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正正整死你 - xp1024.com
《堂堂正正整死你》




哈啰哈啰,亲爱的读者大大们大家好,小作者又出现了。

小作者写完稿子之后突然发现,怎么又给他酒后乱了,哈哈哈……

这故事如果是将背景设在古代的话,小作者可能会将它改成有心人士在男女主角的杯子里头放*,两个人因挡不住*的催情效果,翻云覆雨了三天三夜,清醒之后,女主角因为被吃干抹净了,只好含泪嫁给男主角,然后在生活中,想尽办法整回男主角,吐一口怨气。

这设定似乎不错哩,等这回「男人勾勾缠」系列写完,来写「女人勾勾缠」,然后将书名改成──吃干抹净爱死「你」、小心翼翼呵护「你」、堂堂正正整死「你」……

天啊!小作者真是聪明,这样就省了想系列名跟书名的痛苦了!

哈哈哈哈哈……

突然,小作者的脑袋受到重击,跪倒在地,眼前又是满天金条飞舞。

美女编编拎起小作者的后领,用温柔到让小作者浑身起**皮疙瘩的语气问:「下一套系列要叫女人勾勾缠?」

「是……是啊……」小作者的嘴唇开始发抖。

「书名就把『妳』改成『你』?」

「是……是啊……」小作者的脸色发白。

「妳确定我可以让妳这样偷懒?」

「不……不是……」小作者的瞳孔放大了。

「妳这样偷懒对得起读者大大吗?」

美女编编手一挥,小作者又被丢到火星上面去了。

「等妳确切反省之后再回来。」美女编编踩着帅气的脚步走了。

呜呜……小作者错了,以后绝对不偷懒了,放我回家!放我回家……

虽然小作者人在火星上,抽奖活动还是照办喔。

请问:男主角与女主角一块出国去玩所居住的度假村,是位于哪座岛上?

请知道答案的读者大大将正确解答寄到mailto:

,祖缇会抽出五位读者赠送下次出版的新书书,活动自即日起至二○○六年八月三十一日截止,请踊跃的寄答案来给祖缇,为祖缇加油打气喔,谢谢^_^

第一章

楼高十五层,以黑色花岗岩雕砌外墙的梵云大厦有着雄伟的外观,君临天下之气势。

这栋大楼同时也是知名的食品产业──梵云企业的台北总部。

在一楼的左边,是地下停车场入口,专供职员及来访客户停车用。

入口处有一名尽忠职守的警卫,他正拦下一台挡风玻璃后方没有贴上梵云企业专用停车证的小Matiz。

「不好意思,非本公司职员及客户不可以停车喔。」个子不高、外型忠厚的警卫致力板出严肃的脸。

Matiz的车窗摇下,露出一个脸蛋娇小,五官玲珑剔透的清秀年轻女孩脸庞。

「我是来应征的。」女孩的脸上有细细的汗珠,分不出是着急的冷汗还是天热的冒汗,「这是我的面试通知信。」

丁澄从皮包内拿出面试通知信,摊开呈现在警卫面前。

「面试喔……」警卫**下巴。

「对!」丁澄用力点头。

拜托快放我进去吧!她心里焦急的哀求。

离面试时间只剩两分钟了,她再不快一点,铁迟到的。

「停车场并没有开放给面试人员停车耶。」警卫面有难色。

「拜托!」丁澄双手合十苦苦哀求,「我快迟到了,如果我因为迟到没拿到这份工作,我下个月的房租就付不出来,还有我的车子贷款也付不出来,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就要烧炭自杀了,难道你狠心看到报纸上出现我的照片跟新闻吗?」

事情有这么严重喔?警卫瞠目。

「你会希望这样的憾事发生吗?」丁澄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黑色瞳眸如拉布拉多大可怜又可爱。「这里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呜……」

警卫的恻隐之心被引发了。

「好吧……那就通融妳一次。一定要面试成功喔。」

「谢谢!」

丁澄将面试通知书往旁边座椅一丢,火速踩下油门,冲入停车场。

偌大的停车场停满了车,丁澄绕了老半天,终于让她在离电梯最近的地方找到一个宽敞的停车位。

她二话不说打转方向盘,急速切入,此时一台大型房车似乎也跟她有同样的想法,快速前进,在她车头停入车位的剎那,卡住她的车子。

想跟她抢车位?丁澄咬咬牙。

想退后调整角度,又怕对方趁机将她逼退;要前进,不可避免的一定会跟他的车子摩擦,说不定车子钣金还会因此凹下,叫她此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两造僵持了十秒钟,很显然的房车主人并没有让位的意思。

面试时间已到,丁澄没有时间再跟他耗下去了。

她下了车,不满一六○的个子娇小,音量却很惊人。

「这位子是我先看到的,请你让开!」丁澄拧着眉,朝看不清车内主人的车子大吼。

房车车窗降下,一只结实的长臂搁在窗上,一张戴着墨镜看不清楚眼睛,但脸型坚毅,鼻子又挺又直,*薄唇紧抿,百分之八十是个帅哥的俊脸悠然出现。

「这是我的车位。」彭成祯低冷的音调,轻而有力的传入丁澄耳里。

什么叫他的车位啊?小学没学过先来后到的道理喔?丁澄不爽的想。

「我先来的!」丁澄指着她的车头,斩钉截铁道,「我的车头都进去了,这是我的车位!」

浓密的长型剑眉轻蹙,他摘下墨镜,一双深邃黑眸立刻跃入丁澄的眼眸。

眼前与她争车位的是杀伤力百分之百的超级帅哥,但他摘墨镜的动作并没有让丁澄悸动,反而怒气上扬。

「你摘墨镜干嘛?」丁澄不悦的喊,「想使出美男计吗?这里不是牛郎店,帅哥没有用!你赶快走开,我要停车!」混蛋,她迟到了啦!

「妳不知道我是谁?」彭成祯挑高单眉。

什么牛郎店?他摘墨镜是要让她看清楚,她正在跟她的当家老板争车位!

「哈!」丁澄夸张大笑,「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你以为人长得帅,全世界的女生就会巴着你,脑袋突然有神明启示,明白你是哪葱蒜喔?」

不会吧!身为梵云企业的员工,竟然脑残到不知眼前是何许人物,还骂他是葱蒜?

「喂,妳是不是被帅哥抛弃过?」要不然干嘛一直以他的俊脸做文章?

闻言,丁澄愣了下。

呵!他猜对了。

「关你什么事啊?」丁澄以更凶猛的火回击,「少在那边妄自尊大,以为对你的脸不爽,就是被帅哥抛弃过!」她紧张的看表,迟到五分钟了。「你让不让?」

「这是我的车位。」彭成祯再次声明。

丁澄气得跳脚。「就跟你说我先来的!你国小老师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先来后到的道理吗?」

「妳幼稚园老师没有教过妳不可霸占他人财物吗?」

这女人让他感到超火大的。等会一定叫秘书去查查她是哪个部门的笨蛋员工,连自家老板都不认得。

丁澄焦虑的一抹脸,彭成祯这才发现她脸上脂粉未施。

她看起来像上了淡妆,没想到那粉嫩的脸颊与淡粉色的姣好双唇及浓密睫毛是天生丽质。

「妳没有化妆?」

「化妆干嘛?」为什么吵架的内容会扯到「化妆」上面去?

「社会新鲜人?连上班要化妆都不知道?」

公司规定女员工一定要上淡妆,这是礼貌,对于执行不力的主管,他也考虑要小惩罚一下。

「你不要给我扯到别的话题去。」纤指不客气的朝他一指,「让开!」

「不让!」

她真倒楣,竟然遇到番人。

「不让?好!」再看手表,已迟到十分钟了。「既然你要跟我争,那就谁也得不到这个车位!」

她弯身拿出皮包,砰然关上车门。

转身前还不忘给他一个「这下看你怎么办」的斜睨,接着,踩着高跟鞋的脚以跑百米的速度飞快冲往电梯。

她竟然就这样把车子丢了走人?他从没遇过这么令人火大、不懂礼貌、EQ又低的员工!

彭成祯拿出手机,拨到管理室,冷声道:「帮我找一台车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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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迟到了十分钟,还好主考官仍网开一面,让她进去参加面试。

觉得自己应对进退都还不错,也得到主考官嘉许的丁澄,带着些许轻松的心情回到地下停车场。

她甩着小皮包来到她停车的车位时,赫然发现她的车子不见了,而那台气人的黑色房车大剌剌的安稳停驻。

她的车呢?丁澄诧异的四处寻找。那个烂人把她的车弄到哪去了?

找寻未果,丁澄踩着高跟鞋,气喘吁吁的爬上入口坡道,询问警卫。

「唉呀,小姐,妳差点害死我了。」警卫一看到她立刻颇有微词,「公司责怪我说怎么随便放人进来,把我骂了一顿耶。」

「抱歉,请问我的车呢?」

「被拖走了。」

「拖走?」丁澄瞪大眼。

「妳随便乱停,阻碍其他车子前进,上面的人叫拖吊公司拖走了。」警卫拿了抄写拖吊公司电话的纸片给她。

「我哪有随便乱停,是一个臭男人跟我抢车位!」

「妳停在通道上,还停在总经理车位的前方,差点害我没头路耶!」警卫对她甩甩手,「快去领车啦!」

他发誓以后绝对不再有妇人之仁了,以免害死自己。

总经理的……车位?丁澄骇然瞪眼。

那个臭男人是梵云的总经理?

大鲸鱼欺负小虾米是吧?这一口气她绝对不能吞忍!

「请问总经理办公室在几楼?」

「在顶楼。妳要见总经理喔?那是不可能的……」

警卫还没说完,丁澄就转身走回了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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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澄自地下停车场搭电梯直上顶楼,在总经理办公室前,被秘书拦下。

秘书诧异这人的凭空出现,因为她并未接到楼下柜台的通知电话。

「请问妳要找谁?」秘书问。

「总经理。」丁澄咬着牙回答。

「请问妳是哪位?」

「我是被他陷害,车子被拖吊的倒楣人!」

「啊?」她的回答让秘书一头雾水。

「妳这样跟他说,他一定知道的。」

哼,门口还有卫兵,真当自己是一国之王喔?

「请妳等一下。」秘书纳闷的拨电话进去,五秒后电话放下,「总经理说不认识妳。」

不认识?丁澄漂亮的双眸几乎要冒出火来。

「我在……」她瞄了下腕表,「半小时前,他跟我抢车位,车位抢不到,就趁我不在,叫拖吊车把我的车子拖走!请将我的话转述给他,我就不信他不认识我!」

眼前的女人凶巴巴、恰北北,温柔的小秘书乖乖的依言照做,然后一脸苦恼的说:「总经理说他不认识妳,请妳离开。」

想不认帐是吧?

丁澄愤怒的拉开喉咙大吼,「给我出来!浑蛋!」

「小姐,请不要这样!」秘书紧张兮兮的拉着她。

「我今天一定要讨回公道!」丁澄甩开秘书的手,一个箭步,用力拉开总经理办公室大门。「你凭什么把我的车拖走?」

高雅宽阔的办公室内,彭成祯背靠着椅背,肘放在扶手上,十指互搭。

「妳挡在我的车位前方。」

「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说那是你的车位。」

「我有。」她记忆丧失啊?

「你没有说你是这间公司的总经理!」上头又没有写总经理专用!

「停车场只有员工可以进去。」她是外来者。

拥有停车许可证的车主在管理室都填有个人资料及车号,若未在管理室登记,就非公司员工用车,他当然有理由叫拖吊车拖走。

「我今天是来面试的,如果面试成功,我就会成为这家公司的员工!」

「那又如何?」她跟他抢专属车位是事实。

「身为公司上位者应该要体恤员工面试快要迟到、急着停车的想法,而且你又没告诉我你是总经理,谁知道那真的是你的车位,而不是要跟我抢车位的借口!总而言之,我是不知者无罪,你拖走了我的车子,这钱,我要你付!」她将写着停车场电话的纸片重重往桧木桌上一放。

付了这拖吊费用,她下半个月就连买泡面的钱都没有了。

「妳不知道妳进入的是私有财产吗?」

「我不知道!」

「警卫说他有告知过妳,停车场只有梵云的员工可以进入。」

「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会考上!」

彭成祯的嘴角忍不住轻蔑的上扬,「也许妳原来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

丁澄愣了下,立刻反击,「你想运用总经理的权利,拒绝录用我?」

彭成祯脸上表情不变,显得高深莫测。

「你去啊!」丁澄冷哼了声,双手环,两腿张开与肩同宽,气势毫不输人,「你堂堂一个总经理去跟人事经理说,今天来面试业务助理的小螺丝钉让你看了不爽,所以不准录用她!能让总经理特地纡尊降贵地命令,也算我的荣幸。」

丁澄句句嘲讽,字字带刺,听得彭成祯双眉微拧。

「妳在威胁我?」

「我有威胁你吗?」丁澄学他冷笑,「你这么伟大,我这么渺小,公司又是你们家的,我哪有能力威胁你?」

她的表现很明显了。

若她未录取,就表示是他做的梗,显见他气度狭小。若她当真录取了,这又顺了她的意,让他心头很不爽。

不管录不录取,这令人火大的女人都在他心头扎了一针。

姜毕竟是老的辣,彭成祯这人也够深沉。

他不动声色,淡道:「我了解了。」

「了解什么?」

在她发问的当头,两名警卫匆匆跑进来。

「小姐,请跟我们出去。」

两人分站丁澄两旁,俨然有将她架出去之势。

「快说啊,你了解什么?」话不要讲一半!

「妳后面就会知道了。」

彭成祯一使眼色,警卫立刻抓住丁澄的手。

「不准碰我!」丁澄两手一扯,用力甩掉,「我自己会走!」

她又以「我看你怎么做」的表情斜睨他一眼,才踩着八公分高的高跟鞋喀喀喀的走出办公室。

「对不起,总经理,我没办法拦住她。」小秘书慌乱的道歉。

彭成祯凝视着温柔婉约的秘书,「妳个温和,不怪妳。」

对照起来,那个自称螺丝钉的女孩举止就格外让人生气。

他会咽下这口闷气吗?

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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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丁澄接到梵云企业打来的录取电话,她开心得在挂掉电话后,跑到弹簧*又叫又跳。

她那天「勇闯」总经理办公室最大的目的当然不是要拿到拖吊费用,她是要逼迫他无论如何一定要将她录取。

百分之百的把握?谁去面试的时候会有这么大的自信心啊?就算面试官对她的表现称许有加,她的信心也只有百分之七十。

现在工作难找,她虽然有大学毕业的学历,但私立三流大学毕业,资历又浅,能找到什么好工作?

应征业务助理,薪水也不过两万六,但因梵云企业福利好,去年年终奖金还发了三个月,一堆人抢破了头,要不是她上总经理办公室这一呛,今天说不定还接不到录取电话。

失业了三个月,终于找到工作了,她开心得抱着电话猛亲,这下对家里有交代,老妈就不会三不五时要她回家。

她不是不想回去,只是家里地方小,父母又生了三个孩子,哥哥跟姊姊都已经结婚,但却都住在家里头,加上小孩子的吵闹,让她一待在家里就心浮气躁,每次才回家就开始想念她台北的清静小窝,可独占一张大床,不用跟小朋友抢被子。

有工作的感觉真好……她抱着被子作美梦。

再过不久,她就不用吃泡面果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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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梵云的业务二部,工作是又多又杂。

她像打杂的小妹,又像接线生,有时又像总务,但她忙得不亦乐乎。

她手脚勤快,不管多繁杂的工作,不管加了几天班都没有怨言,虽然个直,难免会跟业务呛起来,但了解她的子之后,大家也就不放在心上,相处得也算融洽。

坐在电脑前的丁澄看了看工作排程,估量今天又要加班了,连忙写了加班单,上呈业务经理批准。

「又要加班啦?」经理在单子上盖上印章,「辛苦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丁澄笑道。

进公司两个多月了,每个月光是加班费就领了七、八千块,让她的薪水逼近三万五,这多出来的钱可是很好用,加班啊,多多益善哪!

「妳这么年轻,几乎每天都加班,真难为妳受得住。」

「没关系啊,反正我又不爱玩。」

上那些夜店、pub可是很花钱的,她才不要傻傻的将辛苦赚来的钱供奉给那些大老板。

「妳真是个乖巧的好女孩。」业务经理将加班单还给她,愉悦的眼神突然转为惋惜,「可惜妳下个月就要调走了。」

「调走?」丁澄心猛地一跳,「调去哪?」

「目前正式的人事命令还没下来,所以也不是很清楚。」

可惜业务二部就要少一个任劳任怨的得力助手了……业务经理叹息。

「不会是开除吧?」丁澄的手微微颤抖。

难道是因为她跟总经理结的梁子?

虽然她面试那天上总经理室呛声,因而顺利拿到工作,她也很惜福的努力做好本分,可难保那险狡诈的狐狸总经理不会暗恨在心里,趁她工作得高高兴兴的时候,突然来一记回马枪,将她踹出梵云大门,永不录用。

「怎么会是开除?」业务经理啼笑皆非,「妳表现得很好,这点我有跟人事部提过。」

不是开除?那难道会是调去扫厕所,当清洁欧巴桑?还是当楼下警卫?

「妳放心好了。」经理安抚她,「公司适才适用,不会随意开除人的。」

别人或许是如此,但她很难讲啊!她可是进入公司第一天,就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经理结下大梁子啦!

如果他敢运用权势将她编去扫厕所的话,她一定一定会再去找他理论一番,威胁他改变决定,让她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

三天后,正式人事命令公布。

丁澄呆呆看着公布栏上的公告,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天啊,丁澄!」另一位业务助理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望着她,「妳升为总经理秘书了!」

天啊!三级跳耶!其他人皆以欣羡的目光注视着她。

这不是真的吧?丁澄整个人几乎贴在公告上。

她成为总经理秘书?

「丁澄,妳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业务助理不解的问,「妳升职了耶!听说秘书的薪水有将近四万块,妳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呀。」

高兴?不,她觉得她的人生在转瞬间一片黑暗。

在狐狸总经理身边当秘书?她知道他已经展开报复行动了。

她死定了!

第二章

「报复?妳未免把自己估得太高了。」

彭成祯依然是以悠然的姿态靠在椅背上,冷淡的凝视着他新上任的秘书。

「不然你干嘛别人不选,选我来当你的秘书?」

她又不是长得特别美,又没有秘书经历,更何况她才进公司三个月,再怎么轮都轮不到她啊!

除了报复以外,还会有其他理由吗?

「我之前的秘书个太过温和,无法为我分忧解劳。」

前秘书只会当传声筒,对方稍微音量一大,她就吓得什么都说好,连最基本的守门工作都做不好。要不是她文书工作做得可圈可点,他早就把她调走了。

她知道她脾气坏啦!丁澄不爽的撇嘴。

「我怎么想都很诡异。」丁澄*着下巴沉思,「公司几百个女生不挑,就挑我一个,怎么想都觉得你有计谋。」

「这该是妳对总经理讲话的态度吗?」彭成祯冷冷一瞥,「快滚出去跟前秘书做好交接工作,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凶什么凶啊?这工作又不是她自己要来的!

