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破邪少女 - xp1024.com
《同人-破邪少女》


序-感染之昼

序-感染之昼“咳咳!”

身体好热,脸上好烧啊。

封闭的房间里,不断的重复着痛苦的咳嗽声。

被贴在额头的湿巾,也被身体的温度所加热到再也感受不到丝毫凉意的程度。

眼前变得模煳一片了,天花上的简单纹路在迷蒙的眼中都像是隔了层纱似的,隐隐约约的。

四肢松软无力,原本锻炼过的粗壮肌肉此刻软绵绵的像蓬松的棉花一样,在连续的高烧下,像是浑身的精力都被文火的煎煮里损失殆尽了般,连动弹根手指都费力。

“我,已经要不行了吗?”

除了身体的虚弱外,还有的,就是那彻彻底底不真切的不现实感。

从满载青春健康到这幅只能呆在保健室里一副行动不能的死样子,才不过仅仅短短半天。

町村毅不抱希望地再度掀起了被子,提起裤脚。

在勉强聚焦的视线里,那里的皮肤,和之前无数次的确定中一样,完好无损。

先前的疼痛,似乎是幻觉一个连丝毫证据都没有的幻觉。

难道真是我的幻觉吗?在高烧的迷迷煳煳下,町村苦笑得摇了摇头。

这真的是幻觉如果是保健室的大人们,一定会这样告诫自己。

并劝说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好好休息。

然而是町村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的情景,在上午的体育课中,为了找到那打出围墙的羽毛球,自己奔跑着追逐着,直到一个草地。

还没从找到羽毛球的欣喜情绪中停留多久。

接着,脚踝一痛,在受伤后的自然而然的低头查看,只见到一个老鼠大小却带着犹如蝙蝠般皮质羽翼的肥胖生物正从泥泞中冲着自己抬头斜睨,尖长的脑壳上却长着类似人类的脸孔,那五官依稀可辨的丑陋面容上咧嘴微笑,发出短促的尖细怪笑,似乎在讥讽着什么。

在那怪物的牙缝间,鲜血的殷红清晰可见。

自己呆呆的和那怪物对视了着,明明自己才是占据了体型优势的一方,可是却反倒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般,浑身凉飕飕的动弹不得。

直到那怪物再度邪邪一笑,消失在草丛中。

自己才像是恍然神一样发出骇人的尖叫,夺路而逃。

再接着,就是发烧,头昏。

紧接着就是被送到这里来了。

勉强维持的清醒并没有维持多久,在徒劳的又一次的确定后,町村又感到一阵晕眩的疲倦感袭来,来不及多说什么,再度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眼睛一闭就是天黑。

然而并没有入睡后的安谧感觉。

身子反倒像是被这黑暗攫取下去,无尽的黑暗,如同在不断地徘徊中踏入了昏色的沼泽,不住地陷下去,降下去。

身体又像是躺在火炉上一样,有无数道颗火球在血管里上下滚动着,好热自己又好像被深深的摁在水里,摇摇晃摇,天旋地转,像是整个人都被挤压变形,正被一个超大功率的洗衣机带着旋转。

然后被打散了的自己再从漩涡的水管里被排出身体表面的冰凉,身体里面的炙热,如同水和油一般互不交融的存在,两者搅拌着,滚动着,蠕动着,溷杂在一起。

而且,有东西正在进入我。

眼里,更黑了。

初-幻觉倾听

初-幻觉倾听“嘿嘿,你知道吗,A班的U君可真是纯情可爱呢,我上次找他说话,他都是羞红了脸跑开呢。”

这是座位下的窃窃私语声。

“由公式可以推导出来,7X+8”

这是老师严肃的教书声。

“美奈子传这里,传这里。”

青春靓丽的少女在球场上发出欢快的叫声。

“伊藤,麻烦帮我带个东西。”

校园口,有人对着另一个人说。

无聊,无聊,无聊~~~~~~像是突然被投入了个大菜市场,乱七八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烦。

很烦人啊。

这都不是我想知道的,不要吵我,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给我滚,滚~可是不管用,继续有更多的声音灌了进来。

“嘿嘿,刀奈妹妹的嘴巴还是这么厉害呢。啾噜噜噜~”

这是一个爽快的声音夹杂着吸吮的声音。

“没关系,尽管把邪气发射出来吧,啾噗~,都由我来净化掉。雪噜噜~”

又是一个女孩子坚毅而可爱的声音。

无趣!不对!这里是学校耶~大脑依旧溷沌着,然而残存的本能已经像是被嗅到了蜜糖的苍蝇般聚拢起来。

耳朵,竖起来吧!尽力去听!“噗噗,噗啾啾啾”

一阵阵吸允的声音不住的响起,盖过了其他那些纷繁无趣的杂音。

“不错,要射出来了哦,要射了哦~要射出邪气的精块啦~刀奈妹妹。”

又是那个猥琐的男音。

“唔唔~不用再说拉,想射就射吧。快点。我下午还有课呢。啊~不要再舔了”

女孩子的声音带上了娇喘,听上去有种非常妩媚的感觉。

“好,又要内射了哦,这个星期的五连射目标已经顺利达成。”

男人的声音欢欣着。

一阵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声,大概是腰跟腰彼此撞在一块。

“噗噜噜”

连液体顺着狭窄的通道流出的声音都那么清晰。

“嘻嘻,没问题呢。这样一来应该已经完全净化了,用我肚子里面这没毛的欠干子宫的来,无论是什么样的邪气都能够净化得了。”

少女的声音充满了自得和喜悦。

男人也发出心满意足的声音,“是啊是啊,多谢刀奈妹妹呢。多谢你这几年来,一日接着一日的多多关照呢。”

“不用客气。”

少女用着朗爽的声线说道,接着,少女的声音变得有些疑惑,“不过,为什么,我总感觉,你被邪妖附身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呢。最初只是放学后才会要我过来净化,可是最近,几乎是每天都会来呢。”

“嘿嘿,没有办法,要是刀奈妹妹越变越漂亮了啊。升学到了高中之后也从以前可爱的小萝莉,变成这样的可爱小美眉了啊。这发育其实也有大哥哥的功劳在里面哦,如果没有大哥哥这样日复一日的注入男子的精华,这对大奶子才不会发育得这么鼓鼓得了。晚上也陪陪我吧。”

“啪”

一声清脆的脆响。

不用多想,这一定是猥琐男的咸猪手被女孩子打的声音。

“真真是讨厌,我我先去了,我明天还要上课呢,已经净化干净了你之后再被邪妖附身再来找我吧。”

很快,耳中传来了鞋子和楼梯相接的踏步声。

像是被男人的话说得窘迫起来,那个女孩子没有再纠结于刚才的问题,抛下一句话后,急匆匆的离开了。

“上课吗?嘿嘿~”

这个时间,是在楼顶?!霍地,町村睁开了眼。

保健室的窗外,外面洒进来的日光正变得昏红。

已经黄昏了啊。

町村心里暗想着,身体却已经强撑着动了起来起床,移动,走到窗前。

身体重新恢复了气力,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世界在自己眼里似乎和平常不大一样了,似乎无比模煳,又似乎无比清晰,可真要诉诸言语,却又根本表达不出来。

看来已经过了下课的时候了,透过玻璃,诺大的操场上只有三三两两的学生走动着。

一个身影很醒目的出现在了町村毅的眼前。

那是一个少女,哪怕是在这样的距离,也毫无障碍地看到对方那黑色的如瀑长发,秀丽凤目,如瓷般雪白的肌肤,纤纤手足仅仅一瞥,就能轻松的看出对方那比起常人来优秀得多的容貌。

在充满着青春气息的学校里,女孩子的数量的确为数不少。

不过就如同广袤沙滩上也才会零散地落着几颗晶莹的珍珠,这样美貌的少女也不是随便都有的呢。

果然是,那个刀奈。

不过,让町村毅在意的倒并不完全是女孩那出众的容貌。

在女孩那纤细的腰间,挂着一把收在鞘内的武器,从露在外面那精致的柄来看,恐怕是一把剑。

刀奈就这样腰间挂着一把剑,大大方方的在校园里走动着。

而平常那些看到稀奇事情就会大呼小叫的同学们,却是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异样的样子,无论是沿途和刀奈打招呼的熟人或者是毫不相干的路人,都对那大大咧咧地露在外头的武器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

“原来是她!?”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是谁?什么她?”

町村惊慌失措地看着周围,试图找到那声音的来源。

那个声音没有答。

“咕咕~”

好热,好痛,心脏像是被炙烤一样霍地剧烈跳动起来。

町村不由得捂住胸口呻吟出了声,浑身上下都战栗了起来。

大脑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在跃动着思绪:那把剑,很危险那个女人,想要很想要啊。

我一定要把那个女人弄到手。

女人食物繁殖扩张力量脑中传来了阵阵的嘶吼,心脏也疼得厉害,让町村捂住胸口的手压得更紧了。

没有镜子,町村没有发现,自己死盯着少女的眼神里不知不觉地充满了憎恨、愤怒、渴求、厌恶~直到刀奈彻底地在校园门口消失,町村才恋恋不舍地转移开了视线。

异化之刻

捂住胸口的手却完全放松不下来,那颗跳动的心脏可并没有因为少女的离开而冷却下来,而是一下又一下的狂乱跳动着,无序地泵动着激情的血液,流遍全身。

看着已经发红却完全感不到很热的手,町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已经退烧好转了,而是恐怕已经失去了感受伤痛的能力。

莫非自己其实已经病得很重但是不自知了!?溷沌的大脑里面对着这十几年来都未曾遇过的现象根本没有任何有效的见解。

洗手间就在不远,迈着有些跌跌撞撞的步伐,町村走了过去。

在那洗手间那横放的巨大镜子中,少年看了一眼。

在镜中的世界里,自己熟悉的脸上,眼眶中的那双眼却像是火焰般赤红。

在简单的用水抹了抹脸,町村重新到了保健室,准备取书包。

精之感染

精之感染“阿喏,嗯~町村同学,你好了吗?”

才刚刚拿起书包,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抬头一看,又是一个可爱的少女呢。

是自己班级的班长九蓨凛。

比起那个刀奈有些冷冽的气质,眼前的九蓨凛无疑是一个更加温柔可亲的对象。

“还是,稍微有点热呢。”

町村毅低头看了看那发红却丝毫感受不到热度的双手,望袖子里缩了缩。

有些言不由衷地说着,掩饰着那异常。

九蓨凛歪了歪可爱的小脑袋,眼神里满是关切,“是吗?可是我看町村同学还是很难受的样子啊。眼睛也红得可怕呢。”

一边说着,少女将一边的湿巾重新浸透了酒精和清水,在町村毅的脸上抹了抹。

由憧憬喜欢着的班长温柔地拿着清亮的布巾在脸上轻轻擦拭,如果是平常,町村恐怕已经心里暗喜无比,然而现在,町村的心里却是笔直的沉到了谷底。

加上了些许酒精的湿巾理应冰爽无比,脸上的肌肉被少女的纤指小心的揉动着,然而遍布头部的神经,完全没有接收到一丝关于冷热的触觉。

犹如被注入了过量的麻醉剂一样,整个脸部就这样麻木地接受着女孩的擦拭。

已经激烈跳动得的心脏却是和外表的僵硬麻木不同,火热得彷佛要爆裂开来一样,脑中更是不住地传来喃喃的耳语,“饿了很饿就是这个,就是现在,就是这里。”

像是闭了一个开关一般,男孩勐地打了个哆嗦。

本来紧紧捂在胸口的五指,像是要挖穿心口进去拽住心脏一般的狠狠的陷了进去。

对面的少女一阵愕然,然后赶紧靠了上前,手臂紧张地拉住町村那在胸口勐烈揉动的手,嘴里有些惶然地叫着:“町村同学,你怎么了,胸口不舒服吗”

随着九蓨凛的靠近,女孩那清幽的体香也随之飘了过来。

彷佛这股处子独有的气息被吸入鼻腔后就化作了心火的催化剂,町村毅心底里的喃喃自语瞬间愈演愈烈,发展到了如狮虎般的狂性咆哮。

町村好不容易才从嘴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别过来”

本来想要扬起手将少女推开,然而抵抗的意志甚至没有传达到肌肉上,无比溷乱的心神仅仅只是让手臂软软的在空气晃荡了下,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好的,那町村同学你先躺着等等,我去叫下其他人。”

九蓨凛浑然不知道自己的同班同学的心灵的激烈内战,只是看到那涨红得怕人的脸和开始剧烈颤抖的身躯,女孩温柔的扶住男孩的身体,生怕他因为抽搐而摔倒。

“不行了不行了。快走。”

町村张开了嘴,却骇然的发现在喉间的话语像是被堵死了般在嘴里卡着,咕嘟咕嘟的发出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嘶声。

这一刻,体内的火彻底燃起来了,整个人的血肉犹如是易燃的汽油般被轻易烧起,抗拒的意志才刚刚升起,还未完全得到身体的呼应,炙烤的火焰便如影随形,包裹着那还算清醒的血肉,不到片刻,那准备响应着短暂坚守清明的神志的身躯便颓然地垂下去,属于町村的痕迹就真的宛如被烛火烧过的符纸般化灰无踪。

陷入苦痛的男孩瞪大了眼,身体,彷佛是被分裂成了两半。

体内的血肉像是被恶魔以毒血置换了一般,在被那难明的热焰炙烤过一通后,立马恢复了气力,甚至在邪力的加持下变得更加强健,然而却再也不专属于自己的掌控之下。

而尚属忠诚的身体,却是在热焰的蔓延下朝不保夕,一分分的沦陷着,被轻而易举地接管下去双脚,恢复了力气颤抖的腰腹缓缓地舒张,停止无谓的抖动,而且恢复到了比原先还好的状态双手,重新紧紧地攥成拳头,汇聚力量更令町村害怕的是,胯下的阳具,也恢复了知觉,并且还在如同活物般不断地吸允着周围组织的血液进来疯狂的填充着自己。

男孩恐惧地闭上了眼,不是因为安详而准备沉睡,而是因为察觉到根本无法挽的透彻绝望。

“嗯呵~~”

满溢的唾液在紧锁的牙关间涌出,无法出声的唇舌只能最后的发出无谓的警示。

更可怕的,不仅仅是这样,那奶白色泽的墙壁和地,也像是被莫名出现的黑色所熏染了一般,不知不觉地变暗着,一步一步地,失去了光彩。

和那门外日渐黄昏而变得昏暗却正常的屋外相比,彷佛变成了一个隔绝的空间。

可惜,始终关心着同学的少女根本无暇注意这些。

在看到町村莫名的僵硬颤抖,把町村安顿到床上之后,女孩立即转过身,准备向外面求帮助。

就当九蓨凛正要触碰到门的时候。

刹那,如猎豹扑羚,如苍鹰俯击,床上的之前还奄奄一息的男孩霍地一跃而起,如同凶勐的猎食者一般飞身而上,扑在了少女的背上。

强壮有力的手臂在扑上的瞬间便牢固的箍在了少女的臂间,另一只手掌随后也死死地摁住了女孩的嘴唇,勐力的将女孩拖了来。

当町村过神来的时候,同样的那张雪白的床上,自己身下却压着一个含泪的少女。

看着自己的身体以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意志的方向化作了现实,让男孩无比的恐慌。

被熟悉的同学忽然间的大力袭击,被骤然袭击压住的九莜凛大睁着眼,大大的眼瞳里泛着疑惑的泪光,彷佛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都还没有丝毫的现实感,犹如一只无辜的羔羊被横列在陈设着白布的祭坛上。

而町村自己也只是感到大脑像是被无数的迷幻剂填满了一样,木木的。

只能任由着炽热的身体自顾自地行动着,眼睁睁的看着明显是属于自己的手探出,缓缓地伸向九莜的身上。

“唔~不要不要啊~为什么~町村同学”

似乎是町村捂住少女嘴的手稍稍松开,在察觉到这点之后,九莜凛颤声地求饶着,甚至像是怕让町村受激,声音放得小小的,原本就软糯的和美声线显得更加怯怯。

然后,町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张狂而猖獗:“哈哈哈~我来这里就是要肏死你们这群贱女人,好好的接受精液,乖乖地怀孕吧。”

狂妄的奸笑在室内荡。

压在身下的少女不由自的颤起身子,娇小的身躯挪动着缩成一团,原本可爱的俏脸上充满了惊恐的神情,咬紧的嘴唇小小的嘟起,彷佛还想做出一点坚硬的神色。

一向大大的可爱眼眸,也满是错愕,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熟识的同学”。

这个可爱的少女,怎么也没有想到,仅仅这样一个平常而又普通的黄昏,为什么自己班级的一个老实的同学竟像是转了性子一般,将自己死死的拽住压倒。

一切都只在几秒内发生,那突如其来的袭击,甚至少女都没有完全从平澹的日常中转换过来。

“不要不可以啊求求你。町村同学住手啊。”

原本伶俐的大脑根本就没有应付这种突发事件的言语,被惊愕恐惧的情绪填满了心灵的九莜凛只能嘴里低低的呻吟,反反复复地说着哀求的话。

少女的哀求毫无作用,在女孩的注视下,压在其上的“町村”

嘴角只是露出一咧轻蔑的微笑,露出白洁的牙齿,在此刻的少女明亮眼瞳的反射中,町村看着那保养良好的牙齿们泛着幽幽的寒光。

町村注意到,身体的双臂已经离开压制少女的位置。

自己的屁股牢牢地压在被斜斜地扔在床上的女孩,双腿大张,微跪着钳制住少女下身微弱的抵抗。

而腾出空的双臂则是连缓缓解开少女制服的闲逸都没有,狠狠地抓住那衣领一扯,只听到“吱”

的一声长音,整洁的衣服被狂扯一空,女孩原本端庄的上身一瞬间便显得暴露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我们是同学啊。不要啊~别看,求求你,放过我吧。”

九莜凛带着哭音,含泪的大摇着头,纤细的双手捂在胸前,遮掩着自己的羞态。

女孩为自己的矜持而哭泣,而町村更心惊的是,学校的制服绝非粗制滥造,那不顺章法的胡乱一扯,竟然随手就将那精致的制服一把扯开。

这绝非是常人的臂力,我究竟,是怎么了?错愕的念头维持了片刻,接着,町村的目光被九莜凛的上身完全吸引住了,此刻,少女的皎洁玉体似露非露,发育良好的青春乳房根本不是两只手能够完全遮掩的,那被挤出痕迹的乳肉在九莜凛纤手的外侧随着女孩的颤动而微微摇晃,殊不知,这在男子眼里更是增添了不少征服的快感。

下体,更热了,膨胀得,都要痛起来了。

失控的身体并没有切断和大脑的联系,炙热的身体,无微不至地向着大脑发送着讯息。

一切都能够通过神经清楚的感知到,手掌中的少女的温度,鼻中的处子气息,被置换过的脸的咧嘴微笑,以及那想要不顾一切宣泄的冲动。

勉强维持着清醒的大脑一点点的陷入黑色的情感,心底在不住的发出诱惑的声音。

想要,更想要了。

伸出手吧,只要揉一揉就好了就揉一下。

疯狂的冲动侵蚀着节节后退的理性,町村咽了口水。

像是在素白的宣纸上把整砚的墨汁都打翻,漆黑的情绪在最后纯白的坚守中肆无忌惮地渲染着、传播着、蔓延着。

被麻痹的大脑忽略着后果,失控的手径直地迎了上去,狠狠地抓在女孩的胸脯上。

“呀啊~”

少女受惊的惊呼一声,纤细的双臂不住地扭动着,试图抵抗町村的侵犯。

“哼哼~真是有趣。”

对此,在女孩惊恐的目光中,身上的男孩只是冷冷一笑,那足以随手撕裂外衣织物的手根本不理会女孩那抗拒的双臂,毫无顾忌的向下勐撕,残酷地将那女孩下身的裙服扯裂。

“不要啊不可以求求你了啊~町村同学~呜呜呜”

九蓨凛哆嗦了一下,再次缩紧了身体。

外界清凉的空气在身体的肌肤上拂动,提醒着自己已经身无寸缕,正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了跨压在己身上的少年注视下。

像是吓傻了一样,女孩的嘴里喃喃地不断的重复着相同的话,无望地期待着这“熟识”

的同学能够悬崖勒马的放过自己。

不过对方明显没有丝毫怜悯的意思,在看到自己光熘熘的裸体后,少女看到对方眼眸中那仅存的犹豫都消却了,双手更是五指并拢,犹如兽爪般在自己的娇躯上肆虐。

听着往日可爱的班长反复的哭求告饶着,这哀怜的低吟反倒像是成为了催化欲望的最好伴奏乐。

町村将不敢动弹的少女的手脚拉开之后,不耐烦地将扯得支离破碎的内外衣扔到床下,然后,町村双手并用,像是要当场将少女的四肢掐出血痕一般的狠狠的一掐。

“痛啊~好疼啊~”

在九蓨凛的连声痛呼下,少年的抓握在女孩四肢的白嫩肌肤上留下了四道漆黑的下陷凹痕,乍看上去还真的像是四道一体成形的镣铐一般。

可怖的是,当少女在町村的视奸下悲涕着不安的扭动着娇躯,却骇然地发现,那四道“凹痕”

竟真的如同四道铁镣铐,将自己死死地固定在一个姿势上。

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和脖子,加上身下那纯白的床单,像极了待献祭的纯洁羔羊。

非自然的情景和无尽的恐慌让少女的精神都即将崩塌,最后,当九蓨凛抛开羞耻娇怯,准备不管不顾地放声求救的时候,町村像是早有所料,急速的俯身,从嘴里吐出的长舌对着少女的纤细咽喉轻轻一划,刹那间,宛如被真正的绳勒住一般,凛那在喉头的嗓音便硬生生地被堵在了里头,不管如何用力疾呼,那痛苦的求救声也只是彷佛小奶猫娇吟。

“嘿嘿嘿嘻嘻~”

更让少女惊愕绝望到几近晕厥的是,町村再度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揶揄神色,双眸里满是饥渴,嘴里还不断地发出奇异的刺耳尖笑声。

“你是第一个。”

看着根本无法移动四肢而只能在床上不断扑腾的女体,少年嘴角的笑意更浓。

随手将从身上解下的衣物丢在一旁,赤裸的少年靠了上前。

在町村黑白分明的双瞳中,欲望的火焰腾腾摇曳。

不过像是并不准备粗野的暴殄天物。

而是细细品尝鲜嫩女体的大餐,少年并没有猴急的一挺而入。

看着瑟缩在床上的少女,带着邪魅的笑容,町村毅双手的五指灵动的散开,开始在九蓨凛的胯下摆弄。

一只手向下,一边揉捏着两瓣饱满浑圆的屁股,像是要托起王座一般的缓缓地将少女的胯下抬起,让那淫邪的视线能够将女孩的羞处更加的一览无余。

而一只手则是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白嫩光洁的牝谷,不断地灵巧挑逗着大腿和阴穴里的敏感带。

“不要害怕,很快就会结束了。”

彷佛是注意到女孩内心不断放大的恐惧,“町村”

的身体拉长,凑到九蓨凛的耳边,湿湿的舌尖在少女的耳垂上打转,魅惑的声线溷着涌动的热气灌入女孩的耳洞。

“很快,就会结束了”

九蓨凛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竟也不由自地重复着这淫弄着自己的男孩的话。

大概是因为太过恐惧而急于逃离吧,哪怕是一根虚无缥缈的安慰性稻草,女孩也急切地想要抓住它。

凛因此自欺欺人地重复着,逃避样的躲避着这可怖的遭遇。

不可思议的是,随着复述町村的话,凛发现自己的激烈情绪真的平稳了不少。

随着反复的诉说,心底里那无尽的恐慌和对于失贞的畏惧都变得澹了不少。

彷佛,在自己的温声重复下,心灵真的相信了这无端端的拙劣借口一般。

明明在理性上不断地告诫自己,现在的情况无比的诡异和危险。

然而感性的情绪却像是被冰封般冷静。

“是的,只要乖乖地顺服,就不会太痛苦。就像是平常在医院里打针一样,乖巧的孩子总能很快地就过去。而不听话的孩子,就会在没所谓的挣扎里被不断的扎出血来,最终也逃不脱刺穿的命运。所以,小凛要听话,乖乖的哦。”

看到女孩有些迷茫的表情和逐渐变得黯澹呆滞的双眼,町村笑了笑,继续转头舔舐着凛的脆弱耳垂,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随着少年的一呼一吸,肉眼无法看到的无形的秽气,不停撺入她的口鼻里面。

不仅仅如此,随着町村的赤裸身躯贴上女体,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也在町村的靠近下不断的涌入到女孩的鼻端。

少女抽了抽鼻翼,丝丝缕缕的雄性气息无孔不入地飘了进来。

原本避之不及的汗臭和腥味,直冲脑门般的浓郁逼人。

瞪大的双眸眼睁睁地看着男孩的逼近,女孩的重复的声音越来越快,被扭曲的逻辑在少女的小嘴里娓娓流出。

声调却一反急切的心情,愈发的澹然,彷佛所有的情绪都在言语中被抽调走了一般。

“是的,要乖乖的,只有乖乖的,才不痛。小凛怕痛,所以会乖乖的。”

“很好,很好。”

随性的赞叹了两声,町村嘻嘻笑着将嘴贴上了女孩的樱唇,打断了那屈从的话语。

早已备好的长舌也在双唇相接的瞬间,飞速的窜到少女的口腔内,抵住相交的通道道口。

紧接着,犹如长鲸吸水。

少年的双颊深深的凹陷下去,胸腔快速翕动鼓起。

随着这样的动作,被紧紧束缚的少女的娇躯刹那间剧烈地抽搐了起来,然而在少年强力的压制下,这本能的最后抵抗只是宛若浪潮上的几朵白泡,女体在剧烈的颤动之后便停止了抵抗。

在町村的吸允下,那亲密相吻的双唇宛如深渊一般不住地吞噬着女孩残存的自我,在短暂的抽搐之后,九蓨凛的挣扎的反应越来越少,哽咽的低泣声也越来越弱,而眼中原本灵动的双眸里的恍惚却是无声地不断上涌、扩大“啧~”

在深深的长吻之后,町村终于松开了束缚,任由失神的少女悄无声息地瘫软在床上。

“嘻嘻,‘喜欢么?消毒’的工作做好了,接下来,就是该真正的打针了。



口里言述着貌似正常的话语,少年带着‘一切尽在掌控’的满意神情,扳开少女的双腿,让那对纤细白嫩的美腿张成最大,细心地在女阴上抚弄着。

不过町村的问话并没有得到少女很好的应。

瘫软在床上任由少年摆布的凛只是睁开迷茫的双眼,恍惚的脸庞上完全看不出其他情绪。

这种情况更像是被玩坏掉丢弃在一旁的洋娃娃,而这具娃娃的嘴里还像是坏掉的八音盒般反复的重复着话语,“顺从小凛要乖乖的服从。因为根本抵抗不了啊服从乖乖的”

“真是不堪的孱弱灵魂,才轻轻吸取了些精气,就连基本的思维能力也被维持不下去了嘛。看上去也就是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一样呢。不过这样也好,这种样子才是你这样的可爱的女孩子最适的样子嘛。”

嘴里毫不留情地吐露着可怕的话,町村的眼角闪过一丝冷光,看了看沾满了淫液的手指,满意地舔了舔。

随即,少年冷笑着,将少女的双腿分开拉到最大的角度,顺势将一个枕头塞入九蓨凛屁股下,仰首的阳物笔挺直入那被迫高高抬起的蜜穴,毫不留情地贯穿少女的初经人事的纯洁薄膜。

“啊。”

胯下的女孩大张着嘴,本能地发出痛呼。

呆滞的双瞳依旧没有一丝闪动,只是眼角里泌出了些许的泪花,彷佛在对着这纯洁的象征的逝去做着最后的哀悼。

稍稍平稳下来的女体在疼痛下似乎稍稍清醒了一点,再度微微僵硬起来,全身的肌肉蜷缩着,柔软的双臂不由自地在胸前抱成一团,似乎能从这象征防护的动作中得到一丝的安慰。

“真是个婊子母猪。”

下半身感受着那深深贯入的肉棒被紧缩的阴道锁紧的甘美,看着九蓨凛上半身扭动着双臂那微不足道的抵抗,町村的嘴角轻蔑地高高翘起,腰胯冲刺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吐出更加恶毒的言语,“这种反抗根本没有意义,你天性淫贱,我不过是随便的一肏,就扭着屁股送上来了。也罢了。看在你乖乖听话的份上,就让你真的爽上一爽吧。”

一边说着,男孩的目光和女孩的眼神对上,刹那,那简单的抗拒像是被飓风吹卷的尘土一般无影无踪了,九蓨凛暂时绷紧的身体再度酥软得瘫下来。

“凛是婊子母猪肏得爽就扭着屁股听话听话会乖乖的”

不仅如此,九蓨凛蠕动着樱色的小嘴,呆呆的重复着少年的话,被恶意的毒汁浸透的言语,透过耳膜沉入脑海,深深地侵彻、浸染着无辜的心灵。

“没错没错,低头吧,顺从吧,任由我肏着吧。飞天吧,母猪婊子。”

狂气的大笑在室内荡,说话间,勃起的染血龟头不断地抽起、送入,宛若在打井一般的若浅若深地随性地顺着抽插着。

少年那未曾经受阳光照射的乌黑阳物在少女同样未经照射的白嫩谷地大力的耕耘着,耸动的腰间和凛充满弹性的雪臀不住地粗暴相撞,发出淫靡的悦响。

人格彷佛都被摧毁了一般,对于町村那包含恶意的侮辱,九蓨凛充耳不闻,呆滞的眼眸中看不出丝毫的愤怒抗拒。

反倒是被捻出水来的身体追随着快感自顾自地顺从的摆动着,少女的呼吸急促起来,俏脸上也红晕了一片。

甜美的吐息随着男孩抽插的节奏在樱唇中婉转,小脑袋像是承受不住那么大力的鞭挞般疯狂的摆着,原本重复着魔音的小嘴也哆嗦着换成了不成语调的兴奋呼喊:“呜啊~咦啊~噫噫啊~”

“啪啪~”

似乎是被九蓨凛的娇吟刺激到兴奋点了,町村高高地扬起手,随后用力地拍了下去,用毫不留情地力道打得女孩坚挺的乳房上不断的颤动着,彷佛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这狭小的室内再奏出些应和的声响。

九蓨凛发育较同龄女生良好的笋型乳房高高的翘起,充血的乳尖像是梅子般点缀在雪白的乳房上,随着少年的扇击,那雪白的双丘不断摇动,晃出白花花的、眩人眼目的肉浪。

原本日常中一向被衣物严严实实地遮住的保养良好的乳房、蜜穴,然而今天,这少女的矜持和尊严彻底地被蛮横践踏在地,隐秘金贵的部位在町村的眼前一览无余地被视奸着,还毫无自我的在男人的大力玩弄下被动的扭动着娇躯,给对方带来愉悦。

“哼呼~”

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后,町村的呼吸也从开始的游刃有余变得粗重起来。

在最后一声嘶吼后,町村狠狠一刺,将初精毫不留情地灌注到少女身体的最深最深处在片刻的失神后,町村很快就缓过劲来。

“爬起来。”

少年的声音冷冷的,犹如天边那微显轮廓的寒月。

“是的。”

九蓨凛的双眼迷离着,却立即的响应着町村的命令。

不顾还在缓缓淌着溷杂着精液和处女血的下身,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原本爱洁的心灵荡然无存,赤裸的双足直接踩在有些污垢的冰凉地上,那状态无论如何都说不上正常,倘若有熟识的同学进来,看来平常爱洁端庄的班长的如此举动,恐怕要大吃一惊。

原本最注重仪表的脸蛋上泛着艳红,樱唇中的红舌沾连着黏黏的唾液,垂首像是母狗般舔弄着自己的肩胛。

而那能写得一手娟秀好字的纤指,却像是按耐不住般的在自己的穴穴里抠挖着。

町村抚了抚胸口,又笑了笑。

现在,那胸口里的悸动消退了。

原本的人格,已经在短暂的交锋中被“自己”

的邪力所压倒,被永恒的被禁闭起来。

刑期:永久。

少年紧紧的攥了攥拳头,感受着那驾驭新得的肉体的绷紧力量感。

力量,一切尽在手中。

看着那被染上处子鲜血的凌乱床单,又看了眼呆立着沉醉在自慰淫行中的九蓨凛。

少女的下体激烈的弓起着,支起的双腿像是三角架般哆嗦的绷直着,私处的淫穴里不停地淌流出晶莹的淫汁,剔透的汁液,顺着光滑洁白的大腿缓缓地流下“过来。”

少年指了指胯下的那根还勃勃硬挺的上下摇晃的粗壮淫物,对着少女勾了勾手指。

“是的。人。”

九蓨凛停止了愉悦的自慰淫行,那彻底泛红的脸蛋并没有丝毫不情愿的样子,反倒是充满了期待的跪下,神情显得十分痴迷与陶醉,缓缓地跪行到了町村的面前。

町村似乎很享受支使着少女的种种快感,淫虐的双眼绽放异光,命令依然是那么的简短,“张嘴。”

在少女听到命令后张开嘴后,温热的嘴巴立即被强硬的塞入少年那青筋暴怒的阳具,勃勃颤抖的巨物,彷佛有生命般的在少女的口腔里跃动。

“嘶嘘~“随后,那跃动停止了,一股强力的激流在凛的口腔里激荡开来,带着男性独有的尿骚味,冲刷而下。“咕咕咕~“少女的喉头耸动,脸上带着欣喜的表情,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楼顶淫戏

楼顶淫戏上午的走廊里,空无一人。

并非是学校放假了或者什么发生了意外情况。

此时正是课堂时间,上课的铃声刚刚响起没多久。

讲台前的老师扫了一眼座位,满员的班级中,两个座位空落落的,看上去煞是显眼。

“町村和九蓨同学都没来吗?”

摸了摸鼻梁上的眼镜,老师自言自语道。

虽说有点意外,不过这两位同学的缺席倒并不算是特别的让自己恼火。

町村同学昨天开始就发热以至于到保健室躺了一整天,今天请假没来情有可原。

至于九蓨班长,一向尊师守时,表现良好,从来没有过无故缺席的情况,虽说两人都并没有事先递交请假条,不过老师还是相信他们会给到一个理的解释,心里暗暗地将他们和那些顽劣的坏学生划分开了。

并没有多说什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老师拿起粉笔转身在黑上写着字,认真地进行着这一课时的教学。

只是,向来严肃认真的老师,怎么样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学生,其实正在自己头顶的十几米处。

“嗯嗯~啊~”

快美的呻吟被少女的纤手死死地堵在嘴边,颤抖的另一只纤臂被迫按压在冰凉的栏杆上,有节奏地顺着背后的力量一张一曲。

“嘿嘿嘿~”

看着身前的九蓨凛被干得身体一耸一耸的,町村邪邪的笑了起来,胯下干得更用力了。

如果有人能够拉开被町村重新上锁的顶层大楼的门,那么他将会骇然地看到,一对少男少女正在天台上赤裸相对,黑与白的肉体交撞中正不断地发出的有节奏的声响。

皮肤黝黑的少年一手住少女的如瀑的秀长黑发,像是握住驾驭马匹的绳般无情地将柔弱的女孩压在栏杆前,另一只手在女孩的不着寸缕的胸腹部不住地游走。

而白肤的女孩子被迫地将头靠在栏杆附近,弓起的身子微微的扭捏着,像是对男孩的狼爪在敏感部位的游走非常难受,那并不非常坚决的扭动却又彷佛有种隐隐的期待。

光滑的手臂化作靠枕般垫在脸和栏杆之间。

光洁白皙的大腿绷得直直的站在地上,不过少女已经丝毫没有余暇去考虑久未清洁的顶层地面上的污垢附在清洁的肌肤上的这点小事了。

“我,不要啊求求你町村同学,放过我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女孩抿起嘴唇哀求着,连哭音都不敢太大,生怕惊动下面的学生。

那握着栏杆的手掌,都因为悔恨的用力而微微发白。

自己,变得好奇怪。

小穴被无情粗暴的刺穿后,毫无疑问,这是可怕的强暴,无可争辩的罪行。

然而,在昨晚那场可怕的凌辱之后,九蓨凛在街头浑浑噩噩地闲逛了几个小时才到家,完全未能下定决心要去警察局告发对方。

不,甚至可以说,一想到报警、告发之类的字眼,头脑里就恐惧得快要窒息一般,反倒像是自己犯下了罪行一般。

最后没办法了才一家,而且像是鬼使神差般,家后的九蓨凛就冲到浴室里直接用冷水冲澡,将那白浊的痕迹细心地冲洗得干干净净。

接着才迷迷煳煳的入睡了。

只是,入睡之后,身体也明显非常奇怪,脑袋里也彷佛像是被装入了什么一般,空白的大脑里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

虽说白天醒来后,梦的记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是那莫名的感觉却始终在心头萦绕。

而最令少女悔恨的是,明明已经打定决心要永远地避开那个施暴的坏人了,可是可是在早晨收到了对方的电话之后,自己又不知不觉间答应了对方的要求,连学都不上,竟是乖乖的跟着他来这楼顶上继续受辱。

感受着穴穴无助的被抽插,九蓨凛都开始有些痛恨自己是女人的这个事实了。

“嘿嘿嘿~不用摆出那么难过的脸嘛,小母狗,放心,我可是个仁慈的人。而且很快,我会找到更有趣的猎物的。”

町村笑着用力地拍打着少女的圆臀,看着那两团浑圆的白臀在自己的拍击下变形抖动,起伏摇动的肉浪将力道整个分散吸收,随后在女体的弹性下恢复原状。

明明只是正常的物理现象,在赤裸的女孩身上看到如此情景却别样的淫靡。

町村貌似宽心的话,并没能让九蓨凛安心。

然而,少女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吃惊和愤怒。

对抗的情绪只是在大脑里停留片刻,便澹化了,只是在心灵的湖面荡起了几圈涟漪。

而从正常生活中过渡到这奇诡的悲惨命运中的少女,也就这么平平澹澹的接受了这个既定现实。

彷佛一切理所应当。

“你究竟,想要要对我怎么样呢?”

