,宋兰那是对咱客气呢。人家身体弱,要是我尽着跟丽丽那样子的搞法,把娇小姐的身体搞垮了,会有人兴师问罪的。这就挺知足了,搞完了还可以在将军府里睡一觉。宋兰很快地在我的柔情抚摸下睡过去了,我的脑子却七转八转的转到了小馨幽那儿。

小馨幽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小瑜下一步的安排我更无从知道。唉,我的这些女人呀,她们其实不是我的,她们是人性觉醒了的真正的女人,在用她们自己的法子诠释生活搅动世界。我想起来那一次,就在女兵妹妹要去军艺报到的时候,小馨幽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要过来送蕤蕤。我没答应。我跟小馨幽说,你好好的,什么也别管。小馨幽在电话那边啜泣着说:哥,我想你了,我想去看看你。

听着小馨幽的哭声,我心软了,最后,我和蕤蕤商量了一下,我们两个一起去看小馨幽。我还有个意思,要让蕤蕤看看我的老家。我还意味深长地跟蕤妹妹说,你得记住你是个胶东媳妇。

那是我第一次到老家所在的那个海边的地级市。我和蕤蕤去的那年,那儿发展得还很不象样子,那汽车站乱七八糟,还脏兮兮的。到了海边就好一些了。走在那条东西向的大街上,感受到了一个海港开放城市应有的艳糜颓废气息。嘻嘻,我竟然把颓废当成褒义词,这算是一种时代特征吧。

小馨幽所在的东港的演出队条件比原来的强多了。卫生间里用的都是那种高级坐便器。那个舞蹈室豪华得都让人有点炫目。据说,跳舞室是国家级建设标准。我当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小瑜那个死东西,还是用女人的身体作为武器,打开了高官之门。小瑜还不择手段地给小馨幽做了**膜,让那位执掌当地军界和黑社会牛耳的将军心满意足,把小馨幽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演出队条件那么好,得益于将军的“文化工作出战斗力的思想”,所以,明火执仗地给演出队上硬件、上软件。硬件大家都知道,楼堂馆所的建设,还有演出队特有的演出乐器等一系列东西。软件,就是加大提干力度,比如小馨幽就在成为上等兵的那一年经过短期培训,成了一名军中奇葩,列在光荣的解放军女干部序列了,那年她刚刚才十七岁,还是虚岁。

第一百零四章 开最高级的爽性房间

看到那么好的条件,我就跟小馨幽开玩笑:你看看你们胶东部队的文艺兵都堕落成什么样了,一天到晚的闻着涛声入睡,就着十九块五醒来。哦,我得解释一下这十九块五,得好好注明一下子:当时的我们的学院队里的海军学员灶大概是十一块五。一般陆军连队灶的伙食标准是六块五。小馨幽的伙食标准是陆海双栖船艇标准:十九块五。人家的她的那个将军情人为了解决女兵们的实际问题,全部把演出队人员编到了船艇部队,各方面待遇都比普通陆军战士强两倍还多。他娘的,被领导重视是多么幸运啊。

从表面上看,小馨幽应该活得很自在。但是,到了晚上,小馨幽安静地躺到了我的怀里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心里的苦是真苦。用情用的真真的相思苦。

小馨幽到部队招待所要房间,总服务台的人二话不说,就安排最好的。那位中校招待所所长都给每一位总台服务生下过死命令了:最好的房间,高标准接待。那句没说出来的话就是:一定要每一次都当成司令员亲临。而且梁大所长还说,只要小馨幽安排人来,不管是不是司令亲来,还是他这个为司令服务至上的所长在不在,都要坚决做到来与不来一个样。我知道,有人给小馨幽上药上得这么猛,肯定是小瑜那家伙动用了不少淫资源。真是想象不出,小瑜这个不可思议的女人哪来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一边在大型国际舞台上闪跃,一边四处出击地搞关系做人脉。小馨幽成功地摄住司令员爱心的事件发生地就是这个招待所。

我当时对这里面的曲折一无所知,听到十八岁的小馨幽叫那位38岁的招待所梁所长叫哥,我还吃惊了呢,怎么比一家子还亲。女人怎么就那么大能量呢。

为了睡觉的事,蕤蕤是颇费周折,她是女人,她能看出小馨幽是内伤,看出了只有我这种比较极品的流氓才是对症的药。

宋兰曾经因为我跟汪琳瞎扯的那一段,骂我是禽兽不如。我当时为摘掉禽兽不如的帽子,都有点废寝忘食了,还兼战战兢兢,陪着万倍的小心才扭转了不利的局势。各位都知道,那是我酝酿施行长达四年的大计划,我不能因为一情不慎,而致全盘皆输。

这男女相处,白天都看不出什么来。一到了晚上,就会生出一些不一样的情愫来,好多事都会敏感起来。

为了尽地主之宜,小馨幽简直成了一名指挥员,要这要那,气派大得吓人。到了东港,我和蕤妹妹的待遇就跟从地下一下子蹦到天上似的,绝对的不一样。人家这位胶东司令对自己的家外女人,那是想啥有啥。招待所那辆为首长用的尼桑成了我们的专用车了。小馨幽说了,东港最不值钱的就是汽车了。

我们尽着兴子,把一天的时间浪费得兴高采烈。大概蕤蕤有点提前彩排首长秘密情人的斑澜生活的意思。两个女人是说不完的话,还经常背着我。

我才不管呢,这么好的机会,有大好的光阴和女人不去挥霍,那不是有病吗。晚餐奢华得让人不知该怎么下嘴。而且,那厨师的菜明显是有人指点过,有3个菜是本人专用:济南的九转大肠,胶东的酱肘子,还有最家常的一个菜——韭菜炒鸡蛋。鄙人的草根性就连在饭店吃大餐都不忘本。难得哇。

因为后面拨菜的小姑娘照顾得太周到了,我都没法手舞足蹈地放开吃。其他人,含蕤蕤和小馨幽,都很端庄地坐在那,吃得文明至极。我只好也端着架子,看着我的那三个大菜热气散尽。

到了宾馆房间,我还在回想那三个没被我一口气干掉的菜。这人哪,吃东西的兴头一旦被激发起来,那真的好难止住,我想那三个菜想滴,飞流直下三千尺!

肚子里的馋虫不知怎么打发,再加上我不知道晚上应该跟谁睡在一起,只好在床上以翻跟头的方式想等蕤蕤或是小馨幽自己想出不令人难堪的方式解决难题。蕤蕤现在还勉强是我的女人,但小馨幽不是了,那是给将军专用的。

我这么床上床下的瞎翻着跟头,偷眼看她们俩。心想:怎么地,你们也得给我个台阶下吧。肯定不会两个女人跟我睡在一起吧。要是两个女人真的左抱抱右亲亲,我会幸福的死掉的。这么乱乱的想着看着,却发现不到这两个女人对我的心有灵犀,好象对睡觉的事情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还怪有滋味的看着电视上的肥皂剧,时不时地交流一下看法。

本来,因为吃得不爽,想在**上补回来。急得我有点抓耳挠腮,心里边馋虫子和欲虫子搅和在一起打架。没有办法,还得翻跟头。

小馨幽在蕤蕤耳边说了句什么,就俏俏地扭转身子,出去了。我的那个心哪,急得一下子忘了身子还在半空,扑腾一声摔在了房间的地毯上。我索性直挺挺躺在地上。

怎么了,流氓哥哥。蕤蕤颇有深意地问我。

没事,舒服。我假装很惬意地把自己摆在地毯上,舒展着自己的四肢,眼睛还故意眯上。偷偷地眯了蕤蕤好几眼,她好象很投入地看那部破电视剧。我着急哇,人家都说春霄一刻值千金的,我的好蕤蕤呀,你怎么对我的内心活动一点儿也不敏感呢。

电话响了,蕤蕤嗯嗯啊啊了几声,把电话挂上了。我想该不是宋兰吧,真后悔没把宋兰给我的蜂窝煤砖头带上。

对于我身边的两个女人的态度我有点云里雾里。真搞不懂一向聪明的她们,怎么一点也体会不到想她们爱她们的男人的心呢。

外边敲门声响起,我刚要有所反应,蕤蕤却以快我几倍的速度开了门。就那么手把着门柄,把门拉了个半合,身体倚在门上,悄声地什么人说话,声音轻得我一点儿也听不到。

我无计可施,只好来了个两手撑地,一个倒翻,把脚贴在墙上练开了倒立。

门关了,又开了,进来的是小馨幽,还推着个小餐车。那餐车上热腾腾的是疯子最好吃的特色菜。这家伙把我美得。我刚要伸出五指神抓,开始饕餮,一只胳膊却被小馨幽抓住,拉到了卫生间。

帮我洗完了,小馨幽用热毛巾柔情密意地擦干我的脸手,大吃就开始了。不过张开船形大口的只是我一个人。饭能够吃到肆无忌惮是需要一种境界的。那时候吃饭不用营养美食家的理论作指导,也不用担心禽流感**感什么的,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太痛快淋漓了。当时的大吃特吃,也缘于军校物质生活的过于清汤淡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吃白不吃。将军级的待遇不是什么时候想享受就享受的。

吃得好撑。只好让小馨幽又拿着热毛巾给我擦手擦嘴。吃完了我才有点后悔,满嘴的肉味菜味,没法跟小馨幽亲嘴,肚子还胀胀的,直接影响到下一步的睡觉。

好在时间还早,多翻几个跟头,出几身热汗,再多洗个澡,肯定会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当指针指到十一点的时候,我痛痛快快地洗了第三次澡。肚子里的余食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小馨幽也又蹦又跳得玩累了,半卧在床上,抱着一个大枕头,好小鸟依人的样子。看得出,我跟她这么瞎玩,她很高兴,是童心未泯的尽情尽兴地跟情哥哥撒欢儿的高兴。

在卫生间里我狠狠地刷牙,大口呼气,颇有见地的伸出巴掌挡住呼出来的内气,用鼻子仔细地嗅了嗅,感觉很清新。我还着意欣赏了胸大肌和棱角分明的六块腹肌,自我评价是很阳光,很青春。

小馨幽很乖,静静地等着我。我感觉我们俩又回到了放第一个暑假时在我家里的那个相拥相偎的下午,风在静中微煦着,人在暖中相依着,小馨幽沐在光里的,浴在水里的曼妙,把我这么一个非常流氓的人也洗涤得脱了俗世一般,那激荡荡的**多了几许神圣,在暖阳阳的荡着的水中尽情散着。

我跪在地毯上,很轻很柔地吻着她的脸,她的眉毛,感受着她的颤颤的期待。身体的一点点地触碰让我俩靠得越来越紧。

小馨幽身体微微一动,包在她身上的浴巾滑落下来,舞者的优美的身段显在我的眼里,让我捧着美玉一样的,光顾着呆看。一到这种时候,我感觉我的语言库里的词汇全是苍白和无力的。曾经好几次惊木在上天缔造的女人的美里时,我下了狠心,要把最能意境传神的唐诗宋词磨断梁绳的苦攻苦磨,把自己升到李杜那样子的梵天圣境去,以使得着一只传神的笔,把睹得的女人的娇体的不可方物的美奉出来,供以震颤、悸动、发傻。

半傻了的我,哪会想到去动一动,尽着房间里柔柔的光,把一尊在我怀里涅盘一样的女神固化在我的笨脑袋里。美能启真,也能抑恶,我想应该没错。

此物只应天上有,盈搂怀里叹嫦娥。唉,享受**怎么地也得感怀出点诗意来。

一说到女人的身体,我就止不住的感叹上天的大手笔,就我所经历的女人,以我的粗笨的感受来说,老天这位看不见摸不着的家伙把女人造得太鬼斧神工了。我记得我说扬扬和蕤蕤就会用高山仰止,而小馨幽给我的感觉是那仙山里一尘不染的花花草草里,那美得滴下一滴汗水也泛着圣光的小仙人儿的无比剔透的眩在透明里的无暇的亭立。

看着小馨幽那流畅的曲曲折折的线条,一身光滑如玉的肌肤,我都舍不得以我的男人的混沌来坏她的圣洁的美。在我心里,小馨幽始终是圣洁无比的。可是汪琳她算什么呢?为什么我一对着小馨幽,就会想起与汪琳的淫的恶呢。

第一百零五章 专业级全方位侍弄

说老实话,跟汪琳实体肉淫我是有犹豫的,所以,她的好几次的专程到学院里找我,我都躲掉了。可是,这个****人还真能豁得上,得着空就往我那宿舍跑。那一天周末,我熬了大半夜研究了****功夫的起源问题,对于野兽的惨杀捕食是不是武术的祖根是头疼得不能再头疼了,合上一堆从小摊上得来的武术野史,很快地得了搜古**,寻周公找答案了。

这一梦,我可是六朝十八代的转了,看见了孟姜女推长城,才知道原来传说的不对,人家是一女侠,正日夜习练推山功,要把那压住她男人的石头山轰开,被她一掌把我推到了原古洪荒,紧张得个我以为到了恐龙时代——我的天哪,那树的树根都高出我好几丈,我爬呀爬的想找点光明,可是不知什么时候竟转到了黑草之中,那黑草根根竖立,阻得我寸步难行,我牙根一咬,就跟鲁智深倒拔柳树似的,薅他个狗日的。这一薅不要紧,只听一声巨吼,一个光身长毛的女巨兽站起来了。我一下子明白了,那女家伙肯定跟盘古是亲戚,俺五千年前的女祖宗就是她了。不用别的,她那山样大的**也能压死我。敢情刚才俺薅的比人还高的黑草是女人的丛草地哇,怪不得一股骚乎乎的味呢。正不知如何是好呢,那对带着黑毛的大**朝我压过来,我没命的跑哇,嘴里拚命地喊救命。

这一喊,喊出了光明,我睁开了眼睛。窗户外日头当空照,窗户内汪琳依窗骚。班里的舍员都哪去了,怎么能让她这么一个公厕级女人与我单独想处。为了把坏影响减少到最低限度,我脸也没洗,穿上衣服,叫着汪琳来到了院外小饭馆,点了几个菜,就进了仓库式包间。那饭馆是小棚子搭起来的,比旧时生产队那侍弄牲口的饲养室强不到哪儿去。汪琳倒挺能适应环境的。有凳子不坐,坐到了我腿上,手还插到我军大衣里暖和。她要亲嘴,我没干,就着那冷手,直接顺着领口摸着了她的**,冷得她打了个冷颤。服务员进来送菜,我用大衣一挡,继续摸她,空着的手解开她腰带,搂进去骚她的黑草。汪琳骚劲一上来,就扒衣服,看看要出情况,我抽出手,提着裤子,走到门边,看看外面没什么人,就插上门,放下了黑布门帘。我寻思,反正汪琳这个臭女人是来找骚的,早晚得干,早干早利索。干是能干,就是天太冷了。唉,这么个四处透风的棚子还得是付费的。那饭馆老板挺会做买卖,一间20,还要另算饭费。

我用大衣把漏风最大的地方堵上了,裤子拉下小半截,刚好能露出家伙就行。汪琳那就费事了,翻来覆去的,转着屁股掂倒合适位置。最后,我把我的棉衣,汪琳的大衣都堵在那个角落里,做了一个棚中屋。我就草而坐,让脱光衣服的汪琳背对着我坐在我腿上,背靠背的增加温度,这么恶劣的条件挺要命的,操个逼费老大劲了,早知道把汪琳领到宋兰给我的偷情屋多好。

身上有了热乎气,我两手操住汪琳的**猛搓,这女人很快进入了求造状态,哼声越来越大,我怕被人听到,情急之下,抓起身旁的袜子给她堵到了嘴上。这****人好象对臭味挺感兴趣,淫意满眼的感激我。我操,这都什么玩意儿,对脚臭有瘾。

汪琳的下体越来越热,烘得我的家伙越来越胀,我默念两遍淫不入地狱咒,准备提枪上马,操汪琳这头骚马了。突然间听得外面的敲门暗号响起,有警察。我一激灵,穿上鞋披上大衣,把剩下的衣服包住汪琳,挤开那简陋的门板房,撒开腿猛跑,刚好看见有条沟弯弯曲曲的,我毫不犹豫地抱着汪琳跳下去,转了几个大弯,把汪琳往地上一放,喘了几口脱险的粗气。

这不早不晚的,警察闲着没个逼事,查他妈了个逼,是不是又没酒钱了我在心里靠了那警察的祖宗十八代,等汪琳把衣服穿上,我索性就在沟里用手指撸进汪琳的逼里,猛掏猛抠的给她放了淫劲,她也用手给我打了****这一次的半淫,搞得我好长时间心里不痛快,而且老有罪恶感,心里老是觉得老天是在惩罚我,提醒我,让我好好记住小馨幽的悲。

不知什么时候小馨幽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看着我,眼眶里涌出了眼泪。

哥,你是不是嫌我了。

听到小馨幽的这句话,我知道坏了,小馨幽误会我了,她以为我会对她曾经遭受的非难有心理障碍。我赶紧上到床上,心疼地搂住了她。寻思不出好话安慰她,我急中生智地封住了她还想说什么话的嘴。两片嘴唇一碰,一股一股疼爱和珍惜都传给了她。

为了表示我对她的无比的珍爱,我把她轻轻放平在床上,从她的头发开始,到娇小玲珑的脚指头,一点也没遗漏地实施着连续式的重重的深吻。吻到后来,我也如痴如醉了,早已是**高涨了。

我在和小馨幽的痴乱的对吻中融进了她的身体。我尽量温柔地起伏着,感觉象家里的小河水一样,微波荡漾的。小馨幽是全身心地散开了,任由我左左右右的荡她的桨。好激越的放松,在小馨幽体味儿的兰馨中,体会着最快乐的包容。身体空灵成了一种飘浮的状态,似乎已经离了纷乱的尘世,悠悠地在一个无比清净圣杰的世界自由飞荡。

就算是**的幻觉吧,这是我能给出的最好的定义了。身体可以无边的激荡,自然而畅快的激荡,精神就好象找到了那个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奇妙世界,一个人心灵回归的家园。在两个人的共同的迷梦一样的融合里,什么苦痛和悲伤都可以忘掉。

小馨幽得了一次满足,回过神来,她却让我老老实实地躺好。然后,开始了她的显然经过训练的服务。那手,那嘴,还有她的柔滑的身体以最合意的揉动激着我的荡意。我从她的动作手法中猜出来,这又是小瑜教出来的。这个不做石破天惊的事就不满足的小瑜啊,她教小馨幽这些干什么呢。还有扬扬,那么一个仙姝式的人物,也要跟小瑜学什么服务男人的手段。

我感知不出女人在床上为男人服务的程式和招数的全部内容,可能这些内容也没法象学生课本那样精细无比的列出来,供有心眼的女人们学习和用以在实际中习练。再说了,这样的隐密的事,往往有女人自创的功夫里头,在**这种兼有意识范畴的物质与精神结合的复杂里,可以扩展的范围太大了。

可能小馨幽早就打算好了,我们相聚的这个晚上不是用来闭上眼睛睡觉的,而是要用来爱爱的,我一下子先体会了女人的仙人般的殊美,又在欲意的狂荡里,让我的女人这么放开手脚上磨下揉,实在是有点牡丹花下只为风流了。

作为我来说,一起初,还急得跟什么似的,没有体会到小馨幽的心情,还犹豫着是跟蕤妹妹睡,还是跟她睡,实在是太犯罪了。宋兰批我的“禽兽不如”虽然有点夸张,但基本上还是正确的。

经过小瑜这样的大师级的人物的培训,小馨幽嘴里手里,以至她身体的各个女人部位都可以成为我这个对性特别痴狂的男人的性兴奋点。我好几次说“好了,好了,行了”,小馨幽还是不听,继续兴致盎然的大动,还说:我愿意。

具体的细节我是记不清了,反正是我感觉小馨幽的体力一点也不比小瑜差。忘了是她的屁股还是**对我的硬根子怎么揉动了,我毫无控制的喷射了,喷得小馨幽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我越兴奋,小馨幽就越高兴。

怕我消耗过大,她还准备了不少水果和营养品。那种刚刚在****大地上出现的口服液我头一次。在商场里见到那摆得很隆重的极高级营养品,那价格单我都没敢敢去看。大概过了有三年多吧,那种东西才平民化一些,较为朴实地摆在了大商场的普能货柜里,让普通人见一见,或是狠下心买一盒尝尝。而我却老早地让小馨幽一支接一支地哄着补**后的虚。这这这,兴奋是我这个草根人了。

我想,不管什么高超的性场所里的小姐们手段有多么高超,也没法比得上小馨幽那发自心底的讨我欢心的那晚上的辛苦却又特别甘心特别快乐的忘我欢娱。那晚上,她确实很辛苦,我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反正是让小馨幽服侍得接近疯狂了,只要有点体力就要奋起身子在小馨幽身上发作,对于蕤妹妹嘱咐我要好好安慰小馨幽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终于累得趴在床上不会动了,我很快地就睡着了。

睁开眼的时候,我看到蕤蕤和小馨幽都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脸朝着外面看着大海。房间里泻满了阳光,从半开的窗帘里我看到了已经升到半空的太阳,差不多该接近中午了。那一对人儿,可能是怕惊醒了我,说话的时候,勾着头,轻声细语地。好温馨的这一个太阳高照的接近正午的我的早晨。

我掀开被子一看,我不仅穿着睡衣,还穿着内裤。一摸身上,还挺光滑,大概是首长专用房间的沐浴液也是高级品,小馨幽的对我的周到的洗澡,使得我的男人的肌肤也有了点滑嫩如水的手感。女人就是比男人心细,我这样穿着遮住隐秘部位的衣服,一下子就会把晚上的靡烂春光盖住。

第一百零六章 蕤蕤肆意地展开了身体

我穿上裤子以后,轻轻咳嗽了一声。在两个女人都回头看我的时候,我满足得差点扑过去把她们紧紧地抱住。要说左拥右抱,当时的我和蕤蕤、小馨幽的在豪华房间里的那种境界应该算是比较高的了,我说过,在共着女人高兴的方面,我是真心实意地跟张学良先生学的,能做到在女人堆里不吵架,一般的男人就做不到。唉,区别就是人家那是大院小院的养着,而我只能是任落花随着流水飘去的怅然若失的深夜怀念。

不是我不懂得珍惜,而是我得屈从于我的卑贱的阶级地位。而且,我相信扬扬的话,爱情是用来怀念的,千万不能把心爱的女人当成粗茶淡饭。

可能是回到家乡了吧,我心里特别容易起感慨。

直到我穿好衣服,我也不知道她们俩的心思,我以为还是在市区里的几个景点转着玩呢。结果是,尼桑车一开,我们仨很快地就出现在我的家门口。

我给蕤蕤说过,让她记住她是我的媳妇,一个胶东男人的媳妇。小馨幽不是媳妇,她早在那次放假在我家的时候,就认了有可能成为她婆婆的我妈做亲妈了。而且,她叫的时候,不象有些认干亲的当地的那些实诚胶东女人干巴巴的叫干妈或是亲妈的,而是直接叫妈,让外人听不出一丝见外的痕迹。

虽然蕤蕤叫的是婶,但心里叫的是妈。蕤蕤挺有心眼的,我还瞎担心她叫阿姨呢。

不得不再赞叹一下胶东这个地场的山灵水秀。水儿也好,山儿也好,还有草儿,树儿,花儿,果儿等等等等吧,都那么的清灵,蕤蕤都很喜欢。而且,她很有扬扬的做派,跟母亲一块吃斋饭,这很了不起。我没法理解佛家人不吃肉这种对自个儿身体的残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记得古时候信佛的人是不戒荤的,也许是中华民族发展得历史太长了吧,规矩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失掉纯真,活在人家和自家设的圈圈套套里,好挣扎,好没人道。

不吃肉,对我这样子嗜肉如命的人来说太不人性化了。如果现在的佛家人能容许我大块吃肉,还有和女人们可以尽情浪度良辰美景,我愿意白天晚上的所有时候,从思想上修善,还劝人善,皈依佛教的正宗也行。不管是什么禅宗、净土、天台、华严,反正是跟西方的天主、基督差不多的以善为本就是了嘿嘿,我老妈说,我有佛根

小馨幽最懂讨我喜欢,我们俩在一起大块吃野兔肉。她还跑到我母亲那间吃斋的屋里让蕤蕤喂她斋菜吃,唉,真好,一家子媳妇儿子的,其乐融融的。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喜欢多呆在母亲身边,信佛的人总让我感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仙灵。

吃完了蕤蕤在我家的第一顿媳妇饭。我还得领着她去见见我家的那些商人们:我两个哥,我小姐姐。我老爹不知到哪儿进货去了,说是这几天不回来。不见就不见吧,反正嘴里全是农村式的发家致富的话。咸不咸,淡不淡的,没多大意思。不过,蕤蕤说话很得体,感觉是特平易近人平易近人这词都是用来形容领袖的,不过,我想,以蕤蕤那种给人高山仰止的美,这样的词用在她身上,比形容政治人物的虚假做作贴切多了。

每当有女人在侧的时候,我心里是无比骄傲的,我觉得我比那些商人的家人厉害多了。商人赚点钱有什么兴奋的,无非就是偷着点钱玩儿的那点贪焚感,再不就是地主式的,心老疼老疼的买别人买不起的东西,炫耀物质的虚荣心的浅层次满足。我,黄镇是追求精神享受的。比如,看到蕤蕤非常得体的,但未必是真的愿意跟他们讨论****的经济形势的大气雍容的气质美,我就很陶醉。

小馨幽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到好吃的,好玩的,当真要,一点儿也不客气。我的那些哥姐,虽然心疼,但还是装作特别愿意给的样子猛往小馨幽包里塞。其实,人家小馨幽那物质条件早就好得快赶上马克思同志描述的**的各取所需了。人家,只要说句话,早有人巴巴的送,要什么没有,还喜欢你小破镇子上的三级点心和低俗玩具。她还不是为了让我高兴。

我的兴奋点主要在晚上的睡觉。蕤蕤是我未尽的与扬扬的梦呀,只要一触着她的身体,我就跟丢魂一样的震颤——各位看官,你要是心里特别钟爱一种东西,万般无奈之下要与之分离,在可数的相守相拥的日子里,那是一种多么痛惜的心情哟。

我老妈虽然还没有出世的迹象,但是,有些世事她确实比一般人看得透。比如,我的跟女孩子睡觉,她并没有过多的担心我,而是用她的佛心悟化我身边的女人。她是怕我这样子的随缘而睡伤害到我的女人。

吃饭的时候,老妈就有意无意地提到了艺术这个东西,还谈追求。她这个曾经因为是地主成份而遭受过很严重的打击的人,因为学到了比一般山村女人多的知识,尤其是佛家知识,使她的识见能够和蕤蕤在精神上有相通的地方。相通归相通,谈完了,我老妈得把我的女人还给我,我要搂着我的好爱爱的具着艺术纯真之美的女人睡觉觉。因为小馨幽说了,她要搂着亲妈睡。

一进到我的屋子,蕤蕤就激动地扑到我怀里说:真是个好妈妈。我假装波澜不惊,蕤蕤娇嗔地用小钢琴手握成的拳头撞我的肚子,说:你个坏家伙,为什么一点儿也不告诉妈的事情,还以为你是石头缝儿蹦出来的呢。

我一本正经地说:每个人都有一个平凡而伟大的母亲。如果要赞美,在心里偷偷地进行就行了。我寻思,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母亲是世界上最好的最善良的母亲,不用在别人面前宣布对自己母亲的热爱。古人云:母亲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

去你的鬼理论吧,就会胡吹,赶紧去找一个看着好的别人的老婆搂着吧。女兵妹妹突然从我怀里挣出来,跑到北墙上挂着的我的一些高中同学的照片前端祥起来。那胳膊还背着,很有点研究和兴师问罪的样子。我忘了是哪位爱情作家说了: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生活,爱他的过去,爱他的缺点,爱他的好好坏坏的过去现在和将来的全全部部。看样子,蕤蕤是准备这样子了。

不过,要细讲起来,我的全全部部好复杂好混乱,有些根本就没法讲。从最人道的角度讲,我跟表姐,小艳嫂,平儿和平儿的姐姐,列车长安大姐的淫事都不能讲,一方面是维护家庭的重要性,再一方面就是人的瘾私权问题。人家信佛信基督的人都说了,人都是要犯错误的,知道错了,知道忏悔就成。

我心里翻腾我的过往的女人,蕤蕤在用心地研究的我的高中女同学。

虽然是简单的照片,要真扯起来就远了,一晚上两晚上的恐怕讲不利索。再说了,这么美好的秋的夜,一轮明月都忍不住爬到我家的二层楼的上面偷看我和蕤蕤的私密活动了。怀旧这样的事情,但等着有伤感,有悲情,想做诗的时候,再盯着月亮和星星发呆。所以,我捏手捏脚走到蕤妹妹背后,双臂一个前伸,把蕤妹妹平抱起来,就大踏步地走到床边放到了床上,腰一弯,嘴嘴就对上了——这种对电的感觉很要命的,曾几何时,这成了我写写划划的一天中最盼望的事,蕤蕤轻轻转了转身子,由着我抱住了,任那种湿润的情电满身通转,让我满怀期待的等着蕤蕤春哼浪吟

我看到肆意地展开身体的蕤蕤,就跟从怀里掏出那千年难遇的国宝似的,生怕哪一个细节会遗漏掉。每脱掉一件,我都会很细心地挂好或者叠好。而且还把灯光调到最柔,使那柔光最贴合地映照在蕤蕤的每一寸肌肤上。

在偷情屋的那段时间,我和蕤妹妹两个人习练得最多的就是亲嘴。我这个人吧,不仅懂得对蕤蕤的远观的高山仰止的欣赏,还喜欢两片嘴嘴时轻时重时柔时刚的接电,那感觉就跟我和她一起领唱革命歌曲的豪迈一样,每当我唱到高音区,那心领神会的流氓高音就会在彼此的心里震颤。

两片湿湿的嘴唇触碰到一起,起的是通心通神的作用,电流遍布全身,连神经末梢都有浸到,特别是男人的根根、女人的**、私密部位等性敏感区,都会悸动,潮起,满溢。写作高手们写两个人爱爱往往最具体的私密部位写得少,不是不能写,是怕写多了落入了****小说的俗气中。而写的具体而祥细的就是写亲嘴,里面有气氛有渲染有散忆,用艺术的话就是好唯美。不过光电影画面式的唯美不行,要两个人实实地抱着亲嘴,要能亲得天塌地陷,亲到忘我,亲到飞了仙。所以,在写我与蕤妹妹亲嘴时,咱提及一下关于用亲嘴作比赛这一类的行为,尽量不要去参加。千万千万不要以为那样子会增加两个人的感情。

俺很痛心有些刚开始学着谈恋爱的小男生小女生,学着电视或者书上的东西,住在一起,什么也不干,拥抱亲吻**,弄到神经麻木,把亲嘴嘴,**爱这样子好神圣的东西搞到索然无味,失了干男女之间最快乐无比的事情的兴趣,把以后还有好长的人生好景都撂荒了。

不是俺要说教,俺是认为亲嘴嘴和**爱这样子的私密事一定不能商业化。钱能换来肉欲的发泄,却换不来精神上的爽爱的无比欢娱。

第一百零七章 开衣吃果果

象我这样子带着俏美的媳妇回家,肯定有虚荣的满足心作怪——人的骨子里的衣锦还乡里,就是要卖弄和显摆,我当时这样的心虽然不是特别强烈,但是肯定有。不过,因为离蕤妹妹到军艺的时间没几天,心里边满是心疼疼的抑压失去后的失去的悲凉,所以,我象是一个守钟人一样,一分一秒地都不愿意浪费,只一门心思地让蕤蕤高兴

我非常非常珍视跟蕤蕤的这一次**,我想,这一次,大概就是要把蕤蕤融进我曾经的童年和少年的生活吧。

蕤蕤是一个好善良的女人,虽然她明知道社会不公平,甚至因为要闯事业还要牺牲掉爱情,可是她没有过多的仇恨,不象我老是发誓要跟权贵阶级势不两立,你死我活。对于我,她没有过多的劝诫,只是喜欢塞一些励志的书给我。大概是她觉得无钱无权的草根阶级,就要通过自己的奋斗,得以攀住上层社会的绳子,攀登成可以站在树下看爬树的蚂蚁般俯视这个让人越来越难以理解的人间的出世大士一样的人。

唉,生于七十年代的人们因了改革,困在改革,却还是花着无穷的精力搞奋斗,痴心无限地搞着改革,我为我生在这样一个年代感到好有庆幸——咱们不妨把我这样子从小就会耍流氓的人的自强不息地攀权爱富称为愈挫愈奋吧。

退一步说,我都有了这么漂亮的媳妇了,我还求什么呢哈,不好意思,咱们写亲嘴嘴,一下子亲了好几千的文字出来,对不住各位读友了。

把蕤蕤亲到心儿跳跳,眼儿离离,我就伸出一双色手要开衣吃果果了。可蕤蕤却轻轻地用手一挡,双手攀住我的脖子说:让俺给俺的汉子脱衣服。

听到这句话,把我酥得差点跟中了化骨粉似的堆到地上。有感情的**就是好,那好爱好爱的细节,让人一想起来就百感交集。

脱的过程中,不光有脱、拉、扯的动作,还有手儿软软地贴住的抚摸,还还有嘴儿温温地碰吻。这些对于满怀着既要逝去的痛的我来说,这样的暖情热意太弥足珍贵了。这样子脱衣服时间再长俺也喜欢。

轮到我给蕤蕤脱衣服,我都不太敢用手碰和用眼睛看那白白嫩嫩的身子。只是把眼睛眯成了条缝,以使那凹凸爽滑的曲线一丝丝地缠进脑子,不敢有太多的粗野动作,象瞎抓,乱挤那样的动作我是绝对不采用的。

拉掉了蕤蕤的外衣,还要底下头,解开那军用腰带的扣眼。我的头不小心的碰到了蕤妹妹傲挺的**。蕤蕤往前一倾身子,手儿摩挲着我的脸,喃喃地说:镇,我不想走了,我要留在这儿尽我的媳妇的本份。

我没法子回答,我知道这是蕤妹妹一时的让爱情至上的念头击倒的软弱。我先停了动作,抬了头,嘴贴在了她的**上,碰触式的温柔先融了好多的心疼里面。

每一次的**,蕤蕤都喜欢把窗帘开一些缝隙,或者是阳光,或者是淡淡的月光。从实际的触碰和精神的接受来说,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我这样一个心里满是仇恨权贵,不知前途为何物的人,没有办法给她攀登艺术殿堂的臂助,她需要权力和话语权。虽然,那种为艺术而献身,并不是古人的那种僧推月下门的纯正意境,但是,只要能利于攀登,用佛家所说的一身臭皮囊去喂晕握有艺术话语权的男人们,能换来舞台上的璀璨夺目也是得能偿失的。只不过,只不过,这爱情,这半夜里由不得人的醒着,傻看着月亮和星星的裂痛谁能给找平呢。

就着窗外的月光,带着关于前途、迷惘和不舍,用力地挤进了蕤蕤早就光滑润湿的幽谷里。我埋下头,紧紧地贴住蕤蕤的身子,以我最深的透入尽情地搅动着。蕤蕤很用力地握紧我的手。这个时候,好蕤蕤最需要的是她认可的老公在她体内肆意的深探。

有时候语言真是好无力的东西,说也无可说,只有男女的彻底融合,才可以把难以说清的情愫表达清楚。蕤蕤亢奋了,抬起臂膊推倒了我,翻起了身,荡意迷离得看着我,一双手压在我的胸脯上,那傲挺的曲线被月光映着,似乎连月光也多了几分柔意。我目驰神迷地消受着这月夜下的玉体曼照,下身还密合合地抵受着大晃着的蕤蕤给我的尽情揉动。

山风透过窗缝斜进来,有些凉。我抓起我的一件衣服给她披在了身上。蕤蕤甩了甩头发,胳膊伸起来套上了袖子,脸儿却还是扬着,下身的晃荡一点儿也没放缓。

这让我想起了丽丽,我的高中的为爱而痛着的生活是丽丽给我透进了欲爱的光亮。人家说,老天这位老人家是个懂平衡的老手,在你不如意的时候,会给你安排另外的补偿。可是,象蕤蕤这样子,也有为爱的千难舍万难舍,谁给她补以后的失爱的怅惘呢。

**老胡思乱想,使有些不了解我的网上约见着的女人经常嗔骂我,以为我怎么连**这种投入的事都不专心呢,不知道尊重女人。其实不是,我是一个老提前想到将来日子的人,经常因为敏感的心,想到一个人独处的孤独,所以,就会带着些许伤感,在思绪飞场中珍惜这注定要逝去的欢爱。比如,因为扬扬的结婚,我连兰兰也恨到,故意找女人谈恋爱,可是交往起来,又怕只给女人无果之爱,就跟人家说实话。结果搞到人家要找人收拾我。疯子就是这么一个好矛盾的人。脑子里老是不停地转事,就算**也要想。一心二用的毛病没法改了。

也许正是因为**,靠着这种男女身体深度融合的极度亢奋的放松,会让人在混沌中得到清灵。

正因了这种自由的狂放的乱想,人才越做越有精神。就这样带着套套,我和蕤蕤换了好几次上下,终于**迸发迷晕地射出来,蕤蕤也畅意地飞升了一次。两个人意深情迷地避上眼睛消受这欲爱的畅泄后的暂歇。就那晚上的意境来说,一次是远远不够的。

蕤蕤还仍穿着我套在她身上的衣服,等力气恢复了以后,她用小手手抓我的小奶奶。还用小嘴咬一下,痒得我直扑愣腿。

窗外,一片云彩遮住了月亮,蕤蕤玩闹般地支起我的硬根根,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猛的套入了。我赶紧抓起桌边的安全套在她眼前晃了晃。

不戴,怀上了就回来,让妈妈守着生孩子。

各位,千万不要学我呀,我就是在高中时候跟兰兰什么也不懂的来了那么一次,结果怀上了,差点闹到被学校开除,害到我一辈子对兰兰感觉有愧疚。而且,我还想说,小男生小女生在一起**,一定要在没进入时就戴上,因为那个什么,有些刚接触男女事的小同好们,容易控制不住。哪怕是只射到里面一滴,怀孕都是有可能的。疯子觉得,忠言虽逆耳,你们可一定要听啊。如果实在想不带套做业,就费点力记好女孩来月经的日子,在月经日的前七天后八天,找准一个确实安全的又特想**的日子,再痴狂着爱爱。这叫幸福只给有准备的人们。对了,千万不要在女孩下身有血的经日里行事,那样子,对女孩太伤害了,那才是真不尊重女性呢。

我呢,为了听蕤蕤的话,就没再坚持要戴套套的事。而且,蕤蕤还说,趁着月亮大姐藏到云后面,不让她看到。这不矛盾着吗,一会儿喜欢太阳、月亮照耀着**,一会儿又要躲到人家。

不过,我很喜欢,都到了怀上孩子也不怕的境地了,还要分**的时辰吗。如果要写我当时的心境,那是经常会好感慨的我在蕤蕤大动下,很想做一首诗的,题目就是:**时,请藏住一束月光。

如果可以,还要在吟诗中**,在**中吟诗。这有点过于奢侈了,一般人如果意境到不了一心二用的高度,就不要尝试。

还是不做诗了吧,因为我的床就那么靠着窗台,窗帘只拉了三分之一,就算月亮这位姐姐在云层后面躲着,她的散照也还在,还有那时而吹入的初秋的风,加上自家院子里虫儿的低鸣,还有快长到二层楼高的妈妈种的那些月季花受着风的悉索声,已经好有氛围了。这样子,合奏到我和蕤蕤时轻时重的喘息声里,真的是一幅好唯美的多维视图。

在这么一处意境里,我早就陶醉到我们两个人悠长的律动中了。被蕤妹妹弄到重哼一声全射到她身体里,又被她刮了鼻子。蕤蕤还凑到我耳根,哈着气说:好羞。

这有什么怕羞的,被自己的女人揉弄到爽极,急急射掉,不能共赴爱潮不是丢人的事。如果**做到每一次都要处心积虑通过延长时间,增加辅助工具得那点肉质泄身的快感,那人不是白被称为高级动物了。

第一百零八章 在蕤蕤的里面打种种

从那次阳光般透入式穿落蕤妹妹的**红开始,我们两个整天都是形影不离,白天大都是弄版画和刊报的标准字,劳动的间隙会不由得亲吻一会儿,在爱意通身以后,再快乐的劳动。中午如果时间允许,没有外人打扰,我们会脱掉衣服,搂抱着,亲吻着,再**高炽着**。晚上我们会看我们的书。蕤蕤会在看书中抬起头问我一些问题,虽然俺的艺术素养没有蕤蕤高,但俺很会从流氓理论中抽出一些东西触类旁通的加以演化和延展,蕤蕤会很信服的点点头,然后,继续在艺术里陶冶。

这一次回到老家,在自家炕头上的欢爱,我精神特好特饱满,蕤蕤也是蕤蕤倚着我,用小手摸着我的身体,非得让我说小时候淘气的事。我说,那好羞的。蕤蕤眼睛一眨一眨的,满脸的挑逗,说,那有什么好羞的,媳妇都整天陪着你睡觉觉了,小宝宝都快生了,快说吧。

一下子从情天爱海里拉回思绪怀小时候的旧,还真不知道该说哪儿。我揽着蕤蕤的腰,让她侧倚在我的肩膀上,贴实肉肉地挤着,实实的感觉着蕤蕤的媳妇式娇柔,然后脑子里则思绪翻腾,找童年的记忆丝线。

要是说想念的话,一块光屁股玩**的小芳小连她们还真让我好想。长大后,她们都嫁作人妇了,样貌变化都好大,发胖得多,还有过多地操持农活,使她们人都木讷了不少,但有时候一两句玩笑话中偶有露出的羞涩中还能辩得出一丝童年的影子。

人——这种动物,忘性好大——童年的事要是没有触媒的话,会丢到爪哇国去哦。可是,在一些好有意义的日子里,有了合适的氛围,一下子就会有好多组镜头闪过。

我小时候是半个水鬼,早早地学会狗刨式游泳和潜水,只要寒风刺骨的冬天一过,在野坡上老远才能看到依稀绿意的春天里,俺保准是第一个跳到小河湾的人。我那时候吧,特别增欢小河湾里的水,会好有期待地扑到水里也就下水时感觉水有点儿凉,身体会得瑟几下,入到水里,暖就把身体包住了。

我给蕤蕤讲的就是那乍暖还寒的春天的一次遇到水蛇的危险。为了增加一点恐怖气氛,我重点讲那河湾的阔大,四周好静,风都不吹动,我正放开手脚扑扑楞楞地畅游呢,突然看到一条黑长的家伙笔直地极快地向我游来,那速度快得吓人。

女孩子都怕蛇的,蕤蕤一听有蛇,紧张得使劲儿抓着我的手,身体不由自主地地往我身上贴。我一边比划着,暗地里使了个小坏招,搬了一下蕤蕤的大腿,把我的又硬起来的东西贴到蕤蕤的凹陷处,准备搞一下小动作。蕤蕤光顾怕了,没理会下面的事。

继续给蕤蕤讲,俺用了一下波峰波谷式**。带点恐怖色彩的故事要抓起心,然后,松一下,再紧那样子,用四个字概括就是一波三折。我跟蕤蕤说,那时候人少,根本不知道蛇这东西看不见只会瞎撞乱碰。当时吓得没了别的法子,赶紧往水下一沉,就听那拨水的声音哗地一下就过去了。有了这一吓,我这春游的心吓没了,紧着往岸上游。周围一个人也没有,静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快到岸上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长黑蛇没再回来吓我。就在我抓着岸边的水草要起身的时候,我的娘唉,一条滑不溜鳅的东西贴着我的小腿,嗖的一下滑过我的大腿,我的小**猛的一疼。

讲到最紧要处,我的嘴巴闭上了。已经是大**的我,找准位置,一下子顶到蕤蕤湿滑的里面。蕤蕤紧张得没顾得上体会下身的变化,还问我呢,怎么办呢,咬着了没有。我接着说,当时以为我的小**完了,不用找媳妇打种种了。蕤蕤听到这一句话,赶紧低下头看,这一看,才发现,那可爱的小东西已经硬硬地顶到她的洞洞里要打种种了。

蕤蕤捏住我的鼻子说:你——坏你。逼问我当时是怎么回事。我说:当时不是被蛇吓到了吗,是一棵水草划到大腿,小**被水草缠到,猛挣一下,怎么能不疼呢。

疯子不知道女孩常向往的所谓的男人浪漫是什么?按照现代时尚人的说法,男人对女人要基于打情骂悄上的坏一点,狠一点,藏一点,露一点,差不多就能够符合浪漫的标准了。我估计,传媒这样厉害,再木头的男人也已经被熏染得有点花心了。

逗女孩开心,如果太过刻意,就落在下乘了。我给蕤蕤讲故事这样子的小细节只是想让看文的大大们多琢磨点新鲜东西,以增快感。其实,一对相好的男女,在有房子有吃的有喝的条件下,比较好的恋和爱的大部分时间里是没事找事玩,不是****书写的那样子一搞搞到一个小时,甚至几个小时。视频里的**花式,对男人可能受用些,对大部分女人来说那是一种折磨了。人家那么搞来搞去的是赚钱的商业需要,为了增加看点,不是真正的享受。有些高难动作知道就行了,可不能有一学一哟。

我始终觉得**的精神享受是第一位的。写到这儿,咱们得区分两个词:**与床上的肉具活动。有些男人一听就上火:操,还不都是一回事,都是**穿洞。

唉,多少年了,虽然国人经济上有些发达了,但知识层面的东西进步得太慢,脑袋里的东西跟鼓鼓的钱包子相比,比例严重失调。男人们都觉得有了钱了,就得有点情调,吃饭得要贵的,找女人得要好看的有品味的。钱烧包了以后,不少人在快乐面前犯迷糊,就是因为在找女人方面分不清偷情与偷淫的区别。

我觉得在这方面,女人觉醒得比男人早,女人会用身体换钱,但不太会滥情极个别的天生淫妇除外,就象这样的天生流氓之人也是极少数——勉强算作坏男人中的精品。其实,我绞尽脑汁地写了跟小馨幽的尽情的**,是想把那种情的渴望表达出来。而跟蕤妹妹是那种——怎么说呢,是那咱眼看着就要从手中溜走的珍爱着享受两人浓情的**。再往远处年扯——那个汪琳诱着我的跟她**,里面大多是女人利用青春资源,去获取财富权势的满腹心计的女人式的**易的商业化运作。所以说,**跟**绝对是两回事。

他娘的利益至上有钱就是爹有奶就是娘的鸟社会啊默默无语两眼泪哪我在搂着蕤蕤的睡梦中,歪七裂八地想了好多

第二天一大清早,小馨幽早早起来了,看到我家大院子里的大红月季花遍开满院万紫千红,高兴地直喊“镇哥哥,蕤蕤姐,快起来看,好红好红的花哦,跟穿红棉袄的新娘子一样呢——”,蕤蕤听声,披了件衣服,就那么站在我家的土造洋楼的阳台上,深情地唱起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歌有点凄婉,这让人一下子感知到,我们的分手已经越来越近了。

这一天,从早晨太阳初升到日落,我心里老响着蕤蕤唱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夕阳的每一次落红都带着人生无奈的留恋着的却又不得不任之撒手而去的绝美。就在那天的红月季开满我家院落的黄昏,蕤妹妹接到了宋兰的电话,不得不跟我告别,乘着宋兰派的将军专车去北京的全军最第一的解放军艺术学院报道。

还好,宋兰比较有人情味,允许我和蕤蕤在家里住个一两天。我从她的口吻中听出来,她为了那个全军计划生育的会议的事很焦心,有点全家族全力以赴要让她的爹正式称为学院院长的空前团结的最大努力。她居然也学着蕤妹妹的口吻,问我:妈妈好吗?小馨幽和蕤蕤叫我的妈妈做妈妈,我都觉得是好自然的事情。可是宋兰这样子叫,我却感觉有些怪怪的。

原来,我根本就没有把宋兰当成我家的媳妇。就算是我们在床上滚过了,可是,那是我向权贵阶级开战的政治需要。

既然有政治需要,我就不能太由着性子了。那晚上,我和小馨幽坐在阳台上看满院子的红月季,我想着唱着蕤蕤刚刚还唱过的那只歌: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红得好象燃烧的火,她象征着纯洁的爱情。她是用青春的热血来浇灌。唉,蕤蕤会一次次用她的青春的血液在舞台上喷洒着绽放。

小馨幽是尚未体验青春,却被人硬开的带血的撕裂着的绽放。无论我怎么样来呵护,她积压在心底里的怒哀我都给她去除不掉。

第三天一大早,我和蕤蕤就坐上了火车,硬硬地挥着手臂向含着泪来送我的小馨幽告别,每每出现这样的场面,鄙人的身体里的肉好象是被一块块撕去了似的疼——到了学院,跟蕤蕤一起收拾了她去军艺的一些东西,默默无语地看着她象风一样消逝了以后,一大堆事务就摆在眼前了,原来有蕤妹妹在,我们俩个有商有量,干起活来特有精神,她这一走,屋里只有空气与我做伴。

第一百零九章 汪琳所称的夜总会鼻祖

等到忙得差不多了,学员们才返?w那个计划生育会议终于在过了国庆节以后,如期召开了,据说是空前成功,各方赞誉好多。

但是,我并没有松闲下来,还有一堆材料要找打字员打出来。狗日的打字员楞难侍候,得不断地给她进贡小食品,她才干得有点劲头。

可以说,我对宋兰是非常尽职尽忠了。明面上的大官小官的每个人皆得着的,唯独没有我的一点儿成绩的表彰过去了以后,宋兰给我下了道命令:咱爹要见你。我可能当时是忙昏了头,一点反应都没有,宋兰只好改成温柔式:我爸要见你,今天晚上。

无论头炸开得有多大,见肯定是要见的。我小声地跟宋兰露了一下软弱:兰,是不是早点。宋兰脸一绷,说:屁,你以为是相女婿呢。他是相中了你这块干才。

我才没有那么单纯呢,照情形来说,我和宋兰的非正常亲密接触,肯定是传到了正式就任院长的将军耳朵里,他是要用他的政治敏锐性敲打我。宋兰还真以为她自己偷来的女婿的大才干被她爹相中了呢。

将军约见会开得不是特别严肃。我到的比将军早,家里有丁阿姨,宋兰和宋楠姐妹两个。我穿得很朴实,脱下外面的军装,穿了87式海军制式衬衣,下身还是军裤和胶鞋,俺是故意没穿皮鞋,显得特朴实。

这个家里除了将军以外,其他的全是向着俺的。丁阿姨是好近好近好亲好亲的老乡,宋楠一向认为我是她和志满大哥的爱情使者。宋兰就不用说了,对咱那是很老婆了哦,家里还有一个外人——还有一个上等兵的公务员,其实应该叫干活员我就是没跟这个小战士多接触,不过,看他对丁阿姨无微不至的,肯定也是同盟军。

将军到家,全家都隐隐约约地有点紧张不过,将军挺随和的,竟然冲我这个“外人”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拘谨。他一落坐就招呼着吃饭。

吃完饭,我以为会有单兵教练,结果还是家庭式聊天——我不得不服,遇上心里高手了。将军肯定是个心理学家。

从闲谈中,将军很轻易地就看出来,我是这个家庭的常客。虽然我极力地表现地生涩一些,可是由于没法把我的猜测告诉我的同盟军,而我的同盟军都理会错了将军的意,以为将军真是爱才,就加倍地表扬我如何能干,如何不怕吃苦。

在将军看来,农家孩子能吃苦算个屁优点,哪个农家孩子不是从吃苦过来的,我们吃的那点苦在他眼里那纯是毛毛雨。象将军这样的战略型心理分析家,不用我说什么,他从他的家里人的异口同声地对我的过火的夸赞里就能分析出我这个野心家的险恶用心。如果不是别有用心,怎么会一个也不放过的讨好呢。因此,我越是表现得不卑不亢,将军对我的猜测就越接近真实。

那天晚上,宋兰的对我的过多的小动作也被将军看在眼里,虽然他不形于色,但是我敢说,他能够觉察到。我能怎么办,又不能跟宋兰说别弄我,我只能心里骂:笨兰儿,纯笨蛋。

将军问我平常都看什么书,喜好什么等等的小事情,然后就作了最后的总结式结束语:年轻人一定要以事业为重,不要学一些富家子弟那样玩物丧志。现在你还只是一名准军官,将来有你发展的空间,不要被一些表面上的浮华牵扯精力。在学员队,要注意遵守队里的规定,严格要求自己,只有从难从严要求自己,才能成大器,干大事。

我带着大不安回到了宋兰给我准备的偷情房间。我把跟交军有意无意的过招都仔细捋了一遍。我想:将军肯定从宋兰对我的不控制的动作看出毛病来了。我犯的错误是表现得过于镇定,如果我能够表现得诚惶诚恐一点,说白了就是表现得狗一点,让将军看出我是一趋炎附势的人,他就不用担心什么了。可是象宋兰这样性格的人,突然对我这么在意,而又对他的爹过分亲热的讨好,这说明确实真出了问题,问题还很严重。

看来真的要严格要求自己了。我怎么那么不深思熟虑呢,怎么轻易地就被别人看出我的野心和不良用心呢,为什么行为一点儿也不检点呢——从提前返校回来,学员队就一天也没住过,老是在偷情房间里住着,还时不时就往将军家跑。这正如将军说的,一个想成大器干大事的人,一定得懂收敛——我得好好地夹起我的尾巴做人了,不然的话,想从宋兰那儿打开攀登权贵豪门的计划肯定要落空,虽然说,现在补救有些晚,但还不到亡羊补牢的程度。我手里有另一张牌——汪琳。我得用跟汪琳胡搞降低将军对我的戒心。

那一次花了20块钱弄到一个草棚子式的包间要跟汪琳单练,因为服务员不知就里的有警察的误报,在大冷天跑到沟里用手指给汪琳弄到**,竟然被汪琳当成好刺激的事情,非要找个差不多的环境再淫一次。

这事闹的,妈的,汪琳还成了救星了——我选了一个星期天,假意地在众目睽睽中被汪琳挽住胳膊缠上了。我和汪琳围着学校的环形路转了一圈以后,把宣淫爽性的地点选在了她演出队宿舍旁边的壁柜式服装库里。那里面就是挂一些女兵平时的训练服,一钻进去,还有股女人的汗味呢,角落里四处张挂着女兵刚换下来的乳罩、内裤。对异味有瘾的汪琳,对那种混合了好多女兵体味的汗腥味还十分迷恋和陶醉。

这一次汪琳准备得挺充分,下身一丝不挂,外面穿上军大衣。就这么晃着一截白腿从宿舍里走出来。我站在那壁柜门旁边等她的时候,还碰到了两个换好衣服的女兵把刚换下来的衣物往壁柜里挂,她们可能有点明白我和汪琳的勾当,有一个还见怪不怪的把她的训练裤扔到我怀里让我替她挂好。

怎么说俺也是一个知道脸红的人,没办法光天化日之下当调脂弄粉的贾宝玉,我瞪大眼睛吓那开放的女兵。汪琳则毫不客气把两个女兵赶进了宿舍。她一把把我推进了壁柜里,蹲下身用脸隔着衣服蹭我的大腿。为了搞好配合,我弯下腰,掀起了她的军大衣,摁住她的白屁股,揉搓着。

汪琳嫌不过瘾,就势蹲在半米高的柜台上,把挂住的衣服往两边一推,拉我过去,解开了我的腰带。汪琳训练完了故意不去冲洗,上身的贴身衣服都汗透了。这柜里热气挺足,烘得里面的汗味愈加浓烈。我的身体被骚热的汪琳顶着,有一种热胀胀的说不出啥滋味来的难受劲,唉,跟汪琳这样的变态打成一片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骚汪琳蹲下身,把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拉下,嘴巴一张就开始吞吐着我的东西,嘴里还浪浪地哼我被她弄得浑身骚热,把她的上衣扯上去,露出她的**,右手操住她前后颤动的**,左右晃揉着,左脚一抬,踏在那半米台上,把身体往汪琳的身体紧靠了靠。左手试了试,可以插进汪琳的下体了,伸出手就捞到她的大腿根部。汪琳的反应还没到非常激烈的时候,我就有急有缓用手先在她的周边地区不间断地袭扰。这跟上的战术课差不多,打仗前先扫清周围的障碍,然后再在主攻主向把主攻火器和主力作战分队全部投入。

死男人,插,插我。汪琳发出骚叫声了。火候已到,我一点没客气地把三根手指全插进,左弯右钩地搅动起来。我几乎把整个拳头都要塞进去了。不过,汪琳还不过瘾,屁股急起急落的。她的那一股股骚劲,就算捅到她逼里的是刀子,她可能也不会拒绝。

我怕她一疯狂,把我的东西咬坏了,按住她的头拔出来,把汪琳转了个身,让她两手支地,我四指齐进的,由上而下的跟钻探机一样,插探她的那口骚井。

四指钻探机的大力打夯,把汪琳彻底送上了疯狂状态。她猛吼了一声,滚到了地上,自己把手指插进去猛捣猛插,另一指手还腾出空来,握住我的东西起劲套弄着。一阵激烈的哆嗦,汪琳**了。我借着她的手劲,狠顶了几下,也一喷而出。

被屋里的热气蒸得就快晕掉了,我随手抓起件衣服,擦了擦汗,整理了一下衣服,开开壁柜门,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汪琳边穿衣服边跟我说:镇哥,有机会让你去见识见识我们的山顶洞俱乐部。

山顶洞俱乐部,是我在学院时所在的那岛城的名贵权贵加演艺圈人士,顶着潮头开历史先河用特权办起来的极品**俱乐部——据现今的****行业分析观察家分析研究,现在的“天上人间”等高档夜总会的发源鼻祖——正是象九十年代中后期,山顶洞俱乐部大差不差那样式的走在历史前列的,不断创新发展的**窝咱这样土生土长的流氓,由于阶级地位低下,接触不了上层的社交圈子,所以,一直未睹山顶洞俱乐部的尊容,而汪琳却是那里的常客了私下里,汪琳这位演出队的军中骚花,已经隐然列为岛城的十大****了我他娘的要跟着这****长见识开眼界了?!

第一百一十章 着军衣的宋兰,让我迷荡

看来弄得汪琳发大骚,还是有相当不错的好处的——忍着混杂的女人汗味体味硬造一通,虽然心里极不爽,可这罪没白遭。不过,说归说,汪琳始终对我存有戒心。

我还是有点过于乐观了——汪琳这骚蹄子,对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跟我几次出去爽搞,都是临时选地点。我试着从一些跟汪琳靠得比较近的曾要在山顶洞被淫虐过的女兵嘴里也没探听到什么妈的,这个臭****还跟我留心眼儿哪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开学的时间就到了,什么也顾不上了,开学以后,好多工作得就绪,我得先回宿舍跟我的同学战友住臭脚味的宿舍,继续进行摸爬滚打爬冰卧雪的兽营生活。

拾掇了几件从家里带过来的衣服,再把蕤蕤留给我的军装装好,拿起宋兰给我的已经换成了超薄式的新潮手机,就要起步走离偷情房间——脚迈出门时,我十分留恋地停住了——这房间,有太多太多蕤蕤有气息了我实在舍不得离开哪我看了又看,闻了又闻要走离的这个房间我太留恋了,太舍不得了。这儿有俺跟蕤蕤的爱情梦呢。唉,爱情没有了,爬权贵梯子遇到了大阻力,报小馨幽的被虐的仇进展也很慢。眼下,还得回员队接受被当成野兽的野蛮训练。可以说,心情衰到了极点。

正要关门回学员队,宋兰不知什么时候猫过来,用手捂住了我的眼睛——以我当时的失败的心情,哪有心思跟她调笑,声音沉沉地说:我的大音乐家,松开手吧。

宋兰一个跳跃,跃到我的背上,说:背我进去。

没有办法,女王的命令还得执行。这毕竟是她开了偷情房间以后的第一次驾临。屋里经过我的收拾,蕤蕤的气息已经少了好多。大概心粗的宋兰不会觉到我和蕤蕤过于夫妻化生活的隐秘吧。

我把身心晋入到古井不波的境界,准备随时应付宋兰在这个房间里的意外发现。宋兰往床上一躺,看到了床头柜上的《蓝色三环》,她趴在床上看了几眼,调过头来对我说:看不出来哟,大流氓还能看这种书。

站在那儿干什么,给老婆捶捶背。宋兰老婆式的命令我。

到了这个时候,我就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是走不了了。我本来打算一个人回到学员队,躺在宿舍的床上好好地伤感与蕤蕤、小馨幽别后的创痛的。鄙人是一个非情绪化的人,这么连续的分别场面没有个把月是没法把我的悲伤挤到心底压藏起来的。

捶就捶吧。理解、体贴女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也要坚持。宋兰经过这么一次大阵仗的洗礼,估计身心也很疲累,只不过,她在她老爹对我的约见里,好象以为她相中的男人有可能被接受,而且还是那种欣赏式的接受。

还没捶几下子呢,我就在宋兰的引导下亲上了她的嘴嘴。

为了给宋兰留下特别美好的记忆,俺对自己的要求就是:每一次都要有每一次的新感觉。在私下地里一个人练亲嘴时,会在心里唱一首当时很流行的歌:茫茫人海苦苦寻找,一息尚存就别说找不到,希望还在,明天还好。每一个拥抱都出乎意料,每一次亲嘴都有新感觉。就这样子,每当我有厌倦,有烦躁,但却接到宋兰要求**的电话时,我就用这首歌鼓励我自己。

宋兰今天的兴奋是因了她老爹的接见的触动。她鞋也不脱,几乎是一个狼扑般的动作,压到了我的身上。这让我设计好的以点触面,渐次推进的亲嘴程序完全中不上用。只好见招拆招地跟宋兰打一场口水之战了。

我的衣服是被宋兰由下到上撕扯开的。就是用手压住缀扣子的一角,另一手用适合了的力度由下到上的用上顿劲,一下子全扯开。这是我们在时间足够多的时候,半开玩笑习练出来的动作。真是细微处见精神呢。我好感动得抱住宋兰,把她压到了身下。迎合住她微开的濡湿的嘴唇,手拢住她的头发,重吻后,又点触着她的鼻尖、眼眉、耳朵,渐移着再合住嘴,深度柔吸。

感受着宋兰的起伏,我的手轻轻地按住她的酥胸,极轻柔地解她的军衣的扣子。俺好享受的。宋兰的身材那么那么地苗条诱人,在新式军衣的衬托下,更显凹凸有致。这衣服隔住的抚摸,会把欲情调弄得更迷蒙。

衣服一点点地解开了,宋兰已经是带有哼声的重呼级了。火候到了,就要趁热打铁。解乳罩、脱内裤的动作是一气呵成。剩下的裙子得留一会儿,那是要在特别炽热的时候,增加狂乱度的。我的身上尚有短裤没脱呢。我喜欢宋兰带着痴迷乱乱地扯我的内裤的动作,这一定要在进入前留给她撕扯。

那什么话说来着,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这个偷情房间有太多我和蕤蕤的造爱中的关于人生、艺术、奋斗、舞台的通灵的默契,所以,在诸多看不见的浓爱信息尚存的情况下,这没法子达成宋兰的欲求。

就在我受着宋兰的激引,由着她撕下我的内裤,我双手托住她的娇臀,扯下她柔软的遮挡,要强力探幽时,却见宋兰眉头一皱,身子一卷,双手捂住了肚子,呼了声好疼。

我把手伸到宋兰的肚子上,想要给她揉揉。刚一触上,宋兰疼得窝翻了身子,脑袋上都有了汗珠子了。我当机立断,抱起她就往学院的门诊跑。

见了医生,挂上吊瓶,宋兰那中魔似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了。我一心扑在为宋兰解病上,没注意看其他状况。上上回书咱们说了,因为汪琳跟她的情郎合起伙来收拾我和蕤蕤那场小小的战斗,我被粪汤浇灌后,在门诊里认识了一批好可爱的护士战士妹妹。刚才跑前跑后配药挂瓶推急诊的就是她们。

看着宋兰出了一身虚汗后,经过吊瓶药水的在她的体内的流通,脸上有点红润的睡去,我才有心思看看这个宋兰她爹才能住的专用病房。女医生还没离开,就坐在宋兰病床旁边的沙发上。看到了两个战护妹妹,我刚要用眼睛打一下招呼,眼前却一道白影闪过。小腿上猛的一疼,好象是被钝器击中的感觉。那是一只战护妹妹的高跟鞋的后尖跟。

那个用高跟鞋袭击我的战护妹妹,出门时狠歹歹地扫了我一眼,嘴里吐出两个字:出来。她那神态明显是把我当成了罪犯。

罪犯哪有不听话的,我怀着忐忑之心,抬起尚疼的腿,出了门。跟蕤蕤最要好的死党——单涛涛虽然没有对我怒目圆睁,但明显有兴师问罪之意。这都哪儿跟哪儿,我又没惹到谁,难道是蕤蕤还有我不知道的伤感。

说,打算怎么办?

护士班班长单涛涛战友这句没由头的话,把我问得直犯迷糊,我只好讨好地挤出一脸灿烂:单班长,能不能给个比较明确的提示。

是选择蕤蕤,还是选择宋兰。

她这一句话把我快盖压住的逝爱的创疼,又扯开了,好似心脏被穿上眼,拉出线有人使劲拉扯一般。一句话没说的我,眼泪倒涌出来了。我能选择什么,我能跟谁要什么。我的女人成了别人的奉品,我只能穿云望月的存在心里了,还要我怎么地。

我怎么会忘记蕤蕤在去军艺报到前的那些日子,特别是晚上拥爱的点点滴滴。她会把磕好的瓜子象燕儿喂食一样,吐哺到我的嘴里。她知道我爱看她裸着的身子,会只穿着一件外衣,把傲滑的身躯全呈给我。蕤蕤会点着我的鼻子,说一句:坏流氓,便会在我揉她的娇体时,说一句:俺的好汉子,甚至,连洗澡这样的事都要她完完全全的一个人做,我的下身,她洗得很仔细,我的那爽性的东西,蕤蕤会端在手里,轻柔地弄到硬胀,虽然她不喜欢用她的那用来表现艺术的嘴来合含我的因她而傲挺的东西,可她会春燕啄泥一样地轻舔一下,在特别兴奋的时候,她会代我喊一句:燕子三抄水。然后,出其不意地用她的嘴袭击到我的敏感区。

——最后离别的那些日子,她是用爱欲来压情伤的。**的时候,坚决不让我戴套子,说是要多吸一些自家汉子的精华,补偿她未尽的妇道看着蕤蕤欲情喷扬的在我身上荡漾,我恨不得多生几双眼睛,把她为我的曼妙、殊美,奉我的无边的欢荡,把痴恋的柔婉温润的仪态都镌记下来,在无望里痴痴呆呆地幻想在清醒郁闷时,便伤也伤到尽处,苦也苦到无边。

这样想着,我的泪便流泄出来。单涛涛有点吃惊,她没想到我这样一个誉满学院的流氓会是这么软弱,她怕我一个堂堂的未来的军队指挥员让人看见在公众场合掉眼泪,便皱着眉头扔出一句“没出息”,领着我进了配药室。在配药室里,我理了一下情绪,接过她递给我用来擦泪的毛巾,我却没用单涛涛的毛巾,用袖子擦了把眼泪。心神一定,我开腔了:如果蕤蕤在追求她挚爱的艺术道路上遇上了困难和挫折,她需要我的胳膊,我不会给她我的腿。需要我的心,我不会给她我的头只要我这条命对她有用,要我怎么舍,我没有二话。

第一百一十一章 说硬就硬

我一下子因为单涛涛的话,想起了我跟蕤蕤的好多好多可是,我没有办法用三言两语跟单涛涛说清楚。

好了,知道你了你呀真是的,你们这是何苦呢单涛涛没想到她的话,会引起我这么大的反应,脸上满是讶异的表情,她瞪着她那双双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看了我几秒钟,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从护士服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我,说:蕤蕤对你真是痴心一片,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让蕤蕤怀孕了

什么?我听到单涛涛的话,头立时大了!

蕤蕤刚做了人工流产,还要硬撑着去上课。单涛涛又说。

我的脑袋嗡嗡地——我这是造孽啊,我怎么在同样的问题上又犯错误——这,蕤蕤一个人要怎么处理这么难堪的事,我竟然让她一个人面对这样的事这凄楚恼恨的情绪一上来,轮起胳膊,照着自己的脸狠扇起来~!我能有什么法子补救,蕤蕤远在北京,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越想,我就越加劲地抽我自己。等到单涛涛好不容易把住我的手,制止我的自虐时,我的嘴里已经开始出血了。

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傻呀你?!一身英气的单涛涛眼里也湿润了。她用药棉给我止着嘴里的血,有点下意识的说:可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不敢告诉你了。

我一听心里又毛乱了,猛的抓住单涛涛的手说:别,求你了。听不到她的明确答复,我双腿一屈,跪到了地上,使大劲地抓紧她的手,那话也好悲壮:我以后就指着你——给我一点蕤蕤的消息了,你一定得答应我,不管蕤蕤有什么好消息坏消息,一定别忘了告诉我。

好,好,答应你。单涛涛从我的抓握中挣出手,疼得直甩。怕我再抓她似的,退了几步,看我还跪在那儿,赶紧搬了把椅子放我眼前,数落我:你这人真是,我都答应你了,你听见没,快起来。

看到我坐到椅子上,她才放心了,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两只手握在一起一边捏着,一边数落我:黄镇你听好了,以后不管我跟你说什么事,都不准跟个疯子似的,张牙舞爪,你刚才差点把我的手握断了,疼死我了你你们,你和蕤蕤都是笨蛋,这以后,办事要讲科学,明白吗,男女之间的事要讲科学哦,对了,需不需要讲点避孕的知识的技巧给你。

我心里话,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给我这样一个流氓讲怎样在**中不生孩子的问题,有点过于那个了我知道单班长是好心,是对她的挚友的爱护。她哪里知道,蕤蕤已经与我生离死别了,说是最后给我一封信,把想说的话都给我,再以后就是永不再见面的禁令了。

这就是我之所以要跪下求单涛涛给我蕤蕤消息的原因

——可能有看文的大大觉得我这样一个堂堂男儿为这么点事双腿弯曲,把那黄金般贵重的膝盖与大地接触有点不丈夫,但是我觉得值。能从蕤蕤的挚友嘴里听到她的消息,我会快乐得跟插上翅膀飞一样,那不是狂吃乱喝或者升个一官半职那样子的伪快乐所能比的蕤蕤把这么一个好知心的单涛涛留给了我,这太好了她现在竟然要给我这流氓之人讲避孕知识

单涛涛战可能也觉得一男一女面对面单练受精怀孕问题有一些无法说出来的困难,所以从抽屉里找了好几本生理科学知识书给我,嘱我一定要认真看,还说,要是有看不懂的可以问她。对这样的吩咐,我非常诚恳而痛快的答应了。

回到病房,宋兰还在酣睡,那两个战护妹妹带着睡意,却还尽职尽责地看着吊瓶。看到我回来,两个人俏皮的对了对眼,就拿眼睛询问我。眼睛不大却翘翘弯弯别有神采,一笑一对酒窝的小琼琼,凑到我身前问我:镇哥哥,涛涛姐踢你疼不疼?

不疼,你黄镇大哥拖不垮打不烂的钢铁战士还怕这个?

对,对,黄镇大哥经踢着呢。脸儿瘦成月牙形的一杆幽竹似的周帆帆一脸的促侠鬼模样。她还煞有介事地板起小脸说:还有件事得请示你,那宋干事的事,要不要惊动咱们的院长大人。值班医生大人说这个事由你定。

小琼琼看到吊瓶打完了,利了索的把宋兰手上的针头取下来,整理了一下东西。身体倚在了床头柜上。这小姑娘长得虽然不是奇葩般漂亮,但眉清目秀的,特别倚么人。上一次,我身上的脏东西都是她给弄清爽的。见我发楞不说话,小琼琼提醒我:镇哥哥,俺们还等着你下指示呢。

我琢磨着现在也就丁阿姨在家,病房里已经是这么好的条件了,惊动院长就不必了,就是老太太也不必惊动。于是,我对俩窃窃私语的调皮鬼说:不用了,等明天差不多没事了,我送她回去行了,不用大惊小怪的。

这可是你说的,俺们可得回去睡觉了。周帆帆扯起小琼琼,在她耳边嘀咕一句,就出了病房。我确实有点困了,就坐到宋兰床边的椅子上,仰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很快我便睡着了,还做梦了梦里,我飞呀飞的,好象看到蕤蕤也躺在医院里,我使劲地往下降,可就是降不下去,忽然我看到一个大汉拿着一把刀冲着蕤蕤就刺了过去。我着急得大喊:蕤蕤!蕤蕤!

睁开眼一看,那两个调皮鬼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我的惶急的大喊,也惊到了她们。一问才知道,两个想偷懒的小家伙,刚把鞋脱了,头还没挨到枕头上,就被单大班长吼了一嗓子,只好不情愿地回来继续守班。

我再这么一喊,两个人睡意早跑了。小琼琼冲我眨巴了几下眼睛,问我:镇哥哥,丢没丢重要东西?她这一提醒,我赶紧摸了摸口袋——啊呀,蕤蕤给我的信呢。

信丢了,我可急了,看到两个吃吃偷着笑的小丫头,我估摸着信大概是被她们偷到,来要挟我呢。我的心放下了。要是她们拿了信,跟她们谈要信的条件倒不费什么事,两包牛肉干加两包烤鱼片就搞定了。要信的时候,周帆帆支支吾吾的说,明天才给,我假装生气,硬要,可周帆帆就是不拿出来。没办法,只好给她们二人讲一个扫把精在半夜里扑打扑打地给人割头发的故事。一吓就把小琼琼吓得说了实话。原来二人趁我睡着,从我衣服口袋里拿了信回去,好奇地大半夜地开台灯要拆蕤蕤那封信,被单大班长发现,毫不客气地没收了。

本以为让俩丫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偷的办法能把信拿回来,可是,单大班长警惕性相当的高,两个人轮着班回去操练也没成功。这一夜,在我的鼓励下,两个小姑娘克服睡意,我们仨精诚团结,一心为信的,终于在清晨五点多钟的时候,拿开了单涛涛紧捏着信的手,将宝贝物归原主了。

两个偷信的功臣很兴奋。回来以后,就要求兑现奖励品,并县还要加码。我忘到时间,抬起腿出去到小卖部给她们买好吃的。小卖部哪儿有人,还不到五点,天还黑着,好多人都还在睡梦中呢。

可是,这一夜,这么几次翻来覆去地折腾,我早没了睡意。我索性背着手在学院的甬路上踱开了步子。

一年四季中,我最喜欢的就是秋天了。和蕤蕤的相识是在秋天,这么一树树浓凝着绿色的秋,给人好多期待。我沉在自己的思绪里走着,不知什么时候,身旁多了一个单涛涛。她找我的理由是,忘了给我治嘴巴出血的消炎药了。

单涛涛出于关心和好奇,看了蕤蕤给我的信。她说了一声对不起,就开了话匣子:蕤蕤那么狠心对你对她自己,我因为女人对女人的感动,真想把我自己当成蕤蕤,替她受罪。信上说的那个小馨幽我是见过的,好纯情的一个小女孩。我真的没法相信,这个世界原来是这个样子。说实话,黄镇,我看你把蕤蕤弄得神魂颠倒,竟然让她一个人在北京受那份罪,我真想拿刀捅你。可是,看到你为蕤蕤发疯,我饶了你。不管你是不是骗了蕤蕤,我相信她说的,相信你的于连式的奋斗。

我无言以对。

第二天,宋兰的身体就基本恢复了,在她的坚持下,回到了我们的专用房间。学员队白天时间太紧,要上课,还要劳动,还要体能训练。我就托小琼琼和周帆帆帮我去给宋兰送点吃的,喝的,还告诉她们把精神细粮也要送到,比如《红与黑》、《围棋天地》等等。

晚上见到宋兰,她拿小琼琼、周帆帆来照顾她的事臭我:流氓阿镇,身边始终是美女如云,车载斗量。为了逗宋兰开心,我赶紧说,哪里哪里,鄙人一向对爱情忠贞不二,坚硬如铁。

那你硬给我看看。宋兰挺下流得抓我的软根子,又说:怎么还不硬。

尊夫人的令,马上硬。

见我真的硬了,宋兰松了手,起来套上裤子,披了件衣服,亲了我一下,挽住我的胳膊,往外就走。

干吗?我问。

回家,回家吃点老娘做的饭。这女人真是的,刚调弄起点情绪,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我说:等会儿,你没见帐篷还支着吗。我一把搂过宋兰,合住她的嘴就猛亲起来。宋兰挺迷乱地迎合着我。我想要脱她的衣服,却被她阻住了:阿镇,咱回家再硬再好好地弄好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 小资式的发骚

回到将家府里,吃了丁阿姨做的饭,就进了宋兰的房间。

宋兰问我:你怎么想起要回宿舍住了?

新学期要有个新面貌,咱得带头遵守规章制度。

屁,整天瞎折腾,也没见培养出几个正经干部来,种驴倒有一批。宋兰往床上一躺,把脚跷起来,我手急眼快,抚着大小姐的香脚脱下她的一双白袜袜子。一弓腰,我把宋兰的两条腿掮到了肩上。我脱掉鞋,上到床上,想弄宋兰一个倒栽葱。宋兰捂住肚子,有点紧张,说:刚吃完饭,别弄,别弄,再搞到进医院就惨了。

我先洗澡去,宋兰屁股一抬,站起身,扔了一本《世界著名诗人诗选》给我,命令道:背两篇能让我喜欢的,能启发灵感的。

任务相当艰巨,别看宋兰平时不怎么看那些发神经的诗,可她接触的人中有不少老酸老酸的诗人给她显摆,品位不低,不好糊弄她。得好好地挑几首,压住她。

宋大小姐让我进去给她搓背,问我好了没有,我说好了。诗是背好了,但还得想些诗钩子,联系现实生活不是吗?我淋着水,开动起大脑机器,绕起了诗弯子。

我出来的时候,俺那亲爱的女人好整以暇地翘着二郎腿,正在乱翻书呢。

说吧,亲爱的。宋兰温柔地对我说道。听到俺的亲爱人的温柔命令,俺把刚刚急急如律令忆在脑子里的洋诗人的诗念了出来:

在阴郁的年月,我的生命闪着微光

仅仅在我和你相爱的时候。

如同忽隐忽现的萤火虫

——你会尾随它的飞行,一闪一闪

在橄榄树中,在夜的黑暗中。

在阴郁的年月,灵魂摆好皱缩的毫无生气的姿势

但身体却走向你。

夜空哞哞地叫着。

我们偷偷地从宇宙中挤出牛奶,幸存下去。

滚蛋吧,还牛奶呢,还哞哞地叫着。宋兰挺得意地继续翻着书说。

亲爱的,从宇宙中挤出的那是咱们的爱情,不管什么人瞎七瞎八地哞哞叫,咱们要幸存下去。我说。

宋兰听到我的话眉眼都笑了,问我:没了?我立即又搜出了半首:

我那爱挑衅的心上人儿,

我千百次恳求你别闪动美丽的眼睛,

我已把心奉献给你,可你毫不动情,

傲气十足地向下俯视;

哦,我的光明的女神,我要我的躯体变成一只眼睛,无时不刻地分分秒秒地盈受着你的恩宠。

最后的这句的对名诗的乱改,惹到宋兰的情弦满张的情绪,宋兰很动情地说:亲爱的,我也需要你的恩宠。

成功了。我扯开了宋兰的浴巾,就开始了我的和她的互相恩宠。身上的第一部分都要恩宠。当然了,有了诗境了,**就要先文明一点,掘弃粗野的动物般的拙劣。还要在秋的想象里,有玫瑰和百合,在香气的氤氲中,秋雨一样的润泽。

宋兰的身体全张开了,她在享受诗境呢。我那带着夏的炽热的暖湿会不会给她春风般的吹拂呢?女神的**里盛着未撒的奶汁呢,青草丛里幽深洞里会有欲神的眼睛吧。我的亲吻遍布了宋兰身体的每一个微细部位以后,我的带着吞食的饥渴就探进了宋女神的幽深里开始对欲神的冲击。

无论怎样温柔,诗境还是要打破的。宋兰受了我的冲击,就忍不住降了女神的翅膀,紧搂住我的腰,让我再给她更凶猛的冲撞。女人需要,男人就得抓狂。架起宋兰的双腿,奋起了狼的勇力,噼噼叭叭地搞成了水牛入泥塘,搅得宋兰猫抓狗啃,放荡得不知经年何月不知今夕何夕

宋兰抓狂着软了身子,一脸潮红地问我:阿镇,你想不想娶我。我说:做梦都想宋兰在一种特珠的**的意境里想到了我跟她的婚姻问题。

**这东西要能做出意境来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出现,在浮获女人芳心这方面,有奇效。不过,跟宋兰搞到有婚姻,还不是一朝两夕的事,得有一个过程。我已经被爱情差不多灼死两次,没那么快就收拾心情,跟宋兰灿烂出婚姻,我的努力那是政治野心的需要,绝对不是爱情。而且,因为蕤蕤的离去,我还要戒淫呢,婚姻这鸟东西,先让它在天上若有若无地飘着吧。

接下来,近两个月的时间,鄙人黄镇,过的是按部就班的被当成畜兽一样酷训的生活,人家让喊一二三四就喊一二三四,人家让中午头跑三个四百米就跑三个四百米,靠,不就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吗,只要把脑袋木起来,火焰山咱也能过了。这种残酷的麻木,很适合戒淫。真的,蕤蕤走后,我下了大决心要戒淫。老实说,宋兰对性生活要求得并不多,可能与她的身体不是特健康有关,她的主要兴趣是在她的作曲上。搞军旅歌曲,兰儿艺术家情绪化很严重,比我严重多了。我必须学会配合着她发疯,她要是看到长江大河,我就得看苍茫大地,而且还要随兴所至的吟诗作词,以启悟她的灵感。

虽然还达不到物我两忘、煮鹤焚琴的境界,但已经差不多做到她一个楼台风雨起,我一个阑干拍遍的黙契程度了。这样子,彼此之间就有点卿卿我我的依赖了,嘿嘿,这艺术方面的心有灵犀主要是指宋兰,在下纯粹是被动式凑合,勉强有点艺人的味道而已

就在秋之落叶满地,冬天就要来临的时候,宋兰和她的演出队接到了新任务,到当地的与他们的亲密共建单位的工矿企业慰问演出,我记不住了那是为了什么人要发展什么大项目,搞得挺兴师动众的。本流氓没有远见卓识般的经济眼光,所以对于官场经济往往一问三不知。但演人们的**生活还是要有重点地道出来滴,这是那些光鲜的准星星们在踏上星途官途的不为人知的淫恶,用现在的流行话说,叫各取所需的商业利益,都没有什鸟味儿的艺术纯真。这一次的演出活动,对于我来说,最感兴趣的,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地是要把汪琳好好地掇弄掇弄,跟她干弄了那么多次,还没真正找到机会看她的虐态的彻底发疯地放荡,也还没让她消了对我的所有的疑虑,我很想在汪琳的引见下,见识见识他们的那一批恶淫的一班权贵渣子的丑态恶态。有权有势的恶人们在山顶洞俱乐部会淫狂到什么程度呢。

这期间,宋兰的职位已经有了变化,副职营调到了正营职,一杠三星就成了二杠一星。她那个计生办来了一位女中尉,具体的实务活她不用操心了。几乎等同于专业音乐人了。

慰问演出是联合进行的,跟集团军演出队合演,就汪琳所在的那个演出队。嗯,也许老天真是想让我惊天动地一下子,不用我怎么费心设计深度接触机会,自动地把弄贴汪琳的机会送到了我跟前。两家参加演出的人员集中到了学院里。学院和演出道具和灯光音响以及服装等条件比野战部队的条件好一些,因此,女演兵们都集中到了大礼堂后的屋子里。为了让演出更丰富多彩,宋兰又把我这个流氓男高音从枯燥的军事理论的学习和摸爬滚打的野战训练中拉了出来。我很高兴,不用训练,一天下来,唱几只小曲就可以过关,多滋儿。跟我一起被拉出来的有一个是歪嘴萨克斯吹得挺厉害的,还有一个是单刀武术套路耍得风起云涌的也被宋兰挑出来了。

第一场演出是给一个化学仓库的工人弟兄姐妹们演的。我们坐在客车上,跑了有两个小时才到了那有洞有水有雾有红叶的山里。我没见过香山红叶什么样子,不过,那山上的长时间不落的红叶,确实引动得少男少女们的登山热情都上来了。

汪琳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特别显摆地嗲声嗲气地求我给她摘红叶子。没上去时,老远看上去漫山遍野到处都是红色,等上到山上,到了近前才发现那些野生灌木老远才有一棵,还都长在嶙峋的山石缝里。我不辞辛苦地摘了一堆,用衣服兜着,给小女兵们,尤其是长得不是很好看,不好意思求人的女演兵们一人一把。

如果诗人看到那染红的景致,肯定诗兴发作,赞叹大自然的恩赐。我当时没那心情,心里边全是整人计划。当时连卧薪尝胆的准备都做了。我琢磨:汪琳这个毒心肠女人,见到刚来的那么多条件比她好的女兵,她会不起坏心。少不得又要糊弄那些不经事的少女让她所认识的权贵家族们的太子们胡折腾了。真实往往是极其残酷的,如果不是汪琳给我上的第一堂虐淫的课,我还不知道小馨幽遭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罪。

节目在晚上进行,由于杂货铺式的节目挺多,搞到了10点多。演职员要在山上住一晚上。就这么一个晚上,我靠!在染缸里的染混色了的男演人女演人们就要造出一些或明或暗的淫荡故事。

洞悉了汪琳行事的作风,咱就留了心了。白天她跟几个女战士套假近乎,一看就是要兴风作浪的样子。所以,节目完了,我在那儿的临时床铺上连衣服也没脱。约摸着差不多了,我就蹲在离汪琳她们休息的房子不远的一条土沟里,跟警察们蹲坑似的,猫住了。山上的宿舍没有厕所,女兵们要上厕所得约着伴到旁边的公厕里。为了便于观察,我就躲在厕所东南的一丛灌木后面。那屎尿味不断传到鼻子里,让我几乎忍不住走人。

当时也没想到要有什么具体行动,只是为了看看跟汪琳一起鬼混的都是些什么垃圾玩意儿。

不做正当事的人,总给人感觉鬼里鬼气的。我看到只有一个不更事的女兵跟汪琳出了屋子,顺着一条细窄的石头路东瞅瞅西看看地往屋后走。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两个光身子的女兵

小时候我就有怕夜的习惯,要是到了半夜,这样子在深山里去看什么稀奇古怪我是不敢的。我倒挺佩服这个跟着汪琳大晚上溜出来的女孩子的胆子的。可能是好奇心特重吧,这女孩显然是被汪琳吸引到了,模模糊糊地听到那个女孩叽里咕噜的跟汪琳在说什么。也是的,老人们经常对少不更事的孩子们说“出门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一定要小心”的话,可是孩子们早就对古训不当一回事,你教他司马光砸缸,四岁的孔融让梨,他们都当笑话听了。可是,处心积虑害人的人确实是无处不在的

我有点怕怕地跟在两人后面到了一个山谷,顺着沟走路时,有时碰到石头或树枝,以为是被鬼手扯到,禁不住会哆嗦。跟着她们又拐了个弯,看到了一些火光,心里边安稳了一些。

是一堆篝火。

两个男人坐在一根放倒了的粗树干上烤东西。看样子,这两个家伙为了一次偷淫还真下了不少功夫。四周的野生灌木都除干净了,还弄了好大一堆松柴。看架势,是要狂淫一夜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汪琳骗那个叫阎凤的女孩说是这山上有一块会变色还能变音的石头,好玩死了。三说两说的,阎凤一动心就跟着来了。 我知道,女人的心大都是好善良的,阎凤这女兵,虽然我接触不多,但我却凭直觉觉得她是个好女孩在我接触的女人中,我都满喜欢,当然,汪琳得除外。我这人对女人心软是通病,而狠起心来,折磨一个女人,我只有一次。说是因爱而战也好,还是因淫而战。反正这一场确实动枪动刀的惊心动魄的复仇之战历时长达二年多,由于小馨幽的芳踪已渺,我毫无胜利的快感。

男女一接触上,先没去看什么怪石头,说是要等到12点才变。先唱唱歌跳跳舞,让石头也兴奋一下子。说是他妈一块石头,其实就是一座小板壁一样直立的石山,我看所谓的变色,弄不好是有什么折射,反到一面比较有特质的石头上,有点淡红色。那所谓的变音无非是能回音的山洞了。

其中的一个男人,我白天好象看到他在演出开始前讲了一段狗屁不通的欢迎话,一听就是仓库里的不入流的笔杆子造的歪词。那家伙还懂情调,带了台长方体四喇叭录音机,放的是邓丽君的“好花不常开”的歌。就这么两对男女跳将起来,借着那时高时低的火苗子,两对人影子晃呀晃的,半人半鬼的。

部队里的演出队里的女兵们都是开化了的,男男女女的场面见多了,搂着跳个舞啥的都不当一回事。就是搂得紧一点,或者男人的手上上下下的超过正当交谊舞的移动范围,碰了**,摸了屁股,她们也不以为意。反正是暧暧昧昧的跳舞,有点心照不宣,各怀鬼胎,跳不出什么好来。

这么一跳人就扯得近乎了。搂着汪琳跳的那个家伙,一双色手跟沾在汪琳的屁股上似的,那嘴几乎贴到了汪琳的脸上,汪琳也骚得几乎站不住了,成了在男人怀里扭荡了。阎凤还勉强保持了跟那个仓库主任的一点距离,不过,那身体也是贴到了,男女间的淫意也早就遍传了,如果是正常的好淫,那倒没什么,可接下来的恶淫,阎凤怎么会预料出来呢。

到了看变色石的时候,上沟下坡的,还都扯着那手,不知道的还以为谈了有多长时间的恋爱了呢。我沿着一溜山沟晃到山形石的迎月面上,确实看到了有块石壁红不拉索的,不过,不太清晰,多少有那么点意思。那山石已经是受保护的自然景观了。跟那个发言的仓库领导一起来的那个家伙,掏出钥匙开了那个半圆形铁栅栏。

四个人进到了回音洞。这个洞的回音倒是有些别致,回传的声音把男人的声音变得跟母驴叫似的。他们走进去以后,洞口就黑乎乎的,我一点儿也不得见。我寻思回去算了,反正这样的事一个愿搞一个愿淫的,就不掺和了。抬起腿了想走,又觉得良心上过不去。心想没事看看山里的月亮,等等她们下一步的淫事发展吧。

趴着看累了,我就仰脸躺在了山坡上。想起了一首挺好听的歌《月亮走,我也走》:月亮走,我也走,我送阿哥到桥头,天上云追月,地下风吹柳。阿哥阿哥你慢些走,我俩话儿没说够。这时候,要是有个好妹妹陪在我身边多好,不说悄悄话,月亮也好美。

我这儿没有风吹柳,听到的是松涛飒然。近旁松树上的松针落到我脸上,弄得我浑身一激凌。再打眼一看,周围黑得森森的,那个跟着人走的月亮不知哪儿去了。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那个回音洞里传了出来。不好,听那声,是那个阎凤发出来的,跟被捅了一刀似的。怎么办?我的正义心一起,脑子马上转开了怎么救人的事。这么黑咕隆冬的,我一点器具没有,进去也没法救。

鬼叫,我脑袋一闪有了主意。我急窜了几步,上到那个山形石的最顶端,挤着嗓子比鬼叫还鬼叫的喊:拿命来!拿命来!当时我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声音能不能传进去,能不能起到吓阻的声音。

为了增加恐怖气氛,我的声音已经歇斯底里了,似乎松树林子间灌木丛里都是一声比一声凄厉的鬼音。这在我的经历当中算是最不可思议的了,一个怕夜怕鬼怕得要命的人倒装起鬼来了。

喊了也就有一分多钟吧,只见从黑洞里窜出两个仓皇的身影来,借着月光,我看到有一个好象腿已经瘸了,连滚带爬地往出跑。

那两个家伙跑掉以后,我摸着黑进了洞。老天爷真是帮好人呢,我看到一个亮着光的手电。有了这家伙,我的救人之途就顺荡多了。

看到了被绑在石柱子上的阎凤和平躺在石板上的汪琳,我才知道什么叫虐待狂。两个女人身上都一丝不挂,汪琳是平躺着的,那铁索分两道勒到女人的下体处,又分几道缠紧了**,这种折磨根本不是a片上那种表演性质的捆绑,生勒的勒出血印子那种,如果要讲类似,那场面跟翁什么姐演的满清十大酷刑差不多。两个人身上都有血。汪琳的血是在头上,好象是被意外打昏的,又还有被吓的迹象,反正还在昏晕国里没转回来。阎凤的血是下体流出来的。我没法细看,先救她吧。

阎凤那一对惊恐的眼珠子转了又转,涌出了泪。她想说话,可是嘴是被堵上的,身体猛扭着。我找了块石头踩上,才把她嘴里的布拿掉了,阎凤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刚费劲地给阎凤把身上的铁索解下来,回音洞外面就传来了杂沓的声音。我怕两个光身子的女人被人看到,赶紧发话:别进来,里面有情况。刚从石柱子上被解下来的阎凤还有些发呆,我找了件衣服扔她身上,说:快穿上。

汪琳还没醒,不过,看伤势不是很严重,八成有吓昏的成份里头,但凡心里头有鬼,再毫无防备地被鬼一吓,六魂七魄估计都被吓飞了。阎凤穿好衣服以后,站在那儿不动弹,我说:赶紧,让人看到就不好了。她这才不情愿地抬胳膊拉腿地帮我给汪琳穿衣服。小姑娘看汪琳的眼神跟要生剥她似的。弄妥当了,我才叫人七手八脚地把汪琳抬了出去。

这一晚上闹的,用鸡飞狗跳来形容是没法管窥的。起题目差不多应该弄成《女兵鬼山之夜》,有点接近于恐怖****小说的味道。

有了这样的教训,做为主管的宋兰不得不强调纪律了。而且,还给我们十几个男兵下了一道晚上站岗的命令。本来,咱们解放军的队伍里是不信鬼神的,但是那晚上的鬼叫,听一些亲临其境的人说,那的的确确是正宗鬼叫的声音,人根本没法发出那种声音来。尤其是名声不好的汪琳被传成是恶鬼缠身,遭报应了。一说到遭报应,大部分人都会忘掉无神论的原则,心里颇以为然得认为会被鬼附了身,变得有些魂不守舍慌里慌张的,大白天都不敢一个人呆在屋子里。

但是,我却受到了宋兰的表扬,然后,我却又受到了她的辟里叭啦的批评。说我是夜猫子进山没安好心。怎么人家没你那么快的去救人,就你那么机灵。你不要以为你个娃儿跟个情圣似的,一见到好看的女人就拉不动腿。走了个蕤蕤吧,跟掉了魂似的。这才几天呢,又龟儿子去勾引小女兵。那个汪琳那么一个什么玩意儿的女人你也想上。

宋兰说的那个“什么玩意儿”的中间省掉两个字是**,她毕竟是上层阶级的**,跟着我学摆不上台面的骂人话,有时确实难以启齿。我知道宋兰的弱点,只要是虚心真意地接受批评,再大的错误她也能饶恕我。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与汪琳的非常性SM(一)

我一连声的说是是是,并且笔直站着,跟在**升国旗的仪仗兵似的。由于宋兰的纵横驰骋的思维带动的训话跳动幅度太大,我脑子里跟不上趟,只能以不明白装明白,幸好宋兰在气愤状态下说出来的话她自己也不知说到了哪里,所以,就算我表示忠心听训的重复的不对,她也不知道。

用宋兰的总结的爱情的话说,我们的感情就是在这么的训与挨训的一点一滴的生活中,在爱与恨的矛盾中一天天浓烈起来。可是,不管怎么样子的与宋兰的有权阶级与我的不权阶级的男女之间的发展感情,我始终得把着汪琳这条线。从那次传音变色洞的鬼叫事件以后,汪琳这个女人的复仇心表现出来了,她的嘴里经常会冒出要整死谁的话。这很好,人跟人往之间得先有了矛盾、仇恨,然后就会设计,害人,等到仇恨大爆发,那小馨幽被汪琳等人虐辱之深仇我就能好好地算一算了。

蕤蕤的那封最后的告白信中说:镇,你要拿一千个小心一万个呵护,留在小馨幽身边让她得到真正的快乐,我不想看到那么鲜活的生命因为复仇,没等着完全绽放就消失掉。还有,你不要拿着复仇的幌子乱搞女人。

我其实没有乱搞,大多时候是因为男女两个人的正常需求,用不好听的话说就是淫心发作。说到淫心发作,我得好好地说道说道。那些传道授业解惑的正经书说到男女的事都会说人因美而相吸,因爱而相思。其实这么说是蒙人的,有板起脸孔来说假话的嫌疑。如果真的有人纯粹地因爱才发生性关系,对其他的男人女人的美完全做到视而不见或者说是熟视无睹,那你是真正的象毛领袖他老人家说的那样子,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但是,芸芸众生之中哪个没有一个两个的梦中情人,所以,咱们这一堆堆的人中都还没有脱离低级趣味,无论是资产过亿的大商老板也好,你影视圈的名星也好,你工地上的打工仔打工妹也好,你刚知人事还正在学业的小学中学大学的学生们也好,只要还带着低级趣味,就得琢磨淫事的问题。钱多得花不了的人有花不了的淫法,钱少得仅够糊口的人有他们自以为得的淫法,学生们有学生们的玩淫法。

不要以为这只是少男少女的事。在如今唯钱是举的时代,人的淫兴被大大地挑了起来以后,用谁的话说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依鄙人来看,想当年,毛领袖在惊叹时日无多,发动跑步进入**时代的大革命大生产运动时,那崇高的全人类的大同大富各取所需的理想,其实跟一般的小老百姓老想着哪一天跟一个仙人遇上了发生了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淫事是一样的,在如今咱们的这个大淫时代,借助想象去实现淫事已经触手可及了,因为最不济咱们有虚拟**,电波听淫。那已经被当成笑话讲的浮夸时代,人们讲“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还被不太后来的科学家们贬得一钱不值。现在看,光讲淫事方面,这种思想是对头的。人有多大胆就能有多大淫,当然,钱这个东东是很好的媒介,钱多胜淫。

我好象讲过钱是男人与女人淫事上的第三者,是爱淫的人们永远也爱不够的第三者。这话可以归为某人名言里,供后人称颂。

本来讲到虐淫这一项上,我是没有多少发言权的,因为咱家没搞过,没有身临其境的感受。但是,在与汪琳的淫网捕捞中,难免因为人的劣性的一面,搞了那么几下下,嘿嘿,可能是几十下下我可以恬不知耻地,象是一位伟大的文豪无情地拿手术刀解剖自己的缺点一样,非常心诚地非常坚定地认为我和汪琳的虐搞那确实是变态的,而且是非常变态的。

救了汪琳半命,好象感情上近了好多。我和汪琳之间的动作就越来越不守界线,在公众场合也常有过火动作。象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搂紧了体会心跳加速这样的事,先是汪琳骚引我,然后,我有点习惯成自然以后,就有点自我犯贱的搞她。在这一点上,我是真心的觉得对我的喜爱的女人们有愧疚的,特别是对小馨幽。在淫女人的问题上,我没有犯有些想抗日的****愤青男人们那样要狠操日本女人的想法。我觉得那样子很不地道,咱们被人欺负了,污辱了,不能照女人使劲,你得造死几个极右的极端看不起****人的日本男人才显英雄本色!哈哈,说远了。

我救了汪琳,但并没有说,要尊重汪琳这样的女人,我是想说,我的因为复仇去搞汪琳不应该有快感。可是,我不仅有了,有一段时间,我还想,还渴望,甚至还觉得,如果能够改造,改造一下象汪琳这样的女人,也应该算是佛语上说的胜造七级浮屠的善事。

改造不改造先不说,先在爽性淫事上有点共同语言吧。就这样子,我跟汪琳在一间临时的道具库里有了第一次的实际的类似某些人群酷爱的**之搞。

舞台上和电视上什么时候兴起了群体伴舞,我无从查实。也不知是谁,起了个名字叫歌伴舞,唱的人不知所以的卖弄嗓子,舞的人不知所以的跳与歌曲毫无关系的舞蹈,有些人还津津乐道地当成艺术,其实,他妈就是卖弄feng骚,说不好听一点,就是公开的合法地淫媒——么说,有点糟踏编舞的艺术家们了如果有人因此生气,鄙人先说声对不起喽我他妈无权无势,只是发发牢骚而已

伴舞的人一多,家伙式就多。男男女女的,在舞台上装作很投入似的,大白天打伞披雨衣的,乱不乱呢。我们几个男兵老倒霉了,每次都是我们车上车下、楼上楼下的搬东西。

搬完了东西,我还得最后一个走,把那些长长短短,软软硬硬的道具整整好。因为咱是道具组组长,宋兰给封的。那次去演出的那个大型煤厂,别看环境不好,可是在接待方面最下本钱,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而且演员们的宿舍也是相当不错。领导级的是单人套间,战士级的是两人一间宽大的带洗澡间的宿舍。缺点就是离城区太远,下午到的时候天就黑了。

那领导还好象有点懂艺术,非要跟他们的土艺术结合起来正儿八经的演两场。如果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同台pk。第一晚上先进行的是彩排pk,因为有合演的项目,所以得合练一下子。

舞台这东西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个个忙着表现自己,**自己,都希望成为最耀眼的明星,人心不足蛇吞象不是吗。我可是倒了霉了,一堆乱放的家伙式得指挥着,一件件搬到屋里去。

演出完了,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才把道具摆把好。我那小淫想里,琢磨着晚上这么累,忙完了,好好洗个澡,然后去到宋兰的单间里享受爱欲的一点一滴,那还是比较有情调的。我这么想着,完成了最后的活儿,就拿着手电往外走。

我刚要转身锁门,却被一团热呼呼的东西围住了,接着就有更热乎乎的嘴巴子贴到,一阵子大牛喘气般的乱吻乱摸,直到我手里的手电筒掉到地上才结束。

这么骚荡着明显带有要求发生**信息的勾引,不用问,肯定是汪琳。

在这个时候,我是清醒的。做的重要动作是把那间道具库的门的大铁栓子拴上了,拉开了电灯。等我回过身来的时候,汪琳的上身只有一个乳罩了,下身是被汪琳改得很短的女兵蓝裙子。我走近了,才知道,这个****人,已经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缠在了手腕上。

她倒是没脱我的上身的衣服,手忙脚乱的解开了我的腰带。

这男人呢一旦进了**之门就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当时的我很想用柳下惠之类的男人榜样来清醒自己,觉得跟这样一个变态女人毫无建树得弄成了进进出出的插逼关系,会影响到我的大计划的顺利开展,应该再套点她跟葫芦市的红色混混们的情况才成。但是,以我当时的有限的正常的性经验来对付这样一个女人感觉非常吃力。

我在小时候,在老家那片老树林子里,经常听成年男人们在讨论十八摸和起五更的时候,兴起研究女人身上几个洞的问题。说是只要有洞就能搞,因为男人的东西生来就是找女人身上的洞来钻的。我的对洞的认识,大都是在汪琳身上体验到的。

汪琳那天晚上就是用嘴这个特殊洞搞得我欲罢不能。本来,我是不想在这样子一个仓库来行淫的。这刚到一个新地方,人生不地不熟的,乱搞让人发现到会坏了部队的名声。我当时的心里真有这么一种想法。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与汪琳的非常性SM(二)

我的东西在汪琳的嘴里一会儿深一会儿浅,一会儿左一会儿右,还不时地被她用两只手托住蛋蛋揉一揉,确实是很享受。但是因为有顾虑,我还是生生地从她的嘴里把我的男人家伙拔了出来,迅速地提起裤子,扎起腰带。

我虚荡荡对汪琳说:好了,咱们赶紧走吧,我还有事呢。我说是这么说,其实我的内心一点儿也不想走。这个****人虽然坏坏的,可刚才她用嘴套得我太舒服了。她身上的那股骚气把我勾引得心里非常矛盾,两条腿极不情愿地违背着心愿,往门边迈说句真心话,与淫心作斗争太艰难了。

在我转身走到门前准备要拉开门栓开门时,汪琳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我。她身上的热浪就跟热铁板似的,烙得我浑身颤抖了起来。不行了,实在是忍不住了,搞就搞吧,反正是早晚要跟她滚到床上的。

淫劲一上来,顾不得她是宋兰还是汪琳了,反正是个会嘴巴套**的女人。我裤子一扒,掏出家伙就捅到了汪琳的嘴里。我还急得拉扯起汪琳的头发,东摇西晃。汪琳更骚荡,她两腿一晃,夹住了我的腿,用她的骚湿又磨又蹭。汪琳的深度套动,搞得我有些站立不稳,我晃了晃腿,以一脚之力托起汪琳的屁股走了几步,坐到了一个箱子上。

看着汪琳忘我地给我套弄,我突然想到电视台经常表演的往喉咙插长剑的硬功夫感情女人的喉咙插根**子根本就是轻而易举,这才明了了人体这东东的可塑性太强了。汪琳的一次次的强有力的吞没,把我弄得极得兴奋,扳过她的屁股,插剑一般给她穿入了。

那是真真正正地搞。嘴也不亲,**也不摸,我直接让汪琳用手把住门,然后以后进位的弯腰挺屁股的姿式,大力空袭式地进入。这样子在门边搞,容易极早地听到外边的动静,便于灵活机动地处理情况。

刚一插到汪琳的身体里,这女人就大叫了一声,吓得我赶紧把缠在她手腕上的内裤取了下来,塞到了她嘴里。这一弄,倒应着了她的被虐欲。看她含着自己的内裤,满足得回过头看着我的骚样,我加大了力度。

不知什么时候,汪琳把用来表演彩绸飞天舞的那老长老长的绸子条缠到了脖子上,她竟然当成了拴狗绳,塞到了我手里,让我勒她。这家伙,我不成了操母狗了吗?

管她呢,凡事架不住个愿意,我的淫性一起,握了两端,用力一拉,汪琳兴奋地抬起了头,还似狗非狗地吠了一声。这真得操谁谁的十几辈祖宗了,无话可说了,操吧。

我下身大力一撞,几近狗态的汪琳前爪扒门,几乎就要低下头撕咬了。

汪琳被我撞在铁门上,发出了清脆的咣咣声。她似乎还嫌我操得她不够过瘾,要自己拿头再撞。我赶紧勒转她的狗头,让她去撕扯那些布条子吧。万一把脸撞得人不人,狗不狗的,让宋兰发现到,还不得拿我是问。怎么算咱也属于人族,就算被淫兴烧坏了脑子,人性还是要坚守的。

有了活动空间,汪琳不知所以地攀爬起来。由于狗绳子牵在我手里,所以大体方向由我来掌握,我尽量地保持着跟她的下体的密合,而且不规律的穿插运动也要不间断地进行。

爬到了一个箱子上,汪琳被一堆衣服服挡住了去路,她一头钻了进去。我怕她碰到了旁边的道具枪,猛的摁住了她的头,加紧地捣起了她的烂泥塘子。

可能也就是二三分钟吧,我感觉汪琳的下体反应起来,屁股猛烈地向后迎击着我。这个女人要**了。

她一软下来,我把这个比母狗还兴奋的女人的头,从衣服堆里扒拉了出来。我的妈呀,那脸已经是紫酱紫酱的了,再他妈弄几分钟,非死人不可。这**戏以后还是少搞吧,连兽交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说到男女在一起搞,我就想到一些正经电视上的床戏,经常会安排到刚有点动作,就有电话、敲门一类的突然事件,把好事打断。这样子对好淫的人来说是不公平的。我小时候,记得看过一部外国的电影《奴隶》,那上面有那么一个好看的女人,在风雨交加中被**到,我记得演了好长时间为奴隶的女人在男人的强力下的挣脱,虽然没有太多的****镜头,但是那淫境造得很好。其实不暴露性器官的淫境头是可以多出一些的,关键是怎么样的性观念和敢做不敢做的问题相信,咱们大陆的性浪潮会越来越汹涌,男生们女生们都会享受到咱大大陆电影的完全版****,或者是5a级av视频——从性镜头的发展历史看,最初是连亲个嘴儿都不行,发展到现在的露着半肉的镜头也不以为然——这就是他娘的不以某些人意志为转移的人类性文明的极大进步,等到了一定时候,大陆有了********,就不用到处求人从网上费事把力地下a片了。

按照正经人的说法,看带有黄镜头的电影是应该带着愤恨来看的。可是,在我只有十几岁还纯真的年代,我也没有做到,我完全是一种极度想爽浪爽性的饥渴期待着,外国电视剧上的女人露出她们那丰满白嫩的胸我看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奴隶》电影时,当时心里想,这么好看的女人要是能让我搞到了那该有多好,那么握着她平放在地上的纤细的手,还有那被撕破的衣裳遮不住的诱人的大腿,压上去,弄将起来,那不得美死那印度女人,太他娘的淫美了,真的,那电影镜头让我想象着**了好多次说句艺术一点的话——艺术电影和****电影的巨大差别,是能具备人们看到能感动到心里的的故事情节,而又能淋漓尽致地表现男女间真实**的完整品此乃嘿人心中的极品是也!