她在人事命令公布的时候,曾去要求人事经理撤销调动命令,无奈人事经理说已经做好的决定是不可能改变的。

他一定是受到狐狸总经理的威胁。丁澄可以理解他身为夹心饼主管的苦处。

她也很想帅气的说老娘不干,不过现实中的面包比骨气重要,要不然她当初干嘛去呛来业务助理的职位?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如果敢藉总经理职务之便报复她,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丁澄自鼻腔冷哼一声,大踏步走出办公室。

她脚下的高跟鞋依然高得吓人,但她走路的姿势十分安稳,好像那细跟高跟鞋早就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把她调来身边,彭成祯当然有他的考量。要不然她远在业务二部,他要怎么整到她?

这三个月,将她先放在业务二部,是他的妇人之仁。

如同死刑犯在死前可享有一顿大餐,这三个月也是给她好日子过,同时,他也得先确定一下她的工作能力如何,才能决定用什么方式整她。

业务二部经理说她勤快、负责任,超时工作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听到这些话,他当下就决定将她调来当秘书。

他可不会拿公事开玩笑,他要在整她的同时,还要她将工作做好,这样整人才有乐趣。

他实在是迫不及待接下来与她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了……

满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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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澄觉得她可堪称为二十一世纪的苦命阿信。

跟朋友聚会时,聊到她被调去当总经理秘书,朋友都笑说她走运了,说那只是花瓶工作,真正的钱少事多。

朋友的笑语让她安了点心,且前任秘书也说工作并不重,每天都准时上、下班,不用打卡,偶尔还可以提早回家,算是还满惬意的肥缺。

可是为什么当她正式接下这份工作的时候,却完全不是这个样?

看看手表,现在是早上八点半。

其他同事可能才准备出门上班,她却已经穿戴整齐站在总经理家大门口,等着狐狸总经理开门放她进去,然后由她开车载他上班。

为什么秘书还要兼任司机一职啊?

早起让她好困好困喔!

丁澄不知打了第几个呵欠后,彭成祯家的镂花大铁门总算徐徐开启。

穿过庭园,来到主屋门口,西装笔挺的彭成祯开门将车钥匙丢给她。

穿着合身手工西装的他高大英挺,丁澄却无心欣赏。

她的前前任男友是个跟他不分轩轾的超级大帅哥,也是学校中的白马王子,却在跟她交往的同时,另外劈三腿。

问他为什么要伤她的心,他竟然大言不惭道──

「我这么帅,这么有才华的人,只钟情一个妳,不嫌浪费吗?」

她气得当场赏他一轮黑眼圈!

长得帅的人心理都有问题!像这种妖魔鬼怪,离得越远越好!

从此,她的目光只会停留在丑男身上。

朋友说她矫枉过正,但她觉得丑男才有安全感。

然而,令她吃惊的是,她前任其貌不扬的丑男友,竟然也给她劈腿!

于是她当下明白了一件事──不管帅哥还是丑男,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个世界最实在的东西叫做钱!

她要努力赚钱,为自己存大笔养老金,等退休之后搬进养老院,过着轻松优闲自在的养老生活!

彭成祯将钥匙交给她后,就站在原地等待,等丁澄将车开过来,下车为他打开后车门,再绕过车头回到前座,做好她的司机工作。

有什么事会比奴役一个看不顺眼的人来得舒畅的?

坐在后座的彭成祯懒懒的望着丁澄专心开车的面容,想这女孩果然耐好用,唯一的缺点就是跟他讲话时从不曾把他当总经理看待,这也是让他最火大的地方。

「总经理。」打转方向盘的丁澄瞥了眼映在后照镜的俊美脸孔,「请不要盯着我看,这样我会误会你爱上我。」

闻言,彭成祯不屑的冷哼,「去照照镜子吧妳。」

「我今早出门照过了。」

「那妳就应该知道,凭妳的姿色是入不了我的眼的。」

「喔,是吗?」丁澄突然转过头来,「那你刚才干嘛一直看我?」

「看前面开车!」彭成祯紧张的低喊。

「我不想在后座被你盯得发毛,麻烦你以后我开车时别看我!」

「好!」快撞上前面的车子了!

得到彭成祯的承诺,丁澄这才转回头去,并迅速踩下煞车,避免了一场车祸。

这女的真的有毛病!彭成祯拉拉领带,纾解紧张的情绪。

一抬眼,不意与丁澄四目在后视镜交会,彭成祯立刻率先发难。

「请妳专心开车,不要偷看!」

「我在看你有没有偷看我!」

「妳不先偷看我,怎么会知道我看妳?」

丁澄气结,「反正不要再让我抓到你偷看我!」

这是怎么样的小孩子吵架啊?彭成祯受不了的将脸转到窗外去。

跟她相处久了,连他的智商都要跟着降低了!

哼!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他利用公事之便在整她!

哪有秘书小姐七早八早就要来总经理家里开车当司机的?

他丢给她的公事莫名其妙的多,一点都不像前秘书小姐说的事少轻松,可比少。

她不只早上要来载他出门,晚上还要载他回家,他应酬到几点就要跟到几点,三更半夜也曾有过,甚至还接送他跟女人去约会过,而她就在他约会的餐厅停车场哀怨的吃便当,等他约会完毕再送他回家!

她是被他当成奴隶使唤了吧?一个月四万块的薪水想想还嫌太少哩!

她一定要想办法为自己争取权益!

事情多没关系,但至少薪水一定要跟着往上加码。

「不要发呆!」绿灯都亮了还不踩油门是怎样?「上班恍神当心我扣妳薪水!」

丁澄迅速抬眼,表情立刻变得正经严肃起来。

他刚刚是不是看到她眼中闪过一抹骇色?她怕被他扣薪水?

「我没有在发呆,我在想事情。」丁澄辩白。

「想什么事?」很好,抓到一个把柄。

「我觉得我的工作量超过我的职责,所以我认为我应该要加薪。」

当业务助理的时候,加班还有加班费,可当秘书,超时工作却是她的义务,哪有这种道理!

「加什么薪?」

「至少该给我司机的薪水。」

「我说啊,我出去谈公事的时候,妳是不是也要跟在旁边?」

「是。」

「同样都要跟在旁边,现在妳只是手上多了个方向盘,脚下多了油门、煞车,要加什么薪水?」彭成祯不慌不忙地道。「更何况妳现在还在试用期。」

「我早过三个月试用期了!」

「那是业务助理,现在是秘书,秘书也有试用期。」

他本是在坑人嘛!

「那我超时工作应该要有加班费吧?」

「我有说不给妳吗?」他虽然用力的奴役她,但该给的他还是会给。

「有加班费?」她惊喜地转过头来。

「看前面开车!」想死不要拖他下水!

「没问题!」一听到有加班费可领,她可开心的。

他这个月奴役她多日,随便算算,下个月薪水至少可破五万。呵呵呵……她的退休日子就不用过得那么穷酸了。

有加班费可领就这么高兴?原来这还是个爱钱的女人啊!

「妳只要有钱领就什么都肯做?」

「对啊!」她丢给后视镜中的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彭成祯思忖了会,「明天要出差去南投看土地,记得吧?」

「当然记得。」

公司要开发一个度假村,地点目前设定在南投,这是彭成祯担任总经理一年多的时间以来,第一个由他亲自规画、开发的大企画,故他事事亲力亲为,连要收购的土地也要亲自下去探查。

「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六点来接我。」

「六……」她差点被口水噎到,「点?」

「对,六点。」

那她不就五点就得起来了?

想当然耳,这一路上她得专心的开车,而狐狸总经理呢,则可以睡他的大头觉!

唉……她的命真苦!

「明天跟当地官员谈土地收购的时候,就麻烦妳了。」彭成祯黑眸闪过一抹奸诈。

「麻烦我什么?」

「当然是做好妳秘书的工作。」还有「招待」客户的工作!

「喔。」

只要是她分内的工作当然好啦,可由经验得知,他八成又要派给她与秘书无关的工作,用力的压榨她、整她、奴役她……

她的钱赚得好辛苦喔。

呜……

满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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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勘查过梵云企业欲收购的土地情况,并与当地官员开过会后,在相谈甚欢的情况下,彭成祯招待官员们到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式料理店用晚膳。

餐厅的大门设计朴拙,入门即是清幽的流水庭园。

石板桥横跨流水之间,步行约十数步方至餐厅宽广的接待所。

习惯台北的壅塞与狭窄,对于餐厅的面积宽广,前门庭院的雅致,丁澄如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情不自禁左右张望。

「别像个土包子!」彭成祯走来她身边,轻声讽道。

什么土包子!她可是在繁华台北土生土长,只是没看过这么大间的餐厅,难免好奇嘛!

「待会立委就由妳招待。」

丁澄瞥了眼挺着一个啤酒肚,与其他人谈笑风生的许立委。

这位许立委在地方势力颇大,土地收购是否成功,他握有极大的决定权。

「这事若成,妳会有大红包可领。」彭成祯丢出糖果。

一听到有大红包可领,丁澄的双眼立刻发出灿灿光芒。

「包在我身上!」丁澄握拳轻敲口。

彭成祯嘴角轻扬,隐隐带着看好戏的意味。

接待人员带领众人前往隐密的包厢。

连绵包厢围绕着一方池塘,池塘内饲养的锦鲤似已习惯人类的脚步声,不慌不忙的悠哉优游。

在不远处的一角,一名秀气女孩敲击扬琴,清脆悦耳的琴声伴随着潺潺流水声,别有一番意境。

「请进。」接待人员拉开包厢布帘,让客人进入。

没多久,各式丰富的美味佳肴摆满了桌子,美酒佳酿更是不可少的助兴之物。

丁澄非常善尽自己的职责,桌上的菜没吃半口,端着酒瓶不断的替当地有力人士斟满酒杯,说笑话逗众人开怀。

酒酣耳热,大伙也随了,西装外套丢往一旁,领带被扯得七零八落,话题也越来越百无禁忌。

虽然有些话题内容让丁澄很不苟同,但为了红包,为了度假村的开发顺利,她只得置若罔闻,端着笑脸继续她的工作。

然而没想到的是,不知怎么搞的,话题竟转到她身上来了。

「彭老弟啊,你这秘书还真贴心,比日本女人还温柔。」

喝得两颊红通通的许立委咸猪手一伸,抓着丁澄的肩膀,猛地将她拉入怀中。

比日本女人温柔?彭成祯抿紧唇,才不至于笑出声。

他虽然没笑出来,但是宴席中最清醒的丁澄可是很清楚的看见了。

「许立委,说话也要吃点菜,要不然会饿着了。」丁澄藉拿筷子之势,挣开许立委的手。

「妳喂我。」许立委张开血盆大口。

丁澄的微笑稍稍僵凝了下,夹了口菜送入许立委口中。

「这菜真好吃!」许立委呵呵笑着,手往她的大腿*去,「不知人好不好吃?」

丁澄的微笑僵凝了两秒。

「您别开玩笑了。」丁澄推开他的手,「人怎么能吃,又不是人包子。」

「人当然能吃啰!」许立委的厚唇往丁澄的嫩颊靠近,「我教妳人怎么吃……」

「许立委,我看您还是吃菜吧!」丁澄忙夹块片凑到许立委嘴前,挡住他亲吻的意图。

她疲于应付,冷汗涔涔,不时以眼神向彭成祯传递求救之意。

彭成祯老成在在的微笑着,在四目交接的剎那,丢给她一个「我看妳怎么办」的斜睨。

这睨眼看人的表情好眼熟,她好像在哪看过……

发愣回想的当头,竟让许立委偷得一个香吻。

丁澄惊跳起来,用力抹黏乎乎的脸颊。

看到丁澄搓脸的模样,许立委一个老大不爽,恼羞成怒。

「擦什么擦?我亲妳,妳擦什么擦?!」

「不……我不是……」丁澄立刻放下手。

红包!红包!她要忍耐!

「我不可以亲妳吗?」

「没有……」丁澄连忙蹲回原位陪笑。

「没有是什么意思?」许立委大吼。

「是……可……」她怎么说得出他可以亲她的允许?!

「可以亲对吧?」许立委忽然一个饿虎扑羊,将她推倒在地,厚唇直扑往她的嫩唇。

她要忍吗?就为了一个红包忍受这样的屈辱吗?

她为什么要让一个色老头吻她的嘴?他又不是她的*!

可是有红包喔!而且度假村收购土地成功的话,说不定还有奖金,她难道要放弃吗?

理智在挣扎着,她迟迟下不了决定。

当她的眼前被许立委制造出的暗影所笼罩,她紧绷的神经崩裂,握紧拳头准备将红包、奖金还有许立委那个大猪头揍到太平洋去时,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不见了。

「抱歉,许立委,她是我的秘书,不是酒家小姐。」彭成祯笑着将许立委拉开。

「喔……对喔!哈哈哈……」许立委哈哈大笑。「对不起,我喝太多酒,忘记了!」

什么……什么东西嘛!丁澄生气的瞪许立委一眼。

「妳去洗手间。」彭成祯突然转过头来。

「我干嘛去?」又没有要上厕所!

彭成祯将一条毛巾丢往她脸上,「快去!」

丁澄拿着毛巾,气冲冲的快步走向洗手间。

木门一推开,迎面而来就是一面大镜子,她这才看到自己满脸泪痕,握着毛巾的手突然发起抖来。

他碰到了!颤抖的手轻触嘴唇。那个猪头立委碰到她的唇了!

那恶心的感觉逗留在唇上挥之不去,她一个箭步冲往洗手台,扭开水龙头,以毛巾用力搓洗嘴唇。

第三章

「妳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客人都走了!」不满的声音自洗手间外传来。

埋首搓洗嘴唇的丁澄转过头去,恼怒的瞪着站在洗手间外头,一只手架在门框上,面露不耐的彭成祯。

彭成祯一眼就见到她搓洗得红肿的嘴唇,想她竟然在这耗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就为了洗掉许立委嘴唇碰触的恶心感,目光微微一暗,下巴微微昂高。

「妳出社会几年了?」

「三年了。」自二十二岁毕业到今年二十五岁,整整三年。「问这个做什么?」

「既然都出社会这么久了,这么一点小事有必要做得这么夸张吗?」他的目光定格在她唇上。

小事?丁澄气急败坏的跨步上前。

「如果是你被一个讨厌的女人吻了,你会不会觉得是小事?」

「再找个喜欢的女人吻过就好了。」

「谁不知道你喜欢的女人可多了。」丁澄不悦的叨念着。

她数次载他去跟女人约会,五次里有三次是不一样的女人,早知道他是个花心大萝卜,自然不会介意被强吻。

「难道妳没喜欢的男人帮妳消除那恶心感?」他斜眼睨她。

「我……我是没有,怎样!」她两手握拳瞪着他。

彭成祯故作惊奇的瞪大眼,「原来妳没人要?还是都被吓跑了?」

跟他讲话她就满肚子火!

「要你管!」

丁澄生气的将毛巾丢入一旁的垃圾桶内,从他身旁擦肩而过时,肚子突然发出好大的「咕噜」声。

她想起今晚她忙着招呼那猪哥立委,一粒米都未进。

「去找个地方吃饭吧!」折腾一个晚上,他也饿了。

「我不要跟你去!」

「妳是我的员工,我去哪吃,妳就得跟。」他抓着她的手往外走。

「我现在下班了!」都快十点了!

「我没准许妳下班!」他是老板,他最大。

恶魔!丁澄在心中狠狠的咒骂他。

虽然饿得前贴后背,但一想到要面对彭成祯那讨厌的脸吃饭,她就觉得食不下咽。

两人来到饭店附近的日式烧烤店。

虽然时间已晚,但烧烤店的生意却正好,仅剩最后面的小桌有空位。

「要吃什么自己点!」彭成祯将menu丢给坐在对面的她。

丁澄随便点了几串烧、烤物和生鱼片。

「我要一壶清酒。」她要消毒嘴唇!

彭成祯睨了她一眼,也点了一壶。

店里闹烘烘的,其他的客人大声谈笑着,只有他们这桌安静得出奇。

几杯黄汤下肚,丁澄觉得头有点晕眩,身体有些轻飘飘的,心情也轻松不少,于是她再加点了一壶,话匣子也跟着打开了。

「喂,我问你喔,你到底劈腿了几个女生啊?」丁澄手撑着桌面,不客气的问。

「关妳什么事?」彭成祯撇撇嘴。

「哼!」丁澄拿起刚送过来的清酒,斟满了自己的杯子,也斟满他的,「你一定自恃自己长得帅,身家数十亿,所以将女人视为玩物吧?」她咄咄逼人。

「妳干嘛对帅哥敌意这么重?妳是被几个帅哥甩了?」

「是我甩他!」丁澄恨恨的说。「他劈了三腿,所以我甩掉他了。」

「那妳跟他互不相欠了,何必记仇到现在?」

「什么互不相欠?」丁澄生气的拍打桌子,「他把一颗心分给三个人,可是我只给他一个人耶!」

「妳也可以分给三个人。」

「我才不要!」丁澄仰头干掉一杯清酒,「那种行为很脏!脏死了!」

「很脏是对不喜欢的人吧?就像刚才许立委一样!但妳的帅哥男友可是三个人都喜欢,他可不认为脏。」

「狡辩!」丁澄拉过他的西装上衣,烧烤的酱汁沾上他的领子,「你说,你干嘛要跟那么多人交往?花心大萝卜!」

彭成祯用力扯掉她的手,「我还没结婚,要跟几个人交往,要妳管!」

「你在挑菜喔?」

「妳要这么说也可以。」彭成祯抬手要服务生再送来两壶清酒。「妳跟那帅哥交往几年?」

「两年!」丁澄气得牙痒痒,「他浪费了我两年时间!」

「这就对了!妳为一个猪头浪费两年时间,倒不如同时跟三个交往,再来挑个好的,就算被一个劈了,还有两个可以挑。」

「你果然是商人!」丁澄纤指指着他的鼻尖,一个不小心戳到他的脸颊上去。「你没有感情!」

「有感情的结果就会变得像妳这样矫枉过正,我才不干!」他替她的空杯斟满酒。「后来呢?还有跟帅哥交往过吗?」

「我不要帅哥了!」丁澄两手乱挥,「我去找丑男,丑男比较乖。」

「那丑男现在呢?」他好像喝太多了,脑袋也有点茫茫的了。

「丑男……」丁澄悲从中来,「丑男也劈腿……劈两腿。」

难道她注定被劈腿的命运吗?好悲哀……

「哈哈……」彭成祯忍不住大笑,「竟然连丑男都被劈了!被帅哥劈,跟被丑男劈,至少被帅哥劈会好过点吧?」

「都一样啦!被劈腿哪有好过的……呜……」她鼻头一酸,嗓音也随着哽咽了。「专情专一真的有这么困难吗?我问你啊!真的有这么困难吗?」

「或许妳不是他们想专一的对象吧!」

「你很毒耶!」丁澄生气的喊,「你干嘛一直在我的伤口撒盐啊?」

「是妳问我的!」回答又不高兴,真难伺候!