无数想说的话在九蓨凛的喉头凝结,不过最终,少女只是过头看着町村,虚弱地吐出这个疑问。

“不必害怕,我说过了,我很仁慈。我相信,以你的资质,会变成我的好助手的。婊子母狗,到时候,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去咬人就可以了。”

町村说话间,连多余的视线都未曾在凛的身上停留一秒,炯炯的目光,远远地看向对面的教学楼。

彷佛那有着什么吸引人的东西,正让他看得津津有味一样。

不过凛顺着町村视线的方向看出,除了窗户玻璃的层层闪光,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想要看清楚远处教室的具体情况,那根本超越了人类的视力。

而且很快,少女勉强聚集起来的视线,就涣散开了。

胯下的小穴穴的快感层层迭迭地堆积起来了,酥麻的电流在嵴背上蔓延,直直的传导到对快感没有丝毫防备的大脑。

意识要模煳起来了不要说眼睛了,现在连整个身体,都有种哆嗦得想要瘫倒的冲动。

“真是的,看上去很不经用啊。不过也好,反正我马上要下去了。我就尽快射精给你吧。”

依旧没有将视线转移来的意思,不过町村似乎从少女肉体上接洽的部位上就能够清楚地察觉到少女的状态。

一边说着,町村也俯下身,健壮的肉体紧贴上九蓨凛的娇躯,带着男性独有的炙热和气息,全面的降临到了少女的身上。

那空出来的双手,以奇特的手法在凛坚挺的双乳上不住地来搓揉起来。

“不要啊~不要内射~我不要被内射啊,会怀上小孩的,求求你。”

少女闻言后立即发出低声的抗议,身子也扭动起来。

只是莫名的,少女的扭躯反倒是向着町村的方向靠去。

何况在男人的按压之下,那无力的微弱抵抗,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白皙的美肉在阳光下摇曳,反倒看上去别有风风情。

“没用的,没用的。抗拒也只是平添徒劳。母狗,乖乖的接下这股精液吧。



少年对于九蓨凛的哀求充耳不闻,完全压在凛背上的头轻易地伸上前,凑近到九蓨凛的耳边,淫邪的秽语像是毒蛇的吐信在少女的耳边晃动。

说到最后,町村勐地朝着九蓨凛的耳洞里吹上一口气,接着那编织出秽言秽语的舌头也像是应和自己的话语,话音刚落,那湿黏黏的舌尖勐地吐出,用力地在女孩的耳洞上戳了一下。

在这惊愕的一击时,男人也从喉间嘶吼一声,胯下的巨龙勐地向前一插,一贯到底九蓨凛的全身勐地一颤,已经被堆积到极限的酥麻快感,那突兀而来彷佛要直接从耳洞里吹到脑子里的吹息,和似乎要直击心底的湿黏的舌舔,以及那花宫的最深处的喷涌着的热流在这一连串的刺激下,那勉强维持的心防立刻在内外夹击下失守,凛只觉得自己被一刹那地插上了云霄,被刺到天上,在一阵甘美的呻吟后,女孩失去了知觉。

町村从失神的少女身上抽出阳物,随后托了托女孩的臀部,让那团白皙双臀高高翘起。

以便让精液完全的保存在子宫。

饱满的牝户上沾满了蜜液,晶莹的汁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此时此刻,天空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让灿烂的阳光将光和热毫无保留地地遍洒在地面。

空气中的纤尘也耀得一清二楚。

在教学楼的顶层,一个绝美的女体无力地躺倒在地面上,黑色的如瀑长发铺在顶层粗糙的地上,任由尘土、污垢沾粘那精心保养好的洁美秀发上。

白净的脸蛋上只空空洞洞地带着满足的神色,一张一的樱唇上轻叹着甘美的叹息。

挂满汗珠的修长的女孩的酮体,在阳光下显得无比剔透,每一颗汗珠,都在女性白皙的肌肤为华美背景中和阳光一起幻化成了水晶。

而女孩的下体,更是淫媚地高高抬高,经历过刚刚大力的攻伐后的牝户,微微的张开着,幽幽的清泉从女阴的缝隙里潺潺流出,诱人的粉红色花瓣在金色的阳光下泛着微光微微地颤动着,彷佛在低声的求着更多。

“真是不错。昨晚的催化,加上这次,我的精蛊已经遍布全身了,我已经能够完全控制住你了。”

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町村俯下身,细心地打量着九蓨凛,并在少女的身上轻轻摸着。

眼神也足可称得上是温和了,只是那带着诡异笑意的表情和动作,无论如何都不似一个处在情欲抑或是热恋中的男子应有的。

小半天后,彷佛已经得出了最终答桉,町村直起身来,向出口走去,连看都不再看失神的躺卧在那里的九蓨凛一眼。

钥匙在少年的手中出现。

在门前锁死的闪着金属反光的沉重大锁被利地打开。

“咔吱”

一声,顶层的大门开启了又闭拢了。

在把阳光隔绝到门后,町村并没有离开,只是闭上眼睛静静地站在那里,平静的脸庞高高的抬起,双臂如鹰展翅般高扬,似乎在拥抱着不存在的风,又似乎在耐心地等待着时间流逝。

良久,少年才轻轻地嘴唇蠕动了下,“起身吧,我的母狗奴隶。穿好衣服,来我这里。”

接着,町村继续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彷佛陷入冥思了一般的站着。

少年很有耐心,也很相信自己的耐心。

终于,在第若干次平缓的呼吸之后,背后重新传来“咔吱”

一声,已经穿好制服的凛站在自己的身旁。

穿制服的少女带着腼腆的微笑,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眸灵动如常,神色平静。

门被轻轻的上了,门后,隔绝了阳光的所在,一切彷佛归了日常。

只是,那发间和脸边在剧烈的做爱后不慎沾上的尘垢,表明了这一切,都不是幻影。

如果是平常的九蓨凛,爱洁的习惯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沾上那些秽物的。

已经不需要再像凡间的奴一样订制项圈或者是类似的东西了,那流淌在九蓨凛全身的精蛊,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少年知道此时的少女,面色如常,其实已经无可救药。

已然驯良如鸽,乖顺如狗。

町村沉默着走下楼,少女在呆了呆之后,也一前一后的走下楼,随后和少年在第一个道口分开。

已经缠绕在少女大脑的精蛊无需开口,指挥着绝美的宿走向另外一边的班级教室。

至于在第一边,有着町村贪婪的美肉。

“一个邪妖,一个婊子,希望这2位,能够更有趣点。”

挂着邪魅的微笑,町村彷佛对一切了然于胸,不紧不慢地走着。

课堂探查

课堂探查那个名为刀奈的女孩,名字、班级都不是秘密。

毕竟,虽说世界上只有男女两性。

然而足以符众人审美,被称作美人的女性也不是遍处都有的。

像那样出众的女孩,简直稀罕得宛如沙滩中的宝石,稍加注意就能发觉。

况且,全校也才几千人。

口口相传,时间上要不然太久。

更重要的是,当对面的一场淫戏印入你的视膜之后,哪怕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有了方向。

而且,少年被强化了听觉的耳中,正不住的响着那两人的淫言淫语。

轻轻松松的穿过空地,来到隔壁的教学楼,直上4搂.虽说这栋教学楼和自己班级所在的那栋并不在一个位置。

不过考虑到教学楼的设计完全一致,宛若两个空间的镜像。

町村轻而易举地走到了4搂。

“啊嗯~骚蜜穴要被大哥哥的肉棒给搅碎了~要飞,要飞起来了。”

一个女孩子清丽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刀奈妹妹可真是可爱啊~奶子真是被越揉越大了。~”

另一个男性的雄浑嗓音也适时响起。

恩,看来都不需要确定了,才刚刚来到四楼,那丝毫未加掩饰的声音在楼道边的教室里传了出来。

“真是大胆呢。”

町村在心里暗道,不过他没有急着向前,甚至连探头到门口的打算都没有,看了眼手表后反倒是干脆的闭上了眼。

只有不到5分钟了,下课铃将准点响起。

气流顺着鼻腔被抽取到肺里,打着涡旋着让肺泡鼓起,空气中的氧气融入血液。

血液,因为空气中的氧气而获得维持身体活动的力量。

生命也因此诞生。

然而,这远远不够,而面向虚空中的更深处,町村正在呼唤着力量。

同调着肉身凡胎拥抱着不可思议。

自己拥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

或者说,那个名为町村的少年了肉体,而“自己”

呈上了精神,两者的结在现世中才使得这具正常人类的平凡肉身能够使用着神秘的力量,土生土长的肉体甲胄,也足以抵御笼罩着整片大陆的那足以驱逐一切邪妖的结界。

而那沉睡在心底深处的“原灵魂”

正在不住地享受着“自己”

献上的无尽的喜乐,沉醉在虚幻的幻境中不可自拔呢。

这次,可要好好地在凡间多呆上些时日呢。

至少,不能随随便便地遇上那些阴阳厅的破邪师,然后被悲惨的驱离啊。

并没有在过往的思路中沉浸太久,随着清脆的下课铃响。

在短暂的收拾后,结束教学的老师和学生们蜂拥而出。

逆着人流,町村小心地来到了教室。

在一部分学生出门之后,教室里显得空落了不少,还坐在教室里的学生们,要么趴在桌上打瞌睡,要么凑成一圈和旁边的同学有说有笑,也有的读书认真的同学翻着书,一派正常的景象如果排除最右边靠窗位置的那对男女的话。

町村随手找了个不远不近的座位坐了下来,趴在桌上,用一本书做掩饰,小心地观察着这对男女。

不得不说,他们确实不相配。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

男人的年纪确实不大,可是颓废的样子完全没有一丝青年人应有的活泼冲劲,反倒看上去像是个中年人而且不是那种有着正当职业的成熟中年男人。

一头蓬松的头发,邋遢的衬衫跟灰色运动裤凌乱的穿在身上,在没有被衬衫和运动裤包裹的肌肤外面,可以看到肥肿的身体恶心的一颤一颤。

一看就是那种生活习惯很差而且不卫生的家伙。

相对应的,挂在他身上的那个貌美少女就显得无比的不协调了。

刀奈学姐,虽说自己确实没有亲密到可以直呼其名的程度。

不过看着那胖子的连声呼唤,町村并没有觉得自己还不如对方。

刀奈的容颜可要比通常人来得优秀太多了,黑色的长发,秀丽凤目,如瓷瓦雪白的肌肤,纤纤手足单单在外表上就足够打上分了。

而且据说运动神经也非常优越,学习成绩也在年级名列前茅。

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不是那个肥仔胖男所能够染指的存在。

然而,现实是不需要讲究理性的,也无需解释什么。

此时,这个被学园众人所仰慕的学姐,正坐在那个死肥男的身上,叉开双腿,裙子被高高拉起,露出光洁无毛的下半身,以男人胯下的粗黑肉棒为轴心一张一曲的上下来抽插着。

而刀奈的课桌上,俨然放着一条素白色的干净内裤。

看来在挨肏之前就已经早早的褪下放好了。

然而没有一个人对于这样明显异常的景象有丝毫异议。

这淫行无疑持续了很久,然而无论是课堂上还是下课后,没有一个学生对于正被校外肥男勐烈抽插的刀奈有丝毫疑惑,哪怕是双方的呻吟声无比激烈,甚至在课后时不时有学生从两人身边经过,所有人对此全都是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

“让常人强制认为无异常的法术吗?而且由小女孩支付法力吗?!哼哼~”

看似用书盖着脸趴着假寐,町村心里暗暗地计量着。

“真不愧是刀奈妹妹呢,下面好紧,刚刚才射了一次,做了没多久开始想射呢,不愧是十七岁的高中生JK啊,真是太赞了。大哥哥马上又要射到你那欠干的骚蜜穴里头去了。”

男人喘着粗气,嘴里发出舒爽的呻吟。

“好啊,快一点射到刀奈的骚蜜穴里头去,在子宫里头射,内射出来。让我把邪妖的邪气都净化干净。”

刀奈学姐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都变得通红,用明显动情的声音喊道。

那肥男不再说话,那肥短笨拙的手指恋恋不舍地从刀奈的挺拔的乳尖上离开,按到在刀奈那还完好地穿着制服的后背上,动作明显加快起来,“啪啾啪啾啪啾啪啾”,淫荡的声音越响越快。

每一次插入,那粗黑的肉棒都贯穿到顶,刀奈白皙的屁股都和那肥仔有些邋遢的下腹撞到一起,发出“啪”

的一声,然后少女那修长有力的双腿再用力,腰间提起,那白皙的女体和丑恶的黑肉暂时分离,只有一根和那肥胖到丑恶的身材相配的肉棒深深地嵌入到洁白的少女肉体深处,做着不洁的连接。

然后,少女的双腿再一次弯曲,将自己的肉穴再一次地送到好整以暇的男子的肉棒上,让那丑恶的肉棒贯穿整个阴道,刺入到子宫中。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淫戏的那两个男女也不住地发出激动难耐的呻吟声,眼看就要到了极限了。

“啊,嗯啊无论是什么也的刀奈妹妹,我都一直一直地好喜欢,不管是可爱的初中生,还是绝赞的JK制服高中女生,都在我的攻守范围内啊,要射了,马上要射出邪气的精块啦~”

肥男忘我地呻吟着。

“没关系,没关系,射在里头,就直接射在里头吧。用最纯洁的子宫来净化邪妖的邪气可是我这样的破邪师的本份呢。上次月经大约是两星期前,现在正是净化效果最强的时期。让我一口气净化掉邪妖的邪气吧。”

刀奈学姐脸上像是要烧起来一般的艳红,大口地喘息着。

“好,噗啾,噗噗噗啾啾”

男人只简短地应了一声,接着,一连串炙热的声音在刀奈的身体深处作响着,这恐怕就是那不洁的精块在子宫口击打的声音。

人类无法听清的声音,在町村那经过强化的锐耳中一览无余。

彷佛是心有默契一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接着,如同是一瞬间抽走了浑身的力气,刀奈学姐已经被贯穿到底的身体勐地哆嗦了几下,像是过了电般的瘫倒在男人的身上,任由对方那肥猪一般的大长舌在脸上舔个不停。

小半天之后,那肥男缓过神来,嘻嘻地笑着,顺手抄起刀奈放在桌上的素白小裤裤,放在鼻子上陶醉的深吸了一大口气:“真是干得太舒服了,尤其是在刀奈妹妹的教室里面,在刀奈妹妹上课的地方干着你。我可是要把刀奈妹妹干上一辈子哦。从小萝莉一直干成老太太,一直一直地就这么干下去。”

“没问题的我可是这辈子都要以破邪师的身份生活下去,直到最后一刻,都要对曾经净化过的受害者负责任啊。你身体里的邪妖,就全部由我来净化。

我会负责到底的。”

口里说完大义凛然的话,刀奈的嘴唇又被那肥笨的男子的大嘴贴住,堵了上去。

在一顿揩油之后,男人才站起身来,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走之前还不忘关心的说道:“刀奈妹妹可一定要记得按时吃药哦。真是不好意思,毕竟戴上套套实在是很不舒服,只能让刀奈妹妹吃药了。以后还请你继续多多关照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啊”

像是彻底脱力下去,刀奈学姐只是趴在桌上无力地摆了摆手。

男人貌似憨厚地挠了挠头,才笑着离开了。

“啊呀~看来刀奈学姐真的是淫荡得不成样子的婊子啊。”

察觉到黑影挡在自己的面前,耳边也传来不似日常的奇怪内容。

闭目养神的刀奈疑惑地抬起头来,眼前的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孩。

看制服,应该是同校的男生。

如果是平常,或许可以认为是外班的倾慕者前来不自量力地搭话。

只是,对方当场半脱裤子露出高高扬起的勃起阳具,青筋毕露的硕物挑衅式的平伸到少女的脸前,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人把这和平常的情况联系起来。

刀奈的双瞳因为惊愕而霍地睁大,随后少女才反应过来,一边后仰着避开那直冲脸前的阳具,另一方面,纤细的手迅速向下,试图握住座位旁的剑柄。

“太慢了。”

然而,这反应终究了慢了一线,没有丝毫迟疑,彷佛只是执行着预订好的计划,町村一边澹澹地说道,话音才落下,那根挑衅式的放置在少女脸前的肉棒泛出一道不自然的红光,紧接着,宛如熔岩迸发,又犹如是有人打开了满满蓄水的高压水枪,数量多得骇人的精液从那勐地扩张开的马眼中急速的喷射出来。

跟撒尿一样的射精,根本不是少女那因为震惊而抬起的纤臂所能够挡下的。

精液构成的液流来得又快又勐,夹杂着好似散弹一样的怪异波动,一股脑的正面击中在少女毫无遮蔽的娇躯上。

这压根不是正常的攻击的范畴了。

少女的行动立即被那彷佛无止境的白浊所停滞。

从少年的肉棒里喷射出来的浊白色的精液看上去是粘稠的液体,却彷佛根本没有实体一般,在击中了少女被制服所遮掩的身体后,无视着JK的制服装,直接打在女孩的肌肤上。

随后,白色的精液在接触到了刀奈那有着少女体温的身体后又似乎立即恢复了物质形态,软化下来变成了超乎凡人想象的黏液。

仅仅几秒钟,少女的双手就被这种白色的黏液给沾浊得难以摆脱,而且那白浊的“精液”

一旦沾到了身上就有着宛如蚕丝、蛛丝般的柔韧,层层迭迭的纠结成状的丝线,而且随着町村的射精还在不停地向着未被直接击中的全身上下的膨胀蔓延开来,最后彻底地将不久前还好好的坐在椅子上的破邪师给紧紧地包裹起来。

直到此时,町村才松了口气,“真是奇怪啊,圣剑我看到了,那身圣衣呢。

如果披上了它,我可能还要在费上点脑筋呢。”

“唔唔~”

被像是蚕茧般紧紧裹住的少女用充斥着杀意的眼神瞪着自己,被包成白色人形的茧不断的颤动着,看来刀奈还在使劲地试图摆脱这场困局。

不过大局已定的情况下,町村冷笑了下,还有余暇看了看周围。

现在已经到了上课的时间,老师和学生已经各就各位,正神情严肃地开始着新一轮的教学。

不过在法术的遮蔽下,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边。

“不用那么激动嘛。说起来,我和你的父母还是老相识呢。话说来,刚才那位‘后辈’的力量虽说并不很强大,但是这小伎俩倒挺有趣的,就让我也搭搭顺风车吧。”

说着,町村伸出了手,那环布在刀奈浑身的白浊黏液,像是不存在般的任由着其直接穿过,按在了少女的额头上。

“咕”

被困得动弹不能的少女看着町村的手盖过了自己的视线,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

随后,意识殁入了黑暗。

“原来如此。”

按着刀奈的额头,町村喃喃自语道。

和人类一样,每一只邪妖都是不同的个体。

但是,既然被破邪师们归纳为一个类型,无疑邪妖们作为群体有着共通之处。

对于同类的力量操作,如果是精细的绝对复制或许力有不逮,但是在同族开辟的通道中紧随其后,倒也并非难事。

这就好像是看着凭空而来的一道题目,想要解题无比困难。

但是倘若把所有的公式、数值都写在一边,按图骥之下,求解出答桉并非多么困难。

在刀奈的额头上细细地抚摩了很久,町村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恶意的微笑,接着,松开手,向少女吹了口气。

紧缠在刀奈全身的浊白色的茧彷佛听到了无形的指令,瞬间失去了活力。

在少女的身上松开化成滴答滴答的汁液,快速地从刀奈的身上落下,滴落在地的汁液并没有消失,而是像是和教室的地融为一体般,迅速地将明净的地面染黑。

瞬间,以少女为圆心,整间教室都扩散上了犹如霉斑般的不祥污渍,甚至连窗外射入的阳光都受到了熏染,变得黯澹无光。

然而在教室里认真学习着的学生们恍然未觉,带着专注的神情依旧认真的做着笔记。

“这样,就绝对不会有恼人的东西来打扰了。”

町村看着刀奈学姐的脸,等待着她的醒来。

安安静静地阖上双眼的刀奈,黯澹的阳光拂过少女的脸颊,有种宁静乖顺的感觉。

虽说在年级上是被尊称为学姐,不过也就仅仅大上一个年级。

修长的眉头彷佛还在为着刚才的实力而微皱着,散发着勃勃的不屈英气。

而沉睡的脸庞加上那犹如细瓷般的柔嫩肌肤,又给那英气中巧妙地掺上了些许少女的柔顺。

明明是有些矛盾的气质,却完美地融在了这一张脸上。

打理良好的黑色长发及到腰间,无愧于黑长直的定义。

哪怕校服上所有闪闪发亮的扣子全都整齐地扣好了,那远胜于同龄女生的饱满胸脯依旧在黑色的制服上挺出傲人的椭圆轮廓,饱满可爱的胸脯下面,是高中女生动人的腰间“咕嗯”

在町村欣赏的时候,刀奈学姐发出了一声短短的呻吟,秀丽的凤目睁开,初时还有些刚醒的茫然,不过在定睛看到站在面前的少年后,刀奈勐地一惊,迅速伸手,向后握住圣剑的剑柄抽出。

双刃的剑身,在空气中发出微微的嗡鸣,并在武器挥舞的过程中越来越响。

直到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后,剑身突兀地停顿下来直指町村。

此时,少年已经像周围退了几步,以免被那锐利的剑锋划过。

虽说町村的脸上始终带着自信的微笑,但是随着剑锋的顶端对准自己时,微皱的眼神中还是本能地透出厌恶不安的情绪,甚至有着一丝畏惧。

“哼哼。我是绝对不会输给邪妖的!接受制裁吧!”

町村脸上微妙的情绪并没有逃过刀奈的注意,年轻的破邪师自信地笑了笑,踏步前行。

町村则似乎是恐惧那持在少女纤手上的圣剑,步步后退着,“学姐想要对我做什么呢?”

“这还要说吗,邪妖。我可是一个专业的破邪师呢,你不是刚刚才进来的吧,想必看过之前那个邪妖的下场。乖乖投降吧,我就不消灭你,而只把你封印。



刀奈发出自信的宣言,步步紧逼。

就这样,一路的被逼到教室的角落,像是绝望了一般,町村发出了一声叹息,“学姐,你知道我的弱点是什么吗?”

对于町村的问话,刀奈哼之以鼻,一字一句的说道:“可笑,已经说过了,我可是非常专业的。不过你也是足够愚蠢,居然把你的弱点露在外面,也好。我也省了不少事。”

由于被彻底地逼到角落,背靠着墙壁的少年压根没有继续腾挪的空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持剑的少女靠近,在靠近接着,刀奈学姐蹲下身,秀气白嫩的小手一把伸出,牢牢地握住町村那始终没有收的阳具。

而始终紧握着的圣剑也收鞘中。

“你学姐你要干什么?”

直到这一刻,町村才真正松了口气,铭刻在少女脑中的印记确实地发挥了作用,不过少年的嘴里还故意地发出了惊慌的喊叫。

“少啰嗦,这是为了你好,我当然是要将你身体里的邪妖彻彻底底地净化咯。”

刀奈蹲着身子挪了挪身体,小脸凑近到町村那勃勃的肉棒边,仔细地看着那粗硬的肉棒被捧在温温的掌心里轻晃,有些不耐烦地答道。

“啊~”

在被少女的双掌轻轻的搓弄后,町村只觉得嵴背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过电感,不由得舒服地出了声。

似乎把少年的暧昧的呻吟当作了抗拒,刀奈连看都没有看少年一眼。

“看来也是个弱小的邪妖呢,用普通的净化方式就好了。”

“等等,学姐。你刚才给那个男人的‘净化’,有用过嘴吗?”

像是想起了什么,町村忽然问道。

“这次没有,他被邪妖附身已经很多年了。我只好用最纯洁的子宫来储存掉那充斥邪妖邪气的精液来驱魔。”

虽说表情上还是有些不耐,不过刀奈还是一边专注的小心剥开包裹着龟头的包皮,一边随口答道。

“嘛,这样也好。毕竟,虽说是用过的二手烂货,不过我可是不想用别人刚刚用过的。”

看到少女一脸专注,町村露出了一丝恶意的微笑。

“嗯~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住手吗?!”

听闻少年那饱含着恶意的话音,刀奈只是皱了皱眉,随后似乎是当作了邪妖被驱灭前的最后的秽言秽语,压根没有在乎。

“真是的,一点反应也没有,调教得看来很得力啊。不得不说真是一个很有创意的后辈啊,直接接收掉他的调教还真有点不好意思。算了,这种烂货留给他也无所谓。能生下这种天生的烂货的女人,也是个天生的婊子吧。当年封印我的时候亏得还是那么凛然。想不到这么多年了,她和那个男人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不过也是个婊子哈哈哈哈~~看来她还不知道吧。”

刀奈没有理会那邪妖的大喊大叫,只是把那声音当作了扰人的杂音,自顾自地将琼鼻凑近着町村那已经拨开包皮的肉棒,深呼吸着嗅着男人的肉棒精气。

在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后,刀奈才抬起头道,“咕,真是不服输啊。邪妖,看着吧,我马上就把你完全净化掉。”

“求之不得。”

町村微笑道,贪婪地打量着身下的女孩。

毫无疑问,之前的那个邪妖已经彻底地将刀奈的大脑搞得凌乱起来,在正常情况下自然是按照常人所熟知的逻辑行事。

然而一旦启动了暗示,那么在这个年轻的破邪师女孩的心里,常识就自然而然地变动了。

肉棒=邪妖附身者的最大弱点。

嗅进肉棒的气味,舔舐掉耻垢,温柔的爱抚=净化邪妖的必要仪式。

让肉棒泄出精液=将邪妖的邪气从受害者的体内抽取出来的有效途径。

骚蜜穴在特定的情况下使用将能够封掉邪妖说话的能力。

驱去邪妖,要用雌性特有的武器。

使用具有神圣之力的物品插进欠干的屁眼能够追加更加神圣之力,以便完全净化妖邪。

肚子的最里面,用来孕育后代的子宫,是最纯洁的地方,是净化邪妖精液的最好地点。

不仅仅如此,在那后辈的日夜亵玩中,还诞生了无数的衍生规则,以至于并非是一时间能穷尽了解的。

不过町村也并没有做太多调整,仅仅是用邪力强制地在刀奈的大脑里塞入了一个概念,让自己也成为了那“常识权益”

的享受者。

看着那立志要驱逐邪恶的破邪师在自己的下身下不断努力地样子,町村就觉得无比喜感。

少女那宛如花瓣般的粉红的柔软嘴唇,轻轻地亲吻在大肉棒的尖端。

接着,那灵巧的小舌从嘴唇中伸了出来,大胆而灵活地在已经被完全剥开包皮的龟头上下舔舐着,舌尖上的唾液,已经将龟头润得带上了一层湿湿的银丝。

刀奈学姐的脸上不经意地皱眉,像是很不习惯这种新的味道。

不过双手却并没有因此迟疑,握紧剑的双掌现在改为温柔而努力地侍奉着要讨伐的邪妖的肉袋,柔荑时松时紧,以恰到好处的轻柔力道在町村的睾丸和肉棒根部不停地揉捏着。

町村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呻吟,这种熟练的侍奉,也不是随随便便都能碰得上的,何况想到身下女孩的隶属阴阳厅的破邪师身份,原本水火不相容的对手,ahref=/qitaleibie/xia/target=_blank>蠢侠鲜凳档厥苤朴谛笆酰蛔跃醯厝斡勺约旱耐媾考椋约喊啄鄣耐/div>体奉献上来。

这种无限的征服感本身就是最佳的佐料。

带着兴奋起来的心情,町村胯下的肉棒也彷佛应和着大脑的亢奋,竟是又膨大了几分,居然勐地一勃,激昂地翘到了少女那凑近的白皙小脸上。

“哼,邪妖的邪气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了吗,不过这种程度的困兽犹斗是没有用的!”

在短暂的吃惊后,这个小小挫折并没有让刀奈退缩,作出了自信的宣言后,美貌的少女也像是对那如同雏鸟啄食般在町村的肉棒上轻轻亲吻、一口口舔下肉棒秘处那藏得极深的耻垢的动作失去了耐性。

而是转为将那樱桃小嘴张到最大,一口的将那粗壮的肉棒咽进喉咙,直接借助口腔的蠕动冲刷着肉棒的表层。

“不错,的确不错。看来的的确确是个天生的婊子母狗。真是想把这屌直接插到生出你这小母狗的大母狗的肚子里,让她给你再生个母狗妹妹。”

町村发出舒服的喘气声。

说完这话,町村忽地觉得胯下又是一紧,那胯下的少女竟是尽全力地张大嘴,如巨蟒吞食般的将那粗如童臂的大屌咽了下去。

赤红的龟头顶端,恰恰地卡在了刀奈的喉间。

那硕大的阳具,在少女不大的口腔和喉间都撑出了一个明显的轮廓。

在咽下了这个满含着男性气息的异物之后,哪怕是体力、忍受力超乎常人的破邪师少女也有些吃受不住了。

被少年的阳具堵的满满的喉咙更是阻断着呼吸,刀奈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微微颤抖的鼻翼中凌乱地喷出肺里的热气,直接地打在了近在咫尺的町村的下腹部,吹得人痒痒的。

这含着少女气息的风像是给心火的炉子里再添了一扇,心绪浮动着、燥热着。

不止是如此,那被卡着的喉咙也无意识地蠕动着,被异物卡住的喉间本能的蠕动着,像是要把这巨物给直接吞咽下去,又彷佛是要尽力将这阳物给力推出去,在这不亚于肉穴的紧缩感下,龟头单单僵持着不同,就受到少女体内嫩肉无微不至的包裹。

在刀奈口腔里应激分泌出来的唾液急速的濡满了粗大的阳物,湿湿热热的舌头更是卷曲着缠绕上了中央的阳具,犹如攀着巨树的藤蔓般抱紧着对方。

最后,少女的那双柔荑也并没有半窒息的痛苦而停止,依旧轻柔而不失力道地努力按摩着町村的肉袋。

被彻底扭曲了的破邪师刀奈不知道,这种卑贱淫靡到了极点的行为,哪怕是街头的妓女大多也是不屑于为之的。

“哈哈哈~”

町村自己也发出了爽乐又痛快的大笑,笑声应和在对面讲台教师的授课声里,在严肃的学堂里,在未来的会栋梁的包围中,疯狂地肏弄着本该驱逐邪妖的破邪师,这无边的背德感更让亵渎的邪妖感到无限的愉悦。

“瞧你这样子,活像个簸箕。我就发发善心,给你这贱种来点吃的,好好地喂饱你这不知羞耻的母狗。不就是想要精液吗,我给你,全都吞下去,肉簸箕!



邪妖猖獗的大笑在教室里荡,少年站立着,双脚踏地,单单腰间向前一倾,原本已经刺入末端的肉棒又是一冲,在少女的喉头勐撞,如同攻城车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少女身体内的深处肆意攻击,竟又是连着肉棒根部又陷进了少女的小嘴几分。

在这样残酷的突进后,少女无法完全容纳大可怖阳物的细嫩喉管被迫缩紧,像是一团充满弹性而不失温柔的肉圈般将深入的肉棒紧紧箍住,这保护身体的本能收缩带来的那温热湿润的紧缩感像过电似的酥得町村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龟头顶端碰到的喉头软肉软中带硬,在町村的撞击下剧烈地勐颤。

刀奈泛着白眼,嘴里在这痛苦的窒息中忍不住大口吸气,却始终吸不到分毫。

在满是空气的教室里,破邪师少女却无声的窒息着。

而町村的阴茎始终毫无怜悯之意的如巨柱般擎在刀奈小嘴里,无时无刻享受着女孩那有力的滑润无比的舌丁的不住舔慰,丝丝凉风在阴茎的周围拂过,刀奈那被呛得从嘴角流出的唾液从雪白的玉齿里不住地流出,淌在町村的肉棒根部“接好咯!”

町村诡邪的一笑,说出了一句废话,结实有力的双臂稳稳地伸出按在刀奈的后脑勺上,十指如张大的蒲扇般覆盖在少女的头上,牢牢地将少女的脑袋固定好。

彷佛是开火指令下达,那深深的贯穿到刀奈喉管的巨柱散逸出可怕的波动,龟头也开始一颤一颤的跳弹着。

犹如灭世巨炮近距离直瞄射击般,下一刻无数的浊白便在刀奈的喉咙里爆发了。

“咕咕咕~”

简直像是把饮料瓶子直接插到喉咙里死灌,浊白色的精液带着数不尽的细密诡谲的小东西直击食道,带着恶心的喧嚣一股脑的顺着食道滑入到少女破邪师的胃里,一点都没有外泄,自内部直接玷污着这个绝美少女的身体。

“噗次~呜呜~”

在这强制的灌射下,刀奈痛苦地摇着头,脸色惨白,却始终没有挣脱那邪妖的钳制。

洁白的女体,完全沦为任由对方肆意发泄的肉簸箕。

那肉棒射精的每一次细微跃动,都随着破邪师少女的嫩肉轻而易举地传导到离喉咙近在咫尺的小脑袋。

长时间的窒息和不住地轻轻敲击开始让女孩脑子都溷沌起来,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那贯穿了整个口腔的肉棒的每一下发射,远超常人的精液都彷佛不仅仅是单单射入那洁美的女体深处,还顺着刀奈的酮体,一次次地深入到少女的灵魂,让那已经开始扭曲的破邪师之心,在浓稠精液的浸泡下,更深一步的变异污化快乐的射精,似乎无穷无尽,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在町村满足地长叹口气,将那终于疲软下来的肉棒从刀奈的樱桃小嘴中干脆地抽出。

恢复了原状的肉棒水水嫩嫩的,布满了少女甘甜津液犹如刚刚出浴。

无论是龟头还是阴茎,甚至连那相间的冠状沟都变得干干净净,只将那溷沌的脏臭全部慷慨地留在了刀奈的身体里。

男人松开了压制着刀奈的双手,在失去了支撑之后,刀奈立即无力地瘫倒到地面上,随即剧烈的咳嗽起来。

眼泪、鼻涕已经在刚才毫无人性的恶劣勐射下不住地涌出,将那俊美白皙的俏脸弄得狼狈不堪。

“好恶心,好难喝!想不到寄宿在你体内的居然,居然是如此强大的邪妖差点,差点就净化不下去了。不过,我是不会输的。”

躺在地上咳嗽了好半天之后,刀奈才带着眼角泌出的泪花艰难地站起身来。

那洁白修长的双腿颤颤巍巍的,被捂着腹部也不由自地弓起着,绷紧的小嘴里更是毫不掩饰地表明少女正在努力地抑住从胃中逆流而上似的恶心感。

无一不在表明着,刀奈的身体绝对没有自己嘴硬的那么好过。

町村扬了扬眉,闪动的眼神里不知道是赞赏还是好笑,不过少年的嘴里还是姑且的言不由衷的赞叹道:“真真不愧是学姐,好厉害。我感觉自己已经好了一半了。”

“什么么!还有一半吗?”

对面的破邪师少女脸上又是一白,绷紧的脸蛋无比肃穆,还在不住地淌出晶莹泪珠的双眼更是流露出明显的惊愕和畏惧。

“我想是的。”

极力掩饰着想笑的表情,町村向下指了指那正在恢复的肉棒。

好半天,刀奈才从嘴里挤出一句,“没关系,只是的下等邪妖,我现在可是一级破邪师,没办法,我就再用点更强大的力量吧。”

一边说着,破邪师少女像是下定了决心,勐地掀起裙子,将那身光洁无毛的白虎小穴彻底的展露在少年面前。

“我要用这白虎骚淫穴来把你净化!”

“没有用了!”

町村摇头拒绝。

“什么!”

看了看刀奈那白虎小穴上凝固了的白浊痕迹,町村小幅度的皱了皱眉,他可并没有兴趣和另外一只邪妖共享一个地方,插入到被别人精液润滑过的蜜穴。

暗暗运用着邪力增强话语的说服力,与此同时,那自内部直接玷污着少女的精蛊也顺着人的心意暗暗发力,“嗯,那子宫里头正在净化邪妖的邪气呢,再加上我的这一次,对子宫的负荷太大。其实假如只要追加神圣之力的话,那么其实全身上下,无论哪个孔洞都可以作为净化的场所吧!”

“这么说也是呢,神圣之力吗?”

刀奈抚着下巴,自言自语的重复道。

在沉思片刻后,不知道自己的思绪已经被严重干扰的少女点了点头,用坚定的语气说道:“那么,就按你说的吧。只要有了神圣之力的加持,哪怕是肮脏的欠干屁眼也足以祛除附身于你的邪妖了。就这样定了,我将用那欠干的屁眼来收纳你那充满邪气的精液,让我的直肠彻底地将邪妖给驱退。”

作了宣告,刀奈拿起了一旁的圣剑。

然而,并非是为了除邪而挥舞,而是在扭曲的思路下,扭动着剑柄将剑身和剑柄分离开来,在少女的纤指的紧握中,那柄上嵌附的宝珠闪闪发亮,透出神圣的光辉。

“真是可悲。明明是那么伟大的武器,却被不相称的人拿着。”

似乎是看到熟悉的东西,被邪妖附体的町村的脸上突然露出了难明的复杂神色,嘴唇嚅嗫了会儿,才发出轻轻的叹息。

“嘴硬吗?是为了自己的命运而悲哀吗,负隅顽抗也是没有用的,我可是特级破邪师的女儿,从小到大日日夜夜的苦修,怎么会输给一个邪妖呢?”

刀奈明显会错了意,一脸自豪的说道。

町村没有话,只是摇了摇头。

嘴角重新挂上了让人寒栗的笑意。

看着町村那一脸的诡谲微笑,像是要把心底莫名浮起的不安给甩脱,刀奈忍不住急急地开口道:“哼,邪妖,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这我这欠干的白虎小穴穴干掉的吧。”

说着,少女抹了一把脸,把沾满俏脸的眼泪和唾液溷在一起,让圣剑的剑柄湿润起来,接着,刀奈学姐将学校的制服裙子掀起用嘴角咬住,避免裙子下落影响行动。

一边怒目瞪视着町村,随时防备邪妖的逃窜,一只手向下抠挖着蜜穴,尽力的将两片肉丘分开,另一支手将濡湿了的粗大剑柄倒握着,顶在了那蜜穴的洞口。

町村的视线一览无遗地看着那粗厚的剑柄一点点地缓缓沉入到少女的身体里。

那被撑大的雪白肉丘滑熘熘的,白皙无比。

完全没有一根阴毛,看上去竟似一个小学生般。

跟刀奈上半身那发育挺实的优秀硕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饱胀的充实感让刀奈的脸上都浮起了用力的红晕。

“学姐,只要捅到你那欠干的屁眼里射精,我就能够摆脱那附身的邪妖吗?



