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传说 - xp1024.com
《天女传说》


天女传说第一回 藏苦衷孕妇遭劫难、巧筹划天女勇救危(01)

20171120清雅的檀香气息渐渐散在空气中。

而除了从铜炉中飘散开的袅袅青烟之外,在这间装点古朴的房间中,还别有一种酸甜的淫靡气味在悄悄扩散。就在那张雕饰精美的云床上,一个眉宇间还残留几分稚气的女孩正被一条混编了金属丝线的黑色绳索捆绑着。

女孩一头乌黑的长发因为汗水的关系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些许湿润的发丝就粘连在她稚嫩的白皙脸颊上,两弯秀气的娥眉下,女孩那双天生妩媚的凤眼中,乌黑动人的眼眸都已经浸满泪光,楚楚可人的样子尤其惹人怜惜。小巧的鼻翼下,女孩那张丰腴湿润就好像红宝石一样洋溢着剔透光彩的嘴唇,却被堵进了一个黑色的木制口球,此时女孩晶莹地唾液正顺着口球光滑的表面慢慢向下滴落着,甚至已经落到了女孩的胸口。

在女孩的身上再没有其他的衣物了,雪白细嫩的身体就残忍地被绳索捆绑着,都已经被勒出了刺眼的红色血痕。女孩的双手被扭在身后,以手心相对的方式将纤细的手指全部都互相捆绑在了一起,而她白藕一样匀称的手臂也同样缠绕着一圈圈的绳索,小臂就像合十的手掌一样互相紧靠着被禁锢起来,而上臂上缠绕的绳索在交错过女孩修长的脖颈之后又勒住她已经发育得相当成熟的美乳。和女孩那稚嫩的面容不同,她胸前的玉兔倒是很肥硕,白嫩的乳肉因为乳房的根部被绳索紧紧缠住的关系,肌肤已经完全紧绷起来,仿佛透明一样的乳球上甚至可以浮现出来的血管脉络,而女孩乳峰顶端的鲜红花蕾像是即将要盛开一样,高高挺立了起来。

蛇一样的黑色绳索不仅是勒住了女孩那对丰满的乳球而已,她柔软的小腹也被这条绳索缠绕着,在被勒出的鲜红痕迹之下,女孩的腰身已经被收束到了极限,甚至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而不仅仅是缠绕住女孩的腰身而已,这条绳索在勒紧了女孩的腰际之后再次交汇在她的身后,然后被分成两股将女孩的双腿也捆绑了起来。原本修长结实的一双美腿,此时大腿和小腿却已经被仅仅束缚在了一起,而黑色绳索在捆住女孩一双玉足的拇指之后,是拉扯着她的小脚向身后弯曲过去,让女孩不得不将自己已经被束缚起来的双腿用一种屈辱的方式向两侧张开。

女孩身体最隐秘娇嫩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在那微微隆起的光滑耻丘下,两瓣洁白丰腴的肉唇随着女孩的呻吟挣扎而颤抖着,而一个雕刻精妙的金制玩物却已经镶嵌在了那两瓣肉唇间,让女孩粉红娇嫩的蜜肉也彻底失去了遮掩,透明地黏液就聚集在那轻微抽出的粉嫩蜜肉上,那在房间中慢慢扩散开的淫靡气息就是从女孩被撑开的花道中散发出来的。

几颗肥腻的肉粒就被放在女孩湿漉漉的肉腔中。

而在距离女孩被迫张开的双腿不远处,同样是在这张华丽的云床上,居然还摆放着一个竹编的笼子,笼子中一只暴躁的老鼠正在奋力挣扎撕咬着看起来相当脆弱的竹条。不知道是因为饥饿太长时间,还是因为被药物激发出了凶性的关系,这只黑色老鼠的牙齿甚至都已经在制成笼子的竹条上留下了血淋淋的痕迹。而在笼子上方还插着一支正在缓缓燃烧的线香,固定住机关保证笼子处于关闭状态的一条纤细棉线也同样绕在线香上。一旦这支线香燃到棉线的位置,将棉线烧断的话,这个关闭了暴躁老鼠的笼子就会立刻打开。

如果这种事情真的发生,那么这只狂躁的老鼠很可能就会直接冲向女孩被撑开,而且还摆放了饵料的娇嫩肉腔。这样一来,女孩的肉壶大概也就会被废掉了,娇嫩的蜜肉会被彻底撕咬破坏,成为老鼠的食物,而暴躁的老鼠甚至可能会钻到女孩那脆弱的子宫中。

耳中听到老鼠疯狂撕咬竹笼的动静,女孩甚至觉得可以感觉到那只老鼠燥热的体温。

"呜"显然知道要是线香燃尽自己会遭遇些什么的女孩,呜咽着挣扎起来。可是捆绑她身体的绳索还同时被固定在这张华丽的云床上,让女孩只能保持住张开双腿的屈辱姿势踞坐在云床的中间。她的挣扎,仅仅是让绳索在自己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了刺眼的痕迹而已,根本无法将这样坚韧的绳索扯断就在女孩徒劳挣扎的时候,将会开启竹笼的那支线香已经越燃越短,距离那一条棉线也是越来越近。感受到危险临近的女孩,小脸都已经涨得通红,身体紧张得颤抖起来。在她那被撑开的肉穴中,湿润的蜜肉也随着她剧烈地喘息而蠕动着,粘稠的蜜液都已经慢慢浸过了那几颗肉粒,让那轻易就能刺激到老鼠食欲的食物味道在她的肉腔中弥漫开。

终于在女孩的泪水终于从眼眶中流出来了。

"呜呜"似乎已经哭起来一样,女孩纤长的睫毛颤抖着,不自觉地仰起头来。就在这时,她的身体也完全紧绷起来,就在紧张的情绪将身体逼迫到极限的瞬间,女孩甚至感到了某种仿佛高氵朝般的体验在身体中爆发出来。然后,在她被撑开的肉腔上端,那个娇小到几乎要被粘稠的嫩肉遮掩起来的孔穴中,一股带着腥臊味道的尿液被喷溅了出来。女孩居然失禁了,可是她的尿液虽然已经浸湿了大片云床,却还没有办法将持续燃烧的线香浇灭。而女孩刚才还在奋力挣扎的身体,在失禁之后也好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完全松软了下来。

"呼"只有胸口在剧烈起伏着,带动着那对雪白肥硕的玉兔在胸前跳跃。

女孩已经放弃了吗

女孩已经接受自己悲惨的命运了吗

不,并非如此。

就在线香已经触到那条纤细棉线的一侧时,女孩却突然将自己因为双手被捆在身后,所以同样扭向了身后的香肩顺着被绳索拉扯的那股力道突然一挣。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声响,女孩圆滑的肩头居然就已经脱臼松弛下来了,原本好像缠绕猎物的蟒蛇一样勒在女孩身上的黑色绳索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也同样出现了些许活动的空间。

脸上依然残留着泪痕的女孩就像感觉不到脱臼的疼痛一样,只是微微闭起了自己的眼睛,依然是仰着头的样子,刚才徒劳挣扎制造出大片被绳索擦伤痕迹的双手居然再次动弹了起来,这一次相当轻松顺利地就解脱了缠绕自己双手的绳索。

然后没有任何的停留,就在双手获得自由的同时,女孩仅仅是活动手臂的肌肉,居然就让刚才已经脱臼的肩膀提起来,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想要抬起手臂,去将面前随时可以烧断棉线的线香弹灭,已经是可以做到的了。

"呼"当女孩用玉质一般的指甲将那点火星弹灭的时候,她慢慢吐出了一口气来。

然后身体稍微向云床的方向歪倒下去,利用云床和身体的力量将另一条手臂的肩膀重新接回原本的位置。而当双手都已经获得自由之后,残留在身上的剩余绳索还有堵住嘴巴的口球就都不成问题了。明明刚才还挣扎了那么长的时间,但现在女孩却仅仅是三两下就已经让自己完全获得了自由。

"呀虽然酸酸的,不过感觉还是好刺激呢不晓得真的被老鼠钻进身子里面会是什么感觉呢。"女孩将已经被自己的唾液搞得滑溜溜地口球随手就扔在了云床上,而即便才刚刚摆脱困境,但女孩说出这番话语的轻松语气,可听不出半点的紧张和恐惧,相反在女孩轻轻舔过自己湿润的嘴唇时,她嘴角不自觉浮现出的微笑甚至还带着点淫乱痴迷的情绪,似乎脑子里面已经不自觉地幻想起自己的身体被一次狂暴老鼠侵入蹂躏破坏的情形了。

而在说出这话的以后,女孩并没有拭去自己脸颊下可怜楚楚的泪痕,相反倒是将手指伸进了自己依然被撑开的花道中,柔软的指腹摩过敏感的蜜肉,在让女孩的身体不自觉地发出一阵颤抖的同时,也将浸满肉穴的爱液沾在了指尖。

然后女孩就把这条牵扯着银色丝线从肉穴中慢慢抽出的手指,送进了自己的小嘴里面。娇嫩的舌尖缠绕在手指上,嘴唇含着手指,轻轻吮吸着,让那些爱液和唾液混在一起,在被女孩吞下。

"真是讨厌有点肉干的味道咸咸的呢"当把手指从自己粉红色的嘴唇间轻轻抽出之后,女孩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一个白发女冠迈步走进了房间中,在她那顶用银线绣出精致云纹的道冠下,宛如初雪般白到仿佛透明一般的长发直垂腰际。可虽然是一头白发,但女冠的面容却并不苍老,那张散发出艳冶气息的瓜子脸上,一对细细的柳叶眉,还有春情流露的丹凤眼,让女子散发出了成熟而香艳的魅力,高挺的鼻梁下,嫣红的单薄嘴唇微微挑起嘴角,挂上了一抹挑逗般的笑意,而在这位美人女冠左眼角下的一颗泪痣,是为她本就媚骨天成的容颜增添了几许风情。

乌黑的道袍笼罩着女冠的身体,衬托着她那白嫩宛如少女般的肌肤,可是用最昂贵丝绸织就的道袍,虽然染上了乌黑的色彩,而且还用金银丝线绣出了华丽的纹饰,但是却依然单薄到几乎透明。当女冠迈步走进房间时,她被遮蔽在道袍下的婀娜身姿完全清晰可见。她那好像成熟果实一样丰满到似乎只要用手指一碰就会流淌出汁液的美乳,仅仅覆盖着一层根本无法让人联想到出家人的精致肚兜,而乳峰两点娇嫩蓓蕾就在那层肚兜上顶起了两个清楚的凸起。而那层精致小巧的肚兜,也就仅仅勉强遮蔽住这位女冠高耸的乳峰而已,而从那对美乳两侧流露出的白嫩乳肉,还有纤细匀称的柔软腰肢,却根本没有被遮挡住。间隔着那层半透明的黑色道袍,很轻易就能窥探到女冠诱人的身段。

至于在这位美艳女冠的纤腰之下,那最引人入胜的花园处,则是穿着一条用丝绸缝制的亵裤,完全贴合着肌肤的紧致织物上甚至可以隐约看出美人股间沟壑的轮廓。就在她圆润饱满的耻丘下,光滑的亵裤甚至都已经陷入到那道紧密的缝隙当中了。而美艳女冠那丰满挺翘的肉臀,则几乎没有被遮蔽起来,如果从她的身后看去,即便间隔着一层几乎透明的道袍,也能看到那两瓣充满弹性的丰腴臀肉。

而这位女冠延续了性感曲线的修长美腿,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穿着简单的布袜或者足袋,一双和她道袍般几乎透明的黑色薄丝紧密地包裹在她匀称的双腿上,通过交错的白色缎带将这双丝制长袜固定住,于是美人的双腿显露出了加挑逗诱人的煽情风姿。当她迈步时,从道袍间探出的黑丝美腿,绝对可以吸引任何一个取向正常的男人的视线。一双用银丝编制铸造,精致程度甚至不在一般首饰之下的镂空绣鞋套在女冠的纤纤玉足之上,让她的每一次迈步都摇曳生姿,妩媚动人。

"玄月,今天晨间的功课已经完成了吧"美艳女冠将她撩拨人心的妩媚目光投向了依然坐在云床上的女孩,用轻柔的声音问道。

"是,师傅已经完成了哟乌金索什么的,根本难不倒人家嘛。"听到女冠问话的女孩这样回答着,然后身体轻盈地跃起,就这样赤条条地站在了那比她足足要高出一头的美艳女冠面前,"我还想试试刺激的游戏呢还有铁无常叔叔,要是他也能陪人家一起修行就好了。""之前收集到的财货需要送去南方,铁无常需要亲自护送,怎么可能有闲暇来陪你玩耍。"看着女孩笑眯眯的样子,女冠慢慢抬起手臂,从道袍宽阔的袖子中伸出手来,就像那双美腿一样,女冠的玉臂也同样笼在一副黑丝质地的长手套中,可是只有当她伸手去轻轻触碰女孩脸颊上的泪痕时,才暴露出来,她的这双包裹在手套下的手臂,从手肘之下居然全部是镂空金属构造而成的义肢。

当冰冷的义肢手指触到自己脸颊时,女孩就好像被逗弄的小猫一样,轻轻闭起了眼来。

"但是师傅您也说过,我已经完成全部九卷天女经变秘抄的修行了。继续这样天天闷在道观里面,总是很无聊的就连那几条角先生,人家都已经腻味啦。而且每天的功课也开始变得乏味了刚才,人家真的好想就这样让老鼠钻到人家下面,就这样把人家的小骚穴给咬坏掉呢"微微眯起眼的女孩,就这样任由美艳女冠拭去自己的泪痕,同时小声的嘀咕着。