丁澄生气的瞪他一眼,埋头猛喝酒。

「多喝一点。」彭成祯在她的空杯持续倒满,「一醉解千愁。」

「真搞不懂,像你这种花心烂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

彭成祯微挑单眉,「你不会以为妳是个温柔女,也应该有很多人喜欢吧?」

「我不温柔吗?」

「妳哪里温柔了?」

「不温柔就不能被喜欢吗?」

「妳去问妳劈腿的男朋友啊,问我干嘛……」

这一个晚上,两个人一边拌嘴一边喝酒,没多久,桌上就摆满了空酒瓶。

「我不行了。」丁澄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我要回去……睡觉……」

「嗯……走吧……」胃里充满酒的彭成祯也步履不稳。

「我跟你说……啊!」踢到桌脚的丁澄险些摔倒。

彭成祯伸手扶她一把,免于她摔到地上跌个狗*。

「别再说了,妳很烦耶!」彭成祯索抓着她的手,一路扶持回饭店。

「我要说!我要说!」丁澄抓着他松掉的领带义正辞严道:「我告诉你,女孩子被劈腿是很难受很难受的……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

「好啦!」彭成祯将几乎快撞到他下巴的额头推开。

刷*门的门卡对了老半天,终于刷入轨道中。

彭成祯将门用力推开,拉着边说边哭的丁澄走进去。

「被劈腿还被臭老头吻,真的好惨……呜呜……」

「别哭了好不好?」

她今天晚上是怎么搞的,一直哭一直哭,明明他所认识的丁澄是天不怕地不怕,从不将他放在眼里,今儿个突然搞起脆弱来,害他反而不知所措了。

「只不过被吻一下而已。」他很不耐烦的说。

「吻一下叫而已?」她瞪直眼,「我就不相信你被吻一下也不会在乎!」

「我跟妳说过了,那种东西没什么好在乎……」他的唇忽然被某种柔软的东西给侵犯了。

「你不喜欢我,但我吻了你,你不会觉得不爽吗?」

她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彭成祯被酒迷茫的脑袋愣了愣,忘了反应。

「喂,你说话啊!」干嘛装哑巴?

「妳刚才做了什么?」他是不是弄错了?

「你醉了啊?我刚吻你了!」她生气的再踮起脚尖重重吻上。

怕他傻傻的竟然不知道她吻了他,于是她两手捧住他的脸颊,**他的薄唇,还用舌头舔了一下才放开。

「有感觉了没?」

「有……」他吶吶回应。

当她的舌头舔上他的唇,他的确有反应了。

他感觉到他的小腹有一股热流在奔腾,直冲往*。

他的男在裤裆间迅速挺立,胀满狭小的空间。

「不喜欢的人吻你,有没有觉得很讨厌?」

「没有。」他满想那红唇再次贴上来的。

「没节!」她生气的低嚷。

「那这次换我,看妳会不会觉得讨厌。」

他的大手单手就扣住她的小脸蛋,拇指稍一用力,她即自然的轻启樱唇。

他吻下的同时,也将火舌送入了她的口中,翻搅着檀口内的丁香小舌,**香甜**。

她应该要觉得讨厌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的吻深入之际,因酒而发热的身子在瞬间如火烧一般,整个人都沦陷大火之中。

她有些不安的扭着身子,藕臂依着本能缠上他的颈子,小舌主动迎合他的唇舌缠绵,在彼此的口腔内来去。

「好热……」她在他唇上喃喃低语。

他二话不说帮她解除身上的衬衫,丢到一旁去,同时解开自己的。

她仅着内衣的热烫肌肤熨贴着他宽厚的怀,肌肤的相触加速*的波动。

「帮我脱衣服。」他在她耳边煽情的要求。

两人互相脱着衣服,纠缠的身躯逐步往卧室中央的大床而去,最后双双*地躺在*。

「*我。」她抓着他的手放上口。

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皆央求着深情的对待,真实的触碰。

长腿缠上了他的大腿,湿濡的腿心抵着他的亢挺,不知*的磨蹭。

彭成祯亲吻着她的粉唇,被要求的大手揉上她的雪,攫住一方雪,恣意的*。

峰顶中央的粉嫩蕊瓣被两指所擒,扣在底处,随着他*雪的动作跟着无助滚动,缓缓*成嫣红果实。

红果尖端不断的传递阵阵*,在喉口迫出低低喘息。

「妳真骚啊!」彭成祯空着的大手往下抚*她腿心的柔毛。

她的花心主动逼向他的男,一上一下的摩挲。

他滚烫的挺就抵在她的花壑深处,蹭着敏感的圆核,引动**深处的*,分泌出大量动情春水,没一会儿就濡湿了花心与他的硬铁,水光点点晶莹闪烁着。

他清楚她体内激狂的渴求,而他也同样想立刻进入她的*,享受被挤压的冲刺*。

他没有任何犹豫,抬高了臀,调整硬杵的前进方向,接着劲腰一沉,刺入她的柔润里。

他的硕强横的推开紧致的嫩,她轻疼的低呼一声,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是令人全身酥麻的强烈*。

她的长腿改绕上他的劲腰,抬高了圆臀,使他的*能够更深入她漾满渴求的娇躯。

他爱死她此刻毫无顾忌*的模样,随着他的顶击而不断上下晃动的*更是眩惑了他的眼。

他深深浅浅的入,每一下都得到她婉转的**,沉浸在*之中。

「啊……再用力一点……」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她完全不知娇羞为何物,尽情吶喊她的需求,扭摆着娇臀,让尽情吞吐着他铁的**迎合着他的**,每一下都撞击在她的空虚处。

「再来……啊嗯……」好舒服啊……

她的*让彭成祯血脉偾张,大手扣住她的雪臀,不断的冲撞娇嫩**。

春水在进出之间不断的被捣出,在两人的躯体交接处糊成一片,羞人的水声在每一次的拍击中愉悦的娇喊。

她完全失了理智,整个人被*所攫,一双清朗无邪的大眼也染上了*的嫣红。

身下的空虚被他的强力进犯所充实填满,可是微张的粉嫩唇儿却莫名的有了另一种渴求。

她伸出舌头舔舐着发干的唇,纤指送入口中**着。

她的嫩壁咬着他的昂扬,但她的小嘴却寂寞着,**着自己的指头。

他怎么忍心放她自己来?

长的指头放入樱桃小口,仅两指头就塞满了。

灵活的小舌自动舔舐他指头的顶端,卖力的**,令他不由得想象若此刻他放入她口中的是他的硕长,又会是怎样的甜蜜滋味?

她的**娇嫩紧致,销魂*令他浑然忘我,但那可爱的小嘴必另有一番兴奋滋味。

他想,下次他要好好感受她的唇舌吻着他铁的*,他要玩尽她身上每一处敏感地……

**突然猛烈的收缩战栗,狂泻的情潮浸染了他的铁,迅速向外奔去,染透了她身下的床单。

身陷*的她忘情的张着唇,全身轻颤,凝脂雪肤透着*的粉红。

**内的震荡影响了他,让他不由自主的跟着溃决,在一阵急速的**后,热情的火种激入**深处……

满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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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的电话不断的嘟嘟响着,被吵醒的丁澄一睁开眼就感到头痛欲裂。

她昨天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怎么脑袋会痛成这副德行,好像有人拿了大槌子在她脑袋里不断的敲呀敲,几乎快将她敲成两半了。

她皱着眉,伸长手拿起电话,柜台小姐温柔婉约的声音柔柔传入她耳中。

「您好,现在是十一点半啰,提醒您退房的时间是十二点。」

「喔,好。」

放下电话,翻身想再睡回笼觉的丁澄猛然清醒。

十一点半了?她竟然睡到中午?完了!她一定会被狐狸总经理趁机骂死……

水眸霍地瞪大,在她眼前出现了这辈子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她*的男人。

「总经理?」她诧异低喃。

睡得安稳的彭成祯睡相优雅,面容安详,平日看了很不顺眼的俊脸,此时更是好看得让人恨不得将他当馒头用力揉掉。

「喂!」丁澄手指轻戳他的脸。

指尖的触感好真实,他真的是个真人,而不是她酒喝太多所产生的幻觉。

「喂!」她更大力的戳,「醒醒!」

「别吵!」彭成祯拍掉她的手指,不耐烦的翻身背对着她。

「你睡在我的床……」等等,他是不是没穿衣服?要不然那背为什么会是裸裎的?

不祥的预感拂过心头,丁澄小心翼翼的低下头,纤指捏住被子的一角,缓缓的拉开来──

天啊!她慌忙用力将被子贴在口。

她没穿!她什么都没穿,就连*也没穿!

她弯腰往床下望去,一片蜿蜒的凌乱,让她很想当场跳楼自尽。

他们上床了吗?不会吧!这场错误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喂!」她怎么叫他都不醒,丁澄索牙一咬,举起电话往他身上丢去。

「妳杀人啊?」被砸醒的彭成祯生气的起身大吼。

「我当然要杀人!昨天是怎么回事?」

「什么东西怎么回事?」没头没脑的,谁听得懂?

「我们昨天上床了!」她的大腿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软,腿心处更是隐隐泛着疼,在在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

「上床?」他蹙起好看的浓眉,「我才不跟妳上床!」

想推个一乾二净吗?

丁澄用力拉开他身上的被子,「你问问它,是不是运动过了?」

晨起的*让彭成祯的铁高高挺立,乍见他的硕,丁澄立刻难为情的别开头去。

「这怎么可能问得出来!」彭成祯以牙还牙掀开她的被,「妳怎么不问问妳自己……」他一愣,「妳也习惯裸睡?」

「谁习惯裸睡了!」她用力推他一把,抓住被子裹住*的身躯,「我警告你,一出这间饭店就要把这事忘掉,听到没有?」

什么?她警告他要把这事忘掉?这句话应该是女方开口的吗?

这女人果然有令人火大的本事。

「妳以为我想跟妳上床吗?不用妳提醒,我也会把它忘得一乾二净!」

混蛋!若他因为两人莫名其妙的上床而对她有所歉意,想对她有所补偿的话,此刻也全消弭无踪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会是我*你上床?」

「废话!」

「拜托!像你这种花心劈腿男,只要有女人就上!一定是你趁我酒醉意识不清楚,强拖我上床!」

「哈!」彭成祯夸张大笑,「妳以为我不挑的吗?就算我是被下*,我也不可能选择妳!」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既然我们两个都不想跟对方上床,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丁澄恨恨的问。

「妳问我,我问谁?」

丁澄咬咬牙,「算了!算我倒楣!」

她抓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气呼呼的步入浴室穿衣。

倒楣?是谁倒楣啊?彭成祯觉得他终有一天会被她活活气死!

从没遇过一个女人用这样的姿态来嫌弃他!

很好!丁澄,妳给我记住!他不整死她,彭成祯这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彭成祯的眸子险的瞇起。

跟他上床很倒楣是吧?那他就让她倒楣个彻底!

第四章

她从没想过,这种乌龙事竟然会发生在她身上。

跟上司喝酒喝到醉醺醺,然后上床,隔天醒来完全记不起过程……这不是电视连戏剧才会发生的情节吗?她是现实中的人,怎么也会遇到这种事?

站在总经理办公室内的办公桌旁边,等待着彭成祯批完公文的丁澄盯着他俊美无俦的脸,愣愣的发着呆。

如果发生的对象是她暗恋的上司,那这一定会是个美丽的爱情开始,但若是她最讨厌的上司,那可是比噩梦还更凄惨啊!

偏偏剧本的安排是最惨绝人寰的后者。

她的人生怎么会这么惨啊……

头上猛然被敲了一记,吃痛的她惊愕抬眼,就见彭成祯以不屑的表情斜睨着她。

「上班发什么呆?」

「我……」她撇撇嘴,「对不起。」

她这么直率的道歉还真是认识她以来头一遭。

彭成祯惊奇的站起身来,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的脸。

他直视的眼神莫名的让她口发热,脸颊发烫。

「看……看什么看啊!」

「妳发烧了。」他的语气很肯定。

「我才没有!」她身体状况好得很。

「不然妳现在脸红个什么劲?」

她脸红了?丁澄慌忙两手捂颊,这个动作使得放在她手臂上的公文夹纷纷掉落,跌在彭成祯脚前。

她又是一阵慌乱的矮身捡拾公文夹。

彭成祯靠在办公桌旁,冷眼注视着丁澄浮躁的举止。

是她先说把上床的事忘了的吧?怎么看起来完全不是这回事?

从南投回来已过三天,她很明显的常常心不在焉,一颗心不知跑到哪去,做事慌慌张张的,跟他讲话也常结巴,完全失去了过往俐落、干脆还有不怕死的形象。

这一点也不有趣。他想。她现在看来跟一般女生没两样,感觉真无趣。

过去那个讨人厌的丁澄虽然不得他意,可总算像个普通女生的她不知怎地,更让他感到厌烦。

她是怎么搞的?丁澄边捡公文边暗骂自己。

她未免太过在意上过床这件事了。

而且她不只在意与彭成祯上床,莫名的也在意起他这个人了。

她常会盯着他发呆,看着他俊美的脸庞,那棱角分明的薄唇,想上床时他们应该有接吻,而那会是什么滋味;想他在*是否也跟工作时一样的严肃不苟言笑,还是出奇的狂猛浪荡?

她真的一点记忆也没有,只有在那之后的两天,大腿的强烈酸痛告知她,他们那一晚的激烈程度。

彭成祯没她醉得厉害,不只记得两人上床的过程,他还记得在烧烤店的争执,也记得她交往的男朋友都曾经劈腿过。

可怜的女人。

她八成是屡遭感情创伤,所以才会对他敌意这么深。

长得帅又不是他的错,怪到他头上真是欲加之罪。

可说实在的,那天与她在*的感觉出奇的好,他们两人出乎意料的在那方面非常契合。

她**的紧致,小嘴的柔嫩,让他每次见到她,*就忍不住蠢蠢欲动,想再次品尝那美妙滋味。

但他总是很快的就将这种错误的感觉抹去。

他并不缺女人,也不会失去理智的去上一个与他水火不容的女人。

捡好公文夹的丁澄一站起身来,就听到彭成祯以冷淡的语调道:「妳可别暗恋我。」

什么?暗恋?丁澄瞪大眼。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暗恋你了?」他眼睛是坏掉了吗?

「妳敢说妳没暗恋我?」彭成祯朝她欺近,「那妳跟我说话干嘛脸红?怎么,上过一次床,就连心都交出来啦?」

丁澄咬紧牙,红唇抿紧。

她气得微微颤动的粉唇吸引了他的视线,他忘神的端凝,有股冲动想将她含入嘴里,品尝她口中的香甜。

「我不是叫你把那件事忘记吗?」

她有一口美丽洁白的贝齿。彭成祯发现了新大陆。

「我是忘了。」他藉耸肩的动作退后了些,免得自己当真冲动吻上。「但妳好像没忘。」

「我忘了!」

「真的忘了就别常死盯着我!」彭成祯严厉的丢下话。

她很想将这段从脑中抹去,也一点儿都不想盯着他的脸,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要一看到他,就很难不想到两人之间曾有肌肤之亲。

她以为她可以做得洒脱,但她现在才知道,她办不到。

如果她真是那么潇洒的人,曾有过的感情伤害就不会绑缚她那么久了。

彭成祯将已批好的公文重重放到她手上,「出去吧!」

她不发一语,转身快步走出。

明明做不到,还把话说得那么满!彭成祯哼了声。

「有够倔!」

这么倔的女人注定有苦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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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丁澄载彭成祯与外型优雅、气质出众的某名媛到高级西餐厅用餐后,即窝在餐厅附设的停车场凄凉的吃着便当。

当她须在停车场等待送他回家,就表示他今晚与名媛吃完饭后就没有其他节目,而若不需要她等待,那就表示他还要跟名媛去其他地方,或者……上床。

以往,她对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感想,只是很不屑而已。

跟那么多女人交往,两条腿劈那么多条船,感觉真差劲,像这种男人不晓得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趋之若鹜,明明知道她们也不过是众多女人其中之一,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与他交往?

她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这也是别人家的自由,她办事领薪水即可。

可今儿晚上,她却不断的猜测着这位名媛跟他吃饭时都聊些什么,他们将来会不会有可能会有更近一步的关系,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有亲密行为……

她想了很多很多,直到她豁然醒觉她所想象的都是无聊的猜测,也真正的察觉到自己有所不同。

难道女人跟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后,看待对方的眼光就会不一样了吗?

丁澄丧气的低下头去,心头有股气在发酵。

只不过是上了一次床,而那个人的表现跟以往不分轩轾的讨人厌,对她说话嗓音一样冷冷的,派了许多不属于她负责范围的工作给她,企图将她整死。

人家乐于忘得一乾二净,她是在意个什么鬼啊?

她早发过誓再也不为男人感伤、落泪,她要独善其身,努力赚钱做为养老的准备,所以她此生绝对绝对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她是这么下定决心的啊!

她的胡思乱想一直到彭成祯约会完,回到停车场为止。

一打开车门,彭成祯照例眉头一皱。

「不是警告过妳,不要在车上吃便当吗?」那味道臭死人了。

「不然去哪吃?」这可是她的小小报复。

明明自己开车去约会即可,偏每次都要叫她载他去。

他在餐厅内享受豪华大餐,她就要自个儿去路边摊消耗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等他享受完大餐载他回家?

真是欺人太甚!

所以她每次都故意买了便当回车上吃,还关车窗开冷气,让浓重的食物味道在车内久久不去,熏死他!

「妳不会自己找家店吃,吃完再回车上?」彭成祯将车窗降下,驱散车内污浊的空气。

「不好意思,我只是个平凡小市民,没法像大老板一样天天吃大餐。」

「管妳吃什么,别把东西带回车上吃即可。」

谁理你!你会苦毒我,我当然也要苦毒你!丁澄才不管警告,打定主意他每一次的约会,她都会如法制虐待他的嗅觉。

踩下油门,丁澄将车往彭家方向开去。

除了公事,与像刚才的拌嘴,两人在车上很少有多余的交谈,但今晚,丁澄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问了事后自己也很后悔的问题。

「你今天的约会只有吃饭喔?」

「嗯。」彭成祯望着窗外,想着那难闻的便当气味会不会连他的皮椅都透进去了。

「长夜漫漫,不会寂寞吗?」

彭成祯斜眼睨向后视镜中的她,在短短的思忖之后,嘴角邪气上扬。

「妳要来安慰我的寂寞夜晚吗?」

「我干嘛要安慰你!」神经病!

「那妳问这么多干嘛?不就是想要上我的床?」

「胡说八道!」丁澄生气的转过头来,「我只是随口问问,色魔!满脑子黄色废料!」

这人一生气,都不管现在身处什么样的状况吗?

大手自椅后扣住她的双颊,将她的脸硬生生转回前方。

「看前面开车!妳想死,我可不想陪葬!」

笨女人,非得要撞车一次才会记住教训吗?