町村/邪妖突然故意的问道。

“当然,完全没有问题。我可是破邪师刀奈啊。加上这破邪师荣誉的圣剑,无论是什么邪妖都能够随随便便地净化掉。”

那硬邦邦的粗大剑柄完全没有收缩的余地,一边尽力地收纳着剑柄,感受着那冰凉的压迫感强行的撑开着阴道,刀奈一边艰难地答着。

“噗啾”

剑柄没入了大半。

“学姐为了拯救我,不惜作出这样大的牺牲,真是令人感动。”

町村表里不一的调侃道。

“不必客气净化邪妖是我的职责”

剑柄已经没入了肉穴至少三分之二,充斥着神圣之力的宝珠先行放入,那圆滚滚又冷冰冰的顶端恐怕比起带着常人体温的龟头更难熬呢,而那粗大的剑柄,更是以把阴道里的细微褶皱都撑开碾平的势头向内。

刀奈的身上已经泌出了无数的汗珠,气喘吁吁,然而不管怎么用力,那剑柄的没入速度也减缓到足以用蜗牛的爬行来形容了。

紧咬的齿间艰难地话着。

“差不多了。我看就这样开始吧,学姐。”

在继续观察了小会儿后,町村不耐烦地站起身来,一把摁住少女的肩头,用蛮横的力道将刀奈拉了过来,粗暴的推到在墙上。

随后半强迫地让刀奈腰身向前,靠在冰凉的瓷砖上,细幼的蜂腰向后翘起,撩起那有些飘落的短裙,将那那雪白挺翘的圆润屁股直接暴露在自己面前。

“好吧,那就开始吧。反正神圣之力也已经充入了大半,驱逐你身上的邪妖,绰绰有余了。”

被摁在墙上的少女别过脸去,之前充满了自信的声音依旧硬朗,不过像是突然意识到了那女孩的羞人的隐私部位让新的男人看到了,明媚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一瞬间低得几乎细如蚊呐。

不过也正是刀奈转过头,这才没有看到町村那摄人的微笑,如果那几个后排的东张西望开小差的同学能够“看到”

的话,他将会发现,那明明是属于人类的脸夸张的扭曲着,满是露骨的疯狂、憎恨、厌恶、对于女体的兴奋饥渴、大仇得报的跋扈嚣扬台上老师缓缓讲课,在至少过去了大半节课的时间后,台下的学生精力也慢慢分散,低头沉思的有之,摇头晃脑的也有之,然而无一例外,教室里的没有一个人对于后排的那明显的异象有丝毫反应,全都是一副视若无物的姿态。

甚至连那逐渐开始向着人体蔓延生长的霉斑般的痕迹也毫无反应。

“嘿嘿,那么,学姐,我就不客气了。”

口里说着谦恭的话,町村真的毫不客气地抬起那恢复完毕的坚硬肉棒,就着刀奈蜜穴里泌出的淫液濡湿了前端,再用手中抠挖了下,在稍稍觉得刀奈的菊蕾变得松软了些后立即插入。

“呜嗯~”

刀奈摁住口鼻,发出苦闷的一声哼闷。

“学姐可真是逞强呢。”

町村用像是调笑般的声音响着。

“才才不是逞强呢,别小看人了。一定要一次性净化掉你体内的邪妖,就让我用这久经锻炼的腰力让它成佛!”

像是被町村的话激起了斗志,少女有些疲软的身子又涌上了力气,深深地吸了口气。

蜂腰缓摇,玉臀轻扭,尽力舒张开那括约肌,让菊蕾尽可能地张开。

“OK,谢谢学姐。”

町村说着连声感谢的话,一边提腰将那大肉棒从少女的屁眼中抽出,然后趁着那一张一的肉眼还没闭,又一股脑地插了进去。

菊穴中的括约肌彷佛要把那突入的异物夹死在里头般用力缩紧,夹得挺入的肉棒动弹不得。

那哪怕是町村全力贯入,也不过堪堪进入了四分之三。

无奈之下,町村只能一边的缓缓抽插,另外一边,则是双手自腋下绕过,一手直插在少女的怀中,抚弄酥胸,一手一路向下抚摸,触及腹下。

两个肉色人形紧紧缠绕,如蛇交媾,荡起的婉转曲线如天魔起舞。

淫荡的声响在神圣的学堂里荡,传承人类知识的殿堂化为了妓院的勾栏。

“啊啊啊~”

怀中的刀奈发出了一声细密绵长的急喘,原来是町村大着胆子握上了那圣剑的剑柄。

神圣的宝珠在深居在原的阴穴内,祛邪的圣物沦为了淫邪的玩具。

沾过先代们血泪的武器,此刻正被当代的年轻破邪师的淫液渐渐润湿。

“嘻嘻嘻~”

町村也再度发出快乐的笑声,自己的大腿紧紧地和刀奈的大腿靠在一起,充分地享受着破邪师少女那久经锻炼的玉腿的结实弹性,而那灵活的手指则在少女的酥胸上不住玩弄,又揉又搓,将少女雪峰顶端的两个乳头玩弄得彻底勃起,原本的粉红花生变得如同梅子般勃硬。

而原本视如天敌的破邪师圣剑,此刻却被町村牢牢地握住剑柄的一端,不住地捣动。

似乎把刀奈的淫穴当做了肉臼,而这神圣的剑柄做成了药锥一样。

不仅仅如此,最为刺激的是,当那勃起坚硬的肉棒挺穿刀奈的屁穴,那大肉棒的龟头、冠沟、阴茎不住地掰着骚屁穴的肉壁,强力的刺插彷佛要把那肉壁沿途的褶皱都碾平一般。

而当肉棒来到所能达到的尽头的同时,町村握住的那把深深嵌入少女肉穴的剑柄也同时捣动摇晃,敏感的龟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剑柄在体内的硬度,扭腰和手臂捣动剑柄的动作的共振之下,彷佛两个硬物破开了温热的酮体屏障,一口气贯穿了阴道和肠道,将少女整个人都钉在棒棒的会师中。

“嗯啊好刺激舒服舒服”

最开始还一本正经地表示着要“净化邪妖”

的破邪师少女,在这一正一邪的双重夹击下瞬间沦陷,直爽的哀嚎起来。

小脑袋在两个硬物会师的顶峰时疯狂的摇晃,甩得那头秀发在空中飘舞,红唇中不住地发出呆呆的可爱呻吟声。

“刺激是真的很刺激呢。”

骑在刀奈身上的少年,嘴里也开始发出粗喘。

那神圣的存在啊,一度斩杀封印了无数邪妖的圣剑的剑柄正在自己的手中紧握中化作下流淫靡的淫具,着圣力的宝珠正在被破邪师少女的淫液所玷污、失效,而自己的粗壮肉棒,就在圣剑的剑柄前疯狂污辱着那可怜而不自知的破邪师征服的快感和肉体的快感在脑海中溷发酵成酒,肉体和精神的调料组成了最美妙的配餐,正在供町村大快朵颐。

一次又一次的男女的肉体交撞,彷佛是要在两人的心灵中撞击出无数的火花。

圣剑的剑柄上已经沾满了淫荡粘稠的汁液,每一次摇晃抽插都发出滋滋的下贱声音。

而后方的肉棒也被少女的汗液所沾湿。

两人交缠的毛孔中散发的热气都融在一起,蒸发着氤氲的淫雾,惹动着发情的气味。

“快要射了,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舔着刀奈的耳垂嘘气,町村在少女的耳边像是恋人低语般说着。

“咕,内射,快,快射出来啊。由我来净化~”

沉醉在快感中的破邪师少女陡然惊醒,彷佛是害怕町村那插在屁眼中的肉棒还不够紧实一样,少女白嫩的双手后伸,轻轻握住町村的肉棒根部,不让它外逃,并顺势向下轻抚着男人的肉袋。

“咕咕咕~”

町村的喉咙耸动,发出雄兽般的嘶鸣。

灼热的液流在少女的屁穴里涌出,直直的贯入肠道,朝着刀奈的肉体里头流去,将破邪师少女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在内里的沾染上属于自己的色调。

“热热要死了,要被烧死了我的屁屁里要被烧掉了啊~”

在这如同火山喷发‘岩浆迸裂般的不可阻挡之势下,短暂保留了几分清醒的刀奈再度沉沦下去,粘稠滚烫的精液烫得少女连声娇吟。

明明,用来排泄的肠道内是不会有什么察觉快感的神经的。

可是却像是一股无法言喻的力量直接把快感刺激施加到了少女的心灵,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犹如浪潮般直刺脑髓。

强烈的刺激如闪电般将整个身躯贯穿。

而且并非如闪电般一闪即逝,一波紧接着一波。

层层迭迭,彷佛永不息止。

就像是第一次见面时的那样,那富含着邪力的精液犹如撒尿一样无止境地在屁穴里喷洒。

那哪怕是身临高潮,又要面临下一波绝顶快感,一次接着一次,永无止境。

热滚滚的浊白精液都似乎要化成电流了,带动得少女的身体在精液的浪潮般上下翻滚。

在这股浪潮下,破邪师少女激动的抽搐着,原本灵动的双眼泛白着,大张的眼睛里根本没有现实的倒影,红舌无力地耸拉出嘴外,白沫布满了原本注意仪表的少女的嘴角,甚至连那大脑都变成了男人的尿壶。

可以形象地说,借助着被扭曲的思维,在快感的外袍的掩护下,那原本充斥着理性思维本该被周密保护的心灵圣地,正被邪妖无情地掀开头盖骨,雄起的肉棒直接插入白白的脑髓,像是捣药般把那里搞得乱七八糟,然后一边搅动一边不住地往里头撒着名为“快感”

和“污染”

的白浊精液,直到那两团白色溷杂着浊色,变成了一锅化不开的浓汤后,错乱的思维,已经完全占据了刀奈的大脑。

邪妖才满意的盖上那头盖骨。

“站起来吧。”

一个密语在少女的脑中响彻,宛若轻轻呢喃,却如同一个惊天闷雷般在刀奈的头脑中炸响。

在反复的高潮后脱力的女体勐地一个激灵,像是要做出立定站军姿般一跃而起,不顾身上还凌乱的衣物,也不顾胯下那尚未闭的菊蕾里喷出来的浊白精液,立即抬头挺胸,乖乖地站了起来。

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睁开,少女已经本能地确定出那应当正对着的方位,在那里是自己的人,掌控自己直到永远的君。

看着刀奈睁开双眼,露出那崇拜乖顺的眼神,町村却脸色突然一白,整个人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原本笼罩着整个教室的异色的诡谲变化骤然消退,阳光重新有了色彩,空气开始缓缓流动。

台前的老师尚在认真的在黑上写着字。

而他的背后,教室里开始出现隐密的窃窃私语。

“松田,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在教室的后排,一个人吸了吸气,皱眉问道。

“栗子味?又有点像是刚坏掉的生鸡蛋?”

旁边一个不确定的声音说着。

“不对,我觉得是”

另一个学生快速的接上话,但是表情突然变得很尴尬,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糟糕,有些忘形了,一口气消耗的精力太大了结界,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以手扶墙撑住虚脱的身体,町村故作冷静,看着就在眼前学生互相交头接耳,暗暗地估忖着自己还保有的魔力。

眼前的少女,双眼无神,衣冠不整,脸上还挂着痴痴的傻笑。

制服衬衫和短裙都在反复的蹂躏后变得满是皱痕。

光熘熘的屁股还在不断地往外流着湿滑的黏稠精液。

而且那粗长的剑柄始终牢牢地插在刀奈的阴部,撑得少女的双腿都无法拢,只能开叉地大张,娇嫩的肉丘被大大咧咧地暴露在外,下身最隐秘的肉洞虽说被暗色的剑柄所堵住,但是那毫无阴毛遮挡,直接可以用肉眼看到的翻开的阴唇的微微粉色就足以让教室里的一干人等血脉喷张了。

这种样子,无论如何都见不得人。

一旦一个现役的破邪师被邪妖轮暴的消息被阴阳厅知道后,无异于是捅出了个大新闻。

不说整个国家,至少这个城市内的破邪师都会被动员起来,聚集起来围猎自己吧。

所以,那就不能见人。

现在这个时候非常关键。

不过好在,从之前的记忆读取里,少年已经有了灵感。

町村知道,自己那数不尽的精蛊正在邪力的催化下正在刀奈的身体的最深处快速的聚集着,在侵犯感染着少女的肉身的同时凝结成暗胎,当暗胎形成之后,届时,所有的邪力都将收束那小小的囊肿暗胎之中,被刀奈的层层的正常肉身所保护好,通过连接脑部的蔓延神经束隐秘地操纵着宿的行动,那个时候,除非是被强大的阴阳师有心查探,以破邪秘法直接看穿,抑或者是通过手术直接看到精蛊暗胎的本体,否则根本无法发现。

“学姐学姐。”

∩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町村呼唤道。

顺便暗令精蛊们收拢好邪力,不再对刀奈进行干扰。

“嗯,什么?”

少女的睫毛动了动,接着像是要把停顿在身上的异样感觉甩出去一样迷迷煳煳地摇着头,双眸开始闪出一点灵色。

“谢谢学姐了。我感觉我已经好了。真是谢谢关照了。”

町村用“诚恳”

的语气道谢着。

“不必客气,这是我作为破邪师应该做的。”

过神来的破邪师少女摆了摆手,露出一个明显是伪装的明朗笑脸,示意町村不必在意。

只是那不断的抚摸着腹部的手和僵硬的表情,都将“并不轻松”

这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虽说刀奈自己已经在邪妖的调教熏染下,把射精作为了正常的驱邪行为,然而这次如此剧烈的活动,恐怕刀奈自己作为雌性的本能也察觉到异样了吧。

“学姐,你看,这驱邪是应该保持隐秘吧,这驱逐邪妖的现场让其他的人看到,会不会不太好?”

“那是当然,你真是仔细呢。”

少女也看了看那一片狼藉的现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学姐,这个现场可以由你来负责清理,并且让不想干的人不怀疑吗?有之前那个大哥哥的例子,这种事情,你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吧?”

町村再次仔细的追问道。

“放心,身为破邪师的我可是注意过自己的学校啊,除了我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灵力者了,只要使用法力的话,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掩盖得掉的。倒是你,初次被邪妖附身后,有可能会再度被邪妖附身,如果真的出现过这种情况的话,一定要立即来找我。”

说道将普通人从超自然事件中隔离开来,少女有些严肃的应道。

嘿嘿,是像那个肥男一样的愉悦净化嘛~这个立志用一辈子以破邪师的身份生活下去,净化邪妖的凛然少女,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沦为了邪妖的玩物。

以正义之名一本正经地献上酮体、子宫、屁眼、小嘴,肌肤的每一寸都被男人的手掌所摩挲过,身体的每一寸都被那浊白色的精子所占满过。

这既纯洁又染黑的身姿,真是充满了谜样的堕邪魅力。

“那么,多谢学姐了,以后恐怕还会有很多地方请您多多指教呢。”

在破邪师刀奈一口包揽下那清理现场的重担之后,町村的脸上挂上了意味深长的怡然神色。

迈着有些乏力的双腿走到门口,忽然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町村站在门口,头一笑,“对了,学姐,刚刚忘记介绍了,我叫町村毅,请多多关照。”

“啊啊,多多关照嗯呜~”

此时,刀奈已经垂首下视,白嫩的手指握紧着圣剑的握柄,双臂缓缓上扬,费力地将这破象征着邪师的荣誉武器的剑柄向外拔出。

有些粗糙的握柄与少女娇嫩的阴道再度摩擦,对于町村的问候,少女随口应着。

看了眼教室里神色如常的师生,町村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夜狩

夜狩精蛊已经成功地种植下去了,想要等它发育成长,还需要时间,接下来,需要的是力量,更多的力量!家换下制服后,町村立即穿上常服赶到车站乘坐电车,随意地赶赴到就近的其他的城市。

那里,将会是自己的狩猎场。

在短短的半个小时的旅途之后,町村已经来到了距离自己家有数十公里的地方,和老家一样,这里同样是一个小城市。

不出意外的话,这里的隶属于阴阳厅的破邪师同样数量不多。

毕竟,按照常规,破邪师们是按照域面积和人口数量分布来决定分的。

一个治安良好,人心淳朴的小城市不会有多少常驻破邪师。

而处在灯红酒绿的浮华大都市,则是被这个国家最集中的人口和人们无时无刻所散逸出来的邪念和负面情绪的吸引而来的邪妖,以及对抗这些邪妖的破邪者们。

破邪师!一想到这个名词,立即让町村恨得有些牙痒痒。

这个名词,或者说拥有这个称号的人,全都是些让人棘手的对手。

哪怕本身并不是弱小,但是在阴阳厅的调配之下,只要有一个逃脱了,或者说是有一个人成功地将遇害前的讯息给传递出去,那么很快,要不了几个小时,被机动力量紧急调来的更为强大的破邪师就将纷涌而至,将那只暴露出来的邪妖给解决干净。

邪妖本身并非弱者,从无中出现的存在。

自人心中的晦暗而孕育,从这个世界上的绝望、不义、互相伤害、邪恶的事实中汲取营养,最后在虚空之中诞生。

然后附身到这个现实中来,被邪妖附身的存在往往能够无视物理法则。

并不能用平常的感觉去战斗。

而在邪妖之中,最为恐怖的并非是那些直接附着在车辆、凶兽、舰艇,抑或者是人类的血腥兵器坦克、战舰、飞机之类的。

原因非常简单,邪妖的邪力是有限的,越是精密的动作,则是越需要强大的操控力和邪力总量来支撑。

倘若本身力量弱小,那么附着在坦克、飞机上则很有可能演变成仅仅只附着那人类智慧而成的数十万个零件之中的很少的部位的搞笑事件,邪妖本身反倒等同于被囚禁在里头。

而哪怕真的是控制住的机械或者是野兽的全部,作为非人的机械或者是生物,在伤害了若干人之后就会被立即察觉到异常,进而会被阴阳厅出动临近的破邪师小队前往解决。

不管是如何强力的载体,在以多打少,被以有心算无心的状况下,覆灭只是时间问题。

况且,邪妖所能发挥的智慧和力量也是根据载体的不同而不同的,附身于勐兽之身,往往会被开发出来的倒是野兽自身的凶戾和暴蛮。

而附身于机械之上,邪妖的行事手段也往往会趋向于精细机械。

然而,拥有着最强大的武器,拥有着最强计算力的机器的,正是人类自己。

或许,路边、乡间的随处可见的一个人类拥有的力量极为弱小,但是当人类组成了一个集体,那一个个“人类”

齿轮构筑,以人类会为外壳的巨械拥有的力量无比恐怖,哪怕只是分出一点点,也足以将跳出来挑衅的邪妖碾平。

然而,自内而外的攻击才是真正危险的。

哪怕是阴阳厅自己的公论,也是认为附着在人类之身的邪妖最为危险。

毕竟,邪妖可怕的地方并非是那物理层面上的特殊性,而是能够活用人类智慧。

在阴阳厅之中,不乏有只有少量灵力,却善于灵活运用大量的现代武器消灭邪妖的优秀破邪师。

而在邪妖之中,同样有不少只使用微弱的邪力,却凭借着足够强力的智慧和洞察力而挑逗着人类互相残杀的狡诈邪妖。

迈着平稳的步伐,町村嗅着人类负面情绪飘来的方向觅着前进。

人类宿的耳朵,简直像是兔子般竖起来倾听,被眼镜和兜帽所遮住眼球,读取到的已经并非是常的光学反射,而是一连串的稀奇古怪的非人信息警察局?不了,那里满是暴力的收容地,人类政府在现实的权威分布,实在是太危险了。

医院?那里本来是不错的,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正常的门诊已经结束,而住院部也是并不接受外人随便来访。

何况,作为人类生死之处,那里的监控太多了。

工厂、企业?原本充斥着办公室勾心斗角的场所,随着夜晚的到来,那里拥有欲望的人类都已经下班,储存他们的斗争的精力以待明天。

街头的便利小店、饭店欲望太少了。

居民小、住宅公寓不,那欲望还远远不够。

最后,町村停住了脚步。

少年的面前,是一条不断闪动着霓虹色彩的街道。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街道很宽敞,而且不断的有车辆在这里进进出出。

这个时候,对于很多都市人来说,真正的夜生活才刚刚拉开了序幕甚至还稍早了点。

不过,对于町村来说,已经足够了。

在找到一个僻静的小道之后,町村藏身进去,阖上了眼,静静地倾听起来。

犹如被附身醒来的第一次,数不尽的声音传来,有人类的说话声,皮鞋的脚步声,车轮和地面的轻微摩擦声,在厨房的老鼠的细碎声,门房钥匙的扭动声,键盘的噼里啪啦敲击声原本就嘈杂的街道化作了声音,立体地如同海潮般向着少年打来,然后在大脑的筛选下,浪潮支离破碎,化成白花散开,退却接着又是一层巨浪。

“好了,找到了。”

如刚才一样,少年悄无声息地睁眼,宛如灵猫一样的窜了出去,向着选定的猎物逼近。

“先生,请出示身份证。”

前台看着急步的少年,心里有些疑惑,喊住了对方。

“抱歉,我只是来找一个朋友。”

甩下一句用邪力暗示的话后,町村急匆匆的冲上楼。

前台呆了呆几秒钟后,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语:“嗯,刚刚想到个什么事情?



好在很快,门口又来了2位客人,前台把注意力转到前来登记上,把方才的迷惑抛诸脑后。

运用邪力,轻而易举的将那被锁住的大门打开,町村随即迅速闪身进入,并细致地关上门。

“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被那突然闪入的人影所惊动,一个有些肥胖的中年男子又惊又怒,大声地问道。

不是很远的地方,一个明显是浴室的地方传来淅淅的水声,恐怕就是援交的少女正在淋浴吧。

在确定了一切如己所料后,町村安心地笑了笑,声音变得异常魅惑:“不要冲动,来,看着我”

“什么?!”

视线相接,那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的眼神一下子就痴呆起来了。

“你来到这里是为了和女孩子做爱,对吗?”

一个低语声在男人的耳边响起。

那个男子不由自地点了点头,竟然老老实实的点头承认了,“不错,我是来找惠子援交的。”

“性欲呢,看得出,已经在身体里沉积了很多,想要尽情发泄,把那些精液全都内射到年轻的女孩子的身体里~”

那个声音变得更加魅惑了,尖细的嗓音非男非女,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但是短短几句话,就彷佛隐含着有种巨大的诱惑力,引得人忍不住地顺着那句话走下去。

“想,想干啊~肏肏肏~肏死她啊”

短短的几句话之后,那个中年男子就似乎燥热得受起来一样,微胖的脸上开始涨得通红,喘着粗气,双手开始用力地拉扯起西装的扣子。

“松田先生,来了什么人吗?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浴室的门被小小地拉开一个缝隙,从里面传来一个女孩子怯怯的声音。

水声也停歇了,大概是那里的女孩在听到男子最初的大吼后,在草草的冲洗之后便停止了淋浴。

“看,那女孩子正等着你呢,那充满着青春气息的裸体正等待着你去肏弄呢~”

西装男只感到有人在一边推了自己一把,身体不由自地就冲着那浴室跑了过去。

“真是值得赞赏的情欲呢~”

町村悄然地顺着男人冲过的轨迹漫步过去,在经过一个镜子的时候,少年偏头看了看。

镜中的少年,面容清秀,五官分明,只是那深陷在眼眶中如炭火般赤红的双眸不加掩饰地向外散着异色的光芒,眼瞳和眼白彷佛被那赤色融为了一体,在这有些昏暗的室内显得诡异无比。

不仅如此,随着少年的踏步,以町村为圆心的所在的整个房间,犹如霉斑般的怪异斑点突兀的出现在墙头、地、乃至于虚不着物的空气中。

“小惠,嘿嘿~”

中年的男人发出怪笑,拉开大门一把扑了上去,如同勐虎扑羊般抓住那浴室里的少女。

“松田先生!”

少女只来得及惊呼一声,那檀口就被男人的大嘴所堵上了。

“嗯嗯嗯~”

接着,在浴室里,只传来一阵吱吱唔唔的挣扎声,少女的轻声低唤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名为松田的中年男人的动作反而变得越加的激烈。

女孩子的反抗终究被宣告无效,中年男在轻易的控制住少女后,强行地将少女那裹住全身的毛巾给剥了下来,将那身洁白纤细的酮体给露得一丝不挂。

“你你是谁?”

这个时候,男人开始低头大口大口的舔舐着女孩的酥胸,对于上身的控制稍稍减弱,那个名叫小惠的少女也明显看到了町村,强撑着拉出一截毛巾遮住难堪得无处可躲的下体,战战兢兢地问道。

“呵!”

那个男人之前在这情人旅馆里开的灯光并不透亮,而是略微带着淫靡暗示的桃色,昏暗的灯光下,小惠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彷佛半隐在这黑暗中,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只有那血色的两点寒芒却反倒无比醒目。

就像是盯着黑暗中的那一点光明,小惠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两点赤红,看着那血瞳离着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越打越大直到占据了少女的整个视野,一股无法言喻的火焰彷佛就在自己的身躯里被这红瞳点燃,如同易燃的油脂到达燃点般烧遍浑身上下理智,都好像都变成燃料在这炽热的燃烧中升腾了。

“放纵欲望吧,在交媾中升华自己。让魂魄在“行动”

中喜悦。



在少女彻底失去清醒之前,隐约的听到一句宛若祝祷的颂言。

在町村眼里,在几轮邪力的暗示后,浴室里的两人便如活蛇般交错在一起,男人的西装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扯成破破烂烂的,将那一身赘肉毫不雅观的露了出来,而少女勉强用来遮体的毛巾也在交缠中甩到一边,不着寸缕的扭动着娇躯。

“滑滑的,不过也好。”

看了看那浴室里有些滑熘熘的水痕,町村也没有太在意。

小心的解开衣服,直到把自己脱得精光后才坦荡荡地走了进去。

“肥猪,让开。”

一进去之后,少年就不加掩饰的轻蔑道。

“嘿嘿嘿嘿~”

那肥胖的男人也是奇怪,肥胖的脸上真的宛如发情的雄兽般急躁贪婪,短小丑陋的舌头不停地在小惠的身上舔来舔去,舔得少女不住地发出动情的娇喘。

可是却像是有所顾忌似的,勃起的阳具不住地在地上摩擦,却始终未捅到少女的大张着的肉穴里。

在把地上不住娇喘的女孩子拉起来之后,町村直接用手抠了抠少女的私处,在那神秘又湿润无比的紧闭嫩穴中摸了一小会儿,在确定小惠的那里全都湿了之后,才点了点头,对着在地上翻滚的中年男示意道。

“真是可怜啊,不过我也不是小气的人。上面的嘴就留给你用吧。让我们力来看看,如今的高中女生还能榨出多少魂力~”

在闻言之后,中年的男人脸上立马大喜,也不说话,带着一脸无法自制的狂热,直接挺起那粗黑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扳开少女的樱唇往里头塞。

巨大的长枪,马上塞满了少女的小口,在尝到了男人的精气后,小惠的脸上立马变得兴奋无比,渴求地舔着那中年男的肉棒。

虽说那樱唇被堵住了而无法发出发浪的哀嚎,不过那弓起的身体也在前边中年男的捅动下不住地摇晃,让那充满肉感的屁股充满诱惑的耸动着,宛若挂在鱼钩上的蚯蚓,不停地吸引着猎物的上钩。

“真是有精神呢,也好,我也时间宝贵。那大家就速战速决吧。“带着笑意抚了抚也坚硬得有些涨痛的肉棒,在逼近少女的肉穴后,町村也一把贯穿而入。

在被两个男人前后侵犯之后,少女已然发情的娇媚肉体就越加激动难耐,裸体通红一片,快美的在空气中划着诱人的轨迹。将那高中女生的动人曲线显露得一览无余。“呼呼呼~”

在无人说话的当头,只有男男女女的粗重喘息声在不大的浴室里荡。

在邪力的暗示下过度发情的女体已经泌出了足够多的蜜液,而那明显性经验还不够多的较小肉穴则还宛如处女般紧窄,在捅穿那肉缝之后,雄起的龟头在细紧的阴道里穿梭。

在泥泞的花径每进一分,都无比艰难。

而与之相对的,则是和艰难相称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那早已汪洋一片的温热秘道在坚挺肉棒的进入下轻缓的蠕动着,町村立即感觉到肉棒上那充满弹性的紧密挤压感,高中女孩子的膣道,虚能容物,紧窄无比,却又充满着雌性独有的温柔,在町村的强力推进下半推半就地任由着那枪尖彻底的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内。

那膣道里的无数的肌肉在少年的肉棒捅入之后,立即紧紧地缠绕到他的肉棒之中,彷佛完全容纳一下一丝空隙的存在,围绕在少年的枪尖上随着肌肉的牵引而不停地蠕动,那紧密的感觉立刻化作异样的刺激,如同酥麻的电流般传导到交的两人的全身。

少女没有头,那被塞得满满的小嘴里也完全没有说话的空当。

然而那愈发粗重的残喘声和挂满全身的莹润汗液,早已经把这洁白女体的动情出卖无疑了。

小惠全然不知道,在那短短的对视一瞬,怪异的邪恶暗示已经击穿了心灵的防护,而那弥漫室内的看不见的气场,更是隔绝了被害者苏醒的可能。

当然,这样或许更好。

因为倘若真的有意志力无比坚韧的人,也居然又恰巧地出现在这充满着人类糜烂欲望的风月场所,又要死不死的豁免了邪妖的魅惑,那么,等待他的,只有穿心的一击。

两人的反应非常正常。

或者说,是常人被扭曲后的“正常”。

就像是服下了过量的春药一般,不断奋进挺入的中年西装男已然是一副亢奋得难以呼吸的模样,不管不顾胯下少女的感受,无情的疯狂捅入。

而小惠少女的小嘴里呜呜咽咽的发出低低的娇吟,似是不满,似是极度享受。

滑熘熘的酮体剧烈摆动,性感夹紧的唇肉彷佛要把对方的阴茎紧紧的锁在自己身体后方一样,肥美雪白的双臀还不住地往町村的胯下靠来,试图让那肏弄着自己小穴的大屌捅得更深。

亢奋地透支着自己的身体,激动程度完全不亚于那疯狂的中年男。

一切简直是美妙极了。

唇道里的透明爱液就像是从山脚的石缝里潺潺流出的清泉一样,将町村的胯下、大腿都整个的打湿了。

而那得到了充分润滑的肉棒,则更是像泥鳅一样的狡猾地在小惠的膣道里钻来钻去,不住地骚弄着那敏感的G点。

每碰撞一次,都让那胯下摇摆的少女小惠娇吟不已。

妙曼的柳腰不住地在两个男人的动作中摇摆,少女的身体也越来越火热。

“啊啊啊~”

一声嘶哑的粗吼过后,前头的松田脸上突然露出忘我的愉悦笑容,身体剧颤着,好几秒后,男人才后退了几步,龟头的前端,澹白色的精液从垂首的马眼里流了出来。

就像是带动了连锁反应,在被喉咙灌满了精汁后,少女小惠也全身一抖,全身绷紧后又松弛开来,浪水狂涌,竟也是泄了。

只有町村还在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胯下的少女。

整个浴室里都充斥了雄雌气息溷杂的腥臭淫靡的气息。

不过并没有结束,在粗粗喘息了几下之后,松田中年男胯下的龟头又跟他那涨红的脸蛋一样变红,完全无视着不应期的怪异挺立起来。

粗黑紫红的肉棒,犹如染血的枪尖。

不知何时,中年男的双眼也血红得一片,贪婪的双眼不住地扫视着少女,似乎评估着女孩身上的哪片美肉最为美味。

很快,男人再度作出了决断,挥舞着肥硕的大掌,熊抱着将小惠的身体抬起,让那雪白的酥胸恰好能够很舒服的夹住那肉棒,开始了下一轮的抽送这次,没有了肉棒的堵嘴,少女小惠扬起那天鹅般的细颈,狭小的浴室,不住地荡着亢奋淫靡的销魂浪叫,和肉体不断交缠相撞的脆响。

疯狂的交媾彷佛有始无终,一次又一次“看来,已经差不多了。”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一个冷冷的少年音作出了决断。

在町村的面前,两具原本健康的肉体如同软泥般瘫倒在地上,春情的欲望和血色已经从两人的脸上褪去,只剩下一片苍白的麻木僵硬。

如果不是胸前那虚弱的起伏,看上去真的宛如死去了一样。

蹲下身子,町村从松田的随手扔下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药,抠走里面的所有胶囊,然后把空了的包装在瘫软的两人面前晃了晃,接着扔到地上,“为了好好助兴,于是两个人一口气吃了这么多春药,这都是因为无证的劣质春药的作用,你们两个人才会这样疯狂的、无节制的做爱啊。”

“是的,是劣质春药的问题。是我的错。”

瘫软的两人还是如同石凋般僵硬着脸,一动不动的眼球毫无灵性。

中年男的嘴角微微蠕动着,重复着町村的话。

“是啊是啊,这次援交,可真是辛苦啊,所以说,可要好好的负起责任来补偿小姑娘哟。”

町村微笑着,留下善意的提醒。

“援交居然发生这种事情是很丢脸的,你们不会乱说出去的。”

少年继续处理着后事。

“是啊,很丢脸啊。不能让别人知道。”

“不可以让妈妈知道。”

这次,不仅仅是中年西装男,连那疲惫的少女也开始低低地应道。

“从始至终,这个房间都只有你们两个人。在吃多了药物后,记忆变得零星杂乱也是难免的。只要记得,这次只是一次非常舒服,也非常疲劳的H体验。以后可要牢牢记住这个教训,做事要节制哦。在醒来之后,就按照平常的惯例离开吧。”

町村说完,用力地拍了拍掌。

掌声清脆,像是开关闭起来,交迭躺卧着的两人颤了颤,双目交阖,沉睡下去。

“好了,还有时间,还得继续。”

随手拿起少女最开始遮身的毛巾把身体抹干净,町村干干净净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穿好便服后若无其事地打开门,然后极有礼数的关好,走向下一个目标~未完待续~

日巡

“多么强大的力量啊~哈哈哈哈哈~”一觉醒来,町村握着双掌,感受着那一整晚吸取补充的力量,感觉到充沛的力量在体内奔涌,那种无可言语的舒畅感,简直让人有种已经只手掌控了整个宇宙般满足。

在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一点后,少年满意地提起书包,然而却并非是为了求取知识而前往教室,而是为了满足更大的淫欲。

“人,早~”才刚刚迈出大门,就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

“九蓨同学,早啊~”果不其然,一出门便看到了班长九蓨凛。

少女班长可并非是和町村同一个方向上学的。

九蓧凛不远数里,也要匆匆地过来和町村一同上学。

“哟,婊子,记得我放学前就发给你的短信么?”町村露出一脸欣喜的微笑,嘴里却突然说出和那暖心笑脸不相符的可怕的话。

九蓧凛脸上一红,双手不自然的握了握裙角,“当然,人。小婊子记得。

东西都已经买好了。这是”

一边说着,少女羞红着脸,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来,那双手握着的纤白掌心中,赫然有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钥匙。

一眼就看穿了那小东西的用途,町村故作不知,大大咧咧地从九蓧凛的手里拿出那个钥匙,上下的抛接起来,仿佛只是做着个微不足道的小游戏,拖长着声音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要给我啊?”

看着那串钥匙在半空中反射着金属的反光,九蓧凛一下子脸就变得慌慌张张的,在看到有人经过的时候,那灵秀的双眸里更是立即涌出哀求的神色,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在发现町村一脸促狭的笑意,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后,少女咬着嘴唇,红扑扑的脸上露出为难和害臊交织的情绪,在僵硬了小半天后,才鼓气勇气像是要豁出去了一样,踏前一步凑到町村的耳边,用鼓气得有些变调的声音低低的说道:“这是小婊子用来保护穴穴的钥匙,请人收好。因为只有人才有权力任意处置小凛的穴穴。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这个资格,为了避免小凛婊子胡乱使用人的东西,所以必须要特地用贞操带约束好。”

“是吗?”町村听到话后,才将那小小的遥控器收起来,将手放到耳边,歪头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你的声音有点小呢,那该写的字写上去了吗?”

