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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小农民》


001 救了个美女

故事发生在九十年代的香江村,一个交通闭塞,非常落后的山野村子。

日落西山的时候,卢奇鸟往家里走。

“救命啊,救命,放开我,你这流氓。”

“在这儿我就是老大,别说现在没人,就算有人,也不会有人敢来救你。”

卢奇鸟经过香江河隔离的一片小林子时,听到有人喊救命,走过去,就看到一名身材中等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正在抱着一个女人行强,女人身躯瘦弱,虽然在极力挣扎,但被小胡子在后面用手锁着,所有挣扎也只是徒劳的。

她虽然瘦弱,可该长肉的地方一点都不比别人少,沉甸甸的双胸,滚圆的屁股。

小胡子在后面想亲她的脸,女人在剧烈的摇头,不让他碰。但这情形,被轻薄只是迟早的问题。

“放开那个女人,光天化日的调戏良家妇女。”卢奇鸟在恶狠狠的指责对方,心里却是在打鼓,小胡子好像挺恶的。

小胡子回过头打量着卢奇鸟,说:“你是谁呀,老子调戏女人关你什么事?找打是不!”

卢奇鸟一米七七的身高,因为长年干粗重活的原因,身躯比对方结实大块许多,小胡子最多只有一米六七的身高,真和卢奇鸟干架,后果可想而知。不过卢奇鸟一看就知道是个土农民,小胡子觉得喝叱他几句就唬祝蝴了。

“我不想和你打架,不过我也不能让你轻保糊。”这是卢奇鸟的底线,遇见这种事他绝对不能插手不管。

“考,老子就是要轻保糊,你能咋滴?”

小胡子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更加得寸进尺了,挺起胸膛示威性的望着他。

卢奇鸟冲上去一把抓祝蝴的手。小胡子打架经验十足,一拳头往卢奇鸟脑袋上砸去。

两人经过片刻的争持,最终卢奇鸟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他身上也挨了三几拳,但小胡子的力量对卢奇鸟那铁板一样的身躯完全构不成威胁。卢奇鸟这一脚却将他踹出去了三四米之外。

小胡子见打不过卢奇鸟,于是就道:“小子,你给我等着,敢坏老子好事,回头老子就找几个人过来废了你。”

卢奇鸟作势要打他,小胡子吓得慌忙逃跑,“你给我等着,你死定了,老子现在就去把我兄弟找来。”说完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卢奇鸟将女人扶起来,这时候才发现女人长着一张七仙女般的容颜,气质柔弱,惹人怜惜。硕大的女乃子将衣服撑起一个大包,领口处的衣服被小胡子扯破了一些,从卢奇鸟这个方位居高临下的望,能见到一片白嫩的雪峰。

她捂着胸,犹未从刚才惊魂的一幕中反应过来,半晌才说,“谢谢你,这位大哥。”

“大哥?姑娘今年几多岁?从哪儿来的?”

附近十里,只有香江村一条村落,村人基本都认识,显然这位姑娘不是他们村子里的。

卢奇鸟第一次见面就问人家的年纪,让她脸上一红,低声说:“我叫齐秋霞,是从外面过来采药的。今年……二十二。”

“那不是比我还大吗?是了,刚才强暴你的那个人是什么人?”

“我也不认识,我在挖五爪金龙,他突然间跳出,要逼我……做那个。”齐秋霞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现在很晚了,那些人很可能会去而复返,姑娘准备在哪儿落脚?”

“我在那边寺庙住。”齐秋霞指了指山脚下的一间破庙,她以前出去外面采药都是住破庙烂屋之类的,在破庙那边已经住过两晚了。

“寺庙那边怎么能住人?要是被他们找着就危险了,不如到我家里住一晚吧。”卢奇鸟并没有什么企图,他的出发点完全是想帮助别人。

齐秋霞经过今晚的一幕,也有些害怕,小胡子可能知道她的落脚点,万一晚上带着人找过来……眼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于是就跟着他回家了。

“你晚上住哪里?”

“我在客厅里将就一下就行,你可以到我床上睡。”

“这……不如我在你家客厅睡,你睡床吧。”

“主随客便,让你睡客厅不是待客之道。”两人争持了三分钟多,齐秋霞才同意了

002 美女洗澡

通过一段闲谈,卢奇鸟才知道齐秋霞的底细。 齐秋霞是在外面大学学中医的,现在正在实习期间,她到这儿采药就是为了做毕业设计。

两人回到家中,卢奇鸟要去煮饭,齐秋霞觉得不好意思,又住人家又吃人家的……所以走上去帮忙。

齐秋霞的手好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可做饭的功夫却非常拿手。卢奇鸟做着做着,干脆把锅铲交给了她。

正好这时有人来找卢奇鸟,是隔离屋的刘三,让他过去帮忙扛货物。

卢奇鸟就过去帮忙了。

齐秋霞做好饭菜,没见卢奇鸟回来。就瞧了瞧卢奇鸟家后院的一个水井,其实也不算天井,就是三面围墙加一个后院,很小的一块空地。

这几天采药在破庙那边住,已经有三天没正式洗澡过了。看到水井,齐秋霞就跟发现了一片新天地一样。所以咬了咬牙,将门关上,快速的脱下衣服,朝着水井那边走过去。

“哦!”一桶清凉的水从头上泼下,那种舒爽清凉的感觉让齐秋霞忍不住的低吟出来,又从卢奇鸟家洗澡台上取过肥皂、洗发水,往身上涂去。两只雪白的雪峰俨然是重点关照对象,搓了又搓。

卢奇鸟是随母改嫁跟过来的,他养父对他不好,卢奇鸟就早早的搬出来住了。这儿是他养父的旧屋,也没什么浴室;洗澡、方便都是到后院天井上解决的。

卢奇鸟帮刘三将货物搬完回家,尿有些急。他就打开房门朝着里面喊了一声:“秋霞姐--咦,去哪里了?”

“秋霞姐,在不在呀?”

没人回答,卢奇鸟就朝着天井上过去了。

齐秋霞听到他的声音,一身泡沫的她瞧见隔离有几个叠在一起有一人高的箩筐,马上躲在了箩筐背后。

“刚才还在煮饭,这会儿功夫去那里了?”卢奇鸟推开后院的门走进去,解开裤子,径直的朝着箩筐哪儿走去,嘘嘘嘘的尿起来。黑暗中也没留意到齐秋霞。

齐秋霞透过箩筐之间的缝隙,看见卢奇鸟的鸟儿黑溜溜的,憋尿憋得有些涨大!第一次见到男人哪儿的齐秋霞心脏砰砰乱跳,脸上有些涨红的别过头去。但不多一会儿,又忍不住好奇的睁开眼看了一眼。

这玩意原来是这样子的#糊也很好奇男生的那根玩意到底是啥样的,那时候也没现在这么多片子,齐秋霞只在医书上对男人的那根物体有过了解。

又过了一会儿,她就瞧见了卢奇鸟的那根玩意在逐渐缩小,原来憋尿也能够将男人那根玩意憋胀大的。

忽然间,一只树蛙不知从哪儿跳出来,落在齐秋霞脚上抓住了她的脚。

齐秋霞全身冒起了鸡皮疙瘩,身躯僵硬的用手去拍树蛙,树蛙又一跳,这回直接抓住了她的胸口上!

“啊,青蛙,有青蛙呀!”

齐秋霞吓得从箩筐后面跳出来,下意识的往卢奇鸟身后躲过去。

卢奇鸟傻傻的望着她,又瞧了瞧自己下面的鸟,半晌才反应过来说,“秋霞姐,你怎么会在这儿?啊!我……刚才尿尿是不是被你瞧见了!”

卢奇鸟的声音比她的还要大,齐秋霞说:“我刚才在洗澡,你就突然间跑回来了,我就躲进去了里面……你快帮我把青蛙拿下,它……抓住我的胸了。”齐秋霞声带哭音,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尴尬的事的她有些吃不消。那只树蛙抓在**上还怪恶心的。

这会儿卢奇鸟已经清楚的瞧见了她上面的两座雪峰了,不算大,但齐秋霞本来就算是苗条的人,和她的身材对比起来却非常大,而且白!上面一圈粉红,顶处的颜色稍深。

经过了这么一会儿,泡沫已经破了很多,根本就不能遮掩祝糊雪峰上的春光。

卢奇鸟开始邪火涌动。

齐秋霞忙双手往下一捂,但上面却捂不住,两只胳膊无意中夹着女乃子,娇羞诱人。

“青蛙在哪儿?”

“在我胸上。”

“在你胸上?那有呀?”

齐秋霞瞧了瞧自己的胸,刚才那只树蛙慌乱中已经跳走了。让她更加不堪,因为树蛙一走,她刚才跳出来的举动就变成了好像在勾人一样。

“刚才我明明看见它在这儿的……”接着就捂着下面,又躲回去了箩筐背后。

贪婪的望着她白圆圆的屁屁,以及那盈盈一握的蜂腰,卢奇鸟心中发誓,将来娶老婆,一定要娶一个这样的!

“我先出去了。”卢奇鸟装作若无其事的说。等卢奇鸟关上门出去之后,齐秋霞才走出来,自己给自己抽了一巴掌。这事也不能怪卢奇鸟,只能够怪自己瞎慌张

003 撞见了人家的好事

出去的时候,齐秋霞也没敢再提刚才的事,卢奇鸟已经将饭菜摆好了,说:“吃饭了,让我试试你的手艺。 ”

“我煮的不太好,你吃不惯别见怪。”

“不会。秋霞姐还要多久采完药?”

“快的话,也要三四天,慢的话可能要一个礼拜。”

“那秋霞姐就在这儿住下吧。”

“不会打扰到你吧?”

“不会。”

“那我给你钱……”掏出几十块钱,要给卢奇鸟。

卢奇鸟推回去,客气的说:“咱俩什么关系,你要是过意不去,走的时候帮我把把脉,替我做一下身体检查就算是报答我了。”

“我不知道我行不行,你把手给我。”

卢奇鸟将手伸过去,齐秋霞接过来,两只白玉般的小手一只抓祝蝴手腕,一只搭在卢奇鸟脉搏上。从卢奇鸟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齐秋霞的侧胸,透过她扣钮间的缝隙,还可以稍微看到一小片雪白的侧峰。

齐秋霞搭着他的脉搏,皱眉不解的说,“你脉搏跳动咋这么快的?”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低下头不敢去看卢奇鸟的脸。

卢奇鸟问:“那是什么毛病?”

“是--正常反应,不过,你好像有些肾虚。”齐秋霞羞怯的指了指他下面。

“肾虚!”

“你的肾有问题,中医贵在提前预防疾病,现在治疗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是要是再拖一段时间的话……可能会影响你的生育能力。”

卢奇鸟下意识的捂住了裤裆,“那要怎么治疗?”

“我给你开一剂药,早晚吃一次,差不多大半个月就好了。建议你吃够三个月,可以增强肾脏,还有生育能力……”

“生育能力是不是指哪方面的能力?”男人最怕的就是别人说自己有哪方面的问题。

齐秋霞笑着说:“嗯。差不多吧。”

“那我现在的生育能力做一次能够做多久?”

“这个……这个……我又不是神医,我哪知道。”

呵呵,卢奇鸟差点想说出来,你和我做一次试试看。

“我是看你嘴唇和舌头的颜色,加上脉搏的跳动频率不对,才猜出来的。”

接着齐秋霞就将药方写好,一切注意事项都写在了纸上,并且从药筐中挑出五味药交给卢奇鸟,“这是你的药,剩下来的几味药我放在寺庙里了,你现在要是方便的话,可以陪我去取回来。”

事关自己的终身大事,卢奇鸟不方便也要方便。

吃过晚饭后,卢奇鸟和她一起往破庙过去。

破庙是数十年前数十年前建成的,毁于二战时期,和卢奇鸟家相距不远。

走了一段路,两人打着手电筒进去里面,齐秋霞采摘的药放在一个木桶上,用麻布袋包着,药草全在里面。

“奇鸟,过来帮帮忙。”齐秋霞咬着牙才将药草从桶里揪出来。卢奇鸟在她后面看着她因为用力而绷紧着的屁股,越看越觉得像是做老婆的参照本。正在搬药草之间,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高铁柱,你有毛病啊,大晚上拉我过来这儿干啥。”听声音好像是卢奇鸟他妈隔离屋的刘婶。刘婶今年是三十四五的年纪,老公是在外面帮人宰猪,一个月才会回一两趟。

高铁柱是村尾那边的一个大伙子,比卢奇鸟大三四岁。

这大晚上二人跑这么远来干啥呢?卢奇鸟有些好奇。

“是想刘婶你了啊。”

“想我也不用跑这么远吧?在山坑里搞一下不就行了吗!”

“我是怕像前晚那样突然间钻条蛇出来,怪吓人的,还是这儿安全。”

声音越来越近,卢奇鸟忙拉着齐秋霞躲进去了佛像台后面。佛台和破烂的佛像加起来有三四米高,躲在后面高铁柱他们就不会看见了。

齐秋霞耳根一红,这情况是人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事,但是此刻他们二人出去也不方便,被人看见了多尴尬呀。

“咱们躲在这儿,他们一会儿干那事咱们该怎么办?”一个女孩子撞见这种事已经算倒霉的了,还和一个男人躲在一旁偷听……

“应该不会吧?”卢奇鸟说。

破庙后面还有两个破院落,理智告诉卢奇鸟,他们最好去后面做,他和齐秋霞好避免尴尬。但心底下却有一个渴望,就是他们最好在这儿做!这样自己就能够听见他们的声音,到底是啥样子的了!

“就在这儿吧,这儿安全。”声音是高铁柱的。

“你慢点,饿死鬼投胎呀。”

“前晚没尽兴,今晚要好好补偿一次。这地方不错,干净又安全,不用怕突然又跑出条蛇。”

“等等,先给钱,再干活。”刘婶突然说。卢奇鸟和齐秋霞对望了一眼,原来不是偷·情,而是姓交易

004 几分钟算不算病?

“前晚我还没有弄出,今晚的不可以补回来吗?”高铁柱说。

“反正我前晚是陪了你,你弄没弄出关我啥事儿,又不是我想的。”

“可前晚没弄出来,今晚又要给钱,我很吃亏呀。”

“那你还弄不弄?不弄就算数。”

“弄弄,我给钱还不行。五十块是吧?”

收了钱的刘婶就把裤子脱下了,将地面的垃圾扫了下,铺上衣服,高铁柱就骑了上去……

“你快点行不行?”

“腰有点累。”

“我还要赶时间,出去久了回头我女儿问我去了那儿我该怎么说?”

“那你到上面来。”

“不行,我白天干活比你还累。”

“那就换个姿势,你翻起来。”

“不行!”

“喂,刘婶,你这种服务态度以后我可不找你了!”

“好吧,我起来了,别老说我态度不好。”

听得出来,刘婶对高铁柱的要求很不满意,她对哪方面的要求早已经麻木了。

二人之间的行为并不欢畅,可对于雏儿卢奇鸟而言已经是很刺激了,他下面的邪火涌动的越来越厉害,紧张的偷瞧了一下齐秋霞,齐秋霞正低着头,什么也不敢看。

本来有些担心的卢奇鸟胆子放大了些,斜眼透过从她的扣钮缝隙看着她的高胸。

齐秋霞的身躯和卢奇鸟是贴着的,虽然贴得不紧,但外面逐渐高亢的神吟声和卢奇鸟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让她的心荡漾起了涟漪,又羞又难受。

齐秋霞只是大学时候和男孩子拍过拖,那个男孩子因为她不肯和自己亲热就把她甩了。

现在齐秋霞想想都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这么保守,可她的性格如此,别人一动她,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把手挣开。

那个男的以为她不愿意,就把她甩了。

若是让他知道,齐秋霞当时的心也砰砰乱跳的话,估计那男的会气死。

神吟声越来越大,高铁柱好像弄得刘婶很爽,可卢奇鸟听得出来刘婶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畅爽。

“快点儿,再快点!”

“嗯嗯,啊!”

一阵彷佛全身都掏空了的叫喊声传来之后,高铁柱也跟着打了一个哆嗦,从那种紧绷的状态之中放松下来。卢奇鸟算算时间也才三四分钟,凑在齐秋霞耳根低声说:“他咋这么快的?这算不算是有毛病?”

齐秋霞结结巴巴的说:“这……是快了些,但也不算有毛病吧?”

“我这病要是不治,会不会也像他这么快的?”卢奇鸟好奇的问。

这么隐秘的问题让齐秋霞不知该怎么回答,低声说:“有可能--我也不知道!”

高铁柱还想让刘婶用嘴巴帮他收拾一下残留物,刘婶要他加钱,要五十块才行。五十块已经可以让高铁柱再在刘婶身上舒服一次了,他那肯花这个冤枉钱。

刘婶说,“拿水过来我洗洗。”

“自己不会拿呀?”

“还跟我扛上了?信不信下次我不让你射在里面?”

“好,好,我现在就给你去拿。”高铁柱将一瓶子矿泉水扔过去,瓶里的其实是清水。

刘婶清洗完里面的残留物,穿上裤子衣服就离开。

卢奇鸟从里面走出来,心中奇痒难耐!隔离有一个美女,但他却不能够乱来。

齐秋霞和卢奇鸟搬东西一直低着头,怕卢奇鸟会狂性大发,受不了那种事的刺激对自己施暴。刚才卢奇鸟下面硬起的一幕她都亲眼看见了,但她相信卢奇鸟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秋霞姐,你是学医的,知道做那种事到底是什么感觉吗?”卢奇鸟实在是有些好奇,禁不住的问出来。

“学医的,又不是学那个的……我咋知道。”

“那秋霞姐应该也是没和人干过的吧?我听人说,外面的男女可开放了,像秋霞姐这种好女孩真是难找!”

“也许是吧。”

将药物搬回去卢奇鸟家,齐秋霞从里面挑出剩下的几味药交给卢奇鸟,“药物都到齐了,现在就煲,四碗水煎成一碗。要用文火慢熬,吃了对你的肾有很大的帮助的。我来教你煲吧。”

齐秋霞手把手的教卢奇鸟药草要如何如何处理……两人在洗药的时候,不经意间碰了一下手。又搞得大家煞是尴尬。

煲好药物,吃过药之后的卢奇鸟躺在椅子上,但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或许是受刚才刘婶的事刺激,他现在迫切的想要找个人释放一次。

要是能把里面那个女人娶回家推倒就好了,卢奇鸟很期待和齐秋霞做那种事的场景,但他也知道自己和齐秋霞之间的差距,想推倒她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居然刘婶是做这种事的,那自己何不花五十块钱去试一下呢?

他很想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五十块钱要三四天才能够挣到。所以卢奇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奇鸟哥,开门,开门,快开门……”

卢奇鸟睡得迷迷糊糊之间,门外传来一个女孩子焦急的敲门声。女孩子是他们香江村里有名的姐妹花,叫做季校韩,十六岁,很顽皮,长的很水灵。

她和卢奇鸟是自小玩大的死党,上面还有一个大姐在外面读书。

这么晚了,过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什么焦急的事。

“什么事!”

卢奇鸟打开房门,季校韩就说,“我妈从楼上摔下来啦,伤的很严重,你快过去帮帮我。”

“怎么会从楼顶上掉下来的?”

“她今晚吃完饭,看见屋顶上的瓦片破了,想上去补一下,就摔下来了。”

“那快带我去看看,等等,我喊人过去。”

“喊谁呀?”

“谁从屋顶上掉下来了?”听到声音的齐秋霞已经出来了。问明白情况,三人忙往季校韩家过去,路上季校韩才知道她是‘医生’。所以对齐秋霞的态度就毕恭毕敬的

005 大胸护士

“不行,她妈闪着腰了,我这里没医疗器械,要送过去医院检查治疗。 ”齐秋霞给季校韩她妈检查过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一向古灵精怪的季校韩难住了,说:“这时候大晚上的,找谁送她过去医院呀?”

一旁的卢奇鸟说:“这样,我去找费余叔,他有拖拉机,让他送我们一程,我和你一起过去。”

“谢谢你奇鸟哥。现在也只有这样子了,那你快点儿去帮我找费余叔。”

费余叔全名叫做高费余,他家和卢奇鸟他妈家隔着四间房子。从这儿去一会儿工夫就到了。

季校韩她爸早年在外出车祸过世,全靠金叉美一手拉扯大她们姐妹俩。遭遇挺惨的。

姐姐季大双在外面念大学,为了供她读书,季校韩早早就辍学了,在家帮忙种地赚钱,金叉美更是为此操劳过度而落下了病根子。

听说是金叉美摔倒了,热情的高费余二话不说就开拖拉机过来,几人小心翼翼的抬金叉美上车。齐秋霞在一旁千叮嘱万叮嘱他们小心莫要碰着她的腰。

从这儿出医院,拖拉机大抵都要走一个小时。因为山路难行,开不得快车。

季校韩在车尾箱中一直抱着她妈的脑袋,坐在她后面的卢奇鸟就看到了她弯腰时露出的玉色内、裤和雪白诱、人的股沟,还有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真是美不可方物。

她的美是在于年轻,在于她那种不成熟的气质催动起来的人性破坏欲与摧残欲!

任何人都难以避免会有阴暗的一面,就如强间能够给男人带来别样的摧残欲和毁灭欲从而得到兴奋点。

卢奇鸟忍住那种窥视人的欲念,坐到一侧。可换了一个位置更加尴尬,季校韩穿的是贴身短袖衣服,卢奇鸟从她的袖口中看见了一对小胸脯的轮廓。

才十六七岁的季校韩和齐秋霞没法相比,肤色却比在城里长大的齐秋霞还要胜几分!

这可不是我要偷看的,完全是意外。

想着再换位置也许从她领口中看到更加不该看的东西,干脆就不换了。

有时候路上颠簸,卢奇鸟还能看到她小胸脯抛起来的动人场景。

到了县城医院,三人将金叉美扶进去。

高费余明早还要做生意,不能在这儿陪他们就先走一步回去了。留下卢奇鸟和季校韩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

医生出来说,季校韩她妈的腰接回原位了,但要留院观察,需要再交押金。

这么多钱一时间上哪儿去找?

“我们可以明天交钱吗?”季校韩可怜巴巴的望着医生,让人看着就不忍心拒绝。

医生说:“不行,你们交的钱刚够手术费,刚才的药钱都还没有跟你们算,不交钱我们只好停止用药了。”

“迟一天也不行吗?”

“建议你们现在就回家筹钱,因为迟一天用药也许会造成我们也完全无法意料的现象。”说来说去还是怕他们不交钱。

可现在二人又没车,想回家拿钱也不行。

“卢奇鸟,真是你呀!刚才在那边看见你差点认不出了。”这时,一名护士经过,指着卢奇鸟说。

“张艺宝!”

卢奇鸟顿了一会儿才认出这位老同学,是他的初中同学,当初的张艺宝还瘦瘦弱弱的、皮肤也跟一个长年打鱼的渔民一样黑不溜秋,跟现在完全是两个模样。现在已经变成了亭亭玉立、肥肥白白的大姑娘了。

卢奇鸟都怀疑她做过整容手术,不然当初的太平公主何以故现在变成了波霸一样?

胸前的那两座山彷佛要从护士装中嘣出来--肯定是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几年不见,就不认得我啦?”张艺宝大咧咧的走上前,拍了拍卢奇鸟的肩膀。别的东西都变了,但那大咧咧的性格却没有变。

卢奇鸟惊呼:“变大了!当初那个你又瘦又小,现在居然也可以这么大。”

“故意占我便宜是不?口花花,你过来这儿干什么?”

卢奇鸟将情况跟张艺宝说明,张艺宝皱起眉头说,“钱就没法子借给你们了,你知道我读书的时候都要找你借钱买冰棍的,现在就更不用说了。要是你不怕的话,可以骑我的车子回去筹钱。我能帮的只有这么多了。”

张艺宝的是一辆二手的近乎报废的女装摩托车,现在是晚上八点钟多,回去可能要到九点多了,但还可以勉强筹到一些钱。

张艺宝是怕山路崎岖,他们骑摩托车不是很安全。但现在急着救人,也好如此了

006 一张床两人睡

卢奇鸟的驾车技术只能说是很一般,和季校韩下楼取过摩托车,刚启动就差点儿一头朝着路边上的大树撞过去!

季校韩差点被他吓死,掐着他的腰说,“卢奇鸟,你作死呀,到底会不会骑车子的?我小命都差点交待在你手上了。 ”然后赶紧抱紧卢奇鸟的腰,卢奇鸟能够感觉到她身体压过来的触觉。

“我只是骑过几回,能载你跑的动已经不错了,别挑三拣四。”

刚才还好好的天,转眼间风云骤起,电闪雷鸣。

冷雨像冰雹一样,打在摩托车上彷佛要将镜子敲碎。

二人还没有出县城,这时候只能够打消回去筹钱的念头,因为这么大的雨,骑车走上路只会更危险。

很快他们的衣服就湿透了,季校韩要躲雨,在后面紧紧的抱着卢奇鸟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去。

那种触觉放佛像千万只蚂蚁在卢奇鸟身上爬、身上咬一样。

“前面有旅店,咱们进去躲躲雨。”

“好的!”

卢奇鸟将车子停在屋檐下,朝着她说:“你身上还有没有钱?”

“我身上哪里还有钱呀,钱都给我妈交押金了。”

卢奇鸟平时很少带钱在身,他在家里根本就没地方可花钱的。不过他今晚幸运,刚好准备去小卖部买些日常用品回来,所以就带了一些钱在身。掏出来一看,说:“还有十几块,不知道够不够祝恨?”

“进去问问吧,这么大雨,回去也回不了了。”季校韩说。

“喂,你好大姐,我们想祝恨,在你这儿住一晚需要多少钱呀?”卢奇鸟走进去问道。

“二十五块。”

“能便宜些吗?二十五块多了。”

“你以为是菜市场买菜呀!二十五块不贵了,要不你们去外面找找。”这大姐跟吃了枪药一样。

卧槽……难道你老公没喂饱你?这么大脾气?

这时季校韩走上去央求道:“大姐,你就行行好让我们住一晚吧。我们实在是没地方去了。”

“你求我也没用,我又不是老板。”接着瞥了一眼卢奇鸟,说:“什么人,带个女孩子出来开房都不带足钱,呸。”

卢奇鸟听着就来气,但也没有和她计较。

“那我们住到天亮就走,别人是租一天,我们只租半晚!行不!”季校韩说。

“半晚也是按一晚的价钱算,要不你们给足钱,我让你们住足一天好了。”

季校韩见央求不来,只好走出去和卢奇鸟商量着是不是去别处找找。卢奇鸟问季校韩身上还有钱不,季校韩掏遍了口袋,也才摸出两块钱。

卢奇鸟灵机一动,隔离不是有钟点房的嘛,哪儿四块钱一个小时,二人加起来也有十七块,可以祝耗个小时。四个小时后再作打算吧。

于是,卢奇鸟来到隔离的一间旅馆。这回看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妈。

“身份证呢?”大妈朝着卢奇鸟就问。

“有。在这儿。”卢奇鸟掏出身份证。

“那你呢,有身份证不?”

“啊?我还没有,不过大妈我到年龄的了,只是没去办而已。”

大妈狐疑的将钥匙交给他们,人家你情我愿她也管不着这些。

就这样,二人顺利的在宾馆住下了。

两人拿着钥匙上去房间打开房门,季校韩说:“只有一张床,咱们怎么睡?”

卢奇鸟自然恨不得和季校韩一起睡,他和季校韩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卢奇鸟还和她玩过过家家、亲嘴之类的游戏。现在季校韩衣服湿透了,身上的衣料贴着身体,将她的曲线全都印出来了,胸前的轮廓特别明显,卢奇鸟看着就起劲,若是今晚抱着她就干,不知道会有多爽。

“你说怎么睡?”

季校韩瞥着他说,“你睡地下吧,我睡床上吧。”

卢奇鸟一脸不愿意,可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和季校韩说,把她惹恼了,他以后就更没机会和季校韩接触了。

“耍你的。让你出钱又出力,还怎么好意思让你睡地下。一会儿我在中间摆个枕头,你别越界,若是越界了,我就把你踹下去。”

两人进去,把门关上,衣服湿了有一阵子了。季校韩查看了一下浴室,迫不及待的走进去洗澡,里面有热水。

浴室的门有一层不可视的玻璃,但也并不是全看不见,卢奇鸟从门外隐隐的看到一条姣好的身影在里面擦弄身体。下身不自觉的膨胀起来,一边换着衣服,一边掏出工具对着那条身影套弄!

当然是没弄出来,他现在身上还冷着,拖起来一张被子,就卷在了身上。

接着,他就在想,一会儿校韩该怎么出来?她的衣服也全湿了,总不能再穿衣服出来,难道是准备卷着一张浴巾出来?想起那场景,卢奇鸟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副将她硬按在床上,骑上她身体狠狠的运动着的情景

007 起火了! 乱

一阵胡思乱想之后,季校韩已经在里面喊:“奇鸟哥,去帮我拿张被子过来。 ”

这儿有两张被子,一张是铺在床上的被套,一张是盖身的。卢奇鸟卷了一张盖身的,正好还有一张可以留给季校韩卷。

听到敲门声,季校韩就从里面伸出脑袋,说:“原来你也卷了被子呀,这被子干净的不?”

卢奇鸟藏在被子下面的家伙再次一挺,他差点儿想一把推开浴室的门,将她硬拉出来!

是的,今天卢奇鸟被各种各样的女人和事刺激得快要疯了!

他一辈子都没有试过像今天这么多女人的刺激!齐秋霞刺激完了,又轮到刘婶,现在又轮到季校韩,卢奇鸟都怀疑自己一会儿会不会热血膨胀爆体而亡!

“听人说,旅店的被子是每天都有消毒的,应该干净。”

“真的?小心被子拖着地,瞧你这笨手笨脚的。”

季校韩在里面卷好被子之后,双手抓着被子从里面出来。

卢奇鸟进去里面洗澡,学着刚才季校韩的方法,将被子从里面递出来给她,被子拿出来之后,卢奇鸟全身就光溜溜的了。

这妮子的女乃罩还挂在墙壁上。女乃罩是小巧可爱类型的,只有两个婴儿拳头大的罩、杯,还是很传统的纯棉白色女乃罩。卢奇鸟像是吸·毒一样的抓着她的乃罩放在鼻子前嗅着,上面还有季校韩的体香!那种香味刺激得卢奇鸟一阵激动,拿着她的女乃罩放在了自己下面就套弄起来了!

他憋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如果这个时候不让他释放一回,卢奇鸟不敢保证自己回头会不会狂性大发对她施、暴。两个人没穿衣服在一间房间里面,要让男人不侵犯对方的确是难以做到。

一阵兴奋的哆嗦之后,卢奇鸟不够五分钟,就将某些液体射在了她的衣物上面!那些液体大部分都黏在了季校韩的贴身衣物上。

这时,季校韩在外面喊道:“奇鸟哥,你完了没有?快点儿出来,我一会儿还要帮你洗衣服,让下面的大妈帮我们脱水。”

“帮我洗衣服?”

刚刚兴奋过后的卢奇鸟差点因为她这句话又想放一次。

一个女孩子肯帮男孩子洗衣服,说明了什么……卢奇鸟都没想过要让她帮自己洗衣服。

“是呀,你的衣服堆在这儿臭死了。”季校韩捏着鼻子,用手在身前扇着。

“哦哦哦!就快了!”

怕被季校韩认出来自己的杰作,卢奇鸟特地用热水将刚才的液体冲干净。

几分钟之后,卢奇鸟就从里面出来了。

季校韩用脚钳着他的衣服像青蛙一样的跳着,将他的衣服钳到浴室门口。

卢奇鸟看着她这模样,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笑什么,帮你洗衣服还笑。这件东西我不帮你洗的。”季校韩用两只芊芊玉指钳着他的内库。

“你抓都抓了,不介意再帮我洗一下吧?”

“这不同,人家说……反正我就不帮你洗。”

“说什么?”

季校韩鼓着腮帮瞪着他,说:“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有些色·欲熏心的卢奇鸟就试探着说:“校韩,你放心,我会负责的。这次绝不是像以前玩过家家一样。”

“你们男人就知道花言巧语,我才不上你们的当呢。”

卢奇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认真的盯着她。因为松开了手,他的被子也一下子滑落下来,身上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她面前!

季校韩初时还在砰砰乱跳,接着看见他的被子都滑下了,立即“啊”的一声尖叫。

“卢奇鸟,你坏坏……你耍流氓。”

“我……我没有!”卢奇鸟下意识的惊慌,很快就冷静下来,居然到了这个地步,干脆就一把将季校韩抱进怀中。

季校韩拼命的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

“校韩,我真会对你负责的,你信我。”

“不信不信,我还不想有孩子,我有孩子了以后谁来照顾我妈。”

“我可以呀!咱们一起照顾金姨。”

似乎季校韩并不太抗拒自己,否则也不会说这些话了!

那这事多半能成!

季校韩在挣扎之中也把被子滑下了,两只小乳鸽在她的摇晃中荡来荡去,煞是动人!

她见卢奇鸟不放手,就停止了挣扎,说:“奇鸟哥,你再这样子我就踢你哪儿了!”

卢奇鸟将她的身躯按在墙上,不让她的脚有机会踹到自己下面,说:“那你就给我亲一口,我就放开你。”

季校韩现在动也动不了,想喊人,又舍不得。喊人进来自己丢脸,说不定还会惊动警察,拉卢奇鸟去坐牢。她和卢奇鸟青梅竹马,哪儿舍得让他去坐牢?说:“那就亲一口,别太过分了。”

“不会!”卢奇鸟嘴上说着不会,嘴巴却一下子将她的嘴唇吸住了。卢奇鸟第一次接吻,只知道用嘴唇对着她的嘴唇,却不知道用舌头进去舔舐她。

在他的亲吻下,季校韩反抗反而是没那么剧烈了。卢奇鸟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开始用手去抓季校韩哪儿,小乳鸽刚好被他的手掌一掌覆盖。抓着抓着,卢奇鸟身躯又开始发热了,下面硬邦、邦的顶着季校韩大腿。

感觉到卢奇鸟又抓又顶,身上被他弄得很难受的季校韩就张开嘴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喝叱:“好了,抓够了没有,我要去洗衣服了,不守信用!”

“再给我抓两分钟,就两分钟,奇鸟哥爱上你了。”卢奇鸟抓着她的手不肯让她走。

“爱上了也不行,你下面都……硬了,再被你抓,还得了……”

“就两分钟,这回是真的,如果超时了,我让你踢我哪儿。”季校韩半信半疑,接着就翻过身,让他抓。嘴上却说,要卢奇鸟对她负责,但现在不行,要等过两年她姐姐毕业之后了才可以。至于是什么原因卢奇鸟也懒得想,他嘴里自然是说行行行。让他负责他还巴不得呢!能娶到校韩这样的媳妇,他该烧香拜神了

008 送上门的女人

就这样,卢奇鸟在她身上抓了又抓,还要用嘴巴去亲了一下她俏皮的乳鸽。

季校韩抓着他的头,不让他来。

“校韩,我忍不住了,让我进去。”

“哼!”季校韩抬起膝盖,意思是你试试看。

卢奇鸟这才罢休,他不敢冒这个险!而且用强去得到季校韩,并不是他想要的,他怕伤害到校韩的心灵。

今晚能够亲到她嘴巴,摸了她的胸,已经是很不错的了!还是光着身子摸的,而且鸟儿还在她大腿上插过。

“那我看着你洗衣服总行吧?”

“不行,你看着我洗衣服,一会儿还不得又要摸我,又要让我和你做那事。”季校韩说。

她进去里面关上门,就心脏砰砰跳的拍着胸口,还在回忆着刚才那种感觉。脸上不由自主的一羞,暗骂自己不守规矩,刚才明明是那么丢人的事,自己居然还喜欢上了,还差点让他进去了自己里面!

如此良久,才平息掉心中的波澜。

蹲下来开始清洗衣服的季校韩,在捡起自己的罩子揉搓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罩子上有些滑滑的,就奇怪的说:“这卢奇鸟怎么弄的,洗个头还可以把洗发水弄到我罩子上。这旅馆的洗发水也太差了,一点泡都没有……”

……

季校韩长这么大了还不知道这种东西是何物!

她五年级就辍学了,那时候还没有学过生物和保健知识,村里人也不会谈及这个话题。

季校韩在里面洗好衣服,用被子裹着身子喊下面的大妈上来,将洗好的衣服交给她。然后转头对着卢奇鸟说,“晚上睡觉老实点,你裹你的被子,我裹我的。真敢爬上我身体上,我给你一脚的!好了,我睡觉了。”

季校韩是睡下了,但卢奇鸟有她这个大美人在,哪儿睡得着。翻过来又翻过去,如此几次,季校韩已经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大妈将压干的衣服送过来,卢奇鸟开门将衣服接过,大妈看他衣服都没穿,神情更加鄙夷,显然是当他和那个女孩子做过的。

卢奇鸟见睡不着,就拿风筒在浴室里面吹衣服,回去的时候好有衣服穿。

嘎吱。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响动,卢奇鸟以为是季校韩被自己吵醒了,伸出脑袋往外面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粉红色吊带睡裙、长发披肩的女人打开了他们的房门走进来。

做生意的?

这些城里人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自己隔离还睡着一个她还敢走进来。

不过这女人的样貌不错,皮肤也很细嫩,身材修长,带着一股成熟的少·妇气质。她的睡裙衣领很低,卢奇鸟一眼就能看见她胸口处的一大片雪白,有一些儿下垂。

女人直接在了卢奇鸟原先的位置上躺下,眼睛也没咋睁开,就说:“别吹了,上床睡吧。”

“大姐,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我没钱的,你还是出去吧。”卢奇鸟走过去讶异的说。

“我要你钱干嘛,把被子给我。”女人伸手扯住了他的被子。

不会吧,不给钱也肯让我做?这都什么世界呀,居然乱成了这模样。卢奇鸟呼吸加重,有些冲动起来了#轰然不敢真和她在这儿做,但摸一下总可以吧?

他的手刚刚触及女人的胸,女人就反过来抓祝蝴的手带领着他,更加用力的在自己山峰上游走起来!

在她的引导下,卢奇鸟很顺利的和她吻在了一起,这时候卢奇鸟才知道接吻还可以用舌头进去和她的打架的。这样更爽一些。

女人的手渐渐的在他宝贝上摸起来,不出一会儿,卢奇鸟的宝贝就彻底的坚起了!

“啊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来人呀,有流·氓呀!”女人忽然一把将他推开,大喊起来。

你一个女人走进我房间,并且摸我的鸟儿,还反咬一口说我是流氓?!

“喂,大姐,别喊了,是你自己走进我房间的!”

女人左右瞧了瞧,也发觉有些不对劲,说:“我走错房间了?”

“是呀。这儿是我的房间,你看我朋友还在这儿。”卢奇鸟指了指隔离的季校韩。

被他们吵醒的季校韩揉了揉双眼,转着大眼睛说:“什么事,什么事,谁在抓流氓呀?”

那名大姐面红耳赤的说:“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误会了。”这时候门口冲进来一名猛男,以为卢奇鸟在调戏他的女人,就大喊道:“小柳,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他把你拖进去房间的,草你吗的,在这儿都敢调戏我女人,你是想死不定!

009 寡妇在家……

卢奇鸟也没跟他较劲,耐着性子给他解释:“是你女人自己走错房间的,她把我当作了是你,在我身上乱摸,我没有找你收钱,你还在这大喊大闹!”

女人被卢奇鸟说的惭愧万分,低着头说:“阿牛,别在这儿瞎闹了,你还嫌我不够丢人是不!”

说完就气愤愤的走了。

那名阿牛牛高马大的,却没想到是一个惧内的人,听到她这么一说就蔫下去了。女人临走前还跟卢奇鸟说了一声对不起,虽然吃了一些亏,可却错不在卢奇鸟,只能自认倒霉。

季校韩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着说:“奇鸟哥,刚才爽不爽呀,她都对你做了啥?”

“也没做啥,就是摸了一下我身体还有我下面而已。”

“摸了你下面你还不爽死!今晚你真是有福气,这么多人摸你。”

“哈哈,哪儿哪儿……”

“我也想摸你,你给不给我摸。”

“你肯摸的话当然给了。”

“哼,谁要摸你,不知羞。”季校韩可爱的做了一个刮脸的动作。

将衣服吹的差不多了,卢奇鸟也就睡下来休息了。

一夜无话。

次日到了退房的时间点,宾馆的管理员也没过来喊醒他们。估计是忘了,或者是不忍心将他们赶出去。

卢奇鸟到下面取回来之前押在这儿的身份证,那名大妈也没有叫他们补钱,只是没好气的将身份证砸在桌面上,说:“好好的对人家姑娘,这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可爱,你可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情意。”

“什么呀……”卢奇鸟诧异的说。

季校韩俏皮的笑着说:“谢谢大妈,下次我还来光顾你。”

下了一夜的雨,早上的阳光显得特别澄清。

卢奇鸟骑车,季校韩两只手轻轻的挽着他的腰,脸带微笑。回到家中,季校韩连早餐都来不及吃,就去找人借钱了。

卢奇鸟估摸着她去借钱也没这么快就借到,所以他就去小卖部买了一袋饼干。

回去的时候路经村子里谢寡妇的家,忽然他听见了屋子里面有一阵哦哦哦的声音。

左右瞧瞧没人的卢奇鸟就蹑手蹑脚的走了上去,将耳朵贴在了谢寡妇家的窗户上。这时那种哦哦哦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这会儿反而听不着了。

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的卢奇鸟就将她家的窗户撬开了一点儿。

他和谢寡妇关系一直就很好,卢奇鸟的养父对他很偏心,家里有点儿好吃的就全留给了自己的儿子,卢奇鸟他妈又是个赌鬼,一天到晚就知道赌赌赌,都没怎么管过他。

谢寡妇见卢奇鸟比较可怜,加上她家里又没有子女,所以以前经常会给他一些吃的,和抱他玩。很久以前,谢寡妇就跟他妈苏芊芊提过,要收养卢奇鸟做养子。

但是苏芊芊不肯,要问她拿三千块做过户费,谢寡妇没同意,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说,卢奇鸟可以算是她的半个儿子。

做母亲的在家里出现了这种事,卢奇鸟咋能不上心?

当然他现在只是想着看看自己‘阿妈’到底在里面干什么,想到自己阿妈可能在里面偷人,卢奇鸟心中就不太高兴。

刚好,谢寡妇家的窗户没锁上,卢奇鸟就轻易的往上撬开了一点儿裂缝。只见谢寡妇跟散骨了一样的躺在床上,两只腿跟蛤蟆一样的张开,床上还放着一条茄子!

这……

原来不是偷人。

这时候卢奇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不该继续看了,因为看她的身体让卢奇鸟有一种罪恶感。

但是他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甚至他还有一个邪恶的念头,就是冲进去,马上去给她安慰!连下面都硬了。

谢寡妇以前是附近乡里出了名的大美女,但现在却稍微老了一些。尽管如此还是娇滴滴的非常诱人。

她十八岁时嫁入她老公家,不知道是她红颜薄命还是他老公没那个艳福,在她嫁入她老公家之时,她老公不出三天就被毒蛇咬死了。

因此谢寡妇在村上还有一个名声,就是毒寡妇。

因为这一切太凑巧了,别人都只当她是她老公的克星。

因此她到现在都还一直没有嫁出去。

她现在也不过是三十三岁而已,身段子还跟绝佳的美布一样,美的不可方物。

那两只腿张开就跟一个吸人的魔窟一样,许久,谢寡妇才收起腿,掐开两片花瓣瞧了瞧,然后就放下裙子走了出去。

在她掐开花瓣的那瞬间,卢奇鸟就在幻想着自己掐开她的花瓣,用手指扣、用嘴巴吸,甚至是用大鸟去往里面捣!

以前谢寡妇给他的感觉一直很好,像个贤妻良母,现在谢寡妇在他脑海中又多出了一个荡·妇的形象。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谢寡妇已经打开了门。

“咦,谢姨,早呀,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开门了?”卢奇鸟装作路过的样子,和她打招呼。

谢寡妇一眼看见卢奇鸟就震了震,说:“奇鸟,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咋这么早就出来溜达了。”心中担心卢奇鸟会不会听见自己刚才的呻、吟声。

“刚刚路过,出去买点吃的送给谢姨,谢姨不请我进去坐坐嘛?”

“请请请!当然请。你这些天都在忙啥?都好些天没见你来看谢姨了。”

“都在瞎忙而已,也没啥。”

谢寡妇看见他在吃饼干,拍了他一把教训道:“早上吃饼干对胃和肝不好,阿姨给你煮瘦肉粥吃。”

谢寡妇去煮早餐,闲着没事做的卢奇鸟就在后面看她的身段。卢奇鸟最喜欢的是女人的大腿部位,他看女人总是习惯性的先看对方的大腿。谢寡妇的身材无疑能够很好的满足卢奇鸟的这种欲念。见谢寡妇在厨房忙的入神,卢奇鸟就悄悄的溜进了她的房间

010 齐秋霞被抓

那条茄子还在她的床头上摆着,想起这条茄子沾着她里面的体液,下身极度兴奋的卢奇鸟就拿起茄子在自己下面擦了几下。 他打开了谢寡妇的衣柜从里面摸出了一条黑色的内、裤,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谢姨,我吃饱了,校韩还有事找我,我改天再过来你这儿坐。”

“好呀好呀。有空记得常来谢姨这儿坐,陪陪谢姨。”

“谢姨没想过再找一个人嫁出去吗?”

“我是毒寡妇呀,谁愿意娶我。愿意娶我的也不是正经男人。”

听到谢津津说不嫁了,卢奇鸟竟然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谢津津不嫁岂不是代表自己就有机会?

以前卢奇鸟是绝没有这种想法的,可今天看见她在家……自我安慰,卢奇鸟就觉得谢姨也是一个很需要男人的人,居然她需要,那自己干嘛……还要让她受苦?

想起谢寡妇那羊脂玉似的身段,卢奇鸟就恨不得晚晚抱着她,将她压在身下。

卢奇鸟走后,谢寡妇就进去了房间里,马上将那条茄子藏起来。

要是一般的男人是不能随便进她的房间的,但卢奇鸟小时候就经常进她的房间,长大了也不见他改这毛病。刚才她不知道多怕卢奇鸟会进去,然后看到了她那条茄子……

将茄子藏在衣柜上,忽然谢寡妇发现衣柜中间处的一个衣架居然空了。

“刚才我记得明明有一条内·裤挂在这儿的……是我那条黑色的内库……怎么会不见了。”谢津津找了很久都找不着。

忽然她想起了一个可能,就是卢奇鸟刚才进过自己的房间,并且拿走了自己的内库!

他一定是发现了自己在……自卫,都怪自己,刚才喊出来了!

居然可能是卢奇鸟拿走的,那他岂不是对自己有那种想法?这……

卢奇鸟拿走谢寡妇的内库是一时冲动,他没想过谢寡妇会如此快怀疑到他头上。

回到家中,齐秋霞正在帮他收拾房屋,火炕上还有一壶药在煲着。

齐秋霞走上去问了他一遍金叉美的伤怎么样,卢奇鸟就照实给她说了。

齐秋霞听见他们昨晚住在一间房,显然是诧异了一下。接着就给卢奇鸟把脉,说:“我看看你的病怎么样,有没有好转。”

卢奇鸟让她给自己把脉。

半晌,齐秋霞说:“昨晚熬夜熬的太厉害了,有点虚火。熬夜多对身体不好,以后注意点。”

卢奇鸟感觉她好像自己的老婆一样,这种小事还要吩咐。

过了一会儿,季校韩也来了,卢奇鸟从她愁眉苦脸的模样猜的出来她借钱估计是碰壁了。他走上去,问:“怎么样,借钱没借成吗?”

“才筹了四百块,距离医院的要求还差很多。”

“不关事,我身上还有两千多块钱,咱一会儿一起拿过去交了吧。”

“奇鸟哥……”季校韩有些动情的说:“这几年你对我的照顾已经够多了,现在又借钱给我,你让我将来怎么报答你呀……”

卢奇鸟心说,你天天给我睡,不就报答了我吗?嘴上却道:“有什么,钱财乃身外之物!生命才是无价之宝,就这样了!”

季校韩走上去挽着他的胳膊说:“就知道奇鸟哥对我好了,有什么事你都会帮我的……”

“那你昨晚还说要踢我下床!”

“这不同嘛,你要和我做那个,我不踢你下床才怪。”

“饿了吧?我给你买了饼干,医院哪儿还在等着,咱们快点过去。”

来到医院,卢奇鸟将钱递给季校韩让她去交押金。

本来想把车还给张艺宝,但张艺宝上的是夜班,昨晚半夜就下班回去休息了。

卢奇鸟找医院的人要了张艺宝家的电话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她家。张艺宝说在家睡觉,让他把车子留在医院就行了。

季校韩要留在医院照顾她妈,所以最后卢奇鸟就自己搭车回去了。

齐秋霞可能出去了外面采药,卢奇鸟回到家中并没有看到她。卢奇鸟就扛着一把锄头、提着一小桶肥料出去田里了。

他知道季校韩以后准是要嫁给自己的,所以卢奇鸟不想让她跟自己吃苦,准备多赚点钱让她过来自己家跟自己享福。

不过昨夜还下雨的天,今天就变得鬼贼的闷热。大概是干到了十一点多,卢奇鸟就扛不住了,准备回家休息,牵着大母牛过去树林那边的时候,隐隐的又听到了有人在喊救命!

卧槽,这两天被鬼上身了呀,怎么老是听到有人喊救命的!

好像又是秋霞姐!

这时候卢奇鸟还隐约听到几个男子的声音。他扛着锄头往哪儿走过去,只见四名男人正在拖着齐秋霞往密林里面走。

“总算是找到你这个臭婊子了。昨晚打伤我兄弟的人在哪儿,快给我说出来。不说的话,我让你三个洞一起开花!”

“嘿嘿,老大我要上面那个洞。”

“我要前面的。”

“前面的老大不要呀,你还想跟老大抢生意不成?”

……

原来是昨晚小胡子他们那一伙人,他们口中的老大是一个满脸横肉、表情狰狞的男人,三十岁左右。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他。”齐秋霞说。

“找插是不?好,兄弟们,给我按祝糊,咱们一起上!让她三花齐开!”脸色狰狞的老大说。

“刀哥,要不要绑祝糊?”

“不用,绑住了就没那感觉了,还是让她动一下比较好。”老大的趣味不是一般变太。

几个男人将齐秋霞死死的按在地下,摆出大字型。

刀哥搓着手掌上去,说:“快说那个男人在哪儿,不然我插死你。”

齐秋霞在地上不断挣扎,可那里挣脱得了四个大男人,但也没有丝毫出卖卢奇鸟的意思。

卢奇鸟知道刀哥的名头,这人的名声在乡里面很响亮,是乡里的一个大恶霸。平日专门和他的手下在附近欺民霸女,已经有不少女孩被他们祸害了。

据说有两个去报案的女孩子家里莫名其妙的失火了,更加气人的是,法院因为证据不足也没法给他们定罪。所以后来很多女孩子就忍气吞声了。

011 农民也不是好欺负的!

想起刀哥的心狠手辣,卢奇鸟就咽了口口水,但还是走了出去,喝道:“停手,刀哥,我在这儿,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为难那个女孩。 ”

“就你也配这样和我说话?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我要弄残,这女孩我们也要论大米。”刀哥的表情很凶残。

“奇鸟,你别管我了,快回去村里喊人。”齐秋霞哭着说。

“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轻易离开!”刀哥根本没有让卢奇鸟跑回去的打算。

其中两个男人走上来,朝着卢奇鸟走去,还从身上摸出了刀子。

卢奇鸟之前敢出来,是因为他自己拿着锄头,以为别人没有武器。

现在看到人家有刀子,难免会害怕。

“刀哥,你们别乱来,打死人了可是要偿命的。”

“偿命?我真不怕,你怕的话就扔下锄头,跪在地上喊我三声爷爷。”

喊你麻痹!老子扔下锄头还不任你们宰割?

已经被逼上绝路的卢奇鸟就深呼吸了一口气,摆出一副干架的架势。

“不喊是吧,好,兄弟们,给我上。打残了我会负责!”

随着刀哥的一声喊,其余两人马上就冲向了卢奇鸟。

卢奇鸟占了锄头长的便宜,举起锄头就往他们脚上扫过去,二人跳起来闪避,锄头回转嘭的一声砸在其中一人的盆骨上。

那人捂着盆骨惨叫,但卢奇鸟的锄头也因此停顿了一下,另一名男人和卢奇鸟抢来了锄头,争夺之中,男人忽然松开手,飞扑向卢奇鸟,举起刀子朝他的大腿捅去。

卢奇鸟裤子被他划出了一道豁口,大腿上也一个伤口,不知道有多深。

被这股痛意刺激,卢奇鸟就发狠的一拳头朝着他的脑袋上砸去。那人闪了一下,卢奇鸟的拳头砸在了他的手臂上。

卢奇鸟帮人盖房子时两百斤的水泥随便扛起来(一袋一百斤的),那时候还没有使尽全力,可想而知他的拳头力量到底有多大,这一拳直接就将男人抽飞了。

刀哥被这一幕弄得呆住了,说:“一起上,都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我倒要看看他有多能打!”

“刀哥,我好像手骨断了。”被抽飞的男人捂着胳膊脸色煞白的说。

“草,别在这儿装死,一拳那能打断你的手骨。”

“可我手臂好像真断了。”

这时候另外两名男人走过来,和刀哥打了一个眼色,刀哥也没去管断了手骨的那个男人,和他们一起冲上去。

卢奇鸟见他们人多,马上朝着齐秋霞说:“还不快跑,还在那儿愣着干嘛呢!”

“可是……我去帮你喊人,你千万要小心。”

卢奇鸟若不是怕她跑不及被抓回去,早就脚底抹油溜人了,这一点齐秋霞还是知道的。

几人一窝蜂冲去,卢奇鸟抡起锄头在面前乱挥着,锄头被他抡成了一个大半圆,五人被逼退后了一些。

卢奇鸟一把将锄头砸向他们,然后转身就逃!

在后面追的人始终都比不过前面逃的人,因为逃的人被追上了,往往会出大问题,所以很容易就爆发出了以前所没有的潜力。

卢奇鸟一口气跑回村子里,碰见了村子里的人,对方就问他在干啥,“后面有人追杀我……”卢奇鸟将情况跟他们说明。

那些村民就道:“草,这些人也欺人太甚了,打架还打上门来了!”

“怕他们个啥,这儿是咱们的地盘,敢来这儿闹事,咱们就让他有来无回!”

村子里的人听到热闹,越聚越多,片刻间就聚拢了五六十人!男女老幼都有。

追过来的刀哥等人一看就阵势,就停住了脚步。

但是这时候灰溜溜的走,也太没面子了,所以刀哥就喝道:“这儿没你们的事,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

“我看你才是找死,大伙儿一起上,揍死他们!”

“这些人上去我去卖菜还抢过我的菜钱,还问我收保护费呢,这次正好跟他们算账。”

“揍死他们,揍死他!”群情汹涌,刀哥一看情况不对,马上就和其余人狼狈而逃了。村里的人追了一段路,在后面用东西砸了他们几下,就没再追了。刀哥被扁担砸了一下,差点摔了个狗啃屎

012 脱裤子看病

看着刀哥一行人狼狈而逃,卢奇鸟就憨厚的笑了起来。 正在想着齐秋霞现在在哪儿,后者就跟着走过来了。

村里的人又问了一遍卢奇鸟刚才到底是咋回事,卢奇鸟又跟他们说了一遍。

村长季晴开拍打着他的肩膀说:“奇鸟呀,刀哥这伙人不好惹,你得罪了他,以后有的是苦头吃。以后还是要自个小心呀。”

“知道了,老村长。只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好好的一个姑娘给祸害了而已。”卢奇鸟回答道。

“你有这份心肠就最好,大伙儿都散了吧……”瞧了一眼齐秋霞,季晴开就在卢奇鸟耳旁八卦的说:“这女娃到底是你啥人?你拼命的去维护她?”

“是我一个普通朋友。”

“没心怀不轨吧?瞧她这俊俏模样,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年都跟你抢了。好好把握机会,我家里还有活计等着。”

看着老村长离去,齐秋霞才大着胆子上来问卢奇鸟,“你的腿,没事吧?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咱这种皮粗肉厚的人不怕。”

这时候齐秋霞已经蹲下来,帮他检查伤口。卢奇鸟在她上面,那位置正好对着她的樱桃小嘴!

这情景就跟她在帮自己吸那根玩意一样。

几滴汗珠顺着齐秋霞的脖子,滑到了她乳·房上,正好被卢奇鸟看见,卢奇鸟就在想着自己那根玩意放在她雪峰上,齐秋霞帮他夹着上下套弄的场景。

“这伤口很深,回去我帮你敷一下药。”

“好呀。”

“不过,可能要脱裤子……”

听到脱裤子卢奇鸟的心就砰砰乱跳,脱裤子好呀,最好把裤子全脱了,然后她在帮自己做某种特殊服务!这种好事卢奇鸟怎么会不愿意?

只是一会儿要是硬了,她再帮自己检查,又没那个意思,那场景岂不是尴尬?

齐秋霞见他不支声,以为他不好意思,就说:“咋啦,不用这么怕,我是医生,你脱裤子给我看也是正常的,也不是第一个。”

“秋霞姐以前帮很多男人看过?”

“也不算是吧?就十几个而已,看哪儿……还是头一次。”卢奇鸟的伤口比较接近下、体,齐秋霞指的是他哪儿。

卢奇鸟说:“那也没啥,我是穿着裤子的,里面的那件也不用脱。”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来吧,我帮你看。”两人说话间已经回到了家里,齐秋霞指着他的石炕说。

卢奇鸟躺下,将裤子脱掉。接着齐秋霞就看到卢奇鸟内·裤顶起了一团东西,红着脸当没看见,心中却在责怪他,伤成这样子还记挂着那种事。

忽然齐秋霞看见了卢奇鸟顶起的那团东西翘动了一下,搞得她脸色都红到了耳朵根。

“这药要早晚换两趟,估计要换上三天,这三天你这根腿不要太用力,注意身体。”

“好。那以后是不是都是秋霞姐帮我换药?”

“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顿了一下,齐秋霞说:“晚上我再帮你换一趟吧,晚上我还要帮你检查伤口。”

“好呀!”

晚上,齐秋霞如愿的帮卢奇鸟换上了药。并且在家里帮卢奇鸟煮饭,见时间还早,卢奇鸟准备出去逛逛,这时谢寡妇走上来。

“奇鸟,你过来,阿姨有事和你说。”

不会是知道自己偷了她内库吧?卢奇鸟觉得自己早上太冲动了,要是因此在谢寡妇心里留下不好的形象,导致她以后不理自己就坏了。

“阿姨,什么事。”卢奇鸟表面上装作很镇静。

谢寡妇本来很怀疑是他偷的,但看他这模样又觉得有些不是,说:“你今早是不是进去过我房间?”

“没有呀,阿姨不见东西了?”

“家里的东西被人翻过,倒没有不见东西。”

谢寡妇又跟他闲聊了几句,主要是问他今早和人打架的事。接着就说,“你家里还在煮晚饭吧?阿姨杀了鸡,一起过来阿姨这儿吃吧。”

“好呀,那就麻烦谢姨了。”卢奇鸟把她当作半个阿妈的,所以根本无需和她客气,“我把我朋友喊上,一起过去吃,阿姨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那女娃今早我远远瞧见了,中!阿姨绝对支持你去和她相处,我还等着帮你张罗喜事呢。”

“阿姨说到哪里去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她住几天就走的了。”

“处上了就不是了呀,奇鸟,好女娃可不多,你要多多用心。要不阿姨今晚打两斤酒回来,一起喝?”她那笑眯眯的神情好像在鼓励卢奇鸟灌醉她,然后就直接抱她回房间睡觉

013 教你怎么做

有些怦然心动的卢奇鸟就露出了腼腆的神情,说:“阿姨想什么呀,咱们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能干这种事。 ”

“你说的也是,阿姨只是和你开玩笑,走了,我家里的汤都快凉了。”

卢奇鸟回家跟齐秋霞说要和她去谢姨那里吃饭,齐秋霞开始时有些不好意思,可架不住卢奇鸟的劝说。如果说齐秋霞昨晚之所以会帮卢奇鸟做饭,是觉得自己在他这儿住不帮他干点什么会过意不去,那么今天卢奇鸟冒着性命危险救她,则是在她心中打下了一个烙印。对卢奇鸟多出了一种亲切的感情以及安全感。

两人来到谢寡妇家,谢寡妇瞄着他们自言自语的说:“这娃儿也大了,懂得找女人了……真像两口子……”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当年和丈夫相处的光景,这么多年过去了,谢寡妇对丈夫也没啥思念,只是偶尔间看到别的情侣亲密的模样才会想起一些。

谢寡妇早已经在家里摆好了碗筷,招呼卢奇鸟和齐秋霞入座。谢寡妇朝着齐秋霞试探的问:“齐小姐家是在哪儿的啊?”

“我家在市里面,离这儿有些远。”

“市里面好,市里面好,哪儿比较发达,见过的世面多!齐小姐现在主要是干些什么?”

“我还没毕业,现在还没有工作。”

谢寡妇就好像卢奇鸟他妈一样,对他的终生大事比他妈还着紧。两人聊了很多,齐秋霞现在的目标是准备毕业之后开一间诊所,或者去医院先工作几年。想来家境不会差。

谢寡妇又问:“齐小姐处上男朋友了没有?”

“还没有。”齐秋霞两只小手交叠在大腿上,不敢去看他们的脸。

谢寡妇肘了一下卢奇鸟,卢奇鸟就给齐秋霞夹了一只鸡翅膀,“秋霞姐吃多点,你是学中医的,身子骨咋还这么弱?”

“肥瘦还要看人的吸收能力的,学中医的人不一定就肥。”接着就夹起卢奇鸟递给她的鸡翅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谢寡妇拉卢奇鸟出去,说:“我看这姑娘中呀,她好像不拒绝你。奇鸟你千万别错过机会,晚上你是和她睡一块的是不?”

“她睡炕上,我要到外面睡。”卢奇鸟不知道多想和她睡,可也要切实际才行。

“你晚上去试试她,看她肯不肯和你睡。知道那种事是怎么干的不?”

卢奇鸟不好意思回答她这个问题。

“我教你,她晚上要是和你睡一块,你就要去摸她这儿……”为了教会他,谢寡妇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的胸,说:“要轻轻的捏,捏个几分钟,就去吻她,就是嘴对嘴,再想办法脱她衣服……”

她在教着卢奇鸟时,卢奇鸟心中想的是如何捏她,甚至是狠狠的将自己的那根插进去她今早的那个位置上!

“脱了衣服之后,你自己哪儿也该硬了,她下面有个洞,你对准她下面将你尿尿的那根插进去,记住,那个位置比较低,也不要插进去她大便的地方了!”

“嗯。谢姨我明白了!”卢奇鸟想说,谢姨你晚上就以身示范,教我一回吧。然后谢寡妇就忙说好好好,你晚上来我床上我教你。当然这只是幻想,可他还是硬了。

教完卢奇鸟具体的事项步骤后,谢寡妇觉得卢奇鸟要上齐秋霞少不得还要一些外力相助,卢奇鸟才认识齐秋霞两天,让她甘心情愿的和卢奇鸟睡根本就不切边际,所以谢寡妇就想起了酒。

就算不灌醉齐秋霞,可喝酒之后人就容易变得兴奋和大胆,从而做出一些以往不敢做的事,酒后的人意志力也薄弱一些,所以谢寡妇就帮卢奇鸟打了两斤米酒回来。

借口是自己今晚生日,谢寡妇就强迫性的帮齐秋霞倒了一杯酒。

“秋霞,今晚是阿姨生日,你可不能不给阿姨面子。”

谢寡妇理由很充分,这就让从来不喝酒的齐秋霞有些为难了。觉得不喝卢奇鸟和她的面子会非常过意不去,所以就皱着眉头喝了一杯。米酒的度数不算高也不低,火辣辣的酒精让她吐出舌头扇了几下。

“这一杯是阿姨敬你们两个的,祝你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这是什么理由?

就连卢奇鸟都觉得她这个理由很牵强,为了尽早将自己的第一次奉献出去,卢奇鸟就举起了酒杯。

“还喝呀……阿姨,我肚子痛,可能是坏肚子了。”齐秋霞找了个借口就溜人了。

谢寡妇在后面哎哎的喊着,可齐秋霞说肚子痛她也没法子阻拦,坐下来和卢奇鸟干瞪眼。卢奇鸟突然衍生了一个念头,居然齐秋霞走了,那自己可不可以找谢姨来顶数呢

014 谢寡妇喝醉了

谢姨一个人憋得也挺苦的,卢奇鸟又不愿意看到她嫁人,是不是应该尽一下男人的义务,帮她解决掉哪方面的需求?

于是卢奇鸟就大着胆子说:“居然秋霞姐走了,那咱就两个人喝吧,不要浪费这些酒。 ”

“你和我喝?有意思吗?我记得你以前都不怎么喝酒的。”

“今晚尽兴,反正不买也买了,不喝就浪费。”

“也是,你今晚就好好的陪阿姨喝几杯。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

“我能有什么企图?”卢奇鸟的笑容不是很自然,她肯定很怀疑内库是自己偷的。

“我怎么知道你,咱们抽牌,谁的牌小就谁喝,输一次喝半杯。不过我看这两斤酒是喝不完的了。”谢寡妇的酒量自己知,最多四两,必定醉,于是就问:“奇鸟,你的酒量如何?”

“像这样的酒,最多三杯就醉了。”

这种小杯三杯只有二两,酒量比自己的还不如。所以谢寡妇更加笃定,和卢奇鸟玩起了抽牌游戏。

不一会儿,几两酒就下肚了,醉醺醺的谢津津就说:“奇鸟,你不是说最多三杯就醉的嘛……”

“是呀,不过我喝的不是这种小杯,大一点的杯子。”

“那是几两?”

“没量过,估计有大半斤吧?谢姨,咱们继续抽牌。”

“抽牌,抽牌……”

谢津津此刻脑袋已经不是很清醒了,她跟喝上瘾了一样,又和卢奇鸟喝了几杯,酒精的热气在她体内挥发,谢寡妇将胸口的衣服都扯开了,卢奇鸟走上去:“谢姨,我帮你扇扇。”

接着就走过去,拿起一把葵扇帮谢寡妇扇着,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谢寡妇深红色的凸点!目测她的面包也许比张艺宝的略小一点点儿,但是谢寡妇身材比张艺宝的萧条,所以对比起来,谢寡妇的面包比张艺宝的更加具有吸引力。

这种面包只有在岛国的动画片中才会出现,现实中很少有人身材长的像她这么好。

若是再穿上一套制服,卢奇鸟不敢想象那模样会有多喷血。他说:“阿姨,热了就把衣服脱了吧,这儿没外人不怕。”

“你帮我脱,我不喝了,我要回去睡觉了。”谢寡妇醉意朦胧的说。

卢奇鸟咽着口水,走上去轻轻的握着她的腰,解着她的扣钮,他的下面硬得跟要爆开一样,所以就用那根东西在她后面轻轻的摩擦着,怕被谢寡妇发现,也不敢用太大力。

这样他事后还可以解释说是不经意摩擦到的。

一件外衣脱下,谢寡妇就只剩下上面的一件紫色的内·衣了,那双硕大的东西随时要从奶、罩中蹦出来一样,很有视觉冲击力。

卢奇鸟怕她不够醉,关上门之后,又给她灌了两杯酒。全身乏力的谢寡妇就从椅子掉下来,卢奇鸟上去将她扶住,拖着她的身躯往里面走。

“阿姨,你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卢奇鸟故意双手抱着她的胸,一双手臂自然的勒在她乃子上。真是结实,一般人长这么大的乃子,肉求都不会太结实,但谢寡妇的没怎么被人摸过,所以还保持着很强的弹性。

当卢奇鸟将她扔在床上的时候,谢寡妇的乃子已经被他触摸了一个遍了。

“阿姨,你醒醒,我去帮你冲壶茶喝。”

“是不是睡着了?”

确定谢寡妇醉的不醒人事,卢奇鸟的邪念就越来越重。尤其是这人是自己亦母亦亲的存在,让他既想逾越雷池,狠狠的蹂躏她,又不忍心伤害她的身心。可想而知事后知道了自己和她苟且的事之后,谢寡妇的心该有多伤。她是真把自己当养子看待的,以前她给自己喂食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给自己买新衣服……买新鞋子。

禁不住这种内心的挣扎,卢奇鸟的手就颤巍巍的摸上了她的乃子,但他并不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将她推倒,现在还在善与恶的通道中行走,恶的念头稍微占了上风,所以卢奇鸟就推开了她的紫色乃罩。

谢姨,我喜欢你,我真是太喜欢你了!请原谅我一次吧!

卢奇鸟去解她的裤子,谢寡妇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曼妙的双腿在牛仔裤中完全印出了轮廓,卢奇鸟一边解着她的裤子,一边在欣赏着她的双腿与酮体。

这个过程只是片刻,可他却跟过去了很久一样。

将她脱到了膝盖处,卢奇鸟就如愿以偿的再一次看到了她的双腿。脑袋中出现她拿着茄子**里面的桃源的情景,卢奇鸟就颤巍巍的抓住了她的内库橡筋。像是要扒下!

但同时脑袋中也冒出了一阵冷汗,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扒下了她这一层防线,那么他就绝对会忍不住的将自己的那根插进去她里面。

算了,这样做实在是太对不起谢姨了,跟禽兽还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发、泄兽欲,也不应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谢姨的痛苦之上。

当然卢奇鸟是有想过也许她并不会感觉到痛苦,而是和自己也一样很快乐呢?可是这种概率实在是太低了。所以心中有些内疚的卢奇鸟就收住了手,改变了方向,将她的内库往右边扯开。他只是想再看看她的田园地带而已,并不是真要插进去

015 一起睡?

可是,当谢寡妇肥美的田园地带呈现在他眼前的时刻,卢奇鸟又想试着用手指去插一下她哪儿。 但是他最终只是摸了一把,还是忍住了。说:“谢姨,对不起,我真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会做出此类过分的事,不过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之前,我是不会用这种手段占有你的。”

然后,卢奇鸟就帮她将衣服裤子穿上。又在她胸上捏了两把,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

谢寡妇喝的太醉了,卢奇鸟留下来照顾了她大半个小时才走。只要是用热毛巾帮她敷额头,帮她擦干净身上的冷汗。

这个过程中,他至少捏了数十把谢寡妇的乃子。

在卢奇鸟走后,谢寡妇忽然从床上翻起来,将脑袋上的毛巾拿下说:“这兔崽子,刚才竟然想上我!今早果然是他偷了我内库。算你还有点良知,这次就算了,不然很被他上了,我以后那还有脸面过日子?”

谢寡妇并不是醉到了完全不省人事的那种。卢奇鸟刚才所做的事她完全一清二楚,包括他刚才想脱谢寡妇的内库的事,甚至他在谢寡妇的桃源上摸了一把她都一清二楚。

若是卢奇鸟在这个时候真占有了她,谢寡妇也不会反抗,但是她对卢奇鸟的印象会一落千丈,以后都不会再理睬她。

卢奇鸟浑然不知自己差点要和谢寡妇‘永别’了,回到家中,齐秋霞说一会儿要帮他检查伤口,让他先去洗澡。

卢奇鸟心想着,今晚会不会有那种事情干吧?

于是他在天井上洗了又洗,将那根玩意洗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出去的时候也没穿衣服和裤子,现在穿裤子完全是多余的,因为一会儿还要脱下。齐秋霞只是让他脱裤子而已,并没有让他不穿衣服,看见他连衣服都没穿,就低下头说:“躺着,我帮你检查了。”

卢奇鸟应声躺在炕上,齐秋霞帮他将药敷上去了。

“伤口恢复的很好,估计过两天就好了。晚上你睡哪儿?”

昨晚卢奇鸟和季校韩出去睡了,今晚二人又要重新面对这个尴尬的问题。

“秋霞姐在里面睡,我睡外面就行。”

“你现在是伤员,晚上会冷,要是感冒了可能会和腿上的伤引起并发症的……要不?”

要不你和我一起睡?

可是齐秋霞后面哪句话就顿住了,卢奇鸟也不清楚她是不是这意思,就说:“要不什么?”

“要不你来里面睡吧,我睡外面……”

前一句让卢奇鸟莫名的兴奋,后一句就让他跟从云端上砸下来万丈深渊中一样。

“这怎么行,你是娇滴滴的姑娘家,我是大男人……”反正卢奇鸟是不会同意她睡外面的,现在还在努力的争取着某些福利。

齐秋霞也有些松动口风了,她说:“那好吧,那我晚上要是冷了,再回去你房间中睡……”

冷!冷!冷冷冷!

今晚一定要冷!最好马上来场冷空气。卢奇鸟在房间中不知道祈祷了多少次,可天不遂人愿,这天气并没有冷下来。一直到大半夜,也没见齐秋霞有走进来和他睡觉的迹象。

一觉睡醒,卢奇鸟就听到了齐秋霞在厨房中帮他整弄早餐的声音。卢奇鸟走出来,齐秋霞差不多将早餐煮好了。

和齐秋霞吃完早餐,卢奇鸟就说:“秋霞姐,你今天还出去采药吗?”

“出呀,我还差三味药就可以完成毕业任务了。”

担心齐秋霞一个人出去不安全的卢奇鸟就说:“那我今天陪你一起出去,免得再遇上刀哥那一伙人。”

齐秋霞也是担心这个,就同意了。

采药的时候齐秋霞问:“奇鸟,你有没有想过将来干些什么?”

“哎,我在村子里呆了二十年多,什么手艺都不会,出去能干些什么啊。”

“那你就一辈子呆在村子?啥也不做?”

卢奇鸟自然不甘心一辈子呆在山村里做山娃,可是他又什么都不懂能干啥?

“你喜欢校韩,如果将来你真娶了校韩,那你就忍心让她一辈子跟你在山村里挨苦?”

“秋霞姐是不是有啥话要和我说?”

“没有,我过些天就要走了,所以希望你能有出息些。如果你愿意,姐可以教你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齐秋霞打量了一遍附近的山林环境,说:“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这附近一带全是山林,花蜜也多,如果在这一带饲养蜜蜂,有可能会赚到大钱。”

“饲养蜜蜂?”

“是的。饲养蜜蜂是个新兴的行业,外面的蜂蜜很值钱的,如果能够饲养出来一大批卖出去,保准你能大赚一笔。”

“可是这个该怎么饲养?”

“现在主要是问一声你肯不肯干而已。我认识一个想饲养蜜蜂的人,过几天我介绍给你,她知道咋养蜜蜂,你可以和她合作去做。”

“可我现在身无分文,又没技术,人家肯跟我合作吗?”

“我可以借一笔钱给你,正好我那个姐妹也是资金不到位,就当是我给你的投资资金,等我回去再帮你联系她。你也不用自卑,你在这儿也有本地优势,建蜂场的事就交给你了。”

莫非她所说的本地优势就是建一个蜜蜂场?

所以卢奇鸟就找她问了一些细节,齐秋霞的意思是建一个大型的蜜蜂场,建逢场就需要地,正好卢奇鸟家也有,蜂场主要是搭建木架而已。等她那位朋友来了,就会跟卢奇鸟说的了。

齐秋霞肯借钱给他,是想报答卢奇鸟的救命之恩。她家里应该挺有钱的。卢奇鸟说还要考虑一下。他怕到时侯亏钱了没钱还给齐秋霞,就算齐秋霞不介意,他心中也过意不去

016 巧遇小胡子

刀哥那一群人这几天居然没再来找卢奇鸟茬子,按照卢奇鸟对他的了解,刀哥应该不是那种轻易罢休的人。 所以这种异常状况就有些让卢奇鸟担心了。

这天,卢奇鸟在村子里走着,路上碰见迎面走过来的高费余。

高费余看见卢奇鸟就喊道:“喂,奇鸟,上哪儿去呀?”

接着就走到卢奇鸟身旁,说:“过来这儿,叔有事和你说。”

卢奇鸟见他神神秘秘的,问:“叔,有啥事儿这么紧张?”

“叔想拜托你帮个忙,你婶子前段时间不是生了个娃嘛,她奶水不足,你去帮叔抓几条鲫鱼催奶,叔不会亏待你的。可以的话,再帮我抓几条黄鳝炖乌鸡,我给她补补身子。”

“没问题,叔放心,我今个儿就去给你办。”抓鲫鱼并不是啥难事,卢奇鸟知道前面的河里有,放几网应该就能抓到了。

他家里还有鳝笼,不过鳝鱼却不像鲫鱼那么好抓,有时候放鳝笼的地方不好,是没有鳝鱼进笼的。这点卢奇鸟要跟他说明白。

“我知道,理解理解,鳝鱼确实不好抓,抓不到就算了。叔赶着去卖鸭苗,就不和你唠叨了。”

“叔要去哪儿卖鸭苗?”

“去乡里赶集。”

“等等,叔可不可以载我一程,我想去医院里瞧瞧金姨的伤咋样了。”

“是去瞧校韩吧?哈……那我一会儿送你一程,马上就好了。”

高费余回家将鸭苗和摆摊用的一些物品搬上拖拉机,和卢奇鸟一起朝着外面出去了。

卢奇鸟和他一起挤在拖拉机的前座上,拖拉机嘭嘭响,后面的鸭子在呱呱叫。

高费余是去乡里赶集,从乡里去县城还有一大段路,不过乡里有班车通往县城,所以卢奇鸟就在半路中下车了。走在前往搭车的路上,忽然卢奇鸟看见了一个人。

小胡子!

我考,咋会这么不巧的呢。这乡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这撞上他们,简直就是找死!

小胡子和四个同伴正在前面的小卖部吸着汽水,应该也是刀哥的手下。卢奇鸟还认得,上次刀哥过来时他们中就有两个跟着,被卢奇鸟砸断了手臂的那个男子赫然也在,肩膀上还绑着绷带。

卢奇鸟想溜人,这时小胡子他们也发现他了,他重重的一把将汽水砸在桌面上,朝着他走过去。

居然被发现了,干脆卢奇鸟也就不逃了,反正逃也逃不掉,没必要做的这么丢人。但他的心仍然在砰砰作响。

“嘿,哥们,咱们真是有缘呀,我以为你一辈子躲在山坑里不出来了。”

小胡子走到卢奇鸟身边,五个人将他围在中间,个个叉腰、吸烟、极尽嚣张的望着他。

其中一个男人大声的说:“吗的,敢打断我兄弟的手臂,老子现在就做了你!”然后从裤袋中拿出一把弹簧刀,用刀柄朝卢奇鸟的脑袋砸过去。

卢奇鸟急忙往后缩了缩,隔离一名男人抓住之前那名男人的手腕。朝着他说:“大牛,你疯了,关所长刚刚警告过咱们,让咱们收敛点,你现在在这里做了他,还不是害死老大?”

“就这样放过他?”

“放过他是肯定不行的了,居然遇见了,怎么也要出一口气。”第二名男人捏着手腕松动骨头,接着就一脚朝卢奇鸟踹去。

“我去你娘的逼!”惊慌中的卢奇鸟先下手为强,在他出脚的同时,一脚将他踹到一边。

“敢还手!”

“揍他!”

其余四个男人立即朝卢奇鸟涌去,卢奇鸟看准了那个断了臂骨的男人,嘭的一拳又朝着他的脑袋砸去。

男人闪过了脑袋,却被卢奇鸟一膝盖砸在肚子上。他非常郁闷的想,怎么每次都打我!换个人打行不行!

知道不能硬拼的卢奇鸟就想走,可是对方这么多人,他往哪儿跑?

所以就一把擒住了男人的痛手,抓着他的断臂扭到了背后,说:“都别过来,否则老子就先整废他这根胳膊。”

“你敢整废他,我们就敢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小胡子说。

“嚷嚷嚷,嚷你吗比啊,老子现在就整废他。”为了起到震慑作用,卢奇鸟又加大了几分力度。

断臂男哦哦哦的痛叫,求饶说:“你们别过来,他真会废了我的。”

“小子,你有种,有种你就一辈子抓着他不放。”小胡子说。

冷哼了一声,卢奇鸟说:“有种的你们就跟着来。”

那四个男人还真跟着过来了,卢奇鸟瞧瞧这儿离搭车的地方不远,哪儿有一个派出所的值班室。卢奇鸟就扭着他过去了,值班室里面有两个派出所的人在,他们在派出所的人面前还是挺规矩的,所以卢奇鸟就放开了倒霉的断臂男!小胡子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卢奇鸟上车,只能够在后面闻到一鼻子客车喷出的机油味

017 拜访张艺宝

“喂,校韩,你妈的伤好了没有?”卢奇鸟在医院走廊上碰到季校韩,就朝她问。

“医生说好了一些啦,但是还要住院观察两天,说我妈的腰还没有消肿,不能出院。”季校韩提着一个装着几个水果的篮子俏皮的说:“奇鸟哥,吃苹果不?我给你洗两个苹果。”

“这是买给你妈吃的,我那能吃你这些水果。”

“谁吃还不一样,是我妈那边的亲戚买来的,里面还有。咱们一人吃一个,留几个给我妈吃。”季校韩那模样颇似是在偷吃。

“那中,我就吃一个。”

卢奇鸟进去和金叉美打招呼,季校韩去帮他洗水果。

这丫头在医院照顾了她妈几天,早已经闷得慌了。拉着卢奇鸟的手说,让他陪她去外面逛街。

“那你妈谁来照顾?”

“不碍事呀,我们出去逛一阵,吃饭之前回来帮她打饭就好,又不会有什么事情。”

“那咱们就去逛一会儿。”卢奇鸟见她的鞋子和衣服都旧了,就想去帮她买双新鞋和新衣服。

他出来的时候带了三百块,三百块在这个时代可以买很多东西了。

在他们村子里一双二三十块的鞋子能上档次的了。

“先生,你女朋友真漂亮,好可爱的女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和这双鞋子配极了!”导购员嘴巴甜甜的说。

确实季校韩穿上这双鲜红色的、上面点缀着一圈毛耸耸白色毛发的鞋子是很好看,鞋子颜色和点缀着的那一圈毛发看起来很高贵华气。尤其是那一圈毛发,包裹着她的小脚踝,和她可爱的小脚很配。

季校韩也不介意她喊自己是卢奇鸟的女朋友。卢奇鸟就懒得解释了,说:“这双鞋子要多少钱?”

“这是最新款的秋鞋,秋冬二季穿很适合,现在的价格已经很便宜了,才四十三块而已。”

季校韩将鞋子踢掉,说:“才四十三块而已#旱的这么轻松,咋不去抢呀。奇鸟哥,这鞋子我不喜欢,咱们去别处看看。”

“那你们想要多少?”

“太贵了,我们买不起。”卢奇鸟说。

“那就算了,本来我还想便宜点卖给你们的。”

刚刚走出去两步的卢奇鸟就停下来,回头说:“那你能便宜多少卖给我?”他看的出来校韩很喜欢这双鞋子,如果买给她的话,一定会很高兴。

这时候卢奇鸟就在心里想,要是自己有钱了,用得着像现在说走又舍不得走的装腔作势给人看?还要看人家脸色肯不肯卖!

砍价不丢人,但因为砍价却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买不到喜欢的鞋子,就是一种痛楚了。

“那就三十八吧,这是最低价了,买不买随便你们。”

季校韩说:“三十八还是贵了,要我看,最多就值二十五。”

“二十五……你卖给我,有多少我买多少。这鞋子进货价都要三十三,二十五不用想买这种鞋子。”

卢奇鸟说:“那我给你们三十五,薄利多销,总行了吧。”

季校韩就拉了拉他手臂,示意说不买了。

“三十五块卖不出去,要是个个都像你这样砍到尽,我们老板也不用开鞋子店了。”

最终,卢奇鸟三十六块将鞋子买了,季校韩皱着鼻子,说他买的贵。但是看出来她内心中是很喜欢的。

又去帮季校韩买了两套衣服,一双粉红色的袜子。

季校韩买完衣服就想穿给卢奇鸟看,这是爱美之心,买了衣服不穿给人看,那才是憋屈呢!但季校韩又不想在医院中穿给卢奇鸟看,因为那样她妈看见了肯定会说自己乱花人家的钱。

“奇鸟哥,咱们找个地方,我把衣服穿给你看,行不?”季校韩探头探脑的说。

这当然行呀,卢奇鸟不知道多想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每天穿一套像护士、乘务员呀、服务员呀之类的和自己做。有些可惜的是,刚才没给她买丝、袜,要是给她买上一套超短裙,再配上露脐小短衬和丝、袜……

现在该去哪儿让她换呢?难道就为了看她穿上各种服装而去开钟点房?

卢奇鸟想到了张艺宝,张艺宝是住在县城里面的,他准备借口说去探望张艺宝……然后让季校韩去她家里换衣服,让她帮帮眼力,所以就打了个电话过去问她。

张艺宝说可以呀,问他们在哪儿,原来卢奇鸟就在她家附近。

接着,张艺宝就出来接他们。

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住,父母在外面上班了,哥哥还在念大学。这个正好,若是她家里有人在,季校韩反而不好在她家里换衣服。

张艺宝家在公寓楼里面的其中一间,有过百平米,她不是爱干净的人,家里有些乱,仅仅是比男生的房间好一些。

张艺宝扔过去了两瓶椰汁给他们,说:“喜欢什么就自己拿,都在冰箱里面,在我家里就不用客气了。”

“放心,你以前还欠我一块二毛钱没有还呢!我那会跟你客气!”

“这一块二毛钱我是不打算还了,你爱咋滴就咋滴!这两瓶椰汁就当顶数!”卢奇鸟心说,我想跟你爱爱一次行不行

018 换衣服

“校韩不是要换衣服嘛?咱们赶紧换,我给你使一下眼力。 ”

季校韩觉得去人家家里换衣服有些别扭,况且她和张艺宝又不熟,万一被人笑成了村姑出来显摆还不笑死人!于是就说:“艺宝姐别听他瞎说,我不是过来换衣服的,是他自己想来探望你才找了这个低级下、流的借口。”

“有这回事?”张艺宝眼神怪怪的瞧瞧他们。

卢奇鸟说:“当然不是,是她想穿上新衣服,所以才去你家换。”

“真的?哈哈,你要是说是,我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旱明我有魅力。”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张艺宝走过去接通电话,过了一会儿,她说:“奇鸟,医院进了一个急诊病人,要我回去协助医生做手术。我可能没法子在这儿陪你们了,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忙完马上回来。”

说完,就跑回去房间中换上了一套护士装,出来时还在扣着胸前的扣钮,卢奇鸟从她胸前一瞥而过,不经意间瞧见了他扣钮里面的一片白馒头!比谢寡妇的还要水嫩的多,加上护士装的诱、惑,就让卢奇鸟的下身挺了起来。

张艺宝匆匆忙忙的出了门,不过她不在这儿,对卢奇鸟来说更好,因为这样他就可以让季校韩在她家里换衣服给自己看了!并且卢奇鸟还产生了让季校韩穿着她的护士装给自己看!刚才卢奇鸟看见了她房间里还有一件粉红色的护士服。

张艺宝走出去之后,季校韩就变得拘束起来,之前她说换衣服给卢奇鸟看,只是一时兴起,把这些不该说的话都说出了。现在想想这个举动到底有多大胆和丢人!还是在人家家里的,场景不同给她带来的感觉也不同。

卢奇鸟问道:“现在没人了,可以换衣服了吗?”

“那个……我突然不想换了。”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居然都带她过来张艺宝家了,卢奇鸟那肯这样算数,说:“你之前不是说换的吗?难道让我白跑一趟?”

“呀,好啦好啦,我换给你看就是了,不过你可不许动手动脚。”

“我不动手可以了不?”

季校韩走进去后,卢奇鸟眼珠溜溜转的,他说过不动手是真,可却没说不许动眼睛!看着季校韩走进去,卢奇鸟就有了一个主意。

季校韩换了一条低胸的衣服出来,羞答答的。问卢奇鸟好看不好看,卢奇鸟不说话,走近她身前,从她的领口中饱览着风光。季校韩就捂住了胸,瞪着他说:“你干啥?”

“帮你看衣服呀,你不是问我好看吗?我不仔细看咋回答你?”

这句话说的在理,可季校韩感觉有些不妥,说:“我是让你从外面看,不是让你这样看。”

“我现在就是在外面看呀。”

季校韩翻翻白眼,说:“你是故意跟我抬杠的是不?”

“也不是,那我离远点。”

说着,卢奇鸟就站出去三米之外。

季校韩说:“这衣服露不露?”

“露啥,才开一点儿领口,人家把腿都露出来了,也不算啥呀。”

“呵呵,我就是担心太露了,我妈会说我,那我以后就不敢穿了。”

接着就又进去换了一套衣服,进去的时候只是随手掩着门。

卢奇鸟在外面等着,估摸着差不多了,就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干什么!”季校韩刚刚脱下衣服,现在上面就剩下一件小乃罩,忙捂住了小胸。

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让卢奇鸟直接竖起了,季校韩见他使坏,走上去朝着他踢了两脚,“谁让你进来的呀,快出去,出去……”

“我进来看你换衣服呀,是你说让我帮你看衣服,我进来看看衣服里面有没有质量问题!”

“你个头,干脆我把身子都脱光了让你看好不好?”

“这样最好!”

季校韩气不过他,咬着牙硬推他出去。卢奇鸟反手就一把抓在她的小乳鸽上,软绵绵的一手就可以掌握下。

季校韩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呀!”

“你出不出去?”

“呵呵,出,出出出。”卢奇鸟讪讪的笑,想推倒这妮子真是不容易。

接着,季校韩就穿了另一套衣服出来,换上了可爱的风格。卢奇鸟再次浮起了那个念头,那就是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然后让她一晚换几套衣服来诱·惑自己,并将她打扮的可可爱爱的。

但是这个计划要实现,必然少不了钱。他现在看季校韩越看越漂亮,推倒她的冲动也越来越强烈。

想着季校韩俏皮的在自己身下求·欢,为自己的小弟服务……将自己的液体射在她嘴角上,然后季校韩说‘老公,今晚的服务还满意不?’。

“你看啥呀,怪恐怖的。”季校韩看出了他的眼神不善。

“没想啥,我在想将来。”

“咱两个山娃,老老实实的过一辈子就是,那有这么多将来?你咋变得这么正经了?”这还是正经

019 没睡下咋整?

卢奇鸟走上去,轻轻的将她抱住。 这次比较温柔,季校韩就没反抗太剧烈,情人之间亲嘴摸胸,也不算太过。

让他摸了一会儿,季校韩才说:“喂,好了,还摸。”

“摸摸也不想太过分呀?我在书上看见,女人的胸是要摸过才能长大的,我现在是帮你增进发育。”

“那有书说这些!”

被他摸了一会儿,也渐渐的有了感觉的季校韩就嘤咛出来了。卢奇鸟感觉这样摸着还不过瘾,就想伸手进去她里面。季校韩急忙站起来,将他的手压住。可不能啥都任着卢奇鸟来,这次是伸进去衣服里面,再过一会儿还不蹬鼻子上脸?

卢奇鸟也知道在这里推倒她是不可能的,临抽出来之时,又在她胸上捏了两把。虽然有些精·虫上脑,但是用强是行不通的,一来是这儿附近有不少住户,二是也不愿意伤害季校韩。

季校韩看着他下面顶起的帐篷,知道他憋的难受反而是有些不好意思。有片刻间确实是想将身子交给他,可她现在还不想太早和卢奇鸟‘在一起’。

为啥?

因为她家里欠着不少钱,姐姐还在读书,她想让姐姐毕业了,把钱还上才能正正经经的嫁人。现在和卢奇鸟弄,随时会怀孕的。

“是不是憋的很辛苦?”

这是上床的节奏还是啥?

卢奇鸟郑重的点头,“嗯!”

季校韩一副天真无邪的说:“那你进去用凉水洗一下呀!”

“呀?不是你帮我嘛?”

“我怎么帮你?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哈哈……”卢奇鸟都被她逗乐了,他想说我教你怎么整,可是那种事太牵强了,所以就干脆算了。

当然冲凉水也用不着,忍一会儿就好了。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一个女的低声说:“你确定你妹不在家吗?那我就进去了。”

顿了片刻,女的又说:“那你啥时候回来?坐车还是咋滴?”

也没听见有人和她说话,女的就‘自言自语’的说:“回去记住给我捎件衣服,我等你。”

这个年代手机还没有流行,极少数才有。卢奇鸟和季校韩只当人家是精神病,在自言自语。

两人听见开门声,卢奇鸟和季校韩马上将张艺宝的门反锁住。

女的开了门,进去里面。

“坐了大半天车,热死了,先去洗个澡!”

卢奇鸟透过张艺宝房门的猫眼在看着外面,只看那女的浓妆艳抹,怪邪气的。她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穿的是裙子,黑色的收身衣服,不一会儿就将自己脱光了。

卢奇鸟只看见她下面一片浓毛,身材还算可以,挺滑溜的,就是乃子有些垂了,赤果果的往里走去。

季校韩说:“你作死呀,人家洗澡你还在这看。”

“她在浴室洗澡,和我有啥关系?又看不见。”

“喂,那个女的长咋样?是不是艺宝姐她家亲戚?”

“应该是吧?否则那有钥匙。”

张艺宝没在,二人怕被误会,也没出去。

女人洗完身子,裹着一张浴巾在客厅里看电视。翘着二郎脚,光溜溜的大腿就露出来了,几乎到根处。

卢奇鸟看着就起火。

大约是几分钟时间,又一个男的走进来。一进门就抱住了女的,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天香子,你可想死我了!”

“想我了干嘛不去找我。”

“这不是出去跑了一趟生意嘛?啥都别整了,先帮我吹一炮。”

接着就看到了那女的蹲下来,帮他解裤子,慢慢的将他的东西释放出来。

女人自己的浴巾也跟着滑下了,那男的坐在椅子上,一边享受她的服务,一边在她身上抓捏。

整了三几分钟,女的屁股向后跪在椅子上,男的半蹲着,在她后面舔起了。

再过一会儿,就是嗯嗯啊啊的声音!

季校韩还是头一回碰见这事,她心里既好奇,又害羞。心中想看,又拉不下面子。见卢奇鸟在偷看,就朝他身上掐了一把,低声说:“看什么看呀,不要脸。”

“我在看看那事到底是咋整的,你说将来咱们两个整一起了,大家都不会,能整得了嘛?”

“不就是两个人脱光了,躺在床上睡觉嘛?能咋整。”

“不是,人家根本就没睡觉,也没躺下。”

“真的?不睡觉咋整?”

季校韩更加好奇想看,卢奇鸟可不能让她看别人那个玩意。这种事很容易带坏季校韩的,所以就没给她看。季校韩也没硬要看。

两人听着外面越来越**的声音,开始热血膨胀,卢奇鸟抓着季校韩的手,往自己下面放。

季校韩缩了一缩,问他想干嘛。

卢奇鸟没有出声,只是让她帮自己套弄着。

“哎呀,羞死了,你自己有手干嘛不去弄?”

“这感觉咋同呢,我摸你哪儿时和你自己摸时,感觉能一样吗?”

季校韩怕和他争执下去会让外面的人听见,便在他下面套弄起来。

外面的男女也差不多了,两人的撞击声啪啪响。随着男的一阵兴奋的嚎叫,只听到那个男的让天香子张开嘴!至于到底做什么卢奇鸟一时半刻也搞不清楚。

天香子说:“大江,你家浴室咋没有沐浴露的?”

“沐浴露?我不知我妹有买没有,你去她房间看看。”

卢奇鸟正弄的兴奋之间,突然间听到这个声音,就吓得往后一哆嗦。这时候季校韩更是不堪,将房间里的一张椅子给绊住了,椅子叮咚作响。“嗯,里面有人……”张大江听到声音一惊,脸色都白了

020 在车上……

张大江脸都白了!

刚才自己打电话过去,值班的护士不是说她在给病人急诊嘛?难道不是?还是咋回事?

想起了自己可能在自己妹妹面前做了那种事,张大江就浑身打哆嗦。

他强作镇静的说:“妹,是你在里面嘛?”

没人回答,卢奇鸟现在心肝砰砰跳的,哪知道该咋说?

那个女的更是快速穿上衣服,躲在张大江后面。张大江找过一条裤子穿上,走过去,敲了敲门:“阿妹,是你在里面吗?”

“咳咳……不是,我是你妹的朋友。”卢奇鸟说。

“怎么是个男的?”张大江自言自语,开始撞门了,“你是谁,你咋躲在我妹房间。”

见事情瞒不住了,卢奇鸟只好打开门走出来。

“我是你妹的同学,来探望你妹。刚才你妹临时接到医院的电话出去了,让我们在这儿等,没想到……你们就……”

张大江听他说的事基本上都切合事实,但是他还是不信,又问了卢奇鸟他妹叫什么名字,见卢奇鸟都回答出来了。张大江就在想着这件糗事该如何隐瞒下去。

张大江是有妻子的人,他和这个女的是在酒吧认识的。这女的比较爱慕虚荣,好吃懒做,加上张大江有些钱,于是便将她给包养起来了。这事他老婆是不知道的,他老婆在家很有权势,张大江琢磨着事情传到他老婆耳里就闹大发了。于是就说:“哦呵,原来是我妹的同学呀,坐,请坐,这边坐!”

张大江的态度一百八十度扭转,让卢奇鸟和季校韩有些无从适应。

“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们弄。”张大江说。

天香子见他们话茬子说开了,稍微有些放心的在一旁干赔笑。

卢奇鸟说不吃什么,一会儿就走了。

张大江站起来说:“这么快就走呀,不在这儿呆一会儿吗?”

“不呆了,我朋友等着去给她妈送饭。”然后卢奇鸟就朝外面走出去。

张大江追上他,拉着他的手说:“兄弟,过这儿聊一下。”

卢奇鸟说了一声啥事儿,张大江神神秘秘的也没答话,卢奇鸟就跟着他来到了一边上。

张大江先是掏出一根香烟,得知卢奇鸟不抽烟的之后,就说:“有件事想拜托兄弟帮忙,刚才我在家里的事,还请兄弟……”

卢奇鸟瞧了他一眼,说:“帮你保守秘密是不?放心,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常事,虽然被你看见了有些尴尬,但是也没有什么呀。”

“兄弟你不懂,刚才那个……是我在外面找回来的,我家有老婆……”

“那就是包小三?”呵呵一笑,卢奇鸟说:“你是怕我告诉你家艺宝吧?放心,你们这些家事,我一样是不会插嘴的,”

担心卢奇鸟会说漏嘴,张大江就掏出了三百块,塞到他手中,并且乐哈哈的握着他手说:“那就谢谢卢兄弟了,今天过来也没啥好招待你们,这点钱就当拿去喝茶,喝茶哈。”

卢奇鸟和他推搪了几次,不过张大江说不收下他的钱,就是不把他当朋友。卢奇鸟就收下了,这事整得……自己都把自己乐开支了。

这次出去帮季校韩买衣服,非但没亏,还反过来赚了几十块。

季校韩要给她妈送饭,卢奇鸟跟她妈打招呼,下午四点还有一班车回乡里,现在还早,卢奇鸟就跟她们在医院唠叨了一阵。情面上总要好看些的,一过来就跑回去,给人家的印象不好。另外去找张艺宝跟她说了声要回去。

距离回乡里的班车还有十几分钟,卢奇鸟就过去了县城搭车。在车站等着的时候,卢奇鸟又看见了那个女的,天香子。

天香子原来也是要搭车回家,她和卢奇鸟是同一个乡的,所以前面的路基本上相同。居然看见了,卢奇鸟就跟她点了点头。

天香子脸色很尴尬,她应该知道卢奇鸟在房间里肯定看见了自己和张大江干那事。也跟卢奇鸟点了点头。

两人随口唠嗑起来,天香子问:“原来你也是咱乡的啊?”

“是呀,我是香江村的,你是那村的?”

“我是五山村的,就在你们隔离村。忘记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卢奇鸟,你呢?”

“我叫天香,他们都叫我天香子。我身上有股香味,是她们没有的。”

“有股香味?咋没闻出来?”卢奇鸟是有闻出来她身上确实是有股与众不同的香,不过他刻意说没有闻出来,目的就是想让她给自己靠近闻闻。

“咋会没有?你凑近点儿闻。”

卢奇鸟又凑近了一些,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下面的那根就跟着竖起来了。

天香子看出了卢奇鸟的心思,她自以为自己出去外面闯荡的久,就瞧不起心卢奇鸟这种土包子了,觉得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接着对卢奇鸟就爱理不理的了。

卢奇鸟自然看的出来她的变化,本来也没打算怎么的的卢奇鸟就是想让她试一下瞧不起乡下人的滋味。于是就说:“天香姑娘有老公了没有?”

“你问这干啥?”

“没有,我就是觉得你身上的香味很好闻,所以想闻多几次。”

“女孩子的身躯宝贵着呢,那能让你想咋样就咋样。”

卢奇鸟拍打着大腿,慢悠悠的说:“那我要是发现你曾经让人想咋样就咋样过呢?”

“你……”

“呵呵,其实我什么也没有说,不过你要是不乐意的话就算了。”

“那能不乐意,你想闻就闻吧,来,凑近点儿闻。”

“这可是你说的。”说着,卢奇鸟就凑近了她的身体,两人坐的位置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卢奇鸟凑近她身体上,别人也只当他们是情侣说悄悄话。

卢奇鸟在她身上闻到了一种心神旷怡的香味,并且靠近她的胸,将她的胸中风光饱览眼下。

天香子被他瞧着直冒疙瘩,可她又不敢将卢奇鸟推开。接着卢奇鸟说要摸她的胸,天香子更是尴尬难堪了,毕竟二人才第一天见面。可是一想起自己连哪儿都被他瞧过了,还怕他摸?

被谁摸不是摸,又不是没被摸过。所以就强忍着让他在胸上随便摸起来。这时候车到了,卢奇鸟站起来说:“一会儿你和我坐到后面,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和你办。

021 林子里的交易

“吓,啥事呀?”

“你想让我在车上和你……”

“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说着,卢奇鸟就上了车。

班车上的人并不多,还有大半的位置没人坐。卢奇鸟和天香来到最后排的座位上,两人就跟情侣一样的抱着,在路上卢奇鸟就用手在她屁、股上抓起来,并且不时的用手钻进去她那个地方。

天香子穿的是收臀的超短裙、黑丝袜,所以屁屁就箍的紧紧的露出两片大花瓣。被卢奇鸟这样抓着,她走路都有些不自然,要夹着双腿,但又不敢夹太紧,怕惹卢奇鸟生气。那模样就跟刚刚破了处一样。

卢奇鸟坐在里面,天香子坐外面,卢奇鸟是想坐在里面就不容易被人认出自己了。那样搞起来他也放心。车子启动,开了几分钟,车上的人就瞌睡的瞌睡,看风景的看风景,也没人会多注意坐在后面的二人。

于是,卢奇鸟就将手放在了她的裙口上。天香子下意识的夹住腿,卢奇鸟不满的朝她望过去,天香子就又慢慢的张开腿。这时候卢奇鸟就大肆的在她腿上和那个肥美的地方摸起来。

他还记得天香子那个位置有点黑,不像季校韩的那么鲜艳和红。

不过现在的场景是在车上,车上是有着过十人的!在这种地方玩女人,并且还不用钱的要挟着玩,想想就觉得刺激。

卢奇鸟觉得她的裤袜麻烦,想把手指钻进去,试试插进去她里面到底是啥感觉的,于是就想撕开她的裤袜。天香子自然是不同意了,夹着他的手不让他动。

“你想干啥?是不是真想我把你们的事情爆出去?”

天香子尴尬的笑:“不是,我这裤袜得要不少钱,撕了……你给我买是不?”

和一条裤袜的钱相比起来,卢奇鸟现在更想作践这个女人,这场景多刺激呀,加上今天还在张艺宝哪儿赚了一笔,于是就说:“买就买,这裤袜能值几个钱。”

“也不贵,二三十块吧。”

“回头我给你钱。”

天香子这才慢慢的张开了腿,卢奇鸟蹲下利用座椅靠背做掩护,动作极轻的将她裤袜撕开了一条口子。尽管如此,裤袜还是撕拉一声,吸引了几个人回头望过来。

天香子笑容僵硬的张开嘴朝着那些人歉然的笑,心中不知有多难堪!

这场景怕是不少人猜测到卢奇鸟在撕裂她的裤袜了,刚才这二人进来时旁边的人就觉得他们……有点儿问题了。但是毕竟是人家的事,他们也不会看太久。

等那些人都转过头了,卢奇鸟才翻起来。此时他已经将天香子的小内内扯向了一边,手指在她的肥沃之地上滑动起来了。

但是卢奇鸟找不准那个位置,所以小半会儿都没滑进去。

“在下面哪儿,再下去一点。”天香子知道他要干啥。

这女人真他吗的贱#轰然她是被自己胁迫的,可是也用不着提前就说出来了吧?肯在班车上让自己搞,可见她的姓生活有多混乱。

见她如此配合,卢奇鸟就将手指滑进去了她里面。

里面湿湿的暖暖的,有些滑,其实也不是很特别的感觉,就是玩着好受,要是能将自己那根插进去就更好了。所以卢奇鸟就琢磨着一会儿提前下车,拉她去林子里。

不过在此之前,卢奇鸟想先和她在车上玩玩,想想在车上和她做那些事就觉得刺激。

卢奇鸟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抓着她的手让她帮自己套弄。

现在有把柄在卢奇鸟手上,天香子不敢不从。在他鸟儿上轻轻的套弄着。

怕被人看见,卢奇鸟和从天香子的行李袋中拿出一件衣服,盖在二人身上,从外面看上去,二人只是依偎着睡觉。或许是因为这情景的问题,天香子的感觉来的特别快,在卢奇鸟的两根手指**下,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干过的天香子,早早的就夹紧了大腿。那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她全身仿似有触电的错觉。

虽然内心底下很瞧不起这个土包子,但是天香子却在心中恨不得马上和他合体一次。卢奇鸟将她内心中的欲·火彻底的点燃了。

卢奇鸟也在她轻巧的套弄下,在心中舒服的呻·吟出来。

在卢奇鸟的伺候下,天香子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朝。卢奇鸟也在她的服侍下,将暖洋洋的液体喷了出来,全都喷在了她的衣服上。

想起这个女人曾经用嘴巴伺候过张大江,卢奇鸟也想让她蹲下来帮自己将残留物舔舐干净。

可是她在外面,这样做实在是太敏感了。但是让她帮自己擦拭干净还是可以的。于是卢奇鸟就说:“有没有纸巾?”

“有。”

“帮我擦干净。”

卢奇鸟此刻的口吻就跟主人在吩咐奴隶工作,让天香子皱了皱眉头,接着还是掀起衣服,用纸巾小心翼翼的帮卢奇鸟擦拭干净。并且抓着他的鸟儿放进去了裤裆里面,帮他拉上裤链。让卢奇鸟很有成就感,就这一个细小的环节,就让卢奇鸟想在她身上发射一炮。

“一会儿差不多到站,你跟着我下车。”卢奇鸟说。

“干嘛?”天香子问。

卢奇鸟指了指自己的下面,说:“难道你不想再来一次?试试我这支炮的威力?”

已经被卢奇鸟送上去了一次云颠的天香子已经不那么想了,可现在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于是就点了点头。

卢奇鸟将她的裙子掰开,只见她裙子一片湿沥沥的,这是她刚才流出来的水。卢奇鸟就又把手放进去了她里面,纯属是当她是玩具一样的把玩。但是每次天香子看似要喷水的时候,卢奇鸟就把手抽出来,那滚烫烫的欲·火憋得天香子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骨头。

距离回到乡汽车站还有一公里左右的路程,卢奇鸟就让司机师父暂时放自己下来。然后就拉着天香子走下去了。

外面是一片树林,两人往里面一藏,找好了一个位置。迫不及待的卢奇鸟就扯下了天香子的裙子,天香子的大腿上全是水渍。卢奇鸟就要将东西插进去她里面。

天香子却说:“等等,咱们就这样插进去?”

“不然咋滴?”

“你哪儿什么都没戴,插进去了要是我怀孕了咋办?还有……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性并!”

这句话让卢奇鸟有些不高兴,我还没有怀疑你有没有性并,你反而还怀疑起我了?可是天香子这句话说的对!提醒卢奇鸟,这女人这么滥叫,谁知道她有没有那种病?要是惹上了那种病……

“那你有什么办法?我看你和张大江做也是这样子插进去的呀。”

“张大江没有那个能力,我自然不怕。”

“啥能力?生育能力?”

“嗯。他和他老婆结婚了五年,都没有生过孩子,张大江就怀疑是他老婆有问题,所以就想找我借我个肚子传宗接代,实际上是他自己有问题。我和他做了n次了,都不见有问题。所以我才放心让他插的。”

“那不许是你有问题呀?”

天香子瞥了他一眼:“那有这么巧,两个女人都有问题。况且我以前是怀过孕的。”

“哦。原来如此,居然你以前是怀过孕的,那你还怕这个干什么,直接给我就是了。”

“不行。堕胎次数多了,会影响生育能力的,总之你啥都没有,我就不让你干。或者你去买个避孕套回来,我才给你干。”

“草!”这都即将要爽歪歪了,突然间她不同意让卢奇鸟有些上火,他恨不得直接抓起天香子就草。可是……万一天香子大喊起来,还是有可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的。

所以卢奇鸟就忍下来了。

天香子又说:“要不我用嘴巴帮你吸出来吧,这样你也舒服一点?”

卢奇鸟现在最想的是试一下那滋味,但是听起来她这条件也不错,卢奇鸟就打算先骗她帮自己吸一下,等试过了这滋味再试她下面的滋味,所以就同意了。

天香子蹲下来,一边帮他吸,一边在用手帮他套弄。卢奇鸟还想看一下她的乃子,就让她将衣服扯下来,退到了腰围上,下面的裙子也夹在了腰带上。此时的天香子穿着一双某处破开了一个洞的丝袜,内库扯向了一边,穿着高跟鞋,就如同某种艺术电影片中常见的情景一样。但是这种情景是卢奇鸟从来没见过的。

那模样别提有多诱人了。

为了让卢奇鸟满意,尽快射出来,天香子弄的很卖力,舌头在他上面不停的搅动。

弄了半响,卢奇鸟受不住了,抓起她的手臂扯起来,说:“我受不了了,快给我试试那个位置……”

“不行……”

“不行!”

天香子在不停的挣扎,可在卢奇鸟的抓拿下,用处也不大。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说:“你想弄也可以,但是我有两个要求。”

“什么要求?”

“第一个,不准喷进去我里面。第二个,你答应我以后都不准再用这事要挟我。”

“第一个没问题,但是第二个我不是很吃亏?”

你那里吃亏了?看了一场免费真实的战争,而且还拿了钱,又在车上抓着一个女人玩了这么久,现在又要草我,这还吃亏?对于他的无耻,天香子简直是要被雷死。

“那我可以今天一次性,再给你三次。”

“一次性给我三次?我刚刚才射了一次,现在又要三次,你把我当铁人了吧?”

“反正我今晚九点钟之前,可以任你弄,但是过了今晚,你以后就不准骚扰我。”

“那我今晚全射进去你里面行不行?”咬咬牙,天香子就说:“行,只要你以后不骚扰我就行!

022 长大了长大了

“好。 成交!”接着卢奇鸟去将她的位置掉过来,让天香子撅起屁股沉腰正对着自己。正要插进去,忽然间林子外传来声响:“前面的人,干什么干什么的……”

是一个男人的喝叱声,卢奇鸟回过头隐隐约约的看见有两个男人往自己这边走过来,应该是刚才天香子挣扎时,引起了外面的人的注意力。

草你吗的,来的真是时候。

卢奇鸟的欲·火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扯着裤子就逃。

天香子也是一样,她虽然在外面经常陪人家睡觉,可是在村子里的名声还是很好的,若是被人抓住……名声尽丧不说,估计还会把家里人活活气死,所以她就提着裤子快步跑进了林子深处。

卢奇鸟一口气冲出去了几百米远,见后面的人没追来才停下。天香子没和他跑一起,卢奇鸟喘了几口气,在树下休息了一会儿,刚才熄掉的欲·火又起来了,那根玩意还沾着天香子滑滑的口水,卢奇鸟就顺手撸了一炮,这才朝着家里回去。

卢奇鸟提前下车并非纯属为了要搞天香子,就算没她他也会提前下车。因为刀哥那群人很可能会在乡车站点等他出来!

从乡镇走路回去,至少也要一个半小时才行!现在只能够绕回去路上,期待顺风车。

走了大半个小时,卢奇鸟才听到后面有车辆声,正是高费余的车子。

“喂,费余叔,停车,等等我,捎我一段路。”

“呵呵,奇鸟,你咋这么晚才回来呀,不请一辆车子回去?”

这么丢脸的事,卢奇鸟那肯说出来,只是说请不到车子。

这时候才想起日间答应过要帮他抓鲫鱼和黄鳝。

高费余家和卢奇鸟家还有一段距离,卢奇鸟在他家里就下了车。回到家里,卢奇鸟见齐秋霞脸色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事。

卢奇鸟就问她:“秋霞姐,你脸色咋这么怪的呢?是不是有啥事情要和我说?”

齐秋霞脸色更是奇怪了,带着一点羞红,说:“没有,你想多了。吃饭吧。”

卢奇鸟确定她有啥事情,但是也没追问她。

“是了,明天我就要走了。”齐秋霞说。

“这么快,不多住几天嘛?”

“不了,你的衣服我都帮你收拾好了,以后衣服放好一点,别乱摆。”

卢奇鸟皱皱眉头,忽然想起了自己把谢寡妇的那条内裤就夹在自己的衣服堆里其中一间衣服的口袋中。难怪刚才她脸色那么怪,这次还不让她看扁自己……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卢奇鸟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都收拾好了,我就两套换洗的衣服,能有啥东西收拾。”

“那我明天去送你。”

“好呀,姐正等你说这话,明天帮我拎一下药材。是了,你这些天也别闲着,去找人问问哪儿有地方可以养蜂。”

“好的,我去找我妈问问,看看有没有地皮,割一块出来给我。”

接着,卢奇鸟就去找他妈问地皮的事,看他们肯不肯割一块地出来借给自己。

“做啥生意?要这么大地皮,你那来的钱做生意?”和卢奇鸟说话的是高伟正,他妈不在家,准是去赌了。

听他意思是不想让地皮给自己,卢奇鸟说:“叔,家里那么多地皮,又没啥用,干嘛不让出来一块支持我做生意?”

“跟我闹上了呀?今年谁知明年事?也许明年你家羊儿,聪儿就在家种上了呢,再说你一个娃儿做什么生意,瞎折腾!”高伟正压根就没给他好脸色。

其实他家地皮很多,种庄稼也种不完,就是不肯给卢奇鸟,以前卢奇鸟种他家的地,一年还要问卢奇鸟要不少好处。

这事整的挺闹心的,卢奇鸟是外地人村里也没土地分他。难道养蜜蜂的事就这样搁浅了?

迷迷糊糊的卢奇鸟就去了谢寡妇家,齐秋霞明天要走,卢奇鸟自然要找车送她。她还有两袋药材,没车子根本就出不去。

正好谢寡妇家还有一辆三轮车,是一种小型的摩托车三轮,不是拖拉机。只能用来运一点较轻的物品,后面的车厢位置也不大。但是运两袋药材也足够了。

来到她家,卢奇鸟发现有很猥琐的男人正在她家门口鬼鬼祟祟的,看见有人过来,猥琐男人就要走。

“喂,高赖狗,你在我阿姨家里鬼鬼祟祟的想干啥?”

高赖狗听见卢奇鸟的声音,跑的更快。这人是个跛脚光棍,成日里没个正经的在调戏妇女,卢奇鸟怀疑他有些不正常,有一次卢奇鸟看见他对着高费余老婆在流口水。那模样把高费余老婆给吓懵了。

估计他是来骚扰谢津津的,让卢奇鸟心里很不爽。谢津津比他亲妈还亲,卢奇鸟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男人骚扰她的!

谢津津打开门,瞧见是卢奇鸟,脸色有些苍白的她就拉着卢奇鸟进去,并且赶快关上门了。

“阿姨,你这是干啥呀?咋一惊一乍的?”

“没有。”谢津津那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有事,她使劲的摇头说:“阿姨这是有点感冒,怕冷,把门关上了就没那么冷了。”

现在的温度起码在三十度以上,咋冷了?

怕卢奇鸟会深究下去,谢寡妇赶紧说:“奇鸟,你咋过来了?”

“想阿姨了呗。”卢奇鸟这话有另一层意思,若是有心就能听出。

谢寡妇笑着说:“想我?是到阿姨这儿蹭饭吃吧?阿姨刚煮好,咱们进去吃点。”

“阿姨,我不吃了。我是想找你借辆摩托车,秋霞明天要回去,我准备送她。”

“不住了吗?话说,你那晚有没有上过她?”

“阿姨,你往哪儿说了,咱们那点心思人家全看穿啦。”

“哈哈……”谢寡妇拍着桌子大笑,接着就说:“话说,那晚是你将我扶上床的?”

“是。”

“那你那晚……没对阿姨做啥吧?”

“瞧阿姨你说的,我是做了一些事,你喝那么醉,我不帮你解解酒哪能行吗?”

谢姨今晚咋就这么反常的?难道她希望自己对她做点儿什么?

谢寡妇说:“真的?我那晚迷迷糊糊的怎么感觉好像有人……有人……”

她犹犹豫豫的样子,让卢奇鸟心里咯噔的一下,“有人干什么?阿姨你不会是做梦了吧?”

“不是。”谢寡妇说:“我醒来的时候,衣衫不太整齐,奇鸟,你说这是咋回事?”

“啊!不会是有人……”

“那晚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你说呢?”谢寡妇板起脸。

卢奇鸟就低着头,在谢寡妇面前他就跟一个孩子一样,以前做错事是谢寡妇经常教育他的,否则卢奇鸟现在都不知变成啥样的人了。

“阿姨,我……”

“我告诉你,我是你阿姨,你可千万不要有非分之想。不过可能是我自己睡的迷迷糊糊的自己把衣服弄乱也不定。”

这话显然是在提醒卢奇鸟,以后可不能乱来了。不过却没有和卢奇鸟断绝关系,这是好事,为今之计就是慢慢来,稳打稳扎,千万不要急于求成。相信总有一天能够将她给拿下的,现在一下是打破不了谢寡妇心中的世俗观念。

接着谢寡妇又说:“阿姨是个毒寡妇,才过门三天就把老公给‘毒’死了,你以后别和阿姨走的太近。”

这是啥意思?是因为自己名头不好,怕把自己毒死吗?真是如此卢奇鸟倒是想试试,看看把她做了自己会不会死!就算是真会死,卢奇鸟也愿意干。

“呵呵,看咱们扯哪儿去了,咱们喝汤。是了,吃完饭再骑车子回去吧。”

“喝汤就行,饭就不吃了,我在家吃过。”

接着,卢奇鸟就将她家的车子推出去。

这车子有十几年没骑过了,据说是她丈夫结婚那时弄的,放了十二三年,车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开。卢奇鸟将车子推出去,在外面鼓捣了一阵,都没法打着火。

“这是咋回事呢?是不是放太久不经使了?”卢奇鸟说,准备推过去找人修理一下。

谢津津从里面走出来,说:“傻鸟,这车子摆放了十几年,都没汽油了,咋能启动,我去问人借点汽油过来。”

接着,谢津津就去隔离屋找人借油,卢奇鸟看她借油回来,就说:“阿姨上那借来的?”

“在金柱家,找他车子放了点油。”

“要给钱的不?”

“不用,找他借点油哪好意思要我钱。”谢津津说。

金柱是铁柱他哥,这一家人都挺老实热情的。看着谢津津莲步款款的样子,卢奇鸟下面就起反应了。谢津津是他们村子里为数不多,走路这么好看的人,也不见骚,就是好看。

卢奇鸟现在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

将汽油倒进摩托车中,出奇的是,摩托车真打着火了。

“哎,你开慢点,先试试车子性能!”

“晓得,阿姨上来坐,我载你去兜一圈。”

谢寡妇也是闲着没事做,就跟他上了车,坐在后车厢上。

卢奇鸟在村子里慢悠悠的转着,忽然遇上了一个小坑,嘭的一声颠进去。谢寡妇哎哟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扑去,正好抓着卢奇鸟的身体,巧不巧的手就落在了他硬起的那根上。

初始时谢寡妇还不知道是摸着啥,毕竟谢寡妇跟他老公只是做了三日夫妻,十几年没遇着一会儿那摸得出来?下意识的又抓了抓,过了极短的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究竟是啥!

是卢奇鸟的鸟儿。长大了,长大了,都长大了。现在这玩意都这么硬了。这儿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在和他玩,不用想也知道卢奇鸟是冲着自己硬的

023 谢寡妇借地

谢寡妇不是不喜欢他,十几年没碰过男人的味儿,不管是身心谢寡妇都喜欢他个不得了。 甚至有时候还有一个魔鬼之声在引诱他,不若就跟了他吧!

可这真的不行,一个小伙子娶寡妇过门以后他就不用在村子抬头做人了。所以谢寡妇就板起脸,“奇鸟,你咋整的,心思都放哪儿去了,老想那些不着边的事。”

“啥呀,谢姨你无缘无故的生气什么?”

“我说你呢,你哪儿咋就硬了。”结过婚的寡妇不像姑娘家那样说句话还要遮遮掩掩。

“我憋尿了,这儿就硬了。”

“憋尿还能把哪儿憋硬?”谢寡妇显然不信。

“那我撒泡尿给阿姨看,是不是憋尿憋硬了。”

“那你去给我撒泡尿我看看,要是撒不出来大泡的,阿姨以后就不给你吃的了。”

“我要是洒出来了呢?阿姨你得亲我一口。”

听到这话,谢寡妇的心跳就在加速,在他身上掐了一把,“啥话都敢说,阿姨回去了,路上小心点。”

“阿姨小心。”

朝谢寡妇挥挥手,卢奇鸟就往家里回去了。

看见卢奇鸟骑着一辆车子回来,齐秋霞就走上来说:“车子哪儿来的?不是去问你妈借地皮的事嘛,咋弄回来了一辆车子?”

有点恼火的卢奇鸟挥了挥手,说:“别提了,我妈又去赌了,我叔简直是个铁公鸡,留着地皮长草也不给我。”

“别生气,要不咱租一块地皮。还有呀奇鸟,他总是你‘叔’,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和他说话。”

“这还不是窝火嘛,那有这样的人,自己留着地皮长草也不借我一块。算了,不提那玩意,我借车子回来是为了明天送你走的,秋霞姐走了以后记住要经常想我。”

“我又不是你媳妇,想你干嘛。”

齐秋霞娇羞的低下头,卢奇鸟这人不错,说不定自己走了之后真会想他。

卢奇鸟忙说:“那你现在就做我媳妇呀。”

“瞎yy,你以为是去市场卖大白菜呀,这么容易。”

“呵呵……”

在家里和齐秋霞坐了一会儿,卢奇鸟就去外面放了几个鳝笼。回去的时候,看见齐秋霞正盘腿坐在炕上帮他补衣服。

这要是做媳妇,还真不错呀!又会照顾自己,又有钱给自己花!关键是她那身材模样呀……卢奇鸟发现自己想的有些多了。

齐秋霞帮他补好衣服,让他试一下,并且帮他系扣钮。接着齐秋霞又说要认他做干弟弟。

卢奇鸟初时是不同意的,但是他突然间想起,听说外面的人搞男女关系都是先从干姐弟兄妹开始的,难道是在给自己某种暗示?所以就答应道:“好呀,干就干--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干?”

“是呀,这点事还要择日子的吗?”

这么直接,卢奇鸟都错愕住了。

“就在这里干?”

“是呀。”齐秋霞奇怪的看着他:“你今晚咋这么古怪的?”

感情是自己会错意了!为了避免尴尬,卢奇鸟就绕着圈子说:“不用去拜关公的吗?”

齐秋霞扑哧的笑,掩嘴说:“应该不用了吧?我不信这个的,咱们有这份心就行。”

两人在家里聊了大半晚。

次日一早卢奇鸟就起来了,齐秋霞在做早餐,应该没这么快做好。

卢奇鸟就出去将鳝笼收回来,运气不错,昨晚抓了七条黄鳝,个儿都挺大的,拿去给高费余,之后就送齐秋霞出去了。

现在有车,卢奇鸟也不怕刀哥那伙人,从乡里经过都是大模大样的,有种就来截我车子,看我不撞死你!当然事情不会每次都这么巧,刀哥那伙人估计这个点还在睡大觉呢。

卢奇鸟出了乡镇,将她送到了县城车站。

“走了,秋霞姐,不就是离开一段时间嘛,能有啥事儿。”卢奇鸟说。

“不是……姐就是心里难受。”

卢奇鸟走上去抓祝糊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些文绉绉的道别话他也不会说。

齐秋霞初时也没说啥,过了一会儿才将手挣开。

看着齐秋霞远去的背景,卢奇鸟拍了拍自己脑袋,说:“想什么呢,又不是走了不回来,秋霞姐是出去做正经事的。”

摇摇头,卢奇鸟就回去了。

走的时候,齐秋霞让他先把地皮的事打探清楚,确定能不能租到地皮,为以后建蜂场做准备。

谢寡妇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这天看见卢奇鸟就问他是不是要建蜂场,要多大的地之类的。

卢奇鸟不想给谢寡妇添麻烦,可是谢寡妇居然问上了,就说:“是准备和人合伙养蜜蜂,要多大的地目前还没有准数,不过少说都要两三亩吧?”

“两三亩?你妈不给你?”

“我这个儿子没存在价值呀,她那儿会理我。”

“他们不借你,阿姨借!”谢寡妇替他不平,说:“阿姨家还有大把的土地等着开荒,你要多少阿姨就给你多少。”

心里有些感动的卢奇鸟差点上去抱住了她,当然此刻是没有任何异心的。说:“不会给阿姨添麻烦吧?”

“不会,我一个妇女能干得了多少地,你要做事业,阿姨一定支持你。不过你那来的钱?”

“是秋霞姐借给我的,她自己要来这儿投资,我只是帮她而已。”

“这女娃真好,连钱都借给你了,将来这人还不是你的。晚上在我这儿吃饭吧。”

“好呀,以后阿姨就是我半个阿妈了。”

按理说一个寡妇收留男人在家吃饭在农村是不妥的,但卢奇鸟打小就在她家吃玩,被人瞧见了也没啥。谁会往哪方面想?

很快,卢奇鸟在村里养蜜蜂的事不知是被谁传开了,村里不少人在议论这件事。

他们印象中的卢奇鸟是啥都不懂得人,拿什么去养蜜蜂?因此不少人在等着看他笑话。包括他养父。

这人不支持自己也罢,还在看自己笑话,气的卢奇鸟想揍人。

包括他妈也过来劝他,让他不要拿人的钱打水漂,万一亏钱了上那找钱还人家?

说不定那女娃心怀不轨,想设局骗他。

卢奇鸟就在想她骗自己什么?图自己鸟大,骗自己回家当老公?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这几天下了一场雨,河水快要淹上堤围了。

卢奇鸟出去看庄稼,忽然看见了前面几个男人拿着铁管木棒走过来,连刀子都有!

一二三四五六,一共六个人。是刀哥他们那伙人!

报复的来了!

草!

卢奇鸟二话不说,撒腿就逃。

“截祝蝴,截祝蝴!不要让他跑了。”

“他想回村喊人……”

前面村口上埋伏着两个人,卢奇鸟即将逃到村口之时,两个拿着大扳手的男人冲出,举起扳手朝卢奇鸟就砸。

被人在后面追的走投无路,红起眼睛的卢奇鸟朝着其中一人猛踹过去,很有几分拼命三郎的架势。

二人一人抡起扳手往卢奇鸟脑袋砸去,一人敲他的腿。

卢奇鸟将砸他脑袋的那人揍飞,但小腿却中了对方一扳手。

这一扳手砸的狠呀,若是身子骨瘦弱点的人,估计腿都断了。

“你娘的!”吃痛之下的卢奇鸟一拳将对方抽飞。

这时候后面的人即将追到了,距离卢奇鸟也不过是十米!

前面那个被揍飞的人爬起来,挡在卢奇鸟面前。

狭路相逢勇者胜!

卢奇鸟跟受伤的野兽一样的冲过去,拦着他的人真有几分怕,不自觉的就退后了一步,这种状态下怎么和卢奇鸟打,被卢奇鸟一脚就将他踹飞了。又逃走了一段路,因为脚伤的问题,十米距离瞬间就被拉近了,他被围住了

024 引狼入室

“草你娘的!”卢奇鸟抡起一根大木,往他们身上砸去。

那些人有片刻混乱,就有两人抓住了木棍和卢奇鸟争抢起来。

瞬间有几个人围住卢奇鸟,好在这时村里的人陆陆续续的出来了,有几个人手里还拿着家伙。

“这些混子又来了,大家快出来!”

“他们又来找麻烦了!”

一瞬间就冲出来了十几人,而且人数越来越多。

“草他吗的,这小子属狗的呀,跑的真快。”看见有人出来帮忙,刀哥愤愤不平的骂。

趁着他们愣神的功夫,卢奇鸟赶忙冲出包围圈。

“小子,你等着,逃的过一次逃不了第二次,老子不玩残你,以后喊你做老大。”翘着嘴巴,一副趾高气扬的刀哥带着人离开。

这次出来的村民以妇女居多,胆子比较小,没敢去拦截他们。

“奇鸟,你没啥事吧。”谢寡妇上前慰问。

“腿出问题了……估计骨裂了。”

“要不要上医院,我送你,这孩子,真是……”谢寡妇不知道该说他救齐秋霞是幸运还是不幸,惹上这群混子以后不知有多少麻烦。

“谢姨,扶我回家。”

“去医院吧,回家哪行,你骨头都裂了。”

“忍得住,我先回家看看。”卢奇鸟说骨裂了只是主观臆测的,并不确定。

齐秋霞走的时候给他留了一些伤药,不知道顶不顶用。卢奇鸟掀起裤脚看见猪蹄一样的小腿,心中暗暗说,一定要将他们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十倍还给他们!

就算卢奇鸟肯就此罢休,刀哥那伙人也不会同意!以其一直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搞掂他们。

谢津津弯下腰,将卢奇鸟扶起。卢奇鸟的手和她高起的地方几乎是触手可及,只要手掌往她高处一搭就能够抓到她的奶、子了。谢津津此刻心痛卢奇鸟都来不及,所以才肯这样扶着他。

回到卢奇鸟家,谢津津将他放下,去给他找药。

“奇鸟,你说的药在哪儿?”

卢奇鸟忽然想起自己将谢津津的那条内库和药都一起放在了一个木桶里,这时候让她去找药还不得……

“哦。我去找找,阿姨你先休息。”

“休息个什么劲,你这模样能下得来,我来扶你吧。”谢寡妇上去,将他扶过去。

有她在身边,卢奇鸟那敢去找药?就乱找了一通,药自然是没找到。

“这药不是在木桶里面嘛,你这孩子……真没脑袋。”

“是了,在木桶上我都忘记了。”

谢津津过去将包成一袋的药拿起来,就看到了压在下面的某件东西……她转过头又嗔怪又好笑的看着卢奇鸟。

“这是……这秋霞姐咋搞的,内库都扔在了我这里。”

“是,你秋霞姐真是糊涂的,内库还要用药压住。”

“这不是嘛,呵呵,让阿姨你见笑了。”

“这内裤怎么和我上次不见的那条这么像,这天下真小,买条内库都是一个款式的,都有蔷薇花纹。”

“阿姨,你就不要笑话我了,我承认我那天是拿了你的……下次我不敢了,真不敢了。”

“你小子没事拿我内库干嘛!”谢津津又生气又好笑,完了,他肯定那天早上看到了自己那些东西。

“你那天早上有看到什么不?”

“没有,什么都没有,就是听到……一点声音。”

要不是他脚痛,谢津津都想一走了之了,喝道:“躺下,给你敷药了。这么想媳妇又不去找个。”

“我哪儿不想找,就是现在没有适合的,再说现在又身无分文。”

“你真想找结婚的钱阿姨帮你出。不过你以后要喊我干妈--回头我给你妈说这事。”她觉得建立一层关系比较名正言顺,也可以绝了卢奇鸟的心思。

“我喊你干妈还不把你喊老了?”

“是不是想我不理你?”

谢寡妇是认真的,可卢奇鸟想让谢津津变成自己女人,认她做干妈以后还怎么干她?不过看她那架势,自己不认她做干妈估计她会气的一走了之。

“你妈那我去跟她说,认干亲她应该会同意的。”

“你不怕我妈找你要钱?”

“我跟她说帮你张罗结婚,你妈还不高兴坏了,又给她省下了一笔钱。就这样定了。”

本来就因为农村的世俗观念束缚让他难以下手了,现在还认干亲……

现在卢奇鸟也想不出办法。于是就扯开话题说:“阿姨,我背脊好像也伤了,你帮我搽搽。”

“喊干妈,不喊干妈不给你搽。”

“干妈就干妈吧,我背脊被打伤了,干妈你帮我搽搽。”

“这还差不多。”

谢津津此刻已经将药草捣溶了,黏糊糊的药草让她想起了某种东西,除了颜色不同之外跟自己下面流出的真像#糊在手里抓了一把,触觉和那种液体更加的相似。卢奇鸟此时已经将衣服脱了,谢津津看着他雄壮的身材直生津液,当自己的手摸到他哪儿时,她不自觉的想要了。而且那黏黏的东西……

“大腿还有。”

“你过分不?搽完背脊又想大腿,要不要我……”

“要我什么呀?”

“没什么。”

“居然是没什么那就搽吧,又不会怀孕。我大腿真被他们踹了一脚。”

“真的?那你把裤子脱下来。”

卢奇鸟的小弟早就处于兴奋状态,因为俯睡着才一直没看出来啥,一脱下裤子就看见了他下面有一团隆起。谢寡妇呼吸加速,但是她牢记着自己的身份,或者是被身份所束缚,所以装作没看见,轻轻的用手摸着他大腿。

被她摸的痒痒的,卢奇鸟哪儿就跟着膨胀壮大。

谢寡妇看着就想一把掐断他的事端根!真把自己当幻想对象了。

“好了,你休息一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再喊我。完了我帮你做饭。”

匆匆的回到了家中,憋着一肚子邪火的谢寡妇就关上了门去房间里找出了一根青瓜,她上次用的茄子太久了不能用。躺在床上谢寡妇就跟蛤蟆一样的叉开双腿,撩起裙子插起来。

脑海中全是卢奇鸟那根玩意的画面和身影,她克制着不去想那些东西,可是总要有个幻想对象的是不?她又没喜欢的人,不去想卢奇鸟根本就没人可想。

当那种感觉越来越强之时,她就想着卢奇鸟正骑着她身上猛力大撞。

谢寡妇还相对保守,幻想的姿势也只是非常传统的男上女下。

高朝过后,谢寡妇还在床上躺了一两分钟回味着刚才的余韵。发现今天干起来感觉特别爽了,不知是不是受卢奇鸟的刺激影响。

她出去的时候,谢寡妇看到了外面有一辆警车。打听之下,才知道老村长帮卢奇鸟报警了,是乡镇派出所来的人,过来调查刀哥打人闹事的事。

村里的人作证,证明刀哥刚才一伙人确实是在这儿闹事,但派出所的人说,没有人在现场,口说无凭。况且人家已经走了,他们也不方便处理。只是说一定会警告他们,让他们收敛点。其实派出所的人对刀哥他们是有所顾忌的,因为刀哥的姐夫是县里的领导,常务副县长!

此刻,刀哥正在和人通电话。

“草他吗的,这小子居然报警了!”刀哥用力的将手机扔在床上。

“刀哥,这是咋哩?”

“老关刚才打电话给我,让咱们以后收敛点,不然对他的影响很不好。不过今个儿却是怪了,平日里他也不管咱们这些事的,今天是犯啥病了?”

“关所长不是还归刀哥您姐夫管的吗?他就不给刀哥您姐夫的面子了?”

“瞎说呀,不同系统的官管理也不同,不是有句话叫做县官不如现管嘛。再说了人家能做所长就没点底细?以后咱们还是收敛点吧,像现在这样子闹是肯定不行的了。”

“那咱们就这样放过他?”

“也不是,只是暂时收敛点。咱们先起起他的底,日后多的是机会收拾他。”刀哥是觉得关所长有维护卢奇鸟的迹象,所以想查清楚再动手

025 搬家到谢寡妇家

谢津津去把派出所的人过来的消息告诉卢奇鸟,走进去,见他在看书,有些意外的谢津津就说:“在看什么书呀?”这家伙小时候就特顽皮,不喜欢读书。

“我姐留给我的,一些鬼画符。”

“医书?这么厚的书,我看着就头晕了。”谢津津看那本书足有半尺厚,是手工修订的,用绳子串着纸张。

接着谢津津就将派出所的人来过的事告诉卢奇鸟,卢奇鸟觉得派出所的人和他们蛇鼠一窝,他们的话根本就没有可信度。

卢奇鸟绝不认为刀哥那样的人会就此罢休!

谢津津觉得也是,挥手说:“算了,你晚上过去我哪儿住吧,这儿比较偏僻,被人打死了村子的人都还不知道,过去我那边有事大伙儿也好帮忙。”

卢奇鸟家在村子边沿,那些人要是晚上来,废了卢奇鸟就走,村人想出来帮忙都来不及。谢津津家在村子里面,有事喊一声赶过来的人也比较多。

但是要等他妈同意认卢奇鸟做干儿子才行,免得别人说闲话。

“正好我这腿需要一个人照顾。”这种好事卢奇鸟自然是求之不得。

“那我去找你妈说了。”

谢寡妇知道卢奇鸟的花花眼,心中想着这算不算引狼入室?可她真担心卢奇鸟在这的安全,腿又伤成这样子,人家找来了他逃都没处逃。

“你要认我家奇鸟做干亲?”卢奇鸟他妈看着谢寡妇说。

“苏姐知道奇鸟打小就跟着我,这孩子嘴甜,我膝下又没儿女,所以就想认了他。”

“那以后奇鸟是认我做妈还是认你?我好不容易才将他养大,那有将儿子捧手送人的。”

苏芊芊也没怎么养卢奇鸟,他养父十四岁就将卢奇鸟“赶”出家了,卢奇鸟在他家基本上是‘佣人’,干活最多,吃的最差。要不是谢寡妇给他吃的,指不定早就饿死了。

听到她说好不容易将卢奇鸟养大,谢寡妇心里就有些不乐,也没表现出来,说:“苏姐别生气,等奇鸟结婚了,我再帮他张罗一趟婚事总行了不?”

苏芊芊心中一动,她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现在真没钱给卢奇鸟张罗婚事,可嘴上还是说:“可我总没道理将儿子送给你呀。”

“不碍事,你是亲妈,我是干妈,始终都还是你亲。”

说着,谢津津就掏出了一个红包塞到她手中。

苏芊芊打开一看,里面是五张百元大钞,顿时喜笑颜开的接受了。

就这样,卢奇鸟搬进去了谢津津家中。谢津津倒也没说她塞红包给苏芊芊的事,不然卢奇鸟准不同意。

晚上,谢津津将他妈喊来,当着他妈的面,让卢奇鸟拜了干亲。

若不是要拜干亲,估计他妈赌博赌得连儿子残废了都不一定会来看一眼!

因为脚伤还没有好,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卢奇鸟也没出去干活。

季校韩和她妈也回来了,季校韩去看了他几次,给他带了好吃的,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有说有笑。

卢奇鸟有相处的对象谢津津身为干妈心里是高兴,可心里还有一股遗憾,两种感觉交杂在一起怪别扭的。

但是在接下的几天,谢津津的穿着都很严密。洗澡时都要拿着要换的衣服进去浴室里面换,睡觉时房门必然关紧,让卢奇鸟一点偷看的机会都没有。

有两晚,卢奇鸟趁着她睡着了,还在她房门外偷听,因为他知道自己干妈有自我安慰的习惯,可却什么都没听到。

其实他不知道,打从卢奇鸟住进去之后,谢寡妇自我安慰的次数明显多了,以往她是一周次多则两次,现在卢奇鸟住了四天,就自我安慰了六次。只是她都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而卢奇鸟也总不能一整夜侯在她门外,大多数时候时间不对,自然听不着。

四天的休息,卢奇鸟的脚上也好的七七八八了。这晚,他在房间里面看医书,外面忽然传来嘭嘭的几声响。

“谁在外面?”

卢奇鸟打开屋门冲出去,就看见了高赖狗在慌张的逃跑。

“高赖狗,你给我站住。”

听到卢奇鸟的喝叱声,高赖狗跑的更快了。

“不站是不?看我不打死你!”

高赖狗是跛子,那跑的过卢奇鸟,卢奇鸟在地上捡了一根木棍,追上他在他脚下一扫,高赖狗就摔倒在地了。

“卢奇鸟,你想干嘛,咋无缘无故的打人的!”

“我问你,你刚才在我干妈房间外干什么!”卢奇鸟揪起他问。

“撒尿呀,我能干嘛。”

“撒尿要跑到我干妈房间外面?”

“我刚好路过尿急,就在她家外面撒了泡尿,这也不行呀。”

“瞎扯谈,你再不说老实话,看我不打死你!”

“别别,我真是撒尿,撒尿而已。”

卢奇鸟懒得跟他废话,在他肚子上抽了几拳。

高赖狗这才承认,是自己想在外面偷看她睡觉。

“都看到了什么?”卢奇鸟的火气越来越大。

“其实也什么都没看到。”

见卢奇鸟神情又凶起来了,高赖狗急忙说:“是真的,我真的没看到什么,就有一两次撬起了她家窗户,但是她都有穿着衣服睡觉的,又有被子,我怎么能看到?”

“妈的,撬窗呀,撬窗呀!”

卢奇鸟气恼的又抽了他两拳,说:“以后都不许再过来了,不然我准打断你的腿。”

接着卢奇鸟才放他走了,欺负一个落魄的跛子,他其实也于心不忍,可是这家伙老是来偷看、偷听,不教训他一顿也不是。想想就气愤!

而且谢津津这段时间确实是被他骚扰的苦了,以前卢奇鸟不住在这儿,她睡觉都不踏实,总担心高赖狗会做出过激的举动,现在有卢奇鸟住在这儿就好了。

在后面看着他的谢津津决定,让他以后就住在这儿,这样她才有安全感睡觉。

还是家里有一个男人好!

“咦,干妈,你咋醒了?”卢奇鸟回头就看到了谢津津。

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衣睡裙,领口略低的谢津津就是一笑,说:“你吵的这么大声,猪都被你吵醒啦。你过来。”

谢津津的意思是让他靠近身边,卢奇鸟想干妈不会是想要了吧?这可是好事,不过接着卢奇鸟就发现自己想多了,谢津津在他耳旁低声说:“你这混账,刚才吵的那么大声让邻居都听到啦,你让干妈以后怎么活!”

“哈,刚才是顾着吓唬高无赖,忘记了这茬。是他来偷看干妈的,又不是干妈故意给他看,也没啥丢人。”卢奇鸟在旁边,眼睛往她领口上一瞧,就看到了一条深邃的沟,下身就自然的挺起来了。

这种连衣裙在他们村子里还是首例,又穿在谢寡妇身上,卢奇鸟不起反应才奇了。

谢津津白了一眼卢奇鸟,教训道:“以后不许这样打人,把人打出事了怎么办?再说人家一个残废的你也好意思下手。好了,干妈要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干妈,我背脊有点痒,你帮我挠一下。”想和她多处一下的卢奇鸟就说。

“在哪儿?”谢津津以为他真的痒了,绕到他背后问。

“左边肩胛骨上。”

谢津津用手轻轻的帮他挠着。

“不是,再过去一点右边。”

“是了,往上一点,对,就是这个位置。”

谢津津在他背脊上轻轻的揉着,问他好了没。卢奇鸟说挠痒止不了,要搽药酒才行。

谢津津就去帮他找了一瓶药酒,并且将他的衣服撩起,两腿收拢的坐在他身侧。

卢奇鸟是俯卧在床上的,他回过头来,正好可以看到她两只白花花的**。她因为是坐着的,所以裙摆又往上掀起了一些,能够看到半根大腿。

“干妈,能帮我按按摩不?”卢奇鸟小声的问。

“什么话都敢说,咱们是母子,我帮你按摩都成啥了,**的万一燃着了咋办?”

卢奇鸟的第一个念头是,她心里有鬼!不然干嘛要说**,担心燃着?

若是她真的这么清白,就不会说这句话!

想到这种可能性,卢奇鸟就差点翻起来一把将她按下,将她就地处理!

察觉到自己后面哪句话有些歪了,谢津津就羞的脸颊也红了。见卢奇鸟在怔怔的望着她,谢寡妇就将红花油砸在他背脊,说:“我去睡觉了,以后别想那些歪念头。”

刚才和卢奇鸟的一番接触,也再次燃起了谢津津哪方面的欲念,在床上躺了几分钟,迟迟没法排除那种欲念的谢津津就再次掏出茄子,用舌头舔舐了一下,就插进去了自己里面!舒服的扭动起了芊腰!

刚才谢津津进去时就有点不对劲,卢奇鸟把外面的屋门关上后,就瞧瞧的将耳朵贴在她的房门上。过了几分钟,他就听到了一点儿压抑的喘息声。

随着感觉越来越强烈,谢寡妇已经没法压抑住那种声音了。

原来干妈没生气,而且居然……还在房间里做起了那种事!

想想干妈很可能是因为自己而做出这种事的卢奇鸟就欲·火焚身起来,这种可能性想想他就觉得刺激!

所以卢奇鸟就马上进去了浴室,捡起了她今晚换下来的一条内库,在门外撸起来。

想着内库和她那个地方接触过,卢奇鸟就有一种真的在她哪儿抽动的幻觉!

所以卢奇鸟不出五分钟就缴械了,他没敢让那些液体喷在她上面,而是用手掌接住了。

房间里,谢津津也快到高朝了,她崛起小屁股幻想着卢奇鸟在她后面冲刺,也跟着畅快淋漓的喷了出来。

体液将床褥打湿了一片,大腿上还挂着某种液体。

现在只能去浴室洗干净再睡了,也不知道今晚是不是着了魔,居然流出了这么多。听到她的脚步声,卢奇鸟立即就溜回去了房间里

026 巧遇刀哥他妹

“喂,奇鸟,你在干嘛?”此刻脸上还挂着刚才的余韵,要是出去被卢奇鸟看见就遭了,所以谢寡妇就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哦,没干嘛,在看书。”

“这么勤奋呀。干妈要洗澡了,一会儿你别毛毛躁躁的乱闯,知道不?”

“知道了,不过干妈你三更半夜的洗澡干啥呀?”卢奇鸟就想听听她如何回答。

“干妈刚才出了汗,洗一下好睡点。”

“呵呵……”卢奇鸟憨厚的笑,忽然间想起她内库还在自己手上……

卢奇鸟这个担心成为了现实!谢津津进去浴室,瞥了一眼隔离的水桶,“咦,我的内库呢,上哪儿去了?”

已经被卢奇鸟偷过一次内库的谢津津对自己的贴身衣物特别留意,找了一会儿,居然没找到自己的内库!顿时谢津津就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被卢奇鸟偷去干那事了。

这小子真是屡教不改!偷了一次又一次。

可是转念一想,这种事也是正常的,自己都有那方面的要求,卢奇鸟有也很正常!只是他把自己当成了幻想对象,就让她恼怒了。

但是……自己又何尝不是把他当成了幻想对象?

这种事谢寡妇不好去说他,因为说破了只会更尴尬,上次要不是被自己撞见了,谢津津也不会说他的。现在谢津津只祈求这种关系到这个地步就好了。

洗完澡,谢津津就回去了房间睡去了。

在床上躺了足足大半个小时才睡着,她脑海中还在想着和卢奇鸟做那事的情景,几次都想起来再插一次,但是想起明早还要起床干活,她就忍住了。

卢奇鸟等她睡着之后,才蹑手蹑脚的过去将内库放回去。

次日,卢奇鸟起床,和干妈一切如旧的相处着。

他开始琢磨起来报复刀哥的事,刀哥人多,明着来肯定不行,所以卢奇鸟必须要先摸清楚他的底细玩阴的。

卢奇鸟记得村里一个叫季冯的小伙子跟他混过,因为某种原因脱离了他们团伙。季冯平日就好那两口,所以卢奇鸟准备过去找他打探一点关于刀哥的消息,没有他的消息两眼一抹黑还如何报仇?

这人不解决掉就跟悬在脖子上的一把铡刀一样。

当然明着找季冯要刀哥的消息肯定是行不通的,一来季冯不一定肯说。二来谁知道出事之后他会不会去告密?甚至是直接告诉给刀哥听?

所以卢奇鸟就借口找他喝酒,两人在卢奇鸟家(他旧屋)喝了大半天,卢奇鸟只是给他敬酒,自己却喝的比较少。所以到了后来,酩酊大醉的季冯就把刀哥的一些事迹呀、消息呀说漏出去了。

卢奇鸟总结了一下他的话,得到几个比较有用的消息。第一个是刀哥的住处,第二个是他们团伙有二三十人,人数很多!第三个是他的一些家庭情况和背景,季冯不是刀哥的心腹,只知道他有一个姐夫是县里的领导。

卢奇鸟心里有了大概的报复计划。

原本他是想等刀哥出去时,找个机会,等他落单了就冲上去给他一顿的!这家伙得罪的人那么多,未必就会想到是自己。

但是在刀哥家外面观察了两天,卢奇鸟发现刀哥这人的生活很没有规律,上午没出过门,一般是下午或者晚上才会出去,时间完全没法确定。

每次出门身边都跟几个人,所以卢奇鸟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但是他跟上了一个女的。这个女的是他的家人,开着一辆摩托车正在往出去,戴着粉红色的有墨镜的摩托帽,一身轻盈的白衣,长裙。衣服、裙子、头发顺着风儿一起往后飘,颇有几分仙女一样的气质。她的墨镜遮住了脸,看不清面貌,但是光看身材,那姣美的身段和皮肤,无疑是男人最喜爱的物品。

卢奇鸟都在想着,若是能够搞上她,比揍一顿刀哥会更痛快#旱不定这人还是他老婆。

现在卢奇鸟还没有看见她的真容,就算她五官差些,也不介意,只要能够报复得了刀哥就好!

骑车跟着女人开出去了一段路,卢奇鸟发现她好像是要出去县城的。前面有一段山道,拉下脸上的头盔墨镜,卢奇鸟准备在哪儿将她截下。

起初的一段路卢奇鸟并没有跟的太紧,进入了山道之后,卢奇鸟才开始加快速度。

这时,卢奇鸟发现对方的车子突然停下了,好像坏了车,在后面检查车子。

真是天助我也!

卢奇鸟加大油开过去,女人听见车声,把墨镜拉上,在前面朝他挥手。

这是干啥来着的?

“喂喂,前面的车,停一下。”女人朝着卢奇鸟喊。

卢奇鸟才发现这女人五官也跟天仙一样!

圆脸琼鼻,樱桃小嘴,她跳着小步朝卢奇鸟挥手,胸前的两团肉也在颤抖,跟张艺宝的差不多。

稍微呆住了下的卢奇鸟将车子停在她身旁,女人走上去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大哥,我的车子穿了轮胎,麻烦你送我一程行不?”

女人看上去应该是二十七至三十二这个区间的年纪,她喊卢奇鸟大哥只是尊称。

卢奇鸟心想,一会儿送你上云端都行,说:“要我怎么送你,你车子不要了吗?”

“这……可以放在你后车厢上不?”

卢奇鸟是开着谢津津家的三轮摩托出的,后车厢确实可以放一些东西,不过放一辆摩托车有些勉强。

“行是行,但是你车子颠下去或者是颠坏了咋办?”

女人兴高采烈的说:“谢谢你,大哥。我这车子不怕颠,反正也要拿去修。你也是出县城的吧,顺带捎我一程,我给你钱。”

“不用,举手之劳,来,过来和我搬车。”

“好呀。”

女人走过去车头,那边比较轻,卢奇鸟扛车尾,她一弯腰,卢奇鸟就看见了她沉甸甸的双胸、紫色的罩罩!

扛车的时候,卢奇鸟一直在盯着她的领口风光,女人卯足了劲,胸前的两团肉绷的紧紧的,屁股向后撅着,搞得卢奇鸟渐渐的起反应了。

周围又没人,卢奇鸟真想拉她进去林子里,将她就地处理。

“你用点力呀,咋这么大人,力气这么小的?”女人见卢奇鸟那边没啥动静,就埋怨的说了起来。

她这话就像是卢奇鸟正在干着她,然后让卢奇鸟大力点,再大力点一样!

“我在找着手点,扛车这东西,不能瞎用力。而且机器这么热,不好扛。”

“那就休息一会儿,等车子凉下来再扛。”

两人坐在卢奇鸟的三轮摩托上瞎聊了一会儿。女人问卢奇鸟是那里人,卢奇鸟说五山村的(就是天香子他们村),叫王宝田。

“大姐是那里的?我看大姐挺脸熟的。”

“那你猜我是那里的。”

“大姐好像是刀哥的什么人吧?”

女人诧异的说:“你认识我?那你怎么还……”刀哥在乡里恶名昭彰,乡里的人都恨透了他,她想不明白卢奇鸟为什么还要帮她。

“我在镇里混过一段时间,看见过你两次。”

“原来是这样,那你知道我和他是啥关系吗?”

“老婆?”

女人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不是?”

“我是他小妹!你这人,净瞎说。还有,我叫王瑶,你别叫我大姐了。”

“那叫你啥?”

“可以叫我瑶姐呀、王姐,都行。但是别加个大字,把我喊老了。”

“那就叫瑶姐吧,可以把车子扛上去了。”

王瑶和他把车子扛上去,但车子把后车厢都占满了,于是王瑶只能够和卢奇鸟坐在前面。但车子加了一个后车厢,前面就剩下一个人多点的位置了,两人挤在一起就显得拥挤了。

为了赶时间,王瑶就不得不坐在了卢奇鸟后面。就那一点位置,她的胸又大,于是她整个胸都触到了卢奇鸟的背脊。随着山路的一颠,王瑶整个往前靠,卢奇鸟连她的两个凸点都能感受得到

027 电影院放夜片

为了缓冲这种尴尬,王瑶就找话题说:“宝田--宝田……喊你呢,你出去县城干什么?”

卢奇鸟反应过来,说:“出去县城找工作,不想在家种地,就出去闯闯。 ”

“那有找到工作了吗?”

“刚出去,现在都还没去找。”

“哦。”王瑶顿了一下,问:“那你住哪儿?”

“旅店吧?”

“那不得花很多钱?”

“是呀,找工作,必须的。瑶姐知道哪儿有便宜的地方介绍给我嘛?”卢奇鸟试探的问。

“这样吧,你把我送到我店里去。我录像厅正好缺一个帮手,你先在哪儿住下。”

原来她家这么有钱,在她店里住下岂不是更多机会下手?所以卢奇鸟就点头同意了。

这时候车子又一颠,而且幅度比较大,王瑶那对东西压在他身上都压扁了。

一路上王瑶的胸不知在他身上压了多少次,卢奇鸟的兄弟也一直在保持着战意昂扬的状态。

在王瑶的指引下,卢奇鸟将车子停在了县城一条繁华的街道上的商铺面前。

一楼是百货店,二楼挂着一个牌子,叫做瑶姐录像厅!上面还有一张身材妖冶穿着暴露的女人的海报。

卢奇鸟没看过电影,但是知道开电影院肯定很赚钱,还是在这种繁华的地方开的店。

“车子停在这儿就可以了,咱们上去。”

“不会挡着人家的道吧?”

“不怕。二楼是我家的店,这儿也算是我家店门口。”

卢奇鸟跟着她上去二楼,寻思着王瑶也挺霸道的,但她的霸道貌似又有些道理。就拿刚才停车,肯定会挡着人家的道,但是她说这儿是她家的店门口,停车在这儿也不是不可以。

卢奇鸟从刚才和她的交谈中,判断的出她貌似和她哥不同,算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录像厅入口处挂着一张大帘布,里面有四个区域,售票厅、待客厅、电影厅、和小卖店。

王瑶找工作人员问了一番工作,然后就给她介绍说:“林经理,这位是我乡下的亲戚,出来找工作,暂时住在我这儿。宝田,这位是我录像厅的负责人,林经理。”

林经理穿着一套红色和白色工作服,也挺好看的,姿色中等偏上,但在王瑶面前就黯然失色了。

冗长的介绍之后,王瑶带着卢奇鸟去了解录像厅的情况。

花了大半个小时卢奇鸟才把工作学上手。他的工作主要是卖零食和换碟、维持秩序,王瑶给他安排的是晚班。

王瑶将他带进去了一个小室,掏出一张印着上半身没穿衣服的女人的光碟!神秘兮兮的朝着他说:“有没有看过这种碟?”

“这种碟咋这么……”

“这种碟是咱们的主要生意!叫做a·片。”

“为什么叫a·片,不叫b片?”

“啥?哈哈……我也不知道,你晚上负责放这种电影就行,我给你看一下。”王瑶打开录像机,将光碟放进去。然后让卢奇鸟坐下,和他一起观看。

屏幕上出现一系列日文以及啥都没穿的美女的图案!接着三个女人在温泉和一个男人做那事,现在还在做前戏,三人中,有人在玩他的那根,有人在舔舐他身体,还有隔着裤衩舔舐他那根的场景。

看到如此刺激、超越卢奇鸟想象的画面,让卢奇鸟一时间有些欲、火焚身,思想一下子接受不过来,但是他并没有拒绝看下去的意思。再转头去看隔离的王瑶,王瑶居然一脸镇静,恍若无事!也不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习以为常。

卢奇鸟都恨不得上去抓起里面的女人就草了,她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瑶姐,你看这个不会有那种感觉的吗?”卢奇鸟问。

“我都是有老公的人了,能有什么感觉。”王瑶表面上无所谓的说。

“有老公的人就不会起感觉了?那岂不是我有女人了就不会有感觉了?”

“你有女人,都自己去做了,还会有什么感觉!”

“可你现在也没做呀。”

这句话问的王瑶很难堪!

接着卢奇鸟就问:“咱们放这个,不会被警察抓的吧?”

王瑶觉得他真是问题儿童!咋这么多问题的,但是卢奇鸟问的问题,她感觉有时也挺好笑的,说:“我开这个一年多了,只被公安局查过一次。所以你放心,公安局那边早有人去和他们打过招呼了。再说放这个也不是啥大事,人家抓咱们干嘛?时间不早了,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休息一下就工作吧。”

电影院有自己的食堂,王瑶吩咐人给卢奇鸟做了几个好吃的。山珍、海鲜、蔬果等等七八样菜,还有两样是卢奇鸟只听过名没有吃过的鲍鱼和鱼翅。

总的来说,王瑶对卢奇鸟的招呼很好也很周到。

吃完饭,休息了一个小时,卢奇鸟就正式上班了。

王瑶给他开的工资是一个月三百,算是很好的了。因为担心他第一天上班会出事故,所以卢奇鸟去放片的时候,王瑶就一直跟着。

卢奇鸟走进去的时候,录像厅已经坐满了人,大多数是出来打工还没有处上对象的男人,也有少数各种各样的男人。卢奇鸟粗略的算算,这儿过百人,五块钱一张门票,就是大大几百块,现在只是一场电影……还有一些人购买小食的消费,一晚下去要赚多少钱?

真是人不可貌相。

卢奇鸟将影碟塞进去,打开电影,然后就站在后面看起来。

王瑶也在看,一些男人在看电影的时偷偷的摸起了自己的工具,而王瑶居然还能够在这看下去,卢奇鸟在想象着,她的私生活到底有多糜烂才做得到?

之前自己竟然还将她当成了圣洁的仙子……卢奇鸟本来有些动摇的决心就不再动摇了,横竖她也是那种千人骑万人插的货,自己多插一次也不会有啥事。

电影看到一小半,卢奇鸟发现坐在后面的王瑶双脚至少交叠了三次以上,两条腿夹的紧紧的,这是起火的征兆。

接着,王瑶就让卢奇鸟在这儿看着,自己出去了。

下面竖起了一个帐篷的卢奇鸟就在想,还不是去做那个事了?

不知道她是要找男人做呢,还是自己来,有些好奇的卢奇鸟就跟了出去。

看见王瑶回去了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左右瞧瞧没人,卢奇鸟就蹑手蹑脚的走上去,贴着门听了一会儿,没听到声音。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了,王瑶从里面走出来:“咦,宝田,你怎么会在这儿?”

“哦,有客人叫我出去帮他买东西。”

“那你快去快回,别让客人等久了。我拿点钱,去给你买张被子。”说着,王瑶拎着一个包出去了。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卢奇鸟挠挠头,出去小卖部买了一瓶汽水,继续回去欣赏片子,这儿的汽水比外面的要贵五成。

王瑶抱着一张被子进去找他,并带了一个服务员过去顶班。

“我带你去休息室看看,晚上你就在这儿休息。瑶姐先回去了。”

“我送你一程。”卢奇鸟是想过去她家打探情况,若是她家没人的话,嘿嘿……

卢奇鸟就找个机会蒙脸摸进去她家里强了她,让她哭都没地方哭。

“不了,今晚太晚了,改天我再带你去我家看看吧。”要是一般员工王瑶不会往家里领,不过卢奇鸟和她的关系有些不同,给她的印象是憨厚老实,标准的朴实农民。

卢奇鸟在她这儿一干就是四天。

出来时他已经跟谢寡妇说过,要去外面办事几天,也不用怕她担心。

这天,王瑶带他去逛街,买完衣服,就说带他回家看看,顺便请他吃顿饭。

“这不太好意思吧?”

“我家里就我一个人,我老公去市里开会了,这几天都不在,就算带个男人回家他也不知道。”

连带男人回家的话都说出了,卢奇鸟想着指不定去她家还会发生什么事。

虽然霸王硬上弓更有成就感,可她若是愿意配合,卢奇鸟也不介意在她身上打几个冷颤。

王瑶开车回家就十几分钟的车程,很快车子就停在她家门前。一座三层高的楼房,在一个高雅的小区里面,小区入口处还有保安把守。

屋里的装修更见豪华,门口处铺着一张大红毯,抬眼就看见了她家客厅上吊着一盏大灯。

王瑶见他看的痴痴呆呆的,说;“好看不?这种灯晚上打开跟白天一样亮,就是很耗电,用来装饰还差不多,实用性还没有你们乡下的光管好。你坐着,喝什么?我给你去拿。”

“倒杯水给我就好。”

“白开水?我家没白开水,要不喝矿泉水吧,我拿给你。”

“好。”

王瑶用长碟端了一碟东西出来,有水果、饮料、小吃,当然也有卢奇鸟要的矿泉水!

商量了一下,刚好二人都不习惯中午吃饭,所以王瑶就进去了里面煮鲍鱼面。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鲍鱼面端出。

王瑶说:“咱们上二楼吃,有电视看。就是上次你说的那种彩色的大电视。”

卢奇鸟被她说的窘迫起来,自己在她面前显得实在是太没见识了。

两人上了二楼。

叮咚!

门铃声响动,王瑶怔了怔,出去阳台一看,急匆匆的走回来说:“我老公回来了,你快找个地方藏起来。”

“干嘛这么慌张?姐夫回来就回来了呗。”

“不是的,我老公疑心重,让他见到我趁他不在带男人回家,他指不定会疑心成啥样子。”

卢奇鸟一笑,看来他们夫妻间根本就没有信任感嘛!这就给了他更好的乘虚而入的机会。

男人已经打开了门,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喊:“啊瑶,咋按了这么久门铃都不来开门的,你在不在家呀?”他听到了二楼电视上的声音

028 胁逼王瑶

“在看电视呢,你不是去市里开会研究工作吗?”王瑶迎出去,笑呵呵的说。

“家里来客人了?怎么按门铃也没见你回答?”

“没有,哪有客人。”

“那怎么摆了这么多水果、饮料?”

“早上阿云来过,早走了,我忘记了收拾。”

男人扫了一眼大厅的各个角落,说:“会议提前结束了,市里的领导过来视察,我回家拿点东西。是了,我还没吃饭,你帮我下个面。”

“好。”

王瑶低着头下去,男人就在二楼房间转悠起来,二楼的三个房间他一一打开门瞧了一遍。连自己房间的衣柜、床底也搜索了一遍。

没发现有啥异常,男人瞧了一眼三楼,不过并没有走上去。

在家里吃了一个面,拿了一份文件,男人就走了。

王瑶惊魂未定的拍着肥嘟嘟的胸,吐了一口气,说:“出去了,你快出来吧。”

“你老公真是谨慎,刚才要不是我跑上去了三楼,还真被他抓到了。”卢奇鸟从三楼下来,说。

“那你刚才是躲在那里去了?”

“躲到三楼的阳台上了,没差点要躲出去阳台外面的小边上。”她家阳台外面还有一条二十公分左右的小边沿,刚才卢奇鸟都准备躲哪儿去了。不过也再次证明了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很脆弱。

“瑶姐你老公干嘛疑心这么重?”

她老公朱大凯是有早·泄的毛病,那根东西根本就不能满足她,所以才这么怕她出去外面勾、引男人,不过这么隐秘的东西,王瑶也不好意思告诉他,说:“当官当久了,疑心病自然就重。”

“哦。那瑶姐没想过要和她离婚吗?和他过日子天天担惊受怕,连人生自由都要受他控制,怎么过呀。”

“说的轻巧,那有说离婚就离婚的?”

“瑶姐家里有小孩了没有?”

“没有。”

“那瑶姐有没有想过要生一个小孩?”

王瑶当然想呀,可她老公生不出有什么办法。

见王瑶没说话,卢奇鸟就说:“刚好,我懂的一些医术,一会儿我帮你把把脉,诊断一下。”

闲着无事,王瑶就把手伸出去,让他看。

卢奇鸟在她手腕上摸了一会儿,装模作样的说:“依我看,瑶姐的身体根本就没毛病。”

王瑶缩回手不好意思的说:“是我老公哪方面有毛病,所以……所以我一直没怀上孩子。”

“那瑶姐想不想试试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王瑶退后两步:“你想干什么,让我老公知道了,他会整死你的。”

“我的意思是帮你老公治好那个毛病,让你做一下真正的女人,你这么紧张干啥。”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

“以为我什么?”

“我以为你想对我做那种事。”

“那瑶姐想不想?”

白了他一眼,王瑶就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炒了你。我是有老公的,你别有非分之想!”

“现在的人出轨的多了去,况且现在屋里只有咱俩个,我真要对你做那个事情,你也抗拒不了吧?”

看着卢奇鸟脸色狰狞起来,王瑶就开始后退着,说:“你要是乱动我就喊人的了,到时候小区的保安一上来,你就死了。”

“那你在家藏男人,还有被人强间的事也就跟着传出去了,嘿嘿……”

脑袋里轰的一声,王瑶就害怕了,这家伙居然抓住了自己的小辫子。

是的,王瑶很怕她老公知道,被他知道,肯定会打坏她,然后离婚。她老公是那种有头有脸的人,绝对承受不起这么丢人的事,还有她带男人回家,然后被那个男人强了……传出去谁信?怕人强你,你就不会带人家回家了。

指不定会传出多少个版本。

王瑶强自镇静下来,说:“强间是要坐很久的,我可以给你钱,你出去外面找几个女人都行。犯不着这样。”

“你怎么知道强间可以做很久?难道你经常被人……”

王瑶差点气绝,说:“我是说坐很久牢,不是做很久。”

“可你要是不报警不就行了嘛?我还是啥事都没有。”

“你……你别痴心妄想,我这样对你,你干嘛还要这样对我。”

“要怪就怪你长的太漂亮了呗,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想强你了。”

不会吧?从自己第一眼看见他,他就想强自己了?那自己那天还用那对东西压着他,他当时岂不是……爽死了?

是的,卢奇鸟当时确实是爽死了。

王瑶拿起了一个遥控器,说:“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真的喊人了。”

“哈哈……瑶姐,你别这么紧张,我只是和你开开玩笑,居然你不同意就算了。”说着,卢奇鸟就走下去。

见此,王瑶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下面的门铃声又响了,朱大凯去而复返!卢奇鸟顿了顿,忙转身往楼上走。

王瑶急忙上去拉祝蝴:“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卢奇鸟没有躲,而是反手一把拉住了王瑶的手。并且在她乃子上摸了一把!

“你想干嘛!”

“你老公回来了。”

“我知道,快放开我!”

“就是你老公回来了,我才不放。想让我放开你,除非你亲我一口。”

“你……你这流·氓!”王瑶认命似的闭上眼,意思是要亲的话就快点。

卢奇鸟说:“我是让你亲我一口,不是我亲你一口,明白不?”

耳听着老公已经打开了门,怕被老公知道她在家藏男人的王瑶只好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要亲嘴巴,亲脸不算数。这个太儿戏了。”

这时候朱大凯已经打开了门,后面跟着两个人。

只听朱大凯恭敬的说:“王市长、赵书记,请进。阿瑶,来客人了!”

王瑶急道:“我老公进来了,你真想死是不!”

卢奇鸟也知道不能拖太久,就在她下面的肥沃之地摸起来,隔着两层衣服找到她的凹点,想将指头压进去,被王瑶抓住了手。

王瑶可怜巴巴而又怨恨的望着他,卢奇鸟在她上面抓了一把,并且在她的凸点上用力的捏了下,这才放她下去。

“我在楼上等你,快点上来,别让我等太久哦!”

朱大凯在下面等了一小会儿,见王瑶迟迟未下来,就喊:“搞什么呀,喊了老半天还不下来?在上面装死呀?”

“来了来了……王市长,赵书记,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凸点处还隐隐作痛,并且隐隐传来异样感觉的王瑶小跑着下来。

“不碍事,朱主任也是的,对女人干嘛要发这么大脾气。”王市长说落着他。

“这女人,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让王市长见笑了。快去给王市长、赵书记倒茶。”

王瑶也去给他们倒茶。

他们商量工作,王瑶不方便在这儿听,给他们弄了一桌吃的,然后就上去找卢奇鸟了。

她怕卢奇鸟在上面等太久不耐烦,万一他真下去了,他老公盘问起来王瑶不知该怎么解释。

卢奇鸟看见她上来就问:“刚才那两个是什么人?”

“王副市长和纪委的赵书记,都是大人物。”

“看来你老公的职位也不小呀,过来,和我坐坐。”

王瑶没敢过去,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动手动脚。

“还怕我会占你便宜呀。”

王瑶点头。

卢奇鸟说:“这回不会了,刚才只是和你玩玩而已,就算你老公不回来,我还真敢强了你不成?你想哪儿去了。”

王瑶心想,刚才若不是我坚决反对,你还不威胁着我让我给你做了?现在却在说风凉话。

而且卢奇鸟刚才捏她胸、摸她下面、还有要自己亲他嘴的行为,已经在王瑶心里打下了瑟魔的烙印。

见王瑶不说话,卢奇鸟又说:“你老公要多久才走?”

“不知道,本来是要去视察工作的,后来王市长有些不舒服,所以就准备休息一下午,明天再去。然后我老公就邀请他们回家了。”

“这不是要一下午都不走?”

“应该不会吧?”王瑶也有些心虚,他们一下午不走,卢奇鸟就在她家呆一下午……她还不要疯掉。

接着,卢奇鸟就问了一些关于她家的家庭状况,才知道她老公是县委办公室主任,她姐是县里的副县长。

一般一个地方很少会有两个近亲领导,对政府的工作管理不好。但王瑶两年前和朱大凯结婚,那时候他已经是办公室主任了,后面还没来得及调换。

和王瑶聊了一会,卢奇鸟下面又硬了,把手搭在王瑶的肩膀上。

王瑶吓了一震,推开他的手:“你想干什么?”

卢奇鸟指了指自己下面的帐篷,说:“我硬了。”

“硬了就自己去浴室里面弄,你找我干啥。”

“我要你帮我弄。”

王瑶站起来:“你再这样,我就下去了。”

“弄一下又不会死,我只是让你用手帮我弄,这不算背叛你老公吧?”

“这已经是背叛了!”

“好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帮我弄的。”

“我死也不会帮你的。”说完就下去了。

其实王瑶这些天对他不错,卢奇鸟也不想这样逼她,只是不知为啥,看着她就起火,加上是为了报复刀哥,所以就胆子大了些。他心中还另有计划,暂时就没难为王瑶

029 夜半潜入

王瑶下去了有大半个小时,又走上来了,给卢奇鸟带了些吃的。 朱大凯他们在下面真有可能是喝到今晚都不走。

“你真叫做宝田吗?”王瑶谨慎的朝他问,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你和我接触好像别有目的。反正你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呵呵一笑,卢奇鸟没有说话。

王瑶从口袋里摸出两百块钱,递给他:“这是你的工资,以后你不用到我那儿上班了,咱们就当从来都没认识过。”

卢奇鸟没接她的钱,说:“不去你哪儿上班可以,但这钱我不能要你的。”

“为什么?嫌少了?”

“只是觉得要了不太好,所以就不要了。你放心吧,等一会儿你老公不在家,我就出去了,有机咱们会再见面的。”

朱大凯他们晚上还有宴会,喝酒喝到五点多才离开了。王瑶送卢奇鸟回去电影院,卢奇鸟取了车子,就走了。

卢奇鸟没拿王瑶的钱,他也并没有回去,而是在她家附近找了一间旅店住下。

要是把刀哥妹夫暴揍一顿,再告诉刀哥,肯定会把他气的七窍生烟吧?

租好房间后,他就去附近商场买了一顶鸭舌帽、墨镜、还有两撇用自己头发做的胡子,黏在嘴上。

夜里,两点多,卢奇鸟从旅店溜出来,过去了王瑶家的那片小区。

小区的保安挺尽职的,三更半夜还有人在看夜,入口处两个保安,还有人拿着手电在附近巡逻。

卢奇鸟绕着小区转了一圈,在小区后面的围墙找到了一个突破点,他找了一根方子斜挨在墙上,爬上去。

接着卢奇鸟就发现围墙上面插着一行玻璃碎,爬进去肯定会割破自己手掌,他过来是找刀哥亲戚报复和出气的,割破手掌就划不来了。

而且留下血迹,还会被警方的人查到头上,殴打县委领导也很麻烦。

这时候卢奇鸟发现隔离有一块一两厘米厚的汽车轮胎,他捡起轮胎,又找来一块板砖,将上面的玻璃扫掉一小片,将轮胎贴上,就顺利的爬进去了。

王瑶家一楼的窗户里面有防盗网,但二楼阳台的落地窗却没有装上。

正好小区里面有人在建房子,卢奇鸟就从人家哪儿搬了几根木方,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木架踏脚,不过还是够不着她家的阳台,还差三四十厘米。

因为临时搭建的木架,也不稳固,卢奇鸟站在上面木架都在哆嗦。

难道就此退缩?

他把心一横,在木架上用力的一蹬,扑上去抓着她家阳台凸出来的一小点地方。

木架嘎吱一声的散了架,下面是草地,所以弄出来的声响也不大。卢奇鸟爬上去,在她家溜达了一圈,来到王瑶的房间。

王瑶家只有她两夫妇住,晚上睡觉也没反锁房门,卢奇鸟一拧就打开了,透过门缝,卢奇鸟见到王瑶和朱大凯背对背的躺在床上。

王瑶是曲着脚睡觉的,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衣裙,弯成s形。卢奇鸟绕到她脚下,轻轻的掀开了她的裙子口,从这儿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肤色之美,简直是吹弹可破!

随着裙子口逐渐掀大,已经到她大腿·根处了,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内库,真想将她的内库掀开瞧瞧!但是怕惊醒王瑶,所以卢奇鸟没有动手。

掀开她的吊带,刚看到了一只雪白的玉、峰,王瑶就被弄醒了。睁开眼一瞧前面是一个满是胡子的男人,王瑶差点惊叫出来。

卢奇鸟及时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别吵,是我。”

王瑶睁大眼看着他,点了点头。

“我放开手,你可别喊。”

王瑶点头。

卢奇鸟放开手,接着就朝她吻了下去,温柔摸上了她的胸。

王瑶老公就睡在一旁,这家伙居然敢吻自己,而且还摸上了……担心把老公吵醒,王瑶只能咬着牙,不让他的舌头进去,可雪峰却还在卢奇鸟的手上把玩着!

这种感觉让她很屈辱!想推开卢奇鸟,又不敢用力。

卢奇鸟从她雪峰上又摸到了她下面,隔着内裤,开始摸她哪儿。

察觉到卢奇鸟的手滑进了自己内裤里,并且要进去了!王瑶忙一把大力的将他推开,同时惊叫出来。

听到老婆的叫声,朱大凯就迷迷糊糊的翻起来:“什么事,什么事呀?”

“哦。我刚才发噩梦了。”

“发个噩梦也大喊大叫!真是神·经病。”

朱大凯瞧瞧自己老婆,迷迷糊糊的又躺下了。

卢奇鸟在她叫出来的同时伏了下来,朱大凯才没看到他。

不过朱大凯已经惊醒了,卢奇鸟也不敢再弄她。指了指外面,意思是咱们出去说话。

王瑶也觉得在这儿说话不妥,穿上鞋子跟着他走出去。

她的睡裙领口有些低,露出两个山丘似的肉求,走路婀娜多姿的,让卢奇鸟看着就兴奋。

到了三楼,卢奇鸟猛地一回头,王瑶震了震,说:“你好大胆子,我老公在家就敢溜进来!”

“有什么不敢的,你的意思是你老公不在家,我就可以进来了呀?”

“当然不是,你快出去,我喊人了。”

“你敢喊人刚才就不会让我摸了。”

王瑶一时说不出话,顿了顿才说:“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硬了,帮我弄出来。”

这个问题卢奇鸟日间已经提过了,所以王瑶想也不想就说:“你想也别想,我不会帮你的。”

“那我就不走了。”

“你这无赖呀!”王瑶跺脚,若是可以,她真想帮卢奇鸟弄一次,让他走,可她担心卢奇鸟没完没了,弄了一次又一次,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是成了他的姓奴?

见王瑶有些松动,卢奇鸟就知道今晚也许有戏!

“怎么样,你弄不弄?”

“我帮你弄了,你是不是以后都不会烦我?”

“这个行,就怕你以后尝着了滋味,舍不得我走了。”卢奇鸟笑笑。

咬了咬嘴唇,王瑶就说:“怎么弄?是不是用手?”

“你想用嘴巴或者下面也行,正好我也想试试你哪儿是什么滋味。”

“流氓!”王瑶蹲下去,轻轻的用手帮他抚摸着。

此刻王瑶的嘴巴就对着他哪儿,这让卢奇鸟想立即就将自己的那根塞进她的嘴巴里,将她嘴巴塞的满满的。

王瑶的手艺并不好,笨手笨脚的,比天香子差远了。不过也说明了她的性·经验极少,估计是和她男人那根玩意不行有关。

想着她的男人就在下面,而且还是刀哥的妹妹,卢奇鸟就舒服的神吟出来。

摸了一会儿,王瑶就掏出卢奇鸟的大鸟。

一眼看见他这根这么大,再想想自己老公的那根,王瑶就觉得自己命苦!

朱大凯那根小就罢了,还有那种毛病,每次和他弄他没有两分钟就缴械了,和他过日子简直是在守活寡。

有时候王瑶都会想是不是找一个真正的男人,试一下那种滋味儿,因为她从老公那儿根本就得不到那种感觉。

而眼前就有一根,她在想着这根东西插进去自己里面会如何。

不过理智告诉她,这种念头很危险,及时的将这个念头给止住了。

她止住了,卢奇鸟却不行,光让她套弄可没什么意思,指了指房间中的一张桌子:“过去那边弄。”

“干嘛要过去那边?”

“站久了累。”

两人走过去的时候,王瑶还在帮他弄。

卢奇鸟坐在桌子上,这个姿势可以一边摸王瑶的乃子,一边让她帮自己弄。

王瑶也来了感觉,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让卢奇鸟在她乃子上摸起来了。

才十几秒的功夫,王瑶就让他将吊带裙给剥下了,晚上睡觉也没穿罩子,两只娇嫩的雪球挺拔在他面前。

被脱下衣服的王瑶再次挣扎起来,卢奇鸟用力的将她抓住,过了一会儿王瑶就好像认命般的停止了。

快王瑶就只剩下一条内库遮掩着神秘之地。

在卢奇鸟的抚摸下,王瑶也跟着舒服的呻·吟出来,扭动着身子,利用两腿间的摩擦制止着下面的空虚感觉,那情景就跟一个荡·妇一样。

看到王瑶扭动起来了,卢奇鸟体内仿似有一团火轰的爆炸!从桌子上翻下来,一把将她抱住。

下面那根就顶着她的屁股,柔声问:“瑶姐,想不想要我这根?”

王瑶极其尴尬,因为她确实是想要了!

可是这么羞人的话她怎么说的出来,所以就摇了摇头。

“是不是说不出口?不过无所谓,我心里知道就好了。”

“你要就快点,别说这些没用的。”

听到王瑶这些话,卢奇鸟那会客气,但是他还想仔细看看女人的那个东西到底是怎样构成的,所以将她抱上桌子上,让她将大腿叉开。

这个姿势让王瑶无地自容。实在是太邪恶了

030 如愿以偿!

王瑶坐在桌子上,叉开双腿,卢奇鸟将她的小腿抬高,放在肩膀上,然后脱下她的小内库。

有些羞赧的王瑶忙用手捂住哪儿,接着就被卢奇鸟移开了,里面红红的,很粉嫩,显得可口之极。

王瑶双腿激动得双腿颤抖,她很想催促卢奇鸟快点儿,但那样太阴荡了。

“你看清楚了没有?”顿了一会儿,王瑶还是问出来了。

“看清楚了一些。”

卢奇鸟还想掰开来看看,这回王瑶用行动制止了他,双腿夹着他的脖子,不准他动。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我老公还在下面呢。”王瑶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此刻想起自己老公,而且老公就在家她就想偷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过,王瑶也知道他在外面的那些风流事迹,有时候喝的醉醺醺的回来,身上还有的香水味,这种香水味只有两种地方有,一是女人身上,二是烟花之地。

至于朱大凯那三两分钟的怎么好意思出去外面沾花惹草,她就不知道了。

居然他也是经常出去找女人的,自己不过是第一次偷男人,算起来也对得起他吧?

随着卢奇鸟深深的进入,王瑶有一种被撑破的错觉,哪儿有大半年没被人开垦过了,加上朱大凯哪儿又小,导致她哪儿还跟雏儿一样,很紧!

因为前戏充足,王瑶也并没有痛觉,相反还很舒服!

卢奇鸟也没有啥技巧,就是用蛮力猛冲。

因为是第一次真正的享受男人,加上此际的环境,王瑶才七八分钟就上去了一次高朝。

卢奇鸟还没有任何要射的迹象,但是老抬着她的腿也不好受,所以卢奇鸟就让王瑶下来。让她双手抓着桌子,弯腰站着,翘起屁股的,等待着后面的卢奇鸟的进入。

之前卢奇鸟找位置时没找太准,这次王瑶看见他在“顶门”,就抓着他哪儿滑进去了自己里面。

搂着她的腰,卢奇鸟就冲刺起来了,桌子跟着嘎吱嘎吱的响。

怕吵醒老公,王瑶说:“别弄那么快,我老公还在下面睡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两人正干的起劲,楼下就传来了脚步声,朱大凯听到声音上来了。

之前他们干的时候没闹出太大响声,可后面有几下卢奇鸟冲的太猛,导致桌子在地面上滑响起来了。

朱大凯之前醒过,睡的比较浅,就被他们吵醒了,发现老婆不在,又想起王瑶之前的表现有些异常,就轻手轻脚的走上去。

看见三楼一间房没锁,朱大凯立即就推门而进。

看见王瑶正在窗边上望着夜色,朱大凯就在房中四扫了一下,说:“这么晚跑上来干什么?”

“睡不着,想一个人上来清醒一下。”

“你不是发恶梦了吗?咋还敢跑上这儿。”

这房间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藏人,朱大凯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可老婆今天确实是让他起疑。

朱大凯还想去其他地方看看,要是王瑶真在家里偷人,那人肯定是藏在其他房间!

和王瑶说了一声下去睡觉,朱大凯就顺手将房门掩上,然后又打开了另一间房间的门。三楼有三个房间,一个客厅。但是找遍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不着,朱大凯就下去睡了。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就算勾人也不至于挑选这个时候。

听到朱大凯下去的脚步声,卢奇鸟就从窗外爬进来,刚才他躲到了窗外,外面有一条不够二十厘米的小阳台,站在那儿下面一片黑呼呼的脚都会发软,连个挽扶的地方都没有。

“刚才你吓死我了,这黑乎乎的你要是掉下去该怎么办?”王瑶上来拉他,她若是有害心,只要轻轻一推,卢奇鸟就要摔下去,不过王瑶不是那种人。

“这还不是为了你,否则我也不会躲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

“为了我?”王瑶在心里自嘲了一句,是为了草我吧!

“实话说,我根本就不怕被你老公抓到,咱们你情我愿,他能将我咋样?只是怕害了你而已。”卢奇鸟根本就不怕被他抓到,甚至有些盼望让他抓到自己,气也能气死朱大凯和刀哥。

可这样一来,以后他想和王瑶亲密就没有了。试过王瑶那个滋味之后,卢奇鸟可舍不得放弃。

听到卢奇鸟确实是为了自己才躲进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王瑶心里就有些感激。

卢奇鸟在她鼻子上抓了一把,说:“过会儿再做,先等你老公睡下。”

“嗯。”

刚才卢奇鸟还没有放出去呢,而王瑶也想再享受一次那种痉挛的滋味,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吸一样。

两人靠墙坐着,虽然没有真刀真枪的干,可卢奇鸟的手也一直在玩着她的乳·房和下面,偶尔来一段热吻。王瑶也在玩着他那根,不让它软下来,但一旦玩到卢奇鸟差不多的时候,她就放下来。

就这样足足过去了十几分钟,二人才再一次的结合在一起。

在王瑶身上猛干了十几分钟,感觉到卢奇鸟要射了。王瑶就说:“别弄在里面,快出去。”

“我忍不住了!”

卢奇鸟就是想射进去她里面,想想把王瑶的肚子搞大了,回头朱大凯还把这个当做是自己的儿子,帮自己养孩子,他就兴奋!指不定还会把朱大凯给乐坏了,以为自己那根玩意行了呢!

刚说完,卢奇鸟就将一团火热喷到了她里面,王瑶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随即,王瑶就跟蛤螅浩的叉开腿,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干嘛要弄出去,我帮你将肚子弄大,说不定你老公还开心死了呢。”卢奇鸟笑哈哈的说。

“我背着他出来偷人已经很对不起他了,还怎么能够做出这种无耻的事。”

“这也不全怪你,是他自己没用,再说了,以你老公的身份地位,不知道在外面背着你搞了多少女人呢,你也不不用有心理负担。”

“他是男人,我是女人,怎么同!就算是和你做,至少我也不能怀上你的孩子。”

卢奇鸟也不想强迫她,两人穿好衣服,王瑶还去外面的水龙头舀水洗了一遍哪儿。

“这次之后,咱们以后会不会再见面?”临出去之前,卢奇鸟问她。

王瑶挺怀念刚才那种感觉的,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够和卢奇鸟这样下去,纸包不住火的#旱:“不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吧。”

看出来她有几分口是心非,不过为了照顾她面子卢奇鸟也没说破,说:“那好,你在这呆一会儿,我先出去。一会儿听到有什么声响你再下来。”

“你想干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就给我在这乖乖的呆着。”

王瑶还真跟个小女人似的听了他的话,就好像是她老公给她下命令一样!

卢奇鸟下去,打开朱大凯房间的门,见他在床上呼呼大睡,走上去,拿起枕头捂祝蝴的脑袋,在他肚子上抽了十几拳。

朱大凯跟杀猪似的大叫,没几拳就晕了过去了。

接着,卢奇鸟就大摇大摆的朝楼下出去。

小区进去比较难,但出去就很容易了,这些保安也不会过问的。

接下来就是王瑶的事了。

实话说,卢奇鸟也有几分怕王瑶会爆自己出来,可她爆出自己,她和自己的那点事也藏不住。所以卢奇鸟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在小区外面观察了十几分钟,看见有警车来了,卢奇鸟便知道是他们报警了,但卢奇鸟还是放心的回去了宾馆住。

第二天卢奇鸟打电话问了一下王瑶,王瑶让他放心,她没有将卢奇鸟爆出去。接着,卢奇鸟就回去了村子

031 齐秋霞回来了

回到家中,谢寡妇没有在家,估计是出去了田地干活。 卢奇鸟出去的几天,家里的农活积累了不少,够忙一阵子了。

卢奇鸟在田里逛了一圈,找到谢津津,谢津津正在挖花生。

“干妈,我过来帮你。”

“你自己家的活一大堆还没干呢,你一声不吭的出去,你妈可把你骂惨了,天天到我家里要人。”谢津津试了一把汗,说。

卢奇鸟才不管他妈怎样怎样,走上去帮忙。

“是了,你这几天出去了那里?秋霞前天打电话回来找你,好像有事和你说。”

齐秋霞打的是他们村小卖部的电话,是卢奇鸟告诉她的号码,估摸着她应该是找自己商量养蜜蜂的事。

齐秋霞留了一个号码给谢津津,谢津津用纸写着,放在家里。

“你快打电话过去问问吧,号码我放在你枕头底了。”

“等中午回去再问吧,现在我帮你挖花生。”

“那你家里的活真不干了呀?”

“我现在就是帮家里干活。”

“那你去帮干妈把花生抱过来,我敲下来。”

卢奇鸟走过去,去帮她抱花生。

谢津津弯着腰,箩筐上面放了一根扁担,抓着花生树往扁担上敲,熟了的花生就会弹进去箩筐里,速度比较快,缺点是泥土、杂物和坏花生等等,也会掉进箩筐。还要去水里洗干净,顺便挑选一下。

卢奇鸟在她面前,看着她弯腰敲花生时,从领口中露出的两团肉微微颤抖的动人情景,那两团肉上还沾着她些少的香汗,汗珠挂着她上面时,动人无比。

卢奇鸟不知道偷看了多少次,次数多了,自然就瞒不过谢津津的眼睛。察觉到卢奇鸟在看自己,谢津津就咳嗽了两声。

上午只是挖了五分一的花生,二人回去午休。

卢奇鸟承担起挑花生的重任,谢津津也乐得节省力气。再一次感觉到家里有个男人的好处,家里有个男人并不是单纯的为了做那个和传宗接代,干活也方便。

回到家里,谢津津去洗澡。

卢奇鸟拿了号码,去小卖部回复电话齐秋霞。

“喂,奇鸟呀,怎么这么久才给我电话?”电话接通,齐秋霞说。

“姐怎么知道是我给电话你的?”

齐秋霞扑哧的笑出来,说:“我这边有来电显示,看见你们村的号码,当然能猜到是你啦。”

卢奇鸟头一次听到来电显示这东西,尴尬的说:“我不懂这个,咱说正事,姐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你忘啦,是开蜂场的事。我回去跟我朋友说了,她想过去你们那儿看一下,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她过两天就过来,我看到时候能不能抽空和她一起去。”

齐秋霞主要是说这事,和卢奇鸟约了大概的时间,就挂机了。

这两天倒也没什么事,刀哥的人暂时没来报复。卢奇鸟和谢津津忙着农活,他准备以后和谢津津过日子,也不回去他养父家的旧屋,就住在这儿,若是以后继续耕地就和谢津津一起耕。

苏芊芊找过卢奇鸟,问他干嘛不做家里的农活,卢奇鸟就照实说了,苏芊芊也没办法不同意。

季校韩这晚上来找过卢奇鸟两次,这小妞每次来都是哼着小调的,纯属一乐天派。

这晚,卢奇鸟在和谢津津吃饭,季校韩抱着一张被子走进来。

“校韩,你这是干啥?”卢奇鸟疑惑的围着她转。

“没干啥,帮我看着,我回家拿张席子过来。”季校韩将被子放在椅上又走了。

过了十几分钟,季校韩果然拿席子枕头之类的来了,一手抱一个,跟八爪鱼一样。

“谢姨,我家里有事,我可能要在你这住一段时间。”

“好是好,婶子家房间多着,不过你要和我说明原因,为啥过来我这住。”

“我家被人逼债了……”

原来是她家借了村口东老头一千块,前些天东老头和人赌博输了钱没钱给,让对方去找季校韩家要。季校韩帮她妈看病已经一穷二白,那有钱?这伙人不像村里人那么好说话,带着两个无赖上门要钱,季校韩没钱给,他们就说抓她抵数。

白天倒不怕,光天化日他们也不敢做什么,但晚上就说不准了,她妈身体还没好全,都回娘家躲难了,季校韩要留在家里照顾牲口家禽,才没跟着过去。

“所以你就住进我这躲难?”

“是呀,奇鸟哥,我这也是没办法。晚上睡觉没个男人在身边,不踏实,你也不想看到我被人强了吧?”

“什么?你要和我睡?”听到她这句话,卢奇鸟又吃惊又激动,刚刚尝过那滋味,他不知道多想以后都有个女人搂着,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可当着谢津津的面,季校韩就说出了这话,也太大胆了。

谢津津也在想着卢奇鸟是不是和她处对象了,可处对象还没结婚也不应该睡在一起呀。

“我意思是咱们睡一间屋,但不同房。谢姨这儿还有房间,就算没,我和谢姨一起睡也轮不到你啊。”

“我还以为你要和我一起睡呢。”

谢津津这儿确实还有房间,但放着杂物。所以三人商量了下,季校韩就和谢津津住一间屋了。

谢津津心里也同意,因为有一个人在,可以防止自己会走错路,也让卢奇鸟以后绝了那心思。

就这样,季校韩在她这儿住下了。

晚上,季校韩和谢津津回房休息。卢奇鸟在房里躺了一会儿,出去小解,回来时听到校韩和谢津津在里面说悄悄话,卢奇鸟想听听她们说什么,将耳朵贴上去。

“谢姨知道嫁老公之后是怎么样的不?”季校韩问。

“嫁老公之后就这样呀,两个人在一起,会做一些大家都喜欢的事。”

“我就是想问谢姨,做那事是啥样的,我听人说,做那事就是两个人黏在一起,然后男的就用那根不住的捅我们女人这儿,有意思吗?”

“什么?”谢津津再一次被她天马行空的思维雷着,顿了顿说:“那是性,有性的时候,捅着就会产生愉快的感觉,这是生理需求。”

“真有这么古怪?那谢姨干嘛不再找个男人做?”

“你瞎说什么!我是女人,那能说找男人就找男人。还要不要脸了!我看你丫头是想做了吧?”

“那有,就算是会爽,也不能随便找男人。”

“嗯,对!那些男的在咱身上打个冷颤舒服完了就啥事都没有,咱们女人还要担心怀孕和名声,所以这事不能随便让他们来。你喜欢奇鸟吧?谢姨是想提醒你,就算喜欢他,也不能让她来,要是他把你爽了,然后赖账不认,以后你可惨了。”

“我才不会让他乱来呢。”

听到她结婚之前都不会让自己乱碰,卢奇鸟就不想再听下去了,还不知道啥时候才可以和她结婚。

次日中午,村口开小卖部的财婶过来喊卢奇鸟去接电话,齐秋霞又打电话回来了。

财婶老公叫做高财,村人就跟着喊她做财婶。

卢奇鸟应了声,就走了出去。

电话是齐秋霞用手机打来的,她和朋友正在回来的路上,让卢奇鸟去车站接她们。

闻言,卢奇鸟骑着三轮摩托出去。

大约是一小时之后,卢奇鸟在县城车站见到了齐秋霞。穿着一套白色的配套衣裙,跟卢奇鸟看过的岛国电影片里面的车模一样,所不同的是电影片中的车模看上去很放荡,她却比较害羞,双手挽着手提袋,看着卢奇鸟,不自觉的脸红起来。

她隔离站着一个二十七八的妇女,模样也很俊俏,脸色有一点缺乏营养的青白。手里还抱着一个哺乳期的孩子,穿着开裆裤。

齐秋霞给他们介绍了一遍,女人叫做玉巧,小名巧儿。

齐秋霞叫她巧姐,卢奇鸟也跟着叫她巧姐。

这人就是卢奇鸟将来的合作伙伴。

她早就想在山上饲养蜜蜂了,山上饲养蜜蜂有野生的味道,销售会好一些。只是种种原因,她一直没养成。

卢奇鸟将她们的东西搬上车,玉巧带了一些行李,占的地方比较多,后面车厢已经坐不下了,齐秋霞只能像上次王瑶一样和卢奇鸟挤前座。她的裙子比较窄,坐前座只能将裙子掀上到腿·根,叉开双腿才能坐下。这个姿势让她的脸红到了耳根。

她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肥沃之地贴着车座的摩擦感。

看见齐秋霞这模样,卢奇鸟一下子就不会开车了。齐秋霞更加羞,指了指前面,说:“奇鸟,快开车,你想姐在这被人围观呀。”“哦!”反应过来的卢奇鸟马上发动了车,好在刚才那一幕并没有几个人看见,齐秋霞就用衣服盖住了自己的腿

032 老女人

齐秋霞用衣服盖住了自己的腿,捂的结结实实,卢奇鸟只看到她下半截大腿和高靴上面的肌肤。

怕路上颠簸,还用手提袋放在卢奇鸟背脊,然后用胸顶住手提袋,固定位置。

这样她的胸就不会直接压着卢奇鸟的背脊了。但是卢奇鸟还是感觉到了她的胸在颠簸较大的地方压着自己背脊时的美妙感觉。

车开到半路,巧姐的孩子忽然哭起来了。

听到孩子的哭声,巧姐就掏出乃子给孩子喂奶,可是孩子的哭声并没有停止。

巧姐说:“停车,停车,孩子可能颠着了。”

卢奇鸟将车子停下,回头就看到了巧姐雪白的乃子和芊腰。乃子在阳光下彷佛会反光,卢奇鸟自己都想上去吮两口了。

巧姐就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可是却并没有完全阻止卢奇鸟的目光,她不好意思做作的太明显。

卢奇鸟笑了笑,说:“孩子的父亲呢,没跟过来?”

玉巧脸色难看起来。

齐秋霞尴尬的笑,说:“孩子父亲出国了。”

讪笑着,卢奇鸟说:“那也太不负责任了,孩子这么小,就扔下孩子在国内不管。”

齐秋霞朝他打眼色,示意他别说。

玉巧说:“不干事,反正以后接触多了他总会知道的。”

接着玉巧又说:“我是被他骗了的,他在国外有老婆,回来还跟我处,孩子都有了七八个月可,他老婆才突然从国外回来,知道了我俩的事,将他拽到国外去了。”

“后来,他给了我一笔钱,交给我做抚养费……这笔钱就是我养蜂场的钱了。”

这要是亏了,他们孤儿寡母咋办?卢奇鸟不敢像,他甚至想揍那男的一顿。

卢奇鸟忘记了,自己要是把天香子搞大,或者是其他女人。自己不也成了那个男人吗?

玉巧一边说,一边抓着乃子哄孩子,发现左边的乃吮不出来了,又换了右边的,这样卢奇鸟就看到了她两只乃子。不单止乃子白,上面的那一圈和点也很艳红,正宗的熟妇。

看见齐秋霞在看自己,卢奇鸟就讪讪的转过身。

玉巧用乃子哄了一会儿,孩子就不哭了,卢奇鸟再次启动车子。

半路上,卢奇鸟问她们打算怎么样,住哪儿。

齐秋霞就说:“住你家啊,我和巧姐住一间房就行,你应该可以自个找到地方住的吧?”

“我现在也是寄人篱下,和我妈我叔他们闹翻了……不过也不关事,谢姨哪儿还有房,我收拾一下,腾一间给你。”卢奇鸟没直接喊干妈,齐秋霞还不知道他们认干亲的事。

“这也好,反正有个地方落脚就行。”

回到村子,卢奇鸟给她们收拾了一个房间。

一切都忙完之后,齐秋霞将卢奇鸟拉到一边,说:“开蜂场的事你考虑清楚了没有?”

“考虑清楚了,正想问秋霞姐你。”

“嗯。这样吧,一会儿我借两万给你,咱们也不能让巧姐一个人担风险,这两万块算你的入股资金。”

“那我去给你写张借据。”

“写什么借据呀,姐还怕你赚了钱会不还?”

“那要是亏了呢?”

“亏了你就惨了,以后你只能种田还我!哈哈,说笑的。”

原先卢奇鸟还有些担心,见齐秋霞如此说,卢奇鸟也就放心了。

“咱们出这么少钱,巧姐会应承不?”

“会,巧姐身上也只有三万块。”

这时陈玉巧从里面出来,说:“你俩在这儿嘀嘀咕咕什么呀?”

“在说一些私事。”齐秋霞说。

接着,卢奇鸟带齐秋霞他们出去看地皮,卢奇鸟去把谢津津喊回来了。

地皮基本上不是问题,陈玉巧还想开大些,所以准备去银行贷一笔钱回来。卢奇鸟的第一念头是亏本了怎么办?贷款可不是开玩笑的。

陈玉巧就笑他说:“长的牛高马大却这么怕事。我以前跟人学过这方面技术,就算是做不好,也不至于会亏太多,就赚多赚少的问题。”

“是呀,现在很多人做生意都去银行贷款的,咱们目光要放长远些,巧姐有经验,不怕。”

居然齐秋霞这样说,卢奇鸟就没有异议了。

反正呢,贷款的抵押物之类的他也拿不出,他只是担心亏了钱陈玉巧以后会没有着落。

因为抵押物之类的都是陈玉巧出的。

养蜂场按照股份制分配利益,卢奇鸟占百分之四十,陈玉巧占百分之六十,齐秋霞并没有要股份。而且过些天她就要回去了。

家里一下子多出了四个人,谢津津有些不适应,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总觉得家里太冷清了,没点生气,现在闹哄哄的感觉也还挺好的。

住进来的三个女人又无一不是十里挑一的那种。她觉得自己年轻时,也不过如此,现在和她们比起来,就觉得自己逊色了一些。

晚饭是她和卢奇鸟一起张罗的。

季校韩过来打下手,经常拈东西吃。

这一晚四个女人围在一起吱吱喳喳,卢奇鸟反而插嘴不上来。

次日,陈玉巧将孩子交给齐秋霞,和卢奇鸟一起出去县城打听贷款的事。

她让卢奇鸟在外面等,自己一个人挎着一个手提袋进去,怕人多了不好。

卢奇鸟在外面等了二十几分钟,也没见她出来,就去隔离的小卖部买了一瓶汽水。

“瑶姐,咋这么巧呀!”埋单的时候,卢奇鸟看到了王瑶和她老公在买东西。

看见朱大凯鼻青脸肿的模样,卢奇鸟就想笑。

王瑶脸上尴尬了一下。

朱大凯问:“他是谁?”

“我电影院里以前的旧员工。”

“那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看到老公有些生气,王瑶就说:“我老公生气了,你先玩着,我回去了。”

“瑶姐等等。”左右瞧瞧,卢奇鸟走上去低声说:“你那晚是怎么跟你老公解释的?”

“你还好说,我那晚和他说,家里来了贼子,我是听到声音才上去的,只是怕他担心,所以才没告诉他,结果那贼子和他‘有仇’,就把他揍了一顿。”

这也行!卢奇鸟听着就想笑。

“你老公会信?”

“他当然不全信,不过应该不会想到那个层次去。你无缘无故的干嘛打我老公?”

“看他不爽,就揍他呗。”

“真是被你害死我了!”

王瑶怕待太久老公又会生气,和卢奇鸟说了几句就走了。

卢奇鸟寻思着陈玉巧那边应该差不多了,就回去了银行。

陈玉巧在银行门口东张西望,卢奇鸟走上去说:“巧姐,这儿。咋样,贷款的事谈成了没有?”

“那朱经理也不知吃了啥药,我好话说尽了,他都不答应,连有抵押的都不行。”

“那咱们去找下间,这县城里也不是只有他们一间银行。”

“那就去下间碰碰运气吧。”陈玉巧已经远远没有来之前的那种信心了。

找下间结果还是一样,银行觉得贷款给他们风险太大,而且他们要的数目也不多,就拒绝了。

再找下间的时候,这次卢奇鸟和她一起进去。

反正陈玉巧也不抱啥希望,让卢奇鸟跟着就跟着。

这次银行接待他们的是一个三四十,身材臃肿的老女人。

简单的介绍之后,卢奇鸟才认识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姓翁,是银行这边负责审批贷款的。

老女人出奇的好说话,和卢奇鸟他们磨叽了一堆,这时候也差不多下班了,陈玉巧就顺势约她出去吃饭,老女人居然就答应了。

出来的时候,陈玉巧奇怪的说:“你说这翁经理葫芦里卖的是啥药?这么轻松就答应了?”

“也许人家是骗饭吃的呢?”

“一顿饭也值不了几个钱,拿人手软,吃人的嘴软,为了一顿饭值得吗?哈,你说她不会是看上了你吧?”陈玉巧开玩笑的说。“怎么会!”卢奇鸟听到就想吐

033 酒后……

两人在门外等翁经理下班,等了没多久,穿着一身收身西服还是臃肿无比的翁经理从里面出来,抓着一个黑色小包。

陈玉巧和卢奇鸟迎上去,陈玉巧说:“翁经理现在方便不?准备去哪儿吃饭?”

挑了下眉毛,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的翁经理就说:“中午我没空,临时有点事,要不咱们换个时间吧?”

陈玉巧笑容僵硬了下,说:“换个时间?也行,那翁经理什么时候方便?”

“今天恐怕都不行,你明晚让你搭档过来找我吧。”

搭档指的自然是卢奇鸟,卢奇鸟诧异的想,真让陈玉巧胡咧咧中了!这肥婆心怀不轨,想打自己主意?

其实他心里还是有几分高兴的,能被富婆看上,至少也证明了自己的魅力。不过想起自己压着一只母猪运动他就反胃。

“明晚就明晚吧,那我明晚来找你。”为了贷款,卢奇鸟硬着头皮说。

这时门口出来几个银行的员工,翁经理就假正经起来,说:“我过两天去你家考核房子,你记下我电话,到时候电话联络。”

给了卢奇鸟一张名片,就回去了。

回去时陈玉巧想起这事就想笑。

卢奇鸟一脸郁闷,他就不信明晚这女人还能来硬,卢奇鸟敢一脚将她踹出去,草他姥姥的。

转眼间,就到了明晚。

陈玉巧没和他出去,而是齐秋霞陪他去的,齐秋霞担心他有事。

“奇鸟,有件事姐要提醒你,在我国刑法里,女人强间男人是不违法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万一她真强了你,也不会构成犯罪。”齐秋霞郑重的提醒他,不过想想这个可能性,齐秋霞也只是把自己的话当成笑话。

脑子一缩,卢奇鸟说:“有这事,万一她对我用药呢,咋办?”

“我要提醒的就是这个,硬来她肯定不是你对手,但若是下药……”

卢奇鸟咬咬牙:“敢对我下药,看老子事后不捏死她!”

接着,卢奇鸟就打了一个电话给翁经理,翁经理让他在门口等着。

五点多钟的时候,翁经理从里面出来,穿着一条连衣裙,露出大象一样的小腿。

看见卢奇鸟,翁经理就说:“久等了,银行里面事多,刚刚忙完。”她走近卢奇鸟身旁,说:“是了,认识了你一天多,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卢奇鸟,卢沟桥的卢,奇怪的奇,俊鸟的鸟。”

“名字不错,喊起来顺口。我家在前面,先去我家坐坐吧。”

“可以呀,我让我朋友在这等一会儿。”卢奇鸟走回去,告诉齐秋霞在这等着,其实是在提醒她我朋友还在这,你不要乱来。

翁经理抱胸等着他回来,才说:“走了。”

跟在她后面,来到一栋楼房面前。

翁经理打开外面的铁闸门锁,说:“这是我家,我老公走的早,女儿在外面上学,平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哦。翁经理家挺豪华的啊。”卢奇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

“你如果想要,以后我也可以送一套给你,我在房地产上有一些投资。”

“翁经理开玩笑了。”

“我跟你说认真的,我觉得人的一生机会并不多,遇到了就应该牢牢抓住。我是看你顺眼才想给一个机会你。”

卢奇鸟在心里暗骂,机会你吗戈壁!

“怎么样,考虑一下?”

“我回去会郑重考虑的了,实话说,像翁经理这么优厚的条件,我想是个男人都难以拒绝!”卢奇鸟心里在作呕。

翁经理拍手说:“好。贷款的事,不成问题,十万八万我都可以给你做主,别说贷款,我掏腰包给你都行。”

卢奇鸟无声。

翁经理说:“走吧,上去陪我坐坐。”

这时,卢奇鸟才见识到了她家的豪华,轿车房子,各方各面至少要比王瑶家高出两个档次。

翁经理让他随便坐,去雪柜拿出一瓶红酒。

“坐近点,陪我聊聊天,当自己家就好了。陪我喝杯酒。”

卢奇鸟移动位置,坐近了少许。

“你养蜜蜂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还没开始,不好猜。”

“一年能赚一万嘛?”

一万块在当时很多了,卢奇鸟果断的摇头。

“我投资你五万,再帮你找个铺位,你开一间店,亏了算我的,赚了是你的,比你养蜜蜂稳妥吧?”

卢奇鸟不好说话。

整个过程,几乎是翁经理在说话,卢奇鸟在听。

翁经理出去应酬经常喝酒,自持酒量好,想灌卢奇鸟,要和他猜拳。

卢奇鸟说你把贷款批给我,我就和你猜。

翁经理眼里闪起色·欲光芒,说:“真的?那喝醉了发生了什么事,你要负责。”

其实翁经理只是长的臃肿,实际年龄也才三十六,也想找个男人,不一定要结婚,反正听她话就行。

“好!”卢奇鸟用力的点头!

翁经理搬出七瓶红酒!

卢奇鸟说不会猜拳,说要摇骰子,就顺便下去买了两颗解酒丸。

两人一赌酒就是两个多小时,翁经理真不愧是大象的量,卢奇鸟是吃了解酒丸和她喝的,她是真真正正喝下去的。两人一起喝了八瓶红酒,这可不是啤酒,红酒度数高多了。

不过翁经理也终于喝醉了,卢奇鸟也喝的晕晕乎乎,歪歪斜斜的将她扛进去房间里,扔下。

不管她打着什么主意,现在还有求于人,也不能将人家扔在地上不管。就算贷款不成,交个朋友也好。

“怎样,咋去了这么久?”齐秋霞看卢奇鸟打着8字回来,忙上去扶他。

卢奇鸟是靠意志力歪歪曲曲下来的,看见齐秋霞在就再也撑不住了,就一把倒在了她怀里。

齐秋霞被他压着身体,胸口都变形了,吃力的用肩膀顶着他。

“咋醉成这样了!”

“这女人,想灌醉我,好在我吃了解酒丸,她口头上答应贷款给咱了,咱回去吧……”卢奇鸟说话含含糊糊的。

“你这模样怎样开车呀?算了,咱们去开房吧。”

卢奇鸟还没醉傻,压着她的胸,听到这个字眼,心里就出现了一副在床上一边骑着她,一边吮着她的乃,满嘴都是口水的模样。他醉糊涂了,齐秋霞又没孩子,那来这么多口水?

“那好,去开房……”

“你转过来。”

然后齐秋霞用肩膀顶着他腋窝,朝附近的旅店过去。

齐秋霞力气小,顶着他沉重的身躯都在咬牙,侧胸还在和他的身体不时的产生摩擦。

卢奇鸟醉的太厉害,齐秋霞放心不下一个人,就开了一间双人房。她还是相信卢奇鸟不会对她做哪些事的,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同、房。

开门时,卢奇鸟突然呕了,赃物弄在她衣服上。将卢奇鸟放在床上,齐秋霞就急匆匆的去洗澡了。

卢奇鸟只觉得一阵呕意涌上来,这时酒的后劲起来了,闷头就朝浴室冲进去。

房门被撞开,拿着花洒在冲洗着下面的齐秋霞怔了怔,一时间脑袋短路,让卢奇鸟大肆的浏览了一会儿她下面的风光。

接着才啊的尖叫起来,拿花洒对着卢奇鸟的脑袋就喷。

“你……还看,出去,快出去……”

卢奇鸟呕起来了,也不管她这些,打开马桶就吐。

意会到他是进来呕的,齐秋霞才放松下来,刚才还以为卢奇鸟喝多了酒后乱性。把蹲下来,用手捂住乃子,夹着两腿。

“对不起,刚才醉的太厉害了,忘记了你在这洗澡……”卢奇鸟歪歪曲曲的想出去,醉酒后容易失重心,一下没站稳就在浴室里滑倒了。

“哎!”齐秋霞叫苦,这要是摔出好歹,回去该怎么向谢姨交待?

于是,一身光溜溜,还挂着水珠的齐秋霞就将他扶到了床上。

放他下来的时候,齐秋霞被他的身躯带着一起摔到了床上。

卢奇鸟睁开眼,朝她傻笑了一下,下面还是有反应的,身体却做不出反应,全身乏力。齐秋霞被他气乐了,这家伙醉成这样还在想着那事,夹着双腿回去了浴室

034 喂乃

一觉醒来,卢奇鸟发现自己凉嗖嗖的,掀开被子一看,只剩下一条裤衩。

看见齐秋霞缩在隔离床被子里窝着,卢奇鸟才明白怎么回事。

多半是她脱了自己衣服拿去洗了。但是她有没有偷看过呢?照常理说她是不会的,可吃不准她会不会好奇打开看一下。

他只记得昨晚冲进去浴室呕的画面,后面的就没印象了。

“秋霞姐,醒了没有?”

“我没脸见人啦!”齐秋霞全身缩在被子里,声带哭腔。

“咋没脸见人啦?”

“我被你看光啦,还扶你上床。”

“哪有啥,我昨晚喝醉了,你是我姐,照顾我也正常。”

“那你不会和人说吧?”

“怎么会,这么秘密的事我藏都藏不及呢,哪能对人说。是了,我衣服……”

“你衣服昨晚被我淋湿了,又脏,我就拿你衣服去洗了。昨晚脱了水,在外面晾着。”

齐秋霞刚才是在跟卢奇鸟撒娇,也避免了尴尬的场面。

卢奇鸟还有些头晕,两人吃完早餐回去,他开车也不敢太快。

回到家里,卢奇鸟把事情和陈玉巧说了。陈玉巧自然是满心高兴。

季校韩端着一盆粥上来,说:“那昨晚你们咋没回来睡觉的呢?上那睡了?”

“昨晚我喝多了些,没敢开车……”

“哦,昨晚喝多了,然后你们就去住宾馆啦?”

“咦,你这妮子怎么话里带话的?昨晚我俩是两个房间睡的,你把秋霞姐当什么人了。”

“你自己心虚了吧?哈哈,我去喂鸭子啦,你们慢说。”季校韩说完就走了。

对翁经理的口头承诺,陈玉巧并不全信,可开蜂场的计划并不会因此搁浅,大不了规模弄小点。和卢奇鸟约定过几天等她跑完蜂源就动手。但孩子是个问题,带着孩子不方便出去跑。

谢津津听完想了想,说:“孩子交给我们吧,我帮你带着。”

“好,又给津姐添麻烦了。孩子还没断奶,到时他饿,你们就喂他吃奶粉,这孩子刚学吃奶粉,我担心他碰不着我**,会哭。”

“这个你放心,秋霞和我加起来四只乃,到时候我让他碰。”

“我也行。”

“那就麻烦你们俩,有事给我电话。”

陈玉巧有手机,联系她很方便。

次日,交待好一切的陈玉巧就走了,孩子交给谢津津,谢津津出田地干活就由齐秋霞带。

这孩子有灵性,母亲走没多久就哇哇大哭,怎么哄也哄不住。

齐秋霞见左右无人,就掏出丰硕的乃子塞进他嘴。她哪儿自然不会有乃,只是为了哄孩子。

孩子有乃子啃就消停了一会儿,但很快又哭了。

这时季校韩正好回来,齐秋霞看见她就说:“校韩,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这孩子不知咋滴就一直在哭,你快帮帮忙。”

“我又没生过孩子,没带过,怎么帮?”

两个女人都没了办法。

季校韩上去接过孩子,孩子就用手去抓她的肉山,季校韩见他想玩自己的乃子,就将衣服打开,让他吮住自己的乃,那种被咬着的感觉怪怪的,很诡异。

卢奇鸟从外面回来,听到孩子的哭声就跑进来,见到两个女人掀上衣服,露出一只乃子正围着孩子团团转……就愣住了。

这简直比前晚看到齐秋霞冲洗下面还要刺激!

察觉到卢奇鸟回来,两人同时扯下衣服,脸露出尴尬。

“你怎么回来了?”齐秋霞说。

“我回来拿菜种子,他咋哭了?”

“我也想问你,也不知他怎么回事就哭了。”齐秋霞说。

卢奇鸟上去接过孩子,发现孩子尿布湿了,说:“尿急了,你们两个还在给人家乱喂奶。”

卢奇鸟帮他换上干净的尿布,一会儿孩子就不哭了,但还在一直伸手要去抓季校韩乃子。

搞得季校韩脸红成苹果,好像自己的乃子特别有吸引力一样,又不是很大呀。

“这小家伙,和隔离那个简直一个德性,就想抓人家这里。”

“什么?”齐秋霞下意识的问,接着才意会到她的意思。

下午,卢奇鸟在田里打了一条蛇,去季校韩家喊她‘回家’吃蛇羹。卢奇鸟一直把她当作家人一样看待的。

半路中卢奇鸟看见一条人影鬼鬼祟祟的进去她家,不知道想干啥。

他猫着腰跟上去,片刻后,只听到季校韩忽然大喊:“来人呀,救命呀,村霸过来欺负人啦!”

“住嘴!再嚷嚷老子就奸了你!”

“铁二杆,这儿是我村,你一个外村的进来欺负人,不怕跟刀哥一样吗?”

“就你这点能耐,还想跟刀哥斗,告诉你,你们马上……”铁二杆忽然顿住了,说:“你欠我的一千块准备什么时候还?”

“我欠东老头的钱,又不是欠你的。”

“东老头不把你的债转给我,我能过来找你要钱?利索点把钱给我,不然就跟我回家当几天媳妇,你选择那样?”

“那样都不选。反正我没欠你的钱,你口说无凭,拿不出证据我就不给。”

“吗的,你们村里邻居借钱,有什么证据呀!再跟我耍赖老子先在这办了你!”

忽然屋子里传来砰砰砰的响声,卢奇鸟一愣,马上冲进去。

他以后还指望着娶季校韩做老婆,可不能让人提前给他戴了帽子。

进去里面,就看到铁二杆抓着季校韩的手,一只手却捂着下裆。

卢奇鸟愣了愣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铁杆说:“你这丫头,下脚真狠,竟然想将老子踢成残废,老子打死你丫的!”

抬起手就要打,卢奇鸟喝道:“住手,你想干啥?”

“这儿没你事,你给我滚出去。”

“刀哥都没资格让我滚出去呢,就凭你,你以为你是谁?”

“什么?你就是那个卢奇鸟?”铁二杆斜眼打量着他,冷笑说:“老子就是不住手,你能将我怎么样?”

卢奇鸟打量着他,铁二杆长的人高马大,有一米七八高,肌肉壮硕,确实有几分难处理。

不过卢奇鸟的凶狠劲来了,操起椅子,照着他的脑袋就砸。

铁二杆一看他那饿虎扑狼的姿势,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伸手挡住椅子。

但胳膊那经得起椅子砸?当即就痛的他嗷嗷叫。

卢奇鸟一脚将他踹在地上,照着他身体就狠踹狠踢了十几脚,将铁二杆揍的缩在了一块。

“好了,奇鸟哥,别打了。”季校韩上去将卢奇鸟拉住。

缓了一口气的铁二杆站起来,吐出了一个带血的槽牙说:“你等着,老子改天就让你好看的。”

“又欠揍了是不?”卢奇鸟作势冲上,被季校韩拉住。

铁二杆说:“老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欺负的这么惨,你倒有能耐,做起出头鸟了!还有你这丫头,敢欠我钱不还,你也给我小心点!”

“等等!不就是欠你几个钱吗?老子帮她还了不行呀!”卢奇鸟将他喊回来,领着他回家,找谢津津要了一千块,给了他。

然后铁二杆就走了,铁二杆不会服气的,就算刀哥肯定会对付卢奇鸟,铁二杆也不会放过他,他今天这顿打是不会白挨的!至少要卢奇鸟付出几倍的代价。

季校韩一脸不好意思,因为她又给卢奇鸟添麻烦了。

听了铁二杆的话,卢奇鸟猜到了可能是刀哥又想了啥歪主意对付自己。

他觉得应该主动出击,不能再这样等下去。

先将刀哥搞残,让他去医院躺一段时间,实在不行……卢奇鸟心里涌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吃完晚饭,洗澡完,卢奇鸟就过去了季冯家里。上次和季冯喝酒,他看见季冯家里有自行车,卢奇鸟准备问他借自行车,今晚过去刀哥家里视察环境。

等到夜深人静,他在家里呼呼大睡时,卢奇鸟就准备摸进去敲断他的腿!

为此,卢奇鸟上次出去县城,还特地买了一个钩子回来。这些都是他准备作案的工具

035 刘婶开业大酬宾!

正在路上走着,卢奇鸟看见前面一条人影走过,他在暗处,那人刚好经过灯光,所以卢奇鸟看见她,她却没看见卢奇鸟。

正是上次在破庙里做交易的刘婶。

心痒痒的卢奇鸟就跟着出去,和王瑶试过那滋味之后,卢奇鸟就想在村子里发展一个女人成为自己的性·伴侣,老是憋着那团火他也难受。

而现在,不管是齐秋霞、还是谢津津、季校韩,短期内都不会让自己上。

所以呢,卢奇鸟想找个样子过的去,而又肯让自己解决生理要求的人。

他可以去找王瑶,可不能每次为了做这事就跑出去县城……而且王瑶也不定还肯让自己插。

所以刘婶俨然成为了不错的人选,但让卢奇鸟给她钱--刘婶姿色一般,又有点年纪了,卢奇鸟觉得和她做已经不占便宜了,还要给钱,那就亏了!

跟着刘婶走了一段路,卢奇鸟看见她来到了季冯家,两短一长的敲了敲房门。

季冯家也是在村子边沿的,只是和他养父旧屋不在同一个地方,也很偏。

季冯一个人住,父母在外面工作。

光着上身,一身排骨的季冯打开门。

“刘婶,你来了……”季冯伸头在外面瞧了瞧,然后拉着刘婶就进入了里面。

“这刘婶……难怪她家前年又盖了一间房子,原来是靠压榨村里男人的血汗钱盖起来的。”

卢奇鸟想着她这么烂交,和她做能安全不?不要传染啥病给自己才好。

不过看看是无所谓的,所以卢奇鸟就走上去,将耳朵贴在季冯家窗外。

只听季冯说:“婶子,今晚你要帮我吮吮,我才做。”

“帮你吮无所谓,实话说,婶子和你做都觉占你便宜呢,就你这根东西,捅着就舒服。”

“占我便宜那婶子就不要收钱了,我保证以后天天喂饱你。”

“这可不行,私人感情归私人感情,生意可不能落下。我就是靠这个为生的,天天和你们这些男人做,婶子不知要吃多少好东西补身子呢。”

“那你刚才又说我捅着舒服,应该是希望我快些射才对呀。”

“这不同。就好似一块地,别的牛犁不透,再犁也没用,而好牛却一次性犁透了,那块地自然会舒服自然。”

“婶子今晚吃药了呀,嘴巴这么甜。”

“还不是你鸟儿大,做那事又坚挺,婶子才觉得有瘾!”

确实,别看季冯瘦骨嶙峋,但却人小鬼大。就如那些壮硕的人卖相好,但干这事不一定就比瘦人强,而太肥了的那种自然不必说,做那事累赘。所以刘婶和他做,比和高铁柱做态度要好多了,也配合多了。

不一会儿,卢奇鸟就朦朦胧胧的看到刘婶靠着他家的桌子站着,季冯抬着她的腿,叉成一字,两人面对面,季冯在她里面冲刺。

他们在里面做了十几分钟,中间至少换了七八个姿势,而且卢奇鸟看见季冯哪儿稍有疲软,刘婶就会蹲下去帮他吮。

和服务高铁柱的服务态度天差地别!卢奇鸟在替高铁柱的五十块钱感觉可怜。

跟着卢奇鸟的那根也硬了,顶起大帐篷。

季冯完成了最后的冲刺后,刘婶也全身疲软的躺在他家床上,流了一身香汗。

“一会儿在我家洗个澡再回去吧。”季冯说。

“不了,在你家洗没意思。我去河里冲冲。”

季冯家附近就是河,听到她要去河里,还想再放一炮的季冯就说:“那我和你一起去。”

“你和我一起去河里洗澡,被人瞧见了算咋回事。”

“我家这么偏,这会儿那有人来。”

“这可不定。”

收了钱,刘婶就去河里洗。

卢奇鸟跟在她后面,见她将衣服都脱了进去了河里,他就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谁在河里洗澡呀,一起洗行不行。”

刘婶本能的惊呼了下,才说:“是我,你家刘婶,我在这洗澡呢,你是奇鸟吧?”

这时她想到有些不对,卢奇鸟要去河洗澡也不至于跑这么远,说:“你咋会跑这来了?”

“出来放鳝笼,热了,就过来洗洗。”

“嘻嘻……今晚可是大凉天。”

“大凉天你怎么还在这洗澡?”

刘婶愕然,喝叱道:“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一点儿。”卢奇鸟挠挠头。

刘婶站起来,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你过来是啥意思?”刘婶并不太怕他知道,她在村子里的顾客不少,卢奇鸟也有那个意愿的话,她可以顺当发展他成为自己的顾客呢。

那时大家都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蚱蜢,谁也不怕谁。

见卢奇鸟没有回答,一身光溜溜的刘婶就走上两步,揉了一把自己的乃子,说:“想和婶子一起洗就下来,婶子在这等你。”

“还是算了,大晚上要是碰着蛇,咬一口就完了。”

“我说你小子别装模作样,你不是想要吗?想要婶子就给你,下来,婶子让你弄一下。”

卢奇鸟不知道她要不要钱的,窘迫的站在那里。

“咋了,还要婶子上去拖你呀?”

“当然不是。”

“那你干嘛不走?”

“这……”

看出卢奇鸟心思的刘婶哈哈的笑出来,说:“你不走就说明你想干,瞧婶子这一身细皮嫩肉,你抱在身上不知多爽呢,快下来吧,婶子让你干一次。”

“要钱的不?”

“不用,第一次算我免费优惠给你,下次就要了。”

免费的晚餐不吃白不吃,卢奇鸟随即就脱下衣服,只剩下一条裤衩。

忽然卢奇鸟想起她刚刚才和季冯做过,季冯就射进去她里面的。哪儿不知道多脏,就顿住了:“婶子,我不和你干,你用嘴巴帮我吸出来就行了。”

“你小子挺会享受的呀,钱也不给就想婶子伺候你?”

“我真不想干,万一把你弄大了种都不知是谁的呢。”

“你放心,我早就怀不上了,能怀上我还让你们乱射?”女人那个地方很容易坏的,自从生下女儿之后,刘婶哪儿就坏了,让人射了几年也没见她怀过。

“不是这问题,你哪儿老让人乱射,我这不是不太放心吗,还是用嘴巴帮我吸出来好点。”

“嫌我脏是不?那你去找别个射,老娘我还不伺候你呢!”

“刘婶别生气,不伺候就不伺候呀,我也不会随便和人说的。”

刘婶听他最后一句话就像是话里有话,而是站起来说:“哟呵,还威胁起我了呀?信不信我说你和你家谢婶的事?”

“我和我干妈有啥事让你说的?”

“两个人孤男寡女的住一起,你说能没啥事?婶子和你睡在一起,你能忍住不操我吗?狗屁!我就不信。”

“那你是想造谣中伤我是不?”卢奇鸟是事先说她哪儿脏才引起的嘴角,所以刘婶说要中伤他,他也没法太生气。

“你不乱说,我会说你?”

“行,你有几分手段,今天我算是服你了。”

“那是当然。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千人骑万人草的人,村里有几个没捕捉到一点风声的,就差明着说了。你下来吧,婶子帮你吸就是,不过你得给我几个辛苦费,帮你吸哪儿,我嘴巴累着呢。”

“行,一会儿给你十块。”

“你女良的,我出去和人干一次就要五十块,你给我十块八块……想老娘我做亏本生意呀!”

“我觉得刘婶可以考虑一下帮人吸的路线。长期和人干影响身体,帮人吸一次嘴巴虽然累些,但对身体却是没损耗的,以后多点接这种生意,比真刀真枪的干要好多了。”

刘婶想想,有道理!

她不是每晚都有生意,但有时一晚却得接好几次,干久了哪儿都火烫的热。这是很明显的做过度了!

幸好,他们村大多数是高铁柱那样的快枪手。

“那行,十块就十块,我帮你吸。”

她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就三十块帮人吸一次,五十块真刀真枪干,现在算是回馈卢奇鸟帮她出主意的。

“刘婶还可以再往打灰机的方向想,例如一次就收十五块,或者多少多少。”

“不错呀,有经商头脑的,以后就往这个方向做,你可要多多光顾。”

“这可不行,以后再说。不过这次刘婶是不是……”

“行。今晚算我开业大酬宾,免费给你做。”

“做一晚?”

“你有这能力,我就敢给你吸一晚!”

吸一晚人都死了。人家出力他出命,这种事卢奇鸟当然不会做。

让她用嘴巴弄出来一次,休息了一会儿,卢奇鸟就走了。

刘婶也回去了。

来到季冯家,找他借了一辆自行车,把自行车藏在树林里,他就回去了家里。现在还早,过去也是干等着,卢奇鸟要掐算好时间再动手。

睡了一觉,三半夜两点多,卢奇鸟起来,在头上蒙了一个一块布,又蒙住嘴巴,在镜子前确定自己这模样不会被认出,他才背着一袋东西出去取过自行车,往刀哥家里过去。

那里面是他今晚的作案工具,铁锤、铁钩、绳子等等好几样东西。

来到刀哥家里,卢奇鸟见他们半夜三更的还在亮着灯,有些服气了。

上面的人好像在打麻将,因为卢奇鸟听到麻将的声音,几百米之外都能听到,和他们住在一片地方,真是倒八辈子霉。

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这时,卢奇鸟看见有两个叼着香烟的男人出去。

走在前面的男人给后面的打了个眼色,然后去隔离取过一辆自行车,后面那个男人去角落里取了一桶东西!

卢奇鸟的脸色变的极难看,因为他看到了后面的男人提着的似乎是油桶,三更半夜他们提油桶,还能干啥?

接着卢奇鸟看到他们骑车往香江村过去了。

“该不会是去我家放火吧?”

想起这个念头,卢奇鸟就又怒又恨。

等他们走远了一段路,卢奇鸟马上骑车追上去。

他是等他们离开刀哥的大本营再动手,免得惹出他们一伙人。

二人抱着一个油桶,车子又载着人,因此车程比较慢。走了一段路,卢奇鸟加快车程,从后面追上,手里拿着一个铁锤。

“胡哥,后面好像有人在追咱。”

“三更半夜的谁会追咱呀,不准人家是同路的啊。”前面的小胡子说。

“不对呀,他那势头哪像是同路的,分明就是冲着咱来的。”

“草他吗隔壁,还有人冲咱来了!”小胡子骂骂咧咧。

等卢奇鸟追到只剩下四五米,后面的男人看到卢奇鸟手里抓着一个铁锤,那模样就跟红了眼的野牛一样,男人就了一震,看到卢奇鸟一铁锤砸来,男人就吓得直接跳下了车!

他这一跳,小胡子就倒霉了,车子失去了平衡,一头撞在隔离的大树上!跌了个狗吃屎!