温暖的大掌就贴着她的双颊,丁澄的心竟然紧张得怦怦直跳。

她真是疯了,竟然对他的碰触有感觉?

「我是害你出过车祸吗?」犹豫再三,她选择不直接打掉他的手。「当真出事,大不了赔你一条命!」

掌心的双颊突然急速加温,彭成祯立刻知道背对着他的脸孔,此刻正通红。

他慢慢的收回手,脸上有着匪夷所思。

她进步了。

她可以一边脸红一边跟他呛声,也不会再结巴,或是慌慌张张乱了分寸。

他喜欢她这样的进步,有趣多了。

彭成祯手肘横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下巴端靠其上。

「万一妳先死,怎么赔?说不定妳父母还要我赔妳一条命,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当他说话时,热气徐徐吹往的方向正好是丁澄的耳垂,麻麻痒痒的,使她腔一阵紧缩,小腹隐隐有股热潮漫流。

「不然我们同归于尽好了。」丁澄不爽道。

啰唆!都说要赔他一条命了,还在那边机机车车的。

「谁要跟妳殉情。」他冷哼一声。

「我也不要……」气恼转头的丁澄猛地一愣。

就差零点五公分,她的唇就碰上他的了。

一股奇异的氛围在两人之间酝酿,有那么一瞬间,皆直觉想将这零点五公分的距离给打破。

尖锐的喇叭声忽地传入两人耳中,干扰了这份诡谲。

「想偷亲我啊?」彭成祯再将她的头转过去,「拜托妳好好开车。」

坐她开的车,有九条命都不够用。

「我才没有要偷亲你,谁叫你头要放在那里!」

她空出一只手往后*,想将他放在椅背上的头推开。

彭成祯看她的纤长五指朝他而来,脑子浮起一个顽皮的念头,在她靠近之际,张嘴一把含入,她果然立刻惊慌的抽手。

「你干嘛……呃……咬我?」其实他的牙齿本没碰到她的手。

「是妳戳到我吧!」他老神在在的回。

「是这样吗?」她没回头瞧,所以也不知道真实情况到底是怎样。

「废话!妳以为我会对妳的手有兴趣吗?」

丁澄气恼的怒道:「最好是没有!谁跟你这种劈腿男有牵连,谁倒楣!」

「我怎么听到一只丧家犬在吠啊?」他很故意的又吹了她耳垂一下。

丁澄抖颤了下,愤怒全面爆开。

「请你坐好好吗?你头靠在我椅子上,我怎么开车?」

「那会妨碍到妳什么吗?」

「你一直靠我这么近,我才要怀疑你是不是暗恋我!」

彭成祯低笑一声,「需不需要我借妳一面镜子照照?」

「不是的话就把头移开!」

这次丁澄很干脆的转头,手用力往前一推,彭成祯整个人被推回后座。

丁澄过度的反应让彭成祯情不自禁哈哈大笑。

那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声,让丁澄气得牙痒痒的,但这次她决定不要再跟随他的反应起舞,她要坚持沉默是金,不给他任何奚落她的机会。

好不容易彭家总算近在眼前,终于有机会松一口气的丁澄连忙踩下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将车子停好,把钥匙还给彭成祯,立刻准备闪人。

「喂!」彭成祯喊住她,「进来一下。」

「要干嘛?」还有什么事要使唤她去忙?

「进来就对了!」彭成祯不耐烦地道。

走进彭成祯的独栋别墅内,客厅是带有五○年代上海复古风味的装潢。

深绿金色花纹的壁纸,暗红色的沙发,角落点着一盏如丝带缠绕般的圆球立灯,晕黄的光线让客厅陷入一种怀旧的氛围,剎那间,丁澄觉得身上的衣服好像被换上了贴身旗袍,顶着一头*浪鬈发,手拿着扇子轻轻摇晃,举手投足皆是慵懒。

「走到哪都在发呆!」彭成祯猛地一推丁澄的额头,「帮我把客厅打扫一下。」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被点亮,丁澄这才发现在优柔光线下的美丽客厅其实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我是秘书,不是菲佣耶!」

有没有搞错?她除了兼职当司机,还要来打扫房子?

「之前的秘书偶尔也会来帮我打扫客厅,妳以为妳比较特别吗?」

原来他将秘书当佣人使唤是常态?

什么少?前任秘书是超级无敌霹雳大骗子!

以后他若娶妻生子,说不定她还得当妈帮他带小孩,接小朋友上下课。

她可不是被人任意使唤却半点气都不吭一声的孬种。

要扫地可以,价钱要先谈拢。

「佣人有钱可领吧?」

「有。」

一听到他的承诺,丁澄方才心甘情愿的去后头仓库拿来扫除工具,俐落的整理家务。

大老爷则是坐在开放式厨房与客厅之间的吧台,好整以暇的喝着果汁。

「妳真是个钱鬼。」大老爷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道。

「工作就是为了赚钱。」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OK?

「前秘书就没有像妳这么斤斤计较。」他冷哼。

「她是笨蛋我可不是。」被敲诈这事她才不干。

彭成祯挑眉想了下,「妳赚钱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养老啊!」

他嗤笑,「二十五岁就想到四十年后的事,还真是未雨绸缪啊。」

边喝果汁边看她忙,感觉真好。

「我打算这辈子一个人过,既然没得靠,当然要自立自强。」

「不结婚?」

「结婚干嘛!」她皱眉。

他恍然大悟,「是被男人劈腿过后的心理创伤导致抱定独身主义。」

忙着擦沙发的丁澄生气的站直,「要你管啊!」

「妳可以当我在自言自语。」

「我都听到了算什么自言自语?」白目!

「没人叫妳听啊!」嘴巴长在他脸上。

「你很莫名其妙耶!」丁澄甩掉抹布走上前,「我心里怎么想关你什么事,问这么多要死啊?」

「妳才是莫名其妙。」彭成祯手枕在吧台上,指尖靠着下巴,好整以暇道:「我高兴怎么说关妳什么事,何必每次火气都这么大?」

他就是故意激她、气她,看她对他莫可奈何而感到一阵兴奋。

谁教这个女人常令他感到火大,不整她一下,心有未甘。

他真是个令人火大的男人,从第一次相见就超不对盘。

丁澄握着拳狠狠的瞪他,心想着要怎么扳回这一城。

「妳干嘛又死盯着我?」彭成祯将柳橙汁放回吧台,「妳要不要干脆承认妳暗恋我很久了,才每次都故意跟我吵架,引起我的注意。」

天啊!听听这自恋狂说的是什么话!

「拜托!谁会去暗恋你这种人!」她气得差点被口水噎到。「像你这种劈腿男是我最不耻、最不屑、最……」

「最无法抗拒的。」他懒懒接下。

她瞠目。

「承认吧!妳就是无法抗拒好劈腿男人的魅惑,所以才会每次都结交劈腿男当男友。」

「胡……胡说八道!」哪有这种道理!

「胡说?」彭成祯嘴角弯成让人心醉的邪气弧线,「要不要测试看看我是不是胡说?」

「怎么测试?」她如他所愿,掉入他的陷阱。

彭成祯决定完成今晚他一直蠢蠢欲动的渴望。

巨掌盖住她的耳,她如他所预料的瞬间满脸通红,于是他使劲将她的小脸推近,送上他带着酸甜柳丁味的薄唇──

第五章

小手握紧成拳在他的背上踌躇,如蚊般的敲击力道对他而言不痛不痒。

薄唇辗转辗磨,舌尖舔舐她细致粉唇,诱引她为他樱唇轻启。

她抿紧唇做着软弱无力的抵抗,粉拳在他背上轻轻敲击,迟迟未将他推开。

湿濡的舌尖在她唇上抹上水光,令她的唇看起来更娇嫩动人。

温热的触感使她数次心防溃决,犹豫不定是否要顺他的意。

他也不强迫,空着的另一只手悠然往上,抚触纤颈,指尖停留在颈动脉上,感觉着她狂肆的脉动。

「妳看起来很紧张。」他在她唇边笑喃。

「我才没有!」她逞强反驳。

「妳要不要乖乖张唇?」

「我才不要让你吻!」

他质疑挑高单眉,「那怎么不把我推开?」他拉过她的右拳,抵在自身口,「来呀!」

丁澄五指握得更紧。

「我干嘛要照你的话去做!」她昂高下巴。

「那妳想怎么样?」深邃迷人的瞳眸盯得她心慌意乱。「难道要我用强的?」

「你敢!」

「看我敢不敢!」

长腿落下高脚椅,猛然一个旋身,将丁澄局限在他与吧台之间。

「承认吧,妳就是对我这样的男人无法抵抗。」他一脸骄傲。

「自大狂!」

彭成祯不可一世的臭屁让丁澄重新武装起来。

她弓起手,扭动着身子挣扎。

她的力气对他而言与小孩子无异,两脚稳稳站着,未退开半步。

「累了没?」他低笑她的徒劳无功。

丁澄闻言更火,拚命想拽开握着她手腕的大手,想挣开他架设起的牢笼。

「妳再扭下去,我要做的可不只吻妳。」彭成祯警告她。

她柔软的小腹不断的在他*摩擦,柔软西装裤下的男因这样的刺激而缓缓昂扬,在他的腿间突起。

丁澄一愣,这才感觉到她的肚子前方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她下意识伸手去*,再火速抽回手来。

「你……」她瞪大眼,「你有反应……」她的声音竟然哑了。

「妳一直在我那里不断蹭动,我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说什么蠢话!

「太……太夸张了……」她想不出强而有力的反驳。

「夸张?妳要不要试试这夸不夸张?」

未等她回答,彭成祯已撩起她的裙襬,直接探入裙内,掌心扣住她**的柔软。

「等……你……你在干嘛?」

她慌忙抓住他的手想推开,彭成祯对她的抵抗毫无反应,泰然自若的隔着蕾丝底裤摩挲着腿心。

指尖加重力道在花壑处摩擦,间接压迫娇嫩敏感的花心。

奇异的*由他所经过之处阵阵传上,情不自禁的喘息几乎溢出**,她慌忙咬住下唇,不想让他听到她竟发出了愉悦的细喘。

「有反应?」他在她耳垂处洒下恶魔的低吟。

她用力摇头。

「不要……唔……不要这样!」

丁澄*,仍阻止不了他肆虐的长指。

「我怎么感觉不到妳不想要?」

她的身躯微微轻颤着,抵抗的双手早已无力,只是她自身尚未发觉。

「我……我……我不想……」

唔……为什么他的手指摩擦她的腿心处时,感觉是无可言喻的舒服?

「真的不想?」

趁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下的长指时,彭成祯悄悄解开她衬衫的钮扣。

随着扣子由上而下一颗颗被解开,被细的蕾丝罩所包裹的大片雪缓缓的敞露在柔黄色的灯光下。

她的**丰挺,雪白无瑕,柔脂雪肤细腻光滑,隐隐闪着细致的光辉。

拨开一方衣,嫩色*因体内的*波动早就悄然挺立。

鲜嫩的粉红色在雪肤的衬托下更显可口,他心一动,弯腰含入一只嫩红果实,尽情的****。

前突如其来的骚动让她口一窒。

视线慌慌往下,他的头就埋在她的口,圆挺的**就在他的舌尖跳动,**被他的大手纵情*,奋突在他的指间。

微微刺痛的酥麻在她体内四处流窜着,她想阻止却无能为力,亲眼看到他的唇舌*,更莫名的让她感到一阵兴奋。

身下滑动的长指不知何时已经钻到底裤内,直接揉捻颤动的**。

他两指夹击,毫不怜香惜玉的拉扯扭转,她忍不住痛苦的抽息,夹紧的双腿情不自禁的松开,纤腰弓起,迎合他放肆的玩弄。

「不……不要……」嘴上的逞强是她唯一可以控制的地方。

「妳这里的反应怎么不是不要?」

邪佞的长指盘旋**口,汹涌而出的动情春水使得那儿滑腻一片,更缠上了他的指尖,邀约他入内。

「没有……」她语无伦次的摇晃着小脑袋。

啊……她觉得身体已经完全脱离她的控制了,自小腹深处蔓延出的热潮凝聚成一阵一阵的狂喜,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变化,而她怎么也阻止不了……

「啊……」蓦地,她仰头嘶鸣,全身颤动如风中落叶,整个人被*的狂喜所淹没,短瞬间失去了意识。

待她回过神来,就见彭成祯以诡谲的笑容端凝着她。

想到她的激烈反应,她立刻红了双颊。

「我……」

「妳比我还夸张。」他语带恶意,存心让她难堪的说:「这样就*了。」

「不……我……」她捂着脸,不知所措。「我是……我没有……我……」

「别试图狡辩了。」自她底裤抽出的长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上头沾满了透明的黏腻体,「这是妳动情的证据。」

「你……」她生气的低嚷,「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哪里过分?」他好整以暇等待她的回答。

「从头到尾都很过分。你……你是硬来的,我没有答应……啊……」失控的**忽地跳出**。

趁她不知所云的指责他时,他忽然扣住她*余韵未褪的花唇,辗揉她的敏感,使毫无防备的她抵挡不住那股酸麻而**。

「身体比人诚实多了。」

她要一直让他这样侮辱下去吗?

丁澄生气的咬牙,低头拉好内衣,扣上衬衫扣子。

「妳自己爽过了就想始乱终弃?」他斜眼睨她。

什么始乱终弃?

「不然你要怎样?」

他不语,仅用他突出的*顶撞了她柔软的花户一下。

剎那间,丁澄体内竟然涌起了想被他占有的渴望。

这样的想法让她震惊,也更加速她扣扣子的速度。

「我要走了。」她慌乱得连扣子扣错了都没时间理会。

踩着八公分高的高跟鞋,拿起丢在沙发上的皮包,她如后有恶鬼般火速逃逸。

彭成祯望着她仓皇的身影,嘴角忍不住勾起笑。

逃,也只逃得了一时。

拍拍自己仍昂扬的**,他决定上楼去洗个冷水澡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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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露天茶馆内,丁澄心想着还好今天是周休,不用去公司看到狐狸总经理的脸,否则她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想到自己昨天的反应,实在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她不只让他对她上下其手,甚至还在他的手指下达到*,在他怀中不断**。

他一定觉得她很随便,说的跟做的完全不一样。

她在他面前还有尊严可言吗?

丁澄懊恼的趴在桌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昨晚她仓皇逃回家之后,立刻洗澡躺到*睡觉去。

在入梦之前,在他家里被他调戏的情节一直在脑海里回荡,害得她辗转难眠。

好不容易入睡,却作了一个荒诞无稽的*。

梦里,彭成祯是骑着黑马的荒野大镖客,而她则是落难的少女。

在遇到劫匪抢劫时,她被彭成祯所救,一起共乘他那匹骏逸骊驹。

她坐在前,背抵着他厚实的膛,心里满满的是他仗义相救的感谢之情。

可是见义勇为的大镖客与现实中无异,都是个会对女人上下其手的色魔。

他一手拉着缰绳,另一手则握住她被马甲式内衣撑得高耸的*雪,狂肆的*。

诡异的是,梦里的她竟然丝毫不感到愤怒,不将他踹下马去,反而是任他在她身上作乱,还羞人答答的依偎在他怀里,如小鸟依人般。

敢情她是打算以身相许了。

色魔当然不会只是**就罢手。

在口一阵狎玩之后,布满厚茧的大手往下拉起马背上的裙襬,轻而易举的就伸入她的底裤之内,直接寻找藏于花唇内的无辜小豆子,在指尖捻起,左右来回*着。

神奇的是,这样的梦境竟然让她有感觉。

她清楚的感受到他所制造出的热潮在体内奔窜,*不断的累积,让她的红唇不断的发出娇羞的春吟。

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腕,不是推却,而是请求他更深一层的碰触。

「我还要……」梦中的她不知*的请求。

「妳还要什么?」梦里的他说话的语气仍跟现实中一样的惹人厌。

「要你*我……啊……那里……」她咻咻低喘,话都说不清楚。

「是不是这里?」长指弯钩入湿滑的**内。

「嗯……」她点头,「就是那里……」

*深处莫名的空虚一片,她希冀他能充实她、填满她的每一吋,将她狠狠的占有,给她强而有力的冲击。

「小嘴儿是不是饿了,想要我进去?」火烫的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

「嗯啊……」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嫩唇微张,粉红色的小舌头若隐若现,他不假思索,俯头吻上。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翻搅,**香甜**。

她忘情的与他唇舌缠绵,纠结如麻花,舍不得分开。

在她身下的拇指捻揉**,让那柔嫩的存在逐渐**,变得更为敏感,对他每一次的碰触都发出欢愉的喜悦颤动。

**内另有长指进入拥弄,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娇嫩,激擦出大量动情春潮,濡湿她的腿心、他的掌心及硬邦邦的马鞍。

双腿间的温度越升越高,炽热得让她难忍。

她扭动着,让他的长指在她每一处花留下经过的痕迹,引爆*,如烟花般高速往上急冲,再爆裂成最美丽的花火。

经历*的嫩壁抖颤,紧吮着他的长指不放。

那紧缩的压力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下腹早已勃然的*,他解开皮腰带,扯下裤头的拉炼,昂扬的硕跃然而出,血褐色的硬杵在两人身体间微微颤抖,青筋盘据,狂吼着渴望解放的*。

他缓下马儿奔驰的速度,推压她的身子趴伏在马颈上,裙襬撩高至腰间,露出一片光滑雪白的*。

他单手调整圆臀角度,让他的昂扬顶端能毫无阻碍的滑入她的柔软。

在推入的剎那,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而她则发出喜乐的娇啼。

拉抬她的娇躯靠在他的怀中,马儿颠簸前行,马鞍上的两人一下一下的上下震动,他毋需费任何腰力,即能在她体内自由来去。

「我想看着你。」她说。「我不要背对着你,我要抱着你。」

梦中的她持续不断说着现实中的丁澄不可能说出口的撒娇。

他应允,大手握着她的纤腰,小心翼翼的协助她原地转了半圈,她的**也以他的**为中心转了半个圆圈。

那扭转的*让他难以克制喉中的低吼,险些溃决,而她因那强烈的*,再次得到*……

那是梦吧!呆坐在茶馆内的丁澄两手捧颊,红着脸不知所措。

为什么明明是个梦,她却有被他**的感觉,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时的*,还有*时的晕眩?

太神奇了!

还是说,这是她与他第一次上床时的感觉重现?

不管如何,这场*都太浪荡且也太真实,更扯的是,她居然将整个情节巨细靡遗的烙印在脑子里,就连梦中的销魂感也难以抹去,害得此刻回想梦中情节的她,莫名的感到双腿间微微的湿意。

偏头注视腕表上的分针位置,与她相约喝茶聊天的好友已经迟到了快二十分钟。

都是因为好友迟到,才害得她无聊的胡思乱想,想东想西想到那个男人身上去!

怎么还不来呢?