为什么艺术的东西就非得搞得那么正统,一到有关男女事的关键时候就得掐一段去呢。我觉得,缺乏完整性的东西总让人觉得不那么完美。这大概与国人的偷淫而不讲淫的民族习性有关。我们的性文化受制于国体,只能讲到略有触及,不能讲全讲细,要过瘾,就得自己去搞。所以,疯子就下决心,既要把小说写到好看,用那什么人的话说得不仅要有深度,又要把**写得开一些,有些该出现的细节,尽量做到多出现一些。这样子,看文的大大们就会觉得跟看到无码a片和感人故事片完美结合的超级片一样大爽特爽。不过,看文的大大们千万不要把本人写文的不谦虚当成美德来宣扬。

所以,我把与汪琳的这一长段荒淫生活定性为带着寻仇报复心理的虐淫。按照现在人的性观点,虐淫的快感更大。不过,咱家不敢苟同,咱始终认为,淫的高境界绝对不是器具之淫,只有努力地从实际的****中挣脱出来,上升到意淫的范畴,这人才算入了淫道了。

与汪琳的淫,俺也是戴着套套的。俺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俺的贵夫人情人宋兰是计划生育干事,不用花自个钱就能用到高级避孕套。

我把用过的套套包好,急催着汪琳穿衣服。我感觉时间挺长的了,干完了事以后,不能拖泥带水,立即打扫战场是当务之急。女人却快不起来,好象还有淫的余韵要慢慢消减。这女人麻烦事就是多。

听到有脚步声传过来,我把汪琳往后一扒拉,拉开门栓,关上灯,出门,挂锁,动作一气呵成。然后,就慢腾腾地在那儿摆弄锁头。

走近来的是宋兰和煤厂的一位管宣传的女干部。两个人手里都拿着个手电。看到我,宋兰拿手电在我脸上照了照,说:哟,黄大歌唱家这么辛苦,现在才干完呢。

我两手一使劲,把锁头捏上了。镇定好心神,我开口说:刚干完,刚干完,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查夜,宋兰带点风情地说道,一对凤目颇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跟那管宣传的煤厂女部继续前进。看我没什么反应,宋兰扭头对我说,走呀,快点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正式演出呢。

没办法了,先让汪琳在里面发呆吧。我抬步跟上了宋兰。看着宋兰那曲线曼妙的身子,我心里丝丝缕缕地有了一些犯罪感值得庆幸的是,刚才跟汪琳那骚浪的虐搞,没让宋兰发现

回到煤厂给我安排的房间,我的略有慌乱的心定了下来。煤厂给我的待遇是单间,享受干部待遇。也是,军校学员差不多就等于是干部了我先痛痛快快地洗了个小澡。为什么叫洗小澡呢,我知道宋兰一会儿准过来,所以,明知道仓库里锁着个汪琳,我也只能先跟宋兰弄完事,然后才会顾到被锁在仓库里的坏女人汪琳。刚才,我从宋兰的暧昧的眼神里,觉到了一种强烈的淫欲气息。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与汪琳的非常性SM(三)

淫了女人,洗了澡,如果有时间,可以躺在床上跑自己思想的马,那是很畅快的一种人生感觉。象宋兰那样子**不是很强的女人,虽然要的次数不多,但一旦有了激发,那想淫的劲头是相当大的。我躺在床上先跑了一阵儿淫思想,然后就很有感应地等宋兰送上门来。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比如,两个相爱的人会有彼此思想的相通的感觉,我是仅指两个互有爱意的人。电视电影里会有这样的镜头,一个情思缭绕的夜晚,一对男女因为思念而辗转反侧,然后,一个在门里惆怅,一个在门外徘徊。这时候,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有一个有了行动,或者是打开门,或者是敲敲门,**就产生了,拥吻也就很自然地发生了。

我想,一会儿宋兰准会急急地赶到我房间来,在迫不及待里,就发生该发生的一切。

想死我了。这是宋兰终于得以一个人行动,急急地闯进我的宿舍来,扑到我的怀里说的第一句话。那真是相思得厉害,这比一位相声大师在春晚舞台上,见了观众就喊“我想死你们了”要真实百倍。这种想是环境造出来的,到了不熟悉的地方,只有跟亲近的人在一起,才会觉得安定,而且那欲情燃烧得也是非常激烈。

我不得不说,宋兰是个很好很纯情的女生,因为我跟她接吻也好,拥抱也好,她始终会天然的表现出羞涩的美态,真的就跟刚刚怀春的少女一样。由此可以断定,人不管多大年龄,恋爱这个东东经常会悄然发生,虽然年龄越大概率越低,但一旦发作是很要命的。所以咱们的这篇《毫不节制地放荡》里,虽然宋兰不是主要角色,但她却在其中导引着我跟权贵们的绝对矛盾,起着贯穿整个复杂斗争的主要作用,还会使得许多放荡的情切自然而然地继续着更进一步地说,我因为与宋兰纠缠不清的情孽,得罪了那个握有生杀大权的军中悍将所统率的一大帮子人,差点把小命都给报销了。

为了尽快结束与宋兰的床上的战斗,我的动作很直接,扒开她的衣服,对上那对好有弹性的圆润**就亲上了,以很猛烈的吸吮,把宋兰弄到眯上眼在床上瞪腿。

三个两下的把宋兰的军裙脱掉,我又用嘴对宋兰的下体进行攻击,等到她春潮泛滥,春声一声接一声了,我拔云见日般地猛烈挺进,先把宋兰弄得升了个半仙。

我觉得,这种强烈爱抚会给女人一种久旱逢甘雨的超爽感觉,这么急急如律令般的让她小**一次,然后再快慢结合地爱抚、**、推拉、挤压的运用综合手段把女人弄到深度**,会使一个女人很快地就沉沉睡去了。

宋兰对我的过猛动作有点不太适应,我想强进的时候,她竟然有轻微阻挡。不过,我趁热打铁地抓起她的玉手,含在嘴里,一会儿就把她的挡拒,消化掉了。

一般情况下,我很少在宋兰的身体里大力驰骋,主因是想以情带欲,在**的时候给宋兰留下艺术般地深情地缠绵感觉,以爱抚多于粗乱狂猛的器官摩擦。这一次,粗猛就粗猛了吧,有点别样感觉也是很不错的。为隐粗野之陋,咱家于猛钻乱探之际,出歪诗一首:

排山倒海棍当先,男人女人大会战。千山耸立我独尊,女人得欢笑开颜。平地山峰双手摸,无底洞里跳探戈。问君能有几多乐,逍遥峰上笑嫦娥。

嘿嘿!诗不掩欲,诗不掩野。当下,俺就横刀跨枪地讨伐开宋兰的身体了。她那娇弱的身体被我撞得七横八纵了,顾不得体会我的动作变化了,抓着我的胳膊猛掐猛挠的,急眼了,还用她那小银牙在我身上留牙印。我继续加大动作作力度,心里还美美的:为了光明的政治前程,受这点苦算啥,俺是个掉皮掉肉不掉泪的人来吧,亲爱的,让咱们在大搞中飞升吧,没准要是干到天上,让嫦娥看见了,又得大半夜的抱着个玉兔,一人跳舞,两人成影的。

我大刀阔斧的这么舞弄,弄得宋兰是香汗淋漓,狂扭乱转,嘴里哼起了长长短短的轻音乐用句体己话说,真难为她了,这么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式,她要配合我的暴风骤雨,就只有就着床,在细处下功夫了。她又一次地不知所以地在我身上咬出了三个清晰的牙印子,身子用力一挺,猛的震悸了,极满足地咳了一个长声,倒仰在了床上。那濡湿了的头发掩映着那潮润的微红的脸,微微气喘着,时开时合的眼睛发出了迷迷蒙蒙柔光,凹凸的曲线玲珑的柔体慵懒地摆着,手脚写意地散在床上,真是一幅好美艳的美人受淫图。

就这样子,宋兰第二次得到了晕升,胡乱地跟我亲了几次嘴,摸了我几下身体,不久就闭上那双迷醉的爱眼睡着了。我看了一下时间,从进门到战斗结束总共用了二十分钟时间,这其中还包括戴安全套和拿嘴喂宋兰喝饮料的时间。

我很自豪地暗赞自己的高超手段要出门的时候,看到宋兰顺手带来的手电,拿到了手中。这个地方好,晚上出门的必备之物是手电——咱家得拿着这东西,去放出锁在仓库的汪琳了

这里的煤厂真是好大。我要不是紧记着汪琳还在仓库里锁着,特意留意这一个个形状都差不多的分煤厂的区别,这七拐八扭的,还真不容易轻易找准从我的宿舍到仓库的路。

大概过了有二十几个小山堆一样的煤仓,转了几个弯,就到了锁着大活人汪琳的道具仓库。要说这地场有什么风景的话,那就是这些发光的黑金了,据说咱们用的煤比人家技术高超的西方国家,含血量要高好几个百分点。不是现在还有些黑矿主,为了攫取非法利益,用几万块钱就可以买贫贱的矿工的命吗,据说,一些死难矿工的家属们拿到了老板们给的封嘴费,还众口一词,打死也不说的承认家里死了人。这又一次让我想到了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人家都合起伙来算计着吃你了,你还一脸高兴地帮人家支灶烧火,帮助那些没了人性的人吃你和你的家人。这太悲哀了这。

在淫事上说吃人,还不如说是吃肉。女人吃男人的棒子,是整根吞没,而且还循环往复,象发动机冲程一样,一有了淫油的燃烧,那吃那吞必须得等淫源枯尽,方才干休。男人吃女人的黑黑河边草,还会曲径通幽地抓呀抠呀的,变着花样吃,吃到小河里淌水,大河里满,吃到黄河泛滥要抗洪。

文明高雅的现代人说了,吃人的事,如今血腥暴力是不能用了,不能架锅点柴地吃人了,要用脑子,吃完了还得让人帮咱数钱。而且还要注意吃的持续性发展问题,不能象当年小日本逼着矿工挖矿偷黄金,没黑没夜修铁路那样,往死里整,一下子压榨成肉干再抛尸荒野。要吃得长远些,就得给他吃的穿的,喝的,嫖的,赌的,把食物链搞好好,下面的互相兴奋地吃着,吃出精神来,吃出体力来,好更长远的压榨,到死的时候,也不让他知道自己是处在窒息的铁屋子里,还让他虔诚地教育自己的后代,要学乖,好好地被人吃,这样子,一代一代传下去,聪明的阶级会永永远远地过着幸福安乐的生活,就好比是提前享受了**。

有感于“吃人”这个问题,胡扯了这么一段这一段,各位看书的大大就当是嘿人脑子坏掉,半抓狂时的糊里糊涂的呓语,如果有高学位的人看到,可以整理一本《糊涂人学》,可以更好地为社会服务,为大众服务,为自己服务。

想到这里,咱家是豁然开朗,不就是把汪琳当狗一样的虐了一回吗。人家是高度欢迎地受了,俺是开始有点被动,后来也是淫欲高涨地攻了,两得其所。

不对,我用词不当,攻和受这是人家bl小说才用的对不起各位了,用错地方了。请原谅俺的无知和落伍。

俺和汪琳是**。我是牵着狗绳的s主,汪琳是被m的母狗奴。要用猛词的话,我是强强s主,汪琳是淫淫m奴。就算是吧。

如果还有“吃人”做比喻的话,那汪琳是用她的淫在吃人,而且挺血腥的,次次见血。蕤蕤跟我说过,汪琳是个比蛇蝎还蛇蝎的女人,小馨幽被惨害掉了一辈子的幸福,心里始终蒙着那个被折磨过的地狱一样的夜的阴影,我还想到,以后还会有一大帮刚刚绽放的生命之花,被汪琳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和着那些失去人性的所谓革命摇篮后长大的小太子党们毫无节制地惨害到。

被这样一种念头支撑着,觉得不如让汪琳在仓库里受一夜罪算了,说不定还能有老鼠什么的跟她玩玩咬手咬脚的游戏什么的,也算是让她遭点报应。一想到这时在,我转了个身就往后走。刚走了没几步,就听里面传出了哭声,我继续走,可是一步不理,两步不问,最终还是良心发作,回去开了锁,打开了门。

无论如何,我想,我还是应该闪她几个耳光的。我装成守情的模样,闪汪琳的耳光时,我还用语言教训她:你这个贱女人,你知道我跟宋兰什么关系吗,以后少他妈弄个乱逼骚我,为了你还得挨她的臭骂。

我这样打了几下,骂了几声,却有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我抽汪琳一下子,她好象很受用的样子,象狗一样地趴到我脚前,作势欲舔的样子。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与汪琳的非常性SM(四)

我犹豫了:我的耳光要不要继续闪下去!不是咱吹,咱那带点暴虐的巴掌闪到男人的脸上,那也是要见到五指清晰的血印子的。麒 麟小说

最后我那一巴掌有点用力过大,那汪琳被扇得摔倒在墙壁边,还呼了一声好疼。她却一脸的**,不由自主地异常兴奋地很是享受地撕扯着她身上并不齐整的衣服的甘心受虐的变态!妈的,她的这些动作,把我惊讶得不知该干什么好了。怪不得日本a片中,被虐的**有发疯般的表现呢,原来真有生活基础呢。

如果用现代的词汇定义一下汪琳他们的那个**圈子,似乎用**圈较合适。虐与受虐是他们聚会活动的主要内容,算名至实归。圈子一说好象是进入到2000年以后,叫得才特别起劲。连平常人也可以聚在一起玩玩聊聊共同的喜好。喜欢足球的,可以起个以某某人的名字的球迷协会,喜欢某歌星的也大略可以叫成某某族。而爱虐群体似乎还没有大张旗鼓地骚动起来,呼吁成立什么受虐协会。不过,叫成**圈可以大抵为这么一批人有个界定。

受虐的兴起,要追溯历史渊源的话,大概应该从八十年代刚打开的开放的小窗口上研究起(太历史的话,咱精力有限啊,翻到秦皇汉武,那要经过几多考证,跟红学大师们似的,连梦幻仙曲也要找出处,谁谁是封建统治思想,谁谁是包二奶,谁谁是性臆想狂,谁谁有了资产阶级启蒙,要这么研究的话,非得晕掉。不过好多****文人都习惯鄙视当代,鄙视少辈,鄙视无知识阶级,喜欢拿学知识唬人,伪学问家到处都是,千万不要轻信他们。小的们最好自己找点古旧的东西,没事的时候出点自己的观点。就算错了,也是探索的错,没什么大不了的,继续探索就是了),那时候一部分要搞性解放的权贵青年,因为一次又一次的革命运动,受他们的革命老爹老妈们的牵连,被折腾得失去了人的基本的常性,有点返朴归真的向兽类回归,把狼性的掠夺当成了行事法宝,无恶而不为。这批人跟着他们的老爹老妈们又东山复起以后,很少还有人对美好的**理想要奋斗终生,大都丧失了建设美好社会的信心,因而经济上大干,生活上颓废糜烂极度非人,还因为圈子幅射广,早早地成了先富阶级,以西方某些人渣的生活为参照物,过起了一般人想象不到的奢糜生活。

这一帮权贵阶级的小皇子们最早的性形式,就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集体舞会。这种舞会是真正的贴面舞,只要圈子里的人熟络到一定程度,从半裸发展到光屁股跳,再集体**,然后追求过度刺激的施虐和受虐形态也有了。

汪琳的家族史,我曾经研究过。她的爷爷在革命时期跟着一位****革命的创使人南征北战过,因此,官运大昌,但不知什么原因,得了怪病,没怎么享受解放后新****的新生活就驾鹤西游了。汪琳的老爹在十年动乱(亦称文化大革命,这有点过于牵扯政治,好在咱们一提而过,不算犯大忌讳)里,不明不白地成了现行**革命,被曾经的阶级兄弟斗得死去活来,作为人的尊严被剥夺得一干二净,后来,连老婆孩子也不要了,跑到了香港,但始终没听说大富大贵,可能属于潦倒型外逃者。

俺之所以能查到这些资料,得全归功于宋兰的职业优势。宋兰的隶属关系一直在干部部门,后来发展大了,为了避她爹的嫌,她的有政治远见的爹,让她南下回到了南方那个军区任了个干部部的副部长,让宋兰尝到了在她的未到过的故乡任职的滋味。再后来她老爹年龄大了,可能也因为政治太极发生了意外变化,没能到军委任职就退下来了。按照**的惯例,宋兰又回到了她的将军爹的身边,专心营务起了她的音乐。

就因为这,我开始了在那些尘封的发黄的老档案里找一些不为人知的革命历史。从那些手抄的档案里,我见识了老一辈革命家们的复杂的革命斗争。革命这个东东好他妈龟儿子复杂哟,要叫我说,****人最单纯的时代就是五六十年代了,让老毛先生弄得一心一意抓革命促生产,那时的人,一点活思想也没有,整天就想着干革命,为国家多做贡献抚今追昔啊,比比解放前的人的顾命和自私,再比一比后生的这些人的颓废和堕落,五六十年代的那些狂热的无产革命者真正可以称得上百分百的布尔什维克了比马克思还马克思!

我们七十年代生出来的人属于破坏建设派,仗着口口不离的“光荣属于八十年代的新一辈”的新革命理想的激励,还有“小灵通漫游未来”的玄幻式引导,对曾经的革命和建设有了彻头彻尾的怀疑,打心眼里琢磨改革这个大营生,我们曾经坚定不移地认为:不改不行,而且还必须立即付诸行动。但是,同志们哪,俺们七十年代人就在八十年代的轰轰烈烈里被政治权贵们把俺们的集体改革****的远大理想生生地扼杀在了萌芽状态里了,现在虽然也还时时愤青,但大体上只是舒服舒服嘴,给嘴过过生日。

——扯到汪琳的身世,竟一下子扯到这么远,有点对不住各位花钱看文的大大们,可我觉得这么一交待,咱们能够大抵猜想出汪琳这个女人的心理变化历程:小时候有个叛逃的爹,可以想见她被流放的那个农村会对她和她的家人以怎样的恶狠狠的白眼的欺凌善良的农村大爷大叔大婶们在六七十年代对于阶级斗争这个东西还是非常拥护的,对斗争地富反坏右等资产阶级****派一点儿也不手软,办法多得是,物质的、精神的折磨一样都不少。**革命的、地主家的狗崽子,会被无比忠诚的贫下中农们从各方面打倒并搞臭批臭。那年月,只要海外关系不清楚,那得天天低着头活人。照我想,汪琳肯定是跟她妈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她那个香港爹肯定在后来大陆与香港关系松动的时候偷偷潜返过大陆,看望过她们,不过,这里面,肯定曲折得狠,如果被人发现到,然后就斗争,汪琳跟着她妈受鄙视,再压抑,弄不好被大队书记或是民兵连长多次强暴的事也发生过。不过搞来搞去的政治运动过去以后,有些错打的地主**革命都摘了帽子,她家的黑五类的灾难过去了。香港爹成了好爹,有了资本,寻到了关系树,得以通过当兵这条路,竟然混得风生水起。大家伙想想,没有相当的关系,当个女兵多难呢。

我的当时的对汪琳的那股受虐的骚态吃惊归吃惊,惊讶归惊讶,但为了尽快结束仓库之淫,就算帮她吧,又按着她的指导虐了她一回,主要的道具就是两个手电筒。

为了防止宋兰发现到我没陪着她睡觉,我沉着脸让汪琳快点把衣服穿好好。可是,无论我多么粗鲁地对待她,这女人就是不听我的话,越扯把她,她越往下扒衣服。

我心里略略有些惶急:不能再搞了,宋兰发现到,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此番,偷着回仓库来,为了不让人发现,我就没敢开灯,找着了我原先掉在这儿的那手电,我就摁开了,给汪琳照着整理衣服。可是,汪琳根本不配合我,臭汪琳的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越整越少。真他妈的倒霉了我,这把我气得!

你别说,我还真没有好办法对付她,总不能让汪琳半露着**,骚骚地半松着裙子,露着下边的毛这么出去吧。看她那不能自持的样子,好象是真的需要被虐的享受。她摸索着我手里的手电,不由自主地就放到了大腿中间揉磨起来。这要命了这,手电筒也当成了男人的家伙式。

我经过一阵子急风骤雨式的思想斗争,心一横,打破了不用变态硬器具虐女人的记录,猛的一下就把另一个手电筒压到她的**上硬推硬压起来。上一次,那软绸子怎么说还是柔性的,这一回这刚刚硬的手电筒,在气温不高的情况下,压到那么一个女人身上,不狠心,下不去手啊。咱要是写色m文的话,可以不负责任,可是咱写的是具有一定个人经历的具有一定真实性的小说,得以事实为根据哇,而且还想尽可能的不让看文的年轻大大们产生犯罪念头。人要真到了这种地步,兽性已经压过了人性,朝着越来越不人的方向去了,差不多得归为兽类了。

这一压,汪琳起了母狼式的反应,吐着长气,淫叫起来。对于她的叫,我一点也不敢恭维。那铁匠打铁时滋铁般的声音,可能比母狼的声音还要好听一点。淫叫这个东西,噢,忘了,一般比较通俗的写法是把女人在与男人欢爱时的发出的声音写成“**”。我觉得,**做到投入,女人发出的声音还是写成“淫叫”最贴切,因淫而叫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与汪琳的非常性SM(五)

汪琳的那种受伤母狼般的淫叫太影响我情绪,我只好照用旧法,还用她的内裤堵上她的嘴。谁知,这一回汪琳不干了,一把就扯了下来,跟故意叫我的板似的,淫叫得有点声震屋瓦。在她的指引下,我拿着的手电筒跟她掉了一下位置,换到给她的下体舞弄,她自己用另一根手电在她的**上搞推压。

真的没法想象那么粗的一个东西插到汪琳的逼里会是一种什么滋味。她那阴口被撑得那么大,我都不敢正看。三节的长手电筒子全塞进去了,这比男人的**不知要长出多少倍,粗出多少圈。干这个咱没有多少经验,快慢轻重的,不知道加变化,也就打夯一样的直来直去。汪琳显然不满意,一只手****,另一只手握住我的手,加快了速度,改变了方向,还外加了突发性力度,那劲头好象还嫌手电不够粗似的,时不时地突然来点猛插。她这么一搞,我想起了小时候拿橛头柄捅老鼠洞那动作,就无师自通地就着汪琳这个能粗能细的老鼠洞东捅西捅起来,而且加了面盆里搅面棍子的动作,还有部队里拿铁铲炒大锅菜式的动作,内翻外搅。汪琳受到这样的非常规捣腾,淫叫声越发得马嘶驴嚎

我虽然有点担心会被人听到这种渗透力极强的女人的狼一样的淫叫,但动作始终没停下来,而且,随着时间的加长,竟然有了一种说不出啥滋味的快感!

我想,当时之所以没有人发现到,可能是与这个大煤厂有关系,弄不好,这个道具库周围山一样的煤堆能起到很好的隔音的作用。要不然就汪琳那鬼哭狼嚎的淫叫声,把什么人也能吵醒。这个女人她不光出模糊音,还有几个字的清晰音:插,插,插死我。可能,有不少男性跟女人**时,非常非常希望身下的女人能有这么一种语言,按照心理学的暗示,应该算是有征服感。

然则不然也。看过香港******的人都知道,片里的女人那叫春声虽然有点假假的,但那声音细腻柔腕,听起来有一种美感和荡味。而欧美的a片里的女人那粗旷的直着嗓子的驴打喷嚏式的哧哧声却激不起任何东方男人对女人淫叫的美感,有时候听到反而会没了兴致。

进入变态情景的汪琳可能根本就忘掉了自己是个人,她不自禁地在地上乱爬,被什么硬尖的物体划到出了血,还拿手指揩一下放到嘴里舔舔我看着她,跟着她,尽量地保持继续搅动她的动作,但是,我心里大起感慨:我那苍天哪,这女人,现在,是母狼一样,或者是母驴,也不知该用什么东西能把这个**调弄到满足,难道还要再找更粗更长的硬家伙往她的洞里招呼吗只有见步行步了。

一歪头,看到一根大粗麻绳子,我个手拿起来,绕到了她的脖子上,系了个松紧扣。这样一只手提着绳子,一只手在下面捅着手电筒,连勒带插的,弄得汪琳一半是狼一半是狗地来创造她的新虐式。汪琳更加骚狂了,右手撑地,左手伸到她的下体,连手指加手电筒地插到里面,乱吼乱叫着我抓着她的头发,横纵乱扯,她狂暴地跟农村大嫂刷猪食桶似的把自己的下体翻江倒海地大弄了几分钟,在一声破锣似的爆破音中瘫软了身体

真要命这个女人对自己的身体都这样,对别人她能好了?她这种情绪一上来,会身不由己去惨害她的同类跟汪琳那个晚上的虐搞,虽然我以后想起来觉得恶心,可是,却使得汪琳觉得,我跟她之间已经有了非常密切地不可告人的勾当了,可以利用我了。不过,由于有宋兰在我身边,她还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大胆造次。

从那以后,煤厂的仓库似乎成了一个汪琳玩变态的绝妙的地方。正式演出结束以后,她又逮到机会,在仓库里由着我把她驾驴骑狗般地又滚又爬地满足了一次她的邪淫。

汪琳乐此不疲,我也只好怀有不可告人目的地跟她弄得一塌糊涂!

跟汪琳那么多的次邪淫虐搞,要说印象深刻又比较刺激又感觉到很爽的一次,就是在道具库里用那些日本鬼子的服装,由汪琳灵机一动穿在身上,她做日本俘虏,我做八路军。我手里拿着道具——三八大盖枪,都快把她的屁股拍稀稀了。

想当年日本鬼子**了那么多我们这个国破民弱下的女人,而如今小日本又要跳出来叫嚣,让我起了跨枪镇边疆的雄气,不过可惜的是咱已经去了军籍,没办法用热兵器跟小日本直接叫阵了。

汪琳的穿日本军装,并不是爱国心,完全是受淫的另一种变态发展。头上戴那么个日兵帽子,上身的屎黄色日兵军服,下身什么也没穿,脚上是马靴。当时吧,我们用的是一种角色扮演的法子,比玩网游那真实劲大多了。我用那枪托敲她的屁股,让她按照我指的路线行进。汪琳胸前敞开着,一对白峰那么耸着,双手高举着,下身的黑毛被长大的军服时遮时露着。看着衣服上那日本膏药旗的式样,我就真的来气,跟真抓了日本女兵似的,狠劲拍她。为了惩罚,我用了一个操狗式,猛插进汪琳的逼里,一边插她,一边用枪托拍她肉多的地方,还要她爬在地下装狗认罪,汪琳说:我要让所有****男人都能操上我这只日本骚母狗。拍打她厉害了,她就动情地喊:快操,操我这只日本母猎,把骚母狗的逼操烂——汪琳演得还相当逼真。

初期的又打又插还带有表演成份,到了后期就不一样了。被汪琳的骚引一带,我操得很投入,带着民族式的仇恨疯狂地捣汪琳,高起高落的,由于力气太大,汪琳会因为四肢不稳,倒在地上,我则一拉绳子,让她撅起屁股,主动地寻到我的硬物,挨插,她那骚摆的屁股,真让我想到了大白天的,那狗儿就公然地在街上兽操。要不人家怎么老说发泄兽欲呢。

光让汪琳屁股忙活,我还嫌不过瘾,还让她拿了道具枪,跪着做各种战术动作。那家伙老真实了,虚拟地体验了胯下的雄风,心理上的仇日,还得了虐式的满足。得意忘形之下,让我狠狠地捣烂了好几个日兵头盔。汪琳的身体都让我拍遍了,**和逼最后也不能幸免,拍打得变了色,把汪琳搞到出气多,进气少,耗尽了体力,几乎都没力气走出仓库,我半搀着她,回的宿舍。这女人对我都有点死心塌地了。

基本上,我的目的也达到了,让汪琳对我有了进一步的信任。再以后的比较平静的几次慰问演出的活动结束以后,我就只能按部就班的过一段军校生活了,学业重哇,应付考试可不是随意就应付得了的。我还跟宋兰说,不能没事就叫到我去她家里施淫。当然,宋兰也就一个月**两三次,她不是好淫之人。但这对于我来说,是很不够的。那时那精力旺盛得要命,一天一淫也没什么问题——这是我因为女兵妹妹为了梦想舞台离我而去,我的戒淫不成功的缘故,越戒越想,所以就得更频繁地找女人搞。可是,咱在学业上又是一个好强的人,所以,这淫不戒也得戒。

戒淫是一件好难的事。我的最长记录也就是三个月无淫,鄙人是指连**活动也没有。这样的罪简直就没法遭,破了戒以后,我当时的心情,假如看到母猪也想淫一下。军校里倒是没法看到母猪。

郁闷中过了一天又一天,终于,几次影响毕业的考试过去以后,我就得放开泄欲的闸门了。

我得去找汪琳这**!

跟汪琳在一起因为没有我喜欢的**样式,所以,只是一种利用而已,没有多少精神上的快感,只是肉欲上的满足。无论怎么样,撇开快感不讲,就为了曾经的我和小馨幽的天真烂漫的相处,我也得好好利用汪琳,狠狠地收拾残害小馨幽的那一帮家伙,所以必须得牵着汪琳那条线——我那一段的荒唐放荡的生活,已经避无可避地与汪琳紧紧地缠在了一起。我突然想起,那天我突兴而来的学鬼叫吓跑的那个仓库主任,听汪琳说,他跟韩党、薄坚那帮小子有一点走私上的联络。他们在那个仓库里虐害了不少少女,汪琳的那个演出队里的女兵有不少就遭了他们的恶手。

我得想法子在他们并不紧密团结的关系中搞矛盾,搞磨擦,尽量让他们因为女人而内部火拼——不光要搞女人,要用一点智慧,我从汪琳的嘴里又听到了一个关于韩党看上了那个差点被仓库主任淫到的阎凤的信息。汪琳对那晚上的被石块打晕后,两个劣败男人自顾自的跑掉的事还一直耿耿于怀。这两件事,如果划拉起来,让两帮人马搞个刺刀见红的内斗,应该是比较好看。

这个计划得有阎凤来穿针引线。不过,在实施前,我的心里很内疚了一下子。阎凤这个女孩少不得一辈子就得趟在这帮人渣的身体下了。我琢磨过,我能救她一时,不能救她一世。就象小馨幽,我救到她了吗。没有,那只是用另一种牺牲来换一种复仇的方式。在这么一个变态的社会里,我能救得了谁。

部队里的女演兵们能够洁身自好的很少,这怨不得她们不坚强不自重。部队里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总体上的狼多粥少的局面,你几个弱弱的女兵想抵抗,那确实是螳臂挡车,无济于事。再说了女演兵们都是喜欢浪漫的新潮的人,她们的思想,也包括性思想往往都是超前的。也就是说,一般女性不敢做的,甚至不敢想的,她们都已经大胆地实践着做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山洞里的另类之爽(上)

按说,阎凤小妹妹经过那次鬼洞虐淫应该被吓破胆,恨劣败男人恨到咬牙切齿才对,可是,不是。她很快地又跟汪琳说笑得亲密无间了。不知在什么时候,汪琳又把阎凤介绍给了韩党那一帮子混渣。

我对阎凤有救淫之恩,在我们之间也隐隐约约有着男女之间那种模糊关系的小绳子,所以,我约阎凤出来商量整那个仓库男人的事,我们就有点不谋而合。人这东西,只要在某些方面吃了亏,会绞尽脑汁地想法子泄愤泄恨,就那江湖话说得,无论如何也得吐一吐郁闷在心里的那一口的恶气。复仇这个东东,没法子分清是正义还是私心,也不管是好人坏蛋,人人都有。

一起商量出来的法子是汪琳和阎凤到那个鬼洞仓库跟那个被鬼吓得屁滚尿流的男人续淫,时间当然还得选在晚上。

就为了这,我还得让宋兰给我挡着,我要请个长假,要不然时间不够用。学员队规定,晚上5点前必须归队。而照我估计,那场鬼闹没有大半夜是不行的,所以,我让宋兰打电话给学员队说是要整材料,我给宋兰的理由是家里来个人我得好好陪着在外面玩。当然,家里来的那个人得显形一下,所以我让阎凤扮成一位唇红齿白的弟弟在宋兰面前晃了几晃,这样子宋兰没疑心了,很有派地把我从学员队那桎梏里解放出来不错,有宋兰的尚方宝剑,时间问题彻底解决了。

还需要准备的就是鬼形实物,让两个心虚的家伙,彻底在被鬼吓破胆,我小时候就好怕那长短舌的吊死鬼一类的鬼故事中的鬼所以我要好好地准备一下相应的物事——那就是到关键时候得真有鬼才成。

我先到了那个鬼洞,因为周围环境得好好观察。我的原定计划是逼着那个仓库主任和他的恶帮手慌不择路,发生从陡坡或陡石上摔落这样的情节,不摔断腿摔断胳膊,最其码也要弄个鼻青脸肿什么的。

观察一番以后,我从鬼洞往下走二十几米,就看见一条叉道,一条是较为平坦地通向库房,一条是观景的绝路,几块滑削的大黑石头陡陡地立着,白天可以立在那儿极目赏看满山的绿树苍苍或是最为壮观的蜿蜒的红叶带。经过研究,那个叉路口最适合造鬼气鬼影,有十几颗树那么半连着,可以把影像弄到影影绰绰,时隐时现。

中午头,我躺在一颗树上吃了点面包火腿肠,然后就在斑斑驳驳的树影中小睡了一觉。离黄昏还早,我就起来习练了一下爷爷教我的无名三拳,我想这是用来实现鬼打人的最骇人一招,你想,大黑夜里,鬼影四现,然后被鬼直直捣一拳,踢一脚,魂不早飞掉了。

黄昏来临了。汪琳和阎凤对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她们就是踏着黑暗前的那最后一抹黎明,挺恩爱的跟那两个男人上山来了。由于掌握不到仓库男人们对上次被鬼吓到的真实心态,我怕他们胆小不敢再上山来,就教阎凤编了理由,说是跟韩党还有仓库里谁谁又上去过几次,不过,都因为开不开那传音洞的门,所以不尽兴。

韩党跟仓库主任这些家伙们之间有矛盾,不是女人就是利益。我希望韩党对阎凤不能仅是一般的喜欢,得有点夜不成眠,朝思暮想那种才成。这样子,我把仓库里的那两男人搞稀稀了,就顺利地跟他们搭上一腿。

两男两女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又点起了篝火,身旁还是那个大录音机,音乐是串烧版的士高音乐。这一次那两个男人的手从开始跳就没老实过,瞎七八扭的,可着劲蹭两个女人的油水。汪琳的适应能力强,一点也看不出有不对劲的地方,阎凤就不行了,躲躲闪闪的,有点不自然。我看着更不舒服。

你想想,自己曾经搞过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胸被敞开了,大腿绞在一起摩擦,你只能这么眼看着,不上火才怪呢。

没办法,为了实施鬼打人,只能这么忍着妈的!时间过得好慢,那堆木柴烧得噼里叭啦挺起劲。我强自镇定地这么趴在沟里,隔一会儿起来看一眼他们在跳,再看一眼,还在跳,连那个阎凤身上的不自在也看不到了。

突然,有一滴东西滴到了我的脸上,又一滴。我抬头一看天,下雨了。啊呀,喜死我了,老天助我,老天助我。

就在大雨倾盆,把那堆篝火浇灭的当口,我的白煞鬼跟从天而降似的矗在了鬼洞上方。如果不是我亲手牵着鬼绳子让鬼左右摇摆,我也会以为那鬼是真真的。那一尺多长的舌头,惨白惨白的2米长的身子,还有虚荡荡的腿,逼真死了。

汪琳凄厉的一声长喊:妈——,把鬼气渲染出来了。她带头往下冲,从她的跌跌撞撞中看出,她的心是揪起来的,那是真怕后的慌。因为事先,我只告诉她们,我会搞点小动作,没说出鬼形的事。

鬼形在他们到达叉路口时达到了极致,树上的四鬼同晃,加上天上淋漓的雨,而且那是两红两白,因为天还没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所以路还是能得见的,鬼影晃得就更历历在目了。

两个男人跑得快,率先拐向了绝路,这两人第二次遇鬼,那夺命的速度弄不好已经破了短跑世界纪录了,才几秒的时候,已经拉下汪琳和阎凤有十几米远了。就在汪琳和阎凤跑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这个满身绿叶的鬼猛扑出来将她们拦住了。没用我怎么使劲,两个女人吓得一下子软在了泥地上,我顾不上管她们,一手擎着一白煞鬼,一手擎着一红煞鬼,直扑黑石峭壁。

由于雨大,能见度比较低,我还怕那用塑料纸包住的红纸白纸浸了水把鬼显了原形,所以得使劲保持鬼的站姿,这样慢了下来,自然就跟不上那两个用世界速度百米冲刺的男人了。我才追了有二十几米,看到两个男人跟没头苍蝇一样奔了回来。

我大喊了一声:索命无常!

这一声断喝,加上我左右两臂竖着的红白两无常和我自身的这个绿叶鬼形象,把俩男人吓得刹住身子,呆了那么片刻,接着掉转方向,没命地往前奔。我竭力追其身后,到了黑石峭壁边,没容得他们再转身,我大力把红白两无常拍了过去,就算他们想回身也来不及了。

我的两个大无常是2米多长的大树棍子支的基本身形,实落落的捅到他们身上,焉有不使他们跌到峭壁下的道理。

处理完了这两个男人,我回到两个女人身边时,她们还瑟瑟地抱在一起,不过,好象魂魄已经落到心里了。为了不让她们再受到惊吓,那一身的绿叶子我脱下来扔掉了。说实在的,当时扔的时候真有点舍不得。绿树叶子们是替我立了大功的。

两个女人扑到我怀里时,完全是寻找一种安全和温暖。雨还在下,我们只好用汪琳得着的钥匙开了那个鬼洞的门,进去避雨。两个女人心有余悸,有点紧张地跟着我进到鬼洞。

这鬼来鬼去的其实全是我一个人的鬼。对于上次装鬼的事,我是打死也不承认的。这两次装鬼,使我的怕鬼思想有了大的变化,也就是说,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鬼,如果要不怕,首先得自己心里没鬼才成。

但是,人哪能心里没鬼呢。心里没鬼的人好象是不存在的,谁保不齐不犯点错误,或者搞点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样子,必得在心里存下不安心,人一不安心,就要疑心生暗鬼了——嘿嘿,说着说着,又说远了,从装鬼闹鬼说到了人的鬼心。

管他呢,有鬼也好,没鬼也好,反正人还得找乐子。

那晚上,我和汪琳、阎凤也没别处好去,只好呆在山洞里。我冒雨又捡了些松柴回来,好不容易点上了,有了火,两个女人安定多了。汪琳对袒露身体不当回事,连乳罩也扒下来就着火烤。阎凤不好意思,扭捏着不想脱,汪琳就调侃她:害什么羞,镇哥把你身上的部件早看遍了,脱吧。

鄙人是有一定定力的人,假使我不想起淫心,我能用意念控制使身体不发生反应,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人人身上都有一个柳下惠,只是到了一定时候人身上的西门庆大过柳下惠的时候,淫心一起,该发生不不该发生的淫事就由不住的发生了。

汪琳和阎凤烤火,我也没故意背过身子。这和电影电视中演的大侠和正人君子不一样,我不转身子不闭眼睛,就硬硬地考验自己的定力,当时我还想到了唐僧同志,他在百花谷见到桃花仙还是杏花仙的淫荡舞不是要闭上眼睛不看才能定住吗,咱就直面女人的**。确实是**,脱到全裸是汪琳兴的头。这个女人满脑子的**思想,而且对奇奇怪怪的淫特感兴趣。

这种事发生起来,没有谁去刻意做柳下惠,也没有谁特去想做西门庆。应该说,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自然然地就发生了。

第一百二十章 山洞里的另类之爽(中)

汪琳烤完了她的衣服并不穿上,反倒到我身边扒我的衣服。我身上淋得比她们还湿,脱下来烤是正常的。脱就脱吧,特殊境况下的权宜之计。

我的衣服和阎凤的衣服都架在火边烤着,我,光屁股的男人和光了全身的两个女人也挨在一起烤火。烤着烤着,身体就起了反应了。

女人裸了身子起点小反应没什么,可男人就不行了。那硬起来的大家伙直撸撸地跟个大电棒子似的,尤其是火光这么一照,淫意暴露无疑我来想用点衣服啥的遮盖一下来着,可是又一想,去他娘的,人这东西,刚一生下来不就是光溜溜的吗,只不过是越长大越虚伪,才多了那么多伪道德的条条框框我就那么硬挺着暴露着男人性征,却使我和阎凤之间多了好多不自在。当时我们的位置是我居中间,汪琳在左,阎凤在右,是挨在一起的。我这个人吧,在淫这个事体上,不大喜欢迂回曲折,只要机会合适了,合适的对象有了,管他正不正当呢,先满足了一时之需再说。

山洞里有了两女一男的淫火和一大堆篝火的交相辉映和烘托,随着些许吹进来的微风转悠在我们之间,那男人女人间的淫意无法遏止地升腾起来。我觉得,人要淫,必须得有一个环境,不知是什么人说的,没有环境,就要发挥聪明才智创造环境。当然,对于淫这个东西,男教师们女老师们千万不能学我,你们要是这么做,坏掉的是建设祖国的未来的花朵,毁掉的是社会主义祖国的美好前程。咱们写文是有一说一,不乱扣帽子,但是得有善恶之分,咱们想一想,既然他称你为教师,你称他为学生,这之间就有个善意引导的东西,光引导着淫了,咱们蒸蒸日上的发展谁管呢,所以,要跟学生说,人的淫只是人体需要的一部分,不是活着的第一需要。

扯上这么一段,再回来扯咱们的耍淫和爽性。爽性这东西,有了氛围,做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汪琳这骚母驴天生就是一挑事的人,这么一个天然的机会,她哪里会放过。她觉得火候到了,就那么颤颤地趴在我后背上,脖子伸得老长,在阎凤耳朵边嘀咕了好一阵子。

我没听到什么,不过看到阎凤脸红红地摇了好几次头。首发

让汪琳这么一搞,气氛就愈加异样起来。现在,主动权应该掌握在两个女人手里。我无所谓,看着火,往里添点柴就行了。说是无所谓,其实我也挺着急的。老话不是说春霄一刻值千金吗,这个山洞的春霄对于一般人来说,真的是有点千载难逢。前有我的为了女人搞出的装鬼的壮举,搞得那么逼真的非常惊险吓人,,那么接下来,就得有男女间的以身相许,倾心相淫。这没错,男女间大体上都得是这样的故事。

把淫意都烘托到那个份上,我差不多就要伸手把阎凤拉过来,身儿紧搂,嘴儿亲亲了。可是,身旁还有个汪琳,所以,我还得等待一些变化。

汪琳有动作了。她用揉磨着我,又对着阎凤的耳朵叨咕了一些什么,然后起身披了件衣服,到洞口去了。

她的身影一消失,我一把拉过阎凤搂到怀里,对上嘴,狂乱地亲起来。我是无论如何要这样子做的。第一原因是因为身体真的需要,在学员队的和尚庙里,一天天地看不见个母的,逮着这样的机会,我当然要大加利用。本来我以为,有了宋兰和她的特权我会随意地跟她在偷情屋尽欢,但是,实际情况差得太远了。要不要,得首先取决于宋兰有没有那种心情,而且,宋兰经常会因为艺术的烦恼和爱情的烦恼在情绪上大起大落,这样子,直接影响到我和她之间的次数。可以说,我这个好淫之人,需要的根本不是宋兰这种型号的女人,再者说了,宋兰对我的爱情考验期还没过呢,归,但决不是倾心相许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只是一种依靠和说不出来的我就处在这么一种半开半合的性环境里,对于女人的饥渴比其他战友还要多上几倍。

要说到第二原因,就得算在汪琳身上了。这个女人,你要是该淫的时候没淫,她会打心眼里看不起你。那晚上的仓库之淫,虽然我没得到太多的快感,但其码得到了汪琳的同流合淫的信任。变态的女人就得用变态的法子应对。所以,只要阎凤不是剧烈拒绝,那淫是一定要猛烈进行的。

第三个原因不用说了,因为我一搂到阎凤,这小姑娘那湿热的饥渴打消了我的一切疑虑。因为是两个光光的热身体,根本就不用什么预热,就可以马上进入情况。

阎凤表现得也很勇猛,身体一接触到我就激烈地律动起来。这真是千古名言说的:今有淫事不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们上面一迷乱,下面也准确地找到位置,实现了深度对接。每当到这个时候,我的一心二用的大脑就会感慨万千:人呢,一定要珍惜每一次光阴,不要不经意地让它虚渡了。世上都晓神仙好,哪知做人更美妙。而且我还会想,人有淫爱,那比人快活的神仙是一种什么样子呢,假如,神仙是存在的,英俊的男神仙和女神仙在一起就只有清风明月的把酒问神仙们的天吗?鬼才相信呢。

有了比做神仙还快活的事体,我的胡思乱想只会想一会儿。接下来就是把全部的精力用在让自己和身下的女人得到快感上。

阎凤在淫事上挺熟练,是个过来人,有一定的经验。仅就她坐在我大腿上的套动而言,虽然不是十分地纯熟,但因为有发自心底的饥渴,所以,她的揉动通过我们之间接合部的传导,使我们的愉悦上升到了一定的层次。用量性分析的话,是意淫大于肉淫。这以后的淫战的岁月我是非常感激她的,虽然我不能跟她明说,我是为了谁谁才接触汪琳进而接触到他们的地下淫党,然后施以阴谋阳计,将他们打到地狱里去,但我们会经常在一起说悄悄话,讨论人生和怎么样才算正儿八经活人的问题,因此我和阎凤之间精神上是互相尊重的,虽然上因为参与到了汪琳的太子淫党里去,但两个人融合在一起的快感还是与那些人性已经劣败得无以复加的人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当时的那种环境,我们来不及换别的样式,就是阎凤在上,我在下,我仗着我的大腿刚劲有力,半撑着让阎凤在上面坐着左摇右晃,我还把我的外衣铺在地上,让阎凤踏着,阎凤累了,手脚都可以着地,我也可以配合性地顶动。时间宝贵呀,一分一秒都要珍惜。

我们刚刚得到了一个小,就听到了汪琳进来的声音,阎凤用了几个短促的点吻结束了我们之间的交合,意犹未尽的拔起了身子,在汪琳还没走过来时,从树棍支着的架子上取了一件自己的上衣披上了。

汪琳进来时,阎凤也没说什么话,只是就着火光把自己的衣服抖了抖,那么拿着向洞口走。我估计,汪琳当时跟她说的意思是合淫,也就是现在比较时髦人说的3p还是2p的。她没同意,大概不仅仅是因为拉不下羞耻心,我想,她的不同意里,应该有我们之间的那些精神上的尊重。用她的话说:黄镇大哥表面上是流氓,但在本质上始终是个好人。

不管本质上是不是好人,汪琳的淫是要让她得到的。不过,这一回我想不出用什么法子来合她的变态淫。象在仓库里那样,用手电筒也太那个了吧,但是以我们当时的条件,再就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了。总不能往她的穴洞里塞石头吧,要了咱命也不能往女人身体里面塞石头。天地精华父母精血造出个人来多不易呀,哪能想怎么作贱就怎么作贱。

不过,汪琳一上来没怎么变态,有点娇情地坐到我大腿上,还趴在我怀里柔情了那么一会儿。我因为刚跟阎凤**了一下下,射了不少jīng液出来,也不能立马精神抖擞地跟她激战,就采用了一些轻轻抚摸,或是柔顺她的头发的动作,也算是缠绵吧。

那是我跟汪琳少有的一次还算正常的山洞。依我想,当时她和阎凤都受到了极度惊吓,心里面还是有恐惧没消掉的。我当时并没有告诉她们是要装什么样的鬼,她们也想不到那鬼会层出不穷,一开始的虚荡在山顶的大白鬼,到隐约可见的两色鬼,而且,据她们后来讲,那四鬼连动加上雨声风声的,根本就没胆去想这是不是我搞出来的,到最后还红白绿三色鬼,所以,直接吓到瘫掉了。

汪琳有点温情脉脉了其实,只要是个人,尤其是女人,谁不需要安慰和温情~?只不过有些变态的人只是暂时需要一下下,而大部分时间都要通过非正常态势得到某种恋异的刺激,在心里面寻到某种平衡。

第一百二十一章 山洞里的另类之爽(下)

我觉到汪琳这种难得的人性化的正常表现,就颇有些恋人式的拥吻着她嘴唇轻轻地碰触着她的脸、鼻子及到四唇相接,我把我的某些期许和男人的火热,一波一波通过舌与舌地缠绵送给了她汪琳的身子好软好热,嘴里咿咿唔唔地浪哼着

温柔地抚摸着汪琳丰润的大腿和翘浪的屁股,我心里不断的浮想联翩:邪恶和仇恨,有时候,其实,只是人性无助的一种另类表现,无论是谁,要是凭邪恶和仇恨过一辈子,那是比做一辈子好事还难的,这样的人不是半路疯掉,就是被人灭口。比如说,有好多商业权威整天臭吹狼理论掠夺理论,把占有女人也当作是一种威权的象征,但,他们却鄙视女人的淫,男人胡淫,或者自己可以****群淫,但,却会利用自己的威权和财势,对别人乱加指责,说三道四说到底,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要把别的男人都踩在地上,女人都用来自己发泄兽欲。

——对于我和汪琳来说,这样子淡掩淫欲的恋人式缠绵那真是少之又少的。汪琳是典型的搅风搅雨型。不过,这个女人虽然乱搅的手段有一些,但是却不善于适可而止。用比较直白的话说,就是不懂得团结一批,打击一批。

有一位只淫了汪琳一回的男人,是一挺底层的人,因为老是闻见腥味却吃不到鱼,就大造汪琳的乱档事:汪琳这个****,跟她操过的男人的割下来最少得装一火车皮。这话虽然有点夸张,但拿来比喻还是比较贴切的。在我曾经生活了三年的那个北方城市,汪琳几乎成了母狗的代名词。

不管怎么说,那个跑鬼的雨夜的山洞里,温馨还是有的。汪琳受了我的亲吻的软化,是慢慢地抬起屁股,很温柔地套住了我的东西,而且没有急着狂吐狂吞,挺迷醉地继续跟我对着嘴搅舌头。我在那个时刻,甚至想借着彼此的融合改变她一下,说不定能使她活得正常一些,不要再去害她的同性了。

我能感受到她的惊悸,受到极度惊吓的她,极需要一种男女间正常的接入来慰平她的离魂般的空虚。借着火光看着她柔滑健美的身体,我的心里多了一点点怜惜。造物主对他这么睛睐,为什么连她自己都不好好珍爱呢。我的手忍不住在她身上轻柔地抚摸起来。

我们俩都没急着把欲念提到最高,接合部只是微动着,任热浪一股股地慢涌着。

汪琳很享受的样子,在继续的升温中,她不由自主地大动了一阵,满足地软在我怀里,软声软气地对我说:镇哥,我要你抱着我睡。

我当然不能光顾着她。等汪琳睡沉了,我把她放在我铺在地上的外衣上,把她的衣服给她盖在了身上。我能穿的只有裤子了。

走到洞外的时候,我看见阎凤就那么坐在洞口,两只胳膊抱着膝盖,有点害冷的样子。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晴了,闪出了几点星光。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走,回去烤火去。阎凤听话的站起身,拉住我的手,一起回了山洞的火堆旁。冒雨捡来的松枝淋了雨,燃出来的火带着一些青烟,睡着的汪琳还轻咳了几声。

阎凤进来以后,找了块石头,悄没声地,两手抱膝地坐下了。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对着她,总觉得有些歉疚。想到以后还得利用她来制造朱华韩党他们那一帮子太子党的摩擦,心里老觉得过意不去——为什么我对小馨幽会百倍千倍地去呵护,而对阎凤只有一点利用她的歉疚呢。不会是因为阎凤跟汪琳走得太近,还是因为阎凤不是**,搞了也就搞了,无所谓。我这样想着,脑子里是一团乱麻。

大哥,你能不能帮我调个单位。阎凤有些犹疑地冲我说道。

听到阎凤这么一句话,我的脑子清醒起来:阎凤是个挺外向的人,有点傻大姐的作派,如果能去到小馨幽那里作个伴,应该是个好事。可是,我又一想,不行。好不容易找了根淫战的导火索,不能这么轻易地换了。我犹犹豫豫地对阎凤说:调单位这样的大事,恐怕不好办,我试试吧。

大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挺佩服你的。我知道男人都瞧不起我们这样的女人。我们就是人家的玩物,得尽着人家的兴。我真想现在就把这身军装脱了,回家种菜养猪,也比给男人当婊子强。

阎凤这么一说,让我心里好不是滋味。刚才我跟她,心里头就有不玩白不玩的心思。更没去想替她做点什么。按说,要是动用小馨幽的那个将军情人的关系,象阎凤这样的好看的女兵,有不少权贵弄不好都得举双手双脚的欢迎。这样的尤物,男人哪有不喜欢的。

阎凤你也别灰心,在部队混有在部队混的好处。能出来当个女兵多难呀。你们演出多,经常接触领导,肯定有机会的。我有点不知所云地给阎凤吃宽心丸当时跟她这么说,我是不想把我的计划告诉她,不过,被阎凤的真心话触着了心底某些柔软的神经,也有点动摇了既定决心,想让阎凤调到小馨幽那儿,陪着小馨幽解闷。

大哥,我在部队混臭了,想上我的挺多,正儿八经地对我的没有。阎凤说话时,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睡得挺香甜的汪琳。她这一眼里,有不少的怨恨。

听阎凤这一说,我心里起了感慨:小姑娘才十六七岁,费了不少劲找了关系花了钱,让人弄到部队里遭践,被男人们搓来搓去,到头来还没个负责的,白瞎了那么好的身子了。

我想起了一句话: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其实在许多特殊职业里,不管男人女人,如果没有足够的心计,入错行都是相当可怕的。象部队演出队这块肥田,就是少女们的错行。我所经历的战士演出队的女演兵们,当兵三年差不多都做了男人的**靶子,临了,也只能伤痕累累的回到县城找个工作,这还得是家里有一定关系才行。只有极少数的跟对了人,提了干,成了军中奇葩式的女军官,虽然会被人指指点点,但毕竟也算功成名就。

就我接触的一些演出队来说,那确实是一个个大染缸。说得好听一点是艺术染缸。其实,那些搞着女演兵们的权贵们,要的是她们又骚又浪的身体。如果按照小瑜的理论:那是男女资源的互相利用。只不过,咱们的青春萌动的少女们没有小瑜理论作支撑,光去为首长奉献了。

阎凤还挺识人的呢,不知用到第几感觉,觉到我能给她转运。眉目含情地坐到我大腿上,挺起她的丰硕的磨我的胸膛。以颇能识到我心思的语气说:镇哥光知道怜香惜玉了,还没过瘾是不是?

确实有点不过瘾。感怀归感怀,淫欲归淫欲,两码事。特别是有阎凤这么个第一次的新鲜宝贝在怀里勾缠,真是有点爱不释手呢。

我的手不客气地插到阎凤的大腿处,一点点往里挤,阎凤故意两腿夹紧了,还晃,把我挑撩得一阵儿一阵儿的发抖。

摸到大腿尽处,我发现阎凤里面没穿东西,可以尽触其热。手挨着阎凤的敏感边缘转来转去的,阎凤反应剧烈起来。我单手把她搂紧了说:外面冷,咱到里边吧。

不用,外面清静。一热解百冷呢。说着话,阎凤离了我,把住一块石头,翘起了臀,回头瞧着我,一脸的淫意。

我略掀了掀阎凤的短裙,掏出家伙对正了,顺利地到达了预定位置。

还能说什么呢,此时虽然有山风吹来,但我与阎凤已经是热力无限地深度接入了,热量还在升腾着,有些儿凉风怕什么——阎凤说得对,一热解百冷。这热和冷的存在,加上已经快见日出的微明,好舒爽。

第二回的跟阎凤的密合搓弄,那力度大多了。阎凤知我能持久,屁股晃得跟小山羊撩蹄子一样,忽东忽西,忽快忽慢的。在外面搞真是好呢,不用担心让汪琳听见,还可以欣赏大自然的风光,起一点看苍茫大地的感觉。真的,那么跨骑着阎凤进进出出的,脚踏着山河土地,不想豪迈一下都不成。

这一夜真的是让人难忘

后来,是汪琳告诉我,我们那夜的七魂惊掉八魄的闹鬼,把那个仓库主任和他的淫跟班弄得伤筋断骨,在医院住了三个多月。

这给了我一个下一步较为猛烈开战的较长的预备期。利用晚上和星期天跟志满大哥学习走私知识。那时候达峰公司还没有合法化,只能地下操作。不过,由于利用得是军港码头,虽然有一定风险,但只要动作利索,一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我能接触的走私品就是香烟,好象捣鼓得最多的就是三五牌和希尔顿,哦,还有剑牌。我对香烟这个东东一点不感冒,那些稀奇古怪的牌子,好多都记不住。我没捞着坐军船去与走私船接货的机会。志满大哥给我的机会是指挥人从军船上往下扛烟卷箱子。

志满大哥做事很周密。晚上卸货时,每人发一摞黑套子。搬的时候用黑套子套上,一般人看不出是什么东西。船上的干部战士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没人管闲事。他们也一样,都能从中得到好处,或是亲自参与到另一帮走私中。大家心照不宣,有钱共赚,要不然怎么能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宋兰的将军爹想不到,他的两个闺女都已经被于连式人物给俘虏了。对于这一种现象,我是想不太通。这么两个漂亮的女儿,为什么不拿来做政治交换呢。是基于什么原因,使宋兰的爹对两个女儿的婚姻大事不够关心呢。经过长时间的琢磨,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宋兰的老爹是个深谋远虑的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 比A片里的男人还细心

宋兰的将军爹一个最主要的目的是得以优良人种问题。首发宋兰的老爹的老爹是正儿八经的红色革命先驱,到了宋兰的爹这一代,是哥四个,正经是革命后代。但到了宋兰的这第三代了,先进的优秀革命传统丢得差不多了,如果按照好不过三代的话,那么选个好种就显得比较重要了。所以,连宋兰的几个哥哥找老婆也没象其他的权贵家族一样,选的高门大户,而是平民阶层出来的女精英,不过,我听宋兰说,人选全部是经宋兰的爹严格选拔和审查的。而宋兰的女婿,好象他爹就没有太在意,让宋兰自己挑了个白马小生,可谁想,那家伙是个官迷,对宋兰没产生爱情。这让宋兰大为光火。到了宋楠这儿,连当不当兵都不管了,任由宋楠自己扑腾。

鄙人的分析不一定对,反正宋兰对我的写作从来不干涉,用她的学我的话说:你爱怎么臭就怎么臭,这年月的烂人们挣钱是第一硬道理,谁他妈管谁呢。哈哈,宋兰真的是我的从文道路上的好知己。她认为,我能从一堆腐化堕落的人中脱颖而出,象模象样的摆弄摆弄文字,善莫大焉。她对我身边的女人向来是不大尊重的,尤其是我从网上笼来的帮我打理夜夜俱乐部的两位联络部的女管家小馨小幽(这是我为了怀念小馨幽而强行给她们改的网名),特别地看不上,每当宋音乐家驾临我的夜夜俱乐部,小馨小幽都得退避三舍。

因为业务活动的需要,所以,我到宋兰家的次数就明显增多。每当我们赚到银子,都会在宋楠召集的会议上,在她家的二楼客厅里高谈阔论,那是真的畅想。各位忙碌碌的达人们哪~~什么能改变人,什么能改变世界,唯有钱这个东东。一段时间以来,我把钱奉到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我甚至会想,只要有了足够足够多的金钱,世界不就握在我的手中了吗。

宋兰感觉到我的变化,揪着我的耳朵就拉着我进了她的卧室。瞪着一双疑惑的大眼问我:你想干什么?

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的能用于指导我往上爬的理论书就是《红与黑》,那上面没有经商赚钱这一说,而且还是一个失败的案例,弄到德雷纳尔夫人要拿着枪杀掉她的情人。我呢,在志满大哥的引领下,在理论上有了突破。我的当时的理念是要想在上层社会站稳脚跟,就得女人与金钱并举,二者缺一不可。

由于我当时把赚钱当成了第一要务,所以,在感情上对宋兰有了疏忽,没有在宋兰需要依偎的时候给她温暖的胸怀,没有在她伤情失落的时候,与她共融月夜。这么一想,我就知道了宋兰对我恼火的原因。我知道,光是一个月跟她做两次爱是不够的。情人之间需要**,需要忘我的燃烧才行。

还有一道不能明说的要务就是:要想把韩党他们的准太子党们打得落花流水,我必须得到宋家的强有力的支持。所以,无论如何,我得对宋兰特别好才行,应该特善解她的诸种大起大落的情意才行。

这么一想,我心里畅亮了,推开窗子,对着宋兰说了一句深情的话:今晚的夜色真好啊。

好个屁,你是不是打算搬到钱眼里过。宋兰还是揪着我的耳朵,虽然也看了看空中的星星,但是,明显的她的质问的劲头大于天上的月亮朗照对她的吸引力。我这样被揪着,疼痛感倒不是太厉害,主要是说话很不方便,再说了,我对推窗看月这样的经典怀恋意境是非常非常的喜欢。所以,我用了一点暴力强行地把宋兰捏我耳朵的手拿下去了。

这么一个动作,把宋兰惹成了泪流两行,上床拉开被子蒙住头不理我了。我一看,不成,得哄了。脱了鞋,跪到床上,我用非常虔诚的语气说:老婆大人,我有罪,贫下中农向地主婆认罪了。

我一点点地把蒙着宋兰头的被子拉了下来,然后噘起了嘴,先亲了亲宋兰的脑袋,又亲眼睛亲鼻子,最后亲到嘴嘴,亲上嘴嘴的时候,我就加上力量左转右转的旋转力,以引动她的。一会儿的功夫,宋兰情动欲动,我们就呼吸不均匀的热吻起来。

这样的吻情,宋兰非常需要。

宋兰的老公常年累月的不回来,听丁阿姨说,刚结婚那阵,感情还行,经常会当着她的面就有搂抱或者其他什么亲昵动作。后来,也不知是宋兰什么时候发现她自己选中的这个男人完全是为了政治爬升的需要才跟她结婚的,那火气几乎窜遍了学院的每个角落,虽然哭着闹着要离婚,但最终还是暂时维系了婚姻,但两人的关系就此冰冻起来。我这才如梦方醒:他奶奶的,怪不得,我在军校的第一个没回家的那晚上的大年夜,宋兰会跟我抱在一起哭鼻子,感情她也是伤自己的情。

想到了宋兰的老公,我就得审视自己。我不也是为了自己的需要,而讨巧宋兰的情吗,这之间有区别吗。我想,区别还是有的。虽然我对宋兰不是爱情,可是我有真心喜欢,在某种关键时候,或者是危急时候,我会牺牲掉自己。我敢说,宋兰的老公绝对不会。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咱家没打算搬到钱眼里过,也没打算把毕生的精力投入到为政治权贵服务之中。想到这些,我的亲嘴,就亲得非常投入,我喜欢宋兰那少女式的对我的忘情的亲吻。

听到外面敲门叫吃饭,我们只好把**行动暂停一下。宋兰不情愿的喊了一句:你们先吃吧,我和阿镇还有事呢。宋兰就是这么个执拗性子,对男女的私密事有点想上就上的率真。可是,我一寻思,不行,再怎么着也不能在一家子吃饭的时候,我们就忘乎所以的在房间里,万一她爹回来,事情会很难办的。

我连搂带抱地推着宋兰起来,还贾宝玉式的给她梳理了头发,拉她到卫生间洗了脸,然后就下楼跟丁阿姨他们共进晚膳。

有好长时间没吃丁阿姨亲手做的饭了。一起吃饭的还有宋楠和志满大哥。

饭刚吃了一小会,宋兰的爹就回来了。讲面对面见,这是我跟宋院长的第二次家庭式会见。那些正式的场合,只能是我坐在队列中,两手放在膝盖上,挺着腰杆接受训话式的见。按说,我认了丁阿姨作干妈,那宋兰她爹就应该是我的干爹。不过,这个干爹我是一次也没叫过的。

宋将军一回来就把宋楠和志满叫到了小客厅里密谈去了。这两位走私的先行者,不以学业为重的北方大学的优秀学子,肯定是走私这事弄得太大,被人告到了。是将军自己收到了匿名信,还是政治权贵们在闲谈中的善意提醒。这些,我不得而知,只能靠猜。

丁阿姨比较单纯,问我和宋兰:小楠和小满不是有什么事吧。宋兰回答得很干脆:不务正业,浪费国家的大学资源。丁阿姨絮絮叨叨的说是要好好管管,不好好学习哪行。我对丁阿姨说:没事,宋楠姐和志满哥都聪明着呢。宋兰喝了一口粥,吐出一句: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的可爱的院长干爹这一搅和,让一顿其乐融融的饭吃成了没滋没味。宋兰可能是怕她爹再盘问她什么,紧催着我吃完了饭,就拉着我出了门。

宋兰在学院里的名气紧次于她的爹。在学院的大院里走着,迎头遇上的跟她打招呼的人老鼻子了,不光是生活在艰难里的学员们对她有景仰,机关里的干部战士也是真心赞美她。她这个作曲兼音乐指挥,好多人都是发自心底里的敬佩她,她写的曲子在学院里是久唱不衰。只是她的婚姻就不那么尽善尽美了。

我们俩并肩散步的机会不是很多,所以,即使人们盛传,也无伤她的音乐光华。人们不会相信,一个不起眼的小破学员,会舞弄住这么一位具有异饼的天才音乐人。就算有,也是宋艺术家的一时兴起。当时的小道消息是一定范围内的口口相传,不过,版本挺多的。反正是宋兰的朋友男男女女都有,在没出大事情的时候,我的这样子跟宋兰的情人式散步,不会搞到满城风雨。

我所担心的是,利用走私这么一种变形战争,会不会弄到在高层发生地震,伤了我自家的卿卿性命。这东西真是开不得玩笑的,而且,还有点上了贼船,就要硬挺着走下去的不可逆转。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陪着宋兰散了有三十分钟的步,估摸着将军该走了,我们又回到了将军府。志满和宋楠脸上都有问号,可好象是还在进行某种思考。

简单地跟他们对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我和宋兰就上了楼进到了卧室。宋兰今晚上情绪很高,估计我得在床上下大力才能让她一脸春梦地睡去。

一进到房间里,我们就亲上了。宋兰对亲吻要求特别高,如果她认为我的**不够,就会阻止我进行下面的课目。她固执地认为,亲吻和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因此,她要求,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要保质保量地完成。

难度是有一点,但咱不怕。耐心咱有,喜爱女人的各个美妙部位,咱是天性,不用强装。在对待与宋兰的亲吻这一事事儿上,咱比a片的男人要细心多了,而且没有表演成份。

我把手放在宋兰的平盈的肚子上,推压结合的上走,遇到了峰恋就施以揉碾慢转,绕到背后,再绕回来,嘴儿也移到了她的耳后。这时候宋兰就由不住后仰了身子,轻哼着。我的手手移下去慢压到宋兰的娇臀上,加力地揉动,碰到她的股沟,手指用上外分内侵的力,越发地让宋兰一波一波地升腾着迷蒙起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 迷荡的宋兰喊出了粗口

亲到半迷半醒,宋兰要求一起洗澡。首发

写到了这里,我得先说明一下子。不要以为,人家权贵家的女人跟你上过床了,人家就会把你当成她的一辈子的唯一。当成唯一这种理论,在当时的九十年代中期,平常人家的女孩子会把与一个男人上床当成很庄严的事情,但是,在一些高级圈子里,发生性关系虽然不是象现在一夜情这么泛滥,却也有相当一部分们受西方性解放的影响,在性伙伴上有一定的自由度。宋兰虽然不是纵欲的女人,但她也不只是跟我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有时候,她会因为在艺术上的相投,留宿在那些口口不离高雅艺术的男人的家里。这也可能是我无法对宋兰产生爱情的原因(是有那么一些醋酸的原因,但绝不是主要原因)。

宋兰的第一次与精神结合的与我接近,就是那次放暑假后,我的一堆自制的爱情信物打动了她。她说过,我还要过两次考验,她才会把爱情交给我。我相信,这不是一句玩笑话。对艺术较真,对爱情也较真的宋兰,在某些方面执拗得很。

跟宋兰,我老是记得很模糊,比较清晰得就是这次浴室里做了,可有些细节还只能靠情节的推进演化出来,不是完全靠记忆描募下来的。

不管怎么样,宋兰已经象蛇一样的柔软了。已经忍不住发出了混迷的哼声。

浴室里水汽蒸腾中,肉地紧贴在一起的那种滑湿的感觉好令人迷醉。宋兰的嘴象小猪一样的乱拱,我低下头三碰两碰的触她的唇,她的交剪着的大腿被我用手一碰就开了,她的精剪过的三角区,显得有一种外国女人的整齐美,那未经过多性生活的秘处只一条粉嘟嘟的细缝,周边的暗红的肉色和她的嫩嫩的大腿两相对映起来,越发得使这个已婚女人充满了性的诱惑。

关于淫这个东西是需要好多触媒的,仅有的相撞是不够的,应该说,很不够。有两个字:情淫,我不知道用在这里合不合适。正经语言的表达应该是用“”,可是,本人关于男女之淫的论述中,越来越觉得“欲”这个字远比不上“淫”这个字的内涵丰富。特别是现在这个伪爱情时代,男女间的维系,淫占了很大成份。首发

因为淫会加上好多想象,比较符合咱东方人的习惯。

宋兰侧翻了一下身体, 我看着她的背部裸身好美,她的微有侧身,还可以让我看到她的,一个润在水里,一个那么滴着几滴清露,尖尖地耸立着,那一种透明的嫩,真让人含嘴难放。因为没生过孩子,她的肌肤完全让人觉察不到三十多岁女人的些许松驰。手这么轻轻触上她的背,电流就接通了。

宋兰非要半趴在浴缸里,让我用喷头淋她的长发。在顺她的头发的时候,我假装不经意的用手碰她的,那感觉就象是在蓄意挑动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宋兰真的是对的动作了解得很少。就在我大腿紧贴着她的后身,在水汽的缭绕中以后进位的姿式突入她的身体时,她竟然一下子趴在了浴缸里。

在我的授意下,她才知道用手撑住缸沿,略挺了挺屁股。她的腿弯不是弯,直不是直,我只好也半弯着,一条腿还要站在浴缸外挺动。

我一边插压着,一边捱住她的屁股猛揉,看着她股沟的器件展开包合的,兴头越发地大了。捞住她的大腿,让她的腿全立了起来,我得站稳了,用上了推磨拉碾的办法,前后大动地扑扑哧哧地让宋兰的淫哼多了音乐般的婉转。做音乐的真好,那声音软悠低转的的倒很合了淫的旋律。宋兰在剧烈运作着,转过头,迷乱地看了我一眼,嘴儿一张吐出了几个字:坏蛋——臭阿镇。我猛的尽插了几下子,惹得她跟草原上的马似的,头甩了又甩,还费力地空了一只手,摸我的胳膊,猛晃着屁股,大喘着气说:操——操吧。我要你操——。这声气一出,把我激动得跟什么似的,弯下腰,抓住她那一对嫩葱一样的,下身上足了发条,刻大劲急进急出。

虽然这种姿式我很享受,可宋兰身子弱,力量少,又缺乏这方面锻练,只弄了一会,我就让宋兰仰躺着,半侧位地轻动,伸着头,让宋兰比较舒服地与我亲着嘴,下身耸动着交合。

宋兰主动地伸出软舌,与我探舔起来。我的下身快速地拉进,然后在慢慢地推进,在快要尽根的时候,猛的一耸,让宋兰淫迷地猛哼一声。

这样的捣了有几十下,宋兰的有颈儿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扭起了身子,脸上的红润浓了好多,嘴里吩咿咿唔唔地,长长短短地乱发声了,手胡乱地摸着我的大腿,屁股猛顿,骚渴得不行了。

我一使劝,抱起了她,在空中用了上抛式,狂颠着。宋兰勾住了我的脖子,耸抬得有板有眼。

猛抛猛颠了一会儿,宋兰的极限点就到了,我拥着她,半躺在浴缸里,柔着手劲,抚弄着她。宋兰得了迷醉的小,迷醉地要在水里睡去时,我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揩净了身子,抱到了床上。由于姿式比较传统,所以,把战场转到床上比较合适。

在这件事情上,宋兰是个只知道享受的女人。光讲技术的话,她可能连现在一些刚涉及性生活的大学生也不如。人家现在的大学生为了跟男朋友搞到亲密无间,往往通过片,或是通过研究性学报告一类的专业书籍在理论上有个比较系统的指导。而宋兰所知道的性知识无非就是亲嘴拥抱,然后就是男女器械的融合,最多不过是在亢奋时,哼哼啊啊的呻吟。之所以称其为呻吟,是因为宋兰的声音有时控制多,随意性不够,根本与她的大开大合的音乐大相径庭。

但是无论怎么样,跟宋兰我并没有交作业的思想,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宋兰在上的纯真。这样的事在咱们草根女人身上可能比较常见,但是在权贵阶级的女人堆里,她能不迎合那所谓的性解放实属难能可贵。在疯子看来,性解放无非就是放开淫的闸门,跟黄河发大水一样无遮无拦。疯子写淫不光是导淫,还要劝淫。知道淫之可贵,适度导引,会使你得到许多乐趣,若是在年少时就开采无度,会使好多解放了性的少男少女们,连人要怎么活着都不知道,枉费了天地之精华,父母之精血的辛苦练造。

说到技术,就再多说几句吧。俺一直不提倡西方式的练阴术。要增大,要紧缩,姿式花样要不断翻新。现在都市里的好多性俱乐部也无其穷尽的利用女人身上的一些窍器,生造出一些现在的女人性器的新用途,以使搞性业的商人们大大地赚银子。各位在淫事上已经走得很远的好淫者们,你们背离了淫的初衷,把淫的境界丢了,玩下而下之的实特刺激了,久而久之,厌烦和单调,会让人失去真正的性乐趣,失了淫和意境美。

哈,疯子老造这些没用的,老毛病了,在淫事上恁多感慨呢。现在是美人在怀的时刻,不能东拉西扯了。

在床上,有了柔软性,宋兰的肢体语言丰富了一点。在我实施了进入以后,没东没西地晃悠起来。

这二度的淫劲也是很要命的。不用我怎么活动,宋兰的屁股却猛撞着我的大腿,需要我加劲顶住才行。她还把我的手拉到她的上,合住了揉动我好象记起了不知在哪看到的一首淫诗:

夫妻双双把奶摸,上面晃来下面搓,四腿一动肉中肉,说尽淫事妙处多。

想到歪诗,我就得改换动作,加把力气了。要干就得干最喜欢的姿式,咱最喜欢的当然是后插式。

让宋兰两小臂撑床,两腿一跪,整个就是部队战术上的高姿匍负前进的动作。咱没让宋兰两臂直立,那样子,她坚持不多大一会儿,两小臂撑地很实落,比较坚固。

宋兰没用我指挥,主动地分开了大腿,我以一个悬空的跨撑突入宋兰的禁地。一触进,宋兰就无比热烈地响应了。挺纯情的女人,让咱开发成了荡妇。

高角度的跨坐,有个好处就是可以俯瞰女人。感觉真的很好,跟气吞了山河似的。宋兰的微开的媚眼需要仰视着看我的雄姿。

由上而下的斜插好爽。宋兰是由头至膝的着床,姿式很稳。我摸住她的的时候,她的手还淘气地抓我。我问了她一句:舒服吗?她轻快地说了一句:舒服。

我觉得这样子还不够味,紧着猛插猛掏了几百下。又问她:舒服吗?

这一会儿她顾不上先回答了,极力地翘着屁股,大喘着气半哼半叫地说:舒服——好舒服。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宋兰亲手给我摘了套套

接下来的急速冲刺,宋兰已经顾不上玩我的手了,两手抓着了床单,头一会儿绷一会儿松的,身子已经前扑了,看来是力量不够了。首发该换换姿式了。

前段时间,光忙着打入韩党他们那些太子们的内部了,确实在感情上没给宋兰太多慰藉。宋兰嘴硬,性子倔,不太善于用女人的含蓄提出性要求。她又做不到咱们有些网上的性饥渴的女人似的,在网上只聊到一次,第二次见上面就问:做吗。太直截了当了。

为了使宋兰得到更多的享受,我让她平躺了,往床边移了移,把她的腿分到了床边,我站在了床下。搂住她一条腿,把我的翘棍在她的周边磨转了一会儿。她又饥渴地扭转屁股时,我慢慢地,渐渐加力,磨转着往里进,进到跟了以后,就慢慢揉转,伏下身体贴住她的脸紧偎着她小动,跟她说些淫话。

宋兰下身急得直晃,我就逗她:兰儿,我怎么没听到你喊我老公。宋兰哼哼唧唧地说:不叫。

我说:不叫老公,那咱不操了吧。

宋兰哼啊哼地犯迷糊了,跟我犯小混:操——你说的是操这个字吗?

从美女嘴里说出个操字挺不易的,不是淫渴到十二万分,她那能说出来。

我小劲地磨,把宋兰急得跟什么似的,屁股左右大摇了。

我又说:那叫老公,心里叫的那种。

宋兰急迷糊了,却意由心发地喊:老公,操!操——吗!

女人都这样了,咱还摆什么谱。驾起宋兰的两腿,大开大阖,开山造河。几十下的造过,咕唧咕唧之声不绝于耳,宋兰那已经开了口的老公也一迭声地出。

这喊是真真的,这已经是坏了她时不说话的规矩了。

这样的躺在下面被撞击是宋兰最喜欢的姿式。到了紧要关头,我猛劲亲住她的嘴,用最有力的搅动,把宋兰弄得急起急伏,紧紧地抱住了我。

她猛哼一了声,浑身一软,下身一热,那自然产生的收缩的快感把我的激射也带出来了宋兰的后的自然律动,使我很舒服。我爬在她身上,两只手紧捏着她的,静静地飘了一会儿仙。

那天我记得是宋兰给我摘的套套。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动作。在床上,她从来都没有要服务男人的思想。能得到这么一个小服务,说明了一个问题,宋兰在精神层面上有了变化。以前,宋兰经常因为我跟女人乱上床的问题,不指名道姓的骂人:妈了个把子的,女人他妈的就是贱,让狗日的男人把那陀陀肉弄把完了,还要贱贱的侍候男人,日他先人的,什么世道。首发宋兰的四川胶东话,抒发的是男人女人上的不平等。所以,她坚持办完了床上的事,什么也不管。

这个取套套的动作说明了什么呢?难道是应验了一句老话:爱是不需要讲价钱的?要是这样子最好,不用费事把力地再经过两次爱情考验,人家才考虑是不是要做我老婆的思想。按照宋兰的言外之意,就是值不值当从一而终。

在那位鬼夜里被我用鬼杆子捅到石头沟底摔断腿的仓库主任住院期间,我显得很从容,事安排得很周详。汪琳和阎凤也非常遵守纪律,高低不承认那是人为的。而且她们还按照我的安排,到韩党他们那儿告发了仓库主任的奸诈勾当。那家伙每次都是故意压价,从中赚取大利。而且在明知道阎凤已经是名花有主之人还屡次骚扰,一点儿也不把韩党他们放在眼里。

说实话,我这点小计谋跟阴险家们比起来太小儿科了。可是,对韩党他们来说,相当管用。而且,搅事期间,我是以鬼的形象参与的,他们再怎么狗咬狗,也与我无干,我是局外人哪。

在我构思大计划的时候,更让我运筹维幄的是,我有了一个极好的帮手——小瑜,空中飞人小瑜带着一整套阴谋阳计来助我这个独杆司令来了。

小瑜不仅是我的性导师,也是我启动战争思维的启蒙者。小瑜名语云:在这个瞎撞乱碰的时代,人类最有意义的事情是什么?是掠夺。只有掠夺才会极大地推动社会的发展。掠夺是促进生产力发展的最有力手段。

咱们不去考究小瑜理论的正确性。她这个人说话办事情都是非常非常的惊人。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先还是先谈计划。这个象狼一样凶狠的女人呀,我同意先谈计划。

再谈计划以前,小瑜先谈了走私业的发展问题。她说:渤海湾的走私,目前排在第一位的是香烟。但是,有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南方某些假烟集散地的低成本运作,已经使这个行当的利润大为降低。代之而起的是什么呢,汽车走私,作为这一点,咱们必须走在前面。

我听着话题有点远,赶紧提醒她:瑜,咱们是要消灭人,不是要壮大走私队伍。

小瑜好象胸有成竹,简单回了我个“知道”,继续她的对走私业的展望:走私这个行业,对于咱们这样的沿海地区是不可或缺的。无论哪一级政府都要倚重它。你以为,小馨幽就光是为了灭几个人,就去陪着那老头子睡觉。咱们如果那么鼠目寸光的话,就太虐待咱们聪明的脑袋了。欲先取之,必先予之。我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那帮混蛋小子给咱们当马前卒。我已经跟宋楠谈过了,明天,她就会到咱们的老家,跟老头子派出的代表进行第一次友好接洽。大生意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听着头皮一鼓一鼓的。这个小瑜是时装界的,还是政治界的,抑或是走私界的?她要干什么?我的跳跃式思维一下子就琢磨开国共的第四次合作问题上了。听说,台湾那地方富得流油了,还什么亚洲的四小龙?咱们大陆这个东方的半醒的睡狮什么时间变成长龙当空舞捏?

没来由的要腾飞****经济的这一腔热血全是让小瑜给鼓躁起来的。青年人,特别是俺们七十年代的青年人,那青春热血虽然不能说是时刻为祖国燃烧着,但只要是有了喷泄的方向,那当真是义无反顾。我当时就想了,时代的发展总得有一批先行者吧。

我的兴奋劲一上来,搂住小瑜一阵狂亲乱摸。

得交待一下:我跟小瑜的见面是在宋兰给我准备的偷情屋。一讲这个,我就挺自豪。在当时的我们学员的条件来说,象我这样子偷淫还有专门房间的,我是有且仅有的一个。据统计,在进入我们第二学年的后学期以后的岁月里,广大的光棍学员们发挥了无数的聪明才智,在非常恶劣的条件里,有一部分敢于放胆的人实现了找个女人睡一觉的意愿。有一些战友同学在学院周围实在是找不着合适的女人,就临时偷偷在旧有的高中,或是初中,甚至是小学同学中找到了类似相好的女人,到得学院里,正大光明的与女人挽着手,首先在众人面前满足了虚荣心,然后在晚上,在学院的简陋招待所,跟女人睡觉。

由于学院里有我和宋兰搞上了的诸多版本,所以,跟小瑜见面一点儿也没敢张扬,更没敢让宋兰知道,小瑜跟我的那些与时装照片,在宋兰看来,那完全是一个西方式堕落的女人与一个相当不要脸的男人的神经病行为的无耻写照。由此把小瑜和小馨幽放在一起愤恨,说是装纯情和彻底放荡的女人都是最可恶的女人。

女人恨女人常常是不需要不理由的。我记得有一次宋兰不知是陪着哪位超级歌星到俺们那胶东去拍海浪的写真,那位走在时代前列的胶东司令竟然让小馨幽坐陪,惹得宋兰一肚子气回来,硬逼着我蹲在地上,她穿上男式军警靴,踢了我一百下屁股。嘴里还骂:什么狗逼女人,装什么楚楚动人,装什么清纯可人,装什么不谙世事,装什么从一而终,死逼,,臭狗逼。

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世界上确实有无缘无故的恨。为了不致引起宋兰的不理智行为,我气喘吁吁征求与小瑜合适的场所的意见。小瑜说:这里肯定不行,你这个房间有一种怪异,让人心生不愉快的气息,好象不是滥搞,是一种离恨之气。当然,看文的各位都愿意相信,这种气息绝不是用鼻子闻出来的,应该是用第七还是第八感觉,感觉出来的。

我这辈子最应该感激的是女人。我的母亲,她生我养我了,还用佛经感化我,让我对人有一颗善心。扬扬和蕤蕤是我的爱情的盲求,虽是离地空余恨,可毕竟是刻骨铭心,让人在死的时候都可以找到安稳闭上眼的理由。还有兰兰,成了一个为了我一辈子不知道再去求第二个男人依偎的淡看人生的女人,我唯能稍加安慰的是她与母亲的佛心的虔诚,武侠小说里写到青灯古佛好象是很凄凉的景象,而在我看来,她们却很安详,我经常会想象着扬扬(我母亲一说到扬扬在坐禅中象和尚一样凝固了最后的形象而去,就无比的虔诚,而我却一直无法释怀,这样的无病的逝去生命,到底算是唯心主义打败了唯物主义,还是人这种东西是本来就有另一种生命样式,却因为人只是拘于这么一种司空见惯的样式,观念里不敢把精神灵魂的东西物质化,而徒增痛苦)坐成一尊仙升的慈悲为怀的佛像。

我无法理解佛家的一些神秘东西,我也没办法看透扬扬——与我无比亲密的扬扬怎么会就那样子仙化了呢。我苦恼哇,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除了人以处,还有别的高级生命,但,假使就算扬扬真的成了能够俯视人类的高级生命了,也该传个消息给我吧可是我连个梦都不得,好象,我与扬扬在世间的一切,只是一段梦幻泡影般的经历,一段云飘过来,息列索落地落了一场爱情雨,又悄然无觉地消失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师,你出水了……

再说的话就要说到丽丽、小瑜和宋兰了。首发这三个女人在我身上烙了很多难以磨去的印子。虽然宋兰表面上对我凶凶的,可我知道那是她掩饰她的软肋的方式。丽丽也好,小瑜也好,她们和宋兰一样,没有要求我给她们做什么,而我从她们哪里得到了太多太多的安稳和实际的帮助。这种帮助也有性这一方面。这怎么说呢,男人解决性问题,方式有很多种,特别是现在通讯的便利,使性在不实际接触的情况下也可以得到满足。当然,用现代手段帮我的是丽丽和小瑜,宋兰用的是她切切实实的身体。可能刚接触性的少男少女们,会很疯狂,聚到一起就赶紧脱把光了抱在一起,无法理解为什么男女之间在性上还要用“帮助”,“帮助”这个词可能不太妥贴,可在实际的生活接触中,有时候就是女人在帮男人过淫劲,过好了,就会通体舒泰,特别适于干一些大事。这里面好象还有放松紧张的神经,和过分的焦虑等等。众位男人们,女人在这方面的大功用一定不能小视。

忽然起了对我的女人们的回忆的情绪,浪费了差不多一篇的文字。对于本人来说,无来由的就会在某个时段,非常清晰的从脑子里,或者是从心灵的深处跳出一些伤感的旧日生活的片段,来触自己的伤怀。这样子一阵子的痛后,咱家就会倍加珍惜活着的好时光,加劲地感悟人生,还要起劲地给人劝善。那谁说的话来着:钱能使人富足,但却不能使人安定。这个世界上,使劲挣钱没错,但千万不能把人心向善丢了。这东西,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起作用,就让咱们在文字的接触中留下善根吧。

得好好惜取身边正堪折的花了,小瑜不是在身边搂着吗,趁着还没消失,好好地欢取。小瑜个死东西,把当成一个课题来研究。还不容我商量地就当了我性导师。

女人们有女人们的不可理解和无缘无故,咱可管不了那么多。伤感完了,还要该干啥就干啥。人家李白也说了:人生得淫须尽欢。

我从思想的无厘头跑马醒过来。手伸到小瑜的下面,一摸,出水了。

哇,老师,你出水了。

小瑜丝毫不加阻拦,还故意地骚味十足地哼了几声,喊:老公——,我要——。

这坏老师,还故意挑引呢。我索性解开小瑜的外衣扣子,把嘴对上了她那对饱满圆挺的。小瑜的最敏感点就是。我的舌围着那上的小红蕾划着圈子。手肆意在压在小瑜下面的两片嫩肉上挤压。

上下的同时攻击,我的兴味大增,就要解了小瑜的武装,开始实搭实战斗。

小瑜虽然有点兴动,可老感觉这屋子的氛围不利于大搞,或者说完全放公的搞,就摁住了我的手说:好了,咱不在这儿搞,咱换个能完全放松的地方,疯狂他娘的一回。

我指了指高耸的下面,问她:这个怎么办?

小瑜二话没说,把我的腰带一解,嘴儿就含住了。

俺心里感叹:这样的女人哪儿找去。

我的东西进了小瑜的口腔,先是享到了一圈温热。她那灵舌打着卷儿地拨弄,猫儿般柔软。

低下头,看到小瑜白色高领下的,被我解了扣子的外衣半漏着的那对傲挺的随着她头的起伏,颤颤地晃动着。紧身的牛仔裤绷住的是她上翘的屁股,怎么看怎么美浪。

有一个这么美这么浪的性老师,俺还求什么呢。

小瑜她对着俺的硬货,口纳手捏的,还没忘了抬起头向俺眨巴那双性感的眼睛。水汪汪的眼珠儿只波浪似的一翻,那一波描募不出的浪意唰的袭过了彼此的空间,直透到我的眼睛里,漾击得心房直打颤。

她那嘴唇儿微翘着跟微浪推舟一样,碰到了俺男根的岸,再轻轻地退潮一样,用那唇的微合的暖波涤着荡意。

这感觉真是爽极了。手抬起来摸着小瑜那张保养得蛋清一样嫩滑白皙的脸,并不色急地感触那如水的肌肤。捏捏她的耳垂,梳弄一下她的长发,好有满足感。

索性让小瑜停了套弄,拉起了半蹲了的小瑜,搂住了,也学着她的样子,用舌尖挑她的耳根,眉梢。对住了唇,痴缠她的嘴。

小瑜的哼声竟有点不能自持了,我作势要剥笋,就要在这个弥散了我和蕤蕤爱息笃情的房间里实施白兔捣药了。

可是,小瑜还真好象是听到了或是感到了“江娥啼竹愁,李凭****弹箜篌”的蕤蕤尚留的希音,竟然忍了“生起层云,起了波澜”的浪骚之心,掩了春光尽现的荡胸,硬把我拉了起来。

这种时候,男人要随女人意,更况小瑜是咱的性老师呢。整理好衣服,准备出去另找地方的时候,我的心里老有一种吼两嗓子的感觉。于是一首小时候背过的却不明其义的诗就从嘴里溜达了出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弦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糊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小瑜能量大,不知她跟谁在电话里捣鼓了一阵子,过了有十几分钟,一辆比院长还豪华的进口轿车来接我们换地方了。

咱一个草根的人,老是享受到当时的富贵阶级的腐化东西,心里的不安是有,但都被年轻的虚荣心给盖过去了,那时候,心老野了,不断地筹化改变世界的大动作。这是我的一个很难改的大弱点,一有漂亮女人在身边就会豪情万丈。

小瑜说:她要在这个城市住上十天八日,所以,就没住总统套房。只要了一个带套间的。听到总统套房这个词,我脑子里有老半天没转弯。小瑜什么意思,难道她到了一地,专拣最贵的,住一晚上的耗费就可以盖一所希望小学的那样子的让劳苦大众唾骂的地方吗?

我很严厉地问小瑜:你为什么会提起总统套房?小瑜回避我的问题,笑着说:发什么神经你?

不是我发神经,小瑜跟我说好几次了,她要把在t型台上走猫步赚到的钱拿出一部分来,把老家的那个到处是裂缝的小学大修一下。这话她都说了有四五年了。

被小瑜隔着衣服在敏感部分推磨了几下子,我的淫劲就上来了。要盘问她,等做完爱再说。

跟小瑜,基本上我不用主动地做什么动作,由她这个有国际经验的女人引导我就行了。小瑜揉动我的硬根根时,问我:要射几次。我调笑她:无数次。小瑜告诉我不要跟她打哈哈,正经问我。我想,这玩意儿谁有个准数,随口说了个三次。

我始终觉得,**这样的事体,太量化了不好,随着**来吧,只要别泄到头昏眼花,或者是别给女人搞出什么难治的妇科病来,象欢庆着过爱恋纪念日、发情初性日、男女两方的哪一个人的生日一样,在某个**时段,多射几次,挺有搞头。

小瑜的嘴是神嘴。她能敏锐地捕捉到男人的那根敏感神经的波动。男人的需求是多样化的,所以,聪颖的女人最善于捕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男人的快感点。小瑜的嘴在起起落落,吞进吞出中,很到位地给我的硬家伙激发舒爽的快感。她问我的那句“要射几次”的话那纯是一句训练有素、颇有明确目标的话。

迷上吹箫全是小瑜惹的祸。她那嘴怎么灵巧得比手还手,什么地方都让她弄遍了,尤其是大腿根部的周边地区,她一个地区一个地区的实施嘴察,让我忍不住地一次一次地耸屁股,那浪潮是一波一波地往外涌。

有那么四五次的达到临界点时,小瑜都巧妙的用她的自创的方法给我转了过去,在我忍不住使劲地摁住她的头,希望她把我的东西完全吞掉时,我的第一次的不节制的喷泄完成了。

射了精就得赶紧清理卫生。不过,这一次好象不用太费劲,因为小瑜完全的吸呐了。她好象还怕漏掉一滴似的,小心地舔了手指,将我的男人的精华摄取得心甘意得(这吞精的事,照我这样的草根人理解,小时候会把这些东西看得好脏,因为****的性习惯就是这样的事,只可意会,只做不说,就象某些专家说的那样子,只要是非生育目的的生殖系统的合都是罪恶的,更不用说,、口爆、吞精这样的会被人骂到非人的非生殖系统快感),我不知道女人吞精养颜这种说法,有没有科学性,但是,听说现在有不少女性,能适应男人jīng液的气味,比较有感觉地吃精。这是不是社会的进步我不得而知,反正是男女间的事越来越公开化了,而且,有好多人成了性学专家,吃上研究性这碗饭了他娘的,多少千年了,性这个东西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给人创造财富了。

小瑜是有意的要吞我的精,她说不能给我生孩子,但却可以在上让我得到最高享受。对于这个东西,如果说要更准确的表达的话,应该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接下来的第二道爱餐就是小瑜用她的喂我了。想到用“喂”这个词,我就觉得我对语言的运用还是有一定的道行的。一般地来说,用比较流行的词应该说成是“****”,但是,以当时的小瑜的更爽更新更猛的花式来说,用“喂”这个词是最合适不过了,咱们都知道,成年人也有吸奶情结,但激烈动作时,大都是男人们弄个嘴巴乱拱一气,本身并没有得到多少快感。而当真的那一种喂的气氛创造出来的时候,那感觉是会爽到骨头里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性老师的喂乳

鄙人写《天生流氓》这个小说,首要的目的就是给人制造快感,没肩负什么大的使命。不过,有时候写到善心发作了,偶尔的劝劝善,也是文理之所在。写书的人,完全做到不评世事是不客观的。只有把真实心情和感悟写到位了,再加上客观的描述和对意境这种东西的营造,才有可能与看文的大大们有一点相通。俺想说的是,有不少写文的人老是琢磨,看书的人会喜欢什么,他们想得到什么样的快感,这样念来想去的,迎合也就产生了。所以,因为有了迎合,有批评家就站出来把不少人写的东西归到垃圾文化里,还置之死地而后快的痛扁。其实,网上的写书,哪儿有那么多的深觉,就是凑一乐子,就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俺倒不是一个怕批评的人。可就是看不惯有些人戴着正义和卫道的有色眼镜,不去静下心看书再评书的就乱发议论,仗着自己鸡鸣狗盗得来的那点名气,胡说八道,还动不动就拿权威说事。唉,现在这个写书时代,对于各位看书人来说也是好辛苦好无助的一件事。这么浩繁的书山凹凸堆,哪能靠个人的甄别一本本的挑出来看。福也,祸也,爱看流氓书的话,就挨个找网站没事折腾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不管是迎合也好,还是确实写纯文学,如果能写到心灵震颤,哪怕是只感动到自己一个人,那也是有成就的。还有,如果能从浮躁写到不浮躁,这个进步可是老鼻子大了。真的,这就是写书人应该追求的境界。或者说,看书的人也需要有一个看书的境界。你不必因为你爱看就暗地里说自己趣味低下。看高雅书有看高雅书的好处,看有看的好处。鄙人喜欢真性情的人,在咱们还没有摆脱“低级趣味”以前,本能的去要快感,那是人本身的一种需要。好多人把雪芹老先生的《红楼梦》奉为经典,可我在高中的时候,根本没有结合历史结合社会去研究的能力,只是翻到有偷情、的章节去得淫意,这叫什么?叫各取所需。

所以,我写小瑜的要使到我得第二次**的快感,就用到了“喂”这个字,这是俺的真实感实。看文的大大们叫成文学的写真倒挺形象的呢。

当时的时间是正午,宾馆的房间显得挺大气,窗帘是垂到地上的,淡淡的米黄色的薄纱透进来的是柔柔的暖光,小瑜的肌肤光泽度特别好,确实给了我足足的诱人的的感觉。我就象一待哺的人,闭着眼睛享受到了小瑜喂给我嘴边的。为了表现得我是一个懂配合的人,我的嘴只是微含,并不吸住。用专家的话说,妙就妙在含与不含之间。

更妙的是小瑜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使她的身体温度始终保持了相当的热度,在相触相碰中,那种绵热的包容是要了命的舒坦。还有那正午的暖暖的阳光摆射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我微开微合着眼睛,宛如在欣赏一幅姿情荡意的春图。

这大概就是境界的问题。小瑜以她极有创意的思维加上她自创的爱式的训练,给我这样的男人在实践中提高关于淫的境界。我就经常受到小瑜“男人要淫但是一定要淫得荡气回肠,淫得有看点”的教导,勇于在女人堆里实践,以补一下两次爱情无果的颓丧和挫败感。

这也是鄙人要把咱们的《天生流氓》写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个理由。万家芬同学在看到我的大文以后,大加赞赏,还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把跟她的带有负罪感的罪淫写到入木三分,而且,她还给了我那晚上的她的一些感受,叫我不要太懒,要珍惜大好灵感,创出****的第一性文。

我真没有想到,对此文支持得最厉害的,我身边的女性和一些在网上支持我的女书友竟然是主力军。遥想那些过去的日子,我忐忑着犯罪般的把我小时候的诉诸文字的时候,确实引到了不少的骂声。但是,却也有不少好可爱的mm直接给我的是非常肯定的鼓励。咱还是那句话,太难能可贵了。这使我倍增了同那些握着文学话语权的权威们较劲的勇气。

小瑜挺着在我背部似弱柳扶风般的滑动,加上她的手的揉推,简直把我的心猿意马撩到了极致。男人的大腿根部常常会因为一些非重点部位受到温暖而一波又一波地传导难以忍受的撩痒感。我听过小瑜的性演讲,所以,知道忍会带来更美妙的感受,竟舒服地哼起来。

为了给小瑜保留她的性绝技知识产权,我只能把她最后的对我的重点部位的诸多奇思妙想的特色技术略过去。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小瑜比我小两岁,大概还要用她的绝技驰骋那么几年,然后在第三本命年收刀归瘾。到那时候,我们再珠联璧合,弄个最后一课或是最后一讲的把最精华的部分献给诸位。

我得到了传统加创新的小瑜的第三次的激发,射得满屋生辉以后,我们就开始了关于走私业的诸多感想的交谈。不过,这一次,我有一个大疑问:小瑜这么投入地参与到我对准权势者们的淫战中的终极目的是什么?还有,小瑜为什么对我那个不被镇政府重视的小学的捐款上心了呢。

一向对个人经济发展极为敏感的小瑜在理解小平同志的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理论是相当超前的,因此她对我的开导的话非常清楚:个人经济的发展一定要结合地域和职业特点,还是那句老话,优质资源要实现互动和充分利用。咱们胶东你知道吧,那是一个物华天宝的聚宝盆。革命历史你懂,可是你未必知道,咱们胶东革命老区最不同于别的老区的特点就是在枪林弹雨血肉横飞的革命时期就特注重发展经济。虽然这么些年坎坎坷坷有不少笨蛋坐在聚宝盆里要饭吃,但是,咱胶东人的经济思想还是活泛起来了,尤其是懂得了利用地域优势赚钱的硬道理。所以,咱们的具有光明前景的走私业是会富起一方人来的。

接着,小瑜又问我对按部就班的上军事理论课有什么想法。

上课这个东东,我能有什么想法,无论是不是喜欢不喜欢,课是一定要上的。可是,小瑜,却给了我一个否定的回答:课可以不上。狗日的,这个小瑜,小学的课都没上完,就大跨度地冲出了乡村,钻到大城市里接受魔鬼训练,走她的有自己特色的艺术道理,她不会是要把我弄到国外去吧。我这样的人到了国外能干什么,做洋女人的上床鸭子?这肯定不行,我没优质资源哪。

听到下面的话,我才明白,原来她要我做胶东关东走私业的联动人。

当然,说话是要在融洽进出中进行的,咱不是还有一个怪异的特点吗,越是在女人的身体里东挑西荡,左转右磨,就越是有一颗清醒的头脑。这正如小时候的十岁多一点的小光身子,趴在远房表姐丰满的身子上背唐诗,那小坏手一边捏弄表姐的那两颗红豆豆,一边还声音琅琅: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表姐听着这古今老少都能听懂的句子,加劲地用她有劲的大腿往上顶我。受了表姐的性奖励,我那学习效率比事倍功半还事倍功半。

小瑜这么好的性老师,当然会更明白我的心,用了她的喂过我的上身和下身的椒乳贴住了我的胸,一双线条儿明晰的在t型台上的炫过无数人的修长的大腿也揉压到我的身上。

小瑜的胯部很有节奏地在我的又雄风大起的性器周围律动,碰触和挨擦都很轻微,只是两处性毛磨合在一起倒很有质感,产生的摩擦力很快地就能转化为体内的热力。

抚了小瑜的背,手就开始加力了,运动到她的挺臀,两掌根可劲揉着,越揉动作越大,扳了她的屁股,往侧上只一抬,等得有点不耐烦的硬胀家伙,抖了几抖,让小瑜拿住了,身体一晃,挺入了。

看着小瑜的那在舞台上用来展示时装的娇胯浪臀,我的硬家伙往里捅的特瓷实,这是国际屁股呀,金贵着呢,咱能操着,那全仗儿时的两小无猜。

急顶急喘的捣了又捣,我让小瑜转了个身子,侧坐在我身上,可以侧着插。小瑜甩着头发,一支手撑在床上,一支手放在我的肚子上,浪臀左推右移,那一圈一圈的肉壁缠夹着我的硬棒,里面的那些嫩肉跟一张张小嘴似的,吐了淫夜,浇得我的光头和尚的又滑又爽。

小瑜的淫劲一上来,猛的加大了套弄幅度,落下后,又尽根地一圈圈地回她的吸力。这要是不加控制,马上就得给她交枪了。

拉正她的身体,让她停止了剧烈套磨,侧躺了身体,只体会热热地融在小瑜的花肉里的密合感,要射的冲动过去了以后,为了适度分散注意力,只把一点小突头密合在里面,享受一点静止的妙合。

第一百二十七章 在国外要怎么上床?

跟小瑜轻轻地对了对嘴儿,心里边得了空,就琢磨起小瑜在国外怎么过性生活的问题。首发

捏了捏了小瑜的鼻子,我问她:小瑜,你在国外一个人,英语又不好,要是有男人想上你了,你们怎么交流?

交流什么交流,酒吧里喝点,碰上合适的就做。小瑜说完,又觉得不对劲,接着说:不对,哪有那么多的上床?实在憋极了才去酒吧呢。

我坏坏地搔了搔一把她的黑毛,嘿嘿了一声,说:那要多长时间就憋不住一次。

滚吧你,哪有让女人趴在男人身上讲这个的。小瑜说着,两手作恶似的揪着我的脸皮子肉,训我:别伤我自尊,本来让外国鬼子操心里边就不是滋味,而且而且,那些训练简直就不是人受的。

我这么一提,小瑜有了软弱呢。眼皮子眨巴了几下,好象有点湿润。触着她的伤感点了,我赶紧讨好似地翻了身体,让小瑜平躺了,用上了传教士式,捅在里面,上身与小瑜贴紧巴了,亲她的眼圈儿,小瑜受了感染,静静地闭上眼,由着我沿着她的眉间亲到鼻梁儿,再侧转了让我亲她的耳垂儿,转到唇边,她没有象往前一样伸出舌尖迎合我,倒是微含了嘴儿,象初恋的少女一样,等着恋人轻轻地把嘴唇碰上。

这样的亲吻终于把小瑜心灵上的软弱给抹去了。听到小瑜渐渐粗重的呼吸声,下身晃荡得激烈起来。

就这么一个姿式,也没有特别加劲,可小瑜好象很投入,闭了眼睛,象我小时候压在身下的表姐一样,有点粗笨地往上顶屁股,我的耳朵里也无比清晰地听到了两个字:使劲!使劲!

在我的印象当中,能说出来这两个字的女人有表姐,有小艳嫂,还有村里书记家的四儿。那带着儿音的胶东话特让人起怀乡的感触。

象狼一样的小瑜也有看不见的伤感呢。大概她睡梦里,或者是做到迷糊的时候,会想到那个跟他有了第一次性关系的胶东男人吧。

机械的活塞式运动了百十下吧,小瑜颤抖了,猛劲儿耸动了几下屁股,害羞似的搂住了我的脖子,让我侧偎了她,用那挂了红晕的脸跟刚出生的小羊一样在我的胸膛上偎了又偎。

她说:人要争要夺,就得把一些东西压住,别以为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我要是没有感情,我会时时刻刻都记着我的恩人哥哥吗。

小瑜这家伙,从来都不叫我哥哥的。叫我的时候,不是黄镇,就是阿镇,要不直接就你——那个——唉,这样的无称呼招呼。

我说:小瑜,别伤感了,该考虑咱们的走私问题了。

对,正事还没办哪。

小瑜是个说了就要做的人,她趴在我胸脯上端量着我,问:哥,你有没有经常犯的病啥的?我说:没有,本人一向健康如牛,铁打的身体。我心里头对小瑜的建议我不上学是有抵触的。你想啊,咱一个农村孩子考上这么一所军校多难呀,家里动用了多少资金,费了多少劲托关系走后门才弄到的名额,怎么能说逃课就逃课呢。不过,我知道抵触也没多大用处,宋楠和达峰这两位大学生就经常不上课,我是入了不上学的贼圈子了。而且,内心里,瘾瘾地有对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逃学生活的向往。

不行,没有病得弄出病来。小瑜又恢复了她狼般的刚强,嘴里嘟囔着,就在我身体上这拍拍那压压。她从头顶开始拍呀拍的,一直拍到了脚后跟,才猛然想到了运动创伤的问题。其实,要说到装病,咱疯子有招,早说想到了在训练中发生训练伤这个东东了,班里有一位装病先驱,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呢。他是隔三差五地装个大痛小病的,到几零几医院看病,跟一个小护士勾搭上了,弄来弄去的还爱情上了,竟然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在爱情魔方的导引下,那家伙在跑五百米国际障碍时,故意摔到胳膊的一块什么骨头断掉,光观察治疗就得三个月,听说还要动手术。这狗日的,为了弄多些的逃学日子磨练爱情,连这么凶残的法子都用上了。

我想,我不用,我假摔就行了。反正搞剧烈运动时,又没有人贴近了仔细看,到时候,让小瑜买通医生就行了。

寒假快到了,我心里起了思念扬扬的愁绪。心想:扬扬会和兰兰约好日子一起来,她们放假早,说不定我又可以带领群芳浩浩荡荡地开回村里呢。虽然替志满扛烟包赚到了高于学员津贴好几倍的钱,但是,我没有被赚钱思想吸引到,之所以积极地投身到走私来,首要的目的是为了打击韩党他们,我觉得报仇这个营生一个都不能给他拉下。得整得非常齐全,整到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汪琳和阎凤这两颗棋子很管用,一定要最大限度地发挥她们的女人资源优势。以前时间不多,等小瑜安排好我的病,我想,等我逃学在医院的日子里,一切都会变得很从容。

小瑜的时间很有限,第二天星期一,她就要我做单双杠时灵活机动一下子,最好是弄得真一点,直接送到医院里。

中午加小课训练单杠大回环,我下了决心。队干部们为了给我军的训练上层次,要求所有的人都必须过八练习。在单杠上转圈圈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敢摔腿,会点挺腹送腰啥的,是个爷们都能过。人家体操运动员那才是绝活,弄个杠上飞跃啥的,靠苦练。

有两位野战军的班长在我下落时,同时一使牛力,我一使劲就到了垂直点了,我心里一喜,哟,还真过去了,咱学生兵已经有那么一点意思了。喜孜孜地绕了三个回环,在第四个的时候,由于脑子太过分神,腰劲没掌握好,身体直直地砸在了单杠上。运动伤,终于在我有意无意中实现了。

那一下巨疼我心里也没底,虚汗一出,我真的害怕了,感觉那腰好象被拧了麻花。几位战友刚想抬我,我疼得呼天抢地。在场的经验老到的班长,果断让人把我摆平在地上,吩咐人去叫学院门诊的担架。

这一惊动就有点大了,门诊里缺仪器,派了车直接送到了那个几零几医院。这一幕,小瑜真真地看在眼里。我在中午训练的时候,就告诉她,我打算利用这个人困马乏的时段出点状况。这样子,我进到医院的时候,小瑜安排得差不多了,不过,她也有点心急如焚,我那样子的状况,她无法做出是真伤还是假伤的判断。

经过初步诊断,骨头没事,伤并不是很严重,就是软组织受了点轻伤。但是,收了小瑜红包的医生,说是脚上的什么骨有挫裂,还有腰部的严重挫伤什么的,好一大堆医学病,要住院治疗。

我的腰确实有点不大对劲,虚不着力的感觉。从下午开始,我就开始享受到病号的待遇了,小瑜直埋怨我:谁让你假戏真做了,看到你跟油条似的砸到单杠上,我气得抽了我自己两嘴巴子。

趁着医生护士的都出去了,我拉低小瑜的身体叭叭地亲了几下,然后志得意满地说:万幸万幸,有惊无险,明天就可以行走如飞了。

真的,小瑜高兴得抱住我的头咂叭起我的嘴来。听到有脚步声,我拉了一下小瑜,看到宋兰带着一女战士站在病房外。

每当到这样的时候,我的自豪感就油然而生。

医院的病房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在这里面特能体会亲情,关心、挚爱什么的。而且,虽然到医院里来的人对病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却对精神起到绝对的支持作用。尤其是象我这样子的假病,特别需要人来人往的壮大人际圈子的场面。

小瑜跟宋兰不对眼,表面上说了句客气话,示威似的扭着模特腰到了隔间。不知病情的宋兰,显然受了消息灵通人士的渲染,一改她的颐指气使的习惯,站在我病床前无言以对。从我的在病床上的造型看,确实有点吓人。我当时甩在杠子上,没立住身形,腿可能是挂在单杠的钩子上了,划破了挺长一道口子,出了不少血,有一位战友反应奇快,在操场边弄了几棵能止血的尚有点绿色的野菜糊到了我的腿上,还用学到的野战护理知识,脱下他的军汗衫给我包扎上了。到了医院以后,给我重新包扎的女医生还直表扬我们这些准军官素质就是高。医生可能说话多了,把我腿上的绷带缠得很壮观,还用上了吊带。白色的绷带和流了满腿的绿汁,加上红色,我的腿就有点变形金刚腿了。宋兰不知就里,还真以为象小道消息传播得似的,人要半残,下半身要瘫痪呢。

看宋兰那样子是真心疼,楞了一会儿以后,就蹲下来轻声细语地问我:疼吗?