卢奇鸟没砸中人,跟着从车上跳下来,追着小胡子就打。

小胡子吓的散了魂,在地上打滚闪避,接着就啊的一声尖叫!被卢奇鸟在肩膀上砸了一铁锤!

不用说,肯定骨裂,甚至断骨了!

想起这两家伙居然三更半夜准备去自己家放火,卢奇鸟就怒火中烧,朝着他踹了好几脚。后面的男人见卢奇鸟下手凶狠,又抓着锤子,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转身就逃!!!!****

036 想歪了

“跑你吗呀,不是要去我家放火嘛?砸又跑了!”

卢奇鸟在后面追骂,男人哪敢应话,慌乱中那男的不知拌着了啥,摔倒在地上。

卢奇鸟追上去,朝着他就是一阵乱踹乱踢。这一顿打揍的他够惨。

“说,三更半夜的你们拿着汽油想去干啥?”

“我们……我们没去干啥。”

“没去干啥还往我村子里来?”

卢奇鸟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也不介意让他们知道。

“你村子是哪儿呀?”

“还在装糊涂是不!”

卢奇鸟抬起脚就在他身上乱踢。

男人扛不住了,说:“是刀哥叫我们过去的,他说给你一点教训,让你以后会做人些。”

“那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卢奇鸟说。

“刀哥怕你有背景,这些天特意让人去调查过,现在才知道你啥背景都没有,让我们去放火烧了你家。”

“你吗的!”

卢奇鸟怒爆爆的又在他身上踹了几脚,把两人的汽油倒了,而且扎破了他们的轮胎。

今晚是不能去找他们算账,现在已经惊动了刀哥他们。

回去了家里,卢奇鸟还在为今晚的事担心--这群人居然要放火,若不是今晚凑巧让自己瞧见,三更半夜家里突然火灾,性命都有危险!

卢奇鸟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他怕的是谢津津她们,还有巧姐的孩子,这万一巧姐不在把她孩子弄出事情,该怎么向人家交待?

想起这些,卢奇鸟就不能安然入睡。

次日,谢津津一早起来,到了饭点,都准备出去工作了,卢奇鸟还没起来。以前卢奇鸟是很少赖床的,说:“校韩,你去看看奇鸟,咋还不起来的。”

“好的。”季校韩放下筷子,朝他房里走去,敲门说:“奇鸟哥,起床啦,大懒虫!”

卢奇鸟今早五点多才睡下,在床上滚了一滚,就又蒙头睡了。

季校韩气不过他,用力的踢了脚房门,却把自己的小脚丫踢痛了:“哎哟。卢奇鸟,起床啦!”

谢津津在旁边呵呵而笑,说:“别那么上火,小心我家的门。”

“知道啦。”拧了一把他的门锁,没想到房门就打开了,季校韩走出去,火气冲冲的一把扯起他被子。

身躯一凉,卢奇鸟就睁开眼,见到了自己只穿着一条裤衩,季校韩睁着大眼在看着他。下意识的扯过被子,挡住自己哪儿。卢奇鸟就说:“喂,校韩,你咋这么无赖的呀,随便看人家!”

“又不是啥新鲜玩意,有什么好怕。”

“你……看见男人这儿,还这么理直气壮!”

这时候有些好奇的谢津津走过来,看见卢奇鸟那模样,立即羞红脸,说:“你俩还要不要脸皮呀,在家里搞这个。”

“谢姨,你来评评理,我只是想喊他起来,他居然还讹我说我无赖!”

“是,校韩是女孩子,你也不懂的让一下她。咱走了,以后都不理他。”谢津津将季校韩拉出去,回头瞪了一眼卢奇鸟。

卢奇鸟满脸郁闷,小心眼的想,下次直接啥也不穿,让你掀我被子。

出了外面,谢津津就小声的教导着季校韩:“你一个女孩子,咋能随便去看男孩子哪儿的呀!”

“有什么,就是要羞一下他,不听我话!”季校韩说,想起刚才的情景,此刻反而脸红起来了。

吃早餐的时候,卢奇鸟还在想刀哥他们的事,知道了他们会来放火,卢奇鸟就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们会来放火。总不能每晚都不睡,在家守着他们,防止他们放火吧?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谢寡妇她们暂时搬出去,自己和他们周旋。可一时半刻,卢奇鸟又不知道让她们去那儿住。

不得已,卢奇鸟只好把这事和谢津津说了。

谢津津听后脸色大变,说:“那现在咋办,他要是放火烧房子,咱们一窝人得全变成烤猪呀!况且你昨晚又打了人家,他们更是怀恨在心,这几天准要继续来家放火。”

“啊,我想起了,咱们在家养条狗,有人来放火,狗一吠咱马上就能知道啦!”卢奇鸟恍然大悟的说。

谢津津想了下,赞叹的说:“咦,这法子也不错,虽然不是长久之计,至少也能挡一阵子,那我去我姐家牵两条回来。”

谢津津姐家是养鱼塘的,有六七条狗,借两条回来不是问题。她经常去她姐家窜门,那狗和她也熟,不怕生。

卢奇鸟建议把狗关在屋里,避免他们放老鼠药。只是以后睡觉不能太死了。

卢奇鸟去把事和齐秋霞、季校韩也说了说,让她们也小心些。

搞掂这事,卢奇鸟心情轻松了很多,家里有狗,又在村里,他不怕,至于以后建蜂场……那就是以后的事了,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

这时,齐秋霞走上来,说:“奇鸟,你过来,姐给你检查身体。”

“好的。”卢奇鸟上去,把手伸给他。说:“姐,我这肾虚好了没有?”

齐秋霞没有回答他,问:“这段时间有按时按量吃药没有?”

“有,不过中间间断过。”

“难怪。身子虚弱了,以后要注意休息。”

不会是这段时间射太多了吧?

他虽然只和王瑶做过一次,但最近却射出了不少,只要是身边的女人出现的太多了。可和王瑶做的那次,他觉得自己没问题,都做了二十分钟多,有啥问题?

“那秋霞姐开个好药方我补补。”

齐秋霞又问:“我让你看医书,你看了没有?”

卢奇鸟跟一个积极的孩子一样,说:“看了,一有空我就看。”

“医书上有说你这病该如何调理。你信姐,好好学习医书上面的东西,真融汇贯通了,就算你做不了医师,以后在乡里做个赤脚大夫,还是能赚钱的。”

下午,卢奇鸟送谢津津去她姐那儿借狗。让卢奇鸟意外的是,谢津津她姐就是嫁在五山村的,和天香子是一条村的,这是不是会碰到天香子呢?

谢津津不会开车,所以才让卢奇鸟接送她过去。

五山村虽然和香江村是同一个乡的,可是山路崎岖,开车过去那边还要绕一段路,卢奇鸟他们花了大半个小时才来到。

卢奇鸟有好几年没来过五山村了,进入五山村,才发现这儿变了许多,相比起来,这儿比香江村也发达一些。

进入村子,卢奇鸟左瞧右瞧起来,看能不能遇见天香子,再续林子的前缘!

虽然天香子和刘婶差不多,都是卖屁股的,可卢奇鸟觉得天香子干净多了,因为她哪儿不会让人乱射,也年轻些,身上那股香味闻着就让人兴奋。

可是,村子这么大,没有一定的运气是遇不上的,况且人家也不定在家。

谢津津带着卢奇鸟来到一间两层的平顶屋面前,在外面喊:“姐,姐夫,在不在家?”

隔离一个大婶说:“津津呀,你姐不在家,你去鱼塘那边找她吧,刚才看到她在那边。”

“谢谢韩婶。”

五山村中有两个大姓,一个姓冯,一个姓田。天香子就是姓冯的,全名叫做冯天香。

谢津津在前面带路,说:“走了,奇鸟,过去我姐鱼塘那边,顺便要几条鱼,晚上回去吃鱼。”

因为是来亲戚家,所以今天的谢津津打扮的特别漂亮,一袭黑色的收身连衣长裙,一双帆布鞋,短袜。收身连衣长裙将她婀娜的身材凸显的格外妖娆动人,于是一路上,卢奇鸟就在她后面饱览着谢津津的风光。

忽然,谢津津脚踩才一颗石子上,哟的一声痛叫出来,身躯跟着失去平衡。

卢奇鸟忙上前扶祝糊,说:“干妈,没事吧?”

“没事,被石子钉住脚,崴了一下。”

“我帮你看看。”

蹲下来,卢奇鸟抓祝糊的脚就要看。这儿还在路上,挺多人的,卢奇鸟蹲下抓祝糊的脚的场景过于惹眼了,谢津津就害羞的缩了缩,说:“干妈没事,你快起来,别在这儿看。”

“你看你,脚都肿起一片了,还不让人看。别忘记了,我可是有跟秋霞姐学过医术的。”

这时卢奇鸟已经将她的脚抬起来了,谢津津裙底的风光大露,单脚站在地上,卢奇鸟只要一抬头,准能看到她裙子里面的东西。事实上,卢奇鸟也确实是匆匆的望了一眼,只看到她两只大腿的曼妙,并没有看到太多。

谢津津吃不消这种暧昧,说:“别看了,人多呀,你这样让干妈怎么出去见人,还不让人说咱们肯定经常在家苟且,才敢做出这种事。”

卢奇鸟知道这姿势有些不妥,刚才他是关切之下不假思索就上去帮她看脚。见状,抓起她的小脚,帮她将袜子传回去,说:“肿了一小块,应该能走路吧?回家我给你看看。”

“嗯,回家再说。”

第一次让男人这般温馨的帮自己穿袜子,谢津津心底下泛起恋爱似的感觉,那种触动在心间渐渐的荡漾开。不自禁的让他帮自己连鞋子都绑好了。

她笑着说:“以后不要随便帮女孩子穿鞋袜,你是男人,要有男子气概。”

“如果是谢婶的鞋袜,我帮你穿一辈子都不觉得丢人!”

“贫嘴,干妈就是被你这乖巧模样迷迷糊糊的哄了十几年的,现在把啥都交给你了。”

小时候卢奇鸟不管多顽皮,只要是谢津津的话他都准听。有一次,他去山里摘了两个野生的木瓜,谢津津和苏芊芊一起打趣他,问他要木瓜吃,这小家伙亲妈都不认,就将木瓜交给了谢津津。

卢奇鸟神秘的一笑,说:“干妈还有一样东西没有给我。”

“啥东西?”谢津津好奇的说。

“干妈回家自己枕高枕头想一下。”

大概明白过来的谢津津板着脸,可本来就温柔体贴的她板着脸的表情却有些怪异,说:“你又想提什么,不许想那些念头。”

“干妈想那去了?”

“反正以后不许提那事,干妈这辈子也不打算嫁人的了,更不会不明不白的做出那些事情!”

这也扯太远了吧?

自己都没想到那个层次,她居然就想到了。

愣了愣的卢奇鸟说:“我是说家里的财政大权呀!”

“啊?”谢津津整个脸瓜子红成了大苹果,可这还不是卢奇鸟往日的表现给连累的?这家伙指不定在说假呢,谢津津掐了他一把,后面的力气却越来越轻

037 鸭子不见了

谢津津的脚没崴伤,可是脚底下还有些痛,走路还有一点跛脚。

之前在村子里,谢津津不好让卢奇鸟扶她,等出去了村落,外面没人了,谢津津才让卢奇鸟上去扶她。

卢奇鸟走上去,轻轻的挽着她的胳膊,谢津津的胳膊软软的,抓在手里不自觉的荡漾起异样感。

走了一段路,谢津津的脚没那么痛了,就让卢奇鸟放下。

卢奇鸟自然不情愿,可也找不到继续扶着她的借口。

两人到了她姐的鱼塘,相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了她姐的鱼塘上鸡鸣鸭叫,一股鸡、鸭的异味顺着风儿吹来。

谢津津指着前面一条人影说:“那个就是我姐、你大姨了。以后上去要喊啊姨。”

“知道了。”

今天这一趟过来,也算是给卢奇鸟认个门。

走到近处,前面就跳出了几条狗,时而朝着谢津津摇尾巴,时而又朝卢奇鸟吠。

谢津津抓起一条稻草,作势要打它们,这时,她姐也走上来了,喝叱走了那些狗。

“津津,今天咋过来了?”打量了几眼卢奇鸟,谢燕玲又说:“这位是?”

“我干儿子,奇鸟。”

“哦,这事我听说过,姓什么?”

“阿姨好,我姓卢。”卢奇鸟朝着她弯腰说。

“姓卢?卢奇鸟?”谢燕玲在兜肚上拍掉手上的饲料渣儿,说:“你瞧我,不知道你要过来,第一次来大姨也没啥礼物给你的。”

“不用,阿姨不用给我客气,否则我会吃不消的。”

“是了,都这么大的人,你让他收礼物他也不好意思收呀。姐呀,我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拜托你。”

“啥事?”

“我家里这几天被贼子惦记上了,老是有人过来偷东西,所以我想在你这儿借两条狗。”谢津津怕她姐担心,所以没和她直说。再说这事坦白的说,谢燕玲就该在心里怪责卢奇鸟多管闲事了,指不定还会劝说她和赶紧和卢奇鸟划清界限,不要让他在家里住了。

谢燕玲想了想,说:“这贼子干啥那家不惦记,非要惦记上你家的呀?你家里有宝贝呀?”

“不是,我家那有啥宝贝,上次那贼子来偷东西的时候,被卢奇鸟教训了一顿,所以才惦记上了咱家。”

“那你把我家小黑小白牵过去,一会儿我帮你拴住,看他还敢不敢来。咱进去里面坐,咱们姐妹好好唠唠,今晚就在这吃饭吧。”

“不了,一会儿我还要回去,家里晒了花生,还没收呢。”

“那我去给做点吃的。”

谢津津忙说不用,谢燕玲也就算了,给他们网了几条鱼,让他们带回去。

在谢燕玲这儿坐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回去时,谢津津牵狗,卢奇鸟拎鱼。两条狗一黑一白,差不多有狼狗那么大,因为谢津津常来,两条狗也很听她话。

回到家里,季校韩正在帮谢津津收花生,看见他们回来,就扔下收花生的箩筐走上来:“谢姨,奇鸟哥--咦,你们还带了鱼回来啊?”

“是呀,今晚熬鱼头汤,你去帮忙洗一下。”卢奇鸟将鱼递给她。

拿了鱼,季校韩就跑一边去宰鱼了。

为了让狗尽快适应新环境,卢奇鸟去绊了一盆粥喂它们,暂时将它们拴在院子隔离。

这时,卢奇鸟想起谢津津的脚伤,本来这种工作让齐秋霞来最恰当,但是齐秋霞带着孩子不知道去哪里了,所以卢奇鸟就要亲自动手了,说:“干妈,你的脚还痛不?我帮你搽些药。”

“不太痛了,我自己搽些药酒就行。”

“有伤就别硬撑,我帮你配药,搓一下会好快些。”

“真不痛了,你看我走路,哪有问题?”谢津津走了几步证明自己。其实她哪儿还痛,只是怕一会儿卢奇鸟又看到自己下面的神秘地带。

卢奇鸟也不能硬抓她搽,回房间查了下医书,给她开了个方子,这些天出去干活,他还顺手在外面摘了些药回来,刚好有她需要的药。

谢津津按照他的方子将药敷上,伤处顿时传来一股清凉。她讶异了一声,自言自语:“这卢奇鸟的药还真管用,还以为这小子想故意拿这事占我便宜呢。”

谢津津喜欢卢奇鸟觊觎她身体的感觉,但却又不会把身体给他,她心里也很矛盾。

晚上药就见效了,她的脚晚上就只剩下一点点的痛,淤血也散了。

卢奇鸟心里很高兴,因为他觉得这些天用功的看书没有白费,总算得到了回报,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学到的仅仅是些皮毛,很多地方还要靠实践和深入研究去融汇贯通。

吃过晚饭,谢津津把狗牵到了屋子里面拴住,并且关在了一个小单间里,主要是怕狗会伤到小孩子。

第二天,卢奇鸟起来,刀哥的人并没有过来报复,反而季校韩从外面急匆匆的跑来,说:“奇鸟哥,出事了,我家的鸭子昨晚被人偷光了!”季校韩又气又委屈的跺脚。

卢奇鸟上来说:“知道是谁偷的不?”

“不知道,我今早起来去喂鸭子,鸭子已经全不见了。”

“一共多少只?”

“十二只,都养的半大了。”

“可能是铁二杆他们偷的,你家的鸭子才半大,现在也不能宰,贼子偷东西很挑的,偷半大的鸭子没用。”顿了下,卢奇鸟说:“算了吧,咱们没证没据也不能咋样,以后注意些,夜晚把家里的鸡鹅鸭藏好,要不你晚上把它们抓回笼,放在我这处。”

“嗯。”季校韩点头,接着说:“奇鸟哥,我心里难受,你抱抱我。”

“干啥呀?”季校韩过于主动,卢奇鸟反而愕住了。

“就是抱抱我。”

有美女送入怀,卢奇鸟没理由会拒绝,将她抱进了怀里。季校韩八爪鱼的抓着卢奇鸟的身体,小笼包软软的顶在他的身上,可能是她的衣料比较薄,卢奇鸟很清楚的感受到她上面的肉疙瘩压着自己的感觉。

卢奇鸟一时被这幸福冲晕头了,抱着她的身体一会儿,手就慢慢的抓向了她的屁屁,本来呢,卢奇鸟对女人的胸部更有兴趣,但现在这个角度位置,抓屁屁会比较顺手些。

感受到卢奇鸟的手在自己的屁屁上摸,季校韩就红起了脸,可少女情感萌动,在这方面也充满了好奇,并没有阻止卢奇鸟。随着摩擦越来越深入,卢奇鸟哪儿已经硬起来了。但现在二人还在院子里,在这做那些事不太合适,所以卢奇鸟就说:“咱们回房间里去吧。”

“奇鸟哥,人家现在伤心死了,你还想和人家做那事。”季校韩知道他的心思,没精打采的说。

“我是想进去里面让你抱着,在这抱着被人看见,影响不好。”

“好啦,我知道你在想啥事,可我现在真没心情。鸭子不见了,我妈又快回来了,要是她回来看见我把鸭子弄不见了,回来还不骂死我。”

卢奇鸟皱皱眉,说:“我倒是可以帮你买批鸭子回来,可你家的鸭子你妈都认得……现在咱们只能和你妈坦白了。”

“嗯,我知道。”大概是知道自己这顿骂是无法避免的了,季校韩的心情反而没那么激动了,顿了顿说:“奇鸟哥,你刚才抱着我,哪儿很难受吧?”

“那有,抱着你我很舒服。”

“我说的不是心里的难受,是你哪儿。”

“……”

“我知道你想脱我衣服和我做那事,不过没结婚前,我是不会让你做的,你要是做了以后不认账,我咋办?”

卢奇鸟沉默。

季校韩又笑着挺起胸膛,说:“我让你摸摸,快点。”

“你不怕我不认账吗?”

“摸摸又不会有孩子,我怕什么。”

卢奇鸟想说,我知道做那个也不会有孩子的方法,但却没说出,手搭在了她的胸上,在她挺拔的雪峰上温柔的抚摸起来,虽然不大,一手就能掌握,可是却胜在娇嫩有弹性,可能是没怎么被人玩过的原因。

玩了一会儿,之前稍微偃旗息鼓的那根再次竖起,在裤裆中顶出了一个轮廓。卢奇鸟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哪儿,让她帮自己抚摸,用手指头去捏她左胸上的顶点。

院子的大门是开着的,此时只要有人从这儿经过就能看到。这种气氛既刺激,又让人紧张。

卢奇鸟正要把手伸进去她衣服里,季校韩就将他挡住了,说:“奇鸟哥,你快放手,我说让你摸一会儿,你一摸就要乱来,你这样子我以后就不准你碰我了。”

“是不是怕人看见?”

“就算没人看见,我也不能让你脱我衣服。等结婚了,你爱怎样就怎样,现在还不行。”

这时,门外传来谢津津和邻居搭讪的声音,卢奇鸟忙站起,说:“我干妈回来了,你去吃早餐吧,鸭子的事回头咱再想办法。”其实卢奇鸟也没啥办法,只是为了安慰她。刚才那一幕可以说很危险,若不是季校韩推开他,谢津津又没和邻居说话,进来准能看到他们在摸…!!!!****

038 鸭子与妹子

卢奇鸟不确定季校韩家的鸭子是不是铁二杆偷的,所以他想中午去铁二杆家瞧瞧,但他又不认识铁二杆家在哪儿,所以他就想起了刘婶,刘婶这些年走南闯北,生意遍布几条村,对铁二杆他们村肯定熟悉,加上铁二杆又是名人,很有可能认识他家。

“你找我是找对人了,我还真认识铁二杆那混账家。”喝了口茶,刘婶继续说:“他家在村头,二层平顶房,外面油着白灰,很好认,到哪儿一望就知道了。其实吧,奇鸟,你和他结仇犯不着,校韩欠他钱,你给他钱就算了,干嘛还要揍人?你小子胆子也真大,现在啥人都敢揍,都快成黑社会了。”

“嘿,这事还不是我欠考虑,当时看他强间校韩,一时脑热,就把人揍了。”

“那你现在是想找他报复?”

“不是,他可能偷了校韩家的鸭子,我过去瞧瞧是不是他偷的。婶子,这事你别问了,就当我没来找过你。”

“恩,我明白了。不过你这就走了?不和刘婶爽一爽?”

“不了,我还有事。”

“啥事呀,这么急,爽一下也耽误不了多少工夫。实话说,以前我一直很佩服季冯,因为他玩意在咱们村里真是顶呱呱的,现在我开始佩服你了,那晚刘婶帮你吸……你那玩意的能力,最少也能做二十五分钟以上吧?”

“刘婶说笑了,没你说的那么强。”听到有人夸自己那玩意强,卢奇鸟心里有几分飘飘然。

“那你敢不敢让婶子试一下,今天婶子没接过客的,哪儿干净着,所以你今天可以放心的干婶子。”

“不了,今天我没空,改天吧。”卢奇鸟看过医书,知道她里面没有别人的液体,不一定就代表她那儿干净。

刘婶有些不高兴了,说:“有啥忙的也不差这一会功夫呀,婶子帮你吸。像那晚一样。”

“婶子你是不是一段时间没接客就心慌了?”

“不是,婶子就是想跟你干一下。”

“那也不行,我真有事。”

“那就算了,下次过来记住光顾婶子,婶子给你打八折。”

卢奇鸟也没说下次要光顾她就走了。从今天摸校韩开始,他觉得刘婶越来越脏,所以尽管他有生理要求,可是也不会轻易再找刘婶做了。

铁二杆他们村叫做江北村,他们这边有一条河,叫做香江河,江北村的地理位置在香江河北面,所以叫做江北村。从卢奇鸟他们这边过去江北村,要先从桥上过河,再翻过两座大山,就能到。

像卢奇鸟这种土生土长的村民,对路线已经很熟悉了,知道怎么走才快,但饶是如此,卢奇鸟还是走了一个小时的路才到达。

江北村的环境跟香江村差不多,戴着一顶草帽的卢奇鸟走进了他们村子。

二层高的平顶楼在这种地方,很高档了,所以卢奇鸟放眼一望,就看到了铁二杆家的楼房!

卢奇鸟主要是过来确认鸭子是不是他们偷的,如果是的话,卢奇鸟准备晚上过来将鸭子偷回去。

真是铁二杆偷的鸭子!

卢奇鸟在他家院子里看到了一群鸭子,不多不少,正是十二只,几张木板圈着。可能是来到了陌生的地方不适应,鸭子在嘎嘎乱叫。

再往里面一望,卢奇鸟看见铁二杆家并没有人。但他家隔离屋却有人,所以卢奇鸟没敢轻举妄动。

十几只鸭子也不好抓,他在想着,即使是晚上过来,一旦自己动手抓鸭子,鸭子叫起来也会把铁二杆他们吵醒,弄不好还会被当成小偷,抓派出所去。

这时,卢奇鸟忽然想起,铁二杆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季校韩家的鸭子偷回去的?

就算季校韩晚上把鸭子关在鸭棚了,可空手也抓不住十二只。

忽然卢奇鸟看到铁二杆家院子上挨着一个网兜……这才想到,鸭子晚上是窝在一起睡的,准是铁二杆趁鸭子睡一块了,悄悄的摸到近处,一网兜下去把鸭子捕住的。

想通此点,卢奇鸟就有办法了,不过等到晚上,不知道铁二杆又会把鸭子关在什么地方……正在思索之间,忽然背后传来一把声音:“喂,你是谁?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的干嘛?”

听到身后的声响,卢奇鸟吓了一震,猛地回过头,就看到一名二十三四、身材高挑,穿着一双高筒靴,英姿飒飒的女人在审视着他。

因为两人距离较近,忽地回头的卢奇鸟差点撞在她身上,卢奇鸟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那个女人居然一点也不怕被卢奇鸟撞到,翘着嘴巴看着他。

扫了一眼女人的大胸,心中有些感叹她胸部之大的卢奇鸟就反问她:“你又是谁?”

“这儿是我家,你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的干嘛,还问我是谁?”

不会是撞见了铁二杆的老婆或者小妹之类的吧?

铁二杆年纪应该是二十七八左右,她这年龄倒挺像铁二杆老婆或者小妹。

咽了口口水,卢奇鸟就说:“我过来当然是找……人。”

“找谁?”

“铁哥。”

“你找我哥干嘛?”

“铁哥说今早弄了一批鸭子回来,让我过来接手。”

铁黛熊听他说的有板有眼,半信半疑的打量着他,说:“我哥在山上和人打猎。”

“这就麻烦了,我赶时间,家里还有活计。知道你哥啥时候回来嘛?”

“他打猎是随兴的,我那知道他啥时候回来。”

“那我可以进去等吗?”

“行。”

铁黛熊将院门的铁闸打开,让卢奇鸟进去。

卢奇鸟在她家院子里坐了几分钟,担心铁二杆突然回来,就说:“那个,铁妹子,我赶时间,可不可以先把鸭子带回去?”

“你还是等我哥回来吧。”铁黛熊知道鸭子是她哥偷回来的急着出手,对于铁二杆的这些做法,铁黛熊也很不认同,而且那些鸭子关在院子里到处拉屎,事后准是她清理。

铁黛熊是爱干净的人,看着这些鸭子将院子弄的臭气熏天,她就想一把老鼠药将他哥的鸭子毒死!不过她不敢,她在家里根本就管不着他哥的这些事。

卢奇鸟说:“可你哥啥时候能回来呀,我不能放着家里的活不干,专在这儿等他吧?要不我把钱给你,鸭子我带走,反正你们是一家人。”

“这怎么行,我又不知道你们说了啥价格,卖便宜了我哥还不怪我。”

“不会的,卖便宜了,让你哥到牛头村找我。我去抓鸭子了。”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的……”

铁黛熊还没说完,卢奇鸟已经走过去开始抓鸭子了,铁黛熊想,鸭子迟一天卖出去,自己就多打扫一天院子,多闻一天鸭粪的臭味,所以他要抓就抓吧。而且还去帮卢奇鸟找了一个纸箱过来装鸭子。

几分钟时间,卢奇鸟就用网兜将鸭子全网进去了,抱着纸箱就往外走。

“等等,你还没有给钱呢。”铁黛熊将他喊住。

“是了,差点忘记了这茬。”说着,卢奇鸟将鸭子放下,装模作样的掏钱,铁黛熊正要收钱,卢奇鸟就一拳头朝着她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铁黛熊被砸了个半晕,昏头转向的指着他。

卢奇鸟又冲上来,捂祝糊的嘴巴,撕开一块纸皮将她嘴巴塞住,并将她的胳膊扭在了后面。

还有些昏呼呼的铁黛熊也没啥反抗力,不住的摇晃着身体挣扎,但她的双手被卢奇鸟扭在了后面,不单止没挣脱,反而摇出了一阵阵的乳·浪!挺拔的双胸跟随时会甩出去一样,看的卢奇鸟一阵目眩、想入非非。

原先他只是想抓住铁黛熊不让她喊人就走,可现在却多了一层心思。

卢奇鸟是个正常的男人,看见大美女摇波浪,自然少不了会起正常男人的心理和生理反应,此刻只要他愿意,像案板之肉似的铁黛熊只能够被他怎么样就怎么样!

前提是,要先把她绑住。

没看到附近有绳子的卢奇鸟目光最终落在了她的皮带上。

铁黛熊是个时尚潮流的女人,不单止学城里人那样穿高靴,衣饰也很潮,宽松的白色时尚t恤,紧身的牛仔裤,勒出了她双腿间的线条美感,露出两根莲藕似的玉臂。

抓在手里软软的,让人血脉贲张!

热血上涌的卢奇鸟就单手抓住了她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皮带。

因为脑部受到过重击,此刻的铁黛熊也没有啥力气,所以卢奇鸟一只手就抓住了她。

随着她的皮带被逐渐解开,在她后面的卢奇鸟就看到了她里面白色半透明的内·裤,是丝质的,很性·感。

齐秋霞就有一条这样的小内内,卢奇鸟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和穿着丝质半透明小内内的齐秋霞做嗳的情景,却没想到,今天在这个长腿、脾气很暴躁的女孩子身上看到了。

难道是老天爷注定要让自己在她的身上体现到这种情景?

看着铁黛熊深邃的股勾,卢奇鸟再一次硬起,此刻他和铁黛熊基本上是紧贴着的,硬起的东西就自然而然的顶住了她的屁股,若不是那条白色半透明内内阻拦,卢奇鸟只要稍微偏移一下位置,就能够插进去她里面。

两个洞都行。

在铁黛熊屁股上抓了一把,那种软绵绵的肉感让卢奇鸟无限留恋,跟吸了毒一样的闻着自己的手。

铁黛熊都哭了,身为流氓头头的小妹,今天居然被这个流氓给反过来……猥亵了。

铁黛熊的屁股不算大,但却很白,而且结实,没有一丝赘肉。

随着她的挣扎,屁股也跟着摇晃起来了,这样的情景更加刺激卢奇鸟的雄性荷尔蒙。卢奇鸟的身躯都开始发烫了。

他多么想在这儿将她就地处置,可铁黛熊家的院门还开着,就算是要处置她,也要先把门关上。

所以绑好了铁黛熊之后,卢奇鸟就走出去将她家的门院门锁上了。

接下来,自然是推她进去房间。一边推着她,一边享受的看着她裤子慢慢滑落的情景,一双雪白滑嫩,线条优美的**跟着露出来。让卢奇鸟不由自主的幻想起电影院里面,那些长腿女郎夹着男人的腰,拼命的喊,我要我要的情景

039 鸭子找回来了

房间里面,卢奇鸟正坐在铁黛熊面前,连腿都被绑住了的铁黛熊坐在地上泪眼汪汪的望着他。

卢奇鸟跟个大老爷们似的,说:“你哥偷了我家的鸭子,并且想强间我小媳妇,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铁黛熊用力的摇头,泪水跟着甩向了一边。

卢奇鸟继续说:“本来呢,我想强间了你的,但是想想这样做太过分了,你虽然是他妹,可此事却和你无关系。可是放开你,你又会叫人抓我。”

铁黛熊又摇头,又点头,大概意思是,我不会喊人抓你。

卢奇鸟说:“我知道你不会喊人抓我,因为你喊不了,可是就这样放过你,我又觉得有些不甘心。所以呢……我想看看你的乃子,真的,看看抓两把就走了。”

“呜呜……”听到卢奇鸟要抓自己乃子,铁黛熊就呜呜的大叫,从鼻孔中喷出声音。

“你叫也没用,我对你已经够宽仁了。好了,我只是看一下,看一下就走了。”说着,卢奇鸟就去解她衣服,一边解,一边在她乃子上揉搓起来。

她穿的是t恤,没有扣子的,所以衣服就被卢奇鸟从左边肩膀上扒下了,露出了左边的黑色镂空花边的罩子。罩子的颜色将她本就雪白细嫩的肌肤映衬的更加白,而且标志。

卢奇鸟将她的罩子推开,里面就露出了一只很坚挺饱满的雪峰!上面的哪一圈嫣红跟樱桃一样,看的卢奇鸟忍不住的想啃几口。

这时铁黛熊越哭越犀利了,眼泪都打湿了衣襟。

卢奇鸟皱皱眉,刚想将嘴巴凑过去,又缩了回来。迟疑了一下,他就说:“好了,别哭了,我不看了还不行。”

“呜呜……”铁黛熊一时那收得住泪雨。

顿了一下,卢奇鸟就慢慢的将她的衣服弄好,弄回了原位,又将她的裤子掀上来,扶她坐在了椅子上。

临走的时候,卢奇鸟还在骂:“真是瞎好心,放着一个绑住的美女都不敢上。”

抱起外面装鸭子的纸箱,打开院门,卢奇鸟就走了出去。

铁黛熊诧异的看着他走远,刚才那一幕差点把她吓坏了,若是卢奇鸟真在她里面放了一炮,那她以后就成了破鞋了。农村女人的封建思想还是很根深蒂固,对自己的第一次看的很重。

出去了外面,这时卢奇鸟才想起自己刚才有些精虫上脑了,刚才若是真在里面上了铁黛熊,她哥还不找自己拼命?现在他们之间的仇怨还不是太大,起码还没有到达你死我活的地步。

但是强了铁黛熊就不一样了。

而且,万一自己强着强着,中途突然有人回来,抓住自己也不是个事。

所以虽然没强着铁黛熊,可卢奇鸟并不后悔。

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回到家里,卢奇鸟渴的喉咙也快干了。看见卢奇鸟抱着一个纸箱回来,在家带孩子的齐秋霞迎出来,奇怪的说:“奇鸟,你抱着一箱子鸭子干嘛?哪儿来的鸭子?”

“校韩家的,她家鸭子被人偷了,我过去帮她找回来。是了,校韩呢,在哪里?”

“那丫头去田里干活了,你去田里找她,准能找到。”

“好的。”

吃了两碗粥,卢奇鸟就抱着鸭子往田里过去了。

却说,铁二杆打猎回来,提着两个大山鸡兴高采烈的走进屋。发现屋门没关,就大喊:“黛熊,出来帮哥宰山鸡。”

“咦……鸭子怎么不见了?”没听到妹妹的回答,并且鸭子也不见了,铁二杆就急匆匆的跑进屋,一眼看见里面的情景,铁二杆手里的山鸡就掉在了地下。

“妹,没啥事吧?那个王八蛋把你绑住的。你别急,哥马上解开你。”

铁二杆帮她解开了皮带和脚上的绳子,揉了揉手腕的铁黛熊就说:“哥,刚才你偷鸭子的那个人来了,他把我绑住了,抢走了鸭子。”

“男的还是女的?草他姥姥,真跟老子干上了,老子这就去找他算账!”铁二杆气的青筋都冒起了。

“哥,你先别急,你干嘛去偷人家的鸭子呀?这事原本就是你不对,你不偷人家鸭子,他也不会过来抢。”

“这事你别管,哥自有分寸。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这个……倒没有。”这种事铁黛熊不好意思说,卢奇鸟最后关头没占有她,她心里已经很感激了。

“没有就好,要是他敢把你怎么样,老子立即找人剁了他。好了,你去宰山**,晚上我和几个兄弟一起过来喝几杯,哥出去办点事。”

铁二杆出去召集了几个狐朋狗友,六个人就一起朝香江村过去了。

卢奇鸟在田里找了一会儿,就看到了季校韩。

季校韩正在移植油菜,双手沾满了泥巴的她看到卢奇鸟过来,并且听到了鸭子的叫声,立即就兴奋的跑过来:“奇鸟哥!你去哪儿找来的鸭子?”

“你家的,我去江北村帮你找回来了!”

“去铁二杆家要回来的?那不是很危险?他能给你吗?”

“他当然不能给我,我是趁他不在家,从他妹妹哪儿连抢带骗弄回来的。”

季校韩又问了他怎么抢回来的,卢奇鸟省略掉摸人家屁、股乃子的部分,将事情照实和她说了。听完,季校韩立即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并且抱祝蝴说:“奇鸟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将来一定要嫁给你。”

“嗯,那我就不用为讨媳妇的事发愁了。”卢奇鸟笑着说。

鸭子失而复得,季校韩很高兴,抱着纸箱跟抱着宝贝一样。

怕鸭子在纸箱里闷的太久会闷坏,季校韩马上就和卢奇鸟回去,放开鸭子。经过这次的教训之后,季校韩不敢再将鸭子养在原来的地方了,而是在谢津津家房子隔离找栏杆将鸭子圈住,同时准备将鸡棚也移到了这边。

以后晚上就把鸡鸭抓回去,这样就不怕铁二杆再来偷了。

但是她家还有四只半大的小猪,这个比较麻烦。

季校韩很担心他会来偷猪,猪比鸭值钱多了。

看见季校韩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的卢奇鸟就说:“这样吧,晚上我过去你家猪棚那边睡,帮你看着。”

“猪棚那边怎能睡人呀?又没床,蚊子又多,你睡哪儿准被咬成癞蛤蟆。”

癞蛤蟆的皮肤浑身是疙瘩,季校韩的比喻很贴切。

卢奇鸟说:“不怕,我肉厚,蚊子咬不进去的。”

“这……为了我家的事,让你这么粗心,我心中会过意不去的。”

“咱们不是一家人吗?你家的猪不就是我家的。就这样了。”

听到他说一家人,季校韩就低下头,忸怩的说:“不知羞,还指不定的呢。”

两人正在搬着鸡棚,铁二杆就带着五个男人来到了。

看见卢奇鸟,铁二杆就怒气冲天的说:“卢奇鸟,刚才是不是你去我家里,将我妹绑住的?”

卢奇鸟看看他们六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是,我不去找你,你反而恶人先告状了,我问你,校韩家的鸭子咋会去了你家里?”

理亏的铁二杆被憋住了下,说:“我昨晚过来抓鱼,在那边看见有一群鸭子,以为没人管的就抓回去了,谁知道那是你家的呀!”

这铁二杆根本就是蛮不讲理,卢奇鸟说:“那我在江北村看见有一个女人,也以为是没人管的,就把她绑住了。”

“你吗的是打横来的不?我妹好好的一个人,咋会没人管的?”

“我看你才是打横来!”卢奇鸟冷冷的和他对视。

“铁哥和他说这么多干什么,把他教训了再说!”隔离一名男人说。

另外四个男人抓了抓手里的铁管。

对方人多,卢奇鸟真有点怕,但是紧接着,村子里就走出了不少人。

这时老村长也出来,说:“啥事奇鸟?铁二杆,你在你们村子里欺负人就是了,干嘛要走到我们村子来。”

看见对方人多,铁二杆就畏缩了下,说:“季村长,这是我和他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

“你都闹到我们村来了,我能不插手吗?”

“季村长,你这是准备和我过不去了?”

“你来我们村闹事,就是先跟我过不去。”

“那你要想好了,你家里的作物也不少,老子一瓶除草药就能搞掂你家的!”

季晴开真有几分顾忌他,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退缩了脸面上就拉不下了,说:“你敢,若是我家作物日后出了啥事,我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卢奇鸟不想把麻烦引到老村长身上,季晴开一把年纪,做点事不容易。于是说:“铁二杆,有啥事冲我来,别去找我们老村长麻烦。今天这架我看你也不敢打了,咱出去外边单对单的干一场,敢不敢!”

“去就去,有啥不敢的!小心别被老子揍成了孙子。”

“嘿嘿……”卢奇鸟冷笑了一下,和他走出去。

村人担心他吃亏,跟着上去,防止他们六人一拥而上。

这时齐秋霞也回来了,她和季校韩一起朝卢奇鸟使眼色,让他别打。其实论块头,铁二杆比卢奇鸟稍大,卢奇鸟比他结实些吗,但看起来铁二杆还是略占优势,而且经常干架

040 瓜田相约

可单挑是卢奇鸟提出来的,此刻让卢奇鸟退下,根本不可能。

两人出去了外面空地,铁二杆把铁锤放下,来的时候他就抄好了家伙。

但现在单挑,可不准他用武器。

现场中已经围拢上了数十人,卢奇鸟将衣服脱下,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

铁二杆冷声嗤笑说:“以为脱了衣服就能打些呀。”

“嘿,上次不知是谁被我揍成了猪头。”

“你吗的!”铁二杆把这事视为奇耻大辱,今天过来也是为了找回这个场子的,闻言,就愤怒的朝着卢奇鸟冲过去,并且一拳头砸下。

卢奇鸟侧身让了一下,也跟着一拳往他侧脑上揍去。

嘭!

铁二杆伸手去抓卢奇鸟的手,卢奇鸟这拳并没有打中他,而是和他扭在了一块。两人跟摔跤手似的打起来,忽然铁二杆伸脚往卢奇鸟脚底拌去。卢奇鸟身躯失去重心,被他拌倒了,但在跌倒之前,给了他一膝盖,痛得铁二杆脸都绿了。肚腹位置被撞击到,特别疼痛。

卢奇鸟沉重的摔在地上,凶狠的铁二杆就扑上去,骑在他身上,掐住卢奇鸟脖子,举起拳头往他头上就砸。卢奇鸟伸手抓祝蝴的手,没让他砸中。

两人力气差不多,在地上僵持了有两三秒。

齐秋霞和季校韩紧张的抓住了手。

突然间,卢奇鸟将铁二杆扭转了,从地上翻起来,将他压在了身下,碗口大的拳头嘭的一拳揍在铁二杆的脸上,一连三拳,将铁二杆的牙齿都打掉了几颗。就跟《水浒传》里的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一样!三拳就将铁二杆揍晕过去了!铁二杆冷汗、热汗、一起飞溅出来!夹杂着血花。

铁二杆比他大块一些儿,但平日干的粗重活比卢奇鸟少,力气上还差一些。卢奇鸟又不怕他,他往日唬人的那套在卢奇鸟面前根本没用,所以就被卢奇鸟放倒了。

“铁哥,铁哥,你怎么样?”

“停手,卢奇鸟,他晕了,你想打死人呀!”

铁二杆带来的马仔上来拉住了卢奇鸟。卢奇鸟将拉祝蝴的人甩到一边:“给老子滚开,这也是他自找的!”

铁二杆伤成了这样,卢奇鸟当然不会再揍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回去了屋里。

铁二杆那些马仔忙扛着他走了,估计是去医院了。

看见卢奇鸟回来,齐秋霞责怪的说:“怎么跟人家打起来了呀,今天你打他,明天他报复你,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这些人太可恶了,偷了校韩家鸭子,还过来恶人先告状。”

“也不能打人呀?将他们赶走就算了。”

齐秋霞是读书人,所以很不认同他这些暴力手段。可报警,警察才不会理这些小事,又不是没有当场抓到人家。

“秋霞姐这是为你好,你反而还去怪责人家,刚才你在和人打架,我俩都不知有多担心你呢。”季校韩走上来说。

卢奇鸟歉然说:“好了我刚才是我不好,姐,你别放心上。”

笑了笑,齐秋霞说:“那会,以后少点使用暴力,姐是担心你。”

看着齐秋霞关切灿烂的笑容,卢奇鸟很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的安慰她,可最终只能抓了抓她的肩膀,装作逗弄小孩子一样,接着就和季校韩又去整弄鸡棚了。

铁二杆虽然是打伤进院了,但季校韩家的猪并不一定安全,他的狗腿子随时会来报复。所以晚上卢奇鸟照样去季校韩家猪棚帮她看猪,这环境真够差的,猪粪猪骚味的不说,因为环境问题导致这儿的蚊子都成群结队的,嗡嗡响个不停,走路都有蚊子撞在脸上。

之前卢奇鸟以为点一圈蚊香能将蚊子熏走,现在看,蚊香都不顶用!

皱着眉头,卢奇鸟就在打量附近哪儿又落脚睡觉的地方,这时他发现了那边有一个瓜棚,不知是谁家的,距离猪棚这儿有两百米远。

距离是远了些,可若有偷猪贼来,肯定逃不过他耳目。所以卢奇鸟就过去了瓜棚那边。

是一片西瓜地,部分早·熟的西瓜已经能摘了,卢奇鸟并没有去乱摘人家的西瓜。

瓜棚里有一张临时搭建的木架床,像是一个小凉亭一样,上面铺着一层稻草遮住雾水。

“喂,奇鸟哥!”

卢奇鸟在瓜棚里小歇了一会儿,季校韩清脆的声音从猪棚那边传来,估计她来陪自己没找着人。

卢奇鸟朝她喊:“校韩,在这儿,你过来。”

季校韩抱着一张被子,手里还提着一袋吃的,朝他走来。用电筒照了一下他,说:“咋躲这儿来了呀?”

“那边蚊子太多,又臭,这边清爽些。”

季校韩上去和他平排坐着,刚刚洗完澡,身上还有女孩子的体香和洗发水的味道。

“这儿的夜空真美,是了,这是谁家的瓜田?”

“好像是财叔他们的,不知是他们那个兄弟的。”

“我给你整了马蹄糕,你饿了就吃。给你,被子。”季校韩将吃的和被子一起递过去给卢奇鸟。

卢奇鸟接被子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她的手,就顺势抓住了,放在自己的腿上把玩着。

季校韩也不缩开,现在他们已经进入了热恋期,别说是摸一下手,就算卢奇鸟抓她肉抱和哪儿都行。

“别光顾着玩人家的身体,吃东西啦。”

季校韩将马蹄糕打开,拿了一块递到他嘴边。

卢奇鸟也拿了一块递到她面前,两人各自吃着对方递上来的马蹄糕,季校韩说:“忘了带水,有点渴了。”

她望着人家的瓜田,显然是动了歪心思。

“别乱来,人家已经‘借’了瓜棚给咱,咱不能再去偷人家的西瓜。”

“可是我渴了呀。”

“我回家给你拿水。”

“别了。也不是很渴,就是吃了马蹄糕有些腻,你陪我看看夜色。”

“好呀。”

两人在瓜棚里东南西北的瞎扯,季校韩有点冷了,睡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卢奇鸟说:“我也冷了,给点被子我。”

“给你被子可以,但你不准乱摸我。”

“我就搂一下。”

“给你搂可以,但你不准脱我衣服,也别想着做那事。”

这妮子戒备心真强,还没钻进去就知道自己想和她做那事了。

“可是你老让我憋着,我也难受呀。”

“难受又怎样,我帮了你一次,就没了身子,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你肯定想要更多,那我就要生孩子了。我都还没做好结婚的准备。”

“那就摸摸,摸一下总不会生孩子吧?”

季校韩没再反对,并且将身子贴紧了他,小笼包就压在他肩膀上。卢奇鸟将手伸进去,将她抱上了自己腿上。一边和她亲吻,一边在她身上探索。

卢奇鸟从她的胸部摸到屁股,并且将她下面也摸了。

感受到卢奇鸟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季校韩就缩了缩。

卢奇鸟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摸身上她感觉很舒服,渐渐的喜欢上了这种被摸的感觉,让季校韩都舍不得中断。偶尔间当那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时,季校韩就会一把夹祝蝴的手。

卢奇鸟知道她动情了,将手潜进去了她内裤里,零距离接触着她哪儿。

随着卢奇鸟的手指在她下面的沟沟处滑动,越来越舒服的季校韩就娇吟出来了。另一只手从她的衣领口处伸进,捏住了她的雪峰,那种软软的感觉,让卢奇鸟不能自拔!

随着卢奇鸟下面的手指滑动的越来越快,季校韩蛇一样的在他身上扭动起来。下面好像有一股山洪被堵住了,不喷出来不舒服。

“奇鸟哥,我要尿尿,好急。”

一把掀起被子的季校韩匆忙的穿上鞋子跑出去。

在瓜田下蹲了小半天,啥也尿不出来。

刚才卢奇鸟的手在她下面滑动的时候,明明是很急的,等她跑出去想尿了,反而尿不出来。

想不明白是咋回事,季校韩就想让卢奇鸟再摸一下自己哪儿,帮自己摸出来又不好意思开口。

她瞧了一下卢奇鸟,卢奇鸟哪儿应该是看不到自己的,季校韩就自己用手指在哪儿滑动起来了。

那种感觉又来了,可总感觉没刚才卢奇鸟帮自己滑的那么舒服。

接着,季校韩就发现自己里面流出了一种像润滑剂似的液体。

她摸上了一点儿在手里把玩,又开始自己滑动起来了。

见季校韩走出去尿尿老半天都没回来,卢奇鸟就走了过去。

刚来到她身后,卢奇鸟就看到了季校韩自己在哪儿滑动!

顿时他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小妮子想要了,在自我安慰!已经顶了一个大帐篷的卢奇鸟上去,一把就抱住了她,双手抓祝糊的两个**,亲吻起来

041 情动西瓜棚

“啊!”正弄的舒服,被卢奇鸟从后面突然一把抱住,季校韩就发出了一声惊叫。

卢奇鸟突然变得粗暴起来了,吻她、捏她,让她有些不适应,却很受用,那种魔力感觉又回来了。

季校韩不由自主的夹紧腿,并且摩擦起来。卢奇鸟虽然没用手去滑她哪儿,可却比她自己滑着时还要舒服,里面好像涂满了浆糊。

同时,卢奇鸟下面的那根也在她大腿上摩擦。

季校韩的裤子已经滑到了膝弯处,一双大腿光滑的跟会反光一样,没有一丝赘肉。

有些急起来的卢奇鸟就分出一只手,一边捏她的乃子,一边解下裤子上的皮带、纽扣。不多一会儿,他的那根就露出来了。

看到卢奇鸟把那东西掏出来了,季校韩吓得本能的捂住了自己那个洞。

“好校韩,乖校韩,你就让哥插一次,一次就够了。”卢奇鸟哀求说。

“不行呀,我妈知道我没结婚就和你弄,会打死我的。”

“你不说,阿姨怎么会知道?”

“做多了就有孩子的了。”

“那我娶你回家做老婆,你不用担心这些。”

“都不是这个问题。”

卢奇鸟此刻已经抓祝糊的手了,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扯开,可是他不想这样做。

季校韩捂着哪儿,说:“我就不明白了,你老想插这儿干嘛,咱们这样摸着不是挺爽的吗,又不会有孩子又舒服,我让你摸一晚都行。”

卢奇鸟差点晕下去,这方面季校韩简直就是个白痴,根本啥都不懂。

他将季校韩抱回去,居然她觉得舒服,那自己就光着身子和她摸一夜吧。卢奇鸟还另有打算,就是用她的嘴巴帮自己发泄!想来那滋味不会比她哪儿夹住差。

“那咱们就摸一夜吧,你掉过来,我教你……”

接着卢奇鸟就给她讲解,让她用嘴巴帮自己吸,自己用手帮她摸,并且还用舌头帮她舔。

“这样多不卫生呀,我用嘴巴帮你吮你撒尿的东西……”

“我洗澡了才出来的,哪儿干净着。”

“那你洗澡完了有撒过尿不?”

“没有。”

“可我刚才撒了,不过你不用帮我吮,用手帮我摸就好了。”

“你那不是尿,是饮水,女人受性、刺激,哪儿就会排泄出你刚才的那种东西。”

“怪不得刚才我摸着黏黏的,还以为是出问题了。你上那学来的这些东西?”

“读书时书上教的。”

“几年级才有的学的?”

“初中就有了。”

“那我姐应该知道,也不跟我说。”

其实卢奇鸟是在电影院学的,不过他不能和季校韩说。

两人说话的时候,卢奇鸟已经用手指在她沟沟里滑动起了。

季校韩哪儿的水跟润滑剂一样,卢奇鸟跟小孩子遇上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其实他还想用手指插进去,但季校韩是处,他要留着让自己那根捅,因为哪儿迟早也是自己捅的,不要因小失大。

季校韩帮他弄的却不尽如人意,有时顾着说话,小手还偷懒,笨手笨脚的,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卢奇鸟更舒服。卢奇鸟就是喜欢她这样子,要是她啥都懂,说明她是破鞋,卢奇鸟肯定会分开她的腿狠狠的捅她。

季校韩跟好奇宝宝的问个不停,卢奇鸟说:“校韩,你别光顾着和我说话,用嘴巴呀,帮我吮住。”

季校韩压抑的说:“不行呀,奇鸟哥,我要尿尿了,轻点,轻点……”

她越叫,卢奇鸟就越兴奋,加快速度,最终季校韩整个人软躺下来,出了一身的香汗。

她外面的部位是满足了,但是里面的部位却变得更加空虚,季校韩在想着是不是让他那根插进去才会舒服一些?但她知道现在还行,女孩子就算是想,一般也不会说出口。

“刚才爽不爽?”

“嗯,是很爽。奇鸟哥,我帮你吮。”

季校韩抓起他的东西,就放进了自己嘴里。

放进去了也不知道用舌头舔,也不会帮他吞吐,以为放进去就是了!

卢奇鸟郁闷的想死,说:“你要用舌头舔我哪儿,反正你小时候怎么舔棒棒糖的,就怎么做。”

季校韩嘴巴被塞满了,不能说话,卢奇鸟说:“不过不要咬,会断的。”

要是季校韩真把他那儿当成了棒棒糖,一把咬断了,那就好玩了。

感觉季校韩还是太笨拙了,卢奇鸟就自己动起来,在她嘴巴一进一出。

本来就持久的卢奇鸟,弄了近半个小时都还没有弄出,有时候还会软下来!

看来这样子弄到天亮也不一定会弄出来,所以卢奇鸟就产生了其他想法,说:“校韩,我真想进去你里面,你这样,哥也舒服不了呀。”

季校韩吐出了他那根玩意,第一次感受到性的滋味,让她一时间沉迷在里面不能自拔,说:“那就弄吧,别弄大我肚子就好。”

卢奇鸟举着那玩意跪下来,因为有些软了,所以卢奇鸟就在她的乃子上敲了十几下弄硬。

季校韩的乃子被他敲的一扁一扁的,煞是刺激。

刚摆好位置,准备进去的时候,这时不远处有人拿着手电筒在走过来,把卢奇鸟吓了一跳。

“校韩,快起来,有人来了。”

“谁来了?来的这么是时候!”

“快到了,你快点儿。”若是季校韩一开始就让他弄,现在差不多都弄完了。

二人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然后若无其事的坐在一起。还有闲功夫又互相捏了几把。

这时那人已经来到了,在他们身上照了一下:“哎,这不是校韩和奇鸟嘛。你俩大晚上在这儿干啥?”

; “是财婶呀,我在帮校韩家看猪。”

“看猪咋跑这儿来了?刚才在那边听见你们声音,还以为是贼子呢。”

卢奇鸟把和铁二杆之间的恩怨说出来,财婶日间已经听说过他们和铁二杆之间的事,说:“居然你们在这儿看夜,那就顺便帮财婶也看一下瓜吧。渴了就去摘个西瓜吃。”

财婶巴不得他们在这看夜,她可以回去睡大觉。

财婶走后,卢奇鸟和季校韩就咯咯的笑出来。季校韩摸了一把他哪儿,下去挑了一个西瓜和他吃起来。

季校韩吃的脸颊都沾上了西瓜汁,卢奇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刚才你还没帮我弄完呢,咱们再来。”

“那你塞到我嘴巴里,我帮你弄。”季校韩张开可爱的小嘴。

“弄下面呀。”

季校韩没刚才那么想要了,说:“就嘴巴,哪儿不行。刚才我已经差点一时冲动犯错误了,现在可不能再犯。”

嘴巴就嘴巴吧,卢奇鸟掏出来,塞到她嘴里。

季校韩跪在地上,卢奇鸟抓着她的脑袋运动。

二十多分钟后,卢奇鸟就将里面的液体射进去了她嘴巴里。

部分液体射在了她的喉咙上,让她差点呕出来,但还是坚持到卢奇鸟喷完为止,然后剧烈的咳嗽、干呕,将他的液体吐在了地下。

这时季校韩才知道那晚在宾馆里面的不是洗发水,而是他的这些玩意!

看见校韩咳的难受,卢奇鸟走上去帮她拍起背,说:“怎样,是不是弄进你喉咙里了?”

“没有,没弄进去,你哪儿射出的东西味道好怪,刚才我差点吃了。”

“吃了好,我在书上说,这些东西可以吃的,还有你下面流出的那些也可以吃。”

“真的?下次我试试。我该回去了,出来有一个小时多了。”

“不陪我在这过夜吗?”

“不行,出太久了,谢姨她们见我没回来,准要出来找我。”

还有,季校韩要是陪你过夜,准会被卢奇鸟插进去,她现在还是不敢让卢奇鸟插的。

卢奇鸟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就笑了出来,以后不用打灰机了!

有季校韩的嘴巴和小手,卢奇鸟不用愁解决不了生理要求。

这一夜,卢奇鸟躺在床板上都会笑,迷迷糊糊间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卢奇鸟被一片嘈杂声吵醒,有狗吠声,还有人在喊救火。接着,卢奇鸟就瞧见了他养父家旧屋那边一片火光冲天,浓浓烈火把周围照亮了一大片

042 这就是人性

卢奇鸟翻身起来,小跑着回到他养父旧屋哪儿。

周围已经围满了人,旧屋成了几面焦黑的废墙,其余一切都被烧成了焦炭。

大火是半个小时前烧起的,卢奇鸟找人询问了一番,才知道是两个男子过来放的火,有人见到两个男子放完火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卢奇鸟觉得这事是刀哥的人干的可能性比较大,铁二杆知道自己不在这儿住,要放火,也不会挑这儿,刀哥的人可能还不知。

若是刀哥那伙人干的,那就是想置他们于死地了,若是铁二杆做的,可能仅仅是为了报复他出一口气。

为了确定到底是不是刀哥做的,卢奇鸟过去小卖部拨通了刀哥的电话。

“喂,那位!”电话里传来刀哥嚣张的声音。

卢奇鸟说:“刀哥,你好样的呀,玩的真够狠!”

“嘻嘻,原来你还没死呀,不过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确定了是刀哥做的,卢奇鸟就恶狠狠的说:“我也提醒你,小心照顾好你身边的人。还记得上次你妹夫被人揍的事情嘛?下次也许就是你老婆,你家人,或者是你儿子了。咱们走着瞧。”

从来只有刀哥威胁人,那有被人威胁过,声音骤然变冷起来,说:“小子,你最好给我马上找个地方躲起来,一辈子都不要回香江村,否则我让你死全家!”

看样子,刀哥准备把自己往死里整了!

给了电话费,卢奇鸟一转身,就看到了谢津津、季校韩、还有抱着孩子的齐秋霞站在他背后。三人都在讶异的望着他。

谢津津好像有话要教训他,但是现在人多,就说:“跟我回来。”

回到家,谢津津就教训起来:“奇鸟,刚才你都在和人说啥傻话呀?你要跟谁拼命?”

“干妈,这事你别管,就算我不找他算账,他也不会放过我。”

“那也不能和人家硬拼,咱们惹不起就躲着,总躲的起吧?”

“干妈,你不了解我,我不会逃避的!我有我的想法!”

卢奇鸟说的斩钉截铁,谢津津就知道这事没有回旋余地了,她是实在担心卢奇鸟的安全,可卢奇鸟也确实是长大了,不是当初那个还要自己抱着喂饭、给他买好吃的小孩子。

齐秋霞走上来,说:“事情是因我而起的,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不方便,真不好意思,我会负责把事情处理好的。”

“这事不怪你,就算那天遇到的不是你,我也一样会出手相救。”

齐秋霞说:“我会把事情搞掂的,你啥也别说,我有办法的。”

“秋霞姐有啥办法?”

“我家里有人,可以暂时压一压他们,明天我给家里打个电话,你送我出去,在家里等我消息就是了。”

“就听秋霞姐你的。”

在家里卢奇鸟有两个人的话是比较服从的,一个是谢津津,一个是齐秋霞。

齐秋霞看起来柔柔弱弱,但她很多话都说的在理。

次日,卢奇鸟送齐秋霞出去。

出发之前,卢奇鸟还有一件事要处理,高围正和他妈苏芊芊把他拦住了。

卢奇鸟看着他们,眼神越来越冰冷和绝望。十几年来,尽管高围正和苏芊芊对他并不好,可他心里却始终还存在着一丝希望。

可是现在他却失望了。

笑了笑,卢奇鸟说:“两位早呀。”

高围正脸上跟罩着一层霜一样,说:“还有心情问早,昨晚我家里失火的事你准备怎么样处置?”

“围正哥,这事我知道是奇鸟对不住你们,我给你们赔不是了,明天我找人给你们重修一下,你看行不?”谢津津愧疚的给他欠身道歉。

高围正的房子被人烧了,卢奇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怒气冲冲的高围正脸色才稍微缓和些,说:“装修就算了,给我赔偿一些钱就行了。”

季校韩说:“房子又不是我们烧的,你咋不去找放火的人赔呀?”

“校韩,你别插嘴。围正哥想要怎么赔?”

“虽然是老房子,但里面的东西也不少,这样吧,你们给我赔偿两千块就算吧。”高围正说的好像自己还很吃亏似的。

其实两千块这个价格他已经大赚特赚了,就他那房子,算上土地也不见的能值两千块。

但人家说里面的东西被人烧了,找他们要两千块钱,也是算是‘死无对证’。

卢奇鸟就冷冷的一笑:“好,两千就两千,算我还你们这些年喂我的稀粥也好、给我地方落脚也罢,这个钱我给了。我这几天把钱筹到给你。”

“喂,围正……咱们真要……”

“你被瞎参合,你看这兔崽子有哪点还把我当爹的了?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内!”

“高围正,咱们之间现在啥关系也没有了,别左一句老子,右一句兔崽子的!”

看见他们“父子”要打起来,苏芊芊夹在中间挺为难的。

可现在卢奇鸟俨然也没把她放在眼里。

“行,养大了兔崽子,翅膀硬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哼了一声,从来没被卢奇鸟反驳过的高围正就觉得特不爽!

以前他爱怎么骂卢奇鸟就怎么骂,卢奇鸟从来不会还嘴,在他心里卢奇鸟就是他的专属奴隶。

现场中充满了火药味,谢津津拉了拉卢奇鸟的手,说:“围正哥等等,我去给你们拿钱。”

谢津津是属于那种不想惹事和人产生矛盾的人,她认为大家在村里朝不见面晚见面,产生了矛盾日后多难相处。

“干妈,你的钱已经不多了,还是让我想办法吧。”

“跟干妈见外啥,干妈的钱就是你的钱,我去给你拿钱。”

拿了钱的高围正就回去了。

苏芊芊说:“奇鸟,对不起,今天的事不是妈的主意,是你叔硬拉着我来的。”

“我啥都明白,你也回去吧。”挥挥手,卢奇鸟就笑着对齐秋霞说:“秋霞姐,咱们走了。”

齐秋霞是千金大小姐,虽然家里给她的零用钱并不多,可也算是衣食无忧,从来没想过两千块钱竟然会让他们家庭支离破碎,父子、母子脱离关系。

钱真有这么大的魔力?

“奇鸟,你以后会不会怨恨你妈吧?”

“怨恨?虽然我想说以后和他们做个陌生人,大家见面了当不认识,但一时半会儿还是做不到。”

“你妈毕竟给了你生命,就算以后不认她,也不应该有仇恨她的想法。”

“我发现秋霞姐你越来越像我的人生导师了,和我刚认识你的那会儿不同。”

“我那会儿是个什么人?”

“你那会儿就是个怯怯的、很害羞的姑娘,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

“是你自己想欺负我吧。”

这句话有点歧义了,而那种歧义正是卢奇鸟的心事,所以他被说的有点尴尬。齐秋霞也是脸蛋一红,刚才哪句话完全是无心之失。

出了县城,齐秋霞说:“一会儿送我去银行,我拿钱给你。”

“嗯,好的,秋霞姐。”

两人来到银行,齐秋霞拿了三万块钱交给他,卢奇鸟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心里既激动又紧张。

齐秋霞让他把钱放好,说:“等姐回家了,马上帮你把你和刀哥的事处置好,这两天,你就耐心在家里等着消息吧。”

“嗯。”卢奇鸟嘴里应着,可前段时间心里衍生的那条毒计随着刀哥这一把火也彻底的燃烧起来了。他面不改色的说:“那姐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把家里和学校的事情处理完,姐打算在你们乡里开一间诊所。你们乡连间像样的诊所都没有,出去县城又久,在你们这里开诊所,准能大赚特赚。”

“可刀哥那群人对你一直心怀不轨,你在这开诊所安全吗?”

“放心,我这次回去会搞掂他的了,等我消息。”

这时客车刚好开来,乘务员已经在前面催人,齐秋霞就上去了。

和齐秋霞告别后,卢奇鸟就回去了,路上经过王瑶的电影院,卢奇鸟就顿住了下。

不知道王瑶知不知道自己和她哥的事呢?要是让王瑶知道自己上她是为了报复她哥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气死?

想起她是刀哥他妹,卢奇鸟就准备再上几次她几次,最好把他姐一起搞来,让她们姐妹俩一起跪在床上翘起屁股等自己宠幸。

自己再像电影院的片子一样,让她们叉开双腿,把勾勾拉开来。想起这种邪恶的报复方式,卢奇鸟就兴奋

043 再遇王瑶

“咦,宝田,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曹操曹操就到,卢奇鸟正在出神间,王瑶就突然出现在他背后喊他。

卢奇鸟欣喜的转过头,说:“咦,瑶姐,这么巧呀。”

王瑶说:“是呀,刚过来上班,过来了咋不上去坐坐。”

看样子王瑶还不知道昨晚的事,否则也不会一点反常的表情也没有。

可能她对自己上次暴揍她老公的事情也忘记的差不多了,否则也不会邀请自己上去坐,不知道她老公的案件牵涉到自己没有。殴打一个县委办公室主任罪名也不小,还要加上一个擅闯民宅。

所以呢,卢奇鸟就跟着她进去了。

到了办公室,王瑶就说:“请坐,你喝咖啡还是什么?我去给你冲。”

王瑶今天穿着的是黑色连衣裙,系带的高跟凉鞋,裙子和她的肤色形成了明显的视觉对比。卢奇鸟就在她后面,王瑶弯腰冲咖啡的时候,屁·股正好是对着卢奇鸟的,看着她浑圆挺翘的屁屁,卢奇鸟就硬了。走上去,在她屁股上抓了一把。

“啊!”王瑶一震,差点被热水烫着。回头娇嗔的瞪着他说:“你别这样,小心被人看见。”

“那你喊我进来干嘛?”卢奇鸟说。

“你在我店门口愣着,我喊你进来坐坐,就这么简单而已。”

“瑶姐你这是自欺欺人,其实你那晚你嘴里说恨我,但心里一点也不恨我,否则你不会喊我进来。”当然,也有可能是王瑶不愿意承认,若是她真恨卢奇鸟,今天会这么好招待?

现在卢奇鸟就猜测她是尝着了滋味,想和自己继续维持那种关系。

“随你怎么想,我已经不想再提那晚的件事了,你没什么事就出去吧。”王瑶一本正经的说。

卢奇鸟将办公室的门关掉,王瑶往后退着,说:“你想干嘛?”

“想给瑶姐带来一点快乐。”

“你别乱来,等中午……等中午我去找你好不。”王瑶认命了。其实那晚卢奇鸟将她强x之后,王瑶心里是恨他的,但过了几天就恨不起来了,还有些怀念那滋味,只是她一直觉得这样很对不起自己老公。

今天第一眼看见他时,王瑶居然还有了欣喜的感觉!体会过一次那种滋味之后,这几天没做过,王瑶发现自己居然想了。

这就是她的矛盾心理。

听见王瑶说中午去找自己,卢奇鸟哪儿就弹了一下,上去从后面轻轻的双手罩祝糊的胸把玩着。

王瑶颤了一下,说:“你注意点,被人瞧见了,你和我都要出事的。”

“是怕传进你老公耳朵里吧?”卢奇鸟还真不在乎,估计这会儿朱大凯已经知道是谁揍的他了。

虽然卢奇鸟很想和她玩办公室游戏,可现在真不行,刚才他和王瑶进来走廊外面有不少员工瞧见的。就算啥声响也没有,呆久了人家也会怀疑。

所以卢奇鸟在她胸上捏了几把,又掀开她的裙子,用手指头试探了一下她里面,就说:“那你中午可要请我吃饭的了。”

“行,到时你看着吃什么。”

“好啊。”

和王瑶约定地点,卢奇鸟就离开了。

现在距离中午还有两个小时多,卢奇鸟总要找点事情干,所以就过去了xx银行找翁经理,询问贷款的事。

刚好,卢奇鸟来到的时候翁经理也在,看见卢奇鸟进来,翁经理就站起来热情的去迎接,亲切的要和他握手!

握手是最基本的交际礼节,卢奇鸟也不会觉得自己吃了啥亏。翁经理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说:“好几天没见过你了,也不知道留个联系方式我,想找你也找不着。”

“翁经理找我有啥事?”

“还不是上次咱说的那件事?你考虑的怎样?”

卢奇鸟明知故问的说:“翁经理指的是贷款给我的事?”

翁经理把门关上,说:“这是另一码事,我指的是投资你开店的事。”

“我还没考虑好,翁经理再给我一点时间。”

“你是铁了心要贷款养蜜蜂的了?”

“有这个打算。”

翁经理脸色就难看起来了,一瞬间就翻脸不认人了:“贷款的事我要跟银行里面的其他领导研究过才知道。”

“翁经理别为难我好不,你那晚可是答应过我的,我想你这样的大人物应该不至于出尔反尔吧?”

“我只是一个经理而已,在我上面还有好几个比我大的领导,银行的事也不是我一个人抓主意的。”

“翁经理这就不对了,那晚为了陪你喝酒我都吐了七八次,你就算是可怜我的胃,也应该把贷款批给吧。”

“你知道原因的,干嘛非要和我说这些没用的。你不会是想我倒追你吧?”

“你这种要求太直接了,你给我一段时间让我适应一下你,咱们现在先交个朋友。”

“好,我给你时间,咱们先做个朋友。”她打量了一阵子卢奇鸟,说:“一会儿陪我去逛街,我给你买几套衣服。”

“我……中午约了朋友吃饭。”

“那我下午约你也行。还有你叫我梦姐,或者阿梦比较好点。”

“梦姐干嘛突然想给我买衣服了?”

“我周末有个宴会,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做我舞伴。”

翁梦只是想和他一起去充场面,不至于自己一个人那么难看,说白了是虚荣心作怪。

见此,卢奇鸟就答应了。

接着呢,贷款就顺顺利利的批下了,只等玉巧一回来,马上就能拿到。

至于手续,这些都是琐碎事,她一句话比啥玩意都顶用。

“你跟我出来一下,我去给你买台手机,以后方便联系。”

“梦姐千万不要,你对我已经够好了。”

“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别跟我见外,你以后好好报答我就行。”

卢奇鸟不想得她太多好处,免得那天她叫自己跟她上床就糟糕了,挥手说:“这个真不用了,梦姐……梦姐……”

翁梦佯怒的一回头,说:“你不接受我的礼物,我就不给你贷款!”

卢奇鸟没撤了,和她出去。

翁梦指着琳琅满目的手机让卢奇鸟随便挑。看着那些手机价格,卢奇鸟就心跳加速,全是四位数以上的价格。他一年也未必挣得了这么多钱。

卢奇鸟都不敢说话了,翁梦就帮他挑了一台。

那时候的手机还要交入网费,全是翁梦帮他办的。

她简单的教会了卢奇鸟如何使用,弄完这些事,差不多是十二点了,翁梦想请卢奇鸟吃饭,卢奇鸟已经跟她说过自己还约了朋友,所以就将她的邀请推辞掉了。

玩着新得来的手机,卢奇鸟就往和王瑶约好的地点过去。

半路中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翁梦发来的:“记住下午回来陪我逛街,我等你!”

拿人手软呀!卢奇鸟现在也生气不起。

他和王瑶约好在一间餐厅见面,卢奇鸟来到餐厅时,戴着一双大号墨镜和白色大太阳帽的王瑶已经在哪等着了,估计她是怕被人认出,才弄了这个装扮。

卢奇鸟上去挽着她的胳膊,和她走进了包间里。

包间里还贴着严禁黄、赌、毒等等标志。卢奇鸟心想着,若是自己和王瑶在这儿干一出算不算是顶风作案?包间下面是大马路,人来车往,想着若是王瑶扶着窗前的栏杆,面朝大马路,撅起屁股等自己插,那画面到底有多喷血

044 又是钟点房

卢奇鸟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瑶姐,咱们就在这儿做?”

王瑶瞧瞧窗外的大马路,骂着:“神经病呀你,什么想法都敢冒出来,当我是啥呀,哪儿顺眼了就在哪儿做。 ”

“我也是为了帮瑶姐省钱,再开房多浪费钱呀,在外面进进出出也不安全,一会儿把窗帘布拉上做了就直接回去。”

“我看你是精虫上脑,憋精憋坏脑子了!”

“这还不是看到瑶姐才精虫上脑了,居然瑶姐不同意,咱们就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卢奇鸟坐到她隔离,一边吃,一边伸手摸她下面。王瑶的连衣裙布料很薄,摸起来很滑手。

卢奇鸟将手伸进了她裙子里。

王瑶用腿夹祝蝴的手,说:“吃饭都不老实,一会儿吃饱了再说,现在正经吃饭。”

“一边吃,一边摸,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增强吸收能力!”

“啥歪理,好了,你摸就摸吧。”王瑶松开腿让他摸。

不一会儿,卢奇鸟的手就伸进了她的根部,隔着内库触摸着她肥沃之地的轮廓。

因为是坐着的,她那个地方就稍微凸出了一些。

在卢奇鸟的估摸下,王瑶片刻就颤抖起来了,有时卢奇鸟摸中她格外敏感的地方,王瑶就小声的呻吟出来,腿跟着条件发射的夹紧。搞得王瑶一顿饭都吃不安心,有几次还差点喷出来。

饭后二人就去开钟点房了,第一次王瑶是被卢奇鸟逼的,第二次就是出于哪方面的需求,自愿和卢奇鸟做的。

吃饭的钱是王瑶给的,开房的钱是卢奇鸟掏腰包,总不能让人家给自己睡了,还要贴钱。

在餐厅里二人就憋着一肚子火气,所以进入房间卢奇鸟就马上将她压在了床上,粗暴的抓起了她的胸,用力的捏。

王瑶还是个没啥性·经验的人,她喜欢自己的男人很温馨的和自己做,就跟热恋中的男女初尝**一样,说:“你轻点,你弄痛我了。”

原来温柔一点的。

卢奇鸟就稍微放缓了一些,抱着她的头和她亲吻起来。两人的身躯交缠在一起,在床上打滚,见王瑶下面已经流出了水,卢奇鸟才将她的裙子撩上来。王瑶跪在床上,帮他脱裤子。

卢奇鸟哪儿还没有到达终极状态,王瑶在他哪儿套弄了一小会儿,用嘴巴亲了几口他哪儿。

感受到自己哪儿已经彻底的坚挺了,半穿着裤子的卢奇鸟才趴上去她身体。

“哦!”

随着卢奇鸟的彻底深入,王瑶舒服的神吟了出来。

这个姿势做了大概四五分钟,有些累了的卢奇鸟就让王瑶侧睡在一边,他也跟着躺下,从她后面进入去。这个姿势比较节省体力,动作也比较快。

几分钟之后,王瑶就上去了第一次,本来这时候卢奇鸟应该缓缓,让她休息一下。可报复心理却在作怪,他不单止没停缓,反而加快力量速度在她身体上捅起来!一时间弄的王瑶跟要死过去一样,紧紧的抓着卢奇鸟手臂。

如此坚持了两三分钟,体力消耗过快的卢奇鸟才缓下来。

肌肉都快抽筋的王瑶摸了一把他的脸,说:“你刚才真是太猛了,把瑶姐弄的爽死了。”

弄巧成拙了?刚才卢奇鸟一心只是想把她整死她,却没想到王瑶居然会喜欢上这种感觉,说明她的承受能力不是一般强。

“那就试试狗爬式,这回会更加爽!”卢奇鸟扶着她的腰,让王瑶翻起来,大力的在她屁股后面冲撞着,王瑶的屁股与他的盆骨相撞,噼里啪啦的响起来。

这一次,卢奇鸟直接坚持到了即将要射。

感受到卢奇鸟哪儿在抽搐,屁股一摇,王瑶就将他那根东西滑出来了。

“里面可不能让你射,我还想要孩子,避孕丸吃多了对身体不好。”王瑶说。

卢奇鸟那根东西刚从她下面摇出来,就稀里哗啦的射出了一片,一些部分落在了被子上,大部分射在了她的屁股上,让她看起来就跟一个随时会被人射的阴娃一样。

卢奇鸟抽出纸巾帮她擦拭掉那些东西,看到卢奇鸟如此温柔体贴,王瑶也拿了一把纸巾,帮他擦拭那根东西上的粘液。

卢奇鸟还想她帮自己吮吮,但王瑶果断的拒绝了。

怕他那根东西摇出来前有漏网之鱼,王瑶马上下床冲洗去了。

卢奇鸟那根东西还没有偃旗息鼓,仍然在雄赳赳的对着天空。

等了几分钟,王瑶从里面出来,什么也没穿,连下面的小沟都能看到。可能是刚做过,她哪儿的嘴唇还没有合上来。

看见卢奇鸟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王瑶就用手捂住了哪儿。

“捂啥呀,刚才插都插过了。”

“难道就因为和你做过我就啥也不穿满屋子跑呀。还有你那儿,拜托你遮掩一下好不好。”王瑶还是挺害羞的。

呵呵一笑,卢奇鸟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还是尽量减少次数比较好,免得被人撞到。”

其实王瑶已经迷恋上这种感觉了,加上她的工作关系,导致她哪方面的需求特别大,恨不得以后都能和他做,可理智告诉她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

卢奇鸟听到王瑶说以后要减少见面,怕以后没机会做,就说:“那就再来一次!”

“我刚刚才洗澡过。”

“一会儿再洗,今天先把你喂饱。”

王瑶没出声,表示默认了。卢奇鸟将她拖到床上将她按下,把那稍有疲软的东西塞进了她嘴里,接着就再次坚挺的插进她下面。

这次卢奇鸟做了将近四十分钟,弄得王瑶欲·仙欲死,哇哇叫了大半天。

卢奇鸟觉得自己做的太久有些反常,在电影里面,一般黄种人能做二十多分钟算是比较强的了,超过半小时的已经很稀罕,自己却搞了王瑶将近四十分钟……

王瑶被他搞得走路都有些哆嗦。

一时兴奋就让卢奇鸟射在了里面,完事后,王瑶立即让卢奇鸟抱她进去里面清洗。

王瑶抱着侥幸心理,也不打算吃药了,她还没有孩子,避·孕药吃多了容易吃坏身体导致怀孕不上。心里确实是有点万一怀上了就赖在朱大凯头上的想法,她确实想要个孩子。

她和朱大凯过日子,基本上是过一天算一天的那种,毫无感情。甚至她还发现自己居然有几分喜欢上了卢奇鸟。

“瑶姐,我帮你洗。”卢奇鸟将王瑶放下,像对待自己贤淑的妻子一样的温柔。

王瑶此刻的确是不愿意动了,就让卢奇鸟帮她清洗下面的污渍。

并且还抓起卢奇鸟那根,帮他吸起来。

卢奇鸟还以为她想吸硬自己再来一次,王瑶将他那根吐出轻拍了一把,说:“帮你清理上面的痕迹,你咋又硬了。还想来呀?”

“是你这小嘴厉害,一碰就硬。”再来一次卢奇鸟可不敢,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一会儿还要和翁经理逛街。

“瑶姐有经常和人做的吗?”

“严格来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那朱大凯呢?”

“他算半个男人吧。”

她的意思是朱大凯就跟太监一样。

洗完澡,卢奇鸟就离开了。还将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她,让她有事打自己电话。

卢奇鸟居然装了手机,这让王瑶很意外,觉得自己也应该弄一台了,以后和人联系也方便些,觉得自己好像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因为卢奇鸟才装的手机。当然,那时候家里有电话的都不多,手机就更少了。

卢奇鸟和翁经理逛街只是应付式,翁经理帮他买了两套西装让他参加宴会不至于丢她的脸。买完东西卢奇鸟就回去了

045 洗青瓜!

回到家中,季校韩正在抱着玉巧的孩子玩,谢津津在家里煮饭。

看见卢奇鸟回来,季校韩就上来说:“奇鸟哥,你回来啦,刚才齐秋霞姐有电话找你,你快去财婶哪儿复一个电话给她。”

卢奇鸟笑笑,说:“不用。”

季校韩不解的问:“为啥?秋霞姐找你多半是为了王刀的事,你不去找她怎行?”

“我没说不回复电话她,只是说不用去财婶哪儿回复。”

季校韩挠着脑袋一脸的不解。

卢奇鸟已经回去了房间里,掏出手机,打通了齐秋霞家的电话。

看见他关上了门,季校韩就轻手轻脚的来到他门外偷听,看他葫芦里卖的是啥药。

接着呢,就听见了卢奇鸟一个人在里面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季校韩就诧异的睁大了眼睛,奇鸟哥莫不是犯病了?咋出去一趟回来就这么神秘的?还在房间里自言自语起了。

这时谢津津听见卢奇鸟回来,从里面走出来,季校韩忙朝她招手,让她过来。

谢津津不知道她在干嘛,走上来,季校韩指指门板,意思是让她听一下。

有些奇怪的谢津津就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季校韩低声说:“谢姨,你说奇鸟一个人在里面叽里咕噜的干啥?是不是犯病了?”

卢奇鸟怕季校韩追问自己的手机哪儿来的,所以和齐秋霞打电话也不敢太大声,季校韩在外面根本就听不出来他在打电话。

谢津津说:“不会吧?可能他在想啥事情呢?”

“想事情也不用在嘴里叽叽咕咕吧?”

“也不至于好好的一个人,说坏了脑袋就坏了。”

“咦,你两个在这儿干嘛?”

卢奇鸟刚好从里面出来,打开房门,就看见她们在门外站着。

“没干啥,谢姨说要帮你收拾房间,我跟她说我收拾过了。奇鸟哥,你今天出去了一整天,都在外面干了啥?”

“能干啥,半路上遇上了张艺宝,她家装修,我帮她在家里搬一下家具。”

“那你没被啥东西砸着脑袋吧?”

“啥呀?”

“我说你没被啥东西砸着脑袋吧?”

卢奇鸟奇怪的问:“没有呀,为什么这么问?”

“没事,我随口问问。”

季校韩带着孩子进去了厨房,谢津津走上来,说:“刚才校韩让你回个电话秋霞,你干啥不去回复人家?”

“我这就去复她。”

这回连谢津津都奇怪了,摸不着脑袋的说:“奇怪了,他刚才明明说不用回复的,咋就前言不对后语……”

季校韩从厨房里面冒出来,说:“你也觉得怪吧?我看他回来就古古怪怪的,还买了这么多新衣服。”

“这小子有事瞒着咱,一会儿再盘问他。”

卢奇鸟在外面转了一圈,就回来了。

谢津津问:“奇鸟,刚才秋霞怎么说的?”

“她让我明天请刀哥他们喝顿茶。”

“人家王刀能答应,这梁子这么深,他不砍死你才怪。”

“是秋霞姐的意思,她说明晚乡派出所的关所长会和我一起过去,她全打点好了,有关所长在,他王刀还不敢闹出啥事来。”

“这秋霞姐真是个大人物,啥事都能够搞掂,还借了这么多钱给你,奇鸟,你不会是喜欢上了她吧?”季校韩睁着可爱的大眼,望着他的眼睛。

“你想多了,我要是和她有啥,她还能容得下你吗?”

“嘿嘿,要是她真的喜欢你,那你可就要三思了,跟我这个穷丫头在一起以后你就要养我,疼我。跟她在一起,以后就是她养你、疼你,还是找个有钱的好,这年头感情也不值啥钱的。”

谢津津顿时一笑,说:“哟,我家校韩吃醋啦,这醋味,真重!”

要是以前季校韩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可昨晚都让他摸了、玩光了,现在不着急才怪。

“谁吃他醋了呀,我又不是没人追,他要是挑了秋霞姐呢,我就跟别人处着去。两不耽误,谢姨你说是不?”

“是是,反正你们喜欢就行,谢姨说的又不算。”

谢津津回去厨房继续做饭,季校韩也把孩子交给了卢奇鸟,进去里面帮忙。

“校韩,你帮忙看着火,家里没味精了,我去财婶那儿买一包。”

“谢姨去吧。”

谢津津是把季校韩当成半个儿媳妇,而季校韩也差不多把这里当成半个家,所以她在这儿住在这儿吃也不会感觉到有啥不好意思。

谢津津将围裙脱下,去了财婶哪儿。回来的时候,谢津津急匆匆的说:“喂,校韩,你刚才那个怀疑真有道理,刚才我去财婶哪儿,财婶说他没去过她哪儿打电话,你说这奇鸟是不是被刀哥吓傻了,受到的刺激太大得了妄想症?”

“吓!”季校韩面色发白的站起,说:“那他不能到别家哪儿借电话打的吗?”

“咱们村里村外只有财婶他们装了电话,要是其他人也装上了,早就传开了,这是多大的喜事呀。”

“那你是说他凭空妄想出来的?是了,刚才他说关所长会帮他,可我记得外面的人好像都在说关所长和刀哥他们是蛇鼠一窝的,关所长咋能帮他?”

季校韩这么一说,谢津津就觉得更应该找卢奇鸟过来问清楚。

可她又不好直说卢奇鸟是不是得了精神病,说:“可能是咱们想多了,晚上再观察一下他,要是发现有哪儿不对,咱们就抓他去看大夫吧。”

晚上吃饭完。卢奇鸟一回去房间,季校韩就又听到了他自言自语的声音。谢津津也听到了,季校韩朝她使眼色,意思是问她要不要撞门进去。

谢津津点头同意,季校韩就轰的一声,撞进去了!接着就啊的一声尖叫出来。

房间中,只剩下一条裤衩的卢奇鸟翘着二郎脚,看到她们破门而入呆住了。

看见卢奇鸟手里抓着一台手机,季校韩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脸腾的一下红了,说:“奇鸟哥,你上那弄来的手机?”

卢奇鸟从床上翻起来,大声说:“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冒冒失失的乱撞男孩子的房门!”

季校韩委委屈屈的说:“这还不是以为……以为你有精神病嘛!”

“我哪儿像有神·经病的了?”

“你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我们在外面听着就跟神·经病的一样。再说了,你有手机干嘛不和我们说,谢姨说你没去财婶哪儿打电话,回来又跟我们说跟秋霞姐联系上了,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卢奇鸟犯晕的拍拍额头,说:“行,算我是神·经病的好了。”

“你这孩子怎么跟校韩说话的,校韩是关心你,不识好人心。”谢津津说话了,卢奇鸟就不敢反驳。

季校韩说:“你还没跟我们说去哪儿弄来的手机呢?秋霞姐送你的?”

“往哪儿想了呢,这是翁经理送给我的……”

“那你刚才是在和谁通电话?”

“秋霞姐。”

“你有手机了不告诉我们,却告诉秋霞姐,你是啥意思?”

“这不是因为要和秋霞姐联系嘛!”

“你就是偏心秋霞姐。”

“我……我哪儿有呀。”

“哼哼,有没有你知道,以后休想我再被你摸。”

谢津津听到她这话,立即就惊住了,这两个孩子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了?

真是快!

见此,谢津津就说:“好了好了,你俩都别吵。奇鸟,你这事做的不对,你都摸校韩了,还这样跟校韩说话,摸了人家就要给人家负责的,况且校韩还对你这么好,刚才她以为你有精神病了,不知道多紧张呢。”

然后哄着季校韩说:“校韩呀,奇鸟也是在做正经事,你放心,他摸了你我一定会让他负责的。奇鸟,你解释一下为什么翁经理要送你手机,可不要为了钱就做对不起校韩的事。”

“我哪有。”

卢奇鸟将今天的事跟她们说出来,而且是穿着裤衩解释的,季校韩倒是没啥,她早就摸过卢奇鸟哪儿,可谢津津看见他裤衩里面的那团,心底下又涌起了邪火,不敢去正视他哪儿。

这段时间因为和季校韩睡一块,谢津津已经很久没安慰过自己了,心里早就想找东西插一下自己哪儿了。

等卢奇鸟解释完,季校韩也就不再生气了,二人女就回去房间里了。

谢津津想去自我安慰,就说:“校韩呀,秋霞走了,我去陪玉巧的孩子睡觉吧,你今晚就自己睡吧。”

陈玉巧去跑蜂源后,一直是齐秋霞陪孩子睡觉的,现在齐秋霞也走了,谢津津去陪她的孩子睡觉合情合理。

接着,就过去了西边的房间,见孩子睡的很安详,谢津津就过去了厨房找青瓜。晚上煮饭的时候,她就故意留了三根青瓜在。青瓜表层有一些毛刺和泥尘,要洗过之后,才能往里插。

卢奇鸟晚上有睡前小便的习惯,之前他已经小过便一次的了,可被季校韩打扰了一下,他就又想去小便了。打开房门,听见厨房里有水声,卢奇鸟就走了过去。看见谢津津在洗青瓜,卢奇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干妈又想要了

046 夜半看好戏

谢津津此刻正穿着那条黑色的性感连衣裙,露出线条柔美圆润的小腿,因为睡裙有收腰效果,她的臀部显得格外的挺翘,而且从卢奇鸟这个角度看去,刚好可以看到她的侧胸。 她的胸部本来就大,从侧面望去更加的巍峨壮观。卢奇鸟还看到了她的一点白肉,一时间就热血沸腾起了。

正在洗着青瓜的谢津津听到脚步声震了震,回头见是卢奇鸟,就下意识的想把青瓜藏起来,可是已经迟了。讪笑着说:“奇鸟,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睡不着,起床小个便,干妈这么晚了怎么还在洗青瓜?”

“我也是睡不着,把青瓜洗了,明早也好给你们煮早餐。”

“那干嘛只洗一条,另外两条咋不洗?”卢奇鸟说。

“这不是准备洗完了这条再洗那两条嘛?”

感受到卢奇鸟话里有话,谢津津就脸红起来了!

“干妈也不要忙太晚了,我去休息了。”

“去吧。还有,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不要老穿着裤·衩在干妈面前晃荡。”

这么说是不是证明了她看见自己穿裤、衩就起反应了呢?

“我知道了,你是我干妈,怕什么,校韩又是我未来媳妇,让你们看了也没事。”

“干妈是女人,你是男人,老看见你这个东西也不好。就算是有血缘关系也不能这样,何况是咱们根本就没血缘关系。”

“没有才好。”卢奇鸟下意识的回答。

“你说什么?”

“哦,没啥!”

撒了一泡尿,卢奇鸟就回去了房间。

卢奇鸟走后,谢津津就做贼一样的拿着青瓜瞧了瞧外面,贼一样的溜回去了房间。

虽然是被他看出了自己想找青瓜自卫,但谢津津还是控制不住这个念头。在房间里面稍作等待,估摸着卢奇鸟他们应该睡了,她就拿出青瓜,在自己下面的外围摩擦起来,另一只手抓着自己雪峰揉搓。

随着那种感觉逐渐强烈,谢津津就情不自禁的扭动起了腰肢。

在外面摩擦了一会儿,里面也空虚了,谢津津就用青瓜插进去了里面,并且跟着节奏扭动腰肢、神吟。她在幻想着卢奇鸟骑在自己身上,放肆的运动。

房间里。本来呢,有了季校韩之后,卢奇鸟以前的一些心思此刻也该收起来了。但是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无法制止那个念头,他知道今晚干妈一定会自卫,他努力的在做着思想斗争,可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跑了出去。

知道谢津津现在睡的那间房间窗口上有一条小缝隙,所以卢奇鸟就偷偷的跑出去外面,将眼睛贴在了窗户外的那条小缝隙上。也许透过那条小缝隙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不过他还是没看到里面的情况,因为小缝隙被谢津津的奶罩遮住了!

她的奶·罩刚好挂在了窗户上(大多数女人睡觉前都喜欢脱下乃罩的),挡住了卢奇鸟的视线!

红色的奶罩!

没想到干妈居然买了一双红色乃罩,这么惹眼。

虽然没看见里面的情况,可卢奇鸟却听到了她压抑的声音,又好像很舒服!突然,卢奇鸟听到了一个让自己血脉贲张的字眼!

谢津津在里面喊自己的名字!

奇鸟!

后面隐约的还有下文,只是卢奇鸟听不见她到底在喊啥。可卢奇鸟却意想得到她喊自己到底是干什么,无非是喊自己插她,用力点再用力点之类的话。

这一声神吟简直是神了,让卢奇鸟的那根顿时怒起朝天!情不自禁的掏出那根玩意就撸。

他是在屋外撸那个啥啥,此时若是有个人突然冒出来看到他在这儿做那事,他就玩完了。

但卢奇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在撸,他不想错过这个舒服的意·淫机会。

当然,卢奇鸟也不是一点理智都没有,此刻他在黑暗中,真有人过来他可以马上把裤子弄好,别人发现的机会并不大。

可能是几天没弄过,谢津津哪方面的需求很大,插了足足十分钟也舍不得停下。

卢奇鸟早就有射意了,可他每次差不多的时侯就松开手,否则后面自己干妈的那些好戏看着就没意思了。

这一刻,他就特想满足谢津津,想马上冲进去为她服务。

但是他知道干妈是很在乎名声和传统的女人,冲进去的后果就是以后或许连干亲都做不成了。

谢津津一定不会让他得逞的。

谢津津插了十几分钟,最后夹着双腿,捂着嘴巴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估计是到了高朝了。

卢奇鸟也在外面越来越兴奋,最终也跟着射了。

他知道干妈一个人过的其实并不快乐,否则也不会利用这种方式**自己,她也希望有一个像自己这样年轻力壮讨自己喜欢的男人照顾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是寡妇,加上自己又像她的儿子一样,所以才一直放不开心中的枷锁而已。

也就是说过不去自己那关。

可自己想照顾她,但她却又一直不肯给自己机会……卢奇鸟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不行,无论如何都要想个办法出来,让干妈过上正常女人的日子。

不过在此之前,卢奇鸟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的能力锻炼好,因为他觉得未来要应付的可能不是一个女人,而是好几个。这方面的能力不强,绝对行不通。

这时他就想起了齐秋霞的话,吃她开的那条方子,似乎是可以增强这方面的能力的。有可能自己的能力之所以这么强,就是和那剂药有关。

听见干妈已经完事了,卢奇鸟也在外面跟着兴奋的将那些东西射在了墙壁上。

谢津津软软的躺在床上,那根青瓜还插在里面,显然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她流出了很多水,挂在腿上。卢奇鸟捡了一根树枝,将她的胸罩撩开,黑暗中模模糊糊的看到这场景,就让他想抓着谢津津再来一发。

次日,谢津津起床已经换上了一种容光焕发的面貌,这是以前卢奇鸟从来没见过的,就是因为昨晚自我安慰了一回就变得这么有精神了?

卢奇鸟走进厨房,发现菜桌上青瓜的量明显是两条青瓜的,就问:“干妈,怎么今天的菜咋这么少。”

“哦,昨晚有一条青瓜被老鼠咬了,我把它扔了。”

“这么凑巧呀,那这点菜够吃不?”

知道自己掩饰不住的谢津津就白了他一眼,生气的说:“不够吃那你就一个人吃,我不吃还不行!”

“咋生这么大的气呀,我只是顺口问问,又没有说您什么。”

“你不惹干妈,干妈会生气嘛,有些事干妈都不想说你了。”

这时季校韩起床走过来,说:“什么事呀?谢姨。”

“这小子,我起早贪黑的给他煮了菜,他还嫌少了,你说有没有这个道理?”

看见谢津津生气,卢奇鸟赶快承认错误,并且主动的去帮她洗碗。谢津津才原谅了他,卢奇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干妈起早贪黑的帮自己煮菜做饭,自己还拿这是调侃她,明知道干妈面子薄就不要说了嘛。

洗碗的时候,卢奇鸟站在谢津津隔离,就闻到了她身上一种淡淡的体香,偶尔间就抬头偷瞧她的敏感点。

谢津津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说:“望什么,心怀不轨,昨晚的事记住不要说。”

“知道了干妈,你有需要也是正常的嘛。”

咚!

谢津津大力的在他脑袋上砸了一个暴栗,说:“还说!”

“哦。以后绝对不说了,是了干妈,你干嘛不找个男人……”

看见谢津津的脸颊都扭曲了,卢奇鸟忙溜出去。谢津津其实不是生气,只是不这样子卢奇鸟肯定会越说越过分,甚至调侃着调侃着以后都敢推倒自己了。谢津津是发现苗头不对,急忙要将这些不好的苗头掐掉。

吃过早餐后,卢奇鸟就去把齐秋霞开的药方煎好喝了,说:“干妈,校韩,一会儿我要去山里采药,就不去田里了。”和谢津津她们说了一声,他就背着一个篮子往山里去了。

中午,谢津津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卢奇鸟采了满满一篮子药草回来,正在厨房里煎药,好几样药草被他煎的焦黑焦黑的,捣碎,装进去了一个精致的玻璃瓶子里。

下午,卢奇鸟又出去了,他去找王刀他们谈判。

之前卢奇鸟已经给关所长打过电话,二人在外面的一间小饭店里见面。

关所长是个四十岁刚出头的中年男人,卢奇鸟给他带了一些礼物,举起手中的礼物说:“关所长,一点心意,不用客气。”

关所长瞧瞧他的礼物,说:“来就来了,不用这么客气,我有公职在身,不方便要人家的礼物。”

“这个我就不认同了,虽然关所长您是身在官场,可朋友之间的一点小礼物礼尚往来,也不碍事的,难道逢年过节您亲戚带点礼物过去你家,就说您受贿了不成?是不是这个道理?”

“想不到你一个乡村出来的农民也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这里面是什么?”关所长将礼物收下。

卢奇鸟指了指自己下面,说:“我吃了这个之后,一晚可以干三十分钟以上,不带任何副作用。”

“有没有这么夸张呀?那改天我可要带你去找个女人试验一下,若是不行的话,我可以要找你麻烦的了。”

“保证多,只多不少。”

“那你也不能是插两下就停几秒的那种,要一直按照正常的标准干下去才算数的。”

“关所长,你可以让那个女人监督一下我,看我有没有偷工减料。关所长回去找个女人试一下药力就知道了。”

“好。改天大家一起试一下。要是真有你说的这么猛,叔就要好好的感谢你了。”

“关所长您说笑了,我这玩意最多就是锦上添花而已。”

“哎,你不明白呀,叔这是上了年纪,真是力不从心,以前一晚干五次都不是个事,现在五晚干一次都成问题。”

“关所长您这是说笑了。”

二人往乡里最红火的茶楼过去,王刀的人还没到。卢奇鸟就跟关所长在谈‘圣经’。

中途,关所长说:“听说你和齐小姐的关系很好?是吧?”

“她是我干姐,也算不上太好。”

“卢兄弟太谦虚了,你救过齐小姐的命,这关系可不简单。连县委的一把手都给我电话了。”

“关所长知不知道我姐家里到底是干啥的?”

“你不知道?”关所长好像很惊讶的样子,说:“你干姐家说起来就厉害了,咱们市有名的中医世家,不知道帮多少达官贵人看过病……”接着,关所长跟卢奇鸟说了一个秘密,卢奇鸟听完一脸诧异

047 谈判和下药

“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干姐家岂不是成了……”

“当然,咱们省不知多少领导受过她家恩惠。 人在官场身体就特多毛病,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吧?以前我一晚五次,现在成了五晚一次,就是以前做的太多了,把身体掏空了。不过好好的一个姑娘摆在床上让人憋着,谁能憋的住呀。反正呀,人在官场,贪杯的吐死,好色的干死,大多数人都有一个嗜好是掏空身体的,这就少不了你们这些名医了。可惜我还不够级别,想去找齐老医师让他帮我把把脉也不行。”

“那关所长就要节约点了,我这药方虽然有补肾的作用,可也要适当的克制一下才行。”

关所长拍了一把他大腿,说:“你以为我还年轻呀,现在让我一晚来三次我都不敢。这药我就心领了,药方在里面吧?”

“在,关所长不用操心,以后我会定期把药送到您这儿。”

“你也有这方面的毛病?”

关所长讶异的看着他,这年纪轻轻的要是有了这个毛病,将来还得了?

“我姐说我肾虚,让我补一下,结果补了一段时间就干了人家四十分钟多。”

关所长狐疑的说:“这么厉害,你一分钟都不在人家那里弄一下吧?”

“一分钟起码做过百个来回。”

关所长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说:“行,那天我一定找个妞儿来试试你!看看你是不是这么厉害。”

这时,房门响起了,一名服务员打开门,把刀哥等七八个人带来了。

“土包子,行呀,找了个大人物来压我。”刀哥大咧咧的走进来,在卢奇鸟身旁坐下,那眼神压根就没把卢奇鸟放在眼内。

他的几个弟兄扯开椅子坐下,把椅子弄的乒乓响。

“王刀,别这么说话,当给我个面子,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

“要不是给关所长你面子,今个儿我还懒得来了呢!”

卢奇鸟说:“那你干啥还要来了?”

“小子,你是不是想找死?别以为有个警察在这儿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出了这个门,老子随时敢做掉你!”

王刀的一个手下说:“那晚那场大火没烧着你家,算你幸运。不过下次就不同了,下次可能就是你现在住的地方了。”

王刀他们已经知道了卢奇鸟的真实住处了。

关所长用力的拍了一把桌子,说:“给我点面子行不行,别在我面前就说杀人放火的,还将不将我放在眼内了!”

王刀撇撇嘴,让那些手下稍安勿躁,说:“咱说正经的,这小子三更半夜在我家外面溜达,什么用心咱们都清楚,而且还打了我妹夫……嘿嘿,关所长你知道这事吧?”

想起卢奇鸟一个土农民居然三更半夜的潜进去县委领导家,把人家揍成猪头,关所长就想笑。

这小子也太不把领导当一回事了!

不过他也算幸运,有个好干姐给他撑腰。

若是让他知道卢奇鸟还把人家老婆上了,不知在场的人会作何感想呢。

“那是另一码事,今天我是给你们说和来的,我是照着徐书记的话办事,而且消息我也给你们通达过来了,刀哥最好三思一下。”

“想我不闹也行!你让他拿出点诚意!”

关所长给卢奇鸟打了一个眼色,卢奇鸟砸砸嘴皮子,给他们倒了一杯茶递上。

刀哥压根就没有接过来的念头:“一杯茶就想了事,你也未免把我们看的太轻了。”

拍拍胸口,卢奇鸟将所有的不快都咽下去了,说:“今天这儿我包场,刀哥和几位兄弟们吃多少花多少算我的,行不?”

“一桌菜……哼!”王刀不屑的翘起嘴巴。

卢奇鸟耐着性子,说:“那刀哥还有啥条件?”

“你跪下给我磕三响头,再每人给我们一个利是,还有我所有兄弟的治疗费全由你一个人承担。”

“这要求也太高了吧?”

“办不到是不?办不到就别想和我谈和。”

王刀站起来,看样子是准备随时走人。

关所长站起来,说:“王刀,你别太过分,这是徐书记的意思,你以为你姐夫做了个副县长、妹夫是县委办公室主任,就可以啥事都无法无天了呀?”

“关所长别老拿徐书记压我,我一不犯法,二不当官,徐书记对于我来讲可没用。”

关所长有些火了,吐了一口唾沫,说:“真是人头猪脑,徐书记一不和他沾亲带故,二不认识他,你以为徐书记为啥要帮他出头!”

震了震,王刀坐下来:“那你说怎么办?我现在几个弟兄伤了,我妹夫也被他打成了那样,就这样倒杯茶,谁也别想揭过去。”

关所长又给卢奇鸟打眼色,知道今天要大出血的卢奇鸟掏出三千块,扔给他。

“这钱够你的兄弟们看伤治病了吧?”

瞪了他一眼,刀哥说:“你这是啥意思?想打架呀?”

见卢奇鸟没接话,刀哥就将钱收下了,说:“今晚我给脸关所长和徐书记,不过你和铁二杆的事可不关我事,以后不要出了事就来找我。”

卢奇鸟说:“只要不是你干的就行。”

接着,卢奇鸟把菜单交给他们,让他们点菜。

这一群人自然不会给卢奇鸟客气,啥玩意贵就点啥玩意。

一顿酒饭下去,少说要过千块。

算起来,这一晚就让卢奇鸟花出去了四千多块,再算上赔高围正房子的钱,快要七千块了。

王刀带来的人个个都能喝,一顿酒菜下去,七人都喝的醉醺醺。卢奇鸟跟着关所长,也喝了几瓶马尿,打着醉步朝厕所过去。刚到厕所门口,只听见里面有人说:“胡哥,你说刀哥是不是真要和他和解?”

听到这声音,卢奇鸟就缩回去了墙角。

小胡子说:“这么深的仇,你说和解就和解了呀?就算刀哥肯,朱主任也不答应呢,现在只不过是给徐书记一个面子,让他没那么难下台,等过些日子风平浪静了,找个机会爱咋弄他就咋弄他,那家伙还傻乎乎的给我们送钱、赔礼道歉,嘿,真是傻比。”

听见他们小便完要出来,卢奇鸟就顺手推开了隔离一间房间的门,走进去。

房间里正有一男一女在亲热,还差点吓住了人家,卢奇鸟急忙朝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二人问他是怎么回事,卢奇鸟说:“哦,对不起,走错房间了。”

这时小胡子他们已经离开了,卢奇鸟在里面呆了几秒钟,就出去了。

原先呢,卢奇鸟还不想跟王刀弄下去,赔些钱钱息事宁人就算了,可现在王刀根本就没有一点和解的意思,再次促进了卢奇鸟心中的那个报复念头。

小便完,卢奇鸟来到了饭店的厨房,朝着一名饭店的经理喝叱:“喂,你们咋做生意的呀,送个果盘咋还送了这么久!是不是免费的就不想送了呀!”

那经理以为他是王刀的朋友或者手下,怕怕的说:“这就送,这就送,大哥稍等两分钟。”

“快点儿,刀哥他们都等的不耐烦了。”

等了一分钟,经理就端着一个果盘出来了。

卢奇鸟接过果盘,往上面走,半路中瞧见周围没人,把早做好的粉末洒了一点点儿上去。

粉末遇水就融化,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卢奇鸟叼了一块火龙果,走回去将果盘放在刀哥面前,说:“果盘来了,刀哥慢用。”

刀哥冷哼了一声,正眼都不瞧他一下。

双脚有些发抖的卢奇鸟坐在他隔离,第一次干这事,让他怕出了一身冷汗。

不多时呢,刀哥就要了一块水果放进口中,关所长也跟着试了两块,除了两三个人没吃,其余人都吃了。

“咦,奇鸟,冷气不够大吗?咋出了一身汗?”

“哦,没事,今晚喝大了点,酒气在挥发。”卢奇鸟让自己尽量放自然些。

关所长开玩笑的说:“我还以为你练内功在逼酒呢。没啥事我走了,一起走吧。”

“嗯,我去埋单。”

埋单完,关所长说:“奇鸟呀,日后还是要小心点这伙人,我看他们虽然拿了你的钱,但一个个看你的眼神还很不爽,我怕过段时间他们又会想啥玩意阴你。”卢奇鸟受教的点头说:“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048 疯狂的包间

接下来的日子,卢奇鸟和刀哥倒也相安无事,至少表面上看上去是这样子的。

不过他知道不久的将来,就会发生大变故。

陈玉巧去跑蜂源有十几天了,今天才刚刚回来,给了一个电话卢奇鸟让他出去接她。

在县城车站和陈玉巧碰面,卢奇鸟就问:“巧姐,蜂源的事咋样了?”

陈玉巧春风得意的说:“很顺利,跑了几家,对比过,把饲养场建好就可以进货了。看看建完蜂场还有多少钱,然后留一点出来做周转,其余的大部分的钱都拿来进货。是了,你贷款的事不是谈妥了吗?有这笔钱,咱们就可以大干一场了。”

“谈是谈妥了,不过有两件事我要跟巧姐商量一下……”

卢奇鸟把自己现在只剩下两万五千块的事跟她说了一下,同时把银行贷款需要她拿房契去做抵押的事也说了。

陈玉巧听完,说:“五千块钱不算什么,有这笔贷款,咱们就不差那五千块钱了。至于银行贷款的抵押物,这本来就是我自己要出的啊,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还要去给孩子买些东西,你在这儿等我半个小时,我回来找你。”

“巧姐不用我陪你吗?”卢奇鸟想去帮她拎拎东西什么的。

“不用了,我自己去买就好了。半个小时后见。”

半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卢奇鸟在这等着也不知道该干啥,就漫无目的在街上逛了一阵子。

忽然卢奇鸟看见了前方一个人,喊:“哎,天香子,去哪儿?”

“卢奇鸟?”天香子显然不愿意在这碰到卢奇鸟,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说:“你有事?”

“没事,在这瞎逛,看见你就和你打个招呼,你也不用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人。”

天香子干笑着。

“上次去你们村子,本想着找你玩玩的,可惜没找着你。”

天香子又缩了缩,下意识的就想到卢奇鸟去自己村是找自己干那个,说:“用不着去我们村找我吧,你想要的话,我找个时间给你,你别去我们村找我行不行?”

“你想哪儿去了,我像哪种人嘛?”

天香子想,你本来就是哪种人,谈啥像不像的,说:“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好,是了,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给个号码我。”

“好吧。你记住了,1xxxxxxx,这个就是我的号码。”留了一个号码给卢奇鸟,天香子就想走。

卢奇鸟再次将她喊住,说:“你上次欠我的三次还没有给呢,啥时候给我。”

顿了一会儿,天香子说:“那我现在给你行不行,你去开个房,我今天都有空。”

“一天都有空?那就不止做一次了。”

“可以呀,但你以后不许烦我。”

卢奇鸟只是想试一下她,一会儿还要接陈玉巧回去呢,哪儿有空,说:“我一会儿还要回去,今天就不行了,下次我再找你。陪我去茶馆坐一会儿。”

正好天香子有些肚饿,就跟卢奇鸟去前面的茶馆坐了。

忽然卢奇鸟闪起了一个念头,若是茶馆有包间的话,自己和天香子租个包间在里面干不就行了?上次他就想和王瑶在包间干一下,可是那次的包间不方便,王瑶也放不开。如果这次的包间外面看不见的话,那就正好可以满足自己这个愿望。因为天香子多半不会拒绝。

来到茶馆,这儿真有包间!最低消费也不贵,才四十块钱,比找刘婶还要划算。

卢奇鸟要了一个包间,让天香子点东西。

看见卢奇鸟要了包间,天香子就知道一会儿自己是要脱裤子的了。干脆就点了一个田鸡饭、一杯奶茶和几样小吃,吃饱了也划算点。

卢奇鸟也要了一些东西,让他们尽快送上来。

等到服务员一走,卢奇鸟就坐到了她身旁。天香子今天穿的是长裤,除了潮流些,倒也没啥特出。不过她那身香味却是深深的吸引住了卢奇鸟,卢奇鸟将手放在她大腿上摩挲起来。

感觉到大腿痒痒的,天香子就闪了下,马上就又被卢奇鸟拉到了身旁。

“你别急,一会儿还有服务员上来呢,等服务员将东西全送上来了,我任你摸都行。”

“怕啥,现在的服务员都很礼貌,进来前会敲门的。再说,我和自己女朋友亲热一下还不行呀?”

闻言,天香子就不再出声了。

卢奇鸟在她大腿上摸了一会儿,就将手移到了她的胸上抓了几把,扯开她的衣领口,将脑袋伸过去探索里面的风光。

天香子穿着一件黑色的乃罩,只有三分一罩杯,中间的那条沟又深又窄,看得人直想把脑袋埋进去,或者是放自己那条东西进去让她夹着。

这时,服务员拿着东西上来了,是两人的饮品,还有一样小食。

卢奇鸟只好暂时规矩的坐回去,本来以为餐厅的人会尽快把东西送上来,可结果服务员好像故意在玩他一样,一会儿上一道菜一会儿上一道菜,搞的卢奇鸟刚刚起火,又要马上熄下来。

做了十几二十分钟二人点的田鸡饭都还没有做好,菜未上齐,卢奇鸟就迟迟不敢真刀真枪的和天香子干。只能让天香子帮自己摸着。

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事的天香子很有技巧的在他下面套弄着,有时候卢奇鸟稍微大力些抓痛了她的乃,天香子就会痛叫出来,那滋味就跟叫·床一样。

好不容易等到二人的田鸡饭上来,卢奇鸟就出去将门反锁住,然后一把揪起天香子。

“等会儿再吃,先和我做了再说。”

“那也要等我脱裤子呀。”天香子将筷子放下,将皮带解开,卢奇鸟就一把将她两件裤子一起脱下了。

他哪儿还没有彻底的硬,让天香子先用嘴帮自己吮吮。

天香子蹲下来,用脸在他上面蹭了一下。接着,才开始脱他裤子,脱下外裤之后,又用食指绕着他那根东西的轮廓游走起来,表情动作像足了卢奇鸟在电影院看到的女优。

看见卢奇鸟哪儿弹了又弹,天香子才去扒他内裤,掏出那根玩意放进嘴里。

“啊!”卢奇鸟舒服的神吟出来,上次刘婶用嘴巴帮他服务过一次,但她和天香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天香子在吮他那根东西时,是一脸陶醉的,就跟在吃着自己最喜欢的食物一样;而刘婶是在帮人服务,心中多少都有些不愿意,那种表情就直接流露出来了。

不管天香子是不是真的喜欢帮人吸还是装出来的,至少她这神情就让人性兴奋!

这时,卢奇鸟的手机铃声响起了,是陈玉巧打来的电话,听到电话铃声响,天香子就顿住了一下。

卢奇鸟说:“不用停,继续吸就是了。”然后他就接通了电话。

陈玉巧说差不多买完东西了,问他在哪儿,方不方便过来接自己。

卢奇鸟一边接受着天香子的服务,一边说:“那巧姐在哪儿啊?”

“我在珍美味饭店门口,你快点过来。我东西有点多。”

珍美味饭店?

这不是自己吃饭的这间饭店吗?

卢奇鸟走过去窗户旁,把窗帘布拉开一点儿,往下一望,就看到陈玉巧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正在门口的一根柱子下站着。

天香子还在他身旁帮他吸着。

这情景……真他吗的刺激!

卢奇鸟在想着要不要喊陈玉巧上来一起吃东西。喊她上来,自己和天香子就没法玩了,不喊她上来,他们又不知道要干多久,时间上肯定来不及。

想到这儿,卢奇鸟就说:“巧姐,你等等,我一会儿过去找你。”然后挂断电话,让天香子起来,在她下面摸了一把。

“你朋友不是来了吗?还搞?”

“那你想搞不?脱裤子让我试一下。”卢奇鸟还没试过她那个洞,想试一下。

天香子笑笑,就把裤子脱了。

卢奇鸟在她哪儿试了一下,哪儿还挺紧的,跟插在王瑶身上差不多。这让卢奇鸟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天香子属于那种经常做嗳的人,应该很松弛才对。

“你哪儿怎么也这么紧的?”

“应该说是你哪儿大,这么粗的工具,欧洲大河马都一样要被你塞满了,何况是我这种小女人。”

“嘴巴真甜。”卢奇鸟又快又猛的在她里面**了一分多钟才拔出来,穿上裤子。

那根东西迟迟不肯低头,卢奇鸟坐了两分多钟才渐渐的蔫下去,这才下去接陈玉巧。天香子的感觉刚来,她其实是想卢奇鸟好好的和她做一次,把火泄掉的,但卢奇鸟有朋友要来,也没办法

049 办养蜂场

陈玉巧在楼下等了一会儿,听到卢奇鸟在背后喊他,回头说:“耶,奇鸟,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事真巧,刚好我在珍美味饭店吃饭,你就打电话过来说在饭店下面等我,我有朋友在这儿,巧姐一起上来吃个饭吧。 ”

“好呀。”陈玉巧手里还提着很多东西,卢奇鸟走过来帮她拿了一些。这才看见里面有几包卫生巾和一些衣服、内·衣。难怪得之前她说不用自己陪她,不过更多的是小孩子的日常用品。

陈玉巧上去,和天香子吃完饭,就和他回去了。

天香子身上的那身香味让陈玉巧羡慕不已,女孩子身上有体香对男孩子就是一大杀器,像天香子这样的女人走出去,不知道多少男人想干她。

回去的时候,陈玉巧问他:“那个天香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她和我一个同学是‘熟识’,今天凑巧碰见她,她说请我吃饭。”

“那你可要留神点,别让校韩知道,小心她吃醋。”

“那个醋坛子吃的醋还少吗?吃我和秋霞姐的醋不知吃多少了。”

陈玉巧挑着眉毛,好奇的问:“那你和秋霞是啥子关系?”

“秋霞姐就是我干姐,比较亲密的朋友。”

见此,陈玉巧就不再问了。

路上和他说了很多话题,主要是二人的一些近况和开蜂场的事。

两人回到村子里,陈玉巧第一件事自然是去见自己的孩子。孩子养的肥肥白白的,可一发现自己的母亲回来了就要去抓奶。陈玉巧尴尬的看了一眼卢奇鸟,卢奇鸟把身转过去,陈玉巧就掏出乃子,塞进了孩子的嘴中。

好一段时间没吃过奶了,孩子吮的吱吱喳喳的响,好不欢快。卢奇鸟在旁边也听到了,陈玉巧脸上尴尬,抱着孩子进去了里面。

这段时间铁二杆他们没来找麻烦,季校韩她妈前些日子回来了,她也回去陪她妈了。

少了两个人,屋子一下清静了不少。

陈玉巧打算拿了贷款再办养蜂场,这是为了预防万一,中途贷款有啥变故也好做打算。

第二天,陈玉巧就和卢奇鸟出去县城办贷款,翁经理倒是爽快,在外面跑了一圈,房子也没去看就说可以了。

中午请他们去吃了一顿饭,下午就把手续办齐全了。过几天会通知他们过来签领。

担心卢奇鸟他们的贷款会出变故,谢津津在家等的心里都长草了,见他们回来就问:“咋样,贷款的事有着落了吗?”

“搞掂,这还多亏了奇鸟肯牺牲色相。谢大姐呀,你不知道那个翁经理长的有多难看,还老给奇鸟抛媚眼,都把我给看乐了。”

脸色难堪的咳嗽了两声,卢奇鸟说:“干妈,别听巧姐说的这么离谱,人家就是看我两眼。男人看女人,女人看男人,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这是自己夸自己嘛?不过你算长的一表人才的了,平时不穿西装还看不出。”

其实陈玉巧喊谢津津大姐,卢奇鸟喊她做巧姐,辈分就乱了。不过他们原先就没有辈分关系,只是按照年龄随口一句称呼。

晚上三人就正式商量蜂场建设问题,谢津津把地皮划出来了,明天就可以开工。

建蜂场主要是搭建木木箱让蜜蜂住,另外还要建两个木棚房,用作平日休息,摆放工具、杂物等等。

需要不少木材,还要找会这个的木匠才行,当然是越快越好。

陈玉巧已经把养蜂场的蓝图画出来了,看不出她在这方面还挺厉害的,作画的功夫有一定的水准!

他们这边很多房屋都是用木头搭建的,上面盖瓦,所以这方面的工人并不算难找。

但是真有水平可以把养蜜蜂的木箱做出来,就要考验他们的手艺了。

陈玉巧觉得,最好找一个心灵手巧的人做,不能太粗糙了,工人有啥不对的,还可以指点一下他们。

卢奇鸟是本地人,找木匠的事当然该由他去负责,想了一下,卢奇鸟说:“我去贴一个告示,村里贴几张,出去乡里再贴几张,留下电话号码,有人联络了,就问一下他们。”

“好,那就这么办。”

下午,卢奇鸟就把告示贴好了,联系人上写着卢先生。

直到晚上才有几个人联系,除了两个是他们邻村的,做木匠有些年头,可以上任,其余的人卢奇鸟不了解,也就不敢贸然答应,只是让他们留下联系方式等通知。但没一个能够担当得起建设的负责人。

来应聘的人,大多数做过一些木床呀,房子架呀之类的简单手艺工作,没做过像养蜂木箱这样精致的工作。

而且一些木箱的摆设架构,她还要和熟悉的人再沟通一下。

晚上,卢奇鸟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的,一开口就问:“喂,请问是不是你哪儿要招做养蜂木箱的负责人?”

“是有这回事,你会做?”

“做过一些,也不算是啥难事。工钱是怎么算的?”

她这口气就像是卢奇鸟非要她不可,而且听她声音年纪也不大。但是卢奇鸟现在确实是缺少一个像样的人才帮忙,于是就说:“工钱是普通师父的两倍……”

“你另请高明吧,这个工价还想请师父……”对方掐断了电话。

卢奇鸟又打了一个电话回去,说:“你想要多少?”

女人反问:“你们的工程有多大?”

“大概要投资三四万下去。”

三四万的工程算可以了,在这种小地方。

女孩子想了想,说:“我是按照工程规模收钱的,三四万工程,你要给我百分之五的酬劳,大概是两千。工程不能无故拖延,请工人归我负责,大概就是这样了。”

“要不要我再给你安排一辆轿车?”

“你看过我的手艺再说吧,不能干出啥成绩,我也不会随便找你们要钱。”

卢奇鸟把这事和陈玉巧一说,陈玉巧觉得对方表现的如此笃定自信,想来是有几分真本领的,可以让她来试一下。

卢奇鸟回了一个电话给她,让她明早过来村子面试。

次日**点的时候,女人打电话过来,说:“喂,我到你们村子口了,在你们村子小卖部这边。”

卢奇鸟让她等一下,来到小卖部,果真看到了一个女人,戴着一顶时尚的白色布帽,高筒小皮靴。

卢奇鸟一开始觉得是自己认错了人,这女人那像是干粗重活的。

女人一回头,惊叫道:“是你!”

“咋会是你!”认出是她后,卢奇鸟也惊呼。

铁黛熊说:“咋不能是我!我就奇怪了,你们村也没有姓卢的,原来真是你这人渣。上次那笔帐我还没有和你算呢。”

“算啥账,这事是你大哥惹出来的,再说我也没拿你怎么样。”

“你那还叫没拿我怎么样!”

“那这笔生意你还做不做?”

“有钱赚,干嘛不做。”

“我告诉你,你别过来捣乱,我可是大大几万块钱投资下去的。”

“你要是不信就另请高明吧,本小姐还不伺候你呢!”

见铁黛熊要走,卢奇鸟就说:“那你说出个理由让我相信你。”

“我学建筑设计毕业的,主修土木工程。”

“你上过大学?”

“没有。”

“没有你怎么学的土木工程?野·鸡大学毕业的呀?”

“我是中专毕业的!”

卢奇鸟这才开始重视起人家。

那年代考中专跟家里有轿车的一样稀罕,不像现在,读中专都不用分数。

卢奇鸟知道,他们那一届参加中考,全市不够十个人考进去中专。

市里的重点一中和外面的中专还差了一大截。

“我现在要的是会做养蜂木箱的人,不是要学历,这个你真能行?”

“这种玩意我一年不知道设计多少个,用得着你说!”

口气真狂!一会儿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么狂

050 吸蛇毒

卢奇鸟带她去到蜂场,铁黛熊拿过蓝图看了一会儿,说:“给我一百块,明天我做个木箱拿给你看。 ”

卢奇鸟给了她一百块,说:“记住明天带木箱给我看,别指望拿了我的钱可以赖账。”

铁黛熊瞪大眼睛看着他:“我哥那间屋有一部分钱都是我赚回来盖的,你以为你这一百块本小姐很稀罕呀。”

“反正你这么有钱,不如就等做出了木箱拿过来再收钱吧。”

“本小姐不爽,你吹呀!”

卢奇鸟真后悔,那天没多捏她几把。

第二天,铁黛熊真把木箱拿过来了,卢奇鸟一看,木箱做的真精致,堪称工艺品。

陈玉巧捧起木箱左看右看,也是赞不绝口。

铁黛熊说:“怎么样,现在我有资格接你们这个工程了不?”

“可以,当然可以,就照你说的价,做到工程完工两千块钱。咱们过去把合约签了。”

“行。”这是行规,出了啥事情铁黛熊是要负责的,仅仅是走走仪式而已,做几个木箱铁黛熊也认为不会出啥事情。

合约签订了之后,就可以去动工了。

剩下来的工人招聘,都归铁黛熊负责。

铁黛熊挑了十个人就正式开工了。

接着,铁黛熊才发现,事情并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之前她以为快的话,十天半月就能将工程搞掂,可现实却是残酷的……

木材!

木材成了大问题!

铁黛熊原先以为他们会去外面订购一批木材回来……但是忘记了这儿交通不便,就算买木材,木材最多也就是运到村子,距离这儿还有一公里多的路程。还不如上山砍柴的方便。

卢奇鸟他们本来就是为了节约成本想让人去山上砍柴的。

可这样一来,铁黛熊就不方便了,砍柴需要时间,而且砍回来的是湿木,整理起来不方便。

有时候还会把刨刀夹在里面,掰都掰不出来。

“不好了,陈老板,卢老板,铁姑娘在山上被东西咬着了,伤的很重。”

“被啥东西咬着的?”

“好像是毒蛇,卢老板快去看看。”

“那快点儿带我去看看。”

刚才铁黛熊是去催人快点砍树木的,现在在还在山里,卢奇鸟来到的时候,铁黛熊正一脸青白的捂着胸口。卢奇鸟走过去问:“咋样,被毒蛇咬着了那里?”

“好像是大腿。”

“你不是穿着衣服的嘛?毒蛇怎么会咬到你的大腿?”

铁黛熊脸色羞红,不知该怎么解释。她是临时尿急,钻进去密林里面小便,被毒蛇咬着的,这么羞人的事她怎么说出来?

卢奇鸟说:“现在感觉怎样?”

“胸口好闷,难受,还有点冷。”

“有看到是什么蛇吗?”

“是过基峡。”

过基峡是眼镜蛇科中的一种,标准术语叫做银环蛇。

卢奇鸟脸色一变,说:“这下大麻烦了,不知道还来不来的及。这种蛇的毒性很强,三五个小时就会搞出人命的。”

“那你不快点送我去医院,真想我死呀。”

“医院不一定治得好蛇毒的。”

现在很多医院有抗蛇毒血清,但那年代还远没有现在普及,他们县医院多半没有。

卢奇鸟和陈玉巧也吓的不轻,若是铁黛熊有个三长两短,赔钱事小,铁二杆跟他们拼命事大!

这时有人说:“去找五山村的冯老头吧,他治蛇毒是一绝,前些年石子就是在他那儿治好的。”

“可是,冯老头能在家吗?万一过去他那边治不好,这蛇毒一耽搁……”陈玉巧哆哆嗦嗦的说。

她还漏了一点,就算冯老头会治,可家里也不一定就准备着药。

铁黛熊叫道:“巧姐,奇鸟,你们快想想办法救我呀,我不想死,真不想死呀。”

卢奇鸟说:“你别慌张,我帮你做些紧急措施。大家去弄个担架回来,抬她出去,我帮她看一下伤口。”

“你知道怎么处理吗?”铁黛熊被咬着的地方有些尴尬,可此刻命都快没了,也管不了这些。

“知道一些自救措施,现在去冯老头哪儿不一定来的及,我帮你做紧急措施可以延缓你体内的毒素蔓延。”

“那我要怎么做?”

“你先把裤子脱了,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的。”

这儿人多,铁黛熊就低下了头。

陈玉巧知道她的意思,朝着周围的人挥手说:“大家去弄个担架,都快点,快点去。”

现场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卢奇鸟说:“脱吧,我要真有那心,那天就把你做了。”

铁黛熊硬着头皮将裤子扯下,露出又长又白的大腿以及白色的内库,隐约能够看到里面的肥沃之地的轮廓。

卢奇鸟看的眼都直了,铁黛熊的双腿又长又直,可以说是她全身最具诱惑力的地方。

铁黛熊被他看的有些尴尬,低着头问:“好了没有?还要脱吗?

“我看一下。”

卢奇鸟蹲下去帮她检查,那伤口就在她的肥沃之地隔离,大腿内侧,距离哪儿只有三公分。卢奇鸟为难起来,位置咬的那么偏,一会儿怎么帮她吸出来呢?除非铁黛熊把腿叉开,叉成大字!

“把裤子脱了。”

“干嘛要脱裤子?这样不行嘛?”

铁黛熊的裤子现在只脱了一半,卢奇鸟说:“你裤子挡着我,我怎么帮你把毒吮出来呀?”

想想自己一会儿将腿叉开,让他的脑袋伸进去,铁黛熊就觉得丢人了,可是此刻危及性命铁黛熊也不敢耽误,说:“那你把脑袋转过去。”

卢奇鸟感觉这话完全是多余的,反正一会儿还不是要给自己看,可女孩子要照顾面子,他还是转过身了。

不一会儿,铁黛熊就把裤子脱了,下身只剩下一双高跟鞋,和一条内库遮羞。卢奇鸟转过身去,就见铁黛熊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腕,很努力的将腿尽量叉开,形成了一个很开阔的大字。看到这个姿势,卢奇鸟就呼吸加速,可以想象她那个地方此刻多半是张着口子的!

卢奇鸟想见证一下她哪儿到底是不是开着口子的,除非她是处·女,否则这个可能性很大!

卢奇鸟把头埋过去,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就更吸了毒一样的痴醉。接着才将嘴唇对准了她的伤口,同时,铁黛熊的身体跟着震了震,被男人如此闻着,一时半刻还是适应不过来。

卢奇鸟让她放松一些,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毒血出来,血液的颜色明显比正常人的鲜血要深很多。卢奇鸟又连续帮她吸了七八口,那血液的颜色才转回了正常的红。

整个过程,铁黛熊都在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总感觉私·处有点儿异样的感觉。

本来这个时候应该差不多了,可卢奇鸟不想终止这种感觉,继续慢慢的帮她吸着,现在更像是情人之间的爱抚。

铁黛熊被他折腾了一会儿,说:“你好了没有?我手累了。”

“还要等等,虽然血液颜色变回来了,可并不代表就把所有的毒吸出了。”

忽然间,铁黛熊手一滑,左脚砸在了卢奇鸟的背脊上,卢奇鸟身躯一歪,就撞在了她的私·处上。

铁黛熊是滑手了,砸中他的力气并不大,卢奇鸟的脑袋轻轻的顶着她哪儿,恨不得在她哪儿蹭上几下。

铁黛熊尴尬的想往后挪身子,避开那个地方和他的脑袋之间的接触。

可她后面就是大树,根本就挪不动,反倒像故意用哪儿和卢奇鸟的脑袋摩擦一样,这让她觉得更加的丢人。

“你可以把头往后挪挪嘛?”

“你把我弄了一鼻子泥尘了。”卢奇鸟把头抬起来,脸上还粘着一张树叶。

呵呵笑出来,铁黛熊说:“我不是故意的,毒都吸出来了吗?”

“是吸完了,但不可能完全吸出,还要去看医生。”

卢奇鸟出去问人借了一个打火机回来。

“干嘛?”

“我帮你烤一下,可以消毒的。”

“那我腿还不被烤成焦糊?”

看见卢奇鸟要拿打火机烧自己,铁黛熊忙要闪避。

“你是想被烧成焦糊,还是想一命呜呼?”

铁黛熊说不出话,卢奇鸟继续说:“放心吧,不会留下伤疤的,若是有伤疤,我给你负责。”

“若是有伤疤,我问你赔精神损失费。”

卢奇鸟一笑,轻轻的用火在她哪儿烧了一下,铁黛熊就跟杀猪似的叫起来,连外面的人都被她吓住了。

忽然铁黛熊哪儿冒起了一点臭烟,原来是卢奇鸟把她的毛给烤焦了!

看着这些臭烟升腾起来,铁黛熊脸成了猪肝一样!

实在是太丢人了,居然把自己的阴·毛给烤焦了,可以想象里面是啥模样。

卢奇鸟不好意思的说:“好像发生了点意外。”

“你烤完了没有,你把我的毛毛都给烧着了。”

听到这话,卢奇鸟就想哈哈大笑。

可人家现在已经够羞了,再笑她估计铁黛熊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做完这些,卢奇鸟让她站起来,用麻绳在她的大腿·根处绑紧。

现在卢奇鸟正在她的后面,看着她挺翘丰满的屁·屁,忍不住在她后面摸了一把。

铁黛熊忙一把拍开他:“喂,你干嘛?”

“帮你拍一下树叶。”铁黛熊虽然知道他是在故意占自己便宜,可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说他

051 诡异的姿势!

谢津津已经去帮忙打电话了给五山村那边的小卖部,找人问了一下冯老头在不在家。

那边的人回复说没有。

得知这个消息,可把铁黛熊急坏了,脸又白了。

卢奇鸟想送她去医院的,但医院那边多半治不好,那些医生大部分都是学西医的,没有抗蛇毒血清,他们往往就会束手无策。

最后卢奇鸟打了一个电话去齐秋霞她家,齐秋霞不在家,接电话的是个老头,反正就是齐家的人,卢奇鸟就问他被银环蛇咬着怎么办。

“这个容易,你去给她做一下急救措施……”

“已经做了,现在就怕余毒,她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彻底清除。”

“哦,那也不用担心,如果是当场做的急救措施,撑个两三天应该还行。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照着去抓药。如果不行,再去城里医院看吧。”老人这么说是怕卢奇鸟中途出差错,他说了一堆药名,让卢奇鸟记下。完了,又问:“是了,你叫什么名字?和我闺孙女是啥关系?”

这人就是关所长说的,救过几位首长的关老爷子?还挺健谈的,丝毫没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

“我叫卢奇鸟,是秋霞姐的朋友。”

“有听过,有空过来我家坐坐。还有药方那些不明白的地方,记住打电话来问我,我先去忙了。”

挂断电话,卢奇鸟就去给铁黛熊找药。他家里只有一少部分的药材,其余药材还要去山里采摘,怕部分药材找不到,卢奇鸟就让工地里的一个小伙子骑车出去买,只要城里有卖的药材,都要买回来。

卢奇鸟则分头行事,去山里采摘药材。

铁黛熊这次算是吓坏了,听到自己一时半刻死不了,悬着的心也松下来了。

小半天后,去城里买药的小伙子就把药材全拎回来了,所有的药材城里都有卖,这些只是他们本地土生土长的药材,也不值几个钱。

卢奇鸟去给她煎药,一部分内服、一部分外敷,这就意味着铁黛熊还要在卢奇鸟面前脱一次衣服。

之前帮她吸·毒,卢奇鸟还在担心她的生命安全,所以那种意思并不强烈,这次却是啥也不用担心,再次看见她哪儿,卢奇鸟就慢慢的硬了。

他故意用手去帮她敷药,那些药汁滑滑的,摸起来就跟摸着那个一样。让铁黛熊的娇躯震颤不已。

“把屁·股翘起来。”

“翘起来干嘛?”铁黛熊觉得这个姿势太过于暧昧了,这屁·股都翘起来了,还不成了那个?

铁黛熊又问:“你不会是又想摸我屁·股吧?”

“那你给不给我摸?”

“当然是不给!”这种问题还用问!铁黛熊恨不得踹他几脚呢。

“是你自己提起来的,又不是我提起来的。让你翘起屁-股是为了帮你包扎伤口,你躺在这儿我还怎么包扎伤口?”

想想也是,她的伤口不包扎,药汁和药还不全掉下来?所以铁黛熊就翻了起来。

“转过来,背对着我,腿叉开点,屁股再抬高点!”

卢奇鸟此刻就跟导演在指挥女·优一样,那得意的样子让铁黛熊鼻孔直冒火,但还是听从了卢奇鸟的话。

此刻铁黛熊的屁·股就对着他上腹,那姿势要多暧昧刺激就有多暧昧刺激。卢奇鸟的鸟儿都彻底苏醒了,只要把铁黛熊的内库一脱,再稍微站高一些,那根大鸟就可以插进去她里面。

“你好了没有?”铁黛熊在前面催促他,脸颊跟要滴血一样。

“就行了,在剪纱布呢。你拿着这个,把药汁药草压住。”卢奇鸟递上去了一块棉花。

铁黛熊接起棉花,将伤口处的药按住,这姿势让卢奇鸟想起了岛国电影中那些女优跪在床上,抓着一根棒棒猛插自己哪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铁黛熊快被他气疯了,说:“还笑,不快点帮我包住。”

“没啥,我看着你这个姿势就想笑。”卢奇鸟勉强收住笑声,用纱布帮她将伤口包裹住。

纱布和棉花都是之前那人出去买药时,一并买回来的,然后又在她大腿上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因为铁黛熊的伤口距离那个位置太近,所以卢奇鸟偶尔间就能够碰到一两下。有一次还碰到了她下面的凸点,铁黛熊就浑身一个哆嗦。

原来她这个地方这么敏感!碰一下就这么厉害了。

“好了,你快点出去。”

“这么快就反脸不认人了呀,别忘记你性命还是我救的。”

“臭美吧你,你救我性命还不是为了自己,我在你这工作若是出事了也是工伤,咬死我了赔钱赔死你。”

“真是不识好人心,你那儿晚上还要换药,一天三次,现在是第一次,还要换足五次。”

其实铁黛熊已经没问题了,卢奇鸟是故意逗她玩的,她要是好声好气和卢奇鸟说话,卢奇鸟还不会捉弄她,可她这态度,不捉弄她几次,怎么对得起兄弟?况且有一个长腿美女给自己看,给自己碰,卢奇鸟没理由会不接受。

中毒后的身体很虚弱,吃过药她就在卢奇鸟的床上睡了。

卢奇鸟出去收拾了一下东西,看见她在自己床上睡着了,就给她盖了一下被子,然后就出去工作了。

晚间,卢奇鸟回来,铁黛熊还在睡。谢津津给卢奇鸟打了一个眼色,说:“去把人家喊醒,吃个饭。”

“这妞儿真能睡。”

卢奇鸟过去拍了拍她的脸,这妞儿迷迷糊糊的转了一下身。

卢奇鸟在手中做了一个喇叭喊道:“起床吃饭了,太阳都下山了。”

铁黛熊迷迷糊糊的起来,说:“几点了?”

“七点了。”

“这么晚了呀!”

“你是打算今晚在我这儿睡,还是怎样?”

“我脚还很软,可能回不去了。”铁黛熊说。

“算了,我抱你去吃饭吧。”

“才不用你抱呢!”铁黛熊娇嗔的看着他,想起床走路,脚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 卢奇鸟忙一把扶祝糊,一个不小心,居然抓住了她的乃子。

“你……故意的是不!”

“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刚才那种环境下,卢奇鸟就算想故意抓她,也没这么好的身手。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可能是吃饱有了些力气,铁黛熊就说要回去。

她现在这副模样,卢奇鸟那放心她走山路,半路碰着个野猪或者人熊,还是很危险的。

“我看你还是留在这儿过夜吧,这黑乎乎的走山路,又远,半路中跑出来一头野猪人熊怎么办?就算是蛇,也很危险。”谢津津说。

“那我在这儿和谁睡呀?”

“当然和我。”卢奇鸟说。

谢津津举起筷子作势要敲他,说:“瞎说啥,这么大的人还口花花,让校韩知道了还不跟你闹。晚上就和我睡吧。”

“也好,那就麻烦谢姨了。”

铁黛熊是跟着卢奇鸟喊她谢姨的,其实她喊津津姐也行。

在客厅坐了大半个小时,铁黛熊就要回去谢津津房里休息,卢奇鸟喊祝糊,说:“先别睡,一会儿我还要和你换药呢。”

感觉到自己好多了,铁黛熊就说:“不换了行不?我好多了。”

“不换也行,但是如果夜里出了啥事,我可不负责。”

铁黛熊硬着头皮,跟着卢奇鸟进去了他的房间。

谢津津在外面吩咐他:“喂,奇鸟,你别乱来,人家铁姑娘还是一清二白的黄花大闺女呢!”

卢奇鸟回答说:“就算是有老公的,我也不会乱来。”

“你知道就好,黛熊,有啥事你记住喊人。”

“怎么弄得好像搞强间似的!”

听见卢奇鸟的嘀咕声,铁黛熊就脸红成了大苹果,上次不正是差点被你强间了吗?不过这事她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回去房间,一脸羞涩的铁黛熊把手伸出来,说:“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你自己能搞得掂不?我还要帮你检查伤口呢。”

听到卢奇鸟说要检查伤口,铁黛熊就难为的脱下裤子了,将腿稍微叉开一些,自己解下了纱布。

卢奇鸟用勺子将她腿上的药刨到袋子里,说:“去把腿洗干净。”

“会不会感染的?”

“不会。”

听他说不会,铁黛熊就去把腿洗干净了。

卢奇鸟在她大腿上拍了拍,一副很专业样子,说:“痛不痛?”

“有点儿。”

卢奇鸟又拍了一巴掌,说:“有没有麻痹感?”

“有点烫。”

“怎么会烫的?”

铁黛熊说:“你给我拍一巴掌试试会不会烫。”

“我是给你看病的,你以为我给你开玩笑呀,我这是给你检查还有没有余毒!”在她哪儿掐了一把,掐着她的肉说:“现在感觉怎么样?”

铁黛熊总感觉他是在刻意占自己便宜似的,说:“很痛,你快放手。”

“没有麻痹感了是不,那我给你换好今晚的药,明天就不用换了。”接着,卢奇鸟给她换药,又像白天那样,让她翘起屁股,两个滚圆滚圆的屁屁正对着他,因为弯着腰的原因,让她本就会硕大的双峰变得更加的沉甸甸,跟两个熟透的大甜梨一样,让卢奇鸟直想狠狠的揉搓几把

052 城管局的来了

铁黛熊换药完,就回去休息了。

卢奇鸟躺在床上,还在想着铁黛熊的身体,想着她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不停的说我要我要,卢奇鸟就兴奋的没法子入睡。

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多,才渐渐的进入梦乡。

“卢奇鸟,你给我出来,滚出来!”

次日天蒙蒙亮的,卢奇鸟就听到了铁二杆在外面骂娘的声音。

接着就又听到了谢津津在外面说:“什么事呀,铁二杆,一大早你咋跑我家门口骂人了!”

“不关你事,给老子滚一边去。你家卢奇鸟呢,让他出来,老子有话要问他。”

卢奇鸟懒洋洋的走出来,半路中还打了一个哈欠,说:“铁二杆,你他吗的脑子有毛病呀,大清早的在我家门口乱叫什么?”

铁二杆指着他大骂:“卢奇鸟,你把我妹藏哪儿去了!”

“你妹有手有脚,我能把她藏到哪儿?在我家睡觉。”

“什么!你这畜生,敢睡我妹,老子跟你拼了。”

“喂,你给我放尊重点,你妹不是我睡的,是被别人睡的。”

“谁睡的?”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问你妹呗。”

铁黛熊从里面走出来,一边走一边穿着衣服,说:“哥,你一大清早的在人家屋门口吵什么吵。”

看见自己妹妹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铁二杆的怒火就更大了,冲上去就要扯卢奇鸟衣服。

卢奇鸟翻翻眼皮,说:“怎么啦?又想进医院了是不?”

手距离卢奇鸟的衣领还有七八公分,铁二杆就停下了,说:“说,到底是谁睡了我妹的?你有没有份!”

卢奇鸟说:“我倒想有份,不过你妹不肯。”

“那是谁睡了我妹的?我告诉你,我妹在你这儿工作,被人睡了我找你负责。”

卢奇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白痴!闻言更是哈哈大笑出来:“你妹被人睡了也找我负责,就算你妹漂亮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呀!铁小姐,听到了没有,你哥要找我负责!你肯不肯呀?”

他找卢奇鸟负责卢奇鸟不知多爽呢,虽然铁黛熊有些刁蛮脾气,可是人长的漂亮,又会赚钱,这样的老婆也是不可多得的,就是这个大哥窝囊了点。

铁黛熊差点被自己这大哥气死,知道卢奇鸟在调侃他,就骂:“哥,人家没睡我,你在这胡咧咧个啥呀,我的名声都被你坏光了。”

“什么?他没睡你?那你昨晚上那睡了的?砸一夜也没回家?”

“昨晚下班有些晚了,我就在这儿睡的。”

“那是和谁睡的?”

“和谢姨睡的!”

“那你不早说!”

“你一大早的就在这儿乱叫,我刚才那有机会说。”

“那你干嘛在人家这儿睡觉?”

“我都说了,下班晚了,就在这儿睡。”

铁二杆脸色有些难堪,板起脸训斥:“瞎搞,随随便便的在人家这儿过夜,万一被人强间了怎么办!”

做大哥的居然骂自己小妹被人强间!卢奇鸟在心中不得不给他写上佩服二字!

“等我被人强间了再说,现在不是还没有嘛?”

听到这儿,卢奇鸟彻底服气了。

“等你被人强间就迟了。”

铁二杆又骂又教训,最终还是回去了。

“我哥就是这样子,一有个小事,就去人家哪儿闹个不停,让你们见笑了。”

“没事,你昨晚一夜没回去,就你哥这性格,换上别家早把人家的门窗都给踹了。”

“是呀,咱们这附近一带,就你能够治治他。”

“我那能治的了他,他不来给我闹事我就求神拜佛了。”

“这个你说错了,你上次把刀哥他们都治的服服帖帖的,不敢过来闹事,现在我哥提起你就嗝屁了。”

难怪铁二杆这段时间居然没来寻事,原来是因为自己搞掂了刀哥的事,铁二杆见刀哥都不敢动了,所以就缩回去了。

“你这句话形容的挺贴切的,希望他以后提到我就嗝屁了吧。你知不知道刀哥现在咋样?”

上次卢奇鸟给他下的是慢性毒药,按照时间推算,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那天刀哥吃的毒药是慢性的,这种毒药只要不经常吃,毒性就会慢慢的被化解掉,但是若是一起闻到了两种花香,就会和花香产生化学反应,吸入的花香越多,就越快越容易毒发,现在刀哥等于是天天在吸·毒,过去了这么久,应该差不多感觉到身体有问题了。

“刀哥?你问这个干嘛,听我哥说他进医院了。”

他们这些痞子虽然不是一个团伙的,平时一起喝酒赌博啥的,有啥消息马上就会知道。

听见刀哥进医院了,卢奇鸟就暗暗得意。

一晚的休息,铁黛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虽然还不能够做粗重活,但原先她就是“指挥官”,那些活计也轮不上她。

眼看着养蜂场一点一点的盖起,卢奇鸟心里颇为自豪,不管养蜂场将来能不能办成,至少自己拼搏过!

……

这天,他们在工作,远处走过来了三个斯斯文文的男人。领头的是一个矮胖子,抓着一个公文包,其余另个男人在他后面半步跟着他。

三人走过来,矮胖子朝着一名工人说:“喂喂,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盖养蜂场。”那名工人是个朴实的建筑工,如实的说。

“盖养蜂场#涵给你们权利在这盖养蜂场的?”矮胖子说。

工人顿了一下,疑惑的看着他说:“是我们卢老板让盖的。”

“那个卢老板#蝴让你盖你就盖,让你杀人你怎不去杀?”

“人家给我钱,我就帮他们盖呀,你又是哪位。”

“这是我们胡局长,你在这盖养蜂场有跟我们打过招呼没?”隔离一名男人说。

周围几个工人听到是局长来了,就一个个的退到了一边。

远处,卢奇鸟听到消息,走过来,说:“你是那位?”

“这是我们胡局长,你是这儿的负责人是不?”

“是。”

“你这儿违规建筑了,赶快让你的工人停下。”

卢奇鸟长这么大,还没听过什么是违规建筑。他只知道自己家里有地,爱咋用就咋用,乡政府也从来没管过这些。

“等等,你说的违规建筑是什么意思?”

“什么!”胡局长的表情极度不可思议,说:“违规建筑就是非法建筑,没经过法律允许,不准在这儿建筑。”

“我们这儿的房子就是这样,想盖就盖的啊,以前也没听过有啥违法的。”

胡局长挥手说:“去去去,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说违规建筑就是违规建筑。你俩去把他的东西带走。”

“等等,胡局长,你不能这样子呀,有啥事咱坐下来慢慢商量。”

“有啥事你过去局里再商量,搬走搬走。”

那两个跟班的搬东西也很会挑,专挑电钻、角磨机这些值钱的东西拿。这些东西都很值钱的。

陈玉巧和铁黛熊这时也走过来了,两大美女出面求情也没用,七八件东西被他们装在一个袋子里扛走。

铁黛熊说:“奇鸟,会不会是你得罪了啥人?按照道理,县城管规划局的人是不会理会咱们这种乡下小地方盖房子的。”

陈玉巧说:“会不会是咱们搞的规模太大,没给他们‘人情’,所以他们才过来捡咱们的东西?”

铁黛熊比较有经验,说:“有这可能,他不是让咱们去局里商量嘛?那你们就去登门拜访一下,试试他们的口风。”

“嗯。”陈玉巧点头。

工场的家伙被司法没收了,工作也跟着暂停下来。

下午,卢奇鸟就和陈玉巧打听到了城管规划局的地址,来到了规划局门口。

“去去去,有啥事一个个排队来,那有你想见我们局长就让你们见的,若是人人有事都找我们局长,那我们局长不是很没空?”

卢奇鸟和陈玉巧过来,报上来意,就被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赶出去了。

知道这些大官们的态度恶劣,卢奇鸟耐心的说:“是今早你们局长让我们来找他的。”

“我们局长不在,你有事直接跟我们说。”

“是这样的,你们局长说我们违规建筑,把我们的工具没收了,我们想过来要怎样才不算违规,想把东西领回来。”

“说清楚点,什么原因违规。”

听到这话,卢奇鸟就他吗的想把他揪起来大揍一顿!违规是你们说的,什么原因违规你们反而不知道!这是什么什么原理?

陈玉巧腆着脸说:“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今早你们领导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的东西给没收了,也没说明是啥理由。”

“居然是我们局长没收的,那他一定有没收的道理,这案子是我们局长管的,我也插不了手。现在我们局长不在,有啥事你等见到了我们局长再说吧。”

卢奇鸟说:“那你们局长什么时候回来?”

“我哪知道呀,局长一天到晚那么多事情忙,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看了一眼陈玉巧,卢奇鸟问她怎么办。陈玉巧说,在这儿等。

这一等就是大半个小时,二人都失去了耐性,就回去了。

办公室中,胡局长正对着刚才那名男人问:“那两个家伙走了没?”

“走了,两个家伙傻乎乎的,被没收了机器还不知道啥原因。”

“你别在外面多嘴,反正以后他们要来,你就自己想借口,没看到我就说不知道我在不在,看到了就让他们按照流程来,一个个排队处理。工地再开工,你们就给我查,见着啥玩意值钱的,就给我搬啥玩意,搬到他们不敢弄为止。”“知道了,局长。

053 季小双起疑了

出去了城管规划局门口,卢奇鸟说:“巧姐,一会儿咱们先骑车离开,再摸回来,看他是不是在局里面。 ”

如果胡局长在局里面,又不肯见自己,那就说明了他一定是受人唆使的。

如果他真不在,那就可能是没有受人指使的,事情就相对容易办些了。

陈玉巧也是同样的心思,二人开着车子,在外面打了一个转,卢奇鸟将车子停在路边一间酒楼前面的停车场,和陈玉巧转回来,在城管规划局前面一间餐厅中等待。

大约是下午四点半,胡局长从里面出来,在门口和什么人通电话。

“草他吗,这家伙真在这儿。”卢奇鸟气得大骂。

陈玉巧说:“这回遇着大麻烦了,要不给秋霞打个电话,让她帮咱们想想法子吧。”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卢奇鸟打通齐秋霞家的电话,把事情和齐秋霞说了一遍。

齐秋霞让他们别着急,回头找人帮他们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二人回去家里等消息。

第二天,县委的某间办公室里面,一名身材瘦削、但却显得很精干的男人正在对朱大凯问话,说:“听说上次和你大舅子闹矛盾的那个人家里又出现事故了,朱主任知不知道里面有啥内幕?”

“徐书记说的是香江村的卢奇鸟吧?他有啥事了?瞧徐书记说的,我那能知道这些事。”朱大凯很能装,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徐书记说:“朱主任不知道就好,我以为是上次你大舅子的事你还摆在心上。那个卢奇鸟最近搞了一个养蜂场,场地还没盖好,结果城管规划局的人哼也不哼就把人家的工具搬走了,人家一个小农民干点实业不容易,咱们作领导的应该多多支持。”

“有这事?徐书记放心,我这就把胡局长找来,问问是啥事。”

“嗯,你打个电话过去,让他们过来。”

十几分钟后,胡局长就到了。

朱大凯把话重复了一遍,胡局长难为的说:“徐书记呀,这不是我们故意不让他盖,是真不合规矩。他盖的场地是农用田地,不是住宅地或工业用地,农田是不能够盖工场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徐书记摸了把额头,说:“可我听说,他们香江村的土地本来就没有划分工业用地和农业用地的呀,大家觉得哪儿顺眼就在哪儿盖。再说这养蜜蜂就跟开鱼塘一样,也算是农业生产,就是多盖几个木房子。”

“就是木房子麻烦呀,将来县里规划土地,弄了房子就不好规划了。”

徐书记虽然是县里的一把手,但土地规划这一块是归胡局长管的,胡局长咬死卢奇鸟他们违规建筑,徐书记也不好处理。

朱大凯说:“我觉得这事胡局长说的对,若是人人学着他们随便在农田上搞工场,开了头以后这事就不好处理了,千万不能开这个头。”

“是呀,书记。”

徐书记声音低沉的说:“我明白了,我考虑一下回头该怎么处理。”

胡局长说:“那就等徐书记的消息了。”

两人出去走廊,朱大凯给胡局长打个眼色,胡局长跟着进去了他的办公室。

“这次整的那小子,爽呀!还得感谢胡局长您大力帮忙。”

“客气啥,你帮我我帮你,礼尚往来。”

县委里的领导也有一点拉帮结派,胡局长正好是和朱大凯走的比较近的那一群,两人一个鼻孔出气的。

“你不知道,我看那小子早就七窍生烟了,这次不整死他,我这口气就下不来。”

“朱主任放心,他在农地里盖工场是明着违规,就算徐书记问起来咱们也有词回他。”

“呵呵,也别让自己太难做,该松手时就松。”

两人在这边得意洋洋,卢奇鸟和陈玉巧却愁眉苦脸。

工具被人没收了,请来的工人耽搁一天要发半天工钱。

若是一两个月弄不好,工人的工钱就够他们喝一壶。

晚上,齐秋霞打电话过来,告诉他们,工场的事暂时未办妥,齐秋霞让他们别太担心,一定会帮他们想办法的。卢奇鸟只当她这话是安慰,能办妥早帮自己办了。

这天,校韩家收玉米,卢奇鸟过去帮忙,工场的工作耽搁下了,他也没前几天那么忙。

金叉美也在,朝着他问:“奇鸟,你咋过来了,家里的活不用干了吗?”

“工场停工了,这两天比较有空,就过来帮阿姨收玉米。”

金叉美放下手中的活计,说:“不会是出了啥事儿吧?”

“一点小事,政府那边正在走着关系。”

“车到山前必有路,奇鸟你也不用太担心。晚上来阿姨家,阿姨煮玉米你吃。”

“那我可一定要来!”

和她们收玉米的时候,季校韩就和卢奇鸟眉来眼去的。

因为多了一个人帮忙,玉米收的也多,带出来的箩筐不够用了,金叉美回去拿箩筐。

剩下卢奇鸟二人,卢奇鸟走上去,拍了一把季校韩屁、屁,说:“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呀?”

“谁想你了,当自己是梁朝伟呀,这么多人想。”扭了一下屁股,季校韩说:“别摸了,宫大婶她们还在隔离呢。”

“这儿是玉米地,就算咱把衣服脱光了,他们也不会知道。”

“你们男人就知道好色,没其他事想的吗?我问你,要是蜂场做不成了,你咋办?”

“你吗说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先让我亲亲。”

“我妈就回来了,晚上再亲呀,晚上我去找你。”

好一段时间没和卢奇鸟亲热过了,现在季校韩也食髓知味了。

卢奇鸟自然同意,和季校韩约好时间,晚上季校韩就提这一篮子煮熟的玉米过去他家,卢奇鸟正在家里吃饭,几个人坐下一边吃着玉米,一边闲聊。

季校韩已经吃饱了,见卢奇鸟还在吃,就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干妈,我送校韩回去。”

谢津津自然知道卢奇鸟是想和她出去,说:“早点回来,别弄太晚了。”

“嗯,知道啦。”

卢奇鸟和季校韩出到外面就搂搂抱抱起来,两人来到小河边上,季校韩说:“奇鸟哥,你是不是很不开心?养蜂场办不成你的钱不全打水漂了?”

“现在投入还不是很大,就算真办不成,也不至于全部亏进去。”

“这做点儿生意真难呀,要不我给你摸摸,你心里也好受些。”季校韩挺起小荷包到卢奇鸟面前。

卢奇鸟确实是没啥心情,只是随意的摸了两把。

“别这么敷衍,用心点摸。”

这话把卢奇鸟的情·欲给调起来了,卢奇鸟抓着她的胸又摸又捏,和她亲了起来。刚刚洗过澡的季校韩身上还带着一股香味,不是天香子那种体香,大部分是洗发水和肥皂的香味。

摸着摸着,季校韩就动·情了,她感觉到卢奇鸟哪儿硬了,就说:“要不要我用嘴巴?”

现在二人的位置离村子并不是太远,卢奇鸟怕有人过来看见,说:“过去那边,找个隐蔽的地方。”

“会不会有蛇呀?”

上次铁黛熊被蛇咬着,村子的人都怕这个。

卢奇鸟说:“不怕,被咬着了我也有法子治,再说,有蛇咱们不会赶走它呀。”

“也是,那你要看着点我,若是我被咬着了,我找你算账的。”

二人往不远处的竹林去,竹林相对没山林那么乱,在这儿做会安全些。

卢奇鸟靠着一棵竹子坐,季校韩坐在他小腿上,将卢奇鸟的裤链拉开,帮他套弄起来。

随着季校韩的一起一落,卢奇鸟舒服的叫出来。

季校韩也不像之前那么笨手笨脚和胆怯,她弄一会儿,又趴下用嘴巴弄一会儿,累了就交换位置。

卢奇鸟又想起了那晚瓜棚的一幕,说:“你到我上来,我也帮你弄弄。”

“刚想跟你说这个呢。”

季校韩已经把他当成是小老公,有过一次第二次就开放多了。

知道今晚要和卢奇鸟出来,她还精心打扮过,搽了面油,穿着上次卢奇鸟给她买的衣服,所以整个人的靓丽指数就增加了许多。

卢奇鸟解开她裤子上的皮带,里面是一条黑色内·内,包裹着她的神秘之地。

卢奇鸟轻柔的摸了她一两分钟,才扯开她的小内内,当看见她里面的小勾勾之时,卢奇鸟的小兄弟就弹了一把,更加的硬了。正吮着他那根的季校韩立即就感觉到了他的激情,知道自己的小勾勾才是他最向往的,说:“你要是能高兴起来的话,今晚就插进去吧!”

卢奇鸟差点兴奋的翻起来将她推倒,但很快就又抑制住了那股冲动,说:“不行,你妈现在在家,我插了你哪儿你会痛的,我又做的久,明天你肯定走不了路,被你妈知道!”

季校韩疑惑的看着他说:“你咋知道自己就做的久了?你和人做过!”

卢奇鸟忙说:“不是和人做过,是你上次和我弄过呀,你用嘴巴弄了那么久,我想插进去也是一样的,差不了多少。”

“你没和人做过,咋会知道一样,万一插进去的感觉不一样,而是特别爽呢?总之你在骗我。”

“你别闹了好不好?我给你解释,其实是费余叔他们告诉我的,他们平日里几个男人聚在一起就喜欢说这事,我听多了,自然啥也知道。你看我一个土包子去哪儿找女人给我弄?”

“谁知道你,也许你跟秋霞姐偷偷弄过也不定,秋霞姐可是在你叔家里和你住过的。”

“瞎扯,我和她那时候才刚认识,那有可能刚认识就弄上了的,卖屁·股还要讲一阵子价钱呢。”

“总之我感觉你在这方面认识的挺多的,没弄过应该不像现在这么有经验。”“好了,你就别闹了,我发誓,我真没和人弄过。

054 齐秋霞出马,机器要回来了

“这倒不用,反正你答应我不要和人随便弄就行,不然让我知道,你别想我以后会理你。 ”

听见卢奇鸟发誓,季校韩才消气,蹲下来又帮他吮上了。

两人在林子里相互协助,虽然没真插入去那么爽,可也让对方进入了高朝。

完了,卢奇鸟又抱着她在竹林里躺着,看星星月亮。

季校韩偶尔还会把香唇送上去,让卢奇鸟吸,卢奇鸟还吃了她两口口水,抓着她的舌头玩的不亦乐乎。

察觉到下面又硬了,怕太晚回去她妈会担心,卢奇鸟就让她起来,说:“回去了,再抱下去,你又要帮我吸了。”

“吸就吸,反正我妈也知道我的事,我这辈子就注定给你吸了,迟早不也还是你的人?”

“现在还不是没有结婚嘛?等结婚了,咱们怎么吸也行,没结婚要是把你搞大了,还不让村里人笑话。”

“是了奇鸟哥,你知道我这些天干嘛不去找你不?”季校韩突然问。

“不是你妈回来了、我又忙着养蜂场的事吗?”

“不全是,是我来姨妈了,来了好几天,就没敢去找你,我怕你吸着吸着把我姨妈也吸出来了。”

“哈哈……也不用特地跟我解释吧?”

“我姨妈来的时候很痛,有时候流出的血还成块成块的,你学过医术,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有这事?”卢奇鸟马上抓起她的手帮她检查。

他研究医书就特别喜欢钻研妇科,就如同男人特别喜欢研究女人的身体一样,对哪方面特别感兴趣。

卢奇鸟从她脉搏上发现她的体质应该是偏寒的,估计她经血不畅和她的体质有关。

做女人也真痛苦,生孩子要痛,来姨妈了也要痛,破个处也要挨痛,女人真不容易呀!

“你来那个时有多痛?”如果是一点小痛,卢奇鸟认为是正常的,让她忍着就是,如果是大痛就要上心了。

“也不是很痛,批量大的时候,就跟割了手指差不多。”

“和割手指差不多已经属于很痛的了。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检查检查。”

“好呀。”

季校韩利索的把裤子和内内一起扯下,露出一片不是很旺盛茂密的黑毛,还有待成长。

卢奇鸟将她的勾勾叉开一点儿,又摸一下她膀胱、小腹下面,已经基本上确定了是她体质偏寒引起的,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原因了,估计是你哪儿还没有被人捅过,通道还没有打开,所以经血就一卡一卡的。”

“那你还不快帮我捅开。”

“这个要用我棍子捅的。”

季校韩一咬牙,说:“捅就捅吧,迟早都要捅的,早点捅我还少受罪。”

卢奇鸟哈哈大笑,说:“骗你的,傻丫头。那有经血不畅就去找男人捅的,要是这样,天底下的女人个个还没结婚就当阿妈了。”

知道自己被骗了,季校韩追着他就打,路上还扯了几把裤子。

“回去我帮你开个药方,你按照药方回家熬药吃,下次估计就不痛了。”

“还卖弄起了,要是治不好看我以后还给你摸不。”

送季校韩回去了家里,卢奇鸟也跟着回去了。

接着是吃药、睡觉。

现在卢奇鸟是基本每天都有按时吃药的。

这两天,下了一场大雨。

齐秋霞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告诉卢奇鸟她要亲自回来,帮他把养蜂场的事搞掂。

大雨停后,齐秋霞就搭车回来了,让卢奇鸟去接她。

在车站上,卢奇鸟见到了她,齐秋霞说:“到底是咋回事呀,我听人说你好像和县委领导也结怨了,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卢奇鸟被齐秋霞说的有些尴尬,说:“有是有,那时候刀哥不是常来欺负咱嘛,有一晚我气不过了,就溜进去了他妹夫家,把他揍了一顿。”

“你呀你,啥人都敢揍。我约了徐书记,下午和他见面,咱们下午去县委办公处找他。”

现在是中午,卢奇鸟和齐秋霞去吃了个饭,时间差不多了就过去县委办公大楼找徐书记。

徐书记看起来对齐秋霞很客气,齐秋霞直接把来意说明。

有齐秋霞亲自出面给卢奇鸟说,徐书记就显得热情卖力多了。准备把这事放在过两天的会议上,让县委的领导一起商讨决定,同时让卢奇鸟去把一些杂七杂八的手续搞齐,他在会上也好争取帮他说几句话。

跑这些证书又跑了七八天,前前后后又花出去了卢奇鸟两千多块,不算工人的误工费。终于是把这事搞掂了。

徐书记给他们弄的借口是,支持乡村的发展,把卢奇鸟养蜜蜂的场地归入到养鱼塘的行列中去,居然是养鱼塘的,那用耕地去养,就不算违规,其余人想养也一样可以。

要说养蜜蜂搭建的木箱木架会妨碍日后的土地规划,那养鱼塘在地里挖的大坑不也一样会?其实胡局长就是找个借口而已。

县里决定的事,胡局长也无话可说了,把工具还给了卢奇鸟,但是却开了罚金,借口是卢奇鸟没上报就违规建筑。这钱卢奇鸟还不得不给。

“秋霞姐,这次回来准备什么时候走?”卢奇鸟说。

“这次回来就不准备走了,学校那边的毕业证我已经拿到手了。准备在乡里租间小房子开诊所,上次不是和你说过这事嘛?”

“是说过,我不知道你拿到了毕业证嘛。居然是开诊所,那就现在咱们这儿住下吧。”

“我会的,这个我就不跟你客气了。顺便帮你们看一下养蜂场,我在这儿有啥事也好照应下。”

“姐,你觉得他们还会乱来嘛?”

“这个说不准,你把县委的领导揍了,人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些人不会办好事,想办坏事还不容易?”

“嗯。听姐的,准没错。”

送齐秋霞回去家里,卢奇鸟就过去了工场。机器领回来了,这几天卢奇鸟又变的忙起来。

下了一场大雨,地里的泥土还湿沥沥的,大伙儿工作都要挽起裤脚。

这件事的受害者除了卢奇鸟他们之外,还有一个人也是其中的受害者,那就是铁黛熊,她的报酬是固定的两千块,要一直干到卢奇鸟他们的蜂场完工,这钱才能够拿到手,所以这段时间铁黛熊的怨气也很大,挽着裤脚看见谁都不顺眼似的。

“卢老板是不是做了啥对不起铁负责人的事?怎么铁老板的看见谁都跟别人欠了她五百万似的?”

隔离的一名中年男人调笑她,铁黛熊火气更大了,说:“闭嘴,正正经经干好你们的工作。”

“卢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对人家做了事情可是要负责的。”

这些人大多数是结了婚的,平日里就爱开一些荤玩笑。

铁黛熊捡起一块木板,追着他们打,喊着:“让你说,让你说。信不信今晚我让你们加班。”

“加班就免了,卢老板,你要管好你家女人呀。”

卢奇鸟微笑着看着他们玩闹,铁黛熊平日习惯穿高筒靴的,前两天下雨了,就换上了系带凉鞋。鞋子放在边上了,露出一截粉嫩粉嫩的小腿,那肌肤就跟熟鸡蛋一样,仿似一掐就破。

卢奇鸟看的最多的就是她这一截小**,接着呢,又拿她的和干妈还有陈玉巧的比较。

谢津津虽然在家里干些农活为生,可有衣服盖着的部分,仍然是很白很好看,当然和铁黛熊的小腿是没法相比的,铁黛熊毕竟不是天天让太阳晒,就算是工作也是带着防晒的大草帽。

陈玉巧的腿和铁黛熊的一样的白,只是她的身材没铁黛熊那么高挑,所以单看腿的话,她的应该会好看一些。

但是就整体感而言,那就要看个人喜好了,有些人不喜欢太高的女生,有些人喜欢高挑些的,大概是夹着腰爽吧?

“好了,大伙都别闹了,放快点手脚,帮我们把工作干好吧。”

看见陈玉巧走过来说了他们两句,大伙儿就去工作了,陈玉巧瞧了一下周围,抱着孩子,往树林里面去了。那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去给孩子喂奶。

卢奇鸟只顾着工作,没看到她去了树林里面,干了一会儿活,有些尿急的卢奇鸟就往林子里走去了。

正藏在一棵大树背后给孩子喂奶的陈玉巧听见脚步声,回头偷瞧了一眼,见是卢奇鸟走过来,陈玉巧哪好意思出声。上次就被卢奇鸟看过几回了,只盼望着卢奇鸟不要往自己这边过来。

卢奇鸟在这方面比较随便,一边走一边解着裤头带,还没有来到地方,就掏出那根玩意了,一转身,就往陈玉巧隔离射过去。溅起的尿花弹在陈玉巧身上,陈玉巧马上跑出来说:“奇鸟,你别乱射,是我,我在这儿给孩子喂乃呢!你咋不看看有人没人的呀。”

听到陈玉巧的惊叫声,卢奇鸟的尿意就断掉了,他此刻正抓着自己那根黑溜溜的玩意,正对着陈玉巧。陈玉巧则是愣愣的望着他有一两分钟,不自觉的瞧了一下他那根玩意,虽然他的兄弟还在沉睡中,可也显得很是肥壮

055 刘婶怀孕了!

顿住了有一两秒钟,卢奇鸟才说:“巧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脸上有些尴尬的陈玉巧说:“你先把这根玩意收回来,这东西好恶心呀。”

卢奇鸟干笑了几下,说:“居然巧姐在这儿喂乃,那我就换个地方去嘘嘘了。”

这种事陈玉巧也不好说他啥,她要是一早出来告诉卢奇鸟自己在给孩子喂乃,卢奇鸟也不会射到她,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的错。

卢奇鸟尿尿完了,绕着路子回去,陈玉巧却主动迎了上来,低声说:“一会儿回去别张扬,我先走了。”

然后就加快脚步回去了工场。

卢奇鸟心想着,我像是那种喜欢议论人是非的人吗?挠挠头,卢奇鸟跟着回去了。

中午的时候,大伙儿收工回去休息,半路中,刘婶走过来,朝卢奇鸟招手,示意他过来。

“啥事刘婶?”现在卢奇鸟看见刘婶就有些害怕,也不知道为什么。

刘婶瞧瞧四周围,压低声音说:“听校韩说,你会治那个病,是不是真的?”

“婶指的是那个病?”

“就是女人的病,月经不调呢,你会不会治?”

“会一些,不敢给啥保证的,婶子也有月经不调的病吗?”

“我没有,就是这段时间好一段时间没来了,弄的我心慌慌的,想找你问一下。”

“有多久没来了?”

“原先是七八号来的,现在这个月都十七八号了,好没有来,婶子有些怕,但又不敢和人说。”

“不会是中枪了吧?迟了十天没来……”

“就是怕这个,所以才找你,看看到底是月经不调的问题,还是中枪了。我他吗的,你妹子都十二岁多了,老娘我要是这个时候再弄一个出来,传出去得笑坏人家的大牙呀!以后都没脸在香江村呆下去了。更遭殃的是,我都一个月多没和我老公弄过了,突然间冒出个孩子,那家伙把我当猪宰了都行。”

“嘿嘿,刘婶这个生意做了这么久,难道牛叔都不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可那也是流言风语,没抓·奸在床,他能把我咋样?你快点帮我检查检查,是那玩意出毛病了,还是中枪了。”

“我不知道自己灵不灵的,婶子把手拿出来。”

卢奇鸟抓起她的手,看了一番,摇头说:“不好意思婶子,我医术还没过关,真看不出来是啥毛病。”

“这可咋办呀,要不你送我去医院瞧瞧,要真有了,婶就要抓紧时间打掉。”

“听说县城里有一种验孕棒卖,婶去县城找人问一下就可以了,不用去医院这么麻烦。”

“那你快送我去。”

“我下午还要工作呀,工场里还有很多活。”

“先别管这个,帮我把这事搞掂了再说,要不,你帮我弄好这事,婶免费给你爽三次。”

“婶应该知道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卢奇鸟已经不是第一次说对她那块东西不感兴趣了,这让刘婶有些羞恼,平日里村里村外,那个青年男人看见自己,不想草自己几回的?就这家伙三番四次拒绝自己。可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耐着性子说:“那我给你钱,要不给你干活也行。婶子不识字,你说的那啥验孕棒呀,买回来了我也不会用。”

“这样呀,那好吧,那我就陪婶子出去一趟。”

“那就太谢谢你了,奇鸟。你不知道,我一个人憋着这事多辛苦呀!”

刘婶说给他钱,卢奇鸟也没有要,都是村里邻居,送她出去一趟也不算啥。

和陈玉巧说了一声,卢奇鸟就开着摩托送她出去了。

来到县城,卢奇鸟找人问了一下,在一间商场里找到了验孕棒,原来城里还有验孕纸卖的,卢奇鸟就让她两样都买下了。

刘婶确实是不会使用这个,卢奇鸟按照说明书给她解说:“你看着这儿,把尿弄上去,如果上面检测到有两天红线,就是怀孕了,如果只有一条红线,说明没怀孕,是你的月经出了问题。”

“那要怎么弄?”刘婶六神无主的问。

卢奇鸟被她的文盲给气得没好气的说:“就是把尿洒进去,怀孕了一般三分钟之内上面就会出现红线,这是怀孕了,没怀孕就不会出现两条红线。准确率是百分之九十以上。”

“哦哦,那我去找个地方弄,要插进去吗?这根东西?”

“把尿弄进去就行了,插不插你自己想办法。”

现在他们还在街上,刘婶让卢奇鸟把车子开出县城。

到了郊外,刘婶就拿着验孕棒和验孕纸往林子走去,说:“奇鸟,你也过来,帮婶子看看对不对。”

虽然有些讨厌刘婶,可卢奇鸟还是跟上去了。

刘婶早就‘见多识广’了,隔离站着个男人她也不会不好意思,脱下裤子,就将验孕棒的孔口对准了自己哪儿。

一小会儿,验孕棒装满了尿液。大概是三四十秒,上面就清楚的出现了两条红线。

看到这一幕,刘婶就啊的一声尖叫出来:“真怀孕了呀,这是那个该天杀的,这么有力,把老娘我的肚子都搞大了。”

“这是你自己不检点,没事的就给人瞎射,人的身体是很奇妙的,有时一段时间怀不上来,但并不代表以后就一定不会怀上,以后刘婶还是多准备几袋安·全套吧,不要让人瞎射了,还可以预防疾病。”

“现在说这个也没用,现在是准备咋办呀?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现在只能如此了,我倒是想生个男孩子,可我那死鬼老公不中用,搞来搞去也没能让我怀上,自己在外面瞎搞弄上的孩子,让他帮我养,我心里过意不去。”

和刘婶去了医院一问,让卢奇鸟大跌眼镜的是,医院非得让她男人过来签字,才肯帮她做手术,不然就不给做。

这可把刘婶难住了,把卢奇鸟拉到一边,说:“要不你帮假装我男人,帮我签字吧?”

卢奇鸟立即反对:“这怎么行,孩子又不是我的,传出去我还能做人!”

“可现在不怀上也怀上了,又不能让我老公知道,你不帮我,我回去准要出事的呀。”

卢奇鸟还是不能答应,虽然这儿是县城,万一真有那么巧传出去了,他就出事了,丢人不说,她老公也不一定会放过自己。说:“不行,不行,太荒谬了。你自己感觉着这个孩子是谁的,就去找谁来。”

“我那段时间接了好几个客,哪知道是谁的呀?人家做的是一次性买卖,就算我去找他们,他们也不一定肯来,都是爽完就算的主。”

“那你咋不考虑下我,传出去是我搞大你的……”

“这样吧,你帮我签字,以后只要我方便,你啥时候想吸我都帮你。”

要是之前没有季校韩帮自己吸,卢奇鸟准答应了,可现在卢奇鸟哪方面已经得到了解决,所以就算她说的天花乱坠他也不能答应。

“这样吧,婶,我有熟人在这儿,问问她有没有其他办法,帮你办了这手术。”

卢奇鸟说的人当然是张艺宝,他们来的医院就是张艺宝上班的那间。

卢奇鸟找人问了一下,得知张艺宝上的是早班,已经下班了,卢奇鸟就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她。

正好张艺宝在家,卢奇鸟就跟她说,有个朋友肚子大了,要过去他们医院做手术,当然卢奇鸟也没跟她说,刘婶是做·鸡的,只是说刘婶老公出去外面打工了,没在家。

不知道张艺宝有没有信,但是得知了卢奇鸟的事之后,就马上骑着摩托车过来了。

看见卢奇鸟他们,张艺宝就问:“是不是挂号的要找她男人签字?”

“嗯。说她男人没来,不准她办理。”

“那你都跟她说了啥?”

“我只是说我是她朋友,其余的啥也没说。”

“那这就容易办了,一会儿我把手术合同拿出去,随便写一个名字,完了就说你是她男人就好了……”张艺宝突然想笑,刘婶一看就是三十多的女人,卢奇鸟虽然老成一些,比较黑,但也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两人根本就不配。

“这能行吗?我和她能配的上吗?”

“有啥不能的,做那个又不限制年龄,六十几岁的老男人都有可能将十几岁的小姑娘搞大呢,你们才差了十几岁,你不说谁知道你们有做没做。”

卢奇鸟没想到张艺宝居然这么开放,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刘婶也弄的脸红起了。

张艺宝和挂号的医生认识,说:“等着,我进去帮你们把合同要出来,一会儿签上名,她问你啥,你就照刚才的说,不要说结婚了,她会问你要结婚证的。”

刘婶尴尬的笑着:“我这一把年纪的,说没结婚,会不会太假了?”“那就说,离婚了,最近刚和他处上,还没做好要小孩的准备。

056 摔着了那地方!

张艺宝进去把合同拿出来,在上面随便写了一个王五的名字,然后带卢奇鸟他们进去。

“你就是王五?”帮他们挂号做手术的女人问。

“恩,是我。”

“你是她男人?”

“是。”

“那刚才你咋不说?”

“刚才是怕你找我要结婚证。”

“难怪得,看你俩也不像是要结婚过日子的那种。”

卢奇鸟被问的有些尴尬,和刘婶讪笑着应对。

女人其实知道这上面的道道,只是随口问几句。就让卢奇鸟他们去做手术了。

刘婶被送进去了手术室,卢奇鸟在外面走廊的长椅上等她。大概过了几分钟,里面传出刘婶杀猪似的痛叫声,搞得卢奇鸟都心慌慌的。

小半个钟,刘婶就被扶出手术室了,走路一拐一拐的。

卢奇鸟上去扶她,让她在椅子上坐着,问:“婶子还能不能回去?”

刘婶回答说:“等等,先坐一会儿。”

卢奇鸟陪她坐了一段时间,刘婶说:“可以了,回去吧。”

之前张艺宝也在和卢奇鸟等她,不过后来张艺宝有事就先回去了。

卢奇鸟觉得张艺宝这人挺好的,自己和她只是普通同学,她就肯这样帮自己了。一般人才懒得管他。所以卢奇鸟想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报答她。

回去的路上,刘婶说:“奇鸟,一会儿有人问起,你就说我骑车的时候摔着了,婶子答应你的,以后帮你免费吸那个,就一定会做到。以后你啥时候想要都可以找婶子。”

“婶子,别提这事了,大家邻里邻乡,老谈这些干嘛。”

“婶子说话算话,说免费帮你吸,就帮你吸。你要不信,婶子现在就帮你弄。”

说话间,刘婶就把手放在了卢奇鸟哪儿,接着一脸惊讶的笑着说:“都这么硬了,还说不要,婶子帮你弄出来。”

卢奇鸟忙说:“不了,婶子,现在还在路上呢。”

这一路上,刘婶老是说帮自己吸,帮自己吸,卢奇鸟不硬才怪。

“怕啥,这路上一天也没几辆车,等有车过来了,婶子还不会拔出来嘛!”刘婶越说越肆无忌惮。

卢奇鸟一边开车,一边享受她的玉手的服务,还要担心被人看见,开车手都在颤抖,可正是这种美妙的感觉才让他沉迷。

“要不要去前面的林子里弄出来?”

“婶子,你刚做完手术,还是休息一下吧。”

“和这个有啥关系,我又不用下面帮你弄。”

“我是不想麻烦婶子,好了,婶子愿意帮我弄就弄吧,别被人看见就行。”

这一路上都没遇着啥人,刘婶一直帮他套弄到村子口才放开手。她是坐在卢奇鸟身后的,就算是有人看见,不仔细看人家也只是以为她怕摔下去才抓住卢奇鸟的腰。

对于卢奇鸟的持久性,刘婶也十分佩服,这路上她起码弄了卢奇鸟十几分钟,一直想把卢奇鸟的那个啥弄出来,可卢奇鸟却愣是坚强的没有任何要射的迹象。

须知道性·爱的持久性是与刺激成反比的,越是刺激就越容易出来,刘婶自认为自己弄的很有心得,再加上开着车弄,这刺激性之强可想而知。所以刘婶不佩服也不行。

到了村子口,两人就装的很正经了,卢奇鸟将刘婶送到了她家,本来想喊人扶她进去的,可没想到的是刘婶老公在家走出来了,看见刘婶一拐一拐的,高屠仁就皱起眉头。

老婆在外面做·鸡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以前偷偷摸摸做的他还可以忍受,现在居然跟公开了一样,还被人搞得一拐一拐的,连往日比较怕老婆的高屠仁都忍不住了。

是的,他当自己老婆是出去外面做·鸡,被人轮·大米给轮成了这样。因为她这模样确实是像被人刚轮完。

卢奇鸟则是被他当成了参与轮啥啥的参与者之一!

所以高屠仁自然不会再给他们好脸色看了,喝叱说:“刘花妹,你这是干啥!你们想干啥呀你,这日子还想不想过了!”

看见老公心痛的样子,刘婶还是有点感触的,但也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劈头盖脸就骂弄的有些生气,说:“啥我想干啥呀,老娘我出去乡里买东西,半路中卢奇鸟这混账翻车了,把我甩进去了山坑里,你不心痛我也就罢,还在这大喝大骂算啥玩意呀!”

“翻车了能翻着那个地方,其他地方咋没摔着。”

“老娘我喜欢叉开腿摔那地方,你管得着!这么有本事,又没见你给我搞出个娃来。”

“你生不出来娃又不全怨我,你自己就没责任嘛。”

“我能有啥责任……总之,我觉得我健康着。懒得管你。”

“站住,我跟你说话呢,你还没给我交待你哪儿怎么会摔着的,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就在外面搞三搞四。”

看见他们夫妻俩吵起来了,卢奇鸟赶紧溜人,刘婶说的那些借口根本不顶用,她老公也不是傻子,翻车了啥地方都没伤,就伤了哪儿……也太牵强了。

回到家中,卢奇鸟喝了一口水,尿有些急了,正想上厕所,里面就传出了谢津津的叫声:“喂,奇鸟,家里一大群女人的,你别啥话也不说就推开厕所的门。”

谢津津正在里面撒尿,卢奇鸟以为这个时间她们还在外面干活,哪知道她会在。所以就尴尬的收住了手,说:“干妈,我这不是不知道你在家嘛。”

“那你看着厕所关上门的,就不会敲敲门呀。上次玉巧就是被你冒冒失失的给弄的。”

原来陈玉巧把这事跟她说了,卢奇鸟笑笑,说:“上次是在树林里,谁知道她会躲在树背后撒尿。干妈,你快些儿,我尿很急。”

“好了好了。”

谢津津穿上裤子,冲了两瓢水走出来,腰间的衣服还有些凌乱,卢奇鸟透过她胸前的扣钮缝隙,看见了她里面一点儿雪白的肉·球,传统的普通罩,但因为穿在她身上,卢奇鸟还是心动了。

谢津津感觉到他的眼神,她寻思着收这干儿子回家不知到底是对是错,一天到晚就在打自己身体主意。

卢奇鸟进去里面,舒舒服服的撒了一泡妞,这时看见隔离垃圾桶上放着一片染血的卫生巾,颜色比一般血液要深点,还很鲜艳,应该是干妈刚换的。

卢奇鸟翻开看了一下,并没有觉得恶心,他觉得女孩子的卫生巾是正常的,若是没有才不正常。

不知干妈有没有那个疾病呢?他不想谢津津有啥毛病,可想想若是她有病,自己就可以帮她看了,然后让她脱下裤子,再把自己那根插进去,以后就一辈子伺候干妈,不用再用青瓜茄子了。

现在已经差不多到了吃饭时间,卢奇鸟也没出去工场,打了一个电话给陈玉巧,就和谢津津一起煮饭。

晚上,卢奇鸟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王瑶打来的。王瑶前段时间也弄了一台手机,只是告诉了卢奇鸟手机号码,很少和卢奇鸟联系。

看见王瑶打电话过来,卢奇鸟就走出去接通电话,低声说:“喂,瑶姐,有啥事情呀?”

“你叫卢奇鸟是不?”

王瑶开口就说出了卢奇鸟的名字,让卢奇鸟愣住了下,说:“是,之前告诉你的那个是假名字,你不会生气吧?”

其实王瑶早就猜到了王宝田这个名字是假的,只是到今天才知道卢奇鸟和她弟弟之间的一些恩怨。她和朱大凯平日就没两句,朱大凯也没想到卢奇鸟和王瑶还有另一层关系,所以就没告诉她那晚自己是被一个叫做卢奇鸟的人揍的。

而王瑶虽然知道是卢奇鸟揍的他老公,可却不知道卢奇鸟和她哥之间还存在着恩怨,以为是她老公当官惹来的仇家。

今天是在医院照顾王刀,偶然得知的。

刚刚得知的时候,王瑶确实是挺生气的,因为卢奇鸟和她接触本就是带着目的而来的,说:“早就被你气饱了,咱们先别说这个,我有件事求你。”

“啥事?”

“我弟弟进医院了,医生说他是中风了,我听说你认识齐家的一个大小姐,能不能请你出马帮我请齐家的人过来给我弟弟看看病?”

王刀的病本来就是卢奇鸟下毒弄的,他下的那个毒毒发后确实是跟中风差不多,轻点儿的也要瘫痪,重一点儿的直接弄死王刀都行。他是第一次下毒,所以卢奇鸟对毒性这玩意掌握的也不是很透彻。听到王瑶说他中风了,卢奇鸟心里还暗暗得意,说明自己没白费功夫看医书。

但是想让卢奇鸟给王刀治好,没门!

再说让齐家的人过去帮他看病,还不得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泄露出去,蹲牢子都有可能。

“瑶姐,这个……其实我也不认识啥齐家的人,我和她家的大小姐只是普通朋友。”

王瑶哀求说:“奇鸟,瑶姐在你手上吃了那么多亏,瑶姐也从来没两句,现在我只是求你这点小事,难道你就不肯答应瑶姐吗?”

顿了下,王瑶继续说:“我知道你和我哥之间的恩恩怨怨,他们什么都跟我说了,再说了,你们的恩怨现在不是已经化解了吗?做人要心胸宽大些,得饶人处且饶人。”

王瑶并不知道她哥准备以后慢慢炮制卢奇鸟的事,卢奇鸟听着她的哀求声就心酸,但是他却还是不能答应,说:“瑶姐,这样吧,我一会儿给你说说,看看她肯不肯帮你。”

“嗯。你帮我,让她请她爷爷出山,价钱好商量,只要能把我哥治好,我倾家荡产都行。”

卢奇鸟想,你哥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两个姐妹,才会如此横霸道,落得今日这个下场的。

卢奇鸟当然不会真把这事跟齐秋霞说,之前只是暂时稳住王瑶而已。

同时他再一次感叹齐家的医术之强大,居然连医院也检查不出来是中毒了。

晚上,齐秋霞回来,卢奇鸟问她秋霞姐,你开诊所诊金是不是收的很贵的?

“不是啊,为什么这么说?”

卢奇鸟想,王瑶是不是搞错了,居然齐秋霞不是收的特别贵,干嘛不找她治病?难道是她的医术不过关,还是名气不够?

这些都与卢奇鸟无关,看了一会儿电视,卢奇鸟就去休息了。

转眼间,养蜂场就盖好了,陈玉巧出去跑蜂源,这次是进货,卢奇鸟担心她一个人去不安全,所以和她一起去,这次是要到距离他们不是太远的一个城市进货,但还是在省内。

卢奇鸟是第一次出去其他城市,所以心里有些激动。

家里还有一些收尾的工作要处理,例如发工钱呀,准备一些要带的东西,以及陈玉巧的孩子如何安排等等。

工作做完后,铁黛熊就过来找他们算工钱了。

“两千块钱,不多不少,你点一下。”

铁黛熊接过钱,粗略的看了眼,说:“不用,你这人品我还是信的过的。”然后凑近卢奇鸟身旁,低声说:“听你小媳妇说,你会治月经不调是不?”

“她瞎说的,我这三脚猫功夫也就只能瞎蒙。”

“你到底是会还是不会呀?别开玩笑了好不。”

“会一点点,你也有那毛病?”

“别提了,打一开始有月经就痛到现在,去医院看也看不好,痛的腿都抽筋了。”

难怪的卢奇鸟这两天看她走路有些不自然,原来是来月事了。

“喂,你快帮我看看,治好了,我杀老母鸡给你下酒。”

“一只鸡想收买我,也太抠门了。”

“我只是开玩笑,治好了你想我咋感谢你都行。”

卢奇鸟想,那我曰你行不行?嘴里却说:“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现在我先帮你看病,把手拿来。”

铁黛熊把手给他,卢奇鸟看了一会儿,好像很有心得的点点头,说:“我需要再看看你下面的皮肤和血气才好确诊。”

“啥,又要看下面!”铁黛熊脱口而出。

卢奇鸟说:“我不是要看你哪个地方,是你的大腿,反正也看过了,也不在乎多看几次。”

“好吧,好吧,看就看吧。那我进去给你看了。”

说完,铁黛熊就进去了他房间。卢奇鸟说:“中医本就是望闻问切,现在我才刚给你切过脉,这气色很重要,让我看到了你哪儿的气色就大概能够猜测到你得的是什么病了。

057 车上的暧昧

之前卢奇鸟给她吸蛇毒也没注意过她大腿有啥问题,现在才看到她大腿确实有些气血亏损,也不知道是啥毛病,卢奇鸟想让她把内裤也脱了,帮她检查一下里面,可又怕她认为自己是故意占她便宜,想想就算了,说:“我帮你开副药调理一下,你吃一段时间不好再找我。 ”

铁黛熊问:“有看出是什么病吗?”

“其实也不算病,就是身体的各功能有些混乱,调理一段时间就能好。”

给铁黛熊开了药,卢奇鸟就和陈玉巧出去了。

他和高费余约好时间,让高费余出去乡里顺带捎自己一程。

二人收拾好行李出去,在乡里转车去县城车站。由于不是节假日,二人很顺利就买到车票。大半个小时后,通往邻市的汽车就来了。

卢奇鸟和陈玉巧买的票比较偏后,两人在后面坐。

陈玉巧有些尿急,说:“帮我抱抱孩子,我上厕所。”

卢奇鸟帮她接住孩子,陈玉巧就上厕所去了。

这车上有小便的地方,很窄的一点空间,也就是让客人有个地方应急。

车子已经启动了,忽然间车子一个紧急刹车,把车上的旅客都甩的七荤八素,卢奇鸟差点将陈玉巧的儿子弄伤了。

车上的人都在问怎么回事,司机大哥指着前面一个青年骂:“他吗的走路都不带眼睛,找死呀!”

原来客车差点撞上一个闯红灯的小伙子。这时,卢奇鸟听到有人说:“谁在厕所里面,没受伤吧?”

“是我,我扭伤脚了,奇鸟,快过来帮我。”

是陈玉巧的声音,卢奇鸟听到声音马上就走过去了。

厕所的门还关着,卢奇鸟不知道她方便不,说:“巧姐,你能出来吗?”

“我扭伤脚了,你等等,我把裤子穿上给你开门--哎哟。”

里面又传出一声惨叫,卢奇鸟心里一急,就把厕所的门拧开了,只见陈玉巧光着肥肥白白的大屁股,裤子脱到膝盖弯处,捂着脚满脸痛苦。因为她蹲着捂脚,卢奇鸟也没法看到更多,只看到她一双圆润的大腿,很丰满,线条柔和优美,还有粉红色的内裤。屁股很大,让人看着就想从后面撞击她。

看到卢奇鸟进来,陈玉巧第一反应就是捂着自己最隐秘的那处。正好被卢奇鸟在她伸手去捂那地方时看到了一片私密,哪儿的毛很茂盛,卢奇鸟以前常听人说,哪儿多毛的人**就特别旺盛,陈玉巧这些天一直在他家里,应该很久没碰过男人了,卢奇鸟想她一定很空虚,若是这个时候趁虚而入,会不会有机会和她发生超友谊的关系?

其实若是陈玉巧一直保持蹲着的姿势,反而不会走光。换姿势镇守城门反而被卢奇鸟一览她的田园了。

陈玉巧紧张的说:“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听见你在里面叫,就进来了。要帮忙不?”

“你先出去,我裤子都还没穿好呢。”

卢奇鸟出去,帮她带上门。

陈玉巧想穿上裤子,再让他进来,可一用力,脚踝处就跟断了一样,反而一屁墩跌下再次痛叫出来。听着她的惨叫声,卢奇鸟就着急,说:“巧姐,不如让我进去帮你吧,我闭上眼睛,不会看的。”

陈玉巧这时也是太痛了,说:“那你进来吧。”

见到卢奇鸟果然是闭着眼睛进来,陈玉巧就松了一口气,她看见卢奇鸟跟瞎子一样的摸索,就说:“往左点,蹲下,让我扶扶。”

卢奇鸟蹲下,陈玉巧扶着他的脑袋站起。外面还有人,她先关上门,一只手扶着他脑袋,一只手穿裤子。

忽然,车一转弯,陈玉巧就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后仰倒,尖叫出来。这后面是铁板,倒下去非砸着脑袋不可,卢奇鸟手忙脚快的站起,将她扶住,陈玉巧的裤子已经滑到了小腿处,下面完全走光被卢奇鸟看见了。

这次足足看了两三秒,卢奇鸟才转过头。

怕再次摔倒,陈玉巧就说:“算了,反正你也看了,先帮我把裤子穿上去吧。”

居然主人同意让自己看了,卢奇鸟怎么会拒绝,木讷的应了一句,就低着头帮她穿裤子,不好意思去直视她哪儿。

陈玉巧哪儿很红嫩,跟两片可口的肉片一样。此时她哪儿还没有闭合,张着一点点眼缝,而卢奇鸟哪儿又硬了,只要他把橡筋裤一拉下,就可以举起那根物事往她里面捅了。

但卢奇鸟还是压住了这种冲动,别说现在是在车上,就算没外人他也不敢。

把她强了不单止合作的事情要泡汤,肯定会让干妈她们知道,到时候就闹大发了。除非是陈玉巧自愿的,否则卢奇鸟绝对不敢碰她一根毫毛。

陈玉巧是少妇了,虽然让卢奇鸟帮她穿裤子很害羞,可比那些没经过**的女孩子要好一些,说:“你好了没有?”

“就好了,我帮你把内裤摆正点。”卢奇鸟帮她摆正内裤,又穿上裤子,系好皮带,这才扶着她出去。

“呀!”

陈玉巧不小心痛脚在门框上碰了下,痛叫出来。

“算了,还是我抱你出去吧,你的脚不适宜运动,再乱动会加剧关节错位的。”

接着,卢奇鸟将她一把抱起。

陈玉巧双手自然而然的抓着他的肩膀,这姿势,就跟热恋中的男女一样。

倒她不是愿意去抓卢奇鸟的肩膀,而是卢奇鸟抱着她,她不抓的话会没有安全感。

外面的人只当他们是夫妇,所以这些动作在他们眼里也没啥。

陈玉巧本来就长的年轻,被当成了卢奇鸟老婆也没啥稀奇的。

将陈玉巧放在椅子上,卢奇鸟就小心翼翼的去解她鞋带。陈玉巧是穿着高跟系带凉鞋的,鞋子的质料有些像水晶,将她本来就诱人的小脚点缀的更美丽。

卢奇鸟抓着她的脚,轻轻的揉着,心里荡起了涟漪,说:“痛不痛?”

“痛,你轻点,别那么用力。”

“哦。那我轻点,不过一会儿你要忍忍。”

说着,卢奇鸟趁她不注意,咔嚓一声的将她的脚扭回了原位。

陈玉巧张开嘴就要痛叫,卢奇鸟怕引起别人围观,将手臂塞到了她的嘴中。然后就跟着冷汗淋漓的掉下!

陈玉巧把他的手臂当成了发泄疼痛的对象#豪死的咬住了他。

“你轻点,轻点!”卢奇鸟叫嚷着。

“我痛呀!你咋一声不吭的就把我脚给扭了!”

“我是帮你接回原位。”

卢奇鸟把手抽出来,意识到了自己咬痛了他,陈玉巧满脸不好意思的道歉:“我刚才痛傻了,你手没事吧?”

“没事,一点小伤。我帮你再检查下。”

接着,卢奇鸟就抓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此刻陈玉巧侧坐着,双脚都放在了他腿上,和卢奇鸟的腿产生摩擦,只差一些儿就能擦中卢奇鸟的那根。

很接近大腿·根1部了!

摸了一会儿她的脚,卢奇鸟说:“接好了,但是还很肿,要找些药酒搽一下才行。”

隔离一个大姐说:“我这有活络油,小兄弟,你给你媳妇搽一下吧。”

卢奇鸟愣了愣,说:“媳妇?”

“哦,难道她不是你媳妇?这孩子不是你俩的?”

陈玉巧和他尴尬的对笑着,卢奇鸟说:“是是是,我这大媳妇很马大哈的,上个厕所还能摔倒。”

“行了,人家连孩子都帮你生了,你还不满足。女人都是水做的,要好好疼爱着,咬你一口算什么。”

“大姐教训的对,那麻烦大姐把活络油借我媳妇用一下。”

“在这儿,拿着,不用还我了,路上留着给你媳妇搽吧。”

“谢谢大姐。”

卢奇鸟接过活络油坐回来,陈玉巧就娇嗔的白了他一眼,说:“你想给孩子当便宜爸爸呀?那你以后就要跟我结婚的了。”

卢奇鸟说:“做便宜爸爸行,但结婚不行。”

陈玉巧一时没意会过来,说:“不结婚怎么当便宜爸爸?”

看见卢奇鸟在偷笑,陈玉巧就意会过来了,娇嗔的说:“不想当爸爸,又想做那事,天底下那有这样的好事,我看你跟那个狼心狗肺的一样!”

“怎么会和他一样,要是孩子是我的,我准负责。”

“美得你吧,巧姐是跟你开玩笑的。快帮我揉揉脚吧,你懂按摩手法的吧?”

“懂一些。”

接着,卢奇鸟又把她的脚抬上自己大腿,搓了一把药酒,在她脚踝处摸起来。两人的肌肤接触,就跟阵阵细小的电流一样,加上她的腿就放在卢奇鸟大腿上,这位置只要再偏移一些,将她屁屁抬上去,就成观音坐、莲了。

不知是不是和卢奇鸟肌肤接触产生的电流有关,陈玉巧发现自己的脚居然不那么痛了。卢奇鸟帮她一搓就是大半个小时。其实搓药酒几分钟就好了,可卢奇鸟却不想放过这么好的和她肌肤接触的机会,那种感觉完全没有因为陈玉巧生过孩子而有所减少,相反卢奇鸟觉得上她比上那些黄花闺女还要好,因为上她是不用负责的,而上了那些黄花闺女估计人家还要娶人家过门

058 心怀不轨的老板

车子要七八个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这过程中卢奇鸟帮她揉了三次脚,搞得陈玉巧都想和他那事了。 但陈玉巧也很清楚自己和卢奇鸟绝对不能做出那种事。这方面女人比男人要理智一些,男人看见美女就恨不得马上把她抱回家就草,女人却不那么容易被欲·火迷失理智。陈玉巧纵然有这个心思,也不会和卢奇鸟随便上床。

车子开到一半,陈玉巧的孩子就饿了,要吃奶。人太多,陈玉巧不太好意思,卢奇鸟脱下衣服,帮她盖住,陈玉巧才敢掏出乃子让孩子吃。

不过小孩子可能觉得被衣服遮住不爽,用手将衣服扯下了。

露出大半个乃子的陈玉巧瞬时就尴尬起来。

卢奇鸟笑骂:“这家伙,也不知道顾着点自己阿妈。”

“你比他还傻,孩子这么小哪里懂得这些。”

其实看的最多的就是卢奇鸟,看着她那两个被奶水撑得鼓鼓涨涨的雪白玉峰,卢奇鸟就恨不得自己上去抓几把,吃她的乃。但表面强却要装正人君子,用衣服重新帮她盖的结结实实。

中午一点多,汽车中途停下让客人吃饭。陈玉巧脚没法走路,卢奇鸟只好背着她,陈玉巧手里还抱着个拖油瓶,只能一只手挽卢奇鸟肩膀,一只手抱孩子。卢奇鸟抓紧她大腿了,尽量的往上抓,有时还要用胳膊顶一下她的屁股,防止她滑下。箍着她肉团团软绵绵的大腿,顶着她的屁屁,卢奇鸟就心跳加速。加上陈玉巧的乃子偶尔间在他肩膀上顶一下,卢奇鸟就觉得浑身都火烧火燎的。

晚上八点多,汽车到站。

两人找了个地方简单的吃饭完,差不多九点了,现在只能在这儿暂住一晚。好在附近有旅馆,否则卢奇鸟不知道要背她多久。

因为这儿靠近车站,旅馆生意很红火,三人来到来到旅馆一问,对方说只剩下三间房。还是不同楼层的房间,有一间是双人房。

卢奇鸟本来想开两间,陈玉巧却说,就给我们开一间双人房吧,晚上我有啥事也好喊人。

她都不在乎,卢奇鸟怕啥,说不定人家晚上就是为了和自己做那个才开的双人房!

坐了一天车,卢奇鸟也累了,放陈玉巧在床上,卢奇鸟就去里面洗澡,重点洗那根快活根#旱不定会派上用场。

这一晚上也没啥事情发生,陈玉巧洗澡完就安静的睡了。卢奇鸟憋着从她身上惹来的一肚子火气,在床上滚了个把小时才睡着。好几次想过去她的床睡,也许她半推半就就从了自己也不定,只是风险太大,他不敢。

次日,卢奇鸟醒来,陈玉巧已经在里面洗刷了。

“早啊,巧姐,昨晚睡的还好不?”

“我倒头就睡了,在车上坐了一天,舟车劳顿呀。”

其实陈玉巧哪有这么早睡着,隔离睡着个男人,她也想呢,这是人性的欲念,谁也无法避免,但身为女人,陈玉巧也不好意思说出来,问他说:“你昨晚睡的还好吗?”

“马马虎虎,陌生床没那么容易睡得着。”

“呵呵,出来跑多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一会儿我给共老板打个电话,和他约个时间,咱们就过去。”

“好呀。”

陈玉巧给卖蜂源的人打了一个电话,对方早就等着他们来了。陈玉巧掐断电话,说:“他在长盛街美食楼等咱,咱们搭俩出租车过去吧。”

两人在街上拦了出租车,跟司机大哥说了地址。司机大哥就将他们送到了。

酒楼门口一名胡须茂密,戴着大金表的男人正在等着他们。看着架势,倒有些像土豪。

陈玉巧在车上看见他,低声说:“奇鸟,这人就是共老板了,养蜜蜂源(就是蜜蜂种)发财的,暴发户,我跟他砍价磨叽了小半天,才把蜜蜂源的价格给砍成了七折。”

卢奇鸟觉得他居然这么有钱,自己的生意又不大,应该不至于这么重视他们的生意亲自来迎接才对,说:“家里有多少钱?要让咱们大老远的跑来跟他做生意?”

“多少钱我不知道,不过他开着一辆凌志轿车,就在哪儿,那辆车就是他的。还有一栋楼跟香港电视剧里面的别墅一样。”

卢奇鸟恍然点头,两人走出去。

“欢迎欢迎两位,陈小姐,您这是……”

那暴发户迎上去,看见陈玉巧是卢奇鸟扶着下来的,疑惑起来了。

“这位是我拍档卢奇鸟,来的时候车子出现了些变故,把脚扭伤了。”

“该不会是车祸了吧?这他吗的我早就说了现在的交通有问题,政府也不知道改造一下。伤得不要紧吧?”

“车祸倒不是,是我自己不注意把脚扭伤的。”

“成成成,咱们进去再说,我来扶你。”

共老板想上去挽扶她,陈玉巧笑着婉拒了,这人一看就是个粗人,看着陈玉巧的身体眼神好像在放光。

共老板在里面要了一个包间,带卡拉ok的,里面正放着音乐。

他一进来就问陈玉巧他们会不会唱歌,陈玉巧倒是有接触过这玩意,但她不想在这儿唱,而卢奇鸟呢,还是第一次看见ktv。最后只好由共老板自己唱了,说也奇怪,不知道是他五音不全,还是音乐吓着孩子,他一唱歌孩子就哭了,一放下麦克风孩子就不哭了,弄的共老板满脸尴尬。

其实共老板是想跟陈玉巧一起唱两首,你侬我依的。那会想到这场景。

陈玉巧暗暗骂这小家伙不争气,咋人家一唱歌就哭……

看见共老板满脸郁闷走回来,陈玉巧就说:“这小孩子淘气,共老板继续唱,唱呀。”

“不用了,吵着你孩子不好,咱们还是谈正经事吧。上次我跟你说的价格,回去我跟我哥他们商量,他们的意见不小……”

陈玉巧震了震,她以为这次过来是按照上次谈好的价格拿货的,出发前她也问过共老板,没想到才一天时间就变卦了。说:“啥呀,蜜蜂场不是你的吗,咋又和你哥扯上了。”

“是这样的,蜜蜂常轰然我占大头,可我家里还有两个兄弟参着股份,我虽然是大老板可也不能搞**嘛,所以陈小姐的事让我很为难。”

陈玉巧一脸郁闷和难为的说:“可我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

“这不是给你俩备好了酒菜,准备跟你们赔罪嘛!”

卢奇鸟心想,老子要你赔罪干啥,你这人变卦也太快了,昨天才打电话确定过的事,今天人家一到来就说要升价,是人都有怒气。

陈玉巧说:“共老板,当初我是看你家的蜂源好,价格公道可去你这儿进货的,现在你跟我说蜂源又涨价了,这不是摆明耍着我们玩的嘛,做生意那有这样子的,答应了人家的事就算吃亏点也要讲究诚信二字。”

“我是想讲诚信,可我家的兄弟不肯,我能有什么办法。”

陈玉巧气呼呼的和卢奇鸟说了一声走,东西也不吃就离开了。

他们走后,共老板阴沉的一笑,自顾自的抓着酒瓶对嘴喝了几口。

卢奇鸟和陈玉巧回到旅馆上,卢奇鸟说:“巧姐,这共老板也太欺负人了吧,咱们赶了这么远的路程,他说变卦就变卦……”

“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卢奇鸟有几分明白了,但还是问:“什么意思?”

“你看他刚才看我的眼神,整个就跟老虎一样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下。原先我以为跟他喝了两顿酒,他会遵守诺言,便宜些卖给我,不想这混蛋根本就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原来陈玉巧上次过来谈生意的时候,共老板就惦记上她的身体了。

陈玉巧看出他打的歪主意之后,就不想跟他谈了,但共老板却又抛出了另一个筹码,在市场价上给她便宜了一万块钱多,给她进货,陈玉巧才陪吃了几顿酒,喝酒的时候就动手动脚的了,但都被陈玉巧挡下了。

最终这价格才确定下来。

为了确保他不会变卦,陈玉巧还打电话问过他两次,可来到这儿才给陈玉巧变卦,明摆着就是耍他们玩的。

听见陈玉巧说出原因,卢奇鸟就说:“这种混蛋,明摆着就是故意骗咱们来的。算了,咱多花些钱,去别的地方进货,巧姐千万别同意这种事。”

陈玉巧只是觉得白跑一趟很不值,憋着一肚子不舒服说:“嗯,我晓得,这种事我当然不会做。”

就在这时,陈玉巧的手机铃声响了,拿出手机一看是共老板的电话,说:“他打电话过来了。”

“这混蛋打电话过来干啥?真想踹他下臭水沟。”

见陈玉巧还在犹豫,卢奇鸟说:“那巧姐就接吧,看他说些什么。”

陈玉巧才接通电话,并且按下免提键,里面传出共老板色隐隐的声音,说:“喂,陈小姐呀,干嘛这么气冲冲走了呀,价格的事可以慢慢商量嘛。”

陈玉巧咽了一口气,说:“你想要多少?说出个价来。”

“说实话,钱在我心中并不是太重要,我欣赏的是陈小姐您的人,陈小姐给点时间我,我回去做做工作,到时候再慢慢谈价钱。”

陈玉巧望了一眼卢奇鸟,虽然知道他居心不良,可一场来到灰溜溜的回去也太不甘心了,大不了就提高些价钱跟他买了,当然如果比市价要贵,陈玉巧是肯定不会买的。说:“那你要说话算话,我在这儿等你两天,共老板也要快点给我答复。”“行行行,虽然无法保障比之前的价格便宜,可也肯定不会让你吃亏。

059 顶错地方

反正陈玉巧有脚伤,就算谈不拢,二人在这边休息两天也好。

陈玉巧不方便行动,只能在在房里呆着,卢奇鸟一个人出去玩也没啥意思,在房里陪她。可二人总要找些事做呀,坐了一个小时,卢奇鸟和陈玉巧大眼看小眼,噗嗤一声笑出来。陈玉巧说:“奇鸟,你过来,巧姐给你按摩。”

“这怎么行?”

卢奇鸟是求之不得,只是放的不太开,跟她客套。

“有啥不行,闲着也没事做。打发时间而已。”

“好吧,那就麻烦巧姐了。一会儿你按完,我也给你按按。”

陈玉巧不想让男人乱碰自己身体,她以前吃过这样的亏,现在有经验了,可不会重蹈覆撤,再被卢奇鸟碰指不定又和他做了呢,说:“我就不用了,只是看你无聊才帮你按的。”

“那我可不能占巧姐的便宜,你不给我按我就不按了。”

“你给我按才是占我便宜!咱们不能做对不起校韩的事。”

“那是什么事。”

陈玉巧瞥了一眼他的裤·裆,微笑着说:“你应该明白的,我看你现在越来越不老实了。”

“哪儿,我很老实的。现在就给你躺下。”

卢奇鸟躺下,让她帮自己按。他是俯睡着的,陈玉巧说:“翻过来,先按面部。”

“有面部按摩的吗?”

“有,按摩室里的按摩都是全身的。”

“全身的?难怪得那么多人去。”

陈玉巧在他头上拍了一把,说:“想那去了,人家的按摩很正经的,你以为会帮你按哪儿呀。”

卢奇鸟恍然。

陈玉巧说:“不过也有你说的那种,全身按摩和一条龙,只是价格会贵很多。那些是有按哪儿的。里面的女人什么都做。”

“哪有男人做这个的吗?”

陈玉巧反问他:“你想去做?”

“人家能要我这种粗人?有这么好的事不知多少人去做了。”

“有是有,但市场不大,做的人也就不多了。有几个女人会白痴到贴钱去找男人做那个,大多数是男人找女的。”

“那些女的一定很漂亮吧?”

卢奇鸟现在躺在陈玉巧下面,一睁眼就能看到她乃子,加上肌肤接触,总感觉下面痒痒的,酝酿着一团邪火,可他又不敢硬,怕被她看到。

陈玉巧帮他按完脸部,又开始按起了大腿,距离那位置更近了,让卢奇鸟的根部觉醒的越来越快,他控制着下面不让它翘起来的难度也越来越大。

陈玉巧说:“也有不漂亮的,但一般人家选人都会选漂亮些的,一大群丑八怪在那,开酒店的都没人吃饭了,何况是开按摩室的。”

卢奇鸟也觉得是这个道理,问她:“巧姐什么时候学会按摩的?”

“去过几次就学了一些。”

“按摩完,卢奇鸟说我帮你按按。”

陈玉巧开始时是不愿意的,卢奇鸟说:“你放心,我只按手脚,不会按你胸部。”

陈玉巧噗的笑出来,说:“你想的美,那你帮我按按手吧,我帮你按也按累了。”

卢奇鸟学过一些人体穴位,知道怎么按才舒服,帮陈玉巧按了一会儿,陈玉巧就眯上眼睛享受起来了。

看着她的两团肉在起伏,卢奇鸟就想抓一把,不过终究是没做出来。

晚上的时候,共老板才打电话过来,约他们出来吃饭。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多了,这个时候出去起码要十点才去到,对于他们这些农村人来说,这个时间点有些晚了。但有卢奇鸟陪着,陈玉巧也不怕,说:“奇鸟,去不去?”

“去看看吧,有我在,他总不能强间你吧?”

陈玉巧觉得有道理,说:“瞧你说的话,嘴巴就不能干净点。那咱们换套衣服就过去了。”

陈玉巧已经勉强能挽扶着走路了,拿着一套连衣裙进去浴室换上,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容光焕发的美女,跟贵妇一样。

卢奇鸟扶她回来,也进去里面换上了一套比较正式些的衣服,但不是西装。

二人过去共老板订的酒店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十点十分多了。进去才知道,共老板又是来这儿唱歌的,包厢里面的灯光很灰暗,看着就感觉不太好,桌子隔离还放着一桶桶啤酒,只有共老板一个人在里面。

共老板热情的走上去跟卢奇鸟握手,一脸歉然的说:“今早的事真不好意思,让你们吃个早餐也不安心,我心里真是过不去,这不,回头马上就回去找我哥商量了,坐坐坐,坐下聊。”

共老板的态度转变太快,让卢奇鸟他们有些不适应。

和卢奇鸟握手完,又去和陈玉巧握手。

陈玉巧表情僵了下,他刚才和卢奇鸟握手过,陈玉巧若是不和人家握手显的自己太没礼貌了,所以就表情僵硬的和他握了下。

共老板拍打着她的手背,说:“今晚我请客的,两位想吃什么尽管点。我去叫些东西。”

二人以为他是叫吃的,连说不用,共老板已经出去了,过一会儿居然是带了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回来。

卢奇鸟不解的说:“共老板这是……”

“叫多点人回来才热闹好玩嘛,咱三个在这呆着你倆又不唱歌喝酒,我一个人怎么玩的开心。小红,你去陪卢老板聊几句。”

那小红穿着颜色很淡的粉红色连衣裙,连衣裙上开着一条叉,直到大腿根!扭着挺翘的屁股朝卢奇鸟有去,一把搭祝蝴的肩膀,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知道了,共老板。”

这小红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模样,但身材很好,凹凸有致,呈s型,紧紧是比陈玉巧的差一些。

这种女人算是比较红牌的那一种了,尤其是身材,在妓女中显得尤为重要,身材好的女人招揽的生意会多很多。

卢奇鸟是喜欢女人,但他也不能胡来,若是没陈玉巧在,他将这女人按下就地处理都敢,可陈玉巧还在这里,卢奇鸟还怎么好意思和外面的女人风流?一时间倒是尴尬住了。

小红在他的大腿上坐下,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挺直腰把**伸到他了眼前,娇声嗲气的说:“卢老板,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不喜欢我?”

“不是,你可不可以放手?别这样。”

“你心里真想我放开你吗?人家想和你说会儿话难道还不行呀。”

她一脸娇嗲的模样让卢奇鸟不知该如何回答,也无法狠心去拒绝她。再看看共老板哪儿,人家早和隔离的女人搂在一起了。

陈玉巧正在望着他,卢奇鸟往后挪了挪,说:“你先下来行不行,咱们坐着说话。”

那女孩子那会听他的,早就八爪鱼似的抓住了他的脖子,嗲声嗲气的说:“哎呀,你顶痛我了。

卢奇鸟诧异了一下,说:“我……哪儿都没有硬,怎么顶痛你了。

“卢老板好坏呀,才刚认识你想用那根顶我了。”

卢奇鸟吓的一声,意识到自己被她耍了。

那女孩子说:“吓什么吓呀,卢老板,人家刚才是说你的膝盖顶住我了。难道你真想用那根来顶我。”

草!这女人真够阴荡,不过共老板干嘛突然间这么慷慨又要请他吃请他玩还请女人伺候他的呢?

卢奇鸟瞧了一眼他们那儿,两人在那边很安好,共老板并没有什么异样。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卢奇鸟就跟小红玩起来,小红将他的手抽到自己的大腿根上,她穿的是开叉裙,那儿很好摸,腿也很白,正是卢奇鸟喜欢的那类型,用屁股在卢奇鸟的大腿上摩擦着,一边摩擦一边说:“卢老板,咱们喝点酒好不好?”

卢奇鸟缩了缩,说:“还是不要了,我酒量肯定没你好,几杯就醉了。”

“你太谦虚了,那有男人几杯啤酒就醉的。”

“是真的,我酒量很差的,土山包,没喝过酒。”

“那就更要学一下了,来,我敬你一杯。”

小红抓起刚才倒下的酒,递了一杯给他。是那种装茶水的大杯,两杯酒倒满就顶一瓶大瓶的啤酒了。卢奇鸟心里震了震,这些女人喝酒真是没得说的。这种杯喝下去,神仙也顶不住十来分钟。

可在女孩子面前卢奇鸟也不想丢人,就陪她喝了一杯,虽然陈玉巧在,可居然已经玩开了,卢奇鸟就顺势在她大腿上摸起来。

“哎呀,卢老板,你好坏呀,又顶人家哪儿。”

这次是真的,卢奇鸟的手指正在她里面的哪一点上顶着,挑逗着她。

卢奇鸟说:“你里面那颗是痔疮还是啥?”

“啥呀?”

“你里面那颗是痔疮还是啥?”

小红呵呵的笑出来,说:“差不多吧,每个女人都长着一颗的痔疮,你猜是啥玩意?”

“这不是不懂才请教你吗,到底是啥痔疮,这长的位置也太巧了。”

小红说:“要不要给你看看?”

卢奇鸟在她里面摸一会儿已经很过分了,哪儿敢让她脱衣服看,说:“一会儿再看,这儿人多。”

“怕什么呀,那就上厕所去看。”

包间里有厕所的,但卢奇鸟不敢和她一起走进去包间,容易被陈玉巧发现,说:“不用这么急,漫漫长夜有的是机会。”

“那咱们玩两只小蜜蜂。”

“不会。”

“武松打老虎总会了吧?”

“也不会,咱摇骰钟吧。”

“也行,你提出来的方法,你一定很能摇吧?一会儿你得让着我,我喝半杯你就一杯。”

卢奇鸟心说,滚蛋去,跟你这些陪酒的喝牵头牛过来都未必喝得过你们,还让我让你一半。

“你让我一半才差不多。”

“那咱们就谁也不让,半杯一杯的喝,喝到一方当场吐出来为止。”卢奇鸟心想,共老板不会是刻意找人来灌醉我的吧?可他想着自己也没啥好让他骗的,现在他还在求共老板给他们减价呢。就和这小红喝了起来

060 幻想成真!

卢奇鸟和她天南地北的喝起来,两个人赌酒不是她喝就是卢奇鸟喝,所以不够十分钟,卢奇鸟就喝了七八瓶灌装的啤酒。 小红也差不多,见卢奇鸟醉熏熏的样子,小红就说:“怎么样,卢老板还能喝吗,刚才咱们说过的不醉不能休息,你可不要装醉哦。”

“不能喝了,再喝就站不稳了。”

“卢老板那海量怎么会醉,我看你是想灌醉人家去开房才真。”

“我真喝不下了,开始头晕了。”

“那你现在脑袋还清醒不?”

“现在还可以。”

小红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说:“这个是什么?”

卢奇鸟在她胸上抓了几把,说:“这个是馒头吧?”

小红哈哈笑出来,抓着卢奇鸟的手放在自己裙底下,让他的手摸着自己的bb,说:“这个呢?”

卢奇鸟顺便在她的源泉上滑动起来,挑开她的内库,两根手指插进去她里面,说:“这么湿,一定是你的嘴巴!”

小红笑的更夸张了,说:“卢老板您又猜对了,不过我这张嘴巴不吃东西的,专吃你们男人的火腿肠……”说话的同时,她的手也在卢奇鸟的裤当上摸起来,感觉到卢奇鸟那根东西越来越硬,就说:“我最喜欢吃刚煮熟的火腿肠了,热热的,硬硬的,一定非常美味,卢老板介意不介意请我吃宵夜?”

“吃我下面那根?”

“你只有这根给我吃吧?我有两个嘴巴,卢老板想试我那个?”

卢奇鸟想,难怪得人家说家花不及野花香,不是家花不够野花长的漂亮,而是野花实在是太风·骚了。也难怪得那些有钱人总是喜欢出去外面采花,试问有几个正常的男人能够经得起对方这样的挑逗?

“我两个都要,行不行?”

“哟,卢老板你好贪心哦,那我现在就进去厕所给你怎么样?”

“现在?”

现在可不行,陈玉巧还在这儿呢,可是过了今晚,他以后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和这个小红见面,现在卢奇鸟就想草她。

他在想着,小红已经伸手进去握祝蝴里面的那根了。

“咋样,卢老板考虑好没有?”

“考虑好了,现在不行,改天找个机会吧。”

“哎呀,卢老板你好没有风趣哦,人家现在就饿了嘛。”

“共老板应该给了钱你的吧?”

“给了,不给我能在这儿陪你?”

“居然共老板都给了你钱,你干嘛还非要我草你?”

小红一时语塞,过了片刻说:“哎呀,人家就是想让你草嘛,嘴馋了,想找个人解馋还不行?”

“我看你不是嘴馋了……”后面哪句话卢奇鸟没说出,他想说是b养了。

可小红却以为他识破了自己的计划,所以脸色苍白了一些。

这么明显的变化,卢奇鸟就算是喝了酒脑袋不太灵光,也能够看出来。

可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跟她玩着,手在她里面**起来,说:“你这长满了头发的地方,又是什么地方?”

小红恢复了常色,说:“你猜呢?”

“你脑袋?”

“又被你猜对了,这就是我的脑袋,嘴巴就是长在脑袋下面的。”

卢奇鸟呵呵笑起来,说:“你这脑袋真有意思,第一次听见有人的脑袋长的这么有意思。”

感觉到卢奇鸟在调侃自己,小红就愣了愣,尴尬的说:“卢老板你说它是脑袋,它就是,我难道敢说不是嘛,来,咱们再喝几瓶,喝完了一会儿上去包房里,一起研究我的脑袋。”

卢奇鸟全身都是邪火,好像血液也烧起来了一样,迫切的需要找一个源泉帮自己降火。

可陈玉巧一直在这儿,他真不敢过分。否则现在已经扯下她的内库草她了,甚至说不定还会跟共老板来一场御女大赛呢。

“喝酒就免了,我去休息下。”

“我扶你。”

“好呀。”

两人挽扶着进去了厕所,到了里面,卢奇鸟就掏出**尿尿。小红一转身上去,抓着他那根,就放进了嘴里。

“这……我是真尿尿呀!”

听到卢奇鸟真要尿尿,小红忙松开嘴吐出来,接着卢奇鸟就水枪一样的射出了一条水箭,差点就弄进了他嘴里。

另一边,共老板看见他们进去洗手间,又给隔离的莺燕打了一个眼色。

莺燕跟共老板使了一个‘放心’的眼色,跟着走进了洗手间里。

共老板跟着过去了陈玉巧哪儿。

不知为啥,看见卢奇鸟在跟这些夜总会小姐亲亲我我,陈玉巧就觉得有一堵气塞在胸口里咽不下吐不出的不舒服。她为季校韩不值,季校韩把啥也交给了他,他居然还没结婚就出去和这些小姐搞在了一起,以后季校韩应该咋办?

实在是太气人了!

看见共老板走过来,陈玉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着跟平时一样的说:“共老板,咱们什么时候可以谈一下蜂源的问题?”

“这个不及,出来玩就要尽兴,喝尽兴了就啥也好谈,要是喝酒都喝的不痛快,这生意还怎么谈呀!”

听出来共老板的威胁之意,陈玉巧就跟他喝了一杯。

“再来一杯。”

“够了,我酒量不行,真不行。”

“这酒就是水,你不要把它想成太厉害的样子,要是还未喝就怕了,那你喝酒也喝不了太多。”

陈玉巧觉得他这是什么歪理?当她的酒量也还有一点的,起码这些酒喝个三四瓶不是问题。就又喝了一杯。

喝到了第四杯,陈玉巧真受不了了,就怎样都不喝了,说:“共老板,你这是想谈生意还是想灌醉我,你再不谈生意,我就走了。”

“行行行,我这不是开心,才跟你喝几杯嘛。那咱们现在就谈了,陈小姐想要啥价钱?”

“就是之前咱们谈好的价。”

嘿嘿的笑出来,共老板说:“这个价钱我没问题。”

陈玉巧想,喝几杯酒就肯让给自己了?

共老板又说:“不过,我要你今晚留在这陪我一晚。”

陈玉巧马上站起了,骂他:“你做梦!”

“陈小姐不要走,我还有一个条件,也许你听完了会认同我的价格。”

陈玉巧顿了顿,共老板就继续说:“我给你打到六折,一万块钱,买你一晚!怎样!只要你今晚伺候的我舒服,这一万块钱就是你的了。”

陈玉巧呸了他一口,说:“一万块钱,虽然很多,可我还不至于为了这钱出卖我的身体,再见了,共老板。”

“生意不成人情在嘛,陈小姐这么急干嘛?也许咱还有别的生意做呢?”

陈玉巧不知道他说的别的生意是啥,皱了一下眉毛,但是心急着蜂源的事,她就没走。陈玉巧是个理智的人,相信卢奇鸟在这里,他还不敢强自己,说:“你说的别的生意是啥?”

“你不想进蜂源了嘛?放心,我不会用强的,要用强刚才就不会跟你谈买卖了。坐下吧,陪我喝完这些酒。”

陈玉巧想着喝完了,他会不会卖给自己呢?毕竟他也有钱赚的,只是七折的价格她知道肯定是不用想了,能稍微便宜一点点就好了。于是就坐下来,陪他玩。

另一边,卢奇鸟撒完尿,小红就掏了一把纸巾,帮他将上面残留的一点尿液擦拭干净,风骚的蹲在他面前,握着他的鸟儿说:“这回该尿完了吧?”

“可以了,小红,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

“商业秘密,不告诉你,反正你下次也不会光顾我。”

“这么秘密呀,那一会回床上告诉我。”

“不在这弄出来?”

莺燕这时走进来,说:“我们小红的吹箫功夫可是我们夜总会里的一绝哦,有过十分钟内必射的记录。”

“燕姐,你咋进来了,人家在吃宵夜,你就不要做电灯胆了。”

“我b养,进来找个男人草一下还不行?”

小红嘎嘎笑出来,说:“原来燕姐你也饿了啊,那就要考验卢老板的体力了,卢老板有没有这个能力喂饱我们两个呢?”

卢奇鸟尴尬的笑笑,以前觉得岛国的电影太夸张了,那有几个女人服侍一个男人的?现在他觉得,钱可以让世界颠过来,外面的世界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肮脏,卑污!

只要有钱,基本上没啥事是不能做到的。

“我真没试过,你俩要不要试一下?”

“嘿嘿,我看卢老板这身材,再来一个也无所谓,燕姐,那我就先享受了。”说着,小红就吧唧吧唧的吸起来,跟吃珍稀美味一样。

卢奇鸟才体会到她这方面的功力,那根舌头就跟灵蛇一样。不知是不是她特会抓男人的敏·感点,她吸着的感觉比天香子还要略胜一筹。

可要卢奇鸟这么轻易缴械投降,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莺燕也上来帮忙,要和卢奇鸟接吻,并且抓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乃。

卢奇鸟觉得这些女人不太干净,可若是拒绝人家的吻,对方的面子会很难看的。所以就和她吻起来了!

这是荒唐的三分钟,卢奇鸟以前只能幻想的三分钟,可这刻他却做到了。

莺燕在他身上的敏感点上挑逗,小红在吸他的那根,两个女人就跟蛇一样的激发着卢奇鸟的情·欲。

突然,小红松开嘴巴,说:“好了,卢老板,咱们回去摇骰钟。”

“怎么呀,不吸了啊?”

小红说:“留着一会儿做,一个喂两个哦,我怕你一会儿体力不足,我们姐妹俩可是很渴的哦!”

其实她不说,卢奇鸟也想出去,虽然被他们伺候的很爽,可进来久了,陈玉巧在外面肯定会猜到。现在出去还可以借口自己喝多了在里面吐。

所卢奇鸟就跟着他们出去了。莺燕说:“我要参与,今晚不喝饱肚子不睡觉!

061 一玩二!吃宵夜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那个肚子,还是两个肚子都要喝饱。

卢奇鸟说:“那不喂饱可以去开房不?”

“不喝兴奋起来,怎么去开房呀?做着也没意思,小红你说是不?”

“是!”

见此,有些精虫上脑的卢奇鸟就说:“好,那我陪你们喝,今晚舍命陪美女!”

“这才差不多,放心一会儿有你爽的,你不说我们都痒了呢,怎么少得了你那根帮我们挠痒?”

三人重新回去摇骰钟,很快几瓶酒又下去了他们肚子里。忽然,小红就往卢奇鸟身上一倒,说:“哎呀,我头晕眼花了,不能喝了,卢老板快送我回去吧。”

“回去哪儿?”

“你说回去哪儿就回去哪儿!今晚我随便你处置,你把我奸了都行。”

这些女人真是啥话也说的出,她一边说,一边抓着卢奇鸟那个玩,很快卢奇鸟那根就再次昂首挺胸。

本来卢奇鸟没打算和她们去开房的,他一走共老板对陈玉巧动手动脚或者使啥计划就遭殃了,可是他此刻看起来已经被欲念占据了理智,眼里尽是欲·望的光芒。深呼吸着说:“这个不好吧,我朋友还在这……”

“卢老板不想把我们姐妹奸了吗?放心,这是我们自愿的不违法的哦。”

卢奇鸟咽了口口水,说:“要给钱的不?”

莺燕走上来,摸着了卢奇鸟的乳、头,一脸挑逗的说:“当然卢老板肯慷慨打赏我们几个更好。”

“那我要塞到你们下面去的哦。”

小红推了他一把,说:“哦,卢老板你好坏哦!”

卢奇鸟此刻看起来有些醉了,被她一推就往后踉跄了两步,反手一把抓祝糊的乃子,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卢奇鸟大声的说:“好,去就去,记住一会儿你俩……要一起给我干。玩双飞。”

“求之不得呢,咱姐妹正等着卢老板您大发神威。”

这时,共老板过来问:“什么事,卢先生,您这就要走了呀,不陪我喝多几杯吗?”

莺燕说:“共老板,小红喝醉了,我们要扶她回去。今晚可能就没法陪您了。”

“这样呀,不关事,咱们随时都有机会,今晚你们就给帮我服侍好卢老板,千万不要怠慢人家。”

“好的,我们还等着卢老板服侍我呢。”

“那你们路上小心些,有事打我电话。”

陈玉巧也过来了,听见卢奇鸟要走,说:“奇鸟,你这就走了啊,那我呢,怎么办?”

卢奇鸟努力的让自己站稳,说:“巧姐在这等一会儿,我送小红姑娘回去,很快就回来了。”

陈玉巧暗骂,这小子咋精虫上脑这么厉害了,连小姐也找,说:“你让这位姑娘送她回去不行吗?我一个人在这儿怎么陪共老板?”