"你也仅仅是完成了天女九秘的修行而已,离精通还差得远呢"听到女孩对自己抱怨的话语,美艳女冠的语气中多了几分严厉,"不过,也罢。玄月,你乃是九霄神教下任天女,总是要历练任事的。这里正好有一件事情,可以让你去解决。若是你能漂亮的完成这次任务,那接下来,师傅就会安排你漂漂亮亮地以天女身份露面了。""什么任务啊"听到美艳女冠这番话,女孩立刻睁大了眼睛,欣喜而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师傅。

女冠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牵起女孩的手,拉着她走到云床边,重新坐下。

女孩之前失禁时喷溅在云床上的尿液,还有因为太过兴奋而流淌的蜜汁让这这张云床上散开了大片的水渍,可是女冠却丝毫没有在乎,依然坐下让那些已经冰凉的液体浸润了自己单薄到透明的道袍,甚至是沾到了自己细腻的肌肤上。

当女孩也在她身边坐下之后,女冠才慢慢将事情的原委向自己的弟子详细说明。

原来在距离女孩和美艳女冠居住的道观数十里外,有一家军户,他们本没有安家在那处市集,而是居住在别处。有一回,那家的汉子应征戍守边城关堡,可谁曾想,那边的上官性格贪婪凶残,克扣粮饷克扣得厉害,那军汉被盘剥得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就趁着一次和蛮兵交战的机会,逃回了家中。当了逃兵的军汉当然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和妻子移居到了妻子的娘家,而她妻子只说是丈夫已经战死,自己成了寡妇,而那个军汉自己则自称是妻子的小叔子,以掩人耳目。

在这年月,丈夫死后妻子改嫁小叔子也是常有的事情。可是此时他妻子的娘家却出了情况,就在他妻子出嫁不久,他妻子娘家的一位族兄居然考中了举人。

这举人老爷虽然肚子里面装满了龌龊下流的念头,可却偏要在门面上装点些仁义道德。当军汉和他妻子搬到此地不久,那举人老爷就上报当地的衙门,封了军汉的妻子为节妇。

节妇不得改嫁,否则那位举人老爷就会以新编成的族规,让军汉的妻子殉节。

而军汉自己也不可以透露出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否则身为军户却擅自当了逃兵,论罪当斩这下子,两夫妻就陷入了尴尬的局面,明明是一对恩爱夫妻,却只能以叔嫂的身份相处。平日里在人前,两人还能装扮出一副守礼的样子,可在私下中这对正当妙龄的男女又如何能够按捺得住结果趁人不知时,两人也有过几番云雨这男女敦伦处理除了耽溺快感之外,重要的自然还所谓了传宗接代。这两夫妻贪求一时鱼水之欢,自然是搞出了人命,那妻子有了身孕。依照当地风俗,女子通奸成孕的,都是要打掉孽种,再浸猪笼沉塘的。所以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劫难逃的妻子,为了不拖累丈夫,没有说出自己怀孕的缘由,承受了通奸的恶名,已经被举人老爷派人监视起来了,只待数日之后召集全族父老公开处刑。

不过那妻子有个亲妹妹,平素和她感情最是要好,而且还是九霄神教在当地发展的信徒。出了这事之后,因为姐姐被监视起来,而姐姐那个小叔子也同样受到了软禁,所以她就悄悄前往当地九霄神教的道观祈愿,希望神教天女能创造奇迹,救下她姐姐的性命。

"师傅的意思,是希望我去救下那个军汉的妻子吗""不错。"在说出这次的任务之后,美艳女冠继续向自己的弟子解释道,"我们在当地的教使早就已经查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毕竟无论平时再装得如何道貌岸然,但那对军汉夫妻偶然间流露的情意却做不得假。而且那军汉虽然武艺平常,但却知晓朝廷部署北疆的各个粮囤的情报,对军中调配的规律也颇为熟悉,正是依靠这些信息,他才能顺利从边境逃回家中。这些信息,对于神教而言,也是有用的。所以,自然要借机施恩此人,将他纳为我用啊。""原来如此呀我明白了"听到师傅的说明之后,女孩慢慢点了点头,露出了几分思索的神色,"那么我立刻就出发,去让那一家人都变成天女最虔诚的信徒"这样说着的时候,女孩的眼中满是兴奋的光彩,似乎已经想到了要如何解决这事了。

盛世已衰,乱世将起。

如今的天下,任何有识之士大概都能清楚洞察到这一点。

而每当乱世席卷而来的时候,总会有各种假借神明之名的邪教混迹其中。譬如太平道、白莲教、弥勒宗、义和团之流,九霄神教也是这样一个企图在乱世之中有一番作为的教派。这支教派以女子为尊,奉降世天女为领袖,吸纳了诸多教派的教义而建立了自己的信仰体系。

那虽然美艳绝伦却因为一双玉臂皆是义肢而白璧微瑕的女冠,就是自号明霁元君的神教长老。至于那个稚气未脱,但天真无邪的容颜中却又隐藏着几分淫乱天性的女孩,就是被明霁悉心培养的弟子,神教未来的天女玄月。

要成为领袖神教的天女,玄月必须要修行被称为天女九秘的九卷天女经变秘抄。从名字上来看这几本被称为"经变"的秘籍似乎和佛教有些许联系,但内力的内容却和一般佛教的教义没有关系。天女九秘的主旨是要求修行者释放欲望,沉溺快乐,包含了诸多天竺原始宗教的内容,而且这不仅仅是宗教神学的秘籍,同样还记录了各种所谓神通法术的原理,教导修行者能够以这些神通法术去蛊惑信徒,创造出被欲望彻底吞没的极乐大同之世。而想要好的影响信徒,保持天女的神秘性也是必要的事情,所以在完全掌握天女九秘的精髓之前,玄月必须要隐藏于九霄神教的道观之中,不可以被信徒发现自己的存在。

对于一个不过十五岁妙龄的女孩,而且是沉溺乐欲的小魔女而言,道观里的生活确实是颇为无聊。玄月早就已经期待着可以公开以天女的身份出现在世人眼前,这样一来她的自由也会多一些,而且也能有机会召集那些信徒一起来享受肉欲带来的无上极乐了。所以对于师傅布置给自己作为出师前最后考核的任务,她的态度可是相当积极的。

这下子,玄月连衣服都没有穿,不等被束缚后留下的鲜红痕迹消散,还有两腿间湿润的水渍也根本没有擦拭,就已经告别了自己的师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两个平时负责照顾玄月的侍女见到玄月走进房门,就立刻已经拿起了衣物和布巾要帮忙整理这位天女大人的仪容,可是玄月却只是不耐烦的抬手让捧着自己道袍的那个侍女退下。

"衣服什么的,不穿也没有关系。你快去,将道蛮给我叫来"一边任由侍女替自己擦拭双腿间残留的痕迹,在身上涂抹消除伤痕的油膏,玄月一边对那个顺从地将道袍重新放下的侍女说出了自己的命令。那个侍女在应过一声之后,就退出了房间。当片刻之后,玄月已经拭去了自己股间狼藉的痕迹,身体也抹上一层散发出浓郁香气的药油,那个侍女才带着被称为道蛮的男子回到玄月的房间。

"属下道蛮,参见仙子。"而这个进到房间之后,就瓮声瓮气说着话,并且单膝向玄月跪下的道蛮,居然还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黑人。光溜溜的脑袋上,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睛,说话时鼻孔还在喷着粗气,虽然厚实的嘴唇带着微笑,但从嘴唇间露出的白森森的牙齿,却让这汉子的笑容显出了几分野兽般的狰狞。而他的身形是远比此时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高大,比起玄月来几乎都要高出一倍了,只在腰间缠了条裹布的壮汉浑身上下的肌肉纠结成团,看起来就像是坚硬的岩石一般,即便单膝跪下向玄月施礼时,道蛮也依然像是一尊难以撼动的山岩。这汉子本是昆仑奴,少年时差点变成阉奴,可是在被阉割之前却被明霁给救下,现在已经成为了神教的护法金刚。

可惜的是,大概是悟性有限,虽然身体的本钱出色,胯下天生就有一条凶猛彪悍的肉枪,但对于神教传授的交媾秘法,道蛮总是无法融会贯通。所以这家伙猛则猛矣,但真要是和明霁、玄月在床笫间寻欢作乐,那只消片刻就会被榨取得汗出如浆、气喘如牛。

"师傅有任务交代给我,让我去救助一家无辜。"对于道蛮这样的属下,玄月也没有多客套什么,就直接将明霁交代给自己的任务说了一遍。末了,玄月对道蛮说道:"我知道师傅的意思,这次任务我得自己独力完成。不过,我毕竟还是修行之身,不可以轻易被人发现我的行踪,所以要靠你将我送过去。而且要是有什么需要下力气的活,也是要有人来做的嘛"那道蛮被明霁调教训练的忠诚无比,当下立刻向玄月问道:"属下自当追随仙子左右,只是不知仙子打算几时出发""事不宜迟,未免夜长梦多,我要立刻出发,尽快赶去那处市集。"玄月不假思索地对道蛮下达了命令,"你现在就马上为我准备龛辇吧。""属下遵命

"道蛮恭敬地回答道。

神教天女在离开居处的时候,自然也要有诸多仪轨以宣示其神圣尊贵。但是玄月此时还不是天女,为了保持神教天女的神秘性,她也不可以轻易被人见到身影容貌,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她还要离开道观据点远行,就需要被称为"龛辇"的东西来遮掩行踪了。

顾名思义,龛的意思就是装盛神圣物品的箱子,而辇则是运送的交通工具。

所谓龛辇就是一个从外表根本不可能让人联想到天女可能栖身其中的华丽箱子。外表浮雕着精美的诸天神像,并且覆盖着金箔宝石,整体看来和一般的佛龛颇为相似,在诸多神像环绕的中央位置还有一尊特别艳丽的天女像。但是如果依照特别的循序启动龛辇上内藏的机关,就可以将看似一个整体的龛辇打开,露出中空的内侧。

还在修行期间的候补天女如果需要长途移动,就要藏身在这个狭窄紧凑的龛辇内侧。

如果没有学会自如地脱卸身体各处关节,那么无论再怎么柔软的娇躯大概都无法安稳地隐藏到这样狭小的空间之中。而在龛辇中还有数条包裹着树脂的光滑金属管道,这些管道的一头被隐藏在龛辇外侧华丽的雕塑装饰中,而另一端则伸展在龛辇内侧。当候补天女被封闭在龛辇中以后,那么无论呼吸、饮食还是排泄就只有通过这些金属管来进行了。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将龛辇正大光明地摆放在信徒面前,也绝对不会有人发现,他们所崇信的神圣天女居然就隐藏于自己眼前这个狭小的神龛之中。

现在道蛮要准备的就是这个东西。

没花多少功夫,这个粗壮雄伟好像铁铸一般的汉子就已经扛起一个被装饰得华丽夺目的小巧龛辇回到了玄月的房中。然后在轻轻启动几个机关之后,原本看起来浑然一体毫无空隙的龛辇就延着华美浮雕的轮廓边缘被打开了。

"恭请仙子登辇。"在将已经被打开的龛辇摆上房间中的一张方桌之后,道蛮就恭敬地对玄月说道"嗯,道蛮,等我登辇之后,就要尽快把我带到那边去哟千万不可耽搁了

"对黝黑的壮汉再次强调了一次之后,玄月就慢慢调整起了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呼吸节奏变得缓和下来。紧接着,她就直接抬起腿,轻盈地跃上了那张方桌。

稍微对准了一下角度之后,女孩就让自己的身体蜷曲着向着龛辇张开的内侧陷埋下去。她那丰腴娇嫩的股间肉唇贴在了龛辇锐利的边缘,随着身体的慢慢滑落而摩擦着,本来已经被擦拭掉的晶莹汁液再次流淌出来,滋润在冰冷的龛辇表面。

当从龛辇底部伸展出的管道触到女孩肉唇间娇嫩的密肉,女孩的身体就暂时僵直住了。她慢慢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手臂伸过自己那对丰满的乳球,探向了敏感的股间。纤细的手指按压住了自己那两瓣柔软娇嫩的肉唇,再慢慢地将饱满的肉唇撑开,让一条细长的金属管轻轻刮削着自己湿润的蜜肉,向着紧窄脆弱的尿道口挪去。

"呀啊"坚硬的金属管顶端就这样刺进了女孩的尿道之中,这样的刺激让玄月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呻吟,眉头稍微蹙起,贝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忍耐着这样的刺激感,女孩还有多的管子要塞到自己身体里面,就在她这条细长管道的后方,还有一条要稍微短一些,但却要粗上许多的金属管。这条管子自然是插进女孩后庭菊穴中的,在固定住要塞进自己尿道的管道之后,女孩圆润的翘臀也紧贴着冰冷的龛辇内壁摇晃起来,而她的腰身也在随之下落,片刻间那根粗短的管子就已经顶上了女孩屁股。在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之后,女孩就让这条管子慢慢撑开了自己后庭雏菊紧密的褶皱。

"又硬又冷刮得人家好疼呜但是也好刺激呀"发出呻吟的女孩这样用颤抖的声音呢喃着,妩媚的眉宇间已经再次荡漾起诱人的春情。然后,当脸色已经再次变得红润起来的女孩进行了一次深呼吸之后,她就让自己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那两条顶端本来就已经探进女孩身体的金属管,立刻就完全刺进了她的身体中。来自后庭和尿道撕裂般的疼痛,让女孩也发出了悲戚的叫喊。

"呀啊"就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叫唤着,女孩的身体完全僵直着,只能本能地抽搐痉挛而已。这股火辣辣的疼痛感在身体中肆虐爆发,但随即就变成了燥热的刺激,当女孩用颤抖的声音悲鸣着,眼泪似乎都要再次夺眶而出时,她的嘴角却也同时不自觉地翘起,让女孩的神情多出了几分欢愉的影子。她本就湿润着的花道,那些粘稠的蜜肉再次剧烈地蠕动缠绕起来,晶莹的蜜汁也再次顺着那湿泞的蜜肉慢慢渗出,然后滴落下来。