她烦躁的拿出手机,按下好友的电话,询问她何时才会到。

「我在路上了,再等我五分钟!」好友林凌嘻皮笑脸的,一点反省之意也没有。

下次跟她约见面,她也要迟到半小时!丁澄生气的想。

切掉通话键,冷不防手机铃声响起。

不会又要延迟五分钟了吧?林凌是迟到大王,每次迟到都有一堆借口跟理由,真是够了。

她微愠的拿出手机,按下通话键。

「妳还要迟到几分钟?」

「妳在等我?」应答的是低沉男声,隐约带着嘲谑笑意,「刚好妳就过来当司机吧!」

丁澄拿开手机,瞪着视窗上的来电显示,竟然是狐狸总经理打来的。

「当什么司机?今天是周休二日,秘书兼司机兼女佣的丁澄放假!」

连假日都想苦毒她,门儿都没有!

「我看妳挺闲的,确定不要来加班赚取养老金?」

彭成祯说话的背景音中,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女人的轻笑声。

太恶劣了,自己跟女人热情约会,却叫她去当司机,然后他跟女人吃大餐,她却要窝在车子里吃便当?

想都不要想!

那些女人跟他拥有亲密关系,获得的是女朋友的礼遇,有大餐吃,有礼物拿,而她跟他也曾有过亲密关系,却跟佣人没两样……

脑中突然浮现的想法令她悚然一惊,那股不甘愿的酸味更让她惊惧。

她在想什么啊?!她跟他之间发生的是场错误,可不是跟那些女人一样的理所当然,她怎么会有这种比较的心态?

「我哪有很闲,我跟我朋友有约,我今天一整天都没空。」她可不是吃饱没事干,等着他随call随到!

「是吗?但我怎么看妳都很闲,一个人坐在面对着大马路的露天座位,傻傻愣愣的,不像是跟朋友有约,反而像是在等人来搭讪。」

闻言,丁澄愕然起身,惊诧的四处搜寻,终于在茶馆的二楼窗边,看到耳旁挂着无线蓝芽耳机,以优闲的姿态朝她微微一笑的彭成祯。

而在他的对面,果然端坐着编号不知第几号的名门淑女。

「你在那里多久了?」丁澄咬牙问。

「比妳早半个小时到。」

那她一个人发呆的蠢样不就尽落他眼底?

还好他没有读心术,万一被他知道她这二十分钟的发呆时间脑子里在想什么的话,她就不用活了。

「你看到我,干嘛不叫我?」

他低笑,「妳以为妳是谁?」

什么嘛!她是比不上名门淑女美丽有气质,但干嘛当着人家的面嘲笑她?

「那你现在又打来干嘛?」要装不认识不会装得彻底一点喔?

「我们要走了,刚好需要个司机。」

丁澄听了心中一火,正要狠挂上电话时,迟到整整半小时的林凌出现了。

「哈啰,丁澄,不好意思让妳久等!」

林凌屁股方坐下,就被丁澄拉起来。

「我们换地方,去喝咖啡好了。」丁澄拉着她往外走。

「为什么?」林凌不解,「我车才停好耶。」就算只有五分钟,也要缴六十元的停车费耶!

「因为我遇到一个大蟑螂、讨厌鬼,所以我不想在这喝茶了!」她将气话说完,才将手机切掉通话。

「谁啊?」林凌转头四处瞧。

「妳别管啦!」丁澄头也不回的走出茶馆。

坐在二楼的彭成祯慢条斯理的阖上手机盖,放回皮套内。

想着丁澄愤怒的表情,他又忍不住笑了。

「你跟司机的通话这么有趣吗?」坐在他对面的方丝蕾轻声问道。

有趣到微笑无时无刻不挂在他嘴角?

「算是吧!」彭成祯将视线调回方丝蕾脸上。「那个女人令人火大,而任意玩弄一个令人火大的女人,是一件愉悦的事。」

第六章

总经理办公室前,是约六坪左右的秘书办公室。

原本快速敲打键盘,打着文件的手指渐渐缓下,进入寂静状态。

丁澄对着电脑萤幕发呆,想着昨天林凌对她说的话。

「我有个朋友也在梵云企业工作,是做业务的,介绍给妳当男朋友吧。」多年损友如此提议道。

「不用!」丁澄立刻摇手,「我不要交男朋友了。」

「拜托!」林凌歪侧身子,迭起二郎腿,「不过是被劈腿两次,干嘛就因此对男人失望!」

她不只对那两个男人失望,包括现在在她身边的彭成祯,更让她觉得男人个个都不可靠,还是靠自己最好。

「男人都不可信。」她断论。

「那是因为妳没遇过好男人。」林凌抿嘴一笑,「这男人不错喔,脸长得是有点普通,但他很专情喔,只交过一任女朋友,而且一交往就是八年!」

林凌八手指张得开开的,盘据丁澄所有视线。

「八年?」好梦幻的数字。「那后来为什么会分手?」

「劈腿。」

丁澄瞪大眼,「那妳还介绍给我!」

「女方劈腿。」

「喔?」

「所以啦!」林凌微微一笑,「两个同病相怜的人,最痛恨的就是被劈腿,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妳说对吧?」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跟男人有牵扯了。」

男人只会让她一次次的失望而已,她不想再尝这种痛苦了。

「妳才二十五岁耶,人生还这么漫长,难道妳不曾在午夜梦回时,被寂寞啃噬得睡不着?」

「我很好睡,都一觉到天亮。」除了偶尔被彭成祯那浑蛋扰乱的几个不成眠夜晚。

「生病的时候,不想有人看顾妳?」林凌握住她的手,美丽的瞳眸闪着奕奕光辉。

丁澄偏头想了下,「我这两年好像没生过什么病耶。」

「被人欺负的时候,不想有人帮妳出头吗?」

「我想……我被欺负的时候,那个男生也没法帮我出头吧……」

欺负她的就是公司老大,他怎么出头?

「妳怎么知道不行呢?」林凌白她一眼,「妳一定是太久没谈恋爱,已经忘了恋爱的甜美,等妳跟他交往之后,就会重拾往日欢乐,而且保证甜蜜相爱到永远,永生永世不劈腿!」

丁澄纳闷的看着林凌,「妳怎么会突然这么积极的为我拉红线?」

那是因为那个寂寞的男士向她保证,只要帮他找到女朋友,就会包一万块的大红包给她啊!林凌心中暗爽,而事实当然不会傻傻的说出口啰。

「我看妳自己一个人很孤单寂寞,刚好身边有不错的对象,就介绍给妳啦!」最后,林凌自顾自的下结论,「我去跟他联络,约好时间再告诉妳!」

总是任、以自我为中心的林凌下了决定,丁澄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那个男生能跟女朋友交往八年,且痴情专一,如果他们当真交往,他应该不会让她失望吧?

说真格的,有个人陪伴……似乎也不错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丝毫提不起劲来,且每次她只要一想要考虑跟那个专情男在一起的可能,彭成祯那令人讨厌的狐狸脸就会突然冒出来。

「承认吧,妳就是深受劈腿男的吸引!」彭成祯说过的话在她脑中响起。

才不是!丁澄用力摇头,甩掉他如魔咒般的胡言。

她要证明他说的话是错的,所以她决定要跟专情男见面并交往,让他知道,真正吸引她的是专情的男人,是痴情汉,不是像他这种不怕劈太多船,最后落水溺死的浑蛋!

静寂的纤指恢复活力,快速敲下文件的最后几个字,再列印出来。

将文件在桌上放平,丁澄起身准备拿进去总经理办公室,等彭成祯用完午膳回来过目时,冷不防两只手臂缠上她的前,将她吓得差点尖叫。

「谁?」她慌忙转头,在看到彭成祯面带质询之意的脸庞时,双眉用力皱起,奋力甩开他的手。「你什么时候回办公室的?」

「好一会了。」他冷眼瞧她,「上班时间发什么呆?当心我开除妳。」

「我没耽搁到工作就好,你管我发什么呆。」

「刚刚在想什么?」

想得那么专心,连他回来都不知道,这让他心里很不爽。

令人火大的女人就常干这种让人火大的事,让他也跟着火气上涌。

昨天下午在茶馆的时候,他所坐的位子可以完整的看清楚她的表情动作。

她不晓得在想什么,一会儿托着腮,一会儿捂着脸,一会儿又发出类似难为情的不知所措笑意,怎么看,都像在想情郎。

他以为她等的是男朋友,心中老大不爽。

她不是酒后吐真言,说她对男人没信心,不想再跟任何一个男人交往,怎么言犹在耳,就已把上新欢?

他频频注意她的动向,直到她接了一通让她火冒三丈的电话后,心情突地转好。

被放鸽子了?他心中窃笑,随即拿起手机打电话嘲讽她。

一番唇枪舌剑之后,她等待的人出现,意外竟然是个风姿绰约的女孩子,这反而让他有些愕然。

原来是他猜错了。

随之而来的是想笑的情绪。

她是他的玩具,在他没玩腻之前,可不准有人打扰他的乐趣。

「我想什么关你什么事?」连她脑袋里想什么都要管?「我文件打好了,请你过目。」

丁澄手拿着文件,抬头挺走入总经理办公室,端放在桌上。

帅气的一回身,一堵墙挡住她的去路。

「借过!」

长指抬起她的下巴,幽冷审视。

「干嘛啦?」他不会又想对她动手动脚了吧?

丁澄严阵以待,腔内的心脏怦怦的响起有所期待的频率。

「等等还有事要忙?」

「没……没有啊。」

「那好。」

他往前,逼迫丁澄只得往后,直到臀部抵到办公桌为止。

「好什么?」他不会想其他有的没的事来差使她吧?

「我正好也有点空。」

她纳闷的看他。

「正好可以继续上次未完成的。」

「未完成的什么?」

她的疑问在下一秒得到答案。

彭成祯的大手迅速撩高她的裙襬,扯下纤薄底裤,布满柔毛的花户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两人眼前。

「喂……你!」丁澄慌张的想将裙子拉下,但他的大手就停伫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无法顺利拉下。「你怎么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大手游移到她的**,「上回妳自己爽够了就抛下我跑了,这次当然要换我。」

「歪理!」她用力握住他的手,往下拉。

「这叫互相。」

她小小的力气从来不是他的对手,任凭她怎么推拒,也无法撼动分毫。

「妳这里应该还记得,」长指捻上**,「那时的*。」

「才没……有……」

他挑弄**时所传来的酸麻酥软红了她的双颊,有些许不知所措。

她记得。

就在他碰触到她的剎那,她立刻记起了那蚀人心魂的快意,忆起她以他为男主角的荒唐*,他在她体内驰骋的*……

她咬紧唇,想遏止小腹涌起的热潮,渴求他强力进占的空虚。

彭成祯也不反驳她,嘴角噙着邪恶笑意凝视她强自镇定的面容。

他拉扯着无辜的**,任意玩弄;她憋着气,小手紧扣住办公桌边缘,与体内阵阵传来的*抗衡。

忽地,他中指入她早已湿滑的**,两方同时折磨。

「不……」她的呼吸逐渐加重,「别这样……」她快受不了了。「拜托……别这样……」

绷紧的腿儿逐渐虚软,他的膝盖轻轻一撞即自然张开,让他可以更自由地把玩。

「不要……啊……」

她的意识被*浪潮汹涌淹没,酥软了她的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中,不断的喘息。

「记起来了吗?」含着讽笑的嗓音在她头顶飘荡。

她咬着牙,无法反驳。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他解下裤头,勃然一跃而出,圆滑的顶端抵着她的花户,滚烫的热度莫名让她微微晕眩。

她难为情的闭起眼,不去瞧他的硕大,脑子里忆起那场梦的情景──他的赤铁滑进她的*内,随着马匹前进的频率,一次一次顶入她体内,深深、深深的带给她难以言喻的**。

「它比手指更能让妳快乐。」他在她耳边低喃。

小手被他牵引,握住高昂硬杵。

「不!」她如烫着般缩手。

她惊慌与他对视,却没有任何逃避之意,彭成祯懂她也想要,只是那份矜持在作祟。

「把它放入妳体内。」他低声命令,再次拉着她的手握住他的**,要她引领它前进。「妳知道该怎么做。」

她紧咬下唇,轻颤的手儿违背理智的嘶吼,缓缓往她的柔润前进。

「坐上办公桌。」他命令。

对他而言,她个子太小,进出不方便。

她低垂粉颈,不去看他的俊脸,两手撑着桌子,轻轻往上跃坐。

「把腿张开。」

她不能这么做!她不能再让这个男人要了她!

他是很多女人共有的,他并不属于她一个,她不能再照着他的话做……

丰润大腿渐渐往两旁张开,柔美的粉色花园敞开,当他低头凝视着她的美好时,**情不自禁蠕动,春潮汩汩流出,沾上柔毛,彷似沾上了点点泪珠,楚楚可怜得让人心疼。

硬杵挤开花壑,上下来回滑动,不一会儿,前端即沾满她湿漉漉的黏腻春水。

「我要进去了。」前端抵着她的花心,随时随地都可能滑入她**的**内。

她轻轻的点了头。

他缓缓往前,**前端撑开了粉色花,她口的起伏逐渐加重。

蓦地,他劲腰一沉,瞬间没入**内,直抵**最深处。

他不疾不徐的退出,紧接着再一个强烈冲刺,战栗*攫住她的五感,她不由自主的仰头,浪荡**冲口而出。

随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体内不断撞击,她的神智逐渐模糊,意识聚焦在身下的冲撞,铁杵摩擦嫩,不断高昂的热度。

她的娇嫩被他破坏,发红**的花紧紧吸附他的**,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更加的敏感,频频发出欢愉的抖颤。

她的花器紧实滑腻,令他忘情**。

他蛮横的拉高她的长腿,架于两肘,使他的*能更深入,每一次的贴合更为紧密。

*迅速而凶猛的聚拢,*来得让她措手不及,扣着办公桌支撑身子的手失了力道,软软的往后倒去。

眼明手快的他立刻将她拉回,靠在他的肩上,她的长腿自然而然缠上他的劲腰,迫使他跟着一块攀上极乐巅峰──

四周突然一片静寂,回荡的只有两人的喘息。

下巴抵着他肩膀的丁澄双颊嫣红,不知所措。

天啊!他们真的做了,而那强烈的感觉比梦中还要激烈,让她完全忘了两人的对立、忘了他是如何恶劣的欺负她!

她感觉到他的**仍停留在她体内,但她舍不得退开,舍不得他离去,她只得呆呆的僵立,等着有人打破沉默的一刻。

*已过,他该功成身退,可诡异的,他想再流连在她体内一会儿,感觉她的温暖,她拥抱着他的紧度。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但又不想主动退出。

于是,他故意坏心的在她耳边道:「妳还要抱我抱多久?」

闻言,丁澄的自尊心立刻上升,迅速抬手将他推开。

当两人分开的剎那,轻轻的叹息在彼此口回荡。

丁澄迅速跳下办公桌,拉回底裤,放下裙襬。

「我……我出去了。」

「等等!」彭成祯开口阻止她快步前进的脚步。

「什么事?」难道……难道他想说些什么好听的甜言蜜语吗?

「我饿了。」他悠然淡道,「帮我准备下午茶。」

她微愠转头。

「我等等就送进来。」

她真是白痴,竟然会有所期待!

疾走的脚步散发着怒气,而他却忍不住笑了。

莫名的笑意,连他也说不明白是因为什么……

满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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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次之后,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理所当然。也许只是一个手指的不小心碰触、四目不期然相遇,最后就会演变成一场混乱的亲密行为。

地点百无禁忌,可能在总经理办公室,可能在秘书办公室,可能在洗手间、车内,像这会儿,则是在安全梯的平台上。

丁澄背靠着冰冷的墙,上半身衣着虽凌乱,但该扣的还是扣得好好的,*的裙襬被撩高,小裤在脚踝间悬荡,而她的脚就挂在他手上,以极高难度的姿势迎合他的强力撞击。

「啊哈……」她的**在安全梯回荡,或许楼下的人都听到了,但她顾不了那么多,若不喊出口,她会憋成内伤。

因为电梯维修,忙着送件的她只能从安全梯出入。

当她送件回来时,他已在安全门那里等待,一看到她,立刻将她带往墙上,不由分说就吻上她的唇,脱下她的底裤,将亢奋直接送入她体内。

他沉重的进击让她感到疼,张嘴想大叫他退开,他却是鲁的一把捂住她的嘴。

「妳想把其他员工叫来吗?」他的微笑始终充满着坏心眼。

「你这样做会痛好不好?」她瞪他。

「我了解妳的身体,痛只痛一下下。」

她的身体已被*得十分敏感,只要稍微一个*,*即油然升起。

「这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我会速战速决。」他笑着开始顶击。

她抱着他的颈,紧张的盯着他身后的楼梯。

她很紧张、很害怕被人撞见,可她的身体却是异常敏感,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还要强烈感觉到他的进犯。

她无法控制春啼连连,短短时间内就已两次*,并在第三次与他一块共赴云雨之巅。

他几乎每天都会突然无预警的脱掉她的衣服,这让她感觉有些奇怪。

他有那么多女朋友,却还每天跟她*,可见这男人的*有多强烈,难怪一个女人无法满足他。

「妳今天的表现比以往好。」他轻吻了她耳垂一下,此时,手机响起。「丝蕾?」

一听到是他众女友之一打电话来,丁澄的心被刺了一下。

彭成祯打开安全门走出去,「今晚吗?」

又要出去约会了?丁澄望着阖起的安全门发愣。

她这样算什么?

被独自留下的丁澄低头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一颗清泪不期然滚落。

她连女朋友都不是,只是他发泄*的对象,她却容许他一次次的占有,这样不是比以往结交劈腿男友的情况还要更坏更糟吗?

好歹,他们在劈腿前也对她好过,将她当女朋友看待,而彭成祯只是将她当成触手可及的方便*而已。

她发誓不再跟劈腿男人交往,现在她反而更是作践自己。

她很早很早之前就发现这样的不对劲,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无力反抗。

她甩甩头,不想将思考落到爱情上面去,她只殷殷告诫自己,一定得脱离这样的错误,用最强而有利的理由拒绝他。

思考了好一会,她拿出手机,打给损友林凌。

「妳不是说要介绍个专情男给我,怎么都没消息?」

「妳电话来得正好。」电话那头的林凌笑得超开心,「我正要跟妳约时间。妳什么时候方便?」

丁澄想起彭成祯今晚要跟方丝蕾约会。

这一次,她不再当送他去跟*幽会的司机了!

「就今天晚上。」

满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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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彭成祯果如丁澄所料,要她载他去一个地方。

「抱歉,我今晚有事不能加班。」丁澄面无表情的拒绝。

「有什么事?」彭成祯眉头蹙起。

「个人私事。」她稍稍欠身,「总经理,我下班了,再见!」

「等一下。」彭成祯抓住她的手,「我的事优先。」

「我的下班时间并没有送给你个人。」丁澄微愠地甩掉他的手。「从今天起,我不再当你的司机了,我拒绝任何理由的加班!」

一古脑说完,见他的脸部表情微微走样,这让丁澄心中有股泄愤后的爽快。

她再也不要受他所制,不受他的欺负,她要振作起来去跟专情男编织幸福的未来,不再一个人辛苦哀怨的存养老金!