不疼,不要紧。

宋兰对我柔情似水,我说出的话也好缠绵。宋兰抓住我的手,眼泪就叭嗒叭嗒掉开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汪琳的性技术是千人难遇的

没事,真的没事。我小心的用手给宋兰擦眼泪,起劲地安慰她。在我的记忆中,我跟宋兰的这样的真情镜头没有几个。我当时并没有做演员的感觉,就从那一刻开始,非常认真地对待宋兰了。一个痴心音乐的人,她要的不是什么形式上的东西,而是心底里那抹最真实的脆弱。

她坚持要在这里陪我,我好说歹说的让她回去。为了证明给她看,我单臂支起了半个身子。就这样子她在我病床前呆到了单涛涛和小琼琼她们来。

为了照顾到其他的人,宋兰十分不舍地松了我的手。那临别时浓得划不开的依恋的眼神,看得我心里直颤颤。人一旦动了真情,那心里面萦萦绕绕的全是一圈又一圈的思恋。我只能把宋兰的眼神定义为初恋般的眼神。

下这么大笔墨写我的受伤,主要是想渲染一下人的真情实感。要讲到接触,我跟单涛涛和小琼琼她们接触并不很多。她们的对我的好,完全是因为蕤蕤。我不记得谁说过:一个女人感动男人不难,难的是感动女人。单涛涛、小琼琼与我之间的友谊的触媒纯纯是因为蕤蕤的人格魅力。

最近几天,我在偶然中听到了蕤蕤在一个电视剧中唱的主题曲,那感觉就跟蕤蕤站在我身旁一样,把我亲切得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淌。那胸膛里涌动的全是与蕤曾经的缠缠绵绵那种未失便知曾经不会在的疼——是刻在记忆里了好蕤蕤,只要能听到你的歌声就足够了。

小琼琼心地纯真,跟亲妹妹似的喂我东西吃。这是很难得的,象我这样的男人跟女孩子一点不掺色的友谊,不易呀。以后的日子里,我经常会因为走私利益的武斗,头上身上经常会受到一些不轻不重的外伤,经常照顾我的就是小琼琼、单涛涛她们,好仔细好温鹬村给我上药换药。

单涛涛她们都是护理行家,当然懂得病人的心理。时不时地说点有趣的事给我听,对病却只口不提。她们大概能看出来,我给宋兰演示的单臂半立身是忍了好多疼才做出来的。

我的腰说是轻微挫伤,但是,要我真正地走路上,让路人看不出来有伤,不费劲地踢腿弯腰,最少得一个星期。单涛涛进出出的跟个护士长似的把给我的治疗的药程都跟踪了一遍,又跟医院的护士要了点药棉,把淌得满腿的野菜汁给我擦干净了。首发临走时,我告诉她,抽空给我把课本带过来。

纯洁的友谊啊。我记得,单涛涛有一般人所不了解的少女的心思的时候,会叫到我坐到山顶上发呆,然后,还会共唱《我的未来不是梦》一类的遣怀歌曲——好象现在网上的人们把这种没有性关系的却又能互相说真话诉心思的女人,能够交心的男人叫成是蓝颜知己什么的。其实,要往实在了说,就是女人的第四类情感或者第五类情感。所谓的蓝颜,只不过是从红颜知己这东东造出来的。当时,我倒没那么超前的关系观念。是在一种特殊的男女关系下形成的一种诉说信赖。

这其中能使我保持纯洁之心的当然是蕤蕤。越想我就越觉得在女人中间,情感也好,淫欲也好,应该有一个绝对的分水岭。我想说的是即使都是同样在做着见不得人的事,那骨子里的东西却是不一样的。好女人就是好女人,那心是明亮亮的。

可汪琳就不一样了。听说她故意在给那个仓库主任的治病的药里加了东西,害得那家伙残了一条腿。

我在医院里躺到第三天,小瑜因为去俺们胶东老家的走私谈判代表回来了,出去跟宋楠商量下一步运作计划了。百无聊赖之时,我就看点高等数学。对于学习数理化、语英政,俺疯子虽然不喜欢,但为了光明前程,是一点也不想放松的。虽然不能做到品学兼优,但一定要在考试课目上达到优的程度。小平同志说,尊重知识,尊重人才,俺就是照着他的话学看不出有多大用的军校里的文化知识的。

看了一会儿,我就放下了。医院里的这种气氛对学习这样的营生影响太大了,虽然我住的是单间,但那一色的白墙,和时有路过的腿残手残的病人,容易让人伤怀人生的无常。在这样的环境里,研究xyz的微积分太难为人了。

合上书,闭目跑思想的时候,汪琳进来了。进来以后,看着护士打完了吊瓶,她把门插上了。然后,就跟我讲病人心理学。

所谓的病人心理学,其实就是性需要学。讲来讲去,我没听出多少高深理论来,倒觉得她是被那些乱搞的a片把脑子了,以为男人躺在病房里光想着淫女人了。她之所以会这样子,主要还是因为部队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导致男兵们,为了想见到女人,常常会采取一些令自己很痛苦的做法。别的不说,一个很普通的割包皮手术,就让军营里的男人们津津乐道的好几天。还有的人故意在野外训练中给自己弄伤,然后好到医院里跟护士们拉近距离,闻闻女人味。当时,班里就有一位猛哥,在一次战术冲锋中把自己的宝贝弄得受了极大的外伤,在医院里住到了二十多天,据他说,换药的时候是最美妙无比了,说小护士的小手软软的,热乎乎的,一下一下的触着,爽得两腿直打颤,他强忍着才不使家伙硬起来。

汪琳在部队演出队这样的特殊染缸里,听到的和触到的黄色事件会更多。因此,她并不怎么真心来看我的病。关上了门,她就解开了衣服扣子,故意把半露着的在我眼前晃。可是我,当时确实是没什么感觉。我的脑袋里所跑的是关于人生转折的问题。

上到军校,首先实现了由农转工的转变。而现在的由小瑜引导的这更大的跨越,我是犹豫的。心里头冲荡着好多字眼:权势、利益、犯罪、地位等等。我一个世世辈辈的农民的儿子,要弄到什么程度才止步呢。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只得了一句话:妈的,不知道是这世界改变了我,还是我改变了这个世界?

听到汪琳叫我,我扭头一看,汪琳竟然练开了倒立。她这个倒立算是非常前卫了。下身不着一丝衣物的倒劈叉。练舞蹈的女人那大腿非常圆润,倒立时的那种张力,会把女人的暴得特别到位。她就这样以手代脚地把裸着的下身送到了我眼前,要我抵近观察。我已经在观察了,她还嫌不足,两小腿一弯,把我的头压到了她的大腿上。

男女间只要有了插入关系,往往就会变得无所顾忌。汪琳停了倒立,毫不客气地拉下了我的裤子。她一点也没犹豫地跨了上去。汪琳说过,男人女人的交往的首要目的就是要操的。不操,闲着干什么。她的没说出来的其他目的,恐怕还要加上互相利用。要总结汪琳的人生,一句半句怕说不清楚,但她实际上把人与人的关系搞乱却是硬扎扎的事实。她不在乎跟她搞的人是父子关系还是兄弟关系,只要勾上了,她会发挥她的优势尽其所能的乱搞。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父子俩同淫一个女人的场面,我还真不知道汪琳颠覆几千年性道德的本事。

被汪琳坐在我上面套动,我的腰确实有点吃不住劲。虽然已经过了三天,但腰还是木木的,我的下身的硬胀并不是真的需要性,那纯是动物性的勃起,不搞也难受不到哪里去。有些女人以为,男人勃起了就是需要。其实,不是那么回事,这跟女人的流水是差不多的。要淫要爽性得看意念,这大概就是淫和欲的较为明显的区别吧。

感觉到我是真不对劲,汪琳用上了嘴,她的嘴和下面的逼洞,都很灵敏和敏锐的洞察力和适应性,而且,她遍历男人的性技术也是许多女人所无法望其项背的。

汪琳的吹箫很到位。吐出来也不闲着,用舌股沟把精球蛋蛋都含着舔着,再热套进去,套到根部,鼓胀着晃动,提高了不少性兴奋度。

我热胀得要发射的时候,她背转了身体,把身体半弓在我两腿中间,抬着屁股,尽量地不碰到我的身体,还一夹一夹地结合套动,极力地起落。可是,我腰使不上劲真不好受,想用手扳住她的屁股都不成。

还好,这个变态的骚汪琳很敏感,知道我快来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颠动,嘴里边呼喝的淫声还挺大,我只好“嗯啊”地咳了一声,让她收敛一些。我心里感慨:女人跟女人真是不一样,有些女人很会体会男人的某些不能言说的顾虑,可汪琳,一旦喷张,便不管不顾了,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一下,这他妈是在医院里,不是在卖淫场所,要也得分个场合。这么大白天的,这么高级的高干病房,要是让人听到汪琳跟个野驴似的叫春,那多损部队医院的清誉。人家石庄女人,别看没有汪琳那么多性实践,可人家就懂什么时候声该大,什么时候该声小,现在要是她在我身上套动,不知会有多么妥贴多么润物细无声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 对着美女说,下面痒

汪琳看到我的神色,醒悟到狂浪得有些失态了,笑了一下,捂了一下嘴,跟我做了一个不太鬼的鬼脸,使劲憋着她的驴声,用手支了她的身体,大幅度地上下套弄。首发

我的快感极限终于到了,两手使劝拍了一下汪琳的屁股,猛的一抖动,暴射在了她的骚洞里。

她起身离体时,我才发现到一个严重问题:我跟汪琳是实体接触,没戴套。当时心里头就挺不舒服,担心被她传到病呢。

一有疑心病,我就发觉到不对劲了,等汪琳走了以后,握着自己的东西,就感觉怪怪的。小便了一次,感觉到那种特别麻钝的不对劲的痒。

我这个恨呢,他妈的,要是真给我染到病,我非捅死她不可。

这一下,我的美好心情全没了。小瑜兴致勃勃地跟我讲汽车走私业我也听得没滋没味,心里烦呀。越想吧,就越觉得不对劲。好在,过了一个星期,我的腰强多了,可以下地走了。我就一个人偷偷到卫生间里不停地洗,我当时对防病知识,只懂得用套套隔阻的一点点预防,对于有了病以后怎么治一无所知,所以,能想到的就是洗。当时是冬天了,我怕凉水会伤到我的宝贝,就用了热水。有经验的人都知道,用热水洗男人的家伙是越洗越痒。

最难以跟人启齿的是小弟弟上面长了一些红疙瘩,就为了这,我差点崩溃了。小瑜看我腰见好了,问我要不要做。我不敢跟她说实话,只好说,腰还是用不上力。我张了好几次嘴,想把这糗事说出来,可一到嘴边心就虚了。小瑜由于一大堆的实务要做,对我的不对劲也没顾上仔细观察。过来看我时,只知道很兴奋地告诉我,码头落实得怎样怎样,南韩的车源怎样怎样,船落实得怎样怎样。

我哪有心思听这些?在特别痛苦的时候,我想起了兰兰的善解人意,想想了与丽丽的亲密无间,还想起了我的爱情:扬扬和蕤蕤。在极度郁闷的时候,我的意念里就是要让我的腰伤快点好起来,出去了先一刀捅死汪琳这个烂货。

这么沉闷着过了好几天。混乱的白日又要过去了,我坐在病房的花坛边看着太阳慢慢地落下去。护士喊我吃饭,我只是用手指了指,叫她先放在那儿。

冬天来了,风吹到脸上冷冷的。象这样子看冬天的夕阳的只有我一个人。不管夕阳是绝美也好,凄美也好,反正那最后的一抹的红晕好象是含着一种人生的况味。人沐在那种越来越模糊的光晕里,心情虽然很沉重,但因为那种高远的空阔,人会觉得散淡一些。首发我这样子在冷风里挨冻叹黄昏,有一个好处:冻一冻,我感觉下体会舒爽一些,麻痒木痒的怪异感觉会减轻一些。

吃饭去。听到一句非常关切的声音响起,我回头看到的是单涛涛站在那儿,手里还提着一塑料袋子的书。

人的缘分真的好怪。如果不是蕤蕤的那封信,我跟单涛涛只能是见上面点个头说句简单问候话的浅识。可是,我那天的看信后的抽到自己嘴巴子出血,让她见到我的真性情以后,我们的相见相谈就深切得多。鄙人认为:一个男人不虚伪是了不得的君子品格。

镇哥,你心里是不是有不痛快的事?单涛涛问我。我没回她,心里却在想,我一个独沐在凛冽寒风的黄昏里,那一幅惨淡的样子,跟看不开的人得了绝症似的,她一个有几年护龄的人怎么会看不出病人的症状。

单涛涛这么一问,我心里就开始下决心了,说给她吧,没准她能帮我找些管用的药,或者是帮我找个有经验的医生给我确诊一下。

回到病房,在单班长的催促和劝解下,我多吃了一个馒头,喝了一碗汤。看到我案头上的理化书,单涛涛拿起来瞅了两眼,问我:能看进去吗?我说:还凑合吧。

我在犹豫着怎么开口说我的事。对着这么一个妙龄少女,人家跟咱又没有特殊的关系,说那样子的乱裆事真是难为情死了。看到单涛涛一脸鼓励的看着我,我牙一咬说:我,我下身得了一种怪病,痒得难受。

单涛涛神色如常,停了一停,她问我怎么得的,我说是那天下午汪琳来了就搞上了,结果就发觉不对劲。

她愣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挺严肃地对我说:脱下来,我看看。我指了指门,她转身过去把门关上了。

看着我还在犹豫,这位要给我讲避孕知识的护士班班长不容置疑地医生式的把我的裤子拉了下来。她左手拿了一根卫生筷子挑起了我的东西,右手小心地翻着,两眼仔细地观察着。单涛涛还把我的性根的头扯露出来,靠得很近的研究,她嘴上呼出来的气吹在上面,好象杀菌的气雾剂似的,消减了我的好多痛痒。

她很专注的看了一会儿,直起腰想了想,告诉我:以后不要勤着洗了,再洗表皮都要被洗烂了。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这真是的,丢老人了,自己还妄想天天洗就会没事的。谁知道,越洗越痒。没办法,病人遇到医生,想不说实话是不行的。

单涛涛出去洗了洗手,回来后,两手插在衣袋里,脸上不喜不怒地问我:时,都是哪些部位接触了。我嗫嚅着说:就嘴和下面。她又问:当时感没感觉有异物。我说:当时还没感觉,跟汪琳搞完的第二天早晨感觉特别痒,头头上还起了一些小红疙瘩。

先不要穿裤子,盖上点东西就行了。单涛涛说完这句话,转身又出去了。

终于把闷在心里的事说了出来,一下子跟浓阴后的看见晴天一样,感觉病房也清新了,窗外的天空看上去别样的晴,别样的净,别样的明。人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看见单涛涛给我带来的俺们胶东出的大苹果,我一把抓起来大口啃起来。

这几天真是食不甘味啊,人啊,淫啊,忍啊,这是好复杂的人生哲学,遵守不好就要出大乱子。不过,当时还有忧虑的是,要是得什么梅毒,淋病,那得费多少劲才能治好呢或者根本就不是根治。如果当时我知道爱滋病有十几年潜伏期,得上以后可能会没感觉,但一定会死掉,我心里面的阴天还会更长,会更盲目的慌神,那对汪琳的恨会更加刻骨。

小瑜从外面兴冲冲地进来,看见我脸上的异彩,有点意外,问我:什么事把你高兴得?

我说:没有啊,一般般呀,我倒是想赶紧好点,别整天别着腰,跟阳痿了似的。小瑜伸手摸了摸我的腰,还故意捏了两下,见我没呲牙喊疼,就凑近我耳朵,降低了声调问我:怎么样?下面能硬起来了吗?想没想?想做吗?

还敢想,现在一提我就紧张。不过,象这样子染上风流病的状况最好还是不让小瑜知道,免得她兴师动众的找一堆医生来会诊,会弄到我脸上好没面子的。我的不置可否的态度,让小瑜起了疑心,她伸手到了我的肚子下,熟门熟路的就摸着我的东西。我紧张得“嗷”了一声,赶紧把她的手抓出来。怕她再来第二回,我紧握着她的手。

怎么了,哥,你怎么大白天不穿裤子?小瑜起了疑问了。

我只能撒谎:人家医生说这样检查方便,治疗也方便。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说的是实话,俺是谨遵医嘱的,在俺的心里,愿意把单涛涛当成医生,俺无比的信赖她。

小瑜不相信我的谎话,她肯定能感觉到我这几天的不对劲,不过,她认为我是因为腰伤不便行走和其他诸如不能的事体而郁闷。我的大白天不穿裤子,她不会觉到另有隐情。

不信拉倒。我索性耍起了无赖,身体一缩,来了个背对小瑜的侧转,蒙上了被子。小瑜显然没有被我这样的假生气所吓倒。而且,她的手松开以后,以背后偷袭的硬来,抓到了我的东西,我心虚的又叫了一声。

只好说实话了。小瑜听我说了状况以后,果然,要去找名医会诊,我不知怎么的一酸楚,眼眶不争气的湿润了,两手拉住她的胳膊,恳求她:你就给哥留点面子吧,单涛涛已经在想办法了,我估计不会是太恶的病。

哥,你,小瑜一跺脚,又接着说,有些病是很可怕的。

不管怎么样,我不能在一群医生的众目睽睽下说我的病,让人拨拉着我的东西研究来研究去。这不仅仅是难不难为情的问题,还涉及到我黄镇的尊严。

我的斩钉截铁的话让回来继续诊病的单涛涛也听见了。这一次她还穿上了白大褂,一脸的医生相。两个女人都有问题要问,就走到离我远一些的地方互相询问起来,唧唧咕咕说了好一通,我只听到小瑜一句话:没有,绝对没有。

经过确诊,让我老感觉木顿顿发痒的是一种霉菌,确属性病的一种,用旧社会的话说,属于很轻轻的一种花柳病。病治起来倒好治,但是,给不给汪琳治呢。单涛涛告诉我,如果以后不注意,还跟汪琳这样的女人乱搞,得病就不是这样的小性病了。我立即表决心:以后决不跟汪琳乱搞了。我也看出来了,单涛涛跟小瑜都不想给汪琳治病。这可能是一种女人心理吧。

单涛涛很严肃地跟我探讨:不跟女人做会不会活不下去?她故意不提蕤蕤,只从性卫生这个角度强调洁身自好的必要性,还说了好多关于性病危及生命的事。看她那一脸诚恳的样子,我无地自容。

按说象我这样子,身边已经有这么多好女人了,为什么还要跟个种驴似的到处呢。我在心里面不停地用道德的鞭子抽自己,不停地恨到自己里面有伤情,还有骂自己的无意义堕落。

单涛涛看我红着脸不说话,还宽慰我:你也不要太自伤了。男人都经不住诱惑。以后该忍的时候就使劲忍忍。实在忍不住了,自慰也行,那也比找那些不三不四的脏女人强。

她问我:自慰你会吗?我点了点头。

第一百三十章 男人的动物性排泄

说到自慰,单涛涛说了好多。首发从她的话里面,我这才清楚地认识到,单涛涛在男人的性及性器官方面比某些自命权威的人还要厉害得多称呼她单专家亦不为过在鄙人看来,这做医生要紧是自己有个准确的研究方向,象单涛涛也就才十岁,而且还只是一个护士,但是她却能照着自己既定的目的,往深了研究。她跟我说的是一种自慰的心理问题。

我刚发生自慰那少年时代,老觉得是一种病,心里面惭惭地以为是在犯罪。为了有个合理的解释,到处找书看。那时候,信息好闭塞,只能从一些旧杂志中找些零碎的资料,用以对照自己的自淫行为。当时的医学杂志上,大体对自慰这种行为是批判的,我越看越觉得扫兴,把自己肮脏得比猪圈里的猪都不如。

听着单涛涛讲的“男人的动物性排泄”的新理论,我又一次豁然开朗了。敢情男人的淫要正确疏导,靠堵肯定不行,戒淫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她那意思是干净的性行为当然可以,但是,男人和女人都同样无法做到对别人的史有全面彻底的了解,所以,尽量规避没有安全卫生保障的突发性性行为是明智之举,因此,用自慰来解决男人的动物性排泄是正常的。

以前,我一向对性这方面的理论是不以为然的,老觉着那些专家们是拿书面语言唬人,而且,有时候看到的东西全是王顾左右而言他,根本切不中要害。现在,让单涛涛这位少女性理论家来了个推门见山,外加感情上的推心置腹,使我在性学上终于向理论的科学性迈出了可喜的一步。真的,缘份呢。我跟单涛涛已不仅仅是感情寄托意义上的知己的范畴了。我那感觉,好象自己在性这样的迷茫道路上,找到了一盏指向的明灯那小时候写作文会写到人生的灯塔那样子的虚话,那时候是瞎写,完全不着地的,可单涛涛对于我的性迷惘的照耀,那真真的是豁然开朗的明灯。

以这样强大的动力来治病怎么会不快呢。在医院里住到十天,我已经变得容光焕发,精神抖擞了。小瑜和单涛涛的友谊也突飞猛进,经常会躲到我,在远处喁喁私语。我虽然会有小嫉妒,但非常乐见她们的亲密。

按照小瑜的指示,我这个病最少得治到两个月,因为宋楠和志满大哥那方面已经做好一个国际汽车公司与他们尚未正式成立的国际贸易公司的接洽,一单惊人的汽车交易就要历史性地实现在大陆这个刚开放不久的市场着陆了。

这几天,小瑜一直在奔波,照她的意思,这边的事安排好了,她得飞韩国,那是货源国,能不能成就走私大业是关键中的关键,对那里她要重点实施美女接洽。

在逃学住院期间,我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跟小瑜、宋楠正式到东港跟小馨幽所笼住的方司令的主要走私代表接洽商贸活动的细节。宋楠去是直接跟方司令谈谈宋方两家的交情,属上层联合的范畴。

其实当时我的角色就是走私业的一个类似经纪人式的联络环扣,属于容易被枪打中的鸟头。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好感恩,好有**。另外的一个令我激动的原因是经常可以见到小馨幽。

我对钱不感兴趣,却对能跟小馨偷偷蜜会异常向往。但是,没想到的是,小瑜在这件事情上却把我们两个堵得死死的。本来,我是怀着满怀的恋爱般的**,迎着奇冷透骨的海风,那样子站在去见小馨幽的船上,憧憬美好的大事业的前程的,可到了目的地,小瑜一步不离的跟着我,还跟我约法三章。最可气的是,她竟然连宋兰给我的手机都没收了,说有什么事由她这个秘书代为联系。

多么想跟小馨幽在小房子里,光个小屁股喝小酒,唱小曲,摸小奶奶,然后就那个搂着亲啊,摸呀,高兴劲大发了,就那个嘿嘿——她要我捅,用我用那硬船杆在小馨幽的小浪船里推波斩浪,特无拘无束,特童真童超地淫荡。

可是下了船,有那么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要见,还要说些言不由衷的话,烦死了。

对于接洽见面这样的事体,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兴趣。在船上的时候,小瑜就许多接销一条龙的常规资料已经逼着我看了好几遍。后来,我才知道,小瑜这个女家伙从俺们那地场的走私活动中攫取了大量金钱,富婆得一塌糊涂。而且,犯罪名单里根本就找不到她的名字,用现代京剧里那刁得一的话说:这个女人不寻常。

我首先感兴趣的是吃饭。学员灶把我涮得清清的肠胃,太需要山珍海味了。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小馨幽陪着我。我琢磨着吃饱喝足了,就那么一个东西长不过二三十公里的小地级市,我他妈用两条腿跑,一晚上也能跑几个来回。况且,小馨幽所在的演出队离招待所又不远。

就这样,我盼着天快黑下来。然后赶紧睡觉。那方司令的走私代表非要拉着我去打什么台球。晕死,他以为我是金钱至上主义,一切为赚钱而讲交情。扯蛋去吧,咱疯子是鄙视金钱的,要不是为了给小馨幽医治心灵创伤,我才懒得跟你们这些钱奴打交道呢。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就等呀等的。旁边房间里歇的是宋楠和小瑜。我估计这样安排,是小瑜有意而为之,她是为了避我和宋兰的嫌。再怎么着,也不能在我的情人的亲妹妹的注视下,公然地跟我宣淫。再说了,来前可能单涛涛弄不好也能嘱咐她,多长时间以后才能跟我。

我对这样的安排求之不得。听得周围没有动静了,我轻手轻脚地拉开门,还一步三回头地观察有没有人跟踪我。

到了街上,我就寻开了公用电话。可能时间挺晚的了,一些摆着公用电话的商店都关门了。走了两条街,终于寻到了一部公用电话。我当时是紧张加激动呀,跟黑司令的情人打联络电话真的是好危险好刺激的事情。

电话通了,小馨幽迷迷糊糊地喂了两声。我急促地说:馨幽,我,黄镇,我现在在桃花街。

一听到是我,小馨幽的声音都变了调:哥,你怎么来了。我跟她说:别问了,你偷偷到门口等我,我打的一会儿就到了。

在演出队门口接着小馨幽,出租车司机问我上哪儿去,我说:先到海边转悠转悠。

在车上,我们顾不得司机看不看得到,先迫不及待地好一顿亲嘴。也许是人家司机见多识广,一点儿也不在意,车开得很平稳。

总在车上转悠也不是个事,看到有一家勿忘我练歌房,我就让司机大哥停了车,还很豪爽地给了他100块钱。我口袋里的几千块钱是给志满大哥的国际贸易公司扛走私烟赚到的,所以花起来一点儿也不心疼。

进了练歌房,关上门,而且还特意把门拧死,二人世界马上形成了。我是有很多话要跟小馨幽说哇。跟汪琳的前前后后说一晚上都不一定能说得完的,小馨幽听了肯定会特别高兴。

小馨幽问我要不要先唱歌。我拉住她在沙发上坐下,一脸的兴奋,说:不唱,不唱,咱们讲故事。

我把汪琳被那个仓库主任弄到山洞里,被连吓带砸的昏掉的真实的故事,讲得特细致,还有那晚上汪琳被我锁到道具库里跟老鼠同宿了半夜的事也讲给她听。最热闹的是我扎的大长身红白鬼,吓到那几个有参与害小馨幽的家伙被捅到石沟底摔到骨折的事,特解恨。

听到那鬼来鬼去的话,小馨幽被我的夸张吓到要求暂停,可又忍不住想听我怎么捉弄那些她恨的人,又要我讲下去。

这么一停二停的,故事就讲了有两个多小时。我们两个人很兴奋,故事听好了,就开始跳舞。让练歌房的侍应生找了段乱蹦舞的音乐,我把声音调得好大。由于当时我感觉着没被小瑜跟踪到,这么成功把小馨幽约了出来一起欢乐性今宵,刺激得脑子不是特清灵,听到了那急蹦蹦的音乐,我和小馨幽就扭腰送胯地释放起情绪来。

跳到特别兴奋处,小馨幽要求脱个干净净,跳光屁股地那种a片上才能见到的艳舞给我看。当时脑子特热,我早忘了我那染了霉菌的性病了,几下子先把自己脱把干净了,还伴着节奏转着个光腚打少林大洪拳。小馨幽脱得一丝不挂,扭着那杨柳细腰,也冲拳踢腿跟我学走了模样的少林拳。我们这少林拳的打的,恐怕是史无前例地淫荡了好开心,好放松小馨幽那小拳头,经常有意无意地以低弓马步打到我那已经昂道挺立的男人宝贝了打着打着,我们就气喘喘地抱到了一起了,小馨幽吐气如兰,就要象上次那样,用那纤巧的小嘴给我吹箫我想,接下来,只要不出意外情节,那肯定就是男人女人的私密部位的深度接触。

第一百三十一章 捉奸

门突然开了,我看到的是小瑜气冲冲地站在半开的门边。什么事儿吗,你又不是我老婆,凭什么一点儿也不讲礼貌的来捉我的奸。

我想是这么想,可是没法把这样的话对小瑜讲。我把小馨幽抱到沙发上,扯起我的衣服,给她披身上了。还好,进来的只有小瑜一个人。

那么瞪着眼看我干什么?你们打算不要命,我也不管了。小瑜这么说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了。她好象理直气壮,可小馨幽气得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戴乳罩的手哆嗦着扣了好几次也没能扣上去。我有气没地方出,只好先套上了一条内裤帮小馨幽穿衣服。

小瑜还跟个没事人似的,拿个牙签吃起西瓜来。我气狠狠地说:奸你也捉到了,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死回去睡你的觉。

我睡个屁觉,大半夜的坐个出租车瞎跑乱转,挨家挨户找你们。看小瑜那样子好象还要在这里耗下去。我连推带拉地把小瑜弄到门口,低声跟她说:馨幽真生气了,你就消停一会儿行不?

不,要走咱俩一块儿走。小瑜还示威性地跺了跺脚。这把我气得,正不知干什么好呢,只见小馨幽拎起自己的外衣,三步两步地奔到门边,拉开门,甩了一个泪脸给我,就蹬蹬地跑下楼去了。

我呆愣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去追小馨幽。站在我旁边的小瑜被我扯了一把,也跟着我跑了出来。

这么大冷的天,小馨幽穿得很单薄。还好,她是边急走边掉眼泪,到了街上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追了有百把十米,就追上了。我一把抱住她,从喘吁吁跑上来的小瑜的身上扯下皮衣包住了小馨幽。

看来小瑜是真把她给得罪了,我使了大力才没让她挣出去。刚巧有辆出租车赶过来,半抱半搂地把小馨幽劝到出租车里,让司机往招待所开。小瑜趴在车门上连着声地说了两句对不起,不过,她还得跟着追上来的练歌房的人回去付房间费。

在车上为了让小馨幽气能顺一些,我搜肠刮肚地找不太厉害的骂人词咒骂小瑜。什么小鸡跳上墙装凤凰,再整也整不成开屏的鸡,小猪插根葱,就想伸个鼻子装大象,地瓜地里长萝卜,还想混个不一样的色。

终于引到小馨幽破涕为笑,我才松了一口气。松了抱着小馨幽的胳膊,我展了展身,往车后背上一靠,伸了个懒腰。这一伸不要紧,后背、胳膊跟遭了冰硌似的。我低头一看,发现这大冷的天,我只穿了一条内裤,怪不得出租车司机看我那眼神不对劲呢。

咱人笨,有时就会这样子,光顾着替小馨幽想了。其实,我也知道小瑜为什么非要拦着我,她是真的怕我们俩在司令眼皮子底下这么到处招摇会惹出大事,尤其是现在正是走私业密切联动的时候,小的局部问题会影响到全局。

小馨幽把披在她身上的那件皮衣脱给我,我就毫不客气地穿上了。因为车已经到了招待所门口,我得仪容比较整齐地进去。

吃早饭的时候,小馨幽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喝了点奶,吃了两个小饼,就由宋楠陪着回去睡觉。我和小瑜因为还有联络活动,只能黑夜连着白天地继续工作了。

这一上午,我的脑袋是嗡嗡地,等到被强逼着喝了点白兰地,装醉由小瑜陪着到了酒店的休息房间,往床上一躺,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先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脑袋清凉了。午后三四点的太阳照在屋子里,暖融融的。小瑜讨好地端了盘香蕉举在我面前,好象还学着人家举案齐眉的样子,挺虔诚的。我把眼角一挑,伸手拿了一个香蕉,语带调侃地说:朕赦你无罪。小瑜打蛇随棍上:谢主龙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小瑜侍候我吃了几个香蕉,好象当妃子还没当够似的,语带春意地对我说:皇上,臣妾给你沐浴更衣吧。还没等我说“准奏”,小瑜这家伙就开始给我扒衣服。

洗澡的时候,小瑜隔着浴室的门,就着我的性病的问题说开了:汪琳传给你的霉菌病,虽然传染性不大,可,如果以后不注意,还会被她传染到。性病不断演化,还不定能弄出什么怪病来呢。你以后可得注意了,跟女人,一要注意观察,二要仔细地闻气味。观察的时候要细看奶头和阴部的颜色,如果颜色都黑紫了,那说明特滥,还是不上为好。一般得过厉害性病的女人,下面都变形了,一看就知道。涛涛不是跟你说过吗,如果实在憋得难受就自己解决。

听到我洗好了,小瑜探头探脑地进来了。她刚才的性理论课,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为了验证效果,我得仔细看看她说的那两个女人部位的具体状况。这一看之下有了分较了,小瑜的奶头和阴部的外翻的小肉肉都是粉红的。

难道小瑜跟男人的并不是很频繁。我忍不住含住了小瑜的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小瑜后移了一下身子,倚在浴室的门壁上,挺深情地说:镇哥,你知道吗,不是随便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想亲我哪就亲我哪的。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做交易的。女人最应该珍惜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了。她摩挲着我的头,推了我一下,说:好了,再这么亲下去,不用多久就会亲到黑紫了,给我留点做女人的尊严吧。

原来女人身上的部件都是有使用寿命的。我听话的抬起头,亲了亲她的眼睫毛,想使劲地搂紧她,她迅捷地一跳躲开了。

小瑜说:今天不让你过大瘾了,戴上套给你弄出来。小瑜说完话,拿出一个安全套含在嘴里,弯下身子,套在我的老硬的东西上,就用开了她的嘴上的性魔法。

其实,单涛涛跟我说过,这段时间为了隔绝霉菌的生命源,最好不要。用比较文雅的话说,叫饥饿疗法。可是,我这个人吧,天生的在淫事上不善于把握自己,一个星期不来点真刀真枪地实干,心里就没着没落的,要是身边没女人,我还能坚持个十天半月的,可有小瑜这么个性导师在我身边,我怎么能忍得住。因此上,我把自己定义为“淫人”,属于准确定义淫人,就是特别色特别狼的人,有时见了四肢雌性动物也会琢磨那洞洞的受力问题有人说,男人都是畜牲,确实有一定的权威性。

我这样带有罚己的性心理,看到小瑜的嘴和手在我的性器周围施展着多种催精手段,不停地感恩起来,加倍地配合着。

为了增加视觉刺激,小瑜留了她的裙子在身上,内裤只褪到了膝盖上。那粉红的小肉裤那么小巧地卷在那儿,象要把它曾经遮掩的诱人的性器的秘密透露出来似的,更把这嫩玉一样的大腿束扎得分外妖娆。还有紫红的短裙略遮的女人的圣物,高傲地随着腿的摆动开合着,那人已经有露珠儿点缀在不盈一物的嫩肉边上,让我看得犯傻真流口水。

小瑜是以高难度的下腰,直立着腿站在地下,倒垂了上身用嘴在给我吹箫。难得的是她还一只手抚在股沟上,慢慢地下拉,手指交并着,让我看她用手指爱抚她的娇嫩的花房。

两片外肉儿被她用食指和无名指翻展开了,她用中指先在芳草地周围按压,顺着嫩肉边儿向下推碾,小巧地在幽径那儿打了个旋,又顺着另一边勾了中指划转上来。玉笋儿一样的手指的指甲,涂的些微的浅红,真是宾主相配,把整个儿花房都挑映得春色无边,芬艳无比。

我的手忍不住抚了她的美臀,心儿跳跳的去偷探那最美的皇家花园,手指学着那屈节虫,一点点地前趋,先碰了她撑在一边的手指,又触着了那芳草地,绕着圈儿的钻这可爱诱人的小草儿一样盈立的密毛。一圈圈地来回穿插,手上感着这美阴的实触的快感,耳朵里还听到了小瑜加重了的喘息声。胀热的下体在小瑜的**里,一抹抹的甜润,引得小头头不住地在她的口深里蹦来跳去,跟个小红猴子似的穿壁越涧。

看着那掉到小腿上的粉红的小肉裤,我另一支手提住了,慢慢地给她卷到了膝盖上,她的微开的两腿横着这一抹粉红线,又映着了她的有些潮红的粉脸,手摸上去竟有些烫热了。

怕小瑜太累了,我说:瑜,趴在我身上吧。小瑜含混地说了一句什么,继续她的套弄。

我用了一点力,让小瑜弯了腿,坐到我的身上。

可以摸着小瑜的美背了。上天真是眷顾她呢,造得她的身体简直是完美无暇了。摸着她丰盈滑嫩的粉背,我的手又贪吃不够的顺摸到了那对粉弹劲挺的,就着那玲珑凹凸的峰谷,滑转着。

小瑜吐出了我的东西,用手握住了,侧转了身体,给了我一个侧正面。这个角度可以尽览她的全身。

她的一条大腿贴住了我的硬挺的棒子,左手仍在揉转套弄。另一条腿展伸在我的身体一侧,她的手从她的双峰间划过了肚腹,又绕到了那片蜜柔的粉红谷,两根手指急据在边缘挤擦。

这样的粉丛花蕾的活色生香图,引得我有些狂了,对住她展在我侧边的狂吻起来。

小瑜的腿被我抬得越来越高,靠得越来越近,那下体的幽香熏漾得我失了理智,竟猛一用力,把小瑜的腿提了起来,嘴含住了幽香谷,疯狂乱拱。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就要喷射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给妹妹一个高潮

小瑜用大腿紧贴着我的硬家伙,手掩压在上面,急速地上拉下挑。首发

我爽爽地拱着小瑜的美谷,受着她的巧手和丰腿对硬物的夹击,极快美地麻畅地到了临界点。

小瑜的感觉特敏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扯掉了我的套套。

我猛烈地喷射了,全部射到了地板和浴室壁上——这样的喷射,达到了我的性老师们给我提出的不让霉菌再获得残喘的机会的要求。

小瑜确实很上心,又专门用消毒纸给我擦了又擦。

帮我排完了精,小瑜又紧着给我穿衣服。说是穿衣服,其实就是套了条内裤,然后再披了一件睡衣。她那意思,穿上衣服少了一些视觉上的肉感刺激,可以减少我的勃起次数唉,他娘的咱一个不入流的流氓之人,被女人照顾到如此细微的程度,真的要感谢上苍了我觉得,男女间的淫和爽的问题有太多的边缘知识需要掌握了。

披上睡衣,我就在房间里没事走两步。精神特清爽之下,我就给小瑜分析她大半夜捉我和小馨幽的奸情的另类心理因素:无论一个女人多么开明,她的小嫉妒心肯定要有。假使有一些正当或者虽非正当但不能明言的理由,她就会把这种理由利用得堂而皇之。而小瑜同志你,正是在最紧要的关头,把这种利用象狼一样地给我们中断了。

小瑜听我这么说,根本不跟我辩驳,很男人的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等我的一番雄言大词过去以后,用媚眼刺了我一下,说:哥,给妹妹一个**好吗?

送她**当然没问题,但得找清楚我和小馨幽在练歌室那未尽的情思淫意的补头。臭小瑜跟个正义大使似的,看我们俩光腚看那么长时间,当时我和小馨幽那爽性的劲头多大呀,被死小瑜一杆子打了下来,那滋味就跟小时候调皮地把邻居王二奶的枣打了一地,被人逮到,一个也捞不着吃一样。

不过,要说服小瑜得用事实说话。趴到小瑜身上,扳住她的头,呼哧呼哧猛亲猛摸,激发她的**。

本来就欲兴不减的她,借势爬坡,身子扭动,哼啊连声。

见火候一到,我解了她的裙子扣,把她的小白皮裙取了下来,露着了小内裤。给她褪到大腿的中间,我推起她的大腿就把头钻了进去,脖子正好搁在小肉裤前面,还有点痒痒的哦。

嘴巴顺着股沟,舔着蜜露,直取中路。整个地把她的湿谷全含到了嘴里,用舌尖上下左右地扫荡,遇上了小红蕾,多转了几个圈子,然后集中于一点,肆意地猛点。

小瑜很受用,屁股先是左右摇摆,接着用了硬力,往上挺动屁股,借此机会,我的手托住她离了床的浪臀,在她的的股门与幽谷之间上下摩擦,这更惹动了小瑜的狂劲,身子都挺成了铁板桥。嘴里光知道叫“哥——哥——”了。

在此紧要关头,我非常果断地停了嘴吸手压,把她的大腿往床上一放,两手一背,非常庄重地在地板上走着。

小瑜觉到了状况的不对,爬起来,满脸含春地骂我:死哥哥,臭哥哥,你又想弄什么事你?

我说:没事,只是想让某人尝一下被一杆子打下来的痛苦。

好了,好老公,亲老公,有什么话咱办完了再说行不?我错了,饶坏老婆一回行不?

行,你知道难受就行。咱这人心软,一听女人那弯弯绕红的软音嗲声就什么都忘了。

重新趴到小瑜身上,嘴手并用,亲得她的浪谷啵啵带响,还让她翻了身,连股门也给她舌转嘴吸,浪得个小瑜开始喊开了“亲哥哥——我骚——”。

我也是急得要命,只是苦于单涛涛医生的严格规定,不能用硬杆杆给她插进去。

正面后面的大弄了一阵儿,最后,快到了紧要关头时,还是用嘴猛吸了她的小红蕾,由着她挺腰送胯。

很快地小瑜两腿一挺,长啸一声,得了满足了。我躺在床上,一臂一腿地压在她身上,轻劲抚弄着她的身体,嘴里边又讲开了**上的贴心理解和肝胆相照的问题。

我一点也不容小瑜有回话地说:要紧得肝胆相照,就算是有危险,有极大的危险,象我和小馨幽那样子已势成骑虎,要紧不能拿什么利益、安全、将来会怎么样的理论作指导,实施所谓的一杆子捅下来的坏事。要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就记仇了。

这些话大概击中了小瑜的要害,死妮子装睡,还尚带余浪地哼哼。

不管她,我又继续分析:你想想,你那样子的突然出现,正常吗。最其码,先敲门,让里面的人有了心理准备,完全可以以一种比较人性化的姿态来对待这件事吗。你如果不是出于私心,怎么会以最让人拉不下脸的方式捉我和小馨幽的奸呢。

小瑜个死家伙闪了她的眼睛看我。我用手捏了她的**一下,问她:听到没?有点理亏的她,嘴里唔啊了一声,未置可否。一贯奉行狼准则的她,不好直接认错呢。

但是,她狼归狼,人情味还得具着呢。我继续以我跟小馨幽的童心未泯给小瑜强化我和小馨幽以后要时不时的见上一面的必要性。

我说:小瑜,你得知道,这滋味真不好受呢。小馨幽巴巴地等着我给她讲复仇大计的进行情况,老是几个秋几个秋的不见面,还不得把她给急死闷死。以后呢,在一些非关键时候,你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们俩玩上个一天半天的。

滚你的吧,你是踩着地雷跳芭蕾,打算死得蹦蹦带响。小瑜终于不满地说了一句。我刚要引经据典地驳斥她,外面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的是方司令的走私代表严正光。这家伙好象是真的姓严,反正他现在已经是半死的人了,知道不知道我在这臭他,已经是无所谓了。以后就用严正光来表述他吧。

他妈的,这家伙跟我见面熟,只要是**事,他怕我不知道似的,逮着个机会就往外倒。他硬拉我上楼打台球,走时还嘻皮笑脸地跟小瑜说:瑜姐,借镇老弟用一会儿,保证完壁奉还。我要穿点衣服,严正光这家伙粗话又喷出来:穿个****衣服,人家还怕你。

我知道,上面那些台球小姐一个个浪得要死,能完壁回来才怪呢。我甩出一句“他妈你不打台球会死”,就跟他上了楼。

我记得92到93年之间,主义理论界(这是我给政治理论家们划的圈子)最基本的争论就是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一位伟人在****的南方划了一个圈,告诉人们可以自由开放,很快地,争论姓资姓社没有意义了,发展就是硬道理,人家深圳玩真的了。连带着俺们胶东的这片在发财致富上从来不甘落后的城市也被允许开放,大大地先富快富了起来。

这一放就放出了经济腾飞的大手笔。那时候深圳不是有句话叫“时间就是金钱吗”,那意思是要先富起来就得只争朝夕。好多高层人物听懂了,为了赚钱是忙得不可开交。这一下也促生了部队的赚钱业。这一弄,部队里就多了象严正光这样的人,脑子活,善社交,真开放,会享受。

他叫到我的一起打台球,主要就是想以最短的时间把交情套到哥们儿式的。要想使一个男人堕落,首先得让他有钱,要想两个男人亲密无间,最好用的法子就是一块玩女人。严正光这家伙一肚子使人堕落的思想,而且,在他的交往思想里,一块下流了,操了女人的逼了就是哥们了。

我们进的是会员制的房间。那是真的一般人不让进的地方。想当年刚开放那阵,领导层们也怕苍蝇蚊子会坏掉咱们社会主义的基业,只允许一部分酒店有涉外服务。说白了,就是****服务。让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外国人个个好色呢。

台球没怎么正经打,都是严正光这家伙拿杆子胡捅,嘴里就胡说八道。一杆进洞,两杆绕弯什么的。俺们俩是一人一台,一人一个女服务生。这家伙看见我捅台球经常有连杆进洞,兴奋得哇哇大叫。马上要求以进一球脱一件衣服的玩法,开始跟女服务生叫劲了。

打来打去,跟我打的女孩脱得只剩下内裤了,严正光已经是脱得一丝不挂了。本来按照他说的规矩,最后一件要到小房间里脱。可这家伙耍赖,非要看跟我打的女服务生脱得一一丝不挂才过瘾。我故意打歪了几个球,把他气得哇哇乱叫。拿杆子捅我的屁股:别他妈怜香惜玉,赶紧。

这室内虽然有空调,可大冬天光个屁股晃,估计舒服不到哪里去,好在有淫劲撑着。这家伙好象福至心灵似的,胡乱捅了一杆,竟然连进三球,兴奋得他撂下杆子就过去扯女服务生的衣服,把个乳罩给人家往上一推,低下头就亲人家的**。

揩小姐油是要付小费的。不过,跟他打台球的那服务生好象跟严正光挺熟,任由他那么当着生人的面胡撸。这拜金主义真是害人不浅呢。那么漂亮的姑娘,多优质的资源哇,就为了臭烘烘的孔方兄,就任由随便什么男人拿她们不当人(题外话:好象现在很少有人对尊严这个东东特别在意的维护街头的小姐经常会说,靠,尊严值几个钱,逼就值几个钱)。

不过,我眼里的那位跟我打台球的小姐,长得比空姐还空姐,她下面的那个肯定很值钱,一般人肯定消费不起。

嘿嘿,虽然我很流氓,但是,对公然的爽淫爽浪场面特不适应,所以不想继续看着严正光那家伙当着我的面搂着空姐式的女服务生亲奶乱摸,只好装着口渴,进了小房间喝饮料。谁知道这一进来,坏事了,那服务生悄没声地跟了进来。门一关,成了男女一对一。

第133章 衣带渐宽

跟陌生美女面对面,我有点不知所措,为了掩饰我的不适应,只好往嘴里灌雪碧。首发

——九十年代中期,就那雪碧、可口可乐正儿八经地占据着口感享受的饮料的第一位,而且是牢牢的。狗日的国际商人就是有战略眼光,白给****人上流水线,当时咱们还都高兴得嘎嘎的,以为得了免费的馅饼呢。要不是后来出了鲜果汁饮料,咱们****人还不知道要怎样被外国鬼子榨多少年血汗钱呢。

那服务生却好自然地挺着两个**在我眼前晃了起来。在那种危急关头,我两眼微闭,浊气一沉,身心马上晋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大脑细胞这一运转,严正光的刻意安排就一目了然。人家服务生天天在这锤炼,弄不好一杆清台的水平都有,人家还不是把顾客当成上帝,以非常严谨的服务态度,尽最大努力地让客人得到超级享受。

想到这里,咱家就放松多了,不就是要个同流合污吗。咱走私这样掉脑袋的事都干了,还怕搞个女人。可是,想是这么想,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我的性病,我得听单涛涛的,得先把身上的性病毒清干净了,再跟女人开淫耍浪。于是,我很绅士地摆了摆手,请服务生坐下了。

我很正经地看了看裸了上身的服务生。

服务生身体微侧,很文雅地微低了头,跟古时那训练有素的宫女一样。这女生,身材高挑,曲线尽现,一上来就给人很清爽的感觉,明显得是受过正规的礼仪训练。扭小瑜后来给我讲,她们这一批人的素养好高的,属于高素质的共和国第一批的性先行者。我感觉也是,此女的优雅气质,比我经年以后有时淫心发作到歌厅里寻欢遇到的那些俗脂俗粉不知要高出多少倍。正规小说里不是也说半推半就最勾人吗。小女生那么端坐在那里,还真能让人生出一点“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感觉来。

看到服务生裸着的上身,我忽然心生怜意,出去给她把脱掉的上衣和乳罩拿了进来。这样的服务程序显然不符合常规。小服务生有点惊讶。

我想,既然做了真绅士了,就得做到底。索性两手把乳罩一抖,把小服务生裸得已经起了小冷疙瘩的**罩上了,还别有情致地转到她的身侧,把三个锁扣都挂上了。首发

做完了这件事,我跟跟信佛的人做一件非常功德的事似的,把雪碧举到嘴边,用嘴慢慢吮着这含有二氧化碳的有杀头的甜东西。感慨呀,虽然在君子们的眼里这是一件多么不起眼的小事,可对于咱天生流氓的黄镇来说,拒绝美女是多么困难的事。严正光向小瑜保证的那句“保证完璧回来”虽然是句玩笑,可有真义哪。男人不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吗,就算是真的背着一个女人搞了另一个女人只要不当场捉奸,上哪儿去查呀。男人的家伙式的耐磨程度比女人的大多了。我就是搞了,也就搞了。一洗就完好如初。

可是那天我没破了找小姐的戒,心里肯定还有其他的因素在里头。先声明一下,咱一点也没看不起小姐的意思。尤其是现在女人的**价格愈来愈低的市况下,小姐这个职业的生存环境已经相当恶劣,有余钱的男人找她们解决一下**问题,是拉动了消费,说得更残酷一些,是让一种职业得到了生存空间,算是照顾弱势群体了。

影响我跟那个漂亮的服务生滚肉蛋的决定因素是小馨幽苦情的悲怆。虽然那些悲悲索索的东西时有时无,但有时候起绝对作用。

等小服务生起了感触,抓住我的手,我就产生了演讲的冲动,虽然人是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但我感觉站在了高山之巅。

我引吭高歌似地对漂亮的服务生讲:不要问我的名字,我是一只迎击风雨的海燕。如果你看到我在海面上掠起,那是因为我看到远处的一叶帆影。不要以为希望总是出现在阳光照耀的地方——如果你愿意张起翅膀,再可怕的黑暗也遮不住你寻觅的飞翔。

当时,因为我高涨的情绪的酸性太大,哪个小服务生受了我的骟动,很是**澎湃,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久久久久地依偎着本来我是想问她叫什么名字来着,可是咱的抒情演讲头一句就硬气辣辣地弄了个不要问名字,所以吧,那天吧,我们俩都硬忍着没问,在互相尊重而又挺神秘的氛围里徜徉了一个多小时。

严正光跟他的小要好亲密无间地走出来的时候,他用他的心照不宣,我用我的不言而明互相拍着肩膀,兴高采烈地下了楼。

回到房间,等严正光那家伙一走,小瑜不放心地问我:**了没有。我理直气壮地回答:没有。小瑜有点不信,又问:不玩他怎么让你下来了。

我对小瑜道:军校学员黄镇以我刚入党的党性起誓,不仅没**,而且还连接吻都没有。不仅没有男性生理反应,而且连精神犯罪都没有。如果说,有接触,那就是两个人**满怀地拥抱着抒情了一下下,拥抱的时候——女人的手拉了男人的手。

这样一表述,小瑜当然是一百个相信。咱在说真话的时候,那神态比假话还假,小瑜是从我光屁股开始就与我一起茁壮成长的人,对我的某些一辈子也改不了的特性是了如指掌。

小瑜包里的两块手机同时响了,一看这情况,我手急眼快,拿起了我被小瑜没收了的手机,一接通,听到的是宋兰气呼呼的声音:好你个黄镇,弄什么你。是不是又是那个流氓小瑜搞的鬼。

不是,是我老家确实有点情况,不信你问楠楠。是楠楠有事让我陪着她过来的。

宋兰听我这么一解释,气消了,不过,她又在电话里数落她的妹妹:你们这都是些什么人呢,好好的学不上整天歪七裂八的瞎搞。

你放心吧,我们干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

滚蛋。

听到宋兰最后的两个字,电话挂掉了。小瑜接的电话好象是宋楠打的,说是方司令要一起吃个饭。小瑜犹豫了一下,推掉了,说是晚上和阿镇一起出去办点别的事。

以我当时的虚荣心来讲,是很想见见那个跟宋兰的爹在朝鲜战场共难过的方司令的。可是小瑜怕小馨幽那率真的性子暴露了我跟她的曾经,死活不同意我去吃那个饭。还说什么一会儿见到的人差不多也相当于司令的级别。说来说去,是小瑜的理由多,而且还诱惑我说,肯定能见到超级美女。

这个不寻常的小瑜啊,就会哄我高兴。

不管怎么着,反正得受小瑜的摆布了,来这儿就是正式的上了走私的贼船了。对于我这样的小商人家族来说,跨国界的买卖是大得不能再大了。

小瑜带我见的那个人说是相当于司令,其实就是黑社会头子。我去见他那阵,那家伙还没黑大发,不过已经相当有作派了。据小瑜的分析,号称小香港的那个地级市三股最大的黑势力他是其中一股,方司令算一股,最老的一股是跟当时的市长关系盘根错节的特黑的一股,也是最大的一股,第三股就是小瑜称作雄哥的那草根的一股。

雄哥那人,我对他印象很好,虽然因为他是黑社会,不能大加赞美,但是得利用人自己的阵地他美言几句。说句那样的话,能在地下世界混得那么有人味,就算是悟了黑道了。说句不要脸的话,雄哥也是跟咱一样都是有志向的人,雄哥打算由黑入道打入上流社,鄙人则打算由淫入道在权贵圈子里揩点油水,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殊途同归耳!

如果不是要保持小瑜的未来老公的大款形象,那天我肯定会要求拜个师傅的,拜不成男师傅,拜个漂亮迷人的女师傅也成。

那个漂亮迷人的女师傅就坐在阿雄师傅的旁边,有点并驾齐驱的意思。也许港城黑社会的马车就是他们夫妻俩同心同德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才顺利赶进了文明时代。不说了,再说就有点讴歌黑社会了。现在老百姓的心里面还没把那些专跟坏人打打杀杀的黑勇士们归入好人的行列,如果硬要赞美,恐怕有人要到我的夜夜俱乐部砸玻璃了。

见上面,该说的场面话都说了,我就盯上了在那练散打的女学员们。看人家那腿踢得,那才叫美女摆腿。我挨个女学员都看遍了,就低声问小瑜:他们这里这不成了美女集中营了。

小瑜故意逗我:流口水了吧,今天晚上咱们就住在这里。你愿意找谁就找谁,本人概不干涉。我心里话:今晚上我就是有比田伯光还大一百倍的淫心,我也不敢在她们身上打注意。当然,虚心请教武术动作,与美女谈练武心得应该是很美的事。

第134章 美女们的武战

我一向是把武术做为最重要的爱好的,不仅爱好而且还经常半夜起来偷偷操练,只不过,因为只有爷爷教的无名三拳太过精华,始终觉得未能得中华武术的真谛,心里边老瘾瘾约约地盼着哪一天遇得明师,练出个什么手中无拳或者是心中无拳的高境界来。今天得遇机会,俺是真心求教,没有别的什么杂心。

雄哥和雄哥的漂亮老婆调教出来的小姑娘们练得好凶狠好凶狠,象我这样子有过在混混圈里打滚历史的男人,那心都是一揪一揪的,要不是漂亮的女师傅的解说员跟我说是平日练习,我还以为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恶斗呢。看了半天,我觉得她们的姿式不是散打也不是传统武术套路的习练。有点疑惑地问跟在我身边的女解说员。她说:这是我们俱乐部的自创,从最险恶的处境中习练,武功会突飞猛进,如果非要给一个名字,那就叫武斗好了。

我说:用武斗不好,人家还以为****又有了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呢。要叫我起的话叫武战。既生动又符合实际。我又接着说:这样子的武战免不了会有误伤,要是伤到了会影响到后续的战练呢。

小姑娘莞尔一笑:黄镇大哥还真是想得挺全面的。受伤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武斗,不,武战,有一处是不准攻击的。小姑娘用手指了指眼睛,又说:等一会儿我给你一件训护服你就不会担心被重拳重腿打到了。

场上的武战看得我心惊肉跳之际,却把我好战的热血也沸腾起来了。这家伙要是在这练个三俩月的,那不是打遍混混无敌手了。

我问了小解说员的名字,其他的小姑娘都叫她小范。俺们俩在换衣室换好衣服,就上了武战场。不过我却担心这薄薄的护训服能经得住那些搏命般的冲拳踢腿吗?小范师傅还说什么穿上就不担心了,净瞎扯。想到这,脑子里还转了另一个想法:是不是小瑜这坏东西故意使坏,要让我在小姑娘面前出出丑,杀杀我的淫心。这小瑜也真是的,俺黄镇是练武不要命的人,有了中华武术这样的大术,谁会想到那蝇蝇苟苟的淫事上去,真是的。

说来就来,还没等我在场上站定,有两个小姑娘舞风匝地的施了旋风腿,掏心拳,冲我招呼上了。

同时抵御两个方向的袭击哪是鄙人的能力所及,心念电转之际,我扑地一个战术侧滚,在一个小姑娘那差点就要扫中我的腰眼的要命腿的下方,狼狈地躲过了二击。心下一喜,以为对手,能给个喘息的机会,可是,还没等我站起身拉起架势,两个小姑娘突然改了武术路子,整个人矮了大半截,拳拳捣地,打得我满地乱滚。

我猜得没错,这护训服出了问题,根本护不了疼——不过,疼归疼,两个小姑娘可能只施了有三分力,并且她们的嘴角边还隐见笑意我心内悄悄感激了一下:谢谢两位美女的手下留情了,让我胳膊腿都齐整地站着。

快要走的时候,漂亮的小范才告诉我:小瑜姐跟我们说的,说你是个超级大流氓,一定要让你吃点苦头。

超级大流氓吧就超级大流氓吧,能得个跟真的武战似的机会,与漂亮的小姑娘师傅们实际操练操练操练,挨点打吃点疼算什么,俺们在学院队训练的时候,还是掉皮掉骨掉肉的从难从严从实战出发,愣是往死里整。

小瑜和漂亮的女师傅在合适的时机出现了,小范还跑回换衣室拿了一件真护训服,不过看上去也不是象警察那样子的防弹衣的那笨拙。我还是有点不信。但穿上以后,小范以出其不意之势袭击到我,身上只闷了一下,疼痛感只是微有,不致有创伤。这感觉好极了,感情科学这东西不能仅以外表的粗貌感知它。人家黑社会真懂与科学俱进。

我在小范师傅的指导下练了好一阵子,还听她讲拳意。我说:不会气功,哪来的拳意。她就挺耐心给我讲,出拳时就要心随拳走,拳动意动,只要心中有意,在习练中自然而然就会有了感觉。不要被常见的气功样式所束缚。啊呀,听明师这么一讲,俺是七窍开了三窍,十分忘我地练起了拳意。

弄到大半夜俺才明白,原来小瑜是到这里选三个保护她到韩国谈汽车走私生意的保镖的。这小瑜,命还特金贵似的,搞得跟真的似的,到个近邻小国,还要找人保什么驾护什么航。

我没心思跟小瑜去选什么保镖,我想拜漂亮的小范为师,现拜现练,整点管人的打人绝技,以备不时之需。

依俺的意俺准备一宿不睡,跟小范师傅讨教一整夜武术的,可是人家俱乐部的规定好象比部队还严,要按时熄灯,按时上床睡觉。所以,我只好强按住速成武林高手的心,与小范用眼睛话了好几次不舍的别,回到人家给我安排好的房间,搂着小瑜睡觉。

象征性地跟小瑜搂了搂亲了亲摸了摸,就闭上眼睛强睡。可是,人无睡意心风起,一丝睡意也没有哇。看看小瑜睡得好甜蜜了,我把睡衣一扎,穿上运动鞋,在屋里心随意走地舞扎了一会儿打了一遍爷爷教我的无名三拳,打完了,心内气血翻涌,觉得很不舒展。

索性不睡了。悄悄出了房间溜到了大厅,寻思到外面好好扑愣扑愣,却又看到大门口站着那两位打得我好疼好疼的小姑娘在那值夜岗。只好打消从前门出去的念头。往回走时,头一歪看到有个后门,蹑手蹑脚地跟偷东西似的,以最轻的动作开了点缝,把身子塞了出去。我心里忐忑呀,周边全是师傅级的高手,偶有微音也会被他们察觉到。

这个小后院肯定是个高级演武场,而且一般的少女师傅可能也不让在这练。因为那是一个巨型梅花桩,听爷爷说,那位打败俄国、英国大力士,比霍元甲还霍元甲的七星螳螂拳嫡系传人的赵师傅就是在这样高达3米的木头桩子上练就的螳螂捕蝉的绝技,说是在民国时期那是名躁一时,技冠京华。咱们的老人的嘴里不是经常有句古话吗:真人不露相。端的是老人嘴里出实话,敢情俺也是遇上了百年一遇的超级高手了。

虽然俺没有技冠京华的雄心,但爬到上面,登高望远一下,体会一下高手的武盖天下的风范,得点豪气总成吧。我走近梅花桩,把小时候的爬树功用上了,虽然灵敏不如猴子,不过,3米这样子的高度,还难不倒咱。

上去以后,才知道站在桩上打架的难度了,站一下都要风雨飘摇,还打个屁,稍微一活动就有掉下去的危险。不管怎么地,我也要站直了,会当凌绝顶一下。

决心是很大,可一站直了,身体七扭八晃的歪,头猛的一蒙就栽了下去。

我的那个心揪的,老空老空了,真怕这么一命呜呼了。就在我三魂离了两魂,目不辩物,耳中听着莫名风声急速下落的时候,后背却忽然地受力,身体轻飘飘飞升了起来。啊呀,我的妈呀,久已失传了的飞檐走壁出现了。打眼细看,是小范师傅,那脚踏祥云般的丽影帅极了,根本没法用我所存的词来形容。

黄镇大哥,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小范师傅抱着我落到地上就问我。

我脑袋还蒙着呢,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梦,虽然小范师傅那么香气袭人的抱着我,但我感觉很不真实,还没从劫后余生的惊魂中回过味来,只知道直直地用眼睛盯着她。

见我没什么反应,她拉着我,三拐两拐地进了一间房。

闻着房间里的特有的少女气息,俺醒过神来了。这八成是小范妹妹的闺房。接过小范妹妹递给我的水杯子,我咕咚喝了一大口。爽啊,有意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荫。俺们的想跟小范师傅好好唠唠嗑的愿望实现了。

互相简单地说了一下身世,我就急不可耐地讨教深层功夫。小范师傅笑着点了点我的头:哪有这么急性子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欲速则不达。

她让我老老实实地坐在她对面,然后问我:打坐会吗。我说:我妈会。小范吃吃笑了。我当时真的没有玩闹之心,我对小范师傅的心纯着呢,我跟她那么遇着,就跟仙女姐姐身边那石头似的,根本不把自己的存在当存在。

小范师傅轻咳了一声,嘱我一定仔细看她的动作,看完了再说话。

小范师傅做着一套莲花指的动作(这套动作,是秘而不传的,我正儿八经地拜了师傅,才能学到,是真的,不玩虚的),我一眼不眨地盯着看完了。小范师傅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喜欢不喜欢?喜欢。我还说:小范师傅,我觉得你打得怎么跟八荒唯我独尊功似的。

一听我说这话,小范师傅严肃起来,说:黄镇大哥,你要是真喜欢,我就教给你心法,不过,千万不能有玩闹之心,心诚则灵。如果你觉得没什么意思,咱们就高高兴兴地说会儿话,明天我就要跟小瑜姐上韩国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

一想到要跟小范师傅离别,我的心猫抓狗啃似的难受起来,眼睛里还泛起了潮湿。小范师傅叹了一口气,说:黄镇大哥性情中人呢。她接着问我:你信不信气功的打通经脉?我说:信。她又问:你信不信超能量。我说:也信。

那就好。小范师傅说完这三个字,拿起旁边的一把峨眉刺,唰的在胳膊上划了一下。

血流了出来。我急着问她:师傅你这是干什么?小范师傅挺神秘地说: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她那么气定神闲,我打消了给她止血的念头。

客随主便不是吗,太主动了,就有点流氓心态了。人家那样子的内家养气高手,还用咱担心流血问题吗。

第135章 妒妇咆哮

--------

咱们开始练习吧。记住了,可不能再叫什么八荒**唯我独尊功了,应该叫成佛家内修功。打坐的姿式不用太精准,练习的时间也不强求,有时间就练练,记住意由心发。等有气感了,自然而然地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打坐习练了。

由于佛家内修功是密传,咱就不能说出口诀了(请诸位看书的大大见谅见谅再见谅,而且,鄙人还要劝各位,不要心生练武的高念,知道一点金老先生梁羽生大师黄易大师的武侠大义,心存除恶扬善的意念就成,千万千万不要付诸行动,切记哇!)。

小范师傅说我气感好,有慧根,把我乐得差点暴出流氓态,搞什么搂腰亲嘴的举动。

传功完毕,我听到门外的一声咳嗽。开门一看,是阿雄老板的夫人,漂亮的女师傅。三人对坐,谈的当然是武学心得。小范师傅让我看她带着血的胳膊,只见她轻轻用手一抹,凝玉般的藕臂上完好如初,那冒出好多血珠的划痕竟然在十几分钟的时间里消失不见了我的娘唉,我当时的感觉特苍天,老天爷呀,你这造人的奇功的功夫才叫功夫,太巧夺天工了吧。就这会一会儿,俺竟然亲眼见到自动治伤功于是,我无数遍地念了感恩既生咒。

漂亮师傅说:人的身体是一个宇宙。那里面藏着无尽的玄机,每个人究其一生只能获得部分的秘密,甚至,有些人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练武之人辅之以内修外练,若能窥得内宇宙的堂奥,则其人已近天人。世人都只会假诸外因外力,求人不求己,放着自身的大好宝藏不挖掘,追求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到头来昏昏地枉为了一回人。

漂亮女师傅的话一直在我脑际萦绕着,萦绕了好长好长时间。

第二天,我看着小瑜和小范师傅,还有另两位美女师傅坐上飞机,在宋楠的陪伴下跟小馨幽不舍又不舍的话了别,我则坐上了回我的学院所在的葫芦市的火车上。

喝了点小馨幽给我的饮料,卧在软卧厢里是仍是思绪万千。对于人的认识,经高人这么一点化,我从原来的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蒙蒙感知中,演化到了“我就是我”的境界。

人家武侠大师们以武悟人道,咱得把这平时不被看重的身体好好地体悟一下子,人的精气神,或者说超能量不都是以人的身体为载体的吗。首发

真的感谢小瑜啊。小瑜的这一晚上的安排真的使我获益多多。以后,说不定跟黄易大师说的那样子,从此奠定了什么世无什么出的什么东西。很玄妙的。

各位一定不要笑场。等我述完跟权贵阶级们用下流卑鄙手段干的那一场流血丢命的大架以后,再好好地说道说道佛家修心养气的东西。

回到葫芦市的海军医院的病房里,早有人等在那儿了,俺的超级情人宋兰,在火车上就n个电话n遍n遍的催了。

抓紧收拾收拾,走人。宋兰低着头没好气地把病床周围的柜子全打开了。里面太琳琅满目,如果要走,我们两个人绝对拿不了。宋兰抓起小琼琼给我买的一包甜点,说扔,拔拉拔拉小瑜给我弄的一堆饮料,好不耐烦,嘴里嘟囔:什么人啊,还打算在这个流氓窝里乐不思蜀,哼!

唉,什么时候宋兰也成了妒妇了,那天她看见小瑜大袋小袋的给我买的东西就好生气的样子,只不过碍着身份没发作出来。这一回,大概我得遭受一点女人的家庭暴力了。权贵家的女人就是难缠哇。

我没理她的茬,鞋一脱,往病床上一躺,先摆个仰八叉,消一消晕车的劳顿。

臭黄镇!宋兰跟个母夜叉似的吼了我一嗓子,一抬脚蹦上了病床,挺粗鲁地叉个腰,还扯我的耳朵,逼问我:走不走?

站在病房里的小护士早就看不过眼了,走到宋兰跟前大声跟她说:你是什么人,不要在医院大声喧哗,谁让你这样了?

小护士这一问,把宋兰的火惹大了,跳下床就给了小护士一个耳光。我一看,也火了,跑到小护士跟前挡住了宋兰。她举手又要打,我把她的手腕抓住,吼了她一句:干什么你!

这一闹,护士长和值班医生还有一帮医院保安都急忙忙进来了。

宋兰的将军女儿的脾气彻底爆发了。把柜子里的东西全扯了出来,有保安要拉她,她扯起吊瓶架,红着眼珠子,用已经烂熟于心的胶东话骂:妈了个逼,谁上我捅死谁!

可能有人告诉保安宋兰的将军背景,所以,孔武有力的保安们都没敢再靠前。宋兰就这么用杆子对着值班医生问:你们!说,谁给你们这么大权利,让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小子住高干病房,还做假病历。

医生有点慌,只好说:这事与我们无关,院里定的。

去,找你们医院管事的人来。宋兰说完这句话,还气势汹汹地把杆子立在地板上,一副一女当关万夫莫开的模样。看她那架势,要是我上去了,她一准还要耍泼,我只好原地不动,等待时机了。

这时,围在病房后面的人一阵骚动,从外围走进一个高个白发的医生模样的男人,他走到宋兰跟前,柔合地对宋兰说:兰兰,怎么不懂事呢,听伯伯的话,有事到我屋里去说。

宋兰听了那人的话,松了一口气,,我借势冲到她身边,给她把容易制造事端的铁杆子夺了过来,宋兰刚要对我施暴,却被那高个老伯伯,拉住手,推着往外走。

宋兰拧着身子,回过头冲小护士发狠:你个小骚蹄子,回头再跟你算帐。

围着的人慢慢都散了。屋里剩下我和小护士俩人,我俩一对眼,小护士呜呜哭开了,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劝,只能沿用老法,照着自己的脸狠抽了几个带红印的巴掌。这一抽,算是把小护士的委屈化过去了。

我把柜子里的好东西一古脑地推到小护士跟前,让她吃。小护士不好意思推来让去,小脸都红了。

小护士看到地上乱乱的,就蹲到地上捡。

“好呀,你们很好啊,还在这里没事人一样呢。”听到声音,我抬头一看,是单涛涛大眼炯炯地走了进来。不用说,我刚才的这一幕肯定被她看到,估计宋兰的那极泼妇的大闹病房她也看到了。她进了门来,又重复了一次她亲自对鄙人所说的名言:可知道你黄镇是什么人了。

我当时真的没有想到单涛涛带给我那么多惊天动地的消息。她说,学院里为了你的事都闹翻天了。

小护士说要去拿点碘酒给我消消脸上的红印子,单涛涛拿手一挡,很有把握地说:不用,你黄大哥这几巴掌还算轻的,他就这么个人,一会儿就好了。以后有什么难事,找你黄大哥,铁厉害,绝对摆平。

怎么连单涛涛也语带讥讽哪,我这是得罪谁了。不就参加个黑走私联谊会吗,竟惹到女人们这样子失态。再说了,我只是跟单涛涛简略说了一下,我参加走私,就是小跑腿牵个线搭个桥啥的,挣个小钱,手头方便。不至于让她说出来的话霜冷霜冷的。

等到小护士出去换班,屋里就我和单涛涛俩,我才从单涛涛的嘴里知道了大概的状况:汪琳已经不遺余力把我宣传得成了海军学院第一名人了。还说那市里那谁谁,社会上那谁谁都是哥们,铁到吐血。

而且,汪琳还把她自己吹成了我的第一马子,谁谁是我的第二马子(单涛涛说汪琳没明指,不知是不是受到什么威胁没敢指名道姓,可能是指小瑜),宋兰是我的第三马子,说是也没明指,不过知情人一听就能听出来。

我操,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我要操汪琳八辈祖宗。这狗逼怎么没边没影的瞎得瑟,怎么能这么兴风作浪呢。

我跟单涛涛说:单班长,不行,我受不了了,今晚上我要不让他血逼妈的汪琳死几个来回,我就不姓黄。单涛涛怒眼一瞪:你敢,老老实实在这坐着,哪儿也不准去。

这真他妈要命了。我跟头暴怒的狮子似的,在屋里转悠开了。我本来是想不听单涛涛的,出去找汪琳晦气的,可是门外有4位警卫连的大力士都两手抱臂地要跟我较力呢,我出得去吗我。

我的胶东走私行确实整大发了,宋兰的爹在家里大发雄威,对着丁阿姨吼叫,说我要再敢踏进他家门半步,就立即将我押送回原部队。他盛怒之下忘了我是学生兵,如果硬要派我的当兵原地,那还是学院。俺不是纯瞎说,有规定,学生兵进学院就算兵龄工龄。这将军真有也聪明也糊涂的智慧,盛怒之下还没忘了给他自己一个哲学台阶下。他那未明的意思,若是发现我踏入了他的家门,押送的目的地就是学员队了,那里是俺穿上军装成为军人的地方。

单涛涛听军务部门的人说,处分都准备好了,最少是一个严重警告处分,学员队队长和教导员一人一个警告处分。

处分就处分吧,咱也理解,这么大事,怎么也得有个交待了。再说了,走私这么奇险的营生,没有个别人的牺牲和流血,那哪能成呢。

我觉得,应该跟单涛涛彻底地讲实话,表明心志。干脆,把瞒着志满大哥宋兰宋楠姐妹俩的利用汪琳报复韩党那一帮子的准权势派的长远计划也告诉她。

我从一头暴怒的狮子变成了一只趴在沟底等待时机的狼,语气非常平静的跟单涛涛说:单班长,让警卫连那几位班长回去吧,我不会用武力解决我跟汪琳之间的问题,你放心好了。你对我的好我记着呢,今儿晚上我把我想干的事全告诉你。

门外的警卫走掉,我严严实实地把门别上了,拉着单涛涛到了里面。同样也把第二道门严严实实地别上。

第136章 宋兰脱得一丝不挂

------

进入到冷静思虑的状态,我一手撮着嘴巴子,一手横支在胸前在屋里晃动,成了典型的走动着的沉思者。我说:我是一个不甘于被奴役的人,我还有一点让周围的人活得好一点的野心。可是我的低下的社会地位和严酷的现实不允许我这么干。怎么办?用正常的法子肯定不行。在没找到合适的进攻点以前,我非常痛苦,痛苦得经常闪我自己的嘴巴子。所以,宋兰的出现,让我看到希望,让我得到一部梯子,一部能改变我社会地位的梯子有野心的不甘于被踩着的人差不多都愿意利用权贵阶级的女人,这可以算作是一种犯罪丢命也要大干一场的义无反顾。本来这样的步骤可以很平和地进行着,可是,那些权势者们为恶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我无法容忍,我必须要出手。

说到这里,我拿眼透视单涛涛。单涛涛心有灵犀,竟站起来张开了臂。

我揽她入怀,心下感慨万千。不是说士为知己者死吗,我怀里的这个人就是我的知己,以后无论做什么,无论遇到什么难肠事,我都会感到从她那里涌给我的透心透肺的支持。

我俩拥抱的时间很长,但没有性冲动。虽然保不齐我会有浊意荡漾,但单涛涛没有,她为了蕤蕤对她的真诚相惜,绝对不会跟我做什么男女间的事,这是她的精神告诉我的。

前前后后的我把我和小馨幽的事,以及利用汪琳整的鬼系列动作,都告诉了单涛涛。这次的胶东行,我也说得很详细。我的对谁都没有说的,要力争把走私这块蛋糕做到最大,最大程度地环着渤海圈,让权贵们都参与到这里面来,搞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让他们自相残杀的想法也对单涛涛合盘托出。

那晚上的单涛涛很温婉,主动提出我们两个同床共枕,躺着说话。她说她没有我那样子的远大理想,她只是想做一名医生,做一名医性病的医生。她哥就是在早期的出国人员中的国外生活里染上性病,最后还染到爱滋病死掉了。那种死法太惨不忍睹了,她由此就费了大力气研究性病,就为这,考大学的时候差了几分。单涛涛说,不管有多大困难,她这个性病医生是当定了。

我们俩的倾心私语被激烈的敲门声打断了。那个被宋兰打了耳光的小护士,在门外一蹦三跳的擂着门。她紧张地告诉我:那个厉害女人又回来了。单涛涛好象很不在意地说:没事。拉着小护士的手进了里间,我也跟着想进去,却被单涛涛拒之门外,眼睛俏皮的一眨,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靠,这么说,一会儿宋兰进来,我们是一对恶人了。

宋兰不是一个人进来的,一起来的还有那个自称是宋兰的伯伯的人,他是这个医院的院长。老人挺慈祥,还拍了我的肩膀,挺关心的跟我说:以后姐姐弟弟的要互相让着点,有什么事解决不了,非要这么大吵大闹的,让外人看到了多不好。这老家伙挺会往人的软地方捅,他那意思我和宋兰还有他都是内人了。

才不是呢,权贵阶级会把我这样的人当成自己人?说破了天我也不信。

我很懂事的拉宋兰在我身边坐下,还厚脸皮地对院长说:伯伯你放心好了,我和兰儿姐一会儿就好了,没事了,你回去吧。

那位院长伯伯一走,宋兰什么话也没说,扑到我的怀里,就狂亲乱咂起来。这干什么这是,一会儿泼妇一会儿荡妇的。

亲就亲吧。不过,我担心的是让里间的单涛涛和小护士听到,她们两个还都是**,如果任由宋兰这么啃咬下去,接下来就是**了,我总不能象没事人一样,在有人窥听的情况下把所有上床项目都进行了。势必要进行的话,也得让里边的人有所准备。我一边响应着宋兰的亲嘴号召,一边就琢磨开了两全其美的办法。

好办法是想不出来了,只能用笨法子。先进洗手间洗澡了。这高干病房就是复杂,大间套小间的,跟宾馆的豪华套间似的。

这人真是怪呀,做了什么首长就得连治病都得高人好几等吗,那相当年红军长征的时候,也没见那个首长跟战士们摆谱呀,都是一扑身地同甘共苦,甚至还要把生的机会让给弱弱的战士们,同样都是gcd人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感情是物质利益这个东西会把人咬来咬去的产生了高低贵贱,产生了等级森严的统治与被统治的阶级。

洗澡的时候我看到有个小窗户能跟单涛涛她们的那个小房间相通。我踏着那靠墙的淋浴椅,力度适中的敲那个小窗户。不敢大劲敲呀,要是宋兰听到了,局面又不好收拾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看到有一个人头的影子出现在小窗户上。我心里合计:这设计小窗户的人到底是什么用意。窗的两边都有插销,难不成是专门用来搞地下工作的。

我还没说话呢,那边的人打窗子打开了,递给我一盒避孕套。

我小声地问:怎么办?那边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耳朵眼里已经塞上卫生纸了,记住了,戴套,办完了赶紧洗,别耽搁。唉,还能有什么好法子,荡妇还得流氓磨。不过,我希望单涛涛和小护士耳里塞的卫生纸的隔音一定要最最好,免得让两位未经淫事的少女受我们这一对胡乱苟合的狗男女的淫惑。

洗澡回来,宋兰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说她**不强吧,一旦要起来就跟拚命似的。

我试探性地说:兰,咱回去再做吧。宋兰哼哼了一声:回去?回去你等着受处分就行了,还做个屁。

看来,敬爱的宋兰的亲爹,一民为党为军队的事业要鞠躬尽瘁的宋院长——宋将军,把她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儿吓到了。我回去以后的苦行僧生活弄不好肯定是暗无天日。

这么一想,我就得放开了,要是放第二个寒假前的这一个多月被牢牢地囚在学员队的牢笼里,我的走私大业还怎么延续。小瑜这个家伙呀,还什么学员不用上课,设计什么装病计划,这以后,要想出去比登天还难。

先顾眼前吧。

宋兰已经把我脱得一丝不挂了。她裙子、上衣都没脱,自己把内裤拉下来,骑上我的身体就要套入。我迅速左手握住我的硬家伙,右手从衣服下面摸出刚才单涛涛给我的避孕套在她眼前晃了晃。

宋兰从淫迷中回过神来,接过避孕套,拿在手里把弄了一会儿,用手摁住我的肚子,头还一点点地说:你个臭流氓还有点数,差点让你占到便宜。本姑娘还没打算让你的脏东西弄进我身体里去哪。

毛病!不做拉倒。

我用力一掀腿,翻了个身,把屁股亮给了宋兰。宋兰重心不稳,差点甩到床下去,她抬起脚跺了一下我的光屁股,嘴里咕念:臭脾气你。

我感觉我的后背压上了热乎乎的软肉,还有一张热乎乎的嘴。

宋兰挺柔情似水地在我背部上温暖。她动作虽然不是很熟练,但能感觉到她忏悔的心。那弹弹的软肉那么磨着我,把我的戾气一点点地消去了。

也是,她那样子背景的人,犯点小姐脾气很正常。被人莫名其妙地弄成了第三马子,什么女人也得上火。

照实说,我也有挺大罪行——其实犯不着跟汪琳那个**搞插洞式的拉笼,有了走私经济上的诱惑,那些小破红色混混还不得屁颠屁颠地舔我的腚沟子。他妈的,这世道,不讲道理就是硬道理。

感受着宋兰愈来愈荡的气息,趁着她侧身的空儿,我翻过了身体,戴上了能阻隔性病的安全套,一撩宋兰的腿,来了个猛龙入海,搞得她唏嘘了一声,擂了我一小拳头,用粗话骂我:你个****,不能慢点。

我心里话:你知道个啥,**哪能光是和风细雨,那谁,西门庆要不是招牌式的狂风暴雨,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献财献色的,有的连命都搭上了。咱今天也来个超级猛。

想到单涛涛和小护士已经堵上了耳朵,还想到我回去后可能连见个女人的影子也会非常困难,于是,我放开精神包袱,奋起淫力,跟要扬帆远航似的,一浪又一浪地撞击着宋兰那小船身。

一开始我还有一点点怕单涛涛和小护士在房间里听到,寻思大差不差地搞一个小波次就算了。可搞着搞着这兴头就大了,甚至还有点炫耀的意思。那性学专家不是说,男人需要征服,女人需要被征服吗。这征服里头八成得有四成是身体征服,可能还要因人而异而有些女人来说,对有些女人得十成十用身体征服,象汪琳,差不多就是。

无数遍地波浪起伏,无数次地浪翻云卷,宋兰满足地有点娇弱无力,瘫软了身体,闭上了眼睛。

我稍事休息,马上以无比的清醒,遵照单医生的嘱咐,跑到卫生间进行射后清理事宜。我看到那小窗户还那么半开在那,就站到浴椅上,手搭凉蓬看小房间里的状况,从被子外所显露的情形看,两个人是搂在一起的。这说明了卫生纸塞耳朵的隔音效果不是很理想。可能也怨我不太注意,弄出的动静过大,以致影响到她们休息。

可是,单涛涛是我相当尊重的人,我不能太禽兽了,不能乱写,要最大程度地地接近现实。我拉严了小窗户,把插销坚决地插上了。稀里哗啦地洗了个热水澡,我通体舒泰。

我担心两位少女睡不好,一会儿起来站在门边听听,一会儿趴到小窗户上看看。这么颠来倒去的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又一次地把耳朵贴到门缝上,没想到门轻轻地开了,一只手把我拉进去了。我的耳朵听到了两个字:流氓。

第137章 脱衣服画个小乌龟

单涛涛打开了灯,我看见她们俩着装相当整齐。首发小护士虽然脸有点红,可脸上的神色却风平浪静,不象我想象的那样子,极需要人安慰的样子。单医生脸上根本就是恬淡如昔。

见我呆楞在哪里,单涛涛嘴儿一呶,对我说:上床吧。

床是上到了,但是,是三个人盖着被子坐着,小护士离我挺远,单涛涛却不避嫌地跟我腿碰腿。她说:反正也睡不着了,咱们打扑克吧。

打手把一。还特设了惩罚规定,要是我输一个牌脸上就要画一小王八,她们俩输了就画朵花。虽然不公平,但我认。咱把人家折腾的大半夜睡不成觉,还不给人家个找平的机会。

她们两人的牌技比我好得多。没多大会儿,我的脸上就成了王八世界,小护士还挺聪明,换着颜色画。这要命了这是,她们这是要让我召集各色王八开会。

就这样她们还不满足,又在我的手背上脚背上画。为了让我输得更惨,她们俩还换牌,我只能装着看不见。

天快亮的时候,我被强行扒下了上衣,她们俩在我的后背上,七手八脚地画了一个七彩巨型大王八,还主动地把拉我到镜子前,让我也欣赏到。

两位女生欢呼雀跃。

好了,女人们都各有所得。

收拾好东西以后,我劝着让宋兰先走,叮嘱她以后可不能再随便要我的公差了,咱们已经被人家说得风风雨雨了,该收敛还得收敛。我用展望未来的法子告诉她:我们的未来充满希望和光明,只要我们和衷共济,风雨同舟,肝胆相照,心心相印,管他什么急浪险滩,我们都能闯过去。

要不怎么叫爱的路上只有我和你呢。准确地说,我和宋兰的爱情梯子已经进入到第二构建阶段了。

宋兰走了以后,我让小护士把不值班的战士级护士都叫了来,开了一个小型话别会。看着她们唧唧喳喳地吃啊笑啊闹啊,我心里特高兴。人不独乐其乐,不独亲其亲这样的集体高兴,真好哇。

小护士说,黄大哥文武兼备,博古通今,上知天文地理,下知花鸟草虫,咱们得让他显摆显摆。

为了凑兴子,我扎衣束脚,给他们表演小范师傅传给我的意念拳加上被进一步演化过的爷爷教我的无名三拳。为了搞出气氛,我把我没用过的和用过的几大圈纱布找把出来,招呼她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挂了个满屋子。我坏坏的一抱拳说:注意了,穿裙子的女同志注意了,一会儿拳风到处,可别露了春光。

好几个小护士异口同声地说:去死!

咱家嘻嘻一笑,浊气一沉,心神晋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拳随意动,一套即兴乱打拳开始了。

玩笑归玩笑,咱的那拳确实打得不赖,真的。有小范师傅那样子的超高级师傅一指点,那白鹤亮翅,美女照镜,黑虎掏心啥的,有点穿云掌伏虎拳的味道。只见那纱布,受了我的微风拂柳的拳风的引导,飘来荡去的,我则如穿花蝴蝶一般,上指天,下指地,高低起伏拳腿互用,既有八卦的玄妙,又有形意的开合,于快慢之中尽显太极的阴阳之道。

护士妹妹们在目驰神迷了若干分钟之后,终于不约而同地鼓起了掌。俺知道她们是发自肺腑的赞美,是不由自主的。

我和小护士们的友谊就是这样子建立起来的,在以后的岁月里,由于我经常充当红色混混们的打手大哥的角色,打打杀杀的事经常发生,所以就与这里的护士妹妹结下了不解之缘。

终于,与小护士们依依不舍地告了别,打个了出租车回了那个笼子似的学院。

一回到学员队,第一件事就是队里宣布给我的警告处分。我当时以为是听错了,不是说好了是严重警告处分吗。这他妈军务处也是,只给一个警告,弄这么不咸不淡,不疼不痒的,什么意思吗。不是说,将军有严令吗,为什么不从重从严。

回学院那天,还碰上了老沙,这家伙倒挺够哥们,拍拍我的肩,说:没事,该干啥干啥。我早就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这样子的小儿科,咱家还能当回事吗。干大事的人,还在乎这样子一城一地的得失。哼,老子以后是要兴大风作大浪的,还怕你这个。

挺不短暂的一段循规蹈矩的学员队生活,我不忍也得忍的受了好多亲爱的战友同学们的异样的目光和对我的英雄事迹的暗地散布的污蔑。

咱被孤立了,成了一只离群的无助的色狼,只能在一天的可恶烦燥的训练后,到了熄灯时间,躲到被窝里任思绪无边际翻滚。

就要到学期末了,还得应付那些破考试。理论课好一些,提前根据教员提供的复习题打好小抄就行了。动作课得实际操练,这就有点麻烦了。我们练的是分队指挥,得群体习练。没人愿意跟我配合,我只能虚拟哇,假设我对面是一排一连还是一班的,以无当有的实施班排连指挥的角色转换。

半个多月过去了,我熬到了一个休息日。本想出去散散心,可是,我请假外出未被批准,只好郁闷地站在操场的看台上跟冷空气共舞。

看着性急的学员们高高兴兴地三五成群地谈论着准备回家过年要买的东西,嘻嘻哈哈地走到校外路边等车,我的思乡情绪上来了。算了算日子,扬扬和兰兰也该放假了哇,怎么还不来呢他们不会出什么意外吧我在心里不断地希望老妈在禅坐的时候,一定要给扬扬和兰兰多祈福,让她们两个平平安安的,不要象我这样子成了孤家寡人

诺大的千米见方的大操场就我一个人,我漫无目的地在一级级的台阶上走着。

台阶背阴的地方还有积雪未化尽,我百无聊赖,低下头,抬起脚,对着已经脏污的不成样子的积雪,又踩又跺的,好象这些曾经温婉飘舞装扮过酷冷的冬天的圣洁使者跟我有仇似的——我心里不停地骂:这他们什么鸟世界,黑白难辩,好坏不分!

忽然听到有人喊我,我抬头一看是我的同床(俺们学员队大班宿舍里,共有十六七个人,空间有限,在中间位置的上下床就得对在一起,所以,靠在一起的就称同床)。这家伙是跑来的。

我抬起头看到了一个人,我感觉到云开雾散了感觉太阳好象从一块云彩后透出来了,那灰塌塌的满是枯败的野草的操场地变得金黄黄的。我又惊又喜地看到,身穿白色风衣的兰兰一步步地朝我走了过来。

一见到兰兰,鼻子一酸,感觉到与眼眶相连的骨头之间有异样的东西在剧烈耸动,心里竟然热热地喊了一声:亲人啊!

我的同床任务完成了,好象有话说的样子站在那里不动弹。我表面冰冷,内心火热地跟他说:没你事了,还不走。这家伙心领神会,以他破学院百米纪录的速度跑掉了我在心里已经无数次感激过我的这位同床了,这么些天以来,就是他每晚在临睡前,悄悄把手伸到我的被窝里握一下手,声音极轻地说一句“睡觉”,这一声“睡觉”,无比真诚地温暖着我的心,这样的感激还需要说出来吗。

兰兰小跑着跑到我面前,乖巧地挽住我的胳膊:哥,你怎么那样对人家。我没回兰兰的话,因为我的眼里涌满了泪水。

好兰兰的出现,一下子把我内心里的软弱和无助全浮了出来。这么些天了,我时时处在异样的目光里,有时候听到那无中生有的污蔑,我真想弄几吨炸药,把这个学院全炸了。由于我的不检点,不小心,我把蕤蕤给我的那封信丢了,这无事生非,火上浇油的劣根的好事的人们,可逮着把人用唾沫淹死的机会了,大肆渲染,连单涛涛、小琼琼、周帆帆她们都未能幸免,说她们下贱得要命,争着陪我睡觉。甚至有人在学院里贴出了大字报,义愤填膺地说,象黄镇这样的恶棍,不严惩不足以泄民愤,坚决要求开除我的军藉,还说他们以与我这样的人为伍深以为耻。

苍天呀,我知道他们想泄什么样的愤,蕤蕤她们在那些卑劣人的想象里,如果能够淫荡到他们的胯下,他们肯定会换了另一种面孔,把蕤蕤捧到天上。

看到我的眼泪,兰兰有些慌了,急着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我心里乱纷纷,根本理不出清晰的思绪来。我只好跟兰兰说,别急,咱先住下。兰兰把我脸上的泪擦干净了,我们就准备先去招待所订个房间。

我不想让兰兰再回到学员队,不能让兰兰也受那些蔑污的目光。

我挽着兰兰走到学院门诊楼的时候,我想到该对单涛涛她们说句对不起了,是我让她们在盛放的少女时光里,被人卑鄙地泼上了脏污。

不过,这个任务只能让兰兰去完成了,我嘱咐了她几句,告诉她说完就出来。我避在门诊楼旁的杉树后面,凄苦地蹲下了,两手插在头发里,脑子里又开始悟自己的罪:我到底算是什么**东西呀,害了自己不够,还要搭上那些良善的女人。

一群女孩子唧唧喳喳的声音由远而近,我还没站起来,单涛涛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看看你,这么个大老爷们,还扭扭捏捏的。

没容我分说,我的左右前后全都拥满了青春少女,单大班长伸出胳膊拉起我,就往门诊楼里走。左胳膊右胳膊都被人挽住了,有一个个头跟我差不多的女孩还男人式的搂住我的肩。

第138章 非常性拥抱

在众目睽睽之下,女孩们故意把声音放得大大的,挺胸抬头地迎击着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首发到了她们的宿舍,我也没有多少说话的机会,只能等着接受安排了。

单大班长条理清楚地布置起了工作,几个小姑娘领了任务,冲我友好地调皮地眨巴了几下眼睛,就出去了。单涛涛又让刚才跟我哥们式搭肩的女孩到学院餐厅订饭,桌子要占住最中间的位置,接着又叫周帆帆到招待所给兰兰订房间。最后让小琼琼和另一个小姑娘到学员队陪着兰兰去拿包包。

看到单涛涛那么指挥若定,我心里惭愧极了。我都懦弱成啥样了,被人家处处攻奸,只知道只怨只艾,还没出息的掉眼泪女人有时候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强的生物。

人哪,真他妈一言难尽!我在恨我没出息的同时,心里又特别感谢苍天,老天爷让我认识了这么了不起的女人,在我最凄苦无助的时候,她们毫不畏惧地站到了我这一边,勇敢地去反击那些造谣中伤我的人。她们成了敢于正视可恶现实的真的勇士!

——这时候,我的四处乱拱的思绪竟然飘起了鲁迅先生的《记念刘和珍君》的文字,那些看起来弱弱的女子,一往无前地冲在致命攒射的枪弹里,柔婉地挺起了****的脊梁。

花木兰说,谁说女子不如男

等到兰兰拿东西回来,单涛涛吩咐把东西放到她的柜子里。现在,加上兰兰,屋里还有六七个人,单涛涛略一沉吟,把手一挥,道:走,跟黄镇大哥一起出去压压马路。

小姑娘们在单涛涛的号召下,拥推着我出了宿舍,到了人头最多的机关楼与家属区的路上散开了步。

这里人确实不少。机关干部们,有领着家属到外面买菜刚回来的,也有领着孩子在楼下玩的。有不少跑关系的学员也穿梭在其中,考试成绩快下来了,有不少感觉过不了60分的,就找开老乡关系战友关系了,赶紧得找人摆弄平了,要不然,主科有一门不及格就要被淘汰的,一点开不得玩笑尤其是农村孩子,好不容易列入准军官序列了,要是被一杆子打回农村,怎么见江东父老哪。

我们这一男几女的这么招摇过市,很自然地成了被探究被渲染的中心。按照单涛涛说的,这叫示威游行,谁有种谁站出来较量较量。人就摆在这儿了,不用瞎猜,背地后放冷枪,全他妈孬种。

单涛涛起了个头,带领小姑娘们唱起了当年三岁孩子也耳熟能详的郑歌星的《水手》:他说风雨中这点疼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只要我们还有梦

正点一到,我们又到了学院的谣言发详地——机关餐厅,进行更激烈地与奸人们的对对碰。

周帆帆的任务完成得非常得好。要不是单大班长有先见之明,那天还真的找不着座位。可能那天是农历的什么节日,虽非什么大节,但因为是放假前的最后一休了,这北方好客的送别酒当然得喝。性急的家伙胶早已经是吆五喝六的整得脸上红光满面了。

我们这一落座,有些人还暗地里起哄。单涛涛却不管那一套,待我们一坐定,大喇喇地走到餐厅的小舞台上,拿起话筒,说:各位该吃吃该喝喝,本姑娘今天高兴,心血来潮,在这儿整了一桌酒,目的有两个,一是给黄镇和他的女同学加女朋友兰兰欢迎和欢送一下。二是呢想请那些偷偷给我写情书的男人们大胆地站出来,你们不管是谁,要真想跟我交朋友,本姑娘今天就在这公开选男朋友了。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我不得不套用周星星的经典用语了——真的,那时那刻,我心里对涛涛同学的仰慕顿如滔滔江水,不可遏止。

涛涛同学妙目将全场的男人一扫,说:有种的就上来拿起话筒表白吧,在座的给我写情书的可是不少啊。

此言出,却没有人站出来,喧哗热闹的餐厅竟然安静得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看来有种的男人好象没有,窃窃私语的不少。

单涛涛的话是越来越铿锵:你们不要心虚,为了给你们男人留点面子,我不会抖你们的瘾私。不过,请你们以后放尊重些,如果我再收到你们那些下流无耻的情书,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喝酒的男人中,不知是哪位,竟勇敢地啪啪鼓了几下掌,这一下餐厅里猛的响起了掌声,经久不息的。我感觉,开全国两会那掌声也没有这热烈劲。

单涛涛下了舞台,若无其事地叫人上菜上酒。刚上了一个菜,涛涛就要跟我划拳,那词还挺流氓的:搞一搞呀,抱两抱,亲三亲呀,五更睡呀。她的高亢的声音绕梁三匝,振聋发聩。不少心虚的男人拿眼偷偷往这边看,但是目光一窥即过,生怕被单涛涛看到。在这样的境况下,我怎么能不热血澎湃呢。一激动,我要求换大碗,喝他娘的十八碗。

我和单涛涛对碗喝酒的时候,从门外走进一个男人来,他显然是有备而来,因为他手里有一摞好象折叠过的纸。弄不好也要宣布重大的事情。

是老沙。他径直走到餐厅的小舞台上,拿起了话筒,掷地有声地道:各位喝酒的爷们,姐妹儿们,我是老沙。我今天有话要说。我听说今天有一个女孩子要在这里选男朋友,就来了。我承认,我是给她写过情书的男人,不过,一直没发出去。这封信现在就在我手里我本来是想把这封信石沉大海的,因为,我老沙是有老婆有孩子的男人,没有资格做单涛涛的女朋友。

大家不用怀疑,我老沙虽然能喝好喝,但今天滴酒未沾,等一会儿,我得和黄镇这个流氓喝,我佩服这个流氓,因为他把咱们的院花——上官蕤蕤给摘了。这狗日的,做了咱们男人想做不敢做的事。

老沙把手里的信一扬,又道:我还要表达一个意思,如果单涛涛允许我加入她的追求者行列中,我今天就要把这封情书当面送给她。

又是一阵拍得巴掌直疼的掌声。单涛涛就在掌声之中走到了台上,伸手接过了老沙手里的因念及老婆孩子的问题而未发出的情书。

单涛涛征求老沙的意见:沙教员,我能当众念一念吗?

自古以来,当众念情书这样子的事情好象还没听说过,更况是一个有妻有子的男人,向一个颇有争议的女子的示爱情书。为人丈夫为人父亲的,这样子做不是公然地向一夫一妻制挑战吗,部队的严明纪律不说,国家的法律不说,这几千年传下来的能做不能说的伦理道德的大山,还不把人给生生地压死想到这时在,我真替老沙捏把汗,可我又特别希望老沙真男人一把。

老沙没有犹豫,非常坚定地对单涛涛说道:念!

单涛涛语声郎郎地地念道:涛涛,我朝思暮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我接兵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心里就再也没有平静过。你的一颦一笑,牵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在想你的深夜里,我没少骂我自己,骂我这样有老婆孩子的人,为什么还要生这些非份之想。我曾经试图把这份无法言说的痛苦埋进心底,但没有用,你的影子已经在我的心海深处种下了爱的苦根。无数次,我徘徊在你的窗前,想约你邀月诉情。也无数次,在梦里与你缠绵,醒来后只残泪浸脸。亲亲的小涛涛,我真想揽你入怀,把我的一腔渴慕你的泪洒给你。

念到这里,单涛涛没再往下念,她张开双臂,一脸鼓励地看着老沙。硬汉老沙,向单涛涛跨了一大步,两臂一圈,紧紧地把单涛涛抱住了。

整个餐厅肃然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大概是这种超越世俗的举动把那些龌龊的人的心给荡涤了一下子,也在心里洒了一把钦佩的泪吧。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一个孩子跑到了台上,大声喊着:爸爸,我好喜欢涛涛阿姨,我也要抱抱涛涛阿姨。

稚嫩的童音带着无邪和纯真,回响在静谧的空间里。单涛涛抱起了跑到她眼前的老沙的儿子钢钢,手一伸,拉着老沙的手下了舞台,到了我们的中央酒桌。

老沙的妻子,学院宣传处于干事也站到了我们的桌边。这下好了,老沙一个人的跟我喝大碗酒变成了他一家子。小钢钢不甘示弱地举着涛涛倒给他的雪碧一心一意要跟我这个流氓叔叔碰杯。

我豪情满怀地跟老沙一家三口喝了三碗酒,和单涛涛一起,把他们送到餐厅门口。等我和单涛涛回到酒桌时,我们的酒桌边又多了三个人,宋兰、宋楠和志满大哥。

原来我的同盟军还真不少,他妈,他们这些天都跑哪儿去了,害得我差掉从学院的实验楼上跳下去。

于是,我以我从来没有的开怀,大喝特喝

那天我喝得烂醉如泥,根本记不住都跟哪些相识和不相识的人喝过酒,好象餐厅里那个胶东大厨也跟我碰过杯,给我灌了好几碗醒酒汤。

醒来后,我看到兰兰两手托着腮在端祥着我。

我露了一个挺灿烂的笑容,说:坐火车那么累,赶紧躺会儿吧。兰兰说:等晚上再睡吧,志满大哥都来看你两次了。你该起来洗洗了,喝醉了身体那么沉,我搬都搬不动,身上味好大呢。

我用鼻子使劲嗅了嗅,说:没味啊。兰兰站起来,娇柔地拉我的胳膊:听话,真的有味,你都吐了满地,我和小琼琼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呢。

唉,一提起喝酒吐酒,咱就很没脸,酒量不行,不说十八碗,连三大碗也喝不了,尤其喝了酒哇哇乱吐那熊样忒没男人的雄风。

只好听话了。

进了卫生间,打开淋浴,冲把了几下子,拿浴巾一抹我就出来了。兰兰一看,又把我推进了卫生间。她自己脱得剩下些小短衣,一手拿着搓澡巾,一手拿着淋浴器,仔细地给我洗将起来。

第139章 同浴

我这酒虽然喝得有点太高,但酒是东北的高梁烧,对脑子没多大损伤,醒来以后精力就特别充沛。首发

嘻嘻,我还没跟兰兰同浴过呢。不过,学院的招待所条件太差,连浴缸也没有,有点影响情人共浴的情绪。不过,兰兰用完搓澡巾,用那小柔手在我身上摸啊摸的感觉特别好,这比那高级洗浴城那枪林弹雨的什么浴强多了,兰兰那带着柔情和暖意的摸动,比搓澡巾那硬巴巴的东西不知要强过多少百倍。洗澡之意,不在洗,在乎摸与被摸的颤动之间也。

其实,我醒了酒以后,就在琢磨几个问题:为什么扬扬没来?为什么不跟我说万佳芬和阿举的事?丽丽呢,难道她在深圳整大发了,不用回家了?我那一颗敏感的心哪,隐隐觉到了好多不安?如果,如果她们都好好的,发财的发财的,热恋的热恋,兰兰肯定在喝酒之间就告诉我了。

我不敢去问,可能兰兰也在考虑怎么跟我说?我担心的是又要面对失去的失去了?扬扬啊,你那大权势的公爹和已经定到的未来的丈夫定会用权力和金钱去打动你,他们怕是不止一次地到北京看过你了吧,也许,就在我痛痛地被人鄙视着,脑子里老是跳荡着死的诱惑,要从高楼上跳下去的时候,你正坐着那几开门的贵族车,畅游在山山水水之中吧,咱们的****地大物博,人物丰美,你既可见北国冰封的壮美,又可见南国柔婉旖旎的山水。是了,你正跟你的权贵夫公把臂畅游,他们还要用了金钱和鲜花装点你人生的舞台,醉了他们自己,还有仰望你的人们。

不知不觉,我又很不男人的伤感了。伤感得又没出息的流泪了。兰兰柔柔地贴住了我,问:哥,你怎么了,又想什么了?

我无语,摇头,我不想在跟兰兰相处的时候,提到扬扬我要怜取眼前人

李白说了,不要等花谢了,你再去折妇人那空杆杆的枝。人生当趁好,莫等白了少年头,才悲悲切切地提起当年的对女人的不勇。

我抱住兰兰,在卫生间里求鱼水之欢。兰兰扭捏了半天,说:咱们还是到床上吧,这儿地方太少了,碰胳膊碰腿的,我又不会。

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美死我了。兰兰的样貌是好可爱的那样子,是漂亮的可爱,不是某些烂嘴媒婆那样,硬把长得不美,而硬要虚套的假假的说可爱的那种——兰兰那恬恬的笑脸和弯弯的眼睑,看着让人说不出来的舒服,真想一口吞到嘴里慢慢化掉。

我把兰兰抱到床上躺好,侧着身子看着兰兰。

兰兰把脸贴到我胸膛上,揉揉磨磨的。我算了算日子,差不多有一个未不尝着女人的柔怀了。耳里听到兰兰迷迷地说:哥,我想你,真想你。

一滴,两滴柔热的液体落到了我的肌肤上,胸膛上慢慢扩散着了她的相思泪。俺眼儿一酸,把臂抱住了她。

快活有快活的,伤感有伤感的,我经历汪琳给我造的脏污风暴以后,这样搂着兰兰,伤感极了。

我吻了兰兰的睛睛、眉毛、鼻子,侧抬了她的腿,听到兰兰羞涩涩地跟我说:哥,进来吧,便一搬二弄地找准了位置,一点点一点点地推进。兰兰不喜欢过于猛烈的进击,好象是她的哪个部件有点问题,老是怕疼。

触进到兰兰的深处了好感怀的密合的拥融。

斜叉腿的融入后的慢动,成了我和兰兰的典型性方式。这样子的好处特别多。可以互相凝视着,也可以看着其他地方说各自的心思。这种姿式是在意不在欲。如果男孩子被失恋打击到,找一个相好的能善解人意的女朋友,这样子融爱在一起,洒多少伤心泪都成。还可以密融着体会很多很多被自己忽略了的生活细节。还有一种好处就是能体会到双重的关爱。下身暖暖的,再把头贴到女人的柔怀上,让心爱的女人梳弄着你的头发,如果够情深意浓,还会慢慢把受伤的心暖热起来。

兰兰抚弄了一会我的头,跟我说:哥,你动一会儿吧,我想要。我奉旨而动,不过,动作是轻柔的,深进慢出的。

有时候慢更能体会女人那幽深里的丰富世界。我感觉自己在航行,象一艘失了航向的船,在变来变去的风中,摇摇荡荡,而就在荒盲的探求里,有那么一种吸引,把我的心,我的魂归拢了,给我一个岸,让我一点点靠近。

慢摇很快变成了急冲。兰兰兴动的潮比我大,使劲搂住我,嘴里喃喃着:哥,我要,给我。

一阵急桨荡水,兰兰红潮涌脸,猛的八爪鱼般缠住我不动了。我的航行醒转来,记起了单涛涛的一再叮咛,猛地射了以后,赶紧摘下套套,跑到卫生间处理一番,然后跑回到床上,搂住兰兰再好好地睡一觉。

大概也就睡了有三十多分钟吧。志满又神叨叨地敲门,还大声吆喝:起来了,别睡了。穿好衣服,拉开窗帘,竟然看到了地上的厚厚的落雪,那雪弥天漫地的,丰丰盈盈的,把个不美的世界装点得成了童话世界。

我醒了酒,对志满大哥的第一句话就是:志满同志,你们害苦了我啊。那“害苦了我”四个字用的是京剧念白。我这么一句特友谊的话,志满大哥当然能够听懂。里面只有一些儿小埋怨,主要的是同上贼船的志同道合,还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共勉。

我和兰兰,还有志满大哥一起出去看雪。

雪很招人喜欢。我们仨走出去的时候,单涛涛她们已经占了有利地形了——招待所西侧的一块有坡岗的菜地的制高点。菜早没了,不过那菜窝都在,被雪一层层地丰聚了,象少女脸上的笑颜绽出的酒窝。还有那近旁的树上枝枝杈杈地披了盈盈的雪的白纱般的衣服,多了悄丽和灵动。

我捏了几个雪弹子,夸张地快速向单涛涛那堆红红绿绿的人堆冲了过去。女战士们一哄而散,小琼琼的脸上先中了一个雪弹,不过,我却连中数弹,她们人多势众啊。我还以为我是雪狼呢,毫不惜体力地狂奔(注:俺黄镇,若是跟心爱的女人射到一次精,然后参加体育运动,无论田赛还是径赛,定准都是最好成绩,甚至会超水平发挥,此项绝技属鄙人不传之密,运动员切勿模仿)。

等她们稳住身形,那大大小小的雪弹,不约而同地抛向了我,真的是空中一片雪弹来,千朵万朵一树开。我虽左冲右突,无奈雪弹密集,只好采用层层推进之法,冒着白雾奋勇向前。砸得最欢的是宋楠、单涛涛、周帆帆,还有那个搂我肩的女哥们。

他们那边有了志满这个战术家,搞了个层层防御,且战且退。不过,这也方便了我,不用自己造雪弹了。我在忘我的雪战中,记起了小范师傅教我的弹随意动的妙处,搞出了纵深打击。只要打中宋楠、单涛涛这几位主将,其他是一哄而退。

他娘的,一场雪战竟打出了孙子兵法。这可能跟美军的什么斩首行动差不多,心战加重点打击,一般情况下就逞摧枯拉朽之势了。

没想到的是,最后我中了志满大哥的诱敌深入之计,跌在一个菜窖子里,被万弹齐飞地砸得不能动弹。

败得好惨哟,我索性埋在雪堆里,闭上眼睛象尓冬眠的熊一样,一动不动。卧在雪里,感觉竟然暖暖融融的,原来雪也好温情。

雪战之后,心情大好。考试成绩也及时地公布出来了,本人的各科成绩全部在80分以上,学期顺利过关,太他奶奶的ok了。看来,逃学并不是很可怕滴。

不过,我觉得最有意义的事是单涛涛的《一个女人的自白》的大字报,而且经过策划,跟那张污蔑我的大字报贴在一起。虽然学院政治部宣传处感觉影响不是太好,把两张大字报在两周之后撕了去,但是,那影响和意义是深远的。可以非常坚定说,俺们七十年代的人是勇敢的,我们不以颓废为美,喜欢无所顾忌地追求,愤鄙世俗,虽屡屡受挫,但愈挫愈奋,一往无前地迎击习惯守旧势力。

学员队队长和教导员被志满大哥和宋楠客气地请到一个地方吃了一顿鸿门宴以后,对我的态度大有改观。我知道,他们也不容易,苦打苦熬了那么多年,弄个正营副团的,要是真的因为一些小事停步不前了,怎么对得起****官场的能上不能下的定律,没本事不要紧,只要有点眼色,循规蹈矩地奴隶一样地爬行着,前途还是光明的。

寒假前的最后的一个休息日不让休,俺早在预料之中,但不休的日子来临的时候,就由不住的郁闷起来。不管怎么郁闷,也得去上课。我提着公文包行进在并不昂扬的队列中准备去学习马克思主义,脑子里却在转啊转地想逃课的招,眼睛盲目地扫视了一下操场,看见兰兰正和小琼琼在堆雪人呢。

我哎哟一声,横跨两步出了队列,蹲在了地上,脸上做异常痛苦状。俺的同床,反映异常机敏,跟值班区队长招呼了一声,就义不容辞地牺牲特别宝贵的学习时间,留下来照顾我。多么深厚的革命友谊啊。战友战友,亲如兄弟同劳动,同学习,同吃饭,同拉屎,革命的友谊把我们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第140章 半裸

我的同床先扶着假装疼得很大害的我上了厕所,这家伙烟瘾大,他是要在厕所里吸上一根烟,神仙一把。首发俺同样蹲在学院的农村式厕所的蹲坑上忍闻着屎尿气,心里边就琢磨大事:装病也是为了走私业,志满让我不管是头疼也好,腚疼也好,反正中午得出去参加一个重要宴会。还告诉我,小瑜从韩国满载而归,当然得庆贺一下。我当时就想了,小瑜这个死东西先富起来了,志满同志飞黄腾达了,他们财源滚滚了,俺也穷不到哪儿去。

到了学院门诊楼,我就得跟单涛涛说实话,让她想办法开条到几零几医院就医。

单涛涛满利索地找医生开好了,介绍到几零几医院的条子,我毫不犹豫地要我的同床跟着,这家伙是个有功之臣哪,在我最衰最窝心的时候,他那被窝里的握手,和催人泪下的“睡觉”二字,是多么深刻地体现了同吃同拉同遭罪的战友之情哪!