“小红姑娘现在走路都走不了,我怕莺燕姑娘扛不起她呀。就这样了,巧姐不用担心。”

“这……”陈玉巧想了一下说:“那我也回去了。”

共老板忙说:“哎,陈小姐这生意还没谈完呢,咱们把生意谈完再走。也不差这几分钟时间。”

陈玉巧知道他心怀不轨,可想想几分钟时间也出了啥事,这儿还是酒店呢,有事自己可以马上喊服务员。说:“好吧,那咱们现在就谈,太晚了,我赶着回去。”

“行。”

两人回去桌位上谈生意。

卢奇鸟他们则是扛着小红走,此时他一只手扛着他,另一只手则是扶着她的胸,美其言是怕她摔倒嘛。莺燕在另一边上撑着她,三人直接上去了酒店另一边开房。

这边,共老板和陈玉巧墨迹了十几分钟。

共老板答应给她八折,比之前的价格多出几千块,但也比市价要便宜不少,能省下四五千块钱。

生意谈拢后,共老板站起来,举起酒杯朝她说:“来,为我们的合作愉快干杯。”

“干杯。”

陈玉巧一时高兴,就和他喝了一杯。这时共老板的手机响起了,说:“等等,我出去接个电话,一会儿你要和我唱两首才能走。”

“好呀。”

陈玉巧高兴起来,就啥也答应了,不就是唱两首歌嘛?她觉得不会出啥事情。

陈老板出去外面,进入安全楼梯口上,接通电话低声说:“喂,怎么样?搞掂那小子没有?我已经给她下药了,你俩千万不要放那小子中途回来。”

“搞掂了,那小子喝得醉醺醺的,估计连他妈是谁都不认得呢。现在正在小红身上做着。”

听到他在搞小红,共老板就有些生气。小红是他常点的小姐,虽然只是主顾关系,但听见她被别人做就是不爽,说:“便宜他了,总之你们记住给我拖祝蝴就行,有多久就尽量拖多久,我还要好好的爽她几次。”

“共老板给她下的药不重吧?”

“不重怎么搞她,要是她中途突然醒了,还不出事?”

“可是……那药太重了,会出问题的。”

“放心,我知道分寸。”

掐断电话,共老板就回去了包厢里。打开包厢的门,就看到陈玉巧夹祝韩腿,表情不自然的坐在沙发上。显然是药力开始见效了,陈玉巧脸上都泛起了淡淡的潮红。

还有几分钟药力才开始彻底发作,共老板看了下时间,说:“陈小姐,咱们唱首歌。”

“嗯。好的。”

陈玉巧神智有点模糊,身躯乏力,而且她感觉今晚自己哪儿特别的空虚,好像有一股邪火在里面飙窜。

这种感觉她当然知道是啥,就是想要了,但是以前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没几分钟,陈玉巧就感觉自己全身跟冒起了火一样,又热又痒又难受,若不是眼前有一个男人,她肯定拿起酒瓶往里插了。

就这几分钟时间,共老板就看见她双腿交换了几次,还用大腿在进行摩擦。

唱了两首歌,皮肤发烫的陈玉巧就说:“对不起,共老板,我要……我要去洗手间。”

“你想要啥呀?我听不明白,你再说一遍。”

“我要……我要……”

“我知道你想要,现在求我吧,你求我我就给你,哈哈……”

之前陈玉巧还不确定会不会是自己喝醉了的酒后反应,现在才知道是咋回事,说:“是你……你给我下了那种药?”

“是呀,是不是全身无力?想去洗手间自1慰了,吗的,之前老子说给你六折,让你陪我睡一晚你不肯,现在好了,老子给你八折,你不也是一样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陈玉巧想反抗,可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包厢里的音乐又大声,喊人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况且她也喊不出来了。

共老板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很快就把上衣给脱精光,又去脱下面的裤子。

看见共老板在脱衣服,陈玉巧努力的想站起来逃跑,脚一软却反过来摔倒在了沙发背后。

共老板看见她反抗,立即上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脚,将她拖上了沙发上。陈玉巧不停的挣扎,可她一个小女人怎么能挣开共老板这样的大男人?何况是现在全身乏力。

共老板抓着她的双手分开按在沙发上,压在她身上就要去亲吻她。

这时,忽然陈玉巧掉在地上的手机响起了。

共老板捡起来一看,见是卢奇鸟的电话,脸色变了一下。

卢奇鸟和小红上去之后,就直接把小红推倒在床了,知道自己不能做的太久,所以卢奇鸟和她上来这儿纯属是为了泄火的,一上来就啥前戏也没有,就把小红的裙子掀上来,一把扯下她的内库做起来了。

本来以卢奇鸟的能力,他起码能做半个小时以上,但是今天却是故意放水,一心只想着射出去,所以才这么快。

虽然只是十几分钟,可却还是搞得小红跟死过去又活过来一样,因为这十几分钟他实在太猛了。见卢奇鸟要给陈玉巧打电话,小红马上翻起来,抓祝蝴的手,说:“卢老板,人家还没吃饱呢,不要这么急嘛,再喂我一次。”

卢奇鸟将她的手拿开,说:“你真当我是机器人呀,刚做完又做。”

小红撒娇说:“可是人家还没爽够呀,你之前不是答应过要喂饱人家的嘛。”

莺燕跟着走上来,说:“是啰,你不是说要带我上去玩双·飞的嘛,人家都还没和你过瘾呢。”

“行了,我先打个电话给我朋友,问问她那边咋样,一会儿没事再跟你们做。”

“打什么呀,巧姐在哪儿和共老板谈生意呢,我帮你吸一下。”

说完,莺燕跪在他面前,帮他吸起来。

小红去抢卢奇鸟的手机,卢奇鸟感觉她们更可疑,将她的手拿开。

这时莺燕已经吓的叽叽喳喳响了,把卢奇鸟上面沾着的液体全吸干净了。

小红见抢不来卢奇鸟的手机,就躺下来用双腿夹着卢奇鸟的脑袋,说:“卢老板,你也帮我吸吸。”

她把卢奇鸟的脑袋都夹进去裙子底了,此时卢奇鸟正在享受着莺燕的嘴巴,那根玩意很快就硬起了。他心里也有一股今晚草死她们的冲动,可却克制住了。

等了十几秒陈玉巧都没接电话,卢奇鸟就更起疑了。

这时,小红忽然一把夺过了卢奇鸟的手机,说:“哈,终于抢到了你的啊,借我玩一会儿,我还没有玩过手机呢。”

“拿过来,别搞了,我还要给我姐打电话呢。”

“她是你姐?”

“在一间屋子里住的,你说呢?”

“不要这么小气嘛,宵夜时间不准打电话。是不是,燕姐?”

“是,没错。卢老板,你这儿又硬了。”莺燕嘻嘻哈哈的上来,将卢奇鸟压在身下,跪在他双腿间继续吸起来。

小红去帮莺燕脱衣服,解开她的乃罩,捏着她的乃子给卢奇鸟看。

“他吗的,这两个小妖精!”卢奇鸟一副狂性大发的将莺燕扑下来。

小红拿着他的手机,走到一边说:“轮到你们两个玩了呀,我去玩手机。”

忽然卢奇鸟将莺燕一把推下,说:“手机给我拿过来。”

看见卢奇鸟忽然凶起来了,小红就吓了一震。卢奇鸟上去,一把抓祝糊的手扔到床上,拿回手机又打通了陈玉巧的电话!

再次等了三十多秒没人接,卢奇鸟就知道出事了!

小红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骂他干嘛这么凶,一点也不懂的体贴女人之类的。

卢奇鸟一把将她扔在床上,说:“要是我姐有啥事,老子让你以后都不能陪人睡。”说完,穿上裤子连衣服也顾不得穿,就走下去了

062 老公wo 要

卢奇鸟一口气跑回去包厢里,之前卢奇鸟去开房的地方就是这间酒楼的,所以从酒楼这边跑回去哪儿,才不过是一分钟左右的路程。

打开包厢的门,就看到了共老板在里面抽烟,看见卢奇鸟进来,共老板就震了震,尴尬的笑着说:“卢老板,您咋回来了?是不是小红她们没服侍好你啊。”

卢奇鸟面色冷厉的往睡在他一旁的陈玉巧身上瞧了下,陈玉巧此刻已经昏迷过去了,但衣衫整齐,看不出来有啥被侵犯过的痕迹。就说:“她们服侍的我很好。我巧姐这是咋了?刚才我上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共老板说:“她刚才和我喝了几杯,醉了。你回来的正好,我正想找你照顾她。”

卢奇鸟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脸颊,喊:“巧姐,醒醒,我是奇鸟,咱们回去了。”

见陈玉巧毫无反应,卢奇鸟就说:“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有没有醉的这么离谱?”

共老板吱吱唔唔的说:“这个,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她没喝过酒醉太厉害了吧。”

卢奇鸟帮她把把脉,又瞧了下她的脸色,笑眯眯的朝共老板走过去。

共老板不知他想干嘛,心里有些发毛。

卢奇鸟突然间一把将他揪起来,压在墙上,大声的说:“你吗的居然敢给我家巧姐下药!”

共老板连连挥手,说:“误会,误会来的,我没给你家巧姐下药,是她自己喝多了,真的,不信你问她。”

卢奇鸟在他肚子上砸了一肘,痛的共老板脸成了猪肝一样,黄疸水都吐出来了。

“你他妈的真当我是白痴嘛,告诉你,老子是学医的,我姐面色潮红,脉搏又急又快,这分明就是欲·火烧身的征兆。还有,你有见过女人昏迷了双脚还在摩擦的吗?”

共老板被卢奇鸟一番话说晕乎了,之前他还以为找借口随便敷衍一下卢奇鸟,然后让他带人回去了事,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卢奇鸟识破了。

不过刚才他确实是没动过陈玉巧,刚才卢奇鸟连续打了两个电话过来,共老板就知道可能坏事了#葫以后面就没敢对陈玉巧行强。

卢奇鸟又在他肚子上揍了一拳,说:“说,你刚才到底对我姐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真的,还没来得及做,你就打电话回来了,我看到你打电话过来,哪儿还敢做。”

卢奇鸟将他放下,检查了一下陈玉巧的身体,确实是不太像被人搞过,可这家伙有没有摸过或者亲过就不知了。

气愤之下,卢奇鸟又揪着他揍了几拳,直到共老板求饶,卢奇鸟才说:“说,这事你想怎样解决?”

“我……我给你们赔礼道歉了,你揍也揍过了,还想怎么样?”

“感情你下药迷我姐还有道理了是不,那好,老子现在就报警抓你,看你吗的还嘴硬不嘴硬。”

“慢着,卢老板别冲动,这事是我不对,咱们私下解决就好了。”

这种事属于强间未遂,不闹出去还好,闹出去也是要坐牢的,共老板听后立即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想私下解决就可以私下解决了,把王法当什么了!咱们还是等警察来了再说吧。”

共老板拉着他的胳膊哀求说:“卢老板,我真没强间你姐,最多只是亲了她两口而已。”

听到他还亲过陈玉巧,卢奇鸟就更火大,又踹了他两脚。居然陈玉巧也没啥损失,卢奇鸟就不打算报警了。

况且报警传出去对她名声也不太好,搞不好人家还说自己带陈玉巧出来,却累她被人强间了呢,听起来就难听。

可是就这样放过他也不太可能,想了想,卢奇鸟就说:“居然你不想报警,那你说一下该怎么解决?”

“这个……还是卢老板您先说,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保准没二话。”

卢奇鸟想了想,说:“那蜂源的价格……”

“行行行,算我载在你手里了,我给你减半还不行。”

“减半,那是多少?”

“我亏本点,按照市价的二分一给你们,卢老板,您看这满意了不?”

“满意你吗的比,你亲了我姐两口,又给她下药了,现在我姐还在昏迷,能不能醒来还不知道呢,会不会有啥后遗症也说不准,你这样赔点钱就算,那也太便宜你了。我若是报警的话,你起码两三年是肯定的。”

“这么多……”

“不然你以为,强间罪要弄你几年,就算强间未遂可以减轻些,你也要两年以上。”

其实卢奇鸟也不知道这罪要判多久,不过他听说过上次邻村有一个小伙子就是犯了强间罪,被弄了个八年。估摸着强间未遂也是这个数了。而且犯这个罪的人进去牢子里,最不受人待见的,进去里面的强间犯大多都要被打个半死。

“那你想要多少?”

“我也不找你多要,你亲我姐一口就一万,两口就两万。还有我姐被你弄成了这样,起码你也要赔点医药费。我看你这蜂源要给我们打个三折才行。”

“你咋不抢呢,就算我侵犯了你姐,也不至于赔这么多吧?”

“你要是侵犯了我姐,就不是钱可以搞掂的了!”

“三折是不可能的,我给你们打四折吧,四折我都要赔一大截了。”

“你之前不是很牛比的说过,钱不是问题的吗?现在咋这么磨叽了?”

“我有说过这句话嘛?”

“你有说过,你说钱在你心中并不是太重要,这不是跟老子显摆你钱多吗?”

共老板立即就自打了一巴掌嘴巴,说:“那是我嘴贱,现在我才知道钱很重要。”

“那就三折吧。咱们现在就立个契约,就写你欠我三万块,给我写上欠条,明天你按照合约给我,我就把欠条还给你,否则你就给我还钱。”

“这……”

“这什么这,不写我就报警。”

“写,我写就是了。”

写完欠条,卢奇鸟就扛着陈玉巧走了。

陈玉巧迷迷糊糊的可能是闻到了男人味,伸手就去抓卢奇鸟的衣服,想将他的衣服扯开,并且嘴里传出一声声的低吟!

怕他们会有事,共老板还一直护送他们出到了酒店大门口,并且帮他拦了一辆的士,看着他们离开才松了一口气。

卢奇鸟将陈玉巧放在了的士上,坐在她身边。

这时药力发作的越来越厉害了,陈玉巧也从原来的低吟声变成了高亢兴奋又难受的声音,用力的撕扯着卢奇鸟的衣服,亲吻他。卢奇鸟被她弄得百爪挠心,心猿意马的。

前面的司机大哥看见他们这样子,说:“兄弟,你媳妇醉的不轻呀,怎么搞的,把她弄的这么醉。”

又被人误认为是她老公了,卢奇鸟笑笑,也不去解释。

“孩子多大了,长的好可爱。”

卢奇鸟说:“才半周岁。”

“叫什么名字?”

“乐贝,快乐的乐,宝贝的贝。”

“姓啥?”

司机大哥看样子是很多话的人,卢奇鸟一时间回答不上,因为他也不知道孩子姓啥,怕提起陈玉巧的伤心事,他们都不愿意提起那个狗男人。

司机大哥说:“不会是姓乐吧?”

卢奇鸟忽然恶作剧的说:“孩子姓卢,跟我姓的。”

司机大哥笑着说:”你是他爹他不跟你姓能跟谁姓,你媳妇真漂亮。”

这时候陈玉巧正在解他皮带,卢奇鸟怕被司机看见,将她的头按下。没想到陈玉巧居然去舔他那儿,弄的卢奇鸟立即竖起了。

陈玉巧在他手里不住的挣扎,说:“老公,我要,我要,快要我。”

司机大哥惊鄂的说:“你媳妇也醉的太离谱了吧,在我车上就想要了……”

卢奇鸟闹了个大脸红,拍着陈玉巧的脸说:“玉巧,别闹了,回宾馆了我再给你。”

“我现在就要,老公快干我。”

卢奇鸟只觉得一股邪火从下面一路喷上脑袋,就这一句话他就想狠狠的干她了。

共老板下的药不单止有催情作用,还有迷·幻效果,吃了这种药只要遇到男人就会把对方当成自己最爱的人。

感觉陈玉巧快把自己裤子扯下了,卢奇鸟忙抓着她的手不准她动。好在这时候车快到地方了,下了车,卢奇鸟就抱着她上去了房间。

嘭的一把锁上门,看着陈玉巧在床上扭动**,捏乃子自摸等等,卢奇鸟就跟红了眼的野兽一样。

他有一股马上爬上去捅她的冲动,又觉得这样太对不起巧姐了。

巧姐的经历本来就够可怜的了,自己再上她,这不是摆明要吃她的免费午餐嘛?陈玉巧毕竟是帮人生过孩子的,卢奇鸟肯定不会娶一个帮人生过孩子的女人做老婆,他会被周围的人笑死的。

这要是自己枪法准了,一不小心将她搞大了,巧姐就惨了,难道又让她不明不白的帮人家生一个孩子?

不过巧姐这模样,不帮她灭火指不定会憋坏她身体。此刻她皮肤都变成了滚红,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很容易憋坏膀胱和肾的。

算了,死就死吧。卢奇鸟一把将她抱进浴室,若是无法用冷水把她的火下掉,卢奇鸟准备亲自操刀上阵!

将花洒打开,卢奇鸟调好了冷水,往她身上淋去。现在是夏天,水也不太冷,淋在陈玉巧身上,立即将她身上的曲线印出来了,白色的奶、罩,红色内、裤,裙子紧紧的粘着身体,看上去跟没穿一样

063 疯狂的一夜

看着她曼妙的身躯,卢奇鸟那儿立即跳动了一下。 陈玉巧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一边抱着他拥吻,双乃紧贴着他的身体。

卢奇鸟将她推开,用花洒进她的脸,说:“巧姐,你清醒些,咱们不能这样子的。”

陈玉巧呢喃的说:“老公,干我,快干我。”

卢奇鸟将她按在墙上,压着她双手,解开皮带,将她双手反绑住,陈玉巧双手就不能动弹了。

卢奇鸟又出去找了一条裤子,用裤管绑祝糊的双脚,这下陈玉巧就只能够任君采摘了。

不过卢奇鸟并没有做出那样的事,而是安静的给她淋冷水,如此过去了半个小时,陈玉巧的欲火还没有退去的迹象。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真会憋坏她的。欲、火憋的太久太强烈,会影响人的膀胱和损坏人的性、功能组织。

这点卢奇鸟在医书上看过,这也是为啥老有校旱说中了那种药之后,不发、泄出来不行的原因,这个倒是真的。

现在卢奇鸟就面临这样的困境,做了她回头她跟自己闹死闹活怎么办?

可是不做她,万一憋坏了她的身体,也是卢奇鸟对不起她。

左右都是要对不起她的了,干脆卢奇鸟就将裤子脱下来,掏出了自己的狰狞之物。

“巧姐,对不起了,我这也是不想的!”

说着,卢奇鸟就将她拖起来了。

之前他帮陈玉巧冲水的时侯,那儿就已经彻底硬了,现在脱下裤子,都不需要任何前戏的。

不过陈玉巧的手脚还绑住,双腿夹住了那个地方,卢奇鸟将她双脚处的裤管解开,陈玉巧就用脚钳住了他的大腿,扭动着腰肢,就好像是在欢迎卢奇鸟的进入一样。

看到这一幕,卢奇鸟就冲动起来了,一把将她的裙子扯下,连她的吊带都给扯断了。陈玉巧的裙子滑落在脚上,卢奇鸟再次扯下她的内·裤。正要举枪前进,突然门铃声响了。

“喂,302的住客在不在?”

“在。”

卢奇鸟还没对准她的位置,就听到了外面的服务员的叫声,急忙穿上裤子走出去,打开门服务员说:“你们洗澡咋洗了这么久呀,四十分钟都没关过水龙头,我以为是你们出去忘关了呢。

“对不起大姐,我老婆在洗澡,稍微久了些。”

“一会儿记住关水龙头呀,开了这么久,房租都不够我交水费了。”

确实卢奇鸟他们用水有些多了,跟大妈说了声一会儿马上关,卢奇鸟就回去。

现在卢奇鸟反而不那么急了,因为服务员一打扰,他哪儿又软下了一些,不是最佳状态。

将陈玉巧手上的皮带解开,抱她回床上慢慢的和她摸起来。

陈玉巧右脚往他腰上一搭,两只腿死死的钳祝蝴,说:“要我,快要我。”

卢奇鸟说:“巧姐,你醒啦?”

陈玉巧羞涩的点头,说:“被你淋醒了,我很难受,你快要我!”

“巧姐,你可别后悔。”

“不会的,我都快死了,你还不快帮我!”

听见她这么说,卢奇鸟马上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那根东西还没有硬,陈玉巧就要抓祝蝴的那根往里塞了。

卢奇鸟说:“别急,巧姐你等等。”

“我等不及了,我快要死了。”

“喂……”

看着她将自己半硬的玩意插进去,卢奇鸟就苦笑不得,总感觉好像是自己在被人强间一样。

陈玉巧往半空中一伸腰肢,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骑上了卢奇鸟身上,运动起来了。两个肉包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卢奇鸟伸手去抓她的肉包,陈玉巧哪儿的水特别多,卢奇鸟在下面,身体都被她的水打湿了,随着他的那根越来越硬,陈玉巧里面居然挤出了水。

这些水是挥发毒性的,毒性正在随着她的液体流出而在排泄出来。

卢奇鸟上面的衣服还没有脱,陈玉巧一般做着,一边帮他脱衣服。

很快就把卢奇鸟给剥精光了,陈玉巧说:“奇鸟,你上来,快点,我腿累了。”

“哦,好的,巧姐你事后可别怪我。”

“我怪你干什么,又不是你给我下的毒,你这是在救命,刚才被你绑着我感觉我都快要死了。你这家伙,不知道我憋得有多辛苦。”

“那你不早说?”

“我是后来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那时候只感觉下面很难受很难受,想说话也说不出来。速度加快点,巧姐要你用最快的速度。”

两人说话间,卢奇鸟已经骑上她上面了,听见陈玉巧的声音,卢奇鸟马上跟百米冲刺的运动起来。

虽然是生过了孩子,但是大半年没被人插过的陈玉巧还是很紧,而且水又多,卢奇鸟一边插,她哪儿一边唧唧的溅出水花。

可能是憋的太久了,陈玉巧才几分钟就上去了高、潮。

可是她体内的药性还远没有排除完,没几个小时估计是不能够完全解除的了。

“到你了,巧姐,我累了。”

坚持了几分钟,卢奇鸟也有些吃不消。

陈玉巧说:“要不我跪着,你下床站着到我后面,巧姐教你另一个姿势。”

“狗爬式?”

陈玉巧讶异的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的?”

“哦,村里的人说的呀,几个男人凑在一块,就喜欢聊聊这个。”

陈玉巧摇头说:“不像,你肯定跟人做过,刚才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很熟悉。”

“好吧,我是在电影上看到的,以前根本就没干过。”

“也不可能,刚才咱们做的那么快,你要是没做过早就射了,想骗巧姐呀,说,到底是跟谁做的?”

卢奇鸟知道瞒不过了,说:“跟我一个朋友做的,做了三四次,后来就分手了。”

“哦。玩完了人家就算呀,你们男人怎么都一样的。”

“巧姐,是不是提到你的伤心事了?其实是我被人家抛弃的才真,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这种种田的,后来去南方打工就嫁给了哪儿的一个男人。”

听到他这么说,陈玉巧忽然感觉他和自己有些相似,都是被人抛弃过的,只是他被人抛弃之前占了大便宜,自己却被那个男的害得要跟他养孩子。想想她就觉得伤心,说:“看开点,咱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咱们现在确实是好。”

“你是指做这个吧?你老实说,是和她玩的爽,还是和巧姐玩的爽?”

“当然是巧姐,我和她在一起,自卑,做这个都是她命令我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巧姐让你命令我,你让我怎样就怎样,弥补下你的心灵损失!”

卢奇鸟没想到自己胡诌的话她也信了,说:“好呀,巧姐你把腿夹紧,我要再紧一些。”

“嗯!”

陈玉巧就把哪儿夹紧了,箍着卢奇鸟的那根让他更加的爽。

忽然她说:“是不是巧姐生过孩子,哪儿没她的那么紧?你做着不爽?”

“不是,巧姐的也很紧,跟她的差不多。”

“那是,我都快一年没弄过了,这儿当然会紧,那你干嘛还要巧姐夹紧?”

“这……我只是想让你听我的话。”

“美得你,巧姐想骑你了,你都累了。”

说完,陈玉巧就骑在了他上面,摇晃起来。

药性太猛了,卢奇鸟一慢下来就会感觉难受。

此时她孩子还在旁边唧唧的笑,好像看他们做嗳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卢奇鸟突然想吃她的乃了,说:“巧姐可以让我吃两口你的乃吗?”

“当然可以呀,来。”

陈玉巧抱着他的头,跟给孩子喂奶一样,把自己的乃头塞进了他的嘴里。

卢奇鸟就叽叽喳喳的吸起来,嘴角还带着一缕白色的液体,看起来搞笑又淫、秽之极。

做了大概三十多分钟,卢奇鸟才突然抬起她的腿,以最快的速度在她身上冲撞,然后把所有的东西都射进去了她里面。

陈玉巧的药力得到了一小会儿的缓解,两人跟打了大仗一样,汗流浃背的躺在床上,并且亲吻起来。

陈玉巧说:“我去里面洗洗,这药力他吗的,一停下来就跟要我命一样。”

“不会吧?还没有排出去呀?”

“嗯。很难受,下面很涨,总想要。”

陈玉巧进去里面冲洗完,出来又火燎火急的拉起卢奇鸟说:“奇鸟,我还想要,你快点儿。”

“可是我--才刚射。”

“能挺住不?要不我帮你吸硬……”

就这样,两人一直做到了半夜三、点多,陈玉巧才跟散了骨一样的躺下,而卢奇鸟也射了四次,加上之前射的那次,卢奇鸟一共射了五次。

陈玉巧将一条腿钳在他的大腿上,说:“回去了不要提起今晚的事,不然我以后就没脸在你们村子呆了,勾、引男人,还勾、引了有女朋友的男人。”

“巧姐,你不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不过这次咱们回去之后,以后想做也不一定有机会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今晚被你弄的快死了,估计明天走路都成问题。是了,那个姓共的有没有碰过我?”

“碰肯定是碰过的,但是你哪儿他应该没干过,我上去不一会儿就下来了,他想做也没那么快。”

“嗯。那我就放心了,要是被他在我里面打了冷颤,巧姐就不想活了。”

“可是我……我在你里面打了几个冷颤,为啥你……你没意见的?”

“这怎么同,和自己愿意和他做的人做,以及被人强间,感觉也不同的,你是为了救巧姐才做我的,不然你也不会做吧?”

“这倒是。”

“睡觉了,明天咱们过去找他算账,他不会赖账不认吧?他敢赖账不认?我这欠条还在身上呢,还我三万块钱也行,反正随他选了。”

“那倒是,好在你昨晚给他立了欠条。”“我也不笨呀,啥都不留就走了,他不是空口说白话,不认账嘛!

064 交易成功

第二天,卢奇鸟十点多起床,陈玉巧还在抱着他睡觉。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卢奇鸟不忍打扰她。洗刷了一下就下去给她买早餐了。

昨晚刚刚干了人家,今天总要买点东西慰劳一下的是不?做生意和做这个一样,都要源远流长的。

回到宾馆,陈玉巧已经起来了,在逗着孩子。

卢奇鸟说:“给你买了早餐,吃些早餐,一起找那个王八蛋算账吧。”

“放哪儿,我给孩子换个尿片。”

“好呀。”

卢奇鸟把早餐放下,陈玉巧吃完早餐,说:“可以走了不?”

“可以了。”

两人来到共老板哪儿,共老板已经在家门口等着他了,看着卢奇鸟他们悻悻的说:“蜂场在这边,跟我过来吧。”

“是不是昨晚那个价?”

共老板咬牙切齿的说:“是!这次算是我栽在你俩的手里了,这儿是两百箱蜜蜂,都装在里面,陈小姐应该是这方面的行家,你检查一下。”

“跟你做生意,还真是要检查一下。”

接着,陈玉巧就上去仔细的检查蜜蜂,检查了有两三个小时,才说:“差不多是这样子了,可是原先我们是要三百箱多啊,怎么剩下两百了?”

“我就剩这么多存货,你们要不要?”

两百箱大概是四五万块钱,算起来卢奇鸟他们还要给人家一万多块钱。

显然共老板算过这笔帐。

不过人家好歹也是给出了诚意,把蜜蜂卖给自己,卢奇鸟也就把借据还给他了。

二人叫了两辆货车过来,把箱子搬走。

车费啥的卢奇鸟也没找人家要,这次买蜂源算是很成功的了,卢奇鸟和陈玉巧一人跟着一辆车子回去。

半路中,卢奇鸟接到王瑶的电话,王瑶问他帮自己联系齐家的事有消息没有。

卢奇鸟说:“瑶姐,不好意思,我这些天出去外面跑生意了。”

王瑶叹气,说:“奇鸟,我知道你是不愿意,但瑶姐现在走投无路了,我哥的病真不能拖了,你心胸放阔点行不行?”

卢奇鸟诳她说:“瑶姐,我回去就帮你说。”

“你不用骗瑶姐了,如果你以后还想我跟你做,还喊我瑶姐的话你就帮我。只要你肯帮我,以后你想要瑶姐,瑶姐什么时候都可以给你。”

卢奇鸟在心里叹气一声,到底帮不帮王刀这混蛋解毒?

帮,他以后就可以得到王瑶,不帮就没得要王瑶了,他真舍不得王瑶。

顿了下,卢奇鸟说:“这样吧,我跟瑶姐你是没啥好说的,这件事我一定帮你,我晚上回去就给你找医生看他。”

王瑶欣喜的说:“好的,那就谢谢你了。瑶姐都快担心死了。”

卢奇鸟嘿嘿的笑出来,说:“瑶姐不用这么客气,只要你开口,我怎么能拒绝?晚上记住给我电话,我怕我忘了。”

“好的!”

货车开了**个小时才回到乡里,这些货车跑不了山路,就在乡镇上停下了。

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卢奇鸟让他们把蜜蜂放在一片空地上,给了钱,货车司机就回去了。

谢津津和齐秋霞季校韩三人就在这儿等着,她们是过来帮忙的。

因为昨晚做的太多,又坐了一天车,卢奇鸟和陈玉巧都有些脚软!走路都没劲。

齐秋霞说:“这么晚了,现在也搬不了,不如就搬到我店门口吧,明天咱们再想办法搬回去。”

“好的。”

几人又忙碌了大半个小时,才搬到齐秋霞的诊所门口。

齐秋霞这店是刚租下的。

中途,王瑶打电话过来,问卢奇鸟找医生的事怎么样,卢奇鸟说明天就给她带过去,王瑶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搬完东西,所有人一起去饭店宵夜。

季校韩自然是坐在卢奇鸟身旁,她对外面的世界很向往,问卢奇鸟:“这次去xx市玩还爽不?”

卢奇鸟说:“当然爽呀,快爽翻了。”

“那儿很玩吗?地方漂亮不漂亮,和咱们市比那个好?”

“你问巧姐,我不知怎么形容。”

卢奇鸟说的爽只有陈玉巧听的懂,陈玉巧白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说:“别听他瞎说,咱们去都是做正经事的。”

季校韩问:“那你们没出去玩吗?”

“没有,就和卖家吃了顿饭。”

“是呀,那顿饭好吃呀,快把我噎着了。”

谢津津笑骂他:“你呀,就是饿鬼转世的,小心人家背后说你十年没吃过饭。”

“你说对了,以前在高围正家里,就是十年没吃过一顿好饭!”顿了顿,卢奇鸟问:“家里最近没发生啥事吧?”

齐秋霞说:“没有,很安静。”

季校韩马上说:“哪儿,秋霞姐,前晚谢姨家里的狗叫的那么厉害,我在家都听到了。”

谢津津故作轻松的说:“校韩,别瞎说,狗就是这样子,遇到啥人走过都会乱叫一阵。”

齐秋霞被季校韩揭破了谎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她本来就是个不喜欢和人争啥的人,什么都让着人家。

卢奇鸟说:“到底是啥事儿,狗叫就肯定有问题,大家住在一起,有问题就应该说出来一起想法子解决。”

谢津津说:“其实也没啥,估计是高赖狗或者铁二杆他们过来想干点什么吧。”

“我猜是铁二杆,我家的菜前些天也被人偷了一次。”

季校韩很委屈,卢奇鸟皱皱眉,说:“这家伙他妹的,又想闹事是不。咱没证没据,现在先不要冤枉人,等有证据再收拾他们。”

吃完饭,卢奇鸟开车送谢津津季校韩和陈玉巧回去,然后又出来,和齐秋霞一起在店铺看货。

陈玉巧自回来就变得正经老实多了,和卢奇鸟的关系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

有些日子没和齐秋霞单独相处了,所以卢奇鸟今晚有些期待。

路上买了几袋零食和两瓶汽水,准备和齐秋霞晚上吃。

齐秋霞在店里收拾药材,卢奇鸟进去说:“秋霞姐,在忙啥?”

齐秋霞抬头看看他,想起今晚和他在这过夜,低声说:“没忙啥,那儿有座位,你先坐会儿。”

卢奇鸟走过随口搭讪说:“这两天生意还好吧?”

“诊所一共才开张两天,那儿有这么快好起来。”

“有人来看病吗?”

“没有,我这诊所连门牌都还没挂呢。”

“我来帮你。”

卢奇鸟过去帮齐秋霞将药材弄好,说:“秋霞姐,我有一件事求你,也算是给你介绍一宗大生意。”

齐秋霞见他说的这么凝重,正色说:“到底是啥事儿?”

“秋霞姐还记得王刀不?”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我上次吃饭,把他给毒了。”

齐秋霞一哆嗦,说:“你……你把他毒死了?”

“没有,我哪敢,就是给他下了你家传医书上的七色草,把他毒了。”

七色草就是卢奇鸟下的七种草药结合起来的毒药。

齐秋霞长呼一口气,拍着胸口说:“姐快被你吓死了,你怎么可以下毒毒人家的呢,不管和他有啥恩怨也不可以这样呀,何况你们的恩怨也揭过去了。”

“那混蛋那儿有跟我和解的意思,我都怀疑前两天是不是他又指使人去我家放火呢。”

接着卢奇鸟就把王刀准备慢慢炮制他的事和她说了,齐秋霞听后又叹气,说:“可是我觉得你这样做还是不对。咱们学医应该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不是用来毒害人。”

“那你家医书又记载这些毒药?一定是有用才记的吧?”

“那是祖传的医术,下毒也是一种文化,应该保存下来。反正我说不过你,幸好他还没死,明天你赶紧带我去救他。”

“我就是怕他死了才跟姐你说,不过姐可不能把我下毒的事说出去。”

“这个我懂,我说出来不是逼你去死吗?”

“还有,姐明天找他们收贵,记住收贵点,不然人家准会怀疑咱们是不是做贼心虚。”

齐秋霞知道这些,之前她还想不收费的,可后来一想不收钱反而显得自己心虚了。就算按照普通收费,也可能引起他们怀疑的。说:“那你想收多少?”

“起码要他一万。”

齐秋霞惊呼:“这么多呀,若是被我爷爷知道,准打死我的,自己给人家下毒,回头帮人家医治还收这么贵。”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呀。跟这些人有啥道理可讲的,秋霞姐你也应该学会狠心些,不然只会被他们欺负到家。”

“你呀,越来越心黑了,改天你把姐姐卖了都可能。”

“姐姐对我这么好,我那舍得卖呢,疼都来不及。”

齐秋霞脸色一红,说:“我这只有一张病床,晚上咱们怎么睡?”

“我睡椅子你睡床吧,你是女人身娇肉贵,我这种粗人没啥的。”

“这咋行?现在晚上已经开始冷了,你睡椅子连被子都没有,哪能睡?”

“不然还能咋样,总不能让你睡椅子吧。”

“要不,咱们轮着睡,我上半夜帮你看东西,你下半夜再看,就可以了。”

“不用了,其他人偷这些东西也没啥用处,偷了我一报案,他们连养都不知道咋养呢。”

“那要不咱一起睡吧?这儿还有些位置,只要你规矩些就好了。”

有这样的好事,卢奇鸟当然是马上答应。

065 五次

不过现在还没到睡觉的时间,二人刚才搬东西搬出了一身汗,齐秋霞要去洗澡,她这儿并没有正式的浴室,只是一个很小的洗手间。 洗完澡,穿着一身休闲白衣的齐秋霞从里面出来,说:“奇鸟,你要不要去洗洗?姐这儿还没有买洗发水,你要洗头就去隔壁买袋洗发水回来。”

卢奇鸟问她:“有肥皂不?”

齐秋霞里面是有肥皂,可肥皂是她自己专用的,刚才还用来擦过下面,再让卢奇鸟用……自己这儿不成了间接和他哪儿接触了?

见齐秋霞突然脸红起来,卢奇鸟就说:“姐咋了?我说了啥不该说的话吗?”

齐秋霞回过神说:“没有,里面有肥皂,你拿去用就是了。”

“那我出去了。”

没多久,卢奇鸟就拿着一黑袋子东西回来了,然后进去里面洗澡。

厕所的窗户边上确实有一块粉红色的肥皂,还没怎么用的。

用她肥皂洗下面的时候,卢奇鸟才想出来她刚才为啥脸红,准用这东西擦过自己下面,现在自己又用她的擦下面,不是间接的用自己这儿碰了她哪儿吗?想起这些卢奇鸟就哈哈大笑。

齐秋霞在外面喊:“喂,你笑啥,不准笑。”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很好笑。”

齐秋霞又气又恼的跺脚,喝叱他:“说了不准笑,你还笑!再笑,姐……姐就跟你翻脸的了。”

她其实已经猜到了卢奇鸟在笑啥,这种事她那吃的消?

“哈哈,那我就不笑了。”

墙壁上还挂着两条毛巾,洗澡完,卢奇鸟就随手拿了一条随便往头上抹,穿着刚刚买回来的沙滩短裤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出来。

这回轮到齐秋霞指着卢奇鸟哈哈笑个不停,捂着嘴,双胸都在颤抖。

卢奇鸟不解的问:“你又笑啥,我裤裆穿洞了?”低头在检查了一下自己裤子。

齐秋霞想止都止不住,说:“没有,我是笑你的脑袋,你的脑袋逗死姐了。”

“我脑袋长角了吗?”

“你知不知道姐那条毛巾是用来干什么的?”

卢奇鸟拿下来看了下,又摇了摇头。

“这条毛巾,姐是用来,用来擦姐……那儿的,你用姐擦哪儿的毛巾擦脑袋……”

卢奇鸟先是愕了下,拿她的毛巾到鼻子前闻了闻,想起这条毛巾和她哪儿接触过,心里反而涌起了一股激动,说:“那有什么,我觉得姐那儿比我的头还干净。”

“姐是笑你……笑你脑袋跟女人尿尿的地方都一样了。”

卢奇鸟心想,不应该是尿尿的哪儿,应该是爱爱的哪儿一样才对。如果她愿意,卢奇鸟用嘴帮她舔都行,何况是擦一下脑袋?

当然这些想法是不能让她知道的。

见卢奇鸟一脸无所谓,齐秋霞反觉得不好笑了。也是自己笨,女人和男孩子谈这个,本来就处于劣势地位,他会在意才怪。正色起来说:“你衣服都不换了吗?”

“换,这两天在外面跑生意,今天穿的衣服有两天没洗过了。”

“那你拿来,姐帮你洗。”

“在厕所的桶子里,麻烦姐了。”

齐秋霞进去里面洗衣服,卢奇鸟闲着没事干,就过去门口看她洗衣服,齐秋霞正蹲”着搓衣服,露出一条股沟和大片粉白的皮肤,卢奇鸟瞧了几眼,假装没看见的走回去。说:“秋霞姐,你这有茶不?

齐秋霞其实感受的到他看了自己刚才露出的东西,扯了扯后面的衣服,说:“有,在中间那个柜子里。”

卢奇鸟拿出茶,冲上喝了几杯。

齐秋霞洗完衣服出来和他聊天,聊了一会儿,就说:“我困了,先睡,你困了就上来吧。”

诊所的床很窄,只有一米阔多些,卢奇鸟这身材睡上去都要随时担心会滚下,他在想着和齐秋霞怎么睡?

好在齐秋霞苗条,比较小,占的位置不多。

感觉到卢奇鸟上来,齐秋霞就让出了些位置,可是卢奇鸟身体还是碰到了她屁股,齐秋霞条件反射的往前挪了挪。这一挪差点从上面摔下去,忙一把扯住了卢奇鸟。

卢奇鸟也跟着一把将她搂住,正好压住了她的胸,把她的胸压扁了。齐秋霞的缩了缩身子,不让他的手继续压着。

“对不起,姐,你没事吧,刚才我是条件反射,乱压着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过你可以先把手放开吗?”

“可以。”卢奇鸟把手放开,说:“是不是我占的位置太多把你挤下去了?”

“都不是这原因,我和你睡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不过刚才看到你上来有些怕,结果就差点自己把自己弄出去了。我睡了,你夜里睡觉老实点,别乱动姐知道不?”

“知道。”

隔离睡着一个异性,两人那有这么轻易睡着?反正卢奇鸟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啥时候才睡进去的。

次日齐秋霞起来,发现自己双手居然紧紧的抓着卢奇鸟的手臂,卢奇鸟的手臂正紧贴着她的胸,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怎么会抓着他的手臂,还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的呀,齐秋霞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也可能是自己昨晚怕摔下去,才抓着他的手的。

她慌慌张张的下来,说:“喂,奇鸟,你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的啊。”

卢奇鸟迷迷糊糊的醒来,说:“我咋不老实了?没对你干些什么吧?”

“我,你昨晚抓着我的手了。”

卢奇鸟哦了一声,说:“抓一下手也没啥吧?可能是我怕你摔倒,才抓你的手的,我这也是为你好。”

齐秋霞刚才只是一气之下胡乱说的而已,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说:“算了,下次不和你睡了。去看看校韩她们来了没有,把东西搬回去,立即去医院帮人家看病吧。”

二人吃完早餐,季校韩她们就来了。高费余也跟着过来帮他们拉东西,这么多箱子,估计要拉一天才能拉回去。

卢奇鸟他们让季校韩三人在这二搬,他准备和齐秋霞去医院帮刀哥看病。

正好小胡子这时候走过来,小胡子是昨晚听见卢奇鸟他们在这儿放了一大堆货物,过来闹事的。带了七八个人,摩拳擦掌的说:“哈哈,真巧,冤家路窄,在哪儿都能碰的上。”

卢奇鸟说:“有啥事不?”

“也没啥事,就是想收点保护费而已,你知道这儿是谁看的地盘不?”

卢奇鸟摇摇头,说:“还真不知道这儿有人看场的,那你想要多少保护费?”

见卢奇鸟这么好说话,小胡子反而愣住了下,说:“咱也不管你多要,按箱子收费,一个箱子十块钱,你给个两千块出来就行了。”

他说话的时候卢奇鸟已经掏出手机打通了王瑶的电话,这时电话刚好接通,卢奇鸟说:“喂,瑶姐呀,我在乡里被人拦住了,要找我要保护费,我今天恐怕去不了了!”

“啥呀,谁找你要的保护费?这么大胆子,吃了雄心豹子胆是吧?”

“我也不太认识他,就是一个长着两撇下胡子的,跟刀哥混的那个呢!我估计我不给钱他们会马上剁了我,所以呀,实在是对不起您了。”

王瑶要不是修养好,早就骂娘了。这是那个混账呀,这么会挑时候,挑在他即将出发的时候找他要保护。冷声说:“到底是那个家伙,你把手机给他,看我怎么处置他们!”

卢奇鸟把手机递给小胡子,小胡子刚才听卢奇鸟一口一句瑶姐的,心肝儿已经在突突乱跳了。接过电话,王瑶就劈头盖脸的大骂起来:“小胡,你想死了是不?找人家收保护费,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去收人家保护费的?”

“这不是,不是他得罪了刀哥吗!刀哥交待下来的,让我们以后有啥事情就找他们的茬子。”

“你家刀哥都快死了,还能吩咐你这些事,我不管你用啥办法,总之你今天要是不把奇鸟给我送过来,回头我就要你给我哥陪葬。”

小胡子一听到这么严重,立即说:“瑶姐,到底是啥事呀,要搞这么厉害?”

“老娘我哥还在医院等着他们看病呢,你现在去给我找他们要保护费,我要不是在这边,真想踹死你!”

“啊?”

小胡子闻言,马上就说:“瑶姐放心,今天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帮您把鸟哥带过去。”

王瑶才气呼呼的说:“把电话给他。”

“是。”

接过电话,卢奇鸟就说:“咋了,瑶姐现在应该搞掂了吧?”

“搞掂了,这些狗腿子,一个个做事都不带脑子的。奇鸟,你千万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我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的,就是这些家伙老来烦我,闹心而已。”

“现在没事了,可以过来了。”

“等等,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置完,等我处置好了再过去。”

挂断电话,卢奇鸟就笑眯眯的看着小胡子,说:“你叫胡哥是吧?”

“是是,胡哥就是我,不过,鸟哥喊我做小胡就好了,在您老面前哪敢称哥。”

“行了,少溜须拍马,我现在东西还没搬完,等我搬完了再说。”

小胡子一听,马上说:“鸟哥,这些粗重活哪敢劳烦您,我来帮您抬就是了。”

“不行,我现在经济紧张着呢,你给我抬我可没工钱发给你。”

“那敢再要您的钱呀,帮老大干活是我们的义务,鸟哥交给我来抬就行了。”

“不行呀,胡哥的身份这么干净,那能让您干粗重活呀!”

“鸟哥再这样,就不把我当兄弟了。”

卢奇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从来都没把您当兄弟,我只是把你当成一条狗而已。”

小胡子的脸色马上就僵住了。

卢奇鸟说:“咋哩,是不是我说错了话,哎,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大嘴巴,有啥话就说啥话的。”

小胡子说:“鸟哥您喜欢把我当什么,我就是什么。东西可以搬了吗?”

“可以了。今晚之前,我要这些木箱全部出现在我的工场里,不然,你别想我去给你们刀哥治病,知道不?”

“知道了,知道。你们几个,还在愣着干啥,还不快帮鸟哥搬东西。”

卢奇鸟拍了一下他的脸,说:“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你喊我做鸟哥,不然我缝住你嘴巴!喊个名字都喊不好,没被人家砍死你,你真是走狗屎运了。”

小胡子再次尴尬的笑,季校韩在旁边听的哈哈大笑。

齐秋霞和谢津津觉得卢奇鸟有些过分了,这些人今天有把柄在你手上,就啥话都听你的,但是改天你把刀哥治好了,他们就翻脸不认人了。

卢奇鸟说:“走了,秋霞姐,别管这些人。”

“嗯。”

两人出去了车站,齐秋霞说:“奇鸟,你刚才有些过分了,就算要惩罚他们,也不用把话说的那么过分吧?”

“秋霞姐,那个家伙上次还想强间你,你咋还帮他说话了。”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做不妥而已,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咱们正经过去吧。”

“嗯。这才像话,车来了,秋霞姐,咱们上去坐。”

和齐秋霞坐上车,就朝着县城过去了。

却说,小胡子听到卢奇鸟要他把这两百个箱子搬到他的工场,满脸都是苦涩。

这些东西运回去他们村已经需要不少时间了,再搬去工场,今晚十二点也不一定搬的完。可是现在他又不敢和卢奇鸟作对,只好乖乖的去叫了七八辆车子过来帮忙运。

季校韩和谢津津她们干脆就在旁边监督,让他们自己搬就是了。

东西搬了一下午,才运完,运回去他们村子里。

从这儿到工场,又要一公里的路程才行,小胡子他们十几个人(后来又喊了几个人过来帮忙)基本上是扛着东西小跑着完成工作的。

一整天跑下来,腿都在打摆子了。

本来呢,卢奇鸟他们还以为这么多东西,要三四天才能搬完的,现在他们一天就帮自己搞掂了。

066 你愿意做不?

刀哥住院的地方也是县人民医院,卢奇鸟和齐秋霞来到这儿,王瑶就在下面等着了。

进入病房,看着木乃伊一样躺着的刀哥,卢奇鸟就想笑,这家伙也有今天!咋没把他毒死了。

卢奇鸟说:“他现在的状况咋样?”

王瑶说:“医生说他现在全身瘫痪,脑神经系统遭受了严重的损坏,所以导致现在腿一动也不能动。”

人的脑神经是支配整个身体运动的,当脑神经系统遭受到了破坏,就会影响到全身的行动功能。严重者甚至会直接死亡,或者成为植物人。

刀哥现在的状况,距离植物人也不远了,双腿不能动,嘴歪到了一旁,说话都说不出来。

王瑶又问:“你说这个就是齐家的大小姐,她爷爷怎么没有来的?”

卢奇鸟说:“我是准备先让她帮你哥看看,如果治不好的话,到时候再跟齐老爷子说。”

“她这么年轻,能治好我哥吗?”

卢奇鸟低声说:“不要小看人,她跟她爷爷学了十几年医,总也有几分她爷爷的真传吧?咱们耐心等着。”

二人在旁边嘀咕,齐秋霞已经帮王刀检查起来了。

王瑶还是很少见有像齐秋霞这么漂亮的人的,她自认为自己长得够漂亮的了,可和她一比,自己却反而显得老了些,不如她那般青春靓丽。

齐秋霞帮王刀检查了一会儿,说:“你哥得的确实是神、经病。”

“我知道我哥的是神、经病。”

听见王瑶说她哥是神、经病,卢奇鸟差点笑出来。齐秋霞继续说:“我不是骂你哥,我的意思是,你哥得的是神经系统衰弱、瘫痪的病。这个病从中医的角度来讲,就是部分支配人体运动的神经线路坏死,要用针灸刺激他的神经线路才行。”

“那还有救不?”

“有,如果我来帮他治的话,希望还是挺大的。但是要费很久时间。”

“不要紧,只要能治好就行,价钱可以慢慢商量。”

齐秋霞说:“我收的诊金很贵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王瑶早听说她爷爷帮人看病,收的都是天价。否则要是人人有病都找他看,她爷爷不是很没空?所以说:“这个我晓得,齐小姐打算要多少钱?”

“一万。”

这个数目完全在王瑶可接受的范围之内,说:“一万块不算贵,我给的起。那就劳烦齐小姐帮我哥治疗了。”

“好的,我要给他施针,要集中精神,这段时间你们不要让人进来打扰我。还有,麻烦王小姐现在出去准备钱,我帮他施针完,你就要给我钱的了。”

“好的好的。”

王瑶给卢奇鸟使了一个眼色,让卢奇鸟跟她出去。

卢奇鸟跟着她出来,王瑶说:“你带来的这个齐小姐到底行不行?’“瑶姐,刚才你没看见她一脸镇定的模样呀,没几分把握,那能给你哥乱治。”

“那我就信你一次,你别害瑶姐。咱们出去拿钱吧。”

“好的。”

二人下去拿钱,齐秋霞在里面帮王刀针灸。其实她哥的病是被毒素侵蚀脑袋,现在中毒还不是太深,把毒素排出去,是有希望治好她哥的。不过会不会有后遗症,齐秋霞也没把握。

刚才她说的要费很久时间才能治好,这个是真的,慢性毒药就要慢慢调理。

怕齐秋霞不尽力,王瑶一次性在下面取了一万块回来,准备一会儿交给齐秋霞。

这时候,一个和她长的有几分相似,显得更加成熟丰满的女人走过来,朝着王瑶说:“啊瑶,你说的今天有齐家的人过来给你哥治病,他来了吗?”

说完,就疑惑的看着卢奇鸟。

王瑶说:“来了,这个就是和她一起来的卢先生。奇鸟,我给你介绍,这个是我姐,王青。姐,这是卢先生。”

“哦,卢先生你好。”

王青伸出光滑无暇的手,和卢奇鸟握手。

卢奇鸟打量了她几眼,王青一头披散的红头发,好像抹了油在上面一样,油光滑亮的跟会反光一样。一身白色的紧身服装,黑色高跟鞋,显得高贵无比,大概是三十二至三十五这个范围的年纪,可看起来却还非常年轻,皮肤比很多二十出头的小女孩还光滑。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的诱惑。双胸很惹眼,又大又圆,跟两个大馒头一样!

局限于对女人的认识,卢奇鸟也不知道她的胸是啥码数,其实王青的已经是d杯了,在国内,d杯可以用巨无霸来形容。穿着稍微低一些,就能看到两座肉山,和深深的沟壑。

卢奇鸟握着她的手,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说:“大家都好,青姐。”

王青笑着说:“嘴巴挺甜的,听说你和我妹夫和我弟弟有很深的成见,不过你肯帮我弟弟治病,足见你是个心胸广阔的人。”

要是她们知道王刀的病是自己下毒的,不知道她们会不会这么想?卢奇鸟想着,要是能将她们姐妹同时推倒,跪在床上等自己草,就爽死了。嘴上却一本正经的说:“一码归一码,冤家宜解不宜结吗!”

王青呵呵的笑着,担心弟弟的安危,也没多说就和他们上去了。

卢奇鸟和王瑶走在后面,卢奇鸟低声说:“你姐真有气质,好漂亮呀。”

“是呀,她是我们三姐妹之中,最有气质的一个。”说着,王瑶皱了皱眉说:“你别乱打主意,我姐很正经的,你要是以为她像我那么容易就被你干,那你就想错了。”

“男人见到美女,第一念头当然是那么回事。就算我想,你姐也不会让我干啊,那有这样的好事,我想干你姐就让我干了,当我是神呀。”

“我只是提醒你而已。”

卢奇鸟说:“你说的,我带人过来给你哥治病,以后我啥时候想干你你就要啥时候给,这话还算不算数?”

王瑶脸色一红:“当然,你不会现在就想干吧?”

“实话说,我现在就很想干你,不过这想法不切实际,要干也要找个时间地点,总不能你有事,我也拉你去干吧?”

王瑶现在想想,也觉得是。自己之前太过于失态了,那有他想干自己就要给的呢?难道自己来月经了他想干也让他干呀,或者三更半夜一个电话打过来,自己就要起床去让他干?想想就脸红,说:“当时不是太着急了嘛。你现在说起来我才想到。”r /> “晚上找个地方,咱们亲热亲热。”

“你今天怎么这么急了?色、欲熏心了呀?”

这还不是你姐勾出来的?现在卢奇鸟对她姐的兴趣比她还大,可能是因为还没有搞过的原因。

王青和王瑶在走廊的长椅上等齐秋霞,因为不知道齐秋霞啥时候才能够做完“手术”,卢奇鸟就琢磨着是不是去找张艺宝玩玩。好久没见过这个大胸护士了,卢奇鸟发现自己有些想她。

走到值班室,刚好见到张艺宝,卢奇鸟朝她打招呼:“艺宝,这边。”

张艺宝惊喜的说:“奇鸟,你咋又来了!”

“这回不是我,我是过来探病的。”

张艺宝拍拍他的肩膀,说:“之前也不是你啊,虽然你来探我我很开心,不过实话说,真不想在这儿看见你。”

“哎,这次你错了,进医院的那个王八蛋呢,我是希望他天天过来这儿拜访你们医院。”

“是嘛,你仇家进医院了呀?”

“还真是。”卢奇鸟切入正题,说:“这次我是过来请你吃饭的,之前你帮了我那么多,我还没有感谢过你。”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先跟我同事交待一点工作,马上就出发。”

“好呀。”

两人出去了医院,张艺宝已经脱下了护士装,换上了一条牛仔裙子,匡威平底鞋,玉色丝、袜。城里人就是城里人,怎么穿都比他们村里面的人时尚好看。

“我觉得你穿护士装比这个好看多了。”

张艺宝说:“哪有人出街穿着护士装的,还不被人家抓进精神病院。”

卢奇鸟哈哈笑。

张艺宝突然问:“你啥时候谈上的女朋友?以前在班里看见你好像不怎么受女孩子欢迎的,现在出来了,一谈就谈了个香港小姐似的女孩。”

“那有这么夸张,那你呢?你谈男朋友了没有?”

“我,有男朋友就不用跟你逛街吃饭了。”

“不是呀,你这么漂亮,又是正经的护士工作,应该很多人追求的才对呀。”

“那有你说的这么好,你就会哄人。我是高不成低不就,所以就一直搁置到现在了。要不你来给我当个临时男友?”

卢奇鸟顿住了下,想着临时男友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们城里人说的那种一夜、情?但是他又觉得张艺宝应该不是,她这人虽然大咧咧的,可应该比较检点的才对。

而且从她和自己相处时的表现看,张艺宝对自己挺有好感的。好像自己只要加把劲,就能够将她泡上手。

卢奇鸟问她:“临时男友是什么意思?”

张艺宝微微脸红,说:“没啥意思,跟你开玩笑的。”

“我还以为你想我做你男朋友呢。”“那你愿意做不?

067 搞女大计

这问题问到卢奇鸟了,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卢奇鸟在愣着,张艺宝就笑着说:“呵呵,别发呆了,一看就知道你不适合做我的男朋友。”

卢奇鸟说:“如果是临时男朋友,我倒是不介意。”

张艺宝觉得他这话怪怪的,反应过来后才说:“那好啊,你就给我当临时男朋友,一会儿我去逛街买东西,你帮我拎。”

“好呀。就这么简单呀?”

“就这么简单呀,你还想有啥?”

卢奇鸟被她说的脸红起来,说:“哦,没啥,我以为还有啥男朋友的权利呢。”

张艺宝以为他说的是拖手,或者拥一下之类的,说:“美得你呢,那有这么好。”

和张艺宝在餐厅里吃了一个午饭,卢奇鸟就和张艺宝去逛街起来了。

前面一间店铺刚开张,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正在拉客。卢奇鸟从她们哪儿经过的时候,其中一个女孩子拉着卢奇鸟说:“先生,要不要买些情趣用品,今天我们店铺开张大优惠,全场六折起,欢迎来订购。”

卢奇鸟一眼看见了她们招牌上写着成人用品四个字,顿时就要走。

女孩子拉着他的衣袖说:“不买也可以进来看一下,一定会有你需要的东西,在家里预备几个也好,免得临时急了想用都没的用。”

“不好意思,我暂时不需要用那种东西。”

女孩子睄了一眼张艺宝,说:“现在不需要,以后不就需要了嘛?”

张艺宝脸上一阵尴尬,说:“我们单位里一大堆这些的,暂时用不着你们这些。”

“啊?小姐是做这个的啊?”

张艺宝差点气晕过去,说:“你才做这个的,你全家都是做这个的。”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女孩子也没好意思继续拉着人家。

卢奇鸟差点笑翻过去,等到离开了哪儿,才说:“用不着这么大的火气吧,人家也是想做点生意而已。”

“听不惯她而已,那有人说女孩子做这个的,这不是跟卖屁股的一样吗?”

“可能她的意思是你是生产这个的,不是使用这个的。不过你们单位真有很多这些吗?”

“保健房里一大堆,怎么啦,你想要几盒回家里用呀?”

卢奇鸟忙说:“不是,我只是好奇你们医院会有这个而已。”

两人逛街买了一大堆东西,张艺宝逛了一会儿,要去买内、衣。卢奇鸟也跟着她进去了。

张艺宝还拿了好几件内衣在自己胸前对比,搞得卢奇鸟心痒痒的难受。

“咦,奇鸟,你咋在这儿。”

刘婶忽然从试衣间里钻出来,看看卢奇鸟又看看张艺宝,说:“张护士也在呀,你俩出来逛街?”

“是呀,和我秋霞姐出来,刚好张护士想找个人逛街,就让我出来陪她了。”

刘婶呵呵笑着说;“明白,都明白,刘婶是过来人,这档子事有啥不明白的。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一起走有个伴。”

“我……不知道今晚回不回去的不。”

刘婶惊愕的睁大眼睛,卢奇鸟和季校韩的事她一清二楚,搓着手掌说:“发展的这么快呀,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张艺宝连忙解释说:“哎,刘婶,我和奇鸟不是那么回事来的。他说不回家过夜,不是和我去过夜,你别误会了。”

“那是和秋霞出去过夜?你们的关系,真够乱的。”

卢奇鸟都不知道该说些啥,这刘婶误会的太深了。

“那我如果回去,就喊上刘婶你一起吧。”

他这一说,刘婶就不走了,说:“好呀,那咱们就一起买东西吧,正好我东西也还没买完。”

卢奇鸟心里是不想她参合进来,可嘴里也只能说:“好吧,那就一起逛吧。刘婶怎么会一个人逛街的?”

“和那死老头吵架了,不开心就跑出来买衣服,买到我开心为止。”

“为啥事吵架了呀?”

“还不是为了上次的事,我和你明明是没啥东西的,他硬说我和你有东西,上次我哪儿不是做手术肿了嘛。他晚上看见我哪儿痛,就说……”

“说啥了?”

张艺宝在一旁,刘婶就不太好意思,跺了跺脚说:“他说我哪儿是被你干肿的!”

张艺宝和卢奇鸟嘴巴同时张成了o形,张艺宝嗤的一声笑出来,在卢奇鸟耳边低声说:“没看出来你哪方面居然这么强……”

怕刘婶听到,卢奇鸟就扯了下她的衣服,说:“别瞎说,小心被人家听到。”

“那你哪方面本来就强嘛,哈哈……”

其实刘婶听到他们在嘀嘀咕咕,只是不知道他们在说啥。和卢奇鸟逛街的时候,刘婶彷佛是为了发、泄怒火一样,买了好几套衣服。穿着低胸裙在卢奇鸟面前旋转,胸前的两堆颤悠悠的招惹卢奇鸟的眼球,说:“奇鸟,我这衣服好看不?”

她这衣服不是不好看,只是卢奇鸟看不惯她突然穿上裙子,平时刘婶的穿着还是挺朴素的,现在就跟从村鸡变成了城里鸡一样,说:“好看,婶子身材好,穿啥都好看。”

“嘴甜,婶子知道这衣服不配自己,那就换一套没这么妖的吧。”

接着,就让张艺宝去帮自己挑衣服。

三人逛街的兴致还没有彻底消除,齐秋霞就用王瑶的手机打电话过来了,告诉卢奇鸟,自己已经帮王刀手术完了,让他们回来。

卢奇鸟说:“你等等,我这就回去。”然后转头不好意思的看着张艺宝说:“艺宝,我干姐那边的手术做完了,让我回去,咱们改天再逛吧?”

“好的,那我就回去了,你们认得路吧?”

张艺宝已经下班了,不打算回医院,她和卢奇鸟他们不同路。最后,卢奇鸟和刘婶结伴回去医院,三人现在的位置距离医院有两公里多,也没搭车,就步行回去。

刘婶穿着刚买回来的蓝色连衣裙,露出一小截小腿,不知道是不是裙子的作用,还是卢奇鸟平时没注意,他觉得刘婶今天的屁股特别大,特别骚了。

刘婶说:“这套衣服咋样,有勾起你的性、欲吧?”

卢奇鸟说:“行,穿上这套衣服,估计你生意都会好些。”

刘婶叹了口气,说:“这段时间怕了,好几天都不敢接生意。以后要让他们戴、套才行。前面有间店,我去买几盒回去。”

刘婶说的就是刚才卢奇鸟他们碰上的那间店,再次碰上之前拖卢奇鸟的那个女孩子,让他有些尴尬。

刘婶进去里面,听到打折,就一口气买了十盒!搞得卢奇鸟更加尴尬。

两人回去医院,卢奇鸟问齐秋霞,王刀的病咋样了。

齐秋霞说:“好在你告诉的及时,再过几天,估计他就没救了,我帮他检查的时候,手都在发抖呢。”

“这么严重?”听齐秋霞说起,卢奇鸟也有些担心,万一这事被人查出来,连累着自己就坏事了。

“现在估计没问题了,我给他开了药,再针灸几次,估计就能好起来。但是不敢保证会不会有后遗症。咱们回去,明天再过来帮他针灸。”

卢奇鸟并不太想回去,他今晚还准备上王瑶呢,想留下也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只能跟齐秋霞回去了。

……

王刀的病治好了,不过却真如齐秋霞担忧的一样,留下了后遗症,王刀的嘴歪了,说话也变成了口吃。

从医院出来,王刀第一时间找卢奇鸟他们请客吃饭,表示谢意。

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王刀变的低调多了。看见卢奇鸟都卢哥卢哥的喊。

卢奇鸟也没记他的仇,相信经过这次,王刀应该不会再找自己麻烦。

请客的时候,王瑶也在,卢奇鸟还和她喝了几杯。

上次在医院,卢奇鸟都没碰着王瑶,这几天没有女人,小卢奇鸟的就不听话了,老是想出去寻欢作乐。今晚吃饭他就在琢磨着今晚怎样才能搞到王瑶,因为一会儿吃饭完,齐秋霞多半会喊他回去。

最终卢奇鸟决定今晚装醉,醉了就不用回去了。

等齐秋霞一走,自己就和王瑶出来偷偷摸摸的搞搞。

所以卢奇鸟故意喝了几瓶酒,饭局还没有完,他就趴下了。

看见卢奇鸟醉了,齐秋霞马上上来说:“喂,奇鸟,你咋样啦?让你不要喝那么多,你还喝,真是的。”

卢奇鸟说:“我没醉,我还可以喝。”

齐秋霞关切的说:“咱们回去吧,别喝了。王刀,我家奇鸟醉了,我先带他回去,改天再聚。”

王刀歪着嘴说:“我看他今晚也不是喝……喝太多呀!”

王瑶早就知道了卢奇鸟的计划,说:“要不我扶他去对面的旅店休息吧,黑乎乎你们回去也不安全。”

齐秋霞说:“好吧,你让人帮我扶他去我店里休息,开房就不用了。”

乡里的小旅店条件很差,齐秋霞觉得扶他去旅店还不如去自己的诊所休息。

只是这样一来,卢奇鸟和王瑶做嗳的大计却搁浅了。看来有秋霞姐在,自己想在外面搞女人,也不是那么容易

068 特殊的晨运

王刀派了两个人扶卢奇鸟回去休息,将卢奇鸟放下,齐秋霞就给卢奇鸟打来热水,用热毛巾敷他的额头,又用另一条毛巾给他擦汗。 连卢奇鸟的胸膛,还有腰腹都擦的一干二净,可以说照顾的无微不至。她自己去忙出了一身汗。

卢奇鸟在床上自然感受的到,想看看齐秋霞照顾人的样子,又怕睁开眼被她看到会穿帮。

齐秋霞在他鼻尖上点了一下,这才回去隔离的椅子上睡觉。

卢奇鸟三更半夜起来撒尿,看了一眼齐秋霞,也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感觉到有异样感,齐秋霞就挪了挪身子,不过并没有醒来。卢奇鸟小便完就回去睡了,怕齐秋霞突然醒来,他也不敢出去找王瑶。

诊所里面只有一张被子,齐秋霞让卢奇鸟盖了,她到下半夜却冷的身子在哆嗦。

最后终于忍不住醒来了,卢奇鸟听到她起来的声音,睁开眼,看见她在发抖,说:“秋霞姐,要不你也上来睡吧,这么冷你怎么睡觉?”

“我没事……哈秋!”

刚说完就打了一个哈秋,卢奇鸟说:“都打哈秋了,还说没事。上来睡吧,咱们又不是没睡觉。”

齐秋霞说:“那这次你可不准再动我的身体。”

“要不我睡椅子,你睡床吧。”

那么小的床,让卢奇鸟不碰到她根本就不可能。

齐秋霞害羞的笑起来,说:“不用,一起睡吧。”

两人钻进了被窝里,卢奇鸟翻过来,齐秋霞是面向着他睡觉的,看着她乌溜溜的眼睛,娇美的脸颊,卢奇鸟又开始心跳加速。

齐秋霞和他对望了一会儿,紧接着转过身去了。

卢奇鸟有一股立即将她拥进怀里,就算她不愿意也要硬上了她的冲动,脑海中不由的想起上次她夹着胸,捂着下面的一幕。

最终,卢奇鸟还是不敢化身禽兽。

次日,卢奇鸟醒来,齐秋霞已经醒了,桌子上还放着早餐,在打扫卫生。

齐秋霞问:“昨晚睡的还好不?”

“还行,秋霞姐昨晚应该没睡足觉吧?”

齐秋霞确实是没睡足,两人闲聊了几句,卢奇鸟就说回去了。

昨晚二人都一晚没回,谢津津她们指不定会怀疑他和齐秋霞有些不干净呢。

所以卢奇鸟必须要回去解释清楚。忽然卢奇鸟想起了,王瑶昨晚说不定也没回去,一会儿自己打个电话喊她出来,找个隐蔽的地方和她搞一场不就行了吗?

昨晚和齐秋霞睡,卢奇鸟本憋着一肚子邪火,今天正好把它发、泄出去。

来到了王刀家隔离,卢奇鸟就躲进了林子里,给她打了个电话。

听见电话声响,只穿着一条精致的短裤的王瑶迷迷糊糊翻起来,上身都没穿衣服,两个肉求颤悠悠的抖动着,接通电话:“喂,奇鸟呀?这么早给我电话干嘛?”

卢奇鸟说:“我要回去了,趁现在早,咱们出来高兴一下。”

王瑶睡意清醒了些,说:“你一大早打电话我,就是喊我出去做那个呀?”

“是你说的,随传随到,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正好王瑶也有些想了,翻起来,一边穿着乃罩,一边说:“你在哪儿,我现在出去找你。”

问卢奇鸟要到了地址,王瑶就穿上了一双跑鞋,运动服,顺手带了一个头戴,露出一条小蛮腰的王瑶就跑了出去。

一身紧身的运动服将她的屁、股和双胸显得特别的大了些。

半路中,遇上了起床喝早茶的王刀。王瑶笑着说:“哥,我出去晨运了。”

王刀愣住了下,这小妹以前从来不早运的,说:“运动好,齐医师说的,早睡早起,有益身体健康。哥现在就就就不敢熬夜了。”

“是呀,以后我也要坚持运动,有益身体健康。”

来到和卢奇鸟约定的地方,王瑶就顿了顿,现在时间还早,又是在山边上,周围也没人,王瑶也没看到卢奇鸟的影子。

“嘘,这边,我在这里。”卢奇鸟从山林中冒出头来。

王瑶笑了笑,就走了进去。

卢奇鸟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说:“怎么样,这儿的环境好吧?没人看到你过来吧。”

“没有,我跟我哥说出来晨运。”

“是出来晨运,一会儿的运动会更加剧烈。走,咱们进去里面一点。”

王瑶撒娇说:“你抱我进去呀?”

“好呀。”

王瑶就九十至九十五斤的范畴,卢奇鸟抱她基本上不用费太大力气。

在卢奇鸟认识的女人之中,最重的应该是张艺宝、王青。最轻的就属季校韩和齐秋霞了。

季校韩还小,齐秋霞是偏瘦的身形。

卢奇鸟将王瑶压在树上,就在她胸上抚摸起来,王瑶今天的服装让她的胸仿佛变的更大了,都挤出了乳勾。捏起来就跟捏着两座肉山一样。

王瑶也在他的揉捏下,轻轻的扭动身体。二人已经进入了一百米深处的林子,只要外面的人不进去里面,是很难发现的,前提是王瑶待会儿不要大叫。

但是王瑶喜欢和他做嗳时大叫出来,那样更爽,可以将全身的舒畅一起喊出来,以达到更强烈的快感。

所以,王瑶说:“咱们再进去点,安全些。”

很清楚王瑶心思的卢奇鸟就说:“行,你骑我脖子,咱们骑人马进去。”

“哈哈,你该不会是想用脑袋插进去我哪儿吧?”

“你那儿插的进去脑袋?”

“你试试看,女人是连孩子都能生出来的。插不进去还怎么生孩子?”

“那是婴儿,我是成年人,成年人的脑袋这么大你也能插进去?”

“我又没说成年人的也插的进去,我是说你的脑袋是不是也想像自己下面的那根一样,拿来插我。”

说话间,卢奇鸟已经在她面前蹲下了,王瑶就叉开腿骑上了他的肩膀,两人又进去了一百多米远。

王瑶双脚不住的在他身前晃动,和卢奇鸟相处的日子,让她找到了恋爱的感觉。她心里是很高兴的。

因为晃动着腿,她那儿也在和卢奇鸟的肩膀产生摩擦。

将王瑶放下,卢奇鸟脱下她的裤子,王瑶将他那儿弄硬,很快卢奇鸟就插进去了。

树林里还有露水,王瑶压着的大树因为卢奇鸟的冲撞而掉下了露水。大半个小时之后,卢奇鸟才趴在了她的身体上。

王瑶说:“你又射进去了啊?真不怕我怀孕?”

卢奇鸟笑着说:“这个应该是你要担心的问题吧?我只是负责让你和我一起爽,有多爽就弄到多爽而已。”

其实卢奇鸟不知多想搞大她呢。

这样就可以报复朱大凯那个混蛋了,上次被他找茬,害的卢奇鸟不见了大大几千块,这口气卢奇鸟还一直没有出。如果将他老婆搞大,再让他帮自己养孩子就爽yy了。

王瑶心里是想生小孩子,可和卢奇鸟生她心里会很内疚,觉得对不起老公。但是她老公明显是没有那个能力,所以找卢奇鸟借种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让卢奇鸟射了,可话又说回来,就算她不肯,卢奇鸟要硬射进去她里面她也没办法,以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推开卢奇鸟。

笑了笑,卢奇鸟说:“怎样,这次晨运还满意不?”

“还算是满意吧,你这能力,搞上任何一个女人她都会满意的。”

“那好,那咱们就回去了,下次再晨运。”

“好呀。”

两人回去分头回去,卢奇鸟和她从不同的方向出来,以免被人瞧见。

回到家里,谢津津正在家里晾衣服。

看见卢奇鸟回来,谢津津就问:“奇鸟,你昨晚上哪儿去了呀?”

果然,干妈会质问这件事。卢奇鸟说:“昨晚和王刀他们吃饭,被那群家伙灌醉了。”

“那秋霞呢?她咋也没回来?”

“秋霞姐……她留在诊所照顾我。”

谢津津更是狐疑的打量着他:“一个喝醉了,一个三更半夜留下来照顾你,没发生什么事吧?”

卢奇鸟说:“能发生啥事情,我昨晚喝的更死猪一样,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你跟我说就好了,跟校韩说,看她不跟你闹!”

说完,谢津津就气呼呼的进去了。

卢奇鸟想着,自己和校韩的事咋她也这么大意见了?想到这些卢奇鸟就在心里偷笑。

这时,季校韩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跑来,气呼呼的说:“奇鸟哥,我家的菜又被人偷啦!”

“咋又会被人偷了?”照理说,王刀现在是不会再找自己麻烦的才对,昨晚才请自己去喝酒。再说,他的病还没有完全康复,还需要齐秋霞帮他针灸和开药给他吃。除非是他不想好了。说:“你别急,慢慢说。

069 金叉美有约

“我今天出去田里干活,家里的菜就被人偷了,一大片玉米,全被那些王八蛋偷光了。 ”

季校韩家的经济本来就不好,两母女就指望这些菜卖点钱过日,还要供她姐读书。这些菜被人偷了可想而知后果会如何。

卢奇鸟说:“除了你家的菜,其他人家的菜有被偷不?”

“这个不知道,还没有发现有其他人的菜被偷。不过那贼子好像就专挑我家的菜偷的,上次就是。”

“你先去问问其他人家里的菜有没有被偷,我看是冲着你一个人来的还是咋样。”

“好的。”

季校韩又风风火火的跑出去询问起来了。

陈玉巧也在家里,卢奇鸟和她说起了蜂场的情况。

季校韩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说:“真是专挑我家的菜偷的,这村里这么多家人的菜都不偷,就挑我家的偷。”

卢奇鸟苦笑不得,他觉得铁二杆的嫌疑最大,因为铁二杆之前和她就有恩怨。卢奇鸟想找铁黛熊问问,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她。

铁黛熊没有手机,卢奇鸟打的是她家的电话。刚好接电话的就是铁黛熊,说:“喂,早上好,请问是那位?”

“是我,奇鸟。你是黛熊是不?”

“是,你打电话给我有啥事?”

“没啥事,就是想问问你的病好了没有?”

卢奇鸟指的是她痛经的病,但季校韩在这儿他也不敢乱说。

听见卢奇鸟问那事,铁黛熊羞涩的说:“我这个月的月经还没有来,等来了再告诉你。”

“这样啊--是了,黛熊,我有件事想问你,这段时间老有人去校韩家田地里偷菜,我想问你是不是你哥干的?如果是的话,你叫他别偷了,几个菜也不值啥钱是不?”

卢奇鸟这话是在怀疑她哥,但她哥是有前科的,也怪不得人家会怀疑,说:“这个我倒没看见他有带菜回家,他一般偷东西都直接带回家的。”

“那就不是他偷的了?'“我也不敢肯定,也许他藏在了别处也不一定。”

“嗯,谢谢你啊,改天有啥不舒服的,记住来找我。”

铁黛熊想着,去找你还不被你占便宜,你这家伙是无利不起早的。

挂断电话,卢奇鸟一脸无奈的看着季校韩。

季校韩说:“算了,奇鸟哥,偷就偷了。下次以后我买几瓶老鼠药下进去,吃死他们。”

季校韩只是说说气话,这种事干不得,万一对方把菜拿去卖了,不知道要吃死多少人。

卢奇鸟说:“要不晚上我去给你家看着吧。”

“不了,奇鸟哥你现在还有一大堆工作,就不要为我家的事烦心了。”

卢奇鸟想想也是,看的了一晚,看不了第二晚,总要睡觉的。

这时陈玉巧走出来说:“要不让校韩过来我们这儿上班吧,咱们蜂场也要请人帮忙搭理。”

季校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卢奇鸟说:“是呀,你家的东西老被人偷,这样干下去肯定不行。到我们那里去,以后我在蜂场里放条狗,晚上弄一个人过去看夜,这样就安全了。”

季校韩怦然心动,她也想以后和卢奇鸟在一起,不想种菜了,可这事还要问过她妈,说:“那我回去问问我妈,看她答应不。”

“好啊,你去吧。我先去蜂场等你。”

陈玉巧补充说:“那我就给你一个月开两百块工资了,等以后蜂场效益好了,巧姐再给你开多些和发奖金。”

接着季校韩就回去了家里询问她妈答应不答应。

卢奇鸟和陈玉巧一起去蜂场,半路中,陈玉巧说:“奇鸟,一会儿咱们出去买批白糖回来,蜜蜂要每天喂糖的。”

“那啥时候出去?”

“先去蜂场看看,一会儿就出去了。”

左右没人,卢奇鸟就低声说:“那咱们是不是以后都这样?”

陈玉巧知道他说啥,他是问以后自己还和不和他做那事,陈玉巧一时间也难以回答,含糊的说:“大概吧。”

卢奇鸟琢磨着她的意思就是以后还有可能和会自己做,但是她怕被人抓到,笑着:“说不用怕,我会很小心的。”

“奇鸟,其实巧姐自己倒是无所谓,巧姐是怕害了你,你和校韩的感情那么好,简直是一对璧人,万一被校韩知道,你叫我怎么面对你们啊,都是巧姐不好,那晚没忍住,搞得你现在总心痒痒的。”

她以为卢奇鸟是尝着滋味,就老想找她解决生、理要求,其实她不知道,卢奇鸟要解决生、理要求一点也不难,别说有王瑶,就算是刘婶也行,何况还有一个季校韩呢?

虽然她们不是用那个地方帮自己解决,可是嘴巴和手都是没问题的。

卢奇鸟说:“巧姐不用自责,能和你做几次,我已经是我最大的荣幸了。”

“这些事等以后再说吧。我先教你怎样打理蜜蜂……”

陈玉巧给他讲解着养蜜蜂的技巧和基本的东西,讲了有大半个小时,季校韩就过来了,说:“巧姐奇鸟哥,我妈答应让我过来帮你们的忙了。你俩有啥要我做的吗?”

陈玉巧说:“有,一会儿你和奇鸟去买白糖,我先在这儿忙一阵子。”

“好啊。”

卢奇鸟觉得这样不妥,买糖是要使用他俩的钱的,稍微操作一下就可以虚增数目拿回扣的,说:“还是巧姐跟我一起出一趟吧,方便些。”

“我出去了这儿的工作谁打理?你和校韩现在也不会。放心,巧姐信的过你的。”

她都这么说了,卢奇鸟就不再多话。和季校韩回去拿了车子,就往县城出发。

去县城可能会买便宜些。

半路中,季校韩说:“奇鸟哥,我知道是谁偷我家的菜了。”

卢奇鸟好奇的问:“是谁?”

“高赖狗,今早有人看见他一早从外面回来。他这人平时就好吃懒做,喜欢偷鸡摸狗的,你说他家里又没种菜,一大早的出去外面干嘛?还不是卖菜!”

“人家出去就一定是卖菜吗?也许他是去抓鱼呢?”

“抓鱼咋啥都没带的,也没见他有拿着鱼回来。准是偷了我家的菜,拿出去外面卖了。还有,你上次不是教训过他吗?他要是记恨在心里,去我家偷菜是很有可能的。”

卢奇鸟觉得她分析的有道理,起码现在他的嫌疑很大,要是他不能说明自己今早一大早出去外面干什么,那就很有可能是偷了她家的菜去外面卖了。

“等我晚上回去好好的盘问下他,吗的,看是不是他偷的,我把他另一条腿也给弄残他。”

季校韩一笑,说:“还有……晚上,我妈喊你去我家吃饭。”

“干啥喊我去吃饭?”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嘛!”

“莫非……你吗准备喊我过去挑女婿?”

季校韩脸颊一红,说:“有可能吧,不过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能答应,现在还早着呢。估计是我老往你家里跑,我妈才想把我嫁给你,免得人家说闲话。”

“这有啥,咱们处对象还不准在一块呀。不过你为啥不答应?这样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呀。”

“不行,我现在没钱,让我一分钱嫁妆都不出就嫁给你,我可没这个脸。再说,你现在要做生意,也不能让你拿太多的礼金出去。”

原来她考虑的是这事,说来说去还是钱惹的祸。确实卢奇鸟现在的经济也很紧张,和陈玉巧做生意的钱也不能随便拿出去做礼金,谢津津虽然说要帮他张罗婚事,但是卢奇鸟不想再让她破费。

还是等以后自己有钱了,堂堂正正的娶她回家比较好。

这样想着,卢奇鸟就忍不住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季校韩捂着被他吻过的地方,娇嗔的说:“小心开车,别翻山沟里面去了呀。”

卢奇鸟一边说一边开车,季校韩也慢慢的搂住了他的腰,把身子贴上去。她喜欢这种感觉。

卢奇鸟将她的手稍微往下移了几分,让她的手搭在自己那根上。

季校韩说:“干嘛,又想要了呀。”

“是呀,你这么漂亮,我已经恨不得把你娶回家天天要你呢。”

季校韩被他说的脸红,好像和他一起总是想着那事一样。

买白糖也不用费太大功夫,卢奇鸟和供应商说自己是长期需要购买白糖喂蜜蜂的,供应商就给他把价格降低了很多。

晚上,卢奇鸟就和季校韩去她家里吃饭,知道卢奇鸟要来,金叉美把家里的老母鸡也杀了。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大盘鸡肉,金叉美给卢奇鸟盛好了鸡汤,说:“这些天校韩老跑去你哪儿麻烦你,今晚这顿饭算是阿姨感谢你的。”

卢奇鸟挥手说:“金阿姨不用客气。”

金叉美说:“听说校韩最近和你出双入对的,阿姨想问问你你俩的事情你是怎么考虑的?”

卢奇鸟有几分尴尬,说:“校韩和我的事还要等阿姨您拿主意。”

“我是想让校韩给你当媳妇,你有意见不?”

季校韩跺着小脚说:“妈,看你咋说话的,我和奇鸟哥的事八字都没一撇呢。”

“啥呀,你这丫头的心思阿妈还不懂。”

季校韩说:“姐都还没读完书嫁人,咋就轮到我了。那有先嫁小的再嫁大的。”

“有,你三姨婆不就是?先嫁了你仙姐,再嫁你满姐,然后轮到你三姨婆最小的那个幽幽姐。”

她三姨婆有三个女儿,先嫁了中间的那个,再轮到大的,然后轮到最小的。

季校韩赌气的看着卢奇鸟,卢奇鸟说:“阿姨,这事咱们还不急吧,我俩现在都还是孩子,要是弄个孩子出来……怎么带呀。”

“呵呵,你连孩子都知道咋弄出来了。奇鸟,你老实和我说,有没有弄过我家校韩?”

正在喝着汤的卢奇鸟差点一口汤喷出。

这问题问的太直接了,卢奇鸟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季校韩更是腾的一下子红脸了

070 谢津津被绑架

愣住了下,卢奇鸟就说:“啊姨,我和校韩很纯洁的,没你想的那么夸张。 ”

“看你结结巴巴的样子,你俩估计也纯洁不到哪去。要是弄过了就趁早结婚吧,阿姨可不想她大腹便便的嫁人,图惹人笑话。”

“阿姨,我和她真没有,就亲过校韩几下。”

季校韩的脸都红成苹果了。

听到他这么说,金叉美就放心了,她也不想这么早把校韩嫁出去,在她眼里季校韩还是没长大的孩子。金叉美今晚找卢奇鸟来的目的就是问这个。居然他们没做过,结婚的事就暂时不用这么急,说:“那就随你们吧。是了,奇鸟,你回去的时候带点鸡肉回去,校韩在你家里打扰了那么久,阿姨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不用了,都是自己人,阿姨和我客气什么。”

“是呀,妈,咱们就不要和奇鸟哥客气了。但是鸡肉你还是要带回去,我和我妈也吃不了这么多,奇鸟哥你就带点回去吧。”在季校韩看来,自己摸也被他摸了,也算是他半个人,去他家里住几天也不算啥。

金叉美说:“这才像话。”

吃完饭,卢奇鸟就回去了,他晚上还要去看蜂场.

今天买了几百块白糖放在那儿,别被人偷了,以后他们晚上都要有个人在那过夜。

显然让陈玉巧或者季校韩去是不行的,三更半夜摸个男人过去把她们强了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卢奇鸟去最合适,估计以后自己都要在那里过夜了,以后想再看到干妈自、慰就不可能了,这也算是他的一个遗憾。

卢奇鸟打了一根手电筒过去,日间谢津津已经把家里的两条狗牵了一条过去,卢奇鸟也不需要带些什么。

晚上蜂场里的蜜蜂安静下来了,附近林子偶尔间传来几声各种各样的动物叫声。

卢奇鸟躺在竹椅上,一时间也没睡意。

要是有个女人在这里就好了,也不至于这么无聊。正想着,前面射来一束手电筒的光束。

“干妈,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送被子,下半夜容易冷,光盖被单没厚被可不行。”

“嘿嘿,还是干妈关心我。”卢奇鸟笑着上去接祝糊的被子。

谢津津说:“你是我儿子,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干妈走了,你一个人在这小心些,有事打玉巧电话。

“干妈不进去坐会儿吗。”

卢奇鸟不想错过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也许能干出啥事来呢。

“不了,干妈要回去了。”

谢津津连屋都没进就回去了,她是怕坐太久自己反而会先把持不住。

卢奇鸟笑着嗅了嗅她抱过的被子,这被子其实也没啥,只是因为刚才她贴胸抱过,和她的乃子接触过。

卢奇鸟进去将被子放在床上弄好,忽然间听到了啊的一声,好像人的惨叫,不过声音太远,卢奇鸟听的不是很真切。走出去喊:“干妈,是不是你在叫?”

半晌没听到回答,卢奇鸟摇头说:“奇怪了,刚才明明是听到有人在叫的,咋一会儿又听不着了。”

卢奇鸟大喊了几声,谢津津应该走不太远,没理由听不到,但若是听到了又不回答自己,那岂不是她出事了?

谢津津确实是听到了,只是被人捂住了嘴巴,回答不出来。

她拼命的想摆脱那个人,但是对方力气太大,根本就摆脱不了。

此时只有寄希望于卢奇鸟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找过来了,不然今晚只怕要出事。

黑暗中,那人捂祝糊的嘴,非常大力的将谢津津按在地上,感受得出来对方的身材很魁梧,谢津津就跟老鹰抓小鸡似的被他抓住。

那人冷冷的说:“臭娘们,不要动,不然我刀子可不留情的。”

“你是谁?干嘛要跟我过不去?”

“你管我是谁,识趣的就跟我走,否则我给你大腿开几个洞。”

谢津津又怕又慌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万一跟他走,他拉自己去什么地方强了自己,那今晚就失、身了!可不跟他走,对方真有可能会捅自己几刀的。谢津津身上也没啥其他珍贵东西,要说劫财的话正常的人也不会来他们这山旮旯里打劫人,唯一能够被人劫的就是她那副让人流口水的身躯了。

她有时候都在想自己干嘛要长的这么漂亮,要不是自己长的漂亮,奇鸟也不会老想和自己不轨,现在也不会被人打劫。

那人勒着她的脖子,慢慢的拖着她离开。

知道出事之后,卢奇鸟马上拿着手电筒往她回时的路走过去。边走边喊:“干妈,你在哪儿,是不是摔倒了,快说句话呀,我马上过去救你。”

那人说:“告诉他,刚才不小心扭着脚了。”

勒着她脖子的手稍微放松了点,谢津津哆哆嗦嗦的说:“没事,我扭着脚了。”

“在哪儿扭着脚的。”

“让他不要过来。”

谢津津跟着说:“让他不要过来!”

那男的一听,大骂她说:“草,你脑子有问题呀!我是让你想办法让他不要过来!”

谢津津一头汗水,刚才那男的说让他不要过来,她下意识的就跟着喊出来了。

卢奇鸟一听,立即就小跑着过去,手电筒往他们哪儿一照,就看到谢津津在远处被一个男人勒住。黑暗中看的也不太清楚,他也不敢用手电筒照对方的脸。

那男的晃了晃刀子,说:“草,你别过来,不然我先弄死她。”

“放开我干妈,我不会过去的。今天的事当啥也没发生,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要是伤害她,我马上就报警。故意伤人查出来很大罪的,你也不想我报警吧?”

“草,吓唬我呀,我还真是要伤害她,你又怎样?”

男人扯了一把她的头发,谢津津痛的眼泪都冒出来了。

卢奇鸟忙说:“行行,我不是吓唬你,是我在求你。”

“这还差不多,钱呢?身上有钱不?”

“有,有几个零钱。”

“回家把钱拿出来,我在你蜂场等着你,你要是耍啥花样,老子让你女人去见阎王。”

之前谢津津以为她是劫色的,没想到他居然是劫财的。

卢奇鸟咽了口口水,说:“那我回家拿钱,不过我家里也没几个钱。”

“开这么大养蜂场,你敢和我说你没钱?骗谁呀。”

“我钱都放在银行里,搞这养蜂场基本上也花光了,家里就剩几个伙食费。”

“那有多少?”

“几百块吧。”

男人大声的说:“几百块你就等着给你女人收尸吧,我告诉你,今天你就算是借也要借两千块给我。”

“两千块是不是多了,一千块行不行?”

“你问我的刀子行不行,它说行就行。”

“好,两千就两千,我给你送来。”

卢奇鸟这么说是怕答应的太爽快,对方会以为自己要少了,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当然要是一千块他也肯那就最好了。

为了避免对方误会自己有啥心思,卢奇鸟故意绕开他往家里回去。

忽然,卢奇鸟想要是他刚才是为了支开自己怎么办?所以卢奇鸟走了一段路,又关了手电筒绕回去。

他的眼睛逐渐的适应了黑暗,相隔不太远就看到对方勒着谢津津往山林里进去了。

幸亏自己多留了个心眼,否则今晚干妈就要**了。

卢奇鸟跟上他,男人拉着谢津津一直走了有两三公里,走了大半个小时,还没有停下的迹象,估计他是怕自己绑架了谢津津,卢奇鸟他们会追上来。

卢奇鸟也不敢贸然动手救人,他要等待一个时机,趁对方不注意才能够突发袭击救人。

这时候卢奇鸟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还没有关,他是怕陈玉巧见谢津津太久没回来,会打电话过来问,现在他和对方相距不过是数十米至一百米远这个距离,若是手机响起来,准会被对方发现。

卢奇鸟拿出手机,藏在大树后面将手机关掉。再次伸出头来,对方拖着谢津津进入了一个山洞里面。

男人将谢津津拖入山洞后,就露出了狰狞的笑意,一把将谢津津推在地上。谢津津已经被他用皮带绑住了双手并塞住了嘴巴,根本就不能抵抗。男人将刀子插在地上,骑上谢津津身上,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说:“知道我为啥要绑走你吗,原先我只是想劫色的,但是你干儿子提醒了我,还可以找你们家要点钱。不过你放心,老子不会要你命的,今晚老子爽完之后,就把你扔在这里,等明天你干儿子给了钱,我再告诉他让他来这儿找你。今晚我就好好的让你爽一回吧。”

谢津津被塞住了嘴巴,只能呜呜呜的惨叫,想起自己今晚要被这种禽兽侮辱,眼泪就出来了。

男人将她上身的衣服扯的稀巴烂,一会儿就露出了一双丰满坚挺的裹在乃罩里面的肉山,男人一把就抓了上去,粗暴的扯开她的乃罩,很快一双圆滚滚的雪峰就跳着蹦出来。然后被他抓在了手里,低头疯狂的亲吻和咬。

谢津津无比屈辱的想翻过来,男人按祝糊大骂:“臭娘们,找死是不,还想反抗!简直是不识抬举!”

男人举起手一巴掌抽下,忽然间后面刷的一声响,被卢奇鸟一木棍抽在脑袋上,滚到了一边。

刚才他只顾着强、暴谢津津,忽视了自己后面,让卢奇鸟轻松的接近了他身后。

男人啊的一声惨叫,晕乎乎的捡起刀子,往脑袋上一摸,顿时一手鲜血。卢奇鸟举起木棍朝他就揍,男人用手挡了两下,一刀子往卢奇鸟的肚子捅去

071 证明给陈玉巧看!

两人都属于身材魁梧壮实的类型,卢奇鸟手上有木方,对方手上有刀子。

卢奇鸟占了先机,在他脑袋上放了一方子,而且木方一分长一分强。但是人家的刀子却是利器,在山洞里太长的东西反而限制了他的行动。

卢奇鸟不敢去和他的刀子硬碰,看到对方的刀子捅过来,马上让到一边。

那男人在他闪让的时候趁机冲出去逃掉了,他现在脑袋晕乎乎的,也不敢和卢奇鸟硬拼。这些东西只是片刻间,就让男人逃掉了。

卢奇鸟上去解开谢津津,谢津津就立即一把扑到了卢奇鸟身上大哭,刚才那一刻差点把她吓坏了。

卢奇鸟拍着她的背脊安慰说:“好了,别哭,别哭了,那家伙被我赶跑了,刚才我也给了他几木棍,算是给了他惩罚。”

“我还以为你……以为你回家拿钱,我死定了。”

现在谢津津比卢奇鸟更像小孩,主要是因为刚才那一幕把她吓得太惨了。此刻她身上的那东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遮掩物,就那样赤果果的顶在卢奇鸟的胸膛上,卢奇鸟下面立即就竖了起来。

这刻他多想将谢津津就势推倒在地上,用自己的那根狠狠的给予她安慰。但是现在谢津津才刚经历了险些被人强、暴的一幕,再用这根去安慰显然不合适,指不定会给她带来心理阴影。

谢津津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胸根本就毫无遮掩物的事,她知道在卢奇鸟身上大哭,卢奇鸟能够给她带来别样的安全感。

在卢奇鸟身上哭了两三分钟,谢津津才觉得不妥从他身上离开。

卢奇鸟在她的两个大馒头上狠狠的盯了好几秒钟,才说:“干妈先把衣服穿上。”

谢津津的脸腾的红了一大片,接过卢奇鸟的衣服,反穿在身上,挡住了胸前的春光。好在山洞黑暗,卢奇鸟也看不到她脸红。

“来,干妈,我抱你回去。”

谢津津今晚受到的心灵创伤太大了,卢奇鸟只想让她舒舒服服的回去,啥也别想了。卢奇鸟不想她再有任何的损伤。

谢津津现在也不想走路,嗯的一声,就让卢奇鸟将她抱起来了。

抱着她软绵绵的身躯,卢奇鸟下身的反应更强烈了,尽量的让自己的呼吸变的平静。

抱着谢津津走了一段路,卢奇鸟说:“刚才干妈又认出那个混蛋是谁没有?”

“太黑了,干妈不知道自己还认不得他,不过他的面孔很陌生。”

卢奇鸟有些奇怪,从对方刚才的语言行为来看,他对自己二人应该是很熟悉的才对,而谢津津又不认识他,那对方到底是谁呢?

他是旨在劫、色和劫财,还是带着报复性心理,还是有人指使他的呢?

一时间卢奇鸟也想不出答案,可他印象中对这个人也是很陌生,至少从他的声音和模糊看到的身板面貌来看,卢奇鸟也是不认识他的。

谢津津说:“怎样,你也不认识他吗?”

看见卢奇鸟摇了摇头,谢津津也奇怪起来了。

居然想不出,干脆二人就不去想了。

抱着谢津津走了一段路,谢津津说:“你手累了吧?放我下来,干妈自己能走。”

卢奇鸟确实是有些累了,可他现在只想让谢津津的舒舒服服的回去说:“那干妈到我背上来,我背你就不太累了。”

“还是我自己走吧。”

“你脚都破了,还怎么回去?”

卢奇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她面前蹲下了。

见他这么体恤自己,谢津津就会心的笑了笑,上了他的背脊上,彷佛刚才的心灵创伤也轻了几分。

“一会儿回去,你千万别跟人说今晚的事,干妈不想让人知道。”

“干妈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

谢津津还是担心自己这身衣服会被人瞧见,身上的衣服都被刚才那个歹徒撕的稀巴烂了,回去被人看见准能看出问题。可能那些人不会想到她是被人强、暴成这样子的,但是一定会想到她和卢奇鸟之间是不是有啥奸、情,否则干嘛要穿着卢奇鸟的衣服回去?

这个问题让谢津津很揪心,现在还出去了这么久。

“干妈是不是担心一会儿怎么回去?”

“嗯。我这样子回去,人家还不说我被人……”

她想说自己被人强间了,可事实上人家确实是在强间她,只是没得手。

卢奇鸟说:“一会儿你在我木棚里先坐着,我回去给你拿衣服过来,你再穿上,不就完了嘛?”

“好呀,那就这样子了。”

小半天后,卢奇鸟将谢津津送回去了养蜂场。这时候开着灯才看到她有多尴尬,衣服被扯成了烂布条,前面露出两个小小的凸点,后面直接跟原始人一样。

鞋子也丢了一只,左脚上还有一条伤痕。

让卢奇鸟既心动又心痛,将谢津津放下,卢奇鸟说:“干妈先在这休息一下,我回去给你拿衣服。”

谢津津脱口而出说:“不要……”

知道她一个人在这儿怕,卢奇鸟哄她说:“干妈别怕,一会儿你把门关紧,谁来也别开门,屋里又有家伙,想来也应该没人敢再来了吧?那混蛋被我砸破了脑袋,现在估计止血也来不及。”

冷静下来的谢津津觉得也是,说:“那你快去快回。”

“好,我跑回去。”

谢津津说:“别,这山路难走,走太快了小心摔着。”

卢奇鸟只是和她开玩笑的,那会真跑回去。

贪婪的在她胸上多瞧了几眼,卢奇鸟就回去了家里。陈玉巧正在厅堂上等他,看见卢奇鸟回来奇怪的说:“你怎么回来了?谢姐上那去了,不是去给你送被子吗?”

谢津津出去了这么久,陈玉巧自然担心。

卢奇鸟说:“干妈刚才路上崴脚了,我回来给她带点药。”

那你电话怎么也关机了?”

“可能是没电了。”

陈玉巧笑着说:“你不会是连你干妈也上了吧?”

谢津津送被子送了这么久,加上陈玉巧对卢奇鸟的了解,觉得他把谢津津干了的概率很大!

现在距离谢津津出去正好是一个半小时,按照卢奇鸟的能力推测,再加上前戏和事后的温存和路上的来回时间,正好够卢奇鸟干一次,这个时间点实在是太巧合了!恐怕不是啥崴脚,而是想在卢奇鸟那里过夜才真。

卢奇鸟说:“你想到哪去了,她是我干妈。”

“这不是干出来的阿妈嘛,又不是啥亲生的,不会是你们早就有了前科,所以弄出一个干妈做幌子,然后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吧?呵呵,你连巧姐都敢干,更何况是你干妈。”

陈玉巧是和他开玩笑的,但是也有试探卢奇鸟的成分在,卢奇鸟说:“真没,要是有我也不怕承认。我去找药了。”

陈玉巧也没和他争论这种没意义的问题,反正他们干不干与自己也完全没关系,她又不是要嫁给卢奇鸟。

只是卢奇鸟干过自己,陈玉巧就不想他到处找人干而已。就跟卢奇鸟也不愿意陈玉巧再被别的人干一样,会有一点儿戴绿、帽的感觉。

看见卢奇鸟真去找药了,陈玉巧才信了他几分。随即就看到他进去了谢津津的房间。

陈玉巧打趣他说:“该不会是你干妈房间里还放着药吧?”

“我给她拿双鞋子,崴脚的时候鞋子也崴着了。”

陈玉巧说:“布鞋还会崴着?”

“汗,巧姐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老实说,今晚老是和我说这些事,是不是欠收拾?要不你现在把衣服脱了,让我放一炮证明给你看。”

“切,鬼才信你呢。之前不是说好了不许提这事,你咋又提了。”

“是你自己在刨根问底而已,我只是想证明给你看。”

至于为啥让卢奇鸟放一炮就可以证明给她看了呢,那是因为男人做过之后,下面的那根东西一般都会软一会儿,而且射出去的液体浓度也不如没有做过的。

进去谢津津房间,卢奇鸟把门关上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她床上,他跟吸、毒一样的抓起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味的被子闻了又闻,就彷佛是在玩弄干妈的身体一样。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出现了干妈在这儿自慰在这儿的情景。

好一会儿,卢奇鸟才打开她的衣柜,看着她里面的几件胸、罩和内、裤,卢奇鸟又硬了。

忽然卢奇鸟在她衣柜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根塑胶棒子,那棒子就跟男人的那根物事差不多,只是做的不是很逼真而已。

莫非干妈特地出去买了一根这样的东西?他不知道的是,自从上次被他抓到自己在厨房偷青瓜,谢津津就没好意思再用青瓜这种东西了。前些天和村里的几个妇女出去乡里赶集,经过玩具店的时候发现了一根这样的东西,就偷偷的买回来了。

这根东西其实是一根塑胶玩具,软软的可以自由的弄成弯曲又弹回来。

卢奇鸟在心里想着,干妈也真是的,放着自己一个现成的男人不用,老是使用这些东西,他都想把她的那根玩具给扔了,但是他不能这样做。

这不是断干妈的命、根吗?居然干妈喜欢这玩意,那就让她自己插就是了。

挑齐了她的衣服和一件乃罩放进黑色袋子里,卢奇鸟出去了。他把药和衣服装在了一起。

出去厅堂的时候,陈玉巧还特意在他的袋子里扫了一眼,看见装的满满一袋就想笑。那鼓鼓的一袋,猜也猜的出来是衣服

072 S-M?

陈玉巧想不明白他怎么把谢姐的衣服也弄破了?

难道是谢姐不从他就霸王硬上弓?

很有可能!

因为她知道谢津津心痛这干儿子,就算被他霸王硬上弓了,陈玉巧也不一定会说出来。

卢奇鸟不知道她这些想法,喊了一声谢津津,谢津津打开门从里面出来了,说:“东西都带来了没有?”

“都带来了,干妈你进去换衣服,换完衣服我再帮你搽点药。”

谢津津说了一声好,就进去里面换衣服了。

卢奇鸟想起木棚后面窗户上有一条缝隙,就绕到那儿偷看起来。

卢奇鸟来的时候刚刚好,谢津津正在脱衣服,先是裤子,当裤子脱下来的时候,卢奇鸟就看到了一双又长又白嫩的**。谢津津虽然在家种田,但她的腿长期有裤子遮掩,所以仍旧很白嫩。

接着谢津津就慢慢脱下内裤,入目的是一片肥沃的草原,很普通,但因为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干妈,所以卢奇鸟觉得她的草原是最漂亮的。

谢津津的大腿受了一点轻伤,她叉开腿检查伤口的时候,卢奇鸟就看到了她下面的那个口子粉红粉红的很是鲜嫩。

虽然她经常自慰,但女人的那个口子却是与这个无关的,是自然生长的。

除了刘婶的之外,卢奇鸟所见的女人全是粉嫩可口的那种,不像刘婶的那样,呈现不太好看的深褐色,多少都有些影响人的性、欲。

谢津津没急着穿裤子,找了一瓶消肿的药膏在搽伤口,搽了有一分钟多,让卢奇鸟大肆的一饱眼福!

做完这些工作,谢津津才穿上裤子,见卢奇鸟给自己带来的是a字裙,谢津津嘀咕说:“这家伙,那么多衣服不带,干嘛非要带上这种裙子。”

这条裙算是她比较性、感的一条,平日很少穿只有逢年过节或者喝喜酒才穿一把。卢奇鸟带她这条裙来,肯定是有些歪心思的,指不定就是想看自己穿的性感妖冶的样子。

卢奇鸟在外面听不到她说啥,可却知道她在说自己,就偷笑起来了。

换完裤子,就要换上面的衣服了。

谢津津从袋子里掏出奶、罩,慢慢的解下身上的衣服。

她衣服被扯成碎片之后,一脱下卢奇鸟给她的外衣,立即就露出了两个大大的乃子。就如岛国的艺术电影一样,故意让女主把衣服上面的两个口子撕开吸引观众的眼球。

当然卢奇鸟自然也被她吸引住了,看着干妈这模样比看任何电影刺激。

谢津津摸着乃子上面的伤口,哟的一声痛叫出来。

之前她被那混蛋咬过,上面还有齿痕和他抓出来的痕迹,稍微碰一下就觉得痛。

卢奇鸟口干舌燥,既替她心痛又不可抑制的激动起来。

这场景让他也想进去咬几口,不过他会很轻很轻的来,绝不会咬痛干妈。

此刻如果让卢奇鸟揪出那混蛋,一定会让他好看的。

谢津津胸上的伤口肯定是要自己处理了,她拿起消肿药涂上去,搽伤口的时候乃子也因为她的揉搓变换着形状,等药膏搽完才拿起乃罩穿起来。

“又是这种性、感乃罩,这家伙,天天都意、淫些什么。”谢津津嘀咕说。

换上卢奇鸟给她带来的衣服,她整个人的性感指数就呈几何式的翻起来,有一种贵妇般的容光焕发和美艳。尤其是她的下、半身,雪白小腿,高跟鞋凉鞋,宽阔的裙子口,那宽阔的裙子口让人直接遐想成了掀起她的裙子就干她。

看见谢津津换好衣服,卢奇鸟马上绕回去木棚门口。刚刚回到,木门就嘎吱一声打开了,谢津津从里面出来,说:“我换好了,可以进来了。”

卢奇鸟装作刚发现她这身衣服的性、感样子,说:“干妈今晚真漂亮。”

“胡说啥,干妈今晚差点就遭殃了,你还在看干妈笑话。”

“这就更说明干妈您的魅力嘛?”

“这衣服是你故意挑的?”

“怎么会,我只是随手拿的。”

“随手拿的能拿成这样子?”

谢津津在他面前转了下,下身的a字裙跟着转起了圈圈。上身是紧身的领口稍微有些低的t恤,这种t恤要是胸不大的女人穿也没啥,可谢津津穿上去,立即就露出了一条沟沟。所以以往她都不怎么穿这件衣服的。

说是随手挑的,谁也不信。

卢奇鸟狡辩说:“我只是看那件顺眼就挑那件而已,可能是因为这两件衣服比较青春时尚,所以就挑了吧。”

这时谢津津突然看见他下面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谢津津也没想到卢奇鸟是偷看她看硬的,以为是卢奇鸟看见自己穿这身衣服就硬了,心想着这奇鸟对自己的那种意念也太强烈了吧?稍微穿性感些他就硬起了,以后自己再露些什么出来,他还不要强、暴自己?

比起刚才,卢奇鸟现在已经不算硬了,起码已经软下了一小半,他也发现谢津津的目光留意到了自己哪儿,尴尬的说:“干妈,你进去坐,我帮你检查身体。”

“好啊。”

谢津津迟钝的应了声,就被卢奇鸟拉进屋里,连木门都关上了。

看到他把门关上了,谢津津就吓的有些颤抖,这儿四周围都是山野丛林,关上了门她就只能任卢奇鸟宰割了。要是以前谢津津不会怕,卢奇鸟和她相处了那么久,虽然有些小好瑟,可也还算守规矩,但今晚她刚刚遇上了一次这样的事,而且他哪儿还硬了……她就难免有些心里无底。

卢奇鸟将她轻轻按下,蹲下来帮她脱鞋子,谢津津紧绷着双腿在防卫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两根大腿夹的死死的。

卢奇鸟看着就好笑,说:“干妈,你这么紧张干嘛,我还会非礼你呀?”

谢津津不好意思的笑,说:“可能是干妈今晚太紧张了,就这样,你帮我弄吧。”

“你蹦的这么紧,我脱鞋都不好脱。”

“那我来脱吧。”

知道卢奇鸟不会有那些举动,谢津津稍微放松了些,忘记了自己今晚穿的是低胸,一弯腰双胸就大雪梨似的出现在卢奇鸟眼前,露出了卢奇鸟特地给她挑选的那件紫色的罩罩。

将脑袋别过去,卢奇鸟说:“干妈你还是让我来吧。”/> 意识到自己严重走光了,谢津津就更是尴尬了。卢奇鸟帮她将鞋子脱下,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帮她清理伤口敷药等等。

现在谢津津的整根小腿就在他的把玩之下,只要卢奇鸟一用力,就能将她的腿分开了。

卢奇鸟也暗暗庆幸她之前穿的是长裤,要是这种裙子,估计对方今晚已经得手了。因为人家只要掰开她的腿,就能够长驱直入。

谢津津身上还有好几个伤口,其中一个伤口是在她小腿下面接近膝弯处的。

要帮她处理这个伤口,卢奇鸟只能抬起她的腿,当然要征得她的同意,说:“干妈,你把腿抬高点,我帮你弄弄下面这个伤口。”

谢津津脸色红了下,将脚垫在前面一张椅子上。这样裙子里面的风光就不能完全遮掩住了。

卢奇鸟借着帮她处理伤口的功夫,时不时的偷眼往里面瞧一下。

当然也瞧不到什么,可他还是很喜欢这样干。

谢津津自然知道他在偷看自己,但是她想着最多就让他看看大腿而已,也不算什么,县城里不知多少女人穿着超短天天在街上跑。

谢津津除了腿还有一个更尴尬的位置有伤,之前她的脖子被那个混蛋勒住过,那地方的伤也很严重。

卢奇鸟帮她处理好脚伤,目光就转移到了她的脖子上,本来她哪儿就能挤出沟沟了,再帮她处理脖子上的伤,那她的胸肯定要被卢奇鸟看个精光,所以谢津津现在很尴尬。

卢奇鸟虽然无时无刻想和她发生关系,但事到临头却反而跟着她尴尬起来,说:“干妈,我帮你处理脖子上的伤吧。”

“好吧,我到你床上躺着。”

这谢津津还是有些小聪明的,这姿势比坐着让他处置伤口要好多了,起码不会被他看到太多。

卢奇鸟失望了一把,还是帮她将伤口处理完。谢津津躺下后,乃子就没那么明显和大了,加上衣服垂落下来,卢奇鸟想看也看不到,又不能掀起她的衣服看。

但是谢津津躺在床上也有别有一番风味,就好像是任君采摘一样。而且脖子背后的伤口还没法处理,卢奇鸟说:“干妈,你翻过来,到这边了。”

谢津津气结,说:“不翻过来行吗?”

卢奇鸟说:“不翻过来我怎么帮你处理后面的伤口呀?”

翻过来,谢津津那对东西就要压着床了,但还是翻过来了。想想也是,她不翻过来卢奇鸟就没办法帮她处理后面的伤口,虽然翻过来自己那对东西要压着床,姿势不是那么好看,但她还是宁愿姿势不雅也不想让卢奇鸟在后面瞄她的胸。

看着她两个鼓鼓的肉山被压成了柿饼,卢奇鸟又好笑又好气,替她担心那对东西会被压爆,就算压扁了,将来也影响美观呀。

处理好这些伤口,卢奇鸟就送谢津津回去了。发生了那样的事,卢奇鸟也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夜路。

看着她进入了屋里,卢奇鸟才打着手电筒回去。

回到屋里,看见陈玉巧还没有睡,谢津津就跟她打了一声招呼。

陈玉巧上下的打量着她的衣服,见到她脖子上明显是有被掐过的痕迹,说:“谢姐你这是咋了,谁把你掐成这样子?是不是奇鸟干的?”

谢津津愣住了一下,说:“干嘛要这么问?当然不是奇鸟掐的呀。”

“那是谁掐的?谢姐,你不用怕,这种禽兽你越纵容他,他就越是欺负你,枉你对他这么好,他居然对你做这种事。”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可谢津津又不好意思和她说今晚的事,只能低头说:“是……是吧,他今晚不知咋回事,火气特大!”

“那也不能这样啊,火气大就找你泄火,泄完还要打人,这都把咱们女人当什么了,玩s-m呀!”

073 测试能力1

谢津津都快被她气糊涂了,陈玉巧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几条伤痕就成了s-m,那要是再多两条,不是皮鞭蜡烛也想出了?

“玉巧,反正呢这事你别乱说,我累了,先去休息。”

“谢姐,你别照顾他面子或者什么的了,你这样纵容他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掐死的。就算你是自愿和他干的,可也不能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啊。不行,赶明儿我去帮你说说他。”

“哎哎哎,玉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就别帮忙了,免得越帮越忙。”

陈玉巧今天铁了心要问她,说:“那你老实和我说,他都是怎样对你的。”

“奇鸟对我很好,真的。”

“好到把你掐成这样子?”

谢津津跺了跺脚,说:“哎,我就实话告诉你,我这伤不是被奇鸟掐的,是被另一个人掐的,好在奇鸟来的及时,不然今晚我就遭殃了。”

谢津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听到谢津津是半路被人掳去的,还差点被人强了,陈玉巧就满脸担心。

好在这卢奇鸟还有点小聪明,知道杀人家一个回马枪。要是当时那个男人真的留在那儿等他们,卢奇鸟也可以及时的回去拿钱,对大局也不会有影响。

次日起床,卢奇鸟回去吃早餐,谢津津的气色好了许多,卢奇鸟也就放心了。

吃完早餐,卢奇鸟去找季老村长。

正好碰见季老村长去村委会上班,卢奇鸟说:“季老村长,去哪儿呀?”

“这个点数不去村委会还能去哪?怎样,你的养蜂场搞的还好吧?”

刚好他问起养蜂场的事,卢奇鸟就把昨晚的事跟他说了,说:“还可以,就是最近咱们村的蟊贼多,老是有人过来找我麻烦。”

“哦,你的养蜂场又遇上啥麻烦了?”

“昨晚有个蟊贼过来我哪儿偷东西,被我赶走了。”

季老村长不知道他找自己说这事是啥意思,卢奇鸟又说:“那蟊贼被我打破了脑袋,我想季村长帮我留意一下,看最近咱们这一带有谁的脑袋破了的。”

“这事呀,好,那我帮你留意下。不过蜂场里有贼,你应该报警呀,要是咱们乡里的人,破了脑袋的话准能查出来。”

卢奇鸟不是不想报警,只是报警了谢津津被强、暴的事也有可能会抖出来,以后她还怎么在村里见人?说:“这样呀,季村长应该知道人家破了脑袋不代表人家就来我养蜂场这儿偷了东西呀,没证没据的这不是给警察叔叔添麻烦嘛?”

季老村长呵呵笑着说:“我只是跟给你提供一条建议。那我有消息了再通知你好不好?”

“好呀,麻烦季村长了。是了,季村长您和邻村的几个村支书比较熟悉,要不您抽空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他们,也让他们帮我留意下。”

“行,正好村委会新安装了个电话,我给你问问。”

“好呀,谢谢季老村长您了。”

卢奇鸟觉得季老村长说的有道理,光明正大的报警显然不行,但如果找关所长让他帮自己留意下,他如果肯帮忙这事情或许就能查出来了。正好这段时间卢奇鸟要去给他送药,可以借这个打开话茬。

当然现在这个点数打电话他是不行的,指不定人家还在睡觉呢。

这些当官的可不一定会像他这样早起。卢奇鸟先去蜂场忙活了一段时间,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卢奇鸟才打通他电话。

中途卢奇鸟还给张艺宝打了个电话,因为昨晚那人被他打破了脑袋,今天很有可能就在医院治疗了。

卢奇鸟让张艺宝帮自己留意一下有没有破了脑袋的过来看伤,县城只有他们一间正规医院,他不去那儿看也没地方看。

这点小事张艺宝自然马上答应了,当然只能是上班时间,下班时间她就只能让同事帮自己留意一下了。

这边,关所长的电话也打通了,上次卢奇鸟送他的药效果确实不错,这段时间关所长哪方面猛多了,连她老婆都一个劲夸他好!

简直是换了个人似的!

见到卢奇鸟打电话来,心情特好的关所长说话也变的客气了很多。

一番询问后,确定关所长上次的药已经吃完了,卢奇鸟就说:“行,关所长稍等,我一会儿就给您送过去。”

关所长说:“你知道我在那儿不?”

“不在派出所吗?”

“今天礼拜六,我在家里休息。”顿了一下,关所长说:“这样吧,你出来乡里,到了再给电话我。一会儿我请你去县城里嗨皮嗨皮一下。”

“好呀,那我一会儿就过去找你。”

蜂场里的活现在也不太紧,卢奇鸟和他出去玩一下也不是问题,再说和这些人打好关系总有用处的。

挂断电话,卢奇鸟回家取过车子和药就出去了。

到了乡里,卢奇鸟给关所长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关所长就骑着一辆很气派的四排气管摩托车出来,停在卢奇鸟面前说:“小卢呀,等了多久了?”

“没多久,才几分钟。”

卢奇鸟把药给他,关所长笑嘻嘻的说:“上次和你说的那事还记得不?”

卢奇鸟指了指下面,说:“关所长不会是说测试我这儿的能力的事吧?”

“对,我和你说的就是这事!一会儿跟我去县城按摩,我先把药放回去。”

关所长把药放回去又回来,说:“走,上我车。”

“那我这车呢?”

“放去车站的警哨里,我让他们帮你看住。”

车站有一个派出所驻点,关所长让卢奇鸟把车扔在哪儿,吩咐说:“你们几个,记住帮我看好这辆车子,千万别让人弄走了知道不?”

那些民警哪敢说不?于是奇怪的一幕出现了,两个民警对着一辆接近报废的摩托车在那儿站岗!

让那些民警帮忙看住,关所长就和卢奇鸟出去了。

关所长带着卢奇鸟来到县城郊区的一个山庄,这地方的位置并不是很旺,但客人却不少,轿车都停了七八辆。那些服务员统一穿着连衣裙或者旗袍。这时候卢奇鸟才知道,穿着连衣裙的是按摩女郎,穿着连衣裙的是这儿的服务员,关所长还说有时候这儿的服务员也可以兼职其他的工作,就看你有没有钱了。

不管是按摩女郎还是服务员,身材都很好,身高腿长乃子大,旗袍上的开叉都快到大腿根了。看着这一双长腿和紧紧裹在旗袍里面的乃子,就能让人想入非非了。

关所长好像不太方便露面,他在路上就戴上了一对大墨镜和鸭舌帽,帽檐压的低低的。

卢奇鸟和他进入里面,前面迎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女经理,也是高跟鞋旗袍,模样比起很多按摩技师还要俊俏几分。说:“哎哟,关老板好久没看见您的人影了。”

在这儿工作招子一定要放亮,因为经常有高官过来消费的,这些人不能直接喊他们的官衔。

关所长好像和她很熟的样子,在她大腿上拍了把,说:“现在不在县城这边工作,那能天天往这儿跑。”

女经理笑笑,说:“这位是?”

“我朋友,第一次来,你可要找个好姑娘照顾着点。”

“懂,懂得。您那次来我不是找漂亮姑娘陪着您的?再说你在我这儿想找个丑点的出来都找不到呢。”

接着关所长问卢奇鸟吃饭了没有,卢奇鸟说吃了,关所长就带着他直奔按摩室去了。

这山庄外面看上去并不算大,但里面的房间却一排排的,有上百个那么多,摆放着一张张自动起落的椅子。有大有小,大的有五六张自动椅,小的三四张不等。

走在路上,卢奇鸟都能听到里面有嗯嗯啊啊的声音!

有两个女郎从里面出来,还在整理着胸前的扣钮,甚至卢奇鸟还看见了一个女郎连奶、罩都还没穿好,就打开门出来了。简直是色、情行业的大本营!

关所长说:“在这儿做的女生,一个月起码有两千块的收入,还有一些在外面打外快,一个月四五千的都有。”

卢奇鸟咽了口口水,一个月顶人家一年的收入,就算是做、鸡也值了,“这些人都是几个人在一间房间里面玩的吗?”

关所长说:“那是特殊爱好,有是有,但比较少。这些女人也不是随便做的,你看到里面摆着的椅子没有?在这按摩一个小时是二十块或者二十五块,按摩的时候这些女人会刻意挑逗你的情、欲,等你急了想做了,就要提价,按时间算钱,一个小时两百块。”

“那要是遇上快枪手了呢?”

关所长以前就是快枪手,一般几分钟就完事了,听见这个问题就有些尴尬。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了,他最近和他老婆做,一次都能有二十分钟以上呢,就算出去外面要打折也信心满满的自己能弄个十几二十分钟,也算是比较强项的那一种了。

女经理替他说:“要是遇上快枪手,就按照另一种方式算钱,一次一百块,二十分钟以内我们都是收一百块的。”

关所长补充说:“不过来这儿的人喜欢买钟,一小时两百块比一次一百块划算多了,就算是做完了,她们也还有其他服务。买钟只赚不亏。”

卢奇鸟揣了揣口袋,来的时候他没想过要花这么多钱,此刻他身上只有两百块,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买单呢!况且他现在还要求人办事,总不能够让关所长埋单吧?

三人说着,女经理已经带着他们进入了一个三人包间里。这儿最小的包间是三个人的

074 测试能力2

招呼卢奇鸟二人躺下,女经理说:“关老板卢老板,要喝些什么?”

关所长说:“给我来杯奶茶,随便上些点心水果就行。 ”

卢奇鸟问:“有什么喝的?”

“咖啡糖水奶茶汽水啥都有。”

“那我要杯雪梨糖水。”

“好的。二位要点那位姑娘?”进来这儿的都是要点姑娘的,或是按摩,或是做那个交易。

关所长反问:“青青在不在?”

“青青这几天上夜班,要不关老板您点其他姑娘吧。”

“那绿婉呢?在不在?”

“绿婉刚刚才和您打过招呼,应该在的,我问一下。”她对着耳朵旁的麦克风对讲机问了一下,说:“绿婉说在,这位卢老板呢?有相好的姑娘吗?”

“他才第一次,那有相好的姑娘,你给他介绍一位漂亮点的,一定要顶级的那种,知道不?”

“晓得,你关老板带来的客人,没好姑娘我也要挖一个出来。”

“挖出来的还是不要了,免得鬼上身。”

女经理笑着自打嘴巴,说:“是我这嘴巴没管好,卢老板不要介意啊。”

很快,两个穿旗袍的女人走来,这些女的进来之前穿着跟女神一样,很有古典气质,但出去的时候,就变成了荡、妇,女神都堕落了。

绿婉去跟关所长打招呼,因为是老相好,绿婉就直接骑在了关所长腿上,关所长用脑袋在她的高山上撞了一下,绿婉说:“关老板,您好久没来探我了,是不是又遇到了别的相好姑娘就把我忘了啊。”

“哪能呢,我那回来这不是点你和青青的?”

“那您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

“业务缠身嘛,最近在山旮旯里搞业务了。”

“以你的精明,就算是山旮旯也能挖出几座金山。”绿婉摘下他的墨镜,说:“关老板您这身打扮越来越像杀手了。”

关老板抓了一下她的鼻子,说:“我再厉害也没你杀的人多。”

卢奇鸟听不明白他们的话是啥意思,绿婉娇声说:“哎呀,人家那儿有杀人嘛,还没出生的都不算人。”

原来她说的杀人是堕、胎!

做她们这一行的,虽然绝大数的时候会让男方戴、套子,但是也不是绝对的,套、子的避、孕概率只有百分之九十多,次数多了,总有漏网之鱼。

关所长一手捏着她一只胸往往中间压,两座雪山被他压成了一座更高的山峰。

绿婉在咯咯笑着,说他好坏之类的话题。

这边,卢奇鸟反而显得有些拘束,毕竟是第一次,不过他那个女的却对他的服务很好,帮他脱了鞋,放在水里。因为是热水还在冒着蒸气,女孩子说:“好热呀,卢老板热不热?”

说着,就解开了胸前的扣钮,露出一对雪白粉嫩的山峰。

卢奇鸟盯着她的雪峰看,女孩子上去,弯着腰说:“卢老板放松点,躺下,我给你按摩按摩。”

卢奇鸟跟木偶人的躺下,女孩子在他腿上捏了两把,然后两只小手慢慢的摸到了他的那根上,说:“舒服不舒服?”

这问题卢奇鸟该怎么回答?

关所长说:“美女,你这样子可不行,我朋友可是个大正经人来的。”

“是呀,我知道你们都很正经,我只是问他舒服不舒服,卢老板还想要什么服务?”

卢奇鸟憋红着脸,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又没钱包钟,又不想做快枪手,况且做快枪手两个人的价钱他也给不起呀。

关所长说:“光这样按可不行,想让我们包钟,就拿出点真本事来。”

接着关所长又给卢奇鸟介绍说:“奇鸟,我教你一个省钱的方法,下次你来这儿呢,不能太快包钟,让她们把你勾、引的欲、仙欲、死了再包钟,这样你就可以省下做前戏的功夫,一包钟就可以马上干她们了。”

卢奇鸟差点哈哈大笑出来,绿婉撒娇的拍着关所长胸口,说:“关老板你好坏呀你,老是钻空子压榨我们的血汗钱,难怪得那么多位老板过来,就数你花的钱最少。”

“我这是节约,这样可以一个钟干两次了。反正我们的消费大部分也是被你们的老板赚去了,是不?”

卢奇鸟苦笑,那个帮他按摩的女孩子笑着说:“还不够舒服呀,那我给你动点真格,卢老板不介意被咱们几个人一起看您的那根的吧?”

卢奇鸟看看关所长,又看看两个女孩子,说:“你想咋样?”

“当然是跟您动真格呀。”

“不包钟也可以这样的嘛?”

绿婉说:“我们愿意就可以。”

关所长捏着她的乃子说:“那你愿意不?”

“当然愿意呀,关老板想的话,我现在就帮你做。”

关所长对卢奇鸟说:“只不过是这些女人会做到一半,就把你卡死在哪里。”

卢奇鸟以为自己已经够银剑了,没想到关所长在这方面比自己还离谱,因为那个绿婉已经掏出了他的那根,小心翼翼的用热毛巾帮他擦起来,下一刻就直接放进了嘴里。

另一个女孩子还在眼巴巴的看着卢奇鸟,没经过卢奇鸟的同意她是不敢乱脱裤子的。有些人脸皮比较薄,在别人面前放不开。

看见关所长都这样了,卢奇鸟说:“那你就帮我吮吧。”

关所长说:“一般的生客是不帮他们吮的,你第一次来就享受到了这种待遇,已经非常不错了。是了,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叫我小瑶就行。”

“小瑶?”这不是跟王瑶的名字差不多嘛。

“小瑶是吧,我这位朋友那方面的功夫很厉害的,一会儿你进去帮我试试他,他号称是四十分钟不倒,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这么厉害。”

“四十分钟!”

小瑶脸色露出的不是惊喜,做她们这行的巴不得个个都是快枪手,毕竟对于哪方面她们早就麻木了。四十分钟自己还不得被他弄得散架?

卢奇鸟腼腆的说:“没他说的那么厉害。”

绿婉说:“那一会儿我们可要给他算好时间了,要一直运动的,不能做一会儿就停两会儿。”

小瑶说:“绿婉,那你来接这个客,四十分钟我还不被他搞散架?”

“怕啥,大不了扛不住了我给你接班,关所长您有意见不?”

卢奇鸟感觉这个好呀,一个人可以玩两个。

关所长存心想看看卢奇鸟是不是这么强,说:“我没意见,你爱咋整就咋整。”

“好呀。居然这样,那咱们就快点开始了。”

卢奇鸟说:“等等,我哪儿还没吸硬呢。”

绿婉给小瑶使了个眼色,小瑶就马上蹲下去,帮卢奇鸟解开裤子,然后将他那根东西塞进了嘴中。

要说用嘴或者用手,小瑶给他做多久都没问题,毕竟那是不损耗身体的。但是真刀真枪的干,干太多了肯定有问题。

绿婉那边已经开始给关所长施展双山夹玉柱了,小瑶这边还在跟卢奇鸟摸来摸去和吸吮。

绿婉感觉到关所长的情、欲已经被钓到了巅峰,加上卢奇鸟的那根也已经彻底的竖起了。就说:“可以开始了没有?关老板?”

关老板说:“你问我兄弟。”

之前关老板都一直是称呼卢奇鸟为朋友或者奇鸟的,甚至小卢都称呼过,现在已经换成了兄弟,正应了那句话,一起扛枪一起嫖、娼,这感情真是“枪杆子”上打出来的!

三人都在望着卢奇鸟,卢奇鸟有些吃不消的说:“在这儿?”

小瑶说:“你想在这儿也行。”

“还是不要了,咱们进去里面吧。”

包间里面还有一个小间隔断,这个隔断就是让他们这些人进行那种运动的。

小瑶说:“好呀,那咱们进去了。绿婉,你跟经理报个时间。”

现在开始计时了,也就是买断钟点的计时。

关所长说:“等等,小瑶,一会儿你进去记住给我算准他的时间,看他有没有四十分钟。”

“四十分钟我可受不了,绿婉,一会儿你来接我的班。”

“好呀。”

绿婉算准了关所长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所以她觉得去接小瑶的班没问题。

之前卢奇鸟感觉还挺好的,事到临头却觉得有点点儿乱来,但是内心底下却莫名的兴奋,或许自己天性就是这么邪恶的人。

隔断间里面放着一张小床,小瑶进去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卢奇鸟走上去,一把抓祝糊的乃子,小瑶就啊的一声尖叫出来,说:“等等,别这么急嘛,一会儿脱干净了随你怎么摸都行。”

卢奇鸟说:“躺下去后就没那个兴致了,就是喜欢这样子的摸,咱们站着做?”

“站着做?可以呀,你是客人,这一个小时之内,你说怎样就怎样。”

然后呢,小瑶掏出手机,调好了计时器,按下开始的按钮,说:“开始,计时了。中间停了多久,我就帮你扣去多久,你真能做四十分钟呀?”

“不一定,上次其实是我和他随口胡说的。”

“能随口胡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你的能力也一定是很强的,没几分功夫哪敢夸下海口。”

两人说话间,小瑶已经把衣服脱干净了,望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卢奇鸟的那根立即就跳动了一下。

正准备脱裤子,小瑶说:“我来帮你。”她蹲下去,帮卢奇鸟解开皮带,卢奇鸟闲着没事做,就用自己的那根去顶她的脸。

小瑶一把咬到嘴里,说:“不老实!”

帮卢奇鸟脱下裤子,卢奇鸟就迫不及待的要拉起她将那根东西捅进去。

小瑶立即说:“等等,还没戴安全帽呢,你不怕我有毒,我还怕你会把我搞大呢。”

她光着屁、股走到抽屉里,掏出一个安全帽,撕开小心翼翼的帮卢奇鸟戴上。

卢奇鸟做了这么多次,还从没带过安全帽,今天才是第一次戴,而且还是女人帮他戴的。让卢奇鸟感觉到莫名的兴奋。

小瑶帮他戴好安全帽,就自觉的弯腰把屁、股撅到了他面前。

相比起人家这服务,和刘婶的那垃圾服务,真不在一个级别上,也难怪得人家要这么高的价。相比起来,卢奇鸟更愿意花两百块享受她的服务

074 测试能力2

招呼卢奇鸟二人躺下,女经理说:“关老板卢老板,要喝些什么?”

关所长说:“给我来杯奶茶,随便上些点心水果就行。 ”

卢奇鸟问:“有什么喝的?”

“咖啡糖水奶茶汽水啥都有。”

“那我要杯雪梨糖水。”

“好的。二位要点那位姑娘?”进来这儿的都是要点姑娘的,或是按摩,或是做那个交易。

关所长反问:“青青在不在?”

“青青这几天上夜班,要不关老板您点其他姑娘吧。”

“那绿婉呢?在不在?”

“绿婉刚刚才和您打过招呼,应该在的,我问一下。”她对着耳朵旁的麦克风对讲机问了一下,说:“绿婉说在,这位卢老板呢?有相好的姑娘吗?”

“他才第一次,那有相好的姑娘,你给他介绍一位漂亮点的,一定要顶级的那种,知道不?”

“晓得,你关老板带来的客人,没好姑娘我也要挖一个出来。”

“挖出来的还是不要了,免得鬼上身。”

女经理笑着自打嘴巴,说:“是我这嘴巴没管好,卢老板不要介意啊。”

很快,两个穿旗袍的女人走来,这些女的进来之前穿着跟女神一样,很有古典气质,但出去的时候,就变成了荡、妇,女神都堕落了。

绿婉去跟关所长打招呼,因为是老相好,绿婉就直接骑在了关所长腿上,关所长用脑袋在她的高山上撞了一下,绿婉说:“关老板,您好久没来探我了,是不是又遇到了别的相好姑娘就把我忘了啊。”

“哪能呢,我那回来这不是点你和青青的?”

“那您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

“业务缠身嘛,最近在山旮旯里搞业务了。”

“以你的精明,就算是山旮旯也能挖出几座金山。”绿婉摘下他的墨镜,说:“关老板您这身打扮越来越像杀手了。”

关老板抓了一下她的鼻子,说:“我再厉害也没你杀的人多。”

卢奇鸟听不明白他们的话是啥意思,绿婉娇声说:“哎呀,人家那儿有杀人嘛,还没出生的都不算人。”

原来她说的杀人是堕、胎!

做她们这一行的,虽然绝大数的时候会让男方戴、套子,但是也不是绝对的,套、子的避、孕概率只有百分之九十多,次数多了,总有漏网之鱼。

关所长一手捏着她一只胸往往中间压,两座雪山被他压成了一座更高的山峰。

绿婉在咯咯笑着,说他好坏之类的话题。

这边,卢奇鸟反而显得有些拘束,毕竟是第一次,不过他那个女的却对他的服务很好,帮他脱了鞋,放在水里。因为是热水还在冒着蒸气,女孩子说:“好热呀,卢老板热不热?”

说着,就解开了胸前的扣钮,露出一对雪白粉嫩的山峰。

卢奇鸟盯着她的雪峰看,女孩子上去,弯着腰说:“卢老板放松点,躺下,我给你按摩按摩。”

卢奇鸟跟木偶人的躺下,女孩子在他腿上捏了两把,然后两只小手慢慢的摸到了他的那根上,说:“舒服不舒服?”

这问题卢奇鸟该怎么回答?

关所长说:“美女,你这样子可不行,我朋友可是个大正经人来的。”

“是呀,我知道你们都很正经,我只是问他舒服不舒服,卢老板还想要什么服务?”

卢奇鸟憋红着脸,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又没钱包钟,又不想做快枪手,况且做快枪手两个人的价钱他也给不起呀。

关所长说:“光这样按可不行,想让我们包钟,就拿出点真本事来。”

接着关所长又给卢奇鸟介绍说:“奇鸟,我教你一个省钱的方法,下次你来这儿呢,不能太快包钟,让她们把你勾、引的欲、仙欲、死了再包钟,这样你就可以省下做前戏的功夫,一包钟就可以马上干她们了。”

卢奇鸟差点哈哈大笑出来,绿婉撒娇的拍着关所长胸口,说:“关老板你好坏呀你,老是钻空子压榨我们的血汗钱,难怪得那么多位老板过来,就数你花的钱最少。”

“我这是节约,这样可以一个钟干两次了。反正我们的消费大部分也是被你们的老板赚去了,是不?”

卢奇鸟苦笑,那个帮他按摩的女孩子笑着说:“还不够舒服呀,那我给你动点真格,卢老板不介意被咱们几个人一起看您的那根的吧?”

卢奇鸟看看关所长,又看看两个女孩子,说:“你想咋样?”

“当然是跟您动真格呀。”

“不包钟也可以这样的嘛?”

绿婉说:“我们愿意就可以。”

关所长捏着她的乃子说:“那你愿意不?”

“当然愿意呀,关老板想的话,我现在就帮你做。”

关所长对卢奇鸟说:“只不过是这些女人会做到一半,就把你卡死在哪里。”

卢奇鸟以为自己已经够银剑了,没想到关所长在这方面比自己还离谱,因为那个绿婉已经掏出了他的那根,小心翼翼的用热毛巾帮他擦起来,下一刻就直接放进了嘴里。

另一个女孩子还在眼巴巴的看着卢奇鸟,没经过卢奇鸟的同意她是不敢乱脱裤子的。有些人脸皮比较薄,在别人面前放不开。

看见关所长都这样了,卢奇鸟说:“那你就帮我吮吧。”

关所长说:“一般的生客是不帮他们吮的,你第一次来就享受到了这种待遇,已经非常不错了。是了,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叫我小瑶就行。”

“小瑶?”这不是跟王瑶的名字差不多嘛。

“小瑶是吧,我这位朋友那方面的功夫很厉害的,一会儿你进去帮我试试他,他号称是四十分钟不倒,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这么厉害。”

“四十分钟!”

小瑶脸色露出的不是惊喜,做她们这行的巴不得个个都是快枪手,毕竟对于哪方面她们早就麻木了。四十分钟自己还不得被他弄得散架?

卢奇鸟腼腆的说:“没他说的那么厉害。”

绿婉说:“那一会儿我们可要给他算好时间了,要一直运动的,不能做一会儿就停两会儿。”

小瑶说:“绿婉,那你来接这个客,四十分钟我还不被他搞散架?”

“怕啥,大不了扛不住了我给你接班,关所长您有意见不?”

卢奇鸟感觉这个好呀,一个人可以玩两个。

关所长存心想看看卢奇鸟是不是这么强,说:“我没意见,你爱咋整就咋整。”

“好呀。居然这样,那咱们就快点开始了。”

卢奇鸟说:“等等,我哪儿还没吸硬呢。”

绿婉给小瑶使了个眼色,小瑶就马上蹲下去,帮卢奇鸟解开裤子,然后将他那根东西塞进了嘴中。

要说用嘴或者用手,小瑶给他做多久都没问题,毕竟那是不损耗身体的。但是真刀真枪的干,干太多了肯定有问题。

绿婉那边已经开始给关所长施展双山夹玉柱了,小瑶这边还在跟卢奇鸟摸来摸去和吸吮。

绿婉感觉到关所长的情、欲已经被钓到了巅峰,加上卢奇鸟的那根也已经彻底的竖起了。就说:“可以开始了没有?关老板?”

关老板说:“你问我兄弟。”

之前关老板都一直是称呼卢奇鸟为朋友或者奇鸟的,甚至小卢都称呼过,现在已经换成了兄弟,正应了那句话,一起扛枪一起嫖、娼,这感情真是“枪杆子”上打出来的!

三人都在望着卢奇鸟,卢奇鸟有些吃不消的说:“在这儿?”

小瑶说:“你想在这儿也行。”

“还是不要了,咱们进去里面吧。”

包间里面还有一个小间隔断,这个隔断就是让他们这些人进行那种运动的。

小瑶说:“好呀,那咱们进去了。绿婉,你跟经理报个时间。”

现在开始计时了,也就是买断钟点的计时。

关所长说:“等等,小瑶,一会儿你进去记住给我算准他的时间,看他有没有四十分钟。”

“四十分钟我可受不了,绿婉,一会儿你来接我的班。”

“好呀。”

绿婉算准了关所长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所以她觉得去接小瑶的班没问题。

之前卢奇鸟感觉还挺好的,事到临头却觉得有点点儿乱来,但是内心底下却莫名的兴奋,或许自己天性就是这么邪恶的人。

隔断间里面放着一张小床,小瑶进去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卢奇鸟走上去,一把抓祝糊的乃子,小瑶就啊的一声尖叫出来,说:“等等,别这么急嘛,一会儿脱干净了随你怎么摸都行。”

卢奇鸟说:“躺下去后就没那个兴致了,就是喜欢这样子的摸,咱们站着做?”

“站着做?可以呀,你是客人,这一个小时之内,你说怎样就怎样。”

然后呢,小瑶掏出手机,调好了计时器,按下开始的按钮,说:“开始,计时了。中间停了多久,我就帮你扣去多久,你真能做四十分钟呀?”

“不一定,上次其实是我和他随口胡说的。”

“能随口胡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你的能力也一定是很强的,没几分功夫哪敢夸下海口。”

两人说话间,小瑶已经把衣服脱干净了,望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卢奇鸟的那根立即就跳动了一下。

正准备脱裤子,小瑶说:“我来帮你。”她蹲下去,帮卢奇鸟解开皮带,卢奇鸟闲着没事做,就用自己的那根去顶她的脸。

小瑶一把咬到嘴里,说:“不老实!”

帮卢奇鸟脱下裤子,卢奇鸟就迫不及待的要拉起她将那根东西捅进去。

小瑶立即说:“等等,还没戴安全帽呢,你不怕我有毒,我还怕你会把我搞大呢。”

她光着屁、股走到抽屉里,掏出一个安全帽,撕开小心翼翼的帮卢奇鸟戴上。

卢奇鸟做了这么多次,还从没带过安全帽,今天才是第一次戴,而且还是女人帮他戴的。让卢奇鸟感觉到莫名的兴奋。

小瑶帮他戴好安全帽,就自觉的弯腰把屁、股撅到了他面前。

相比起人家这服务,和刘婶的那垃圾服务,真不在一个级别上,也难怪得人家要这么高的价。相比起来,卢奇鸟更愿意花两百块享受她的服务

075 测试能力3

小瑶早就是那种性、爱麻木的女人了,对她来说,做嗳只是一份工作!

所以虽然和卢奇鸟**了有好一会儿,但是卢奇鸟去摸她哪儿的时候,她下面却是干巴巴的,水很少。 比上次卢奇鸟玩的那个小红还要少。

小红虽然也是做她这个的,但小红却是以陪酒为主,接客是兼职。

卢奇鸟以为插进去不会有啥感觉,可是他却不知道安全帽还有润滑作用,外面的那层油可以取代女人的那个水。

随着卢奇鸟的快速**,小瑶也跟着狼叫起来。隔断间的隔音效果不错,但小瑶叫的声音太大,关所长还是听到了。

彷佛是听到战鼓一样,关所长也忍不住了,将绿婉擒下,披上安全帽就横冲直撞进去。

卢奇鸟觉得小瑶的叫声有些夸张,对于她这种工作人员而言,应该不至于这么爽。所以卢奇鸟怀疑她是装出来的。

水都没有,就叫的这么浪,确实是难以让人信服。

其实卢奇鸟不知道,有些女人是天生就少水的,有些女人天生就很多水,一搞就出来了。但是小瑶的叫声确实有演戏成分在。

站着做的姿势有些累,所以卢奇鸟和她做了几分钟,还是将她拖回了床上。

他让小瑶面朝着自己坐,卢奇鸟则抓着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站在床沿下草。

十几分钟后,卢奇鸟就累了。

小瑶也开始流水了,被卢奇鸟硬生生的干出了水!

一身香汗淋漓的小瑶不由得佩服的说:“卢老板,真有你的,你简直是神人,这么高速的运动坚持了十几分钟还一点喷出来的意思都没有。真是宁愿接两个客,也不愿意接你一个,你这两百块花的超值。”

“没法子,天生就是这么强悍,我也没办法的。”

另一边,关所长也在进行着快速的冲刺,虽然没卢奇鸟那么猛,可那干劲也足够惊人了,心中直赞卢奇鸟的药管用!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雄纠纠气昂昂的大展雄风!

刚才绿婉说给小瑶接班,他心里多少都有些不悦,就好像是在看死自己只有几分钟的样子,无伤大雅!

现在却被关所长送上高朝了,哪儿都差点喷出来了。

绿婉开始暗暗后悔,这关所长咋突然间这么厉害了?说:“关老板,你不会是吃了药再来干我吧?”

“是吃了药,但是不是你说的那种速效药,是补身体的药,还是昨晚吃的。”

“哦?啥药这么厉害,让您今天变得这么猛?”

关所长呵呵笑着,说:“不是今天这么猛,这大半个月我一直都这么猛,和我老婆做比你更久,那晚我故意算了时间,前后一共二十八分钟。”

“谁介绍给你的药?”

“就是里面的那位卢老板。”

“难怪得他这么厉害,敢扬言要做四十分钟,敢情他就是吃这个药长大的吧?要是他把这种药推广出去,我们这些女人就要失业了!”

“哈哈,这倒是,做你们这行的就盼望着对方个个是快枪手,反正是按照次数算钱的。就算是按照时间算钱,他射了一次总也要休息十几二十分钟吧?你们是赚大了。”

“是呀,像他这样的一搞就是四十分钟,还不要人家的命呀,接他这样的客两个就能将我们弄趴了。”

见时间差不多了,关所长就说:“我弄快点儿,不然你二十分钟后都没法进去里面接班了。”

“要命啦,接了你这样的猛人,还要接下一个……”

关所长彷佛是算准了时间一样,真是接近二十分钟就出来了。

搞得绿婉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太兴奋了。

小瑶还在里面承受着卢奇鸟的冲击,已经有些受不了了,看见时间到,就让卢奇鸟停下,衣服也没穿出来对着绿婉说:“绿婉,你好了没有?那家伙真是牛人,又长又大,二十都没停过一下。”

小瑶出来的时候关所长刚刚射出,绿婉正在从关所长身上爬起来,说:“用的着这么急嘛,我这边才刚完事。给点时间我穿底裤行不行?”

“穿啥呀,穿了进去还不是要脱?你看我不也是什么也没穿嘛?”她知道出来还要服侍关所长的,所以这衣服穿了也没用。

绿婉觉得也是,就光溜溜的进去了,身上还挂着刚刚**过后的汗珠。

看见啥都没穿的绿婉进来,卢奇鸟就愣了愣,这些女人也太放肆了。刚才她们的对话卢奇鸟也全听见了,虽然玩两个女人很刺激,但是她刚刚才和关所长搞过,卢奇鸟总觉得有些恶心,好像只要一插进去关所长那些东西就要挤出来一样(事实上有安全帽是没有的,只是他的心理作用)。

这时候绿婉已经来到他身边了,说:“还能不能再搞,没有软下来吧?”

“没有,马上就可以上阵。”

卢奇鸟将她拉过来,掰开她的腿就要插进去,绿婉说:“等等,帮你换个安全帽。”

刚才的安全帽已经沾上了小瑶液体,绿婉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做她们这一行的不得不防范谨慎些。

卢奇鸟坐下让她帮自己换,休息了一会儿后,他那儿的硬度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充足了。

绿婉脱下他的安全帽,又帮他吮硬才将安全帽戴上。

一小会儿后,卢奇鸟就插进了她的源泉里。

绿婉刚刚才上过云端,里面的水很多,一插进去就能挤出来,很刺激!

卢奇鸟骑在她身上猛冲,绿婉是真的舒服的大叫出来了,全身被弄的又酥又软。

二十多分钟后,感觉到要射出来了的卢奇鸟就说:“我可以射进去你嘴里吗?”

“可以,这一个小时你想干啥都行。”

卢奇鸟兴奋的叫了一声,学着电影里的场景一把扯下套子,快速的转移到她嘴上。能够射进去一个女人的嘴里也是一种成就感,不过卢奇鸟抽出来早了些,那股射意还没达到巅峰,又在她嘴巴弄了片刻才出来。

绿婉忙将他的精华吐出,然后跑去洗手间清理嘴巴。

出来的时候,她下面还残留着刚才性、爱过后的余韵,走路都跟脚软了一样。

卢奇鸟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才穿上衣服出来,看见小瑶正在用乃子夹着关所长的那根,卢奇鸟也想让绿婉帮自己试试。

似乎看出了卢奇鸟的心思,关所长说:“怎么样,你也想试一下吧,想试的就来,不要拘束,你看我不也是躺在这让你看这根玩意吗?咱们本钱厚,不丢人!”

吃了卢奇鸟的药,关所长现在说话都牛气了许多。顿了下,继续说:“现在你让她们干什么都行,但是等买断时间到了,你想让她们给你弄还要给钱呢,所以有啥想试的就快点儿。”

卢奇鸟被他说的怦然心动,也躺在了椅子上。他主要是想试试双峰夹棍的滋味,或者是享受那种梦寐以求的成就感,让一个女人帮自己做这些,心理上也会得到某种满足。

绿婉很善解人意,她已经穿好了旗袍,这刻又解开了两颗扣子,并且把胸罩扯到下面帮卢奇鸟夹起来。有罩子撑着,她那儿看起来也特别大了几分。

关所长瞧见他那儿硬起后的雄风,佩服的说:“真不魁是四十分钟先生,这规模真大。是了,刚才你俩在里面有算准他的时间没有?”

小瑶一边夹着他那根运动,一边说:“除去中间换姿势和戴、套的时间,他和我做了足足有十九分钟!只多不少。”

绿婉说:“他和我做了二十二分钟,加上在我嘴巴弄的那段,应该超过这个数了。”

关所长竖起拇指说:“真厉害,以后咱们就叫他四十分钟先生了。”

卢奇鸟说:“只要是她们带给我的刺激不够,和我刻意转移注意力造成的,也没啥了不起的。”

“主要还是你厉害。差不多够钟了,你还想找她们试试其他的东西不?”

卢奇鸟说:“可以试试冰火两重天不?”

绿婉甜甜的回答:“当然可以呀,不过这儿没冰,现在差不多够时间了,还是等改天吧。”

“那就改天吧,我还是喜欢你的嘴巴。”卢奇鸟把那玩意从她的山峰中抽出,绿婉把嘴巴凑过去,卢奇鸟就放进了她嘴里。

这时候,卢奇鸟又担心起了买单的问题。

很快房间里的报时器就嘟嘟的响起了,上面的红灯在一闪一闪的意味着时间到了。

卢奇鸟和关所长穿上裤子,卢奇鸟被绿婉吸的又硬了,不过继续做下去显然不行。

不一会儿前台经理就来了,说:“两位玩的还开心不?”

“见证了一个神话的诞生。是不是要埋单了温经理?多少钱?”

“两人买断一共是四百,加上按摩费一共四百五,打八折是三百四十。”

女经理不知他们谁买单,在他们脸上瞧来瞧去。

卢奇鸟呆坐在那儿,不敢出声。

关所长说:“这儿,三百五十,你数一下。回头记住给我开你们景豪酒店的发票,帮我开个五百块吧,这剩下的十块算我给你的打赏。”

卢奇鸟这才知道今天应该是公款消费。

关所长是熟客兼会员,山庄还有售后服务,让绿婉二人留下来正正经经的帮他们按摩了十几分钟。当然这个时候卢奇鸟可以随便抓她们,就是不准用那根东西插。

十几分钟后,卢奇鸟和关所长从里面出来。

关所长说:“怎么样今天玩的还开心不?”

“开心,服务这么好怎么会不开心。”

“偶尔来一次就好,来多会上瘾而且浪费钱。走,时间还早,陪我去钓鱼。”

“好呀。”卢奇鸟正想跟他说抓贼的事,之前在山庄怕说出他的身份关所长会不开心,所以一直没说。现在正好借此机会和他说说。

关所长以前是县公安局刑侦队的,在县城的人脉很广,随便打个电话就借到了四根鱼杆,和卢奇鸟回去他们乡里的河钓鱼。

076 新的生意财路

两人把钓竿抛下去,在河边上闲聊着各种话题。 卢奇鸟趁机说:“关所长,我有件事想拜托您帮帮忙。”

两人聊的正欢,关所长说:“说,啥事?”

卢奇鸟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说:“关所长看着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人揪出来?”

“这个不好办,你不报案的话,我也没办法把所里的警力调出去,让他们去办事总得要有个借口的吧?不过我可以让他们帮你留意下最近有没有人被爆了脑袋的,不一定能查到。”

卢奇鸟要的就是他后面这句话,说:“那就谢过关所长了,改天请您喝酒。”

“呵呵,说啥客气话呀,咱们互相帮忙而已,下次多准备点那个药,指不定哪天我还有朋友需要用到。”

“没问题,这些药多多都有,去山里采一些就行了。”

“也不能让你白忙,到时我让他们适当的给你一些药钱就行。”

卢奇鸟忙说不用,关所长说:“可能还不止一个半个人需要用到的,所以这钱你一定要收,要是开了先例后面的人又要找他们收钱,估计就会不高兴了,是不是这道理?”

这事也没啥可以争论的,卢奇鸟就说到时候让他们去齐秋霞那里购买就行了。回去他打算弄一批药放在齐秋霞哪儿,让齐秋霞去卖,也算是还齐秋霞一个人情。

钓鱼到中途,陈玉巧打电话过来了,问卢奇鸟怎么出去了这么久,回不回来吃饭。

卢奇鸟也感觉自己出去的太久了,和关所长说家里人催自己回去,关所长就不再挽留他了。

收起钓竿送卢奇鸟回到车站,卢奇鸟取了车子,顺带着过去一趟齐秋霞那儿。

把车停在路边,还有三四十米的距离卢奇鸟就看到齐秋霞的诊所关着门。

卢奇鸟走到门口正想敲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且舒服的呻、吟声,就愣住了。

这秋霞姐莫非也耐不住寂寞,在自我安慰吧?

呻、吟声响连续叫了几把,卢奇鸟觉得这声音不太像是齐秋霞的。

齐秋霞那么文静规矩的人,怎么会自我安慰!但又是谁在她诊所里自我安慰?

“张小姐,你这儿的反应挺正常的啊,里面的洞也很干净,不像是有毛病。”

“可为什么它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老痒的?”

原来是齐秋霞在帮人看病,刚才是在试探她那儿的反应。

卢奇鸟就想找个地方看一下她们,可又不知道哪里能看到。

这时候齐秋霞又说:“这样吧,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做一下全身检查。”

“我是这儿得了毛病,为啥要做全身检查?”

齐秋霞耐心的给她解释说:“部分妇科疾病和性疾病的发病症状是不表现在你这儿或者你这儿附近的,有些性疾病早期会在身体的其他地方长疮,同时你那儿又痒,我是想看看你其他地方有没有长痔疮。还有,你最近有没有不洁的性、行为?

“当然没有。”

卢奇鸟想就算有人家也不一定会告诉你呀,难道刘婶还四处跟人说我是做、鸡的不成?

齐秋霞又问:“最近一两个月有没有和你老公亲热?”

“这个当然有了,一两个月不做哪里憋的住!”

卢奇鸟觉得她这句才是道理,现在让卢奇鸟一两个月不做,恐怕他都会憋坏自己的身体呢!

齐秋霞问:“你老公平时的生活检点吗?”

“你怀疑是我老公传给我的?”张小姐觉得有可能,虽然她老公平日品行还算端正,但很多男人都是表面一套外面又一套的。

“我只是提供一个思考方向给你。”

张小姐已经把衣服脱、光了,说话间齐秋霞也已经帮她检查完了,说:“好了,你不用担心,你那儿啥毛病也没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两天应该刚跟你老公亲热过是不?”

张小姐松了一口气,说:“那它为啥儿这么痒的呢?”

卢奇鸟想,草,让我插插或许就不痒了。现在卢奇鸟还不知道她长着啥样,所以也没啥感觉,但是她老说自己比痒,是男人都会起火呀。

齐秋霞说:“你们一定是用了以前没用过的哪种套子吧?套子外面有一层润滑油,但是部分人的哪儿对套子的润滑油可能会敏感,所以你应该是哪儿的皮肤过敏了!”

原来是这样,张小姐还真是用了一个新的避、孕套品牌,这两天都是和她老公使用这种避、孕套的,今早她老公还插过她,就是今早开始发痒的,所以就过来齐秋霞这儿看病了。

还以为是啥妇科病呢。

齐秋霞说:“回去把家里用不惯的套子扔了,换上别的,或者是使用我这儿的避、孕套,我拿两盒给你。这两天就不要和你老公行、房了,我开点药给你拿回去搽一下……”

卢奇鸟感觉她们快出来了,立即溜出去,骑车在附近转了一圈才回来,这样他就跟才刚刚来到的一样。

齐秋霞诊所的门已经打开了,这时候卢奇鸟才看到那个张小姐的样貌,比较普通的一个妇女,三十来岁,若是再白一点儿的话,估计会好看些。

看见卢奇鸟进来,张小姐的脸色稍微别扭了一下,因为她手上还抓着一盒刚刚从齐秋霞这儿买回来的避、孕套,而且她刚刚搽了齐秋霞给她开的药膏,下面清凉清凉的还有一点痒感,所以她站在哪儿都要尽量的叉开腿,好像在蹲马步一样.

看见卢奇鸟在憋着笑,齐秋霞就给他打了个眼色,让他千万别笑出来,不然张小姐丢人就丢大了,这家伙简直是在祸害自己的生意。

“齐医师,你有客人来了啊,那我先回去了。”

“嗯。记住回去要早午晚各换一次药,还有我提醒你的那个要千万千万记住,不要让你老公乱来。”

“会的,这病不好我哪敢让他;卢奇鸟随便把关所长刚才和他所说的事说了一遍,有生意做,齐秋霞自然乐意,这还要感谢卢奇鸟给她又谋了一条财路呢。

卢奇鸟说:“客气啥,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帮我我帮你的大家都是互相帮助。”

“那采药的事,岂不是要劳烦你来?”

齐秋霞白天还要看诊所,走不开的,卢奇鸟当然是无所谓,帮她采药也不算是啥难事,有空就去山里帮她采一段时间就行了。

回去了家里,谢津津已经在熬汤了,刚才回去的时候,卢奇鸟就给过陈玉巧电话,跟她说今晚齐秋霞要回来吃饭,谢津津应该煮了她的饭的。

谢津津熬的是猪骨汤,卢奇鸟进去厨房的时候,谢津津还在炉子里生火。这个年代农村的人都是烧柴的,不像现在家家户户都具备着燃气炉。就算是现在农村还是有很多人烧柴,燃气炉当然也有,只是不像城里人煮啥东西都用燃气。

卢奇鸟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谢津津露出一条股、沟,因为齐秋霞也在,所以看见她的股、沟卢奇鸟反而挺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两声,说:“干妈,我回来了。”

谢津津起来说:“你这孩子呀,让你出去一趟你就不回来做工了,那么大的蜂场想忙死玉巧和校韩呀。”

卢奇鸟说:“今天出去跟关所长谈生意了,刚刚谈成一笔,不信你问秋霞姐。”

“谈啥生意?”听见他是去干正经事,谢津津就不怪罪他了。

卢奇鸟说:“谈男人的生意,女人还是不要听了。”

“到底是啥生意呀,这么神神秘秘的。”

齐秋霞说:“谢姨,你就不要怪罪奇鸟了,奇鸟是出去帮我谈生意的。我有一个药方,可以治疗男人的那个玩意的,上次奇鸟把药给了关所长,关所长吃过效果好,准备多介绍几个朋友给我。”

谢津津问:“那这生意能赚多少钱?”

“这……还不知道能不能推广开,要是能推广出去,赚钱是很多的。”

听到能赚很多钱,谢津津心底下就高兴的心脏砰砰跳,也就不去怪责卢奇鸟出去了这么久了。只是这生意听起来咋就怪怪的?专治男人的那个玩意……

不过她还没有忘记卢奇鸟出去的主要目的,问卢奇鸟说:“那你出去有跟关所长说起我昨晚的事吗?”

“说过了,关所长说要帮我们调查一下。”

“没直接跟他说吧?”

“没有,那能呢,我只是说来了蟊贼。”

谢津津说:“那就好。”

齐秋霞听的云里雾里的,问他们:“到底是啥事呀,家里又来了蟊贼呀?”

“是呀,昨晚有个蟊贼把你谢姨给打伤了,我今天出去找关所长,就是找他报案的。”

“啥?谢姨脖子上的伤是被人打出来的?这怎么看上去像指印的?他掐你脖子呀?”

谢津津脸红的说:“是呀,那蟊贼想打劫我,正好让奇鸟撞见,他就掐我的脖子要挟奇鸟,大家就相持住了。后来奇鸟说要放他走,大家和平解决,他才走了。”

齐秋霞关心的说:“没伤着那里吧?我给你看看,咦,谢姨你这里……”

走到近处,齐秋霞才看到她的胸也肿起了淤青,立即就觉得这事不简单,这种淤青一定是被人抓出来的。

被齐秋霞看到了这里有伤,谢津津也尴尬无比,干笑着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齐秋霞说:“他怎么把你这儿也给抓了,这贼子太可恶了,该不会是他……想强、暴你吧?”

见隐藏不下去了,谢津津就说:“是,那贼子不单止要抢钱,还要劫我色……”

“该不会又是万王刀他们那一伙人吧?”

齐秋霞这样怀疑是有道理的,之前他们的人就想强、暴自己,这伙人是有前科的,现在谢津津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不联想到他才怪。

卢奇鸟没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刀出尔反尔,救好了他他根本就不领情。

齐秋霞说:“来,谢姨,我进去给你搽点药膏,顺便检查一下。”

“好。”

齐秋霞毕竟是专业人士,这方面她比卢奇鸟强多了。所以她帮自己看,谢津津自然是愿意。

077 坚持晨运!

招呼卢奇鸟二人躺下,女经理说:“关老板卢老板,要喝些什么?”

关所长说:“给我来杯奶茶,随便上些点心水果就行。 ”

卢奇鸟问:“有什么喝的?”

“咖啡糖水奶茶汽水啥都有。”

“那我要杯雪梨糖水。”

“好的。二位要点那位姑娘?”进来这儿的都是要点姑娘的,或是按摩,或是做那个交易。

关所长反问:“青青在不在?”

“青青这几天上夜班,要不关老板您点其他姑娘吧。”

“那绿婉呢?在不在?”

“绿婉刚刚才和您打过招呼,应该在的,我问一下。”她对着耳朵旁的麦克风对讲机问了一下,说:“绿婉说在,这位卢老板呢?有相好的姑娘吗?”

“他才第一次,那有相好的姑娘,你给他介绍一位漂亮点的,一定要顶级的那种,知道不?”

“晓得,你关老板带来的客人,没好姑娘我也要挖一个出来。”

“挖出来的还是不要了,免得鬼上身。”

女经理笑着自打嘴巴,说:“是我这嘴巴没管好,卢老板不要介意啊。”

很快,两个穿旗袍的女人走来,这些女的进来之前穿着跟女神一样,很有古典气质,但出去的时候,就变成了荡、妇,女神都堕落了。

绿婉去跟关所长打招呼,因为是老相好,绿婉就直接骑在了关所长腿上,关所长用脑袋在她的高山上撞了一下,绿婉说:“关老板,您好久没来探我了,是不是又遇到了别的相好姑娘就把我忘了啊。”

“哪能呢,我那回来这不是点你和青青的?”

“那您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

“业务缠身嘛,最近在山旮旯里搞业务了。”

“以你的精明,就算是山旮旯也能挖出几座金山。”绿婉摘下他的墨镜,说:“关老板您这身打扮越来越像杀手了。”

关老板抓了一下她的鼻子,说:“我再厉害也没你杀的人多。”

卢奇鸟听不明白他们的话是啥意思,绿婉娇声说:“哎呀,人家那儿有杀人嘛,还没出生的都不算人。”

原来她说的杀人是堕、胎!

做她们这一行的,虽然绝大数的时候会让男方戴、套子,但是也不是绝对的,套、子的避、孕概率只有百分之九十多,次数多了,总有漏网之鱼。

关所长一手捏着她一只胸往往中间压,两座雪山被他压成了一座更高的山峰。

绿婉在咯咯笑着,说他好坏之类的话题。

这边,卢奇鸟反而显得有些拘束,毕竟是第一次,不过他那个女的却对他的服务很好,帮他脱了鞋,放在水里。因为是热水还在冒着蒸气,女孩子说:“好热呀,卢老板热不热?”

说着,就解开了胸前的扣钮,露出一对雪白粉嫩的山峰。

卢奇鸟盯着她的雪峰看,女孩子上去,弯着腰说:“卢老板放松点,躺下,我给你按摩按摩。”

卢奇鸟跟木偶人的躺下,女孩子在他腿上捏了两把,然后两只小手慢慢的摸到了他的那根上,说:“舒服不舒服?”

这问题卢奇鸟该怎么回答?

关所长说:“美女,你这样子可不行,我朋友可是个大正经人来的。”

“是呀,我知道你们都很正经,我只是问他舒服不舒服,卢老板还想要什么服务?”

卢奇鸟憋红着脸,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又没钱包钟,又不想做快枪手,况且做快枪手两个人的价钱他也给不起呀。

关所长说:“光这样按可不行,想让我们包钟,就拿出点真本事来。”

接着关所长又给卢奇鸟介绍说:“奇鸟,我教你一个省钱的方法,下次你来这儿呢,不能太快包钟,让她们把你勾、引的欲、仙欲、死了再包钟,这样你就可以省下做前戏的功夫,一包钟就可以马上干她们了。”

卢奇鸟差点哈哈大笑出来,绿婉撒娇的拍着关所长胸口,说:“关老板你好坏呀你,老是钻空子压榨我们的血汗钱,难怪得那么多位老板过来,就数你花的钱最少。”

“我这是节约,这样可以一个钟干两次了。反正我们的消费大部分也是被你们的老板赚去了,是不?”

卢奇鸟苦笑,那个帮他按摩的女孩子笑着说:“还不够舒服呀,那我给你动点真格,卢老板不介意被咱们几个人一起看您的那根的吧?”

卢奇鸟看看关所长,又看看两个女孩子,说:“你想咋样?”

“当然是跟您动真格呀。”

“不包钟也可以这样的嘛?”

绿婉说:“我们愿意就可以。”

关所长捏着她的乃子说:“那你愿意不?”

“当然愿意呀,关老板想的话,我现在就帮你做。”

关所长对卢奇鸟说:“只不过是这些女人会做到一半,就把你卡死在哪里。”

卢奇鸟以为自己已经够银剑了,没想到关所长在这方面比自己还离谱,因为那个绿婉已经掏出了他的那根,小心翼翼的用热毛巾帮他擦起来,下一刻就直接放进了嘴里。

另一个女孩子还在眼巴巴的看着卢奇鸟,没经过卢奇鸟的同意她是不敢乱脱裤子的。有些人脸皮比较薄,在别人面前放不开。

看见关所长都这样了,卢奇鸟说:“那你就帮我吮吧。”

关所长说:“一般的生客是不帮他们吮的,你第一次来就享受到了这种待遇,已经非常不错了。是了,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叫我小瑶就行。”

“小瑶?”这不是跟王瑶的名字差不多嘛。

“小瑶是吧,我这位朋友那方面的功夫很厉害的,一会儿你进去帮我试试他,他号称是四十分钟不倒,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这么厉害。”

“四十分钟!”

小瑶脸色露出的不是惊喜,做她们这行的巴不得个个都是快枪手,毕竟对于哪方面她们早就麻木了。四十分钟自己还不得被他弄得散架?

卢奇鸟腼腆的说:“没他说的那么厉害。”

绿婉说:“那一会儿我们可要给他算好时间了,要一直运动的,不能做一会儿就停两会儿。”

小瑶说:“绿婉,那你来接这个客,四十分钟我还不被他搞散架?”

“怕啥,大不了扛不住了我给你接班,关所长您有意见不?”

卢奇鸟感觉这个好呀,一个人可以玩两个。

关所长存心想看看卢奇鸟是不是这么强,说:“我没意见,你爱咋整就咋整。”

“好呀。居然这样,那咱们就快点开始了。”

卢奇鸟说:“等等,我哪儿还没吸硬呢。”

绿婉给小瑶使了个眼色,小瑶就马上蹲下去,帮卢奇鸟解开裤子,然后将他那根东西塞进了嘴中。

要说用嘴或者用手,小瑶给他做多久都没问题,毕竟那是不损耗身体的。但是真刀真枪的干,干太多了肯定有问题。

绿婉那边已经开始给关所长施展双山夹玉柱了,小瑶这边还在跟卢奇鸟摸来摸去和吸吮。

绿婉感觉到关所长的情、欲已经被钓到了巅峰,加上卢奇鸟的那根也已经彻底的竖起了。就说:“可以开始了没有?关老板?”

关老板说:“你问我兄弟。”

之前关老板都一直是称呼卢奇鸟为朋友或者奇鸟的,甚至小卢都称呼过,现在已经换成了兄弟,正应了那句话,一起扛枪一起嫖、娼,这感情真是“枪杆子”上打出来的!

三人都在望着卢奇鸟,卢奇鸟有些吃不消的说:“在这儿?”

小瑶说:“你想在这儿也行。”

“还是不要了,咱们进去里面吧。”

包间里面还有一个小间隔断,这个隔断就是让他们这些人进行那种运动的。

小瑶说:“好呀,那咱们进去了。绿婉,你跟经理报个时间。”

现在开始计时了,也就是买断钟点的计时。

关所长说:“等等,小瑶,一会儿你进去记住给我算准他的时间,看他有没有四十分钟。”

“四十分钟我可受不了,绿婉,一会儿你来接我的班。”

“好呀。”

绿婉算准了关所长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所以她觉得去接小瑶的班没问题。

之前卢奇鸟感觉还挺好的,事到临头却觉得有点点儿乱来,但是内心底下却莫名的兴奋,或许自己天性就是这么邪恶的人。

隔断间里面放着一张小床,小瑶进去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卢奇鸟走上去,一把抓祝糊的乃子,小瑶就啊的一声尖叫出来,说:“等等,别这么急嘛,一会儿脱干净了随你怎么摸都行。”

卢奇鸟说:“躺下去后就没那个兴致了,就是喜欢这样子的摸,咱们站着做?”

“站着做?可以呀,你是客人,这一个小时之内,你说怎样就怎样。”

然后呢,小瑶掏出手机,调好了计时器,按下开始的按钮,说:“开始,计时了。中间停了多久,我就帮你扣去多久,你真能做四十分钟呀?”

“不一定,上次其实是我和他随口胡说的。”

“能随口胡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你的能力也一定是很强的,没几分功夫哪敢夸下海口。”

两人说话间,小瑶已经把衣服脱干净了,望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卢奇鸟的那根立即就跳动了一下。

正准备脱裤子,小瑶说:“我来帮你。”她蹲下去,帮卢奇鸟解开皮带,卢奇鸟闲着没事做,就用自己的那根去顶她的脸。

小瑶一把咬到嘴里,说:“不老实!”

帮卢奇鸟脱下裤子,卢奇鸟就迫不及待的要拉起她将那根东西捅进去。

小瑶立即说:“等等,还没戴安全帽呢,你不怕我有毒,我还怕你会把我搞大呢。”

她光着屁、股走到抽屉里,掏出一个安全帽,撕开小心翼翼的帮卢奇鸟戴上。

卢奇鸟做了这么多次,还从没带过安全帽,今天才是第一次戴,而且还是女人帮他戴的。让卢奇鸟感觉到莫名的兴奋。

小瑶帮他戴好安全帽,就自觉的弯腰把屁、股撅到了他面前。

相比起人家这服务,和刘婶的那垃圾服务,真不在一个级别上,也难怪得人家要这么高的价。相比起来,卢奇鸟更愿意花两百块享受她的服务

078 汽车上的温存

王瑶坐上去放浪的摇晃起来,两个肉求一抛一沉的跟玩橡皮球一样。

为了节省时间,卢奇鸟就尽量让自己的那根达到更强的兴奋点,反正怎样兴奋就怎样做。所以这次卢奇鸟不够二十五分钟就射了,把自己的恩泽全弄进去了王瑶里面。

第一次被射的时候,王瑶内心是抗拒的,第二次时还有一些抗拒之心,但是第三次之后就不再抗拒了,或许是被射多了就习惯了。

但是爱好干净的王瑶还是用纸巾将他射进去哪儿的恩泽和她流出来的水一点点的插干净,并且用纸巾垫在内、裤上才穿上裤子,怕那些残留的东西留下来。

卢奇鸟笑着和她说:“别弄那么干净,留点儿在里面,将来帮我生孩子。”

王瑶笑笑,说:“你想的美,才不给你生孩子呢,太对不起我老公了。”

她嘴里是如此说,但是内心很摇摆,最终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第一胎若是去流、产的话,很容易弄坏身子的,若是有了就帮他生吧。

卢奇鸟还没穿上裤子,指了指自己下面,说:“帮我弄干净。”

“是,老公!”

王瑶俏皮的喊了一句,蹲下去帮他吸的很干净,还用舌头在他上半截鸟儿上舔舐了一圈。

听到王瑶喊自己老公,卢奇鸟就愣了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他心里充满了激动和兴奋,恨不得又将王瑶拥进怀里给她一阵棍棒的安慰。

当然,现在是不可能的,昨天他已经出去太久让季校韩她们有怨言了,今天要是又出去个大半天,她们肯定会埋怨自己的。

卢奇鸟回去后,王瑶也回到了她哥家里,王刀正躺在沙发上接受治疗,看见她进来说:“啊瑶,这么快就晨运回来了呀,咋不多锻炼一会儿?”

王瑶被他大哥弄的哭笑不得,说:“你很希望我在外面晨运吗?”

“是呀,以前哥晚晚通宵,也不知道爱惜身体,结果就搞出了这……这毛病,现在才知道身体的重要……性。哥是不希望你也落了个啥病根呀,所以以后你要多多锻炼身体。”

王瑶快气疯了,但又不得不笑着回答:“放心,我以后会多多锻炼的了,哥,我上去洗澡了。”

王瑶和王刀的话齐秋霞都有留意听,心中灵光一现的齐秋霞已经找到了答案,那晚强暴谢津津的男人不是他指使的,就算是他们团伙中的人,也与王刀无关。从他刚才关心王瑶的话语中听的出来,王刀很以前不一样了,好像鬼门关走过一趟反而让他没以前那么暴厉和心狠手辣了。

“王刀,有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事?齐医生有啥话尽管……吩咐。”

“我问你前晚有个人去香江村找卢奇鸟闹事,你知不知道?”

“有这事?”王刀当然听的出她在怀疑自己,说:“这事我真不知情,齐医生……别误会了是我。你说到底是那个家伙……说出来我立即派人将他翻出来,揍断断断……他的腿。”

齐秋霞说:“不是你就最好,不然你这嘴巴就危险了。”

顿了顿,齐秋霞继续说:“那人破了头,块头很大,和奇鸟差不多,你找到了就告诉我。“当天王刀就叫人去翻这个人。

说也奇怪,卢奇鸟已经发动了“黑白”两道的人去搜罗他的行踪了,按理要在乡里找出一个破了脑袋的人,应该不是啥难事,但是连续几天卢奇鸟居然都没找到他。

那个男人也没有再出现,这天陈玉巧跟卢奇鸟说,要出去再跑一批蜂源回来。

原先他们购买的蜂源数量还不够,还可以再买一批回来饲养。

这么大的事情,卢奇鸟那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出去?碰到危险她一个弱女子也应付不过来,所以卢奇鸟想和她一起出去。而且……自从上次从外面回来,卢奇鸟就想再次尝试和陈玉巧结合在一起,但是每次陈玉巧的回应都很冷淡。

所以卢奇鸟想这次出去是不是可以和她再次结合在一起,毕竟在外面的话陈玉巧就少了后顾之忧,不可能会被人发现的。

但是卢奇鸟又担心自己走了,要是再碰到人骚扰谢津津或者季校韩,该怎么办呢?

不过最终,卢奇鸟还是决定要和她一起出去,这是谢津津吩咐的,她一个人带着这么大的一笔钱出去外面跑蜂源,实在是太危险了。

而且在村子里,估计也不会有人这么大胆子过来骚扰自己的吧?

所以呢,将养蜂场交给谢津津和季校韩管理后,卢奇鸟就和陈玉巧出去了。但是卢奇鸟也特别吩咐她们,晚上不要过去养蜂场看夜,养蜂常轰然有狗,可距离村子太远了,狗吠声很难传到村子里,实在是太危险了。让她们白天去管理就行,有啥事就马上报警。

在此之前,卢奇鸟准备先去一趟高赖狗家里,警告一下他不要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不要乱来。

因为上次偷菜的事卢奇鸟还是怀疑很有可能就是他干的。

高赖狗的家简直就是一个狗窝,杂物垃圾到处乱丢,苍蝇都在呜呜呜的乱飞。

卢奇鸟走进去,高赖狗正在家里吃饭,看见卢奇鸟过来高赖狗就有些害怕,说:“你……你过来干什么?”

卢奇鸟大摇大摆的在他家坐下,说:“过来找你谈话。”

“有啥话好谈的,咱们又不熟。”

“你和我何止是不熟,还三番四次的冒犯了我。上次你在我干妈家外面偷、窥,我已经不想和你计较啥了,但是你最近还去偷校韩家里的菜,而且还去我干妈家里乱窜……”

卢奇鸟嘿嘿冷笑了两下,高赖狗说:“我可没有去偷校韩家里的菜,你别冤枉好人,还有我啥时候去你干妈家乱窜了,说话要有证据的。”

“有啥证据,有些事情大家心照就好了。上次校韩家里的菜不见了,而刚好你那天一大早就又出去了,我问你,你大清早的出去干啥?不是去卖菜你会这么早起床?”

“我出去抓鱼,不行呀!”

高赖狗明显是心虚,说话底气不足。

卢奇鸟一拍桌子,说:“我看你是蹶子不想管你,你也别太过分了!我这几天要离开一下,要是我回来又听到你干了啥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卢奇鸟就走了。

高赖狗一言不发的坐下去吃东西,也不知道脑子里想着啥。

次日,卢奇鸟就和陈玉巧出去了。还是高费余送他们出去的,这次要去另一个城市进货,也是在省内。

坐车的时候,同样的因为不是特殊日子,客车的乘客只有一小半。所以空出来的座位就有很多,卢奇鸟特地挑了最后一排的座位,这一排座位的票没卖出去,所以乘客是可以随便坐的。

看见卢奇鸟挑了最后一排座位,陈玉巧就知道他是啥心思了,说:“干嘛要坐在后面?”

“后面比较清静,巧姐请坐。”

卢奇鸟做了一个请势,陈玉巧迟疑了下,笑着坐下去。

一般的客车都是一排四个座位的,中间留一条人行通道,但是最后一排,因为不需要留人行通道,就多增加了一个位置,一共是五个连在一起的位置的。陈玉巧坐在右侧最里面的位置上,却把自己的孩子搁在中间了,这样卢奇鸟想接近她都不行。

“嘿嘿,这孩子真可爱!”

卢奇鸟笑着走上去,将孩子抱起,陈玉巧马上说:“这么多位置你不坐,干嘛非要坐这儿!”

卢奇鸟说:“巧姐把孩子放在这儿不安全,小孩子应该放在里面的,万一车子一转弯把孩子甩出去了咋办?”

意思就是让孩子坐在里面的位置,陈玉巧坐出来,这样卢奇鸟就有机会和她坐在一块了。

陈玉巧笑笑说:“那你给我抱着他,不要摔下去了。”

“那就是我可以坐在这儿了?”

“随你喜欢,不过你要帮我保护好孩子。”

“没问题。”

卢奇鸟想着现在是不是可以玩公车游戏了呢?

他还不太确定陈玉巧的心思,一直过去了好几分钟,卢奇鸟才将手搭在她的大腿上。

“干嘛?”

陈玉巧将他的咸猪手抓到了一边,卢奇鸟说:“别这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嘛,巧姐莫非是想利用完了我就把我扔到一边呀?”

“上次你不也是爽了吗?”咬着牙,陈玉巧说:“难道你和我上床还吃亏了呢不成!”

听到她这话,卢奇鸟的邪火就蹭蹭蹭的又冒起了一大片,将手又放回去了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摩挲,说:“当然不会呀,难得有个机会可以在一起,巧姐难道就不想我了吗?”

“这儿都是咱们县里的人,小心撞见一两个认得咱们的人!”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下了车咱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看见他的手都摸到了自己的花苞处了,陈玉巧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抽开,说:“等下了车再说吧!”

尽管是如此,但是当看到车上的人大多数都在打瞌睡,而陈玉巧也逐渐的睡着了,卢奇鸟还是把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睡梦中,陈玉巧感觉到自己的胸有异样感,忍不住的嘤咛出来。

见陈玉巧的身体这么敏感,卢奇鸟就逐渐的将手伸进了她衣服里面,捏住了她的肉包!

嘤咛了几声之后,陈玉巧就醒来了,看见卢奇鸟的手都伸进了自己里面,陈玉巧瞪了他一眼。卢奇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陈玉巧这次倒没有将他的手抽开,卢奇鸟说:“别吵着了前面的人,就这样子。”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这次陈玉巧没再拒绝他。这一段时间没和卢奇鸟那个过,陈玉巧自己也有些想了,有时候晚上睡觉都会想有个男人好好的抱着自己

079 三人浴

这一路上,陈玉巧的那对肉山无疑成为了卢奇鸟解闷的圣地。

不过虽然卢奇鸟可以尽情的抚摸,但却不能和陈玉巧真真正正的去攀登快乐的巅峰,不失为一种遗憾。

被卢奇鸟摸的实在是受不了的陈玉巧有时还会挺起腰肢,彷佛在迎合卢奇鸟的安慰一样。卢奇鸟哪儿也很快就挺起了帐篷。

二人就这样子一路弄到汽车到吃饭的中转站,吃过饭后,卢奇鸟想出了一个更妥的办法,那就是用被子盖住二人的身体,然后就可以让陈玉巧在被子底下给自己打灰机了。

正好他因为以后要去养蜂场住,要在家里和养蜂场各弄一张被子,方便以后睡觉不用把被子抱来抱去,所以卢奇鸟就在中转站附近买了一张被单。

看见卢奇鸟拿出被子,思想比较单纯的陈玉巧就说:“你冷吗?”

“不是。”

“不是你拿出被子干嘛?”

迟钝的想通了关键点,陈玉巧就脸红成了大苹果。

卢奇鸟嘿嘿一笑,说:“一会儿咱们把被子盖上,可以随便干点啥都行了。”

陈玉巧立即就骂他说:“无耻!”

卢奇鸟说:“你觉得做嗳是不是很无耻?”

陈玉巧想了想,说:“那要看和谁做了。”

“就比如和我做。”

“不算太无耻吧?”

她如果是骂无耻的话,那她就比卢奇鸟更无耻了,因为上次是她自己要和卢奇鸟做的,是她主动说要做的!当时卢奇鸟都没想过要和她做,而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恢复理智了,所以她不敢骂卢奇鸟无耻。

卢奇鸟说:“居然做嗳都不无耻了,咱们这样遮遮掩掩的打个灰机算啥?总没有做嗳无耻吧?”

“可是这环境不同呀,光天化日,又是在车上,咱们就这样搞,这不是无耻是啥?”

“咱们有东西盖住的,前面的人又看不到。就比如咱们在旅馆里做,就是因为别人看不到,所以咱们才不算无耻。”

“歪理!嘴甜舌滑。”

卢奇鸟说:“快点帮我弄弄,一会儿呢我也帮你弄弄,大家也不吃亏。”

“去你的,你弄了我我又要帮你弄,这还不算是吃亏。”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在卢奇鸟的央求下,陈玉巧还是答应了。

不是卢奇鸟急色攻心,而是这车子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能达到,不找点事情干干,实在是太无聊了。

所以呢,卢奇鸟只好把主意打在了陈玉巧身上。

隔离的孩子看见他们在被单地下一起一落的,以为是啥好玩的东西,伸着手也想过来玩。

卢奇鸟将他抱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说:“看你妈妈多体贴!”

孩子以为卢奇鸟是在逗他,咯咯的在笑。

或许是在客车上特别刺激,所以在陈玉巧的服侍下,才二十分钟卢奇鸟就有了要喷出来的感觉了。感觉到卢奇鸟越来越兴奋,陈玉巧就松开手,拿出来几张纸巾,说:“别喷在被单上,我帮你堵住,你喷在这儿吧。”

卢奇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真体贴,巧姐,要是你不是生过孩子的,我都想娶你了。”

陈玉巧脸色稍微黯然了几分,卢奇鸟赶紧补救说:“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其实我不是有心的,那个混账不娶你,是他的损失。像巧姐这样的女人,将来一定会嫁个好老公的。”

陈玉巧笑的不是很自然的说:“你都说了,我是生过孩子的,那个正经人家愿意娶一个和别人生过野、种的破鞋?”

“你才不是破鞋呢,是那个家伙设计骗了你。我觉得巧姐很正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女人了。”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哎哟,要射了吗?”

卢奇鸟点点头,此刻他有种朝天大吼的冲动,把内心中的兴奋全部叫出来!

陈玉巧用纸巾紧紧的捂祝蝴那根的上半截,让卢奇鸟尽情的射完,才说:“好了,把裤子床上吧。我要休息了。”

“巧姐不用我帮你吗?”

帮卢奇鸟弄了这么久,又被他摸了几个小时,陈玉巧说不想那肯定是假的!若是此刻在房间里给她一根茄子或者啥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捅进去。但是在这儿她还是放不开。

“不用了,还是换个时间再弄吧。”

卢奇鸟往她哪儿一摸,将手潜进了她里面,哪儿都湿透了。

“巧姐你好湿哦!真的不用我帮忙嘛?”

陈玉巧低声说:“你要是想帮忙,就今晚好好的让我享受几个小时吧。”

“几个小时!”

看不出来陈玉巧居然是几天不弄,一弄就要几个小时的牛人。

卢奇鸟觉得自己今晚应该是没问题的,起码两三个小时他是可以满足陈玉巧的,说:“行,那我今晚给你。现在先养精蓄锐,等今晚再战斗。”

“嗯。好的,把孩子给我,这小家伙要乃了。”

卢奇鸟把孩子给她,陈玉巧接过孩子,撩起衣服掏出一只乃子给他吃。

卢奇鸟瞧瞧周围的人都没在意看自己这边,就说:“让他过去那边,给一点儿我吃。”

“你是不是有问题呀?和孩子抢乃吃!”

“我就是有问题,小家伙,咱们一人一只。”

陈玉巧的乃水还是很充足的,想了想她说:“吸两口就好了,别弄太久,小心前面的人看见。”

“知道。”

卢奇鸟将嘴巴对准她其中一只乃子,放肆的吸起来。他吸乃水的速度远比小孩子还要快,陈玉巧的乃水虽然多,但是也禁不祝蝴这样子吸,不一会儿就推开他的脑袋说:“好了,吸了这么多,把我乃子都吸扁了。”

嘿嘿一笑,卢奇鸟就坐回去了。

陈玉巧还在给孩子喂乃,卢奇鸟在一旁给她把风。

喂完乃,陈玉巧看着前面座椅背后上的垃圾桶上刚才卢奇鸟射出去的精华,觉得把这些东西留在这儿会被人发现,就说:“喂,你去问问司机可不可以把纸团扔出去。”

卢奇鸟说:“留在这儿不行吗?”

“不太好,万一晚上人家过来收拾垃圾,看见这儿有这些东西,还不猜出来是咱们做的好事?”

“哪儿会,人家以为是鼻涕都不定。谁会打开来看啊。”

“那万一车子到站,乘务员过来打扫卫生,看见这些东西又闻到味道呢?”

陈玉巧坚持要把东西扔出去,卢奇鸟就接过孩子,说:“我试试能不能直接打开扔出去。”

这车子的窗户是一直关着的,车上有空调,所以从来没人打开过。他是怕自己一会儿打开窗户,孩子觉得好玩钻过去出啥事就不好了。

试了几下,车窗还真能打开,只是因为很久没开过,很难拉的动。刚把东西扔出去,前面的司机大哥从后视镜看见他们扔东西,就说他们不要随便在高速路上扔垃圾。

卢奇鸟主动承认错误,说自己是第一次坐车,不知道这些规矩,司机大哥就没说话了。

这时候卖家给陈玉巧打来电话,问他们什么时候到,要不要过去接他们。

陈玉巧就看了一眼卢奇鸟,征询他的意见,她是想着晚上跟卢奇鸟一起去旅馆住,准备好好的爽一下的,要是对方接待他们去了啥地方就不一定方便做嗳了。

所以她并不太愿意对方过来接待。

“还是不要麻烦人家了吧?”

卢奇鸟并没有陈玉巧想的这么远,仅仅是不好意思麻烦人家。

得到卢奇鸟的答复,陈玉巧就对着电话说:“应老板不用客气,我们会找地方住的了,晚上咱们再联系吧。”

“好呀,有啥不方便的到时候就给我电话,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坐车了。”

下午四点多,车子才到站。

卢奇鸟和陈玉巧在附近找了一间旅馆,照旧是开了一间双人房。开双人房是给孩子睡觉的,他们两个晚上睡一起就好了。

黄昏时刻,二人出去的时候,供应商应老板又打来电话过来,无非是问他们路上顺风不之类的话。陈玉巧应付了几句,和他约定明天过去他哪儿看货。

饭后,陈玉巧说:“你去买点东西。”

卢奇鸟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买啥东西?”

陈玉巧尴尬了一下,说:“那你一会儿还做不做?”

卢奇鸟一拍脑袋,陈玉巧是叫自己去买套#蝴和那些女人做很少戴、套的,所以一时间就忘记了,陈玉巧和王瑶不同,她搞大了肯定是要去堕、胎的,说:“我这就去买。”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间药店的时候,卢奇鸟就进去,在柜台上买了一盒。回到旅馆房间,卢奇鸟就一把抱住了她,要和她搞哪个,陈玉巧说:“你先去洗澡,白天那儿还黏着纸巾呢。”白天她帮卢奇鸟打完,也没来得及帮他完全清理好那些纸巾。

卢奇鸟说:“刚才吃饭前我已经上厕所清理过了。”

“再去洗一下,洗干净了搞起来也舒服点,不然我可不亲你的。”

“原来你想亲我……”

这个条件合情合理,一会儿亲热的时候,肯定会四处亲吻,把汗液洗干净了,吻起来也舒服点。

“那一起去洗一下。”

“我还要哄孩子呀。”

“把宝宝一起抱进去洗不就行了嘛!”

“这也太银乱了点吧?”陈玉巧已经是做妈妈了,她在这方面的接受能力比较强些,就说:“那好呀,那就一起洗,我把电视开上。”怕一会儿在浴室里会搞的太大声吵着隔离的人,陈玉巧就把电视的音量尽量调高!这才和卢奇鸟进去

080 诡异的叫醒方式

进入浴室,卢奇鸟就开始脱衣服。 陈玉巧还不太好意思,所以呢她就先帮孩子脱衣服,缓冲尴尬。

卢奇鸟脱的只剩下一条裤、衩,陈玉巧正蹲着帮自己孩子脱衣服,卢奇鸟用自己的那根凑到她面前,在她脸颊上顶了顶。

陈玉巧啊的叫出来,拍了一巴掌他哪儿,说:“我帮孩子洗澡。”

“把衣服脱了,不然一会儿就要淋湿了。”

陈玉巧也不想淋湿衣服,站起来腼腆的脱着。

见她都把衣服脱的差不多了,卢奇鸟拿起花洒,在她身上淋了一下。看着水珠从她玲珑的曲线中慢慢滑落着,卢奇鸟就想马上将她推倒在地。

衣服脱光后,淋上一层水珠的陈玉巧身躯更加的动人,跟画里的仙女一样。

卢奇鸟原先是想马上推倒她的,可陈玉巧却不让,说:“先把身子擦干净。”

“巧姐,我觉得你像是在故意钓我胃口似的!”

“是呀,巧姐就是要憋憋你,等你憋久了,才会更禽兽,嘎嘎……”

看着陈玉巧跟得逞的小妖女一样,卢奇鸟就一把将她按在墙上,并且扯下了自己裤、衩。

“怎么,还想强间巧姐不成?有没有忍得这么难受?”

“是呀,我现在就想强间你。”

“不准这样,先把身子擦干净。巧姐一定要你擦干净身子。”

“汗,怎么搞的我跟有病毒似的。”

“你先洗澡嘛,我给孩子洗澡。这小家伙的身体都淋湿了,一会儿咱们一做就是几十分钟,还不把他淋感冒了?”

刚才陈玉巧是跟他开玩笑的,这个才是正经的。见陈玉巧说的在理,卢奇鸟就让她帮孩子洗澡了。

“我帮你一起洗。”

“好呀。”

刚才卢奇鸟已经扯下裤、衩了,此刻正晃着那根玩意跟一样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内库的陈玉巧一起给孩子洗澡,那画面看起来阴荡无比。

卢奇鸟一移动身体,那根东西就会晃起来,陈玉巧也一样,一站起来给孩子挤沐浴露或者啥的,她的那对东西也会跟着微微晃动。

别看她生了孩子,那对东西还很有弹性的,一点也不下、垂,卢奇鸟有时候摸摸孩子,又摸摸她的乃,陈玉巧就用胳膊将他的手掌夹住,一派活色生香的情景。

洗了十分钟多点,孩子的身体就洗干净了。陈玉巧帮他擦拭干净,将他抱出去穿上衣服放在地上。小孩子放在没有护栏的床上不安全,就算是放在地上,担心孩子会去爬桌子弄掉上面的东西,陈玉巧也不敢关门。

“好了,现在轮到咱们了。”陈玉巧妩媚的看了一眼卢奇鸟越来越硬的那根玩意,笑着说:“憋久了难受是吧?”

“是呀,被你拱起了火,又不负责灭火,都快被邪火憋坏了这根玩意了。”

“巧姐帮你。”

陈玉巧拿起花洒,在他那儿冲洗了下,然后又挤出一把沐浴露,帮他擦拭起来。

卢奇鸟并不太喜欢她用手帮自己冲洗或者套弄,陈玉巧擦了十几秒之后,卢奇鸟就让她用花洒帮自己冲干净,然后就让她用嘴巴帮自己吸起来。

陈玉巧这次也没拒绝,帮他吸了有一两分钟,自己哪儿也已经湿沥沥的了。就让卢奇鸟去帮自己冲洗。

卢奇鸟又不想她松嘴,于是呢,就又用了那招男女互吸的姿势,他躺在地下用沐浴露帮她清洗下面。

虽然卢奇鸟不介意没洗过就帮人家吸,但是能洗干净点吸就没必要难为自己,毕竟是尿尿的地方。

看见卢奇鸟动作这么娴熟,陈玉巧就说:“还说你以前没怎么搞过女人,我看你这动作都能比得上那些电影里面的男主脚了。说吧,到底是校韩还是你干妈?”

“巧姐干嘛非要刨根问底呢?我和她们两个都没干过,真的。”

“你现在在和我做这事,我也不希望我的男人天天在外面搞女人呀。”

“那我就告诉你,真没和她们干过。”

陈玉巧也不是非问不可,不出三分钟,两人就交、合在一起了,做到一半的时候,陈玉巧看见自己孩子要爬进来,赶紧从卢奇鸟身上离开,将孩子抱进去了另一端视线可监控的地方。然后又走回来跟卢奇鸟绞缠在一起。

但是不出一分钟,孩子就又爬进来了。

“这小家伙,是故意要跟咱们闹腾的是不?”

“他看见咱们在做这个,以为好玩。孩子还小,就粘我这个阿妈。”

“那咱们回床上吧,先把身子洗干净。”

陈玉巧说:“不做了啊?做完再洗不是不更好吗?”

“是你怕我身上有汗味的,那就做完再洗吧。”

接着卢奇鸟就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两人又结合在一起了。陈玉巧的孩子又爬回来,也想爬上去。

卢奇鸟开玩笑的说:“他该不会是也想跟我一起做吧?”

陈玉巧拍了他一把,说:“瞎说啥,说的这么难听。”

这孩子在场,卢奇鸟觉得他就跟给自己助兴一样,半个小时,卢奇鸟就将陈玉巧给送上了云霄两次。之前在浴室里,陈玉巧也没让卢奇鸟戴安全帽,现在见卢奇鸟差不多了,陈玉巧就让他拔出来戴帽。

卢奇鸟跟她说一会儿自己拔出去射,陈玉巧觉得不安全,万一他一个忍不住,或者提前滑出来了一些都有可能致使她怀孕的。况且她现在正好是危险期。

无奈之下,卢奇鸟只好把东西拔出来,让她帮自己戴。

陈玉巧说:“你不会戴呀?”

卢奇鸟虽然没自己戴过,但是看过两次人家帮他戴,所以也会,可他就是不想自己戴,说:“没戴过,真不会呀。”

“你以前跟人做都不戴的嘛?”

“不戴的,都是拔出来射。”

陈玉巧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在帮他整弄了。

很快就帮卢奇鸟整弄好了,卢奇鸟又在她身上冲刺了近十分钟,才将精华喷出去。

这一晚,卢奇鸟在她身上释放了两次,无比的舒畅。原先陈玉巧说舒服几个小时是开玩笑的,卢奇鸟的能力两次就足以让她舒服一夜了。没必要玩的那么疯狂,性、爱只要达到身心舒畅的目的就可以了。

这一晚,卢奇鸟就搂着陈玉巧睡,陈玉巧的孩子反而睡在了一边。

半夜小孩醒来闹着要跟陈玉巧睡觉,陈玉巧只能把孩子放在二人中间。咋看去倒像是一家口,很有温馨家庭的味道。

因为做那个消耗的体力比较大,所以卢奇鸟第二天就稍微睡晚了些,陈玉巧起的比较早,见卢奇鸟还在睡觉,就俏皮的刮了下他的鼻子。

见卢奇鸟还没有醒,陈玉巧就抓祝蝴中间的那根摇了一下。

还是毫无反应,陈玉巧心里就有些服他了,干脆将他的裤、衩扯下,用嘴巴含住了他根,双眼一直在盯着他的脸,看他到底是真睡还是假睡。

卢奇鸟还是一动不动,陈玉巧干脆就帮他吸起来,很快卢奇鸟的那根就朝气勃勃了。

此刻卢奇鸟还是没有动过,陈玉巧知道他肯定醒了,不可能吮祝蝴那根套弄,他还能睡的着!知道卢奇鸟在跟自己耍着玩,陈玉巧就干脆把内裤扯到一边,抓着他那根坐了上去,接着就抓着他的肩膀摇晃起来。

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了一片神吟声,陈玉巧自己摇了七八分钟,感觉有些累了,就拍了拍他的脸颊,说:“起来,我累了,你起来运动一下。”

卢奇鸟笑着摸摸鼻子,说:“现在我可不可以告你在强间我呢?”

陈玉巧说:“可以呀,你最好马上报案,看看到底是谁在强间谁,我这么漂亮的女人,你觉得法官会相信我在强间你吗?我能强间的动你吗?反而,我把你的那些摇出来了,还可以反咬你一口你在恶人先告状!”

“汗!我现在发现做女人真好,大家同时都是在爽,男人就要浪费体力让女人舒服,完事了那个女的还可以反咬一口对方在强间自己。你们女人真是占便宜。”

“说这些废话干嘛,快点起来运动啦,做完一次,去吃早餐,吃完了就赶紧去办正事,咱们把蜂源买回来,也许今天还来得及回去。”

陈玉巧是想赶快搞掂这些工作,今天晚上之前汽车就能够到达他们乡里了。

但是卢奇鸟却不想这么早回去,他想今天继续在这儿玩一天,主要是回去之后,陈玉巧就可能又不给自己干了,以后也不一定还会有机会和她一起出去。

若是卢奇鸟没干过她,他也不会有这种想法,但是干过之后,卢奇鸟就不太舍得太早中断这层关系。

“干嘛要这么急着回去?难得出来一趟,好好的玩一天再回去也不迟,正好当作是旅游,还省了点路费。”

陈玉巧彷佛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说:“你是干上瘾了,不想回去了吧?”

“是又怎样。巧姐也没必要天天把自己的精神绷的这么紧,偶尔出来放松也不错呀。”

陈玉巧想了想,说:“那就多玩一天,你别光顾着说话,起来动一下。”

听到陈玉巧在催自己干她,卢奇鸟就跟苏醒的雄狮一样,一把就将她抱起来。陈玉巧双手扣着他的脖子,卢奇鸟托着她的大腿,两人很默契的配合着一起一落

081 占便宜的钓鱼

和陈玉巧又干了一炮,卢奇鸟就走去洗刷,大半个小时后,陈玉巧照顾好孩子,抱着他和卢奇鸟三人下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供应商应老板打电话来,请他们吃早茶,其实是想喊他们去看货。

反正闲着没事,卢奇鸟就答应了他,一会儿过去。

两人来到一间看起来挺有格调的餐厅,应老板接到他们的电话出来接他们。他是个四十多岁的普通男人,他看见陈玉巧和卢奇鸟走在一起,就以为卢奇鸟是她老公。

招呼他们入座后,应老板就说:“两位吃点什么?”

卢奇鸟说:“不了,我们吃过了。”

“这么早,那就坐一会儿再吃点。”

应老板还没吃早餐,喊来服务员,拿过菜单让他们点菜。

卢奇鸟和陈玉巧就随便点了两样饺子和云吞。

席间三人在瞎聊,应老板没话找话的说:“这个是你们孩子吧?长的真可爱。”

卢奇鸟差点喷出来,看陈玉巧有些尴尬,就说:“是我的。”

“孩子多大了?”

“八个月了。是了,应老板,你们这儿有啥好玩的不?”

“玩的地方可多了,你们想在这儿玩两天是不?我带你们。”

卢奇鸟怎么会让他夹在中间做灯泡,说:“应老板说几个好玩的地方,我们自己去玩就行了。”

应老板想也是,人家夫妻间出来游玩,自己插足进去干啥呢?这不是明摆着找不自在吗?于是就推荐了几个他认为不错的地方。然后转过话题说:“那看货的事……是等你们玩完再看,还是看完再玩?”

卢奇鸟知道他着紧这笔生意,就说:“看完再玩吧,一会儿吃完早餐就去看货。”

又是大半个小时过去,卢奇鸟和陈玉巧出现在他的养蜂场里面。

货源是没问题的,主要是谈价格,陈玉巧和他把价钱谈到差不多,就告诉他明天来取货,接着就和卢奇鸟往附近的一个景点过去了。

这儿是一个游乐公园,也是在山头上的,环境很好,卢奇鸟听说后面有一个溶洞,就怂恿陈玉巧和他过去看一下。

哪知道溶洞过去溶洞还有一大段路程,他们爬了一段山路,陈玉巧就累了,说要休息。

卢奇鸟见前面有一个凉亭,就和她过去了哪儿休息。

凉亭下面是一个山湖,湖水是从山头上的一条小溪上流下来的,久而久之的就在这儿形成了一个不算太大的湖泊。

湖水很清澈,陈玉巧在凉亭上看到下面有鱼浮起来,就指着那些鱼惊叫着:“呀,奇鸟,你看,下面有鱼,好大的一条鱼呀!”

陈玉巧是城里出生的,虽然这段时间在香江村住见识了一些山里的东西,但是见到一些她平日罕见或者见不到的事情,还是会表现的惊讶。

所以对啥都感兴趣,卢奇鸟却见多不怪的说:“是啊,是很大的鱼。其实呢,这些鱼吃起来会特别的甜口。”

“为啥?”陈玉巧觉得同样是鱼,为啥它们山里的就特别可口的了?难道人家外面的鱼就没他们的那么好吃不成?

卢奇鸟说:“因为这儿的水干净,没经过污染。就比如我们香江河,上游抓回来的鱼,就是我们山里的那一段水源抓回来的鱼,会比下游的抓到的鱼甜口很多。下游有工厂的污水排泄进去,鱼长期生活在那些有废水的地方,就会带上一股汽油的气味,或者其他的异味。吃起来会感觉到恶心的。”

陈玉巧恍然大悟。

卢奇鸟继续说:“还有,我们河里抓到的鱼也比池塘里面饲养的鱼要好吃的多,饲养的鱼很多是吃猪粪鹅粪之类的长大的,或者是吃饲料,但是无论是哪一种,他们池塘里的水源和食物都比不上河里的干净和有营养,肉的味道也就不一样了。但是池塘里的鱼胜在生长的快。不信下次我去河里抓几条鱼给你尝尝。”

“真的吗?”陈玉巧满脸期待。

“当然呀,我给你抓几条鱼算啥,你给我吃了这么多顿,我都不知道有多爽呢。”

见他在调笑自己,陈玉巧就给了他一掐,说:“你记住要给我抓鱼,抓不到给我吃,我以后就不喂你了。”

“那好,喂了不饿死,我咋说也要给你抓几条回来。是了,这儿有人垂钓的,前面那间店铺有钓竿出租,咱们过去问问。”

“好呀,钓到的鱼人家能给我们吃不?”

“问过就知道了。”

卢奇鸟走过去一问,果然是有钓竿出租,而且店主说钓到的鱼主要是一斤重以上的都可以拿回去吃,也可以在他们这儿加工煮熟现场吃。

但是租钓竿的钱却能够买到两条鱼了,可是二人出来的目的就是玩的,也就不会在乎这么点钱,主要是开心就行了。

附近还有几个人在钓鱼,看来寻开心的人远不止自己两个。

卢奇鸟就租了三口钓竿,一口是给陈玉巧钓鱼的,剩下的两口是他自己钓的。

因为陈玉巧不会钓鱼,所以卢奇鸟就拿了两口,那一口是给她玩的。

和陈玉巧找了个隐蔽阴凉的位置,把鱼饵勾上抛下,然后卢奇鸟就和陈玉巧挨着坐在一块了。

等了半天都没鱼来吃饵,卢奇鸟就觉得闷起来了,干脆呢他就将陈玉巧抱上了自己大腿的上,和她玩起了人体游戏。

他们这儿的位置比较隐蔽,是在树荫下的,所以卢奇鸟就算是和她亲热,也不怕被别人看见,难道还不准我们“夫妻”亲热一下的不成?

摸着陈玉巧的两个包子,卢奇鸟就渐渐的竖起了,下面的那根顶在陈玉巧的屁股上,若不是有裤子的阻隔,卢奇鸟的那根就可以直接插进去她里面了。

陈玉巧也不抗拒这种游戏,她自己也喜欢玩,此刻她满心都是热恋中的恋爱滋味和感受。

她发现自己渐渐的喜欢上卢奇鸟了,当然现在她只是觉得自己喜欢的只是他的身体,因为没有男人,所以想找个男人来满足自己。

卢奇鸟将腿叉开了一些,让自己的那根可以直接顶着她的股、沟,然后渐渐的摩擦起来。

陈玉巧发现他在拿自己的屁股做摩擦,笑着娇嗔的打了他一巴掌,说:“你好坏呀你,在这儿都想拿我的身体发、泄是不?”

“不然还能咋滴?这鱼又不吃饵,咱们赌一下,我赌在你给我弄出来之前,我已经钓上了一条鱼,怎么样?”

“不赌,这赌注咋看都是我吃亏,我给你弄,弄出来了是你爽,弄不出来呢,赌注又是我输了,而且你也还一样能爽,这么占便宜的赌注,亏你想的出来。”

“那我钓到了鱼,你也可以吃呀。”

“万一是钓到了小鱼呢?又不准拿回去吃,那我岂不是吃大亏了!”

“怎么会,钓到小鱼就不算数,反正钓到你可以吃的那种为止。”

陈玉巧想了一下,反正也是闲着无聊,就说:“那好,那我给你用屁股磨出去,看看你撑的久还是这些笨鱼笨,肯上钩!”

于是,就这样的陈玉巧坐在他的大腿上,用自己的屁股和自己下面在他的那跟上摩擦起来,虽然是隔着裤子的,摩擦的敏感度没那么大,但是陈玉巧有信心在鱼上钩前,将他的那些东西磨出来,反正呢,他们坐了一个小时都没有鱼来吃饵,她就不信会有大鱼过来给他钓。

而且她还有几手绝招没使出来呢,看他能够撑的了多久。

卢奇鸟在陈玉巧的摩擦下,很快就彻底的硬了,撑在裤子上没能够完全施展开,憋的他很是难受。

陈玉巧磨了几分钟,有些累了,就拉开了卢奇鸟的裤子拉链,将他那根释放出来,然后将自己的手潜下去,握着他那根慢慢的套弄。

卢奇鸟说:“你别耍赖,说好了你用屁股将我磨出来的,咋又把手潜进来了?”

陈玉巧一副吃死他的样子:“那你喜不喜欢呀?要是觉得我违规了,我可以把你的这个送回去。”

这种好事卢奇鸟怎么可能会反对?送回去了自己就没得爽了,说:“算了,我让你几分,不算违规。”

“呵呵,美得你了吧,占了便宜还卖乖。”

卢奇鸟左右瞧瞧,说:“要不咱们在这儿……”

“你神经病呀,在这儿光天化日,要是有个人走过来,咱们穿裤子都来不及呢。”

卢奇鸟当然知道这些,现在他们的姿势还很隐蔽,有人过来,陈玉巧帮他将裤链往上一拉,就啥事都没了,外人也看不出来。但是将陈玉巧的裤子都脱下了,人家一过来就能看到她的大白屁股。所以卢奇鸟也只能想想而已。

帮卢奇鸟弄了十几分钟,见他还一点要喷的趋势都没有,陈玉巧就有些泄气,她的手都快酸了。可她又不想认输,站起来,疏松了一下筋骨,就坐下去换了一只手帮他弄。

有时候卢奇鸟被她弄的兴奋了,还会用那根顶一下她的花苞,虽然是隔着裤子的,可是很有几分真实的感觉。

就在这时,钓竿上的气囊忽然往下沉了几下,然后被下面的鱼拖着往一边快速行走。

陈玉巧最先看见的,说:“啊,有鱼吃饵了,吃饵了。”

“别着急,你帮我拉裤链。”

陈玉巧才不管他呢,抓起钓竿就用力的往上拉。下面的鱼剧烈的挣扎,即将拉上水面的时候,嘭的一声甩脱了,重新回到了水里。

卢奇鸟满脸郁闷的看着她:“老婆,你真会好心办坏事!”

陈玉巧也没在意他的称呼,泄气的说:“让它跑掉了,明明是勾住了它的,咋还会跑掉的了?”

卢奇鸟说:“你拉的那么大力,它当然会跑掉的啊。钓鱼要讲究技巧的,碰到大鱼就不要使蛮力和它拉扯,要一点点的放开绳索让它挣扎,等它挣到没力气了再把它拉上来,使蛮力和它拉扯,反而可能会被它扯断绳子或者扯烂嘴巴跑掉。”

“那现在怎么办呀?咱们的赌注还算不算?”

“当然算,应该是我赢了,刚才那条鱼让我绝对不止一斤。应该有两三斤。”

“你说的自己这么厉害,让我怎么相信你自己起钓它就一定跑不掉?除非你钓一条上来给我看。”

陈玉巧这明显就是耍赖不认输,卢奇鸟说:“好,那我在出来之前,一定要钓一条给你看!”陈玉巧嘻嘻的笑着,心想一会儿还有没有鱼来吃饵还不一定呢

082 加大赌注!

很快,陈玉巧的校恒盘就落空了,因为没几分钟,就又有鱼来吃饵,虽然起上来的不是大鱼,可至少这势头对陈玉巧就很不利,嚷嚷着说:“不算不算,你一会儿起鱼,一会儿又坐下,我刚刚将你弄的起火,你一站起来起鱼,那感觉就断掉啦。 所以公平起见,就算是起鱼,你也不能阻止我帮你打灰机。”

这是啥歪理?反正卢奇鸟觉得自己也无所谓,说:“好,那我起鱼也不站起来,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为了能赢他,陈玉巧这次把套弄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不坐在他腿上了,而是坐在一旁,这样她就可以放开手段舒展拳脚了。周围也没人,有时候陈玉巧还会弯腰将他的那根含进去嘴里弄。

看到她连嘴巴都用上了,而且还让自己的那根暴露在空气中,这种特殊的情景就让卢奇鸟越来越兴奋。

这样下去,卢奇鸟真可能会输给她,他怀疑自己可能连十分钟都扛不住了!一切只因为现在的环境太刺激了。

看见卢奇鸟一脸的郁闷而又兴奋的复杂模样,陈玉巧就嘿嘿笑的出来,说:“现在怕了吧,抓不到鱼,今晚我就惩罚你,只准我动你,不准你动我。”

这也算惩罚?

卢奇鸟想着不用我动你更好,我还省点力气呢,而且还可以换一种他从来没体验过的方法去爽,他都今晚会有多爽呢。

陈玉巧又补充说:“别想的太美好哦,今晚我会将你绑住,把你诱、惑的死死的,又不给你灭火,哈哈……”

想起这个邪恶的惩罚,陈玉巧就哈哈大笑出来。

卢奇鸟说:“我可以当你是在加重注码吗?”

陈玉巧一点也不担心的说:“你可以这样认为。”

“晚上你别后悔。”

“谁后悔谁就是小狗,我要开始了。”

陈玉巧不敢拖延,马上将自己的嘴巴对上去。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悄然而过,很快七分钟就过去了,之前有一瞬间,卢奇鸟差点没忍住,射进她嘴里,不过他及时的刹车了,并没喷出,但是他知道在这种环境下,又在陈玉巧的故意逗弄下,卢奇鸟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

陈玉巧又开始了语言攻势,一脸迷醉的捏着自己乃子,给他套弄着,说:“啊老公,好爽哦,我好爽哦,你快来干我,干死我,哦……”

声音越来越绵长和放荡,逗弄的卢奇鸟恨不得立即擒祝糊将她按下,口水都咽了几口。

“啊,老公,你怎么啦,是不是机器坏了呀,快来帮我爽呀,我好痒啊!”

“草,巧姐,不带你这样玩的。”

“哈哈,是不是很激动?”

想起自己刚才那银荡样和他的激动模样,陈玉巧就笑的更开心了。

感受到他应该快了,陈玉巧立即将自己的嘴巴凑过去。

就在这时,水面上的气囊啾的猛力下沉,看那劲头,这次的鱼应该不小。本来频临要射的卢奇鸟因为注意力被这鱼一吸引,又收了回去。集中注意力应对这次的鱼。

成败就此一举,到底今晚是谁要被绑住,就看这次的鱼能不能钓上了!

卢奇鸟虽然也很想试试被她绑着调戏,但是他更想绑住陈玉巧尽情的调戏她!

看她还敢不敢调戏自己!

这事可是关乎着自己身为男人的脸面的呀!

看见气囊被鱼完全拖进去了水里,卢奇鸟就轻轻的往侧边一甩钓竿,那鱼似乎是被钩住了,在水底下不住的挣扎。

入手沉重,卢奇鸟就慢慢的放松滑轮上的绳子。

陈玉巧激动的又想把鱼钓上来,又不想让卢奇鸟赢,在旁边喊道:“是大鱼,奇鸟,快起来,你正经点,别让鱼跑了,这次跑了你就要输定了。”

卢奇鸟说:“你想的美,我一站起来到时候你就说我违例,钓上了鱼你就想耍赖不认是不?”

被看穿心思的陈玉巧说:“那有,你快点起来啦,这次要是被鱼跑了,我跟你急的。”

尽管她是如此说,可是为了避免她到时候有赖账的机会,卢奇鸟还是神闲气定的坐着,让那条鱼在下面挣扎了几分钟,才渐渐的将脱力了的鱼拉上来。

是一条至少有三斤重的大鲩鱼,这是卢奇鸟第一次钓到这么大的鱼,连他都有些激动了。将鱼拉到岸边的时候,卢奇鸟用网兜一把将它兜上来了。

看到被兜上岸了还在活蹦乱跳的大鲩鱼,怕它会走掉的陈玉巧急忙上去想用手将它按住,但是看到鱼太生猛了,又不敢碰,那模样甚是俊俏。

卢奇鸟网兜的口踩住,站起来将裤链拉上,说:“成功了,你输了,今晚就洗白白,等我调、戏你吧。”

陈玉巧不服气的嘟嘴说:“又会这么幸运!紧要关头就给我来鱼了。”

“嘿嘿,这叫做天有不测风云,世事难料。”

居然钓到鱼了,卢奇鸟就不打算再玩了,留着点精华晚上赏赐给她更好。

所以呢,卢奇鸟就收钓,准备和她回去把钓竿还给人家。

可是就在这时,另一口钓竿的气囊也沉重的往下拖,卢奇鸟顺手就把那口钓起上来了。居然是一条四五两重的罕见的大黄鳝!

这么大的黄鳝就算是在深山里都已经很罕见了,卢奇鸟这些年来捉的黄鳝不少,但是能达到三四两的就不错了。

看到那么大的黄鳝在地上活蹦乱跳,陈玉巧就啊的惊叫出来,说:“好大的黄鳝啊,奇鸟,咱们今天真是太幸福了!连这么大的黄鳝都被我们钓到了。”

卢奇鸟说:“一会儿整个黄鳝焗饭吃,嘿嘿,黄鳝可是不在一斤重以下的鱼不准带回去的规矩中的。”

确实,这儿的部分鱼是不在那条规矩中的,之前店主就有说明过。

“很像,奇鸟,你觉得它像你的那根不?”

“什么?”

卢奇鸟没听太清楚,等明白她的意思之后,立即就笑着拍了一把她的屁、股说:“像你的头,说的这么恶心。”

“本来就是嘛,你看它的个头,和你的那根多像呀,都差不多大。”

“我的那根比它的还要大点儿,而且我的硬多了。”

bsp; “那我把它弄软了不就像了嘛?”

“恶心死了,小心一会儿吃不下饭。”

陈玉巧说:“反正我是胃口十足,你的那根我都敢吃进嘴里,还怕这些?”

卢奇鸟说不过她,就跟她拿着鱼和钓竿,陈玉巧抱着孩子,一起回去了店铺里。

店主看到他们收获这么大,一脸羡慕,尤其是那条黄鳝。

这些山间的鱼比外面买的那些鱼要有营养而且好吃,肉嚼起来的口感都不一样的。

可惜他要看店,不然都想亲自下去看看能不能钓上几条了。

卢奇鸟跟店主说,让他帮自己把两条鱼加工好,晚上就在这儿吃饭。

店主这儿本来就兼着餐饮的,各种材料和配料都有。

卢奇鸟把鲩鱼头拿去炖汤了,部分鱼肉做水煮鱼,一部分红烧,一部分拌生粉做煎鱼。黄鳝就拿去做黄鳝饭。

另外还点了三样小菜。

陈玉巧说:“这么多东西,咱们能吃的完不?”

卢奇鸟说:“居然是出来玩的,那就不要可惜这几个钱。你没试过这些鱼,我就让你啥都试一下。”

陈玉巧觉得他对自己真好,可惜自己和他只能够趁着做生意出来玩一两天,回到家里就又要各司其职,不能像现在这样了。要是有个男人一辈子对自己这么好就好。她开始有些舍不得这种感觉了。

但是陈玉巧毕竟是成年人,这些思绪很容易就压制下去了。

不一会儿,饭菜就上来了。陈玉巧先是试了一块水煮鱼,因为水煮鱼是最容易吃出来鱼的本质味道的,油煎过后,虽然同样能够吃出来,但是却没那么容易尝出。

试了一口,陈玉巧很陶醉的说:“真的不一样,这儿的鱼比菜市场上卖的要甜,而且有嚼劲。”

卢奇鸟说:“当然,这些在河里长大的鱼没经过人工饲养,肉也特别结实一点儿。甜你就多吃点儿。”

陈玉巧说:“这么多,我不愁没的吃,你也吃多点儿吧,别浪费了。”

“好的。”

卢奇鸟夹了几块放进嘴里,又说:“你试试黄鳝饭,味道也很甜的,而且黄鳝饭特补和活血。”

看着这么多鱼,卢奇鸟不无感叹的说:“可惜干妈她们吃不着。”

“心疼你干妈,回家就自己去捉几条,给她们吃。”

“好呀,大家都一起吃的。”

“呵呵……”

吃完东西,卢奇鸟才和陈玉巧依依不舍的回去,大部分的鱼和饭菜是卢奇鸟吃的,他肚量大,吃的多。陈玉巧吃的并不多,只剩下一小部分在没吃完。

搭车回去的时候,卢奇鸟就提醒陈玉巧说:“这次输了,你晚上不会赖账吧?”

陈玉巧哼了一声,说:“放心,我陈玉巧是生意人,说话算话。今晚你爱咋样就咋样。”

卢奇鸟搓着手掌:“嘿嘿,那我今晚就不客气了。”

两人回到了旅店,当然卢奇鸟也不会急色到马上让她兑现诺言,和她在房间里逗弄了一会儿孩子,又看了一阵子电视。

因为陈玉巧遇上了一套她喜欢看的打鬼子战争电影,所以卢奇鸟陪着她看到晚上九点,才搓着手掌说:“巧姐,我来了!”

陈玉巧一羞,说:“你想怎样?告诉你,别玩太过分的,不然以后你就别想我会再跟你那个了。”

卢奇鸟卖了一个关子,说:“你日间说要怎么整我的,我现在还回去给你。我去找根绳子来。”

“喂,你来真的啊!”

“当然!”

卢奇鸟已经走下去了,不一会儿,陈玉巧就看见卢奇鸟拿着一根绳子,和一个鸡毛掸回来。

看见鸡毛掸,陈玉巧怕怕的退后了半步,说:“你想玩s-m呀!”

“你猜,先给我绑起来再说。”接着,卢奇鸟就将她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并且将她的脚也绑住了,但是绑的不是太紧

083 特殊的惩罚方式

将陈玉巧绑着放在床上,卢奇鸟就从鸡毛掸里面拔出了一根鸡毛。

陈玉巧怕怕的往后缩了下,说:“你想干嘛?到底想干什么!”

卢奇鸟不去回答她,而是慢慢的解下她的衣服,将陈玉巧剥成光猪后,卢奇鸟就用鸡毛在她的乃子头上撩起来。

那种酸酸的酥酥的感觉让陈玉巧咯咯的忍不住而笑,同时还有一种异样的电流感!

原来他想拿这个折磨自己,虽然这种感觉不会对陈玉巧造成啥伤害,但是时间久了,陈玉巧就被他撩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表示反抗,一小会儿就求饶说:“别玩了奇鸟,我投降了,受不了了。”

“现在才刚刚开始而已,你说的要加大赌注,我想你把我绑起来也不会轻易饶过我吧?”

“我只是想绑住你,在你面前做些撩人的动作诱惑你而已,没你这么离谱,拿这个撩人家。”

“还是不行,这么轻易饶过你,下次你就不长记性了。”

“咯咯……真的受不了了,奇鸟,老公你饶过我吧,我都喊你老公了,你还折磨我。”

听见她喊自己老公,卢奇鸟就一笑,这个称呼好像有某种魔力一样。但是卢奇鸟还不打算放过她,刚才才刚刚撩了她上面的两点,原先卢奇鸟的计划是撩她下面,将她撩到全身扭曲为止。现在都还没有开始。

所以卢奇鸟就用鸡毛慢慢的从她肉、峰中间处,一路滑从肚子滑向到她下面。当那根鸡毛滑到了她的花苞处,陈玉巧就紧紧的夹住了大腿,咯咯的笑的更疯狂了。

她孩子见她笑的开心,也跟着咯咯的笑起来,气的陈玉巧直想打他屁、屁。

卢奇鸟将陈玉巧的双腿掰开坐上去,不让她有机会隐藏自己的那块东西,好像科学家在研究产品一样的用鸡毛研究起了她的那块东西。

每一次鸡毛从她哪儿滑过的时候,陈玉巧就拼命的扭动身子,想将卢奇鸟甩开。那种感觉让她又笑又舒服又难受,让她的哪儿变得更空虚,更加想要让人插进去。

连她自己都没法形容那种感受。

几分钟之后,陈玉巧哪儿的水就汩汩的流出来了,形成了一条晶莹的液滴。

见陈玉巧差不多了,卢奇鸟就说:“快说让我干你,不然我就不停的了。”

白天陈玉巧调、戏他的时候说的很顺溜,可是现在卢奇鸟让她说,她反而不说了。

卢奇鸟说:“你不说的话,我就一直撩下去。”

陈玉巧还不肯认输,说:“我就不信你弄了我这么久,自己就一点也不想要。你哪儿都硬了,想骗我呀!”

卢奇鸟确实是想要,但是他现在就是想收拾陈玉巧,所以他就硬忍着不要。

五分钟后,实在是受不了的陈玉巧就说:“老公,要我,快要我,我忍不住了,我投降了。”

“刚才干嘛还要和我抬杠?现在我就是不要你了。”

“刚才是我错了,我承认错误,不应该和你抬杠。”

“这还差不多,但是我还是不能放开你,直到你肯主动配合我为止。”

“你说怎么配合,我就怎么配合你,你怎么说都行。”

“首先呢,你把腿叉开来,尽量的叉成一字,我帮你把脚的绳子解开。”

“好的好的。”

陈玉巧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被他这样撩着笑都要笑坏自己了,何况是还有那种感受,现在她肚子里就跟憋着一团火一样,和那晚吃了那种药有些相似,只是没那么强烈。

卢奇鸟将她脚腕处的绳子解开,陈玉巧就将自己的腿叉开了,而且尽量的叉到最大。

以前卢奇鸟觉得,女孩子的腿叉开后,那到口子也会跟着拉开,可陈玉巧的并没有,两片嘴唇还黏着,卢奇鸟就用手指在她的沟沟里撩了一下,两片嘴唇才微微张开。又红又嫩,看的卢奇鸟在咽口水。

接着呢,卢奇鸟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那根掏出来,放在她面前。

陈玉巧就将他的那根含起来,并跪在他面前。这姿势显得很阴荡和没有自尊,但是卢奇鸟却没有任何这种想法,倒是觉得这些在那些伪君子眼里无比下作作践自己的招式反而是一种情调,一剂生活调料。

将卢奇鸟的那根吮硬,陈玉巧就主动的调过去,把自己下面的嘴巴撅到他面前,说:“这下满意了吧。”

卢奇鸟将自己的那根深深的插进去,说:“老婆最好了,该疼!”

“呵呵,你要是疼我刚才就不会那样折磨我了。”

“老婆不觉得现在插进去,感觉比以前更加强烈了吗?”

陈玉巧感受了几下他的冲刺,确实是感觉今晚弄的特别爽了一些,说:“好像是哦,是不是‘饿’久了,随便吃点啥都觉得是香的?”

“大概是,我憋了你这么久,突然帮你解决掉了,不爽才怪。”

陈玉巧觉得这样不妥,说:“这样不好,咱们本来就是刚刚交往,彼此之间都还很有新鲜感,现在早早的就动用了这些东西,将来再干岂不是变成了没有意思?我觉得咱们应该一步步的加深刺激才对,不应该一下子加深太多。”

卢奇鸟都没想过她这么多,她居然想到了将来,岂不是说她想将来一直跟自己做?

得知了这个消息,卢奇鸟就变得更兴奋和卖力了。

因为这一晚是他们最后在这儿呆的一晚,加上之前卢奇鸟用鸡毛撩拨过她,所以变得格外的主动和疯狂,卢奇鸟也足足给了她三次,干完之后,陈玉巧就软躺在床上了。

次日,二人去银行取钱,往应老板哪儿过去。

检查过货物,给了钱,二人就开始琢磨着回去的事情了。

这次他们只买了一百五十箱货物,请一辆货车就能运回去了。但是他们有三个人,货车只有一个副驾驶座位,这就没法子坐的下三个人了。

坐后车厢倒是没问题,只是里面太闷热了,估计回到乡里,人都要闷坏了。所以呢,卢奇鸟只好让陈玉巧和她的孩子搭客车回去,自己跟车。

这样安排是为了有啥事自己也好制止司机,毕竟让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跟车,也不太安全。

一路顺风的回到乡里,卢奇鸟就给了陈玉巧一个电话,得知陈玉巧还在中途,还有两个小时多才能够回到。

卢奇鸟就将齐秋霞喊过来帮忙,并且请了两个临时工人把东西搬下。

“是了,齐秋霞,那个强、暴我干妈的家伙揪出来了没有?”

“没有,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找遍了整个乡里,都没找到他的人。王刀说不是他们的手下干的,不知道可不可信。”

卢奇鸟又给了关所长一个电话,得知的结果也是一样。看来这人可能不是躲在乡里,而是躲在县城里去了。

搬完东西,卢奇鸟又想留在齐秋霞这儿过夜看蜂源,但是齐秋霞将他赶出去了,她怕卢奇鸟三更半夜的冷着又要和自己睡觉。

所以卢奇鸟就回去了家里,吃过饭后,陈玉巧也回到乡里了,卢奇鸟开车出去接她。

晚上,卢奇鸟照样去养蜂场看夜。

卢奇鸟正在玩着手机游戏,养蜂场里的狗突然吠起来。他收起手机走出来,看见刘婶正在走过来,卢奇鸟就说:“喂,刘婶,这么晚你不睡,咋过来我这儿了?”

刘婶的神色看起来很不爽,说:“奇鸟,我是过来找你做嗳的!”

卢奇鸟被她这话雷着了,还没反应过来,刘婶就继续说:“那个死高屠夫在城里遇到了相好的,今晚打电话回来,说要跟我离婚!这日子还过不过呀!”

卢奇鸟安慰说:“刘婶别动气,也许仁叔只是说说气话,等过两天他想明白后就不离了。”

“这婚他是离定了,都在城里找到了一个老相好睡一块去了,还怎么可能继续跟我过日子。”

卢奇鸟说:“不会是因为上次我送你回来,被他看到了所以他才要跟你离婚的吧?”

刘婶说:“怎么可能,他一大早就知道我出来做、鸡的了,这混账东西,一直不说出来,看到我把新房子盖好了,全部私房钱都砸进去了新房子里,才跟我离婚的。老娘我算是白跟他这个白眼狼睡觉了。”

卢奇鸟差点笑出来,感情她还觉得跟高屠夫也要明码实价的收钱。

可是这种环境卢奇鸟实在是笑不出来。

刘婶继续骂街似的说:“老娘我给他辛辛苦苦的把女儿养的这么大,这些年他一分家用都不给我,我一个女人不出去做,光顾种那一点儿田地,还不的坐在家里等死。奇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高屠仁在外面打工不给家用的事卢奇鸟也有听说过,但是刘婶出去做、鸡……这事也不是啥光彩的事,高屠仁遇着了新欢跟她离婚也是正常的。可是嘴里却只能说:“仁叔这种做法确实是过分了些,他要是早知道你出来做的,就应该制止你,居然默认了,现在就不要提啥离婚不离婚的。现在就好像是冲着你的私房钱来的一样。”

“反正我现在很不开心,奇鸟,你快过来草我,草到我开心为止。他不是觉得我给他戴绿、帽子丢人嘛,我就是要天天给他戴。这婚老娘我不同意,看他还能咋离。”

“刘婶,您千万不要,我可没钱给你的。”

“今晚我分文不收,就是只想人干。”

卢奇鸟尴尬的笑着说:“刘婶您还是去找个有钱收的人吧,这样又能收钱,又能发、泄、火气,没必要找我这种三大五粗的人来干。”

刘婶走上去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身体,并且伸手去摸他的下面。

小卢奇鸟条件反射的弹了下,拉开了刘婶的手,说:“刘婶您别害我,我可是要跟校韩结婚的,被校韩知道我就死了。”

“这儿鬼影都没,谁会知道,你就看在刘婶都要离婚的份上,让刘婶爽一次吧。”

“你去找别人不行吗?”