不过女孩并没有忘记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

她忍耐住就这样伸出手指去慰藉自己身体的冲动,将自己已经湿润的手指从那两瓣肉唇上挪开。同时腰身开始缓慢地摇晃,好适应那那两条坚硬的异物。渐渐的,女孩双腿就已经完全跪在了龛辇的底部,在身体的压迫下,大腿和小腿已经完全重叠在了一起,连自己秀气娇小的玉足都已经紧绷得好像要折断一样了。

而女孩那丰满的胸脯,也同样开始向自己的大腿压过去,两团粉嫩柔软的乳球紧贴在了大腿上,连已经变得坚挺起来的两颗小巧乳头都已经被压迫得陷入到那两团软肉之中了。

身体已经尽量压缩起来的女孩,这时抬起头来,张开嘴伸出了灵巧的舌尖,轻轻地勾在了伸展在她面前的另一条金属管道上面。就像是修行时,平常那些火热的男根时那样,女孩的舌尖牵引着身体,让自己娇媚的双唇含住了那条管子,然后轻微地吮吸,一点点将又粗又长的金属管吞进自己的口中,再随着自己的呼吸,在湿热的嘴巴里面越陷越深,甚至滑过了女孩的咽喉。

"呼呜呜"这时女孩已经不能正常的说话了,只能发出这样模糊的呻吟来,而从她含住最后一条管子的嘴唇间,还不时有唾液渗出,却又在被女孩吮吸回自己的嘴巴里面。虽然被绳索束缚,但这三条管子就已经让女孩不得不维持着一种艰难的姿势,挤压起自己柔软的娇躯。至于最后依然还可以自由活动的双手,这时也被女孩背到了身后,随着她的动作进行,女孩让双手扭曲成了一种难以想像的姿势,她的蝴蝶骨被高高耸起,后背的中间部位似乎都向下凹陷了,而她的肩膀在这时再次卸脱了关节,两条匀称的手臂就这样准确地被压迫在了后背上。

鲜活动人的美丽女孩,片刻间就被压缩成了这样小小的一团,似乎是刚刚才制成的糯米年糕一般。这个时候,女孩还在发出沉重的喘息,不知是因为亢奋还是因为痛楚,完全浸满汗水的肌肤还在颤栗着。而道蛮已经走到了龛辇边,帮助玄月完成了登辇的最后步骤,将这具坚固的龛辇重新闭合了起来。

随着金属机关撞击的声音传来,龛辇就被完全封闭起来。

玄月的视线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除了身体中的三条管道之外,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都被彻底隔绝了。她听不到外界的声响,看不到外界的景象,女孩被完全禁锢在了狭小的黑暗空间中。

没有人会发现这个精致小巧的神龛之中,居然还封存着一个稚龄女孩。

当玄月完成登辇之后,道蛮立刻就换上了一套普通行人的衣服,并且准备一副斗笠遮掩住自己和普通人不同的相貌。然后就把封闭着玄月的龛辇直接背在了身上,如同那个女孩在被封闭起下达的命令一样,立刻踏上了前去完成任务的行程。

天女传说第一回 藏苦衷孕妇遭劫难、巧筹划天女勇救危(02)

天女传说20171121西江集,因为在这座小镇的西边有一条湍急的江水经过而得名。当然,虽然被称为江水,其实也不过是七八丈宽的一条河流而已,和汹涌奔腾万古不绝的大江大河还是没法比的。不过当小镇上的王家居然出了一个举人,并且盖起了漂亮的宅院之后,大概用不了几年时间,这个小镇就会改名为王家集了。

道蛮背负隐藏了玄月的龛辇,骑乘骏马,绕过容易引人瞩目的官道,专走神教探查的小路,到了夜晚时分就已经从道观来到了西江集。不过道蛮并没有进入小镇,而是带着龛辇就在小镇外的荒野之中露宿,同时也不忘将已经禁锢在龛辇中数个时辰的玄月解放出来,让这位将要负责援救那家军户夫妻的候补天女,可以趁着月光好好观察一下小镇周边的环境。

在观察到小镇外的那条江水时,玄月看到江畔有一处新搭建的简陋木台,没有用于防护的围栏,而在木台下方大约五六丈远的地方,就是激涌湍急的江水。

本来还算清澈的水流拍打在两侧的岩壁上,碎成无数白色的泡沫,两三里之外还清澈见底的水流,在这里已经完全被搅成了混沌不清的样子。因为地势的关系,在江流中还隐藏着大量旋涡。

“说是沉塘,但实际是打算把那个孕妇沉到江里去吧”虽然年幼,但从小就被师傅明霁教导的玄月也是心思敏捷的,仅是一眼就看出了那处木台的用处。

如果没有得到自己的援助,几天后那个军汉的妻子,就会被带上这处木台,在收尽凌辱之后被残酷的捆绑起来,装进这狭小的竹笼,然后被投到湍急凶猛的江水中去。对于普通人而言,那是绝无生还可能的事情。

“这次师傅吩咐,不仅仅是要救下那个孕妇的性命,要将那家人变成神教信徒看来,可以还要计议一番。道蛮,等到天亮以后,你且仔细考察这条江水的情况,再把结果告诉我。”稍微思考之后,催促道蛮将自己带到这个小镇的玄月却并没有立刻就开始行动,而是为谨慎的选择了对周遭的环境进行深入的了解。

“属下遵命。”一直默默跟随在玄月身后的道蛮立刻应道。

于是,虽然已经来到了西江集,化装成豪门奴仆的道蛮还带着隐藏于龛辇中的玄月几次进出小镇,甚至于还曾经悄悄潜入到囚禁那个孕妇的地方,不为人知的观察过那个孕妇的情况。但是一直到四天之后,探听到准确消息,再过一天就要将那个孕妇沉江的时候,玄月才吩咐道蛮正式开始行动。

就在当天夜晚时分,背负着龛辇的道蛮再次轻车熟路地潜入到了那王举人新修的宅院当中。这个昆仑奴本来身材就比常人来得高大,而且手脚完全不笨拙,相反还尤其灵巧,若是官府衙门这样戒备森严的地方姑且不论,但要潜入一户毫无防备的乡下土豪的宅院,对于道蛮而言根本没有任何难度。在罩起一件特制的黑色披风之后,本来皮肤就黑得好像焦碳一样的道蛮,是能够彻底融入夜幕之下,即便他从房顶轻轻走过,也不会有人意识到他的存在。

很快道蛮就已经潜到了那个孕妇被看管囚禁的地方,这里是一个普通耳房,窗户什么的已经被木板完全钉死了,而在的门前还有两个王家的家丁在负责看守那个孕妇。从少年时就在神教里面被锻炼过的道蛮相当轻松就可以杀死那两个家丁,但是这样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打草惊蛇。

所以,依照玄月的吩咐道蛮趁着两个家丁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高大的身躯就像灵巧的猫一样,迅速从房顶翻下,窜上了屋子的横梁。然后即便还背负着一个龛辇,但这个汉子依然用轻盈的步伐在横梁上稳步前行,走到了摆放在这两个家丁不远处的一张小桌面上方。

为了随时监视那个孕妇,负责看守的家丁就连吃饭也必须要在这间耳房旁边进行,但这却给了道蛮行事的方便。他停在方桌上方的横梁位置,从袖口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几支细小竹管,然后从高处将竹管中的药水滴进了方桌上剩余的饭菜和酒水里面。

看守工作可不是轻松,这些家丁平时又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自然也会有倦怠的时候。等到他们困顿无聊的时候,自然也会想到这边再喝两口残酒,借此解解乏。而这个时候,之前滴落到这些饭食酒水中的药物,就会发挥作用了。就算是在彪悍的壮汉,若是没有耐药性或者是服用过解药,那么吃下此时被道蛮滴进食物中的那些药水,也同样会迷迷糊糊就昏睡过去。

果然没有等待多少时间,那两个本来守在耳房门前的家丁就打着呵欠,一边互相嘟囔着无聊的家常事,一边又晃到了桌子边,拿起了装着残酒的酒瓶,就这样抱怨着,就着冷菜把剩下的这些残酒全部都喝掉了。然后,就像道蛮等待的那样,这两个家丁甚至还没有从桌子边起身,就已经摇头晃脑地昏睡了过去。

这时道蛮才将龛辇从背后卸下,单手扶住将龛辇稳在横梁上,并且启动机关把这个狭小的箱子打开。被压缩成一团的玄月,就像是消融的冰雪从光洁的鹅卵石上滑落一样,顺畅地就从龛辇局促狭小的空间中舒展开身体,并且同样轻巧地用脚尖支撑住身体的平衡,蹲在了横梁上。

带着微笑的表情,玄月向着面前就像黑色岩石一样坐落在横梁上的道蛮点了点头。那个汉子立刻就将挂在腰间的一个鼓鼓囊囊的褡裢解下来,递过了玄月。

接着,他就把原本遮蔽着自己身形的黑色披风也一并解下来,简单地塞到龛辇里面,又把龛辇重新闭合起来,再次背到身上。而做完这些事情以后,道蛮就翻身跃下了横梁,那庞大魁梧的身体似乎没有发出声响就已经站在了地面上。而在地面上完全展开身体的道蛮,却显露出了和往常全然不同的气魄。

在那件黑色披风下,道蛮居然披挂了一身贴上了金箔的华丽甲胄。虽然他本人是一副异族相貌,可是配上这身甲胄,倒和传说中那些守护天神的金刚力士颇为相似。而就是用这副仿佛金刚降临一般的模样,道蛮直接打开了看管那个孕妇的耳房房门,迈步踏入其中。

虽然从玄月的位置看不到房间中会发生些什么,但是她很清楚接下来那个孕妇会遭遇些什么。无非就是道蛮诈称神明降临,要来救援那个孕妇,这样的手段路数,天下的教派都是相当熟练的。若是旁人出现了,大概那个孕妇还会有所怀疑,但道蛮此时的装扮,倒是挺符合神人的名号,别说是一个无知妇孺了,即便是那些所谓的读书人多半也是能糊弄住的。

而接下来,在成功得到那个孕妇的信任之后,道蛮自然就会假称要用腾云之术将孕妇救走,但事实上却是趁那女子不注意的时候,迅速用手刀将她击昏毕竟,道蛮再怎么神武也不可能真的腾云驾雾啊,救人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还是只有下力气来完成的。在击昏那个孕妇之后,道蛮就会把原本背在背后的龛辇放低到自己的腰际,然后让孕妇坐在龛辇上面,就好像乘坐背舆一样,再用几条绳索将孕妇的身体固定住,接着再次用黑色的披风遮挡住自己和孕妇的身形,如同潜入时一般,悄悄地从这户宅院中撤离出去。

一切的发展都如预料的一般,当听到房间中出现动静以及抽泣声之后不久,已经重新用黑色披风笼罩出自己那身显眼甲胄以及背后孕妇的道蛮,就从房间中退了出来。即便背后背上了一个体重远比玄月要沉重得多的孕妇,道蛮还是轻易就重新攀上了房梁。

如同之前商议的计划一样,道蛮再次和玄月对视一眼,并没有说话就直接带这孕妇翻上了屋顶,迅速消失在了黑夜之中。而身体依然赤裸着的玄月却顺手抄起刚才道蛮递给自己的褡裢,悄无声息地落下地面,然后一个闪身就钻进了已经空无一人的囚室之中,并且将房门重新给关了起来。

“很好,接下来,就是我来创造神迹的时间了。”站在这个有点压抑的小房间中,身为候补天女的玄月轻笑一声,然后就伸手压住自己的喉咙,稍微咳嗽几声,呼吸的节奏也被压抑得缓慢一些,然后女孩从口中好像要试嗓子一样,轻轻发出了啊、啊的声音。而在三两声之后,玄月口中发出的声音却已经和那个被道蛮带走的孕妇有了**分的相似。

“声音是最好模仿的了,这样就可以了。”用和自己平时那轻快活泼的声音完全不同的语调嘀咕了一句之后,女孩又从褡裢中挑选出了一些道具,“接下来就是模样了,这次的孕妇不是胖子还真是幸运呢。”这样说着,女孩就先打开了一个盒子,将里面的暗色粉末涂上了自己的脸颊在天女九秘中详细记述了各种易容的方法和技巧。

短时间内完成的易容,虽然无法达到传说中人皮面具一样,让人彻底改头换面的效果,但是面容至少可以达到七八分的相似,而再加上对声音、神态、气质的模仿,那么除非是极其亲近的家人,否则想要识破这样的易容之术也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根据这几日调查的结果,那个孕妇因为名义是寡居的关系,倒并没有怎么抛头露面,再加上要守护着自己的丈夫其实并没有死的秘密,所以和族人的相处也不算亲密。在这种情况下,玄月也就没有必要再去考虑那些精致复杂的易容方法了。

片刻之后,当女孩将易容要用到的东西重新收拾起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从一个灵动可爱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哀婉柔弱的年轻妇人,就连披散的头发也重新挽成了那孕妇的发型。虽然这个房间中并没有镜子,但通过同样被放在褡裢中的一面小镜子,玄月还是确认了自己此时的模样,和那个被救出此地的孕妇已经颇为神似了。

稍微噘嘴皱眉,从各个方向检查了自己现在的样子之后,玄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将小镜子也收了起来。接下来她需要做的,就是比较麻烦的事情了。身影和容貌都还算好解决,但是玄月还需要让自己的身材也变成那个孕妇的样子。

手指慢慢抚摸着自己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乳球,这个位置并没有任何问题,毕竟玄月的美乳在大小上绝对不会比那个孕妇稍有逊色,而且还要挺拔得多呢。

所以,只要将粉嫩的乳晕稍微染成褐色,就可以应付过去。但是,当玄月的双手按在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时,她就不得不发出一声叹息了。