我又一次住到了可爱的医院里,小护士一蹦三跳的欢迎我的到来。我的同床在医院里兴奋得跟什么似的,他学着我的神态,咧开大嘴,以张扬之势,振臂虚喊“苍天”数声,以声带不振动的气声,呐喊:啊!牛马不如的军校生活!啊!我的天堂。

小护士高兴地拉着兰兰,还拉着快被幸福晕掉的我的同床到处去参观高级活动室时,外面走进来一位模特加a片女优级护士。靠,死小瑜,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又用她的和色相诱惑我。

好在她没在走廊里就半裸。虚掩上门,她就开始走她的流氓猫步了,干走还不过瘾,还非得凑到我眼前让我好好盾看,说是真的护士服。我还不知道她,护士裙被剪了大半块布去,勉强能遮住屁股,任那粉红的什么草什么蕾半遮半掩,那护士服的前开领她开了半剪子,搞什么似露非露。

我恶狠狠地说:有一个女人,她出生在一个小山村,长得跟妖精似的,专门勾引男人,她成了模特妓女界的翘楚,还好下流好下流的装扮护士,还号称什么风流天使,号召什么救淫扶娼。

越说她越来劲,索性把半截护士上衣也拉到肩下,两手笨拙地挤住,半撩着大腿,跟地滩妓女似的喊:来呀,好好耍耍呀。

耍你龟儿子的头。我扑过去抓她的鞋,她灵巧地躲到一边,歪眉邪眼的掂她的。我来一招木瓜探乳,一个前扑,捂住了她的双峰。哈哈!终于逮到。

刚要来点乱动式惩罚,那门咣铛一声响,闯进一个冒失鬼来,跟里还喊:赶紧,造两拍。首发

还好,我肩宽体阔,没使小瑜春光尽泄。我保持背站式,让小瑜整理一下衣服,稳定稳定尴尬情绪。

我的同床是一个本份人,干什么事都以服从为天职,他说野战部队的纪律比这还严呢。这家伙好象还挺得意,得到值班队干部的许可,下午回去上课就行,这一下,他可逮着了,这么宽敞的场地,这么豪华的球台,凭他对咱国球的挚爱,造一上午,他不会喊累的。所以俺特别理解他的热爱乒乓运动的执著劲。本来我打算亲自出马,让他抽我几个五比零六比零啥的。可脑子里灵光猛一闪,想起小瑜的球技是经过省队专业运动员染过的,让我的同床过过球瘾肯定没问题。我一拉小瑜的手,非常忍痛割爱的说:找运动服,陪我的战友走两动。

小瑜到小房间换衣服。我把头一摆,撩开大步,往外就走,我的同床小步紧跟,有点前言不搭后语地地说:刚才,那什么,我没看见,不好意思。我嘴里吐出两字:滚蛋。

走在松软的红地毯上,我脑子里开始重放我刚才的下流片段,从那不堪入目的寻淫动作中,竟想到了涛涛和老沙在餐厅小舞台上的那超级一抱。看看人家那是多么的气吞山河,咱跟人家一比,太下流无耻了。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用胶东老家的话说:吃一千个豆不知个豆腥气,跟家里院子的鸡一样,记吃不记打。咱刚才对着小瑜裸乳的那流氓一抓,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又得造出不少新的中伤版本来。别的不说,光那种小道传播的打击,也得让咱好几天吃饭不香喝水无味睡觉不爽。

我思前想后的下了决心,今后,不管是得意也好,失意也好,都得时刻保持一颗警惕之心。古来成大事者,都是能慎人慎事慎体的。以后,不管做什么事一定要慎哪。

到来高级活动室,摸摸那锃亮的红双喜球台,好一顿感慨,我那同床就跟练武之人见到倚天剑屠龙似,差点就顶礼膜拜了。小瑜没到来以前,我让我的同床在乒乓球台上抽了个六比零,搞得我好没面子。还好小护士和兰兰使劲地给我鼓掌加油。看到一身运动装的小瑜跑步进来,我勇气倍增,以大无畏的砸拍动作,结结实实地把球打飞到墙壁上,很不长脸地得了个七比零。

我的同床弄不好是第一次跟美女打球,手都有点抖。小瑜很轻松地说:练球二十分钟。乒乒乓乓地看人家那球直来弧去的,还真能觉出点赏心悦目来。

一正式开打,俺的那可怜的同床哟,竟然连吃五个发球。于惋惜之中,体内瘾瘾生出一种快意,咱的女人为咱长脸的快意。什么话说的,自家用过的东西越看越喜欢。那种感觉就是胡吹八吹的时候,告诉人家那演什么天什么剑的女演员陪我睡了好几宿觉呢那牛逼劲。

三局下来,我的同床兄弟0比3败北,而且还都不过5。那时的乒乓还都是21分制,按照民间评判法,他也得归为臭球水平,亏得我还把他当高手看呢。不过,这家伙还挺有球德,自动要求下台。冲他这一点能上能下的劲,我得给他个名字,就叫他阿成吧。

好象兰兰、小护士也能打,她们推让了一会儿,小护士拿起了球拍。小护士这一上,让我看得目瞪口呆,她是个削球手,头一回见到那种不紧不慢的办法。

俺对乒乓事业不是无比的热爱,所以,对削球手的辉煌一无所知。看到小护士那切菜一样轻松的打法,一下子跟温度计扔到开水里一样,那因人而起的对乓乓运动的热爱度升得是嗷嗷快。好家伙,小护士几乎就是贴着地面回球了,那一板一眼的简直就是太极乒乓,俺看得是如痴如醉。阿成这狗日的得便宜了,跟两大女人高手练来练去,一脸虔诚学球的模样。

志满大哥驱车来到,只他一人。宋兰和宋楠呢,不是说好一块来的吗。问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估计她们俩是避嫌。学院的大字报中伤事件才刚刚有点平息,她们可能是政治需要吧。

我只能瞎猜,因为当时不知道小瑜跟宋兰的将军爹已经靠过大腿了。我以为真碰上了不好色的将军呢。

以我对权贵阶级的理解,她们决定做和不做的事都是有原因的,只有极个别不着调的才瞎干乱干。为什么呢?因为****的历次革命运动,已经用血的教训使那些官场第二梯队和第三梯队都明白了一个道理,阶级的阶级性(俺这么说,会遭到政治理论家的驳斥,但是俺是个无所谓的人,俺就是觉得连那些不起眼的乡镇一级的官员眼里,也有着径渭分明的阶级和等级观念,谁谁是在官在职之人,谁是他妈农民,而且把影响他们政治前程的称为“刁民”,看这不起眼的“刁民”二字,同志们哪,鲜明的阶级对立呀,这是课本里讲的裸的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的不可调和的矛盾)问题。在现代文明的社会里带有封建统治色彩或是资产阶级压榨等字眼的东西往往会被掩盖掉,聪明的笔杆子们会以矛盾或是问题一类的模糊概念替换掉,但是骨子里的势不两立,在不经意的言语中就会体现出来,比如你爱吃红烧肉,有人就骂你:他妈你就是一农民。其实藏掉的两个字就是阶级,如果按照疯子理论来说,应该确切地定义为被统治者。好了,不说了,牵扯政治了。

我管不了别人的被统治被奴役,我只能先管我的肚子军校的猪食我受够了,太需要吃一顿大餐给委屈的肚子上营养了(俺就是一典型的喜欢吃好饭的农民)。我让小瑜这个第一批次大富起来的富婆好好地安排一大桌,吃他娘的醉生梦死。

小瑜很老婆式的征求我这个老公的意见,是吃粤菜还是吃鲁菜。我说:鲁菜,他妈我一个胶东人,连自家的菜都没吃利索呢,先造足了鲁菜再说。

小瑜很夸张找一辆奔弛车,拉着我这个土包子去酒店。

当时的达官贵人的坐骑好象尼桑车就已经是相当不错了,一般人坐不了奔驰。跑车一类的什么法拉利俺连听说都没听说,偶尔在电视上看到跑车比赛,俺通称为统一牌子——赛车。志满大哥和小瑜的两辆奔驰车往酒店门口一停,那是相当气派,很统治阶级。

鲁菜就是好吃,而且俺对红烧系列情有独钟,那玩意儿透心儿的香。吃完了饭,小护士非得让兰兰把招待所的房退了,搬到医院来住。她跟兰兰说:黄镇大哥是要强,她身体真有病。

小护士说得没错,这里的医生为慎重起见,对我的内脏进行了全方位检查,结论是确实需要住院。说是我的肠子的什么部位有点粘连,医生看得挺仔细,问我是不是有时候肚子特别疼,还疼得要死。我嗯嗯地答应着。

我心里话,有病好,真有病就不用装病了。从希望有病来看,各位知道了吧,这军校生活是异常残酷滴。真的,俺和俺的战友同窗们经常会在爬冰卧雪的时候,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希望赶快病倒。

有病就得治,反正又不花自家钱。首长病房,要什么好药就有什么好药。俺自从见了某些特殊人的生活以后,才知道,在****实现并不是很悲观的,而且是指日可待的,有一些先行者已经在实现之中了。俺用的是一种伟大的理论的延展,称为局部,或者说叫阶级。理论界千万不能找我说事,俺说话是不负责任的。

我觉得我在高干病房养病就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哈哈,这是典型的懒汉。

第141章 不用戴套了

在住院期间,我用实际行动,让宋兰的将军爹的话掉到了粪坑里了,我被将军的车拉到了将军府里,腿没有被砸断,我当然不是负荆请罪,我去是有重大事务的。

丁阿姨病了,说是特想跟我唠唠嗑。哼,别看俺鄙人在将军府一贯表现得心直口快,口无遮拦,好象傻呼呼的,但是,在拉拢感情方面,是不缺心眼子滴。那咱和丁阿姨坐在一起说个三天三夜,照样信口雌黄妙语连珠。宋兰宋楠他们都忙前程忙金钱忙艺术,俺忙感情。

俺有表演天赋和讲故事的本领。再说了,丁阿姨本就也出生在胶东那地场的小山村里,她爱听什么,我还不知道。其实,丁阿姨喜欢的东西,有一些宋兰也会。比如说,那《二月里来》那歌:二月里来呀,好春光,家家户户种田忙等等,老太太爱听。

当然,不能光唱。我说我小时候夏天晚上,因为馋肉,到树上,到玉米地里摸瞎撞子(一种肉质很美的有硬壳翅膀的会飞的动物,加盐一煮比蝉还好吃,那时候是生产队集体劳动,家家户户都穷,吃肉基本靠自力更生和艰苦奋斗,向大自然生出来的野生动物要肉吃),有一次看到有人在玉米地里那个,还哼哼呀呀的,是村里的谁谁和谁谁。所以,夏天晚上,特别爱钻玉米地。

丁阿姨笑咪咪地点我的头,说我人小鬼大。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过年上,丁阿姨起了感慨,我不失时机地提出,是不是叫着宋兰、宋武他们回咱胶东老家过个年。我问她:有年头没回老家了吧。她叹着气说:有七八年了。

专家们说婚姻、爱情什么的有七年之痒,我估摸着这怀旧思乡也得有这么一说,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都属于感情的范畴。我这么一提招,丁阿姨上心了,病马上好了一大半,她也没什么大病,就是感冒得有点大,病病歪歪的,家里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再吧,可能我出的事吧对她也有打击。等将军的火消了,她寻思还得把我们这干母子关系续起来。

说做就做,她马上给宋武打电话:武子,赶紧料里手头的事,弄好了,跟我回老家过个年。丁阿姨从后革命时期跟了将军,孩子们的老家要算的话,应该是四川,将军是四川生四川长的。按照夫权理论,没错的。

可是女人也得有女人的思想意识,都七八年了还不得让人家思乡一下,那儿有人家的父老乡亲呢。

在我的感觉里头,宋兰、宋楠、宋武他们乡土观念都很淡,对这些好象不太在乎。就连亲情也没太当回事。国家干部、军队干部吗,那意思是说,人是国家的,军队的,要永远是革命的人,个人的乡土感情算个屁。

晚上得陪着丁阿姨吃饭,宋兰磨磨叽叽的好不情愿地在自己家陪她妈吃顿饭。晚宴是那将军家里的公务员做的,也说不上怎么好吃,就我、宋兰,还有那做饭的小战士三人陪着老太太。

虽然人少,但是,因为有了我的怀旧式的开导,老太太经我这么一说,精神大好,吃了一碗饺子。饺子是我包的,一边跟她说话,一边捏的。

宋兰也假睁睁地说:好吃,真好吃。丁阿姨听了很高兴,她很少听到宋兰说胶东话。宋兰的话是,跟我学的胶东不圈舌音,虽然不是很地道,但胶东土味出来了。

等丁阿姨睡了,小战士回了连队。宋兰就拉我上她的闺房,少不得又得陪她睡觉了。

宋兰那屋子明显有别的男人的气息。依她的性子,跟别的男人上床也不是什么难事,献身艺术的人,往往会在一种假象的情感下蹦发灵感,创造出精品来。俺说过,搞艺术的人不能象普通人那样子,一辈子就经营一份男女间的感情,你得不断有更新,才会有旺盛的创作动力,才会给人们提供更多的精神食粮。

这屋里的陌生感让我好一阵子别扭。墙上墙下,床头床脚的摆设有了挺大动作。我记得原来那墙上有我的爱情杰作来着,怎么现在成了一幅禽鸟图了,不会是宋兰跟书画界的什么男人搭上钩子了吧我想可能是因为汪琳,让宋兰有过一次狂躁表现汪琳这个臭女人把我糟塌得不轻,从屋里的情形看,弄不好,宋音乐家在家里有过歇斯底里的表现,原先的那些东西怕是都进了垃圾箱了。怪不得那做饭的小战士说话做事都小心弈弈的。

她的屋里多了一台电脑。咱穷人家的孩子只知其有不知其在,也就勉强听说过。94年前后,电脑高贵得要命,一台386电脑恐怕得一万多吧,一个普通干部不吃不喝,三年的工资怕也拿不下它。更不用说咱贫穷的农民兄弟了。

宋兰问我一句:怎么了你?我说:没事,有点不习惯。我想,局面还得我打开。

寻思了半天,我开腔了:吗?

我知道我这话说得不地道,永远也上不了爱情圣典。咋一听起来,跟街头按摩房那小姐说的那样:按摩吗?

不是咱不懂情调,人家有权阶级的小姐会跟咱要浪漫?咱也就一男鸭吧,人家需要了,叫咱来,是给咱面子。

我利了索的脱把光了,要去服侍宋兰,结果她一甩胳膊:干什么你!那声调还气狠狠的。一看人家烦,咱又赶紧往身上穿衣服。内裤刚穿上,宋兰从后面抱住了我,说:求你了,别折磨我了。

这一抱就带上感彩了。我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子。人都是感情动物,虽然处在两个阶级,但是在人性上还是有相通的地方的。心一软,我就停止了穿衣走人的动作。回过身,抱住宋兰就亲上了。

在这一点上,有些街头按摩房的低级小姐也会经常表扬我,说我有人味。咱疯子无论美丑,去找她们发泄的时候,只要她们愿意跟我聊天,我都会象对待恋人那样子抱一抱她们,有时候是亲亲头发,有时候是亲亲耳朵或者眼睛鼻子什么的。

不要以为我对宋兰有了情人式的关怀了。经过大字报事件,虽然我知道,是有些人拿我的事臭宋兰家族,但是那种被人当狗屎踩的日子,使我清醒地认识到那些自命不凡的有权阶级,对一心要攀宋兰的阶级梯子往上爬的我是彻头彻尾鄙视的。

我得罪的不是几个人,而是一个阶层。不说了,给宋兰性满足要紧。

因为要带着感情,所以,我动作要尽量轻一点,而且还要尽量把前戏做足,要不到时候宋兰不让进。

非常耐心细致地亲了,然后渐次下移到达长毛地带。宋兰的敏感区毛不是很多,一根一根数弄不好都能数过来,不是那****小说上说的一类,没等怎么弄就潮水泛滥。

经过较长时间的**,从视觉上看,宋兰的隐秘部位已经起潮了,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晶莹。之所以会这么有观察是因为咱欲心不是太大,完全是配合性质。俺现在有小瑜和兰兰陪在身边,不缺这个。是因为俺的政治野心,最好是能让宋兰发了疯,跟他的老公离了婚,俺正式的入住将军府。

我象往常一样套上套子,略掀了掀宋兰的大腿,准备进入。东西却让宋兰把住了。我真有点气苦:这什么呀这,光前戏就二十多分钟,浪水也流了,脸也涨红潮了,凭什么还不让进?

气归气,但我得忍,只好又趴下继续施展舌功,这一下,宋兰腰扭屁股转的,反应有点剧烈了。她嘴里还浪语无伦:镇,我要你,我要真的你。

宋兰这话重复了两遍,我才晓其义,感情刚才她那意思不是拒绝,而是要我不戴套插入。哦,我的天,古人就是有先见之明,那话说得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汪琳这个臭婊子搓搓这么大事,倒见了咱的真性情了在倍受非议倍受狐立我的那段灰色日子里,我仍然我行我素,顶住那些诽谤和造谣中伤,坚决不肯在学员队大会上做检查,而且经常大半夜跑到学院内的无名高地上问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母亲。有人把我叫成疯子,大概就是缘于那个时期那个时期我跟神经病没有什么两样,见谁都没有好眼光,当然,别人看我那是一种很妖魔化的眼光那段时间,由于处于一种病态的狂躁和压抑中,每天写狂人日记,记上谁谁又用赵家的狗的眼光看我了,谁谁落井下石往我身上吐痰了等等等等

但是,我没想到,就是因我的这种非正常人的表现,让宋兰对我又高看一眼了,宋兰以一个艺术家的眼光,看到了我浑然天成的表演天赋从某种意义上,还得感谢汪琳这个。汪琳使得我和宋兰的非常情,有了质的飞跃。

我太高兴了,宋兰竟然戏许我不載套作业了。不戴套进入宋兰的身体具有非凡的意义。我想,最好是第一次就能让宋兰怀上孩子,这样一来,戏就有得唱了。

就着宋兰的湿热,我勇敢地挺进了,我风起云涌地舞弄中,似乎看到了她那鼓鼓的肚子里的俺的种子了。

第一次这么肉贴肉的搞,很澎湃,虽然宋兰只会简单的扭扭屁股晃晃腰的,但我的**非常高涨,往往还会也因为以外的东西的鼓舞而兴致大增。

第142章 人种

跟宋兰,一般情况下,都是按照既定程序来的,先是亲嘴抚摸,然后是实际性的捣入捣出,中间会换一两个姿式,等到她的兴奋潮一到,紧着快动,她眼一闭,肌肉一松,简单地对对嘴,抚摸一两遍她的身体,一场中规中矩的就完成了。就这样子,没有太多的狂翻乱卷和新式花样,与大多正常的夫妻是一样的。俺为什么会这样子,一个原因是本身对她性趣不是很强烈,另一个原因是这样相隔时间较长的,可以从容应对,减少犯错误的机会,还可以增加神秘感,在层层递进中保持她对俺的新鲜感,直到我真正地跟她拿了结婚纸,就算大功告成。说实话,象宋兰这样子特情绪化的女人真不好侍候,一些不起眼的因素都会影响到偷情关系的顺利发展。

这一次她主动地提出肉贴肉实搞,俺得好好地给她上上欲爱魅力课情爱到了第二阶段,肉在肉中的快乐劳动也得跟进。俺采取的是紧紧搂抱,外加亲耳朵亲这样子的老套动作。别看老套,肉贴肉的,热传递效果好。都跟她交合了这么长时间了,她喜欢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慢推慢抽中,我把手贴到了她的后背上,这位不愿主动服务男人的娇小姐,竟也主动地挺胸展她的,娇哼和喘气也明显地增加了分贝。这就是她最喜欢的拱桥型。

的时候,做男人的一定要厚道,要先由着女人放浪,哪里需要抚摸,需要亲吻,都要迅速觉察到,努力给人家服务到。

宋兰把屁股悬空了摇起来,我为了增节省她的体力,在两臂无物可撑的情况下,只能以笨力相托,让她的拱桥型尽量保持得时间长一些。

我的辛苦的架桥成功了,宋兰迷乱地满足地坍塌了她的拱桥,身体软绵绵地平铺在了床上,时机太好了,我在她屁股上垫了个枕头,抓紧**,把宝宝精弹全数射入了。为了不使jīng液外流,我还把大腿垫在了宋兰的翘臀下。

虽然有点辛苦,但我确实挺满足。往女人身上种种子,不是男欢女爱那么简单,这里面有几千年传宗接代的传承大义呢。我听说有些性专家提议,要让精华男人多播种,以使人种更加优良。这些专家的播种理念肯定有问题,但我私底下却有点赞同,播个好种出去,真的能改变一个家庭的面貌,特别是对于一些急于想从物质和和精神上都脱贫致富的欠发达地区的人家来说,他们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采取向婚外优秀男人接种,改良人种的做法,有一定的积极意义。首发

人类完全平等主义者们千万不要扁我,鄙人是在这胡说呢。以后对于改良人种这样的事,我只做不说。遇到有人拷问,我打死也不说。

看着宋兰完全睡着,我就爬起来了。突然想起来,应该到石庄女人那儿去看看了,她好几次托人稍口信给我说,已经怀上了,我算了算日子,得有几个月了。

我爬墙越门小偷似的进了她家院子,家里就她一人,亮着灯,石庄女人坐在窗前不知在干什么。我按照跟她定的敲窗暗号,当当,当当当,当当当的敲了敲窗户。女人咦了一声,下来开了门。

上了炕并肩跟她坐着,问她:真有了吗,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女人笑望了我一眼,掀开了衣服,露出了肚子,看来孩子营养不错,四个多月,就撑鼓了她娘的肚子。我怕冻着孩子,赶紧给她把衣服拉了下来。

我又问她:钱够吗。女人听了,忙说:别再给了,上次给的钱,我花了1000,还有2000呢。

苍天啊,多么朴实的女人,对给她种种子的男人一点要求也没有。石庄的女人,大都如此。那村子吧,一般找俺们学员种上种子以后,都是自己养,要是学员有点余钱,有时候也就给个30块20块的,女人们给孩子们买点简单的玩具就很高兴了,从来就会提什么其他要求。

咱吧,不是为了摆阔,寻思是自己第一个孩子,怎么地也得弄一个榜样型的人物出来,一定得是精品,所以,就腆着脸写信跟扬扬要了1000,跟兰兰要了1000,说是一个同学家受了灾,我自己也省下1000。怕她不要,我托在学院院外开饭馆的胶东老乡给她送了过去。九四、五年那会儿,钱紧哟,那时的3000,得顶现在3万还不止。

不过,现在我坐在石庄女人屋里就更是财大气粗了,咱现在是走私代表,三千两千的根本不看在眼里。

看看女人眉眼含笑的,我搂了她,帮她把衣服脱了,钻到了被窝里。女人问:一会儿还走吧。我说:不走了,在你这睡一觉。

那是我头一次在她家宿。刚躺下,女人又起来了,我以为她要给我做东西吃,就拉了她一把,说:不用忙活了,我不饿。女人说:不是,我买了样东西你看看。

她下去的时候,我看到北边多了个电视柜,好象还有了个放像机。这家伙,终于懂了信息革命了。当时那年月吧,vcd机正在冲击****市场,不少家里的老百姓都趁着放像机便宜,开始置办现代玩意了。真的不容易呀,在收入那么低的情况下,能下决心置办精神产品,一定是因为穷怕了,才狠心思变。

录相放的是胎教音像,石庄女人这是听我的不完全胎教理论后起的这个心。弄了半天,花的1000块钱有一大半在这上头,物质营养并没有上多少。

这得好好说道说道了,不过我的营养理论根本经不起推敲,也就肉、蛋、奶、鱼啥的要均衡,我还提出了提前做月子的思想,要在孩子的胎长期,把营养上足。我掏出了5000块钱,不容她拒绝的塞给了她。我还给她提建议:最好找个家里的亲戚帮你做做家务,你呢,适当地做一些孕妇健身操,按照书上说的生孩子。

女人说:一定听,一定听。我那感觉就是封建家长,说一不二,特一言堂。女人把我的手拉到她的上,问我要不要。我说不要了,别惊动了孩子。其实,按照孕期理论,五六个月的孕妇还是允许的。我的不做的原因主要是不缺。嘻嘻,“不缺”这两个字好坏好坏的。

我在睡梦中,闻到了一股鸡肉香。睁开眼看看,天已经蒙蒙亮了。这一觉睡得真舒坦呢。感觉有点尿急,披了件衣服就下了炕往外走,走到灶火间,看见的是俩女人,看模样弄不好正坐在那烧火的姑娘是女人的妹妹。我这么半裸的有点不好意思,一窝脖子又回来了。

女人跟着我进来了,指了指炕底下的尿桶,说:给你备着呢,大冷天的别往外跑。我那好意思呀,咱又不是和绅,拉完屎还得让丫环擦屁股,咱没那么地主阶级。我还是穿好衣服下去解决了尿急的问题。

回来时,我看到一个比石庄女人年轻得多,也漂亮得多的女生。我一问,烧火的还真是石庄女人的妹妹。没想到我的意见落实得那么快,听说她娘家离这有二十多里,天寒地冻的路不好走呢。要是行步走,还不得一个多小时。不会是她腆着肚子去叫的吧。

一想到石庄女人这么辛苦,我琢磨着得给她家里按部电话了。反正我在这上学期间,费用不用她愁。以后,等社会发展了,电话费就便宜了,****老百姓还能老用不起电话!

吃饭的时候,女人的二妹叫了我一声“哥”,我问她:怎么来的?她说:姐让人去叫我,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早就来了呢,看你在睡觉,就没叫你。

这二妹话好象比她姐多,看那眼力劲,比她姐活泼。石庄女人说:前两天听说你摔着了,急死了,老想去看你,又怕给你惹事,让饭店大哥去看看,他说去了没看见你,我寻思是摔重了,又转大医院了。

我说:没呢,我回了趟老家,惹了挺大事,最近才有点空。女人嘱咐我:以后可要注意身子了。

两大盘子的鸡肉摆到了炕上。那四条大鸡腿整齐齐摆在我跟前。我不动筷子,姐妹俩都不动。农村正经人家的女人都是这样,吃饭也得等男人动筷子才成,听说日本的有些农村现在还这样,太他妈大男子主义了。

我给她们一人夹了一条鸡腿,还下了命令:你们不吃,我也不吃,咱们一块吃。姐妹两看着我吃,她们才小口地吃起来。

吃着饭,话慢慢就多了,二妹问我:哥,你们那儿是不是都很富?听说,打工一天也能挣好几十呢。我说:不是,有些村子也挺穷的,做正经买卖,钱都不好挣。二妹听了有些失落,石庄女人凑在我耳朵上说:二妹想找个地方打工。

我心里话:要是二妹这样漂亮模样的,到了俺们那地场的娱乐场所,钱肯定是能挣不少,可人的尊严呢,要想多挣钱,就得卖肉掉尊严的换。唉,女人不是穷到过不下去了,就不要去卖肉,那营生太毁人了,欢场里的男人都没人味。

不过,她有这个希望了,咱就得给人家想法子,谁让咱心软来,谁让咱不会拒绝女人来。

第143章 速战速决

长得好看的农村姑娘要想干点稍为正当的生意,那就是理发了。虽然会受到性骚扰,但只要有个把男人护着,女孩再不生歪心,干个几年也能挣不少钱。这姐妹俩估计都属于心灵手巧的人,说不定能成。不过,这抚弄孩子的事,又得另打算了。

我这么一说,二妹那个上心劲,差点给我下跪。我告诉她们先别急,好好琢磨琢磨再说,要是行的话,我给二妹找个时兴师傅好好学学,到时候就在你们这院墙外挂个牌子,先给学员们理,有点名堂了再支个大门头。

应该说,我是用我的流氓思想吹开了她们想致富的窗户。女人娘家的一家子人简直把我当成了神灵。急着去申请固定电话,一装上就给我打电话。

本来我是想在医院里跟小护士好好学乒乓削球技术的,这一忙,哪还顾得上,得抓紧给二妹办学理发的事。

我拿着小瑜给我的地址和电话号码,打的去了那家美发室。利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那位高级理发师同意收徒。叫了二妹去面试,交了一笔不菲的培训金,这才把事敲定了。这件事我是好人做到底了,因为市里没地方住,得来回坐车,我又跑了公交公司,给她办了月票。

这事办了以后,二妹叫我的称呼变成了“姐夫”,不过是私下叫的,当着她妈和她姐,她什么也不叫。这里面有没有暧昧的暗示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想知道,是我来不及知道,因为,为她的事前后忙活,忙得肚子又大疼了一场,疼得在床上打滚。鉴于疾病的严重性,兰兰和小护士把我看了起来,无论白天和晚上都不准我外出。

不过,因为走私大业的需要,我还必须出去。志满大哥和小瑜软磨硬求,终于得到两位特殊的特护的因准,不过,我举指向天,保证了滴酒不沾,不准吃两盘子红烧肘子,不准吃两盘子九转大肠,还签字画押,才由小护士和兰兰放行的。小护士和兰兰凑到一起,配合得是天衣无缝,是铁了心要维护我的健康,她们的主要目的是兰兰已经跟她刚认的亲妹妹——小护士说好了,要跟着我一块回家过年,这当中,小瑜为了姐妹友谊,还专门找院长特批了小护士的假。唉,女人心,海底针,没法琢磨,越琢磨越没法琢磨。

没开吃以前,躲躲闪闪的汪琳让我看到了,我抢过去,一把叉住她,把她提溜到了卫生间里。锁上门,我那巴掌甩得啪啪的,看着她那个骚样,我一脚把她跺倒在蹲坑上了。汪琳吓得捂着头,半瘫了。

小瑜和志满大哥在外面啪啪地拍门。我正想开门,只听砰地一声,那门跟中了化骨绵掌一样,碎成了粉末。我打眼一看,是小范师傅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外。小瑜个死东西,神神叨叨地说要等一个重要客人,弄半天,是俺的漂亮师傅来了。

我一激动,单腿跪地,抱拳说道:师傅在上,受不肖徒弟黄镇一拜。这样的场面是我设计了好多次的,准备与小范师傅第二次见面时用上的。现在,虽然是在厕所里,我感觉师徒血浓于水的氛围已经体现出来了。

小范师傅玉手轻舒,擒住了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跟中了电似的被她扯着,身不由己地就乖乖地站在她旁边了,她还跟个姐姐似的嗔我:看你坏的吧。

看见汪琳被人扶了起来,我回头穷凶极恶地吼道:你个****,回头我再收拾你。

——我绝不是吓唬她,她不是骚吗,我一定得好好地让她连血带汤的骚。

见到小范师傅,我的精气神马上晋入了很高的层次。吃饭成了最次要的事。真的,这几天有兰兰和小瑜每天给我照顾伙食,那膳食不仅营养,而且色香味都对咱的口味,还是那句话,咱现在是不缺这个,专门捡点清淡的东西吃。

小范师傅吃得更清淡,虽说没刻意吃素,可桌子上的几大胶东荤菜她就没大动筷子。人家刚从韩国回来,那什么生猛海鲜没见过,还能跟咱没出国的土包子似的,见个饭店就当国际大酒店。学院所在的小葫芦市是个县级,跟现在较差的俺们那地场的乡镇似的,这样的小城市里的小破饭馆子里能做出什么大菜,根本就分不清什么菜系。我吃他们做那鸡还赶不上石庄女人做的好吃哪。

席间,我把练武中的好多难解之处一一讨教师傅,小范师傅解答得很透底,还把可能遇到的难关也一一点了,她说吃完饭就得坐船往后赶。

我和小师傅正聊得热乎叱。韩党那几个奸货过来找我和小范师傅敬酒,说什么以后要多多提点,常来走走。我当然得多踢多踮(这个“踮”字,在胶东语里是用硬器砸的意思,比如,踮核桃,你把这些蒜踮踮,那吓唬人的话:妈了个逼,我踮粘你个逼养地你,是把人往死里弄成蒜泥那意思,胶东土话值得挖掘哇!),弄死恁几个不知死的,他妈了个血逼,你们这几个人渣,真是毁人不倦,阎凤和几个演出队的女战士被你们糟蹋得现在还精神恍惚,这里面决不能漏算了臭逼汪琳的功劳。

汪琳过来敬酒的时候,她那脸上还清晰地印着鄙人的红色印记。小瑜担心我再次发作,在座底下抓着我的手捏了又捏。咱是有一定控制力的,在卫生间里闪汪琳,有点黑社会大哥教训自家滚过被窝的女人表演的成份。当然,汪琳睡过的男人车载斗量,谁不顺气了都可以闪她,妓女被叫成万人骑,以后我就把汪琳叫成万人骟(用这个骟比闪醒目一些)。

吃完了饭,好难舍的看着小范师傅上了船,志满大哥也匆匆而去。我估摸着,小范师傅这次来,肯定是押了不少的硬货过来。具体的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春节放假前那几个晚上,我还领着韩党那一帮小子,跟香港电影里演得似的,在货仓里提了货到郊外接头地点货钱两清的贩卖了不少汽车。过了好长时间我才知道,他们一般都在公海接货,一开始是商船,后来,俺们那地级市的人们最能理解先富思想,党政军警商,还有直属中央的海关,全力以赴地为走私大业服务,那韩日汽车整船整船的运,比现在气魄大多了,确确实实富了一大批人。所以,我总结,在大事业面前,无论多么有矛盾,抑或有仇恨,都要摈弃前嫌,求同存异,和衷共济,永远团结一致向钱看,以求得大跨越式的,令人叹为观止的发展。

成功界有句名言: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群女人,而且还是风华绝代的一群女人。因为女人都往高处走,男人都往底处搂。再高尚的男人也得经过女人下三路的熏染,用部队的话说:有女人出战斗力。我就是这样激励自己的,把攀附权贵、赚钱和搞女人当成同等大事来抓。

我和小瑜回病房的时候,没看到小护士和兰兰。我拉着小瑜进了浴室,先搂着叭咂叭咂亲嘴。小瑜亲嘴功夫比我好,那舌头跟蛇似的吐转自如。嘴儿可大可少,加上吐气如兰,那感觉直如春燕啄泥,软硬冷热自知,无法以语言蔽之。所以,我不提倡少男少女提前进入阶段,能憋住尽量憋住,多多体会在一起很渴望地亲嘴和除了和下体以外的非淫爱之抚摸,会对恋爱的境界有所提高。不过,惭愧的是,俺是反其道而行之,没等恋爱就,虽说现在有点从床上滚肉蛋归真到热热地搂着亲嘴的范畴尚有一点意恋的味道,但少了那种初始的未知的朦胧的感觉。

小瑜知道我的特殊条件下的无淫不成夜的毛病,慢慢滑底了身体,用刚才亲我的嘴亲到了我的下面。我俩都知道时间紧,就采取了速战速决的战术。

亲到硬胀如铁,小瑜转身往浴缸上一趴,我戴好套子,抱住小瑜的纤腰就铁牛入海了。

在这样子的境况下,我一般都是飞流直下,有个五六分钟就解决问题。不怕看美文的雅人拍我,那感觉就跟朱自清老先生说的那小睡也别有风味一样,以急风急雨的节奏泄出来以后,再往浴缸上一躺,特清风明月,浑身舒坦,一种好有意境的舒坦。

小瑜用淋浴简单冲了一下就出去了。我则闭上眼睛养神。听得门响和人声,知道是兰兰和小护士刚打完乒乓回来。小护士还问哪,黄镇大哥上哪儿去了。小瑜促侠鬼似的声音:志满那边有点事,一会儿回来。

朦朦胧胧地我就睡过去了。梦里我持枪跨炮,驾船远航,好象是咱自家造的航空母舰,在无边无际的海上,遇着了美国鬼子和日本鬼子。我把那导弹打得呀满天价乱飞,可老美和小日本的船就是打不沉,急得个我呀,手脚并用,连黄氏无敌超级腿也用上了,还是不管用。小范师傅突然出现了,周围一下子静谧了,海天空阔阔的,只有小范师傅衣诀飞扬,掠起掠下的在打一套飘飘若仙掌。

猛听得一声惊呼,我睡眼迷蒙之中看见小护士转身从浴室里夺门而出。这大概就是小瑜别有用心的目的了。小护士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咱竟然用吓到她了。以后,可不能弄得乌七八糟的,咱说好了给她当大哥保护她的。

表面上我也真是这么做的,可内心里也有那么一些想搂着她亲亲嘴的举动,不过,做梦娶她做媳妇的意念没有。再说了,要是见女人就搞,那咱还能叫有人味的男人吗,对得起街头按摩房那些低级小姐们对咱的“有良心的性导师”的赞扬吗。

第144章 关灯,开始

俺并不是一个贪多的男人,只要身边有个女人能陪着做,说说话,吃吃饭就挺知足了。首发赏美猎艳之心有,但没有三宫六院的思想。咱是个实在人,知道男人的能力有限,不可能始终保持一天n次的无限度的发泄,这不光不科学,而且也是人力办不到的。怎么说,咱也是一现代人,得逐步按照科学的计算保持精力,以使女人舒爽,也使自己精神焕发。

小护士在医院里的护技可能是初学乍练,对服侍首长还没有驾轻就熟。其实,要是按照正常的路子来说,如果哪位首长选用了她,给她搞来个考学或者提干的名额,一二年的时间,小护士就成长为军队干部了。这方面,演出队的小女兵们最懂最会,我记得在我成长为干部的那几年里,提干最多的就是会唱歌会跳舞的女兵了,再就是部队门诊里那些女战士,但是比例不是很大,估计是跟相貌有关,女兵要引起首长关注,得有相貌出众这个硬条件才行。

小护士和兰兰洗完了澡,我们就坐在一起聊天。本来小瑜说要回宾馆睡,兰兰和小护士都不干,硬留下来。小护士又要拉着小瑜去造乒乓,小瑜说酒有点上头,感觉发飘,没手感。

看了会电视,没精彩节目,就提议打扑克,赢了的弹输了的爆栗。这一次牌风都比较正,不象上一次单涛涛,老是跟小护士联合起来往我脸上画小王八。

我赢了的话,弹兰兰和小瑜都比较轻,对小护士可就有点报仇的意思了,下手就重一些,疼得小姑娘捂着被弹的地方直摩挲。时间一长,她就感觉不对头,要求换喝饮料,输一个喝一小杯。

哈哈,小护士输得最多,喝到最后怎么也喝不进去了,碳酸饮料本来就胀肚子,被强逼着往下喝,那滋味很不好受。喝到憋不住跑厕所,时间也都是下半夜了。

睡觉的时候兰兰没捞着进小房间,单涛涛逼着她跟我在大房间同床共枕。小护士和小瑜都在她耳边嘀嘀咕咕的,最后她两人把小房间的门一关,搞别的勾当了。弄不好,小护士又得往自己耳朵塞卫生纸了。

关上灯,兰兰也没怎么扭捏,脱了衣服就躺到了我身边。在兰兰家睡觉的时候,她就喜欢把腿搭在我身上,还喜欢我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两个人平躺着说话。

兰兰侧了个身儿,把头依在我的肩上,跟我说了阿举和万佳芬的事。首发万佳芬这位女同学到了南方那个花花世界里,心里浮了起来,主动参加学校的各项活动,成了个什么部的副主席。咱没上过地方大学,一开始听到这主席那主席,老是下巴合不上,以为是耳朵出毛病了,怎么大学里净出主席呀,跟党中央保持一致哪。俺们在军校里可没那一说,也就模拟个连排长啥的。

――――――――

万同学爱好文学,还办了个文学报。兰兰说,扬扬洒洒的,一周一报,老鼻子诗歌、散文了,一开始还没什么,也就跟几个男生一块搞诗歌朗诵会啥的,稍微有点不一样的也就男男女女的到校外边吃点小吃。那年头,大学里没太有人比富,就是穷点也没人看不起。后来,感觉不对劲了,大半夜的不回宿舍。

兰兰由于不是我们五人帮的成员,写信给扬扬,把万同学的事说了,竟惹得万佳芬跟兰兰吵了起来,两人成了陌路。

阿举收到万佳芬的信,冒着被学校开除的危险,坐火车跑了三天三夜从内蒙古到南京,去探究劳燕分飞的原因。后来,万同学的那封绝交信我用偷的办法从阿举那儿得了来,在一次旧日同学的聚会上,喝完了酒,万佳芬到了我房间的床上怀念旧日时光的时候,我念给她听,竟然惹到她抽卫生纸擦眼泪,佳芬同学很有感情地握着我硬起来的东西,说:那年月多纯真啊?

说着话,她想把她的那封很惨酷绝情的从我手里抢走,我死活不给,她就抬臀起身两腿一分,露出了她的淫洞,还凶巴巴地用手扑楞我的那根硬铁,威胁我:给不给,不给就直接烤火腿了,我这里面可是爱滋烤箱。

她得了信,披了睡衣,鞋都不穿,找阿举算帐去了。我在她背后哼她:你不看看你自己写的信,跟腐尸绝情散似的,要是我是阿举,根本就没有找你的勇气了,直接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抹脖子了。如果阿举处在现在的传媒中,说不定能挽回佳芬已经飞到九天诗国里的心。弄个九百九十九朵美鬼啥的,搞点物质感动。可阿举到关键时候嘴笨,不敢直接找他的亲爱的粉粉儿。

――――――――――――――――――――

兰兰硬着头皮把万佳芬叫了出来,只跟她说了一句:阿举来了,找你。这是这两位老乡在大学四年同窗的最后一句话。阿举拉着万佳芬女诗神,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下了跪,哭求也没求回佳芬同学要与她的诗仙振兴****诗坛——好高骛远诗灭天下文人的心。据阿芬离了婚以后讲,当时她迷恋的学生会主席其实挺难看,当时不知怎么鬼迷了心窍了,迷上了他的三级情诗,如果以历史的眼光看,他那诗具有一定的划时代意义:啊!你的在天上飞,我多情的胀动,穿向宇宙。

也许,等再过一千年,那位现在开妓院的学生会主席会被评为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诗人。

听兰兰讲完阿举和和万佳芬的半截子爱情故事,我有十多分钟保持默哀状态,曾经的最有前途的一对人儿,就那么陌路了。大学里的爱情本就浮草一样,时绿时黄的,最后大都跟遭了严寒的枯草一样,只在心版上留下了创痛,现实生活里该怎样就怎样,旧有的那点纯真早就被风吹雨打去了。以后过得好一点的,撑死了偷偷搞点同学会啥的,不过,到那时候,心态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和兰兰的恋爱本就建立在极不稳固的基础上的,如果从书面正统道德意义上说,我这那叫恋爱吗。前有对扬扬的无端发疯,后有对蕤蕤的望天泪眼,那心,跟挂在猪肉房的还没宰杀的猪似的,喘着气被人一刀一刀的捅。一只得了爱情不治症的受伤的狼,哪会有心思跟人正经谈恋爱,更况那时还要攀附宋兰家族的权贵梯子,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恋爱情结,即使有,也就是马马虎虎有那么一点吧。

可兰兰是正儿八经地跟我谈恋爱的,还把男生写给她的信拿给我看。她告诉我,有一个男生要亲她的手,她竟然抓起路边的石头打破了人家的头。每当在这种时候,我就好愧疚,深刻理解了曹雪芹大师所写的“女人都是清灵灵的水做的,男人是又臭又脏的粪坑里捂出来的石头”的真理。

脑子里搜不出词汇来,我只能紧搂着了。兰兰两只小手在我胸膛上挠啊挠的,跟我说:哥,我背段书你听吧。

什么书?

你听吗。

俺跟疯了一样,拉下俺男人的裤子,看见了俺天天想夜夜想的子,俺忍不住扑过去用手抓呀挠呀,好硬啊,想死俺了,俺恨不得一下子插到俺的逼里。

停停!停停。兰兰你这背的是什么书。

兰兰吃吃笑了,问:哥,喜欢吗?这是俺在南京火车站买的,拾块钱一本呢。

买这干什么吗?

男人不是都喜欢黄书吗?

唉,男人就是他妈不是东西。兰兰这么好的姑娘,还得随缝自己恋着的男人的淫。

淫就淫吧,已经搂得热气升腾了。

兰兰那晚上话挺多,在我还没进去的时候,半开玩笑地跟我说:哥的东西烫死人了。她还羞涩地用手摸了摸,又赶紧把手拿了回去。她跟我说是绝对安全期,不用戴套。唉,多好的女人,咱为什么就不能守一而终地跟他过一辈子,非得要找那并不存在的飘渺的爱情,落得今天的空守落寞。

唉,唉,要不是兰兰当时年龄少,第一个给我生孩子的应该是兰兰,一想起来俺们俩在爷爷看菜园的小屋的大炕上,急里急火地扒衣服寻洞行淫,就觉得人这东西的不可捉摸性。那时候虽然有犯罪感压着,可恰同学少年,直于少男少女之间的对的懵懵懂无知、勇往直前的探求,淫得特翻江倒海,现在,一切只能是“此事可待成追忆了”。

我一进入交合状态,内心世界会冲升到七八个星天外云游,所以,无意识的肢体动作就会异动得很厉害,经过野兽式训练的身体破坏力特别强,首当其冲的是床,可怜的床会因为无端地被大力摧残而发出难听的吱嘎声。所以,兰兰得好几次的提醒我,轻点再轻点,她那意思我明白,有人能听到。我强制性地停止了精神游魂,渐次地减缓律动,努力地达到了一种以静养淫的意境。这样的静下来,感官就相当敏锐了,兰兰有心思,她肯定还有好多不能道给外人知的话要说。

暖暖地包容在兰兰的身体里,闭着眼听兰兰跟我讲丽丽和扬扬的事。

丽丽进了监狱了,她把跟她的黑老公乱搞的抢她一奶位置的两个女人的奶头给人家割下来了,还说什么小惩大戒,威胁人家要是再敢上她的老公,下次就把她们的****割下来喂狗。丽丽也是,人家那是特大城市深圳,是要制的,就算不制,做伤害女人重要器官这样的大事,你蒙个面啥的,为什么非得以真面目示人呢。兰兰说,判了五年。

第145章 最感恩的粗口

小瑜干什么事都比较冷血,说先要冷静,先别瞎猫抓老鼠似的。首发一冷静,我的可行计划就出来了:我和小瑜飞深圳。兰兰坐船到东港去找小范师傅,我写了个纸条让兰兰带上,写上了我跟丽丽是千年乌铁的吐血替死关系,一定一定快至深圳。小护士被我强迫地留在了医院里替我说谎。

就这样,我实现了乘飞机的梦想,不过,当时由于救人心切,没心思体会在云中穿行的感觉。

到了人们打工首选地的赚钱之都——深圳,我其实能干的事不多,只能等小瑜打通了关节,才迫不及待的到了监狱,先见了丽丽一面。我忍不住泪流如河,丽丽却一点没哭,不停地给我擦眼泪。

我们哥们儿情深啊,丽丽做我的哥们儿,算是做到家了,什么事都先想着我,替我跟扬扬牵线,还在我性需要的时候,尽她所能的满足我,这知根知底的阶级感情、性感情,一两句话是说不清俺们之间的海一样的深情的。别的不说了,临告别的时候抱在一起使劲亲了又亲。

回宾馆的路上,我跟小瑜说,要是别的法子不行,我就斩臂求小范师傅劫狱。

劫你个狱。小瑜忍不住用粗话骂我,在这个社会要想活得好一点,要学会用不正当的法子做正当的事,看看你眼泪鼻涕的,哪象个男人。

没滋没味地吃了饭,小瑜嘱咐我在房间里老老实实地呆着,等兰兰那边电话。小瑜一走,我就在房间跟个要寻仇的狼似的,逡巡着,一遍遍地假想着我的敌人。

有小瑜出马,我想救丽丽出狱的事应该不会太难。改革开放了,有钱这个东西攻关,什么门槛也能过去,关键是那两个被割了奶头的女人听说有一定的黑背景。兰兰告诉我,要不是丽丽有大姐大的狠劲镇了一批女犯,她在监狱里不会有好果子吃。我想,那两个失了的女人背后支撑的不会是深圳的土著吧,这样子的话,丽丽就得离开深圳这块风水宝地了。小范师傅虽强,但强龙不压地头蛇,不能跟他们硬来。

兰兰一打来电话,我马上兴奋起来,兰兰说,再住几个小时,她和小范师傅就就飞过来了。小瑜也接到了电话。接完电话,小瑜告诉我,在房间等着。

这一来一去的,办事的全是女人,咱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成了最没用的人。

小瑜接了小范师傅的飞机,一块回到了宾馆。我早就急得推开窗子看了无数遍的深圳的冬天下的街市了,深的感觉说不上,就一个字,忙,看那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川流不息,好象全****人民都到了深圳似的。

从东港飞来的不光是小范师傅和兰兰,小范师傅还带了另两位漂亮师傅,就那天用捣地拳打我那俩。一坐下,小瑜就开始运筹帷幄了。她给丽丽想的法子是保外就医,办手续还得好几天。在这几天里,要做的事是摆平那两个受了伤害的女人。小瑜打听到了,那俩女人好象认识一个跟“五湖”帮挂索子在练歌房卖点精神药物的小哥。说复杂也不复杂,但也不能忽视。

打捣地拳的一位师傅胸有成竹,说:据我们的消息,那个“五湖”帮是想通过这两个女人接近黑子(我忘了丽丽的那个跟她结婚的混混老公叫什么了,就这么胡乱叫着吧),想在东港有所作为,老板跟我们说,准入,但是得通过我们。

原来是这么回事,双方都有所图,那样的话我就不用斩臂自残了。既然她们要跟“五湖”帮做生意,我就不插手管了吧。要管得公安管才行,咱哪能管得了。再说了,毒品都成了一种时尚了,公安也管不了啊。这年头,都兴个过把瘾就死,有法儿管吗。

小瑜真是有点手眼通天,什么事到了她手里,简直比庖丁解牛还庖丁解牛,这家伙大概是找着了解复杂社会这条牛的所有的骨缝了,她的社交手术刀一出,无人争锋。我想,咱的名言里又得加上一句:女人的力量是无穷的。假使学生课本里再有谁的力量最大这样的天马行空的问题,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女人!女人的力量最大。

哥们儿们,姐妹儿们,寓意深刻呀!

小范师傅接着了装病装得很厉害的丽丽出来,直接邀了在深圳的“五湖”帮的坐馆级人物,进行了一番你来我往的虽非九死一生,但也惊心动魄的比试,然后讲和搭桥地把事办利索了。关于黑社会的东西,现在报纸上电视上网络上报的都是他们如何凶残杀人,如何官匪勾结,如何见利忘义,如何自相残杀。其实这不对,要是黑社会都象报纸上说的那样,他们早死光光了,咱汉民族不是有句老话吗:多行不义必自毙。作恶多端经常不爱睁眼的老天也要收了他们的,怎么会黑根子越来越粗呢。其实,黑社会也要分好的和坏的。我的一位研究历史黑社会学的朋友说,如果从历史的角度出发,你象最早的张角的农民起义依托的是“五斗米教”,还有黄巢的“红巾军”,咱们的乞丐皇帝朱元璋是明教的人,反清复明的“天地会”推了清朝帮助民国,他们那都是帮会头子出身干起了革命,都是进入史册被称颂的。因此,对黑社会问题咱们一定得有自己的认识,学会明辨是非,学会一分为二。真的,咱们的公安大哥们这都喊打了多少年了,人家还不是越来越茁壮。空喊个屁,社会的发展不以某些人的意志为转移,孙中山先生说了,历史潮流这个东西,谁他妈螳臂当车,谁他妈准得让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

又犯老毛病了,不谈政治,不谈政治

回去的时候俺们包了辆客车,在车上俺紧紧地握着丽丽的手,丽丽紧紧地摁着她的包,那里面是她的银行存折。从进看守所,到被审判,再到进监狱,她的黑老公一次也没去看过她。真是,不到监狱不知人间冷暖。

丽丽在这个时候眼眶子里才潮湿了,但是为了不显得软弱,她只潮湿了一会儿,然后装作没事人似的,跟一车的女人们说说笑笑。小范师傅话不多,还爱看书,也就有时候应付性地嗯个一两声。

多好的师傅呀,做了好事一点想让感谢的意思也没有。哪象我,帮着石庄的女人的二妹办了那么一点事,就想搂着人家未开处的女人睡觉,太无耻了。

抓着丽丽的手,我思绪还算清楚的开始了罪己:以后哇,一定要以我的女人们为榜样,不,是以为了我的需要跟我睡过觉的女人为榜样,认真踏实地做人,以无私的帮人救人为人生的最高目标而奋斗终生。

之所以要回葫芦市,是因为出院手续要办,兰兰的东西,还有小护士要一起跟着回去,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人家二妹那儿也得交待几句,还要看看怀有身孕的石庄女人。还有,我干妈丁阿姨那儿是不是要我陪着一块往家走。这些事,不好定。宋兰那脾性我又不是不知道,一天十几变的,一切都得由着她。

出院手续很快办好了,可是无论我怎么说,宋兰非得让我陪着她一块往家走,把我气得火烧火燎的。你们将军夫人将军儿女的回家省亲,关我什么事。

没办法,小范师傅事情好多,不能等,只好分开了。丽丽坚持要留下,我同意了,兰兰和小护士也要留下,我没同意。宋兰那臭脾气,丽丽能对付得了,她俩可不行。

看着没有我在座的回家专车启动马达,上了路,我稍微伤怀了一下,遥望了一下家乡的主向,便和丽丽就手挽手地回了宋兰的给我弄来的偷情房间。房间里很干净,窗台还有两盆花呢。但也有一些挥之不去的性气氛。这个房间,我是安排了专人来收拾的。蕤蕤走了以后,为了不至于让这房子凄惶下去,我复制了一把钥匙给接了蕤蕤播音的女战士,嘱咐她没事去打扫打扫卫生。那女生欲说还休的想表达另一层意思,我立马明白,她是想跟她相中的学员对象捉对解解相思。我同意是同意了,可好几遍地嘱咐她:千万千万不能让宋兰看到。

战士跟学员谈恋爱那是严格禁止的,那性质比志满大哥跟他的老家的对象吹灯还严重。那是军队里走钢丝般的爱情,有许多难以克服的困难。可怜的部队里的青年男女们,你们承受了好多不该承受的东西。要说部队苦,这不能在当地谈恋爱和战士之间不能谈、干部跟战士也不能谈男女性恋,大概是最令他们苦的了。

顾不上哀叹别人了,俺自家的哥儿们丽丽也极度伤心着呢。这和网上的闹分手两码事,不是一般的闹心。丽丽对发展淫业是有远大理想抱负的。这么一折腾,她没法在深圳继续发展了。再说了,她那个负心老公为什么就对她一点不留恋了呢,丽丽是多么有女人味的女人啊——丽丽那散发着成熟女人味的美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抗拒的了的。要是评什么****最具性魅力**,丽丽冲三甲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反正我是一点儿也抗拒不了。

丽丽进了屋,就拥着我扑到了床上,她问我:咱多长时间没了,我说半年多了吧我说:丽丽,咱们狂风暴雨惊涛拍岸,我想,医治爱情中毒症最好的办法就是忘乎所以地做。

我征求丽丽的意见:丽丽,咱先洗澡再做吧。丽丽点了点头,让我抱着进了浴室。咱心里有数,丽丽刚从监狱出来,又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身体是相当疲劳的,还有心疼心累心伤。她现在好强,有点端着,等一会儿就该放声大哭了。

我给她用热水冲身子的时候,她就要搞。我挺心疼地跟她说:你累,咱洗完了到床上慢慢儿搞。

洗完了,在床上摊开包着丽丽的浴巾,俺寻思来点前戏啥的。丽丽大喘了一口气,抓住我的东西就弄到了她的幽处,屁股晃了几晃,猛的一挺,整根吞入了。

她的话有点悲壮:以后,操他妈,我的逼,就让黄镇一个人操。

第146章 套服

我听了丽丽的话,好生感慨:能跟一个女人搞哥儿们搞到这个份上,俺知足了。就冲丽丽这份知己劲,今天晚上,俺也得在她身体里射个三五回。

从高中时候的跟丽丽搞,俺就知道她是一个在上很女人的女人。“骚”在汉语辞典里,如果用在女人身上,往往表现的是一种贬义。可俺觉得,会骚真骚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真的,俺阅了无数的女人了,象丽丽这样子能骚到骨头里的女人,俺至今还没遇上第二个,她的骚好象是骨子里与外表浪艳的完美结合,应该算是表里如一。所以,就象俺把“淫”字堂而皇之地用起来一样,对于象丽丽这样子把“骚”表现得淋漓尽致的女人,俺还要不断地赞美,世界上要是多一些真骚会骚的女人,那得激起多少男人的雄风啊。

骑在丽丽身上,我那感觉比奔腾在草原上还舒爽。丽丽在下面晃得很忘我,她把她的身体当成了绞肉机,我那硬东西就跟冲进水磨一样,由着丽丽深深浅浅的淘啊洗的。

由于一点儿也不控制,我对着丽丽的套磨强顶着硬耸,恨不得把东西烫化在里面,刻着劲的深捣猛探,下身的胀热很快地到了极限。我耸身一抖,把积起来的对丽丽的满怀关切随着狂热的震颤都喷射到了丽丽的身体里。丽丽被我一浇,屁股剧列摇晃,捺住我的头,猛哼了一声,把一股烫热洒给了我。

丽丽抱住我的头,让我趴在她的身上,嘴里喃喃着:阿镇,阿镇,阿镇。

我抬起头,看着已经泪流满脸的丽丽,说:哭吧,哭出声来,会好受一些。我侧了一下身,紧搂着丽丽。一个可以让她托付的男人的身体,足以让她所有的软弱和无助都放出来。这滋味俺是感同身受。她那么一个要强的人,处在那么个黑窝子里,应付男人还不行,还得想尽法子对付女人。

丽丽终于放开声哭开了,哭得气息不调,我赶紧扶着她坐起来,摸着她的背给她顺着气。她怨啊,把考大学的机会都不要了,跟着那个男人出去闯世界,到头来,落得个形单影只进监狱。她还恨啊,不计名不计份的把青春全赌上了,结果是输得一塌糊涂。

哭透了,丽丽嗓子也哑了。精神却挺好,还问我:刚才哭得是不是很难看。我说:一点儿也不,是好看。丽丽脸上带泪的一笑:就会哄我。我看她基本恢复正常了,搂着她躺到了床上。丽丽翻了个身,压到了我身上。捧住我的脸,对上嘴就亲起来。

丽丽的身体这几年发育得很丰满,弹性十足,丰润细腻得肌肉线条摸着真舒服。丽丽从小就喜欢锻炼,跟个野小子似的,每年夏天都要跟我比游泳,一个夏天,在太阳地下疯跑,热了就钻到水里,那年月也不懂得个保养肌肤,晒得跟黑猴似的。上了高中,她胸前鼓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班里边除了扬扬和兰兰的皮肤能跟她有一比以外,其他的女孩往她眼前一站,差不多是非洲人跟欧洲人比,黑白分明。这个男人婆竟然漂亮得要死呢。

我脑子里回想她小时候的空,丽丽的嘴已经移到了我的硬根子上。这一次她显得非常熟练,不是那次一日一天的学着录相的动作,用她的牙齿刮得我的东西生疼,而是好有包容地浸润和研磨

丽丽刚大哭过,身体虚,不忍心让她这么给我服务。我抚了抚她的脸,说:丽丽,还是你躺着吧。丽丽抬了抬头,说:没事,我身体好着呢。她又低下头用舌尖挑弄着,手还揉着我的大腿。

俺觉到了她那颗感恩的心,心头涌涌的潮湿起来,眼里边有点热热的。唉,一辈子有这么好的一女哥们儿,还求什么。

丽丽的吞舔把我弄得心潮难平,忍不住用手托住她的脸,从她的嘴里拔出我的东西,勾起头亲了亲她的鼻子,拉着她侧身躺下了。我跟她说:你用手,咱搂着说会儿话。

我把胳膊伸到丽丽的头颈下,轻轻揽着她的肩,一只手搭在她的乳上抚弄着。丽丽听话的用手给我套弄着东西,她用牙齿在我的肩上印了一下,说:真跟做梦似的,昨天还在那个又臭又脏的监狱里吃猪食,现在就已经跟个人似的,让男人搂着。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想了,要是当时给你打电话,就你个死性子,弄不好咱俩的命都得搭进去。进了监狱了,我就豁上了,不就他妈五年吗,妈了个逼,等出去了,我操他爹的,挨个废。丽丽一兴奋,小时候说惯了的粗话就随口而出。

我提醒她:现在是法制社会了,咱得懂法守法。

法制个驴,守他妈个狗逼。丽丽一激动,手底下一使劲,疼得我“嗷”了一声。她松了松手,嘿嘿了两声:弄疼了吧,不说那些逼事了,上来劲了,开操。

这家伙,说来就来。还没等我想好用什么姿式呢,丽丽已经腾身跨到我身上,吞进去晃了起来。

还好,宋兰买的是实木床,要不然以丽丽那冲击力,非得弄塌了不行。看她那动作,这几年在深圳,床上床下的健身运动肯定没少搞。她扭腰蹬腿的时候,大腿上那肌肉条清晰可见。

唉,人生太美好了,做丽丽跨下的男人太美好了。这一次丽丽快慢结合,掌握时机,在我忍不住想射的时候,她就放缓节奏,用喂我,拍拍我的屁股,揉揉我的肚子,使我能及时降压,继续享受她的套服。

这一弄,时间就拉长了。我过了危险期,精力旺盛起来,扳着丽丽的屁股,要了后插位,尽情狂放起来。丽丽的长淫声被我激发了出来,一声接一声的。受了丽丽的淫声撩拨,我越发得忘乎所以,似乎天地间只剩了我们俩个人在不顾命的做这阴阳大欢。

门被擂得山响,我们俩谁也没听到,等宋兰捅开门,冲进来,疯婆子一样的狂吼,我和丽丽才回过魂来。

宋兰扯着嗓子喊:滚!给我滚出去!她张牙舞爪地跑到窗台边,抓起花盆砸到了我头上。我分不清是血,还是泥巴的,摸了一把。这一摸脸是花花了,眼睛看到的东西全是红晕晕的。我忍了又忍,把握着的拳头松开了。不管怎么说,在她的房子里跟别的女人说不过去。人家一将军女儿肯委身于我,就算没做过严格要求,咱也不能堵她眼珠子上胡搞。

丽丽可能是被我脸上的血激怒了,一个飞跳到了宋兰跟前,啪啪两巴掌甩在了宋兰脸上,眼睛子瞪得溜圆,骂宋兰:操恁妈,有你这么打自己男人的吗,你他妈找死你!

我一看不好,跳下床,拉回丽丽,低声跟她说:穿衣服。我就这么不知反正的,把衣服穿把上,拽着丽丽就往外走。

这阵儿丽丽比我清醒,她还没忘了提着她的包。

刚一出房门,就听见里面叮噹乱响,宋兰在里面砸开东西了。可能是头上的血流得太多,我的身体虚飘飘的,拿出手机,眼睛已经模糊得看不清按键了。我把宋楠的号码告诉丽丽,让她快点打电话告诉宋楠,赶紧过来看着宋兰,要是没人管,她还不知造出什么严重后果呢。嘱咐完了丽丽,我头一歪,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一看,我又躺在了那个几零几医院的病房。旁边是丽丽和单涛涛,还有一个跟小护士特要好的护士——尚小兰。唉这下子好,兰兰,宋兰,加上尚小兰,整个兰女大聚会。街头那个瞎眼的穷算命鬼给我算的命里犯兰花,我还不信。被宋兰用花盆砸得晕乎乎那阵,我就跟离了魂一样,虚飘飘的就好象到了一个山谷,走啊走的,一下子看到了怒放的白兰,喜得个我,跟头把拾的扑了过去,手一抓,身体竟扑到了空处,吓得个我魂飘魂的,跌跌落落之中,看到兰兰冲我招手,好灿烂的笑容就绽在红霞里,我飞呀飞的,离得兰兰越来越近,猛一使劲,抓住了兰兰的手,笑了。

我醒来抓住的手是单涛涛的。我晃了晃头,还有点晕,不过,视物已经没问题了。得到消息的志满大哥看见我醒了,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了过来。眼前一下子聚了这么多关切的眼睛,还有点不习惯,我说:你们都坐吧,我没事了。

一个女医生进来了,看了看挂着的吊瓶,问我: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吗?我说:没有,挺好的。尚小兰见我的手乱动,把我的手移了移,平放到了垫布上。看见医生出去,我刚要举手欢呼,尚小兰眼急手快地把我插针那只手给摁住了,小脸一扳,训我:别乱动,刚醒过来就不老实。

我不知道要欢呼什么,反正我见到医生就不自在,老是害怕跟医生说话。那瞎眼算命先生可能有漏算,我命里不光犯兰花,弄不好还犯医院。这都几天就过年了,学员们早就猛虎下山似的飞离校门了,还就剩我这么一个孤鬼不知还要在医院里病歪几天。

天擦黑了,外面噼噼叭叭地响起了鞭炮声。哦,过小年了。在小时候,过小年的那豆面面条,切得极细的满满的一大碗肉丁面,无数次地出现在梦中,流哈拉子。过年,我想过年呀。我拉了拉单涛涛的手,让她把耳朵俯过来,我说:能不能偷跑。我听到的一句很坚决的回答:不行。

那怎么办?难不成要在医院过年。一想到走不了,难受得个我在床上踢腾起腿来,还一声接一声的“哎哟”着叹气。尚小兰趴在我耳边说:镇哥,别烦躁,最多不会超过五天。

我哭丧着个脸说:五天,五天,五天就死人了。

大过年的,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我一听,是丁阿姨的声音。看来,这事闹大发了,连将军夫人都惊动了。

第147章 争风吃醋

从丁阿姨安慰我的话里,我知道家里人没跟她说实话,她以为宋兰发脾气是闹小性子。首发宋楠还跟我眨眼睛,她是怕我说漏了嘴。

象被当场捉奸这样的丑事,咱哪能跟丁阿姨承认,她那观念里哪能想明白,我跟身边这些女人那错综复杂的关系。丁妸姨人太善良,凡事老往好处想,她还不知道宋兰是想趁着过年这个日子,要跟她的老公散伙呢。跟我有了实体肉欢以后,宋兰就不断调理我:别整天做美梦,离婚也没你的事,我不会把后半生的幸福寄托在一个流氓身上。我嘴硬地回她:不寄托就不寄托,反正到时候有人投怀送抱。

唉,没想到,整出这么一出。宋兰这一闹,不知道离婚的事还能不能提上议事日程。

丁阿姨告诉我别着急,好好吃,使劲吃,等宋武回来,就一起回老家过年。对,听话,加劲补营养。我吐了一口气,对丽丽说:上牛奶。

我硬着头皮往嘴里灌牛奶。咱喝不惯纯牛奶,人家单涛涛吧还不让加糖,说是加糖不利于吸收。专家们也都提倡原生态。咱不好毫无口感喝那些营养。

管他呢,只要是有利于治病,让俺啃大粪俺也干。丁阿姨看我这么配合治疗,高兴得说:回家给阵儿炖鸽子汤去。说完,她就急着叫着宋楠走了。

有丁阿姨这位干妈护着,每天强我喝鸽子汤,还有那个学理发的二妹大晚上的送过来的乌鸡汤,志满大哥专程运来的口服液,还有单涛涛、尚小兰这样的专业护士,俺头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快。还好,宋兰的力气不是很大,要是跟丽丽似的,那个瓷器花盆还得让俺的脑袋壳子上多缝几针。

二妹第二天放了假,早早就来了,可是碍于俺身边的女人太多,想说句一般人不好启齿的话特别难,更不用说做点什么男女间的动作了。我隐隐约约地觉得二妹跟她姐,还有她妈有了一种什么共识了,二妹那心灵的窗户老想给我启点女人的秘密。

有单涛涛和丽丽她们在,我只能问二妹学理发的事,这得地在尚小兰小妹妹不断地站起来,经常性地检查我周身的医疗器械和我的腿和胳膊是否符合她的规定,还有我那个受伤的头颅是不是歪到枕头以外的地方的干扰下插着空儿问。首发

二妹是个挺坚强和有主见的人,她在单涛涛、丽丽、尚小兰并不欢迎的目光里照样亲自喂我乌鸡汤,而且一直坚持了一天。汤凉了,她还能到医院看门老大爷那儿用小电炉热一热再回来坚守她的角落阵地。她这样一坚持,使我的嘴和肚子遭受了连续的前所未有的攻击,甚至连单涛涛这样的人学和性医学大师也听之任之,任由尚小兰和丽丽把香蕉、橘子等鲜果,核桃、葡萄干等干果变着法儿的往我嘴里塞,尤其是丽丽,那瓜子皮剥得跟没剥的一样,跟尚小兰那剥成花瓣一样的橘子皮放在一起,开起了果皮舞蹈造型交谊会。还有,丽丽她们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小房间里有微波炉,还有电饭煲等现代家用电器,那鸽子汤之类的热食取之即来,还两人一边一个,不间断的把勺子放到我的嘴边,不让二妹有凑上来的机会。

丽丽她们真是的,欺负人家土著姑娘。人家是感恩来了,为什么就不能以你们之间的友谊的眼光看待她呢。

这一天,过得太充实了,有二妹以一抵三的跟她的对阵者互相比赛着照顾我,使我连睡着觉都好象在女儿国里拿粉调脂,嗅香味甜。时间就这么滴滴哒哒地到了深夜,丽丽和尚小兰终于被“困倦”这位魔神掳去了精力,打着呵欠进了小房间卧到了床上。二妹就趁这个机会,走到床边握住了我的手。这一握我想起了《红与黑》里,于连在中世纪的法国还是英国的乡下私人庄园里硬摁住德雷纳尔夫人手的一幕,还想起了我第一次在宋兰的房间里拉住宋兰的手,故意用略显慌张的样子挽着她的胳膊,给她念德雷纳尔夫人关于要给于连偷着加工资的那段对话的片段。

要知道,这么实实地握着我的手,可能是二妹想了很久的事情。她有意无意的把我的手靠近了她的少女的胸,她那儿的诱人的隆起还是正待让人开垦的**地。

我让二妹坐得靠我近一点,眼神还扫了一下在窗边看风景的单涛涛。单大师是个明白人,她用她的思维和判断默许了二妹的坚决,站在窗前,背着手遥看着满天的星河。天上的星星有一些是亮晶晶地那么引人注目,而有一些只是隐约地泛一下光,时有时无的,可无论是怎样的微弱,星河里总是有它们自己的位置。

看完了星河的单涛涛一点儿也没打扰我和二妹,走路的声音静得几乎就听不到,关了大房间的灯,微启了门,进到小房间休息去了。我心疼地拉二妹上到床上来倚么一会儿。她不肯,只是把身体往床头靠了一靠,怕我把手抽回去似的,又紧着握了握。

姐夫,老师说我有脑子,只要用心学,能出把手。二妹这姐夫一叫,我心里烫烫的,农村孩子多不易呀,就这么个机会看得比什么都重。我说:二妹,要是理发能跟模特那样有比赛就好了,你好好学,也拿个全国的一等奖多好。二妹把我的手使劲往她的柔胸上贴了贴,说:姐夫,我不图那么些,只要能象老师那样有一个大点的美发室就行了。

我让二妹到床上来躺一会儿,她死活不肯,说累了趴一会儿就行了,明天就得帮姐和妈忙年了,就不能来照顾姐夫了,要是姐夫今年不回家多好,我就叫着姐一起跟你在医院里过年。我听着二妹的话,心里边不停地翻腾,二妹怎么能理解我想回家过年的心呢,我这人要到了年根,回不了家,死的心都有。

早晨,二妹早早地叫起我来,把她刚热好的乌鸡汤又喂我喝了一碗。要走的时候,她又握了一会儿我的手,告诉我好好躺着,要有什么事给姐家打电话。她犹豫着,红着脸亲了我一下,转身快速地走了。我看着她娇悄的背影,心里边一荡一荡的,这会不会是她第一次亲男人。

在住到第四天的时候,宋武回来了,这小子家也没回就来看我,真他妈够哥们儿。丁阿姨请出院长大人,专门给俺会诊,说是创口愈合得很理想,只会留下很少的疤痕。虽然出院条件不成熟,但考虑到要回家过年,就派个护士跟着吧。

我听着院长虽然但是的,心提溜了好几提溜了。心里边已经横下一条心了,不管他的结论是什么,一定要排除万难,回家过年。一想起头一个寒假坐在雪里抱着蕤蕤和宋兰那遭罪劲儿,俺的心早就飞到家里边了。

院长那决定一下,我的心立即飞翔起来了,太好了,可以回家过年了。

诸事准备妥当以后,医院弄得挺大阵仗,派了医护车,还跟了医生。尚小兰是我的特护,当仁不让地坐在了车上,看她喜得眉梢都成弯弓了。单涛涛也跟着上了车,学院那儿一放假,门诊松快了,管理上就不严格了,她也得个空,到俺的老家走一趟。

临上车了,汪琳拉着阎凤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了,还买了一大包东西。这个臭汪琳,她是嫌害得我不够哇,大过年的,来触我的霉头。

丽丽替我接下了汪琳送给我的东西,车终于开动了。医护车在最前头,将军家的两辆车在后面。一路上笑语不断,唯一的遗憾就是宋兰的那股劲还没别过来,不论谁劝,她始终不肯过来看我一眼。

俺不恨她,真性情的人,有点臭脾气就对了,等过完年,我的脑袋完全合缝了,咱到她跟前发动求婚攻势。

车飞驰着走陆路,非常平安地到了我那念念想想的,有山有水的村子。

站在村口迎接我的不少人呢。亲人当中有两位嫂子,加上钱钱和壮壮这俩小男子汉,表姐和她抱在怀里的飞飞,兰兰和小护士拉贞儿(小护士贵姓拉,我到现在为止只遇上她一个,太绝无仅有了,都写她那么多了,到现在才给她一个名字,嘻嘻)一个拉着钱钱,一个拉着壮壮正翘首以待呢。我老妈站在最后面,不过,好象她是最紧张的,信佛的人都讲究个劫数啥的,她说我命里有三劫,这三劫过去就会苦尽甘来,感悟佛道。这一次,算是我的第一劫吗?

为了不让家里人紧张,我坚持不上担架。躺在担架上回家,这让要村里人看见,多没面子,好好的一个人出去了,回来却头缠绷带的。

——要是当年对越还击战那阵儿,是光荣和无比骄傲。咱他妈是被捉奸在床,让人家有夫之妇用花盆砸的,说不出口,好丢人的。

脑袋壳子虽然有点撕裂疼,但我装作一点没事的样子下了车,昂首挺胸地进了家门,小护士拉贞儿跑得比谁都快,在前开路,兰兰拥着我进了我妈住的那个屋子。房间里已经半医院化了,吊瓶架都有了。这家伙整得有点小资产阶级化了吧,咱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人。

第148章 碎碎平安

从葫芦市的军队医院里跑路回家其实挺辛苦,有段路不是正规公路,弄得我好有一阵子的头晕。首发俺们那地场跟葫芦市最近距离是海路,只要一动就得动船。俺老家有句话说人生三大险:骑马、坐船、打秋千。老人们对坐船这样的营生是能避就避,可俺们可没法子,为了现代化的发展,特别是我们的走私业,得不停地坐船。险就险吧,人一辈子脱了这险就得遇那险,富贵险中求不是吗。

那医护车停在我家门口,成了孩子们玩乐的焦点,我那心里也荡漾得跟什么似的。虽非什么荣归故里,可也有点峥嵘岁月的味道。扬扬的爹听说了我在葫芦市的传奇,回家还这么耀武扬威的显摆后,气得甩了一个杯子。他把他闺女当成政治跳板,跨了一小步,终于得了个肥头的地级市教育局局长的位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凭什么就该他一个人发达。

到了家,我的护理标准也没降下多少来。光长护就三个:特护拉贞儿、尚小兰,长护兰兰,丽丽也就回家过了个年三十的晚上和初一,初二早晨就成了我家的人。表姐从我小时候就给我做媳妇陪着我过了童年过少年,当然更放不下我,她完全地住到我家里了,她的老公听说又出国赚大钱去了,过年也不回来。

单涛涛、女医生在我家住了一晚上才走的。表姐陪着她看了我们那个原先贫穷后来越来越现代化的镇大街,参观了我那商人爹、哥、姐的超市。走了我小时候走过的村后的山,还听了母亲大人的佛经。学佛的就这条不好,不管什么人都想给人普渡一下子,现代人要是都学佛了,谁发展经济去,真是的。不过,单涛涛听得好象还挺有兴味,回来还讲给我听,说我们家是封建割剧加资产阶级自由化加佛门渡人主义,呈三足鼎立互不干涉之势。

她给我面子呢,一点一透的她,肯定能看出我和表姐之间的不清楚关系,所谓的自由化,是性自由化,并不是经济和政治自由化,要不然我早被人屠杀了,肯定活不到现在。犯点性自由化属于趣味低下,不属于阶级间的立场问题,在可教之列,不用杀无赦。

母亲的佛门渡人主义起到了作用,我又多了一个亲妹妹单涛涛,如果再加上拉贞儿和尚小兰,是多了三个,不过,我母亲坚持一次佛缘,只善一人的原则,虽然她特别喜欢那俩天真无邪的小姑娘,还是等过了几年才认了。

为了抵抗这种佛情加人情的认亲,我始终没叫单涛涛妹妹,而是牢牢地把握着我们的纯洁感情,与她一辈子知己着。

送走了单涛涛,我们家就全面进入了过年的备战中了。两位嫂子虽然会时不时地来关照我这个头上有伤的小叔子,但她们要一锅锅地蒸馒头,煮肉骨头,炸油条、炸糊等等过年食品。为了今年的这个不同的年,一向不太关心这些瞎忙习俗的母亲亲自操持起了俗务,感动得两位嫂子在过年前的那三天里简直有点奋不顾身了。

表姐有孩子要奶要喂,帮不上什么忙。能帮上忙的是丽丽,两个锅灶烧火,那烧木灰沾了好多在她脸上,掩住了她黑社会大姐大的不少锋茫。

最悠闲的就是我们这一组了。兰兰得了严令,唯一的任务就是看护我。那俩特护更是职责所在,几乎做到了寸步不离。

贞儿和小兰好象对俺们这地场的过年很感兴趣。看见老妈弄了一包栗子和一包大枣放在桌上,就好奇起来。老妈让兰兰有空的时候好好捡一捡,好过年包饺子用。两小姑娘问可不可以吃,我说:不能吃,吃了大枣就要早生贵子,吃了栗子,就要嫁狗随狗的给人家做媳妇,老老实实地听婆婆的话,天天做饭刷锅奶孩子的学会过日子。表姐听了,直笑,她怀里那小东西也裂开个没牙的嘴嘿嘿笑。兰兰不听我的,给她们俩一人一把,说:只管吃,别听哥胡说。我见她们三个一个赛一个的可爱,忘了左手还插着针管子呢,抬起手就去抓小桌上的大枣,吊瓶架被我一拉扯,一下砸在了兰兰的脊梁上,那药瓶子“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碎了。贞儿和小兰两个机灵鬼反应挺快,摁住我的手拔下了针头。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我吐了一下舌头,用右手擦了一把冷汗喊了一声。兰兰没顾上扶吊瓶架,朝着地上呸呸了两下,忙不迭地说:大过年的,还说不吉利的话。

谢天谢地,碎碎平安。

表姐过来把吊瓶架扶了起来,她怀里的孩子好象不知道害怕,转过头这看看那看看的。刚才真是好危险哟,那玻璃瓶子就贴着那小家伙的头皮过去了。兰兰说得对,过年了不能再说死啊死的。要说过年话。咱老家那地场,一过了小年,说话就多了禁忌,凡事都要讨个吉利,互相见着了,平常关系不太好的,也得多说两句过年话。

贞儿和小兰重新配好了药,给我重新挂上。经过这一闹,两人严阵以待,一边一个看着我。我故意皱着眉头,装着很不舒服的样子说:难受啊,难受死了。两个人唰地站了起来,学着兰兰的样子说:呸呸呸,呸呸呸,又说死了。

我哈哈笑了起来:你们两个也照猫画虎的,不懂这里面的意思,不管用的。贞儿小嘴一翘,那陕西话就出来了:恶们那儿过年,也是一样儿的。恶知道,说错了话,吐两口,就可以不算了的。

你们想不想听一个笨姑娘过年的故事。我问。两个小姑娘刚说了“想听”两个字,我就听踢里咣噹的院门响,兰兰起身一看,说是我家的那些精明商人回来了。

赚钱为第一要务的我的父亲,两个哥和一个姐,那家伙,为了实践小平同志的先富理论,起五更爬半夜的,一年到头也就过年这两三天,能在家呆两天。连我爷爷也被拉去卖货,真是的。

这一起进来的,还就爷爷比较受我欢迎。

爷爷坐到床边,摸了摸我的脑袋,看了看绷带。只能看绷带了,缝针的地方都包上了。农村人实诚,特遵医嘱,医生叫干啥就干啥,不叫干啥就不干啥。爷爷跟我说:镇哪,以后那练可得小心了,别鸡毛疯,差不多就行。

这肯定是兰兰说给爷爷听的善意的谎言,俺们一家子老的少的,最信兰兰的话。我的那些商人哥姐,这个问了那个说,足足在屋子里呆了有一个小时,要不是吃饭,他们的假热情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呢。他们的心够黑了,贞儿和小兰去买他们的东西还要钱,算得门儿清。

兰兰喂我吃完了饭,贞儿就催着我讲笨姑娘过年的事,我说:俺们村有一个挺不机灵的姑娘,经常在过年的时候说不准关键的过年的话,就跟我似的。她那妈咪手不是太巧,下过年饺子的时候老是下烂,笨姑娘看着她娘捞饺子出锅的时候,就大声地跟她娘说:娘,水饺都烂了。她娘一听就火了,气狠狠地训她的笨女儿:过年话都不会说,要说全挣了。笨姑娘记在了心里,朝也盼暮也盼的等下一个年。当然她的手不巧的娘也下了决心,争取在下一年度,把水饺下好,别让笨嘴笨舌的闺女再说出不吉利的话。年又到了,笨姑娘的娘下大力提高了技艺,在饺子出锅时实现了一个也没烂的愿望,高兴得合不拢嘴,她那姑娘也拍着巴掌猛喊:娘,太好了,今年一个也没挣!

我语重心长地跟两位妹妹说:今年,咱们为了讨一个吉利,你们在帮着老妈妈包水饺的时候,多捅烂几个,然后等合适时机,咱们一齐大声地喊:哇,挣了好多。俺们家的商人们一高兴,每人都能给你们一个红包。两位妹妹听得笑声不断,逗着表姐怀里的小飞飞也笑得嘎嘎的。这讲年的年味多瓷实。

鄙人的以上胡扯应该算是年文化。小时候的穿新衣戴新帽,外加放鞭炮,算是重中之重,这说吉利话也应该好好挖掘一下,估计比西方的那个圣蛋老人的礼物还要有内涵一些。咱们****的那点年味的享受都让那些钻到钱眼里的商人搓稀稀了,跟着照猫画虎的弄些西方伪文化,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得着了实在快乐。城里的孩子跟着爹妈回农村的爷爷奶奶姥爷姥姥家过年,说句家乡土话好象还不好意思,其实,那里面有咱汉民族的文化根儿,深着呢。好了,过年的话就先拉扯这么几句吧。说我与兰兰的过年的吧。

白天寸步不离的我的两位特护到了晚上就得离开了,晚上陪伴我的是兰兰。兰兰脱得只剩个小红裤衩,还非得给我也换上一个。

给我换红裤衩时,兰兰开了灯,仔细地托着我下身的东西看了起来,被她的小手一托,我那东西立马昂首挺立。

第149 第三类幸福

不过,兰兰关注的好象是细部的构造。首发我心里话:她不会是受了单涛涛的影响,要研究性病学吧。这几天,由于头部受伤,没法洗澡,我时不时感到下身又有痕痒的感觉。难道是跟宋兰、丽丽的时候没戴套又染上了。可是,她们俩都没那病啊。

兰兰问我:哥,你那两天是不是没戴那个跟人那个了。我吞吞吐吐地嗯了一声。心虚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会又要遭二茬罪吧。

兰兰下了床从她的包包里取出一瓶液体和一管软膏。我的硬家伙擦上那紫红色的药水后,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爽,不过,由于心虚怕兰兰问什么,心里的欲虫子都趴到角落里去了,硬家伙变软了。兰兰抬头看了我一眼,捂着嘴笑了,跟我说:哥没事的,不用担心,今晚上就能行。兰兰边说还亲了一下我的嘴,握住我的东西揉弄起来。经兰兰这么一说,我的淫心又动了起来,下身很快肿胀起来。兰兰小心地捏出药膏里的药,围着我的东西,转着圈把那药膏涂了上去。

我看着兰兰那么开心的给我上药,心里乐呵开了:要是真的没有事,那这个年过得可就有意思了。不光有物质幸福、精神幸福,还有性幸福(再啰嗦几句吧:这性幸福应该不属于物质也不属于精神,所以,单列出来,做为一种另外的第三类幸福还是有道理的。政治书中经常讲物质、精神双丰收,肯定没包含性和淫的丰收,可是性这东西,连修练好多年的佛人都破不了,咱普通人就应该好好咂摸,争取更上层楼地享受它)。但是我心里有一件很迫切的事想问兰兰,我很想问问扬扬今年回不回来,她的政治恋爱进行得怎么样了,不会没等怎么样,就上了贵公子的床吧。

没勇气问哪,大过年的万一真的触到什么不高兴的事,弄得一大家子过不了个清闲年,那就对不起所有人了。虽然心下着急,但只能装作没事人一样的,怜取眼前人。刚要抱住兰兰搞大动作,兰兰拿手挡了我一下:哥,不能急的,涛涛说了,这个药得过了两个小时才能行。要不然就没用了。

等就等吧,反正咱过年前的这段时间绷带是不用想取下来的。听贞儿说,过了年还得看恢复情况。

兰兰给我盖被子的时候,弄了两气球垫在我屁股两侧,说是得给我的家伙支着帐逢,免得碰了被子再感染上什么细菌。兰兰就势躺在我身边,我的身体热乎乎的,她把小手放我大腿上问我凉不凉,我说没事,我伸进兰兰的衣服摸她的,她用手挡一下,说:哥,医生说了,不让你剧列运动,一会儿等到了点,你别起来,怕晃了脑袋,有我呢,我在你上面做那个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有反对吗?兰兰太好了,既善解人意又知心的温柔,咱有了这么好的老婆还求什么呢。剧列运动不能有,不剧列运动就没有问题了,另一只手摸了摸兰兰可爱的脸蛋,就往下摸索兰兰的肚子,还顺热下移,摸着兰兰的大腿,一点点地触进了她的芳草地,揉弄了一会儿,想要用手指抠进她的幽深时,我停住了。我想起了我用三根手指在汪琳的逼里的作恶,汪琳****得半趴在坡地上那狼一样的淫叫,简直跟野兽没什么两样。我想,即使我真的用手指插到兰兰的里面,兰兰也不会动物般的嚎叫,她只会紧紧地抱住我越发的温柔。

被人性唤醒了的我,把手伸到兰兰的胳肢窝下,挠了兰兰一下,兰兰咯咯笑着,用手抓我的小。她问我:哥,你在学校一个人睡,孤不孤单。

孤单死了。要是我当了校长,一定要把大学都弄成夫妻间,相好的男女学生学习完了,搂着睡觉觉,做到学习、恋爱、上床三不误,差不多就等于学生的生活了。

才不是呢,男生都好色,搂着这个想那个的,要真实现,得把法律改了,允许一夫多妻制。

不会吧,你们女生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我在大学里朋友倒交了不少,可是能说真心话的一个也没交上。我偷偷跟丽丽说了,丽丽还吓了一大跳呢。

兰兰这么说,又是在诱导我,他是想让我说我和丽丽的事,要不是男女之间太过不堪入目,象宋兰那样的女人怎么会大耍失心疯。

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我和丽丽在偷情房间的阴阳大交欢,那太淫荡了,不适合兰兰这样的温柔性子听。丽丽忙活着帮着烧了一天的火,两位嫂子感激得跟什么似的,不过,老妈仅是接受她而已,并没有表现出象对兰兰那样的亲热。丽丽倒是不大在乎,跑到我屋里该说说,该笑笑,不过跟我的亲昵动作没有。她这个人吧,在上喜欢私下里做,不喜欢说。跟兰兰截然的不同。

女人的心真是难琢磨呢。兰兰好象理论上什么都明白,甚至都要倡导一夫多妻制了,可是她心理上却接受不了二女同侍一夫的事。她指了指旁边,试探我:丽丽就在隔壁,要不要我去叫她。

瞎说,我和丽丽现在是纯纯的哥们儿关系,以后不能乱说了。我装得很象,还使劲搂了搂兰兰的腰,表示我对她的专一,为了说的更象,我就编故事:宋兰发那么大火,是因为我把房子给蕤蕤的小姐妹用了,那个小姐妹不注意卫生,跟她的小老公办完事,把避孕套扔门后了,宋大小姐早晨看到了,以为是我和丽丽的,就拿花盆砸我了。

各位还不知道,咱家有个最突出的优点就是说谎话一点儿也不脸红,那测谎仪都不一定能测出来,而且,还能记住这个谎话是跟兰兰说的,那个谎话是跟宋兰说的,绝不会搞错,所以,在消除女人疑心方面,往往效果特别好。这样的长处,对于喜欢乱搞女人的男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有兴趣的男同学可以试一下,如果一开始记不太清楚,可以找一个能锁住的密码本,或是记在笔记本电脑上,每天把跟不同的女人说的谎话都记下来,在临睡觉前温习一遍,做到烂熟于心,在关键时候能拿来就用,不断地编下去,如果能用美丽的谎言骗自己的老婆和情人一辈子,那你这个人就是得了淫道了,可以无往而不胜。

嘻嘻,又胡扯了。

涂在我的硬家伙上的药的药效期一过,兰兰比我还快的套上套子,取了我旁边的气球,蹲桩跨马的缓缓坐入。我闭上眼就象小时候丽丽坐在我身上打秋千似的,享受那种性器具的互相缠绵。兰兰很少这样主动的,就是结了婚以后,一般情况下,都是我要什么花式,她被动的接受,而且不肯给我吹箫。

这一次,那是因为有医嘱。不过,她不会抬屁股,光会身子前后俯仰,一不小心还掉进来。过了一会儿,兰兰摸着门道了,还问我是慢摇还是快摇(各位,我跟兰兰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夫妻,上的好多具体细节都模糊了,只能靠不断演化的推进,不实之处,你们可以尽情发挥想象),我说那就快慢结合吧。

没了性病的后顾之忧,那就完全可以尽情享受女人了。兰兰直接在我家过年,这说明她的媳妇地位相当巩固了,加上她在我家里的左右缝源,和扬扬的彻底不露面,她感觉大敌尽去,心理上获得了巨大的优势。

两个人都放松了,爱就做得很投入,很放松,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的头还没好利索,好几次想坐起来,都被兰兰止住。这样的话,我没法子排山倒海,只能由着兰兰坐在我的身上,柔腰软臀的轻风推细浪。

兰兰还一边摇一边眯着眼笑,一边微启了嘴哼

剧烈动作没有,不剧烈动作还是要有的。兰兰累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我象骨节虫子的蠕动一样,把小腿立起来,让兰兰倚一会儿,还小角度的耸动屁股,让兰兰的欲劲再勃发起来。

真是个好东东,它能让人找到集中精力的感觉,我小时候为什么会背那么多的书,那纯是有远房表姐跟我的淫爱推动起来的。表姐怕我这么小的年纪就频繁地搞,会影响到我的学习,每天都检查我的作业,还让我背书,所以,有这种前的善意督导,我的学习效率那是相当要命的高。每每到过年发下优秀学生奖状来,表姐都会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晚上由着我的性子在她身上翻腾,累得她第二天都没劲起来帮我妈忙年。小时候不知道有这一说,再说了,那时也没通精,不用担心忍不住射掉的问题,趴在表姐身上恨不得一晚上不下来。

现在,跟兰兰可是说是正大光明的,就算有人听到也没什么。小夫妻都大半年的不在一起了,凑一起肯定是。老妈怕屋里温度不够,炕烧得很热,还新买了一个大功率的电暖器放屋里,使屋里暖和得跟小阳春一样,就算胳膊腿的露在外面,也感觉不出冷来。

兰兰趴下了磨,坐起来晃,后仰着摇,终于我把弄得忍无可忍,很饱满地射了出来。她顾不上休息,紧着擦啊洗的,给我把东西弄得干干净净,才躺下来搂着我说话。

第150章 有母性也有那个

过年前的两个晚上,兰兰都只让我射一次,说是不能太多,太多会影响到脑部营养,得注意养精。

唉,就是咱不是东西,象兰兰这么好的媳妇,打着灯笼满世界找也找不出第二个来,嘿,咱当时不是不知道珍惜吗?

鞭炮声响起来了,我就一心一意的享受年味了。家里,楼上楼下,老爹挨个门前的擦上香,做饭的正屋到老远迎祖的路上都洒上稻草,说是老母老母回来不咯脚。我的两个哥忙活着打纸钱。还弄了一小摞让我也用那块据说是钱模子的木头往那摞黄纸上印一遍。农村的传统,男孩子是家里的顶梁柱,做什么事都有份。我姐就得准备这菜那菜的,在灶火间跟妈一块儿忙活。兰兰也得过去。

表姐看到贞儿和小兰很好奇的样子,就让她俩跑出去玩了。屋里只剩我和表姐了。我跟表姐招了招手,让她把头低下,我对上她的嘴就狠狠地亲了好几亲,还在她耳边说:姐,我好想你。

表姐脸红了,不过,好象也很舒坦。我们之间不用过多的说什么,那暗地里四五年的同床共枕的夫妻生活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到的。男人和女人之间好多东西都是可意会而无法言传的。如果用世俗的一夫一妻制的婚姻规定来卡我和表姐之间的私密生活,那根本就是犯罪不是吗。

可是,在这样的问题上法律规定的不好使啊。我那一亲,立刻把我们之间的那点小障碍亲掉了。即使有小飞飞在,表姐也开始心安理得的坐在床边,让我从背后摸进她的身体,揉她的。我还可以把手放在她的两腿间触她的烫热。

这个年过得实在是太有滋有味了。表姐给我后背上垫了两床被子,再垫上一个大枕头,我就很舒服地倚住了,看着兰兰、贞儿她们小心地却异常欢快地放那些钻天猴和筒式烟花。而我的手一会放在表姐的上,一会儿摸到表姐下面的草丛里轻拉轻扯的,引得表姐抱飞飞的手都有点不稳,只好把他放在摇蓝里,可鞭炮声一响,小飞飞害怕,她又得赶紧抱起来,再紧坐到我身边来让我摸她。这样子弄法,让表姐很难受呢。

我可是高兴得魂都不知道飘到哪儿了。表姐在欲情大发的时候,索性把掏出来,装作给小飞飞喂奶的样子,让我含住。我毫不犹豫地含住表姐的,有滋有味地咂起来。同是一个奶头,被孩子咂到,体会的是母性,被自己的情人咂到,那是欲性了。

吃饭的时候,兰兰领着她的两个勤务兵贞儿和小兰往我这个屋里搬菜,钱钱和壮壮也得到特许,可以过来闹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兴致特别高,兴高采烈地讲放鞭炮放二踢脚的事,还要争着吃饺子,说是听他们的做商人的爹说多吃不瞌睡,早晨能早起放鞭炮抢钱。

虽然屋里已经电器化了,但老辈传下来的点蜡烛的过年习俗没变,每个屋都放一对大红蜡烛,而且还要通宵看着,剪剪芯子,以使一夜通亮,大吉大利。蜡烛确实能出过年气氛,那红火苗一跳一跳的,跳的是富了的农人的年景。

吃完了饭,钱钱和壮壮就拉着兰兰她们出去放孩子玩儿的鞭炮,往年这样的任务都是由我来完成。刚开放那阵,俺们家先富了,两位哥感觉要显摆显摆了,竟然跟人家比起了放鞭炮。就在各自的商店(那时还没兴超市)门口大放特放,显示不一般的放鞭势力。

这人真是的,有了钱帮个贫解个困多好,非得用这种法子臭显摆。怪不得《篱笆女人和狗》那电视剧那么多人爱看,感情是“穷得只剩下钱”了那名言是发自肺腑的呀。

我和表姐也忙活得狠。有这么一段闲空多难得呢,一会儿春节晚会开始了,就得一块看电视了。表姐为了方便,把摇篮从架子上拿下来,放在大宽凳子上,在摇篮里垫了两床小被,还用卫生纸卷了挺大两个蛋蛋塞飞飞那小耳朵里用来隔鞭炮的音。

表姐终于腾出一只手来,摸进了我的被子。我也好激动,把被子盖到了胸部以上。电视的声音也被我开得老大,主要是为了盖住我和表姐气喘的声音。

有被子挡着,我的手直接就顶到了表姐的一对奶孩子的房之间。摸着上瘾了,我要去捏,表姐不让,说是怕不卫生,飞飞吃了奶拉肚子。

过年的那天晚上我很想跟表姐,可是条件限制,老有人进出,不敢啊。我索性把手放到了表姐的大腿根处,左推右磨的,弄得表姐难受得要命。她一急眼,摸到我的东西,握住了套弄起来。

表姐不太会弄,动作有点机械,而且经常会碰到我的蛋蛋,弄得我喊疼。不过,喊是极小声地喊,让表姐能觉察到就行。

这人就是这样子,越是条件限制越想弄,表姐的腿急得摩擦起来我有了给汪琳插进去的经验,就想给表姐捅进去,可她老是害怕有细菌,不让。

时间过得蹭蹭的,再不弄,兰兰她们就回来看电视了。表姐皱着眉头强忍着,我加紧地摸捏她阴处的私密部位。我也急啊,表姐光急她的淫了,停止了对我的家伙的套弄。

实在是忍不住了,表姐下了决心,说:捅进去吧。我捅进去以后,表姐好象还很怕疼的样子,让我轻点。

我当然得轻一点了,上一次给汪琳弄,根本就没顾上找什么感觉。这一回,得让表姐好好舒服舒服。

表姐适应了以后,很享受地又套弄起我的家伙来,不过我们的被底下的活动,经常要中断一下,钱钱和壮壮两个家伙不时进来点香,我和表姐的动作就得中止。

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喷水、寻找g点一类的,再说了,俺一直提倡意淫大于肉淫,所以,好多用器械让女的法子都不会。那一次让表姐得到纯是被当时的客观条件逼出来的。有点偶然性。

在一家子快快乐乐过大年的境况下,有时候想痛痛快快地渲泄一次淫劲是非常艰难的。我用手指给表姐慢探深推的,想快点让表姐飞仙,可是时间不允许了,春节晚会的时间到了。

表姐一见她们回来,赶紧把手缩了回去。电视上的几个主持人穿着光鲜的过年装,宣布全****的喜庆开始。他们喜庆吧,我的两根手指还在表姐的幽径里呢。表姐怕我守着人再有什么异动,使劲把腿夹紧了。

兰兰她们的注意力都在电视节目上。那年的晚会不少挺火的节目,好象有《有事您说话》的小品,还有赵老太太的那《如此包装》的小品,现代舞的评剧——二月开花十四五六什么的,对了,还有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那《同桌的你》的校园歌曲。那唱歌的老狼我非说是台湾的,贞儿就说是大陆的,好一顿子争论。

我这人吧,装象最在行,一边乌七八瞎的跟几个妹妹瞎评节目,一边在被内搞一些没法见人的动作,有些动作挺无耻,挺下流的。强行的拉住表姐的手,让她握住我的东西。我还握起拳头,撑表姐的大腿,手指就往里挤,吓得表姐用另一只手掐我。搞这些动作我很得意,装作看节目看得很认真的样子。

在我坚持不懈的攻击下,表姐无可奈何的把大腿分开了,让我的手指长驱直入,表姐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动作一有点大,表姐就用胳膊顶我一下。这个时候她只能担心被人看到了,顾不上享受。我的手指不敢探得太深,也就进去了一半手指,可是,这么掏挖着很舒服。硬家伙在表姐的手里一耸一耸的,有点淫然自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挖动起了奇效了,表姐下身猛抖了几抖,一股子一股子的烫热向外喷,身体松软了下来。真是无意插柳柳成荫呢。看来,这淫的学问大着呢。

顾不上得意咱的手技,先悄悄地拿了卷卫生纸放到了被子里。过了几分钟,表姐动作很小的用卫生纸擦了下身,还摸索着系上了腰带,使劲掐了我几下,出去了。

兰兰、贞儿、小兰三个人看得特入迷。看到好看好笑的地方都笑得东倒西歪,扳脖子搂腰的。那小飞飞好象也受了感染,裂嘴直笑。

表姐回来了,她是出去换内裤呢。她一坐到我旁边盖上被子,我的手就不客气伸到她衣服里面乱摸。我还想故伎重施,想伸到表姐内裤里面,表姐把着我的手紧紧的,死活不让我再进去了,我只好在她的内裤外瞎摸索。

晚会进行到一半多的时候,节目好象没多大意思了。两位嫂子进来叫兰兰和贞儿她们到老妈住的那屋打扑克。信佛的人过年的时候也要与民同乐了。

她们一走,我的淫火一下子热炽起来,憋得时间太长了。猛的一下就把表姐的裤子拉了下来。表姐不知是不是有预想,她换了一条不用腰带的弹力裤,穿和脱都方便。

表姐使劲抱了抱我,问:憋不住了?我点了点头。表姐说:等会儿,关上门。她提上裤子,把窗帘拉严,下去把门插上。

第151章 人和人的差距

我也知道这段时间很难得,时间紧,任务重呢。在表姐回来时,我已经把避孕套戴好了。表姐的裤子一下子就被我扒到了大腿下。可是试了好几次,老进不去,裤子碍事,表姐大腿分不开。表姐索性把裤子全脱了下来。

这一下,我就不顾一切了,趴在表姐身上就翻腾开了。表姐害怕家里人进来,老是不断地向门口张望,还竖着耳朵听。当时,真是急疯了,大年夜,我们家从来都是整夜不睡的。按照文明说法叫守岁,一家子老老少少的这一堆那一伙的,虽然比不上封建大家庭的豪奢穷侈,可也是大阵仗的。包不齐就会有人往我这屋倒腾。

小飞飞睡着了,这倒不用担心了。表姐又跟小时候一样两手摁住我的屁股猛往下压。这一回她是急着要我射出来呢。她怕让人看到哇,这一次可不能跟上一次一样,她已经嫁作他人妇了。

还好,没有什么人捣乱,让我完完全全地在表姐身上过足了瘾。射完了,我还没忘了让表姐打点热水给我,好好地清洗一下。

可能是刚才扑腾得太厉害了,头有点木顿顿的疼,应该躺一会儿了,紧张忙活的时间不短了,大半天加大半夜,老绷着,对血液正常流动不利。表姐有点紧张,问我:很疼吗。我说:不要紧。

一冷静下来,我就开始有点罪己了。有兰兰陪在身边就行了,非得把表姐也拉下水,人家居家过日子的挺好的了,咱不是破坏表姐夫家里的安定团结吗。表姐夫在外面,过年都不回来的在外面挣钱,还不是为了尽快致富奔小康,以后可不能再扒表姐夫的院墙了。

我自己罪着恶着自己,心里越来越累,看着电视上的演员们的表演好象也累了。我问表姐:姐,咱换个台吧。表姐点头表示同意。

打到山东台,我一下子就看见了扬扬。她正跟一个男演员唱一首什么情歌呢。我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

还是扬扬的权贵公爹厉害,什么事都能走在前面,早早就把刚上了一年广播学院的儿媳妇推上了革命舞台,人家真有本事。

忘我工作的不止扬扬一个人,小瑜还打了越洋电话给我,问我脑袋怎么样了。这小瑜差这么几天就不能好好在家过个年,真是挣钱不要命。

那几年,只要有点本事的人都忙着挣大钱,好多人跑的都是国际生意,开放了的沿海一带,猛劲大搞国际对口友好城市,你来我往的,热闹得一塌糊涂。好象国家还有特许政策,还挺鼓励,给了很多优惠条件。想当年,可能排行榜单上,最流行的词就是:抓住机遇。

看到扬扬在台上深情满怀地唱,我什么也不想抓住了,开始苦开了自己的情,伤起了爬政治梯子的悲。脑子里一下子就想到在高中时候扬扬那个可恶的爹,威胁我要再缠着他的女儿,就敲断我狗腿的凶相。操,什么臭玩意儿,自己没本事钻营,拿自己的女儿作政治交易,牛逼个毛。

这么一联想,我还想到了宋兰的打破我的脑袋,凭什么,权贵女人就可以随便砸我的头。我他妈其实也强不到哪儿去,还不是卑鄙得要利用女人。让人家砸开了脑壳子,还不生人家的气,病好了,还要巴巴地跟狗一样的去讨人家的好脸。

这么糟糕的胡乱联想,心情灰暗得比锅灶烧出来的灰还灰。我一声接一声的叹气。表姐紧张了,要去叫贞儿她们过来看看。

我说:不用。我这是被某些人气得。你别瞎猜了,老老实实坐着看电视吧。

我在自怨自叹自骂自恨中搂着表姐的腰,表姐用她的那一对满润的贴着我的脸,还拉过我的手,扯开她的内裤,让我体会那浪浪的湿热。表姐低下头耳语:睡吧,弟,过年了,不想别的不愉快的事。

就这样子,我的脸暖烘烘地偎着表姐的丰挺峰胸睡着了。

清晨,鞭炮声一起,兰兰她们唧唧喳喳地跑着进来,我朦胧着睡眼看了看,表姐穿戴整齐地坐在椅子上,她这是一宿没睡。表姐嘘了一声,小声告诉兰兰:刚睡一会儿,别叫他了。

我眼目昏昏地把眼闭上了。小飞飞睡足了劲,听到鞭炮声吓得哭了起来。表姐怕他饿,赶紧起身,把一只堵到小飞飞的嘴里。

哄着小飞飞,表姐自言自语着:飞飞,过了年咱们找你爸爸去,你爸爸在外面干活可遭罪了,咱去给他洗衣服,做饭饭。

我听着表姐的话,心里又泛起了不知是酸还是苦的滋味。在****农村,做个女人挺不容易的。汉子在家种地吧,一年到头连花钱买点象样的东西的钱都没有。要是让汉子出去打工吧,就得一个人顶起家来,不光要种地,还得拉扯孩子。

没有了睡意,我就闭着眼,脑袋里乱哄哄的跑马。我记得我回来时,在欢迎我的人头中,小艳嫂也在里面,脸皮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白净,可多了不少风霜,神色间多了些犹豫。听人说,她家的光景不怎么样,住的还是那几间早就该拆的破房子。她男人不会出去做买卖,两个孩子正是念书用钱的时候,她的松裤腰带的营生可能也干得少了,钱赚不到几个,日子有点恓惶了。现在能赚点钱的大概是她家的那片苹果园了,可别的家的男人懂技术,会收剪,发展了好品种。她家还是老样子,一年忙活下来,两个孩子的吃穿上学花销也不够,还得靠她找找村里的光棍,用身体多少赚点,贴补家用。

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那剩下的那些怎么办,总不至于跟动物一样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吧。人不得讲个同情弱者吗,咱们的祖先刚学着做人的时候,都知道个公平均摊,想办法不饿死人,这都文明得快要各取所需了,倒弄得有些人连老婆孩子都养活不了,靠另外的养个野汉子维持生计。官员们就会胡吹人均gdp,农村的基层恶官,每年都要把人均收入想着法儿的虚拟增高,绞尽脑汁地从百姓手里抠钱,搞得跟老百姓水火不容,成了阶级敌人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自家的事还搅不出个一二三四呢。明明跟兰兰浓情蜜意的,却又偷着跟表姐胡搞,还大言不惭地谈什么社会公平,咱哪有管理社会的资格?象我这样的烂包人,慷国家之慨,学着搞什么走私,不被政府列为打击对象,就算政府仁慈了,用老人的话说:白瞎那身军装了。

心情不好归心情不好,病还得好好养,要不然怎么对得起精心照顾我的两位可爱的妹妹呢。天亮了以后,陆陆续续到我家拜年的人多了起来。商业时代,谁家有钱,谁家准门庭若市。连我这样的病号,也有人过来参拜,虽然没有小日本那小泉首相参拜恶鬼们的虔诚,但那热乎劲有了,唠起来没完没了。俺们黄氏家族在村里最大,霸着村里的书记不说,还执着商业的牛耳,他们在我父亲的带领下,生意做得很幅员辽阔,因此上,象过年这样子的大事体,有事没事都得聚在我家象模象样的瞎讨论。我听着那几个舔腚沟子式的小我一辈大人们夸我有出息,将来都能当上将军,把我腻烦得真想一脚踹死他们。

这不,我父亲不知哪根筋不对,非得在村里后山上盖个财神庙,还要请尊菩萨。这都什么不伦不类的。幸好不管俗务的母亲插手了建庙事务,把财神庙改成了菩萨庙,而且还亲自联系了佛门中人,正儿八经地请了一尊铜象菩萨,还找人从****喇嘛庙找来了大喇嘛很庄重地开了光。

我父亲在村里属中辈,但因为钱赚得多,象在宗庙中摆家谱这样的事,想富的黄家人都以他为领导了。看他那样子,要是政策允许,他非得当个族长不行。

悲哀呀,咱们的社会主义一开始是大跃进,要超英赶美,弄来弄去,讨论了半天,成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下子好,开放发展经济,富了的人又想当封建族长,这要是他们掌握了枪杆子,用上他老人家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理论,****还不得又回到皇帝时代。这革来革去的命,到底是革了谁的命。

兰兰精神头真足,连带着贞儿、小兰都极其兴奋地跟着跑前转后。她们拿了我老妈的给佛香,一路小跑地去到我老爹主张的,老妈最后定盘子的那个如观音庙里上香。

这庙香火很盛。一帮子归了佛门的人去拜,做买卖发财了的人去拜,家里有重病号的人也去拜,日子过得缺衣少穿的也去拜。

唉,累了救苦救难的观自在菩萨了,但愿她能把老百姓穷了几辈子的穷根根除了,再动用点力,把固在人心里的贪念的恶根给灭尽了,让不管什么人的都有点人样的活着。

我不能起身活动,只能脑子里瞎转。有时候,嫂子们和表姐会剥瓜子仁我吃。这年过得还算有滋有味的。

我的脑袋壳子到了初七、八的时候,伤口全部合上了,只是那块伤痕,肉还很嫩。终于可以摘掉难看的绷带了。我寻思该去讨一下宋兰的欢心了,人家大年初一就给咱打了拜年电话,虽然只说了“过年好”三个字,但那是人家认错的诚挚的心哪,咱一个小老百姓,还能对人家将军的女儿再提什么过高的要求吗!

没去成。小瑜给了我一个艰巨任务:召集人打出租到东港卸走私船。领受了这么一个任务,我和丽丽到镇上叫了六七个小混混,来不及找城里的出租车,雇着村里开130的一个跑运输的远亲堂哥的车,开的条件是350块钱。

第152章 老牛进园

到了东港,好家伙,那船装得够满当的,严正光大哥站在交通艇上严阵以待,带着一小分队荷枪实弹的战士为我们的船保驾护航。首发丽丽看到东西巨丰富,一个电话又招了一帮混混,里面还有能开车的司机。我按照小瑜给我提供的仓库地址,找到了那家军队仓库的主管,简单说明来意后,我们的走私货就源源不断地开进了受部队保护的巨型仓库了。

小瑜的电话又响了,一再警告我不准去找小馨幽。还让丽丽接电话,给她交待了许多针对我的防范措施,我听得不耐烦,抓过电话喊:死鱼,你听着,老子卖命不卖身,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小瑜嘻皮笑脸:好老公,不生气吗,老婆亲亲。

鬼才要你做老婆。我把电话一关,拉着一帮混混们到酒店吃饭庆功,每人发了400元掮私费。那家伙,这些经常凑不起个饭局的穷鬼们,个个把我崇敬得,比尊他们的亲爹还尊我。

吃完了饭,进了酒店房间,我和丽丽脱把光了,到了浴室,刚拧开水龙头,想来点浴室**,电话又响了。

小瑜的指示:下午给龙海公司送三辆走私车去,一会儿有人跟你联系接货地点。我给小瑜回了两字:去死!关上电话。

这走私的活,还真妈费劲,大过年的,没完没了呢。不管了,先跟丽丽洗个鸳鸯浴再说。

我拿着水笼头给丽丽冲着身体,问她:丽丽,你在深圳都干些什么买卖。

收账,贩逼。

丽丽还真能赶时髦,弄了一个小姐集散中心。她的改革步子迈得够大的了,老早地就探索了淫业的发展路子,思想解放得够彻底的。设若丽丽不是跟她的老公闹翻,丽丽还不定在深圳搞出多么大的****业一条龙呢,没准儿,又能使特区人民的gdp,再上升几个百分点。

这一回好凶地割了情敌的奶头,丽丽就算因祸得福吧,她回来后不久,深圳那边就开始大清查,搞得是鸡飞狗跳,抓起来不少。能借此得以从深圳脱身,投身到更有发展前途的走私业,就凭她那大姐大的气度,保证会在大好的形势下,大发展一把。

还回不回深圳了?