「妳不要妳的工作了?」彭成祯打出王牌。

「你敢因此将我辞退,我一定会去告你!」

铁了心的女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丁澄不管彭成祯是否还有话可说,转头决绝而去。

第七章

反将了彭成祯一军的丁澄心情好,故在约会时也一直面带微笑,不管与她联谊的专情男说的冷笑话有多难笑,她一样可以笑得开怀。

介绍人林凌看丁澄一直眉开眼笑,趁两人连袂上厕所时间她是否对专情男有意思。

「妳喜欢方兴楠?」林凌问对镜补口红的丁澄。

专情男虽然痴情又专情,但他的名字乍听之下还真像「花心男」。

「他好油。」丁澄皱鼻。

「油?」林凌不解,「他不胖啊。」

「我是指他说话油腔滑调的,感觉好业务。」

丁澄还以为专情男应该长得呆呆傻傻的,很木头的模样,没想到本人和她想象中差了十万八千里,外型也没想象中矬矬笨笨的,虽不出色,但也不碍眼。

「可是妳也笑得很开心,不是吗?」

她会在用餐中一直面带微笑,甚至张嘴大笑,都是因为她的脑子里充斥的是彭成祯吃瘪的脸。

她跟彭成祯初相识的时候,本来就是互不相让,现在却是有一面倒的倾向,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毫无尊严的地步了。

早就发誓不再跟劈腿男有任何牵扯,她是吃错什么药,竟然还成了他的*之一!

每每午夜梦回时,看见镜中寂寞、不满的自己,她都忍不住想唾弃。

既然是要付出感情,理所当然要选择值得付出的对象,像彭成祯那种人都该去死一死才对!

「嗯……那个人还算可以啦!」丁澄耸耸肩。

一听红包有望,林凌眉开眼笑。

「什么还可以?那是对妳而言难得的对象耶!他长得不差,对女人又痴情,对妳最适合了。」

「妳话别说太早。」丁澄失笑,「人家不见得对我有意思。」

「我刚问过了。」林凌笑得志得意满,推推丁澄的手臂,「他还满喜欢妳的喔。」

「是吗?」

听到对方喜欢她,丁澄并没有感到特别高兴。

老实说,她对专情男还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不过,印象也不差就是了。

反正感情这东西是可以培养的,她也想趁此机会让彭成祯明白,她并不是只受到劈腿男的吸引,她真正喜爱的是对感情专一的痴情男。

「等等我就自己先回去,你们再好好聊聊。」电灯泡是很知趣的。

出了厕所后,林凌借故离开,仅剩丁澄与方兴楠两人。

方兴楠努力的制造愉快的气氛,丁澄也很配合他的冷笑话笑个不停,看起来满契合的两人在分手前决定先来往看看,若彼此都觉得不错,就正式交往。

她快要有男朋友了,未来,她也将与男人有约会,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没有高兴的感觉?

好奇怪……

满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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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澄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一接起电话,她就听到彭成祯的声音。

「今天下班后与林董事长……」

「很抱歉,总经理,我今天不能加班喔!」丁澄嗓音甜甜的回答。

「又不能?」彭成祯火大了,「妳又有私事?」

他的专属司机最近架子很大,一到下班时间就不见人影,就连客户应酬都借故不陪同,理由统统是个人私事。

「对啊!」

丁澄看着日历。

她与方兴楠已经约会了半个月,方兴楠看着她的眼神一次比一次热烈,加上林凌透露的小道消息,这一两天他应该就会提出正式交往的要求了。

正式交往啊……丁澄手上的笔顶了顶下巴。

正式交往就代表方兴楠可以牵她的手、搂她的腰,亲吻她的嘴,与她有亲密的举动,甚至更进一步的上床。

她回想起方兴楠轮廓不甚明显的嘴唇,因长期抽烟,吐息间皆带有烟味的口气,不觉皱了眉。

实在不太想跟他有亲密接触耶。

怎么办?她不喜欢他啊……

「丁澄!」彭成祯的低吼将丁澄自出神中拉回现实。

她愕愣抬头,这才发现彭成祯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身边。

她诧异的放下手上电话。「还有什么事吗?」

「今天的加班是公事,妳不来我就开除妳!」

搞什么?就不信她会有这么多「重要」的私事!

开除开除开除……每次她不顺他意,他就会威胁要开除她。

他要的是温顺的小猫咪,但她不屑做!

「总经理,今天对我而言很重要,所以我不能陪你去应酬。」

「什么事比接待客户重要?」彭成祯冷眼直视。

「今天啊……」丁澄故意做出一脸娇羞样,「是我脱离去死去死团的大好日子。」

「啊?」什么是去死去死团?

「有个男人要跟我交往,我有男朋友了。」她两手捧颊,脸上荡漾甜蜜的笑容。

那是什么恶心的鬼姿势?彭成祯不悦的想。

这么说来,她这两个礼拜的不敬业,就是因为在外头勾搭上男人了?

她最近想尽办法拒绝他的亲近,也是因为有了新欢?

彭成祯的双眼危险地瞇起,口一阵熊熊烈火窜烧。

他一把扯下她捂颊的双手,拇指扣高她的下巴,冷言道:「有了男朋友就忘了工作?」

「我有做好我的本分啊。」她眨着大眼,一脸无辜。

「本分?」他冷笑,「今晚与林董事长的餐会,算不算公事?」

「总经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专情男,请你不要成为我的绊脚石,好吗?」

「妳的单身计画呢?放弃了?」

「人生要有弹啊。」

他该不会是因为她打算终身不结婚,觉得没有任何负担,才会找上她吧?这样想来,感觉真呕。

「不存钱养老了?」

「跟另一半一起打拚啊!」

过去她为了养老金,女佣、司机都肯做,现在,她可不用这样虐待自己了。

她已经变成其他男人的了?

彭成祯怒不可遏的往前欺近一步,将丁澄困在他与办公桌之间。

他的体温整个贴上来,丁澄没来由的轻颤了下。

这半个月来,虽然与方兴楠八字还没一撇,但她既然答应人家追求,就觉得对他已经有责任,且她也想藉此与彭成祯撇清体上的关系,故一直拒绝他的亲密接触。

她拒绝得很辛苦,彭成祯对她而言费洛蒙太强,只要他靠近,她就会头晕目眩,就像现在,她知道接下来也许会发生什么,可是她无力闪避。

「你们到什么程度了?」彭成祯暗暗咬牙问。

什么都没有!连牵牵小手的程度都不到。但她不想老实回答。

「该做的都做了。」

她想再装出娇羞模样,但她的手就是抬不起来,于是她也不想再这样恶心下去,与他四目对视,语气中带着挑衅意味。

深邃黑眸微瞇。「上床了?」

「嗯哼。」她轻应了声。

那暧昧不明的应声让彭成祯火气更大。

这女人就是有办法挑动他的火气,将他气得牙痒痒的!

丁澄抬眼偷瞧彭成祯的臭脸,心头又是一阵爽快。

她可不是家用宠物,随意让他驱使的!更不是他想要就上,毋需问过意见的免费*!

「总经理,麻烦你让开,我要去约会!」她故意将「约会」两字加重语气。

「妳想……」他食指刷过她的粉唇,「我什么时候让妳这么自由自在过了?」

「你没有权力管我……」下文被强压的唇封住了。「不……」

小手在他肩上推拒,他不只不为所动,甚至还开始脱她的衣物。

「你不可以……这样……」

上衣钮扣被他迅速解开,她连忙拉拢衣物,他以更暴的方式将她的手扣于身后,推高束缚口的内衣,擒住一方雪。

「这里被那个男的*过了?」

「*过了!」她嘴硬的说。

「怎样*?温柔的?还是强硬的?」他猛的一个用力,痛得丁澄险些掉眼泪。

「他很温柔的,跟你不一样!」

「我为何要跟他一样?」他嗤笑。「我有我的方式!」

两指捏住**,强迫她在他指下快速*,被他任意拉扯的粉色花蕾转为艳红色,哀哀喊着疼。

「不要这么暴!」她的都被他掐捏出一条条的红痕了。

「不这样做,妳不会记得这个身体早就是我的了!」

「她不是你的!」这种含有占有意味的宣言是什么意思?

「这张嘴说的话不可信!」他的笑容带着残忍,大手扣住她**,「这里的诚实反应才值得相信!」

「不要碰我!」她挣扎,「放开我!」

「想为新男友守贞?」他一把扯下她的底裤,「那还得看我答不答应!」

他反转过她的身子,压制她上身趴在办公桌上,裙襬撩高,纤薄底裤被他的蛮力扯坏,丢弃在一旁。

「你不……唔呃……」

他直接将身下的巨物送入她的**内,娇嫩花早熟悉他的存在,在他进入*的同时,花露汩汩而出,湿滑了两人之间,让他的进出更为顺畅。

彭成祯仅**了两下,就将他的**抽出,拉转过丁澄的头,迫她直视硬杵上的淋淋水光。

「看到了没?妳的身体一向比嘴巴诚实多了。」

丁澄咬紧下唇,难堪的别开眼去。

他的抚触,她最是熟悉,她只要闭眼静静回想,就可以感受到他的手在她身上的游移,他的亢奋摩擦着*的*,他的亲吻与他醉人的气息……

他弯腿坐在椅上,将衣衫不整的丁澄强拉跪在地上,小脸蛋正面对着他硕的昂扬。

「这张嘴,也该学习如何诚实了。」

大手压下她的头,粉唇抵着湿濡的**前端。

「不要……」

她方张口拒绝,他立刻压下她的头,将**挤入她口中。

「诚实的面对妳自己!」

长指在柔润腿心盘旋,掰开丰软花唇,以嫩蕊为中心,慢条斯理的在花上画着圆,刺激她的敏感。

丁澄立刻*,企图与阵阵涌上的*抗衡。

要与不要,她只有两个选择。

此刻他的**就在她嘴里,他可以感觉到她贝齿的紧张感。

他凝神注意她的反应,等着赌局开盘。

她可以有选择的!

即便他此刻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她还是可以有选择。

男人最脆弱之处就在她口中,她只要稍微施力,他就等着绝子绝孙!

像这种恶人就该给他这样的惩罚!

贝齿抵着他的昂,危机一触即发──

「怎么?还是不肯做个诚实的好孩子?」

彭成祯额角隐隐有冷汗在冒,但他的声音沉稳,丁澄一点也听不出来他其实也正紧张着。

画圆的手指不耐烦的转向,戳入她的**内,揉捻微微*的绉褶,引爆出更多的快意花火。

小腹深处似有把火在燃烧,热得她连十只脚趾都不由自主的蜷起。

小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抓着他松散的长裤,倔强的小嘴随着他手指的频率慢慢的上下起伏。

「就知道妳乖。」他满意的揉她的发,暗暗松了口气。

他不再强压着她的头,改*她悬在半空中的娇。

敏感的重点皆被**的她忘情的伸出舌尖,舔舐勃然的前端,小手轻轻捧着,细嫩的手心不时的来回抚*,如陶瓷般的光滑触感,让他忍不住直接在她口中洒泄*火种。

他竟然直接在她嘴里?

一股浓浓的麝香味袭入口鼻,丁澄连忙拉来垃圾筒欲呕,彭成祯见状,冷不防捂住她的口鼻,在她背后一敲,令她将他的种子全数吞下。

「我所有的一切,妳都得接受。」他笑得得意。

太过分了!她狠瞪着他。

「谁准妳用这种眼神看我?」娇小的身子被拉坐在他大腿上,「这张嘴不是已经学会诚实了,难道眼睛也想跟着学学?」

「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让我的眼睛学会诚实!」

他不语,仅是用他好看的黑眸端凝着她。

她不服气的与之对视。

时间缓缓流逝,彭成祯悠悠然,双目眨也不眨,丁澄虽觉得双眼已酸涩,仍强撑着。

桌上的手机突然奏出了来电乐章。

「妳的电话。」彭成祯缓道。

丁澄没有伸手接电话之意。

她不要输给他!

「说不定是妳的男朋友打来的喔!」

谁管他!她现在的战争比较重要!

「不去约会?」

「你不是不让我去?」眼睛好酸,眼泪快掉出来了。

「当真变乖了?」他说什么她都听?「就说专情男吸引不了妳。」

「胡扯!」她快撑不住了。

这男的果然无情,眼睛张了老半天了,连眼泪都没有!

「不然妳现在坐在什么人的腿上?」

「我是……」她不行了!

丁澄眼睛一闭上,眼泪立刻滚落。

她气恼的想抬手抹去,他的唇已吻掉她的泪珠。

她诧异的瞪着他出乎意料的温柔,他却是哼了声,道:「我真倒楣。」

他本来还想再多流连花丛的,没想到现在竟有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的决定。

她怎么不晚个几年出现?真倒楣!

「什么倒楣?」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遇到妳真倒楣。」

「有没有搞错?是我招惹你的吗?」竟把错误推到她身上?

「一开始不就是妳霸占我的车位?」

「你把我的车子拖走,害我多花了一笔拖吊费用耶!」

「我因此损失了招募一个好人才的机会。」

「你也把我调来这里整个过瘾了不是吗?」还成为他的免费*,再怎么说,该呕的都是她吧!

「这感觉好一点。」

得了便宜还卖乖!丁澄还想多骂两句,手机又再度响起。

「糟了!」她终于想起她的约会。

弯身拿过手机,手指还没按下通话键,彭成祯突然扳过她的头来,重重吻住她的唇,不让她有接电话的机会。

「我要走了!」她说。

「妳要不穿*去约会?」他斜瞟地上的残骸。

「我……」她想到可以回将他一军的方法,「反正最后也是要脱的。」

他脸色果然微变,这下终于换她得意的嘴角上扬了。

「妳终于也变成劈腿女了。」

闻言,丁澄立刻摇头否认,「我才没有!」

她跟专情男可是什么都还没发生!

「妳才刚跟我做完,又跟专情男在一起,不是欺骗他的感情?」

「我们刚刚没有到最后一步!」才做半套而已!

「那就继续吧!」

「我要约会!」

「不准!」

他抢走她的手机丢到一旁,封住她的唇,不让她有任何抗辩机会。

第八章

彭成祯时而轻柔,时而暴的狂吻,将丁澄吻得头晕目眩,几乎忘了她跟专情男有约这档事。

「这次换妳来了。」

他脱掉衬衫,将丁澄的头埋放在他的口。

丁澄伸出丁香小舌,舔舐他厚实膛上的豆般突起,柔软的腿心压着他因*而颓软的**。

她以为她需要花很多的时间让他重振雄风,却没想到才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感觉到身下的长物逐渐变硬、变硕。

「你那里好有活力。」她轻声嘲笑,「好像禁欲很久似的。」

她是开玩笑的,不料彭成祯竟当真点头了。

「你的女朋友呢?」不是每晚一个,就算假日也不休息的?

「最近忙,没空找。」他长指捏住她的脸颊,「最方便的这个去外面找野男人了。」

他不想老实告诉她,他现在只对她有兴致,即便其他女子邀约,即便被她拒绝求爱,他也没那个兴致去找别人。

严格说来,不诚实的人是他才对。他暗暗失笑。

什么叫最方便?丁澄不爽的咬牙。

「你好像跟林董事长有餐会吧?」她想起他也有约会。

「那晚点去没关系。」是林董事长要跟他谈合作,他架子可以摆高点。

看他跩不拉叽的模样,丁澄心头就有气。

「最方便的这个也有约会。」她不要再顺他的意了!「我们各自鸟兽散吧!」

呵,又生气了!

看她气得双颊鼓鼓的模样,彭成祯就觉得有趣。

曾几何时,他以惹她生气为乐,她越火大,他就越高兴。

谁教她当初也让他火大N遍,现在还弄个专情男来想气死他!

「没完事前不准走!」休想去跟专情男约会!

「你不要太过分……」

话还没说完,门板突然有敲门声响起。

「有人来了。」丁澄想起自己衣不蔽体,立刻慌乱无助起来。

「躲到下面去。」

彭成祯指示她躲到桌下,并将地上的杂物一起踢到桌子底下,同时扣好上半身的扣子。

一切就绪后,轮子往前一滑,将同样凌乱的*隐藏在桌下。

「进来。」

「总经理,幸好你还在。」业务经理快步走入。「关于之前你交代我跟南投的地主收购土地一事,我有些地方想请示跟报告。」

「你说吧。」好事被破坏,彭成祯面色微愠。

「目前的收购尚算顺利,不过有几位刁蛮的地主开出了高价要逼迫公司点头……」

躲在桌子底下的丁澄以经验推断,业务经理的这场报告估计要十分钟以上才会结束,也就是说,她得待在黑漆漆的桌子底下十分钟以上,才可以出去。

这地方又小又窄又暗,再加上彭成祯的两条长腿,让她窝得好不舒服。

她调整姿势,将两只手放在彭成祯的腿上,脸也跟着趴在大腿上,百无聊赖的逗弄半藏在西装裤内的男。

察觉到她小手的抚弄,彭成祯心中一跳,立即挺起膛,整个人贴在桌沿,以防春光外泄。

丁澄越玩越大胆,直接将半昂扬的男自裤里掏出,小手揉啊捻啊,火烫的小舌沿着巨物的曲线像舔冰淇淋般缓慢来去。

*自他的**升起,迅速勃然壮,那甜美的销魂*让他情不自禁想松口喘息。

「总经理,您是不是不太舒服?」业务经理停止报告,关心的问。

总经理的脸色好像突然变红了,额角好像还有汗珠冒出。

「我还好。」彭成祯交迭双手置于嘴前,暗暗咬住手背,预防克制不住。「你快点报告,我还有餐会。」

「好,我马上说完。」业务经理连忙加快报告的速度。

真奇怪,刚刚她只是这样*啊、舔啊,他就受不了的喷了她满口,怎么这次她抚弄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只是一直不断的胀大,温度也似乎越来越高,叫她*了烫手。

她会不会是遗忘了什么步骤?

丁澄凝视着在昏暗中,轮廓有些模糊的奋起,不假思索,张嘴含入。

温暖的触感一下子包临身下的男,敏锐的上下滑动,亢奋的尖端屡屡碰触柔软的喉咙口,险些害他破功。

「好了,我大概知道了。」彭成祯急促道:「时间差不多了,晚一点我会给你指示,你等我电话。」

「是。」

业务经理一走,彭成祯立刻将顽皮的女孩自桌下拉起。

「明知业务经理在场,妳还玩?」彭成祯语气责备,眼角却是带笑。

「你还不是常这样做!」

他有次还直接将她拉入男生厕所,在外头有人的情况下,直接就在马桶上做起来。

这种强忍的痛苦,他总算也尝到了喔?