“这下,也只好辛苦一下了”叹息后的女孩这样嘀咕着,可是她的眼中却分明流露出了期待的目光,连嘴角都不知什么时候翘了起来,即便已经通过易容之术掩盖住自己的本来面目,可是此时女孩的神情却依然染上了几分淫靡的渴求。

“哦就这样把人家的小肚子填得鼓起来,就好像真的有小宝宝住在里面一样呀那一定很刺激呢”仿佛梦呓一般的轻声低语,女孩从褡裢中先抽出了几条纱巾慢慢地塞到自己的嘴巴里面,接着又亲手把一颗木球制成的口枷堵在自己的唇齿间。这样一来,女孩不要说喊叫了,就连呻吟喘息的声音都变得如同蚊鸣一般。就算那两个看守家丁清醒过来,再次守到门前,也绝对听不到这样的声音接着一支用白银锻造,形同鸭嘴一般的小道具被女孩从褡裢中取了出来。

然后女孩就坐在了房间那张简陋的木床上,将自己的双腿张开,把那件道具细长的鸭嘴部位慢慢插进了自己娇嫩的肉缝之间。冰冷而坚硬的金属和女孩燥热而柔软的蜜肉互相摩擦着,女孩湿润的蜜肉褶皱就像爬行的蛞蝓一样粘连在光滑的鸭嘴表面上,那冰凉的触感让玄月不自觉地发起阵阵颤抖。

当细长的鸭嘴终于达到花径的尽头时,脆弱的子宫口被坚硬地金属触碰到,让女孩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她想要大声喊叫,可是因为已经亲手堵起了自己嘴巴的关系,女孩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而已。

“呼、呼、呜、呼”在这样短暂而急促的喘息中,连女孩的小腹都抽动起来。可是这还远远不是结束,因为还不等自己的呼吸重新缓和下来,玄月的手指就已经轻轻滑动了这件道具上的机簧,让本来就已经插到自己肉腔最深处的鸭嘴慢慢张开。彼此缠绕粘连的蜜肉黏膜就这样被扯开,顺着敞开的鸭嘴流进女孩肉腔中的空气,就像是羽毛在轻轻搔弄湿润的蜜肉一般。当鸭嘴完全打开的时候,女孩的肉穴也同样彻底扩张开了,从娇嫩的小唇到敏感脆弱的子宫口,都彻底暴露了出来。

女孩因为肉穴感受到的阵阵凉意而颤栗着。

而用自己依然在颤抖着的手指,玄月从已经挪到自己身边的褡裢中取出了让自己可以化身成孕妇的其他道具。一支细长结实的木制捣药杵,还有就是一团被仔细包裹在一层丝绸之下的碎肉。

如果要伪装成孕妇,那么在子宫里面真的填满东西,一直到让小腹都鼓胀起来的程度,自然可以制造出为真实可信的效果。而这些碎肉,就是玄月准备要塞到自己身体里面的东西。特意吩咐道蛮购买的小乳猪,被切割成碎快,和人类骨骼相似的部位也被特意挑选出来,混杂在了这些碎肉中,而且在这几天在野外露宿的时候,玄月还趁着偶尔离开龛辇的机会在小乳猪相对细嫩的皮肤上雕刻出类似人类五官的痕迹,并且将剥落出来的猪脑包裹在这层皮肤中,再用猪肠把这团皮肤捆扎起来。此外在这团碎肉中还放了两颗灌进了红色颜料的鱼鳔。这团被精细处理过的碎肉碎骨还有鱼鳔,大约也就三四两重。

在将这些东西取出来之后,女孩稍微停滞了片刻,但终究还是瞪大了眼睛,让自己的手指慢慢抓起一团混杂了肉块和小骨头的东西,然后塞进了完全紧绷起来的双腿之间。那冰冷湿润的粘稠触感,就好像是融化在了女孩的肉穴之中,玄月甚至觉得还有油脂在顺着自己的蜜肉褶皱慢慢地滚向已经完全暴露的子宫口一样。

纤细的手指,还不足以将这一小团碎肉塞到身体的最深处。

所以女孩的左手就将那支木杵拿在了指间,然后圆润光滑的杵头就被她捅进了自己被撑开的肉腔之中。就像过去修行中,曾经被无数次被粗壮的肉棒或者角先生捣进身体时那样,手腕突然一用力,就直接把这条木杵的杵头直接顶到了自己肉穴的尽头。那股在身体中突然爆发出来的冲击力,甚至让女孩的双脚都高高抬了起来,一直持续颤抖着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僵直起来,甚至连雪白修长的颈项上都凸起了青色的血脉,豆大的汗珠也从女孩的额上滑落下来。如果不是因为嘴巴已经被塞得再没有半点空隙,那现在差点都要翻白眼的女孩一定会发出凄楚诱人的呻吟叫喊。可现在,因为填满嘴巴的那些纱巾,女孩甚至连唾液都没有办法从自己的口中流出。

就在木杵的顶端,被那压迫住的那一团肉块和骨头的混合物,已经撑开了她子宫口那娇小的孔穴,被硬生生地捣进了女孩脆弱娇嫩的子宫之中。那酸楚肿胀的感觉就在子宫里头蠕动着,让女孩僵直的身体几乎连呼吸都要忘记了,根本做不出其他任何动作。而过了一会儿,她的身体才算完全适应这种刺激的感觉,重新松弛了下来。

可是女孩要塞进自己身体的东西还有很多呢

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的女孩眼神似乎都变得空洞起来,而她再次伸向那些碎肉的手指颤抖得却加剧烈了。这一次,女孩将她仔细雕刻缝合起来的那一团猪皮拿了起来,然后将这团东西轻轻推进了自己被撑开的肉穴中。然后,女孩的左手再次拿起那条木杵,用比刚才温柔缓慢得多的力量,将杵头顶那团包裹了脑浆的猪皮上,将那东西向自己的身体深处一点点推过去。

很快来自子宫口的阻力就抵挡住了木杵的进一步推进。

冷冰冰地滑腻猪皮抵在了子宫口的位置,而随着女孩手指上一点点施加的力量,已经被油脂充分润滑过的猪皮开始将女孩的子宫口撑开,并且慢慢向着子宫内部陷入下去。这种好像要将身体撕扯开一样的刺激,让女孩的大腿都剧烈痉挛起来,而她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可是女孩的面容即便经过了易容,却依然染满了诱人的红晕,甚至连她雪白的肌肤都因为渐渐燥热的体温,而微微泛红了。

除了单纯的痛苦之外,女孩还从这样的刺激中体验到了强烈的快感。

正是这种快感支持着她完成自己的动作,慢慢地,就像是在接受拷问一般,将那团被处理过的猪皮也塞进了自己的子宫。就在这个时候,女孩的身体也达到了快感的峰顶,在剧烈地痉挛颤抖中,已经被撑开的蜜穴剧烈抽搐收缩,炽热的蜜肉纠缠在了冰冷的鸭嘴上,就好像要把这件小道具给彻底搅碎一般。

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女孩在高氵朝的最后,意识几乎完全涣散。

可是几乎就像是在挣扎一般,双眼已经完全失去焦点的女孩还是再次用手指拈起一些碎肉,并且机械地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在痛苦和快感交织的刺激中,女孩一次次让自己陷入失神恍惚的状态,断断续续的进行了一个时辰,碎肉、细小的骨头还有鱼鳔这些混在一起将近三两重的东西,才全部被女孩亲手塞进自己的子宫中。

床铺上粗糙的被褥,都已经要被女孩的汗水和流淌的爱液给完全浸透了。

但是女孩的肚皮却也仅仅稍微凸起一些而已,看起来和孕妇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道理很简单,孕妇的肚子里面也并非只有胎儿而已,同样还有胎盘和羊水这些东西,才可以让肚皮圆溜溜地鼓胀起来。虽然此时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一般,但女孩还是伸出了颤抖的手臂,艰难地从身边的褡裢里面取出了最后要用到的东西。

一支竹制的小巧唧筒,这玩意儿的大小被称为唧管也许合适一些,结构和普通的注射器很类似,此外还有一包药粉。

双腿颤抖得连站立都已经做不到的女孩,几乎是从床上滚落下来的,然后就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艰难地爬向了摆放在房间角落的水罐。为了让那个孕妇活着接受处罚,所以还不至于连水和食物都不给她。玄月也顾不得会弄脏自己的身体了,就背靠墙壁坐在水罐边,让那支唧筒将水罐中的清水抽取出来,然后再灌注到自己本来就已经被塞得满当当地子宫里面。冰凉的水流似乎掩盖了炽热的情欲,只留下了清醒的痛楚,让女孩一次次不得不停下的动作,任由颤抖的身体渐渐忍耐住每一次爆发出的来的刺激感。

在承受了一次次完全会让普通人精神崩溃的痛苦和快感之后,女孩终于让肚子圆鼓鼓地膨胀起来了,至少看起来和怀胎五月的妇人相差无几。而在最后一次向身体注水的时候,添加到水中的药粉,是会让原本的清水散发出一种和羊水相似的气味。而在用一枚特意雕琢成工字型的细小软骨当塞子,堵塞住自己似乎随时会爆裂开一样的子宫口以后,女孩终于基本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之后只要再用易容时的那些东西涂抹在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上,掩盖住几乎被撑得半透明的肌肤,还有上面那些显眼的血脉痕迹,那应该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即便依照孕妇那个举人族兄定下的规矩,要将孕妇在众人眼前打落腹中孽种,也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因为那个时候从女孩肚子里面掉落出来的,只会是真实无虚的羊水和血肉。

“呵呵呵呵”这时从好不容易才解开口球,把纱巾都扯出来的玄月口中却发出了虚弱的笑声来。

女孩的手指放上了自己已经边得滚圆的肚皮,轻轻抚摸着紧绷到似乎要裂开一样的肌肤,还有都已经被顶得有些凸起的肚脐,在她那依然香汗淋淋、泪痕未散的脸上,却浮现出了由衷的笑容。

“果然呢,这样的任务可比道观里的修行刺激太多了这种要把人家活生生搞坏掉的感觉,真是好满足呢”在轻声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女孩对于自己决心代替那位孕妇承受的一切折磨和刑罚,已经充满了期待。

************天亮之后,就是这王举人开祠堂要处死那个孕妇的日子了。

几天前王举人就已经派人通知了西江集左近的族人,要求他们都要抽出时间到自家新修的祠堂去看对通奸淫妇的处刑。之所以会提前通知,主要是因为王家的族人也并非都是举人老爷这样的闲人,农户还是占了大多数,自然需要给他们一些处理活计的时间。而另一原因,自然是因为处置淫妇对于王举人而言也是头一遭的事情,总要好好准备一番,做得漂漂亮亮的才会得到其他年兄年弟学友的称道,而准备总是要花费些时间。

乡间愚氓一年到头都在忙活路,哪又有什么娱乐,能看个社戏都要说上小半年,要是遇到朝廷处斩犯人,这些人也要去凑热闹。现在听说新中举的王家老爷要公开处罚淫妇,这种轻易就能激发乡人色情和暴力联想的活动,这些人又怎么会错过呢结果天还没有大亮,就已经有王家族人聚集在祠堂这边了,有不少人甚至连饭都没有吃,就带了一个饼子在祠堂外面边吃边等待着。

等到祠堂门终于被开启,在一群族老的簇拥下,王举人终于出现的时候,这些都已经有些恹恹的乡人才重新打起精神。却见那过去不过是个刻薄秀才的王老爷,此时是一身绫罗绸缎,满脸道貌岸然,踏着方步,故作优雅地走到了祠堂中央,先对祖宗牌位上过了香,接着才让家丁把等待处置的淫妇带了出来。

如果说刚才王老爷出现还只是让这些族人稍微打起了些精神,那看到所谓的淫妇时,这些家伙全部的生命力就都被激活起来,甚至还发出了阵阵喧哗。只见从王家宅院通往祠堂的长廊那边,两个家丁架起了一个年轻女子就在往祠堂这边走过来。在这乾坤朗朗的日头下,大家都能清楚看到那个女子的模样。

依然盘在头上的黑发大概是因为几天没有梳理的关系,已经稍显凌乱,甚至还因为汗渍的关系略微有些油腻。和过去比较起来,此时女子的面容显得为消瘦憔悴,这女子过去就并非什么绝色美人,顶多算是有些清秀而已,而此时哀怨的病容却让女子在清秀中多了一点妩媚似的,让那些男人一时都移不开眼,恨不得能够自己变成那两个架住女子胳膊的家丁,借机好好的折辱这个女人一番。

一件已经退色的粗布衣服简单地笼在女子身上,可能因为是旧衣服的关系,这身衣服显得略紧了一些,女子那因为怀孕而膨胀起来的乳房将衣服顶得高耸起来,而没有系好的领口间甚至还可以瞥见女子胸口的肌肤。而那明显圆滚滚膨胀起来的肚皮,是显示出了这个寡居女人已经怀孕的事实。在将女子架到祠堂前的空地以后,两个家丁就粗暴地将女子推倒,让她跪在了王老爷的面前“诸位,族老,同族。今天本人召集大家开祠堂,不是为了别的事情。”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畏缩地低着头,身体还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的那个孕妇,王举人冷笑一声,就朗声对周围聚集的族人说道。

“家门不幸想我王家书香世代,却出了你这么一个通奸偷汉的淫妇周王氏你夫婿周家大郎殁于国事,故而朝廷嘉赏,赐你节妇之封你正当为你夫守节,教养小叔,如此百年之后也少不得你一座牌坊不曾想,你这淫娃荡妇,身为节妇,却与人私通,暗自孕下孽种诸位同族,如此淫妇,若是容留岂不是败坏我王家的家风所以,今天本人将依照族规,对此淫妇做出惩罚”这样一说完,王举人就一挥手,就有家丁把一张所谓的木驴给推了出来。