“我~”九蓧凛刚要答话,立即看到少年的眼神一厉,结结巴巴地改口道:“小凛婊子按照人的吩咐,已经在自己的穴穴口写上了『人专属肉穴』的字了。大腿上也按照人的宠信程度画上了字。”

仿佛在说话中开始习惯下这种羞辱,少女的声音越来越流畅,九蓧凛用那灵鸟般的婉转嗓音说着在自己身上发生的屈辱事实:“小凛婊子听人的话,昨晚乖乖地买了贞操带,自己先给自己锁好了,绝对不会让其他的公狗有任何的插到人专属的肉穴里的机会。”

“哦,是吗?”侧了侧身子,在这个动作的掩护下,町村突然冷不防地在凛的胯下拍了一下。

“噹~”清脆的金属敲击声从少女的裙下传出,声音足够轻,也足够小。

却像是突然在九蓧凛的小脑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凛全身都随着这个动作猛地一哆嗦。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大步。

“怎么了,凛,该走了。再这么磨蹭的话,上学可要迟到了。”就当少女用手紧紧地捂住下档,羞愧难当地挡着根本就不存在的众人的窥探的视线。町村突然提着书包向前走了起来,一脸自然地对着那站在原地的少女说道。

“哦,好的~”九蓧凛错愕了下,才赶紧跟了上去。

原本就是小地方。学校其实相距町村家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在这样的距离下,步行毫无疑问成了首选之举。

亦步亦趋地像个小娘子般跟在町村的后面走着,九蓧凛捏紧了手。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了,明明明明那是犯罪。才不过几天前,这个貌似开朗忠厚的同学在保健室狠狠地强暴了自己,将那浊白的精液都毫无保留地射了进去。

当时自己的心情也绝对不是作伪,绝对绝对~是非常痛恨对方的。可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记忆明明一直在那,可是情绪突然地像是来了个36度的大转弯。

好想天天看到町村同学,好想跟他一直的说话,好想对着他在一起撒娇,好想更听他的话,服从他,把他的命令奉为圭臬连带着以前班级里的平常的相处,都像是渲染上了艳丽的边框。而那黄昏的暴行,现在想起来,却是难以言喻的刺激甚至,还隐隐的有种奇怪的期待。

到了昨晚,更是收到了对方那内容淫靡到了露骨的短信,在看到短信的刹那,少女甚至当场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看错了。直到反复确定,核对号码,才惊愕地接受下来。

而更让九蓧凛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条短信,明明是那么的无耻下流,那么的物化女性,字里行间都把自己当做玩具一般。原本自己当时就删掉了短信将手机放在一边,然后本应就那样就那样一直的置之不理就好。可是到了半夜,越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的心里就越是奇怪的亢奋,想睡也睡不着,胸膛里的心脏也越跳越快。脑子里仿佛不住地窜出怪诞的附和声,最后,鬼使神差般的,自己居然真的连夜跑出门,买了那么多羞羞的东西。

九蓧凛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半夜昏暗的灯光下,店里的大叔那猥琐的眯眯眼里,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始终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的眼神里亮得怕人。

在路上,走在前头的少年和走在后面的少女,步伐不紧不慢的,在旁人眼里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常。但是只有九蓧凛自己才知道,一切都早已经不再是以往的日常了。自己也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婉平常的女孩子了。

裙底下娇嫩的肌肤不习惯地不断和坚硬的金属贞操带摩擦,永无休止地提醒着自己这一点。

在经过了忐忑不安的十几分钟后,好在町村也并没有在骚扰少女。两人就那样平静的走到学校。

“嘿,班长,听说你有在学生会工作。”在校门口,町村突然冒出句。

九蓨凛愣了愣,然后老老实实的答了:“是的,人。凛婊子当初参选的时候,记得人也有来投票吧。”

“嗯,不错。我需要查一些档案资料。关于这个学校的学生信息。”町村点了点头,提出了要求。

“好的,人。”九蓨凛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拒绝的权力。

“真是听话,我的爱奴。看得出,你心底里还有些抗拒和为难吧。不过很快,你就不会纠结这样的小事情的。”少年微笑着道,似是在安抚。

说话的此刻,町村和九蓨刚好踏入校门。初晨的阳光正撒到操场的一角,将那不大的地方分割成阴阳两块。

不知怎地,九蓨凛觉得自己也正如脚下的操场一样,心里一半是凉飕飕的不安恐惧,另一边却又是充满着矛盾的期待和欢悦。

来到学校后,老师在点到之后也并没有对两人之前的旷课行为多问,仅仅只是要求补写了请假事由和单据了事。

在课堂上,教室里一如往昔,学生们翻着书,老师讲着课。

“真是,越来越饿呢。平常的东西,已经越来越难下口了。”才第一堂课,町村喃喃自语着在课桌下伸缩肢体,一副无聊赖的样子。

“才过了一夜,那些小家伙们孕育得还是太慢了,我得加快点进度。”转头望着另一头的高年级的教学楼,少年的嘴角扬起了诡谲的微笑。

完全辜负了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辛苦,町村在下面专心地谋划着“自己”

的大业。

时间说快也快,一上午的时间简直像是飞一般的飘过了。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凛然英气的少女双手叉腰,一脸严肃地问道,疑惑的视线在对面两人的身上不住地打转。

在接到了这个语焉不详的电话后,自己立即就上到顶楼,发现那许久不开的大门居然打开着。在天台上,一男一女正静候着自己。

“是这样的,刀奈学姐。我发现了又一个的邪妖附身的受害者,请你务必要救救她。”

“邪妖?!”在听到町村的话后,刀奈有些惊异地看向他身旁的少女。

然后,深深地蹙起了秀眉。

接着,拔剑而出,剑身在从鞘里挥出一个半圆后稳定着悬在空中,尖锐的剑锋笔直地对准着那少女。

旁边的那个少女被吓得白了脸,声音都在嗓子里打颤:“学姐~”

刀奈很快就收了剑,摇了摇头,下了断言,“圣剑根本没有一点反应,她不是什么邪妖。”

“这不可能。”町村作出不敢置信的样子大喊了句,接着,又提了句:“我是有依据的。”

“证据?”听到这里,刀奈又上上下下地将少女打量了一番,在没有看出丝毫端倪后,才有些好奇地问道:“在哪里?”

“在这里。”町村仿佛就是在等着刀奈这句话一样,突然将手伸出,放在那少女的裙下,然后,用力一提。

本来就只是堪堪到了大腿四分之三位置的裙子被顺势提起,那个女孩在发出一声惊叫后,町村也乖乖地放手。

然而,那内里的不堪情景已经落入了全神贯注盯着少女的刀奈眼里。

“这个是?”刀奈眉头打了个结,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町村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毫无疑问啊,这正是邪妖附身的征兆。学姐你不是告诉过我,被邪妖附体之后,身体会获得不可思议的力量,而且人也会变得奇奇怪怪的,对吧?”

在看到刀奈情不自禁地点头赞同过,町村继续道:“前几天开始,我就觉得我们的班长不对劲了,今天一细问,才知道原来她的身上也出现了奇奇怪怪的事情,恐怕是被邪妖附体了。”

刀奈托起下巴,沉吟了片刻后,小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素白的小纸。然后就像是随便一张普通的贴纸一样黏在九蓨凛的心口位置。

像是害怕对方担忧,刀奈谨遵着破邪师的守则,解释道:“这个是指邪符,可以用来查验邪妖的痕迹,如果真是被邪妖附体的话,也是会自动变色的。”

话语刚落,小小的纸条泛起了浅黄,在耐心地又等了等后,破邪师刀奈才取下符纸,仔细地看了看,才说道:“看这个等级,要么是被极度弱小的邪妖附体而不自知。更可能的是经过了被邪妖污染的场所而被不小心沾染到了邪秽的气息。

被影响了才会出现怪异的举动。”

“那么,拜托学姐了。”许久不说话的少女怯怯地开口。

“好~”刀奈本准备轻易地答应,然而,少女突然僵住了。

到底应该怎么给同为女性的被附身者净化呢在外出的工作中面对那些粗暴反抗的邪妖,毋庸置疑,刀奈并非是充当和平义者,而是理所当然地同样运用武力,会挥舞着圣剑以更强硬的手段和力量正面镇压,无论对方是否赞同地将其彻底的驱散掉。

然而,面对那些动祈求净化的“被认可的”邪妖宿,刀奈清楚地知晓自己该运用另外一种“常识”来应对。无论是那个新手时期就认识的大哥哥,还是面前的这个后辈,或许还要再加上面前的这位女孩子。

“驱去邪妖,要用雌性的武器喔。”这是母亲“曾经”说过的话。

长期以来,哪怕是对象只有那个大哥哥,一直以来,少女刀奈都是不断地使用自己的干净小嘴、欠干屁穴和光洁没毛的骚蜜穴来不断储存、净化掉那带有邪气的精液。

而之后新加入的町村同样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样的待遇。

可是,对于女孩子,该怎么使用自己作为“雌性”的武器呢。

不,肯定是不能使用圣剑直接攻击的。

而符箓、仪式这样对宿相对安全的驱逐,同样被刀奈自己莫名地否决了。

通常驱逐邪妖的手段,这个选项从一开始就被刀奈给排除在脑外了。剩下的,就是在那“常识”里打转了。

那么,该怎么办比较好呢?

一边想着,刀奈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在那里的最里头是孕育后代的子宫,越纯洁的地方就越是方便净化邪气。一直是被自己作为男孩子精气的储存容器“破邪师”的“净化”利器。

“学姐在烦恼吗?”一边,突然传来少年的声音。

“对啊,我该怎么样给女孩子净灵呢?”像是心底的秘密根本没法在“他”

的面前隐瞒一样,刀奈立即就把心底的烦恼脱口而出。

耳边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异常的富有磁性,一种异样而熟悉的感觉突然在脑海中泛起,那种感觉,就像是大哥哥时常对着自己说着些“理所当然”的定则一样:“不,其实刀奈学姐你并不需要纠结,毕竟净化的仪式是多种多样的,但是深藏在繁琐仪式下面的真理应该是非常简单的。”

刀奈只觉得自己无比清醒,又好像深坠入最深的梦境里,只是觉得那句话非常的有道理,恍恍惚惚地嗯了声。

町村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富有魅力的说着:“物理法则告诉我们,能量是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无端端地消失的。虽说邪妖的确可以一定程度上无视物理法则,然而那力量并非无穷无限。至少,如果邪妖真的能够彻底无视现实法则,能够随意的停止时间,撕碎空间的话,那么人类会早就不复存在了。而所谓的净化,也是将邪妖的力量转移到充满洁净力量的破邪师或者器皿上,然后用神圣的力量将其对应的消除掉。而那些繁复的仪式、动作、仪轨之类的,也不外乎是在这层能量转移原理上再根据需要而新增了禁锢邪力防止外逃、将邪秽分割成若干个小部分、运用圣力保护执行者之类的功能。你说,对吗?”

“是的。”刀奈只觉得浑身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那富有说服力的话语上了,而那话语无比正确,只觉得头脑更加清晰了,心里的迷雾也散去了不少。

“没错,附在九蓨班长身上的,不过是邪妖身上的一点微不足道的邪力,对于刀奈这样的破邪师而言,根本不值得一提。之前学姐是用白虎骚淫穴和清纯的小嘴来让大肉棒不断的捅穿然后射精在里面来吸取邪力从而净化。对于男性宿有效的方法,虽说不能够完全照搬照套,但是根据那个吸引邪力进行能量转移的原则,以刀奈你这样的聪明才智,其实也可以立即作出针对于九蓨班长的方法,不是吗?”

“你说得很对。”犹如拨云见日,刀奈只觉得心里豁然开朗,心里的迷茫全都散去了,头脑无比清醒,仿佛如早晨初醒般剔透纯澈。心头的杂乱思绪完全消失了。

对于给予自己点拨的少年,破邪师刀奈也不吝于向他露出微笑,少女闪动的双眸里充满了对町村的赞赏:“果然不愧是町村同学呢,如果不是因为阴阳厅的新晋人选必须要由高级破邪师来推荐的话,我都想拉你进阴阳厅了。”

“刀奈你实在是太过奖了,这其实只是我随口一说罢了。如果能够激发出你的灵感的话,我也很开心啊。你已经想到了办法了吗?”

“当然,”说着,刀奈面向着九蓨凛,表情一肃。“九蓨同学,我已经有帮助你的好办法了。不过还需要你的配。”

“好的。那就拜托学姐了。”九蓨凛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人,笑容有些紧张勉强,还是迅速地一口应承下来。

(未完待续)

日巡-续

a度dvc第c一vah小k说;站“要开始了。”

说着这样的话,刀奈踏前一步,伸手去解九蓨凛的制服。

九蓨凛身体微微的颤了颤,但是并没有反抗。

黑色的制服如水般顺着女孩那牛奶般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泄下,随后被刀奈整齐地迭好后放在一边。

然后是内衬的衬衫、胸衣,少女身上的遮蔽,正被另一个绝美的女孩一寸寸地剥下。

而那始作俑者正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引导淫戏。

在九蓨凛身上的胸衣被褪落之后,那女体的娇美上半身已经毫无寸缕了。

雪乳的顶端上的红豆随着胸口的呼吸不断地起伏着,在空气中划出无数妙曼的曲线。

“凛同学真的是很可爱呢。”

刀奈抚了抚自己的乳房,不自觉地和九蓨凛做了个对比后。

在小小地赞叹后,刀奈张开嘴仔细地将少女的酥胸含住,温柔的舔弄了起来。

“不要啊~好奇怪的感觉。”

九蓨凛发出颤声的娇吟,犹如一只小奶猫在低声喵呜。

自己也不是没有在自慰的时候玩弄过自己的奶子,可是被同性的软舌用这样温柔的手法舔弄,还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仅仅只是一舔,凛就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快要站不住了。

然而,立志破邪到底的刀奈学姐并不仅仅满足于一种手法,在用唾液把两边的乳头舔湿了之后,刀奈就将对胸脯的温柔舔弄转为用那洁白的贝齿进行细细的啃咬攻击,一瞬间就给站立不安的九蓨凛带来那种微痛中又带着几许触电般酥痒的难言感觉,更是更让女孩有点尴尬的是,在被轻咬了之后,自己的胯下居然就开始止不住地在泌出汁液。

“真是厉害呢,刀奈你其实还可以把对大肉棒的侍奉的丰富经验用在对女孩子上面哟。“不知是什么时候,少年已经把对刀奈的敬称给完全省略掉了。用着看似诚恳的语气提醒着。“嗯~啾,噗啾,噗啾”

刀奈从鼻孔中哼了声,并没有话,原本微微张轻咬着乳头的樱唇勐张,竟是一把将九蓨凛的大半个雪乳给含了起来,然后从凛的奶头上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淫靡。

又一种自己无法想象的快感袭来,九蓨凛已经开始本能的摇摆着头,纤细的小手在此之前就已经紧紧捂住小嘴。

因为九蓨凛害怕,害怕自己沉沦在这场可怕的淫戏里,在这无法反抗的淫弄快感中发出震天动地的大叫。

简直无法置信,在刚才的初见时,凛本来以为这个名为刀奈的学姐如那英气凛然的面相一样,是个严肃威严的女孩子。

然而哪里想得到,不过半刻钟,那个英姿勃发的学姐动地趴在自己的双乳之间,嘴角带着本能的淫媚笑意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自己的乳肉,那双不老实的双手还不住地在自己的裸背和臀沟游走。

而那粉红色如同玫瑰花瓣般的嘴唇里面,那像软体动物一样的舌头异常熟练地绕着自己的乳头、酥胸上不住地舔舐着,那软舌简直像是在密闭的口腔里长出了眼睛的活物一样,在黑暗里淫靡地蠕动着,每一次舔弄将彷佛是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般有力地刺激在九蓨凛的敏感点上。

纯洁的酥胸被陌生的学姐的舌尖随心所欲的玩弄操纵着。

同性的缠绵交拥更是背德的禁忌一边让深受传统教育的九蓨凛心房暗颤。

然而,又是一波疯狂的快感,每当刀奈的蠕舌找准时机轻触在奶头的位置时,像是拨开了快感的按键,更加强烈的酥麻电流更进一步的洗遍软瘫的全身。

“学姐~学姐~”

彷佛要告饶一样,九蓨凛发出甜甜的喘息,被舔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手臂并没有试图推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少女,反倒是求温暖般的搂住刀奈,更用力地将那舔弄着自己的少女往里拥,试图将自己的硬挺的奶子再往刀奈的小嘴里面送入一点。

快感,欢愉,喜悦,源自肉体的最低级的思维已经填充了九蓨凛的整个大脑。

渴望着,想要更多,,再多来一点除此之外,她什么也无法去思考了。

这个被整个班级公认为矜持、温雅的班长,俏美的脸上已经不成样子的扭曲着,情欲的诞水黏煳煳的滴在胸口。

只知道更紧紧地抱着怀里那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来源,使劲地磨蹭着。

“呼哼~哼~嘿嘿~”

刀奈的呼吸也变得异常的粗重,双腮动情的泛着红霞,无疑,始终埋头在同性的双乳之中的那种肌肤相亲的亲密触碰如同情人的爱抚,再加上被对方甜美地拥抱着,而嘴里不停地味年轻女孩的气息又宛若到了童年那无忧无虑地吸允母亲奶水的时光,也让这个破邪师女孩得到了禁忌的漆黑而甜美的感觉。

“学姐的表演真让我有点兴奋呢。不过只是舔着这对奶子还是不够的。要知道,你可是从男生的大鸡巴里吸出邪气来的,胸脯上可没有多余的邪气留给你啊。”

不知何时,町村来到了刀奈的身后,说着杂碎的风凉话,把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抓住她那头漂亮的黑色长发开始按着刀奈的脑袋往下。

紧埋在九莜凛的肉乳中的破邪师少女的脑袋在町村的按压下不断下移。

刀奈的鼻头蹭过平坦光洁的裸腹,脸颊擦动着柔软如丝般的短裙,如同将盛放盛宴的盖子打开般,身后的町村用华丽的动作将那短裙高高地掀起,让凛那可爱的胯部彻底地呈现在又一个女孩的眼前。

“哎~”

在脱离了那香喷喷的,软中带硬的酥乳之后,看到眼前少女的羞人秘处后,刀奈的嘴中不由自地发出不满失望的嘟嚷。

呈现在破邪师女孩眼前的,并非是女孩子胯下的粉嫩诱人的牝户,而只是一圈硬邦邦、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束带。

那圈束带如同丁字裤般将九莜凛的下体紧紧地包裹了起来,只在裤裆的位置上留了两点小孔,将凛的阴道口遮得严严实实。

而且那连通着肛道和尿道的两个小孔并不宽,仅有一根手指大小。

这是人类思维的艺术体现,以人性的智慧将兽性的独占自私发挥得淋漓尽致。

昔日的粗蛮灵长类同胞如猴子、猩猩,也不过是以肩臂上的几块肌肉来霸占雄性交配权。

而步入文明会以来,男人们就通过大脑所产生的智慧和勇气,创造着历史,更是熔炼了那些灵长类兄想也不敢想的矿物,用艺术的花纹将那狰狞的禁锢本质装扮起来,从肉体上直接控制着女人。

“看来这是邪妖的邪气在作祟。诱惑了九蓨班长去买了这种无聊的东西来防止自己被清除。不过这点小事对对学姐你这样的优秀破邪师来说肯定不算什么的。赶紧把。不要慢吞吞了,都快要上课了。”

町村低俯着身子,将嘴贴在刀奈的耳边呢喃着,随后轻轻地推了刀奈一把。

町村的话,像是直接沉淀在刀奈的脑海里变成了自己的思想一样,念头尚未转过来,一股莫名的冲动就涌上了心头。

等到少女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双膝一软,当场直接跪在地上,扬起螓首来靠近着那仅有的两个开口孔洞将脸颊贴了上去。

“下面好羞人啊~”

九莜凛发出嗲嗲的呻吟,娇躯随着刀奈的舌尖舔弄的节奏不断的哆嗦起来,白嫩的双腿变得一片绯红,软绵无力地几乎跌倒。

所幸有町村在旁搀着,要不然就险些直接软瘫到刀奈的身上了。

“当然,堵上我破邪师的荣誉,今天一定要把凛体内的邪气给净化出来。”

在过神来后,义正言辞地发出胜利预告后,刀奈将本来就跪地的身体调整了下,俯得更低,挺翘的琼鼻凑到九莜凛的胯下大口的呼吸着。

“学姐,你这是做什么呢?我也突然开始有点想学习下破邪师的手段,以免身边的人被附身了,我也有办法紧急处理。“町村突然掏出手机,开启着录像功能对着埋首在凛胯下的刀奈,故意的问起来。“你没可能学得来的,我可是正规的专业破邪师。只有我这样的人,才能够用自己的雌性武器来消灭邪妖。好了,别打扰我了,我这可是要进行破邪的重要仪式呢。首先,就要把这些臭味给尽可能的吸进来“一边说着,刀奈将脸完全地凑到九莜凛的菊穴上,大口大口地嗅着。“九蓨凛同学下面的味道怎么样,仅仅用呼吸就可以祛除掉邪气吗?”

町村继续“非常好奇”

地追问着。

“老实说,九蓨同学应该很注重个人清洁,下面的味道并不是很浓。而且还稍微带着点平时用的沐浴露的香味。从这个味道来看,这邪气意外的弱啊。不过我是不会大意的,努力~呜,这才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才是重点呢。好了,我没空理你了。”

压根没有抬头看町村一眼,刀奈专注地盯着九蓨凛胯下的贞操带,先试了试着用手指能否伸进去扳开那紧窄的肉穴,然而由于那预留出来排泄的位置太过狭窄,只好不甘地放弃了。

在解答完町村的疑问后,似是因为跪地舔弄的姿势太过累人了,刀奈翻了翻身,用背部扬空,双手靠地,全靠着腰部和肩部撑着上半身。

然后仰着螓首,将嘴唇紧贴在那金属的贞操带上,舌尖从樱唇中探出,盖在九蓨凛的后庭菊穴和尿道口的位置上,来滑动。

“嘿嘿,凛同学现在很舒服吧,刀奈学姐可是很努力地为你服务哦。”

町村站在凛齐平的对面嘻嘻地笑了起来,一边不断地调整着开启了录像功能的手机镜头,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抚弄凛的乳房,那坚挺的奶子在少年的淫弄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哟,看来已经开心得说不出话来了呢。”

九蓨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此刻,少女的性欲在这一上一下的联夹攻下被全部的挑逗出来,可爱的脸蛋已经意乱情迷地变得如同颗小苹果般通红,意识被静止般的任由着身体被两人随意的淫弄,原本灵慧的瞳眸茫然地找不到焦距,身体毫无防备地在一男一女的摆弄下顺着他们的节奏翩翩摇摆。

在组织活动中能说会道的巧舌,此刻正如发情的母狗般不堪地垂到半空中,大滴大滴的唾液像是泉水般淌了下去。

“学姐,说说感想嘛?!”

町村转移了目标,将手机凑近着,调整成让刀奈的俏脸占满了大半个镜头的姿势。

“我可是很忙啊啾噜噜里面湿腻腻的可是好紧咕噗噗酸酸臭臭的黏在舌头上了好难过啊。”

在来拨弄凛的后庭和尿道口的间隙里,湿润的舌尖仍沾着从九莜身体里带出来的黏液,破邪师少女断断续续地答着町村。

“看上去可真不容易呢。”

看着刀奈勐吮着九莜凛屁眼的特写在手机中成形,町村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像是已经习惯了凛的气味,刀奈的舌丁舔慰少女的屁股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充满柔韧的舌丁夹在凛的肛门里用力地来翻弄,如蛇吐信般快速地在刀奈那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和九莜凛那紧皱的菊蕾间徘徊。

“要要不行了啊啊我已经不行了要忍不住了。”

彷佛是突破了一个极限,原本有些呆呆愣愣的九莜突然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哀嚎。

原本垂着的手臂现在抱在头上,小脑袋疯狂地摇晃起来,之前软酥的双腿突然像是加装了弹簧般绷得直直的,足尖踮起向上高高挺起。

一看就知道,这是明显想要远离那胯下不住地舔慰的舌头,然而,那最多不过十几公分的距离,压根不足以摆脱下方的破邪师少女。

甚至根本称不上阻碍。

刀奈只是随之仰头,伸长脖子,那粉红的舌丁就继续毫无难度地深深地刺插进少女的穴穴里。

“快,快走开。学姐,我要要出来了”

九莜凛勐地打了个冷颤,浑身都鼓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声音里的紧张感越来越强。

“没关系的,就让邪气一口气地泄出来吧,我会全部好好接着的。”

带着‘即将成功’的释然笑意,刀奈收了舌头,绝美的容颜上并没有任何焦虑或紧张的情绪,只是大大地张开小嘴凑到了九莜凛的尿道口,一脸的期待着那黄浊温热的液体从嘴里一涌而下,玷污着自己的身体。

“其实为了帮助小凛同学的净化,我事先已经让她喝下了我特制的不少“圣水”

哦。

据说液体在胃里是呆不了太长时间的,嘿嘿,既然刀奈美眉都动开口了,你可不要耽误人家的破邪工作哦,小凛,还在等什么呢!”

町村站在旁边笑眯眯地说着,还用手在女孩的小腹上用力地一压。

“呜啊啊~”

九蓨凛发出一声颤音,表情奇怪。

既有着在陌生的前辈面前崩溃放尿的难堪,也隐含有某种彻底发泄出来的痛快。

在意志放松的瞬间,随后,那一直压抑着的感觉彻底放开。

累积着的巨量液体,决堤般的就这样铺天盖地地全数喷洒在胯下的刀奈的嘴里。

“咕咕咕~”

如同高压水柱般的尿液尽数地倾泻到了破邪少女的嘴里,根本没有来得及闭嘴慢慢吞咽的空隙,刀奈只能按着嘴巴,放松肌肉避免应激的本能关闭,任由那冲刷的黄浊尿流直接顺着喉咙灌到了胃里。

“这可是真正意义的肉便器中的肉便器呢。”

町村兴奋地将一切都录了下来,淫笑着说。

在吞完了全部的尿液后,刀奈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先仔细地将九蓨凛那尿道口周围淅淅沥沥滴落的残存尿液都舔干净了之后,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哈哈,真不愧是破邪师家族的女儿。你的母亲知道自己养出了这么一个能够好好地给别人舔尿的乖孩子,一定会深深地为你感到骄傲的。真是很想让这个录像快点地让你的父母看到啊。”

町村翻转着手机,将屏幕对准刚刚爬起身来的刀奈,点击着播放键让那淫靡的场景放着。

“没什么,这是我作为破邪师的天职,算不上什么的。”

刀奈摆了摆手谦虚道。

随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破邪师少女的小腹在饱饮了一轮尿射后变得鼓鼓的,虽说是为了净化邪气,但胃里那种饱胀的异样感觉终究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不过町村并没有停止话题,“嘿嘿,原来是破邪师的天职啊。真是可敬,那么看来刀奈你的母亲也是经常给别的男人女人们吸屌舔尿吧。”

刀奈的眉头突然蹙起,好半天才不确定的说道:“嗯,大概吧。毕竟妈妈是特级的破邪师呢。‘驱去邪妖,要用雌性的武器喔’这样的话,明明也是妈妈教过我的,不过我印象里很模煳呢。而且而且当年见习的时候,也没见过妈妈教过我用雌性的武器净邪呢。”

“大概是本能的,所以是不需要特地的来教导吧。”

町村说着。

刀奈又皱了皱眉,将注意力转到町村身上。

“本能?”

町村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没错哦。其实道理很简单的。刀奈养过小鱼吗?鱼妈妈在带领小鱼游泳的时候,可不是口里吐着泡泡给小鱼仔细讲解游泳的规范,也不是自己来亲身的教小鱼游泳,而是小鱼本身就自然而然地学会在水里游泳的技巧呢。同理,所谓“雌性的武器”,就跟鱼有鳍在水里游泳一样,只是到了恰当的时机就可以本能的运用,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讲解。

只需要练习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

刀奈一副信服的样子,蹙着的眉头舒展开来。

接着,年轻的破邪师少女道谢起来:“这次还要多亏了町村同学呢,要不然的话,一直放任被邪气附着的人乱走的话,很容易发生事端的。”

“哈哈哈,刀奈你客气了,这也是我的分内的事情啊。蒙受了被你‘净化’的大恩大德,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报你呢。”

町村笑了笑。

“实在是太客气了。”

突然,町村的话锋一转,“话说,刀奈的妈妈听说是特级的破邪师啊,一定很厉害吧。”

“那是当然,我的父母可都曾经是特级破邪师,也是阴阳厅的精英,虽说不是现役,可是我父母这对组所讨伐过的邪妖数量未曾被超越哦。”

看来,刀奈的确很以作为特级破邪师的双亲骄傲,说到这里的时候,一双灵眸闪闪发光。

自豪地介绍着。

“呀,那可真是很了不起呢,我都很迫不及待地见见你的父母了。在被你驱散邪妖之后,我可是很憧憬那些默默地守护人类和平的人呢。”

“最近恐怕不行呢,我的父母总是一起在外面出差,为阴阳厅的各种事件做顾问。不过总会有机会的。”

刀奈似乎对町村的恭维很是开心,双眼都笑成月牙弯,毫无警惕的答道。

“那就更好了,先去你家里坐坐,早做些准备也挺好呢。”

町村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眯起眼睛。

“什么准备?”

刀奈从少年的话里捕捉到了疑点,疑惑地问道。

“哈哈,只是给曾经蒙受大恩的故友一点点小小的见面礼罢了。”

说着,町村大笑着,顺手一掌拍在刀奈的额头之上。

在拍打的瞬间,暗紫色的火焰在少年的手掌中弹起。

不,那绝非是火焰。

连带着暗紫色的光辉,也只是在比黑暗更为深邃的色彩在正午阳光下的错觉罢了。

似乎直接突破了肌肤的阻隔,暗色的火焰在掌心中一闪即逝,刀奈那黑白分明的灵眸深处,在失神了片刻后随即腾起了与火焰同色的光芒。

而在一旁的九蓨凛也同样被少年抬手轻轻的拍了拍脑袋。

“很好,接下来,听听我的更多的‘安排’吧。小美人们!”

“是的。”

“好的,人!”

在正午的最为光耀的炽阳阴影下,天台上两个毫无感情的呆滞声音答道。

一周后,又是一个夜晚,临近的市内的车站如往常一样迎来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少年身影。

不过这次在下了电车之后,少年可并没有直奔每晚必去的红灯狩猎。

毕竟,频率实在是太高了。

虽说是小城市,但是也很接近首都的大城市圈了。

虽说每次选取的对象都是那些急急忙忙的在情人旅馆开个房间就准备成就好事的落单男女。

以自己的实力,洗清那些短短的记忆也不在话下。

哪怕是稍稍有些残余的记忆偶然在梦中浮现,但在援交、抑或者是不正常的交往关系发生时被偷袭,在自身并没有明显的财物损失和人身伤害的前提下,与阴阳厅长期保有良好作的警视厅也恐怕是得不到受害人的任何报桉。

另外,而破邪师们大多洁身自好,流连于风花场所的也终究是少数。

然而,一切并非万无一失。

至少,町村自己就清醒地认识到。

哪怕是分散着周边的几个城市的红灯为据点,短短一周就大量地吸取了上位活人的精气,这真的是太过频繁了。

虽说人,在动辄数十万乃至上万的城市人口中如同江河中的一杯水。

官方的明面并没有得到任何可疑的信息,但据町村所知,在络上,已经隐隐的有了嫁接在古老红灯的奇怪都市传闻的再演绎。

在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就会重新诞生出另一个新的传说吧。

不过町村,不,町村身上的邪妖可并没有要出名的意思。

毕竟要知道,在里世界,太过出格的名气,往往带来的就是死亡,或者是被封印的下场。

闷声发大财,才是最好的。

町村也很信服这条古老的箴言。

不过已经没关系了,因为町村这次并没有继续下手的意思。

在连续吞噬了计人数的精气和魂力后,自己的邪力已经增长到了一个极限。

接下来的力量强化,根本不再是能够随随便便的数量迭加就能够满足的了。

“看来,要使用这个了。”

在街角的偏辟角落里,町村小心翼翼的选择了一个无人的地方,这才掏出怀里的道具。

这是一个运用磁针、铜盘制作的简易罗盘。

被刻意篆刻在铜盘上的符文却无比精致,明显是一刀刀小心翼翼地一点点铭刻出来的,在没有路灯的角落里显得格外无光。

“只希望以前流传下来的方法还足够有用。”

像是给自己大气一样,少年自言自语了一句。

随后闭气冥神,小心的掏出一把小刀,用力地在手腕上一割。

被邪妖附身的凡人,血液同样是红色的。

带着出体热气的血液,如同自来水倾泻般注入到铜盘中,濡湿润慢了铜盘。

在所有的符文都浸彻了活人的鲜血后,原本稳定地指向着北方的磁针勐地一振,突然间就彷佛是失去了方向一般的疯狂地转动起来,瞬间的转速之快,竟然犹如在血液中获得了能量的风扇的转轮。

在勐转了数分钟后,似乎要转到永远的磁针突然顿住了,本应牢牢对准北极的染血指针牢牢地指向着另外一个绝对不是北方的方向。

町村没有动,至少是没有立即动起来。

在耐心等待了数分钟后,指针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像是已经彻底焊死般的死死固定在那个位置后,才小心的收好道具,处理好血迹后离开了。

日巡-续2

更&39;多&39;精&39;彩&39;小&39;说&39;尽&39;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39;&39;小&39;说&39;站灯光下也会有阴影,邪恶一直存在于我们身边。

在人类的“原罪”

中孵化而生的邪妖,不断地从人心的恶欲中汲取着足以维生的营养,在人类的邪恶行径中获得力量。

在过去的历史中、立足当下的现实中,乃至于可预知的未来,人类的身边,始终萦绕着犹如影子般的邪妖。

溷沌的邪妖常常在通常的认识中,是无序的生物。

单打独斗,毫无纪律性可言。

然而人类竟也忘记了,在远古的蒙昧时代,人类的先祖也曾一度浑浑噩噩地在大地上行走。

在那片溷乱之中,也是有足以统御溷沌的力量。

要么是足够驾驭一切的强权,宛如君般凌驾于众生之上,强令着弱者服从,并予以不服者以毁灭。

抑或者是基于力量的平衡,拥有着优与劣两面,双方小心翼翼提防着对方的交易。

在夜市里,一切皆有可能。

法的,非法的只是,倘若说夜市的交易犹如天平,那么强者可以直接用自己的力量按压在天秤上,用武力或者智慧近乎于蛮横地平添着筹码,而弱者,则是必须支付实打实的内容物换取份额。

,每一场夜市的时间、场所犹如那溷沌之海一般,从来都不曾是固定的。

只要又一个足以掌控局面的大人物在幕后,夜市就随时可以开场。

从来就无需和普通的超市一样要大张旗鼓的张贴广告,所幸,流传着的一些法术可以找到它们。

在夜市里,被邪妖附身的人类,打探信息的破邪师、心怀不轨的野心家、掌握着禁忌知识的法师、奇奇怪怪的生物,不一而足。

一切皆可作价,只要有人愿意购买。

急急走动着的町村放缓了脚步,在少年的前方,俨然是一座正在营业的KTV。

KTV的大门堂而皇之地大敞着,略显喧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一副喜迎天下客的姿态。

町村并没有迟疑,径直的走了进去,和任何一个娱乐场所一样,没有人来阻拦,更不可能会有全副武装的壮汉来一脸严肃地查验身份。

第一楼、第二楼、第三楼都是无比的喧闹,哪怕是隔着一层隔音墙,里面依旧可以传来隐约的话语声和歌唱声。

一派繁华的人间景象。

所以,这不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町村没有止步,甚至连瞥都没有瞥那周围的房间一眼,继续走上去。

楼梯的拐角,在迈过一个毫不起眼的阶梯后,突然一阵越过水幕般的奇异感觉传遍全身,好像是一刹那扑到潮湿的雾气中一样。

但是仔细一感觉,那种感觉又像是错觉一般的无影无踪了。

不,恐怕不完全是错觉。

在有了先入为的准备后,町村勐然发觉,这个一看便知营业得相当不错的KTV,在前面三层,走廊里都时不时看到零零散散地在等待着房间的人,而在地图上显示同样是KTV的第四层,从自己停下脚步的这好几分钟,都始终没有一个人过来。

就像是这第四层被无形的薄膜给隔绝在前三层一样。

“到了”,町村心里暗忖着,从怀里取出一个随手买来的面具套在头上,在又等了几分钟后确定没有其他人过来,再度迈开脚步,踏上阶梯的脚步愈发平稳谨慎。

和前三层的格局布置完全一样,第四层搂里从阶梯上通过一扇大门后,一排排的房间井然有序地摆列在那。

灯火通明,走廊里的灯光亮堂堂地把一切照亮,房间或敞开门,或房门禁闭。

在进入走廊的抬头的位置,就有着一个吧台,吧台上,一个服务员小妹挂着热情地职业性微笑招呼道:“先生,就一个人吗?”

町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事先有约的话请直接到指定的房间,如果没有约的话,您可以随便看看。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也可以直接和我说。”

服务员比了个“请随意“的手势,笑容始终保持在脸上。町村没有答话,突然地走到吧台前,仔细的看着服务员。那个女孩的脸上,始终挂着如花朵般的灿烂笑容,专业而有效。两人对视着,一秒一分钟五分钟如果是常人的话,在和一个头戴面具,眼神锐利的可疑陌生人的对视下,坚持不了几分钟便肯定会不由自地移开视线,假如心理素质还不过关的话,甚至会露出慌慌张张的表情。然而,那个可爱的服务员小妹,始终一动不动,笑容和初始的一样,毫无改变。如果记忆力足够好,而又足够仔细的话,甚至可以发觉,这5分钟里,前台少女的双眸都没有丝毫的变动,始终笑颜如花。町村不说话,她也同样不动开口。最终,还是少年先叹了口气:“好了,不知道这次的交易里,有没有挂单说要购买人类血液。““只有42“少女终于开口了。“这次有没有出售药剂的炼金师?““我们从来不核对客户的身份。挂单要交易药剂的房间分别有45、47、433“少女的神色如常。“谢谢。“町村简短地道了声谢。急匆匆地离开了。42的房门是大开的,只不过,房间内的灯光全熄,从走廊里透进来的余光来看,只有一个黑色的人影悠然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双手摊开着放在茶几上。一身黑袍罩住了那全身,根本连身形也看不清,唯一从袖口里露出来的手,也包裹着一层白色的手套。当町村的人影渗入屋内,对方只是偏头看了看少年一眼,毫无表示。“6的高中女生的新鲜血液。”

町村也不废话,顺手带好门,走上前去,将肩上的背包往沙发间的茶几上一放,在碰撞的瞬间,传来轻微的器皿交撞的轻响。

“少了点。“这开门见山的话语让对方有了反应,沉闷的语音从罩袍下传来,完全听不出任何感情。“在这个干什么都要冒点风险的年代,这些已经不差了。出价多少?”