“这村子能干点的就你和季冯,季冯前几天出去外面打工了,现在就剩下你一个,我不找你还能找谁?”刘婶现在主要是心情不好和想报复她老公,也没啥其他的东西。

卢奇鸟说:“你去多找几个男人不就行了吗!两个不行就三个,或者直接来一群的。”

“你当刘婶是什么,刘婶也有尊严的,你以为随便就让轮啊。你不是怕刘婶不干净吗?放心,刘婶今晚是戴了套才过来的,保证安全干净。”

被她摸了这一阵子,卢奇鸟确实是有些想了,想着反正是戴着套的,她愿意给自己干,那就干一回吧,现在也没事做。所以逐渐勃、起来的卢奇鸟就一把将她压在了床上,刘婶自己已经将裤子和内库扯下了,激动起来的卢奇鸟也管不了这么多,在她身上胡乱的摸起来

084 突然的来客

送上门的女人,不草白不草,这就是卢奇鸟的心思。

卢奇鸟在摸着刘婶的同时,刘婶也在解着他的裤子,裤子解下后,卢奇鸟就露出了那根又大又粗的玩意,刘婶一把放进嘴里,吮了一会儿就给他戴、套。

她的衣服也已经解开了,灯光下,两个肉求分别垂在两边,因为常年被人揉搓的关系,她的肉求也没啥弹性,所以一躺下就垂在了两边上。

而且她哪儿的颜色又黑又多毛,让看惯了粉嫩的颜色的卢奇鸟有些不太喜欢,但是都已经脱下裤子了,精、虫上脑的卢奇鸟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抓着她的肉求当水球一样的把玩,刘婶这会儿也帮他戴上安全帽了。

卢奇鸟举起枪就往她里面捅,很少被这么大的东西捅的刘婶就舒服的叫了出来。

虽然她那块东西也很大,但是卢奇鸟的更大,塞的她满满的。

但是卢奇鸟插的却不太爽,首先她的样貌和那块东西的颜色不讨好卢奇鸟,让他没法像和其他女人干的那样的兴奋。其次是她这个洞太大了,没陈玉巧王瑶她们夹住的舒服,加上她的身体太脏了,卢奇鸟和她做都没啥情调,跟对着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的运动。

可是充气娃娃也是个洞,也一样能够让他释放出来,所以卢奇鸟就跟她干起来了。

做了几分钟,卢奇鸟听见外面的狗在嗯嗯的叫,这种叫声是狗碰到了很熟的人,才会发出来的迎接主人那种声音。

卢奇鸟心里一惊,马上从她身上翻起来,说:“有人来了,快点穿衣服进去床底里躲一下。”

两人紧穿慢穿,很多东西都还没有收拾好,外面就传来季校韩的声音说:“奇鸟哥,在干嘛呢,我来陪你了。”

卢奇鸟连避孕套都来不及扯下,就穿上裤子出去开门了,一边开着门,一边边说:“等等。”

刘婶的乃罩也还没穿上,只来得及穿上一条底、裤,就她自己的衣服钻进了床底下。

见她已经藏好了,卢奇鸟才打开门,季校韩拿着一个篮子,俏皮的说:“看,奇鸟哥,我给你带了什么来?”

卢奇鸟接过篮子闻了闻,说:“玉米糕!”

“不全是,还有香芋糕!知道你今天回来,我特地做给你吃的。”

见季校韩如此体贴自己,卢奇鸟就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

季校韩顺势躺在了他的怀里,并且伸手在他身上摸了起来,说:“这段时间出去有想过我不?你这儿咋这么快就……”

糟糕,卢奇鸟心中惊讶,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这几天都没碰过你,晚上睡觉都睡不着了……”

“所以你就自己在家里打灰机呀?”

“是呀,刚才就在里面打灰机,结果你就来了。”

“那你日间干啥不跟我说一声呀,我过来帮你嘛。”

“日间才刚回到,那时候没现在这么想。”

“你经常自己打的嘛?”

“也不是,就是偶尔想你了才会打。”

“真的在想我?”

“是呀,不想你还能想睡?你可是我的小老婆来的。”

季校韩呵呵的笑出来,说:“那我帮你打出来,你躺下。”

“不了……”卢奇鸟下面还穿着一个套子呢,哪敢让她打。

“为什么?你不是想我了嘛?我帮你打出来不好吗?”

卢奇鸟说:“我要你哪儿帮我夹出来。”

“吓?”季校韩嘟着嘴说:“这个不行,这段时间我妈对我监管的有多严呢,都说了好几次我千万别跟你做那个事,不然亏吃的肯定是我。”

“那就坐下吃玉米糕吧。”

两人坐下吃玉米糕,季校韩鬼精灵的说:“不过咱们可以不插进去啊,这样我妈不就不知道了吗?”

要是平时听见她这话,卢奇鸟肯定一把将她扔在床,狠狠的帮助她的那双小笼包成长,并且将自己的那根塞进她的嘴巴里。

可是今晚他哪儿敢呀,一会儿她脱下来看见自己有个套在哪儿该怎么解释?说:“你妈不是不让我碰你的身体吗?今晚还是算了,我怕我一会儿帮你吮着吮着会硬塞进去你哪儿去。”

“怎么会呢,以前你又不是没做过。”

“现在不同,刚才我就是幻想着你打灰机的,现在我就很想插你哪儿了。”

季校韩咬咬嘴唇,说:“不怕,我会控制住自己的,等你真要硬插我的时候,我就咬你一口。再说了,咱们的事我妈也知道了,大不了你真干了我,我就现在嫁给你就是,也没啥大不了的。”

“不行呀,让你妈知道呃,咱们两个得多丢人啊。”

“咦,你今晚到底是咋回事呀,平时都是你求着我和你做的,今晚怎么我让你做你都不做了,是不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不和我做了?”

“哪儿有呀,你别瞎想。”

“我瞎想啥呀,现在你摆明就是有问题,连碰我都不敢碰了,还说不是?”

“真的没……”卢奇鸟苦笑。

季校韩说:“那没有咱们就去床上做,你这些天不在,我都闷死了,想找个人聊天都没有。现在你回来了,咱们今晚就好好的聊一下。”

“只聊天不做的吗?”

“你说呢?”

季校韩坏笑着,将他拖上了床,中途又说:“忘记了关门,我去关门啊。”

卢奇鸟都不知道说啥,季校韩关门回来,又钻进了被窝里,说:“快点上来,别磨磨蹭蹭的。”

卢奇鸟低着头,说:“我去洒泡尿。”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卢奇鸟说:“好呀。”然后就自己走出去了。

季校韩很快就跟上来,她总感觉卢奇鸟今晚怪怪的,之前没关门的时候他都不去撒尿,现在却突然尿急了……感觉他有什么地方有问题。

卢奇鸟走到一边,想背对着她将那玩意脱出来,突然季校韩一回头,就看见了他哪儿戴着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季校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玩意,也不知道他这个玩意是干啥的,问:“咦,奇鸟哥,你穿着这个东西干什么?”

卢奇鸟说不出话来,季校韩又问:“是不是你这儿生病了?不然你戴着这个玩意干嘛呢?”

“这个是……避、孕套来的。”

“避、孕套?”季校韩没见过,但是却听人说过避、孕套是啥玩意。

就是男女做嗳时戴着防止怀孕的!

她惊讶的说:“你戴着这个干什么?脑袋没问题吧,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戴避、孕套?”

“我在学着怎么戴的。”

卢奇鸟说这话的时候,脚底都在发软,若是让季校韩揣到了是啥意思,他今晚就完蛋了!

刘婶躲在床底下,也在冒冷汗。她现在也不在乎啥名声了,就怕连累了卢奇鸟,本来今晚卢奇鸟是不想和她做的,是她自己硬拉着人家要和她做的,这样她会内疚一辈子。

季校韩显然是还没想到他在家里藏着一个女人,说:“你学这个干嘛?”

“这不是想跟你做了嘛,又怕第一次没经验,不会戴这个东西,让你笑话。”

“哈哈……原来是这样,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喜欢上了秋霞姐,不跟我好了呢。”

季校韩以为他刚才是因为戴着这个东西,怕露出来会被自己取笑,所以也就没往更深的层次去想。

卢奇鸟将她一把抱起,说:“现在就被你笑惨了,走,咱们去井里洗个澡。”

“去啥呀,我洗过澡才来的,知道你怕我身体不干净,我都擦了十几分钟了。”

“可我这儿还有那种味道呀,你去帮我洗干净。”

卢奇鸟指的是黏在自己那跟上的避、孕套润滑剂,季校韩凑近闻了闻,立即就捂着鼻子闪开了。她知道自己一会儿肯定要帮卢奇鸟吸出来,有这股味道在她吸起来也不舒服。

所以就跟着卢奇鸟过去了井里。

来到井里,卢奇鸟就用手抓着那根玩意,让她帮自己弄。

季校韩在气压井上摇出了半桶干净的水,用勺子掏了大半勺水,将他那根放进去,慢慢的给他擦拭着。

冰凉的井水和欲、火交、合在一起,让卢奇鸟跟大夏天吃了冰激凌一样!

季校韩嘻嘻笑着说:“这样子爽不?我帮你洗这根,你应该很爽的吧?”

“爽,还是老婆你最好了。”

季校韩一脸志得意满表扬自己的姿态,说:“当然啦,我对你不好,还有谁对你好?我去拿洗洁精,帮你洗干净。”

蜂场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饭厅,有时候卢奇鸟和她们中午会在这儿吃饭,所以就放着洗洁精。

将洗洁精拿过来,季校韩就挤出去了一把,帮他擦拭着。

很快那些油就插干净了,季校韩贪玩的在他哪儿吮了几把。

卢奇鸟抓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出来。他宁愿跟季校韩玩这个,都不愿意和刘婶真刀真枪的干,原因是他喜欢季校韩。

将他的手弄开,吐出了他的那根玩意,季校韩说:“咱们进去再弄。后天我就要来月、经了,弄完了今晚,你这几天想弄都没的弄了。”

“所以你今晚才特地过来找我弄的?”

“是呀,我今晚无聊,你这段时间又出去了,我都不知道有多烦。幸好你今天回来的及时,不然我又要等好一段时间了。”

卢奇鸟想起她痛、经的事,说:“是了,这次来月、经,记住要跟我说说情况,看看哪儿还会不会痛。”“好呀,你不说我也会呀。

085 意外的找出了凶徒

将季校韩扛进去了屋里,卢奇鸟就骑在了她的身上,这次呢,卢奇鸟让季校韩躺在下面,自己在上面把那根塞进她嘴里和她弄。

卢奇鸟那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压着她,就跟大石砸死蟹一样。

季校韩不敢在他这儿逗留太久,和卢奇鸟大家都上去了云端之后,季校韩就要回去了。

怕又发生上次那样的事,卢奇鸟特地将她送到了村子口。

正准备回去,刘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说:“喂,她走了,现在咱们可以尽情的干了吧?”

提起这事卢奇鸟就觉得窝火,说:“你还好说,刚才要不是她在这方面缺心眼,我这好好的女朋友就泡汤了。”

刘婶讪笑出来,说:“谁知道她这么晚还会过来呀,我又不是故意的。难怪的你小子最近都不碰我,原来有个村花给你解决需要了。”

“我和她只是相互抚慰搞出来的,还没有到达哪一种地步。”

“我清楚,刚才都听到了。话说,你以后有福了,能搞到校韩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还啥话都听你的。刚才她帮你吮着那根,还爽吧?”

“当然爽了。”

“那要不要试试刘婶这把嘴巴?”

卢奇鸟不想理她,说:“刘婶,我回去了,现在太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喂,等等,你真的不弄了呀?刘婶难得免费一次让人弄我,你居然还不弄?”

“真的不弄了。”

“等等,我决定了,明天跟高屠仁离婚,你读的书多,知道我这家产要怎么弄回来的不?”

卢奇鸟想了想,说:“按照法律程序,你和他离婚是一人一半的。但是各自藏着的私房钱就不好说了,这些财产他不拿出来,你也分不了。”

“就是这个问题呀,这家伙十多年都没给过一分钱回家,我想他肯定会藏着一笔,我自己的私房钱全砸进去那间新房子了,有没有办法让法院把这间房子判给我的呢?”

卢奇鸟摇头表示不知道。

没几天,刘婶和高屠仁就把离婚协议都给写好了,刘婶不识字,拿着离婚协议找卢奇鸟看。

卢奇鸟帮她将离婚协议读出来给她听,主要是关于分家产的一些细节。还有,女儿要跟高屠仁过日子。

新房子归高屠仁住,高屠仁家的土地倒是给了她几块,但是他们这儿的土地除了种菜可以说啥用处都没有,刘婶以后都不在这儿住了,要这些土地干嘛?

可以说刘婶等于是啥也拿不到光着屁、股走了,用刘婶的话说,这十几年白陪他睡觉了,出去陪别的男人睡觉,还有几十块钱拿呢!

更加可恶的是,离婚协议上还写着,以后刘婶每个月还要给女儿一百块生活费。

这事气的刘婶鼻孔都快冒烟了。

卢奇鸟劝她不要离太早,可是后来才得知,高屠仁连外面的那个女人都带回家了。那个女人还带着两个孩子过门。

其实卢奇鸟最同情的就是刘婶的女儿,他自己是从这样的家庭过来的,估摸着刘婶女儿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刘婶走的时候,卢奇鸟还去送了她一程,送她出去了乡里。

“婶子以后打算怎么样?”

“继续去卖屁、股呗,婶子现在除了这个屁股还值点钱,全身上下你觉得还有哪点东西值钱的?”

卢奇鸟除了祝她以后身体健康之外,也没啥好和她说的了。

这时候去县城的班车正好回来,卢奇鸟帮她将行李搬到车上。这时,正好看见天香子从车上下来。

卢奇鸟就跟她打招呼,说:“天香子,这么巧呀。”

天香子现在看到卢奇鸟没以前那么尴尬了,说:“是很巧呀,你送人出去吗?”

“是呀,就准备回去了,要不要我捎你一程?”

天香子原先是想通知家里人,让人出来接自己的,现在他肯送自己回去自然是最好了。大不了就在半路被他干一次而已,反正这也是自己欠他的,说:“好呀,那就麻烦奇鸟你了。”

刘婶在车上看看卢奇鸟,又看看天香子,说:“你俩个认识?”

“认识,她是我同学的朋友,怎么啦,你和刘婶也认识?”

天香子不是很自然的笑着说:“算是认识,以前见过面,打过招呼。刘婶你这是去那里,大箱小箱的?”

刘婶诅咒说:“我和那个该天杀的离婚了,把老娘我这几年辛辛苦苦赚的血汗钱给一个都骗光了,才跟我离婚。”

“这是咋回事呀,怎么闹的这么严重?”

反正这事也传开了,刘婶吐苦水似的把话都给她讲了一遍。

天香子说:“那你以后准备咋办?”

“还能咋办,继续出去做那个呗。你现在不是在县城里混了吗?有没有啥门道介绍一条给我。”

天香子说:“我现在不做那个了,那个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做多了容易影响身体,而且还容易得那种病,现在给我人家做情人。”

“做情人?这个能吃香吗?”

“当然能,虽然没做那个那么多钱,但是也能赚到自己花销的了。刘婶要是有这个意向的话,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有钱的大老板。”

“好呀,那我到时候就指望你的了。”

这时候公车的司机已经在催人了,刘婶找天香子要了一个联系方式,就上车去了。

天香子跟卢奇鸟打了一声招呼,就跟着卢奇鸟回去了。

原先呢,她以为卢奇鸟半路中一定会让她下来给他舒服,但是卢奇鸟并没有这样做,他还赶着回去干活,今天是没空的了。

这些天,卢奇鸟和陈玉巧倒也没什么,陈玉巧回到家里就变得规矩多了,也没跟卢奇鸟瞎玩,搞得卢奇鸟心痒痒的,可却又没机会和她真正的接触。

想起陈玉巧想吃河里的鱼,中午卢奇鸟就拿着一张网去河里抓鱼去了。

在河里晒了小半天,卢奇鸟也抓到了两条大鱼。晚上就让谢津津给他们熬鳙鱼头豆腐汤。

卢奇鸟还喊了齐秋霞回来吃。

吃过晚饭,卢奇鸟过去河里放鳝笼。回来的时候,手电筒没了电,卢奇鸟就把手电筒关掉了。路过季校韩家里的田地时,他突然看到她家田地里有一点灯光。

估摸着又是那个偷菜贼过来偷菜,卢奇鸟就悄然的摸到到对方的身边,突然打开了手电筒,往对方身上一照。

那人看到灯光,啊的一声惊叫出来,撒腿就逃。

卢奇鸟在后面大喊:“高赖狗,你吗的警告过你不要过来偷菜,你又过来偷菜!”

卢奇鸟紧追上去,高赖狗跑的不快,很快就被卢奇鸟追上了,一脚踢在他的大腿上,高赖狗就滚地葫芦一样的在田里打了几个滚。

卢奇鸟上去狠狠的踢了他几脚,高赖狗还在拼命挣扎,想要逃脱,但那里是卢奇鸟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卢奇鸟按在地上。

“这次你还有啥话好说?还敢说老子冤枉你不?”

“奇鸟,我知错了,你就饶过我一次吧,我下次不敢了。”

“跟我回去,你自己跟校韩她们交待。”

卢奇鸟这招刺中他的心坎,高赖狗跟他回去以后那还有面子在村里呆?他虽然名声不太好听,可还从来没被人抓到过。说:“最多我赔钱给你们,跟你们就算了吧?咱们私了就好。”

“你想的美,私了你不是啥事都没了吗?我还不稀罕你这几个钱。”

“那我加倍给你们。”

卢奇鸟说:“这事我说了不算,金阿姨和校韩如果肯饶过你再说吧。你要是再唧唧歪歪,小心我现在就报警抓你。”

高赖狗心想,回头自己落到了金叉美的手上,她们会不会报警抓自己呢?说:“奇鸟,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别千万别抓我,回头我还可以赔钱给你。”

“啥消息?这么神秘?”

“是关于你干妈被人强、暴的消息,我知道是谁干的,只要你别抓我回去,我就告诉你。”

听到这个消息,卢奇鸟就说:“那你说出来我听听。”

“嗯。你是不是在找一个被你打破了脑袋的蟊贼?”

“是,你咋知道的?”

“我是在外面和人喝酒听到的,我知道那个蟊贼和高屠仁有关系,前些天,高屠仁还和一个被打破了脑袋的男人在外面吃饭,就县城里的好又来饭店。”

卢奇鸟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声草,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居然会是高屠仁找人干的。

猜想的出来,估计是高屠仁看见自己和刘婶走的近,以为自己干过他老婆。

事实上卢奇鸟虽然没干过,但是却让她用嘴巴帮自己做过。也算是干了一半,至于那晚和她干的,这都是发生在自己干妈遇到歹徒之后的事情了。

根本就没因果关系。

难道是他以为自己上次送刘婶出去做人、流,他就以为自己把她老婆那儿都给草出问题了?

“你知道他们还有说些什么吗?”

高赖狗摇摇头,说:“不知道,就看见他们喝过酒,还在谈了很久话。”

“行了,今天我就放过你,但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校韩家里的菜再被人偷,我就找你算账。”

“啊,那要是不是我偷的呢?”

“不是你偷的也要找你算账。”

“这……”

高赖狗一脸苦色,卢奇鸟放他走了。接着就回去了养蜂场里,这一晚他就在想着该怎么收拾高屠仁。想了一阵子,卢奇鸟觉得明着找他算账肯定不行,高屠仁不可能会认账。

那就只能用暗的了。

可是用暗的,卢奇鸟又有些于心不忍,最后他还是决定找人去教训他一顿。

估计高屠仁被教训了,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呢。很快,卢奇鸟就想出来了一个比较笨拙但是简单实用的办法

086 刘婶也疯狂

卢奇鸟放走了高赖狗的事并没有跟季校韩她们说,第二天发现家里的菜又被人糟蹋了的季校韩就一脸气鼓鼓的过来工作。

卢奇鸟问:“校韩,你这是咋啦?月、经不调是不?”

他自己都忘了昨晚季校韩家的菜被偷的事情。

季校韩说:“别提了,不知道那个混蛋,又过来我家偷菜,把我家的菜都糟蹋了。”

卢奇鸟居然放了高赖狗,这事就不能和季校韩直接说出来,所以说:“我还以为你又痛经了呢。”

现在还早,陈玉巧这时候还没有过来这儿干活,所以他们说啥话都不需要顾忌。

卢奇鸟又问她说:“话说,你痛经的毛病好了没有?”

“好的差不多了,这两天大潮期都没怎么痛过。”

“那你家的菜被偷了多少?”

“很多。不过那贼子不知道为啥没把菜拿走,我妈捡回来拿去市场上卖了。主要是他偷菜的时候把我家的菜给踩烂了很多,很多还没成熟的菜也被他胡乱折掉了。”

一上午季校韩都很不爽。

中午,卢奇鸟去找高赖狗算钱,找他赔了三百块,并且警告他以后不准去烦他干妈,这三百块卢奇鸟也不打算给回去季校韩她们,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吃过饭后,卢奇鸟又把这几天采到的一些草药给齐秋霞送去。

上次关所长跟卢奇鸟说的,要介绍客人给他们,这两天还真有两个人过去了齐秋霞哪儿“补肾”,都是关所长介绍去的。

卢奇鸟自然要给她送药过去了,指不定一个传一个,以后会越来越多呢。

做完这些工作,卢奇鸟就去找王刀。

王刀的嘴没之前哪么歪了。卢奇鸟过去主要是找他说说高屠仁的事情,准备让王刀找人去教训高屠仁一顿。

这家伙敢找人强间谢津津,不管如何这笔帐都不能就此作罢。

王瑶前两天也回去县城住了,卢奇鸟在这儿并没有看到她。

得知卢奇鸟找到了凶手,王刀拍腿说:“原来这王八蛋在县城住的,难怪我四处找人都找不到他。卢哥过来找我,是不是想我找人过去教训他一顿?”

“是有这个想法,刀哥看这事能不能帮忙?”

“当然行呀,你不说我都想教训他一顿。卢哥知不知道他在县城哪儿住?”

卢奇鸟说:“我只知道他在县城的屠宰场工作,但是屠宰场在哪儿我还不知道。”

王刀也不知道,但是这个出去找人问问就知道了。

王刀说:“卢哥啥时候有空,等你有空了,我就让几个兄弟跟你出去一趟,收拾他。”

“那就今晚出去,这事刀哥不要和我干姐说,她不喜欢咱们去做这些事的。”

“晓得,你干姐姐的性格,杀个鸡都觉得残忍了。”

晚上,卢奇鸟吃过晚饭,就带着王刀的三个手下出去了县城。

想着,现在他一定下班了,去屠宰场不一定找的到他,但是刘婶应该知道他在哪儿。

刘婶现在一定恨死了他,指不定卢奇鸟找人收拾他刘婶还会鼓掌。

刘婶之前有告诉过卢奇鸟她的住址,所以卢奇鸟直接去到了她在县城的出租屋。

看见卢奇鸟大晚上过来,刘婶就哟的一声说:“太阳打哪儿出来了,你这贵客也会过来找我,是不是鸟痒了,想让我来帮你夹夹?”

卢奇鸟是自己过来的,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我过来是有正经事找你的,刘婶每次都这么说,以后我都不敢来找你了。”

“真有这么好心?先进来喝杯水吧。”

卢奇鸟跟着她进去,刘婶一边给他倒水,一边问:“过来找我有啥事?”

“刘婶恨不恨高屠仁?”

“咋问起这鸟事了?”

“你先回答我。”

刘婶咬牙说:“我恨不得他死呢!”

“那你告诉我他住哪里,我帮你找人教训他。”

“这是咋了,你想帮我出气呀?”

“可以这么说吧。刘婶还记不记得,上次我送你去医院做完人、流,回来他不是看见咱们在一起的吗?这家伙可能是怀恨在心,前段时间找人差点把我干妈给强了。所以我才找人去收拾他。”

刘婶觉得这事是自己连累了他,说:“不好意思,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那家伙就住在他上班的屠宰场对面,要不要我带你过去?”

“好呀,那就麻烦刘婶了。”

搞掂了刘婶,卢奇鸟就带着他们往屠宰场过去。

刘婶看见卢奇鸟带了三个三大五粗的男人过去,倒是有些替高屠仁担心。但是想起高屠仁居然那样对她,刘婶就一肚子火,恨不得自己上去咬他几口。

五人来到了高屠仁的住处,是一间一层楼的青砖平顶屋,外面阳台下晾着几件衣服。

高屠仁正在和一个三十多岁的肥胖妇女在里面看电视。

附近一带还有几个住户,但卢奇鸟知道这些人不会像他们村的村民那么团结,所以让他们三个直接冲进去揍人就行了。

那三人的胆子也大,啥也不顾就冲了过去。一脚将还在看电视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高屠仁踹翻在地,连椅子都踹飞出去了。

接着三个人围上来,对着他就是一顿凶狠的教训。

高屠仁现在的女人和孩子啊只懂得捂着脑袋尖叫,也不懂得过去帮忙,几分钟之后,三人就把高屠仁揍成了猪头,鼻血牙血都出来了。喊着:“怎么回事,你们咋进来就打人的啊。”

“打你算轻的了,没废了你你就应该去拜神了。”

三人揍了几分钟,教训的差不多就一窝蜂而去。

二十分钟后,卢奇鸟、刘婶和三人在一间饭店里庆祝高屠仁被揍。

这三人帮卢奇鸟出了一口气,请他们吃顿饭是必要的。

三人都爱喝酒,卢奇鸟就在一旁陪他们喝起来。

刘婶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但今晚高兴,就跟着他们一起喝,一点也不差。

吃饭时,其中一人问:“刘姐是干什么的?酒量这么好?”

“做、鸡的,你三个有没有兴趣,刘姐给你们打八折。”

现在离婚了,刘婶就等于是出了笼的猛虎,说话也越来越凶猛了。

那三人一看就是色虫,况且此刻又喝的高兴,说:“真的?那我们哥儿三个一起光顾你又怎么算?”

刘婶给了那个男人一筷子,说:“你吗的,三个一起上就是**、米了,**米还想我给你们折扣?”

其中一人色、迷迷的说:“那我们哥儿三个一起上要多少钱?”

“三个**、米给你们算两百,再给你们打个八折,收你们一百六就好了。”

“干脆点,一百五我们三个好算账,怎样?”

难为了一下,刘婶说:“好,一百五就一百五!成交!是不是现在就去收货?”

其中一人说:“卢哥,你看这酒……”

卢奇鸟巴不得他们马上去光顾刘婶,他好省点钱回家睡觉。说:“酒改天再喝可以,关键是玩的高兴。”

“那我们就去光顾刘婶了。”

另一个男人说:“一百五是干一夜的,还是一人干一次的?”

“当然是一人一次呀,干一夜想要我命呀。”

干一夜刘婶可不敢,三人轮着,一人弄个四五次,哪儿都要肿起了。

“干一次那就不是**、米了,而是普通的叫、鸡,这样我就不光顾你了。”

刘婶摆手说:“行行,尽量让你们干久点,但是不能超过三次。要是一人干半个小时一次,我这就要躺在哪儿让你们干四五个小时了。”

三人呵呵一笑。

卢奇鸟开车送他们回去了刘婶的出租房,下车时,刘婶朝着卢奇鸟说:“你要不要跟他们进去,一起轮我?”

笑了下,卢奇鸟说:“婶子悠着点,我明天还要工作,先回去休息了。”

“好呀,那你慢走,有空记住来探望婶子。”

“会的。”

刘婶把门关上,隐约听见她在里面骂:“哎呀,你作死呀,手指头这么脏也往里插,有细菌的知道不……”

卢奇鸟正要开车离去,前面开过来一辆女装摩托车。是天香子,看见卢奇鸟朝着他喊:“奇鸟,你咋过来了这儿呀?刘婶呢?在不在?”

卢奇鸟指了指刘婶家门口,说:“你自己听听。”

天香子走到近处,贴着门板听了小片刻,走回来笑着说:“咋搞的这么乱呀,几个玩一个她都敢接了呀?”

“刘婶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可能是借机发、泄自己,过段时间就好了。”卢奇鸟将她拉上了自己车上,说:“一会儿不忙吧?”

“不忙,原先想带刘婶出去认识几个老板,现在看来不用了。”

“那欠我的那一次……”

“放心,一会儿就还给你。”

接着,天香子就带着他来到了张大江给她租的房子。

凭借着老婆的关系,张大江现在开个小厂跑生意,一年也能赚到不少。房子里面收拾的很干净,还有一股和她身上一样的香味,只是里面更加馥郁和好闻

087 要结婚了

闻着房间里的香味,卢奇鸟有一股全身放松的舒畅感,天香子去关门,卢奇鸟就舒舒然的躺在她床上。

看着天香子走过来,卢奇鸟就一把将她扯下来,在她脸上亲了几口,摸着她的山峰说:“在这儿做安全不?”

“安全,张大江这几天出去外面跑生意了,这儿只有我一个人住。”

“这就好,我还怕张大江会中途过来找你呢。”

接着,卢奇鸟就骑在了她身上,亲热了几分钟,卢奇鸟就将她的衣服脱下来了。

天香子也在帮卢奇鸟脱衣服,不一会儿,两人就很坦诚的相对着。

卢奇鸟将自己的那根掏出来,准备挺枪而入。

突然间,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卢奇鸟一骨碌的翻下来,天香子也急了一把,走出去,在猫眼上看了一眼,见外面站着一个女人,天香子就咯的一声,心肝儿提到了嗓子眼。

张艺宝!

难道她知道了自己和张大江的事,不然怎么会突然找过来了?

尽管如此,天香子还是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打开门说:“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张大江他妹,相信你也认识我吧,我是特地过来找你谈谈的。”

“谈啥?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连我家里的钥匙都有,怎么会不认识我?你跟我哥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奉劝你,以后别来找我哥,不然让我嫂子知道你会很麻烦的。”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没事的话,请你马上离开。”

张艺宝扔下了一叠照片,照片上大多是她和张大江出双入对的亲热照,还有张大江抓着她乃子的动人情景。

卢奇鸟听到是张艺宝,心中跟着咯噔了一下,他车子就停在下面,不知道张艺宝有没有看到,要是看到了,肯定能认出是自己的车子。因为这车子太特别了。

不过这儿的出租房是成片的,就算张艺宝看到,也不会想到自己就在她脚下床底。

张艺宝穿的是齐膝的直筒裙,看着她白皙好看的**,卢奇鸟就想伸出脑袋多看她几眼。

看到这些照片,天香子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说:“你想怎样?”

“不要再缠着我哥,这儿是一千块,算是我给你的补偿。”

天香子咬着嘴唇,想了一下,说:“就算是分手费,这点钱也太便宜了吧?我陪了你哥两年,少说也要给个一万几千。”

“你也未免太狮子大开口了。”张艺宝又扔下了一千块,说:“两千块,你爱要不要。否则我就直接把这些照片扔到我嫂子面前,后果你知道的。”

天香子一副有恃无恐的笑着说:“你要是敢把照片直接给你嫂子,就不会过来找我谈判。其实离不离开你哥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跟你哥也只是肉、体上的关系,这两千块我就笑纳了。”

张艺宝暗骂了一声狐狸精。

拿起包包来到一楼楼梯口,张艺宝打量着卢奇鸟的车子,心说这车子不是卢奇鸟的吗?他咋会在这儿?

张艺宝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正在里面搞着她哥包、养的女人。

确定这辆车子是卢奇鸟的,张艺宝就走出去打了一个电话给他说:“喂,奇鸟呀,你在哪儿?”

“我在朋友家里,你是艺宝吧?找我有啥事儿?”

张艺宝问:“你在朋友家哪儿?”

“县城新南路这边。”

“我看见你车子了!哈哈,真巧,我也在新南路这边!”

“是吗?那我下去找你。”

“你朋友那边不用忙吗?”

张艺宝这话刚说完不久,卢奇鸟就从走廊中伸出脑袋了。

张艺宝在下面小卖部看到他,朝他招手。

卢奇鸟也朝她招手,回去跟天香子说:“她认出我车子了,让我下去跟她吃宵夜。”

“你就这样扔下我不管了?”

“改天吧,今天真不方便。”

“你还是不是男人呀?把我的火拱起来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她还在下面等着我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难道和我睡觉还比不上和她一个臭婆娘吃宵夜?”

卢奇鸟不高兴的说:“你嘴巴放干净点,啥臭婆娘的,别乱骂人,……”

“你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推掉她了,她又不知道你在我这儿,为啥非要陪她吃宵夜?”

哼了一声,卢奇鸟说:“我喜欢和她吃宵夜就和她吃宵夜。”

看见卢奇鸟越来越阴沉的脸,天香子不敢再驳他话。

张艺宝在下面等了三分钟,卢奇鸟就走下来了,笑着说:“咱们还真是有缘呀,出来探个朋友还能碰上。”

“是呀,我也想不到,在这儿看到你的车子。”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这么晚和一个男生走在一起,张艺宝害羞的脸上开始发热。

卢奇鸟约她出去逛逛,随便做些什么都行。

张艺宝也有这个心思,就和卢奇鸟在附近的宵夜店吃宵夜,正好二人去的宵夜档在王瑶的电影院斜对面,张艺宝看见对面的电影院,就说:“喂,奇鸟,你有看过电影不?”

卢奇鸟摇头说:“没有。”

“我明天不用上班。”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我今晚很有空,你可以找我去看电影。实话说,卢奇鸟真有想带她进去王瑶哪儿看看成人指导片,等大家都看起火了,说不定卢奇鸟还可以顺手摸一下她,甚至是直接和她去开房都可能。

但仔细想想,这种事多半行不通,王瑶电影院里面的工作人员大多都认识他,随便一个人跟他打招呼他就穿帮了。

所以说:“现在太晚了,改天我再请你看。”

; “好呀,那就改天,你可别赖账不认,嘿嘿。”

吃完宵夜差不多十一点了,卢奇鸟开车送她回去,然后就回去了家里。

谢津津还趴在客厅里睡觉等他,看见他回来,数落了他几句。

这么晚了,卢奇鸟也不打算过去蜂常函觉了,今晚就在家里休息。

看见谢津津因为等自己,而睡的手臂麻木,卢奇鸟就有些心痛,上去说:“干妈,我帮你揉揉。”

谢津津确实是麻的手臂难受,点头说:“好。”

卢奇鸟就站在她隔离帮她揉起来,这姿势让他直接看到了谢津津的小半个胸,还有通向更深处的沟、壑。他的下面就渐渐的起了反应,就想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一辈子也不放松,并且还要握着她的双胸。

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彷佛被窥视了一样,谢津津就羞涩的伸手将衣领拉住挡住了那一幕春、光。

一小会儿后,谢津津说:“好了奇鸟,你也早点去休息吧,干妈手臂没事了。”

“不用我再揉揉吗?”

“不用了。”

“那干妈也早点休息。”

“是了,我日间碰见了你金阿姨,她和我说你和校韩的婚事。”

“干妈咋说的?”

“干妈想你早点娶校韩过门,好好过日子。”

卢奇鸟不知如何回答。

谢津津继续说:“你和校韩睡觉的事金阿姨和干妈都知道啦,居然都睡在一起了,就早点结婚吧。”

“这是啥时候的事呀?”

“就昨晚,昨晚校韩去养蜂场里找你,和你呆了一个小时多,你金阿姨和我说的,对不对?”

见卢奇鸟默认了,谢津津说:“你不急,你金阿姨还急呢,睡了人家还不结婚,那有的道理。就今年,你俩把婚事办了吧。”

谢津津就跟下命令一样,虽然卢奇鸟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是两边的家长都决定了,根本容不得他反对。

结婚日子订在了中秋前,现在距离中秋还有一个月时间,他们是八月十二日正式行婚礼的。

二人年纪还登记不了,但是他们这边很多都是先结婚后登记的,在他们眼里拜堂成亲才是正式结婚,登记只是一个法律程序。

居然这事已经成了改变不了的事实,卢奇鸟干脆放开心胸去接纳了。

结婚前,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办,例如添置家具,通知朋友呀等等。

新房可以算是有了,就在养蜂场要一个木棚,以后二人就在这儿住下。

卢奇鸟打算请人过来帮他们做一张正式点的大木床,也方便以后晚上睡觉。

嘿、咻都不怕床会嘎吱嘎吱的响。

而且在这儿住有一个好处,周围没人,自己搞校韩时,她就可以尽情的放开嗓子叫出来了!

对于卢奇鸟而言,结婚最大的好处就是以后啥时候想搞校韩了,就可以啥时候搞,不用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

所以这些天,卢奇鸟准备上山砍几棵好木,做个稳固点的大床。顺便做一个厨房。

但是这季节山里的野兽也多,进去里面挺危险的。

卢奇鸟还特地找人借了一柄猎枪。

看见卢奇鸟一身武装的准备进去,担心他安危的季校韩就说:“奇鸟哥,要不咱就算了不做木床了吧,我又不是啥千金大小姐,什么地方不可以睡?”

“哪能呢,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况且是娶了你这个人人垂涎的大美女,马虎不得。”

看到卢奇鸟如此疼爱自己,季校韩心里跟涂了蜜糖一样,说:“怕人家撬了你的墙脚呀?”

“是呀,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

“那你要时刻把手机开着,有啥事马上给我们电话。”

“恩,我会的。”

婚期已经确定下来了,二人也就不再顾忌啥,季校韩八爪鱼的抱着他,并且把自己的小笼包都贴上去了,卢奇鸟也在她额头上亲昵的亲了一口。然后就进去了山里。陈玉巧看着他们甜蜜的样子,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前段时间自己还和他老公老婆的喊着亲热,转眼间这老公又成为了别人的男人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这样和他亲热做嗳

088 筹办婚礼

卢奇鸟进入深山砍去了三天,前面两天他的手机都有开着,但是最后一天,季校韩用陈玉巧的手机打电话给他,就打不通了。 这让季校韩无比担心他会遇到猛兽或者毒蛇,甚至是迷路了,都有很大风险的。

小姑娘急得团团转,陈玉巧和谢津津也是。

谢津津埋怨的说:“这家伙也真是的,在外面砍个大点的木做一个木床不就行了,干嘛非要进山里砍木头。”

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卢奇鸟是半年前,在山里打猎看到里面有三棵两三人张手抱着那么大的好木,这种木做的床不单止稳固,而且不容易腐朽,才进去砍的。

可是真砍起来,卢奇鸟才知道有多费劲。

折腾了三天,才把其中一棵砍断,现在他正在用绳子准备将木弄回去。

至于手机打不通,那是因为没电了。

在山上这样折腾是很危险的,这段日子,卢奇鸟就遇上过两次野狼。好在他有猎枪,野狼不单止没奈何得了他,还被卢奇鸟打死了两只。

第五天的时候,卢奇鸟就回到了养蜂场。此时他看起来就跟一个野人一样,看的季校韩又感动又好笑,卢奇鸟是为了她才进山里砍木头的。

木头砍回来了,这么大的一截木头,做一张大树还绰绰有余,剩下来的还可以用来做几张桌子和木凳。

这方面找铁黛熊是最好的,因为她的手工漂亮,做出来到时候结婚让那些客人看见,他脸上也有光嘛。

卢奇鸟给了她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铁二杆,听出来是卢奇鸟的声音,铁二杆就没好气的说:“找我妹干嘛,我妹现在没空。”

卢奇鸟说:“找你妹当然是干活呀,铁二杆,你是不是又想打架了,要是想打架,我可不怕你。”

铁二杆在外面混自然知道现在卢奇鸟和王刀化敌为友的事,哼了哼,说:“知道你现在跟着刀哥拍马、屁,以为有刀哥罩着你就牛比上天了是不。小心有一天被刀哥又整死你。”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妹到底在不在呀,我是有活要找她干。”

“不在!”

铁二杆气呼呼的挂断电话。

卢奇鸟不想理他,晚上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这次是铁黛熊接的电话。

听到卢奇鸟要结婚,找自己做床,铁黛熊就说:“恭喜你呀,奇鸟,这么快就成亲了。”

“谢谢。那你有没有空给我做个木床?”

铁黛熊想了一下,才回答:“恐怕要过几天才行,我这几天有个工程,周六才放假。等周六我过去你哪儿,帮你做。”

“好呀,周六我去接你。”

木床和家什的事基本谈妥了。

卢奇鸟结婚的事自然要通知他妈,但是他妈对他的事却爱理不理的,这些天人人都在忙着他的婚事,苏芊芊反而在高高挂起。

卢奇鸟也不生气,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

周六,卢奇鸟就开车绕着路,来到了铁黛熊家里。

铁黛熊刚起床不久,穿着一件卡通休闲睡衣,说是居家装也行,一双上面缝着两个毛耸耸的棉球的棉布拖鞋。招呼卢奇鸟坐下说:“坐吧,你吃早餐了没有?”

“吃了,你还没吃呀?”

“今天休假,睡了个懒觉,要是你不来,我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我去煮个鸡蛋面,你也吃一个吧。”

卢奇鸟连忙说:“我吃过了……”

“吃过了也要陪我吃,你坐在这儿看着我我吃不下去。”

铁二杆从二楼走下来,说:“吃不下去就煮个给我吃!”

铁黛熊只找到两个面,摇头说:“不好意思,哥,家里只剩下两个面了。”

“正好你一个我一个,反正人家也吃了。”

“这可不行,奇鸟是我请来的客人,我不能让他坐在这干看着我们吃!”

“你……!”

铁二杆被她气的脸红脖子粗,可这面是铁黛熊买回来的早餐面,他也没办法。

“本来就是嘛,那有主人在吃东西,让客人在一边流口水的,多不礼貌!”

卢奇鸟懒得跟他计较,说:“行了,铁姑娘还是煮给你哥吃吧。”

铁二杆气呼呼的说:“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我亲妹,还是咱妈在外面捡回来养的!”

铁二杆出去外面吃了,铁黛熊在厨房里找到腊肠和腊鸭肉,切开一起放在了面里。

二十分钟后,两盘热滚滚的面就端了上来。

卢奇鸟夹起吃了一口,竖起拇指说:“嗯,不错,谁娶了你准有福享了。”

“这句话就你才说,依我看谁娶了我准要倒八辈子霉。”

“为啥?”

“你看你现在吃的东西不就知道了吗?要是好女人,早就大清早把饭菜准备好了,还用吃鸡蛋面。”

“也不能这么说,吃鸡蛋面有啥不好?又香又有营养。”

“今天是你来了我才做,平日里我都不做的。”

吃完鸡蛋面,铁黛熊就要去上面换衣服。

铁二杆已经出去了,这时候呢屋子只有他们两人。卢奇鸟的偷、窥嗜好又犯了,想去偷、窥又不敢。

不一会儿换上了一套宽松的衣服,一双腿显得又长又诱人。

卢奇鸟和她上了车,来到养蜂场,铁黛熊先是用机器将木头锔成几截,说要等木头晒一段时间才能做,不过呢她用盖蜂场时剩下的干木头帮卢奇鸟做了几件其他的家什。不收钱的,完全是报答他上次的救命之恩和帮她治疗经病的恩情。

卢奇鸟问:“你的月经不调治好了没有?”

“治好了,刚好这个月的月经来了已经不痛了。”

“这就好。”

看见卢奇鸟脸上有点遗憾的神情,铁黛熊就在想他是不是巴不得自己还没有治好,然后他好继续和自己治?

; 想到这一层,她的脸色就红起来了。

转眼间,结婚的日子就要到了。结婚前的几天,二人要去县城买戒指,办首饰等等,还要照婚纱照,做新郎新娘的嫁衣。

这天,卢奇鸟和她出去办置这些东西,很少来县城的季校韩就显得很开心,活泼的跟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看到啥东西都想弄一下。

照婚纱相时,摄影师说要她靠在卢奇鸟隔离,显得恩爱些,季校韩却硬是说那样不好看,要从后面抱着卢奇鸟照。还要卢奇鸟在前面抱着她照,这样才满意。

最后,卢奇鸟只好和她照了两份,一份是按照她的要求照的,一份是按照摄影师要求照的。

照完婚事照,卢奇鸟和季校韩去买首饰,为了给卢奇鸟省钱,季校韩只挑了几样便宜的首饰,项链都是买银的。

做完这些东西,卢奇鸟跟着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季大双打来的。

季大双是特地从外面赶回来参加她的婚礼的,季大双不知道他们已经出来县城买东西了,所以提前了大半个小时打电话给他,让他们想办法出去接一下自己。

见此,卢奇鸟就多在这儿逗留了大半个小时。

正好半路中碰见出来买菜的张艺宝,看见卢奇鸟他们,张艺宝就喊:“卢奇鸟,校韩,你们出来逛街呀?”

“是呀,出来照婚纱相,我和奇鸟快要结婚了,到时艺宝姐你要过来喝一杯。”

“结婚?”张艺宝顿住了下,说:“那就恭喜你们,到时候我准过去喝一杯。”

“好呀,艺宝姐,我要和奇鸟去接我姐了,到时候你过去咱们再聊。”

“嗯。拜拜。”

等到卢奇鸟走后,张艺宝脸色暗淡的摇了摇头。

卢奇鸟有小半年没见过季大双了,加上季大双一直以来都是爱学习的乖宝宝,除了帮家里干活,季大双都很少出家门的。所以卢奇鸟对季大双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刻。

在车站上看见还要打量个片刻才能够认出来,好在季校韩一眼就能认出。

虽然是同一个阿妈生的,但两姐妹的性格却截然不同。季校韩很活泼、顽皮,跟个鬼精灵一样。

季大双看起来比较内向,很少说话的。

按理说,季大双出去外面读书,应该比季校韩要白一些的才对。可是卢奇鸟看见她的时候,季大双却不怎么白,跟季校韩差不多。

脚底下放着一个装了很多东西的帆布袋。

季校韩朝她招手:“姐!我在这儿呢,好久不见喔!”

季大双浅笑着说:“是呀,一眨眼,你就嫁人了。”

然后瞟了瞟她的肚子,大双还以为她是大了肚子要奉子成婚的,现在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这个是奇鸟,姐你也认识的。”

“认识,你以前常跟他玩。”

卢奇鸟比大双还要大一岁,弯腰说:“大双姐你好。”

季大双忍不住的掩嘴一笑,感觉这称呼很别扭。但卢奇鸟娶校韩,还真要喊她做阿姐。

“咱们别在这儿碍着人家路,先上车再说。”

季校韩边说边帮她揪行李,帆布袋里装着很多课本,季校韩使尽吃乃的力才搬动少许,卢奇鸟走上去帮她。季大双说:“我自己来。”接着就双手一把将帆布袋提起了,虽然显得不是那么轻松,可这力气还是让校韩诧异了一把。姐姐这也太大力气了吧

089 洞房花烛夜

结婚的当天,卢奇鸟他们宴请了一大群客人,谢津津也通知了高围正。

不过高围正并没有过来,他不过来不打紧,谢津津邀请的他家那边的亲戚,也绝大多数没有过来。因为高围正做继父的都不过来,其余那好意思过来?

有的只是给了个红包,派个代表过来吃完就走,有的连红包也没给,直接说没空。

苏芊芊家那边的亲戚来的也不多,卢奇鸟很少和这些亲戚走动,关系完全生疏了。

所以结婚的当天,大多数是谢津津家这边的亲戚。

苏芊芊也在场,帮卢奇鸟主持婚礼,拜堂的时候,她和谢津津一起坐在上面受礼。

按照农村规矩,招呼了过来道喜的客人吃饱喝足之后大多数客人都走了。

有几个和卢奇鸟同龄的年轻朋友留下来要闹洞房,都是一条村的人,彼此熟悉,季校韩也不会责怪。

有人提议,要卢奇鸟当着他们的面亲一个。

卢奇鸟腼腆的笑着,他倒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校韩会不会害羞。

顿了一下,卢奇鸟说:“这个就免了吧,大家也闹了这么久,就放过我们吧。”

“不行,一定要亲,亲一个,亲一个……”

卢奇鸟看了看季校韩,季校韩低着头不说话,卢奇鸟就在她脸上啄了一口。下面顿时满堂欢呼声。

可是更离谱的要求跟着提出来了,一个小伙子喊着说:“这么简单的啄一口,显现不出来你们之间的恩爱,要我看应该像电影里的那样,一边抱着一边亲,还要……”

“还要干啥?”

“嘻嘻,你懂的。”

“懂你的头,这不成了耍流、氓吗?就这样子了。”

“这可不行,不亲大伙儿就不让你进去洞房。”

按照农村规矩,他们要闹洞房是可以的,要是不满足这些家伙,估计进去了房里他们也会在外面拍门拍窗。

所以卢奇鸟就看了下季校韩,季校韩瞪了一眼那个提议的家伙,说:“小六子,等你结婚的时候,看我不拿砖板去砸你家窗户啊!”

下面的人又是满堂大笑,季校韩这法子真管用,最后一次满足了他们的要求,这些人就乖乖散去了。

接下来就是进洞房了,人生一辈子非常重要的时刻!卢奇鸟虽然和她睡过几次,可今晚这次却不同,因为卢奇鸟今晚可以堂堂正正的将自己那根插进去!

想起卢奇鸟那跟粗大的玩意要插进去自己那个小眼里,季校韩就紧张的手心冒汗。

两人回到房里,季校韩坐在床上低着头,不好意思去望卢奇鸟。卢奇鸟将房间里的灯关掉,来到她身旁,抱着她脑袋亲了一口。

季校韩咯咯的笑了笑,说:“以后咱们就要睡在一起了,你可不许欺负我。”

“哪能呢,我疼爱你都来不及。”

“那你今晚……”

“今晚当然是要堂堂正正的结合在一起呀,再生一个大胖男娃。”

“那要是女的呢?”

“女的也无所谓,只要是咱们的不管男女我都一样疼爱。”

“要是生不出男娃,你会不会要我像秀花婶那样,连续生七八个?”

“当然不会,咱们是两夫妻,遇到事情都要一起商量,你不喜欢生我还能强逼你生呀?”

“可我还是觉得生一个男娃比较好,我妈和谢姨他们一定希望我生个男娃的,然后剩下的怎么生都无所谓,你硬了吧?要不要我帮你弄一下。”

“弄啥呀,一会儿我要直接弄你那里。”

虽然知道迟早都要被他弄哪里,但季校韩还是有些后怕的退后了下。为了打消她这种恐惧感觉,卢奇鸟就像往常一样的摸她,一直摸到她下面出水了,卢奇鸟才将自己那根对准了她的洞口。

刚要进去,季校韩就从穿上一弹起来,叫喊:“哎呀,好痛呀,你轻点,别插太猛。”

卢奇鸟都是很慢插进去的,现在才进了一个鳌头,书中说的那层障碍物都还没有碰到,这妮子简直是在瞎嚷嚷!担惊过度了。但是嘴里却说:“我尽量轻点,一点点滑入。”

“不行,你让我抓住。”为了防止他一下子插入太猛,季校韩用小手抓住了他的大半截,慢慢的放他进去。

约莫是进入了三分一,卢奇鸟就感觉到一层障碍物,这个就是她的处、女膜了。

随着卢奇鸟的逐渐进入,季校韩哪儿也出现了一种撕裂感,更是握着卢奇鸟的那根不敢让她轻易进入。

出嫁之前,季校韩找她姐恶补过这方面的知识,知道那层膜被撕裂后会有一种疼痛感,而随着卢奇鸟的运动逐渐加快,这种感觉也会越来越强烈。

卢奇鸟等了她一会儿,说:“好了吗?”

拍拍胸口,季校韩说:“好了,你弄进去之后,别运动那么快,我有些怕。”

“会的了。”

得到季校韩的允许,卢奇鸟就腰往下一沉,大半截的东西进去了她里面,擦破了她那一层膜。

季校韩紧张的咬着牙,全身绷的紧紧的。但是当那层膜真被撕裂了,她也没觉得太痛,就是轻轻的痛了下,之后也并没有觉得啥不妥。

卢奇鸟在她身上缓慢的运动着,几分钟后呢,季校韩那种疼痛的感觉也差不多全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欢畅的满足感。

卢奇鸟做了一会儿之后,问:“这样子舒服还是我帮你吸着舒服?”

“傻瓜!就算是吸着舒服,我们也不能吸着过一辈子呀?不然我今晚干啥明知道会痛还要和你做?”

卢奇鸟敲了下她脑袋,说:“我当然知道不能吸着过一辈子,我是想知道你被我吸着舒服,还是这样子做舒服。”

“怎么说呢……之前是感觉吸着挺舒服的,但是吸到后来,里面总有一种很空虚的感觉,没有现在充实,就是有点痛。”

“刚开始是这样的了,以后会慢慢好起来,只会更舒服。”

“我姐也是这样说的,你们书上都有教这些的呀?”

“有,书上啥都教的。”

“改天拿过来给我看看。”

“不知道放哪了。”

季校韩就跟好奇宝宝似的问个不停,卢奇鸟一一给她讲解的很耐心!

四十分钟后,卢奇鸟将自己的精华全射进她哪儿,因为她今天开苞,卢奇鸟不忍心让她太痛,做完一次之后就不再做了。虽然季校韩说自己没问题,可以忍受得住,但卢奇鸟还是不想她承受这种痛苦,于是乎,季校韩就用自己的嘴巴,跟以前一样的又帮他爽了一次。

做完这些之后,卢奇鸟就很温馨的搂着她睡觉,季校韩想猫咪一样的蜷缩在他怀里。

二人今晚是在谢津津这儿洞房的,次日醒来,谢津津就看到了叉着双腿走路的季校韩,心中甜滋滋的一笑,估计二人昨晚搞的不轻。柔声说:“起来了呀,昨晚睡的咋样?”

季校韩捏着衣角说:“干妈,您这是明知故问,肯定睡的好呀。”

谢津津凑过去低声问:“昨晚你们有那个不?”

初为人妇的季校韩不好意思回答,脸红的低着头。

见状,谢津津立即说:“那你今天就不要出去干活了,在家帮玉巧带孩子吧。”

“这样还不让全天下都知道了奇鸟哥昨晚搞我了?”

谢津津咳嗽了声,说:“你是他老婆,给他搞是你的本份,有啥丢人的?”

“可是……这样也太明显了吧?”

谢津津瞧了瞧她裤、裆,说:“你现在就很明显了。”

这时卢奇鸟也出来了,谢津津说要去盛粥,卢奇鸟看见她俩脸色有异,低声问季校韩:“刚才干妈和你说了些什么?”

季校韩轻轻的掐了他一下:“干妈问你有没有搞我。”

卢奇鸟立即汗了一把。

在谢津津认为,以后卢奇鸟有季校韩搞了,就不会成天惦记着自己的身体,所以他们结婚她也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但是她永远也不知道,她在卢奇鸟心中一样是独一无二的,不会因为搞了季校韩就不想搞她。

如果可以,谢津津现在给他搞,卢奇鸟会马上爬上她身体上。

谢津津果然没让季校韩出去干活,所以养蜂场里呢,只剩下卢奇鸟和陈玉巧两个人了。

陈玉巧看着意气风发的卢奇鸟说:“怎么样,昨晚结婚和校韩搞得还爽不?”

卢奇鸟笑着说:“都爽,和你们搞我都很爽。”

白了他一眼,陈玉巧说:“以后有校韩和你搞了,你就可以忘记了我吧?”

卢奇鸟琢磨不透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反话,说:“巧姐这是啥意思?”

“我是说,以后你就和校韩好好过日子吧。”

“巧姐吃醋了呀?”

“巧姐是不想害了你,成个家不容易,你应该好好珍惜。”

“那就谢谢巧姐您的提醒,不过咱们以后有机会出去,还是要做夫妻,除非是巧姐不愿意。”

陈玉巧有几分感动,说:“那巧姐要是现在就想要你呢?”

“现在也行,我可以随时为你脱裤子。”

陈玉巧笑着拍了他一把,说:“你真是个老公,昨天结婚,今天就出来偷吃!”

卢奇鸟嘿嘿一笑,陈玉巧说:“现在不行,巧姐不想害了你跟校韩,所以呢,除非是出去外面,否则咱们一定要管好自己的生、殖器,不能由着那玩意指导自己乱来。”接着呢,陈玉巧又告诉他,出去了外面,自己二人还可以继续维持那种关系

090 揍错人了!

卢奇鸟结婚的时候,齐秋霞无疑也是最关心他的人之一,还给他和季校韩买了一台黑白电视机,这在当时已经是很了不起的奢侈品,村里就财婶他们哪儿有一台。

所以结婚完,卢奇鸟休闲时间也不愁没事做。

现在他们已经搬到了养蜂场里居住,季校韩洞房那晚的第二天痛了一天之外,次日就不怎么痛了。现在晚上成了卢奇鸟最喜欢的时间,抱着季校韩看看电视,看起火了,就抱她进房做嗳。

做完了,时间还早,还可以出来再看电视。

算是一个变相的蜜月。

季校韩的身体还未完全成长,不知道是卢奇鸟对她的抚摸还是最近搞她起的作用,季校韩的小胸比以前显然大了一圈。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的正常发育。

之前季校韩还担心自己的胸太小,将来生孩子不够乃喂。卢奇鸟告诉她,等她要生孩子了,自己早把她的胸摸大了。

今晚搞过季校韩之后,卢奇鸟对自己砍木回来打造的那张床很满意,之前他和季校韩在干妈家里搞的时候,那张床稍微动一下就会嘎吱嘎吱的响,让卢奇鸟总不敢大力,现在这张木床不管用多大力,都很难晃动起来,也不会发出声响,更不会有那种随时会散架摔下去的感觉。

看完电视呢,季校韩就乖乖的去给卢奇鸟准备热水洗澡。

别看她平时顽皮,但是做家务却很勤奋,而且对卢奇鸟是好到了骨子里。

烧好热水,季校韩就喊:“奇鸟哥,水热了,快过来洗澡。”

“好呀,我看完这集电视就来。”

季校韩嘟着嘴说:“你前晚是怎么答应我的,不许欺负我,咋这么快就忘记了。”

“……”迟一点过去洗澡就成了欺负她了?

心痛季校韩的卢奇鸟就把电视关掉,说:“行,我这就来。”

季校韩去把门关上,走回来说:“你躺下,我给你洗洗哪儿。”

卢奇鸟诧异的说:“你不会是又想要了吧?”

季校韩理所当然的说:“你给的话我肯定会要呀!不过我帮你洗哪儿不是因为我想要,是你哪儿才刚刚沾了我的体、液还没有洗。”

听见她这话,卢奇鸟就想她用嘴巴帮自己吮干净,但是想起自己才刚搞过她,她哪儿还没完全好,怕又搞痛了她,就没要求她了。

季校韩细心的帮他擦的一点也不漏,完了又说:“你转过来,我帮你擦背。”

“这么好呀。”

“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你谁,我是你老婆不对你好对谁好呀。”

她不知道这些话对卢奇鸟的诱、惑有多大。

卢奇鸟转过去,让她帮自己擦身体,擦完背后又到正面,最后到大腿。

男生的身体稍微肮脏些,季校韩很耐心的帮他擦的一干二净,还有大腿和下面的两个蛋蛋都有帮他擦。

完了,她又叫卢奇鸟帮她擦。

卢奇鸟帮她擦的最多的是她的胸,还有下面的沟沟,搞的季校韩咯咯娇笑说:“奇鸟哥,你这是帮我洗身,还是想摸我呀。”

卢奇鸟越是喜欢她的身体,季校韩就越高兴,这说明卢奇鸟爱她。

卢奇鸟说:“我想插你的身体。”

“那咋光插那三个位置,其他地方咋不擦?”

“其他地方没洞。”

愣了下,领悟过来的季校韩就说:“一会儿回床了再插,现在你先擦我其他地方。”

“好啊。”

已经再次雄起的卢奇鸟就帮她擦起了其他地方。但是即使一会儿回床了,他也不会插季校韩的沟沟,而是嘴巴,怕她承受不住。

现在她哪儿还是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太多风雨摧残。

卢奇鸟帮她擦拭干净了呢,季校韩就让他抱自己出来,并且用干毛巾帮她擦干水渍。然后就光着身子蹦蹦跳跳的回到床,等着卢奇鸟的宠幸。

见她哪儿还有些肿,卢奇鸟就说:“张开嘴,我插这儿。”

“你不喜欢这儿吗?”季校韩指着自己下面。

卢奇鸟说:“不是,我怕你明天又不能上班,到时你妈和干妈准说我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你。”

“才不是呢,干妈说我们还要多多努力,早点生个乖孙子。我出嫁前,我妈也交待过我。”

“真的?”

“当然真的。不过你喜欢我嘴,就插我嘴吧。”

卢奇鸟被她弄的确实想插她下面,可是又怕她要叉着腿走路,最终是没弄。

他一边弄着她嘴巴,一边琢磨着什么时候才能将她的包子抚摸到足以夹住自己那根的程度,目前距离那一步还有一定的距离。

次日卢奇鸟起床,季校韩已经把早餐给他煮好了,她正在洗衣服。

“奇鸟哥,你起来啦。”季校韩甜甜的说:“早餐我煮好了,就在桌子上,你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

“不行,你一早起来就做了这么多工,我哪能自己一个人吃早餐。”

“没事呀,这些本就是我们女人应该干的活,让你给我洗衣服、做早餐,被人听到了还不笑死你。”

这话听的卢奇鸟感动,但是没多久季校韩就说:“但是蜂场里的蜜蜂要你喂了,你吃完早餐就快点去喂吧。”

卢奇鸟:“……”

吃完早餐,二人早早把蜂场的活干好了大半,季校韩想去县城添置新的家具和日常用品,就让卢奇鸟去跟陈玉巧说下午自己二人要出去,不知道方便不。

二人是新婚蜜月期,加上剩下的工作也不多,陈玉巧自然就同意了。

两人浓情蜜意的出去,季校韩还不时的给开着车的卢奇鸟嘴里塞一个甜榄。这是他们结婚时剩下的一些甜品,一副恩爱无比的画面。

出到县城,卢奇鸟找位置把车子停好,和她去逛商场。

二人首要买的是一些类似锅铲、碗瓢之类的工具,还有煮饭做菜用的味精酱油盐之类的等等。

结婚了,以后他们就不能老往干妈哪儿跑、蹭饭,况且他们住在这,走来走去的也不方便。

还要被人笑话呢。

另外明天就是中秋了,季校韩还想给谢津津和她妈买两盒月饼,和一些水果回去孝敬她们老人家。

买完这些东西,季校韩又去挑了两包卫、生巾。

卢奇鸟问:“你来月、经了?”

“没有呀,但是过几天就来了,现在先预备好。”

过几天来就意味着卢奇鸟过几天就不能和她做嗳了,这女人真是麻烦呀。

买完这些,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走了一天,季校韩也很累了,卢奇鸟不想她晚上回去还要给自己二人做饭,说:“咱们就在这儿吃点吧。”

“好呀,随你喜欢,但是我要吃田鸡饭。”

卢奇鸟陪她去吃田鸡饭,来到店里,二人看到高屠仁正在和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在喝酒。

上次高屠仁被打掉了几个牙,现在已经换上假牙了。

看他们的样子,二人喝的有点大了。

看见卢奇鸟他们进去,高屠仁有种站立不稳的感觉,站起来说:“哟,奇鸟,校韩,咋这么巧,你俩出来逛街呀?”

卢奇鸟看见他就有些不爽,说:“是呀,仁叔这不是废话嘛,我俩出去不逛街还能干嘛?”

高屠仁呵呵的笑着,说:“上次你俩结婚,仁叔没过去,真不好意思。”

高家在村子里是大姓,高屠仁和高围正是同一族的人,谢津津也有通知他的。但是他当时借口没空推辞掉了,但是找人捎了五十块钱礼金过来。

这是卢奇鸟后面才发现的。

想起这事,卢奇鸟就气消了一些,说:“仁叔慢喝,我和校韩过那边去了。”

高屠仁拉着他说:“坐坐坐,去那边干啥呢,是不是还在生叔的气?”

“生啥气呀。”

“叔没过去喝你的喜酒嘛。”

卢奇鸟说:“不碍事,叔夹在中间也挺为难的。”

“那就坐下,不坐下喝两杯就是不给叔面子。”

高屠仁有一点点发酒疯。

卢奇鸟百般推辞,最后和他喝了两杯,才在他们旁边坐下。

吃饭的时候,对面的那个瘦小男子突然说:“我说屠哥你生啥气呀,咱跟一个女人计较啥。上次我无缘无故的被许二楞他家的工人在上面砸了一块木板下来,把我脑袋砸破了,不也是这样不了了之的嘛。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心胸开阔些,就算是嫂子找人揍的你,可也是你对不起人家的,这事就算了吧。”

高屠仁有苦说不出,他朋友还不知道刘婶出去做、鸡,所以以为是高屠仁在外面搞外遇导致刘婶和他离婚的。

高屠仁又不好意思和他说这事,现在只能闷在心里。

卢奇鸟听着愣了愣,凑过去瞄了一下男人的脑袋,左边脑袋缺了一块头发,难道高赖狗看见的那个和高屠仁喝酒的破了脑袋的人,就是他?

草,揍错人了!

这人显然不是那晚强、暴干妈的那个,身材差距太大。

知道自己揍错了人,卢奇鸟就满脸不好意思的。这事整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高屠仁解释。担心高屠仁会误以为是刘婶找人报复他的,卢奇鸟就上前细心的劝解他。

无非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跟小女人计较、啥一夜夫妻百日恩之类的大道理。

高屠仁说:“我不是想找她报复啥的呀,我是想找她要个说法,干啥要找人揍我。还有她以后会不会又找人揍我。”

卢奇鸟说:“不会的了,肯定不会的。”

“你咋知道?”

“刘婶不像是心胸狭窄,小家子气的人。”高屠仁也觉得她揍自己,可能是因为离婚时的财产没分均匀,所以才找人揍的自己。这点自己确实有错,高屠仁也就认了

091 白躺了!

回到村子里,卢奇鸟去找高赖狗算账,看见卢奇鸟怒气冲冲的走进来,高赖狗吓了一震。

一番询问之后,得知高赖狗那天看到的确实是一个瘦瘦小小破了脑袋的人在和高屠仁喝酒,卢奇鸟气的就想暴揍高赖狗一顿。

但是想想他最近也没给自己惹啥麻烦,就算了。

对付一个跛子他总是没法子狠心下手。

和季校韩回去了谢津津哪儿,递了两盒月饼给她,捧着儿子和儿媳妇递上的礼物,谢津津心中就兴奋的不行,脸上荡漾着两个迷人的小酒窝。

这么多年,看着人家家家户户过节一派热闹非凡的模样,谢津津心里不知道有多凄冷,因为每次逢年过节她家里都是冷冷清清的,想找个人说话也不行。

现在终于有了一个热闹的家庭,而且干儿子和干媳妇都这么有孝心,她心里当然高兴。

但是嘴上却还是交待他们,刚刚结婚,不要这么大手脚,要留点钱将来过日子。

送了月饼和水果给干妈,卢奇鸟就和季校韩带着月饼和水果去看季校韩她妈。

刚来到她妈家里还没有进门,收到消息的金叉美就跑出来,张开双手说:“我说你俩想干啥?还没有满七天呢,咋就跑回来了!快快快点回去。”

原来是他们这儿结婚要满七天才可以回家的,季校韩和卢奇鸟都忘了这条规矩。

幸亏还没有进门!

季校韩说:“妈,那我在这儿把东西交给你,中秋快乐呀。”

“嗯,都中秋快乐。这礼物我不能要,你俩都带回去。”

季校韩不解的问:“为啥?”

“要了你俩将来生孩子会歪嘴巴的,总之就是不能要。”

“哦。”季校韩闷闷的将礼物抱在了怀里。

这时候,卢奇鸟看见她家里面还有人在,就问:“妈,家里还有人在吗?”

脸上闪过难为的神情,金叉美说:“几个过来窜门的,也没啥,你俩个快回去吧。”

卢奇鸟觉得不是窜门的那么简单,因为季大双正在里面应付着他们,说:“都是一家人,妈有些为难的就跟我们直说吧。”

季校韩这时看清楚了里面的人是谁,说:“是刘三叔和红婶他们,是不是他们来找妈您还钱的了?”

为了供季大双读书,季校韩他们家之前就借了不少钱,加上金叉美身体不好又老要看病,欠的钱还真不少。

季校韩除了缺乏性、知识之外,其他方面的脑瓜子都很好使,一想就想通了这些人为啥会这么快过来催债。

卢奇鸟在村子里办了一个养蜂场,村里很多人以为他都很有钱,这些人明地里是找金叉美催债,其实是觉得自己一催,卢奇鸟就准会帮她们把钱还上。

可事实上呢,卢奇鸟现在的资金也有些吃紧,一是钱绝大部分都投进养蜂场里了,二是卢奇鸟和季校韩操办婚礼花了不少钱。所以他现在能用的资金实在有限。

办婚礼有一部分钱还是谢津津掏出的。

金叉美难为的说:“这事你俩就别管了,我会想办法搞掂的。”

知道金叉美压根就没办法,卢奇鸟就说:“妈,你回去跟刘三叔他们说说,年前这钱我准能帮您还上,刘三叔他们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应该不会为难咱的才对。”

金叉美尴尬的说:“你刘三叔女儿今年考上大学了,需要一笔学费和伙食费。红婶哪儿的债可能还能拖一下,不过刘三那边的钱真不能拖,妈过两天会娘家找人借点儿,给他们就是了。”

“这样呀……那妈欠了他多少钱?”

“两千多块吧,奇鸟,你别参和了,妈会搞掂的。”

卢奇鸟说:“那我明天想想办法,拿给他吧。”

金叉美死活不肯,可是现在也没办法,就算回娘家她也不一定凑得到钱的,所以就答应了。

但是,这笔钱是给了,季大双的学费马上也要交了。

金叉美她们还没有着落呢,这些事她肯定不会和卢奇鸟说。

现在她已经一种卖女儿似的感觉,好像季校韩和卢奇鸟结婚,就把所有家庭都压在了卢奇鸟身上一样,虽然这是卢奇鸟主动承担起的,可她心中还是很愧疚。

金叉美回去把事情跟刘三一说,刘三就讪讪的不好意思的走了。

都是一村人,过来找她们催债,确实是挺难为情的。

看见母亲撑着腮帮坐在椅子上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季大双就说:“妈,我以后的学费和生活费你和阿妹就不用操心了,我自己会搞掂的。”

“你现在还在读书,一个学生怎么搞掂?”听见她这么说,金叉美真有些担心这孩子会想不开,出去做哪些下三滥的工作。

这些事她早就屡见不鲜了,据说乡里就有两个女生在外面混的不好,又怕家里人担心,不想家里人操劳,结果就跑去出卖自己的身体了。

“现在政府有一个扶持贫困生读书的政策,可以向学校提出去银行贷款交学费的申请的。等我读完书了,就可以自己赚钱还债了。”

金叉美一愣神,说:“真的吗?你可别拿这些虚头巴脑的事来糊弄妈,妈可不想你去卖、身体。”

季大双被她弄的哭笑不得,说:“妈就放心啦,女儿还不至于这么不爱惜身体。况且我要是真出去卖,早就开几辆轿车回来了。”

季大双这话说的有道理,以她的姿色真出去卖,不知道有多少富豪一掷千金的来玩她。

回到家里,季校韩就看着卢奇鸟说:“奇鸟哥,你真要帮我妈还钱吗?”

卢奇鸟有气无力的说:“是呀。”

“那咱们去哪儿弄这么多钱?”

季校韩打开自己家里装钱的铁盒,里面零零散散的只有三四百块钱,嘟着嘴跟斗败的公鸡一样。

她其实不知道,卢奇鸟还有一个银行账户,里面还有几千块。只是那个账户是他和陈玉巧办养蜂场的合作资金,里面的钱陈玉巧也知道。所以,卢奇鸟不能拿出来帮金叉美她们还债。

至于谢津津哪儿呢,卢奇鸟也不想去麻烦她了,干妈的那点儿老底都快被自己花光了。所以卢奇鸟只有出去问问齐秋霞哪儿还有钱没有,再借两千块回来帮她还上,说:“赶明儿我去问问秋霞姐,看她哪儿还有钱没有,有的话就借两千块回来帮你们还上。”

“奇鸟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季校韩上去八爪鱼一样的抱着他,因为太感动了,季校韩今晚就打算好好的赏赐他,说:“我哪儿不痛了,今晚我让你在我哪儿尽情的搞,不用担心我会痛的。”

“你这是啥逻辑呀,我帮你还钱难道就是为了搞你不是?”

“当然不是啦,我只是高兴,我高兴就想和你搞,你今晚想不想搞?”

新婚蜜月,卢奇鸟当然想搞了,何况她还说的这么撩人?

将季校韩扛上床上,卢奇鸟就开始了造人运动。确实如季校韩所说,他今晚可以尽情的运动,享受她的身体带来的乐趣。

当卢奇鸟将憋了一天的精华射进她里面的时候,季校韩跟着嘻嘻笑出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并且问卢奇鸟:“奇鸟哥,你是想我快点怀孕,还是等你爽一段时间,爽个足够再怀孕?”

“为啥这么问?”

“我早点怀孕的话,以后你就不能搞我这儿了,我姐说怀孕了就不可以让你乱搞。如果你想多搞一段时间再让我怀孕的话,我现在就去把这儿洗干净。”

“洗啥呀,射进去了再洗,效果不大。”

“应该还是有些效果的,我姐说弄的多,怀孕的机会就会增大一点儿,弄的少机会就小。你是想我怀孕的是不?”

怎么说呢?卢奇鸟是想和她有一个属于他们之间的结晶,但是卢奇鸟又不想牺牲和她享受的时间获取这个结晶,要是有一个可以不用牺牲享乐时间的方式,又能让她怀孕的话就好了。

见卢奇鸟没说话,季校韩追问他说:“考虑好了没有?奇鸟哥?”

卢奇鸟拥着她亲昵的说:“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是想生宝宝呢,还是继续和我享受这种乐趣?”

“我都是听你的啊,你想咋样就咋样。”

“现在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我觉得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那就不洗了。”

“那我就不起来,把它们都存在里面。等你再做我就去洗。”

他们今晚才做了一次而已,对于新婚蜜月又年轻容易冲动的他们而言肯定是不够满足的。

卢奇鸟去看电视,季校韩真躺在哪儿帮他储存精华。

半个小时后,看见卢奇鸟又想要了,季校韩才用纸巾堵住自己下面去洗澡。

将哪儿洗的干干净净才让卢奇鸟又插进去。

经过了前面两天时间的缓冲,现在卢奇鸟就不用再怕她会痛了,所以就很舒畅的和她做了三次。

完了,卢奇鸟想了想,突然说:“你过两天才来月、经是不?”

“是呀,准时的话过两天就开始来了。是不是想趁今晚还没来,想多搞几次?”

卢奇鸟拍了一巴掌大腿,说:“不是,我是说刚才咱们瞎搞了,你现在是安全期,想怀孕都很难。”

“啊,那我刚才不是白躺了?”“是呀!

092 中秋节

次日就是中秋了,他们这儿有一个习俗,中秋要杀鸡和准备月饼、糕点水果等等在家赏月,鞭炮蜡烛香支肯定少不了,所以卢奇鸟和校韩早早起床,上午卢奇鸟和她把养蜂场的工作做好,然后中午卢奇鸟去买过中秋的物品,包括做糕点的材料、水果鞭炮等等。

季校韩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她做出的糕点卢奇鸟怎么吃也吃不厌,所以卢奇鸟特地买多一些。这些东西要出乡里买。

卢奇鸟自然不会忘记找齐秋霞借钱的事,顺便接她回去,一起过中秋。

齐秋霞正在诊所帮人包扎伤口,是一个贪玩的孩子放烟花,自己弄着了手。

等她看完,卢奇鸟说:“秋霞姐,我来接你回家过中秋了。”

在这边看诊所有一段时间,齐秋霞也闷的心里长草,她家在市区,来回太远了不方便,所以也没回家过节,说:“好呀,等我一会,我把店关上。”

卢奇鸟等了她一会儿,齐秋霞锁好店门和他回去。路上齐秋霞问:“这几天和校韩处的怎样?”

“还好,校韩很善解人意。”

“何止是善解人意,我看你俩都粘在一起,掰都掰不开了。”

“哪有,刚结婚,多事干而已。”

齐秋霞下意识的想到他是忙着干那个事,脸红的说:“注意身体。”

“我干的都是轻松活,不会影响身体的。”

察觉到自己想歪了,齐秋霞的脸更红,不敢说话了。

卢奇鸟说:“秋霞姐,我能求你件事不?”

“说。”

“你先答应。”

齐秋霞想,你这要求也太过分了,难道你让我脱裤子和你做那事我也答应呀?

“这要求太过分了,不过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又在姐的能力范围,姐都可以帮你。”

“姐真好。我想找姐借点钱。”

“多少?”

“两千块。”

“你借这么多钱干嘛?”

齐秋霞不知道他借钱干啥,并不是不肯借给他。

卢奇鸟把季校韩家的事和她说出来,齐秋霞就说:“要是还债的话,姐就没问题。你转弯,我跟你出去县城拿。”

钱借到了,卢奇鸟就去还钱刘三。

刘三是他以前在高围正旧房子住时的邻居,把钱还给了他,卢奇鸟就跟齐秋霞说姐,我过些天有钱了再还你。

齐秋霞说:“不用,你忘记啦,上次你整王刀的那顿,我还赚了一万多块钱,这笔钱算是我给你的佣金。你这家伙太坏了,把人家毒了再喊我去治疗,还收了人家一万块。王刀被你卖了,还在替你数钱,现在还对你感激涕零的。”

卢奇鸟呵呵笑。

虽然齐秋霞说不用他还钱,但他心里想着,以后有钱了一定要还给她。

和齐秋霞回去了干妈哪儿,谢津津也在家做糕点。好奇的齐秋霞就说跟她去学习,谢津津就说你跟我学啥呀,要学就跟校韩学,那丫头做糕点是村子里的一绝,谁做的都没她的好吃和好看。““真的?那我去跟她学,奇鸟你不介意我过去打扰着你们亲密吧?”

“哪儿,秋霞姐要学,我抓都要抓她来教你。”

卢奇鸟拎着买回来的材料,和她一起过去养蜂场。

齐秋霞穿着高跟鞋,走路不太方便,一不小心就把鞋跟卡在田埂上。鞋子抽不出来了,硬抽的话可能会断鞋带,就喊:“奇鸟,快过来帮我,我镶住鞋跟了。”

卢奇鸟过去让她扶住,问:“怎样,要我帮忙吗?”

“你扶着我,我先把脚抽出来。”

卢奇鸟扶祝糊,齐秋霞解开鞋带,把可爱的雪白小脚抽出。

卢奇鸟不想弄脏她的脚,就蹲下去让她单脚扶住自己肩膀,帮她把鞋子抽出来。抓着她的脚,又去帮她穿鞋子。心脏砰砰乱跳,紧紧是抓着她的脚,竟然有一股热血沸腾的感觉。

他就想永远抓下去,最好是抱着她,亲吻她,然后……

脚被抓住的那一刻,齐秋霞也种异样的感觉流过,这是男女之间肌肤接触不可以抑制的产生的异样感,喉咙都有些干燥了。咽了口口水,逐渐冷静下来的齐秋霞就压制住了这种感觉。

卢奇鸟都结婚了,自己和他断然是不可能的。

小心翼翼的将鞋子套上她的脚,并且帮她系好鞋带,拍拍手掌的卢奇鸟说:“好了,这种草地有些地方下面是空的,很容易把脚陷进去,没弄脏你的脚就算好了。”

“姐怕啥呀,又不是千金大小姐。”

“对于我来说,你就是千金大小姐,宝贵着呢。”

卢奇鸟这话有一点言外之音,可以当作是姐弟间的关切,也可以当作是在跟她表达情意。羞涩的齐秋霞就当作没听出来。

和卢奇鸟来到养蜂场,季校韩跑出来,帮他拎东西,说:“秋霞姐,你也来了啊。”

“是啊,谢姨说你做的糕点既好看,又好吃,我想来跟你学习几手。”

“没问题呀,一会儿我就做给你看。”

齐秋霞跟季校韩去学做糕点了,卢奇鸟去手压井旁杀鸡。

这时村里有人陆续在放烟花了,越来越多的烟花在天空中绽放光芒。

季校韩家里穷,一个钱要恨不得掰成两半花,一直放不起烟花,她也跟别的孩子一样,也希望在中秋节时跟别的孩子一样高高兴兴的放烟花。所以看见天空上的烟花,双手还沾着面粉浆的季校韩走出来,呆呆的看着天空上灿烂的烟花,露出向往的神色。

突然间想起来,小时候和一样没钱买烟花的卢奇鸟两个人鬼头鬼脑的去人家门口捡那些还没爆出来的小炮仗玩。

有一次,她跑的慢,还被炮仗弹在脸上,然后一屁墩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这些童年光景一一闪过脑海,如今自己已经和奇鸟哥做夫妻了。

齐秋霞家里虽然有钱,但是她打小就是个乖宝宝,严厉的家庭管教,使得她基本上没什么机会出去玩,长大了,对这些东西就不太感兴趣了。

> 可是今天看见季校韩一脸向往的望着天上的烟花,她突然间也想买几个放。

看见二女都在望着烟花发呆,卢奇鸟就放下正在拔毛的鸡,走上来说:“是不是想去放烟花了?”

季校韩心痛钱的摇摇头,说:“没有,只是看一下而已。”

卢奇鸟是和她一起长大的,那儿不知道她的心思,说:“咱家虽然穷了些,可也还不缺这个钱,一会儿一起过去干妈哪儿,我给你们买烟花放。”

季校韩说:“可别买太贵了,买几个一条条蓝色的那种会响的抓在手里放就好。”

卢奇鸟说:“明白,今天齐秋霞在,咱们不能寒酸了人家。”

齐秋霞说:“我也放一串校韩说的那种,买那种跟炸弹炸山头一样的给我,我可不敢放。”

虽然这俩妮子说不要买太贵的,可去谢津津哪儿吃饭的时候,卢奇鸟还是买了好几样回来。

季校韩心里欢喜的不行,因为她总算有烟花放了。

吃完饭,卢奇鸟和季校韩他们就在谢津津这边一起赏月和他们放烟花。

到了差不多十点,卢奇鸟才和季校韩回去养蜂场这边赏月。

按照习俗,他们住的地方是一定要赏月的。

之前二人还带了一些烟花回来,赏月的时候卢奇鸟就和季校韩一起坐在门口上,卢奇鸟抱着她,和她一起欣赏月光。

坐了一会儿,季校韩又跑去放烟花,一脸灿烂的笑容,看着老婆如此开心,卢奇鸟也跟着她开心。

农村人睡的比较早,玩到十一点,四周围就没烟花的声音了。

放完烟花跑回来的季校韩说:“奇鸟哥,我今晚开心死了,要是今晚没来月、经就好了。”

没来月、经就可以和自己做嗳了,卢奇鸟差点被她这话噎死,开心要做,不开心也要做,这莫非以后就天天只做嗳了?

“你开心就好,咱们要过一辈子的,以后那天不能做?”

“可我喜欢今晚做呀。”

“喜欢也不能做,会撞红的。”

这个季校韩也知道,但具体原因却没人告诉过她,说:“撞红了会怎样?”

“不知道。”

卢奇鸟只知道撞红了会对女方的身体伤害很大,具体原因也不清楚。最终两人还是打消了那种念头

093 谢津津的旧情人?

养蜜蜂也有一个月多了,这段时间卢奇鸟他们也有采集到不少蜂蜜,木棚里都堆了一大堆。

之前因为还少,陈玉巧还没有正式拿出去销售,现在差不多要到销售期间了。

投入了这么多钱,终于看到了回报,卢奇鸟他们显得也有激动。

推广蜂蜜这方面的工作自然要交给陈玉巧,毕竟卢奇鸟和季校韩还是初学者,啥也不懂。

中午,卢奇鸟跟季校韩过去谢津津哪儿吃饭,是谢津津特地喊他们回去的。

回到家里,谢津津就说:“怎样,最近在那边住的还惯不?”

卢奇鸟腼腆的说:“还可以,那边的空气新鲜,晚上还能闻到蜂蜜的香味。”

谢津津又问了许多问题,例如蜂蜜的销售呀,工作累不累呀,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呀等等。

正在闲聊着,外面院子的狗突然大声的吠起来。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狗吠声,季校韩说:“出去看看是谁来了。”

走到门外,季校韩就看到了一个梳着大背头,穿着一身耀眼西装的眼镜男正在走过来。

男人礼貌的说:“请问,谢津津是住在这儿吗?”

听到声音的谢津津走出来,看见对方之后,谢津津就板起脸说:“你咋找到这里来了,校韩,关门,放狗!”

大背头听到她要放狗,神情顿时尴尬起来。

季校韩看到情况不对,就马上把门关上了。

大背头在外面做了一个喇叭筒,喊:“喂,津津,我是特地来看你的,你别这么绝情好不好,当年是我不对,可你也得让我说两句呀。”

谢津津大骂他说:“咱们之间还有啥好说的,你去当兵当了十几年,要是今天不回来,我都以为你成烈士了呢。”

“怎么会,现在当兵都不用打仗的。当年我不也是为了拼前程,才去当兵的吗,现在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关我啥事?”

大背头被她弄的一口气堵在胸中出不来吞不下,许久才笑嘻嘻的说:“我是听你哥说,你后来嫁人了,不过现在好像又成了单身,所以我想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那你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啥机会?”

谢津津一指门口,说:“现在就从我面前消失。”

大背头再次被堵住了,说:“就算是普通朋友,你也不用这么绝情吧。”

“那算了,你要留在这儿就留在这儿吧。校韩,让他进来。”

男人笑嘻嘻的进来,看见他们桌上摆着的饭菜,说:“都在吃饭呀。”

没有人回答,大背头的脸皮也够厚,自顾自的说:“饭菜挺丰富的,看到你现在过的这么好,我也放心了。”

谢津津说:“废话说完了吧?说完了就自己滚蛋。”

“还没呢,要不大伙儿一起出去吃顿饭吧,我请客。”

卢奇鸟说:“我吃饱了,校韩你要是有空的话,你就跟他去。”

季校韩吐吐舌头,说:“我可没那个闲功夫,人家是来追干妈的,关我啥事儿啊?”

谢津津拍了她一巴掌,大背头继续说:“原来这位是津津的干女儿呀。”

季校韩天真的摇头说:“不是。”

“那是……”

“干嘛要告诉你?你打听的这么详细干什么?”

在季校韩这边岔不开话题,大背头就望向了卢奇鸟,说:“这位是?”

卢奇鸟之前听到他说是从部队衣锦还乡回来的,估摸着他的官职也不小,所以卢奇鸟就抱着不想得罪人的态度,说:“我是她干儿子,这位大叔,我干妈好像不太欢迎你,要不没啥事的话你就改天再来吧。”

“没事,你干妈脾气固执,咱们就哥俩个出去喝两杯。”

知道大背头想从自己这儿打破突破口,卢奇鸟就说:“我工作繁忙,估计是没空陪你了。”

“那就晚上,晚上我再过来找你,是了,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卢奇鸟。”

“卢奇鸟是吧?那我以后就喊你奇鸟了。你是干啥行业的?’“在家耕田的。”

“哦,这两年风调雨顺,收成还不错吧?”

这家伙磨叽个没完没了,卢奇鸟都想掐他下去揍他一顿了。说:“饿不死就是。”

“好了,沈旭,你有完没完?实话告诉你,我当年根本就不喜欢你,你就别抱啥幻想了,就算是你衣锦还乡,我也不会对你产生任何留恋,你走吧。”

谢津津开始赶人了,大背头没好意思再呆下去。

正好这时,外面来了两个男人。一个是谢津津她哥,一个是卢奇鸟见过一面的谢燕玲。

沈旭走上去,笑哈哈的说:“哟,海天,燕玲,你俩都来了呀。”

谢燕玲一时间没认出他,说:“你是……?”

“是我呀,沈旭,以前对面村村头的呢。”

认出他后,谢燕玲就板着脸说:“我说是谁你,这么口甜舌滑,原来是你。沈旭,你怎么还没有死呀!”

“燕玲姐,不用一见到我就咒我死吧?”

“咒你死算轻的了,你娘的,当初和我妹都快结婚了,你却突然一声不吭的跑去当兵!害我妹在家里哭了两天两夜,面子都被你丢光了!”

“这不是因为要去拼搏前程吗?你也不想你妹嫁给一个没用的男人吧?”

“等你拼搏全程回来,我妹都要做奶奶了!”

沈旭一时间说不过她,就给谢海天打眼色。谢海天干咳了两声,说:“姐,你说话也别这么冲,现在沈旭哥不也是回来了嘛,难得旭哥这么多年还记着和妹的那份感情,就冲这点,咱们也应该给他一个机会。况且……妹现在情况你又不是不知。”

“你诳我过来,说妹有了男朋友,就是因为这个东西呀?”

“姐别说的这么难听,旭哥现在是衣锦还乡,妹以后跟着他绝不会再挨苦,你也应该为妹好好想想呀。”

听见他们吵来吵去,谢津津脸上出现无力感,说:“你们要吵就到外面吵吧。沈旭,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好的!”

当即沈旭就跟捡了宝一样,跟在她后面出去了。

卢奇鸟有些担心,虽然谢津津现在还长的很漂亮,但是说句不好听,她怎么也是属于寡妇破鞋一类的吧?听他们语气这沈旭在外面混的应该很好,那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所以卢奇鸟就在想他一定是有啥阴谋,指不定是因为当年没玩到自己干妈,现在有钱了想回来弥补这遗憾。

这样想着,卢奇鸟就想去看个究竟,借口说出去打电话,就跟出去了。

谢津津带着沈旭来到了村子外面的一片小树林,在小树林里面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了啥。

卢奇鸟跟在后面距离太远,所以一下子也没听到什么。

只看到他们说到后来越来越激动,沈旭憋红着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谢津津在不停的挣扎。

远远的卢奇鸟听见沈旭大声的说:“你骗我,怎么可能,我绝对不信你会和这些人产生感情!”

谢津津一边挣扎,一边喊:“你放开我,你把我抓痛了。”

“我不放,别以为你随便拿个山娃子,就可以把我推搪掉,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嘛!”

“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你就别再做戏了,以前我对不起你的,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弥补!”沈旭激动的想去抱她。

“草!’听见他们越来越激动,卢奇鸟就冲上去,直接给了他一拳。

沈旭连眼镜都飞出去了,很快又站住,捏着拳头看着卢奇鸟。虽然卢奇鸟的身形比他大块,但沈旭是当过兵的,在部队里学过几手功夫,所以并不怕他。刚才是因为卢奇鸟冲过来,冷不丁的给了他一拳,他才会中招的

094 脾气真好!

现在摆好姿势,沈旭的眼神甚至有些挑衅!感觉在自己即将玩到的女人面前被打很丢脸。

但卢奇鸟不主动攻击他,他是不会攻击卢奇鸟的,因为要在美女面前维持君子形象。

卢奇鸟指着他问:“你刚才想干什么?”

沈旭放开架势,说:“我和你干妈说几句话而已,倒是你,咋不分青红皂白的过来打人?”

“干妈,他刚才是不是想对你动手动脚?”

谢津津点头说:“是,这人有神经病,我都跟他说咱们之间没啥的了,他还抓着我不放。”

卢奇鸟朝沈旭说:“那我告诉你,我不单止要打人,打完了我还要报警呢!”

说完,卢奇鸟冲上一脚飞踹过去。

沈旭侧身闪避,双手一捞他的脚,想将他甩倒。

卢奇鸟飞脚是第一步攻击,后面还有一拳头。

沈旭将他甩倒了,可卢奇鸟后面的一拳也砸中了他脑袋,卢奇鸟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他能受的了的,七荤八素的摔在地。

接着被卢奇鸟扑上他的身,用屁、股压着他的背脊一顿胖揍!

很快沈旭就晕呼呼的无力反抗了。

谢津津怕卢奇鸟打坏人家,上来拉祝蝴:“别打了,别打了……”

“看在干妈面子上,今天就饶你一马,别以为自己有钱有权就可以乱摸女人,还没有王法。”卢奇鸟掏出手机要报警。

沈旭有钱有权,现在放他回去,指不定明天就有人来报复他。如果现在报警立案了,对他也是一个牵制,将来自己有啥事警察第一个找的就是他。而且他不是当官的吗?在他的履历上写上一笔调戏良家妇女,够他受的了。

一心想着息事宁人的谢津津说:“算了奇鸟,不要把事情闹大,咱们这样一报警,他的名声就要被咱们败坏了,让他走吧。”

干妈就是个老好人,啥事情都只会替别人着想,不过居然干妈都这么说了,卢奇鸟也只好把手机放下。

沈旭摇摇晃晃的站起,擦着脸上的鲜血,说:“津津,刚才是我不对,不过我这也是出于关心你。希望这事你别介意。”说完,朝着卢奇鸟勾了下嘴角就走了。

卢奇鸟以为他被打了一顿,一定会恼羞成怒怀恨在心,却没想到他还这么好脾气,这样的人才让他心中担忧。

谢津津也是看他被打的凄惨,说:“没事,刚才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你走吧。”

“好。今天来的的确不是时候,改天我再来看你。”

沈旭走了,卢奇鸟朝着谢津津问:“干妈,这家伙到底是干啥的?”

谢津津怪责的说:“你还好说,他是从部队下调回来咱们县政府工作的县委领导,你倒好,二话不说就把县委领导给揍了。”

卢奇鸟笑笑,实话说他刚才心里还是有几分担心的,但是看到他强迫谢津津,卢奇鸟就一时冲动上去将他揍了。

也不知道日后会怎么样。

送谢津津回到家里,谢海天还在不住的劝说她去跟沈旭处朋友。

谢燕玲没有出声,看她的态度是想由谢津津自己选择。

但是不管谢海天怎么劝,谢津津都无动于衷。

谢海天和谢燕玲走了之后,谢津津就说身体不舒服,进去里面休息了。

看的出来,谢津津是很不想见到那个沈旭。

吃饭的时候,卢奇鸟特地去找谢燕玲了解了一下沈旭和谢津津之间早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谢燕玲就把事情告诉了他。

原来沈旭和谢津津是初恋情人,两人很小的时候就黏在一块了。倒有点像卢奇鸟和季校韩。

只是呢,谢津津并不太喜欢他,对他的感情也并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情谊,更像是兄妹。

沈旭家里的家境打小就不好,还是死了母亲的。

这样的家境,以谢津津的姿色根本就配不上她。

但是谢津津他爸看见他们常出入在一起,以为他们的感情很好,加上沈旭这人的嘴巴又甜,很讨喜人心。

所以,当沈旭和他爸提出来要帮他娶媳妇的时候,谢津津他爸就答应了。

可是眼看着这婚期就到了,沈旭却突然跑去当兵。

之前别人问起他们俩的事的时候,谢津津他爸老早就说出去了,所有亲戚朋友都等着喝他们这顿喜酒。现在结婚结不成,谢津津和她老爸啥脸都丢尽了。

她爸为此事大病了一场,虽然后来好了,可却落下了病根。

几年前,还不够六十的谢父就去世了,和这病根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谢津津一家才会这么恨他。

至于谢海天现在为啥突然会站在他这一边,估计是被沈旭收买了。

卢奇鸟掐指算了下,说:“那这样算,干妈岂不是十五六岁就跟他谈恋爱的?”

“差不多吧,这个说不准,他们打小就认识的。不过津津和他玩倒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把他当作是一个玩伴而已。那时沈旭跟我爸提亲,她根本就不知道啥是感情,就迷迷糊糊的答应了。后来直到遇上我妹夫,才真正喜欢上了他。”

“哦。原来是这回事,那大姨看我跟校韩,会不会也是这种玩伴一样的感情呢?”

谢燕玲噗嗤笑出来,说:“你俩的是啥感情我怎么知道,反正结婚这玩意不一定非要有感情才行,王八瞅绿豆,对眼就行!感情可以日后慢慢培养。”

“大姨说的中,王八瞅绿豆,对眼就行。”

从谢燕玲这里回来,卢奇鸟把车子停在家门口(谢津津家),就看到陈玉巧也回来了。说:“巧姐,那个推广蜂蜜的事咋样?”毕竟是养蜂场开办以来,第一次有产品销售,大伙儿都在担心此事。

养蜂场投入了这么多,就指望这点蜂蜜来赚钱。

看起来陈玉巧的推广效果不错,笑着说:“我在市里找了三家蜂蜜加工厂的人,有两家加工厂试过我们的产品,说可以考虑从我们这儿进货。但是,要过两天派人过来观察过之后,才能确定。”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都笑了出来。

现在的蜂蜜市场需求很大,陈玉巧有信心可以接下这两笔生意,以后长期给他们供应蜂蜜。这样就可以保障自己的蜂蜜有稳定的销路了,虽然价格要稍微低一些,但是也省去了销售的环节,节约下来不少成本。

算起来,也跟批发价差不多。

第三天,之前和陈玉巧说好了,今天过来看货的第一拨人打电话过来,说这段时间蜂蜜的加工品销售量不是很好,看货的事暂时押后一段时间。

“那黄经理大概要押后到什么时候呀?”

加工厂的老板说:“这个不好说,要等看过市场的变化之后才能决定,陈小姐不好意思,我这边还有事要先忙。”

接着就掐断了电话。

陈玉巧摸不着头脑的说:“之前说的好好的,咋变化这么快呀。”

紧接着,陈玉巧又打了电话给另一个买家,买家的采购经理说刚巧,老板出国旅游了,没老板的签字,他没权采购蜂蜜。

陈玉巧又出去外面跑了几天,但效果都不理想。

市里就这两家蜂产品加工厂有点规模,其余地方都没啥保障。

至于出去散卖,根本不切实际,一是没那个空,二来散卖的假货多,人家也不知道会不会当自己的是真货。

这年头,蜂蜜造假的太多了。

蜂蜜卖不出去,就意味着养蜂场没收入了,这事卢奇鸟不急都不行。

这几天,沈旭和谢海天倒是没少往这儿跑。

沈旭的脸皮可以用城墙来形容,谢津津他们明显是不欢迎他,他还硬往这边来。甚至呢,他还能跟揍过他一顿的卢奇鸟聊的来!

有一次还说:“听说,奇鸟你们的养蜂场最近遇上了一点麻烦,蜂蜜卖不出去了是不是?”

人家笑脸相问,卢奇鸟只能说:“是,这在意料中,蜂蜜卖不出去也不奇怪的。”

“我倒是认识几个人,有啥需要的尽管说。”

卢奇鸟心说,我现在很不高兴,你给我揍一顿好不好?

见卢奇鸟没回答,沈旭又说:“怎么啦,不相信?我在工商局里好歹也认识几个朋友,虽然不知道他们要不要蜂蜜,但是我帮你问问总是好的。”

沈旭现在是县里的常委,同时还兼任着工商局的副局长。

卢奇鸟也不知道他是那间工商局的副局长,说:“好呀,那就麻烦沈大局长您了。”

“别这么说,大家都是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上次不小心揍了沈局长您一顿……”

“哎……上次的事我都忘了,再说当时要不是我太激动,抓你干妈的手,你也不会过来打我嘛。”

“那是,那是……”

“等我消息,我回去就帮你问问这事。”

“好的,那就多谢沈局长了。校韩,去买几瓶酒回来,今天我跟沈局长大喝几杯。”

“好哩!”

不一会儿,酒就买回来了。

卢奇鸟和他喝了个半醉,沈旭说局里还有事先回去。

季校韩还说:“这沈旭还真是好人,上次被奇鸟揍了一顿,现在居然还肯帮我们的忙。”

陈玉巧也说:“是呀。要是他能帮咱们把蜂蜜推广出去,就等于是帮了咱们一个大忙了。”

卢奇鸟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笑着说:“等他真能帮咱们把蜂蜜推销出去再说吧。”

季校韩不解的问:“那你刚才还和人家喝酒?”

“我和他喝酒是因为还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啥药,真帮我们把蜂蜜推广出去,我敬他几瓶酒是应该的。但是要是打着啥歪主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季校韩说:“要是他真帮咱们把蜂蜜推销出去了呢?”

“那我就给你倒一个月的洗脚水。”

“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要是他在耍咱们玩呢?”

“我这一个月随你摆弄,你爱怎么弄我就怎么弄。”

“那我等着你给我表演钢管舞。”

“呸呸呸!”谢津津啐了他们几口,说:“你当我和玉巧都是透明人呀,你俩回去房间再表演那个啥啥啥的舞。”

季校韩问:“钢管舞是啥?”

陈玉巧捂嘴大笑说:“就是给你一根钢管,让你绕着钢管跳舞。”

那个年代钢管舞在他们这儿还是很新鲜的词汇,陈玉巧是因为出去外面跑的多,才知道钢管舞是啥。连谢津津也不太懂,只知道卢奇鸟说的不是啥好事。

季校韩以为是绕着钢管跳舞,感觉也不是啥为难,说:“也不难呀,扭几下就行了。”

陈玉巧说:“要脱衣服跳的,还要用你这儿磨着那根管子等等。”

“啊?怎么还有这么下流的舞蹈?”接着就腾的红了脸

095 阴谋诡计与敲闷砖!

接下来的几天,卢奇鸟就一边管理蜂场,一边等待沈旭的回应。 偶尔卢奇鸟会去山里帮齐秋霞采药。

齐秋霞哪儿的生意火的不得了,她治疗肾虚提高男人性、能力的事情在上层圈子里逐渐传开了。

有那个男人能够拒绝提高性、能力的诱、惑?连一些身体原本没问题,但是为了提高性、能力的男人都来了。

齐秋霞哪儿的药草根本就不够用。

谢津津这段时间基本上每天都在为她采药。

今天卢奇鸟把把药给她送过去,正好呢,看见了一个老熟人在。

朱大凯!

朱大凯也过来这儿看病了。

上次徐书记帮他们调解机器被没收的事,朱大凯已经见过卢奇鸟本人了,所以认得他。看见卢奇鸟过来,朱大凯就尴尬了下。

卢奇鸟当然不想齐秋霞帮朱大凯治好那个病,他想一个人占有王瑶,朱大凯的病治好了,肯定会去搞王瑶,这不是抢自己的女人吗?

所以卢奇鸟就在琢磨着,怎么破坏齐秋霞对他的治疗。将药草递上去给齐秋霞,说:“姐,草药我带来了,这位不是朱主任吗?朱主任生病了干啥不去医院看,怎么跑到我姐这种乡下诊所看病了?”

男人都是要脸面的,朱大凯当然不想在卢奇鸟面前说我那方面不行。笑着说:“只是有点小感冒而已,听我大舅子说齐医生的医术很厉害,所以就过来找齐医生看看。”

卢奇鸟一副恍然大悟的说:“哦,我还以为你哪方面有问题呢,我姐最近专门帮一些贵人治疗肾虚、不、举,朱主任年轻力壮,肯定不会有这个毛病的是吧?”

“那里那里,我这儿不知道多健康呢。”

卢奇鸟准备在这儿坐着,看他怎么开口找齐秋霞治疗。

卢奇鸟不走,朱大凯就不好意思找齐秋霞治疗,见他坐了好几分钟还不走,实在是呆不下去的朱大凯就说:“我想起了还有件事情等着我去办,就先走一步了,改天再过来找齐医生看病。”

齐秋霞有些不解的说:“刚才朱主任不是感冒嘛,居然都来了,就坐在这儿看看嘛,很快就好了。”

刚才齐秋霞都还没来得及给他看病,卢奇鸟就来了。

“不了,这病还真是奇怪,刚才还鼻塞打喷嚏,这转眼工夫就好了,改天再找您看,改天……”

朱大凯灰溜溜的走了,大概猜测到他是什么意思的齐秋霞就拍了卢奇鸟一巴掌,说:“你呀,净会给干姐我捣乱,明知他是来看那个病不好意思,还拿话去挤兑人家,是不是还在记恨着他上次找你麻烦呀。”

卢奇鸟说:“我本来就是这么小气的人,上次他找人说几句话,我就不见了你几千块呢,我才没那么好心让干姐您帮他治病。”

“姐不能像你这么小气,医者父母心,明知道人家有病反而不去救人家,我可做不出来。”

“那姐这就是要和我抬杠了是不是?”

齐秋霞也觉得这朱大凯可恶,上次把卢奇鸟整的那顿确实是够呛,说:“那最多他下次找姐看病,姐故意开错一味药给他好不?”

“好呀,姐真是太好了。”

卢奇鸟不让朱大凯治好那病,主要原因是因为他治好了会有力气搞王瑶,刚才齐秋霞说的还是次要。

帮齐秋霞摆置好药草,卢奇鸟就要回去。

朱大凯出到门外,越想越觉得卢奇鸟刚才像是在讽刺自己。朱大凯如此年纪就当上了县委的办公室主任,可以说是风光无限,前途不可限量,但是这病却是他心里最大的一道坎!

男人那根玩意坏了,给他再多的钱和权也等于是废物!

卢奇鸟刚才的话可以说是正好戳到他的痛处。

出了门,朱大凯就给了沈旭一个电话,说:“沈局长,你那边的事办的怎么样?”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啥,朱大凯紧接着,说:“这家伙怎么看就怎么讨厌,沈局长光靠这招可不能让咱俩泄恨呀,沈局长有没有办法再给他来招狠的?”

等了有三四秒时间,朱大凯继续说:“我这儿倒是有个办法,但是需要沈局长您来执行。”

卢奇鸟走在路上,忽然瞧见朱大凯躲在一条小胡同里打电话,感觉有些奇怪的卢奇鸟就朝着哪儿走过去。

只听见朱大凯用手遮着嘴巴和话筒说:“现在外面不是有很多假蜂蜜吗?刚好工商管理这一块是归您管的,咱们让人帮他买一批蜂蜜回来,回头再兑上假的,再让买家去工商管理局举报他们!到时侯证据确凿,沈局长您就可以直接下令他们停业准顿了。甚至还可以连通司法部门,一起将他们的养蜂场查封,没收他们的产品。您再把没收回来的蜂产品便宜卖出去,不单止没亏钱,反而还可以大赚一笔!”

“怎样,这个法子好不?这样您还可以打着帮助他们的旗号,让他们误以为您是在帮他们推销产品,到时您看上的那个女人……嘿嘿……”朱大凯得意洋洋的搓着指头。

听到这儿,卢奇鸟就恍然大悟了,可能陈玉巧联系的那两个买家就是听了他们的指使,才突然间不给他们买东西的!

想到他们还在打着谢津津的主意,并用这个办法让谢津津因为感激沈旭而投怀送抱,卢奇鸟就感觉一股怒气从丹田直接冲到脑门。

所以他就毫不犹豫的捡起了一块石头,冲上去嘭的一石头将朱大凯放倒在地上了。

这个地方本就偏僻,不然朱大凯也不会过来这儿打电话。卢奇鸟将朱大凯放倒了也没任何人发现。

朱大凯迷迷糊糊的捂着脑袋站起,感觉头都快要裂了,回过头来只看到一道背影从小胡同出口处一闪而出。大喊着说:“喂,你是谁呀。我草你吗的,砸了我一砖板就想跑!”

电话里面还在传来沈旭的大叫声,说:“喂,朱主任,朱主任,您怎么样了?”

朱大凯竭斯底里的大叫:“我被人敲闷砖了!”

“啥呀#涵敲你的闷砖?”

“不知道,哎……我得赶紧去止血,不然一会儿就要晕倒了。”

卢奇鸟一口气跑回齐秋霞哪儿,齐秋霞就问:“喂,你不是回去了吗?咋又跑回来了,是不是去做了啥坏事?”

卢奇鸟说:“来不及跟你解释了,秋霞姐,一会儿朱大凯过来敷头,你千万别说我出去过,就说我在这儿帮你整理药材。”

“这……你到底把人家怎么样了呀?”

“我给了他一板砖,那家伙……”

接着,卢奇鸟就把他刚才在电话里跟沈旭商量如何陷害自己的事说出来。

远远的,齐秋霞已经看到朱大凯在捂着脑袋走过来了,连忙说:“哦哦哦……那你镇定点,别慌张,一会儿他问起我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去说的。”

齐秋霞没咋做过亏心事,卢奇鸟表现的还算镇静,她自己却紧张的跟三魂丢了六魄一样。

朱大凯一边走过来,一边痛叫着说:“齐医生,救命呀,快救命呀……”

见他已经来到了,齐秋霞就不敢和卢奇鸟多说,连忙走上去扶着他:“朱主任,您这是咋哩?怎么出去一会儿就破了脑袋!”

“也不知道那个该天杀的,我走在路上走着走着,他就突然一板砖拍在我后脑上,把我都差点给拍晕了。”

说话的时候目光还一直在盯着卢奇鸟,卢奇鸟说:“哎呀,朱主任您这伤可是不轻呀,会不会是您得罪的人太多,人家找你报复着来的呢?”

“我咋知道呀,我得罪过的人貌似就那么几个,其中你就是和我结怨最深的一个了。”

卢奇鸟大叫冤枉的说:“怎么可能,我和你的恩怨早就化解了呀,无缘无故的上去拍你板砖干嘛,再说您被谁拍的板砖,您自己还不知道的嘛?”

“他从后面拍我的,我咋知道呀。先不说这个,齐医生快帮我止血,封住伤口。”

“好好,您等等,奇鸟,快帮我扶他进来。”

卢奇鸟赶忙将他扶到病床上,齐秋霞用消毒水帮他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又给他打了一支麻醉针,用药粉帮他将血液凝固住,看着那个裂开有半根手指上伤口,齐秋霞心里都揪了一把。

这奇鸟这一板砖砸的那个狠呀,这要是砸出人命该咋办!

所以,齐秋霞准备晚上好好的说教他一顿,让他以后不要使用这种暴力的手段去报复人!

冷静下来的卢奇鸟也有几分为这事担心,担心拍出人命嘛,但是他下手还是有些分寸的,只是怕万一而已。

很快,齐秋霞就帮他将血止住了。说:“奇鸟,你去打个电话,通知他家里人过来照顾他,一会儿还要送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脑震荡和有积血在里面。”

“好的。”卢奇鸟拿起朱大凯的手机,找到王瑶的号码,就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她。

听见电话响,王瑶接通电话就说:“喂,大凯,什么事?”

“是我。”

“奇鸟……你,你怎么会用我老公的手机打电话给我的?”

“你老公被人敲破了脑袋,在我干姐这儿缝针,我干姐让我打电话给你过来照顾他!”

王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会不会是他敲破了她老公的脑袋,然后让人带他去给他干姐疗伤。因为卢奇鸟有过这样的先例。但王瑶并没有想太多,她想的是卢奇鸟打电话给她,晚上会不会又约她出去做嗳呢?

因为她和朱大凯的感情和婚姻等等,都已经名存实亡。所以她也没啥为朱大凯担心的,反而想着如果卢奇鸟今晚约她出去做嗳,自己应不应该答应?

毕竟有段时间没和卢奇鸟做个,王瑶的心里都长草了。要不是相隔太远不方便,王瑶都想过来找卢奇鸟做嗳了

096 慷慨的王刀

自从上次和王瑶晨运之后,至今已有一个多月了。 这段时间卢奇鸟忙着婚事,也没咋去理她,一个多月没和她做,卢奇鸟心里也长了草。

和卢奇鸟说完正事,王瑶就低声说:“晚上咱们……”

听见王瑶也想和自己做,卢奇鸟下面就兴奋的不得了,笑着说:“你快点过来,你老公都快死了。”

“好的,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也不知道她是说等她过来找卢奇鸟,还是等她过来看老公。

卢奇鸟又给王刀打了个电话。

本来这儿也没卢奇鸟的事了,但卢奇鸟要留下来等晚上和王瑶做嗳。

齐秋霞以为他是怕朱大凯有事,不敢走。所以才在这儿看着,也没赶他走。

王刀是先过来的,跟在他后面还有一个留着长发、穿着小短裙的女人。裙子只覆盖着她滚圆的小屁股和一小截大腿,没穿袜,腿很白和光滑,中等偏下点儿的身材,像极了那种小家碧玉的小女人。

王刀说:“大凯,你这是怎么啦?谁把你打伤成这样子?”

“别提了,刚才走在路上,不知道那个短命种突然跑上来砸了我一板砖,把我砸成了这样。”

朱大凯是故意骂的这么难听,想看看卢奇鸟有什么反应。

卢奇鸟心想着你骂吧,反正骂我我也不会入肉。说:“居然刀哥来了,那就快点带他去县城看看吧,顺便把医药费给了。”

之前王刀在电话里听过是卢奇鸟和齐秋霞扶他进去止血的,握着卢奇鸟的手不住的说着感激的话:“谢谢卢哥和齐医生又一次救了我们呀,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听见大舅子的话,朱大凯就想一板砖把王刀拍死,因为他怀疑就是卢奇鸟拍的板砖的。现在居然还一副对人家感激涕零的模样。

卢奇鸟说:“刀哥把医药费给上就好了,本来救死扶伤就是我们分内的事。”

“那是那是,这医药费得多少钱?”

齐秋霞说:“不贵,随便给一百块就行了。

“这怎么行呢,该是多少就多少,不能让你们吃亏。”

齐秋霞说:“不用,一百块我们也不吃亏了。”

王刀瞧瞧地上的血迹,还有垃圾桶里用过的伤药等等工具,就知道一百块实在是太少了,换了别人肯定不止这个。就说:“一百块太少了。”然后掏出钱包塞了三百块到齐秋霞手中,齐秋霞还不肯要。

王刀说:“齐医生别和我客气,区区三百怎么顶的上你们的救命之恩呢?况且还把你们的诊所弄的这么脏。”

朱大凯没差点给他气死,人家都说不用了,你还硬塞,真是嫌钱多是不?

王刀朝他后面的那个女人大声的说:“阿珠,还在愣着干嘛呢,还不去扶大凯上车去医院。”

“哦哦。”女人忙上去扶他。

王刀掏出烟点燃,有点炫耀的说:“这女人呀,真是一天不说她就欠收拾。”

卢奇鸟是站在朱大凯隔离的,女人去扶他的时候,屁股正好斜对着他。

只差一点点,卢奇鸟就能看到她的内裤了。

看到她撅起屁股的样子,卢奇鸟就想顺便扯下她的内裤,将自己那根掏出来,狠狠的进去她里面。

“她是你谁呀?”卢奇鸟问。

“我老婆工作,一直在城里,你没看过吧?”

呵呵笑着,卢奇鸟说:“第一次,嫂子真是天生丽质又听话呀。”

王刀也呵呵笑着,说:“哪儿,刚娶回家的那段时间没少跟我闹,后来我发脾气了,狠狠的收拾了她两顿,她就不敢闹了。这女人呀,就是收拾着收拾着,才肯听话的,卢哥你以后也试试看。”

“我还是不用了,我家老婆够听话的了。”

心想着,要是把她和王瑶还有王青(他姐)一起排在床上,让她们排列好一起撅着屁股,等着后面的自己干,那场景不知道有多喷血。

真有那么一天,王刀他们一家能草的女人基本都给自己草光了。

不过听王刀的意思他在家应该很大男子主义的,老婆简直就是一个奴隶,这样的夫妻关系感情肯定不好,自己是不是就有机会趁虚而入呢?

就算不能把王青一起摆上,能够将他老婆和他妹妹一起摆在床上草,卢奇鸟也很兴奋和有成就感。

看见他老婆扶着朱大凯很吃力,卢奇鸟就说:“我来帮你。”

“谢谢。”彭宝珠点了点头。

一个陌生人都肯过来帮自己,而她老公却在哪儿大摇大摆的抽烟,让彭宝珠心里挺尴尬的。

卢奇鸟将朱大凯扶上王刀的车子上,朱大凯问:“刚才卢先生一直在诊所里吗?‘“是呀,我哪儿都没去,朱主任不会是怀疑我吧?”

“没有,没有,只是好奇问问而已。”

齐秋霞跟着走出来说:“奇鸟刚才一直在和我收拾药材,朱主任您也想的太远了。”

“那是我想多了,不过被我找出来是那个王八蛋揍的,我一定让他没好日子过。”紧接着朱大凯让王刀帮自己报警,查找那个混蛋。

卢奇鸟一直在旁边观望着,等他们报警完,才说:“朱主任要不要我送你出去?我车子后面有车厢,您坐进去也舒服点。”

朱大凯想了想,确实是如此。王刀是骑着摩托车过来的,他现在受伤还要个人扶着他去医院才行,王刀要开车,总不能让他老婆一直在后面扶着自己过去吧?

所以说:“那好吧,那就麻烦卢先生送我一程了。”

“瞧您说的,我和刀哥是啥关系呀,发生了这么大事,我怎么能扔下你们不管。”

送朱大凯过去医院的路上,王刀开着车和卢奇鸟并排行着,问:“是了大凯,你无缘无故的咋会一个人过来我们乡里了?”

朱大凯被他问的很是尴尬,说:“我过来这儿……检查一下乡里的工作。”

卢奇鸟一副奇怪的说:“刚才你不是说感冒,过来我姐这儿取药的吗?”

朱大凯尴尬的说:“是有点感冒,过来这儿工作顺便看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得刚才你说有急事呢,是乡里的领导催你回去检查工作的吧?”

“是是……”

来到县城医院,卢奇鸟将朱大凯放下。王瑶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他了,几人将朱大凯扶上去。填好挂号的单,朱大凯就进去里面照脑袋了。

卢奇鸟说:“居然这儿没啥事了,那我就回去了。”说完,朝着王瑶打了一个眼色。

王瑶偷偷给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p:今天看电视剧把脑袋看晕了,就写这么多,争取明天写多点补上。另外答应编辑韩子笑老大的写够四十万字,目测是完成不了了,希望韩老大谅解!拜谢

097 吓跑了野鸳鸯

“伤者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这是医院给朱大凯得出的检查结论。

朱大凯住院,王瑶就要留下照顾他。可是王瑶又想出去跟卢奇鸟偷偷的好一回,最后王瑶想出了一个办法,借口说回家熬汤给她老公吃,让王刀在这儿替她照顾朱大凯一段时间。

王刀自然没问题,他原本就属于比较游手好闲的那一种人。

王瑶来到约定的地点,找到卢奇鸟,附近没人加上是夜晚,王瑶就牵住了卢奇鸟的手,说:“怎么把我约到公园来了?”

卢奇鸟说:“不把你约到公园来还能约到哪儿?这儿是咱们县城里的偷、情圣地,你知道不?”

王瑶当然知道这儿,这附近一带是情侣谈情说爱最常来的地方。还有一些晚上出来做皮、肉生意的人,也会在这儿拉客。

刚才她进来的时候,还有两个男人找她问价呢!

王瑶担心的娇嗔说:“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别说是咱俩在这儿偷偷摸摸的,就算是我一个人在这儿经过被熟人看见,也会被人说闲言碎语的。”

“你错了,你想呀,咱们要做嗳,只有两种地方去。一种是宾馆开、房,另一种是……出来打野、战。你觉得去宾馆咱们遇见熟人的机会大,还是在这儿打野、战遇到熟人的机会大?”

王瑶想了想,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王瑶现在就是县城里的人,出入宾馆的话,只要被人撞见就会知道她进去里面干啥。

她在县城里有屋住,无缘无故的去宾馆干啥?

而在公园这边,虽然路过的人也不少,可是晚上公园这边的灯光比较暗,很多地方甚至是没灯光的。只要不迎面碰着,基本上都认不出王瑶。

还有,就算是在公园碰着熟人,王瑶也可以解释是路过。

这些人总不至于会认为她在这儿做、鸡这么贱吧?

拍拍他的胸口,王瑶说:“还是你想的周到。”

“这儿也不太安全,咱们到后面那片地方去。”想起朱大凯这畜生在想着法子陷害自己,卢奇鸟搂着他老婆的感觉都不一样,特想干他老婆。

王瑶和他相处了这么久,早就知道卢奇鸟的一些行为习惯了。见他刚一碰上自己,就用手在摸自己哪儿,王瑶就知道他硬了。伸手在他下面一摸,果然是很挺,以为是很长一段时间没干过自己,所以才反应这么快。

“看来你储存了很多东西,今晚准备给我呀。”

卢奇鸟其实就储存了三天,之前倒是有储存了将近一个月,但是都给了季校韩了。

不过他现在仍然精力充沛,说:“今晚将你弄到骨子散去都行。”

“下、流。”

搂着王瑶到公园后山的一个偏角的草地上,卢奇鸟就和她亲热起来。

担心会有人过来的王瑶就说:“不会中途有人闯来的吧?”

卢奇鸟也是第一次来,哪儿知道?但现在他却要给王瑶信心,说:“不会。就算是有人来,也是和咱俩一样,过来偷、情的。”

还是担心会有人来,所以王瑶就不敢脱衣服。

等和卢奇鸟亲热的够火候了之后,王瑶就解开卢奇鸟的皮带,拉下他的裤链。

此时卢奇鸟的那根也快到最坚挺的状态了,王瑶就帮他套弄了几下,将他的那根扶持到最硬的状态,这才让卢奇鸟躺在地上。自己将裙子掀上,原先她是想将自己的内库扯到一边上,让卢奇鸟进去的。可是她觉得这样太碍事了,换姿势的时候还要老整弄这条东西,所以就干脆扯下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这样卢奇鸟就可以更舒畅直接的跟她做了。

摸着她光滑白嫩的大腿,卢奇鸟托着她的身体,一边运动一边说:“老婆,你今晚穿上裙子不会是故意为了方便出来和我做嗳的吧?”

王瑶说:“知道你喜欢带我出去这些荒郊野外做,所以就给你预备好了。”

听到她这话,卢奇鸟的冲刺就更猛了。

越来越爽的王瑶就跟着身躯收缩,紧紧的夹着卢奇鸟哪儿,捂着嘴巴沉闷的**着。

因为长时间没做过,所以王瑶轻易的就被送上去了云端上,挤出来的水将卢奇鸟的小腹、盆骨和大腿都打湿了一片,并且流在地上。卢奇鸟和她换了一个狗、爬式,让她扶着隔离的一棵大树将屁股翘起来,这姿势可以让他更好的进入,速度也更快,里面的水受到摩擦和撞击,唧唧咋咋的响起来。

王瑶整个人都在扭动,跟欲、仙欲、死的蛇一样。

“是了,瑶姐是怎么出来的?”

卢奇鸟放慢一些速度,好让她说话,不然他这速度王瑶根本就说不了话。

“我跟我老公说,回家熬汤给他补身子,偷偷摸出来的。”

“那一会儿干完这一次,你岂不是要马上回去?”

“如果你想干多一次的话,应该也可以的。你想呀,我回去一趟家里,要十几分钟,还要出去买菜、洗菜、切菜等等,再熬一个小时多,怎么也得花两个小时吧?但是这就要拜托你,中间不要休息太久了。”

“那你老公回头找你要汤喝呢?”

王瑶回过头来,在他脑袋上推了一下,说:“笨!饭店里没得卖呀!”

“哈哈,也对。”

“你老实告诉我,我老公是不是你打伤的?”

卢奇鸟怎么可能会承认?摇头说:“当然不是。”

“其实你就算是说是我也无所谓,我对着他就烦躁了。前晚他还想上我,我把他推一边去了,省得他弄脏我的身子。”

“真的?为啥要推开他呀,你就这么讨厌他?”

王瑶告诉他,自从上次卢奇鸟把他揍了一顿之后,朱大凯对王瑶的态度越来越差,动辄就发脾气,骂人,甚至还打过她两次。

前晚王瑶不让他上,他还掐王瑶的脖子,掐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听见王瑶在家里跟着他过的并不幸福,卢奇鸟就替她心痛起来,动作也变的温柔许多。

王瑶说:“你别这么轻呀,用力点儿,不要怕我痛。”

原来她是喜欢狂野式的性、爱方式,卢奇鸟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这么喜欢受、虐?”

王瑶俏皮的说:“如果你指的是用这根虐、待我,那我就不介意。”

卢奇鸟立即加快了速度,速度一快,王瑶就说不出话来了。

两人正干的嗨,前面一对男女拉拉扯扯的过来。

卢奇鸟和王瑶马上停住动作,躲在了一片小竹林背后不敢出声。

原来那对男女也是过来做这个的,黑暗下没看见卢奇鸟和王瑶在做,以为这儿没人,把卢奇鸟他们原先做的那片地方占领了。

那女的好像是野鸡,和他做是先收钱再干活的。

看见他们在哪儿做起来了,卢奇鸟还插在王瑶里面的那根东西跟着运动起来了。王瑶瞪了他一眼,卢奇鸟根本不为所动,继续运动起来。

王瑶就咬着牙,想叫出来又不敢。但是随着卢奇鸟的快速冲撞,她还是忍不住的嘤咛出来了。

那个男的听到隔离有撞击声,先是疑惑了下,等到听到王瑶的呻、吟之后,那男的就啊的一声叫出来了,拉起裤子落荒而逃。

野鸡在后面咯咯乱笑,说他是没胆鬼,为了不打扰人,她也整理好衣服出去了。

看到他们落荒而逃,王瑶就咯咯的大声笑出来,感觉很有趣。笑骂着说:“胆子真大,刚才有人在这儿你也敢做,真不怕你家校韩知道呀?”

卢奇鸟说:“大家都是来做嗳的,没道理我们先来的就要将地盘让给他们。他们要是胆子够大的话,就一起在这儿做呗。”

“那男的真是冤枉,好好的花了几十块钱来寻乐子,结果反而憋着一肚子邪火回去,估计他回去后都要悔青肠子了。”

竹林后面的地方不干净,没有草地躺着。所以卢奇鸟就边做,边抱着她出来。

回到原地上,继续和王瑶开始了繁衍后代的运动。

十几分钟之后,卢奇鸟终于将里面的恩泽喷在了她的洞里。

然后就搂着王瑶,和她一起躺在草地上,那根东西还不肯拔出来。

刚才的那一番运动,两人都消耗了不少体力。卢奇鸟和她在草地上躺了几分钟,那根东西才逐渐软下,王瑶往后缩了一下屁股,卢奇鸟的那根就滑出来了。

小心翼翼的用湿纸巾帮他将那根擦干净,王瑶就又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很细心的帮他清理干净。

她觉得这些工作都是女人应该做的,总不能让卢奇鸟帮他清洗吧。

卢奇鸟的污渍是在外面的,清理起来比较容易。王瑶的污渍是在洞里的,相比起来清洗比较艰难。

要用水清洗才行,卢奇鸟就在附近捡了一个矿泉水瓶,在花园里的水龙头上清洗了一下瓶子,然后打了一瓶水回去。

王瑶将腿岔开,说:“老公,你帮我清洗一下好不?”

“可以呀。”

卢奇鸟让她将裙子彻底掀上到腰上,借着月光,将瓶子对准她那个洞洞,两根手指叉开她哪儿,往里面倒了一些水进去。

冰凉的水淋在她暖暖的嫩肉上,那种刺激的感觉让王瑶打了一个哆嗦。

一瓶水是不够洗的,卢奇鸟将这瓶水全用在了帮她冲洗哪儿,又去打了一瓶水回来。这回卢奇鸟将瓶子口插进去了她里面灌进去。

王瑶“哎呀”的叫出来,卢奇鸟忙说:“怎么啦,弄痛了你吗?”这瓶子口还没有自己的那根大,怎么会把她弄痛了的呢?

王瑶说:“瓶口有毛刺,刺着我哪儿了。”

原来如此,怕会刺坏她哪儿,卢奇鸟小心翼翼的将瓶子口抽出来,忙说:“怎样,没出血吧?”

王瑶拍了拍自己的花苞,说:“没有,这地方娇嫩着呢,有一点点异样的杂物插进来都会弄出事的。”

“那还可不可以做嗳?”

王瑶搂着他的脖子说:“当然可以呀,它还没有你想象中的娇嫩。你想了吧?”

卢奇鸟说:“刚喷出去,没那么快起来……”

王瑶说:“我帮你吮几下,马上就可以了。”卢奇鸟原先想多休息几分钟的,但王瑶的嘴巴已经将他那根吸进去了

098 香艳的温泉

虽然王瑶算好了回家熬汤的时间足够她和卢奇鸟做两次,不过这时间其实掐的还挺紧的。

而且男人的性、爱时间是一次比一次长、持久。

所以为了尽量缩短时间,王瑶就要让卢奇鸟始终保持在那种极度兴奋的状态中。只能让自己哪儿尽量的夹紧一点儿他。

她一夹紧,卢奇鸟就更舒服了,做起来就越卖力,王瑶自己也就越爽。

前面还是刻意控制自己哪儿夹紧,后面是因为高朝的来临肌肉收缩,那种紧窄才是最爽的。

知道王瑶赶时间,故意夹的自己这么紧,卢奇鸟就故意让自己尽快射出去,所以第二次,他反而只做了不足三十分钟。

这把王瑶高兴坏了,以为自己只要一夹紧,卢奇鸟就会大大提升敏感度,把精华送给自己。

草完朱大凯老婆,卢奇鸟就感觉所有的气都出来了,还有一种深深的自豪和满足感。

虽然他认为王瑶更像自己的女人,但至少名义上她现在还是朱大凯老婆。

匆匆忙忙的穿好内裤,并且温柔的蹲下来亲吻了一口卢奇鸟哪儿,王瑶说:“老公,今天我没空帮你清理这儿了,你自己清理一下,我去给那个没用的家伙送汤去了。”

卢奇鸟抱着她的脑袋,用那根在她嘴里顶了一下,说:“真舍不得你走,要是咱们能天天在一起就好。”

“我也想,可是咱们都结婚了,就乖乖的去面对现实吧,不过我这儿以后尽量不让朱大凯碰,那家伙碰我我也没意思。”

“哈你可以假装和他做很没意思,这样就有借口回避他了。但是,等你检验到自己怀孕了,记住要和他做一次。”

“这样岂不是你岂不是很憋屈?”

“你是怕我会吃醋吧?正如你所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否则你怎么掩饰自己怀孕了的事?

王瑶笑笑,说:“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就勉强和他做一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今晚其实是危险期,你把东西射进去了我里面……我都不知道是期盼它怀上好,还是不怀上好……”

“当然是怀上好。”

想起她是危险期,卢奇鸟就决定,在这次一举将她搞大,说:“这两天我会多抽出时间出来陪你。”

王瑶高兴的说:“好呀,你别骗我。”

“当然不骗你。”

回去的路上,卢奇鸟就在想着该怎么想办法出去。以前他还没结婚,出去还比较容易些,现在结婚了,想出去就没以前那么容易了,不然怎么向季校韩交待?

所以想来想去,卢奇鸟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出去推销蜂产品。

至于王瑶呢,她当然是要马上赶去附近的饭店,给朱大凯买一锅汤喝。

走了两间饭店,王瑶才遇上合适的汤品,给他买了一盅红枣药材鸡汤。

这鸡汤原先还是店主留下来准备给自己做宵夜的,是真真正正的补品。

将鸡汤送到医院,王瑶见朱大凯的脑袋也没啥事,就说:“我回去了,你脑袋没啥大碍就自己留在这儿休息吧。”

明天也许还要和卢奇鸟出去二人世界呢,王瑶想早点回去把精神养足。

而朱大凯而不想自己老婆留下给他陪罪,所以就让王瑶回去了。

卢奇鸟的车子要放在谢津津哪儿,所以他回去自然要先回谢津津哪儿,之前他已经在电话上跟陈玉巧说明了是送朱大凯去医院,齐秋霞还给他做过证明,所以卢奇鸟出去了这么久,谢津津她们也没啥话说他。

卢奇鸟将沈旭故意捣乱,阻挠人家去他这儿买蜂蜜的事说出来。

陈玉巧她们听完,都气愤不已!

谢津津说:“那现在咱们该咋办?有这个混账东西在中间给咱们使坏,咱们的蜂蜜想卖出去都难呀。”

卢奇鸟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明天我想出去走走。”

陈玉巧说:“你出去走走?沈旭是工商局的人,咱们县里所有的企业都在他的管辖之内,你出去走又能有什么办法?”其实陈玉巧不知道,沈旭是市工商局的副局长,并不是县里的。不然那两个商家也不会听他的话。

卢奇鸟跟她们说,这段时间齐秋霞帮助过不少达官贵人治过那个病,他准备通过关所长齐秋霞这条线找他们谈谈,也许会有一线生机。

陈玉巧也觉得有道理,这的确是一个机会,毕竟齐秋霞治疗过的人非富即贵。

另外,如果下次沈旭再过来的话,卢奇鸟就准备好好收拾他一顿,这口气不出,卢奇鸟就感觉窝火。

次日,卢奇鸟就骑车出发了。

半路中就给了王瑶一个电话,跟她约好了,出去市里玩。

到了市里,就没人认识他们了,也不那么容易撞上熟人。

两人是骑车出去的,卢奇鸟的摩托车太惹眼了,所以两人就骑着王瑶的女装摩托车出去。

怕被人认出,两人都在头上戴了一顶头盔,王瑶在后面抱着他,将自己那对东西无私的奉献出去,顶着卢奇鸟的背脊。

路上,卢奇鸟问:“你老公那边没有问题吧?”

王瑶说:“能有啥问题,他现在还在医院呆着呢,现在他都不怎么搭理我的。再说,就算他回家没看到,我也可能在电影院呀。”

“那咱们在市里呆一晚,过夜怎么样?”

王瑶想了想,感觉问题不大,说:“行呀,反正他一两天内也是不会出院的。倒是你……你那边没问题吧?”

“我在想着办法,一会儿我给乡派出所所长打个电话,让他说我今晚要出去外地跟朋友谈生意。”

“这样不好吧?万一穿帮了,你跟你媳妇之间的感情……”

“应该不会,我又不是经常出去,况且还做的这么保密。”

“好呀,那咱们今晚就……”

“过一个阴荡的夜晚!”

王瑶脸色微微红起,说:“别说的这么下流,咱们只是出去旅游度假!”

“那就旅游度假。”

居然是出去玩的,两人自然不可能光做嗳,肯定要找个好玩的地方,边玩边做。

王瑶想去泡温泉,她昨晚就挑好了地方,还从来没有去泡过,在后面指引着卢奇鸟跟着路牌走。车子跑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是一个度假村,里面简直是一个水上乐园、温泉、漂流、蹦极等等,各种各样以前卢奇鸟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王瑶也是第一次来,看到这儿一派热闹的情景,很少出来玩的王瑶就啊的一声,抱着卢奇鸟狠狠的亲了一口。

蹦极和漂流这种过于刺激的运动显然不适合王瑶玩,就算是卢奇鸟,第一次也不敢玩蹦极。从那么高的地方刷的一下跳下去,想想都脚软。

所以卢奇鸟就和她选择了去泡温泉,准备泡完和她去吃饭。

正好,这儿的温泉设置的跟北方的澡堂一样,有一大群人泡的公共大温泉,价格比较便宜些,也有专门开辟出来的单间。

卢奇鸟和王瑶要了一个迷你小包厢,价格稍微贵些。原先卢奇鸟是想埋单的,但是王瑶知道他经济能力有限,就抢着先埋单了。

进去了里面,王瑶就摸着他的脸颊说:“刚才我自作主张,帮你埋单了,是不是伤害到了你男子汉大丈夫的面子呀?”

卢奇鸟说:‘没有,我不在乎这些的。不过咱一起出来玩,也不能全让你掏钱,一会儿吃饭记住让我给钱。”

“好呀,我先试试温泉。”

说着,王瑶就一副雀跃的脱下衣服,只剩下一件乃罩和内库,下去了水里。

卢奇鸟在一旁看着她脱衣服,王瑶那近乎完美无瑕的身躯让他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大半个身躯泡在温泉里的王瑶舒服的呻、吟出来,说:“奇鸟,你也下来泡泡,这温泉的水很舒服。”

“好呀。”

卢奇鸟将衣服脱下,一头扎进水里,荡漾起的涟漪在王瑶的乃子上冲撞着。

卢奇鸟想游过去抓她,王瑶咯咯笑着说:“你抓到我了,就让你做,抓不到就不让你碰我。”

这是玩强间的节奏吗?

卢奇鸟正想走过去,王瑶说:“不准用脚走,要游着过来,这样才算数。”

这个就有点难度了,卢奇鸟虽然水性好,可这温泉的范围也有过十平米,要游到她身边抓她也不是那么容易。

“那你不准走上去岸上的。”

“当然,我不上去,只在这水里运动。”

“好呀。'看见卢奇鸟游过来,王瑶就马上站起,在水里奔跑。卢奇鸟游泳当然没她快,好几次,王瑶故意让他碰到自己的身体,等卢奇鸟一抓她,她就快速闪开。

游了四五分钟,卢奇鸟也累了。

王瑶还在一旁摇头戏说着他抓不到就不让做!

卢奇鸟就在心里想,该如何才能抓到她,瞎追肯定不行。所以卢奇鸟就换了一条策略,站在中间处,慢慢的将她的活动范围缩小,将王瑶逼在了一个角落里。

王瑶想逃,可不管往那里闪,都有可能会被卢奇鸟抓着。

所以她就沿着墙壁走,避开卢奇鸟。

忽然卢奇鸟捧了一把水往她头上淋去,王瑶尖叫了一声,怕水进入眼睛就闭上了眼。等她再次睁开眼,卢奇鸟已经游到她隔离了,一把抓住了她的内库。

王瑶想逃跑,一用力内库就撕拉一声的扯开了。

看着卢奇鸟手里只抓住着自己的一条破内库,王瑶就咯咯的笑起来,说:“我让你抓我,你抓我内库干什么。”

温泉的水很清澈,她在这边笑,卢奇鸟就一直在盯着她下面看,下面的“黑草”随着她的身躯起伏,跟跳舞一样摆动起来。

下面的那条水沟在水里显的格外诱人。

所以卢奇鸟也没啥心思跟她玩游戏了,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温泉旁边的墙壁上,叉开她的双腿,直接把脑袋对住了她下面的水沟。

王瑶两只白嫩嫩的小腿一边踢着水花,一边叫着说:“啊,不干,不干,你违反游戏规则了。”

“谁说我违反游戏规则了,我刚才不是抓住了你的内库了嘛。”

“我又不是内库,你抓住内库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卢奇鸟又在她水沟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触电似的感觉让王瑶打了几个哆嗦。

卢奇鸟说:“用处就是我可以直接亲吻到你这儿。”

“你想用嘴巴帮我吸出来吗?”

“你想不想试试?”王瑶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卢奇鸟就吧唧吧唧的吸起来

099 活泼的王瑶

一边踢着水花,一边享受着卢奇鸟的“亲吻”,此刻的王瑶纯真的就跟一个孩子一样,可卢奇鸟在她身上做的事,让她又像是一个荡、妇,两种气质合二为一。

王瑶的孩童年代也跟绝大多数穷苦家庭的孩子一样,非常难过。而且还一直持续到她姐读书毕业,找到了一个好老公才开始扭转。

她们三姐弟妹小时候都很懂事,包括王刀,王刀并不是一生出来就出去混的,当时是因为王青和王瑶读书太优秀,王刀才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出来混赚钱给她们读书。

他爸爸也是为了供应她们读书,才早早的操劳过度过世,最后,王青顺利的考上了大学,王瑶也读上了高中,但是进大学的费用太昂贵,进够供王青一个人读,王瑶也就跟着放弃了学业。

因为读书太优秀的原因,王瑶小时候也没啥玩伴,正应了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今天卢奇鸟陪她玩的这个,都是她童年时代极想玩,却又不敢或者是不能去玩的东西。

她踢着水花都能咯咯直笑,但是她最开心的还是卢奇鸟吮着她哪儿,痒痒的,有一种电流、空虚而又满足的感觉!

好像是这世间最好的玩具。

所以她就抱着卢奇鸟的脑袋,让自己下面尽量的更贴紧一些他的脑袋。

见王瑶玩的开心,卢奇鸟吮的更卖力,有时候还会有舌头将她的两片花瓣分开,舔舐她里面的蛤肉。

“嗯!”

王瑶舒服的往后伸腰,下面自然的更往前挺,这让卢奇鸟的鼻子顶在了她的提子上。

她摸着卢奇鸟的脑袋说:“奇鸟,你知不知道以前从来没人和我玩这个的,我小时候呢就特顽皮,天天想着去玩水,可我又不想我爸担心喔……想玩都没敢去玩。长大了,又天天为工作生活奔波,好久都没出来放松过啦!”

王瑶往后长长的伸大懒腰。

卢奇鸟将她抱起来,说:“那我今天就陪你玩一天水。”

“不做那个了嘛?”

“你觉得是做那个爽,还是玩水爽?”

“最好两样都要。”

“那现在是想……”

“现在就继续帮我吸,帮我吸出来了呢,我就让你强间。”

“考,瑶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荡?”

“因为我知道我这么说,你那个会更兴奋,刚才我就这么一说,你哪儿就往上顶了一下。真神奇呀!你们男人这玩意。”

“是嘛?”

王瑶突发奇想的问:“奇鸟,你有没有称重过?”

卢奇鸟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说:“干什么这么问?”

“我在想,你们男人这儿硬了之后,是不是会增加一些重量的。不然你这儿为啥会突然变的这么大的呢?”

这问题!

简直是问的卢奇鸟无言以对。

“那你觉得呢?”

王瑶竖起一跟手指说:“我猜应该是不会。”

“为啥?你刚才不是说男人硬了之后,身体会多出来一大截的吗?”

“我以前学生物的时候,听人说过,男生这根玩意主要是充血才会变硬的。也就是说,你这儿多出来的一截,是因为身体其他地方的血液往这儿流过来了,反正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所以称重的时候是不会改变重量的。”

卢奇鸟说:“我觉得你应该去当一个资深的性、爱学家。”

“我本来就是干这个的!”

卢奇鸟哈哈大笑,这一会儿功夫没有了卢奇鸟的吸吮,王瑶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说:“快帮我吸,吸不出来今天我就不让你做嗳。”

“好呀!”

卢奇鸟当即就埋头苦干,十几分钟之后,王瑶就缴械投降了一次,双腿紧紧的夹住卢奇鸟的脑袋,生怕他的脑袋会离开。

见她已经到达了高朝,卢奇鸟就整张嘴巴张开,将她的那块含进嘴里。

王瑶哪儿就跟漏水的水龙头一样,不住的往卢奇鸟的嘴里滴水,甚至有时候还会成股喷出。

这会卢奇鸟也想算是享受了一次别人往他嘴里喷东西的感觉了,味道骚骚的,但卢奇鸟并不介意,一直到她身躯停止抽动,卢奇鸟才张嘴要将她那些东西吐出。

“哎,别别……”王瑶上去封祝蝴嘴巴,说:“我帮你吞过一次,这回你要帮我吞一次。”

“你啥时候帮我吞过一次?”

卢奇鸟不记得有此事。

王瑶撒娇说:“就是上次。”

到底是那一次,卢奇鸟完全没印象,但是王瑶往他身上踢水说:“我是想让你吞下去,然后再告诉我味道是啥样的,吞不吞,不吞就是说你不中意我。”

卢奇鸟当然不会吞,他已经被你股味道弄的想作呕了,赶紧一把拿开她的手吐出。

看见他这么难受的样子,王瑶就知道那味道不好了,说:“哈哈,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是啥味道了。算了,咱们不吞,你躺下,让本老婆服侍你洗澡。”

“瑶姐,你阴荡的已经跟毫无底线的**一样了。”

“可我这女优只为你一个人而阴荡的。”

卢奇鸟就是喜欢她这种在床上时很放荡的女人,他对姓爱的追求也一样是狂野的。不过王瑶平日里真是斯文得体的跟一个女神一样。

和现在判若两人。

王瑶要帮擦背,卢奇鸟自然愿意。俯睡在棉垫,让王瑶帮自己擦背。

等背面王瑶帮他将背面擦干净,卢奇鸟一转过来,王瑶就抓着他那根玩起来了。

并且让自己的下面对准着卢奇鸟嘴巴,一点点的坐下。

“喂,位置错了,再上去一点儿……”

“是不是用屁股对着你了?哈哈……”王瑶往上移动了一点位置,这次刚好是用沟沟对住了卢奇鸟,并且主动在他嘴巴上磨起来。

; 她想占据主动,试试这种感觉。

卢奇鸟就由着她让她自己磨。

不多一会儿,哪儿已经有晶莹的液体溢出来的王瑶就忍不住的调转了位置,想扶着卢奇鸟那根进去她里面。

卢奇鸟故意将自己那根往她后庭上移动了一些,王瑶立即就把屁股撅起来,说:“你想干嘛?”

“想试试你的后庭,我在想居然要不了你的第一次,那就把你另一个的第一次要了。”

“不行,哪儿可不能让你乱插。”

“为啥?’“会裂掉的。'主人不同意,卢奇鸟也没法子,只好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摇晃。狂野的王瑶将自己的乃罩也撕开了,两只雪白的兔子在卢奇鸟面前跳来跳去。

温泉这儿本就热,不一会儿,二人就全身冒出了大汗,皮肤火红火红的。

因为大量的运动导致王瑶出的汗特别多,喘着气从卢奇鸟身上下来,说:“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奇鸟,到你起床干活了。”

“现在才知道我们男人的辛苦了吧?以前你们只知道躺在床上享受,我们却要在上面干死干活。”

王瑶说:“那为啥你们男人还要这么犯贱,天天想往女人身上爬?”

真有道理!

卢奇鸟想有时候男人的确是犯贱,明知道做这事累,还要往人家身上爬。

“这证明了我们男人的伟大,为了繁衍后代,不惜一切代价,累死累活也要为这天下传宗接代。”

“啥歪理,那你们戴着套做,又是为了什么?”

“这……这不是……”卢奇鸟回答不出。

王瑶拍了他一巴掌,说:“让我来告诉你,是为了在我们女人身上打哆嗦!其他的啥也不是。”

“呵呵,还是你说的对。”

做完了一次,王瑶就和他躺在棉垫上休息,期间抓着他的胳膊问:“刚才我听你说出来是为了谈啥生意,那你今天都跟我在这儿玩了,生意咋办?”

卢奇鸟现在不想想这个,说:“生意的事就让它拖一拖吧,反正一时半刻也解决不了,不如当作出来放松心情。”

“到底是啥生意?”

卢奇鸟将卖蜂蜜的事情跟她简略的说了说,王瑶说:“吓,那你的蜂蜜卖不出去,岂不是……要亏本破产?”

“瑶姐在外面闯荡了这么久,有没有啥好办法能帮我?”

王瑶支着腮帮说:“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们把那个沈旭搞掂,让他不要整你。第二个就把蜂蜜卖到外面。这两个办法都不容易。”

“瑶姐认不认识啥人?”

王瑶一笑说:“你真找对人了,我有几个同学在外面做生意,我可以帮你打探一下,可到底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数。”

“具体是做啥的?”

“这个比较多,有餐饮的,有做百货的,也有做食品饮料的。反正很多。相信我,瑶姐不会害你的。”

王瑶都把身体交给他了,卢奇鸟信她确实是不会害自己。

晚饭时,卢奇鸟正在和王瑶在度假村旅房上做嗳,季校韩打电话过来,问他生意谈的怎么样。

卢奇鸟跟她说,打探到一些门路,不过尚未成功,明天就会回去了。

为了让王瑶尽快怀孕,卢奇鸟在她身上射了三次。第一次是在温泉里,第二次是季校韩打电话过来之时,第三次是卢奇鸟准备回去的早上。三次射的时间很均匀,至于会不会做大她,就要看天命了

100 早起运动,有益健康……

和王瑶享受完早上的温存,二人就要回去了。

这一天时间,王瑶玩的很开心,卢奇鸟陪她玩了过山车和烧烤、游泳等等。

回到村子里,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陈玉巧走上来问:“生意谈的怎样,奇鸟?”

“找到了几条门路,但是还没谈成,还要出去再谈。”

虽然还没有谈成,但陈玉巧已经很开了,双手交叠在胸前,说:“找到门路已经很不错了,生意都是慢慢谈出来的。那接下来……”

“现在还要等,等有消息了她会直接打电话给我,现在咱们就在家里等电话吧。”

卢奇鸟交代王瑶的事,王瑶自然要上心了,因为她不想看到卢奇鸟不开心。所以当天回去,王瑶就打电话问了她几个朋友。

那个做食品饮料的朋友好像蛮有兴趣的样子,说:“哎,蜂蜜呀,这个我倒是第一次做,你啥时候去养蜜蜂了?”

“不是我的,是我朋友托我帮他问问销路。”

“不是你养的?啊瑶呀,你跟我的关系那是没话的,你的忙我一定帮,但是你朋友的话……这就隔一道了。”

“林哥当我养的不就是了嘛?”

“这哪能当呀,你也要考虑一下我做生意的艰难嘛。”

王瑶不知道费了多少口舌,最后男人才答应让她倆带货物过来给他瞧瞧。

当晚,王瑶就打电话过去卢奇鸟,跟他说这件事。同时提醒他,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为她感觉的出对方的诚意不高,让卢奇鸟自己认真考虑一下去不去。如果去的话,王瑶可以陪他走一趟。

卢奇鸟把这件事给陈玉巧说,陈玉巧想了一会儿,说:“还是去吧,生意都是跑出来的,我去跑蜂源时不也和你现在一样,也是啥也没法子确定的吗?况且现在咱们也别无选择。到时候我陪你去跑一趟。”

“这……”卢奇鸟这次是要和王瑶一起出去的,她参合进来干什么!玩2、p呀?如果是就好,就怕到时候一个也玩不着反而穿帮了,得不偿失。

“我是和朋友一起去的。”

“那也无所谓呀,又不会影响咱啥。我过去和人家砍价而已。”陈玉巧和他过去是有一点那个意思,毕竟一个月多没玩过男人,她心里都长草了。“你是不是不想我过去?”

卢奇鸟和王瑶的事肯定是不能让她知道的,说:“当然不是,只是对方点名让我和我朋友过去,你过去的话会有些不方便。”

“做生意的人不会这么小气的,我看是你不想带我过去。”陈玉巧有些不高兴了。

卢奇鸟不知道怎么解释。

陈玉巧说:“好吧,你路上小心点,价格的事记住打电话问问我,虽然咱们的货暂时卖不出,可也不能胡乱贱价卖给人了。”

“我知道,卖便宜了我不也一样要亏本吗?”

周围没人,陈玉巧就用肩膀撞了一下他,说:“那咱们什么时候有机会出去呀?”

卢奇鸟在她下面摸了一把,说:“机会合适的话,我就带你出去。”

“我等着。”陈玉巧笑着走了。

卢奇鸟跟干妈打了一个招呼,就回去了养蜂场里。

季校韩在屋里看着动画片,看见卢奇鸟回来就走出来一把扑在他的肩膀上树懒的挂着。问:“生意谈的怎么样?”

卢奇鸟将她掰下来,说:“谈的还好,不过明后天我就又要出去了。”

听到他又要出去,季校韩满脸不愿意的样子,说:“我月经才过,你就又要出去了。”

“这是正事呀,蜂蜜卖不出去,咱们就断了经济收入来源了。”

“可也不能老为这事跑来跑去嘛!”

新婚蜜月,季校韩自然不想看见自己老公老在外面跑。说:“那这次要出去多久?有把握没有?”

“把握不大,不过巧姐同意了,做生意就是要跑的,不管能不能谈的成,总是一个希望。应该几天就回来了。”

季校韩走进去厨房里,过了一会儿,又走出来,说:“怎么还有血的!”

听到她进去是检查月、经过了没有,卢奇鸟就苦笑不行。

趁着季校韩帮自己烧水洗澡,卢奇鸟就出去打了一个电话王瑶,告诉她要出去。

王瑶就和他约好日子后天出发,这两天就留下来处理一些事情。

晚上,季校韩帮他见身体擦干净,卢奇鸟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卢奇鸟是下面传来的一阵异样感弄醒的,天色还迷迷糊糊的,卢奇鸟睁开眼就看到季校韩正在把玩着自己那根东西,只穿着一件小乃罩和内库的她跪在卢奇鸟隔离,快速的帮他套弄着。

顿时,卢奇鸟就感觉一阵热火烧身!看见卢奇鸟起来,季校韩就笑着将他那根放进了嘴巴里,眼里尽是欲、望与笑意的望着他。

“你干啥呀?想做这个也不用大清早的把我吸起来吧?”

季校韩将他那根吐出来,手还在套弄着,说:“就是想做才这么早叫你起来,一会儿天亮就有人了--我月、经过了,刚刚去检查过,没有血迹。”

卢奇鸟担心她还有余潮,说:“别急,我明天才走,今晚咱们肯定要好好弄一场的,现在还不确定你月、经完全过了没有。”

“没事的呀,我自己的月、事我还不清楚,一般是三天就过。现在都四天了,基本确定是完全过了。再说现在都火烧身了,不灭掉那里有心思工作呀?”

不做就没心思工作了?这可不行,家里还有一大堆家务和蜜蜂等着她照顾呢。所以不管是为了能够将自己的火气泄掉,还是为了工作,卢奇鸟都要好好的满足她,让她有心思投入到工作去。

所以,卢奇鸟就一把翻起来,将她压在身下。

将她的罩子往上面推开,卢奇鸟就在她乃子上又摸又亲,不一会儿季校韩就曲着脚,两腿相互摩擦起来。

卢奇鸟将她的腿分开,手慢慢的摸到了她的神秘之地。

当他的手潜入到季校韩内库里面的时候,哪儿已经一片泥泞了,季校韩曲着腿说明她哪儿是想要了。

“等等,我出去撒泡尿。”

早上起来,一般都会憋尿。若是一点点尿意是不会有问题的,但是尿意太大则不行,憋着尿做容易诱发前列腺疾病。

出去尿尿完,卢奇鸟走回来正想将季校韩抱上床,季校韩却递上了一个挤好了牙膏的牙刷,说:“先把嘴巴擦干净。”

卢奇鸟当然知道她的意图了,擦干净嘴巴一会儿好接吻,而且一会儿指不定还要帮她吸那个地方,嘴巴有细菌容易染上妇科病。

所以卢奇鸟就乖乖的出去刷牙,季校韩把灯熄掉,在一旁帮他套弄那玩意。估计是怕卢奇鸟的软下来。

等卢奇鸟擦干净嘴巴,就一把将她抱上了床。扯下她的内库,就直接将那根放了进去。

“啊!”

随着卢奇鸟的进入,季校韩舒服的叫了出来。卢奇鸟先在她哪儿慢慢的运动了几下,等她适应了那种充实感,卢奇鸟才加快速度运动。

几天没弄过,季校韩哪儿变的特别敏感,卢奇鸟一进去,她就叫了出来。紧紧的抓着卢奇鸟手臂。

卢奇鸟想会不会是前戏做的不足,所以将她弄痛了!

所以卢奇鸟就在她乃子上亲吻起来,一边慢慢的运动,等她那儿的水足够泛滥,卢奇鸟才加快速度。

季校韩两根小**更是紧紧的夹着他的腰,舒服的大叫着:“老公,你好棒呀,加油,加油。”

卢奇鸟像士气十足的士兵一样,放马在她身上运动起来。

不一会儿,季校韩就缴械投降了。

外面的天色逐渐在放亮了,陈玉巧来养蜂场的时间也是不定的,今天因为孩子起的早,嚷嚷着要吃乃,所以她就早早的起床了。弄好孩子,谢津津就过来了这边,相隔还有一段距离,陈玉巧就听到了那种压抑的声音。心想着不会吧,这两口子大清早就在干这个?

被这声音弄的逐渐湿润的陈玉巧就悄悄的走过去了。

来到他们窗户下,陈玉巧轻轻推开了一条缝隙,就看到了卢奇鸟在季校韩后面,抓着她的双手,在快速的冲刺着。季校韩低着头,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有时候卢奇鸟冲的大力了,她的身子还会猛地挺起来压抑的大叫。

看到这场景,陈玉巧哪儿更是难受,恨不得卢奇鸟冲刺的人就是自己,忍不住的一只手在自己**上揉起来,一只手则在自己下面跟着节奏的滑动。

卢奇鸟和季校韩是正面对着她的,季校韩被卢奇鸟干的大多数时候都在低着头,也没留意到外面的事,但是卢奇鸟却看到了外面有人在偷看。卢奇鸟吓了一着,之后就慢慢的认出了是陈玉巧。

卢奇鸟敢和季校韩如此放荡,是因为外面有狗,只要有人靠近过来,狗就会吠。但是陈玉巧却是熟人,狗看到她根本就不会管,所以才被她摸近了偷看还不知道。

见卢奇鸟看到了自己,陈玉巧也没有离开的打算,散发着欲、望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卢奇鸟。

“校韩,你到这边来。”

怕季校韩会看到,卢奇鸟就和她换了个位置,让她背对着窗户。

换位置的时候,卢奇鸟还将自己的那根拔出来,让陈玉巧看了一眼。

陈玉巧就伸出舌头,回应了一下他。

季校韩蹲好位置,将自己哪儿叉开,喊:“老公……”

卢奇鸟在她屁屁上拍了一巴,将自己的那根送进去。不时的回头去看陈玉巧走了没。

想不到的是被自己发现了,陈玉巧居然还舍不得走,陈玉巧此刻已经脱下了裤子,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进去了。

直到卢奇鸟快要干完了,舒服完的陈玉巧才将裤子穿上,进去了山里。

“奇鸟,中午方便不?”

上午,趁着季校韩去谢津津家里取东西的功夫,陈玉巧走过来低声朝他问。

卢奇鸟当然知道她这么问的意思,大概是这段时间憋慌了她加上今早的刺激,她想在自己出去前,先将她喂饱吧。

其实和季校韩结婚后,这种做法是很危险的,别说次数多了肯定会被发现,就算是她一直不知道,但他今早才做了,中午若是再被陈玉巧纠缠两次,晚上他给季校韩交公粮的数额肯定会不足数。

季校韩现在性、经验还浅,可能会看不出来,可以后性、经验丰富了,从他的公粮数额上就能分辨的出来他有没有出去偷吃。

难道跟她说自己是打灰机打出去的?

有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还要打灰机,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可从今早陈玉巧那副性、饥渴的表情上看,卢奇鸟知道自己若是不喂饱她,指不定她会立即去偷、男人,卢奇鸟可不想戴这种绿、帽子,说:“中午……大概有空吧。”

“那我在上次你偷看我撒尿的地方等你。你有好地方的话也行。”

周围也没人,卢奇鸟在她下面摸了一把,说:“巧姐,不管这次生意谈成或者是没谈成,我谈生意回来了,都跟你出去玩两天。”

“好呀!”陈玉巧满心欢喜,说:“那中午……”

“中午我想办法出去打猎,不过在此之前咱们要先把这儿的工作做好。”

“这个当然,工作还性、爱还是要主次分明的。”陈玉巧甜甜的笑着,为了腾出时间中午和卢奇鸟多做嗳,二人的工作都勤快多了。

到中午,这儿的工作基本完成了,下午的工作会轻松很多。

陈玉巧说要回谢津津那边看孩子。卢奇鸟跟季校韩说要进山打猎

101 树林中的新花样

季校韩心痛的说:“太阳这么毒你出去打啥猎呀,在家歇一下不好吗?”

季校韩现在是一刻不见卢奇鸟心里就长草。

“我出去打点野味,晚上给大伙儿改善伙食。”

“有这么容易打吗?别进去累个大半天连个麻雀都打不到。”

“放心,一定能打着。”

“那你快点回来,要是打不着晚上我不给你煮饭吃。”

卢奇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舍得晚上不给东西我吃?”

“有啥不舍得的,你都舍得扔我一个人在家里不管。”季校韩当然不舍得,只是嘴硬而已。

卢奇鸟诧异的说:“不会是你大中午就想要了吧。”

“谁规定大中午的就不能要?”季校韩不是想要,但卢奇鸟想要不管是啥时候季校韩都会给他。她只是想跟卢奇鸟多呆一会儿而已,抓抓下手玩玩亲密游戏也好。

扛着猎枪,卢奇鸟就进入了林子里。陈玉巧在里面已经等了十几分钟,带着她进去了里面,已经等不及的陈玉巧说:“你还真想带我去打猎啊。”

卢奇鸟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说:“别吵,有只兔子。”

陈玉巧也看到了隔离有只兔子在吃草,就不再出声了。她也想看看卢奇鸟是不是真能打到猎物。

从来没打过猎的她,对这些事情充满了兴趣。

卢奇鸟爬到隔离的一块石头上,那兔子还没发现,等卢奇鸟刚把枪放上前面的石块上瞄准时,听到声音的兔子就啾的钻进去树林了。

卢奇鸟放了一记空枪,陈玉巧就在隔离咯咯娇笑说:“看你这模样,还想打猎,这些东西鬼精灵着呢。”

“上次的三头野狼不也是我打到的嘛?刚才要不是你在一旁说话,耽误了时机,说不定我已经打到了。”

“羞不羞人呀你,打不到猎物就胡乱埋怨人。”

“那我要是一会儿打到了你怎么办?”

“你到了我就让你吃了我。”

“没挑战性,打不到我也一样可以吃你。”

陈玉巧想想确实是,可心中却有些埋怨卢奇鸟,以前还没吃到自己的时候呢就天天想方设法想搞自己,现在吃到了就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其实卢奇鸟并不是这样想的,他也想天天能够喂饱陈玉巧。只是现实上有些不太方便而已。

想了一会儿,陈玉巧说:“那我一会儿用一个非常特殊的姿势来伺候你,这姿势我保准你会极端满意。”

“啥姿势?”

“你打到了再说。”接着陈玉巧又说:“不是,是应该先做了再打。”

“你是怕我万一打不到,没时间和你做了吧?”想到这层,卢奇鸟就哈哈大笑。

陈玉巧捶了他两拳:“故意找我难堪是不?”

“当然不是。”

这儿距离养蜂场已经有七八百米的路程了,卢奇鸟将猎枪放下,就上去从后面抱祝糊,两只手掌一把将她的两个肉求同时抓在手里。

将她抱过去了之前的那块大石上,卢奇鸟蹲下就要去解她的裤子。

陈玉巧说:“哎,别,找个隐蔽些的地方呢,回头有人过来打猎看见咱们在这儿苟合还不出事。”

确实是,虽然平时这山林很大,加上打猎的人不多,被撞见的机率并不高,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卢奇鸟就将她抱进去了隔离的一处矮丛林,藏进去里面,这样就安全多了。

但是矮丛林里面树枝也多,做起来很不爽,很多姿势都不能做。

可安全起见,卢奇鸟还是和她在这儿做起来。

将陈玉巧的裤子慢慢脱下,卢奇鸟就看到了那双久违的**!

往她里面一摸,陈玉巧哪儿连裤子都滴湿了。

这么多水,卢奇鸟自然兴奋了,跪在陈玉巧腿上,将她的内库扯下,就将嘴巴对了过去。

陈玉巧哪儿都还没有洗,有一点点的异味,看见卢奇鸟皱了皱鼻子,陈玉巧就羞的不行,知道他估计是闻到了自己下面的异味,说:“对不起,今天因为是临时起意的,所以……哪儿不太干净,要不你不要吸了,直接把那根插进去吧。”

“巧姐,要是我这根不干净,有异味,你会不会嫌弃我?”

“当然不会呀,你有时侯和我做完,上面沾着泡泡我都照样帮你清理干净了。”

“那就好,所以你这儿就算是有些异味,我也不会介意的。”

说完,卢奇鸟就将嘴巴对准她哪儿,帮她清理起来。

被卢奇鸟的舌头在两片东西上舔舐着,陈玉巧的身躯就微微哆嗦了下。陈玉巧感觉卢奇鸟是真心爱自己的,他连自己哪儿有异味都不嫌弃,说明他能包容自己的缺点。

她知道自己哪儿不管怎么娇嫩,始终都是比不上季校韩那种又年轻又漂亮的黄花闺女。

插季校韩哪儿,肯定是比插自己这儿有感觉,毕竟自己是生过孩子的人了。

卢奇鸟帮她舔舐了一两分钟,陈玉巧就说:“你掉过来,我也帮你吮吮。”

卢奇鸟已经起火了,巴不得有个东西帮自己弄哪儿呢。所以毫不犹豫的掉过来。

陈玉巧帮他解下裤子,慢慢的将他那根掏出来放进嘴里。

等卢奇鸟那根完全挺起了,陈玉巧说:“好了,转过去开始吧。”

“等等……有只小鹿。”

陈玉巧哭笑不得,这都火烧身了,他还挂着打小鹿。现在陈玉巧只想让他那根进去自己这儿。

卢奇鸟已经扛起枪了,因为他们躲在了丛林下面,那只小鹿没看到他俩,在他们前面十米处的地方吃树叶。所以卢奇鸟有很大的把握,可以一枪将它干掉。

看着卢奇鸟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陈玉巧也跟着揪心起来,怕他会打不中。

嘭!

随着卢奇鸟的枪声响起来,小鹿被子弹的冲击力撞击的往侧面轰的飞倒。

“中了!”

刚才还一副恨不得卢奇鸟插进去的陈玉巧开心的拍着手掌,并且光着屁股走过去捡小鹿。

“好可爱的小鹿呀,咱们今晚可以加菜了!”陈玉巧指着地上的小鹿喊。

卢奇鸟也晃着那根东西过去,陈玉巧蹲下去捡起小鹿。卢奇鸟顺势来到她后面,将自己那根插进去了她的洞里。

“嗯!”陈玉巧娇吟了一声,抱着小鹿一边让卢奇鸟干着,一边慢慢的往刚才的地方走回去。

卢奇鸟在后面抱着她的腰,跟着她的身体移动,一直回到原来的地方躺下,卢奇鸟那根都在她体内运动。

想起这姿势,陈玉巧就脸红到了耳根,但是她也蛮喜欢这种感觉的。

回到原位,卢奇鸟一边干着她,一边说:“刚才你说我打到猎物,你就给我摆出一个保证我满意的姿势吗?现在可以摆出来了吧?”

陈玉巧正在享受着他的冲击,高朝都还没来,暂时没那个兴趣,说:“这儿摆不了,一会儿你送我上去了,我再摆给你做。”

“那就好。”

那只小鹿还没死透,卢奇鸟一边在陈玉巧身上**,小鹿在另一边蹬脚,有时还会挣扎着翻起来想跑。

陈玉巧怕这只小鹿跑了,脚还在按着它的脑袋,不让它起来。

跟一只大蛤蟆翻白肚一样。

卢奇鸟保持那个姿势累了,就将她的脚抬起,放在自己面前,陈玉巧忙说:“哎哎……小心那只小鹿呀。”

“你有没有见过杀猪?很多猪被杀了取出内脏和肠子之后,屠宰它们的时候,有时候脚都还会乱蹬。这是神经的条件反射,并不是说它们还没死。”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它还没死呢。”

卢奇鸟将她的右脚摆在自己面前,看着她线条柔美的小腿,忍不住的亲了几口。

和卢奇鸟做了这么多次,陈玉巧当然知道他有一点点的恋腿癖,每次和他做,他都亲吻和抚摸自己的腿,所以陈玉巧就把屁股翘起配合他,让他亲吻。

卢奇鸟亲吻她的时候,下面的动作就稍微慢了点,陈玉巧就在下面自己蠕动屁股运动摩擦。

几分钟后,趴在她身上快速运动的卢奇鸟就一口气将她推上了高朝,陈玉巧全身的肌肉都在收缩,夹着卢奇鸟哪儿就更紧了。

“现在可以施展出你那个非常得意的姿势吧?”

“当然。起来,巧姐一会儿就舒展给你看。”

陈玉巧爬起来钻出去,卢奇鸟跟在她后面出来。

陈玉巧指着隔离一棵桠枝比较多的大树说:“看到了那棵大树没有?”

“看到了,你想给我施展什么姿势?”

“有听过母猴爬树吗?”

卢奇鸟没听过,但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看,应该是她爬在树上让自己做。

果然,陈玉巧接着说:“一会儿我爬上去,挂在那两个横桠上,然后你站在下面插我。”

卢奇鸟立即眼前一亮,这姿势就跟他以前抱着陈玉巧干时一样,只是不同的是她挂在了树上就不用自己承受她的身体重量了。

“这横桠这么高,咱们够得着吗?”

“调整一下就没问题了,来,你抱我上去。”

卢奇鸟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横桠上。陈玉巧用膝弯勾住两个横桠,慢慢的将屁股放下,卢奇鸟已经在她对面扛着大鸟等着了。

陈玉巧说:“够的着吗?”

卢奇鸟举起自己的那根玩意,在她哪儿碰了下,说:“还差一点点。”

陈玉巧又放下了一点点,说:“够着了没有?”

卢奇鸟踮起脚尖才能够将自己的那根完全插入她里面,陈玉巧说:“不用踮脚,我这儿还可以放下一些。”

陈玉巧将自己身体彻底放下来,卢奇鸟那根就有八成以上能捅进她里面了,稍微踮脚往上面移动一下,就能整根捅进。

这姿势让卢奇鸟爽的不行,既可以正面和她亲吻玩她的胸,又不会妨碍下面的运动。所以他马上就快速运动起来,捧着她的脑袋和热吻

102 遇上了人熊

陈玉巧摆出这个姿势让卢奇鸟越干越猛,大力的撞击使得她的两个肉球高高抛起。

“奇鸟,别死用蛮力,要用点技巧。”

“巧姐想用啥技巧?”

“比如一会儿快些,一会儿放慢些,这样巧姐才会舒服。”

卢奇鸟照她说的做,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顿了一会儿,陈玉巧说:“不用下下都这么深,偶尔插浅一些……嗯,这样就对了,大概保持七八下浅的,然后猛地里来一下深的。”

用上了陈玉巧说的方式,果然她更爽了。但是担心在这儿被人看见,陈玉巧只和他做了四五分钟,就又回去了。

卢奇鸟嫌她说的麻烦,回去就让她骑着自己摇,这样她想玩啥方式都行。

让陈玉巧摇了几分钟,卢奇鸟就猛地一把将她按下。因为他快要射了。

这一小会儿当然是卢奇鸟尽情的插。

不一会儿,卢奇鸟就将精华全射在她里面。

因为是临时起意的,卢奇鸟自然不可能戴着套子。

精华全射在她里面后,陈玉巧就一翻起来说?“我的吗呀,你真想将巧姐干大啊。”

接着就蹲起来,将自己哪儿叉开想补救。

忽然卢奇鸟看见她动作一下僵住了。

卢奇鸟以为她被自己干傻了呢,说:“巧姐你这是咋了?”

陈玉巧哆哆嗦嗦的说:“熊,有狗熊……”

卢奇鸟惊得猛然回头,就看见不远处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再朝自己接近。看到他回头,那黑乎乎的东西猛地竖起!

这那是狗熊,分明是人熊!

在这么多熊之中,对人威胁最大的就是人熊,其余熊基本不会主动攻击人,但人熊却会。

人熊不单止有粗大的身躯,虽然有大笨熊的叫法,但一般的熊动作都远比人敏捷。

咽了口口水,卢奇鸟说:“别慌……”

裤子都来不及穿的卢奇鸟就拿起了猎枪,并没有开枪攻击它。

猎枪一枪除非打中人熊的要害,否则绝对打不死它。到时枪要换膛,对方的机会就来了。

看到他手里有枪,智商很高的人熊也是怕怕的退后了一些,和他相持起来。

约莫是过去了两三秒时间,卢奇鸟说:“巧姐,你快上树去躲一下。

“那你呢?”陈玉巧吓的下面都在哆嗦,仍然问他。

“我有办法,你别管我。”

“不行,要爬就一起爬,巧姐怎能丢下你不管。”

卢奇鸟冷静的说:“我现在不能分神,一分神它就会扑过来,你先上树,我回头再上。”

“哦哦。”

陈玉巧哆哆嗦嗦的爬上附近的一棵大树,裤子都没穿,爬树的时候下面还在滴着卢奇鸟射在她里面和她的液体混合物。

半晌才爬上。

卢奇鸟将放在地下的背包用脚撩上,这背包里放着子弹。

刚想放在肩上,看到空隙的人熊就大叫着冲过来!

周围的树枝都被它的身躯折断了一小片,地面在微微颤抖!

卢奇鸟彭的一枪打中它的肩部,吃痛的人熊愤怒的大叫,反而冲的更猛。

卢奇鸟撒腿就往陈玉巧那棵树上逃去,刚爬上七八米,人熊已经冲到了树下,在下面大力的拍打着树木,卢奇鸟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晃下去。

好在陈玉巧抓住了他手臂。

“抓紧我,别松手!”

“嗯!”

卢奇鸟稳住身,爬上了陈玉巧坐着的地方,陈玉巧哗的一声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刚才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会掉下去呢!”

“怎么会?”

感受着她压在自己身上的双胸都变形了,惊魂未定的卢奇鸟稍微激动了一把。甚至能够感觉到她上面的两个凸点顶着自己的感觉。陈玉巧还毫无所觉。

此刻二人啥都没穿,卢奇鸟只要稍微将她抬起一点,就能让她坐在自己那根上,塞进她满是浑浊液体的洞里。下面的人熊还在噼里啪啦的捶打着大树。

好在陈玉巧选的这棵树够高大,人熊够不着,也拍不断。

卢奇鸟将陈玉巧挪开,说:“别哭,咱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它中了我一枪,我看它能挨得了多久!”

卢奇鸟又给猎枪装上了一颗子弹,察觉到危险的人熊在慢慢后退,卢奇鸟一枪打在它的小腿上,人熊跌了一跤,撒腿就跑。

“我去追它。”

“别,危险呀!

卢奇鸟已经跳下去了,很快就没入了丛林中。

杀到这只大家伙,卢奇鸟就发一笔了。虽然他不知道熊掌有多值钱,但也知道一定很贵!还有它身上的其他东西,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陈玉巧在树上还不敢下来,一直等了七八分钟,林子里传来四五声枪声。

接着,卢奇鸟才就一脸兴奋而又疲惫的回来。

“搞掂了,可以下来了。”

看见卢奇鸟晃着那根东西回来,同样是光着身子的陈玉巧就扑哧的笑出来,说:“打死它了吗?”

“是呀。追了很久,才打死了的,来,我接你……”

卢奇鸟将陈玉巧抱下来,陈玉巧二话不说的就和他拥吻起来,并且单手套弄着他那根。

不一会儿卢奇鸟那根就又竖起来了,陈玉巧呢喃说:“插我。”

听到这样的话,卢奇鸟自然要插进去了。此时二人都需要一场性、爱来压惊,插了三四分钟,卢奇鸟就将陈玉巧移开说:“好了,先别插,那头人熊还等着咱们收拾呢。”

“不要,我要你送我上去一次。”

居然她这么说,卢奇鸟就将她按在树下,狠狠的干起来。十几分钟后,陈玉巧就才上去了,卢奇鸟还想做,陈玉巧说:“现在好了,咱们去收拾那头人熊吧。”

“你上去了就不管我了呀?”现在轮到卢奇鸟想干了。

陈玉巧嘻嘻的笑出来,说:“你是男人,已经体谅一下我们这些小女子,等下次出去了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刚才咋不见你这么说?”

两人将衣服穿上,看见地上的小鹿,卢奇鸟知道为什么会把人熊招来了。肯定是闻到鲜血味才过来的。

卢奇鸟将小鹿拿到那头人熊倒下的地方。陈玉巧说:“这人熊好像是国家保护动物呀,咱们把它带回去会不会有事?”

卢奇鸟说:“不怕,我们这一带经常有人打这些东西,但是也不要声张,你回去悄悄告诉干妈和校韩,让她们两个一起过来,带好东西拖它回去。”

这头人熊已经是成年的了,粗略估计有七八百斤,他们二人可没法整弄回去。

陈玉巧应了一声,就赶了回去。回到蜂场,陈玉巧先是跟季校韩说了一声卢奇鸟打了一头熊,打电话回来让她们过去帮忙搬东西。接着又打了一个电话去财婶哪儿,说养蜂场有事找谢津津。

三人带上绳子找到了卢奇鸟,将这头大人熊绑住,一起拖回去。因为绳子不够,季校韩就在后面推人熊的屁股。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将这头东西拖回到了养蜂场。

接下来就是如何贩卖这头人熊了,毕竟是保护动物,不容易找到买家。

陈玉巧说可以问问齐秋霞有没有办法,她在市里认识的人多,有门路。

卢奇鸟打了个电话给齐秋霞,听到他宰了一只人熊,把齐秋霞吓了一跳。低声骂他:“你咋无缘无故的宰了一头人熊啊,人熊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来的……”

“我不杀它,它就会来杀我呀。”

齐秋霞只是担心事情张扬出去,会被人抓而已。说:“那有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暂时还没有,就咱们一家人知道。”

从来没做过坏事的齐秋霞就低声说:“记住别张扬出去,等我回来再说。”

齐秋霞是想,居然不杀都杀了,那就想办法把它转化成经济效益吧。也不算是干了啥伤天害理的事。

这熊还是有几个值钱的地方的。

回到养蜂场看见那么大的一头熊,齐秋霞就脑袋发麻,想着这干弟弟是怎么干掉这头家伙的?

“秋霞姐,现在咱们该怎么收拾这头东西?”

齐秋霞说:“先把它的掌剁了,这是最值钱的,我知道有一间酒店对这些东西很欢迎。熊胆就卖给我吧,我拿回去给我爸做药材,这可是不多见的东西。”

“秋霞姐这是说的啥话呢,一个熊胆我能找你要钱吗?”

“也是,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至于这头大笨熊,我想只有把它腌起来了,虽然能卖到不少钱,但是不值得咱们去冒这么大风险。”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下午四人就七手八脚的将熊刨开。

原先熊皮也是很值钱的,但是销售出去不容易,而且被子弹破坏过,价值就大减了。所以就没拿出去卖,让谢津津留下来做衣服。冬天披着一件熊皮,很暖的。

季校韩负责在一旁砍熊掌,使尽了吃奶的劲都没将熊掌砍断,反把刀子卡在了骨头里面。

卢奇鸟过来,不一会儿就把四只熊掌剁开了。放在装着冰块的浮石里面保鲜,让齐秋霞拿出去卖。

晚上,卢奇鸟将金叉美、谢燕玲都喊过来,一起吃熊肉。而且还分了十几斤给他们。

谢津津没敢喊谢海天,她哥嘴大,指不定会把事情告诉沈旭。

吃熊肉的时候,季校韩还在不住的夸卢奇鸟厉害,打到了一头熊回来。还让他下次去打猎,带上自己。

十点多的时候,齐秋霞打电话回来,跟他说熊掌卖出去了,一只两千多,卖了八千多块。听到这数目,卢奇鸟差点爽掉裤子。晚上和季校韩干那个二人都在哈哈大笑,尤其是季校韩,从来没遇见这么大的一笔钱的她,爽的整夜都睡不着觉。之前她还说卢奇鸟进山打不着东西呢,没想到还大发了一笔

103 季小双的特殊送别

因为腌制熊肉的事,卢奇鸟和王瑶的出发日期就推迟了一天。

齐秋霞把钱带回来给了卢奇鸟,卢奇鸟分给了她两千块。因为齐秋霞帮他卖熊掌冒的风险不小。齐秋霞怎样都不肯要,她觉得这是卢奇鸟辛辛苦苦拼命打回来的东西,不能拿他用命换回来的钱。

但卢奇鸟说这是还给她上次借给自己的钱,所以最后齐秋霞就要了一千块,否则卢奇鸟不知道还要和她推辞多久。

至于陈玉巧哪儿呢,卢奇鸟也给了她一千块。要是没有她拉自己一把,估计自己都从树上掉下来死了。

陈玉巧就偷偷的跟他说,你跟我之间还有啥彼此的嘛?

卢奇鸟想想也是,自己都把人家干了,爱插那个洞就插那个洞,这要是还和她这么客气,这还算啥呀?

但是这钱卢奇鸟还是要给她,居然是不用计较的那么清楚,那她和自己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其实卢奇鸟是怕她将来还是嫁人,身上有几个钱也好照顾自己的孩子。

陈玉巧也就要了他这个钱。

至于干妈哪儿,卢奇鸟倒是孝敬了她三千块,说给她做生活费。谢津津是想着帮他保管这笔钱的,怕卢奇鸟大手大脚将来也有个钱应急。

剩下的钱,卢奇鸟就交给季校韩这个小财迷管理了。

数着手里的三千块钱,季校韩笑的眉毛弯成了月牙。

看着她这副开心的样子,卢奇鸟也替她高兴。

晚上,季校韩搂着卢奇鸟的脖子说:“老公,你明天就要出远门了……今晚就……”

“就好好的犒劳你是吧?你真是个小色迷!”

“人家是小色迷也是被你培养出来的嘛,你不弄我,我就不会跟你结婚,不跟你结婚,我就不会跟你做这个事……再说你就不想早点有个孩子嘛?”

“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让你生孩子我真不知道该不该放心。”

“你放心啦,你看我哄巧姐的孩子时,他笑的多开心呀?你和我生个孩子,我也会像照顾巧姐孩子那样照顾它的,所以今晚你就加把劲吧。”

“今晚加把劲可以,但是干活要掌握方法,你今晚明显是安全期……”

“哈哈……安全期有安全期的好,危险期有危险期的好,反正你就卖力的干吧,难道你就不想舒服?”

因为是分别前的一晚,季校韩怕自己会想他,所以呢,今晚就缠了卢奇鸟两个小时多,把他榨出了两次。

卢奇鸟第一次感觉这样玩下去不是办法,这段时间平均每晚一点五次以上,小兄弟有些吃不消了。

但是它很神奇的看到这些女人们呢,就能够雄纠纠气昂昂的挺起来。

想着明天还要和王瑶出去,估计和她出去几天,肯定不止平均一点五次的了,所以卢奇鸟就好好的休息了一晚。

哪知道,次日起床,季校韩又在玩自己的这个,卢奇鸟对她真是没办法了,季校韩见他醒来,就说:“老公,我和你玩个新花样。”

“啥新花样呀,昨晚玩了两次还不够呀。”

“你昨天吃了饭,是不是一会儿我就不煮早餐你吃?”

“说,到底是啥新花样?”

“你看……”季校韩指着桌子上摆好的脸盘、牙刷、牙膏,说:“今天我就要让你舒舒服服的出门,你躺在这儿啥都不用做呀。我帮你洗刷。”

“只是帮我洗刷吗?”

季校韩摇摇头,说:“当然不是,我一边让你这儿舒服,一边帮你洗刷。所以你可以躺在这儿尽情的享受,当你的大老爷们。”

接着呢,季校韩就将自己的裤子扯下,然后扶着他那根进去了自己里面。一边摇着,一边用热水洗毛巾,帮他擦脸、刷牙,而且还帮他用剃刀将脸毛都刮干净了。

做好了这些,季校韩就说:“怎么样,舒服不?娶了我这个老婆是不是物超所值?”

卢奇鸟嘿嘿笑着:“这么贵的老婆,当然是要有些特别的待遇了。”

“一分钱一分货嘛,你看有那个老婆对自己老公这么好,天天一大早就喊他起床?连晨运都帮他做了。”

“哈哈。”听见季校韩的话,卢奇鸟就哈哈大笑出来,并且抓着她的屁屁快速运动起来。

舒服起来的季校韩就放浪的摇晃着自己的身子叫出来,那双还没彻底培养起来的小乳鸽都摇出了浪花。

……

陈玉巧今天一早就起床了,为啥呢?上两次她和卢奇鸟出去时,临回来的时刻卢奇鸟总要干她一次,因为回到家就没的干了嘛,所以她就在想着,卢奇鸟今天要出去,是不是也会像和自己一样的干校韩?

想起他在干校韩,陈玉巧哪儿就不自然的痒起来,总是希望有一根东西插进去自己里面。

她是想在房间里找一根东西插进去的,可是找来找去还是觉得没真人干的那么爽。所以,抱着这些心态的陈玉巧就早早的出去了养蜂场,果然那种压抑的声音就又传来了。

下面更加痒的陈玉巧就想将卢奇鸟揪出来,让他来插自己。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陈玉巧只能够像上次一样,躲在窗户底下打开一点缝隙偷看。

嘎吱!

这次弄的不好,窗户传来了一点儿轻响。

卢奇鸟就吓了一震,幸好季校韩只顾着疯狂的摇晃自己,加上她背对着窗户,也没注意到窗户的动静。

卢奇鸟赶忙翻起来,将季校韩压在身下。因为季校韩骑在自己身上,是一会儿背对着窗户,一会儿又会转过来面朝着窗户很不定时的。

他担心这个。

“不要嘛,老公,今天我不能让你起来,你给我乖乖躺着,我要送你舒舒服服的出去,所以校韩今天是不准让你累的哦。”

季校韩将他压下,继续在他身上摇晃着。

为了避免悲剧,卢奇鸟就拉着她的双手,这样她要转身卢奇鸟可以制止她一下。

陈玉巧可不管他这些,在外面一边看,一边幽怨的盯着卢奇鸟的眼睛,那眼神就像在埋怨卢奇鸟冷落了她。

卢奇鸟尴尬的朝着她笑,都不知道该说啥。忽然陈玉巧抓着自己的乃子到窗户边上,让卢奇鸟瞧见,然后挤了一点乃水出去,朝着他笑了下,就走了。

她当然是找地方喂饱自己妹妹,看着卢奇鸟他们做,她怎么能忍得住?

别说是她,就算是谢津津看见了,也一样会找地方把邪火弄出去。

估计能忍得住的,只有齐秋霞一个人。至少到目前为止,卢奇鸟还没有发现过她有任何那方面的行为。

在卢奇鸟心中,她是唯一一个圣洁的女人。

随着卢奇鸟舒服的一声“啊”,知道他快要出来的季校韩就更加卖力的耸动着自己小屁股,说:“啊,老公,老公你要出来呀,我伺候的还舒服不!”

卢奇鸟此刻根本就不想说话,只是在她下面连续啊了几声,随着就抓着她的屁股,猛的往里一捅!整根没进去!捅的季校韩嘴巴都张大了!

“呼呼……”

看着卢奇鸟在喘粗气,季校韩就嘎嘎娇笑起来,在他身上亲吻着:“老公,你这次出去大概要多久?”

“开的话三四天,慢一些也就是十天半月。”

“十天半月肯定不行,我要你一个星期之内回来,因为我要留着几天危险期时间和你做,早点怀上咱们的宝宝。”

“为啥呀,早怀上了,咱们就得要早断性了。”

季校韩说:“不碍事呀,我问过钱婶了,钱婶说,就算是怀上了,也可以用自、慰的方式摸出来或者吸出来的,这样就不会影响孩子。所以……就算是怀孕了,我照样可以用嘴巴帮你吸,你也照样可以用嘴巴帮我吸,咱们不用怕没有那种生活干。”

“这种问题你也好意思问!”

“切,我们现在凑在一块,就经常说这个的,把她们羡慕死了。咱们村里面的妇女,留在家的十个有九个是在守活寡,就我和你,可以天天甜蜜,不知道她们有多羡慕我呢。”

“真有这事?”

“当然真呀,我骗你干嘛,好了,老公你就乖乖的在这儿躺着,我再去给你洗一盆热水,帮你把这儿洗干净。然后我呢,就去做早餐,你就稍微帮我忙活一下蜂场的活,清理一下蜂巢。”

“好呀。”卢奇鸟没躺着,站起来想自己去洗干净那根,季校韩走回来说:“你忘记啦,今天这晨运我要彻底的从头帮你忙到尾。你乖乖的躺在这儿享受就是了。”

“这么疼我,就不要让我去洗蜂巢。”

“只是在吃早餐之前。”

嘟嘟……

他们正在说着话,王瑶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卢奇鸟什么时候出去。

知道卢奇鸟要赶时间,季校韩就不跟他闹了,乖乖的帮他洗干净那根,给他热了一块熊肉,一个馒头,做了一碗豆腐他吃,就让卢奇鸟出去了。

“老公,记住要想我呀!”

“我会的,回来一定要想你。”

季校韩不知道和他出去的是女人,卢奇鸟和她说的是出去的是关所长的朋友,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和王瑶出去,她非要和卢奇鸟闹,甚至是让他不要出去。

王瑶那么漂亮的女人,她自己都自愧不如。季校韩的本钱是年轻,但是年轻就代表她的身体尚未彻底成熟,对于卢奇鸟那个年纪的男人来说,完全成熟的王瑶比季校韩肯定有吸引力!甚至谢津津都比季校韩有吸引力。

若是将她和谢津津放在一起,卢奇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和谢津津干。

这就是御姐的魅力!而季校韩的魅力在于卢奇鸟是一心想将她培养成陈玉巧、王瑶那个模板的女人,自己培养的他会更有成就感。跟自己煮的饭特别香一样

104 刚见面就想亲人家!

吃过早餐,卢奇鸟跟着村里一个出去卖菜的人的车子,出到乡里。

王瑶和他约好的见面的地方并不是县城车站,朱大凯昨天已经出院了,王瑶告诉他是出去旅游,所以跟卢奇鸟约在车站见面,简直是找不自在!

县城车站人多眼杂,碰到认识他们的人看见他们在一起,指不定就会猜测到一些。

所以,王瑶是在市汽车站上车的,卢奇鸟出去县城车站是为了搭车去市里。

来到县城就看到了一身雪白裙子的王瑶,这衣服是卢奇鸟和她第一次邂逅时穿的那套,很有女神气质!

见到这身衣服的王瑶,卢奇鸟就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她就想强间她的事,现在仍然还有这种感受。所以下面就小小的翘起了。

王瑶已经帮他买了车票,同样因为不是特殊日子,车上的人不多。可遗憾的是,后面左边坐上了一对男女,这就让想在车上摸她的卢奇鸟有些不太方便。

原先她穿上这套裙子,卢奇鸟摸她多适合呀,把手溜到她裙子里都没人知道。

居然这趟车注定要无聊,卢奇鸟就安心的瞌睡去了。

可王瑶第一次和卢奇鸟出去,她心情激动却睡不着呀。

所以不像现在这样搭车可以玩手机看电视的王瑶只好玩卢奇鸟了。她轻轻的推了一把睡在她肩膀上的卢奇鸟。

这段时间做的太多的卢奇鸟太困了,没有任何反应,王瑶笑笑,这家伙睡的这么熟,不担心被人偷钱呀?看着他熟睡的样子,王瑶不愿吵醒他,就将他轻轻搂住了。原先以为这趟车会很无聊,不料他们隔离的那对男女反而唧唧喳喳起来,很明显就是亲吻的声音,王瑶看看他们,见他们抱在一起,盖上了大风衣,风衣里面的手在女生的胸部一耸一耸,王瑶就知道他们在干啥了。

那对男女看见王瑶望过来,脸上腾的红了,那男的装作啥也没有的抱着他女人睡觉。

王瑶偷偷的笑了下,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像他们这样,玩奇鸟的身体?

反正是他们先玩的,谁也不好说谁呀!

这般想着,王瑶就站起来,站到座位上去取放在客车上面供客人放随身行李的小行李袋。

心中暗赞了自己一句聪明,带了两件风衣出来。

她站起时,和他们同排的那个男的看到她一双美腿,下面就翘的一下硬了!美,真是太美了,又白又滑,线条柔和,这简直是天下间最美的美腿,都可以去参选美腿小姐了。

他女人正握着他那根,这男的盯着王瑶的腿硬了,她哪儿会不知道,当即就拧了一把他那根,提醒他别看。

卢奇鸟虽然是睡着了,可王瑶将他扶起来时,卢奇鸟就醒了,趴在她裙子口下面,看着她一双美腿,卢奇鸟就想把脑袋钻进去,狠狠的亲吻她哪儿。

王瑶取完东西刚想坐下,看见卢奇鸟睡在了自己座位上,以为卢奇鸟真睡着了的她就将他脑袋抱起来,并且低声说:“咋睡的跟猪一样呀。”想起自己的计划,王瑶就偷笑了一下。让他睡在自己肩膀上,帮他和自己盖上了两件风衣。

隔离那对男女扑哧一声笑出,知道她想效仿自己二人。

王瑶初时还是不好意思的,盖上风衣后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装作是怕卢奇鸟冷着的样子。

她也不好意思去看隔离那对男的,过了七八分钟,才从包包里掏出镜子装作补妆,然后用镜子偷偷照了一下他们。

只见那个男的在握着他女人的乃子,在风衣底下起伏着。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那女人还在帮她男人套弄着,因为风衣中的起伏感很明显。

看到这儿,王瑶就偷偷的笑出来,手慢慢的摸到卢奇鸟的鸟儿上,又将他的手扯到了自己裙子底,低声在他耳边,说:“喂,睡醒了吧?”

没有反应,王瑶又好气又好笑,她还想着卢奇鸟在这儿跟她玩一两个小时呢。

接着王瑶就咬了一口他耳朵,轻轻的磨了两下。见他还没醒,舍不得咬痛的王瑶就罢休了,大概是他这两天太累了。

但是她的手还在卢奇鸟下面套弄着。

“睡着了居然还会硬?”王瑶感觉他这儿真是不可思议,她才套弄了不够二十秒,卢奇鸟哪儿就昂起了大半。

所以王瑶就当作是休闲玩具一样的把玩,反正在车上也没事做。有一搭没一搭的帮他撸了三四分钟,卢奇鸟哪儿就彻底的硬起了。

现在王瑶纯属是将他那根当成玩具,撸的也不是太正经,有时候还会停下来一小会儿。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王瑶也不知道帮他撸了多久,忽然有些困意的王瑶感觉到他哪儿跳动了几下。

呀!

王瑶差点惊呼出来,这奇鸟……居然有要射的趋势,王瑶也跟着来了些精神,就加快速度帮他撸起来。

大概是过了一分钟,卢奇鸟哪儿跳动的更频繁,一股灼热的物体就射在了她风衣和她的手臂上。

王瑶瞧瞧卢奇鸟,又瞧瞧风衣上的物体。心中疑惑他是真睡还是假睡,但是看他的神情,似乎不像是假睡。

所以王瑶就在想,他不会是当这个是春梦吧?如果他真睡着了的话,那到底这个是春、梦还是现实,王瑶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她指了指卢奇鸟的鼻子,说:“这回还不爽死你,帮你做了一个这么好的春梦!”

居然已经射出来了,卢奇鸟就没必要再装睡,一把搂着她的胸,说:“谢谢,不过好像弄脏你的手了。”

知道自己被骗了的王瑶咬牙说:“刚才你居然醒了,为什么不起来跟我玩!”

“刚才我想试探一下你到底想干什么,没想到你……”

王瑶娇蛮的撒娇说:“我不管,你要补回来给我。”

“可以呀。反正这趟车还有六七个小时,咱们还有大把时间玩,你是想我帮你弄出来呢,还是不弄出来?”

“反正呢,你能弄的我舒服就可以,至于出不出来,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没问题,保准让你舒服。”

接着,卢奇鸟就让她装睡,靠在自己身上。这样他左手就可以搂着王瑶,帮她抚摸,而另一只手还可以潜进去她的裙子底下,帮她插那个洞。这招式比较隐蔽些,但是缺点是卢奇鸟搂着她的肩膀,只可以玩她一只乃子了,另一只乃子却够不着。

这摸了一两分钟,王瑶就说:“你光摸一只,小心我以后一只乃子大,一只乃子小呀!”

“不会吧?”

“当然会,男人的手对女人的胸有很大的作用的,如果经常摸一只,必然会促进被摸的那只增大,和降低弹性,另一只则会继续保持原样,这不就成了一只乃子大,一只乃子小了吗?”

王瑶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这需要很长时间这样的抚摸才会造成,短时间是不会的。

顿了下,王瑶又问:“这车上有地方洗手的吗?刚才被你喷了不少,我去洗洗手。”

“好像有,在前面下车的出口处。”卢奇鸟刚才进来时只是看到那个地方像洗手间,不确定有没有。

去厕所的时候,王瑶眼角往隔离那对男女那处睄了下,那对男女也在看着她,并且朝她点头,看样子人家也早发现了他们在这儿干的事,只是心照不宣而已。脸皮本就薄的王瑶瞬间就脸红了下。

卢奇鸟跟那对男女打了个眼色,彼此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

原先王瑶还想洗手回来跟卢奇鸟玩那个的,但是被那对男女心照不宣的看了眼,就没好意思再玩了。

车子顺利的来到终点站,王瑶收起了那件没被射过的衣服,另外一件她就不打算要了。卢奇鸟觉得浪费,就顺手将她那件风衣收进了自己的行李包里。

下车后,王瑶就给她朋友打了个电话。

她朋友想来接她,但是王瑶不想麻烦他,加上坐车有些累了,就自己和卢奇鸟找地方暂时住下。

晚上,他朋友再一次邀请王瑶过去他哪儿住,顺便帮她接风洗尘。

居然已经在宾馆住下,王瑶就不打算再麻烦他帮自己安排住处。不过这接风洗尘却还是要的,因为卢奇鸟是过来和人家做生意的,不答应人家就有些驳对方脸面了。

所以没来得及和卢奇鸟温存多久,王瑶就和卢奇鸟出去了,对方已经开着轿车过来接他们了。

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穿着西装,一辆桑塔纳,剃着干练的短发,一看就是那种年轻有为,意气风发的青年男人!让女人看着就不想拒绝。

他走上来,朝着王瑶张开双臂,似乎是想拥抱王瑶,张开的幅度不大,这是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姿势。假若对方不愿意和他拥抱,他也可以就势装作热情的拍拍对方的肩膀。且这姿势还流露出了他极端热情的心态。

当然卢奇鸟是看不出这姿势里面的学问的,只是觉得他很热情,应该很好说话。

王瑶腼腆的一笑,在他面前适当的距离站住。男人的拥抱礼进行不下去,就在王瑶手臂上拍了拍,说:“王瑶,真是你呀!有一两年不见了,你是越变越漂亮呀!”

“是呀,自从前年同学聚会之后,咱们有差不多两年没见过了!”

“两年不见,你是越来越漂亮、贵气了呀。听说你前年嫁人了!”

“是呀。”

“可惜呀,我这个同学暗恋了你这么多年,是没机会一亲芳泽了。”

卢奇鸟想,这家伙比自己还狠,一见面就说要亲人家,那他内心底下岂不是还想……这到底是过来约自己来谈生意,还是想亲人家的芳泽的

105 住在一起的

这家伙一见面就想亲芳泽,卢奇鸟感觉压力很大。 无论从家世、相貌、甚至是气质身材风度,卢奇鸟感觉自己没一样比得上他的。或许只有自己下面的那根能够比他大些了。

可是这年头,并不是鸟大就会有女人喜欢的呀,气质风度和金钱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那方面不是朱大凯,基本不是问题。

男人和王瑶说了一大堆话,才正式认识卢奇鸟。

脸上也没有出现啥瞧不起卢奇鸟的地方,客客气气的跟卢奇鸟握手。但是,显然他对卢奇鸟的兴趣也不大,这一路上跟卢奇鸟说的话不会超过十句。

照理说,对方是做食品饮料、餐饮这一块的,和卢奇鸟要卖蜂蜜给他的关系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

路上,卢奇鸟对这男人也有了一定的了解,男人叫做林信,是王瑶的高中同学,在他们省的重点大学毕业。

毕业后就进入了一间做餐饮的国企工作,很早就在哪儿当上了运营总监,但是现在已经离开了那间国企,一起和人在外面搞实业。

具体生意有多大王瑶也不清楚,只知道他有两间酒店,不知道是他自己一个人开的,还是和人合伙的。这些东西涉及到别人的财产,王瑶也不好意思问。

现在林信正在带他们过去自己开的酒店帮他们接风洗尘。

在车上没啥话好说,王瑶寻到空子就朝他问:“林信,我朋友的蜂蜜的事……”

“哎,这个我会考虑的了,但不是现在,现在咱们就开开心心的出去玩,约你们过来了这边,我就要负责让你们玩的开心,住的开心,吃的开心,你看这样好不好?”

“呵呵,好,有什么不好的。”王瑶笑着说,“那咱们什么时候才开始谈蜂蜜的事?”

“都说了,现在不说这个。是了,他是你的谁,让啊瑶你这么操心?”

“他是我表弟。”王瑶这样说是为了拉近些她和卢奇鸟的关系。

“哦,表弟呀,挺亲的。那咱们有时间了再看看他的蜂蜜,蜂蜜有带来吧?”

卢奇鸟忙说:“有,当然有,放在我们住的旅馆上。”

“你俩真是破费,我是开酒店的,居然来了就住在我酒店里嘛,回头旅馆到期了就搬过来我这儿住。”

卢奇鸟心想,住在他哪儿了回头自己二人还怎么亲热?

去他哪儿肯定是一人一个单间的。

王瑶说:“不用破费了,我们在旅店里交了三天的钱,这三天就在哪儿住吧。”

“怎么行?在我这儿住,有啥事要找我也方便,咱们也可以好好的聚几天。住那种地方多不方便?”

卢奇鸟说:“其实我们这次出来,没打算要住太久的,过两天就要回去,所以……”

林信说:“卢兄弟别急,生意可以慢慢来嘛,我这儿还有一些工作没处理完,现在还不知道到底需不需要蜂蜜,卢兄弟就再等等。”

卢奇鸟感觉他像是在找借口多点,他是老板,不应该不知道自己到底需不需要蜂蜜的。

林信也没跟他解释啥,可是居然还有希望,卢奇鸟就没急着说要回去。

车子在一间五层楼高的大酒店门前停下,看着眼前这栋装饰豪华,景色优美的酒店,王瑶和卢奇鸟都同时眼眩起来,不敢置信他一个如此年纪轻轻的男人,竟然能够坐拥一座这么巨大的酒店!

王瑶惊呼而出的说:“这间酒店就是你的?”

林信笑着摇摇头,说:“不全是,我只是占有百分是三十的股份,走,咱们进去里面坐。”

卢奇鸟跟着他来到一个高贵雅致的小单间里,这一路上,不少服务员在喊他林总,林信都一一笑着点头。并且吩咐服务员帮他们上了七八样小菜。

每一样的分量都不多,可却很精致。

还有一瓶白酒。

晃着手里的白酒,林信说:“两位吃点什么,请随便点。”

王瑶尴尬的呵呵笑说:“不用了,这儿已经够吃了,没必要浪费。”

“卢兄弟?”

“我也不用了。”

卢奇鸟那一身土不拉几的服侍坐在上面和这附近的装饰格格不入,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饭局上,基本上是林信在和王瑶说话,卢奇鸟很难插的上嘴,大多数是林信在问,王瑶回答。

不过在饭桌上,卢奇鸟倒是吃了好几样自己以前没吃过的东西。

差不多吃饱的时候,林信就开始给他们敬酒了。

王瑶会喝酒,但却不多,像她这种人是最容易灌醉的,又不像那种根本就不会喝酒的人,压根就不喝,人家想灌都没有机会。

林信喝的白酒度数又高,所以两小杯酒下肚子,王瑶就有些晕乎了。再敬酒,王瑶就不喝了。

只能由卢奇鸟接着,原先林信是想把卢奇鸟一起灌醉的,可是卢奇鸟跟他喝了三四杯,还没有表现出醉意。倒是他林信头有点晕了,所以就没再向卢奇鸟敬酒。

吃完饭,林信就邀请王瑶去唱歌,但脑袋有些晕的王瑶只想回去休息。林信又说让她在这儿休息,马上就可以给她去开房。

感觉有些异样的王瑶就说:“不了,我要和他回去休息,在你这儿我睡不惯。”

林信就奇怪了,同样是旅馆,我们酒店比他那儿高级这么多,为什么会睡不惯?

知道她戒备心强,林信就说:“那我让人送你们回去吧,这儿人生地不熟,你们回去我不放心。”

“好的。”王瑶有些飘忽的说。

回到旅馆,卢奇鸟就说:“瑶姐,你看他像是真心跟我做生意的吗?”

原先还很飘忽的王瑶就重重的脱下高跟鞋,扔在地上,说:“我七七八八不是,你觉得?”

“瑶姐你没醉?”

“刚才我不装飘忽点,咱们怎么回去?我去洗澡,清醒一下。”

王瑶是有一点点头晕,但是并不像刚才所表现的那么醉。

卢奇鸟说:“我看他有七八成是冲着瑶姐您来的,刚才他邀请咱们去他哪儿住,估计他安排的房间多半有问题。”

“没证据的事咱们不要胡乱猜测,他以前追过我,也许是故意想让我过来这儿跟他玩的也有可能。”

“啊?他以前真追过你呀?”

“高中时对我的关系有点暧昧,但是没敢跟我说,估计是的。”王瑶已经在里面脱下衣服了,试了一下水,说:“奇鸟,你来看看这花洒怎么没热水的。”

“哦。”

卢奇鸟走进去,看见王瑶全身赤果果的,就愣住了一下。

王瑶说:“怎么啦?没见过我这身体呀?”

“不是,我来调一下。”卢奇鸟在她乃子上抓了一把,接过花洒整弄了一会儿,原来浴室里面还有一个红色的开关,要把这开关扭上去到一边才有热水出。

王瑶说:“一起洗?”

“好呀。”

“你帮我揉揉头,洗头发。”

卢奇鸟将衣服脱干净,站在她后面,帮她洗头。

满头泡泡的王瑶说:“如果后天他还不跟咱们谈蜂蜜的事,咱们就回去了。我看他也没啥诚意,我再想办法帮你联系其他的人。”

“谢谢瑶姐,不过瑶姐也不用为我这么操心。”

“哈哈,你的事我自然要上心些呀,况且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你都跟我出来了,还是举手之劳?”

“那是因为我想出来玩……”接着,王瑶一副疑惑的说:“吓,奇鸟,你说这林信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呢?明知道我结婚了,又有一个表弟在身边,还这样纠缠着我……”

卢奇鸟灵光一现,说:“我想到了#蝴一定是知道瑶姐你老公那儿有问题,觉得你欲、求不满,所以才把你约出来!以他那样的相貌和钱财背景和口才,一定是个泡妞高手,他想把你泡上手,搞你!”

“这也行?”

“瑶姐不觉得他很吸引人吗?”

王瑶想想,林信确实是很吸引人,无论是相貌还是谈吐等等各方各面,都是女子心目中心仪的目标!

不过他打错了注意,王瑶虽然是欲、求不满,但也绝对不是那种随便啥人都可以搞的女人!

现在她还没有想过要和其他的男人搞,至少现在就是这样子的。

“那这样看来,他似乎也没啥危险。之前我还担心他会用啥卑鄙手段,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

“瑶姐对他根本就没啥了解的吗?”

“能有啥了解?虽然是朋友,但是分隔两地,只知道他在外面发大财了而已。他倒是经常会跟我联系,只是我没空,都没咋理他。不过他不像是会使用那种极端手段的人,咱们倒是可以陪陪他玩玩。”

此刻,旅馆楼下的一个男人正在对着负责登记的女服员说:“你好,请问303房的人要在这儿住多久?”

“对不起,这是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女服员礼貌的说,男人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扔给她。女服员咽了口口水,男人又掏出来了两张。

接过钱的女服员就说:“我帮你查查,303客房的人……是住一天,只交了一百块钱房租和押金。”

“好的,谢谢,哎……你这儿怎么写着是双人房的?”

“是的,他们是两个人住在一起的。”

男人吃惊了下,说:“你说他们是住在一起的?确定没搞错吧?不是因为没有房间才住在一起的?”

服务员尴尬的笑着说:“现在又不是啥旺季,怎么会没有房呢……”

男人吩咐了一声她,不要对卢奇鸟二人说起,就出去了。“喂,林总呀,确定了,他们只在这儿住一天,而且……还是住在一起的!

106 林信的阴谋

林信的办公室.林信笑着拍着男人的肩膀说:“这回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这点钱你拿去,回头帮我买个微型摄像头,然后找个人……明天我会约他们两个出去,你想办法让他混进去,把摄像头安装在他们房间里,知道了了吧?”

这个男人是林信的得力助手,叫做唐宇,林信一些不见得光的事很多都是吩咐他去做的,知道林信的心思的唐宇说:“林总放心,一定会帮您办的漂漂亮亮。 ”

唐宇出去后,林信笑着说:“王瑶呀王瑶,这次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帮王瑶洗着头发,卢奇鸟又用泡沫在她下面抹了一把。

“这儿也有头发,我帮你洗洗。”

王瑶有些酸身的往后一缩,她觉得这样有些脏,说:“快去洗手,摸过我这儿又摸我脑袋,算啥呀?”

“都一样,都长着毛发嘛。”

“脏死了,这儿是妹妹,哪儿是脑袋。要不我帮你摸摸你下面,再摸你上面怎样?”

卢奇鸟也觉得这些行为有些龌龊,就用水洗洗了手,再帮她洗头发。洗完头发,卢奇鸟才帮她洗哪儿。

王瑶站在他面前任他摆弄,见闲着没事,也挤了一把沐浴露帮他洗下面。

洗澡完,二人自然是滚到了床上,开始繁衍后代的大运动。

因为这段时间做的太频繁,卢奇鸟晚上只跟她做了一次。等第二天醒来,经过一夜休息的卢奇鸟就再次跟她结合在一起。

自然,这两次卢奇鸟都是射在她里面的,他出来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搞大王瑶。

吃过早餐,林信的电话就跟着过来了,询问王瑶他们起床了没有,约他们出去游玩。

王瑶和卢奇鸟出来的目的之一,就是游玩,加上她觉得林信不会有太多的坏心思,所以就同意了。

她觉得林信只是为了追求自己,跟自己搞婚外情而已,肯定不会用强。

林信这次没有亲自过来接他们,而是让他们搭车过来的。

王瑶他们走后,两个男人就跟着进去了旅馆。前台的服务员以为他们是这儿的住客,所以也不会拦截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唐宇跟着走过来,借口是过来这儿租房,用身体将服务员前面的视频监控给挡住了。

三楼上面的两个男人掏出了几把钥匙,大概是过去了一两分钟的时间,房门就嘎吱一声的打开了。

见事情已经大概办妥,唐宇就跟着上去了。

“都装好了没有?”房间里,唐宇朝着两个男人问。

“三个都装上了,除了浴室,整间房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拍到。”

“那就好,这些钱你们拿去吧。”

接着,唐宇就过去了他刚租下来的房间,打开了一台类似于手提电脑的东西。上面屏幕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卢奇鸟他们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

来到林信的办公室,林信说要带王瑶他们出去海边玩。

从来没见过大海的卢奇鸟和王瑶当然兴奋了,跟着他来到了海边上。

现在是上午,在海边上玩的人不少,很多人在游泳。

林信极力的怂恿王瑶下去游泳,不过已经知道他对自己有企图的王瑶哪里肯在他面前穿泳装?如果是她和卢奇鸟两个人出去的话,或许王瑶还会脱衣服下去游一下。不过人太多了,就算是林信没在这儿,她也不会同意的。

所以最后就演变成了卢奇鸟跟林信二人下去游。

看着一个个从自己面前穿梭而过身穿比基尼的美女小姐们,卢奇鸟感觉这儿的人实在是太开放了!

在他们村子里,女孩子就算是要下水,也是穿着衣服下去的,不曾想在这儿人家是成群结队的穿比基尼。

林信想在王瑶面前恶心一把卢奇鸟,所以就安插了两个美女在这儿。

其中一个高个子,身材很棒的美女朝着卢奇鸟挥手说:“嗨,帅哥,借个救生圈我玩行不行?”

嘟嘴,夹着双胸在卢奇鸟面前摆了一个可爱而又阴荡的姿势!

卢奇鸟下面自然而然的翘了一下,看着林信说:“你是在说他吧?”

“人家就是说你嘛,借不借?”

早就听说外面的女人开放,可是这开放程度也太过了一些吧?

卢奇鸟当然不知道这人是林信安插过来的,可是他还没有精、虫上脑到见着美女就脑袋发热的地步。

林信拍着卢奇鸟的肩膀说:“看样子卢兄弟艳福不浅呀,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偷欢了。”

回到王瑶的身边,只穿着一条裤、衩,中间顶起一团的林信说:“怎么不下去玩玩?”

王瑶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感觉讨厌,不过她此刻所有的心神都放在卢奇鸟身上,看见卢奇鸟在跟那两个美女搭讪,就更不爽了,说:“我没心情玩。”

林信瞥了一眼卢奇鸟,大概猜测到她为啥会这么不开心。看样子这二人果然是有苟且关系。笑着说:“那咱们就换个地方吧,上面有间西餐店,不如咱们上去吃一顿西餐吧。”

还在生卢奇鸟气的王瑶说:“好呀,反正我也还没吃过西餐。”

“不喊你表弟吗?”

“他?看见有美女过来搭讪,早就丢魂了。”

正在游泳的卢奇鸟看见王瑶要走,担心她有危险的卢奇鸟就要上去。两个女人拉的更紧了。

卢奇鸟不耐烦的说:“这救生圈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租来的……”

“别这么小气嘛,借我们玩一会儿又不会有啥事。”

高个子美女拉着卢奇鸟的手,另一个长的标致些,但身材不是很好的女人假装不经意似的碰到卢奇鸟下面,说:“哟,好大哦!”

“啥玩意好大?”

“你摸摸就知道了。”

高个子美女还真在他下面摸了一把,感觉到卢奇鸟那根东西在跳动,高个子美女就微微的张开了嘴巴。

另一个女子说:“帅哥,介不介意中午请我们吃顿饭?”

这两个女人又是抓鸟,又是贴胸的纠缠不清,甚至还把自己的胸呈在了卢奇鸟眼前,让他一时间也不狠心太粗暴的对待她们。

被她们足足纠缠了好几分钟才摆脱她们。

西餐店上,林信看着恬静的吃着西餐的王瑶说:“瑶姐,听说你和你老公最近感情有些不合,是真的吗?”

提到朱大凯王瑶就叹气,现在她和朱大凯何止是不合,因为最近的两次王瑶不给他搞,朱大凯看见她就黑口黑脸的。但家丑不可外扬,说:“没有的事,林哥你多虑了。”

“呵呵,我就知道这是那些人的谣传,说啥你老公那儿有问题,瑶姐老公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况且以现在的医学水平有啥病治不好的?”

王瑶脸上一阵尴尬。

林信接着说:“那瑶姐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年轻有为,人又长的英俊,当然是个不错的好男人呀。是了,林哥有谈女朋友了没?”

“还没,正等着瑶姐给我介绍几个好姑娘呢。”

这林信装的还挺深沉的,王瑶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说:“那林哥想要啥样的女人,有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介绍?”

“像瑶姐这样的就差不多了。”林信笑着说。

王瑶脸上尴尬了下,说:“林哥您说笑了。”

“我是说像瑶姐你这么漂亮的。”

“咱们还是谈谈蜂蜜上的事吧,林哥打算什么时候过去看蜂蜜?”

“实话跟瑶姐说,其实我们酒店目前暂时还不需要蜂蜜。不过,如果是瑶姐您开口的话,我可以帮他买下。”

“这不是给你添麻烦吗?”

“添啥麻烦呀,蜂蜜我买下了也有用处。不过瑶姐您要怎么感谢我?”

王瑶啊的一声,林信说:“瑶姐还记得昨晚我跟你说的,我暗恋了你很久的事吗?这是真的。”

王瑶拘束的缩在椅子上,林信继续说:“瑶姐有没有想过要跟你老公离婚?我知道瑶姐这些年过的并不快乐……”

就在这时,王瑶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卢奇鸟打来的电话,问她在哪儿。

王瑶把地址告诉他,卢奇鸟就说立即上来找她。

不够两分钟,卢奇鸟就找上来了。

林信把菜单递给卢奇鸟,卢奇鸟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哎,服务员,帮我来一份黑椒牛排,煎羊肉,再来一杯果汁……”

吃完东西,被林信刚才的话弄的有些不自在的王瑶早早的就拉着卢奇鸟回去了。

因为卢奇鸟在场,林信接下来的那些话就不好意思说出口了,白白的请他们吃了一个大饱。

上了车,跟出租车司机说了一声回去旅馆,王瑶就拍着胸口说:“呼……刚才幸亏你及时赶到。那林信刚才向我表白了,把我弄的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你不是在下面跟那两个女人玩吗?”

“吃醋了呀?刚才那两个女人过来找我借救生圈,我不借,她们就拉着我非要我把救生圈借给她们,最后我还是强推开她们,才走出来的。”

“这说明你的魅力也不错呀,在水里泡一泡就有美女过来搭讪了。”

“那能和瑶姐你比,你这是大魅力,一出来就迷倒了一个大财主,刚才缠着我的那两个最多只能算是野鸡而已。”

两人闲聊着,很快就回到了旅馆。

在旅馆里也没啥事做,王瑶就说:“奇鸟,我觉得他是不会要咱们的蜂蜜的,今晚休息完,咱们就走吧。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儿上。”

“好。”王瑶的潜台词是,居然都要走了,那今晚自然要好好的爽一下,卢奇鸟就走上去将她抱上了床上

107 好戏开场

卢奇鸟他们斜对面的一间房间里,唐宇看着他们在房里亲热,偷偷的笑起来,给林信打了一个电话。

收到消息的林信扔下手里的工作,就过来了这边。推开唐宇的房门,说:“怎么样,他们做起来了吗?”

唐宇一指笔记本上屏幕中绞缠着的二人,说:“林总请看。”

屏幕中,卢奇鸟正抬着王瑶的脚,在她的洞眼里狠狠的冲刺着。看到这一幕,林信就感觉热血在沸腾!这简直是打灰机的最佳选择,挥手让唐宇出去,林信就对着屏幕掏出了自己的那根玩意。

几分钟之后呢,林信就一泄千里了。而卢奇鸟却越战越勇,这让林信感觉极端的不忿,说:“草,这家伙原来这么能干,怪不得这贱货会这么喜欢他。”

林信觉得王瑶是欠、日的类型,估计她喜欢上卢奇鸟,就是因为卢奇鸟能干!

这让平均才十来分钟的林信很不爽,回头自己拿这个要挟王瑶,没几分钟就射了,岂不是丢人死了?

卢奇鸟有一个习惯,就是和自己的女人即将分别的时候,总是会好好的干她一场,喂饱了将来才没那么容易出轨嘛!

所以,卢奇鸟坚持了四十分钟,干得一身汗珠的王瑶跟吃了软骨散一样的躺在床上。并且将自己的精华全射了进去。

林信就在想着,这王瑶难道就不怕怀孕的吗?原先他是觉得就算是拿视频要挟王瑶让自己干,也不要射进她里面。因为朱大凯是没法下种的公鸡,射进去她里面万一把她搞大了事情就可能会穿帮。可现在看见卢奇鸟都射了,林信就觉得不射白不射,戴着安全帽始终都是没真枪上阵那么爽的。

现在他满脑袋都是将王瑶射的整个鲍鱼都是白色液体的场面。

看着看着,林信就又起火了。但是这次他不打算再打出来,他要保存足够的精华射进去王瑶里面。

看着软躺在床上的卢奇鸟,啥都没穿的王瑶就翻起来,抓着他的那根说:“我帮你弄弄。”

然后就将自己的嘴巴对上去了卢奇鸟的那根,帮他舔舐起来。

林信看的是又性起又怒,曾经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居然堕落到了要帮自己男人清理污垢的地步,而且下面还在流着对方的白色液体。可以想象,这种经典的片段要是让朱大凯看见,他会不会吐血而亡。不过林信是不会轻易将这么精彩的镜头交给朱大凯的,林信还在想着日后就拿这份视频要挟王瑶过来给自己做女人呢!

而且他回去老家的时候,还可以要挟她出来给自己干。想着日后王瑶在自己的胯下承欢,变得跟妓、女甚至比妓、女都还不如的情景,林信心中得意无比。

又在房间里看了一出卢奇鸟跟王瑶的春戏,林信才顶着一个小帐篷出来。

看见林信出来,在走廊拐角处等着的唐宇就说:“怎样,林总,要不要我帮您将张秘书找来?”唐宇已经用眼角余光看到了他下面的小帐篷了。

林信拍拍自己下面,说:“不用,这些精华还要留着给里面的那个女人的。你帮我处理好这儿的工作就可以了。”

眼里闪着精光的唐宇说:“这个我懂得,一会儿我会去把监控室的录像全部清洗掉。”

“做好点,不要让警方发现任何的痕迹,知道不?”

“知道!”唐宇挺直腰说。

这儿的事卢奇鸟他们还完全不知情,现在他和王瑶都做累了,正抱在一块休息。

王瑶有时候还会用手指头在他胸膛上画圈圈,说:“奇鸟,你是故意不戴套和我做,想把我搞大,好报复朱大凯的是不?”

“是呀,那家伙三番四次的找我麻烦,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收拾他。”

“这么说来,上次拍板砖的人也是你哦?是不是就因为上次他找人没收你工具的事?”

反正王瑶都肯让自己射了,卢奇鸟也不打算隐瞒她,说:“不是。是因为他找人整弄我卖蜂蜜的事……”接着,卢奇鸟就将那天的事完完整整的跟她说出来了。

王瑶说:“没看出来这阉鸡的心还这么黑的,我还以为他只是想找你出气的而已,没想到他连这种馊主意都想出来了。”

“现在瑶姐知道了我为啥要出去跑蜂蜜的了吧?要不是他和沈旭联合起来,不让人买我们的蜂蜜,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惨。”

王瑶觉得挺对不起卢奇鸟的,毕竟那个人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

王瑶翻起来说:“你要是不爽的话,就狠狠的干我吧,别当我是你的女人,就当我是他老婆就行了。”

卢奇鸟摸着她的脸蛋说:“是你自己想要了吧?就找这个借口说要给我出气!”

王瑶指了指自己下面说:“你看我这儿,像是我自己想要了的吗?”

卢奇鸟蹲下来看了一眼她哪儿,居然让自己给干肿了#轰然不是很明显,不过身为半个医生的卢奇鸟还是能够看出来她哪儿已经不适合继续干了的,说:“没想到你这么不经插呀,才两次就肿起来了。”

“不是我不经插,是你干的太猛了。和你干是不能按照次数计算的,应该按照时间算。你刚才和我做了至少有**十分钟,这有几个女人能承受的住呀!”

知道她是想让自己出气才让自己继续干的,卢奇鸟心里就隐隐的高兴,说:“不能再干了,再干你哪儿就会肿的更明显,回头你老公回到家里想干你,发现你这儿都红肿了,还不立即知道你出去外面让人干了。”

“我才不怕他呢,你以为回去我会让他干?现在我和他的关系距离势成水火也差不远了,睡觉都没两句话的。”接着王瑶就伏在他耳旁上低声说:“那就欠着,明天早上起来补上。”

卢奇鸟在她胸上抓了一把,这时王瑶的电话就响起了。是林信打来的。

“喂,瑶姐,今天怎么一整天都呆在房里不出了啊。是不是我早上的话唐突您了?”

“不是。”王瑶尴尬的说。

“那好,你过来谈一下卖蜂蜜的事,不过只准你一个人过来。顺便我这儿有一件很好玩的东西准备给你看。”

林信这话有些露骨了,王瑶想也不想就说:“如果你真心有诚意跟我们谈买卖的话,那你就约个正式的地方,咱们一起出去谈一下。”

林信摇摇头,说:“我知道瑶姐在担心啥,不如这样吧,地点由你来挑选,我过去和你谈。不过我只和你一个人谈。”

如果地点让王瑶来选的话,王瑶就觉得没啥危险的了。在公共场合,王瑶就不信他能将自己怎么样。说:“好吧,我考虑一下。”

接着,王瑶就将事情跟卢奇鸟说了一番,卢奇鸟觉得她不像是谈买卖的,让王瑶别去。

王瑶觉得是自己带他出来的,灰溜溜的回去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的王瑶说:“没问题,就当是跟人家告别一声也是好的。咱们跟他约个人多点的茶餐厅,你在外面等我,把蜂蜜都带上。”

半个小时后,王瑶和卢奇鸟从出租车上下来,王瑶手里提着两瓶卢奇鸟带过来的蜂蜜进去。

卢奇鸟拉着她的手说:“我在外面等你,有啥事的话立即喊我。”

王瑶笑笑说:“知道啦,在这儿是茶餐厅,公共场合,我就不信他敢在公共场合将我强间了。”

“小心点。”

卢奇鸟还是有些担心。

不一会儿,林信就开着他的桑塔纳过来了,手里拿着一台随身携带的dv机。进去看见王瑶坐在角落里,林信就大摇大摆的坐下,将dv机放在桌面上。

王瑶有些奇怪他拿这个过来干嘛,说:“林哥就自己一个人过来的吗?”

林信点燃一根烟,说:“是。”

“那鉴定蜂蜜的事情,林哥自己应该懂得鉴定的吧?”

林信嘲讽的冷笑,说:“我过来是给你看这样东西的,不过在看这个之前,我还想问一下你,你觉得是我好,还是你表弟好?”

“林哥问这个干嘛?不管从哪方面看,林哥您都比我表弟优秀的多啊。”

“那为啥我就这么不入你的法眼?”

“这和我表弟有啥关系?”

“我知道你老公有性、功能障碍,如果你跟着我的话,我保证你以后穿好、吃好、住好,就连你哪方面,我也可以很好的满足你。”

“如果林哥约我出来是和我说这个的话,那就恕不奉陪了。”

听到他这些话,王瑶生气的站起来要走。心里有些后悔没有听卢奇鸟的话,出来这儿让他的言语侮、辱。

“等等。先看完这个再走也不迟。”

林信抓起dv机,按了下播放键。

dv机上立即传来王瑶“啊啊啊”的声音,因为茶座附近没有客人,dv机的音量也不大,现场中只有他们二人听到。

王瑶瞬时脸色大变,扑上去抢他的dv机说:“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林信换上狰狞的嘴脸,说:“想要这个是吧,给你就是。”

想到他肯定还有备份,脸色惨白的王瑶就停住了动作。

王瑶属于比较胆小、主见不强的女人,突然面对这些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林信让她坐下来,挑了挑她的下巴:“这当然是在你的房间里拍到的啊,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留下来陪我玩几天,就啥事情也不会发生。”

王瑶愤怒的脑袋躲开,说:“林信,你好卑鄙!枉我还对你这么信任。”林信沉重的一拍桌子,说:“卑鄙,我卑鄙的过你……

108 别小看农民!

在王瑶的认知中,林信一直是个好学习的好学生,就算是出去了社会,心境会变,可也坏不到那里去。

之前王瑶想过他骗自己出来,是想泡自己,最多是知道自己老公姓无能,以为自己很空虚,所以想跟自己搞婚外恋而已,坏不到那里去,可是眼前的一幕证明,林信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坏的多。

左想右想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做了啥对不起他的事的王瑶说:“你说我卑鄙,那我到底做了啥事对不起你的?”

林信冷冷的笑着,说:“当年要不是你,我用的着复读才考上这个大学?”

“你当年……落榜了啊?”

“好像说的自己很无辜似的,当年我给你送了一封信,你不接受我的情意也就罢了,干嘛要偷偷的拿去给老师。”

“我没有呀!”王瑶无辜的说:“我根本就没收过你的什么信。”

“没有,那我给你的信为啥会到了老师的手中?”

王瑶焦急的跺脚:“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事……”

“现在咱们再说这些也没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个是你留下来,陪我睡三天。另一个是我把这视频寄回去给你老公欣赏,王大女神,你到底选那一条呢?哈哈……没想到当年在咱们学校里,纯洁的跟仙女一样的王大美女,居然会成为帮野男人舔鸡、巴的贱货……”想到王瑶一会儿在自己胯下求饶的情景,林信就高兴的哈哈大笑。

远远的有一些客人都听到了,在奇怪的看着他,跟看傻子一样。

林信收起了笑意,看着她的眼神跟能一口吃下她的一样。

王瑶腿都软了,又羞又怒又委屈。

“我知道这事让你很难选择,不过以你的淫、贱,下面早被人插了无数次吧?那多被我插几次也不是啥大事,也不会将你那块东西插烂。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林信掉头就走。

“林信……”王瑶站起来,说:“虽然我不知道这其中有啥曲折,但是当年我根本就没收过你的啥啥表白信。你那晚不跟我说,我都不确定你一直在暗恋我。”

“当年我是瞎了眼,才会暗恋你这种贱人。不过也好,你不下贱我还找不到机会插你,好自为之吧!”

卢奇鸟在外面等着,看见林信笑容扭曲的从里面出来,卢奇鸟的心就莫名的揪了一下。接着就又看到了王瑶失魂落魄的从里面出来,卢奇鸟箭步冲上去,将她抱进怀里说:“瑶姐,发生了啥事情,他对你做了什么?”

王瑶脸色惨白的喃喃着:“没了,没了,啥都没了……”

“到底是啥呀?这副模样?”

“他把咱们的录像给拍去了,要我……要我留下来陪他三天。不然……就把这录像寄给我老公。”

看到她手里抓着一台dv机,卢奇鸟就抢过来,不知道按了啥按钮,dv机里面马上传来王瑶早些时候啊啊啊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可周围好几个人都听到了,纷纷望向他。

卢奇鸟又不知道怎么关,急的他满头大汗。

王瑶差点被他气死了,抢过dv机马上按下了停止的按钮。

上到出租车上,卢奇鸟就愁眉苦脸的说:“这是怎么回事呀?他到底是怎样把咱们的这些视频偷拍过来的?”

王瑶无精打采的说:“我怎么知道。”

这事已经不是王瑶一个人的事了,也和卢奇鸟有关系。虽然卢奇鸟很想用这些视频气死朱大凯那个家伙,可是视频到了朱大凯手里,气愤的朱大凯指不定会马上找他算账,到时校韩那边多半瞒不住。

这蜂蜜没卖成,还碰到这事,卢奇鸟烦的要死。

回到旅馆,卢奇鸟烦的坐立不安,在房间里团团乱转。

王瑶跟呆头鹅一样,她不怨卢奇鸟,相反她觉得这事是自己害了奇鸟。是自己错信坏人,带他出来这儿谈生意的,林信拍自己的这些,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早年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的。

做了几分钟,王瑶说:“要不,我在这儿陪他三天吧,反正……那个也没啥。”

卢奇鸟当然知道这个对于她来说是多么难堪的事,他也不认为王瑶让他草三天就可以啥事都没有了。说:“别犯傻,我不会让你被他污辱的。”

“那咱们还有啥办法?”

卢奇鸟也不知道,反正他是不会轻易就范的人,只是拥着她。

以前要是卢奇鸟这样拥着她,王瑶早就爬上他的身找他要那个了。现在是没了那个心情,忽然卢奇鸟猛地站起来:“我有办法了!”接着在王瑶脸上连续亲了几口。

“啥办法呀?你可以让我不用陪他?”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

王瑶还在奇怪他能有啥办法,卢奇鸟已经拿着dv下去了。来到旅店的前台,将dv机重重的扔在桌面上,说:“你们旅馆是咋办事的!我和我老婆在房里做嗳怎么都被人偷拍到了!”

“啥呀?”前台的服务员还不知道是咋回事。

卢奇鸟说:“我和我老婆在房里做嗳被人偷拍了!”

这话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旅店里好几个人望过来了。

所有人都在奇怪的望着他,和他老婆做嗳这种事情居然都敢说出来!

隔离一个姑娘身躯震了震,这人就是前晚收了唐宇四百块把他们的信息卖给唐宇的那个服务员。

前台小姐说:“怎么会呢,我们旅店从来不做这样的事的,保密措施也做的很好,先生是不是有啥误会?”

“你自己看!”卢奇鸟将dv机推到她面前。

服务员拿着dv机看了下,上面立即传来王瑶嗯嗯啊啊的声音。

姑娘脸红了下,马上关掉了dv机。卢奇鸟说:“现在有人用这个勒索我们,你说咋办?”

“这……”

服务员语塞。

卢奇鸟说:“如果你们今天不能给我一个交代,我就拿这个去报警!”

这时一名经理似的人过来,说:“先生,就算你拿个去报警,也不能证明什么。仅仅是一份视频并不能证明是我们旅店的疏忽。”

“草!”提起这事卢奇鸟就火大,他在这儿住店被人偷拍,旅店肯定有责任的!

但是卢奇鸟没有马上报警,装腔作势的拿出手机拔打电话。

女经理将他的电话按下,说:“先生稍等,让我们调查一下。”

卢奇鸟心想刚才你们不是很牛x的说不关你们的事的嘛?现在咋又开始调查了?

女经理在一旁咨询服务员,服务员都表示没看到有可疑人物进去了他们的房间。

女经理让她们抽查视频监控,前台服务员说:“刚刚一个小时前,咱们的电源开关跳闸,视频没保存着,所以……”

女经理又问:“有发现可疑人物吗?”

“没有。”

当时旅店的人都当是小事一桩,谁会留意这些?

以前又不是没停电过。

女经理忙在一旁安抚卢奇鸟稍安勿躁,询问卢奇鸟的事情经过,卢奇鸟跟她说,有人拿这份dv录像勒索自己。但是并没有说出是林信。卢奇鸟还另有打算。

女经理又问他对方要勒索他多少钱,卢奇鸟说歹徒是她老婆去跟人家睡觉!

这年头劫色的一大堆,勒索美色的女经理还是第一次听见。

女经理是不想卢奇鸟报警的,因为卢奇鸟一报警,他们旅馆就要整顿。这么重大的疏忽司法机关肯定会处罚他们。

但此事事关重大,总不能让他老婆去被人干吧?也就不敢阻止卢奇鸟报警。

十分钟后,警方的人就来了。但是只派来了两个小民警,显然这些警察也没太把卢奇鸟的案件当一回事。

过来的一个女警还在偷笑,心想着你老婆下面镶金的呀,人家这么大费周折就为了干一次你老婆?

可是当他们看到王瑶的姿色之后,这些人就不这么想了,以王瑶的姿色,被人勒索美色是很有可能的。

“两位看一下这份口供笔录,如果没其他出入的话,请在这儿签字。”

卢奇鸟和王瑶看了下,在上面签名。

“两位应该不是夫妻吧?”女警已经从他们的身份证年龄看出了问题。

卢奇鸟说:“不是。也没规定说不是夫妻就不能做这个的吧?现在是对方想勒索……她的身体。”

“呵呵……两位的关系真是复杂,当然这不会影响我们帮你们立案。居然两位都是外地人,又不是长期在这儿居住的,那可疑人物应该不多,两位最近可有得罪啥人?”