这木驴当然不是木制的驴子,而是一架固定在四轮小车上的长凳。凳子中间已经被掏出一个空洞,一根连接在下方轮轴上的粗大木棍就从被掏出的洞里面伸出来。这条粗壮宛如七八岁孩童手臂,露出凳子的部位长度将近半尺的棍子,随着四轮小车被推动,还会上下剧烈地起伏摇晃。而在那张长凳的边缘,还镶嵌了几个铁铸的铐环,其中就在长凳被开出容纳木棍进出的孔洞两边,分别固定住了两个被铸在一起的铐环,在此之外还有两个小一些的铐环被固定在长凳的后部。

“依族规,通奸偷汉,当沉江处死身为节妇,是罪加一等当罚此淫妇骑驴游街,以儆效尤”看着这辆在被推动时木棍上下起伏的木驴,王举人那一本正经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狰狞残忍的神情,恶狠狠地宣布了对眼前女子的处罚方式。

在亲眼看到这个残酷的木驴时,原本还能勉强直起背脊的女子身体似乎突然失去了力气,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然后身体颤抖起来的女子就趴在了王举人的脚下,哭泣着发出了哀求。

“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不想死啊”在发出凄楚哀求时,女子那泪眼婆娑的样子却流露出几分撩人心弦的风情来,而原本憔悴的脸颊因为恐惧的关系,血色淡了些,这副模样是激发了周围这些人的施虐心。

那王举人丝毫不为女子的哀求所动,直接抬起一脚踹在女子的肩头,几乎将她踢得仰倒下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老爷就是要杀一杀淫邪放荡的风气”王举人冷笑一声,随即就对周围的家丁下令,“把这个淫妇的衣服也给剥了就让全镇的人都看看她这副淫荡的样子”这话才刚出口,周围那些王老爷的族人就已经一起欢呼起来,大声叫好。

大家那么早就聚集到祠堂,可不就是为了看这样香艳的情景么一个尚有些姿色的年轻孕妇被剥得光溜溜地展现在大家眼前,被蹂躏处刑,最后再残忍的将她杀死,这正是大家最期待的发展了。

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这时已经扑了过来,面对这样的家伙,那个柔弱憔悴的女子根本无力抵抗,轻易就被人将自己身上本就单薄的衣物给剥了下来。即便想要遮掩,她修长的手臂也根本无法遮住她胸前那两团高耸圆润的乳球,成熟葡萄一样的褐色乳头完全僵硬着矗立在那对雪白的乳峰上,随着女子的挣扎而微微颤抖。而她的肚皮是引人注目,那圆滚滚沉甸甸的小腹已经完全隆起,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那层被撑起的皮肤下血管的痕迹。

不过多人还是将视线集中在了女子徒劳挣扎的双腿之间。

在简单的衣服之下,女子根本没有穿肚兜亵裤,所以此时不仅是露出了白嫩丰满的乳球,圆润高隆的肚皮,同样那双白嫩修长的大腿尽头,女子丰腴细嫩的肉唇和被隐藏在肉唇间的粉红蜜肉也都因为她的挣扎而裸露出来。

“不要不要看我”完全手脚无措,根本不知道应该先遮挡身体哪个地方的女子,一边哭喊着对周围的乡民发出乞求,一边忙乱的用手在胸口和胯下胡乱遮挡着。可是这样慌忙的动作,却只会让她的春光泄露多而已。

“果然是个骚货”

“看啊,还是个白虎咧”

“果然是个会偷汉子的骚娘们儿”

看着女子挣扎的样子,周围的乡人都一边发出下流的笑声,一边肆无忌惮地议论着。而在这样恶劣的取笑和议论中,女子本来缺乏血色的苍白脸颊上浮现出了羞耻的红晕。可是这些家伙又怎么会理会她的心情,在把女子的衣物随手扔掉之后,那几个家丁又因为王举人的一个眼神,再次抓住了女子的胳膊,强行把蜷曲在地上还想要遮掩自己身体的女子拉扯起来。甚至还特意拉开了她的双腿。

这下子,女子的身体就完全展现在这些乡民亢奋灼热的视线之中了。

尤其是那好像失禁一样,已经变得湿淋淋的肉穴,在轻微敞开些的肉唇间,层层叠叠的黏稠蜜肉似乎也已经张开了一些,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晶莹的光彩。而一些水滴,还牵出银丝样的线条,从湿润的蜜穴中滴落下来。

再没有比这个湿热腔穴能证明这个女子淫乱本性的证据了。

“搞死这个骚货”

“别放过这个贱人”

“族长老爷英明,快弄死这个贱货”

这下不只是那些男人,就连聚集在这里的一些女性也都叫骂起来了,在这一刻这些女人居然产生出了一种奇妙的嫉妒和怨恨。似乎眼前这个正被拖向木驴的女子,就是天下所有偷汉女子的化身一样。要不是因为这是在本家的祠堂前,搞不好有人都会拖下鞋子去扔那个女子了。

就在一片嘈杂声中,羞耻的女子因为被这些家丁架住手臂的关系,不得不挺起胸膛的她甚至连低头掩饰自己已经涨得通红的面庞都做不到。勉强想要扭动身体,却只能让胸前一对圆润丰满的乳球随之摇晃,白嫩的乳肉荡漾着,而挺翘的乳头也在剧烈地颤抖着。在两腿之间,这样徒劳的挣扎,让她两瓣白嫩的肉唇随之抖动起来。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凄楚哀婉的乞求毫无意义,那些家丁就这样强行把女子架到了那台木驴边。那条粗大的木棍轻易就已经对准了女子早已经湿润的肉穴,从那道微微张开的缝隙中滴下的蜜汁甚至都已经落在了木棍圆润光滑的顶端。这一瞬间,原本还在剧烈挣扎的女子,身体一下子完全僵直了,即便泪水早已经模糊她的双眼,可是周围那些乡民依然看出了从女子眼中流露出的恐惧和绝望。

“会死的我会死的”身体完全僵直起来的女子,这一瞬间似乎连挣扎都忘记了,完全紧绷起的身体甚至脚指都蜷曲起来了。

而那些毫无怜悯的家丁,或者说本身也是从这场处刑得到精神满足的男人,这时却故意放慢了动作,架着女子的身体,让她湿润的肉腔慢慢地包裹住那条木棍,用粗大圆滑的棍子顶端将她根本不需要润滑的肉穴彻底撑开。

“呼呼好大好粗会死的坏掉了啊”女子声音颤抖的发出了呜咽,随着那条木棍渐渐被捅进她的身体中,女子的喘息变得越来越剧烈,两片肉唇在棍子上摩擦着被完全撑开,就好像要被撕裂一样,而失去了肉唇掩护的蜜肉却好像融化的蜡泪一样紧紧粘在了那条光滑的木棍上,娇嫩鲜红仿佛要渗出鲜血一般。就在半条棍子都已经捅进女子的肉腔之后,架住她身体的几个家丁突然一用力,猛地就将女子的身体向着木驴摁了下去。

“呜啊”女子瞬间仰起头来,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声,本来被那几个强壮家丁钳制住的手脚都奋力挣扎起来,似乎把全部的生命力都爆发出来一样,一条手臂甚至已经从家丁的掌握中抽脱出来,白嫩的藕臂上还残留着被这些男人抓扯控制所留下的指痕。就在女子那已经完全坐在了木驴上,被那条木棍完全侵入的肉腔中,是由于剧烈的疼痛而失禁,温热的尿液从女子的股间淅沥沥地流淌下来。而女子的双腿还在拼命挣扎着,想要让身体从木驴上站起来。在这样好像失去理智一样的挣扎间,女子原本盘起的头发也散乱了,身体是不时抽搐。

那些家丁这时已经打开了长凳边固定的铐环,然后女子还在挣扎蹬蹋着想让自己重新站起来的双腿,就被套进了铐环之中。长凳两侧被铸造在一起的铐环不仅仅是固定住了女子的大腿,就连她本来还能踩在地面上的小腿也被折起,小腿肚子贴上了已经难以动弹的大腿,而脚腕也同样被固定在了铐环之中。

这样一来,女子就根本不可能再用双腿去支撑自己的身体,在身体被捅进一条木棍的情况下,甚至连维持身体的平衡都变得困难起来,稍微用力挣扎都会让自己的身体摇晃起来,而那条本来就已经捅进身体深处的棍子,也会由此搅拌得加厉害。

不只是双腿而已,女子的双手也被这些家丁拖向了身后,被套进了固定长凳后部的铐环之中。这样一来,女子就必须要维持着肩膀被扭向身后,连整个上身都必须要向后仰起,而高耸的胸部和圆润的肚子却不得不高高挺起的姿势。几个横开广锁将这些铐环都牢牢锁死,这让女子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出来,只能坐在木驴上忍受残酷的处刑。

“呼呼呼呜”在经过这番折磨,已经坐上木驴的女子,似乎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一般,流淌眼泪的双眼望着天空,无论绝望还是恐惧,那些神采似乎都已经从她的眼中黯然下去一样。

而被禁锢的身体,这时还在痉挛抽搐,汗水完全浸润了她的肌肤。两腿间,失禁的尿液还在滴落着。才被制成没有多少时间,甚至都还没有上漆的木驴,这时居然被女子身体渗出的汗水、尿液当然也许还有一些淫水,给染上了湿润的光泽“现在,就带这个淫妇游街示众让大家都看看,不守妇道是什么下场”

看到那个女子凄惨的模样,王举人捻着自己的山羊胡须,舔了舔因为身体不自觉的燥热而感到发干的嘴唇,对那些家丁再次下达命令。当他说出这样的命令时,那些围观处刑的乡民族人就再次发起一阵欢呼,就像过节一样,还喊起了,“举人老爷英明。”之类的话来。

一匹骡子被架到了木驴前面,几条缰绳把木驴下面的四轮车和骡子连接在了一起。

随着驱赶骡子的吆喝声,那匹骡子就迈开四条腿,慢悠悠地拖起木驴向前行进起来。

当木驴前进的同时,已经捅进女子肉腔中的那条木棍,也粗暴的上下抽插起来。

“呀啊啊”本来似乎已经被折磨到失去自我一般的女子,在痛楚之下再次发出了无助的悲鸣。可是却只换来了围观者的笑声和叫好而已。而就在这些过节般兴奋快活的围观者簇拥下,对女子而言漫长而残忍的游街开始了。

待续

天女传说第一回第 藏苦衷孕妇遭劫难、巧筹划天女勇救危(03)

2017121玄月觉得自己的意识几乎变成空白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当全部的衣物被剥掉,赤裸裸地被展现在那些围观者贪婪炽热的视线中的时候,女孩就感觉自己的肉腔在不自觉地收缩起来,就好像有一团火焰燃烧起来,渐渐烧灼到自己被爱液浸润到互相粘连纠缠起来的蜜肉黏膜上一样,似乎只有通过这样剧烈的痉挛抽搐才能让粘稠的娇嫩蜜肉将这团火焰熄灭在紧致的肉穴中。

"不要不要看我"虽然女孩这样叫喊着,可是她在身前胡乱挥舞的手掌却根本不曾想过真正停留在胸口股间这样的部位,遮挡那些围观者的视线。让那些人看到自己曼妙美丽的身体,这才是女孩真正期待的事情,她期待着来自男人那些贪婪下流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体上舔舐,也同样期待着那些女人极度和怨恨的目光刺到自己燥热的肌肤上。正是在这样的目光中央,玄月蜜穴中泌出的汁液根本无法停止,已经从那颤抖的两片蝶翼间流淌出来了当那些家丁架起女孩的身体,将她的肉穴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的时候。玄月甚至觉得那些火热的视线就像变成一根根针似的,刺在了自己颤抖的肉唇,还有从微微翕张的肉唇间露出的蜜肉上,有如化为了实质的痛觉一样,让女孩几乎都要下意识地发出淫乱的呻吟了这种被人视奸羞辱的感觉,是玄月在道观修行时根本没有机会体验的,毕竟会配合协助她修行天女九秘的也只有神教中的自己人而已了。

被陌生人注视的羞耻感和恐惧感,让女孩的心脏跳得快了些。

但是燥热的快感,也同样变得强烈了。

"别这样求求你们"当脸颊都已经兴奋的情绪而变得滚烫的时候,流着眼泪发出哀求的玄月,她现在也仅仅是在哀求而已了。乞求人们继续看自己,加仔细的看自己,就像要把视线变成肉棒一样捅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女孩想大声喊出来的这些淫乱话语,到底没有被她说出口。可是在感受着被人视奸带来的快感时,女孩对于自己在前夜准备时,没有在自己的股间粘上茂密的杂草来遮掩围观者视线的决定,还是相当满意的。

然后女孩就被架到了那架简陋的木驴边。

刚刚看到这东西的时候,看到从木驴上面伸直出来的粗壮木棍时,女孩就已经感到双腿发软了。这条棍子,和寻常的角先生不同,不是什么用来取乐的工具,而是一件不折不扣的凶器。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这条棍子会直接捅开自己的肉腔,捅进自己已经被填得满满的子宫里面,光滑圆润的棍子顶端会搅起自己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子宫内壁,顶住子宫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碎肉和汁水,向着自己的内脏冲击过去。也许,这条东西真的会直接刺穿自己的身体,在把自己的性器完全破坏掉的同时,也搅坏自己的肠子和内脏,让自己在窒息般的快感中彻底昏厥死亡。

就像自己期待幻想的情形一样。

和在道观修行时可不同,虽然那些修行搞不好也会把自己搞坏,把自己杀死。

事实上,当初和自己一起接受师傅训练的四个姐妹中,也有三个人在修行中把自己搞坏掉了。但是那个时候,毕竟有师傅在看护,还存在这样最后的依靠。可是现在,要是自己被这条木棍捅个肠穿肚烂,却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来医治自己。