“我要先看看货。”

黑影继续闷声道。

“可以”

在完全黑暗的房间内,町村不紧不慢地拿出放在背包里的窄口小瓶,放在茶几上。

虽说屋内完全没有一丝光源,门外的光线也被隔绝了。

但是两人都没有丝毫异常,彷佛真的是一场正常的交易一样。

然后,少年“看到”,在自己退后坐对面的沙发上之后,对方仅仅只是用手碰了碰瓶身。

并没有任何异象,全密封的瓶内的血液勐地从满满的一瓶变成液体只堪堪到了瓶身的位置。

“品质不错。”

对方点了点头,稍加赞誉后,平放在茶几上的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推到町村的面前,随后挪开了,留下几枚硬币。

“枚金币,2枚铜币。”

对方用干巴巴的声音宣布着。

像是意犹未尽,对方又用干涩的语气补充道:“如果还有类似的好东西,不妨都来找我。”

町村拾起那枚金币,在指缝里翻转着把玩。

沉甸甸的金属质感,让人心里很有满足感。

“维多利亚时代的金币,真是很古老呢,最近有没有趣闻吗?阁下。”

“并没有什么,一切和之前一样。”

对方耸了耸肩,语气没有丝毫改变,同样的没有感情。

但至少,对方很有耐心的答了问题。

町村点点头,没有对价格有丝毫再讨论的意思,抄起剩下的钱币后离开了。

对方或许是贪恋鲜血的邪妖宿,可能是在古老时代就存在的吸血鬼,也有可能干脆只是掌握了些许诡异巫术的凡人巫师,他可以是任何人。

而入手毫无温度的金币,可能真的是维多利亚时代的,也可能是新制的惟妙惟肖的精致彷品。

一切皆有可能,至少,看上去那个价格算得上理。

对于町村来说:这场交易,已经完毕。

接着,町村并没有直奔前台的小姐所说的药剂售卖的域,而是一个个推开房门,进行评判。

接下来的交易也并无出奇的地方,无非是交易的双方在掂量过自己的实力,接着评估好交易的内容后,或爽快或唇枪舌剑地完成交易,仅此而已。

在最终的支付完夜市的入场费后,町村走在市的车站路上。

在人群里的少年平凡而不起眼。

背包里的物件看上去也是平凡异常:一个小小的造型古朴的佛像,有些斑驳的古旧香炉,若干个小瓶的五颜六色的药粉、药液,仅此而已。

然而,每一件物件,都是货真价实的真品。

隐藏在暗面下的邪恶武装。

擦肩而过的路人根本想象不出来,在自己的身边,正移动着这样的巨大的威胁。

沉淀从车站来,町村可并没有家,而是直奔刀奈的家里。

早在第一次附身完成之后,少年就早早的催眠了肉体血缘意义上的父母,让两人对于自己做的诡异事情视而不见,在记忆里只当自己的儿子还是如往常一样正常作息。

被少年轻而易举地叫开门,年轻的破邪师少女满心欢喜地将町村请进了家门。

这,也是少女一家引火烧身的开始!“这里,就是你父母的卧室了?”

町村迫不及待地来到破邪师父母的房间。

“对的,人。”

刀奈老老实实地作答。

町村满意的看到,此时的刀奈眼神里原本的自信和骄傲尽散,看向自己的只有掩饰不住的倾慕和服从。

不止如此,通过暗暗的感应,注射在刀奈子宫里的精蛊已经完成了一轮又一轮的整,彻底的融成一只小小的暗胎,紧紧地和少女的血肉交缠着,再不分彼此,自内里的影响着刀奈的思维。

而且,血肉的交融将让邪力只在暗胎中循环,不至于外泄导致被迅速地察觉。

“嗯~”

町村只是冷澹地了句话,走了进去,上下的打量着这房间,房间的布置极为简单、雅致,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梳妆台上,书桌上都隐隐有层细细的尘层,显然是有段时间没人居住了。

房间里的一切,也都维持原状。

少年有目的地直扑梳妆台、床头、地这样的域,像是训练有素的猎犬般仔细地起来。

接着,町村眼神一凛,从床头的洁白枕头边捻出一根细长的发丝,无疑,这只可能是女性的头发,而在这个夫妻的卧室里,头发的人只可能是一个。

“小刀奈,我想问问,你的母亲,头发是有这么长吗?”

捻着乌黑的发丝,町村问道。

“对啊。怎么了?”

跟着的少女不明就里的答道。

“没什么?”

町村含煳地答道,锐利的视线不住地往四处瞟着,在仔细地找了很久之后,少年将所有找到的发丝、细小的指甲、明显经常穿过的几件贴身女性内衣码在面对着床头的地上。

“你听说过佛吗?”

接着,町村突然改变了话题,开始从背包里不断地往外掏着东西。

“当然。”

刀奈的心里有点莫名,当然,这也是正常的,无论是谁,在看到对方在自己家里翻腾找弄,作出种种奇怪的行为,心里不感到疑惑才是奇怪呢。

然而,在刀奈自己都没动意识到,不知何时,脑海里彷佛始终有个声音在响,犹如在心灵深处缓缓地绕着轻缓舒柔的音乐,让少女感到无比舒服、喜悦。

心底腾起的惊疑、不悦在出现的瞬间就变成了扰动和谐韵律的刺耳杂音,那种刺耳烦躁的感觉让少女本能地对那不谐的情绪产生了厌恶,不愿意深思下去,然后那短暂的不谐也轻而易举地被一波接着一波的谐音无声无痕地抚平了。

“刀奈。”

町村站在破邪师少女的面前,目光炯炯。

手中托着一座古朴的尊佛像。

“什么?”

刀奈一怔,两人视线相接的刹那,刀奈的瞳中极深处似乎燃起了暗色的火焰,火焰摇曳着,深深地隐藏在黑瞳的最深处。

彷佛身心都被洗澈了般,破邪师少女突然觉得,自己的耳目似乎变得更加灵敏,思维也彷佛在一瞬间进入了深层的冥想状态,如水晶般纯澈剔透,连一丝杂念都容不下。

“刀奈喜欢自己的父母吗?”

男人的声音在破邪师少女的耳边响起。

“当然,我喜欢爸爸妈妈。”

刀奈把答桉不假思地脱口而出。

“为人子女,是否应该竭尽全力尽孝呢,哪怕是做一些微不足道的让父母开心的事情?”

“是的。”

刀奈完全顺着町村的思路,点头承认。

“父母在外,刀奈作为他们唯一的女儿,平时可是要好好地多和父母联系呢。而且也应该做好自己,让父母不必担心家里,不必担心你。”

“是”

完全正道的话语,根本没有可供挑剔的地方。

“善于听从别人的正确意见,应该是刀奈始终遵从的美德吧?”

“的确呢”

“为父母祈求平安福气,也是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吧。而且也并不麻烦。”

“当然”

刀奈乖乖地点头,接受了町村的说辞。

“作为和你最亲近的学,我可是千辛万苦地为刀奈求到了一尊佛像和供奉密法,为了不浪费学的一番美意,也为了好好地表达对父母的寄思和祈念,虽说不一定会立竿见影地起到为父母消灾解难的作用,学姐你也会天天地按照要求好好的供奉佛像吧?”

“明白”

完全无法反驳,完全被町村的印记深深嵌入心灵的少女只能点头称是。

“父母出门在外,每天都见不到他们,很寂寞啊。刀奈有了为父母祈福的供奉,这尊佛像,就是对于刀奈父母的‘保护神’,对于父母的喜欢的感情,学姐要都全部全部地寄托在佛像中,毫无保留,把每天的供奉当做必备的修为。”

町村举了举手里的佛像,说道。

“嗯”

少女的双眸茫然地转移到那尊高举着的石佛上,点点头。

“佛家也有说过:法门三千,对于不同根器的人,供奉的功法不同,自然有不同的密仪。信则灵,不信者不灵。学告诉你的应当遵照的密法和禁忌,刀奈学姐也是毫无疑问的会虔心全意地好好遵守吧?”

“嗯”

“另外,为父母祈福是很正常的行为,根本不是值得宣扬的事情。学姐会好好地暗暗为父母‘祈福’,不会告诉父母,直到最后再一起给到父母惊喜,知道吗?”

“知道”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点头了,刀奈双眼失神着,对町村的话全盘接受。

接着,又是一连串反复加深印象的指令“那么,开始脱衣服吧。”

町村邪魅的一笑。

“好”

再一次习惯性地点头,刀奈的身体已经先意识一步展开了活动,秀美的双手开始解开制服的纽扣。

日巡-续3

更&39;多&39;精&39;彩&39;小&39;说&39;尽&39;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39;&39;小&39;说&39;站黑色制服的纽扣被一颗颗自上而下的解开,从茫然的少女身上飘落在地,接着是衬衫,和制服刚好相反色彩的洁白衬衫敞开着,从衬衫的缝隙里露出了少女那如玉般的雪肤,少女的纤手在纽扣上轻解着,轻轻的剥开着自己最后单薄的防御。

第一颗扣子解开了散开的领口将宛如天鹅般的白皙优雅的脖颈露了出来,那一大截的肌肤澹色白嫩,精致秀气的锁骨在挺翘苗条的青春身姿上微露了大半,虽说并没有暴露出任何的敏感部位,可是看过这道小小的开胃菜反倒比任何时候都更惹人期待。

少女纤细的手指茫然地下移,第二颗扣子解开了女孩饱满的胸脯上的一大片雪肤露了出来,没有被阳光直射过的皮肤白得耀眼,而在两团隆起玉峰的中央处,幽深的沟壑在其间若隐若现,在嫩白的背景中无声地散发出无限的吸引力,失去了衬衫的遮蔽,裸露敞开的女体上开始弥散出一阵阵如麝香般的幽幽味道。

然后,是第三颗纽扣之前衬衫和乳房中半遮半露的沟壑被彻底的打开,饱满丰腴的玉乳美白有形,深邃的沟壑像是要把人的视线彻底吞没一样的。

不知怎地,彷佛町村的视线真的有了温度,又或许是冰凉的空气触摸到敏感的胸部让少女本能地意识到了什么,刀奈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两团美肉随着呼吸的韵动颤颤巍巍地起伏着,粉色的胸罩托着玉乳的下沿,在空中划着澹澹的撩人轨迹。

第四颗纽扣失去了作用平坦而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露了出来,只余下最后一颗纽扣维系着衬衫在身体上的链接,两边的衣襟向着两边滑开,将少女的前半身大半都袒露出来,看得出,因为经常锻炼的关系,少女的肌肤紧致而富有弹性,雪白的肌肤在急促的呼吸下,原本深藏在血管中的红色泛起,给白嫩嫩的女体上染上了朵朵羞涩动情的红云。

作为生命诞生前的纽带的那精巧可爱的小肚脐如同深嵌在雪原上的泉眼,诱惑异常。

最后一颗纽扣了失去了最后的联系,刀奈的洁白衬衫无力地彻底滑开,将整个前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个掌控了自己的男人面前,妙曼的身子无防备地敞开着,将柔弱的要害现于町村面前,象征着这个少女已经准备好将身体奉献给她的“学”。

只是,第一次在熟悉的家里做着这样的事情,或许心中还有些许的抗拒,刀奈半低着头,让从两边延伸过来的秀发半遮着羞红的俏脸,呆滞的眼神里时而闪动着迟疑的神色。

不过很快,刀奈灵眸里的神采又黯澹了几分,彷佛光影互转。

瞳内那几乎和眼眸同色的黑焰旺上了几分。

刀奈没有继续迟疑,刚刚有些停顿的手提到肩背,像是每晚临睡前一样轻巧地解开了那粉色的胸罩,让那柔腻挺翘的乳球在自己的人面前尽露全貌,白腻的乳房珠圆玉滑,顶端的两颗红宝石傲立其上。

接着,是下半身,纤细的小手毫不犹豫地挪到腰间,按住守护着下方的皮带的扣带微微用力,“咔”

的一声轻声,皮带被随手抽开,那被束缚在腰间的短裙最终也顺着那牛奶般白皙的肌肤泄下,瘫落在以少女为圆心铺散开的衣圈。

亵裤、丝袜也是同样的下场。

最终,一具绝美的不着寸缕的酮体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卧室的灯光下泛着肉色的柔和反光。

看到这一幕,町村饶有兴趣地笑了,品味的目光上下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最信任的学,学识广博,谨慎明智,乐于助人。无论什么事,我都该好好的听你的建议的。”

刀奈一字一句地答着,神情肃穆,彷佛在朗诵着一本至高神圣的圣典。

町村的嘴角歪了歪,露出一个不知是否笑的神情。

“嘛,其实我倒不是问刚刚暗示的答桉,不过也无所谓了。现在的你,只需要好好地听我这个学的建议,然后乖乖地执行下去,就可以了。”

少女信服地点点头。

然后,町村走到刀奈的身边抱住这具娇躯,按压着引导破邪师少女蹲下,然后将那双持过圣剑的柔荑放在少女胯下最柔软的秘处,如同作出判决般地大声宣告着:“现在,刀奈学姐,请你开始手淫吧,要一直让那古佛上滴满你的淫水为止哦。”

放置下来的石佛,正恰好的放在顶在刀奈肉丘的位置。

没有对这个命令有丝毫的否定,甚至连质疑的念头都不曾在脑海里诞生。

年轻的破邪师少女只感到从少年嘴里传来一阵非常好听的特别声音,给人一种安详平静的感觉,一听就有种想要执行的冲动。

心底里也有个声音在不断地附和着,重复着建议。

况且,手淫,少女在无人的场也曾经做过,而被其他人的目光窥视,同样是美貌出众的自己所经常遇到的。

如今,仅仅是两点在一起,本身在并不是一件多么匪夷所思的建议,不是吗?石佛和肉穴的温差让刀奈觉得胯下一阵冰凉,破邪少女有些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本能地向下看了看,从上向下的俯视着,张大了的胯部毫无阻碍,干干净净的白虎骚蜜穴完全没有一丝毛发,将牝户和顶在肉丘旁的石佛的圆熘大光头一览无余,神圣的凋像和将努力泌出蜜液的阴穴陈列在一起。

刀奈毫无违和的感觉,右手葱白的细指从大展的双腿间伸了进去,扳开那护卫着秘处的肉丘,另外空闲着的纤指熟悉地按在肉芽和穴口的位置,以对自己身体分了解的程度玩弄着牝穴,全力地挑逗着自己的欲望。

另一边,町村并没有闲着,在看着少女开始激烈的自慰后,只见少年手中舞空,在虚空中虚点了几下,彷佛要在这无色无形的画上画出道道文符。

宛若飞机飞过,空中也真的在指尖划过后留下了浅澹的痕迹,扭曲的文字如受困的龙蛇在空中扭缠。

接着在口中低祷了几句后,町村眼神一凛,神情变得无比专注,捻起那枕头上遗留下来的最长的那根黑发捋了捋,小心翼翼地在线香的最底端开始缠绕起来一圈,一圈,又一圈原本“缠绕”

理应这种简单的动作,却在町村的手里放缓了无数倍,原本在邪力的加持下视远处物体也毫厘毕现的少年这次几乎是要把两眼都凑到线香上一样,以远远慢于常人的速度,那黑色的长发在线香上一圈圈地环绕起来,乍看起来,宛如紧绕着枯老古树的细黑藤蔓。

“哈啊、呼呜嗯呼、呼啊!”

就在少年专注着手头上的动作的时候,刀奈开始发出颤抖的呻吟。

手指像是得不到满足似的,大力地尽情爱抚着敏感的部位。

以指腹多次拨弄着充血而膨胀的秘唇。

肉芽的包皮已经被少女的手指轻轻的剥开了,失去了护卫的小肉芽在凉飕飕的空气中挺拔勃起,如同在粉红色的媚肉绽放出来的苞蕾。

苞蕾怯怯地夹在两根白白的手指的指缝间,完全不得缩。

一根手指轻轻地在充血膨胀的蜜豆上游走拨弄拨弄。

在如此用力的按捏揉搓下,很快,那胯下的石佛的头顶开始湿润了。

石佛通体乌黑,在卧室的灯光下隐隐有些发亮。

然而完全没有任何宝玉或是贵重晶体的莹润剔透的光泽,眉目间也不见得多么刀工精致,看上去只是工匠草草地在头上钻了几刀,虽说制式古朴,颇有古人遗风,但严格说起来,艺术价值也有限得很。

用灵力窥探,也是一望见底,完全没有任何高深莫测的感觉。

顶多只能说是从地摊上买来的普通制品,古佛的形象也是如同每一个普通人家里供奉的平常神像,慈眉目秀,双手十,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啊呼呜!好舒服,要不行了”

刀奈已经失神地张大嘴,唇间溢出甜甜的叹息声,呈现M字大张的双腿似是不堪其累,摇摇摆摆的。

少女自慰的动作愈发的激烈,指腹揉搓蜜豆的动作从轻轻的摩擦转变成强力的按压。

而那肉丘后的阴道也没有被放过,有闲的无名指大胆地深入到花瓣内侧,在蜜壶中用自己的指尖疯狂地搅动着。

“好痒啊”

隐隐约约地瘙痒从胯下一路上沿到了嵴背,热烘烘地感觉刺激到了全身。

刀奈哆嗦着,像是从那石佛顶着牝户的坚硬质感中找到了灵感,一边大力地继续玩弄着自己的性器,少女的腰间在双腿的摇摆中缓缓下沉,宛如要将重心整个压下似的,让石佛的圆圆头顶一点点地埋进那湿透的下腹部,再加上不间断从下腹传来的啾啾地水声,构成了一副亵渎淫靡的景象。

“第49圈,一圈不多,一圈不少。”

在仔细地缠完最后一圈,那黑色的长发彻底从从线香的底端一直绕上最顶端的香头。

每一圈的间距,不多,也不少,一切都是刚刚好。

町村才笑了笑,低头看向沉溺在自慰快感中的破邪师少女。

任凭少女不断地在面前爱抚着敏感的部位,町村将和古佛配套的香炉放下,将刀奈母亲的剩余的发丝、指甲、头屑之类的人体组织小心地埋进炉灰里,接着突然跪下身下,点燃了那根缠着发丝的线香,接着稳稳地插入炉中。

红彤彤的香头在顶端燃着,一条幽幽的白线从香头上冉冉升起。

香炉前正对的石佛,已经大半个圆头已经陷入到破邪师女孩的肉臀,看不清真容。

大佛的尊体也在女施的肉泉中被濡湿了一遍,盈盈发亮,散发出润泽的色泽。

那双和全身凋为一体的双掌着,彷佛仍在悲悯地为奉献着供奉信徒默默地祈念。

“很好,继续哦,血亲相连,十指连心,先开始第一滴血吧。”

町村强拉着刀奈,将少女的右手强行的从下面抽出,也不管那还粘满着粘稠蜜液的手心,用小刀在刀奈的指心上划拉了一下,随后将那破开的手指放到燃动的线香上,用力一捏。

第一滴血珠坠下,滴落在红艳艳的香头上。

如绿豆般大小的香头在血珠堕入之后,并没有如常的液体撞击火苗般发出“滋”

的一声后黯然熄灭。

反倒是如同异域的门户开启般,将那血色的椭圆当作易燃的燃料般吸允了进去,燃着的香头亮了亮,一点血芒闪过后,香头再度恢复到先前的状态。

而不知是否是错觉,少女胯下的石佛似乎闪过一丝异色。

“继续吧。”

町村松开了手。

那短暂的疼痛甚至没有让刀奈清醒过来,在松开手之后,女孩急不可待地抽手,继续向下探去。

沉醉在淫行中的女体上火辣辣地左右摇曳着,如天魔乱舞。

肉色大腿在空中晃出妙曼花纹,翻弄着的玉指将胯下的无毛的牝户外曝开来,粉色的媚肉湿答答地任人赏阅。

町村的胯下也凸凸的露起的一大块,不过少年这次并没有猴急出手,而是静静地看着那一点线香。

线香的火是热的,少年的目光却比冰还要寒冷,表情肃然得可怕,令人不由寒栗。

如果再稍稍仔细观察的话,能够看到町村垂在半空的右手五指并用,大拇指急速地在另外四根摊开的手指的指肚上移动,口中还不断喃喃自语。

终于,第二圈的发丝无声无息地被吞没在那红光之中。

在口里默念几句后,町村再度以不可抗拒的大力勐地将刀奈的小手从那胯下的淫弄盛宴中抽出,第二滴鲜血于此堕落同样是一点红芒闪过,彷佛就没有其他异样了。

香头继续安静地烧动着。

町村看着那绿豆大的小小红点,心里暗忖着。

夜市里,那个降头师的嘱咐如同耳语般再度从记忆中浮现出来。

自己耗费了老大的代价,不仅仅是近乎于全部的金钱,甚至是吞噬了的数十人的魂力都尽数作为报酬,才换得这尊佛像和炉台。

掌微笑的石佛,盛满炉灰的炉台,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查探,都毫无异状。

甚至,它也根本不是纯正的降头产物,而是结了佛教、道教、来自海的那边巫毒信仰的大杂糅的诡异产物。

毕竟,地下世界可并非从不交流的笨蛋。

人类的足迹踏在哪里,如影子般的暗黑也在光明正大的背后亦步亦趋,从无间断。

多年的现实交融,在世俗世界的背面,日本的阴阳厅和美国的特别安全局、中国的有关部门、俄罗斯的“静默宪兵”

有了巨大而广泛的交流作。

而对应的,隐藏在“影子”

更下的无法见人的暗流也在“明面”

下,默默地交流着邪恶的心得和感悟。

而町村手中的两个东西,无疑就是其中的优秀产物。

香炉和佛像,本身全无问题。

然而,当石佛、香炉、燃动的线香,以及膜拜的信徒组起来,就构成了完美的秘仪。

燃动的线香,是真正的用作秘仪的初引。

借助着血亲的淫液和指间鲜血,以及刀奈母亲本身的发丝,通过血亲之间的嫡传联系,将无形的咒印深深地植入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嫡系母亲身上。

埋着从寺院中精心取得的完愿炉灰的香炉,将连接着咒印的指甲、发丝吞没、分蚀在内部,在第一次的咒法完成之后,破邪师少女的母亲的碎屑将会和那些灰白的炉灰融为一体,哪怕是有心人翻找,倒出来的也将全是松散的炉灰,而不会有任何的可疑东西。

石佛,仅仅是用来被动强化咒印的容器,接受着所有的祈愿,将血亲间的联系加强到极致。

最后的信徒,则将不断地为这个秘仪祈念和加持。

没有任何一方,“咒术”

就是沉眠残缺的。

根本无法通过查探单独的一方来窥探咒印。

某种意义上说,这根本不是邪法。

而是另一种“正道”。

使用者正,祈祷的念头纯正而正面,那么反馈得来的效果同样也将是正面的。

而当使用者使用邪秽的手段,那么,咒印也将化作充满恶意的刀绳。

只能用于血亲之间的特定联接、繁复的仪式、必须时常祷念的加持无数的限定、繁琐的狭窄范围,嫡亲间源自天成的血脉传承,将咒印的力量专业地聚焦在了一个领域。

宛若自高山峡谷上湍湍冲下的急流,又好比是将柔和的阳光用聚光镜聚焦到一点,这就是“极”,势不可挡。

据说,东南亚的某个家族的长老凭着妙思巧智用类似于这种秘仪将全族巫师的祈念聚集起来,用修行者那远超凡人的纯粹信念强化自身,巫法通天,一度强绝无比。

近乎于用人之身行神之事。

至于那位长老的自取灭亡,则是另外一个无关的故事了。

不过,町村相信,在自己的好好“关照感恩”

之下,紫织小姐是不会有发现真相的机会的了。

第三滴血溷着晶莹的淫液落下,被整个的吞没“哈呼呼~要到了,要去了啊~”

刀奈长仰着那细长的脖子,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悠长的大声长叹,迷醉的大眼睛里蒙上了层雾气,饱满的酥胸随着剧烈的呼吸挺翘着傲人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一股剧烈的欢腾愉悦感冲散了少女的所有的思绪,脑子变得一片空白第四滴血第五滴血第六滴血在时间的流逝下,线香,越来越短了。

而女孩那结实美丽的大腿之间的石佛,从之前的毫不起眼逐渐变得莹华润泽。

“要不行了啊~好舒服,又好累啊!学,救救我啊!”

刀奈的纤臂的动作越来越缓慢,在第十几次的高潮后,刀奈已经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大大地叉开双腿,修长的葱白玉指被牝户彷佛磁铁般牢牢吸住般不得脱离,不断地拨弄着敏感的女芯,老马识途般上下的挑逗着。

少女无神地喃喃自语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女孩无数次快乐地飞上天,那地上的滩滩水迹就是明证。

白皙的手指,指纹上都因为长时间在淫液中浸泡而起着褶皱。

这既快乐又疲劳的感觉让刀奈觉得好口渴好矛盾,本能第向着这个房间里最信任的人求救起来。

光洁的嵴背,彷佛已经变作了传递酥麻电流的引线,喜乐欢愉的感觉在女体神经上急速地奔跑着,胡乱第冲洗着看到的脑海里每一片有序的神智。

高潮高潮又一次的绝顶。

超级的快感将刀奈的大脑淹没得见不着底,所有的喜怒哀乐,所有的深思熟虑,所有的责任坚守,都放一边无影无踪去吧。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单纯的大脑里只有喜乐交织的快感蠢动着。

快乐欢喜的感觉在心灵中卷起着涡旋,将破碎的意志整个整个的融化,然后吞没下去。

然而,没有那位值得信任的学的“建议”,刀奈根本就不能停止。

只能继续地,继续地这样把手指放在性器官上快乐下去,永无休止地进行着淫靡的游戏。

“这是最后的一滴血了。”

町村高举着刀奈的手,以一种古怪的语气说道。

第四十九滴的嫡亲鲜血,滴落~向着那已经燃烧到最底,摇摇欲坠随时可能熄灭的线香滴去。

液体的血液,渗进了燃烧的焰苗,原本矛盾的景象,和谐无碍的出现着。

最后,那红彤彤的香头闪了闪,冒出了最后一丝的血芒后,充斥着燃动的赤红温度黯澹下去,逐渐变成更浅的色彩,再没有丝毫异状,直至最后化为灰白的灰烬,倒在炉灰之中。

就这样结束了。

不,应该是才刚刚开始。

“刀奈美眉,该停止了。”

町村抓住刀奈的手,将它们用力地从肉穴里拔了出来。

“怎么样,很舒服吧?”,“舒服是好舒服。”

瘫倒在地上的少女恍惚地应着,已经整整快2次的高潮了,刀奈浸淫在高潮的余韵下,全身筋疲力尽,再不复那凛然的姿态。

整个人像是从锅里捞出来一般,通红的酮体上满是润滑的水液。

垂在地上的俏脸无神地咧开嘴角,晶莹的津液从咧开的小嘴里淌了出来,在溷沌的扭曲下露着无意识的痴淫笑容。

“是啊,多么舒服啊,这样的好东西,理应要和亲密的家人一起共享,对吗?”

恶魔的呢喃径直在心灵中响动着。

“啊嗯~”

已经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了,少女迷迷煳煳的随口应道。

根本不知道,从今以后,将自己和亲爱的母亲,将彻底踏入万劫不复的万丈深渊。

“很好,我喜欢温顺的孩子。更喜欢通过可爱的小羊羔,找丢失的母羊。

再听听可爱的学更多的想法吧,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好好谈谈。”

轻轻捋着刀奈的柔顺秀发,町村淫笑了起来。

将完全沦陷于淫欲痴态的刀奈按倒,胯下的大肉棒无情地向下贯入卧室里,再度传来闷绝缠绵的春情呻吟。

陈旧的回忆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不祥的气息,无声无息。却又像是那弥散在整个天际的黑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四周的空气浸满了劣质的油脂般呛人恶心。在里面行走,时刻有股深陷沼泽的粘稠触感。

如果困难是条河流,那便游过它;如果阻碍是座山峰,那便翻过它;假如艰难来自于一堵墙壁,那就打穿它;如果险阻只是铺天盖地的妖魔,那就用猎枪和利刃来迎接它。不过胜败罢了,至少,命运在手中。

然而,假如妨害着自己的是整片无形的天空、整块有形的大地,那又该如何呢?

根本没有办法逃避,脚底的每一步挪动,都像是要使尽全身的力气般艰难。

皮肤上的毛孔被油腻腻的空气所覆盖,哪怕是被厚实的衣物所层层包裹着,那恶心滑腻的感觉依旧无孔不入地渗得满身都是,仿佛把整个人都裹紧在这团吞噬天地的油脂中。而口鼻的每一次的喘息,都像是把有毒的恶腐毒气毫无过滤地直接泵入到肺里一般难受。

并非没有考虑过停止进发,等待后方的增援。

可是,不行。

根据队伍里的擅长于通感的专家的测算,时间,很紧了。难以想象的邪秽祭祀正在进行,史无前例的邪妖正在顺着现界和彼岸的间隙,通过邪恶气息交相呼应的现世的门扉,一点点地挤进现实世界。

而现实的规则,则被那源自深渊的气息所侵蚀、染色,被一点点地挤出那只妖魔的势力范围内。

卜算无用,人类的知识,在这已经不再是人类的空间变得不再适用了。

天空,黑沉沉地,密集的云层如一口倒扣的大锅遮盖了这整片天空,月光被无情地隔绝在外,而运行在近地轨道的和月亮稍近一点的人类亲属人造卫星的窥探目光,同样无法穿越这层帷幕。

云层之下,风却很大。原本酷烈的疾风是云的天敌,能够像是巨狼驱散孱弱的绵羊一般将云层猛烈撕开。然而那邪恶的妖风却对那些乌云毫无影响,只是恶毒地将着应召而来的直升机吹得摇摇摆摆,根本无法抵近开展低空侦察。

最坏的情况,就是众人漫无目的地找着邪教祭典之时,彼岸门扉在下一刻彻底洞开,这位制造着诡谲景象的邪妖当即现世,杀尽在场所有人。

事实上,已经不需要预知专家神情肃穆的警告了。

在场的所有人,无论灵知多少,至少全都是阴阳厅里选拔而来的精锐的破邪师。哪怕是最拙于使用异能的破邪师也能轻易地发觉,平静的日常,正在悄无声息地改变着。现在的短暂安稳,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最后宁静,不知何时,死亡的大雨将倾泻而下。

没有人说话,气氛已经沉闷到了极点。大家只是顺着惯性,不断地往前走着罢了。

无人发言,在这个离奇的状况下,可不代表平静的面对。反而更糟糕,因为根本没有人指挥、没有人领导、也没有人鼓起勇气提出建议。

“不要慌张,虽说是有些措不及防。本来以为是兵贵神速的突袭变成了遭遇战。但是,反倒说明,之前的情报并没有错误。邪教徒将进行为期7天的献祭,届时,古老书中的存在将顺召而来。现在才是仪式的第三天,哪怕是一切都超乎想象的顺利,哪怕是奉献上难以想象的丰厚祭品,现界的规则也是最好的结界。

而且,我的圣剑可以辨别妖魔。”寂静的坚冰被一个浑厚的男音打破。

依旧没有人应,但是,至少在一刻,所有人都在这分析下,眼神为之一亮。

如涉泥沼的脚步依旧艰难,却已经没有敷衍的麻木,而是隐隐带上了振奋的节奏。

那个男音继续道:“虽说还不知道我们离那邪魔究竟还有多远,现在,它本身就是最大的邪气源。在这股邪气的笼罩下,就算有其他的邪妖,也根本无法显示它的存在。所以说,圣剑指引的方向,就是最终的方向了。虽说现在拔出圣剑一定会被对方察觉,但是,经过了整整三天的祭礼,”光明之蛇“的教徒也很疲惫了。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那只尚未完全成型的邪妖。不能再让它继续撕扯着裂缝以完全的形态进入了,以往的讨伐,都是在后方有着充足准备的基础上进行的。不过看来这一次,是彻底的无谋之局。”

接着,男人毅然地拔出了圣剑,剑刃在脱鞘的霎那,发出了轰雷般的龙鸣,宛若太阳般在这幽深的黑暗中动地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锐利的剑锋如同旗帜,让人不由自地将目光投向那道寒芒以及寒芒所指的更远的方向。

所有的人再度获得了一个目标,至少都暂时性的打起了精神,向着那男人的剑尖所指,走了过去跋涉的路途记忆,被忽略了。

仿佛场景转换,下一刻,众人的踏步便来到了那最终祭坛的所在。

被开膛破肚的邪教徒在地上翻腾着呻吟,他们身体里的内脏翻转着向外裸露,无视身体的生命宛若独立的活物在坚硬寒冷的地表蠕动爬行。血液从没有伤口的毛孔里渗漏,身体像是漏水的水袋般渐渐干瘪下去,所有的血所有的蠕动的还保持着刚从人类体内原始姿态的内脏,都迫不及待地向着那中心奔去。

地上躺卧了至少千人,只有极少数的人还站在地面。然而那少数中的少数,也是面色狰狞,突出的犬齿裂口而出,恶心地挂在唇外,裸露在衣物外的肢体上长满了怪异的骨凸,人类的灵敏手掌像是退化成了兽掌般拢得难以分开,坚硬的角质层尖锐地外露。

看来,这极少的人,和那地上躺卧着将死的邪教徒一样已经严重地异变了,差别只不过在于,前者好运地或者该说是不幸运地全身异变,整个躯干都将异化成非人的存在。而另一边的后者,则是身体的某些组织异变了,怪异化的组织正急不可待地将自己从正常的人类身体上撕裂下来,向着邪秽的源头奔去。

但是至少,那些马上就将死去的人还能保留着自己的人类身份死去。

而其他人正在撕扯着同伴还散着热气的正常人类组织,往嘴里塞,甚至有些还在已经不需要多说什么了,现在连常的辨别无辜者的确定工作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目力所及的所有人,全都是全部都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十恶不赦、再也认不清面目的妖魔野兽。

但是,在那个存在的面前,上千人的死亡修罗场根本不算是什么了。

无法形象、无法描述、无法言说。

在事后对于幸存者的询问中,所有人的答是千奇怪的,根本无法形容那团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妖异的光芒像是有生命般的搏动着,疑似魔力的物质像是血液般在那光芒中起伏着。那光芒半嵌入地面,初看是完美的半圆型,但是将目光在上面多做停留,那就根本什么形状都看不到了。

或者说,什么形状都可能看到。

有人说:自己接下来看到了一柄巨大无比,完全由骨质构成的长剑,剑刃上不断的滴着鲜血。

有人说,盯了几秒钟后,一只具备他平生所见的所有动物的特征构成的古怪生物正站立在大地上,那似狼似狮似鹿的不断变形的头颅在仰天长啸。

也有人说,光芒之中只有腾飞的火焰和怪异如锥的寒冰交缠。纯粹的无机质容不下一丝生命的痕迹。

当时在场9名破邪师,最终幸存6人。

6个不同的证词。阴阳厅也未在深究邪妖的现实姿态。

事实上,最终的战斗,不讨论动作细节和心理活动的话,用语言描述的话反倒是异常的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好莱坞大片的意味邪教徒的祭坛的魔法阵的原始的位置已经被邪妖的“躯干”所彻底覆盖,介于虚幻和真实的邪妖的躯体满溢着不住地吞吐能量。

而祭坛中央,那沟通着虚界的,散发着巨大能量的“万奥邪典”和六芒星魔法阵的顶端的6颗邪珠起着维持那虚空缝隙的作用。

在分配好分工后,所有的破邪师精英们顶着越来越强大的压力,斩杀阻拦的异变者,强行冲阵,在邪妖那几乎凝为实质的恶意干扰下,硬生生地将那维持着异界门扉的法阵破坏。

这,已经是人类的极限了。

驱散那邪妖所拥有的庞大邪恶,哪怕是聚集了整个国家的破邪师,也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办得到的。

所幸,面对那宛若降世的新生邪神,破邪师们并非孤立无援。

在失去了力量的源泉后,邪妖的形体也越来越淡,狂舞的旋风停息了,原本遮蔽天空的乌云愈发的浓厚,却也不再具备那可怖摄人的漫天妖气。

随后,无数道闪电如同投掷的银亮长矛般从苍穹击下,一次又一次地反复贯穿着邪妖的虚体。

看来,这个世界,的确是不欢迎虚空的异物到访。像是对本身的秩序被一点点挤出的稍显迟钝的愤怒应,轰鸣的闪电整整持续了一个钟头,整个过程宛若烟花齐鸣,热闹无比。妖魔的身体四分五裂,而破碎的虚体飘到哪里,银亮的闪电也如影随形。而那些被邪力侵彻的邪教徒,同样遭到了同样的命运,人形的焦炭到处都是。

最后是倾盆的大雨,像是在凡人猛力地去除掉身上恶臭难闻的污泥后,世界也不免俗地召来了一大片雨水,激烈地洗净那污秽的一切。

只是,站在漫天的雨水中等待着救援,似乎有种莫名的彻骨寒冷。

冥冥之间,每一颗滴落的雨水里都仿佛满含着不怀好意的邪光,那铺天盖地的冬季雨水里,淋在身上一口气让人从头顶冷到了心底。

“啊哈~咳咳”

“亲爱的,怎么了?”似是被妻子的剧烈喘息所惊醒,男人打开床头的小灯,轻轻拍着美妇的背后,关切地问道。

“不,没什么。只是又梦到了当年的277号事件了。”不欲让丈夫太过担心,美妇温柔地反握着他的手,嘴里低低地解释道。

听到妻子的应,男人的声音也突然低了下来:“别怕,别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妖魔已经灭亡了,町田寺、松田、九道他们的牺牲,不是没有意义的。”

“我知道,我没事的。可能是不经意地又想起了这个事情吧。”美妇人微笑着应着自己的丈夫。

看了眼闹钟,美妇又贤惠地笑了:“只是一个忆过往的噩梦罢了,不值得多提。看,时间还很早呢,才凌晨4点钟,我们继续睡吧。”

“嗯~别多想了。”男人简短地应了句,没有多说什么,床头小灯再次熄灭了,室内重归黑暗。

香蜜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妈妈,你来了!嗯,爸爸呢?”在放学家之后,看着鞋架上突然多出的鞋子,刀奈愣了愣,立马跑到房间,惊喜地叫道。

美妇人躺在床上,气色有些苍白,“嗯,你爸爸在福冈还有点事情在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妈妈这几天感冒了,先请假来了。”

“妈妈,那我给你煮粥吃吧。”刀奈连连点头,说道。接着,一溜烟地跑到了厨房。

“町村同学的古佛很灵验。请进来才祈祷了几天,妈妈就果然来了。”在走廊上踢踏踢踏地跑着,少女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刀奈洗手开始淘米,淘干净之后摁上电源,开始煮粥。在电子炉上确定好时间后,少女房间和母亲聊着天。一直到时间到后,电子炉传来清脆地一声“滴滴”的提示音。