王瑶现在啥都听卢奇鸟的,这些问题都由卢奇鸟回答:“最近倒的确得罪了一个人,是你们市里的一个企业家,叫做林信。林信和她是高中同学,前天我们发生了一些口角,不知道会不会是他。”

女警又问了很多细节,问了十几分钟,才说:“好了,案件我们给你们立下,如果歹徒有进一步指示,请立即通知我。”

“谢谢警察姐姐。是了,这份视频上的内容还请警察姐姐、警察先生帮我们保密。”

女警笑着说:“这是你们的个人**,我们会尊重你们的个人**的。”

听到这儿,卢奇鸟紧绷的神经就松了一半。

接着呢,卢奇鸟就下去买了一台录音机,启动录音、手机免提,然后就给林信打电话。

“喂,林总呀。”

林信接通电话,听他声音一副休闲的样子,不由的愕住了下,接着说:“卢兄弟有啥事吗?难道你女人没跟你说刚才的事?”

“我正想跟你说这事,林信,这次我在你手上载了一筋斗,我认了。不过你也别得意,你想要勒索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

林信经商这么多年,也算是个小狐狸,笑着说:“卢兄弟说的啥呀,我啥时候勒索你了?”

“你没勒索我,可你却勒索我女人。你以为这样我们就会就范吗?你想错了,一会儿警察马上就会去找你。”

“我不明白你说啥。”“你可以继续装,但是我也明确的告诉你,别小看了农民!

109 搞掂了视频,归程

原先卢奇鸟是想在电话里把通话内容录下拿来做把柄,可没想到林信的城府这么深。

林信一副不耐烦的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啥,没啥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

“我也可以告诉你,你敢把视频寄回去,咱们可能就是一个鱼死网破的结局。现在警察还没从旅店中搜索你偷拍我们的证据,不过你要是敢把视频寄回去,留下了痕迹……我想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后果会是怎么样,当然也许你手段高超,啥证据也不会留下,这其中的利弊就需要你自己来权衡了。”

“我林信明人不做暗事,怕你干什么?”

“那你就将视频寄回去呀。”

哼了一声,林信就掐断了电话。

看见卢奇鸟挂断电话,王瑶抱着他的手说:“这样就搞掂了?林信肯妥协?”

“不知道,现在咱们只有兵行险着,这是也没办法中的办法。”

王瑶想想也是,事到如今他们只有赌一把了,赌赢了就啥事都没有,输了……王瑶肯定会出事,不把朱大凯气疯才怪!

掐断电话的林信也不无担心,现在他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构成了犯罪#轰然罪名不重,可一向谨慎的林信也不想以身犯险,毕竟是要洗净屁股等坐牢的事。

十几分钟后,警察真的来了,还是之前跟卢奇鸟他们做口供笔录的那个女警。

这种事林信自然是不会承认,女警也问不出啥,说:“林先生,你是有身份的人,咱也不想多说啥,希望你不要以身犯险。”

“这个当然,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呢,以我的条件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女警瞪了他一眼,林信说:“不好意思,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我只是想向警察同志您证明我是无辜的而已,这纯属是污蔑。”

“他们也没有污蔑你,只是提供一个犯罪嫌疑人让我过来追查。我想你也不会再给麻烦我们了。”

两个警察只是循例过来走访一下,林信已经吓的不轻了!那里还敢把视频寄回去?闹大了真被查出来,林信的麻烦不可轻!只是就这样放过王瑶,心里有些不甘。

原先卢奇鸟是准备在回去前跟王瑶来一场性欢宴,但发生了这样的事,卢奇鸟也没啥心情。

那女警也挺好说话的,第二天还专门给卢奇鸟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卢奇鸟他们已经警告过林信了,相信林信不会贸然将视频寄出去。

得知这个消息,卢奇鸟高兴得就想请她吃饭,女警婉言拒绝了。

接着二人就收拾东西回去。

蜂蜜没卖出去,这一趟算是白跑了。可能够平安回来,卢奇鸟已经心满意足了,况且和王瑶搞了这么多次,也不算白跑吧?

还有,自己吃过几次林信的饭,也算是讨到了一些利息。

回去的路上,王瑶一直在想着林信会不会天天对着自己和卢奇鸟的视频打灰机呢?想起这些她就觉得恶心,而且还被他抓住了自己的小辫子……

见她不开心,卢奇鸟就在她身上动手动脚,想逗她开心。

王瑶咯的一声笑出来,不让他挠自己的腋窝底,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玩这个!”

“难道就因为被他拍了一次,以后就一辈子不做了吗?”

王瑶当然不是,只是暂时没啥心情而已。

在车上被他摸了几个小时,王瑶也起火了。

回到市里就拉着卢奇鸟去附近的宾馆开房,因为这次之后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有机会和他继续。

卢奇鸟也怀着同样的心情,和王瑶进去了房里,就一把骑在了她的身上。掀开王瑶的裙子,手往她里面一摸,那儿已经一片泥泞。

这些都是在车上被他摸出来的水。

用那根在她的洞口摩擦了下,卢奇鸟说:“瑶姐,你穿上这条裙子是不是想故意诱惑我?”

已经湿的不行的王瑶只想将他那根塞进自己的洞里,却又不想在他面前承认这种没面子的话,说:“谁故意诱惑你了,只是这套衣服好看而已。”

卢奇鸟将她的内裤扯下,用圆圆的东西在她的鲍鱼外面摩擦着:“你说出来,我插着也有劲点。”

“你想都别想,我才不会说呢,多丢人呀。”

“信不信你不说我就不插进去?”

“你不插,我自己会插。”说着,王瑶趁卢奇鸟一个不注意,抓着他的屁股趁他那根游走到洞口,就屁股一翘的顶上去了。

卢奇鸟的那根刚好游走到她中间,有大半根都没进去了,里面的水唧的一声响。

随后,王瑶就自己动起来了。

卢奇鸟将她屁股按下,不让她动,说:“你不说我就偏不让你动。”

“哎呀,老公……”王瑶跺脚撒娇。

看到她撒娇的样子,卢奇鸟就动了起来。水响声也比平日大了些。

卢奇鸟还在和她计较着之前那个问题,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一直保持这种速度。”

爽的哇哇叫的王瑶说:“谁怕谁,乌龟怕铁锤,就怕你不能一直保持这种速度。”

卢奇鸟被她气的不轻,将她揪起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两把。

王瑶笑着说:“你这么喜欢我放荡,那我就说给你听,老公,我穿裙子就是为了诱惑你的哦,哦,再猛点,再猛点都行……”

逐渐来了感觉的王瑶就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摇晃着身子享受。

半个小时,卢奇鸟就猛地一捅,同时放开她的手,将她撞出去了,那根东西还在喷着液体,小部分射在她屁股上,大部分都在床单上。还有她的小腿也有两滴。

“这次咋不喷在我里面了啊?”

“想试试新招式,在你电影上看到的过这个。”

“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也不是,就是一些心理作用而已。”

“我看你是纯属把我当做性、工具,有啥没试过的招就在我身上试。”

现在的王瑶也没之前那么紧张了,也不太怕林信的吓唬了,这就是这一场性、爱的效果。此时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离婚,也不要一辈子守着朱大凯那个性、无能。

卢奇鸟当然知道她是说笑的,说:“我要是把你当做性工具,就不会那么着急着救你了,让你去陪林信睡觉不是更好?”

“那也是,知道你对我好了。”王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顿了顿又说:“反正咱们在这儿也交了一天房租,不如今晚就在这儿过夜吧?我也有些累了。”

“是真累还是假累?”

“当然是真的啊,跟你出去的越久,我就越不想回去了。”

想起朱大凯那张黑脸,王瑶就感觉心情不爽。

卢奇鸟想想也对,这次回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她再出来,就说:“那好吧,就在这儿休息一晚吧。”

“就知道你对我好的了。”说完,王瑶就一脸开心的走进去洗澡,将水温调好好,就喊:“老公,一起进来洗洗。

“好呀。”

两人一起洗澡完,卢奇鸟在她脑袋上套了一顶时尚的帽子、戴上太阳镜,王瑶也帮他稍微化妆了一下,二人下去吃饭。

市里的夜景还是挺漂亮的,卢奇鸟和她在附近的一些游乐常葫上玩了两三个小时,才和她回去旅馆。

接着就是繁殖的大计了,晚上搞了一次,早上搞了一次,二人才分两路回去县里。顺便给谢津津她们买了些小礼物。陈玉巧之前已经在电话里得知卢奇鸟这一趟出去没谈成买卖,也不怪卢奇鸟

110 请教老前辈

在干妈这儿喝了口汤,卢奇鸟就回去了家。

季校韩在蜂场里清理巢脾,看到卢奇鸟回来,季校韩就飞奔过来抱住了他的腰:“奇鸟哥,你终于回来啦。有没有想我?”

“有,天天都想。”卢奇鸟笑着说。

“饿了吧,我去给你煮吃的。”

“哎,我在干妈那儿吃过了。”

“那就再吃一顿。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天天吃熊肉吃的反胃了,你回来了正好,快把它吃光。”接着,季校韩贼兮兮的凑上滑嫩的脸蛋说:“有看到我胖了没有?”

卢奇鸟仔细瞧瞧,真是胖了,说:“不会是被我搞胖了的吧?”

以前卢奇鸟就常听人说女孩子结婚之后大多都会胖,现在他开始信了。

正在得意间,季校韩就踢了他两脚。

“是村里的人说的,结婚后的人都容易胖,其中一个原因是下面得到了满足。”

“照你这样说,那你多干我几次,我不是变肥婆了?”

“那倒不是,太频繁了也不好。”

“鬼才信你呢,我是天天偷蜂蜜吃,加上又吃你的熊肉,才变胖的。有没有变好看点?”

“有。”不管有还是没,卢奇鸟都肯定要点头的。

季校韩得意的说:“上次你不是说我身体还没发育成熟嘛,现在我变胖点,你干着也爽些吧?”

卢奇鸟差点喷出来。

因为卢奇鸟刚回来,晚上,谢津津煮了很多菜喊他俩过去吃。

季校韩回到家没多久就去洗澡了,洗完出来说:“奇鸟哥,你咋还不去洗澡哩。”

“才八点,我迟些再去。”卢奇鸟看电视入迷了。

“你忘记啦,我这几天是危险期。”

卢奇鸟这段时间做的太多,听到她要跟自己做那个,精库亏空的卢奇鸟说:“明晚再做行不?我坐了一天车累了。”

“累了就早些洗澡睡觉。”

只要他躺在床上,季校韩就不信他不从,到时候帮他吮吮,或者干脆塞进自己里面,他会不硬?而男人一旦硬起了……

“校韩,今晚就放过我吧,我只想好好睡觉。”

季校韩不和他说这些没用的,帮他把澡桶倒满热水,拉着他过来洗澡。洗澡时就开始把玩卢奇鸟的那根了。

“咦,奇鸟哥,你这儿今晚咋反应这么慢的?”

昨晚两次,加上今早一次,这段时间又过于荒唐,卢奇鸟哪儿自然是没有平时那么敏捷。

好在她性、经验不足,也猜不出来卢奇鸟在外面偷吃。

“所以我才跟你说,我累了吗。”

听到他这么说,担心他哪儿坏了的季校韩马上就说:“那你今晚好好休息,明早我去弄只鸡给你补补……”顿了下,季校韩又说:“是不是之前我要太多,把你要坏了?”

你脑子才坏了呢!

怕卢奇鸟哪儿会坏,尽管盼望了好几天很想要的季校韩还是忍住了没敢再找他要。

不知道是不是被季校韩弄醒晨运的次数多了,次日五点钟没到卢奇鸟就自然醒了。一夜的休息,那玩意早上晨、勃显的很硬,可能是惯性思维要起来晨运的缘故,它昂首挺胸的充满战意。

看到季校韩在洗米,卢奇鸟走过去轻轻的箍着她脖子,用那根顶着她说:“别动,打劫!”

被顶住大腿的季校韩拍了他一把,说:“想打劫啥呀?”

“当然是打劫钱。”

“劫钱就没有了,劫色就行,你劫不劫?”接着季校韩就推着他往床上走:“好了,别玩了,想劫色就快点儿吧,迟了就天亮了。”

卢奇鸟将她抱上床,直接解开了她的衣扣,可能是季校韩的罩子小了些,感觉她哪儿今天特别大的卢奇鸟就兴奋的将她的黑罩往上推,并且掏出自己的那根玩意在她上面敲起来,跟打鼓一样。

“今天怎么对我这儿这么有兴趣?”

“不知道,好像是你这儿又大了。”

季校韩也觉得以前的胸、罩有些紧了,看来是自己真吃胖了,乃子也跟着大了些。说:“那你试试下面,是不是干起来也会爽些。”

她正说着,卢奇鸟就挺枪插进去了,那种被塞满的舒服感让她爽的叫出来。

季校韩只是有一点点发福,变化不大,所以卢奇鸟弄着不感觉和以前有什么区别。

最大区别是几天没干过,她流出的水多了些,哪儿也紧了些。

和季校韩弄完天也放亮了,卢奇鸟从她身上翻起来,和她一起去煮早餐。

季校韩还记着昨晚的事,忙完一些工作,就回去她妈哪儿,准备抓只鸡回去给卢奇鸟补jj,走到村子里看见几个妇女在河边洗衣服闲聊,隐约听到她们在说男人,季校韩就走上去。

“玉婶,三婶你们在说啥呀。”

“唷,校韩呀。我俩在瞎扯。”叫玉婶的女人说。

“不对呀,刚才我听到你们在说男人呀。”

没结婚前季校韩是不敢问这些的,会被人说她闲话。结婚后就可以问了,因为她也是妇女,他们村刚嫁来的妇女有些也不懂得这些事,偶尔也会向老前辈请教的。

“一过来就说男人,你是不是有啥话想请教我们呀?”

“可多东西要跟你们学习了。玉婶,你男人平时一般和你干几次的?”

三十多岁的玉婶都被她问红了脸,说:“啥问题都敢问,我老公一年和我不会超过三十次。”

玉婶老公经常出去做建筑工,在家时间不多,季校韩以为他们本来就这么少,想自己结婚不够半个月,就找卢奇鸟要了这么多次,心中更确定是自己要多了把他要虚了的。

“那三婶呢?”

三婶是刘三的老婆,和季校韩并没有亲戚关系。说:“我和你刘三叔一把年纪的有啥好做的?”

玉婶说:“这个不能光看次数,还要看他那根玩意好不好使。”

“怎样才算好使?”

这话把二人逗乐了。

“第一要看男人的硬度,硬的跟火棒一样的就叫做好使。第二要看时间,第三看他大不大,像这根玩意就很大了。”玉婶拿起隔离的洗衣棒比划。

“那一次做大半个小时算不算很久?”

“你在开玩笑吧?”二人齐齐望着她。

季校韩以为大半个小时可能有些不中用,说:“那要多久才算久?”

“十几二十分钟就要折腾死人了,他还弄了你大半个小时这么久?”

这次轮到季校韩愕住了。

刘三老婆笑着说:“也许是她老公插进去,不会动,所以……”

“哈哈……”玉婶哈哈大笑。

“哪儿,奇鸟动的不知道多猛呢。”

二人以为她在欲盖弥彰,也没追问她。

玉婶说:“那你今天找我们干啥?”

“我想问你们,昨晚我家奇鸟那儿反应很慢,这是咋回事?”

玉婶说:“是不是你找他要了又要,男人那跟玩意需要休息的。”

刘三老婆说:“你刘三叔刚跟我结婚那会儿,我不摸他,他都会硬的打铁,等过了一段时间,那玩意就慢慢安静下来了。现在……我摸他,他都哪儿都爱理不理的,男人不可能天天跟刚结婚时一样。”

季校韩恍然,原来真是自己把他要虚了,这更要杀几只鸡给他补补。

接着,季校韩就去找她妈抓鸡了。

季校韩走后,谢津津就凑到卢奇鸟这儿。

谢津津最近联系到以前在别人养蜂场工作时的一个买家,可能会购买自己的蜂蜜,想过去跟对方谈谈,问:“卢奇鸟,你去不去?”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这么骚一天到晚光记挂着找你捅我呀?”

“那晚上我和校韩商量下。”卢奇鸟刚回来,马上又出去也不太好。

“那我把时间押后些,你晚上记住和她说。”

晚上,卢奇鸟把这事和季校韩说。

季校韩觉得养这个东西就跟卖老公一样,让他老往外面跑。

她刚结婚恨不得天天和卢奇鸟钻被窝,抱着他的身体温馨,可这毕竟是不可能的事,况且他现在要休息也做不了,就同意了。

睡觉时,卢奇鸟是想跟她再做一次的,季校韩捂住了哪儿,说:“先休息几天,别累坏了身体。”

“怎么会呢,咱们今天都没做。”

“哪儿,早上才做了呢。”接着季校韩就把今早请教前辈的事跟他说出来。

卢奇鸟想捂着肚子大笑,可他却另有计划,所以就忍住没跟她解释。

以后他肯定不止应付季校韩一个,的确不能让季校韩天天缠着自己要。尤其是出去外面“旅游”回来,肯定要精库空虚一段时间,可受不了她的纠缠。

不过今晚居然都硬起了,卢奇鸟就顾不得那么多,说:“你看它都硬了,要是不让它舒服下来,它肯定睡不着觉。”

“那就再要一次,要完记住要睡觉。”

“嗯。”

说完,卢奇鸟就插了进去。季校韩也是因为危险期,想早点帮他要个孩子,才会放他进去的。否则真不一定会让他进去。

111 保存精力!

虽然季校韩准备约束和卢奇鸟的性行为,不过卢奇鸟却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这两天要出去了,卢奇鸟当然要好好的喂饱她,所以卢奇鸟就打着和她生孩子的幌子来搞她。

季校韩也是觉得应该早点和他生孩子,就让他多搞了两次。卢奇鸟再想搞就不给了,还和他约法三章,以后三天才能搞一次。

“这么少呀!”卢奇鸟大叫。

“不少了,人家一年才三十次,我和你三天一次,一年就是过百次,比人家多搞了好几倍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搞坏你哪儿。”

卢奇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两天后,他就和陈玉巧出去了,出到外面陈玉巧就捂嘴咯咯笑说:“听说校韩和你约法三章,三天搞一次是不?”

“你咋知道的?”

“要不是我,你估计连三天搞一次也不能。”

“为啥?”

“昨天她问我,我性、经验多,到底几天和自己男人搞一次适合,我当时就奇怪了问她为什么,她说你哪儿有问题,差点把我笑趴了。后来她说要五天跟你搞一次,我怕你吃不饱,才跟她说,男人没三天一次,准管不住自己的鸡、巴乱找女人捅,她才降低要求和你三天搞一次的。所以你说应不应该感谢我?”

“好,为了感谢你,我以后把多余的精、子都送给你。”

“这可不行,不过,等我找到蜜源了,咱们就多的是机会做夫妻了。”

蜜源就是花蜜,养蜜蜂是以采花蜜生产蜂蜜以及蜂产品为经济收入的,花蜜越多,蜜蜂生产的蜂产品就越多。

为此,很多蜂农会跟游牧一样哪儿有花蜜就带着蜜蜂哪儿跑,这种工作也很辛苦。

但收入会大大提高,当然也是有风险的,若是碰到洒了农药的花蜜,有可能会把蜜蜂直接毒死。

所以陈玉巧一直都没有执行这个策略。

陈玉巧是打算尽量在附近山里种植可以开花的农作物和果树,在加上山上有不少人栽种的果林能开花,以此为主要蜜源来养殖蜜蜂。

而且,有时侯村里的人种植的一些农作物也可以提供蜜源给他们。不过这些蜜源要详细问过有没有洒过农药,洒了什么农药才行。

绝大部分农药对蜜蜂是有趋避作用的,闻到这种味道蜜蜂就不会过去采蜜,危害性不大。

陈玉巧补充说:“尤其是冬天,花蜜最少,一定要找蜜源,让蜜蜂去采,节约成本。”

她的潜在意思就是到了冬天,他们就可以有很多机会带蜜蜂出去采蜜了,到时候卢奇鸟就可以尽情的和她做夫妻了。

“我知道冬天附近有几个地方有花蜜。”

“在哪儿?”

“有几个地方,五山村那边的人冬天喜欢种蚕豆,咱们山山背后的江北村有一大片橘子林,南山那边还有一小片的野山茶和腊梅……”

卢奇鸟说了好几个地方,有些陈玉巧也知道,她选择这个地方养殖蜜蜂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很快,二人就出到了县城车站。

“喂!”

两人在等车,玉婶从前面走来,朝他们打招呼说:“你俩咋出来了?”

卢奇鸟暗自庆幸没和陈玉巧表现的太亲密,陈玉巧将自己出去谈生意的事跟说出来。

玉婶的眼睛在卢奇鸟的裤、裆上瞟了好几下,正想说什么,她等的车子也来了,说:“哎,我的车来了,先不和你们说。”

看着玉婶上车,陈玉巧拍了下卢奇鸟:“她刚才怎么老瞅你这儿的?啥原因?”

“我怎么知道呀,况且人家也不一定是瞧我这儿。”

“怎么不是,刚才都瞟了好几眼了,不会是在给你打什么暗号吧?”

居然卢奇鸟连自己都敢搞,在村里多搞一两个村妇又算的了啥?

而且她一直觉得谢津津应该就给他搞过,只是他一直不肯承认罢了。否则季校韩怎么会说他哪儿坏了呢?别人不知道,陈玉巧可清楚着,卢奇鸟那根玩意有多强壮,要不是他刚刚搞过,没道理面对着季校韩不能勃、起的。

季校韩不也说他第二天就又恢复过来了吗?

所以陈玉巧大胆的猜测,可能是季校韩想跟他搞之前,他刚刚搞过别的女人,一时间起不来。

卢奇鸟感觉很冤,咋弄的就跟自己鸡、巴大了就啥女人都可以搞的似的。要真有这样的好事就好了,卢奇鸟会第一时间回去先把谢津津搞了,再去搞齐秋霞……然后再轮到王青、张艺宝她们。

想着自己日后要是能把这些女人统统收回去,让她们躺在床上一起搞,这滋味……啧啧。

不过眼前的是,自己要先把干妈和王青搞掂。

想着自己将王瑶和王青同时放在一张床上,搞她们两姐妹……卢奇鸟就兴奋的不行。最好把余宝珠也一起放上去。

这时他们的车子也来了,两人上车。

刚坐下,陈玉巧就发现卢奇鸟哪儿已经顶起了帐篷,以为他是因为马上就可以搞到自己才硬的,陈玉巧就小小的甜蜜了一把。摸着他哪儿的轮廓说:“这么快就硬了啊?有没有这么性、欲强。”

“嗯。”卢奇鸟点点头,说:“你趴下帮我吮吮。”

“你神经呀,在车上帮你吮,还不马上被人发现。”

“别忘记了咱们是坐在后座上的,你可以装晕车,然后身为你老公的我,自然要负责照顾你,你趴在我腿上休息一下也正常。”

“不行,太恶心了,万一有人过来检查,我一起来人家不看见了你这根。”

卢奇鸟也觉得风险不小,而且他最近确实是需要节约精力,也就不再勉强她了。

陈玉巧说:“我可以帮你打灰机呀。”

卢奇鸟说:“不用了,我保存点精力,等晚上送给你。”

“那我该说你这是体贴呢,还是我阴荡,想要你这些东西呢?”

“当然是我体贴呀。”卢奇鸟心说当然是你阴荡呀,但这样的话可能会惹她不高兴。

将那根东西竖起来让它舒服一些之后,卢奇鸟就帮陈玉巧做起了某种让她舒服的事情。r /> 陈玉巧只和他一个人做,她的精力大把,甚至多的没地方发、泄!这些精力完全可以用来舒服。

这一趟车程,卢奇鸟就将她弄飞了两次,每次她快要起飞的时候,卢奇鸟就单手抱着她,让她的嘴巴咬住自己的胸,防止她得意忘形的叫出来。

那条内、裤早就被她的水弄的泛滥成灾。

晚上到了汽车站,卢奇鸟就和她在旅店住下。陈玉巧先去浴室洗了一下自己哪儿,并且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然后问卢奇鸟:“你是想先和我舒服出来呢,还是先打电话约我的客户出来吃饭?”

卢奇鸟哪儿已经很硬了,可是现在的时间正好是饭点,再晚一些人家都要吃饭了,所以说:“还是先把正事干了吧,干完了晚上咱们还有一夜的时间。”

“那我去打电话。”

接着陈玉巧就将她联系好的客户约出来。

一番客套之后,客户表示,陈玉巧可能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或者是自己理解错了她的意思。

这客户确实是要进一批蜜,但是只要冬蜜以及部分其他具有特定用途的蜂蜜。

蜜蜂也有很多种类的。根据蜜蜂采的花蜜不同,生产出来的蜂蜜的作用也不同。

如龙眼蜜养血安神、开胃益脾,荔枝蜜生津、益血、理气。

部分蜂蜜的效果甚至还会完全不同。

不过这位客户也说,如果有他需要的蜜,他可以派人过去采购,算是比较信任他们的了,因为陈玉巧以前就是做这个的。

“算了,咱们也不白来,至少我答应你的出来和你旅游的承诺兑现了。”卢奇鸟抱着她说。

“你真是一点也不愁蜂蜜卖不出,还有心情做这个。”

“你不也是,不然干啥一来到就问我做不做?”

陈玉巧因为蜂蜜没卖成心情有点沉重,但看见卢奇鸟嬉皮笑脸的样子,就啥愁云都解开了。

脱开连衣裙,就将自己曼妙的身躯呈现在卢奇鸟眼前,黑色的胸、罩、黑色的内、裤,妖娆性感无比。

卢奇鸟看见她这身白肉,下面就在打鼓。

接着看见她手上有几处地方被蜜蜂蜇过,还有红肿,就心痛的将她的手接过来,帮她涂上药膏。

“痛不痛?”

“基本上对蜂毒免疫了,你关心这个不如关心一下我的性、需求。本来我都把性门关上了,居然你打开了我的性门,就要帮我满足它。”陈玉巧亲昵的靠在他的身上。

“当然会帮你满足。”卢奇鸟将她扛上床,就趴在她身上,两人跟老夫老妻一样,陈玉巧帮他弄硬,脱裤子,套上套套就让他插进去。

112 是不是有阴谋?

“看的出来,你这段时间做过不少,硬度和劲头都没以前厉害了。 ”

卢奇鸟一边在她身上运动,一边说:“巧姐真是火眼金睛。”

“说,到底是谁,我不信你是和校韩做的。”

卢奇鸟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

“生啥气,我又不是正宫,管你这么多干啥,最多是个野女人而已。”

陈玉巧这话就说的自己跟毫无价值一样的,在卢奇鸟心中她可不是这样,至少占有一定的地位,除了天香子刘婶以及那几个野鸡,卢奇鸟跟她们搞都是有感情的,所以卢奇鸟就拍打着她的屁股说:“我不准你这样说。”

他越打陈玉巧就越浪,哈哈笑着说:“好啦好啦,我知错啦,你别打。”

卢奇鸟看见她的兴奋样子,更是大力的打了她几下,在她雪白的屁屁上留下几个红印。

孩子看到他打自己母亲,两只灵动的大眼眼汪汪的看着他。

卢奇鸟说:“你孩子不会是以为我在虐、待你吧?”

“你现在就是虐、待我,做了我还要打,不过我喜欢。”

“喜欢我就多打几下。”

“可别,偶尔试试就好,你还没和我说你是和那个女人做的呢。”

“是和朱大凯老婆做的。“陈玉巧吃惊的翻起来,撞到了卢奇鸟的脑袋,而且因为她翻起来的太突然,卢奇鸟那根都被她弄歪了,痛的皱眉。陈玉巧也“哦”的叫出来,捂着哪儿说:“你这该天杀的……想干翻巧姐呀。”

卢奇鸟也捂着哪儿,痛的不敢再做了:“是你自己弄的,我这儿都快被你折断了。我说你这么激动干嘛……”

“这不是被你给雷着的吗?朱大凯她老婆怎么可能肯给你弄?你不会是强间人家吧?”

“也算是先从强间开始的……”接着,卢奇鸟就把那晚自己要挟朱大凯老婆的事情以及之后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陈玉巧说:“你太坏了,这么缺德的事情你都敢做,我看你和我出去的时候,就算我那晚没吃药,你也会强间我吧?”

“当然不是,我当时不是想报复朱大凯嘛?正好,他又有哪方面的毛病,然后我就顺理成章的将她做了。”

陈玉巧点点头:“被你捡了个大便宜,他老婆那儿肯定比我的窄吧?毕竟她是没怎么做过的。”

实话说,一开始陈玉巧哪儿是比王瑶的窄的,因为她有将近一年没做过,哪儿逐渐收缩,而王瑶因为毕竟有些时候被朱大凯插过,所以一开始她的洞确实不如陈玉巧的。可后来,因为陈玉巧生过孩子的原因,没做多久就又被卢奇鸟的玩意给扩充大了。而王瑶原先没她的扩充过的那么大,所以现在是王瑶的比她的窄。

但是,卢奇鸟这根够大,正如上次绿婉说过的,他这根东西,不管是插在哪个女人的通道里,都一样会塞的对方满满的,区别并不大。

卢奇鸟说:“当然是你的窄呀,你的比她的窄多了。”

“不可能吧?我咋说这儿也是钻过一个孩子出来的。她的也钻过?”

“没有,她老公根本就生不出娃儿,可能是你们女人有些天生这块东西就好,怎么做也不会大。”

这话陈玉巧爱听,呵呵的笑出来。好像自己在这方面比王瑶要略胜一筹很开心的样子。

“那朱大凯要是知道了你这样搞他老婆,还故意要将她搞大,我怕他知道了会直接七孔喷血呀!真爽!”

陈玉巧也恨死了朱大凯,听到卢奇鸟搞的是他老婆,陈玉巧三分酸溜,七分是觉得爽快!

说到底她还是不希望卢奇鸟这样在外面乱搞的,搞的越多,卢奇鸟能分给自己的精力就越少。

卢奇鸟也跟着呵呵笑,陈玉巧说:“还痛不?要不拔出来休息一会儿吧。”

“我这儿不痛了,你的还痛呀?”

“我也不痛了,那就开始吧,我要骑你上面。”

卢奇鸟求之不得呢,反正他做太多了这段时间累。

陈玉巧骑上去,比卢奇鸟摇的还快,摇的卢奇鸟又舒服又不用出力。

他都想以后是不是让自己的女人尽量骑上去了,这样他就不用那么累。

骑了卢奇鸟小半个小时,察觉到卢奇鸟哪儿有些软的陈玉巧就又拔出来。她想用嘴巴帮卢奇鸟吮硬,可套子却有些碍事,干脆陈玉巧就将他的套子拔出,用茶水洗了洗,又放进自己嘴里吮硬。

这次,她不打算让卢奇鸟再戴那个碍事的东西,就直接坐进去。

快要射出的时候,卢奇鸟一把将她推开,将那根对准她的嘴一边套弄一边塞进去,兴奋的叫出来。

卢奇鸟不想害她,所以自然不能在她体内乱射。还有,陈玉巧和他出去过几次,她要是大了……很容易就能怀疑到他的身上。

等卢奇鸟射干净,陈玉巧将舌头伸出,将那些东西呈在他的眼前。

吐干净后,陈玉巧觉得卢奇鸟很关心她,刚次埃糊做着做着都忘记让他在外面射了。抱着他的腰说:“老公,你真的好好哦,这么关心我。”

“巧姐关心我,比我关心你还要多,你怕被校韩发现,在家里都一直不敢跟我做,我又怎么能故意将这些东西射进你里面,将你弄大?这不是害你吗?”

“不枉巧姐这么疼你。”

陈玉巧、王瑶、季校韩她们三个都是愿意为他无私奉献的女人,每次做完,只要卢奇鸟喊她们,她们就会帮卢奇鸟吮干净。这次也不例外。

忽然卢奇鸟突发奇想的说:“巧姐,要不下次我把你和啊瑶一起喊出来,让你们一起服侍我好不?”

陈玉巧哼了一声,想将他踹下床,卢奇鸟忙一把抓祝糊的腿,不让她踹。

“这种事你想也别想,我可以让你做,是因为我有这个需求,也是因为我觉得你人好,可你也别当我是鸡呀!**的很多都要高价才肯让人双、飞呢。”

卢奇鸟觉得自己还是把这种事想的太简单了,忽略了她们的自尊心,人家愿意帮他吮、摆出种种他喜欢的姿势,那是因为她们认同这种情趣。可两个人摆在一起让他搞……就有点把人家当性、奴一样的感觉了。

所以要想将她和王瑶摆在一起,还需要慢慢培育。

居然生意谈不成,卢奇鸟就要和陈玉巧早些回去。留在这儿也没意义。

当晚和次日早上,卢奇鸟也只给了陈玉巧两次。这对于有一段时间没被搞过的陈玉巧而言,并非是十分满足。可也算是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

次日早上,卢奇鸟就和陈玉巧回去。

回到家中,跟季校韩说蜂蜜还是没卖成,季校韩脸上也很是不爽。她都想出去街头巷尾摆摊卖蜂蜜了。

但陈玉巧认为这无意义,销售量太小,容易引起别人的质疑。

蜂蜜卖不出去,日子还是要过的。

这天,陈玉巧养蜂场和卢奇鸟他们打理养蜂场的工作,忽然一个电话打过来。

“喂,你好,是陈小姐吗?”

“是,请问你是?”

“我姓陈,和你是本家。我想问问你们那儿是不是有蜂蜜卖?”

“是是是!”陈玉巧高兴的连连点头,接着又说:“先生是怎么知道我这儿有蜂蜜卖的?”

“是这样的,上次你跟我的一个朋友宣传过,正好这段时间我需要进一批蜂蜜,做食品加工,所以就想问问你。”

“哦!”陈玉巧恍然大悟,想起这人多半是自己上次出去市里宣传时,他收到消息的。说:“那陈老板大概要进多少货?”

“你们那儿有多少?”

“大概有一千五百斤,而且以后还会逐渐生产。”陈玉巧是在为以后铺路。

“不需要那么多,我大概需要三四百斤就足够了,但是以后会逐渐进货,如果销量还好的话。”

二人商谈了一会儿,陈老板和她约定明天来看货,假若蜂蜜合心的话,他们很快就会来取货。

虽然只是卖出了一部分,但陈玉巧还是很高兴,马上把这好消息和卢奇鸟他们分享。

得知蜂蜜卖出去了,卢奇鸟和季校韩也很开心。

次日,陈老板果然来了。开着一辆海马汽车过来的,带着一个助手。

助手帮他检查完货物,又在养蜂场观察了小半个小时,汇报给陈老板听货物没问题。陈老板就交了一千块订金,说明天来取货。

因为是在本市销售出去的,所以卢奇鸟不无担心!

上次朱大凯才和沈旭在密谋要陷害他们,虽然是被自己发现了,可是难保他们不会故技重施,半阴谋半阳谋的来陷害自己。

可是,现在蜂蜜已经频临卖不出的地步了,就算是担心卢奇鸟也照样会把蜂蜜卖给他们。而且他心里也在盼望着,居然沈旭他们的阴谋被自己发现了,应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陷害自己吧?

就这样患得患失的,蜂蜜就卖出去了。对方的余款当面就给了他们。

夜里,卢奇鸟发了一个噩梦,他梦见一大群公安过来,将他的养蜂场封了,把他和季校韩、陈玉巧她们都押回去了公安局。

然后,夜里沈旭和朱大凯悄悄的潜进关押季校韩和陈玉巧的牢房,笑容狰狞的在强、暴她们。二人在里面大哭,他们还要轮流强校韩。

梦到这儿,卢奇鸟就“啊”的一声醒来了。

“奇鸟哥,你咋样了?怎么半夜三更的还在大叫的?”

看见季校韩在隔离裸、睡,并抱住自己。

平复下来的卢奇鸟抓着她的胸,抱着她亲吻起来。

“刚才我梦到朱大凯派人来抓你了。”

“瞎说啥呀,别多心了,好好睡觉呀。”

卢奇鸟说:“我睡不着。”

季校韩将被子扯开,说:“睡不着就在我身上压压惊,干完了就好睡了。”

季校韩上面没穿,可下面却穿着一条小内、裤,被子扯开后,就露出了一双光滑的小**。她的身体还很青涩,可因为做了一段时间,正在向少、妇过度着,那种又青涩又带着少、妇韵味的身体让卢奇鸟那根东西逐渐苏醒。

中秋过后,夜间的空气渐渐的多出了凉意,等了有一两秒的季校韩说:“你快点,我冷着了!”接着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卢奇鸟笑着在她的乃头刮了一下,说:“那就盖上被子做。”

“嗯。”有些冷的季校韩就抱着他,和他摩擦取暖,男女之间的摩擦很快就驱走了寒意。

不知道是不是受刚才的梦境影响,季校韩感觉今晚他就跟以前和自己做的时候一样的猛。其实这是因为卢奇鸟休息了一天多,精力充沛了的原因

113 梦境成真?

次日,陈玉巧过来养蜂场,卢奇鸟在托着腮帮,脸带愁容的好像是在想着啥事情。

陈玉巧不解的问:“奇鸟,在想啥呢?”

“我昨晚发梦,梦到了咱们被公安抓了。”

“所以你今天就在这儿犯傻?发梦的事那能当真。”

“不是……跟你也说不清。我在想着梦里灵光一现的东西。”

“那是梦到啥了?”

“这不是在想着嘛!”

卢奇鸟是在想着,假若是沈旭指使陈老板,按照朱大凯的计划,往在蜂蜜中造假,那该如何才能给自己定罪?或者让自己亏个血本无归?

单单往蜂蜜中造假,卢奇鸟也有推词,蜂蜜买回去了他们想咋样就咋样,法院也不能给自己定罪呀?

所以卢奇鸟就在琢磨着他们应该有下文。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伤脑筋的事卢奇鸟准备交给齐秋霞这种大学生帮自己琢磨。

中午,将手里的工作交给校韩她们,卢奇鸟就出去找齐秋霞了。

上次他打破朱大凯脑袋的事,齐秋霞还没跟他算账呢#葫以这次卢奇鸟一过去,齐秋霞就先将他数落了一番。

听见卢奇鸟跟自己说出过来的目的,齐秋霞就说:“为什么不早跟我说这个事?”

“这事才是最近刚发生的……”

“我说的不是这事,是你蜂蜜卖不出去的事,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秋霞姐有门道?”

“我没说我有门道,只是或许可以帮上你们的忙呀。真是胡闹。”

“那秋霞姐先跟我分析一下陈老板找我们买蜂蜜的事,有没有古怪。”

脸色凝重起来的齐秋霞就说:“你这次担心的很对,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们居然有这个计划,偏偏你们卖蜂蜜又被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所以就算是阳谋,你们也会往里面钻,如果他们胆子大些的话,真会做出这种事来。但也正如你所说,这个阴谋目前是构不成多大威胁的……”

大学生果然是大学生!目光的确是比她们远大些。

跟陈玉巧和季校韩说这事,简直是对牛弹琴。

琢磨了半天的齐秋霞就说:“想了这么久,我唯一能帮到你想到的就是,你们的蜂蜜也许会有问题,如果是你们的蜂蜜本身就有问题,对方一检举、派人过来查,你们就完蛋了。”

卢奇鸟不解的说:“我们的蜂蜜是自己养出来的,那有问题?”

“如果是对方硬要你们的蜂蜜有问题呢?”

“霸王硬上弓呀?”

齐秋霞气的想敲他脑袋,说:“我是说他们在你们的蜂蜜里制造问题,你快回去检查检查。被你说的我都替你们揪心起来了,我跟你一起回一趟。”

“慢着--秋霞姐先关店门,我出去打个电话。”

卢奇鸟出去是要给王瑶打电话,这事不能让齐秋霞知道。在边角上打通王瑶的电话,卢奇鸟问:“喂,瑶姐。”

“奇鸟,咋给我电话了呀?”卢奇鸟很少给王瑶电话,看到他电话王瑶就开心的笑出来,还以为他又想自己了呢。

卢奇鸟郑重的说:“瑶姐,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你晚上可不可以帮我查查你老公的电话?”

现在是中午,王瑶正在家里跟朱大凯吃饭,帮他查电话不难,说:“你有啥事?”

不用想,卢奇鸟和朱大凯之间肯定产生了冲突!

卢奇鸟将事情简短的跟她说了一下,并把陈老板的电话号码交给王瑶。完了又说:“瑶姐,这事事关重大,你不答应我也不会怪你,你自己琢磨着办吧。”

“啥呀,现在是他在陷害你,我那能坐视不管吗?”要是卢奇鸟在陷害朱大凯,王瑶不会帮他的忙,但若是朱大凯在陷害他,王瑶也不会坐视不管。

在她心目中,给予了她人生最大乐趣的卢奇鸟地位并不会比朱大凯差,已经超越了他,跟她家人一样。

“好。那你去帮我查查你老公最近有没有打过电话给陈老板。”

只要找到他老公跟这个人联系过,就能确定其中有没有猫腻。

“啊瑶,谁给你电话呀?”看见老婆在外面偷摸的打电话,朱大凯就起了疑心。

王瑶有两个月多没给他搞过了,朱大凯早就怀疑她在外面偷、男人。

神色不是很自然的王瑶笑笑,说:“电影院的人给我打的电话,大凯,我手机没电了,借你的电话给我用用,我回个电话他们到底有啥事。”

朱大凯狐疑的看着她,将手机递给他。

王瑶在他的通话记录里找了一下,没找到他和陈老板的通话记录。这么短时间王瑶是记不住陈老板电话的全部号码的,但她却记得前面几个数字。

为了确认他和陈老板没关系,王瑶就说:“我上去找找‘玫丽’的电话号码,你帮我看一下汤熬好了没有。”

朱大凯点了点头,觉得今天的王瑶很可疑,看见王瑶走上去,就跟着上去了。他倒要看看自己老婆到底是在给谁打电话,如果被他听到了啥不该听到的内容,朱大凯今天一定会打死她!

姓无能是朱大凯人生最大的耻、辱!王瑶若是在外面偷男人,等于是在他的伤疤上挑开一道口子再撒一把盐!

王瑶走上去,将陈老板的号码输入他的手机里,打了一下。

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记录在电话薄上的名字,只不过不是陈老板,而是换了另外一个姓名。

看见这一幕,王瑶心里拔凉的“啊”的一声叫出来。

嘎吱!

听到她声音吃惊的朱大凯推门而入,说:“你在这儿慌里慌张的瞎叫啥呀?”

此刻,王瑶的脸色很不对,朱大凯命令她说:“把手机给我!”

手机还在打着陈老板的电话,王瑶哪敢给他!

给他不是立即出问题了嘛!甚至可能还会把卢奇鸟牵涉出来。

因为一旦朱大凯发现她在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陈老板,肯定会检查她的手机,而她的手机还有刚才和卢奇鸟的通话记录。

想到此事的麻烦这么大,王瑶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该咋办。

甚至想到自己会牵连卢奇鸟,王瑶死的心思都有了。

看见王瑶没有把手机递上来,朱大凯再次大声喝叱:“把手机给我!”

王瑶慌慌张张的想把正在拨打中的电话掐掉,朱大凯一把抓祝糊的手抢夺手机。

二人争抢之中,手机掉在了地下,外壳、电池一起甩飞。

“你!”

气愤的朱大凯举起巴掌就想打她,王瑶昂着脑袋说:“打呀,打呀,你打死我算了!反正我跟着你也不想活了,你爱咋样就咋样。”

朱大凯硬是不敢出手。

她姐夫在县里还管着他,怕打了王瑶她会去找她姐诉苦。

朱大凯最近管的一个豆腐渣工程正好还需要她姐夫审批,这骨节眼里,他不想节外生枝。

“好啦,翅膀硬了,敢跟我闹了,哼……!”

哼了一声,朱大凯捡起手机,装好电池想看她打了电话给谁,可在手机屏幕已经摔破了,他也没法找到。

王瑶借口去上班,之后就打通了卢奇鸟的电话。

“喂,奇鸟呀,出大事了!”

王瑶声音紧张,带着哭音,正在载着齐秋霞回村的卢奇鸟忙将车子停下,走到路边上说:“出啥大事了,你老公欺负你了吗?”

“我先跟你说正事,刚才我偷偷拿他的电话上去二楼,找你刚才给我的那个号码,结果真在他手机上找到了一个姓黄的和你给我的号码一模一样的保存记录,然后他就上来了。”

我的天呀!

早知道这么严重,就不让她帮自己查这个了。

王瑶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给他说了一遍,卢奇鸟说:“她没检查你的手机吧?”

王瑶佩服他的思维逻辑能力如此强,这么快就想到了更严重的事。

“没有,可能是他手机摔坏了,或者是没那么快想到查我的通话记录。可是就算是这样,回头黄老板看到他的来电显示,也会回复电话他的呀。”

卢奇鸟当然知道此点,深呼吸说:“见一步,走一步,瑶姐你不会怪我害了你吧?”

王瑶微微的一笑,说:“不会,居然跟了你,我就不会再想这些了。”

卢奇鸟将所有激动之情转化成了一声谢谢。掐断电话走回去,就说:“真他吗的出事了,那个陈老板和朱大凯果然是一伙的,我托人查到的!”

“那就对了,你养蜂场里肯定有问题,咱们必须在警察过来之前赶回去将问题找到,然后消灭!”

呜呜。

这时后面突然传来警笛声,打头的是一辆警车,后面还跟着两辆车,中间的那辆写着“工商管理局”五个字!

齐秋霞急急的喊:“坏事,赶快给玉巧电话,让她和校韩马上清查养蜂场有没有存在问题。”卢奇鸟已经在给陈玉巧打电话了,只是没那么快接通

114 锒铛入狱

接到卢奇鸟的电话,陈玉巧和季校韩在蜂场里紧找慢找起来。

没有问题,没有任何问题呀!

陈玉巧自打工以来都是养蜜蜂的,蜂场里有啥违规问题一眼就能看到。

最大的问题应该是蜂蜜造假,食物造假的问题是很严重的……

造假,是了造假,可能被人掉包了也不定!

陈玉巧马上冲进库房,并喊上季校韩:“校韩,马上检查蜂蜜,看看有没有不同的……”

“汪汪……”

外面的狗突然吠起来,接着陈玉巧就看到七八名穿警服的人来到了。还有三个穿着便服不知啥来历的人。

卢奇鸟在后面大骂:“我草,抓杀人犯呀,来这么多警察。”

“别动,都别动。”一名警服看起来高级些的警官朝季校韩和陈玉巧呵斥,说:“有人举报你们养蜂场伪造蜂蜜,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警察先生,你看我们这啥工具都没有像是伪造蜂蜜的吗?”伪造蜂蜜需要仪器的,陈玉巧给他们解释。

“知道的这么清楚,一定是有诈,司徒警官,麻烦你们了。”穿便服的其中一个人说。

陈玉巧还想解释,齐秋霞走上来拉祝糊的手,朝那些警官说:“警察先生,说话是要证据的。”然后低声对陈玉巧她们说:“别乱来,抗拒执法很大罪名的。”

季校韩很不服气,听见齐秋霞的话也只能耷拉着脑袋。

不一会儿,一名民警说:“报告队长,这儿发现大量蜂蜜!”

“可能是假的,请专家上来鉴定一下。”工商局的头头说。

一名应该是鉴定专家的人走上来,鉴定了十几分钟,回到那个工商局头头面前低声说了一些话。

工商局头头说:“麻烦司徒警官,可以上去抓人了。”

“别啊,你们干啥要抓人,抓人也要证据呀!”季校韩大喊。

“我们不单止要抓人,还要没收你们的蜂蜜。证据就在你们库房里。”工商局头头说。

司徒警官走上来,说:“我们在你们的库房里找到含有危害健康的造假蜂蜜,现在怀疑你们在生产假蜂蜜,你们谁是蜂场的负责人?老板是谁?”

陈玉巧说:“是我。”

季校韩跟着说:“我也有份。”

卢奇鸟说:“等等,这事不关我的事,我是路过看热闹的!”

全场的人都愣了愣,季校韩心想你是这儿的二老板呀,问题最大的还是你和陈玉巧,自己和秋霞姐都还没有说不关我们的事的呢!

齐秋霞眼神闪烁,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明白了卢奇鸟的心思。

陈玉巧说:“蜂场是我开的,校韩是我请回来的工人,这儿就我们俩个在打理。”

司徒警官说:“废话这么多干嘛,都一起带走,有没有事回到警局再说。”

卢奇鸟一脸诚恳与无辜的说:“啥呀,我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过来这看个热闹也要抓回去警局里……”

没理会卢奇鸟的叫嚷,两个民警已经抓着他的胳膊带走了,连齐秋霞也跟着一起被带走了。

半路中,陈玉巧在季校韩耳边低声说:“一会儿回到局里,咱什么也别供,尤其是关于奇鸟的事。”

“哦。”季校韩是他老婆,当然会为他着想。

“把她们俩分开,别让她们交头接耳。”司徒警官说。

回到公安局,卢奇鸟啥也不招,一口咬定自己是良民,是无辜的过来看警察抓犯罪分子的观众!

警察局的人接着问季校韩她们,二人一个说自己是老板,一个是打工的,蜂蜜没有毒,也没有造假!也口供一致的认为卢奇鸟只是一个看热闹的观众。

对付这两个娇滴滴的美女,审讯警察也很头痛,打又不能,骂又不是,毕竟美女总会让人产生怜香惜玉的心理。

司徒警官说:“那你们知不道伪造食品有多大罪?”

季校韩说:“俺是农民!”

“我知道呀,可法律不会因为你是农民就不给你们定罪。这么跟你们说吧,前两年有家叫做二驴奶粉公司的奶粉造假,吃坏了三十个孩子,结果十几个高管被判重刑的判重刑,枪毙的枪毙。你们这些造假案和他们的奶粉造假很相似。”

季校韩脸腾的白了,说:“这么严重?那我不会被判刑吧?”

“你们的造假蜂蜜已经严重的危害社会安全了,如果你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从实交待,我会向法院帮你求情,让你从轻发落。”

季校韩抱了抱腿,嘟嘴说:“有啥交待的我刚才都交待了啊。”

“真是敬酒不喝喝罚酒!”恐吓不成,司徒警官也有些愤怒。

近乎同样的一幕也在审问陈玉巧的时候发生。

她的口供和季校韩的差不多,等他们问完了,陈玉巧才问:“喂,警察同志,你们说我造假,就凭那几瓶伪造的蜂蜜呀?况且那几瓶蜂蜜我们都还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还是假。万一你们在警局里面掉包呢?”

“笑话,我们警局带回来的物证都经过严格的监控机制处理的。难道我们几个警察没事干,故意去你们养蜂场里陷害你们不成?实话告诉你,我们在你们的蜂蜜库房里找到的十几大瓶造假蜂蜜对人体健康有严重的损害!要是你们交待不出为什么库房里会有这么多的造假蜂蜜,我们就有足够的证据控告你们造假,坐牢基本上是肯定的了!”

陈玉巧脸色惨白。

警局里扣人盘查最多就是七十二小时,然后就必须放人,超过七十二小时没有证据不放就是违规的了。

所以没有证据证明卢奇鸟犯罪,警局第二天只好把他和齐秋霞一起放出去了。

出了警局门口,卢奇鸟长长的吐气。

这回真是大麻烦,做了这么多还是让他们抢先一步……

齐秋霞还因为这事还被家里人训斥了几句。堂堂一个帮助过数位国家级领导人看过病,被誉为国内的第一等医神的孙女居然被人拉去了警局里,而且还是涉嫌食品造假的罪名,多丢人呀。说:“那你现在准备咋办,你撇开嫌疑逃出来,应该不会是想逃跑吧?”

;“逃跑,老婆都被抓进去了,我还能往哪里逃?现在是在想办法,怎样帮她们洗脱罪名弄她们出来。”

“奇怪了,他们是怎样把假蜂蜜混进你们库房里的?”齐秋霞可不会认为他们敢在警局里掉包,这种事沈旭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这种事确实是经过严格的监控的。

卢奇鸟说:“不用想,应该是我和巧姐出去的时候,校韩这妮子没在家里看好,被人混进去把蜂蜜掉包了。”

季校韩的性格活泼,让她一个人在养蜂场里呆着,她肯定呆不住,所以卢奇鸟才会有这个猜测。

回去一问,果然是他和陈玉巧出去的时候,季校韩一个人不敢在蜂常函觉,跑回去她妈哪儿睡了。

这个卢奇鸟不怪她,毕竟谢津津上次差点被强、暴了的事还历历在目,要是她被强爆了这个后果也一样是卢奇鸟承担不起的。

金叉美和谢津津也很担心她们两个的事。

齐秋霞说:“现在重要的是想办法救出她们两个,奇鸟你有啥办法呢?”

摇摇头,卢奇鸟说:“现在我能想出来的线索只有三条。”

齐秋霞诧异了一下,她这个大学生脑袋没他这么好用,现在还毫无头绪,他居然有三条线索?这么厉害都可以去当私家侦探了。

卢奇鸟举起三根手指说:“第一,案件是他们串通陈老板害我们的,所以我们可以从陈老板这儿入手。第二,有人掉包就肯定有人在我们蜂场附近摸过情况,或许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咱们可以从掉包的人这儿入手,查到这个人案件就好办了一大半了。第三就是从朱大凯和沈旭这儿入手,尤其是朱大凯这个人,入手会比沈旭容易一点儿。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先让警方重视我们是被冤枉的实情!”

这就是所谓的线索?齐秋霞眼眩,陈老板和沈旭他们都是陷害他们的人,他们怎么会帮他们作证?还有人海茫茫,他们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去找那个过来掉包的人?就算是幸运找到了人家肯帮他们作证吗?

不过卢奇鸟后面的那一点说的对,现在要先让警方的人注意到他们是被陷害的,然后借助警方的力量去帮他们调查。说:“我去找人帮你们跟警局的人说说这个,就怕找不到证据……”

晚上,齐秋霞就找到了徐书记让他跟警局的人交流,可是最后也只能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卢奇鸟看她的脸色,就知道这件事办的不理想。

就算是县委书记,没有证据也一样不能勒令他们放人呀。

不过齐秋霞也了解到了,这种案件的罪名不大,可能会判刑,可是刑罚会很轻。只是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绝对会借口查封他们的养蜂场,最终这些司法机关肯定还会给他们开罚金,或是工商管理局或是法院,这两者开出来的罚金性质也不尽相同。

还有他们被收的蜂蜜应该是要不回来了。

养蜂场被封,就意味着卢奇鸟以后光偿还债务都要还死他!

“负责这件案件的是‘司徒无情’,这人是油盐不进的,徐书记又不能给他打电话或者什么。现在的现任局长洪智年末就要退休了,他又不想管事……所以徐书记拿他们警局的人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咱们不可以找其他的局长吗?”卢奇鸟说。

“有是有一个常务副局长,可她和徐书记一直是很不合的呀,徐书记就算去找她帮忙,也啥用处都没有。”齐秋霞还知道这个常务副局长年末很可能就会接老局长的班的呢!

现在在警局里说的话非常之管用。

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嘛!咬了咬牙,卢奇鸟决定去找翁梦帮忙!为了自己这两个老婆,他硬着头皮也要去

115 四处求援

这段日子卢奇鸟和翁梦也有过一些联系,翁梦是寡妇,她老公留下了大笔的遗产给她,虽然只是银行里的一个经理,但估计全县的银行行长加起来身家也未必有她的十分之一。

卢奇鸟跟她出席过两次那些富豪权贵们的宴会,大多数人对她客客气气的。

她认识的富豪权贵人士绝对不少,或许能帮助到自己。

翁梦的办公室,看到卢奇鸟进来的那一瞬间,翁梦的眼睛闪过一丝亮光,说:“这不是奇鸟嘛!你咋会找我了,是不是想通了呀?”

翁梦说的是做她情人的事。

卢奇鸟下面的那根都缩了下,说:“不是,我找梦姐有很要紧的事。”

“啥事?”

耐心听卢奇鸟把事说完,翁梦搓着手掌上下的打量着他:“你倒一点也不害羞呀,遇到了麻烦的事才知道找我。”

“这不是因为不把您当外人嘛!”

“真够大脸,这种话都说的出。咱也不说这些没用的,这件事也不算是啥大事,我有能耐可以帮你搞掂。但是,这次咱们来个实在点的,直接做交易怎样?”

“交易?怎样交易?”卢奇鸟那根玩意缩到没地方缩了!

“上次被你一忽悠,我追你倒是追的够久,追的你连媳妇都有了……”

卢奇鸟被她说的脸上也很不好意思,翁梦继续说:“所以这次,我帮你救人,你则是跟我交往一年,七天内我可以帮你办妥这件事。”

如果她不是这么臃肿难看,卢奇鸟可能会答应她,可是这身形……卢奇鸟怕以后会不、举呀!心理性性、功能障碍。说:“梦姐,你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吧。”

翁梦兴奋的说:“好,但是你要记住,这种案子拖延的时间越长,处理起来的难度就越大。所以你必须要尽快。”

告别翁梦,卢奇鸟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老婆啊,我的两位老婆呀!难道真要冒着不举的风险答应接受翁梦惨无人道的要求?

“这不是奇鸟嘛?”大街对面的小食店,看见卢奇鸟的张艺宝就心里不太舒服,本来也不想跟他打招呼的了,可看见他一脸失魂落魄的,张艺宝还是喊了出来:“哎,奇鸟,你在干嘛?”

听到叫声,卢奇鸟就走了过去有气无力的说:“艺宝。”

“撞邪了呀你,喊个名字都跟要断气一样。”张艺宝上次和他说好了要等他请自己去看电影,结果等来的却是婚宴邀请书。

本以为再次相遇是缘分的安排,不曾想这只是老天爷给自己开的一场玩笑!张艺宝都有拿刀乱砍的冲动。

“差不多吧。”卢奇鸟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张艺宝抓狂呀,看到我难道你就这么不高兴是吗?不过她还是压下了这股冲动,温柔的说:“到底是发生了啥事?让你这么消沉跟要死了一样,你老婆跟你离婚了呀?”

如果是就好,证明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这么多年没和人拍拖,不也是为了曾经的那段朦朦胧胧的情感在等待吗?

卢奇鸟现在正需要一个人听他发、泄,所以就把事情说出来了。

他也没想过张艺宝能够帮到自己啥。

当然像干了人家老婆的这种事他是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张艺宝咬牙切齿的说:“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好啦,我去找人帮你说说,别愁眉苦脸的啦。”

“你认识人?”卢奇鸟现在就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不然怎么找人去跟你说?”

“多大的官?是干啥的?”

“这个不能说,这是我的秘密。”

“说来听听嘛,让我也好有一点希望。”

咽了口口水,张艺宝抓着他的手掌说:“别慌张,我会帮你说的,不管如何我都会帮你的。”

“谢谢……”卢奇鸟也只剩下这句话了。

吃完饭,卢奇鸟就要回去。张艺宝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擦了下鼻子。

想嫁的人娶了别个女人结婚,现在还要去帮他老婆求情,张艺宝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犯傻。

卢奇鸟突然又跑了回来,说:“是了艺宝,搞掂这事我就请你去看电影,请你去市里看的。”

“好啊,不过在县城里看就行了,不用大老远的跑出市里看。”

“县城不行,县城的电影院质量差。”

“不关事啦,就在县城好了,我不想跑太远,去到市里看。”

“这……好吧。”卢奇鸟心里纠结,县城好像就王瑶那一间电影院,带她去哪里看……不过卢奇鸟现在也没啥心情想这些,他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让校韩她们无罪释放的事情上。

“好啦,那我走了。”张艺宝拿起包包就要走。

卢奇鸟在后面喊:“喂,上次我结婚,你干嘛给了红包又不过来喝两杯呀。”

“上次我没空!去不了,等你下次结婚我再去。”

“下次结婚?”有这么多婚结吗?

感觉到自己的话有问题,张艺宝扑哧的笑出来。

店主说:“喂,姑娘你吃了东西还没有埋单呢!”

张艺宝脸上顿时一阵尴尬,说让卢奇鸟帮自己埋单。

某间办公室里,一名长相端庄、英姿飒飒,穿着警服很有威严的女人说:“他是你的谁?”

张艺宝拘束的从沙发椅上站起来:“他是我一个很好的同学。”

“一个同学值得你大老远的跑来求我吗?”

“嫂子,这次真的只有你能够帮的到我……”

“怎么啦?你忘记了自己上次说过啥?就算是没有了我楚英红,你一样也能够混的很好,出人头地赚大钱的吗?这么快就变卦了?”楚英红冷笑说。

张艺宝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啥了。

她在家里和嫂子的关系一直很不好,总感觉自己这个嫂子太盛气凌人了,不把自己家里的人当人看!

前段时间才和她大闹了一场,当时张艺宝就说她有啥了不起的,就算是自己没有了她的帮忙,也一样能够在社会上出人头地,至少不会因为没有她就要饿死街头!

这件事楚英红还一直耿耿于怀,今天张艺宝过来这儿求她之前,就预算到了。

刚才啥话都跟她说尽,可她还是一点也不动容。

看着张艺宝说不出来话,楚英红就嘲讽的说:“你要是这么有本事,就自己去帮他呀,找我干啥,我有个这么有出息的小姑,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呀。”

张艺宝被她说的又羞又怒,心中还在暗骂自己不争气,没用。但还是说:“大嫂,我错了,我给您认错。”

楚英红才一笑,说:“那给我倒杯茶认错。”

“这……”张艺宝脸色尴尬的给她倒茶,递到她面前说:“大嫂请喝茶。”

“噗!”

“你这丫头缺心眼呀,这是隔夜的凉茶都不知道,难怪的这么莽莽撞撞就瞎跑进来我办公室……”

原来刚才是张艺宝刚才忘记了泡新茶,直接从她昨夜喝剩的隔夜茶中把剩下的茶倒进去了她杯子里。

茶水在茶叶里泡了一整夜,又苦又涩,楚英红就直接吐出来了。

听到大嫂的话,张艺宝就知道大嫂差不多原谅自己了,走上去拉着她的胳膊说:“那大嫂是答应了,要帮我的忙是不?”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说原谅你了而已。他家里是干什么的?”

“种田的。”

愣了愣,楚英红继续说:“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男朋友,被抓的人是他的家里人。”张艺宝这么说也是为了想她卖力点,才撒谎的。

楚英红恨恨的说:“你倒是真会选男朋友呀,真嫁不出去了不成,要去选一个种田的……”

“大嫂您也不能这样子瞧不起种田的嘛。”

“明天把人带给我看看,要是不合我眼,我可不给你帮这个忙的了。”

“可是我俩……都煮成熟饭了。”

“啥呀?真是不知该怎么样说你才好。”

接着楚英红就气呼呼的走了。

出了警局,张艺宝就给卢奇鸟打了一个电话,说:“搞掂了,我在警局里请到了一个人帮你的忙,明晚她要见咱俩,顺便你到时候跟她说说情况。”

虽然不知道她请的是啥人,能不能帮上忙,但卢奇鸟还是很感激她。居然快走投无路了,卢奇鸟只好跟着她去见一下这个人。

张艺宝继续说:“不过,明晚你要装扮成我男朋友,尽量穿帅点!别丢人了。是了,你在哪儿,我见面再跟你谈。”

“好呀。”

卢奇鸟跟她汇合,张艺宝走上去,顿住了许久才脸红的说:“明晚要见的人是我嫂子,到时候我嫂子有啥要盘问你的,你就直接说,不过……”

“不过啥呀?”

“不过咱们要装扮的亲昵点,因为……”

“因为啥呀!”

“因为我跟她说,我俩已经煮成熟饭了!”张艺宝跺脚很不好意思的硬着头皮说出来。

卢奇鸟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煮过熟饭的情侣和还没煮过的情侣有很大的区别的,至少煮过的人拖拖手,或者亲亲抱抱不会感觉有啥,这下面的那个洞都擦过了,抱一下简直是小儿科嘛。但是没煮过的人,男方去碰女方的胸,女方估计会马上缩回去甚至反抗。

张艺宝的意思是到时候他们要挨在一起呀或者其他什么的。

演戏这工作卢奇鸟可干不来,说:“这……要不要咱们找个地方先适应一下,我怕……”张艺宝低着头,显然呢,这是同意的节奏

116 案情逐渐清晰

公园里,卢奇鸟正拖着张艺宝的玉手,那只小柔荑被他玩了又玩。

可是显然卢奇鸟并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亲密,错过了这村未必还有这店,说:“咱们就这样拖着手,能瞒得过你嫂子吗?”

“不然你还想怎样?”

卢奇鸟想说我想把你干了,这样就不需要演戏这么困难,可是这话他是肯定不能说出口的,说:“也没想咋样,就是觉得简单的拖手不一定瞒的住你嫂子,万一你嫂子在周围派人观察咱,咱就穿帮了。”

卢奇鸟说的确实有道理,好歹她姐姐也是警察,随便派个便衣在周围观察,等他们一过来或者一出去,态度有异就会马上引起她嫂子的疑心。

“我看不如这样吧……”卢奇鸟将手搭上她的腰,张艺宝是属于丰满类型的,自然她的腰不可能苗条,可是和她的胸以及屁股想比较起来,这已经是很好的比例了。

有些酸身的张艺宝就缩了缩,卢奇鸟说:“那,你看,我一碰你的腰,你就缩,这不是马上穿帮吗?”

“可是你,也不能一声不吭就摸我的腰呀。”

“艺宝,你就算帮帮我忙,我老婆还在警局里,我真的很急呀。”卢奇鸟哀求。

张艺宝心说,我已经帮你够多了,连脸皮都豁出去了。她心里多少都有一些校恒盘,若是卢奇鸟的小娇妻坐牢了,很可能会导致他们将来离婚,自己是不是就有机会名正言顺的去追求他呢?如果可以,张艺宝不想再错过这种机会。可是她内心底下又觉得这种校恒盘很龌龊。有气无力的说:“那好吧,你搂一下就可以,可别乱摸。”

“知道了。”

晚上,快到了约好的时间,卢奇鸟搂着她的腰,抓着她的一只手,朝约好的地点过去。偶尔,卢奇鸟的手会碰到一两下张艺宝的胸,那肥嘟嘟的肉轻轻的擦在卢奇鸟的手臂上,让卢奇鸟心神荡漾。

餐厅是楚英红订的,在里面一个小包间里。

进入里面,看到楚英红之后,卢奇鸟就放开了张艺宝的手。正色说:“楚局长好。”

楚英红还以为是啥人才迷的艺宝神魂颠倒,把身体都给了他,看到卢奇鸟样貌平平,楚英红心里就长呼了一口气,说:“坐吧,吃些什么。”

卢奇鸟接过她递上来的菜单,说:“我随便吃些就行了。”

“那就点几个简单的小菜吧。”

楚英红吩咐服务员上了四个菜,张艺宝和卢奇鸟挨在一起坐。

“艺宝跟我说过你的事了,你那件案子我也了解了一下。案情很复杂呀。”

“嫂子,奇鸟肯定是被冤枉的,我和奇鸟相处了这么多年,奇鸟做啥的我都一清二楚,绝对不可能做假蜂蜜。”

楚英红很无奈的说:“法律是不会因为你认识他久相信他就不给他定罪,要讲证据的。你说你被人陷害,有啥证据?”

卢奇鸟当然没证据,只是把陷害他们的人跟她说了下,另外将自己想出来的三条线索跟她说了说。

听到是工商局和县委办公室主任在陷害他,楚英红也感觉这件案子很棘手。

“楚局长要是觉得为难的话,就不要勉强了。”

楚英红挥挥手,说:“这件案件我需要回去再想一下,好了,现在是吃饭时间,咱们就啥也别提了,安心吃饭。”

吃完饭,卢奇鸟抢着要埋单,楚英红和他争抢了几句,最终还是让卢奇鸟买了。

楚英红在后面笑了笑,径直的开着车回到了警局,对着一个正在办案的民警说:“小王,去把昨天抓回来的一个叫做卢奇鸟的人的身份信息拿给我。”

一分钟后,楚英红看着手里关于卢奇鸟的资料,脸色很不爽!

结婚了!

张艺宝这丫头居然为了骗自己,和一个结婚了的男人又搂又抱。这成何体统呀!

换作是以前,都要被抓去淹猪笼了。

楚英红越来越怒,过了几十秒后,楚英红叹气了一声,对着门外的一个警察说:“去把司徒队长叫过来。”

不久,司徒警官就来到了她面前,说:“局长,有啥事要吩咐!”

楚英红打了一个眼色,让他把门关上。

司徒警官意识到了可能是有重大案件需要处置,走上去将门关上。

楚英红小声说:“局里是不是接了一件蜂蜜的造假案件?”

“是,局长有啥吩咐?”

虽说司徒无情属于油盐不进的那种,可是他现在却正好属于楚英红管,而且平日里楚英红对他不错,他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与楚英红的提携不无关系。

“我小姑子跟我说,他们是被人陷害的,所以就劳烦司徒队长您多费些心。”

“这……”司徒无情说:“真要彻底的查下去吗?”

“哦?看来你心里早就有底数了,说出来吧,是咋回事。”

“其实也不算是有底数,这件案子太简单了,不过工商局那边的黄主任对这件事很着紧,我怕查出来会揪出啥大鱼,得不偿失呀。”

楚英红脸色一怒,说:“我也收到一些消息,徐书记找过洪局长。其实我是很不想闯这潭浑水的……算了,你查一下吧,差不多的时候就收手,将人放了就是,把握好这个尺度。”

“这样就要得罪一些人了,居然是局长吩咐的,那我就去照办,不过这件案子他们做的也还算隐秘,该从哪儿查起呢?”

楚英红将卢奇鸟说的那三条线索跟司徒警官说了下,然后就吩咐他出去工作了。

居然张艺宝这么想帮他,那说明他们的关系不浅。

虽然不一定是自己想的那样,楚英红还是选择了就尊重一次她的意见。

免得她又说自己跟奴隶主一样,横行霸道,不尊重他们的意见。

至于他们到底是啥关系,楚英红准备回去再好好的盘问她!最好这丫头不要做出啥越轨的事情,否则楚英红都不知道该咋处置。

随后,张艺宝打了一个电话给卢奇鸟,告诉他别开心的太早,她嫂子说这件案件很难查,不一定能查出来。

居然有警方介入此事,卢奇鸟现在只能够乖乖的等消息。原先如果寻不到警局的人的协助,卢奇鸟指不定就会做出啥极端的事来,但是居然现在有警方的人在一旁协助,他就不需要这么冲动了。

次日,陈老板就被警方的人请到了警局里面协助调查,因为他是蜂蜜造假案的举报人,所以警局的人请他回去协助调查是理所当然的。只是想不明白的是,警局的人请他回到了局里居然不是单纯的为了问卢奇鸟他们“如何造假”的事,而是旁敲侧击的问起了这件案件是不是有人在陷害他!

司徒队长跟他说,卢奇鸟他们的养蜂场里根本就找不到有任何的造假机器,而且他们也是没有任何前科的老实农民,为啥就这么巧第一次和他做交易,就被他这么轻易的就揭发了呢?

陈老板的真名叫做黄充,在商场上打滚了这么多年的黄充也立即意识到了事情不妙,之前警局的人对于此点都是不闻不问的,而现在却认真调查起来了!

这种案件说手脚做的干净,其实也不然,所以被越问越多,问出的疑点也越来越多的黄充就开始冒汗了。

司徒队长突然又严厉的拍着桌子责问他:“据我所知,黄老板的加工厂向来只是做薯条、无花果等一些乡土产品的加工的,这次怎么然转行涉入做蜂蜜生意了!这么多的巧合,就算是在法庭上,法官也未必会相信!黄老板不觉得自己应该跟我解释清楚吗?”

黄充说:“我是突然心血来潮想去做这个的呀,至于为啥这么多巧合,我想你们应该去询问他们那一伙人!我是因为经验少,才被他们轻易给骗掉的,换作别的有经验的工厂,肯定不会被她们轻易骗掉,这个大概就是你说的巧合的原因吧。”

黄充的理由虽然不怎么站得住脚,可是司徒警官也不敢轻易说他是受了朱大凯和沈旭的指使这样的话,这要是找不到证据,那就是污蔑官员!

碍于朱大凯他们是县委领导的身份,警局也不敢去请他们回来协助调查,毕竟是县委的领导来的。

所以,最后无奈之下也只能将黄充放了。

回到家里,黄充就满头大汗的打通了朱大凯他们的电话,跟他们说明情况,说警方的人正在怀疑他们在陷害卢奇鸟,露出的马脚也越来越多了。

这次真不一定能治得了卢奇鸟他们的罪名。

听到这个消息的朱大凯也冒出了一身汗,看见黄充的情绪不稳,朱大凯就说:“你别急,现在事情只有咱们三个知道。只要咱们三个不说,他们就算是包青天也查不出来。现在你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去掉包的那个家伙还有卖假蜂蜜给你的那个人,让他们这段时间出去外面躲一下,等案件判决了再回来,免得被警方的人查到。”

“真有这么严重吗?”黄充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听他们的撺掇,和他们联手去害卢奇鸟了。

卖假蜂蜜的那个人是他联系的,找人去掉包也是他找的。若是出事,第一个坏事的人可能就是他!

“那出去外面躲风头的钱……”

“哎呀,你一个大老板的还跟咱们计较这个干啥呀,等这事一完成,以后咱们还多的是机会合作。上次我指点你承包的那个工程,你一次性就赚了多少?”

黄充心说,自己在外面冒这么大的风险帮你们,结果还要帮你们出钱出力,这不是犯贱吗?

好在朱大凯他们也答应过他,下次如果还有工程承包,就预算上他一分,说:“那好,我这就去处理。”

另外一边,司徒警官正在跟几个手下的警员商讨着怎样调查这件案件。

一个比较老练的警员说:“我猜测,如果这些假蜂蜜真是黄充他们派人掉包进去他们库房的话,那么这些假蜂蜜很可能就是在咱们本地上找那些无良的造假贩子买的。肯定不会是只卖给黄充一个人,上次我就听人举报过,雨花乡市集上出现过假蜂蜜,可惜当时觉得案件太小,没啥意思,就交给那边的派出所去处理了。”

“那就赶快过去雨花乡派出所取证,黄充他们这一伙人不简单,意识到咱们在调查他之后,肯定会把那些可能泄露的疑点一一抹除掉。”

“司徒队,现在都下班了,不如吃完饭再去?”

正好呢,司徒警官也有些饿,说:“去食堂打包吧,咱们一边吃,一边开车过去。”

“好的。”来到警局的食堂,司徒警官不得不在心里埋怨,这些手下真是散漫惯了,明明几分钟就可以搞掂的事情,他们却愣是拖了二十多分钟才出发

117 跑路

“啥,我卖个蜂蜜还要跑路?黄老板,您这是不是疯了?”一名身材瘦小,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烂拖鞋的男人对着黄充说,露出一口黑牙。

“茂黑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蜂蜜是咋回事,瞎搞几瓶糖浆进去,就说自己的是蜂蜜。我告诉你,现在老子的食品厂用了你那些狗屁蜂蜜,把人给吃进医院了,警察正在调查这件事呢,你吗的要是不跑路,就等着和老子一起进警局吧。”

茂黑牙也是傻二愣,一听就听出了他的话有问题,说:“居然你早知道了我的蜂蜜有问题,那你为啥还要买?”

“这不是贪便宜吗?”

茂黑牙嘿嘿一笑,说:“贪便宜也不会为了省这两个钱,就过来买我的是假蜂蜜吧?”

黄充大怒的揪起他的衣服,说:“老子再说一遍,你跑不跑?再唧唧歪歪老子多的是办法收拾你。”

茂黑牙和他磨叽了这么久,也就是为了贪他几个钱而已,说:“就算是我要跑路,黄老板您总也得给我点儿路费吧?”

“拿着,狗曰的。”黄充往他手里塞了一叠钱。

茂黑牙清点了下,不是很高兴的说:“这点钱,够我去哪儿住呀!”

“你吗的让你去跑路,不是让你去国外度假。跑一段时间就可以马上回来了。”

“可我帮你背了这么大的罪名……这出去一跑,就啥收入都没了,黄老板您看……”

“行了,想要多少,给个准话出来。”

“如果是跑路的话,那除了日常开销之外,还要按时间算工钱了。”

黄充一愣,差点想踹他:“那是多少钱一天呀?”

“也不多,黄老板随便给我开个一百块钱一天就行了。”

茂黑牙摆明是狮子大开口,黄充想了想,说:“行了,一百块钱一天是吧,等跑路回来,等跑路回来咱们一并算。”

茂黑牙也不笨,立即就说让他预支给自己。

黄充就塞了他一千五百块,让他先出去躲半个月,完了再给他加钱。

另外还有那个出去掉包的人,加起来一共花了他五千多块钱。

这笔钱,黄充当然是记在朱大凯和沈旭的头上,现在就暂且算在承包工程送的礼的份上。

雨花乡派出所,一名派出所的民警正对着司徒警官他们汇报着情况。

“根据司徒队长你们带来的假蜂蜜的样本来看,和我们上次没收到的一小批假蜂蜜的确是很相似,都是用黄糖水搅拌着蜂蜜香精做成的,闻上去跟蜂蜜差不多,其实就是糖水和香精等几样作料,不过我们没收到的蜂蜜并没有参合着危害人体健康的物质,所以……”

司徒队长挥手阻止了一下他,说:“这个我清楚,那些有害物质估计是他们后面另外加上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法院从重处罚他们。唐副所长有贩卖假蜂蜜的人的资料吗?”

隔离的唐副所长说:“有,这个家伙也算是老犯了,在我们乡里就被人举报了两次,之前还抓到过他一次,资料都在这儿。”

司徒队长简略的看了一下他的资料,就带着人往上面他家的地址过去了。

来到了茂黑牙家,才得知他出去了有两三个小时了。

司徒队长一拍大腿,说:“赶快让人去车站截他,他可能还没有离开。另外,一些重要的路口也派几个人过去盘查。一经发现,马上逮捕!”

“这……队长,咱们局里的这点儿人手,够用吗?”

司徒队长想了想说:“车站那边就通知驻守的警员协助咱们调查,至于其他的路口,就暂时安排几个人过去盘查,假蜂蜜肯定是在他手上进货的!”

派出去侦查的人一直到晚上都没有找到茂黑牙的下落,警局的人怀疑他可能已经潜出去了,或是收到风声,藏起来了。

找不到茂黑牙,案件就搁浅了。

对于警方的人而言,案件搁浅也有一定的好处,至少不用担心引出朱大凯他们惹出麻烦,这二人都是有一定的后台的。

但是对于卢奇鸟而言,就苦了。找不到茂黑牙,线索就断了,也没法证明季校韩她们的清白。其余的线索又毫无头绪。

因为用了朱大凯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黄充,王瑶这两天也没睡过好觉。总感觉朱大凯迟早会知道,可是出奇的是,朱大凯居然没再提起过这事。

王瑶就猜测,可能是自己的电话没打通,当然也有可能是打通了,但是黄充没重视这个电话,所以没回复朱大凯。

为了验证到底是不是没打通,王瑶就用别的电话打了四次电话给黄充,每次打电话的时间都不一样。黄充的电话一直是处于关机状态!

所以王瑶就在想,可能是因为他用这个号码陷害过卢奇鸟,所以就不打算再用了。松了一口气的王瑶就把这事告诉了卢奇鸟。

卢奇鸟心中也安落了一把,随即卢奇鸟就产生了一个想法,居然警局的人查不出来,那自己何不从朱大凯这儿入手呢?

朱大凯当官这么多年,肯定做过不少违法乱纪的事,如果找到他违法乱纪的证据,自己就可以拿这个要挟朱大凯就范,让他把人放出来。

卢奇鸟打算从王瑶这儿入手,但是不准备告诉她。这事可能会导致朱大凯进监狱的,万一王瑶心软不帮自己怎么办?

所以呢,卢奇鸟是打算先偷到她的钥匙,进去她家里慢慢搜查。也算是一个方法。

接着卢奇鸟就跟王瑶说,没被她老公抓到那是天大的喜事,应该好好庆贺一下,这庆贺的内容当然是吃饭做嗳了。

吃饭是真的为这事庆祝,至于做嗳,卢奇鸟是打算先用下面的这根将她搞散架,然后趁她睡觉时,将她的钥匙偷出去配置。

听到卢奇鸟要找自己庆祝,王瑶当然是同意呀,要是以前王瑶是没这么大胆的,可是最近的一些事不单止没吓到她,反而被她的胆子给弄肥了!

就跟第一次偷东西的人会很怕,可是偷多几次,就没啥感觉了。

二人约好了,明天早上在县城的某间宾、馆上见面。

早上,王瑶可以借口出来上班,然后偷偷出去跟他做嗳,反正她是电影院老板,想啥时候出去就啥时候出去。而白天,朱大凯还要去县委上班,也管不着她。

主要不被他当场抓到,王瑶才不在乎他是啥感受呢。

卢奇鸟将车子停在附近的一个公园的停车场上,就进去了宾馆和她见面。二人一见面,就是先来了一段热吻和抚摸,王瑶的胸在他手上不住的变化着形状。

甚至看到王瑶是穿着裙子出来的,卢奇鸟就将她的腿抬起来,夹着自己的腰,不住的抚摸着她下面。

“哦!”

卢奇鸟将她推在床上,压上她的身体。

王瑶下面已经逐渐滋润起来了,身体都热了,这种事当然是要趁热随兴的来更好,起火了又憋下去心里很不爽的。可是她叫来的饭菜也一样要趁热吃呀,左右难为了下,王瑶就推开卢奇鸟说:“先吃饭,吃完了再做。”

“做完再吃饭。”

王瑶笑着没好气说:“以后咱们多的是机会做,你急啥呀。”

卢奇鸟哪儿已经硬了,可王瑶说的也有道理,只是刚刚吃饱也不太适宜做那个。所以呢,吃完饭,卢奇鸟就想和她先来一段艺术电影助兴,换了好几个台,卢奇鸟才在一个特殊的频道里找到一出岛国的艺术电影。但是王瑶很快就将电视关掉了,说:“不看,我不想你做着我时,心里却在想着电影里面的女主角,你也不想我因为看这个,和你做嗳却在幻想着是电影里面的男主角吧?”

“瑶姐,你也太不纯洁了,我看这个完全是……因为无聊,所以才……”

“你现在是没想着,但是做着做着,你就会想的了,我要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里,心里只想着我一个。”

卢奇鸟心想,电影里面的女、优那有你漂亮呀?就算是他看到过的很出名的几个,和王瑶相比都还差的远了。王瑶的美简直是跟天上的仙子一样,让人觉得不真实,但却又的的确确存在。

“放心啦,我和你在一起时,我的心里也是只想着你一个的,所以你就好好的和我亲密吧。”王瑶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皱着鼻子亲了他一口:“虽然我看过不少艺术电影,但是里面的男主角却是没一个比的上你,所以我敢肯定我就算是和你看这个电影做,也不会分心将你幻想成他,但是你和我做时,我就不敢保证了。”

这是当然呀,卢奇鸟虽然不算帅哥,可是和岛国电影里的那些更平庸的男主角相比,卢奇鸟的身材相貌还是有一定的优势滴!

这段时间晒的比较少,现在卢奇鸟比以前白了许多,打扮一下,扔在人群中,也算是一个小有魅力的男人。

所以,听到王瑶的话,卢奇鸟也自己在心里臭屁了一把。

因为刚吃饱,二人也没急着马上开战,就换了一个音乐频道,一边听着很有爱国热情的军歌,一边在用手帮彼此抚慰着。

几首热血膨胀的军歌之后,卢奇鸟就抱着王瑶让她撩上裙子坐入自己的那根上。让王瑶在自己上面慢慢摇着。

摇了一会儿之后,王瑶说:“咱们一边做嗳一边听军歌,会不会亵渎了咱们的国家、军人?”

“我老婆就是被某些掌权者弄进警局的!要是真有这么清白,底下的人就不用卖家产似的也要去买个官当了。”季校韩她们被陷害进公安局之后,卢奇鸟现在对这些掌权者是无比的憎恨。

但是他也不怪啥,只是气自己没用,没有保护她们。

所以卢奇鸟现在就在心中起誓,将来一定要出人头地,至少不能任人这般捏圆捏扁!

饭菜逐渐消化完之后,卢奇鸟就将王瑶推起来,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然后就开始了快速的冲刺。

和卢奇鸟在一起时,王瑶就会产生很强的依赖性,不想回家。所以做完了两次之后,王瑶中午也就不回去了,躺在卢奇鸟的怀里逐渐的睡觉去,最后一次卢奇鸟射进去她里面的液体也没去清洗。

见王瑶睡着了,卢奇鸟就蹑手蹑脚的起来,打开她的包包,将她的钥匙拿出来。

“喂,老公,你去哪儿?”王瑶迷迷糊糊的醒来,看见卢奇鸟正在抄她的包包。卢奇鸟惊得轻声叫出来,一时间回答不出

118 窃取证据

听到王瑶的问话,卢奇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千万不要误会成了自己在偷她的钱才好,那也太伤她的心了。

“哦,我……我在找纸巾,你哪儿还在流水,我想用纸巾帮你擦干净。”卢奇鸟结巴的回答着。

听到他想找纸巾,王瑶幸福的笑出来,说:“怕我弄脏你身子呀--这儿不是有纸巾吗?”

王瑶指的是宾馆里的纸巾,卢奇鸟说:“这些纸巾不干净,哪能用来擦你哪儿?你哪儿可娇嫩着呢。”

王瑶呵呵笑出来,想着还是她想的周到。

卢奇鸟掏出一包纸巾,回来将王瑶的腿掐开,因为拉开了口子,里面的液体就涌出来了一点点,看起来很是阴荡。

卢奇鸟用纸巾帮她擦拭着,看见卢奇鸟擦的这么细心,加上那儿被接触又起了感觉的王瑶就用小腿夹祝蝴,说:“再来一次行不行?”

“有啥不行,和你做,做一天都行。”卢奇鸟的心思其实不在她的b上,可不把她搞累卢奇鸟也没法偷到钥匙呀。

所以卢奇鸟就又将自己那根插了进去,王瑶里面的液体还没有排干净,马上就又挤出来了不少。

因为这些液体是二人的混合物,所以卢奇鸟自然不会觉得不干净,反而有这些东西擦起来更加的润滑,那些液体唧唧的响,让他更加的兴奋。

高兴起来的王瑶就大喊“老公你真棒,快点快点”之类的话。

他将王瑶搞的全身乏力,差点爽晕过去,自己也很累。

休息了十几分钟,王瑶就死死的睡了过去,卢奇鸟跟着顺利的拿到钥匙。

有收入就有代价,卢奇鸟的代价就是两个小时的运动,挤压了自己的精华三次。

成功的配好钥匙,卢奇鸟顺便买了一份火锅回来给她。

闻到香味醒来的王瑶光着身子走下来说:“哇,老公,你怎么知道我饿了的?真是辛苦你了!”说完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那是当然,我都干饿了,你怎么会不饿。”卢奇鸟很臭屁的说。

“真想和你一辈子这么过下去,想做了就马上做,想吃了就立即有的吃,啥都不用想不用愁。”

这简直是天堂一眼的生活呀,饥渴了就找女人干,饿了就马上有东西吃--可是谁给自己提供物质花销?

这种生活注定是一个梦。

吃完东西,王瑶还想和卢奇鸟睡,她想睡醒了若是可以就再和卢奇鸟来一炮。

不过卢奇鸟告诉她,不要太沉迷性、爱,要懂得节约!王瑶才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距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卢奇鸟就过去了她家里。

毫无疑问的,卢奇鸟在她家小区入口被那些保安拦下了。

“我是这儿的业主王瑶派过来的。”

这儿的业主保安个个都认得,像王瑶这样的美女更是他们的意、淫对象,怎么会不认识?听见卢奇鸟说出她的名字,于是保安就说:“你等等,我打电话问一下。”

“不用,她都不在家,是她和朱主任叫我她家拿点东西的。钥匙都在这儿。”卢奇鸟晃晃手中的钥匙。

一名保安认出卢奇鸟上次来过王瑶家,但还是照样打了电话去她家里。电话没人接,保安就放他进去了,尾随在他后面,看见他用钥匙打开门才离开。

关上门后,卢奇鸟冷笑了一声,走进朱大凯的房间。看见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卢奇鸟才知道王瑶应该是确实很久没和他做过那个了。

看见地上摆着一双男人的拖鞋,卢奇鸟就确定住在这儿的是朱大凯。心想着,若是朱大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会藏在哪儿呢?

“箱子,或者是很不起眼的地方?”

卢奇鸟不能乱翻他家里的东西,要一点点儿的慢慢找。

忽然他发现朱大凯衣柜里有一个王瑶的钥匙打不开的箱子……想着,这该不会是他藏秘密或者是藏公文的地方吧?

此时卢奇鸟有两个念头,一个是把他的箱子抱走,回去慢慢检查。

二是暂时不理会这个箱子,先去找其他东西。

箱子抱回去,朱大凯晚上回来就有可能会发现,到时候就会意识到有人溜进来了。

要是回去砸开箱子,卢奇鸟没发现秘密,就会打草惊蛇。

所以卢奇鸟就暂时不去管这个箱子,而且他隐隐觉得朱大凯应该不会把犯罪证据放在这么明显的箱子里。

又在其他地方找了一个小时多,还是没找到卢奇鸟需要的东西,这时下面的大门跟着打开了,卢奇鸟在上面偷看了一眼,糟糕,是朱大凯回来了!

现在才五点,这丫的下班真早!

卢奇鸟马上上三楼藏起,朱大凯在二楼客厅看了一会电视。王瑶也跟着回来煮晚餐了。

这几天朱大凯的心情很不好,在下面看见穿着裙子、肌肤雪白、婀娜多姿的老婆,朱大凯居然硬起了,走上去一把抱祝糊强吻。

王瑶在不断的挣扎,喊着:“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我干什么,我当然是干你啊,你是我老婆,我不干你干谁!”

“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草,你是我老婆,我在家搞老婆难道还不行呀。”

这段时间朱大凯憋疯了!老婆不让搞,陷害卢奇鸟这件事又弄的他心惊胆颤,现在他的确是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缓解压力。

他把王瑶的裙子上衣嘎吱的撕烂了,露出肉色的乃罩。然后一把抓了过去。捏着她的乃子揉搓,王瑶还在剧烈挣扎,这让越来越兴奋的朱大凯“哦”的一声--竟然泄了!

原来是他那早、泄的毛病受不了这么强的姓刺激。

王瑶一把将他推开,冷笑着说:“你自己看吧,不是我不给你搞,是你自己没用,还没插进去就泄了,你让我怎么跟你搞呀!”

早、泄是他最大的毛病!

容不得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刚才还在她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恼羞成怒的朱大凯就一把抓祝糊的头发:“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偷人呀,今天我去过电影院,你压根就不在哪儿!居然你这么喜欢插,老子今天就插死你。”

“你怎么插?来插我呀,你要是能将我插死我不知道该多高兴呢!”王瑶和他争辩着。

朱大凯一把拖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出去了客厅上。

然后就强行扯开了她的内、裤,刚才在厨房里,他就顺手抓出来了一根茄子,说:“老子看看是你的b养,还是这根茄子能插!”

接着,就要分开王瑶的腿,王瑶自然不会让他插进去。

那么大的茄子,插进去保准会阴、道撕裂或者大出血!

她再疯也不敢让他这样乱来,可是她哪儿挣扎的过朱大凯,不一会儿,就被朱大凯用膝盖顶住了她的脚,然后右手单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左手就用那根茄子去找她的洞。

“咳咳……”被他按着咽喉的王瑶在剧烈咳嗽,这脸色都红了。

卢奇鸟在楼梯上看到这一幕,马上就要冲下来。

此刻他忘记了王瑶是朱大凯的女人,而是在心里想着,吗的敢强间我老婆!还是用这种东西插的!

就在他冲到一半的时候,卢奇鸟看见王瑶的手在后面桌子上乱抓着,渐渐的被她摸到了一把刀子。

卢奇鸟差点大喊出来不要,王瑶已经刷的一刀子往他身上捅过去了!

“啊!”

朱大凯的茄子还没有插入她的洞,大腿就先被王瑶给插出来了一个洞,痛的他撕心裂肺的叫!

王瑶双手抓着刀子,战战兢兢的望着他,意思是主要他再过来,自己就继续捅他!

被捅了一刀子的朱大凯自然不敢再乱来,此时也清醒了,除了开始时撕心裂肺的叫了一阵,后面就痛的他叫不出来了。

王瑶虽然是插了他一刀,但是夫妻的情分还是在的,看到他痛的厉害,流了一大堆血,就将他送去了医院。

“我的吗呀,这女人用得着这样子嘛……”卢奇鸟担心的要死要活,刚才王瑶要是将他杀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忽然,卢奇鸟看见朱大凯的钥匙留在了桌子上,刚才他开门时就顺手将钥匙放在了桌子上,现在赶着去救人自然无瑕顾及这些钥匙。

卢奇鸟赶忙拿起他的钥匙,找到了开箱子的那根,然后咔嚓一声将箱子打开了。

入目的是一叠叠的钞票,看的卢奇鸟眼睛都瞪大了。

一万两万……足足十二万!

“卧槽呀,你吗的真有钱!”

看到这么大的一笔钱,卢奇鸟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将他的箱子钱装进了口袋里。忽然,卢奇鸟在他的箱子底下,发现了一份公文。具体是啥卢奇鸟也没时间看,只是大致的看到这是一个工程的建筑资料图,包括进了多少货、货物价格等等之类的玩意。

这时卢奇鸟想起来了,听说高美乡那边最近建了一条桥梁,和另外的一个乡连接起来了,这两个乡出去县城的道路也变的方便的多了。

这份建筑资料图就是那两个乡的。

卢奇鸟总觉得这些贪官遇上这些事呢,就一定会在其中贪一笔,说不定这些钱就是他从这个工程里面吃下来的。

十二万他吗的也吃的太狠了吧!

卢奇鸟觉得这些钱不干净,就鬼使神差的放回去了。但是这份公文,卢奇鸟一定要带走。接着呢,卢奇鸟就出去复印了一份这个他这个公文,然后打了一个电话给王瑶,得知朱大凯还在医院治伤,卢奇鸟就又爬进去了他家里,将他原来的那份公文放回去

119 愤怒与再次被抓

朱主任和王瑶回家的时候,门外的保安已经换了一批,卢奇鸟进去他家也不知道;之前卢奇鸟从楼梯上下来,他们光顾着打架加上卢奇鸟及时的退回来了,二人也没发现卢奇鸟。

这几天下了一场大雨,跟天要塌下来一样,天色黑的白天不开灯都看不见东西。卢奇鸟在心里暗骂老天不长眼,在这种时刻竟然下起了大雨。卢奇鸟是打算如果这份公文没用,不能让自己抓到他违法乱纪的证据,就再溜回去将他的钱拿了。他连剩下的王瑶没有的钥匙都配了。

下大雨了,卢奇鸟就不敢出去,雨太大了,在山路开车比较危险,随时会翻进山沟里的。所以卢奇鸟就利用这几天时间钻研朱大凯的公文。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读书少,这几天卢奇鸟愣是没从公文中看出啥问题。

他想找齐秋霞看,可是下大雨困住了他的出路。

几天的大雨下完,出去门外一看,天里一片汪洋,水盖过田埂了,连玉米都被淹没了。

想起干妈还有岳母娘她们辛苦种的那些作物……卢奇鸟一阵伤感。

种田就是这样,也许前一刻作物看起来马上就能换钞票,下一刻一场大雨或者台风,这些钱就没了。

回到干妈家里,干妈正在家里唉声叹气!

卢奇鸟看的不忍,走上去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说:“干妈别这样,我去给您倒杯水。”

谢津津说:“你说我能不伤心嘛,校韩和玉巧好好的……就被人陷害进去坐牢了,家里种点儿东西,这老天还要欺负……咱们咋就这么命苦呀!”说着,谢津津的泪水就在眼里打转。

卢奇鸟顺势将她抱住,或许是这段时间太憋屈了,谢津津居然在他怀里哭出来了。

她弯腰抱着卢奇鸟的时候,后面的衣服就往上扯上来了,露出一条深遂的股沟和玉色的内裤,卢奇鸟能感应到她贴着自己的双峰在自己身上抽动。

所以卢奇鸟马上就硬了,想从身心上一起安慰她。

谢津津很快就发现他哪儿的帐篷,那个怒呀,都想一口咬断他那根玩意!

娶了媳妇还在想着占有自己!

若是没有那层禁忌的关系,以谢津津对卢奇鸟的感觉,她会毫不犹豫的嫁给他,可是这分明就是不可能的事。也怪自己,明知道他天天都在想着占有自己,自己还扑进他的怀里,这不摆明是勾引他的**吗?

所以谢津津马上就起来了,并且背对着他不和他说话。

卢奇鸟立即知道她是看见了自己的帐篷所以才会这样,心里也是尴尬。

回到厨房给她倒茶,卢奇鸟就弹了下自己哪儿,暗骂:“都怪你,这么好色干嘛,再不老实点老子就剁了你去喂狗。”

“干妈,茶来了。”卢奇鸟将茶水递到她面前。

谢津津喝了口,说:“奇鸟,这几天校韩不在,是不是想媳妇了?”

这是啥意思?想媳妇的其中一种意思是想做那个了,如果是这种意思,可不可以想成是干妈想给自己日了!

是的话卢奇鸟会马上推倒她。

看见卢奇鸟哪儿震了震,谢津津立即惊了下,这奇鸟对自己竟然渴求到了这种地步!占有欲也太强了吧。

装作没发现的谢津津说:“你放心,校韩她们吉人天相,一定会回来的,你别太担心了。”

听到她这话,卢奇鸟总感觉她今天有啥不对劲,就连她抱着自己,卢奇鸟此刻也感觉她太大胆了。

但卢奇鸟去问她是不是有啥事,谢津津又说没有。

在她这儿呆了十几分钟,卢奇鸟就不敢再呆了,再呆下去卢奇鸟怕自己会强间她,不知道今天是被她抱过的原因,还是几天没女人爽了的原因,他今天看着谢津津就特起火想干她,哪儿已经硬的不得了。

可卢奇鸟并没有真离开,而是在她家隔离找地方躲起来了。

大半个小时之后,卢奇鸟看到了一身黑色连衣裙,系带高跟鞋的谢津津出来,有些匆忙的进去了财叔家里。

这……谢津津穿连衣裙是极为罕见的,上次卢奇鸟拿性感衣服给她,她就很抗拒,今天居然打扮的这么风骚往男人家里钻……卢奇鸟知道这个时候财婶应该在小卖部看店,财叔家里多半只有他一个。

不过很快卢奇鸟就看到财叔开着一辆三轮车出来了,谢津津坐在他隔离的副驾驶座上。看样子是出去。

这身衣服出去,卢奇鸟不无担心!

干妈没事不会穿的这么风骚。这时正好玉婶骑着一辆老式二八自行车回来,卢奇鸟上去一把将她截下说:“玉婶,借车子我用一下。”

“我一会还要用呀!”

“玉婶找人借一辆,等我回来你让我干啥都行。”

“是不是真干啥都行?”

“是。”

远远的卢奇鸟已经离去了。

三轮车的速度要比自行车快很多,卢奇鸟基本上在全速的踩着自行车,还是逐渐的不见了三轮车的踪影。

到了乡汽车站,卢奇鸟将车子停在汽车站面前,就看到了一身连衣裙的谢津津在等车,卢奇鸟急问:“干妈您是要去那里?”

看见卢奇鸟谢津津脸色就不太好看起来,说:“你别管我,赶紧回去吧,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你说我干妈,你有事我咋能不管,干妈马上告诉我要去哪儿,不然我不让你上车。”

谢津津跺脚,说:“我要去的地方与你无关,你再不走干妈就要生气了。”

卢奇鸟冲上去一把拉祝糊的手,说:“干妈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

这时车子刚好来了,谢津津一把挣脱他,冲上车上。

卢奇鸟想追上去,但是又害怕自行车放在这儿会丢掉,看见汽车已经启动,卢奇鸟就赶忙蹬着车子在后面追赶。

好在这辆自行车的质量好,不然以卢奇鸟这样的速度,非要把车的链子踩断不可!

追了十来分钟,汽车还是逐渐消失在他眼前。谢津津望着后视镜中,一路苦赶的卢奇鸟,眼红红的留下了泪水。心中说了一声对不起。

她以为客车一定会把卢奇鸟甩掉,可是来到县城,谢津津看见他居然逐渐的追上来了!一身大汗的样子。

谢津津都为他的执着而心酸,他知道奇鸟一定是很在乎自己的,可是自己今天要是不过去的话,校韩他们多半要坐牢,所以为了卢奇鸟他们能够夫妻团圆,谢津津准备牺牲自己!

这时,正好一辆轿车停在她面前,沈旭打开后车座的车门,说:“津津,你来了,快上车吧。”

忍着流泪的冲动,谢津津上了他的车子。

随着车门的关上,卢奇鸟也渐渐的失去了踪影。

“不好,是沈旭的车子,干妈怎么会……”很快卢奇鸟就想到了原因,怕是干妈以后把身子交给他,他就会让人放出季校韩她们,一定是干妈受了他的蛊惑,才稀里糊涂的上了他的当。

此刻卢奇鸟的腿跟没了知觉一样,可他还是在拼命的蹬着车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

车子越开越快,终于是在县城郊区的一座房子前停下,这儿就是沈旭的刚买没多久的楼房!

打开车门,沈旭邀请谢津津进去。

谢津津皱了一下眉,还是跟着他进去了。

“你好,请问你们刚才有看到一辆轿车从这儿开过来吗?是黑色的。”因为不见了轿车的踪影,卢奇鸟不得不找人问路。

刚开水果摊的一个老板见到,就给他指点了道路。卢奇鸟跟他说了一声谢谢,就蹬着自行车往哪儿过去了。

很快,卢奇鸟就再次看到了那栋公寓面前停着的沈旭的车子。

嘭!

卢奇鸟走上去,捡起一块石头,将沈旭的车子窗户砸断!

沈旭此刻正在脱着衣服,他刚才还在抓着谢津津的手摩挲,谢津津答应了他今天想把自己怎么样都行,所以就一直没反抗。变本加厉的沈旭正要去亲吻她,就听到了门外的玻璃声,冲出来看见卢奇鸟正在砸自己的车子,沈旭就大喝:“干什么,干什么呀你!”

顺手抓起了隔离的一把铲子,沈旭虎视眈眈的看着卢奇鸟。

“我草你吗,赶快把我干妈放了,要是我干妈少了半根毫毛,老子要你的命!”愤怒的卢奇鸟说。

“要我命,你给我等着,别走,敢砸我车子……”要是换作其他人,沈旭肯定会先揍他一顿,再和他算账,可是沈旭不敢确定自己拿着铲子会不会是卢奇鸟的对手!

所以沈旭就选择了打电话报警。

看见他掏出手机,卢奇鸟就大喝一声:“我草泥吗!”

接着,卢奇鸟就冲上去。

沈旭怎么可能会让他冲上来,举起铲子往他脑袋上就砸。

“你们别打了,奇鸟,你马上给我回去,我今天是主动让他做我的,你别让干妈难做了好不!”谢津津在后面大喊,眼睛红红的。

卢奇鸟那会听他的,已经冲到了沈旭面前。沈旭的铲子也已经砸下,卢奇鸟飞起一脚往他的肚子上踹,另外抬起手硬挡他这一铲子。

沈旭被踹倒了,但是他那一铲子砸的卢奇鸟更加痛苦!

这一个照面,沈旭是占了优势的。接着沈旭就翻起来,继续揍卢奇鸟,担心干妈会被这种禽兽上了的卢奇鸟跟红了眼的野兽一样,飞扑向他的身体!

嘭!

卢奇鸟被他的铲子砸中脑袋,洒出了一片鲜血。可是沈旭也成功的被他扑在了地上。

脑袋昏呼呼的卢奇鸟凭借着本能和意志力,骑在他的身上,举起拳头一拳、两拳、十几拳,直接将沈旭揍的脸颊血肉模糊,口吐白沫!

谢津津上去死命的拉着他,说:“奇鸟你别打了,你不要这样,干妈看你就心痛。”

“干妈,我看着你被他这种禽兽侮辱我更心痛!”

虽然是如此说,但是被谢津津拉着的卢奇鸟却不会对谢津津动粗的,所以他就被力气不大的谢津津拉开了。

“走,有人来了,咱们快走。”

谢津津拉着他就逃,卢奇鸟也知道殴打县委领导和工商局局长的罪名有多大,所以看到有群众围上来马上就逃。

这时候一个民众说:“切,逃什么逃,咱们什么都没看见,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呀?”

“是,咱们什么都没看见,好汉,继续揍他,揍死他吗的!”

原来是沈旭在这一带不讨人缘,前一段时间他串联着一个地产商,把他们的土地给强行征收了,所以这一带的民众巴不得有个人来收拾他。

“居然如此,那就多谢各位厚爱了!”接着,卢奇鸟就又跑回去,多踹了他几脚!

三分钟后,卢奇鸟和谢津津逃之夭夭!

十多分钟后,警局的车子来了,走下来了十几名民警,可惜此地空余沈旭一个人在地上呻、吟!

“沈局长,谁把您打成这样的?那个刁民这么大的胆子?”

这次过来的也是县城公安局的人,只是换了三队的一个姓申的队长!

“是卢奇鸟,就是那个目无法纪的家伙,申队长一定要帮我把他抓回去!”

二十分钟后,卢奇鸟在路上被申队长和几个民警拦住了。

卢奇鸟一脸无辜的说:“警察先生,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卢奇鸟,现在我们怀疑你殴打县委官员,请马上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没有的事呀,我啥时候殴打官员了,你们不能这样栽赃我这种良民呀。”

“我不管你说啥,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去警局协助调查。”

就这样,卢奇鸟被再一次带回去了警局。谢津津遭受池鱼之殃,跟着一起被带回去了

120 大问题!

“连县委领导都敢殴打,卢奇鸟,你真是越来越没王法了!”警局里,楚英红看着卢奇鸟说。

“楚局长,你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呀,就算是我殴打他,也要有证据的才是呀。”

“证据,找到证据你就等着洗干净屁股坐牢吧,这回是谁也保你不住!”楚英红愤怒的说:“你知道沈局长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不?”

卢奇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把他的牙齿都打掉了几颗,肋骨断裂,现在在医院里包的像沙包一样。”想起沈局长的惨状,楚英红都禁不住笑出来,说::“不过你很幸运,我们警局的人盘问了几个围观的民众,这些人暂时还没有帮他做证的打算,都说没看到。但是不代表没有民众会站出来帮他说话,或者是收买他。以沈局长的为人,找到几个愿意帮他做证的人一点儿都不难。”

“这不是要找人做假证吗?”

“就算是找人做假证,可是只要证据确凿,还有他确实是被你打的不成模样,所以要整弄你一个殴打官员的罪名,一点儿都不难。所以你这次是真的大难临头了。”

听到卢奇鸟很可能会坐牢,谢津津又是担心又是后悔的说:“对不起,奇鸟,我没想过会演变成这样子的,都是我不好,把你害成这样子。我要是不去找他,你就不会打他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楚英红问。

谢津津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原来是沈旭跟她说,只要她肯答应陪他三晚,他就把季校韩她们放了,其他的事一概不追究。

卢奇鸟跺脚:“干妈,你怎么能够听信那个家伙的话的,哪种人的话你也能信,别说他根本就不会放人,就算是他做完了真的把人放了,我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现在说啥也没用,你还是想想该怎么样把这件案子压下去吧。你最好祈祷他不要找人做假证陷害你。”说完,楚英红就出去了,到了门口对着一名警员吩咐说:“一会儿办理好手续,把他们放了。”

楚英红刚才只是一个猜测,假若沈旭真敢再找人做假证陷害他们,也是有一定的风险的,一旦对方将他爆出来他找人做伪证,沈旭的麻烦也不小。楚英红估计他是不敢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找人做伪证的。

居然没证据,楚英红放了他们也不是不可。

听到楚英红要放自己,卢奇鸟也跟着愣了愣。

回到家里,还在不住的数落谢津津,谢津津还是头一次被他说的无言以对。直到谢津津答应不再去做这种傻事之后,卢奇鸟才拿着那份公文,过去找齐秋霞。

齐秋霞看了有大半个小时,说:“我说你怎么这么天真的啊,没见到实物,单从这份公文上看,哪儿能够看得出来问题。就算朱大凯做的那条桥梁真的在偷工减料,也要经过这方面的鉴定专家前去现场考察实物,才有可能发现。”

“那这份公文岂不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齐秋霞笑笑,说:“有用,怎么会没用处呢,如果是上到法庭,这个账簿就是一份很好的证据!”

“为啥呢?”

齐秋霞说:“你平时脑子还挺灵光的,今天咋就犯傻了?要是检查过他建造的那个桥梁确实是有问题的话,那这个账簿上的数据就是虚假的,他肯定报大数了。”

“哦!”卢奇鸟恍然大悟,说:“所以,咱们就可以拿这个跟他做对证,就可以证明他偷工减料了!这样他就有把柄落在咱们的手中,然后咱们就可以拿这个去威胁他放人,是不?”

“是的。这回变聪明了。”

“那咱们去哪儿找人去鉴定他们做的那栋桥梁有问题呢?”

想了一会儿,齐秋霞说:“我回去问问我爸有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吧,如果有的话,就借两个过来帮你做一下鉴定。”

卢奇鸟尴尬的笑笑,说:“谢谢秋霞姐,又要麻烦你了。”

“说这些干啥呢,我以前在你们家里住了这么久吃了这么久,咱们不也是啥都没有计较的吗?”

当天,齐秋霞就回去家里找人帮忙了,两天之后,齐秋霞就带着三个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回来了。

收到她回来的消息的卢奇鸟就在县城里等她,齐秋霞打开面包车的车门,说:“上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梁师父、这位是铁师父,都是我爸通过关系,在他朋友的建筑公司里借回来帮忙的。梁师傅和铁师傅他们还急着回去处理工作,所以咱们就不要耽搁两位师傅的时间了,马上过去环水乡检查吧。”齐秋霞给卢奇鸟他们介绍着。

卢奇鸟在车上看了一下,面包车里面还有很多他不认识的仪器,估计是他们用来鉴定桥梁的质量的器材。

一行人将面包车停在那条名叫“环鱼桥”的桥梁桥头上,然后两位这方面的鉴定就下车去鉴定桥梁的质量去了。

两个小时之后,铁师傅满头大汗的走回来,语气凝重的说:“齐小姐,卢先生,有发现了,而且问题还很严重!我们在桥梁的桥柱、桥身上发现了多个问题。可能是桥梁近日来受到大水的冲击,桥柱有轻微的撕裂迹象,很危险,随时有崩塌的可能!桥身也严重的偷工减料。”

“不会吧!”齐秋霞惊讶,她想到了对方会偷工减料,可是却没想到居然会把桥梁弄到了这么豆腐渣的地步!

“这桥梁还是河里的一个支柱,连着对面的大堤,一旦遇上大洪水,桥梁倒塌,可能还会造成对面的大堤跟着桥身撕裂,从而引发大洪灾。”铁师傅指了指手上的一副资料图,说:“大堤的对面就是环水乡,如果一旦遇到洪水决堤,下面的‘下辽村’就会第一个成为被水淹没的对象。本来他们造这个桥时,是想着借用大堤的奠基,让桥梁变得更稳固的,奈何这伙人居然做出来一个豆腐渣工程,致使大堤增大了决堤的风险。好在这几天下了一场大雨,大水冲击过桥身,致使问题暴露出来了。”

受到这个消息,卢奇鸟和齐秋霞都很担心,呼吸都变的凝重了许多!

他们的初衷是拿这个要挟朱大凯他们,好让他们放人的。可是现在的问题这么严重……卢奇鸟和齐秋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齐秋霞问:“那这个桥梁能撑的了多久?”

铁师傅摇头说:“这个不好说,若是没有天灾的话,谁也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倒塌,但是若是再遇上像上次那样的大雨的话,谁也不敢保证这座桥梁和上面的大堤能够撑得住多久或者多少次。”

“会淹死人吗?”卢奇鸟问、铁师傅摇头苦笑说:“大堤一旦决堤,下面的村民随时可能会死伤惨重。”

“吗的!”卢奇鸟怒骂了一声,将账本交给铁师傅说:“那铁师傅看看这个账本和这座桥梁的造价,有没有出入。”

铁师傅刚才在车上已经看过了,回答说:“我都看过了,初步估计,至少偷工减料了两百万。”

卢奇鸟呃的一声,这偷工减料的也太厉害了吧?

现在他只要拿着这个账本,还有专家鉴定出来的结果去威胁对方,基本上朱大凯就要乖乖的放人了。至于该怎么放人,卢奇鸟想他应该会有办法。但是不知道为啥,眼看着就要成功,卢奇鸟反而犹豫起来了。

“也不一定会淹死的人的,虽然是偷工减料,可是我初步估计十年之内,桥梁倒塌的可能性最多只是百分之三十。”铁师傅拍打着卢奇鸟的大腿说:“如果真想救人的话,就拿过去吧,也没人会怪你。”

齐秋霞也在眼巴巴的望着他。

这一夜,卢奇鸟居然失眠了,一方是自己老婆和情人,一边是关系到一条村甚至好几条村村民的安全隐患事件#蝴怎么能不揪心?

此刻,朱大凯的办公室里,朱大凯看着眼前的一个男子说:“啥呀?你说他今天和那个姓齐的带着两个工程师过去检查我们做的桥梁?这个桥梁才刚完工没多久,能检查的出来啥东西吗?”

男子是黄充的助手,低着头说:“原先是不能检查出什么漏洞的,但是这几天刚下了一场大雨,大雨将咱们的桥梁给冲出来了几条小裂痕……”

嘭!

朱大凯又怒又怕的站起来,说:“我不是让你们想办法办的漂漂亮亮的,不要有任何问题和遗漏让人抓到的嘛!你只是咋办事的啊,真想抱在一块死是吗!”

助手低声说:“咱们为了做这个工程,上下打点,这儿一点哪儿一点,况且上面给我们的造价又那么低……”

朱大凯说:“那有办法补救吗?”

助手低头不语。

朱大凯继续说:“他是怎么知道咱们做的工程有问题的?又是在哪儿知道这个工程是咱们做的?”

“这个我还想问您呢。”朱大凯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踱步,半晌才说:“安全起见,你马上让你们黄老板跟他交涉一下,试一下他的口风。

121 告发朱大凯!

嘟嘟……

次日上午,卢奇鸟的手机铃声响动,是陌生的手机号码,卢奇鸟接通电话说:“喂,你好,那位。 ’“是我,陈老板,也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黄充。”

电话里传来黄充的声音,卢奇鸟愣住了下,说:“黄充--你找我有什么事!”

“卢老板先不要这么的火气,其实我陷害你们的事也是被逼的。沈旭是工商局副局长,他找我帮忙我能不帮吗?要是他隔三差五的就找些小事过来给我添麻烦,我也这生意以后也就不好做了嘛。”

卢奇鸟不想跟他墨迹,说:“直接说,你打电话给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想请卢老板您出来喝杯茶,这段时间陷害你们,我心里一直很过意不去,请卢老板给我一个机会。”

卢奇鸟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居然关系到季校韩她们的安全,卢奇鸟就答应了。

两人在县城一间茶餐厅见面,黄充跟他的助手在茶餐厅的小单间里等着。

卢奇鸟坐下说:“黄老板,直接说重点吧,咱们也无谓绕圈子了。”

黄充在他身上扫来扫去,确定他身上应该不会藏着录音机,因为那时候的录音机是很大的,不像现在随便一台手机都具备这个功能,所以就说:“我听说卢老板昨天带人过去环水乡了,不知道卢老板过去哪儿是干什么呢?”

黄充居然如此神通广大,连自己去了一趟环水乡都知道?不过,他这么说,就更加让他确定他们的桥梁的问题很严重,这单工程他肯定有份。

笑了笑,卢奇鸟装作不知道的说:“黄老板问这个干什么?我昨天是去过环水乡,但好像和你无关吧?”

“居然我约了你出来,估计你现在也猜测出来了,你大老远的请人跑过去调查我们的桥梁工程,不就是想抓到我们的痛脚让我们把人放了嘛?这事我可以帮你办妥,但是……您要对此事守口如瓶。”

卢奇鸟嘿的一声冷笑,没有回答他。

黄充继续说:“同时,我们还可以赔偿你这次的所有损失,你也要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知道环鱼桥有质量问题的?”

“这还不简单,你们这些人这么黑心,做出来的工程还能够好得到那里去,不出问题才怪!”

“你是怎么知道这座桥梁是我做的?”

原来是想问自己这个,卢奇鸟当然不会告诉他了,说:“这个无可奉告。”

“是不是县政府的某些人对我们产生了怀疑,才让你去请人调查的?”

原来他是怕这个,卢奇鸟含笑不回答。

黄充也不想废话,说:“我答应你,三天之内,让警局的人将她们两个放出来。但是这事你一定要给我守口如瓶。这儿是两万块钱,算是我赔给你们的,你也可以当作封口费,明白吧?”

“对不起,这件事我们没得商量。”说完,卢奇鸟转身就走。

“卢奇鸟,你别在这儿给老子瞎装比,你以为你找了两个专家过去调查,就可以给我们定罪吗?老子还有的是法子和你们周旋。”

“那你们就好好的去和人周旋吧,我就不奉陪了。”

“你想要多少?五万,够不够!这是我的上限了。”

“嘿……”

不久后,在餐厅的另一个房间里,黄充将刚才和卢奇鸟的谈判完完整整的告诉了朱大凯:“朱主任,刚才我已经尽力了,那家伙真不要钱,好像疯了,连自己的老婆和搭档都不顾。”

朱大凯捏着拳头,说:“这家伙手上到底掌握了啥罪证?居然要跟咱们玩的这么狠?”

黄充没他想的那么多,说:“咱们现在该想的是怎么办?他要是通报上去,上面找人来核查,咱们一伙人得黄了呀!”

“不是你为了贪几个钱的小便宜,会搞出这样的事!”

黄充心想,这要不是你和沈旭要整弄他,他会找人过来检查桥梁?现在还怪起我了!嘴里说:“这不是凑巧,刚好建好就碰上了洪水嘛。不然谁会知道这事。”

现在相互埋怨也没用,朱大凯说:“咱们还是想办法补救吧,回头咱们一起,再把这账本做一做!”

“怎么做?”

“当然是缩小预算呀!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想想这桥梁的造价大概改成多少才能掩饰过去?”

黄充走来走去的想了一会儿,说:“可以减少一百万吧,不过这账目缩小太多……咱们都要亏本呀。”

朱大凯知道他的小九九,这工程的造价是他们一起商量出来的,准备找上面报个六百多万。但实际上包括黄充打点人的钱,最多也就是四百万,他至少有两百多万的利润。喝叱他说:“命都顾不得了,还挂着这点儿钱!你再算算。”

黄充笑着说:“那就做成五百万报上去吧,回头我把钱给你们补上。现在工程也落实了,剩下来的一些费用我尽量往高处报,差距不是太大就算是专家也鉴定不出来。可是我们的工程质量……好像质量级别不达标呀。他们会不会从这方面下手?”

“质量级别让我来修改,你都打点过了吧?”

“打点过了,知道咱们工程质量指标的人,我都有打点。”

“那就好!把这些搞掂了,我看他还能闹出啥花样来,就算是徐书记要查,也不敢轻举妄动!”

接着,朱大凯就在里面和他商量起来了细节以及应付策略。

“是了,记住派人密切的关注他们,有啥风吹草动马上打电话和我联络。”

卢奇鸟出去之后,齐秋霞就拉着他的手说:“奇鸟,你都决定了吗?”

“决定了!”

卢奇鸟虽然好瑟,可是伤天害理的事他却从来不做的,而且遇见了这样的事,他就不能不管。说:“不管怎样,咱们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几百条生命而无动于衷。”

“可是校韩她们……”

“秋霞姐,你应该也知道我的为人,校韩她们的事可以另想办法,可是几百条生命却不是开玩笑的。”

齐秋霞当然了解他的为人,否则当初也不会救自己。可是今天她却深刻的认识到了卢奇鸟,上次救自己和他自己的本身利益是不冲突的,这次……他却是宁愿季校韩她们去坐牢,也要救那些根本就不认识他的人。

齐秋霞心里暖暖的,郑重的点头,说:“好,这次姐一定帮你!”

“谢谢姐。”

“是了,刚才他们都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可以给我五万块钱做封口费,还可以放了校韩他们,不过我没答应。”

“你这样做是对的,姐支持你。”齐秋霞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

“可是咱们要告发这些人,该去那里告?”齐秋霞问。

她认识那么多人都不知道,卢奇鸟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是呀,忘记了想告发对方的事该如何入手,去市里告?

怕是这些人在市里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

去省里,人家省委的领导是他想见就能见的吗?

真是有犯罪证据,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告发这些掌权者。

“干姐有什么办法?”

“你真把干姐当神仙了,干姐也不认识这些人呀。”

“那你不是和徐书记挺好的吗?”

“这么重的案件,你觉得徐书记能办的妥吗?”

“这也是,那咱们就这样置之不理了呀?”

“当然不是,你跟姐先回姐家里,姐再帮你想办法,实话说,姐家里的人虽然很有名气,可是真和这些当官的斗,还不一定斗的过人家。徐书记肯帮咱们的忙,那是看在王副市长的份上,我爷爷救过王副市长一家四口的性命,是他们全家的大恩人。”

“哦!这么厉害,怎么救的……”

“哎呀,这种时刻那还有心思八卦,想想自己该怎么告人才好吧。那个朱大凯也是有后台的,而且后台还很硬。居然这件案子涉及这么大,肯定还有其他的县委领导参与进去了的,这么多县委领导,总也有一两个是有后台的吧?所以呀,咱们这件案子呀,真不好管,唯一的办法就是告到省里去,可千万不要在省里也碰壁了。”

两人去车站拦车准备先去秋霞家里,商量一下事情,前面忽然冲出来十几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并且将他们团团包围起来。

其中一个短平头,穿着黑色背心,身体很强壮的男人拍打着手上的木棍,朝着周围的人喝叱:“不关事的人,给我让开,这是我们翼虎俱乐部的事情。”

周围的人纷纷散开,不一会儿还挺热闹的一条街就变得安静下来,所有不关事的人都远远的躲开了。

距离这儿,不够四百米处就是县公安局驻在车站上的一个分支机构,里面有六七名民警,可是出奇的是居然没有人冲出来。好像都没看见一样。

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没看见,但这儿这么大的骚乱,好歹也有两个人过来检查呀!是不是?

卢奇鸟护着齐秋霞,不住的后退,他们退的越远,距离警局的小分局就越来越远了。

终于,卢奇鸟忍受不祝蝴们步步紧逼的压力,拉着齐秋霞的小手大喊:“跑呀!”

齐秋霞啊的一声尖叫,跟着卢奇鸟就跑。

后面的人大喊着追呀,然后十几个人就拿着家伙朝他们冲过去。

跑了一段路程之后,高跟鞋都掉了一只的齐秋霞就说:“奇鸟,别上他们的当呀,他们好像是故意逼咱们离开警局,好动手的。不然早就追上咱了。”

这些人还是怕警察的,可是就算是卢奇鸟知道又能如何?此刻停下来,说不定马上就被人活活揍死,逃跑还有一线希望。

遗憾的是,这一线希望在经过了四五分钟的奔跑之后,被堵在了一条小胡同了,前面没了去路,后面十几个追兵!个个拿着家伙。

领头的短寸头扭扭脖子说:“齐小姐,这儿没你的事,滚一边去,我们不想伤害你。”

躲在卢奇鸟后面,紧紧的抓着他肩膀的齐秋霞只是摇头,虽然很怕却并没有舍弃卢奇鸟离开的打算。

“那就得罪了,尽量避开齐小姐,要是执意要反抗,就连她也一起揍!”接着,十几个人就朝着卢奇鸟蜂拥而去

122 齐家,四代同堂

十几人将卢奇鸟他们越堵越死,如无奇迹,卢奇鸟今天就算能捡到命也要残废。

这时有人说检查清楚他身上有什么。

接着就四五个人近乎同时冲到,有抓铁管砸过来,也有持砍刀砍过来的、后面还有人抓着斧头。

齐秋霞捂着耳朵尖声大叫,卢奇鸟拖着她,连滚带爬的躲过了砍刀,背后还是挨了一铁管。

这时候前方一辆面包车突然冲进来,来势凶猛,翼虎俱乐部的人不得不退让,有两三人因为闪避的比较慢被撞飞和撞伤了。

面包车在即将撞到卢奇鸟面前时,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大甩尾!

卢奇鸟赶忙拉着被吓的快要傻了的齐秋霞闪到一边,连他们也差点被车尾甩中!

不知道是敌是友。

这时王刀从面包车中伸头出来大喊:“齐医生,奇鸟,快上车!”

原来是王刀,卢奇鸟急忙拉住齐秋霞上车。

几个翼虎俱乐部的人上前堵他,王刀和他的两个兄弟操刀从车上下来,顺便给了卢奇鸟一把刀。

双方经过小片刻的拼命打斗,最终还是让卢奇鸟他们全部上了车,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王刀开车,将油门加到了最大,一溜烟的冲去,将翼虎俱乐部的人又撞上了数个。

也不知道有没有撞死人。

“我草你妈的,以为要死在这儿了。”上到车上,卢奇鸟心有余悸的诅咒。

接着他就看到了王刀的肩膀在流血,上面有一条半个巴掌长的刀口。

“刀哥,你的肩膀……”

“不碍事,一点小伤还能撑得住。”

卢奇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啥,前不久他还在想着怎么搞光他家能搞的那几个美女,现在王刀却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甚至卢奇鸟还在怀疑上次想强、暴谢津津的人会不会是王刀指使的,现在看来,就算是王刀手下的人干的,王刀也肯定不知情,一时间心中感激无比。

王刀说:“齐医生,卢哥,你俩想去哪儿呀?”

“刀哥,你还是先找间药店,让我们下去买点药帮你治一下伤吧。”卢奇鸟说。

“这点小伤算啥,哎哟……”王刀还想充英雄,可是肩膀上的疼痛却出卖了他。

最后王刀只能把车停在了附近的一间药店上,经过一段路之后,相信追兵也没这么快赶来。

接着王刀就让自己的一个手下开车送齐秋霞他们出市区,他回到车后面,让齐秋霞和卢奇鸟帮他治伤。

齐秋霞帮他消过毒,用过麻醉药之后,就用银针给他缝伤口。

这时卢奇鸟才来得及问:“是了,刀哥是咋知道我们被人追杀的?”

“是牛锋说的,他打电话给我,说你们在县城被人追杀,然后我们就马上出去了,结果刚刚好来得及,再晚些估计你们就没命了。”

基本上只要是怀阳县的人,十有**就听过牛锋名字。

他是县城里的第一黑道势力的老大。

翼虎俱乐部比他们还要落后半筹,然后就是下面一些类似于刀哥这样的更加低档一些的黑道势力。

可以说呢,牛锋就是怀阳县里的第一黑帮老大。不过他们不会使用啥帮啥派这种脑残之类的名称,因为这是等于在公然向政府挑衅,所以只要不是脑袋有问题的黑道势力老大,就不会用校旱里说的啥啥帮之类的名称。

一般都会说是集团呀、俱乐部呀,或者社团这种比较隐晦和现代化的名称,掩盖一下他们的身份。

听到是牛锋打的电话给王刀,卢奇鸟就吃了一惊,牛锋居然会打电话喊人过来救自己?他望向齐秋霞,说:“牛锋怎么会喊人过来救我们,秋霞姐你认识他吗?”

“我连这个名字都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说我认识他不认识他?”

“那他为啥要救咱们?”

“这我就不知道了。”

王刀也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事他们就暂且压在心里,因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让王刀送他们出去了市区之后,卢奇鸟就和齐秋霞打的士回去了。

临分别的时候,卢奇鸟拍拍王刀的肩膀说:“刀哥,回去小心些,翼虎俱乐部的人指不定抓不到我俩,会找你们的麻烦。”

有一件事呢,王刀一直压在心里,这刻才问出来,说:“翼虎俱乐部的人干嘛要追杀你?卢哥是怎么得罪他们的?”

虽然这些人很可能是朱大凯派过来的,或者他有份,但是朱大凯犯法的事怎么会到处宣扬,所以卢奇鸟想王刀不知情才是正常的,就是不知道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又坏了自己妹夫一次好事,不知道会不会把朱大凯气吐血?

卢奇鸟也不打算告诉他,还是拍着他的肩膀说:“这些事你不知道好过知道,这次就多谢刀哥的救命之恩了。”

“哪儿的话,我今天过来主要是想救齐医生的,又不是专程想救你的。上次要不是有齐医生在鬼门关面前拉了我一把,我王刀那能有今日?所以咱们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

“好,以后刀哥有啥事就尽管吩咐我,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定会尽力帮你办好。再见了,路上小心。”

告辞了王刀,卢奇鸟就跟着齐秋霞回到了齐家的别墅面前!

这是卢奇鸟认识的人之中,家里最好的一个!

翁梦家也很豪华,但是因为住的人少,所以她对房屋的要求也不大,虽然装饰方面不比齐秋霞家的差,可是占地面积、以及高度之上,很明显翁梦家的档次要比她家的低不少。

看着这一片的房子,卢奇鸟感觉自己就跟走进去了一个缩小版的豪华小区一样。

“我家是四代同堂,我爷爷那一代到我以及我的后辈们,都住在这儿,不过各自的房子还是分的很清楚的,这儿是我四叔家,这儿是……”齐秋霞一边给他介绍着房子,一边引领着卢奇鸟往她家里过去。

很明显呢,齐秋霞的兄弟姐妹中有人已经结婚生孩子了,而且数量已经不会少,因为卢奇鸟一路过来看见过六七个孩子。指着其中一个小男孩问:“这个应该是你侄子吧?”

齐秋霞脸色一红,说:“这个是我妹!”

“……!”

辈分认错了不奇怪,居然连性别都看错了。要是男孩,卢奇鸟都想上去检查一下他是否有**,但是女孩子的话,卢奇鸟却不能乱检查人家的,这是犯法的!

“是我小叔的女儿,我爸这么多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

接着呢,卢奇鸟就跟着她进入了她家的院子。齐秋霞给他引见了一个老人,正是齐老爷子。

之前卢奇鸟还和齐老爷子通过电话很好说话,但是真人比电话里面的更加好说话,让卢奇鸟坐下后,齐老爷子就问:“你就是那个常打电话给我家秋霞的小伙子?”

“是,齐爷爷,我叫卢奇鸟。”卢奇鸟恭谨的说。

听了爷爷的话,齐秋霞脸色就红了,她没和她爷爷说起过卢奇鸟和她之间的关系,更没说提过卢奇鸟已经结婚了的事,多半爷爷误会成了自己正在和他谈恋爱。

所以齐秋霞就找了个借口,赶快开溜,但是却被她爷爷喊住了:“哎,秋霞,你去那儿,难得奇鸟过来一趟,你就留下来多陪陪人家嘛。我平时教你的那些礼数你都扔哪儿去了。”

“啊,爷爷,我我……我有要事,还要去找六姑问一下。”

齐秋霞他们家这儿是不分堂叔亲叔的,她两个爷爷膝下的子女全是按照年纪顺序排下去喊。卢奇鸟知道她多半是帮自己问告发朱大凯的事,所以就站起来说不用她陪,他随便坐就行了。齐老爷子就允了

123 澄清冤情出狱

齐老爷子是个思想开放的人,对于儿孙们的感情,一向是以尊重儿孙的意见为主的,并不会因为自己家富裕,就反对儿孙们和不富裕的人交往,除非对方的品行很不端。

和卢奇鸟一番粗浅的谈话,齐老爷子就在心中认为卢奇鸟的人品应该不错。若是让他知道卢奇鸟已经草过大大好几个女人,是否还会这么想呢?

其实卢奇鸟除了管不住自己的鸡、巴之外,人品确实是值得人尊敬的。

两个小时之后,卢奇鸟已经和齐秋霞上了同往省城的列车了。

因为齐秋霞六姑的老公的堂哥就是省城纪委的。她六姑就建议她可以去找她老公堂哥问问。

另外,齐秋霞还通过她家里人的一些关系,和省里的另外一个领导取得联系。

五个小时后,卢奇鸟就和她到达了省城!

卢奇鸟他们村和乡虽然很穷,但是他们省一点也不穷,除了几个直辖市,他们省现在是国内最繁荣的地方了,是国家重点发展的省份。

这是卢奇鸟第一次见识这么繁华的城市,来到省城都有些眼花了。

齐秋霞倒没啥,她读书时就在这里。

见高官就是难,虽然有一点点亲戚关系,可是卢奇鸟和齐秋霞来到这儿有三天了,六姑的堂哥不是有事就是晚上不方便出来,三人在这儿住了三天愣是不得入见。不过二人的居住却不是住在一起的,是分房居住的。

“秋霞姐,你六姑老公的堂哥到底是干啥的?”

“省纪委的副书记。”

“那是多大的官?”

这问题问到了齐秋霞,齐秋霞也不是太清楚这些官员的官衔,想了下说:“至少应该是厅级干部吧?”

卢奇鸟想不能干等下去,不如直接去他家拜访吧,二人找她六姑要了她老公堂哥的住址,傍晚时分就在他家门外守株待兔。

十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从外面开进,正是她六姑堂哥老公的车子。

看见对方的车子开过来,齐秋霞就和卢奇鸟快步冲上。

“何书记请留步……”

远远的卢奇鸟就喊,轿车后车座上的一名五旬男人对着司机吩咐说:“开进去,不要管他们。”

齐秋霞和卢奇鸟只追到一阵汽车尾烟,因为他住的地方有小区的保安在入口处把守,他们也追不进去。

“貌似你六姑老公堂哥一点儿也不给你六姑面子呀。”

齐秋霞情绪低落了一些,严格来说,她和人家是一点亲戚关系也没有的,人家不搭理自己也是正常。

这时,里面的车子停下来,司机从车上下来,来到齐秋霞他们面前说:“何书记让我转告你们,若是有事要举报,可以到纪委会去,何书记也不能在这儿直接接受你们的举报……”

“哦!”

估计人家是在避嫌。

晚上,齐秋霞接到她六姑的电话,情况确实是如此,她六姑也很郁闷,让他们明天带齐东西去纪委会。至于会不会有人接访他们还是未知数,或者说能不能进去里面都不知道。

这次过去倒是顺利的完成了,卢奇鸟将举报的资料递上去,接访的人帮他们登记好资料,然后就让他们回去静候消息。

接着,卢奇鸟和齐秋霞去拜访了另一位省委的领导,然后就回去了家里。

两天后,省里就派了人下来调查。

得知这个消息,朱大凯马上脸色苍白的叫起来,说:“什么,我被双规了?省里的人要下来调查……这……”

同时,还有多位县委领导被双规、停职调查。

省纪委的人联合几位市委里面的领导下去环鱼桥进行实地调查。

调查结果显示是惊人的!

看到这个检查结果之后,纪委的人就立即派人去将黄充逮捕了,同时还抓回去了好几位与此案有关的人。

原本以为这件案子要侦破也不是太难,但是黄充被抓了之后,就将所有罪名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说是自己欺下瞒上,偷工减料做出来的桥梁,想大发一笔。

纪委的人当然不会信,这么重大的工程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欺瞒的过。

可是,黄充不承认,他们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因为案子牵涉太广,此案一时半刻也无法轻易结案。

几天后,警局的人打了一个电话给卢奇鸟,说茂黑牙找到了!

这家伙拿了钱之后,为了省钱,压根就没出去外面躲,而是藏在了县里的一个远房亲戚家里。

原先呢,黄充答应过他他跑路之后,会赔偿他这段时间的收入损失费,但是现在黄充都被人抓了,还怎么给他钱?

啥也不知道的茂黑牙就冒冒失失的找上去他家里,被正在黄充家附近监控的警察给抓了。

在警局里,茂黑牙听到黄充买自己的假蜂蜜果然不是那么简单,他还要在假蜂蜜里下药害人,司徒警官稍微吓唬了他几句,说这些蜂蜜吃死了多少多少个人,茂黑牙就腿都软了,把啥事情都交代出来了。

警方的人证实了季校韩她们是冤枉的,没多久就将她们放出去了。黄充现在又多了一条罪名,故意陷害他人罪。

但是黄充这人的心理素质也真过关,即使是知道了这条罪名,又被纪委和警局的人几番恐吓,对于桥梁偷工减料的事还是一句也不交代。

估计是得了啥好处费,或者和某些人已经协议好了。

在警局里被关了这么多天,季校韩也郁闷和害怕的很,这天出来呢,一看见卢奇鸟就八爪鱼一样的扑在他怀里紧紧抱着她,稀里哗啦的哭出来。

卢奇鸟想跟她说的话太多,这刻却反而一时说不出来。

陈玉巧轻轻的别过去,擦了一下眼泪,心里颇不是滋味,她也很想靠在他怀里让他安慰,可她也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在这种场合根本就不能和卢奇鸟抱在一起。

谢津津也和卢奇鸟一起出来了,并把陈玉巧的孩子抱过来。很快陈玉巧的注意力就转移到自己的孩子上来。

为了庆贺他们逃过一劫,晚上谢津津煮了十多样菜,并把齐秋霞、金叉美喊过来了,一大家人欢欢喜喜的吃了一顿!

这一段时间在拘留所呆久了,把季校韩和陈玉巧饿的慌,连之前吃腻了的熊肉,都撕扯了几大块!季校韩更是捧着大碗,将熊骨汤吃了一个点滴不剩。

这一晚他们也没有回养蜂场,一直到睡觉的时候,季校韩还在鼓着肚皮。

脱下衣服,卢奇鸟摸着她的肚子说:“鼓起了,不会是怀孕了吧?”

季校韩笑着说:“是吃太饱了,撑着。”

“那就做一下睡前运动,消化一下。”

季校韩也很想做,毕竟很长时间没他做过那种快乐的事了,但这么饱,她怕做运动会弄坏肠胃,说:“等一下,等我消化完了再做。”

半个小时过去,季校韩不单止没消化完,还打嗝了!

卢奇鸟愣住了,许久说:“不等了,这要等到啥时候才能消化完呀!还是我来帮你吧。”

季校韩也不想等了,就刮了下他的鼻子,坐在他身上,让他在下面运动。

因为吃饱了,躺在床上肚子会不舒服。

以前卢奇鸟躺在床上时,一般都是由她负责运动的。

可能是长时间没做过,卢奇鸟觉得她哪儿又缩紧了些,而且做起来彼此的感觉也特别爽,真是小别胜新婚!

这一晚,卢奇鸟就和她做了三次,精、子储存的多了,射起来也特别爽。

因为是在干妈家里做的,二人做完也不敢出去洗澡,怕被人发现!这就导致了季校韩哪儿只能用纸巾堵住,防止混合物掉在床上,饶是如此,在做嗳的过程中,还是有不少水不可避免的会流下来。

和她同时住在拘留所的陈玉巧也一样这一晚也一样的想男人,她心里是恨不得马上将卢奇鸟抓过来让他来干自己,所以看见他们小夫妻回去了房里,陈玉巧就知道他们今晚怕是要干个大半夜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陈玉巧就干脆起来,在房间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根和男人那个差不多大的木棒,洗干净后,就回房里套上了一个和卢奇鸟在外面风流时剩下来的避、孕套在自己里面插起来。

她其实更想将这段时间缩紧了的哪儿献给卢奇鸟的,让他干的更爽一些,可是陈玉巧实在是忍不住这种煎熬了!

次日起来,陈玉巧就特别留意了下校韩,看见校韩一早起来洗被子,陈玉巧就扑哧的越笑越大声。

“玉巧姐,你笑啥呀!”季校韩被她笑的脸皮上挂不住,嗔怪的说。

陈玉巧更是笑的得意忘形,连出来看热闹的谢津津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了。

不知道她们到底在笑啥的齐秋霞走出来,奇怪的问:“大清早的啥事这么开心呀,谢姨?”

陈玉巧回答说:“没笑啥,在笑校韩,一大早起来这么勤奋的洗被子。”

齐秋霞还是雏儿,不知道这些门道,就说:“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陈玉巧笑的更大声了,谢津津说:“好了,大家都别笑校韩了,人家夫妻间的事也没啥好笑的。”心里直说这妮子缺心眼,不知道等没人的时候再洗被子。

齐秋霞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想起自己居然问了这么愚蠢的问题,脸上又红又烫。接着就去对卢奇鸟说:“奇鸟,你一会儿有空不?送我出去乡里。”

“好呀,秋霞姐等等,我先去洗一下,很快。”

没多久,卢奇鸟就将齐秋霞送出去了,半路中才得知齐秋霞要回家里。卢奇鸟问她回家里干啥,齐秋霞说没事,就是想回去家里坐坐,卢奇鸟也就不再问了。

送齐秋霞上了车,卢奇鸟正准备回去。这时玉婶从集市里卖完菜回来,看见卢奇鸟说:“早呀,奇鸟,送你干姐上车呀?”

“是呀。”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那咱就一起回去,我腿有些累了,你捎我回去行不行?”

玉婶是骑着自行车出来的,卢奇鸟的车可以放下一辆自行车,还可以坐一个人。

“要是婶子不嫌弃,就把车子放上去,我就怕会颠痛了你屁、股。”

“婶子屁股厚着呢,不怕。”

卢奇鸟偷瞧了一下她的屁、股,的确是很厚,属于那种屁股大乃大的女人。

用农村的话来说,就是好生养。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回去,忽然玉婶问:“听说你那根玩意很厉害,能干四十分钟以上的是不?”

猛地里听到这样的问话,卢奇鸟开车的手都抖了一下,说:“玉婶你这是在哪儿听到的谣传呢,那有这样的事。”心里揣测着,这玉婶不会是犯痒了,想偷男人了吧?不然怎么可能会问自己这种问题?

其实着玉婶的模样也只是一般,比刘婶好一点点儿,不过刘婶穿衣服比她好看一些。这要是真勾引自己上还是不上?可能是大清早的忙出了汗,玉婶此时正在后面擦着腋窝底的汗,卢奇鸟在后视镜中还能看到她露出来的一点雪白

124 陈玉巧的体贴!

现在卢奇鸟对这些事兴趣不大,除非是一等一的美女。 现在他的蝌蚪可贵着,有那精力搞她不如留着搞陈玉巧她们。

忽然卢奇鸟想起上次找她借车子的时候答应过她,借完车子让自己做啥都行,这玉婶不会是要让自己用那根帮她挠痒吧?真要是这样,自己帮还是不帮?

“你家校韩说的,还会有假呀?”

怕她会看上自己那根,卢奇鸟就笑着说:“这妮子是怕我在人前丢人,所以才吹出来的,你别信她,我们就几分钟。”

闻言,玉婶暗暗叹了口气。

卢奇鸟假装尴尬的说:“玉婶,你这方面经验丰富,知道我这个时间算不算正常?

玉婶消沉的说:“正常吧,在咱们村子里。”

卢奇鸟以为自己听错了,说:“玉婶,你说啥呀?”

玉婶高声说:“我说正常,在咱们村子里!”

咋这么大反应的?

难道她老公没喂饱她?接着卢奇鸟又想,该不会是村里的人真是姓无能吧?

不过他脸上却装作大松一口气一样,说:“这就好,这就好……我还以为是我不正常呢。”

哼的笑了一声,玉婶就没再理他了。

回到村子,卢奇鸟将车推进去家里,过去养蜂场时,看见高费余拎着一条鱼回来,卢奇鸟就喊:“费余叔,早呀。”

接着卢奇鸟走过去,低声说:“问你件事,费余叔。”

“说,啥事?”

卢奇鸟说:“我想问你,我和校韩最近那个……有些儿没激情,每次我要找她弄,她都好像很应付似的,脱完衣服让我爬上去干一炮就了事,这是什么原因呀?”

其实卢奇鸟是想问他们村里的人是不是都是姓无能,可这种话又绝不能问出口,所以就转弯抹角的先从自身问题问起。

闻言,高费余苦涩的笑了笑,说:“这个,其实咱们村的人都这样子,不单止咱们村,隔离村一些人也是,只是没咱们这么严重。你能干她几下,插进去射出来舒服完就算了。”

“可是校韩不舒服呀,我每次弄完她,她都显然没电视上的那些女人叫的那么爽,而且人家比我……持久的多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呀。”

“那我也没办法,这是村里人的毛病,就算出去治也治不好,咱们村里不少人在外头打工的,也有很多花了大把的钱砸进去这根玩意上,回头来还是几分钟!医生还说正常!”

“我正他吗个比,下下几分钟还是正常。那费余叔……”

高费余讪讪的笑着说:“我算厉害的了,一般能坚持个七八分钟,有时还能弄上十分钟。”

卢奇鸟说的确是挺正常的,可是这个数值显然不是那么让人满意。

之后卢奇鸟一番打听,才知道附近村子里,有能弄上十分钟的,就可以很欣慰的竖起拇指对外说我很牛比了!

之前卢奇鸟还以为村子里的男人那方面差,是因为他们大多数是有了一定年纪,或者是日间工作太累的原因,可是现在看来不是。

因为这是这一带的!

并不是单纯他们一个村。

这一带青壮男人留在家的也不少。

那么就是两个问题,一个是遗传性的,另一个是后天因为某些原因影响造成的。可能是饮食,也可能是他不知道的原因。

看来校韩嫁给自己是对的,要是嫁了别个,指不定她要一辈子守活寡呢,那有跟着自己这样舒服,一顿就能够喂她三四十分钟以上?

现在卢奇鸟担心的是,他们是后天性的因为某种原因而致使的哪方面能力逐渐下降,甚至变的跟他们一样,几分钟就要交差了,这样自己以后还怎么喂校韩和玉巧,还有王瑶?以及未来自己看上的那些女人?

卢奇鸟他爸和他妈都不是这儿的人,所以卢奇鸟倒不怕是后天性遗传。

高费余安慰了一通卢奇鸟,让他想开些,就走了。

接着,卢奇鸟就在想着,也许是因为外面的庸医医术不过家,才治不好他们的病的。指不定齐秋霞开出的那个药,就是根治这个东西的良方。

要不要帮他们医治呢?

这时一个邪恶的声音说:“治好了他们,以后干妈和玉巧有需要了,指不定就会去找其他男人。干妈还好说,陈玉巧本来就是不太检点的人,你又不能长期随时提供给她,她急了还不得急病乱投医,乱找男人插?当初你就是这样子插上她的!”

另一个善良的声音说:“怎么会,陈玉巧和你本来是有感情的结合,她肯让你做,是因为她喜欢你,绝对不是那种这么不珍惜自己身子的人。你别把玉巧想的太坏了!”

“嘿嘿,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就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主动找你干她的。还有她之前就不知道多么风流,否则怎么会让人莫名奇妙的搞大了肚子,还帮人将孩子都生出来了?指不定她现在就在四处勾搭男人呢,傻小子!”

“上次她是吃了药!”

“当时她已经清醒了!”

两个声音在脑海里纠缠不清,跟打架了一样,最终卢奇鸟还是没法子决定帮不帮村里的人治疗。

说起来也奇怪,卢奇鸟正在想着她,半路中就遇上陈玉巧了。

“巧姐,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拿点儿东西。”瞧见左右没人陈玉巧就说:“昨晚和校韩做的还爽吧。”说完,就朝他挑了下眉毛。

“爽,不过要是能和巧姐做一次,那就更爽了!”

那个邪恶的念头又在心里作怪:“是她在拘留所里呆了一个月,哪方面肯定很急!你想确定她是不是那种人,只要过两晚找机会插一下她就知道了,如果她不是,哪儿肯定很紧,如果是不紧,那就肯定是让别人插大了。”

善良的念头说:“你不准她是在自慰呀!”

陈玉巧听到他的话喜滋滋的,一定是他这么久没插过自己,所以哪儿犯痒了。她自己也痒着呢,不然就不会给他打眼色。从昨天开始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让他插自己,当即说:“那你今晚去放鳝笼,我在那边河边的柳树旁等你。”

越说,陈玉巧哪儿就越痒。

卢奇鸟说:“今晚不行,后晚我去找你。”

您正在阅读本章节的第1段,请继续翻页/> “那好吧,那我就后晚去哪儿。”

卢奇鸟现在就想干她了,可是他想到后面试试她的洞到底是紧或阔。

其实就算是她的洞很阔,卢奇鸟也会跟以前一样喜欢她,因为他自己就不检点,没理由硬逼着她为自己检点!又不是自己老婆,只是呢,他心理还是极想她哪儿是专属于自己插的。

两天很快过去,到了约定好的时间,卢奇鸟找了几个鳝笼,跟校韩说去抓鳝。

然后就径直的过去了和陈玉巧约好的柳树前。

陈玉巧已经在哪儿等着,出来拍了拍卢奇鸟的裤裆,说:“迟到了十分钟,找你做一场嗳真难呀!”

说着就让卢奇鸟吻自己。

出来前,陈玉巧故意将自己的身子洗的很白,并且穿上了卢奇鸟很喜爱且方便做嗳的白色裙子,这裙子是她和卢奇鸟出去时买的。买的时候卢奇鸟还故意回旅馆让她穿着裙子和自己做。一直到快射了,卢奇鸟才让她脱,足见卢奇鸟对这条裙子有多喜爱。

直到现在,陈玉巧都没舍得穿,今晚是为了讨卢奇鸟欢心,才穿出来,让他干的更爽些。还喷了淡淡的香水。

闻到她的香水味,卢奇鸟已经硬了,揉着她的胸吻了几口,陈玉巧就想解他裤子!

这两天陈玉巧已经无时无刻在盼望着今晚的偷、情,工作都老走神#葫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

卢奇鸟按祝糊的手,说:“等一下,我把鳝笼先放了。”

做完了再放吧,前天和你说要做,你就推到了后晚,现在在后晚到了,我可不依你这样推来推去,是不是真嫌巧姐这儿不好插了呀?”

“怎么会,放几个鳝笼很快的。”

陈玉巧直接掏出他的家伙,已经想放进去自己的沟沟了,但是卢奇鸟哪儿还不够硬,于是只得蹲下来先帮他吮硬。

这时邪恶的念头再次响起:“你看,她多银荡!忍一会儿就要死要活了,真急起来,啥男人都会往自己的床上拉都不定!怎么能信的过啊!”

善良的声音说:“她不过是和我进行正常的**而已,巧姐也是人,不是奴隶!那有样样东西都依着自己的,她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主见和思想行为!”

“她的思维就是忍一会儿就犯痒,急着找男人插!”

这次邪恶的念头略占上风,善良的声音都找不到啥反驳的词了。

很快卢奇鸟的那根就为她的帮助下茁壮成长。

陈玉巧将他那根东西吐出,嘴角还带着晶莹的口水和他的那根连着,然后快速帮他套弄了一小会儿,撕开一个避孕套帮他套上,一副急急的样子。

“咦,奇鸟,你今晚怎么死气沉沉的?”

“没有,来,我插你。”卢奇鸟扶着她的身体起来,陈玉巧主动将屁股撅到他面前,卢奇鸟心想着,一会儿她的洞就算没收紧,自己也要像以前一样爱她。唧的一声,卢奇鸟那根就进去了,随即卢奇鸟就愣住了!

比以前还松!

一点收紧的感觉都没有!

感觉他停住了,陈玉巧就问你:“到底是怎么啦,怎么一点儿激情都没有的,真嫌弃我这儿没校韩的那么好了呀?”

卢奇鸟笑笑,弯腰一边摸着她下吊着的两个乃子,一边温柔的运动,说:“没事,刚才我在担心校韩会找过来。”

然后就运动的越来越快。

陈玉巧转过头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说:“傻瓜,你不是担心校韩。”

“那是担心啥?”

“担心我心里很喜欢的事,现在我觉得跟你做比以前更爽了。”

“你到底想说啥呀?”

“你是不是插进去的时候,觉得我的洞比以前大了?”

卢奇鸟虽然没回答,可陈玉巧看的出自己猜对了,说:“其实是我自己用木棍插大的!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天天都想你,我想的不得了的时候,就只好找了一根木棍来代替。被你开垦了之后,这段时间在牢里我又不能自慰,你这臭小子又不知道避忌一下我,一出来就和校韩在我隔离房搞,我心里知道了还能忍的住吗!看着那木棍像你的鸡、巴,我就用来插了。本来还想把好不容易收缩的地方给你开垦的,可惜你那晚就是要遭惹我,所以你享受不到也是活该,现在明白了吧?”卢奇鸟明白得心里有些感动!感动起来他就更想占有陈玉巧,更想让她舒服,所以就插的更大力和深,许久没被这样撞击的陈玉巧跟鹅一样的张开嘴鹅鹅鹅的叫起来

125 蜂蜜卖出去了

这女人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在这儿偷情呀!

卢奇鸟马上停下,解下她的乃罩,说:“你咬着,别叫那么大声。 ”

“你也快点,出太久了小心校韩怀疑。”

“我尽量!”

然后卢奇鸟就以最快,最激动的生理以及心理状态,在她身上耕耘了三十分钟,将自己的精华给释放了出去。

“巧姐,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以后我还会继续用木棍,你不嫌我洞大了呀?

卢奇鸟说“我几把大,不怕的。”

“骗你的,知道你喜欢小洞了,以后我尽量用一根手指,最好你一辈子都不要我用手指。真想和你睡一晚。”

睡一晚,她就最少还能和卢奇鸟干两次。一次陈玉巧还是不够解馋的。

听到她这话,卢奇鸟就想让小兄弟继续硬起来,再插她一次。但是……现在绝对不行!

回到家里,季校韩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卢奇鸟说半路看了一会儿人家电鱼,季校韩就没再问了。

快要睡觉了,季校韩上来摸着他那根说:“老公,你说我这是不是自作自受?给自己定下了那个规矩。不行,我今晚要坏了那个规矩,实在是太无聊了。”

“规矩订立下来不容易,可千万不要养成自己坏了自己的原则的坏习惯。”

刚才卢奇鸟才在陈玉巧哪儿放了一炮,虽然他可以让自己哪儿再硬起来满足季校韩,可容易被看出来,那怕是季校韩现在没啥姓经验也一样很危险。

季校韩也觉得有道理,可她哪儿都起火了。别看她平日对卢奇鸟温顺,可刁蛮起来也是不讲理的:“我现在就是要。你是我老公,我想要了你当然要负责给我呀。就比如我是你老婆,难道你想要了我以后就不给你不成?”

这话也有道理,卢奇鸟一时间手心冒汗。

季校韩已经解开他裤子了,卢奇鸟拥着她温柔的说:“听话呀,老公我今晚累了,你老这样要我会把我要坏的。”

担心他身体会坏的季校韩就努着嘴,一脸的郁闷!卢奇鸟说:“明早早点起来,喊我起床晨运。”

“你说的!”季校韩高兴的说。

两人抱着睡,闲聊间,季校韩说起了卖蜂蜜的事,现在她和陈玉巧是洗清冤情了,被没收掉的蜂蜜也退回来了。但是蜂蜜还是没有卖出去,另外不知道咋样得罪了翼虎俱乐部的事,也还没有解决!这翼虎俱乐部的人多半是和朱大凯他们串通一气的,现在省里的领导还在这儿调查朱大凯的案子,翼虎俱乐部的人不敢顶风作案,可这些人总是要走的,难保他们事后不会来报复。

想起这些事,一向开朗的季校韩也不禁得皱眉。

次日,毫无疑问卢奇鸟又是被欲、望攻心折磨醒的。

季校韩在他裤、裆上帮他做着晨运!

卢奇鸟起来时,小妮子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舔舐了一圈,染着晶莹的口水的姿势无比的妩媚!

做完晨运,浑身舒畅心情舒爽的卢奇鸟就去库房上整理蜂蜜,一脸纳闷的看着越积越多的蜂蜜而揪心。

其实他不知道,齐秋霞这次回去,就是帮他们跑蜂蜜的,现在已经有结果了!

“爸,你真答应啦!”齐秋霞高兴的跟个孩子一样的拉着她爸的手!

带着一副斯文的眼镜的齐天宇露出慈祥的笑容,说:“我宝贝女儿求我的事,我敢不答应嘛?不然还不得被你天天缠死#葫以这次就算是亏本,爸我也要硬着头皮上了,答应你啦!”

“谢谢吧,爸放心,奇鸟他们的蜂蜜真的很不错,只是缺少销售门路而已,以后保准爸会赚钱的。”

接着,齐秋霞就迫不及待的去打电话告诉卢奇鸟这个好消息。

齐秋霞走后,齐天宇将助手叫来,说:“开发蜂蜜保健品的评估结果怎样?真能赚钱吗?”

齐天宇没有继承他爸的医术,而是选择了更能赚钱的医药行业。

这些年随着他在商场上的打滚,医药公司已经渐入规模了,但是齐天宇显然并不满足于此,目前为止他们的医药公司并没有核心的竞争能力,一间公司如果是没有属于自己的核心能力,将来随时会被淘汰的。这是齐天宇心里的一个隐忧。

现在正在准备着建立一个属于自己公司的核心产品,增加公司的竞争能力。蜂蜜和蜂产品正是他最近的研究方向之一,不过现在正在做着这方面的产品的前景和市场竞争力的评估!

助手一丝不苟的说:“根据研发中心和公司里的两位评估专家的评估结果来看,这方面的确存在着很大的竞争能力和潜力,但是以咱们公司现在的资金来看……”

“那就先进几批货回来,做一下试点开发吧。”公司资金方面齐天宇比谁都还要清楚,确实是腾不出太多的钱投入,现在基本上是能省一点算一点!

“那价格方面,要不要压一下价?会不会影响到小姐和他们的感情?”

齐天宇揉揉恶头,这些东西确实是不太好处理,顿了下,说:“商场就是商场,这个地方是没有人情味可讲的,价格你尽量压低些吧,不要理会小姐的感受。”

“好的。”助手点头出去。

接到齐秋霞的好消息,卢奇鸟无比高兴,没想到蜂蜜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这段时间因为校韩她们和为了卖蜂蜜的事,他不知道有多揪心呢!

现在彷佛是一场飓风吹过,将漫天的黑云都吹干净了,满天都是暖和灿烂的阳光!

下午齐秋霞就带着她爸公司的人过来察看卢奇鸟他们的蜂蜜的成色了。

因为涉及到金钱的问题,齐秋霞留在这儿,反而会使双方不好谈价,所以就选择了暂时回避一下。

卢奇鸟带着齐天宇的助手,张开凡在蜂场附近上转了几圈,张助手说:“卢先生、陈小姐,蜂蜜和蜂场的情况我们都大致了解过了,对于你们的蜂蜜,我只能给出还算满意的答案。”

还算满意的潜在意思就是,你们的蜂蜜不太好,我们开出的价格也就不会那么高了。

卢奇鸟装糊涂说:“那张助理的意思是……”

“蜂蜜我们可以从你们这儿进,但是我们给出的价格不会太高。”

季校韩凑过来问:“那是多少?”

“先说说你们的心理价格吧,如果价格太高了,咱们就不必在这儿浪费口舌了。”

卢奇鸟和季校韩都在望着陈玉巧,因为这方面她最有经验。

陈玉巧说:“上次我们卖了一批给黄充,大概是按照市价卖的。不过居然是张助理你们要,我们怎么也要在这个基础上打个八折。”

“贵了,你们的蜂蜜品质本来就不是很好,蜜蜂喂的糖太多。不是纯天然的产品。况且蜂蜜又被你们放置了这么长时间……我们是真心不会开出这个高的价格。”

陈玉巧说:“八折已经很优惠了,若不是看在秋霞的面子上,这个价格我们都不会随便给人。”

“居然如此,那咱们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吧。”张助理伸出手来要和她握手。

陈玉巧尴尬的笑了下,和他握了握手,说:“那张助理能最高能开出多少钱?”

现在陈玉巧他们确实是需要将蜂蜜卖出去一批,好让资金回笼。蜂蜜的保质期虽然很长,可是放太久了,品质还是会下降的,甚至是过期。到时候价格只会越来越低。

张助理伸出拇指和尾指。

陈玉巧诧异的说:“六折是吗?这价格也太低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在你们的八折的基础上再打六折!”

这岂不是五折?摆明就是趁火打劫,想欺负人嘛!

虽然五折卢奇鸟他们也不会亏本,但是赚的钱就少之又少了。

五折卢奇鸟他们可卖不出去,最后双方经过一番扯皮条,扯了大半个小时,这价格才定在了七折上。

七折能卖的出去,也不错了,所以卢奇鸟他们就咬牙忍着,将蜂蜜卖出去了。

张助理还说以后可以长期和他们合作,卢奇鸟他们都是笑着说,以后有机会再说!

等以后有机会,找到新的买家,卢奇鸟他们才不鸟他呢,价格开的这么低。

张助理还想跟他们签一份长期合作的合同,卢奇鸟他们都没理会他。

齐秋霞回来,听到蜂蜜以七折的价格卖出去了,心里也是很不爽,觉得自己老爸太小气了,就算是要压价,也不能够这样子压人家呀。可是深深明白经商之道的齐秋霞,也不能说什么,经商就是这样,一分一毫都要和对方竞争,以最小的成本,赚最多的钱。不懂的这个道理的人,迟早都会公司倒闭

126 尴尬的电影

蜂蜜卖了一万多块,扣除经营的成本,卢奇鸟他们还净赚了将近一万块钱,这是卢奇鸟以前种田不敢想像的一个数据,即使是和陈玉巧平分下来,他们也还有几千块钱。

不过距离捞回成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尝到了甜头后,三人的工作热情明显提高了。

这天,陈玉巧开始教他们如何培育蜜蜂。

首先要培育出新的蜂王,然后抓去新的木箱里产卵,蜂王产出的卵孵化后,就会变成新的蜜蜂。等这些蜜蜂长大后越来越多,就变成了一箱新的蜜蜂了。

道理就跟母鸡下蛋一样,只是一箱蜜蜂里,只能有一只蜂王。蜂王产卵的速度也远比母鸡要快。前期要抓从别的蜂箱里抓一些蜜蜂过去照顾蜂王和幼小的蜜蜂。让这些蜜蜂提供蜂王浆和蜂蜜给蜂王和刚培育出来的蜜蜂吃。

也可以自己拿出一小部分的蜂王浆喂养蜂王和蜜蜂。

但最重要的一点是,还是要有足够的花蜜提供给蜜蜂采蜜。

现在花蜜才是他们的主要难题,因为花蜜是关系到蜜蜂的生产值的,蜜源越多,蜜蜂就可以生产出更多的蜂产品。

所以陈玉巧想先在附近一带,种一些能够提供花蜜的植被给蜜蜂采蜜。

“奇鸟,你去问问附近这一带的土地是谁的,看能不能便宜租下来。”

卢奇鸟想了想,点头说:“好的,我回去村子里找人问一下。”

租土地肯定不是问题,因为他们村的情况是人少土地多,荒置的土地一大堆。甚至如果不是因为需要的土地太多,找人借一小部分都行。

卢奇鸟原先的想法是想找人家借的,可是想了一下觉得这个想法不切实际。

肯定会有人想着从中牟利的,现在只能够尽量的便宜点把土地借到。

回到村子里,卢奇鸟就去找干妈商量这件事情。

刚走进家里,卢奇鸟就听到了厨房里有声音传出,好像是有东西掉下来了,卢奇鸟不假思索的走了进去。

走到一半,就听见了谢津津的大喊声:“喂,谁在外面呀?”

“干妈,是我!”

“是你!你赶快停下……别进来了!”

“干啥呀?干妈?”卢奇鸟已经走进去了,厨房里立即又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大响声。接着,卢奇鸟就看到了脸色大红的一幕!

谢津津正在里面手忙脚乱的穿裤子,她隔离的潲桶上还飘着一根黄瓜!

显然干妈刚才是在里面自我安慰。

卢奇鸟别过头去,不敢去望她的眼睛。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卢奇鸟看到自己在自、慰了,所以谢津津也没以前那么害羞,说:“你咋回来了,蜂场里不用干活了吗?”

“我回来找干妈商量点事情,干妈这是在干嘛?”

“哦,没啥,收拾一下厨房,刚才不小心被水弄湿了裤子而已。”谢津津尴尬的笑。

卢奇鸟差点偷笑出来,说:“那干妈先把衣服整理好吧,我去外面等您。”

被卢奇鸟说的大羞的谢津津说:“好的。以后注意些,让你别进去你就别进去,知道不?”

“这不是……没想到您会在厨房里弄湿了裤子嘛!”

“还说!”

谢津津娇嗔的打断他的话。

卢奇鸟出去没多久,谢津津就出来了,因为刚才的事影响,谢津津看见他总感觉有些不自在,说:“找我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

接着卢奇鸟就将陈玉巧的想法告诉她,谢谢说:“这个好办呀,咱们给点钱人家,他们就大把大把土地租给咱们了。问题是,租这么土地回来,你们管理得了吗?这不等于以后又回家种田了吗?”

“是呀,我也想不太明白。”卢奇鸟拍拍脑袋,这种一两亩土地也不能给蜜蜂提供得了多少花蜜,种多了,他们肯定管理不过来!

“玉巧不像是这么笨的人呀,你没问过她如何管理这些土地的吗?是不是你漏了一些东西?”

“没有呀,她就是找我问,有没有土地可以便宜一些的租下来。”

“这样呀,那会不会是她种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为了作物收成的?而是单纯的给蜜蜂提供蜜源?”

“这……”

卢奇鸟一时间想不通,说:“这得要多大的成本呀?种那些东西又要施肥,又要除草杀虫。”

谢津津想了想,说:“这个不一定呀,比如你在田里种一大片油菜,就不需要成本了。”

这是啥道理?种油菜就不需要成本了,种子钱、施肥的钱呢?

谢津津补充说:“如果不是为了拿油菜去卖的话,咱们完全可以洒一片种子下去不管,然后呢,以后就不需要买种子了,咱们直接让少部分的油菜长出来种子,等其他的油菜开花凋谢了,再去用这些种子洒上去。只需要把田里的草除掉和翻翻地就好了,不过工作量好像还是不少呀!”

卢奇鸟恍然大悟,但是不知道谢津津这个想法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所以他就打电话回去问了一下陈玉巧!

原来陈玉巧也是像她这样想的,只是陈玉巧的想法和她的不同,陈玉巧是打算在附近的山上、田里种一大批花草,要种那些不需要太多人力管理和开花不过多,花蜜比较充足的花。

不过卢奇鸟将这个想法告诉她之后,陈玉巧就觉得用这个法子比她原来想的那些法子还要好。

首先,油菜的开花期限短,开出的花比较多和茂密,种上去之后顶的上一大片山头的花了。成本也不高,就是翻地麻烦,估计卢奇鸟以后天天都要犁田了。

所以陈玉巧就决定了先试用一下他这个法子。

至于租用土地的事呢,陈玉巧打算按年给租金,一亩土地给人家十五块钱就行了。

别嫌十五块钱少了,在这儿其实已经是很多了,这儿的村民很多一户人口家里就有几十亩土地,或是山地,或是平地。有些村民一家甚至还占有着一座山头!

想想一座山头有多大的面积就知道了。

当然,这些油菜种下去,肯定是不能用来卖的,因为疏于管理,油菜不可能会长的好,而且自己收拾回来的种子,种出来的菜以及成活率也不会高!纯属是因为架不住量大而已。

接着呢,卢奇鸟就和谢津津商量着,如何租土地的事,谢津津提议他去村委会,找季老村长帮他广播一下,如果有人愿意出租的,可以到这儿找他,或者去他的养蜂场找陈玉巧她们。

顺便在财婶哪儿贴了一张告示。

才一天时间,就有十几个人过来找他们了。看来愿意出租的人多的很呀,想想也是,以其让这些土地闲置着,不如用来换一百几十块钱花销。

当天,卢奇鸟就租回去了两百亩,都是在他养蜂场附近的。

其余的就暂且不租了,要看养蜂场以后的收益再做决定。

第二天卢奇鸟就出去外面买了两箱除草药回来,调好水和剂量后,在这两百亩地上喷上了除草药。

除草药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见到效果的,现在暂时也不用着急。

这天,卢奇鸟正在田里犁田,张艺宝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喂,艺宝,什么事呀?”

张艺宝很不爽的哼了声,说:“卢奇鸟,你自己答应了我什么事你自己都忘了吗?”

卢奇鸟这才想起,上次答应过张艺宝要请她看电影,这段时间太忙,一时间把这件事忘记了!讪笑着补救说:“当然记得,答应了要请我们张大美女去电影嘛!这不是因为这段时间太忙了,一时没办法抽开身嘛。明天我就出去,请你去看电影。”

“是就好,虽然本姑娘不稀罕你请我去看啥电影,不过你答应了人家的事却不做,也太没口齿了吧?”

和张艺宝闲聊了几句,卢奇鸟就挂断电话了。

次日下午,卢奇鸟就开车出去,请她去看电影了。

卢奇鸟再次坚持了两次要去市里看,不过张艺宝不想浪费他的时间和钱,一定要在王瑶哪儿看。卢奇鸟就不再坚持了,再坚持一会儿她知道自己在王瑶这儿看过电影还不羞人?

现在只能祈祷里面播放的不是那种电影。

卢奇鸟还没担心完这问题,电影院的林经理就先喊起来了:“咦,这不是奇鸟吗?你咋来了?”

听到她的话,张艺宝就说:“原来你们认识啊。”

“是呀,这位是林经理,林经理,这位是我朋友,张艺宝。”

林经理一副恍然的样子,来到他身边说:“你女朋友呀?怎么带人家来我们这儿看电影了?”

卢奇鸟低声说:“一言难尽。林经理,你们一会儿有正经点的电影看吗?”

“有,这儿的都是正经电影,这是一会儿要播的电影。”

卢奇鸟接过牌子看了下,张艺宝马上指着其中一套电影说:“这套,上次我在家里看了一会儿,还没有看完,一会儿就看这个。”

挑好电影后,卢奇鸟就和她过去买了一些小食,不一会儿就进去了。

十几分钟后,播放厅里面的电影就开始播放了,果然是正经电影。但是卢奇鸟却一点放松的神情也没有,因为他知道电影院里面喜欢在电影播放完之后,宣传晚上的电影!

果然,电影播放完了之后,一名穿着开叉群的工作人员走上来,说:“感谢各位的收看,以下是我们晚上播放的电影的精彩片段,希望各位能喜欢!谢谢……”

因为是精彩片段,所以屏幕上很快就开始出现了一个光着身体的男人和女人繁殖后代的动作等等,这还不单止,很快电影就又转移到了一群男人和几个女人之间的各种阴秽动作!

那些女人的呻、吟声更是震天价的响。

张艺宝先是一愣,随即就尖叫着一把捂住了眼睛,藏在了卢奇鸟的怀里。

双胸本能的砸在了卢奇鸟的身上,卢奇鸟只感觉一股邪火从下面蹭蹭蹭的冒起。

这下完蛋了,一会儿该怎么跟她解释?说不知道,显然她是不会信的,无论怎么看,他都像是事前知道了的一样。p:感谢小情歌同志的打赏和月票,成为了本书的第一个执事。月初,求月票,求打赏,谢谢

127 铁黛熊落难!

震耳的声音越来越大,电影厅里很多色狼在咽口水,咕咙咕咙的声音听的张艺宝更是羞得躲在卢奇鸟的怀里不敢抬头。

卢奇鸟尴尬的说:“艺宝,不如咱们先走吧?”

“啊!我不活了,我看了这么多男人。”张艺宝声带哭音。

卢奇鸟没想到她一个护士还会这么害羞,按理说护士经常照顾病人,承受力应该比普通人强些,有些护士在实习的时候,指不定还看过男人的那根,不应该有这样的表情呀!

这时候,屏幕上刚好出现一名护士装女人在和几个男人揉搓着,那些男人七手八脚的在玩弄对方的身体。

张艺宝正要出去,看见这一幕就啊的一声哭出来了,不是真哭,而是撒娇似的哭!也没有眼泪,可是这一幕就足够羞死她了,她想到了自己在被揉搓着的情景!

卢奇鸟赶紧捂着她的头出去,正在这时,又传来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咦,奇鸟,你咋会在这里?”声音是王瑶的,接着王瑶看到他捂着一个女人的脑袋,眼里散发着一丝幽怨,好像在说这家伙咋又弄上了一个女人呢?

但是王瑶很快就笑出来,说:“这位是你朋友吧?你俩……在干嘛?”

卢奇鸟说:“瑶姐,巧呀#糊刚才里面……看到了那些电影!”

扑哧一声笑出来,王瑶说:“不会吧,你带一个女朋友出来看这种电影!”

听到这话,张艺宝就知道他肯定是提前知道这间电影院是放啥电影的了,立即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意思是说你知道了咋不早跟我说!

卢奇鸟尴尬的说:“这个是我初中同学,死党来的--艺宝,这个是我远方表姐,王瑶,你喊她瑶姐就行了。”

“瑶姐,你好。原来这间电影院是你表姐开的啊。”

“是呀。”见到事情被拆穿了,卢奇鸟就说:“我之前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到我表姐这儿看电影吗?是你自己硬要来的,可不怪我。”

张艺宝捶了他一拳,说:“知道了你咋不早告诉我,你早告诉我,我还会来吗,我不管,你让我今天看了好几个男人,不请我吃饭赔罪,我可不饶你的。”

“我之前不是不好意思吗?我也没想到我表姐会在白天的时候放那种电影。”

“总之我不管,你要请我吃饭。”

王瑶会心的笑笑,估计他又把这个女人给上了,她心中很羡慕且嫉妒卢奇鸟的桃花运!啥极品女人全给他上光,说:“我在这儿不打扰你们吧?”

张艺宝大度的说:“无所谓的,瑶姐,不如一起跟我们吃个饭吧?”

“不了,我这儿还要开店呢,我走了谁来看店呀。呵呵,不好意思,让你们看到了那种电影……”

“我不碍事的,就是这家伙气人,明知道是那种电影还要拉我过来!我快被他气死了。”

王瑶还是没跟他们吃饭,卢奇鸟和张艺宝出去来到一间大排档上。

张艺宝点了几样菜,但是每样菜都很少吃,用她的话说是要减肥。张艺宝是长的丰满,但是她对自己的身材不满意,她想再瘦一点儿。

其实她不知道,卢奇鸟就是喜欢她这种身材,太瘦了,做那个的时候冲撞时就会骨头碰骨头。

吃完饭,卢奇鸟就和她说要回去。

可是张艺宝其实并不想回去,她还想拉着卢奇鸟到处玩,但是却找不到借口。

卢奇鸟在心里想着,她是不是喜欢自己呢?否则她怎么会这般的帮助自己?虽然卢奇鸟初中时和她玩的很好,可也不至于这样。

将张艺宝送回家去,卢奇鸟就回去了。

接连的几天,卢奇鸟都在家里犁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犁田的命,白天犁了晚上还要犁!

犁好的田地已经洒下了油菜的种子,两百亩田,卢奇鸟从早犁到晚,牛都换了三个,足足犁了十多天才犁完。

等于是一天犁十几二十亩。

若不是他力气大,一般人真受不了。

十几天的时间,田地里就长出一片绿油油的油菜。

看着这些油菜,卢奇鸟心里很有成就感,他在想着当两百亩天地全部开花时,到底是何等壮观的情景!

又是十几天过去,绝大部分的油菜开花了。

谢津津也不在在家里忙着她那些田地了,过来帮卢奇鸟他们一起养蜂。

看着这些蜜蜂在菜地里忙碌个不停,谢津津感觉很开心。

因为这批油菜的成长,蜜蜂有了足够的蜜源,产出来的蜂蜜也增加了许多。

这一段时间,就让卢奇鸟采集蜂蜜忙到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采集到的蜂产品全卖给了齐宇天,虽然价格低了些,但是产量多,卢奇鸟他们还是大赚了一笔。

加上上次卖出去的一万多块,他们在蜂蜜的收成上就赚了三万!

四个月时间,赚了三万块,让卢奇鸟觉得自己当初贷款养蜜蜂的决定是何等英明,不难想象,未来到底能够赚到多少!

至少一年内,收回成本且小赚一笔是可以预期的。

看着干儿子的生意做的风风火火,谢津津也很高兴。

时间悄然而过,转眼间就是三个月过去。

三个月时间,卢奇鸟和陈玉巧在卖蜂蜜上就赚了五万块钱。

分下来,卢奇鸟他们几个人也有两万。但是这笔钱并没有分下,而是留着准备偿还银行贷款的。

这三个月里,朱大凯他们的案子也有结果了,省纪委的人因为找不到朱大凯等人的犯罪证据,就把罪名全落在了黄充头上。

黄充被法院罚了一笔巨款,因为桥梁偷工减料的事,黄充被法院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朱大凯和几位其他官员,或是被调职,或是被降低了职务,部分人员受了行政处罚,但是却并没有受到刑事处罚。

朱大凯更是被贬职到了乡里,巧不巧的是,他贬职的乡就是卢奇鸟他们的“百山乡”,做起了常务副乡长。这官职是降低了,可是在乡里却是成了第三把手!

沈旭的官职还是原封不动,仍然是市工商局的副局长。好像这件事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其实黄充愿意承担罪名,和县委的那些领导不无关系,黄充的想法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其和县委的领导一锅熟,不如自己主动承揽下这些罪名,将来出去,仍然是好汉一个!

他大部分的钱已经在省委领导过来之前,转移出去了。外面的生意,黄充则是交给了自己老婆打理。

收到省委领导的回去的通知,卢奇鸟就开始担心起来翼虎俱乐部的报复!

省委的领导也重视起来了环鱼桥的问题,在桥上又增加了许多防备措施。

将桥梁原先存在的风险化解了。

卢奇鸟并不会后悔因为这件事而得罪了一大群人,至少他问心无愧!

这段时间卢奇鸟他们的养蜂场已经繁殖出来了很多箱蜜蜂,之前让铁黛熊他们打造的木箱已经不够用了。陈玉巧对着卢奇鸟说:“奇鸟,你去找一下铁黛熊,问问她能不能再给咱们造一批出来。”

“好呀,我下午过去找她。”

接着,卢奇鸟就给铁黛熊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卢奇鸟过了一个小时又打过去,还是没人接。

晚上再打,这次接电话的是铁二杆,听到卢奇鸟是找自己妹妹的,铁二杆说:“她不在家,有本事你就自己想办法找她。”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卢奇鸟觉得事情怪怪的,就往她家里跑了一趟。

“你找黛熊呀?哎,你来晚了,黛熊早几天就离家出走了。”隔离屋的一名大妈对卢奇鸟说。

“铁黛熊离家出走,啥意思呀?”

“还不是她那个没良心的哥,黛熊帮他赚了那么多钱,他一分钱输光了不说,还把黛熊押给了人家!”

“铁二杆把他妹妹也输给了人家!”

“是呀,他在县里和人赌钱,借了一大笔高利贷,没钱还,就拿自己妹妹去还债。好在黛熊提前收到消息跑了,不然现在估计要给人当小三了!”

没找到铁黛熊,卢奇鸟就意兴阑珊的回去了家里。

次日中午,卢奇鸟接到了铁黛熊的电话。“喂,奇鸟,你找我呀?”

“是呀,你不是跑路了吗?咋知道的?”

“我听到村里人说,你找我。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一下。”

“啥事?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

“我现在没钱了,你可不可以借点钱我?”

“那你要借多少?”

“我现在在市里的爱江桥桥底住,一个钱都没了。”

爱江桥桥底是乞丐和流浪汉的大本营,常年住着很多这些人,可以想象铁黛熊现在的环境有多差。

卢奇鸟说:“那你等等,我一会儿就出去找你。”

“好的--你快点儿来,我快饿死了。”

卢奇鸟安慰了她几句,就回家里带上了钱,过去了她哪儿。

两个小时后,卢奇鸟在天桥底下看到了一身脏兮兮,脸蛋沾满灰尘的铁黛熊。

铁黛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跟一个小乞丐一样,卢奇鸟差点认不得她了。

“咋弄成了这模样,没饿坏肚子吧?”卢奇鸟递上了一袋食物。

来的时候卢奇鸟给她买了几个汉堡包和一瓶矿泉水。铁黛熊接过汉堡包狠狠的咬了几口,一边吃,一边流着眼泪说:“我哥哪儿混蛋,把我的钱都输了,还要抓我过去给翼虎俱乐部的老板做小老婆,那老家伙都快五十岁了。这段时间不断的派人出来找我,我实在没地方可去了,就在这儿住下了。奇鸟,你身上有钱吗?借几个钱我跑出去可不可以?”

“跑出去,我身上只有三百块,你想跑去哪儿?”

三百块肯定是不够的,跑出去租个房子和车费就花光了。

铁黛熊又不好意思问他借太多,出来的时候她走的匆忙,身份证毕业证等等证书也没带出来,跑出去也不知道能干嘛。一时间没了主意。

卢奇鸟看这地方的环境根本就不能住人,让她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在这儿住,实在是太为难她了。

现在跑路也不是办法,迟疑了一下,铁黛熊说:“那我可以去你那里住一段时间吗?就住一段时间,等我想到了办法就搬走。”

若是还没有结婚,卢奇鸟倒不介意她回自己家里住,说不定还可以顺便推倒她呢,可是现在有老婆了,再带一个女人回去……

“好吧,那你先跟我回去吧。我养蜂场里比较偏僻,想来那些人一时半刻也找不到。”最终卢奇鸟还是答应了。后来卢奇鸟才知道她是为了避免被翼虎俱乐部的人找到才故意穿的这么破烂和涂上灰尘在脸上的,不过这段时间饿着了倒是真的

128 不孕症的原因

卢奇鸟将铁黛熊带回去了家里。

若是一般人真不敢随便收留她,但他和翼虎俱乐部的人本来就有仇,也不在乎会多得罪一次这些人。

回到村里,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带铁黛熊回去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毕竟如无必要,卢奇鸟也不愿意和翼虎俱乐部产生冲突。

季校韩正盘腿在家里看电视,看见卢奇鸟带了一个乞丐回来,季校韩就皱眉说:“她是谁?你咋出去一趟带了一个乞丐回来?”

“是黛熊……”

担心季校韩不答应,卢奇鸟将事情详细的和她说了下。果然季校韩皱起了眉头,可当这铁黛熊的面,又不好说啥,说:“铁小姐坐吧,先吃碗汤。”季校韩在厨房里帮他们拿了一副碗筷。

铁黛熊拘谨的吃了一些东西,然后就去洗澡了。

季校韩将卢奇鸟拉过来,说:“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以后咱们做那个多不方便呀!”

卢奇鸟愣住了一下,原来她是担心这个。

说起来也是奇怪,卢奇鸟和她结婚也差不多有半年了,季校韩到现在都还没有怀上。要不是碍于面子,卢奇鸟都想和她出去检查一下身体了。他怀疑可能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因为不止季校韩没怀上,王瑶至今也没有消息。甚至他在陈玉巧体内射了几次,也一点动静也没有。

笑了笑,卢奇鸟说:“那我把你嘴巴塞住,行了吧?”

“塞住也不爽,我就喜欢喊出来。”这都半年了,季校韩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沉迷于性、爱的快感。

铁黛熊洗澡完就要换衣服了,卢奇鸟打量了一下季校韩的身形,虽然季校韩这段时间也丰满了不少,但是身高、还有乃子的尺码距离铁黛熊那种程度还有很大的差距。在她衣柜子上找了半天,只能拿了两件较为宽松的衣服,交给季校韩拿去给她。

季校韩嘴里说不愿她在自己这儿住,可是心里也有些同情她的遭遇,她以前也常被人逼债,能够体会铁黛熊的感受。

季校韩的衣服果然不合她的身,穿上她的衣服,铁黛熊总感觉很别扭。裤子、还有衣服都小一号,尤其是她的那双大乃,根本就不是季校韩的乃罩可以容纳下来的。可不穿又不行,否则还不直接凸出来了乃头?

看着一身怪异衣服的铁黛熊,卢奇鸟就想笑。

季校韩去帮她收拾了一个放杂物的木棚,让她住下。

晚上,铁黛熊躺在床上想起自己那无情无义的哥哥,再想想卢奇鸟冒险让她在自己家里躲难的种种好处,就觉得心酸。

可能是太累了,没多久铁黛熊就睡了过去。

另一边床上,季校韩用手摸着卢奇鸟的胸膛,有些担忧的说:“奇鸟哥,我妈今天又催我们要孩子了。”

在老一辈人的眼里,一个家庭只有生了孩子,才算是完整的。

卢奇鸟怀疑是自己那根东西出了问题,听到她的问话心情就变的沉重起来,说:“睡吧,别想这么多。”

季校韩还停留在不能生孩子就准是自己的问题的旧观念上,自责的说:“都怪我不好,不能给你下蛋。要不趁我现在是危险期,咱们再试一次吧。”

卢奇鸟笑笑,骑上了她的身上运动起来。

怕被铁黛熊听到,季校韩都不敢像以前那样舒服的叫。

弄了半晌,季校韩就抓住被子咬起来。

随着卢奇鸟在她身上打了几个冷颤之后,季校韩就又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不让那些东西流出来。

这段时间因为金叉美和谢津津催得紧,只要不是经期,他们每天至少都要弄一次的。所以对于保存卢奇鸟的精华的事季校韩已经很熟练了。

不过这些东西根本没用,季校韩的肚皮还是不见动静。

卢奇鸟也为这事情发愁起来,次日中午,卢奇鸟就厚着脸皮去找齐秋霞,让她帮自己做一下检查。

“咦,奇鸟,你咋过来了,坐吧。”招呼卢奇鸟坐下,齐秋霞就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卢奇鸟有些难以启齿,说:“是这样的,我和校韩结婚也有半年了,不过……”

“不过校韩的肚皮一直不见动静是吧?我正想找你呢,昨天谢姨已经找我说过这事了,让我抽空回去帮你们看看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你把手伸出来,我帮你看看。”接着,齐秋霞就帮他号脉起来,一会儿皱一下眉毛,一会儿露出不解的神色。

卢奇鸟说:“怎么样,是不是我这儿出了问题。”

齐秋霞笑着拍了他一把,说:“不是次数多,就一定能怀上的!做那个要讲究技巧!”

显然齐秋霞是检查出了他最近经常和季校韩做嗳!

其实她不知道,卢奇鸟最近除了和季校韩做之外,还经常找机会和陈玉巧做!齐秋霞继续骂他:“你看你,都把自己做的肾虚了!这身体这么弱,怎么能怀上孩子呀!”

“和这个有关系吗?”

“有一定的关系的,现在光号脉也没法子看出来是啥问题。”

卢奇鸟心想不会是还要检查这个吧?刚才已经被她说的够尴尬了。

齐秋霞说:“你俩明天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医院的医疗器械比较先进。现在我还检查不出你哪儿是不是有问题,晚上我跟你回去,再给校韩做一下全面的检查。”

晚上卢奇鸟就过来接齐秋霞回去了,吃完晚饭,齐秋霞就将季校韩喊进了卢奇鸟和季校韩在谢津津家里的房间。

看着二人神神秘秘的样子,谢津津就低声对卢奇鸟问:“秋霞喊她进去里面干啥?”

“干妈不是天天催着我和校韩生个娃儿给你抱的嘛,秋霞姐就是进去帮她检查身体的。”

“你俩早就该去检查了。那她有给你检查过吗?”

“检查过了。”

“有看出来是啥问题不?”

卢奇鸟摇摇头,隔离的陈玉巧说:“津津姐,你看奇鸟壮的跟头牛一样,就知道他哪儿是没问题的了!”

“这个不能光看外表。”

陈玉巧心中偷笑,卢奇鸟那根东西的能力那么强,怎么可能会有问题!把她们四个一起搞上云端去都行。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房间里面,齐秋霞帮季校韩号脉完,说:“你躺下,把裤子脱了。”

“不脱行吗?”

齐秋霞拍了她一下,说:“都是女人,怕什么呀,脱裤子给我看又不会少块肉。”接着,齐秋霞就掏出了一根小手电筒。

季校韩忸怩的脱完衣服,看到齐秋霞拿着那东西到自己的洞口前了,说:“不会是还要用这个插进去吧?”

“放心,只是帮你照照,看看里面是不是有问题。”然后让季校韩将泉眼掰开。

齐秋霞照着她两片粉红娇嫩的肉壁,心里就想着用手玩弄一下她哪儿。不过身为医生的齐秋霞知道,用手指玩弄她那地方很容易感染的。所以也就没玩。

一番细致的检查之后,齐秋霞得出了结论,季校韩是输卵管堵塞,有问题。

季校韩一听就慌了,问:“那有的治疗的不?”

“有,当然有啦,现在的医学技术这么发达,治好的机会还是非常大的。况且你们还这么年轻。”

接着呢,齐秋霞就让卢奇鸟明天出去陪她去医院做一下彻底的检查。

毕竟她也只是一个猜测,不一定就是这个问题。第二天卢奇鸟就和她出去了,检查的结果显示,季校韩的确是得了输卵管堵塞的不孕症,同时医院的医生还检查出来,卢奇鸟也有精、子活力低的小毛病。

这个毛病不一定会影响怀孕,因为活力低也是能够致使女人怀孕的,只是概率比较低些。

医院的医生建议他们留院观察治疗,但是张艺宝很明确的告诉他,他们医院在这方面的技术上很烂,要去的话就去比较有权威的医院治疗。没必要在这儿浪费钱。

出去外面的大医院治疗,这是分分钟都是要钱的呀,而且还不知道要治疗多久。现在养蜂场又忙,卢奇鸟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准备以后存到钱了再出去和她治疗。

现在,就当是单纯为了享受那个东西吧!

回去的路上,季校韩情绪低落的说:“奇鸟哥,要是我以后不能怀孕了,你会怪我不?”

“说啥傻话呀,秋霞姐和医生不都说了吗,你这个病是可以治疗的。”

“可是……她们只是说有机会而已,万一要是治不好呢?”

顿了下,卢奇鸟说:“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怪你,没孩子,咱们也一样可以开开心心的过着,过的开心就好了,其他的东西都是次要的。”

闻言,季校韩感动的抱着他。

齐秋霞给卢奇鸟的医书上就记载着提高精、子活力的药方,只要按时吃根本就不是啥大问题。卢奇鸟回去之后,就煎了一剂吃下去,吃完之后,卢奇鸟就马上觉得下面有一团热热的火气。当即就趁着药力还有效,进去了季校韩的房里和她搂抱了起来。忽然,门口上传来“啊”的一声尖叫,原来是铁黛熊在房里呆着无聊,准备过来和他们聊聊天,刚好看见卢奇鸟一手搓着季校韩的胸,一边在和她接吻。季校韩的手更是在下面帮卢奇鸟套弄着

129 到底是啥原因呢?

看见卢奇鸟的那根都高高的竖起来了,铁黛熊脸颊红的跟猪血一样,心肝儿更是砰砰乱跳,忙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就溜走了。

卢奇鸟和季校韩一愣,然后两人就同时嗤的一声笑出来。

回到房里,铁黛熊就在想着,自己在这儿祝烘时会打搅到他们的好事,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居然被人家撞见了,卢奇鸟也就没好意思再和季校韩做下去。等那根东西平静下来,卢奇鸟就过去了铁黛熊哪儿。

看见卢奇鸟走进来,铁黛熊就主动站起来说:“奇鸟,我在这儿住会不会……”

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卢奇鸟说:“哎,黛熊姐不要这样想,刚才是我们莽撞了些才是,大白天的在屋子里乱摸,你要是这样想,以后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了。”

“可我在这儿,你们两个以后做那事,会不会很不方便呀?”

卢奇鸟说:“怎么会呢,村里那么多夫妻结婚了之后,不也是和自己的父母住在一块的嘛,难道他们就会因为和父母住在一块就做不成那个了?”

铁黛熊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低声说:“哦,我知道了,那我晚上睡觉会塞住耳朵的了。”

卢奇鸟扑哧一声的笑出来,说:“让你塞住耳朵,还不如我让校韩咬住被子,不叫出来。”

铁黛熊也跟着扑哧的笑出来,不知道啥时候,二人连谈及这种话题都不怎么难为情了。

铁黛熊说:“要不这样吧,你们以后有啥工作就交给我做,我也不能够在你们这儿白吃白住。”

初始时,卢奇鸟觉得这样不是待客之道。好像自己收留她就是故意为了让她报答自己似的。但是铁黛熊却很坚持,让她一天到晚呆在这,啥也不做,闷也闷死她。

加上卢奇鸟他们又确实是需要做一批蜂箱,于是就让她帮自己的忙去做了。

原先卢奇鸟是说按照以前的价格帮自己做的,不过铁黛熊想着人家肯收留自己就不错了,这钱却是绝对不能要的。

尽管如此,卢奇鸟还是决定等她以后做好了,再给她钱。

然后让铁黛熊白天尽量少点出去外面,免得被人发现。

尽管如此,卢奇鸟还是担心纸包不住火,时间长了自然就会被人发现。

这时候卢奇鸟才想起,自己之前不是怀疑过村子里的男人的姓能力有问题,是与遗传或者居住的环境以及饮食有关系吗?

校韩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问题才导致了不能孕育的毛病的?

别忘记了,校韩可是村里本地人。

这件事卢奇鸟就放在了心上,晚上过去谢津津哪儿帮她搬东西,朝她问:“干妈,问你个事,咱们村嫁出去的女人生育方面有没有问题?”

“干嘛问这个?实话说,我也不清楚。”

“我觉得校韩的病是和咱们村的基因遗传有关系。”卢奇鸟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低声说:“干妈以前和干爸做那个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干爸那个东西有啥问题?”

谢津津羞恼的笑骂着:“臭小子,这么难堪的问题亏你也敢问,我还是你干妈呢。”

“我是和你说正经的,干妈和他做一次能有多久?”

见卢奇鸟不像是拿自己开玩笑,谢津津就说:“大概有一分钟多吧,我就和他做过一次,然后他就……”

“什么,一分钟……”卢奇鸟恨得牙都痒了,就一分钟时间居然坏了自己干妈的清白,这一分钟真是宝贵呀。不过卢奇鸟心里也升起了熊熊的热火,这么说干妈跟黄花大闺女也没啥区别,那自己以后推倒她的时候,岂不是更爽?

卢奇鸟那惊讶的模样让谢津津更是羞涩。

卢奇鸟讪讪然的说:“那干妈岂不是,等于是没和男人……”

“打住,你不是有啥正事问我的吗,赶快点儿问。”担心他越说越离谱,谢津津就喝叱祝蝴了。

卢奇鸟说:“我怀疑咱们村里人肯定是受了某个差不多的原因影响,才会造成一村人哪方面都有些儿问题的,现在基本上确定了男人是有这方面的问题的,就是不知道女人是不是。所以我想干妈抽空帮我问问咱们村嫁出去的女人有没有生育问题。”

这个当然没问题,他们不生孩子,谢津津也着急着呢!

卢奇鸟和季校韩也同时在注意着这个问题,现在村里人基本上都知道了,他们结婚了好几个月还没有怀上孩子的事情。

尤其是季校韩承担的压力更加大。因为村里的人比较封建,认为生不出孩子就一定是女人的问题。

这天有几个女人聚在村子里刚好谈及到他们的事。

看到季校韩过来,这些人急忙闭住嘴巴讪讪的离去。但是季校韩已经听到了一些,说:“玉婶,你们几个在说啥呀?”

“没说啥,在扯扯家常而已。”

季校韩不高兴的说:“扯啥家常呀,正好我也有空,咱们就一起扯扯吧。”

玉婶心里也有些纳闷,这么多人不抓,偏偏要抓住自己,干脆就摊开来说:“刚才她们在说,你和奇鸟结婚了快半年,咋也不见你们要个孩子的,是不是哪方面有啥毛病!”

“你才有毛病呢,我们两个还小,暂时不想要孩子行不行?”

因为在背后议论人是非,有些理亏的玉婶就说:“其实我们也没有嘲笑你的意思,这样的例子在咱们村也不少,不过大多数都不是在外面治好了的吗?也不是啥大事。”

季校韩一愣,说:“咱们村很多人有这个毛病?女的也有?”

“差不多吧,女的也有,只是没男的那么严重,难道你家奇鸟没有?”玉婶就跟见到了很稀罕的事一样。

季校韩说:“我家奇鸟正常着,就是我……我自己这儿不争气!”

“上次不是说他一次只能弄个三四分钟吗?难道这还不是病?”

“谁说的,奇鸟一次没半个小时根本就不会从我身上下来--”

接着季校韩又问了她一下,那些有毛病的人都是到那治疗的,玉婶就给她介绍了两家比较靠谱的医院。然后就走了。

不过她脑海里还时刻在回响着刚才季校韩的话,这卢奇鸟真是四十分钟金枪不倒呀,她觉得季校韩不像是和自己说假。这要是让他弄一次,那自己岂不是可以过上那种神仙似的生活了?

也怪不得玉婶会这么想,她老公长期在外面工作,一个月也不见得回家一次,每次急了的时候,就只能自己喂自己,可这自己喂自己总是没有活生生的男人帮自己弄的来着爽呀。

偏生她老公又不中用,回来一次,弄个三分钟就缴械了。

可以说,玉婶这些年来,根本就不知道性、生活是为何物!现在听到村子里有一个这么猛的男人,她心里自然是有些想法了。

中午玉婶,就拎着一个玻璃瓶,往卢奇鸟的养蜂场走了过去。

听到狗吠声,陈玉巧和季校韩在厨房里做午饭,卢奇鸟走出来,说:“咦,玉婶,您咋找过来了?”

“来找你买点蜂蜜。”玉婶拎起玻璃瓶,这附近一带也有过不少村民主动过来找他们买蜂蜜的,卢奇鸟已经习以为常了,说:“玉婶想要多少?”

玉婶走过去,来到他身前说:“你这儿的蜂蜜是怎么卖的?”

卢奇鸟说:“玉婶要买的话,我算便宜些,七块钱一斤吧。”

脸上带着两滴汗珠的玉婶扯了扯衣领,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和黑色的乃罩,往哪儿扇着风的玉婶说:“这鬼天气真热,我先进去里面吹一下电风扇。”

卢奇鸟还沉浸在她胸前的风光上,没想到她的胸还挺标致的,上次卢奇鸟就怀疑她是在故意勾、引自己,莫非是这女人饿疯了,连自己这种四分钟的人都不放过?

怕她发现自己在看她的胸,卢奇鸟急忙转过头去。

玉婶挺胸又往前移动了小半步,将自己的胸更贴近他眼前,说:“怎么啦,玉婶热的浑身都是汗了,你也不打算请我进去里面坐坐嘛?”

一向大胆的卢奇鸟硬是被她逼的退后了半步,说:“玉婶开啥玩笑,你要吹风扇当然可以啦。”然后邀请她进去他和季校韩住的那间木棚里。

听见那间木棚有炒菜的声音,玉婶就说:“咱们到别的房间吹,这儿不方便。”

卢奇鸟说:“别的房间没有……没有电风扇。”

“咋会没有,玉巧午休的房间不是有电风扇吗?上次我还在那儿吹过。”

然后拉着卢奇鸟就要往陈玉巧午休的那个小木棚进去。

卢奇鸟赶忙挣脱,他怕一到里面就会做傻事,说:“巧姐在房里面睡觉呢。”

“那里面和校韩说话做菜的人又是谁?”

这女人的耳朵简直比狗鼻子还灵呀,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她都能听到。

“进去吧,是不是想热死玉婶呀。”趁着周围的人不注意,玉婶就硬拉着卢奇鸟进去里面。

“哎……玉婶,你别这样,我……”

“磨磨唧唧啥的呀,陪我进去坐坐我又不会吃了你。”

“咱们孤男寡女的进去别人的房间里,成何体统呀。”

“那你不怕让你家校韩知道你就叫呀!”

在玉婶的威胁下,意志不是很坚决的卢奇鸟就被她拉进去了。

他还真不敢叫,一是怕毁了玉婶的声誉,第二也是怕她反咬自己一口。到时候玉婶反过来说是他在非礼自己,或者是……污蔑他早就和自己有过一腿,卢奇鸟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另一边,铁黛熊原先是在杂物房里休息的,这几天闲着无聊,夜里也在帮卢奇鸟他们做木箱,现在也有些累了。

听到卢奇鸟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在吱吱喳喳,就好奇的在窗边的缝隙上瞧起来。当看见玉婶主动拉开衣领上的扣钮,并把自己的胸凑到卢奇鸟面前时,铁黛熊就愣愣的张开了小嘴。

再看见他硬拉着卢奇鸟进去陈玉巧的房间……若不是亲眼所见,铁黛熊绝对不敢相信他们村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以前铁黛熊在村子里也听说过,他们村子里的一些男人娶了老婆然后就出去外面打工,一年才回来那么几次,所以就导致了一些女人在家里就不检点起来。

今天算是亲眼见到了,虽然是卢奇鸟他们村的,可情况也是一样。

知道卢奇鸟其实并不是很情愿,铁黛熊就在心里想着,要不要装作出去阻止他们。

但又怕自己贸然出去,会被人认出来,传到自己她哥耳朵里。可是不出去的话,心里又不敢确定卢奇鸟会不会半推半就的被她勾、引住了,和卢奇鸟他们相处了这么久,铁黛熊和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很好了,她可不愿意看见卢奇鸟因为这种女人而弄的家庭破裂

130 居然被女人胁迫了!

铁黛熊在房间里为难住了,左思右想见他们进去了有一两分钟还没出来,最终铁黛熊还是走了出去。

还没走到陈玉巧午休的小木棚,铁黛熊就装作没发现他们的样子喊:“奇鸟,吃饭了,在哪儿呀?”

玉婶将卢奇鸟拉进房间中后就更得寸进尺了,连下面的一颗衣扣都解了下来,此时她的两个乃子有一小半呈现在卢奇鸟面前,乃罩中的那条乳、沟更是深遂的跟会吸人的黑洞一样。卢奇鸟一时间望着她的两个乃子都呆住了,随着她抓着衣服一扇一扇的动人情景,不得不说卢奇鸟的那根已经起了反应。

若是换个地方,卢奇鸟真可能会把持不住骑上她的身上。

看着卢奇鸟眼直直的模样,诱、惑计策进行的很很顺利,玉婶心中暗暗得意,两根玉指轻轻的扯了一下自己的乃罩边,再次朝他透露了一点儿里面的风光。

看见他下面已经顶起了一小团,玉婶就站起来说:“眼直直的在望啥呀……”说着她的身躯就快要贴上卢奇鸟的胸了,在他下面那团上摸了摸。

卢奇鸟打了一个小哆嗦,赶紧将她的手拿开:“电风扇在这儿了,我先出去了。”说着,卢奇鸟就要出去。

玉婶一把将他扯回来,说:“蜂蜜还没卖呢,这么急着出去干啥呀?”

“等玉婶不热了咱们再谈吧。”卢奇鸟还是推开她的手要走。

“哎哟!”玉婶装作站立不稳,娇躯往他身上倒去,一把锁住了卢奇鸟的左腿。

“玉婶,你这是咋了?”被抱住了腿的卢奇鸟想走也走不了,只能停下来慰问。

玉婶说:“可能是刚才太热,中暑了,你快扶我上床。”

正在这时,铁黛熊的声音传出来,正束手无策的卢奇鸟马上说:“不好意思玉婶,校韩她们喊我去吃饭了。”

玉婶一听就知道这声音不是校韩的,也不是他周边那些女人的。说:“这哪儿是校韩,到底是谁呀?”说着,就开始在整理衣服了。

衣服还没彻底穿好,铁黛熊已经出现在外面了。看见玉婶在穿衣服,铁黛熊就诧异了一把,看来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恐怕卢奇鸟已经和这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了。

卢奇鸟咳嗽了一声,说:“黛熊,你先去吃饭吧,这位玉婶说胸口有些闷,要找我按摩一下。”

“胸部按摩?”铁黛熊有些替校韩不值,说:“你倒是厉害,啥时候连胸部按摩都学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卢奇鸟解释。

“那是咋样?”铁黛熊最讨厌的是玉婶,身为女人居然这么不知廉耻,勾、引有妇之夫。

看见铁黛熊望着自己的眼神很不友善,玉婶也有些恼怒起来,她觉得铁黛熊似乎是有意过来破坏他们的好事的,说:“喂,你这女人说话不要这么难听行不?我胸口发热,找奇鸟看看有什么不对?啥胸部按摩,只是给他检查下而已。”

铁黛熊没想到这女人被自己撞破了好事,还这么理直气壮,说:“我咋说话难听了,你们确实是不知廉耻,我只是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

“好了,你俩个都别吵!刚才是我不对,我定力不足行不!黛熊,你先去吃饭。”

“哦哦哦……原来你就是铁黛熊!”

卢奇鸟和铁黛熊顿时暗叫坏事,玉婶说:“难怪我看着这么脸熟,嘿……”

接着,铁黛熊就走了。

玉婶再次在卢奇鸟哪儿摸了一把,暗说真大,还没有完全硬起来就一副要整死人的模样了,这要是完全硬起了,那自己准能做神仙#旱:“放心,那妞儿不会把咱们的事说出去的,她要是敢说刚才早把校韩喊过来了,晚上回村子里找我,我在财婶哪儿看电视等你。”

说完,玉婶就扭着屁屁出去了。

卢奇鸟暗叫妈呀,长的大也是罪过。

接着,卢奇鸟就去给她打了一瓶蜂蜜,给钱的时候,玉婶还在望着他那根,那眼神就跟饿狼盯上了小白羊一样。

卖完蜂蜜,卢奇鸟就回去吃饭了。

看见卢奇鸟,铁黛熊就一脸的不爽。

虽说是人家勾、引他的,可是他也不能这样子任人勾、引,一点定力也没呀。难道随便一个男人去勾、引校韩,校韩就去和人家上床呀?

要是这样校韩早就……

季校韩倒是没啥,听见卢奇鸟刚才卖出去了二十多块钱蜂蜜,脸上还荡漾起了小酒窝,铁黛熊快被她气晕了,人家来勾、引你老公,你还这么高兴。

一下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晚上,卢奇鸟照旧在蜂场里和校韩她们看电视。顺便说一下,陈玉巧和谢津津有时在这儿看电视晚了,也会在这儿住。今晚就是,几个女人齐聚一堂。

看着这四个堪称绝色的女人,卢奇鸟心里不知多高兴,要是能将她们在屋子里一窝睡了不知该多好。

季校韩活泼可爱,还带着一点儿萝莉的轻音和体柔,以及易推倒。

陈玉巧是典型的少妇,而且因为有乃的原因,有时候卢奇鸟和她亲热,抚摸着她乃子的时候都能挤出乃水。

谢津津则是卢奇鸟心头的肉疙瘩,身躯跟熟透的水蜜桃一样,有时候还会板起脸像自己阿妈一样的训斥自己。卢奇鸟在哪方面还朦朦胧胧着的时候就想推倒她了,简直是自己哪方面的启蒙老师,可以想象一个想日了大大好几年的女人坐在自己面前跟自己相处时,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铁黛熊属于那种风格时尚的女人,像御姐一样。而且她那双长腿呀,又白又修长圆润,那个男人看见了不想让她夹着自己然后不住的说我要我要之类的话?

卢奇鸟有时候都会幻想着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肩膀上,一边亲吻她雪白的腿,一边做她等等各种姿势。

若是摆出一个s形传到媒体上,简直是一个少男杀手。

知道卢奇鸟今晚和玉婶的约定,铁黛熊就一直在留意着他,见卢奇鸟整晚都很老实的在屋子里呆着,铁黛熊才确定他今晚应该不会出去。

估计夜里他也不敢出,夜里有季校韩在身边看着他,估计他也不至于这么大胆。

卢奇鸟确实是一晚都没出,玉婶那样的女人在诱惑他的那一小段时间,也许他还会有一点儿冲动想干她,但是在看到季校韩和陈玉巧这种女人时,就啥冲动都忘记了。

有那精力干她,不如留着干季校韩!

现在卢奇鸟就是在干着季校韩。

现在卢奇鸟发现,季校韩怀孕不上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呢,他想啥时候干就啥时候干,而且那个洞还没有生孩子,也相对紧一些。

季校韩是因为想和他干出一个孩子,所以每次都会非常配合他,并且把三天一次的规矩,改成了三天两次。再多就真不好了。

玉婶在财婶这儿看电视,一看就是十点多。农村人睡觉比较早,财婶这儿一般十点半就关门了。

等了两个小时多没等到卢奇鸟,玉婶心里冷哼了一声,沉着脸回去了家里。

躺在床上,她还在想着卢奇鸟会不会半夜溜进来……等了小半个小时,啥惊喜也等不到的玉婶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接近中午,玉婶从田里干活回来,经过卢奇鸟的养蜂场时,借口去他哪儿遥寒洗脚。和她相距还有一百多米远,卢奇鸟就刻意的避开了她。

这一幕让玉婶更是生气,说:“喂,奇鸟,你家蜜蜂蛰到人了,哎哟痛死我了。”

铁黛熊在屋子里听到她的声音,暗骂她不要脸,这些低劣的借口接近卢奇鸟。

居然躲避不过,卢奇鸟就走了上去,说:“蛰到哪儿了?我帮你看一下。”

玉婶捂着乃子说:“蛰到我胸口了,你快来帮我看看。”

这位置卢奇鸟可不敢帮她看,说:“婶子等等,我进去拿瓶药膏给你搽搽。”

“光搽药膏有啥用呀,你得先帮我将毒刺拔掉。”说着,就要解自己的扣子,让卢奇鸟帮她拔毒刺。

正好这时候季校韩回来,远远的看见他们,说:“喂,奇鸟,你们在干啥?”

“哦,玉婶说被蜜蜂蛰到了。”季校韩回来让他暂时解围了。

季校韩走上来,说:“蛰到了哪儿?”

玉婶干笑说:“哦,没啥,刚才有个蜜蜂在我手上撞了下,痒痒的不知道是不是蛰到我手了。”

季校韩又问她撞在了那个位置,玉婶就随便指了个位置,见她没被蛰到,季校韩就进去煮饭了。

等她一走,玉婶就狠声说:“卢奇鸟,你是不是忘记了啥事情?”

卢奇鸟装糊涂说:“到底是啥事情呀?”

“上次你借我自行车时,说借完车子,我让你帮我干啥就干啥,还记不记得?”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卢奇鸟也不好意思不承认,说:“是有这事,玉婶有啥需要我帮忙的?”

“记得就好,婶子这几天痒的难受了,你今晚去我家里找我,帮我止痒一下。到了就抛个石子上我家屋顶。你要是敢不来,看婶子怎么收拾你。”卢奇鸟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老子今晚还真不过去呢,看你有啥法子收拾我

131 进退两难

晚上,玉婶在家左等右等,还是等不到卢奇鸟的人。

快十一点了,玉婶咬牙恨恨的说:“好你个卢奇鸟啊,竟然又放我飞机,不将我的警告放在眼内!”

生气起来的女人很恐怖的,如果卢奇鸟今晚就算是过来看看,哪怕不和她做那个,和她晓之以理动之情的劝说她,也许事情就不会演变成下一个他不想看到的局面。但是卢奇鸟骨子里不是那样的人,他也怕玉婶把他找到什么地方,衣服一脱就赤果果的抱上来,怕是那时卢奇鸟的双腿会迈不动,第三根腿就蹭蹭的立起来钻进她的身体里。

现在卢奇鸟的思维比以前成熟了,他真心不想再遭惹上这些女人,以免玩火自、焚。

气愤的玉婶第二天就将铁黛熊藏在他家里的事说出去了。

收到风声的卢奇鸟简直是火冒三丈,立即就去找她算账:“喂,玉婶,大家一个村的朝不见面晚见面,我不就是没答应你的要求嘛,至于这样子赶尽杀绝吗?”

玉婶没好气的说:“你说啥呀,我听不明白。”

“你……还在装蒜是不,外面的人早就传开了,是你把我将黛熊藏在家里的事说出去的!”

“哟,咱可没做过那样的事。倒是你,一口一句黛熊的这么亲昵,不会是你俩还有啥见不得光的事吧?”

“我……我草泥马,算了,懒得跟你这种人斗气,以后你就别来找我了,咱们之间已经没啥话好说的了。”即便是知道是她说出去的,卢奇鸟也不能拿她一个女人怎么样,揍她吧,这又不是卢奇鸟的作风,打女人怎么说也不光彩,真是阎王易过小鬼难缠。

看见卢奇鸟恨恨然的退去,玉婶心里反而愧疚起来。要是卢奇鸟又跟人打起来,出了啥事自岂不是自己害了他的?人家又没招自己惹自己,干嘛要害他啊。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

要是刚才他打自己一顿或者骂自己,玉婶反而不会觉得有啥。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马上将铁黛熊送走,她绝对不能够再留在这儿了。

铁黛熊在房间里还啥都不知情,因为昨晚做木箱做的比较晚,到现在还在床上睡觉。

卢奇鸟急匆匆的打开她的房门,说:“黛熊……”

看见铁黛熊穿着一身睡衣,单脚骑在被子上,露出小半个乳、房,卢奇鸟就愣住了。

铁黛熊迷迷糊糊的醒来,立即就啊的一声大叫,正想骂卢奇鸟瑟狼、卑鄙无耻下流之类的,卢奇鸟已经乖乖的退出去了,说:“快穿衣服,准备跟我跑路吧!”

后面哪句话让铁黛熊直接骂不出来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间跑的这么急?”

“我这儿不能再收留你了,玉婶那贱人把你藏在我这儿的消息传出去了,估计你哥很快就会找过来找我要人。”

“那我走了岂不是害了你?”

“放心,只要你人不在这儿,我就有法子应付你哥。”

“不行呀,我哥欠了翼虎俱乐部老板的钱,他们找不到我,马上就会传到翼虎俱乐部的人耳朵里,到时候他们来找你要人怎么办?”

“我又没招他们惹他们,就算是翼虎俱乐部的人过来找我要人我也不怕,况且我可以报警呀。”

“万一他们来阴的呢?”

“你忘记啦,我可以摆平刀哥,怎么会一点自保的手段都没有呢?你快点走吧。”卢奇鸟这话纯属是在安慰她的,那些混子要是给他来阴的,他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总之一句话,这件事很难解决,自己是他不想看见铁黛熊就这样被他们糟蹋了而已,要糟蹋也是留着自己糟蹋呀!

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铁黛熊就跟着卢奇鸟上车、出去了村外。

卢奇鸟还往她口袋里塞了一千块,准备送她出去市里搭车走。在县城搭车卢奇鸟可不放心,因为县城还是翼虎俱乐部的势力范围。

车子正在山路上行驶着,后面就传来了一阵摩托车的加大油门的声音,铁二杆带着两辆车子追过来了!

三辆车子一共八个人,追到了卢奇鸟他们身后,相距还有三四十米远,铁二杆就挥舞着木棍喊:“停车,给我停车!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停下来还不得被他们马上将铁黛熊带走?救人救到底,卢奇鸟只能拼命的加大油门往乡里逃,希望可以逃到乡里,找派出所的人暂时庇护一下。

后面的铁二杆冷喝:“卢奇鸟,这事不关你的事,赶紧放下我妹,老子不为难你,否则今天我有你好看的。”

“奇鸟,你把我放下吧,他们人多,你斗不过他的。”铁黛熊紧张的抓着卢奇鸟的衣服,不想连累他。

卢奇鸟说:“你要是还把我当朋友就不要说这种话。现在赶紧给我坐稳,别摔下去了。”

“老大,要不要我上前去,弄死他吗的?”一名铁二杆的狗腿子说。

“要是翻车了,弄伤了我妹咋办?”

这山路本来就不宽,窜上去很容易发生车祸事件的,到时候有人摔下去,死的概率会很高!

铁二杆可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

但是等车子出到了乡里的时候,前面的道路就变的平坦了,铁二杆马上带着人加油冲上去。

三轮摩托的速度没他们的快,很快卢奇鸟他们就被铁二杆等人追上了。铁二杆在后面举着木棍,一棍朝着他的脑袋砸去。

听到后面有风声,卢奇鸟就本能的一缩头,这木棍是躲过去了,但是紧跟就被铁二杆车尾的人踹了一脚。

三轮车失去平衡,车尾箱在路边的护栏上擦出来一大串的火花,逼的卢奇鸟只能够刹车停下来。

“快走!”

卢奇鸟拉起惊慌失措吓的面无人色的铁黛熊的手,快速往派出所的方向逃去。

“想跑!那有这么容易,居然你硬要送死,那老子就新老旧账和你一起算了!”

当即铁二杆就掉转车头,和后面的人一起骑着摩托车朝卢奇鸟追上来。

双腿那里跑的过人家的摩托车,很快铁二杆的人就要追上了。卢奇鸟急忙拉着铁黛熊往一条胡同里逃进去。

这胡同只有两米多点宽,铁二杆他们只能慢慢的将车速降低。卢奇鸟又拐了两条巷子,干脆铁二杆扔下掉车子去追他。

这一幕很快就引起了周围的人的注意,其中一间小卖店里,一名男子愣了下,说:“这不是卢哥吗?咋被人追杀了?”

男子立即在小卖部里拨打了一个电话,说:“喂,刀哥呀,刚才我看到了有一伙人在追杀卢哥……”接着男子就将这边的事大致的跟王刀说了下。

顿了下,王刀就说:“你在哪儿?那边有几个兄弟在?马上召集人马过去,这铁二杆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内了,在我的地盘上办事居然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男子立即将自己的地址报了上去,接着就给隔离的三个兄弟打了一声招呼,四人拿着铁管、木棍、还有玻璃瓶朝着卢奇鸟刚才的地方追过去。

这些人是这儿的地头蛇,对地形熟悉着,很快就绕路赶到卢奇鸟面前。

眼看着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卢奇鸟心里暗暗发急,忽然前面又冲出来了四个男人,卢奇鸟就咔嚓一声的停下来,前有强敌后有追兵!

这时之前那个打电话的男子说:“卢哥,这边,快过来!”

卢哥?难道不是铁二杆他们的人?

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卢奇鸟只能赌一把,一头冲过去。

那四个男人马上就扶住了他和铁黛熊,卢奇鸟说:“你们是刀哥的人吧?”

“是呀,刚才没把您吓着吧?”

卢奇鸟确实是被吓着了,苦笑了下。

铁二杆追到近前,看见卢奇鸟被四个男人扶住,停下来说:“你们是啥人,这儿的事不关你们的事,麻烦几位让开。”

“好说好说,我们是刀哥的手下,刚才刀哥刚刚下了命令,让我们过来保护卢哥。铁二杆,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王刀?”

铁二杆早就想到了是王刀的人,只是微微的变了下脸色,不过他的七个手下却是没啥底气,有两个人甚至还本能的退后了半步。

铁二杆立即大骂:“王刀又怎样,咱们现在有八个人,他们才五个,照上!”

“草你吗的,铁二杆你吃了雄心豹子胆呀,今天你要是敢动一下我们,小心走不出去这百山乡!”

“今天我们是在替高爷办事,管你们是王刀的手下还是谁的手下。搞掂了这事,以后咱们就跟这高爷混了,还怕他王刀做什么!”铁二杆高声喝道。

原先有些怕怕的几个手下听到铁二杆这话之后,不单止不害怕了,反而跃跃欲试起来。

听到是替高爷办事的,王刀的几个手下反而怕起来了。毕竟高爷在县城里的势力远不是他们可以对抗的呀。

虽然王刀也有几个亲戚,和高爷有些关系,而县委来来回回也是同一个班子的人,闹到最后很可能也只是一个和和气气的收场局面。但是高爷无论是权势还是财力抑或是人马方面,都远不是王刀可比的。可以说,王刀是纯属靠着自己两个姐夫妹夫才能在怀阳县上混下去的,要是没有了这二人,他王刀屁也不是

132 吃饭没带钱!

这时候又一把声音响起:“是吗?铁二杆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别说你还不是高爷的手下,就算你是高爷的手下,我这儿也不是他的几个手下狗腿子可以随便撒野的!”王刀带着十来个人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嘲讽的说。

虽然王刀在县城里的地位是远不如高爷,但也不是高爷的几个手下可以相比的!

看见王刀他们来了这么多人,铁二杆当然是害怕,可是这事不办成,高爷那边铁二杆也没法交差。左想右想,铁二杆决定先打一个电话给高爷,想借用高爷的威势镇压他。

看见铁二杆在打电话,王刀就愣了愣,也没出言阻止。

卢奇鸟朝着王刀拱拱手,说:“这次又要感谢刀哥的相救了。”

“不碍事。”王刀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目光一直在盯着铁二杆,预感到有几分不妙。

这时候铁二杆的电话打通了:“喂,高爷……是,是我,铁二杆。有点小事想跟您禀告一下,我妹现在就在我这儿……不是,是王刀带着一群人在这儿阻三碍四,不让我们把人带走……嗯,好的,明白。”

得到高爷的吩咐,铁二杆朝着王刀喊:“王刀,高爷让你过来听电话。”

王刀低声骂了几句,走过去接通电话。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王刀说:“这个高爷容我考虑一下,铁二杆在我这边闹事,大摇大摆的将人带走……当然不是,我怎么敢和高爷您作对呢,只是你们好歹也要给一个台阶我下呀!”

看见王刀上去接电话,卢奇鸟就揪心起来了。听到王刀这样说,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看得出来王刀刚才应该是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旱话都不利索。

对方好像掐断了电话,王刀将手机还回去给铁二杆。

铁二杆收起手机,说:“好样的王刀,连高爷都敢不放在眼内,希望你可以一直这么硬气。咱们走。”

看见铁二杆他们一群人风风火火的走了,王刀才抹了一把汗。

刚才高爷给了他两个选择,一个是立即把人交出来,另外一个就是后果自负!

无计可施的王刀只能够说就这样让他们把人带走,自己的脸面也挂不住呀。但是这样也等于是再次把高爷得罪死了。

上次他救卢奇鸟,并不是正面得罪高爷,因为那次高爷也只是受人所托让人去找卢奇鸟麻烦,这次却是高爷自己的事!

卢奇鸟自然知道他为自己背了多大的黑锅,走上去正要说几声感激的话,王刀说:“卢哥还是快点儿将这个女人带走吧,估计高爷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

卢奇鸟不知道该说啥话,或许大恩不言谢就是这个道理吧。

在王刀一伙人的护送下,卢奇鸟回去扶起三轮车,车子除了尾箱受到了一定程度的破损之外,还能够开。怕铁二杆他们会杀一个回马枪或者在前面拦截,王刀还派了七八个人去护送他们。

一直出到了安全的地方,卢奇鸟才绕了一个大圈,将铁黛熊送出去了市区。看着铁黛熊上了去省城的车子,卢奇鸟才离去。

回去的时候,卢奇鸟倒是没绕路。快要回到县城的时候,车子没油熄火了。

卢奇鸟将预备油打开,往附近的一个加油站开过去。

加油站上还有七八辆摩托车在排队加油,卢奇鸟准备去洗手间撒泡尿,突然看见不远处的冲过来了几个人,目标很明显就是自己。远远的卢奇鸟还看见其中两个人腰带里插着东西,还有人手里抓着铁管!

我的吗呀!

这群人真是阴魂不散,卢奇鸟不是没想过这些人会在半路上拦截自己,可人家连自己住在哪里都知道,除非是他扔下这个家庭不顾,否则绝对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所以他也不打算躲避啥,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群人居然这么无法无天,这儿还是县城闹市就敢一大群人过来追杀自己了!

卢奇鸟撒腿就逃,后面的人越追越紧。

卢奇鸟跑了一条街,前面另一条街道上又冲出来了一拨人,两拨人马加起来有十五六人。

前后的道路都被封锁住了,看见前面有一间酒店,卢奇鸟就往里面钻了进去。

“喂,干什么的,干什么……”

酒店门口的两个保安朝着他喝叱,下一刻看见后面追杀卢奇鸟的十几个人之后,这两个保安心里一慌张,其中一个保安立即掏出对讲机跟保安科的人汇报情况,另一个保安则是掏出警棍,防备的看着他们,警告他们不要乱来。

这二人一分神,就被卢奇鸟溜进去了。

“风华大酒店……”

看见卢奇鸟溜进去了这儿,追杀的人纷纷神色凝重的停住脚步,有几个人还在咽口水。

其中一个领头的小头目站出来说:“两位,我们是翼虎俱乐部的,刚才那个溜进去的小子是我们高爷亲口要抓的人,麻烦两位让我们进去揪他出来。”

“这儿是风华大酒店,你们说进来揪人就揪人,那我们酒店以后颜面何存?进来的客人连吃顿饭都吃不安心,我们岂不是要关门大吉吗?”一个身材高大的保安站出来说。

这时门口已经赶出来了四五个保安了,加加起来也有七八个人。

这群人之所以不敢随便进来抓人,是因为这间酒店就是牛锋和另外几个身份同样很高贵的人开的。别说是他们这几个混混,就算是高爷进来,也要掂量掂量。

那群混混的小头目恭敬的说:“烦请各位行个方便,我们只是进去抓一个人而已,不是过来闹事的。”

这些保安也不是傻二愣,此刻已经大概看出来了情况,犯不着为了一个陌生人和高爷他们这伙人过不去。说:“等等,我进去请示一下。”

然后就拿着对讲机进去了。

卢奇鸟进去后,并没有走远,而是来到了二楼,在窗户旁观察着下面的情况,他们的话他都听到了,现在只能祈祷酒店的人不要赶自己出去。

那个进去请示的保安也很快得到了结果,在一名穿着女经理的带领下,和另外的三个保安一起走上来。

完了完了,多半是要赶自己出去的了!

五米,三米,一米!

女经理来到卢奇鸟面前,微微弯腰说:“先生,请问你是来吃饭的还是干什么?”

没赶自己出去?卢奇鸟抓起桌巾擦了一把汗,说:“要是不吃饭的话,就不能在这儿坐了吗?”

女经理当然听得出来他是在问自己不吃饭的话,就马上撵自己出去。不过这经理的服务态度还真是够好,尽管如此还是笑着点头:“是,我们这儿是要做生意的,所以闲杂人等……”

刚才在市区,卢奇鸟已经将钱交给了铁黛熊,身上只剩下十几块零钱。这还是想着用来加油的。说:“那你们这儿最便宜的东西是什么?”

“最便宜的……”女经理咬了下嘴唇,拿起一张菜单说:“最便宜的就是纸巾了,三块钱一包。不过,先生您现在坐的这张桌子最低消费是一百块。”

“一百块……”卢奇鸟险些喷出来,说:“那给我换张最便宜的桌子行不行?”

“可以,这边请。这一区的是五人座餐桌,最低消费是五十块。”

“还有更便宜些的吗?”

女经理摇头,表示没有。

卢奇鸟一脸郁闷,吃饭吧,没钱给!不吃吧,酒店的人肯定会马上请自己出去,下面的人马上就会剁了自己!

再三思量,卢奇鸟还是在这张桌子上坐下了。

接下来呢,酒店的人就开始招呼他点菜了,卢奇鸟随便点了几样包子,随便要了一壶茶水。

不时的走出去看一下那些人走了没有,转眼间,半个小时就过去了。卢奇鸟看见自己的那辆破三轮车都被人开来了,这些人正在下面拆着自己的车子零件。

很快就拆下来了一个轮胎,要不是怕影响到酒店的生意,这群人估计会直接将他的车子砸了!

卢奇鸟大骂了一声我考,可也只能在这儿骂骂而已。

“先生,你是那桌的,请让一让。”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上来扯了一下卢奇鸟的衣服,原来是靠近窗户边的一张大桌,也就是刚才卢奇鸟坐着的那一桌来客人了,估计是自己挡住了客人看热闹的视线。

看样子在这张桌上坐着的两个人身份不轻,只有他们在椅子上坐,其余的五个人都是站在他们周围的。

刚才那个扯卢奇鸟衣服的那个人似乎也是他们的手下。

卢奇鸟回过神来,说:“不好意思,我在那边坐的,刚才看见这儿有热闹看,所以才凑过来看一下。”

接着,卢奇鸟就讪讪的回去了座位上,看样子这些人一时半刻是不会走的了。他掏出手机想打电话报警,可是又怕警察还没来到,这些人就一窝蜂的散了,说不定还会治自己一个假报警的罪名。

可是不打,他今晚又实在是离不开。

那些服务员看见他点了几个包子,在这儿吃了半天还没走,眼神中都带着鄙视。

这时酒店下面又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一辆吉普汽车开过来,隐隐然的听到下面有人喊“虎哥来了,虎哥来了”。

接着,就越来越多的人聚到酒店门口。

虎哥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那小子还在里面不?”

“在,有个兄弟在上面监视着他。”

“很好。烦请韦科长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把人揪出去。”虎哥朝着酒店保安科科长拱拱手,他身后的人也是越逼越紧。

高爷这些年已经很少外出了,外面很多生意以及宴会都是由他替代出面处理的。相当于半个高爷。韦科长不敢直接驳他面子,难为的说:“虎哥再等等,我请示一下上级。”

“应当的应当的。”虎哥微笑说:“如果怕我们打扰着客人,韦科长带人请他下来也行。”

韦科长尴尬的一笑,转身进去里面请示上级。约莫两三分钟后,韦科长出来说:“虎哥稍等片刻,我们这就上去请他下来。”

我考!卢奇鸟暗暗恨自己没快点做决定,若是早打报警电话,即使是谎报警情可也至少比现在好呀。当即卢奇鸟就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这时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一把将他的手机夺去,恶狠狠的瞪着卢奇鸟。

同时,楼梯口上的几个保安也来到了。“先生,请跟我们出去!”保安科科长做了一个请势

133 赌上我的命!

听见他们要请自己出去,卢奇鸟立即就指着那个抢了自己手机的人说:“你们怎么这样的,我还没吃完东西呀,还有他抢了我的手机了。 ”

那人只是防止他报警,闻言就将他的手机还回去了。

韦科长再次请他出去,卢奇鸟说:“等等,我还没吃完东西呢。”

“先生,您再拖延也没用,东西我帮你买单,现在请你马上出去!”韦科长不耐烦的说。

“我都还没有吃完,等我吃完了自然会走。”卢奇鸟是想拖延时间等警察过来处理。

“把他带走。”

韦科长给身后的四个保安打了一个眼色,四人立即就上来拉住卢奇鸟。

无计可施的卢奇鸟只好耍赖,拉着隔离一张桌子的台脚不让他们拉自己出去,并且嚷嚷着要到工商局投诉他们。

“朋友,去工商局投诉是没用的,况且人家都不用你埋单了,你还想怎么样?”那两个看起来身份地位不轻的男人其中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说。刚才卢奇鸟拉着的就是他们桌的桌子脚,那四个保安又在拼命的拉扯着卢奇鸟,弄的他们桌的桌子在砰砰的响,搞得他们想吃饭都吃不进去。

看见墨镜男说话,韦科长和四个保安同时一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被墨镜男一个眼色就制止了,四人只得停下来。

卢奇鸟察颜观色,知道这人的身份地位不轻,笑嘿嘿的翻起来,先给他们道歉一个,然后说:“那大哥说我该去哪儿投诉他们?”

墨镜男一丝不苟的说:“去消费者协会,不过我估计你投诉了也没用。”

“为啥呀?”

“这儿是人家的地盘,就算是消费者协会的人来了又怎么样?人家一句说你在这儿闹事,就能够将罪名反推到你的头上。”

卢奇鸟当然知道这些门道,去消费者协会投诉也要有证据的才行,这儿是人家的地盘,人家到处都是证人,随便安插个借口就可以将事情反赖在他的头上了。说:“那大哥说我应该怎么处理?”