「妳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彭成祯拉开丁澄的双腿,昂扬前端直接对准她的柔润,压落她的身子坐下。

「自己动,让我看妳有多想要!」

丁澄轻咬着下唇,自他的饱胀中退出再落下,滑腻的**在这样的摩擦中迅速得到了*,欢愉的颤动着。

*雪跟着她的上下狂肆跳跃,粉色的花蕾跟着白皙的雪画出一道道艳浪的弧度。

彭成祯抓住跃动的瞬间,咬住*的**,蛮的**。

「我刚刚……我刚刚弄了你好久,为什么你都不?不像之前,很快就出来了……」丁澄将她的疑问说出口。

这样的自由律动真好,她可以随意的调整角度,让他的男准确的碰触到她最敏感之处,激擦出酥麻快意。

「因为刚刚来过一次了,这一次要很久才有可能出来。」她的味道真是甜美,教他百尝不厌。

「还有这样的?」她讶异,「可是我都可以很快。」

她与他大战一回,常可以得到数次*啊!

「因为妳浪。」

「我哪有!」她生气扁嘴。

「那就是因为我太厉害。」

「嗯……也许吧……」毕竟他的经验丰富,不是吗?

「怎么没反驳?」她不是一向逢他必反?

「反驳你也有话讲,不反驳也有话讲?」他未免太啰唆了吧!

丁澄一个剧烈的起落,让彭成祯立刻舒服的**了声。

「宝贝,这样做很好……」彭成祯抓着她的腰,帮助她频率加快。

「啊……啊……」硕大的赤铁激擦出*的火花,没一下子,丁澄就得到了*欲死的*。

她的身子虚软的瘫倒在他前,但彭成祯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的硬杵自她体内抽出,翻过她的身子趴在办公桌上,拉高圆臀,对准轻颤的**口,再一次狂猛的**。

「啊……不……不要……」他自背后来的感觉太过刺激强烈,她慌慌求饶着。

「听听妳这里小嘴的声音。」劲腰前后摆动,羞人水声在他每一次的动作间奏出欢喜乐章。「她正喊着『我要我要』!」

「才……没有……」顶在前方的小手握拳,秀气的柳眉紧蹙。

她的**比刚才坐在他身上时更**滑腻,火热的花露不断的被他的**捣弄出体外,沿着大腿的曲线蜿蜒而下。

他捏住她的粉唇,「这张小嘴总是不诚实。」

一个强力的顶击,被捏着的粉唇立刻喊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娇啼。

「拜托……受不了……会……会……」

「会怎样?」他气喘吁吁,感觉**正怒吼着想要一逞快意。

「会……会坏……」她的身体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了。

他过于激烈的撞击,娇小的身子承受不住,可是**深处起了猛烈的哆嗦,她有预感这样下去,那*的*势必将她灭顶。

「拜托……放……放过……我……」她的意识逐渐远去,她快沉沦到黑暗的尽头了。

「别想!」

「求……啊……啊啊……」请求还来不及出口,被抛至喜乐巅峰的丁澄瞬间失了意识。

**内红肿的花像是有着自己的意志,颤动着紧紧包围住他的硕,传递着充满频率的压迫。

彭成祯低吼一声,几番短促的冲刺后,在柔软的花*洒落火烫的烈焰,那热度,几乎要将丁澄给焚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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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是不陪人家?」电话的那头,方丝蕾语带不悦的抱怨,「人家已经很久没见到你了耶。」

「抱歉,我最近都很忙。」彭成祯慢条斯理的回话。

「你再不理我,我要跟别人交往了喔。」

「哪个别人?」

「风云产业的二公子很喜欢我,约我好久了。」这下他应该会吃醋了吧?

「他不错,妳可以放心跟他交往。」

「什么?」他怎么都不吃醋?「我真的要跟他交往了喔!」

「好啊!我要开会了,若好事将近再通知我一声。」速速挂掉电话,彭成祯对着外头敲门的人轻喊,「请进。」

「总经理,这是业务经理拿来的土地转让书,南投那边的土地都收购完毕了。」丁澄将一迭土地转让书放到彭成祯面前。

彭成祯翻了翻。「下班后我有约会,记得留下来当司机。」

又要叫她当司机送他去跟女人见面!丁澄心头有着醋意翻涌,表面装作若无其事。

「我不加班了。」

「妳的专情男已经跑掉,妳确定不再努力赚妳的养老金?现在可没有人可以依靠喔!」彭成祯凉凉的说。

不堪一击的情敌就地阵亡,砰!

说到这事,她就有气。

她不知是哪筋不对劲,跟专情男约会的那天晚上竟然在办公室跟他共赴云雨,放了专情男鸽子。

专情男的架子也不小,托林凌带口信给她,说他不喜欢不守信用的女孩。

不喜欢就不喜欢,拉倒!反正她也没喜欢上他!可有时想到害她失去了专情男追求的罪魁祸首竟是劈腿男彭成祯,她就觉得呕。

为了一个没有未来的男人而放弃一个有未来的男人,这不是蠢是什么?

这个男人就算到老死也不会专属于她一人所有,真不懂她的脑袋是不是秀逗了,怎么还肯继续跟他玩着*的游戏。

「好,我加班!」

她要去当司机,去看他跟别的女人约会,她相信,终有一天她会心冷到彻底,然后真正的与他断绝亲密关系!

「很好,五点半帮我备车到大门口。」

「是。」丁澄不甘不愿的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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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餐厅的停车场停妥,丁澄下车绕过车头欲帮彭成祯开车门时,彭成祯自行打开车门下了车。

「你慢慢约会,我去买我的便当吃。」

丁澄按下手上的防盗遥控器,刚转身,小手就被拉住。

「妳又要将便当带入车里,污染我的车内空气?」彭成祯单眉微挑。

丁澄摆出「不然呢」的表情。

「那妳一块进来吃吧!」他拉着她一起走向餐厅。

「你要请客?」天要下红雨啦!

「对。」

要她坐在旁边看他跟名门淑女约会,这男的心真狠。

罢了,这说不定可以更加速她与他断绝关系的决心。

到了餐厅门口,丁澄自动将小手自他掌心撤出。

彭成祯瞥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领台带着他们来到靠窗的空位前。

「我要坐哪里?」丁澄问。

「两位不是一起的吗?」领台有些诧异。

「妳就坐对面吧!」彭成祯回道。

「那你女朋友坐哪?」她要当电灯泡吗?

「我自有安排。」

丁澄有些忐忑的坐下。

服务生送上menu,丁澄看着琳琅满目的餐点,每一道菜看起来都好好吃的样子,不觉吞了口口水。

「要吃什么自己点。」彭成祯道。

那她就不客气啦!

难得总是虐待她的总经理请客,她当然要趁机狠狠的敲他一顿。

丁澄毫不留情的从前菜到餐后甜点统统点了最贵的一样。

「妳来削凯子的?」彭成祯瞪她一眼。

「拜托,好机会耶!我又不是傻了!」

当然,她是每天跟他大眼瞪小眼,讲话一点都不知礼貌,也不晓得要尊敬他的丁澄,而不是矜持高贵的名门淑女,绝对不是几管面、几块小蛋糕就喂得饱的。

他喜欢她豪爽点餐的样子,跟她在一起,完全不需做作。

「妳有护照吗?」彭成祯问。

「有。」

服务生送来蔬菜沙拉,鲜嫩的色泽,白色的优格酱,让丁澄食指大动,迫不及待拿起叉子就食。

「明天去订往峇里岛的机票跟VIL别墅。」

「要干嘛?」

「度假村正式动工之前,我想再去峇里岛探访别人的作法。」这当然只是借口。

他想在度假村正式动工之前出国度假一趟,并带她一起去。不过他不想让她知道此行的真正目的,免得这很容易教人火大的女人又要说什么刺耳的话语。

「喔。」都要动工建设了才要去参观别人家的,不会太慢了吗?

「去过峇里岛吗?」

「还没。」她活到二十五岁,才只去过日本一趟。

「我想也是。」

埋头吃沙拉的丁澄抬头瞪他一眼。

笑她见识浅薄吗?真过分!

「你的女朋友呢?」她沙拉都快吃完了,怎么还没看到人?

「不知道。」

「迟到了喔?」

「也许。」他本没约其他人。

今天他只与她共进晚餐,只是他很坏心眼的不想直接说明。

「你不会每次跟女朋友约会,都要这样等吧?」

难怪他叫她一块进来吃饭,一定是自己一个人等太无聊了。

彭成祯神秘的笑笑,没有说话。

他以往给予女伴迟到的时间只有十分钟,超过就不等了,所以女伴们都很准时出现。这点一直留在停车场吃便当的丁澄当然不会知道。

他的女伴迟到与她无关,她甚至忍不住偷偷的希望那个女伴干脆就别到了,如此她才能好好的享用这一顿大餐。

虽然共餐的是只会欺负她的彭成祯,可他毕竟是她在意的男人,即便用餐中两人还是不停的斗嘴、小吵架,她却觉得非常开心。

终于,甜点也上来了,女伴仍未出现。

「她放你鸽子耶!」丁澄惊讶的说。

彭成祯又是神秘的笑笑。

不对呀!以前她每次载他来约会,从没听说他被放过鸽子,而且她去买便当回来时,常会故意绕过餐厅门口,都会看到他的女伴准时出现,今天的情形实在是太诡异了。

丁澄两手放在桌上,狐疑的端凝着彭成祯。

「你不会今天没约人吧?」

「吃饱了吗?该走了。」他答非所问。

「你今天约会的对象是我吗?」丁澄大胆推论。

接着,她看到了让她毕生难忘的特殊情景──彭成祯的脸上闪过一丝困窘。

那窘迫的表情闪得太快,让她无法肯定。

「我说对了吧?你今天约会的对象是我!」

彭成祯冷笑一声,恢复平常不可一世的跩样。

「你以为有哪个女人胆敢放我鸽子?」

丁澄诧异的嘴巴大张,「为什么?」

「吃个饭需要理由吗?而且我不认为这是约会。」

「喔……」丁澄恍然大悟,「原来你今天约不到人陪你吃饭啊!」

「我怎么可能约不到人!」下午方丝蕾才来过电话。

「可是……」丁澄扁着嘴,想不透到底是为什么。

彭成祯不耐烦了,「再啰唆,妳付钱!」

一听到要付钱,丁澄立刻像嘴巴被涂了三秒胶般,迅速闭嘴。

诡异的晚餐约会落幕,更让她讶异的还在后头──

第九章

数天后,峇里岛。

躺在黄色橡皮浮板上,懒懒漂浮在浅蓝色游泳池水上的丁澄,心里越来越狐疑她跟彭成祯来这一趟的目的。

他不是说要来峇里岛参访其他的高级度假村吗?怎么他们已经来三天了,都是住在同一家度假村,玩遍其中的设施,很优闲很优闲的……像在度假?

她是没什么不满啦!能够优闲的在高级VIL度假村里懒懒过日子,而且还不用出半毛钱,这对以前的她而言可是个奢侈的梦想呢!

丁澄凝视着游泳池旁的典雅手工茅草屋顶别墅,其后的蓊郁森林,闭上眼就可以听到阵阵鸟啼虫鸣,柔和山风轻缓吹过耳旁……这样的优闲自在,让她真不想回台湾。

突然一阵大浪袭来,弄翻了丁澄的橡皮浮板,闭目养神而猝不及防的她尖叫一声,跌进了水里。

她慌乱的拍打着水,死命的攀住浮板。

「总经理!」她生气的对着浮板的另一边,正开怀大笑恶作剧成功的彭成祯大喊,「你要害死我啊?」

「了不起吃几口水而已。」真的快淹死了,他会勉强救她的。

将散落额前的湿漉漉长发整个拨到脑后,阳光下的他不只俊美,更*得让人心悸。

「讨厌鬼到哪里都讨厌!」丁澄小声咕哝着。

费尽吃的力气爬回浮板,冷不防脚踝又被恶作剧的彭成祯一拉,整个人又掉下水去。

他抓着她的脚,直将她拖往水里深处。

「你很恶劣耶!」

在水里说的话,完全听不到,但从口形,彭成祯知道她又在骂他。

「我就是喜欢欺负妳!」

吊儿郎当的模样,让丁澄看了就有气。

她拚命挣开彭成祯的手,摆动双脚往水面游去。

彭成祯追了上来,拉住她泳衣后带,轻轻一扯,蝴蝶结就松了开来。

丁澄连忙护住前的比基尼泳衣,但坏心眼的彭成祯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连泳裤上的蝴蝶结也一并解开。

保护身上的泳衣,她就没法游泳,而腔内的空气也已所剩无几了,丁澄只得先放弃泳裤,快速游回水面上。

「你怎么这样?」头一露出水面,丁澄立刻生气的嚷,「干嘛脱我泳衣?」真是莫名其妙!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妳的身体我早看光了,穿什么泳衣?」像他就直接大胆裸泳。

丁澄瞪了他光裸的膛一眼,「谁像你一样不知*。」

他废话不多说,一把扯掉她口单薄的衣物。

这个人真是讨厌!丁澄懒得跟他争执,深吸一口气,潜入水底。

彭成祯跟了上来,望着前方的她,双腿交叉打水时,若隐若现的粉色花园,身下的*又蠢蠢欲动,逐渐胀大。

他加快速度追上,扣住纤肩将她转过身,*薄唇吻上她的,大手不安分的揉搓雪。

这家伙真是*一个,不管到哪都只想跟她*!

丁澄心里责骂着,唇舌却是迎合着他,在彼此口中激烈的纠缠。

水的浮力让她有一种飘荡在云端的错觉,就连身体的相贴都有些不真切。

「想不想在水里做?」彭成祯的俊眼早已布满浓浓*。

他的提问只是象征的,不管她要不要,他都会霸王硬上弓。

「你来啊!」丁澄抬脚将他踹开,笑着游开。

丁澄的泳技好,彭成祯也不差,仗着他个高腿长的优势,一下子就追上她,缠住她娇小的身躯,勃发的昂扬抵住**口,直接刺入她体内。

他困难的动了两下,发现这是一项艰难的任务,水的阻力让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律动腰部,便带着她游向池畔,将她推上去。

「不是要在水里做吗?」她正准备享受,他竟然退出,还带到池畔来了。

「可惜我不是鱼。」仍泡在水里的彭成祯语带可惜。

「我还以为你没有办不到的事呢!」丁澄哈哈大笑。

「与其像鱼一样在水中*,我倒想在阳光下好好的欣赏妳。」

「欣赏我什么?」丁澄纳闷的低下头。

彭成祯诡谲一笑,双手抓着她的膝盖,猛地往两边张开。

「你干嘛?」丁澄惊叫。

在大太阳底下全身衣物脱光光已经是她最大胆的举动,想不到这臭男人竟然让她的私密女直接暴露在温煦的阳光下,他热烈的目光之中。

她所有的一切都会被他看光光的!

「就是这里。」他的长指滑过若隐若现的花壑,停住在敞开的*,「最美的源头。」

他专注的凝视,与长指缓慢的滑动,让她下腹莫名一阵紧缩,热潮蔓延开来,热了她的腿心,也热了她的双颊。

「你不要这样看,好丢脸。」

「妳知道妳这里很美吗?」

她怎么会知道?她即使低头也看不到啊!

「我……我不知道……」他一定要看得这样专心,说这种让人感到*的话吗?

「很柔美的粉红色。」他分开丰软花贝,使她女最幽柔之处毫无遮掩的在他眼前完全敞开。

「拜托你,别看了……」丁澄难为情的想并拢双腿。

彭成祯置若罔闻,专心的研究花园的每一处。

「这里,」他恶意的点弄顶上的小核,「我一碰妳就有感觉。」

「不要!」丁澄咬紧唇。

「妳很喜欢我玩弄这里。」彭成祯捏住湿润小核,肆无忌惮的拉扯*。

「唔……」斗不过在体内四处乱窜的*,丁澄不由自主的低声喘息。

「想不想我吻她?」

「啊?」丁澄张开迷蒙的眼。

彭成祯头埋入她的**,双唇攫住**,轻轻的**,温热的舌尖调皮的弹动,**随着他的**颤动,逐渐紧绷**,变得更为敏感。

「啊……」奔放的*让她再也忍不住昂头娇啼,*一下子凶猛而来,恍惚了神智。

「妳果然很爱我玩这里。」彭成祯得意的退开,欣赏着眼前美景。

粉嫩的女转为淡淡的嫣红色,在颤动的小核之下,柔润的**口也跟着轻颤,汩汩春蜜正从**口流出,湿透了前门,为他的进入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瞬间沉沦失控,爬上泳池畔,抬高她圆挺的*,一举毁坏她的幽柔。

她的身体本能的配合他的进击,长腿主动缠上劲腰,弓起纤腰,使他每一下冲刺都可深入**最深处。

她在堕落。

她对他的渴望不只没有任何减退,反而因这几天的日夜相对而以她难以预料的速度往上攀升,快得让她傻眼,没有任何机会踩煞车。

这不是她要的爱情!

她的爱情是专一且长久的,可她却连一点点都没有把握,就沉溺在与他的欢爱中。

她知道她未来有一天会后悔,但她无力阻止悲剧的发生。

小嘴微张,不断的吐露着欢愉的春吟,紧闭的眼角渗出泪水,是她明知不可为却为之的后悔。

娇躯在一次次的*中战栗,每一次都让她更往下沉沦,直到他最后一次与她共赴云雨之巅,自她颤抖虚软的身体退出为止。

她终于明白,除非他退开,否则她只能沉溺在他的欲海之中……

恢复力的彭成祯一骨碌坐起,「走吧,去做SPA。」

丁澄摇摇头,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股,抬头直视着他。

「这是泳池水还是泪水?」彭成祯皱眉,「我有把妳弄痛吗?」他有做得这么激烈?

她要他退开,而能让他主动退开,恐怕只有一句话有这样的能耐。

「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

「妳说。」他在她面前蹲下。

「我……」她深吸口气,「我喜欢上你了。」

他呆愣着,好像刚亲眼看到彗星爆炸。

丁澄身侧小手紧握,做好心理准备承受那致命的一击。

是到了收心停止游戏的时候了。彭成祯自恍惚中回神,歪了歪头,接着鲁的抹掉她脸上的泪。

「这有什么好哭的?我也喜欢妳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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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从*升级到众多女友之一?

说出那句「我喜欢上你了」已经耗尽她所有的勇气,当她做好万全心理准备接受他恶毒的拒绝时,他竟然说:「我也喜欢妳不就得了」,让她整个人傻得像智力突然瞬间丧失,也就没想到该更进一步确认他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机会稍纵即逝,当下她未问出口,后来就再也没那个勇气问了。

所以这代表她继续堕落下去了?

「又在发什么呆?」黑暗中,彭成祯的双目炯炯有神的闪着光芒。

「没有啊!」丁澄掩饰心慌的狂按手上的遥控器,LCD萤幕上的画面不断的闪跳着。

飞机头等舱内只有他们两名客人,灯全都关掉,就连空姐都去休息了,五天四夜的视察──本就是去度假──终于结束了。

「妳刚刚明明就一脸呆样的看电视。」别以为他看不出来。

这人很烦耶!