过一阵子再说吧。丽丽搓着自己的,狡狎地笑了笑。

哼,我猜也能猜出来。丽丽已经被小瑜召安了,怪不得呢,我说去救丽丽,小瑜二话没说,比她自己参加国际大赛时还上心,大把大把的扔钞票,三下两下的就把事摆平了。首发这么一弄,丽丽肯定要甘心为她去赴死。

不过,丽丽可能还在犹豫吧,毕竟深圳那边有她爱着的老公,还有她的贩逼基业,那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怎么能说扔就扔哇。

一个人不管追求什么东西,只要是坚持不懈以一贯之持之以恒地追了,肯定就会有一份害也割舍不下的感情里头。我却又想:丽丽想要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

等丽丽帮我洗好了,我就从后面抱住她,摸索起她的大腿。丽丽把头往后一仰,把手别到身后,摸住我的家伙抚弄了几下,骚叫道:开造!

丽丽略伏了伏身,两腿还夸张得张开,从腿的中间伸过手来,抓着我的东西,对准她的深窝往里就捣。

你怎么越来越野了。我伏在丽丽的背上,轻拉轻推地做着规律运动,问丽丽。

这年头,越野越有饭吃。什么爱情,贞操,全他妈扯蛋。丽丽还是粗话连篇这野丫头对她的老公男人的气到现在还没出完呢。

爱恨常相伴!我吐一句随口而出的古诗词句子,狠捣一下丽丽,又叫了一句:此事古难全。荡诗于是豪情满怀地产生了:

无眠恨,独碾转,一根过大年。不应有恨,总有铁姐伴身边,想操就操,还把老天气翻脸。自古**如此,敢教日月换新天。

荡诗收效甚佳。丽丽听了很受启发,把我摁到浴缸边上,她一个斜跨,准确无误地夯入了。嘴里边就开始了随感:太阳下山,老牛进园。老太太有个破砂碗。

俺随口接住了:俺的俏丽丽有个新沙碗。

操,新逼旧逼一个样。老头儿的破木钻,老婆儿的破砂碗,一钻钻到见西天。

丽丽还真行呢,把我小时候跟她讲的黄故事记得愣清楚。

说句不客气的话,俺从小就开始研究性文化了。跨着篓子出去打猪草,转悠到地岩沟,小草房,就跟相好的小方、小连她们搞。那时,丽丽还在东北玩她的童年呢。

等到了上小学快升初中了,丽丽的父母才不光彩地从东北回来,还得继续营务胶东的庄稼地。一开始连房子住都没有,丽丽就奔了她的姥姥家——俺们的村里。这一玩二玩的,我就讲耕井进园,夜晚熄灯,老头儿举钻,老婆儿拿碗。这一讲,丽丽就明白了,挺着个小身体要举她的小砂碗,我们就兴奋地抱住了映天压地的。

这情份得带一辈子,什么人也抗不住记忆深处的童年,就凭这,怎么地也得让丽丽在享受欢爱中,把她遭的罪都忘了。

丽丽这深圳没白闯,多了好多技巧,分寸把握得非常好,她一起一落的,就着我的家伙的长度,到边到沿的。

如果不是下午还要交易走私车,我们会刻着劲地造,造到太阳下山,造到繁星上天。

咱现在说起来走私,好象可以好悠闲的怎么吹都行,可当时,那是很危险的。要不,也用不着带着冲锋枪做买卖。接船的时候人是高度紧张的,遇上警察还好一点,找找上头的权力网,花点钱就摆平了。可要遇上黑吃黑,麻烦大了,丢命的事都有。

东港为什么会被上头点名彻查,就是遭了另一个城市的黑吃黑,用了政治的法子,杀得东港的走私人到现在提起来还襟若寒禅。所以,我干活的时候身边带着丽丽,每成功一次,就放开胸怀,袒开,造男女间的疯狂放松活动,一般人体会不到哇。

按照上线下线分的话,我们是处于下线的环节。通关节的小瑜连着上头,属于中间的抽头人,一般要是跟特别熟悉的公司做,我和丽丽只管送货,钱的事不归我们管。这么分级合作,是为了牺牲我一个,幸福一堆人。有了事,摆扯不开了,一般就会先把我当出头鸟。小来小去的,不用进监狱。弄大了没法收拾了再说。

我和丽丽精神抖擞的带着3辆日本车到了海港码头,对了接货切口,很顺利地交给了龙海公司接货的人。

那接货的切口是我编的。一次一编。那秘密程度就跟密码电报的编排规则一样。不过,为了交易方便,地点时间的都是些便于理解的,双方都能一看就明白的。暗语就纯是瞎编了,全是莫名其妙的话,比如,对句是:谁最爱吃稀狗屎,接句是:我日小日本的十七辈祖宗。一般人都会说臭狗屎、十八辈祖宗,这样是不是随口说的一听就明白。

接完货,当然就得海吃胡喝的。小混混们愿意赌的赌两把,愿意嫖的就去嫖。

由于吃得太酒足饭饱了,我和丽丽就没事在海边逛荡。天冷逛街,那小冷风一吹,有种别样的清爽。要不老是呆在空调房里,那种非自然暖气让人不舒服。

老远看见有一个人被几个混混追着猛跑。丽丽眼尖,说:老公,我怎么看着跟蛤蟆似的。我手搭凉蓬看过去,觉得象。这两天蛤蟆帮着搬货最卖力,还一口一个镇哥。

不行,这事得管管,这也算自家弟兄不是吗。

怕蛤蟆吃亏太大,大老远地,我先喊了一声:喂,哥几个,有事你说话。这么一喊,我自己也愣了,怎么整出台词来了。

我飞跑着赶了过去。蛤蟆已经被人围住了,光知道抱着头挨拳打脚踢,不过,他还挺硬气,没跟孙子似的求人。

见他们只有三男一女,我也没怎么紧张,放倒他们几个应该没什么问题,反正都是些混混,揍他们一顿也结不下什么仇。

几个家伙冲我愣神的功夫, 我把蛤蟆从几个混混的脚底下提溜了出去,正好丽丽赶过来,扶住了他。蛤蟆挨得不轻呢。眼眶子周围都肿了,头上还破了皮,流了血,弄不好有酒瓶子作案的可能。

跟小混混打架,我不知道专业术语,只好随口乱喊:哥们儿,没事咱练练,老子手痒痒。

有个混混想问我是干什么的,我没理他,对着其他几个说:哥几个是单练还是群殴?

有一个家伙火了:,你神经病你。听他口音象是东北的,好象还在哪见过。

顾不了那么多了,打吧。

我单腿一点地,一个前冲,一对虎抓就击了出去。这全是吓唬人的,虚招。那几个小混混可是不敢轻忽,以为遇上了行家,不敢硬碰,挪步后撤。

虚招一晃,我的正踢腿可就用上了,一脚就跺倒了一个。有一个家伙还懂点拳法,打了一个鞭拳。他奶奶的,老子的擒拿格斗还没用上呢。

一个顺手牵羊,别住那家伙的手腕,一个踢裆腿,踹那家伙大腿根上,就势跨步向前,胳膊一伸锁住那家伙的喉咙,身子一转,一个后摆腿,踢在另一个家伙的肋骨上,消了他的反扑能力。

只一个女的没法下手,不过看她已经哆嗦了,就放她一马。

蛤蟆醒过神来,跟我说,那女孩,他是想娶做媳妇的。听这话,原来是争女人呢。这蛤蟆也是,就他那阶级地位,还想有个固定女人,饥无可食的时候,有个逼操操就不错了,他以为他是黑老大,想操谁就操谁。

第153章 不干不行

既然架都打到这个份上了,为了本地混混的荣誉,得让蛤蟆长长脸。首发我脸无表情地冲丽丽一挥手,带走。丽丽倒没用带,她只说一句“逼什么逼,走哇”,那女孩不知所措地就拔开腿跟着走了。

那个被我锁了喉的家伙,看我的眼神还挺恶毒。

他妈,还记仇啊,多大点逼事。我手一松,抬起脚一脚跺他后背上,那家伙吃不住劲,嘴啃到了沙滩上。我冲其他那俩一瞪眼,说:记住了,咱家黄镇,别号疯子。连个三脚猫的拳脚都不会,就敢跑到东港地界混。滚!

回酒店的路上,我问蛤蟆,要不要到医院看看。蛤蟆说不用。到了酒店,跟服务生要了点药棉,让那女孩给蛤蟆擦吧擦吧。蛤蟆没出息的自己接过去呲牙裂嘴的擦开了。

那女孩瞪着眼看我,我扫了她一眼,问蛤蟆:上过没有。蛤蟆呐了半晌没吱声,拿着蘸了红药水的药棉无目的地擦他那张被人打花了的脸。

德性,进去,上了她。我吼了一句。蛤蟆听明白了,站起来拉那女孩。看她那样子,好象还有点脾气,一拉还扑楞胳膊。丽丽那话有份量:少他妈装逼。

关上门没多久,听着里面还打起来了,那****还挺疯,声音越拔越高,听那声音,好象还煽了蛤蟆的耳光。

我打开门一看,蛤蟆还下跪了。给女人下跪你得看什么人,这样的女人值得你下跪吗。

心头火起。我恶剌剌地甩那女人脸上两耳光。

不就个逼吗,你他妈还想上烈女传!被我一打一骂,她还哭开了。丽丽闪过来,又甩她两耳刮子,还骂:哭你妈个老****,出来混连个逼都豁不上,你他妈王母娘娘生的。

蛤蟆还劝呢:镇哥,丽姐,她小,不懂事,别煽她了。

妈了个逼,煽得轻了,丽丽作势又要闪,蛤蟆扑前挡住了。

他妈你还是个男人吗,滚一边去。丽丽一把把蛤蟆拽墙脚去了,三把两把的撕下了女孩的衣服。

蛤蟆想上不敢上的在旁边说:姐,别,别,求你了,姐。

的,哈蟆,你今天要他妈是男人,就上了她,要不就给我滚蛋,别他妈说你跟过我。

丽丽这一骂,把蛤蟆的火骂上来了,一把把她不敢上的女人扯到了床上,嘴里有了点男人雄风:我操,老子低声下气的好几个月了,就他妈铁心也该动一动了。不就有个破局长爹吗,老子还怕你了。

我和丽丽见好就收,关上门出来了。里面传出了床上搏斗声。这要是按照法律来讲,蛤蟆算是**了。可对混混界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跟谁睡不是睡。

搏斗声渐弱,代之而起的是交合声。听那婉转荡漾的浪劲,显然没有第一次破处的痛楚。

蛤蟆办完了事,还装腔作势地给那女孩道歉:对不起,我太爱你了,太想要你了。听着我直恶心。爱个屁,逢场作戏,混不起不混,一天混不了几十大毛的,还想养个女人,想的好事。

蛤蟆腆着个办成事的脸出来了,说是那女孩叫丽丽有话说。丽丽白了蛤蟆一眼,有事出来说,不用扯闲逼蛋的不好意思,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蛤蟆求我,我琢磨着得给蛤蟆一台阶下,跟丽丽说:人家蛤蟆头一回爱女人,怎么地也得给他点男人的面子,兴许,人家以后跟你混了。

不懂规矩。丽丽甩这么一句话,不过,她还是进去了。那女孩说了一句丽姐好,关门的时候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还没等怎么地,我听丽丽在里面吼了起来,蛤蟆不知所以,想跑过去开门,那门咣的一声拉开了,第一镜头是那女孩被丽丽扯着头发,身不由己痛苦不堪地往外走。

丽丽的声音满含怒气:蛤蟆,你给我听好了,你这女人行啊,跟我抢老公。叫什么名字?

张丽玉。蛤蟆吐了三个字。

行,张丽玉你有种,你要我看是不是。行,老娘我成全你。丽丽拽着张丽玉的头发,把她硬按到我身前来。

怎么回事丽丽?丽丽发这么大火我也有点蒙,就问了一句。

阿镇,你别管,脱裤子。丽丽回头又冲蛤蟆吼:你给我看好了,这是你的好女人张丽玉自己要的。

丽丽嫌我磨矶,拉开我腰带拉下了我的裤子。她又一把抓起张丽玉头发拉着她往我大腿上靠。嘴里还骂:,搞啊。她抬起脚照着张丽玉踹了两脚。

张丽玉显然被丽丽的威势吓萎了,可她就是一声不吭。刚才可能是她在屋里受了蛤蟆的暴,心理上过不去,想要逞逞女人的威风,提出了要守着丽丽,让我跟她干。我猜得没错,丽丽又冲她吼了:干呀,刚才不是还****得瑟得要阿镇干你吗。

她怎么能斗过丽丽呢,丽丽从十几岁就混上了,男人女人她见得多了,歪事劣事整天碰,对付她这样的雏儿是手到擒来。

蛤蟆痛苦地缩在一角不知所措,被丽丽两脚踢了过来,喝他:看好了,让你看看姐是怎么侍候自己的男人的。

丽丽抓起我的东西要往嘴里含,蛤蟆受不住刺激,慌喊了一声:丽姐,你饶了我吧,夺门而逃。张丽玉就没那么幸运了,被丽丽扯着头发,逼着看丽丽用嘴进进出出的套我的东西。

丽丽的口套仅仅是用来示范的。她大概看出来那张丽玉好象还有点可造之姿,又听她是东北口音,还是什么局长的女儿,有点臭脾气和不服输的硬气,就可着劲的造她的自尊。用黑道的方式要收了她做小妹。

这么公然的带污辱性的暴淫,我还真没体练过,依咱以前的对女人的心软的品性,寻思骟几个耳光,维护下丽丽大姐大的威严就算了。可丽丽上劲了,咱又没法驳她的面子。只好略微带点不好意思的由着丽丽的性子了。

示范完毕,丽丽让我坐到沙发上,抓住张丽玉的头发,强行地捏开她的嘴顶到了我的老胀的硬根子上,让她含住了。这小姑娘嘴张得太少,那牙齿碰着我的敏锐地儿,疼得我直吸冷气。丽丽咣咣又是两脚,吼她:你那个逼嘴张不开是不是。

勉强进出了几次,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心不甘情不愿的生涩的口套,就拔了出来。丽丽跟个疯魔似的,把张丽玉的头按在了沙发沿上,抬起脚把这个不知什么原因跑东港来寻刺激的挺娇贵的小姐的紧并着的腿踹把开了,嘴里还骂:妈了个逼,**都不会,出来混,混你妈个头!

见我还愣着,丽丽那阴云密布的脸褪出了一部分光彩,嗨我:操呀。

我说:套子。

操,这么个还穷讲究。听丽丽这么一说,我心里反驳她:就因为才讲究呢,不过,看小姑娘在上的生涩劲,不象是。哈哈,可敬的丽丽这是口头语呢,凡看不顺眼的女人统称为。

只见丽丽转身拿了她的包,掏出盒来,撕开,取套,再转身,把手里的套一捻,跟投球似的,很精准地给我下面的硬翘捂上了。她这一连窜动作简直是专业水准,特驾轻就熟。

大概蛤蟆还有点手段,我猛的插进张丽玉身体的时候,感觉很爽滑。由于丽丽在身边,咱没法很投入地抱住屁股猛干,只能干站着,不太着力的进出。

干着干着,张丽玉竟然配合起来,摇晃着屁股,哼得还挺大声。她并不是到了不知羞耻的地步,而是在用女人的法子,跟丽丽较劲呢。丽丽看了听了当然很不受用,强行拔拉开我,把我栽到沙发上,拉起张丽玉的头,恶索索地看着她的脸说:行啊你,有种,是不是特想挨操。行,老娘今天就让你过过骚瘾。

丽丽那脚又左右开弓,把张丽玉那两腿分得更大一些,手指突然插到她的逼里乱搅起来。正有点得意的张丽玉还拿眼瞄我呢,这一下,又给弄了个措手不及。

这女孩被抓着头发,还被逼着摇臀扭腰,下身还要受着丽丽的粗暴。丽丽那劲用得也太大了,每进去一下,女孩都禁不住紧皱一下眉头。被折磨了有五六分钟,看那女孩看着我的求救眼神,心里边有点过不去,就给丽丽使眼色。

操,你那狐媚眼还真他妈管用,都有人帮你了。丽丽大概气也消了,猛的一下把张丽玉推到了我身上。这小姑娘也确实站累了,趴在我身上软绵绵的。她这尊严伤得不轻,往我身上这一靠,靠出了眼泪。

丽丽阴阳怪气地说:哟,软弱了。你给我记住了,出来混,就是他妈装,也得装到底。

蛤蟆,蛤蟆。丽丽转着头喊了两声,躲到外面的蛤蟆,低着个头,从外面折进来。丽丽悠闲地从烟盒里抽出根烟,蛤蟆还算利索地给点上了。

望着天花板的丽丽吐了挺大一烟圈,转过头冲着蛤蟆说:今天这事,蛤蟆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哈蟆怯怯地看了看我和偎在我怀里的张丽玉,顿顿咯咯地说:是我在酒吧认识的,喝醉了,说要跟我上床,可能是受刺激了,老骂:连俊我,我看她那样,就没敢上她,可挺喜欢她的,后来知道,她说的那个连俊,是一市长的儿子,小玉一直跟他混。

现在呢,这女人你还要不要,要就给你。丽丽吐着她的眼圈,白了蛤蟆一眼,不屑地看了看靠在我怀里淌泪的小玉,有点继续跟她较劲的意思。我可是难受了,两个光屁股靠在一起,能忍是能忍,可下面的东西难受哇。

蛤蟆诚惶诚恐,说:丽姐,从今儿往后,咱要是再敢对小玉有一点歪念头,你把我爪子剁了,咱一心一意跟着丽姐、镇哥混碗饭吃。

第154章 温泉水滑洗凝脂

就丽丽这仗义劲,咱还能不把她尊成绝对大姐大。

我抱着张丽玉想动不能动腿被压得又酸又麻的那罪没白遭。丽丽处理完蛤蟆的事,整完了她的威风,借故出去了。

早就急坏了的我,稍微一调弄,就找准了张丽玉的紧要位置,弄将起来。跟蛤蟆没干出情调的小玉挺女人的让我弄她。

起先没想那么多,上顶下送的跟小玉急弄了一火,就抱着她到了床上。

我问小玉:好端端地书也不念,这么小就出来混?

小玉没直接回我的话,问我:镇哥,你不问问连俊是什么人?我满不在乎地道:问他妈个屁,老子什么鸟种没见过?

我早就听说你了,小玉道。听小玉说这么一句,我愣了,问她:你是葫芦市人?

对啊,汪琳整天跟我吹,这个那个的。我以为是谁三下两下就能把连俊打趴了呢。原来是黄镇大哥。人家真到今天才对上号了。小玉很是美女爱英雄地对我道。

那你以后还跟不跟你丽姐争了?

不跟她争,跟你争,她做大,我做小。

那你有得争了,说不定得小到十几号呢。我跟小玉开了个玩笑,她光着个腚跳起来说:什么!忍不住挠起了我的痒痒。真是小姑娘心性,刚才被丽丽整得那惨样,这么快就忘了。

闹腾了一会儿,我压住了她,问:刚才跟蛤蟆了没有?

没呢?故意让你们听呢。

不让女人哪行。我操起她的双腿,趁着她下身的热乎气,撸进去猛造。这小姑娘没戒心,什么话都跟我说,刚才闹的时候,告诉我,说男人就他妈知道弄个乱穿,他爸一个县级的小破局长,整天玩女人,我妈气得喝药死了。我才不呢,男人能插逼,我能攒,谁怕谁。

被我操得七颠八翻的,她顾不上吹牛了,嗯啊呀呀哼的喊协奏曲。这回大概不是装的了,抓着床单,咬着枕头的,一波一波的放大声。

别看她年龄小,那胸部发育的相当丰满。具有十七八岁年龄,二十七八岁之性征。那脸上也过早地显了些荡气,就那文雅人说的那性感。不管怎么着,反正弄着又骚又荡的,敏感得要命,属于男人梦想型的。只不过由于年龄尚小,缺乏相关技术的训练,在技巧方面有相当的欠缺。

为了让她知道点男人的厉害,我运起了小范师傅教我的佛家内养功,内息在几经几脉间流畅得运转着,把我那欲井喷的极点一次一次的掩过。转着转着,我竟然有了一种心清气明的感觉嘿嘿,小范师傅要是知道我把这么清明的内养功用在这上面,非打爆我的头不可。

没有了喷精之忧,我这爱做得就有点大起大落了,把小玉的屁股抬到了半空中,她那头都似着床不着床的,干的是天塌地陷。

正着翻着的把小玉搞得都不知东西南北了,小玉大喊喊得没力气了,就中哼,直扑腾到几乎出不到声音的呻吟,我才放开精关,一喷到底。

晚上吃饭的时候,小玉就显得相当活泼了,叫丽姐叫得比亲姐还亲。蛤蟆挺会来事,马上改口叫玉姐。混混界这级别升得,嗷嗷快,就跟星宿派似的,不光瞬息万变,还能上能下,特能看得开。要不说,黑社会这玩意儿老灭不掉呢,人家应变能力强,不象咱们的gcd干部那样子,一辈子光想升,升不上了,没钱送礼了,就乱发牢骚,互相拆台,一点容人的气度没有。

吃完饭,俺们就分派点活给蛤蟆干,让他当了小队长,带着几个弟兄租个车,挨个商店送走私烟。担心连俊找麻烦,就让小玉在酒店呆了几天。听蛤蟆回来说,连俊找了麻袋帮的几个家伙急猫狗吠地晃了几天,没见到人,带着一肚子气回葫芦市了。

小玉一听解放了,高兴得要命,非要出去押货不行。蛤蟆带着她出去没多大会,就打回电话来说,货让麻袋帮的给截住了。我一听急了,妈的,老子虽不是东港的地头蛇,但也是有点头脸的人吧,不看谁的面,也得看小范师傅的面吧。

给小范师傅打电话求救,她告我说别急,一会儿她就过来。

我起了虚荣心,就让丽丽在酒店守阵地,孤身一人,打了出租,就奔海边来了。麻袋帮他妈没出息,就会打劫外地的生客,大半夜的见了有钱的,套上个麻袋就砸人家砖头。就为了做案工具——砖头的问题,还跟砖头帮闹了别扭,打得一塌糊涂,谁也没捞着好。

他妈,这还胆肥了呢,敢截我黄家的货。我赶到时,蛤蟆和他们正对峙着呢,麻袋帮好象还在等人,他那边也就五六个人,跟蛤蟆他们有点势均力敌。我一看,火大了,这么几个混混,敢挡黄镇大爷的生意。二话不说,连个名姓我也懒得问,抽出随身带着的两根橡皮棒子,扑将过去,一顿乱打,把麻袋帮那几个家伙打得是抱头乱窜。有一个家伙挺阴,不知什么时候在我胳膊上划了一刀。 我搂头,一个双棒照月,造在那家伙面门上,又一个滑步踢腿,将那家伙毁墙根上了。

我还想继续大逞雄威,却看见一摆溜从胡同两头冲进七八辆出租车,跳下车的一群家伙,还跟那香港黑帮似的,两个小哥模样的人拿着个破麻袋片子,用红字写了“麻袋帮”三字。这还整出阵势来了。

这麻烦了,二十多人呢,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铁铬铁,不看那麻袋帮三字,还以为,这东港地界又多了个铬铁帮呢。

真着急哇,眼看着我和蛤蟆、小玉这五六个人全部被人围住了。小范师傅呢,她们那么大帮派,行动怎么会比那些乌合之众还慢捏。

眼看就要被人包了饺子了,我一眼两眼的扫胡同头,巴望着俺的救兵赶紧出现。

一声娇喝来自头顶上,只见小范师傅轻飘飘从一处高墙上落下,端的是技压群黑。再往墙上看去,人家阿雄老板派出来的高层次打手,那战斗队整齐得要命,一色的红衣红裤,跟电视上演得那红巾军似的,特森严。

这一下把我乐得,一个小空翻抢到擎着麻袋片子的那两位麻袋帮弟兄跟前,一把把那块破东西捋了下来。

架没打起来,小范师傅威势太大,麻袋帮认熊,他那老大,还专门去给阿雄老板陪过礼,说是不知道是贵帮的场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则个云云。场面话是那么说的,其实麻袋帮是被跟市长关系铁到吐血的黑刀帮收编了,得过告诫,不得犯阿雄老板的天龙帮的场子,要继续保持三足鼎立之势。

我就这么这无巧不巧的就混上黑社会了。人家小范师傅这样子的高级黑社会,随便说句话,顶得上几百块砖头,不用打打杀杀,少了好多血腥。不过,我刚才那勇夺麻袋片子的楞猛劲,受到了一位少女的大力拍掌加高喊的欢呼。混子们扭头看了她,还看了她的车号:几几洞洞洞洞洞壹,当地军队的一号车,身份不同凡响。小混混们都识得轻重,硬把操爹操妈的粗话都咽回到肚子里了。

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刚过完年回来的小馨幽。见上面,她非得拉我去洗温泉。我想拒绝来着,可一看她欢呼雀跃的样子,二话没说的就上了司令的专车,反正,在车上我正襟危坐就是了。还好,小馨幽守着司令司机没跟以前一样又抓又挠的,只是说一些过年的高兴事。

到了温泉地,司机没跟着,不过看那阵势,老板跟小馨幽是认识的,票费打了五折。那温泉烫得我直扑楞腿,这大自然真的是怪得要血命,怎么就弄得那泉水跟快烧开了似的,还什么药泉,治这个病,那个病的,要叫我看,还能治淫病。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白得跟嫩葱似的,穿着那三点式,那日光水光的一映,晃得人把几辈祖宗都忘了。

我眼前的小馨幽晃得我更厉害,因为那是贴得紧紧的。李隆基那家伙洗了摸了华清池的凝脂,还有劲去扶那六宫粉黛的杨玉环。我进了搭了篷子的贵宾间以后,都是小馨幽扶着我了,我那被划破的胳膊被小馨幽摸弄着浸到了据说是有奇效的温水里,自然疗伤。

弄了一会儿我的胳膊,小馨幽非常坚决的把我的最后的遮羞布褪掉了,她自己也袒光了身子,把头枕到我的大腿上,玩我的黑毛。我的东西一起反应,就弹着了她的脸,她还拿手挑拔,说:镇哥哥,猛龙探海了。

哪儿呀,俺这是水热人不静,硬敲水帘门。

嘻嘻,镇哥哥越来越坏了。小馨幽把头一低,嘬起嘴,吹着热热的春水,皱在了我那探出水面的硬东西上,让我有点迎风三尺长的感觉。

按说,我们不应该这么气宇轩昂地宣淫的。小馨幽来洗温泉,那是晚上要给司令用的,咱们这么色胆包天的,就有点小猫到老虎窝里耍威风,拿命不当命啊。

说别的都是瞎扯,先跟小馨幽痛痛快快玩了再说了。

我拉起小馨幽托着她到了一块白玉一样的岩石上,让她摆了一个特革命的造型,大声宣布:现在是革命歌曲无伴奏演唱加无节奏伴舞,第一个节目,红梅英雄赞歌。

看那玲珑有致的身体,美得跟暗香悄来的白梅花儿似的,一对饱满的丰乳傲挺着,诱死个人。

第155章 理解万岁

小馨幽跟真的一样,让我摁开她的电钮,我双嘴叭叭地在她的嫩乳上亲了两下,说:开始。首发接着高喊一句:同志们,为了革命的胜利,冲啊!

我一个猛子扎到水里,由着性子在水里扑楞了一会儿,就听小馨幽唱:白岩上白梅开,镇哥哥呀扑楞楞地下水来,不怕热呀不怕羞,水里边呀还是猛龙探海,哦哦哦,猛龙探海。

这都习惯了,连偷淫这样的事弄将起来也明显带有军队特点。部队里边楞兴革命歌曲演唱的时候,一帮小姑娘穿上革命服装加镰刀斧头式的伴舞,用来让部队在女性文化工作中出战斗力,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战士们都望眼欲穿地看女兵们那并未露出来的胸,回去就能兴奋个大半夜,弄个啥的,仅此而已,而真正的欢乐都让别有用心的,号那么一口的首长们把小女兵弄到了床上腾云架雾,严格意义上讲,是床上工作出战斗力。

俺们是温泉里战斗力。唱完了革命歌曲,小馨幽是一葩芙蓉入水来,我说,戴套吧,小馨幽说,屁,这水连爱滋病都杀。我都没来得及考究她的语言的准确性,小馨幽就托地一下跳到了我身上,真正地让猛龙入海了。她还喊:快呀,镇哥哥。我没理解她的用意,就紧着快探猛探起来。

不是,是一人划桨开小船。

她这一说,我才明白。赶紧两只胳膊着地,来了个硬功夫——铁板桥,这家伙光这么撑着倒没什么,人家南拳的基本功就练这个,可挺着肚子当船就是了不得的高超本领了。

小馨幽还不满足,坐在我的肚皮船上还指挥:哥,船头太高了,降一降。按照小馨幽的的指挥,我把胳膊稍弯了弯,腰身基本保持了水平,小馨幽高兴的把小腿撩起来,平放在我身上,还玩了一个高难动作,腰板一压,亲到了我的嘴嘴(注:此男女划桨开船动作,难度系数太大,不宜模仿,如果确因好奇心太重,急欲一试,最好先在陆地习练,若不成功,勿须强求,千万千万不要过于执著)。

说实话,做到这一步,我已经有点手酸腿麻了,可为了小馨幽高兴,我还得开动手脚,走将起来,当然最受考验的还是腹肌,那儿压力最大。最难的就是不能让我的猛龙离了小馨幽的海。她要不压腿还好点,一压腿她那俏臀就前出,我就得硬往上顶着。

好家伙,我比乌龟还慢地在水里运动着,小馨幽乐得不停地表演她的柔术,还唱:一根筷子呀容易被折断,四根筷子呀,镇哥哥举我上青天。

她乐得忘了形,突然冒出一句:太棒了,那方老头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我一听这话,硬憋的一口气顿时泄了,肉身船散到了水里,小馨幽失了重,扑到水里还呛了一口水。

我跟个光会吐气的鱼似的,露出了一张嘴,往外吐粗气。

生气倒没生大气,可一想到小馨幽这么娇嫩的身体要不断地由一个老头子搓搓,郁闷呀。

小馨幽幽幽地爬过来,贴紧了我,把两片嘴唇合了上来。唉,也是,为什么就不能古井不波地多坚持一会儿,让小馨幽玩痛快呢。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什么话也别说了,理解万岁。唉,亲嘴解决好大问题的,我记得哑吧新娘里有一段亲嘴的镜头,说的是那谁谁为谁好,让谁谁别守着棺材料守活寡,那谁谁不会说话,就用嘴一封一个心意,一封一个缠绵绵,一封一个你是风儿我是沙,把语言无法表达的东西,用一个嘴嘴表达得淋漓尽致。

亲嘴嘴亲到了心意相通。小馨幽又把仍显稚嫩的放到我的嘴边上下磨着,手拢着我的头发,喃喃地说:哥,别生气了,别生气了。让小馨幽这么一抚弄,我立马又雄风满怀了。

把位置一调,我一个猛挑,又探进了小馨幽的深海里。这一造,造得水波四漾的。小馨幽拦住我的肩,猛摇着身子,尽着力气地起落。

她这一摇,我早把小范师傅告诫我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凝气守关忘到脑后了,身体好象成了一根摇杆,要和小馨幽摇到山高水远,摇到没有天没有地的地方,只剩下男女性物无所顾忌地交合。

我一下子毫无征兆地喷射了,把小馨幽洒了一个激灵,触发了她的欲点,一起赴了巫山。

那个中午连带下午的,小馨幽死活不上岸,造了一回不行,造两回,造到第四回头上,泄成了一堆柔棉花,让我背着出了温泉。到了房间还耍赖,又躺在我怀里睡了有两个多小时。小瑜那电话至少响了有八遍,我愣是没接。说好了,卖命不卖身的,时间得由着我的性子来安排。急什么急,那一大船的走私货又不是三天两天能发完的。

小馨幽睡醒了,我们又手拉手地站在温泉山上看日落。冬去春还未来的黄昏,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沉郁。小馨幽贴在我的怀里说:哥,等我当了干部了,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到这儿来,在山里,养个小兔子,再养个小狗,每天黄昏的时候,这么站在这儿等你。我以后死也要死在这儿。

说什么呢。我赶紧止住了小馨幽的凄美的抒怀。

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我们俩一起下了山,然后就得分开了。心里边又酸又疼地看着小馨幽抹着泪上了车,我打了个车回了酒店。

接了宋兰的电话,我才知道,弄了半天,是宋兰要我一块回葫芦市,说是在老农村住够了,没意思。

这离开学不还早着呢吗?人都回亲爱的第二故乡了,应该难舍难离才对,怎么会住够了?真是的,这权贵人家的孩子的心思,就是没法琢磨。刚刚还打得爆头血,转眼这又好得要双双对对。他妈滴,俺又不是光她一个女人要侍候。

要不是小瑜和丽丽冲我直使眼色,我肯定要断然拒绝。我不置可否地跟宋兰说:我得回家一趟。

宋兰说:你的东西都给你带过来了,不信你出去看。看不看的,倒在其次,宋兰那么个破性子,还不得弄得老家又轰动一次。对了,阿举那家伙过年了怎么回事,没回家,我得去安慰一下干爹干妈。

我怎么把阿举的事忘到了。

不行,阿举那儿还有件大事未了呢,必须得办。宋兰不知哪根筋不对,非得跟着我去阿举家。凭什么吗,她一个有夫之妇,大过年的,跟人家一个有恋爱对象的楞小子出双入对的,算什么事?

没等我同意,小瑜说:快去吧,天都快黑了。

不愿意也没办法,还得坐着宋兰要来的专车。在车上,宋兰要和解,我少情没绪地跟她亲了个嘴,还假装饥渴的,趁司机不注意,摸了她的胸。宋兰心里有了底,话就特多,说她的那个老家这儿不好,那儿不好,还冷死人的冷。我心里话,也没冷死你,大过年没出十五的,不好好地在她老妈跟前学习故乡亲情,骚不了登的跑出来寻情人。每年就这么几天体验亲情了,怎么就不能憋一憋。

上火归上火,没法跟对付农村姑娘似的,呵唬几句就行了。只好让宋兰跟着。

到了阿举家的的村头,我叫司机大哥把车停在路边一块荒地上,嘱咐宋兰在车上等一会儿,可宋兰不干。当时我那农村大老爷们的火在胸膛里一个劲地翻滚:怎么呱啦上这么一个女人呢你说,本来,干爹干妈没等着自己的独生儿子回来过年,那心就扑楞楞地酸,看到我领着这么一个又娇又俊的女人到他们家来,又再看到宋兰越在人前又搂又亲那样的过火举止,那不是往干爹干妈心里捅刀子吗。

可是没法呀,媳妇又不是咱的——往好里算,咱也只能算宋兰一个经常陪着睡觉的情夫,就算真的娶了,咱也不能象以前老辈人那样,看不顺眼了就踹两脚。

就这么,我领着我这不听话的媳妇进了干爹干妈家。干爹干妈一脸的愁闷,我问了他们个过年好,脸上多了点笑面。赶紧拿花生,倒水的往炕上让。宋兰不听话,非得在下面坐凳子,我把她硬拽到炕上,简略地问了收成啥的无关紧要的问题,然后就提起了阿举的情况。

这一提倒好,想亲儿子的干爹干妈那眼泪咕咕地淌。能有啥办法呢,亲儿子是用来传宗接代的,咱当干儿子的也就暖暖他们的心吧。干爹不好意思当俺们面哭,扑楞了几下脸,蹲到烧火间偷着哭去了。干妈那流着泪还让我们吃花生,这叫人难受劲怎么还有心吃呢。这人的发自内心的悲和伤。阿举家四代单传还是五代单传哪,阿举在家里那地位比干革命取得整个人类胜利重要大发了。咱老百姓心里,把那传宗接代看得比取得革命胜利当家作主重要多了。小时候看的电影,听的故事,都是舍家撇业,不顾一切干革命,特别大公无私,可实际接触上,才知道,艺术家们是把艺术拔老高的离了真实生活,哄孩子们树立远大理想呢。别人不知道,俺那干爹干妈把完成接续祖宗香火的任务看得比天还要大,那执著劲,就算谁拿刀把他们剁把了,只要是阿举能回来安稳过日子,他们都认了。

我接了干爹干妈如山般的重托,就准备上路了。临走的时候,我接了两封信,有一封是阿举写的,那一封还是蒙文的,不知谁写的。这把我愁的,上哪儿找人翻译去。我们这也就兰兰和万佳芬这两个学外国语的学生,可她们的外语跟蒙文不沾边。

宋兰拿到手里,问他们能不能让她看看。就这么着,宋兰大略地说:这是一个喜欢阿举的蒙族姑娘写的,说阿举在她家里很好,请二老放心,等过段时间就回来看二老云云。

我以为宋兰是蒙人的。跟干爹干妈辞了别以后,我就问她,你到底能识几个蒙文,她跟我吹胡子瞪眼,用脚踢我;臭阿镇,我告诉你,这封信,我可以一句一句地讲给你听。我让她赶紧念,她故意气我,把信装到她自己包里,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跟我讲条件:你同意我去蒙古,我就念给你听。

这要命了,我本来是想叫着兰兰去的。兰兰心细,会照顾人。这飞机票太贵了,再说了,我没法一夫二妻的同进同出。宋兰要真的会蒙文,还真的让她去。

跟老妈说了以后,我又连夜回东港买了两张飞机票。身边的陪着我的是宋兰,她那高兴劲,已经完全忘了在阿举家里哭得同感共泣的悲哀了。就这一点,咱不得不佩服宋兰,那心里感受说变就变,很孩子心,说句表扬她的话,特纯真。

出了机场,我老远就算见,有一个姑娘举着一个很高的牌子,上写两个红色大字:黄镇。走近了一看,一听,一说,这不是全蒙味啊,人家那普通话说得比我这个经常胶东话连篇的汉族人强多了。

到了她家里,一看那条件,比我们家强多了,我这才知道,原来人家这儿的草原跟咱那的海儿一样,不是遍地是牛羊。本来依我的劲儿,就要征尘不洗的去看阿举。可姑兰卡卡(我没法记到接我这位跟阿举一起上大学的蒙族姑娘的名字,只好胡乱编一个,而且跟着她的那狗,姑兰卡卡确实就叫它卡卡)非得让我在她的姑妈家住一晚上,第二天再去,而且,她热情地拉着宋兰用蒙语猛说一通,一下子就好得跟姐妹似的。我没法了,到了人家这儿,我说了不算了。

晚上洗完了澡,搂着宋兰睡觉,宋兰让我摸她的肚子,这玩意儿整的,从家里到了内蒙古,把摸改成摸肚子了。摸就摸吧,反正人都光光的搂着了,想摸哪儿摸哪儿。

摸了宋兰的肚子,宋兰问我:什么感觉。我说:想的感觉。她没象以往那样子拿脚踢我,却说:净瞎说,你再摸摸。我再摸也摸为出别的感觉来,偷过情的人,十老多天没在一块儿了,这异地相聚,光光的身子靠在一起,摸哪儿也是想啊。

第156章 帐篷里面好春光

宋兰很柔情地告诉我:咱有了孩子了。我一听,兴奋了,把耳朵贴到了肚子上,跟真事一样的听呢。耳朵里什么也没听到。宋兰笑我,刚才一个月呢,等回去了,我还得好好查查。

老婆,你太伟大了。我发自肺腑地跟宋兰说了一句。这确实是真心的,宋兰怀到我的孩子,离婚结婚的大事就得排上议事日程,她那个整天只知升官的丈夫从此就要靠个人奋斗了,咱黄镇很快地就要堂堂正正地成了将军府的人了。这么个好消息把我美得,只想着勾画我的政治前程了,压根儿就想不起还有兰兰在真心实意地跟我谈恋爱,对于她将来怎么样的处置,一点儿也没去想。你说,我这男人的心有多狠,虽然是遭了扬扬、蕤蕤的爱情失败的风霜刀剑,可心里面怎么就不留一点兰兰的柔和、理解和容让呢。从这点,我应该走在大街上,让人乱刀砍死。

想得倒美,我没说要嫁给你,你少臭美。听宋兰这么一说,我的无妄兴奋迅速降温了。宋兰说的是实话,虽然在宋兰的肚子里下上了我的种,但离跨进宋家大门确实还有很远的距离。再说了,宋兰跟别的男人上床的行为一直没中断过,她肚里的孩子的父亲的确认还需要有科学的证明才成。保不齐她也跟别的男人不戴套做过。但是,以我的虚伪,我不愿承认孩子不是我的。咱有打种能力,石庄女人的大肚子就是咱搞起来的,那个种咱可以打保票,也可以用石庄女人的坚贞的人格作保证。还有还有,蕤蕤的因为我而打胎,还还有兰兰也为我打过胎,这些都有点没法启齿,但可以证明黄镇作为种源,让女人受孕是当仁不让的优良品种。

我笨笨地问了宋兰一句:你不嫁给我,那肚子里的孩子认谁当爹。

谁说我一定不嫁给你了。你一个大男人,得拿点本事出来,证明你有能力给孩子当爹。

这一起一落的,把我弄得一会儿天一会儿地的。不管了,先把宋兰弄舒服了再说。

由于是在别人家,动作没法太大,声音也不能太大,我只能靠本身的张力去调弄宋兰。不过,有怀上孩子的兴奋劲,宋兰有一种异样的**,把自己的身体扑展得精采纷呈,虽然是在被子里搞,但只要用心尽力了,照样春情荡漾。

我要把全身压在她身上,她高低不干,说怕压了孩子,让我披上件衣服,给她把肚子盖好,露出下身的大腿给我,让我看着搞。首发

这什么事这是,才刚种上一个月的小种,就金贵得什么似的,还不让压肚皮了。我告诫自己,的时候不能带着不满情绪,要尽可能地克服一些困难,按照女人的要求去做。

给宋兰上身盖了一床被子,我又扯一床被子披在身上,这样,宋兰的上下身都有了取暖的东西,可以温暖地享受男人的穿插了。

宋兰的腿一点儿也老实,老踢掉被子,搞得我不断地分心往身上扯被子,这么一来,的时间都拉长了,扳着宋兰的腿搞一会儿,就得整理一下被子,而且不能光搞下身,还得照顾着宋兰的嘴,得不时地悬着身体亲她,还得伸出手照顾她的。这一来二去的我恨不得生出四只手。

由于宋兰要保护肚子,所以,我只能在大腿上下功夫,抱了左腿抱右腿,合了分,分了合,加上宋兰的自主踢腾,我披在身上的被子,就受了虐待了。当然,最紧要的还是结合部的纵捣横搓。以后能放纵了搞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趁着肚子还没大起来,就得下大力气。

舞弄着宋兰升了个半晕,宋兰要求搂着说话,她允许我侧跨进她的身体,但不能碰肚子。

总还是硬家伙能在宋兰的湿润里浸着,大动变小动,也是好有滋味的。慢慢顶着,磨着,讨论怎么保胎的问题。说着说着,宋兰迷糊过去了,我就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她,有性专家说,这么半迷半睡的,会增加的眩晕感,很容易获得。这么轻捣轻弄着,宋兰竟不自主地得了睡梦中的晕升。

这东西真有延展性呢。自从单涛涛告诉我,做完了就赶紧清理的话以后,我对待的善后工作也很认真。主动地拿了擦纸把宋兰泄流出来的东西擦干净,再自己按照清理程序,把胯下的东西清理好好,以便下次启用。

觉睡得很踏实,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跟着古兰卡卡和她的狗卡卡去见阿举。我本来以为会看到成群的牛呀羊呀什么的,结果是越走越白雪皑皑。听古兰卡卡说,她爹是个考古迷,属于研究动植物的痴迷者,常年不着家,专门钻到深山老林,雪谷大河里搞发现,搞签定。我这次来是机会好,碰上古兰卡卡的老爹犯了点什么高山病,要不然真的见不到阿举。

可怜的阿举同志遭了阿芬同学的一次爱情打击,就避世开了,跟着人家老土著们研究什么雪人还是雪猿的,那家伙国内外都考证了这么些年了,你个半生不熟的,还能弄出点惊人的东西来,别到时候连命也搭进去。

古兰卡卡那封故意用蒙语写的信就是写给我看的,她知道,我和阿举的革命感情不是世间的俗物可以替代的,我一定会来帮她。可是,她没想一想,找个懂蒙语的多难呢。

宋兰很兴奋,走得都快喘不动气了,还喊:雪山,草原,我又回来了。在我也差不多筋疲力尽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顶大蒙古包,估计得有十一二扇那样子的,周围还有几个小的。看样子不是一两个人那样子,是一帮蒙古疯子,这山高水远的,离了族群,万一遇上狼群或是熊的,咱活命呢。

见到阿举我都快认不出他来了。瘦得很厉害的脸上还带着高原红。头发长得不象样子,弄不好都长了微生物了。不过,精神很好,不象被爱情击倒的人。

我本来想拥抱他的,可是扑上去的是古兰卡卡。晕死了,这么快就爱情事业双丰收了,怪不得乐不思蜀,连老爹老妈都不管了。

古兰卡卡的老爹已经知道了我们要来,吩咐了人烤了全羊,还弄了冻肚啥的,全是我没见过的做法,那烤羊的大炉子比我还高呢,滋滋地烤着羊油直流。不过,我却没看到咱内地烤肉串那样子的油烟直冒,真闻到了那诱人的香味,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真想撕下一块来吞到肚子里。那监烤的穿蒙袍的汉子,好象直觉到了我的馋意,从怀里掏出一块干肉来,递给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谢人家,相当野蛮地抓过来就咬。惹得那大汉跟我竖起了大拇指,嘴里叽里咕噜的。

宋兰还真不是盖的,用蒙语就跟那大汉咕噜起来,惹得那大汉眼放绿光。这么一咕噜宋兰马上疯了,拉着那大汉跑了。

我不解地问古兰卡卡:宋兰是不是遇上旧情人了。古兰卡卡大大地笑了我一通,然后很正经地说:兰姐姐是在跟他们讨论音乐。她还问我:兰姐姐是音乐家吗?她为什么懂那么多蒙族器乐。

听古兰卡卡这么一说,我放心了。要万一真是遇上旧情人那么巧的事,我罪大了,不仅没劝回阿举,还得搭上我自己的女人。要是真把宋兰撂这儿了,将军还不得把我给毙了。

宋兰算不算音乐家呢,按照传统的规定,她不是专业音乐人士,不能算音乐家,可要是依我对她的音乐的理解和热爱,宋兰的音乐灵性,怕不是一般音乐人能及得上的,所以,我给古兰卡卡的回答是:算是。

管他是不是,先跟古兰卡卡把羊烤熟了再说,刚才那汉子给我的那块干肉把我的馋劲勾得更大了。烤是烤熟了,可古兰卡卡很直白地劝我要等一会儿。这什么话说的,不是蒙古人很豪爽吗。为什么还要三礼四节的,还搞什么那莫合,或是莫那合的。

人家隆重欢迎的是宋兰,一个懂蒙古语会蒙古乐的女人,咱充其量也就跟班,这还得仗着阿举的脸。吃饭的时候就载歌载舞了。由于事先得到了宋兰的提示,不管那马奶酒惯不惯喝,都要喝,而且还要仰脖子喝,所以,我也快成了他们的尊贵客人,也得蹦着跳着吃喝了。

他们还真能唱真能喝,落了夜了,还架起火来继续狂欢。要这么弄下去,阿举还回去个屁,不行,我得找机会跟阿举好好唠扯唠扯他老爹老妈的思儿的苦。

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找到一个没人的蒙古包,还没说几句话呢,古兰卡卡就找来了。还用蒙语交谈,把我晾在了一边。

坐在一边听这一对恋人叽里呱啦,我烦躁得要命。你们蒙古人喜欢男人,也不能让人家连父母都不要了,整天听你们弄个马头琴呜咿呀呀的,还要喝难喝的马奶。骑个骆驼,白雪茫茫的,走荒原大漠,找什么稀奇古怪,人家大学还没念完呢。

这说着说着还就真来了,阿举说,明天让我骑骆驼走雪山,跨草原,有话在骆驼上说,说是晚上得陪着古兰卡卡睡觉,他也是翻了几座山回来的,需要女人。这狗日的,还上脸了,他需要女人,可家里的双亲还需要儿子过年呢。

跟蒙古少女谈了恋爱的阿举性子改了好多,愣比以前坚毅了,那豪迈劲直逼古兰卡卡的爹,他以为他成了蒙古人呢。

搂着女人睡觉我也会,可是在一个蒙古包里两对人一起睡,咱有点不好意思。如果一男n女的咱还凑和应付得来,要是n男n女的一起,互相间能影响到,特别是相熟相近的人在一起,会很不习惯的。不过,好在只有两男两女,还勉强过得去。

不管怎么着,我们就这么睡下了,而且宋兰还一寸布丝不留,精赤滑溜地扑压在我身上。

第157章 声音好大

外面白雪皑皑,那大风还呜哧呜哧地吹,里面就要呼哧呼哧地交合了。首发阿举那家伙进入情况很快,那咂吧咂吧地声音响了没多大会,我就听到了古兰卡卡那一声快活的受入声。这要是环境幽静,风儿不吹的话,阿举跟古兰卡卡那干活的声音还要大。

宋兰已经忍不住了,竟主动地抓住了我的家伙式往她的身体里夯,她是第一次压在我身上的,动作别别扭扭的,摆弄一会儿,老掉出来,她一急眼,说了一句胶东话:操,骚鸡子,快点,帮我好星儿弄弄。

先传统式吧,我翻了个身,一用力来了个大力挺,结结实实地入到了宋兰的深处。光顾着琢磨几人同睡的不习惯问题了,连个套子都没戴。

我这边刚有点初始状态,阿举那边,已经把古兰卡卡搞得到了紧要关头,那抑扬顿挫的欢淫声充溢了整个蒙古包,听那声,竟有那骏马奔腾的气势,长江大河奔流一般,激扬优雅,这要是录了音,放在淫声网站上,保管能牢牢地占据排行榜首位n个周期。

咱家也不能怠慢了,宋兰少有的主动抓握我的东西,说明她要跟我搞感情进阶了。腰劲一起,我是急进猛退的,大刀阔斧地跟伐木工人一样,下下到位,次次伐深,把宋兰兴奋地莺声如歌,宛如她的**音乐,高山流水一般晋到了一个清丽雅音的世界,合着的我奋进的节奏,无比曼妙地弹唱着。

这淫事吧妙就妙在互相促进,互相发展。这激昂跟清雅的两种淫声的交传,激得我们两个大男人成了骑士与将军的较量,一个是金枪银马,一个是清衣飘剑,触发得天地也在合我们的勇战。

这种拼争倒不是在争你强我弱,你胜我败了,那是女人给男人创造的妙境的升练。

宋兰的身体已经贴不住那毡床了,半伏在我的肩上,由着性子的上晃下迎。我的余光中,也看见了火架旁的两团缠滚的肉身。古兰卡卡的浪奔声又到了浪起潮落的时候,火影中阿举的几个马奔,随着古兰卡卡的一声长嘶,两个人给了一个定格的欢影。

这极具传染性的冲击,一下子把我和宋兰的欢畅激上了峰巅。宋兰的长发从飘扬中归拢了,我赶紧趴下半起的身子,合上了被子。什么都别说了,赶紧睡觉。泄了身,我脑子里才清醒过来,狗日的阿举跟我这显弄本事呢。谁不不知道个他,明明心里放不下吧,还要硬撑,他都把古兰卡卡搞到这个份上了,以后怎么抉择。人家蒙古姑娘都有蒙古刀的,虽然现在大部分时间是用来切肉吃,可保不齐受了伤害的时候,会拿来泄恨。

身具说服阿举回家的重任,我不能不多想想呢。明天还要组成四人组,坐上勒勒车,继续向深山推进,拥抱世界第几高山的怀抱,这得有勇气和胆力才行,万一碰上个雪崩啥的,一切都变得不可测度了,人生就要打句号了。

宋兰、古兰卡卡、阿举好象都一点没犹豫,可我就不行了。脑子里闪了扬扬、蕤蕤,她们都过得好吗,还有家里的兰兰、丽丽,要是我去了,一定要好好地快活地过呀,脑子里飘啊飘的,竟然飘进了整天跑外的小瑜,她还冲我不怀好意地笑呢,脱着衣服,又要给我上新的交欢项目。最后出现的是好象站于高山雪峰顶上的单涛涛,她说给我的话是:快点飞上来呀。这些东西估计是梦里的事了。

第二天,我们四人组早早地就出发了。一架勒勒车,两峰骆驼,一只狗卡卡(当时我不知道那狗还是现在的绝世罕物藏獒)跟我们四个人结成了一个征服高远险拔的小探险队。

一开始我觉得没什么,甚至还有点豪迈和暗赞自己:咱这人生都丰富成啥样了,有点大风裂裂瞭望于祖国西北边陲的感觉,胸中涌起了我为祖国站岗巡逻的雄风。真的,别看咱是一愤世嫉俗蔑视当权者的叛逆,可那颗热爱祖国,热爱民族,热爱人民的心哪是滚烫滚烫的。

三位都会弹马头琴的人,一路上,只要手不被冻僵,那琴声就悠扬地传将起来,把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造的一会儿清灵明透,一会儿激越高昂的。

翻过了几个山梁,我竟然看到绿草葱茏,那一种搏着严寒的老绿,一下子让我对生命的倔强有了全新的定义。我顾不上去欣赏玩味那些奇异植物的壮美,心里老是翻浪一样的鼓满这些坚绿的意象,被这些意象鼓涌着,就好象苦苦追寻的人生的高远的境界就这么突然高阔地展现出来了。

他们三个人的曾见惊喜很快地就过去了,正忙着从勒勒车上卸蒙古包,不用说,我们要扎营了。不过,扎蒙古包这样的技术,我现在还没有心情去学习,我得好好地扑到绿林里,好好地去享我的“众人千度寻他,却在灯火阑珊”的美妙。

一兴奋起来,温度就当不成什么障碍,全身的热血沸腾着呢。我还要摘下手套,用实质的触摸去感受那些奇异的绿们。那三个快把蒙古包结好的人,大概明白到一个初识异境人的兴奋,任由我走进那片好象没有尽头的海底世界般的绿海。

快走到看不见他们的时候,我听到古兰卡卡的声音:不要走得太远,小心迷路。我听见了,也当没听见。切!咱小时候,不知钻过多少密林子,从来没有迷过路,就凭着咱异于常人的第六感觉,咱也丢不了。

往里走了也不知有多长,时间也不知过去了有多长,天上竟飘飘地下起了雪,我从那些叫不上名的高大植物的华盖中透出去,看到了高高的雪,再看看身边的绿意盈盈的新枝老根,又感叹起了大自然的勾天神笔。如果我是一名画匠,我会禁不住地一笔笔地勾勒住这天地奇合的绝景,也算是一次人生来矣的确证。

雪下得愈大,我走得愈兴奋。看着那雄郁的山,我好想飞步踏上去,来一个飘雪神拳或是无影神腿绝踢,喊一声“我来了!”,走着走着我感觉不对头了,好象我已经不止一次地转圈子了。那山明明就在眼前,为什么我就走不近它呢。

我听到了熊叫的声音,这一种怪异的声音,让我毛孔里平添了好多恐惧的细胞,头发似倒竖了一般,一些被我忽视了的声音都灌进了耳里,一些爬行动物与树枝和草皮摩擦穿过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找不到石头,只能折一些树枝插到粗树皮里做记号,插到最后,我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不能放弃,还得继续努力。一遍遍地走,我的第七感觉还是第八感觉,意识到有一种危险动物正在向我逼近,我只好暂时地停止了寻路求生的活动,就着横着的枝杈攀上了一颗大树,静静地等着。

一只灰白巨型动物出现在了树下,它似乎很有耐心,就在我刚才驻足的地方慢慢地转着,那劲头,似乎要跟我比耐性。

就在这时,我耳朵里听到了古兰卡卡那只狗的叫声,我一声兴奋地尖叫发了出去。树下的灰熊惊觉了,开始找寻声源。它甚至抬起了两只前爪,跟一巨人似的,转着头看。还好错综交错的枝杈掩住了我。

阿举、古兰卡卡、宋兰你们快点来呀。要不然,再等一会儿,那灰熊精就会咬断树干,把我弄到它肚子里去的。

听到卡卡的一声叫,我就赶紧回一声,这叫人狗互映,救命哪。卡卡的声音越来越近了,灰熊好象心眼子挺多的,拍了几下爪子,走掉了。这家伙,要是再晚走一点,非得让古兰卡卡一枪崩了它不行,弄点熊掌吃。

哈哈,命一保住,我又打开了歪主意。

跟三位亲亲的人见上面,我不管是谁扑下去就紧紧拥抱,生离死别啊,只不过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有卡卡在,不消多大功夫,就回到了他们三人已经扎好的蒙古包里。好丢人的,这么近的距离就迷路,还瞎吹呢。为了表示感谢,我从地上抱起脏得不成样子的卡卡就狠狠地亲了好几下子。

我问古兰卡卡,那山叫什么山,古兰卡卡摇头。照她的意思,现在我们踏入的这块雪地,已经是人迹罕至了,除了一些敢于冒险的动植物学家们组成探险队能走得更远一些外,普通人,包括蒙族人都脚步不至了。

她这么探险,当然是为了征服阿举。那宋兰那么一望无前的要涉险是为了什么?为了见证爱情?这么说,她真的要跟我弄爱情?我已经尝到了,这儿山高林密的要弄个生离死别的太简单了,只要离了群,走那么几百米,保证分不清东西南北,找不到来路,寻不到去路。

我蹲在蒙古包的一角胡思乱想,那三人却忙开了整晚饭。这个临时营地,家伙式就简单了,带来的是大自然这个天然冰箱里的鲜货。一过了那不好意思劲,我也加入了烤肉熬汤的行列里来。烤着肉,我就想开了刚才的那只老熊:咱虽然空握了无数遍拳头,默运了小范师傅教我的内养功,但始终没敢跟那会直立的大家伙搏斗,那家伙皮糙肉厚的,恐怕只有小范师傅那级数的才能一掌拍死它。我这只练过无名三拳的弱手,怕是跟老熊斗不上三回合,就得让熊一掌拍死这玩意儿怪,离了它,还怪想念它的,就象我越来越喜欢卡卡。

烤好了肉,我先撕下一块扔给了卡卡。这家伙,还愣有礼貌,看着我们吃了,它才下口。多仗义,多知道尊卑厚主哪。

吃完了饭,为了明天的徒步远行,我们只搞了一个小型的蒙族音乐会,就各自搂着各自的人睡觉。当然也不能毫无节制了,得多留体力。靠在一起取温暖是主要的。我吧,老是被一种未至的悲壮所干扰,摸了一遍又遍宋兰的,亲了一遍又一遍的嘴,就是说不出那打退堂鼓的话,还有那莫名其妙的危险的预感。

那感觉挥之不去!

第158章 热

模模糊糊地睡着了,总算没有做到恶梦。首发

早晨醒来,喝了我喝不惯的马奶酒,吃了我很爱吃的冻肚。按照古兰卡卡的注意,把两具骆驼都留下了,拴在勒勒车的的车帮上。我们打算天黑前就赶回来,行囊里只装了一些必备食物和水。防身的是两只猎枪,我和宋兰都没份,给我们的是刀子。那最令我向往的滑雪工具也没带。

绕开那个黑翠林,稍往右一拐,就得爬一个高坡了,刚才还绿草如茵的,一下子又冰天雪地了。顾不上发牢骚了,爬雪山吧。

小的时候,我一直不理解,那红军为什么非要过雪山,还要冻死那么多人。山高雪厚,绕开它不就得了。现在我没法吹大气了,那山连山的,往那儿绕去。要是想舒服,唯一的办法就是后退,打退堂鼓,只要是前进,那就得闭着眼睛往上爬。钻密林肯定不行,那家伙东西不辩,左右难分的,早晚得成了猛兽们的食物。这越高越远越古怪,别的地方的动物都冬眠了,为什么这儿连蛇都在活动呢。刚才迷路的时候,我确信我看到了蛇。

爬呀爬的,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了,也没见雪山向我们低头,而且山势越来越陡,往上仰看,那雪山是指着天的。宋兰得由我拉着手了。阿举在最前头,倒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风刮得人不敢抬头,只能跟了,赌钱需要勇气,这征服雪山更得有勇气了,不过要赌不好,就要在这雪山上壮阔人生了。

照我爬的高度估计,我们的高度已经超过3000米了,那个黑绿的密林已经被我们踩在脚下了。这儿见不到任何兽迹,相伴的大风和不知什么时候落下来的冰雹,使得我们始终不敢松一口气。天是冰天,地是雪地,净得连空气都不够我们喘,那深不见底的雪崖,诱得我真想偷个懒,一松手滚下去。这要是选择死亡的法子的话,最好就爬到无人区无兽区的雪山顶上,随意一动弹,就会轻飘飘地成了雪仙了。

我的文字太有限了,说不出当时爬雪山时的奇诡心情,反正是不管多么艰难的,也紧拉着宋兰的手往与天齐高的山上登。上去了以后,虽然没力气高喊了,但心里喊了。黄镇、宋兰、阿举、古兰卡卡、卡卡都万岁万岁万万岁。

据古兰卡卡讲,我们的高度已经远远超过当年红军那雪山的高度,可以不愧先辈们了。长度我们就不比了,要比的话还得找块沼泽草地,那费劲了,晚上我们还得返回营地呢。站在不知名的雪山上,一览群矮,那感觉就是齐天峰的峰主,什么冰川派、雪崖派都已臣服在脚下了。

俺们都没带相机,也没打算带。咱黄镇只喜欢记到心里,对摄影虽偶有感动,但不是发痴,故不会对看到的绝影因为留不下实质影象而悔肠子。阿举就是因这一次的登顶,被雪山高原彻底征服了,大学毕业回去找了个机械公司,勉强在老家干了几年,又带着古兰卡卡回去了,也带走了万佳芬同学对他的二度爱情的刻骨思念。

下山的时候,我们是用滚的,滚得有点得意忘形,以为真成了雪仙呢,想怎么滚就怎么滚,也不辩辩方向。

不知不觉地方向滚歪了,我们又遇上了鬼林。按照卡卡狂吠的方向,我们必须得穿越那片只见头不见尾的黑绿林。要不顺着这片被寒温气候交织养出的鬼林往西北返回,等于又爬一次这诱人死亡的雪山,要是顺着这鬼林往东南下,不知道会不会碰到比沼泽地还恐怖的怪河鬼川呢。

我们四个人都咬牙了,古兰卡卡测了测方向,领着卡卡第一个进了密林。进吧,咱都经过了雪崖诱死的危险了,还怕什么,大不了与熊儿蛇儿搏斗到英勇算了。

往鬼林纵深了走,不知名的树木和植被特别多,兼有雪和无雪的交汇,而且我们还听到了水声,可就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在哪儿。走在前面的古兰卡卡一直告诫我,不要被水声所诱惑。

能见度越来越低了,估计黑夜很快地就要来了。挂在怀里的表在滚雪山的时候坏掉了,停止跑动了,只能以明与暗来比较。

越往里走,矮丛灌木就越密。气温好象升了一些,可是路却越发地难辩。横七竖八地断枝枯枝似乎是死神伸出的黑手,让我们不得不屏息起来,宋兰那初始的豪迈早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知道紧紧地抓着我的手紧跟着。

走在前面的古兰卡卡突然惊叫了一声,她伸出的脚撤了回来,停住了。我和阿举用树枝把厚厚的腐叶扒开,看到的是一条河。可能是能见度的影响,那河水是黑绿黑绿的,几乎跟这鬼林的植物一个颜色。鬼林、鬼河,似乎是特意在等着我们,收我们的命。

勇敢的阿举折了一根三米多长的粗长树枝想插到河底试一试,拨了拨,杆子探不到底,走出二十多米试了试,也没探到浅地。他往远处伸了伸,竟然探不到对岸。

只有下水了。我知道考验我的时候到了。宋兰那么娇贵的身体,肯定得有我驮着她过河。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砍下了两根不粗不细的长木头,好用来连在一起过河。咱们没水靠,也就紧巴了紧巴,别到时候被挂住走不了,万一水底下有怪物啥的,别让它扯住脱不了身。简单扎束停当,我们就还是身上衣的下河了,阿举在最前,我驮着宋兰在中间,古兰卡卡和卡卡殿后,卡卡的嘴里咬着我们行囊的背绳,趴在古兰卡卡给它做的简易阀子上,要是我们遇险,唯一能救命的就是它了。

水还是很凉的,我们不仅都打了个哆嗦。刚走了有一米多,我就感觉到不对劲,那河水的冲力相当大,我那点浮水的本事要跟水流较劲,还差了相当的火候。现在要是退回去,我的手还能抓住岸上的灌木。

阿举说了句小心,挺住身子,划着水前行。

离岸有了3米多,我吃不住劲了,脚下被河水冲得直打漂,还好有两根木头连着,只要我不沉底,有阿举和古兰卡卡撑着劲,过去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脑子里不敢胡思乱想了,身体已经有点失控,宋兰勒着我的脖子几乎要使我窒息。划水几乎成了无用功了。我在没晕掉以前能看到的景象就是露了几颗头的我们成了浮物了,任由着被河水下冲。一开始,我还能使力地抓住木头,可河水越来越湍急,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宋兰似乎惊叫了一声,我也失去了知觉了。

感觉到有人在舔我的手,也感到了光的存在,睁开眼睛,我看到了白雪皑皑的山。卡卡在使劲地很努力地用它的方法使我苏醒过来,我的另一只手还连着什么东西,手想动一下,可仅是意念而已。

我还活着,可身体是麻木的,那些茂密的怪木已经不见了,我能看到的是几棵压了厚厚白雪的杉树。脑子里清醒过来,我就默运起小范师傅教我的佛家内养功。我这个后悔呀,为什么好日子的时候恁懒呢,经常会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延宕着不练。不悔肠子了,求生应该是唯一的意念。

身体能动弹了,我激动得坐了起来,手这一动,还拉起了一个雪人,用手掌化开脸上的雪,我看到宋兰那已经僵住了的笑。卡卡在地上又趴爪子,又摇尾巴的。它那意思,我得赶紧起来救人。咱不会狗语,只能瞎比划,我比划了勒勒车,比划了骆驼,又挥了一下手,让它去把家伙拉过来。这狗东西好象是懂了,吠了三声,箭一般窜出去了。

我估计找着了阿举和古兰卡卡也是两雪人,我一个初通内养功的人,没办法扛动三个人。医术咱也不懂,只能希望卡卡能领来骆驼,当然最好能拉来勒勒车。

等到手脚都能活动了,我就动了动宋兰和我连着的手,这生命的拉手,使我们在失去知觉的时候还紧握着。得赶快想办法救宋兰了。她身上的雪都冻住了,硬来只能连身体器官也破坏掉,哪儿还有命在。脑子里急速地转着医学常识和雪地救人常识。搓雪肯定不行,加热,怎么加热?我的内养功还没大小周天的通,手掌仅是微热而已。

不管了,微热也得热。这么热了一会儿,收效甚微。我又用上了嘴,对上宋兰那没有呼吸的嘴,没多大一会儿,我的嘴似乎也要被冻吸上去。

还有哪儿能热呢。下身,对,我把蒙袍盖到宋兰身上。用手和嘴轮番得热她的那个敏感部位,还扒开衣服,用肚子捂上,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那儿已经软了,差不多该化开了。

热开的部位很少,只能用蒙古刀小心地划开,仅够我的东西触上去。那次把张丽玉搞到松软得不会动弹的那运气法子我很熟络。忍着那冰气,我把硬胀的家伙触到宋兰那冰硬的下身。收摄身神,无物无我,只导着那微妙的气劲往宋兰的身体里游走。

我以这么一种非常难看的姿式练这密传的内养功,要是让大练家子们看到,非得扁死我不可,而且我用的还是没人用的下三路流氓法子。但为了救宋兰,我确实没有淫意,而且好长一段时间还物我两忘。真的。

从那种禅静的意境里出来,我惊奇地发现宋兰有了呼吸,脸上的冰雪已经去尽了,有了红润,而我的硬根子已经完全地触进了宋兰的身体里。这让我异常欣喜,又立即晋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并试着增加了冲气的力度。

太阳照得似乎特别猛,大概它是第一次看到人间的男女能在这么冰冷的温度下做事情,所以,对我们特别照顾。有这么一位巨热神帮忙,宋兰的命回来了。随着她身上的雪冰的一点点化掉,她好象已经在享受我对她的冲撞了,大腿也有了温度,虽然还不能动,但那透体而入的热量,已经传递了一切。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流了下来。

宋兰似乎还是半醒,但她终于虚弱地发出了声音:镇——镇——抱我。

我以我全部的炽热抱住了她,嘴对嘴的接触上,猛的感觉下体的劲气从她的下体由下至上地,由她的嘴里传回了我的体内。这一回传,使我福至心录,手掌对手掌地抵住宋兰,没过多大会儿,宋兰睁开了眼睛,那刚刚能活动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

卡卡的叫声,把我从导气的状态中拉了回来。还有两条命得救呢,快点找到阿举和古兰卡卡,再救两命,那就是三七二十一级浮屠了,我这善事就做大了。

灵狗卡卡真不简单,我都不知道它是怎么把那个蒙古包拆下来,弄到勒勒车上的,它给那骆驼还架了辕,我的天,你不会是二郎神那哮天犬又犯了什么天条被贬到凡间来的吧,神了!

第二次抱起神狗卡卡把它亲得是一塌糊涂。卡卡头前带路,让我看到了一对拉着手的雪恋人,在太阳的照耀下好象童话里的王子、公主似的。

我还顾不上搭蒙古包,两只手握着反正了几下以后,决定先救古兰卡卡。一开始受着朋友妻不能淫的戒律,想试着光用手触,和嘴合的法子,可导了无数次也通不起气来,费了一隔太阳时,古兰卡卡还是冰人一个。决心一下,只能照用旧法。

暖了古兰卡卡的下身,割了她的裤子,下身顶上,心神俱静,由内导外的开始往古兰卡卡身上游热气。

期待中的暖热并没有出现,倒是我的硬家伙也快要被粘冻住了。我的内气鼓荡了好几次,古兰卡卡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心神一乱,我无法保持禅静状态,松了一口气,离开了古兰卡卡的身体。我看了看宋兰,她正在费力打那火石,想把卡卡用嘴叼回来的树枝点燃烧柴。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点燃了。

下身还无法活动的宋兰见我满头的汗,要我靠她近一点。她伸出手给我擦了擦汗,问我:镇,出问题了吗?

他们是不是已经——?我心里好寒地说道

不!不不!宋兰大吼了一声。

宋兰一下子又变得温柔起来,说:镇,我冷。我抱住了她,宋兰的嘴贴了上来。我的心忽然热了起来。我听宋兰低声地说:插进来,插进来。

第159章 同志们好

在宋兰的温热里,我什么也不想了,由着宋兰的热量包夹我。此时,雪空下,那辣的太阳,发散的热力更猛了,我的无意识的传导因而,速度倍增。我觉得宋兰的左腿动了一下,紧接着右腿也动了一下。

好了,宋兰全身能活动了,总算是把宋兰救利索了。宋兰那刚刚能动的腿紧紧地圈住了我。体内翻动的欲浪猛烈地冲击起来。

突然,宋兰咬住我的耳朵说:快,抱住我,到古兰卡卡身边。她这是要我用这样的法子去救人。从宋兰的下体里抽出来,我把火热的胀硬抵住了古兰卡卡。

由宋兰嘴里传给我的欲求更加强烈了。我的意识被宋兰的饥渴包住了,似乎我还仍在她的身体里游动。浑然不觉中,体内的气息有规律的运转起来。宋兰的热烈一点儿也没消减,贴住我的身体成了一个热源,让人觉得她的身体要沸腾了。

时间一长,我的身体支持不住了,又出了一身的汗。宋兰停住了,移了她的大腿,离开了我的身体。她一闪身,我看到了古兰卡卡脸上的红润,还有,我的下身已经触进去了。

通了人性的卡卡一次次地叼树枝回来,把火加得更旺了。我却累得直不起来身,只好趴到了雪地上。

宋兰说:什么也别想,就当是我。我去搭帐篷。她选了一块避风的开阔地,支开架子,和神狗卡卡左拉右扯地一扇扇地围扎。

身上的汗去尽以后,我以手支地,默念着小范师傅传给我的心法。杂念去尽了,身体似乎已经没有了,明净的一尘不染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无拘无束的美好。

蓦地里,宋兰一声惊呼。

我的脑后风声飒起,我一个前扑,翻身站了起来。一只熊,是那只灰熊,显然他是饿极了。古兰卡卡的行囊就在我的脚底下。我迅速地抽出了那把猎枪,瞄准了灰熊。

机灵的卡卡叼住了已经能活动手指的古兰卡卡往我的身后拖。宋兰跟过来,扯住了往后拉,阿举也跟着动弹起来。

我和灰熊还在僵持着。在古兰卡卡和阿举没脱离它的攻击范围以前,我还不敢扣动板机。

阿举突然不动了,他的仍伸着的手脱了古兰卡卡。灰熊要有所动作了,我猛的扣动了板机,枪没响。

枪被我甩了出去,砸到了灰熊的脑袋上。首发我一个鱼跃,扑到阿举身前,左手一使力,把阿举推到了我的身后。右手从腰间拔出蒙古刀。

闪过了灰熊的一击,灰熊站立不稳,头低了下来,那张开的嘴冲着我就咬过来。没有别的选择了,我心一横,一刀插到了它的嘴里,同时,我的脑袋受了灰熊的一击,似崩碎了一般。人一下子就飘空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过来以后,是宋兰在抱着我,我们在搭了一半的帐篷里,我旁边是已经醒了的古兰卡卡。

我裂开嘴笑了笑,一切都还好,我没死,宋兰他们也没被灰熊吃掉。卡卡在欢快地摇动尾巴。

宋兰哭了,但没有声音,甚至连抽泣也没有,脸上的泪就跟天上的雨一样静静地在流。古兰卡卡把手伸给了我,我紧紧地握住了。

燃烧的木柴噼叭响着。

天已经黑了。黑暗一下子让我打了个激灵,我猛喊了一声:阿举!

阿举还在,就在古兰卡卡的旁边,还是冰人一个。希望老天睁睁眼,能让我把一个好好的阿举带回去,让他的思儿的老父老母受一受儿子的依偎。

我得抓紧时间行动了。宋兰扶着我到了阿举身边。要救阿举,得有法子才行。用救宋兰的法子能行吗?男人对男人的能激起那原起的欲吗?

正在我想法子要救阿举的时候,古兰卡卡却出状况了,她全身不停地打着寒战,嘴辱都已经发紫了。

最管用的还是要插到身体里,用我的内息的烫热治她的冷寒症。不过,这一次是古兰卡卡醒了的。

很熟悉的一种温热的感觉,我一插进去,古兰卡卡的寒战就停了。宋兰在用她的嘴化阿举嘴上的冰,虽然收效不大,但她还是一次次地在努力。

这一下启发了我。我试了试古兰卡卡的腿,虽然还有些僵硬,但已经通了血脉。半推半抱地把她移得离阿举更近一些。我指了指阿举的下身,说:含上去。

时间溜得很快,可我的救人还看不出一点效果,真急人呢。但愿我这个救人的法子能让阿举活过来。已经是一天一夜了,他那冻僵了的身体还能不能留存一点生机,让我们给他把生命接续起来?

我加大了对古兰卡卡身体的搅动,也许只有最原始的欲的狂流最有冲击力,最有生命活力。

古兰卡卡受了我的欲击,身体逐渐热了起来。阿举下体的冰开始融化了,宋兰小心地割开他的裤子的时,他的那根东西被古兰卡卡再一次含住热套时,已经有了肉色的反应。我心里说不上来的一种欣喜:阿举的生命还在!

阿举的性根已经有冰化掉了,我让古兰卡卡坐了上去,又让她的嘴含住了我的硬根子。

我的头依然胀疼得很厉害,可内气却流畅地运转起来。这一次,我的感觉特别明晰,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气流,由我的头顶开始,到了我的下体,又毫无阻滞地到了古兰卡卡的身体里,聚在古兰卡卡的下体里形成了一个暖窝。

终于阿举的脸色红润了。很快地胳膊上的、腿上的冰都化开了。

还得继续努力。但我的身体已经有点支持不住了,我不知道我头上脸上的伤会伤有多深的裂痕,我感觉好象整个头颅好象一分为二了,那裂开的疼痛越来越厉害。我极力维持着内息的流转,不管怎么着,一定得撑到阿举活过来。我的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到我的那硬根子上,保持它最旺盛的活力,是对古兰卡卡的最好的导引。

模模糊糊中,我觉得坐在阿举身上套动的古兰卡卡开始活动了。可能是受到了阿举已经硬胀起来的生命的原欲的挑引,摇动得越来越厉害,而且她的一声声的“阿举”的叫喊是无意识的,是对心爱人的深情的唤魂。

我握住了阿举的手,那手是有了温暖了的。一阵阵巨烈的疼痛使我站不住了,宋兰感觉有异,过来扶住了我。

就在古兰卡卡的一声大叫中,我失去了知觉。

在梦里,我又成了飘魂的人。就我一个人,轻絮一般的飘着。有两束巨大的雪花,一直伴着我飞行,我看到那只已经归了阴间的灰熊还冲我嘿嘿笑呢。我家里的院子里开着好艳好艳的一大束一大束的月季花,我的女人们在深情地唱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飘呀飘的,我又到了东港,跟小范师傅练开了武功,这一回我的梅花桩跳得比小范师傅还高,练着练着我又上了天。

流动的雪,天上的雪河。那两束奇绝的雪花越开越大,不停地绽放,越开越高,她们好象要比赛一样,一朵朵地雪凌挤呀挤的,把我挤到了诱我死亡的雪崖。

两束雪花忽然消失了,我重重地摔到了雪崖底,“啊”地叫出了声。

我醒了,躺在了医院里。先看到了三个人:宋兰、古兰卡卡、阿举,阿举的右手是包着的。

再一转头看到是小范师傅和小瑜。

在角落里还有一只狗——卡卡。

我不知哪根神经不对,突然从嘴里冒出来三个字:同志们好!相当难听的刺耳的声音。听到的人,有哭着笑的,也有笑着哭的,神狗卡卡摇着尾巴跑过来欢吠了两声,欢迎我的由死复生。

宋兰告诉我,我昏倒的时候,阿举醒了,可是腿还不能动。我脑袋上的伤口流血不止,他们不敢等了,架上勒勒车到了最近的蒙族聚居区,可血还是没止住,只好找了汽车去医院。血是止住了,可高烧一直不退。只好坐了飞机飞葫芦市。

我梦里喊了好多人的名字,喊小范师傅喊得最多。宋兰给小瑜打了电话,联系上了小范师傅。现在距离我昏倒那刻,已经是七天七夜了。

兰兰这几天粒米未进,一个劲地哭,最后体力不支,烧迷糊了,最近这两天烧退了一点,靠吊瓶汲取维持生命的营养。我老妈、丽丽、贞儿都在陪着她。

宋兰说:你梦里还喊了两个人:扬扬和蕤蕤。我们都没联系到。

宋兰还说,有一个大肚子女人和她的妹妹刚来看过你,死活不肯走,我跟她说,你醒了,马上告诉你。

我又说了一句没有由头的话:同志们都很辛苦。这一回宋兰是真的笑了。

尚小兰开开门,一下子进来好大一批人。兰兰被丽丽和贞儿搀着,身后跟着我老妈,还有单涛涛、小琼琼、周帆帆,旁边是石庄女人和二妹。

门又开了,进来的是丁阿姨、宋楠、志满大哥。

唉,有这么多人紧张我的命,咱死了也值了。一大屋子的人反倒不知说什么好了,小瑜开口了:好了,没事了,咱们先吃饭吧。

屋里留下的是我妈、兰兰、宋兰、丽丽、丁阿姨、单涛涛,特护拉贞儿和尚小兰。丁阿姨和我妈在右边的沙发上坐着。丁阿姨说:俩孩子,险哪。她又没头没脑地问我妈一句:怎么办?我妈说:孩子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第160章 盼天明

丽丽悄悄地塞给我一封信,好象还怕兰兰看到似的。首发单涛涛好象不是来看我,双手插在护士服口袋里很悠闲地看天上的星星。我追着她的视向看过去,哇噢!天上的星星好亮哟!

小琼琼带着两个酒店服务生给我们送了饭来。不过,只有我不能进食。兰兰还要不吃饭,我吓她:你不吃我吃,她这才拿起碗来喝汤。哈哈,据尚小兰讲,我要是吃饭或喝水,马上就会一命呜呼,我不信,她就搬出单涛涛来。

单涛涛她现在是特护室的人了。

我真的很饿,嗓子眼儿还直冒烟,头上跟压着个大石头似的,疼还疼,不过,确实想吃东西,想喝水,那滋味就象上甘岭那山洞里的革命先辈们那样子,对水都要顶礼膜拜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违反医生的规定,而且尚小兰对我是全神戒备,生怕我有疯狂行为。她们都不守着我吃饭,兰兰是经我的吓唬,在我妈的授意下喝了一口,专门给我看的,不过,隔着我有五六米远,生怕我实施抢夺。

夜深了,我妈被丁阿姨拉着回了将军府。小范师傅、小瑜志满他们都有大事要忙,紧着出去了。宋兰和兰兰坚决陪护,不过,由于劳累,坐不住身子了,被单涛涛安排到里间睡觉,丽丽到隔间睡去了。看护我的是小琼琼和尚小兰,不过也困得东倒西歪。单涛涛临时决定,让她俩到沙发上卧一会儿。

我没有一丝睡意,身上板得一块一块的,恨不得拿刀卸几块去,痛苦哟,身体没法动。只有单涛涛好象已经得了不用睡觉的仙法,不知从哪儿弄来两盆白兰,放到了我的床边,拉了把椅子,往我旁边一坐,说:我陪你到天亮。

她说话的功夫,手里又多了一封信,又把丽丽塞给我的那封信拿到了手里,以她少有的那种少女的柔情说:这两封信一封是蕤蕤的,一封是扬扬的。明天晚上念给你听。

我醒来后,鉴于我以往的和在雪山的超常行为,以及小范师傅对我的能力的预测,主治我的医生们研究了一番,让单涛涛把我的手脚固定在床上——用那不好听的话说是绑。

单涛涛知道我没反对能力。我只能痛苦地望着她。

她拿着信在我眼前晃完了,突然弯下身子吻住了我。这一吻吻得我全身舒爽。

单涛涛吻着我的电流一遍遍地袭击到我,我浑忘了要与她做纯纯知己的私下誓言了,恨不得用嘴袭透她全身的每一片领地。

可是,我的头、胳膊、腿是被牢牢固定住的,要想挣掉,除非我有破铜碎铁的功夫。这把我急得,恨不得生出如来神手,把单涛涛搂住,疯疯狂吻!

无论多么舍不得,单涛涛还是毅然地把嘴唇离开了我,一点儿也没有犹豫。

单涛涛稳定了一下情绪,道:你的命是小范师傅舍身给你换回来的,接着,开始跟我说宋兰没提到的但却至关重要的一些情况。

看她那庄重的样子,我都怀疑刚才她是不是真的亲我了。

单涛涛继续说:你昏迷着从飞机上被抬下来,浑身烧得厉害。进了急救室,所有能用的医治方法都用尽了,可高烧还是不退,身体越来越热,医生们就会摇头,只能听天由命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发烧能烧到那么一种程度,太吓人了。全身都变红了,体温计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虽然医生们尽着求死扶伤的天职,还在努力着,但我知道那些都是徒劳的。那一刻,我好怕,我好怕你就这样燃烧起来,成了一堆燃后的灰烬。

说到这儿,单涛涛那视着我的眼里又多了如许柔情。情绪上有些激动。

她又说:小范师傅来了以后,只把我留下了,其他人都被她请了出去。她把你身上所有的束缚去掉以后,给了我三根有三十公分长的刺锥,跟我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靠近我们,如果,如果黄镇疯狂得招架不住,危及到你,你用这三根峨嵋刺,刺住他前胸的三个穴位,动作要快,一定要刺到流血。小范师傅为了准确,让我试了好几遍你的前胸要被刺的部位。

你知道吗黄镇?你的最吓人的地方,就是那根胀得又硬又长的生殖器,跟要暴裂一样。

小范师傅坐在地上,运了一遍功,马上把衣服脱掉了,又叮嘱: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要做的就是扎黄镇胸前的那三个穴位。就这样小范师傅两手对握了你的东西,平推起来。你有了点儿反应,是无意识的。她的手法很奇特,根本就没法用语言表达清楚。那应该是一种很玄妙的佛功,她收你这么个徒弟,用佛家的话讲,是注定的,你们师徒俩就该有这么一劫。

我听了单涛涛的话,心里舞扬舞扬的乱了起来。小范师傅怎么对我这么好呢,为我这么一个不招调的流氓徒弟下这么大本钱,不值当哇!她好好的修她的密功,有一天,离人而去,只要能给我一点儿出世的点化就行了。我到底在小范师傅身上犯了什么罪呀。

我继续听着单涛涛的讲述,她这是在用让我特别投入的法子,使我度过这难捱的危险过渡期。

小范师傅用手在你的生殖器周围用她的特异手法运转了三遍,你身体的颜色正常了一些,可你那根烧红的棒子还那么立着。小范师傅的手在那上面变转得越来越快。突然,你坐起来,喷泄了,喷到了小范师傅的脸上和身上。你往后一倒又原样躺下了,身体又烧红起来,小范师傅又如前施为,你又昏昏盹盹地坐起来**了。看看小范师傅一身的jīng液,我想给她擦一擦,可她止住了我。

黄镇呀,你!单涛涛中止了讲述,对我发了这么一句感慨。

怎么能不感慨,我知道我的淫性肯定还让小范师傅做了最难做的事,这得让我几辈子才能还清呢。我的手指动了一动,想让单涛涛抓住我的手。可她说,不能抓,抓了就是犯罪。我心里话:嘴都亲了,就刚才,难道那只是友情之吻,没听说世界上有友情之吻,吻上去就****了。单涛涛不庄重地嗔怒了我一下,说要是再犯思想错误,你以后可就没机会听到后面的最羞人的部分了,反正小范师傅不会讲给你听,而且她也不会承认。

这还让她给治住了。

单涛涛挺有心眼的,把最重要的一段留下来,说等天快亮了再跟我讲,我的心一直这么待罪的揪着,就忘了冒烟的喉咙的涩疼,还有身体的一块块板结了的木顿。

晨曦出现在东面的那扇窗户的时候,小范师傅进来了。她带进来的是清晨的缕缕清爽,当然还有心田里的清爽。

我见到的还是初见她时的那圣女一样,好象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甚至连那个深夜的授功也不是真实的。

不过,手我是握到了,只是那是内息的相通,不含一点男女间的暖昧。那股柔和的力道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满身的木顿顿、硬胀胀的酸疼、涩疼在飞快地消失着。小范师傅的手抚向了我的天灵盖,一股清冽之气在我受了重伤的头部遍洒开来,好象被云絮轻托住了,我体内的窒塞之气,受了这有力的引导,自行环绕开了,跟小时候追着云彩猛跑的感觉一样。

良久,小范师傅轻舒了一口气,说:黄镇,可以起来了。

我当时倒没想那绑着我的家伙式是什么时候被解去的,依言坐了起来了。哈哟,老天爷,我可以坐起来看一看了。我又体状如牛了,下次再回古兰卡卡那儿的大雪山,碰见两头熊我也不用害怕了。

身体刚好咱又吹上了。咱之所以能一刀把那老灰熊插死,那是抱了同归于尽的念头,要搁平时,准得让那家伙拍得筋断骨折。

我与小范师傅后面的那部分是没法讲了。贞儿、小兰先醒了,直给单涛涛吐舌头,挺不好意思呢,一睡就睡了大半夜。兰兰、宋兰两个人一醒过来,穿着睡衣就跑了出来。

单涛涛请来主治我的值班医生给我诊视了一遍,医嘱是可以进点稀食,极稀的那种。丽丽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一小瓷罐,那小心得样儿,比皇宫里那宫女还敬业。单涛涛这家伙只让丽丽给我倒了一小杯,我没顾上什么滋味,仰脖而下。这上甘岭人的那种饥渴那不是一般人能理解得到的。要是没有一帮特护们管着,我非得把张三丰练太极拳那几大缸里的水全喝完了不可。

只坐了一会儿就感觉有点头晕目眩,没办法还得躺下。好在,我可以试着由别人帮着我翻个身,我动了一下我的腿,我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的左腿怎么不听指挥呢。

由小瑜陪着吃了早饭的走进来的古兰卡卡告诉了我,我的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击,左腿被灰熊临死的那亡命一拍拍断了大腿骨。

我的天,我一听是悲从中来,眼泪哗哗的。小范师傅轻抚了一下我的头说:阿镇,没事,别忘了你是练佛家内养功的人,你的腿没事,好了以后,比原来还会强壮。

第161章 比禽兽还禽兽

我记得除了传功给我的那晚上,这一次是小范师傅跟我说的一句最长的话,她总是那么不预人言,可总是给人那么和气可亲可敬的感觉,连医生也对她的话那么尊重。首发我的弱泪止住了,还装腔作势地说:同志们该忙忙,我一定会克服重重困难迎接新的战斗。嘿,咱那都是一些什么样的战斗呀,就象我在宋兰给我的房子里与丽丽阴阳大交合,被宋兰发现到,丽丽还闪人家耳光。咱自家脑袋壳子还被砸出了口子。

别的先不想了,得先跟阿举和古兰卡卡告个别。古兰卡卡今天要由阿举带着去见她的公公婆婆了。经此一劫,阿举大概已经把万佳芬彻底抛到脑后了,只是我跟古兰卡卡的为了救命的身体相交,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看着这一对异族恋人拉着手从门边消失,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人啊人,到底怎样才算有了人味。现在都兴做狼,象狼一样凶狠的掠夺,可是,掠夺能带来什么?小瑜象狼一样地掠夺了,带来物质利益的提前满足,或有精神快乐?或就是快乐的终极目标?

可是,我周围的人,跟我有着说不清楚关系的女人们,她们好象不适于掠夺,她们在善善地寻求一些掠夺以外的东西。

唉,这变异了的世界,到底要改变人的什么?

离开了雪山,又拚命的想它。雪山给了我好多要珍贵一辈子的东西,我知道,只要有机会,我还要回去,那儿有人间绝景的映现,有说不尽的人性的纯真良善的迸现。

宋兰悄悄地问我:咱的孩子叫雪生,黄雪生好不好?我点头表示同意。假如她的老爹同意她离婚,那俺们的雪生同志一定会生得非常伟大。

中午的时候,小范师傅要和小瑜、丽丽一起回东港了。我拉了又拉她的手,她轻轻地拉拉我的手说:我走了。

小范师傅把我的心牵走了,心里揪揪地疼。兰兰擦着我的泪,一声声地叫:哥,哥,哥。

我的情绪起伏不定,想闭上眼睛默运佛功也不得。我求单涛涛,能不能把我在小范师傅身上做的事讲给我,她说要等到晚上,天上有了星星,还要有弯淡月的时候再讲。

只好急着等晚上了,从死神谷被拉回来的我,跟五六岁时的我差不多,一点小事就盼望或者舍不得的要命。单涛涛这位性心理学家,很会利用场景疗法。她说她为了我醒来的三个晚上的最危险期,绞尽脑汁地想法子。别人还都在为我还能不能活过来痛苦不知该干什么好的时候,她却非常相信小范师傅,也非常相信我是一个命大的人。

终于盼来了单涛涛所规定的场景,南边的窗子上出现了好几颗好亮好亮的星星。月是上弦月,可以坐在上面打秋千那种。

这一回,我的手也可以握住了单涛涛的手。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得套上单涛涛给我准备的脚镣手铐。尚小兰、贞儿好奇,还想开条门缝偷偷听,结果每人得了两个塞耳弹儿。门被关严了。兰兰和宋兰倒没趴着听。

单涛涛还去检查了外门,确信周围没有可疑的偷听以后,说:你的生殖器射了两次,也没见软,倒硬长了不少。小范师傅打了个佛印,抬腿上了床。双手抚住了你的那根火棒子,分开腿,塞了一点点进去。她皱了一下眉头,双后打开了佛手印,我当时就跟看到了一个不穿衣服的观音菩萨一样她又往下坐了一点,开始试着摇动起来。你的身体感受到了,越发红得厉害,就跟浇得正旺的火炭似的。我真的有点担心小范师傅。

她猛然往下坐了下去,身体猛的颤栗了一下。好长时间她都没有动,两手合在胸前在静静地等着。血从她那儿流了出来,血的红与你身体的炭红是那么鲜明。

小范师傅的身体有规律摇动起来,你的身体一会儿亮红,一会儿暗红。慢慢地我看到你那被包住的一半脸有点恢复正常的肤色,可是下身却红得更厉害了。小范师傅好象受不了那么粗长的东西,往上抬了抬身体。可刚一抬身体,你的火棒子跟有知觉似的,竟然往上猛顶了一下,顶得小范师傅又颤栗了一下。

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呢,你跟个鬼一样的坐了起来,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小范师傅的。小范师傅疼得出了汗,可她没有避开你,就由你那么抓着。我紧张地握着那三根刺锥。你,你要是再那么抓小范师傅,我就刺你,也不管是前胸还是后背。

好在你又僵尸一样的躺在了床上。小范师傅又慢摇起来,她上的那十个血印子那么清晰。你个臭小子也太狠了。

小范师傅好象适应了你那根粗东西,摇动得幅度开始大了起来,你那个炭红的身体从脸部开始褪到了肩,而且还在慢慢地往下褪。我看着看着就掉泪了。一个被你刺破初红的少女,还要忍着疼降你的邪欲,太难为小范师傅了。

我本来以为,接下来一切就会顺利地结束了。可是没想到,你的下身突然剧烈地向上挺动了一下。小范师傅被你这么猛顶了一下,差点翻到了床下。

她在半空中,运起了佛功,强压着你硬要上顶的身体。

你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跟个翻吊鬼似的,那吓人的东西乱顶乱戳,小范师傅不停地平衡着身体,一点点往下压你的身体。

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你疯鬼一样的突然起空了身体,用牙咬住了小范师傅的一个。你们俩的身体在空中翻了好几个翻。落到地上的时候,小范师傅被你压到了身下,你那个可恶的硬红的东西急起急落着,就要把小范师傅的身体穿透穿烂了。

我咬着牙,一步步地靠近了你,我用嘴咬住一根刺锥,一手紧握着一根,想要从背后刺你。小范师傅痛苦地向我摆了摆手。我止住了步。

可是,你好象一点儿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小范师傅的**血又被你插出来了。你个没人性的东西。

我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到小范中气十足地猛喝了一声。我看到,黄镇你的身体直直立了起来。

听着单涛涛讲到这儿,我又起了狠命扇自己耳刮子的念头。我这都对小范师傅做了些什么?怎么一点人味也没有呢?我疼疼地喊了一声:小范师傅。

我的脸被单涛涛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

单涛涛的眼睛闪了又闪,对我说:我替小范师傅打你两下。你个坏东西你太坏了,太残忍了你。说着说着,她又在我脸上扇了两下。

扇吧,扇吧,扇得越厉害越好。我这时候的罪己是发自肺腑的,一点虚惶也没有,我对我自己的做为男人的淫恶痛恨到了极点。我问单涛涛:峨嵋刺呢。

你要峨嵋刺干什么?小范师傅已经带走了。不用你刺,我已经狠狠地刺到你了,差一点就给你把身体刺透了。那天晚上,你,你,你连我也不放过。

听到单涛涛这句话,我心里是透心儿凉。我怎么连禽兽也不如洼,没人性的事怎么做起来没完了呢。我寻思,只有拿了小范师傅的峨嵋刺把我自己刺个稀巴烂,才能稍减我的罪。

静了一会儿,我虚弱地问单涛涛:我都伤到你哪儿了?能不能让我看看?

不行,你以后只要记到你的坏就行了。以后,小范师傅和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地听。

我说:听,我一定听,可我心里难受哇,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好吗?

不能看,看也要等明天晚上才能看。单涛涛说完就站了起来,走到窗边,自言自语地说:黄镇,你看看天上的星星,无论你走到哪里,她好象都是在对你闪,你做错了事,心里憋闷了,可以跟她说说话,如果她听懂了,会跟你眨眼呢。

她这是又给我出了期待的题目呢。我只知道蠢蠢地想我怎么伤的小范师傅,伤到了单涛涛哪里。其实,脑子只要稍一转弯就会知道,已经疯狂成那样的我,对小范师傅那么毫不怜惜,肯定也把单涛涛伤得不成样子。

情绪已经完全被单涛涛牵住了。她问我小时候都干过什么最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想啊想,就想到了不通精的时候,搂着小连小芳搞,还有,晚上跟表姐同床共枕,真的捅到表姐里面折腾。最罪的是让兰兰怀了孕,那么小的年纪就去打胎,可那时候已经是高中了,算不得小时候。

想得多了,脑子就乱开了。只好问单涛涛:都得说吗?

不用,说最罪恶的。你要把我当成医生,把你自己当成一个精神罪犯。单涛涛看完了星星回来,坐在我床边。那庄重的模样,确实很医生。

我说:小时候,我最爱玩,挺犯罪的那种。人家过家家是用石头和泥巴垒房子,用草做饭做菜,我就会挺着自己胀胀的东西去顶一起玩的小女玩伴的下面,还使挺大劲顶。最犯罪的是有一次在我家场园的两个草垛之间,逼着一个叫小兰的脱裤子。大白天的,她害怕被人家看见,就脱了一小点,我压上去顶了顶不舒服,就死逼着她全部脱了下来。好象还怕她跑似的,在她的脱了的裤子上压了两抱麦秸草。不知怎么弄的,就真的弄进去了,小兰直喊疼,我也没管她,光顾自己插着舒服了。她就用手掐我,她越掐我,我就越使劲插她。那阵小,没通精,劲老大了,感觉又软又热的,可着劲地插,也不知插了有多长时间,等我拔出了一看,家伙上沾了血,小兰离屁股的地方,那麦秸草上也有血。我知道闯祸了,却没慌张,领着她到小河边洗了洗。洗完了,就坐在那儿晒。等小兰下面不流血了,一起往家走的时候,小兰还叮嘱我,不要跟她爹妈说。

单涛涛问我:还有吗?我问她:高中时候算不算?她说:算。我又陷在她给我的回忆情绪说:高中的时候,虽然恋扬扬恋得厉害,可看到漂亮的女同学我就犯淫,整天老想着扬扬,却不是特别想跟她那个,可跟丽丽在一起就忍不住,遇上兰兰,不由自主地就跟她滚到了爷爷看菜园的小土炕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脱光了衣服,跟兰兰抱在一起疯狂。三抱两抱地就要插到兰兰的里面。兰兰疼,阻我,可我已经没法停了,根本不管兰兰,强行地就突进去了。兰兰疼得掉眼泪我也没心疼她,只是因为有了一点生理知识,在她死力抓着我的时候,停了一小会儿,没等她同意,就又在她里面狂暴了。兰兰那天不仅被我插得疼,还被丽丽打了耳光,好惨的。

看到单涛涛认真分析和研究的神态,我又想到了,快过年的那天晚上的在平儿姐姐的家里,接连的跟平儿、表姐和平儿的姐姐的淫。那也是很罪恶的,感觉到兽性的没法再兽性了。

我索性给单涛涛摊了底:那晚上吧,一夜淫三女,我是罪魁祸首。仗着被子的遮盖,把平儿的姐姐摸得下面湿湿的,听人说,嫁了人的女人,男人老长时间不在家,肯定想干那事,就由着性的摸她的下面。表姐是已经搞过了的,稍微一摸索就起反应。平儿是十六七岁的想搞的年龄,还不是**了,更憋不住。就那样,我摸了她们三个足足有两个小时,摸平儿的姐姐最多,可她却忍的时间最长。摸够了她们,我就故意说瞌睡了,早早地脱把光了,到了另一铺炕上等着,等她们过来。淫劲大涨着,什么也没去多想,就想狠狠地搞。心里边还有个潜意识,在搞着一个时,就希望下一个受了勾引赶紧过来,不歇气地搞。色胆包天,大概就是说得我这样的人,那么小的年纪一夜连淫三人,淫劲大得让人没法想象哪。现在的少男少女千万别学我,你们现在条件好,不用象我这么一夜必争。

单涛涛打断我的话,问我:当时有犯罪感没有?我老老实实地说:摸和搞的时候没有,只想着尽快地达成淫事,那劲老大了。过后,有,而且很深的犯罪感,一直在灵魂深处压着我,使我经常鄙视自己。

我抬了抬头想用一种姿式,表示我对自己的伐罪,这才发现到我是被绑着的。单涛涛啊哟了一声,忙着把我身上的束缚解了。挺温柔地问我:想不想坐起来?我点了点头。她摁了一下病床的起升钮,我很舒服地半仰着了。

问你一个问题?单涛涛扑闪着眼睛说,不过,回答的时候要绝对真实。

有没有想过跟小范师傅发生?

没有,但想亲亲抱抱。

对我呢?

第162章 刺死你

听单涛涛这么问,我有点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下说:和对小范师傅一样。

真吗?

绝对真。

现在想不想亲亲,或者?

还没等我回答呢,单涛涛的嘴已经对了上来,这一次不是浅吻,是深吻,我全身立即热血澎湃了。是情的涌动,一点儿欲动的感觉也没有,真的,绝对真。

单涛涛把嘴唇移开我的时候,我一面浸在情波的光罩中,一面觉到了夜的消退,第二个危险的夜又过去了。

天一亮,我妈和丁阿姨又过来了,亲密得跟什么似的,看到我恢复得那么快,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妈说要回去了,家里没人看着不行。丁阿姨执着我妈的手儿老是舍不得放下。

医生说我可以喝一点鸽子汤、海参汤一类的营养汤了。二妹送来一小罐汤,没来得及跟我说话就走了。看到二妹那俏丽的背影,我又禁不住感慨了:咱就那么带有不良目的的帮了她一下,人家就那么上心咱,还有她姐,挺着大肚子守在急救室外面听我的消息。那是真上心,真正的没有什么要求的真感情。就算有什么要求,那也会用更丰厚的方式回报。这这让我如何是好呢。伤好了以后,估计二妹的理发也就学得差不多了,一定得让她梦中的理发室开起来,而且要开得大大的,好好的,美美的。

老妈走的时候,叮嘱兰兰,不要着急,等病好利索了再去上学,身子虚,多喝点滋补的汤。心里边荡漾着单涛涛给我的吻的美情,表面上就紧催着兰兰喝营养汤,而且我的同盟军还有拉贞儿、尚小兰和宋兰。兰兰喝了有三小碗呢

这几天宋兰的那个计划生育办公室的事都是在这儿办滴。女中尉来请示汇报,她还挺烦,训人家:这么点事,你们自己定了就行了,汇的那门子报。宋兰从我醒了以后,老喜欢跟我对口胶东粗话,她刚才就差点脱口而出胶东脏话名言:汇个鸡子报。俺们那地场对鸡子,老****这样的词,几乎当成了语气助词用,跟子乎者也差不多,什么话都可以加上,随意得很呢。

我喝了一点海参汤,又喝了一点人奶。喝人奶,这是我刚知道的,贞儿告诉我的,是丽丽走时关照的,每天早晨早早地到附近的一家人家取一杯妇人的奶孩子的奶,说是比任何动物奶营养价值都高。贞儿说,那个妇人一点儿也不胖,奶得那孩子油光锃亮,营养都在奶里呢,是丽丽姐挑了四五户人家最后选中的。

我的那个天,这人情学和奶营养学结合起来还真要命呢。我看到了奶,就想到了那个给我奶的妇人,这这这不太好吧,人家哺育孩子,还要哺育我,连个面也不见,这这这怎么好?虽然是她拿了钱,但是某种意义上说,咱也是喝了她奶的孩子。

我很想站起来一下,可是打了固定架的大腿一点儿也不听使唤,还有被包了一半的脑袋,也很不受用,抬得急了就犯晕。看来,要直立行走还尚需时日哇!

刚喝完了那位没见过面的妇人的奶,臭汪琳和阎凤大清早地提着袋什么东西进来了。哼,我当时就来气了:我好了以后再加劲收拾你们这一帮子男男女女的人渣玩意儿。还什么山顶洞会员据点,他妈,还崇拜小日本的膏药旗。我操他亲奶奶的。

我懒得搭理汪琳个臭****,拉了拉阎凤的手,让她在我旁边坐了,这小姑娘神态正常了一些,不想刚从山顶洞被折磨完了出来那晃忽劲了。她跟我说韩党、薄坚一会儿也来。那几个臭玩意儿,他们舔么我干什么,妈的,走私的活也给他们做了,没事瞎献什么殷勤。

来了还得见。三个小子怯里怯乎地来了以后,倒还识得个头尾,没他妈跟我喊江湖黑话。兰兰让他们坐还不坐,不坐拉倒,老子的静养地儿,让你们来沾沾脚就是莫大的脸了。

我正没好气呢,突然如风般刮进一个人来,不管东不管西的就扑在我的床边,惊得个阎凤连人带椅子的仰跌了过去。

镇哥哥,镇哥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用再听声辩人了,是小馨幽。我的不知是死是活的被老灰熊击到的碎裂伤不告诉她是小瑜的死主意,怕小馨幽不顾一切地跑过来,惹到方司令的注意。小瑜懂个屁,就知道非常规掠夺。人和人根本不是靠掠夺依存的。至情至性的人还是有滴,商业社会怎么了,就不兴有几个感情怪物洒洒舍不得的死去活来的泪?还是亲亲的丽丽哥们好,回去就跟小馨幽说了,看着丽丽大咧咧的,还懂挑时机,等我脱离危险了才告诉她。

小馨幽来了我当然就高兴了。可是我没注意到的是韩党他们几个变了脸色,是兰兰提醒我,我才看了他们一眼,嗯啊了几声,那汪琳也不知说了句什么,支吾着就跟韩党他们一块走了。

我跟兰兰要了棉线手绢,给小馨幽擦又喜又惊又怨又爱的泪,见我手能动弹,还能说怪话,小馨幽脸上带着泪的破涕为笑了。她要摇我胳膊,还要搬我的头,把守在旁边的贞儿和尚小兰吓坏了,赶紧友情提示加实际防范的阻止了小馨幽的盲动。

被小馨幽这一掇弄,我的童心大起,要求小馨幽给贞儿、尚小兰示范新疆舞的横切头。小馨幽说要学就得正经学,我的两个大箱子还在楼低下呢。正说着,单涛涛和另一个大个护士吭吭哧哧地提了箱子进来了。

你要干什么呢,这是?难不成你要在这开舞蹈训练班。我嘻里哈拉地问小馨幽。

我要在这陪着你住到出院。小馨幽还挺懂礼貌,给单涛涛两人说了谢谢,就打开箱子倒腾舞蹈服。贞儿和尚小兰可能是听到了兰兰的介绍,刚才的紧张劲过去了,蹲下去,跟着小馨幽量比开了。

哈哈,这会儿好了,有小馨幽在这儿,不高兴死才怪呢。不用愁躺在床上的日子难熬了。

一高兴,中午时间都不知怎么过的。小馨幽对两位新学生的教学太投入了,而且还急于求成,教完了新疆舞,就教孔雀舞,还专拣难度大的。

宋兰音乐家见此机会,特来情绪,大为夸张,命令她的计生办里的女中尉立即将她全部的民族舞的音乐盒带送过来,还兴师动众的找人从学院里搬调音台,音箱等一系列舞台演出级音响器材。又找了那个院长伯伯要东西,弄得慈祥的老医生过来看了以后直摇头,不过,他还是有求必应的把医院礼堂里的宋兰看上的音乐家伙式给搬来了。就这,宋兰还相当不满意,不住口批评医院的病房的建筑问题,弄得四四方方的,一点儿也不适宜音乐的传递。

我心里话,你们这些女人啊,全是一群感情疯子,为了我这么一个头破腿残的男人值得吗?

这下子行了,单涛涛不用担心这第三个危险夜了,她有了绝对能找乐的帮手了。你想一下,大冷天,我和小馨幽看到个死蚂蚁都能玩上半天,现在这兴师动众,应有尽有的搞来的音乐家伙,不说乐一宿,就是来他个七天七夜也没问题。

不过,看书的大大们就累了,你们翘首以待的好东东,又得拖后几章了。

晚上,我们的民族舞是和钢琴、小提琴等家伙式的演奏交替进行的。小馨幽过于卖力,在凌晨三点的时候终于倒头大睡了,宋兰演奏了几大调第几钢琴曲以后,感情透入得太厉害,也伏枕而眠了。兰兰身体虚,早早地被贞儿安排着躺下了。

坐在我身旁的还是单涛涛。这两天白天中午她都要睡好大一会儿,就为了伴我的危险期。从闹到静,一下子反倒不知话从何处起。我本来是在晚饭前睡了一段时间的,一到了晚上,身体的各种木痛恶胀的反应搅得我压根儿想不起来人还有睡觉这一说。

我犹豫着是否该握住单涛涛的手,她主动地伸过来让我握住了。

忽然地想到江南的小桥流水里摇一摇木船,南方现在大概已经可见芳草绿了吧。小馨幽就是那儿长大的水灵灵的人儿,她的做生意的爹不知道怎么认识的部队里的一个高官,非要把她送到部队里来锻炼锻炼。善良的人儿们哟,你们要拿自己年轻的纯洁无暇的女儿到大染缸里染上杂色,何必从南方的杂艳跑到北方的恶粗来呢,世界无处不染缸呢。就连我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男人不也是给那么多女人都染了恶淫吗。好了,你们若是想让你们的女儿过得快乐,就守在她的身边,做一个童话的王子塞到她的梦里,等有一天世界清明了,再让她开放吧。

脑子里一片混乱,欲问还休的。单涛涛眼睛望着窗外的高天,轻叹了一声,开始讲述:

小范师傅一掌把你打飞空中,在你落下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又接住了你,你的烂脑袋和断腿都没有受到碰触。你那根火红的东西还那么长,那么粗,又猛的插进了小范师傅的身体里。我怕你再有什么恶行,就站在你的身旁,紧张得咬着握着那三根锥刺。你太粗野了,一会儿的功夫,小范师傅就出了一头的汗。我怕看你那根恶棒子,可是,又由不得的看着它在小范师傅的身体里猛进猛出的。

你的双手也闲不住,抓住了小范师傅的,死力地抓着,抓得都变了形。小范师傅有力气给你拿开,可她就那么平摊着手,任你为恶。

也不知你哪来的那一身邪力气,没完没了的。小范师傅担心你的腿、脑袋碰到硬地上,两手一使力,你们两个的身体忽的一下移到了床上。

在床上你的野动作好象轻一点了。我,我听到小范师傅舒服地哼叫了一声。她还叫我先不用紧张,可以坐到旁边休息一会儿。

我哪敢坐下来,只是不敢再看你那个恶淫相了。小范师傅的叫声却搅得我心里边好乱了。我听她说过,要守住意念,不能欲动的。我走近了,碰了碰她的头,她冲我摇摇手,又作手势,告诉我做好准备。

小范师傅突然在下面大动起来,引动得你又发了狂,简直要把小范师傅的身体搓烂似的,你那根东西已经烧得透亮了,似乎要喷出火来。

猛听得小范师傅一声“刺!”,我看见你的身体朝我直扑过来,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呢,你的身体突然停在了空中,我没再犹豫,照着你的前胸就刺了过去。

你的下身猛的抖了几抖,一股骚腥的东西喷到了我脸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被你抓住了,你,你个坏家伙,扯烂了我的衣服,又又跟抓小范师傅一样抓着了我的,肚子似遭了电穿一样,疼得我差点昏过去。

小范师傅动作很快地拍了你两下,运气把你的身体一转,让你平躺在了床上,她又在你前胸猛的拍了一掌,那三根刺锥飞了出去。

三股血箭喷了出来。

我已经惊得坐在了地上,看到了你黄镇那践人的血,我心里恨恨地,要让你多流一点,你,你折磨小范师傅太长时间了,还有,还有,你抓死我了你。

——听单涛涛讲到这儿,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我坐起身体就要往地下滚。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有用下跪的法子恕罪了。可是,反应极快的单涛涛,死死把我抱住了。

单涛涛轻声地问我:听不听话?