男人这次没回答他,说:“我知道你再不出去,就会被人从门口上直接扔出来,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卢奇鸟没撤了,说:“大哥救命呀,外面还有一大群人等着要砍我,我要是出去了,今天就会直接死在你们酒店门口的,你也不想我死在这儿耽误了酒店的生意吧?传出去名声多不好听呀。”

男人思索了下,说:“也是。但是你总也不能一辈子躲在这儿呀,总是要出去的啊。”

卢奇鸟说:“我一会儿报警了,就可以出去了。”

男人再次给韦科长打眼色,韦科长等人就乖乖的退出去了。

卢奇鸟正要打报警电话,男人将他的手按住,说:“报警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解决不了一辈子。”

接着男人就扶着卢奇鸟过来,隔离的一个保镖给他搬开椅子,示意卢奇鸟坐下。

卢奇鸟还在满脸疑惑,心想着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居然一个眼色就改变了韦科长的注意!莫非是他们酒店老板--牛锋?

卢奇鸟不是盲目猜测,韦科长是经过上层同意,才决定要将他带出去交给翼虎俱乐部的人处置的,接受他请示的那个人身份肯定不简单,这个人能够改变那个人的命令,说明他的身份更在他之上!

所以卢奇鸟猜测除了牛锋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有这个权威了。

男人做了一个请势,说:“请用茶,居然坐在了这儿就不要拘谨,喜欢吃什么就直接吃好了。”

这么好?又帮自己解围,又请自己吃东西。

“大哥,你到底是谁?干嘛要这样帮我?”卢奇鸟问。

男人摘下墨镜,说:“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不过我可以帮你解决掉眼前的危机。”

“就是这个?”卢奇鸟觉得他好像是有啥预谋,心想,我报警也一样可以解决,只是自己身上到底有啥东西值得他图取的呢?

男人摇头说:“不是,我是指你和翼虎俱乐部之间的争端,我可以随时帮你解决掉。”

“那就谢谢大哥了,改天我一定请你吃饭!”卢奇鸟笑哈哈的说。

墨镜男隔离的一个年轻些,看起来有些傲气的青年说:“我们帮你自然不是白帮的,只要你答应我们一件事,翼虎俱乐部的人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拿你们怎么样,如何?”

“到底是啥事呀?”卢奇鸟说。

墨镜男拍拍手掌,后面的一个保镖就从公文袋里拿出了一份文件,交给卢奇鸟看。

卢奇鸟看完后,苦笑着说:“你们怎么知道我一定能够帮办妥这件事?”

“现在除了你之外,我们暂时还想不到其他的好办法。”

“可我也不敢保证自己就一定能够帮你办妥啊。”

“只要你去办了就行,成功了自然最好,不成功我们也不怪你,另外帮我办成这件事,我还可以给你三万块报酬,这个答案满意了吧?”

“那是不是我不去办,你们就会马上让人赶我出去?”

墨镜男笑而不语,显然是这样的。

“让我考虑下,可不可以给我根烟抽?”接着卢奇鸟就站起来,从他的香烟中抽出一根点燃。

接着一名保镖走上来,将他扯起身,然后从他口袋里掏出了他的手机。上面俨然是一个正在拨打着的110号码。

小聪明被人识破了,卢奇鸟无比尴尬。

等了三分钟,卢奇鸟觉得没必要再等下去了,于是便把合约签下来了。

接着卢奇鸟才说:“好,那也烦请大哥给我一点时间,一个月内,我保证会交给大哥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墨镜男拿起酒,和他干了一杯。

墨镜男当着他的面拨打了一个电话,说:“喂,老高呀,大晚上的你喊一大群人堵着我的酒店干嘛?嗯嗯,我就在酒店里面……嘿,这种小事值得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嘛,要不这样子,改天我带他过去给你斟茶道歉,怎么样……”

后面又扯了一大堆废话,最后高爷才答应给墨镜男一个面子,不和卢奇鸟计较,不过关于铁黛熊的事,却没提起。

卢奇鸟问:“锋哥,可不可以再帮我一个忙,让高爷放过我朋友。”

墨镜男忍俊不住的笑出来,说:“这个恐怕不行,出来混要讲道义,我可以让他放过那位姑娘,但是她哥欠了人家二十万,你帮她还上呀?”

“二十万!怎么会这么多?”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听说的。”

这就难怪得对方不能够帮自己抹平了,虽然卢奇鸟答应了他那件事可以帮他一个大忙,可是二十万太多了,墨镜男还不至于慷慨到帮他还上这么大笔钱。

沉默了一会儿,卢奇鸟说:“好,这笔债我帮她背上,但是锋哥要帮我拖延一个月,另外再帮我说服高爷,让他不要找王刀的麻烦。”居然要赌,卢奇鸟就赌大点儿,王刀是为了帮他才得罪高爷的,卢奇鸟不能让他受到牵连!

王刀屡次帮自己,卢奇鸟也不能够让他陷入险境。

墨镜男笑着说:“我欣赏你的仗义和慷慨,但是我不认为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锋哥能不能帮我办到?”卢奇鸟自然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一旦自己不能帮他办成那件事,后果是自己绝对不能承担的。

墨镜男说:“咱们之前谈的条件是你帮我去办这件事,我帮你让高爷不要找你麻烦,不过现在你要加大注码……”

“我可以答应锋哥,一定帮你半成这件事。”

墨镜男拍掌说:“有气魄,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应该知道,若是不能帮我办成这件事,后果有多严重。”

卢奇鸟拿起酒杯,和他干了一杯,意思是成交了。说:“一定办到!否则随便锋哥您怎么样都行!”

两人喝完酒,墨镜男看了下时间,说:“现在有空不?我带你去见高爷。”

卢奇鸟当然没问题了,打了一个电话给校韩,告诉她今晚自己要晚点回去,然后就跟墨镜男走下去。

十分钟后,墨镜男带着十几个手下,和卢奇鸟往高爷哪儿过去。

卢奇鸟就坐在他身旁,开车的是一个保镖。半路中墨镜男打了一个电话给高爷,约他出来见面。

高爷这些年来已经很少外出了,可是接到墨镜男的电话,就立即去和墨镜男见面了。

一群人在一间私人会所里面见面,墨镜男只带了三个保镖以及和他刚才坐在一起吃饭的男人进去,当然也把卢奇鸟带上了。

推开一个房间的房门,里面就走出来了一名须发有些白的男人。看样子这人就是高爷,从外貌上看,大概就是五十多岁。

高爷和他的几个手下正要和墨镜男打招呼,墨镜男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坐坐坐,大家都坐。”俨然是一副主人的派头。

高爷到嘴的话收了回去,知道墨镜男可能是不想自己喊出他的名字,便没有再开口。

接着呢,墨镜男就将刚才卢奇鸟提出来的要求告诉了高爷。

高爷说:“这……好像不是很合规矩嘛!”

“就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一个月他不能帮王刀还上那笔债,高爷您爱将他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不插手。”

“好,我给您脸面,就给他宽限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希望你能换上债!”高爷朝着卢奇鸟冷喝。

看见墨镜男再给自己打眼色,卢奇鸟就倒了一杯茶,恭敬的递给他。连续递了三杯茶,高爷皆一口喝下去。

“谢谢高爷。”

“我不是给你面子,我是给……他面子!你看着办吧,二十万可不是那么容易拿出来的。”

墨镜男也给高爷敬了一杯茶,表示感谢。

接着的饭局卢奇鸟就没再参与。

之前出去风华酒店门口时,墨镜男已经吩咐人去帮卢奇鸟把车子拿去维修了,卢奇鸟回去的时候,摩托车已经弄好了。

卢奇鸟走后不久,墨镜男也带着人离开了。

之前和他一起吃饭的那个男人说:“叔真相信他能够把这件事办妥吗?”

墨镜男笑着说:“办不妥我最多损失一笔生意,但是他却要丢掉一条性命,办妥了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茂华,你这高傲的性格应该改一改,不要随便瞧不起人。”

“叔教训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了。”“原先呢,我是想给楚局长一个面子,帮他一把,现在这条路是他自己选择的,也就怪不得我。

134 为难的齐秋霞

回到家里,卢奇鸟还在想着怎么样才能帮他办成这件事!

看到老公出去大半天,回来愁眉苦脸的样子,季校韩就温柔的说:“晚上都发生啥事了,咋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卢奇鸟不想和她说这件事,怕她担心埋怨吗!毕竟这事他是可以置身事外的,但他没有这样做。 季校韩这样的女孩子,不一定会了解他的心思。

所以呢,卢奇鸟就找了一个借口,说半路上车坏了,在修车。

季校韩自然听得出他在骗自己了,一晚都努着嘴巴不高兴。

卢奇鸟笑笑,将她拥入怀里。

季校韩因为觉得自己不能帮卢奇鸟生个孩子,就一直心里绝对愧对卢奇鸟,所以卢奇鸟就算对她说谎了,她也生不起气。

这一晚,感觉到老公压力好像很大的样子,季校韩就想用身躯帮他解压。

解压的最好方式,就是提起他哪方面的兴趣,然后让他在自己身上释放出来。

这个计划是很成功的,不一会儿,季校韩就将他哪儿弄硬,一边抓着自己的乃头在他那根东西上摩擦,一边笑着弄出各种姿势诱惑他。

卢奇鸟那受得了她这个小妖精的刺激,不一会儿就翻上了她的身上,然后一把扯下她的内库。

“老公,你慢点儿,我都还没有起火呢。”

卢奇鸟在她哪儿摸了一把,果然水分还不充足。这样硬插进去也行,只是没那么爽而已。

所以呢,卢奇鸟就蹲下去将自己那根塞进她嘴巴,然后帮她吸了几口。

不一会儿,季校韩的水就溢出来了,卢奇鸟这才将那根从她嘴巴抽出,然后插进了她里面。

他一边做着运动,一边说:“明天我要出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和巧姐她们干多点活了。”

“啥呀?你怎么又要出去了?要出去多久?”季校韩自然是不愿意,老公这么反常她心里就乱糟糟的。

“一个月之内,放心我晚上会回去的,就是白天出去而已。”

季校韩这才放心一些,说:“蜂场里的活我可以干多些,但是田里的地谁犁呀?”

“让干妈将就着干吧。”谢津津也会犁田,不过这些粗重活让女人干有些不适合,其实卢奇鸟比谁都心疼自己干妈,可现在也只能够将就着让她干。自己尽量争取多点儿时间回来,帮她干一些了。

听到卢奇鸟也不是全天都要出去的,季校韩才肯答应他。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随着卢奇鸟的速度增快,季校韩已经爽的在不住的叫了,根本就说不出来话。

在季校韩哪儿发射了一炮,卢奇鸟就渐渐的睡着了。

第二天季校韩一早起来给卢奇鸟他们煮早餐,脑子里还一直记挂着怎么帮“锋哥”办妥那件事的卢奇鸟也跟着醒了,洗漱了一番,卢奇鸟就下床,打开齐秋霞给他的那本医书翻看起来。

卢奇鸟敢答应墨镜男的条件,并不是一点法子也没有的,这法子就在医书上,但是他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行的通!

看了一个小时医书,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卢奇鸟吃完早餐,就开车往县城过去了。

“哟呵!这吹的是哪儿的风,别告诉你一大早的在银行门口站着是为了等我!”翁梦开着一辆黑色的小奔驰,停在卢奇鸟面前,又惊喜又意外的望着他。

“嘿,梦姐,我今天就是特地过来找你的,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卢奇鸟变魔法似的从后面掏出一个黑色袋子!

翁梦闻到了一阵蜂蜜的清香,更是惊喜的说:“该不会是蜂蜜吧?亏你还记得给梦姐送礼,谢谢。”翁梦结果袋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蜂蜜的清香说:“这段时间赚到了不少钱吧?”

“一点儿,要不是梦姐提拔,我这养蜂场哪儿开的成,梦姐打开来瞧瞧。”

翁梦将袋子打开,看见里面有两个大瓶,一个小瓶,说:“这小瓶的是啥呀?”看上去也不像是蜂蜜。

卢奇鸟说:“蜂王浆,这东西可宝贵着,可以延年益寿,滋润皮肤的。女人吃最适合了。”

“真的?那我可得试试,怎么吃的?”

“用汤匙舀一小口,吃下去,然后再吃一口开水就行,早晚各一次。”

翁梦就奇怪起来了,说:“大清早的给梦姐送礼,说吧,有啥阴谋?”

卢奇鸟确实是有阴谋,但现在还不适宜说,说:“这是为了报答梦姐的。”

“想通了?答应了梦姐的条件了?”翁梦喜不自胜,她觊觎卢奇鸟不知多久了,这越是觊觎,那种感觉就越强烈,经常会不自觉的想起他。

卢奇鸟苦笑说:“不是,我是有准备了一份大礼,准备送给梦姐您。”

“这份礼物还不够大吗?”翁梦提了提手里的蜂蜜。

卢奇鸟摇头说:“当然不够大,咱们进去里面聊。”

接着,卢奇鸟进去了她的办公室,将自己要送给她的大礼说出去了!

听到这份大礼,翁梦自己都愣了,她做梦都想这有那么一天,如果可以,她情愿花掉自己的三分一身家来换取这份大礼!

可惜她天生这就是这样的人,去医院看也看不到效果,去那些减肥中心锻炼,没半个月时间就败退了。医生和减肥中心的人都建议她节食,尤其是不要吃哪种脂肪多卡路里多的食物!

可是每次她都坚持不久,而且她本身就属于那种喝水都容易胖的人,所以才造就了她那个让人不敢恭维的身形!

尽管她的钱很多,可是因为这身形的问题,却一直找不到好的男人。

现在听到卢奇鸟居然能够帮助她减肥,而且不需要她做太多的运动,也不需要刻意的节食,好吃又不愿意运动的翁梦怎么会不高兴?

只是,这样的减肥技术真的存在吗?

“从中医的角度来说,肥胖症除了饮食和运动有关之外,还与人体的吸收能力有极大的关系,我要做的就是先帮你降低你的身体吸收能力。”

“那要我怎么样做?”翁梦期待的问。

“很简单,你主要躺下来,接受我的按摩和针灸就行了。”

“针灸!”一听到要针灸,翁梦就冒起鸡皮,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卢奇鸟拿着一根巴掌长的针插进自己体内的情景。

卢奇鸟说:“梦姐放心啦,不会插太深的,最多就是插进去半根手指头这么多而已,跟被蚊子咬了一口差不多。然后按时吃药就行。”

“不会对身体产生害处的吧?”

“不会,只会让你变的更苗条,吸收能力跟那些怎么吃也不会胖的人差不多。”

为了防止她害怕,卢奇鸟还特地用银针在她手臂上插了一下。果然没啥疼痛的感觉,翁梦就答应了。并且立即扔下银行的工作,带他回去了自己家里,让他帮自己针灸。

卢奇鸟虽然在医书上看的很熟,但是实际操作却是还没试过,所以呢第一次也不敢乱来,于是就随便帮她针灸了几下,说这是第一步,然后就回去请教齐秋霞去了。

听到他要用自己家传的医术帮人减肥,齐秋霞就愣了愣,当问明白他是要跟谁减肥之后,齐秋霞就答应了。当然没跟她说是因为受到了被高爷他们的逼迫的事情。

但是要卢奇鸟先躺下,她来示范给卢奇鸟看。

其实卢奇鸟自己也挺怕那种浑身插满针的情景,可是没办法,为了完成任务,卢奇鸟只能咬牙躺上去了。

随着齐秋霞的针灸完毕,卢奇鸟说:“秋霞姐,现在你帮我针灸完了,那么麻烦你也躺下来,让我帮你针灸一次!”

“啥呀,我这么瘦,再被你用减肥针法折腾一回,还不得剩下一身骨头!”其实她最为难的是,因为这个针灸是要脱下衣服才能插的。不脱衣服也行,可是卢奇鸟还没达到隔着衣服认穴的地步。

这衣服一脱,还不得全被他看光?

“可是,你不脱衣服我怎么试验呀,插错了位置怎么办。”

“这……”齐秋霞语塞,说:“那你就别跟她治疗了,让她到我这儿来治疗,我帮她减肥。”

要是没有那个任务是没问题的,可是卢奇鸟还要执行那个任务呀,让她来治疗卢奇鸟就没法和翁梦增加感情了,怎么哄她把那份合同签下去?还怎么从她手上借钱帮铁黛熊还债?

“这不行,秋霞姐应该知道翁小姐对我的感情有些特殊,要是让她来你这儿治疗,我怕她会不配合你啊。”“那你说咋办?总不能让姐脱下衣服让你试验吧?”想起自己脱的只剩下三点,让他在自己身上瞎插一通,齐秋霞就脸颊发热

135 荒谬的想法?

看着卢奇鸟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齐秋霞就心软了。 算了,他都答应了人家,要是不帮他估计他就要食言了,而且他是去做好事的,齐秋霞就决定帮他一把。

“那你在这儿等等,我出去一下。”

卢奇鸟不知道她出去干嘛,在诊所里等了有两三分钟,齐秋霞就揪着一个手提袋回来了。

然后走进去将厕所的门关上。

这是去换衣服是不?一想到美女换衣服,卢奇鸟的偷窥嗜好就发作了。

估计是看干妈多了染上的毛病。这半年来常常看到她们两个,又吃不进去,卢奇鸟涎水都不知道吞了多少回。

没容他多想,里面就传来了一声惨叫,卢奇鸟的第一意识是机会来了。齐秋霞在里面喊:“奇鸟,你进来,姐崴着脚了!”

这么好的机会卢奇鸟哪能放过,立即拧开锁进去,结果她除了小腿和小蛮腰之外,啥都没暴露,连大腿都看不到多少。

齐秋霞穿的是性感的女性健身服,大腿位置有带着弹力的裤子遮掩住,就露出半只手指长的美大腿。

卢奇鸟扶她起来,齐秋霞在外面踮了两下,没有扭伤,很快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躺在床上,因为害羞齐秋霞的睫毛不住的颤抖。

“可以了,一会儿你施针,错了姐就会提醒你的了。”

齐秋霞属于比较有料的人,虽然平躺着,但一双胸还是高高的鼓起,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卢奇鸟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自己抓着她的胸,骑在她身上运动的情景。

等了有两三秒没见到他动手,齐秋霞就睁开眼想催促他,看见他在消毒,才又闭上眼,其实她心里还是挺担忧卢奇鸟会做出啥傻事的,毕竟躺在这儿就跟任人宰割的鱼肉一样。

卢奇鸟先在她肚子上施针,然后小腿、手臂、终于到大腿了!

这个位置虽然不用插到大腿根,可是距离哪儿也不远了。齐秋霞还要将裤脚再拉起一些。

女人的腿要是长的好话,也是极具诱惑力的!

看着她翻起来慢慢的卷起裤脚,逐渐呈现出来的雪白肌肤,以及越来越接近那个位置的美腿,卢奇鸟下面居然硬了。

怕被齐秋霞看见,卢奇鸟赶忙找了个借口上厕所将那根东西竖起来!

妈呀,啥时候对秋霞姐的欲、望已经强烈到这个地步了!

看一下腿就硬了,要是再看一下她哪儿,还不得直接将她按下去强间了她?

也许是这段时间干校韩她们有些干腻味了,想换个没干过的女人干干吧。

实话说,卢奇鸟这段时间和季校韩做,确实是没以前那么有激情了,有时还是季校韩要求他或者将他那根玩硬了,卢奇鸟才想在她身上射一炮。

前段时间,卢奇鸟跟她做的时候,中途那根东西甚至软下来了,都是校韩掏出来帮他吮硬,才又插进去的,甚至卢奇鸟觉得现在自己和她做,有些是在应付她的需求一样。

不过和陈玉巧以及王瑶做,虽然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有激情,可是仍然能干的滋滋有味。可能是因为偷欢的原因,或者是做的比较少吧。

忽然卢奇鸟产生了一个想法,若是用药将秋霞姐迷倒的话……不就是可以随便玩弄她的身体了吗?

虽然卢奇鸟不敢插进去她哪儿,可是至少抓几把乃子,或者是将自己那根插进去她嘴巴里,她总不会知道吧?

甚至是用她的乃子和嘴巴将自己的精华挤压出来,也未尝是不可。

以前卢奇鸟就听说过,日x国有一个男孩利用这种方法,玩了他继母十二年!

他继母晚上睡觉前有喝小半杯咖啡或者是其他饮品的习惯,那个男孩每次帮她冲咖啡或者饮品时就放一点**药进去,等他继母睡着了就骑在她身上玩弄。

不过卢奇鸟很快就否决了这种方式,秋霞姐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居然还想着用这种方式去得到她,实在是太卑鄙了。

排除这些杂念之后,卢奇鸟就出去给她施针。

看着她露出来的两截大腿,刚才的念头又冒出来了,只要将她迷倒了,别说摸一把大腿,就算是将自己那根插进去她嘴巴里都行!

貌似好像有一本书说过,女孩子自、慰时,只要手指不插的太深、幅度不要弄的太大,那层膜是不一定会弄穿的,应该说大部分女孩子都不会弄穿。

当然也不排除有小部分女孩子那层膜比较脆弱骑自行车都可能会被颠穿的可能,只是这种概率比较低而已。

所以卢奇鸟就在想,将她迷倒之后,再放一个鳌头进去,应该不是问题吧?这样秋霞姐岂不是就要属于自己的了!

人都是有魔性的,面对着这样一个大美女躺在自己身前,产生一些胡乱的想法也不奇怪。

“喂,奇鸟,你小便完了没有?正经点,一会儿姐这儿可能还有客人要过来呢。”卢奇鸟进去有一会儿了,齐秋霞在外面催促他。

卢奇鸟应了一声,马上走出去。齐秋霞狐疑的打量着他,卢奇鸟进去里面这么久了,她当然会有些想法。虽然那根东西竖起来之后,没那么明显,可是齐秋霞还是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轮廓。这奇鸟不会是看着自己的身躯就产生了那种欲、望吧?

想着他一边对自己施针,一边在想着跟自己做那个事,齐秋霞就心中特别扭!

可是现在又不好说他,只好由着他继续给自己施针了。

这套针法有一个效果,可以有针对性的给对方想要减肥的地方施针,长期做下去,只要坚持一段时间,那个地方就准会瘦下去。

像翁梦这种,除了上面的两对大肉、球不需要减肥之外,身体的其他地方基本上全都要施针。

所以卢奇鸟在齐秋霞身上没穿着衣服的地方扎完之后,就又要轮到屁、股了!

按理说女人的胸和屁、股是越大越好的,但是翁梦那种女人屁股明显是太过臃、肿了,胸大一些无所谓,屁股却是还要再减一些的。

看见卢奇鸟突然停下来了,齐秋霞就知道他是要对自己的屁股施针了。可是让齐秋霞把裤子脱给他看显然是不可能的,站起来说:“这位置就不需要学习了,女人臀部大些也无所谓。”

居然她不脱,卢奇鸟也就算了,收拾东西,跟齐秋霞说了一声再见,然后就又出去了县城帮翁梦施针。

刚才在齐秋霞哪儿学了半天,这套针法他基本上已经掌握了,就剩下胸、部和下面的那一小片范围没有实施过。半路中,卢奇鸟又冒起了刚才对齐秋霞的那个想法,想压也压不住

136 被翁梦识破了

来到翁梦家里,给了她一个电话,翁梦就出来了。

看着在床上脱的只剩下三点的翁梦,再对比一下齐秋霞窈窕的身材,卢奇鸟心里直反胃,和齐秋霞对比起来这简直就是一头猪呀!

身上的肥肉走路都在颤抖一样。硬着头皮,卢奇鸟将早已经准备好了的银针插进来,翁梦只觉得身上有一股炙热的能量在升腾着,尤其是在卢奇鸟下针位置的那一片。这些炙热的能量很快就变成了大片的汗珠,不一会儿汗水就将她的床单都给打湿了。

虽然是热,但是翁梦并没有觉得有太多难受的感觉。

大半个小时过去之后,身体正面上的该插针的地方基本上都被卢奇鸟插过一遍了。卢奇鸟在她家里泡了一杯香茶,然后就在她家里喝了起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卢奇鸟算算应该差不多了。就让她翻过来,在她背后上施针。

忙活了两个小时,今天的治疗才算是真正的完成,卢奇鸟给她开了一个药方,让她定时吃药。以后自己就会早晚各帮她施针一次。当然这个过程中她可以正常的吃饭,但是暴饮暴食却是不行的。

这一个月之内,卢奇鸟起码要帮她瘦下来三十斤为止,否则见不到太大的成效,估计她也不会甘心将那个合同签下来。

这份合同其实是一个项目,墨镜男想拉她投资自己的一个大项目。这事卢奇鸟要过段时间才能跟她说。

原先卢奇鸟帮她施针完毕之后,就要离去的了,但是翁梦说一会儿要请他吃饭,让他等等,然后就自己跑去洗澡了。

和她搞好关系以后也好说话一点,所以卢奇鸟就答应了。

吃饭的地方距离她家里不远,步行几分钟就到了,卢奇鸟和翁梦走到一半时,正巧碰见铁二杆带着四五个兄弟从前面出来。

铁二杆叼着香烟,看见卢奇鸟马上就迎了上去:“哟嘿,这不是卢哥吗?卢哥和这是去哪儿呢?”

卢奇鸟觉得不太对劲,自己帮他背上了二十万债务,铁二杆应该知道,就算是不感激自己,可好歹也不至于一看到自己就一脸讽刺呀?

“咋了,变哑巴了是不,咋不会说话了?”铁二杆上前拍了拍卢奇鸟的脸蛋。

卢奇鸟还没发作,翁梦眉头一皱,一巴掌将他的说给拍开了。

铁二杆何曾被女人这样欺负过?立即就要一巴掌拍回去,翁梦冷冷的说:“你敢!今天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跟要了你的小命,你信不信?”

这口气还挺牛的!铁二杆还真被吓了一着,随即就是大怒的一巴掌抽过去。卢奇鸟赶忙一挥手帮她挡下来,铁二杆吃了亏,那里肯善罢甘休,一声喝的身后的四个兄弟就冲上来了。

坏事!

卢奇鸟知道这翁梦很牛气,可是现在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呀,当即就拉着她要逃。

“逃,逃什么逃,我干嘛要逃!”翁梦气愤的骂出来,卢奇鸟跺跺脚,只能够冲上去和铁二杆他们硬拼。不一会儿卢奇鸟就挨了人家好几拳脚,脸都被打成了猪头。

看到形势不妙,翁梦就在一旁打起电话。翁梦也挨了不少拳脚和巴掌,只是没卢奇鸟那么重而已。

不出三分钟,前面的一间酒吧里就冲出来了十几个气势汹汹的男人。

看见铁二杆他们围着卢奇鸟和翁梦揍,好几个男人都愣了一下,这些人居然还和铁二杆认识,正是高爷的人!

“喂,铁二杆,你们在这儿干嘛!”

“嘿,洪哥,在教训一下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看到形势不太对,铁二杆心有戚戚的讪笑着。

洪哥带着人冲上去,看见翁梦被揍出来的惨状,哆哆嗦嗦的将翁梦扶起来:“梦姐,怎么会是你……”

啪!

翁梦翻起来就直接给了铁二杆一巴掌,大吼着说:“给我往死里打!”

“吓!”

铁二杆怕怕的一愣,那个洪哥也是愕然的站住了。毕竟铁二杆是最近跟上高爷的人,如果他妹真的给高爷当情人了,很可能以后还会是大红人!这哪儿敢打呀!可是眼前这个……身份地位一点也不比高爷差,高爷都要给她三分面子。

有时去他们酒吧消费,一次的打赏就是几百上千块的!洪哥就没少拿过她的赏钱。

见洪哥还在愣着,翁梦继续大叫:“怎么啦,现在我的话不好使了是嘛?还是要我打电话给你们高爷!”

这当然不行,刚才翁梦就是见高爷其中的一间酒吧距离这儿近,才打电话给高爷,让他派几个人过来这儿帮忙的。这些人就是高爷打电话过去通知他们来的。

洪哥咽了口口水,跟铁二杆说一声得罪了,然后就十几个人冲上去将他们围住,当场殴打起来。

看见他们下手还是不够狠,翁梦走上去两脚将其中两个混混踹开,大喊:“一个个没吃晚饭是嘛!是不是还要我请你们吃饱了才会用力!没听见我刚才说的往死里打嘛!”

洪哥他们苦笑,这日后要是铁二杆妹妹做了高爷的小三,地位水涨船高,这还真不知道会发生啥事。

翁梦还在嚷着废了他们的腿,打出事了她负责。卢奇鸟走上去,说:“算了梦姐,咱们就自认倒霉,当被狗咬了吧。”

“不行,我长这么大了,几曾被人打过,不教训他们一顿,我这以后还哪有脸面在县里立足。”

“梦姐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吧。”

铁二杆毕竟还是铁黛熊的大哥,打死了他,铁黛熊那边也不好交差。否则卢奇鸟才懒得理他呢,不过这家伙也终于是撞南墙,惹上了翁梦这样的恶主。

“好吧,今天我就当给你一个面子,臭小子,你给我听着,以后再敢在我们面前唧唧歪歪,老娘我整死你都行!”

卢奇鸟还有事要问铁二杆,让人将他扶起来,问:“铁二杆,老子昨晚才帮你背了二十万块钱债,你他吗的转眼间就要找我麻烦,这是啥道理呀?”

铁二杆硬着脖子说:“我中意,你能咋滴!”

卢奇鸟脑子里转了下,说:“是不是高爷给你许诺了啥好处,所以你才故意抓自己妹妹送给他的?”

这事真被卢奇鸟猜对了,事情是这样的。

前段时间,铁黛熊在高爷哪儿接了一个小工程,被高爷给相中了,高爷在县城里叱咤风云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对几个女人真正动心过,铁黛熊就是其中一个。

但是,几次相约,都被铁黛熊给婉拒了。

这反而更加激起了高爷的猎艳心理,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

不过在县城里,高爷真没几样东西是他想得到又得不到的,很快高爷就想出来了一个策略。在得知了她家里还有一个哥哥,而且又知道她这个哥哥比较好赌之后,高爷就让人设法将他带到了自己的赌场上。

先是给了他一点儿的小甜头,让铁二杆赢回去了几千块。

后来就一次性将他全部身家给赢走了。

输了钱的铁二杆哪儿甘心,又回家偷了铁黛熊的一些存款出来想翻本,哪知道这些钱也一晚输光了。回去也不知道该怎么样给铁黛熊交待,于是又在一些所谓的朋友的怂恿之下,找赌场的人借了高利。

这二十多万的高利,就是这样子借进去的。

其实和他赌的人根本就是高爷赌场上的职业千手,赌运气也许他能够赢,但和人家赌技术,再拿个几个亿给他都不够输的。

接着,铁二杆就被人抓进了一个间子里了,关了一天一夜。然后高爷一边派人唱白脸,将他给暴揍了一顿,等到适当的时机之后,高爷才就出来唱红脸,训斥他的那些手下。

铁二杆出来混了这么久,也不是傻子,立即就会意过来他的意思,之前就听说过高爷要约自己妹妹出去吃饭。

估计自己赌钱的事也是中了他的圈套。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之后呢,高爷就给他开出了两个对于铁二杆来说完全是天差地别的条件。一个是把钱还给自己或者四肢残废,另一个当然就是结成一家人,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这笔钱自然是不用他还,而且还可以将自己的一间赌场和一间酒店交给他管理。

铁二杆一听脑袋的晕了,有这种好事,他当然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呀。

对于自己妹妹给人当小三,他也没有感到一丝的愧疚,反而觉得妹妹跟上他是找了一个好郎家。以高爷在县城里的威势,以后他们兄妹要什么没有?何必要那么辛辛苦苦的在外面打拼。

所以就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妹妹给出卖了!

自从答应了高爷这个要求之后,俱乐部的人都将他当做是老大一样的供奉着,逢人见到都要喊他一声铁哥,这就让铁二杆还真把自己当作是那么一回事了。

但是,这事眼看着就要成了,却被卢奇鸟横插一脚进来,差点破坏了他的好事,现在这件事能不能成还是一个未知数。所以铁二杆见到他自然不会有啥好脸色了。隔离的翁梦在一旁也听出来了一个大概,她最恨的就是这种人,连自己的妹妹都要出卖,同时对卢奇鸟肯帮朋友背上这么多钱的债务的事大感佩服,这笔钱根本就不是他能够还上的呀。这小子今天过来多半是找自己借钱的,只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当即翁梦心里就有了计较

137 全盘托出

铁二杆不愿意说,卢奇鸟也没逼他,让翁梦放他走了,但还是从别的混混嘴里打听到了整件事情。

“原来是帮人背了二十万债才来找我呀,你真是好样的,找了我三次,三次都是找我帮忙,实实在在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呀!”翁梦感慨的说。

卢奇鸟惭愧,说:“是,我是有事要找梦姐,我承认我存心不良。”居然被发现了,干脆卢奇鸟就主动承认下来,她帮也好,不帮也罢,说出来他心里反而舒服些。

冷笑了一声,翁梦径直的往前去了。

半路中忽然又说:“走吧,不去吃饭了呀?”

卢奇鸟以为她生气了要走,闻言赶紧赶上。

两人当然没有直接去吃饭,这伤势铁定要先去医院包扎一下。所以翁梦就回家拿了车子,和他一起去医院。

半路中,翁梦说:“你要是不能帮我将这身肥肉减下来,这二十万债务……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这……”虽然医书上说可以利用针灸的方法减肥,可是卢奇鸟毕竟是没有十足的信心呀,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减肥成功的。还有那个合同,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猫腻。

缓了口气,卢奇鸟说:“多谢梦姐。”

翁梦笑着说:“谢啥呀,我是看着你这个人人品还不错,才给你一次机会的。刚才你明明可以自己走,可为了回头帮我,才又跑回来挨了一顿揍。”

卢奇鸟心说,这顿揍可不是白挨的,至少自己达到了和她进一步拉近距离的目的。

两人去了医院,忽然一把声音传来:“哎呀,奇鸟,你这是咋啦,那个混蛋把你打成了这样?”

这人正是张艺宝了,看见张艺宝,卢奇鸟就想起上次和她看黄片的事,很难看的笑着。

接着,张艺宝就慌慌张张的去帮他和翁梦安排地方,卢奇鸟受的都是皮肉之伤,消毒完,插上药膏包扎一下就好了。这些工作都是张艺宝亲自帮他做的。

卢奇鸟躺在床上,看着她胸前的两个大圆弧,心里突突的在跳。

张艺宝还不知情,一脸心痛的在帮他包扎,问他:“怎么样,还敢有哪儿痛不?”

卢奇鸟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和肚腹,这两个地方刚才被打过,上面还有淤青。

张艺宝又让他把衣服撩起来,先帮他清理肚腹上的淤青。

有一个受伤的地方比较靠近下面,张艺宝就让他把皮带解开。

“这样不好吧?”

张艺宝嗤的一声笑出,说:“有啥不好意思的,不就是那点儿东西嘛。”接着就帮他解皮带。

卢奇鸟原先就憋着一肚子邪火,张艺宝帮他解皮带和处理伤口时,好几次皮肤都擦中了卢奇鸟,让本来就心怀不轨的卢奇鸟很容易的就硬起了一点点儿。

这些变化当然瞒不过张艺宝了,张艺宝在医院干了这么久,帮过不少男人处理伤口,有些比较猥亵的男人也会像他这样的撑起帐篷。不过那些人只能够引起她的反感,唯独卢奇鸟一个让她嗤的笑出来。心中暗骂,有色心没色胆!

自从得知卢奇鸟和季校韩结婚之后,张艺宝不知道暗恨了多少回,自己干嘛不早点遇上他!要是自己能够早点遇上他,或许现在和他结婚的人就不会是季校韩,而是自己了。

张艺宝是从初中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具体是初一还是初二,她也不清楚,反正那时候卢奇鸟帮过她一次,把联合起来欺负她的两个男生和两个女生给“打跑”了,之后张艺宝就渐渐的对他多了一种感觉。

所谓的打跑了呢,不是卢奇鸟一个人打的过人家四个人,而是他将其中一个男生的牙齿给打掉了,那四人看见他这个凶狠模样被吓跑了。

之后卢奇鸟自然免不了要被学校处分和召见家长,卢奇鸟没敢将这事和他妈说,只是告诉了谢津津。

当然也免不了要被谢津津训斥一顿,但是在卢奇鸟的哀求下,谢津津才决定帮他隐瞒一次,装作是他二婶跟他去学校,跟学校说他爸妈出去外地打工了不方便过来。还帮他赔了七十块给人家。

这些事卢奇鸟记忆最深刻的一段自然是干妈帮自己去学校说情的事,对于帮张艺宝出头的那一段,却是没觉得有啥。但是张艺宝却误会成了是他喜欢自己,才帮自己出头的。

自那件事之后,张艺宝就心惴惴的,以为他迟早会向自己表白,可是……这一等就是两年之后毕业了他还是啥都没说,跟平时一样的毫无变化。

但是张艺宝却发现自己在这种等待中,对他的感觉是越来越深。

有时候卢奇鸟和她玩的开心了,不经意间碰到她一次,他都会跟触电一样。很深刻的一次就是,卢奇鸟体育课打篮球回来,张艺宝在隔离坐着,卢奇鸟就一把走出来将手搭在了她肩膀上,当时把张艺宝给弄的心中腾腾直跳,想将他的手弄开,又舍不得。

当时张艺宝不知道多少次想向他表白了,可是当时她的自身条件实在是不怎么样。当时她家里也是很穷的,天天在外面帮家里人干活,吃的不好,长的又瘦又小,所以心里有些自卑的她压根就不敢跟卢奇鸟提起这事。

而那时候卢奇鸟却纯属是把她当作是一个“哥们”看待,完全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之后卢奇鸟也经常会帮她一些小忙,偶尔谢津津给了他零花钱,卢奇鸟都会请她吃冰棍汽水之类。

其实这是因为那时候和卢奇鸟玩得拢的人不多,而同样比较少朋友的张艺宝就成了他的一个很好的玩伴,这些他不怎么注意的小事让张艺宝对他的感情却是越来越深。现在想起来,还是一番别样的感受。

看着卢奇鸟皮带里面拱起的一个小沙包,张艺宝更是笑的大声,没好气的在他那儿拍了一把,说:“别瞎想,否则我把你的脏东西钳下来。”

卢奇鸟没想到她一个黄花闺女看见了自己这个东西,还一点也不规避,倒是被她弄得有点尴尬起来,以为她是经常看见,所以才免疫了的。

“艺宝,你经常在医院帮人家脱裤子看这个的吗?”随即一想,怎么可能,要是这样她上次看电影就不应该那么羞才对呀。

张艺宝说:“你不是第一个,但是你是我见到过的极少有的一个看见了而不觉得恶心的男人。”

“不是吧?”难道是因为自己和她玩的比较近,加上她对自己有好感的原因?卢奇鸟想着要不要那天约她出去掏出来给她看看,反正她对自己这根东西这么有好感,插几下应该不是问题吧!当然这个想法只是想想,人家一个大姑娘就算是喜欢自己,也不会这么不理智的胡乱让自己插。

这么想着,卢奇鸟那根东西又跳了下,帐篷也变的大了些。

张艺宝嗤的笑出来,拍了他一下,说:“别瞎想,小心我拧你的下来。”

听到这话卢奇鸟那根只能够慢慢的偃旗息鼓,包扎好了之后,卢奇鸟就和翁梦去吃饭了。

两人顶着一个猪头,走出去就感觉好笑。铁二杆误打误撞的揍了卢奇鸟一顿,反而帮了他一个大忙,现在卢奇鸟和翁梦之间除了有肉、体之间的交易心理和吸引力,还多出来了一种别的感情,不会只想着那些事。翁梦觉得他这个人挺好的。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去了一大半,这些天卢奇鸟帮她减肥的效果也逐渐体现出来了。原先翁梦差不多一百五十斤的体重,现在已经瘦到了一百二十多斤了。

随着一个月的期限的临近,卢奇鸟也该跟翁梦坦诚交待了,虽然帮翁梦成功的减肥了一半,让翁梦很开心,但这不代表翁梦就一定会帮他!

“梦姐,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

“啥事呀?借钱的事是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过两天就把钱汇到你的账户上的吗?”

“不是这个……”卢奇鸟必须提前一些日子跟她说,否则到时碰上了翁梦想答应但是没钱周转过来就悲剧了。心有忐忑的将那份掏出来,说:“梦姐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翁梦拿起来看,渐渐的皱起眉头,神情越来越凝重,最后叹气的将合同扔下来说:“是于彪让你这么干的吧?”

“于彪?于彪是谁……”很快卢奇鸟就想到了上次帮自己解围的墨镜男不是牛锋,而是这个叫做于彪的人。

“你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糊里糊涂的去帮他这种人办事……”很快翁梦就琢磨透了其中的玄机,卢奇鸟帮她减肥不单止是为了二十万这么简单,这个才是最重要的目的。

一时间翁梦都不知道该咋说他。这个于彪是她在县城里,为数不多的要顾忌几分的人之一,居然他设置出了这个计划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卢奇鸟这点子也挺坏的,抓中了自己减肥心切的要害。答应他,翁梦也有自己的难处。不答应他,减肥计划就要泡汤了,这眼看着就要减肥成功,翁梦怎么会甘心呀!

只要将体重减下来,以她的身份地位,将来也不愁找不到一个真心和自己过日子的人。

接着翁梦就简略的给他介绍了一下于彪的身份。

原来这于彪是牛锋他们集团的一个大股东、幕后老板。牛锋表面上他们集团最大的老板,但是很多事情还要跟他商量才能执行。

两人在集团的地位可以用不分伯仲来解释,倘若有那么一天他们集团出事了,国家肯定第一个拿牛锋开刀,而于彪因为藏在幕后,表面上看上去很多违法乱纪的事都和他没关系一样。

“现在也该你跟我交待一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看看梦姐能不能帮到你。”很少抽烟的翁梦掏出了一根女士香烟点燃,可见这个项目合作对她的影响有多大。卢奇鸟将事情跟她全盘托出来,翁梦意味深远的笑了笑,也不知道她心里是咋想的

138 陈玉巧的前男友

生死就在这一线!也许下一秒就要揭晓答案了。

卢奇鸟的心砰砰跳,翁梦抽了半根烟,说:“我最近的资金周转不过来,但是你别担心,这个忙我还是可以帮你的。”

卢奇鸟不知道有多怕她不帮忙,闻言松了一口气。

和于彪合作的这个项目需要的钱太多了,翁梦的资金暂时提不出来,所以她一会儿还要和卢奇鸟去找于彪商量合作的细节。

半路上翁梦问:“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吗?”

“不是因为我帮你减肥的原因吗?”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个人不错。我娘家老家就是环水乡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卢奇鸟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估计是上次自己去省里举报朱大凯他们,变相的帮了她一把。以翁梦的家世可能大部分亲戚已经搬出来住了,但总有一些关系比较疏的亲戚或者朋友还住在哪儿的。卢奇鸟等于间接的化解了一个关系到他们生命的风险。

最让翁梦佩服的是他冒着生命风险以及家人的安危去做这件事的,这样的人世上真不多了。

卢奇鸟沾沾自喜,看来好人还是有好报的。

车子到了一栋高楼面前,一个像是秘书模样的姑娘邀请他们进去。

“翁总,上午好!”于彪热情的上来和她握手,瘦身后的翁梦变化太大了,于彪差点认不出她了。

于彪邀请他们入座后,翁梦开门见山的说:“于总应该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吧?那我就直说,这个项目需要我出的资金量太大,我目前还没有这么多钱腾出来。”

于彪脸色僵了下,说:“翁总真会开玩笑,您在银行上班的会没钱吗?”

“照你说,你应该去找我们银行行长合作才对。”

“那翁总的意思是……

“合作的事我答应了,不过要延后一两个月,等我的资金周转回来。”

这个是小问题,于彪很爽快的答应了。

二人又谈了大半个小时的细节,快到午饭时间了,于彪请他们去吃饭。

饭吃到一大半时,翁梦接了一个电话,有事先走了。

于彪说:“还是你卢奇鸟有办法呀,这个项目我去她哪儿跑了七八次都没谈不成,没想到你一出马就搞掂了。”

卢奇鸟说:“那儿那儿。”

“你是怎样说服她的?”

原来于彪预想中或许让卢奇鸟牺牲一下色相,有可能会帮自己办成这件事,可事情似乎并不是这样子,卢奇鸟根本就没有牺牲色相。

这种事也没啥好隐瞒的,卢奇鸟跟他直说出来,于彪听后哈哈大笑,接着就把事前承诺的三万块钱给了他。

不久后,卢奇鸟也从翁梦哪儿借来了二十万,把钱还给了高爷。

居然钱已经还上,那铁黛熊也就不需要在外面躲了,卢奇鸟打了个电话通知她回来。

在外面转了一圈,铁黛熊回来就激动的抱祝蝴大哭。

卢奇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置,铁黛熊的双胸就顶着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胸部的柔软和弹性。

铁黛熊也感觉到自己有些失礼了,整理下衣服,说:“那笔钱……我会还给你的。”

以铁黛熊的赚钱能力,卢奇鸟当然相信她可以还上来,只是短时间内也是不可能的。说:“不急,我朋友那边暂时还不需要钱,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心理压力。”

“嗯。谢谢你,我真不知该怎么报答你。”铁黛熊凑上来,抓祝蝴的脑袋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然后就羞答答的低头捏着衣角。

卢奇鸟愕住了下,这该不会是以身相许的节奏吧?

是就好,卢奇鸟不知对她垂涎多久了,就算是冒险点上她,也是值得的。

所以一路送她回去,卢奇鸟就在期待着她中途喊自己停下,然后去宾馆开房,或者是随便找个树林之类的让自己干她呀之类的,可惜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最终卢奇鸟只能失望的送她回家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这天帮翁梦施针完毕,卢奇鸟在街市上置办了一些年货回家,却是看到了铁黛熊正在拖着一个行李箱往谢津津家里过去。

卢奇鸟走上去问:“黛熊,你这是干嘛?”

铁黛熊跺脚说:“我和我哥那个畜生住不下去了,他老是逼我去嫁给高爷,然后好让他享清福。

“所以你就搬过来我这儿住?”

“我怕我继续和他住在一块,那天他把我给迷晕了卖给高爷我都还不知道。”

哎这事,确实挺麻烦的,要是卢奇鸟没结婚前,他会同意,但是现在……

看见卢奇鸟在犹豫,铁黛熊可怜兮兮的说:“求求你吗,我现在身无分文,真不知道该去哪儿住了。”

卢奇鸟一心软就答应了,刚帮她将东西搬到养蜂场,季校韩就抓着他质问:“为啥要让她搬进来呀,有她在以后咱们做那个多不方便,每次都要咬着被子……”

“这也是没办法呀,我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

知道老公喜欢做烂好人,季校韩也没撤。她的加入让季校韩有一种危机感。

季校韩自认为长相应该比她略胜一筹,可是架不住人家身材好呀,那双长腿和魔鬼身材……加上老公又有一点点恋腿癖好。指不定就是被她的双腿给迷住的。

所以季校韩对他们的监控就特别严厉了一些。

铁黛熊准备过完年再工作,这几天就在蜂场里帮他们做木箱。

春季的蜜源会比较多,是蜂农的丰收旺季,现在争取多培育一些蜜蜂出来,对卢奇鸟他们有很大帮助。

年前,卢奇鸟还准备买一台电视机给自己干妈,这段时间他也赚了不少钱,干妈为自己操心了这么多,也是时候该孝敬一下她。

听到卢奇鸟要出去买电视机,陈玉巧喊:“奇鸟,你等等,我也出去买点东西回来过年。”

接着,就和卢奇鸟一起出去了。

铁黛熊原来也想出去的,但陈玉巧出去之后,这诺大的养蜂场光靠校韩和谢津津可忙不过来,就留下来帮忙了。

出到了外面,卢奇鸟说:“今天咋这么积极了,想我了是吧?”

“你还好说,这段时间你家校韩盯的你死死的,我想找个机会都找不了。”这段时间卢奇鸟忙里忙外的有一个月没碰过她了,陈玉巧确实是想他了。

“那要不咱们找个地方把车子藏起来……”这山路四周都是密林,卢奇鸟只要把车子藏在某个地方,就可以直接和陈玉巧进去里面做了。

“不好,我还是喜欢躺在床上舒服些。”这野战偶尔来一两次会比较刺激,但是次数多了就不如躺在床上做的舒服了。

这附近也没人,陈玉巧就把身躯挪上了一点,一手抓祝蝴的腰,一手在他下面摸起来。

不一会儿,卢奇鸟哪儿就硬的跟铁柱一样了。

当然,陈玉巧也不会半路将他弄出来,只是闲着无聊把玩一下,弄出来一会儿卢奇鸟到了宾馆就没劲了。

她还想舒舒服服的享受一次呢。

两人将车子停在收费停车场上,卢奇鸟就和陈玉巧先后往宾馆过去了。

之所以一前一后,是因为怕被人瞧见他们一起进去宾馆的。

卢奇鸟先开的房,陈玉巧过了四五分钟才进去。

看见卢奇鸟那根东西已经竖起来了,关上门陈玉巧就直接抓着他那根套弄。

出来买东西不能玩的太久,陈玉巧给他戴上了帽子,就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裤,让卢奇鸟插进去了。

上次因为陈玉巧自己用木棍将哪儿插大了,这次她忍了一个月没用棍子插,哪儿的确是紧多了!

卢奇鸟才插了一会儿,陈玉巧那些积压已久的水就跟泛滥的洪水一样,从大腿一直流到了床单上。**声响个不停。

这宾馆有隔音效果,加上开上了电视,所以她在里面叫也不用担心外面的人会发现。

做完之后,陈玉巧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帮他清理下面的痕迹。其实陈玉巧是还想要的,忍了一个月,就算是要个三四次,她都觉得不过分。可是时间紧迫,她也不敢跟卢奇鸟纠缠太久。

“你先去看一下电视机,我去给孩子买些东西。”说完,陈玉巧和卢奇鸟分两路去购置物品。

在商场里转了几分钟,出来时卢奇鸟就看见一个男人在后面拉着陈玉巧,陈玉巧挣开了他两次,卢奇鸟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已经再次上来抓着她要强吻。

这也太生猛了吧?众目睽睽的就敢这样调戏良家妇女!

“喂,你要干什么?放开她!”卢奇鸟上去喝叱。

陈玉巧在不住的挣扎,男人还没有吻到,就被卢奇鸟给扰乱了好事。

“你又是谁?我和玉巧的事关你什么事!”男人也冷冷的喝叱。

陈玉巧趁机甩开他,来到卢奇鸟身边抓祝蝴的手,男人更是气得鼻孔出烟,说:“你俩干嘛?陈玉巧,你神经病了呀!”

“我是神经病了,现在我有我的生活,麻烦你离我远点。”有卢奇鸟在身边,陈玉巧说话也硬气了许多。

“你……”陈玉巧说的在理,她是不属于任何人的,所以男人一时说不出话来。顿了下,男人才说:“我跟她离婚了,以后咱们就好好过日子,我会让你过上最幸福最甜美的生活,总好过你跟着这个黑不溜秋的家伙强吧?”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超市对面一个男人正拿着一台dv机在偷拍。

这些年在外面打拼,林信也算是闯下了一片天地,今年特地提前回家准备好好陪家人过一个美满的新年。今天也是出来置办年货,没想到却被他看到了这一幕。自从上次被卢奇鸟反威胁之后,林信也特地派人去查了一下卢奇鸟,现在卢奇鸟的一些基本信息都在他手中!看见卢奇鸟在和别的女人拉扯,林信就知道机会来了

139 冤大头!

听的出来,这人是搞大陈玉巧的那个人,论竞争力,卢奇鸟这个又没钱,同样的拖着一个家室的人,确实是没有这种富豪的竞争力那么大!

所以他只能够沉默的低着头,等待陈玉巧的选择。

那是陈玉巧选择重新回到他身边,奇鸟也不会怪责她。

说实在的,在得知他有老婆的时候,陈玉巧是一度崩溃。也曾幻想过,但是到了那个地步,陈玉巧也只能够寄希望于他跟他老婆离婚,然后和自己组建一个新的家庭,可是就连这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被他给摧残了。

现在过去了这么久,他才回来让自己跟他重新过日子,这都当自己是什么了?想要就要,想扔就扔!

听见他跟老婆离婚了,陈玉巧心中甚至还有一丝报复性的快感。

这一年以来,她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家里人瞧不起自己,连父母都不想承认自己是他们的子女了,外人问起孩子的爸爸是谁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不想见到这个人,奇鸟,咱们走。”

男人冲上来抓住卢奇鸟的手,说:“你疯了呀,现在咱们有大把大把的钱足够咱们吃几辈子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我们的孩子着想呀!”

“孩子我送别人了。”

“什么!”

男人如遭雷击,他和老婆离婚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老婆一直没给他生上一个孩子,这次回来一半目的是想和她重温旧情,另一半就是为了这个孩子而来的。

接着男人说:“没关系,咱们可以找人把孩子要回来,最多我给他们一笔钱就是,咱们还可以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你觉得有钱就啥事都能干,那你去找别个女人呀!”

男人没法从她这儿入手,只能够朝着卢奇鸟说:“你就是她老公是吗?”

“是呀,这又怎样?”

“陈玉巧是我的女人,她帮我生过孩子的。现在我想你离开她,你开个价,只要不太离谱的我都可以答应你,你也不想守着一个帮别人生过孩子的女人过一辈子吧?”

卢奇鸟愤怒的冷笑:“有钱就很了不起呀,我还真不贪你这些臭钱。”说完就搂住陈玉巧的芊腰离开了。

海鸿鸣一时无语,暗骂今天真是撞上两个极品了!

他前妻在国外有三四千万身家,还是美金来的。

不过他们夫妻俩的感情并不好,海鸿鸣是个喜欢寻花问柳的人。他老婆也经常泡吧,有时喝得醉醺醺的就啥人都让他们来。那块东西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射过,还美其言说这是应酬!

原先如果大家都是这样的人应该能相互理解的才是,可是他老婆不是,自己不检点还偏要管的他死死的。时间长了,海鸿鸣当然受不了这样的鸟气了。

有一次他喝的醉醺醺的回家,推开房门居然看见了自己老婆身上骑着一个,嘴巴还在服侍着另一个!竟然在玩2p,差点当场将海鸿鸣给气晕倒。

自己在国内不过是搞一个女人而已,她竟然在家里就带了两个男人回家搞,还把不把自己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内?

也是这一次夫妻俩闹翻了,之后不久,二人就离婚了。

听说前不久,他老婆又觅到了一个新欢,和他结婚了。

离婚的时候,海鸿鸣也分到了一点点家产,虽然是一点点,但是在国内换成人民币却是三四千万了,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算的上是富甲一方。

眼看着卢奇鸟他们就要走远,海鸿鸣就驱着一辆奥迪车切的一声追上去,停在他们面前,有些得意洋洋的说:“看吧,我没骗你们吧,就这辆车子已经够你们吃一辈子了。而且这还只是小意思,只要玉巧你喜欢,我可以马上买一辆更好的车子给你,还有一栋属于咱们的大房子!咱们儿子也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

这种条件基本上很少有女人拒绝,况且这海鸿鸣的长相也不算太差。不过陈玉巧却只是哼了一声,就继续拉着卢奇鸟走了。

居然陈玉巧这儿无法下手,海鸿鸣只好选择卢奇鸟了。这种小农民,只要给点儿钱,就能打动他的心让他滚蛋了。说:“小子,咱们到别处谈谈,有你好处的。”

“有啥话不能在这儿谈嘛?”卢奇鸟都不想理会他了。

“这是咱们之间的话题,让女人听见了不好。”

“少在这儿和我扯大道理,我是农民,啥也不懂的。”

在这儿说就这儿说,要是一会儿接受了自己的钱,也好让陈玉巧看清他的真面目。当即海鸿鸣说:“好,你想要咋样才肯离开玉巧?”

“如果玉巧愿意的话,不是我说我想咋样就咋样的话,如果玉巧不愿意,我想她咋样她不答应我也没办法。”

“哼,大道理还一堆堆的。一句话,三万块怎么样!你好几年也未必赚到的钱了。”

卢奇鸟鼻孔朝天,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卢奇鸟也懒得跟他解释。

海鸿鸣又提高了几分音调:“五万块!现在够了吧!”

没反应,海鸿鸣气的咬牙的说:“十万块!你十年也未必赚得到的钱了!”

坦白说这个钱的确够多了,但是卢奇鸟也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况且他又不是陈玉巧的啥啥啥,所以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回把海鸿鸣给气的想抓狂,以为卢奇鸟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也许是自己的筹码还不够重。

海鸿鸣是个舍得花钱的人,为了女人他一顿酒饭就能够花上过千块,所以钱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太重要。所以说:“十五万,换上硬币都能砸死你了!咋样呀!”

乖乖的,这主真是大肥牛!

卢奇鸟瞧了瞧陈玉巧,陈玉巧拉了一下他,示意他接受他的钱。

反正呢,他也只是让奇鸟离开自己而已,并没有说让自己一定要回到他身边,所以这笔钱不要白不要!

卢奇鸟一时间没弄明白她的意思,以为她是说千万不要接受他的钱。所以气的大吼出来:“你以为有钱就很了不起呀!用钱砸死我,我把我的身家换成硬币都能将你给埋了呢!”

心里补充一句,这要换成一分钱一个的硬币才行!

陈玉巧苦笑,这都啥跟啥呀,掐了他一把,低声说:“你瞎说啥呀,我是让你帮我要点钱回来,给孩子做抚养费!”

“啥呀?”摆了一个乌龙,卢奇鸟脸上一阵挂不住。

二人说话的

声音很小,海鸿鸣也只当是陈玉巧在劝说他不要接受他的钱,说:“好大的口气,不过十五万就这么多了。小心人财两空!”

说完就要开车离去了。

卢奇鸟急忙说:“喂,等等。真的只有这么多嘛?咱们到那边谈谈。”

哼了一声,海鸿鸣打开车门让他上车,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卢奇鸟说:“大哥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呀,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娶了一个媳妇,你说让我跟她离婚就离婚,这也太不值了吧?”

海鸿鸣得意的笑,说:“怎么,你刚才不是很牛气的嘛,钱多的都可以埋了我了。”

“这……刚才不是说笑话嘛,大哥那样当街抢我媳妇,我不说两句回去很没面子的嘛。”

海鸿鸣也不想跟他扯这些没用的,说:“一句话,十万块,你离开她,跟她离婚,这钱我就给你了。”

“刚才不是说好十五万的嘛?而且万一我跟她离婚了,你不给我钱呢?咋办!”卢奇鸟才没那么笨,实在拿不到钱就算,怎么会答应他那样的条件。

“嘿,你想的美,不跟她离婚你以为我会给钱你吗?”

“去你吗的。”见坑他不成,卢奇鸟就不想跟他说话了,没意义。

看到卢奇鸟要走,海鸿鸣就急了,想想人家的担心也是,万一离婚了自己不给他钱,那他岂不是真成了人财两空?

这种山娃,能娶到一个媳妇不容易,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可是他不离婚,自己给了钱他也不保险呀!

想来想去,还是想一个比较折中点的办法才好,说:“一人让一步,我给你五万订金,你跟她离婚了,再拿离婚证书去我哪儿要剩下的五万块。”

“是七万五!不行,你这种人太油滑了,我还是信不过你,十五万块,你必须先给我十万,你要知道离过婚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再娶到老婆的。”

这不是等于是先给了十万,还要欠他五万吗?

“算了算了,十万就十万吧,另外五万一个月之内,你给我把这婚事离了,另外再帮我打听一下她的孩子在哪儿。”

“好呀,先给钱,我马上告诉你。”

接着呢,海鸿鸣就去银行取了十万块钱交给了他。

卢奇鸟就随便说了一个外地的地址,让他去找!

也只有海鸿鸣这种大手大脚不知道赚钱有多艰难的人,才会如此轻易的答应,换作别个也不会这么傻。也是他们刚才的演戏太好太逼真了,海鸿鸣才会上当,拖手搂腰都不带一点儿含糊。

收了钱,卢奇鸟就把钱交给陈玉巧了。看见卢奇鸟拿着十捆钞票回来,陈玉巧扑哧的捂着嘴巴大笑出来。这笔钱她拿的一点也不心虚,比起自己之前的精神损失以及孩子未来的抚养而言,这点钱仅仅是一个零头而已。

和卢奇鸟存好钱,陈玉巧就和他去其他地方购买物品了。海鸿鸣则是先去h市找他的那个孩子去了。现在她老公不要她,海鸿鸣觉得要追回来她并不难。虽然有点可惜她又找了别的男人嫁了,不过像海鸿鸣这样的人才不会在意这些

140 不知羞耻的高围正

居然是买给干妈的电视机,肯定不能买的太差,所以卢奇鸟挑了一台彩电回去,那时候一台彩电相当于以前卢奇鸟大半年的收入了,现在就另当别论,卢奇鸟已经拥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在村子乃至乡里已经算的上小富翁。

看见卢奇鸟买了一台彩电回来,谢津津又惊又喜,倒不是因为这份礼物,而是因为他的一片孝心。

欢喜之余,也不忘怪责了卢奇鸟,不要这般为她铺张。

“干妈,这是奇鸟应该做的,干妈为我操心了这么久,我买台电视机给您算得什么?”

这句话说的谢津津兴奋无比,也就收下了。

卢奇鸟买电视给她的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不少人羡慕又嫉妒。高围正他们一家就是,现在高围正不知有多后悔当初将他赶出家门,若是以前能够稍微对他好些,以卢奇鸟现在的金钱和地位,不敢说将来一定会让他们一家衣食无忧,可至少也能够改善不少。

可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高围正也拉不下这脸面去求他。

苏芊芊心里也是窝着一肚子火,一晚上都在责怪高围正。

高围正站起来说:“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见你去拉他回来呀,你还是他亲妈呢。”

“去就去,要是我要回来钱了,你可半个铜板都不许碰!”

“得了吧你,那白眼狼肯给你钱早给了,用得着等到现在。”

“那我要是回来了呢?”苏芊芊听到他这样说自己儿子,心里不太爽就和他较劲上了。

“你要是能要回来个一千几百块,我给你倒洗脚水!”

“切,倒个水,我自己不会倒呀。”

高围正气恼的说:“好,你要是能要回来,我给你喝洗脚水!”

“当真是不?”

“是,那你要是要不回来呢,怎么办?”

“那我就给你倒一个月的洗脚水,家里的家务我全包。”

“好呀,我看你怎么要!”

接着,苏芊芊率先走出去,怕她耍诈,高围正一直跟在她后面,看着她进去谢津津家里。

其实苏芊芊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上次高围正去找他们赔钱,这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些,虽然她有劝阻过他几句,可是归根到底自己心里还是默认了他这个做法的。

估计现在奇鸟该恨死自己了。

刚才和高围正斗气赌这个确实是有些冲动,但是听他老是这样说自己的儿子,苏芊芊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

现在话都说出来了,苏芊芊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谢津津家里。

谢津津他们正在家里吃饭,看见苏芊芊走来,谢津津忙站起来说:“哟,苏姐,您怎么来了?快快请坐。”

“嗯。坐就不用了,我是--过来看一下电视的,听说你家里买了一台电视,还是彩色的,所以……”苏芊芊找了个借口,不好意思的说。

正在吃饭的卢奇鸟长喷了一口气,说:“妈,居然来了就坐下吧。”

这亲妈几个月不来探自己,上次自己被警察抓去了,她也是不理不睬的,卢奇鸟对她早有怨气,只是这个人毕竟是自己亲妈,血浓于水,卢奇鸟就算有气也只能在心里忍着。

“这咋好意思,我都吃过饭了,我真是来看一下电视的,看完我就走了。”

这话有不打自招的嫌疑,一听到自己买彩电了就赶巴巴的过来,连铁黛熊这种外人都看的出来她是另有目的的了。卢奇鸟当然知道自己老妈有贪钱的坏毛病。

估计是知道自己有钱了,以为过来自己会给钱她。

其实她肯拉下脸来看自己,卢奇鸟心中还是挺高兴的,毕竟也是自己亲妈嘛,肯来总好过不来。

和她闲扯了几句,卢奇鸟转头对着季校韩说:“校韩,去拿点钱出来,给点钱咱妈过年。”

“哦。”

“别别别!”进来时苏芊芊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要灰溜溜的出去了,谁想得到卢奇鸟还真要给她钱?此时狂喜之余心里倒是有些惭愧,当初就不应该认同高围正那些狗屁的做法,将他赶出去,并且还厚颜无耻的过来找他们赔房子的钱的。一时间这句话倒是半真半假。

“妈,你就别拒绝了,这是奇鸟的一番心意,你是咱妈,咱俩给你钱是应该的。”季校韩诚恳的说。

“哎,你俩这是折煞妈了哟,妈真没想过……要过来找你们要钱的。”

卢奇鸟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说:“那就别要了,妈吃碗汤就回去吧。”

“……”要不是在高围正哪儿说的那般言辞凿凿,苏芊芊还真是不好意思要他钱,可是这没钱拿到手的话,一会儿出去……也太丢人了吧!

谢津津立即上来要敲卢奇鸟脑袋,卢奇鸟忙笑着说:“这不是说笑的嘛……”这时季校韩已经拿钱出来了,一共是两千块,卢奇鸟将钱塞进她手里,说:“妈拿着,回去过个好年吧。”

苏芊芊紧紧的攥着钱,鼻子酸酸的说:“妈想在这儿看一会儿电视。”

“那妈就好好坐着吧。”瞧了眼她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了,卢奇鸟说:“改天抽空妈就去买几件新衣服吧。”

“奇鸟……以前,是妈对不起你……”

“说这些干啥呀,妈也不是没养过我,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咱都别提了。”

在谢津津这儿看了二十多分钟电视,苏芊芊就出去了。

高围正在外面等的不耐烦了,看见苏芊芊出来眼睛鼻子红红的,就说:“咋样,我都说了那小子是白眼狼,你非要过去自找苦吃……”

将钱啪的一把砸在他胸口上,此时还没走远,苏芊芊低声说:“回去再说。”

高围正被一张张黑漆漆的百元大钞(旧版的)弄的先是一惊,嘴巴都张大了,忙把钱接过来,屁颠屁颠的跑回家,说:“他真给了你钱?全是一百的……这得多少钱呀?”

“这回你还有啥话要说?还说不说他是白眼狼……”

“这……我……谁知道他会这么阔绰呀?你全掏出来了吧?”

愣了愣,苏芊芊拿起茶壶往他身上就砸:“高围正,你还有没有良心的,我过去哪儿脸皮都丢尽了才拿了两百块回来……”高围正到底有没有喝洗脚水呢?这个就只有苏芊芊知道了,只知道村子里的人说高围正第二天不住的反胃、打嗝

141 绑架勒索

晚上,卢奇鸟也没和季校韩回去睡觉,就在这儿睡了。准备过年之后,也给季校韩他妈封个大红包,居然连自己亲妈都给了,金叉美又怎能落下?

第二天起床,卢奇鸟就听到门外有争吵的声音。

“卢奇鸟是不是住这儿?”

“你是……”

“快让他出来见过。”

好像是海鸿鸣的声音,卢奇鸟走出去。海鸿鸣冲上去大吼:“卢奇鸟,你还敢出来,赶紧把钱还给我。”

“你说啥呀,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卢奇鸟装糊涂说。

“少跟我装糊涂,昨天你骗了我十万块说要跟她离婚,还骗我去xx市白跑了一趟。今天你不把钱还给我,我跟你没完。”

“我可没骗你,是你自己硬要塞钱给我跟巧姐离婚。这笔钱我已经给巧姐做抚养费了。”

海鸿鸣要找过来只是迟早的事,卢奇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们的住址在公安机关哪儿都有登记的,托个人去公安局问问就知道了。

这时听到声音的陈玉巧也抱着孩子出来了,海鸿鸣看到孩子就冲过去,但被卢奇鸟拦住了。

“你挡着我干嘛?”

“巧姐不想让你碰到她的孩子。”

“这也是我的。还有,我孩子什么时候轮到你给抚养费了?”

“你想的美,那十万块钱当然是当你给的啊。”

“就算是我给的,也应该由我来给吧?什么时候轮到你拿我的钱胡乱给人了?今天你不把钱还回来咱们就警局里见。”

“好呀,你有证据就去告呗。”

海鸿鸣一时无语,这儿全是他的人,昨天给他钱的时候,又无凭无据,想告他是不可能的了。

陈玉巧见孩子递给谢津津,说:“海鸿鸣,你回去吧。这十万块是我让奇鸟替我要的,你要是不服就跟我闹,跟奇鸟是完全没关系的。”

“咱们两个……有啥好闹的,给就给了,不过孩子可以让我看一眼吧?”

“可以。”

接着陈玉巧就将孩子递过去,小孩子可能怕生,看见妈妈要递过去,马上就闹腾起了,海鸿鸣一接到孩子,孩子就哭了,一时间搞的他也是毫无办法。

“这不是我不给你,是孩子都怕了你,你还是走吧。”

“哎……”

远远的望了孩子一小段时间,海鸿鸣就走了。

中午,卢奇鸟正在木棚里休息,陈玉巧打电话过来说孩子不见了。

“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回去给你孩子喂乃,刚刚喂完上了一趟厕所,听到外面有狗吠声,一出来人家就抱着孩子跑了。”陈玉巧还漏了一个环节,她听到狗吠声后还要穿裤子才能跑出来的,也正是这一点时间被人抢走孩子了。

“有没有看清是什么人抢的?会不会是……”

“我跑出去就看到一个背影,不像是他……”

怪了,虽然听说外面有不少人会拐卖孩子,可是今天的事也发生的过于凑巧了些。卢奇鸟只能稳祝糊的情绪,小跑着回去。

陈玉巧在屋里哭的稀里哗啦的,这孩子是她的命、根,要是没了这孩子她以后都不知怎么生存下去。

当初父母不愿意认她,周围人看不起她,全靠这孩子她才能咬牙撑过去的。

直到后来遇到卢奇鸟他们,才感觉好过一些,和卢奇鸟的那一段纠葛也是她打开心结的一大帮助。

按照陈玉巧说,那人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身材要比海鸿鸣高大不少。

村里还有两个妇女看见,只是当时不知发生什么事,想拦也拦不及。

“他往这儿逃去了,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差不多快逃进林子里面了。”一名看见对方逃跑了的妇女指着北面的方向说。

“这个方向不是出县城的路……”卢奇鸟心想,但也不排除对方故意绕上一段路迷惑自己。

谢津津她们也赶过来了,虽然卢奇鸟在她们当中年纪比较小,但却是家里唯一的一个男丁,她们处理一些日常家务还行,这样的事她们却处理不来了,都在等着卢奇鸟抓主意。

“暂时不要报警,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是绑架,还是为了抢走这个孩子。”

卢奇鸟的判断是有理由的,如果是海鸿鸣做的,应该是志在抢走孩子不会伤害他,就没必要那么急着报警。要是对方是绑架的话,报警可能会惹怒歹徒从而做出非理性的行为。

“巧姐有海鸿鸣的电话不?”卢奇鸟问。

“以前是有,但不知道他现在换了没有。”

“你打个电话过去试一下,把手机音量调大点儿,看看他是啥反应。”

“哦哦……”

陈玉巧马上打了他的电话,还真打通了。

陈玉巧把事情跟他一说,海鸿鸣大声的说:“什么孩子被人抢走了!你不是一直带着孩子的嘛,怎么会被人抢走了!”

看得出来他很激动,卢奇鸟接过陈玉巧的手机,说:“海鸿鸣,是不是你指使人抢走孩子的,现在警方正在调查,要是你的话就最好乖乖的交出来……真不是你抢走的?这也太凑巧了些吧,巧姐在这儿住了这么久都没事,你一来孩子就被抢了……”

“嘟嘟……”

“他挂机了。”卢奇鸟将手机递回去给了陈玉巧。

要是海鸿鸣抢走的还好说,不是他事情反而还麻烦了!

海鸿鸣刚才的反应倒是合情合理,一时间卢奇鸟也不确定是不是他抢走的。

不久后,海鸿鸣也满头大汗的过来了。

一番询问之后,海鸿鸣掏出手机说:“我打电话,报警!”

卢奇鸟抓祝蝴的手,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海鸿鸣朝着他怒吼说:“你这么有本事,那你说怎么办?”

卢奇鸟也没理会他,季校韩替他不平的说:“你吼什么呀,我家奇鸟在给你们想办法,要不是看在巧姐面子上,我们还懒得管呢,真是不识好人心!”

卢奇鸟让她别吵,说:“咱们先耐心的等一下吧,要是真是歹徒勒索绑架,应该会跟咱们联系的。实在没办法,咱们再报警吧。”

“万一延误了警方的调查时机,你担当的起吗?”

卢奇鸟正要说话,季校韩偷偷掐了他一把,意思是让他不要乱说话,万一孩子真出意外了,他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卢奇鸟说:“那你觉得报警可行就报警吧。”

海鸿鸣也不是主见太强的人,说:“那就听你的,先等等。”

时间悄然而过,所有人紧张的等待着,五点(下午)、六点,一直到七点,还是没人打电话来。

众人都慌了,这时财婶从外面跑进来,说:“不好了,玉巧,玉巧……刚才有人打电话过来,说让你们十分钟内回复电话过去给他们。”

孩子被抢的事现在村子里都炸开了,财婶在村口开小卖部的,村里有啥消息基本她在哪儿都能第一时间听到。

估计对方是不知道他们的电话号码,所以才打电话到她哪儿去的。

“号码呢?在那儿?”卢奇鸟说。

“在这。”

财婶递上一张纸条,卢奇鸟马上接过去,是一个手机号码。

顿了下,卢奇鸟说:“打过去!”

陈玉巧马上就打了过去,十几秒后,对方接通了电话。

对方不知道说了啥,陈玉巧说:“是是……是我……”接着就望向了卢奇鸟。

卢奇鸟问:“他们说啥了?”

“他们让我准备三十万现金给他们……”

卢奇鸟抢过她的手机,说:“要钱可以,但是你要先让我确认孩子是不是在你们手上。”

“这个简单。”

下一刻,里面就传来了孩子的哭声,基本上可以确认是陈玉巧的孩子,陈玉巧也肯定的点了点头。

卢奇鸟说:“那好,你给我几天时间。”

“啥几天时间呀,明天我就要看到钱。”

“这可是没办法的事情,去银行拿钱还要预约的才能拿到。”

“哎呀,你家的钱就特别金贵呀,还要预约才能够拿到?”

看样子对方应该对银行的取款流程不熟悉,连去银行取款额度过多要预约的都不知道,身上应该没啥钱。

“不是我家的钱金贵,是银行里取钱达到了一定的额度,要先进行预约才能取到的。”

“有这回事?你别瞎扯蛋,要是让我知道不是,我会好好招待这孩子的。”

接着,歹徒就多给了他们三天,让他们三天内把现金准备好。

卢奇鸟就奇怪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这儿可以拿出三十万的呢?

刚刚好这个额度是他们的极限。

挂断电话,卢奇鸟就看向了海鸿鸣,这意思是问他有没有钱。

这一个眼神有一石二鸟的作用,其一是问他有没有钱,愿不愿意出钱赎人,其二也是在试探他孩子到底是不是被他绑架的。

海鸿鸣似乎看出了他的意思,说:“我出钱把孩子赎回来不是问题,但是孩子以后的抚养权就要归我。”卢奇鸟眼神暧昧的看着他:“你倒是一点儿也不慌张呀,还有心情跟巧姐争夺抚养权。

142 关于勒索者的分析

“你以为是我抢了孩子的嘛?”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刚才你那么淡定?才挂电话你就想到了要抢孩子的抚养权。”

“我……我出了这么多钱,当然要把孩子的抚养权拿回来了,再说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跟你们受苦受累吧?”

卢奇鸟也没证据,所以现在也不好妄下结论。

陈玉巧虽然身上还有点钱,可要达到对方要求的赎金,还差十几万呀。这么多钱她一时间也拿不出来,但又舍不得把孩子的抚养权交给他,最后还是看向了卢奇鸟。

卢奇鸟想了想,说:“先答应他吧,孩子的生命要紧。”

陈玉巧想想也对,最后就答应他了。

海鸿鸣说:“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跟我一起走呀。”

“你倒是一点也不含糊呀,一石二鸟!嘿嘿……”听到他还想打陈玉巧的主意,卢奇鸟就冷笑了两声。

海鸿鸣立即就又跟他吵起来了。

不过还是正事要紧,第二天海鸿鸣就去银行提了三十万出来。他是银行里的vip会员,取钱的额度比较高,可以一次性取三十万出来。

卢奇鸟跟对方拖延了三天时间除了考虑到取钱的问题之外,另外也是为了争取时间调查对方的底细。

晚上卢奇鸟打了一个电话给关所长,说有事要请他帮忙,和他约好了在一间饭店里见面,然后就找人借了一辆自行车,戴着一个头灯出去了。

当然是瞒着海鸿鸣的,现在他还不确定是不是海鸿鸣指使人绑架孩子的。

这种山路一般晚上还真没几个人敢出去,第一是怕撞到野兽,第二也是怕路上有人打劫。

好在卢奇鸟走过几次,以前也不怎么怕。可是今晚的北风吹的呜呜响的,卢奇鸟也就跟着打了冷颤。

忽然间,前面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卢奇鸟紧急刹车!头灯照过去,只见前面的山林上突然滚下了两块大石!

没等卢奇鸟缓过神,前面林子里就走出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的手电筒照在卢奇鸟的脸上。

“是他了,上他!”

卢奇鸟赶紧掉头就逃,后面接着出现了一个人,抓着一根大木棍。

卢奇鸟赶忙把车子往前面那个人推过去,延误了一下他的时间,然后撒腿就往山林上逃。

“追!”

后面的人在紧追,卢奇鸟逃了有两三百米,才想起自己的头灯还亮着,赶紧把头灯熄了。

又逃了一段时间,才逐渐的摆脱了后面的人,夜晚在山林里追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确定对方追不上了,卢奇鸟才绕着路子往乡里赶过去,这回把刘三叔的单车都给弄坏了,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走了一段路呢,三人肯定是在自己出来时,提前在这儿埋伏的!

可到底是谁把自己出来的消息泄露出去的呢?下意识的卢奇鸟就想到了海鸿鸣,虽然他出来时是瞒过了海鸿鸣,但若是对方有人在村子出口监视的话,自己出去还是瞒不过他的。

现在卢奇鸟所在的位置刚好是乡镇和回村的中间路程,卢奇鸟也不打算回去村子了,小跑着来到了乡镇。

“哟呵,卢哥您这是玩的哪出?这鬼天气你居然还出了一身汗……嗯……”关所长原先还想调笑他几句,不过看到他脖子上有被刮伤的痕迹,立即说:“卢哥该不会是被人追杀过来的吧?”

就关所长所知,他被人追杀的次数已经快有五指之数了,想起这些他就想笑。

“关所长真是好眼力呀,流年不利,这短短半年时间就平均一个月被人追杀超过一次了。”

“那你可别随意找我,免得把我牵连进去了。”关所长笑着和他进去了包间里面,坐下后问:“大冷天的晚上找我出来有什么事?”

“有件案子想要拜托关所长您。”

“什么案子?”

卢奇鸟照实跟他说出,毕竟关所长是从警出来的,也许能给自己提供某些建议。

关所长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说:“你这案子挺复杂的;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我现在心里大概有底了。”

“什么底?”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还需要确认几件事。”

接着关所长打了一个电话,说:“喂,陈局长呀,是呀,老关啊,是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先说正事,我这儿有件案件要找你帮我查一下资料……是,叫做海鸿鸣,身份证号是……四天前入境的是吧?好,我知道了,谢谢陈老,改天请您喝茶。”

接着关所长朝着卢奇鸟搓了搓手指头。

“啥意思?”卢奇鸟有点装傻充愣。

关所长立即拍了他一把,说:“少在我面前装傻充愣,当然是茶水费了,刚才我帮你打了一个电话到老朋友那边问了下,我答应了人家过几天要请他喝茶,不找你要钱难道我自己掏呀?”

一般陌生人是不会这么和卢奇鸟说话的,说明关所长是把自己当朋友了,能交上他这样的朋友卢奇鸟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掏出两百块递给他说:“两百块够不够?当真请人家喝茶才好。”

“算了,跟你开个玩笑的。”关所长将他的钱推回去。

卢奇鸟当然也是和他开玩笑的,硬是把钱塞给了他,关所长也就不再推辞。

“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你心中的底了吧?”

“咳咳……其实根据我多年的办案经验看,他是幕后指使者的可能性接近是零。”

卢奇鸟一脸质疑的说:“你这办案经验靠谱不?”

“怎么会不靠谱呢!咋说我以前也是县公安局刑侦一队的副队长,不知破过多少疑案奇案。”关所长一脸骄傲与不忿的看着卢奇鸟。

卢奇鸟还是想不明白,说:“那关所长您的依据。”

“第一,从他的个人简历上看,海鸿鸣是个风流好、色的人,但是却从来不去做违法乱纪的事,读书这么多年连和人打架的经历都很少有,这些我刚才都帮你查过了的。第二,他明知道被你们骗了十万块钱,但是那个陈玉巧一站出来说,这钱是给孩子做抚养费的,就闭住了嘴巴,说明他的本性不坏。第三,也是最有力的一点证明,试问一个才回来四天的人,上哪儿去找这么多人绑架勒索他的孩子?敢绑架的人都是穷凶极恶的,这种人本身就不容易找,就算找到了,一个陌生人请他们去绑架,你说人家敢信吗?”

“这……”关所长说的第三点确实是一个很有力的证明,一个才回来四天的人,哪儿有这么快找到那种狠人去绑架?

也正是因为这样,卢奇鸟才变的更担心起来。

“那根据关所长对我们的了解,疑凶最有可能会是谁。”

“这就只有天知道了,尤其是你小子又得罪过那么多人。不好猜呀。你把歹徒的手机号码交给我,我帮你查查。”

当时的手机是要入网登记用户身份证信息的,不像现在随便买张手机卡就能够打出去。拿到了手机号码后,关所长就又让人帮忙查询这个手机号码的户主信息了。

得到的结果是,这台手机的使用者半个月前就被人抢了手机了,很早就在县公安局立案了。

关所长一笑,说:“现在的情况有三种,抢手机的那个人就是绑架孩子的歹徒的其中之一。第二种可能是被抢了手机的那个人报了假案,她的手机根本就没丢,而是故意先报案,再用这个手机去为非作歹的。第三种,也是可能性极大的一种,就是抢了手机的人,转手把这台手机给卖了,然后歹徒就用这台手机去作案。警局那边提供给我的消息呢,就是‘失主’丢失了手机之后,就没再去管这件事了,手机也没去申请报停。”这个很好理解,反正手机也已经不见了,人家如果不想再用手机的话,就没必要再去管理这些事,或者是人家直接换了一张新卡就作罢了也有可能。

另外关所长还让人拷贝了一份关于被抢了手机的那件案件的资料到了他的邮箱里面,这警局有内网的,关所长回去派出所将资料打印出来,交给了卢奇鸟。

基本上关所长能帮到卢奇鸟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卢奇鸟看见这件案件的资料之后,微微吃惊了一把,这人居然是王青!

也就是王瑶她姐,被抢了手机的人就是她。

下意识的卢奇鸟就联想到了一些东西,难怪的县公安局的人调查了这么久,连一件小小的抢劫案也查不出来,资料上写着王青极度不配合他们的调查,有几次去人家警员去找她录口供,王青以工作忙为借口,录口供就草草了事了。如此两次,人家见她副县长夫人都漫不在乎的样子,也就懒得给她调查这件案件了。

想起这个极端丰满、成熟、有气质的大熟女,卢奇鸟心里就又冒起了上次想过的那个将她们姐妹一锅端的念头。

“老子和你们王家真是有缘(怨)呀!”关所长之所以不敢再帮卢奇鸟,也是因为他看到了王青的资料,所以才打的退堂鼓,他已经感觉到了这件案子牵涉重大,一个搞不好很容易把自己卷进去的

143 约见王瑶

回去的时候是关所长开车送卢奇鸟回去的,为了防止半路上又遇到几个拦截的凶徒,关所长还特地带了一柄手枪!

半路中,卢奇鸟那辆自行车还在,只是被推进去了林子里。这车子是借人家的,卢奇鸟扶起来看了下,发现还能骑。就把车子骑了回去,关所长在后面跟着他。

直到把卢奇鸟送到了村子口,关所长才回去。

回到谢津津家里,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大家都在客厅上坐着,包括海鸿鸣,虽然排除了他是幕后指使者的可能,可卢奇鸟看见他心里还是不爽,毕竟是来抢自己女人的。

这是男人的通病,谁也不想自己睡过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睡。

“喂,奇鸟,你去哪儿了?”季校韩走过来问。

“出去外面转转。”卢奇鸟瞥了海鸿鸣一眼,低声问:“他怎么还不走?”

“我也不知道。”季校韩回答。

“该不会还想留在这过夜吧?”

谢津津这儿的房间基本被占满了,根本就没空房给他睡,除非是去陈玉巧哪儿睡……季校韩不好回答,因为他原先就是陈玉巧男朋友,陈玉巧要是愿意她也不能说啥。

卢奇鸟估计他安的就是这心,说:“喂,你怎么还不走呀?”

“现在这情况,你让我咋走呀?”海鸿鸣回答。其实孩子出事,对他有一个好处就是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陈玉巧接触,不全是坏事。

“那你晚上住那?”

“这……”海鸿鸣望着陈玉巧,陈玉巧瞅也不瞅他。

卢奇鸟说:“你想今晚睡院子啊?”

“我睡车上就行了。”海鸿鸣刚才还指望陈玉巧会帮他说话,可他明显是猜错了。

众人又看了会儿电视,便各自回房睡觉了。

夜晚的温度起码降到七八度,卢奇鸟估计他在车里睡也够呛的。他当然也不会这么好心到帮自己的情敌。

第二天起来,卢奇鸟洗漱完出来活动了一下,看见海鸿鸣卷着被子在车上睡觉。

“喂,干妈,他那被子是谁送的?”卢奇鸟低声问。

“应该是玉巧的吧?那颜色看起来挺像她的。”

卢奇鸟干笑了下,心里有些不舒服。

吃过早餐,卢奇鸟趁着陈玉巧在厨房里洗碗,走进去问:“你怎么把被子送给他盖了?”

“我看他半夜在外面冷的厉害,所以……”

算了,反正她迟早也是要嫁人的,自己也不能硬留着她。她要走,卢奇鸟也只能放宽心胸去支持她,反正他是男人,做那个事也不会吃亏,当然陈玉巧也应该不至于会感到吃亏。

陈玉巧好像还要说啥,看见季校韩伸着懒腰进来立即闭住了嘴巴。

可能是心情不好吧,此刻卢奇鸟就特想抓季校韩进房干两炮。

吃完早餐,海鸿鸣说出去县城取钱,谢津津她们说他一个人去不安全,就让卢奇鸟跟他一起去。

卢奇鸟很不想和他走在一块的,但是昨晚就在半路上被人拦截过,这家伙身上又带着这么多钱,所以就同意了。

海鸿鸣也很不想和他呆一起,说“自己一个大男人还怕啥?”,但是陈玉巧劝了他两句,他就立即同意了,这更让卢奇鸟不放心呀!

两人坐着海鸿鸣车子出去,卢奇鸟说:“借你的电话我打打。”

“你没电话呀!”

“我手机没话费了。”

卢奇鸟用他手机打了下歹徒的电话,如他所料对方关机了。

隔了十五分钟再打,对方还是关机状态。之后卢奇鸟打了两次,对方的手机都是关机。

没多久车子就出到了县城,卢奇鸟说:“我先去办点事,等我回来了你再去取钱。”

“要等多久呀?”

“快的话一两个小时,慢的话可能要半天。”

海鸿鸣啥人?哪里会听他的话,甚至于他心里根本就没正眼瞧过卢奇鸟,直接就进去取钱了。

卢奇鸟是去电影院找王瑶的,刚来到门口,就接到海鸿鸣电话,告诉他钱已经取到了,马上就要回去,问卢奇鸟回不回。

就知道他不会听自己的,可还是奉劝他这边山路经常有蟊贼,让他小心点,最好等上自己一起走。

海鸿鸣那将他这土农民放在眼内,说:“少来这套,这太平盛世光天化日的,哪来这么多蟊贼,你不走我走了。”

“喂,我跟你说真的,真有蟊贼在盯着咱……”

嘟嘟!

草,可别真被人抢了才是。

收起手机,卢奇鸟就进去了电影院。

今天过来主要是找王瑶问王青的事,顺便喂一下王瑶,这段时间比较忙,卢奇鸟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喂过她了,前几天王瑶才打过电话给他,问他有没有空出来,估计是荒了。

正好因为今早的事憋着一肚子火,卢奇鸟准备一并找王瑶发、泄出来。

“喂,瑶姐呀,是我……”

在楼下,卢奇鸟给她打了一个电话,问她方便不,王瑶说自己还没上班,让卢奇鸟到电影院对面的一间小茶馆上等着她。

卢奇鸟在这儿等了七八分钟,王瑶就过来了,一身淡绿色的裙子、淡妆,点缀着银色小花点的水晶高跟鞋,看的卢奇鸟在咽口水。

两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卢奇鸟问:“你今天有没有空?”

“有呀,我电影院也不用我时刻看着。”王瑶属于那种工作比较自由的人。

“不怕你老公过来检查吗?”卢奇鸟是怕又像上次那样,搞得王瑶最后要捅朱大凯刀子。虽然卢奇鸟很想朱大凯被人捅死,可他却不希望王瑶出啥事情。

知道他想约自己出去,王瑶含蓄的笑着:“他去你们乡里上班了,在单位住,现在都很少回来。”

两人很快就往宾馆过去了,卢奇鸟先去开房,等王瑶进来后,卢奇鸟就一把抱祝糊,将她按在了床上。

王瑶“啊”的一声,说:“还没锁门呢。”

卢奇鸟将门锁上,这么久不见,他那根东西早就想死王瑶了。门一关上,卢奇鸟就朝她身上扑去,两人在床上一番亲热,快要脱裤子时,王瑶说:“你洗过了没有?”

“洗过了,昨晚的。”

“先去洗洗,我也要洗洗。”

知道她是想帮自己吮那根,卢奇鸟就去里面洗了一下。

出来时,王瑶已经脱光了衣服。刚才洗的时候卢奇鸟已经很硬了,出来看见她曼妙的身材,卢奇鸟就想直接插进去。

王瑶将他推开,说要去里面洗洗,主要是为了洗哪儿。在里面用喷头冲洗干净,出来时就让卢奇鸟抓在床上干起来了。

和王瑶做他也不需要戴、套,因为他本来就是想搞大王瑶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精、子活力低的缘故,一直到现在愣是没将她搞大,这一点卢奇鸟已经跟她说过了,当时还把王瑶给笑的稀里哗啦。

王瑶本身就不是很想和他生bb,所以卢奇鸟说自己精、子活力低,她反而松了口气,因为她实在是不想让朱大凯再骑上她的身上,跟不想让朱大凯沾污了这个只为卢奇鸟开放的圣地。

“是不是你老婆这段时间没让你干?今天咋这么猛的?”王瑶一边抚摸着他身体,一边温馨的说,呻、吟声在房间里吵天价的响。

卢奇鸟是因为今早陈玉巧的事憋着一肚子火,倒是与这个无关。

四十多分钟后,卢奇鸟将自己的精华全弄在她里面。

两人躺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卢奇鸟说:“是了,老婆,有件事想问你。”

“啥事?”王瑶摸着他的脸蛋说。

卢奇鸟就问她,她姐是不是丢了手机。

这事王瑶还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又没打过电话她姐,倒是奇怪卢奇鸟是怎样知道她姐丢了手机的。忽然王瑶一翻起来说:“你是不是在打我姐的主意?”她姐丢了手机她都不知道,卢奇鸟居然知道了,这是不是说明了他俩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照理说,她姐不像是那种会在外面乱搞的女人,所以王瑶才猜测可能是这家伙一厢情愿,不过这事也难说,以前自己不也是中规中矩的人吗,现在却天天心痒痒的想跟他出去玩。

卢奇鸟突发奇想,想试一下她,说:“那你想不想我打你姐的主意?”

“当然不想了#糊是我姐,我当然希望她一辈子快乐。”

“你怎么知道她现在就很快乐?”

王瑶语塞,这问题她以前一直没考虑过!只知道自己姐和她一样,到现在还没要上小孩。说:“你今天怎么问起这种问题?”

卢奇鸟简单的跟她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你傻了吧?我姐现在要什么没什么,犯得着去绑架?”

卢奇鸟摇头说:“我只是怀疑你姐有份,或者知道一些啥东西。但若真是她,也不是说不通。首先我上次去省里举报你老公……”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卢奇鸟急忙捂住了嘴巴。

果然王瑶转头瞪着他,过了一两秒说:“好啊,原来真是你去举报我老公的!”

卢奇鸟恨不得抽自己几巴。

王瑶其实没生气,这事她早就知道了,她和朱大凯都没感情了,最怕的就是国家会没收他们的财产。

不过这些年她经营电影院,也藏了不少私房钱,就算是被判刑,法院要没收他们的财产,她也还有足够的底子。

甚至她还在想着,朱大凯被判刑了,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跟他离婚了,估计到时家里人也不会反对。另外林信手上的视频对她的威胁力也大减,至少自己没结婚前,王瑶是不怕的。而且还不用担心朱大凯会控制自己的自由,想啥时候和卢奇鸟出来偷、情都行。

“这事我慢慢再和你算账,现在先说说刚才的事。”虽然不生他的气,可是王瑶却没打算这么简单的放过他。

“嗯。我是说,可能是因为上次我去省里举报你老公,让你姐或者你姐夫蒙受了一些损失,所以才找人去报复我的。”接着卢奇鸟就在她耳旁嘀咕起来。

“你也想证明你姐是清白的吧?”卢奇鸟说。

“可是,我不知道我行不行。”

“没事,你放松点就行。要不咱们边做边教你?”

王瑶笑着捶了他一拳,说:“你搞得那么快,做起来了我哪儿有插嘴的地方。”

“没事,我放慢点儿。”说完,卢奇鸟就又骑在了她的身上,两人边做边商量细节,等王瑶想说话又说不出之时,卢奇鸟就放缓一些速度

144 可疑的王青!

卢奇鸟和王瑶做到一半,陈玉巧打电话过来,告诉卢奇鸟海鸿鸣被人打劫了!

听的出来她的声音很焦急,这让卢奇鸟再次有点不爽。忽然卢奇鸟弹起来,心说坏了,干妈她们是让自己跟他一起出来取钱的,现在钱被抢走了,回去怎样跟她们交代?

这海鸿鸣不听自己的劝告,被抢了钱还要连累人。

“那他人现在怎么样?”卢奇鸟问。

“人还在乡里,他是在回来的路上被人打劫的,在乡里打电话给我,让我们出去接他,你现在在哪里,不是让你和他一起出去取钱的嘛?”

卢奇鸟心说算了,反正他不被人抢劫也被抢了,跟陈玉巧解释了两句自己是出来帮她营救孩子的,然后就继续趴下去和王瑶搞了起来。

被这事一弄,卢奇鸟那根东西都软下去了,在王瑶的洞穴里整弄了两下,实在整弄不了就让王瑶起来帮自己整硬。

之前为了实现自己的2p大计,卢奇鸟跟王瑶说起过他跟陈玉巧的事,王瑶觉得这样太难为情了,不过卢奇鸟听她口风,觉得要搞掂王瑶并不太困难。

弄完这次,卢奇鸟就和她洗澡出去了。

来到她姐家附近,王瑶说:“你在这等等,我进去帮你打听下。”

在外面喊两声她姐,王青就出来开门了。

卢奇鸟躲在远处,再次看到了这个丰满的跟能捏出水来的熟妇,穿了一件大棉袍都还能印出来丰满的不像话的身段。

“啊瑶,今天怎么过来了?”

“在家呆着无聊,过来姐这儿看一下。”

王青将她请进去,倒了一杯热茶给王瑶。王瑶说:“姐,刚才打你手机咋没人接电话的?”

“我手机前段时间被人抢了,你打通了我手机?”王青表情有些意外。

“是呀,姐打过自己手机吗?”

“哦,打过几次,一直都是关机。”

“呵呵,可能是刚才我运气好,正好碰上歹徒把手机开了吧。那些抢东西的人没伤害姐吧?”

“没有,他们用抵着我,把我手提袋拿了就走了。”

“姐,你这手机最好不要让它继续开着了,赶紧点去报失了它吧,免得那些歹徒用你的手机到处骗钱。”

“骗钱,一个手机怎么骗钱啊?”

王瑶简单的给她举了个例子,说:“现在用手机骗钱的多了,有些人用你的手机打电话给一些亲戚朋友,找他们借钱,然后让他们把钱汇进人家的银行账户里。不知道的人看见是你的号码,指不定真上当了呢。”

“没这么笨的人吧,看见银行账户不对还往哪儿汇钱?那也活该他们被人骗。再说声音也不对呀。”

卢奇鸟让王瑶过来就是为了拉拢王青去把电话号码给注销了的,这儿有好几个后着,其中一个就是试探王青肯不肯去注销电话号码。

“姐忘记了你是县长夫人了呀,你找人借钱敢用自己的银行账户让他们汇进去吗?还不得害姐夫立即被纪委的人调查。电话里的声音就算有些不对也是正常的,你自己想想,以你的身份去问高老板借钱,高老板敢不敢不答应?”

王青想想也是,说:“那我改天去把电话注销了。”

“现在就去,正好陪妹妹我去逛街。”

“姐一会儿还要去公司上班,你不用去电影院了吗?”

“电影院那边有人看着,你是老总,你少上一个下午的班谁敢说你?说急你了不怕姐夫一个凋令撤了他们吗?”王瑶开玩笑的说。

王青是县里一间国企的运营总经理,算是公司里面的高层。王瑶高中时候学习成绩很好,要不是因为她去读书把家里读穷了,王瑶也是可以考进大学的。所以王青一直觉得自己欠了她的,说:“那好吧,那也得等等,我先换件衣服呀。”

“嗯。姐这么好的身材,是应该穿漂亮些出街。”

“油嘴滑舌,等你到了姐这个年龄,就会长的跟姐一样了。”

“是嘛?”王瑶眉毛弯成月牙,在憧憬着自己要是跟她姐长的一样,不知道那货骑在自己身上还舍不舍得下来。

突然她想起了,姐进去房间后,会不会给那些歹徒偷偷打电话呢?王瑶是不信她姐会干绑架的事的,但是为了洗清姐姐的嫌疑,还是走了上去。

“嗯,弄到了钱是吗?好,这事做的不错,有情况了再打我电话。”

王瑶差点啊的叫出来,幸好及时的捂住了嘴巴。

姐真在里面打电话,刚才卢奇鸟才跟她说了海鸿鸣的钱被人抢走了,马上就有人打电话跟她汇报钱到手了,这时间点也太巧合了吧?

等王青穿好衣服出来,王瑶挽着她的手说:“姐,你手机丢了不去再办一个吗?”

“这段时间厂里忙的我都焦头烂额了,那有时间再去管这些琐事。”

王瑶再次震了震,知道王青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固定电话,那她刚才是怎么打电话的?

一边是自己亲姐,一边是卢奇鸟,王瑶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不该跟卢奇鸟说起这件事。

见王瑶和她出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卢奇鸟就给王瑶打了一个电话。

接通电话后,王瑶就跟她姐说有紧要事,然后就去和卢奇鸟汇合了。

“怎么样?刚才看你哆哆嗦嗦的,是不是问出什么了?”

“我……”王瑶脸色苍白,连续我我了几次都说不出话来。

卢奇鸟问:“你姐是不是去把手机注销了?”

“嗯。”王瑶点了点头。

“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怕你姐会被人抓走,不肯告诉我?”卢奇鸟耐心的问,也没怪责她的意思,他理解王瑶的处境,这事确实是有些难为她。

反正已经被他看出来了,王瑶就不再隐瞒什么,把刚才的事都告诉他了。完了又拉着他的手说:“奇鸟,你千万不要伤害我姐,大不了,我姐勒索到的钱,我想办法帮她填了,好不?”

卢奇鸟皱眉叹了一口气,总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到底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

接着陈玉巧的电话又来了,让他早点回去,有事要找他商量。卢奇鸟跟王瑶说了一声,朱大凯在单位住,一般要到周末才回家,王瑶就把车子借给了他。

看见卢奇鸟回来,陈玉巧慌慌张张的说:“奇鸟,歹徒又打电话过来了,问咱们筹到钱了没有。”

“这些家伙胃口也太大了吧?刚把钱抢走了,现在又来。”卢奇鸟说。

海鸿鸣在一旁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卢奇鸟。

谢津津她们虽然对卢奇鸟中途下车去干了其他事情的事有些不满,不过现在也过去了,况且人家三个人全拿着武器,就算有卢奇鸟在也起不到任何效果心里也就不怪他了,可是表面上也要做做样子,训斥他几句。

当然也只有谢津津有这资格。

卢奇鸟问:“那些歹徒怎么说?”

陈玉巧说:“就说了两句,让咱们赶紧把钱筹齐,否则……”

“勒索金没减吗?”

陈玉巧摇头,说:“他们没提金额,我想应该是没减的。”

卢奇鸟扭头看向了海鸿鸣,海鸿鸣说:“我……他们把我钱包身份证、银行卡、全给抢走了,我现在一分钱也没有。”

“怎么会呀,他们抢你的银行卡干嘛呀?又拿不到钱!”

“估计不是故意要抢走他银行卡的,只是他把银行卡和身份证全放在钱包了……歹徒抢的时候看也没看。”

现在也只有海鸿鸣拿的出三十万了,但是这家伙……卢奇鸟都不知道该怎样说他。

陈玉巧找卢奇鸟回来就是商量这件事的,她想问卢奇鸟借钱,先把孩子赎回来。

要借的话就要赶快了,因为后天就要拿钱出去赎人了。

“你们现在有多少钱?”陈玉巧不好意思的问,卢奇鸟大概有多少钱她还是知道的,多则十万,少点的话应该也有六七万。

她自己差不多是还有十七八万。就算是这样,这钱还是不够,而且……他们马上就要过年了,很多地方都要用钱。

“校韩你那儿还有多少?”卢奇鸟说。

季校韩是有些犹豫的,虽然她很想帮陈玉巧,可一下子把家里的钱都借出去,万一收不回来咋办?

“就那两次你加起来给我的一万多块。”小财迷低声说。

“那好吧,巧姐,我这儿还能腾出来七万块钱给你,你哪儿的钱够不够?”

“还差五万多,哎……”陈玉巧焦急的说。

谢津津存的钱不可能会太多,这缺口根本就填不上,陈玉巧能不急吗?

卢奇鸟倒是能帮她借钱过来,可是这钱该谁还?所以卢奇鸟就看向了海鸿鸣,这次海鸿鸣倒是干脆,说:“这钱我给你们,等我银行卡一补上,多少都行。”

“那就快点打个电话跟银行预约一下吧,明天去把钱拿出来。”

接着,二人就分别给银行打了预约电话。

海鸿鸣回来的时候车子被扎破轮胎了,现在还在维修中心修理。

卢奇鸟又打了一个电话给齐秋霞,之前他们怕绑架的事声张出去不好,所以一直没给她打电话,现在到了这地步,不告诉她也不行了。

得知消息后,齐秋霞立即骂了他们一顿,说这么大的事也不早点通知自己。等听到卢奇鸟要找她借这么多钱,齐秋霞就跺了跺脚,说:“我钱前段时间都拿去买基金了,现在身上就剩下五千块!”

现在只剩下翁梦一个人了,上次才刚找她借了二十万,卢奇鸟是不太愿意又去麻烦人家。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她,翁梦的手机关机了,卢奇鸟接连打了几个都没打通,最后只能去她家里找她。

“你找翁经理呀,翁经理出国去了,要过两个月才回来。”去到她银行,卢奇鸟才在大堂经理哪儿打探到她的消息。

其实翁梦是出国去追债,她上次答应于彪的那笔生意因为资金周转不过来,所以只能够出去把国外一些客户欠自己的陈年旧账追回来。

这下子却是把卢奇鸟给难住了。p:求月票,求打赏,求各种支持。让大家一起见证本书的成长,谢谢

145 报警

费尽了心思,卢奇鸟他们也才凑了二十六万,还差四万元空缺。齐秋霞原先是想回家帮他们借四万块来的,可这也太难为她了,而且时间也不知够不够。

第二天卢奇鸟、陈玉巧以及季校韩三个人和海鸿鸣一起出去取钱,卢奇鸟还偷偷的藏了一把刀子,以防歹徒再来抢钱。不过卢奇鸟猜测他们再来抢钱的概率不大,歹徒也怕他们这次会有所防备的嘛。

今天歹徒果然没再来。

现在只等歹徒打电话来,跟他们说明自己这边的情况,看看能不能重谈一下价格问题。但是歹徒却迟迟没打来,卢奇鸟想跟他们联系,可是他们的号码已经过去了,王青确实把电话号码注销了。

晚上卢奇鸟给关所长打了一个电话,按照卢奇鸟的猜测,对方打电话过来,可能会用公共电话。卢奇鸟想让关所长帮自己追查号码来源,根据电话来源顺藤摸瓜的查出来歹徒。

这是卢奇鸟教唆王瑶让王青注销电话的另一个后着。

“奇鸟,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呀。我们派出所只管乡里的事的,不能随便出乡外抓人。而且我们所里也没追查电话号码来源的设备,你还是让公安局的人查吧,你怕泄密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人县公安刑侦队的人帮你查。”

接着,卢奇鸟又给张艺宝打了一个电话,约她晚上出来见面。

接到他电话的张艺宝心砰砰跳,大晚上的一个男人约她出来,确实容易引人遐想。

“你约我出来干什么?”张艺宝紧张而又兴奋的说。

“没干嘛,约你出来喝杯茶。”

“就喝茶这么简单?”

“顺便和你说点事。”

要是卢奇鸟还没娶媳妇,张艺宝会毫不犹豫的跟他出去的,可是他现在有媳妇呀,张艺宝就算是喜欢他,可也不会让他随便的上自己的身体。

“也许他是真有事找自己……”在心里找了个借口,张艺宝才答应去赴约了。

接着,卢奇鸟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县公安局刑侦二队的谢海雨队长,关所长刚才已经打过电话给他,跟他谈过这事了。所以谢海雨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卢奇鸟喊张艺宝出来,是因为她是他们局长小姑子,有她在会比较好说话些。

卢奇鸟先一步过来订位置,在一间档次不错的饭店里要了个小包间。

过了十几分钟,大胸护士就跟着进来了,虽然脱下了护士装,不过那对东西还是那么大。毛耸耸的白色棉衣,看起来很干净,白色的高筒靴,配上黑色丝、袜,性感无比。

张艺宝在卢奇鸟隔离,移了一下凳子坐下,不好意思的说:“今晚就咱们两人吗?”

“哦。”卢奇鸟站起来,给她倒茶,张艺宝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很是刺激人的男性荷尔蒙。

因为天气冷了的关系,张艺宝穿的比较多,换作是夏季的衣服,卢奇鸟这位置都能看到她的大胸了。

“一会儿还有一个人过来。”卢奇鸟说。

听到卢奇鸟说还有人过来,张艺宝心里就没那么尴尬了,一男一女出去确实是很容易丢**子的,但是心里却又有种莫名的失落。

“那你找我出来有什么事?”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穿这么少,不怕冷吗?”卢奇鸟瞧了一眼她的**,乖乖的穿黑丝真是诱惑人。

“你不也是穿着一条裤子吗?”

“我穿了两条。”

“我是说长裤。”

卢奇鸟的确是穿了两条长裤出来,但是再和张艺宝说下去,她脸上就不好看了,所以就略过了这个话题。不一会儿,谢海雨也跟着过来了。

张艺宝去过几次警局,所以谢海雨一眼就认出了她。对于局里一把手的小姑子,谢海雨还是很尊重的,原先他只是看在关所长的面子,出来跟卢奇鸟谈谈而已,心里并没有重视过这件事,但是看到张艺宝之后,谢海雨就上心了几分。

卢奇鸟招呼他坐下后,谢海雨说:“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卢先生找我出来有什么事情?”之前在电话里关所长没和他说的太明白,谢海雨就重复问了一遍。

卢奇鸟把案子跟他说了一遍,只是忽略掉了关于王青的那一段,怕他知道这件事与王青有关不敢帮忙。

谢海雨马上说:“这么大的案子卢先生怎么不早点报案?”

“谢队长喊我小卢就行了,这不是怕报案惊动了歹徒歹徒会撕票嘛。”

“按你说的,歹徒随时都有可能打电话给你们,要早点做准备才行。”

张艺宝说:“谢队长,这件事就劳烦您多多费心,重要的是一定要保护好人质的安全。”

“这个我会的,一定会尽力而为,不过这件事要先报案才行,这样我才能够给你们立案侦查。卢先生放心,我一定会帮您做好保密工作的。”

吃饭的事暂时推迟了一下,谢海雨立即给局里值班的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卢奇鸟报警。

搞掂好这些事,三人才开始吃饭,边吃饭边谈。

“卢先生放心,这件案子我会亲自跟踪,一定尽力而为。如果歹徒打电话过来,卢先生记住让人尽量拖延他们的时间。”原先谢海雨想派几个人过去协助他们,但是考虑到歹徒可能就在附近监控着,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谢海雨出去后,包间里就剩下卢奇鸟他们两个了。

卢奇鸟说:“还吃点什么吗?”

“吃饱了,肚子都快撑爆了。”

张艺宝刚才吃的确实是挺多的,卢奇鸟心想难怪得她会这么丰满。

“那我送你回去?”

“坐一会儿再说。”话说出去之后,张艺宝才感觉到这句话太大胆了。赶紧扯开话题说:“是了,咱们今年过年有一个同学聚会,你知道不?”

卢奇鸟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班长他们没通知你吗?”这时候张艺宝才想起,貌似这几年搞同学聚会,他都没去过。

其实这事简单,一个是当时的通讯工具没现在这么发达,加上以前人家通知过他几次,卢奇鸟又不喜欢凑热闹,久而久之人家就把他遗忘了。

“这些人太过分了,怎么都不通知你一声的。”张艺宝嘟嘴替他不平。

; 卢奇鸟笑着说:“人家不通知我是有道理的,现在电话费那么贵,打一个电话到我们村子,再让我们村的财婶去喊我,顺利点都要几分钟,加上我这种又是确定了不去的主,那有这么多钱电话费呀。”

“那你今年又不去了呀?”

“你想我过去?”

这话问的有点露骨,张艺宝低着头没回答。

卢奇鸟说:“你如果想我过去的话,我就去凑凑热闹。以前在班上,好像就咱们两个比较说的来的吧?”

可能是因为单亲的原因,以前他们班里的人比较看轻他,而张艺宝同样是因为长的又黑又瘦比较丑,一样不受班里人的待见,所以两人就自然而然的玩在了一块。

不过长大了,这些人就不会了,当然不排除还有少数人受以前的思维方式影响,还会在心里看轻他们。

张艺宝是想他过去的,可这样也太露骨了,就用了一个拖字诀。

两人在包间里有说有笑,聊了大半个小时,卢奇鸟才将她送回去,好几次看着她,卢奇鸟都有一种一把往她胸上抓去的冲动。要是换了一个时间段,卢奇鸟今晚指不定不会让她如此轻易离去了。

希望今年的同学聚会不是白天搞的才好,卢奇鸟准备在同学聚会那天找机会下手。

回到家里,卢奇鸟就骑上了季校韩身上,放了一炮。刚才在张艺宝身上惹起的精、虫,全都释放在季校韩身上了。

这点让季校韩很是好奇,以前和他做嗳大多是她主动的,要帮他玩上三几分钟,他哪儿才会硬,今晚咋这么猛了?

次日,卢奇鸟起来,又见到了海鸿鸣盖着陈玉巧的被子睡觉。卢奇鸟当作没看见。昨晚睡觉前,他已经跟陈玉巧说过了,歹徒打电话来,尽量拖祝蝴们。这一上午他们都在等待歹徒打电话来。

一直到中午一点,陈玉巧的手机才响起。

“陌生电话!”

陈玉巧看向卢奇鸟,卢奇鸟说:“接!尽量拖祝蝴的时间。”

陈玉巧的肌肉都哆嗦起来了,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嗯,我知道了,你等等……上次我们出去取钱被人抢了,赎金可不可以适当降低点,喂……”

“嘟嘟……”

对方只问赎金准备好了没有,陈玉巧还没来得及解释,对方就警告了她一句,凑不齐赎金,小心她儿子性命就挂机了。

卢奇鸟赶紧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过去给谢海雨,谢海雨就先一步打过来了。

卢奇鸟把这帮的情况照实跟他说,谢海雨叹气说:“看来他们猜到了你们可能会报警,我追踪一下号码来源……”十几分钟后,谢海雨告诉他,电话是从另一个县里打过来的,是公用电话,不过歹徒还没跟他们说怎么交赎金,肯定会再打电话过来

146 潜入王青家

十几分钟后,卢奇鸟他们再次接通了一个歹徒的电话,这次歹徒还是在使用原来的公共电话。警告他们今晚交货,如果看不到三十万的话,后果自负,一分钱也不能减少。

电话还是短短的几秒钟就掐断了,接完电话的陈玉巧脸色都白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吗的!”卢奇鸟捶了一拳桌子。

沉默了半晌后,卢奇鸟说:“你们在家呆着,有机会的话就跟他们说明白情况,二十六万也差不多了。”

“你要去哪儿?”季校韩看见他要出去,追问道。

“我有要紧的事情。”说完就一溜烟出去了。

来到县城,卢奇鸟把车子停在附近一个停摩托车的地方。然后又去商场买了一些东西。十分钟后,卢奇鸟就来到了王青家外面。

王青家是一栋单独的三层小楼,外面围着一堵围墙,插着一根根尖刺。潜进去相对容易些,不像王瑶家外面还有保安看守。

卢奇鸟将衣服脱下反过来穿上,再在头上罩了一只丝袜。此刻看上去就跟电视上偶尔会出现的蒙面打劫贼一样。

做好这些,卢奇鸟就要潜进去。忽然里面传来一阵狗吠声,院子里的狗房冲出了一只像是哈巴狗一样的小狗。

接着就看到了王青从里面出来,疑惑的在外面打量了几眼,没发现异常,喝叱了几句那只小哈巴狗就又回去了。

卢奇鸟缩在围墙下,心说好险,没想到她家还有哈巴狗。

这下该怎么潜进去呢?

干脆,卢奇鸟把心一狠,跳下来在她家门外按响门铃。

之前王青就觉得可能会有人,出来瞧了一眼,没发现有人,就喊了两句谁呀,谁呀。没听到回到,王青就回去了。

还没走多远,门铃就又响起了。

王青又怕又怒,提高声音喊了两句谁呀。过了一会儿,就走出去将铁门打开了。现在是大下午王青才敢大胆开门的,她以为是附近的孩子调皮走过来按自己家门铃玩的。

“别动!”一条黑影就从墙边上跳出来,一把捂祝糊的嘴巴,用刀子抵住了她。

王青吓的全身哆嗦,双眼惊恐的转来转去。

卢奇鸟转身帮她将铁门锁起来,隔离的哈巴狗发狂的大叫冲过来,卢奇鸟抬脚一脚就将它踢出去了七八米之外!省得这家伙在这儿添麻烦。接着,卢奇鸟就拖着她进去了屋里。

这一连串的事只是瞬间,附近的住户也不多,应该没引起啥人的注意力。不过也不是很保险!

进去屋里之后,卢奇鸟就立即拿着绳子将她绑起了,王青穿的是居家长裙和一条保暖用的裤袜,被卢奇鸟按着坐在椅子上,卷着双腿看起来性感无比!上身披着一件棉衣,棉衣已经在刚才被卢奇鸟拖进屋里的时候滑下去了,连连衣裙的呆掉也滑落了一半,露出半个精致的肩膀和锁骨。

肌肤白嫩的跟轻轻一抓就能捏出水来,挺拔的双胸随着她的呼吸在起伏。

卢奇鸟将刀子慢慢的从她脸颊划下,一直到她的乃子顶端才停下。

王青吓的屏住了呼吸,两人顿了半晌都没出声。

王青问:“你是谁?啊……”

这话刚问出,就被卢奇鸟用力的一把抓在了她乃子上,吃痛的低叫出来。

“对付一个孩子,用得着这么残忍嘛?”卢奇鸟用力的捏着她的大乃,可能是受此时的情景影响,那种感觉简直是比跟她妹妹偷、情还爽。

他这话没头没尾的,王青听的不是很明白,说:“你到底是谁,想干嘛,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卢奇鸟双手同时扯着她的乃子,用力的扭转了半圈。王青痛的想大叫,又怕惊动了别人这人会发狂,到时在自己下面捅上一刀就完蛋了,所以只能闷声低叫。

卢奇鸟越抓越起火的说:“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赶快让人将孩子放了,不然老子……”刀子慢慢的移下,然后掀起她的裙子,将刀尖对准了她下面。

这人是疯子!变、态狂!

王青又屈辱又委屈,都不知道他在说啥,过来就找自己要孩子。

“怎么啦,你不信?”看见王青没说话,卢奇鸟就切的一声,将她的丝袜给划破了。露出一条棉白色的小内内,那片丰硕的地带让他忍不住的想摸一下。

王青啊的一声尖叫,眼泪都出来了:“求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把我杀了也没用,我都不知道你找我要什么孩子。”

卢奇鸟不想出卖王瑶,只得说:“还想抵赖,是不是要我给你做一下扩、阴手术才肯?”

王青知道缩、阴手术,大概能联想到扩音手术是什么意思,说:“你别乱来,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我家里还有几万块,我全给你。”

卢奇鸟用刀子将她的内库挑开,刀尖轻轻的刮在王青的花苞上,后者全身缩紧了。

随着她的内库被进一步拉开,卢奇鸟跟着看到了她有些耸起的粉嫩花苞。忽然内库从他的刀子上滑开弹回去,啪的一声弹在王青的那块东西上。

王青也跟着轻声叫出来,这种紧张的气氛下竟然产生了一点点儿触电的感觉。

到了这地步,竟然还不肯说,难道真不怕自己在她哪儿捅一刀?还是这件案子真的不是她指使的?

卢奇鸟想试试她到底是不是装的,将她的裤袜撕扯的稀巴烂,又将她的内库扯到大腿上,这时王青那块东西就赤果果的呈现在他面前了。

看着卢奇鸟的刀子越来越近,王青不住的蹬着地面,想后退,奈何她后面的是沙发,沙发后面又是墙壁,所以她怎么退也退不了。

最后只好“啊”的一声尖叫。

糟糕!

卢奇鸟忙捂祝糊嘴巴,三下五除二的扯下她乃罩,塞进她嘴里。

本来王青上面还是遮掩住的,但是她这一叫反而连她上面都遮不住了。

尖叫声大概持续了三四秒,接着王青身躯抽搐了几下,居然被吓晕过去。

卢奇鸟懂的一些医术,确定她是真被吓晕了,心中苦笑不已。这么胆小应该不像是绑架指使者呀?

看着她那双又挺又大乃子,卢奇鸟忍不住的摸了两把。刚才那一番威胁,他下面早就憋住了一肚子邪火了。看着她那个洞,卢奇鸟就想插进去先舒服一下。

; “不行,色字头上一把刀,一会儿插进去不舍得拔出来,耽搁太久碰上人或者警察过来检查就坏了。”

可是,这么好的一个洞摆在面前,现在哪儿又硬了,不插一下岂不是太浪费?

两个念头交战了两三秒,眼看着卢奇鸟就快要脱裤子了,突然间又一把将裤子扯上来。

“现在应该想的是该怎么办,这女人醒来说不定会报案……啊,有了。”忽然卢奇鸟看见她家里有一台相机,就走过去将她家的相机摘下来了,对准她哪儿照了七八张相,然后给她留了一张底片,其余的底片就全部拿走了。

又倒了一杯水过来,泼在她头上,将她弄醒。

“王小姐,这张底片是留给你的,一会儿别想着报警。”

“呜呜……”王青现在也只能干叫。

卢奇鸟将她的绳子解开,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刚才的侵犯是我冒失了,得罪了。”

说完卢奇鸟转身就走了。

王青将绳子弄开,第一时间叉开腿检查了一下自己下面。洞眼外的两片花瓣还在闭合着,王青就松了一口气!看来刚才他并没有侵犯自己哪儿,但是这情景跟被他侵犯了也没啥区别。

接着又拿起那张底片看了下,上面赫然是她叉开双腿的暴露照片。

王青简直是将他给恨到了骨子里,可是卢奇鸟的威胁还是有作用的,她不敢报案,甚至都不敢对她老公说。下一刻,王青才想起要将现场打扫干净。

晚上,王青老公余仁铎回来,说:“阿青,dogdog呢?上哪儿去了?”

“我也不知道,白天我开门,它就窜的一声跑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咦?你脖子怎么啦?”

王青缩了下,说:“打扫卫生时不小心弄伤了。”这是卢奇鸟撕扯她乃罩是留下的。

余仁铎也没想那么多,就进去了里面。

从王青家里出来,卢奇鸟就将衣服正经的穿上去了,丝袜头罩也脱了。不是王青……那该是谁呀?现在卢奇鸟只能先回家,静等歹徒的消息。半路中,谢队长的电话打过来,说:“坏事了奇鸟,刚才我通知了春山县的人,让他们过去帮我们监控打电话的歹徒,被他们发现了。现在歹徒打电话过来,让我们立即带齐三十万到你们村后面的竹林里交易,不然就马上杀人!

147 紧急治疗

发现了警方的追踪,想也想的出来,这个时候歹徒必然会暴怒。

过了两秒,卢奇鸟才平静下来,说:“有抓到歹徒吗?”

“抓到一个,另一个跑掉了。”

这是卢奇鸟很不愿意看到的结果,要么就是将歹徒一网打尽,救出孩子,要么就是不要抓人。这抓到一个算什么玩意?

惹怒歹徒好让他们杀人嘛!

卢奇鸟真想说草你吗!瞎抓啥呀!可人家毕竟是在帮自己,卢奇鸟也骂不出来。这就是往往歹徒勒索人,被勒索的人却又不敢报案的原因,因为报案实在太危险了。除非这些警察有电视上演的警匪片那样的效果才行。

距离天黑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卢奇鸟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毫无疑问,卢奇鸟的回来又遭到了其余人的质疑,因为这个时候他实在是不应该出去。不过陈玉巧却没有怪他,陈玉巧相信他是出去帮自己想办法的。

“刚才歹徒是怎么说的?”卢奇鸟问。

“歹徒说……让我们天黑了,把钱放在竹林的一个石碑上,然后等他们的消息。其余的都没说。”

“不是一手交钱一手放人的嘛?”卢奇鸟说。

屋子里的人接连摇头。

“这……要是咱们给了钱,他们不放人呢?”虽然是如此说,可卢奇鸟他们还是不敢冒险,给钱了也许还有放人的机会,不给的话……孩子的下场可想而知。

一群人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天色却渐渐暗下来了。

“把钱拿过来,走吧。”

季校韩把一袋子钱交给卢奇鸟,卢奇鸟接过钱,往竹林那儿过去。他记得竹林里面好像是有一个石碑,大概位置卢奇鸟还能找到。

晚上竹林里冷冷清清的,偶尔一阵风吹过,就能听到呜呜呜的怪响声。

卢奇鸟将钱石碑上,不久后,他的手机就响起了,是陈玉巧打来的电话,陈玉巧告诉他,歹徒让他先回去。

这么说来,歹徒是看到了自己把钱放在这儿了,卢奇鸟扫了一眼四周,就走回去了。

几分钟后,一名男子走出来,拿起钱来到山林另一边,打开钱数了下,说:“老大,一共是二十七万二千块,还差两万多。”

电话对面的人不知道说了啥,下一刻男子拿着钱就走了。

“怎么样?”陈玉巧走上来,急急的问。

卢奇鸟说:“不知道,我接到你的电话就回来了,没看见歹徒,估计是藏在什么地方。”

“那孩子呢?我……”陈玉巧无声的哭出来,海鸿鸣想上前扶她,不过被陈玉巧一把挣开了。

其余人心情都很沉重,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

“这么多钱,咱们发财了!”山林中,几个男人看着地面上一捆捆的钞票,兴奋的在大叫着。

领头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却表现的很沉静,说:“这点小钱算啥,以后咱们会赚到更多的钱!”

“是了,老大,你怎么知道这些土农民会这么有钱的?”

老大低沉的说:“这种小消息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更何况他们后来又有一个开小轿车的人在他们这儿出出入入。”

“那这孩子怎么处置?好像快不行了。”隔离一名男人指着躺在地上的孩子说,孩子脸色苍白,已经发烧一天多了。这些人之所以把时间限制的这么紧,也是因为孩子一直在哭,后来被歹徒灌了安眠药才好点。

老大皱着眉毛,说:“把孩子抱回去之前交钱的地方,让二虎他们过半个小时再给他们打电话,现在撤吧。”

“他们报警了,现在抱回去会不会不安全?”这些人都不太愿意去接这个任务。

老大瞪了一眼说话的那个人,说:“咱们是求财,不是要命!你要搞清楚这概念,勒索和杀人可不是一个等次的罪名,会被警方咬死咱们的。”

“那老猴子那事怎么办?”

“不碍事,老猴子只是看风的,又没打过电话,就算是被抓到了也不会有啥事情。等我下次回来,咱们再将那小子他老婆和他干妈抓进来,轮间死她们!”老大突然声音狰狞地说。

“嘿嘿,老大的老情人呀,老的我们可不敢上,咱几个就在后面上那个小的就好了。”几人狂笑着离去,一个个春风得意的样子。

这边卢奇鸟他们还在苦苦的等待,突然陈玉巧接了一个电话,接着就啊的一声叫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把孩子还回来了,就在……就在竹林里面。”陈玉巧激动的语无伦次。

“那还不快过去看看。”

一群人兴冲冲的来到林子,陈玉巧第一个将孩子抱起来,接着才发现孩子一动不动的,脑袋却在发烫,立即说:“奇鸟,你快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孩子昏迷了。”

卢奇鸟帮他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说:“遭殃,孩子烧的很厉害。赶快送回去,我帮他做些紧急措施。”

齐秋霞今天晚上接到了一个病人的电话,过去帮人看病了,不在这儿,那时候她也想不到孩子会发烧,再说卢奇鸟也略懂一些医术,可以帮忙照应一下。

卢奇鸟小跑着将孩子抱回家,马上给孩子喂了一些退烧药,敷上湿毛巾,又做了一些紧急的措施。

然后马上带着孩子往医院赶,因为孩子一直在昏迷不醒,外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啥情况。

半路中,陈玉巧给齐秋霞打了一个电话,卢奇鸟先将孩子送到齐秋霞诊所中,让齐秋霞帮他做了一番检查。

“这些家伙,给他喂了很重的安眠药,估计是吃的东西不好,又受了风寒,才烧的这么厉害,现在送去医院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医院起码要几个小时才能够让他的高烧退下。”

只怕到那时,孩子还没送到医院就已经引起肺炎或者是更糟糕的结果了。

要是一般情况,齐秋霞都会让孩子家属把孩子送去医院的,免得出事了她承担不起。

但现在这孩子是陈玉巧的,齐秋霞知道孩子对她的重要性才肯冒险帮她一试。

陈玉巧也明白,和齐秋霞相交这么多年,她当然是选择相信齐秋霞了。

“那好,奇鸟,去帮我准备工具,我马上给孩子施针,你来协助我。”

; 卢奇鸟去给她准备东西。片刻后,齐秋霞已经一脸凝重的将银针一根根的插进孩子的经脉穴位上。

齐秋霞还是第一次给小孩子施针,紧张的手和肌肉在颤抖,额头上冒出了一阵细密的汗珠。卢奇鸟在旁边给她打下手,送东西,擦汗等等。

齐秋霞已经是挨着病床站的了,卢奇鸟要帮她擦汗,只能伸手从她前面绕过,臂弯处甚至都能够擦中她高耸的地方。

忽然,齐秋霞啊的一声,插错位置了。

卢奇鸟赶紧问:“怎么样,秋霞姐?”

“我……我好像插错位置了,奇鸟,你还记得下一针是插在那个穴位上的吗?”

卢奇鸟长呼了一口气,好在偏差不大,要是再偏一点儿,插到隔离的位置,可能会把孩子的神经线插坏引起更严重的问题。

知道她也是因为太担心,加上孩子是陈玉巧的,所以就事前给自己添加了太大的心理压力,压力一大,她自己反而承受不住,迷迷糊糊的反而脑袋短路,把下针的位置都给搞乱了。

卢奇鸟也有些紧张,说:“好像是这个穴位,秋霞姐你学了这么多年医都不记得了吗?”

“我……我以前又没帮孩子治疗过这个,哪儿能全记得?”

“那现在怎么办?”

“你你……你不是记得吗?”刚才脑袋一乱,齐秋霞就把啥都忘记了,总觉得那些穴位似乎很相似似的。

卢奇鸟苦笑,这不是拿人命开玩笑嘛?咽了口口水:“那让我来吧。”

“你能行吗?”

要是平时,齐秋霞是绝对不会让他乱来的,毕竟是人命。可现在她自己的脑袋都乱了,下针都在发抖,只好将针交给卢奇鸟。

“这个针谱我刚好看过,大概的细节我还记得。孩子是因为感染风寒和营养不良引起的高烧,应该先驱除的寒气、排寒毒,所以这针应该插在这儿,对吧?”

要不是关系到人命,齐秋霞都想骂他半桶水了,现在只能郑重的点头认同。

卢奇鸟是记得这个针灸方法,但他毕竟是学医以来的第一次施针,所以心里不踏实也是在所难免的。

可是随着几针的下手,他施展起来竟然比齐秋霞还流畅!

齐秋霞每一针都是小心翼翼的,卢奇鸟却干脆果决了不少。所以齐秋霞也只能够认为他在这方面确实有天赋,重要的是他心理素质比自己好,不会像自己这样一遇到大事就会怯场。

十几分钟后,卢奇鸟给孩子插完最后一针!

孩子的脸色已经变的好看多了。

接着,就剧烈呕吐起来。

“这些家伙,给他吃的根本就不是孩子能吃的食物,好在呕出来了,也算是把毒素排出去了。”此时齐秋霞反而像是在给卢奇鸟打下手一样,卢奇鸟在给孩子做诊断结果报告。

齐秋霞都差点笑出来,这家伙帮孩子治疗了一次,还当自己是神医了。不过他说的一定也没错,齐秋霞就认同的点头。

陈玉巧在外面也听到了他们的声音,走进来问:“孩子情况怎么样?”

齐秋霞指了指卢奇鸟,说:“你应该问他。”

“问他?”陈玉巧不解。

卢奇鸟说:“孩子的烧在逐渐减退了,这几天他们喂的那些消化不了的食物也跟着吐出来了,估计休息两天就会没事。咱们观察一段时间,再送过去医院吧。”

陈玉巧诡异的看着卢奇鸟,齐秋霞知道她在想啥,说:“这次你该多谢奇鸟,刚才我帮孩子针灸到一半,突然忘记了要怎么下针,最后还是奇鸟过来帮忙帮孩子把烧退下去的。”

听到孩子没事,陈玉巧就放心了。等到齐秋霞进去里面洗澡的时候,陈玉巧才说:“这几天真是多亏了你,在帮我跑前跑后和借钱给我……”

“说这些就见外了,咱们是啥关系呀?”

陈玉巧撞了下他的肩膀,低声说:“你想我怎么感谢你?”

卢奇鸟还在愣着,陈玉巧紧接着说:“要不要我发明个新招式,伺候你?”

这女人那么关心海鸿鸣,难道不是要跟他走的吗?

“咋了?这两天我看你就不对劲,你是不是还在想着我借被子给他盖的事情?那天早上我就想跟你说了,咱们还指着他拿钱救孩子,要是他在那时又冻坏了咋办?不过看你吃醋的样子我就高兴。”

当即卢奇鸟心里就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看着她那脸妩媚的样子,就想抓她进去干她。

“你又想到了啥招式?是不是又是上次那个母猴爬树?”“等过几天把这些事情忙完了吧,现在咱们就好好的过一个新年。

148 张艺宝抓狂!

警方虽然在春山县抓到了一个歹徒,但是也正如歹徒老大所言,他们因为证据不足,扣留了他一天多时间之后,就将对方给放走了。

另一个打过电话给陈玉巧他们的人根本就没抓到。

当晚,卢奇鸟和齐秋霞观察了孩子几个小时后,等孩子退烧了,卢奇鸟就将他们送过去了医院。

是海鸿鸣开车送过去的,卢奇鸟也跟在车上一起过去。

这一晚,陈玉巧就在医院里照顾孩子,海鸿鸣也在,不过海鸿鸣照看了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送孩子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两点了,卢奇鸟想回去也回不了,所以只能够在这儿陪着。

看见海鸿鸣在打瞌睡,卢奇鸟就在陈玉巧的乃子上抓了一把。

陈玉巧被他弄的苦笑不行,虽然她压根没想过要跟海鸿鸣过日子,可被他看见了终归是不太好。所以就拍了一把卢奇鸟的手,让他不要乱来。

或许是刚才被陈玉巧的刺激着,卢奇鸟此刻有些起火了。

陈玉巧他的手扭到一边去,说:“别乱动,这儿还是医院呢,啥地方你都敢来。”

听她这么说,卢奇鸟就放手了,心想着要是能在海鸿鸣面前跟她干一回不知道多刺激。

“一会儿你睡哪儿?”陈玉巧问。

病房里只有一张小床和一张椅子,海鸿鸣已经趴在椅子上了,她和孩子可以勉强挤一块,不过卢奇鸟就没地方睡了。

卢奇鸟想了想,说:“我随便找个地方睡就行,实在不行就出去外面租间房吧。”

忙活了一大晚,大家也累了。卢奇鸟说了一声晚安,就走出去了。

到了收费处,卢奇鸟找人一问,才知道张艺宝今天上的就是夜班,只是不知道人在哪儿。

“哎,护士小姐,麻烦你们可不可以找人帮我问问?”

其实在医院上班的人都知道,这大晚上的医生和护士都会经常找地方打盹。

“你找艺宝呀,她在更衣室里偷懒呢--往这边走,一直走到走廊尽头,左拐就能找到了。”一名认得卢奇鸟的护士给他指了个方向,卢奇鸟过来这儿的次数太多了,加上他和张艺宝的关系,医院里有不少人认识他。

卢奇鸟跟人家说了声谢谢,然后就朝着更衣室过去了。

更衣室里有几个小间,一个是保管衣服的房间,两个换衣服的小间,最外面的是一个小厅。地方不大。

卢奇鸟进去瞧了下,就看到了张艺宝弯腰趴在其中一个小间上打瞌睡,嘴角处挂着一条晶莹。

女孩子睡觉流口水不佳,不过却是人之常情,因为趴着睡觉,嘴巴有可能会被手臂顶开,睡沉了口水自然就会流出来,男女都是一样。只不过女孩子在这方面比较注意一些,所以平时看到的流口水的大多数是男孩。

眼前这一幕让卢奇鸟想起了自己读书时候,有一段时间他和张艺宝同桌,卢奇鸟因为家里的工作重经常睡眠不足,上课时间老瞌睡、流口水。张艺宝怕他出洋相,就偷偷的用纸巾帮他擦掉。

她有时也会打瞌睡流口水,卢奇鸟就用她的纸巾帮她擦干净,有一次正好碰上张艺宝来月、经,卢奇鸟把她的卫生巾掏出来擦口水了。好在只是擦掉了桌面上的,没擦她嘴巴。就是那一次,事后还得意洋洋的跟张艺宝邀功,恼的张艺宝两天都没跟他说话。

嘴角处飘起了一丝笑意,卢奇鸟走上去,在桌面上掏出一把纸巾,将她挂在嘴上的晶莹接住,擦拭干净。因为是趴着睡的,张艺宝的两个肉求也跟树上的大甜梨一样沉甸甸的挂着。

这时候周围也没人,呼吸加重的卢奇鸟渐渐的从她下面捞上来。双手触摸到她那两个大甜犁时,卢奇鸟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只是轻轻的捞一下,居然就带来了这么强烈的感觉,真不想想象要是将她脱光了抛在床上,会是什么感受。

怕弄醒了她,卢奇鸟也不敢大力,在她哪儿摸了十几分钟,卢奇鸟就不再满足于这种感觉了。他有种想将手伸进去她护士服里面的冲动。

这时,张艺宝突然动了下,慢悠悠的醒过来:“奇鸟,怎么会是你?你咋在这儿?”

“哦,我陪巧姐过来看病,听见有人说你在这儿就过来了。”卢奇鸟尴尬无比,刚才他及时的把手缩回去了,不知道张艺宝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摸她胸。

张艺宝脸色微微一红,低声说:“刚才你在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卢奇鸟紧张的连连挥手,说:“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完蛋了,一世英名就毁在这儿了。

张艺宝低头说:“你对不起什么……我又不怪你。”

“真的?”

“嗯!”

卢奇鸟有点不敢相信,摸了她乃子还不怪自己?那岂不是说可以继续摸?当即卢奇鸟就颤巍巍的将手伸过去。

张艺宝往后一缩,慌慌张张的说:“你干什么?放好你的咸猪手!”

“刚才不是你说的不怪我的嘛?是不是我来的太突然了?”

“你刚才一直在摸我……”

“也不是,就摸了几下而已,不是你让我摸的吗?”

张艺宝咚的一下坐在椅子上,又气又委屈一副的样子,心说丢死人了,刚才她看见桌面上放着一把纸巾,以为他是在帮自己擦口水,没想到他是在摸自己乃子!

这女人变卦太快了,卢奇鸟奇怪的问:“怎么啦?”

张艺宝脸都成了猪肝色,说:“你……你快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再看到你了!”

“咋了?”过了两三秒,卢奇鸟才反应过来,感情她是以为自己在帮她擦口水,这回糗大了。

卢奇鸟出去了好几分钟之后,张艺宝才从里面出来,没好气的说:“找我有什么事?”

“没有,就是闲着无聊,过来找你说几句话而已。”

两人说着说着,不知不觉的就说到了睡觉的问题。张艺宝说:“他们都占领了房间,那你今晚上哪儿睡?”

“这……”

张艺宝瞧了瞧四周围,说:“你要是不嫌弃,就到我房里睡吧。”

医院里面有员工公寓房,原先这房子是按照工龄和级别划分的,因为不可能每个刚到的员工都给他们配房,但是张艺宝有个好嫂子,所以院方的领导就给她分了一个单间。

有时张艺宝午休会过去哪儿睡一下。

就这样,卢奇鸟跟着她来到了张艺宝房间。张艺宝的房间很简陋,除了床之外,一张单人沙发,几张凳子和一张桌,一个柜子。

倒是床上放着几个卡通,熊、狗都有。

“你睡一觉吧,我回去上班了。柜子里有食物和热水壶,你饿了就吃些吧。”说完,张艺宝就出去了。

卢奇鸟一头躺在她床上,上面还有她残留的体香,女人的床就是不一样,卢奇鸟抓着她的床上用品闻了又闻,刚刚压制下去的邪火蠢蠢欲动。

情不自禁的抓着她的鼻子套弄起来,幻想着自己和张艺宝种种情景。

“是了,奇鸟……浴室里有热水,我帮你开一下,一会儿你把开关拧上……咦,你怎么这么快就睡了?”

卢奇鸟刚弄到兴奋点,忽然张艺宝折回来,卢奇鸟忙抓起被子捂住自己下面,说:“我知道了,等我睡醒了再洗吧。”

“你好脏呀,快去洗了再睡,别弄脏了我被子。”

卢奇鸟哪儿都射出来了,而且很多是射在她被子上的,这下糟糕了,明天还不得立即被她看见?

虽然刚才摸她胸她没怪责自己,可这事也太丢人了些。

“我没穿裤子。”

“那我出去一下,你赶紧穿上,去洗澡。”

“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洗。”

“嗯。”

张艺宝进去里面厨房避嫌,顺便在里面煮了两个面。

卢奇鸟还想支开她,明天早点起来帮她洗被子。不过看样子她是不看着自己洗澡,是不会走的了。

只好下来穿上裤子,进去里面洗澡了。

张艺宝煮好面端出来:“咦,纸巾呢?奇鸟,你有看到我纸巾没有?”

刚才卢奇鸟打灰机,把她的纸巾给拿上床上去了,闻言立即说:“你家里的纸巾自己不知放在那儿的吗?”完了完了,这丫头不会找到床上吧?“我记得是在桌子上的啊……咦,这不是纸巾嘛,咋跑到床上去了。”张艺宝爬上去,将纸巾拿下来,顺手整理了下被子,然后死死的盯住了被子上那一小团湿沥沥的东西。抓起来闻了下之后,气得她又羞又抓狂!恨不得咬他几块肉下来

149 最后的二十分钟

虽然闻出了是他的那些东西,可这种事她只能当作没发现,传出去她比卢奇鸟更丢人。

经过今晚后,张艺宝才知道他对自己的身体的兴趣有多么大。

洗完澡,卢奇鸟心有忐忑的出来,瞧了眼她床上的被子,说:“找到纸巾了吧?”

这不是废话,纸巾都摆桌上了。

“找到了,我给你煮了个面。”

吃过面,张艺宝就赶紧溜人了,怕卢奇鸟会碰她的身体。

孩子留院观察了两天,没有大碍就出院了。

海鸿鸣办理了一个临时身份证,补办了一张银行卡把钱还给了卢奇鸟他们。

这次损失最大的就是海鸿鸣,所有钱都是他出的。海鸿鸣这么大方也是为了在陈玉巧面前展示自己的财力,想讨她开心,不过陈玉巧对此根本就无动于衷。幸好他不知道陈玉巧和卢奇鸟之间的约定,不过海鸿鸣还有别的办法。

年前,海鸿鸣大袋小袋的过去陈玉巧家中拜访:“阿姨,我来看你们了。”

“你这狗东西,还有脸过来看我们,出去,你给我出去。”陈母谭玉棉放下手上的工作,愤怒的推他出去。

“阿姨别这样,我是诚心诚意过来看您的,我和她离婚了,以后准备好好的和玉巧过日子。”就在不久前,海鸿鸣刚从一个长年在酒吧厮混的女人的身体上下来。

谭玉棉叫好的说:“这婚离的好,你这种人就是活该遭报应!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阿姨,我真痛改前非了,你看我给你们买了多少礼物……”

陈玉巧大哥怒爆爆的从里面出来:“有钱又怎样,有钱就可以乱糟蹋女人吗?”说着就要抡胳膊打人。

谭玉棉怕他打坏人家,忙拉着他的手说:“石宝,别动手动脚;你走不走,不走我就报警了。”

海鸿鸣垂头丧气的出去,刚来到门口,陈父陈英颖匆匆忙忙的进来,两人差点撞个满怀。看见是海鸿鸣就骂:“是你,好狗不挡道。你还有脸来我家!”瞄了下他手里的礼物,有点动容。

海鸿鸣立即笑着说:“叔,我是专程过来探望你们的,我和她离婚了,准备回来和玉巧好好过日子。”

陈英颖说:“你这大礼我们可受不起。”但是语气显然是缓和多了。

“叔对我有点信心,上次我是出国,专门和那个女人办离婚的,我俩在国外结过婚,不离婚我能娶玉巧嘛?”

“谁知道你们是真离还是假离。”虽然如此说,但陈英颖的态度却一次比一次的好。

陈石宝见状,马上说:“爸,你别信他,这人花言巧语惯了,根本没句话能信的,妹妹就是被他哄的迷迷糊糊的才搞成现在这模样。”

“石宝哥不用这么大火气,之前我是迫于无奈的,现在我大把钱了,三几千万,足够咱们一家人挥霍一辈子了吧?以后想要啥没有?”

三几千万!

听见这话,陈英颖嘴巴眼睛都合不拢了!

那时侯几十万就算的上富甲一方,过百万就是赫赫有名的百万富翁,何况是几千万!尤其是他才不过三十多岁。

这话肯定不是说假,因为他的车子就摆在外面。

陈英颖压抑着心里的激动与狂喜,说:“那又怎样,又不是咱家的钱,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回来骗玉巧的。”

“叔这话就不对了,我要不是真心的,随便上哪儿不能够找几个漂亮媳妇?”

这话有道理!

以他的身家,别说找几个漂亮媳妇,找个女明星都行。

知道陈英颖是一时拉不下脸皮,海鸿鸣说:“走,咱们先出去吃饭,边吃边聊。叔先把礼物放回去。”

陈英颖打开其中一个袋子,里面赫然是一盒鲍鱼。其余的都是他们平时很难接触到的东西,例如送给谭玉棉的一个玉镯,就值八百八十八块钱。

一袋袋的礼物看的陈英颖眼花瞭乱,谭玉棉也咽下了心头的怒气。陈石宝的态度也好转了一些。

是呀,自己妹妹现在落魄成了这样,一般的好人家是不会要她的了,现在能有一个有钱的主照顾她,他也能够放心些,就是不知道妹妹愿不愿意接受他,若是不愿意,陈石宝也不会强逼她,毕竟他对自己妹妹做的事实在是太恶劣了。

吃饭的时候,海鸿鸣说:“叔,玉巧今年回不回来过年?”

“我还没打电话问她,不过只要我一个电话,她就会马上回来。鸿鸣你刚回来还没地方住吧?不如也一起搬到我家,过一个新年吧。”

“好呀,我刚回来,正愁没地方凑热闹。”海鸿鸣在这边亲戚也不多,最重要的是,陈玉巧家只有三间房间,搬进去他就可以和陈玉巧住一块了,这住在一块……还不得立即就能够搞上那个?

想起陈玉巧曼妙的**,海鸿鸣就觉得喉咙发干。他要找到和陈玉巧同级别甚至比她略胜一筹的美女不难,但是他就是喜欢陈玉巧,陈玉巧越是拒绝他,他的欲念就越强烈。

“爸,你怎么能让他住进来的呢,咱家就三个房间,你这不是逼阿妹去……”

“啥逼不逼的,说的这么难听,你妹和他本来就是一对,何况现在也生米煮成熟饭连孩子都有了,住一块有啥关系,啊巧迟早也还是要嫁给他的。”

“可是妹妹能接受得了吗?”

“有啥不能接受,以前不也是这样接受过来的吗?”

听到这话,海鸿鸣就在不住的咽口水,已经幻想起了陈玉巧在他胯下承欢的样子。

晚上,陈玉巧正在给孩子喂吃的,突然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压抑着心中的激动,陈玉巧就走出去接通了电话。自从家里人得知海鸿鸣已经结过婚之后,家里人就一直没给过她好脸色看,甚至不愿意认她这个乖女儿。现在家里人打电话过来,岂不是代表家里人已经原谅了自己?

“回家过年?好……好呀,爸你等着,我过两天就回来,是了爸有什么需要买的吗?我给你们买……”原先陈玉巧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回家过年,回去也没脸见家里人,可也总不能一直这样逃避下去,现在得知家里人特地打电话喊自己回家过年,可想而知她有多高兴。

一会儿,陈玉巧就跟卢奇鸟他们说了这件事,让他们过年的时候多操心一下蜂场。

还有四天就是大团年了,次日收拾好东西的陈玉巧就让卢奇鸟送他们出去。

路上,陈玉巧说:“奇鸟,我这次回去,可能要过十天半月才能回来,一会儿……”

卢奇鸟就知道她是想和自己温存片刻再回去,好一段时间没搞过陈玉巧,他心里不知道有多想呢,说:“好呀,不会耽搁了你的时间吧?”

陈玉巧从后面贴身抱着他,说:“放心,我家在准南县那边,天黑之前准能回到家。倒是你,这段日子看不到我了,会不会想我呀?”

“当然会。”

这还是在路上呢,陈玉巧这样抱着他卢奇鸟还是有些害怕的,所以卢奇鸟就要一直盯着前方,怕有熟人回来会看见。为了方便给孩子喂乃,陈玉巧经常不穿乃罩的,所以她抱着自己,卢奇鸟都能感应到她的两个凸点。

陈玉巧在卢奇鸟背脊磨了两下,故意挑逗起了他的情、欲,就咯咯笑着放开了。

惹得卢奇鸟直骂她妖精。

为了不用等车,卢奇鸟就先去帮陈玉巧买了一张回去的车票,是两个小时之后的票。

陈玉巧看着上面的时间说:“这两个小时,你想怎么搞?”

“今天是送你的,你说了算。”

“我要你不能停下来,不停的和我搞,之前憋了我那么久,这次又要回去,你要一次性补足给我。”现在两人算是老夫老妻了,所以陈玉巧说这些话也不觉得害羞。

“没问题,大不了就是三次。”这两天卢奇鸟都没搞过,就算是搞两个小时,他现在也不会害怕。他还在想着陈玉巧的新招式呢,一会儿看她是不是要对自己施展。

接着,两人把车子停好,先后进去了旅馆。

进去里面后,卢奇鸟就将她抱到了床上。接吻、脱衣服、还有相互吮对方的身体都是等闲事。

为了让对方能够更好的用嘴巴吸对方的哪儿,两人都进去洗了下干活的地方。

卢奇鸟看着她的孩子,说:“劲儿不会将我俩的事情说出去吧?”陈玉巧的孩子已经会喊阿妈和一些简洁的话了,要是被他胡说出去就遭殃了。

陈玉巧笑着说:“才一岁,那会说这些?最多就是喊一声叔叔阿姨,还会说我俩在宾馆里偷、情呀?”

“我怕的是他学你做嗳时的呻、吟声,到时候校韩她们听见一问是跟谁学的,孩子说出来是你,该咋办?”

“瞎操心!劲儿那学的了我的神吟声。快点儿做吧。”陈玉巧骑上去,让他帮自己吮那个地方。

卢奇鸟将她哪儿掰开,对准她的花苞深深一口吸下去,陈玉巧也在上面帮他套弄那根。

吸了小半会儿,卢奇鸟起来说:“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新招式呢?可以施展出来了吧?”

陈玉巧打量了下环境,说:“这儿施展不了,不过今天我全听你摆弄,你说咋样就咋样。”

于是,卢奇鸟就让她摆出了各种他在a片上看到的姿势,除了部分缺少工具的招式之外,基本上啥招式都使出来了。

陈玉巧也很乖巧的听从了他的话。两人一直搞了一个小时三十分钟。

“还有半个小时,这是搞呢,还是不搞?”搞的话,卢奇鸟肯定没这么快射出来,不搞的话,这时间就有些浪费了。

陈玉巧满脸为难的说:“要不,你帮我捅二十分钟,然后你自己在房里打灰机,我出去打车?哈哈……”这法子就有些刁难卢奇鸟了,捅到一半又不让自己射出来,是男人都受不了。

“好吧,我答应你。今天帮你送行,啥都没问题。”

“哈哈……老公,你真好。”陈玉巧抓着他的脑袋狠狠的亲了一口。二十分钟后,穿戴整齐的陈玉巧拖着行李箱,朝着躺在床上一柱擎天的卢奇鸟说:“老公,拜拜啦……”然后就扑哧一声的笑出来,抱着孩子离开了

150 同学聚会

团年前的一天,齐秋霞也回去了家里。还是卢奇鸟送她出去的,临走前,齐秋霞交待说:“奇鸟,这两天会有些人过来姐这儿拿药,到时候就麻烦你招呼下他们。”

之前关所长介绍过一些人过来她哪儿看病,这部分人回去有了效果就是最好的宣传,这段时间已经有好几个人跟她预约好了。同时齐秋霞也是想他多认识一些贵人,对他以后在社会上会有很大的帮助。

“好呀,一定帮干姐您招呼好他们。”

“是帮你自己招呼好他们,我上车了。”

送走齐秋霞,卢奇鸟就去街上买了几件礼品,送给关所长的。

回到乡里,卢奇鸟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将礼物送到了他家门口。正好卢奇鸟也有事问他,约他到隔离的店里吃午饭,说:“关所长,上次的绑架孩子的那件事,你怎么看?”

“你是想问我凶手是谁吧?”关所长对这件案子也很是好奇,倒不是他想插手进来,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而已,所以这段时间就帮他想了下,说:“实话说,这件案子我自己也一团迷雾,按理说你得罪的人就那么几个……你把你所知道的再跟我说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推测到是谁。”

卢奇鸟就将自己得罪过的人统统说出去,关所长好像抓到了某个疑点,说:“你等等,你当时是怎么胁迫王青的呀?”

“我用刀子抵在她的脖子上,威胁她放人,如果不放人的话,我就一刀子捅死她。”

“就这么简单?然后她就说自己没有抓人,你就信她了?”

“是呀,就这么简单。”卢奇鸟当然不好意思说他当时把刀子都抵在了人家那个位置上,传出去她老公还不要自己的命?

关所长摇头说:“我不太相信,你肯定是在说谎。你拿刀子抵着人家,人家肯定说没有的啊,刚才你又说的那么肯定说不是她,所以你在诳我。”

“哎,关所长就别再纠缠在这一点上了,我说不是她就不是她。”

“那她干嘛又会那么巧,歹徒打劫了海鸿鸣之后没多久,她就接到电话说收到钱了?还有她房间里明明没座机,当时她不是用手机打出去的电话是用什么打的?”

“这……会不会是你麻痹大意,错信了她?”

卢奇鸟脸色憋红的说:“其实是这样的……”

“啥呀?”关所长四顾了下,说:“你把人家的裙子都脱了,用刀子抵住人家的那么地方?”

“这不是情况所逼嘛,我当时用刀子抵着她的脖子,她都不肯说,我就只好……”

“行,老兄,你真牛!这种事你都做的出来,那你没……”男人对这方面的事都是特八卦的,而且王青又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美女,不知道多少人在打她主意,包括关所长自己内心底下也有一点那个意思。

“没有,怎么可能会干那种事呢,她晕倒前叫的那么大声,我逃都来不及了。”

“你小子,我警告你,这种违法乱纪的事你最好是少做。按理说她都被吓晕过去了,那就真不是她。和你有仇,又有这个实力实施这么厉害的绑架案的人,只有高爷、虎哥、和王刀、还有铁二杆……高爷和虎哥如果要报复你的话,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搞这么大的事,他们也不缺钱。铁二杆又进去了医院,这几天都没出去过……他的可能性也不大,王刀又不是,那会是谁呢?会不会是你朋友自己遭惹来的仇人?或者是和海鸿鸣有仇的人?”

卢奇鸟摇了摇头,说:“海鸿鸣是秋山县的,秋山县和咱们县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就算是有人要报复勒索他,可对咱们这儿的地形总也不至于这么熟悉吧?”

“你说的有道理,那这件案子就让人费解了……”忽然,关所长一拍大腿,说:“奇鸟,我想起来了,上次不是有一个人想绑架和强间你干妈吗?那次你说的对方身材高大魁梧,这次抱走孩子的人也是身材高大魁梧,会不会是你上次打爆了他的头,这次专程找人过来找你报复呢?”

关所长这个猜测不无道理,可惜的是抢走孩子的人的身材他和谢津津都没见到,不然的话还能够凭借着记忆猜测到一些,但是光凭这一点下定论未免太武断了。

居然案子分析不出来,卢奇鸟也就不再去想这件事。

第二天就是团年了,乡下的人家家户户都在更换门神和对联,然后又是各种习俗礼节等等。

忙完这些都到下午了,谢津津和季校韩在家里煮汤圆做饭杀鸡等等。铁黛熊也在这儿,她不打算回家了,怕回家自己哥哥会抓自己送给高爷。这铁二杆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万一在她的饭里下点药将她迷昏,然后就卖给高爷,她就哭都没地方哭了。

她在这儿,卢奇鸟和谢津津他们就要给她红包,按理说铁黛熊年纪比卢奇鸟还大,但是卢奇鸟结婚比她早,铁黛熊一张手恭喜发财利是拿来,卢奇鸟就没借口拒绝了。好在他知道过年时村里很多孩子都喜欢这一套,所以就买了几十个利是袋回来,全装上一块钱的。

就这样卢奇鸟还是派出去了好几十块。

年初一,就是卢奇鸟和季校韩去她妈家拜年的日子了,卢奇鸟依言给她妈封上了一个两千块钱的大红包。把她妈逗的直乐,推辞了几句就接纳了。

且说陈玉巧回到家里,看见家门口停着海鸿鸣的轿车,就知道了不妙。走进去,果然看见海鸿鸣在她家里吃饭。

“爸、妈,他怎么找到我家里了?”

听见女儿的叫声,陈英颖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就在昨晚,海鸿鸣就自作主张以晚辈的身份,给了他们二老一人一千块。说:“玉巧,你这回可是帮了爸一个大忙了,爸就知道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儿,下半辈子肯定可以享福的。”

“爸,你都说到哪儿去了。海鸿鸣,是不是你又在我家里整蛊作怪?”陈玉巧不能忤逆老人家,就将怒气发在了海鸿鸣身上。

闻言,海鸿鸣也只是淡淡的一笑,走上来就要抓陈玉巧的玉手,没抓到她的手,海鸿鸣尴尬的笑着:“你爸妈同意咱们结婚了,以后咱们就是正式的一家人。”

“海鸿鸣,我警告你,之前你对我做的事我到现在都还没忘记呢,你别想在这儿乱摸。”

“这……”海鸿鸣一时说不话来。

陈英颖喝叱说:“玉巧,怎么对鸿鸣说话的,你都和鸿鸣做出那样的事了,不嫁他嫁谁?”

“爸,这事你别管。”

“你是我女儿,你的事我不管管谁的!”

“总之我不会和他结婚!”

“这事由不得你,等过了年,你们马上去登记摆酒结婚!”

看见老父亲气的脸都红了,陈玉巧只好哼了哼,自个回去了房间。更加气人的是,房间里居然摆着许多海鸿鸣的东西。

“你……!”陈玉巧指着跟进来的海鸿鸣,气的说不话。/>

“这是你爸安排的,晚上咱们就在这儿睡吧。”

“要睡你自己睡,我出去睡!”

陈玉巧一气之下就想去她堂妹哪儿睡觉。

“喂,陈玉巧,你别太过分呀,孩子的抚养权还是我的呢,你不结婚也行,孩子就要交给我。”海鸿鸣上次之所以肯答应把钱交给歹徒和还钱给卢奇鸟,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可以得到孩子的抚养权。

不过想要陈玉巧认账,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陈玉巧讥笑说:“我啥时候答应你要把孩子抚养权交给你了?”

“就是那天歹徒找咱们勒索的时候呀!”

“有这事,我不记得了。”陈玉巧给他来了一个耍赖。

“你……你怎么能这么言而无信的呢?”

“我言而无信,谁都配和我说这句话,就是你不行,当初你是怎么骗我的?不是你,我至于还没结婚就生下了这个孩子!我累了,不想跟你吵这些。”

次日,陈玉巧家里人几乎是见着她就念紧箍咒似的劝说她和海鸿鸣结婚。这家里实在是没法呆了,陈玉巧只能够又给了卢奇鸟一个电话。

“啥?你今天就回来……不是说要在家里住个十天半个月的吗?”接通电话的卢奇鸟意外的说。

“你不知道,我一回到家里,我爸我妈就催我和海鸿鸣结婚,这头家实在是没办法呆了,我晚上就回去,你出去接我。”

“可是……我今晚要出去和同学聚会,我都答应人家了。”刚刚张艺宝才打过电话给他,说晚上他们初中同学聚会,卢奇鸟都答应她了。而且这时间正是七点,和陈玉巧回来的时间吻合。

听见他去聚会都不来接自己,陈玉巧就不高兴了,好歹自己也是他女人,和他睡了这么多回,居然连一个同学聚会都比不上?

感觉出她生气了,卢奇鸟笑着说:“这样吧,我去聚会时,先带你出去要个房间,等我聚会完,再带你一起回去怎样?”

“也好,你别太晚了。”陈玉巧也不想他失信,就答应了。

晚上,卢奇鸟早早的出去,在车站等了二十多分钟,陈玉巧才下车回到。卢奇鸟帮她将行李搬上车,就将她送去了宾馆。然后就往聚会地点过去了

151 喝醉了

来到现场,里面早就满人了,张艺宝正在和几个女孩子说话,卢奇鸟也不想表现的太特出,只是用眼神跟张艺宝打了个招呼。

因为卢奇鸟是第一次来参加同学聚会,这几年时间也变化了不少,所以导致有些人不认识,还有些人虽然认出是他,可是也不太肯定,加上以前又不得人缘,因此过来和他打招呼的人就成了门罗可雀。不过这种状态渐渐的改变了,有人认出他后,一个传两个,两个传四个,渐渐的也有了部分人过来跟他打招呼,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卢奇鸟都一一的回应他们。

一圈招呼打完后,卢奇鸟又成了一个人在不起眼的地方独坐着。

这些人都当他是以前的那个土农民。

倒是张艺宝因为这些年逐渐出落的水灵起来,周围围着她的男人不少。还有一些神通广大的人知道她嫂子是县里的高官领导,在她面前阿谀奉承。

张艺宝对这些苍蝇毫无兴趣,朝着卢奇鸟走过去,又朝着他隔离的一个男生挥手说:“哎,高款,坐过去点……奇鸟,怎么这么迟才来?”

“路上堵车。”卢奇鸟凑到她耳旁,说:“你好像很受欢迎呀,现在都成了班里的第一美女了。”

卢奇鸟他们在这儿说话,对面一个男生却很不爽,打从两年前他第一次参加聚会开始,就被张艺宝给深深的吸引了。他自认为自己长的不凡,而且家里又有钱,要说班里最配的上她的人那非自己莫属。可张艺宝就是对他不理不睬,这两年没少在她面前碰壁。自己追了这么久的女神居然在和一个土包子交头接耳,还笑的乐哈哈的……

捏了捏手里的酒杯,高伟径直的走过去。

张艺宝站起来,说:“哎,高伟,你来啦,这个是卢奇鸟,我特地喊过来参加你今晚的晚会的。”

高伟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是奇鸟呀,几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壮硕了。”

壮硕?卢奇鸟都不知道他是他夸自己还是损自己,说:“那儿那儿,在家耕田练出了一身肌肉而已。”

张艺宝补充说:“奇鸟,高伟你应该记得吧?这次聚会就是他主办的,钱都是他出的。”

“当然记得,以前的高班长嘛。”卢奇鸟笑着说。

高伟皱皱眉,说:“几年不见,奇鸟你还是在家耕田呀!”

“是呀,咱一没文化,二没技术,只能在家耕田了。”

“哈哈,也好,最起码你把身体练强壮了。”高伟敷衍了他几句,就对着张艺宝说:“来,艺宝,咱们去唱歌。”

张艺宝听他左一句耕田,右一句耕田的,心里不舒服,说:“对不起,我今晚喉咙不舒服。你自己去唱吧。”

“咋了,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唱歌的吗?”

“喜欢唱歌也不能痛着喉咙唱啊!”

高伟被她挤了两句,脸色有片刻间的难看,接着就又笑着说:“那咱就在这儿说说话吧。奇鸟,你去帮我买几包烟回来。”

掏出一百块递给卢奇鸟,很是大度的挥手说:“剩下来就是你的。”

这话有点侮辱卢奇鸟的意味,张艺宝不高兴的站起来说:“你自己有脚不会自己去买呀,干嘛要喊奇鸟过去。”

“我这是给钱他赚呀,人家在家里种些田,不知道多辛苦,反正我这钱给服务员也是要被人家赚的,不如留着给自己人赚,奇鸟你说是不?”高伟一脸讽刺的看着卢奇鸟。

张艺宝还想说些啥,卢奇鸟将她拉下来,说:“高班长说的不错,反正他这钱也是要给别人赚的,便宜了我最好。”

接着,卢奇鸟就走出去帮他买了几包烟回来,看见卢奇鸟扔下了五包一块钱的凤凰烟,高伟眼都大了,说:“我让你买几包烟回来,没让你买这个吧?”

他的预想中卢奇鸟就算是要贪自己一些钱,可是也应该会买几包好点的烟回来的,这一块钱一包的烟,他拿出来让人家抽都觉得丢人呀!

卢奇鸟说:“班长,是不是我买错了,我以为……”

要是卢奇鸟跟他争辩的话,高伟或许会让他出去再买,可卢奇鸟一副软弱认错的样子,高伟到嘴的话又说不出了:“算了,一会儿我自己出去买吧。”

“那这钱……”卢奇鸟将钱呈到他面前,心想着他要是厚着脸皮要回去的话,就立即反脸将这钱收回去。

高伟其实也挺舍不得这一百块钱的,可是在张艺宝的监视下把钱收回来,也太没风度了,挥手说:“算了,居然这钱说好要给你的,就给你。”

“那就谢谢高班长了,下次要买烟记住要喊我。”卢奇鸟一副诚惶诚恐的收下钱。

高伟再次被他差点气的背过气去。

“居然这烟不合适高班长抽,高班长可不可以让我带回去给我家里人抽?”卢奇鸟紧盯着他桌子上的那五包烟说。

高伟虽然气的要死,可是这烟确实是不合适他抽,干脆好人做到底:“那你就拿回去吧,反正这烟留着也是浪费。”

等到高伟出去买烟,张艺宝就立即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出来,说:“奇鸟,你这招真绝,这都能被你吞下人家一百块。”

“这就是装大头鬼的代价。”

此时包间门外,两个男子正对着高伟说:“他吗的,高大哥,那小子好像是故意在跟你作对,要不要咱俩找人教训他一顿?”

这二人也是卢奇鸟的同学,不过出去社会后经常和一些混子混在一块,在社会上认识几个人。刚才卢奇鸟坑他那一百块时他们看的一清二楚。

高伟举起手说:“不用,咱们又不是混社会的,老是和社会上的人混在一块没好处,一百块钱而已,咱就当作打发乞丐。”

“可是不对呀,我看张艺宝好像对他有几分意思似的。”

高伟再次挥手,说:“窈窕淑女嘛,君子好逑,这不是罪过。抢不过人家就证明我没有他那个魅力,不过你觉得我会比不上一个农民嘛?”虽然高伟反对用这些手段整弄卢奇鸟,可是他压根还是瞧不起他的。说:“一会儿你们拿几瓶酒上来,再下点蒙汗药,咱们把他灌醉让他出丑一次就行了。”

“好的,全听高大哥的吩咐。”

几人买完烟,就拿了几个骰钟过来,和卢奇鸟摇骰子。其实他们也没啥坏心,就是想灌醉卢奇鸟而已。

三人中,一个长的黑溜溜叫做黑子的人最能喝,他就坐在卢奇鸟隔离。

几人用言语一刺激,就将卢奇鸟给骗上台,和他们摇起了骰子。

这三人已经计划好了,黑子坐在卢奇鸟上面,专门把骰子数喊到尽处,然后其余两个人呢就准备在旁边,只要有几成赢的机会,就立即开卢奇鸟。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段。

这样一来,就等于是三个人灌卢奇鸟一个了。

卢奇鸟不出一会儿,就连续喝了七八杯酒,是那种和卫生杯差不多大的杯子。七八杯差不多是两大瓶了。

跟他们玩了几把,卢奇鸟那里看不出他们的心思,心里只是说了一声他们幼稚,就继续和他们玩起来了。

“嗯?”忽然,卢奇鸟闻到了酒杯中有一股淡淡的药味,皱着鼻子闻了两下,原来是蒙汗药,也就是迷药,只是他们下的分量比较少,味道并不是太浓。

卢奇鸟心里偷笑,这些家伙又灌自己酒,又下药,不知道到底是想干嘛。

立即卢奇鸟就假装喝大了,不小心就将酒杯上的酒给倒在了地上。然后又拿起了另一瓶酒倒了一杯,这瓶酒是他看着他们开的,所以不会有啥问题。

然后轮到高伟输了,卢奇鸟就立即拿起那瓶疑似是下过了蒙汗药的酒给他倒了一杯。

高伟刚才也看见了是黑子下的药,脸上有些尴尬,他喝的酒很少,装醉肯定不能,除非是他遁走不回来,不喝这杯酒。可是这么好的机会,他又不想放过呀!心想着不就是一点点蒙汗药嘛,吃下去也不会有啥事情,就硬着头皮喝下去了。

说起来,高伟今晚也是有些倒霉,别人开卢奇鸟是赢多输少,他开就是输多赢少。

不知不觉间,四人就喝下去了两打灌装啤酒,有差不多近一打是卢奇鸟喝的。高伟也喝了有五六瓶,他平时的酒量不止如此,十来瓶灌装啤酒是能喝下去的,但今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那杯带着蒙汗药的啤酒的原因,只感觉头轻脑重,看人都像是有影子在闪来闪去的。

卢奇鸟也喝的差不多了,主要是被弄的喝得太急,就酒精上脑了。

张艺宝忙在一旁劝他。

但是有高伟他们在一旁,她想劝也劝不住,高伟都说出来了是同学的话今晚就不醉无归,否则就不是同学!

这话挤兑的卢奇鸟都不知道说啥,加上又确实是喝多了兴奋,于是就跟他们死扛起来。

这时候是人都看的出来高伟他们是想灌醉卢奇鸟,咬咬牙,张艺宝说:“我来,奇鸟你摇骰子,我帮你喝。”

“你喝?”卢奇鸟还没有喝糊涂,心里意外了一把,让女人帮自己顶酒不太光彩,潜意识里却不太想拒绝她,天知道一会她喝多了会不会和自己发生什么事?

“是的,我帮你喝,不过说好了,再喝完这半打酒,你们就要放过奇鸟了,一会儿他还要回家呢。”

“这……好吧,那就再喝这半打,喝完就算了。”高伟说。

十几分钟后,半打酒基本上有三四瓶进去了张艺宝肚子里,两人都半醉半醒的,挽扶着出去了外面。

卢奇鸟比张艺宝醉的还厉害一些,这模样是肯定不能开车回去的了,无奈之下张艺宝只好扶着他回去她医院的房间里。

“等等……扶我去前面撒泡尿。”

张艺宝的额头冒起了几条黑线,一个黄花闺女扶他去巷子里小便……可是这情景,张艺宝只好扶着他进去了。

“你好了没有?”背身等了他几秒钟,没听到嘘嘘的声音,张艺宝就问出来了。

偷眼看了他一下,见他还在整弄着拉链,张艺宝就问:“咋哩?自己不会拉裤链呀?”

“卡住啥东西了。”卢奇鸟着急的说,酒后尿急是最难憋的。

张艺宝跺了跺脚,只好转过来,说:“让我来。”说着就蹲下来去帮他解裤链。

刚解开裤链,巷子外突然冲进来一个人,好像也是过来撒尿的。看见他俩在这儿,马上掉头走了,嘴里还喃喃着:“我考,真是世风日下啊……天还没黑就在这儿口角了。”

张艺宝顿时被他弄的想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和他遇上这中糗事了。第一次在电影院,第二次在自己的房间发现了他那些物体,现在……更加离谱,居然被人误会成了在跟他吮那根东西。真想一把抓断他的那根

152 险些得手

艰难的将卢奇鸟扶到进去单位的房子里,张艺宝累的也快虚脱了。放卢奇鸟在椅子上,张艺宝就朝洗手间冲进去,刚才一路上她也憋着尿。连门都没锁上,就扯下裤袜和内裤,蹲下极其舒服的尿起了。

反正卢奇鸟喝醉了,也不会看见自己。

尿完尿,张艺宝出来说:“奇鸟,快去洗澡,洗完就睡吧。”

“那你呢?”这一路上回来,卢奇鸟也没刚才那么醉了,他的脑袋还是一直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我一会儿在椅子上躺会儿。”张艺宝不想一身酒气的回家,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喝酒了。

“这椅子怎么能睡人?”卢奇鸟想她上来跟自己一起睡,接着卢奇鸟就打了一个电话回村,让谢津津跟季校韩说自己今晚喝点酒,开车回去不安全,然后又打了一个电话给陈玉巧,说自己喝醉了,明天再去接她回去。

陈玉巧心想,喝醉了还能打电话给自己,并且说话这么利索?

一定是和张艺宝在一起,迈不开脚了。估计他俩现在已经抱在一块嗯嗯啊啊。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身体……”陈玉巧想让他晚上回来自己这儿睡的,却又不想坏了他们好事。

洗澡完,就上去床上了。张艺宝跟着进去洗澡,卢奇鸟从床上翻起来,心里跟猫抓似的。

二十分钟后,张艺宝就穿着睡衣从里面出来了,卢奇鸟在她胸前扫了眼,心说好大,还有那两个小凸点。

这晚,张艺宝果真在椅子上睡下,卢奇鸟说:“艺宝,不如你上来吧,晚上冷,小心感冒。”

张艺宝已经感觉到有些冷了,虽然穿了很多衣服,可是这衣服毕竟不如被子保暖。

见她还在犹豫,卢奇鸟说:“你是女孩子,我穿多几件衣服睡椅子吧。”

“不行,这椅子硬邦邦的,你又喝醉了,睡这儿很容易感冒的。”张艺宝心想,反正自己也穿了这么多衣服,应该不怕,说:“那我上去和你一起睡吧。”

接着就爬上去了。

虽然和卢奇鸟睡在一张床上,可却是分开盖被子的,卢奇鸟盖她用来垫底的被子,张艺宝盖日常盖的那张。两人各自卷着一张被子,不过一时间那有这么容易睡的着。

卢奇鸟在床上翻转了几次,忽然一翻身,将她给压住了。

“啊,奇鸟你干什么!”张艺宝惊慌的说。

卢奇鸟直接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这样张艺宝就叫不出来了,狠狠的亲了几口。

“啊,奇鸟,你想干什么。”张艺宝将他推开,叫了出来。

卢奇鸟跟野兽一样的按着她说:“艺宝,我喜欢你,让我亲几口。

“你都有老婆了,别这样。”

这话让卢奇鸟猛地弹开,是呀,自己都有老婆了,干嘛还要这样害她?当即就自打嘴巴,说:“对不起艺宝,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我不应该这样对你……”

“好了好了,我不怪你。只要你别那样对我就行了。”张艺宝抓着他的手不让他。

“嗯。”卢奇鸟点头,躺回去。

张艺宝转过来看着他说:“你是不是真喜欢我?”

“是呀,一直都喜欢。”事实上,卢奇鸟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喜欢她,只是对她有一种强烈的那种感觉。

“啥时候开始喜欢的?”张艺宝充满期待的望着他。

这肯定是在医院遇上她之后的事了,以前张艺宝的姿色实在不敢恭维。不过卢奇鸟模棱两可的回答:“反正就是很久之前了,我也不知道。”

张艺宝喜滋滋的笑出来,卢奇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次张艺宝没再反抗,要是他没结婚,刚才张艺宝就将身子交给他了,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有时候人难免会冲动一次。

这一口仿似是会上瘾一样,卢奇鸟亲了又亲。

张艺宝反应过来才轻轻的挣扎着,但是已经没之前那么强烈了。

卢奇鸟已经被色、欲控制了一半理智,加上酒精的作用,抱着她的头就亲。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肉、团。意识到不对的张艺宝才开始挣扎起来。

“对不起艺宝,我真是太喜欢喜欢你了,你让我亲一下吧。”

“你抓痛我了。”

张艺宝越挣扎,卢奇鸟就压的越紧。这人是她带回的,她又不敢乱喊,最终只能够任由着卢奇鸟轻薄。

小片刻后,张艺宝的挣扎就渐渐缓下来了。

卢奇鸟在她的大胸上随意的抓捏着,此时,张艺宝就跟认命的羔羊一样,衣服被卢奇鸟弄的一片凌乱,已经露出了大半个**了。

卢奇鸟伸手进去,一把将她其中一个乃子从里面掏出,颤巍巍的空气中跳动着,让卢奇鸟的呼吸变得更沉重。

张艺宝睡前也没戴乃罩,所以卢奇鸟很容易就把她另一个乃子给掏出来了。

张艺宝别过脑袋,那姿势看的卢奇鸟更是想干她。将她睡裙掀上来,在她大腿上一阵摸索。

“奇鸟,你要真喜欢我才行。”忽然张艺宝轻声说。

“当然是真的啊,我干嘛要骗你?”卢奇鸟违心的说。

张艺宝就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进一步侵犯。

很快,张艺宝就被卢奇鸟将她的衣服和裙子都弄在了腰间,接着就又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了。

他那根东西才刚放出来,还没有彻底硬起,不过卢奇鸟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往里面插了。

张艺宝下意识的捂了一下哪儿,接着就慢慢的放开手了。

咚咚!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卢奇鸟的节奏,接着一名女子在外面喊:“艺宝,你在不在?主任让我问你,昨晚你把药放在哪儿了。”

张艺宝赶紧翻起来,说:“小婉呀,药我放在了储物室,我出去拿给你。”

接着张艺宝就让卢奇鸟别做声,将内库、衣服整理好,说:“你在这儿呆着,我出去一趟。”

真纠结呀,这时候给自己闹了这一出。他哪儿还硬邦邦的。

张艺宝出去后大松一口气,心中既庆幸她的及时到来又有点失落。刚才她要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卢奇鸟也不会和她弄到那一步。

十几分钟后,张艺宝打了一个电话给他,告诉他自己今晚要回家睡觉了。刚才是因为被卢奇鸟摸出了感觉,所以才半推半就的差点被他上了,现在冷静下来,张艺宝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张艺宝回去了,卢奇鸟一个人在她房子里睡也没意思,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卢奇鸟就翻起来往陈玉巧哪儿过去了。

“你……怎么回来了?”听到敲门声打开门的陈玉巧看着卢奇鸟,意外的说。

“回来陪你睡觉呀,怕你一个人在这儿寂寞。”

“去你的。不用陪你那个大胸护士了吗?”

卢奇鸟扑哧的笑出来,陈玉巧显然是吃醋了,连她也说出了大胸护士这样的话。显然她是猜出来了自己刚才是去张艺宝哪儿了。

卢奇鸟笑着说:“你想到哪儿去了,就算是我肯陪她,人家也要愿意才行呀。”

“我看你是吃不着鱼腥,所以才走回来朝我发、泄、欲、火,我说的对不对?”陈玉巧笑着说。

卢奇鸟当然不会承认,这不是明摆着惹她吃醋的事吗?两人很快就滚在了一块,陈玉巧说:“去洗个澡,别一身汗味的也往我身上压。”

“刚才洗过了。”

“洗过了?在人家那儿洗的吧?”陈玉巧算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咯咯笑着说:“那就上来。”接着,陈玉巧就伏在他的胯下,帮他吮起来。

确实是洗过了,那根东西干净着。

陈玉巧洗的津津有味,卢奇鸟也舒服的叫出来,原先以为今晚就要一个人睡了,现在卢奇鸟回来,她正好不用那么寂寞。帮卢奇鸟吸了一会儿,陈玉巧就松开口,一边帮他套弄一边说:“我回来了的事你没和校韩她们说吧?”

“没有,怎么了?”

“没有就好,我想在这儿住两天,你有没有时间,抽空陪一下我?”

“那蜂场的事呢?谁来做?”

这个倒是,陈玉巧想了想说:“蜂场这两天让校韩她们三个看着,应该能忙过来吧?”

正好呢,卢奇鸟这两天可能会出去,前天翁梦就打过电话给他,说自己回来过年了。之前卢奇鸟帮她做的那个减肥计划还没完全成功,让卢奇鸟抽空过来帮她再减一下,晚上可能还会带他出去参加宴会。

卢奇鸟也想多接触一些上流社会的人,所以就答应了。居然是出来,应该是有时间陪她的,说:“好呀,那我就抽空出来下。是了,你上次说的那个特殊服务到底要啥时候履行呀?”

陈玉巧笑着说:“这两天就可以了,我已经在准备着工具了。”

工具?这不会是s、m吧?卢奇鸟记得她对这种行为是挺敏感的。

“想啥呀?都想到哪儿去了,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帮你戴个套。”陈玉巧好像看穿了他的心事,走过去帮他将套子戴上。

卢奇鸟一边干着,一边想着海鸿鸣那么有钱的人泡不到她,她居然藏在这儿任自己玩,想起来也挺有成就感的。

因为昨晚玩的稍微晚些,次日卢奇鸟起床已经九点多了。刷牙洗脸,出去帮陈玉巧打早餐,翁梦的电话跟着来了,让他过来帮自己减肥,然后晚上再去参加宴会。

卢奇鸟想了想,跟她说自己下午才过去,到时候帮她针灸完就直接去参加宴会,这样时间比较好安排些。现在还有好几个小时,心中想着,要不要喊王瑶出来,让她和陈玉巧一起服侍自己呢

153 被王青拆穿了

这么想着,卢奇鸟就给王瑶打了个电话,得知王瑶去拜访亲戚了,卢奇鸟就打了个早餐回来给陈玉巧。看着卢奇鸟带回来热腾腾的早餐,陈玉巧深深呼吸了一口,说:“真香,要是以后都有这种日子过就好了。”

和卢奇鸟相处久了,陈玉巧就越发喜欢这种啥也不用想有人照顾着的日子。包括那种被他弄的欲、仙欲死的刺激感。

陪陈玉巧看了几个小时电视,下午卢奇鸟就过去了翁梦哪儿,帮她减肥。

陈玉巧则是抱着孩子出去逛街,主要目的是为了出去买那种让卢奇鸟能够深深体会到自己好处的用品。

“梦姐是特地回来过年的啊?”卢奇鸟记得翁梦之前出国是要一两个月才回的。

翁梦笑着说:“就算是要不到钱,也要回家过年的呀。”

卢奇鸟没问她要到了还是没要到,这种话对他而言没有意义。让翁梦躺下,卢奇鸟就给她针灸起来。一个多小时后,卢奇鸟坐在她的车后座上,和她出去。

之前卢奇鸟有跟她出去过三次,第一次的时候还有些怯场,现在就自然多了。

二人进来时,里面已经人满为患!

“呵呵,翁小姐来了,请坐,卢先生也这边请”。一个身材发福,四五十的中年男人热情的上来。

卢奇鸟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奇怪他人怎么会喊出自己的名字?。

翁梦也是笑着说:“你们认识?”

“认识认识,卢先生医术那么高明怎么会不认识?一会儿我再找卢先生您。”另一边也有客人找他了,男人赶着过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这个是咱们县的另一个富豪柳华妥,这次宴会是他主办的。”翁梦解释,心下也是奇怪他那句医术高明是什么意思。

翁梦认识的人多,在四处跟人打招呼客套,县委里有好几个高官都来了。忽然翁梦拉着卢奇鸟来到一对夫妇面前,说:“奇鸟,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咱们县的余县长,这位是余县长夫人,也是咱们怀阳县赫赫有名的怀阳钢铁厂的老总!余县长,王小姐,这位是我干弟弟卢奇鸟。”

卢奇鸟心里苦笑,王青他当然认识了,上次才去人家家里差点帮她做了扩阴手术呢。

王青淡笑着说:“翁小姐不用介绍,我认得他,上次我弟弟进院了就是他找人治好的!”

王青说我认得他这句话时,卢奇鸟的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以为她是认出了自己。忙说:“是呀,我和王小姐早就认识了。”

接着,王青又介绍自己老公和卢奇鸟认识了下,余仁铎因为上次卢奇鸟去省里举报他们的事,惹了一身骚。好在上次的事与他关系不大,所以他才保住了现在的官位,所以对卢奇鸟倒是反应淡淡。

王青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晚装,手上还戴着一对白色的手袜,端庄高贵无比,在场之中不乏美女,但是没一个比的上她的,或是气质不如她高贵,或是脸孔身材不如她。在卢奇鸟看见过的女人之中,她应该是属于最有女王气质的了,身材火爆的不行却又不显得淫、荡。

几人在说话之间,卢奇鸟就忍不住的在她的胸口上偷瞧了几眼,晚服有一个特点,就是大多是低胸的,王青穿的这件不算低了,但是还是露出了一条引人遐想的深沟,仿似是能够把人家给整个吸进去似的。

和王青他们客套了几句,卢奇鸟他们就离开了。王青看着他的背影,还有那偷看自己时的眼神,有种奇怪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一时半刻却又想不起来。她不是没把卢奇鸟和那个人联系在一起,可是心里却又在想,他总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进去自己家里劫持自己吧?想起那件事倒也是奇怪,事后她寻思了许久都觉得那个人很无厘头,平白无故的闯进自己家里,莫非就是为了看一下自己下面?和抓自己乃子几把?

想不通,王青就没再想了。

这边卢奇鸟他们才刚坐下,忽然卢奇鸟又看到了一个熟人!卧槽,林信咋也过来了。

实话说,卢奇鸟觉得自己这半年来比较憋屈的几次,其中就包括林信偷拍自己和王瑶做嗳的那次。换做是谁被人偷拍了自己和别人做嗳,都会很不爽。

这说来也巧,卢奇鸟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林信也看到了他,并且朝着自己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卢奇鸟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也朝着他不怀好意的笑,这要是王瑶再过来,那今晚的事情就热闹了。

王瑶不知道有没有过来,但是呢,卢奇鸟看见了另一个不太想看到的人,高伟。

高伟他爸在县城里不算太有钱的那种,但也能够排进前十,当然是比较靠后的那种,和靠前的几个人还有很大的一段差距,可是他却有资格过来这儿了。

本来今晚过来这儿的就是以富商为主的。

高伟是跟着他爸过来长见识的。

看见卢奇鸟居然坐在这儿,高伟不由的诧异了下,卢奇鸟此刻正很没风度的在抓着东西吃,所以高伟就下意识的想到,也许他是趁机偷偷溜进来的。毕竟这晚会也没规定谁不准来。

之前他就听说过有些人比较脸大,专门骗喜酒或者是趁着别人聚会乱拿东西吃,高伟很自然的把他归纳到了这一类之中。

当即高伟就在心里哈哈的笑出来,想着要是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保安扛着出来,不知道会是啥情景呢?于是便朝着卢奇鸟走过去,说:“奇鸟,你怎么会在这儿的呀?谁请你过来的?”

卢奇鸟心想我在这儿吃点东西还得罪了你,站起来笑着说:“咋啦,高班长是不是又没烟抽了?”

我曰,这家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事还把高伟郁闷了一整晚呢,说:“不是,这回不需要你买烟,今晚又不是我请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没人请我,我是自己进来的。”卢奇鸟大咧咧的说。

高伟一听就更乐了,跟卢奇鸟聊了几句,借机出去朝着门口的两个保安说:“喂,保安呀,你们这儿的聚会怎么这么乱的?啥人都可以进来。”

这两个保安是负责帮人开门的,另外还有一个职责就是阻止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如果没有大人物领着一般人是不能进来的,闻言其中一名保安说:“这位少爷咋说?”这二人认得高伟他爸,但是却不认识他。

高伟说:“刚才我看到了一个土包子在里面大吃大喝,不知道是不是趁你们不注意溜进来的,你俩最好进去检查一下。”

二人不知真假,要真是的话他们的责任还挺重的,搞不好被老板知道还会扣自己工钱呢。所以就跟着他进去了,高伟给他们指了一个方向,就在一旁看好戏起来了,二个保安来到卢奇鸟面前,卢奇鸟已经把桌子上的东西给吃了一大半了。这晚会里进进出出的有几十个人,这二名保安也不太认得卢奇鸟,不知道他是不是跟着啥大人物过来的,但是卢奇鸟那个吃相确实让人担忧。

其中一个保安心有忐忑说:“先生,您是怎么进来的?”

/> “当然是走进来的啊。”刚才高伟在门口上指了下他,卢奇鸟都看在眼里,所以才有了现在这句模棱两可的话。

“我知道您是走进来的,我是问您是跟谁进来的?”

“跟梦姐进来的,怎么啦?”卢奇鸟说。

“梦姐?”

另一边的柳华妥皱了皱眉头,走过来朝着那两个保安说:“喂,阿安,阿造,你俩是咋回事?不在门口守着怎么进来这儿了?”

看见老板过来了,两个保安立即就知道坏事了!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

正好呢,高伟跟着他爸在附近跟人打招呼,保安阿造就一指他说:“是这样的老板,刚才这位公子说他是溜进来骗吃骗喝的,所以……”

这句话刚好被高伟他爸听到,看见柳老板望过来,立即说:“阿伟,怎么回事!”

“我……”高伟没想到这么简单的就穿帮了,一时间说不话。

卢奇鸟站起来说:“哦,原来是你在背后说我坏话,亏我还当你是朋友呢!”

高伟脸都憋红了。

柳老板沉着脸说:“胡闹,你俩个马上给我出去,卢先生是我特意请过来的贵客。”柳老板当然不好意思直斥高伟,只好朝着自己的保安发脾气,不过眼神却是在盯着高伟的。

高伟他爸都快被这个败家仔气疯了,要不是人多都想直接一巴掌抽过去了。

卢奇鸟说:“高先生别气,小事一桩而已,指不定是高班长故意逗着我玩的。”

卢奇鸟这话说出来,高伟他们父子脸皮才好过些,因为这时候很多人都在看着他们了。包括翁梦双手插胸的也是看他们很不爽,卢奇鸟是自己带过来的,高伟变着法子想赶他出去等于是在打她的脸。

柳老板安抚了下众人后,就和卢奇鸟坐在了一块,刚才他就说有事找自己,想来这事也是时候该说出来了。

“柳老板不知道找我有啥事呢?”

“是这样的,原先我是和齐医生约好的……就是那件事呢。”

“哦,我明白了,柳老板放心,明天我回家了再给您把药带出来。”原来是这事,卢奇鸟立即答应了。

“这怎么行,太过麻烦卢先生了,我看还是我明天过去你哪儿一趟吧。”柳老板不知道他方不方便。

正好卢奇鸟不知道明天出不出去,就同意了。

送走了柳老板,不多一会儿,又有一个人过来找自己,这次是县委的一个领导,也是找卢奇鸟求药的,一晚上下来就有四个人找过他了。

卢奇鸟心想着,正好给他们送药有借口出来陪陈玉巧玩,也不知道她准备好那个新招式没有,所以就一一告诉他们,明天自己把药带出来,到时候跟他们电话联络。

晚会期间有一些比较特别或者是香艳的节目,卢奇鸟和几个男人在旁边一边摇酒,一边欣赏,不一会儿就过去了一趟洗手间。

刚刚爽完走出去,卢奇鸟迎面就碰到了王青走进来,卢奇鸟跟她打了一个招呼,就走出去了。

“奇怪了,刚才他那个皮带头怎么那么像……”王青在他后面自言自语,看着他的背影居然越看越觉得眼熟。难道真的是他?那天卢奇鸟虽然蒙住脸,衣服也换了,但是王青却记得这个人的皮带头,是铜的,上面还有一只狰狞的蜘蛛,正好和刚才卢奇鸟不注意时露出的皮带头一模一样

154 恋情曝光!

“楚局长,听说咱们县里最近出现了一群绑匪绑架人,这事你有没有听过?”为了验证自己猜想的是不是正确的,王青特地找上了楚英红询问。

“连你都知道了,确实是有这事,歹徒用的还是你之前挂失的那个手机号码,本来呢我们想找你们问问的,但是为了保密所以我们局里的人没找青姐您问。”楚英红解释说,事后他们局里的人见孩子也救出来了,就懒得去问她,以免引起她的不快。

楚英红说话的时候,王青的眼睛都瞪大了,歹徒是用自己的电话号码的,岂不是说啊瑶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正好她又是在歹徒绑架人的其中让自己去注销电话号码,王青就不难猜想到整件事她都有关系。因为王瑶和卢奇鸟的关系挺好的,她就很容易的想到了是卢奇鸟指使她过来让自己去注销电话号码的。

这二人的关系要发展到什么程度,这傻丫头才会背着自己去帮外面的男人干事呢?而且这件事还是损害到自己利益并且威胁到自己人生安全的!

想起这些,王青就一阵后怕。

朱大凯和王瑶结婚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有孩子生,虽然他们碍于面子不会对王青说,可王青彩页猜的出来他哪方面有问题,因为王青问过王瑶,王瑶言辞确凿的跟她说自己的身体是正常的。而妹妹最近和妹夫的关系却好像僵硬,上次朱大凯进医院了,还是他们两公婆吵架吵出来的,虽然他们背地里是对王青说是朱大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但是王青问过其他人之后都知道了他们是吵架王瑶将他给捅伤的。

所以王青就不由得想起了,会不会是他们两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卢奇鸟的进入才让他们家庭接近破裂的呢?

这问题引起了王青的深思,这女人不愧是做总经理的料,一点儿蛛丝马迹就让她联想到了许多。

并且心中已经有了初步计划。

晚会还没结束,王青就和余仁铎走了。

“仁铎,你等一下,我过去一趟啊瑶那儿。”路上,王青对余仁铎说。

“这么晚了过去干什么?我陪你。”余仁铎是典型的好老公,对王青非常宠爱。

王青说:“不了,我是有些女人的问题过去找啊瑶,你明天还要和领导出去视察民情,就早点休息吧。”

“那我送你。”

将王青送到了王瑶家小区外面,余仁铎没进去就开车走了。王青转头就去商场里买了一些礼物回来,手里提着几袋礼物进去了她家里。

“姐,这么晚了你咋来了?我后天还想和哥去你家拜访你们呢,你就来了。”看见自己姐姐,王瑶很是高兴。

王青在心里叹气,因为她看出来了她和朱大凯的问题很严重,王瑶出去了他都没啥表情的。

“路过你家,顺便过来看一下你呀。”

“那也不用买这么多东西呀。”

“这是年前你姐夫的一些朋友送的,留在家里我们也用不完,家里还多着呢。是了,大凯,你姐夫让我捎几条烟给你。”王青这话是在试探他们的关系,果然二人的表情不太自然。

王瑶说:“他自己平时收的烟都抽不完呢,这些烟就不用送他了。”

“哪儿,你姐夫留在家里也是发霉。”

接着,王瑶邀请她进去,王青坐下说:“是了,刚才我去参加晚会,奇鸟让我捎些东西给你,这两样是他送你的。”

“奇鸟让你捎东西我?”王瑶愣了愣,心底下很是欢喜,随即才想到他应该不会这么大胆,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姐给自己捎东西了?说:“不对呀,你开玩笑的呀,奇鸟我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怎么会让你帮捎东西给我?”

“是真的,他在晚会上见到我,听到我要过来你这儿,就顺手买了两样东西让我带给你。”

“真的?”王瑶还是没法相信,可是姐都这样说了,只好把东西收下。倒是朱大凯看见有男人送东西给自己老婆,气的鼻子都歪了。

看见王瑶眼里的欢喜一闪而过,王青就知道坏事了。

“是了,啊瑶,借你手机我打一下,我跟你姐夫说一声晚点回家。”

王瑶不疑有他,将手机递给了她。王青出去外面就打通了卢奇鸟的电话,上面立即显示出了卢奇鸟保存在手机里的号码。

卢奇鸟接通电话,走出去说:“喂,啊瑶,这么晚打电话我有啥事?”

声音亲昵,王青笑着说:“晚上有空不?出来陪我吃个宵夜。”想起自己这声音的亲昵劲,王青都觉得脸上发烫。想着,卢奇鸟那边声音吵杂,加上她们姐妹俩的音色又有些相似,听不出是自己吧?

卢奇鸟听出了是她的声音!心中暗叫了声坏事,她咋会拿她妹妹的电话试探自己的,说:“这么晚你请我吃宵夜?你没搞错吧?”

“晚点不是更好吗?你到底去不去?”王青说。

“太晚了,我出去不方便,就这样了。”接着卢奇鸟就掐断了电话。

王青心里哼了哼,想着装的还挺像的。

又在王瑶家里坐了半小时,王青说:“啊瑶,你送姐姐回去。”

“好呀,你等等。”王瑶还不知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卢奇鸟的事。

出了小区门口,王青就说:“啊瑶,你把车子停下,姐有事跟你说。”

王瑶皱皱眉,还是将车子停下了:“姐,有啥事情跟我说?”

“啊瑶,姐问你,你和奇鸟是啥关系?”王青郑重的说。

“就是普通朋友关系啊,姐为什么这么问?”

“普通朋友?我看你俩不简单,啊瑶,你是不是和他好上了?”

王瑶脸色都变了,说:“姐,你咋说这话了?”

王青单刀直入的说:“我问你,上次你为什么硬拉着我要我去注销电话?”

“这……”察觉到自己姐姐知道了内情,王瑶说不出话来。

王青又诳她说:“刚才我借你手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出来吃饭,你知道他是咋说的不?他说让我洗白白了出去等他,一会儿他就马上来!”

“啊!”王瑶脸色大变,心想着以卢奇鸟口花花的性格,真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啊瑶呀,你是有老公的人,怎么能够这样子呢!咱们身为女人就应该恪守妇道,要是传进大凯耳里,他还不马上跟你闹离婚?”

“姐……我知错了,可是……我和朱大凯真的玩完了,我嫁给他两年,从来没有享受过女人应该有的快乐。”

“所以你就……”王青又气又恨,耐着性子说:“那你们不会去医院看看的嘛?”仔细想,也许是自己害了她,当初介绍她认识朱大凯谁知道他会是个姓无能?所以想通此点后,王青就不再在这件事上怨怪她了。

不过她对卢奇鸟却是恨不得咬他的肉吃他的骨,想起他拿着刀子要给做自己扩阴手术,还有给自己照的那些相片……不过这种丢人的事她也不敢和王瑶说。

“哪儿没去看过,刚结婚的那大半年,我们不知道看了多少间医院了,可是他那个病就是治不好,连省城治疗这方面最有名的医院都拿他没法子。”

“哎,是姐不好,姐要是知道他有这毛病没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嫁给他了。”

“姐有什么错,你又不知道他有这个病的。”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样?真和他偷偷摸摸的过一辈子嘛?那个卢奇鸟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姐为啥这么说他呢?”

“总之,反正我看他就不是好人!你俩的事大凯不会知道了吧?”

“暂时不知道,不过有一次我和他出去,朱大凯过去电影院找我没找着,现在应该起疑心了。”

“哎,真不知道该咋说你。那个卢奇鸟不是有老婆了吗?我看你赶快和他分开吧。”

王瑶笑笑,没有正面回答这问题。这时才想起上次去她家时她在家里偷偷摸摸的电话,说:“姐,上次奇鸟家被人绑架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的?”

“你说到哪儿去了,姐多大的胆子你还不知道,看见只蟑螂都能跳起老高。”王青打小就怕这些,现在成大人了看见这些还会跳起来。

这点王瑶一清二楚,只是当时的情况确实是太让人怀疑了,问:“那姐干嘛要躲在房里打电话?你手机丢了,房里又没座机,还有歹徒用的就是你手机勒索他们,刚好他们的钱被人抢了,你就跟人说收到钱了,这是啥意思?也太多巧合了吧?”

这事只能怪当时的情况就是这么巧!王青都被问的哭笑不得,说:“首先你姐我的手机确实是被人抢了,歹徒可能是觉得抢回来的手机比较方便安全,所以就用我的手机打电话勒索他们。第二,你忘记了你姐夫有两台手机呀,姐只是暂时借他的手机用着。”

“那你为什么又这么巧在那个时候收到了钱的呢?我记得你当时说弄到了钱吗?这不是让人往歪处想吗?”

王青更是哭笑不得,说:“是你当时硬拉着姐出街的呀!本来姐那天刚派了下面营销部的经理出差,人家等着我给他审批出差经费,你又硬要拽姐出去,姐只好打电话给他,让他先垫着等出差回来姐再给他补上。现在都明白了吧?”闻言,王瑶尴尬的满脸通红

155 新花样

155 新花样

第155节 155 新花样

卢奇鸟心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这个混蛋付出代价,脸上却还能笑出来,说:“是呀,也许这是咱们的缘分也不定。”

“上次咱们打了个平手……”

卢奇鸟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不,上次的交锋显然是你技高一筹,我和啊瑶啥好处都没占着还被你抓了一个把柄在手,那段视频你一定珍藏着吧?”

林信嘿嘿笑了下,然后就走了。心想着这家伙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呀,刚才和他在一起的人个个是县里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人,倒是自己一直小看他了。

卢奇鸟还在想着王瑶那边的事,莫非是她姐识破了他们的奸情,所以才打电话试探自己。

没几分钟王瑶的电话就来了,将刚才发生的事统统告诉他了。看样子她姐也知道她的苦处,嫁给一个不能人道的老公谁也受不住。他都在想着要是余仁铎也有那毛病该多好呀,说不定自己她被自己上过一次后食髓知味,天天找着自己要呢。

“是了,刚才我在这儿聚会看到了林信,他还和我打招呼了。”上次的视频要挟事件过了这么久,卢奇鸟都不知道他会不会爆出来。虽然他在警局里立案了,但是他也怕案子搁置久了,那边的警察会把这件事忘记不管自己。

王瑶也担心的说:“他没跟你说啥吧?”

“没有,就是很虚伪的跟我打了个招呼。”

没有就好,现在王瑶和朱大凯的婚姻已经摇摇欲坠,对于朱大凯这一点她倒是不太担心,只是怕视频曝光了对自己和卢奇鸟的声誉影响不好。

到时周围的人会怎么看她?居然林信回来了,王瑶有件事就不得不防,说:“奇鸟,我们班明晚也搞聚会,我估计林信也会过去,到时你……”

卢奇鸟差点噎着,算上今晚他已经连续两晚没再回家了,明晚再出去……好像过分些了。可是王瑶难得求自己一次……让他感觉两头为难。

“好吧,我明晚过去陪你,应该没问题的吧?”

卢奇鸟过去当然没问题,现在搞同学聚会带家属、朋友去的比比皆是,但是王瑶不是这意思,说:“我不是要你过去,我是想你在外面等我,有啥事我也好有个照应。我上去坐一下就出来了。”

“行呀,不过我明晚要早点回家休息,这两天太累了。”

挂断电话,卢奇鸟又跟刚才比较说的来几个人和翁梦道别了一声,就回去了。

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卢奇鸟想早点回去看看陈玉巧到底给自己准备啥新花样。

回到宾馆,卢奇鸟就问:“你那个新花样准备的怎么样?”

陈玉巧笑着帮他关上门,在他嘴上亲了口,说:“你去洗澡,别一回来就想着那个。”

卢奇鸟在她乃子上抓了把,说:“你难道就不想?”

被卢奇鸟扯着自己的乃子上半截和乃头,陈玉巧也觉得浑身酥软。这段时间她都没带乃罩,卢奇鸟一抓就能抓祝糊的顶点了,那块肉、疙瘩很快就硬起来。卢奇鸟也没想过这么快就干她,将她抱在身上,一边和她抚摸一边看电视。

陈玉巧的大腿、沟就压着他那儿,感受到他渐渐的起来了,陈玉巧就俏皮的用大腿去夹的那根。

费了许久功夫,才将卢奇鸟的那件东西夹在腿上,摩擦了几下,陈玉巧说:“爽不?拿出来我帮你弄硬它,你就乖乖的去洗澡啊。”

对此,卢奇鸟自然是没意见。

不过当陈玉巧将他那夹硬之后,卢奇鸟就说:“老婆,一起去洗,我想在里面干你。”

虽然宾馆里有空调暖气,不会被天气影响到他们做嗳,不过着大冷天的一边在里面淋热水浴,一边做那个会更适合一些。至少卢奇鸟是这样认为的。

陈玉巧下面早就湿了,帮卢奇鸟摩擦那根时自己都能感觉到里面水源很充足,点点头就站起来脱衣服。

脱的只剩下一件内库时,卢奇鸟就一把将她抱起来,一边吸着她的奶一边往里面走去。

陈玉巧啊的叫出来,卢奇鸟这几口就将她的乃水吸出了许多。

等陈玉巧帮他脱内库时,卢奇鸟那根更是腾的弹起来,可见刚才被她夹的有多硬。

陈玉巧取下花洒,一手抓着他那根一边用花洒帮他冲洗,她也不是第一次帮卢奇鸟洗了,所以这些工作干的很熟练。

等到她洗干净后,卢奇鸟那根也完全硬了,正想将她内库扯下插进去,陈玉巧说:“等等,我出去拿几个好东西你。”

接着,陈玉巧就光溜溜的出去了外面,提着一个沉袋子进来。

卢奇鸟看了下袋子里的东西,第一件物品就让卢奇鸟极其意外的睁大了眼睛,说:“你……你上哪儿找到的这根东西?”

准确说应该是这件东西,卢奇鸟在教育片了看见过一次,就是用来窥视女人蜜、穴的那种东西,窥、阴镜!

而且她这个还是可以自由调整大小的,插进去后可以像镊子一样的往外撑大。

除此之外还有几件东西还没拆包装,不过卢奇鸟从包装图片上看到了其中一个是电动棒。

还有两样他暂时看不出来。

陈玉巧一边用沐浴露擦拭着窥、阴镜,一边说:“之前你不是和我说想看看我里面是咋样的吗?所以这次我是特地买回来满足你的,来,我躺下你,你慢慢研究。”

卢奇鸟此时最想要的就是用自己的这根插的她欲、生欲死的,但终究是忍不住好奇心,伏在她两腿之间,慢慢的将窥、阴镜插进去。插之前,卢奇鸟还试了试这镜子的弹力,若是完全撑大的话,绝对能撑爆她的好穴。到时就不是扩阴手术了,而是爆音手术

156 新花样2

浴室里面的空间不是很大,地面上还有一些泥尘,陈玉巧用水将地面打扫干净,躺在地上,因为空间限制她只好双脚撑在了墙壁上,这样卢奇鸟要看她,就只能够用六九方式伏在她的身上,这样一来,陈玉巧也可以在下面品尝到他那根冰淇淋。

这窥、阴镜是玻璃的,顶端打磨的很平滑,卢奇鸟一直觉得女人的那个地方特别娇嫩,如果窥阴镜不打磨的平滑些,卢奇鸟怕会刺伤她的小妹妹。这地方要是受伤就麻烦大了。

随着窥阴镜渐渐的将她哪个地方分开,陈玉巧哪已经泛滥了的好穴就挤出了晶莹的液体,看得卢奇鸟那根东西不由的勃了一下。

感觉到了他的那根东西在自己嘴里跳动,陈玉巧就知道了他此刻肯定激动无比。

窥阴镜还有一半没有插进去,因为窥阴镜是逐渐往外增大的,卢奇鸟怕插进去太多会插痛,说:“还可以再插进去一点儿吗?”

陈玉巧正在吮着他那根,哪儿能回答?

倒是忘记了这茬,卢奇鸟说:“可以的话你就用牙齿轻轻咬我一下,不可以的话就用指甲掐我一下。”

陈玉巧将他那根东西吐出来,说:“还跟我打起哑谜了呀,这才进去多少?我孩子都能生出来这点儿东西算啥?”

“倒是我想多了。”卢奇鸟心里还想再看清楚些,所以呢要看清楚就只能再用窥阴镜将她那儿给叉大一些,也要进入的更深些。

转眼间,窥阴镜就进入了大半,卢奇鸟清楚的看到了她的粉、肉在里面蠕动,还有丝丝的晶莹因为窥阴镜的挤逼也在流动着。等到卢奇鸟将窥、阴镜抽出来时,上面已经沾满了她的液体,部分随着窥阴镜抽出来而被带起了一条条水丝。

这香艳火辣的一幕,搞得卢奇鸟下、体连连抽动。

接着卢奇鸟又问:“我要全插进去了,到时候痛的话就掐我,记住了。”

这话刚说出,陈玉巧就连连掐了他几把。显然是不赞同他全部插进去的,其实卢奇鸟不单止是想要插进去,他还想插进去后再将窥阴镜叉大一些,这摆明就是想挑战陈玉巧的极限。

虽然陈玉巧在掐自己,但是卢奇鸟却知道她并不是真正的,因为真不行的话她早就吐出了自己那根跟他说了,或者阻止他了。

这明显是在撒娇,所以卢奇鸟就渐渐的将那玩意全插了进去。陈玉巧马上就掐了他几把,嗯嗯嗯的叫起来,不过更像是兴奋的呻、吟。

感觉到她这儿可以容纳,卢奇鸟就一点点的小幅度增大着窥阴镜。陈玉巧就一把吐出来了他那根东西,说:“好了,你真想把我这儿挤爆呀,挤大了你以后插着没感觉可别怪我。”

“呵呵,怎么会呢,我和你做又是贪图你这个。”

“那你的意思是觉得我这儿大了?”

卢奇鸟囧,确实他干过的女人,她的是最大的,毕竟是生过孩子,就算过一段时间会缩小,但是玩过几次后就又渐渐增大了,收缩性没其余女孩子好。这是后天的原因。不过卢奇鸟不会因为她这儿大就觉得和她做不爽,相反因为她在床上是最开放的女人,什么都肯给自己玩,精神上的刺激也远比其他女人要好。

季校韩和王瑶在这方面也很开放,可是和她这程度相比就差远了,只是普通的开放。

当即卢奇鸟就摇头否认。

居然都玩过了,卢奇鸟就想将那根东西插进去她里面,好好的爽一下。这时陈玉巧又说:“慢着,试一下这个。”接着又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盒子。

卢奇鸟疑惑的说:“这个是什么?”

“你打开看一下。”

卢奇鸟拆开来,里面是一瓶不知道啥东西,扭开瓶盖挤了一点儿出来,当即就说:“护肤油呀?”突然卢奇鸟想起了这是啥,立即就讶异的看着她。

陈玉巧笑着说:“知道这个是啥了吧?”

“知道了,好像是毛片里的那种润滑剂,这种东西涂在你身上不会有事的吧?”卢奇鸟担心地问。

“没事的,我都问过了,这种东西是可以涂满全身的,包括里面也行,刚才你不在的时候,我用了一点点儿试了一下,现在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啥感觉都没有。”

“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新花样?”在毛片里这些东西不算是啥花样,但是在现实中这种东西就厉害了!毛片里一大群人乱、交都是正常的,可是现实中有几个人会这么荒唐?

一时间把卢奇鸟给弄的邪火暗涌,心想着这要是拍出去卖给那些a、片经营公司,指不定还会得到一大笔钱呢。

当然卢奇鸟也只能想想,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接受得了这种事情的。他还不想让一大群人看见自己的那根东西呢!

接着,卢奇鸟就将那些东西涂在了她的身上,这在电影里看时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自己摸上去的时候,滑滑的让从来没试过的卢奇鸟极端的兴奋。他在帮陈玉巧摸,陈玉巧也在帮他摸,不一会儿二人身上就沾满了润滑剂。

这么兴奋的夜晚,卢奇鸟自然不想用安、全套插进去了,两人的那个地方都沾满了润滑剂,陈玉巧也想试试这种感觉,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安全,所以她心里就很矛盾。

看见卢奇鸟要插进来,陈玉巧忙说:“等等,咱们就这样插进去会不会不安全呀,先说好了,一会儿你要拔出来射。”

“会的。”其实卢奇鸟并不太想拔出来射,因为他觉得那样没有感觉,这做嗳男人都是最后一刻才兴奋的,那种时刻突然终止了那种东西……不过他也只是口头上说说答应她不拔出来的,心中却是在想着一会儿直接射进去就是。

这段时间他们做都是戴着安全帽的,所以卢奇鸟想偶尔让她吃一次事后药也不是问题。

至于事后药的副作用,卢奇鸟也当然清楚了,貌似是可能会引起女方月、经紊乱等等症状的,按照他看到的医书所说,这种药女方最后一年不要超过三次。至于后果会如何,这些东西当然是因人而异的了。

沾满了润滑剂的洞插的非常顺溜,卢奇鸟只是轻轻一推就全根没入了,虽然是进去的容易,但是她哪儿的吸力和收缩力是一点儿也没有减少的,这做起来就叽叽喳喳的特别大声,憋了一天的陈玉巧跟做了活神仙一样的爽,呃呃啊啊的声音不绝于耳。她的孩子也被他们逗乐了,孩子就喜欢凑热闹,看见他们在做这个就想爬进去。

这次陈玉巧没再起来将他抱进去,而是让卢奇鸟把花洒调到了一边,不让热水淋到他,接着就一边在卢奇鸟的伺候下,一边给孩子脱衣服。因为有热水在里面,孩子脱了衣服也不怕冷,陈玉巧就一边抱着孩子不让她乱爬,一边在地上享受着卢奇鸟的伺候。

孩子则是在把玩他们身上的润滑剂,大致是做了十几分钟,孩子就玩腻了,在四处乱爬。陈玉巧就将他抱住不让他出去,外面的气温比较低,怕他出去会着凉,这时候她舒服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帮他穿衣服,一会儿他穿好衣服在外面玩玩又进来,陈玉巧岂不是又要忙着帮他脱衣服?而且孩子就四套衣服,她可没这么多衣服给他换。

卢奇鸟都这场景逗乐了,这时候让卢奇鸟去管她的孩子,她也是不愿意的。

“是了,那个海鸿鸣过去了你家里,你又跑出来了他不会跟着过来缠着你吧?”

“我管他,下次他再过来你就放狗咬死他,看着他就烦心。”陈玉巧很少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话的,她算是比较友善的人,但是海鸿鸣确实把她烦透了,为这事她又和家里人吵了好几顿呢。

“这不是管不管的问题,他要是真缠上了,天天往咱么这儿跑,以后也是挺麻烦的。糟糕……你一个人出来了两天没回来,他不会跑去咱们家里追你吧?”要是这样陈玉巧没在家又没在他们村子里,加上卢奇鸟又刚好是这两天出来的,做贼心虚的卢奇鸟就怕别人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陈玉巧想了想,说:“怕什么,到时候我晚你两天回去你家里,他们就不会怀疑了,只要不是一起回去的应该问题不大,我可以说我去旅游了呀,不在家也是正常的嘛。”

“嗯,这就好。”

搞掂了这事呢,卢奇鸟就开始放心的冲刺起来,不一会儿一些陈玉巧排泄出来的物体和润滑剂形成的混合物就将她哪儿大肆的挤出来,那种东西看起来是挺恶心的,但是如果是自己做出来的就不觉得那么恶心了,反而显得更阴荡。

这一场做嗳足足维持了大半个小时,感觉到卢奇鸟要射了,陈玉巧马上去推他说:“喂,奇鸟,你干什么,你真要射进去我哪儿呀,喂喂喂……”

“啊!”

卢奇鸟以最快的速度维持了两三秒,加上他又抓的陈玉巧紧,陈玉巧想推开他都来不及,只能够任由着他往里面痛快且舒服的射。

陈玉巧也就是之前叫的那两声,后来被卢奇鸟的快速冲刺弄的哪儿一阵收缩,身体也跟着痉挛起来,这是上到了高朝的状态,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等到卢奇鸟哆嗦完,两人都大战过后疲惫的躺在了地上,孩子调皮的爬上到了他们中间,这副画面要是有摄像机拍下,倒像是一副甜美的家庭组合,至少此刻二人身上那种满足以及幸福的笑容看起来就是这样的

157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不知躺了几分钟,卢奇鸟伸手摸摸她的乃子,将她搂进怀中,两人相互帮对方清理身体。

陈玉巧说:“估计回头店主都要骂人了,咱们把人家的热水开了大半个小时。”

宾馆的热水器是用电的,像卢奇鸟他们这样开要耗不少电。

卢奇鸟说:“人家怎么可能会做亏本生意?咱们就少操心了。”

清理好身体后,卢奇鸟就和她搂着上床睡。

第二天他就回去家里拿药,骗季校韩她们说是和那些老板打交道,喝醉了。这借口用了两次,季校韩她们自然是质疑,就算为了拉关系,也不需要这样啊。不过卢奇鸟答应她今晚一定会回来,季校韩就不那么恼了。

将家里的药搬出来,又和季校韩在家处理了两个小时多,卢奇鸟才出去。

他先来到翁梦家,然后才一一电话通知他们过来取药。

这些药他在家已经一一切碎包好,目的是为了防止秘方泄露。现在就算是有人要拿去研究,也不那么容易分清分量。

这些人都是大老板或者权贵,出手阔绰,给的要钱就有几千块了。卢奇鸟算是又小发一笔了。

现在时间还早,因为晚上要和王瑶出去,卢奇鸟就过去宾馆找陈玉巧了。

陈玉巧和孩子出去了,卢奇鸟在里面等了会儿,闲着没事干,就拿她买回来的那根假阳、具玩起来。

在电视里卢奇鸟常看到那种会转动的阳、具,见下面有个按钮,卢奇鸟就按了下。

那根东西就呜呜的叫起来了,想着要是用这根在她那儿插上半个小时,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呢?其实卢奇鸟过来这儿还有个想法,陈玉巧昨晚吃过药,药效有七十二小时,他想趁药物还有效和她多做几次。

陈玉巧自然是想他做了,她和卢奇鸟做一次不容易,现在有机会自然要多做几次。

只可惜他结婚了,不然陈玉巧准会让他娶自己,当然要他不嫌自己是破鞋才行。

一回来看见他在玩那根,穿着裙子的陈玉巧就坐在了他胯上,并且沉腰往他哪里顶了下,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卢奇鸟插她。

卢奇鸟心想,这女人有没有这么饥渴,昨晚才喂了她两次,今早起床又喂了她一次,这才几个小时又想自己插她了。当即兽性大发的卢奇鸟就将她一把反压在下面,并且粗暴的扯下她的裙底的内裤,将手里的这根送进去了里面。

“呀,你弄痛我了。”陈玉巧那儿还干巴巴的,他这猛力的一插自然不行。

卢奇鸟刚才是精、虫上脑一时冲动,现在听到她的声音,就立即放轻了。陈玉巧和自己干了这么久,处处为自己着想,又想方设法的伺候自己,卢奇鸟怎么可能会不疼爱这种女人呢?

那根东西在她里面呜呜的转动了会儿,陈玉巧的泉眼也很快就湿透了。此时才是真正的享受。

“你自己不想爽了呀?”陈玉巧问他。

“当然想爽,不过我想先用这个钻爽你了我再爽。”

“想要我命呀?单单伺候你一次就差点升天了,还要钻爽我。”陈玉巧撒娇说。

“你们女人不是越久就越爽的吗?”

在卢奇鸟的认知中,她们是巴不得自己能够干到她们发晕为止的,不像男人射出了就一定要休息。

“虽然我们女人比你们男人能抗些,但是久了下面也会发热和那个啥高朝的。就算是机器干久了也会发热吧?……嗯!”

说话间,下面传来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强列了,陈玉巧舒服的嘤咛出来。

十几分钟之后,卢奇鸟就骑上了她身上,她里面早已经是一片汪洋了。

半个小时后,卢奇鸟就将自己的精华全喷在她里面。

这一番纠缠,已经是黄昏时刻了,没和她温存多久,王瑶的电话就过来了。

陈玉巧手疾眼快的抢过他的手机,看见上面写着瑶姐两个字,顿时笑了出来。

“你那个相好的又打电话给你呀?你今天出来的目的到底是想陪她的还是陪我的?”

听见她的撒娇,卢奇鸟就在她乃子上抓了一把,说:“谁都陪,上次我不是和你说过她的吗?还记得之前我们说过的那件事没有?”

“啥事?”

“就是你们两个服侍我一个。”

“我呸!不准再提这事,打死我都不做的,除非是你强间我。”

看样子要拿下她还是有难度呀,只能慢慢做思想工作了,突然卢奇鸟想到了一个计策,嘻嘻的笑出来。之前他能够和陈玉巧顺理成章的上床就是因为她当时吃药了,那种要生要死的感觉根本就抵不住,所以才找了卢奇鸟这个男人来抚慰她,如果给她下药的话,她会不会抵不住那种感觉从了自己?

这方法有一定的风险,指不定会把她逼的离开自己,以后都不给做了,但是也并不是毫无成功机会。卢奇鸟真是太想将她们两个摆在同一张床上了。

前提是王瑶也要同意,否则的话他一个人给两个人下药难度就高多了,风险太大他可不想去尝试。

两人说话间,陈玉巧已经接通他电话,装腔作势的说:“喂,哪位,打电话给我家奇鸟干嘛?”

王瑶心里啊的一声,以为是打到他老婆那儿了。王瑶现在自己已经不太在乎朱大凯的感受,但是却不想他因为自己而闹的家庭破裂。

卢奇鸟闻言立即抢回了手机:“你找死呀,人吓人吓坏人的。”接着对王瑶说:“瑶姐,你别听她瞎说,她吃错药了。”

“是呀,我是吃错药了,不知道昨晚是谁硬要射进去我里面,逼着我吃药的。”陈玉巧在他耳旁得意的说,有点像在讽刺他干完活就不认账。

卢奇鸟在她屁屁上拍了一把,正色说:“瑶姐是不是准备好要出发了?”

“嗯,我一会儿就去,你那儿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马上就可以出去。”

挂断电话,卢奇鸟进去里面洗了下那根东西,然后去到了和王瑶约定的地点,两人会面往附近的一家酒店过去。

王瑶已经预想到了今晚在这儿一定会碰到林信,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保不准林信会要挟自己或者是想出其他鬼主意整弄自己,喊卢奇鸟过来一是有事也好和他商量,第二是有安全感。

王瑶毕竟是女人,在面对一些事情之时还是需要找个男人商量或者帮她拿主意的。

让卢奇鸟在楼下等着,王瑶就上去了酒店三楼的其中一个大包间,这种包间更像是一个娱乐室,有吃有玩,当然也包括了最基本的ktv功能。

里面已经有好几十人在玩着了,毫无疑问这种奢侈的聚会是有林信主持和出钱的,只是为了怕王瑶不来林信并没有让人说出来。

王瑶和几个相熟的人在旁边坐着,林信就拿着一瓶红酒过来了。

“不好意思,我可以坐这儿吗?”林信礼貌的朝她们桌的几个人问。

王瑶一愣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隔离几个女人已经跟花痴一样的说:“当然可以,可以,请坐。”

“林信,听说你在外面做的生意很大是不?今晚的包场是你自己一个人埋单的?”

之前林信不说出来是因为怕王瑶不来,不过在她来的路上已经有人传出去了今晚是他请客的。这种事是给他长脸的,要是请客了别人还不知道才郁闷呢。

几个女孩子在他旁边叽叽喳喳的问长问短,大多数是一些奉承羡慕的话,也有另有心思的人希望林信能对自己有所表态。

林信一一的笑着回答了,对于这些人的奉承他心中还是颇有成就感的,可惜的是这几个人姿色乏乏,都不是他的菜。

凭借着自己多年的在商场打滚的经验以及三寸不烂之舌,林信一一的将她们支开了。看到最后一个女孩子要走,王瑶急忙说:“喂,阿霞,等等,我也出去买点东西。”

林信瞧了她一眼,说:“王瑶,你还是陪我坐一会儿吧,前段时间我买了一台dv机,拍摄了很多美景,你跟我看一下,给我点意见。”

这话分明就是在威胁她,可王瑶还是无可奈何的坐下了。

林信移了下位置,挨着她坐下。王瑶忙说:“你放尊重点,我是有老公的。”

“我知道呀,而且你的老公还不少呢。”二人此刻的距离就好像是很亲密的朋友在咬耳谈话一样,虽然因为有音乐的影响可以坐近些,不过林信挨的还是太近了。

王瑶没声,想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林信说:“上次你们的床戏演的不错,所以今晚我想当一回主角,你觉得咋样?”

“你想都别想,就算是你将视频公布的全天下人都知道我也不会从你的。”

“敬酒不喝喝罚酒!你以为有他在公安局里报案了我就拿你们没招了吗?我居然会在这儿威胁你,就不可能一点儿条件都没有。”

顿时王瑶心里乱成一团,在想着他到底又想出啥鬼主意,好像自己除了在宾馆的那次并没有被他抓到啥呀。

林信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扔在她前面,说:“你自己看一下吧。”

王瑶将照片捡起来,上面赫然是她和卢奇鸟的一些亲密照。

打从那次在外面被林信偷拍到之后,王瑶就少和卢奇鸟来往了,不过后面还是有过几次,上面是一些她和卢奇鸟出双入对时的照片,有几张还拍到了他们拖手以及亲吻、搂抱。

忽然王瑶想起了,说:“你派人跟踪侦查我?”

“是的,请了一个私家侦探跟踪了你好几个月,虽然花费了我不少,不过总算还是值得,拍到了一些有用的内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次就算是你们报警也没用,今晚跟我走,或者我把你们的照片寄给你俩所有的家人、朋友观看!你自己选择吧。”

上次的那件案子林信已经不怎么怕了,主要是他上次在宾馆留下的破绽太多,不敢冒险,但是这次他却做的很干净。

警察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查到自己头上。

这时候又一把声音传来:“哎呀,林信,原来你真在这儿呀,怎么开这么大的‘啪体’也不跟我吱一声?”接着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过来,挽着他的手。

林信脸色尴尬了下,说:“桂英,你别在这儿瞎参和,我和啊瑶有正事要说呢。”

王桂英敌视的看着王瑶:“啥事儿呀,阿瑶,他到底和你说啥大事了?”

王瑶本来就想开溜,现在她来的正好,说:“也没啥事情,就是两个人坐在一起随便唠唠,我还有事先走了。”“刚才咱们说的事,回去记住好好考虑下。”林信在后面提醒

158 斗狠

王桂英是王瑶的初、高中同学,初中至高一的时候二人还亲如姐妹,后来不知何故王桂英渐渐的疏远了她,有些时候还表现的很敌视。

仿佛间,王瑶像是想起了什么,但是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清楚。

走下楼,把刚才的事跟卢奇鸟说了一下,卢奇鸟就立即皱起了眉头。林信绝对是个大祸,以后他想和王瑶在一起享受幸福生活,必须要解决掉这个绊脚石。

“奇鸟,你说现在咋办呢?他要把照片寄给咱们两家的家里人。”王瑶六神无主的说。

卢奇鸟心里也焦急,说:“刚才他居然让你回去考虑,说明他一时半刻不会这么做的,主要是想拿这个要挟你陪他睡觉,所以咱们先不用这么着急。”

一时半刻二人也想不到啥办法。

另一边林信极端的郁闷,刚才王瑶六神无主,眼看着就要就范了,却被这个女人的突然闯入而坏了自己好事。

不过这个女人是他现在的炮友,以前追过林信好几年,直到前段时间林信才将她挖掘出来。

算不上漂亮,但是至少能够让林信发、泄身体需求。

王桂英还在挽着他的手,林信真想狠狠的捏几把她的奶、子,说:“你怎么过来了,这是我们班的聚会,你不是我们班的过来搅合啥呀?”

“我为什么就不能过来,你们班的人都可以带家属朋友过来,我过来也不会影响啥。”

林信根本就没把她当作过是自己的女人,可是这话也不能说出来。

王瑶原先是想和卢奇鸟去爽一次的,不过考虑到时间关系,卢奇鸟就不敢答应她了。

回到家里,卢奇鸟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要如何才能解决掉林信这个大患。估计他不会给太多时间自己考虑,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王瑶出去陪他,不过这种办法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忽然卢奇鸟从床上弹起来,想到了一个入手点,虽然不知道这个办法行不行,可总不能坐以待毙,接着就偷偷的出去给王瑶打了一个电话。

“喂,瑶姐呀,你上次说自己没拿他给你的情书向学校举报,那么这又是谁偷了他给你的情书向你们学校举报的呢?”卢奇鸟觉得自己和林信也没有啥深仇大恨,如果将这个矛盾化解也许就能够解决掉眼前这一个难关也不定。

“这个我怎么知道呀?我自己也还在想着呢。”王瑶回答说,感觉这事很郁闷。

“你再好好想想,也许咱们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就能够劝服他不报复咱们呢?”

王瑶想了很久,说:“我真想不出来,我根本就,没收到过他的情书。”

“好了,你也别焦急,一会儿睡觉再好好想一下。”安慰了她几句,卢奇鸟就掐断电话,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县刑警队的谢海天。

听到卢奇鸟要他打听人家的地址,谢海天就问:“你要这个干什么?这个林信我倒是有听说过,是咱们县里后生第一富豪呀。”

“谢队长放心,我不是用来干坏事的,只是有事想找他一下。”

听他这么说,谢海天就放心了,次日就让人将他的一些资料调给了卢奇鸟,有他家里的电话和一些基本的信息。

卢奇鸟按照上面的地址,找到了林信家中。

听到门铃响,一名五六十岁,已经有了不少白发的男人出来打开门,看着他说:“你是?”

“这位一定是林伯伯吧?我是林老板的朋友,找他有点事。”卢奇鸟笑着说。

听见卢奇鸟要找自己儿子,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邀请他进去,并且给他倒了一杯茶,端上了一个果盘。这才朝着楼上喊:“信,有朋友找你了,快下点儿下来。”

林信还在楼上蒙头大睡,昨晚没要挟到王瑶,所以他只能够将自己的精华送给了那个王桂英。王桂英是个骚婆娘,一晚就压榨了他四次,现在他正累着呢!

不过王桂英是被他破、处的,这点林信挺欣慰的。翻起床简单的洗漱了下,林信就下来了,看见是卢奇鸟就马上呆住了下,说:“卢奇鸟,你怎么找过来了?”

在家里人面前,林信自然不想跟他闹那个事,否则准被家里人骂惨。他家里一家几代是朴实人家,他爸和他爷爷都是朴实的农民,这种事让他爸知道他爸肯定接受不了。

卢奇鸟说:“有点事想过来跟你商量一下,要不咱们出去外面坐坐?”

“好啊,我去换件衣服。”林信的表现很平静,走上去换上了衣服就出来了。

和卢奇鸟在附近找了间餐厅,在偏角上坐下,林信开门见山的说:“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是想求我不将你们的照片公布出去的话,这事就免谈了。”

卢奇鸟说:“这事我敢肯定里面有误会,虽然我和王瑶的接触不多,不过她不像是那种会打小报告的人,所以……我希望你给我们多一点儿时间,咱们把这个化解掉,怎么样?”

“呵呵,你这算不算是求我?”听到卢奇鸟低声下气的在求他,林信就得意的笑起来了。

卢奇鸟脸色一沉,随即就放宽心了,说:“你认为我在求你也行,多一个朋友不比多一个敌人好吗?干嘛非要将事情闹的这么僵?”

“你不会了解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朝思暮想的想着拥有她的心思,如果你能够理解的话,就不应该过来求我。”

卢奇鸟心底下草了他一句,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理解?大家同是男人,哪个男人见到美女不想将她压在身下?我也对女人朝思暮想了很久的,只是现在得到了而已。”

这点林信很认同他,只要不是早早的偷吃了禁、果,有那个男人不是对女人朝思暮想了好几年的甚至更长时间的?不过他并不认同他的另一个意思,说:“你那个只是单纯的欲、望,我这个是参杂着其他情愫的。”

林信指的是自己对王瑶的爱以及由爱而转变成了恨的报复欲,所以就算是卢奇鸟帮他将这个心结解开了,他也一样不会放过王瑶。

这种报复的欲、念一定会在他得到王瑶的时候变得更爽,他已经好几次的幻想着绑住王瑶往她身上滴蜡、抽鞭甚至将烛水滴进去她的泉眼里面等等情景。

连打灰机呀,以及和王桂英做嗳呀,他都是幻想着这些内容的,就算是没有恩怨在里面,林信也一样会占有她,这是一个固执的念头。

卢奇鸟摇摇头,说:“别把你的感情想的多么伟大,我可以找到你家,也一样会有办法做出让你没法承受的事,你应该见证过我的实力。”

“我知道你认识不少高官富豪,可有句话叫做穷不与富斗,你听说过没有?”

“就是听说过,所以我才不想和你两败俱伤。你觉得我就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林信站起来,阴冷的微笑着。

卢奇鸟拍了一把桌子,心里怒骂了一句吗的。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压根就不会重视自己这个升斗小民。

也罢,居然你要闹,老子就陪你玩一下。接着卢奇鸟就回去乡里买了几袋礼物过去王刀家里,新年去人家家里拜访,当然要带上一些礼物。

王刀家院子上正有一大群人在聚赌,大大几十人的吆喝声震天的响。看见卢奇鸟进来,正在赌博的王刀放下牌让人代替自己玩几把,然后就将卢奇鸟邀请进去了屋里。

“卢哥怎么过来了,过去赌几把不?”