丁澄抿抿唇,看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在舱内,这才霍然转头对彭成祯道:「我……我有话想问你。」

彭成祯瞥她一眼,「妳要我跟其他女朋友断绝关系?」

丁澄心一跳,「不……我是……」虽然这的确是她最大的盼望。

「妳喜欢劈腿男,所以我劈越多船,妳越喜欢!」

「才没有!」意识到喊得太大声,丁澄连忙降低音量,「我不喜欢劈腿男好不好!」

「妳一看到劈腿男就像饿虎扑羊用力的扑上去。」

「才没有!我只是……只是刚好倒楣爱上的都是会劈腿的男人!我……我要的是专情的、只喜欢我一个的!」

「所以妳现在是想要要求我跟其他女朋友断绝关系?」

「我不会做这种要求!」她双手环,赌气的嘟嘴,「我知道你不可能!」

彭成祯两指扣住她的脸颊,将她的小脸硬生生转过,「这世上有我做不到的事吗?」

「那你做得到吗?放弃其他女朋友,只跟我在一起?」

「当然可以!」

他身边的女人早急剧减少中。

他终于明白,他优游情海,不愿专情于一个女人,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他还没遇到。

而现在,他遇到了,那他也毋需浪费时间在其他女人身上了。

不曾跟丁澄坦白,是他小小的报复。

谁教她老是让他气得跳脚,让她多等一下也是应该的。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女人的呢?也许是在第一次杠上时,爱神就已在两人之间撒下种子了。

会让他用上心思──即使是用在整人上──的女人,她可是第一个。

「真的假的?」她难以相信。

「等着瞧吧!」

丁澄盯着他完美的侧脸,想她刚刚听到的话是不是在作梦。

她很用力的捏了脸颊一下,果然痛得让她差点掉泪。

「妳在做什么?」她突兀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发笑。

「我在想我是不是在作梦。」

这个男人……真的会有完全成为她专有的一天吗?她好难相信。

他花心惯了,实在猜不到他变成专情男人会是什么模样。太难想象了。

「所以妳捏脸?」

「对啊!」

「我帮妳测是不是作梦好了。」

「要怎么测?」他的方法一定不会正经到哪去。

「这样测。」

他果然如她所料,在毛毯下的手直接拉开她的长裤拉炼,大胆的褪到大腿处,揉捻花心。

「这是飞机上耶!」可恶,为什么他不管何时碰触,她都会马上有感觉?

「楼梯间都敢了。」何况还有毛毯盖着。

「你对我的喜欢不会只在上面吧?」所以无时无刻都想要!

「妳怎么知道?」他露出一脸「妳真聪明」的表情。

「你!」她用力瞪他。

「过来!」他拉过她趴在他身上,并拉整毛毯完整的覆盖两人。

「你想直接来?」她惊恐的四处张望。

「不然呢?」他开始解除自己*的衣物。

「万一有空姐来呢?」他灼烫的**一蹭到她的腿心,双腿立刻一阵酥软,热潮蔓延。

「趴在我身上假装睡觉。」他早想好了。

「她们不会怀疑吗?」太大胆了。

「怀疑又能怎样?」他才不管。

「可是……唔……」

她的多番疑虑让他觉得烦,直接拉抬她的腰部,坐落他的**。

「别出声喔,不然会被发现。」彭成祯狡诈的笑。

丁澄用力抿紧唇,与激擦出的阵阵*相对抗,可她的男人太强而有力,每一下的顶击都让**险些松口而出。

「等……等……」她喘着气,小手将他的黑发抓得乱七八糟,「我没办法……忍……」她憋得好难过啊。

「早就知道妳忍不住。」他的小*从来不是安静*的料。「脸过来。」

她弯身往下,他立刻准确的封住她的口,以丰富的舌技转化情难自制的春啼。

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丁澄发现机舱的布幔被掀开,慌忙攀住彭成祯的颈,躺在他身上,闭眼假装睡着。

空姐轻声走到两人座位旁,见彭成祯眼睛张着,立刻殷勤的询问是否有需服务之处。

「我们要睡了,短时间内请不要来打扰。」彭成祯交代。「有事我会按铃。」

「好的。」空姐笑了笑,离开机舱。

「呼,好险。」丁澄拍了拍脯,「还好我反应快。」

「现在妳不用担心,可以专心做了。」说着,他解开她的上衣。

「别脱衣服。」她慌张地扣住他的手,「万一空姐再来怎么办?」

「我交代过了。」彭成祯嘿嘿奸笑,「在我按铃前,不会再有人进来了。」

三万英尺高空之上,狂热*正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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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真的跟其他女人断绝关系了耶!

走在彭成祯身后的丁澄端凝着他的背影思考着。

他们自峇里岛回来后,他的空闲时间都给了她,她不曾再听闻他与哪个女朋友约会,更不曾叫她当司机载他去赴晚餐约会。

真的为她而收心了喔?太不可思议了!丁澄捧着小脸,有种恍如在云端的幸福感。

「又在发呆!」转过身来的彭成祯没好气的拉过她的手,「走路慢吞吞的,想饿死我吗?」

「呵……」丁澄傻笑。「我刚在想,你好像真的跟其他女朋友断绝关系了耶!」

「我早说过,没有我办不到的事。」就算是从劈腿男转为专情男也一样,只要他说得出口,就绝对做得到。

「是啊是啊,真厉害!」切,这也可以臭屁成这样。「糟糕!我包包忘了带。」难怪她一直觉得手上好像少了什么。

「快回车上拿。」他转身往后。

「你先去餐厅,我等等就过去。」

丁澄松开他的手,小跑步冲回停车场,再冲往餐厅。

一阵熟悉的幽香自她身旁飘过,她好奇的转过头,瞧见一张似曾相识的美丽脸孔。

她记得她,彭成祯的女友之一──方丝蕾。

「是妳啊。」方丝蕾露出优雅的微笑,「成祯的秘书。」

看到「前」女友,丁澄有些不自在。

「妳好。」

「听说妳现在也跟成祯交往?」

「嗯。」丁澄尴尬的点点头。

「呵,想不到他真的办到了。」方丝蕾忍俊不住掩嘴轻笑。

「办到什么?」她困惑的问。

「成祯跟我说过,妳是令他很火大的女人,而若将一个火大的女人任意玩弄,会是一件愉悦的事。」

丁澄愕愣,脸上血色尽失。

「妳……请妳不要胡说好吗?」

「我才不胡说。」方丝蕾挑了挑弯弯细眉,「从妳在停车场撒泼后,他就非常讨厌妳,一直想着要用什么方法整死妳。」

她竟然知道她跟彭成祯第一次相遇是在停车场,这么说来,她说的是真的?丁澄拿着包包的小手隐隐颤起抖来。

「希望妳还没沦陷下去,否则,我只能同情妳了。」方丝蕾以悲怜的语气道。「不过,似乎是来不及了。」

方丝蕾虚假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抢了她男人的女人,她是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想从此幸福快乐?门儿都没有!

第第十章

玩弄她……是一件愉悦的事?

站在餐厅门外的丁澄双拳在身侧紧握,牙紧咬得脸颊都在颤抖。

他只是在玩弄她?

丁澄转过头去狠瞪着安然坐在椅上等候她回来的彭成祯,想着此刻的他心中一定正爽着傻呼呼的她就这么掉入他的陷阱,爱上了他,任他对她予取予求!

太过分了!她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他!

丁澄大踏步走进餐厅,怒气高涨的站在桌边。

彭成祯抬起头来,见她一脸怒容,不解的问:「怎么了?」

此时,服务生刚巧送水杯过来,丁澄不假思索,拿起水杯就往彭成祯脸上泼去。

「混帐!狗改不了*!」

重重放下水杯,丁澄转身怒气冲冲而去。

这女的在发什么疯啊?

在熟识的餐厅内,大庭广众之下被泼了一杯水的彭成祯重重抹掉脸上的水渍,火大的追出去,抓住丁澄甩动的手。

「妳搞什么鬼?」

「不要碰我!」丁澄生气的甩开他的手。

「妳当众泼我水是怎样?」

「只是泼水而已,你该感到庆幸!」丁澄的眼眸燃着熊熊怒火,「我应该拿桌上的刀子毁了你这张脸,省得一天到晚骗女人的心!」

「我骗了谁了?」定罪名也要有证据!

我!丁澄重喘了口气,强烈的自尊心让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妳说啊!哪个女人跑来妳面前说我骗了她?」

丁澄别过头去不说话。

「回答我!」

彭成祯扣住她的下巴,欲将她的头转过来,丁澄立刻将他的手打掉。

「我已经看清你了,我不想再跟你多说废话,从此以后我们没有关系!」

「我没有骗过谁。」

不想听任何辩解的丁澄捂着耳朵转过去。

「我们在一起之后,我身边的女人只有妳一个。」

不会再相信了。他所有的甜言蜜语都不会再相信了!

「难道妳都不相信我?」随便一个路人甲说的话都胜过他的?

「所有的劈腿男都会用这句话去堵女人的嘴!」她最恨最恨听到这句话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在她心中连一点点的信任都没有?彭成祯咬牙点头。

这女人果然有令他火大到极点的本事!

「随便妳!」他与她擦肩而过,直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来到停车场,往口袋一*,这才想起他的车钥匙在丁澄手上。

「Shit!」他恼怒的敲击车顶,心浮气躁的踹了车轮一下后,才走到大马路上招计程车。

满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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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鬼迷心窍才会爱上那劈腿男!而且还真应了他的话,注定只有劈腿男才能得到她的心!

她这次这次一定要看清楚现实,不再被甜言蜜语所迷惑,要嘛独善其身,要嘛找个此情永不渝的专情男共度一辈子!

偌大的办公室内,在平静的表面下,暗潮汹涌。

彭成祯斜靠在椅上,端凝冷着一张脸,严肃的报告公事的丁澄,想到他今天一大早起来上班时,瞧见开来昨晚遗留在停车场车子的她。

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正经八百模样,眼底隐隐写着不屑,下巴微昂的等待他出门。

昨晚莫名其妙的吵了一架,他还以为今天不会再看到她,说不定还会由人事室那传来她的辞职信,没想到她并未疏漏她的工作,只是给他一张大便脸瞧。

「我报告完了,请问总经理还有事要交代吗?」冷冰冰的语气,冷冰冰的眼神,跟仇人没两样。

彭成祯敲了敲桌面,「妳不该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妳昨晚的怪异行为。」

「我说得很清楚了。」下巴再抬高五度。「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装傻?别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会再被骗了!

「我很好奇,我到底『为』了什么。」

「也许是你以同样的手法对待的女人太多,所以忘了用在我身上的是哪一招。」

又是女人!彭成祯双眸瞇起。他已经跟那些女人断了关系了,她也清楚不是吗?现在又翻旧帐是怎样?

「妳要继续维持现在的死样子到什么时候?」

「我会一直持续下去!」

也就是她打定主意不解释,要让他一头雾水下去,将两人之间的温度降到冰点以下,让他每天上班都要面对她一张臭脸?

休想他会这样虐待自己!

「妳要不要干脆考虑辞职?」每天摆臭脸她不累,他看了都烦。

「不!」她很坚决的。

喔?难道是因为留恋?彭成祯平心静气的想了下,猜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误会,现在她正在气头上,所以才赌气什么都不说,只会摆脸色给他看。

他是个男人,就容忍她一下吧。

「舍不得?」

「对。」

她的回答让他嘴角暗扬,不过接下来的话就让他满脸斜线了。

「我估计我很难再找到比现在薪水更高的工作,所以虽然做得不甘不愿,我还是会继续忍耐下去。」

她是为了钱!

「丁澄!」彭成祯霍地站起。

气死吧!气死最好!丁澄暗暗咬牙。骗了她的人又骗了她的心,别以为她会轻易放过他!

彭成祯深吸了口气,压下满腔怒火。

她现在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彭成祯如此告诫自己。他这辈子还真没如此容忍一个女人在他头上放肆过,丁澄是头一个!

「妳可以出去了。」他不耐挥手。

丁澄没有多说一个字,在地板上疾行的高跟鞋,每一步都擦出心痛的火花。

满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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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怒火能坚持到什么程度,彭成祯在丁澄身上见识到了。

她每天都摆一张冷脸企图神虐待他,只要他与她的距离短于五十公分,她就会迅速往后退,不让他有任何碰触到她的机会。

更甚者,她开始约会了。

每天下班前的热线不断,用他未曾听闻的恶心娇嗲语气跟话筒对方的男人聊天。

她对他就从不曾撒娇过。

他一直认为这就是她的本,会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男人怀里,要求东、要求西,若不答应就大发娇嗔,这是她绝对做不来的。现在看来,她不是做不到,她只是不想做。

丁澄眼角余光瞥到倚在门口注视着她的彭成祯,语气更恶心了。

「今晚六点吗?好啊,那人家等你喔!」她做作的发出银铃笑声,挂掉电话。

做不习惯的事果然很累。

丁澄耸了耸肩膀,转了转脖子,收拾桌面准备下班约会去。

她爱得深、感情放得重,故她更恨,更无法原谅他。

「六点要去哪?」

耳边突然传来彭成祯好听的低沉嗓音,丁澄心头一惊。

他刚才明明还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的?

这段期间她一直与他保持五十公分以上的距离,不只是因为气恼他,更是因为她太明白这个男人的致命吸引力,只要他靠她近一点,她就很有可能会忘了他曾如何伤过她的心,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里。

「约会!」她加快收拾的速度,「我要跟我的新男友约会。」

「妳是故意要惹我生气?」他两手置于她两旁扶手,将她局限在小小的空间内。

他身上淡而优雅的古龙水味在她鼻尖轻轻飘荡,他的体温透过西装布料瞬间加高了她身旁的温度,她顿感呼吸困难,口紧绷。

他已经很久没与她如此接近,当他闻到她头顶飘来的淡淡果香洗发香味,体内立刻燃起久违的冲动。

「我干嘛故意惹你生气?我们又没有关系。」

「没关系?」他挑眉,「妳肯定?」

「当然可以,我在……你干什么?」丁澄尖叫。

他的手准确无误的滑落她前襟,攫住一方雪,大力*。

「不要碰我!」

「妳的小嘴又开始不诚实了。」

「我是说真的!」

彭成祯不理会她的拒绝,用力扯开她的衬衫,巧蕾丝内衣包裹的*雪暴露在日光灯下,闪着细致的诱人光辉。

「不要这样!」丁澄奋力挣扎着。

肩带被扯落,粉色**滑出内衣的保护,羞怯的平躺在雪白峰顶,令人食指大动。

长指捏住她的敏感,左右揉捻,*急窜而出。

那抹快意震撼了她,热泪迫出了眼眶,她不假思索张口狠狠往他的手臂咬下。

彭成祯吃痛移开,丁澄连忙离开座位,高跟鞋跟不慎绊着了椅脚,狼狈的摔跌在地。

「你只是在玩弄我!」她抓紧松开的衣襟,又怨又恨的瞪着她到现在仍爱着的男人。「玩弄一个让你火大的女人,让她爱上你,成为你的裙下之臣很愉快是吧?你已经玩过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妳在胡说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了!」他还想跟她装傻?「你曾经跟你的相好说过,我是个让你火大的女人,而若将一个火大的女人任意玩弄,会是一件愉悦的事!」

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彭成祯霍地记起他曾在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妳遇到方丝蕾了?」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

他真的说过这句话?所有的忿怒瞬间冷寂成冰冷火山灰。

从他口中亲耳验证,她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无力承受。

她气她恼,但很没用的她还曾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这只是他前女友心有不甘所造的谣──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有办法继续跟他共事。

当那么一点点希望完全毁灭时,与他共处变得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她迅速拉好内衣,穿上外套遮掩扣子迸开的上衣,将桌上的私人用具全部扫进包包内。

「我辞职,我再也不来上班了!」

他迅速抓住她欲逃走的手。

「我们结婚吧!」

她诧异回头。

「我知道任何解释都没有用。」他的确讲过那句话,他无法否认。「所以我们结婚,妳就知道我是不是在玩弄妳!」

满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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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寝室内,柔软的大*躺着一名男人。

*在薄被外的宽厚肩膀,延伸而出的结实手臂横陈在身旁空位上。

那手臂上应该躺着一名女人,但现在是空着的。

没多久,一道纤细的身影朝着床铺缓步走来。

女人手上端着玻璃盆,轻搁在床头柜后,捏起里头的冰块,沿着男人俊逸的薄唇轻画。

「妳又想干嘛了?」醇厚嗓音溢出**。

「我听说有个玩意叫冰火五重天。」丁澄贼笑着拉开他身上的被子。

「所以?」

「我想玩看看。」

她将冰块放入嘴里,弯腰含住他清晨昂然的*。

舌头灵活的滚动冰块,在他硬的赤铁上下来回。

「唔……」彭成祯闭眼喘息。「这个感觉……好……」

冰块凉透了他的硬杵,丁澄吐掉冰块,改含一口热水,低头再次吸入他的昂扬。

「喔……」彭成祯的喘息加重。「妳从哪找来这玩法?」该死的……爽!

「秘密!」

丁澄如此来回数次后,彭成祯再也忍不住了,起身一把推倒丁澄,拉掉她的*正准备长驱直人时,丁澄连忙夹紧大腿,并抬手阻止他扑下来的劲道。

「我们现在不可以*喔。」她笑着双手按住平坦小腹,「医生说满三个月之前都必须忍耐。」

她的肚子里已经有小生命孕育,她很珍惜他们爱的结晶,不允许有任何损伤的可能。

满腔热情被泼了桶冷水,彭成祯脸色暗下。

「明知不可做,妳还*我!」有够没良心!

「就是因为不可做,所以我才用尽心思来服侍你啊。」丁澄呵呵笑着依偎在他怀中。

「服侍?不是虐待?」彭成祯斜瞟她一眼。

「我怎么舍得虐待你,更舍不得你被*折磨,才想出这些花样啊!」她可是用心良苦呢!

是这样吗?彭成祯不太相信她的漂亮话。

他向她求婚,表明他真心对待的诚意,而她在几度犹豫之后,也答应了。

可他曾在方丝蕾面前说过的意气之语,小心眼的她仍暗暗记恨在心。

为了报复他曾有过的邪恶心思,她以牙还牙,想法子「玩弄」他。

比方在得知她怀孕,医生交代在三个月的安定期内最好不要*后,她比以往更激烈的*他,上网寻遍各色各样的**花样,将他逗得*难耐,恨不得冲入她湿滑**的*内一逞快意时,才不疾不徐的微笑告诉他,医生交代现在什么都不可以做。

她是故意的,不要以为他看不出来!

彭成祯瞪着她仍平坦的小腹,咬牙切齿的说:「令人火大的人又要多一个了!」

还没出生,就跟母亲联合起来欺负他!

「什么令人火大的人啊?」丁澄小手抓着他的**,重重一捏。

「喂!妳……」该死的,她捏的力道刚刚好,让他感觉到疼痛之余,还有畅快的*。

「是谁令你火大啊?」柔细小手上下滑动。

「妳!」他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妳点起了我的火,没消火之前不放过妳!」

既然下面那张小嘴无法让他爽快,上面这张小嘴就负起责任来吧!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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