我说:听。

她松开了手,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衣服,衬衣解开了,又背过手解开了乳罩,那白玉一样的上最醒目的是我抓的十个破痕,还有肚腹上的三个好深的抓痕。

我无语。不知什么时候,泪倾泻了出来。

我的泪流到了黎明,单涛涛就那么静静地陪着我。听到里间有动静,她赶紧用一条毛巾抚在我脸上,说: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第163章 姐夫,我想死你了

贞儿她们动起来准备我早晨的食物了。首发医生来检查完了说,恢复得很不错,可以喝一点稍硬一点的东西了,不过还是不能太多。

还有更好的是,我试着动了动我的左腿,好象有一点反应。单涛涛觉察到了,欣喜地抱住了我,大声地喊:好了,真的好了。

小馨幽、兰兰、宋兰都衣衫不整地跑出来看我的比苍蝇腿那么踢蹬一下还小的动作。几个人抱在一起,欢呼了,还不停地为我的没残的腿流眼泪。

我不用做残废,对她们来说是最高兴的事了。

小馨幽也就高兴了三天,她的那些没经过演出队领导同意就带来的道具,人家演出队带了车来,连她的人也带走了呢,严正光这个臭家伙还来压阵,还对着我的耳朵传达小瑜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接回小馨幽。

哼!死小瑜!烂小瑜,管得也太宽了吧。

小馨幽与我洒泪而别。又过了几天,兰兰也要启程返校了。兰兰本来好好的身体,我这濒死的一吓,把她惊弱得到走的时候身体也很虚,我有点不放心。万佳芬个烂帮子,大概光顾着跟她的三级诗人老公抓狂着弄什么天上有个的神经病诗了,春节也没见个影,为了个下三滥的老公,好几年的姐妹情都不要了。看着兰兰弱弱的由单涛涛陪着往外走,我的心里疼得连句告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感伤怀痛的我,每天都由单涛涛定时提醒我习练小范师傅教我的内养功。小范师傅教我的佛家内养功太厉害了,我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扔掉拐仗,一瘸一拐地走路了。为了表示我是一个正在求学的学生,我得请求早点出院了。

我着急的倒不是学习问题,因为每天的文化课项目,都是由在学院门诊部的周帆帆从我的同床那儿拿了上课笔记,由单涛涛原样抄一份,与我共同学习。其实军校里的大学课程也没什么深奥的东西,有用的不多,反正我是觉得没什么。人家六十分万岁,我自觉加了标准,八十分万岁,已经很对得起祖国人民和可爱的军队了,从成绩看,俺是一个好学生呀,门门八十分以上,在大学里是相当不容易的了。我急的是复仇,复仇,狠狠地复仇。韩党那几个家伙看到小馨幽还变脸色,你们知道小馨幽的厉害了吧,有军级司令撑着,他妈,你们死都不知怎么个死法。哼,好看的日子还都在后头呢,他妈个老****的。

出了院,我没法参加战术一类的出卖体力的课,所以,可以很悠闲地到处逛逛。不过,也有不方便的地方,那就是宋兰。她要我老实儿地在偷情房间住着,每天遵医嘱地陪我散步。

我的英雄事迹已经传遍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认识的和不认识的都跟我打招呼。而且,我的雪山故事里还加上了狼群。说是一掌毙死一个,在万狼群中,可以拈花一笑,妈的,再传下去,我快成了不男不女的东方不败了。

我听一个家伙说,黄镇,楷模也,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永垂不朽!

妈的,什么词都往我身上套,老子还没死呢,用不上盖棺定论上悼词我听着那些好肉麻的颂扬之词,有一点被众人仰看的飘飘然的感觉。每天有事没事就往人类集中的地方凑。

不过,最乐呵的地方是在我给二妹开办的家庭理发店里体会当家作主的牛逼之气。

石庄女人的娘家人都挺心灵手巧的,加上人长得漂亮,所以,这儿的生意几天就红火起来,理发店加饭店的,加上我的被传得相当邪乎的雪山鬼林传奇,每天的中午头和晚饭后的两段时间和休息日的时间,这儿会经常地聚到一批批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制造和传播谣言。

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脑袋上的一块长疤。老灰熊也太狠了,几乎把我的脑袋拍得无法成型了。这得感谢医务工作者,是他们费老鼻子劲的整合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被打碎了的骨头,才使我不至于以骷髅头示人。

这么过了十来天,我的腿已经看不出不规整动作了,跟正常人一样了。不过,散步还要坚持几个月。宋兰要到外地开会,学习国家新政策,就不能陪我了。这个任务就由二妹来完成。

我和二妹散了几个晚上的步,二人已经极象恋人了。这快乐的一周过得很快呢,二妹每天给我报数目字,石庄女人就跟我报饭店的收入,她们这良善的一家子,已经脱贫致富了。

星期天的中午,二妹挂牌歇业。买了好多的菜,还有酒,准备好好地庆贺一下。石庄女人遵照我的生孩子理论,滴酒没沾,二妹和她妈都挺能喝,看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劲,一人弄个二斤三斤的不成问题。我那酒量可怜得要命,喝了也就四两多吧,就醉了,躺大炕上睡了。这一睡就睡到了日落西山。

晚上,石庄女人和二妹,还有她们的母亲,一个好善良的女人,三个人拦着我死活不让我回去了,要实施很早她们就想进行的留宿行动。

我能说什么,人家是真情挽留。我掏钱给二妹弄的这个小理发店,她们非得感恩不行。不过,有一个人我觉得挺对不住人家的,石庄女人那个常年出外打工的,长得很老百姓化,很朴实的老公。听二妹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今年迟了好些日子也没走。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不大想留下来过夜。咱要是真的这么样当着人家的面,搂着他的老婆睡觉,说不过去呀,太欺负人了呀,太没人味了呀。

留是留下了,心里是相当忐忑的。可是,吃饭的时候,根本就没见着石庄女人老公的影子。这个担心我过去了,最不安心的是晚上的睡觉问题。

她们这一母二女的,真聪明。把我安排到东炕上,石庄女人和她妈睡西炕,石庄女人的老公睡在西起的厢房里,二妹自己睡在新盖的南厢的理发店和饭店连着的宿间里。

我心里琢磨这留宿倒很干净。不过,老是感觉不落稳,心里有什么东西吊着。睡也睡不踏实。咱早就对二妹有了那心思了,更何况二妹也表示过,只不过,我受了小范师傅和单涛涛圣洁的感化,罪己的情绪还丢不掉,老端着,害得石庄女人和二妹都不敢提这事。

一阵脚步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一个人摸到了我的炕上。

是二妹。她激动地喘着气,声音极轻地叫我:姐夫。

我摸到她的胳膊,好象只穿了一件长袖的内衣。拉了她一把,言不由衷地说:天这么冷,别冻着了。

二妹跟个小猫似的钻到了我的被窝里,偎到我怀里,嘴里喃喃着:姐夫,我想死你了。

搂着二妹,我心里边开始翻腾:按说,我在小范师傅和单涛涛身上犯的罪刑,我应该把我的男人性器和我的一双恶爪子斩去,到附近的五郎山当了和尚,在头上点上双倍的戒点,一辈子别再犯淫。可是单涛涛没给我立过这样的规矩,小范师傅更没有。宋兰从雪山回来,从她一点也不恨地对丽丽,和对我的招惹其他女人的不气不问,也说明了她以后的要对我的放纵。兰兰从一开始就没管过我,由着我的花心。小馨幽只管她自己的与我的快乐,别人的事她根本连想也没想。我不知道,老天为什么会让我这么幸运地遇上这么多好的不能再好的,对我无限宽善的女人们。

偎在我怀里的二妹,也没有别的心思,她寻思只要我跟她有了关系,她就有理由让我帮她的理发事业,多赚点钱,开个更大的理发室。

姐夫,你亲亲我。

被二妹这一声姐夫叫得我回了神。我用手指了指西厢,说:你姐夫在西屋睡沉呢。

不,搂着我的才是我姐夫。

这小妮子还怪会找字眼呢,她很知趣地避开老公、亲爱的这样的字眼,专门挑了这么一暖昧的词,让我听起来没有负担,仔细琢磨琢磨,还有点偷情的味道。

我的头刚一动弹,二妹的嘴就迎了上来。可二妹不大会接吻,我用舌尖试着挑到她嘴里里面好几次,她才醒到要舌尖对舌尖的传电湿感。由初吻一下子变成热吻,二妹身体都打起颤来。手和腿都不知搁哪儿好了。

吻了一会儿,二妹的身体开始不规则运动了,手扒擦开了我的衣服,摸我的胸。动作挺生涩,但却很积极主动。

好感动人呢。大概女人对男人感恩都会这样子,情分肯定有,但不是最主要的。因为二妹根本没去想唯一性之类的东西,那晚上丽丽她们挤兑人家,二妹也不觉得什么,知道地位不一样,但却很坚持。

唉,女人用身体对男人的感恩里面真的有好多东西说不清楚呢。

由着二妹扑腾了一会儿,我搂住她,说:二妹,好了,咱睡吧。二妹明白了我的意思,用一种三声拐弯音,柔决地说:不~~啊,不行。她一下子把羞涩抛掉了,扯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又紧着把我的内裤也扯掉了,使劲往我身上贴。

第164章 一定要见红

她一个**,光会瞎扑楞,不会找地方,急得乱抓乱捏,还是没法达成她想象中的交合状态。首发忙活了好一阵儿,可能是没力气了,偎了我一会儿,掉眼泪了。

我为了安慰她,仰躺了身体,把她的仍**着的身体,抱到我身体上,让她伏了身体贴着,半开玩笑地跟她说:好了,就这样了。

不是,姐夫你坏,二妹犹豫了一下,又说:不是,男人操女人不是这样操的。

她倒挺聪明,还知道这样不对,那样不是的。俺还不是为了她好,有个**之身嫁人,男人不敢看不起她。

由于我不配合,二妹瞎揉瞎弄了一会儿,也找不着港。气得用小拳头敲我,我趁势捉住她的手,拉她侧躺了,跟她说:不闹了,咱就算有了,留着身子以后好嫁人。

我不,二妹扭着身子抗议。

不管她的抗议了,我闭上眼睛装睡觉。二妹在我怀里老实了,过了一会儿,掀开被子,披上件衣服出去了。

我真有点困,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又一阵子的悉索声把我弄醒了,我以为是二妹让欲情挑动的没法睡觉,又回来了,就说:二妹,别闹了,回去睡吧,明天你还得干活呢。

是我。我一听是石庄女人的声音,就睁开了眼。

石庄女人没上炕,跟我说:你今晚要是不要二妹,我就在你这里跪一宿。她说着话扑腾一声就跪地上了。哈呀,你看这事闹的,我赶紧下了炕,想把石庄女人扶起来。她还不让我扶,非得让我给句痛快话。我说:好,好,答应你。她高兴地斜起了身子,撩开门帘去叫二妹。

二妹再次猫儿一样,拱进了被子,扑到了我怀里。小妮子,她还挺会,知道搬救兵。这一次,很显然,有人教她了。先在身子底下铺了块白布,然后把屁股移上去,平躺了,分开大腿等我。

人家这是不见红色不收兵哇。

这是二妹的第一次,得郑重一点,不能稀里糊涂滴。想到第一次,我想到了与蕤蕤的第一次。那是准备了两个多月的洒泻阳光的。蕤蕤那玉人圣体在西斜的一束阳光的映照下已经固化成了我心园里的一处梵象,供我以伤感时膜拜。

二妹这是要给我一个**的初宴,想日后得到我给她的姐夫式的关怀,更进一步说是想得到一种经济上有能力的男人的依靠,不仅是她,还有她的姐姐,这是处在贫穷里的女人们在想尽法子克服底层阶级无法满足的物质文化生活的需要而探索出来的行之有效的法子。

我必须投之以十二分的热情。都是光身子了,我直接把身体压在了二妹的身上,二妹期待着颤颤地受了,我用唇轻柔地亲了她光滑的脑袋,长长的眼睫毛,滑过了鼻子,触住了嘴。

二妹对热吻已经有经验了,主动地挑出了舌,湿热着邀着我的舌尖,加她的少女的电吻。我的手碰到了她热胀的,慢滑着揉磨。

受了欲情的推磨,二妹的腿胯无意识地晃动起来。我耐心地轻揉了一阵儿她的椒乳,稍支了身子,顶压了下身,给她以更重的碾推。

上下两处的炽热都在不断地升温。二妹在激荡的半迷中唤我:姐夫~~姐夫~~快~~快。

是时候了。我握住我的东西,找准二妹未开的密处,慢慢地塞进去一点,在遇到阻力时,我停住了。

二妹的心紧了一下,**的羞涩和对接下来的就要触开的未知的疼让她把大腿紧并了并。我试着转了几转,二妹把大腿分开了。

她要了我的嘴,狂乱地亲了起来。就在她的身体有了起伏晃荡的时候,我触进去了。

二妹的身体停住了,只是手紧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用两手撑着身体,静观着二妹流出来的**泪,低下头吸住了。静默着融了二妹的疼,我问了一句:可以了吗?二妹点了点头。我轻进轻出,尽量不往里深捣。二妹忍着疼,好像是不管多大罪也要挺过去的样子。

进出了一会儿以后,我停止了**,趴到二妹的身上,给她以关切的抚摸。捏捏她的鼻子,揉揉她的大腿。二妹问我:舒服吗?我说:很舒服。

二妹下身的胀热感越来越强的时候,我知道该给二妹的快感了,开始了对她的爱洞的探幽。痛过去后的二妹很猛,一点儿也不压抑。她的畅意的春声,西炕里的她的姐姐和母亲也应该听到了,她们可以放心了,只等着明天早晨看看二妹的落红了。

我这个暖昧的姐夫放开了胸怀,加力捣二妹的深地。二妹激动之余,攀住我的脖子不住地亲我,还试着扭开了胯,很快意的样子。我们两个用最传统式的顶压翘抬扭晃,搞到了极限点,得着男女的密合的大烫大喷,软了身体。摸弄爱抚了一会儿,搂住了,入了甜梦。

睡梦中我感觉二妹在弄我。睁开眼一看,二妹趴在我身上晃动呢。她的那个动作我有点熟悉感。石庄女人就很会这样套住了磨动。

唉,姐姐在特殊时期教给妹妹怎样给同一个男人抚爱,这算不算****的某方面的国情呢。不管算不算,她们这一家子把我当成了好人恩人,她们愿意以女人的侍奉得她们自己想要的微薄的东西。这就算是先富理论指导下的一种新型的社会关系吧。

我想,用二奶理论肯定解释不了。

顾不上想其他的了,二妹的动作越来越熟流,套得我浑身舒坦。我摸了摸身子底下,还多了一块棉垫布。这小妮子,还想留男人精作纪念吗?射也是射到她里面,再流出来分不清是谁的了。或许二妹只是出于干净的需要,怕弄脏了她姐的铺盖吧。

二妹大喘着气,红胀了脸,急速地几下深套,又得了第二次的。这时候初出的太阳已经给这个院子带来了光亮。好一个初春的晨爱,但愿能在二妹心里留下些美好的回忆。

虽然这算不上谈恋爱,但二妹很舍不得让我走,可没有法子哇,咱毕竟还是个学生,得遵守学院的纪律,就这也得有宋兰罩着才行,要不然学员队早就拿我开刀了。

自从我有了这么一个并不十分光荣的头伤腿伤,韩党那帮小子隔三差五就来拜我这个大哥,还主动地让阎凤留下来陪我。这帮小子从汪琳那张嘴里得了不少不确切消息,那次见了小馨幽以后,有那么五六天没见着他们的影儿,我还以为他们是去见什么高人,商量对策了呢。

什么他妈高人,这世界凭的不是本事,得有背景有势力。有个好爹好爷爷或是好女人,再有点乱逼本事,那才能在大陆地面上搅风搅雨。其他的,全他妈扯淡。

我忽然想起来,张丽玉跑哪儿去了。我在医院里治伤就没见着她,难道是跟蛤蟆又好上了,还是良心发现回到她那个流氓爹身边,学文化考大学了。怎么丽丽也不跟我提这事儿。

我捡了个中午头,在石庄女人的小饭店里摆了一桌,给韩党他们两个任务,一个是勤着脚过来看着,不管他妈谁在这弄事,往狠里扁,二一个是赶紧给我查张丽玉的下落。

一提张丽玉,那几个家伙都紧张。哦,弄半天,张丽玉真从东港回葫芦市了,难不成连俊那个逼货真的挺能得瑟?我问:怎么回事?

韩党说:镇哥,嫂子的场子肯定没问题,不过,这第二个事儿,咱们跟连俊井水不犯河水,张丽玉,张丽玉本就是连俊的女人,咱们~~咱们~~。

操,老子就不尿他那一壶。我瞪着眼珠子看了他们几个一眼,说:你们给我听好了,今儿晚上,给我打听好了,他妈看看我黄镇的龙王水大,还是连俊的小破庙水大。

薄坚也是一兴事的种,一听这个,来精神儿了,给我打了包票,说三个小时以后一定有准信儿。这几个家伙酒也顾不上喝了,立马去打听张丽玉的下落去了。

哈哈,要是这一仗干得漂亮,不仅扬了威,还能在权贵们的儿子们之间找摩擦,最好弄死一个,看看他们怎么了账。

安排好了这档子事,我给石庄女人扔了二百块钱。跑到二妹的理发屋跟她亲了会儿嘴,就出了院门,叫了在屋外等着我的阎凤,回了偷情屋。

阎凤脸上挺忧郁的。好象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有了点成熟女人的味道。

她有点幽怨地跟我说:镇哥自从伤好了以后,都快把我给忘了。

哪能呢,我正琢磨着给你调个单位呢。说着话,就搂住她亲了个嘴儿。小姑娘的嘴还挺香甜的呢。

阎凤解着我的衣服扣子问我:真的?

真的。

我说的确实是真的。阎凤的前前后后的事我跟小馨幽说了,挺好的小姑娘遭那么大罪,韩党那帮家伙真他妈不是人胚子做的,我他妈早晚把他们一个一个毙了。我这一说,小馨幽是同仇敌忾,差点就要跟司令要枪要人,武装起来立即进行战斗。她还跟我说,先让阎姐姐在敌营里受点罪,做个地下党,一旦事儿成了,给她个军官做做。看小馨幽那豪迈劲,真不愧是司令的小夫人。

第165章 好大!

阎凤好象并不急于跟我**,只是习惯性地给我脱光了衣服,躺在我的臂弯里想心事。

宋兰的这个房间靠锅炉房挺近,热源挺足,脱光了用被一捂,身体就热了起来。

跟阎凤这么实贴实地正了八经地躺在床上这还是第一次。下身一胀,我就斜胯了腿,侧了身体亲阎凤的**。摸了几把,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下面怎么一点也不光滑,疙里疙瘩的。

掀开被子一看,阎凤的一对饱挺的**下面,刺了几个字,辩认了一下,是松、三的字样。又看了阎凤的下身,也有被烫出来的几个字难看地堆积在一起。

我当时的那气呀,仗天得高。下了床,就东一头西一头的走开了。阎凤怕我冻着,把我拉回了被窝。

我问:怎么不跟哥说?

那几天,你不正伤着吗?怕影响你恢复。我这还是轻的呢,等有空,我给你看几个小姐妹身上的,更没眼儿看,她们,她们都不想活了。

苍天呀苍天,人怎么都这样呢?这还能叫人吗?女人的身体是多么神圣的东西!他们的兽性是谁给他们的?好端端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能做出连兽畜也做不出来的事情呢?在这样的人堆里人圈里生活,还真不如死了,另托生一世人。

阎凤跟我说:连俊那边有个叫连三的,挺狠的,会地趟拳,专门打人家那下面。

我说:不怕,就他们那些逼玩意儿,咱没放在眼里。

哥,那家伙真挺厉害的,都坏了好些人了,真的。

听了阎凤的话我是往心里去了,但咱确实不怕。小范师傅那两个师姐,那天揍我用的就是捣地拳,弄不好就是专门对付那些下三路拳脚的,俺记着了呢。还有,在雪山老灰熊临死那一下,我从醒过来就琢磨它那一击,很有道道。

这段时间,除了跟宋兰做了一两次爱,再那晚上要了二妹的落红,其他的晚上,俺下狠功夫练了无名拳和老熊击,那手上的气感是呼呼的了,虽然没有太极那样子的圈叶手,可打出去也是裂石碎砖的了。这小范师傅精心教出来的唯一徒弟还会是一般的庸手吗。

我趴到阎凤的身上,作势要往阎凤的身体里捅,阎凤拿手握了我的东西,有点犹豫:一会儿要碰上连三呢,你还是留点体力吧。

留什么留,我是越做劲越大。

我不信。

不信你问单涛涛。

有这话一顶,阎凤信了,翻了身,把我压到了身下,说:那咱大搞。

对,大搞。首发我话音一落,阎凤展胯握枪,立即套入了。阎凤在我身体上闪展腾挪,显得很老练。看来,这段时间我回家过年,她在葫芦市没少受磨练。

哥,我怎么感觉你的家伙比原来大了呢。

不知道,没人告诉我啊。

我寻思:要是真大了,弄不好就是在雪山那触冰之搞。说实话,那完全是救人心切想的笨法子,把宋兰、古兰卡卡和阿举的命从死神谷里抢了回来,我自己却差点连命送掉。要不是小范师傅用了佛家的舍身功,我早完球了。

我有点好奇,看着摇晃着的阎凤,问:感觉大好多吗?

是大好多,有点不敢往深里插。

你先停会儿,我看看。

阎凤依言停了套动,离了出来。有心观察之下,发觉我那东西硬胀起来以后,明显是粗长了不少。具体数目字不好说,依我个人的感觉来说,有点过于雄伟了,这要是不管不顾的跟兰兰**,她肯定会受不了。男人的东西不是越粗越长越好,只要感觉好就好。所以,有人要增粗增长一定要慎之又慎,不要盲目的,不切合实际的行改造之举。男人的性根也是父母的精血所造,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我问阎凤:你说是大了好,还是少了好?

哥的东西,不论大小,都好。

嘻嘻,这小妮子还真会讨人欢心。挠了阎凤一下,阎凤躲了躲,说:不早了呢。我闻言立行,把阎凤移到我身上,探入了,猛的顶送了起来。

阎凤**的时候,挺骚的,加上她那练过舞蹈的身段,配合起来真到位。

好长时间没弄后插位了。抱弄了一会儿以后,我让阎凤翻转了身子,揽着她的腿胯律动起来。

这样好,我看不到她**下面的刺字,觉得自然一些。要不然,老看着晃动着的**下面的那几个翻开了皮肉的那几个恶字,心里边老有仇恨感。

阎凤怕我累着,让我平坐了身体,她自己取了个青蛙式,一耸一耸地下起了深套的功夫。

这么好的少女,这么善解人意,就这么让那些人渣玩意儿给把好端端的身体给作践了。不行,我得问问单涛涛,象皮肤变了形,能不能有科技一点的植皮植肉的法子,给差不多恢复原样。

咱人心善,受了少女的淫的好处了,就要积极想法子让她得其他的快乐,这要是真是能给阎凤把**下面的皮肉弄平整了,她还不定多么高兴呢。

阎凤上来劲了,大喘加大动的,我起了身,挺起无边雄风,奋勇冲锋,呼嘿呼嘿地打出了一个长点射,和阎凤一起扑倒在了床上。

爽好了,小眯了一会儿,就听有人敲门。估计是薄坚他们得到了张丽玉的消息了。

演一场争女人的戏很有看点呢。漂亮的女人陪在身边就算不是多多益善地用着,也可以用来观景赏灯一样的养眼。男人们不都兴这个吗。

听说是连俊那个有权有势的爹要搞什么秘密聚会,达官贵人不少,这下有热闹看了。

要在那么大场面上造声势,韩党他们有点蔫。我问了几次,他们才说,连三那几个家伙不好惹,吃了他们大亏,明的暗的都搞不过他们,人家势力大。

要打架没勇气还行,我就大声唬开了:他妈,蒋介石你们知道不,没发利市的时候,也就一青帮的混混,见了杜月笙、黄金荣得紧着叫大哥,后来怎么样,统一了全****,当了第一军阀。知道不,事在人为。只要咱人为,就没有不可成之事。你们他妈要就是抗个烟包,弄点家用电器的理想,那现在就给我滚蛋,别他妈说跟我混过。

我的战前思想动员果然凑效,他们热血澎湃地表示要跟我干新的革命,那冲劲不亚于三民主义的照亮世界东方那阵儿的人们的求索劲儿。

他们站在那还要等我进一步做行动部署呢,我说:赶紧,弄邀请函去吧,能进去的人越多越好。到时怎么行动,听我临场指挥。

为了刺探好敌方的情况,我领着韩党一行握着五张红卡,早早地到了那秘密酒店。外形看,整个一棚户区,因为在山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看果园了的呢。看来,不仅看人不能凭貌相,这建筑物也得看它里面的实货,不能仅以外观的壮观与否论之。

里面的摆设很金碧辉煌。那西装革履的少男少女服务生都油头粉面的,整个一民国时期。观察了前后的进出位置。我给韩党他们的唯一任务是把张丽玉给我带出去。我自己的任务是比武。由于对整场私宴的安排还不尽了然,只能随机应变了。

来的家伙们都人模狗样的。从一些好吹的人的嘴里听到,是给连俊的副市长爹的亲妈祝寿呢。妈的,怪不得那邀请函那么好弄呢,原来是借祝寿之名搂钱哪。这死逼官当的,婊子要当,牌坊还得立。

连俊牛逼哼哼地来了,他虽然是连家二公子,但由于大公子是前老婆生的,生下来的时候还有条腿不利落,所以,连俊根本就把自己当成了连家的重金属,到处耀武扬武。还真让他结识了连三这样有点武术根基的人。大事不一定办得漂亮,打砸抢啥的比较在行。

现在还不到**,我们隐在一个房间里等。

华灯齐开的时候,连俊的爹还发表了一个忠孝仁义的讲话,讲得很堂皇,字里行间里透的是爱家爱国爱人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给灾区募捐呢。

开宴以后,我问韩党:你们三个能不能治住连俊?韩党说:在大厅恐怕不行。我说:不是,你们把他约到这个房间来,看热闹的时候能摁住他就行,一会儿我回来收拾他,其他的事不用你们管。阎凤最轻快,陪着张丽玉聊天就行。

我站在一个壁墙后,看到连俊昂着个头跟韩党他们上了楼,又等了一会儿,我看到连俊的首席打手连三,跟个瘦猴似的从卫生间出来。我握拳提劲大踏布奔了过去,先照着他眼眶子狠砸了一拳,趁他后仰身躲我第二拳的功夫,抬起一脚造他的肚子上。这家伙吃不住劲,让我别住胳膊硬架着上了寿星台侧旁的小空厅上,那儿是刚才连俊的爹发表讲话的地方,可以吸引眼球子。

大家伙听好了,这小子仗着会点三脚猫的功夫,讹了人不少钱,我的一哥们前后让他弄去三万多块钱,差点逼得我那哥们跳楼。他妈他欺男霸女欺到我头来了,逼得我女朋友自杀好几回了。今儿在这,我得好好让他说道说道。

连三这家伙想挣脱,无奈,被我一拳一脚的突袭造得晕晕乎乎了,战斗力只剩三成了,胳膊被我的军队擒拿术别住了,他想反抗,门都没有了。

我抓起他的头发,让他朝韩党那边看看。几个家伙弄得很像,那连俊友好地把两只胳膊搭在两人的肩头上,完全是哥们儿式的随意,正悠闲地倚栏观望呢。

我的那一拳确实把连三砸得不轻。我也没使多大劲哇,他眼眶子怎么就变型流血了呢。连三看到韩党他们,气有点泄。嘴也不鼓着了,认栽了。

咱是见好就收,单手朝着各位文雅人拱了拱:各位好吃好喝,咱们有账跟连三好好算一算。走了。我这么半架半提地上了楼梯,把连三弄到了刚才我们驻足的房间里。

接下来,我得让寿星的孙子吃点苦头了。这小子在东港还不服气。他娘地血逼奶奶的,在葫芦市老子也照样整你个瘪柿子。

第166章 两女联合了

连三让韩党他们揍得真不轻,我听到了好几声惨叫。首发不过,我们把门窗堵得挺严实,就是传出点声音去,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阎凤和张丽玉好象谈得很开心,我安排好其他人的工作,两个人就一左一右地拥了我。我跟张丽玉先来了个情人式的拥抱。当着连俊的面,就把一只色手操进他昔日情人的衣服里乱摸乱捏,张丽玉不阻不挡,很享受。

这一摸,很要命,连俊的呼吸顿时不畅。他还张嘴骂我:**,黄镇!声还挺大。

他妈,这还挺勇敢!你的贴身打手已经不成了,你还有劲整嘴上功夫。我劈头盖脸地打得连俊抱住头蹲下了。

这就行了,这就认熊了?老子得让你看看你心爱的女人怎么样跟别的男人的亲密无间。

我趴在张丽玉耳朵上说:咱们表演**给连俊看怎么样?

这小姑娘大概是真的让我的英雄气概征服了,一幅任我宰割的媚态。我又对着阎凤说:凤,哥今天得禽兽一下子了,你要是不习惯就到外面躲躲。阎凤立即说:不用,哥要是愿意,我也脱了让你干。我赶紧说:在这,别,回去再说。

连俊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抱头的架势有点松。我咣咣两脚,逼着他在墙跟站好了,见他站得歪七八扭的,我又过去给他整了整立正的军姿。

我抱住张丽玉,问:准备好了?她说:好了。

随着一声开始,张丽玉就盘住了我的身子。先来了饥渴式亲吻。然后,就是迫不及待型给男人扒衣服。

我全身被扒光了,张丽玉张口含住我的东西时,那连俊痛苦地哼了一声,要蹲下的样子。我抓过阎凤端到我身边的水果盘子,抓起一西红柿砸了过去。

**,你也知道痛苦。我指了指正蹲身给我套进套出的张丽玉,你问问她,愿意跟你这样的孬种吗?

我坏坏的从盘子里拿了一片西瓜让张丽玉啃了一口,问她:小玉,爽吗?

爽!张丽玉用夸张的嗲声把尚有期待的连俊的心打到了地狱里。连俊那头还歪到一边不想看。我又一个西红柿砸过去了。

按说,不该这么浪费的。大冬天的,大老远费事把力运过来的水果多贵哟,烤大棚的菜农自己都不定舍得吃呢。

张丽玉扑哧扑哧套得我一阵阵儿地麻,一阵阵地痒。这玩意儿感情是守着人弄,更他娘的来劲。

我一声令下,小玉起身拿握,还故意哼叫着在她的周边地区视察了一番才正式入场工套弄,耸紧了屁股大动了起来。

连俊又歪头,被我用盘子里最后的两个西红柿砸得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蹲又不敢蹲地看着我和张丽玉的交合表演。阎凤也不失时机地从后面抱住我,用小嘴磨我的背。

考虑到人家是在祝寿,还有韩党他们还要把连三送到海里疗伤口,我呼嘿了几声,抽出家伙来,有节奏地喷射到了连俊的身上。

韩党怎么把连三送到冷冰冰的海水里浸他的断腿,我不知道。折磨完了连俊,我抱着阎凤和小玉从二楼上跳到了楼外的小坡地上。惊得两个女人在我怀里一人发了一声尖叫。

大功告成。狗咬狗的局面已经形成,接下来韩党与连俊们的两党之间,各种各样的惨事会时有发生。当然,咱也身陷其中,不怕,就是断腿断胳膊也在所不惜。

坐上出租车,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偷情屋。我那意思吧,是让张丽玉跟阎凤一人一个房间,我搞完一个再搞一个。可是,两女不答应,非得联合起来共同对敌。

这样也好,省得我两间来回跑。

如果从养生学角度考虑,这样子坏处很多,不利于长寿。而要从今日有女今日欢这个角度看,兴奋度会成倍增长,合于现代人的疯狂观,算是提前响应了时代号召。咱终于走在了时代的前列了。

她们俩的衣服脱得都很快。由于刚才那一场表演,前戏就不用了,直接进港开战。

阎凤动作比小玉快,先占了我的下面,小玉只好要了我的嘴。

其实,应该是先洗澡的。可是我们仨都顾不上了,刚才折辱得连俊那么过瘾,弄得淫欲大兴,卫生问题也给忽略了。

小玉的下体有一股很清香的味道,好象是刚洗过澡那样子。大概连俊没想到,他奶奶的寿宴上,他会遭那么大罪。不管喽,有账以后慢慢算了。小玉已经急得跟什么似的了。

我不太会用舌尖挑到女人的里面,用手指我的感觉也不好,所以,只好就用吸了。光吸看来还不够,小玉拉着我的头就摁到了她的**上揉转起来。刚才光顾表演了,小玉好多需要弄的地方都没照顾到,这会儿得补上了。

阎凤在下面可是扑腾得很大,扶住我的双脚,又用开了她的青娃式。那姿式让我想起了在安大姐家看的******。那时候,安大姐家里就有了vcd了,够先进的。那个姿式,我感觉很淫荡。摄影师挺专业的,把女人的**拍得很美。一向不善于用换位姿势的安大姐,受了******的启发,也学着起了身子,并了我的大腿套入了摇晃。由于水太多,她老怕掉出来,动作幅度不大,只能屁股东转西转的,安大姐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人家阎凤别看年龄小,从上次用的这个新姿式,很快就得心应手了,现在,高起低沉的,还外加旋转,挺有难度的淫式。年轻体力就是好,越晃越精神奕奕。

两个人还较劲呢,声音你高我低的,婉婉转转的。身上两个女人这么会弄会搞,我兴奋得以为是进了古时代的高级声歌俱佳的丽春院了呢,张牙舞爪的,抓抓小玉的**,捧捧小凤的屁股,忘了运小范师傅教我的内养功了,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急速地喷射了。

好在,阎凤被我的热情一喷也晕晕地翘了美臀,爽到了顶点。小玉一看急了,抓住我的家伙式,转了个身,套进了她的热腔里。

我抱住她,亲得嘤咛一声,让她回了神,就跟她说: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真的,这家伙,男人刚射了,就是没软,女人的东西要是还在套磨,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劲。

被女人前搂后拥的,不一会儿,我又雄风再起了,喜得个小玉没等我指挥,就摆臀展胯了。

小玉得了这二度再起的宝贝,喜得跟什么似的,急起急落的,好象生怕再软下来似的。

这一次,咱是运了内养功了,想起了雪山冰触的那难受劲,仔细琢磨起这通脉的道道。男女缺失的互补,应该是有天意吧。如果仅止于一时的淫欲,或者是传统意义上的传宗接代就未免太物不尽其用了。

要不然,同样是**,感觉为什么会不一样呢。就象上次在东港,在那样的境况下,小玉都会觉察到异样的东西,应该就是这淫欲里还有未被挖掘的东西。

小玉在急急切切地晃啊套,我就进行我的气脉的流转和琢磨深层次的东西。阎凤没力气了,躺在我身边半睡了。

看到小玉嫩可盈雪的胸肌,上面半点瑕疵也没有,我就打了个问号。难道小玉没进到过山顶洞,没被惨恶地在身上刺字。

想到这儿,我让狂如奔马的小玉暂停一下,先仔细地看了她的芳草地和股沟周围,光滑平整,又掀起她的胳膊,看她的腋窝,大腿窝都是原样未动。禁不住问她:小玉,山顶洞知道不?

什么山顶洞呀,历史书上学过,就那咱们共同的祖先?小玉不老实地拿手玩我的家伙,急急要塞入的样子。

继续,继续,我对小玉说。小玉夯坐到我身上来,脚还坏坏地放在阎凤的屁股上,阎凤无力地划拉一下手,咕噜了一句:别,累死了。

小玉好奇心挺强,套动中,媚眼迷迷地问我:镇哥,想什么呢。

琢磨大事呢,赶紧忙你的吧。

切,**时都不聚精会神,看来这雪山之行把你锻造得不轻呢。小玉手摸着我脑袋上老灰熊留给我的伤疤还低下头亲了亲,说:好可爱哟。

伤疤有什么可爱的,那不过是一种见证。

小玉嫩盈盈的身子说明了一个问题:她在连俊那家伙心目中位置不低呢,就从她没被带到山顶洞暴虐看,连俊对她得有点长相厮守的爱情在里头。只不过,小玉年龄小,又怀着男人都是光知道**的狗**东西的心态,没把连俊给她的特殊的爱放在心里。

哈哈,这连俊是白瞎了。

小玉上摇下晃的,十几分钟的时间晃出了颤动,急着硬挺了几下,软趴在我身上。

摸着小玉波斯猫似的身体,我问:连俊怎么又找上你了?小玉告诉我:屁,是我爸打电话给我,说无论如何得回来一趟,还三求五劝的,跟有什么大事似的。男人能有什么大事,**和搂钱的事。我回来才知道,是连俊个逼玩意儿,非要我正儿八经地做他女朋友,给他奶奶祝寿,还奶奶个逼给我下跪。我心一软就答应了他,不过,我告他,只此一回。她要动我,我没让。丽姐说得对,女人要从一而终,以后我生是镇哥的人,死是镇哥的鬼,谁也别想碰我。

这小蹄子,什么时候学会哄人了。就为了那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要好好地搞她一次。我刚提枪探入,就听有人敲门。

第167章 亲爱的,睡个好觉

我有点诧异,谁呢。首发宋兰这时候还在南方,不会是那个我给她钥匙的女战士吧。

开了一条门缝,看到是汪琳站在外面,还相当高兴的样子。我没好气的跟她说:稍等一会儿,我屋里有客人呢。

我回到床上,小玉问:谁?我说:汪琳,不管她,咱舒服了再说。

抱住小玉,抚了美臀,探海入港,猛劲颠簸冲撞着。小玉受了大力,呼喝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身子一绷,双腿一软,又飘仙了。

给小玉和阎凤身上盖了被子,我自己套上衣服裤子,把汪琳叫了进来。

还真有好事呢。那个山顶洞的神秘兮兮的**组织,终于给我发了会员卡。印制还相当精美,只不过那名字有点驴唇不对马嘴,叫什么山顶洞商务会馆。滚他妈的蛋吧,什么****商务,全是淫务。淫就淫吧,还不承认。

照着汪琳那个急骚劲,今晚上就要行动。

我很严肃地说:今晚不行,没准备。看汪琳那个样儿,好象已经有点急不可耐了,我把她带到了隔壁卧室,先让她消停消停。这儿一般是我和蕤蕤学习和交流知识的地方,算是个学习室。是一开始我没与蕤蕤身体相交时蕤蕤一个人睡的地方。

屋里的摆设还是原来的样子,一张写字台摆到南窗下,旁边是一个花架子,里面大部分都是一些小草花,花已经被那个女战士换过了,还都娇盈盈的长着开着。那个女战士是严格按照我的话去做的,只进来打扫卫生,没干别的事。

房间中间靠东的位置摆着的是单人木头床,是蕤蕤一直用的,那床腿的木漆有些都剥落了,床底下是一个脸盆和一双拖鞋。素淡的白床单洁雅地铺展着,上面的叠得方块被是部队发给我的第一床军被,外面罩的是蕤蕤买的白被套。

靠床的侧边是宋兰弄来的书柜。这间房,宋兰本来是打算自己用的,装修的挺素淡的,比较适合静思和感悟着弄音乐。

汪琳受了屋里气氛的笼罩,骚劲下去了不少。问我:能不能在床上坐会儿?我说:坐椅子吧。

坐到了椅子上,汪琳拽住我胳膊问我:镇哥,这是不是蕤蕤住的地方?

是。

坐了一会儿,我跟汪琳说:你要是困了,就到隔壁睡,阎凤小玉已经睡了,不要去打搅她们,衣柜旁边有个折叠床,被褥衣柜里都有。首发要是不困,就呆在这儿别说话。

汪琳还想等着我搞她呢,我现在一点那样的心情也没有了。看看我一点那样的动作也没有,汪琳悄悄地开开门出去了。

我知道,这个晚上过去之后,只要我进了那山顶洞会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可预料的,说不好,这是我人与兽划裂的开始。山顶洞里面到底是一种怎样恶秽的情形,光凭猜想是猜想不出来的。

韩党那几个小子还只是些小喽罗。据汪琳说,里面有大人物。

先不管了,我得先把单涛涛给我的蕤蕤的信好好看一看。信是写给单涛涛的,可说的是我。

涛涛,十多天没给你写信了。收到你的信我都不会写字了。阿镇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会不会黄镇他怎么了吗?你说得倒轻巧,

不行,不行,我不写了,我到外面打电话,我要听到你亲口说

信写到这儿一大片空白。上面已经被泪水湿到。

唉,蕤蕤还是那样子记挂我。她的路走得还顺吗?我托单涛涛捎去的钱可收到了吗?我这样子一个不堪的人,何劳你那样圣洁的人牵挂呢!只要你能唱得那些权威人都点头,成就你的舞台梦,其他的失失落落又何必挂怀呢!我这儿就是什么都失了,化成一堆粪土你也不必介怀呢!

信的后半部的文字全是:我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想我想这样的乱了心绪的字写了好几张。

单涛涛也是,为什么要跟蕤蕤说实话呢,等我伤好了再说也不迟。

哦,对了,当时我的命已经有一半是阎王爷卡了脖子了,弄不好,涛涛也慌神了。

有蕤蕤那样的仙葩牵挂着俺,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好好主持正义呗。屁,我这是主持的哪门子正义,看连俊不顺眼,就把人家想弄爱情的女孩弄过来猛搞,这是平民阶级与贵党阶级的故意制造事端,唯恐天下不乱。

乱就乱,他妈的,把小馨幽惨害得要跟能做她爷爷的男人睡觉,下了坚决跟兽类的男人鱼死网破牺牲的决心,害我跟她说话都得好小心。这些兽类也耻于为伍的枉称人的渣子把阎凤这些不知深浅的小姑娘弄得惨入了地狱一般生不如死。操他血逼妈,权势阶级既然下手毫无人性,我一个不知前程为何物的人还怕什么,造!猛造,造得天崩地裂,全他妈死干净了,重新生人我才高兴呢。

正胡思乱想着呢,又听到了敲门声。开开门一看,是单涛涛,还有古兰卡卡和阿举。

单涛涛阴阳怪气地说:没打扰你的好事吧。

净瞎说,哪有。

我问阿举:亲爹亲妈好吧。

阿举说:都挺好。

肯定得好,见了那么好的儿媳妇还不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早先两位老人听说找了个蒙古姑娘,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听说那地方人,喝生血吃生肉,还一身毛,唉声叹气的,加上阿举片字不往家写,急得两位从未出过远门的营务了一辈子庄稼的老人都要亲自驾驴车重开丝绸之路了。

我问幸福地依偎着的阿举和古兰卡卡:怎么这么急着回学校?

古兰卡卡说:学校里打电话了,说要是月底再不回去就要开除学籍。所以,我们就急着往回赶,担心你的伤就先赶过来看看,明天一早坐火车走。

听古兰卡卡这一说,感情少数民族大学比内地的大学管理严多了。志满和宋楠两位大学生就没正经上几天课,也没见学校给他们发什么最后通牒。同是一样的国民,待遇差别很大呀。

问到我那狗恩人卡卡,阿举说留给老爹老妈了,好有个念想。神狗卡卡,我也念想得紧呢。本来还想多念叨念叨卡卡,看着古兰卡卡困得支撑不住的样子,心里边真的心疼了。

先安排他们睡下吧,水路陆路的,晕车晕船的古兰卡卡得受不少罪呢。现在大半夜了,学院的破招待所早没人侍候了,出去找旅馆也不方便。还就蕤蕤的这间留香屋了,给这对旅途劳顿的恋人住吧。

阿举还跟我谦让。倒不是咱的屋子有多好,关键是咱不想破坏蕤蕤留给我的那最后的曾经甜蜜相伴相依的景象。

和单涛涛出了楼洞,单涛涛问我怎么办?我说:跟你睡。

她一点也没犹豫地说:那好吧,还挽住了我的胳膊。

从医院里出来,就没跟单涛涛有碰面的机会了,她调到了军区医院里,见一面也难哪。好敬好亲好爱的单涛涛,知己着呢,无话不谈。我这一辈子,就跟单涛涛说心思话儿最多了。非常非常地庆幸,没跟她有进一步的肌肤之亲,虽然,虽然那次烧得发狂的那一次伤了小范师傅,还抓破了单涛涛的**,心里边坠坠了好长时间,可革命知己情反倒是毫无阻滞地继续深厚了。

这儿回见面,掏心窝子的话得可劲儿说。

我们找到了周帆帆,进了那间我送宋兰治急肠炎的高级病房。这儿好,有回忆。单涛涛用高跟鞋踢我那一脚的情景想起来还怪美怪美的。

见了单涛涛,我就得想到蕤蕤。我这么巴巴地跟着单涛涛出来睡,目的就是想要点相思的消息。

单涛涛掏出一个单放机给我,说:先听听,咂摸咂摸。

戴上耳机,摁下放音键,耳朵里听到了一首我十分十分感动的歌《绿叶对根的情意》: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心依着你,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情牵着你。

按说,这歌表达的是祖国,你好,我永远热爱祖国那样子的感情。可是,我觉得,一首歌的感人至深,不能仅仅用大众化的理解去诠释它。人的感情是无限的,复杂的,象绿叶对根完全是一种人性化的表达。俺听着蕤蕤那高渺的演唱,俺觉得她就是唱给俺一个人的。绿叶对根,那是她对俺的情意。

听了好几遍,还舍不得摘下耳机。单涛涛说:我还没听呢,她在戴上耳机之前,又说:深情厚意重如金呢,可知道你们了,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单涛涛有感而发,我千言万语汇不了一句话,只能默默无语。

从伤情中拔出来,我问单涛涛:单班长,对于移植皮肤这样的学问有什么高见呢。

她说:可以是可以,但花销相当大,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而且还有手术失败的风险。

我一听,有门。阎凤不用一看到自己下面的那些刺目的字就想到到去死了。咱是个医学盲,完全相信单医学家的话,想到阎凤的被毁的皮肤有希望,睡觉的情绪高涨起来。

我把胳膊向单涛涛一伸,说:来,亲爱的,睡个好觉。明天有好多大事要忙呢。

第168章 桃花千万,孤根一枝

这亲密无间的战友情,一般人根本遇不到,掏心掏肺的,一点杂念也没有啊。首发

第二天,送走了古兰卡卡和阿举。把古兰卡卡送我的小灰熊珍藏到柜壁的暗格里,就着手给阎凤联系到北京植皮肤的事。接到小馨幽的电话,说是调动的事已经好了,先让阎凤到军务开了通关文牒,让单涛涛联系了蕤蕤,落实了在北京住的事。打电话找宋兰联系最高级的能植皮的几零几医院,忙得是天昏地暗。连午饭都忘记了吃没吃,这一天就差不多过去了。

小玉见有大事忙,也跟着跑前跑后的。我让她给单涛涛准备一套考军校的书,先搁周帆帆那儿。我去火车站买了两张去北京的火车票,跟志满大哥要了一大笔款子,弄个军用挎包装好了,算是诸事已毕,只等明天的送阎凤和张丽玉上火车了。

(我本来打算写一夜无话来着,可考虑到各位看文的大大们的急切性,还是得写点**)

阎凤那感激之心,用单涛涛经常对我讲的话就是: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了。还有张丽玉,她不得不对我做出重新估价。

当然,感激和重新估价都不仅指床上。

无论我怎么说,阎凤和小玉都要放狠地过这一个性夜,看来一夜无话是不可能了,而一夜无性连想也不用想。

阎凤挺聪明,穿了一挺薄的紫色胸衣,正好把那截皮肤给遮盖住了。

忽然之间两个女人都有了羞涩。上床上得温婉可人,一点也不像刚才一个顶门,一个滔滔不绝地讲**的不可阻挡性的悍相。

两位少女就是奇怪呢。一会儿放荡,一会儿不放荡的,总是那么引人。阎凤长得丰满一些,用了紫色的小衣,挺托得双峰圆盈玉致,舞者的挺圆润劲的双腿,在浅弓慢挪之间,给人的是一种,时时显得张驰有矩,心怡神摇的感觉。小玉的身上尚着白色纯棉质地的小短衣和短裙,和着她那俏挺的酥胸和丰满细腻的大腿,又是另一番动人的情致。

两双眼睛眨动起来,闪出来的娇人的柔情,倒要把我化掉似的。我被轻推在了床上,呼着畅流起来的空气,心里边是一荡一荡的。

我身上的衣服被两位少女除光,然后架起来往浴室里走。左看看右看看,觉得两块嫩玉越发地美了呢。首发那谁说的话来着,天生美女必有用,太对了。

一般情况下,遇到美女,要先心里荡漾起来,好好地体会美能带给人多少无法言说的痛快感受,然后,再想着法儿的得**之欢,同时,还要脑子不要晕掉的体味肉淫之欢之上的精神快感,方才算得懂得**享受的人。

等着小玉脱干净了,三个人躺在大浴缸里,水气遍润的时候,我的心热动起来。揽过阎凤,带着水气,撩起大腿,挤进她早就湿热的下身,来了一个热热地暂停。

那一边的小玉搂了我的颈项,嘴巴凑到我的耳根处,开始了由下至下的滑吻。

这时候什么也可以想,什么也可以不想。不想,可以好好地体味阎凤静中的对我的容纳和小玉动中的给我的湿滑的震颤。想呢,就是想人的不满足,想人的兽性。很长一段时间,我老是琢磨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好人,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坏人。当然,我不大愿意把女人分出好人坏人来,写了这么多篇幅了,经常被我骂到的也就是汪琳一个坏女人。其他的我都会说得温柔善良。

这个世界男人们的兽性破坏,几乎把人性都遭践没有了呢。小时候,经常被教育到的民族仇阶级恨现在已经找不到了,剩下的就是对金钱、女人的无度的索取和挥霍。可怜的女人们无论有多么傲人的姿质都会被纳入买和卖中用以交换彼此的需要。

被两女环拥的美妙时光里,我竟然脑子里乱飞,好不珍惜哟。

我这是在享受**中的思想放松呢。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了。每当有重大事项的时候,这样子润在女人的身体里,思想的跑马会特别随意,既可以蹦出哲学问题,也可以产生自己对自己的教化,咱不是说过吗,淫能启善,也能抑恶。

阎凤懂了我的意思,只轻摇微晃的,由着我的跑马。小玉也绝不大动,滑吻过后,把身体贴紧了,感受静爱之馨。

这一段静淫的美妙过后,我的下身炽热膨胀了。小玉觉到了我的变化,在水中滑转了身子,两手攀住浴缸边缘,顶起了娇臀。我把胀热从阎凤身体里抽出来,起了身,对正了小玉的凹陷,猛的刺入了。

阎凤从背后抱住了我,贴紧了身,竟似要帮我一样,随着我的节奏运动开了。

小玉受了推压,哼声渐高,还时不时地回转头,娇眼时开时合地看我和小凤的贴膏药。

贴在我身后的阎凤身体愈发地烫热了,她也急切地趴在了缸沿上等我的透入。二女那双眸的情热的回视,直把我引得识不得东西。

刚一透进阎凤的身体,她就忍不住急摇起来。二女的合声同时响起,我的进出倒做了节奏的掌控,引伴着两人高高低低的春声,成了快意演奏的性曲。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小凤和小玉一前一后哼倒在浴室里。我急火赶仗,分不清楚是抱着哪个,射在哪个的里面了。

稍事休息,把两个软如玉擦把干净了,抱到了床上。

两个人都媚笑着看我。小玉撮了小手,对到我耳朵上问我:镇哥,你射到谁的身体里了?

我用行动代替回答,小玉娇笑着受了我对她的突然袭击。

到了床上,我就得运我的内循环功了,要不然,没法子让两个女人安稳地睡去。

小玉在我身下养足了力气,爬起来,身子一弯,推进了,自家猛晃猛转的。我和阎凤对了嘴儿,手拉紧了,迷迷地浅吻。

一个是春雨雨润,把身儿贴住做那燕儿啄泥。一个似振翅的鸟儿,展臂浪摇,还又似倒翻得臼儿。猛腾腾落得好急。

感觉到小玉的深潮要来,我下身猛力的急挺,把小玉送上了云端。

刚把小玉的身体移开,阎凤跨了上来。阎凤的深处吸力很大,我心神一松之际,差点一喷而出。

引了阎凤亲嘴,把节奏放缓,顺着她的腰际,摸她的小衣。她的小紫衣有点湿,要滴水的样子。我推了小玉一把,说:拿件干衣去。

小玉懒洋洋地伸出胳膊,从阎凤的包里扯出一件白色的来,递到了我手里。

让阎凤转了个身,解开锁扣,给她换上了。等到了北京,要是手术顺利,以后再**,就不用小衣遮这么费劲了,可以跟小玉一样玉体袒陈。我都打算好了,做完手术,就让阎凤直接去东港报到,她就可以天天跟小馨幽做伴了,说些体己话,小馨幽心里边也会好受一些。小玉也回去,跟着丽丽去做二姐二吧,反正,怎么也是个混,其码在东港有小范师傅她们罩着,出不了什么大事。在葫芦市我却没有能力天天给她保护。

阎凤在我身上扑腾没多久,也手摇臂软地长哼了一声,放平了身子。借着她体热的劲,我猛冲猛打,到了快感的顶点,尽情喷射了。

小玉精神头又足了,忙着给我取下套子,清洗有关部位。

忙活完了,她又贴紧了我的身体,歪着头,惹我兴动的样子。

这小玉还真能呢,要不够哇。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不能再要了,明天还要坐火车呢。

谁说我要了,是有人想要。她的手不老实地握到了我的下面,使起坏来。阎凤是真累了,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了她的沉睡了的呼吸声。

抱住又有了兴头的小玉,我嘱咐她:到了北京,凡事勤联系着,听蕤蕤的话,不要乱说话。要是钱不够赶紧打电话,手术不管成不成功,都要打电话。

记住了,啰嗦。

小玉又让我进到了她的身体里。我没急着动作,抚了小玉的脸,亲了几下,又把手滑到她的**上压住了。小玉急摇了几下,问我:要是只要一个女人陪着你,哥要谁呢?

她这一句话倒把我问住了,这样的问题我还从未想过。我忽然想起了瞎眼的算命先生的话:桃花千千万,只孤根一枝。如果用现代人的话应该释成:阅尽女人无数,到头来,形单影只,落得个楼台空月守寂寞。

要谁呢?小玉又催我。

我谁也要不起呢。

听到我的话,小玉有了感触,把头偎在我怀里说:哥是个好人,好男人,有好多女人想陪你一蜚子呢。可是,人好多事身不由己呢。

哈哟,小玉也多愁善感了。调笑了小玉一句,重拾起欲情,趴在小玉身上猛干。受了猛劲的撞击,小玉狂放了,乱吼乱叫乱抓的。睡梦中的阎凤喊了一句:墙倒屋塌了。

房子没塌,我和小玉得着了三度的欢潮,一块塌在了床上。很快地我们都进入了梦乡。

第169章 将错就错

送走了阎凤和小玉,我就暂时地有了空。首发汪琳三番五次地骚扰我,要我到山顶洞。让我狠踹了一顿以后,再没敢找我。

从北京传回来的都是好消息,说是植皮很成功,再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有了好心情,我是哼着小曲到石庄去看二妹。

自从那次要了二妹的初夜,这么多天了,再没尝过与二妹的入体之欢,还有石庄女人肚子里的我那孩子不知长得什么样了。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做父亲的应该在胎教期多输送点父爱给孩子。

看样子,饭店的生意与二妹的理发是一样的红火,还请了帮工。有点发家致富奔小康的意思。这一次咱进得比较自然,石庄女人的那个男人身体好了又出去打工了,咱有点正儿八经地做女婿、老公、姐夫的意思。

别看是家庭式小饭店,收拾得可利落呢。我在饭桌底下都没摸出灰来,真是难得的一家勤手勤脚的女人。

见我来,二妹和她妈百忙中抽出时间跟我搭话。石庄女人在里屋不知干什么呢。

进去一看,她正在洗澡讲卫生呢。我二话没说,洗了手,帮她洗其下身来。这一回她没推辞,很享受地让我给她洗。女人还说:二妹天天念叨你呢。

我估计不光二妹念叨,她心里也没少念叨。据医书上说,怀子孩子的女人,母性会增好多,对于情感的依赖也特别强。

不用说,晚上得在这留宿了。

还没等给石庄女人洗完,就听外面呼喝起来,好象二妹被闪了耳光。

我几个窜跳出去,逮住那几个混混,劈头盖脸把他们砸叭下了。墙根有个人影一闪,好象是连俊。

妈的,混不起不混,还跟我翻这个小肠子。我跟个鬼影似的奔了过去,一把揪住了,照准他的鼻子雨点般落了几拳。他爹个烂**的,还想跑。

别着连俊的胳膊,回到二妹的理发屋,二妹拿了把剪子握在手里,吓那几个想跑的家伙。一问才知道,这几个家伙身份还不低呢,是葫芦市新开的那家武术学校的学生,在当地小混混中有一定声望。

把连俊往墙角一栽,三把两把把那几个小子用脚踢起来,让他们站板正了,咱抱了个老拳,还是那句老话:他妈,有种回去好好练,老子黄镇,单挑不惧,群殴奉陪!滚吧。

那几个小家伙还有点礼节,走时还抱了抱拳,不过,咱下手时有点重了,有一个得让同伴扶着才费劲地拖着残了的腿出去了。首发

连俊的鼻子还在流血,我让二妹找了根烂了好几个眼的破手巾给他。

推了一把椅子,我喝了连俊一声:坐上!

我接着又说:连大公子,你憋屈是吧。跟你说真的,你老子不是最厉害的老子,你小子也不是最厉害的小子,玩什么你也玩不起。你小子要有种,给我把爪子收紧了,仗着你的老子现在有权抓紧捞,别到时候落势了哭爹喊娘。

这一番实话加假话的训,连俊有了服软的意思。临走时,还交待了句场面话,大人不记不小过似的,他那意思是国共两党合作,既往不昝,过去的一切一并钩销。

这样当然不行,我给韩党发了个传呼,让他利了索给我过来。

韩党几个小子来了以后,我指东打西地刻劲训了一通,又骟风点火地讲了连俊目下的落水狗一样的熊势,鼓励性地要他们趁热打铁,彻底灭了连俊的威风,而且还给他们指了参照物——连三,这小子已经连正常人也做不了了,拖着个断腿要饭都没地儿,惨哪。

把韩党与连俊之间的阴火骟乎足了,可以悠闲地喝个小酒看狗咬狗了。

二妹的娘已经把一桌好菜整到炕上了,我能喝的那老米酒也给烫上了。我那感觉特指点江山,还不由得吐出了一句话:兵者,诡道也。

二妹和她娘轮番地劝我喝,喝二陪一的,不多会儿,我就晕乎了。睡下的时候,是在西炕上。摸了石庄女人的肚子,也贴在肚皮上听了。意犹未尽地亲了好一会儿**,还跟女人开玩笑:生了就捞不着亲了,这阵儿得多亲亲。

趁着酒意,我下了炕去找二妹,石庄女人也没拦我。我趿拉着鞋,到了与理发室连通着的那间小房,掀开被就抱住了。稀里马哈地把二妹上上下下亲了个遍,歪歪唧唧地顶住下面的开口,弄将起来。

酒随热气散得多了,手里头摸着二妹的**感觉有点不对劲。再一摸头发,不对劲呀,二妹是长发啊。

我的娘唉,弄错了。我刚要伸手拉灯,身下的女人出声了:别,一伸手把我露在被外的胳膊拉回了被里,挺有节奏地扭起了屁股。

将错就错吧,难得糊涂。就这样,还是硬桥硬马地跟身下的女人狂浪大作。

有酒遮着脸,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抱定女人的大腿呼哧呼哧猛捣。身下的女人很受用,抱紧我的屁股使劲往上顶。

不过,听那声,好象她不大敢放开嗓门叫,只就着往外呼气的的劲紧张地哼那么一两声。越干我越觉得这是在偷淫。二妹,晚上不看门守着店,跑哪屋睡去了?

心里想着二妹,就加大了进出女人港口的速度。想着赶紧弄把完了,回石庄女人那儿,旁敲侧击地问一下,晚上的睡觉分布情况,要不还得乱套。

身下的女人劲头还很足,丝毫不减顶送的速度,而且有进一步受战的能力。

要速战速决,二妹说不定等得心焦了呢。

抱起了女人的软胯,我就跟那钻探机似的,狠劲往下钻石油。女人下身的石油都都溢出了井口外,成了河水了。我那家伙大进大出的,就跟抱着喷火枪遇见了大批鬼子一样,身上加了弹簧,一个劲往外喷烈火,有点刺刀要见红。

女人软瘫了身子,我赶紧提溜起裤子往外走,女人倒也没拦,嘱咐我一句:别着凉,外面风大。

回了西间,我还没等上炕,就听见了二妹的声音:姐夫,你上哪儿去了,急死我了。

我的天,她怎么跑这屋了?这乱的劲儿。还好,我还没喝太多,酒差不多都去了,脑袋灵光起来。

二妹迫不及待地舒进手摸我的胸,解了胸前的两个扣子,就趴上来亲开了。她嘴里边呼出来的米酒味还怪香甜呢。这事儿倒怪了,三个女人会酿酒,而且那味道那么好,连我这个不爱喝酒的人,都喜欢上了。要是时间长了不喝上两口,都馋得慌呢。

站在炕下,搂住急迷了眼的二妹,寻住她的小猪一样乱拱的嘴儿,小鸡啄米一样地揪了几口,跟她说:刚出去方便方便,还寻思你在外面呢。

刘婶在外面看着呢,妈说,怕你来回跑,让我和姐一人一炕。

怪不得我刚去东屋,落了那么大厚门帘,还以为你生气了呢。二妹是真急了,跟我说话的空儿,她又给我解开了腰带。

上了炕,摸了摸二妹的小短衣,又伸进里面揉了揉她的**,好硬好胀的,感觉跟刚才就是不一样。

我笑嘻嘻地跟她说:看把你急的?我还能逃了不成?

谁知道?一等二等不来,还以为你嫌弃人家了。

哈哟,连眼泪都急出来了。

二妹带着泪笑了,还捶了把一下,说:你个坏姐夫,老是逗人家。

冷呢,咱搂被窝里说话儿。

由着二妹扯下我的裤子,搂着她拥进了被窝里。

这葫芦市还真比胶东的老家冷多了,现在要是在老家该是小阳春了,白天,老人们该蹲在墙外边晒懒日头了。可是这儿不行,庄稼人还是大棉袄大棉裤的。二妹知道俏,也还穿了两件毛衣呢,只不过晚上等急了,只留了一件小衣在身上,下面就穿了一条花裤衩。不知是不是酒醒了,感觉窗外的月光很亮,透过刚换上不久的玻璃窗,多了那么一些儿诗情画意。窗台上还放着两盆不知谁弄的山上的开得正艳的小野花,嗅进鼻子里,有那么一股清灵纯朴的味儿。

姐夫——

听到二妹那娇羞的声音,我这才回过神来。真不好意思,咱老是在关键时候体味意境。

硬家伙被二妹抓到了手里,可她不会塞到该塞的地方,可能是还有点娇羞。跟二妹,这还才是第二次呢。

抓着二妹的花裤衩,往下褪了一点点,用手靠上去揉捏了几下,问她:谁做的?

姐——。

我也要穿。

你穿,我给你做。

我现在就要穿。

姐夫坏。

二妹脱了下来,我只是在身体上比量了一下。拿到手里放到鼻子上使大劲嗅了嗅。我小时候就特别爱闻表姐的裤衩,女人下体的一股子诱人的体味,感觉好舒服的骚味。有时候放学回家,生产队没放工,家里没人,我吧,拿出表姐的裤衩放到炕上用小身子压住,想象表姐在我身下那情景,美得要命。那种老棉布做的内裤挺肥头的,对女性的器官有保护。现在的少女们光知道要浪要性感了,勒得绷绷紧,容易得妇科病。所以,要讲科学的话,这肥头的花裤衩倒是益处多多。

我闻得挺投入,听到二妹的又一声“姐夫”才停住了。对上她的小嘴,使劲地亲了亲,我说:二妹身上的味儿真好闻呢。

第170章 睡的到底是谁?

瞎说。首发

我刚要顺嘴跟她的话,二妹却用嘴给我堵住了,急剌剌地扭着胯,欲情难禁了。

二妹还是习惯男上女下,喜欢让我压着她。这一回,她知道主动举腿了,还会用腿勾住我的腰,抬屁股,让我更深地顶入。

不过,阎凤说得有道理,我那性家伙从雪山回来以后,粗长了那么多,连阎凤在深套的时候都还有担心,二妹这初开的花蕾,要保护,不能太粗野了。况且,快感的大小不以粗长为计算标准的。

二妹可不管那一套,有多大劲使大劲,跟受不起风浪的那船似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一会儿南一会儿北的,里面的水也越流越多。

为了逗她,我故意停住一会儿不动,还抽出半截引她。她急得嘴里边就剩俩字了:姐夫——姐夫——她这姐夫叫得,比某些女人叫得那“老公”不知迫切上几百倍。

二妹不光下边急,上边也急,粗鲁得搂住我的头,急三火四地对嘴,舒气。那甜丝丝的酒味,都灌到我嘴里了。我怀疑她们娘仨造的可能是催情酒。二妹这么漫无目的亲,大喷着酒气地亲,把我撩拨得也起了大兴致。

侧转了二妹的身子,撩起她的一条腿,到根到底地狠撸。撸了有几十下子,二妹呼出了声:姐夫——疼。

哈哟,忘了,二妹是刚开的花呢。看这催情酒闹的。

放了二妹的腿,用了正位,不紧不慢地在轻进轻出着,我就琢磨开这酒了。好奇怪呢,一般我喝了酒,脑子也是清清楚楚的。可为什么,二妹这刘家的酒,刚喝了不到五碗(注:农家的米酒度数相当低,比干红要低好多,而且那酒不醉人,我喝商场的正宗50度左右白酒,也就四两就醉了,这么一想,二妹家的酒,跟武二英雄景阳岗上的那酒差不多,喝多了打虎肯定不行,干床上的事一点问题也没有,俺仅指二妹那刘家的私酒),脑子就好象不会转弯了呢。二妹的娘,临出门的那一眼,跟那勾魂眼似的,看到我心里,说不上来的一股什么意扬扬的滋味。可二妹说,在外屋睡的是刘婶。不对哇,刘婶那么忠厚的大娘,她怎么会?

我这么若有所思地磨着二妹,不知什么地方凑巧了,二妹抖颤了身体,较为深度地爽歪歪了。首发临喷水那阵儿,跟个小疯猫似的,乱抓乱挠的,连枕头都差点扔到炕底下。

二妹着实抗压,舒服了也要我压着她。我往里进了进,二妹直哼哼,不过已经是强驽之末了,也就无力地扑楞扑楞手,踢达踢达腿了。

照二妹的劲,一度春风肯定不行。所以,我在二妹身上趴了一会儿以后,还把雄器留在她身体里,侧了个身,抚弄她的长发。二妹的长发不是一般的长,差不多已经垂到腰际了。本来她就爱留长发,听说我喜欢长发飘飘以后,那更了不得,把个头发保护得跟什么似的。说也怪,现在的好多小少女那头发没等垂肩,就分叉发黄变枯,人家二妹也没吃什么好东西,那头发怎么比烫了直板还直呢,乌油油地亮,那么招人爱不释手。

我跟二妹说:头发很吃营养的,留太长了,会影响到身体。二妹问我留多长好呢,我说就这样行了,这样也好长了呢。我又问她:你家那酒怎么回事?她说她家那酒没怎么地,就是普通的酒。

为了再一次验证这刘家的秘酒,我要求再喝一次。二妹说:喝就喝。

我们俩在屋里面一呼隆,东屋、隔屋厢房都有了动静。原来,那酒都是在厢房造出来的,石庄女人的男人一走,仨女人就秘密地造开了酒,不会是专为我准备的吧?

二妹的娘抱出来一坛在灶火间热上。石庄女人问要不要下酒菜,我说不用。

热了一大壶,我跟二妹就喝上了。她上身披了件棉衣,下身只穿了那花裤衩。我也只着了一条长内裤,披着军大衣,坐在炕上,围着被子,大口干。这一会儿,我是有意要试这酒的魔力,根本就不用二妹劝我,一个点儿地往嘴里灌。

我越琢磨越不对劲,帮工的刘婶不住这儿,她在石庄有娘家的,那那那睡在外屋的女人是谁?

酒灌得多了,就迷糊着不去想睡了谁的事了。嘴里边光嘟囔酒好了。

这酒真的好,喝了虽然脑子越来越不清爽,可一点儿也不头疼,而且,莫大的好处是下面越喝越胀。

二妹醉眼朦胧地勾我,舞舞扎扎地就把她那花裤衩脱了,没等她拉被子,我就捅进去了。

我觉得是二妹的娘进来给我们两个烧旺了欲火的人盖的被子。

什么也不管了,由着劲扑腾了。

可能是牙咬得二妹的奶头疼了,二妹连浪带疼地叫,声音也乱糟糟的,一会儿喊姐夫,一会儿喊娘,一会儿喊姐,一点头绪也没有。

搞大发了,二妹也不知道疼了,在浪中学会了趴在我身上套,乱抓衣服,手舞足蹈,可能是二妹的娘二次进来,给二妹披的棉衣。

我那脑子里全是模模糊糊的女人的影子,记不清谁谁。配合着跨坐在我身上女人的摇动,我那长家伙毫无顾忌地又磨又探,当时那感觉,月亮早没了,好似跟谁谁杀得天昏地暗,战了几千回合。

二妹被我打败了,连哼哼也没有了,趴下去就睡倒了。我被怪酒烧得还高度亢奋,迷迷糊糊下了二妹的炕,就到了东炕。

没顾到石庄女人的肚子,扒开腿就直进了。一会儿的功夫身下的女人就哼哼起来,而且她嘴里的酒味越发得浓,引得我亲住她的嘴,上下齐动起来。

我在女人的身体上干得很宽阔很浩荡,一点阻塞也没有。女人挺有经验的,懂得什么时候挺屁股,知道什么时候攀住我的腰。我这东扯西拉的,跟女人摆弄开姿势了。

脑袋确实是不管事了。竟然,不管不顾的把女人的屁股拉到了半空,由上而下的猛干,还让女人全趴了,压住她的背猛捣。

这么昏天昏地的搞,搞到老天放了光亮,我才射得一塌糊涂地睡着了。

睁开眼的时候,太阳都照到屁股了,接近中午了,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弄不好饭馆和理发室今天都没开门。

醒过来,才有点慌,担心石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要被搞坏才好。

可是,石庄女人一点也不象被折腾了半夜的女人,好端庄地无限温柔地搂着我的脖子,给我一根根抚弄头发。

我看了看石庄女人的肚子,已经胀得发亮了,很光滑,没有任何被强力推压拉扯的迹象。

这事儿整的?感情那下半夜的疯狂与她无关。晕了,彻底犯迷糊了。

石庄女人的娘在外间喊了一声:吃饭了。这声音里透着一种熟悉感,还有一种体力消耗过大的倦怠。

石庄女人娇柔柔地扶我坐起来,说:娘给你做了好几个菜,让你好好补补。

一看到石庄女人的娘,我就感觉有点做错事的感觉。可是,吃饭的时候,不敢问也不能说。二妹倒是真滋润了,休息了大半天,脸上春意浓浓。

连二妹的娘也往我碗里挑大块鸡肉,告诉我要多补一补。

女人们也累得不轻呢。翻腾了近一夜,还要起来忙饭。那天,都吃得不少。二妹的娘说犯困,直接躺炕上睡着了。

二妹陪着我到外面散步。

走到一个小河沟,我捡起地上的小片石,扔出去打水漂。看二妹一往情深的看我,我问:刘婶今天怎么没来?

她侄儿今天结婚,回去了。二妹说。

听二妹这么一说,我知道,那晚上睡在外屋的肯定是二妹的娘。这事好象石庄女人和二妹都心知肚明,就是不跟我明说。还有在石庄女人的炕上,还不是二妹她姐故意躲了,让我疯了一样跟她娘折腾。

这娘仨真是的,怎么能这么安排呢?

看我发愣,二妹扯住我的胳膊又往前走,跟我说:姐夫,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待我们,妈和姐都挺不容易的。爹去世得早,都是妈和姐上山干活挣工分,我小时候,俺家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我说:知道,我也是吃地瓜干和咸菜头长大的,咱都是穷人。

我们这么在石庄里走,一点儿也不怕人。这石庄最好的民风就是不嚼男人和女人的舌头根子,女人偷汉子也就偷了,摸弄摸弄找个调事人赔点东西赔俩钱就过去了。好象老早就这样了。

晚上,小酒又喝上了,不过,只有我和二妹她娘喝,喝得不是很多,一人三碗。

二妹说,从理发店开业了,就一直没好好歇,要打扑克。打扑克就得有个讲说。石庄女人说,谁输了谁喝一小杯酒。

嘿,又喝,她倒是可以坐山观虎斗。

打了有两个多小时扑克,我、二妹和她娘又都喝了不少。我又晕呼了,下面一顶一顶的,都忍不住在被子里头摸了二妹好几把,弄得二妹直往我身上扑。

第171章 好酒好岳母

和二妹一块上了东炕。首发二妹三下两下就把衣服脱光了。压住我就亲开了嘴。她倒学得很快,那舌头灵活得进进出出,到边到沿的。舌尖对舌尖的,把身体的需要全搅动起来。

一对嫩乳颤颤地在我胸膛上摩着,我忍不住拿手上下拢捏着。手忍不住移到了二妹的大腿上,来回揉擦。好圆润、好有弹性的大腿。二妹这一家子都是好皮肤。被电灯光这么一映,她那红裤衩正把那女人的玲珑起伏给反衬出来。

拿手一点点地给二妹褪出了屁股。两片嫩肉的交接处透着那么一种朦胧,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飘到了我鼻子里。这刘家的女人酒就是有神效。平时,也闻不到二妹身上有什么香气,可只要喝了酒,那甜丝丝的酒气中,总多了那么一种淡淡的妇人香,好醉人的。

二妹的小红裤被我褪到了大腿处,我让她转个身。二妹借转身的劲,把我的裤子褪了下来,我的长物一下子弹了出来,惹得二妹的手还往后缩了缩。

两片圆臀跟厨师用刀刻出来的那寿星老头的圆脑袋白萝卜似的,那么匀称,白细,身体的微动,正把那交接处的诱惑都展给了我。

手托上去微用了力,那红嘟嘟的肉片儿溅了晨露一样,不可盈物。含着一嘴的热气慢慢地靠了上去,二妹略并了并腿,接受了我的吻贴。

我的下身在二妹的抚弄下越发地欲胀了。二妹含羞地用嘴含住了,许是还不熟练,只用微开的小嘴包住了一点头。

迷上这样的意趣,大概还是昨晚上的大狂大搞。下半夜,脑子里其实已经是清醒了,可身下的女人却骚得如痴如狂,尽着法儿的跟我弄花式,而且很懂风雨暂歇的妙处。在我射出无力时,她会展着身子于微朦中展女人的媚,越是不能清晰地尽览,越是让人爱不释手,真叫人难忘呢。

今晚灯光尽好。我在二妹跪着的膝下垫了两个高枕头,好让我能看到我的那根硬物是怎样的被含侵在二妹的小嘴里。就着灯光,离在我的头上的二妹的花径,微动中,那幽河里的密水已经流到了大腿上,发着一种诱人的微光。

二妹适应了套舔。开始了往嘴里伸探。她的下嘴唇贴得紧紧的,内合了的牙齿轻叩着我的硬胀,再越探越深地到了二妹的喉咙里,二妹的嘴都鼓了起来。

我爱怜二伸出手用手掌触住了二妹椒乳的红蕾,几根手指托住了轻捏轻压。手托轻云慢扶柳枝地随着二妹的一起一落,感觉小时睡在柳树下,那刚出牙的柳条儿随着风儿的轻摆刮在那脸上似的。

下身愈发地胀了。我对上嘴吹了吹二妹下身的花苞,说:二妹,姐夫要进山采花了。二妹深含了我的长物的嘴唔了一声,好象舍不得一样,一点点左右转着,玉牙轻咬地把要进她的幽山的家伙退吞了出来。

抚住了二妹圆尧翘的美臀,先在她花苞的周边查探了一番,对准了她幽深的湿滑,受了好一股女人香的诱引,猛的一下就进了幽洞里了。

我这采花的机器得了香的灵感里,左左右右的找那幽香的发源地。二妹的嘴里又一声声地喊起了:姐夫——姐夫——。

好啊,我这个采花的姐夫,她倒是很受用呢。

这一次不知为什么这么温柔善忍,虽然急色,却不感觉狂躁,难道这酒还有不同的佐料?

二妹的两只小臂撑在枕头上,半边脸儿白嫩细注润中透着山里树上那细毛浅长的青桃的淡红,媚眼半开半闭,红得经滴出红翠的嘴儿还在柔柔地吐让我心醉的两个字“姐夫——”。

我的进出越来越温柔了。二妹那刚开的花苞受了挤压,不断地卷起舒展,真是醉人。就着的扑扑的水声,我闭上眼,尽情搅着无尽的春光春色,身体一点儿觉不到累。二妹二手支撑,成了一匹温驯的白马,前后晃动着,等着身上的男人扬鞭。

正是要大刀动枪了,我大腿往前靠了靠,贴着二妹的白马屁股更密合了。下身的马鞭猛的律动起来。二妹受到鼓舞,把那屁股摇得真是要奔腾一般,身体急起急伏,要把我的马鞭全部吸吞了。

急吞急吐中,二妹猛甩了几次头,身体重重地往后一顿,无力地趴下了。

我知道后面的内容还很丰富,就那么硬胀胀地伏在二妹身上,摸她的背。二妹的腿垫在枕头上,屁股还是那么翘着,倒正合了我那小动了,二妹哼着,由着我的**,享那飞仙后的余韵。

歇了一会儿,我和二妹同时翻了个身。二妹问我:姐夫,一会儿去陪着姐睡吧。我说:不用,等明天吧。

见二妹有了精神,又要兴动。我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又要探动了。二妹俏巧地亲了亲我的嘴儿,说:等一会儿,我下去一趟。二妹下炕的时候,顺手把灯拉上了。

闭上眼小憩感觉也很好呢。

外面轻手轻脚地进来一个人。没等我反应,她的嘴已经套上了我的硬家伙。

套动得很有节奏感,一下是一下的,每一下都能尽根吞入。我趁她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肉根妇上,摸着灯绳把灯拉开了。

是二妹的娘,脸都羞红了。她要起身出去,我赶紧伸出手,拉住她,两手一抱,让她坐到了炕上。二妹的娘低着头不敢看我。她上身披了一件棉衣,前胸有了一个乳罩,下身什么也没穿。

我说:到被里暖和。见她不动,我把她的棉衣放到炕头,掀开被子,抱住她,往里一拉,盖了被子,两个人热火火在一个被窝里了。

你都知道了?二妹的娘在被窝里含羞地问我。

我没答她的话,低下头,把嘴贴在了她那用乳罩托起来的**。亲了一会儿,我把手环到了她的背上,要解她的乳罩,二妹的娘把住了我。

别,都松了,不好看。

没事,我倒喜欢呢。我还是给她解下来了,又跟她说:这样绷着不舒服。

二妹的娘嘴里和下身散出来的酒味,还是那样甜丝丝的一种淡香。

今晚的酒是不是又不一样了?

嘿,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酒是我娘家老辈传下来的,只传女不传男。二妹的娘说起酒,自然了些,手放到了我的屁股上,问我:好吗?

我说:好,闻起来真舒服。

二妹的娘再没说什么,用手压住我性器的根处加了手劲,点我的一些从来没感觉到的敏感点。我忍不住寻了她的嘴含住了,猛吮,手握住她的一对奶揉搓着。

她的奶只有些微垂,有一点儿软,手感还是很舒服,跟落在海绵垫子上似的。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了,皮肤还是那么光润。问了才知道,二妹的娘的娘早年给国民党的一个什么官做了小妾,后来日本鬼子来了,坐船没坐上,跑散了。

这保养身子和刺激**的各种做酒法,二妹的娘是得了真传了,还有侍候男人的招数也胜其母,可惜二妹的爹没享受几年就早早地病死了,只留下了两个女娃,在村里备受欺凌。一听说石庄女人得意了一个好男人,她鼓动二妹全力以赴了,目的只有一个,尽着法儿的让男人喜欢。

换炕换人的法儿都是二妹的娘想出来的,怕二妹刚出梭儿,法儿拙,侍候不好,就亲自出马了。今晚上本来还想故技重施,可我没上道。二妹到了西炕跟她说,我还没射出来,她就着急了,兵行险着,想这么蒙混着,分不清谁谁的让我爽歪歪。

二妹的娘用手不急徐地给我套弄着家伙,两条腿分开了。用她的那片湿热渐地磨着,直到我身子弓起来,一只手还没忘了拎着棉被。腰完全弓起来时候,嘴代替了手,小巧地在侧边早由上至下地咬套着。

我的一只胳膊被拉到她的腿胯根处,手腕正好嵌在一条大腿的内侧。我轻轻地弯地几根手指,不停地在她的柔软处散捏。二妹的娘的密处好象是自然的吸吮,逗得我的手禁不住就跟进了。

吸力真是好大。连手掌都要吸进去了。被这样淫漾着,心里挺百感交集:性这个东西,魔力真是好大,道行很深呢。原来我以为,有小瑜那么高超的性技巧,似乎已经无人能其右了,可是二妹的娘的一些古典式特色服务,要让我有点目不暇接了。

她回扳了身子,用两脚的拇指,那个靠头的细指上下夹住了我的东西,一脚是前后使劲,一脚是上下使劲,是武术动作中的老树盘根和风摆柳的结合动作。两脚交替的时候,还没忘了把我那两颗精球抚慰一下子,真是想的周到。

我的一条腿受了秘处的滋润和夹抚,淋淋地汤汁顺流到大腿根处,倒成了润滑油了,摩擦起来多了好多助力。

快感在猛劲窜升,二妹的娘一声浪哼,抬起骚胯,精确地坐入了。两人的密合处已是破堤泛滥了。她的身体象波浪一样伴着她自己的哼曲,由头至臀地翻卷,我的下半身全浸在好的揉磨里了。

她的幽深越吸越猛,我都来不及去抵抗。正在胀大着,要喷的时候,她却突然咳了一声,身子一抬离开了我。门帘一掀进来一个人,二话不说就坐到了我的上面。

这一下,我的精华喷薄而出,身上的女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叫了我一声:姐夫——。

少不得,这又是二妹的娘的主意。见我执意要带套,她就来了这一手,就在刚才起身离开的时候,把避孕套给我扯走了。

二妹完完整整地受了我的喷射,躺下的时候屁股还翘着,生怕我的那些生命种子从里面流出来。

第172章 母女

我点了一下她的头,无可奈何地跟她说:早知道这样,我不戴就是了。二妹嘻嘻笑着,手又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游移,有点不好意思,装作不小心,用手碰我的东西。

她是三度梅花开,**一次肯定还不够,而我呢,下身依然挺立如前,雄风不减。

我低下头咬了咬她的耳朵,小声地说:叫妈来。

干吗呀?

一起来。

二妹揪了我一下,说:死鬼。

二妹一个人又趿着双棉鞋扑嗒扑嗒回来了,跟我说:娘睡了。

我想:睡了?不可能吧。正搞在劲头上呢,哪能睡!

怕是负罪心理在作怪呢。虽然在石庄没有人计较男女的事,可要是让人知道了她家的三个女人与我睡觉的真实状况,那可不好收拾。听到二妹的这句话,心里边又犯开了另一种嘀咕了:已经搞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也是,当妈的,跟当闺女的同时跟一个男人搞,有点**,可已经乱了呢。

想来想去,觉得尊重一下长辈的意愿也是对的。这么一想,我心里的失落感少了好多,搂住二妹的小蛮腰,叉开她那丰满的大腿,欺进她的腿缝里,弯了她的一条腿,用那硬东西在二妹的腿根处东碰碰西点点。

二妹倒好象有了心思,头埋在我怀里,不知在想什么。

我抚住二妹的肩,手和腿一使劲,让二妹趴到了我身上。我捏她的鼻子,她躲了,用手摸着我胸前的那几撮胸毛,犹犹豫豫地跟我说:姐夫,要不你去把妈抱过来吧,妈听你的。

弄了半天她是在琢磨这个事。见我没反应,又低声跟我说:去呀。

不去了。

二妹从我身上下来,拉我,说:去,快去。

我从炕上站起来,下到炕地上,还站在那儿犹豫。二妹又推了我一把。

到了西炕,石庄女人抬起头捏了我一下,让我连人带被的把她的娘抱住了。

二妹的娘身体轻,抱起来一点也不费劲。回了东炕,把二妹的娘放到里面,我在中间,二妹在外面。

掀开被子一看,二妹的娘的**上又罩了件新的乳罩。看着真诱人呢。看那胸一起一伏的,好象睡得很香呢。

已经抱过来了,就不管那么多了。压上去,对上嘴,就亲上了。二妹紧贴着我们,用手在我的股沟周围抚弄。

一会儿的功夫,二妹的娘有了反应,伸出舌尖与我对吻。她的手摸到了我的硬东西。那手极有温度,极有力度,我舒服地哼了一声。

二妹的娘推了我一把,让我坐起来,从炕头上取了一床被子垫在了我的屁股底下。她往旁边移开了一点,扑的一下,含住了我的胀物。一股湿热遍了我的全身。二妹不知干什么好,光知道搂住我的腰。二妹的娘把她的手一拉,让她低了头,从另一面吮我的两个精球。

纵欲的感觉真好。上一次,跟阎凤和小玉双弄,她们两个都是生手,基本上还是单挑。还有那晚上,跟表姐、平儿、平儿的姐姐三个人,那纯是我一个人的单打多斗。想一想也怪不相信的,自己的这一个欲身,竟一次次地得了女人的眷顾。

真的感激苍天,让我有了这么多的共我在欲海里翻腾的女人。

二妹的娘含套的真到位,那么长的家伙每一下都尽根尽底的。就着窗外的月光,我看到她的手指在挑弄二妹的**。二妹受了挑引,嘴里有了哼声,低了头,在我的腿根处尽劲**着。

体内的欲火腾腾地升,我那家伙在二妹的娘的嘴里,蹦蹦上翘。二妹的娘抬头看了我一眼,吐出了我的东西,让二妹接上了。她自己低了身子,嘴对住了二妹**的红蕾,用那舌尖点触二妹的敏感区。另一支手压开了二妹的缝隙,一左一右的翻开合上的。

虽然看不清楚,但那朦胧的刺激,引得我也照样画葫芦地用手抠挖开了二妹的娘的密肉。里面已经是好湿滑了。压住那小豆豆,还颤颤的。我那大腿与二妹娘的腿磨在一处,她那颤痒的劲,已经让我忍不住要大动了。

从二妹的嘴里抽出家伙,扑哧一下,就猛的从后面刺进了二妹她娘的身体里。

我坐过的那床被子,被二妹的娘移到了二妹的屁股底下,她屁股上受了我的猛插,嘴又对上了二妹的密缝。极柔婉地哼着春声,肆意地用舌挑开二妹业已湿热的花苞侵进着。

二妹的兴奋度大增,手掠过了她娘的背,跟我的手紧握着,另一只手抚住了自己的**尽情地揉弄。

和着两个女人的浪哼,我的**的力度越来越大。咕咕唧唧的私处的交击声不绝于耳。急了眼的二妹,也学着她娘的样子,趴在了炕上,用手使劲地拉我。

二妹眼儿半开半闭,脸上的红润,就似那半开的粉红的春花,让人欲看欲爱。我把身体移过去,移开她身边的被子,握住我的硬烫的家伙在她的蜜蕾周围磨转了几下,对正了,呼的一下,尽根插入了。

这一下,二妹充实了,屁股猛劲往后顶着,一对圆长的**颤颤地晃动着。那长发随着头的摇动,时分时合,脸儿半扭了,哼声悠长地“啊——啊——”不断。

不知什么时候,二妹的娘身子竟躺在了二妹的身下,她的嘴,随着我的进进出出,跟着我那俩肉蛋不断地含吐。二妹可能也受到了刺激,哼叫得毫无节制了,看到她娘的蜜处近在眼前,没再用人教,低下头,伸出纤舌,头一低一抬的长舔着她娘的**,用嘴含住那浓密的丛草,一片一片地往上拔。

几百下的撞击,激到了二妹的潮头,盈盈地轻甩了几下头,连身子也立不住了,趴在了她娘的身上。还没等我反应,我的家伙又被二妹的娘含住了。

她那样倒勾着头,一下一下地套着好吃力。身子被二妹压着,呼吸都有些不畅。

我拍了一下二妹的屁股,让她趴到了里面。二妹的娘斜起了身子,让我的家伙在她的喉咙里横摆竖荡。偶有睁开的眼,好有荡意。垂下手,摸住她的头发,再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肩。再一移,摸到了她背上的乳罩的扣。

刚要解,听她说:别,一会儿还有用。

二妹的娘转了个身,我以正位突入她身体,马上感觉到了她那里面的的吸力。大力进出。二妹迷迷糊糊地,手乱划拉着放到她娘的大腿上,嘴里还咕噜:姐夫——姐夫——我要——要——。

这死妮子,明明不行了,还做这样的春梦。

二妹的娘拔拉开二妹的手,坐起来,把我推到了铺盖上,屁股轻柔地抬到空中,用了她那特殊的吸力,快速地起落着。

我的硬长的家伙一阵阵地感受着那麻至全身的揪吸和套弄,手摸到二妹的下处,伸出了两根指头,随着她娘的屁股的摇浪的起落,捣得二妹的下身又大湿了。

热套热吸的麻热感越发地绸密了。二妹的娘突然屁股一抬拔出来,身子往后一退一弯,我把的长家伙从她的那乳罩下方穿了上去。她的身子还调转了一个方向,把私处对准了我的嘴。

她浪浪地喊了一声:她姐夫——快——。身子半挺,用那微软的**竖正了我的硬根,急速地上下套弄。她的软边的乳罩倒真起了用场呢。那里面好象加了什么东西,凉浸浸地。

我的硬头急顶了几下,正要大喷的时候,她那热湿的嘴张开了,热热地含住了。射出来的全部内容全被她的性巧的嘴含接了。

射出来好多,她的半边嘴鼓鼓地。听她含混地说了一句,没听清。没等我明白过来,她就拉住我的手,趿拉上鞋,到了西炕。

石庄女人好象早就等在那儿,等我们一到,她抬起了头,张口把刚才我射到她娘嘴里的液体接住了。喉咙一咕噜,咽下去了。

我坐到炕上,石庄女人拉了拉她盖的被子,把我裸着的大腿盖上了。她娘说:她姐夫,你就在这炕上睡吧,我到外面睡。说完,送了一个很媚的媚眼,转身走了。

我受了二妹她娘的如水秋波,钻进了石庄女人的被窝,好奇的用嘴探开了她的嘴,凑上去闻了闻,有一股甜丝丝的味儿。

我问:干吗要吃精。

娘说吃精对孩子大人都好,你喝的那酒她调了一年多了呢。我要喝,娘不给我喝,怕控制不住。

我笑嘻嘻地摸了摸她的胀鼓鼓的肚子,说:娘怎么这么懂。

懂什么呀?女人问,随意地把手放到了我大腿上。

你说呢?

女人没回我问话,却凑在我耳边说:我也想要。

不行呀,孩子是大事。你都遭了这么大罪了,再忍一忍就过去了。我相当认真地提醒她,可是石庄女人好象已经兴动得厉害了,把我的手拉到她下面的湿地里,再进去两根手指,带出来一股浪液。

我咬了下女人的耳朵,说:怎么办,湿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很厉害。

咱干那个,干另一个。石庄女人倒是早有打算的样子。

第173章 以前没这么长啊?

干那个?我问她。首发咱当时是真不知道,别看经历那么多女人了,可小瑜这个性导师,也没让我对女人的另一个洞进行过授课。

石庄女人说干另一个,我没明白过来。

她盯一我会儿,看我一脸懵懂,娇笑了一声,转了个身,把枕头往里移了移,屁股翘了翘,拉着我的手,移到了与逼连着的另一个洞。我用手往里一插,里面很滑。不过,好象很紧,一根手指都被夹得很紧。

我把手指迅速地撤了出来,问她:这是不是娘教的。

她说:是。我有点惊讶:妈怎么连这也会?我的天。

女人顾不上跟我说话,手摸到我的根子,就往我的股门靠。刚要往里引,她“哦”了一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盒避孕套来,纯以手感地给我套上了,又摸出一个小瓶来递到我手里,说:把你那个倒点油抹一抹。

抹把了几下子,我试着往女人的屁股沟靠了靠,还没触到地方呢,女人猛的用手捉到我半根处,屁股挺了一下,半根进入了。

我刚要加力,女人有点痛楚地说:别,等一会儿,我的娘,疼死我了。她不放心的把未进的部分摸了摸。跟我犯嘀咕:不对呀,以前没这么长啊。

她倒心细呢。我告诉她,在雪山的那几天,真是吓人啊,差点连命都丢了,被小范师傅舍命舍身的救到以后,就变长变粗了,具体没量。

看她有点痛楚地忍着,我笑着说:你没搞过那地方,怎么胆子这么大,使那么大劲。

石庄女人说:不是,我这两天按你以前的尺寸练过松紧了,娘说,头一下,用点猛劲以后就顺溜了。

聊了这么几句,我感觉到她那个地方有了涨力了,又往里推进了一点,可是好费力,阻力很大,好象顶在了木塞上。

女人用手压了压屁股,那地方试着鼓涨了几下,身体往后一顿,把我的东西全吞进去了。我真怕给她撑裂了,一点儿也没敢动。听她嘴里咝咝地地吸着气,是疼得硬忍着没出声呢。

这事整的,造爱造得生疼也要造,要命了。

女人股门的疼张于过去了,我就着那滑油,开始慢慢地小范围地**了。对男人来说,那紧窄的感觉真好。

第一次捅女人的菊门,有点不知道怎么使力。首发再说了,石庄女人那大肚子老侧着也不是个事。人家就为了这么一个孩子,赔进三个女人,都竭尽全力地讨好我。咱心里得好好记着美人之恩哇。

我那家伙也太长了,一胀起来简直跟人家那小孩子腿似的,胀绪绪的怪吓人的。

试着在女人的股洞里**了几下,感觉还是有点塞。就只进了半根。这家伙,用力和方向感觉跟**洞有很大区别。老似进非进似的,又不敢加力大进大出,有点不顺溜。

我有点心疼地亲了亲石庄女人的背,说:要是疼,咱就不搞了。为了孩子,咱能忍。

女人说:没事,使点劲吧。好多了,娘说得没错。先疼后爽,苦尽甘来。听女人这话说得,整个一女知识分子。她比我大了六七岁,应该生在造反有理的年代吧,崇尚交白卷英雄的年代,咋能用了这么文明的词——苦尽甘来,这样的词,得是有知识的家庭里才能有的。

心里虽然犯嘀咕,可还是把露在外面的那半截子硬物捅进去了。阻塞感轻多了,慢抽慢插了几次,没听见女人嘴里的咝咝声,看来是真的有点爽了。

身上斜往上了一点,感觉有点象下坡驴那样子,插了几下,那种老是不入港的感觉没有了。

女人说:使劲,没事,一点儿也不疼了。

我一条腿半支着,一只手还扶着,一下一下地捣。看着这么粗长的家伙,在女人的细窄的股门里捣,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老天给女人造部件伸缩性太大了,细能夹,粗能容的。要说浑然天成,得属女人的隐秘件得第一了。

捣得急了,女人边喘边叫:手,那里面。

哦,我光注意菊门里,忘子那个了。

用了三根手指,捣进去,拉蹭女人里面的突起和皱褶。女人是真需要了,里面都有点水浪滔滔了。进进出出的没几下子,女人就一阵一阵的收紧,好象变成了吸奶孩子的嘴,把我的几根手指都要吮透了。

女人猛的一夹紧,泄了一股子水,舒了一口气,过了淫劲了。

我下身褪出来,把安全套摘了。虽然胀硬着,但我不打算再射了。已经可以了,一次射到二妹的逼里。一次射在她娘的嘴里,再转吐到石庄女人嘴里,补了两个人的营养,也算是做了善事呢。

女人知道我还硬着,就说:没事,我还行,捅里面吧,要不你就去东炕,老胀着不好。

我说:没事,一会儿睡着了就好了。

我们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地说了有十几分钟,睡意上来,就入了梦乡。

早晨醒过来时,炕上就我一个人。我那硬东西还支着老高,被子都遮不住。

我刚要起来,二妹端着洗脸水进来了。找了块垫布,把热水放到我跟前,她把上身伏到我脸上,悄声跟我说:姐夫,洗脸了。她一瞥眼看见了我那高帐篷,骇了一下,皱了皱眉头,把手伸了我被窝里,握住了我的东西,嘴巴凑到我耳朵边上,说:我下面肿了,用手行吗。

二妹这一握,确实有点欲动,想搞。不过,想到她还要到外面招呼生意,就捏了捏她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就坐了起来,拍打了几下她的小嫩手,说:没事,你去忙吧,我起来活动活动,运运功就没事了。

真的?二妹有点不相信,又说:妈那意思是酒劲还得一天才能过去。

我没跟她说话,闭上眼睛,入了一会儿定,默运了一遍内养功,感觉周身舒泰,胀硬没有了。

披上件衣服,掀开被子,开始洗脸,二妹歪着头,看着我的略有突起的内裤,挺佩服的样子说:姐夫,你这气功还是真的?

不是真的,你以为闹着玩呢。我拿着毛巾,跟她说着话,擦着脸。

怪不得呢,那么厉害!

可能是外面有人理发了,刘婶在外面喊二妹。二妹扭着身子出去的时候,还回头跟我说:有点怕你了。

咱心里话:有什么可怕的,二妹是花苞初开,碰上咱从雪山回来的大家伙,当然会有点受不住。可是她娘好象还是应付自如,一个能顶俩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我和石庄女人在屋里吃,其他人都在外面忙呢。

听石庄女人说起她的家史,我才知道,敢情二妹没被传授到刘家淫术。人家规矩是只传一人,从十一二岁就得习练。怪不得呢,第一次跟石庄女人**就感觉她好象很在行,九十年代就懂**,跟她搞,基本不用有什么动作,就能雄性勃发一次。

她那意思我明白,跟二妹搞得尽量温柔,别插坏了她。

吃完饭我得出去接一下飞机。阎凤和小玉不知怎么回事,非得先回来一趟,再去东港的那个演出队报到。

真是的,这里还有什么留恋的吗。那些不是人的家伙往女人身上刺字,操他爹,没人味。

接了她们两个,回了宋兰给我的偷情房间。两个人可能是坐飞机累,也没睡好,精神头不太足。小玉好一些,阎凤晕得没劲儿。简单拥抱了几下子,亲了个白嘴,都歪在了床上。

她们俩个咕咚咕咚地喝了两瓶可乐,吵着要洗澡。我的任务是给她们放热水,准备浴巾。这人离开了这么几天,倒有了点神秘感呢。特别是我,很想看看阎凤修整后的肌肤。

小玉脱了个大光光,三蹦两蹦就进来了,拿起喷头,照着我就哧。这个坏东西,没见我穿着衣服吗?

阎凤连裙子也没脱,走进来以后,还背着我身体脱衣服。

费什么劲呢,我和镇哥先干了,十好几天了,憋死我了。小玉跟母狼似的,张牙舞爪地脱我的衣服。脱下来都给我扔地上了。还那脚丫子踩,粗鲁得没边了。

怎么回事,回来个疯婆子!把衣服捡起来,我晃荡着还没起的下身把小玉压在了缸外,让她捡衣服。

阎凤裸着上身弯腰把小玉扔在地上的湿衣服捡起来挂在了横杆上。她的弯腰起身我看清楚了,**下面的皮肤光滑如镜。

我一把把她拉到了怀里,我把头低下了隔近细瞅。还是有一点儿微缝,肤色上略有差异,好在不是在**上刺的。不抵近了细瞅,已经可以算作完美无暇了。

小玉坏的,把手贴到阎凤的**下,用手抚弄,还惊叫:哇!好嫩好滑呀。大腿还张开了,秘境全开。不过,她的下体的肉色明显要比阎凤得浅得多,尚有一点粉红的味道。

用嘴含住阎凤的**鸡啄米似的亲。下身靠上了小玉的大腿,浴缸里的水浮上来一些,我那东西经热水一蒸,长大了,还一翘一翘的显威风。

第174章 玉儿凤儿双双落

小玉哼哼了一声,用手握住了。首发这小姑娘那次在东港阴差阳错地瞎搞一场,现在倒死心塌地跟了我。

阎凤也脱干净了,跟个玉女似的,轻抬玉脚踏进浴缸,坐下时,却坐在了缸沿上。腿胯一分,把她的私处也展露了给我。阎凤的秘处比小玉的颜色深多了,不过,因为已经把下面翻坏的皮肤都整好了,完全是正常的女人私物了。

我的长硬杆子已经含在小玉的嘴里了。这十几天可能是缺乏口技的锤炼,小姑娘有点儿生涩。还有可能是因为二妹的娘这方面确实是高手,两相比较之下,感觉上差异就比较大。

这一会儿,打双飞咱也练过了,得好好教教她们,免得到时候让人说咱不会调教女人。

浴室里有点太滑,不适合性教学,还是洗把了回床上吧。分别给两个人搓了背。

在小玉的恶要求下,背上背着阎凤,怀里抱着小玉,淋淋漓漓地出了浴室,让小玉抓了两块浴巾,晃悠着回了卧室。

身上的水还没揩干净。小玉就大喊一声:我要下面!来了个饿狼扑食,张开腿扑到了我大腿上。

好刚抬了屁股,要往里生套,让我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喊了一声:戴套。

阎凤笑咪咪地对着南窗正午的太阳,把安全套冲着阳光照了照,拿小嘴吹了口少女气,这才,身子一扭,款步走到我大腿跟前,小心地捏了突头,用小巧的手一点点地往下卷。

其实戴上套子一点也不爽。再薄也是隔着一层哪。但是,没办法,防病防孕对未婚少女来说,都是头等重要的大事,咱得严格执行单涛涛专给咱定的**规定。

讲玩花样,阎凤比小玉懂得多。她等上玉的蜜处套住我的东西坐下,就挺住胸脯让小玉的小嘴含上去,她再转了手,摸小玉的**。还弯了腰,把私处开在我的头上方,让我很舒服地观察她的丛林地带和幽深地带的晃动。

好啊,女性主动寻求性福,对有能力的男人来说是件好事。

正午的阳光很充足,小玉和阎凤这一对正值青春妙龄的少女,就这么一坐一弯身的把两对圆挺的**映在阳光里了。阎凤又略低了身子,那丰圆的嫩弹着的**与小玉那一点不受重力影响的尖乳挤成了一线。阎凤晃动身子,左左右右的晃动起来,这淫艳的少女秀春图,把我看得下巴可能也拉了下来。

我光发呆了,小玉没受到应有的撞击,浪得出了声:镇哥,我要——。

得了她的发令枪,我下身一挺,跟听到了冲锋号的战士一样,巨给上举,大力钻探。小玉的桃花嫩蕾,不知什么时候被阎凤点了湿液,在起起落浇间,泛着耀眼的光。两对**由左右横动改成上下滑梯,到了二人的嘴时,两个人都伸出了小红舌揉舔。

阎凤的娇屁股又降了高度,我一抬头,刚好可以贴住她那绽开的门户,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呢。女人的蜜户这一条突起,那一条浅沟,开了一层还有一层,我挟手别开她的外缝,几根手指在外围扫荡了几下,就食指加中指地叩起了她紫红的花蕾。嘴也适时几番翻拱,与阎凤的花道形成了空腔对接。

我嘴吸棒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位小妹妹在哼哼啊啊中,迷乱地对住了嘴唇,痴缠地开始了对吻。

四片唇两根舌,交互重叠,进进出出。身体已经开始狂扭了,两对**分不清上下左右高低远近的厮磨。

我的身体侧移了一下,从阎凤的胯间移了出来,就着两位少女身体开合透出来的光,看到那平滑如雪的肚肚上的肚脐眼,左右手好奇地探了上去,小钢钻一样地钻了进去。

小玉突然加大了屁股抬落的力度,跟了跑了几里路的小叫驴一样,大喘了气,重重地哼着,她那两手猛一使劲,一下把阎凤带坐到了我的肚子上,竟要叫阎凤也插她一样。

随着她下身的猛揉猛晃,小玉长长地发出了一声小母驴蹬蹄叫,身体酥软了。

我身体稍微前出,又猛的一下刺进了阎凤的花洞里。她也已经快到了兵退墙塌的境况,跟那在水下呼不到氧气的鱼似的,后扬了头,甩了她的长发,随着我的抛送呼呼地吐气。

小玉还真是歇得快呢。刚才那娇媚地合住的大眼珠现在滴溜溜了转了起来,淘气地拿手指压在我肚脐眼上,冲我轻喊:镇哥,快,快,阎凤举手投降。

阎凤让我抛送得立不直身子,往下一趴,脸正对着了小玉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门,她那小樱桃嘴饥渴得跟遇到了甘泉一样,张开嘴就吸住了那还在处溢香液的小蜜洞。

一度欲潮过后,小玉的欲劲又再度激涨了。爬起身体,将脸贴到我的肚子上,勾了头,去舔我和小凤私处交接的两丛毛地。

这样的激战倒要无始无终了。

阎凤受了刺激,又扳回身体恶作剧作的用肚子压着了小玉的脸,一对**压到了我的胸上,忍不住地摇晃。一对这么好看的肉锤在我眼前刺探我焉能不理。刚要用手去摸呢,小玉的头灵活地从阎凤的肚皮底下转了出来。对住了,猛吮,一只手跟野蛮得不懂礼数的男人一样猛抓阎凤的屁股。

这家伙,倒叫她抢了先,只好扯了一下小玉的大腿,让她的屁股撅到我这边来,也用一只手**她的娇臀。

阎凤的下身动得更厉害了,屁股压在我的肚子上都变形了,套着我的大长杆大幅度地摆动,两手搂了小玉的头,猛往她的胸肉上挤。

一股子烫热从阎凤那柔热包缠的圈肉里传到了我的性根子上,湿滑的液体随着她无力的抬身从那蜜苞里往外流。

我的那根长物还那么挺立在空中,还要检阅士兵似的,很骄傲的样子。咱刚才之所以没有大动,其实注意力是在内气的流转上了,默念着小范师傅教给我的内养功口诀,一遍遍地导精化气,体会欲中静心的超妙感受。

这么一个耸立的家伙,又含在了小玉的嘴里。她倒真能物尽其用,一点儿也不让闲着,大腿还一碰一碰的撞我的脸。哦,不能跑我的思想的马了,该给小玉的继续流水的小桃源整整花草,通通幽径了。

阎凤也不老实,手摩挲了几下我的胸,顺着往下滑,避开了硬物,小嫩手轻巧地捏起了下面的内皮,还一动一动地弹压。她倒很懂狂风大雨后的暂歇。

小玉的大腿让我分开在我的脑袋两侧,我两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磨蹭,一接触到她的开了蜜缝的外边缘,她粉红的小肉片就开始颤栗了。她的嘴上的套弄不再是轻风细雨,下下尽根,几十下过后,她骚浪的有点忘乎所以了,嘴里吐出我的东西,就喊:镇哥,我骚——,我想挨操——。

好柔婉的一种浪劲,跟她刚才小野狼般的吞肉的粗野,显着了一种特异的淫浪。我把舌尖凑了上去,嘬细了,探到了幽洞里搅拌。小玉幽径里那粉莹的嫩肉,带着味蕾的舌尖触入的感觉真好。为了更深的触入,我两手将她的外缘肉都翻卷了出来,以味舌所能伸出的最长的长度往里深探,脸压到她的股沟上,粘着了流出来的湿液,左右晃砌。

阎凤歇足了劲,也要参战了。拿手推了小玉的屁股往下推,到了腿根处,两手把屁股一扳,对正了旗杆,往下只一按,哧溜一下,整根吞入。

她一点儿也没客气地把她的私处晃在头部的上方,还炫耀似地慢摇轻扭。上身腰一松,头侧在小玉的左肩上,红舌儿吐了出来,等着小玉的另一根红蕾对舔呢。

这两小姑娘刚知道在上面耍浪弄骚了,让我一个大男人老躺在下面让她们玩,不是个事儿呢。应该逞一逞男人的威风了。

我两脚心一热,一股劲气由涌泉而生,游走过大腿,一股雪山似的清凉由我的硬器传出,把小玉刺得一激灵。她美美地哼了一声。

刚才这绝妙的一顶,我自己也浑身舒泰。那股清凉感就是得自那次给宋兰、古兰卡卡和阿救的救命的内气运转的用急。当时心急情乱,只是一味地外送升温。而这一次,却是一种热中的清凉,这一股外热内热的劲气传给小玉以后,又顺着胸前的两条经脉,经至二人小巧的嘴儿,传到了小凤的体内。

小凤受到时,身体猛震了一下,陶醉地叫了一声:真爽。不仅是她爽,我们三个人都爽。这股凉热有致的灵气,最终由小凤的下体传回到了我的体内。

屏息静气的提气运转,把妙感一波一波地向小玉递传,随着内息的流转速度越来越快,两位少女,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发浪了,跟小野狮子一样,光摇头摆尾了。

有了这样的“淫养功”真是愧对小范师傅的教导了,我竟然不知道天道守一,追求高层次地武境,只知道琢磨跟女人欲仙欲死耍骚耍浪了不管那么多了,淫事也是大事尤其是对我这样一个无淫不成欢的人来说,有女人就有一切!