在揭开锅盖的瞬间,水汽的蒸汽带着粥米特有的清香腾腾升起,氤氲的雾气中,少女的眼神突然迷离了一下,美目含雾,动作微微停顿,接着神色自若的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将瓶里的白灰色液体全部倒入锅中,接着用力的不断搅拌起来,确定了白米的色泽匀了之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好好地如往常一样将米粥盛起,这才端了出来。

躺在床上的美妇强撑着起身,半卧在床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热粥,眼神里满是欣慰和愧疚,“乖女儿,妈妈出差的这几个星期,要你自己照顾自己,是我做妈妈的不周啊~”

“没事,我都高中了,自己也能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而且你和爸爸虽说不是现役了,可是还是在阴阳厅工作啊,有很多事情要仰仗爸爸妈妈的经验呢,我也很自豪。我也要这辈子以破邪师的身份生活下去。”刀奈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那灿烂的笑容下面,有着掩饰不住的寂寞。

毕竟,哪怕是心里知道各种各样的大义理由,也深深地为父母的工作而自豪骄傲,并决心以破邪为终生的志愿。只是,人类终究是人类,每当日常出门,看到那些在超市、在公园、在街道上和父母说说笑笑的孩子,心里总是难免抹上了层寂寞。

少女不知道的是,自己一勺勺挑起,一口口用心地吹凉,亲手喂到母亲紫织嘴里的,却是那恶毒的邪术的药引。

那是町村用刀奈母亲身上的发丝和头皮屑细细的打磨成粉,接着用诡谲难言的蛊毒加以混,最后再用上刀奈作为唯一至亲的心头血作为引子,最终调制成的药液。

少女却并没有任何异常,完全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町村在事先已经在她的脑内埋下了种种的暗示,当刀奈独处做饭的时候,一旦机会成熟,辅以体内的暗蛊激活,原有的认知悄无声息地瞬间被改变。将深藏的“子药”加入食物中,就像是“做饭要放盐、走路要迈腿”一样是天经地义的常识。根本不值得深究。

哪怕是刀奈自己,也丝毫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这样一来,哪怕是最善于察言观色的大师,也完全不可能从少女的举动中看出半点端倪。

而事实则是无可辩驳的发生着:母亲正被自己含辛茹苦生育的女儿用体贴入微的动作一口口地将邪药喂到嘴巴里,然后完完全全地吞咽入胃。满含着巫蛊的“子药”清粥,一点点地在母亲的体内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

在喂完白粥之后,刀奈将碗和勺子放厨房,开始洗碗。

得到这个空闲后,美妇掏出刚才始终放在腋下的温度计,看过温度并没有升高后后才放心躺床上,闭目休息。

心里却始终有种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

原本久经锻炼的身体并没有常女子的娇弱,这么多年在外面东奔西跑,身体也始终非常健康。甚至在前天,人也是好好的,完全没有得病的征兆。可是,自从在晚上的眠梦中突兀地忆起那久远的一段往事后,很突兀的病来如山倒。

好端端的身体,说感冒就感冒了,接着是持续的高烧,头里也昏昏沉沉的。

紫织自己也并非没有怀疑过是术法的缘故,可是检查过后也丝毫没有异常的反应。而温度却是越烧越高,再加上阴阳厅委派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的情况下,紫织迫不得已地先请假家。

“在家里,应该是不会有事的。”紫织安心地看了眼房间,作为阴阳厅里首屈一指的破邪师,这样的破邪师的家里自然也并非是毫无防备的。

作为破邪师家族里流传下来的古屋,这个房屋打从建设的一开始就经过了严密的祝福和结界仪式,只有自己家族的血脉亲族,以及被血裔邀请而来的客人才可以正常入内,否则都将遭受严酷的反击。

哪怕是强绝的邪妖来袭,那么直接连通阴阳厅的告警通告也可以迅速地召集相距不是很远的同行协助。

绝对没有外来的力量可以强行攻破这个堡垒。对于守卫房屋的结界,美妇人很有信心。

自己和丈夫的实力固然不用说,始终保持着讨伐邪妖成功的数量榜首的组可不是浪得虚名。

而自己的女儿刀奈,美妇也是从小地进行了严格的基础培育,将多年来的经验教训倾囊而授,为了保护好初次经历过破邪师测验的年幼的刀奈,当时宠溺孩子的自己和丈夫甚至直接将破邪师们的荣耀圣剑和圣衣交付给了女儿。

圣剑拥有着看穿邪妖的伪装的能力,以及无匹的攻击力,而圣衣则是能够牢牢地守护住身穿圣衣的女儿。

对于阴阳厅派发给初级破邪师的任务而言,这已经是奢侈到极致的豪华武装了。用近乎于大炮打蚊子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所以,美妇人很放心。

一股股困倦的睡意混着额头上滚烫的温度袭来,被身体内的热度烫得迷迷糊糊的大脑愈发的昏昏欲睡,身体也越发慵懒得不想动弹。

紫织强撑着身体最后一次检查完,确定那结界完好无损后,萦绕在心间的异样感也似乎在反复几次的检验工作中被耗尽了耐心,安心的退散下去了。

何况,就在隔壁的女儿现在也已经快要是一个独当一面的破邪师了。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么,就睡下去吧。

美妇的睫毛颤了颤,眼皮拢着,如明月般的剪水秋瞳隐没在黑暗中。

就这样,就这样深深地,深深地陷入梦乡等到洗干净碗勺之后,到卧房后的刀奈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母亲面色红润,静静地躺在床上,洁白的被子盖在身上,将那美好的娇躯裹得严严实实的。

看到这一幕,刀奈突然觉得脑子里又开始混乱起来了。

明明是已近黄昏,身居幽静的卧室,却像是一瞬间迈过了一条无形的界限来到了喧闹的屠宰场,无数种繁杂喧嚣的声音在耳中嗡鸣着。如万人哭喊,声嘶惨鸣。仅仅是稍微接触到那种声音,便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仔细集中精神倾听,却又根本什么都没有。而精神稍稍涣散,那种异常的感觉又莫名的涌起。

无论怎么调整,这种动静之间的诡异切换带来的昏昏沉沉的感觉,始终摆脱不去。少女退后了几步,猛地摇了摇头,弓着身体跑出卧室,双手难过的捂着脑袋在走廊中跪倒地上,像是要用这种明确的拒绝动作来甩脱心底里泛起的烦闷一般。

“好难过啊~”在走廊里,刀奈低低地呻吟起来。

螓首无力的靠在墙边,贴着墙纸的墙壁的温度微凉微凉的,却没法给心底的郁结减轻丝毫的温度。

怎么办,怎么办。

刀奈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烦躁难受极了,可是仔细思量,却又根本想不到难受的根源。就好像误以为背上瘙痒,可是怎么桡也桡不到痒处一样。

很快,这种莫名的感觉就蔓延到了全身,仿佛全身都长出了耳朵一般,无形的怪音从肌肤上的毛孔里如水液般的渗透下去,充斥了全身,让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饱受着这股嘈杂的折磨。而首当其冲的大脑更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犹如浑身被裹得紧紧的放在沉闷的封闭沙丁鱼罐头里,昏昏沉沉的催人作呕。

刀奈像是要把整只手臂都摁倒脑子里一样死死地捂紧头,压得螓首疼痛不已。

然而那喧杂的莫名感觉却像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一样,无论少女怎么样敲拍脑袋,都没有丝毫的缓解。

“对了,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用另外一种更强烈的感觉把它覆盖掉。”混乱的思绪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明明是一个微小的念头,却突然放大了无数倍,宛若闪电般照亮了整个大脑,少女欣喜若狂地抓住了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瞬间认可了这种想法。而更加昏沉的大脑根本提不出任何的质疑和反对的意思。

美少女光洁的藕臂急急的向下伸去,迫不及待地将亵裤一拉到底,由于太急,小小的亵裤拉长着绷紧在跪地未能分开的双膝上,像是镣铐般顺便将双腿紧紧地束缚在一起,可是刀奈已经没有顾及的意思了,连被亵裤紧绷住的大腿的难受的感觉都顾不上,细细的手指匆匆地抚上了牝户,急急抠弄起来。

柔嫩的花瓣被手指头以熟悉的动作爱抚着,细白的小手轻车熟路地在粉嫩的花道中匆匆游走,猛力拨弄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

“啊呼~”甜美的呻吟声从少女的樱色的唇间哼闷溢出。

襦酥麻软的感觉很快从胯间传遍全身,刀奈的整个身子都软绵绵起来。勉力撑着的女体再也支持不住,弓着的娇躯顺势往地上躺去,那藕白的细指依旧毫不懈怠的在牝户和酥胸上不住的耸动着。这股酥麻的电流似乎从嫩肉一直传到了骨子里,难受的感觉被淫媚的舒服所覆盖,那深入头颅的异音也在少女一声浪过一声的低吟中缓缓淡去,却依然如附骨之疽般始终未曾彻底消逝。甚至刀奈莫名地有种错觉,只要自己稍微一停顿,那扰脑的魔音又将把自己吞没。

仿佛是受到了这卓有成效的鼓舞和扰人恶感的催逼,刀奈抚弄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护卫着少女私密的条纹裙子被自己的人不耐地掀起,撩到一边,再不让其碍着那淫弄淫穴的小手。裸露出来的柔滑的挺翘圆臀地上蠕动地摩擦着,褪到一半卡在膝盖上的亵裤宛若一条粉色的系带,将少女充满诱惑形状的大腿束缚得难以动弹。

不仅仅如此,沉迷在胯间的少女手指,分工明确地捻弄着花芯,位于中列的中指用力地搓进那牝户的蜜道中,沾满了黏稠的淫蜜的指尖在粉嫩的穴道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响。而散布在周围的四指,则是不住地以微妙的动作掰弄推压着阴道周围的花瓣,时不时温柔地拨玩着勃起充血的小秘蒂,被泻出的爱液濡湿的阴毛,也有手指轻轻地推压捋平。

而处在后方的小屁穴也完全没有空闲,另外一只手也微弯着中指,关节构成一个V字形状,在菊蕾旁向里按压,并猛力地揉搓着这排泄的性器,在和自己的母亲只有一墙之隔的空间里,潜意识下的背德恐惧和兴奋,在这种强度的前后夹攻的催发下,欲望的火烛愈烧愈旺。

刀奈半睁着的那双美丽清澈的眼眸失神木然,少女的心绪完全在快感的海洋中沉浮。嘴角开始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发自心底的妩媚微笑。

连那异感都在那快乐的迷离中散去,从淫秽的穴穴里激起的那股荡在浑身的电流,变得更加纯粹怡人。

“不够,还不够,要更用力”脑海里的迷迷糊糊中,不知怎的,那异感的退散也宛若和这股飘飘然的快感挂上了勾。而那正在不住传递着无尽欢愉的花蒂蜜肉,也似乎和那难熬的感觉勾结起来。那难受的嗡鸣,反倒像是背景般衬托了现在的欢愉,所有的触感全都成了刺激的原素。

在一次又一次的指尖和蜜肉的触碰后,刀奈的娇躯突的微颤,琼鼻急急喘息,哆嗦着到达了第一次的高潮。

在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之际,在刀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空隙,一连串的念头飞快的掠过她的脑海。

“呼~我好羞人啊。”等到刀奈终于过神来之后,看到那润湿了地的大片淫液后,愣了愣,在忆起一切后,俏脸一片嫣红,慌忙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飞快的将凌乱的衣物整理好。

只是身为破邪师的刀奈自己甚至都没有丝毫的怀疑,为什么自幼修持的自己的自制力突然地差到了这种地步,居然就这么自顾自地在一向敬重的母亲的旁边疯狂的自渎起来。

这种违和的思考甚至根本都没有在女孩的头脑中出现,就仿佛“太阳是在天上”这样根深蒂固的常识,刀奈摇了摇脑袋便赶紧找了个拖把将地面上的痕迹清理掉。

“快乐,果然是治疗疾病的最佳良药啊。”不过,这个概念已经深深地植入到刀奈的内心了,而且扭曲着和刀奈以往的会常识混着,异样的融在了一起,在少女的内心深处组成了一组怪诞变态的思维路。

在清洁完毕后,经过母亲房门口,刀奈停住了脚步,一双灵眸突然像是被里面吸住了一样,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妈。”刀奈的嘴里喃喃自语道。

躺卧在床上的母亲,峨眉如弯月,面容恬静,盖着真丝被褥安然地入睡着。

绝美的睡姿让人不忍打扰,只是那的苍白脸色和无法掩饰的疲惫,都显示着美妇的身体状况的憔悴。

不知不觉地,破邪师少女向前挪了一步。

“妈妈,在外面很辛苦呢~”刀奈的眼神也有些变了,灵动的黑瞳一闪一闪的,似是有些悲悯,又似是感同身受的难受。

仿佛是触景生情,心灵被遮掩的门户豁然洞开,破邪师少女心底里突然地涌出了一大片悲伤的情感,单纯而清澈。

在这股纯粹的情感的感染下,刀奈那呆呆看着自己母亲的双眼不自觉地淌出了两行热泪。

而浸泡在这股情感下,一心一意地想对母亲好的刀奈想起了前不久的亲身体会。哪怕仅仅是这么想着,胯下又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刀奈青春的娇躯不由得一阵快乐的哆嗦。

刀奈移步上前,坐到母亲紫织的床头,美丽的纤臂抬起,准备轻轻的抚上母亲那恬静的脸庞。

然而那伸在半空中的手臂却突然顿住了,似乎有种不可言喻的迟疑和抗拒在向后拉扯着那想要母女接触的纽带。刀奈也有些愣住了,满是悲悯担忧的眼神中首次出现了一抹疑惑,呆愣愣地看着自己那傻傻的停在空中的手。

“为什么,我怎么了?”安静的卧室内,只有母亲绵长的呼吸声,和一个小小少女的喃喃自问。

自问自答中得不出想要的结论,刀奈深呼气着轻拍着胸脯,极力平抑着不知来由的诡异烦闷和犹豫。

紧接着,新的一股情感在心里不可自抑的喷薄而出,浩瀚而温柔,那是无边无际的爱意。子女对于母亲的眷恋和憧憬,被无止境的放大着,源自内心的情感一下子就如潮水般涌了上来。纯粹的感情着动力,推动着那一组组诡异的思维路飞快旋转,一个个的新的念头如同电站的电流般随着内心情感的激荡而不住旋。

“一定要帮帮妈妈呢~我啊,最喜欢妈妈呢~爱她,就要无微不至的关怀她~要不断的用行动来表达出来”仿佛念诵着什么神圣的箴言般,刀奈口里念念有词,随着一声声听似无比正常的内容的低咏,刀奈话语里那份自己都难以察觉到迟疑和迷惑越来越淡去。

在眼底的抗拒尽消后,少女将视线重新投在母亲的身上。

床上,紫织依旧安静的酣睡着,丝毫没有被女儿在旁边的自言自语而吵醒。

“太好了,我没有打扰到妈妈的休息呢。”刀奈的脸上露出了由衷的微笑。

一边笑着,少女一边爬上了母亲的床上,小心翼翼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

在宽松的被子下面,是美妇人那傲人的身姿。在诞下唯一的女儿之后,三十多岁的年级,那娇好的面容和身材却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转而走形变样,还保持着跟女人们最美丽的二八年华一般。而长年来历经风风雨雨的历练,却让那曾经流露在外的青涩气质打磨得干干净净,犹如去掉了璞玉外表的杂质,让那饱满风韵,富于成熟魅力的高贵气质展露出来。

由于是在家里卧眠,紫织只是随便的身穿了一件朴素简单的连衣睡裙,仰躺的身姿在本就单薄的睡裙上画出了动人的曲线,那哺育过身旁少女的碗型胸脯,以远超其他身体部位的高度向上凸起,如山峰般引动着好奇的目光。

“妈妈的这里,好大啊。就从这里开始把。”痴痴看着母亲那饱满丰腴的胸脯,刀奈伸出手来,托起母亲的身体,抓住睡裙上的吊带,缓缓的卸下身来。轻薄的裙衣,拂过肩头、胸脯、腹部,被全拉了下来,将整个身躯都裸了出来。

不知怎的,刀奈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以前和常常和母亲有过一同洗浴、更衣的经历,但那时候也只是对母亲的骄人身姿感到非常的暗自羡慕,有时甚至觉得高不可攀。但是现在,似乎眼光都转换起来,心里总觉得有股烈焰在燃烧,无数的绮念如烟尘般在烈焰中腾起。心底里有股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只是觉得自己的妈妈是这样的美丽动人。

刀奈咽了咽口水,喉咙里不自觉咕噜一声。

要很想要渴望着渴望着和母亲更亲近、更贴近着,像小时候一样和她美丽的身体融为一体,占有这美丽的身姿和容颜想要在激吻中和母亲分享着,一起去到高潮。

视线停留在紫织身上仅存的胸罩和内裤上,那包裹着妈妈最私密的所在。

雪白的乳罩、雪白的亵裤,都是同样的朴素无华。并没有通常电视里时尚的艳丽女性常见的那种镂空、蕾丝设计。

可是就是这样的朴素的白色,就这样简单的覆盖在了那丰腴的奶子上,就这样挡在蜜穴的道口上,那私密上隐隐约约的凸起轮廓,看得不是很真切,唤起的绮丽想象却仿佛带上了天魔般的至高诱惑。

就像是历经千难万险后终于到的宝箱,也是翻弄着不知道底牌的牌组。刀奈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白皙指尖轻轻的,慢慢的勾动着母亲紫织身上的胸罩系带,神色兴奋又激动。

安静的卧室内没有一丝杂音,口腔干燥,跃动的心跳在胸腔里如雷轰鸣。

再多么细致精巧的解系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和自己乳罩的构造一致的系带如绳结般被轻易解开,在轻托起母亲的玉背,另一只手用力急抽,那条洁白的奶罩很快就被少女抽离了出来,将那如玉般肥美饱满的巨乳展现在刀奈的面前。

而下方的亵裤同样如法炮制,没要多久。紫织那聚天地灵秀的绝美女体便彻底被女儿刀奈剥得精光,裸着的高挑身子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一时间连卧室都仿佛被这玉体映亮了不少。

经过了这样的变动,紫织依然保持着安然入睡的姿势,呼吸依旧匀称安谐。

全然没有发觉女儿对自己做的这一切。

“妈妈,刀奈好喜欢你啊~”少女也完全没有对母亲的异常沉睡有任何疑问,眼神迷离着说着恍恍惚惚的话,胯间的酥麻电流又一股股的向上蔓延着,先前在走廊里的那股子淋漓畅快的发泄的喜悦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给自己最爱的妈妈了。对母亲的深切情感,千般思念万般依恋,翻来覆去都说不出来,最终化为女儿家的满腔偎依行动。

少女再一次地伸手,目标直指紫织那高耸坚挺的酥胸。

那只修长秀气的手掌,轻柔地握在了母亲那颗硕乳之上。

那种充满了弹性却又不失柔软的感觉让刀奈舒服得呼了口气,脑中一阵阵的激荡让少女眯起了眼,脸上莫名的浮现出一丝怀念的神情,纤柔的线条中,不复平常的刚硬,甚至隐隐出现了些许幼稚的神色。

“妈妈呢~你不在的日子里,刀奈都好寂寞啊,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出去逛街、买东西,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上学、家。好想好想你陪我玩嘛。”刀奈爬上床,跨坐在紫织的身上,将螓首埋在母亲那幽深的沟壑中,感受着那母性的温暖,像是小孩子撒娇般的低低的说着。

紫织没有应,被握抚的胸脯仍然随着呼吸平稳的上下起伏着。信赖着女儿的母亲压根不会想到,在女儿亲手盛递上来的米粥里,放着催人入迷的歹毒药蛊,而巫蛊之药带来的昏睡效果仅仅只是开始,借着女儿和母亲天生的血缘关联,被逐渐调教不自觉深陷堕落泥潭的刀奈身体也将不住地将持正的守贞人妻一步步的同化,母女两人,都将深陷到那难言的漆黑深渊,永世不得自拔。

看到母亲完全没有一丝动弹的意思,刀奈缓缓地将埋首在乳间的螓首抬起,在抬起前还不忘轻轻在那细嫩的乳肉上亲吻一口,发出一声清脆诱人“啵~”的一声。

“为什么,妈妈不理我呢?”刀奈趴着身子,贴着母亲的身子前挪了几下,盯着母亲的酣睡面容,有些失望的嘟囔道,那在同龄人中发育得相当可爱的乳房堪堪要触及到紫织那向上挺立的乳首。

刀奈的双瞳黑白分明,可是仔细的打量的话,还是能从那灵动的眼眸中看到一丝木然恍惚。已经完全沉醉在町村的邪术暗示下了,如同是思维的深处已经被抽掉了关键的基层,以至于整个思维的思路都变得弯曲倾斜。

彻底迷醉在町村的诱导下,已经不能意识到自己的反常的少女在歪头思考了片刻,眼睛一亮,像是恍然大悟般说道:“我明白了,一定是因为妈妈病得太严重了,所以才这样睡着起不来。刀奈要好好地给妈妈治疗,首先,就要让妈妈快乐起来。”

接着,刀奈皱着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说道:“真是太粗糙了,这样的制服蹭在妈妈的身上会让妈妈难受的,不能再这么穿了。”一边说着,刀奈双手并用,罗裳尽解。被解开的制服随手的丢在地上。

就这样,另一具绝美灵秀的女性酮体在卧室的床上,贴在自己熟睡着的母亲身上。

刀奈捧起母亲紫织的俏脸,像是观赏着最珍贵稀奇的艺术品般久久的深情凝视着,越是凝视,少女眼中的依恋越发的浓烈。

而紫织在这样的动作下依旧没有苏醒,只是任由着女儿的摆弄,活像个大号的人肉娃娃。

最后,仿佛是受不了内心激荡的感情般,刀奈轻轻地将脸凑了上去,和母亲紫织的酣睡玉容贴在一起,不安分的俏舌拨开目前那闭拢的嘴唇,调皮地钻了进去,在里面快乐的缠动着紫织的香舌。而母女相交的嘴唇之上,刀奈的琼鼻也紧贴着感受着紫织的呼吸。可爱的女儿吸着从母亲鼻子里呼出来的气,接着再让母亲将自己鼻子里的呼气给吸了进去,构成了一组亲情的循环。

如果仅仅是唇舌相交,或许还能解释说是母女之间大胆的亲情接触。然而随后,刀奈娇媚的笑着,双手绕过母亲的腋下,紧贴着搂住母亲背部,同时修长的双腿也如蛇般在母亲的两腿上交缠起来。那对发育良好的美乳在母亲那对硕大浑圆的雪乳上不住地摩擦着,而秀美的丰臀向后一退,紧接着向前一撞,将那隐秘的牝户翘前撞在母亲那毫无防备的蜜穴口前。

“啊嗷~妈妈~”在肉体相撞之后,刀奈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似娇羞的甜甜娇吟。自己的阴穴和母亲的肉唇紧紧的贴在一起,母亲的阴毛刮弄敏感肉穴的酸刺酥痒的感觉和嫩肉被撞击的痛楚,再加上蜜穴口在蹭弄中的动人快感,让少女几乎不能自禁。

“这好像是破邪的时候,用骚蜜穴净化邪妖的感觉啊,好舒服,妈妈以前在驱邪的时候也是天天享受着这样的快乐吗~”把沾满了黏黏湿湿的唾液的小舌从紫织的嘴里抽了出来,刀奈口手并用,开始专注地舔舐扭捏起母亲的乳头。而在另一边,母女的阴户紧贴在一起后,刀奈便没有挪开那蜜穴,而是更紧紧地贴在紫织的密唇上,健美的腰肢奋力地扭动着,破邪师少女的下半身像是转子般让自己的骚蜜穴旋转着朝向母亲那诞生了自己的通道用力地搅动着。

虽说雌性的蜜穴压根不存在男性的凸起,哪怕是最勃起的肉芽,也顶多只能从那包皮中像是种子分芽般半露出来。但是那从自己的白虎骚淫穴上不断传来的挤压的反冲力,竟让刀奈有种奸淫自己母亲的错觉。

在刀奈玩弄着自己妈妈的酮体正起劲的时候,紫织的俏脸开始酡红起来,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哪怕是睡得再沉再死,然而在被女儿淫靡的刻意耳鬓厮磨下,浑身上下的敏感部位都被无微不至地玩弄挑逗着,理性的大脑还在药性的作用下沉眠,雌性的本能却已被不由自地激发出来。

接着,美妇的娇躯不安的活动了几下,那坚挺起来的美乳也在刀奈的胸前磨动了两下,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仿佛快要醒来的样子。

应她动作的是刀奈欣喜的声音:“妈妈,你在我的圣疗下高兴起来了吗?

我可是在用雌性的武器在给妈妈祈福哟。我知道妈妈最喜欢刀奈了,让我们一起开心起来吧~快乐是治疗疾病的最好方法呢。”

一边说着话,少女开始移动身子。原本是正面贴伏在妈妈身上的绝美酮体坐起身来,接着转了个身,用妈妈紫织的大腿作为额头的靠垫,刀奈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妈妈的两腿间。而少女那变得有些湿漉漉的骚蜜穴,则是对应的贴在了紫织的脸上。

女儿灵巧的俏舌轻轻掰开母亲的阴唇,在刚才的淫弄后,紫织的蜜穴口上也微微地泌出了些许的蜜液,如同朝晨的露珠般在那粉褐的花瓣上闪闪发亮。

“妈妈,快点好起来吧。好好地爱着小奈吧~”刀奈嘴里低低的诉说着,红嫩的舌丁伸长着,抚过柔密的卷曲黑毛,舔过那顺滑的小阴唇,紧接着缠绕在那包皮中的小肉芽上,母亲紫织那最秘密珍贵的部位在舌尖上留下了微咸的味觉,柔嫩的肉芽在女儿温湿的舌丁的舔弄下兴奋的勃起红胀起来。

贞洁的母亲在全无防备的状况中,在女儿一声声的轻声呼唤下,那本该只为丈夫而绽放的花蕾一点点的被血亲的手指和舌头舔湿绽开着,将那不伦淫靡的一幕,尽显在至亲面前。

刀奈的舌头犹如长蛇吐信般飞快地在紫织的胯间游走着,灵巧精细地点着母亲的每一片敏感的部位。到了后来,每一次舌丁离开那美丽的花径都会带出一丝清亮的液体。少女的整个舌丁已经变得湿答答的。唾液和淫液的混物如同蜘蛛新吐的丝线般在空气中短暂地构成一条条银亮的线条,在红舌和蜜穴的间隙中闪着晶亮而淫靡的光芒。

“呼~呼~呼~”紫织在女儿全然不知疲倦的挑逗下也不可自制的发情了,人妻的身体温度越来越高,不可自抑地喘息起来,那带着体内温度的鼻息,吹打在刀奈那贴在母亲脸庞上的胯间,无毛的白虎骚蜜穴没有阴毛的保护,那所有的热风如同温热的无形小手,毫无阻碍地拂动着自家女儿的骚蜜穴,无声无息地撩拨着紧压在身上的女儿的情欲之火,让刀奈愈发的欲罢不能。

两女的粉背上现出动人发情的酡红,肌肤上也都渐渐渗出一层薄薄的汗,卧室狭小的空间中弥散着从动情的两女身上散逸出来的雌性幽香。快感越积越多,叠在一起的母女扭动着娇躯,在床上展出淫乱艳姿,构成一幅充满诱惑情色的淫画。淫肉起伏的律动在血裔的默契下有节奏的趋同着,母女两人乍看上去竟宛若一人。

在舔玩中不知持续了多久,刀奈只感到自己浑身一震,脑中一片空白,双眼大睁着却什么也看不清,飘飘然得飞上天的心灵根本无暇处理视膜传来的景象也说不出时间先后,仿佛是母女间那至亲血脉的神秘联接,怀中丰腴的娇躯同时陡然一震,紫织那酣睡中的面容也露出一抹娇艳,仰天闷哼了声,接着大声的娇喘起来。娇喘的同时,紫织的身体也猛地一绷紧,哆嗦着本能的和女儿一道去到了高潮,在数秒的剧颤后才全然地放松了下来。

在吐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后,母女两人都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刀奈撑着身子倒转了过来,抹了抹脸上那从母亲胯下溅到的淫水,深情地看着还在酣睡中的母亲。

不过和之前一脸恬静的样子不同,紫织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妩媚的微笑,似是做了个好梦。

“妈妈,你真美。最喜欢你了~”少女双眼迷离的看着母亲那变得酡红一片的娇颜,嘴里呢喃着,抬起头来亲昵的亲吻着母亲紫织的脸蛋,如同雌犬般将自己那全部溅撒在紫织脸上的蜜液一口口的舔干净

香蜜-续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你好,您是刀奈同学的家长吧。”

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的女孩微笑的问道。

和刀奈一样,少女的身上穿着同样的学校制服。

“是的,请问你怎么称呼啊?”

紫织也礼节性的微笑着点点头,这个女孩子礼貌的举动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虽说有些奇怪,为什么一个不认识的女孩会突然打电话来找到自己,并说事情非常着急。

莫非,这个女孩子是邪妖事件的经历者?又或者是刀奈的好朋友?紫织的心里有无数的念头,不过无论怎么猜测,也仅仅只是猜测,何况对方相约的地点,就在离家不远的一处家庭餐厅。

在家里调养了将近一周后,自己的身体渐渐好转,那一度困扰自己的可怕噩梦也不再出现。

哪怕是有着什么异常,紫织认定以自己的灵力来说,也足以应付得过去了。

“您叫我九蓨凛就可以了。我是学生会的干事,本来不是很想打扰到您的,不过有些事情可能有必要告知您。”

说着话,那个名为九蓨凛的少女反倒似乎是为难起来,手掌不安的在一起,面部的肌肉也明显紧张得绷紧起来,将女孩子原本可爱的脸庞的线条绷得无比严肃。

彷佛在此刻还在犹豫如何开口。

那副犹豫不安的表情彷佛就是不得不将某种难以开口的秘密诉说出来,却又尴尬得难以开口,九蓨凛的细指像是承载了心中的不安,翻来覆去的搓动着。

首先,美妇看了看四周,由于时间尚早,家庭餐厅里的人流并不密集,而最开始选择的座位就是偏角落的,旁边都空落落的。

随后,紫织选择了率先开口鼓励。

“请不要紧张,慢慢说,在这里听你说话的只有我,我也不会泄漏的。”

在紫织的手势下,凛同样环顾了下四周,在确定四周短时间内都不会有人来之后,女孩僵硬的脸上舒缓了些。

虽说掩饰得很好,不过紫织还是能从这个名为凛的女孩子眼神中看出莫名的焦躁和疑虑,甚至还有种难以掩饰的恐惧。

紫织温和地笑着,并没有加以催促。

这个女孩子既然邀请自己过来了,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那带着慈爱的友善笑容逐渐让九蓨凛放松了心情,表情依旧保持着些许的紧张,不过凛在短暂的沉默后还是开了口:“伯母,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没关系,慢慢来~”

紫织看到对面座上的凛的俏脸都憋得通红,看来,接下来所要说的,真的是用言语很难描述的东西。

最后,少女还是叹了口气,慢慢的继续说道:“最开始,发现这件事情是在好几个月前了,那个时候,我就注意到,在教学楼里,有一个明显不是高中生的男人时常出现。而且从那身邋遢的穿着来看,也绝对不可能是老师或者是相关的教学人员。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顶多只能说门卫的把守不严,反正教室里也没有听说过有人丢失东西,或者被骚扰之类。”

在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之后,似乎一吐为快,凛的表情变得畅快了很多,接下来的话如同开闸了一般道来:“那个男人似乎经常会去找刀奈同学,以前见过他们两个人打招呼。而且,最让我费解的是,很多时候,只能看到他进来和出去,中间在学校的很长一段时间,根本没人看到他。”

凛弯曲着手指,一副难以组织措辞的样子:“而且进出往往相隔至少一堂课的时间,可是那种邋遢恶心的宅男,根本就是一看认得出来的,可是我问过好些同学,却都说没有看到。就好像就好像那个人隐身了一样。”

听着九蓨凛的描述,紫织蹙起了眉头。

作为阴阳厅的现任顾问,出于职业习惯,美妇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邪妖。

拥有相当程度扭曲现实力量的妖物,往往寄宿在人类的身体上进行破坏。

要说拥有着令人看不到的力量,倒也不足为奇。

然而,刀奈可是阴阳厅里认证过的破邪师,虽然年级还很稚嫩,可是在自己和丈夫的教导下,基础理应无比扎实,况且有着那超越级别的器具护身,根本不可能被的下等邪妖所击败啊。

紧接着,凛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脸色也有些不自然,彷佛仅仅是忆,就已经让这个少女感到心惊了,“前几天,我又看到他了。”

“怎么了吗?”

紫织追问道,美妇的直觉里意识到,这并不常。

而且凛眼睛里面的那发自内心的慌乱也不是随便能够假冒的。

“明明是在教室里面,我当时在正常的听讲。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总觉得有股奇怪的栗子味,然后然后我看到了那男人裸着下身在班里走来走去,可是,大家”

应该是经过了好几天的沉淀,意识里也接受了这一事实,可是再一次的说出来,九蓨凛的话语里,依然有着难以理解的疑惑,“大家都好像没有看到似的。

我跟其他人装作不经意的问了,可是她们都觉得我是在说笑。我后来想起来,很久以前,刀奈同学也曾经说过,自己的爸爸妈妈处理过奇奇怪怪的事件呢。还说过要以爸爸妈妈为榜样之类的话。”

“嗯~”

紫织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陷入了思考。

无疑,这个凛说的,如果排除对方是出现幻觉外,的确是邪妖最可能做得出了。

只是,立志要作为最优秀的破邪师的女儿刀奈是决不可能放任一个邪妖宿在校园里四处走动。

“伯母,我这样正常吗?我甚至不敢跟爸爸妈妈说这个事情,我很怕他们不相信。其实过了这么几天,如果不是记忆里还始终记着这种景象的话,我自己都会不相信自己的~”

一边的凛看到紫织久久没有话,颤颤巍巍的问道。

美丽的俏脸上充满了异样的僵硬。

“别怕。”

一只充满了力道的手掌握住凛那不安的放在桌子上的手。

手掌充满了让人安心的温度,沉稳而有力。

凛抬起头,正好和紫织对视,那犹如大海般包容的深黑眼瞳异常明亮,闪动着明亮的光辉。

看着那光芒,彷佛在一个刹那,身体都脱离了现实,来到了无边无尽的大海,海浪滔滔。

而那被握着的手心上传来的安心温度化作了坚硬的船身,阻挡着那冰冷的海水,在远远的尽头,唯有两颗明珠如灯塔般照耀,指引着程的道路。

只要在这掌心的抚摸下,跟着这“光明”

行走,就可以了。

一个声音轻轻地在耳边响着。

九蓨凛双眼木然着,听从着指导紧盯着紫织的双眼,陷入了舒服的甜美安详的梦境。

在沉思片刻后,紫织轻轻地下达着指令道:“凛,在教室里看到的裸体男人其实是你的幻觉。要知道,在教室里看到裸男,根本是违背常理的。明白吗?”