在期待和渴望之余,玄月感觉到了自己此时心底涌出的恐惧,也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越是被这些家丁拖向那架木驴,内心的恐惧就越是强烈。

本能在驱使着女孩的身体挣扎反抗。

这种徒劳的挣扎,却只能让恐惧转化成绝望而已。可奇妙的是,这样的绝望却让女孩身体中的情欲之火烧得为旺盛了。这同样是本能的作用,在性本能的作用下,体会到恐惧和绝望的女孩,也从这种感觉中体会到了让身体颤栗的快感,激烈跳跃的心脏让血液流动得加迅速,身体的温度也变得越来越烫,理智对那条粗大的木棍充满恐惧的同时,女孩那湿润的肉腔却在渴望着那条木棍的贯穿和蹂躏。

"会死的我会死的"当那条木棍终于渐渐逼进自己的肉穴时,女孩的身体完全僵直了。

在恐惧和亢奋的双重作用下,紧张到几乎无法动弹的地步。

"坏掉了啊要坏掉啦"硕大的棍头已经把肉唇挤开了,在自己湿润蜜肉的缠绕下慢慢侵入身体中了。

那股膨胀的充实感随着木棍的侵犯,在女孩的花道中蠕动。挣扎和反抗在这时都完全停止了,因为她感受到了远远凌驾于恐惧和绝望之上的满足。没有人意识到,在女孩呜咽呻吟的调子,已经变得为煽情诱人了,女孩那淫乱到宛如痴狂般的真实本性,这时也从她的伪装中流露出了些许。

而就在那几个家丁充满恶意的,突然间按住女孩的身体,让那条已经小半捅进她花道中的棍子猛地刺向身体最深处的那一瞬间。凄声叫喊出来的女孩,毫无疑问在痛苦和快感的冲击中,被送上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氵朝顶峰。

包裹着伪造出的胎儿和同样用药粉兑出的羊水,女孩已经被撑到几乎破裂开的脆弱子宫,此时直接被那条木棍从子宫口杵了过去。虽然堵在子宫口的那枚软骨充当了最后的防线,没有让那条木棍就这样直接捅穿女孩的子宫,可是那股爆发出来的冲击力,却顺着女孩已经被完全填满的肉穴,穿过鼓胀的子宫,在已经被膨胀的子宫向上挤压成一团的内脏中扩散,直直地砸向了玄月的脑子。

完全无法呼吸了,身体也失去了控制。

就像是有什么怪物要从内部把身体完全撕扯开一样。

而造成这种错觉的痛楚还在继续肆虐着,从肉穴扩散到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呜啊"声嘶力竭的悲鸣中,女孩已经被胸中最后的一点空气都消耗掉了。

窒息造成的意识恍惚,在这时却也让这股撕扯身体的疼痛变得麻木。

就像身体已经开始陷入死亡一样,连痛觉也因为死亡的降临而渐渐变得迟钝。

唯独头脑中承受那股冲击力的刺激体验依然强烈,然后在那股好像要把身体直接贯穿的痛觉略微麻痹的瞬间,刺激转换成了单纯的快感,让女孩的脑浆都好像沸腾起来一样的猛烈快感。

正是这样的快感,让玄月的意识几乎变成空白。

也正是这样的快感,将女孩送上了高氵朝的顶峰。

泄身、失禁,淫乱的蜜汁和羞耻的尿液混在一起,顺着陷入身体深处的木棍一起喷涌出来。而在意识恍惚的同时,女孩的身体也亢奋地挣扎起来,完全被快感的风暴所支配。甚至于连自己已经被那些家丁用铐环把手脚都固定在木驴上,女孩都没有感觉到。

一直到木驴被骡子拉动时,带动了那条木棍在身体里面上下抽插起来,女孩的意识才算恢复过来。如同海啸来袭一样,连绵不断的猛烈刺激随着那条棍子的活动,在身体中一波波地爆发开。

"呀啊啊"玄月仰着头,发出了悲戚的叫喊声。

随着木棍那剧烈的抽插活动,已经被搅得滚烫的肉穴蜜肉似乎都活过来一样,在蠕动缠绕住那条粗暴的棍子,就像要从这条木头里面也榨取出精液来浇灌自己的身体一样。那一开始让女孩几乎失神的疼痛,渐渐也变得可以适应了,在修行天女九秘的过程中女孩的身体早就已经被开发到了极致。虽然被抽插时,依然会有呼吸困难的窒息感,但是却并非无法忍受的。

在几次对子宫口的撞击后,那枚软骨雕刻的塞子已经失去了意义,完全被顶到了子宫里面,而那个仿造野兽的性具雕刻而成的木棍顶端,却镶嵌在了女孩的子宫口。随着一次次粗暴的抽插,女孩的子宫被卡在子宫口的木棍给拉扯推攘着,就像是一个口袋在她的肚子里面上下耸动。而灌满了女孩子宫中的液体,也在这样的摇晃耸动中剧烈地荡漾起来,在带给玄月一阵阵不受控制的颤栗和痉挛之外,也让她那被撑到几乎要破开的光滑肚皮上荡漾出了一圈圈水波似的涟漪。

而随着木棍的抽插,女孩的身体也同样在上下抖动着。

在周围街道上那些围观者的眼中,女孩的长发凌乱地摇晃着,而胸前两颗丰满的乳球也同样在剧烈地摆动,白嫩的乳肉就和她那似乎要破裂开一样的肚皮一样,也在随着这样颤抖而荡漾着诱人的波纹。

也许自己的肉腔和子宫会被搞到坏掉,也许内脏也会被搞到破裂,但是至少不会直接被穿肠破肚了对于死亡的恐惧和绝望,在游街的进行中已经渐渐从女孩的意识中淡薄了下去,或者说是被其他情绪所掩盖了。

"看看,这就是王家那个淫妇""你看那下面,水汪汪的,还在发骚呢""奶子真大啊。""操,老子也想试一下这个骚货的滋味啧啧""王老爷是明理的,这种贱货就是要搞死""肚子那么大,还怀了奸夫的孽种""不晓得是哪个奸夫的种。"感官本就比普通人要敏锐得多的玄月,她可以听到周围那些乡民的议论。

和之前在祠堂前被展示出来时的情形不一样,片刻前的女孩还仅仅让人看见自己裸露的娇躯而已,现在是连自己坐在木驴上,被那条棍子抽插到一次次达到高氵朝,两腿间一直在淅沥沥地流淌水滴的淫乱模样都一并展示出来了。

自然,屈辱羞耻的感觉也比刚才还要强烈。

正是这种羞耻的情绪和完全没有冷却过的燥热快感混在一起,掩盖住了之前涌起的恐惧。

而对于玄月来说,要忍受的可不仅仅是被人围观这样普通的羞辱而已。

游街的木驴才刚刚经过一条街道,负责在木驴前面引路的家丁居然敲起了一面破锣,将那些原本并不知道女孩正在游街示众的乡民也一并吸引过来了。而另一个走在女孩身边的家丁则是抽出一条鞭子,这当然不是要抽打那只正在缓步前行的骡子。

随着响亮犀利的鞭子声,一道鲜红刺眼的鞭痕就出现在了玄月手臂娇嫩细腻的肌肤上。

"呀"这和身下那种持续反复的刺激感不同,就好像闪电在身体上跳跃,让女孩再次发出了喊叫声。而她那对本来随着木驴的行进而缓缓在胸前摇晃的乳球,此时也因为玄月的身体被鞭子抽打得猛然挣扎起来,而剧烈地抖动起来。而火辣辣的鞭痕带给女孩的,还有新鲜的刺激,让她似乎已经在快感中随波逐流沉溺下去的精神也猛地惊醒过来一样。

"快告诉乡亲,你为什么要骑驴游街"而在女孩的耳边,传来了抽打她的那个家丁恶狠狠的声音。才从反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女孩,一时间却没有搞清楚这个问题的意思,仅仅是因为被鞭子抽打的疼痛以及从肉腔中持续传来的刺激感,而发出含糊的呻吟。

结果,有一记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

这一次那个家丁是直接将鞭子抽在了女孩胸前沉甸甸的乳袋上,白嫩的乳肉就像要被鞭子给割开一样,可是身体被禁锢在木驴上的玄月根本不可能躲避这样的鞭笞,甚至连伸手却揉揉自己火辣辣疼痛的乳房都做不到。因为被铐环固定住手脚,不得不挺起胸膛的女孩现在能做的,也只是摇着头,让自己的胸脯也随之猛烈地摇晃起来,似乎这样可以让那热辣的痛楚稍微缓解一些。

"快说,你这个贱货为什么要骑驴游街"那个家丁这时再次厉声对女孩说道,而这一次玄月知道这个家丁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这是要让被处罚的自己,在这些乡民的众目睽睽之下亲口承认自己是通奸偷汉的淫妇。即便是对于真正犯下这样罪行的女子而言,要承认这种事情也绝对是一种莫大的侮辱,而对于那些无辜受辱的人来说,亲口承认这种罪行几乎就是在摧毁的人格和最后一点尊严了。

但是对于玄月而言,这种羞辱的形式,却无疑让她获得了突破自己此时的伪装,将自己本性彻底完全地展现释放出来的一个理由。虽然因为疼痛和刺激,而不停的呻吟叫喊,但这一瞬间就连玄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嘴角甚至浮现出了一丝妖艳的笑意"啊是我是淫妇啊"然后就在第三记鞭子抽到她光溜溜地背脊上的时候,女孩一边呻吟着,一边大声向着周围围观自己游街的乡民们大声喊出了这样的话来。也许在旁人眼中,女孩此时已经是自暴自弃了,连人格和自尊在酷刑之下也已经完全舍弃掉了。但是只有女孩自己知道,在这一瞬间,她可以暂时将自己扮演的孕妇忘掉,放任自己的本性,完全沉溺在肉体被摧残折磨而爆发出的强烈快感之中了。

"啊啊呀啊我是最淫荡的骚货呀我活该要被干死"那些平时在道观中虽然了解过,却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说出口的下流词汇从她的嘴里吐出来。明明被禁锢在木驴上,但玄月甚至感到了一种解放感和自由感。妩媚诱人的呻吟叫喊,就像妓院的女人迎合客人时会发出的叫床声一样,也一并从女孩的口中喊了出来。

"呀啊啊呜好大啊肚子要坏掉了啊但是好舒服呀啊因为人家就是这样淫荡的骚货呀"在没有任何保留的喊叫声中,女孩甚至觉得疼痛感都在渐渐消散,只有那种烧灼身体的炽热快感变得越来越强烈。

乡民的视线和唾弃,还有家丁不时狠狠抽打到自己身上的鞭子,还有来自那架木驴的最凶猛的侵犯,在这时似乎都已经变成某种强效的春药,让女孩的意识似乎都已经放弃了自制。

她在哭泣着,眼泪完全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但是女孩也在无意识的欢笑着,从已经亢奋得连舌头都伸出的嘴巴里面,晶莹的唾液也一并流淌了出来。鞭痕从女孩的手臂到丰满的乳房,从她光滑的后背到圆润隆起的肚皮,从匀称的大腿到娇嫩的脚心,渐渐地都已经形成了交错的网络,而对于完全赤裸的女孩而言,这样交错的鞭痕似乎就变成了一件渲染淫乱风情的衣裳,被笼罩其中的女孩自然也在肆无忌惮地宣泄自己痴狂的本性。

"啊好大呀再深一点"这样喊叫呻吟起来的女孩,似乎不再是在受刑,而是在和这架木驴进行一场热烈的交媾一般。她那潮红的脸颊,妩媚的喘息,湿润的肉穴,似乎都在证明这一点。在这段花费了足足一整个时辰的游街示众中,就连玄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达到了多少次高氵朝,甚至在高氵朝的间歇她的身体也依然由于猛烈持续的快感而颤栗着。汗水、爱液不仅仅是完全浸润了她身下这架木驴,甚至还在沿途的青石路上也流下了点点水滴。

当王举人派出的家丁赶着骡子把木驴拉出西江集,将女孩带向她即将被沉江的地方时,在木驴上已经不再大声喊叫,身体仅仅是随着那条木棍的起伏而抽搐摇晃的女孩,似乎已经变得奄奄一息了。那些热烈观看着游街的乡民中,还有不少干脆舍掉了自己这半天的活计,继续追在木驴的后面,显然他们都在期待着看到女孩最后悲惨的命运。

持续了一个时辰之后,即便是木驴带给身体的冲击,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或者说持续的快感都已经有些麻木了。女孩因为修行天女九秘而被开发完全的身体,这时也能体会到每次高氵朝后仿佛脱力一般的余韵了。就连刚才那肆无忌惮大声叫喊呻吟,放任本性完全释放出来的意识,在这个时候也稍微冷静了一些。

听到那些追随着木驴后面那些乡民的议论声,还有他们即便经过了一个时辰都完全没有因为乏味而冷却的炽热视线,一个古怪的念头从女孩的脑子里面冒了出来。

也许自己这个淫妇被游街沉江的故事,再过数百年也依然会在这个地方流传吧而自己这个顶着圆滚滚孕腹的偷汉淫妇,说不定也会成为之后数百年,这个小镇上的男子偶尔意淫时幻想的对象呢。

也就在玄月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木驴已经将她拉到了江畔崖岸上早就搭好的木台边。

这场处刑的高氵朝也即将来临了。

把玄月禁锢在木驴上的铐环被打开了,身体多少恢复一些活动余地的女孩身子一歪,差点就要倒下,可是依然贯穿在她身体中的木棍却在女孩身体歪倒的时候,搅起了她的肉穴和子宫,就像要把她的肚子从侧面捅穿一样。那突然搅动起来的疼痛,让女孩不禁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悲鸣,连忙伸出手扶住了自己身下的木驴,维持住了身体的平衡。