第175章 艳妈妈

没用多少时候,也没用大起大动,小凤和小玉很快地迷晕了,腰劲一松,散在了床上,嘴里吐了几口长气,手儿脚儿互搭着,带着一脸的潮红和满足,半梦半睡地去了梦山睡海仙游去了。

我打了个禅坐,把内息转到了硬物上,几番内调,收软了,站起身,很舒畅地挺了挺腰,舒展了一下双臂。

这是我听了二妹的娘的嘱咐,琢磨出来的让小玉和小凤舒服的法子。二妹的娘说了,一定要让我留着精别泄,好回去给石庄女人。她说,她大闺女肚子的孩子肯定会是一个女孩(我本来以为人家一家子这么小心在意这个孩子,会是想要男孩子,没想到人家中意女孩子,这不用说了,我的这个孩子,假如是个闺女的话,肯定要习练艳女术了),而且会长得非常清新脱俗,还会因为她的这个酒,将来会让男人死去活来。她还说,要是她怀大闺女的那次,不是被一个坏男人袭击到,石庄女人——艳女术的传人会长得非常好看——遗传学专家别拿这个艳女术和二妹的娘的艳酒说事,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告诉你们,她们现在在哪里。啊呀,好长时间没去看看我那可爱漂亮的女儿了,想死她们四个女人了。

二妹和她娘的外形美要高出石庄女人不少,是村姑又不似村姑却身具远胜村姑的一种美悄气质,二妹输在性感度不强,二妹的娘输在年纪上。而石庄女人虽然悄美度差了一些,但她的内淫劲(也可以叫隐形性感)却又补了她的外在的美的略输的缺憾。她们这一门三艳大体上就是这么个状况。咱对于女人的美不习惯于什么眉含远山,杨柳细腰的具体描划,觉得那样子会对女人的美过于具象,而失了对风韵和举手投足间所透露出来的风流态度的润融。

可以说,虽然石庄女人那几间屋子在物质条件上显得过于贫陋,可只要有她们三个袅娜娉婷地在几间屋子里的进出走动,整个就会给人满屋春风的感觉。她的那个家里,冬天,墙上四处都挂着自做的棉帘,而且颜色搭配上,有粉红、透紫、润白,处处透着怡人的慵懒,就象是不自觉地就陷在花粉丛里了。

我的意兴昂昂地返回,当然大受一母二女的喜欢。二妹不放心地问我:出了没有。这还用问吗,男人要是筋疲力尽地射了,能这么斗志旺盛地回来找她们吗。

晚上吃饭的时候,就没上酒了。要上也没有了,二妹的娘费了一年的劲也就做了两坛子。一坛是我喝的,另一坛是给女人们喝的。

我看看这个,瞅瞅那个的,非常舒爽地吃完了饭。然后,由二妹陪着到外面散了会步。虽然是在傍晚,可那初春的小草牙已经可以遥看了。不知不觉的,这天都暖和起来了。

夕阳落得似乎太慢了些。因为晚上,还要在女人们的服务下,给石庄女人喂精。

二妹进了院门,忙着关门插门栓。首发擦好了门栓,转了身,手就不老实了,往我敏感的地方乱摸。那眼里的春光就开始往我身上发散了。

帮工的刘婶已经走了,可以说已经没有外人了。咱从一进门就感觉着今晚**的前奏了。虽然是一些看似无关的与淫欲无关的东西,可是却会把人的那情怀摆弄得特妥贴。

石庄女人的院落收拾得特别干净,那农人的劳作工具都摆置到不见人的地方去了,四边角都纤尘不染的样子。理发室里的理发工具,隔着窗看,显得那么安然,令人爽心。进了屋,扑鼻的一股清新的淡香。

做饭灶具都规整到了北面的案子上,几把平时坐的小凳子都摞叠在了案子底下,还有一个小草墩摆在外面,显得好有亲和力。门上的厚帘又加了一道,家里的地也都拖擦过了。老穷的石庄,石庄女人这儿是第一家打了水泥地的呢。刚刚擦过的那股清冽冽的气味合着那股似有似无的女人香,闻起来有一种别样的舒服感。

掀帘进了西间。我的娘唉,跟进了空调房一样暖和得要命。二妹的娘听见我们进来,已经站了起来。她身上穿了一件类似睡衣的浅蓝的长身衣服,挺松散的有点象汉服,宽袖窄腰。领口没系,那自家制的精巧的绣有龙凤呈祥的带有浅绿蓝的乳罩露了有一半,一截细嫩的胸肉若隐若现着,一下子就把我的欲情激出来了,心里边不住地感叹:多好的艳妈妈呀,可惜,我没法叫出口。

二妹的娘脸上带着一股春意,可能又是用了什么秘法,把一张风韵依然的脸润得艳光盈盈的,还有她那跟石庄女人一样的内敛的性感的眼神,一下子就把我看得脚底下发飘,又跟头一晚上喝了那催艳酒一样,不知东西南北了。

石庄女人只着了一件绵短衫。比原先还鼓涨的**更添让人吞口水的诱惑力。她的那个乳罩,应该不能叫乳罩,是托罩,带着浅黄的小细碎花纹的布丝一根根地缠成了两个半圆布网格,搁托着丰满的乳峰,似包非包的,把一个孕期的女人衬托得既有母性又有浪意,是混着良善,又融着体贴,还具着春情漾漾的那么一种美。

她姐夫,先洗洗脚。二妹的娘这么喊了我一声,就把一盆早就准备好的温水搁在了一根小凳子上,让我坐在一个有40公分高的玉米皮编的草墩子上,身后是放了棉被的侧边的小矮炕,后倚着,跟坐了加了厚垫的太师椅似的。

二妹的娘脱了我的袜子,拿住我的脚,轻放到了水里,用手托着,一个脚丫一个脚丫地捏搓。洗了一遍,让二妹换了一次水,又很仔细地洗了一遍。换了第二遍水,二妹的娘用一块挺柔软的棉布略蹭了蹭,竟把我的脚放进了她的胸上。

大拇脚指被她含住了。被那温热的软肉一包,我的下体呼的一下挺立了。两只脚都这样被含了一遍,也在那一对绵肉里揉推过了。

我闭着眼正享受呢,感觉有人推了一把。睁开眼一看,是二妹。她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春芽一样的嫩肤,触弹上去,怕是哈口气都要吹皱了。她那上挺的一对椒乳,好象是夜里偷长的春笋,上翘着,要赶紧让人抚弄的样子。

二妹对着我的耳朵,哈了口香气,说:姐夫,洗澡了。

外面的那个草墩子也搬进来了。我和二妹一人一个,趴在铺了厚垫子的炕沿上。二妹还用她那柔荑上点点下碰碰的。二妹的娘拿了一块热毛巾直接从大澡桶里倒一些水,又换了一个脸盆,置在我侧边的炕沿上,把厚毛巾满浸了水,淋到了我和二妹的身上。

水温微有点烫,被洒到水的部位跟有蚂蚁叮到似的有点微痒,二妹的手捏到了我胸上的一个小突起。三根手指快捻着,又让我多了一样麻酥酥的感觉。

我看到了石庄女人伸到我眼前的白葱一样的嫩腿,脚拇指还不经意地抖动了一下。她的这一下提示,让我心领神会。刚才二妹的娘那细致的舔脚含指的教学情景清晰地显到了我的脑海里。这还用说吗,由己施彼,现学现用,保证让这三个好女人都满意。

用小臂托了女人的脚,低下头张嘴先含住了她的脚拇指。一股甜淡的香气侵入到我的鼻子里,嘴里也感着了甜丝丝的味觉。

不用说,这洗澡水里又含了特殊东西,怪不得整个屋子都氤氲着那么一股似有似无的甜香,或者说淫香呢。

含着女人的香脚,舌尖挑弄着打着卷,眼光扫到女人半躺在倚了暖被的身子。真的好淫艳呢。她下身好象没穿东西,可是有薄被半掩着,只微露了那么一点,让人欲罢不能的。

二妹的娘在我和二妹的背上淋完了水,手放到了我的脖子上,用两手的侧掌根,使了捻劲,一下一下的揉。

我感觉有一种湿热,靠到了我的身体上。屁股和腰都轻压上了。按住了颈部的手,压在腰部上的胸肉,贴在屁股上的湿热的柔软,三个点都在传递着女人的热力。而且,二妹的手还在揉捏着的我小奶头。

快感猛然提升了,下身的膨胀几乎要把那阻在前面的棉垫子穿破了。二妹的娘从颈部到肩,再到腰到屁股和大腿都毫无遗漏地遍擦遍揉了两次。再一次感觉到二妹的娘的手从我的胯间伸过,握住了我的东西。先是在胯根间拭了一些水,接着那微烫的毛巾就捂到了我的硬根子上,她的那灵艳的手,一点点跟个软箍似的往下套,套到底处,一块儿把毛巾推转了上去。反复了几次,我那根东西几乎都要成为火棍了。再抚上去的时候,又是一番火热。第三遍是稍感微凉的水,竟把就要胀爆的欲火压了下去。

后背的活儿完了,二妹的娘轻声地说:上炕。

上了炕,二妹的娘没有跟上来,而是另拿了一条毛巾,仔细地给二妹擦身子。

我遍舔了石庄女人的香脚,顺着她的小腿,很快地推进了到了她的大腿。这样的丰满俏劲的大腿让人百看不厌呢。嘴含上去,跟小时候放牛时,和小艳嫂在瓜地里,她娇笑着给我的那白甜瓜,我小口小口地咬着吃一样,满嘴甜蜜地舔。

石庄女人的腿伸到了我的胯下,脚掌贴到我大腿上,弯钩着滑到了股沟,并不去触我那胀硬的东西,跟个小泥鳅似的随意乱拱。

二妹洗完了身子也上了炕,靠着石庄女人坐下了,伸出两条修长的腿。

越来越艳的二妹的娘又端了一盆水,放到炕上,跟我说:她姐夫,坐二妹腿上,我给你擦擦前面。我依言坐到了二妹的腿上,把头往后一仰,还让二妹把头偎上来,亲昵地偎了偎。有意地把屁股晃了晃,展示咱男人的雄风。二妹的娘略蘸了水,侧跪在我的大腿边,扯了我的手臂,放在了她的俏肩上,柔和地用右手擦洗了我的脸。

我的背上受了二妹**的摩擦,胯下之物更见雄壮。我有点自赏地看着它抖动了几下子。伸了手摸到石庄女人的大腿上,享受三艳环绕的感觉。

那雄风烈烈的硬旗杆刚展露了那么一会儿,却被二妹的娘拿住,对准了,咕唧一下套入了。探入的过程中,就感觉那热壁好象成了无数的小热手,不停地抓挠,一股转着圈的吸力,牵引着深入了早就暖湿了的热窝。

二妹的娘开始擦拭我的双肩。石庄女人适时把嘴含了上来,吸住我的嘴,用小舌在双唇间滑动。二妹的大腿这时开始活动了,也使我的身体有了晃动。这样一搅,二妹的娘春色更浓,规律地摆动着屁股,还尽力地用手捏压我的双肩。

要擦胸膛时,二妹完全平躺了,用手略推了我的背,让我的头能枕在她的乳上。她又费劲地上垫了一个枕头,让我的屁股高起了一些。

二妹的娘把洗澡的毛巾缠到了她的**上,倒胯了身体,把她的阴部展示给了我。浪艳的女阴已经水光潋滟了。大腿撑开了,那嫩葱一样的嫩红的软怡,透着叫人嘴馋的晶莹,我的手象受到了招引一样,轻轻地粘上去,掀了掀外皱,把令人着迷的深径展露了。

我的大腿被石庄女人分了开来,她还是那样披了薄被,身体移了一下,头伸到了我的双腿间,先用脸偎了偎我的雄根,脸儿一转,让我的硬头头从他的嘴侧边滑了进去。

石庄女人的嘴深套到根部的时候,艳妈妈的胸推也正好到达根部,真是绝妙的配合。反倒是身下的二妹在勉力支撑。如此反复,一下子把我浪到了云堆里,我早忘了今夕何夕了。头浪晕晕地侧转了去亲二妹的娇奶。

奶推还在进行,我的下身却一阵阵急浪飞撞,就要惊涛排空了。

第176章 一母二女

二妹的娘屁股一沉,那要命的部位轻挤在了我的脸上,流出来的桃花水在我脸上只一抹,脸与她的接合部整个滑溜溜了。首发我的嘴好象拱到了柿子山,满嘴稀汁,不由自主地洗起了嘴浴。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胸肉已经是实贴实地在推压了。再推到根部,并没有下移,而是用手挤紧了,跟二妹的嘴合到了一起,专攻我的擎天大物。

由于事先已经知道,她们一母二女的这一晚要要到我的三次精,所以从一开始硬起来,我就由着欲劲勃发,放荡得一塌糊涂。

三艳合力同心,终于让石庄女人在我连续的抖动中,一滴未漏地了吃了那因艳酒而起的今晚无眠的第一次养奶精。

二妹解放了,在我翻身躺到里边的时候,她甩了甩手,站起来扭了几下,抛了我好几个媚眼,象要把刚才被压的劲赚回来一样,坐到我的大腿上,说:累死了,气都喘不匀了,姐夫太沉了。我搂了她一把,让她躺在我身上,把玩她的长发。二妹的娘和她姐可没闲着,忙着把那些洗澡时铺的垫子、布单子什么的都拾掇起来放到了外间,又从小半炕上取了一些被褥重新铺摆好了。

石庄女人行动起来确有些不方便了,肚子的弧形更弯了些,快七个月了吧。看着她的受了我的精的肚子,心里边挺荡漾。多好的女人呀,多好的一门三艳哇。等这孩子生下来,一家子才有得乐呢。

二妹的娘又换了个胸罩,样式好象跟石庄女人的那一个差不多,纹理稍细了一些,颜色是一种浅浅的紫蓝,更多了些暗含的挑引。她让二妹从我身上起了,让我也离了点位置,让她的大女儿躺到了最里边。这样,二妹在我右边,石庄女人在我左边,三个人并排躺在了炕上,二妹的娘却坐在了我的脚边。先用干毛巾把我和二妹的身子揩了。又用湿巾擦我的还未软掉的硬物。外围事体都结束后,她的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知道第二波的酣战开始了。

这一次的上下顺序是:石庄女人在最上面,吻住我的嘴;二妹起了身占据中间的要害;二妹的娘在最下面,将我的双脚并了,她两腿劈开了,膝盖着炕,移近了我的双脚。她们就象得到号令一样,几乎是同时展开进攻。

最敏感的地方来之脚拇指,而且是两个拇指都受到了二妹的娘的下体传过来的浪意。我试着用在雪山时触冰的那个感觉,将脉气在胸腹间平稳地转了几遭,然后就跟小河淌水一样,流到了脚拇指上。进到二妹的娘里面的圈圈缠绕里,跟猴子上树似的,顺着枝枝杈杈往上攀爬。

一开始的感觉还是模糊的,随着二妹的娘下身吸力越来越大,我跟真的进到了她的身体一样,穿过了她的蜜阴,进了她的肚腹,到了她的胸,由内而外的把玩那弹性尚好的**。首发

受了这一启发,我一点三线的把流畅也给了跟我吻着的石庄女人和正上下套弄的二妹。

浪声先从石庄女人的嘴里响了起来:好弟弟——好——我要。二妹受的最多,下身跟遭了电击一样,狂乱地晃了起来,还立时把立着的身子卧平了,与她的姐姐一起吻我的嘴。也跟着她姐淫哼浪唱:好姐夫——好深——好硬——。

二妹的娘还算沉稳些,可是呼吸声却也遽然粗重起来,把我的两根脚拇指全吞进去了。两手先扶了二妹的背,接着又把嘴对住了二女儿的嫩臀。

她那灵活的舌尖勤探着点舔二妹的股沟。我着实地深捣了二妹几下,将手从两侧圈住她的**,让她的身子略起了些,不至于把**压得太扁,失了淫浪时的视觉美感。

二妹有点含混地喊:姐夫——娘——好——操——。她的娘好象没听见,把嘴重压在我和二妹的接合部上,迫得二妹升舍不得升,降舍不得降,与她娘的嘴接到了一处,成了紧接的双阴。这样子好,一插双爽。

石庄女人把二妹扶离了我的身体,与她妹妹开始了对吻,吻得还唧唧有声,好迷乱地投入。那唧唧声中,还伴有小猪拱奶的哼哼声,低吟浅唱。听到耳里比催淫药还厉害,简直是世间难找的欢乐。

我顺手摸了摸石庄女人的下体,有点汪洋姿肆了。一会儿肯定还得弄她的股门。

同时受了三个主要方向的淫攻,二妹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屁股重重地坐到了我的大腿胯处,忘记了还要再抬起来,二妹的娘只能在二妹的重挤着我的**处**。

可能真是心有灵犀,淫劲通灵,我和二妹的娘同时伸出了手,提抬二妹的屁股。二妹跟个受了重击的青蛙似的,光管乱哼:娘——姐——要死了——不行了。

好象都没有人听到,石庄女人反而从侧面紧靠了二妹,一只手挤按她的**,另一只手移到了她的股沟,用劲推捻。二妹的娘的动作也更激烈了,半边脸把二妹的一条腿都挤偏了。抬一次二妹的屁股,她的嘴就会迅速地在我的硬根处吸转一圈。

这了不使这位主力军过早地丧失战斗力,我把流转到她体内的脉气慢慢地减弱了。把主要的精气都集中在硬根上,传束在最敏感的硬头头上,上捣一下,就让二妹由低吟变成高唱。她的手乱抓乱挠中碰到了她姐的**,好象找到了抓狂的对象,早忘了她娘的教学了,猛劲抓。

石庄女人被二妹抓得哼了两声,想用手给她挡住。挡是挡住了,二妹的手又去抓她姐的脸。

这小妮子,真浪疯了。我放下托抬她屁股的手,抓住二妹的手腕,拉到了身下。手指互叠着,又上捣了她几十下。

二妹的娘也改了姿势,下体离了我的脚拇指,贴到了二妹的后面,后扳了二妹的身体,两只手撑住了,两人都呈了半仰的**。

我借势坐了起来,腿略后移了一下,胯部能自由活动,这下子能使上力了,活动范围也大好多。

好一阵的长冲猛顶,把二妹顶得跟个耍奶孩子似的,脚儿乱蹬,头乱摆,只那屁股还在做着上下运动,幽径成了大力的吸管,恨不得把我的东西都要吞化了。

她胡乱地喊:姐——娘——不行了——快——顶上——。

她的娘和姐也忙得不轻呢。一个侧卧着不便的身子,把嘴吻在二妹的红豆豆上,一个全承受了二妹的重量,还要配合着顶送。

二妹终于到了浪峰的顶端,呼哧着长舒了一口气,泄了一股子烫热,不动弹了。手劲腿劲都松了,嘴里边还长吐着气。她娘把二妹放平在炕上,迅速地弯起身子,推着石庄女人也躺下了,她跟批跑劲正酣地骏马似的,屁股一撅,端端正正地跟石庄女人一上一下地对住了嘴儿。

我换了一个安全套,骑上了艳妈妈的马。一触进去,马儿的屁股就猛烈摇晃起来,好象要一晃千里似的。艳妈妈真是个淫浪的主力军呢,腿、手臂交替地前后移动,身体极有节奏地起高伏低,真让胯坐的我起了莫名的雄风。

石庄女人的屁股很守纪律,一点儿也没晃动,远不象刚才的无节制的浪哼。两条腿并排地摆置着,只那脚指偶有点动。休息过劲来的二妹又爬到了我后面,也学着艳妈妈的样子,把密处抵到我的左脚根上,前后左右地晃。一对玉奶,似贴非贴地在我的后背上浮光掠影,两手从背后绕到我的胸前,手指担捏住我胸前的个小肉点,故意使坏的横扯,还歪着头问我:舒服吗?

我可顾不上管后面的她呢,先要快感地连连深插着我须胯下的小俊马,努力地出精呢。

艳妈妈和石庄女人的俩嘴儿只是对在一起,没有狂亲乱咂。

她们这一对艳女的传人在用什么秘法传递淫道呢。

为了尽快地射出来,我把艳妈妈的屁股捞住,让她的腿完全直立了,两手把紧她的腿胯尽根到底,急进急出。

真的不简单呢,我那么大力地攻山,二妹的娘一点儿也不惧,还在急进的时候,奋蹄后蹶,十分淫勇,真象是一跑不倦的千里马。

她停了与石庄女人的吸吻,立了手臂,有节奏地吐着长气,跟那长跑好手一样,那悠长的呼吸与屁股的后撞配合得丝丝入扣,显得特能持久。

看着她劲弹的粉臀、溜细爽滑的玉腰、圆润凝练的双肩,还有时而回过头的那艳浪的脸和柔媚的眼神,荡得我狂力甩鞭了。我的身体的插动几乎到了抽风的程度,下身的闷麻感越来越强烈。

二妹的**贴得我更紧了,两条**还尽力抬着给我加下压的力,两只手扶了我的腰,有点恨无两人同体似的,嘴里喊:哥——亲哥哥——操——。

这种联合力量,激荡得我下体都快要爆裂了,在二妹的娘的阵阵套吸中,我猛哼了一声,对她说:准备,要来了。

二妹的娘回手捏住了我的套套,身体前出高起了身子,石庄女人这时已到了我的胯下,正张嘴以待呢。

真是懂配合的好女人呢。我就着湿滑的劲捅到了女人的嘴里,jīng液激射而出。

好多哇!看来二妹的娘真懂滋阴术呢,不喝那催淫酒的话,第二次**不会这么浓这么多的。

第二次射了精,我先坐下来默运了一会儿内养功,把还是胀硬的家伙收软,躺在了石庄女人的身边。该躺下歇会儿再战了。

二妹和她娘稍事休整都到了东炕。

石庄女人吞完了jīng液,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摸了摸她的下身,还是精湿一片。

我问她:现在就上吗?她说:等一会儿,娘说,要有动有静,急慢结合才有味道。

这就是女人的不同了。用那什么人的话说的,懂得把握时机。她明明需要的要命,可是,还懂给男人放出空儿来休整,真的是张驰有道呢。

我搬了一下她的身体,让她能比较舒服地把腿搭在我的身上,可以敞开腿胯自己撩骚。石庄女人舒服地斜劈了腿,压在我的肚子上,让我的胳膊搂在她的项下,很体贴地把头偎在我的肩上,跟我说:你先小睡一会儿吧。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了一点倦意,迷迷蒙蒙地把手放到她的幽香谷里,随意捏弄了几下,闭了眼,渐渐地入了梦乡。

也不知迷糊了有多长时间,朦胧中感觉着我的雄根又硬起来了,还听到了女人那控制着的骚哼声,腿好象被吊起来似的。

睁眼一看,石庄女人已经移了位,枕头放在了炕外边的中间位置,我的腿被她高举了起来,身体成了侧卧了,胀起来的家伙正抵在她的黑毛丛里,她用手拿着来回磨呢。

我捏了她一下,石庄女人停了低哼和动作,含着羞说:好弟弟,吵醒你了。我说:没事,支起身子,连人带枕头的把她又弄回炕头这边。

要不就进去一回吧,轻点。我亲了她潮红的脸,跟她说。

第177章 铁打的身子也不行

别,千万别。首发娘说,吞了精,才能泄呢。石庄女人说这话时,脸上挺坚毅。她又接着说:你先戴上套再下面插几下,过过劲。

我取了个枕头给她垫到了屁股下面,这样的话股门高一点,不用她侧身那么难受,还不用担心挤了肚子里的孩子。

给她的股门涂了她娘专门做的润滑油,我就握了硬物,对着了那桃花源下的小密门,探了一点头进去,轻轻地转了几圈,还是有点紧,不过,比第一次要通顺一些。

这一次不用石庄女人自己猛受了,可以一点点地挤进去。这男女插阴门的事,如果不是听她娘讲历史渊源,我还真以为是现代人的新奇发明创造呢。原来,这男男互孪,靠的就是这么一个阴洞,而女女互淫,却用了那些精巧的器具,古已有之,怪不得连近现代的一些大师级的文学巨匠们也会写到这些瘾淫。知识真的是无穷的噢。

全部挤进去以后,我没有插动。用手温柔地摸了石庄女人的肚子,围着**的外圈抚摸到她的脸,低下头,对住了她的嘴。她的哼声有点毫不节制了,还主动地摇起了屁股。

她的“哼——啊~~~~~~~哼”一唱三叹,此起彼落,有点高腔绕梁。我正要挺住家伙,猛力大动的时候,听到了二妹的娘的一声咳嗽。

噢,还忘了呢,在石庄女人没吃我的第三次精以前,不能让她泄身。

二妹的娘和二妹掀了门帘进来了。

她姐夫,快抽出来,别让二妹她姐泄了。二妹的娘说话的空儿,已经蹬上了炕,待我的东西从石庄女人的小幽洞里出来,她敏捷的推倒了我,身子一挺,下身含套住,就啪啪地运作起来。

二妹躺到她姐身边,在安慰性地跟她亲嘴呢。这肯定是二妹的娘在东炕上计划安排好的,说不定又结合实践,传授了不少可传的艳女术,共同来完成这第三次的引精工作。

这一次,我在二妹的娘的身下是精神饱满,再度雄起挺进,抱住了二妹的娘的屁股猛捣,清晰的有节奏的双胯交击声,把二妹和石庄女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我这么大力地抛顶,二妹的娘迎受的更得意了,双手搂了我的脖子,双脚抵在炕上,渐渐地起了身体,引着我把腿立了起来。我蹲成了一个标准的马步,直接把她架在了空中。她的脸起了一种好艳丽的浅笑,腿舒服地搁在我的腿上调了调我的位置,欢快地起伏着。

二妹适时地钻到了我的腿间,做了一个好好看的斜撑,用嘴含住了我那对不停晃动的精球。小滑舌热热地打着卷儿,里里外外地咂么。

我知道,时候不早了,得抓紧了,三个女人都累了呢,石庄女人还等着吞了精,要我给她**一次呢。想到这儿,我也把眼睛闭上了,体内的那股热气快速地流转开了。

几次大的耸动,让二妹和她娘都感知到了那即来的喷射,她两人都乖巧地退了下来,二妹顺手把套子取下,给她姐闪出了位置。

石庄女人坐起来,等着我走近,张口含住,几次深套,我毫不犹豫地聚射了。

真是爽到了极点。看着三个女人那心满意足的样子,我真的犯了迷糊了,感知不到我到底是处在什么时代了,就好象是在一个只有我们四个人聚居的部落里,快乐地做着想做的事,不用一点机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让人乐不思蜀的温柔乡。

二妹的娘从外间取了四杯酸甜的水,一人一杯,共同举起,一块仰脖儿喝干了。二妹和她娘收了杯子,叫着二妹又回了东炕。

我挺了硬长的家伙,按照前法,略分了分石庄女人的大腿,一挺劲捅进了小幽门里。试了爽度以后,就呼喝着展开了新运动。

这一回,石庄女人不用忍了,可以放开手脚了。大动了一阵子以后,她让我趴在她的肚子上听,还开玩笑说:你听听,咱孩子也在帮咱呢。我嘻嘻笑了两声,不惜体力地急进急出,一只手还揉住她的小红蕾,给她增加双重快感。

石庄女人泄了身,搂了我一会儿,柔声跟我说:你真行呢,到东炕去吧。

我两手轻托了她的脸腮,说:你倒真懂体贴。说完话,我赤溜着光身子,起身就要下炕,石庄女人抓起我的一件棉衣,给我披在了身上。

掀帘进了东炕,还真感觉有点冷呢。不过,感觉挺清爽。

上炕的时候,二妹的娘把我让到了中间,问我:咋还没歇着呢?

我确实是想歇着来,可是考虑到二妹和她的娘都还没得着最后的放松,咱就英勇一把,让两个女人都结结实儿地受了热精,浪到**,那睡着觉不知会有多爽快呢。

先抱住了二妹,直接实施了突入。因为都在航道里,所以一进入,就大进大出。二妹一受力,就喘气不均,哼声即出,看来,都在等着呢。

咕咕唧唧,噼噼叭叭地搞了有几百下,二妹长呼了一声“娘——”,就一硬一挺一软地媚酥了身子,柔柔地吐了几口长气,绵软地靠住我,东一口西一口地在我身上亲了几下,便倦意来袭要迷晕过去。她往外推了我一把,往里移了移身子。

我转过身,抱住二妹的娘,先没进去,只静抱着。

二妹的娘问:刚又给二妹了?

我说:嗯,不要紧,一会儿还有。

二妹的娘说:以后可不兴这样了,铁打的身子也不行。

真是个又艳又体贴的好妈妈呢,我忍不住贴在她耳边,小声地喊:好妈妈。

啊呀,别,别。二妹的娘紧着说话,却既惊又喜地搂紧了我。

艳妈妈,我得进去了。我说完话,把家伙一挺,搂腿斜挎,就驶船入港,里外铿锵了。哧哧溜溜地梭子枪对着艳妈妈的会旋洞,又来来回回地进行了数不清次数的穿舱。

不知哪家的雄鸡高唱了数声,窗外的大天已经有了一些光亮。二妹睡得十分地香甜,那小嘴还带着笑意。艳妈妈栊了一下她的头发,娇艳带羞地搂住了我的腰,细细地吻了我的耳朵,跟我说:她姐夫,要不你现在歇了吧,天都快亮了呢。

按说是该歇了,可是艳妈妈为这个为那个的忙了大半宿,净忙活别人去了,自己还没得个爽快呢。看她那春意绵绵的样子,真叫人心生怜意呢。

我扑下了身体,正正地压住了她,把硬长的根子舞弄起来,跟归海的鱼一样,顺流而入,连推带挤,东碰西撞,尽在艳妈妈的航道里撒欢。

艳妈妈艳声如潮,双手抚了我的头,微起了点身子,噘着那俏嘴儿,寻住了我的唇,啾啾地亲将起来。那软软的灵舌在我的口腔里四处深探着。

她的激荡的下身如蛇般滑溜,适巧地迎合了我的撞击,一拉一推的成了扯锯拉锯的一对玩着无拘无束的童年的孩子了。

二妹的娘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我感觉她的套住我的茅草房跟个水磨似的转着了,快倒不快,徐也不徐,惹得我在她身上直打扑楞。那蒲草如丝一样的软身子,柔贴得我离了她的嘴儿,啵啵猛吐长气。

这样快乐的战斗,我还真想进行到天亮呢。

这种紧贴的大搞,倒不用什么姿式了。感着二妹的娘那火艳的紧缠,吐吐呐呐地以唇压唇,以舌对舌,上下的两股湿热都分不清哪里会更消魂了呢。

檀口稍离,我再度把大力聚在了下面,抱了个侧面,看着艳妈妈**的回视,大枪高跨,要戳穿她的茅草房了。

二妹的娘**碾转,大施吸功,口中莺语婉转,刻意承欢,似要把半生的淫空都要在这个快明的清晨着紧淘实了。

哧哧叭叭的响声大作,二妹的娘猛勾了头,又搂下我的头,把那浪艳无比的性嘴吸住了我,啾啾地与下体的密擦声合作了一处,咕咕呱呱地春声和密击越来越猛,越来越颠狂。

我的下身剧烈地挺转,每深捣一下,就更得了那肉壁的刮引,淫力随着气脉的流转,说不清是几百还是几千下的热刺,直把一股子的热精一古脑地掀泻到了二妹的娘的身体里。

二妹的娘被我的脉气和热浪一冲,“咳——哈——”地长出一声,把整个身个都团在我的怀里,只任那滚烫的阴液一股股地浇我的火棍。这浪波淫意袭得我,不及把浪棍从二妹的娘的身体里拔出来,就畅意地闭上了眼,酣睡了。

好睡之中,听到石庄女人唤我。

是宋兰在北京开完了会,还没下车呢就叫小玉来带着一副院长的车到石庄来接我,说是要我见一个人,还叫我着紧了背点文学啥的,练练文雅语言,要当成大事来办。

我才没那么笨呢,练什么**文雅语言,费那个熊劲干什么,到时候见机行事就是了。我他妈本就不是那文明人,装什么儒雅的穷酸。

小玉见我不紧不慢地捣扯衣领子,抻裤子,直劲摧我。我却还一步三晃,照了n遍镜子,还让二妹给我在脸上扑了点香粉粉。你们别骂我贾宝玉哇,我这个毛病都是小时候表姐把我惯的,她擦什么我就擦什么,结果经常弄得脸白唇红的,惹得学校老师经常伸出手,把我当女孩摸。

俺这么注重自己的出门形象,完全是由宋兰一手造成的,她领我见的那些人不是音乐行家就是舞蹈大师,弄得我得了出外捣扯症了。

跟二妹亲了个嘴嘴,给二妹的娘一个迷眼的微笑,摆开大步,跨上汽车,就先驶火车站了。

司机拿捏得很准,停好车,进到站台上,等了有两分钟,火车呜吐吐地开过来了。

宋兰冲我招手,我却看到了旁边的那个美女,我呆楞了一家伙,电视台的美女主持怎么会跟宋兰一起,部队的计划生育工作也用不着地方电视台做宣传呀。

白领式的见面点头很快地就过去了。我摆着有力的双腿为二美打开了车门,还非常有肢巧地让小玉坐到前面带车。这样子我就可以坐在美女身边闻闻香气了。其实,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身上大概不大会有香气了吧,有也是意淫的成份。

这倒是个意外的惊喜。宋兰没告诉我还有这样的美女相陪。不过,虽然,她长得美,有远黛的春眉,有深潭碧洞的两湾秋水,有可人若婉的嘴儿和鼻子,可是,咱却没有对她象蕤蕤那样的仰视,心中涌着的是,移近了漫心散意的探看的冲动。只要是这么相伴一会儿,管她是谁的女人呢,近芳细赏了,意识里感观上臭美那么一阵子,就算对得起老天爷对美的巧造了。咱黄镇可不是见了女人就想搂将起来造花枪的人。

车上,由于二美较累,就没有过多的问候式语言和无聊的臭显摆的乱扯大事,她们都闭上了眼小歇。

进了酒店,洗了澡。宋兰与葫芦市的女主播——战若若就嘻嘻哈哈地喝热饮,有声有色地放开了声音,讲路上的见闻。

本来我是小睡的。听到她们的喧哗,装模作样找了个绅士式的哈欠。趴到沙发上,伸出手,摸着了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小玉的嫩奶,被小玉不太想拒绝的拿了出来。

开开睡室的门,就与那位显得对我也好想有探究的著名的电视台女主播战若若说话。其女,不媚而媚,大骚而骚,堪称极品中的极品。

交谈中得知,其人是准备选调到北京这个大腕云集,男男女女想成名成家的地方,拼膊一把。据她自己说,很成功。说是这成功里还有宋兰的鼎力相助。言外之意,在她认为,象这样子的高层次流氓,逄是宋兰的极有希望达标的爱情追逐者,因为裙带关系,所以,亦应在若若这位艳名四播的女主持的感谢之列了。这顿接风喜庆饭局是她亲自掏钱。美女主持看我那眼神,就好象要扒光我一样,我感觉自己是赤身**的,被美女生吞活剥着。

第178章 小河淌水

当然,美女主持找我,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要在离开这个小地级电视台之际,作一档响当当的节目——雪山探险四人行。要我好好地准备准备。

做这个节目起初我是不肯做的。这里面不好说呢,从宋兰诡秘的跟我眨眼的神态判断,她没跟北飘主持人若若说实话。就****电视节目的严肃性来看,要想播出我和古兰卡卡和宋兰,还有阿举那样子的非正常的下体实接得以救命的强档节目,那只能是掐头去尾,播出来的只能是隔靴搔痒了,说不出点什么道道儿了。再说了,这各级文化官员的审查,还不得烦死人了。要是真是因为这点子事,断了她的北飘梦,那好几个人心里不都得难受吗?

我的回答是不能做,还劝她:值此敏感时期,应以稳求胜,可以把功夫都下在内功上。到了北京,可不象咱这小城市,人家那个个都是财貌双绝,学富五驹的,外功有了,要拼就得拼内功,拼文化底蕴。

看咱如此的说话,好象挺有判断力和把握力的。但,其实,一遇到紧毛事的时候,就热血充涌,张狂得没边了。

那天跟美女主播战若若天南海北的胡聊着吃完了饭,就在酒店里,跟宋兰大搞了一场。宋兰因为有雪山之行,受力大增,而且有向****发展的趋势。

咱由于没有先人的性理论作指导,不知道还要有美女变****的整训计划,只是顺其自然的,把从二妹的娘那里学来的一些东西,随心所欲地用一用,适当地增加淫欢迷狂度。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宋兰肚子里的我孩子的问题。她很快地就要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按照单涛涛医生的话说,孕期到了五个月以后,搞是能搞,但不能狠搞,而且,最好是就不要搞了。

既然这样,那就得趁着这个功夫下狠手多搞几场,。宋兰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她觉着,让男人搞透了才能叫女人呢。

安排好小玉陪阎凤回东港军分区的演出队报到的事,我和宋兰就准备大搞了。首先得准备吃的喝的,然后就是适当健健身,增加身体活力。宋兰主要练习四肢支撑能力,我主要是练气导脉,强化雪山之行而得的扎实内导之法。

期间,还学习了a片和未央老先生的一些外技。每于宋兰因a片和古春宫的挑荡,激颤欲交之时,我都适时给其导欲止意,以备大战。首发有些姿式因书中插图未能尽窥其姿,我们是着衣进行演练的。

这样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过了四五天。虽然有骚汪琳打电话,或者故意到宋兰与我所居的偷情屋乱探,但并未影响我的宋兰的修练。基本上宋兰能有了一半的小瑜那样子的耐久力和三分之一的承受力。

在周末到来之际,我和宋兰早早地去酒店吃了中饭,趁着早春的太阳散了会步,就回到了偷情屋。洗了澡,我们就分床睡了。

我睡得很香甜,快醒的时候,还得了一个小美梦:那几束梦里经常出现的雪山之兰这一回就静静地开在身边,有一朵竟赵变越红,娇艳得让人有点心跳。

起了床,叠好被子,铺好床单。放好枕头,一切进行得非常安然。我深情地看了看蕤蕤的这个宿舍。

好温馨简单白净的床单,毛巾,是放在脸盆里,压在香皂盒上的四四方方的豆腐块,那样子无声无自息地稳稳地傍在旁边的牙缸旁——这些都还让我觉得是蕤蕤在倩影飘移呢。

人就是这么怪,心里边痴痴地想念着一个女人,身体却还要跟一个女人搞一场肉欲大战。人说欲而天生,但心却不能掩情。一个流氓成性的男人苦寄了情,倒得了尽欲的腾欢,也是一种有失有得的平衡。

轻轻地推开了那间大睡室的门,看见宋兰被一束阳光照着,那么写意地几束透过树影和窗子的夕阳倒真添了“春风恨渡,时光揪人”的痛喜感。

掀了薄被,和衣躺在了她的身边。依着小睡的宋兰,也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在脑子里过以往的与她的小电影。

正趁在迷意朦胧的时候,宋兰的手滑到了我的胸上。

她人似乎是半醒着,喃喃而语:阿镇,亲我——亲我——。

啊好好,身体有知自渐意。宋兰迷乱乱地拉了我的腿,往她的身体上靠。我掀开被角,见到了她的那片芳草。她倒真会体古意,要于半睡之中,让我进入了。

更好看的是她那小尖的挺乳。红扑扑的还没开叉,不知的还以为刚是春豆初开的少女呢。脸上倒显了**的春情了。

我转起身,对着那对仍然保护得暖玉一样的翠峰,抚上双手,轻掩了,散了手指,象拔弄春笋一样的,向下滑动。

嘴含住了一个嫩蕾,惹得了宋兰的一阵轻颤。她扭了一下身体,展开大腿,等着我的摩擦。我脱完下身的长短裤,偏了一条大腿,插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她都有些急得不耐了。觉到了我的磨动,猛的两腿一运力,夹住了就绞起来。这一绞,就把下身剪成了一处湿地,更呈汪洋之势。

可能是嫌我的上下抚弄过于轻漫,宋兰盈身翻上,把练了近一周的猛力全用上了,嘴里呼呼地吐着浪气,咬住我的耳,大力吸啜了了一阵子,就嘟噘着她的小嘴在我的脸上没东没西地猛亲。她的那手在我胸上游转几下,忽的一下伸到我的胯下,握住了我的猛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胡乱地摆弄。

在晕浪半迷的性渴中,宋兰这几天的技术习练有点没全用上。握住我的胀家伙的手型也不对,使力方向,歪七扭八,特散乱,根本就不是那那种顺溜柔滑地套弄,完全是五妹夹棍的狂舞。

宋兰被淫的渴饥催发得屁股都不知要怎么扭了。起上落下的就是不知道,以手导物,主动找插。

真是个不懂床技的**,男人的欲君就在她的蓬门勤探了,竟不知邀君入门。

该是咱出手的时候了。

把宋兰的狂摆的浪臀一扳,一手拉住她作乱的手,对正了她的幽门,咕嚓一下,訇然有声。

宋兰这才明白正根的极妙爽处,屁股一拧,尽根磨压。

我的上身还挂着衣服呢,扣子只解了俩。宋兰低伏着身体,挺着个拔愣过来拔愣过去的,倒是有隔衣骚痒的奇效。她抓脸弄胸的在我身上舞扎了一会儿,手儿一扯,把尚系的衣扣扯绷了,还呼喝:坏蛋,脱了,快脱了吗。

脱当然是要脱,可现在下面那么紧上紧下地套着,上面又压又摇的,我那能得个空呢。我索性支起了小腿,屁股一挺,把宋兰顶到了空中。顶了没几下,宋兰使力一耸,下身脱了胀套,哧溜一下竟滑到了我的颈部。

这一下好,改成口口相对了。宋兰还趴着身子,脸偏在床上,还浪骂:妈的,使那么大劲干吗?见我没反应,又急急发淫令:操,快操呀。

她的秘阴就近在我嘴边,我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两手捺住她的美臀,略推了推,我的嘴就进驻在她的浪岸骚边,直掩漫堤草线。

里面香液顺浸,捂得我的鼻子、嘴、脸到处是玉液琼桨,长伸的舌头早滑蛇一样的探进幽深里无尽地搅动了。

宋兰的香谷是一种包缝式,未开时如一锭粉红元宝,合口微缝,让人极觉诱惑。舌尖挑开了,仍觉它欲合的缩力。

做得这么多了,还真没好好地细咂她的小柔包呢。宋兰因为阴痒,老想合她的腿,想深钻一下都难。我干脆一使劲把她翻转了身体,压开她的大腿埋头开河了。

真有点小淌水河的样子了,顺着暗红的股沟,那湿莹莹的滑液,已经延至大腿了。舌尖挺直了,插进她那蜜谷,转着圈儿的碰她的肉壁,一下一下的,搞得宋兰两腿直打突突。

她真有点急了,抓住我的头发,急喘加乱喊:阿镇——快——受不了了——啊呀——操。

能发出如此不顾羞耻的淫志,这在宋兰来讲是破天荒头一次了。如果要下一个论断,应该说是淫女是在追求爱情中练成的。

宋兰已经急得浪不成声了,该动真家伙了。

我抬起头,把俺的小痴情人儿的大腿往肩膀上一架,调弄了一下旗枪,对着那滑湿,咕咚咚地又入了湿海浪门。

这一入,感觉四周壁的紧围比刚战时还紧,那吸扯包掩的混合力着实让咱舒坦得直哼哼。操自己喜欢的女人真好呢。棍被夹弄得那么舒服,再看到女人那淫欲兴奋的脸,还听着低唱高喊的柔柔婉婉的春声,对了,还有嘴。嘴巴亲上那柔弹弹的双峰,就快溜溜地在峰回路转里吸探了。

好爽呀!跟宋兰做了这么多阳与阴的交合,今天终于不用做任务了,可以好好地发狂发歪了。

我挺起大枪,呼噜噜地跟喝稀粥一样地干了几百大棒,搞得宋兰极其抓狂。不管抓住我的胳膊还是胸,手指一使力就掐进了肉里。嘴里的喊就更不着调了:好哥哥——镇哥哥——要死了——快——操烂了——不行了。

·第179章 春意满裆

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手揽着她的腰,让宋兰斜了身子。我后侧了一点,半蹲了,一腿伸直,另一腿屈靠在宋兰的浪臀上,又稀里哗拉地猛动起来。宋兰猛挺着她的双股,纤腰后扭,一对星儿似的媚眼,散了无数的缠线出来,吸得我急喇喇地贴紧了她的身子,下了死力捣她的阴河骚田。

床上的宋兰真是骚得迷死人了,原来,女人都是有骚的潜质的,只是困在不懂开发。没有性理论做指导,光靠我自己瞎摸索,实在是走了不少弯路小瑜只管用实践,西方式的器质性的实践,也没有东方人种的性理论作指导一切只能靠本人在女人身上的摸索了。

我干一下,宋兰就哼几声,干得急,她哼得也急。早忘了她自定的操不发声的戒律了。这一弄又是几番转合,宋兰星眼闭了,长气猛出,吐了“要死了——真的死了——”这几个字,身体就发狂乱扭。

咱的小情人真投降了,咕唧的一股子烫热,随着我的长杆外抽,猛的吐泄了出来,那急摆的身体象狂风突止一样,立时就静了,那乱飘的长发,柳条儿一样的顺在了脸颊边。

干完第一波,才知道黑夜已经黑了我们的房间,将一抹夜的神秘又给了我们这一对光身的男女增添了神秘的气氛。

抱着宋兰到了浴室,给她搓弄了几下,她又来了兴致。首发我说:得补充几百大卡热量了,要不然,接下来的那什么战恐有油尽灯枯的危险,很难全身而退。

她嘻嘻笑着说:准奏了,弄点水果和饭吧,以利再战。

饭都是点心和熟肉食品,水果是早就准备好的。弄把好了,放在餐厅,又觉太正式。干脆端了一盘到了浴室,让洗好了身子围了浴巾的宋兰张开嘴儿吃。

正吃着,听见门铃嘀个铃铃地响。我披了件睡衣,开门一看,是美女主播战若若。

她怎么这个时候来呢。俺和宋兰是情人久别重会,虽然已经有七八天了,可我们今天才开始久旷后的紧咬密合期,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接待客人,谈别的事情呢。

可是她的脸上洋溢着不可抑止的兴奋,也没看宋兰在哪里,就跟我说:咱的事定了,得赶紧筹办了。

这什么话说的,什么事能比跟情人急,就是搞一夜情也得看看火候,哪能这么紧锣密鼓的。我有意识地揽了一下睡衣的腰带说:这个,这个,若若大姐,都夜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谈,这不准备休息了呢吗?

休息什么?天还没擦黑就休息,兰姐呢。若若在卧室没看到人,就到了浴室里。她“噢哟”了一声就闪身进去,关上门,跟宋兰唧咕开了。

唧咕完了,若若仍是笑颜盛开的样子,不过,那扫到我的眼神多了一些神秘的因素,有了惊奇和进一步探奇的含意了。她跟我说:兰姐同意了,咱们到隔壁房间二人世界式的详谈。

隔壁房间是蕤蕤留给我的第六因素的存在,宋兰怎么就同意了呢。

可是拒绝女人,尤其是美女,是咱鄙人的最弱项。人家软语一求,往往什么难做的事都会去做。

进了蕤蕤的房间,若若拍拍这,看看那,很惊奇的样子,还睃么着一双秋水之浪眼盯着我看。

她很有礼貌的问我:黄镇小弟弟,我可以坐到床上去吗?我“这个这个”了两声,同意了。

坐到床上,若若的两弯深潭秋波频频地扫着我说:咱们已经报请电视台领导批准了,要实地雪山再行,把你们四个人的惊险全部重现一下,全景实录。

我坐在一把较老式木头椅子上,思虑再三,说:若若大姐,这恐怕肯定不行。那条鬼河,打死我,我也不去第二次了。你要知道我们四个人,把命捡回来是多么地侥幸,用九死一生也不为过,而且,还有人做了最大的牺牲,你可能不了解有些身怀非常人追求的世外超人的那种牺牲,那是比丢了命还紧要,所以,我想,你们要拍,也就拍个重上雪山行就行了,拍拍勒勒车,拍拍那条救人的神狗卡卡,走走那条难走的雪山路,具体的所谓上次历险的重现就不要了,那里面有太多不为人道不为人识的痛苦和艰难。

黄镇大哥,你不要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外景拍摄任务好吗,我做为一个电视人,遇着了这么一个传奇,不拍出来,我一辈子不心安呢。你不让我拍,我会死不瞑目你知道吗?

没有这么严重吧。你要知道,要重现我们四个人的历险,仍会有丢命的危险。我不知道你们的外景组会派多少人,但是那鬼林鬼河的,我到现在还做噩梦着呢。你们要去,也得把命准备上。我知道,既然宋兰同意你来游说我,肯定她是同意了,但是,阿举和古兰卡卡不能再参加了,你们怎么说我也不能答应。我就想不明白了,若若姐,你马上就进身北京了,何苦地为这么一个节目,甘冒奇险呢。打消这个念头吧。

若若说:我已经下定决心,排险万难了,已经箭在弦上了。

我说:若若姐真是个电视疯子。不过,除了拍这些,你们其他的还要拍什么?

其他的,什么叫其他的,黄镇大哥,我要的是实景拍摄,只不过答应你不再去邀你的那两位换命朋友了。兰姐说,你有在雪谷救人和你的与熊搏击及受伤后的深度昏迷后的神奇苏醒,这些我都要的。

你不能要!我异常坚决地说。

怎么了?若若瞪着那双被宋兰骟乎得发了痴狂的眼睛紧追不舍地问我。

我没有忙着回答她的话。我想,我的那些在雪山遇险的奇遇,如果仅就是显摆,说不定能显摆成****第一新闻。可是,我应该显摆吗,我跟宋兰反正都是两个疯疯颠颠的人,怎么弄都成,反正一直是新闻不断。可是小范师傅和单涛涛不成,她们俩,一个是我精神追求高层次的引导者,一个是我向导的指路明灯,让她们浅薄地满足世人的好奇心,决不能行。

快说呀,若若又逼问。

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背着手走了几步,站定了,眼睛带点淫艳的看着她,说:若若,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宋兰经历了那么大的丢命还会跟得了失心疯一样的要跟你再去疯一次,她跟你说过,我们是用什么法子在雪谷救人的吗?

没有,兰姐让我来问你。

这个不能告诉你,假使真要重现,你们也不要拍摄这一骨节,就算你们拍了,也没有哪一个疯傻的领导会同意你们播出。

为什么?

因为对着一个有点陌生的女性,我说不出口

为了打消若若的痴狂念头,我决定冒险用威胁她脱衣服和我露出下身大家伙的办法,吓吓她。

若若好象早有话等着我,说:我打算做你的亲密朋友。

我说:那请你把大腿拉开,我把当时的一个小细节给你重现一下。若若真的把大腿拉开了,很鼓励地说:来!

我在抽屉里找一把剪刀,作势还空剪了几下,大声说:我要开剪了。

把剪刀触到了她的大腿处,她一点儿也不惧。还很郑重地看着我,说:开始呀。

这玩意没法开始了。我心里嘀咕:这什么美女呀,认识才几天的人,要剪她的最最隐秘部位的衣物,她还欢迎的样子。

看到蕤蕤的挂在墙上的军衣,我缩手了。收起剪子了,跟若若举手投降:美女,我无条件投降,但是,无论如何,我办不到。

什么办不到?她狡黠地问我,伸出她的胳膊,让我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这一拉,她就借势靠到了我身上,坏坏地说:是不是这里面的爱情氛围,让你没办法下毒手,那好,咱们去跟兰姐换房间。那屋好,那氛围正合适。

换了房间,我也没下毒手,拿着个剪子瞎转悠。这一次,若若更过分了,直接躺地上了,叉开腿,拿眼跟着我,相当挑衅。

剪呀,怎么不剪了。兰姐还说你是世纪末第一猛男呢。白瞎了。

谁说我白瞎了。我当时不知此乃激将,一下子就中了美人计了,操起剪刀,对住她的裤子,咔嚓嚓给她剪开了,露出了纯白色内裤。

我想起身,被若若拉住了,硬要我继续剪。

还要怎么剪,那透明的内裤把她那芳草地都显了出来,更可怕的是有一小片都已经濡湿了。这说明,不光我这么个大男人,已经春意满裆,她这美女也实打实下身淌汗了。

正楞神呢,我手里的剪刀被若若拿了过去,又是咔嚓嚓,内裤被剪出了一个大窟窿。

这下好了,纤毛毕现。若若那外翻张扬的与她的外表清纯看着中那么的迥异,所谓的外冷内热大概就是如此吧。

接下来呢。若若闪着一波又一波潮水一样的秋波问我。

这还用说,接下来就是我掏出大家伙往里面捣了。我当然狠想捣了,可是现在不能捣。现在捣了直入蓬门了,那我还就得对她百依百顺。

第180章 安全套都弄烂了

她说什么我就得答应什么。答应了就得跟着她再去历那个鬼林鬼河。

咱别的不顾,咱得顾命呀。宋兰肚子里的孩子,那是咱的种哇。

我跳起来准备逃跑,却被若若迅捷地抱住了腿。大发雌威:不行,说话不算数。今天说什么也得全试了。要不,我就打电话给你的古兰卡卡了。

她这一招很管用,我马上一屁股坐在地上,给她下保证:好好,答应你,这一晚上,都给你演示。

若若很粗鲁地抓住我的隆起部位,抖颤了几下,说:重量不轻呢。

我照着那次在雪谷给阿举割裤子的样子,用剪刀剪开了,内裤没剪,直接扯碎了,比若若粗放多了。

胀硬的长物挺立在空中。

若若唔了一声,先试着碰了一下,忽然把我扑倒在地上,两手满握了我的精球,俏嘴一张,含住了。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我这是虚张声势地还要按照程序办事,其实心里边感觉被美女若若含着大热棒子不知有多么舒坦呢。

若若嘴巴吐纳着我的硬根子,含混地跟我说:行了吧,大流氓黄镇,还装呢。

虽然已经被美女扑到了地上,开始进行含交,但有些交外的意思,我觉得必须跟她说明白。人家这么一光闪闪亮晶晶的美女主播,哪会是单纯跟咱性交。

若若的嘴巴含套功夫很厉害,肯定也受到专业训练的。回答我的问题时先是深套了几下子,然后说:你说什么都行,反正我是不见雪山不舍劲。缠也得缠死你。她嘴里含了棒头头,还故意用那魔眼瞄了瞄我,又说:从现在开始,每天晚上我都来这样的,不对,还要更深入的。亲爱的,下面的内容你可以继续演示了。

她停了套弄,坐在我大腿上,用手拔弄着我的硬家伙在空中晃荡。美女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歁负人吗。展了个被展开了裆的香胯,还相当得意地拌搂着她的腿,好象男人不知道她那迷死人的幽草谷有骚引魔力似的。

真有点逼人太甚了,那两排并梳的小河岩草,一溜直线通到了蜜缝处。蜜缝微张开嘴,润湿湿地跟上门找人家讨水喝的恬美少女似的,欲说还休的。看着看着,我都有点分不清哪儿是她会说话的嘴,哪儿是她不会说话却又胜似说话的嘴。

还是若若忍不住,拉了我一把,迷住眼,躺在地上,硬勾住我的头,扯我压在她的身上。那小嘴啾啾就要来寻我对吻了。

我打了一个愣怔,甩了一下头,极力克制地说:若若,咱先说好了,宋兰可以过雪山,但不能入鬼林涉鬼河。我呢,就凭着你对咱这实诚劲,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上刀山下油锅也毫不畏惧,在所不惜。

行了吧,我的好流氓,好男人,话恁多呢。若若真有点急了,粗暴地使劲往下按住我的头,就四唇交接了。

亲得有点天塌地陷,若若的呼吸都不知怎么个维持了,身子极力地扭着,腿胯不住地交剪。这是真的骚了,那白嫩嫩的脸蛋上潮红一片,就跟误吃了春药一样。

我晃了晃自己的家伙,对住了她的蜜口。脑子里忽然记起了雪谷里对住古兰卡卡那冰阴时的样子,当时那感觉挺神圣的,真的,虽然有欲,但是救人的善念最大。

庄重心一起,我就暂离了若若的又甜又润的嘴儿,立起了上身。左手立了一个佛掌默念起小范师傅传我的心法口诀。

干吗呢~~~~~~~哼~~~~~~~~~又折腾。若若一脸欲火的闪开眼。我没理她,完完整整地运了一遍内养功。

若若使坏,抓住我的硬根要往里插,我使力把住她说:若若,你,你先咽几口发骚的口水,我得给你讲说讲说。

若若点了点头,手也没松,就这么抓着,随时准备摁入。

我说:雪山的那一幕是很殊胜的,也会让经历过的人心里美妙一辈子。当时当地,男人女人的那点禁忌没有了任何意义,而唯难再得的就是生命的接续和心的通灵。所以,你现在要压着欲火,一定不要急着乱动,让我先给你演示当时的以心触心的内感。

看着若若松了手,我把性根稍微往里进了一点,然后还是佛手单立,运起了我比较能自如控制的内养功。

劲气传进若若身体的时候,她震颤了,摸着了我的一只手使劲握住了。我的性根一点点地往里推进,有意识地在若若的密紧的肉壁上加了旋劲,惹得若若一阵紧似一阵的颤栗。在长根捅至她的极处时,若若“唔嘿”一声猛叫,抖颤颤地高潮了。那张欲后的粉嫩潮红的脸,美艳得不可方物。

这时,我才看到,她上衣还没脱呢。我解了她的上衣的扣子,松开了她乳罩的锁扣,把一对**展露了出来。真美呢,美得都不想用手去摸。要光论美,若若是我遇到的最美的女人了,是那种应该定性为淫美的类型,可以先欲后情的那种。

若若过了飘仙的晕劲,睁开眼,嗯哼一声,坐起来抱住了我。

阿镇,你快带我去吧,不拍电视咱也去。

我问她:我那内引导息厉不厉害,带不带劲?若若使劲点着头嗯嗯着。这一次没用他说,我挺起泡在若若的密幽里的老胀老胀的硬物,就来了个小范围快插。

若若闭上眼,晃起了腰。头后仰着,左一歪右一歪地,那齐肩的长发飘来荡去,说不出的淫艳迷醉。嘴里哼哼啊啊地合了我的**的节奏,时急时徐,淫然自得,有点此淫只醉今生的味道。

我最爱的就是女人的这种一点也不造作的美美的骚态。这么眼观体受的,耳里边听着那哼如天授的浪音,鼻里吸入的是女人潮起后的体香,真的是无极逍遥。

狂放得这么冲插了一会儿,若若的手臂开始乱摇了,开始撕扯我的衣服。费劲地解开了军服的扣子,若若的身体猛的扑贴了上来。

差点被她推了仰八叉。赶紧用手撑在了地板上。怕她再来更猛的,我用手撑移了几下,把我们移到了一个角柜边,角柜的旁边是沙发。这样子可以后倚靠住了,任她乱抓乱挠。美女在性上抓狂了,就跟女魔头似的,什么招数都有。

靠!早知如此,就不移位置了,还不如躺在地上装赖猪,任她滥使魔爪。现在倒好,倚硬实了,她得劲了,抓了挠了还不算,张开樱口就咬。我的肩上,胸膛上,不多会儿就布满了或轻或重的牙印子。

说不痛那是假的,她真咬,有的地儿都出血了都。实在受不过了,扳住她的身体,让她趴在角柜上,立了高腿。揉了她几下娇臀,我身体一挺,一个疾猛的后马位的突进,就马踏连营了。

若若就是那奔腾如飞的小母马呢,两条滑嫩劲健的长腿,时弯时直的,带着我的长根尽情驰骋。我两手扶在她的玉背上,前后滑磨碾推。

这么呼喊畅快地快插猛抽着,正得意着呢,我感觉背后靠上了一个人。先是两团嫩弹弹的软肉,然后是那蜜草贴磨。

回头一看,是春意满脸的宋兰。

噢,还忘了呢,光跟她美欢了一场,肯定还不够,她这都受了七八天的学淫的习练了,还能不急。

着紧抵实若若的美臀,用了导气之法,插下去就低住她那浪心,传一束通心的激荡给她。这一弄,若若又要疯魔了,怕她用牙去咬那木柜,拉住她双肩往侧边一拉,让她趴在沙发上了。

沙发的外套被她几下就扯了下来,眼看着里层也在破了。我猛抽出来,再以大力往下急撞,用了有几十下,我的硬棒猛一阵麻痒,劲射而出。若若扑噜一下,双腿软了,一声接一声地往外吐长气。

我抽出来时,她的淫液也喷泄而出。哈哟,安全套已经烂了,而且是粉碎性的,碎得一塌糊涂。千万可不要又种上小种种哟,要是让她要面子的老公知道了,不决斗,也得找人暗地里收拾我。

贴在我后背上的宋兰,快速得跟猫看见了老鼠一样,倏地一下又贴到了若若的身子上。

我当时没顾上想这两位美女是不是提前有了什么协议了,只感到这美艳双叠无比的刺激,咕哧一下就刺了进去。

宋兰娇呼一声,淫浪靡靡地回过头,闪撩开媚眼睃了我一下,就开始啊哼她的新音乐。那娇声真的成了一种主旋的乐声,咿咿扬扬的,在受了我的突袭的重击时,会突嘣出极不规律的高爆破音。

声声老公声声浪,还教叠股入爽林。

若若和宋兰的四条美腿就那么顺拉在沙发靠沿外,穿动一次,四腿震颤。尚在高潮余韵的若若,受不了宋兰给她的挤压,呼吸极不顺畅地求饶:哈哟~~~~~兰姐~~~~喘不过气了~~~~饶了我~~~~~吧。

宋兰根本顾不上管她,被我插击得摇着头乱顶,若若被她顶得胡扯乱叫:姐~~~~别~~~好疼~~痒。宋兰的头顶了若若的后背,头碰头地跟女同似地互相亲吻。若若费劲地东移西摆地,背过手在宋兰的背上乱划拉。

我一下一下地直抵宋兰幽径深处的芳蕾,就象那过山车一样,冲一下就有一下的心惊肉跳。宋兰跟中了疯魔一样,扳起了若若的身体,上下叠压的一双玉体毫无头绪地起伏浪摆着。

身子起空的若若得脱了宋兰的魔压,有样学样的哧溜一下滑到了我的身后,坏坏地猛压我的上身,让我伏到宋兰的背上,她还得意地“嘿嘿”了两声,搂住我的脖子,双腿一弯,蹦到了我身上。

第181章 身具异物,物尽其用

身上背了这么一个尤物,深捣到宋兰的芳谷深蕾里,觉得很是实落。

压力陡增,宋兰倒还不惧,挺着纤巧的双腿,翘着浪殿猛往后顶。

咱是怜花惜玉之人,不能因为女人那个什么——啊——哈哈就那个一味地猛造,得浪而不狂呢。我前趋了趋双腿,尽量把若若给我的重量都分到我的腿上,轻抱了宋兰的胯部,来了个小夜曲般轻灵的抽擦。

宋兰双臂一撑,起了身子。我只看到了她那反拱桥的美背下那半月似的乳峰在簇浪慢摇。若若在我的背上有意见了,用小手扯我的耳朵,拿话激我:流氓,怎么了你,快干呀你。

百忙之中,我吐了几口气,抽出一只手拍了一下她的浪屁股:这不正忙着呢。

不行,你有偏有向,刚才,你——你差点把我干死,快呀你。她说着话还用两脚去蹬宋兰的翘臀。

宋兰摆了一下晃乱了长发的头,哼哼着说:你个死若若,我一会儿收拾你。

这么闹笑的插着,宋兰的淫劲又大涨了,不清不混地喊:阿镇——别闹了——快——快吗。

我刚要坚决执行,若若用手指嘬着个小嘴跟我嘘嘘:别动,别动,停下。这若若真够坏坏的呢,她两度春风了,不急了,倒来调理她的爱姐姐。这个时候要是停下了,那不得要了宋兰的命。

只停了那么一小会儿,宋兰就急得乱叫了:老公——别吗——求你了——快哪——哼嗯——快干——噢哼———。

她最后的那个“噢哼”是受了我的突刺发出来的。

到了紧要关头了,咱得狠狠地打个冲锋了。我把宋兰的屁股略往上提了提,大力地深刺突进,一下比一下猛。宋兰那急颤的肉壁猛的收紧了,成了千抓手了,揪吸挟缠的。

若若很识趣,要了我的嘴,吐出小丁舌,在我的口腔里成了耍探的小红鸟,这钻钻那推推的,两团酥肉里圈外圈的磨,直磨得我根子上的神经一波又波的酥痒、电麻。

啪啪哧哧的好一阵子的大搞,宋兰“呜噢呜噢”的两腿直打颤,我也往里猛捣了几捣,咕咕地全射在宋兰的里面了。

宋兰趴在沙发上,很满足地吐着长气。我用手摸了几下她的背,她却柔柔地抬手缠住我的胳膊,软软散散地说:我要你背我,快吗。

背了宋兰,挽了若若,就一起到了浴室。

连泡带淋的洗了半个多小时。我觉得跟给两位眯闭着眼的美女说点什么了。

我拍了拍宋兰的脸,亲了亲若若的小甜嘴儿。噢,忘了交待了:浴室里躺不开三个人,我是坐在两位美女的两双美腿中间的,她们俩一头一个,枕在浴缸的边缘上,迷醉地微闭着双眼,任由那浴池壁上伸出来的两个小喷头缓缓地将水喷淋在她们的身上,水汽蒸腾中,这二美都散摆着身体做小甜梦呢。两人的腿交叉着,宋兰的腿压着若若的,我一伸手,她们的芳香谷都触手可及,但为了谈事,我很正经地打了个佛坐,还单手立掌于胸前,入了禅定(小范师傅教给我的内养功,禅定时也能说话,真的)。

运转完了三遍内养功,我的没大有前后顺序的性话题就开始了。

我说:不要以为(嘿嘿,又用):因为有淫欲,就可以无限度疯狂地搞。

若若哼哼了一下下,说:那想要淫了,不贴实了搞,还不得急死。你说得轻巧,刚才要不是我和兰姐同心协力对付你,只一个人的话,还不得让你淫死。你那个高高手女师傅,怎么一点也不向着女人呢,传那个性淫大法给你,她自己也深受其害呢。

这个,这个,欲不可尽而可节也,这是古人说的,无比准确,颠扑不破。我立即严辞提请若若注意。

趁着她没回嘴,我继续说:虽然时代给了我们尽欲的机会,但是,你要知道,有许多人的温饱问题还没有解决,所以,以现在的社会经济状况,淫不应摆在祖国人民需要的第一位,而应该响应伟人的号召,尽快地八仙过海,实现个体的先富,以使在将来有充裕的物质条件,而达到“大部分人皆能尽欲”的美好状态。

宋兰终于忍不住嘎嘎地笑了起来,还用脚拇指挑弄着若若的小芳草,很意味深长地说:老公,那我们要富到什么样子,才可以“人皆尽欲”呢。她说到“人皆尽欲”时还故意加重了语气。

若若很不庄重地把脚丫子放到我盘坐的腿上,用脚后跟蹭我的缩守回位的性根,还噢噢地浪叫了两声,说:要照着你这说法,那些贫困线上的祖国人民,就不应该逼呀,**呀的触在一起干了,而应该迈动勤劳的双腿,用一双双勤劳的双手,解决了温饱,再去奔小康,奔了小康,才可以奔大淫了是不是。

这个——这个——大概应该就是这个样子。我的话有点苍白无力了,没想到战若若同学学马列比我学得深厚多了。

你可不要说这就是你的大淫思想。我听一位古人说过,人生而有淫也,淫则长寿哟,用白领的话说,有淫才有生命的质量。就象咱们刚才,这叫引领淫时代的新潮流。别忘了哟,流氓黄镇,你是个土生土长的土流氓,俺可是日本、美国、东南亚的全转遍了。亚洲四小龙知道不,他们的腾飞全靠着淫业带动呢。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生而就有的大淫之业一定会无比蓬勃地迅猛发展。

我本来以为,小瑜的性理论已经是史无前例了,有点独孤求败的味道,可谁逞想,又来了一个若若,她完全是独辟蹊径,完全从人的本性出发,彻底抛离了经济因素对性的影响,而且,还以她大量的周游各地的充分实践,将我这个一瓶不满,半瓶乱晃荡的性理论家批驳得体无完肤。

可是,人生而有欲是生而有欲,可是总不能因为农夫有欲,就让女王陪着她睡觉吧,再怎么着也得有点秩序和原则吧。

听我这么说,若若拉散了我的禅坐,身体一晃,骚胯对正了我的因为她和宋兰的两脚的刻意挑弄而早已忽忽勃起的硬根子,浪摇着屁股深套了后,很有自信地说:黄镇同学,古有圣人,今有权威。这个,这个你应该明白的,古淫前辈——未央生、西门庆虽然结局不太好,但是,他二人是名头较大的淫民领袖。虽然不能与伟大的思相家、理论家同题而语,可也是骚淫领域的翘楚。这是什么,这就是权威,女人们向往的权威。

拉倒吧你。我嘴里吐出这几个字,扳着她的肩,把她栽到了水里。宋兰不知我要干什么,眨巴着眼正发楞呢,我抱着宋兰那湿麓麓的屁股,拉到了浴缸外面,揉了揉她白嫩的屁股,握了大胀棒,对正了她的密门插了进去。别说,自从宋兰从雪山回来以后,对性事的要求越来越多,正在稳步地向骚女的方向发展,我再跟她做爱,也没有了任务和必按程序来的拘谨,干得很自由,很狂放。

若若从水里起来,照我屁股上踹两脚,骂我:你怎么比西门庆变脸还快呢,坏蛋,先插人家几下吗!她说着话就蹶起她那浪臀等着。我用腿顶了她屁股一下,说:去拿安全套去。

她摇晃着屁股,非得让我先插她几下。真是的,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不讲卫生,我刚才也忘了,宋兰三个多月的身孕了呢,刚才插进去的时候才想起来没换套。

快吗,十下下,就十下下。若若用屁股蹭着我,耍浪娇。我从宋兰的里面抽出来,捅到若若的浪贝贝里快速地插了有二十几下,用手轻拍了她几下屁股,说:快去拿套去!

若若“哼呀嘿”地起身到外间去了。

我坐到浴缸外,拿了一块浴巾铺在地上,示意宋兰坐到我腿上。我那意思是纯坐不干,可她移过身子来,分开腿,套入了。还舒服地后仰了身体,摇着屁股晃荡。

若若回来,把避孕套往旁边一扔,在我旁边坐下,把两条腿耷在我的肚子上,调皮用脚指扯着宋兰的密毛,说:兰姐,你们搞着,我说着,咱俩今天给土包子、大流氓黄镇好好上上理论课,别他妈身具异物,不知道物尽其用。

你上课吧,我可没你那么有理论,我喜欢实践。宋兰边摇边说。

若若说:黄镇同学,你不要以为你因祸得福,成就了一个绝世大吊,你就可以傲视淫林,无敌于天下了。

我苦笑:若若,谁说我要无敌天下了,我现在已经是满头包了,我想好好过日子。

宋兰听了噗哧一下笑了,停了摇动,伏到我身上,叭叭亲了好几下,跟我说:好老公,那等咱们这次,重上雪山回来以后,你带着俺们两个娥皇、女英到天涯海角老老实儿地过日子。

若若用手把我们俩拔开了,说:兰姐,你赶紧忙你的,别打岔。宋兰还真听话,又后仰了身子,闭上一双美目,浪峰波动,扭臀展胯地摇了起来。

第182章 娥皇、女英

大概这就是女人的放开怀抱了,连娥皇、女英都出来了。若若这一回更放肆,一条腿压着宋兰,另一条腿压着我。揪叭了几下小嘴,接着讲:男权思想害死人呢,历史出了几个女人吧,不是私奔,就是斑竹泪,全是奴役女人的思想,要找个男以女贵的例子吧,也就武则天了,就她还行,奴役男人几十年。

可是,我觉得奴役不好。宋兰浪骚骚地摇着屁股,还没忘了插话。

闭嘴。若若冲宋兰发了一个极温柔又不失霸道的小狮子吼,正寻思歪话呢,被我抱腰托臀放到了我的肚子上,硬搂倒上身,亲开了嘴儿。

她那艳样,早就引得我想拥她入怀了。滋味儿确实好。

一被我亲住嘴儿,她那小香舌就搅动起来,跟那缠树的藤一样,一圈圈的在我嘴里转。她的股沟正好能磨着我的硬根子。两个女人很配合地一磨一套,确实有点向娥皇、女英学习的样子。

我索性平躺了,用手垫住头,闭上眼睛,继续琢磨我的淫论:若若讲了欺男霸女的西门庆,还讲了偷了别人媳妇,陪了自家媳妇的未央生。我算什么呢。到现在我还没有一个自家的媳妇呢。在我身上浪唧唧晃荡的若若和宋兰都是别人家媳妇,按照现有法律规定,这叫婚外发生性行为,属于非法通奸。

可是,我没逼着她们跟我通奸哇,要说逼,倒是若若有点逼我。从一开始她就怀有达成淫事的企图。这里的事体光用性解放肯定解释不通算了,不想了。

两个女人这么投入地宣淫,弄得我不得不狂浪应对。抱住正使劲后顶着浪屁股又挤又夹的若若,我呼的一下坐起来,一手托住若若的两腿胯,一手支地,对住宋兰的浪门,呼呼生风地大抽大擦。

再度接住若若的小嘴,大喘着气,上下两片唇圈住若若的小樱桃口,啁啁地猛吸。宋兰和若若的哼声猛然急促了,急搂的急搂,乱抓的乱抓,整得个浴室是浪声水声喘气声,声声入耳,还有那幽幽的体味,水气和那浪艳的美态,渲染得满室活色生香,那感觉好象是到了极乐世界了。

先是宋兰猛蹬了几下腿,呼嘿呼嘿地欢叫着极乐了。往后退了退,给若若让出了位置。若若早就急得又抓又挠了。没等我抓起避孕套,就一抬起美臀套入了。

看把她急的。咱不是会运气收肛吗,不是怕咱到时候使不出力哇,凭咱那经过雪山之练的那什么绝世的——那个——哈,不说了,一说,男人们女人们都说我乱吹。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要慎言,不能学一般男人乱吹牛逼。

一套上,我就先顶上了,一点没歇气地顶送了有几百下,若若上气不接下气,还搬救兵:兰姐——帮我——快。

没人帮她,她自己倒浪上了,在我身上乱亲,那浪词儿乱蹦:好老公——干死我了——哼——哼——让你干死了。

若若呼哼着甩了几十下头,把一头飘柔的长发,甩得风起云涌,她自己的那浪香谷也潮落又潮起,那曲致的妙体摇了再摇,脸儿红了再红,艳了再艳。真是骚到了极处。

伴着她的又一阵浪潮,我也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体里暴射了。

——这一场无极版的风花雪月的大长篇总算是有了终了。我还是背着一个,抱着一个回了睡室。两妇不一会儿的功夫都笑脸盈盈地睡去了。

我掩好门出来,进了蕤蕤的那间房里。不知什么原因,眼泪就哗哗地流了,虽然我被若若封了个欲中之王,可是我却会常常在淫欲泄完的时候,想蕤蕤,想扬扬,痴痴地想,不由人地想。那种想,不是欲望之想,而是一种想望梵天圣景的想,谁的心里没有一个梵天圣景呢,只不过,好多人都被现实社会压迫住了,只顾着肉体贪欢了,甚或就象石庄女人、二妹和她娘一样,为着一个真心为她们脱贫的男人,倾尽了心智心力,光好好地活一回人就难,哪顾得上想什么梵天圣境。

还有一个事必须得进行了,听说韩党那几个家伙仗着我的那流氓黄镇的混名,把连俊的那一帮人着实整得不轻,有一个家伙捅暴了连俊的一只眼,吓得出去躲了十几天,风声松了些,才敢偷偷摸摸地又回来了。为了给他压惊,汪琳给我打了不知有多少电话了。气得我把蜂窝煤式大哥大给关了。

该跟他们联系一下了。我打开了大哥大。刚一开开,汪琳就打过来了。真是的,这都半了夜的不睡觉,又在哪儿瞎混呢。汪琳那头兴奋地不知在跟谁喊:通了,通了。

汪琳软语温存地:镇哥,求你了,你快点来吗,你武校的小师妹都想死你了。

好吧。我问了汪琳的地址就把电话摁上了。出了门,走了有半多小时,等着个出租车,上了车,告诉司机到那个半颗头迪斯科舞厅。那司机后半夜拉了个远客挺高兴,跟我搭腔:大哥,你行啊,真赶时髦,那的士高舞厅刚开没没天呢。

我管他妈刚开几天。咱去是为了今后更猛烈地制造血腥暴力,给他们打气呢。虽然那个仓库主任折了腿,连三那家伙的腿和胳膊都断了一只,连俊被暴掉了一只眼,但我觉得还很不够,那些家伙残害的少女多了去了,就算搞掉几颗人头也不过份,这样子的小暴力跟被毁的比阎凤还厉害的那些少女们惨淡的一生对不了值。这里面,我当然最顾着的就是小馨幽了。小馨幽说的那几个人的体貌我还都记着呢,不往死里整几个我能心安吗我。

九十年代中期,那会儿兴现代舞了,迪斯科已经有点不大前卫了,不过,混混们聚会弄个啥事什么的,还都喜欢在里面弄个包间,比较有来头的人,竟敢吸点白面啥的了。

吸毒这样的事,咱得多瞎扯几句。有不少演艺界的人和一些早富起来的人,都以活得有质量为理由,大胆尝试,结果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不仅没了生命质量,可能连活人的尊严都没有了。后来的进入2000年以后,有不少年轻的女孩子,成了舞厅迪厅里的陪炮妹,活得特边缘。

陪炮妹就是陪着吃摇头丸,然后不带套跟男人**,往往过不了多久,就会染一身病,甚至得了不治的性病,小命归天了。

这个真是好痛心的一件事。虽然咱说的那个什么“欲不可尽而可节也”有好多看文的大大没往心里去,可是设若真为了追求生命质量的话,分辩能力一定得有。看我文的大大如果是年龄尚少,要紧记着:淫只是象吃饭喝水一样的人一种需求。只不过,这个需求因为现有的制度和所谓的人伦的约素,使它神秘化了,而导致不少人常常活在无淫的痛苦里,而致乱了心,就愈加堆在欲求里不能自顾。要是你们身边的亲人都能对淫有一个正常的心理,可以跟你们毫不保留地交流一家伙,少年们的性痛苦就会缓解好多,看个a片手个淫啥的,就没有罪恶感了。

又说教了,咱老是好结合自己的经历,劝善。

到了舞厅门口,迎接我的人中,多了一些不认识的男女,包括汪琳说的那个武术学校的小师妹,我也是一头雾水,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好看的喜欢咱的小师妹了。

或许是咱有了一点名气,有人慕名而至吧。混子打架,也得先摆出名头,看谁的大哥名头响亮能震住人。我的混名远播,大体上有三条线,一条是汪琳的不遗余力,二条是韩党们的逐渐拥护,另一条是那天的撂倒的几个武术学校的孩子的传播,他们的途径是低级武术爱好者们的圈子,当然这其中也有些真的是出类拔萃的,要振兴中华武术,与一般的混混们有很大的区别。

武术界的抱拳式子咱会(那是跟小范师傅那样子高级武术界的人学的,到哪儿都不掉份),咱有内养气撑着,越是大场面越镇定自若,用后来武术学校那个贴心小师妹宗响的话说,有武术宗师的风范。虽说,有点过誉,但咱喜欢,比当个混子大哥强多了。

唯一不太宗师的就是咱酒量不行,进了房间,跟一帮太子党们胡喝乱喝,试了好几次以气导酒,结果很不成功,还弄得体内真气乱走,差点乱了内息。

非主流的带有黑社会性质的人们,最喜欢的是黑夜。一到黑夜就性奋,就抓狂。一帮子都算有点背景的混混们,因为有我这个大哥在场,闹哄哄的,搂着女人吃喝摸掏的,都快弄到天亮了,几个憋不住的劲的,搂了相中的陪嗨妹到房间里**去了。

武术学校的几个孩子都没走,一直撺掇着我跟小师妹比武。小师妹是水泊梁山那地场来的,好象她爷爷还是青帮或是红帮的一个挺高级的堂主。听说那儿到现在还尚武,不亚于河南少林寺那儿的村村习武,武术学校开得一脚踩俩。

小师妹的散手搏击很含蓄,但没有那种武术套路的虚招,很实落。怪不得她能在武术学校里当小领袖呢。

咱的那拳法实在是不登大雅之堂,老底子就是爷爷教的无名三拳,近一点的就是小范师傅的两个师姐专门打我的那捣地拳,还有的就是跟混混们打架悟出来的那披风乱打拳。这样综合起来,我就给自己的拳法升了一下级:从无名拳升至七横八纵拳。将来要是有机会再得遇高手,咱再把拳法恢复为无名拳,勉强也挤身武术宗师的名头。

宗师妹出手的第一招好象是白鹤亮翅,我没来由的趋前一步,打了个少林的单鞭拳,故意催动劲气,脚底下有点裂石碎砖的味道。

交上手,小师妹半招不让,说是要拜见师哥,那其实是跟我较劲呢。要是我比输了,她这个师妹马上就成师姐了。

噼里叭啦地打得很热闹呢,小师妹连凌空飞腿都用上了。这家伙,没有十年月亮地的苦练,是绝对到不了如此的令人咋舌的境界。

我们当时是在迪厅前面的公园里的杨树林里比,宗师妹都能蹬着树走五六步呢,就那样子一个凌空飞腿便踢将下来,跟女武松踢虎一样,老大劲了。

我没有别的好法子,只能枯树盘根,硬硬地一拳击出,跟小师妹的飞脚就吻上了。这样来来去去的,小师妹逐渐有点气粗,被我几个滑步摆拳打中了,前胸还被我不轻不中地击了一拳。

小师妹认输了,心满意足地认了师哥。

比完武,天都亮了,武术学校的孩子们该回去上课了。汪琳跟小师妹拉扯了半天,不知在搞什么。汪琳一个劲在说着,小师妹就直摆手。

跟小师妹依依不舍地告了别,汪琳往墙根的地方拉了拉我。看着她眼里的骚劲,这次肯定又得大弄了。差不多该有一个月没搞她了吧。

四月末的天挺冷的,就在一览无余的杨树林里,汪琳要给我扒裤子。我四下里看了看,虽然这大清早的不会有人,可总觉得不实落,我拉着她到了路边那高高的不知叫什么名字的四季常青着的跟冬青树差不多的行道树后面。

没让她解腰带,我从那内裤外裤外的裤口上把家伙掏出来,让汪琳含住了。跟汪琳接触久了,就觉得她没那么变态了。

汪琳一手握着我的家伙,一手支在膝盖上,那嘴张开了,就在我的硬根子吸溜着舔,嘴里边还爽爽地说:镇哥的大家伙真好,一天不舔就想。

吸溜了好一阵子,汪琳站起来把裙子连着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上,自己用手抚弄了几下屁股,跟我说:好几天没操了,就等着让镇哥干我呢。

一见这阵势,怕是不干不行了。我问她:带安全套了没有。汪琳指指她挂在矮树上的包,说:两盒呢,敞开用。

汪琳还真没说谎呢。戴上套,把硬头头在她的阴门附近磨了几下。没等我使劲呢,汪琳屁股一个后挫,一下子全吞进去了。她那屁股跟拉风箱似的,扑哧扑哧地响,嘴里边也咝咝地哧溜着。

天就是冷呢,一会儿的功夫汪琳的白屁股都见紫了。我用大衣给她盖了盖,她说:没事,抗得住,你只管干。

我问:最近没干什么坏事吧。

她说:没有,净干好事了,真的,我这逼一个月都给你留着呢。

第183章 野战与偷窥

我运了点内气,往她的深处导。骚汪琳反应很大,直喊:哈呀——**——舒服死了——镇哥——你快干死我吧。

天越来越亮了,我听她呼呼喝喝的声音太大,这了**,说:你小点声,要不就找点东西堵上。汪琳听了,把自己的两只手套摘下来,堵到了嘴里,两只手摁在她的鞋上。

怕她立不住,我把屁股使劲往她身上靠了靠,弯了弯腿,紧一下慢一下地插她。

几辆出租车驶过去了,司机可能知道我们在干男女勾当,驶到我们跟前,还故意鸣喇叭。汪琳还很得意,用手从嘴里扯出手套,冲出租车骂:操你妈,没看见**吗?眼馋了,回家操你老婆!

真要命了这是,以前也没见她这么粗鲁,是不是又遇上什么事了。

后插位干累了,我让汪琳转了个身,让她稍提了提裙子,我跟抱孩子似的,让她开了开腿,一条腿蹬在护墙上,又侧扭了身子搂住我的脖子,我试了试,挺对劲,又插了进去。

再也没歇气,一直干到汪琳发了母驴的嘶叫,我才把她放到了地上。

汪琳往上提裙子的时候,看到有两个偷看的人缩了头往胡同里跑,她抓起一块石头就扔了出去。砸得还真准,那个人捂着头蹲下了。

我拉着汪琳过去看了看,都出血了。我从口袋里掏出100块钱,递他手里了,告他赶紧上点药包一包。

等那家伙走了,汪琳说:她活该,应该跟那傻逼要钱。看**不能白看。

去你的吧,你们山顶洞那帮人,看的看,操的操,还他妈施虐,谁他妈付钱了。

那不一样,高等级男人和下等男人天差地别,得另说另讲。汪琳讨好似地挽着我胳膊,又说:镇哥,咱什么时候去一次吧。你去见识见识吧,你不知道,为了给你弄那张会员卡,我被她们倒吊了一个多小时,嘴里吞了十几个男人的精。

汪琳骚是骚,能吹是能吹,但一般在具体事上不撒谎。听她这么一说,我还真得去看看山顶洞里倒底有些什么变态的举动呢。

我问她:现在咱上哪,我有点饿了。

汪琳听我的口气好象同意了,那脸马上无比明媚,拦下一辆出租车,拉着我就上去了。

她说:咱到武校去。你小师妹怕羞,本来她今天休息,说好了咱们一起玩一天的。我给她打个电话。

在出租车上,汪琳一点也不把司机当回事,硬让我摸她的nǎi子,拉我手摸她下身的时候还把裙子掀老高。我感觉司机开车那手都不稳当。汪琳的骚已经骚邪了方向,一般的正常的抽擦,她只当喝白开水。给一般的女人,被倒吊着吞十多个男人的**子谁受得了。

进了那个武术学校,我以为是进错了地方。

郊区就郊区吧,其码跟我们的学院似的,有点大操场,硬质马路什么的。可是没有,当时我那感觉,就象是进了林冲那风雪山神庙里的草料场。路全是土路,只有一个篮球场是水泥的,而且好多地方起皮了,篮球架旁边还拴了两头黑白肤色的花奶牛。

小师妹有点不好意思介绍她的母校,这名与实之间,也太不相符了吧,还北少林武术学校呢,人家南少林那边,一个村的武校也比这强。感慨归感慨,小师妹可真得是相当惹人呢。练武的女孩子不光有柔婉之美,举步撩手之间总觉着那么一种侠气豪爽之美,我跟小师妹是比武相识,之间因有尚武的话题很快就熟了。

我们吃饭的时候,是在学校外面的一个饭摊子上,宗师妹称那个**店主教练,都把我给弄愣了。

练武的人就是实诚,一下要了五斤油条,豆浆一人一大碗,就那样健硕的女教练老板还问够不够。我被硬劝着多吃了两根榨得挺不错的油条。

说是跟小师妹玩,其实是帮她教练弄菜园子去了。看书的大大们,没法想像哇,一位两城市之间冲在第一线的走私总指挥扛着镢头甩开膀子挖葡萄沟呢。教练是本地人,那块地最少得有五亩多,种什么都行。捣弄菜可能是她家祖传的手艺,而且现在已经是科学种菜了,扣了有十来个塑料大棚。看样子,干活是真需要人手哇。听说我到了,那几个懒得腚乱晃荡不愿干活的男生,都自发地借了镢头、铁锹的,撒着欢干开了。

宗师妹告诉我说,教练姓尹名伊,是尹家镇的老土著,教棍术的。我挥着镢头刨土,小师妹就往沟外扬,就跟小时候在生产队我们少年先锋队,挖先锋沟干活一样,有说有笑的。汪琳干不了几下子,就趁别人不注意,抓了一把我的裤裆,上去跟教练合面做馒头去了。

这一上午,在我的混名——流氓黄镇的号召下,男生们干得热火朝天,有的手上起了老茧,有的碰破了皮,但都有始有终地坚持到教练来喊吃饭,我好感慨:久违了,学生时期的生动活泼的劳动场面,这要是写一篇作文,文章里得用上多少啊呀!

天公还特别做美,那四月的小阳春,虽易使人起春困,但同样也给人热力。小师妹说,俺们把老师半个月的活都干完了。

原来这饭店是远近闻名的馒头店,很少提供炒菜。馒头真好吃,男生女生们坐在店外的小马扎上吃得热气淘淘呢。菜是粉条大白菜炖猪肉,看学生们那领贪吃的样儿,估计学校里的伙食肯定是差到了无法想像的程度。咱心有体会啊,学员灶一天都10多块钱也吃不到什么好,这儿的学生大都是农村的贫困阶层里的孩子,一天撑死3块钱伙食,学校至少贪一半,让做饭的大师傅拿自己的肉给学生上荤菜呀。

吃完了饭,学生们都走了,该我们洗洗睡了。累呀,腰酸腿疼的,估计是跟宋兰和若若做爱**太多的缘故,肾肯定是虚了。

汪琳不怀好意地跟小师妹说发扬风格,让她先洗,小师妹说让尹教练先洗,尹教练说你们干活累,先洗吧。

洗澡间很简陋,只简单的用学校常见的那种半高的木档壁在卫生间隔出来的,就这,小师妹说是这附近最高级的洗澡间了。晕掉了呢。

听到水声响起,汪琳跟做贼似的拉着我进了卫生间,进了离小师妹最近的那隔门,我看见有条凳子搁在那儿。好象是专门用来偷看光屁股女人洗澡的。

不得不服汪琳了,这样的事她想得真周到。洗澡间的地平稍低了些,我们趴在那板壁上,看一眼,趴一下的,看得很过瘾。用现代流行的话说,叫偷窥。

小师妹的身量挺高,差不多有1米65那样子,在练武术的人当中一站,立马鹤立鸡群。她那样子脱光了,那好看的肌肤,淋上雾气,特别地美,

一对圆实的**好象密度特别大,一点儿也不受地球重力的影响,肩臂的肌肉看着有那么一种张力,既有弹性又不失柔美,不象那些西方好健美的女人,把女人味都练没了。

侧转了身的小师妹,给我们的是后侧背的露光。宽肩细腰翘臀,在水汽掩映下,她身上那一种健康的肤色,泛着柔光。小师妹拿着淋头后仰了脸,淋了几下,慢慢转过了身,让我和汪琳看到了她的正面的全光。线条优美的腿胯,一丛纤细的密毛湿贴在劲肌略显的肚腹下衬着她鼓起的小肉包,就跟海里那小海豹似的。

小师妹滑了淋水头,把水淋到了她的**上,一双手抚上转下的仔细地搓弄着,她用力一推,那**弹弹的,平添了少女玉体的一种活力。

坏汪琳听着我渐急的呼吸,伸出手在我下面摸了摸。感觉我下面一点动静没有,她瞪着眼惊奇地看着我,要张开嘴说话。我赶紧把她的嘴捂上了。

这时候,小师妹已经把水淋到了她的小密包上,还调皮地用手从上而下地拉扯着用水冲呢。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两句诗来,此物最相思,愿君多采撷。

她的腿张开了一点,手摸上去,用两根手指别开了一点缝,另一只手拿着淋头往里淋水。她的腿微弯了,还底下头看着,这一下把我们的视线挡住了。

我怕小师妹很快地洗完了,来不及撤退,下了凳子,拉了一把汪琳,她很不情愿地扶着我的手下到平地上,跟着我回了我们休息的那间房里。

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上。汪琳斜倚在床上,胯开腿别住我的腰对我抱臂看着窗外的举动特别不理解,更带有一点对我这样的流氓的正经行为的鄙视。

我依旧是抱臂沉思着凝着双眼看着窗外的那些还没有任何生机的土地。我感慨啊,从早晨吃油条的时候,我就感觉尹教练在观察我,而且,小师妹那么主动地去找我,并不是单纯地比比武那么简单。小师妹洗澡的时候,不可能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汪琳是个整事的胚子,故意地喘气,活动身子碰那板壁,这些细小的声音,一般人不注意,练武的人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我在想:她们勾引我这个流氓来,要干什么呢。讨教武功,我肯定不是最好的人选,那是什么原因呢?找男人上床也不用这么费劲哇,那么老远,连个直达的公交车也没有,一个直趟得就得一个多小时。听小师妹说,尹教练的老公原来也在北少林武校当教练,后来,认识了个老板,跟着到香港去了,半年多了也没回来一趟。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弄不好,她们找我的动因是经济问题,赚钱才是硬道理吗,有了钱就有了地位,说不定还能弘扬中华武术。

这时,汪琳气得在床上打扑楞,嚷嚷:我要**,我逼痒。

我不耐烦地说:操个屁逼,早晨没操你吗。

现在逼又痒了,又想操了。汪琳一副赖皮脸的样儿,大开着腿胯,掀了裙子,隔着内裤揉她的骚肉。

第184章 齐人之福就是双飞

小师妹在外面敲了敲门,喊:黄镇大哥,你们洗吧,我洗完了。听着她那响板拖鞋走到隔壁,我把汪琳从床上拉了起来,说:走哇。

汪琳坐起来,把上身的衣服都脱把下来,只留了个乳罩。站起来,把短裙也脱了。我本来要穿着衣服的,结果被汪琳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汪琳甩着手往外走,我嘟囔她一句:拿套。

跟这么个骚货一起洗,肯定要干。虽然,我刨了一上午地有点累,可挺着屁股跟女人做爱的体力还有,射个一次两次精,也累不到哪儿去。

进了洗澡间,汪琳倒还体贴。让我坐在凳子上给我搓澡。她搓得挺仔细,没急着撩骚胯。我也给她搓了背,很简单地几下子。

她要给我吹箫,我说不用,直接操。在插进去以前,我告诉她:不许浪叫,憋着。她说:好。

汪琳早湿了,一点儿也没费力地就捅了进去。

我先不急不慢地插着,汪琳两手扶在凳子上,低着头,塌着腰,挺着屁股,看上去被干得挺滋润。

她跟我说:镇哥,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明明想干,却又跟什么人似的,假装正经。跟你说吧,她们这师徒二人是故意勾引你。早晨,我跟宗响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今天不上,镇哥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想跟他上床的女人海了去了。你要是这么放他走了,可别说我以后不帮你们了。

汪琳回头看了我一眼,问我:你知道你小师妹跟我说什么吗?没等我问,她急着说:你要是把黄镇大哥,叫到我们武术学校来,我让她享受齐人之福,就那双飞一箭两洞

我停了**,问汪琳:她真这么说得。

汪琳扭着屁股,嗲浪着说:好人唉,别停唉,边干边说行不?

这还让她拿把了。我又咕哧咕哧地插开了汪琳的湿谷几十下。为了让她痛痛快快地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伏在她身上,用嘴滑吻着她的背。

汪琳粗喘着气,把她跟小师妹在小树林里的最后的那些话又跟我说了。

小师妹好象是胸有成竹,说是只要汪琳帮她们这一把,她们会想办法让我更喜欢汪琳一些,而且要是成了,多赚了钱,肯定有她的一份。讲到钱,汪琳肯定很感兴趣,她缺钱。她骚没骚对人,不象小瑜完全把女人的骚商业化了,钱赚得海海的。汪琳吧,光知道骚,不知道跟男人要钱。那次胡吹她是我的第一马子被宋兰收拾了一顿以后,跟我重新和好了以后,好象还真有点把我当大哥了,经常跟我要个一百二百得花花。我这人手松,拿钱不当紧,反正是走私赚的钱,老乱扔,有点接近于浪荡公子挥金如土的坏习惯。

汪琳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就开始呼喝了。我也不管她了,抱了她的屁股,跟捅萝卜一样,下死力捣。

我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动。有人进来了。

我装作不知道,还故意调整了一下位置,以使那进来的人能看到我的硬物在汪琳的逼里进出的状况。就跟a片似的,我抽出来的时候,把大棒子留在外面显摆一会儿,捅进去的时候,就捞住汪琳的nǎi子揉几下。反复弄了十几次,汪琳嫌不过瘾,起了身体,让我坐到凳子上。

这样很好,我坐在板凳中间,汪琳两脚踩在凳子两边,可以把屁股抬得很高。估计偷窥的人能看得很清楚。为了让那人看得放心,我故意低了头含住汪琳的奶头,左亲亲右亲亲,显得很色狼的样子。我还用眼神示意汪琳,要她带点夸张的进行套动。

为了让汪琳尽快地高潮,我就运起了那性淫大法(若若给起的,觉得这名字好,就用了),汪琳受此一激,那哼叫完全可以跟母驴叫比美,大概西方的女人叫春都是这种骚母的驴声音,虽然狂放,但缺乏美感。

由于汪琳的彻底投入,忘了是在给偷窥者表演了,所以,在她后仰个脖子,拔郎鼓似的乱摇头时,我跟偷窥的尹教练不小心地对了一下眼。

这一下坏了,她立马慌里慌张下了凳子出去了,也顾不上轻手关门了。传说中的偷窥结束了。

尹教练一出去,我就开始埋怨汪琳:你干吗那么骚。汪琳乱扭着屁股,不服气地说:谁让你睁眼来。

我呼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揽着汪琳的腿就往那板壁间里走,汪琳惊乍乍地问我:干吗呢,镇哥。

尿尿。我说着话,就去拉门。门猛然开了,小师妹羞红着脸跑出去了。

我的天,原来是俩偷窥者。

汪琳看到小师妹那样子,又开始异样地兴奋了,松了勾着我脖子的手,溜下去,两手摁在地上,仔细地看着板壁间水泥地上的那滩湿物,还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

这个死汪琳又要开始变态了。

不管她。我回身到洗澡间里换了个安全套,回来时看见汪琳正拿舌头舔呢,这一滩湿液不知是尹教练流出来的,还是小师妹流的。我往下摁了摁汪琳的腰,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别舔了,骚呼呼地。

我喜欢。汪琳头也没抬地回了我的话,一如既往地舔。看她陶醉得那死骚样,我真想狠踹她几脚。

看你骚得个逼样,你自己在这舔吧。我扑拉着两条腿,就要往外走。

汪琳腾出一只手,使劲挽住我的一条腿,急急地说:好镇哥,就这一回,我以后学好,快点插进来,镇哥,我快来了,求你了,快吗!

我挺了挺硬根,忽的一下又插进了她的骚谷里。

有快有慢地进出着汪琳那骚热的通道,感觉也挺享受的。尤其是想到小师妹和尹教练都趴在这间板壁间偷看时的激动样儿,真的很美艳呢。听汪琳说宗师妹还未经人事呢,绝对**。尹教练是久旷之人。这要是能搞在一起,一定会美死。

多流氓呀这,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划拉一块儿搞。

汪琳总算把地上的那滩东西舔光了,乱晃着屁股直起了腰,回过头来要跟我亲嘴。我赶紧把她的头扭到了一边。她不满地骚哼:镇哥——你嫌我——哼——不是尿啊,是你小师妹和她师傅的骚水。

再怎么着,我也不跟她亲嘴了,坚决不能跟她一起变态,就这也已经不象样子了,这要是让纯朴的乡民们知道我在外面整天就干这个,还不定怎么戳我的脊梁骨呢。

我把着汪琳的手,让她摁着了板壁门框,从后面抓住她的两颗肥奶。大起了屁股,往里猛夯,夯到底就顺势在汪琳的越来越骚热的肉壁上转磨几下。转磨中,我调了内息,以使自己能达到导气的状态,就这样,一股清冽之气透到了汪琳的身体里。惹得她又开始狮子乱摆头,嘴里边瞎七瞎八浪哼:好热——哈啊——凉——哼嗯——烂了——啊啊啊——透了——操死了。

叽里咕咚地几百下乱枪点樱,把汪琳骚到了极点,她蹶腚式地狂扭乱摆了一阵子,发了吓人的几声母驴叫,歇菜了。还歇得小鸟依人了幽幽地跟我说:镇哥,你收了我做最小的一房吧,做奴做婢,死而无憾。我亲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去你***吧,你以为这是在万恶的旧社会。

汪琳可不管那一套,就这么全身光光地去叫尹教练洗澡。

回到我和汪琳休息那屋,我就这么仰身躺在床上,我在等着三个女人安排我呢,不管她们打算在我身上要什么好处,我都答应。尹教练和小师妹都是看着面善的人,不会跟我搞阴的。再说了,我连汪琳这样的女人都容了,还有什么女人是我容不下的呢。

套在性根上的安全套有点发干了。汪琳进来看见了,一把扯了下来。

看着汪琳一脸的坏笑,我问她:你又想玩什么骚招。她想着说:不是我,是你的教练情人。你猜,她刚才跟我说什么了?

不猜。我抬手把窗台上的录音机摁开了,不知是哪位男歌手唱的: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汪琳侧坐在床边,一手抚在我的硬根子上耍着骚,上身倚到我身上,拱着嘴又要亲。我歪了头,躲她。她故意在我脸哈了一口气,说:刷了两遍牙了,一点味儿也没有了。我心里想:没味是没味了,要是跟二妹家里那样子,有那甜丝丝、馨淡淡的香味该有多好。

还是跟她亲了。亲得汪琳又开始扭身子了,还要给我干会儿口活,我捂了她的嘴,说:不用,等一会儿,你别太变态就行,小师妹还没经历过呢。汪琳听我那口气善善的,高兴地站了起来,说:那我去做思想工作去了。

看着汪琳挺着个胸,涨着她那对浪歪歪的**去找小师妹,我心里都激动得不行了。由衷地想起了一句话:没有新中国,哪有性生活。如果不是革命先烈们用矢志不渝地追求和大无畏的牺牲的鲜血换来祖国的繁荣昌盛,哪会有我们这些不着调的生长在红旗下的小子们的无法用语言言表的神仙也比不了的性生活。所以,感谢革命先辈,感谢民族精神,感谢与时俱进的女人们。

当时,我的幸福真的无法用语言表达。

当汪琳第二次回来,推着踌躇满志的我进到尹教练正在洗澡的卫生间的时候,虽然汪琳告诉我说“小师妹还没怎么想通正犹豫呢”,但是,我觉得她跟汪琳说的要给我的齐人之福马上就要来到了。

嘿嘿——不要以为俺爱着和喜欢着的女人多,俺就会减淡对女人的向往。

不,一点也不,俺的女人,俺读一千遍,读一万遍俺也象当初一样的喜欢。虽然喜新不厌旧为许多女性所不接受,但俺觉得俺跟陈世美不一样。俺心好,善良,从不作伤害女人的事。真的,到现在为止。

汪琳又去做小师妹的工作了,剩我一人站在洗澡间的外面,虽然如饥似渴,但却不敢去开门。

尹教练开开门,伸出手,把我拉进了洗澡间里。练武的人身体真好,被她贴身搂着好有安全感。我们先对上嘴浅吻了一下。教练用手扳了我的肩,问我:怎么不进来?

怕你不高兴呢。我说。

我还以为你是细粮吃惯了,对我们这样的初粮不乐意吃了呢。尹教练这么一说,让我不由得仔细地打量着她。她这句话很要命,这说明外界的传言误传的成份很大,谁说我光吃细粮了。

教练的身子真好看呢。两肩很宽,腰很细,肌肤也挺白,虽然**不如汪琳的圆大,可长得位置很好,离肩只下来一点,显得特挺立,腹部平滑有致,还能看出肌肉块呢。

两条大腿的肌肉线条很流畅,与一般女人的浑圆不一样,好有力量的美感。她的腿胯间的密肌很长,加上那整齐密幽的丛毛,占了下腹部大半个江山。

一般地结了婚的女人那密处的外肉都会松散外翻的,可教练的蜜阴看着还是那样的紧凑,两道丰肉挺有张力地连着股沟。那肉色可能是跟她的老公操练得比较多,显得着色较深,不过倒正显着了那张驰有致的力之美。

好看吗?她问我。

我说:好看,看不够呢。

教练浪哼了一声,紧搂了我,寻着我的嘴,跟我对吻住了。真奇紧真有力度。

教练睁着眼跟我亲嘴,那目光深遂幽深,如远水深潭。被她的热情地两弯活水直盯着,我的脸都有些红,想到我和汪琳就在这洗澡间傻干,被她看了个透底哟。

我试着要移上去亲阖了她的一对灵珠子,她后仰了一下头,跟我说:别,让我仔细看看你,看看你这个淫王黄镇是用些什么特殊材料制成的。

她还扳了那条凳子,让我随便摆个姿势坐上去,要更仔细地看。我有意无意地用手把性根捂住了。她笑吟吟地给我把手拉开了。

看得时间真不短,还带手捏的,捏到我的骨头都有些作疼。看完了,教练没再犹豫,给我套上安全套,象汪琳一样,踏着凳子的两边,端正了上套的式子,套入了。

她里面是又湿又热,隔着安全套,也能感觉到那股久旷的热力。我托住她的一对傲挺的**由下往上的摸弄着。

第185章 吃了这个想着那个

教练套弄得很有节奏,就跟早晨晨练长跑一样,很有韵律。她吸气下蹲,上抬呼气,程序一点也不乱。套了一会儿,她把撑在我肩上的手放到了板壁上,身子往后仰了仰,大刀阔斧地晃了起来,嘴里边也荡出了声,不过全是嗯嗯哼哼地混合声,没有爽死了,插呀的浪语。

就这我也很享受了,我调皮地用一根手指在她的乳峰间穿插,惹到了她做爱中的第一句话:坏!

咱是善善地调情地坏嘿嘿,我又嘬了嘴亲她的rǔ头,若得她的淫哼又加大了不少分贝。下身的缠套开始无序加速了。有力地腿胯拍击到我的大腿,发出了清脆的“噼叭”声。

尹教练迷了眼儿,红了脸儿,重重地喘着,一下紧似一下地急套着。

噼叭声都快变成了急骤地鞭炮声了。尹教练紧搂住我的身体,狂扭了几下,猛地吐出一口长气,泄了一股烫热,完全地坐到了我的腿上。她的阴肉一下一下地地缩着,吸得挺欢实。

在我身上软伏了一会儿,她又睁开一对深潭似的眼睛,嘴巴抿了一下,给我上了一小课:黄镇,我和小响决定跟了你,不图别的,就是想沾沾你走私的光,多赚点钱。我知道,你信不过韩党那一帮人,可在咱市里你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所以,有些事做起来不大顺手,而我呢,领着一帮人给你当打手很合适。

我听她说话,故意把硬棒子在她的花谷里使劲搅了几下。她低下头吻了我两下下嘴嘴,说:别坏,等我说完了。

她又接着说:我们也不跟你要多,你给别人多少,就给我们多少。但是,不管活儿多活儿少,你都得养着我们俩,我心里边还想着让小宗响成为武术冠军呢。

我一听有点急,说:那——那不是不能跟小宗响搞了吗?

听我这么说,尹教练嘻嘻笑了,推了推我的肩说:你倒实诚,真说实话。

不对吗?

对,知道你吃着这个还想着那个,真不亏了你超级流氓的混号。不用担心,该搞搞,不影响什么,只是不能死来活去的搞得小宗响没法训练。

说到搞,还真有点急了呢。跟汪琳搞那么长时间一直忍着没泄。这么样子跟尹教练搂着,哪能不兴动。我揽住她的腰,扑哧扑哧地顶了她四五十下。

尹教练被我搞得喘气又粗了,跟我说:你怎么还不泄吗?

这不是忍着吗,要是干一次泄一次我早完逑了。

你倒谦虚,你不是有性淫大法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捉摸出味儿来了。这尹教练肯定跟若若有非同一般的关系。要不就是她们师徒二人早就对我图谋不规,一直跟踪我,在我和若若、宋兰性颠狂时说的话都偷听到了。真是的,这要命了这,昨儿晚上刚发生的事,她怎么全知道了呢。

尹教练看我一脸狐疑,亲昵地搂住我的腰,把一对**跟我贴实了,屁股微晃着,嘴里扑扑地往我脸上喷气,又捏了捏我的耳朵,说:害怕了吧,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呢,我们这叫逼汉子上凳,不操也得操。

不管了,你们这些女人老是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反正是你们搞你们的阴谋诡计,我搞我的**大法。

咱是话动,意也动,脚下一运气,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把胯下的胀物一挺,大幅度地抛着尹教练的身体,用了性淫大法,把那催淫之气猛往她身体里输送。这一招是咱的不传之密,管用得狠。只搞了五六下,她就娇喘连连了,终于忍不住浪语出声:坏死了——也不打个招呼——顶死我了——哼嗯——操得真爽。

这么猛顶猛抛了有十几分钟,咱的那点不强的真气就快要用完了,好在这个时候,尹教练早就抵受不住了,浪得头都摇不动了,差不多是g点u点混合点,三点共潮地浪晕了,可爱地闭上了那对大眼。

我抱着她坐在凳子上,尹教练就这么热软软地歪在我怀里。

过了有五六分钟,她幽幽地吐出一口长气,浪兮兮地说:让你搞死了。

恢复了练武人的警觉,她又转回头喊:汪琳,出来吧,别在那浪憋着了,喘气那么大声,怕别人听不到啊!

尹教推开了洗澡间的门。

汪琳挺着一对白晃晃的nǎi子,扭着翘翘的浪屁股从板壁间出来了,看她那架势着实是浪得不轻,她走了几步,我看到她腿胯间有根蓝莹莹的东西在晃荡。

等她走近了,我扒开腿,从她的密道里抽出来,我看到了耳闻已久的人造性器。上面还印的几个英文单词呢,应该是美国造。那根东西造得挺长挺粗,不过确实维妙维肖,那东西蓝个莹莹的,通体透明。

我看了看两个女人,问:谁能解释一下。

尹教说:我。接着又说:这是一位好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一共两个,我一个,小宗响一个。

汪琳又骚得有点急眼,把大腿插到我的腿间,起劲地磨了几下,说:镇哥,先别问那么清楚了,刚看你们俩操得那么过瘾,急得不行了,就借了来插插。说着话,她又蹶起了屁股,把那浪屁股在我的根子上磨呀磨的,急不可耐地说:好镇哥,先插几下泄泄火。

尹教练说:插吧,我到小宗响那儿看看。她说完话,也这么该挺的挺着,该翘的翘着的出去了。

我就势把我的硬家伙舞弄着捅进了汪琳的密道里,咕唧咕唧地就插开了。汪琳两手把着洗澡间的门,摇头晃脑地配合着。我两手摁在她肩上,前推后拉地在她的骚道里活动着,就问她话:你怎么知道尹教有那东西?你跟她们俩很熟吗?