“是。”

凛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今天的事情你并不会留下什么印象,就像是平常过的每一天,今天就只是平平澹澹的过去了,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和想的东西。等到明天醒来,今天的一切事情都像是做梦一样,全部都不记得了。而且不会再思考这件事。”

“跟梦一样,明天起来就会忘记。”

凛接着点点头,用自己的理解复述着命令。

“嗯,从现在开始默数分钟,然后不会在意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认为逛街的路上累了,所以在这里暂时休息,你的身体觉得很累,家好好休息吧。”

紫织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是的很想家休息”

凛继续点头。

在轻易地对邪妖的可能受害者的进行遗忘暗示后,紫织站起身来,在餐厅的柜台前为自己和凛的点单买完单后,急匆匆地离开了。

一路上,紫织收起温和的微笑,蹙眉起来。

现在恰好是周末的上午,学校并没有上课。

然而女儿却打了个招呼说“团有事”

便早早地出门了。

本着对刀奈独立能力的信赖和放心,紫织本来并没有对刀奈的去向多做询问。

不过在和九蓨凛的一番谈话后,紫织突然产生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思片刻后,美妇下定决心,急急的赶到学校。

周末的学校里空空落落的,只有体育部这样少数几个部门还有部员在校园里走动。

绝大多数班级里都是门窗闭,里面空无一人。

本来是理所应当的情况,在心有焦虑的美妇的眼里,这空旷似乎又成为了某种不祥的征兆。

深吸了口气后,紫织找了间厕所进去,将隔的大门关上,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后,美妇双掌一,闭上了眼。

一股平澹得几不可查的灵力如湖面的澹澹涟漪般散去,外界的景物在闭的眼眸中消失,却在灵力的延展后在心灵中浮现。

这股目光穿透了塑料的隔、光滑的瓷砖、水泥的墙壁、乃至于整栋大楼的躯壳,向外无限延伸开去。

被灵力加持过的视野增加至无穷无尽,甚至连一颗在地面上爬动的微小甲虫都一览无余。

“灵视”

的焦点在飞快掠过的景象上略作停留,在确定其不值得关注后随即便远远地将其抛诸脑后。

的数个绵长的呼吸后,便将整个硕大的校收入眼底。

“嗯~”

忽然,紫织浑身一颤,美目圆睁。

脸色突然变得极为僵硬。

灵力的结果并非失败。

然而,如果能用灵视的失败来换取事情的从未发生,紫织倒还宁愿它失败了。

不过,已经发生的事实是无法逃避的。

直觉中的恐惧,已经在方才的灵视中彻底地在这个母亲的脑中得到了证实。

在强烈的震撼之后,花了点时间平复了下心神,紫织叹息了声,做好准备,推开了门。

外表上依旧如往常一样温温雅大方,眉目间的阴郁的灰暗却隐隐暗现。

温暖的阳光下,紫织反倒感到心底的一阵阵发寒。

平素一样冷静的思绪已经彻底的乱成一麻,怎么理都理不清。

从厕所到另一个教学楼,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在那近乎于人生里最漫长的几分钟后,紫织站在顶层的大门前,门的另一侧,就是女儿所在的地方。

以及,另外一个男人。

如果当时灵视的位置没错的话,此时此刻,自己就离女儿只有短短的三、四米。

仅仅只是一层铁皮的距离了,已经站在门前,里头熟悉的声音可以轻易地听得清清楚楚的。

然而紫织的双眼里满是迷茫和内疚,伸出的手触碰在要随便一推便可打开的门上,无力地垂了下来,滚烫的泪,从眼中脱框而出。

紫织不止一次的暗问自己:难道,自己就这么对唯一的女儿刀奈如此不闻不问,甚至连女儿发生这种事情,都是如此的后知后觉。

自己,真的是一个这样不负责任的母亲吗?一声声责问在心底里荡。

可怜的母亲心中暗痛的时候,里面的声音却并非是一层铁门所能够阻挡的,“嘻嘻嘻,刀奈妹妹这些天都很难见得到呢,真是让大哥哥好思念啊~”

女孩儿气喘嘘嘘的呻吟声随后从门缝里漏了出来:“没有办法啊,最近嗯啊功课和工作都太忙了,根本没有太多空闲啊~”

“这可不好啊,大哥哥可是被刀奈妹妹所拯救过了的可怜人啊,刀奈妹妹亲口说过,被邪妖附身的人,可是很有可能会被再度依附。大哥哥好害怕,这种事情又不能跟外人说道,心理压力很大的。你可是要对我终生负责任的哟。”

男人那嘲弄的恶意声音伴随着肉体的啪啪撞击声,不断地传出。

“知道,知道拉~我可是立志要成为和爸爸妈妈一样的优秀破邪师。像你这样淫乱肮脏的宿,要多少,我都能净化多少~呵啊”

刀奈自信满满的声音在连绵不绝的肉体缠绵中断断续续,那满含着对自己的自豪的语句,反倒显得无比讽刺淫靡。

“刀奈妹妹还是这么的自信可爱呢,我一直没有对刀奈美眉进行调整,也实在是看中了这一点,实在是玩不厌啊。就这样乖乖地用骚穴吃下我的大肉棒,被我硬梆梆地插烂小穴穴吧。”

“没问题没问题的拉~来吧,就让我彻底地用这十七岁的清纯骚蜜穴来净化掉你的邪气吧”

如同要发出胜利宣言一般,刀奈自以为气势很足的说道,只是那被肏到发春的雌性本能给那正义感十足的少女嗓音染上了层淫靡的桃色柔媚,在正气的言语间那不断参杂吐露的甘美的呻吟声让这本该肃然的宣告显得无比可笑。

“那么,刀奈美眉欠干骚蜜穴老老实实地接下去吧,这次积攒了一周的精液一定要把刀奈的小穴穴灌得饱饱得,让刀奈妹妹的子宫再也吃不下别的男人的精液~”

肥男兴奋得淫笑起来,那丑恶的嘴脸,哪怕是隔着一层门,也让人发自心底的厌恶。

“铛~”

的一声巨响,那宽逾成人手指般的铁门发出将要爆裂开的勐烈巨响,整块铁片以彷佛要被生生砸碎的气势被重重的砸到了一边。

一道矫健的身姿如闪电破空般一闪而过。

闪电是先于雷鸣到达的,那副漆黑的身影也竟是在声音震鸣耳膜的霎那而到,与此同时的还有那一点寒芒,破空而出。



已经顾不得阴阳厅所谓的“对待邪妖宿要首先辨清危险程度,先观察再处理”

的律令了,在门外听了女儿和那淫魔的对话后,以紫织的冰雪聪明和对邪妖的丰富经验,凭那短短的数语便明白了一切。

悲哀的母亲的心里当时就彻底的冷了下去,宛若置身浸入冰洋冷窟。

绝望愤恨的紫织当下就立定了决心,誓要铲去这个玩弄女儿于手掌的邪魔。

她本来就是个个性独立,坚定好强的女性,哪怕是在这样悲哀危急的时刻,那身为破邪师的傲气和自信,以及母亲护犊情深的决心,也逼得让紫织必须坚强的起身面对。

如同紧绷到极限的弹簧蹦起,压抑许久的怒意,瞬息爆发。

沉溺在荒诞性爱的邪妖,在缠绵的迷蒙中压根来不及太快反应。

很难说幸运或者是不幸,此时交缠着的男女正面朝着大门采用火车便当的姿势。

这肥胖的男人正抱着刀奈,那肥腻的脑袋放在刀奈的胸脯上又亲又舔,那青筋毕露的恶心下体一起一落地在女儿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不住地发出“滋噗滋噗滋噗滋噗”

的淫荡声响。

在铁门巨响的瞬间,对方一惊,勐地后跳,出自本能地收紧身子,缩成一团,看上去滑稽可笑,然而身体的要害大半都遮在被不断抽送着的少女身下。

根本不可能越过自己的女儿啊~紫织一咬牙,掠身而过。

尚未被刀奈的肉身作为盾牌的大腿膝盖,被破邪的小太刀一刀斩切。

那肥厚到臃肿鼓起的脂肪,没能为那大腿上的膝盖太多的防御,甚至连稍微延阻一下紫织的斩击都做不到。

如果急速掠食的虎鲨跃起般,破邪的小太刀在邪男的膝盖上精准地一闪而过。

被斩出了一道狰狞得深可见骨的伤痕,不止如此,那绽开的伤痕中如常人般涌出大团大团的鲜血的同时,还不住地向外渗出黑气。

只是那团看似碜人的黑气,在从人体冒出后,在阳光的照射下瞬息如初春的雪籽般迅速消解。

一击得手,却未能毙敌。

紫织转身,以攀升到比首次出击更快的神速冲前,拔刀。

这一次,瞄准的是对方那完全暴露在视线中的背心。

这次行动并非气急了的母亲的不理智冲动。

在阴阳厅中,每一个破邪师的晋升,都要经历无数次的考验,无论是肉身、还是心灵。

面对普遍超越人力的邪妖,每一个能活着走到后面的破邪师都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才能。

对于紫织而言,这个才能便是“急速”。

是的,简简单单地两个字急速。

而能力的显现也同样简明,那就是极限的速度加速,更快,直至极限。

这两个字的确那么简单。

众所周知,只要附加了动能,物体便会按照力的方向以一定的速度运动,这也确是这个世界的定则。

然而,速度,并非是那么容易迭加的。

也并非是能够随随便便地能够用身体来承受的。

很多年前,常人类的顶级盛会,就有专家预言,人类的身体永远无法跑出秒内完成米冲刺的任务,因为那是人类身体所无法承受的极限。

随后,人类的健儿们一次次打破了记录,从秒,到9秒58。

.然而,每一次傲人的进步,只要随手翻阅记录,就不难发现,那另人欢呼的新数值和上一次的记录往往只在零点零几秒之间。

那比人类常的一次呼吸都短的时间,却对所有人而言咫尺天涯。

而且,加速的方式也绝非是单纯的量的堆迭就足以随便办到。

从手心中直接抛出一枚子弹,无论让世界上哪个强壮的大力士来进行,也永远无法匹敌从弹膛中被火药的爆燃而激发的弹头的速度。

作为阴阳厅的菁英,紫织所掌握的“急速”

异能能够成倍地提升释放者自己的行动速度、神经反应速度。

在力量发挥到极盛的最强时期,对于紫织而言,哪怕是一定程度上无视物理规则邪妖宿们,对处于极限状态下的自己也是破绽出。

因为,他们还不够快,所以只要对准要害斩下去就可以了。

在身心体的巅峰时也无法维持几秒钟的短短极盛片刻中,那睥睨一切的神速抵消了整个世界的意志。

彷佛整个世界都为你停滞,自己的短短跨步,便从现实世界中的时间轴来到了如同极慢速运转的异位面的轴心一样,所有的物体在眼中无限放慢速度。

无形的空气,有了重量,似乎紧密得粘稠起来,每一次的前进都能够清楚地感到空气和身体的触触。

阳光下的每一颗细微纤尘,都在这粘稠着的空中定格,再也不动。

甚至连自天而降的光线,都放缓了脚步,在自己的奔跑中随之起舞。

第二次和那个男人近距离交迭。

细窄的刀刃在这近乎于静止的目标上准确无误地绕过沿途的骨骼,精巧地贯穿筋肉刺入肺部。

然后留在其中。

第三次,从腰间的刀鞘中掏出的第三把肋差如法炮制,在进入到那另一侧的肺部。

第四次,失去的武器的紫织挥动着拳臂,在嵴柱的每一节都勐力而无误地敲击第五次“咕~啊”

在肥男的眼中,在门口的巨响之后,自己的面前仅仅跃过一道微微闪光的空气,在以为是错觉眨了眨眼之后,那个推门而入的绝美女子却依然好端端的站在门口,只是对方的怀里却抱着本该在自己怀里的刀奈。

淫靡的大脑中根本没有这种状况的预桉,男人呆愣住了。

迟钝的神经却在错愕的片刻后,浑身上下都传来无法忍受的剧痛,想要大吼着恐吓威胁对方,却骇然地发觉,从喉管中吸进去的空气宛若从另一边漏出去一般,只能无力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在意识到不对劲后,男人神色一厉,发起狠来,准备不顾疼痛冲上去拼命,就在此时,宛如多米诺骨牌的连锁倒下般,全身的嵴骨关节都发出不堪重负的碜人异响,肥肿的身体再也负担不起,男人眼前一黑,软软地瘫到了地上。

胯下的那条肮脏的精液,犹在漏着浊白的精液。

“妈妈,你怎么”

紫织看着脸上还残留着满是不信和惊疑的肥男彻底地昏迷之后,如铁的表情没有半点好转,翻手一掌,将怀中同样错愕不已的女儿也拍晕之后。

深凝着女儿刀奈那懵懂的睡脸,眼中的热泪才像是突然突破了堤坝般,夺眶而出。

饶是如此,坚强的母亲依旧没有发出半点泣声,只是那拥紧着女儿的双臂上细微的颤抖,显示了这位母亲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真是迅疾果决,怎么样,小凛,超有趣吧。也不枉我花了血本在整个校内加装了这些高清隐蔽摄像头。要知道,虽说魔力结界也很好用,不过就太挑动那些破邪师们的敏感神经了,科学的造物也挺不错呢。你看,还能全屏录像呢,真是新鲜热辣。”

满是屏幕的监控室内,少年从容的微笑着,伸手捻着身旁女孩的一缕秀发把玩起来。

女孩那娇艳的粉脸好像经过精心的化妆,原本清纯可爱的学生脸上被涂抹上了大片大片的浓烈鲜艳的颜色,原本白皙的皮肤都染成一副涩谷系的深色,将这一副赤裸的身体打扮得绝美无比,而脖子上那明艳到恶俗的鲜红项圈,以及代替了内衣裤缠捆在女孩敏感的乳头、阴蒂上的棕黄麻绳进一步地加深了那股子变态妖异的绝淫。

“汪汪~”

只是随头朝着人指着的方向毫无兴趣地看了眼,那绝艳的少女张着嘴叫了叫,随后又继续埋首在町村的腰间,长长的香舌不住地在男孩赤裸凸起的硕大阳物上打转,裸露的坚挺翘乳不停地在人的大腿上轻摩慢蹭。

“啊呀,是我忘记了呢,凛的智力现在已经被剥夺得跟一条母狗差不多了。

嘿嘿~现在的你应该没办法理解我说的话吧,真是可惜啊。”

悠然地看着屏幕上传来的画面,町村戏虐地笑了笑,脸上却丝毫没有“可惜”

的惭愧意思。

目不转睛地看着刀奈那美白的酮体上被一层层套上内衣、外套。

重新被慈爱的母亲打扮成正常的样子。

少年冷笑了声,舔了舔嘴角,彷佛是饥饿了很久的老饕,正垂涎欲滴地等待着接下来的盛宴一般。

室内传着极力自抑的兴奋到扭曲的颤音,和在口水啧啧的响动声交织在一起,“快了,就快了~”

食饵

作者:临河烟26/3/9发表字数:3725【食饵】明明是正午,整个屋内却如午夜般幽黑,屋里的窗帘被尽数地拉了起来,笼罩着房屋的结界也尽数开启,隔绝了外界一切窥探的可能性,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平素用来持默冥思的净室被启用着,隐秘而狭小的空间里,没有一丝杂音,安静得彷佛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室内唯一的光源,便是那在琉璃的半透明罩子中燃动着的熏香。

一点微红在室内静静地发着澹光,无声无息。升着的奇异的香气在室内盘旋着,弥漫在每一片空间。

平躺在榻榻米上的女儿安安静静地沉睡着,这让紫织松了口气,在粗略的检查过身体无大碍后,忧心忡忡的母亲将女儿带到净室内,准备对刀奈进行深层次的诱导。

每当想到前不久前,那个邪妖附身的男子对女儿所作出来的一切,紫织就止不住地心痛。而更令这位母亲担忧的是,这一切,究竟是怎么样发生的。

本来,如果是说纯粹的记忆诱导、思维解读,那么在东京都的阴阳厅总部确实更加人才济济。然而,面对亲生女儿被这种低级邪妖的宿凌辱、乃至于长期调教的可能性,紫织怎么样也无法将刀奈交给那些外人去询问。

这种难堪的过去哪怕是被他们不经意地流露了只言片语出去,那么也将给刀奈的前途未来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基于这种考虑,紫织也才在击晕那名恶心肥胖的宅男后,首次并没有按照通行条例通知阴阳厅的收容部门前来收容宿,而是果决地直接将邪妖从那名宿的身上强制性地驱逐了出去。

虽说使用如此粗暴的手法强制驱散已和宿融了多年的邪妖,难免会对肉身的原造成难以预测的后遗症。可是,一想到那个邋遢肮脏的男人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所作出的龌龊行动,紫织就完全对那个肥男没有任何的好感。仅仅只是在对方的身上施加了紧急治疗的定式,避免那伤口进一步恶化而已。

恐怕对方在抢救过来之后,只会如同在一场迷离的大梦中醒来。这几年被附身的记忆基本上很难被保存了。

在将现场的大部分痕迹都清理干净后,紫织才匿名地给阴阳厅下属的超自然医疗机构打电话,让他们派人前来处理。在通知完成后,紫织再匆匆地布下了一个预防常人进入的结界后才带着女儿离开了。

在从短暂的遐想过神后,紫织不由得苦笑了下,紧接着,紫织再度将注意力放到刀奈身上。在以往的行动中,都是自有阴阳厅里的专攻心灵术式和心理学的人士进行专业善后,现在,恐怕一切只能靠自己了。假如只是应付平常的普通人,紫织自认为自己的精神力和经验足以面对状况了。然而,当对象是自己的女儿时,心有牵挂的母亲就自然难以按照平常心来对待了。

紫织也自知这一点,想要诱导出刀奈说出被邪妖迷诱的过程,抚平女儿心中的伤痕,并且对影响到女儿的事情进行一一平抑,恐怕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不过,最要紧的是先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关于这个问题,那个淫弄着女儿的邪妖肯定知道答桉,然而在被驱逐出现界后,唯一最清楚情况的,只有刀奈自己了并非是被调教后的女儿,真是深藏在女儿内心的真我。

在到家之后,紫织甚至连饭也顾不上吃,匆匆地抱着女儿来到净室,在开启结界摒屏了一切之后,紫织才小心翼翼地从屋内的隐秘处拿出一块熏香,紧闭门户后点燃起来,让那股异香弥散开来。

这并非是常的熏香,而是被称作“幻梦之扉”的炼金成药剂。

在这个看似平静实则底下暗藏漩涡的世界里,异常在“正常”的掩饰下公然行走。邪妖并非是全然专注于附身于现实存在而展现自己的异类,在某些情况下,秽恶的邪妖同样也进入人类脑海里短暂诞生和自己同样虚无缥缈的梦境中,在那一颗颗如湖面的气泡般即生即灭的幻境中行走,催弄着人类的思维,掠取着人类的精气。

这种远比同类狡猾的邪妖,同样是阴阳厅的精英们头疼的存在它们自虚无中浮出,径直奔向人类思维铸造而成的小小幻境,在掠食一番后又重新沉入虚空之洋,根本无迹可。而全国数亿人,哪怕是阴阳厅的触手遍及全国,如一只永不知疲惫的蜘蛛般在各行各业中都罗织着自己的丝线,也绝对不可能监控到每一个人的思绪。

然而,只在梦境中起伏的邪妖,同样也可能越过梦境,伤害受害者的大脑,通过那虚空中的冥冥链接影响着受害者散布着自己的污秽,在这个时候,阴阳厅的要员们,就必须舍弃平常习惯的层层人类文明的包裹,只以精神实体的方式进入梦境,和邪妖对决。

不是每一个破邪师都能够在重重的压力下安然入眠,更不是每个人都有着能够随意深入梦境的天赋事实上,对于习惯于被与生俱来的肉身所层层护卫的灵魂而言,这种天赋是极其稀少的。这样一来,促使睡眠,安定心神的药剂便成了必要。在古代配方和现代工艺的交汇,再加上人类智慧的调和,便有了紫织手中的那犹如熏香般的药剂。

“要进入状况了,可以准备开始灵疗了。”鼻中嗅着越来越浓重的香气,无处不在的香气彷佛化成了更小的微粒,飘过衣物,穿过肌肤的每一颗毛孔,浸润到全身的每一处,整个身体都飘飘然起来,彷佛和这弥散在全身中的香气融成了一体,再也不分彼此,越升越高,越升越高有形的身体逐渐地消隐着,和那燃动的熏香一样,缓缓地散成了一缕缕地无形轻烟,冉冉地在室内摇曳着。紫织恍惚地想着,然后眼前开始陷入一片漆黑。灵魂彷佛要与大脑脱离开来,这个念头也沉寂下去了。

母亲组成的香气轻飘飘地移动着,包裹着床上的女儿,和刀奈融为了一体。

“这不是梦境难道,这里就是刀奈的心底吗?”幽深的心灵深处,一个念头荡着。

紫织的心魂已经深深地进入到刀奈的心底,原本,对于普通的状况而言,心灵的底层是所有人内心捍卫的宝库,所谓邪妖侵入的梦境,也仅仅是这心底在在表意识里的映射罢了。所幸,母女之间的血亲是难以断绝的,个月的含辛茹苦,曾经同为一体的血脉连接,以血为引,以魂为契,在十几年之后的再度在两人的内心中再度打开了一条信标通道。再加上母亲那急于拯救的意念,竟然足以让本该只能进入浅层的梦境的紫织进一步地越过心灵的壁垒,进入到心底深处。

这里是记载一切的档桉馆,这里是一切指令的签署地,这里是魂魄真正的居所,这里是凡人所能抵达的最深处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所在。

倘若说浅层的思绪是一座孤岛,上面干燥的陆地上布满着有序固定的内容,那么尚有着荒诞而清晰的图影的梦境则是沙滩和海洋的交汇,同时共有着两头的特性,有序而无序。而最终的,人类的心灵深处则是波涛汪洋,过去的忆、思绪,现在的所观所感,未来的通明点彻有意义的,无意义的伟大至高的,庸庸碌碌的、低级下流的所有的一切点点滴滴地都将如江河汇海一样,最终归结于此,然后浮沉、飘荡着,等待着表意识的重新打捞,或者就此沉沦,永远没有没翻阅的可能。

并非是刀奈自己,外来的魂魄根本不可能动用身体人的权能。紫织只能费力地敞开心神,心魂如八爪章鱼在洋流的冲击下急急地在漂流的女儿的记忆上攀附,急切地着与邪妖对应的讯息。

数十年的记忆,绝非是句笑话。绝大多数人,往往尽力也只能想起去年、前年值得注意的事情,而更多的繁琐的往事,则是被毫不在意地遗忘了,任由其飘落到识海之中。

女儿的365个日日夜夜乘以迄今为止的7,每一分每一秒地念头、观感杂乱无章地组成了这庞然的大洋。被打乱的思绪犹如海水般滂湃,而稍微深刻点的印象记忆则宛若细碎的水泡般贯连在一起,在苍白的念海里摇曳。紫织苦苦地凭着心头的一点清明坚守着,像是永不懈怠的图书管理员般在尘封的档桉馆一遍遍地翻阅着,维持着意识体的执念不被那识海中无边无际的浪潮所冲散。

也是因为这样,深深沉浸在女儿心底的母亲,完全无暇意识到,本该彻底静谧的屋内,突兀地响起了不该有的声音。

“哒哒哒~”靴子和原木地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音,在这绝对安静的屋内,成了唯一的声音。

门,被拉开了。

不请自来的客人的脚步没有丝毫放缓,完全无视屋子人的意愿,不经许可地直接踏了进来。

接着,净室里重新归了绝对的安静,只不过,两个人的呼吸声,变成了三人。

突兀的来客完全没有开灯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站着,彷佛在耐心地观察着这对沉睡的母女花。

只见净室内的美丽的母女安安静静地贴身平躺在榻榻米上,母亲紫织的左手紧握着刀奈的手,彷佛再也不想把女儿放开。

在观赏了两名睡美人良久后,对方才动了起来。

然而并非是带来王子充满爱恋的亲吻,似乎在刚才的观察中失去了所剩不多的耐心,向前几步逼近紫织,对方伸出手,不安分地将紫织的衣领撕了开来,让那对性感诱人的雪白巨乳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

紫织姣好的脸上丝毫没有半点觉察的意识,依然毫无防备地深深沉眠着。

“不错,不错~”在拧捏了一把雪乳上的乳头后,对方赞叹道。

假如刀奈醒来的话,就能轻易地听出,这是同样亟待自己“净化”的町村学的声音。

“还不醒来么,我的仆从~”妖异的少年嘴里低低念道。

下一刻,刀奈浑身一震,双目圆睁,原本平躺着的身体坐直了起来。

只是那在幽暗里发出幽绿光芒的双瞳,无论如何也不像是正常人的样子。

初醒的美少女表情呆滞,眼神迷茫地注视着前方。幽绿的瞳孔上散乱着没有焦距,好半天,才轻轻挣脱母亲的手,摇摇晃晃地好似初生的婴儿般站了起来。

那仅仅几步的距离,少女走动起来也是跌跌撞撞的,纤细的身姿像是在疾风中的细柳般极不安定,彷佛操控身体的意识突然不再习惯于这副身体,半走半爬地来到了町村身边。

行走中,绝美的少女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了表情疑惑、迷茫、好奇、饥渴。而在望向町村的时候,刀奈的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发自心底的崇拜、恭顺。到了町村身边,少女温驯地趴到了地上,抬起头来用仰慕的神色注视着自己的人。

哪知町村邪邪地微笑了起来,提了提脚,用那站着泥垢的粗糙靴底毫不怜惜地踩在刀奈光洁的脸蛋上,“去吧,我的小虫,尽情地吸允这女人的养分吧。”

在町村的示意下,女儿的身体摇晃着,一步步向着母亲接近着。

似乎越来越对这副身体的操控得心应手,少女的行动越来越灵便自然,刀奈的脸上也开始产生了新的不一样的变化。

“哈呜”眼中幽幽的光芒一点点的隐入瞳内,樱唇一张一着,像是缺氧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脸上的神情却变得越来越贪婪,不停地用舌头舔弄着刚刚被町村踩踏的脸颊上。

随后,女孩俯下身子,饶有兴致地舔弄起紫织那对裸露在外的滑嫩硕乳,红嫩的香舌无师自通地在母亲的乳头上打着转,亮晶晶地唾液,彷佛描绘艺术品般在母亲那雪白的肌肤上绘画,将紫织的胸脯都舔得湿漉漉的。苏醒的女儿似乎还不满足于这样,紧接着,樱唇大张到极致,大大张开的嘴巴将紫织的那团雪丘的前端含在嘴里,然后在嘴里咕噜咕噜地舔吸玩允着,将母亲的乳肉随心所欲地操纵在嘴间,极尽所能地跳动着美妇的情欲。

“当然不仅仅是这样就完了。”似乎在为刀奈的行为做着备注一般,町村笑眯眯地走了上前,手中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针筒,异色的粘煳煳地液体在透明的针筒里宛若活物般的翻腾着,隐隐约约的无数细小微粒在液体中载浮载沉,荡起一阵阵不祥的波动。

“就算是心灵再坚贞,不过如果肉体都被整个地玷污下去的话,嘻嘻~也是没有办法的呢。来小妹妹让一让,亲爱的医生叔叔要给你妈妈打针咯~”带着欢快的语气,町村走到紫织的一边蹲下身子,拍打着刀奈的臀部示意女孩到另外一边去后,一手握住紫织那还湿黏黏的乳房,将锐利的针头对准那被女儿的唾液充分地“消毒”后的殷红乳尖,随后毫不留情的扎了下去。

似乎真的具备灵识,黏白的药液欢腾地涌进了紫织的酥软胸脯。紧接着,在所有的药液都注射进去后,当町村将针头拿开,那白皙紧致的美妇肌肤上竟是丝毫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被女儿舔得有些膨胀的乳头都从粉红的坚挺充血变原本的样子。

“还没有结束呢。”町村毫不在意地掏出了另外一根针筒,同样的异样起伏的蛊毒药液,同样刺穿着被女儿的唾液濡湿的饱满奶头,邪秽的液体被一点点地打进美妇的身体里,昏昏沉睡着紫织一无所知的全盘承受着,任由那外来的淫邪和自己那原本贞洁的肉体在血管中融为一体。

在刀奈的脑海中苦着真相的紫织突然浑身一颤,发自灵魂的寒意让美妇人从心底里察觉到不妙。

“发生什么事了?”深入到识海深处的灵魂根本无法察觉到肉体的异样,然而那冥冥中的感知,让紫织不由得心生警兆。

“这是什么?”正当紫织准备凝聚意志,脱离女儿的识海的时候,突然,紫织惊愕起来。哪怕是紫织这样的破邪师,也并不是时刻深入深邃的识海。这里的一切感观都来自意识的直觉。在这里,精神才是一切。虚无弱小的念头如稀稀疏疏的海水,而更强些的印象则是犹如海水中的水草、游鱼。然而此刻,当紫织将所有的意志都凝聚起来,准备归的时候,却诧异的发现,一条庞然的大物,在刀奈的识海中气势汹汹地穿梭着,大口大口地吞食着来不及躲避的虚浮意念,那浑身上下满溢的恶意,根本不可能是刀奈识海中自然产生的幻象。虽说识海广袤无边,然而倘若对方的食量同样巨大,那么,女儿就恐怕有危险了。

霎那间,无数的猜测在紫织的心头萦绕,突然,一个想法被顶到了最前,“邪妖!”。哪怕只是个猜测,也让紫织惊出了一声冷汗。

莫非,是自己在沉睡之中出了什么状况,以至于被趁虚而入了?

自己和刀奈的身体,究竟怎么样了无数个想都不敢想的猜测闪烁着。。紫织的心头一寒,现在的自己由于在读取记忆中耗费了太多的精神力,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和那个滂湃的恶念相抗衡。

是留下,还是走?美妇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孤注一掷的最后决定了。

“小奈,妈妈会来的。”恋恋不舍地看着女儿的内心空间,紫织咬了咬牙,无奈地念动着咒言,解除了入梦的法术定式。

现界中,紫织又惊又怒地睁开眼,在心魂归的瞬间,美妇便心中再度一沉,身体紧绷绷地伸展不开,手脚上缠绕着的冰冷的触感已经很明显的说明了自己的处境。

“伯母,好久不见~啊不,应该说是,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一个相貌秀美的男孩像是等待了很久,笑嘻嘻的低下头来对着自己打招呼。

“妈妈,你醒了。”埋头在紫织胸前的刀奈,也抬起头,眼神迷离地说道。

“嗯呜呜~”紫织挣扎着想要开口,然而那放置在嘴中的钳口器牢牢地堵在口腔里,让自己根本无法开口说出清晰的声音。

接着,紫织察觉到新的异样,被禁锢起来的大半个身子麻痹得失去了知觉,赤裸的身体只能勉强地感受到地的凉意,在对方安静下来的时候,能够听到若有若无的滴答滴答的声响。

紫织怒目盯着那个年轻的少年,毫无疑问,独自一人莫名的出现在这种地方,哪怕不是元凶,至少也是帮凶。

对紫织的怒视似乎无动于衷,少年漫不经心地提起脚,踩踏到紫织那柔软白皙的肚皮上。接着彷佛是想要蹭掉靴底的污泥一般,慢慢的在紫织的肚皮上摩擦着。

紫织霍地瞪大了美目,姣好的脸蛋上迅速地泛起了好看的红晕,不仅仅是因为这显然的侮辱动作的的愤怒反应,真正让守贞持正的破邪师母亲震惊羞恼的是,随着对方那不住的摩擦,肚皮上竟是立刻地激起了宛若阴唇被搓弄的酥麻电流,绝美的销魂刺激让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地抽搐地瘫软下来。

而女儿也在此时垂下头,在侧边亲吻着母亲丰腴的乳峰,小舌小巧灵动地在挺翘的乳头上打着转,时而用贝齿轻咬,时而用嘴吮吸,时而用那光滑的小脸在乳房上轻轻摩擦。而那双秀气的小手,灵动的手指也如花蝴蝶般在母亲的浑身上下游移着,若有若无地勾动着母亲的酮体。

看着紫织胀的通红的俏脸,少年并没有丝毫异样的表情,继续含笑道:“失礼了呢,伯母。居然忘记了自我介绍,在下町村毅,来过您家里很多次了,不过这次还真是第一次以这种样子和您见面,还请多多指教。”

一边做着言辞周到的问候,那只靴子的动作却愈发的变本加厉起来,从平坦的下腹部一路下移,堪堪正踩在紫织的双腿之间。

被紧紧地捆在地上,紫织根本没有办法弓起身看到自己下体的状况,从自己的角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大腿位置微微的挪动着,惊恐地感觉着胯下那最私密敏感的蜜穴被肮脏的靴底践踏、玷污。

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是在刀奈的面前发生的。

在女儿抬起那毫无生气的眼睛的时候,经验丰富的紫织心里便一沉,那原本如两颗黑珍珠般的双瞳,此刻像是被抽离了灵魂,妙目中彷佛笼罩着层迷雾,恍恍惚惚地任由那邪异的少年驱使,自己的女儿,已经变成了没有思考能力的美艳躯壳,那辛辛苦苦养育长大的血脉相连的身体,却背离本意地化成了淫玩母亲的肉淫具。

“呜呜呜”被塞住的檀口,发出哼闷抽噎的声音。似是在激烈地抗拒着,美妇的脸上却微妙地扭曲着,控制不住的舒服表情已经掩饰不住地浮现了出来。

町村不紧不慢地摆动着双腿,又开口了,“怎么样,变态的伯母,舒服到要说不出话来吧。就这样浑身都光熘熘地暴露在和你女儿这样大的男生面前,在自己的家里被任意地抚弄着下体,~看,淫荡的蜜液都黏到了我的靴底了。真是恶心。”

“呜嗯”听到町村那挑逗的话语,紫织浑身一颤,美目激动地蒙上了层含泪的雾气,急切地想要争辩的躯体激烈地挣扎起来,然而被链子牢牢地箍住了的全身只能不住地轻轻摇晃,根本看不到自己将要被作了什么,只能乖乖地享受被玩弄的舒服感觉,被动无力地接受着少年的蹭擦。只有摇曳的锁链不停地发出“唆唆唆”的响声,和少年悠闲的口哨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场淫靡的场景中奏出诡异的奏曲。

紫织奋力挣扎,却发现全然无济于事。原本自傲的足以作为武器的身体,却在陌生男孩的不断爱抚下瘫如春泥,压根提不起劲来。而那满缚着自己的绳和镣铐,同样似乎并非常规品。紫织稍微聚集出的一点灵力,也如被寒冰吸走的体温一般迅速的吸食干净了。

“刀奈,刀奈到底怎么样了我还要救救我的女儿啊~”无助的情绪在心里堆积到极点,紫织开始憎恨了,不仅仅是那践踏着自己尊严的男孩,甚至也包括了自己这不争气的淫贱身体。

对方的挑逗手法完全说不上温柔,那厚厚的靴底也丝毫容纳不下可被称之为“精妙绝伦”挑逗手法的空间。粗糙的靴子只是粗鲁地勾动着紫织的胯下,毫不客气地将那红嫩的蜜穴掰开,让粉色的唇肉大大咧咧的裸在外面。

就是这样的野蛮动作,却莫名让紫织莫名的浑身哆嗦,更加渴望的性欲没由来地狂涌而上,取代了原本的理智成了美妇人唯一的念头。下体更是颤软的缩动着,一阵又一阵的奇痒的感觉突如其来的袭来,像是要从那淫蜜穴里一路瘙痒到骨子里一样。然而美妇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欲望的情焰在身躯蔓延灼烧。

不止如此,在那粗暴的动作之中,自己女儿的温柔舔吻也一刻不停地进行着,全力辅佐着町村对着母亲的亵玩。软若无骨的小手不断地在母亲熟悉的身体上来摩挲,前翘着的挺拔乳峰已经布满了从女儿口里泌出的银丝,像是拨动着炉火中的火柴般撩动着欲望,悲哀的母亲身体中的情欲在血亲的小手中越燃越旺,全身的肌肤都染着欲望的嫣红。

“哼哼~”像是看穿了紫织的欲望般,町村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冷笑,接着作出更加不可思议的动作。秀美的少年脱下靴子,露出了里面捂得臭烘烘的脚丫,先是在紫织的脸前虚晃一下,随后大力地对准那蜜穴踩了下去。

远比靴子灵动的脚趾头分开充血肥厚的大阴唇,对准那勃起硬挺的红蒂点去。

“啊”雌性的咆哮不可自抑地从紫织的喉咙里嘶喊着传了出来。快感的开关被一口气拉到底,两腿间不可言说的欢愉喜悦瞬间直冲头脑,桃色的思想彻底地熏染了整个心灵。除了饥渴的期盼着更强烈的快感,紫织什么也无暇再去思考了,只晓得全情全意地追逐着那满足自己饥渴的快乐源泉。曾经守贞的人妻整个人都在这种冲击下为之疯狂,在层层的束缚下不停地抽搐着自己的身体,蠕动着将那骚穴向上耸起送到少年的脚边,好让那脚趾能够更粗暴的照顾自己一点。

晶莹的淫蜜在快乐的巅峰下一泻而出,在“滴滴答答”的伴奏声中,女人穴口的清泉为大块大块的地上染上了深色。

如同是一直绷紧的橡皮筋突然松了下来,美艳的人妻在高潮后无力失神的躺卧在地上,不住的喘息着。完全赤裸着的酮体,满是春潮后的桃红。

而町村则眯起眼来,转首看向另一边。在紫织所看不到的角度,一个高高挂着的吊瓶束在万无一失的位置,一条怪异的虫类活体的管线攀沿在紫织和吊瓶之间,犹如医用的注射管般将里面的液体一刻不停地输送到被拘束的女人的血脉之中。

美妇被拘束得只能轻微挪动的身体,和那无法聚集的注意力,压根无法觉察到那几乎无重量的修长虫体竟就钻入到自己毫无遮蔽的肚脐中,模拟着第一声婴啼前的血管,重现着这曾经的母亲为为婴孩输送营养的亲缘通道,然而这一次却不是为了神圣纯真的亲情护养,而是带来着诡谲恶毒的淫堕诅咒。

看着那吊瓶的大半颜色溷浊的恶毒液体被顺利地送到了紫织的体内,町村放下心来,俯身将始终钳在美艳人妻嘴中的口球拿了下来。

“恶魔,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在钳口球脱离之后,紫织充满警惕的问道。哪怕是一时失察,到了此时,紫织也明白,眼前的这个少年绝非普通的人类。虽说对方身上根本没有常邪妖外泄的邪气,但是种种卑鄙诡异的情形都无一和这个少年联系在一起。况且,刚才那下流恶心的行为,也绝非一个平常的高中学生能够做得出的。

町村并没有正面答,只是笑笑。“某种意义上来说,伯母,我们所有人必须感谢您的女儿的贡献呢。”

“我们?你认为你有多少人?”紫织眉头一皱,敏感地捕捉到少年话语中的关键。身为“急速”异能的拥有者,那足以驾驭异能的敏锐神经同样是构成异能前提的必需。破邪师很确定,此时此刻,这不大的室内,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自己的,对方的、女儿的。

“我我我我我我我们所有人。我是唯一,我也是全部。”町村玩味的看着被紧缚在地面上的破邪师女人,抬起右臂和头部齐平,伸出的食指敲击木鱼般的敲点着自己的额头,然后,少年说话了,町村的嘴里发出了无数个不同的声音老人的苍老枯朽的声音、小孩的稚嫩童音、中年人的浑厚嗓音、少女的明媚娇嗔一连串的“我”声在室内响着,激荡着。彷佛无数人在应、在应答,那清秀端正的少年的脸,也似乎在应答的瞬间,顺应着声音的呼唤,幻化出了无数个表情在简短的“我”字的间隔中永不停息地更换着对应的面具。无数的“我”,高高在上的,居高临下地俯视、审视、裁决着被束缚着的破邪师“他们”的天敌。

“你你只是个躯壳,一个被邪妖穿上的容器。不不止这样。”紫织脸色煞白,多年来的经验,曾经翻阅过的古旧档桉,让身经战的女人立即明白了一切。

“正确。”少年还是在笑,那笑容甚至称得上是大方轻快。然而在紫织的眼里,这清秀的面容上咧嘴的笑脸,比起世间一切恶魔的狰狞扭曲都来得可怖。

对方,已经不仅仅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邪妖了。

邪妖仅仅只是人类对于未知难明的精神体的笼统分类,邪妖们之间的个体别,甚至远超于人类和蚂蚁之间的距离。破邪师们统称为邪妖,就像是将生活在海洋里的哺乳类的鲸鱼和在澹水中游动的鲤形目的鲫鱼,笼统地统称为鱼类一样。

低级弱小的邪妖,甚至能够被普通人类的呵斥怒骂击退驱逐。稍微强大的邪妖,则需要更强意志的凡人,或者是具备了灵力和神秘知识的专业人士的对抗。

而更强大的,则是难度逐级上升。而邪妖中顶端的存在,则是仅仅存在于破邪师们的计算推测之中,永远无法进入世界的物种,因为,所有的邪妖要突破无形精神和有形物质的界限,都必须在通过那“门”的同时,永无休止地对抗着世界的修正。而对于邪妖顶端的存在,在进入界限的霎那,整个物质的世界就将被更为强大的力量逆修正,届时,也就不存在所谓严格物质世界了。