可是还不等玄月稍微喘息,就有几个王举人手下的家丁走到了女孩的身边,扯起了她的胳膊,然后将她从这张已经被她的体液浸透,染上了女孩温度和气味的木驴上强行拉扯起来。这时那个木棍嵌到女孩子宫口的光滑顶端并没有顺畅地脱落出来,而是依然卡在那个敏感脆弱的位置,随着家丁粗暴的拉扯,猛地向下一坠,也同样拉扯着女孩的子宫顺着她的肉穴向下坠去。

"呀啊停停慢一点呀"这种撕裂身体的痛楚给女孩的身体再次带来了新的刺激,即便在刚才的游街中已经被折磨到快要麻木了,但是这一刻玄月还是本能地叫喊起来,在汗水的滋润下已经变得晶莹光滑的娇躯骑坐在那条木棍上扭动着腰肢,似乎想要用这种办法摆脱嵌在子宫口的那个棍头。但是那些家丁才不会给女孩这样的时间呢,他们仅仅是依靠着蛮力拉扯起女孩的身体,根本不在乎玄月的身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结果那条棍子就在已经将女孩的子宫颈几乎拉扯到极限的时候,才突然从她的身体中挣脱出来。而猛烈缩回腹腔中的子宫,却因为这样的刺激而痉挛起来,让女孩张开嘴根本说不出话,被拖下木驴的身体直接倒在了地上,蜷缩起来悲惨的颤栗着。而那股在子宫中荡漾起来的冲击力,甚至让女孩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肚皮陷入一种冷热交织的痛苦之中,似乎子宫都要完全从身体中挣脱下来了。

可是对于倒在地上的玄月,那几个家丁却没有丝毫同情。

"这个贱货刚才骑木驴还骑得那么风骚,现在倒来装死了"其中一个家丁是满脸唾弃的对着女孩骂了一句,同时还抬起脚来踹在了玄月还印着被鞭子抽打血痕的肩膀上。然后另外几个家丁也都露出相当赞同的表情,嘴上不干不净的伸手将玄月从地上拉扯了起来。

就在起身的时候,因为刚才被嵌在子宫口的木棍顶端拉扯的关系,原本灌满女孩子宫中液体也已经流淌了一些出来。此时散发出羊水独特气味,混杂了血丝一样红色痕迹的水流,就顺着女孩颤抖着勉强站起来的双腿,流淌了下来。有些看见了这样凄惨景象的乡民,这时居然大声叫起好来。

"看那个骚货的腿孽种要给打下来啦""掉得好啊""弄死这个骚货"这些乡民在聒噪着,似乎这样就能体现出他们的道德高度来。

而被拖下木驴之后,已经从那种肆无忌惮释放自己本性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女孩,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她不是九霄神教的候补天女,而是一个正在以淫妇的罪名等待处决的孕妇。女孩的脸上浮现出了迷惘和痛苦的神色,轻轻摇起了头,嘴巴里呢喃地念着"宝宝,我的宝宝"这样的话语。

如果是女孩的师傅明霁见到她这副模样,大概会给出一个突兀浮夸的评价。

但要应付这些乡民,还有那个早就已经站在木台上的王举人,这种程度的演技就已经足够了糊弄他们了。在他们眼中,玄月毫无疑问就是一个因为游街的处罚,还有面临流产的事实,而精神已经错乱的通奸淫妇。在看到女孩两腿流下血淋淋的液体时,那个王举人嘴角甚至还挂上一丝残忍和快意的冷笑。

"把那个淫妇拖上来"冷笑中,王举人大声对自己手下的家丁命令道。

那几个家丁就拖着身体似乎已经完全绵软无力的玄月,把她架上了木台。当这几个人松开架住女孩胳膊的手臂上,玄月立刻就跌坐在木台的地板上,双手抚摸着自己依然圆滚滚的肚皮,脸上满是绝望和痛苦的表情。之前曾经有过的乞求、告饶,都已经没有了,女孩此时的样子就好像已经丧失了继续活下去勇气一样。

"落到这样的下场,也是你这个淫妇罪有应得"王举人看着跌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孩,残酷的说道,"你难道还想要把肚子里的野种生下来吗门都没有

在把你沉江之下,要先打掉你肚子里的冤孽让你亲眼看看自己造的孽"说着,王举人扫了左右的家丁一眼,呵斥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把这个淫妇给我架起来让乡亲都看看她肚子里的孽种是怎么被打掉的"得到命令的家丁连忙应承着,再次拖起了女孩的手臂,支撑她的身体站在了木台上。只是这一次,他们让女孩面向了木台下众在了女孩的身边。

看见那条木棒的时候,即便是早有思想准备的玄月也不免抽了一口冷气在天女九秘中自然也有在格斗时如何发力、卸力的技巧法门,但是现在被这些家丁架住了女孩的身体,她只有脚尖还勉强站在地上,想要依靠一般硬气功的方法紧绷肌肉来承受这样的木棒殴打,根本做不到。而想要放松身体,通过活动的方式来化解这条木棒的殴击,被架住了胳膊的女孩也根本没有这样的活动空间。

而还不等玄月考虑出对策,那个家丁就已经抡起了木棒对着女孩滚圆的肚皮砸了过去。

"咕"张开嘴巴,甚至连惨叫呻吟都没有发出来,仅仅是喉咙无意识地振动着,玄月的视野就已经瞬间陷入了黑暗。猛烈的冲击力间隔着已经膨胀到仿佛要破裂开一样的腹部肌肤,直接对着女孩将自己肚皮撑圆的子宫爆发出来。充满了子宫的液体以及浸泡在其中的肉块骨头,在这样的冲击下也同样剧烈地摇晃震荡起来,凶猛的冲击并不是通过女孩的肚皮传递到支撑她身体的脊椎上,而是如同烟火绽放般通过被撑到极限的子宫,在她的肚皮里面同时向四面八方释放开。

颤栗的脊椎,痉挛的肉腔,搅动的肠道,撕裂的内脏。

复合重叠的疼痛,在这一瞬间从女孩被殴打的小腹传递到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最终却又汇集向她的大脑。即便是玄月,也在这时失去了意识,眼球完全翻白,不只是唾液,就连胃液都从她张开的嘴巴里面涌了出来。因为膀胱也同样承受了这股冲击力的关系,再一次失禁的女孩两腿间喷涌出了淡黄色的液体。而紧接着,女孩原本收缩起来的子宫口,也因为这样的冲击力而敞开,已经灌满她身体的水流这时完全倾泄而出,鲜红如血的水流顺着她的双腿流下来,和她失禁时的尿液混在一起,在木台的地板上慢慢扩散开。

这个时代的人,还远远无法理解脑内麻药的概念。

但是身体承受的痛苦和疲倦在达到某个极限后,反而会让身体产生强烈的快感,这种事情,类似天女九秘这样的秘籍中也还是有记载的。九霄神教的天女修行,不仅仅是将女孩的身体开发到极限,同样也让女孩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达到了极限,不只是可以轻易卸开自己的关节而已,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连身体内的激素分泌都可以影响到。

就在意识因为强烈的疼痛而陷入黑暗的瞬间,玄月的脑内为了抗衡这股暴虐的疼痛,也同时分泌出了多的脑内麻药。瞬间过量分泌的脑内麻药,立刻将疼痛完全麻痹,为女孩的身体带去了难以抑制的快感。伴随这股极致的快乐,女孩的身体居然在短暂的昏厥中被送上了高氵朝,而她的意识就被这样的亢奋体验重新唤醒。

"啊呕啊啊"刚才因为昏厥过去而无法发出的呻吟声,终于从女孩的口中喊了出来,而同时还有强烈的呕吐反应。女孩的眼泪,唾液甚至的鼻涕都一并流了出来,这张被特意易容得和那个孕妇相同的面孔,也因为这样剧烈的反应而变得狼狈不堪。

虽然翻白的眼球已经恢复了一点,可是女孩的眼睛依然没有焦点,在流淌着涎液的嘴巴居然还不自觉地抽动着嘴角,在那和疼痛相抗衡,甚至已经压过了疼痛的快感刺激下,浮现出了扭曲的笑容。

"死要死了啊哈哈啊"因为被家丁架起了身子,所以只有脚尖踩在地上的女孩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次抽搐起来。

曾经在修行时期待过的那种被完全破坏,被彻底摧毁的快感,在这时已经完全支配了女孩的意识。

这个时候,架住女孩身体的家丁是伸出手去,抬起了玄月的双腿,将她已经变得血淋淋的股间完全展现在了那些围观乡民的眼前。然后刚才殴打女孩的家丁,掉转了手里的木棒,直接把棒子粗糙方正的一头对着女孩的两腿之间就杵了进去。这条棒子,本来就是适合用来充当门闩之类的,和木驴上那条仿造阳具的样子打磨出光滑顶端的棍子可不同。这一下的轰击,就好像用攻城锤在撞击城门一样,虽然没有将女孩已经红肿的肉唇撕裂开,直接侵入到她已经血肉模糊的肉穴之中,可是这股贯穿力却依然顺利地穿透到了玄月颤抖的子宫里。

这一次的冲击力可没有像刚才那样在玄月的身体中四处扩散,而是如同陨落地面的流星,直直地从股间冲向她的脑门。女孩本来绵软颤栗的身体,猛地绷直起来,高高仰头吐出了舌头,而眼睛却再一次翻白。才刚刚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的意识,再一次被卷进了混乱的旋涡中。脊椎和大脑在一刻似乎都已经麻痹掉了,从肉穴到子宫,甚至到自己身体中的全部内脏,似乎都变成了在交媾时被肉棒肆意抽插蹂躏的性器官。过量分泌的脑内麻药,让玄月再次体验到了濒临崩溃的快感。

"啊哈哈啊死死掉啊死掉了啊哈哈"看到似乎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女孩,那些乡民居然再次爆发出了一阵欢呼。这个时候,就好像是被围观乡民们的欢呼声所鼓舞一样,那个家丁干脆扔掉了手里的木棒,在唾了一口之后,就走到了身体还在抽搐痉挛的女孩身前,直接伸出手去,用力扯开了女孩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肉穴。

"啊呀啊我的要死了啊呜"玄月的身体本能地扭动起来,可是又怎么可能摆脱得了那两个架住她身体的汉子。女孩只能悲惨地嚎叫着,让人撕扯开自己的肉唇,连黏稠湿润的蜜肉也被人一并拉扯来。接着就一个粗大的拳头暴虐地捅进了她的身体中。那个家丁,居然用自己的手臂和拳头强行撑开了女孩的肉腔。在这一瞬间,女孩子宫中残留的液体也全部喷涌了出来,连同那些碎肉碎骨,在那个男人将填满女孩身体的手臂猛地再抽出来的时候,那些东西就全部从她那完全洞开的肉穴中流淌了下来。

不只是充满腥膻气味,被血染红的羊水而已。

在刚才的殴打中被打碎的肉块,还有细小的骨头也相继掉在了地上。一团依稀可以到孩童五官轮廓的肉团也一并掉了出来,在地上碎裂开的时候,甚至还有脑浆一样的东西流淌了出来,漂浮在满地的水渍上。女孩原本滚圆高耸的肚皮,这时也变得平坦了许多,还在不时地抽搐着。

"干得好""孽种打掉了""活该这个贱货"在那些围观的乡民看来,眼前这个女人确实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活生生地殴打蹂躏到当众流产的地步。

这也让这些小镇居民渴望看到血腥色情场景的猎奇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至于被折磨的那个女孩是否真的有罪,又或者肚子中的胎儿是否无辜,那根本就不是这些乡民会去考虑的问题。

当玄月亲手塞进自己的肚皮里的这些东西,大多都已经在这番折磨之后重新掉出来以后。那两个架着她身体的家丁就直接松开手,让似乎已经虚弱到随时可能会断气的女孩直接跌在了那一地污秽狼藉的血肉上。

被汗水浸润而粘连在女孩脸上的黑发,遮掩了她的面容。所以也同样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时候女孩的脸上所浮现的,居然是一种恍惚沉溺的痴笑模样。就如同女孩期待的情形一样,让她的身体和意识几乎崩溃瓦解的酷刑,确实带来了超过寻常修行之上的刺激感,也确实让这个候补天女享受到了一次次高氵朝带来的满足。

"哼。"而看着身体瘫软在一地污秽中的女孩,嘴上挂着冷笑的王举人抬起手来,"今日这个淫妇的下场,就是一个教训但凡我王氏宗族都当谨记,如若有谁再有犯族规,做下不知廉耻的丑事。那下场,就和这个淫妇一样"在用恶狠狠的声音对周围围观的乡民族人说出这番话之后,王举人就把厌恶的目光投向了女孩,"来啊,把这个淫妇装进猪笼,投入江水。希望她下辈子,投胎当个清白人。"对于王举人的命令,立刻有个家丁答应了一声,拿着麻绳就走了过来。

这个家丁一把就扯起了女孩的手臂,然后把麻绳缠绕在她的手腕上系上了一个绳结。身体似乎由于刚才的摧残,依然还没有恢复过来的女孩完全没有挣扎反抗的力气,只是发出微弱的呻吟任由那个家丁捆绑自己的身体。在套住女孩一侧的手腕之后,那个家丁又用麻绳套了女孩另一边的手腕,并且将她的双手并拢捆绑在了一起。

普通乡下人,当然是不会什么精巧的绳技,可以用绳索在禁锢住女子娇躯的同时,还在她们的身体上编织出香艳动人的绳网。不过平时捆扎牲口的机会还是有的,虽然捆绑起来未必美观,但这个家丁的技术倒还扎实。在捆起女孩的手腕之后,他还不忘再将麻绳缠上女孩的小臂,让她双手的手臂也被捆绑在一起,这样一来想要挣脱就是困难了。