汪琳说:刚认识了几个月时间。那天晚上,我在一酒店喝酒,碰到连俊一伙人,他们抓着我正要找房间奸我,被尹教练和小师妹碰到了,三下两下把连俊那一帮子撂倒了,救了我。就这么认识了。

听汪琳这么一说,我心里有数了。听着汪琳又发骚地乱叫了,我踮了踮脚,调整了一下位置,两手揉住她的**,弓着腰,一点儿也没歇气地发了狠地干了有四五百下,把汪琳干得两腿都开始哆嗦了,身子越抬越高,后背紧紧地贴着我的胸,两手后搂住我的脖子,骚喊: 啊——操——这什么硬家伙——铁的——啊噢——要死了——嘿哼——唔——唔——

她的喊声比母驴还猛,这么嘴喊逼浪的,颠狂了好一阵子。

我又咣咣地狠撞着她的屁股,造得整个卫生间都是噼叭噼叭的响声,终于把汪琳干得没了声气,最后,象母狼挨了猎人枪子似的,猛嚎了一声,完全散架了。

汪琳嘴里含混地说了一句“抱抱我”,就晕涨涨地仙游了。我把她抱到尹教红给我准备的睡觉的房间,放到床上,给她垫好枕头,盖上床毯子,就两手抱臂地看着窗外,琢磨开事了。

敢情尹教和宗响早就想往我这边靠了,找了汪琳这么个突破口,别说,还真管用呢。这两个人也真不简单噢。练武的人能这么早地放下吃公家大锅饭的思想,早早地开始实践个人先富的理论,不能不说,她们是走在时代前列的人。

正琢磨事儿呢,却听到小宗响那屋响起了“喔噢——喔噢”的压仰着的叫春声。我也肯定,声音不是尹教练发出来的。这声音有点象那想飞也飞不高的小黄鹂的鸣翠柳的叫声,而尹教练的浪声是低沉的大提琴音,区别是很大的。

我顾不上研究哪种叫春声更引人兴动了,开了门出去,就去推小师妹的睡室门。哇,春光无限哇!我的娘哎,这太浪太艳了这。

尹教练的浪臀正对着门,不用说,被她压在身下的是小师妹。她的浪臀下还垫着一个垫头。最让我舍不得眨眼的是插在尹教练蜜道里的那根透明的白色的男人性器。这该是那另一根从国外带来的美国造男人性器了。

唉,不得不叹服人类发明创造的灵感。这要是再这么发展下去,女人可以不用男人,男人也可以不用女人了。

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的性器完美地结合在女人的身体上,然后再那么美美地浪浪地插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我都惊得合不上嘴巴子了。

尹教练警觉到有人进来了,但仍然耸动着屁股,起劲地磨着小师妹的芳谷。她抬起胳膊,冲我勾了勾手。她也知道,这时候进来的肯定是我这个好色的流氓。

我走到床边,伸手在尹教的**上摸了摸。她示意我做好上小师妹的准备。

等她解开套在宗响小师妹腰间的那个白色透明的家伙,身子前出,给我让出了位置,我忽的一下抱住小师妹的大腿,咕唧一下插入了。

第186章 让你胡搞,累死你

小师妹感觉情况有异,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嘴里的小黄鹂声也变了,一点也不压抑地成了清丽的女高音练声了:啊——唔——啊——唔——噢。

尹教练回过身,趴在我耳边说:干吧,一点儿也不用怜香惜玉。

她自己也气喘得不行了,坏坏地要往我嘴里塞那根白色性器。我摇了摇头,她赶紧从身上解了下来,挪了几步,把她的密谷顶住了我的嘴。

真是好体力呢。尹教练身体后仰,手脚撑地,劲健的身子做了个铁板桥,竟还有余力推送她的娇臀。我觉得,今天的这一幕,肯定在她和小师妹的策划中了,因为尹教练的一招一式都显得那么训练有素。她们为这,肯定没少演练。

我的下身的硬物插在小师妹的热浪的香谷里,嘴里边含了尹教练的密肉,心里边不住地感慨,两行热泪竟不自主地流了下来。

以小师妹这么一个未经性事的**,以尹教练这样一个颇具知名度的武术教练,就为了接近我这么一个淫人,放下了一切女人的娇羞和矜持,因为害怕她们的身子不够细嫩,害怕她们的容颜不是特别出众,为了给我一个新鲜刺激的做爱场面,苦心经营了这么一个奇特的做爱式子,就为了能给我一个不能抹灭的性爱的记忆——虽然我知道小师妹的**膜早在劈叉飞身中撕裂了**膜——但我知道,我是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

我嘴里喃喃着:尹教练,宗师妹,我记住了,我爱你们。尹教练听到了我的哭音,赶紧扑过来,看到我的眼泪,她搂了我,说:黄镇,你是个好人。别想那么多,宗响早就喜欢你了,她愿意把身子给你。好了,我们俩都心甘情愿让你干。快给宗响高潮吧,她还等着呢。

吻住尹教练的嘴,我又很听说的快速地在小师妹的蜜道里**起来。小师妹很兴奋,整张脸都潮红了,头挨在枕头上,侧起了肩,不停地晃动起伏着。

尹教练和我的一对舌儿忘情地纠缠在了一起,我捧着她的脸,长吐着气,把一腔怜惜和疼爱都揉进了她的嘴里。

下身的硬物在小师妹的柔腔密谷里不停地翻转,她那嫩紧的肉壁暖暖地缠夹着我,那深处的翕动,合了我快意连连的递送,浪翻云卷风起云涌。

我们这早有的默契,倒教我俩成了喜游的鱼儿,游游转转地在龙宫福洞里探秘。

刚才那样式还要不要来。尹教练问我。我点了点头。

她先在小师妹的两腿旁支了身体,身子慢慢后仰,两手支住了,把娇臀抬得略高了些,身子前后平平地移着,就象是一艘在微波中荡漾的小船。小师妹突然两只手环了上来,握住了尹教练的丰乳,十根手指跟做握力器似的,一抓一放的,把尹教练的一对玉峰,抓弄得不住弹动。

我轻轻地把嘴放在了尹教练的芳草林里,用舌尖和上唇吸挟着她的一根根密毛往上揉拉。她的香缝略开了些,几重蜜瓣叠次张着,里面的那层嫩肉,润了几滴蜜露,闪闪烁烁地。我的舌尖探了进去,触着了蜜道的入口,刮舔了几下。

教练的身子荡漾得幅度更大了些。浪声也毫不阻滞地发了出来:黄镇——哼——快点——我们——都是你的——搞吧——哼——好舒服。

下面的小师妹,也支起了腿,顶起了美臀,使劲往尽处顶送,也抑抑扬扬发出了声:好镇哥,你操得——哼——好舒服——爱死你了——嗯——我还要。她这么浪声二重奏的,还没忘了抓捏尹教练的**。

这样的推波助浪,让我们都忘了时间。小师妹浪过一潮以后,只略停了几分钟,就翻转了身子,象勤快赶脚的驴儿一样,把尹教练驮在了她的背上。逼着我把套子除了,让我一会儿插她的蜜谷,一会儿再插尹教练的芳洞。

她真的就这么在并起来的两张双人床上驮着仰躺的尹教练爬着。还学着那赶车人的声调:得儿——架,时快时慢地爬着,引着我忙不迭地摸乳探洞。尹教练的两腿大开着,为了调弄得我高兴,还使劲用脚蹬着,好顽皮的样子。

玩得久了,又换成了尹教在地下爬,小师妹仰在她身上。小师妹高兴得童心无忌地拍尹教练的屁股,向我眨着眼喊:师傅,快撩蹄儿,后面的小公驴儿要骑你了。我挺上去,先插在小师妹的密道里搅缠得她直喘气,然后又咕唧唧地在尹教练的肉谷里翻并倒海,尹教练被我弄得往前爬几步,往后顶一顶。

这么大搞大顶得,三个人都好放松,放下了一切顾忌,我分别在尹教练和小师妹的身体里喷泄了一次jīng液。四仰八叉地一腿搭在尹教练的肚子上,一腿让小师妹压着,手不知放在谁的乳上,呼呼地大睡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先看见了一个白屁股。往两边看看,可爱的累极了的师徒俩还都睡得很香甜。我用脚踢了汪琳的屁股一下:干什么呢,好好地觉不睡,又折腾。

汪琳见我醒了,马上抬了屁股下了床,拿起床边的衣服往我手里递。她说:快穿衣服,宋兰姐找你有急事呢,她们早来了,喊你好几次喊不醒,嘿嘿,这个法儿管用。

不知是不是尹教练和小师妹的教化,这汪琳真比以前懂事多了,还知道侍候男人穿衣服了。

穿上衣服,走出来,我站在走廊上喊:黄镇在此,各位有事说事,没事闪人睡觉了,困呢。

困你个大吊头,半夜溜出来胡搞,那熊动静隔三十里地都能听见,散架子了吧。累死你。若若粗着嗓子说着话,甜没索地个脸从尹教练的房间,背着手晃了出来,就象跟我是老夫老妻一样了。宋兰也出来了,还提了一包东西,紧着催:别打情骂俏了,先让色鬼去见见那俩人,商量一下行不行?她扭头问我:衣服穿好了没有?

我促狭地向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说:夫人,穿好了。

走人。她风风火火地在前头带路,若若挽着我胳膊也紧随其后。我临出门时看见汪琳正巴巴地向我挥手告别呢。

什么事?慌里慌张的,弄得跟要下蛋的鸡似的。坐到车上,我问身边的若若。

若若说:见美女。给你个淫王选了俩个美女,陪你爬雪山,过草地。

见我喜上眉梢的样子,若若冲坐在前面的宋兰喊:大婆,你看看,咱男人喜得个吃碗看盆的流氓样,你也不管管。

宋兰说:你个二婆还怕她骚不够似的,巴巴地往他嘴里送,我能管得了。

我使大劲咳了两声,提请她们注意场合。不咳还好,一咳,若若更张扬,伸出手掏进我的裆里摸弄了几下,警告我说:一会儿见了美女,得始终保持这个状态。

进了酒店,坐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听到敲门声,我起身开开了门,见到两位身高跟男人一样的女人站在门外,脸上特沧桑,跟整天在丛林里猎兽的非洲野人一样,如果不是胸前鼓鼓的,哪会想到她们是女人,更不用说与美女沾边了。

若若跟个怪鬼似的,凑在我耳边说:怎么样?够味吧。美不?

我掐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去死!

宋兰领着她们俩进了隔壁。若若趴在我的肩上说:不是有意的,没想到她们俩从那什么大峡谷回来就成这样了。你要是觉得不合眼缘咱再换,反正咱中国有的是人。

我说:我倒觉得挺合适,本来我想要是去的话,有俩男人帮着我,会好很多。你以为到了雪山和鬼林鬼谷还能一边操着一边观景赏物哇。那是要要命的,你的这两位朋友才是真的探求生命奇迹的人呢。

滚你的吧。说得怪好听,你到时候可不兴对她们不理不睬的。兰姐说,你这人可挑了,还喜欢怪味的。

若若这么说,倒叫我觉得有些不自在。我哪有挑女人哇。我这么一草根的人,小时候跟表姐、小艳嫂,再小的时候,小芳、小莲她们完全是随遇而安,遇上了就抓紧搞,没有选择的,只不过,最近因为走私,这前前后后的,女人才多了,再说了,我哪有选啊。唯一的一次选,就是石庄的那不讲卫生的妯娌俩,我落荒而逃,就那一次挑了。

我用头顶着若若的脑袋说:二婆,我什么时候挑了?若若两手捏着我的脸,皱着鼻子说:那怎么人家达曦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你老是阴阴沉沉地说,无可奉告。你没见,就那一个矮一点的,瘦一点的,就她,恨不得咬你两口那样子,一会儿你得多说几句甜言密语,比如,害怕港记了,学校不让采访了,怕宋兰生气了什么的哄哄她。若若把我的头扳得离她远了一点,两眼直盯着我,问:黄镇,你觉得达曦还漂亮吧。

弄了半天,若若这个阴谋家,早就盯上这事儿了。还跟我撒谎,说是香港的一家电视台,这一想,我觉得刚才见得那一个稍矮一点的达曦跟那天把我堵在石庄女人房子外面的那个记者有点象。那天,她的脸挺白净的,人挺漂亮的,给人很爽利的感觉。

我说:漂亮是漂亮,可人家一看就是一满腔正义的记者,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喜欢跟男人搞那样的。

你才错了呢,那丫头在床上才疯呢。只要你不嫌,保证能弄得你舒舒坦坦的。

你还是不是女人哇,怎么起着劲骟动男人搞女人。你这样子可不好,你这要是去了北京,那不得弄得北京血雨腥风的,好多女人会因为你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我刚说完,嘴巴就被若若揪住了,两眼恶狠狠地,真要吃了我一样。

臭黄镇,人家都打算为你当烈女了,你这样说人家。昨晚上被你搞得魂都系在你身上了,醒过来没看见你,都掉眼泪了,惹得兰姐笑话我。人家现在什么也不管了,管他妈北京不北京了,跟着你上了雪山过了鬼河,只要有命在,就老老实实地做你的小老婆,跟了宋兰姐,天天望夫。

说着说着,若若又眼泪盈眶了。我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好若若,是老公坏,老公不会说话,惹到你了。

若若破涕为笑,在我怀里撒了会娇,凑上嘴巴亲了一会儿,就拉了我的手,去敲那两位风尘仆仆刚赶回来的记者的门。

宋兰开开门,吃惊地问:你们俩这么快就完事了。若若跟个小鸟一样地扑在宋兰的怀里,浪浪地说:兰姐越来越会耍骚了,一句话惹得人家下面又忍不住流水了。

那两位非洲女黑人洗完了澡,正跟男人似的抱臂侧背着我们,看着海,饶有兴致地在说着什么。我把宋兰和若若一起抱到了怀里,说:大婆,二婆,该谈正事了。

我们都坐到了北窗外的观海台上。若若指着比达曦高一点的女人介绍:图衡,北大毕业,曾在中京报任记者,现为自由流浪人,胯下无数男从竟折腰,引各国美女无数。图衡大记者听若若这么一介绍,握起拳头照若若肩头擂了一拳。若若呼疼,扑到我怀里发嗲:老公,她打我。

若若在我大腿上坐正了身子,又介绍达曦,省电视台外景摄影师,中国摄影家协会理事,还有什么特约,什么顾问的,若若嘴巴快快地一路说将下去。达曦忍不住打断了若若的话:好了,这么多的所谓的头衔,竟只换来黄老师一句‘无可奉告’。

我见是时候套近乎了,赶紧说:我也介绍一下,宋兰,我的大婆,战若若,我的二婆。我,流氓黄镇,那个,那个,无可奉告,纯是,那个,咱心不由口,由于,那个什么,咱一贯低调,从心底里害怕记者,害怕大人物,所以,就冷血了一下。接着我又用我那双无比清澈的眼睛,深深地挨个地看了达曦和图衡。这两位女人沐浴了以后,精神焕发,脸上那沧桑之色已洗涤尽了,达曦的脸已经细白得多了,已具女人之美。图衡还是那古铜色,不过却溢了一种异彩,有一种阅尽山河之美。

咱的一双色眼,据若若说,能在不经意间令意志较弱的女人失魂落魄,更况刚才咱是用了那正射的透心功。两位不是美女的美女,有点吃不住劲,把眼睛移开了。

第187章 咱的三宫六院

四女见上面,便聊开了。不过,聊的都是四个女人在讨论采光、取景,声音跟随、同步效果,如何架机等专业性问题,咱是一门外汉,趁她们专注地研究具体问题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事:地图,对!一定要绘一幅地图。最好能绘在布上,到时风霜雪雨的侵袭不到。

那鬼河鬼林的难找着呢,要特意去碰,还不一定能碰上。有了地图,大体位置就能确定了,两位非洲式记者再按图跑路,就方便多了。正想着呢,宋兰的手机响了。

我拿起来一听,是古兰卡卡打来的。她一听是我,高兴得声音都打颤了,她说,卡卡在阿举父母家里,过得一点儿也不快活,整天在村头引吭狗歌,半了夜的乱叫,她现在在东港,带了卡卡正准备坐船过来看我,然后把卡卡带回内蒙。我跟她说:这事我一人知道就行了,具体事等你来我告诉你。

挂了电话,我的心里开始毛乱起来。说实话,我心里怎么也忘不了在那雪谷,跟古兰卡卡搞得那生命之欲。常常会在梦中与宋兰和古兰卡卡又回到那雪谷,裸着身子在雪地里奔跑,拥抱,**无限地做爱。我们的命都连到了一起了,要不然,宋兰的性子也不会变化这么大,公然地跟另一个女人一起与男人无拘无束地宣淫。真的,现在我跟宋兰都通心通肺的。

这太复杂了这,这里面有太多的生命的原态的膨胀、无意识下的欲望、似实还虚的精神渴望等等,好一大水潭的人内心的思想沼泽。

考虑到在布上弄地图的事较繁杂,我起身准备到石庄女人那儿,一块共研。若若离了椅子,跟着我进了里间,呶了呶嘴,说:怎么回事你,说好了,不挑了吗,人家都等着你呢。我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跟她说:我心已经许了,晚上,你安排吧。

看我要出去,她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宋兰喊她:若若,干吗你,回来。

若若回了一声知道了,就跟着我出来了,跟个孩子似的,眉眼挑着,说:我知道你现在想上哪儿去。

我吓她:你去,小心人家娘仨个联合打你。

在出租车上,若若的手就一直在我的裤子里,还算不错,她知道用她的风衣挡一下,不至于让司机看到我的高顶起的帐篷。如果不是我阻着,她肯定要解开裤子,用嘴含着了。她还凑在我耳边说:这叫给汉子养屌。

下了车,她不管有人没人的,立即给我掏出来了,掀起风衣和裙子,娇臀一蹭,用大腿夹住我的棒子,哼哼唧唧地磨。有几个学员走过来,我赶紧把她搂住了,装成恋人拥抱,跟魂断蓝桥里那如饥似渴的浪漫洋人似的。

过了会儿轻浪瘾,若若就搂着我的脖子,边往石庄女人家走边跟我说:一会儿**我得参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家伙鬼精着呢,葫芦市到处是你的女人,再让你这么折腾,你把三宫六院得安排到全国各地,弄不好,过几年,地球上的角角落落里都要有你的**窝。

注意点形象好不好,人家二妹她们可不都象你这么开放。再说了,我也就一土包子,哪能跟咱们的超级国际美女若若相比。

我刚说完,若若跟个小猫一样,蹦着,非要我抱她一会儿,嘴里还喊:不对,不对,你有偏有向,你喜欢二妹她们,不喜欢我。

若若这样的美女撒娇、耍无赖真叫人喜欢,看着也舒服,把她四脚朝天地抱着,走了好一段,累也不觉得累。本来一段不长的路,我们却又搂又亲又抱地走了挺长时间。

进了石庄女人家的院子,看见二妹正在侍弄那一排长了嫩芽的月季,跟她一起用个小锄翻土的刘婶先看了我,跟我打招呼:黄师傅,来了。

二妹觉到她的后面有人,一回头看见了我和若若,她激动地站起来,张势欲扑的,张嘴说“姐——”,看到我身边的若若大美女,那“夫”字给硬咽了回去。她都有点不知所措了,跑屋里去找她姐去了。

若若很会来事,蹲下身,拿起小花锄,跟刘婶一起给月季花翻起了土。

二妹的娘正在小饭店的厨房间里炒菜,我过去跟她招呼了一声,就进了里屋,石庄女人正在炕底下一手把着椅背,一手上擎着兰花指,身子上仰着,一条腿后撩着正健美纤体呢。二妹在一旁小声地跟她嘀咕,她波澜不惊地盈盈地冲我笑了一下,又跟二妹说:给你姐夫倒杯水。

二妹给我倒了杯水,便好奇地跪趴在炕上,瞄着蹲在院子里的若若不错眼地看。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从怀里掏出古兰卡卡的老爹给我的那张他自绘的地图,立即讲绘地图的事。点点划划地跟石庄女人说起我当时走的雪山和鬼林的地形地物和长短距离来,难点是要绘在布上,雪雨侵蚀不到,只要不弄得稀碎,就能看清那样子的江南绣品式的东西。

她和二妹一起嘀咕了一阵子,决定用绣,跟绣花绣鞋垫一样的,把我说出来的地图先绘一张图纸,再绣在一块选好的布料上,老鼻子结实了。

我蹶着屁股,扒在炕沿上绘图纸,由于当时连爬带滚地,情景比较混乱,所有的位置都得大约,好在在那个指北针没掉到鬼河里的时候,方位我还是记了一些下来的,可是那雪山雪谷的找个方位物难死了,独立树、嶙峋的独立石什么的,都不敢说是准确无误。

若若撅完了花土,进了里屋,看见我勾勾牙牙的在纸上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画,就很有礼貌地跟石庄女人和二妹打了招呼。健美纤体她比较在行,三个女人有了共同话题,屋里的气氛热烈起来。

二妹的娘等那几个吃饭的学员吃完了,也赶紧和刘婶收拾了,锁上了小饭店的门。等刘婶走了,她连院门也锁了。我画完了地图,坐在炕上,看着她一落一稳地前后忙活,心里边美滋滋的,多么能干的艳妈妈呀,不知这段时间,她们三个又研究了什么做爱的新招。不过,石庄女人的肚子又比原来鼓了些,怕是再也不能搞剧烈运动了。想到这么一个小生命是我和她共同创造出来的,心里喜着呢。再一想,还有宋兰那微有隆起的肚子,再过几个月,恐怕就得跟她的爹摊牌了。宋兰跟我说好了,和若若一起满足了雪山鬼林梦,回来以后,就让若若陪着生孩子,生完孩子再放若若去北京。

先吃饭。

不过,饭吃得很简单,几个菜,稀饭和馒头。二妹的娘要多做,我没让。在这儿,虽然不能象若若说的是咱的三宫六院,可也很有一家之主的威风,我说什么她们都不会丝毫加以拒绝。

吃完饭,石庄女人和她妈支开绣花的架子,根据我的画得得乱乱的图纸开始绣地图。若若也很感兴趣,说是要好好学一学,就都留在了西炕。

我前脚进了东间,二妹后脚也进来了,跟个恋家的小狗似的,嗷的一下就扑到了我怀里。什么话也没说,吭吭哧哧地跟我亲起了嘴儿。

这一回她很会亲,小香舌儿一会儿卷着,一会儿伸展着,绕着我的口腔内圈外圈儿的转,还不住地在我的舌根处打夯,弄得我一阵阵的发麻。

二妹一边亲着,一边解了我上衣的扣子,松了我的腰带,她却并不除去,只伸了手儿,先抚了我的脸颊,渐推渐揉地摩着我的肩。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肚腹上,用拇指划拉圈儿,碰到我的性根的下端时,抖抖地用劲按压,弄得我好激颤,一只手一下子就从腰间,滑到了她的娇臀下,拭着了她的柔沟,起劲地擦动、抠挖。

我被推倒在炕上,先除了上衣,裤子只褪了一点,刚好露出我的黑毛区。我的腿就搭拉在炕沿下。二妹的身体插在我的大腿间。她身量高挑,跟若若的身高差不多。正好能用她的密谷揉到我的顶翘。

二妹还穿着牛仔裤呢。她先解了上身的粉红色的毛衣,露出了乳白色的长内衣。我抬起手想舒进去,却被她轻握着我的手腕,拉着放到了我的大腿根处。她轻舒了双臂,将内衣慢卷了上去,她没戴乳罩呢,怪不得呢,刚才还特意换了一次衣服。那一对又显涨挺的**,跟雪山下的蒙了白雪的蒙古包一样,一丝杂质也没有,透着那么一种清灵。

这么一对圣洁的圆玉,一下子贴在了我的性根子和双手上。温润的颤动袭到我了,我舒服地哼了一声。

二妹的一只手压贴在**上,弓了一条腿,往下压我的性根子,在快触到炕沿时,她的另一只手柔巧地托住了我的性根,把我的胀硬塞到了她双乳中间,不住地双凤点头。她的那至腰的长发,只留了一缕在胸前,飘在她的**上,直叫人觉到了弱风扶柳的春意。

第188章 奇技浪巧,女人万岁

我的头稍微一歪,就可以看到她被束得线条紧紧的大腿和圆翘的臀,她的裸了一半的上身,露出的那一段雪肌,被绽青的牛仔裤映着,显得恁白嫩,画得我满眼满脑子都是她弄春的娇柔。

很快地,我的性根就流出了滑液,她伸出香舌漫舔得我的那硬棍处处湿滑。这二妹与我隔了才几天呢,奇技淫巧的,这么厉害了。要命的是她睁大了双眼,淫意浓浓地扫了我一眼,又依照前法,只手捏了双乳,低低高高的起伏着身体煨我的胀根。快晕掉了哦,身体的麻颤越来越强了。

看到我忍不住快要泄的样子,二妹将**压到我的身上,轻语提醒我:姐夫,你运内气的法子呢。

这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今晚的任务很重噢,一会儿若若还得安排我和达曦和图衡搞,在二妹这儿可不能射得太多了。

进入内息调淫的状态,我的脑子里又想起了单涛涛给我讲的小范师傅在我身上舍了命的导淫。感慨啊——咱这半辈子就指着女人撑着呢,得好好地为女人保住一个好身体。

二妹的身体要跨上来了。我饶有兴趣地想看着她怎么把她的性感的牛仔裤脱下来。她是用撕的,那撕裤子的浪动作简直要把我看呆了。胯间的部分撕了三下,她的芳草谷与那带着毛边的牛仔裤,成了一幅极艳的丛毛春图。

好看吗,姐夫——

二妹的一个长淫腔,把我激颤得摁住她的屁股就刺入了。狠捣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没戴套,赶紧停下来,问她:备套了没有。

二妹说:放心吧,姐夫,娘最近制出了一种杀菌的药,已经让涛涛姐验证过了,管用着呢。

我的娘唉,这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兴奋地抱住二妹的大腿,咕哧咕哧地猛捣。二妹点了我的头说:姐夫跟个孩子似的。

我这么猛插猛捣的,二妹浪受着,不过尚有余力跟我说话。弄不好,她已经跟艳妈妈学了不少抵浪的法子,怕是淫别三日刮目相看了。

她问我:你没觉着这间屋子有什么不一样吗?我说:没有呀。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二妹说着话,搂了我的脖子,一只手往炕壁下面一按,我感觉身体竟旋转着,缓缓地升了起来。二妹把我的两只脚拴在了不知什么时候降下来的绳套上,又推了一下那个托着我和二妹的巧器。好家伙,我的后背上竟多了一个靠背,一点也不用担心身子会后倒掉下去。

二妹又跟我说;姐夫,你抬抬腿。我抬了抬腿,二妹却顺势高起了身子,把另两根绳子套在了她的脚腕上,两腿猛的一劈,一字型平开在我的身体上方,可是,我的长物依然捣在二妹的深谷里。我的腿稍一动,就可拉动二妹的身体上升,略一松,二妹的身体就会下落。我这才注意到,这间屋子的顶篷全是一组组的滑轮和轴承。二妹用脚点了一个按钮,只见一根滑杆降了下来。她两手握住了,左右摇摆着。二妹的这个动作就跟体操那吊环的十字撑似的,只不过那是男子项目,更不过是她乳峰浪波地还能45度旋转。她的双腿一屈一伸,那深谷里的肉肌也一紧一松地拉扯着我的硬根,弄得我腿儿乱蹬,浪晕晕地伸出手抓挠她平展开的胯和大腿。要不是运了内息守住精根,被这新艳的搞法一刺激,早泄掉了。

俺算是服了,遇上这么一个艳妈妈,层出不穷的淫思妙想我都有点应接不暇了。怪不得,当初看到不是很漂亮的石庄女人的时候,老觉得她有一种很吸引男人的神秘气息,感情这艳女术的学问大着呢。也不知是哪位前辈发明的,太妙手天成了。

二妹松了我脚上的绳套,转了个身,她自己也站在了这个停了旋转又开始滑动的妙物上。触手的木器很光滑,手感还软乎乎的。她前扑了身子,脚下一蹬,奇书-整理-提供下载两根竖杆突出在离她有一米多远的空中,她两手握在竖杆头的的把手上,高翘了屁股,跟调皮的孩子跨在手扶拖拉机上似的。摆置好了她自己,二妹又浪咪着眼喊我:姐夫,上来。我迈了一步,把屁股放在那个刚能容下一个屁股的座垫上,腿向前伸着放在竖杆内侧的支座上。她回头看了一下,指挥我:两手抓住上面的绳套,套在手腕上。我嘻皮笑脸地用手指勾上。她还挺严肃:套紧了,要不一会儿掉下去我可不管。见我抓紧了,她嗯哼一声,浪臀一摆,对了我的胀物热热地坐入了,她双手马上摇了那竖杆,划起了船,我们俩的身体水车一样的就前后摇转了起来。我的老天爷,这玩淫真的玩出花来了。

我一扭头,看见门帘掀起了一角,一双睁大了的浪眼正盯着二妹看呢。

看那一双放出了绿光的眼睛,听那极不均匀的娇喘,不用问,在门帘后站着的肯定是若若了。这早就说好的了,**一定得让她参与。

估计她在西炕看石庄女人和艳妈妈绣地图,也是心思缭乱乱的,只不过处于礼貌上的原历,她没象跟我和宋兰在偷情屋一样,不顾一切地浪骚。

我有心把若若喊进来,又怕二妹正在浪尖上,一折腾的话,会败了她的兴致。索性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任由我的身体继续踏水车式的一顶一转的弄得二妹的屁股上天。

二妹已经彻底在享受了,眼睛眯着,嘴巴哼着。一对饱涨的**跟着巧器的前后摇转,极美地划着圈子,那嫩嫩的乳尖不时地会划一下我的腿。娇艳的浪臀被坐在高起一截的三角座上我的硬物上顶了,再滑雪一样的滑下来,显了好迷人的晶莹的柔光。我这么手抓着绳套,一会儿前一会儿后的练下腰,惹到二妹松了一只手,浪浪地抚贴在我的肚腹上,象极了那高帽清雅的驯马师,只不过在我身上的她,玉体袒露微颤着不说,还发着浪浪的欢声:姐夫——嗯——这东西摇死我了——啊——啊顶翻了——姐夫——把着我——哼——要掉了。

嘿嘿,要是搞这样的比赛,不知有多少人会看傻了呢。男人们没准全成了野马噢。

我和二妹正浪得忘乎所以呢,却见若若猛然扑了进来。那脸儿红红的,一楞之后,看见了自动摇摆的扶手,自说自话的走了过去,两手握住了,说:我帮你们摇。

浪若若有点手足无措呢。那自动着扶手,把她靠着太近前的身子带得往后拦了个趔趄,短衣最下端的扣子挂在我的脚丫子上,她失重后仰时,衣服被全掀起来了,露出了那紫红的乳罩。

见惯了镜头的若若也有失场的时候噢。等她站稳了,娇嗔地用小手闪我的脚,还小声骂:死东西,这个时候捣乱。

听到门帘后面一声柔切切的笑,我这才知道,感情若若刚才是被艳妈妈推进来的。真好呢,让我认识了石庄女人这一家子,一次比一次的浪得美边,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淫皇了。

二妹睁开了眼,娇娇地说:若若姐——你脱了衣服——噢——顶死我了——我都晕到不行了——该换你了——我歇会。

若若受到二妹的鼓励,收了窘态,三下两下把裙子脱了,小短衣也脱了,只留了那紫红的乳罩在身上。

二妹停了机器,往侧边褪了一下,就势躺在我躺过的那木靠背上,媚眼迷蒙地看看着若若踏了木梯阶上了这巧器,她指指点点地告诉若若手把着那,脚踏在那。等若若两手两脚地摆好姿势,二妹解了若若乳罩的锁扣,双手在她的背上揉划了几下,情不自禁地说:若若姐的身子真美。

若若侧转了头,浪晕晕地跟二妹贴了贴脸,顺着二妹的话:二妹也美呢。刚才看见你们,我都急成疯子了。

这家伙,两个女人倒情话绵绵了。我不识时务地说:该坐下了。

二妹从侧面抱住了我,甩了一下头,把她那齐腰的长我摇过来几缕,掩在我的脸上,嘴儿还在我脸上轻轻地印了几下,说:姐夫——你急了吗?你要若若姐吗?

我心里话,这正搞得淫兴昂昂的,不急才怪呢。不过,二妹拈的小酸醋,倒叫人心里愈发地浪,我跟个笨驴似地说:你们两个我都要。

嘻嘻,姐夫不说实话。二妹跟我说着话,却两手抚了若若的腰,示意若若沉腰坐臀。

好了,我的硬物触到了若若骚热的深处。里面的肉壁都成了小爪子了,急得直抓狠咬的。若若的柔道真好,三重四叠的,我的家伙触进去,感觉是要对着那重叠递次的幽门一次次叩问。

摆置好了我们,二妹摁开了开关。男女交合的踏水车又开转了。

若若被顶到空中,兴奋之余,还有点紧张,回头喊我:老公——把着我呀——啊呀——快点。

二妹揽了若若的腰,跟她说;若若姐,没事,只要手把住了,掉不下去的呢,你下面有一垛肉给你担着呢。

第189章 猛女的新发明

来回摇转了十几次,若若适应了,还坏坏地故意在最顶处,后张了一条腿,摆造型呢。我拿手拍她,说:掉下去我可不管。

不怕,二妹说了,有你这么一坨肉顶着,安全着呢。若若说完话,干脆把另一条腿也放开了,把重量全压在我跟她的密合处了。

若若的密道里面好骚热啊,被顶一下,我都会看到有密汁往外流。若若顾不上调皮了,闭了眼,不自主地揉转了屁股,呜啊呜啊张嘴吐气,腰扭来扭去的,两条腿乱摆着,显是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二妹贴住我的脸,跟着我的身体起起伏伏,不时地伸出舌尖舔我的嘴。她贴紧我的耳朵,极小声地说:一会儿你是不是还要早点回去。我点了点头。二妹又说:等一会儿你射到我里边吧。娘说,你的东西可宝贵呢。

若若开始激颤了,我猛的加力顶了十几下。若若长长地呜噢了一声,停了手,二妹及时地按下了按扭,扶了娇柔的若若躺到靠背上,伏下身子用小嘴含了若若的**,慢慢地转圈子。她的脚往斜里一跨,展开大腿,嘴里含混地说:姐夫——你转过身子来。

这时候,咱最听女人话了。 抬了双脚,屁股一拧,那底下带有弹簧的底座就转了个方向,腿还可以搭在若若的身上噢。

我抚了二妹的美臀,扑哧一下摁入了。我们俩非常默契,一接入,就立即大动起来。咕唧咕唧地猛套猛捣了几百下子,我的快感极限要来的时候,摁了巧器的按钮,让若若和二妹都躺到了床上。

在二妹的蜜道里猛射了一大股,我又抽出来,捅到了若若的嘴里,射了几股里面,让爱吃精的若若也别空了嘴。

刚完成这一任务,手机就响了。宋兰要我和若若赶紧急马回营,这边有急事。

嘿嘿,她能有什么急事,弄不好,是图衡和兰曦有紧急军情吧。

搂着若若和二妹在炕上躺了有二十来分钟,若若说:可以走了。二妹忙着给若若戴罩穿内裤,还没忘了嘱咐她:若若姐,以后记得常来呀。

若若亲了亲我,又把嘴跟二妹的小嘴使劲贴了贴说:会的,会的。时间长了,我会想你们的。首发

出了石庄女人的院门,我和若若就急里急火地上了出租车。若若在车上,歪了头偎在怀里说:老公,我要嫁给你。我让兰姐给我们办婚事。

听她这话,我心里没底,毛乱了一阵子,跟她说:那要怎么嫁?

说嫁就嫁。若若倒回得很干脆。

我头确实大了。女嫁男娶,好象不是**那样简单。结婚纸难弄不说,还有双方的实际状况。我一个尚在校的学员,她一个有夫之妇,哪能说嫁就嫁哇。若若是不是浪昏了头噢。

下了出租车,若若昂昂地挽着我的胳膊,挺胸走着路,一点也没顾忌那些晚睡的酒店客人的探看,眼睛紧盯着我说:黄镇,我一定要嫁给你,明天晚上就办。

晕哦,哪有这样的。我在心里一遍遍地企求苍天:千万千万不要让若若因为欢爱,失了正常思维能力!

她的嫁人问题先不能考虑了。我和若若推开宋兰和那两位不是美女的两位美女正在议雪山之行的房间时,让两位劲键型非美女的惊艳动作给震住了。

最让我目瞪口呆的是捅在她们下体的那根黑管子。她俩跟较劲似的,一人执着一端,站在地上,弓着腰,喘气如牛地往自己的密处猛插。

看到我们进来,这两人只侧头看了看,一点也没耽误地继续猛插。到底是天南海北闯荡的人哦,一点儿也不避讳第一次看她们互搞的男人。

按照礼貌术语,这应该是她们给我的见面礼。

宋兰揽住我,简单地亲了一下,跟我说:赶紧,洗洗,上,她们俩野兽女人差点奸了我。

得此令,我立即冲进浴室,在关门时,我听若若娇柔地说:兰姐,咱老公真好,真听说。

很快地冲了身体,我还利用极短的时间感慨了一下:我如此放荡,搁以前,真是连想也不敢想啊。这要是带领这么一帮女人去雪山,那天天晚上闲不着。对了,得抓紧用上从小范师傅教给我的内养功悟出来的性淫**,把两野兽女人搞舒坦了,早点睡,明天早晨得早点起来接古兰卡卡和神狗卡卡呢。

一出浴室,我的前后就被贴住了,感觉很有力度,差不多等于男人与男人在一场打斗后的大力拥抱。

两位欧洲型性战选手,对我一点也没客气。四只**把我贴紧了,上下狠揉了一阵子,就一个捧头一个抬脚,把我弄到了沙发上。

我被弄成了半坐半躺式。图衡踏在沙发上,直接把的密阴对准了我的嘴。兰曦则身子一蹲,含住我的东西就努力工作了。

这家伙**连句话也不说。嘿,顺其自然吧。我摸着图衡棕色的浑圆饱满的**房,把脸埋在她的深谷里,扑哧哧在湿滑的丛草林里跋涉。

兰曦的嘴法很到位,差不多跟男人的几浅几深一样,先快速地浅套几下,然后,猛的一下就整根吞到底。如此反复,我的欲劲很快地升了起来。

总得说句话哇。我把她两人的**挨个拔弄了几下,说:憋不住了,先进谁?

达曦说:先操我吧,黄镇。

这句话说得挺有****特色,一般的****男人,只要不是变态得很厉害,肯定都喜欢。我从图衡宽壮的身体边上侧出头,拉了兰曦的手,她弯着腰跟我亲了个嘴嘴,就转过了身。她的屁股很有线条,用劲一挺,都能看到肌肉拉伸的动态。

我调笑地说:你们俩真猛。两人异口同声:你更猛。

图衡从我身上横移了出去,到了兰曦的身前,直接仰身躺到了地上,把两条腿从兰曦蹲坐的空隙中伸压在了我的大腿上。

好家伙,两位猛女还真会发明姿式噢。

她们还挺尊重我,在准备开战时,给我戴上了套套。

兰曦握住我的涨物,在她股沟周围拔弄,手抚住我的精球提揉。图衡突然冒出一句:赶紧,要不我上。她说着话,弯起了身子,握住我的东西,对住了兰曦的湿阴。歪过头跟我说:小帅哥,来亲一个。

我的嘴跟她的嘴接上了,她的另一只手,把兰曦的壮臀就摁了下去。

捅入兰曦的深道,感觉挺紧。插动了几下,还能受到一股特殊的拧劲呢。图衡来了个友情提示:她逼紧,小心她点。

图衡这是担心我弄不几下子,泄劲了,没力量搞她了呢。我的舌探到她嘴里,猛转了几圈,退出来,伸头咬了几下她的耳朵,悄声说:一会儿你只要能受得住,咱绝对是一往无前,猛冲猛打。

说着话,咱也没忘了在兰曦的深谷里加力,而且早早地就用上了性淫**,把一根长棒当成了气根,不住劲地往她的身体里散射悸动波。

兰曦受此双击,顾不上听我和图衡说的话,奔牛一样地喘气,双肩一顶,破坏我的图衡的亲嘴,她自己把嘴堵上了。为了让我看清她们的四乳相对,她还微侧了身体。比一般女人大出几号的两对**紧顶到了一起,不过,由于长得很壮健,没怎么变型,不象有些国外女人,大虽大,但弹性不够,下垂得太厉害,失了美感。

她俩叭唧叭唧亲得翻江倒海。我则眼看手摸身挺动,抚住了兰曦的浪臀噼噼叭叭地猛捣。

浩浩荡荡地强攻不缀,直接把兰曦搞到了大潮涌动,她用狮子吼展现了她爽到极处的浪态,深谷里已经是潮水连海平了,一浪浪地往外放潮水。

正一心一意帮着我要尽快把兰曦放倒的图衡有点不敢相信,看着爽歪着躺在地上的兰曦,问她:是偶然,还是必然。兰曦睁开眼,非常肯定地说:是必然,不信你上。

图衡给我清理了一下我的性根的液体和保护装置,还用一种很特殊的湿纸(过了很久,我才知道,那东西能消毒,然后,每次跟女人欢爱,我都会带上一些,那东西凉滑滑的,感觉很爽)又挺专业的擦了两遍。

她的力道比兰曦大一些,通道也有紧胀感。

搞了也就有几十下吧,她的呼喊就高出了七八个星天外。如果不是酒店的隔音效果好,恐怕要有不少人对她的高昂的战音提出抗议。

我能想到的词就是古战时的号角,很催人奋进的。真的,图衡大姐的声音很美,用文学语言描述她的至性欢爱音就是:激越的号角声此起彼伏,让沉浸在情爱的一对男女,在风起云涌中,忘记了世间还有日升月落,寒来暑往。

第190章 没有禁制的性

不知什么时候,她把一根挂衣架抓手里了,长声阵阵中,还有感而发:黄镇,你是个男人,是我们****女人的男人。首发

她拿着那根挂衣架左挥右刺的,让我想起了一幅油画:一个西方的半裸的女人手里不知是拿了把剑呢,还是一柄长枪,袒胸****的号召男人们奋勇向前冲的,那画面相当经典。而此时的图衡大姐,一点也不亚于她,那挂衣架做的跟唐僧老圣人的佛杖似的,顶头上虽然有单刺上指,可周围圆曲玲珑的环绕造型,正合适补了长直的不足,符合了佛家圆人圆己的善念。只不过,要是艺术家们这样子给我俩画像,怕是要被人唾骂的。因为,一般人不敢画全裸,而且这是**中的全裸,大庭广众这样子,是会被人用唾沫淹死的。

准确地说,我们是在前进中搞,在搞中前进。我们干得正欢呢,若若从套间里冲了出来,迅速地把住了那根被舞得跟孙悟空的金箍棒似的铁家伙,非常爱怜地看了我一眼,跟图衡大姐说:你看你,跟个疯子一样,伤着了怎么办?

图衡大姐舍了挂衣架,猛的把若若抱在了怀里,对上个大嘴乱亲,若若用一双美腿顶图衡的肚子,冲我喊:老公,快救我,她要对人家使坏。

一个娇笑倩兮,一个勇猛无比,正是鲜明的对照呢。看着特来情绪。

我施出了老牛耕地的直劲,下下深翻,根根到底,有点力拔山兮的劲头,而且我的性淫**业已到了最强势的时候,一**地气劲间不容发地冲向了图衡大姐的各处敏感点。

她顾不上弄若若了,两手摁在地上,象个****中的斗牛,呼哧呼哧在进行着最后的狂猛,嘴里呼呼嘿嘿地,身子绷得好紧,正等着最后的猛爆呢。

我的快感业已快到顶点了。围绕在我的肚腹间的一股强气我有意地留积着,环环绕绕在我的内循环里强化着。图衡大姐的那肉壁越发夹缠地紧了,连她的股门都一收一收的,力度非常大。

若若跑到我身后,轻柔地贴住我,慢慢地蹲下身子,溜到了我的两腿间。哈哟,我的那两粒精球被她的小嘴包住了。

被若若这一刺激,我猛的一个深刺,那积聚的劲气连同那怒射而出的**一下子全爆在了图衡的身体里。

图衡大姐直直地趴在了地板上,若若淘气地跟小狗一样蹲到她身上,用小嘴亲了几下她的背,转过身来看到了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散躺着的达曦,她又一蹦一跳地过去伸出一只胳膊搂住了兰曦的颈项,用小手拔开人家的眼皮,闪着一双挑弄的眼睛,问:怎么样,兰大记者,开始第二回合吧。

达曦伸手抓住了若若的手腕,一个漂亮的轻翻,把若若轻轻别住了,说:去你个小浪鬼,找你的男人去。

若若嘻嘻笑着,跑过来抓住我的手,拉着我进了浴室。走过图稀大姐身边时,图稀大姐侧了个身,拍了一下我的小腿肚子,软软地说:好好洗,说完又那么趴在地板上了。看样子,真是浪透了,看她那一身入松了的劲健的肌肉,跟非洲豹刚撕完了一个宠大的猎物,用完了力气,趴在那享受猎获后的快感和充实感一样,懒懒地散着。

**一旦放松了禁制,人差不多就跟山里的猛兽一样,专挑着过瘾的来。人家这两位女人,过得就是好自在呢。一个人想去哪就去哪,仗着名气大,随便当个什么评委,就有大把地钱赚。钱自由了,人也就自由了。世界各地,天南海北,游游转转的,有了合适的男人就大搞,一时找不到就用器械,活得好自我哦。

若若给我用喷头淋着水,给我讲图衡和达曦两位旅游冒险者的人生观和享乐观,那意思要让我放开胸怀,别管他妈世俗观念。还说,小范师傅传你个性淫**不易,你怎么不去看看人家。

我说:你净瞎说。人家小范师傅是习练高级武学的人,有专用的法子消淫的,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只能靠放纵来调节**。若若哼哼嗯嗯地摸着我的大腿说:我不信,世界上要真有那么管用的法子,那不都去练了。

淫,人皆可导,然,有能与不能,此为人之异也。我吐噜了这么一句半文言,若若睁开了她的纤眼,有点不信是我说的话,问我:跟谁学的?

学然后知不足,淫然后知消淫,淫人之必尊之道也。

若若听我这么说,显是明晰了以上的话纯是鄙人的自创,巴巴地望着我,跟新嫁娘一样。

我刮了她鼻子一下,说:走,亲爱的二婆,咱换地场睡觉了。

回到我和宋兰、若若住的那个房间时,宋兰已经睡得很沉乎了。若若要同睡,我觉得还是跟若若搞完了,搂着她睡比较合适,让宋兰在睡梦里去畅快地寻雪山的殊美和鬼林的诡异吧。

若若一听很高兴,脱光了,腾地一下就跳到我身上,骚湿湿地就套入了。

我闭上眼,想小睡一会儿,刚才跟图稀和达曦内气外力地大进大出,体力消耗相当大。中午跟尹教练和小师妹,还有汪琳就搞得地动山摇的,接下来又在石庄女人屋里跟艳技突升的二妹和若若在淫巧的器具上弄得不知东西南北,这三战皆出一人,这哪能行?用老人的话说,一点数都没有了,简单是不要命了。要是经常这么搞,非折十年寿不行。我心里瞎想:过去的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女人都无所不用其极地在皇帝跟前耍骚耍浪,那肯定是夜夜放浪,怪不得皇帝都不长寿呢,原来全是没有节制的性生活导致的。那不知谁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肯定又是骗人的鬼话。还有,男人那虚荣的征服欲,见一个女人就想着把人家搞骚搞透,其实也不尽然噢,女人都是些性情动物呢,喜欢男人心里装着她呢,若若这么跟着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地小女人情怀,还自称二婆,那是她谦虚,刚才说要单独搂着她睡,把她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咳咳,咱这么一个淫人,有什么值得爱值得留恋的呢。老是不知道拒绝女人,见一个搞一个,跟山林野兽没什么区别了。

若若在我身上扑楞了得尽情尽兴,没劲了,上身趴在我身上,喘着长气说:老公,不行了,我一点劲儿也没有了,搞不动了。我搂了她的腰,跟她贴住了嘴儿,深浅有致地吻了几下,说:若若,你说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她说:让女人怦然心动的男人。她说完话,好象又有了点儿力气,要爬起来继续搞,我拍了拍她的娇臀,抱着她翻了个身压住她,慢推慢抽着,盯着她的悄脸,看一会儿,再低下头亲一会儿,享受和风细雨的**。若若让我看得闭上了眼,娇羞地说:老公,你那样看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我说:那你就不看呗。

不看又想看,越搞越想搞,有时候真恨不得让你搞死。若若猛然伸了双臂搂压在她身上,声音颤激地说:真恨不得化在你身体里,我从一见到你那天起,简直就疯了,一时一刻也不想离开你。我一定要嫁给你。

我挺动性根小范围地在若若身体里摇晃,心里边不住地感慨:若若这样的女人不轻易动情动欲的,虽然表面看上去人很疯很浪,甚至被有些男人骂成母狗,可她并没有怦然心动过。她说的让女人怦然心动的男人,可能好多女人一辈子也没有遇到过。这东西没法量化,也没法预先加上一些什么条件。遇上了就是遇上了,没有多少理由。怦然心动,我在扬扬和蕤蕤身上都体验过,心有同感呢。可是我对若若,虽然她甚至比扬扬和蕤蕤都要美上几分,可是,我对她,关爱和怜惜多一些,不是那种忘乎所以,不顾一切地天塌地陷,真怕负了她呢。

若若乐翻了一潮,由着我亲呀摸的过了十几分钟,又兴头大增,啾啾地大亲了嘴儿,猛的扳翻了我,骑到我身上,要开始新一轮急浪翻波。我拉了拉她的手,故意把身子侧开了,甩着我的涨挺的家伙在她大腿上拍了几下。若若哼哼着撒娇:不干,你欺负人家。我嘿嘿笑了两声说:一会儿浪翻了,咱搂着睡觉,明天早晨有急事呢,千万别误了哦。

若若说:行,你赶快吧。又要动粗。我用腿挡了她一下,说:你把宋兰小角柜上那个表拿过来,定到5点。

定时间干吗?那么早起来,你都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若若是真心疼,说着话,下了床从宋兰那边拿过表来,问:定到6点行不行?我说:那哪儿行,大事呢,无比重要。

若若定好了时间,我就抱起了她的腿,刺进去的时候,跟她说:一定记着,表响的时候,赶紧叫我。她呜呜啊啊地答应了,要求快干猛干。

咕哧咕哧地搞了有几十下,若若潮水涌动,脸放红光,舒了柔臂揽了我,迷迷蒙蒙地跟我一块儿进了梦乡。

这一睡着,就浑忘了还要去接古兰卡卡。我睁开眼的时候,天早已大光了,赶紧拿起表看了看,这都快9点了。

气得我,掀开被子照若若那嫩白的屁股就拍了几下。她还哼哼:还早呢,睡吧。气得我又揪她的耳朵。

这一揪不对了,怎么换人了。睡在我身边的是古兰卡卡,那神狗卡卡还轻声轻气地在角落里叫唤了两声。

古兰卡卡被我弄醒了,二话没说,扑到我身上就猛亲了起来。

一种熟悉的味道让我也心潮膨湃了。古兰卡卡身上的淡淡的草原般清香的味道,确实让我很怀念。当时的为救命的别无选择,却在心里面留下了无尽的怀恋。我记得她说过,她生命中的两个男人,她一个都舍不得放下,可是她又必须放弃一个,因为她离不开草原,所以,她决心要了阿举,她的第一个男人。

但是,那种生命的原始**的相接,却又让她好生痛苦,所以,她又来了。

古兰卡卡喃喃地说:黄镇,我需要你,我忘不了你。

第191章 一浪高过一浪

我没说话,而是以一种强有力的刺入,让古兰卡卡高呼了一声。我没有刻意去导我的内气,可我的性根却很灵性地向古兰卡卡的身体里导入了那澄泉般地清冽。我们两个又不自禁地对住了嘴。

我们又好似在那雪谷之中了,我抵着古兰卡卡的冰冷,忍着头上的巨疼,把一圈圈的劲气往她的身体里输。一点点的,冰雪融化了,可是我不敢稍有异动,只能在可入的柔热里,忍着巨浪一般地冲动,一波一波地用欲热激醒她的热烈。

这一次我们不再有丝毫顾忌了。古兰卡卡支起了身体,屁股挺在空中,两腿展挺着,就象要迎击风雨的雄鹰。我扑在她身上,雄风冽冽地大幅度冲刺。

我又开始了联想了,联想到了一些草原上的歌:我要做一只雄鹰,展开双翼,迎击长空。

这样想着,心里边就映出了一只雪域飞鹰在雪山上飞翔,不,不是一只,是两只,噢,是三只,在中间的那只是古兰卡卡,边上的两只雄的,是我和阿举。

古兰卡卡摆起了一只手臂,跟我的手拉在了一起。她犹嫌不足,另一只手也伸给了我,把头抵在了床上,狂放地左右摇摆。那一袭长发,散铺在床上,流去一般地飘逸。

我干脆一使劲把她拉了起来,让她的大腿就跨在我的蹲成马步的腿上。在仰仰落落中,她的一对丰乳在飘飘荡荡的秀发间弹露。真是暖玉横云,黑白相谐。

我俩浑忘了一切。古兰卡卡嘴里发着:雄鹰——噢——我的雄鹰——你是我的——不要——噢——快来——。

干得猛了,古兰卡卡的腿掉到了床上,她就势,把另一条腿伸到了空中。我腾出了一只手,勾住她的掠空的腿,让她侧摆了身体,我们同耸了屁股,时离时接,噼叭地清脆声伴了古兰卡卡歌音一样的浪哼,倒很是合拍。

一点也不顾惜体力的我们,在床上转着圈子。古兰卡卡还真有舞者的天赋,那手儿在迷乱之中,还是相当有韵律地摇摆着,尤其是她那线条优美的上身,始终张着一种力量之美,我感觉我们成了那优美的冰雪双人滑,心里激荡着我们共同的雪山恋曲,一浪高过一浪地荡着千米高雪一样的飞落。

角落里的神狗卡卡好象读懂了什么,悄无声息地看着我们。它有时候会可爱的摇摇头,有时会使劲趴在地板上低下头象人一样地闭上眼睛,不知在思索什么。

古兰卡卡一声悠长的长呼,身体猛地一抖,一股热流传给了我,我受着她给我的强热,也毫不犹豫地把我的积淀全涌喷到她的深谷里。

她那条挺直的腿,弯了一个弧,把丰臀降低了。手臂软了,头也不摇了,一脸的迷醉。我弓了腰,慢慢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这时我看到窗帘无风自动,有两张悄脸闪过。

我赤着身体走到窗边一看,是宋兰和若若。两个人对偷看我和古兰卡卡的床战一点儿也没感到不好意思,还捂着嘴用气声笑。

若若跟宋兰说:“姐,还是你猜得对,此人非人也。我们算是完蛋了,一辈子逃不出他的魔掌。”

我怕古兰卡卡看见和听到,把厚厚的几道窗帘都拉上了,拉着她们两个走到窗台的西角,小声地说:“你们俩,一个大婆,一个二婆,好好地不睡觉,却兴致哈哈地看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上床。还有没有夫法了啊。”

宋兰说:“夫法个屁,这是我们打破了一夫一妻制,给你开了先河,你才能有今天,要不然,我一个报告打上去,你罪过可就大了,最其码也让你灰溜溜地背着铺盖从海军学院里滚蛋。我和若若商量过了,等一会儿你和我们那个了,我们就立即召开一个共夫协会,商量着怎么快乐祥合地构筑一个黄氏乐园,让你这个淫王名符其实。”

我听得有些痴了,脑子里马上浮现了一个地主庄园式的大建筑群。这个院子差不多就等于我淫人黄镇的皇宫了,里面得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屋子,四面八方都布满我的各式夫人的睡宫睡府,有的要大气磅礴,气压山河,有的要自然谐趣,讲求天地人的相融相得,有的要精雅别致,处处透着那么一种别样的艺术的氛围,有的要意趣迷离,一触就会觉着体酥筋软,浑然忘我,有的要高情逸兴,犹若仙居,有的要狂野阔达,让我奔腾如马,傲啸山林

正在我心驰思飞之际,忽然感到我那下体润着了两种湿热。低头一看,好家伙,大婆二婆不知什么时候半除了衣服,正春光外泄着,用同样的侧步浪姿一手支地,一腿长伸,凑住我的浪根,用那热润的嘴儿舔上了。

我高呼了一声:还没洗呢!一个高儿窜到了浴室里拧开了喷头。

喷淋了一阵子,我感觉浴室里有一种揉合了诸般植物的恬淡的味道,熏得我一阵阵儿在心里翻浪,恰当此时,我的身体被拥住了。

我这人还真是迟钝呢,古兰卡卡早进来了都没发觉。神狗卡卡也淋了热水澡,身上还披了件浴巾,跟个听说的孩子一样,趴在木椅上闭着眼很悠然自得的样子。这次古兰卡卡带它回去,可得一定给母性的卡卡找个对象,要不然,老它自己形单影只,那不得难过死,人家动物也需要性生活。咱也得尊重动物的生活习性不是?

古兰卡卡跟我说,她早就跟宋兰姐通过电话了,若若也知道了,故意不让我知道,让我有个惊喜呢。那个雪山之行无论如何她要参加,不答应也得答应。她说,好想哟,半山的雪谷,半搭了的蒙古包。她已经说服了她老爹,看能不能弄个观察点。试了几次,由于海拔太高,常有雪落,加上那儿常有熊群出现,暂时还不能常居。还有,那个鬼林,进深距离过长,幅面过宽,一般的探险队根本应付不了,所以要真的想考察,还要做好多准备。

古兰卡卡简略地跟我说完了她的一些设想,问我:想不想在那儿弄个更大的蒙古包,可以有更多的人睡在里面,或者离人居区稍近一些,象一个部落一样,围成那么一个大生活场,咱们用现代钢架梁的结构造得跟这里的房子一样,想过去住了,就呼儿携幼地过去住那么一些时日,到有闲了,可以接待一些旅游团噢。临末了,古兰卡卡补充说,这是小瑜姐的主意。

现代科技真是好呢。没见上面的女人,因我这么一个流氓的淫情通过电话都搭上了勾子,老早地有了共淫的计划。嘿,世界变化如此之快,俺怎么会想到象俺这么样的一个草根之人会有这么辉煌的时日。

有这么好的事我怎么会不答应呢。我搂着古兰卡卡光裸了的玉体,重重地亲了几下嘴嘴,就算是异常热烈地回答了。

古兰卡卡响应地扭腰挺臀,大喘着气说:造那么多房子,得好多钱呢。我和阿举,还有我老爹可都是穷人。

我说:那有什么,小瑜个死东西有的是法子赚钱,净搞国际交易。她还跟你说过我什么坏话没有?

你才背地后说人家坏话呢?外间响起了小瑜的声音。我一听,来了兴致,从尹教练那儿回来以后,心里就琢磨怎么让尹教练和宗师妹稳当点搞点国内贸易,大把大把快赚钱,能让她们一对武术人实现点梦想啥的。武术人都梦想着有一天扬眉吐气,真正拿个有份量的世界级武术冠军。这要是能实现了,师徒二人不定有多高兴呢。

小瑜,是不是又来货了。我挺着个涨硬的大东西在古兰卡卡大腿上摩着,问小瑜。

其实,不用问,要是小来小去的,也不用她这个飞人大驾光临。打个电话给我,我还不得巴巴得为了钱奔命。

为了谈事,我和古兰卡卡一人披了一块浴巾,拉着手到了外间的沙发上坐下,听小瑜给我安排任务。她说:第一,抓紧成立葫芦市运车队,把有订货的车在两天之内运出去。第二,准备押船去东港市,请两名能干之人跟着我,去领三十支新式冲锋枪,和二十箱弹yao和一批手雷。第三,赶紧把你的女人以最快的法子安抚平。你个熊玩意儿,每一次回来,你的女人队伍都成倍数增加,这样下去还了得吗?你要记住,你可是一个有军籍的学生哪。

若若从窗帘里闪了出来,娇娇地伏在我的肩上,友好地看着小瑜说:以后,可不要说阿镇的坏话了,我们爱他还爱不够呢。小瑜妹妹,你是不是也爱得难舍难离了,看你下了飞机,都顾不上收拾呢。她说着,又转到小瑜坐着的沙发边上,给小瑜把没翻好的衬衣领子扳正了一下。

宋兰以前对小瑜成见最深。不过,从雪山回来以后,她很郑重地告诉我,以后,不管你遇上什么样的女人,我都接受,但是,一定得让我做大婆。这大概就是若若称她大婆的缘由了。她象个主家妇似地用眼睛巡视了屋里的女人,主要是对小瑜说:你们抓紧定章程,我去到餐厅再订些饭,给你们要个会议室,让阿镇象模象样地开个战前动员大会,一会儿来了人都到小餐厅吃饭。

我跟小瑜说:现在我手里头有一只生力军,但是,有两个人不能直接参与实际交易,以免,将来,出点事啥的,她们脱不开身。

知道了,一个是武术教练,一个是想拿全国棍术冠军的学生。你那点情报信息还瞒我。小瑜调侃着我,从她的什么什么品牌的包里掏出什么什么品牌的烟盒,又掏出了什么什么品牌的打火机想要抽烟。我探过身,抓过了她的烟盒和打火机,握着打火机,啪啪地打了几下火,跟她说,以后抽烟得注意了,我这儿有人马上要做妈妈了。

若若笑得勾勾的,一把抢过烟盒和打火机。弹开烟盒,分别递给小瑜和古兰卡卡一人一根,她自己用嘴叼了一根,说:有半年多没吸这种牌子的烟了,还真想它呢。她嬉嬉笑着,给小瑜点上了。古兰卡卡不抽,只是拿在手里把玩。

我提出抗议:反对你们不支持国货,反对你们没有爱国精神。若若皮着脸坐到我大腿上说:阿镇,以后我们都改,在最短时间内适应国货。

第192章 绝妙感受

你那还有以后,我看看你的小肚子鼓起来没有。我嘻皮笑脸地伸进若若的衣服里,胳肢她。她受了几下,忍不住痒,笑着跑开了。跑到门边的时候,听到有人敲出一种带有暗号的敲门声。若若用手指点了点,轻声问我:开不?

我估摸着是尹教练和小师妹到了,冲若若点了点头。这玩意儿搞走私就是麻烦,跟当年地下党在敌占区接头似的。小瑜不回来,我们还不大注意提高警惕,她这一回来,我的神经就得绷起来了。

果然是她们两个,肯定是打了出租来的。看来攀上走私的绳子,花钱也大方了。我和她俩,还有小瑜热烈地讨论我们的事业如何在葫芦市长治久安的时候,若若拉着古兰卡卡到隔壁屋去认识图衡和达曦两位探索险记者去了。

在尹教练一再的坚持下,我同意让她在我身边护着去给各订货商发车,让小师妹担负成立货运集散地的任务。武术学校地角偏,房子多得是,只要稍微加固一下,就可以往里运香烟、电器和电脑了。尹教练说下回我也可以不用一线指挥了,她这次带着两小子,一个脑子好使,一个肢体反应能力强,最适合干这种营生了。

你看人家,不愧是能文能武的人,干什么都有打算,比咱急脚猫似的乱抓强多了。不过,韩党他们还能用上。一些散户的送货任务就由他们去完成了。

宋兰给我们订的那个会议室怕是用不上了,得赶紧组织人开运了。小瑜也是个急性子,立马让小师妹回去准备仓库去了。

韩党那二十几个家伙组织纪律性就是不行,都通知一个多小时了,还不见个影儿。尹教练说不用等了,我安排人联络他们,咱们先带着武校的这十几个小伙子到码头卸货。

我们出去的时候,五六辆大卡一字排开等在那儿,跟等待检阅的士兵似的。尹教说她带车,带着她说的那两个得力干将坐到了第一辆车上,我和小瑜坐到了第二辆车上,其他人也迅速地上车了。这个我们行动的时候,全部换的是迷彩服。威风得紧。

在车上,小瑜伸进手,摸了摸我的性根,凑在我耳边说:你的东西硬长了不少,好想呢,一定得找个时间好好搞一搞。她说着又把我的手放到了她裤子里,又说:你摸摸,我早就湿了,痒死了。

我说:咱用手搞一下吧。她说:忍忍吧,等忙活完了,我也好好歇两天,要是赶巧了,我也要去体验一下你们的雪山之行,听说,那儿还有雪人出现呢。雪人知道不?雪人就是经过几千年的进化的光长肢体能力的人,体积比棕熊还大,一个人敢跟一群熊叫劲。你说猛不猛?

你不会是想去跟雪人体验一下性生活吧。我坏坏地扳开她的密门,往里捅了一下,说。

坏!你。小瑜低哼了一声,说:人家就是想体验一下,在那么严酷的条件下,在生命都受到危险的情况下的绝妙感受。

等吧。古兰卡卡说,还得做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准备呢,要是差不多了,不行就先让图衡和兰曦两位大姐过去。我掀起迷彩服外面罩着的风衣挡在小瑜的前面,狠狠地亲了她的脸和嘴,跟她说。

两位大姐技术怎么样。小瑜问我。我笑,她这是问床上功夫。

我说:很猛!特别不一般的猛。

我们这么嘴说加手动的算是慰了慰彼此无顾忌的淫劲。

车到了码头。好一派忙乱哟,看来不光是我和志满大哥在走私,有点来头的人在海港城市都有生意。为了提高效率,我们一边卸车一边跟距离近的客户联系,我把小瑜送到一个较为安全的观察哨,就带着几辆车马不停蹄地跑开了,码头上相当热闹。简直让人看得眼花瞭乱了。志满大哥那边连登陆艇都用上了,可能也是很急,搬运的战士们军衔都来不及伪装,全以真面目示人。确实搞得有点大发。

货运到一半,韩党那帮人才在汪琳的带领下呼呼地来了。真是一场协同作战呢。我喊得嗓子都哑了。跟我在石庄女人的饭店里有过一斗的体校生阿兵不知从哪儿给我要了一个喇叭,总算是可以远距离喊话了。

这一通忙活,体力加脑力的。幸好有小师妹安排好仓库以后,又领着一批女弟子赶过来支援,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货物全部运离了码头。大部分都运到了武术学校的仓库里。这批货太多子,得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才能消化掉。因为有些货都得现找人销,难度较大。

我还有另外的任务,根据小瑜指定的地点接枪接子弹。这个任务风险很大,小师妹和尹教练坚决不答应我一个人去,义不容辞地做了我的保镖。

枪弹落实好以后,我们就准备进发东港了。好几艘大滚装船呢。小范师傅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当时就兴奋得无以复加了,有了小范师傅,安全问题不用咱担心了。尹教练和小师妹由于葫芦市的任务很艰巨,就留在小瑜身边,贴身保护。

走船的时候,船是分不同时段出发的。出了葫芦市,我们的船才成了三角阵型前进,说是方便互相协同作战。

小瑜还说是让我跟若若、宋兰她们缠绵一晚上呢。净瞎扯,到了关键时候,她脑子里只有安全赚钱的问题。

若若无论如何不肯留在宾馆里了。说是见了小范师傅亲得要命,要是不让她跟着去东港,她就要从楼上跳到海里游过去。

去就去吧。有了小范师傅和她们的高级战队,咱不担心了。我脑子里还偷偷地想,最好,没事的时候,再跟小范师傅深夜对坐,研讨佛家内养功,还有,就那男女间的事,不知能不能再跟我,嘿嘿,那个再什么一回。

在甲板上,我和若若分站小范师傅两边,各人看各人的海和远方。若若不断地用小手从背后捏我的屁股。

船的一二层都有警戒队在巡逻。不过这些我都没大在意,我只会装作很不在意地经常性地看小范师傅。

她没穿迷彩服,只是一身比较爽利的运动服加一双牛筋底的运动鞋。她一眼也没看过我呢。小范师傅站在甲板上眼睛看着远方,仿佛人是站在摇摇荡荡的海面上,飘飘渺渺的,怎么看怎么舒服。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呢。若若绕到我背后,悄悄地跟我说:“看傻了吧。”

我刚要说什么,小范师傅开口了:“我先进去安排点事,一会儿到我房间里来吧。咱们好好说会儿话。”好呢,这海上的夜不用光跟若若做爱了,可以坐到小范师傅身边,看着,听着,偶尔再说两句什么,要多么好就多么好,她的眼神,她的声音不知多么有穿透力哦。

等小范师傅进了船舱,若若扑到我怀里发酸娇:黄镇你坏蛋你,一门心思都在小范师傅身上,人家特意为你穿了别样的衣服你都不多看一眼。我低下头亲了一下她可爱的翘鼻子,说:现在看行不行?若若说:你先看下面。她说着,就弯腰扶到船舷的栏杆上,翘起了浪臀。

这一看不当紧,我的下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若若可真会撩骚,穿了吊带式的开档牛仔裤。真的,无法再性感了,她那雪嫩雪嫩的玉臀要多浪有多浪,尤其跟那毛边的开档牛仔这么配着,那股门、股沟,还有密谷,只峡关一线开,时隐时现。

好在,她的春光有我的风衣挡着,要不然,让巡逻的警戒队员们看到不知作何感想。

我跟她说:你干什么呢,天还冷呢。再浪就浪死了。我说完话,不住地往她的脖子里哈气。若若转过身,把胸部对住我,解开了她的淡青色的上身紧短的牛仔衣,晕噢,她的挺胸只着了那纤细的两根吊带,rǔ头圆挺地露在外面。

“怎么样,色老公,有味道吧。”若若故意把脸凑近了,呼着浪气跟我说。

我用手抚了若若娇嫩的**,边揉磨边小声说:这么娇嫩的东西,你也不怕冻坏了。若若说:我这浑身跟火烧一样,不知怎么回事呢,看到小范师傅,我心里边只想着跟你浪了。

你怕她跟你抢呀。不是的,她是人在五界内,神却不在五行中,那感觉好渺远的,坐在她跟前,我就跟个米粒似的。想到小范师傅的神韵,我说的话也有了点仙气。

不是的,老公。我是怕有一天你让小范师傅带走了,我们再也不能跟你风狂雨骤了。真的,我好怕哪一天你一阵风似地飘走了。

不会的,我这么一个俗人能飘到哪儿。我搂紧若若,凑上嘴,一下紧似一下地跟她热吻着。若若的手迷乱地要解我的裤子。

依她的狂浪劲,她就要在甲板上发骚了。可是,初春的海风相当冷厉,不能光顾着浪而忽视了温度,把美女给冻坏了。我用风衣包了她,搂着她进了舱间的通廊。

她这么娇嫩的肌肤别给海吹黑了软粗了哟。嘿嘿,爱花惜花护花,是咱的本份。

我抬头看了看天。天色是红碧黄澄的,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壮美。看到天边的黄昏里厚厚的彩云,我又想起了蕤蕤和扬扬,这两个人好象只有在梦里的云朵里才会映出来,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唉,这黄昏总是给人一些抹不去的忧伤。当然,也会更加觉到怀里女人的难得。

以这样的情绪跟若若热吻,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若若在我怀里已经热浪得有些迷乱了,嘴里啊啊咿咿着:老公——哼——我要——哼——快吗。

我让若若趴在通廊尾端的横栏上,微展了她的腿,把嘴对上了她的股缝。若若浪摇了潮热的玉臀,嘴里发嗲:快吗——老公——受不了——我要——我要。

若若的肤色在船灯照耀下,闪着好诱人的柔光,我双手抚住她的大腿,把她的那湿润了的,晶莹润泽的幽谷全呈在了灯光下,我的嘴唇顺着她柔弹的大腿,一点点地吻近茵茵如盖的芳草地。

第193章 处处皆淫心中无淫

微开的芳谷闪着层层的粉红的蕊瓣,热热的舌尖触碰着了,两处颤栗传遍了我的全身。若若摇得更猛了,手忍不住拉住我的臂,要我去抚摸她的浪意淫淫的玉峰。

我这样手抚嘴舔的,把若若引得得浪意涌动,一股子烫热急泄了出来,就在她立不住身子,要软下来时,我解了下了裤子,平坐到地上,挺着我的硬物,让若若坐了下来。

若若回过头,对住我的嘴唇猛吸。她真是有点浪得大发了,第一波的小**,几乎这么没有间隙地就过去了。跟她做了好几次了,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一对一地来。好痴迷的浪若若哟。她这么急着跟我上船,到现在还没给家里打电话呢。

她的手机响了她都不知道去接。我推了她一下,她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谁这么讨厌!一边摇着屁股,一只手还捏着我的小奶头,用手指弹着我的胸,摁开了手机。

是她老妈的电话,若若不好意思地冲我吐了吐舌头,拿着手机跟她老妈说:妈,我在船上呢,我是急事,来不及跟你说?

听她唔唔啊啊地又说:行,看情况吧,不一定能回来。通着电话,她也没闲着,闪着媚眼,叭哧叭哧地挺套着屁股。

等她关了电话,我跟她说:哪有你这样的闺女,跟老妈通电话,也没忘了干营生,你可知道是老妈生了你的。

若若回正了身子,急急地套了几十下,说:老妈给了我这么好的身子,所以我得好好地用,不能浪费哦。她淘气地速低了身子,用小嘴衔了我一个奶头,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又说:谁让人家离不开你呢,妈说,我弟弟明天相亲,让我回去帮着看看。老公,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亲。

我把她的两根吊带解了下来,摩玩着她的一对**,说:相亲是一门很大的学问,是咱汉民族的传统根子,以后啊,肯定会出现集体相亲的形式,虽然与传统意义上的相亲有了较大不同,但是,这比私下里两个人搞来搞去要安全一些,要是打算居家过日子,相亲还是有意义的。比如,小范师傅还在父母的授意下回老家相过亲呢。

真的!若若一听又来劲了,把身子后仰了,手抚在船板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指挥我:快!边干边说,小范师傅怎么个相法了呢。首发

我不紧不慢地进进出出着若若的密谷,一只手揉了她的乳,说:农村老家里的人楞实诚,不知道小范师傅得了佛家气功的真传了,光知道她在外面挣了点钱,觉得家里没个男人,就想招个养老女婿,反正他们也知道小范师傅没什么高深文化,最后还得落叶归根,就三里五村的翻腾那些上好的没订亲的小伙子。还真让他们给找了一个。那小伙子是个种水果好手,到东港卖过水果,可能见过小范师傅,一听女方提亲,满口答应了。

那小范师傅回去相亲了没有?若若哼哼着问我。

同意了啊。她爹妈骗她呢,说是姥姥重病,打电报催她。回去了也就相上了,她也同意了处对象。

她真的同意了啊?

恩哪?小范师傅还多住了几天,连亲都订了。

啊呀,订亲了,男女就要在一块儿睡觉了。若若还真上心了,把**都忘了,昂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嘻嘻笑着,捧着我的脸问:那你心疼了没有,小范师傅跟她那老家的青年睡觉了没有?你问过小范师傅,她是真同意了呢,还是为了让父母高兴?

若若的问号还真多呢,我没法回答,咕哧咕哧用插动阻止她继续发问。若若呼哧呼哧地配合着我套弄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又说:老公,你跟我说,她到底跟那男青年睡过觉没有?

我不知道呢,真的不知道,这些话都是丽丽告诉我的。我也没细问。我想问来着,可是又不好意思问。

若若很来劲,跟我要了丽丽的电话号码,给丽丽打开了电话。打了半天也没打通。可能是船在海上航行得远了,基站收不到信号了。刚有手机那年月,陆上通电话也有死角,更不用说在海上了。

我给若若把电话收了,放到我身后。抱紧她,猛顶了几下,问她:你干吗那么关心睡不睡觉的事。

我们女人的事,你不明白的。要是一个女人真迷上了一个男人,不用你说,她也会只把身体留给这个男人,不许别的男人碰。我从那天遇上了你,别的男人握了我的手我都感到别扭,更不用说让男人碰我的身体了,你把那些走私货赶快处理掉,然后快点回葫芦市,我还等着跟你成亲呢,真的,老公。若若搂了我的腰,特别动情地跟我说。

看她那样子,还真上心小范师傅跟她的对象睡没睡觉的事,仰着个头,若有所思地说:小范师傅是怎么想的呢,我感觉她肯定没跟他那可怜的对象睡觉。她不象是一个爱跟男人睡觉的女人。

一声有意识地咳嗽声,从船廊的另一边传了过来。我有点慌了,听到小范师傅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心虚的要命,跟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手足无措之际,赶紧用风衣挡着了我和若若的交合部位。

若若急慌慌地说:坏了,小范师傅直接走过来了,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起来不是,不起来也不是,让她看到我和若若就这么在通廊里搞更不是?

小范师傅两臂抱在胸前,一点也没在意我和若若的不自在。她眼睛看着舱外,好长时间没说话。

我只能和若若互相眨眼睛,无可奈何地吐舌头。小范师傅突然来了一句:你们继续。黄镇,你试着入定,把意念集中在你的手上,可以随便摸若若的身体,注意引气若无,不要强求。

师傅的话我很听的。我压下了好多的绮念,努力使自己入定。杂念在不断地飘移,特别是若若那一对好奇的眼睛和她下体的潮热,让我费了好大劲,才渐渐地到了内省的状态。

内气积聚地强了,老是习惯性往下身游走。若若跟我的第一次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在没有**的情况下就**了,一下子把她迷住了。

小范师傅的意思是意念要全集中在手上。照我的意思,那就是眼耳口鼻的都能自如地调动内息,才是一个比较高的境界,这么说,内气的攻击性也就大了,而不是仅仅用来催爱激淫。小范师傅真是高人噢,那么小的年纪就识了内家劲气的奥妙。

理论通了是通了,可实做起来,还是费了不少劲。好几次强压内气入臂,差点弄得我喷血。

对,引气若无。就在我感着导气越来越顺的时候,若若**地浪喊开了:哼——老公——空了——嗯——啊——掉了——老公——不——我要。

听若若这浪声,是迷乱了。难不成我的手成了淫手,有了大魔力?

得此鼓励,我的意念引导就更加自如了,两只手被我想象成了两只大桶,要不停地从若若身上取那浪浪涌动的潮水

若若的密谷愈加烫热,真的要急浪外涌了。

这一次引气若无的意念引导,感觉好特别,与在雪谷跟宋兰和古兰卡卡的感觉不一样。雪谷的放浪是完全没有了控制,任由狂涌的淫意顺着自己的性根无节制翻涌,整个人是犯了迷瞪的。

而现在我的一双桶状的手,抚到若若那里,就会惹起她的那个部位的颤栗。我的手移到她密谷处,在她的肚腹和密谷、大腿上转了几圈。若若被激颤得身子侧仰起伏,象要迎着我的手做那魔术的空中飘移。

我的意念飘得很远,对若若的那淫艳的身体,竟能视而不见了。虽然眼睛不是睁的,可若若的妙体在我心里却呈得很清晰。

淫至极处竟是处处皆淫而心中无淫。我的天,小范师傅真是高人呢。

听视着若若极浪地娇呼一声塌下身子,我停了淫动。两手合于肚腹,不由自主地跟着小范师傅的意引,做了一个佛手印。外界的一切我都听不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通体舒泰,周围的空气那么清融轻舒,暖洋洋地就想漫在空气里空身游走。

我看了看,我已经不是在船廊上了,而是坐到了小范师傅休息的舱间里。我疑惑地看了看正佛坐的小范师傅。

小范师傅双眼微闭,启开玉唇,轻声说:你的若若睡得很舒服,现在,你把衣服全脱下来。还用你刚才对若若的法子,在我身上施坏。

我听了小范师傅的话,一时竟不知要干什么好。小范师傅对于我是一座圣像,我并不是要去侵占她,可是却特别地想与她的心融在一起,特别地想知道她是怎么样对待我这样淫得无法再淫的人。

脱呀,怎么不敢脱了,你的女人们封了你一个淫王的雅号,你还有什么不敢呢?

小范师傅这么一说,立时把我的禅静状态打破了。心里边没法保持平静,心思开始撩乱了。小范师傅是在有意勾引我呢。这么说,小范师傅肯定是私下里偷偷想我了,她没法压抑住,就要用这个法子来排解。

第194章 升天一样的感觉

扯住小范师傅的袖子外拉的时候,我看到了小范师傅看我的眼神里的柔情蜜意。可是我还是不能跟一般恋人那样子去拥抱她。这感觉就象咱们那追太阳的祖先,虽孜孜以求,但绝无贪为己有之心。假使真的追到了手里,也不会想到捧在手里研玩,而是一种尊圣式的朝拜。

我还真没看到小范师傅的裸身,这这这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我的心思。对扬扬和蕤蕤我还会朝思暮想得想拥她们入怀,可是对着小范师傅,明明识到她眼里的春意,可是我却只会象个笨猪一样,给小范师傅把上身的外衣内衣都脱了下来,呆呆地傻坐着。

还有呢,裤子。小范师傅提示着我,真的把盘坐的腿伸开了,怕我不会解她的腰带,娇笑了一下,解开了,那飘飘的眼神又要我扯她的裤子。

按说,这样的事最应该做得迫不及待,**无限。可是我,没有,连小范师傅的娇臀都没敢碰一下,极其小心地让她全身丝缕无存的时候,就跟世界第一大傻似的,守着纯美的方物,打了佛坐,发开了呆。

小范师傅看着我的傻样,噗哧笑出了声:你呀,谁让你打坐了,我是要你抱我亲我。

我傻傻地说:我想打坐,我真的想打坐,我不想,不想侵犯你,真的。对着小范师傅那嫩玉一样的身体,我只知道朝圣了,美确是至美了,可是,我感觉她那美好飘渺,好幽远,不是我这样一个淫人能摸的。要是摸了就是亵渎,就是罪恶。

可是小范师傅却硬移到了我的身边,故意扳倒了我的身体,把我的衣服脱了下来。

就这样,我们裸体相呈。

可是,无论如何,我也产生不了伸出手去抚摸她一下的冲动。

我的朝圣心保持了没多长时间。小范师傅攀坐到我大腿上的时候,我都快晕了。耳朵里听到了小范师傅的话:你都把人家侵犯成那样了,现在人家想要你,你发什么呆呢。

我的头被小范师傅点了一下。

呆头鸟还是禁着心,放不开,而且还在心里翻腾罪恶感。唉,当时的心就是感恩的心,那歌唱得没错,感恩的心,感谢命运,花开花落我都会去珍惜。

我觉得,我应该给小范师傅感恩和朝拜。

小范师傅伏低了身子,唇贴住了我。

完蛋了,我的意念根本守不住。小范师傅实实的烫贴一下子就把我的浪心激荡开了。心里边扑楞扑楞地淫滥了。哦,小范师傅喜欢我,还深爱着我。

搂住了她,狂亲乱扎了一会儿,刚要去触她的嫩乳,小范师傅却笑嘻嘻地躲开了。

不是这样子,怎么一得意就忘形。你刚才对若若的感觉怎么没有了。

得小范师傅这么一提醒,我的脑袋壳子猛热了一下子。对哦,怎么对着若若能那么平静,做到淫而不淫,可为什么小范师傅主动挑引一下,就什么都忘了,原形毕露了,比色狼还色狼呢。

我眨眼皱眉地苦笑了一下。下身激荡得直颤悠,想冲上去压住小范师傅,可是,却又起不了象小瑜说得那样子象狼一样的凶狠的淫心。

你看看你,实在忍不住就进来吧。小范师傅说着话,缓步移到床边,躺到床上,展开了大腿。

我该怎么办?继续做淫人,稀里糊涂地乱搞一场,发泄完了就完事?还是心怀拜美之心,硬忍了。心里边好矛盾哟,肉体冲动跟精神掩抑不停地打架。

脑子里转来转去,终于明白这是小范师傅在给我导淫。就跟过电影似的,想了小时候跟远房表姐的夫妻生活,跟阿美姐的痛快**,与丽丽、兰兰的那些性爱场面。

更多地想到了与蕤蕤的那阳光式做爱。跟蕤蕤做爱一点罪恶感也没有,是一种好温馨的互融。两股烫热合在一处,互通了声气,心里拥着了,会忘到人在俗世里,悠悠飘飘地荡在云海间,体验精神的虚空里满盛的爱意。

哦,还有我的扬扬,她现在怕是会偎在她恋人的怀里,一起看星星吧。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让我揽住呢。她为什么要这么决绝呢。

而我越来越淫,就是要以对扬扬的不可得,对蕤蕤的不能拥,要做了淫王,只要见到钟意的女人就要上了,干得浪潮澎湃吗?小瑜,宋兰,阎凤,小玉,若若,石庄女人,二妹,还有艳妈妈,武术学校的尹教练和宗响小师妹,刚见上面的图衡,达曦,这些女人都乐乐得跟我淫,我还要淫无止境地跟她们淫到地老天荒吗?

想着想着,竟然悲从中来,突然看见小馨幽浑身是血地站到我面前,吓得我高呼了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躺在床上的小范师傅却一点儿声气也没有,我看了好几次,她都一动也不动,可是她的大腿却还是那么开着,那私密部位一点儿也不隐藏地袒露着。

我睁着眼,不敢再去想出现在我脑子里的小馨幽满身是血的幻象。低下头,看了看,我的硬涨的性根已经软了下去。

黄镇,上来。小范师傅又出声了。

依言上到床上,侧着身躺到了她身边。怪呢,小范师傅眼睁着老大,还骨碌骨碌地转着,见我上来了,那眼还使劲瞅我下身。我还以为刚才是她入了禅定,给我加了摄魂法呢。

下身猛然一紧。我的娘唉,小范师傅用手握住了我的根根。

她那手魔力更大,淫气瞬间涌遍了全身。她的大腿贴到我身上时,我又听到她轻声说:引气若无,入定。

我浑身的欲火正炽,怎么入定,更没法引气若无。看到小范师傅那晶莹的双峰,我的那点定力一下子飞到虚无国里去了。

忍不住伸了一对魔爪去探小范师傅的嫩乳。小范师傅一点儿也没躲,还主动地低了身子,吻住我的嘴。几个敏感点都实触住了,热力也在无尽地传导。

内心里急切地盼望着小范师傅跨坐了上来,象那次治我的雪山怪热一样,飞腾了身子,展她的神力。

可是,我的胸腹翻腾不已的淫浪渐渐地被一股股缓流的清凉浸到,混杂乱窜的内息聚在大脑的虚区里,打着旋儿熄掉了。

我抓住小范师傅的双手,不再是东磨西揉,掌心抵合了那两粒rǔ头,感受着这凉中带热的一对圣物,不断地往我的身体里透递着晨露一样的明快的清意。

下身的胀热却越发厉害,小范师傅那玉手儿还愈加挑弄,还有那俏嘴儿在我的唇间贴吸,电力也加得好猛。

好奇怪的淫浪感觉。我的硬涨的下身的热力导传到胸腹间,很快地就被聚在清湾里的绵冷的内气化掉了,嘴里受吸的浪电却被导在虚灵的情境里,飘飘荡荡的,回想了我的好多情事。

无比明晰的我历着的情爱的女人匀的浮现和灵透的心语。扬扬和蕤蕤都同时出现了,不对,她们的身边还有单涛涛。影像里还有人,是小馨幽。她们四个似在一处,又不在一处。

我的心一下子敞开了,还发了好强的心喊:你们爱我吗?结果她们的心语都是——爱!。以前我都不敢承认呢,一下子会爱到这么些人,被人骂成滥情。人家众嘴成城,治到我这样一个淫人还不是很简单的事。

小范师傅终于坐了上来,一泓深深的包容让我的浪热入了深海。两股浪热一点都不避让,热撞在一起,翻腾不息。

她的双腿攀住我的腰,两臂揽住我的肩,四股托举之气把我们的身体升离了床。我睁开了眼,没想到,她正笑盈盈地看着我呢。

感觉好吗?她问。

我说:好极了。我都快升天了呢。

那接下来该你导气了,我累了,要睡一会儿了。小范师傅说完话,真的闭上了她灵俏的双眼,进入了内息循环的状态,她的周身只留了一道悬飘托举之气。

既然这样子,那就要两个人在空中打个滚,看看我们这样交合在一起倒悬在空中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役气的感觉真不好说——我只能是圆己却无法象大师们一样,以佛的手印圆人,也许是我的佛悟层次太低,只能使自己有一种通明的感觉。

引气若无——我的性根还在小范师傅的蜜谷里,要是搁一般的运气法子,早乱套了,走火入魔也说不定。可现在,经过与若若的那一场处处皆淫而心中无淫的实练,我已经晓得了绕气的妙处。

跟若若还光会闭一道开一道。现在,有小范师傅那睡中极浪的下身给我导着浪气,我的诸般清流之气,可缓推到手脚头的细小部位,跟那蜘蛛爬网似的。

得了这么一个役气的快感,我高兴得成了一个好玩的孩子,伸展踢蹬着,在空中倒来颠去,不住翻腾。小范师傅的玉体也跟着一起翻动,一会儿把身体都后弯了,一会儿把双腿展平了,造型摆了一个又一个。我的脑子还很有空闲地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空中飘动之立体性爱雕塑。

我要是能有小范师傅这么高的定力就好了,这么男女两个空中激浪翻腾还可以进入内息深睡眠,真是神人呢。

下身的一股股的热浪一波强似一波的传给了小范师傅,她的幽深里好象很受用,吸纳越来越强。

第195章 发泄工具

哈哟,忍不住了,要射呢。忘了问她了,要是射会不会一射如注,别脱了精,弄个精尽而亡。

正犹豫着呢,听到行驶中的轮船猛的响了一声汽笛。这才知道,一个夜晚过去了,现在我们已经是迎着了东港市的早晨了。

身体突然不受我控制的上翻了,两腿平平地展开了。只见小范师傅脸儿朝下娇臀朝上,象柳枝一样的摇摆起来。我的身体被她顶得在舱间里快速地飘移。

快感急速提升,就在我心空一片清明,扬扬、蕤蕤、单涛涛、小馨幽突然都拥到我身边时,我**高扬地喷射了。

小范师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转了,上卷了身体拥住了我。

我们两个降了身体,回坐到床上。小范师傅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

她的蜜谷只是有些湿润,却并无湿液流出来。我刚才的那一下下射了好多呢,都到哪里去了。

我恢复了流氓特性,拉住她的手,要看看她那里。她莞尔一笑,指了指我的东西,说:你看看你自己的就明白了。

我低头一看,好家伙,变化挺大的。原来紫黑的家伙,竟变得晶莹了,看上去有些透明感,用手触了触,一点粘滑的感觉也没有。感情那么短的时间里,射出的东西都让小范师傅给吸纳光了。还把丑黑的性根给改造得有点俊俏了呢。

晕哦。我这由淫入道的佛悟被小范师傅这一引导,看来还真有希望能实现。

心清气爽地帮小范师傅穿好衣服,又给她把飘飘的长发仔细地梳了一遍,还情意绵绵地亲了会儿嘴嘴。

走私船要靠岸了,我和小范师傅的武装押运任务完成了。岸上,一队队的荷枪实弹的穿着黑色服装的特殊武装人员在用特殊的方式欢迎着我们——事后我才知道,从葫芦市运往东港的船连发了五艘,都是满满地汽车,还有当时非常昂贵的电脑。

东港市的地下组织和地上组织赚得海海地,成了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由于这一次的成功运作,走私这个非主流行业一直在蓬勃发展着,虽然间或有人撞在枪口上,但,大部分的人却依然奔波在走私这个大圈子里,发财的发财的养小蜜的养小蜜

——完成了这么艰巨的任务,我当然心情轻松,看着若若被小馨幽接走以后,小范师傅趴在我耳边悄悄地道:“我领你去一个非常美妙的地方,那儿有好多女人,他们都在等待着一个真正的男人给她们真正的满足。首发

女人其实比男人更想得到**的满足。

我按照小范师傅的命令,闭上眼睛。由小范师傅飘飘若仙地抱着我下了大船。

我感觉自己象一片落叶一样飘浮在大海上小范师傅不让我睁眼,她告诉我,坐的是一艘很小很小的小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已经到了陆地上。于是,睁开了眼睛。

小范师傅不见了,却有各色美女卧在沙滩上展露着诱人的身姿。

这难道就是小范师傅说的**岛吗?

我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竟然是赤身**自己的男性之根雄风荡荡地挺立着。

这时,有一个女王级的女人出现在海面上,她的身体也是不挂,女人的私密部位就那么暴露着。

当所有的人都暴露的时候,暴露就成了一种正常的存在状态了。

女王发话了,她的声音非常柔和,穿透力却特别强,“亲爱的姐姐妹妹们,你们都是非常上位的女人,你们在喧嚣的城市得到了一切想得到的,你们放纵过,你们把一个女人所能有的堕落生活都尝试了,但是,你们仍然不能满足,你们自发地到了这个无名岛上,自发地选了我这样一个也非常堕落的女人来做你们的王,你们,想让我给你们选一个有足够你们发疯的**之神——为了实现你们的愿望,我找呀找地,终于在一个非常堕落的城市中,找到这样一个男人,一个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男人。”女王说到这里,用手一指我,又道:“他,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他——是你们的**之神!”

卧在沙滩上的美女们,都把眼睛盯住了我。

我第一次因为女人的注视而感到有些惶恐我清楚地知道,我不是什么**之神,我只是一个流氓成性的男人。

我只是因为机缘巧合练成了一种一般男人所不具备的能力。

我知道,世界上的男人都想着有非凡的征服女人的能力。

当然,有些男人是用权势征服女人——这些男人的目的并不是要让女人的**得到满足,他们所要满足的是他们自己的占有的**——做为男人,在情人众多的时候会因为女人的性要求而不得不象古时候的皇帝一样,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以使女人在性上不至于过分荒芜而夜夜交欢——所以,相关的性产业也随之而欣欣向荣——不得不说,征服女人的同时,在自己的**望得到满足的同时,却总不能使每个女人都淫满意足。

于是,上位的女人们要解放,要寻求自我的满足。

男人们当然不会想到,社会的发展会使女人站在台前要求性满足。

更令男人们想不到的是,女人们也会象男人们一样要求征服和占有的满足。

完完整整地占有一个男人——哪怕不是天长地久,即使只有一天,或是几个小时,也会使得上位的女人们得到某种程度的兽性释放。

想到这些,我似乎真是象是一个处在神位的为了女人的**望而存在的神。

我看到女人们分成了十几组,然后在一二三四五的报数。

这是搞什么?难道要排队编组,要我轮番上阵跟她们没黑没夜地干吗?

女人的性不会是这么**裸地如果仅仅是兽一样的性,他们完全可以象某些女人一样利用家中所养的宠物狗来满足他们的性的渴望。

这些女人显然要的不是这样的满足——因为,她们的女王刚才说过了,她们已经尝试了所有的堕落方式——她们因为这样的堕落而不再对那种进进出的动物性运动感兴趣。

她们需要**之神给她们指出新的刺激方式。

上位的女人们不会天真地去要爱情——爱情是靠不住的,在上位的女人们的生活圈子里,没有人会相信感情,更没有人会相信友情,只有性是她们最持久的话题和兴奋的焦点。

美女们的分组结束了,经过最古老的抓周的方式,第七组第八组的十二个女人进行一对一对抗,经过淘汰赛,只能有一个女人拥与**之神同居一夜的权利。

这是规则,我刚刚听一位担任司仪的美女宣布的规则——全程淘汰赛,象动物们选首领一样,进行无所不用其极的搏杀,搏杀的时间为一天一夜,作战场地为整个**岛。

女王那柔和地声音再度响起:“其他的女人做准备,第七组第八组的美女们,可以开始制定作战计划了,晚上六时正式开始对拼。

我看了看女王,女王也看了看我。

“请问女王,我这是进入了野蛮的原始社会吗?”我问。

“不不不,在这儿,请不要用意识形态的语言说话,虽然您是一个至高无上的**之神,但这里是女人的天下,您是我发现的供岛上的女人们寻找刺激的神,因为,我们觉得只有用这样一种高高在上的神的方式,让我们产生原始的性动力——您接下来要做的是让女人们产生非常强烈的原始冲动——当然,您不能用性的方式,我相信,您用性的方式也不可能让**岛上的女人产生原始的冲动。”女王用一种满含鼓励的眼神看着我。

“这么说,我必须让女人冲动,让女人冲动得不择手段地跟另一个女人拼杀?”我再问。

“是这样,您必须让女人有一种高高在上让女人仰视您的感觉,这也是您能够最跟这个岛上的最后的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的必要条件。当然,您的回报是非常丰厚的,您将会得到三家国际银行的永久性贵宾资格,也就是说,您的钱是花不完的。”女王的眼神充满诱人的神采。

而且,她非常自然地用身体触碰着我,她的躯体充满了诱惑她是这个岛上最无可争议的几乎挑不出任何暇疵的美女。

我没有办法对美女无动于衷,于是我搂住了女王,我要求跟她做。

女王同意了,拉着我到了**岛中央的一座方山上。山上没有树,全是纯白纯白的石头,不过,已经修了阶梯,四个方向都修了阶梯。

这可能是方便美女们晚上出来活动。

女王告诉我,来这个岛上的男人有很多。他们只是做为**岛上的女人发泄的工具。但是,虽然只是做了肉欲发泄工具,可大多数的男人都愿意留在岛上。愿意在女人的胯下累得不能勃起,瘦得皮包骨头,人不象人鬼不象鬼。

我听说这岛上还有男人,就以神的语气对女王道:“把男人放出来,让这个岛上所有的工具式的男人看着咱们两个做如何?”

女王眼里放光地道:“非常好的提议,我们这一岛上的男人和女人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好办法呢。”

我用禅语道:“般若波罗蜜,愚蠢的彼岸是智慧!”

第196章 比花痴还花痴

被女人们折磨得象麻杆一样的男人们出来以后,仍然象苍蝇一样地围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转。有好多男人,流着口水站在台阶下仰着脸,比花痴还花痴地看着女王。

没有男人看我——

我并不在乎他们的态度,伸手摸了一下女王的大波,引动得男人们发出嗡嗡声之后,我大喝了一声:“停!”

然后又道:“有谁想看我和女王史无前例地做性运动做到天黑的,赶紧发挥你们的聪明才智,利用**岛上的植物,做一件最让女王满意也让我这个**之神也满意的衣服,我会跟你们的最最美丽最最高雅的女王开始性运动,可爱的男人们快去忙吧。”

我又补充道:“如果有女人愿意参与,你们也可以做,我要和女王在众多的作品中选出一件最好地。”

女人们听到我的话,毫无反应,但是围在台阶下的男人们就不一样了,立即四散开了,到各处搜集材料,准备做最好的女王盛装了。

我看了看方山上空的那个大钟,时间是上午10点。估计两个小时以后,就会有男人来献他们的作品了。

女王对我道:“为什么要穿上衣服做呢。”

我道:“一个真正的会骚会浪的女人,通常都是穿着衣服的,当然,有许多女人,经过一定的磨练,也可以从光会脱衣服慢慢地学会穿衣服——因为女人也是智慧生物。”

“啊呀,你好坏!”女王说了句港式的很嗲的话。

这是一句不同凡响的话,一个女人愿意跟男人撒娇了——那说明她的手里就有了**以外的东西——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可以靠**活一辈子,也可以不靠**活一辈子。

我看了看灰色的天,突然发现**岛的白天没有太阳——这儿难道是另外的空间——管他是什么空间呢,既然做了**之神,就完完整整的把自己的那套突然想到的游戏进行到底。

我转着头四下里看着,嘴里说道:“亲爱的女王,在咱们等待性运动的时间里,做点什么好呢?”

“做点什么好呢?”女王好怪的口气。

“我教大家唱一首歌怎么样?爱学不学,反正你们都是无所事事的人。”我的脑意识这时想起了扬扬和蕤蕤。

我想起了扬扬给我唱的那首《秋千》,我想起了《秋千》的歌,我的心就痛,非常痛。有伤痛的人才是活得真实的人。首发

**岛上的女人因为追求真实的堕落,反倒是失去了真实的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没有人会关注一个普通的人的伤痛,但是,有时候普通人的伤痛,会是一种处在**之中的人们的的幸福——**中的女人,也包括男人,找不到真实的伤痛。

此时,我不去想别的人,我只想我自己。我并不想去表演什么,或是怀有让女人们心动的目的,我只关心我的伤痛。

我因为得不到,而伤痛。

我在伤痛中闭上眼睛的时候,反而看到了**岛上的太阳,我看到了坐在太阳上的扬扬,扬扬在向**岛上的女人招手。扬扬的旁边是小馨幽。

扬扬和小馨幽都穿着很普通的衣服,棉线的,没有精工细做的粗布衣服。

扬扬离开了太阳一点点,然后说:“我慢慢唱一首歌,你们慢慢听,如果谁学会了,我就给你们一件衣服,你们觉得穿衣服很丑吗?”

有一个女人大声地道:“不,我要穿衣服,我要学你唱的歌,你的声音太迷人了,我怀疑你就是**之神最爱的女人——”

女人们从懒散的半躺中,都纷纷地坐了起来,她们都有了穿上衣服的冲动。

扬扬的歌声响了起来,她轻轻地摇着太阳旁边的秋千,小馨幽坐在上面,甜甜地笑着。

树上有个童话它摇呀摇

树上有段记忆它飘呀飘

树上有个秋千正睡午觉

树上有个知了在叫呀叫

让我为你轻轻地唱首歌

让你为我再把这秋千摇

虽然往事已经是那样缥缈

那片阳光依然在蹦蹦跳跳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秋千上的岁月在拥抱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秋千上的夏日在燃烧

让我为你轻轻地唱首歌

让你为我再把这秋千摇

虽然往事已经是那样缥缈

那片阳光依然在蹦蹦跳跳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秋千上的岁月在拥抱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秋千上的夏日在燃烧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秋千上的岁月在拥抱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秋千上的夏日在燃烧

摇呀摇,摇呀摇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摇呀摇,摇呀摇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我看到了另一边的蕤蕤坐在月亮上——是月牙儿,我最喜欢月牙儿。月牙儿的周围是数不尽的星星。星星的包围中是宋兰在抚弄着一件古怪的乐器。

那乐器象琴,又象是排箫。

我知道,这是宋兰的《想你的时候》的交响乐,宋兰破天荒地用流行的音乐,用一首被人传唱很久的情歌——那个叫千百惠唱红的——想你的时候做为开始,用一件简单的乐器表演交响乐。

蕤蕤坐在月牙儿上,轻轻地哼着:当我想你的时候,我的心在颤抖当我想你的时候,泪水也悄悄的滑落当我想你的时候,才知道寂寞是什么当我想你的时候,谁听我诉说,我也曾醉过也为你哭过,爱情如此地折磨,究竟是为什么漫漫的长夜,我串起你的承诺,你要我如何接受,就这样离开我

我听到了两边响起的音乐和歌声

我看到了雪山,我看到了一段在天空中演驿的一段雪山的影像——我被熊击了一掌,满脸鲜血地躺在了地上,旁边是我救下的人,他们已经没有知觉了!

我看到了古兰卡卡和若若,她们都成了雪人,被冻僵了的雪人。

我看到了我用一个男人的雄猛,让她们获得了生命的快乐。

——没有人感觉到响在天空中的声音是杂乱的,或者是刺耳的——女人们自动地分开了,她们有的人听到了扬扬的童话版的歌声,有的人在听蕤蕤的哼唱。

一种来自悠远的乐音,一波一波地象海中的浪一样地涌动着。

音乐是涌动的,我第一次感觉到涌动的音乐在心底里的撞击。

也许这应该是生命的音乐,与**有关,或许也与**无关。

有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学会了扬扬的童话版秋千——她好自豪地穿上了扬扬给她的们红肚兜——非常有成就感,学会一首歌,就可以穿上一件衣服,就可以与众不同找到快乐原来就这么简单。

没学会的女人们不服气了,开始用心地学扬扬的童话歌曲。

另一边,听着蕤蕤的哼唱,听着宋兰涌动音乐的女人中,有一个人流泪了,她这一流泪,引动得其他女人也感同身受。

我记得我好象说过一句话:一个人,总会有伤痛,每一个都不该忘记伤痛,一个人,是这样,一个民族也是这样。一个人,忘了伤痛,可能会无声无息地死掉,没有人理会,而一个民族因为忘了伤痛,毁灭了——那这个民族的每一个人都是无耻的和不可救药的。

**岛的女人的这一半的女人想起了她们忘记了伤痛,她们要求女王,她自动地退出一对一地拼杀,要求回到自己的家。

这些女人跪在了我面前,请我也唱一首歌。

我说:“我不会唱。”

坐在月牙儿上的蕤蕤,围在星星中间的宋兰异口同声地道:“他唱歌很好听!你们一定要让他唱!”

于是,我就唱,我唱的是一首关于武则天的新的通俗歌,很苍凉很空旷,我非常喜欢,经常在一个人的时候,静静地听有时候会听一夜。

第一批的要回家的女人上船的时候,我很亲切地吻了她们一下。有的女人被我一吻竟颤抖了,又流着泪回吻了我一下。

我知道,这一吻与**无关,她是用这样一种方式,叫我知道,她学会了伤痛。

真正的感悟了的伤痛,就象有的人意识到人其实并不仅仅是为了做人,而倍加珍惜地去参悟他们想参观的东西的时候,他就会特别伤痛。

当然,也会特别感恩——伤痛的彼岸是感恩。

真正学会了伤痛的人,才会领悟彼岸的感恩人都有自己看不见的埋在心底里的伤痛和感恩。

章第197章 欲望之神(大结局)

当**岛上的日月同照从天上消失的时候,还有三十多个女人没有走。女王也没有走。女王当然没有办法走,因为她要为男人们表演一次史无前例地性运动。

女王自己也非常期待的样子,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性运动的快感了——在**岛上,她只能靠折磨男人赖以度日,几近于混吃等死甚至,她在折磨完了男人以后,有时会想到,如果真的有一个男人能把她直接日死也是一种不错的死亡方式。

但是,她现在不这么认为了。她想起了自己的伤痛,她有了感恩。女王很想回到自己曾经很伤心的地方静静地生活一段时间,然后,再想一想,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许多人会说,混吃等死的日子很好过——其实,并不,**岛上的女人都可以用事实说不——一个人如果真的进入到了混吃等死的状态,会非常无聊,会觉得一天比一年还慢。

所以,她们才会异想天开地寻找什么**之神。

再所以,当她们找到我这个**之神以后,就要我按照她们的游戏规则做她们想做的事——但是,我不是一个真的神,我只是一个人——我不想做什么挽救苍生的圣人,我也没有挽救苍生的能力,我只是想在这些**极尽后的女人们身上做一个实验。

一个只有我自己想知道结果的实验。

但是,我没有想到,我因为我的伤痛,而使到四十多个女人,忽然感悟了伤痛,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圈子里去过平淡的却带着痛苦的生活。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来痛苦并不只是副作用,痛苦可以使人活得真实。

当然,我不会因为她们,而改变我的实验计划。

男人们的女王盛装已经做好了好多。大概有十几件。有些男人做得非常有创意,竟然在胸前有两个洞,两腿间前后各有一个洞。

大概他们是想看看女王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上时,胸前的两对巨峰和前后两个洞被男人进进出干着的祥细状况。

看着一个女王被干,也是许多男人非常兴奋的非常想看到的。

女王看了看男人们的作品,摇了摇头,我也摇了摇头。显然没有作品令到我们两个人满意。男人们很失望地扔掉的自己的作品,继续发挥聪明才智重新设计女王盛装了。

女王却突然道:“我忽然想让你现在就干我!”我说:“为什么呢?”

女王说:“想不出为什么,就是突然间有了一种想让你干的冲动或许有些原因,但,我说不清楚。”我说:“因为女人。”

我又说:“有一个作家写了一本书,叫因为女人,她说,在两性关系方面,**都得到了承认,道德的绳子也松开了,性的自由没有了边界,女人的身体,应该说是漂亮的女人的身体超速度得到升值,电视广告网络杂志报纸,一切商业传媒都盯住了女人的身体,于是,漂亮的女人就别无选择地开始了比美,美就是商业价值,美就可以凌架于普通人之上,成为呼风唤雨的资本,成为人上之人。于是美丽的女人们,用身体换来高人一等的生活,用身体证明自己存存在的意义,而实际上身体没有什么意义,女人的身体只是一种相对价值的产物所以,许多女人在**极尽之后,就感觉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原因是女人的美到了一定时期以后,就失去了意义,或者说,那种身体的美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女王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我现在忽然间想到了我的身体的存在价值,我要去看看在天上出现的那几个穿着衣服的女人,她们为什么会比我的**美,我要跟她们比一比自然之美。”

我说:“那是精神之美,用精神去求解某些精神的残缺,因为她们能够用她们自己的心去爱一个男人,她们没有用道德,也没有用价值去称量,他们只是用心,因为她们相信这世界中,心的彼岸有爱,一个人发现了自己心的彼岸以后,就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的彼岸。”

女王站了起来,向我伸出了手,象孩子一样地说道:“我懂了,我找到了我自己的,精神的衣服,我要和你**,我用精神跟你**,我要在你身上找到我的精神的彼岸。”

女王很自然分开两腿跨坐了我的腿上,让我进入了她的身体。我们两个都没有动。

女王需要的不是动物性的律动,她要找的是一种感觉。女王闭上了眼睛,张开嘴说道:“很粗,很长。”

我说:“原来不是这样,我经历了很多的变化。”

女王却说:“你没有变,你还是你,再粗再长也是你。我却不行,我曾经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要变,不变就会被别人吃掉,所以,我就拼命地改变,不,那时候,我认为自己是在提搞,努力地提高,让自己象那个武则天一样越来越强,可是,后来我知道,武则天只不过是男人们的一个挡箭牌,一个用来愚弄天下人的牺牲品,我有时会想武则天真的是一个荒淫不忌的女人吗,那些干过她的男人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在武则天还没死的时候,又选出一个不中用的男人当皇帝,甚至连武则天自己也不认为女人能做皇帝我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却从此不再对自己的越来越强感兴趣了,没有人越来越强,人只能是一个轮回,多少千年以来,人只是一个轮回”

我说:“现在,你还觉得人只是一个轮回吗?”

女王说:“有些人是一个轮回,有些人不是,但是,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一个轮回,所以,我要让你给我答案。”

我说:“从现在起,你不是一个轮回的人了,所以你要寻找一个彼岸。”

女王忽然**了,她紧紧地搂住了我,紧紧地搂着,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上

过了好久,女王抬起了头,她的脸上有泪痕。

女王随身从地上捡起一件用树叶做成的衣服,拉着我的手说:“送我上船,我要去我想去的地方。”

有许多女人看着我和女王的没有**的性运动,她们也听到了我和女王的话。有些女人懂了,便和女王一样,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披上,跟在女王身后上了船。

女王站在游船的甲板上,转着头,看着**岛。

其实,**岛没有什么可看,就是沙滩和树,还有一座白石方山。

女王在游船起锚时对我说:“**之神,我在**的时候明白了,有些人一辈子只会开船,却不知道指挥方向,有些人只知道指挥方向,却不会开船有些人觉得他天生就是指挥方向的,有些人觉得他天生就是开船的,但是,有一种人,却既会指挥方向,又会开船。”

我说:“我天生是流氓!”

女王撒娇说:“你是世界上最坏最坏的大坏蛋大流氓!”

游船启动了,船上的女人加上女王一共是十几个人。也就是说,还有十几个女人在岛上,她们还要等着继续进行她们想做的游戏。

我却不想进行下去了,因为我不想看到最后的结果,用另一种表达方式说,我已经知道了最后的结果。

我准备上游船回东港市。**岛上的女人都是富有的上位者,随时都有船把人接出去。女王还给我留了一艘豪华游船。

但是,十几个女人围住了我,她们要我留下,然后让我看着她们仍然按照一对一地拼杀规则,让最后的胜利者占有我——假如不留下的话,就要我从地球上消失。

我看到了围在我周围的男人们都持有最选进的热兵器,有ak47,有榴弹发射器,有肩扛式导弹。他们手里的武器都是最先进的武器。

我的**肯定抵不住这样的热兵器。

我只好答应,但是,规则必须由我来定,然后由女人们决定是否遵守和执行。

十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让我说出的我决定。我说:“非常简单!”我用手指着**岛后面的一个小岛问:“那个岛叫什么名字?”

有个女人道:“那岛叫罪恶岛,来这岛上的女人和男人死了,都会送到那里。”

我说:“很好,我的规则是,只要有一个女人用游船往罪恶岛上成功运抵一百吨沙子,那么**之神将会归她所有,任她驱使。”

有一个男人道:“我们可不可以帮助我们喜欢的女人?”

我说:“完全可以,你们喜欢谁就帮谁好了。”离我最近的女人问:“什么时候开始呢?”其他的女人随声附合。

我跟一个男人要了一把ak47,右手举着,我做了一个短跑运动员准备起跑的动作,以最大的音量喊道:“各就位,预备开始!”

我把整个弹匣的子弹全部射了出去。

**岛上的男人和女人们听到我的指令,全部发了疯地行动起来。每个女人后面跟着差不多有七八个男人,他们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劳动。

他们用最原始的工具往船里装沙子。

有一个女人的号召力强,她身边的男人多,弄的船也大,很快便装满了满满一船沙子,第一个启航,驶向罪恶岛。

很快,每一个女人都把自己的船装满了沙子,争先恐后地启航了。

我看到岛上没有一个活人以后,登上了女王给我留下的那艘豪华游艇——我根本不去关心谁会第一个把沙子运到罪恶岛——我只是以**之神的名义给她们指了一个**实现的方向。

第二天,东港电视台播报了一条爆炸性新闻:各位听众,我市东北部海域于昨夜凌晨发现五十多具尸体,并有十几艘无主游船在海上飘浮。

据警方可靠消息,造成此事件的主因是黑社会势力因为争夺地盘而导致火拼,警方正在深度调查此事件背后的主谋者,如有市民提供破案线索,警方将重奖一百万美元。

电视正在播出的时候,有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疯子爬上了东港市的天都大厦,疯子站在接天一般的露台上吼天一样高喊着——那无比清晰的声音久久地响彻在东港市的上空: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在追逐**中走向罪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看到终极的**之恶!许多人在不知不觉地制造罪恶中,倒在了罪恶中——因为,许多人不是罪恶的导演者,他们没有自己的方向,他们只会在罪恶中向着**的彼岸行驶着

我靠!**的彼岸是毁灭!

—全文完—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