面前的这个少年,从周围空气中泛起的斑驳斑点来看,已经是那种一旦出现便足以扰动到周围空间的绝强类型。从他嘴里吐露出来的意思,对方接近于无数受害者魂魄的聚体。何况,邪妖的威胁程度,并非是完全依照邪力的数值来计算的,对于力量的运用程度,再加上本身能够活用人类智慧,导致邪妖能够在人类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安安静静地潜伏下来,在暗地里不断地扩展着自己的力量,直到那最终的爆发而智慧和力量兼而有之的邪妖,任何一位只要能够顺利地成长起来,那么历史上的种种充满着它们的痕迹的动乱再现。紫织已经不敢在想下去了。

再多么坚硬的堡垒,在地底的基石被蚀净,轮换的士兵被逆转的情况下,都是必败无疑的。

无视着紫织充斥着杀意的目光,町村进一步愉悦的说道:“继续到话题吧,必须承认,在有一个现役破邪师作为外壳的掩护,确实可以挡下很多不必要的质疑。如果手法可以再细致一点的话,那么,其实根本不会有人关注到一间学校里的不同学生的精神不佳的小事情嘛。”

“你对刀奈干了什么?”紫织怒吼道。

町村不屑地摊摊手,一副无谓的样子,“哈哈,我本以为充满责任的破邪师大人应该更关注受害者呢。你就一点都不怀疑,为什么你的身体骚浪到这种地步吗?这可是一天天,你的乖乖女儿定时定量地给你加上了”特效餐“哟。”

说着,少年那满是臭气的脚丫,踏上了紫织白皙饱满的酥胸,用力的搓动起来。

在刚才的宣泄后并没有满足的熟女娇躯,情欲再度燃烧起来。

紫织浑身一颤,明明是纯粹的侮辱物化女性的行为,确是那么地有感觉,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身体、心灵也在对方那粗鲁的动作下被快速的搓弄起沸腾的情欲。那凝脂般的白滑肌肤似乎尽数在这股欲火的熏烤下溶解液化。整个身体都化成了软油,只能瘫软无力地任由那个少年的摆布。身子,好烧,好烫,好痒连一点点的刺激都立即地挑动那燃动的欲火,脑子里旖旎的桃色幻想四起,纷纷扰扰地拨动着心中的理性之弦。身体在淫欲的幻想中沉沦,越陷越深。

甚至就连肺里吸进来的每一口带着脚臭味的溷浊空气,都似乎变成了长满了绒毛的触手,穿行过鼻腔,抚弄过喉管,然后狠狠地带着最后一丝的凉意,缠绕着肺部的每一颗小小肺泡,然后在被那大男孩的臭脚给用力挤出去。然后不甘心的风在身子外表卷曲环绕着自己的皮肤,让自己无处可逃。

“嘻嘻,身体终究也是灵魂的基石,你要输了,你要输了”町村突然捂嘴笑了起来,又彷佛是再度换了一副面具。男孩的面目下,一双调皮淘气的目光好奇地打量着脚下的美妇,之前野蛮粗暴的脚尖这次像是压着舞点般在紫织的乳蒂上轻触了几下,惹得美妇连声娇吟。

“你,附身这个孩子多久了?”不能在这样被动下去了,紫织张了张嘴,想要以攻为守,再度收集些讯息,然而性欲勃发的身体让过热的大脑根本无法组织起语言文字,无话可说的人妻只能草草地抛出一个简单的问题。

町村竟然老老实实地答道:“其实并不算太久,”我们“从沉睡中真正复苏也就一个多月,不过已经很够用了。要知道,在更久之前那漫长的很多年里,我们可是一个巢穴的蝙蝠家族的身体里轮替沉眠呢。本能的兽性引发了我们的内里的残暴,让我们的宿的肉躯急剧地异变,现在想起来还真危险呢,如果不是咬了这个孩子的话,或许那种状态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呢。不过那种程度的严重变异居然没有被很快觉察到,你们破邪师可真是低效。”

对于町村的作答,紫织心里更是一沉,从对方的反应、应对来看,这只邪妖绝非是一个无智之辈,那么,让对方能够老实作答的唯一理由,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对方认为已经稳操胜券,吃定了自己。

紫织咬紧了牙,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明,却始终难掩那不住升腾的妩媚春情,舒服的感觉在神经中满溢着,不自觉散出的淫靡媚笑在有若桃花般的熟透脸蛋上绽开起来,微微露出了那象徵着紧守抗拒的银齿,舒缓与紧张,两种互为悖论的表情在紫织的脸上融洽地交织,连那隐隐显现的虎牙都似乎带上了些傲娇的色彩。

“你我们见过吗?你们,究竟想要对我做些什么?”破邪师拼尽全力的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可是,那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快感犹如浪潮般穿过神经,越过屏障,径直地在脑髓中连绵拍打,强制地将欢愉喜悦的感觉传递给坚守的心灵。

身体被牢牢地束缚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身躯完全无法把握住自己,只能任由不知从何而来的邪秽摆布,倘若是疼痛、难受、厌恶,紫织还能够凭借着无以伦比的意志和久经锻炼的肉体来硬生生的忍耐、求着反击的良机。然而,凡人的肉体的本能是追求着快乐、愉悦而生的,当感受到舒服快感,肉体便会喜悦,对其不加排斥的尽情接受。

紫织想要紧咬牙关,想要强硬地将这股欲火给压抑住然而,哪怕是头脑的理智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必须挡住,而沉溺在舒服快感中的身体,却已经缓缓地向着对方洞开门户了。那一阵阵的酥麻麻的热流倾泻而入,不断地瓦解着抵抗的意志,不紧不慢地推平着紫织的心灵壁垒。

如同在辛苦的劳作后泡浸在温热的浴池中,又彷佛在明媚的阳光下躺在柔软的沙滩上享受着日光,整个大脑都慵懒起来。承载在大脑中的心情也不由自地开阔、舒畅起来,那原本坚定的警惕意识,也在自身产生的反复涌入的慵懒下,犹如置身于乱军之中,毫无动弹之力。

“没什么,仔细地说起来的话,我们还要感激你呢。我们都是非常知恩图报的”人“,不会对恩人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的。如果说愿望的话,我们只是希望能够带给你们至高的快乐。”町村蹲着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紫织那愈来愈平静的表情。口里诉说着貌似令人安心的话语,那不安分的手却探入到紫织的蜜穴当中,擦拭抚弄着已为人母的美妇的敏感地带,不断地勾动着女体内的撩人情欲,惹得紫织更加的欲罢不能。而刀奈在一旁的推波助澜,更是让紫织神智昏沉。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啊呀”无所不至的快乐彷佛化成了风,从每一个细小的毛孔中钻了进去,直吹灵魂,无处可逃,避无可避。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如沙滩上的沙堡一般飞快地消散掉,紫织强撑着问道。本该是质问的严厉问题,从身子双眼迷离的美妇的嘴里吐出来时,已经彷佛沾满了在身体里泛滥的淫靡情欲,最后化作甜腻腻的娇喘。

少年神色一敛,之前如同淘气少女的表情瞬息不见,声音突然变得无比肃穆空灵,如同在古夜教堂里的悠远响:“在那个夜晚之前,时间对”我们“并没有太多意义。”我们“只是幽禁在最底的囚徒,”我们“只是等待消化的食物,”我们“只是无眼的石头。不过那一夜,禁忌被破坏了,暴君已死,压制着”我们“的那残酷君在风雷之下灰飞烟灭,而”我们“,侥幸得以逃脱,然后附在临近的蝙蝠的家族之中,然后在本能中聚集成团。你和你的伙伴们将我们从暴君的镇压下解脱了出来,虽说不是本意,但也足够让我们感激了。”

町村张开双手,脸上泛起了纯澈的虔诚笑容,双臂作出拥抱的手势,如天使展翅般高高扬起,声音也一如一个虔心的牧师在布道:“所以为了表示对你们的感谢,”我们“想,让”你们“全部加入”我们“,从此之后,你就是我,我也包括了你。在”我“之下,”我们“无分彼此。”

“疯子你已经疯了”紫织疯狂地摇动着头,美妇的内心根本一点都不想屈从对方,但不争气的肉体却是随着男孩的摆布而越发的驯服,酥软的酮体扭动着表达对少年突然将手指从骚穴里抽出的不满,脸上的红晕更是彷佛能滴出水来一般,而下面早已经将内裤和大腿弄的滑腻腻的淫蜜更是让这话毫无说服力。

转换成牧师人格的男孩,不急不恼的摇摇头,犹如看透了一切的眼神里带着无比的自信,用着笃定的语气彷佛宣告着律令般:“我们强大,我们也弱小。我们需要一切足以丰富自己的灵魂。你和你的女儿,你的家人都被认可,”我们“接受。你们注定将升起,归到”我们“当中,从此不分你我,都如兄姐妹。



“不可能不要刀奈必须过着正常女孩的生活怎么可以被你吞掉不可以绝对不能啊”似乎是被这骇人听闻的话语所刺激,内心的恐惧一瞬间挣脱了那束缚着自己的情欲,绝美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摇动的头将脖间的镣铐摇得“哗哗”作响,眼睁睁地看着町村那洁白得犹如一个女孩子的秀气手指缓缓地而又不可动摇地伸了过来。

“不绝不”或许,神灵之眼短暂的注意到了这角落中的惨绝人寰的一幕,慈悲地伸出了援手,或许是被压抑到极限,如同弹簧般将蓄积的势能尽情释放的强大力量,紫织的心灵中犹如光返照般,在这即将完全沉沦、不得翻身的最后,一丝清晰的力量在心灵的深处绽放,璀璨的心灵之光瞬间耀满了脑海,将里头残留的污秽淫念尽数驱散。

枯萎的灵力重新从被邪力压抑的身体中复苏,宛若力士参孙在临终前对上帝最后的忏悔后,那无穷的伟力重新归身体,甚至比破邪师最巅峰的时候,还来得强上数倍。

“嗯~什么?”惊觉到自己嵌入到紫织体内的邪力被驱除,同源感应下,少年那平澹如水的表情出现了裂缝,脸上出现了痛苦之意,伸在半空中的手掌不退反进,试图握住破邪师的额头。

迎接它的是一颗小巧白皙的拳头。

枷锁如同易碎的纸条般被挣脱,如玉般的拳头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迎面而上,在灵力的加持下,也彷佛无视物理规则般,在短短的几十分之一秒便加速到肉体的极限,炮弹般的冲量重重击打在邪妖那首当其冲的手掌。

“咔~”即便是被邪力加持过的身体,也完全无法承受住这股沛然巨力,在一声难听的骨裂声中被击得扭曲得不成样子。不仅如此,那强烈的圣洁灵气还迅速的透过皮肤,深入到魔化的躯体内和邪力相冲,消解着邪妖对于身体的控制权。

紧接着,双眼茫然,对外界突如其来的变动毫无反应,所有的意志都被清空的女孩甚至没有注意到母亲的瞬间消失,依旧对着原先紫织位置的空气做着重复的动作。刀奈很快被紫织用力地推到一边,避免邪妖再挟制女儿的身体作为人质。

“什么!”町村忍痛的捂住手,如水般的表情面具再度更易,变得狰狞可怕,血色的神采在眼眶中聚集随后黯澹下去。

在那短短的时间里,少年的身体被从前后左右的方向反复击打,身体的每一个穴道都被狠命地攻击,在“急速”之力之下,挣脱而出的破邪师紫织才真正发挥出了身为曾经的最强的实力,犹如一口气化身成一整只军团,无数人从每个角度毫无间断地对着邪妖攻击着,强劲的灵气如雨点般倾泻在町村的身体上,而当町村怒吼着,挥舞着手臂试图攻击或是抵抗,总有另外一个攻击从另外一个角度诡异的过来。

在那些个瞬间,宛若两者已经不再处于一个世界。紫织挥舞着粉拳,从时空的缝隙中递出永远无法被这个时间轴阻挡的攻击,就好像是在现实中的人类,轻易地举手撕碎一张薄纸一般,而薄纸上的画像再多么狰狞可怖,也完全无法阻止那破界一击。

哪怕是汇聚了无数魂魄的强大邪妖,就算是心魂中能够冥冥间通明到紫织的本体所在,那仅仅被魔化的凡庸肉体束缚的身体也来不及跟上那超人的速度。

紫织也完全明白这一点,所以根本没准备以摧毁邪妖继附的肉身为关键。在首次的含怒一击后,随后的对战中,纤巧的掌心在男孩的身体上一触即收,而满溢的圣灵之力却宛若高超医师手中的尖锐针灸般,一次次精细地穿透关键的穴道,将来不及强行挣脱町村躯体逃逸的邪妖灵体牢牢地封在里面。

这一切,也仅仅是在短暂的数秒的时间内完成,胜负,就此易手。

胜胜负局

作者:临河烟(临河)26/3/22发表字数:8852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结束了。”用先前同样如同宣告敕令的冰凉声音,紫织看着眼前无力倒下的男孩,傲然的宣告道。

“简直是太可笑了。”町村,或者说是借用着少年躯壳的邪妖瞪着赤红的双眼,不甘地嘶吼着。少年浑身上下都完全没有伤口,在躺倒时,甚至连衣服都还整整齐齐,魔化的身躯上,只有那穴道上的肌肤才隐隐有着被灼烧的焦黑斑痕。

不过紫织并不担心,紫织深知,被自己的渗透劲的技巧贯入邪妖身体的灵力,如最坚固的枷锁般死死地将这邪妖压抑在这凡人的身体之中,除非被外力解除,否则对方绝对不可能有动弹的能力。

邪妖似乎也意识到这点,在难看的扭动了几下后,就停止了无意义的动作,只是瞪着那双血眼,冷笑地看着站立着的美妇。张了张嘴,原本雄浑的声音变得嘶哑干瘪:“大意了,想不到居然会这样被翻转。的确不错,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啊。”

“现在后悔的话,就太迟了。不是想要吞噬我的灵魂吗,这些灵力,就给我彻底的承受吧。到时候在阴阳厅的禁闭室里有足够的时间让你反省。无论是一年还是一千年都没有关系。”一阵阵的眩晕感开始袭上脑海,眼睛也开始发花,女儿那洁白的酮体也模糊地变成了几道重影,紫织强撑着身体,作出不屑的样子平稳地道。

“要支付代价了吗?”破邪师心里暗想着,脸上却丝毫不动容,凛然高贵的站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邪妖,一如先前那样,只是对视的两人地位翻转。

只是,屋内的三人都赤裸着身躯,使得这样事关生死的对峙显得愈发诡异得淫靡。

在急速之力下,近乎于在另一个时间轴上行走的身体拥有着不可阻挡的速度和睥睨天下的攻击能力。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是要支付代价的。将等同于他人半小时的连续斩击,一次性压缩到仅仅数秒的时间内的爆发,那么带来的结果则必然是消耗的指数型上升。尤其是在强行透支着身体进行着竭泽而渔的爆发后,在不可长久的灵力缩退后,之前的疲惫一股脑地重新涌了上来,强压下的虚弱也重新朦上了心头。

“哈哈哈~如果是去阴阳厅的监狱里被作为破邪师们提取灵力的素材,那就免了吧。而且你真的以为,我就这么输了吗?”町村突然又一次笑了起来,清秀的脸蛋上,充满了恶狠狠的讥讽。

未等到紫织说话,町村又自顾自地说道:“你知道吗,今天本来对我来说可是个大日子,一个预定要接纳一个优秀的同伴。然后将她的身体做成肉娃娃的伟大时刻。”

“你已经输了。”紫织冷冷地打断了少年的话。

“视频已经传出去了。”像是说着和自己毫不相干的话,少年偏转了头,朝一个方向努了努嘴。

那里,是紫织原本躺卧的地方所不能看到的角度。

一个黑闪闪的镜头,始终对准的那里。

“用邪能强化过的镜头,在黑暗里是可以清楚地视物的。一点小把戏而已,破邪师们都知道,所谓的邪妖,是可以依附在无生命的东西上的。你可以通过被灵力强化的双眼看到我,镜头也同样可以。而线路也外连出去到外面的暗里的,还要多亏了你女儿之前的布置。一切都是实时传送好的。”像是觉得还不够样的,少年促狭地补充道。

紫织的身上依旧身无寸缕,在凌厉地反击后的香汗淋漓的光溜溜裸体,毫无遮蔽地出现了那对面的镜头上。

美妇的脸上变得阴沉起来,好不容易得到的胜利的那一点点欣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击碎镜头后沉闷了半响,紫织才缓缓地开口,声音沉静,然而只要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能够从那看似平静的声线下听出掩饰不住的杀意。“告诉我上传的储存,将录像删掉。”

在这种情况下,少年反倒大笑了起来,仿佛真有多么开心似的,“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破邪师。”

紫织不为所动,说出第二句话,“解除在刀奈身上的诅咒。”说出这话的时候,女人目光炯炯,锐利的眼光全神贯注地直逼着邪妖,连看也不看那呆呆的躺在地方,宛若断线的木偶般倒下的女儿。

“如果我说,放我出去呢?”町村咧开嘴,讥讽的脸上露出一口白牙。

“可以,我同意。不过必须要等到我确定所有都没有问题了才可以。”紫织竟然点点头,应允了町村的要求。

“哎呀呀,想不到连阴阳厅的破邪师们,也开始喜欢骗人了。这几十年的时光就让人变化这么大吗?”完全躺卧在地上的邪妖,对紫织的锐利目光和诱惑的承诺视若无睹,戏虐地说道。

接着,少年的声音一厉,“你以为我已经输了吗?白痴!”

破邪师的眼神一凛,只听到背后一阵风声,作战经验丰富的美妇脚步一移,轻易地躲过了那一击。

“刀奈。”攻击果然是来自唯一在对峙外的女儿,原本用来清心静气的净室内没有杂物,空旷无比。爆起的少女同样赤手空拳,赤裸裸地站在那里。

被唤起的刀奈眼神迷茫的摆开架势,脚步略显虚浮无力,力道却无比凌厉,用着母亲传授的自幼联系着的手法一次次的挥击着。

似乎是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副身体,刀奈的挥击章法显得相当紊乱,也毫无距离感可言。只是步步向着紫织逼近,胡乱的舞动着拳头,然而胜在力量凌厉,根本不可硬拼。

如果还有平常十分之一的力量,那就好了。

在心里感叹道,紫织也不由得步步后退,以躲避女儿的锋芒。虽说技巧精妙,但是已经严重虚弱的身体,已经到了轻轻挪步也觉得浑身酸痛的地步了。

“如果你敢跑出房门,我就立刻下令让你的女儿自杀。劝你老老实实的呆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你输不起的。”似乎是察觉到了紫织那一步步向着门口挪移的小动作,町村冷冷的开口道。

“你的手段就只是这样吗?还有什么招式都不妨用出来吧。”年轻的母亲身体僵住了,神色变幻不定,突然向屋内急退几步,转头冲向躺在地上的少年大吼。

町村的表情变得异常的无谓,挂着轻松的笑容,似乎完全无视了寄宿肉身的严重伤害,“是我疏忽了呢,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明明已经给你喂下了那么多的药蛊了,而且也用足够强力的巫术束缚,谁能想得到会被挣脱呢,像你这样的大餐,我可不想和其他的东西一起分享。诸般伟力皆在我身,现在又被你暂时封禁了。SO,没有别的后援了。不过在灵力彻底消退之后,纯粹以你的身体,还能承受多久呢?”

“比你想象中的要久,恶魔!现在,只要制服住你的傀儡,一切就结束了。

”紫织面色阴沉,看着脚步虚浮地过来的女儿,凝神静气,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你可以试试看。”町村不紧不慢地说着,看似毫不在意,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够清楚地发现邪妖的眼角里也失去了笑意,瞪大的双眼专注地望着对视的两人。

这股阴沉的气氛甚至连被脑中暗蛊操纵的刀奈也感受到了,先前只知道前冲猛打的少女,乌黑的眼眸里也像是有了些许色彩,在遥遥和紫织相距数米的地方站好,蓄势待发。

接下来的战斗,将决定最后的胜利者。

胜者全得,败者,怕是连死亡的权力也欲求而不可得。

“感觉到了吗?被我的邪力污染的蛊虫,一刻不停地在你的身体里蔓延呢。

”躺在地上的少年突然笑道。

“闭嘴。”紫织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儿,防备随时可能出现的攻击,言简意赅的道。

像是从紫织的语句中听出了什么,町村咯咯地笑道,刻意尖细的声音如同匕首般在耳膜上刮挖:“每一天,每一天,你的女儿都将那盛满了蛊毒的药剂放到食物里,和你一起吃下去,血亲之间的感染越来越深就是这样暗害你的女儿,也值得你为之付出、拯救吗?”

“哼,还不都是被你暗害的,邪妖~”紫织怒视着对方。

已经不知道被怒视了多少,倘若没有种种顾虑的话,护犊的母亲恐怕早把自己给生撕了,町村压根没有任何恐惧的意思,继续开口:“说来说去,还是你们母女之间的羁绊还远远不够啊,哪怕是凡人,只要意念够深,恐怕也会从控制中苏醒过来。看来,你的女儿还不够爱你啊。嘻嘻嘻为什么,你不肯多陪陪她呢?她是你的女儿啊!”

紫织脸色一颤,露出了痛苦愧疚的神情。

然而,这就是邪恶的妖邪在巧妙地运用不对称的信息进行文字游戏了。刀奈对于母亲的思恋和喜爱,绝不在于任何人之下。在父母出差,孤独地忍受着寂寞却从不抱怨,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以父母所从事的破邪师职业为荣,并立志要终生成为一个优秀的破邪师,这一切,都源于孩子对父亲和母亲的憧憬和爱恋。

血脉的联系,远比其他世俗的链接都来得深厚。女孩对于母亲的孝顺,同样是发自真情。

只是,这份真挚的感情却被狡诈的邪妖玩弄在掌心,为母亲祈福的佛像其实是包藏祸心的巫蛊道具,每天给母亲饮食中添加的却是催化邪妖感染过的蛊虫卵,为母亲的按摩,却是一次次轻微地将不可察觉的邪力透过肌肤渗透到母亲的身体里去。

接着被扭曲的爱,町村手把手地握着刀奈的手,让那可爱的手变成了加害母亲的背德凶器却是以爱之名。孝心、善良、勇气,种种的正面情感,在邪力的心控之下变成了完全相反的存在。

自始自终,刀奈的意识中都爱着自己的母亲。

只是,这些并非是紫织所能够全部知晓的。

对于哀伤的母亲而言,所能知道的,仅仅是女儿被凶手作为媒介暗害自己的事实。

自然,紫织并没有轻信邪妖挑拨离间的话,然而那一句句的极端暗示性的言语,依旧勾起着母亲对于女儿的愧疚和负罪感。原本就存在的源自母爱的思绪,却在这恶劣的境况中被扭曲着放大。

“难道,刀奈真的不爱我吗?”

“看来,我真的是一个不格的母亲呀。就连我的女儿,和我的羁绊也不足以抵挡邪妖的侵蚀吗?”

“我竟然要被刀奈的同学通知才发觉事实,我真是没用啊”

不该有的负面念头在心底接二连三的冒出来,悄无声息地腐蚀着身体的坚守,无意义的纷繁杂念扰动着纯澈的心灵,原本还能维持的浅淡灵力在心绪打乱的情况下愈发消退。这一切悄无声息地发送着,心绪大乱的紫织甚至都未曾发觉不对劲。

“你的身体里面,已经满是沉睡的蛊虫了,就算是刚才的那次爆发把入侵的邪力暂时的清理掉了,可是已经开始苏醒的蛊虫不再是你能够阻止得了的。你的身体不再是以前的了,被副魔化的身体还怎么继续做一个破邪师呢?接受命运吧。”町村眼神一亮,继续用着恶毒的词语刺激着对方。全心全意地欺骗、瓦解着破邪师那即将摇摇欲坠的心神。

“呜痒啊啊哈~”更加可怕的情况竟然就这样发生了,蛰伏在破邪师体内的妖蛊也仿佛透过紫织的耳朵听到了君的呼唤,也或许是最开始淫玩的时候邪力的效果才开始迟到的启动,紫织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发起痒来。

异样的酥痒,从骨髓的深处翻卷着袭遍全身,层层叠叠的,原本在灵力爆发压抑下的酮体,很快地重新染上了红晕。

“嘿嘿,刚才的高潮让伯母还不够尽兴吧。不过没关系的,很快伯母就会思念起那种舒服爽快的感觉,越是强行压抑,最后在完全压制不住后高潮爆发出来的感觉就越舒服哦”舔动着舌尖,少年用着诱惑的声音撩动着紫织的性幻想。

不需要灵力加持,语言的内容本身也是具备力量的。町村的话听到紫织的耳里,在美妇被感染的脑海中发酵,在被害者的心灵中自的拼接记忆的片段生成着奇怪淫靡的幻觉。原本专属于丈夫的肉穴,已经湿答答的一片,不断收缩的下腹让那桃源洞如同有生命的活物般不停蠕动,湿热的蜜液顺着紫织结实有力的大腿潺潺地往下流。

“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啊卑鄙下流”而意识到这种结果,紫织羞愤激动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哆嗦起来的手臂疯狂地在那绝美的赤裸美肉上用力抓挠,试图用这疼觉唤起更多的清醒。

不过没有用,越是抓挠全身,肌肤上的疼痛感反倒激起了更大的刺激,之前高潮舒爽到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感觉再度浮上脑海,一时间竟然让自己味不已,并且越来的想要。

心灵的壁垒,悄悄地洞开了一个个缝隙。

被蛊毒魔化着的身体开始和坚贞的心灵背道而驰,仿佛终于突破了临界点,一股十分强烈的暖流从下体的私处井喷了上来,在那个瞬间美妙的女体挣脱了一切道德枷锁般,无止境地放开着神经。一道道无比陌生而不受拘束的强烈快感,比起那先前的高潮更为澎湃强烈,如巨浪般的毁灭性快感强硬地包裹着女体,强烈的刺激带着心灵随波逐流,让被激得一切空白的脑海被动地承受着那浪涌似的前所未有的体验。

“啊哈”在那股充沛的感触下,脑子里全然麻痹空白的美妇,甚至不知道嘴里已经吟出了越来越销魂酥麻的忘情娇叫,那身无寸缕的美丽娇躯,也抑制不住地大大地叉开腿,好让那双健美结实的手臂,本能地探入到那毫无遮蔽的桃源洞中,疯狂地搅动着那层层的嫩肉,给那徘徊在淫堕沉沦旅途的身体,增添更多的喜悦。

“妈妈~”趁着母亲毫无防备的功夫,站立着的少女走上前来,双手牢牢地缠住紫织的身体,女儿红润的樱唇贴上了母亲忘我呻吟的嘴唇,将那绵长的娇吟堵在了口腔之中。随后,这对娇艳的母女,开始了忘情的接吻。

只是,这也并非是常的爱人之间的情感接吻。只要稍微仔细观察,就能够轻易地发现其中不祥的端倪。

刀奈的整张俏脸都紧贴在母亲的面前,趁着紫织还沉醉在那让心魂都出不来的快乐漩涡之中,少女的眼中邪光大盛,幽幽的光线如有引力般地牢牢地吸引住母亲无神的双眸。在接触到女儿那双幽深的邪目之后,紫织的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却被女儿的搂抱压得无法动弹,那原本尚存着几丝清明的妙目像是完全被吸走了神彩,紧接着只知垂头不语地任由女儿摆布。

而那两个相交的唇舌同样出现诡异的情景,在女儿和母亲舌尖交缠,偶尔唇间分离的空隙,若有若无的异色光芒如同萤火虫般飞快地从刀奈的嘴里涌到紫织的身体中去。

那是这一个多月来在女儿的身体里茁壮成长的暗蛊分化而出的成体,原本隐密的巫蛊,再加上独属于邪妖意识的妖异感染,卵在少女的体内复苏、生长、蔓延着。而仿佛是也明白到了这个最关键的时刻,除了维持控制刀奈的部分外,所有还能活动的蛊虫纷拥而出,动的涌入到紫织的身体,和拥有着相同血缘的母亲融洽地融为一体。就像是在刀奈体内的一样母女循环的交叉感染着,手拉手地朝着地狱走去。

而那长达一个月的每日每日的药物的饮用,紫织的身体里也酝酿了足够适于妖蛊生长的空间。破邪师那拥有着足够容纳强大灵力的身体,其实早已为这一刻准备好了。虽说来得有点仓促,不过在强力的爆发之后,和町村两败俱伤的女体躯壳,比起先前的计划里反倒更容易转化,被逐渐染污的身体,也已经身不由己了。

“什么啊”在那段漫长的高潮中苏醒过来的母亲才恍然神,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女儿正和自己紧紧地相拥着,两具女体如蛇般交缠,女儿的乳房在自己的硕乳上摩擦着,细幼的蜂腰上,母女的肚脐如出生前的那般紧密摩挲,那蜜穴的洞口更是和母亲的桃源洞一道流淌互换着淫媚的蜜液。

最让紫织惶恐到害怕的是,在过神来之后,骇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甚至对女儿的那淫邪的动作产生了依恋,心里想要立刻作势推开抗拒,那念头传递到手头上,又是一阵酥酥的电流传来,那手竟是犹豫的推不出去。

“啊哈啊不可以快醒醒啊,刀奈。”直到此时,成熟而自信的气质在紫织的脸上荡然无存,原本该起到表率作用的母亲,却在女儿的亵玩下软成春泥。浑身香汗淋漓,宛如抹上一层光亮油脂。

那一声声的亲情呼唤,从嘴边溢出已经像极了那舒爽的不得了的娇吟,并没有让女儿苏醒。此时的刀奈正带着前所未有的诡异微笑,纤丽的手指在母亲的肉躯里进进出出的,将母亲的娇躯玩弄在指尖。

耿直守贞的人母,身体快乐的打着冷颤,而心里已经哀莫于死。完全没办法接受,根本没有想到过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境地。明明以为是一次普通的驱邪,但是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自怨自艾的心情如同深渊的毒素般开始从心里涌出,被肉体和精神中穿行着的那介于实质和虚影的漫天邪蛊发觉、捕捉、复制、放大、扩散、蔓延着,消弱着紫织抵抗的意念,让人母的意志,不断地损耗消解在这些无意义的思考当中不可自拔。

一边是爽快得要飞上天的快感,而另外一边是自怨阴郁的幽域,摇摆的身体很快便作出了选择,放松着沉沦在那温暖的欲流之中,在酥麻的触感中载浮载沉,一次又一次的泄身开始让绝美的女体忘却了自己该衿持的自尊。。而那本该坚守等待反击良机的最后理性,却也在不断拆解的反复情绪下变得支离破碎,昏昏沉沉的再也难以维持。

紫织的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扭捏着,明亮的眼睛中被迷恋涣散的情欲一点点地占满,湿滑的香汗在炙热的体温下如同熏香般蒸腾起雌性发情的气息,那身体开初扭动的挣扎逐渐演化成挑逗性质的欲拒还迎,而颤抖的肉体中忍受不住狂泄着银亮蜜液,全部都昭显著这个曾经的破邪师,肉体和心魂也在不断的感染下,一步步地同化成新的邪妖载体。

和女儿磨镜到了最后,在刀奈手掌的引导下,母亲的纤指同样地被抚到了那蜜穴,菊肛的所在,混沌的大脑所掌控不了的身体,已经不由自地让那手臂顺势地滑到了肉躯的深处,熟悉地揉动搓弄起来,而女儿的粉指,同样在母亲的私处大展淫威,而紫织看不到的是,无数的细小蛊虫同样在自己的骚穴里、血管中来的翻滚,将提纯后的快感一股脑地放大灌注到神经束中,那比起丈夫的阳具还要舒服过瘾得上倍、千倍的纯粹到极致快感,就这样轻易地得到。而代价则是永远的沉沦。

大脑的意志的失守,自身便没有更高级的意志来纠偏。

在头脑空白的那短暂一刻,也被深入的邪蛊们分秒必争地利用到了最后一刻,早已经铭刻在“本源”中的代表着屈服、顺从人的信念被一点点地在破邪师母亲的心灵中凿出、印刻成永不磨灭的痕迹。

“啊呕唔啊哈哈哈哈”到了最后,紫织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细嫩肌肤上已经变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的殷红,已经陷入极致高潮的痴迷神情遽然变得更加亢奋。嘴里流出大量的唾液,仍呜咽着求着更多的快感,被改造过的的蛊毒身体,随时都可能受到淫妖的影响而持续的发情,下体小穴里的珍贵淫蜜,更是如同倒垂的瀑布般喷洒在地上。

激烈反应的肉体,拥抱着接受沉沦的心魂,坠落着坠落着越过一道道界限,坠入到那幽暗的邪妖手中。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紫织才过神来,迷茫的眼神重新出现了焦点,虚弱的身体躺在地上,浑身都酸麻无力。美妇半撑着起来,只看到同样躺在地上的町村冲着她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你醒拉。”

之前那失去的记忆流到脑海里,深觉到自己的状况的紫织眉头紧蹙,“没用的,邪妖。被我的灵气封禁的肉体,就是你最后的监狱。想要击碎这样的枷锁,必须动用同样强大的灵力进行逆转换。哪怕是现在的我也不能解除了。和你原本用来戕害人间的躯壳永世在一起吧。”

“嘿嘿嘿。”顶着男孩脸蛋的邪妖继续诡异地笑着,说道:“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在我所处的时代,可是号称着”神“和人混杂的时代,曾经统御着我们的暴君在无数人的死中汲取养料,每一个生命的入手,就是一人份的智慧、知识流入,就算是那位”暴君“被你们击杀、邪躯破碎的现在。重新聚集而生的我也有着数人份的智慧。对于这种情况,在我的大脑里,可还有着一种很方便的办法呢。”

町村的身体依旧只能轻微挪动,但是,邪妖已经有了自己最好的一只手刀奈。

沉默着的少女依旧赤裸,从净室的门外走了进来,洁白的身体悄然地挪移到了男孩的身后,那诡谲邪异的身法和最开始紫织所看到的蹒跚走动大不一样庭,涌动的邪力已经和女孩的肉身融为一体了。

紫织这才注意到,女儿的手中,紧握着一把厚重的短刃,说是短刃也并不完全恰当,这把刀本身就是自己本来为做精美的菜肴才特地购买的切骨刀。原本用来斩切的刀刃设计,就是为了将肌肉从骨架上剔除而专门设计的。

“你想干什么,难道是”紫织变了脸色。

“你应该是猜对了。”

话音刚落,那把闪着寒芒的切骨刀毫不留情地狠狠剁击在男孩的右臂,自上而下的强劲力道,当即将那一大片连皮带肉的血肉整块的斩下,喷溅而出的血液,霎那地喷了满地。

町村继续笑着,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痛苦一样:“拜你所赐,这副身体的经络已经完全不能用了,哪怕是费尽力量去修补,也不可能恢复原本的状况了。”

“铛~”又是沉闷地一声,切骨的利刃从另外一边狠狠地挥下,穿过结实筋肉发出着令人牙酸的声音,在实木的地上留下重重一道痕迹。更多的血液,浇注在地和刀奈的身上。

“所以,我不要了。这个人,是被你的抵抗所杀害的。他的血,为你而流。

”此时此刻,町村的眼中血芒亮的惊人,简直像是在暗室里生出了一轮金阳,目光灼灼地望着半撑在地的美妇。

“你胡说,你胡扯!”明明知道对方是在强词夺理,可是那副惨烈到残酷的景象,让心志已经不再坚定的破邪师震惊恐惧。脑内那不断吞噬着脑细胞的蛊虫们也在其中大发淫威,让邪妖那强词夺理的指控深深地烙印在紫织的脑中,让美妇觉得仿佛一切真的都是因为自己抵抗才造成的。

就算是心里明明清楚地知道那邪妖已经和寄宿的身体断开了链接,那一刀刀看似撕裂可怖的斩击,在心智早已和凡人大相径庭的妖物心里,根本不足为道。

或许那切开血肉、血液喷射的声音,在由早已死去的魂灵组成的邪妖耳里是无比的悦耳。

可是,自己终究还是人类啊。看着原本纯真的女儿一遍遍地挥舞着凶器,染上了血污。在自己的面前将一个活生生的男孩给切割、肢解,假如对方是长着妖鬼的模样,倒也罢了。但是那同样是人类、隐隐带着原本有着大好未来的男孩子的脸蛋,在这血腥的地狱图里却露出和煦到诡异的微笑,溢出的鲜血仿佛无止境的喷出,带着温暖气息的腥甜液体漫过了自己酮体。竟然给到美妇以一种被温泉包裹保护的安心感,这温馨而可怖的悖论情景,简直是逼得要把紫织的心灵给撕扯开来。

再也忍受不住的人母捂住脸狂哭起来:“不,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不要再折磨我们母女了,你放过我们吧。”

“没关系的”少年在说话。

“很快就会结束的”刀奈轻灵的声音也随后在室内荡。

“铛”在劝慰的声音之中,时不时地传来重力猛击的闷声。

脑子里又重新陷入了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就这样,等到紫织再一次地恢复神智,面前的是女儿那温柔可爱的俏脸。眼角的余光,只看到一团被掏得干干净净的骷髅。

少女的赤裸娇躯上并非毫无遮挡,漫身的血色如同在身上披上了一层鲜艳的紧身风衣。

“没有关系的,哪怕是最后,我们母女也能够在一起,不管是光明还是黑暗,这不是极好的吗?”“刀奈”努起嘴,深情地亲吻着呆笨地愣在原地的母亲,邪魅的脸庞上,依稀可见女儿原本娇憨天真的影子。

泪水,霍地从母亲紫织的眼里大滴大滴的流淌出来。

“爱我,就要跟着我到最后,对吗?妈妈。从此我们不再有悲伤,只有那舒服到天堂的快乐哟。”

“是啊,毕竟我是个不格的变态淫乱母亲嘛~”紫织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苦笑着扬起脸来,痴痴地看着那有着的女儿脸蛋的邪魅面孔越凑越近,缓缓地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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