在绑住女孩的手腕和手臂之后,这个家丁将绳索顺着女孩的肩胛绕过她的肩膀缠绕了两圈,让她的两肩难以活动。这算是从平时运送大牲口时积累下的经验,用绳索缠绕在牲口的关节位置,可以让这些大牲口难挣脱绳索。

完成了对女孩手臂的束缚,这个家丁又拿起了一条新的麻绳。

这一次他把女孩的脚腕也捆绑了起来,女孩纤细的脚腕被缠绕起粗糙的麻绳,就像双手一样,她的脚腕在被套上麻绳之后,也被捆绑在了一起。只是这个时候,家丁倒并没有将女孩的小腿也并拢捆绑起来,而是直接推倒女孩的身体,让已经难以动弹的她趴在了狼藉的木台地板上。

"喂,搭把手啊。"推倒女孩以后,这个家丁对其他同伴说了一声。立刻就有力气大的家丁抬来了一块沉重的条石,这种本来是用来铺地的条石就被这些家丁放在了女孩的背上。沉重的压力,让本来已经呻吟和喘息声都变得微弱的女孩张大了嘴巴,向离开水的鱼一样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可是却连惨叫声都已经没有力气发出来似的。

这时那个负责捆绑女孩的家丁才继续他的工作,他牵起了捆绑住了女孩脚腕的绳索,把她的双腿向着身后提起来。然后把女孩的手腕和脚腕就压在那块条石上面,再把她的手脚都捆绑在一起。接着剩余的绳索还被这个家丁像是捆扎货物时一样,从女孩已经被捆成四马攒蹄模样的手脚处拉扯下来,交错捆绑到了那块条石上面。

"哼,看我再给这个骚货加把料。"看着已经被自己捆绑起来,似乎已经根本没有办法挣脱的女孩,这个家丁充满恶意的笑着说道,居然随手就从身上衣服的口袋里面掏出大把的鹅卵石,"对付这种骚货,怎么能让她死得那么轻松。"在说这话时,他周围几个家丁,还有下面那位围观的乡民都露出了下流的笑容来。

这些人都已经猜到这些鹅卵石要派上什么用场了。

只见那个坏笑起来的家丁拖开女孩的大腿,抓起手中的卵石就对着女孩依然血肉模糊,一片凄惨模样的肉穴里面塞进去。光滑却冰冷坚硬的卵石,让女孩的身体再次挣扎着扭动起来,可也许是之前已经被折磨得太厉害的关系,再加上身体又已经被捆绑起来了,女孩的挣扎根本没有用处。

"呵啊啊"仅仅是从喉咙中发出这样的呻吟,就已经像是耗尽了女孩最后的一点力气了。

不消片刻,不只是肉穴就连女孩的后庭都被这些卵石撑开,七八枚鸡蛋大小的石头就被全部塞到了女孩的身体里面。而捆绑住条石的绳索还有剩余的部分,这个时候就被那个家丁拉扯起来,捆绑到了女孩的股间,堵住了她那好像已经无法闭合起来的肉穴,以及因为被塞进了卵石而微微颤抖着的后庭。

在做完了这些事情之后,猪笼也被其他家丁拿过来了。

竹子新编成的猪笼,用来装已经被捆绑起来的女孩倒是大小合适。几个家丁一起合力,把女孩以及捆绑在她身上的条石一起抬起来,塞到了那个局促的笼子里面,而且还不忘用短绳在笼子上绕上几圈,把笼子口给收拢起来,免得女孩从笼子里面钻出来了。而在把这事儿也做完之后,玄月就真的和那些待宰的牲口没有区别,被完全束缚在了猪笼之中在被关进猪笼的瞬间,女孩意识到了自己将要面对的事情。

自己这个九霄神教的候补天女,在被残酷的蹂躏折磨之后,就要真正的被处死了。

"啊要被杀了啊"从女孩的口中,发出了根本没有其他人听得到的轻声呢喃。

毫无虚假花巧,货真价实的处决。

就像真正的淫妇不,不对,不是像淫妇。而是像牲口一样,像惹上了恶疾要被处理掉的牲口一样,即将被杀死了。间隔着猪笼的竹条,女孩能够看到那些乡民的视线,在这一刻,他们已经不再是用看待淫妇一样的眼神看待自己,而仅仅是把自己当成一种比人类还要低等的牲口来看待了。

而面临这样的绝境,根本就是自己选择的结果。正是玄月自己的选择,才让她落到现在这种人格尊严被彻底践踏无视,即将被残酷处决的境地中。而这正是女孩在道观中修行时,无论如何也无法感受到的,真实而强烈的刺激。

明明已经身处绝境,但这一瞬间,女孩那淫乱的天性却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今天不知道已经高氵朝过多少次的肉穴中,居然再次涌起了热流,好像要从身体上被剥落下来一样的蜜肉紧紧纠缠住了那些被塞到自己身体中的冰冷石块,女孩的后庭肠壁也开始猛烈收缩,用力压迫住那些坚硬的卵石。

"啊真是好刺激好热好舒服"猪笼中的女孩带着无人注意到的笑容,发出了轻微的呓语呻吟,身体似乎都变得轻飘飘的了。这时那些家丁已经将囚禁起女孩的猪笼抬了起来,他们根本没有再去理会笼中被捆绑禁锢的女孩,而是使着力气,将猪笼抬到了木台的边上。

"扔下去"伴随着王举人这一声命令,以及那些围观乡民的欢呼声,这些家丁一起用力,就将关起了女孩的猪笼直接抛了出去。根本没有任何奇迹出现,猪笼就禁锢着玄月的身体,直接撞在了激烈的水流上,在沉重条石的拉扯下,瞬间就将女孩拖进了混浊的水面之下。

就这样,代替那个无辜的孕妇,玄月接受了乡间最残酷的处决。

看见女孩被装进猪笼,被投进急流中的乡民都像是过节看大戏时一样开心地喝彩起来。

但也并非不是没有人露出怜悯同情的神色。

比如一对站在某个戴着斗笠的彪形大汉身边的老年夫妇,在看到女孩被投进水中的瞬间,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几乎要叫喊出来了。可是他们身边的大汉却及时按住了他们的肩膀,阻止了他们发出声音。接着在其他人乡民从那狂欢一般情绪中清醒过来之前,这个大汉就已经带着这对老年夫妇悄悄离开,走进了茂密的山林之中。

"恩公不知是哪为仙女化身成我家娘子的模样,救了我全家的性命啊"才刚刚走到避人耳目的林中,那个老汉就已经一把向着面前那个魁梧的彪形大汉跪下了下来,一边叩头一边哭泣着询问道。而在他身边,一个体态臃肿肥胖的老妇也同样艰难地跪了下来,不住口的念叨着"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这样的话来。

这时,那个彪形大汉才摘下斗笠,虽然脸上涂抹着遮掩自己原本肤色的粉彩,可是眉目间依然可以辨认出,这个汉字就是和玄月一起前来救援那个孕妇的黑汉道蛮。这一来,他眼前这两个跪拜叩谢的老年夫妇,他们的真实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这两个人正是被道蛮连夜营救出来,并且经过了简单变装易容,装成老人模样的那对军汉夫妇。

"你们不必谢我要谢就谢九霄神教的天女娘娘是娘娘降下法旨,令金刚力士附身于我,将你们救出苦海。也是娘娘特意派遣化身下凡,变化成你家娘子的模样,接受处罚,以免你家再因为逃亡之故而受到牵连。"道蛮摆一下手,对眼前这两对夫妇说道,"至于天女娘娘,你们不用担心。凡夫俗子又怎么会伤到娘娘的性命呢现在娘娘多半已经借水而解,重返天界了。"对于道蛮这番说辞,这对夫妇都露出恍然的表情,接着有再虔诚的叩谢起天女娘娘的恩德来。看到这对夫妇这样狂热虔诚的样子,道蛮又指示他们投奔到附近九霄神教的一个道观去,告诉他们那里会有神教的使者为他们准备新的身份,安排他们开始新的生活。对于道蛮这番吩咐,这对军汉夫妇是欢欣鼓舞地应承着,丝毫没有半点犹豫迟疑。

毫无疑问,这两个人现在也已经变成了神教的狂热信徒,就算让他们为了天女娘娘去死,他们多半也不会拒绝了。

再把一些干粮和盘川送给这对夫妇之后,道蛮就他们道别了。他这一次的任务,仅仅是协助候补天女玄月完成一些体力活,要护送这对夫妇前去神教的道观,那就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了。

接下来道蛮要做的,就是等待已经被捆绑投江的玄月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再由自己将她封回龛辇之中,返回道观向女孩的师傅复命。和那些认为玄月已经死掉了的无知乡民不同,道蛮可是相当清楚,这种程度的处决根本不可能要得了那个女孩的性命。如果因为这种程度的蹂躏和处决就死掉的话,玄月也就不可能成为神教未来的天女了。

在常人看来,女孩遭受的处决毫无疑问是绝无生路的,但事实并非如此。

世间的法术奇迹,有超过九成的本质不过是障眼法而已,通过机关道具以及精妙的布置,就算是凡人也同样可以创造出难以想象的奇迹。而天下的教门,也都是依靠这些技巧手段来蛊惑人心的。而九霄神教的天女九秘是这些技巧法门的集大成者,修行了其中秘要的天女,对于那些普通人而言,确实已经是无所不能的神明了。

在被沉江之前被消耗掉的体力,并不足以让女孩陷入绝境反复修行中已经被开发到极限的身体,虽然会感觉到痛苦,也同样会因为快感而恍惚,但是道蛮知道,女孩还是有能力在沉江之后,赶在自己完全窒息溺死之前,就将那种毫无花巧的捆绑束缚挣脱开,并且钻出猪笼。但是湍急的水流,以及岸上久久不肯散去的人群,却让女孩即便逃脱了束缚,也无法轻易浮上水面。

玄月必须藏身在无法呼吸的水下,一直等到人群散开,天色暗淡之后,才能寻觅机会浮出水面。而如何在水下维持呼吸,如何在水下抵御住湍急的水流和旋涡,以及如何从水流中寻觅到逃脱上岸的途径,这就是玄月在被沉江之后必须面对的难题。

来到西江集之后,道蛮和玄月就是一起通过各种提前准备,将这些必定会面对的难题给解决掉了。即便发生了什么意外,玄月应该也是可以顺利从绝境之中脱身而出的。看着玄月平时接受明霁各种训练的道蛮,对于这一点有着绝对的信心。

所以,在和那对夫妇分别之后,道蛮并没有回到木台那边关心水中的情况。

而是独自前往了这几日他和玄月在山林中露宿的地方,一边照料马匹,一边燃起篝火,准备烹煮一些食物。等到日头到了中午的时候,原本聚集在江边的乡民才慢慢散去,不过玄月即便已经脱身,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走上江岸,那样的话,搞不好她立刻就会被那些残忍的乡民重新捆绑起来,再次投到江里面。

道蛮也并不心急,他就在林间一直等待到斜阳西坠,天空重新被夜幕笼罩。

然后就在道蛮拨弄篝火添加木柴时,一个虚弱的声音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

"啊都两天没有吃东西了,道蛮,有准备吃的吗"道蛮闻声转头,借着篝火的光,就看到一个赤裸的女孩子,浑身湿漉漉地站在山林间。虽然脸上因为妆容被水浸泡过的关系,是乱糟糟的模样,而且看起来女孩似乎已经耗尽了力气,说话时都还抬手扶着身边的树干,可是女孩却依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像道蛮所确信的一样,看似已经被处死的玄月,现在鲜活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是,属下烤了兔子。"道蛮连忙回答道,然后起身,让女孩走到篝火边。

"哦,那正好呢。"步履稍微有点摇晃的女孩走了过来,一屁股就坐在了道蛮刚才坐过的地方,然后用力地摇晃了一下脑袋,将头发上的水珠甩得四处飞溅,"吃过以后,我们就回去吧这次的任务,我可是漂漂亮亮的完成了哟"虽然夜色已深,但在说出这话时,道蛮依然可以看见女孩的眼中闪耀起了飞扬的光彩。

"仙子绝技,确实神乎其神。"这样说着,道蛮将早就准备好,一直放在篝火维持温度的烤兔肉切割下一块递给了女孩,并且由衷地赞叹道。而对于道蛮的称赞,女孩丝毫没有什么谦虚的意思,她扬着下巴,顺手就接过了道蛮递来的食物。

"那是当然的。完成了这次任务,我可就是神教的天女了哟"这样说着的时候,女孩本来因为浸泡江水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庞,却泛起了兴奋的红晕,"以后,我就可以经常像现在这样,找些刺激的事情来做了"这话才出口,女孩妩媚的目光就飘向了站在一边的道蛮。

她的身体轻轻地向后靠在了树干上,慢慢将手里的兔肉送到嘴边轻轻伸出香舌舔上去,而依然在滴落水珠的修长玉腿被她抬起,纤细小巧的脚尖向着道蛮微微翘起。

"现在,要一起来做点刺激的事吗道蛮师兄"在篝火闪动的光芒中,看到女孩这样妩媚诱人的样子,即便知道自己的持久力很有问题,但道蛮还是下意识地深呼吸,脸上浮现出了无奈的苦笑。怀抱着被眼前这位天女压榨的觉悟,道蛮解开了衣服,露出了自己岩石一般健壮的身躯。

"仙子有令,属下也只有奉陪了。"这样说着,把裤子也解开的道蛮就向着已经把兔肉叼在口中,并且转过身去将屁股也高高翘起来左右摇晃着的女孩靠过去了。对于玄月来说,这返回道观前的最后一餐,显然是要吃上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至于从来不曾在人前露出真容的玄月,又是如何成为九霄神教的新天女,成为众人崇敬信仰的对象,那就是发生在不久之后的事情了。

end小结总之天女传说第一回算是完结了至于第二回什么时候写保守估计要等到明年有灵感有激情的时候了总之古装什么的这种低武的世界观写得比较少啊姑且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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