卢奇鸟往赌桌上大致的扫了一眼,几张桌子上加起来起码有大大几万块钱,这些人还真有钱。说:“不了,我有件正经事要找你一下。”

“啥事,卢哥和我就不需要客气了,直接说吧。”然后王刀又对着屋子喊了一句:“宝珠,快给卢哥倒杯茶出来。”

穿着齐膝小短裙的彭宝珠去给卢奇鸟倒茶,卢奇鸟在她身上瞧了两眼,朝王刀说:“刀哥,我想找你借几个人用用。”

估计他是又想借人去教训什么人,王刀就问他是什么事。

卢奇鸟瞎扯了一个教训人的原因,借到人了,卢奇鸟就去附近买了几包香烟,给了他们一人一包,然后回头跟他们说:“一会儿办完事了,咱们再好好出去搓一顿,大新年的找你们出去干这些事怪不好意思的。”

“卢哥别这么说,居然是刀哥吩咐的事,那我们就一定帮您办妥,一会儿卢哥指那咱们就打那。”其中一个男人说。

卢奇鸟将三轮摩托扔在了王刀家门前,然后四个人两台摩托车来到了县城里面的一间酒店面前。

夜晚,十点多,七八个女子嬉笑着从酒店里面出来。卢奇鸟一挥手,带着他们三个上去。

八个女子已经分成了两批,一批往另一边走了,另一批五个女子被卢奇鸟拦下。看见他们凶神恶煞的,手里还抓着武器,五人就本能的站住了。

王刀的那三个手下立即就围成一圈,不让她们逃跑。

卢奇鸟走上去轻挑的抓了一下其中一个瓜子脸的女人,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说:“把她带走,其余不关事的人给我滚一边去。”

两个大男人老鹰抓小鸡一样的拖着林雪进去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林雪就看到了里面还停着两辆摩托车,看来他们早有预谋。

这林雪能在酒店上班,身材样貌各方各面还是挺不错的,蓝色的酒店服务员制服,看起来就跟电视上演的空姐一样。高跟鞋半透的黑丝。

卢奇鸟将她拉进去后,就一把捏住了她的乃子。

林雪啊的痛叫出来,往后缩,但是被王刀的两个手下拉着,根本没法反抗。

“叫叫叫,叫你吗呀,信不信老子一刀捅爆你!”卢奇鸟恶狠狠的说。

王刀的三个手下看见他在动手动脚,纷纷咽了口口水,蠢蠢欲动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不知是被卢奇鸟扭痛了还是被吓出来的,林雪哭了。她平日的人缘不错,实在不明白这些人干嘛要对付自己。

刚才他们四个人谁都不碰,偏偏拉自己进来这儿,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卢奇鸟淡淡的冷笑,说:“一会儿到地方你就知道了,上车。”

林雪吓的直哆嗦和摇头,对方四个男人,天知道到了没人的地方他们会不会轮间自己。

卢奇鸟将刀子移到她的乃子上,说:“是不是要我在你这儿开一个口子,你才肯上呀?”

隔离一个男人说:“人家那儿肉多,割一两刀也不用怕的,反正也不会伤到骨骼。”

“这么漂亮挺拔的东西,不给我摸两手就割破了真是浪费呀!”另一个男人搓着巴掌跃跃欲试的说。

怕警察会找过来,卢奇鸟说:“我数到三声,你如果不上的话,就小心你的乃子,还有你这个乃头。”

“一。”

“二。”

“三……”

“我上,我上,你们带我去哪儿都行。”

第三声数完的时候,卢奇鸟已经扯下了她的乃罩,扯着她的乃头就要动刀了,林雪忙答应了他的要求。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些歹徒别伤害自己身体,还有警察早点过来

159 视频广告

两辆摩托车扬长而去。

另一边看到林雪被拖进去了没人的巷子里,那几个同事惊魂过后,就马上打电话报警了。另一个同事则是打电话到她家里,通知她的家人。

收到消息的林信一把将桌面上的烟灰缸砸碎,今天卢奇鸟才给了自己一个警告,晚上妹妹就被人绑架,想也知道是卢奇鸟所干的。

当即林信就打电话过去卢奇鸟,想质问他。电话提示音告诉他卢奇鸟的手机关机了。

“报警,马上报警。”林信在家里大吼大叫。

林信他爸紧张的说:“她同事帮她报警了,咱们现在就安心在这等待着吧。”

林信狠狠的说:“让我抓到他,老子剁了他!”

说完,林信就打电话过去给他在县公安局里面认识的人,催促他们快些调查。

卢奇鸟此刻已经将林雪带到了一间破屋里面,用皮带绑住了她的双手。将屋子里的灯打开,然后嘿嘿冷笑的望着她。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林雪挣扎着,说:“我哥有很多钱,只要你们放过我,我让他每人给你们一万块。”

一万块!

隔离的三个人立即对望了眼在咽口水。

卢奇鸟真想将她强了,对那三人吩咐说:“你们先出去,我有些话跟她说。”

“卢哥……”一名男人欲言又止。

显然这三人是动了其他心思。

这些混子真是不可靠!卢奇鸟冷静的说:“我知道你们想说啥,不过这是违法的,咱们绑她过来也不是啥大罪,最多是拘留几天,但是如果是勒索的话,这罪名就重了。”

“是了黑子,咱们还是出去吧,别因小失大。”另一个男人劝说他。

三人还是走出去了,卢奇鸟的笑容变的更阴冷,说:“知道我为什么要喊你过来吗?”

林雪摇摇头,之前她的衣服和罩子已经被解开了,灯光下但见两个雪白丰满的肉求白皙滑嫩而且挺拔。

卢奇鸟暗暗咽口水,担心那些警察会追来,反而让他心里觉得特别刺激,伸手轻轻的触摸了一下她的乃头,在她哪儿摸了一会儿,然后卢奇鸟就去脱她裤子。

“啊!”看见他要脱自己裤子,林雪失声尖叫出来,不住的乱蹬。

卢奇鸟一把按祝糊的腿,锵的一刀子插在地上,说:“你是想我先插你一刀,再强间你,还是直接强间你好?”

无论是哪种结果,林雪都避免不了要被强间,所以以其是白挨一刀倒不如直接让他强了算。

尽管是如此,林雪的挣扎也只是变缓了些而已,挣扎还是照样。

不过卢奇鸟很快就按住了她的腿,用自己的双腿将她的腿分开压住,然后几刀将她的裙子切破。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钱都行。”林雪哀求说。

卢奇鸟不想浪费时间和她说这些,将她的右腿绑住,拖着她来到了隔离的窗户上,将绳子绑在了防盗网上。

她这单腿被挂在空中的姿势再次让卢奇鸟大咽着口水,掏出之前买回来的dv机,帮她拍了一小段视频。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林雪惊慌的叫。

“当然是给你拍几段精彩的片段呀。”

“你这流、氓,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要这样做?”

这种没意义的问题卢奇鸟没有回答,又用绳子将她的另一只脚绑住,拖到对面的窗户,将她绑成了一个大字。

“还差一点点。”整段时间拍下后,卢奇鸟还是感觉少了一些东西,她的内库还没脱下。卢奇鸟整弄了这么多,就是想拍下她的那块东西,要是把这个东西呈现在她哥面前,不知道她哥会不会被气炸肺?

卢奇鸟走过去后才发现她叉着双腿,根本就没法子脱的了她的内库,所以为了拍摄到她哪儿,卢奇鸟只好用刀子一点点的切割着她的三角裤、头。

好几分钟后,卢奇鸟才将她的三角裤、头割断,和裙子一起拉上了她的腰间,然后就退后了几步,开始拍摄起了她那个东西的视频。

林雪羞愧的扭过头不让他拍到自己的正脸,卢奇鸟拍了一段后,感觉她的乃子还是不够暴露,于是又将她的上衣给脱了,衣服裤子都一起拉到了她腰上。

因为看不到她的正脸,两段视频拍好后,卢奇鸟又拿着dv机一边拍,一边走到她身旁,用脚夹祝糊的脑袋,拍摄了一段她正脸的视频。接着又给她拍了十几张照片特写,这才将她放开。

“等等,卢哥,咱们几个还没有爽过呢。”黑子他们几个走进来,朝着卢奇鸟说。

卢奇鸟皱皱眉头,黑子解释说:“卢哥放心,我们只是摸摸而已,不会破坏她哪儿的。”

只是摸的话,卢奇鸟就没理由拒绝了。

突然他想起了如果将这些也拍下来,岂不是更有要挟性一些?

接着卢奇鸟就将他们七手八脚的摸林雪身体的场景给拍下了,拍完这些,卢奇鸟就给她解开绳索,四人骑车离去了。

林雪还在奇怪,他们刚才不是说要强间自己吗?怎么突然又……放过自己了,虽然被人这样糟蹋让她感觉很屈辱,可是下面的那层终究是保住了,没有被他们插过,也算是保住身子了。

嘿嘿,有这个,卢奇鸟就不怎么怕他了。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他敢将自己和王瑶的照片公布出去,卢奇鸟就敢将她妹的视频爆出去。

接着,卢奇鸟就和他们出去县城郊区的一间饭店吃饭,四个人点了两打啤酒,在里面胡天海地的吃起来。

喝的差不多了,其中一人提议说去找女人,卢奇鸟知道他们刚才在林雪身上憋了一肚子邪火,现在是敏感时期,卢奇鸟连请他们吃饭都不敢去县城中心的地方,只能躲在偏离中心的郊区吃饭。

可是人家居然这么提议,卢奇鸟也不好意思说不。

这时又一个男人说:“不如咱们就去找刘婶吧,我也好久没玩过她了。”这人就是上次和刘婶几p的那个男人之一。

其余两个男人没玩过,听说刘婶哪儿可以玩4p,一个个就憋红脸了。

卢奇鸟心里并不是很愿意他们这样糟蹋刘婶,但人家提议了,也只好作罢,就和他们过去了。反正刘婶不同意,这种事也不能勉强人家的,如果她觉得没问题,那就无所谓了。

四人来到刘婶之前出租的地方,卢奇鸟上去敲敲门,喊了两声刘婶。

十几秒钟后,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打开门缝伸出脑袋问:“有事情吗?你们。”

“哦……”卢奇鸟知道刘婶经常带客人回来光顾,可是也不应该是男人出来开门的啊。问:“刘婶在不在里面?”

“刘婶?那个刘婶,我这儿没人姓刘的。”男人还算好脾气,要是别个睡下了被人吵醒,早发脾气了。

“没人姓刘?难道是刘婶搬走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卢奇鸟走回去朝着三人耸耸肩,刚才他们的话三人也听到了,知道刘婶搬走了也就没说啥。

“是了,卢哥知道她的电话吗?”

“电话?她没手机呀。”卢奇鸟记忆中她是没手机的。

黑子说:“怎么会没有,前段时间还看见阿强打电话找她的。”

自从上次刘婶接过他们之后,刀哥的部分手下食髓知味了,隔三差五去找她,生意就渐渐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传开了。

卢奇鸟想可能是她近段时间买的手机也不一定,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天香子。天香子和她比较熟,刘婶买了手机也许会告诉她也不定。

“喂,天香子呀……是我,奇鸟。你有刘婶的电话没有?找她有什么事呀,是这样的,我有几个兄弟想光顾她,什么……刘婶不做了?去哪儿了?哦哦,那麻烦你给她电话号码我……好好……”

原来是刘婶年前就被人包养了,据说现在过的很好。卢奇鸟把这事跟黑子他们说了下,过了一会儿,天香子就用短信发了刘婶的电话号码给他。

卢奇鸟问:“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我帮你们打个电话问一下她。”

估计她是不做了,卢奇鸟这样说只是为了给他们一个交代,免得他们说自己不够义气,这点小事都不帮自己。

“那就打吧,找不到就算了,咱们去‘南山公园’‘宁正路’。”

南山公园和宁正路是鸡窝大本营。

卢奇鸟也想问一下她的近况,十几秒后电话就接通了,说:“喂,刘婶呀,在哪儿,睡觉了没有?”

刘婶懒洋洋的生了个懒腰,说:“刚睡,外面太吵睡不着。你咋会有我电话的?”

“是这样的……”卢奇鸟将刚才的事跟她解释了下,说:“我现在这儿有三个兄弟,想光顾你,你哪儿方便不方便?”

“哦,这样呀,那你带他们过来,我在联谊商场这边,对面的小区,你到了就给我电话。”

卢奇鸟低声说:“刘婶,你搞啥,难得有个机会不用做那样的事,你怎么……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呀。”

刘婶诉苦说:“你以为我想呀,包我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半个月也不见得弄我一次,要不你以后来喂饱我,我就不出去做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她更多的是饥渴了,想找个人弄一下。

卢奇鸟是不可能去喂她的,他身边的女人都忙不过来了,居然是生理要求,卢奇鸟就不多说了。挂断电话,卢奇鸟就跟他们说:“刘婶让咱们过去,她在联谊商场对面小区。”

接着,卢奇鸟又跟他们解释了下,刘婶现在是有人包养的,让他们最好不要太频繁的去找她,免得出现事故。

三人想起可以玩三p一,魂儿已经飞过去刘婶哪儿了,笑着说是是是。

十几分钟后,卢奇鸟就和他们在联谊商场碰面了。原先卢奇鸟是想先回去的,但是刘婶想带他过去看看自己的新家,顺便喝杯热茶。卢奇鸟也想去看看她过的怎样,就跟着过去了

160 困在床底的卢奇鸟

五人来到一栋三层小楼前,这种小楼在当时算是比较高档的了,就算是县城像这样的小楼也不太多。

看见刘婶一个人在这儿住,卢奇鸟心里挺复杂的,想来对方能让她一个人住在这种小楼,说明她的物质生活挺不错的,但是从她刚才的话语中,卢奇鸟感觉的出她并不快乐。否则也不会这样让几个男人跟她回家。

“刘婶,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呀?住得下吗?”卢奇鸟随便找了些话说。

“住得下住不下还不是这样?我这种粗人这辈子能够住得上这种‘小洋房’,这辈子算是没白活了。”

刘婶虽然在笑,卢奇鸟却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得出来她的幽怨。

摇摇头,卢奇鸟就跟着她进去了,刘婶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些水果,饮料出来,招待他们。

黑子他们过来就是想干那个的,偷偷的朝卢奇鸟说:“卢哥,一会儿你还上不上?”

卢奇鸟说:“不上了,你们来吧,别乱折腾人家,她好歹也是我们村的。”

“这个卢哥可以放心,我们虽然喝了点马尿,脑子却还清醒着的。”

三人看着卢奇鸟,意思是居然卢哥你不干,是不是应该早点儿离开?别妨碍他们做那个事。

“那好,那我先回去,你们三个也早点休息吧。记住,如果明天有人问起,口供要统一,一定不要承认那个事,明白没有?”

“嘿嘿,这个卢哥可以放心,这种小事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做。”

卢奇鸟想着是呀,这几个家伙以前就在他们乡一带经常胡乱祸害女人,和他们之前干的那些事相比,今晚的事真是小事一桩。

接着卢奇鸟就去给刘婶告别,刘婶说:“奇鸟,你别走,今晚你不许走,至少也要在我这儿坐一会儿。你们三个,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嫌奇鸟在这儿妨碍着你们了?”

刘婶今晚涉及到他们三个的幸福,怕刘婶生气一会儿不让他们干,几人忙说哪儿哪儿。

刘婶转身对着卢奇鸟说:“奇鸟,你跟我上去一趟,你们三个在这儿坐着,等我好了再喊你们。”

黑子忙上前说:“刘婶,你不能这样呀,要玩的话就大家一起玩,把我们三个搁在这儿算啥事。”

“我说咋样就咋样,不喜欢的话你们就回去。”刘婶不容置疑的说。

卢奇鸟说:“喂,刘婶,你别这样呀,我可是把您当长辈一样尊敬着的。”

“尊敬到了那晚在河里,想要挟我免费给你草的地步?好了,别装了,咱们上去说会儿话。”说着,刘婶挽着他的胳膊就往楼上走去,卢奇鸟的手被她别在腋窝地下,手臂就擦着她的胸。

虽然说卢奇鸟对刘婶没了兴趣,可是被她这样抓着手,还是不自觉的在她胸上擦了两下。

现在刘婶可比以前漂亮了,脸上上粉,皮肤也比以前白皙光滑许多了,可能是这半年没怎么出去晒的原因。

以前她就一身朴素不起眼的装扮,有时从田里干活回来身上带着一身汗和泥巴,自然不会好看。现在却是连衣裙高跟鞋低胸领口加上丝袜,这一下子就土鸡飞上枝头,变成小鸟了。说不上凤凰,但是走出去还是能勾起很多男人的性、欲的。就连卢奇鸟如果不是知道她的风流史,怕是也会干她几炮。

所以这上二楼短短的一小段路,卢奇鸟下面就硬是被她勾起了反应。

刘婶直接带他进去了自己房间,房间收拾的很干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味。

刘婶往床上一趟,感慨的说:“啊,好久没人来看我了,没想到奇鸟你还记得有我刘婶这个人。”

“咋哩?婶是不是一个人住在这觉得闷,那我就常来看你。”

刘婶无意中瞅见他下面顶起了一小团,“咦”的一声,走上来一把抓住了他那根,欢喜的说:“你卢奇鸟也会对着我硬了呀!我以为你在我面前一直是个姓无能呢!是不是现在看见我会打扮就想睡我了?”

被她摸着哪儿,卢奇鸟就舒服的想打哆嗦,可是想起她那个洞实在是……太脏了,卢奇鸟就渐渐的压下了这念头,说:“婶子别这样,我现在真没心思。”

刘婶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说:“你下面就将你给完全出卖了,想干的话就来吧,就冲着你对婶这么好,婶就想给你。”

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摸起来。

卢奇鸟想将她的手拿开,又舍不得,所以在这种心里交战中就别刘婶给弄的越来越硬了,越硬就越舍不得。

“婶子!”突然,卢奇鸟像红眼的野兽一样,一把将她压下,然后粗暴的扯开她衣服,乃罩。顿时露出了一个略微下垂的乃子,但是因为有衣服在下面托着,所以看起来很是很挺拔。

就是乃头太黑和有皱褶了,这外面可以靠穿着打扮,局部地方却还是原来的模样的。

原先卢奇鸟是有亲女人身体尤其是吮对方乃子的习惯的,可是一想起她这儿不知道沾过多少个人的口水,卢奇鸟那根东西就渐渐的失去活力,软下去了。

刘婶看得出他的犹豫,刚刚还一副禽兽发青的模样,现在又突然间缩回去了,自然是嫌弃自己身体不干净。

原先刘婶喊他上来是有正事的,虽然内心底下有点儿想和他做嗳,但是却并没有抱太大希望,现在看见他这模样,那会放过他?

立即就将他的那根东西抓到了自己的大腿间,往自己腿上摩擦,因为有丝袜在外面,所以卢奇鸟的那根擦在她腿上特有感觉,刚刚有熄灭趋势的欲、火再次点燃。

草!

干就干,谁怕谁!

卢奇鸟把心一横,立即将她推倒在床上,几下子就扯开了她的衣服。

因为觉得刘婶的身体不是很干净没敢亲她,所以卢奇鸟就把这一部分的前戏给省略掉了。

“婶子,我撕掉你丝袜行不行?”卢奇鸟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插她。

因为下面还有三个人在等他,让他那根东西也变得格外兴奋,现在已经彻底硬了,刘婶正在单手套弄着。

“当然可以呀,这丝袜也不值几个钱,反正也不用我掏钱买的,随你喜欢了。”刘婶说。

得到主人的同意,卢奇鸟立即就将丝袜给撕破了一大块,然后将她的小内内往边上一摆。正要插进去,忽然又说:“等等,你这儿有没有避、孕套?”

刘婶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说:“怕我有毒呀!婶子像是那种会害你的人吗?”虽然如此说,可刘婶还是打开衣柜,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避、孕套,利索的帮他戴上。

戴上了这玩意后,卢奇鸟就放心的一挺直捣凤巢了。

刘婶舒服的大叫出来,大半个月没有被人干过,这已经让习惯了每天至少要被人干一次的刘婶快要饥渴死了。

没几分钟居然来到了高朝,卢奇鸟则是顺势让她扶着床头,撅起屁股,然后以他最喜欢的姿势抱着她的腰在里面猛插。

因为被人干太多的原因,刘婶哪儿很松,好在卢奇鸟够大,倒是不显得太松弛。

这样干了十几分钟,忽然间卢奇鸟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然后三个家伙一起冲进来了。

卢奇鸟气的想骂娘,他喜欢让几个女人躺在床上排队让他干,可是却不喜欢和几个男人一起干一个女人,本来想直接骂出来的,但是到嘴了的话又忍了回去,说:“咋回事呀,在下面忍一会儿会死人嘛,又没说不让你们干。”

“不是的,不是的,是下面的门铃,门铃老响……我估计是什么人过来了。”黑子说。

闻言,正在被卢奇鸟那根插着的刘婶猛地屁股一缩,收回去了,说:“有没有喊门,男的还是女的?”

“没有,就是在不断的按门铃,都按了七八下了。”

话没说完,刘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已经响起了。刘婶一边在换衣服,一边拿起手机看。说:“糟糕了,是朱老头的电话,应该是喊我下去开门,你们几个赶快找地方躲下。”

卢奇鸟很郁闷的看着自己那根一柱擎天的东西,这干到一半突然撞到这种事……

看见卢奇鸟这根东西这么粗大,黑子他们先是惊愕了一把,然后三人做贼的鸟兽散。

卢奇鸟本来想穿裤子走的,不过换好衣服的刘婶说:“奇鸟,你帮我把房间整理下,我先下去开门。不然呆久了他会怀疑的。”

刚才卢奇鸟撕她丝袜的时候,地面上还放扔着两片布碎,还有避、孕套的袋子,以及她刚换下来的破丝袜,这些东西都要小心的收拾好,不能留下任何的证据。

闻言,卢奇鸟立即点了点头收拾好,然后一点点儿的查找着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刚整弄好这些东西呢,楼梯上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卢奇鸟见藏都没地方藏了,只好一头钻进了她床底。

很快,刘婶和就和一个老男人走进来了。男人声音中气不足的说:“刚才咋我按了这么久门铃声,你都不下来开门的?”

“刚刚我睡下了,谁知道你这么晚还过来。”

接着又听到刘婶说:“咋喝了这么多酒,你身体不好,少喝点,我给你泡杯蜂蜜解酒吧。”

“嗯,去吧,我头有点晕。”接着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了,看样子是喝醉了来这儿休息。

糟糕,他在这睡觉,那自己一会儿怎么回去?

喝醉的人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躺下就睡,另一种是因为酒后兴奋或者头晕,身体不舒服想睡也睡不着。刚才他说头晕了,要是一大晚都睡不着就糟糕了

161 门外偷听

不多时,刘婶帮他冲了一壶蜂蜜过来,喂他喝了小半杯,男人就呼噜呼噜起来了。

刘婶也是心里暗自着急,外面的那三个容易处理,让他们找机会溜出去就是,但是卢奇鸟可是藏在下面的啊。

而且她还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不知道卢奇鸟手机关了没有。

她想这问题时,卢奇鸟也想到了,他倒不怕被人抓到,关键是刘婶好不容易找了个男人,要是因为自己一时冲动害了她,卢奇鸟会内疚一辈子的。

所以卢奇鸟马上掏出手机关机了,幸好他调了手机关机时没有关机声音。

虽然朱老头在打呼噜,但也不能凭此就确定他睡死了。卢奇鸟抓了下刘婶的脚,伸头出来,朝她打手势,试探他到底睡着没有。

刘婶明白他意思,几次出声试探,朱老头都没啥反应。于是卢奇鸟在下面躲了十几分钟,正准备出去,忽然朱老头又翻起来,说:“水,给我倒杯热水。”

刘婶轻轻的跺了跺脚,又下去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喝过水后,朱老头似乎不那么晕了,酒后乱性再一次体验出来了,朱老头抱着她的身体,就在床上玩弄起来了。

实话说,刘婶情愿自己找根东西插,也不愿意和他做嗳。一是他毕竟上了年纪样子难看,二是他那根东西根本就不能满足得了刘婶。刘婶和他做嗳大多数都是自己坐在他上面摇的,跟做苦力一样。

不过人家有实实在在钞票给她花,每月起码有几千块。所以为了钞票,他让刘婶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看见他摇摇晃晃的骑上来,刘婶说:“你轻点,别摔着了。”

又过了半晌,刘婶说:“哎,还是让我来吧,你躺着,我帮你摇。”

“不……今晚,我要骑在你身上。”

“那你小心点。”

“咦,你这儿怎么这么湿的?”

因为刚才才和卢奇鸟做过,刘婶里面还残留着刚才二人的爱、液,所以朱老头一插进去就感觉里面跟一片汪洋一样。

“这不是被你摸出来的嘛?是不是你喝大了产生幻觉了?”刘婶解释。

“被我摸出来的?”朱老头确实是喝大了脑子不怎么好用,潜意识里觉得刘婶这儿似乎是比以前多水了。

卢奇鸟在下面只听到他们把床摇的嘎吱嘎吱作响,没几分钟呢,朱老头就筋疲力尽的缴械了。

难怪得刘婶这么不满足,半个月不来一次,过来这儿就这几分钟,估计是女人都会欲、求不满。

在刘婶身上舒服了一炮,朱老头就沉沉睡去了。刘婶假装出去洗那个地方,朝着卢奇鸟做了一个出来的手势,卢奇鸟就赶忙从床底下钻出来,猫着腰溜出去了外面。

黑子他们三个早出去了,现在就在外面等着。刘婶送卢奇鸟出去,说:“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

“不了,婶还是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刚才你还没干出来呢,就这样回去了吗?”刘婶不情不愿的说。

卢奇鸟想起她哪儿刚刚被人射过,里面还有那老头子的精华,就觉得恶心,说:“这事啥时候想做没有,婶子安心回去睡觉吧。”

“好吧。一会儿我给你点东西,你帮我带回去给我女儿。”

说着刘婶就进去里面,过了两三分钟就提着三四袋礼品出来,又给卢奇鸟塞了五百块,让他交给她女儿。吩咐他不要让高屠仁知道。

接过东西,卢奇鸟就去和黑子他们汇合,黑子他们现在是精、虫上脑,那团火不发、泄出去根本就不会罢休,又去别处找女人风流去了。卢奇鸟给了他们一百五十块,然后就回去了。

黑子他们三人回头骑一辆车回去就行了,卢奇鸟回到家中,将三轮摩托车停在家门外。

“怎么又这么晚回来的?”季校韩上前担心的说。

“这不是又被他们给拉过去喝酒了吗,放心,我没喝醉,这几天过年大家热闹一下,等过年完了我就不怎么出去了。”连续这么多晚出去,卢奇鸟也觉得确实是对不住季校韩,所以就给她许了一个小小的诺言。

季校韩嘟着嘴一脸不高兴,卢奇鸟知道她在想啥,做老婆的当然是最怕自己在外面找女人和惹事了,刚刚好这两样卢奇鸟都犯了。所以为了证明给她看自己没找女人,卢奇鸟就一把将她抱进去了房间。

谢津津刚好出来看见,连续啐了他们三口,说:“你俩以后在房里搞行不行,真是怕了你们了。”接着就慌忙走进去了屋里。

季校韩和卢奇鸟相视一笑,卢奇鸟在她屁屁上拍了一把,说:“去把下面洗洗,我把车子推进来。”

季校韩还在搂着他脖子,说:“洗过了,我晚晚都有洗的。”知道老公今晚想干自己,季校韩就特别高兴,只要他肯干自己就季校韩就放心了。

卢奇鸟哪儿还沾着避、孕套的润滑油,所以他把车子推进来后就去浴室洗澡了,主要是要洗干净哪儿。

现在季校韩的性、经验丰富多了,可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好骗。

洗干净哪儿后呢,卢奇鸟就穿着短裤,小跑着进去房间。

很快,卢奇鸟就将自己的那根东西插进去了季校韩里面。这几天卢奇鸟没怎么碰她,季校韩哪儿早就干旱了,急需他的滋润。

谢津津刚才出来是想小便准备睡觉,撞见卢奇鸟他们亲热之后,就忙溜进去了,一直等到卢奇鸟洗澡完,她才机会进去。

刚刚出来经过卢奇鸟他们房间,就听到了里面传来阵阵压抑低沉的嗯嗯啊啊之声,还有木床摇动时的声音。这让好些天没有自、慰过的谢津津一下子立即就起了反应,又压抑又难受。

陈玉巧不在,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人了。卢奇鸟在里面和季校韩做嗳都来不及,肯定不会出来,所以谢津津就大着胆子,蹑手蹑脚的来到他们房门外,将耳朵贴上去。她也是人,听到这声音也会产生反应。

近距离听到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谢津津就越发的难受了,不一会儿就抓着自己的乃子揉搓起来,并且将手伸进去了自己裤裆里,用手指在门户外划拉着,就好像是卢奇鸟骑在自己身上用那根东西奋力的冲刺着自己一样。

可能是因为偷听的缘故,这种幻想的感觉远比她平时一个人在床上闷头自我安慰要刺激,所以才几分钟,谢津津就泄出来了,那些晶莹的液体把她手和内库都打湿了。

接着,谢津津才小心翼翼的回去了房间,拿了一条干净的内库进去浴室换洗。现在欲、火下来了,谢津津心里才感觉到愧疚,心说自己这是怎么啦,居然在门外偷听干儿子和干媳妇做嗳,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再一次路过他们房间时,发现他们还在房里搞,谢津津诧异的想着,这奇鸟也太能干了吧,这都十几分钟了,居然还没有搞完。

又听了有一两秒,谢津津才回去了房间,刚刚才用手指搞了一次的谢津津发现自己居然又想要了。于是便打开衣柜,从里面掏出不久前新买的一根假阳、具,坐上床头插起来

162 被迫的妥协

因为昨晚和季校韩搞了两次,第二天卢奇鸟起来就晚了些,季校韩正搂着他脖子依偎在他胸上,这些天就剩季校韩她们三个打理蜂场,都把她给忙坏了,所以她决定今天休息一天,不去工作,问卢奇鸟说好不好。

蜂场的工作留给明天干问题也不大,卢奇鸟就同意了。

“那咱们这么有空是不是……”季校韩掀开他被子,将他那根含进了嘴里。

卢奇鸟舒服的叫出来,季校韩骑上他身上,含了不够一分钟,卢奇鸟就将她抱上身上,一边插着她的洞一边抚摸着她玲珑的身体。

很快季校韩就被他干的叫出来了。

“老公,跟你说件事。”季校韩一边享受着那种飞上云端的感觉,一边压抑且舒服的说。

“啥事?我就说了你一起床就挑拨我做这事准是有事的。”

“不是啦!”季校韩抓着他肩膀,防止他太用力将自己顶开了,说:“昨天我妈跟我说,我这病还是有一定的机率怀上孩子的,只是要碰运气而已。所以呀,以后咱们要多点儿做这个。”

听到她说有一定几率怀孕,卢奇鸟就变的更兴奋了。

虽然说她怀不上自己就可以继续享受她的小蜜、穴,但是时间久了卢奇鸟也想要个孩子组建家庭。也可以防止外面的风言风语。这结婚了这么久她的肚皮一直不见动静,传出去名声也不太好听。

所以卢奇鸟就立即加把劲的干起来。

季校韩说:“我妈跟我说的,隔离村也有个和我一个症状的人,去外面看了几次没看好,结果过了一年多没去看,却反而意外的有了。医生说不孕不育也不是绝对的,只是怀上的机会比较低,也许做多了就能怀上了。”

卢奇鸟笑着摸摸她的脑袋,居然她说做多点,那自己以后就配合她尽量多做点吧。

和季校韩做完,两人温存片刻,卢奇鸟打开手机走出去,谢津津已经把早餐什么都弄好了。

卢奇鸟下面那根还沾着季校韩的爱、液,所以朝着卫生间走进去,路过厨房时谢津津喊:“奇鸟,吃早餐了,我煮了你们喜欢吃的鸡肉粥。”

“干妈先吃,我一会儿吃。”

卢奇鸟应了一声就进去了浴室,见状,谢津津就在他下面瞧了一眼,想着准是刚才又和季校韩搞那个了。

一想起他和季校韩搞那个,谢津津下面就跟有蚯蚓在钻她一样。

接着又轮到季校韩进去了里面清洗,谢津津发现自己不能再让他们住在这儿了,因为她的心思有些不纯洁了,甚至有些冲动的想,假若卢奇鸟再打自己主意的话自己就将计就计和他干一次,她实在是想试试那种滋味到底是咋样的。但是一想起季校韩真将她当作家人一样的看待,谢津津就深深的愧疚觉得对不起儿媳妇。

吃早餐时,卢奇鸟的手机响起了。掏出来一看,正是林信的电话,出去接通电话,里面传来林信的咆哮声:“卢奇鸟,昨晚是不是你掳走了我妹?”

卢奇鸟戏谑的说:“啥,这就生气了呀,我以为你天塌下来都不会皱眉呢。”

林信不跟他说这些没用的,说:“你到底对我妹做了什么?”

昨晚他妹回来就一直哭,林信他们问她发生什么了她又不肯说。所以林信就觉得不对劲,他妹身上最值钱的就是下面那块东西了,想起自己妹妹那儿被好几个男人猛插他就怒不可遏。

他昨晚打了几次电话给卢奇鸟都打不通,直到今早才接通的。

林雪不敢说出去,其实有两个原因,一是女孩子人家被人这样折辱实在是没脸再提起,二是卢奇鸟警告过她如果回去敢乱说,就将她的视频公布出去。

林雪对这事还是投鼠忌器的,当然,心想着反正他们也没有侮辱自己,这事就算了。她也怕自己跟她哥说,她哥会冲动从而做出某些傻事。

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卢奇鸟压根就不怕他林信,冷笑着说:“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不会是你妹没跟你们说吧?”

林信想跟他拼命,说:“如果我妹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的命!”然后就气呼呼的掐断电话。

忽然他转念一想,如果真像卢奇鸟说的这样,自己妹妹那儿应该是有很明显的不良反应的才对呀,可昨晚和今早林信都没看到她哪儿有什么不妥。

这有可能是是两种原因,一个是他妹经常和人做,四个男人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二是卢奇鸟他们根本就没干过她,这家伙在故意撩拨自己生气。

貌似他妹平时为人挺保守的,也没听见过她有啥风流史和男朋友。还有他妹妹被抢走的时间不长,四个男人轮着上肯定是干不完的,除非他们都是快枪手,可是他知道卢奇鸟哪方面的能力很强,不可能这么快就干完了。

难道真是他骗自己,他们根本就没干过自己妹妹?

还是他们一部分人上了,一部分人没上?

林信想打电话过去再问问卢奇鸟,但是刚才是他主动挂电话的,现在再问他脸皮上有点没法过的去。

所以林信就在等待,等待卢奇鸟主动联系自己,隐隐有一种预感他会再打电话过来。

林信真猜对了,过了十几分钟,卢奇鸟就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他。说:“怎么样,林信哥,现在是不是气消了点儿?”

林信想吃他的肉咬他的骨,但是这些年来的历练让他很沉得住气的说:“你想怎么样?”

“我还在问你想怎么样呢,如果气消了咱们就找个地方重新谈谈,再斗下去对大家都没好处的呀,毕竟你说的对,你是有钱人,随便砸个几万块钱下来就大把人过来要我的命了,是不?”卢奇鸟心平气和的说,毕竟昨晚将人家的妹妹那样子玩弄法,他心里的气也该消了,隐隐然还有些得意。

“好,那咱们就找个地方谈一下,我也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把戏。”

“我能有啥把戏,还不是跟你学的那些老套路,说起来我还得称你一声师傅呢。”

林信脸一沉,暗想着这家伙到底对自己妹妹做过什么了。

林信在商场打滚这么多年,判断能力自然不简单,现在冷静下来分析才觉得卢奇鸟强间他妹的可能性不大,因为那样事情就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哼了一声,一个小时之后,林信就朝着和卢奇鸟约定的地址过去了。

他来的比卢奇鸟早一些,所以就定了一个小包间,卢奇鸟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点了几样小菜了和两瓶酒了。

卢奇鸟摇摇头,搬了张凳子坐下,说:“你点的东西我可不敢吃,所以咱们就长话短说,快点儿把这件事情搞掂了吧。”

林信哼了一声,说:“怕我毒死你呀。”不过这些小事都无所谓,林信直接说:“你昨晚对我妹究竟做了什么?”

“这点林总可以放心,你妹的身子绝对是清白的。”

但是她妹的身子确实是清白的,除了被他们在身上、和乃子上留下了一连串的红印之外。

“要是我妹有个三长两短,后果你应该知道。”林信压抑着一肚子怒火。

卢奇鸟一笑,也不以为意,说:“现在林总手上有我们的把柄,我也有一些关于你妹的不雅视频……”

看见林信脸色变了下,卢奇鸟就笑的更开心了,说:“这样斗下去也没啥意思,不如咱们就此握手言和吧。你妹的不雅视频我就留着做个纪念,我和啊瑶的那些东西你留着作纪念也好,怎么样也罢,今天我过来主要是想和你说这件事的。”

林信说:“先拿视频出来给我看看。”林信想看看他把自己妹妹弄到了什么程度。

卢奇鸟就知道他会问这些,笑着将dv机拿过去给他说:“我想林总可能会看到一些不太想看到的东西,林总随便看看就好了。”

这份视频只是一小部分,后面卢奇鸟踩着她的脸拍摄她的身体以及最后面的几个人围着她“围攻”的那一部分,卢奇鸟都有选择性的删除了,免得气疯他。

林信打开dv机,前面有一小部分的内容是干净的,所以林信就按了一下快进播放,没想到画面一下就转移到了他妹被卢奇鸟绑成大字的露比画面。林信慌忙扔下dv机,关掉播放器。

卢奇鸟说:“都说了里面有一些画面是你不想看到的,之前我已经给过提示你了,怨不得我。”

“你好卑鄙!”林信捏着拳头说。

卢奇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再怎么卑鄙也卑鄙不过你,别忘记了你可是玩这个玩意的祖宗,我最多只是小打小闹。”

“如果我不愿意作罢呢?”林信捏着拳头说。

“不愿意和我作罢?你开玩笑的吧?”卢奇鸟笑着说,这点他还真不用担忧。

林信说:“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上次你说不是王瑶在老师面前戳我背脊骨的,那你说说这又是谁要这样子整弄我的?”

“我干嘛要答应你这些条件?”卢奇鸟说。

林信说:“你可以选择不,不过你手上拿着的我妹的视频毕竟是非法得来的,传出去你肯定要去坐牢,再说这些东西都是你强迫我妹做的,我妹也不算是太丢人。”

卢奇鸟实在没法理解的了他这种人的思维,自己妹妹被绑成大字露出比了,他还说不算太丢人,难道真的只有被几十个男人**米轮到死去为止才算丢人?不过卢奇鸟想想也是,虽然他有他妹的那种视频,但是如果到处宣扬的话很容易就会把自己搭进去牢子里的。所以就答应了,他也想查清这件事,还王瑶一个清白

163 拜访旧老师

和林信走出去饭店后,卢奇鸟就打了一个电话给王瑶。

王瑶这两天都做好准备陪林信睡觉了,却是没想到他居然有能力又将此事化解掉了。这让她感觉很不可思议,每次她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卢奇鸟都能够将事情化解掉,让她不由的对卢奇鸟生起了一种安全感。欢喜的说:“你是怎样做到的?那个家伙真肯放过咱们这么大方?”

王瑶觉得林信不像是这样的人,一定是卢奇鸟使用了什么手段。

卢奇鸟笑笑,说:“你现在在哪里?出来一趟,等你到了再慢慢跟你解释,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你出来就知道了。”

卢奇鸟把地址跟她说了下,然后就掐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多之后,王瑶就来到了,出来之前还特地打扮了下,披着棉白色的大风衣,高筒黑丝,她今天真的很欢喜,所以有很长时间没和卢奇鸟做的她都想现在拉卢奇鸟去开房庆祝他们逃过一劫了。

卢奇鸟左右瞧了瞧,说:“怎么没戴眼镜?”

这装扮太过于吸引人了,基本上是男人都会多看她几眼,要是碰上熟人就完事了。

王瑶妩媚的笑笑,说:“怕什么,咱们只要保持距离,不在公共场合亲密就行。别忘记了我和你也是好朋友,有这层关系掩饰就不怕走在一起了呀。”

当然一些太突出的事还是尽量不要做的。

“走吧,咱们进去喝杯茶,边坐边说。”

两人进去了一间卖热奶茶的小店里,要了两杯奶茶和两碟小食,边吃边说。听见卢奇鸟将人家妹妹的裙子内库都给割断了,王瑶就扑的一声喷出来,说:“你太坏了你,这种事也做的出来。”想起自己当初就是这样子被他要挟着从了他的,王瑶心里既是甜蜜又有感叹。但是却一点也不后悔,因为她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幸福,不单止在哪方面得到了满足,而且还好像是谈恋爱一样的甜蜜有安全感。

“那你喊我出来是干什么?”刚才在电话里卢奇鸟跟她说过还有事要跟她说,王瑶猜测自然不可能就是这种事这么简单。

接着呢,卢奇鸟就把刚才和林信谈好的要求跟她说出来。

王瑶也感觉自己很冤!无缘无故的居然被人恨上了,所以这件事她一定要弄个明白,不过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查,于是就望向了卢奇鸟:“那你想怎么查?”

“我觉得居然对方是去老师那儿戳背脊的,那你们老师应该知道呀。”卢奇鸟说:“林信是被你们班主任喊过去办公室谈话的,然后没多久他就被你们老师约家长谈话了,之后他爸大气了一顿,然后他就考试失常落榜了。”

“难怪得,林信的成绩那么好,比起我也不会差太多少,考大学应该是很轻松的。可是这些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呀。”

“这种事老师怎么会让你知道,影响多不好。他是因为他爸被气坏了,估计是那段时间心理没调整过来才落榜的吧。所以我想和你一起去拜访一趟你们黄老师。”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黄老师还记得这些琐碎小事吗?”王瑶有些担心,当老师的一年不知道要处理多少件这样的琐事,她都怀疑黄老师看见自己估计都认不出来了。毕竟这些年来她的变化也不小。

“没去问过怎么知道她还记不得记得呢?”

接着,王瑶就去找那个黄老师的电话和家庭地址,现在是春节,老师都放假了,要去找她只能去她家。

费了很大的一番功夫,王瑶才问到黄老师家的电话和地址。原先是想先打个电话过去问她在不在家,但是这样就显得目的性太强了些,最终二人决定亲自上门拜访。

以前王瑶在学校时黄老师对她不错,所以王瑶就买了好几大袋东西过去探访她。

还给她家孩子准备了红包。

黄老师家好像来亲戚了,他们过去时黄老师家有十几个人在。

王瑶礼貌的问:“请问黄老师在这儿吗?”

“你是?”

里面不少人疑惑的看着他俩。

“我妈在楼上,你们找我妈的吗?”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回答。

“我是黄老师的学生,特地过来拜访她的,没打扰着你们吧?”

“怎么会,应该是你们有心才是。”其中一个妇女和蔼的笑着说。

那个小女孩已经上楼上喊她妈去了,两人在下面等了一会儿,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的黄老师走下来。

真别王瑶猜中了,黄老师只是看着她有些眼熟,但是还真想不起来是那个学生。王瑶主动的介绍了自己的身份,黄老师才想起来!邀请他们上去了楼上。

一楼多亲戚,在这儿说话不太方便,黄老师就带他们上去了顶楼天台说话。

“是了啊瑶,你怎么突然间想起了要来探望我这老太婆的?”黄老师问。

王瑶说:“实话跟您说,我们是有事过来咨询黄老师您的。”

“哦,这也太瞧得起我这个老太婆了吧?我有什么事能帮得上你们的?”黄老师说话间就连续的瞟了卢奇鸟好几眼,心想着这人是不是她老公,能娶到这样的老婆真是太有福气了。

王瑶说:“是这样的,黄老师还记得林信吧?”

“林信?记得,咱们班的尖子生,听人说他现在挺有出息的。到底是怎么了?”

王瑶将事情跟她说出来,也没全说实话,只是把林信要挟自己的事改成了和他产生矛盾,她心里不舒服所以才想过来问清楚。

黄老师扶了扶眼镜,说:“这件事呀,已经过去好多年了,你不说我都快没印象了,说起来黄老师也有些愧对这孩子呀。”

“到底是怎么回事?黄老师。当年到底是谁把这封情书交给您的?”王瑶追问。

“你不说我也不想提,其实是已经走了的洪主任。”

“走了的洪主任?”时间太长,王瑶对学校里的那几个主任只剩下一点淡淡的影子,但那个是洪主任却不知道。

“洪主任怎么会有林信给我的情信的?”王瑶问,随即才想起来一定是对方先去洪主任哪儿举报,洪主任将这件事打下来给黄老师,上级领导交代下来的任务,黄老师不处理也不行,所以才约谈林信他爸。

“当年洪主任是言词交待我要严肃处理。那时候也快高考了,本来是不应该在这时侯给学生造成心理压力的,不过我不喊他家长过来,校方可能会记过处分他,所以我才喊了他爸过来。”照这么说,这事是怪不得黄老师的。但是卢奇鸟他们想要问的事就问不出来了

164 真相王桂英?

在黄老师这儿问不到答案,卢奇鸟只好问王瑶:“啊瑶,你再想一下,除了这方面的线索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王瑶叹气说:“我哪儿知道呀,你知道我以前读书时是乖宝宝来的,谁也不得罪。 ”

“会不会是那个王桂英呢?”卢奇鸟问。

“应该不会吧,我和她又不是同一个班的,而且我们高二开始就很少来往了,根本就没机会和我接触。”王瑶说。

“这就奇怪了,一定是有人看你或者看他不爽,所以才会戳背脊骨的。”忽然卢奇鸟想起了一种可能性,也许对方并不是冲着王瑶来的,而是他自己得罪的人。

看来这事还是要仔细问问林信才行呀。

这时卢奇鸟的电话响了,是财婶小卖部的电话,卢奇鸟接通电话,里面就传来了季校韩的声音:“喂,奇鸟,你不是说给人送药吗?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卢奇鸟差点下意识的说是有人请喝酒,可是这个借口说的太多,说:“在路上了,一会儿就回到。”

挂断电话,卢奇鸟就回去了。原先王瑶以为今天出来,准能和他锻炼一下身体,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老婆喊他回去了。

“看来你老婆对管你的还挺严的啊。”

卢奇鸟笑笑,这都连续出去几天了,做老婆的要是不担心才怪。就好像如果王瑶连续出去几天,几夜不归,朱大凯也准发飙。

卢奇鸟以为跟林信说好就算了,不过事实上却并不是这样!

只能说林信在这件事上跟他妥协了,但是林信还有另外的一招,就是那天卢奇鸟跟陈玉巧在商场上撞上海鸿鸣时,两人手挽着手的那份录像。

不过这次林信并不打算自己出面跟卢奇鸟闹,而是在憋着坏主意。林信是个不愿服输的人,所以这口气他不吐出来会很不舒服。

回到家中,卢奇鸟见到季校韩在气鼓鼓的望着他,小女孩跟受很大的委屈一样。

“这不是回来了吗,咋还一副很不爽的样子。”卢奇鸟走上前,想去抱她。

季校韩一把推开他的手,说:“别碰我,说好了的速去速回,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两点多都快三点了!”

“这……人家喊我进去喝两杯茶,聊几句,这时间不就耽误了嘛。反正今天咱们也不去蜂场干活了。”

“哼。你想的美,干妈和黛熊姐她们两个在哪儿都快干坏了,咱们好意思在这儿休息嘛?”季校韩说。

养蜜蜂是天天都有活干的,跟种田一样,就看自己愿不愿意干。谢津津是个闲不住的人,季校韩他们可以休息,但是她一坐下来没事干就浑身不自在。

卢奇鸟跟着她过去养蜂场,这偷懒了几天,田里已经荒置了不少地等着他犁。季校韩和谢津津也会犁田,不过女孩子力气小,赶牛犁地这种工作确实不太适合她们。

所以这些地就只能交给卢奇鸟了。

他在犁地,季校韩忙完蜂场的活,就走过来帮忙。

俗语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但是这句话在卢奇鸟身上并没有得到体现。

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多,卢奇鸟才回去养蜂场吃饭。

现在他们吃饭都很随意的,大多数使侯干活晚了,都是在卢奇鸟这边吃的。

吃过晚饭呢,铁黛熊就自觉的回去了。因为她知道卢奇鸟他们晚上准做嗳,不想妨碍他们。

谢津津在这边看了会儿电视,也回去了。

卢奇鸟站起来说:“干妈,我送你。”

现在已经快九点了,卢奇鸟怕她又像上次那样遇到歹人。

“好的。”太晚了谢津津也有些怕,就让卢奇鸟送她回去。

找了个电筒,两人往村里回去。

路上谢津津问:“奇鸟,校韩怀上了没有?”

卢奇鸟摇头说:“没有,还在努力中。”

谢津津说:“努力是要努力,但也要注意身体。”

“干妈什么意思?”卢奇鸟看着她的脸问。

谢津津说:“你俩做的屋子都快地震啦,还问我什么意思。”

卢奇鸟尴尬,谢津津说:“多做点是好事,但也不要为了生孩子就拼命的做。”

这种问题卢奇鸟不好接话。

陈玉巧在外面呆了三天,这天也回来了。

随着新年的过去,卢奇鸟他们的工作重新进入轨道。

这天,王瑶打电话过来,说有事要跟卢奇鸟商量,是关于林信被人戳背脊的那件事。

卢奇鸟忙中偷闲,正好他家里有几样日常用品快用光了,于是便借口出来购买日常用品,出来找王瑶。还有季校韩的月经也来了,吩咐卢奇鸟出来帮她买几包卫、生巾回来。

卢奇鸟先去找王瑶,在约定的地点见面,问她说:“咋样,你查到了什么线索?”

这段时间卢奇鸟比较忙,所以就一直没管这事,不过王瑶却是在四处打听,终于让她知道了一个消息。说:“奇鸟,我问到了关于林信当年给我情信的一些细节了。”

卢奇鸟仔细的听着,王瑶继续说:“他把情信塞到了我的抽屉里,然后就回去了,没多久,就有人看见王桂英从我们教室里出来,会不会是王桂英偷了他的信交给洪主任的?”

有这可能,毕竟王桂英和他们不是同班的,平白无故进去他们教室里干什么?

“要不要找她出来问问?”王瑶说。

“这事直接问人家,人家怎么可能会告诉你?”

“那现在怎么办?我同学只看到她从我们班教室出来,当时是值日,她回来的最晚才碰巧看见的。”

“我看不如直接跟林信说吧,她是林信女朋友,反正咱们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接着,卢奇鸟给林信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出来,当面将这些事情跟他解释清楚。

林信听后皱起眉头,本来凭他们一面之词是很难让人信服的,不过刚好林信时征询过她的意见。

那天中午林信给王瑶送信前很犹豫,怕被人拒绝脸皮上挂不住,所以就去征询一直和他走的比较近的王桂英的意见。王桂英就劝他说别给,马上就要高考了,不要因为这个而影响了自己的情绪。

不过林信就是考虑到马上就要高考,错过这次机会或许以后都没有机会再向她表白了,所以就坚持把信送给了王瑶。

林信不敢当面给她,所以就在晚上放学后,偷偷把信塞到进了王瑶座位上的抽屉。

当时教室里的人走的七七八八了,加上林信是路过时顺手将情信塞进她的抽屉里的,所以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菲琳的电话是多少?”林信问,菲林就是当晚看见王桂英从他们教室出来的那个值日生,和王瑶的关系不错,她也是碰巧最近听见这件事,才把这个疑点说出来的。

王瑶把电话号码给他,林信就打了一个过去给应菲琳。

电话接通,林信一问,果然是如卢奇鸟他们所说,这就更加肯定了他们的看法。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帮我查清这件事,这个臭婊子,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林信咬牙切齿的说。

因为这件事,他父亲当年大病了一场,不单止浪费他一年的时间,而且还让当时本就环境不太好的家庭环境雪上加霜,借钱都借了一大笔。

所以一向喜欢报复人的林信这次决定给她来一次狠的!

看见林信这一脸狠色,卢奇鸟就知道这王桂英估计有难了。

晚上,林信给王桂英打了一个电话,约她出去海滩游玩!

听见林信约自己出去海滩,王桂英高兴的不得了,和林信认识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约自己。

就连自己把身子交给他的那段时间,林信对她都爱理不理的。

“就咱们两个过去?没有其他人了吗?”王桂英高兴的问。

“还有几个朋友,一会儿你记得穿漂亮点。”穿漂亮点一会儿他操起来才舒服呢。

王桂英马上答应了,说:“好呀,是不是你一会儿来接我?”

为了自己的报复大计,林信再次说:“是呀,我一会儿就到了,还有十来分钟。”

掐断电话,林信就冷冷的笑起来,然后又通知了一声唐宇。不一会儿,唐宇就带着一个手下过来。

四个人一辆车,风风火火的朝着秋山县过去,丹溪市只有秋山县一个地方近海,和卢奇鸟他们怀阳县一个在南一个在北。海鸿鸣老家就是这儿的。

王桂英坐在他隔离,穿着一条超短裙,和保暖的肉色丝袜,长发在后面挽成一个漂亮的花朵。开车的时候,林信就在摸着她的大腿,虽然王桂英陪他睡了好几次,更是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他,不过此刻林信心里除了愤怒就是报复

165 疯狂的林信

到了秋山县的海边,看见四野一片黑茫茫的,王桂英就说:“怎么带我到这地方来了?不是去游乐场吗?”

林信说:“游乐场那边人多,禁止烧烤,这儿多好呀,又可以烧烤又清静,还有咱们想干啥就干啥。 ”

这句话在唐宇二人耳里就是一会儿发生了什么事,王桂英喊破喉咙都没人知道。但是王桂英却以为是他想跟自己打野、战,因为隔离有两个外人在,所以王桂英有些放不开,但只要是他想的,王桂英都会尽量满足他。

林信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搬出来一系列烧烤工具以及食物。

王桂英皱眉说:“咋就买了这一点东西?”

林信想,又不是真和你烧烤,买那么多东西干嘛?脸上却笑着说:“一会儿不够再去买,咱也不缺钱。”

说着就搂了搂她的身体,王桂英就呵呵的傻笑出来。

几人在沙滩上摆好工具,林信在一个角落里,开了一瓶灌装雪碧,将事先准备好的药粉倒进去里面,走回去将雪碧递给给王桂英,然后举着酒杯说:“来,大家先干一杯,桂英,你不喝酒就喝雪碧好了。”

双手握着他给自己开的雪碧,王桂英满脸幸福的笑容。接着和他们干了一大口。林信更是怂恿她喝多一点,几下子功夫,王桂英就喝了半瓶雪碧。

“阿信,怎么我……头有点晕。”王桂英扶着脑袋说。

“不会是吹风感冒了吧?”林信装模作样的说。

“不是,就是又困又累,身体也没力气了……怎么回事?”

看见她要快倒下,林信冲上去拍的抽了她几巴掌。

快要晕倒的王桂英因为他这几巴掌而睁大眼睛看着他,一时间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

林信顺势一脚将她踹倒,王桂英就大叫出来,说:“阿信,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背着我,将我当年写给王瑶的情信偷偷拿走了不单止,还跑到洪主任哪儿举报我!害我高考心情烦乱,严重失水准,白白的浪费了我一年的青春,还害得我爸大动肝火哮喘发作,差点要我了我爸的命!你说这是为什么!”

林信越骂越大声,王桂英不住的摇头,说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等等话!更是不停的抱着他的脚说:“阿信你相信我,我真没做过这种事,我对你那么好,怎么会害你?”

“现在你当然说不是了,不过可惜太迟了!其他事我可以原谅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林总,不如咱们先问清楚点吧,给她个机会她解释。”唐宇见他情绪有些失控,低声劝说。

林信深吸了一口气,说:“好吧,那你说说这件事是怎样的。”

“我……我……”王桂英我我我了好几次,啥也解释不上来。

摇摇头,林信一把将她掐在沙滩上,粗暴的撕下开了她的裙子和丝袜。

林信给她喝的这种药除了会身体乏力之外,还有强烈的催情效果,按下王桂英的双手,看见她哪儿的水都打湿内库了,林信就露出野兽一般疯狂的笑容。

让唐宇和另一个男人按祝糊的手,林信就粗暴的扯开了她的内库,大力的将她的双脚分开。双腿被强行拉成了接近一字的王桂英大声的痛叫出来。

“你俩是死的呀,不会塞祝糊嘴巴嘛!”虽然这儿很偏僻,很少有人经过,不过为了安全着想,林信还是让人封祝糊嘴巴。

唐宇将林信撕扯下的内库和丝袜揉成一团,塞进她嘴中。看着她在呜呜的哭着大叫,唐宇和另外一个男人原先的一缕担心和不忍也变成了赤果果的欲、望,这种将女孩子的贴身衣物塞进她嘴中的感觉也显得特刺激。

知道自己老板一会儿做完肯定会让他们一起做,两人就接连的咽口水。

违法乱纪的事他们做过不少,不过强间却是首回,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老板的女人,还是毫无人性的轮间。

林信这时已经将她下面剥光了,架起她穿着高跟鞋、洗袜破烂的双腿狠狠的插进去,吩咐唐宇他们说:“帮我把她的双脚拉上去。”

唐宇立即过来帮忙抓住了她的脚,另一个男人则是在按着她的身体,不让她反抗。唐宇问:“怎么拉?”

林信说:“往后拉——再拉后一点,帮我分开她的双腿!用点力啊!”

唐宇照足了他的吩咐,将王桂英的双腿大力的往脑袋的方向拉,并且分开她的双腿,林信和那个男人则是在压着她的腰,将王桂英活生生的拉成了双腿向后,幅度很大动作,这种动作就算是长年练瑜伽或者舞蹈的人都很难做到,痛的王桂英在呜呜大哭。

下体更是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摧残,偏偏因为药性的作用,她体内还不可抑制的涌起了阵阵快、感。

在王桂英身上打了一个哆嗦之后,林信就拔出了那根,对着唐宇他们说:“给我草死她。”

刚才林信做了十几分钟,唐宇他们早就憋着一大团邪火了,闻言已经释放出了那根狰狞的东西的唐宇立即赶巴巴的上去,并且狠狠的插进去了她哪儿。

现在老板正愤怒,他草的越狠就越讨他的欢心,所以唐宇比干他老婆还要卖命好几倍的干着王桂英。

因为肌肉拉伤的王桂英只能双腿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任由着他们摧残。

林信则是掏出夜视摄影机,帮他们拍起了dv。当时的科技不像现在发达,有夜视功能的摄影机价格都是天价,不过林信却从他一个朋友那儿弄到了一台二手货。

看着王桂英那涣散的眼神,林信心中冷笑,这女人回头不会直接跳海自杀吧?

他倒不是可怜王桂英的性命,而是怕闹出人命被警方盯上。

不过随即林信就懒得想这些事了,反正不干也干了。

半个小时后,三人将现场清理了番,扬长而去了。海浪一波一波的冲撞着海滩,王桂英躺在沙滩上许久,拖着沉重的双腿衣衫不整的往回走去

166 要断了!

卢奇鸟不知道林信会对王桂英做什么,也没兴趣知道。 转眼间,新年就过去了,这个冬天收获的蜂蜜稍微少些,主要是因为蜜源少了。

入冬之后天气比较冷,他们种的油菜长的也没有其他季节那么快,附近山上开花的植被也少。

不过这一段时间以来,卢奇鸟他们还是收获了不少蜂蜜。这就让卢奇鸟想起了上次和陈玉巧出去见的那个需要冬蜜的客户。

这段时间他们卖给齐秋霞她爸的蜂蜜价格都偏低,而且冬蜜的成色也比其他季节的蜂蜜要好一些,所以卢奇鸟就不太想卖给齐秋霞她爸了。不过这种事又不好直接说,所以就大了一个电话给张秘书,问他能不能够给自己涨点价。

张秘书就拿各种推搪他,各种理由,就是不肯涨价。

卢奇鸟就有点生气了,跟他说下次有机会再合作,这批蜂蜜有别的客户需要,价格远比他们开出来的高。

张秘书就跟他说,先向公司申请一下他们的要求。

过了几天,回复给卢奇鸟他们,自己给他们说尽了好话,才向公司申请到了按照市价八折收购他们的蜂蜜。

卢奇鸟就回复他,已经收到了张助理的好意,不过这价格还是不符合自己的预期,等下次再找他们合作。

其实要不是这批冬蜜有客户要,张助理现在提出来的价格他还是比较满意的,但是冬蜜的价格原本就比其他季节的蜂蜜价格要贵,所以卢奇鸟打算卖完了这批冬蜜之后,再和他们合作。

齐秋霞她爸那边现在也不是急需蜂蜜,之前购回来的蜂蜜还有一些存货。

所以对于卢奇鸟他们这个要求也是很乐意接受。

接着张助理又问他们,可以卖少量的冬蜜给他们。他们也想研究一下为什么冬蜜的营养性就会比其他季节的蜂蜜要好。

卢奇鸟就答应了,卖了四分一的冬蜜给他们。

之前卢奇鸟和陈玉巧还留着那位客户的电话,已经口头上和他谈好了,自己带一些冬蜜过去给他们检验,如果合适,他就会派人来采购。

卖完少量的冬蜜给张助理之后,卢奇鸟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他,约好了这两天带冬蜜过去给他们看。

就这样,卢奇鸟再一次和陈玉巧踏上了夫妻的旅程。

客车上,陈玉巧嘎嘎笑着说:“听说你最近和校韩造人造的很厉害呀!”

提起这事卢奇鸟就郁闷,现在只要季校韩不是月、经期间,卢奇鸟晚上保底和她做一次,可是结果却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改变。

不过卢奇鸟也不心急,他们还年轻,等以后赚足钱了,再和她省城医院检查下。齐秋霞也帮她检查过了,不过这种病不是她的强项,所以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正式出去治疗过。

倒也是让他们过足了夫妻瘾。

陈玉巧狐疑的看着他下面,说:“回头还有没有精力贡献给我?”

“你想要再多都有。”卢奇鸟指了指自己下面:“别小看了我兄弟!”

陈玉巧望着车顶说:“是嘛,不知道是谁隔三差五就熬药吃。”

“我这是保养兄弟,你不也是天天用洗面奶洗脸吗?”

因为开春期间,这一趟车人比较多,卢奇鸟和她只能在车上偶尔抱抱,或者抓一把,不敢有过激的行为。

两人来到目的地,卢奇鸟领着陈玉巧去宾馆开房,洗干净身子后,二人就在床上开始了造人运动。

陈玉巧摆出他种种喜欢的招式,让卢奇鸟干她,更是在泉眼上涂了一点点儿润滑剂,让二人哪儿的感觉变得更强烈了些。卢奇鸟坚持了三十分钟就射了。陈玉巧立即就打趣说:“你看,我就说了你精力不足嘛,以前每次和我做都是三四十分钟以上,今天才三十二分钟!”

卢奇鸟气不愤的在她屁股上抽了一把:“这还不是你在哪儿涂了润滑剂的原因,不然我哪儿会这么快射,男人做这个都是一次比一次久的。”

陈玉巧嗤的一声,说:“精力不足就是精力不足,肾虚了还不肯承认。”

卢奇鸟懒得和她争论这个问题,和她进去浴室将彼此的快乐源泉洗干净,就打电话去和买主联系。

买主说要明天才有空和他们见面,卢奇鸟就和陈玉巧去吃饭了。这边有一条美食街很出名,上次卢奇鸟就和陈玉巧听过,二人就直奔美食街去了。

陈玉巧很少来这种地方吃东西,这一顿饭吃的她都在打嗝。

另一边上,林信看着眼前一名下巴上有长胡子的男人说:“知道他们去z市干什么吗?”

长胡子说:“不太清楚,可能是去跑蜂蜜了,他们卖给齐天宇的蜂蜜只有市面上的七折,估计是觉得价格低了,所以想另找买家。”

“另找买家?这家伙几次坏我好事,这回看他还有啥招使。”林信摸摸下巴,对着长胡子说:“你这次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帮我留意着他们,回来了马上通知我。”

“知道了,林总。”长胡子一笑,问:“林总是不是想到了啥办法?”

林信卖了一个关子,说:“等他们回来你就知道了。”

和卢奇鸟吃饭完,陈玉巧又提议和他一起去逛街。街道上,卢奇鸟抱着她的孩子,陈玉巧则是像恋人一样的挽着他的手,倒不是志在买什么东西,只是为了享受这种恋爱一样的光景而已。

陈玉巧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看到漂亮的东西都要试一下,二人更多的是在看街景,逛了一个小时多,陈玉巧就提议要回去了。

卢奇鸟问:“不多逛一会儿吗?”

“不逛了,反正咱们也没啥东西买的,不如回去……”

卢奇鸟抓了一把她屁股,说:“你不是买了一根那个嘛?平时没插呀?”

陈玉巧摸了一下他哪儿,说:“哪个东西那有你这个爽,毕竟是死物,玩过几次就没意思了。”

卢奇鸟呵呵笑着,和她回去宾馆了。

他们住的宾馆是五层的,卢奇鸟他们就住在最高层,正好是靠边的房间。

回到房里,陈玉巧去洗澡,卢奇鸟打开窗户,将窗帘布拉开。

z市要比他们丹溪市繁华许多,这儿又是市中心。看见卢奇鸟站在窗户旁发呆,裹着一张浴巾的陈玉巧走过来,从后面轻轻的抱着他,说:“咋站在这儿发呆了。”

卢奇鸟握握拳头,说:“有朝一日,我也要在这种地方建一栋高楼,让你们都住进去。”

陈玉巧听后吃吃的笑起来,说:“在这种地方建一栋高楼?不是我打击你,你要能在这地方买一块地皮都是富翁了。”

“怎么啦?看不起我?”

陈玉巧翘着嘴巴说:“貌似我现在的前景比你还好一些,咱们是合伙搞蜂场的,我的股份比你多,所以就算是有朝一日发大财了,也是我比你有钱。”

卢奇鸟一把将她的浴巾拉开,他们是站在窗户前的,但是外面根本就没人,就算是有人在下面望上来,相隔这么高也不可能瞧的清楚,但是陈玉巧还是啊的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乃子,弯腰蹲下来了。

“干什么呀你,想我被人看见呀。”陈玉巧不满的说。

卢奇鸟说:“这儿根本就没人,哪儿会被人看见?是了,刚才我想啥呀——你说你股份比我多,可是现在不是还被我吃的死死的吗?小心有天被我把你的股份都抢过来了。”

陈玉巧说:“那我就跟你拼命,我们母子就指望着这点钱过一辈子的呢,以后你养我呀?”

“是呀,以后就我养你。”

陈玉巧开玩笑说:“行呀,那你和校韩离婚,然后娶我,这样我的钱就成为你的钱了。”

“离婚是不可能的。”卢奇鸟走上前,拉下自己裤链,将那根东西掏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

陈玉巧知道他的意思,窗户还没有关上呢,虽说外面的人肉眼很难看到房间里的事情,可是陈玉巧总有一种不太适应的感觉,说:“在这里?窗户还没关呢。”

卢奇鸟说:“对,就在这里,今晚我不想关窗户。”

陈玉巧犹豫了下,还是将他那根放进了嘴里。不过因为担心外面会有人看见,所以双眼就一直盯着窗户外。有时还会翻上来,去看卢奇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着窗户的原因,卢奇鸟站在她面前让她做着这个特别有感觉。

吮了一会儿后呢,陈玉巧将他那根吐出来,一边用手帮他套弄着,一边说:“我突然有点担心你以后会不会将我给卖了。”

“干什么这么说?”

陈玉巧还在继续帮他套弄,说:“你这嗜好这么变太,现在就开始将我放在这地方和我做嗳了,以后会不会发展为跟人家换女人、一个玩两个,或者是和人家两个玩我一个呀等等,所以我能不怕吗?”

一个玩两个卢奇鸟倒是天天想,但是两个玩一个,卢奇鸟压根就想都没想过,笑着说:“你倒是提醒了我,也许等哪天我对你这儿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或许会试一下……啊啊啊……”

刚说到这里,卢奇鸟就呲牙咧嘴的痛叫出来,陈玉巧将他那根一把放进了嘴里,用力的咬着,你忙说不敢了,不敢了,以后想都不敢想了。

陈玉巧这才放开他,笑着说:“如果真有那天呢,我也一定会装作很用心的服侍你们,然后等你干的正起兴,我就一口将你这根东西咬断。老公,别怨我哦,我可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会因爱成恨的。”

“那我就不让你给我口角。”

“也行呀,我让你骑的正起劲,等你差不多要要射出来的时候,就一膝盖撞碎你的子孙根。”

这女人还真狠,卢奇鸟笑着说:“那咱们换一个方式,我给你找个姐妹过来,你俩一起服侍我总行了吧?”

陈玉巧笑眯眯的说:“当然行呀,来来,老公咱们到床上。”

卢奇鸟咧嘴笑了下,迟疑着没有跟她过去。陈玉巧走上来亲昵的一手抓着他那根,一手拉着他的胳膊,说:“快上去嘛,今晚我又想到了一个新招式,保证让你爽一整晚。”

“真的?”卢奇鸟半信半疑。

陈玉巧说:“当然真的呀。”两分钟后,陈玉巧跪在他的胯下,弯腰将他那儿整根含在嘴里,卢奇鸟则是突然一翻身,抓着她的脑袋大叫松口,松口,要断了

167 买卖谈成

放开卢奇鸟的那根,陈玉巧风骚的舔舐了一圈上唇,说:“怎么样,刚才舒服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这种鬼主意!”

卢奇鸟看了看自己那根东西上面留下的一圈浅牙印,无奈的说:“不搞就不搞,也用不着这样对你老公我吧。 ”

陈玉巧说:“正因为你是我老公,我又爱你,所以我要管着你,你在外面乱搞我已经没说你啥了,你还想搞这种变、态的东西,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感受的出陈玉巧是发自内心的,卢奇鸟不单止没有因为她不同意而生气,反而更加的喜欢她。要是自己一提出来,陈玉巧就马上同意了,卢奇鸟才该担心了。

陈玉巧扭着屁、股,把窗帘布拉上,这才又回来帮他戴上避、孕套,让卢奇鸟插进去。

因为第二天和叶老板约的是十点半见面,二人有充足的时间玩,所以这晚二人玩到了一点多才精疲力尽,尽兴的睡过去。当然这么长也不全是做嗳,偶尔调**,玩弄一下对方身体,看看电视等等。

次日,一早起来,陈玉巧就又想去玩卢奇鸟那根,将卢奇鸟玩的硬邦邦的,然后她才说要下去吃早餐!不给卢奇鸟做了。还打趣的说是帮他那根东西做晨运。

其实是她先起来,看见卢奇鸟晨、勃,所以才玩一下他的。

带齐了蜂蜜,卢奇鸟就和陈玉巧过去找叶老板,原先他们是想提前订一个位置约他出来的,不过打电话过去时,叶老板让他们过来自己公司,他已经在食堂里帮他们订好位置了。

叶老板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公司,虽然吃饭的地点是在他公司食堂,不过饭菜做的却很丰富而实惠。按照叶老板说,他们千里迢迢过来找他谈生意,要是再让他们破费就说不过去了。

检查过卢奇鸟他们带来的蜂蜜,叶老板就点头认同了。跟他们说,过几天会派人去采购,价格公道。

这是卢奇鸟他们开蜂场这么久以来,谈的最顺利的一笔生意。

因为谈的太顺利了,反而他们在这儿呆的时间却不多。让陈玉巧不是很爽,原先她是打算在这儿和他多呆两天的,可生意谈成继续呆下去就成了浪费钱了。

看出她不太想就这样回去,卢奇鸟就说:“我看今天去车站买票也应该买不到了,你说是不是?”

陈玉巧扑哧的笑出来:“你这是自欺欺人!现在回去时间刚刚好,晚上**点就能回到。”

“那就收拾东西,准备走吧。”

“慢着。”陈玉巧一把将他拉住,说:“要是一会儿过去车站票刚好卖完了,那咱们不是白走一趟?”

现在是中午一点多些,卢奇鸟记得有趟车是两点二十分出发的,所以现在过去也不是说没有可能买不到票。

卢奇鸟翘起嘴巴说:“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我自欺欺人!”

“得了,占了便宜还卖乖,我在这儿多住一晚,至少要多被你干三次,要是按照市价收钱,哼哼……”

意思就是按照叫、鸡的价格收钱,以陈玉巧的姿色以及对卢奇鸟的服务态度,没个几百块钱根本就下不来!

卢奇鸟听的哈哈大笑,说:“要是我按照翁梦之前开出的价格收你钱,你觉得我的价格会比便宜吗?”

“你那是个别例子,咱们两个出去做,你觉得有几个人会光顾你?再看看我,虽然不敢保证客人会排队来找我,不过接不过来活计是肯定的。”陈玉巧自豪的捏了一把乃子,说:“而且我还有乃水提供,单是这些天你在我这儿吃的奶就要收不少钱了。”

“那我先赊账,回头再结算。”说完,卢奇鸟就一把扑到她身上,去吸她的乃水。

和陈玉巧在这儿玩了一天,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二人回到车站的时候,另一边长胡子马上发现了他们。来往z市的就那么两班车,长胡子每天只要在这个时刻,留意一下来往的人员就行了,所以发现他们并不难。

长胡子给林信打了一个电话,林信说:“好。替我监视着他们,我只有安排。”

两天后,叶老板派来采购蜂蜜的人也来了,所有冬蜜都卖给了他们。

卖了两万多块。

算起来,卢奇鸟现在也小有身家,才做了大半年,卢奇鸟他们赚到的钱就足以偿还银行的贷款还有不少结余。

估计到了还银行钱的时候,卢奇鸟他们的利润已经能够翻倍了。

转眼间,几天过去。铁黛熊也在外面接到了一桩新工程,现在已经去上班了,不过有件事却让她很尴尬,口袋里没钱了。所以铁黛熊就不得不硬着头皮过去找卢奇鸟借钱,买辆车子上下班。

原先铁黛熊是想找卢奇鸟借个几百块,买辆自行车和日常花销的,不过听到她上班的地方差不多要到县城,卢奇鸟就说:“这么远的路,你踩单车怎么行?”

这去一趟要二十公里多,单车的话起码要踩一个小时以上。

铁黛熊说:“应该行,我算过了,五点四十分起床,洗刷一下,六点半出发,八点钟前应该能到工地的。”

应该能!

这简直是要踩死她呀,卢奇鸟瞄了一眼她的长腿,笑着说:“你这美腿莫非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啥?”反应过来后,铁黛熊就说:“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别老拿我开玩笑,让校韩听见你就知错了。”

“嘿,跟你开个玩笑,这样吧,一会儿我借点钱你,咱们一起到县城买辆摩托车吧。”

“摩托车?可是……”那年代一辆烂嘉陵大大几千块,铁黛熊那有这么多钱,说:“这个肯定不行,我已经欠了你二十万多了,把我卖了都不知道值不值几万块。”

“哎,你这话就错了,真拿你去卖的话,一百几十万还是不成问题的。”卢奇鸟心想,把她卖给高爷,高爷一定会开出个好价钱。

铁黛熊催促说:“你借个五百块给我就行了,我跟你说认真的。”

忽然,卢奇鸟脑瓜一转,好像张艺宝最近就换了新车,不知道之前那辆破摩托还有没有用处,说:“你等等,我帮帮你问问人,看能不能帮你搞到辆摩托,你那个踩单车的计划真的不行。”

接着卢奇鸟就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她,把这事跟张艺宝说了下。

张艺宝说:“行呀,反正那铁疙瘩留在我这儿也是碍地方,你要的话就过来我们医院这儿拿吧。”

“不是我要,是我朋友想买来上班。你想多少钱卖?”卢奇鸟也不好意思直接找人家要。

“你朋友买的话,就给个废品钱我吧。”

; “到底是多少钱?”

“多少钱都行。”

卢奇鸟苦笑,把这事跟铁黛熊说了下。最终卢奇鸟跟她们商定五百块。

其实张艺宝这车还可以卖个一两千块的,只是卢奇鸟问她,她留着没用就半卖半送的给他了。

卢奇鸟和张艺宝商定好下午就去取车,正准备出发,这时陈玉巧和季校韩走过来。陈玉巧说:“奇鸟,你过来,跟你商量个事。”

“啥事呀?巧姐。”

几人回到屋子里坐下,陈玉巧说:“刚才我和校韩商量过,现在蜂场的收益不错,以后蜂场的规模只会越来越大,所以我想和校韩给你买辆车。”

“买车?这也对我太好了吧!”卢奇鸟傻笑,想着这陈玉巧不会是被自己干疯了,才对自己这么好的吧?

季校韩白了他一眼,说:“不是买车给你坐的,是买来给你犁田的。”

陈玉巧补充说:“准确来说,是买辆犁田机给你犁田,以后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其实陈玉巧早有这想法,每天看着卢奇鸟那么卖力的在田里犁田她也心痛,虽然卢奇鸟没说什么,但这种工作一定很累的。

“一辆犁田机要多少钱?”卢奇鸟弱弱的问。

陈玉巧他们也不知道,只是说改天跟他出去问问。

这事就这么定了。

其实卢奇鸟还想买辆摩托车,可是想起这犁田机的价格一定不便宜,怕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他们负担不起就打消这念头了。

这时,卢奇鸟的手机响起来。

“喂,你好。”是陌生的手机号码,卢奇鸟接通后问。

“你好,是卢老板吗?”

一般只有客户才会这么称呼他,卢奇鸟忙说:“是,我是,请问您是?”

“哦,是这样的,我姓钟,过来找你们买蜂蜜的……”

男人说了一大堆话,最后卢奇鸟才确定他是隔离y市过来的一个老板,过来跟他的一个合作伙伴谈生意,听到卢奇鸟他们这儿有蜂蜜出售,正好他公司也需要进一批蜂蜜做食品,所以想找个时间约他出来谈谈。

具体时间倒是没说,现在还没有个准数,不过估计也就是这几天了。

闻言,卢奇鸟捶了下拳头大喜,立即就跟陈玉巧她们说出来。

陈玉巧也是脸上荡起了两朵笑花,季校韩更是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之前他们对齐天宇开出的价格本就是不太满意,现在有机会提高价格他们自然是乐意了。

自从上次陈玉巧‘离家出走’,海鸿鸣就一直在打听她的下落,前些日子他就知道陈玉巧回来这儿了,不过之后陈玉巧就和卢奇鸟出去了z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让海鸿鸣扑了个空,加上海鸿鸣又有些事需要处理,所以直到今天他才有空过来找母子。“目标人物出现了。”香江村村口不远处的一间小木房上,一名男子看着海鸿鸣的车子驶进卢奇鸟他们村子笑着自语

168 被阴了

“很好。 卢奇鸟他们呢?”林信朝着男人问。

“他们应该在养蜂场。林总有什么指示?”

“没有。你继续留在那儿就行了,我自有计划。”

卢奇鸟和铁黛熊刚推车子出去,海鸿鸣的奥迪就来了。

“这家伙咋又来了。”卢奇鸟嘀咕了一句,走上去说:“喂,海鸿鸣,你怎么又过来了。”

这话不是那么中听,要是换作以前,海鸿鸣就大声喝过去了,但是现在他还有求于卢奇鸟他们,把他得罪了无疑他追陈玉巧的事就又多了一个障碍。笑着说:“卢哥别气,我是过来找玉巧的,来,新年发财,大吉大利。”

说着,就给卢奇鸟他们一人递了个红包过去,明摆着就是在收买他们。

常言伸手不打笑脸人,卢奇鸟还是接过了他的红包,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帮他伺候了半年他的前女友,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气死过去呢?

给了红包海鸿鸣就问:“是了,玉巧在哪儿?”

被人撬墙脚的滋味真不好受,卢奇鸟都想揍他几拳头,可他和陈玉巧是见不得光的,指着养蜂场的方向,说:“在那边,我养蜂场里面。”

“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说完海鸿鸣就要离开,忽然又一回头说:“是了,奇鸟,我车子里面还有一些年货,麻烦你俩搬进去了。”

妈的,刚才有求于自己时就喊卢哥,才一转眼就又变成了奇鸟。

卢奇鸟一把拉开他的副驾驶座车门,刚才他出来时车门没关上,里面摆着三个大袋东西,卢奇鸟只认识两样,一袋是干鱿鱼,一袋是鲍鱼,另一袋卢奇鸟实在看不出门头。还有好几样东西。

卢奇鸟问:“这袋是啥东西?”

铁黛熊说:“鱼翅,你没吃过吗?”

鱼翅卢奇鸟吃过,不过是做好的,这家伙出手就是阔绰。拿人手软,刚才的气卢奇鸟就消了。

将东西拿回去,帮他关上车门,卢奇鸟就和铁黛熊出去了。

两人来到医院找到张艺宝,张艺宝带他们去拿车,拿到车子,卢奇鸟就跟铁黛熊回去了。

回到养蜂场,海鸿鸣正围着陈玉巧团团转,陈玉巧对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一直到晚上,海鸿鸣基本没怎么离开过陈玉巧十米之内,连被蜜蜂蛰了都赶不走他。

卢奇鸟去问季校韩和谢津津,问她们有拿到红包没有,因为他看见季校韩和谢津津对他的态度改观了许多。之前她俩个看他还挺烦的,今天却能够和他笑着说话。

季校韩说:“拿到了呀,是不是你俩也拿了?”

卢奇鸟一脸郁闷,说:“多少钱?”

季校韩偷偷的举起两根手指,一脸得意的鬼相。

卢奇鸟咽了口口水说:“两百?”

“嗯!”

“不会吧,这家伙真是有钱。”卢奇鸟走进去,拆开红包,赫然是两张百元大钞。

晚上,海鸿鸣留在这儿吃饭,是季校韩她们喊他过来吃的。

季校韩他们煮饭了,他留在这儿不走,作为主人咋说也要招待一下人家,倒不全是因为他的红包和礼物。

看见陈玉巧坐下,海鸿鸣就搬了一张凳子过来坐在她身旁,周围的人都在望着他俩。

陈玉巧哼了一声,直接坐过去了卢奇鸟跟季校韩中间!而且挨近着卢奇鸟,这样海鸿鸣就没法再坐在她旁边了。

卢奇鸟明白陈玉巧的意思,她是让自己帮她赶走这只苍蝇。

卢奇鸟也挺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说:“海大哥还是坐在这儿吧,就算追女人也别太心急。”

海鸿鸣只当陈玉巧是故意坐在卢奇鸟身旁气自己的,心里虽然怪别扭,可是也无奈,就算卢奇鸟不在,陈玉巧不愿搭理他还是不愿。

季校韩反而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海鸿鸣追女人怎么把巧给逼的坐在自己老公隔离了?还把自己给分开了。

谢津津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说:“开饭了,来来,大家盛汤、夹菜吃。”

一顿晚饭在怪异的气氛中吃完。

次日,钟老板打电话约卢奇鸟他们晚上出去谈生意。

卢奇鸟有些奇怪的说:“钟老板直接过来我们这儿不行吗?顺便看一下我们蜂场。”

一般买蜂蜜的人都会去买主哪儿看一下蜂场的环境和规模的,以防买到假货,市面上的假蜂蜜太多了,买主亲自看到蜂场规模比较放心些。

卢奇鸟这么说是为了取信于他,钟老板说:“哎,卢老板的蜂蜜在附近一带是出了名的,这点我还信得过你。”钟老板解释,他白天还要和人谈生意,暂时没法子抽身。等晚上他们拿了蜂蜜过来给他品尝过后,过两天再去他的养蜂场看看。

见此,卢奇鸟就答应了。

掐断电话后,卢奇鸟就对陈玉巧说:“我看这人可能是骗子,这么近的距离派个人过来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咱们还过不过去?”

陈玉巧想了想,说:“没事,咱们身上也没几个钱,大不了就白跑一趟,最多再请他吃顿饭。如果是真的,也许这是咱们的一次重大机遇。我想不至于没人这么无聊为了骗咱们一顿饭大费周折搞这些吧?”就算对方真是骗子,也可以借此机会跟卢奇鸟聚聚,这些天没和卢奇鸟做过,陈玉巧早就想了。

“嗯。那咱们过去看看。”

两人说好时间,第二天晚上,卢奇鸟就载着陈玉巧出去县城。

很快的,就在一间酒店里和钟老板见面了。是一个矮胖矮胖,脸色红通通的小胖子,相貌有些像阿弥陀佛的那种福相。

卢奇鸟跟他握握手,钟老板热情大方的招呼他们进去,已经在里面要了一个小包厢了。

卢奇鸟不知道这里面有啥猫腻,钟老板还有一个助手在,四个人走进去,简单的介绍后,钟老板要了一些小食和酒。

看见他一口气要了三打酒,卢奇鸟愣是愣了下!

陈玉巧不喝酒,三打酒平均算就是一人一打。

钱是钟老板付的,所以卢奇鸟觉得他骗他们出来的可能性很小!唯一可以骗的就是陈玉巧的身体了,因为他们带的钱还不够付三打酒的费用呢。

“钟老板,这是我们带来的两瓶蜂蜜,还请钟老板品尝下。”

“好啊,我来尝两口。”倒了小半杯蜂蜜到酒杯里,钟老板浅尝了两口,接着就赞叹说:“不错,不错。这应该是上等的冬蜜吧?”

“钟老板真有眼光,这瓶是冬蜜,这瓶是秋蜜。”陈玉巧又打开另一瓶给他倒了半杯。

钟老板试完后,说:“好,改天我派人过去你们哪儿考察下。”

因为生意有进展,卢奇鸟就跟钟老板喝的晕乎乎的。

不够一个小时,三人就把三瓶酒喝光了。

接着钟老板又要去点酒,卢奇鸟忙说:“别了钟老板,我喝不下去了,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没事没事,再来一打,喝完就不喝了。”

“不行,真喝不下去了,太饱了。”卢奇鸟摸着肚子说。

“那好吧,那就坐一会儿。”

坐一会儿倒行,顺便让服务员上了一壶热水,喝蜂蜜解酒。

大概是十几分钟后,卢奇鸟他们才回去。蜂蜜就送给了钟老板。

他们出去没多久,钟老板就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喂,唐助理呀,是我,阿钟,他们出去了,大概是八成醉,他的酒量应该差不多是这么多。”

“嗯。我看到他了,嘿……”唐宇一声冷笑,然后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林信报信。

另一边,林信也开始执行起了下一步计划。

却说陈玉巧扶着卢奇鸟出去酒店,陈玉巧说:“怎样,还能开车不?”

“应该能。”卢奇鸟其实心里也没底!如果是平坦的路,倒是不怕,毕竟他脑袋还是清醒的,能走路,但是山路就不同了,有时候一个转弯,前面的路只能看见二三十米远,而且道路崎岖颠簸。

陈玉巧看见他走路有点飘,说:“算了,咱们还是别回去吧。”正好呢,陈玉巧也机会和他做嗳了。

卢奇鸟在她乃子上捏了把,说:“那走吧。”

两人进去宾馆,陈玉巧将他放在椅子上,然后拿身份证去前台登记,要了一个情侣间。

海鸿鸣今晚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前段时间在一间酒吧里认识的一个女人的。

上次海鸿鸣请她喝了两瓶洋酒,那个女孩子就跟着他去开房了。这女孩子化妆后还可以,第二天卸妆了姿色就直降一个等级,所以海鸿鸣就没跟她再联系过。只是问她要了一个号码而已,说下次喝酒再给她电话。

女孩子也要了他的号码,接到她的电话后因为卢奇鸟和陈玉巧一起出去谈蜂蜜买卖的事,心里纠结的海鸿鸣只想找个女的配、种,所以就毫不犹豫的出来了。

不过女孩子这次没跟他去酒吧,而是在一间低档的烧烤店随便点了些小吃,要了几瓶啤酒。

忽然间,女孩子一指前面,说:“哎,你看哪儿的包包,好漂亮啊。”

烧烤店对面有一间卖饰品的小店,海鸿鸣顺着她所指望去,半醉半醒的看到陈玉巧和卢奇鸟挽扶着走进去了隔离的一间宾馆。

“这不是玉巧吗?”揉揉眼睛,海鸿鸣再次望去,还是他们!没错,怎么玉巧和卢奇鸟进去宾馆开房了!

“说不定是他喝醉了,玉巧扶他去宾馆休息,只要不睡一间房就行。”这么想着,海鸿鸣就朝着宾馆走进去,他来到的时候,卢奇鸟他们已经开房好了上去了。

所以海鸿鸣就直接来到前台面前,说:“小姐,还有没有房。”

“有。先生是要单人的还是双人的。”

“单人的。”

“先生稍等。”

接着,服务员就打开登记本,在本子上给他等记资料。海鸿鸣指了指上面写着的陈玉巧的名字说:“是了,306住客要的是什么房间?”

“情侣房。”

“情侣房?是不是一男一女上去的?”海鸿鸣大叫!

前台小姐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为啥突然这么激动,莫非是来抓、奸的不成?

其实林信为什么会猜测到卢奇鸟他们一定会过去这间宾馆开房呢,那是因为这间宾馆就在酒吧附近!距离很近,价格实惠,环境也不错,加上卢奇鸟又和多了些,不来这儿开房上哪儿?

至于他为什么能看出来卢奇鸟和陈玉巧有、染,这方面只能说他比海鸿鸣眼光独到多了,上次他们手挽手的姿势太亲密自然了。居然卢奇鸟和王瑶可以搞在一起,那为什么不可以和这个窝边草搞在一起?

经过林信请来的私家侦探的调查,这一点再次被证实。还有,他那晚几个人轮间王桂英的事,至今王桂英也没有任何报案以及和他闹的迹象。这些天她很平静,王桂英家里人都在外面打工了,她家里只有她一个,因此她哪儿以及双腿被搞得走路都不利索了,也没人帮她报案或者劝她报案

169 东窗事发!

听见自己的女人和卢奇鸟住进情侣房,愣住了下的海鸿鸣就大吼出来什么,他们住进一间房!岂有此理……愤怒的海鸿鸣立即朝着上面冲上去。 前台小姐知道坏事了,感情那个女人是他老婆呢,忙跟上去。

陈玉巧扶卢奇鸟上去后,倒了杯热水给他,卢奇鸟喝了两口,就将她拉下来,或许是酒精作用,卢奇鸟那根东西特痒,想找个地方插一下。

很快陈玉巧就被他压在身下,几秒钟就解开了她的裤子,将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插进去,连套子都没戴。

陈玉巧本来想推开他,让他去戴、套的。不过现在卢奇鸟正兴奋,也不想坏了他兴致,所以就由着他来了。

她那儿的水还没怎么出来,有点干,所以卢奇鸟就慢慢的在她里面摩擦,感觉她里面有水了,卢奇鸟才加快速度。

咚咚!

门外传来砸门的声音,正叫的兴奋的陈玉巧急忙闭住了嘴巴。卢奇鸟也从她身上翻下来。

“先生先生,你不能进去!”前台小姐拉着海鸿鸣大叫。其实是为了提醒提醒里面的人,有人来抓间了。这些前台小姐偶尔也会碰到这样的事,所以早就有招了,防止里面的人被直接抓间在床。

海鸿鸣一把挣开了她,大叫说:“放开我,卢奇鸟,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混蛋,勾、引我老婆!”

顿时卢奇鸟酒醒了一大半,慌忙的穿上裤子衣服,陈玉巧还在戴乃罩,卢奇鸟等了她两秒,想去开门,忽地里往床上一趟装醉,说:“巧姐,你去开门,一会儿就说我醉了。”然后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陈玉巧应了一声,走出去,看见海鸿鸣怒叱说:“海鸿鸣,你在这儿发什么疯呀,谁是你老婆了!”

海鸿鸣一眼就看到了卢奇鸟,指着他俩说:“你……你们,怎么住在一块去了!”

“废话,我想和谁住在一块就和谁住在一块,关你什么事!”陈玉巧大声说。

海鸿鸣其实心里雪亮着,刚才他从敲门到陈玉巧开门,起码有过十秒,这么长时间才开门,可想而知他们在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了。

海鸿鸣怒说:“你是我女人,你和别的男人在宾馆里开房,怎么不关我事了!”

“神经病。”陈玉巧心虚的应了一句,然后转身走回去坐下说:“这是我和奇鸟的事情,你别在这儿打岔。奇鸟今晚喝酒喝醉了,我扶他过来这儿休息有什么不对?”

“那也不用开一个房间吧?”

“我喜欢和他开一个房间,怎样?他醉成这样子,我能扔下他一个人在这儿吗?万一他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陈玉巧连珠炮似的问话将海鸿鸣给弄得哑口无言,许久才说:“那我刚才在外面敲门,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开门的?”

“我……”这次陈玉巧说不出话来了,顿了一下,仍自狡辩说:“我在里面小便,你让我怎么给你马上出来开门。”

“总之,今晚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弄死你俩。”海鸿鸣说。

“去你吗的,老娘又不是你什么人,就算是真和他睡觉,又关你什么事!你有本事就现在弄死我呀!”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起来,突然间海鸿鸣举起手就要打人,后面的两个前台小姐马上就一人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将他拉出去。

“先生,你要打架请到外面,别在我们宾馆闹事。小姐,请问他是你什么人?”

“他什么人也不是,和我根本就毫无关系,是他自己自作多情而已。小姐,麻烦你们把他拖出去。”

“好的,先生请。”

就这样,海鸿鸣被她们给请出去了,下面的保安这时也上来了,海鸿鸣不出去也不行。

听见他们离开后,卢奇鸟立即就翻身起来了,说:“这次坏事了,你说这家伙会不会把咱俩的事说出去?”

虽然刚才陈玉巧的临时表演还不错,不过卢奇鸟知道海鸿鸣肯定看出来了。要是他回头到自己家里一说,季校韩还不立即跟他闹?离婚都有可能。

陈玉巧也是一下子软下来,心说完事了完事了。真不该为了贪图这一时快乐,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和卢奇鸟开房,一点儿预防的措施也没有。

其实以前他们开房都是极其谨慎的,一般是先一个人进去开房,隔一段时间另一个人再上去。就算被人看见了,也不会败露。

可是今晚因为卢奇鸟喝了些酒,加上现在时间比较晚安全些,没那么容易被发现,所以才扶着他一起进来的。

没想到偏巧被海鸿鸣撞见了,要是被别的其他人看见也不一定会坏事。

“他应该不会这么大嘴巴吧?”陈玉巧心虚的说。

“这可不一定,你没看到他刚才那一副竭斯底里的样子。自从他回来再碰见你之后,啥时候对你说过一句粗重话了?”

“这……”

陈玉巧被他看见倒是无关紧要,就怕他回去跟季校韩说,她没脸面对季校韩不单止,而且卢奇鸟和季校韩的婚姻恐怕会玩完,那她就再也没脸留在村子里了。

“是了,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的?难道他一直在跟踪咱们?”

陈玉巧当然不会知道答案,事到如今,卢奇鸟他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今晚是肯定不能够回去的了,否则嫌疑就会更加大。也没心情再做嗳了,次日一早卢奇鸟就回去了村子里。

昨晚陈玉巧打过电话回来,跟季校韩她们说卢奇鸟喝醉了,晚上是没法子回去的了。

所以看见卢奇鸟回来,季校韩就说:“怎么又喝醉了,你少喝点行不行,每次出去都醉,我看你以后还是不要出去了。”季校韩一脸不高兴,这两天她正好是危险期,昨晚左盼右盼的在盼着他回来,跟他做那个,结果却是一个电话回来说喝醉了。还害谢津津从村子里特地跑到养蜂场告诉她这件事。

其实季校韩最担心的是他在外面会出啥事,回不回来和她做嗳倒是次要。

卢奇鸟做了亏心事,所以对于季校韩的责怪也不敢反驳。

在养蜂场里忙了一段时间,卢奇鸟试探的问:“是了,今天怎么没看到那个海鸿鸣的?”

季校韩说:“你不是挺恼他的吗,怎么突然关心起他了?人家也要干活的呀,那能天天都往这儿跑。”

“哦。”

这么说来,海鸿鸣昨晚应该是没过来,因为担心海鸿鸣会过来闹事,所以卢奇鸟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呀!”

中午煮午饭的时候,卢奇鸟在削冬瓜一刀子把自己的手指给削去了一块皮。

季校韩忙走过来,说:“削到手了吗?”然后抓起他的手就吮了起来。

“我进去拿点药,你等等。”季校韩进去屋里,拿了一小瓶齐秋霞给他们的药粉,帮卢奇鸟敷上,包扎好,说:“好了,你休息一会儿吧,让我来做。”

看着季校韩忙里忙外的在家里操劳家务,卢奇鸟就更加担心她知道那件事后会怎样。

陈玉巧在旁边看着,心里也在发愁。

还没担心多久,远远的二人就看见海鸿鸣走过来了,一脸阴沉的样子。卢奇鸟忙迎上去,说:“海鸿鸣,昨晚的事你有所误会了,这是咱们三个人的事,希望你别说出去。”

海鸿鸣冷冷的说:“我过来是要回来孩子的,你让她把孩子还给我。”

陈玉巧这时也走上来了,说:“海鸿鸣,咱们到别处谈谈。”

“你来的正好了,我也想跟你谈谈。”

三人往一边走去,海鸿鸣说:“你把孩子还给我吧,你们的事以后和我再不相干。”

陈玉巧脸色一沉,看着卢奇鸟。

卢奇鸟一时不知道咋办,只能不住的解释昨晚自己喝醉了,陈玉巧只是带自己去休息,照顾自己,什么也没发生。

海鸿鸣那是这么好骗的,孤男寡女去宾馆开情侣房,不是做嗳是啥?那间宾馆的情况他也了解过了,普通房是不提供避、孕套以及一些情侣间的情趣小用品,只有情侣房才有。情侣房里的布置也是以情调为主。

海鸿鸣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你们要是真这么清白拉我过来这儿干什么。”

二人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让他把孩子带走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吵起来。

季校韩在屋子里听到了一点儿他们的吵架声,走出来说你们三个在这儿吵什么呀。

“你问你老公。”海鸿鸣恼怒的说。

季校韩疑惑的看着卢奇鸟,卢奇鸟说:“哦,没什么,你回去煮饭吧,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怎么会没什么,”海鸿鸣大喝:“昨晚他们两个,两个……去宾馆开房,都睡在一块了!"“什么!”

季校韩登时瞪大了眼睛,短暂的思维短路之后,就眼巴巴的看住了二人。

“喂,海鸿鸣……校韩,你别听他乱说,昨晚我是喝醉了,巧姐扶我去宾馆休息……”卢奇鸟乱了分寸,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

陈玉巧也在一旁劝说和解释。

海鸿鸣冷冷的说“扶你去宾馆休息也不用特地去住情侣房吧?我在外面敲门敲了那么久,咋不见你出来开门呀?估计是正压在这贱人身上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连衣服都还没弄好呢。”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么回事,陈玉巧昨晚出来时确实有点衣衫不整,这是后来海鸿鸣回去仔细回想起的。说起来自己这千万富翁确实有些失败,陈玉巧居然选择做一个乡村农民的地下情人,免费被他日居然都不跟自己好。

“奇鸟,是不是真的?”

卢奇鸟我我的结巴了两下,季校韩就呜的一声跑了。

“哎呀!”陈玉巧跺脚,推了他一把:“还不去追,真不要老婆了吗。”

另一边,长胡子拿着望远镜将这儿的事看的一清二楚,兴奋的立即打了个电话回去跟林信报告。

“林总这招真是高呀,这下子我看他们有的闹了。晾他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事和林总您有关系。”

高吗?林信不觉得,只是轻轻的借力打力了一下而已。想起他一个人居然享受了最少三个绝色美女的身体,林信就嫉妒的心里抓狂。其实陈玉巧不算绝色,只是林信嫉妒卢奇鸟才觉得她是绝色,总之现在卢奇鸟所拥有的主要是他没的他都觉得好,如果可以把这三个女人占为己有放在一张床上…想起这些,林信下面邪火就在涌动。要是王桂英还在自己就不用承受邪火的折磨了。不过这女人背着自己干出那种事,林信是无法原谅的

170 跑回娘家

卢奇鸟追到屋里,季校韩正在房间里收拾着衣服。 卢奇鸟双手将她夹在墙壁上。

“放开我,你这坏蛋!”

“校韩,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好呀,那你给我解释,到底是咋样的。”

“我喝醉了,巧姐只是扶我去宾馆里休息……”

这一套解释季校韩早不想听了,看的出来刚才海鸿鸣绝对没冤枉他们,在情侣间休息,衣衫不整,是人都知道是咋回事。抓起他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卢奇鸟吃痛松开,季校韩已经从他胳膊底下溜走了。

“喂,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没回答卢奇鸟的问题,季校韩已经走远了。卢奇鸟长叹一声,果然是纸包不住火。

狠狠的弹了一下自己的**,卢奇鸟有股一刀剁了它的冲动,干啥就要管不住自己的**,见到一个想上一个!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打闹声。

好像海鸿鸣在抢孩子,陈玉巧正在和他拉扯。

卢奇鸟出来就看到陈玉巧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

“海鸿鸣,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

海鸿鸣抱着孩子,不住的想摆脱陈玉巧。卢奇鸟说:“海鸿鸣,把孩子放下。就算巧姐和我有什么,那也是我们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可我是孩子的父亲,我有权利带走他。”

“你有权利带走他,他吗的要不是你当初骗了巧姐,说你没结婚,巧姐至于帮你生了个孩子嘛!你倒好,将巧姐弄成这样拍拍屁股就跑到了国外,现在还有资格说你是孩子的父亲,我看你根本就不配,也没权利带走孩子!放开他,知道没有。”

“嘿嘿,我有没有权利也不是你说了算,现在我就要带走,你能怎样!”

卢奇鸟捏着拳头:“那你试试看。”

看见他一脸狰狞,海鸿鸣心里怕怕的缩了下,说:“试试看就试试看。”说完,挣开陈玉巧就走。

卢奇鸟冲上去,一拳头将他抡在地下。

海鸿鸣啊的一声惨叫,卢奇鸟已经将他踩在地下了,一把将孩子抢回来。递给陈玉巧:“巧姐,你先回去。”

“你吗的!”

海鸿鸣翻起来还击,卢奇鸟抓着他的手,拌了一下他的脚,将他摔翻在地。

海鸿鸣不依不饶的在地下乱踢。

卢奇鸟没去理会他,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说:“你最好马上离开这儿,不然有你好看的。”

知道打不过他,海鸿鸣就气愤愤的离开了。

卢奇鸟和陈玉巧回到屋子里,陈玉巧还在抱着孩子痛哭,说:“奇鸟,你快去找校韩吧,校韩受了这么大打击,我怕她会受不住。”

“哎,我现在过去不是给她火上添油嘛?先让她冷静几天吧。”

“可是……都怪我不好,要是昨晚我不带你宾馆就没事了。”

“这能怪你什么呀?是我自己几把痒,巧姐你别有啥心理负担。”

“要是校韩以后都不理你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

其实陈玉巧是想听见他说我以后就跟你过日子,虽然理智上她做不出来这种事,但是她还是想听到这句话。

陈玉巧知道自己配不上卢奇鸟,毕竟自己之前帮人家生过孩子的,和他在一起村里的人还不得说是她不要脸,抢了人家老公。所以为了卢奇鸟,陈玉巧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说:“我看我还是离开这儿吧,我走了,校韩就不会那么气了。你可千万不要承认你和我做过那样的事的。校韩还是挺容易哄的,只要你哄祝糊,那怕她心里就是认为咱们之间做过,也不会那么难受。你知道不?”

“喂,巧姐,你不能走,这是两码事,蜂场还需要你来管理呢。”

“蜂场就交给你了,我明天就搬走。”陈玉巧上来吻了一下他的嘴巴,说:“以后不要想巧姐了,巧姐走了之后,会找个好人家嫁了过日子的。”

“喂,巧姐你不要呀,这蜂场这么大,以后我一个人可管理不来。”

“那你真想和巧姐过日子是嘛?”

卢奇鸟回答不上,他心里并没有和陈玉巧过日子的打算,但是也觉得不应该这样对她。这不是白白的把人家日了,还反过来将她逼走了吗?

“你看,你都不想跟巧姐过日子,巧姐留在这只会影响你和校韩的感情,再说……巧姐也没脸留在这儿了。”

“巧姐,我不是不想和你过日子,只是……我不知道怎样向校韩交待。”

“巧姐明白的,你让巧姐来一段时间,冷静冷静一下吧。放心,巧姐身上还有钱,走到哪儿都会挨苦的。”

“巧姐……”卢奇鸟心里百感交集,要是以前听到她这么激动煽情的话,卢奇鸟一定会将她推倒用自己这根东西狠狠的痛惜她的,现在却是啥话也说不出来。

“喂,奇鸟,你怎么把校韩弄哭了的?”

这时谢津津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闻言陈玉巧立即擦了一把眼泪。

谢津津已经走进来了,说:“奇鸟,你和校韩到底是咋搞的,刚才我喊她,她怎么一声不吭就哭着跑了?”

“哎……”卢奇鸟把事情简单的跟谢津津解释了一下,当然话到他嘴里自然是要偏向自己,肯定不能将搞了陈玉巧大半年的事情说出,说是海鸿鸣诬赖自己的。

“这……那你们到底有没有搞过?”谢津津狐疑的看着他俩,这干儿子的性情她还是知道的,连自己都想搞,又经常和陈玉巧出去,孤男寡女,陈玉巧一个把持不住让他搞了也没啥稀奇。

“当然是没有了,我怎么会和巧姐搞在一起,这不是扯谈吗?是海鸿鸣看见我俩在里面出来慢了点,就凭空乱猜的。”

谢津津还是不信,嘴上却只能说:“那你快去找校韩回来吧,校韩一定是回去她妈那儿住了。好好解释清楚就行了。”

“我想先让她冷静几天,现在她根本不想见到我。”

“也好。”

下午,陈玉巧就收拾好东西,让村里的人送自己出去车站了。r /> 卢奇鸟原先想送她的,不过陈玉巧考虑到他还要哄住季校韩,就拒绝了他这要求。

下午卢奇鸟也没心思工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在想着各种问题。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入黑了,卢奇鸟肚子饿了,翻起床想去找东西吃,才发现厨房里只剩下一盘早上季校韩熬的粥。以往这个时候,季校韩都会帮他将晚餐弄好,弄上桌喊他过来吃,现在却啥都没有了。

谢津津看着他们这些事就发愁,原先蜂场的活计都是几个人一起干的,但是今天卢奇鸟、季校韩、陈玉巧走的走,伤心的伤心,这些活计就全落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捶着背脊进来说:“你们几个小混账呀,一个个都不干活,留给我一个人做,想累死我呀。你一会儿快点去你岳母哪儿,把校韩喊回来。”

“干妈,累了就别干了,别累坏身子。”

“干妈倒是不怕,就是担心你们两小口子呀,这事弄得干妈心里都一团乱的。”

“谢姨,你乱什么呀?”

铁黛熊走回来,好奇的看着他们。

卢奇鸟憋红着脸,说:“没事。”

铁黛熊一看他们就有事,但是看他们心情不好,就不再过问了。准备私底下再问。

谢津津要去煮晚饭,卢奇鸟说:“干妈,你先歇着吧,让我来。”

“还是我来吧,怕你把味精当盐巴撒了。”

干妈都累成这样子了,卢奇鸟哪好意思让她再煮晚饭,和铁黛熊一起把晚饭煮好。

几人吃过晚饭,谢津津就回去了。

铁黛熊才有机会问卢奇鸟,卢奇鸟只好把“事实”跟她说了一遍。

“啊!你和巧姐住进情侣间里,没事人家也会当你有事呀,你真够糊涂的。”

“这不是喝醉了嘛。”

“喝醉了也不能这样乱来啊,不会是你们真酒后乱、性了吧?”

“怎么会!”

“我看你就会,你这花花肠子多着呢。当初不也是……”说起这事,铁黛熊就一脸尴尬,说:“好了,早点休息吧。我给你烧点热水,洗洗睡吧。”

“不用了。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卢奇鸟是想去金叉美哪儿看一下季校韩,不去看一下她他心里放心不下。

趁着天黑,卢奇鸟摸到她家附近。金叉美家以前是一间破屋,卢奇鸟和季校韩结婚后,年前给了她一笔钱修葺过,现在稍好一些。

卢奇鸟来到她家窗户外伸头看了一下,只见季校韩和金叉美俱是一脸愁容的坐在桌子旁。

金叉美劝她说:“哎,也许这事有啥误会也不定,校韩,你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坐了。”

“妈,你别劝了,我打死都不回去的,他们两个背着我做那种事。”

“你又没亲眼看见,那能凭外面一个男人过来瞎说一下,你就啥都信。快点回去吧。”

“妈,我不回去。”

“难道你打算和妈在这过一辈子?你是他媳妇,就应该回去。就算是他和那个女人做了什么,你这样一走不是白白便宜了人家。你都和他睡了大半年,以后还怎么嫁,而且你还有那个问题……”

“妈,你别说了,我以后都不嫁了!”

听见金叉美在劝说她,卢奇鸟就暗暗高兴,但是听见季校韩那坚决的话,心里又是一阵失落。再听下去也没啥意思,卢奇鸟就偷偷的回去了,准备明天再过来接她

171 铁黛熊的变化

回到家中,铁黛熊就问他去了哪儿,卢奇鸟跟她说了是去季校韩家里。 铁黛熊又问:“那后来怎样?”

卢奇鸟没好意思说自己在窗外偷听,说:“没怎样,她还是不肯跟我回去。”

铁黛熊说:“其实你人也挺好的,就别再难过了。我给你烧好水了,你去洗吧。”

“好的。”卢奇鸟没想到她会给自己烧水,打好水就去洗澡了。

洗澡完出来,卢奇鸟就去睡觉了。

朦朦胧胧中,卢奇鸟听到乒乓乒乓的声响,睁开眼外面天色大黑。

开始时卢奇鸟还自己听错了,仔细去听,正有人在家里不知道在整弄什么东西,声音压的极小。

校韩又不再,莫非是家里来贼了?

这么想着,卢奇鸟就拿起了一根棍子,悄悄的朝着厨房走去。声音是在厨房里传出来的,这贼也太大胆了,居然还开着灯。

卢奇鸟摸到厨房门口,准备背后给他一棍!正准备进去,忽然看见一条黑影出来,然后就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下一刻,卢奇鸟就一棍子敲了下来。

“啊啊啊!”

突然间看见一条黑影飙出来,铁黛熊吓得失声大叫!

刷!

卢奇鸟差点收手不住,棍子距离她脑袋不够三公分停下!要不是他手快,估计这一棍子非得把铁黛熊敲晕。

“你怎么会在这里?”接着卢奇鸟才想起自己昨晚是先睡的,铁黛熊昨晚在看电视是后走的,门是她关上的没有反锁,所以铁黛熊就进来了。再看看她手上的铁锅,估计她是起来给自己煮早餐。

听到卢奇鸟的声音,铁黛熊才睁开眼,说:“你差点把我敲晕了!”接着看见卢奇鸟穿着一条裤衩,下面顶起一个小圆弧,又“啊啊啊”的尖叫起来!

刚才卢奇鸟只顾着抓贼,忘记了穿裤子。幸好他昨晚穿着裤衩睡觉,要是跟往常一样,搞完季校韩就睡,估计现在直接就暴露出那根了。

他跟季校韩搞完,一般都是季校韩用手巾帮他擦干净那根东西,然后就直接睡觉的,有时也会自己去浴室洗一下。

季校韩都是爱干净,一般搞完都会去清洗一下自己下面,不然那些东西就要从她哪儿直接流到床上了。

羞死人了,这是铁黛熊的第一想法,可是不知怎么的却又裂开手指缝偷看了一眼,原来男生的这玩意是这么大的。那年代很多未出嫁的女生都不知道男生的玩意到底是咋样的,不像现在初中的女生都知道男生的玩意到底是啥样。

卢奇鸟一把捂住下面跑回去掏出手机一看才四点,肯定是她怕自己起来晚了没早餐吃,才这么早起来的。其实铁黛熊工作也不容易,每天早出晚归,现在还特地起来给自己煮早餐……以前她在家里虽然也有做些家务,可都是很轻松的,现在来到自己这儿让她做这么多东西,卢奇鸟真是过意不去。吃早餐时,就说:“黛熊,以后你就不要起来煮早餐了,我自己下个面就行。”

“你家里有面嘛?”昨晚她就看过了,卢奇鸟家里根本就没面,不然她也不需要起这么早。

“我中午出去买。”

“嗯,是要买,不过我喜欢吃自己煮的,所以还是我起来煮吧,等校韩回来再由她煮。你对我这么好,我帮你煮个早餐算什么?”想起自己这句话有些过分了,铁黛熊就再次红了脸。

看见她又面红了,卢奇鸟倒是愣了愣,下面不由得翘了下。这是看到美女的自然反应,很快卢奇鸟就想再拍它几下,硬什么硬呢,老婆都还没弄回来,又想出去外面偷吃了!

“这……好吧。”卢奇鸟不再跟她争这个,她愿意就让她煮。

吃完东西,卢奇鸟就过去了金叉美那里,季校韩正在家门口洗衣服,看见卢奇鸟过来立即甩了两下手上的水花走了。

卢奇鸟追上去:“校韩,你别走。”

季校韩没答他,直接去关门,好在金叉美出来,拉祝糊不让她关。

季校韩的气还没下来,说:“你还来干嘛,去找你的陈玉巧呀,管我做什么!”

“嘿嘿,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好,妈还在这儿呢,有啥事咱们回去再说好不?”卢奇鸟说。

季校韩哼了一声,说:“你还知道害羞,害羞你还出去外面乱搞,我以后都不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我不想见到你。”

“我知道是我错,我不该喝醉酒,不过我和巧姐真没什么,我昨晚醉的跟死猪一样,都不知道发生了啥。”

“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我不回去。”其实季校韩的气已经消了不少,可是他在外面和人家睡觉,季校韩一时间那里接受得了。

“妈,你帮我劝劝她,这事真是误会。校韩长得这么漂亮,我怎么可能还会出去外面搞那个,再说巧姐一个女人家,贪图我什么,是不是?”

金叉美觉得他说的有一定道理,她一辈子最骄傲的就是生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好女儿。当然心里只是将信将疑,毕竟男人遇到女人想让他管住下身确实不太容易,何况是陈玉巧也这么漂亮的女人?

不过因为陈玉巧有过未婚先育的先例,潜意识里她就觉得陈玉巧是不检点的女人,假若是陈玉巧诱惑他,别说是卢奇鸟,估计国家领、导也未必管得住自己鸡、巴。说:“校韩,现在还不想回去,你过些天再来接她吧,让她一个人静静。”

金叉美打心里是不想他们夫妻闹矛盾的,但是也不能这样纵容卢奇鸟,如果这事不给他一点教训,指不定他以后变本加厉了呢。

卢奇鸟难堪的说:“妈,你怎么也这样,校韩在这儿住我怕村里人会说闲话呀。”

季校韩说:“怕人会说闲话你还跑出去跟人家睡觉?”

“好吧。这事是我不对,以后我一定要经过你批准才出去,好不?”

“你是大男人,我这种小女孩那里管得着你。”说完,季校韩就委屈的走回去,不跟他说话了。再说下去估计到时心一软,就给不了他惩罚了,这以后的日子总是要过的,就算卢奇鸟真跟陈玉巧苟且,也不能轻易离婚。

不过,再有被她发现就不好说了。

接不到季校韩回家,卢奇鸟只好自己回去了。

上午,谢津津也过来这儿帮忙,这突然间一下子少了两个劳动力,蜂场里的担子就全压在他们二人身上了。

谢津津自然有催他快点去接校韩回来,可是这接不到人她也没办法。

“是了,玉巧走了,那你和她合作养蜂场的事怎么办?”谢津津突然问。

这个陈玉巧倒是没说过,当时她没脸留在这,啥都没说就走了。不过卢奇鸟心里也有想法,虽然她走了,可养蜂场的利益还是要按照比例分给人家的。

“她没说,到时再给个电话她就行。”

“那你想不想她回来?”

“这……”卢奇鸟被问倒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谢津津说:“居然你们关系清白,到时顺便再问问她吧,就怕校韩看见她会不高兴。不过她总是要回来的,毕竟她还是大老板,这儿的大半财产都是她的,回来看看也是应该的。”

“嗯。知道了,干妈。”

转眼间,两天就过去了。

原先卢奇鸟以为这两天钟老板会跟自己联系的,不过两天多他都没给过他们任何消息。所以卢奇鸟只好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问他,得知的结果是钟老板已经“谈妥了生意,回去了。”至于购买蜂蜜的事,只能以后再说。

得知这个结果,卢奇鸟气的想骂娘,就因为他这个电话自己才会被海鸿鸣抓到自己跟陈玉巧的那些破事,现在倒好,蜂蜜没卖成,反而搞得大家的关系一团糟糕。

卢奇鸟不气才怪。

转眼间,又是一个多月过去,这一个月里,卢奇鸟每隔两三天就去岳母家拜访一趟,好话说尽了,还是没能将季校韩请回去。倒是这妮子一个月在她妈家里,天天好吃好住,活计也减轻了许多,反而把她给养的白净嫩滑了许多。

已经有了一点儿少、妇的气质了,这一点,让卢奇鸟很欣慰和有成就感,因为她这些气质变化都是自己一手催发出来的。卢奇鸟能不高兴吗?

一个月多,卢奇鸟晚晚睡空床,这对于一直以来都沉醉于纵欲之中的他感觉很孤单,倒不是他没女人干,王瑶、刘婶、甚至天香子,这三个女人他都可以干,可是老婆还没接回来又天天往外跑,也不是个事。

前段时间,齐秋霞也回来了,得知他和陈玉巧的这些破事,齐秋霞那么温顺的人都忍不住指着他的脑子骂,这干的都是什么事,两个人睡在一起没事人家都能说出事。

不过齐秋霞倒是相信他和陈玉巧是清白的,她和陈玉巧相交了这么多年,除了被骗的那次之外,陈玉巧一直都是守身如玉的。

这段时间,王桂英也不好过,她大腿上的拉伤虽然好了,不过前几天,她用验孕纸检查身体时,却意外的发现自己怀孕了!

去到医院检查,医生说她怀孕有一个多月了。

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一样的炸在她心头,怀孕了,一个月前正好是她被强的那段时间。不过也不肯定是那次,之前她和林信做,林信为了更有感觉,所以就没戴套,而是让她事后去吃药。

王桂英当时也没听他的话,一个是因为药物对身体有害,另一个是她觉得就算是怀孕了还可以逼他和自己结婚。

当然她不知道林信压根就没想过要和她结婚,就算是她怀孕了死活不流、产,林信也不会娶她的。大不了就给笔钱她,或者是偷偷在她的食物里拌上药物,也不会和她结婚的。现在她完全没了主意,流、产吧又不忍心,可是如果不流、产,这孽、种又该如何处置

172 接回了季小双

没有女人的日子真难过!

一个多月没品尝过女人的味道,卢奇鸟的精、虫就跟蚂蚁咬骨头一样。 以前还没觉得季校韩有这么好,现在才发现没了她真不行。

这晚卢奇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太久没发、泄过了,卢奇鸟只好用自己的双手解决。

忽然间,铁黛熊在外面喊:“喂,奇鸟,睡了没有?”

卢奇鸟此刻正在幻想着跟季校韩做嗳,做贼心虚之下就装睡不理她。

铁黛熊又喊:“喂,奇鸟,不会这么早睡了吧?”走上去一边敲敲门,一边说:“你家电视没台了,快起来帮我调调台。”

见她过来敲门了,卢奇鸟忙说:“等等,我马上出来。”

“等啥呀,快点,那套电视快大结局了。”铁黛熊看到精彩处正心急,顺手拧了一把他的房门,居然打开了。

嘎吱!

看着铁黛熊走进来,下面撑起一个帐篷的卢奇鸟就一脸尴尬。

铁黛熊也看到了他那个圆弧,想着不会吧,大晚上睡觉也硬的这么厉害?接着就娇羞的退出去,说:“电视没台了,起来帮我弄弄。”

卢奇鸟弹了一下下面,穿好衣服走出去,整弄了两下,刚才还没有频道的电视机就有台了,说也奇怪。

弄好了电视机,卢奇鸟就走回去,继续解决着自己的生理,只不过幻想对象却是从季校韩变成了铁黛熊。以前卢奇鸟对她的感觉并不是太强,不过这段时间铁黛熊天天帮他煮早餐、烧热水洗澡,倒像是个媳妇一样的在照顾她。所以卢奇鸟就把她当作是了自己媳妇。

暗想着这妮子不会是对自己有好感了吧?要是这样自己冲出去把她强了,她会不会反抗呢?当然卢奇鸟没敢付之行动,只是在脑海里幻想着强、暴她的种种情景,反正幻想也不犯罪。

就这样,卢奇鸟几分钟时间就射了,打灰机和做嗳不同,时间会缩短许多的。要是打一个灰机还要弄几十分钟……

因为劳动力大减的原因,这些天卢奇鸟和谢津津基本上是天没亮就起床干活,晚上天已经黑到看不见了,他们才收工。

开春以后的蜜源逐渐增加,卢奇鸟和谢津津的工作压力也渐渐增大起来。

谢津津说:“奇鸟,咱们这样干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得请两个人回来,不然钱没赚完,咱们两个就累死了。”

“我正有这个想法,一会儿我让季老村长帮我弄个广播。”

“好呀。如果有人来应聘,你也不要答应的太快,要让校韩知道,明白不?”

听到她这话,卢奇鸟就竖起了拇指,谢津津的意思是一来想让她知道他们两个在这儿忙死忙活,卢奇鸟也算是得到惩罚了。二是请工人回来是需要花钱的,请回来了到时候一个村的人就不好辞退了,打小就穷怕了的季校韩未必舍得花这个钱。

而且,随着春季的大量植被开花,蜂场的工作还会越来越忙,自然也到了收益的旺季!

当天下午,卢奇鸟就让季老村长在广播上播放了几遍这个消息。让卢奇鸟意外的是,居然有好几个妇女过来这儿应聘,玉婶也来了。

玉婶跟卢奇鸟说:“奇鸟,你这次可一定要应聘我,不然我回头就跟你家校韩说,你想非礼我。”

“什么!”卢奇鸟上下打量着她的身段,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啥地方值得自己非礼的。上次她对卢奇鸟做的事,卢奇鸟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也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说:“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如果真要招人,到时我优先考虑你吧。”

接着,玉婶问了下他们的工资情况,卢奇鸟跟她说,一个月三百,玉婶就笑眯眯的走了。

下午,季校韩在娘家也收到了这个消息,不过她并没有如卢奇鸟预想的那样回去。

谢津津就给卢奇鸟支了一招,让卢奇鸟自己去找她,就算是季校韩想回来,可是卢奇鸟不主动去接她,她也拉不下脸皮回来的。

卢奇鸟特地去乡里买了一大堆礼物,这次过去拜访她们。

这次倒是把季校韩接回来了,代价就是以后卢奇鸟要出去,必须要经过她的同意,还有晚上如果不回来,一定要跟她说,征得她的同意才行。这次可算是把卢奇鸟给整惨了,好在总算是把她给接回了。

“我妈也想去蜂场里面帮忙,你这边同意不?”季校韩问。

“同意同意,你的话我那里敢不同意。”

卢奇鸟嬉笑着去拉她的手,季校韩一把挣开了,说:“放开,还没原谅你呢。”

听她这么说,卢奇鸟就知道她心里不气了,不过也没再去拉她。

下午,金叉美就过来了,还有玉婶。虽然金叉美说不用要她钱,不过卢奇鸟那里敢不给她钱,大双在外面读书,全靠她一个人支撑起来的,不给她钱以后谁供大双读书?

养蜂场再次变的热闹起来,有她们帮忙,卢奇鸟也可以歇一口气了。

为了庆祝她回来,卢奇鸟晚上煮了七八样丰盛的菜肴,金叉美也留在这儿吃饭。之前有些担心他们会离婚的谢津津看见他们和好如初,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笑得很开心。

吃过饭后,金叉美和谢津津各自回去,看见她们走了,铁黛熊就举起手说:“啊!我突然想起了明天还有个工程图纸等着我设计,你们两个慢慢享用!”然后就一溜烟的走回去她的木棚里了。

卢奇鸟目光灼热的看着季校韩,季校韩娇嗔说:“看什么看,都怪你,害我又出丑了!”

“这怎么能怪我呢,是她们自己跑了的。”

“要不是你想着做那事,她们会跑嘛!”

“我什么时候说过做那事了。”

“哎呀,刚回来你就气我了呀。”

卢奇鸟忙说:“不是,是我不好,不应该气你!”

季校韩这才一笑,说:“那我去烧水洗澡了。”

接着,就去烧了两个人洗澡的水的分量。

季校韩先进去洗澡,在外面看了一会儿电视的卢奇鸟忽然脱光了冲进去,他从下午就一直在想着和她干那个了,那根东西早就昂首挺胸起来。啊的叫了一声,被卢奇鸟抱住了的季校韩就连连在他肚子上肘了几下,说:“你干嘛,出去出去。”

“别这样嘛,惩罚了我一个月多还不够呀!”

“哼。我现在的气还没下呢,等我气下了再说。”季校韩娇嗔。

卢奇鸟指了指下面,说:“好校韩乖校韩,你就别故意折磨奇鸟哥我好了行不?”

看见他确实是憋的厉害,季校韩就笑着说:“那你就出去想个法子哄我开心,等我开心了再说。”

“好吧。我给你唱首歌。”

“好呀,不过你要先出去。”

看着卢奇鸟垂头丧气的出去,季校韩就狡黠的笑了下,看来自己结婚之后对他真是太好了,让他变得不懂得珍惜自己,现在这种感觉让她又找到了结婚前他对自己百依百顺,就算是自己以前俏皮故意抓弄他一下或者占他便宜他都会哄着自己的。

这种感觉真好。

接着,季校韩就蹲下去,用手兜起热水不住的洗自己哪儿,洗的干干净净的回头他帮自己弄也会更爽一点。

这段时间卢奇鸟固然是憋了一肚子邪、火,季校韩也是一样,憋了一个多月今晚不好好的舒服几次怎么行?

洗干净后出来,就看见了卢奇鸟迫不及待的想上去跟她做嗳。季校韩现在是故意吊他胃口,一瞪眼说:“又想干嘛?赶快去洗澡,水都快凉了。”

“做完再洗行不行?”

“不行,我说你去洗澡就去,不听我话今晚我就不让你做。”

为了今晚能够舒舒服服的爽几次,卢奇鸟只好闷头去洗澡了,简单的洗了下,不够五分钟卢奇鸟就跑出来了。

这回季校韩没在刁难他,说:“歌呢?你给我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你想听啥歌?”

“不知道,反正你唱的我喜欢就行。”

卢奇鸟会的歌不多,而且五音不全,就给她唱了一个《童年》。

季校韩扑哧的一笑,说:“好了别唱了,人家那么清纯的歌都被你唱成杀猪了。”接着就让卢奇鸟抱她进去。卢奇鸟一把将她抱起,凭手感就估算得出她最近起码重了七八斤,那对东西也跟着大了一圈,抓起来特别有手感

173 养蜂大秘密

“哎呀!”季校韩开心的大叫,这个月过的不知道有多郁闷,她那个惩罚是把双刃剑,惩罚了卢奇鸟的同时自己也过的不愉快。 所以这刻被卢奇鸟一摸,身体就自然而然的起反应了。

卢奇鸟将她放在床上,亲吻着她的乃头,说:“老婆,你不知道你这个月不再我不知道过的有多辛苦。”

“哼。你自找的,以后再这样我回娘家住一年,看你还要不要我。”季校韩一顺口,就把话说错了,这不是明摆着给机会他犯罪吗?

“以后都不敢了。”卢奇鸟连忙道歉。

握着她的两个雪峰,说:“你这个月在你妈那儿过的怎样?”

“还好吧,心里不舒服,就天天煮好吃的吃,活计也没怎么干。”

“呵呵。所以就把这儿吃大了?你变漂亮了。”

“真的吗?哈哈,我姐教我的,让我每天戴那种可以收紧胸、部肌肉的奶、罩,其余的肌肉都往这儿长了,加上这段时间又胖了些,自然而然的就大了。”

“亲一口。”卢奇鸟再次吮住了她的乃头。

其实季校韩还有一个担心的地方,她怕自己不能够给卢奇鸟生孩子,以后他会为了传宗接代去找外面的女人。

两人温馨了片刻,卢奇鸟将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插进去。可能是太久没被擦过,季校韩立即嘤咛出来。季校韩也感觉到了他哪儿的硬度,比以前硬多了,插的她也舒服多了。

却说,铁黛熊回去后,才发现自己刚才吃饭时把图纸落在了客厅上。这图纸她明天就要用的,今晚要赶工把剩下的部分绘制好。

知道卢奇鸟他们这时候已经进入状态了,再回去打扰人不太好意思。

“估计他们现在已经回房间了吧?”这么想着,铁黛熊就拿起钥匙走过去。

刚来到他们房子旁,铁黛熊就听见了里面传来阵阵压抑的声音以及非常细小的木床嘎吱声。

脸色羞红的铁黛熊低着头插上钥匙,嘎吱一声门锁打开了,没反锁,松了口气的铁黛熊蹑手蹑脚的走进去,资料就放在椅子上,铁黛熊将资料拿回来正要出去,忽然季校韩低声喊啊,老公,你快点,快点,啊!

声音又舒服又**,铁黛熊暗想着真有这么舒服吗?忍不住的来到他们门外,看见房门虚掩着留下了一条门缝,铁黛熊凑过去往里面偷看了一眼。里面都关灯了,铁黛熊只能看到两条影子,季校韩正跪在他面前,扶着床头,卢奇鸟在她后面抱着她的腰狠狠的**着,两人身体碰撞发出劈吧的声音。

铁黛熊喉咙干燥的咽了口口水,立即有种灼热的痒感,腿不由自主的夹紧。卢奇鸟的喘息声让她全身燥热,不敢多看的她马上溜回去了房子。

“咦,老公,刚才是不是有人?”

铁黛熊关门时弄出了一点轻响被季校韩听到,卢奇鸟问:“啥人?你想多了吧?”

“刚才我听到外面有门声,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

卢奇鸟刚才没留意,两人做的正爽,也就没出去查看,不过却竖起耳朵听了几分钟,没听到声音就再次干起来。

忽然季校韩身体一阵收紧,卢奇鸟只感觉她里面一股热流涌出,季校韩居然要尿了!

以前在电影里看到过这场景,没想到自己家老婆也被自己插喷的。以前倒是没试过,可能是她太久没干过那种感觉更强烈了的缘故。

接着季校韩就跟男人射出去了一样,乏力而舒服的躺在床上……

卢奇鸟将那根东西抽出来,让她暂时休息一下,将自己那根放进她嘴里。

季校韩慢慢的帮他吮着,几分钟后,就让他再次插进去了。

两个小时后,二人亲密的躺在床上,一个月没做,今晚射了两次让卢奇鸟感觉全身舒坦,季校韩也极度满足。

二人商量蜂场的招聘问题,卢奇鸟觉得还要招个人,蜜源期旺季到了他们会很忙,季校韩说让他拿主意就好,不过以后有事一定要和自己商量,其实就是为了夺他的权,小事她还可以管,可真正的大事却还是卢奇鸟抓主意的。

第二天,卢奇鸟将玉婶招来,每个月给她三百块,让她好好干。

谢津津和金叉美不是按月发钱的,反正卢奇鸟多赚点,就给多一点她们。

现在林信也过去工作了,上次林信整了他那一顿,心里的气顺了许多,只是听到没拆散他们的消息,心里觉得又堵气起来。不过也不会特地跑回来整他,况且他现在也没啥好办法。

蜂场的收益渐渐起来了,这天齐天宇得到公司研发部反馈的一个消息,匆忙的来到研发中心,问:“毛主任,‘一天一变’的研究进行的怎么样?”

一天一变是他们研究的产品的一个临时代称,顾名思义就是让人一天一变,当然代称是夸张的。

毛主任是个四十多的男人,摘下眼镜说:“进展的很顺利,不过我们在别人的蜂蜜里却找不到从他们的蜂蜜里面提取出来的部分物质成分,也没法复制出来那些物质成分。”

又是这个问题,这半年来,从卢奇鸟他们那儿进的货不少,就是为了搞这个产品开发的,产品开发眼看就要成功了,现在试用期效果很好,就是成本太高,没法大众化,没办法推销出来,就意味着他赚不到大钱。

这是齐天宇最气恼的地方,也是逼的他不得不从他们那儿进货了大半年。

甚至听到卢奇鸟说卖给别人,齐天宇还不得不破例的给他增加一成的价格。

他在想着为什么别人的蜂蜜里就提取不出他们的蜂蜜里所含有的那一部分物质,齐天宇不是没怀疑过别人的蜂蜜是假货,可是进行过多次的研究和对证,都确定了别人的蜂蜜也是真的。

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们的蜂蜜饲养和别人的有所不同。

齐天宇决定通过女儿的关系,派几个人去他们养蜂场里做实地调查。当然不会直说,只是借口过去跟他们学习养蜜蜂而已。

这天,齐天宇把女儿找回来,说:“秋霞呀,这些天在那边工作的怎样?”

“还好,肯定不及爸您的生意做的那么大呀,勉强赚几个钱。”

“呵呵,是嘛。那就好,你在那边工作的开心,爸就放心了。爸有件事想拜托你。”

“啥呀,爸还跟我说客套话。”齐秋霞想着自己有什么事可以帮到他的?论医术爷爷比自己高明,论财富,他随便签发张支票自己不知要赚多久。

“爸以后准备大量开发蜂蜜产品,想派两个人过去跟你干弟弟学习,你帮爸过去跟他说一声怎样?”

“爸你以后准备不去他哪儿进蜂蜜了呀?”齐秋霞惊声说。

齐天宇郁闷了下,心想着这女儿咋手肘拐出不拐入的,又不是她老公这么紧张干嘛?说:“瞧你,你这么紧张干嘛,爸是有交学费过去学习的,作为学费爸打算以后他们提供的蜂蜜,我会一直按照市价的八折向他们收购,除非是爸这个蜂蜜产品做不成了。你说怎么样?”

这个提议当然好,齐秋霞就马上答应了。她觉得这事不是啥大事,虽然俗语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可是养蜂也不是这么容易的,要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况且爸爸就算不去他哪儿学,也可以去别的地方学,到时候把生意转给了别人以后奇鸟他们的生意就不好做了。

接着,齐天宇就派了三个男人载着齐秋霞一起过去香江村,出发前齐秋霞已经给过卢奇鸟电话,把这事跟卢奇鸟说了。

说实在的,齐秋霞提出来的要求,那怕是明知道蜂蜜销路没有保障,卢奇鸟也一样会答应。所以当听到她说这件事的时候卢奇鸟就直接答应了。

三人过来倒也不是,白学东西,平日里看见卢奇鸟他们干活三人也不好意思干站着,只是一边帮忙一边学习,两者结合在一起,才能够反而学的更快。

学了几天,三人还是摸不透其中的窍门,卢奇鸟不知道他们安的是什么心,所以基本上有啥就教啥。

就算三人明着告诉他,他也不可能知道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呀!更何况三人根本就没说。

“这些蜜蜂平日里要喂一部分糖的,现在是蜜源丰富期,所以我们喂的糖会比较少,蜜源不丰富的话,喂的糖就要适量的增多。”

“除了喂糖之外,你们没有喂其他的东西吗?”

“没有啊,哦,培育新的蜂窝时要给幼蜂喂一定量的蜂蜜,蜂王要吃蜂王浆,幼蜂前几天也要吃蜂王浆。”

“这样呀。”

三人猜测,卢奇鸟一定是有保留,真正的秘密并没有告诉自己。

在这儿学习了大半个月,三人没少挨蜜蜂蛰,还帮他干了不少工作,东西没学到倒是给卢奇鸟他们干了不少活计。

齐天宇看着也心急,一番商量后,毛主任提议说:“我看齐总不如这样吧,他们在哪儿学了这么久都没消息,不如让他直接开个价,把这秘密告诉咱们吧,估计他也要不了多少钱。”

齐天宇嗯了一声,说:“说的有道理,这样拖下去三个月也未必能得到消息。那咱们就过去直接问他吧。”接着,齐天宇就和几位专家一起过去了香江村

174 发财大计

“齐叔叔,怎么劳驾您大驾光临了!”

看见齐天宇走过来,卢奇鸟急忙迎上去打招呼。

齐天宇说:“不碍事,不碍事,应该是我打扰你们才真。齐天宇四望了下,说你这养蜂场开的挺大型的啊,赚了不少吧。”

“小赚小赚,还要靠齐叔叔照顾。”

毛主任似乎有话说,齐天宇阻止了他一下,说:“不介意叔叔在你这住两天吧?在城里住腻了,想过来乡下感受一下乡下气氛。”

这世道真怪,农村的想往城里跑,他反而下乡感受农村气氛。说:“当然可以,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我们这儿好像有点住不下了。”

之前来的三人,卢奇鸟把最后一间杂物房搬给他们了,现在又来了五个,根本住不下。谢津津那儿还有房,可干妈一个女人和一群大男人住一起算什么?

齐天宇说:“无所谓,我们随便找个地方住一下就行。”

闻言,卢奇鸟就去给他们找住的地方。

知道他们要找地方住,玉婶就说:“不如到我家去住吧,我那儿还有几个空房。”

其实玉婶也是一个人住的,居然她不嫌不方便,卢奇鸟自然懒得说,她会不会勾引人都与卢奇鸟无关。

就这样,齐天宇在他们这儿住下了。

晚上毛主任问:“齐总,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说?”

齐天宇一笑说:“居然来都来了,何必急于一时,也许咱们不用花钱就能弄到。”

在卢奇鸟这儿住了两天,这天齐天宇问:“奇鸟,我看你们养蜂别有一套啊,和别人的有些不太相同,是不是你有啥秘诀没说出来?”

齐叔叔觉得我们有那儿不同?

“具体的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你养的蜜蜂比别人的好。”

“齐叔叔说笑了。其实大家都是这样养的,没啥不同的。”

“哦,真的?奇鸟啊,我这次过来是诚心求教的,叔准备以后只要还经营蜂产品,就一定从你这儿先购蜂蜜。所以你有啥秘诀就不要别周这身,说出来大家分享下。”

卢奇鸟就奇怪了,这些天他们一群群的过来,果真是另有目的,可是他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呀,说:“叔,如果我是有秘诀的话,就冲着秋霞姐的面子,我也早给你们了,何况你还照顾我生意这么久。”

“真没?”

“真没。”

齐天宇拍拍他肩膀,说:“我知道秘诀这东西的珍贵性,如果有你就开个价,叔买的起。”

卢奇鸟苦笑,说:“叔上哪听来的传言?”

“我自己研究出来的。”

“哦,是不是我的蜂蜜和别人的不同?”

“这个暂时还没确定下来,所以这不才过来找你吗。”

“叔,我也明白的说,不是我嫌钱烫手,真有我一定卖给你,可我真没呀。”

看他不像在说假,齐天宇就四下打量起附近的环境,难道和他种的这些菜有关?

刚来的时候,齐天宇已经发现附近的菜是他们种的,有点可疑。可能他们自己都还不知道,也有可能是知道了不说。

“嗯,我明白了,叔和毛主任先回去。”

回到玉婶家里,毛主任就问:“齐总,你信他真不知道?”

“可能,毕竟对于他这种穷人来说守着一份秘密还不如拿来换钱。这就奇怪了,你说会不会是真和他们种的油菜有关系?”

毛主任苦笑说:“这点我们之前就有怀疑过,但是从油菜花里没检验出有任何与那种物质成分相似的东西,当然也有可能是花蜜经过蜜蜂的身体转化之后,发生了转变。”

齐天宇语重心长的说:“毛主任,还要劳烦你多多费心呀,这个产品如果真得到广泛的推广,咱们公司就发大财了。五年内保证上市!到时候毛主任算算,你手上的百分之五股份到底能还成多少钱!没有任何的生意比在国内做企业上市还要赚钱!”

这句话当然是有些夸张,但是企业上市的确是可以让一些富人瞬间跻身上富豪榜。毛主任当然知道这个道理,点了点头,说:“但是光靠他们提供的蜂蜜,也不足以让咱们大规模生产呀。”

“所以咱们一定要研究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找到问题才能解决问题。你就和几位专家留在这儿吧,我先回去了。”

回去之前,齐天宇还要去找一下齐秋霞,他知道齐秋霞和卢奇鸟关系好,若是把这事跟齐秋霞明说,也许女儿能够帮到自己一些忙也不定。

来到齐秋霞的诊所,齐天宇就将这件事给明说出来了。齐秋霞闻言先是一愣,接着才说“有这样的事,那爸您研究出来了这个产品,岂不是可以一举跻身进去咱们省内富豪榜?”

“是呀。你不知道这个产品的效果有多好,我这么跟你说,从我们找到的那几个试药的人的反应来看,这个药物不单止有美容、扛衰老、缓解精神压力等种种效果,还可以促进身体的血液循环、治疗胃病。总之一句话,这个产品能够开发出来,咱们齐家将会拥有几代都花不完的钱!不过就是成本太高了,一大堆蜂蜜才提取出那么一点点儿,比蜂王浆还要贵。”

齐天宇想来想去都是钱,齐秋霞却是想着,若是这个产品真有他说的这么好的效果,那简直是造福百姓的一大幸事,尤其是对于那些有需求的人以及女人,而且还可以让奇鸟大发一笔呢,这样他以后就不用天天在蜂场里卖命工作了。

不过也如她爸所说,这产品的成本太高了,划不来,喝的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好,我明天就跟你过去问问。”

“明天?明天爸就要回去了,你现在就跟爸过去,你出面应该好说话些。我知道你跟他关系好,放心,如果这个产品真研制成功了,爸一定不会亏待他的。”

“可是……我一会儿还有一个病人要过来看病呀。”

“不是啥大病就让他去医院看吧,也不会搞出人命。你帮爸把这个产品弄出来才是救助天下的大功德呢。”知道女儿打小就被老头子教育成了一副悲天悯人救死扶伤的德行,齐天宇就干脆拿这个来挤兑她。

这话说到齐秋霞心坎去了,就关上了诊所的门,跟隔离的一间店铺店主说,要是一会儿有人过来找自己看病,就说自己出去了,要下午才回来。

接着就跟她爸过去了卢奇鸟哪儿,齐天宇去而复返,倒是让卢奇鸟愣了一下,说:“齐叔叔,刚才你不是说回去的吗?是不是还有啥事?秋霞姐。”

齐秋霞朝着他点点头,跟他打了一声招呼。齐天宇说:“奇鸟,咱们进去说话吧。”

看见他带齐秋霞回来了,卢奇鸟就知道还有事。跟着他进去,然后给他俩倒了一杯茶。

齐天宇挥手阻止了他一下,说:“不用这么客气,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你看我过来不也是没买礼物给你们吗?”

闻言,齐秋霞就扑哧一声的笑出来,知道她爸有点一厘一毫都要斤斤计较的坏毛病。说:“奇鸟呀,姐就跟你直说了吧……”接着,齐秋霞就将她爸的那个发财大计造福天下的计划告诉了卢奇鸟。

闻言,卢奇鸟既是感觉激动,又是感觉无奈。这老天砸下的馅饼实在是太大了!

现在他也不知道问题出在那里,不过只要有一丝机会,卢奇鸟都会紧紧的抓住!成则是百万富翁,不成自己也没啥损失,干嘛要错过这种机会呢?

左思右想,卢奇鸟还是决定如实告诉他们,自己真不知道什么秘诀!

“不过也许玉巧姐会知道……”卢奇鸟犹豫说:“咱们的养蜂技术都是她教咱的。”

“那你快去把她找来呀。”齐天宇急切的说。

卢奇鸟望望齐秋霞,齐秋霞也是苦笑,知道把她找回来,季校韩肯定会不高兴!可是这么重大的机遇,又是造福天下的事,齐秋霞还是分得清轻重的,说:“那我去把校韩找来,一会儿我去跟她说,奇鸟你就不要出口了,免得她又怪罪你。”

这样,不多一会儿,齐秋霞就将季校韩找进来了。把这事跟她一说,季校韩立即就吓的一声,看样子她有些不情愿,这喊她回来了不是又要闹的大家尴尬吗?

齐秋霞好说好劝,才把她劝服,同意了让他们找陈玉巧回来问问。现在大家都在盼望着这笔巨大的财富,她要是再反对,不是要成为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吗?再说对于一向穷惯了的她而言,这样的发财机会又岂能错过#糊做梦都在想着有朝一天自己有好穿的好住的,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从朝忙到晚。

接着,卢奇鸟就去给陈玉巧打电话。

陈玉巧上次离开后,回到他们县里找地方开了一间小店,日子过的也还算不错,只是少了和卢奇鸟在一起时的那种快乐时光而已。看到卢奇鸟打电话过来给自己,并且让自己回去,陈玉巧就一脸惊讶,说:“我现在怎么好意思回去,你和校韩不闹了吗?”

“这事我一时半刻也跟你解释不清楚,还是让秋霞姐来跟你说吧。”

接着卢奇鸟就将电话给了齐秋霞。齐秋霞将事情详细的跟她解释清楚,陈玉巧就说等自己把店铺里的事处理完了再过去一趟,不过估计都要明后天才行了。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现在还云里雾里的

175 几句话几十万!

第二天晚上,陈玉巧就回到了。

因为急着等陈玉巧的答案,齐天宇也没回去。

回到蜂场里,看见季校韩陈玉巧先是一阵尴尬,低声和她打了声招呼,季校韩虽然调皮,但却是心胸开阔的人,闻言也淡淡的应了声她。

齐秋霞又将事情跟她解释了一遍,陈玉巧摇头说:“这个你们真是难倒我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样吧,我留下来帮你们留意下这些蜜蜂有啥不同。”

接着呢,陈玉巧就出去,凭经验观察着这些蜜蜂。

其余人也跟上去和她一起留意。

忽然陈玉巧抓起其中一颗蜜蜂认真的端详。

周围的人立即期待且紧张,知道她肯定发现了什么。

陈玉巧好像心有所得,放开了那只蜜蜂。齐天宇立即追问说:“怎样,陈小姐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陈玉巧点头说:“产品研究出来,我们有什么利益?”

这话就代表陈玉巧确实是发现了,但是对齐天宇许诺给他们的利益明显不太满意。

齐天宇迟疑的问:“陈小姐想要什么利益?开个价出来。”

“我是女人,比较钻钱眼里,不像奇鸟那么大方,所以没有足够的利益我是不会说的。”

齐天宇回答不上,推了齐秋霞一把,齐秋霞不好意思的说:“巧姐有什么要求就直说出来,咱们慢慢商量嘛。”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要你爸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低于这个价我是不会说的。还有奇鸟,你以后不要随便让人过来咱们养蜂场,那个女人就暂时辞退了她吧。”

陈玉巧指的是玉婶,这人大嘴巴,陈玉巧信不过她。

齐天宇知道她是想堵住自己的钱路,不让人过来他们那些专家就无从研究,说:“陈小姐用不着这样吧。这样吧,我回去会郑重的考虑你提出的条件,等有结果了再通知你。”

陈玉巧说:“应该的,这么大笔钱怎能平白无故的让我们拿了呢。不过我希望齐总目光放长远点,现在这原因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说就谁也不知道。当然,你可以让人慢慢调查摸索,不过我想你投入的成本会比这更高。”

齐天宇眼里闪过一丝肉痛,百分之五差不多的股份,按照他公司目前的价值折算大概是七八十万,七八十万就买她几句话也太贵了吧,一时间难以接受。

这事短期内肯定不容易谈成,一方面齐天宇让人着手调查研究和研发,另一边还在继续打着他们蜂场的主意。偷偷的抓了几只蜜蜂回去,让人研究,同时又找来非常有经验的蜂农观察,可惜仍然是一筹莫展。

转眼间时间就过去了大半个月。

齐天宇决定过来好好跟她谈一下。

这期间,卢奇鸟也有问过陈玉巧到底是怎么回事,可陈玉巧却说保密。

客厅里,此刻陈玉巧、张助理、毛主任等等一系列齐天宇公司的人神情严肃的坐着,卢奇鸟这边还有他和季校韩。

齐秋霞反倒是夹在中间了。

其实季校韩心里有抱怨过陈玉巧又在这儿住了大半个月的,可是她妈都在说她,这是大好的发财机会,千万不要错过,等发财了一切问题都容易解决。

陈玉巧说:“齐总考虑的怎么样?”

“百分之五的股权太多了,明显我们不划算。”

“我觉得你们划算极了,一个投资能够给你们带来这么多钱的利润,分享一点儿给我们也是应当的。”

齐天宇摇了一下手指,说:“最多给你们百分之二。”

“百分之四!”

双方讨价还价,谈了半天,陈玉巧还是拗不过人家,最终以百分之二点五的股权成交了。

齐天宇说:“现在陈小姐可以说说你到底是发现了什么吧?”

“齐总莫急,先把合同签上,然后再谈研究产品的事。”

齐天宇皱眉,说:“万一我跟你签了合同,你啥也不知道呢?”

“怎么会,我还怕我说出来了,你们反悔不给我们股权呢。”

现在的情况是,无论是谁先妥协,都要面临另一方违约的风险,因为合同签上了,这股权就要过继到陈玉巧他们的头上的。

齐秋霞说:“爸,我信的过巧姐,我和巧姐认识了这么多年,巧姐的为人我清楚,绝对不是空手套白刃的人。”

“好吧。张律师,把合同递给他们。”

隔离的张律师将合同资料呈上,上面的条款太多了,很多东西不是专业人士都看得朦朦胧胧的,似懂非懂的样子。所以陈玉巧就说要拿回去慢慢看,了解清楚了再跟他们签约。

这次的会谈暂时结束。

陈玉巧拿着合同,回去找人一条条一款款询问。这事还挺古怪的,齐秋霞是齐天宇女儿,陈玉巧反而将她拉过来和她一起参谋,让齐秋霞都觉得他们不是在和自己爸爸做生意。

看完合同,感觉大概没问题,齐秋霞就问:“巧姐,你真知道这里面的窍门吗?”

陈玉巧说:“知道一些,应该能够帮助你爸解决这个产品的问题,这合同上面不也是写着嘛,甲方若不能在一年之内,协助乙方将1.14条条款上面所罗列的问题解决掉,甲方有权利不赠予乙方上述所说的股份。”

这时,齐秋霞反而担心起来,说:“我爸做生意很精明的,你说他到时会不会赖账不认,硬说你没有协助他们解决掉上面所说的问题不给你们股份呢?”

“不会吧……要是这样,我以后就不卖蜂蜜给他,目前我暂时还是有法子对付他的。”陈玉巧说。

“那就好,那就和他把合同签了吧。”为了防止她爸到时赖账,齐秋霞特地把这事跟她爷爷说了下,齐老爷子是个正直、刚正不阿的人,有他压着,估计她爸也不至于会这么厚脸皮不认账。

所以,这个问题算是暂时解决掉了。

一众人员再次齐聚一堂,当面把合同签好,一式三份,陈玉巧、齐天宇、还有公认律师人手一份。

“现在合同签好了,陈小姐请说说你到底是发现了什么。”

“嗯。”陈玉巧收起合同,说:“这大概是与蜜蜂平时吸食的花粉有关系。”

在场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是与蜜蜂平时吸食的花粉有联系,但是到底是那种花粉却没人知道。

陈玉巧说:“其实这个问题我以前就留意到了,只是一直没在意。工蜂的生命周期是很短暂的,一般夏季是一两月左右就会死去,秋冬季活的比较长一些。不过刚才我在蜂群里看到不少蜜蜂的个头不单止大一些,而且寿命也增长了不少,我想,它们应该就是吸食了一种对它们身体有很大益处的东西,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反常状态。所以,你们可以从这个角度去调查。”

就这几句话,居然价值几十万!齐天宇想想就气恼,他们之前也是猜测蜜蜂是吃了某种未知的物品是,所以才导致它们产出的蜜对人体有很大的帮助。

“可是到底吃了什么物品,你应该说出来呀,不能根据你这句话,我就把股权送给你吧?”齐天宇说。

“这个我自然会协助你们调查,合同上写着的,一年之内协助你们解决掉这些问题,并且将产品生产出来,推广出去,我们就就可以拿到这些股份了。要是齐总硬要反悔的话,我们也没办法。”

“好吧。那就尽快查出来这件事吧。”齐天宇有种被她坑了的感觉,不过总算她提供了一个方向,也更加肯定了这些蜜蜂产出的蜜对人体有很大好处。

接着,众人就又开始商谈起来了如何调查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附近能开花的植被找出来,让他们带回去研究。那些不在他们养蜂期间开花的花卉可以暂时排除出去,只采摘那些开过花的植被就行了。

齐秋霞也暂时关掉了诊所,帮他们去找,顺带着采摘一些药物。

经过一天的努力后,众人采摘到了数十种开过花的花草回来。齐天宇让毛主任他们带回去先研究,另外卢奇鸟他们也要抽空找找有没有漏下的

176 逐渐清晰的线索

所以这些天卢奇鸟一有空就出去外面走走,其实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么多蜂蜜含有他们所说的那种物质,证明了这种花一定是大规模开过的,假若是小规模开花或者零星的开几朵花,不太可能会造成这么多蜂蜜含有这种罕见的物质。 这么勤奋的出去找,只是为了做到尽量不要有所泄漏而已。

半个月后,毛主任那边的检查结果跟着出来了,没有在这些植被上找到任何与那种物质相似的成分!按照毛主任的理解,一般两种物质之间肯定有相似的地方,才会在段时间之内产生转换。

这种物质即使是经过蜜蜂的身体消化和转换,也应该还有部分保留着原来的元素或者属性才对的呀,怎么会产生这么大的变化?难道真是巧合?或者是因为蜜蜂吸收了好几种东西,结合在一起从而产生的化学反应?

这问题让毛主任想的脑汁都快干了。

卢奇鸟看着陈玉巧说:“玉巧姐,你那几句话还真是够坑的,这样就想骗人家百分之三点五的股份呀。”

陈玉巧不以为然的说:“等他肯给我再说,说不定他们研究出来了,却在故意说没研究出来,拖个一年时间,然后再发布那个产品,你也别想的那么美好。”

以卢奇鸟对齐天宇的了解,还真有可能。就连齐秋霞都觉得她老爸在某些方面的确是不太厚道。

找了一段时间,附近的植被基本上都被他们研究过了,没研究出来,毛主任他们只好又回来这边找线索。

眨眼之间,毛主任他们就又找了一个月。因为这项产品迟迟未有突破,养蜂场的蜂蜜齐天宇也暂时不要了,这是为了节约研发的费用。

现在轮到卢奇鸟他们发愁,赶上蜂蜜高峰期,偏偏他们却又停止购买蜂蜜了。卢奇鸟想着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问一下钟老板,看他要不要蜂蜜。

没想到的是,对方的电话号码直接过期了。

毛主任知道他们心急,劝说:“卢老板也不要心焦,蜂蜜储存的好一两年都不会变质的,等我们的产品研究出来后,这点蜂蜜根本就不够用,现在还是想办法和我们一起找出这个问题的原因吧。”

卢奇鸟想想也是,人都是有梦想的,如果真让自己找出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这百分之三点五的股份,就算他和陈玉巧平坦下来,也有百分之一点多,确实是一笔大钱,重要的是他看好这个产品的未来。

这天,卢奇鸟在家里苦思冥想,忽然突发奇想的说:“会不会这事和咱们村的那些怪事有关系呢?”

“啥怪事呀?”季校韩不解的问。

卢奇鸟说:“咱们村的生育问题呢,你忘记啦咱们村的男子……大多数都有哪方面的毛病,女孩子也有不少人有不孕症,这本来就是怪事,两件怪事联合在一起……”

卢奇鸟翻起来,说:“也许这里面有啥联系也不定,我去找毛主任说说。”

听完了卢奇鸟的解释后,毛主任就乐了,说:“你说你们村的人大多数……都有哪方面毛病?”

“嗯。是的,毛主任是不是觉得我这话太不着边了?”

毛主任挥手说:“不,我不是笑话你们,不过你这想法实在是太重要了!我之前早有怀疑你们这儿有某种东西会影响生命体,一定是你们的蜜蜂受到这种东西的影响,改变了体质,才会逐渐的产生异变的。你有没有发现,这段时间你们这儿的蜜蜂又大了一小圈?”

卢奇鸟天天和蜜蜂打交道,自然有发现,说:“有啊,而且刚孵出来的幼蜂也比以前的大一些,产蜜量也提升了些少。”

毛主任说:“我想我们不久之后就能够开发出这个产品了呀!你放心,齐总答应你们的要求,一定会履行诺言的,就算不履行也不行,供应品还在你们手上呢。”

“为啥?你这么确定能够研究出这个产品?”

“直觉,因为找到原因了,现在只看什么时候找到这种物质。”

卢奇鸟有些担心以后自己一伙人老呆在这儿,会不会个个都被这东西搞成不能生育?金叉美还好说,她早就没有生育要求了,可是其余人却还有这方面的要求的。

毛主任说:“咱们先找几个人过来看看病,一步步来。”

卢奇鸟点头同意,将齐秋霞喊来,说:“秋霞姐,你过来一下。”然后将刚才的事跟齐秋霞解释了下。

齐秋霞说:“好的,那我先给谢姨和巧姐看一下吧。”

接着,齐秋霞就带她们进去。看了有半个小时,齐秋霞说:“刚才我给谢姨和巧姐看过了,巧姐的身体没问题,不过谢姨……好像确实是有些生育障碍。”因为齐秋霞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也不敢肯定。

毛主任大喜说:“这就是,谢小姐在这儿生活的时间比较长,受到的影响比较大,陈小姐来的时间不长,所以没受到太大的影响。”

虽然谢津津没想过要嫁人,可是听到自己不能生育,还是担心的说:“这……还有得治疗的不?”

齐秋霞回答:“这要去专业的医院检查过才知道,我也不能够确定.”

发觉到自己刚才的表情有些过度了,毛主任立即就收敛起来。

卢奇鸟说:“可为啥我在这儿生活了这么久,怎么却没问题的呢?”

齐秋霞说:“你之前就有肾虚,只是吃药之后才好了的而已。”

卢奇鸟顿时满脸尴尬!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的准确性,齐秋霞又让金叉美和玉婶过来检查了下,才发觉金叉美也有一点儿问题。金叉美今年还不够四十,理论上是还有生育能力的,事实也证明了她确实是有这个能力。但是估计她是因为这些年来受到的影响逐渐增强,所以才导致了这方面的能力衰退了!

毛主任说:“这样吧,卢老板再带她们出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医院的医生怎么说。”毛主任的下一步计划是,带她们回去研究一下她们的身体,当然季校韩和谢津津是不可能让他们检查自己哪儿的,卢奇鸟也不可能同意,只是做一些常规的检查而已。

卢奇鸟说:“那这方面的费用……”

毛主任说:“你真是一毛不拔,这样吧,我跟齐总反馈一下,看看能不能给你们报销一部分。”

“那就谢谢毛主任了。”

“为了这个产品,这点儿投资算啥。”

接着呢,毛主任就去打电话跟齐天宇说这件事,齐天宇的为人当然不可能给他们全部报销,只是给他们报销一半。

有一半报销,卢奇鸟他们已经感觉赚到了,尤其是季校韩,她那个病总是要治的。

这次要去市里的春江医院检查,这间医院是他们市里最好的妇科医院了,是齐秋霞介绍他们过去的。另外齐秋霞也跟着他们过去,准备检查完了再去找她爷爷给她们看一下。

次日,一行人来到春江医院,季校韩还是第一次出来市里,谢津津出过的次数也不多,所以看到市里的繁华世界,季校韩就露出了一脸的向往和惊讶。这更加坚决了卢奇鸟将来要带她们出去大城市里游玩居住的决心。

齐秋霞在这儿有熟人,她的一个同学毕业后就是在这儿上班的,另外家族里面也有一位堂姑父在这儿上班。

看见要排队挂号,齐秋霞就说:“我去找我姑父问问,看能不能先给你们安排个位置。”

有人在医院里上班就是好办事,不一会儿医生就过来给她们作检查了。季校韩还是老问题,并没有好转,谢津津是宫寒不孕,季校韩之前也有宫寒的毛病,不过卢奇鸟之前已经用药帮她调理好了。

可能是因为季校韩在这儿出身的原因,所以她的问题要比谢津津严重些。谢津津的宫寒毛病相对容易治疗一些,不过齐秋霞建议她让自己爷爷帮她治疗,因为宫寒不孕中医的治疗效果比西医好,而且价钱比较便宜些。

其实宫寒齐秋霞也会调理,只是把握性没她爷爷那么大,一个小差错可能就会相差十万八千里。

季校韩则是打算等以后有钱了,再去省城医院治疗,毕竟那边的医生更专业一些。接着,齐秋霞就将卢奇鸟他们村子的情况跟她姑父说了下。问他说:“二姑父,你觉得他们村子的情况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是后天性问题,还是先后天都有问题?”

她姑父呵呵笑着说:“你这就难为我了,我们也不是神医,还没有达到一看了如指掌的地步。不过他们村子里的人问题确实挺严重的,这已经是我们帮他们看的第十几个病人了,部分病人的问题肯定是后天引起的。”

齐秋霞追问:“姑父觉得会不会是和他们的日常饮食有关?”

“有多种原因。第一和他们本人的身体素质有关;第二是你说的饮食问题;第三……他们哪儿的环境有问题,例如储藏着某种带有辐射性的矿物质,危害人体,或者是他们哪儿的风水有问题,可能某些地方储存着对人体有害的化学气体。”齐秋霞姑父现在能想到的原因就这么多了。

不过却给他们提供了另外一条线索,那就是村子的环境可能有问题!

这条线索是卢奇鸟他们之前没想过的,他们想的最多的就是饮食问题,包括蜜蜂的饮食和人的。

得知了这条线索之后,齐秋霞马上就打电话告诉了毛主任他们。接着就带谢津津和季校韩回去找她爷爷检查治疗

177 培育新品种

“谢小姐的病是肾脏虚弱造成的,我开几剂药给你,你回去按时吃药就好。 ”这是齐老爷子给她看过之后,得出的结论。同样的肾虚,卢奇鸟和谢津津的就大有不同,用的药方也不尽相同,这是齐秋霞和她爷爷之间的差距。

齐老爷子回头看着季校韩说:“季小姐的病比较难治,这方面西医比我们中医好,建议季小姐去医院治疗比较好。”

听到神医这么说,季校韩紧张的问:“那我这病,还能好不?”

“当然能,为什么不能?只是这个不是我的专长而已。”

卢奇鸟心说要是这个成了你的专长,那才怪了!看病完,卢奇鸟就和她们回去。

回到家中,卢奇鸟问:“毛主任,确定下来是什么东西在作怪没有?”

嘿嘿的笑了下的毛主任说:“基本上确定是你们的放射性物质改变了蜜蜂的身体,这种放射性物资对人体有轻微的危害,对蜜蜂却是一个大改变。这是我们的检测仪器,红色的线条代表附近有辐射。”

“辐射在那儿?”

毛主任指了指地面:“在你脚下。一定要保密,因为这块地有很大的用处,谁也不要说。以后你们还要继续在这儿养蜂,并且扩大饲养规模。”

“那你们呢?不是说制造那个产品的成本过高嘛?”

“我们会努力改善产品,等晚上我们会挖掘地下的矿物质带回去研究,争取研究出改善的方法。”有了这些矿物质之后,毛主任对改善这个产品有很大的信心。

卢奇鸟担心的是他们研究出更简捷的方法,以后就不需要他们了,一脚将他们踹开。

晚上,毛主任和卢奇鸟他们在地下挖了一个深坑,在地底下挖出了一层薄薄的灰色泥土隔层,间中还夹杂着一颗颗细小的石子。

“这是什么?”一名研究员惊呼出口,在地底下居然还隐藏着这种物质。

毛主任咽了口口水,心说发达了!

物以稀为贵,这种从来没见过的物体,不用说也很值钱!何况它们还能够改变生命体的物质?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开发,善加利用!也许这个东西会让他们一夜暴富。

相比起来,那个产品的价值,指不定还远不如这个东西,前提是要想到办法将它占为己有。

一个庞大的计划就此在毛主任心中形成。

“齐总,这次是咱们发达的大好机会呀!如果咱们能够将那片地方买下,研发出来那种物体的价值,简直不敢想象会发成啥样子。”办公室中,毛主任正在小声的跟齐天宇商量着。

齐天宇心情滂湃,但越是这时候,他越是冷静的说:“你这提议很好,但现在还不是咱们激动的时候,应该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一下如何处置这件事。”

半个小时后,二人初步拟定了一个计划。

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必须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事,尤其是卢奇鸟他们村的人,让他们知道了,这土地的价格肯定会立即飚涨!想买都难了。

第二,那些物体虽然看起来价值连城,但是他们却还有足够的技术研究出它们的真正用处,目前紧知的是这种东西对饲养蜜蜂有很大的作用。所以他们要想开发这些东西,则必须要投入一大笔的钱搞研发,聘请更多这方面的专家回来。

目前齐天宇还拿不出这么多钱。所以齐天宇准备先把一天一变开发出来。等这项目赚钱了,再买下那片土地,研究这种以前从来没见过的物体。

他有预感,这些东西给他们创造的价值可能是他没法想象的,甚至让他成为世界首富都不一定。

第三是,现在要把他们的利益和卢奇鸟他们捆绑在一起,防止他们人多口杂说漏嘴了。当然这些利益只能够给一点点儿他们,不可能会多。

齐天宇按着毛主任的肩膀诚恳的说:“毛主任,拜托你了,一定要研究出这个产品!”

“好的,没问题,有样本在,我想应该不会太久。”接着,毛主任就兴冲冲的走进了研究室。

卢奇鸟他们只当毛主任是想研究这个产品,不想让外人知道,还不知道地底下的这些东西这么值钱。

这边的事忙完,陈玉巧也差不多要快回去了。再留在这儿只会惹校韩不高兴,所以中午吃饭时,陈玉巧就主动提出来,说:“居然这边的事忙完了,那我明天就回去开铺了,蜂场这边就劳烦你们多多费心。”

季校韩说:“好的没问题,明天让奇鸟送你出去吧。”

卢奇鸟指着自己鼻子说:“我?不太合适吧?”

“有啥不合适的,让你送就送呗。”

“我怕你又回娘家住个一年半载,还是不要了。”卢奇鸟挥手说。

陈玉巧她们扑哧的笑出来,感觉有些丢脸的季校韩立即踢了他一脚,说:“我只是让你去送一下巧姐,你瞎说什么,这儿只有你一个人会骑车,你不出去送谁送呀?”

“哦。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巧姐以后有空记住多回来。”

“会的。是了,上次跟你说的买个犁田机回来的事,你怎么没去买?”

上次因为和她去开房被逮住了,把家里弄的乱哄哄的,大家都把这事落下了。现在陈玉巧再提起,卢奇鸟就决定过两天出去看看。

季校韩也想出去走走,几人商定,由他们后天出去看一下,到时再给电话陈玉巧跟她商量下。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第三天,卢奇鸟和季校韩出去看犁田机。坐在三轮车后面的季校韩说:“老公,咱们是不是也应该买辆摩托呀?老看着你开这辆车子出去,怪丢人的。”

“你想坐摩托呀?”

季校韩说:“不是,是买给你开的,我又不会开,坐这个干嘛。”

听到她这么为自己着想,卢奇鸟心里就感动,就想好好的对她。

车子出到外面,卢奇鸟找人询问了许久,才找到有卖犁田机的地方。这种机器在当时还没有广泛应用,一是太贵,农民们都舍不得买;二是习惯了养牛,用牛比较方便些。

“小姐,这犁田机怎么卖?”卢奇鸟走到一名销售小姐面前问。

“先生,这是微耕机,请问您要买多少辆?”服务员小姐说。

季校韩说:“就买一辆底怎么卖的,你说出来呀。”

“买一辆的话,要五千八百八十元。”/>

“没的优惠的吗?”

“这是最新款的强力微耕机,要不你看一下这一辆,这边的可以便宜一百块。”

三人扯了半天,卢奇鸟他们看了好几辆微耕机,最终还是决定买原来的那台,扯了半天价格也才便宜几十块。这一带只有他们一家地方有犁田机卖,卢奇鸟他们要么不买,买就只能在他们这儿买。

卢奇鸟给陈玉巧打了个电话,陈玉巧说让他抓主意就行,反正价钱也不高。

买方买完微耕机,卢奇鸟他们就急着回来检测微耕机效果,卖方还有送货上门和指教他们怎样应用的服务。

这款微耕机除了翻土之外,还有抽水、喷药、喷淋等等作用,不过一般也就是用来耕地而已。

像卢奇鸟他们这儿的地,用微耕机耕的话会快很多,因为牛有时耕累了就不想走了,而且他们这儿的地又硬。

学会了怎样应用之后,卢奇鸟就迫不及待的用来去田里试了下。

很快一小块地就耕好了,看见卢奇鸟耕的滋滋有味,季校韩也想试一下,结果把犁头给卡在地里了,使劲的拔了几次才拿出来,弄得她一脸郁闷。

卢奇鸟走上去说:“学这个不是瞎用力的,要讲究技巧。一定要控制好犁头,不要卡在地里。你这样不管是牛还是机器,迟早都得被你卡坏。”

“我就不信学不会这个,你看着吧。”季校韩较劲起了,抓起犁头歪歪斜斜的犁起来。

卢奇鸟上去说:“我教你吧。”

接着就手把手的教起了季校韩,金叉美和谢津津看见他们这般恩爱,也在旁边笑起来。

谢津津说:“一会儿咱俩也学一手,总不能老让奇鸟一个人耕这么多地。以后可能菜地还会发展壮大的。”

金叉美身体不好,说:“你学就行了,我可没那个力气使得动那种玩意。”

在卢奇鸟的教导下,季校韩也逐渐入手了。但是卢奇鸟一放开,她就又变的趔趄起来。

接下来的一周,卢奇鸟他们又在附近租了两百亩地,牛和犁田机一起犁田,渐渐的把这些土地给开垦出来了。

蜂蜜也越来越多,看着这些收获,卢奇鸟心中充满幸福。他准备卖了这批蜂蜜后,就去给季校韩买一些好衣服和护肤品,当然干妈她们也是少不了的。此外,如果经济环境允许,卢奇鸟还打算买一辆摩托车。

这一段时间,毛主任他们在日夜赶工的进行着研究。那些带回来的,被他们命名为“钅命”物体被他们稀释提取,经过了不知道多少道程序之后,终于和蜂蜜里面提取出来的成分逐渐接近了。

这天,毛主任将这些稀释提取过后的钅命物体带到了卢奇鸟他们这儿,说:“奇鸟,跟你商量个事,过来一下。”

“好的,毛主任有啥事?”

“一会儿你拿一点儿这个东西,和蜜糖搅拌在一起,喂给蜜蜂,不过不要喂多,喂一点点儿就好。用一箱子实验一下就可以了。”

毛主任还不知道用这些东西喂蜜蜂行不行,所以就只好用这个法子让卢奇鸟他们尝试。

卢奇鸟皱皱眉,可不要搞死自己的蜜蜂才好,说:“行,一会儿我隔离出来一箱蜜蜂试一下。”

接着,卢奇鸟就去给蜜蜂隔离,洒了一点点儿毛主任带来的物体到白糖上,喂给蜜蜂。

晚上,卢奇鸟打开蜂箱一看,里面的蜜蜂全躺下了,大部分都已经死去了,只有小部分还在奄奄一息。

怕这些蜜蜂会传染给其他蜜蜂,卢奇鸟就用这箱蜜蜂隔离的更远。

毛主任说:“奇鸟,千万别丢掉,而且还要好生处理!”

“为啥?这些蜜蜂都快死了。”

“我是想看看还有没有活下来的,如果有活下来的,就马上将它培育成蜂王,培育下一代。”

“成型的工蜂是很难培育成蜂王的,就算工蜂取代了蜂王的位置,生、殖下一代,也是不良品种,很难成活的。”

“没试过没怎么知道?如果这批蜜蜂存活下来了一些,就会在体内对这些物体产生免疫力,下一代可能就会更加适应这些物品了。反正你听我的就行。”

好吧。

居然他们要培育,卢奇鸟就让他们弄去,反正这些蜜蜂也已经“死”了。

接着,毛主任又将分量稀释了二十多倍,让卢奇鸟拿另一箱蜜蜂过来做试验。

卢奇鸟心里有些肉痛的将另一箱蜜蜂拿出来,隔离开,给它们喂上蜜糖。

这次所有蜜蜂跟喝醉了一样,飞起来也是歪歪斜斜的。但是只有一小部分死去了,绝大部分都生存下来了。

毛主任立即哈哈大笑,说:“咱们的产品马上就要出来了呀!服用了这些东西的蜜蜂,极可能就会产出来含有高度的咱们需要的东西,到时候成本就大大的降低了。”

可惜,毛主任这个想法太天真了些,不出三日,这些蜜蜂也死去了大半。

毛主任就左右琢磨着,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卢奇鸟说:“毛主任,好像你这个计划不行呀。依我看,蜜蜂是吸食了地上的,含有命元素的花粉,才会转变成真正的对咱们有用的蜂蜜。咱们这样直接拿这种东西喂蜜蜂根本就行不通,不如将你手上的这些东西当肥料一样洒在地上,让油菜先吸收,然后咱们再让蜜蜂去吸食这种油菜花花蜜,这样经过油菜的一层过滤,在不至于毒死这些蜜蜂,你说是不是?”

毛主任说:“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我看就这样,中!之前是我太心急了,不过咱们最好还是分两步走,一边继续稀释,尝试一下直接喂蜜蜂吃,一边再用你这个方法,如何?”

“行。我再给五箱蜜蜂你去试验,不过试验死了,你们是不是应该适当的给我一点儿补偿?”

“没问题,这点钱在我的研究经费里面出就行了。”接着,毛主任就和卢奇鸟分两步走,开始在蜂场里试验起来了

178 卖蜂蜜

卢奇鸟给毛主任的那五箱蜜蜂,都被他搞得逐一死亡了。 幸存下来的少量蜜蜂,在他的细心呵护下,倒是坚持了一段时间,但是根本就培育不出来新的蜜蜂。

折腾了大半个月,毛主任啥成功也收获不到。

卢奇鸟这边,将“命”和肥料搅合在一起,洒在菜地上,细心的呵护着一小片的油菜,让这一小片的油菜长得特别的茂盛。

吸引了许多蜜蜂过来这儿采蜜,成果逐渐的出来了。毛主任拿这些新产出来的蜂蜜回去做研究,发现蜂蜜里蕴含着他们需要的东西明显多出来了四五成。

更加肯定了卢奇鸟的猜想是对的,这种物体必须先经过大自然的洗礼,才能够让蜜蜂吸收。只是之前这种物体埋在地下太深,油菜很难吸取到而已。

现在就不同了,油菜可以很轻易的吸收到,蜜蜂也就能够再次从它们哪儿吸收回来,然后转化成他们需要的东西。

以后只需要大面积洒下这些东西,就能够让蜜蜂提高产量!唯一遗憾的就是有些浪费了这种物品,就等于试拿黄金当白银花一样。

居然产品成本降低了,卢奇鸟就追问:“那毛主任,我们这些蜂蜜存货……”

毛主任为难的说:“这问题你找张秘书商量,我给不了你答复。”

卢奇鸟跟着打电话给张秘书,得到的结果是,他们已经不需要这些蜂蜜了。

“张秘书,话不能这么说呀,当初是你们让我先把蜂蜜储存起来的,现在又……”

“可公司现在真不需要呀,总不能买回来扔吧?”

“那你们当初就不应该让我把蜂蜜储存起来呀。”

“这……好像我没说过这事吧?”

“你是没说过,但是毛主任说过,当时齐总也在场,他也是赞同了的。”

“那我去问问齐总。”

过了一会儿,张秘书又打电话回来,说齐总是说过这事,但是鉴于公司现在真不需要,他也是公司的一份子,应该为公司着想下,暂时先自己想办法将蜂蜜卖出去,实在卖不出,到时候再帮他想办法。

卢奇鸟那个气呀,都想说以后不卖蜂蜜给他们了。

气愤的掐掉电话,卢奇鸟才开始琢磨起来,这些蜂蜜的销售问题。

现在自己想办法卖了,他把有可能会买蜂蜜的人的电话一个个打个遍。

实在是找不到买主,卢奇鸟只好把这事跟陈玉巧说了。

陈玉巧说:“那你明天送一批过来我这儿卖,我在这儿开店,生意还马虎过的去,应该能卖出去一些。”

卢奇鸟拍大腿说:“是呀,怎么想不到这一层,那我就带一批过去给你了。”

“不怕你家校韩又吃醋呀?”

“吃什么,这次是正经事,再卖不出去,她才该着急呢。”

“呵呵,那就好,那你就送过来吧。”

挂断电话,卢奇鸟把这事和季校韩一说,季校韩就说:“是想去看你的巧姐吧?”

“怎么会,你没看到我,这段时间蜂蜜卖不出去,我头发都愁白了。”

“贫嘴,那你快去快回,一天时间够不够?”

“有点困难,咱们和她哪儿隔了两个县,光开车去她哪儿,都要两三个小时了,来回五六个小时。”

“去三个小时,回三个小时,给你两个小时搬东西吃饭,八个小时这不就行了?你还想在人家哪儿过夜和人家睡觉呀?”

“不是,我是怕我不认得路,找不着而已。”

卢奇鸟过去肯定要边走边问路,可季校韩怕他过去会搞陈玉巧,这二人的嫌疑本就大。所以说:“那我跟你一起去,我帮你问路。”

“小醋坛,好吧,你跟就跟吧,那就早点休息,明早一早出发。”

次日一早,卢奇鸟感觉下体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睁开眼就见到季校韩正在帮自己套弄。

卢奇鸟看了下手机:“才四点多,这么早叫我起来干嘛?”现在卢奇鸟已经习惯了她叫醒自己的方式,见多不怪了。

季校韩一边帮他套弄,一边说:“怕睡的太晚,晚上咱们就赶不回来吃饭了。现在还不知道这路该怎么走呢,不早点起来能行吗?”

卢奇鸟苦笑,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那根上:“来,你帮老公摇一下,我再休息半个小时。”

季校韩啊的叫出来,哪儿已经对准他坐下了,说:“还没嫁你之前,我就想到了跟你过日子,你肯定累死我。连做这个你都要我帮你出力,你可是男人哦,应该承担多点家庭责任的。”

“包括喂饱你?”

“当然呀,不过今天算我奖赏你的,你睡着就行,我包保帮你摇出来。”

闻言,卢奇鸟立即就眯缝这眼睛睡起来了。

季校韩摇了十几分钟,香汗都出来了,因为摇的太剧烈的原因,双腿有些麻木的她就睡下来,一边帮他吸,一边让他的手指钻进自己哪儿。

这点儿工作卢奇鸟还是要承担的,所以二人就这样子弄了几分钟,休息了一会儿的季校韩就再次坐上他哪儿摇起来。

大半个小时后,两人终于舒服的躺下来了。

季校韩帮他擦干净,然后就赶他下床去洗那根。

她洗干净后就去煮早餐了。

卢奇鸟在她旁边帮忙,看着她青涩的身体越来越成熟,卢奇鸟就从后面抱祝糊,脑袋枕在她肩膀上。

季校韩在炒菜,说:“你是来帮忙的还是帮倒忙的?想的话,晚上就早点睡觉,我躺着给你怎么弄都行。”

两人结婚有大半年了,季校韩还是对自己这么依恋,让他有种幸福感。

“这回不是想弄,就是想抱抱你,亲一个。”卢奇鸟把脸凑到她面前,季校韩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吃完早餐,两人骑车出去,季校韩觉得坐后面太颠,卢奇鸟说:“来,坐我前面来。”接着就将她抱到自己前面座椅上。

“谢谢老公!”季校韩亲昵的喊。

山路颠簸,季校韩张开腿坐他前面,那个被车子一颠一颠的有种跟卢奇鸟撞击着她一样的感觉。

卢奇鸟扯了下她脸蛋,说:“颠的爽不爽?”

“啊,你小心开车啦。”

因为今天要出去,所以季校韩特地穿上了新衣服。

卢奇鸟看着她曼妙的身体就渐渐的硬了,他在想着晚上让她这样穿着干是不是会特别舒服些。

“喂,以后你晚上穿着这衣服,咱们做那个好不好?”

“穿着衣服怎么做?”

“你笨啦,把它脱到脚下不就行了嘛?”

“好啊,你喜欢就好。”

卢奇鸟哪儿正顶着她的屁股,感觉到他哪儿越来越硬,季校韩心里就高兴,要是他能一辈子对着自己硬就好了,她喜欢卢奇鸟喜欢她的那种感觉,而他哪儿对着自己硬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最好是他一天不和自己做就不得劲。

“老公,咱们要是能天天这样你每天带我出来游玩一次就好了。”季校韩感慨的说。

“会的,一定会的。前提是要咱们有钱。”

“是啊。要是咱们有钱该多好呀,我以后就天天穿好衣服给你看。”

“然后再天天喊我起来晨运。”

“啊,你再笑话我,我以后就不喊你起来晨运。”

卢奇鸟笑得更大声。

陈玉巧家在秋山县的,卢奇鸟出了县城,开了一段路程后,前面出现了一个三叉路口,卢奇鸟不知道该怎么走了,就喊校韩下去问路。季校韩下去问了一会儿,回来说:“往右边走,一直开个六七十公里就到秋山县了。”

“这么简单?到了那里之后呢?”

“之后当然是再问人呀,不过到了那边的道路就有些复杂了。”

卢奇鸟点头继续开车。

和季校韩坐的越久,他哪儿就越硬,季校韩伸手回来摸了下他哪儿,说:“喂,老公,你憋好久喔。”

“这还不是你屁股老碰着我,我软不下来嘛。”

季校韩心想着,早知道今早就让他多干一次了,说:“晚上再奖赏你,现在就专心开车吧。”

卢奇鸟问:“奖赏啥?”

季校韩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儿,说:“怎么样,这个奖赏爽不爽?”

“爽,当然爽呀。你可别反悔。”

“切,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事反悔了,好好开车吧。”

因为这儿的路不颠了,卢奇鸟和她的屁股摩擦不大,哪儿就渐渐的软下来了。

季校韩在前面坐腻了,就让他停下来,同样是坐在前面,不过却反过来坐抱住了他,那对大笼包紧紧的贴着卢奇鸟,打了个哈欠说:“老公,我累了,借你胳膊我休息一下。”

接着,就趴在卢奇鸟的身上休息去了。

卢奇鸟说:“喂,你别睡太死了,小心掉下去。”虽然他的胳膊在外面架着她,不过卢奇鸟还是担心她睡的太死会滑下去。季校韩眼睛也不睁,说:“嗯。知道啦,我会的。”接着又在他耳朵旁亲了一口

179 十几分钟

二人反复问路,几次走错路才来到秋山县县城中心,陈玉巧出来将他们接回去了自己的店铺里。

是一间中等规模的商店,在秋山县县城不算太显眼,但也规模不小。

主要是卖一些日常用品,以及大米豆子等各种粮食。

卢奇鸟估计她把自己的所有积储都投进去了,心里觉得挺对不起她的,这养蜂场眼看着越做越好,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搞得她又要出去外面奔波开店。

“生意还好不?”卢奇鸟问。

陈玉巧笑着说:“刚开的店,那里有这么快好起来。”其实这段时间陈玉巧的店生意并不太好,不过刚开店生意淡些也是正常,她打算再坚持几个月,实在不行就转让给别人。

招呼他们坐下,陈玉巧就说:“你俩开这个东西过来,走了多久?”

卢奇鸟瞧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说:“七点多和这丫头出发的,本来没这么久,不过半路迷路了一段时间,才来的晚了些。”

“哈哈……早知道让你们在路口等我,我雇辆车子过去接你好了。”

几人将蜂蜜搬下来,卢奇鸟问:“巧姐准备怎么卖这些蜂蜜?”

“我准备在店门口挂个大招牌,招牌词我都想好了,香江村特价蜂蜜,六折大优惠奉送。事实上这个价格等于是咱们卖给秋霞她爸的七折半左右,比咱们之前卖的不会差多少。”

“这就好。”

陈玉巧让她堂妹过来帮自己看店,然后就带着卢奇鸟他们去吃饭了。

弄了一上午,卢奇鸟他们也饿了,跟着陈玉巧来到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干净卫生的饭店里,三人点了几样小菜,有说有笑的吃起来。因为季校韩的到来,陈玉巧心里不无失落#糊已经太久没和卢奇鸟弄过了。

饭间,陈玉巧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季校韩说:“一会儿就回去了,我俩出来了,蜂场那边她们不知道忙不忙的过来。”

正说着,外面的天色逐渐的暗下来,陈玉巧说:“我看你俩还是在这住一晚吧,这天色随时会下雨的。要是半路下雨你俩就没地方躲了。”

季校韩看看天色,也是皱起眉头。不一会儿,就下起大雨了。

“看来你俩今晚是想回也回不去呀,哎呀,糟糕,忘记带伞了,一会儿我堂妹还要去上班……”

“这附近没伞卖的吗?”

几人吃完饭,出来饭店一看,附近这没卖伞的店铺。

看这大雨的雨势,一时半刻不可能停下。

陈玉巧说:“这样吧,我一会儿冲回去,给你们带两把伞过来,你俩在这等我一下。”

“哎,别。”

季校韩和卢奇鸟几乎同时喊,卢奇鸟说:“巧姐还要照顾孩子,还是我来吧。”

“你俩难得过来一次我这儿,怎能让你去淋雨,还是我来吧。”

季校韩说:“巧姐,让奇鸟去吧,他长的更牛一样壮,淋一下不会有事的。”

陈玉巧还要推辞,卢奇鸟已经冲出去了。从这儿到她店铺,有七八百米远,卢奇鸟也不会笨到冲回去店里拿雨伞,半路就买了三把,可身上的衣服还是湿透了,衣服贴在身上,连下面那根也露出了轮廓,这街上又没地方给他摆弄兄弟的指示方向。

回来时,陈玉巧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那根东西的轮廓,心中怦然跳动了下。

卢奇鸟说:“伞买回来了,咱们回去吧。”

陈玉巧说:“没想到雨下的这么快,真不好意思。咱们走吧。”

三人回到店里,陈玉巧堂妹赶着去上班,就把店铺还回去给她堂姐管理了。

陈玉巧怕卢奇鸟会感冒,说:“我看这雨一时半刻也停不了,不如跟我回去换身衣服吧?”

季校韩也有些担心他会感冒,看见陈玉巧在征询自己意见,说:“巧姐这儿没地方换衣服吗?”

陈玉巧哈哈笑出来,说:“有是有,除非是咱们把门关上,让他在这儿换!”

季校韩也扑哧笑出来,可就算是这样,也没干衣服给卢奇鸟换。只得说:“那我来帮巧姐看一下店,巧姐带他回去换套衣服吧。是了,巧姐住在哪儿?”

“不是太远,走路来回的话,估计要半个小时多些。”

“嗯。那你们去吧。”

陈玉巧带卢奇鸟回去换衣服,季校韩在这儿帮她看店。路上,陈玉巧催促说:“走快点!”

“这么急干嘛?很赶吗?’陈玉巧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卢奇鸟诧异:“不会吧,半个小时巧姐你都要挤出时间……”

“你和校韩可以天天亲密,巧姐一个人过日子苦呀,你是不会知道的。”确实,对于过惯了可以和卢奇鸟在一起的日子,突然间让她一个人在这儿开店,陈玉巧过的确实是挺苦的,有时急了,只好自己想着路奇鸟安慰自己。

陈玉巧又说:“咱们应该有十几分钟多的时间回去做那个,十几分钟你要让巧姐爽起来,你晚上可以和校韩做,所以就别怪巧姐不能服侍你到爽了。”

“嗯。巧姐,我明白的。”卢奇鸟想着,她怎么不去找个男人嫁了呢?不过这种话他又说不出,怕陈玉巧嫁了以后就没机会和自己做了。

两人基本上是小跑着回去屋子里的,这一路上大概走了五六分钟。

回到屋里,陈玉巧关上门,打开灯,立即就亲昵的上去抱住了卢奇鸟。

两人房里一阵快速冲击,很快陈玉巧就跟当神仙一样的叫起来了。虽然这屋子是租来的,但因为外面下着大雨,所以她就算叫大声些,声音也会被雨水掩盖。

十几分钟后,已经爽的浑身酥软的往前一收屁股将卢奇鸟的那根摆脱,说:“好了,差不多够钟了,你在这儿吹一下衣服,我先回去店里看铺。”

这是为了避免季校韩的怀疑,卢奇鸟说:“你这儿有大一些的衣服吗?”

陈玉巧说:“衣柜里有一件大风衣,你先穿着,一会儿吹干衣服就在我这儿睡一觉吧。发正下大雨你俩也回不去。”

“睡那儿?”

“当然是睡我的床呀,不过你可不要在我床上打灰机。”

/> 卢奇鸟刚做的起劲,那团火都还没泄下,陈玉巧猜他一会儿准会打灰机。

说完,陈玉巧就穿好裤子走了。

卢奇鸟将衣服洗干净,拿起风筒就在她房间里吹了半个小时,挂在椅子上,就在她床上躺下。

闻着她床上残留的谈谈体香,卢奇鸟果然硬起了,就在她床上撸了一炮。不过快要射出的时候,却用纸巾接住了那些东西。

一觉睡醒,衣服也差不多干了。

卢奇鸟就回去了她店里,陈玉巧正在和季校韩商量着这蜂蜜该怎么卖。看着二人的关系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卢奇鸟就在想着以后要是让她们一起服侍自己该多好呀。

这场大雨足足下了三个小时,之后断断续续的下着小雨。晚上卢奇鸟他们吃饭完,开始商量着睡觉的问题。

卢奇鸟是想去宾馆住的,不过陈玉巧觉得这样多不好意思,人家难得过来一趟自己这儿却要他们住宾馆,说:“不用住宾馆这么麻烦破费了,就到我哪儿住吧,我晚上到客厅睡一晚就行。”

陈玉巧租的是两房一厅,季校韩说:“巧姐不用和我们这么客气,我俩还是到宾馆住吧,比较方便点。”季校韩一个是不好意思,另一个是住宾馆方便想做什么就做。

“不了,没必要浪费这个钱,以前咱们不也是这样住的嘛,你要是住宾馆去了,就不把巧姐当姐妹了。”

“怎么会呢,巧姐想多了。”

“那是你对巧姐还有芥蒂。”

陈玉巧这么说,季校韩要是再不同意,就是不把当自己人了。所以二人最终还是跟她回去了出租屋。

陈玉巧拿了一张薄被出来,给他们俩留了一张厚的,然后就自己躺在长椅上睡过去了。看见卢奇鸟他们进去了,陈玉巧就马上醒过来。

她知道卢奇鸟喜欢刺激,所以陈玉巧猜他今晚一定会干季校韩!之前他和自己干时,都是怎样刺激就怎样来的,今晚自己就在他们旁边,卢奇鸟怎么可能会错过?

看见里面关灯了,陈玉巧就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想偷听一下他们是不是真做了,又怕被他们知道。

最终,陈玉巧还是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拿了个水杯走到饮水机旁,一边打水,一边竖起耳朵偷听。

卢奇鸟他们还没有做,他是想做的,不过季校韩想等一会儿,等她睡着了他们再做,忽然门外咕隆咕隆的传来两声水响。陈玉巧吓了一震,这饮水机冒气泡也冒的太是时候了。

里面正在摸索着的二人也被弄了一愣,季校韩赶紧拿开卢奇鸟的手,不让他摸了。陈玉巧也不敢再听下去,回到椅子上蒙头就睡,生怕卢奇鸟他们会出来

180 抓贼

“我出去看看。 ”季校韩衣服都被卢奇鸟脱光了,听到响声伸长脑袋望着门外,卢奇鸟套了一条裤子出去,顺手带上门。见陈玉巧显然做贼心虚的蒙着脑袋,卢奇鸟笑着掀开她的被子,低声说想听就听,不过别弄出声响。

被看穿心思的陈玉巧满脸羞愧,卢奇鸟掏出自己那根,放到她嘴边,说:“帮我含一下。”

陈玉巧拍了他一把,但还是抓起来在嘴里吮了吮!

季校韩就在里面,卢奇鸟却在门外让人吮这个,这种邪恶的刺激感让卢奇鸟立即一个抖擞。不敢让她多吮,卢奇鸟就走回去了。

季校韩说:“刚才怎么回事呀?”

“饮水机冒了个气泡,咱们接着来。”

“那巧姐呢?”

“巧姐睡着了,睡的很死。”

正在外面偷听的陈玉巧心中又是扑哧一声,听的出来他是故意想让自己偷听他们做嗳才骗校韩的。

隐隐约约的又听到季校韩说:“那你轻点来。”

接着就是一阵粗重的喘息声。

“你今天答应我的奖赏呢?”

陈玉巧心想,这卢奇鸟果然变太的,老是想让自己的女人用些奇奇怪怪的招式服侍他!

季校韩的声音传来:“巧姐在外面,也要用吗?”

“又不会影响她睡觉,怕啥?”

“那好吧。”

一阵喘息过后,陈玉巧就听到了卢奇鸟舒服的呻、吟,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暗想着这季校韩到底用了啥招式服侍他,居然将他搞得这么舒服?陈玉巧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基本上什么招式都被他弄过了,连母猴上树都弄出来了,还有啥招式让他这么舒服?

听着他们舒服的声音,陈玉巧不自觉的夹住了双腿,在自己乃子上揉捏起来,没多久,陈玉巧就回到了椅子上,夹着双腿在自己的秘洞划拉起来。

身躯一阵抽搐,陈玉巧就先他们一步缴械了,水都打湿了裤子。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第二天卢奇鸟他们起来,雨停了但是天色还很灰暗。昨晚陈玉巧就想了很久季校韩到底是用了啥招式,让他跟公猪一样的叫了一整晚。

趁着季校韩上洗手间的功夫,陈玉巧低声问:“喂,昨晚她都在房里对你做了啥呀?这么兴奋?”

卢奇鸟低声说:“没做啥呀,她昨晚帮我按摩。”

“按摩!”原来不是这回事,陈玉巧没好气的说:“我呸,我还以为你们吃了春、药呢,按摩还弄的大呼小叫。”

“是一边做那个,一边帮我按摩,我躺在下面,她在上面摇,一边摇一边帮我按摩脑袋。”

“哦,校韩对你真好,下次我躺着,你到我上面去,一边摇一边帮我按摩好不?”

“是一边插,一边帮你按摩,可以呀。”

“那下次你一个人过来送蜂蜜就好了,咱们可以偷乐一段时间。”

刚和卢奇鸟说好,季校韩就出来了。

季校韩说:“巧姐,奇鸟,去吃早餐了,吃完早餐早点回去。我看这天一会儿还有雨下,咱们买个雨衣开慢点回去吧。”

三人吃完早餐,卢奇鸟和季校韩买了一件摩托车雨衣。刚才醒来时还没下雨,现在又下起毛毛雨了。

跟陈玉巧道别后,卢奇鸟就将季校韩抱上车,季校韩还是像今早一眼,反身坐他前面抱着他,小妮子整个人钻进去里面倒是不怕淋,有雨衣在外面遮着,二人就算是在里面做嗳外人也看不出,不过这种动作太危险了,为了不打扰他开车,季校韩只好在里面睡了一觉。

两人回到家中,谢津津和金叉美正在门口上洗菜,好像在说着什么,看见卢奇鸟回来,二人就马上闭嘴了。

“妈,干妈,你俩在说什么?”卢奇鸟问。

谢津津脸色有片刻不对,很快就回复平静,说:“哦,没说什么,跟你妈瞎叨唠下。”

“那为什么看见我回来就不说了。”

谢津津脸色一变,说:“我俩在说女人的问题,你一个大男人咋也这么八卦的。”

卢奇鸟呵呵一笑,心里觉得还是不对,继续追问下去估计她也不会说,等到下午玉婶过来了,卢奇鸟就将她拉到一边上,说:“玉婶,昨天我不在家里有发生什么事情没有?”

玉婶脸色不自然的笑着:“没发生啥事呀。”

“不对,玉婶你这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大话,这样我以后就不给蜂蜜你了。”上次玉婶一个亲戚过来,托她帮自己买两斤蜂蜜。因为她在这上班,卢奇鸟就直接送了她两斤。

玉婶说:“你为难我干啥呀,是你干妈不让我告诉你的。”

“那到底是发生了啥事?”

“我告诉你了,不是明摆着这事是我多嘴跟你说的吗?”

“那好,那我以后就不给你蜂蜜了。”

闻言,玉婶立即拉住了卢奇鸟说:“好吧,我说。昨晚你干妈在这儿给你们看夜,三更半夜的狗吠的厉害,把你干妈吓住了,第二天我俩过来这儿,在后面看到了好几个大脚印,应该是男人留下来的。”

“那他没对我干妈怎么样吧?”

“没有。其实有没有我们也不知道,你干妈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就算是有怕你回来会惹事也会说没有的。”

“哦。”

卢奇鸟恍然。

“不过对方也可能是过来避雨的,这昨晚不是下雨了嘛。”

“嗯,谢谢玉婶。是了,那脚印还在不在?”

“不在了,你干妈早上就用铲子抹平了。”

卢奇鸟在地上印了一个脚印,说:“你看过那脚印,有我这个这么大吗?”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好像还大点。”

一般来说,人的脚印和身材是成正比的,大多数人越高大,脚掌就越大,卢奇鸟不难联想到上次那个人,所以卢奇鸟就多留了一个心眼。

晚上,卢奇鸟在房间里藏一根铁管,因为刚被发现了,这几晚对方过来的概率很低,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夜里两人拥着睡的正香,外面的狗突然大吠起来。

卢奇鸟一个哆嗦醒来,随手就抓起了铁管摸出去。

啪!

门外传来一声轻响。

正在开门准备出去的卢奇鸟被吓了一着,季校韩更是剧震了一下。

两人顿了一会儿,没发现有异常,而且狗吠声也渐渐的缓下来,卢奇鸟才打开门,在外面瞧了一遍。

没发现有人在捣乱,倒是看到大黑狗正在嗅着一个袋子。

袋子里面应该装着它吃的东西,卢奇鸟挑开一看,距离居然是块骨头。

老鼠药,毒狗的!

对方毒狗肯定是第一步,估计是怕狗吠惹起人的注意,卢奇鸟打算将计就计,跟季校韩说:“校韩,你怕不怕?”

“我当然怕呀,你想干嘛。”季校韩毕竟是女人,面对这些事不由自主的恐惧。

卢奇鸟说:“你去和黛熊呆一会儿,我把狗牵出去。”

季校韩不能理解的说:“人家是过来干坏事的,你怎么反而把狗牵走?”

“就是因为他是过来干坏事的,我才牵它回去,有大黑在,那贼子是不会出来的。”

这时铁黛熊也出来了,说:“奇鸟,发生什么事了?”

昨晚铁黛熊已经听到狗吠声了,今晚又过来,她心里不由的打鼓。

她穿着一条小短裤露出又长又白的腿,胸前的一对硕大从睡衣中印出来,隐约看到两个小凸点,卢奇鸟看着不由得一愣,咽了口口水,说:“没事,刚才狗吠的厉害,出来看看。你先陪着校韩吧,我去去就回。”

铁黛熊害怕的说:“喂,这个时候你去那里?把我们两个扔下……”

“我把狗牵回去干妈哪儿。”

歹徒可能还潜伏在暗中,卢奇鸟将她们带回去,把灯关上后,过了几分钟才出来。偷偷的将狗牵回去了谢津津家里。

现在差不多凌晨一点了,卢奇鸟将狗绑在村子附近的一棵树上又溜回去。

轻轻的敲门喊了一声季校韩,三人将门掩上,季校韩低声问:“你说那个贼子真会过来吗?”

卢奇鸟说:“不知道,不过就算来也不会这么快,刚才狗吠声已经将咱们吵醒了,贼子一定会等咱们先睡着再过来,或者是先毒狗,等过两天再过来使坏。”

“要是他先回去睡一觉再过来呢?”

“那咱们就先睡一觉,留一个人在这儿看夜就行,谁先休息?”

季校韩和铁黛熊几乎是异口同声:“你先看着。”

怕贼子会过来铁黛熊也不敢回去一个人睡,于是就和季校韩先回去他们的床睡了。

两女还在床边上放了一条木棍,准备随时防身。

因为太紧张,两女一时间也没有睡意。

看夜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来的,他又不能分散注意力看电视,不然贼子来了都不知道呢。枯等了三四十分钟,远处一条黑影闪闪缩缩的朝这边靠近。

卢奇鸟跟吃了冰激凌一样的哆嗦了下,马上进去喊她们两个出来。

他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贼子身上了,黑暗中随便拍了下她们,没想到拍着的是铁黛熊的大腿,这手感啧啧……真是细嫩。

铁黛熊条件反射似的弹起来,说:“干嘛干嘛?”

“嘘。贼子来了,你俩拿家伙,见机行事。”

“哦哦。”

接着,将季校韩喊醒,两人穿着睡衣,跟他来到窗户边上。

黑暗中,只见那贼子动作灵敏的朝着卢奇鸟他们这边过来,三人忙缩下来,那贼子在他们窗户上鼓捣了一两分钟,接着,卢奇鸟他们就看到了窗外有一股烟喷进来。

迷烟?

三人马上捂住嘴巴鼻子。

铁黛熊和季校韩看着卢奇鸟,这时候只能听他的指挥了。

那贼子喷完烟就走了,三人出去厅堂大口大口的呼吸换气。

铁黛熊拍着胸口说:“刚才吓死我了,那家伙上那儿去了?”

季校韩说:“好像去你哪儿了。”

“去我哪儿干啥?我又没啥值钱东西。”

卢奇鸟在门外张望着,说:“别吵了,他真在你哪儿。”

铁黛熊以为他在给自己喷迷烟,想迷倒自己,说:“是不是在喷迷烟?”

“已经喷好了,在开你的房门。”

“开我房门干什么?”

“不知道。”

季校韩说:“不会是看上了你,专门过来强间你的吧?”

“呸呸呸,才不是呢。”

卢奇鸟想想也有可能,要说铁黛熊现在唯一值钱的,就是她的身体。

那贼子很快就将她的门锁打开,溜进去了。

卢奇鸟吩咐她们在这儿等着,然后拿着铁管朝着她哪儿溜过去。一会儿那贼子要是出来,卢奇鸟就准备直接给他一铁管

181 悲哀的林信

嗒嗒嗒!

细微的脚步声传出来,越来越近,卢奇鸟的呼吸也跟着屏住了。 随着那道黑影在门口上出现,卢奇鸟跟着一铁管砸下去。

“啊!”

里面的人下意识的伸手往上挡住了卢奇鸟猛力砸下的铁管,同时惨叫着往地上打滚。卢奇鸟接连几铁管追上往他身上招呼。

“是你!”这刻卢奇鸟才认出这人就是那晚绑架谢津津进去山洞,图谋不轨的那人。

中了几铁管的男人并没有完全失去反抗力,趁卢奇鸟大意间,一脚往他脚下撩去。

打了个趔趄的卢奇鸟再不容情,男人掏出刀子,但是很快就被卢奇鸟的穷追猛打,将他的刀子打掉。这次想跑都跑不了了,因为他的膝盖被卢奇鸟砸中了一铁管,估计是膝盖骨被砸伤了。除了脑袋之外,其余地方更是多次被砸伤。

见他失去了反抗力,卢奇鸟将地上的刀子撩开,用铁管将他压住。然后让季校韩她们出来,拿绳子过来将他绑住。

这时卢奇鸟才有机会询问:“你是谁?咱们无冤无仇,你干嘛老是过来找我茬子?”

男人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去理他。

卢奇鸟说:“你再不说的话,我只好把你交给警察局处理了。”

“随便。”

这家伙倒是硬骨头,刚才卢奇鸟和他打架的时候,他身手挺敏捷的,若不是卢奇鸟两次都是躲在后面敲闷棍偷袭,估计根本就奈何不得他。那怕是拿着铁管也不一定是他对手。

“看得出来,你是有练过几下功夫的,这年头会功夫的人一般都是当过兵或者是真正拜过师学艺的人,不过大多数应该都是退伍兵,你以前难道是当过兵的?”

这些资料他迟早会知道,男人说:“是又怎样,上次在山洞,要不是你在背后敲闷棍,和阴阴险险的躲在一边偷袭,你早就被老子弄残了。”

“嗯,你说的不错,可是兵不厌诈呀,何况你是过来找我麻烦的贼子,难道还指望我跟你讲道义,单挑?脑子傻了吧?”

这点倒是,男人反问:“刚才你没中迷烟?还是我的迷烟出了问题。”

卢奇鸟说:“我没义务回答你。总之你不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男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报警就报警吧,我最多就是一个行窃未遂,关个几天就出来了,你这招可吓不了我。”

卢奇鸟以为他最少都得判个一年半载之类的,没想到这罪名这么轻。这些警察真是吃屎长大的,今天把他打的这么严重,改天这人非来报复不可,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威胁卢奇鸟,等我关几天出来后,再找他算账。

卢奇鸟就在想着,是不是该换个方式,污蔑他一条罪名,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对铁黛熊的名声不好,而且污蔑人的事他觉得有点违背良心。

男人冷笑说:“报警呀,你怎么不报了?不是说要报警抓我吗?”

“你他吗真是欠揍。”

卢奇鸟几脚踹下去,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把这儿的情况跟接到报警电话的人详细的说了下,警方的人说,一会儿会通知他们乡派出所的人过来处理。

刚才他打的电话是直接接通到县城公安局哪儿的,县城公安局太远,这种小案子一般都是交给地方所在地的派出所处理的。

因为地方距离太远又是半夜,乡派出所的人磨蹭了一个小时才来到,已经算快了,要不是卢奇鸟和关所长比较熟,估计更久。

其中一个民警和卢奇鸟见过两次,上来就跟卢奇鸟打了一个招呼,说:“啥事情,怎么把人打的这么惨?”

“这家伙三更半夜在我这儿下迷烟,想弄晕我们,好像对铁姑娘有歹念。”

“啥歹念?”

“不清楚,他下完迷烟后,就被我打成这样子了。”卢奇鸟把当时的情景跟他们解释了一遍。对此,男人并没有任何驳词。

“你叫什么名字?来这儿干什么?”和卢奇鸟认识的那个警员贺景龙大声的问。

男人一律拒绝回答,闭口不言。

“贺队,这儿有发现。”

一名民警从他身上翻出来好几样东西,交给贺景龙。贺景龙接过掏出他的身份证,说:“李巍,一九六三年出生,怀阳县高山乡人。这个是什么?奇鸟,是不是他用来喷迷烟的东西?”

贺景龙拿出一个竹筒子给卢奇鸟看,卢奇鸟当时并没看的太清楚,不过想来也应该是,说:“应该是,当时太暗了,没看的清楚。”

“这包就是迷烟了吧?”贺景龙拿出一包香烟,这包烟的牌子他从来没见过,估计是吸入口中又吐出来的迷烟。

“麻烦卢先生三位帮我们做一下口供笔录,先给他叫辆救护车来吧。”

接着,贺景龙和另外两名民警一边在等车,一边在询问事情的详细经过。

卢奇鸟这时才想起,干妈也是他们乡里的人,这人之前绑架过干妈,会不会认识干妈的呢?

不过这事卢奇鸟暂时没跟贺景龙他们说。

救护车过来送李巍过去医院急救,这事到凌晨两点多才算完。卢奇鸟他们早就困的眼皮在打架了。

第二天这事就在村子里传开了,谢津津过来就问事情的起因经过。

卢奇鸟也顺口问:“干妈,你是不是和那个人认识?”

谢津津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问:“你说的是昨晚过来干坏事的那个人?”

“嗯。是的,他叫做李巍,和干妈你是同一个乡的。”

“李巍?有点印象。”太久没听过这个人的消息了,要不是卢奇鸟提起谢津津都快忘了这个人。

这人是她以前的一个追求者,是谢津津小学、初中的同学。后来去当兵了,当兵前约过他一次,说喜欢她。读书的时候,李巍就是一个内向寡言的人,听到这事还把谢津津给吓了一个哆嗦。

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他的音讯。

想不到再次和他接触,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谢津津觉得挺对不起他的,要是自己不是长的这么漂亮,就不会把他害成这样子了。

几天后,卢奇鸟就收到了警局的通知,李巍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韪,认错态度较好,被判处了三个月的拘役刑罚。 181 悲哀的林信

卢奇鸟心里有些担心他的报复,他倒是不怕李巍对自己报复,怕的是他报复干妈她们。

这段时间,卢奇鸟就在安心打理养蜂场。

陈玉巧那间店铺的生意也渐渐的有起色了,这段时间销售出去了不少蜂蜜,之前卢奇鸟带过去的蜂蜜差不多要卖完了,让卢奇鸟再带一批过去。

闻言,卢奇鸟大喜。

立即将事情跟季校韩她们说了下,原先他是想趁机过去和陈玉巧温存一下的,可是季校韩说这段时间太累了,想跟他过去玩玩。

这次是真想出去散心,倒不是在怀疑她和卢奇鸟再有什么。

这段时间,卢奇鸟他们养蜂场的收益也越来越好,每天都有大批蜂蜜丰收,全按照市场价,给齐天宇他们收购了。

每天都有大笔的钱收入,搞得玉婶都在嚷嚷着要他们增工资。

毛主任他们的产品也制造出来了一批,现在正在宣传阶段,准备一举打响一天一变的这个产品的品牌!

眼看着钱越来越多,卢奇鸟他们也终于是在市场上买了一辆摩托车回来。

现在卢奇鸟的银行账户上已经有六位数字的存款了。

眨眼间,两个月就过去了,到了清明。

说起来也奇怪,以前卢奇鸟清明都是跟着高围正他们去拜祖的,但是今年卢奇鸟却不知道该去哪儿拜祖。苏芊芊倒是有喊过他,让他跟高围正一起过去。卢奇鸟拒绝了,一来是他本来就不是高围正的亲儿子,二是他们的关系不太好。

苏芊芊此举明显是想再招他回来,和他拉拢关系。

他亲爸那边十几年没来往过,关系也算是断了,所以也不会过去他爸那边拜祭。

清明前,林信也回来扫墓。这天出去外面购买拜山用的物品,看见王桂英从一间药店里出来,林信停下车:“哟,这不是王桂英同学嘛,咋这么巧呀?”

王桂英低头不敢看他,从他身边绕过。

林信不依不饶的拦在她面前:“一夜夫妻百夜恩,好歹我也曾经是你男人。你不会一点旧情都不念吧,见到我也不打声招呼。”

王桂英咬着嘴唇,林信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药,打开看了下:“安胎药?你啥时候怀孕了?”

“不会是那晚我们几个一枪中的吧?”接着疯狂的大笑起来,这王桂英是不是神经病了,这样的孽种居然也不去医院打掉。

“你把药还给我。”王桂英又羞又恼又怕的抢着他手里的药。

瞧了眼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林信确信她是怀孕了。不过这样的孽种,就算是他的林信也不会管。把药扔给她就走了。

王桂英接过药匆忙的来到墙边上,大哭出来。

清明拜山的这天,林信又碰上了一个熟人。

“黄老师,怎么这么巧呀!”林信朝着同样过来拜山的黄老师说。

黄老师和他是一个乡的,很巧合的祖坟都安葬在同一座大山上。

前几年林信忙学业、忙工作都没回来拜祭过。

“你是……林信呀,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认得我。”黄老师惊讶的说。

林信说:“黄老师以前对我照顾有加,我怎么会忘记。”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黄老师自然而然的提起上次卢奇鸟他们过去拜访她的那件事。

这件事林信已经知道了,突然间,黄老师说:“是了,前段时间开学,我碰到以前的徐主任,特地帮你们问过这件事。”

林信说:“这件事我知道,和徐主任有什么关系?”

“徐主任以前和洪主任是一间办公室的,我想帮你们问问到底是谁把信件交给洪主任的,正好当时徐主任也在场,对这事还有点印象,说好像是一个扎马尾的女同学交给洪主任的。不过他也不是记得很清楚。”

“不对呀,桂英那时候是留短发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黄老师都不知道他说的桂英是谁,都不是一个班的。

“黄老师有没有徐主任的联系方式。”

黄老师说:“这个真没有,徐主任都调去县一中做副校长了,我是前段时间去他们学校参观碰巧碰到他跟他聊了几句的。”

“哦哦。谢谢黄老师。”林信心不在焉的回答,此刻他满脑袋都是会不会是自己误会了王桂英?如果真误会了她……虽然他不喜欢王桂英,可王桂英这些年对他的好却是实实在在的

181 悲哀的林信

卢奇鸟心里有些担心他的报复,他倒是不怕李巍对自己报复,怕的是他报复干妈她们。

这段时间,卢奇鸟就在安心打理养蜂场。

陈玉巧那间店铺的生意也渐渐的有起色了,这段时间销售出去了不少蜂蜜,之前卢奇鸟带过去的蜂蜜差不多要卖完了,让卢奇鸟再带一批过去。

闻言,卢奇鸟大喜。

立即将事情跟季校韩她们说了下,原先他是想趁机过去和陈玉巧温存一下的,可是季校韩说这段时间太累了,想跟他过去玩玩。

这次是真想出去散心,倒不是在怀疑她和卢奇鸟再有什么。

这段时间,卢奇鸟他们养蜂场的收益也越来越好,每天都有大批蜂蜜丰收,全按照市场价,给齐天宇他们收购了。

每天都有大笔的钱收入,搞得玉婶都在嚷嚷着要他们增工资。

毛主任他们的产品也制造出来了一批,现在正在宣传阶段,准备一举打响一天一变的这个产品的品牌!

眼看着钱越来越多,卢奇鸟他们也终于是在市场上买了一辆摩托车回来。

现在卢奇鸟的银行账户上已经有六位数字的存款了。

眨眼间,两个月就过去了,到了清明。

说起来也奇怪,以前卢奇鸟清明都是跟着高围正他们去拜祖的,但是今年卢奇鸟却不知道该去哪儿拜祖。苏芊芊倒是有喊过他,让他跟高围正一起过去。卢奇鸟拒绝了,一来是他本来就不是高围正的亲儿子,二是他们的关系不太好。

苏芊芊此举明显是想再招他回来,和他拉拢关系。

他亲爸那边十几年没来往过,关系也算是断了,所以也不会过去他爸那边拜祭。

清明前,林信也回来扫墓。这天出去外面购买拜山用的物品,看见王桂英从一间药店里出来,林信停下车:“哟,这不是王桂英同学嘛,咋这么巧呀?”

王桂英低头不敢看他,从他身边绕过。

林信不依不饶的拦在她面前:“一夜夫妻百夜恩,好歹我也曾经是你男人。你不会一点旧情都不念吧,见到我也不打声招呼。”

王桂英咬着嘴唇,林信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药,打开看了下:“安胎药?你啥时候怀孕了?”

“不会是那晚我们几个一枪中的吧?”接着疯狂的大笑起来,这王桂英是不是神经病了,这样的孽种居然也不去医院打掉。

“你把药还给我。”王桂英又羞又恼又怕的抢着他手里的药。

瞧了眼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林信确信她是怀孕了。不过这样的孽种,就算是他的林信也不会管。把药扔给她就走了。

王桂英接过药匆忙的来到墙边上,大哭出来。

清明拜山的这天,林信又碰上了一个熟人。

“黄老师,怎么这么巧呀!”林信朝着同样过来拜山的黄老师说。

黄老师和他是一个乡的,很巧合的祖坟都安葬在同一座大山上。

前几年林信忙学业、忙工作都没回来拜祭过。

“你是……林信呀,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认得我。”黄老师惊讶的说。

林信说:“黄老师以前对我照顾有加,我怎么会忘记。”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黄老师自然而然的提起上次卢奇鸟他们过去拜访她的那件事。

这件事林信已经知道了,突然间,黄老师说:“是了,前段时间开学,我碰到以前的徐主任,特地帮你们问过这件事。”

林信说:“这件事我知道,和徐主任有什么关系?”

“徐主任以前和洪主任是一间办公室的,我想帮你们问问到底是谁把信件交给洪主任的,正好当时徐主任也在场,对这事还有点印象,说好像是一个扎马尾的女同学交给洪主任的。不过他也不是记得很清楚。”

“不对呀,桂英那时候是留短发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黄老师都不知道他说的桂英是谁,都不是一个班的。

“黄老师有没有徐主任的联系方式。”

黄老师说:“这个真没有,徐主任都调去县一中做副校长了,我是前段时间去他们学校参观碰巧碰到他跟他聊了几句的。”

“哦哦。谢谢黄老师。”林信心不在焉的回答,此刻他满脑袋都是会不会是自己误会了王桂英?如果真误会了她……虽然他不喜欢王桂英,可王桂英这些年对他的好却是实实在在的去,起码粉碎性骨折!百忙中,卢奇鸟一脚往他裤、裆踹上。

啪!

现场中甚至能听见细小的蛋、碎声音,接着那人就脸成了猪肝色,不足两秒,鲜血就水珠一样滴下,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其余三人因为被他这副要死的模样给吓的一愣。

“阿辉,阿辉,你没事吧,快扶祝蝴!”一名男人大喊。

“别让这小子跑了!”另一人喝说。

原来是卢奇鸟趁他们愣神的功夫,拽起季校韩就跑。剩下的三人,一个在问阿辉的情况,另外两个去追他。

卢奇鸟顺手抓起一箱蜜蜂,往他们哪儿扔去。

黑暗中,其中一人将木箱砸到一边上,木箱咔嚓一声掉在地上四分五裂,里面的蜜蜂呜呜呜的大叫,一大群蜜蜂顿时将二人给刺成猪头。

“刚才那些都是什么人?”季校韩惊魂未定的问。

“不知道,咱们赶紧报警吧。”卢奇鸟说。看架势对方是想废自己的。一上来就铁管棍棒招呼。要不是他侥幸踢中那个人的裤、裆,估计此时已经被围殴废了。

“刚才那个人没被踢死吧?”季校韩紧张的问。

卢奇鸟哪管得这么多,此时脱离险境,才感觉到浑身骨痛,哎哟的叫出来,脑袋都破了。

季校韩马上过去扶他,撕了一块衣服下来帮他捂伤口,扶着回去了村里。

卢奇鸟半路上已经打通了报警电话,两人的惨状把谢津津她们都吓了一跳,得知情况后,脸色又是一片煞白。

铁黛熊刚才回来晚了一步,说:“送医院可能来不及了,先送过去秋霞那边吧。”

然后将谢津津家的那辆三轮摩托车推出,谢津津和季校韩在后面帮他捂住伤口,不让鲜血流的太快。

在齐秋霞哪儿缝了好几针,卢奇鸟的脑袋才止住血。

因为失血过多,加上脑袋受到过重击,卢奇鸟脑袋晕乎乎的,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季校韩在给乡派出所的人做口供笔录,反馈当时的情况。

这次领队的还是贺景龙,因为案子的性质恶劣,县公安局那边也派人过来了,乡派出所的人只是协助调查。

贺景龙听后,若有所思的说:“难道是他?”

“谁?是不是李巍?”季校韩追问。

“嗯。他清明前就放出来了。”原先李巍是判了三个月的,现在才坐了一个月多,显然是花钱赎出来的。

不过这家伙刚出来就犯案,让贺景龙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这也太不把他们警方放在眼内了,不过这也只是猜测,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做的。

“那人被踢破了下、体,肯定走不远。我已经派人把几个大路口堵住了,只要他们一出去,马上就逮捕他们。”贺景龙说。

“贺队长一定要抓祝蝴们,不然我们都不敢回家了。”贺景龙表示只能尽力而为

183 警方的调查

卢奇鸟一觉睡醒,脑袋昏昏沉沉的,看到他醒来,季校韩就开心的笑出来。

缓了一会儿,卢奇鸟问:“昨晚的事怎样了?抓到那四个家伙没有?”

季校韩摇头,说:“没抓到。”

卢奇鸟记得昏睡前贺景龙还在说封锁住了路口,还有那个叫做阿辉的男人被自己踢破了下体,应该跑不到多远,莫非他们看着他同伴死而不救?

“那现在的情况咋样?”

“公安局派了三名警察过来,正式立案调查了。贺队长和几名警察进去山里找他们一上午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他们没送人去医院抢救?”卢奇鸟问。

季校韩拔浪鼓的摇头说:“应该没有,要是去医院了,警察一查就能查到。”

那家伙伤的那么重,卢奇鸟估计就算当时送去医院抢救都不一定保得住命,没去医院多半是他们不敢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了。

想起自己杀人了,卢奇鸟就心里一阵不舒服,他从来没想过要害人性命的,就算是有啥仇怨,也最多是找人教训他一顿而已,用不着致人于死地吧?

季校韩说:“好了,你伤的这么重,就别想这么多了。”

卢奇鸟闷闷的点头,安心的静养身体。

“队长,这儿有血迹!”树林中,一名民警指着沾染在地上和树木上的血迹说。

昨晚贺队长他们没截到对方,今天一早就过去现场,根据现场的痕迹追踪到这里,闻言贺队长和另外几人走过去,看来血迹应该是昨晚被踢爆了下面的那个人留下的,贺队长吩咐人四处找一下。不多一会儿又在附近找到一小片血迹,接着一名民警惊呼:“队长,尸……尸体,他死了。”

贺队长快步来到,那个男人的尸体被他们藏在了密林里,可能因为当时慌张,藏的不太隐蔽。

贺队长拔开周围的树叶,检查了一番之后,说:“是他们自己勒死他的,可能是知道他没救了,不想让他承受痛苦。”

周围没有打斗和挣扎的痕迹,应该不像是内乱。

这样卢奇鸟就更麻烦了,等于是间接害死了他们一个兄弟的性命,从目前的信息看,这伙人极其凶残。众人都心知他们一定不会罢休的。

公安局一名刑警队负责这件案子的江警官说:“这伙人太猖狂了,咱们一定要查清这件案,揪他们出来。还有,这段时间咱们要时刻留一个人在村子里保护他们,以防他们报复。”

江警官现在是这儿的最高领导,贺队长只是派出所里面其中一支执勤小队的队长,并不是啥领导。

接着江警官让人把尸体抬走,抬尸这种工作晦气,没人打心里愿意干的,可总得有人抬回去,这是一件重要的物证,也是他们查案的线索之一。

两个小时后,县公安局的一个小会议室里,一名刑警指着屏幕的资料说:“死者,韩辉,男,二十四岁,环水乡石桥村人。在藏省当过兵,当兵时就不太守规矩,外出执勤出去嫖、妓被当地的扫黄组抓过一次,两次涉嫌参与聚赌。去年刚退伍回来。

以上仅仅是他们查到的一点儿关于他的不良记录的凤毛麟角而已,相信这人的品行一定很不端正。

江警官说:“刚才我们已经通知死者家属过来认尸了。一会儿阿童负责跟进他家里人这边的线索。阿凯查一下他最近有没有和什么可疑人物来往。”

从卢奇鸟提供的口供来看,他和另外一个歹徒的感情应该很深。

会议开了一个小时多,都是商量如何调查、逮捕歹徒的事。

卢奇鸟虽然止住血了,但是齐秋霞还是建议他去医院做一个详细的脑部检查,以防他脑袋里还有淤血等等情景。

卢奇鸟就跟着铁黛熊过去了医院,季校韩也在旁边陪他。

来到医院,听见卢奇鸟受伤了,张艺宝马上赶过来,问长问短。

医生帮卢奇鸟做了全面的检查,很幸运的是,卢奇鸟身体并没有大恙。

卢奇鸟说:“校韩,我一个人在这儿住院就行了,蜂场里的活忙着呢,你就先回去吧。”

季校韩嘟嘴不愿意的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挂着蜂场里的活。”

卢奇鸟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能走能动,你留在这有什么用。晚上多个人陪干妈,她也没那么害怕。”

“不行,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

“这儿是医院,他们再厉害也不敢冲进医院杀人吧?再说医院这么多病房,我把门关上谁知道我在这?”

两人争执了片刻,张艺宝说:“是啰,有我在这,我会帮你看着他的。”

最后季校韩还是同意了,主要是因为谢津津和铁黛熊两个人在家,可能会怕,蜂场的活倒是其次。

季校韩走后,卢奇鸟就在病房里看电视。

看了两个小时多,张艺宝端着药品过来给他换药,笑着说:“卢先生,换药了。”

看见张艺宝和自己打趣,卢奇鸟就笑出来,上次他差点把张艺宝强睡了,之后就没怎样和她联络,倒是前段时间和季校韩闹别扭,张艺宝打过电话他。现在看来她应该没生气,所以卢奇鸟哎哟一声的捂着自己的下体说:“护士小姐,我这儿好痛!”

这家伙没个正经的,张艺宝说:“哪儿痛?我帮你喊你老婆过来。”

“她又不是医务人员,喊她过来没用,要护士帮我处理才行。”这话虽然是在打趣她,可也无形中向她释放发情的信号。

张艺宝说:“你这个病我可帮你治不了,要你老婆才行。”

卢奇鸟明知故问的说:“这病了不是应该找医生护士的吗,为什么反而找我老婆了。”

张艺宝娇嗔说:“正经点,一会儿我还有两个病人等我换药呢。”

她越是这样,卢奇鸟就越有兴趣,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老婆就能治,不然我就不换药了。”

张艺宝迟疑了片刻,说:“你这个病需要夹才能好。”

“怎么夹?”

“要用女人帮你夹。”

“你说清楚点,我听的不太明白。”

张艺宝受不了他了,突然说:“我解释不上,你是不是想我帮你夹一下?”

卢奇鸟只是和她开玩笑的,没想到她居然脸红了,原本就不太安分的他就点点头。

“那我现在就帮你夹了。”

“现在!这光天化日的……可不是拍戏。”

“没事,这会儿没人,咱们关着门,不怕。”

她不怕卢奇鸟反而怕,可面对张艺宝这种穿着制服的大美人又把持不住的点点头。

张艺宝蹲下,温柔的摸着他的大腿,突然两指用力的一扭,卢奇鸟就张嘴痛叫出来,因为怕外面的人听见又不敢大声叫。

张艺宝说“咋样,我夹的舒服吗?现在病好了不?”

知道上当了,卢奇鸟郁闷的说:“舒服了,舒服了,都好了。”

张艺宝得逞的笑着:“没这么快的,才夹一下说不定还有病根,我再帮你夹几下。”

卢奇鸟忙说:“不用了不用了,药有三分毒,好了就行。”

“可我也没用药呀。”

卢奇鸟大声的说:“你是没用药,不过你直接动手术了!”

立即,张艺宝就哈哈大笑出来。

换药时,张艺宝弯着药,所以上面那对东西就显的更加硕大,卢奇鸟偶尔扫过下,就想像上次一样,抓着她的东西随意的把玩。

卢奇鸟上次和那个男人打架的那个山洞中,三个男人垂头丧气的坐在石头上。其中一个男人说:“现在怎么办?那些条子一直在外面守着,咱们出也出不了。”

另一个男人说:“阿辉死了,昨晚黑乎乎的,谁也不知道咱们长啥样子。咱们只要在这儿躲几天,等脸上的蜂毒消肿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

之前那个男人骂:“吗的,没想到这样都打不残他。”

“好了。咱们换个地方,躲几天吧。我身上还有点干粮,先去找个有水的地方,吃点东西。”

这些干粮是他们昨晚从卢奇鸟家里偷出来的。

贺景龙他们在山林里找了半天,没找到人已经收队回去了。这山林这么大,除非是派军队过来,不然不可能找到他们。

眨眼之间,几天就过去了。

这几天,三人的蜂毒消退的差不多,警方也没追的那么严了。三人顺利的溜出去。

在一间屋子里,李巍嘭的一脚将前面的椅子踹倒,说:“谁让你们私底下接生意的?”

“我……”一名男子似乎有话说却又说不出。

另一个男人解释说:“对方开出的价码不低,加上是那个小子,所以……其实咱们也是想着顺便帮魏哥出一口气而已。”

李巍深吸一口气,说:“阿辉死了,等于暴露了身份,现在警方随时会查到咱们头上。这次你们不单止是没帮到我,反而还将阿辉害死了以及牵连出来了咱们。咱们干的案子,足够咱们坐一辈子牢,甚至是直接被人枪毙,你知道不?”

三人这才想起事情的严重性,李危旱:“你们最大的错误,就是没将嘴巴抹干净,咱们做的每一件案子都必须把做的一干二净,怎么会把阿辉的尸体留给警方带回去的?”

三人哆嗦了下,有人问:“那魏哥,咱们现在怎么办?”

李巍烦躁的抹了把脸,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警局投案自首,把雇你们教训他的那个家伙说出去。你们犯的是故意伤害罪,最多是三年,或者几个月就出来了,加上不是主谋,应该会从轻判罚的。”

虽然此举有点拿弃车保帅的味道,可是三人却知道,这是最理想的方法。

那个出来混的人没犯过点事的?故意伤害罪在出来混的人之中算是犯的频率比较高的一种罪了。

卢奇鸟也没致残,一般几个月或者一两年就能出来了。

李巍接着说:“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去自首,出去外面躲一下,我也不怪你们。不过以后你们有案件在身,就一直没法光明正大的出来,反正出去躲也是躲个一年半载以上,进去坐也是差不多的时间,在咱们的地盘上,也没几个人敢欺负你们。”

“魏哥别说了,我们明天就去自首。”

“嗯。魏哥我也是刚出来,进去后,你跟他们说一声,说是我李巍的人,里面的大哥会罩着你们的了。到了警局记住将雇你们的那个家伙说出去,也算是戴罪立功。”

林信此时正在医院陪着王桂英,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原先只是教训个人的小事,居然这么快就把他给牵连出去了。原先他是想着,自己这么段时间一直没和卢奇鸟产生矛盾,加上他得罪的人又多,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牵连到自己的,可谁知道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地步

184 罪有应得

唐宇正在病房门口旁站着,忽然两名男子走上来,其中一人将他扭住:“你好,我是怀阳县公安局的警察,现在怀疑你与一宗重大的买凶伤人案件有关,请跟我们回去调查。 ”

愣了下的唐宇说:“我买凶伤人?警察先生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会买凶伤人?”

“不是必要时刻请你别说话,否则你的话将有可能会作为呈堂证供!”

唐宇无比郁闷,正在里面陪着王桂英的林信走出来,说:“发生什么事了,警察先生?”

“你是林先生吧,正想进去找你,现在也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这……请问到底是什么事?”

“回到警局我们会跟你说的了,走吧。”

两人一左一右的夹祝蝴们,林信说:“麻烦警察先生给我两分钟时间,我进去跟我女朋友说几句话。”

两名警察之前已经调查过他女朋友进院了,所以现在就更加怀疑是他们买凶伤人的,这是一种直觉。

为了避免人家说自己不人道,两名警察决定给他两分钟时间,在旁边监控着他们说话。

王桂英显然还没有从上次被伤害的阴影中走出来,那怕林信现在对她很好,也让她很感动,可是上次的伤害对她太大了。

看着双眼无神的王桂英,心酸的林信就抓着她的手,哀求一样的说:“桂英,你别这样,我知道我是畜生,对不住你,求你别这样振作点好不?”

王桂英是不会管他的,那怕他抓着自己的手也是毫无反应。

一直到林信打电话给自己妹妹过来照顾她,警察先生才将他们带走。林信走后,王桂英眼里才滑落了两滴泪。

要是在那件事之前他对自己这么好,就算是让王桂英去死也行,可是现在……看见林信被警察带走了,她才又恨又替他担心,爱情就是这么奇怪。

到了警局里,唐宇才得知,自己找的那几个人已经投案自首了,三人一致在指认是他请他们去砸碎卢奇鸟四肢,准备弄残卢奇鸟。

坐在他面前的江警官拍着桌子问:“唐宇,说,是谁指使你去买凶伤人的,根据我们警局查到的消息,你和卢奇鸟素无恩怨,所以你就算是想把所有的责任招揽到身上,也未必能行!”

沉默了一会儿的唐宇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的卢奇鸟倒是有几面之缘,犯不着去买凶伤他。”

“你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买凶伤他了,可是你们老板会。”

唐宇对林信和卢奇鸟的事一清二楚,说:“那你们说一下,我们老板为什么要买凶伤他?”

江警官一时间回答不出,因为卢奇鸟和林信之间的恩怨有点儿不齿,所以卢奇鸟在录口供时并没有说过这段。

江警官说:“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居然你们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江警官大怒说:“你知不知道就凭你现在的态度,我们就有理由要求法院对你从重处罚?”

这问题不是开玩笑的,唐宇立即就闭住嘴巴。

江警官让人去把那三个男人带上来,其中一个男人指着唐宇说:“是他,是他了。他给了我们六万块,请我们去帮他将卢奇鸟废了。钱还在我们的银行账户上。”

江警官说:“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之前唐宇还抱着一丝幻想,可能是警局的人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所以故意设了一个坑诱骗自己。但是现在却人证物证俱在了,他用的那个账户是他的一个远方亲戚的,虽然不是他本人,可也一样可以作为物证,加上人证又在,法院给他定罪基本上是铁板钉钉的事。

左思右想之后,唐宇说:“好吧,我承认是我请人去打他的……”接着,唐宇就说了一个蹩脚的故事,说上次去找林信推销蜂蜜时,他开车送卢奇鸟回宾馆,半路中因为偷看他“女朋友王瑶”的胸部,被卢奇鸟教训了一顿,怀恨在心,所以就请人报复他。

他不需要人相信他的作案动机,只需要能将罪名全揽下来就行了。

这也是林信为什么会这么信任唐宇的原因,去到那儿都带着他。只要不供出来林信,自己进去坐几年也无所谓,反正林信会善待他的家人,就当是拿高薪去坐牢吧。

闻言,实在是没法从他嘴里撬出来问题的江警官只好过去审问林信,林信对唐宇很信任,所以他把这件事跟自己完全撇干净了。

医院中,张艺宝正在给卢奇鸟换药,欣赏着她弯腰时,那对沉甸甸的乃子跟雪梨一样的卢奇鸟下面不时的会跳动下,有一种将她立即压倒的冲动。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张艺宝走出去打开门,是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

“你好,张护士呀,我们是来找卢先生的。”

“哦。进来,我再给卢先生换药。”张艺宝从容的回答。

知道这个是局长的小姑子,这些警察对她都是百般尊敬的。笑着说:“不打扰张护士帮他换药吧?”

张艺宝说:“不打扰呀,不用这么客气,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那就好。是这样的卢先生,那晚袭击你的那三个歹徒今天过来我们警局投案了,我们想请你回去协助调查,认一下人。”

虽然黑暗中卢奇鸟那晚没怎么看清楚他们的样子,可是脑海中还是有一个大概的,三个人放在一起让他指认,卢奇鸟还是有一些把握。说:“他们怎么会突然投案自首了?有说是谁指使他们的吗?”

“详细情况一会儿过去我再给您解释好不?”沾了张艺宝的光,二人对卢奇鸟的称呼都变成了您。

“可以,那咱们马上过去吧,是了,艺宝,我这伤少换一次药没问题吧?”

张艺宝撇嘴说:“当然没问题啦,你这伤都好的七七八八了,不过一会儿回来还是要把药补上。”

没多久,卢奇鸟就来到了县公安局,在一间审讯室里,将三人指认出来。

之前在来的路上二人已经把案子的最新情况告诉卢奇鸟了,听到是林信在整弄,卢奇鸟又怒又恨,被人三番四次的整弄,是人都会不高兴。

江警官给卢奇鸟搬来一张凳子,让他坐下,说:“现在案情已经一目了然了,我们有理由相信是林信在背后主谋的,但是目前所掌握的证据,还还不能够给他定罪。卢先生有没有什么隐情可以提供给我们的?”

上次林信妹妹被绑架的事江警官也知道,心里怀疑也许这两件案件可能有联系,只是后来因为林雪平安归来,也没发生诸如勒索“伤人”的事,警局也没再管这件案件。

/> 现在他就是想问问,卢奇鸟和林信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可是卢奇鸟和林信之间的恩怨,全是涉黄的,而且还涉及到双方的个人声誉,所以卢奇鸟只能说:“过年的时候,我和他在宴会上发生过口角,还抽了他两巴掌,所以……会不会是因为这样,他才报复我的呢?”

“就这么简单?那也不用买凶将你弄到残废为止呀。”

“这我就不知道了。”

“卢先生,您的不配合,可能会让本来可以绳之以法的罪犯,得不到他应该有的惩罚。”

“我真不知道呀,没骗你们。”

江警官还是不信。

卢奇鸟要不是因为顾忌到林信手里有他们的视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爆出来!

可是现在他却不能。

“那这样的话,我们只有放人的了。林信这个人很深沉狡猾,我怕卢先生日后会再在他手上吃亏。还有,关于卢先生踹伤韩辉是间接导致他死亡的原因之一,我也希望卢先生在这儿签个字,到时上到法庭我们也好有个交代。”

卢奇鸟点点头,拿起他们做好的笔录,认真的看了一遍,然后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里面还有一个关键点,韩辉是被人掐死的,在这一节目前警局的人还没弄明白,那三个人只招了他们是唐宇请他们去伤人的,却没招韩辉是被他们掐死的这一节。这是杀人罪,三人没这么笨会乱招出来。

而警局的人也找不到证据证明韩辉是被谁杀死的,单凭几个巴掌印是没法给人定罪的,关键是这三人是惯犯警局提取不到指纹;所以这件案件就一直拖了一个月多才结案。

三人因为涉嫌杀人,性质恶劣,法院判了他们三年有期徒刑。

唐宇是主谋,并且因为他雇凶伤人的缘故,导致韩辉死亡,所以被判了十二年。

这一辈子算是废了三分之一了。

卢奇鸟是正当防卫,倒是没啥事情,只是林信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让卢奇鸟心里很郁闷。

其实他不知道,林信在这件事情上付出了非常惨重的代价,单单是帮唐宇照顾他家人,林信就掏了一百万出来。

庭审的当天,林信也坐在被告席上,王桂英鬼使神差的也来了,就连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居然会过来看这个组织人强间自己的大坏蛋。

听见林信无罪释放,王桂英居然有大松一口气的感觉。

林信家里人当然也在了,出了法院林雪突然问:“哥,嫂子肚子这么大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是了是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不能辜负了桂英。”林信他妈跟着说,在他父母眼里,娶了媳妇的男人才会安分守己,尤其是他这次还惹上官司,不急才怪。

林信瞧瞧王桂英,王桂英低着头,林信说:“嗯,下个月就结,桂英你怎么看?”

王桂英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所以一时间说不上话来。想起这事,林信恨不得切了自己**,居然找人强间了自己老婆。可是林信现在是真心诚意想娶她的,除了被自己和别人轮间过之外,王桂英有那点不好?何况这事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185 赚钱大计

林信真和王桂英结婚了,大概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也可能是因为林信一直是她的至爱,在面对林信诚恳的求婚时,王桂英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二人的婚礼在下个月举行。

之前林信一直对家里人说自己是无辜的,没有做过犯法的事。可是林雪知道,警方的人没有冤枉他。因为在开庭的那天,林雪认出了卢奇鸟,之前还一直疑惑为什么那晚会有人抓自己去拍果照,现在也算是明白了。

而韩辉的死为什么警局的人和法院会如此草率呢,一来是因为没证据,二是林信也托了些关系,所以这一节就不了了之,警局也不想没完没了的追查。

卢奇鸟也回去了养蜂场,这次居然没弄林信进监狱,以卢奇鸟对他的了解,这个人一定会再报复的。

因为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这段时间王桂英和他有不少东西要筹备。这天林信和她出去买首饰,王桂英说:“啊信,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做傻事了?”

“啥傻事?”林信说。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请人报复那个卢奇鸟的,可我不希望你这样做,我不想你因为我而铤而走险,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只要我俩在一起就是幸福。”

僵住了下的林信说:“嗯,我知道,我以后不会报复他的了。”

林信会放弃报复他吗?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毕竟这次惹火烧身,差点玩火自、焚还是有一定的教训的,况且在王桂英面前,林信也不得不暂时答应。

现在林信把她当作宝贝一样的对待呢。

四五月的季节,是他们这边最容易引发洪灾的时候,受夏季风和台风的影响,降水比较多。这段时间搞了一场台风,大雨滂沱,据说环水乡那边河水猛涨,快要超过河堤,市里发了多个防洪预警。

虽然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如何,可卢奇鸟心理欣慰,至少自己为他们尽了一分力量。

另一边办公室里,齐天宇看着毛主任说:“产品我已经托人去申请专利了,等过两天出来,咱们先搞一场五折促销。”

五折促销其实是略亏的,他们的毛利率才百分之三十多,不过这样做是了打响他们的品牌,只要品牌出来了,不愁没人买。

除此之外,齐天宇已经跟电视台的人商谈好了,下个月就开始在电视台上宣传他们的产品。

“我这边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齐总,他们那边的蜜蜂经过这段时间的特别喂养,个头又比以前大了一圈,很多蜜蜂的寿命都超出常理了。”毛主任压低说:“重要的是,他们的蜂蜜分泌出来的“益生素”也比以前提高十几个百分点,以后咱们还可以逐步降低成本!”

齐天宇激动地说:“这样他们培育出来的蜜蜂也应该越来越多了吧?那就赶快让他们扩大生产规模,多种些油菜。”

“正有此意。”

毛主任早想跟他说这件事了,忽然齐天宇阴森森的笑起来,说:“到时咱们再以这个为理由,把他们种植油菜的土地全部买回来。”

毛主任拍马屁说:“高呀,齐总这招高呀!这样咱们就有正当的借口,将他们的土地便宜买过来了。”

齐天宇说:“咱们主要是买有资源的土地,其他没资源的就算了,所以你要把有资源的土地勘探清楚,然后让他按照这个规划去买。”

“明白,不过咱们是不是应该适当的提高些价钱?”

齐天宇说:“你觉得自己很有钱吗?别忘记了,公司你也是有股份的,他也有股份。要怪就只能够怪他们村的人不识货。”

“恩,我这就去办。”

毛主任觉得自己在他们哪儿住的那段时间,村民对自己不错,所以想适当的给他们争取一些利益,不过齐天宇这样一说,本来还有一点愧疚的他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三个小时后。

“又要租土地?再租下去我们的人手也不足呀。”

毛主任在卢奇鸟身边低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回头我去公司里调几个人手给你。咱们的产品马上上市了,过几天你收看tttv台,哪儿有我们的广告,请当红女星万倚琪拍摄的。”

tttv台是央视收视率很高的电视台,万倚琪也是新近崛起的大红女星,卢奇鸟在电视上看过她,虽然是美的让人窒息,不过长的漂亮的女明星多了去,也没啥感觉。

让卢奇鸟高兴的是,这个产品终于要面世了!想着下一刻也许钞票就如雨般的掉进自己口袋,就兴奋莫名。

“不过,租土地要按照计划来,咱们要租那些可以帮助你养蜜蜂的土地才有用,你按照这个图纸上画的去租就行。”

“那银子上……”

毛主任佯怒说:“奇鸟,这点钱你也要跟我计较是不!”

“不是不是。”

“据我所知,你最近从我们公司里赚到的钱,没有十万也有八万,现在蜂蜜的价格我们也给你提起来了,你也要考虑下公司的难处!”

卢奇鸟心里诅咒,你越来越像齐天宇了,一样的吝啬小气。说:“那你派来的人不会也要我给工资吧?”

“这个你放心,管他们三餐,给个地方他们住就行了。我看你这蜂场的木棚也不太够用,不如再搭建几个吧,还有这蜂箱呀,得要长期有个人帮忙干才行,你看那小妞……”

毛主任是打上了铁黛熊的主意,卢奇鸟说:“这个我还要跟人家商量下,看她愿不愿意干。”

“就算不愿意干,你这蜜蜂越来越多,也应该找个人专门负责这工作了。还有,关于喂养蜜蜂的秘诀,你一定要把关好,千万不要泄露。”

“我知道。我都是掺上肥料一起撒进去的,不知道的人只当我是在洒肥料而已。”

“嗯,这就好。”

卢奇鸟说:“毛主任,你知道我最近要还银行贷款,又要搭建木棚又请人做木箱,是不是应该适当的给我加点钱呀。”

毛主任知道他老跟自己提钱,是觉得自己吃亏了,估计他也察觉到蜂蜜的质量在逐渐提高,只是心里没底。

“好吧,木棚的钱我回去跟齐总提一下,给你申请一笔经费。我对你够意思了吧?”

“够意思够意思。”卢奇鸟呵呵笑。

接着,他去挨家挨户的咨询租土地的事,价格也略微提高了些。晚上,卢奇鸟把做蜂箱以及盖木棚的事跟铁黛熊说了下,正好,铁黛熊也没啥好的活计做,就接下了他这个工。并且答应以后长期帮他们做木箱,一个木箱四十块。铁黛熊掰指算算,一个月十几个就几百块钱了。而且并不影响她外面的工作

186 一炮打响产品! 产品!

睡觉前,毛主任打电话过来,告诉卢奇鸟,盖木棚的钱,公司可以帮他们出一半。 得知这个消息,卢奇鸟高兴得立即抱着季校韩上床干了她两次.

卢奇鸟越兴奋,季校韩就越爽了,两只小腿夹着他的腰,都不舍得他停下。

现在每晚储存卢奇鸟的精华已经成了她的必修课,看着她哪儿慢慢流下来的精、液,卢奇鸟就拿纸巾帮她擦了下,说:“去洗洗吧,该来的始终会来。”

“再存几分钟,我一定要帮你生个孩子。我真的好想有个孩子哦。”

“这次赚到钱了,咱们就去省城治疗,怕啥。”

季校韩担心的问:“你说治这个的医生是不是女的?要是男的怎么办?”

“傻瓜,当然是女的啦,男医生那个女孩子敢给他看?就算你肯我也不肯呀.”

“老公真好。”季校韩扑上他的身上。

“哎,小心点,那些东西要流到我身上了。”

“反正也是你的,流在你身上也是应该呀。”季校韩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几口。

次日卢奇鸟他们招回来了十个木匠,铁黛熊在旁边指挥,开始砍柴搭建木棚。

花了大半个月时间,搭建了两间木棚。毛主任派来的人暂时住在哪儿,当然两间木棚是不够的,后面他们又搭建了三间。转眼间,要去银行偿还贷款了,因为银行贷款是陈玉巧贷回来的,部分手续需要她过来才能办理,卢奇鸟就将她喊回来了。

这次季校韩没跟出来,陈玉巧也是一个人出来的,孩子交给她堂妹带着。

现在孩子已经会说话了,再带上他出来和卢奇鸟做,难保孩子不会说出来。

一段时间不见,陈玉巧白了许多,皮肤也变的更滑嫩,和她还上贷款,卢奇鸟就和她先后进去宾馆。

卢奇鸟挑的日子是季校韩的经期,他已经为她储存了三天的精华,准备今天一起奉献给她。

陈玉巧还记着上次卢奇鸟说的一边用肉、棍伺候她,一边帮她按摩,所以两人结合在一起之后,陈玉巧就提出了这要求。

原本卢奇鸟就猛,每次干她她都会叫个不停。现在卢奇鸟一边骑在她身上,一边又在她肩膀上按摩,有时卢奇鸟因为太兴奋,按摩的力度就难免会加大些,让她叫得更厉害。

陈玉巧笑骂:“让你帮我按摩,你怎么净往我胸上按了?”

这时卢奇鸟已经在她胸上揉捏起来了,说:“帮你缓解胸部疲劳,你胸这么大,每天负重也是很累的。”

“有乃罩撑着,哪儿会累,今天你一定要干死巧姐,干不死我你可不准走。”

卢奇鸟储存了三天,都是为了她,说:“没问题,干到你不会走路都行。”

“是就好。”陈玉巧眯着眼镜享受起来。

卢奇鸟捏着她的乃子,见没奶出了就问:“孩子戒奶了吗?”

“戒了有一段时间了,你又想吃乃呀?”

卢奇鸟故意舔舐了半圈嘴唇,说:“当然想。”

陈玉巧和他开玩笑的说:“想的话你就将巧姐搞大,等巧姐再生孩子了就给你吃。”

卢奇鸟当然不会真想搞大她,只是觉得戴着那个东西老不爽,当即打蛇随棍上,说:“是就好,我现在就将你搞大。”

“搞大了你娶我呀,要是你娶我,我让你怎么射都行,不是的话就别乱射。”

两人老夫老妻了,什么话都敢说,甚至卢奇鸟让她乳胶都行。总之在床上,除了不让他射和爆后庭之外,陈玉巧什么都会满足他。

突然陈玉巧问:“喂,如果校韩真没法子帮你生孩子,咋办?”

这问题卢奇鸟早想过,说:“不能生就不能生,又不是非得有孩子才能过日子。”

陈玉巧突发其想的说:“要不巧姐帮你生一个?”

卢奇鸟欢喜的说:“真的,那我现在就拔出来了。”

说着卢奇鸟就把避、孕套扯出来了。

陈玉巧忙说:“喂,我没说现在,要等过一两年,要是校韩真不能生我再帮你生。”

可惜,卢奇鸟已经插进去了。少了那层障碍,卢奇鸟感觉和她的身体接触的更亲密。

“你这是假公济私吧?”知道他不肯再拔出来,陈玉巧就说:“一会儿记住拔出去射。”

“嗯。”卢奇鸟用力的在她身上一顶,整根没进去。

因为没障碍从而更有快、感,所以卢奇鸟就干的更快更带劲,陈玉巧很快就说不出话了。

感觉他快要射的时候,陈玉巧就张开嘴说:“嘴巴嘴巴,别又弄进去我哪儿……”

“嗯,啊……”几乎是快喷出来,卢奇鸟才舍得放开她的身体快步来到她身前,将那根放进她嘴里。

动作还是慢了半拍,所以就有一小半液体射在了她脸上和头发。

怕他再喷到自己脸,陈玉巧和凑上去用嘴巴接住了他那根。

太久没和她干过,卢奇鸟特别痛快。听见他射东西时都在呻、吟,陈玉巧感慨的说:“真是小别胜新婚呀,老公是不是干得很爽?”

“嗯。”

陈玉巧将他那些东西吐在手里,说:“你射得好浓哦,校韩这段时间没喂你吗?”

卢奇鸟撒谎说:“知道你回来,特地为你存了几天的。”

“那我应该怎样感谢你?要不让你绑起来,给你随便玩好不?”

卢奇鸟煽情的说:“虽然咱们没结婚,不过在我心目中,你早是我老婆了,所以你说我怎么做的出虐待你的事情?”

陈玉巧说:“也许我骨子里就喜欢变太一些,喜欢你虐我呢?”

陈玉巧这当然是说笑的,她一边说一边在帮卢奇鸟套弄,期待他的下一次。

半个小时后,硬起的卢奇鸟就再次插进去她洞穴里。

因为刚才射过,降低了不少快、感,所以卢奇鸟可以干的更用力更痛快,陈玉巧就更吃不消了。

和她做着,卢奇鸟就想起了王瑶,这段时间各种原因,卢奇鸟已经很久没和她好过。居然打开了人家的欲门,又没办法满足人家……不知道她耐得住不?正想着改天去找她,手机却响了,是季校韩借人家手机打来的:“喂,老公,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弄好?”

听到电话响卢奇鸟就停下了,说:“在这排队呀,刚才梦姐不在,等了她一段时间。我准备一会儿请她去吃饭,梦姐帮了咱们这么多,你看……”

“那你别喝酒,早点回来。顺便帮我买件内、衣,尺码你知道吧?”

“了如指掌!”卢奇鸟都摸了快一年,说了如指掌一点不夸张:“我记住了,一会儿就帮你买。”

陈玉巧在下面等了他一分钟,见他还在说话,下面他那根要都要软了,所以就自己抓着他的腰,在下面挺缩。

一边在外面搞着别的女人,一边和老婆通电话,卢奇鸟感觉怪怪的,这场景居然让他更加兴奋,挂断电话,卢奇鸟就立即说:“好呀,故意趁我接电话捣乱是不?”然后就狠狠的惩罚起她了。

陈玉巧说:“不是,我是看你有点软了,懒得一会儿费事,就帮你弄硬。”

“真有这么体贴?”

“真的,你看我什么时候对你不体贴了,让你干都是免费的呢。”

听着她说起了费用,卢奇鸟就感觉到和她做怎么就像姓交易似的。

接着卢奇鸟问她店铺的生意最近还好不,如果实在不好,就回来养蜂场,校韩已经没再记恨那件事了。

陈玉巧就说,店铺的生意最近还行,之前卢奇鸟存在家里的那些蜂蜜,现在已经卖出去一小半了,再过两三个月,也许能卖清。

这就代表着,卢奇鸟还有机会和她温存。

居然陈玉巧这边没事,卢奇鸟也不想逗留太久,跟她告辞了一声,然后就回去了。

没多少天,一天一变的广告就在tttv上大播,果然是万倚琦拍摄的广告,穿着一身简朴的白色裙子的她在电视台上大秀美丽、美腿。广告词虽然不是啥新鲜东西,可是人气在,也能起到一些宣传效果。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一天一变这产品逐渐走进一些比较富有的人的视野,尤其是女人。

这产品虽然不贵,不过身为保健品一般是家里有结余的人家才会购买。毕竟保健品并不是必须品。而因为一天一变的美容效果,所以购买者主要是女人。

销售数据也随着广告效果在稳定的逐渐增加。短短一个月,一天一变在促销期间就卖出去了三百万元。

这是亏本经营的,起码要亏百分之十以上,也就是说齐天宇的公司在这一个月里单单是这个产品就净亏了三十万。

但是,从下个月开始,一天一变就不再促销了,一天一变这产品是按疗程服用的,之前的购买者大多数只是抱着一种尝试的心态一盒两盒的购买,等这些人发现一天一变的效果时,这促销期限也快完了。或许会有一些运气好的人赶在了促销期限完结前买回去了一批,但是大多数人还是赶不上促销期限。

现在就看这个产品对他们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能不能勾起消费者的再次消费,毕竟五折优惠之后,价格就翻倍了。部分对价格比较敏感的人会觉得商家太坑了。

可是即使这样,医药公司还是接到了不少订单,之前一些没进货的药店注意到了这个产品后,有不少尝试着进货来卖。虽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可是整个华夏有多少间药店?那怕是千分之一的药店尝试进货就足够他们大赚特赚了。

短短的两个月时间,一天一变这个产品的存货就销售了大半。

现在齐天宇正在催着卢奇鸟他们赶紧的,加大养殖力度,快没货卖了!

“钱不是问题,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你们必须要加大蜂场的养殖力度!这点儿油菜怎么够呀!赶紧的再租个几十亩土地回来养殖蜜蜂。”

“蜜蜂培育不够快?那就出去外面再买几百箱回来呀。”

“以后你们就让铁姑娘在家里专门给你们做木箱就行了。”

“还有,再多盖十几个木棚,过些天我再从公司调一批人过来你这儿帮忙。”

“以后养蜂场的收益,我要拿一半,嗯,给我一半就足够了。”

前面的话卢奇鸟怎么听就怎么高兴,因为他派来的人手都是不要钱的,而扩大养殖力度,得到的蜂产品收益也是归他自己的。

可是后面的哪句话,居然要分走自己的一半收获,卢奇鸟就不高兴了!这公司归你控制,现在还想占有我的养蜂场?这怎么可能!

“不行,养蜂场的收益不能给你,齐总要是觉得这生产规模不够大,我可以考虑逐步扩大,可是养蜂场是我的老家底,我必须要保留着他。”

“奇鸟,你这不是跟我瞎较劲吗,我投入了这么多钱,拿你一半收益算过分吗?”

其实这蜂蜜都是卖给他的,这养蜂场的收益赚来赚去也等于是他左口袋进右口袋出,归根到底等于是他在给自己的购买打折。

“我又没要求齐叔叔你非得投入这么多钱,反正要一半的收益是不可能的。”

见卢奇鸟说的认真,齐天宇就压下了这个贪念,说:“那这样吧,以后我给你投入的钱,就算在购买蜂蜜的折扣上,这钱我不能给你白投。”

这个没问题,卢奇鸟也欣然同意了,等于是免利息贷款。最重要的是,而且不用担心还债的压力,因为这些钱都是算在蜂蜜的折扣上的,等于是赚了他的钱再还他。这齐天宇的算盘也是打的叮当响,典型的守财奴一点亏也不吃。不过就算这样,卢奇鸟也还占了他免费派来的人手的便宜,所以卢奇鸟心里也高兴

187 征收土地

在卢奇鸟大张旗鼓的扩大养蜂场之际,第二个月医药公司净赚了五十多万!

基本上符合齐天宇的预期,这只是一个开始,随着产品的口碑越来越好,不久的将来,这些客人就是一天一变产品最好的广告。

因为最近养蜂场扩张的厉害,所以卢奇鸟他们并没有赚到多少钱。

齐天宇之所以给卢奇鸟的养蜂场投资这么多钱,除了是因为货源紧张之外,还有另一个目的。他让卢奇鸟去买蜂源回来扩大养殖,是想试试看,新买来的蜜蜂能不能在这种环境中存活下来。

也算是一个试验,假若他证明了新买回来的蜜蜂照样可以存活下来,那么在他买下这边的土地的同时,卢奇鸟对于他们而言就没有用处了,因为他自己照样可以在这儿养殖蜜蜂,不用再花冤枉钱从卢奇鸟这儿购置。

卢奇鸟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个过渡,迟早有天会将他赶走的。

一天一变大卖,半年后,单靠这个产品医药公司就获得了八百万块钱的净利润!

有了这笔钱后,这天齐天宇就过来找上了卢奇鸟,问:“奇鸟,你觉得咱们现在的经营怎么样?”

卢奇鸟说:“不错呀,这半年时间就赚了几百万。”心里美滋滋着,他有百分之一的股份在,八百万分到他的手上,卢奇鸟可以获得八万块钱的收益了。这是香江村的村民不敢想象的数字,折算成一年,就是十六万。那怕是放在现在的大都市,年薪十六万也已经是较高的收入了。

“这次医药公司能够赚到这么大的利润,你也功不可没。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下,你看你租的土地,部分也快到期了吧?”

卢奇鸟不明白他啥意思,点头说:“是,齐总有啥想法?”

齐天宇说:“租土地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咱们的收益好了,别人就会眼红,到时候要求你加租你怎么办?”

卢奇鸟早考虑过问题,他的想法是大家都是邻里邻居,自己赚到钱了也应该便宜一些给村里人,给他们加一两倍不是不行。

“齐总的意思是?”

“我觉得,长此下去,租土地还不如直接买下这些土地。或许你今年可以给他们加租,但是明年你收益更大,后年大后年,这长此下去,租土地还不如买土地啊。”

卢奇鸟当然知道这层,虽然他身上有几个钱,可是买下这么多土地根本不可能,而且这些地……不是住宅地,没有政府盖章属于非法买卖。

“齐总的意思是准备买下来这么多地?”心想着这齐天宇也太大手笔了吧,这几百亩地,说买就买……

“是呀。我打算让你出面,帮我联系乡亲,问问他们出多少价钱才肯卖。”齐天宇说。

卢奇鸟还在考虑着这事的得失。

齐天宇说:“我这也是为你好啊,土地买下来后,你以后就可以省去一大笔租金养殖蜜蜂了。”

卢奇鸟觉得他不像是这么大方的人,说:“齐总意思是不收我任何费用,让我在这养殖蜜蜂?”

“也不全是,咱们可以签个合同,我提供地方你养殖蜜蜂,以后蜂蜜你按照九折价格给我。”

虽然是吃亏点,不过卢奇鸟还是答应了,说:“好吧,我先回去征询下村里人意见,有消息我再跟齐叔叔说。”

接着,卢奇鸟就去询问村里人的意见,现在是午时,大多数人出去干活了,其余一些人也抓不住主意。什么意见都有,漫天开价,不肯卖的,没准信的等等,当然也有一部分同意卖的,不过手续方面,却要卢奇鸟他们自己去搞了。

等晚上人多了,卢奇鸟给季老村长送了一只鸡、一瓶蜂蜜,让他帮忙召集村民出来开会研究此事。

商量了老半天,得出的结果和下午卢奇鸟去问的差不多。

季老村长说:“我看这事不如这样,先让奇鸟开个价出来,如果觉得价格还公道的话,大家再考虑好不好?”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大部分人在等卢奇鸟答案。

卢奇鸟说:“这价格……齐总还没跟我说,齐总的意思是让大家先开价。”

“两百,少于这个价格我高铁柱第一个不卖。”

卢奇鸟咋舌说:“你怎么不去抢!”

或许现在的人听到这个价格会觉得这土地跟白拣一样,可当时这种土地二三十块一平米都未必有人要。

卢奇鸟记得他租的土地中有三亩就是他家的。

隔离几个妇女更是因为高铁柱的话噗嗤的笑出来,玉婶说:“铁柱子,你昨晚是不是洗头洗坏脑子了,三十块一平米,我卖几亩给你。”

高铁柱闹了大脸红,嘴硬的说:“反正我是没两百块一平米不卖的。”

卢奇鸟直接忽略了他的报价,说:“大家有没有靠谱点的价,说出来参考下。”

下面再次乱哄哄起来,玉婶说:“我看就三十吧,三十块一平米你随便拿去。”

这价格算比较靠谱,不过还是偏贵了些。

接下来四十五十不等,卢奇鸟说:“那我帮你们把价格报上去了,不愿意卖的就算数。”

卢奇鸟回去把村会的结果告诉齐天宇。

他们要买的土地有六百亩,一亩是六百六十六平方多点,也就是四十万平方米,按照卢奇鸟现在汇报出来的价格肯定买不了,齐天宇也没想过他们会便宜卖,说:“这价格还是太离谱了,这种土地有人要就不错,还漫天要价。”

“也不尽是,有些人家里地不多,怕卖了没地种,没法生存。”卢奇鸟其实是打心里想跟他们争取多些利益的。

齐天宇说:“你也是公司的一份子,怎么帮他们说话了呀,这掏出去的钱也有一部分是你的。”

的确是,卢奇鸟和陈玉巧加起来有百分之二点五的股份在,多掏出去一百万,他们就要多给两万五,可是卢奇鸟却不想昧心的赚自己村的人。

齐天宇说:“这事先这样,等再有人问起,你就说价钱太离谱了,我们老总不想买就行。”

“齐总真不买了?”

“嗯,不买了。”

卢奇鸟走后,齐天宇就给县政府的人打了个电话:“喂,余县长呀,对对,是我呀,老齐。前两天跟您说的征收土地的事,情况怎么样?好好,回头见。”

卢奇鸟不知他这事怎弄的,没隔几天,卢奇鸟就在听玉婶说:“喂,奇鸟,县里说要征收我们这儿的土地,二十块钱一平米是不是真的?”/> 卢奇鸟显然没反应过来,说:“玉婶听谁说的这事?我咋没听过的?”

“是季老村长说的,乡里都下达通知了。”

前些天齐天宇说不买土地了,卢奇鸟已经把事情告诉了村里人。听的最多的声音就是那些真心想卖土地的人,埋怨别家的人漫天要价。

转眼间又轮到县里下达指示要征收土地,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卢奇鸟打了个电话到村委会,从季老村长哪儿得到消息,乡里今早确实下达通知要征收他们这一带的土地,位置就是卢奇鸟种植油菜的这一片地盘。

“那乡里开出的补偿条件咋样?”如果补偿合理,卢奇鸟也不觉得有什么,他心里清楚这多半是齐天宇搞出来的事。

“乡里还没有说这件事,我也正担心着呢。”

有鉴于征收土地的种种……季老村长有所担心也是正常的。

“一会儿乡里的人就来到了,到时候我当面问清楚。”

“嗯,好的,有消息了告诉我。”说完,卢奇鸟就掐断电话了。

中午吃过饭,卢奇鸟正在田里除草,远远的就看到了季老村长陪着几个像是上级领导的人过来。卢奇鸟走上去看到了两个熟人,朱大凯和余仁铎,余仁铎和他倒没什么,上次在宴会上还能和他说上几句客套话,可是朱大凯就不一样了,两人之间的仇怨势同水火,之所以朱大凯最近一直没动静,是因为他发现卢奇鸟的力量也不小,看似是一个土鳖却总能够给他带来厄运。

不是他朱大凯也不至于贬职,要不是自己家里有些人,估计上次就不知道贬职那么简单。

齐天宇也在,看见卢奇鸟说:“奇鸟,你咋也过来了?去弄点水果给各位领导解渴。”

卢奇鸟在这儿不太适合,齐天宇想支开他。

卢奇鸟笑着说:“余县长,朱乡长,中午好呀。我去给大家弄点水果。”卢奇鸟给季老村长使眼色。

弄好水果后,季老村长进来找他。

“怎么样?这伙人准备开了啥价格?”

季老村长垂头丧气的说:“十五块一平米,说是支持咱们这儿大发展喔。”

“啥?十五块这不是白捡土地吗?”

这儿的土地虽然不值钱,可是一平米卖个二三十块还是可以的。

十五块确实是低了。

“刚才徐县长说让咱们筹备一下,争取这个月内弄好手续。买主就是你们的齐总。”“季村长别气,一会儿我问问他。

188 坑骗土地

卢奇鸟压着火气,找了个机会询问:“齐天宇,齐总不是说不买土地吗?怎么又征收了?”

齐天宇说:“我说过不买,可没说过不征收呀?你也是公司里的人,公司赚钱你也有好处。 ”

“可是也不能这么便宜征收呀,这不是明摆着欺压这些穷苦村民吗?现在外面的人都在传我和你合伙征收村里的土地,你让我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齐天宇说:“有钱就好。这价钱拿下这片土地,最少给公司省了四五百万,分到你头上也有几万块。你这么大火气干嘛?”

“这种昧心钱我赚我怕我会折寿!该是多少就多少。”

齐天宇气愤的站起来:“卢奇鸟,你有今日全是我给你的,别不识好歹!”

卢奇鸟理直气壮说:“这是我应得的,我不给你带来利润,你会给我钱?你要征收土地可以,但是必须得按照程序来。”

“你凭啥说这句话?程序就是县政府的批文。你嫌钱烫手可以,可别妨碍我发财。”

齐天宇也是郁闷,没见过这么傻的人,给他钱还往外推。

县政府征收土地的事很快传开了,因为不是住宅地,征收起来比较容易些,弄个开发的幌子就行。

卢奇鸟走到哪儿都有人议论这事,连解释机会都没有,现在村里人十有**认为他和人合伙密谋他们的田地。

“哼,那个卢奇鸟,枉咱们一直以来对他这么好,之前被人追杀要不是咱们挺身而出,他早就没命了,现在居然和人合谋压榨咱们的棺材本。”

“这小子我早看他不厚道,自己父母都不认的人,能好到那里去。”

各种风言风语在村子盛传,比这更难听的都有,有些人甚至在骂娘诅咒。

“咱们去找他讨个说法,要么就把这件事撤销掉,要么以后就别想在咱们村呆下去。”

“对,找他讨个说法!”

过百人一窝蜂的过来,找卢奇鸟讨要说法。

卢奇鸟走出来朝他们压压手,说:“各位乡亲,我知道大家对此事有所误会,征地的事真与我无关,我只是过去帮他问问价而已。”

“居然是问价,就应该公平买卖,为什么要强制征收!”

卢奇鸟也知道眼下村民情绪激动,说什么他们也不会相信。

我们只是想要回来土地,其余的我们一概不管。有人喊起来,然后一群人大喊。

“大家请安静!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尽力帮你们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好不?征地的事真不是我搞出来的,乡亲们对我的恩情,我直记在心里。”

虽然卢奇鸟说的诚挚无比,可是村民们还是不信,说:“空口无凭,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

此时村民们稍微安静了些。

卢奇鸟说:“就凭我现在也身为香江村的人!是校韩老公,我干妈的儿子#葫以单凭这点,我就没理由袖手旁观。”

村民们短暂的沉默。

卢奇鸟说:“如果这次我不帮你们争取到应有的利益,以后我就不再踏进香江村半步!这养蜂场也不要了,乡亲们怎么样?”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半晌后逐渐沉默达成共识。季老村长和几个有声望的老人说:“好,我相信你,大伙儿就给他一次机会,看他怎么办。”

村民们知道再闹下去也没意义,卢奇鸟都这么说了,难不成还押着他去死?

送走这些村民,谢津津叹气说:“奇鸟,你刚才咋那么冲动,要是搞不掂这件事,回头你怎么跟他们交待?”

“虽说征地的事与我无关,可我不能看着他们有难而不管。一会儿我再跟齐天宇谈谈。”

齐天宇显然是在故意避开卢奇鸟,不跟他见面,昨天他就走了,现在卢奇鸟打电话他他也不接。

卢奇鸟只好找上毛主任,说:“毛主任,你们齐总去哪儿了?”

毛主任说:“卢老板这不是为难我嘛,齐总是我顶头上司,他去那儿了我哪能知道。”

“他是故意避开我不和我谈了?”

毛主任干笑着。

“那你告诉他,我养蜂场马上就要倒闭了,这蜂蜜我也不打算卖了。”

毛主任立即急了,说:“奇鸟,你要三思呀,不卖蜂蜜我们只能是两败俱伤,为了这些村民值得吗?”

卢奇鸟肯定的说:“值得,我是在这儿长大的,这儿就是我的家乡,我有理由维护自己的家乡。”

“真傻,放着一大堆钞票不要去做这种吃苦头又不讨好人的事。好吧,一会儿我帮你转告齐总。”

半个小时后,齐天宇将桌子上的本子捏的扭曲,说:“居然拿这个要挟我!”卢奇鸟掌握着一天一变的原材料,就等于是掌握着齐天宇的命、根,他不卖蜂蜜齐天宇就要断货。

原先齐天宇就在想着要解决这个隐患,现在就更加下定决心了。

接着,齐秋霞又打电话给他,也看不惯他这样欺压村民的事,连他家老头子也知道了。

两人一番说骂,加上卢奇鸟对他的要挟,齐天宇才提升了七块钱。

村民们还是略微吃亏,不过因为卖地后能得到一大笔钱,部分村民就消气了。另一部分村民见别人同意了,也只能跟着同意。

还有一小部分不同意的人因为力量太小,其余人根本就不予理会。

就这样,土地以二十二块钱的价格买到了。

谢津津家也有四亩地,卖了五六万块钱,得到这笔钱的她很是高兴。

对这些土地她卖不卖都无所谓。

这天,齐天宇找上了卢奇鸟,说:“奇鸟,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现在公司需要做个统计,把这块地算进去公司的固定资产和总资产里面,做好财务报表以备将来上市。”

之前他们就跟卢奇鸟解释过上市是什么意思。就是把公司股份分成若干部分,卖出去筹集资金壮大公司的经营实力,作为代价,股民可以享受公司提供的部分福利,而在需要资金的时候,股民也可以把购买回来的股份再卖给别人。

简单来说,这事对卢奇鸟的好处就是,他手上的股权的价值极有可能会在上市之后翻几倍甚至是更高倍数。之前翁梦就跟卢奇鸟说过一句话,在中国最赚钱的勾当就是不断的培养上市公司,然后在上市之后再卖出自己手上的股权……哦,说多了。

现在卢奇鸟跟他的矛盾也暂时缓和了些,闻言就笑着说:“好呀,齐总需要我怎么做?”

齐天宇说:“我跟你商量的事,就是这块土地的租赁权问题。虽然公司买下了土地,但是因为之前村民们已经把土地租给了你,现在租赁权还在你的手上。公司打算按照你原来的租赁价格再加一成赎回去你手上的租赁权。这样公司在做财务报表时,也比较方便些,这些都是为了方便将来上市的。”

卢奇鸟对财务报表、上市这些东西只是一知半解,说:“可是租权给回你们了,我以后上哪儿去养殖蜜蜂?”

“这个好办,租权的问题只是走走形式,实际操作上,公司还是继续让你在这儿养蜜蜂的,只是为了方便做报表。”

有这种好事?卢奇鸟不太相信,说:“那公司不是白给我钱,又让我继续在这养蜜蜂吗?”怎么看齐天宇都不像是这种好人。

齐天宇说:“刚才我说的是形式,实际操作上,公司也不会给你钱。只是为了做一个报表,欺骗证监会审核用的。”

“哦,意思是公司为了账面上好看,财产多,资金雄厚,所以才做这个报表欺骗以后有可能购买咱们公司股权的人是不?”

“对,就是这样子。不过咱们不叫做骗,而是修饰,修饰,现在那个部门和公司不修饰一下财务报表的?”

卢奇鸟心想着,老子的股份以后在你这种人手中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说:“不行,这合同我不能签。要么就真给我钱,要么等租赁期到了我还回去公司。”

“你这是什么话呀,难道公司借了地方你养蜜蜂,还要倒贴钱你?”

卢奇鸟心想着我把租赁权还给你了才危险呢,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说:“总之我不懂你说的那些大道理,这地我是不能够白白还给你的。”

“那你要怎样才答应?”

“怎样都不行。”

“那我先把钱退给你,等租赁期到了,你再把钱退回来公司,总行了吧?我知道你担心啥,这其实根本就不是个问题。”

“好吧,那你先把钱退给我。”卢奇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为了上市,不过他觉得这样应该没风险了,反正他还要依赖自己的蜜蜂给他们提供货源。

他走后,没多久齐天宇就哼了一声,打了一个电话,说:“喂,韦队长呀,明天你把公司的保安全带来我这儿,香江村养蜂场这边,什么事你就别问了,我有我的用处。”

接着,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毛主任,说:“毛主任,你那边的蜜蜂准备的怎样?好,明天让莫司机运过来,一会儿我就把钱交给他,以后养蜂场这边就由你和研究组的人负责。”

掐断电话,齐天宇得意的哼了哼,说:“跟我作对,你还嫩着,以后看你还拿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这段时间,齐天宇派来的人基本已经摸索清楚了养蜜蜂需要注意的事项,加上现在资源又在他们手上,卢奇鸟对于他而言已经毫无用处了。之前不过是故意设置个显浅的陷阱,让他把心思放在那个陷阱上,同时再用言语填上这个陷阱,诱使他把租赁权让出去而已。

第二天吃过早餐没多久,卢奇鸟就看到了远远的有一群穿着保安服的人走过来。

卢奇鸟走上去说:“这位大哥,怎么回事,你们一大群人来我这儿干啥?”

“走开,让你们蜂场的老板过来说话。”领头的那个保安一把将卢奇鸟推开。

卢奇鸟还没反应过来,季校韩就上去指着他们骂:“喂,你们干什么,怎么乱打人!”

“我找你们老板,不关事的人闪一边去。”

卢奇鸟压下心中的愤怒,说:“我就是这儿的老板,你找我有事是不?”

“你就是老板?那行了,马上给我们把东西搬走,我们要用地方。”

“你是齐天宇派来的?”

“你管我是谁派来的,要搬的话就快点,我们公司马上就要运货过来了。”

卢奇鸟瞧了眼这些人,一共十二个保安,可能是为了示威,手里都抓着警棍。

卢奇鸟说:“好,那你跟我进去说话,我打电话问过人才知道。”

为了让他死心,韦开阳就跟他进去了。其余人在外面焦急的等着,突然屋里传来一声惨叫,“啊”的一声大响,好像还有物体砸在人身上的声音,众人赶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卢奇鸟正拿着板凳,砰砰砰的连续在韦队长身上连砸了七八下

189 火烧养蜂场!

林信看着眼前的长胡子私家侦探,说:“齐天宇购买的土地里有稀有资源?难怪得齐天宇那么精明的人,会跑去山旮旯购买那么大片的土地……知道是什么资源吗?”

“我也是最近才查到的,具体什么资源暂时不知。 ”

“如果是资源的话,应该先取得资源的开采权然后才可以开采……”琢磨了下,林信阴险的笑着:“你说咱们把这消息告诉当地的村民,会怎么样?”

长胡子想了想,说:“那村民们一定会觉得土地卖便宜了,找他们闹事。现在齐天宇在和他闹矛盾,好像是他想独吞这片资源,把卢奇鸟他们赶出去了。咱们把这事说出去,齐天宇一定会觉得是卢奇鸟他们被赶出去了,心有不甘才泄露出去的,准备和他鱼死网破,林总是不是这个意思?”

“嗯。差不多是这样子,卢奇鸟,这小子让我吃尽了苦头,上次差点把我弄进了牢子里,这次我一定要让他们好受,你去把这件事偷偷的告诉当地的村民,就说他们的土地下面存在着稀有的贵重的矿产,到时候村民们自然会跟他闹的了。嘿嘿……”这法子就跟上次他整弄卢奇鸟和陈玉巧时的法子一样,都不用他自己出手的,卢奇鸟现在是他的心头刺,只要弄的他不开心,林信就会开心,两人的仇怨势同水火。

看见缩在地上被卢奇鸟打的抱头鼠窜的韦队长,这些保安都愣了愣。还没明白过来咋回事。

接着才想起这时候应该救人,忙走上去想拉住卢奇鸟。

卢奇鸟刷的举起菜刀,晃了晃说:“不怕死的就尽管过来,老子奉陪到底!”

这些保安一个月拿那一点工资,卢奇鸟手上没东西还好说,手上有东西谁敢跟他拼命?纷纷站住了。

一个比较老成的保安劝说:“卢老板,您别乱来,你还年轻,有大把前途,动刀子了你这辈子就毁了。”

卢奇鸟翘了下嘴巴,说:“老子当然知道,不过你们敢过来的话,就被怪老子不客气。真出事了坐牢的未必就是我,这儿是我家,你们十几个人过来我家闹事,法院信谁还不一定。”

这些保安讽刺的冷笑着,其中一个保安说:“你以为法院是你家开的呀,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那你试试,我这儿可都是有人证的,你以为外面的村民没看到你们气势汹汹过来?”

卢奇鸟说的不无道理,真砍伤了担责任的肯定不止他一个,这案子的性质就是群殴,他们十几个人揍卢奇鸟一个,卢奇鸟拿刀子防卫也是正常的。

当然这些保安也不会跟他硬碰,吃准了这点的卢奇鸟就冷笑说:“怎么,刚才不是说的挺牛的吗,咋当缩头乌龟了。”

虽然被说的满脸羞愤的红,可那保安还是不敢上来动手,其余保安个个精明着不肯上去,他也没那么笨当出头鸟。

卢奇鸟刚才揍保安队长,只是气不过他的嚣张气焰,过来就动手动脚,之前在外面他们人多,加上没弄明白事情卢奇鸟才没动手,不过知道他们是过来闹事的后,卢奇鸟就不打算跟他们客气了。

“没胆的就给老子退出去,干妈,你去放狗。”

谢津津很担心他的安危,可是知道卢奇鸟要是放下刀子可能立即会被这些保安一拥而上,所以想劝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只是说:“奇鸟,你别冲动……”

“干妈,你不去放,我放,一过来就打人,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季校韩就气不过他们一过来就推自己老公,跟天王老子似的。

季校韩牵着大黑狗,大黑狗还在呲牙咧嘴气势汹汹的随时准备扑上去,这些保安都有些心虚。

卢奇鸟将韦队长推出去,说:“回去告诉齐天宇,该搬走的时候我们自然会搬走,少在这儿耀武扬威。”

十几个保安愣是被卢奇鸟一把刀子给弄走了,那个韦队长还挨了一顿揍,背脊青一块紫一块的肿起来。

收到消息的齐天宇气得脸色铁青,冲他们大骂:“真是一群废物,让你们去赶人的,你们十几个人反被人家一个人给赶走了!公司请你们回来有什么用!”

韦队长说:“当时我也没想到他会动手,喊我进去,然后就冷不丁的抓起凳子揍我,我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些废物确实是太不中用了些,这么多人在旁边干瞪眼看着,也不知道过来帮忙。”

“好了好了,他打电话过来了。”

说话间,齐天宇的电话已经响起了,接通电话就听到卢奇鸟的声音:“齐总,刚才是不是你喊人过来赶我们走的?”

“这土地本来就是我们的,现在公司只是收回土地的使用权而已。”

“可你昨天不是这么说的。”

反正闹翻了,齐天宇也不再给他留面子,说:“我咋说你就咋信,你是猪呀?一会儿我们公司就要运货过来了,你要是再不搬,那我只好请警察先生过来劝你们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法律还是法律,被坑了卢奇鸟也只能埋怨自己经验不足。不多一会儿,毛主任就指挥着一群人陆陆续续的进来。

看见卢奇鸟,毛主任也只是尴尬的笑笑。

“搬东西吧,把这儿的东西都搬走,搬不走的就一把火烧了。”

养蜂场的设备卢奇鸟肯定不会白白便宜他们,就算警察过来他也有说辞,毕竟这些属于他们的财产。

看见毛主任在命令人占用自己搭建的木架,卢奇鸟马上过来将他们赶走。

齐天宇真报警了,喊来了十几个警察,警察限令他们三天内撤离这儿。

两天后,一场熊熊大火将养蜂场给烧成了灰烬,能带走的东西卢奇鸟他们已经带走了,剩下来的是空木棚和木架,油菜也用药杀死了,可以只留下一块空地给他们。估计他们要培育出新的蜜蜂,也需要一段时间。

这时,村民们才彻底相信卢奇鸟他们是被冤枉的。

这事很快传到陈玉巧耳里,陈玉巧打了个电话过来慰问,得知情况后,马上赶回来。

“怎么搞成这样?”陈玉巧问。

卢奇鸟惭愧的说:“这事都是我错,不小心错信了这小人。”

陈玉巧叹气了下,说:“也不能怪你,他们要收回土地,迟早都会执行的。就算你躲过了这次,等土地到期了,他们也会收回来,或者想其他点子。现在咱们要做的是想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蜜蜂你都安置好了吗?”

“都摆在刘三叔荔枝林那边。”

“那你有什么打算?”

“正想问巧姐你呢,咱们还要不要继续养蜜蜂?”

“要,当然要!不过要好好筹划下,就在他们隔离养,居然他们要争,咱们就跟他争到底。”r /> 卢奇鸟也有这心思,蜜蜂都是一块儿采蜜的,除非他们把油菜盖起来,不然自己这儿的蜜蜂也可以去他们菜地上采蜜。陈玉巧说的好好筹划,是想找个投资商,研究另一个类似于一天一变的产品。

正在商量着,前面一群村民走过来。

季老村长说:“奇鸟,咋回事,村里的人都在传,你们以前养殖蜜蜂的那块土地下面有矿产,这是真的吗?”

如果是有矿资源,随便一种矿资源这土地价格都不能按照这个算了。起码得翻若干倍。

愣了下的卢奇鸟只得把事情告诉他,听到卢奇鸟早就知道了此事,村民们无比激奋!季校韩她们也惭愧得低下头。之前他们答应齐天宇帮他保密,本来就有些私心,想借用这些矿资源养殖蜜蜂,当时是以为这些矿资源不值钱才答应的。就算是现在,他们也没想过这些矿资源的真正价值有多贵重。

季老村长顿足说:“哎,奇鸟,这次你把咱村里人坑大了,那些矿资源挖掘出来,够咱们村的人吃几辈子呢!”

“村长在那听到的消息的?这些矿资源真有这么值钱?”

季老村长解释:“是铁柱从人家嘴里听到的。”

众人都望向高铁柱,高铁柱说:“我就说了嘛,这些土地多少钱都不卖,现在你们后悔了把?刚才我和赖狗在那边摸鱼,他们养蜂场的两个专家跑到河边大便,自己说出来的。”

接着高铁柱将他们的原话重复了遍,当时那两个所谓的专家在商讨怎样夹带一些出去外面卖。还说了这些矿产挖出来,起码值个几百亿,这回他们公司发大了!

几百亿!

震惊过后的卢奇鸟一脸惭愧的说:“对不起各位,我真没想过这些东西这么值钱,只是想着用来养殖蜜蜂而已。”

“你收了人家好处费,当然没想过了。”高铁柱对卢奇鸟很没好感,上次卢奇鸟询问地价时就让他丢脸了一回,还有一层,是这家伙嫖刘婶嫖上瘾了,现在刘婶走了他先找个人嫖也都没有,心里觉得是卢奇鸟间接害走刘婶的。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够藏着掖着,要是早说出来,这地我们就不会这么便宜卖了。”

“几百亿啊,你怎么赔给我们!”

其余村民也在七嘴八舌的指着卢奇鸟骂。

卢奇鸟说:“你们骂的对,这事是我一时贪心。我在他们哪儿还有百分之一的股份,这笔钱我全赔给你们了,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你们要是心里还不舒服,这儿的蜂蜜、蜜蜂什么的,只要值钱的你们可以统统拿走。”

季老村长看不下去了,说:“好了!大家都别怪奇鸟了,他也是被人骗的。就算咱们知道这些地值钱又怎样,人家是强征咱们的土地,轮得到咱们说不卖就不卖嘛。”

村里还是有不少人有良心的,知道卢奇鸟被骗,部分人已经在心里原谅他了。

不过大部分人心里还有芥蒂,觉得这点钱根本就不够赔偿他们损失。

季老村长继续说:“这样吧,这事我明早就向乡里反映。如果乡里的领导不管,咱们就到县里、市里,一级级举报上去,无论如何也要帮大家讨回个公道。奇鸟,你上次去省里举报过环鱼桥的事情,这方面比较有经验,回头咱们再一起商量下。”

“好的。我一定会尽力帮大家讨回公道,协助乡亲们出这口恶气的。”

高铁柱不以为意的说:“等你帮我们要回来钱再说,几百亿,眼看着到手的钱就被你这样打水漂了。”

其实季老村长心里知道,卢奇鸟已经仁至义尽了,要是他黑心点的话,这事一句话推辞过去就行,说自己不知道,或者没这回事。可是卢奇鸟没这么样做,这点让他打心里尊敬

190 举报与治病

另一边,毛主任匆匆的走进齐天宇的办公室:“不好了,齐总,香江村一大群村民,围着咱们的养蜂场,要找我们讨回公道。 ”

闻言,齐天宇皱眉说:“你别急,先缓口气慢慢说清楚。”

毛主任大概的把事情说了下,原来是村民们找卢奇鸟解决不了问题,部分村民直奔养蜂场去了。

“一定是那小子被霸占了土地,心里不服气就到处宣扬出去的,还说咱们的土地买的土地值几百亿,在外面瞎造谣。”

齐天宇愤愤怒的说:“也有可能是他身边的人说出去的,居然他要把股份分出去,那这点股份他们也别要了!”

三天后,卢奇鸟他们已经把蜜蜂大致安置好了。

那天找过卢奇鸟后,季老村长就跟乡里反应过此事,遗憾的是乡里根本就没有理会,还让他们不要闹事,配合乡里的开发工作。

卢奇鸟早有意料,所以季老村长告诉他这事,他表情淡淡跟没听到一样。

季老村长几个人又去县里告发他们,知道县里的人和他是蛇鼠一窝的,卢奇鸟就没跟着过去。

结果县里的人还是让他们回去等待。

等了几天,实在是不耐烦的季老村长就去找卢奇鸟,和他商量去市里举报的事。

卢奇鸟说:“村长还是别去了,咱们直接去省里吧。市里的王副市长还是他们亲戚,除了这个不知道还有多少关系在,咱们去市里举报也是斗不过他的。”

“你意思是直接去省里举报?”

“现在省里是咱们最后的希望了。”

“好。就依你,你说去哪儿举报就去哪儿举报。”

第二天,卢奇鸟就和季老村长以及两个村民过去省里。顺便,卢奇鸟把季校韩带过去了,虽然养蜂场被齐天宇夺走了,不过这段时间卢奇鸟他们还是存了不少钱,这笔钱足够卢奇鸟帮季校韩治那个病了。

养蜂场地下有矿产的事自然满不过齐秋霞的耳目,齐秋霞劝他不住,就去跟她爷爷说起了这事。

齐老爷子听后大气,他早有耳闻儿子在外面净赚些昧心钱,可是齐天宇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根本不是齐老爷子可以左右的。

第三天,卢奇鸟就来到了省里,上次和齐秋霞来过,所以这次他没再走冤枉路,直接带他们到了省举报中心,把问题跟负责接待的人详细说出来。

负责接待他的那位女孩子认得卢奇鸟,想着怎么又是他,这人是不是举报上瘾了?

不过举报中心的人态度不错,帮他们记录好事情后,就让他们回去等候。

卢奇鸟还要带季校韩去医院治病,季老村长留在这儿也没啥用处,就先回去了。

“司机,麻烦送我们去仁星医院。”之前卢奇鸟已经打听过省府最好的妇科医院就是这间,所以拦了一辆的士就和季校韩过去了这间医院。

路上,季校韩突然抱着卢奇鸟说:“奇鸟哥,我怕……”未出发之前,季校韩是踌躇满志的想过来,把这个病治好。可是真到了这儿却发怯了。

到底怕什么,她也说不清,就是心里在砰砰跳。

卢奇鸟拥着她说:“怕什么,又不是啥大病。奇鸟哥答应你,就算治不好也不会有人怪责你的。”

“嗯。可我还是怕呀。”

“那就别治了……”

看见卢奇鸟要喊司机,季校韩忙说:“哎,别。你傻呀,都来到了,那能就这么回去。”

“我怕你怕呀。”

季校韩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低声说:“知道老公疼我,可是怕也要治疗呀。”

来到仁星医院,两人给了车钱,进去医院问了下人,一名工作人员带他们来到了妇产科。

做检查登记的时候,一名医生看见季校韩的年龄不对,说:“你俩今年多大了?”

出发前知道这些医生可能会问自己年龄,卢奇鸟从容的说:“我二十一,她十七吧。”

女医生心里诧异了下,这结婚也够早的了。可是医院也没有规定早婚的人就不给他们治疗。说:“那你们同房有一年了吗?”

“一年多了,在家里那边的医院检查过两次,是输卵巢堵塞不孕症。”接着卢奇鸟就把之前两家医院的检查结果跟医生说了下。

接着,医生就带季校韩进去里面检查,卢奇鸟在走廊外等了三十分钟,医生才走回来,检查结果和之前的两间医院一样。

这个病需要留院观察治疗。卢奇鸟问:“那大概要住多久?”家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实在是没空在这儿多逗留。

医生说:“这个要看患者的恢复情况。”

“大概要多久?”

“估计少则一两月,多就不知道了。”

医生又问:“你们是住特护病房还是普通病房?”

“普通病房吧。”

卢奇鸟可没那么多钱去住特护病房,就现在这模样,没几万块钱都下不来。

爽这一年时间的代价真大,这就不见几万了。

普通病房也分几种,一种是几个人合住的病房,也有比较小的单间,单间价格比较贵些。

卢奇鸟就要了一个单间,回到病房,卢奇鸟问:“刚才医生都给你检查啥了?”

之前医生在里面用工具叉开她哪儿看过,撩过她哪儿里面,季校韩没好意思说,推了他一把:“别问了,羞死人了。”

“有啥好羞的,你哪儿我又不是没看过。”

季校韩说:“就是用钳子拉开我哪儿看过,还检查了下里面有没有病菌。”

“没有发现病菌吧?”

“有也是你射进去的!”

卢奇鸟呵呵大笑,季校韩说:“这段时间医生说,咱们尽量不要姓交,所以这两个月你要忍下。”

“会的。”想起之前自己忍的那一个月,卢奇鸟就感觉精、虫不安分的动起来。

两人房里呆了一会儿,晚上卢奇鸟跟她下去吃饭。季校韩没来过这里,所以在不耽误治疗的情况下,就跟卢奇鸟出去省城逛街,很少出去的季校韩见到什么都感兴趣,虽然已为人、妻,可是毕竟年龄还小,玩性比较重。

卢奇鸟给她买了几套衣服,将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开心起来的季校韩就说:“老公,要是你以后一直这么疼我就好了。”

“我现在就是一直都这么疼你的啊。”

季校韩说:“人家说夫妻有七年之痒,时间久了你就会慢慢的对我腻味,你应该不会吧?”

卢奇鸟说:“我不会知道会不会有七年之痒,不过我知道我有七天之痒?”

没反应过来的季校韩就脱口问:“啥意思?”

卢奇鸟在她下面摸了一把,说:“每次你来月、经呢,我都要憋七天,这七天不干你,我小兄弟就会发痒,这就是七天之痒了。”

听后,季校韩就哈哈笑出来,说:“能嫁给你,我真幸福。”

卢奇鸟呵呵笑着说:“能娶到你我也很幸福。”

两人在外面玩了半天,回到医院,卢奇鸟就去给她打热水洗澡。以前一直是季校韩帮他烧水的,这段时间就轮到卢奇鸟照顾她了。

听着浴室里面的热水落地声,卢奇鸟的七天之痒又犯了。倒不是想进去插她哪儿,就是想和她亲热下,特别是晚上季校韩穿着漂亮衣服后,卢奇鸟对她的感觉就又强烈起来。

季校韩正在里面擦着哪儿,医生吩咐她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卫生,给她开了一些专门洗那个地方的药水,正准备撩开哪儿清洗下,就看到卢奇鸟进来了,啊的叫了声,季校韩就说:“干嘛,出去出去,偷看人家洗澡恶心死了。”

之前卢奇鸟有和她洗过两次,不过那是在家里,和现在的环境不同。

看见地上的棉棍和药水,卢奇鸟就知道她是要洗哪儿,说:“我帮你洗,你弯着腰清洗不方便。”

笑了笑,季校韩就说:“好啊,那你别弄痛了。”

“怎么会,弄坏了吃亏的也是我。”

“呵呵……弄坏了你就没得干了。”

把棉棍沾满药水,卢奇鸟就在她哪儿涂起来,怕他看的不清楚,季校韩就张大双腿,并且用手将哪儿掰开。

卢奇鸟帮她涂了不够两分钟,下面就鼓起了帐篷。季校韩就哈哈大笑说:“要不要,我帮你?”

“怎么帮?”

“当然是用嘴巴,省得你又犯七天之痒。”

卢奇鸟马上出去脱衣服,光着身子进来。季校韩说:“别急,我帮你消消毒!”

季校韩当然是开玩笑的,卢奇鸟说:“药水够吗?”

季校韩说:“也不值几个钱,外面十几块钱能买一大瓶了,用多点用少点谁知道?”

“那好吧。”

抓着卢奇鸟那根,季校韩就弄了起来,药水涂在卢奇鸟热乎乎的东西上凉凉的,让他舒服的哼出来。

涂完药水又帮他洗干净,季校韩就蹲下来将他那根含进嘴里。

卢奇鸟也没闲着,在浴室里,摆好位置,就用棉棍小心翼翼的洗着她娇嫩的地方,洗的时候还要检查清楚棉棍有没有毛刺,以免刮伤她里面。因为浴室里的空间有限,现在二人的姿势是卢奇鸟坐地下靠在墙上,季校韩则是弯腰,把自己哪儿翘到他眼前

191 监视你们很久了!

卢奇鸟帮季校韩早清洗完了,但他自己却完全没射意。 老弯腰帮他弄季校韩也累,腰骨酸软的季校韩就起来说:“好了老公,你先洗澡,一会儿到床上我再帮你弄。”

洗澡完,卢奇鸟就挺着枪回到在床上等着他的季校韩身边,站在她隔离,晃了晃枪支。

季校韩就凑过头来,将他兄弟含进嘴里。

房里的灯还没关,虽然窗户是不透视玻璃,但季校韩总有种会被人看见的感觉,这感觉让她下面渐渐的湿润,想让他插进去,因为医生有交代她又压下这种冲动。

站着让她伺候了几分钟,感觉有些累的卢奇鸟就掀开被子躺下,和她倒着睡觉。

季校韩笑着说:“原先是让你留下来伺候我的,现在反而成了我伺候你了。”

卢奇鸟说:“是你说的,你是我老婆,我要负责满足你,同样我是你老公,你也要负责满足我,现在是你自己不能要,我也没法子呀。”

现在一晚季校韩就忍不住了,说:“以后我怀孕了,十个月不能动,这日子怎么过呀!”

其实不是不能动,而是会有流、产的风险,尽量不要动孕妇。

卢奇鸟:“等你想要了,我帮你吸出来。”

“真的,老公你真好。”得到卢奇鸟的承诺,季校韩就越发卖力了。

弄了十几分钟,不想她太累的卢奇鸟就提前喷出来。季校韩去浴室吐出来,刷牙完,就又回来床上和他亲热了一会。想起自己刚射进她嘴里,现在又和她接吻,卢奇鸟有种异样的邪恶感。

两人在这边过着度蜜月的生活,省里也重视起来卢奇鸟他们的举报,勒令市里的领导下去调查。

得知卢奇鸟把事情闹到省里,齐天宇也紧张起来。而且因为卢奇鸟杀死了田里的油菜和重建养蜂场的原因,一天一变产品供应不上断货了。

两件事把齐天宇弄的大急,有些后悔自己过于急躁,没完全筹备好就和他中断合作关系。

好在没省里的领导下来调查,通过一些关系,齐天宇逐一的和市里下来调查的领导打通了关系。

市里的领导下来调查的半个月,季老村长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咨询一次调查结果。半个月后调查结果出来了,齐天宇买回来的土地确实存在珍贵的矿产资源,但是关于征地的事市里的领导认为是符合规定的,不存在低价强征、违规征收。土地的所有权仍属于齐天宇,他们征地的事,之前市里也有备案。

至于土地下面的矿产自然是归国家所有,但是开发权却交给了齐天宇,之前齐天宇拥有的矿产还是非法拥有,现在却合法化了,只是要分一杯羹给国家。

也不知道他是怎样弄到的开发权。

得知这个消息,卢奇鸟气的鼻孔喷烟,村里人也怨气冲天。

看到老公很是担心村里的事,季校韩就说:“奇鸟哥,你要是想回去,就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儿就行了,又不是真需要人照顾。”

卢奇鸟不放心的说:“你一个人在这儿安全吗?”

“有什么不安全,我又不是孩子。”

在卢奇鸟眼里她就是孩子,一个需要他保护同时又很喜欢和他玩性、爱游戏的孩子。不过他现在确实是想回去看看,争取早去早回,说:“好吧,那我尽快赶回来陪你。”

“嗯,也不需要太急,我一个人没事的啦。”季校韩是粗生粗养的孩子,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低声说:“奇鸟哥,你过来。”

“干啥?”

“帮你那个,你这次回去不知道多久才能来,我帮你弄一次,你回去也不用憋的那么难受。”

“这……大白天的不好吧?”

“那你是不想要了?”

卢奇鸟确实想要,说:“好吧,我去关门。”

关上门和窗帘,卢奇鸟就在她隔离坐下,季校韩帮他将裤链拉开,帮他套弄着。当然为了防止医生和护士过来检查,卢奇鸟的裤子是不能拉下的。

两人刚弄完,房门就响起了,季校韩嘴里还含着他的精华,赶忙去厕所吐出来。卢奇鸟将裤链拉上,下面还印着一个圆柱形的轮廓。打开门就看到了一名常来帮季校韩检查的护士端着一个药盒过来,说:“卢先生,卢太太,不打扰你们吧?”

想起自己二人大白天的关上门,在房里做这个,卢奇鸟就做贼心虚的尴尬,说:“不打扰,元护士过来帮校韩换药呀?”

“是,顺便帮她做一下检查,卢先生你……”

护士是要帮她脱下裤子检查的,卢奇鸟忙说:“哦,我出去一会儿。”然后就缩着屁股走了。

因为好奇他们大白天的锁上门,元护士刚才就假装不经意的瞥了他下面,看到他哪儿的帐篷后,护士心里也很尴尬。

卢奇鸟出去,等了十几分钟,元护士从里面出来,说:“恭喜卢先生,你太太的恢复状况很好。”倒是没说她什么时候康复能出院,医院里的人多少都有一点利益最大化的动机在,正应了有钱没钱都别去医院的话。

卢奇鸟也没问她这些,了解了下季校韩的治疗状况后,就进去了里面,哄季校韩说:“刚才元护士说,你这病康复的机率很大,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吧?”

季校韩甜蜜的一笑,说:“嗯,刚才她也跟我说了,等我好了,咱们就生两个大胖娃。”

趁着现在还有回去的班车,卢奇鸟就简单的收拾了下,回去了乡里。之前过来时,卢奇鸟就给她办了一张银行卡,所以也不用担心她会没钱。

回到县城车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点数早没了回去乡里的班车。卢奇鸟想出租车或者摩托车回去,可是对方听到他要回去那么偏僻的村落,没一个人愿意赚他的钱,连送他回去乡里都不肯,无奈之下,卢奇鸟只好给了一个电话陈玉巧,然后让铁黛熊过来接自己。

铁黛熊说自己在洗澡,一会儿再出去。这点数,要不是为了卢奇鸟,她一个姑娘家是不敢轻易出去的,长的这么漂亮万一被人强间了怎么办?可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会开车,所以铁黛熊就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自己。

估摸着她出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肚子有些饿了的卢奇鸟就随便在偏角上找了一个地方,点了两个小炒吃起来。

正在吃着东西的卢奇鸟忽然看见两个人往边上的一条小巷子走进去,高屠仁还有季冯。这两人大晚上鬼鬼祟祟的往这种小巷子钻想干啥?

有些好奇的卢奇鸟就扔下五十块钱,尾随着他们过去了。

两人在一个角落处蹲下,卢奇鸟悄悄的来到他们身后,在另一个角落处躲着。只听到季冯低声说:“那婆娘快出来了,应该是这个点数,这几晚她差不多都是这个时点下班的。”

高屠仁哆哆嗦嗦的说:“一会儿动手她会不会认出咱们的身形?”

这时卢奇鸟才看到他们用一块黑布包住了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第一次干这事的高屠仁越想越怕,说:“我听说公安局的人很厉害的,蒙住了脸面也能从身形上分析出来对方是谁。”

“怕啥,这种狗官一年到晚不知道得罪多少人,凭啥就说是咱们干的?”

“可是最近咱们村的人正好是跟他们闹着土地问题呀。”

“怕的话,一会儿就让我上吧,你在这儿呆着。”

“这怎么行,说好了是要一起动手的……来了。”

说话间,前方大门口上走出来一个人。这时卢奇鸟才注意到这儿是怀阳钢铁厂,王青不就在这儿上班嘛,难道他们要对付王青?

再看前面那个人,还真是王青。

穿着一身丝质连衣裙,黑色半透明塑胶水晶鞋的王青看起来极其诱人,翘着大屁股在钢铁厂门外的停车棚上开着防盗锁。

季冯和高屠仁已经冲上去了,卢奇鸟一愣,上次自己误会了人家差点帮她做了扩阴手术,他心里已经很愧疚了,这次再让自己村里人把她给怎么样了,那就罪过大了!

所以卢奇鸟立即冲了上去,但是还是迟了一步,季冯和高屠仁已经冲上去,一个捂住了她的嘴巴,一个用刀子抵着她的大腿。季冯他们不是想要她命的,相反还怕自己慌乱中出现差错所以才用刀子抵着她的大腿。

王青啊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向保安亭的保安求救,就被制住了,再也不敢喊和挣扎。

本来卢奇鸟是想冲上去,赶走他们的,可是怕发生争斗引来保安,所以中途就又退回去了。

高屠仁抓着她的身体,季冯用刀子抵着她说:“乖乖的就跟我们走,不然老子给你个三刀六洞!”

王青那儿敢挣扎,被他们拖回去了巷子里。

季冯这才让高屠仁放开了她嘴巴,但是刀子还是抵着王青大腿,说:“知道我俩今天为啥要绑架你吗?”

王青摇头,她已经是第二次被人这样对待了,希望这两人不要像上次那个家伙那样变太。

“有人出了二十万块,让我帮他要回来香江村的土地,不然下次再见到你,就不是像今天这样小打小闹绑你过来这儿就算了事。而是……”接着,季冯就掏出了一把手枪,指住了她的脑袋。

王青吓得腿都在打摆子,虽然知道他不会开枪,可是却怕这种黑市枪走火呀。

高屠仁说:“知道这个是什么嘛?告诉你,我两个就是专门受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下次我俩再动手,就不是绑架你了,而是直接一枪嘣了你就走,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两人扔下王青就要走,这时门口上冲出来四个保安,其中一个保安用电棍指着他们这儿,大声说:“走,赶快点儿!王总被他们往那个地方绑过去了。”

“你刚才怎么不早说。”另一个保安埋怨说。

“刚才就我一个人在,你俩都去巡逻了,我一个人哪儿敢说!”原来刚才他们绑架王青时,门口的保安并不是没有注意到,而是因为刚才前门只有他一个人,另外两个保安去其他地方巡逻了,所以不敢说出来,后来想起这事事态重大,就用对讲机把另外三个保安给找过来。

其余轮班的保安也得到了通知,只是因为大多在休息或者干其他事,没那么快赶过来。这四人只是“先发部队”后面还有十二个人,随时会赶过来。

看到有人追过来,季冯立即就回头一脚将王青踹倒在地上,大骂说:“你他吗的敢喊人过来!”接着,就立即勒住了王青的脖子,用刀子抵住了她的肚腹!

因为附近的街道很多地方地方都是亮着灯的,他一跑出去可能就会暴露了,所以他和高屠仁都不敢随便逃跑。

王青则是被这群保安害苦了,本来人家都要走了,这些保安现在冲出来,她反而又成为了人质。

害怕中的季冯就紧紧的勒着她的脖子,王青喘不过气来了。

“别动,放下我们王总,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的了。”

季冯以前也是出来混的狠人,不像高屠仁那么胆小,所以闻言他就脸色狰狞的说:“吓唬我呀,老子还真不怕你们这个玩意!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给她一刀?”

“你别乱来,放下我们王总,一切都好说话。”

“好你吗个比,给老子滚回去,老子居然敢过来绑架她,就不会怕被你们抓住。你去给点厉害他们试试。”

“哦哦。”这时后面已经又过来了一批保安,高屠仁看这阵势,哆哆嗦嗦的拿起那柄假枪,枪头都在摇晃的说:“别过来,不然我一枪一个,弄死你们的……”

季冯在心里骂了一声草,这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不知道凶一点?这样子谁还会怕你呀。

“给老子闭嘴!帮我抓祝糊!”接着,季冯就掏出“手枪”,说:“我数三声,如果你们还不退下去,老子就要先要了你们王总的命,在要你们的命。”

虽然他这柄枪是假的,可是那些保安却不知道真假,如果对方只是拿着刀子他们人多还不怕,可是人家拿着枪他们就怕了,渐渐的往后退。

看着这些保安退下去,想起刚才的凶险,季冯就气愤的一巴掌抽在了王青的脸上:“草你吗的,刚才喊这么多人出来,想害死老子呀!”

然后就朝着王青一通教训,很快王青就挨了他七八个耳光,甚至那双大胸都被他抓着扭成了一百八十度以上!

卢奇鸟有些看不下去了,从他们后面走出来,说:“喂,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老子在这儿监视你们很久了。”

高屠仁被突然从后面出来的卢奇鸟给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大叫出来,倒是季冯只是哆嗦了下,马上就恢复冷静。

知道他俩是为了村子争取利益,卢奇鸟倒是不怪他们。上次过来他们村里,视察土地的人就是余县长,也就是王青她老公,征地的事都是她老公在官场一手牵手办理审批下来的。之前她老公还只是常务副县长,现在她老公已经转正了,成了县里的第二把手县长了。

而之前那个县长,因为上次涉及到环鱼桥的事,这一届选举没有连任而是被上级贬职调到了别处。

所以与这份官方的批文关系最大的就是她老公——余县长。现在村里的人无论是哪一个,对他都是怒气冲天!威胁王青、找她泄愤等等一切都自然而然了

192 晚上两点

两人转过头来,看见是卢奇鸟,高屠仁差点脱口而出喊出他名字。 卢奇鸟说:“居然人都走了,两位就没必要难为一个妇女吧?把她放了,走人吧。”

高屠仁是有走了的心思,季冯说:“你谁呀,就凭你一句话让我们走我们就走?”

季冯平日关系和他不错,卢奇鸟心说这家伙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我只是不想看你们难为一个女人罢了。”

“草,老子偏要为难。”说着头脑发热的季冯还大力的抓了一把王青下面。大概是哪儿被扭中位置,王青痛的脸色发白,额头冒出了冷汗。

季冯将她一把推倒在地,说:“我们走。”然后两人就逃之夭夭,消失在黑暗中了。

卢奇鸟走上去,将王青扶上,王青捂着下面一脸痛苦。卢奇鸟说:“王总,你没事吧?”

上一次是被他给差点做了扩音手术,这次遇见他,自己又被歹徒给把下面估计扭肿了,一脸尴尬的王青说:“我没事,扶我回去休息一下。”

“哦,好的。”卢奇鸟马上架祝糊右腋窝底。王青不想在公司下属的面前丢脸,所以就让卢奇鸟扶自己出去外面找间店铺休息。

路上的人看见卢奇鸟架着一个捂着下面的极品美女,纷纷回头多看了几眼。估计这些人已经想入非非了。

大晚上一个健壮的男子捂着一个下体疼痛的极品美女行走,是人都会往那个方向想一下。

还没给王青找到休息的地方,卢奇鸟就接到了铁黛熊的电话,说:“奇鸟,你在哪儿,我到车站了。”

“我在德胜饭店门口,你快过来这边。”

两人还有一段路才到那间饭店,铁黛熊已经骑着摩托先一步找到了。看见卢奇鸟扶着一个极品美女,而那个美女显然下体有问题,铁黛熊就愣了下,说:“喂,奇鸟,你搞什么呀?她是谁?”

“她是……瑶姐的亲姐,刀哥他大姐。”卢奇鸟简洁的解释了下。

铁黛熊疑惑的说:“那她现在……”

“哦。青姐刚才半路上遇到了两个歹徒,被他们伤了下,我扶她到附近找个地方休息下。”

“需要我帮忙不?”

卢奇鸟看向王青,下面没那么痛的王青就尴尬的松开扶着卢奇鸟的手,说:“那就麻烦你们送我回去,哎哟……”

“青姐不去医院检查吗?”

王青这伤都在胸、部和下体,哪好意思去检查,感觉调养几天就行,所以就拒绝了。

卢奇鸟说:“那我到后面扶着你吧,黛熊你开车。”

“你到后面扶我?”

女装摩托搭两个人就显得拥挤了,加上王青体态丰满,卢奇鸟又大块,三人挤在一块肯定会贴的很紧,所以王青当场就叫出来。

卢奇鸟说:“那要不我坐前面,黛熊你来扶着她吧。”

这有区别吗?他坐前面王青还不得直接把那对东西风险给他!

就算是让铁黛熊坐中间,也是一样的。关键是她现在有伤,坐后面卢奇鸟他们怕她会摔出去。

“这……我看还是搭个车子回去吧。”王青迟疑着说。

“那你自己一个人回去?方便吗?”

“应该行吧,要不你让这位姑娘扶我回去吧。”王青这话明显就是在说,你扶我的话就不方便。况且他和自己妹妹搞过,再碰自己算啥事?

就刚才他扶自己的那段路,被他摩擦着胸部的王青已经感觉很不自在。

铁黛熊差点笑出来,说:“好吧,奇鸟,我送王姐回去,你在后面跟着我。”

忽然王青说:“哎,不用,回去把我车子拿上,不就行了吗?黛熊搭我回去,卢老板你在后面跟着。”

三人就这样说定,送王青回去家里。卢奇鸟就对铁黛熊说:“是你开车还是我开车?”

卢奇鸟开车的话,铁黛熊坐他后面也容易顶着他,而铁黛熊开车的话,卢奇鸟在后面……也没地方扶手,山路可不像平路,不扶着走颠簸中会有危险的。

没多犹豫的铁黛熊就说:“你是男人,当然由你开车呀。我帮你带拿行李。”接着,铁黛熊很巧妙的用行李挡住了自己的那对东西,然后就大模大样的抓着了他的腰。

卢奇鸟心里难免有些失落,没能享受到她那对东西的顶撞。

半路中,卢奇鸟就问:“这段时间家里还好吧?”

虽然有行李隔着,可是铁黛熊那对东西还是一会儿圆一会儿扁,说:“还好,老样子,也没啥大事情发生。”

“李巍没再找你麻烦吧?”

“没有。”

“那就好。”

两人闲聊了几句,卢奇鸟就专心开车去了。不知道为啥,铁黛熊在后面抱着他越抱就越紧。

等到回来到村子时,铁黛熊发现行李袋上居然被自己印出来了两个圆圆的凹痕,忙把凹痕整理好,还给卢奇鸟。

卢奇鸟回到谢津津家里:“干妈,我回来了!”

谢津津正在家里缝衣服,放下衣服笑着说:“回来就好,我把汤热热,你喝一碗吧。”

“不了干妈,你歇着。”卢奇鸟觉得现在家里不需要这么节约补旧衣服,虽说养蜂场被坑走了,可他还是有不少钱的,谢津津也是,于是就说:“干妈别补这些旧衣服了,以后有空我去给你买几件。”

“傻孩子,干妈一把年纪穿那么漂亮干嘛。”

穿给我看啊,我看着就会兴奋的了。当然这话卢奇鸟不能说的,说:“干妈才多大,穿出去一句话说要嫁人,排队都得从家门口排到村口。”

这话谢津津听着就开心,尤其是卢奇鸟夸奖她的,脸上却正经的说:“好了,少拍干妈马屁。说正经事,上次你们去举报齐天宇的事,没有效果了呀,怎么办?”

“这个……”卢奇鸟也想不出来法子,说:“还是把我的股份分给他们吧,这样至少也能够弥补一下我心中的愧疚。”

这事陈玉巧是非常赞成的,说:“那就把我的也分给他们吧,明天我和你跟季老村长说去。”

“这……巧姐,这事和你无关的,你不需要这样做。”

“这是巧姐的一片心意,咱们是一家人呀,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陈玉巧这话只有卢奇鸟才听得懂,陈玉巧的意思是我是你老婆,所以就不用计较钱的问题。这话让卢奇鸟心里暖暖的好像有暖流流过,但是卢奇鸟还是不能要她的钱,说:“不行,这事巧姐你都没责任的,不需要这样。”

“好吧,巧姐就听你的。”陈玉巧很温柔的同意了。

铁黛熊和谢津津总感觉他们的话有些不对味,可又不知道哪儿不对。

第二天,卢奇鸟就去把这事跟季老村长说了。

然后就和他们去做股权转让的手续,把自己名下的股权过继到了村集体所有的名下。

做完这些,虽然不能弥补他们的损失,可卢奇鸟却有一种全身轻松了的感觉。

回到家里,陈玉巧就问:“奇鸟,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这段时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觉得咱们应该坚持养殖蜜蜂!这条路是必然会发达的,希望我以后发财了之后,能够帮助到村子,让他们以后都过上富足的日子。”

“嗯,这点不错。那你有做好计划了没有?”

“有个小计划,巧姐说的对,咱们继续养蜂就在他们附近养,以后他们的油菜开花了,我们的蜜蜂也可以到哪儿去采。然后……”卢奇鸟把这段时间想出来的计划跟陈玉巧说出来,想不到的是,二人的计划居然不谋而合,陈玉巧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她笑着说:“看来咱们还真是有夫妻缘,连想法都想在一块去了,就跟做那个事一样,咱们都喜欢那种多姿多彩的招式和尝试……”

这会儿没人,她说一下也不会有人听到。

卢奇鸟就在她屁、股上拍了巴掌,说:“晚上要不要找个地方?”

陈玉巧说:“校韩憋坏你了呀?你想到村外呢,还是就在这儿?”

卢奇鸟当然是想到村外呀,这样安全嘛。不解的说:“在屋里怎么做?你是不是犯傻了?”

陈玉巧低声说:“我算过了,你干妈一般是四点四十分起来做早餐的,晚上如果没事,她九点准睡觉。铁黛熊那妮子比较晚些,有时会做夜猫,十一点多都不睡觉。不过到了两三点,这屋子里的人准都睡下了,所以……”

卢奇鸟诧异的张大嘴巴,这陈玉巧也太夸张了吧,不怕传出声响吵醒她们吗?他觉得这样总是不太安全,说:“要不咱们还是到村外吧。”

“你以为村外就安全呀,我跟你说,咱们两个人一起出去了,一起不回来,之前又闹出过那样的事,你猜你干妈和旁人会怎么想?等到三更半夜,咱们出去又要开门,又要关门溜回来,随便碰上一点意外都完蛋。”

陈玉巧说的有道理,以其三更半夜摸出去,还不如就在家里做。

“那我晚上给你留门,你拧一下自己进来。”

“嗯。记住戴、套!巧姐可不吃哪种药了。”

“会的。”两人约好时间,就各自去忙了

193 免费的午餐!

半夜二点,陈玉巧做贼一样的打开门探头探脑的在外面瞧见没人,才往卢奇鸟房间走去,轻轻的拧了把门锁,见卢奇鸟在里面睡觉,原先以为他今晚一定会像自己一样激动的陈玉巧就愣了下。

这家伙真能睡,知道自己会过来找他还能睡得着,陈玉巧没好气的上去一把将他的被子掀开,就看到他哪儿一柱擎天。这时陈玉巧才知道上当了,没说穿的她就上去直接一把将他的那根放在嘴里吮起来。

半晌才拍了拍他,说:“哎,起床干活了,还在睡。”

卢奇鸟笑笑,将她拥入怀,和她亲吻抚摸起来,这段时间陈玉巧跟年轻了几岁一样,主要是白了,加上开店期间皮肤保养的好。

很快二人就进入了那种节奏。谢津津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沉迷于自我安慰,都上瘾!尤其是在见到卢奇鸟以及卢奇鸟和她说稍微荤一点的话的时候,这种感觉就会更强烈。

三更半夜的,谢津津似乎听到了一点儿压抑的声音,潜意识中她就觉得自己又做那种梦了。

谢津津已经几次梦到在梦中被卢奇鸟蹂躏的情景,面对那样的蹂躏,梦里的她非但没有一丝痛苦,还在痛快的喊着卢奇鸟老公,快点快点之类的话,每次醒来,下面都湿了一片。

所以听到声音的她以为又在做梦,一直到自己在梦中流出水醒来,打开门准备出去洗洗下面的谢津津才感觉到不对,怎么还有声音的?

仔细听,发现卢奇鸟的房间在嘎吱嘎吱响。

房里面,因为担心会被发现的陈玉巧就说:“你轻点,别摇那么快。”卢奇鸟做这个一直很猛,今晚已经很温柔的在和她做了,可是房间隔音效果不好,床也不够结实,他也没办法。

感觉这样实在是不痛快,卢奇鸟就低声说:“那咱们到地下吧。”

“嗯。我铺个被子。”

陈玉巧很喜欢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偷、情,可是卢奇鸟不能发力,她就没那么爽了。

铺好被子的陈玉巧就躺在地下,将自己的腿叉开,等待着卢奇鸟的光临。

贴着房门,将他们的窃窃私语给完全听在耳内的谢津津差点叫出来!之前虽然有怀疑卢奇鸟和她有奸、情,可却一直没有啥证据,只是半信半疑,现在看来他们至少好了无数次,才会这么亲热,一点羞耻感也没有。

身为干妈,本来不应该听干儿子做这些事的,可是谢津津发现自己挪不开脚步了……听着他们的叫声,谢津津忽然很想看一下他们到底是怎样做的。

谢津津虽然比卢奇鸟大了十几岁,可是她的性经、验只有那么几次,跟白纸差不多。控制不住自己的谢津津就四处想找地方偷看。

在卢奇鸟房间外溜达了一圈,实在找不到地方的谢津津只好回房自己拿着买来的那根东西插。

用力的在陈玉巧身上挺了一阵,卢奇鸟也将精华喷出去了。摸着陈玉巧滑嫩的身躯,两人就在地上躺起来。

卢奇鸟说:“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没你在这儿我真不习惯。”

“好呀,我也是,等过些天我把店铺转让出去,以后就在这和你们养蜜蜂。

见时间差不多了,陈玉巧就说:“我先回去了。”

瞧了一眼卢奇鸟还硬绑绑的东西,陈玉巧就笑出来,很喜欢这种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卢奇鸟说:“你不帮我弄干净吗?”

陈玉巧说:“你哪儿还有油,我怕反胃。”

看着陈玉巧衣衫不整的溜回去房间,卢奇鸟就开心的笑出来。

次日,卢奇鸟起来就去执行那个和陈玉巧不谋而合的想法。跟谢津津说了一声自己要出去,然后卢奇鸟便往县城出去了。

现在卢奇鸟已经买了一辆男装摩托车,开出去显得威风霸气无比,还是那种双排气管的车子。

来到县城,卢奇鸟就打了一个电话给翁梦。翁梦正在银行处理事情,让卢奇鸟先在外面等着。过了十几分钟才出来,说:“找我有什么事?”

卢奇鸟说:“有个赚钱的大计划想找梦姐您商量。”

“赚钱大计划?你还有赚钱的好计策,不会是又看上了梦姐的钱,想梦姐给你投资你准备坐享其成吧?”翁梦开玩笑的说。

“不是,是真有赚钱大计划。梦姐你先听我说说,要是琢磨着不能赚钱的话,你也可以不投资呀。”

“好呀,那你跟我进来,慢慢说。”

其实卢奇鸟一直很不明白,翁梦做那么大的生意,那么有钱,干嘛还要呆在这间银行做一个小小的经理。

后来他才知道,翁梦虽然有钱,可是她根本就不懂的经商管理的事,所以她老公留给她的家业,她都请专业人士去管理了,自己只是公司里的一个大股东。跟现在部分上市公司一样,管理层和股东分开做两套。

除了股东大会,董事会之外,翁梦平时很少过去公司看的。而她在银行做的这个职位既轻松又自由,偶尔炒炒楼、股票、期货之类的,基本上就是一个闲人。

因为她有几个大客户在这里,银行的行长都对她很客气。

“坐下。你有啥赚钱大计要和梦姐说?”其实卢奇鸟跟她说这些她根本就不感兴趣,只是因为和卢奇鸟比较友好,就算是卢奇鸟问她借个一百几十万,只要她资金宽松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卢奇鸟当然知道她心里想的是啥,翁梦是确实把自己当作是知己好友般对待的,所以卢奇鸟也就不跟她客气,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翁梦饶有兴致的挑了下眉毛,说:“你说的这个产品我听过,最近还卖的挺红火的。”

接着呢,翁梦就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大盒一天一变,卢奇鸟吃惊的说:“原来梦姐你也有在服用这个产品呀。”

“咱们县里出了一间这么有名的公司和产品,我怎么可能一点儿风声也听不到?前段时间我几个朋友跟我推荐的,这产品的确不错,本来我还想找你问问这个产品的情况的。”翁梦之前确实是有这个想法,不过她怕找卢奇鸟问,就显得自己像是在找他要这个东西一样,就所以就没问。

接着说:“听起来,你这个想法和建议确实是不错,如果行的通的话,投资的事我可以考虑一下,反正也用不着多少钱。”

卢奇鸟失态的张大嘴巴,这么大笔钱,她居然说用不着多少钱。

翁梦继续说:“不过……咱们现在先不说技术上的问题,这个问题只要有资金和耐心,就一定能够解决。但是,咱们现在最关键的一点是,你养蜜蜂的原料已经被他们抢走了,以后你怎么保证源源不断的提供蜂蜜给我们?到时候他在菜地上建一个菜棚,你们的蜜蜂不就没法子飞过去他哪儿采集蜂蜜了吗?”

这点出发前卢奇鸟早就考虑过了,说:“有一件事齐天宇可能还不知情,咱们乡里面,除了我们村的人有那个毛病之外,别的几条村子也有。所以我想其余地方也肯定还有这种矿资源。”

翁梦不解的说:“你说的那个毛病,是什么毛病?”

卢奇鸟尴尬了一把,说:“就是……村子里的人那个器官不太正常。”

翁梦还是不解:“啥呀?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卢奇鸟头皮一硬,说:“就是男人有性、功能障碍,女人也有一大部分有不孕不育的坏毛病,这都是因为受到命元素的长期辐射造成的副作用。”接着,卢奇鸟就将齐天宇是如何发现这个东西等等情况,跟她详细的说了下。

翁梦狐疑的打量着他那儿,笑着说:“那你这儿该不会也有那个毛病吧?”

卢奇鸟好像被人窥视一样,差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下面,接着才硬气的说:“没有,当然没有了!我吃过药,经过长期时间锻炼过的。”

翁梦笑着说:“有没有试过才知道,口说无凭的。”

“梦姐还是不要开我玩笑了,咱们还是正经点说回来正事吧。”

“嗯,你说的这个毕竟只是你自己心中的一个猜测,就算是真有,咱们也不能够掘地三尺去把那种东西找出来吧?你说是不是?所以,你说的这个投资还是有很多方面行不通的。”

卢奇鸟说:“我记得当时那个毛主任是用了一个测试辐射的东西,将藏在地底下的矿场测试出来的。”

“可惜,我这边没有这个技术。要不这样子,你回去也打听下,他们用的是什么测试仪器,我这边呢,也打听一下有没有办法可以弄到测试出来藏在地下的矿产的东西,咱们分两步走,如何?”翁梦继续说:“如果真测试到了这种东西,到时候我就跟政府申请开发那片地方的资源,或者将那块地皮买下,然后提供给你养蜜蜂,你说怎样?”

“梦姐,我真是太感激你了。”大计已经迈出去了第一步,卢奇鸟激动得差点想上去拥抱翁梦。

现在翁梦看上去也不像是以前那么猪了,算是大众化的一个。

翁梦继续说:“这也是为了我,有钱赚,我干嘛不去赚?差不多下班了,走,咱们先去吃顿饭。”

现在不单止事情谈成了,还有免费的午餐吃,卢奇鸟当然开心。“好呀。”两人一起过去附近的酒店,翁梦虽然有钱,可是吃东西并不是太奢侈的那种,在酒店里也没太多东西,当然对于卢奇鸟而言这样的午餐还是丰富的

194 被朱大凯发现

和翁梦吃饭完,看了下时间还早的卢奇鸟就朝着王瑶的电影院过去,他想给王瑶一个惊喜,所以没给她电话。

来到电影院,卢奇鸟就直接进去找王瑶,在外面逛了圈没看到王瑶,卢奇鸟就问:“小姐,请问你们老板娘在不在?”

这员工是卢奇鸟辞职后来的,不认识他,说:“请问你是?找我们老板娘有事吗?”

“我是你老板娘朋友,找她有点私事。”

服务员也没多想,就给他指引了个方向,告诉他王瑶在办公室。得到消息的卢奇鸟就往她办公室过去,办公室关着门,卢奇鸟就来到窗户边上瞧了一眼,就看到王瑶正在里面整理办公室卫生。

卢奇鸟敲敲门,在王瑶出来时,递上了一个公仔给她说:“噔噔噔噔!”

刚打开门的王瑶被突然出现的公仔给吓了一震,接着就骂他说:“是你?你怎么找到我办公室来了,进来吧。”

邀请卢奇鸟进去后,王瑶就关上门,接着他的公仔说:“好漂亮的小狗呀,你买给我我的呀?”

“是呀,这么久没来看过你,过来当然要买个公仔给你呀,喜欢不?”

“你还好说,这都多久没来看过我了,打电话你又怕你老婆接到,怎么样,哄回来你老婆了不?”上次卢奇鸟和季校韩闹矛盾的事,他们已经在电话中说过了,那段时间王瑶还想喊他出去,安慰一下他,不过卢奇鸟当时正在哄季校韩,在没哄回来老婆前可不能再犯错误,所以就没出去了。之后卢奇鸟又被季校韩变相的限制了人生自由,也没敢出来找她。

闻言,卢奇鸟就轻轻的抱祝糊,说:“哄回来了,这都不知道有多危险呢,好在她没发现我在外面的那些糊涂事。”

王瑶指着他审问:“你还好说,老实跟我说,你在外面到底有多少个女人?不然我可不放过你的。”

因为王瑶本身也是有老公的,所以在这方面虽然她有些吃醋,但是却不能怪卢奇鸟对她不负责任,所以卢奇鸟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她也只能够生生气,并不怪他什么。

这点卢奇鸟可以对天发誓,说:“加起来一共两个,就你和那个巧姐,没有第三个了。”

王瑶摇摇头,说:“算了,反正我也管不了你,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花心的要死。”

瞟了一眼他哪儿,说:“是不是又痒了,想找我来给你解痒呀?”

“是呀,不过主要还是过来陪你的,你别多想了。”

因为之前答应过他,只要卢奇鸟想跟她做,她又不是彻底走不开的话,王瑶都会答应他这个要求的,所以听到卢奇鸟的话,王瑶也只能苦笑,说:“除了这个就没别的嘛,一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然后就想跟我去上床?”

卢奇鸟晃了晃手上的公仔,语带双关的说:“一切的甜言蜜语都没行动来得实际呀?朱大凯这段时间有没有和你好过?”

王瑶说:“别提了,我才不会跟他好呢,那家伙还想用药迷我,不过被我给发现了,又和他闹了一顿。上次差点又动起刀子了。”

接着,王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子,说:“你看,我现在都随身带着刀子的。我怀疑他想把我送给他的上司。”

“啥呀?”卢奇鸟吃惊了下,这两公婆闹到了这等地步,卢奇鸟怕她随身带着刀子,到时一个冲动真把朱大凯捅死了后果不堪设想。当即就抢过她的刀子,说:“胡闹,谁让你带刀子的,以后不准带这种危险的东西。”接着卢奇鸟就没收了她的刀子。

听到他这么紧张自己,王瑶就一笑,说:“我还以为你忘记我这个老婆了呢,看来你还没忘记。我带刀子是为了防止他把我送人的,上次他和我吃饭,趁我不注意在我汤里下迷、药了。好在我吃的少,没昏死过去。不然早**了。”上次她昏的不是很严重,朱大凯带了一个男人回来,在她身上摸了一会儿,王瑶就醒了。那个男人看到她醒过来就立即逃了。

打那之后,王瑶在家吃东西都要异常小心。之后他们又吵过一两次,朱大凯还打了她一顿,从那之后王瑶就一直带着刀子防身,只要他敢对自己不敬,王瑶就掏出刀子威胁。

不过上次那顿打朱大凯还一点便宜都占不着,被王瑶用瓷瓶差点把脑袋砸破了。

卢奇鸟说:“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瑶姐还是赶紧跟他离婚吧。”

提起这事王瑶就郁闷,说:“我也想呀,不过也得他肯。现在乡里马上就要换届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和我闹离婚风波,可能这次之后他还有可能会被重新提拔回县里。”

他升不升官和卢奇鸟无关系,卢奇鸟担心的还是她的安危。王瑶说:“好了,咱们先出去吃饭吧,你不怕半路撞到熟人吧?”

“我戴顶帽子和墨镜。”

两人往楼下走下,刚出到门口前面一辆面包车嘎吱的停下来!

“好啊,你这贱人,勾、引男人!”

朱大凯气呼呼的从车上下来,一把抓住卢奇鸟的手腕:“原来是你勾引我老婆!”

卢奇鸟只是愣了下,说:“朱大凯,你别含血喷人,自己不要脸瑶姐还要脸呢,和男人走在一起就是勾、引男人,那你老妈勾了几百万个男人了?”

“牙尖嘴利,不是勾引我老婆你化妆成这样干嘛?”

“我咋化妆了?”

“你戴着墨镜帽子不是怕人认出来吗?你和我老婆走的这么近,现在是自己心虚才戴的。”

“我这是开车怕沙子进眼。”

“那帽子呢?”

“帽子当然是怕晒的呀。”

“你解释也没用,王瑶,现在你还有啥话好说。”

王瑶现在不怕他了,说:“行,就算我勾引男人又怎样?你要是不乐意咱们就离婚。”

“离婚……好,咱走着瞧。”

朱大凯气呼呼的走了,原先卢奇鸟他们是想先出去外面走走,然后找个地方亲热一下的,现在没这个心情了。

卢奇鸟说:“瑶姐,我先回去吧,你就别送了。”后面这句话是说给围观的人听的,证明王瑶只是送他下来。

刚才朱大凯走时哪句话像是在警告卢奇鸟,所以王瑶有些担心,说:“那你路上小心点,他现在已经疯了,跟疯狗一样遇到人就瞎咬的。”

“嗯。”

卢奇鸟点点头,就骑车回去了。

另一边,朱大凯正在打电话:“牛哥,这口气我是肯定咽不下的了,你餐厅的卫生证,晚上我帮你问尹局长……行行,这事就拜托你了。”

掐断电话,朱大凯就狰狞的笑起来。

卢奇鸟刚回到乡里,前面一辆停在路边的面包车上六七个男人正站在周围。

心里咯噔了下,有些怀疑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卢奇鸟就加快速度冲过去。

对方并没有任何动作,看来是自己多疑了。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卢奇鸟就看到前方两个男人看到自己开车过来,马上拖着一块有钉子的木板横在路上。

卢奇鸟刹车已经来不及了,干脆扭转车头,朝着其中一个男人身上撞过去!

“动手!”

隔离一个男人大喊,紧接着又从路边上冲出四个男人,一行六人全拿着铁管冲向卢奇鸟。

被卢奇鸟撞的那个男人立即啊的一声,闪避不过,被卢奇鸟撞飞出去了两三米外,一条大腿血淋淋的露出来。

六个男人将卢奇鸟围着,卢奇鸟从腰间掏出一把枪,喊:“停手!”

这把枪是假的,那晚受季冯二人的启发,卢奇鸟就想买一把防身了,所以刚才就买了一把。

领头的一个男人狞笑说:“以为掏把玩具枪出来,就可以吓唬到我们呀!”

“那你试试看,老子天天被人追杀,早就习惯了!”卢奇鸟是想提醒他们,老子天天被人追杀,买把枪防身也是正常的。

这些人也知道他经常被人追杀的事,心中真吃不准他这把枪是真是假。卢奇鸟一边用枪指着他们,一边走过去将摩托车扶上。

“喂,大雄,你干啥,怎么还不动手?”之前那拨人也赶过来了,其中一个男人朝着他喊。

叫大雄的人说:“牛哥,他手里有枪呀。”

牛哥瞥了一眼卢奇鸟手里的枪,说:“不用怕他,应该是假的!真枪那有这么容易弄!”

卢奇鸟已经将车子扶起来了,看见牛哥在逐渐靠近,卢奇鸟立即用枪指了指他们,说:“都停下,不然我第一个打死你这个混蛋。”卢奇鸟指的是牛哥,看得出他是这伙人的老大。

停下来的牛哥嘿嘿笑着,说:“兄弟,上哪儿弄的玩具枪,你要是就有种就往地上开一枪,不然老子立即让人砍死你!”

卢奇鸟说:“这枪不是乱开的,要开就在你大腿上开一枪!”

“吓唬我呀,我就偏不信你这是真枪,一起上去揍死他!”

众人迟疑了一两秒,然后就一窝蜂的朝着卢奇鸟冲过去。

我的吗!卢奇鸟立即扔下摩托就跑。

后面的人更确定他的是假枪,大叫着追上去。

砰砰砰!

卢奇鸟一边跑,一边回头朝他们的脸开枪,玩具枪里面有过百颗子弹,打在脸上还是很痛的,而且要是打中眼睛,随时会打瞎人。

一时间,倒是延误了一下他们,有几个人被打中脸,捂着脸惨叫。

刷!这时,前面也跟着开过来了一辆小面包,朝着卢奇鸟撞过来,即将撞到他时,猛地急刹车停下

195 谢津津的劝告

王刀从面包车上下来,扶着卢奇鸟说:“卢哥没事吧,咋来了这么多人的?”

刚才卢奇鸟走后,王瑶觉得不妥,就给她哥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看一下。

接到电话的王刀就带着六个兄弟出来了,看到对方这么多人,王刀就愣住了下。

牛哥朝着王刀喝说:“王刀,你娘的脑子被门夹了啊,老子的事你也敢管?”

王刀脸颊肌肉抽动了下,说:“牛冲,别以为你是虎哥表弟就可以在我头上拉屎拉尿,老子不吃你这套!”

牛冲冷笑说:“就凭你们几只三脚猫?也不怕闪着舌头,兄弟们,给我揍他!”

他这边有十三个人,卢奇鸟他们这边加起来才八人,牛冲占有绝对优势。

“卢哥,快跑!”

王刀拉着卢奇鸟上车,双方距离太近了,卢奇鸟他们都还没来得及上车,就被牛冲他们围住。

王刀和两个人拿着铁管跟他们打起来,很快王刀就被人在背脊上砸了一棍,趔趄的撞在车上。

卢奇鸟和王刀的几个兄弟马上拿着家伙冲下来。憋着一肚子火气的卢奇鸟一脚将想上车走人的一个家伙踹到地下,冲下来后举起铁管朝着前面一个追着王刀揍的家伙砸下去,后者被砸中脑袋,当场就倒在地下流出了一滩鲜血!

“吗的!”看见卢奇鸟下来就放倒了自己这边两个人,牛冲拿起家伙带着两个人冲向卢奇鸟!

“去你娘的!”脑袋发热的卢奇鸟冲过去,一铁管照着牛冲的脑袋猛力砸下。

牛冲抡起铁管往卢奇鸟身上砸去,另一个家伙架起铁管帮牛冲抵挡,但是卢奇鸟的力气却比他大的多,而且借助冲劲,那人手臂发麻,铁管都被卢奇鸟砸飞了。

惨叫着的牛冲当场就破了脑袋,卢奇鸟也挨了他一铁管。

狭路相逢勇者胜!

挨了一铁管的卢奇鸟也跟着往后趔趄了三四步!肋骨都跟断了一样。

这时又冲过来了一个男人,一铁管往卢奇鸟头上砸下。

卢奇鸟慌乱的闪过去,一脚将他踹到了边上。

本来占有很大优势的牛冲一伙人,瞬间就有三人失去战斗力,更是因为老大被打的头破血流而胆怯起来。

看到形势对自己这边有利,王刀就带着其余六个人对他们一顿狠揍。片刻间,牛刀这边的人就溃败下去,被揍的倒在地下。

王刀这边的人也个个身上挂彩,伤的最惨的应该是王刀,背脊挨了人家两铁管,手臂肿起了几个大包。

卢奇鸟翻起来,狠狠的一脚朝着牛刀肚子上抽过去!连续踹了七八脚,揪起来又是几拳头!

牛冲痛的险些晕过去。

王刀说:“好了卢哥,这家伙是虎哥表弟,虎哥是高爷他们那伙人的二把手,小心得罪了虎哥。”

卢奇鸟说:“刀哥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被人拦截的?”

“我妹说的,朱大凯那混账,老子迟早有天废了他!”王刀骂咧着。

卢奇鸟皱皱眉,说:“朱大凯怎么啦?”

王刀叹气说:“哎,算了,家丑不可外扬呀,卢哥就别问了。”

看样子他还不知道自己跟他妹的关系,要是他知道自己是因为看他不顺眼,才将他妹给……圈圈叉叉了,不知道他会怎样。

“哎,这次真是多亏了刀哥您,不然我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命活着离开这儿。算了,咱们去我秋霞姐哪儿包扎下。”

一行人来到齐秋霞诊所,看见这些人个个身上挂彩,齐秋霞就愣住了下,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和人家打架了?”

卢奇鸟说:“别提了,被朱大凯找人伏击了,好在刀哥来的及时,不然就惨了。”

听到又是朱大凯的事,齐秋霞就叹气,说:“下次记住避开点儿他们,别和这些人打架。”

王刀说:“齐医生先帮我们包扎下怎样?我们都快痛死了。”

“嗯,坐下,一个个来。”

因为卢奇鸟是自己人,齐秋霞礼貌上先帮王刀他们包扎好,轮到卢奇鸟时,王刀他们都走了。

齐秋霞又好气又好笑的在卢奇鸟身上拧了一把,喝叱说:“躺下!”

看见齐秋霞生气,卢奇鸟心里就甜滋滋的,说:“秋霞姐这是干嘛呀!”

“让你躺下呢!天天在外面惹是非,就不能消停一天吗?”

卢奇鸟躺下将衣服拉起来,看着他背脊上的伤痕,齐秋霞心痛的用手指轻轻试了下,说:“痛不?”

卢奇鸟说:“刚才打架时不痛,现在有点痛。”

“还好说,身体是自己的,打坏了以后容易引发旧疾。我帮你针灸下,化血。”

接着,齐秋霞就帮他在背脊上针灸起来,针灸完背脊,齐秋霞又让卢奇鸟翻过来,帮他针灸正面。

之前卢奇鸟俯睡看不到什么,换成正面躺着后,卢奇鸟就看到了她弯腰时领口露出的小片白嫩,怕下面会竖起,忙把头扭到了别处,有时齐秋霞弯下来的弧度比较低,卢奇鸟还能看到她的罩子是红色的。

齐秋霞倒是没注意这些,平时也没多少机会帮人针灸,用手轻轻试了下他的肋骨,卢奇鸟就痛的咧嘴。

“可能骨裂了,不知道有没有震伤内脏,一会儿我开几剂调理内伤的药给你吃。这段时间就不要干粗重活了。”

看完病,卢奇鸟就要掏钱给她,齐秋霞摇头说不用,卢奇鸟就不跟她客气了。临走前,卢奇鸟忽然回头说:“秋霞姐,你以后穿衣服……结实点。”

愣了下的齐秋霞顿时脸红起来,因为一直没注意过这个问题,估计刚才被他看了不少吧?

不过想起第一次和他见面时赤果果的情景,齐秋霞就不是那么羞了。

回到家中,陈玉巧和谢津津看见他一身伤痕,免不了要担心。卢奇鸟跟她们商量起怎么样找到其他地方的矿产的事,商量了一整晚都没想到怎样弄到齐天宇他们的测试仪器。目前也想不到其他方法寻找。

卢奇鸟把这事跟翁梦电话里说了下,想了下,翁梦就说明天派两个专家过来,和他们一起商量。

; 次日,翁梦派过来的专家就过来了,询问卢奇鸟他们毛主任使用的那个仪器是啥样子的,卢奇鸟详细的把那个仪器的一些特征告诉他们。

其中一个专家说:“卢先生还有没有那种矿产资源在?”

上次卢奇鸟他们搬东西时,带出来了一些防止以后用到,说:“有,我拿过来给你。”

两个专家说要回去研究一下,就带着一小批回去了。

三天后,两个专家带着一个小仪器过来,跟卢奇鸟他们说仪器已经研究出来了,但作用只有十几米范围,过了这个范围仪器就没效。

这就需要卢奇鸟他们带着这个东西慢慢找。

百山乡这一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只要的是山多,到处都是山头。

因为材料有限,专家们只给他们做了两个。

“翁经理的意思是,让你们不要张扬,慢慢找,等找到了有矿产的地方再通知她。各位明白不?”

卢奇鸟点头说:“明白。”

“那就好,我们这边还有要事,先回去了。”

送走了这两个专家,卢奇鸟就说:“咱们现在有四个人手,怎样分配?”

谢津津说:“要不我和你去找,玉巧和叉美姐留在蜂场帮忙,怎样?”

谢津津是想分开他们,免得他们出去又做那个,虽然发现了他们的奸、情,但是为了这个家庭着想,谢津津也不敢说出来,不然他和校韩非得离婚的。

“干妈和我去找?这……可能要走很久的,干妈撑得住吗?”

谢津津说:“咱这些种田的有啥撑不住,行了,就我和你去找吧。”

“好吧。”

两人在外面走了大半天,谢津津出了汗,内、衣和头发都贴在身上了。看到前面有条河流,谢津津就说:“奇鸟,先过去洗把脸吧。”

卢奇鸟比她出的汗还多,洗干净脸后,又喝了两口水。

谢津津蹲在河边上,弯着腰捧水洗脸,卢奇鸟在上面就看到了她两个大圆弧,后面的衣服也拉起了,露出一条雪白的股沟,黑色的内库。

季校韩也喜欢穿黑色内库,之前卢奇鸟问她干嘛老买黑色的,季校韩说黑色的防污,她们有时工作出了汗,其他颜色的容易看出来,黑色的就不那么容易看出了。

洗脸完,谢津津打湿手巾,又在擦拭着脖子和脖子稍微下来一些地方的汗迹。卢奇鸟看的多了,谢津津自然有发现,收起手巾说:“奇鸟,咱们母子俩是不是很久没谈过心了?”

“干妈想说什么?”

“我说你呢,你先坐下。”

卢奇鸟在她对面一块石头上坐下,谢津津也坐下来。可能是准备不足,谢津津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卢奇鸟就说:“干妈到底想说啥呀?是不是刚才……”

谢津津咳嗽了下,说:“刚才的事是一码事,咱们就先说刚才的事吧。咱们中国人讲究忠孝礼义,虽说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不过你也不应该对我有非分之想,这点你知道不?”

卢奇鸟尴尬的笑着说:“干妈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没有就最好,如果你有的话,干妈明年就把自己嫁了,免得害人害己……”

害人害己?愣了下的卢奇鸟马上就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她自己有非分之想,卢奇鸟很想满她一次,让她试试做女人的滋味以及男人的那根是青瓜假阳、具绝对没法代替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谢津津就忙扯开话题:“这是第一点,第二点,你和玉巧的事,干妈那次就当作不知道,不过你们以后绝对要分开,就算是校韩不再,你需要女人,也不应该去找玉巧呀,你这样做简直是在祸害人家,本来不是你,说不定玉巧他们一家人已经团团圆圆过上幸福生活了。”

卢奇鸟心想,一定是那晚自己和她做的太大声,被她听到的。说:“干妈怎么知道巧姐嫁给他就一定会幸福?”

“我不知道她嫁给海鸿鸣会不会幸福,但是我知道她和你一直做下去,肯定不会幸福!对于我们女人而言,重要的是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你连最基本的家庭都给不了她,干嘛还要害人家?”

顿了下,卢奇鸟说:“可能我没法理解干妈你的意思,但是至少我俩在一起时,她过的是很幸福的。”“你……你是不是想气死干妈。”因为卢奇鸟很少顶撞她的,看到卢奇鸟这么顽固,谢津津就跺了跺脚,要哭出来了

196 抓着现行

看到干妈气苦的样子,卢奇鸟就忙道歉说:“干妈,对不起,我不是存心气你的。 ”

“那你就和玉巧分开。”

卢奇鸟只好哄着她说:“嗯,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和她乱搞了,这下可以吧?”

“这就好。”谢津津开心的露出一排白齿。

两人回去临时养蜂场,陈玉巧和金叉美在收集蜂蜜。

趁着周围没人,陈玉巧来到卢奇鸟身边说:“晚上给我留门不?”

卢奇鸟低声说:“我干妈发现了咱们的事,今天刚说我了,咱们最近还是收敛些吧。”

陈玉巧哼了一声:“你干妈管的事真多。”

“她是我干妈,不管我管谁?”

“她自己还不是一样,睡觉都躺在床上喊着你名字自、慰。”

“你也听到了?”

其实谢津津也很矛盾,既想卢奇鸟像插陈玉巧一样插自己,又觉得这种想法很不齿。

陈玉巧说:“要不你把她也一起干了,这样她就不能说我了,反正她自己也想。”

“这事绝对不行,我干妈看上去柔弱,心底下却坚强着,让她知道她随时会想不开的。”

陈玉巧瞧了下他下面,说:“那你想不想干她?”

卢奇鸟没回答,陈玉巧突然一把摸上去,说:“你这儿已经出卖你了,晚上是不是真不给我留门?”

卢奇鸟说:“嗯,咱们还是忍忍吧。”

“那好吧。”

本来陈玉巧已经计划好了在他上去接校韩前,这一段时间就和他过足夫妻生活。现在达不到预期,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直接就导致了她晚上失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躺了一个小时,就偷偷跑去了卢奇鸟房间。

叮。

开门时,房门传来一声轻响,陈玉巧拍拍胸口,见没吵醒其他人,就瞧瞧往卢奇鸟房间过去。

拧了下他的房门就打开了,陈玉巧暗自庆幸,看来他还是有给自己留门的。

走进去见卢奇鸟没醒过来,她就脱下裤子衣服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卢奇鸟喜欢裸、睡,利索的摸到了他那根后,陈玉巧就将他那根塞进了自己通道里。

“嗯……你怎么又过来了?”

“睡不着,就过来了,你不也是给我留门了吗?”

卢奇鸟不是特地给她留门的,只是因为自己是男人想来也不会有女人钻进来。

陈玉巧说:“咱们到地下去吧。”

“好吧。”

都插进去了,精、虫上脑的卢奇鸟只好将她抱下床,和她运动起来。

刚才陈玉巧开门时,房门传来的那声轻响就把谢津津给吵醒了。

躺在床上想着这二人会不会又睡在一块去了?谢津津穿上衣服走出来,瞧了下浴室没人,就将耳朵贴到了卢奇鸟房门外。

一阵阵呻\吟的声音弄得谢津津脸色大红,恨恨的咬咬牙,谢津津就一把扭开了卢奇鸟的房门。接着就看到了陈玉巧两手撑在墙壁上、翘起屁股,卢奇鸟在她后面抱着她的腰,奋力的在冲刺,甚至还看到了陈玉巧的两个乃子在不断的摇晃。

房门打开,卢奇鸟和陈玉巧就突然间一下子僵住了。

三人僵住了有一两秒,卢奇鸟声音颤抖的说:“干……干妈……”

怕谢津津会看到自己那根,卢奇鸟都不敢拔出来。

陈玉巧更是一下子捂祝韩胸。

二人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本来还一肚子怒气的谢津津,突然见到卢奇鸟雄壮的身躯,忽然间骂不出来了,低声说:“你俩在干啥?还要不要脸了。”

“我……”卢奇鸟那根东西正插在陈玉巧的洞穴里,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谢津津没脸去看他们了,说:“好了好了,先把衣服穿上,回去睡觉吧,有啥事明天再说。玉巧,你一个女人怎么……”

陈玉巧说不出话。

谢津津跺了跺脚就回去了房间。

卢奇鸟忙出去关上门。陈玉巧说:“这回坏事了,明天我怎么去见你干妈呀。”

这事卢奇鸟也怨不得陈玉巧,要怪只能怪自己定力不足,明知道这段日子是危险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说:“好了,先回去休息吧。她也不能杀了我们。”

“巧姐是担心她以后不让我和你在一起呀,指不定明天就让我搬走了。”

陈玉巧心想,只怕她明天不赶自己,就说自己两句,自己也没脸再留在这了。

忽然,陈玉巧说:“奇鸟,不如你将错就错,把你干妈也给干了吧。我看她也很想让你干的。”

“巧姐你这是……”

“真的呀,到时候我和她半斤八两,就谁也不好说谁了。反正她也是老想着你自、慰,你干她她一定会很爽。”

“巧姐你想多了,我干妈的性格就算是想让我干也不会这样做。”

“那就算了。”

陈玉巧觉得就算卢奇鸟上了她,以谢津津对他的疼爱,也不会把他怎样。

不过就这样服从了他,恐怕也不太可能,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的,可是无缘无故谢津津也不可能心甘情愿让他上。

下药!

忽然陈玉巧想要是像自己当时一样……也许能行得通。

“喂,奇鸟,你说……”

接着陈玉巧就把计划跟他说了一遍。

卢奇鸟坚决的说:“不行,那个可是我干妈呀,咱们怎么能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那她明天要是赶我走怎么办?咱们以后就好不了了。”

“你现在是咱们养蜂场的主心骨,很多事都要你来抓主意,我干妈就想赶你走,也不会说出来,放心吧,你就在这儿住着吧。”

“好吧,反正我觉得着计划行得通,你不想做就罢了。”

第二天起床,卢奇鸟趁着铁黛熊还在,走出来说:“干妈,在煮早餐呀?”

有铁黛熊在,谢津津就算想骂他们,也骂不出来,说:“嗯,煮好了。奇鸟,一会儿吃完早餐,咱们过去山背那边走走。”

“这……我昨天走的有点累了,不如巧姐你陪她出去吧。”

陈玉巧捂着肚子,说:“哎哟,我肚痛,可能是吃错东西了。不行,我得上厕所。”

“你……”

谢津津朝着卢奇鸟说:“好了。就你跟我出去吧。”

吃完早餐,两人来到没人的地方,谢津津就说:“奇鸟,你到底还知不知道羞耻呀,你昨天是怎么答应我的,以后不要和她走那么近,这才一天都不到,你真是气死我了!”

卢奇鸟低着头,也不还嘴了,反正她说过后,就会消气。毕竟干妈还是不敢告诉校韩的。

谢津津说了一通,见他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模样,气的在他身上抽了几把。以前卢奇鸟不听她的话,她也会轻轻的抽他几下,这次也是一样,跟抓痒痒一样。

已经好几年没抽过他了,这场景让谢津津又想起他小时候。

甚至还想起了他那根,以前那么小的螺丝现在居然……

虽然昨晚没看太清楚,但是大致轮廓还是看到的。想起这些谢津津居然荡漾了一下,随即就想起这样很不应该,太对不起校韩了。说:“好了。还舍不得走是不,下次再让我抓到你俩,看我不告诉校韩。”“知道了,干妈。

197 征地成立新公司

接下来的几天,卢奇鸟大多数时间在和谢津津出去找矿产,不过毫无所获。

谢津津也没再提起他们那件事,卢奇鸟也不敢再和陈玉巧偷欢。

因为找不到矿产,一行人没少发愁。

“会不会是咱们找错地方了呢?咱们只在山里找,都没去过附近的村落找过。”

谢津津眼前一亮,说:“我也正在想着这事,就怕……咱们找到的矿产是在人家村落里……”如果在人家村落,开采矿产的话就要赔很大笔钱给人家了。

卢奇鸟说:“没去找过怎么知道?也许不一定在村落。”

“嗯。那咱们就找找。”

卢奇鸟说:“先从有生育问题比较严重的村子找起,逐步扩散。”

铁黛熊说:“那就先从我们村子找吧,我们村和你们村算是那问题最严重的地方。”

卢奇鸟笑着说:“那你该不会是……”

“呸呸呸,大吉大利,我还没嫁呢,你就诅咒我。”

卢奇鸟呵呵一笑。

有了这想法,卢奇鸟就和谢津津骑车绕路,来到江北村。

在他们村子绕了两圈,卢奇鸟就看到了铁二杆。

他和铁二杆的事过去了这么久,彼此的仇恨也放下来了。

谢津津在卢奇鸟后面,拿着仪器观察,卢奇鸟则是尽量把车速减慢。

如此转了几圈,铁二杆看着他们在村子转来转去,不耐烦的说:“喂,姓卢的,你转够了没有?买了辆摩托车也不用在这儿转来转去炫耀吧?”

这都得罪他了?

卢奇鸟不想跟他吵架,说:“我在这儿找东西,铁二杆,你别没事找事。”

铁二杆也不想惹事,现在卢奇鸟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听说他前段时间还踢死人了,虽然不知真假,可这名声摆在这儿!

谢津津也在劝卢奇鸟不要和他闹事,赶紧去找矿产才是正理。

卢奇鸟说:“我看这村子找的差不多了,咱们到附近的农田找找吧。”

二人将车子停好,来到农田上。

忽然检测器滴滴的响起来!

谢津津低声惊叫说:“找到了,奇鸟!仪器亮起来了!”谢津津高兴的跟小孩子一样。

卢奇鸟接过报警器一看,果然上面的红灯亮起来了,表示附近有矿产。

卢奇鸟也高兴的差点想抱祝糊转几圈,这几天干妈和自己到处乱走,脚都起泡泡了。

“别激动,咱们先测量一下这地方有多大。”

“嗯嗯。”

两人在附近测量了大半个小时,基本上确定下来这儿的矿产有原来养蜂场哪儿三分一大。

虽然地方小了点,不过二人还是很高兴。

接着,卢奇鸟就出去县城把这事跟翁梦说了一下。

这几天翁梦也一直在关注找矿产的事,闻言也高兴的说:“终于找到了呀,嗯,地方是小了些,不过也够咱们开公司了,大有大的赚,小有小的赚。”

卢奇鸟问:“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翁梦说:“先别急,我还在跟人谈着土地征收的事,估计这个月能下来了。你们先去附近找找还有没有矿产。公司成立了梦姐不会亏待你的。”

这点卢奇鸟相信她,从她肯借二十万这么大笔钱可以看出来。

“梦姐刚刚和牛锋他们集团合作,现在又投资这么大笔钱下来,资金不吃紧吧?”

翁梦笑着说:“你也太小看梦姐了吧?这点钱梦姐还不放在心上。”

咕隆!

这翁梦到底多少身家呀!

“晚上梦姐约了人吃饭,你去不去?”

“我去不打扰的话,就去。”

“那这回你真不能去,确实会打扰梦姐。”

“那我先回去了。”

帮谢津津她们买了些日常用品,卢奇鸟就回去了。

天色刚刚入黑,卢奇鸟回去的路上,突然间听到前面一阵喝杀声。

接着,就看到了一个人踉踉跄跄的从前面路口上冲出来。

“喂,你想干嘛!”

黑暗中看到那人身上有血迹,把卢奇鸟吓了一震,差点往他身上撞去,车子在他前面不够一米的地方停下,那人伸出一只血手,说:“快救我,救我……”

此时七八个男子正从路口上冲出来,卢奇鸟喝说:“快让开,别害我!咦,怎么是你?”

这人不是谁,正是和卢奇鸟有一面之缘的高爷。

高爷也认出了卢奇鸟,说:“救我,你想要多少钱都行。”

看见他这惨状,卢奇鸟就说:“快上车吧。”

拉了他一把,卢奇鸟就骑车扬长而去。

后面的人还追了一段路,没追上就放弃了。

将高爷载到了安全的地方,卢奇鸟才问:“高爷怎么会有人追杀你的?”

背脊上中了一刀、大大小校耗五处伤痕的高爷虚弱的回答:“我也不知道,你先送我过去医院看一下好吗?”

现在是回乡的路,卢奇鸟说:“这状况我怎么送你?万一他们在路上拦住我……咱们两个都会没命的呀。”

想了想,卢奇鸟说:“这样吧,我帮你叫医生,你撑着。”

“嗯。你放心,我高爷决不食言,你想要多少钱,尽管说。”

“我救你不是为了钱,而是看你一把年纪……”

一把年纪?就为这个?高爷都笑了。

接着,回到乡里,卢奇鸟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打了一个电话给王刀,说:“刀哥,有件事找你帮忙,你能不能出来一下?一个人出来就行了。”

王刀出来,一眼看见高爷半死不活的样子,就往后缩了缩,说:“卢哥你……”他以为是卢奇鸟把高爷给弄成这样的。

卢奇鸟跟他解释了一番,让他帮自己找个隐蔽的地方,安排一下高爷。

王刀低声说:“你怎么把这老东西带过来了呀,不怕惹祸上身呀?”

卢奇鸟也知道敢追杀高爷的人,肯定不简单。说:“这不是碰巧撞见他,他死缠着要上我车,我一时心软就把他带回来了吗?”

“那现在怎么办?真给他安排地方?”

“嗯,最多这样,回头让他给你一笔钱,咱就当做一次大买卖。”

有钱壮胆,王刀就不那么怕了,说:“好。你跟我来,我带他去我老家柴房躲一下。”

三人来到王刀老家,将高爷安置好。又马上电话给齐秋霞,过去接她。

齐秋霞问:“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伤者被人砍了几刀,想带你过去帮他看一下。”

齐秋霞说:“这么重的伤赶紧送去医院啊。”

“送不了,是仇家干的,送医院更危险。”

齐秋霞考虑了下,带上药箱就跟他们过去了。

一番急救后,终于帮高爷止住血。

这人就交给王刀照顾了,卢奇鸟回去吃饭。

晚上差不多睡觉时,卢奇鸟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王刀,询问他高爷的状况。

王刀说:“暂时应该没性命之危,刚才高爷说可能是他们帮派内乱,有人想除掉他的。他今天本来是去亲戚家拜访亲戚的,路上突然遇到一伙人将他们的车拦住,然后七八个人冲下来,砸开他们车门朝他们就砍,是他的司机兼保镖拼死相救,他才有机会逃跑的。”

“这么说岂不是死人了?”卢奇鸟可不想和命案扯上关系。

王刀说:“嗯。不过高爷说这件事他会搞掂,应该不会牵连到咱们,就算是有啥事,也不会把咱们说出去的。”

接着王刀低声说:“你有问过高爷,他准备给多少钱咱们吗?”

“没有。刀哥想要就自己问他去吧,应该不会少吧?”

王刀琢磨着一会儿真要问问,要是钱太少,就不值得他去冒这个风险了。

后来王刀一问,才知道高爷准备送一百万给他们,作为代价,他们必须得在这段时间护住自己,和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要是他死了,王刀就拿不到这笔钱了。

这些事卢奇鸟没啥兴趣,这笔钱就送给王刀了。

有了这么大笔的酬金,王刀自然高兴坏了。

次日,卢奇鸟醒来,继续和谢津津去江北村那边找矿产。按照卢奇鸟的猜测,这一带肯定不止一个这样的矿产资源,因为附近还有几条村子的人也有那个毛病。

在江北村没找到其余的矿产资源,卢奇鸟就和谢津津去别的村子找了。

结果又在五山村那边找到了一个,不过规模比江北村的还要小一半。

另外一个村子也有,只是规模太小了,翁梦没把那个矿产规划进去。

暂时就开采这两个。

半个月时间,翁梦就将官方上的一些手续办妥了,现在开始商量征地的价格。这事她过来跟卢奇鸟他们商量了一下,问他:“奇鸟,你觉得开什么价给他们比较合适?”

卢奇鸟说:“上次齐天宇开的那个价格,已经引起了乡里的人的注意力,我觉得咱们要征地的话,不能太亏待了他们。”

翁梦说:“嗯,这话说的对,咱们就算要赚钱也不能太黑心。你还没回答我那个问题呢。”

卢奇鸟说:“要不,咱们就提高两倍价格,征收他们的土地吧。但是一定要跟他们说清楚,就算他们的土地下面有矿产,这开采权也还是属于国家的,这样他们才会心甘情愿的把土地卖给咱。”

“两倍价格就是六七十块,我看这个价格也差不多了,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批文我已经拿到了,回头咱们就去征收土地。”翁梦说。

征收土地的事又搞了半个月,虽然六十块的价格还是有很多村民不满意,可听说香江村这边的土地二十块就被人给拿下了,江北村和五山村的村民觉得自己很幸福!怨气就小了很多。

这段时间,齐天宇他们的养蜂场也已经弄好了,之前卢奇鸟杀死的油菜,现在放眼望去已经又是一片黄油油。

已经重新种植上了。

只是让齐天宇很不忿的是,卢奇鸟他们养的蜜蜂老越界飞过去他们哪儿采集花蜜。

起码有一半花蜜被他们的蜜蜂抢走了,这样齐天宇他们养的蜜蜂就不够蜜源就没那么充足了。

这天,终于忍不住的齐天宇就气愤愤的走过来,说:“卢奇鸟,你们的蜜蜂是不是应该管一下,老飞过去我们那边采集花蜜算咋回事?”

卢奇鸟说:“齐总这话就不对了,你们的蜜蜂不也是满村飞,到我们村里人的作物果树上采集花蜜吗?干嘛不检讨下你自己?”

“我们养殖的蜜蜂对他们的作物又没有伤害,而且还间接的帮他们的作物授粉了呢。”

卢奇鸟嗤笑说:“那可不可以反过来说,我们的蜜蜂也帮你们的油菜授粉了?”

“你这是打横来说,我们的油菜又不是种去卖的,而是特地种给我们的蜜蜂采蜜的,你们的蜜蜂抢了我们的蜜源,还有道理了不成?”

卢奇鸟说:“这么说来,你是要我关着蜜蜂,不放它们出去,饿死他们呀?”

“总之,你应该管一下你们的蜜蜂。”

“你这不是笑话嘛,畜生又没脑袋的,我怎么管得着它们。”

卢奇鸟的一番瞎扯蛮缠把齐天宇气的眉毛都竖起了,说:“那你们就不会换个地方养蜜蜂吗?”

“那你干嘛不换?就算是先来后到,也是我们在这儿先养的吧?”

“好,居然这样,那你就被怪我了。”

说完,齐天宇就气呼呼的走了。

回到养蜂场,齐天宇马上安排人出去外面购买塑料膜,准备把油菜围上,不让他们的蜜蜂进来,这样他们飞进来采蜜的蜜蜂,也被困死在这儿了。

以为这招可以困死他们的蜜蜂,陈玉巧听后,却是哈哈大笑。

卢奇鸟不解的问:“巧姐,你在笑什么?他把油菜围上了,咱们的蜜蜂也得死在哪儿呀。”

陈玉巧说:“说你们是外行就是外行,他这塑料膜一圈上,准把蜜蜂憋出病来。到时候他们的蜜蜂就会死伤一大片,然后像瘟疫一样扩散,咱们顶多就是被他们困住一小批蜜蜂,可他却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到时他们的蜜蜂一起病,就会打开塑料膜,让咱们的蜜蜂飞回去了。”

“原来是这样呀,那咱们的蜜蜂以后岂不是天天都可以去他们哪儿采蜜?”

陈玉巧摇头,说:“不能,下次他学乖了买那种可透气的小孔网围住,咱们的蜜蜂就飞不进去了。不过他把蜜蜂困住,以后这片山头的蜜源就成咱们的了。巧姐倒是想到了一个阴招,齐天宇那人小气,以后咱们就留一小批蜜蜂在这儿不迁走,反正梦姐那边公司还没有这么快成立,这段时间咱们就让他不自在一下。”

围住那么大的一块地方需要不少钱,齐天宇是为了保证制造一天一变的蜂蜜泄露出去,不得已才围住的。

结果真如陈玉巧猜测的一样,齐天宇让人围住养蜂场后,他们哪儿的蜜蜂就一天天的憔悴下去,跟发瘟了一样。齐天宇忙又让人打开了塑料膜

198 危机森林

塑料幕掀开后,卢奇鸟他们的蜜蜂又飞过去了齐天宇他们的菜地上,这次他们学乖了,不敢在乱盖塑料幕。 陈玉巧这个损招还是有用的,看着大批蜜源被陈玉巧他们夺走,齐天宇气歪鼻子。

倒是便宜卢奇鸟他们,公司还没办成,蜂蜜已经储存了一大批,因为蜜蜂死伤问题和蜜源被抢,齐天宇他们的蜂蜜逐渐供应不上了。

这天,翁梦打电话来告诉卢奇鸟,让他先过去江北村种菜,她那边已经把产品研究出来了,效果和一天一变差不多,是参照他们的产品制造出来的。

这就是国内盗版产品的一个写照,只要不是模仿的太明显就没问题。

收到消息,卢奇鸟就和陈玉巧她们过去了江北村那边。种菜和搭建房屋同时进行,铁黛熊又担当起了总工程师,承揽下来了他们这个工程。考虑到以后的建设问题会越来越多,卢奇鸟就跟铁黛熊商量,让她以后不要出去打工,留下来自己这边帮忙建造各种东西。

因为回家太远,以后干妈、还有陈玉巧她们也住在这里了,卢奇鸟让铁黛熊多起了两间屋子给她们住。

工程的事卢奇鸟全权交给铁黛熊去负责了,他则和陈玉巧她们去忙活田地里的工作。

感觉他们这样犁地还是太慢了,翁梦就给他们买了一辆大型的犁田机回来。

这种犁田机可以坐在上面犁地,一亩地不用半个小时就搞掂了。

所以买回来的地,不用三天时间,卢奇鸟他们就搞掂了。

因为油菜还没种植起来,卢奇鸟他们就继续把蜜蜂留在村子里,骚扰齐天宇生产。

半个月后,油菜长的差不多了,才逐渐把蜜蜂迁移到这边。但是仍然留了一小部分在。

一直到齐天宇发现他们也在这儿搞生产也学着他们把蜜蜂迁移到这儿骚扰,两人才谈妥,以后互不干涉。不然老是相互干扰,大家都得费劲去应付对方。

高爷的伤也差不多养好了,给了王刀一笔钱后就走了。

拿到钱的王刀就打了一个电话卢奇鸟,约他出来谈谈这钱该怎么分。

两人在饭店见面,王刀开门见山的说:“卢哥,高爷答应咱的事兑现了,你看这钱怎么分?”

卢奇鸟说:“这事我也没帮上啥忙,钱你就自己留着吧。”

王刀说:“这怎么能,人是你救回来的,钱你也应该得一部分。”

“行了,钱你就自己留着吧,咱两个现在还客气什么。喝酒喝酒。”

王刀推辞了两句,就不再推辞了。

卢奇鸟问:“高爷有跟你说是谁想要他命不?咱得防备着点。”

王刀说:“这是人家的事,我没好意思问。不过听他打电话,好像和市里的麟哥有关。”

在他们市里几乎出来混的人都知道麟哥这号人,有名有数的黑道大哥。

只是高爷在县里混很难和他发生冲突,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外人也很难猜想的出。

王刀低声说:“高爷走前,让我提醒你,这次砍他的人好像是李魏指使的,卢哥以后要防着点这人。也不知道他和麟哥到底有啥关系。”

卢奇鸟差点被茶水呛着,说:“这家伙这么猛?”

“我收到消息,他这两年就是专干杀人勒索这些玩意为生的,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条命案,只是为人很狡诈,警方的人一直找不到他的犯罪证据而已。卢哥以后还是弄把枪防身吧,反正你也老被人追杀。”

“嗯。有道理,刀哥知道怎么弄不?”卢奇鸟早有这念头了。

“混咱们这个的,多少都有些门道,赶明儿我给你弄一把出来。”

“好,我给你钱。”

“卢哥这不是跟我客气嘛,这几千块钱我还能要你的不成?”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等弄好了打电话给我。是了,你姐最近没啥事吧?”

前几天,他姐夫在家里刚被人揍了一顿,卢奇鸟这么一问,王刀就联想到了些事情:“卢哥是不是知道啥事?”

“刚才你说起枪,我想起你姐那晚被人绑架的事,你姐没和你说吗?”

王青是怕和自己弟弟说,他会冲动干出啥事,所以这事并没有和他说。卢奇鸟将那晚的事大概跟他解释一下,只是忽略了一些细节问题。

王刀接着跟他说出了他姐夫前些天被人在家揍了一顿的事,听到只是揍了他姐夫一顿,卢奇鸟也放心了。

和王刀的饭还没吃完,卢奇鸟就接到翁梦打来的电话,让他过去一趟她哪儿。

来到翁梦家,见到了里面有几个穿着西装,看起来蛮斯文的人,卢奇鸟就问:“梦姐有啥事?”

翁梦亲切的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我公司的法律顾问,黄律师,这位是市里金鼎律师事务所的洪律师。我干弟弟,卢奇鸟。”

卢奇鸟一一和他们握手,还有两个人是卢奇鸟认识的,所以就不需要介绍。

翁梦说:“明天我们公司就要正式注册,注册资金是四百万。奇鸟,我打算给你百分之十的股权,你看怎么样?”

卢奇鸟受宠若惊的说:“梦姐,千万别!这份大礼我可受不起。”

“哎,百分之十的股权对于我而言,并不算什么。我说过,公司主要成立起来就不会亏待你,所以你以后就好好的努力工作吧。”

“这……”

翁梦投进去了最少一千万,百分之十的股权,这算是固定资产,这就等于是一次性给了他过百万,卢奇鸟怎么会不慌张呢?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百分之十的股权对于翁梦来说,只是一场毛毛雨,根本就不算什么。

翁梦说:“公司以后我会交给高总管理,你也和高总认识一下。”

接着,一个戴眼睛的男人就过来跟卢奇鸟握手。其实二人之前见过面,只是没有正式认识过。

签订好股份协议书,翁梦又让卢奇鸟留下来跟他们吃了一顿饭,算是一个小型的欢庆会。

晚上,卢奇鸟回到家中,陈玉巧和谢津津都问他去了哪儿。

笑了笑,卢奇鸟说:“刚才梦姐约我出去吃饭了。”

谢津津说:“那也不用这么晚回来吧?校韩一不在家,你就四处蹦跶,是不是没人管你,你就静不下来的?”

卢奇鸟笑着将股份协议书放在桌子上,说:“干妈你看看。”

谢津津对他出去一天的事很不满,说:“我不识字!”

陈玉巧捡过股份协议书看了一会儿,表情越来越震惊。

谢津津好奇的问:“玉巧,咋啦?捡到宝贝了呀?”

陈玉巧说:“不,不是……是股份协议书,奇鸟,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不?”

“是。梦姐给了我百分之十的股份,让我好好干。”

“咱就养一群,她就给我们百分之十的股份?”

卢奇鸟说:“也不是完全没有代价的,只是以后我们的蜂王浆要免费提供给公司,而且由公司自己分配。梦姐还有一个产品,需要用到蜂王浆,马上就要出来了。”

这代价实在是太小了,蜂王浆虽然值钱,可是产量也很小的,就算拿去卖也卖不了多少钱。

卢奇鸟把这事跟谢津津一说,知道他是出去干正经事的谢津津就不气了,转而的是一脸笑容。

帮卢奇鸟弄枪的事,王刀也准备好了。第二天卢奇鸟去找他要枪,王刀把一把黑色的手枪递给他,卢奇鸟对枪没啥研究,所以也不懂的这把枪是什么牌子,王刀还给了他一袋子弹,大概有两百发。

回去后,卢奇鸟就带着枪和子弹,进去山里试枪。买枪的事自然不可能对谢津津她们说。

进去山里之后,卢奇鸟先是对着树上的菠萝蜜试了几枪,枪枪打中上面的果实。

这菠萝蜜也不会动,卢奇鸟觉得没啥意思,就想在山里打几个猎物回家。

四周围窜了一圈,没找到猎物,回去的路上,忽然卢奇鸟发现前前面有两个男人在鬼鬼祟祟的望着自己养蜂场,好像在嘀咕些什么。

卢奇鸟看他们的神色似乎是在准备干坏事,可能会对自己养蜂场不利,所以就多留了个心眼。来到他们身后十米远的一块凸起的大石后面躲起来。

这时,卢奇鸟听到其中一个男人说:“看清楚那小妞住那间房没有?”

另一个男人回答:“刚才好像进去过第三间房子,那小子是两公婆一起住的,所以最大的那间房肯定是他们住的。另外的三件不好说,三个女人都是单身女人,不过我看她们门口晾着的衣服,姓铁的小妞身材最棒又高,所以很可能是住在第三间。”

这时侯,卢奇鸟才看到他们手上有望远镜,估计他们是透过望远镜观察房屋里面的物事来猜测他们房里都住着啥人。

忽然,卢奇鸟认出了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好像是上次陈玉巧孩子被绑架、他出去找关所长的时候,在路上拦截自己的那伙人中的其中一个。

从他们的话语中听的出来,她们的目标好像是铁黛熊。

忽然,拿着望远镜的那个男人高声说:“阿陈,你看,你看……”

“看什么呀?”

“左边第二间房间,魏哥看上的女人在自、慰。”

“真的?”

叫啊陈的男人立即就激动的调整望远镜的视角,转到了哪儿。

看到他们在偷看自己干妈,心里恼火的卢奇鸟就想掏出枪两枪嘣了他们俩。

另一个男人又说:“好了,啊陈,看两眼就够了,魏哥还在等着咱们的消息。那死老头子现在天天躲在娱乐场不出来,咱们要想得手,必须要靠那小妞的图纸,不知道她还有没有留着。”

“每个工程师都有收藏自己的设计图纸的习惯,方便再造工程的时参考和发现自己以前设计的图纸有那些地方不足以及那些地方做的特别成功,所以她一定会留着的。”两人一边说,一边朝着卢奇鸟的方向走去。

忽然,叫啊陈的男人说:“什么人!出来!”

卢奇鸟为了躲开他们,就绕到了另一边去,把隔离的一根干树枝踩断了,传出了响声。

两人立即就往这边扑过去,看见是卢奇鸟后,愣住了下的二人就同时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其中一个男人掏出刀子,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啊陈则是快速绕到卢奇鸟身后,也掏出了一把刀子。说:“这小子发现了咱们的秘密,留他不得。正好咱们也可以帮阿辉他们报仇了,在这儿杀了他根本就没人知道。”

卢奇鸟插袋握着口袋里的枪支,因为是第一次使用这种家伙对付人,心里不可避免的害怕和颤抖。

两人以为他是被自己二人吓傻了,啊陈率先扑过去,就要用刀子去刺卢奇鸟。

“别过来!”卢奇鸟一把掏出手枪,指着他们。

啊陈冷笑两声,说:“吓唬谁呀,拿着把玩具枪在这儿指来指去。”

上次卢奇鸟和牛冲他们打架的事,这二人也听说过,知道他有一把玩具枪。

“啊陈,别玩了,正经点干完正事回去报道吧。”

后面的那个男人冲上去一刀子朝着卢奇鸟的背脊凿进去,这是最直接、残暴而有效的杀人方法,刀子只要刺进去他体内,刺穿他的内脏,卢奇鸟就会很快断气。

卢奇鸟又慌忙的用枪头对准他,男人的刀子已经刺到眼前了。

卢奇鸟嘭的一声,扣动扳机。

“啊!”

看到卢奇鸟闭着眼睛扣动扳机,男人不知道哪儿来的灵感,下意识的往边上躲了下,但是肩膀接近胸口的位置还是被打伤了。

这时他和啊陈才感觉到害怕,反应过来的啊陈就一刀子朝着卢奇鸟的身上凿下去。

卢奇鸟一把闪开,啊陈又手疾眼快的一脚踢向卢奇鸟的右手腕。

嘭!

卢奇鸟被他这几招部队里面学过来的搏斗技巧给打了个措手不及,手枪脱手飞出去。

男人饿虎扑食般的扑向卢奇鸟的身体。

慌乱中,只听得一声枪响,然后一朵血花溅飞在半空中。啊陈的尸体自由落体的掉在地上。原来是卢奇鸟慌乱中又摸回来了手枪,打中了他的心脏

199 李魏的过去

看到同伴被卢奇鸟一枪打死了,另一个男人啊的一声,脸色惨白的爬起来转身就跑。

第一次杀人的卢奇鸟呼吸沉重,冷汗像雨一样的掉下。

这时才想起,不能放那个男人逃跑,一旦被他跑了,李魏马上就知道是自己干的,必须要灭口!

但是他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想爬起来都有种无力感。

眼看着男人越跑越远,卢奇鸟才一咬牙,抓起手枪追上去。

男人肩膀受了伤,伤痛让他的速度打了一点折扣。

卢奇鸟追了几百米远,渐渐的将距离拉近,距离对方还有三四十米远,卢奇鸟就扣动扳机。

连开了几枪都没打中,但是却把男人的速度降低了不少。

一边追一边上子弹的卢奇鸟渐渐的和他拉到只剩下二三十米的距离。

这次卢奇鸟瞄准了他的小腿,嘭的一枪将男人打的摔倒在地。

看着卢奇鸟在一步步的靠近,男人掏出刀子,指着他喊:“别过来,别过来……”

深呼吸了一口气的卢奇鸟再次开枪,打中了他的胳膊。

他以前用过猎枪,枪法还算可以。

卢奇鸟还有话要问他,所以在他四肢上各放了一枪之后,问:“李魏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知道自己今天必死,男人就抬着头,说:“要杀要剐随便你。”

卢奇鸟烦躁的跺跺脚,说:“别逼我动刑拷问你才肯说,现在说出来了我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男人说:“你要问什么就快点儿。”

卢奇鸟说:“先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

男人说:“魏哥是我们老大,我们是在当兵期间认识的。”

“还有呢,我对李魏这个人很感兴趣,你应该知道那些问题对我有用处,那些没有,说出来了我就给你一个痛快的。”

男人说:“我怎么知道那些问题对你又用处,那些没有。”

卢奇鸟轻轻的踩了下他的痛脚,说:“你再磨叽个没完没了,我这一脚就要踩下去了。”

半个小时后,在卢奇鸟的威胁和敲打下,男人终于服软了。

这人是李魏当兵时认识的一个同乡,是春山县那边的人,叫做洪飞。李魏是部队里的老兵,服役期满了之后,在部队里留任了六年。洪飞是他带出来的几个新兵之一的一个。

两人在部队里的关系贼好,后来李魏退伍后,就干起了绑架勒索等等非法的买卖,起初只有李魏和三个和他关系很好的人一起干。

之后的一两年,又先后拉拢了几个像洪飞这种找工作艰难的退伍兵,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加上李魏在道上的一些关系,一伙人已经壮大到十几人了。

李魏挑选出来的人,第一个条件就是必须要出来混过,够胆色,不怕死。满足了这个条件,还要没有罪名正在被警察通缉的才行。

要是有案在身上,还没有了结的话,李魏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参与某些重要的行动。

“那你们追杀高爷,目的是什么?”

“这个我怎么知道,反正参加行动的人,每人都可以拿到三万块。先给我们一万,行动结束了,再给我们尾数。”

“你和他是一伙的,怎么会一点儿都不知道?那偷黛熊图纸的事,你总该知道一些情况吧?”

之前卢奇鸟一直以为李魏是想溜进去对铁黛熊做那个事,现在才知道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洪飞说:“这还不简单,摸清楚他们的娱乐场的建筑结构,才好动手嘛。”

“什么时候动手?”

“不知道,这个要等魏哥通知。”

“他和麟哥是什么关系?”

“互相利用呗,麟哥有些地方需要他帮忙,魏哥也有些地方需要他出面来处置。”

洪飞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见问不出来其他事,卢奇鸟就在他身上开了两枪,将他们二人的尸体,拖到了密林里面。

因为山里经常有人打猎,所以卢奇鸟虽然在这儿开了不少枪,可也不用太担心别人会发现。

藏好尸体后,卢奇鸟就回去了养蜂场,等到晚上才溜出来,将他们二人的尸体挖坑埋好。

三更半夜跑出山林里,埋死人尸体,真不是一般人干的活,卢奇鸟也被吓了个半死,尤其是二人一身鲜血的恐怖模样……

回到养蜂场,卢奇鸟就烧一锅热水洗澡。

以往这种天气卢奇鸟不用烧水也能洗,可今晚他却不敢再洗凉水。

因为杀了人,卢奇鸟失眠了大半夜,一直到三点钟多才睡进去。

次日,卢奇鸟起来,心想着这二人死在这儿,会不会引起李魏的怀疑?他应该想不到自己敢杀人吧?

还有,他们没偷到图纸,极有可能还会来打探情况,说不定还会贼心不死的继续来这儿偷东西。

卢奇鸟这个想法应验了,洪飞他们失踪了三天,李魏就渐渐起了疑心,一方面在安排着逃跑的问题,一方面又和一个追随他最久,关系最铁最可靠的人过来这儿调查情况。

“魏哥,带上这个。”李魏的兄弟苗信递给他一把枪。

沉重的点头,李魏就将枪支别在了后背上。他在密谋着弄死高爷的事,高爷也在派人凿地三尺的寻找他们的下落,出去随时可能会发生一场硬战的。

两人来到了卢奇鸟他们养蜂场附近的山林上,李魏说:“我和他们最后一次联系,阿飞说他们已经来到这儿了。等再过了四十分钟,我打电话给他,阿飞手机已经关机了。所以他们很可能是在这儿出事的。”

“会不会是高爷那个老狐狸知道那个妞儿身上有他娱乐场的建筑图纸,所以特地派了人在这儿监视咱们?”

李魏抽了口烟,说:“有可能,高爷这老狐狸深不可测,上次那样的环境居然都没砍死他,真是被他捡着了。”

“那咱们还动不动手?没有图纸,咱们怎么找到那件东西?”

李魏摇头说:“有图纸也不一定找得到,现在咱们还不知道她的图纸到底是一部分的,还是全副的。”

高爷建那个娱乐场时,其中一个项目就是铁黛熊负责的,也是那时候高爷看上了这个在工地雷厉风行的指使着工人能力出众的女人。

李魏要找的那件东西也很重要,这件东西和高爷的命都是他们的必杀目标。

沉默了片刻,李魏说:“先查一下附近到底有没有他们的眼线,如果没有的话,就动手吧。”

商谈了一会儿,两人就离去了。

想到李魏那伙人可能还会来这儿偷东西,卢奇鸟就脸色发白,他都想跟铁黛熊说,赶快拿出图纸交给他们,让他们以后不要再过来找自己麻烦。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就算这次应付过去了李魏,李魏也会回来找他麻烦。

毕竟二人之间的仇怨根本就不可能这么轻易化解掉。

要不要告诉高爷这事呢?想了想还是不要了,告诉他不就是等于告诉别人自己杀人了吗?

就连铁黛熊,卢奇鸟都不敢跟她提起这事,否则铁黛熊一追问他就答不出来了。

很快,几天时间转眼而过。这天苗信走到李魏身边,说:“查到了,魏哥,这几天根本就没有任何可疑人物进去他们村,除了卢奇鸟那小子一伙人。”

李魏笃定的说:“我知道。肯定不会是他们,他们搬进来只是为了地下的矿产而已,卢奇鸟也不至于敢杀人,啊陈他们有两个人,他也杀不了。”

顿了下,李魏说:“可能是他们出去时,被高爷的人盯上了,一直等他们到了林子,才将他们干掉,居然如此,按咱们晚上就动手吧。

“就我两?”

“就我两,人多了动静太大,反而会坏事。”

“还有一件事,啊陈他们死的时候,有人听到林子里响了不少枪,会不会是他们带了枪过去?”

“有可能。总之咱们行动时,一切小心。然后按计划逃跑,先出去外面躲一段时间。”

晚上,两人别着枪支,悄悄的往卢奇鸟他们木棚过去。

还是老办法,李魏把浸过毒药的猪骨扔给大黑狗,等到大黑狗不会再吠了,一直到下半夜,李魏才再次摸过去。

这次他小心了许多,先是过去绑住大黑狗的地方,看见大黑狗倒在地上死了,才继续行动。并且把枪都掏出来了

200 利益输送

给苗信打了个眼色,两人就分别掏出迷、烟,往他们房间里吹进去。

苗信回来,给他打眼色,意思是搞掂了。

李魏瞧了一眼屋子外面晾着的衣服,带着苗信走进了铁黛熊的房间。

进入里面,从铁黛熊的睡姿中可以看得出她确实是中了迷、药。

两人在她房间里一阵掏翻,在她的一个资料夹中找到了一叠资料图纸。

看着其中一张图纸上面的设计图形,李魏差点哈哈大笑出来。

苗信激动的说:“找到了?”

李魏激动的低声说:“嗯,找到了,是那老家伙娱乐城完完整整的图纸!”

“喂,阿信,你想干什么?”

正在收拾着铁黛熊房间的李魏看见苗信两眼放光的在望着铁黛熊,说:“别打草惊蛇,引起高爷的注意力。赶紧把东西收拾好走吧。”

出来时路过谢津津的屋子,李魏说:“总有一天咱哥俩会回来的,到时候你想将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两人将大黑狗解开锁,拖到外面的小河扔了,大黑狗顺着河水流走了。

第二天起床,卢奇鸟看着栓狗的小木房说:“干妈,大黑去哪儿了?”

“不知道呀,我一大早起床就不见它了。”

铁黛熊大清早起床就感觉脑袋疼痛,捂着脑袋从里面出来。

卢奇鸟说:“黛熊,你这是干嘛?大清早的捂着脑袋?”

“奇鸟,我头痛,你帮我把把脉。”

卢奇鸟过去帮她看了下,说:“没啥事,脉像平稳,是不是睡太多了偏头痛?”

“可能是吧。”

大黑狗一天没回来,加上昨晚的狗吠声,让卢奇鸟意识到有点不对。

昨晚他们听到狗吠声,只是睡着了加上大黑狗吠了一会儿又没吠,就懒得起来。没发现有重要东西丢失,卢奇鸟就说:“黛熊,你去房间看看有没有不见东西。”

铁黛熊第一意识就去找钱,她剩下的千多块都在,说:“没有呀,东西都在这。”

卢奇鸟说:“你房间里的设计图纸呢?”

卢奇鸟问的没头没脑的,铁黛熊还是去找了下,说:“好像有人翻过,不见了一张设计图纸。”

接着铁黛熊惊讶的说:“奇鸟,你是说昨晚有人……他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铁黛熊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部。

卢奇鸟笑着说:“要是对你做了什么你今早起身还不知道呀?”

“我当然知道呀……我是说他们会不会猥琐……猥琐我。”

“没被人那个啥就不错了,如果是猥琐一下的话,反正你不知道就当作没被人猥琐过吧。”

“这个咋能随便当。”铁黛熊被他说的娇羞不已,好奇的问:“奇鸟,校韩这么久没在家,你想她不?”

卢奇鸟说:“想,怎么会不想,她是我媳妇。”

“到底是想媳妇呢,还是想她?”

卢奇鸟说:“当然是想她。”

“那就不想媳妇吗?”

“你问这么详细干嘛?”

“哦。没干嘛,我去干活了。”

卢奇鸟在后面看着她想,这女人不会是发春想找人配、种吧?

想到这些,卢奇鸟就兴奋了下。

这才想起还没问她图纸的事,追上去说:“哎,黛熊,你到底不见了啥图纸?”

“就是上次帮高爷做的那份建筑设计图,还有他娱乐场的蓝图。”蓝图是娱乐场建好后的图纸。铁黛熊本来想留着将来接到大工程参考下,留着以后指不定会用上。

卢奇鸟心说坏事,一定是李魏他们一伙人偷的。指不定最近这段时间就会动手。

心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高爷好,要是他事先有所准备,将李魏他们一伙人一网打尽,自己也少了一个后顾之忧。当然这样做也有一定的风险,万一高爷对付不了李魏,让他们逃跑了或者被李魏杀死,李魏很可能会想到是自己这儿走漏风声,告诉高爷让他有所防范的。

反正李魏以后也不会放过自己,卢奇鸟一咬牙就跟他赌上了。接着就打通了高爷的手机。

上次救高爷的时候,给过他电话号码,所以看到来电显示,高爷就直接说:“喂,奇鸟,什么事?”

“是这样的,高爷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卢奇鸟并没有跟他说自己杀死了李魏两个手下的事,免得走漏风声李魏找自己算账,只是跟他说了他娱乐场的蓝图被人偷走了,怀疑是李魏做的。

“好,谢谢你奇鸟,你这个电话来的真是太及时了,倒是我自己忽略了这层,差点误了大事。我这边会做好部署的了,这次我让他们有来无回!”上次差点被人要了老命,让高爷很不高兴。

是就最好,卢奇鸟说:“那我就静候高爷佳音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偷图纸是干啥来的。”

挂断电话,卢奇鸟就在家里静侯消息。

这边蜂场的产品已经做出来了一大批了,除了一个类似于一天一变,叫做“白亮白”的产品之外,公司还推出了一个主打上流社会人士的高端产品。这个产品是采用蜂王浆里面部分含量极少,极其奇特的几种能量制造出来的,效果是白亮白的十倍以上。

几乎是今天服用,过几天就能够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抗衰老、去眼圈的效果极其明显。同时还有养胃、促进血液循环等等功效。

只是价格也是天价一样,比茅台酒还要贵好几成。

这两个产品也在电视上大卖广告,逐渐推广出去了。

不过翁梦并没有采用促销的方式推销产品,他们的存货并不多,暂时没必要这样做。

同时,公司还投入了大笔资金,在研发其他产品。

看到他们的产品出来了,齐天宇心里暗暗后悔,当初要是不把卢奇鸟赶出来,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把矿资源泄露出去了,还平白多了个对手。

最怕的是,到时他们研究出来了命的其他用途,只怕风头会一下子盖过自己这边。

把开采权都给掠夺过去都可能,到时自己就一无所有了。

“这臭小子……”齐天宇捶了一拳桌子。

毛主任在一旁说:“齐总,这臭小子弄的咱们这么惨,依我看不如,现在就将他的股份给吞了。”

见齐天宇在望着自己,毛主任就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齐总不是在外面还有一间地产公司嘛,咱们就将医药公司合并到地产公司里面,组成一个集团,由地产公司做总公司。这样他所占有的股份直接砍掉一半了,等医药公司上市之后,再想办法逐渐压缩他的股权……反正他的股权也退不了,只要咱们以后不分红,他的股权就跟一张毫无价值的白纸一样。”

毛主任说的是典型的利益输送,公司实际控制人利用自己的股权优势,一层层的剥削其他小股东股民的利益,在上市公司里是时有发生的事。

就拿刚才两家公司合并的事来说,齐天宇的地产公司目前规模比医药公司的还小,前景也没有可比性,却和地产公司等价交换……明显就是往他自己口袋里输送利益。

以后这样的事会接二连三的发生,这也是齐天宇原先的想法。

笑了笑,齐天宇就说:“就按你说的办,不过将医药公司的股权和地产公司的股权对半分会不会过了些?”

毛主任连忙笑着说:“哪儿会,齐总如果这样做,我第一个就赞成。”

齐天宇说:“我是说合并后,医药公司占有总公司一半的股权,是不是过分了些?在我看来医药公司的价值和我的地产公司的价值是没有可比性的,地球就这么大,人口却越来越多,地产行业才是最有前景的行业呀!”

愣了愣,毛主任马上说:“我也觉得是这样子的,那咱们就四六了?”

“四六还是多了,就三七开,你跟其他董事知会一声,适当的补偿一些股份回去给他们。卢奇鸟,和老子斗,我看你怎么斗!等会议决定一下来,你就把消息透露给这些贱民听!”齐天宇哼了一声,心情大好的走出去。

一天,两天……三天。第三天的时候,高爷还没打电话给卢奇鸟,卢奇鸟就从外面收到消息,说昨晚县里黑帮大火拼,死伤了多少人多少人云云……

卢奇鸟走上去朝着一个大妈问:“大妈,昨晚县里到底是那两个帮派大火拼呀?”

大妈说:“是县里高爷他们那一帮人,和外地的黑帮大火拼。高爷遭惹了不该遭惹的人,昨晚差点被人灭了。”

有些眼眩的卢奇鸟立即说:“那到底都死了那些人呀?”“这个……我怎么知道,反正死的死,伤的伤,没死的也被关进公安局了。今早一大群武警持枪将现场封锁住了,你现在出去说不定还能看见。

201 愤怒的村民

卢奇鸟立即打了一个电话给高爷,高爷的手机关机了。 卢奇鸟又打了一个电话给王刀,王刀消息灵通些,应该知道些内情。

听到卢奇鸟的问话,王刀笑哈哈的说:“嘿,这李魏真够猛的,昨晚带了十几人,六七把手枪,摸进去和人摸进去了高爷的娱乐场。把高爷一群人给干掉了十几个。昨晚他们在娱乐场发生枪战了,咱们县里还是头一回发生这事。”

接着王刀把事情详细的说了遍。高爷也不是好欺负的,昨晚在娱乐场里埋伏了七八十人,十几把猎枪,也是六七把手枪。但是这样子,还是没办法将李魏留下。

李魏他们在身上绑了铁板,占了很大便宜,现在公安局正在通缉李魏他们。高爷也被带回去了警局问话。

这下卢奇鸟反而麻烦了。

高爷进了警局,受益最大的是王刀和牛锋那一伙人,这件事事态这么恶劣,高爷一时半刻想出来是不可能的了,县里为了平衡黑道势力的格局,反而把王刀扶起来了。

现在王刀是除了牛锋他们之外,县里最有势力的一个黑道团伙。当然和高爷是无法相比的,高爷叱咤县城时,仅仅是比牛锋他们稍弱一筹。现在王刀连高爷三分一的实力都没。

不过王刀起来,有他姐夫罩着,倒也没那么容易垮台。

从王刀那里得知,李魏他们短期内是不敢在县城出现的了,所以卢奇鸟暂时还是安全的。

不久后,县城里又传出一个消息,说高爷手上掌握着一批数额巨大的古董,价值连城!

在县里又掀起了一场风波。

有人大胆的猜测,这批古董价值数十亿,保守点的猜测也值个十几亿元。这简直是要破翁梦县城首富的地位的节奏。

这边的事卢奇鸟还没忙的过来,另一边,齐天宇他们的股东大会已经开始召开了。

卢奇鸟是香江村所有股民的代表人,代替他们行使一些必要的权利,所以也被邀请到了市里开会,商讨两间公司合并的事。

股东大会下午召开,卢奇鸟上午就来到了市里。对于股东大会的含义还朦朦胧胧的卢奇鸟就跑去找高总询问。

“你说这事到底是好还是害呢?”卢奇鸟说。

高总说:“肯定不是好事,一天一变的产品现在卖的比咱们的还火热,齐天宇把医药公司跟地产公司合并,目的是想占有医药公司的股份。合并之后,他的占股比例就提升了。估计他跟其他股东都商量好了,回头会给他们补贴,就是不给你们补贴。这样一来,你代表村民的百分之二的股份,就会浓缩掉一大部分。他有跟你说到时这股权怎么分配吗?”

卢奇鸟说:“没有呀,就前天通知我,今天出来开股东大会。”

“那你们就吃大亏了,估计他当初给你股权就想到了今天这一招。”

“岂有此理,这狗曰的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钻钱眼。”

虽然是明知道他们在坑骗自己,可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占有的那点股份根本就没有话事权。

高总拍着他肩膀安慰说:“卢董事还是安心些吧,估计这样的事他们以后还会陆续做,一直到你们的股权无限剥削掉为止。现在你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他们把公司弄上市,等股权限售期一过,就适当的把股权卖掉,还是能够换回来一笔钱的。”

卢奇鸟对于上市、股权限售期这东西一概不懂,也不想多问。

下午,他就过去了齐天宇公司参加股东大会。

所谓的股东大会,在坐的也就十几人。毛主任、齐天宇俨然在场,其余人大多数是生面孔,卢奇鸟不认得,估计这些都是持有两间公司股权的人或者公司高层。

齐天宇作为两间公司董事长,主持股东大会,由他先开口。一通废话后,齐天宇言归正传,说:“刚才我递给各位的议案,各位都看过了,那么对这次商讨两间公司合并的事,各位有没有异议?”

卢奇鸟第一次接触这事,所以看得比较慢,这时候才看到,医药公司归入他们公司后,只占有总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这他吗的不是扯谈吗?要卢奇鸟看,两间公司的占股比例应该倒过来才真。

看见卢奇鸟要站起来,齐天宇说:“卢先生,莫非你有什么意见?”

卢奇鸟说:“没意见才怪,怎么医药公司这么好的收益,和你那间破地产公司合并后,只占有这么一丁点的股份的?”

齐天宇说:“首先我要更正一点,你说我的地产公司是破公司,请问破在那里?公司一年的净利润近千万,如果这样的公司是破公司,那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公司不是破公司了。”

“可是医药公司一年的净利润,是大大几千万的数值啊,从产品热卖到现在,已经赚了有近千万的收益了吧?”

齐天宇指着财务报表上的一项数据说:“话不能这样说,这儿白纸黑字写着,医药公司前半年的利润值为百分之一,到现在为止,只不过是赚了九十多万,那里来的近千万收入?”

他吗的这话都把卢奇鸟气乐了,说:“你他吗的都把医药公司赚来的钱,拿去投资土地了,我们村的那一片土地不就是你用医药公司赚来的钱买回来的嘛!这片土地的钱不是钱呀!”

齐天宇不想跟他争执这些没用的,说:“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辞,不要在股东大会上闹事,你再这样子,我就要让人把你请出去了。还有,投资土地的钱是一回事,公司的盈利是一回事,一天一变这产品全靠拿钱出去投资才打出去的,以后能不能收回这笔成本还是另一个问题。所以我觉得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已经是稍微高估了这间公司的价值,如果你不同意,大可举手表决。”

卢奇鸟说:“这儿都是你的人,还表决个屁。你自己一个人就占了两间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股权,就你一句话,这两间公司就要合并了,还开什么会议。”

齐天宇笑着说:“居然你明白就好,这件事你可以反对,我们也会采纳你的意见,但是股东大会就是股东大会,全凭表决数决定的,现在还轮不到你在这儿叫嚣。”

这时,门外已经走进来了四个保安,站在门口上跟两个金刚像一样。

知道自己再反对也没用,卢奇鸟只能够坐下,听候他们的发落。

毫无疑问,这场会议是绝大多数的票数通过的,卢奇鸟只能够气闷的离开了这儿。这回去该怎么跟村里人交代呢?无缘无故的这股份又被削去了大部分,一下子不见了近七成。

在卢奇鸟看来,他那间地产公司简直就是破公司,虽然也能够赚到一些钱,可前景跟医药公司根本就没法相比的。

听到齐天宇居然这么过分,把股权给三七开了,高总都诧异起来,接着就无奈的摇头说:“这就是一人独大的公司的弊端,他拥有绝对的说话权,无论他想做什么,别人都反对不了。卢董事还是认命吧。”

因为在公司里占有百分之十的股权,所以翁梦也让人给卢奇鸟挂了一个董事的头衔。所谓的董事,就是在公司召开董事会的时候,有一个投票权,当然也还有一些其他的权利。但是并不实际管事的,等于是县委的常委一样。

气愤的回去了村子里,卢奇鸟就听到了一个消息,村里人都知道了,他们的股权又被剥削掉了一大半!原先村民们都在盼望着将来齐天宇的公司能够赚大钱,以后就每年给村子里分红一笔钱,这样也能够勉强弥补一下他们村被低价征收土地的损失,可是没想到这齐天宇这么坏,居然把他们的股权给剥削了。

卢奇鸟还听到了一种声音,说他在开会的之前收了他们的一笔黑钱,所以在会议上才同意了两间公司合并的事。

不管他到底有没有收黑钱,村子里的人心里都在怪责他没维护好他们的利益,毕竟他是代表着村子里的利益而去的,村里人是信任他,所以才让他代替他们行使这个权利。

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村里人都一窝蜂的过来责问卢奇鸟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同意他们这样子合并公司的呢?

卢奇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只能朝着下方的人压手,说:“大家请安静安静,我干嘛要这样子损害你们的利益呀,这事跟我就不是我能够反抗的。按照他们公司里的那个什么规定,股东大会就是少数服从多数,我一个人反对根本就没有效果。”

“不信,怎么会没有效果。难道他们要强占我们的股份,一句话说让我们把股份还回去,我们就还回去呀?这不是明摆着不讲道理嘛!”

“关键是就算人家不讲道理,我们也没地方讲道理去呀。强行让我们还回去股份是不符合法律规定的,但是这个……却是符合法律规定的,他们在钻法律空子占我们的股份,我也没办法……”

“反正就是你的问题,明知道他们要占我们的股份,还要同意。”

“我不是同意……”

“你就是同意了,你不同意他们怎么能占得了。”

“肯定是收了黑钱吧?他给了你多少钱,我听说齐天宇给每个占有股份的人,都塞了钱,他们才不反对的。”

“是呀,我亲戚都跟我说了,就是我三姑妈,她在他们公司上班呢。”

卢奇鸟无言以对,许久才说:“我要是要拿你们的股份,当初就不会把股权交给你们了!当初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们,所以才把股权当作赔罪赔给你们的,要是我这么黑心收他的黑钱,当初我直接不给你们不就行了嘛!”

季老村长说:“奇鸟说的有道理,大家先别怪责他,咱们先去找了解内情的人问清楚,肯定有人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的。奇鸟,你也别放在心上,如果是我们冤枉了你,我代替全村的人向你赔罪。大宝,一会儿咱们找个律师问问,看看这样做合法不合法,是不是真能像奇鸟说的一样,强占我们村里人的股份。”

季老村长不久后就带人去问这个问题了,得到的答案是,虽然齐天宇这样做不人道,但是法律上并没有说不允许这样做,因为他们公司还不是上市公司,所以这方面的约束就更加小。

就算是去打官司,他们也赢不了。律师也证实了,卢奇鸟所说的话,应该是真的,他一个小小的“股东”,还真是反对不了,毕竟大部分人都同意了。

这下子却把村民们给激怒了,不少村民嚷嚷着要去烧他们养蜂场,除掉他们的油菜等等。

卢奇鸟和季老村长等比较理智的人,立马就劝阻他们,让他们不要乱来,村民们的怒火才压低了些。

不过很多人心理还是不舒服,原先卢奇鸟把股权赔给村里人,村里人心里都不气他了,可现在这股权简直就是跟一张白纸一样啥用处也没有。还有人听说,他们公司准备在上市前都不分红的,未来几年他们都不会拿到一分好处

202 吃脑子的强X

看见一群村民在责怪卢奇鸟,陈玉巧就心里替他委屈。 说:“别绷着脸,晚上我过去找你,有啥火的我帮你降下去,就舒服了。”

卢奇鸟现在没心情做那个,说:“不了,这儿可不是干妈家,走出去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陈玉巧有些遗憾的作罢了,这段时间卢奇鸟都不碰她,她都想对卢奇鸟来强了。

这边的事已经没啥需要用得着自己的了,卢奇鸟准备去省城陪校韩,想起校韩的乖巧和那个比陈玉巧还小的泉眼,卢奇鸟才兴奋起来,不知道她的病好了没有,他心痒痒的都想立即试试她的小泉眼了。

次日,卢奇鸟就来到了省城,好久不见,季校韩立即八爪鱼的抓祝蝴。

卢奇鸟说:“你的病咋样?”

季校韩说:“好多了,你这次回去的够久的呀。”

卢奇鸟说:“家里有事,一大堆事弄得我破头烂额,现在才有空抽出一点时间。”

谈到季校韩的病,医生说过十天半月就可以出院了,现在他们就可以做嗳,试试效果。

这病刚刚好,卢奇鸟当然要试,晚上就在她哪儿放了两次,医院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他们在上面做,下面楼房的人就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

次日,护士过来给季校韩检查身体,偷偷的问:“昨晚是不是你俩在病房里做?”

季校韩闹了大脸红,娇羞的点头。

护士说:“医生是说你们可以做,可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别吵着下面的人睡觉。”

护士说的季校韩没脸见人了,只好冲卢奇鸟生气,掐着他腰,怪他做的太用力。

“晚上可不许再这么大力了,轻点儿知道吗?”

卢奇鸟说:“知道了知道,这兴奋起来……就自然而然的加大力了。”

季校韩说:“再大力,晚上就不许做了。”

两人在这儿住了三天,这天陈玉巧打电话过来,说:“奇鸟,你啥时候回来?秋霞失踪了。”

“啥?巧姐,你先别急,慢慢把事情说清楚。”

陈玉巧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她诊所附近的人说,她两天都没开门了。打电话到她家里,家里人又说她没在家。现在大伙在四处找她,就是不见人影。”

“不会被人绑架了吧?对方有勒索吗?”

“暂时没有。”

“那别急,一会儿我就跟校韩办出院手续。”

原先两人还想在这多住几天,等医院确诊她可以出院再出去的。现在卢奇鸟急着回去,就跟医生商量了下。医生给她开了药,交代了他们一些事情,两人就出院回去了。

这段时间在医院调养,季校韩体态越来越丰满,抓起来肉肉的让人爱不释手。

回去的路上,卢奇鸟又接到陈玉巧电话,告诉他歹徒要找齐天宇勒索一千万,不然就将他女儿给间了。

卢奇鸟说:“那齐天宇咋说,到底给不给?”

陈玉巧说:“我咋知道他有没有这么多钱,他怀疑是咱们村子里的人干的,准备报警了。”

齐天宇虽然有钱,不过卢奇鸟知道一千万现金不是那么容易筹到的。说:“这齐天宇真是疯了,想害死自己女儿不成。”

齐天宇就她一个女儿,赚再多钱日后也是要给她的。

晚上,汽车在市汽车站停下,两人拦了辆出租车,回到县城。校韩说肚子饿了,卢奇鸟就去给她买了包她最爱吃的薯条、橄榄,和两个汉堡给她。

季校韩咬了一口,然后递给卢奇鸟。

卢奇鸟在她咬过的地方吃了一口,说:“你吃,我经常出去有这些东西吃,你没怎么出来,就多吃点。”

校韩摇头说:“我一个人吃,不香。”

听到她这话,卢奇鸟就又抱着她坐上自己大腿上,和她亲密着。

出租车司机看着他们甜蜜的模样,心里都羡慕的紧。

卢奇鸟就又多吃了两口,很快车子就回到乡里,司机不敢带他们入村,就在这儿停下了。

可能是没什么机会坐轿车,坐一回出租车季校韩都会高兴。

卢奇鸟过去齐秋霞诊所看了下,果然是关门了。

接着就打了个电话回去给陈玉巧,得知齐天宇还没报警,卢奇鸟就马上让铁黛熊出来,接他俩回去。

齐天宇烦躁的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他听到歹徒的勒索电话后,确实是很想报警的,可是马上就被旁人劝住了,发动人去找她的下落,至今也没有消息。现在他是毫无办法。

不单止齐天宇怀疑齐秋霞是被村里人绑架的,就连卢奇鸟也是这样怀疑,村里面除了季冯之外,还有谁敢做绑架的事?所以卢奇鸟马上联想到他和高屠仁。

卢奇鸟回村过去了季冯家,见季冯家关着门,卢奇鸟就问他家不远处的一个住户:“甘婶,季冯在家不?”

甘婶说:“他上次回来过,然后就好几天不见人了。”

时间点很吻合。

卢奇鸟知道他之前出去外面打工了,估计上次回来是为了征地的事,现在又几天不在家……

回到养蜂场,卢奇鸟吃过饭,和季校韩干了一炮,才骑车出去了县城。

卢奇鸟出去是干正事的,为什么还要和她干一炮才出去?一来是他太久没干过自己老婆,有这方面要求。二是想抓紧时间和她生个宝宝。三是季校韩担心他在外面搞女人,干过一次之后,她会放心些。等晚上回来,再干一炮,她就不会怀疑。

出去了县城,卢奇鸟就过去了高屠仁家里,在外面蹲点看了十几分钟,没看到高屠仁在家,卢奇鸟就走上去,对着一个比刘婶年轻些,但姿色还不如刘婶的女人说:“你好,请问仁叔在家吗?”

女人用普通话疑惑的反问:“你是?”

“哦,我是大侄子,仁叔不在吗?”

“他出去了,可能一会儿会回来,你找他有事?要不你等等。”

找他商量下土地的事,他出去多久了?

女人对他这段时间神神秘秘的也很是疑惑,说:“不知道,这几晚他都很晚回来,昨晚整夜都没回。”

卢奇鸟更加肯定是他和季冯干的,说:“那我就在这等下。”

等了一个小时多,没看见高屠仁回来。卢奇鸟就回去了。

虽然怀疑是高屠仁他们抓走了齐秋霞,但是卢奇鸟一直想找他们人也找不着。

歹徒给齐天宇五天时间筹钱,眼看着,五天时间将到,卢奇鸟还是找不到他俩的人。

齐天宇也在四处筹钱,可数额太大,一时间也筹不到。

这天歹徒又传来一个消息,说明天他们再不交钱,就先把他女儿间了。没办法的齐天宇只好托人把这事告诉卢奇鸟,这齐天宇还是很奸诈的,知道卢奇鸟收到消息,一定会帮他想办法,他是村里人,也许会想到也不一定。

虽然很讨厌齐天宇这种行为,可卢奇鸟还是跑出去了,找高屠仁。

这回高屠仁倒是在家,卢奇鸟将他喊到一边上。高屠仁问:“喂,奇鸟,找我干嘛?”

卢奇鸟说:“仁叔,是不是你们绑架了我干姐?”

“你说啥呀,怎么会是我绑架你干姐呀?给个天我做胆,我也不敢绑架你干姐呀。”

“你撒谎,你和季冯的事我都知道了!”

高屠仁抵赖说:“啥我和季冯的事,我跟他能有什么事。”

“就是你绑架了我干姐。”接着卢奇鸟将自己的怀疑,以及那晚他们拿假枪威胁王青的事说出来。

高屠仁愣了愣,但还是死不认账,说没这回事。

卢奇鸟说:“你再不说,我就打电话报警了,到时抓到你,你就大问题了。”

高屠仁说:“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要报警我也没办法。”

好吧。

卢奇鸟当着他的面,就掏出手机报警。

高屠仁脸色也白了。

刚要按下拨打键,电话就先响起来了,是刘婶打来的电话。

卢奇鸟瞧了他一眼,接通电话说:“喂,婶子,找我有什么事?”

“奇鸟,你在哪儿,过来一下我这儿,我有事和你商量。”

“到底是啥事?”

“你过来就知道了。”

刘婶没说是啥事,迟疑了下的卢奇鸟就答应了。

临走前还警告了一下高屠仁,千万别干傻事。

高屠仁家有大片土地是刘婶的,离婚时高屠仁要了屋子,给了她一片土地。之前刘婶还问过卢奇鸟合并医药公司的事,卢奇鸟估计她是为这事而来的。

来到刘婶这,刘婶就将他拉进屋子,关上门。

卢奇鸟奇怪的问:“婶子,你把门关上干嘛?到底有啥事?”

刘婶笑着说:“没干嘛,想和你做上次咱们还没做完的事。”

刘婶的大胆和直接把卢奇鸟给弄愣了,他还想留着公粮交给自己老婆。说:“刘婶别这样,上次是我糊涂,所以……结果我上次不就是付出代价了吗?差点走都没法子走,这次打死我也不敢对婶子您不敬了。”

刘婶像听到天大笑话一样,说:“哎哟,你这小色鬼还跟我扯起了节操呀!当初你是逼着我给你做那个的。我呸你呢!”

“呵呵,婶子,我现在是迷途知返了,其实大家都有家室了,守规矩点好。”

“不行,婶子今天就是要你,你做也要做,不做也要做。”

“婶子不会想强间我吧?”

“差不多。”

卢奇鸟上下打量了她下,说:“就婶子你这身板?”

刘婶摇头说:“强间不一定身板厉害就行的,有时候用脑子强间比用蛮力好用多了。”

行,我就看看你怎么强间我。

看见卢奇鸟一副不信的表情,刘婶说:“你是不是不信?好吧,婶子现在就给你下点狠药,你想不想救回你干姐。”

愣了愣卢奇鸟说:“婶子知道她在哪儿?”

“当然,刚才你去找高屠仁我都看到了,你想救你干姐,就先帮我救火一下,捣的刘婶身子舒服了,婶子就告诉你。”

“这……婶子,你看咱们这么熟,上次你去做人、流我还给你装老公呢,就不用玩这个吧?”

刘婶轻挑的摸着他下面,说:“就是因为你对我好,是真心关心婶子的人,婶子才要你捣我。哎呀,咱还是快点吧,做完了婶子马上带你去救人。”

“刘婶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上次你都捣了,这次还怕?”

接着,刘婶就饿虎一样的将他按在椅子上,几下子解开他皮带和裤链,将他那根掏出来,放在嘴里吮起来。

本来意志不怎么坚决的卢奇鸟很快就就范了。

弄硬了他那根后,刘婶就扯下自己内、裤,将裙子挽起来,就要往他哪儿坐进去。

卢奇鸟忙说:“婶子等等!”

“干啥?”

“你这儿有套吗?”

“没有,前段时间刚用完了。”

卢奇鸟冒起了鸡皮,说:“那你赶快去找两个套回来,我不是怕你不干净,是不想将你搞大了。你想啊,去做人、流多痛苦呀!”

“呸。你要是真将婶子搞大了,婶子不知多爽呢,那老头子天天都想将我搞大,就是搞不大。你将我搞大了,我就帮你生个孩子,那老头子开心了,你也开心了,我帮你免费传宗接代呀,来……”

“等等!婶子,我不能害你,你一把年纪了我将你搞大了,以后你还要帮我带小孩……”

刘婶也看出了他是怕自己不干净,有些恼火的说:“行了,说到底还是嫌弃我不干净,我去给你买套还不行!”

接着,就走出去了。

卢奇鸟看着她一脸不爽的背景,心里也有点愧疚。

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戳她的伤疤。

不过刘婶买套回来后,就又很兴奋的和卢奇鸟做上了。

虽然和刘婶做的不是很爽,下面松,上面坠,和季校韩她们比差远了。可是为了弥补自己刚才的言语过失,卢奇鸟就装的很兴奋、卖力的在干着她,将她给弄得跟青蛙一样的哇哇叫。

做完了这些,刘婶还不舍得起来,今天被他干的真是太爽了。

卢奇鸟说:“婶子现在可以跟我说,我干姐在哪儿了吧?”

刘婶说:“休息一下,一会儿我带你去。”

“好,是不是真是高屠仁干的?”“是,就是这家伙和季冯干的,我那天回家看我女儿,刚好看到他俩鬼鬼祟祟的扛着一个人往我家旧屋走去。刚才婶子就是想过来警告他,让他不要伤害你干姐的,没想到就撞到了你……

203 险些失身的齐秋霞

高屠仁家有两处旧屋,刘婶在帮他们建新房子时,就有一间旧屋,新房子建好后,之前住的地方也变成了旧屋。 之前的旧屋就成了柴房、杂物房。

此刻,杂物房里,齐秋霞正被人五花大绑,嘴巴也被他们用胶布封住了。

那晚,她在诊所里,正准备关门休息,两个男人突然冲进来,一个男人抓祝糊手不让她动,另一个男人就用手巾捂祝糊嘴巴鼻子,接着齐秋霞就昏昏沉沉的被带到这儿来了。

两个绑匪带着面具,齐秋霞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连续一周,都是自己饿了,他们就喂东西给自己吃,倒也没虐、待她。不过今天,绑匪却从中午开始,直到现在都没喂过东西给自己,齐秋霞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想到绑匪可能即将要撕票了,齐秋霞就怕的身子不住的哆嗦。

天色入黑后,一个绑匪狰狞的笑着朝她走近:“看来你老爸是真不想要你命了,那好,反正老子也忍得够久的了,老子现在就先把你间了。”

呜呜叫着,齐秋霞就在不住的挣扎。

“喂……你干什么,咱们说好了,只是要钱不要命的,你别乱来。”另一个绑匪出声阻止。

“我乱来?这贱女人她老爸……算了,跟你说不通,你别妨碍老子就行。”

“不行,你不能强她,她是无辜的。”

身材瘦小的绑匪掏出一把刀子,说:“咱们说过,她老爸不拿钱来赎人,老子就先间了她。这是她那个守财奴老爸选择的结果,也就怪不得我们了。一会儿我上了,再轮到你。”

身材高大的绑匪看到他拿出刀子,就瑟瑟缩缩的往后退去了。跺脚说:“齐小姐对不起,之前我们只是想吓唬一下你爸的,没想过要绑架你……”

瘦小绑匪已经来到齐秋霞面前,开始动手撕扯她的衣服了。高大的绑匪怕闹出动静,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不敢阻止他。

瘦小绑匪说:“你发啥神经呀,人都绑回来了,不勒索她老爸一笔钱,怎么对得起大家……”

“不。咱们现在把人放了还来得及……”

“有病你就去精神院看一下,有了这笔钱,咱们就一辈子衣食无忧了。反正也是他爸赚的也是昧心钱,勒索他的钱老子一点也不内疚。”

高大绑匪过来拉他,瘦小绑匪刷的一把用刀子抵祝蝴肚腹,说:“你想死是不?为了这个女人你就想跟我反脸?”

高大绑匪这回不敢动了,瘦小绑匪安慰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有了这笔钱,咱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去哪儿不行?今晚先奸了她,明天她老爸再不给钱,咱们就剁她一根手指交回去,后天再不给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嘭!

瘦小绑匪刚说完,杂物间的门就被人踹开了。

看到卢奇鸟抓着根铁管站在外面,两人同时吓了一震。

然后赶紧掏出刀子,虎视眈眈的看着卢奇鸟。

铁管往地上一杵,卢奇鸟说:“你俩个找死呀,勒索就勒索,干嘛要伤害我秋霞姐。”

高大绑匪说:“奇鸟……我,我们之前只是想吓一下她爸的,后来一时财迷心窍,想拿回来属于我们的东西而已,没想过要伤害她。”

听得出来是高屠仁的声音,卢奇鸟就说:“我知道你没那个胆子,可是……某些人就不一样了。季冯,你还戴着个面具干嘛,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呀。”

“妈的!”见高屠仁招供了,季冯就狠狠的一把将面具甩掉,说:“卢奇鸟,你别乱来,以为拿着根铁管我就怕了你呀。”

卢奇鸟缓了一口气,说:“你现在放开她,我保证你啥事也没有,大家都是村里人,我就当是小孩子过家家一场,这事就算了。不过你要是伤害她,回头到了警局,你就是十几年的了,所以我劝你考虑清楚。”

“你……”想起自己要是将她弄出个好歹,就要到牢子里最少也要蹲个几年,季冯也是在冒汗。但是事情到了这地步,他也不会轻易放人,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接着,就大喊:“高屠仁,咱们犯的是绑架罪,放他出去,咱们最少都要进去牢子里坐几年的,你要考虑清楚。”

季冯已经恶向胆边生了,想怂恿高屠仁和自己联合起来,干掉卢奇鸟,说:“现在天黑,这儿是村尾,人不多,他只有一个人,咱俩将他干掉,啥事也没有,你要想清楚!”

“我……”高屠仁哪儿有这个胆子,一时间吓得不知所措。

季冯说:“你真信他会放过咱们吗?好吧,就算他肯放过咱们,这个女人会放过咱们吗?回头她出去还不得立即跟人说,是咱们两个绑架他的。”

“草!”卢奇鸟大骂一声:“老子要是想抓你俩,早就喊了一大群人马过来,将你俩给围住了。”

季冯说:“谁知道你怎么想的,也许是你怕我们会伤害到这个女人,骗我们放开她呢。”

“那我也不用单枪匹马过来吧?最少都得带几个人出去外面埋伏吧?”卢奇鸟说:“你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快点将我秋霞姐放了,咱们以前好吃也喝过几次酒,你别电视看多了就满脑子瞎想。”

其实季冯心里一直觉得卢奇鸟坑了他们的钱,对他有成见。这刻听了他的话,想了想,说:“我放过她可以,可是凭什么就相信她出去后不会说出我俩。”

“你放开她,让我跟她沟通几句,我帮你说服她。”

卢奇鸟说话的时候,齐秋霞就一直泪眼汪汪的在点头,表示不会说出他们。

见状,季冯说:“好,老子就信你一回。要是让老子知道你们报警了,老子马上弄死你。”

接着,季冯就往外面出去了,估计是要去找地方躲。走到一半,季冯就又将高屠仁喊出来,说:“仁叔,你先回家,要是你有个好歹的话,我帮你报仇。”

高屠仁劝解说:“阿冯,你别做傻事呀,咱们现在顶多就是勒索未遂,又没伤害她,应该判不了多久的。”

季冯说:“仁叔,你就别劝我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心中有数,你回去吧,我是不会随便去坐牢的。”

原先季冯和高屠仁只是想教训齐秋霞一顿,吓唬一下齐天宇,后来就想让齐天宇按照卢奇鸟他们征地的标准补偿一笔钱回来给他们,但是转念想想,这个方式也不对,因为他们这样一说就等于是泄露了是自己村的人绑架她的,所以最后季冯才决定,勒索他一千万。这样就没那么容易泄露身份了。

没想到这事歪打正着,他们绑回来齐秋霞的那晚,刘婶正在家里探望女儿。当时他们把齐秋霞关在他旧屋里,刘婶正想回旧屋收拾东西,就被刘婶给撞见了。只是当时他们用沙包袋装着齐秋霞,刘婶没看出来那是个人,直到后来她听说了齐天宇的女儿被人绑架了才猜想出来。

看到距离他们撕票的日子逐渐接近,刘婶就想过去劝解下高屠仁,千万别做傻事,之后就撞见了卢奇鸟……

接着就是前文中所写的戏份了,从刘婶哪儿得知消息,卢奇鸟就马上赶回来了村子。去高屠仁旧屋没找到人,卢奇鸟就在村子里四处找起来。

他们把人绑好了村子,肯定是藏在某些地方的。刚找到这儿,就听见二人因为强间齐秋霞的事而发生争执。卢奇鸟就找了跟铁管过来了,有东西在手,也好防止这两个家伙狗急跳墙。

看着齐秋霞梨花带雨的哭着,卢奇鸟忙上去,帮她将绳索解脱。绳子一解开,被吓了大半天的齐秋霞就马上扑到卢奇鸟怀中。感受着她胸前的两堆肉的弹性,卢奇鸟就心猿意马的荡漾起来。毕竟是女人,齐秋霞的胆子也不大,刚才那一番吓唬把她心肝都给吓坏了。

意识到不对的齐秋霞才慢慢放开他,卢奇鸟用手袖帮她擦拭了下眼泪。高屠仁还没走,齐秋霞擦干净眼泪后,就说:“这位大叔,放心吧,这事我不会跟人说的,就当是给我爸向你们赔罪。”

齐天宇做出这样的事,齐秋霞也很替他心痛和悲哀,她不明白,自己爸爸为了钱居然可以做出这样的事,这一点她是完全站在村民的立场上帮理不帮亲的。

闻言,高屠仁立即就弯腰感恩戴德的说:“谢谢齐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你真是个好人。”

“哎,大叔不用这样,这是我爸做的不对,我身为他女儿,都没脸见你们了,你千万别这样……”

送走了高屠仁,卢奇鸟才带齐秋霞回去。

看到她没事,大伙儿也放心了。因为齐秋霞的衣服被撕扯过,卢奇鸟扶她回去的时候,不自然的瞧了她几眼。齐秋霞很快就用手捂住了哪儿,知道被卢奇鸟给看了,脸就红成了一块

204 矛盾尖锐化

回到养蜂场,一行人看见齐秋霞平安回来,都笑着过来和她打招呼。

这次的事,齐秋霞和卢奇鸟都没报警,当作没发生过。

其余人问起,他们也没说,只是说在山洞里找到齐秋霞,当时歹徒不在。

这晚齐秋霞吃过东西,就早早的去和陈玉巧睡不着。她俩是闺蜜,呆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当初陈玉巧在外面学养蜂时,齐秋霞常来她养蜂的地方采药,二人就是在那时候认识的。

齐秋霞说:“巧姐,你和奇鸟之间,真没什么事吧?”

这问题她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陈玉巧说:“那会,我和奇鸟清白着呢。”

“那你们那晚……咋会睡在一块?”

陈玉巧就将老话解释了一遍,接着问我说:“你这妮子,今晚老追问我和奇鸟的事,不会是你俩做了啥不可告人的事情?”

齐秋霞说:“那有,奇鸟是我弟弟,我是他姐,那能做得起其他事情。”

陈玉巧逗她说:“我看不像呀……你今晚一说起奇鸟,就会低头,肯定有事。”

“没,真没。奇鸟有了校韩的,我怎么可能会插一脚进去。”

聊了会儿,齐秋霞说累了,就去睡觉。

卢奇鸟正在季校韩身上压着,在她身上释放了一次精华。

第二天,齐天宇就过来这儿领人,齐秋霞看见他就恼火,自个回去诊所开店了。

卢奇鸟则回去村里,找上了高屠仁,高屠仁还没出去县城,卢奇鸟就劝说他,以后别跟季冯做这些傻事,更不要去找王青他们报复了,又让他把话转告给季冯。

高屠仁满嘴答应了。

高屠仁心里有个结,一直想问,今天说开话茬,就问:“奇鸟,你和你家婶子到底有没有……”

卢奇鸟说:“仁叔你说的是啥话,我和婶子啥都没。你看校韩长的……和她长的能在一级别吗?我要是真子、孙根痒,不会去找校韩吗!是不是?

“这倒是,看来是仁叔误会你们了。也罢,仁叔这人确实是心胸不够开阔,以后有啥事你多担待着。”

接着卢奇鸟就回去了村里。

眨眼间,半个月过去,翁梦他们的主打产品“白亮美”在市场上销售逐日旺盛,卢奇鸟之前储存的蜂蜜快速卖空了。高总让他继续扩大生产规模,为以后做准备。现在县城里,白亮美和一天一变已经成了标志性的产品,闻名全国。

卢奇鸟也在不断租地,扩充生产规模,都在村子里多招了三个人过来帮忙了。

这段时间是荔枝、番石榴、芒果开花最旺盛的季节,蜜源充足,蜜蜂也培育出来了很多。

不过油菜才是主打的蜜源,因为油菜花蜜上有他们需要的东西,其余的蜜源含量都很少。

季校韩很关心自己到底怀孕了没有,就拉着卢奇鸟出去县城,和他去买验孕棒,来到县城,季校韩说:“奇鸟,你去买。”

知道她怕被人笑,卢奇鸟就点点头,进去买了回来。两人又添置了很多日常用品,才回去家里。

季校韩在房里关上门,说:“老公,你帮我验一下,我不知道怎么使用。”

卢奇鸟笑着让她脱下裤子,将验孕棒对准她哪儿说:“洒点尿进去,一会儿这儿显示出了第二根红色线条,就是说咱有宝宝了,要是没有,就说明咱仍需努力。”

季校韩翘着嘴皮说:“但愿有,我可不想再和你努力了。”

时间一分分过去,没看到验孕棒有反应的季校韩就脸色难看起来,他们为了要孩子,这次跑出去省城医院,可是花了四五万的,没怀上当然担心。

卢奇鸟说:“没事,医生不也是说了吗,要是半年没怀上,再过去复诊的吗?还有好几个月时间呢,那能这么准一枪就打中了。”

“可我前段时间刚好是危险期呀。”季校韩很是苦恼。

转眼间,又是大半个月过去,高总他们喊卢奇鸟过去公司开了一个会议,会议上高总发布了前一个月的财务收支报表,算上推广打广告的费用,白亮美还小有盈余,产品推销期间,肯定需要一些支出的,日后占据市场日益增多,钱就滚滚而来了。

也就意味着,卢奇鸟以后将会越来越有钱,现在他就赚了不少,家里有将近三十万块存款了。

这天早上,卢奇鸟起来看见地面上躺着不少蜜蜂尸体,有些奇怪的说:“巧姐,这是咋回事,咱们的蜜蜂怎么死了这么多?”

陈玉巧睡眼惺忪的出来,看见地上的蜜蜂尸体也是叫了出来。一番查看后,说:“好像是农药中毒了,好在中毒不严重,中毒的蜜蜂也不多。”

卢奇鸟问:“怎么无缘无故的蜜蜂会中毒?”

陈玉巧说:“这个就不用问了,应该是附近有农民除虫,蜜蜂采集了有毒的花蜜才造成中毒的,赶快去问问是谁家杀虫了。”

“好的。”

卢奇鸟赶忙吩咐人去附近查看,这时候玉婶跑过来,说:“不好了,坏事了奇鸟。刚才村里来了一批警察,把刘三他们一家人,还有季老村长等等一大批人抓走了。”

卢奇鸟说:“都抓走了那些人,警察抓他们干嘛呀?”

玉婶说了七八户人家的名字,还有村委会等等好几个领导,最后才说:“好像是齐天宇报警的,说咱们村的人恶意下毒,毒害他们的蜜蜂。”

草!

卢奇鸟在心里大骂一声,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一大早起来会有这么多蜜蜂躺在地上,估计是他们在作物上洒了农药,江北村和香江村这边相距不是很远,小部分的蜜蜂还是会飞过去那边采蜜的。

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是故意的还是无心之失,一般农药都有驱除蜜蜂的作用,可是也有部分农药是没有的。

卢奇鸟问:“玉婶在那边住,知道他们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之失?”

玉婶吱吱唔唔的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作物到了该杀虫的时候就是要杀的,谁管他们的蜜蜂咋样?总不能他在咱们这儿养蜂,我们就连作物都不准杀虫了吧?村里人家家户户都有种田,天天都要杀虫除草,难道我们每天杀虫除草都要特地跑过去他们哪儿一趟,通知他们呀?又没有钱给的。”

之前卢奇鸟还觉得他们有些鲁莽,现在咋一听,似乎还就是这个理儿。农民隔三差五就要杀虫、杀菌之类的,要是每次杀虫还要通知他们,也太费事了。

而且就算他们想过去通知齐天宇等人,就凭他们现在的关系,齐天宇也绝对不想见到这些人,他现在把养蜂场当作宝贝,闲杂人等一律不准靠近,村民们当然不会过去找晦气。

不过,村里人杀虫不告诉他们,估计也有些私心,可能心里面会有最好趁这个机会毒死他们的蜜蜂的想法。

不过他们连自己的蜜蜂也给祸害了,就过分了些。

卢奇鸟初步估计,自己这儿的蜜蜂起码被他们害了十分一,这儿最少过万块钱。

接着,玉婶又告诉卢奇鸟,只是最近很多作物到了开花期,大伙儿要买一些防虫的农药回来喷上去,这些都是种田的必要措施,也不是存心害他们的,但是存心不告诉他们倒是真的。

玉婶说:“那些警察可能会找他们麻烦,奇鸟你认识人,快过去帮帮他们吧。”

她不说,卢奇鸟也要过去问问。校韩她大伯都被抓去了,卢奇鸟怎能不管,说:“行了,一会儿我过去警局一趟。”

来到县城警局,卢奇鸟跟看门的警察说了一下找谢队长,然后就进去了。

谢队长说:“这事不好办,现在齐天宇告他们故意下毒,毒害他们的蜜蜂,存心报复他们征地的事。”

卢奇鸟就把刚才玉婶说的那一番大道理跟谢队长说了下,谢队长说:“你说的这个我们都知道,现在这事还是首例,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违规犯法了。”

“这都要犯法?法律难道就只知道保护强势群体的吗?他们种田的杀一下害虫还犯法了……”

“卢先生别激动,根据我们的有关调查,他们可能还真犯法了。”

“这……”

谢队长说:“现在齐天宇那边直接的损失就达到了二三十万,因为这个造成的间接损失还不知道多少。刚才他们给我们的一份报表说,这次的事件对他们公司和养蜂场造成的间接损失起码要超过两百万,所以卢先生你看……”

谢队长低声说:“关键是他们有人呀,上级领导都下令了咱们,一定要严肃处理,严加调查。所以你觉得这件案子……会这么容易了结吗?”

卢奇鸟心里叹息了一声,说:“那就拜托谢队长多多帮忙,有消息了麻烦通知我一声,怎么样?”

“嗯。一定会的,这点我倒是可以帮你,你要见一下季老村长他们吗?”

“麻烦谢队长了。”

卢奇鸟在隔离室里面见到了季老村长等人,季老村长等人一脸愁容,显然是知道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看着季老村长为了村子兢兢业业的打拼了这么多年,到老了还要承受牢狱之灾,卢奇鸟就莫名的心痛了一把。说:“季村长就别太担心了,这事我一定会全力帮助你们的,一定给你们找来最好的律师,帮你们打这场官司。”

现在卢奇鸟都还没去问律师,对这件案件能否胜算一点儿底子也没有,所以说话的语气就难免底气不足。

季老村长说:“奇鸟,你就别劝我们了,我知道这次咱们可能要栽一个大筋斗。村里人这次做的确实是冲动了些。”

“这个老村长你在法庭上可不能够说,不然就坏事了,反正到时有啥责任就尽往他们身上推。”

“嗯,我明白的。”

不单止他明白,村里很多人也明白。

卢奇鸟说:“到时,你们就说他们平时都不让你们靠近养蜂场的,所以你们想去通知他们,也没机会,也不知道这些药物会害死他们的蜜蜂。嗯,就这样了。”简单的交待了几句,卢奇鸟就过去了医药公司,找到了高总,然后就让高总帮忙把公司的法律顾问黄律师喊了过来

205 案件落定

听完卢奇鸟的介绍后,黄律师说:“这件案子,打赢的概率不是很高。 ”

“不是很高?”

这样的案情居然还没有把握打赢!

黄律师继续说:“因为这种案件比较特殊,法律上并没有细致的规定,所以我估计这样的案情……举个例子,你觉得种植果树的人明知道会有小偷过来偷果实吃,却故意在果实上洒农药,结果把小偷给毒死了,你说有没有触犯法律?”

卢奇鸟知道有,可现在问题不一样,不是这回事呀。

黄律师说:“我可以介绍个朋友给卢董事让他帮你们打这桩官司,他会尽量帮你们减少损失,但是卢董事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场官司本来就不容易打。”

“没有其他办法可想吗?黄律师您知道那些村民输不起呀。”

现在还不知道到时齐天宇会找他们索赔多少呢,要是法院发神经,判个让他们赔偿一百几十万的罪名给他们,这些几户村民可担当不起。

看卢奇鸟一脸诚挚和紧张的样子,黄律师就苦涩的笑了,说:“这样吧,一会儿我给你想个法子,你照着我说的这个法子去做,可能会打赢这场官司。”

接着,黄律师就把想法跟他说了一遍,闻言,卢奇鸟立即就给他弯腰拜了一下,说:“谢谢黄律师,我就知道黄律师会有办法的,回头我请您吃饭。”

“吃饭就不用了,只是看你为了这些与你无关的村民到处奔波,不忍心看到他们受罪而已。我这算不算是知法犯法?”

“黄律师这那算得上是知法犯法,您本来就没有违反任何法律,草他吗的,我就觉得这法律是保护那些强势群体的,咱们这些草根只有一只被欺负的份,啥都不懂,种点菜杀杀虫都违法了……哎。”

骂归骂,卢奇鸟还是要过去解决这件事情的,现在他根本就没想过自己损失的那一批蜜蜂的事,这个哑巴亏只能够自己吃了。

好在他们养蜂的地方距离他们洒农药的地方稍微远些。

接着,卢奇鸟在花店里买了一束鲜花,一边往县人民医院过去,一边打电话给张艺宝,说:“喂,艺宝小乖乖,你在哪儿?”

对面的张艺宝还以为自己撞鬼了,被他这句话肉麻的差点作呕,说:“你那根神经线搭错位置了,我可不是你的啥啥艺宝小乖乖,喊的这么肉麻准有事,你快点说啰。”

卢奇鸟嬉皮笑脸的说:“当然有事呀,想请你去看电影,行不行?”

“看电影就免谈了,你请我去看的那些电影回头我懒得洗眼呢。”

卢奇鸟心想,上次可是你自己要求要去王瑶哪儿看电影的,又不关我事。说:“那我请你去吃饭行不?”

“我吃过了,今天没空,改天吧。”

“哎。算了,咱说正经的,你在不在医院,一会儿我过去找你。”

“这还差不多,我在医护室这儿,你过来了直接来找我吧,是不是又有什么人病了啊?”

“你才病了呢,行了,我一会儿就到。”

和张艺宝说话,卢奇鸟也不需要太客气,这才像个朋友。来到医院,卢奇鸟就直接找到了张艺宝,因为他手里拿着鲜花,所以走进去时,医院里面一大堆人都在望着他,也在望着张艺宝,把他们二人都搞得脸红了。

卢奇鸟走上去,将鲜花递给她,张艺宝就轻轻的推开了他的花,说:“干嘛,没事买这些东西过来干嘛。”

“送给你的啊,咳咳,放心,这可不是那种意思的花,是祝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这话说的更恶心,都把张艺宝给说得起鸡皮了,其余的护士、医生倒是觉得可笑,一个个在偷笑。

张艺宝说:“你少恶心人,好了,放在这儿吧,有啥事就快说吧,一会儿我还要上班的。”

“在这儿说不方便,咱俩出去走走好不?”

张艺宝不好意思的说:“我在上班,有啥事等我下班了再说吧,嗯,就这样子了。”

“我紧要事情要找你啊,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听到他说的凝重,张艺宝就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该不该答应。隔离一个护士说:“艺宝,人家约你你就去吧,回头记住给我带几颗拖糖回来就行了。”

拖糖?拖糖是什么糖?卢奇鸟愣了愣,张艺宝伸手挠了一下她的痒痒,说:“让你乱说,让你乱说。好吧,一会儿就麻烦你帮我看着那两个病人了。”

“嗯。没问题,一会儿不要拖糖直接发喜糖也行。”

张艺宝瞪了她一眼,说:“要不要发满月糖给你?”

卢奇鸟这才知道,原来拖糖是那种意思,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

护士胡咧咧的说:“那就最好了,三样糖一起发都行。”

和卢奇鸟来到楼下,张艺宝就说:“找我找的这么急,有什么事?”

卢奇鸟说:“有件事想拜托你下……”接着卢奇鸟就将村里的这件案件跟她说了下,说:“我想你帮我安排下,让我单独和他们所有人见面一次。”

“这个……我不知道合不合规矩,我怕我嫂不答应呀。”张艺宝为难的说,最后答应,只能尽力帮他。

来到警局,张艺宝把这事跟她嫂说了。楚英红其实是挺不想她老和卢奇鸟走在一起的,自己小姑子还没结婚他都有老婆了,老走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但是楚英红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说:“是了,艺宝,明天我介绍个男子给你怎么样?”

“嫂要介绍谁给我呀?我现在还不急着拍拖。”

楚英红说:“你怎么就没一次肯定嫂的话的呢?都老大不小了,认识个男人也是应该的,就这样了,明天不去,以后你就别想求嫂子帮你忙。”

见嫂子如此说,张艺宝只好答应了。反正呢,到时自己过去走走过场,也不是一定要和他交往。

搞掂了这事,卢奇鸟就被安排进去,一一和他们见面。接着,卢奇鸟就把黄律师的想法,跟他们说了。

黄律师的想法是,让村民说之前已经警告过齐天宇,让他关好蜜蜂,不要随便到自己的作物里采蜜,不然他们杀虫下药毒死了他们的蜜蜂,自己可不负责的。这样一来,就成了齐天宇后果自负,因为他们已经提醒过他了,是他自己硬要放蜜蜂出去采集他们的花粉而已。

从故意谋害他们的蜜蜂,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一方。

关系到村民们的财产安全,村民自然满口答应了。

; 现在只等法院审理这件案件,警局的人也让村民们办好手续,放他们回去了。

这就是有人在警局里的效果,办事起来方便的多。

将村民们接回去村里,卢奇鸟就查看了一下自己这边的蜜蜂损失。陈玉巧已经帮给蜜蜂喂了药,中毒的蜜蜂保住了一小半,其余蜜蜂他们暂时搬离了这儿,到另一边去采集花蜜了。

根据黄律师的介绍,卢奇鸟找到了市里相当有名的吴律师,吴律师说,按照这情况,赢的希望还是挺大的。但是齐天宇也找来了一个铁嘴,也是市里很有名的律师。

吴律师也听过这个律师,名气还在他之上。

半个月后,法院才开庭审理这件案件,吴律师把一切对于他们有利的条件都说尽了。法院还是判了他们承担百分之十的损失责任,另外的百分之八十损失则是由齐天宇他们自理。

按照他们算出的间接损失,村民们还是要赔偿三十万给齐天宇他们。

村民们受了这次无妄之灾,叫苦连天。

三十万分担到他们头上,每人要赔偿将近五万块钱给他们。之前卖土地得来的钱,这次掏出去了一大半。

但是法院在后面有说明,往后齐天宇他们要管理好蜜蜂,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一切损失由他们自己承担,毕竟人家种树种田,总是要杀虫除草的,是他们的蜜蜂自己跑到人家那儿采集花蜜而已。

这次之后,齐天宇他们就不能够继续在这儿养蜜蜂了!

因为村民们随时会下毒,毒死他们的蜜蜂。

齐天宇他们被逼要到别的地方去养蜜蜂,一时半刻要重新培植一批蜜蜂,哪儿有这么容易?

一天一变也跟着被逼断货,现在成了白亮美一个产品独占市场。抓住这个机会,高总就在市场里大肆的做广告,之前一天一变的销售量明显比他们好,现在白亮美的销售业绩牢牢领先于他们。

无奈之下,齐天宇只能够高价收购蜂源,准备快速把产品供应上去。

等到他们供应上去之后,业绩也是远远无法和白亮美的业绩相比。

这一两个月业绩大升,加上后面的稳步增长,半年之后,翁梦的医药公司已经达到了纯利润一千万的额度!

公司分红,直接就给了卢奇鸟三十万。

分红只分了百分之三十的利润,另外的七百万,他们准备继续扩张。

这段时间,卢奇鸟他们又帮公司找到了一块有矿产的土地,公司也顺利的将这块土地给拿下了。

当然,虽然惹出了一系列的风波,齐天宇他们的医药公司还是大赚了一笔,利润不会比翁梦的医药公司少多少。这天,高总他们又召开了一个董事会,会议中,高总激动的说:“首先,在开会之前,我要给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研究室研究命矿产半年了,前些天终于传来了一个好消息,这种矿场在医药行业上还有另一个大用途,命产品可以治疗胃病。我们根据这个功能,开发出来了另外一个产品,叫做胃健康!

206 开酒店

这世界有胃病的人不知道多少,想想这个产品的作用,高总就兴奋的不得了。 说:“只要这个产品上市,咱们公司的业绩一定会大幅增长,而且这个产品不可能会像之前的那么便宜,我们准备按照疗程批发给医院,暂时设置为一万块钱一个疗程,而这个产品的成本……大家请看,毛利率将会达到百分之七百多!”

也就是一个产品卖出去,净利润可以达到七倍之多,这样算起来,他们一个疗程的产品,也才千多块。

其实高总这个定价已经算是比较有良心的了,这样的产品他们就算是卖个七八万块钱一个疗程,也多的是人买。

不过目前鉴于限量的问题,他们只能够年产一两千份而已,再多就不行了。只能有待以后来提高。

开完这个会议,公司里面又在商量卢奇鸟他们养蜂扩张的问题,现在卢奇鸟他们身家起码有三四百万,算上陈玉巧的那份。一个月卖蜂蜜的纯收入,可以达到二三十万。

有了钱之后,大伙儿就想着让这些年轻一代的人不要在这边工作,以免影响到他们的生育。

尤其是卢奇鸟和季校韩,到现在都还没有怀上孩子!

好在,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说问题有多方面,一个是卢奇鸟的精、子活力又降低了,另一个是季校韩的身体也不是那么好,怀上孩子的概率比较低些。但是还是有机会怀上的,两人仍需努力!

也是因为这个问题,卢奇鸟在陈玉巧里面射了有不少次,陈玉巧才幸运的一次也没怀上。

否则陈玉巧就真要去流、产了。

齐天宇他们也搬了一个地方养殖蜜蜂,把地方搬到了五山村那边,不过还是时常有蜜蜂中毒的事情发生。

只要是人品问题,人品不好,他们去到那儿都会出现蜜蜂中毒。五山村的人杀虫、杀菌等等,都不通知他们的,不出问题才怪。没有故意下毒毒他们的蜜蜂,已经算是他们幸运了。

无奈之下,现在齐天宇只能够用小孔网将菜地围住,不让蜜蜂飞出去。可这样一来,他们蜜蜂可采的蜜源就大幅度减少,产品的供应也经常跟不上,市场份额就跟着被翁梦的医药公司越占越多,月收入增长率一直提不上去,有时还会略微下降一些。当然也能够赚到大钱,只是前景比以前缩小了很多而已。

这天,卢奇鸟他们开始商量着,搬出去住的问题。铁黛熊欠翁梦的二十万,卢奇鸟已经帮她还上了,这段时间人家帮了自己很多忙,大家都被她当作是家人一样对待的,从来不跟她见外。

铁黛熊说:“不如咱们搬出去开一间建筑公司吧?我这个有点儿门道,做这个生意比较稳妥一些。这边就交给谢姨和金阿姨她们管理好不?”

谢津津和金叉美都不打算再嫁了,所以这边就交给她们处理,以后也不用担心生育的问题。

卢奇鸟、陈玉巧、季校韩、铁黛熊三人是肯定要搬出去的。

其实卢奇鸟想把谢津津也带出去,可是养蜂场总得多留一个信的过的人管理吧?

所以谢津津才留下来了,现在主要是商量去哪儿做生意,做什么生意。

卢奇鸟觉得铁黛熊这个想法不妥,因为这方面的知识只有她一个人懂,其余人都不懂,风险太高了。

其余人也没赞同她,铁黛熊就不再说话了。现在铁黛熊是铁了心,要跟他们做的,他们做什么,自己就过去帮忙做什么,卢奇鸟也不会亏待她。而她是所有人中最有文化的一个,将来很多东西卢奇鸟也要靠她算账,找她想法子等等的。

商量了半天,众人觉得有三个方向可行,第一个是开地产公司,诚如齐天宇所说,地球就这么大,人口越来越多,地产生意是一定有的做的。

但是要做地产生意,必须要有公关关系才行,否则他们也不好拿地,而这方面却又刚好和沈旭有关系,以沈旭那卑鄙小人的性格,肯定不会让他们轻易拿到地的。所以……卢奇鸟他们只好放弃了这个计划。

第二个方向是开一间大型商场,不过卢奇鸟觉得开商场前景不好,很难快速发展的起来。

第三个,就是开酒店了。

开酒店倒是可以想一下,因为卢奇鸟在县城里有不少熟人,将来可以拉一批过来自己这儿消费,当然……也是有一定的风险的,酒店也很容易亏本。

想来想去,卢奇鸟还是觉得先试着做一下酒店,到时候不行就转让给别人。

这个计划就暂时这样落定了,开酒店的一切手续,都还要他去办理。

像营业许可证呀,卫生证呀等等证件,还有找地盘选定地方做开业等等,也是需要一段时间办理的。

找地方的事,刚好呢,翁梦的地产公司有新建了一栋大厦,当然……这么大的地方卢奇鸟是肯定不能完全租下来的,只租了一半,然后就去办理开业的事了。

很多证件、手续、厨师的事,都还是翁梦帮他去跑,去办理的!

这都成了翁梦自己在开酒店而不是他了。

整弄了一个月,这些东西才办理好。

卢奇鸟他们也正式剪彩挂牌。

这段时间,卢奇鸟还想出了一个损招,在地下一楼隔出来了一个单间,让齐秋霞在这儿营业开诊所。

现在齐秋霞在治疗男人哪方面的事情已经有了一定的名声了,很多有钱人饱餐思淫、欲,有病没病都会去她这儿拿一两剂药吃,搞得齐秋霞现在就跟治疗男性性、功能专家一样,好像专门做这个的。

卢奇鸟就看上了她这点,以后还要靠她带来一些有钱的客户的。大家也别小看齐秋霞一个小小的诊所医生,其实她一个月的收入大大几千块,甚至过万都不是问题来的。这女人依靠自己的双手,也积累下来了大大十几二十万的财富了

207 高伟装X记

这天,季校韩睡觉前搂着卢奇鸟说:“老公,你看咱们现在啥都有了,你一个酒店大老板,是不是应该弄一辆车子开,体面一些?”

卢奇鸟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搞得季校韩呲牙咧嘴很不满,卢奇鸟说:“我看是你想坐轿车想疯了吧?咱们开酒店,才刚刚从银行贷了一百万,这笔钱都还没还上呢。 ”

季校韩掰开他的手,说:“我是真心为你考虑的,一个酒店大老板,车子都没一台,很容易让人瞧不起的。”

这个问题铁黛熊也跟他说过,卢奇鸟说:“我也在想着这问题,过几天我先把车子学会了,考了驾照,再去买辆便宜的后面可以放点东西的那个车,以后运货还可以用上,睡觉了。”

“嗯。”点了点头,季校韩单脚骑在他身上:“老公,你是不是忘记了做什么事情?”

这妮子……卢奇鸟马上搂着她亲吻起来,这种生活是季校韩梦寐以求的,白天工作不是那么辛苦,晚上躺在安稳舒适的床垫上和他做嗳,恨不得这辈子都这么过下去。

这段时间,卢奇鸟就过去驾校学车报考车牌,学会车了,就托人买了一辆二手的长城汽车,后面有车尾箱的那种。

接着,卢奇鸟就开车送季校韩回去了养蜂场,虽说离开了这儿,可这儿的一些生意和经营状况他还是不能彻底放心。

酒店最近的生意也不是很好,勉强够维持日常开支而已。

现在就靠养蜂场赚钱了。

在养蜂场这边帮忙了大半天,晚上众人就在这儿吃饭,刚吃饭完,卢奇鸟就接到张艺宝的电话。

张艺宝说:“喂,奇鸟是不是?”

“是,艺宝大小姐,有啥事情呀?”

张艺宝说:“晚上我生日,你哪儿还有包间不?给我弄个包间。”

张艺宝生日别说有包间,就算没包间卢奇鸟把自己的办公室腾出去也要给她。说:“当然有,你想要大间还是小间?算了,我给个最好的包间你吧。是了,有订蛋糕了没有?我帮你订一个。”

“好呀,那就一言为定了,今晚你可要给我弄一个大豪华间,一会儿你把房号给我,我通知人过去了。”

“嗯,一会儿我给你电话。”接着卢奇鸟就打电话回酒店,让人给她整弄包间。

然后跟季校韩说了一声,就回去了。

半路上,卢奇鸟给她去拿蛋糕,张艺宝和几个朋友已经到场了,卢奇鸟在下面拿蛋糕和生日礼物准备上去,隔离一辆车子打开车门,高伟从里面出来,惊讶的说:“哟,奇鸟,你上那弄来的车子?不会是给人当司机了吧?”

虽说上次在晚会上高伟整弄卢奇鸟吃瘪了一回,不过回头他也打探清楚了,卢奇鸟是跟人进去的,要说他有车子,高伟是打死也不信,最多是依靠着那个养蜂场赚点小钱而已,而且他这车是旧的,不是新买的那就是借来的了,或者是帮人开车……

季校韩听到他一出来就讽刺自己老公,立即就要上前跟他吵,卢奇鸟拉了下她的手说:“高伟,你怎么过来了,给艺宝庆贺生日呀?”

抱着一只大狗熊的高伟说:“是,艺宝也邀请了你?接着就瞧了下他带来的蛋糕,说这蛋糕要不少钱吧?嘿,你真舍得,刚好我缺一个蛋糕,不如你把蛋糕卖给我吧,本来我想到了地方再给她订蛋糕的。”

卢奇鸟想了想,说:“艺宝有你这种追求者,我真心替她高兴,蛋糕就送给你吧。”

高伟愣了愣,马上说:“不不不,这怎么能行,你带来的蛋糕我怎么能白要你的。”

卢奇鸟说:“高伟,你太客气了,反正都是送的,谁送不也是一样。”

高伟说:“可这人情却是给我占了。”

高伟死活不肯要,卢奇鸟就说:“那你给我一千块吧,这蛋糕一千块买来的。”

我曰!这破蛋糕,要一千块?也太坑爹了吧,撑死了就三百来块!

鬼使神差的,高伟就掏了一千块给她。

卢奇鸟又拉着他的手说:“咱们是不是应该买瓶香槟庆祝一下她呢?你放心,这回我掏钱。”

“你掏钱”?高伟吃惊了下,说:“好吧,你掏就你掏吧。”

卢奇鸟笑笑,走到前台,找经理要了一瓶香槟,回来时,高伟说:“喂,奇鸟,你没钱可千万不要死撑,这一瓶香槟……得你一两个月工资了吧?”

卢奇鸟笑笑,说:“要不我卖给你吧,免得一会儿我抢了你的风头,反正你蛋糕也买了,也不差这一瓶香槟。”

高伟今晚过来,就预备了要出血的,他又不知道卢奇鸟有老婆了,这家伙说不定在和自己抢女人呢,这风头可不能让他出了。说:“好吧,这瓶酒得多少钱?”

卢奇鸟说:“不贵,按照酒店的价格,一千五百块而已。”

我曰,一瓶香槟还要一千五百块!在外面买一瓶撑死了就三四百块。但是这里是酒店,人家卖一千五百块是正常的,就跟酒吧卖酒一样,价格都是按外面的价钱翻倍算的。说:“嘿,哥们,为了一个女人至于这么倾家荡产吗?一千五百块一瓶酒,你行,你真够狠的。”

卢奇鸟没和他争论这些,说:“或许吧,哎,到了,咱们进去……”

高伟想着让他等等,可是话到了嘴里又忍住了,他想着一会儿帮张艺宝埋单,把里面的消费给买了。重要的一点是,他觉得卢奇鸟这瓶酒是在坑他,肯定没这么贵的,刚才那个蛋糕就被他坑一回了,这回可不能再上当,大不了一会儿香槟不够,自己就再给她点几瓶。

两人进去,卢奇鸟才知道高伟是不请自来的,张艺宝根本没通知他,不知道他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接着张艺宝问:“奇鸟,你刚才说给我订蛋糕呢?怎么不见有?”

卢奇鸟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高伟手上的蛋糕,“本来是买来了的,不过半路中碰到高伟……”

卢奇鸟虽然没说出来,但是张艺宝却听的出来一些东西。

高伟差点被他气炸肺,这卢奇鸟也太不厚道了,刚刚拿了我钱,现在又说……这不是让艺宝误会成蛋糕是我抢了你的吗?问题是在他这蛋糕还是高价买回来的。

卢奇鸟接着补充说:“哦,其实是我忘记买了,现在高班长帮你买了不是一样吗?”

立即张艺宝就狐疑且厌恶的看了高伟一眼。

高伟不好意思的笑,说:“蛋糕是我抢了他的,我这不是看他手上东西多帮你拿一下吗。”接着就想,自己这么说不是明摆着让他拿功劳了吗,这事整得……

卢奇鸟说:“是呀,高班长也是一片好心,居然人家都来了,就不要破坏气氛了好不。”

张艺宝当然不会赶他走,邀请他们坐下,热闹了一会儿,卢奇鸟去给他们开香槟,香槟酒喷了张艺宝一脸,那些泡沫让卢奇鸟想起了自己射在陈玉巧脸上时的情景,所以他当然也想射一点在张艺宝脸上了。

张艺宝用手挡着不让他射,并且大声的叫出来。

衣服弄湿了,张艺宝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说:“你咋不看着点我,把这些东西乱喷在我身上的。”

卢奇鸟说:“难得你开心,大家就尽情的玩一下。”

张艺宝没好气的说:“现在好了,把我衣服喷湿了,赶快带我去换件衣服吧。”

“嗯,我去找朋友借件给你,你跟我来。

张艺宝的身材比铁黛熊要丰满些,不过外衣的话差一点也能穿,她的那对东西应该是跟铁黛熊的差不多的,只是身材要比她厚实。

卢奇鸟敲了敲铁黛熊的房门,当得知卢奇鸟要找她借衣服,铁黛熊就愣了下,问明白情况后,打开衣柜说:“衣服都在这里了,你自己挑一件。”

卢奇鸟看见她里面好几件不同颜色的内、衣乃罩,下体就跳动了下。说:“我自己挑一件,你这尺码……和她的合适吗?”

接着,卢奇鸟补充说:“我不知道她的罩子有没有淋湿,没其他意思的。”

铁黛熊脸红的说:“应该合适,她和我的差不多大,就怕她的胸围……”胸围指的是整个胸的尺码,不是单纯的那两坨肉。

从这一点看,显然铁黛熊身材比她好,张艺宝的上半身过于厚实了些,没她的苗条,当然也要看个人喜好,张艺宝那护士装一穿马上能秒掉一大批人了,这就是职业优势!

卢奇鸟说:“将就一晚应该没事吧?”

接着卢奇鸟就拿了她那个最性感的紫色乃罩出去,手感滑滑的,让卢奇鸟不禁深吸一口气,自然而然幻想着自己抓祝糊那两坨肉的场景。

看到卢奇鸟连乃罩都拿过来了,张艺宝就夸张的大笑起来:“你拿这个过来干嘛,你老婆的呀?”

卢奇鸟心说我倒是想发展她为陈玉巧那样的老婆……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张艺宝嘀咕说:“不对呀,你老婆的没这么大,哪儿偷来的?”

卢奇鸟没好气的说:“有你就穿呗,问这么多干嘛。”

“偷来的呀?”

“你今晚咋这么多话的呀?”

“哼,问问你而已,小气鬼。不过这个倒是挺合我身,你出去下,我换衣服了。”

卢奇鸟心说,我不出去行不?可这话却不敢问出来,他老婆还在酒店,可不敢在这对她耍流氓。

回到包间,卢奇鸟突然诧异的发现,包间里面多了几瓶香槟,而高伟的脸色却是不太好看,隔离还站着一个服务员。

卢奇鸟上去问:“怎么啦,春野,高班长,发生了啥事?”

春野是那个服务员的名字,回答说:“这位先生点了几瓶香槟,还没给钱,我等着他收钱。”

出于礼貌,服务员没说他没钱给,而是说还没给,可就算这样高伟脸上也很难看。刚才卢奇鸟用手指头压过香槟瓶口,所以那瓶香槟没办法吃了,但是在场的人大多数人还没喝过,就怂恿着高伟去买香槟。

高伟今晚被卢奇鸟抢尽了风头,心里本就不太爽,听到他们怂恿一口气就点了四瓶。哪知道这些酒真是一千五百块一瓶,他身上只剩下三千块,找来找去都还差三千,服务员当然在这等着他给钱了。

这下子把一向大手脚的高伟给尴尬的想找地方钻进去。当然他把酒退回去也可以,只是丢人而已卢奇鸟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说:“行了,你下去,剩下的钱就算在我那儿。”

“哦。”服务员马上下去了。

高伟诧异的看着他,说:“你……在这可以记账?”他记得这儿是新开张的,虽然不是很高级,可新店一般不轻易赊账的。这卢奇鸟是啥关系可以记账?而且一句话就把她说下去了。

张艺宝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说:“这酒店是奇鸟开的,怎么不可以记账?”

“什么!”这话就跟打雷一样的轰在他头上,这家伙莫非真发财了,接着就觉得不对,说:“那你开这么大酒店,还开那么破烂的长城汽车?”

卢奇鸟说:“车子图个方便而已,又不是开出去摆阔的,有个车子开就行。再说这酒店我也不觉得大呀,也许还不够人家一辆车子的钱呢。”

高伟苦笑,说:“好样的,扮猪吃老虎,把我给坑的……”卢奇鸟可没故意坑他,是他自己要买自己蛋糕而已,再说刚才自己替他顶了几瓶酒,成本都要一千多呢

208 酒店的宣传

这一次生日,后面的消费卢奇鸟都全包了。 不过后面也没消费多少,就花了两三千块,这是成本价。

办完生日,卢奇鸟就和季校韩她们商量起了酒店的经营问题,目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能赚钱就意味着赔钱,所以他在想着怎样才能赚到钱。

铁黛熊说:“不如咱们搞一个活动促进一下人气吧,这做生意就是生意越红火就越多人来吃,生意越差就越少人,估计是氛围问题吧。”

卢奇鸟问:“怎么搞?搞促销?”这条方法卢奇鸟不是没想过,可是现实中他感觉有些行不通,很多人在活动促销期间会过去吃,但是一到了要涨价,人家就不买账了,反而一些熟人还会觉得他在坑他们,大家这么熟你居然也不给我个折扣。

之前卢奇鸟认识的那些人呢,过来是过来了一些,可是光靠这些人是不行的,还有齐秋霞在下面开药店也给他吸引了小部分的客人来,就是靠这些才维持住的。

这些熟人认识的酒店老板可不止他们一家,很多地方都可以选择性过去的。

所以促销活动弄了开头,后面就不好再涨价了。当然薄利多销也是行得通,关键是薄利不一定就能够多销。

铁黛熊摇头说:“搞促销恐怕是不行的,不如咱们这样,开一个vip专用服务,然后按照vip等级收费,例如银卡给他们打八折,金卡就打七点五折,钻石卡就七折等等东西,或许会吸引一些人过来。”

卢奇鸟想了想,说:“这个方法可行,回头一定要执行。但是关键是咱们现在还没有多少个这样的大客户呀,咱们就算是想送卡,也不一定送的出去。”

铁黛熊摇头说:“所以咱们要想个方法将这些卡送出去,但是一定不要滥用,要让客户感受得到自己的层次感。”

这是当然的,要是人人都有卡,那就不叫做贵宾了。前提条件是一定要这个人值得自己送他们卡。

卢奇鸟说:“你读书多,这个由你来搞好了,你想一下该怎么办?”

接着铁黛熊就罗列出来了一系列东西,根据每个贵宾的等级不同,每次过来就送他们一些东西,例如水果、精致的礼品小玩具,这些东西不怎么值钱,可是却能够体现出来他们的不同。有些酒店过去消费,是没有水果等东西送的,这些东西主要是小食为主。

第二,消费到了多少金额,送的东西又不同,而且铁黛熊还让卢奇鸟去搞了一批蜂蜜过来,以备到时候送给他们喝,还有对于那些大客户的高消费,他们准备送白亮美的产品给他们!

一两盒或者一两个疗程,这些到时候如果客户真有需要,卢奇鸟不妨多送一些给他们。

第三步,就是如何寻找这些客户的问题了。铁黛熊突然间想起了,说:“奇鸟,你去问问梦姐,看她什么时候投资开一个晚会……然后让她过来咱们这儿举办,她开的晚会一定会有很多人过来的吧?到时候咱们就可以给她邀请过来的那些客户,根据质量送一批卡给他们呀。这个最好统一送金卡给他们。”

要是部分人送金卡部分人送银卡或者钻石卡,就会让那些拿到了低级会员卡的人不开心了,这点一定要注意的。当然,偷偷的给一些卢奇鸟认为有价值的人员,给他们送一批钻石卡还是有必要的。

“是呀,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了呢。其实是咱们当初筹备的不妥当,当初就开业剪彩不是有一些贵人过来了吗?那时候就应该给他们送金卡的了。”卢奇鸟拍拍大腿,真是后悔死了。

“所以呀,当初咱们没接触过这个行业,就是缺乏经验,我让你投资开建筑公司你又不信。”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次日,卢奇鸟就去找翁梦求救了。闻言,翁梦就扑哧的笑出来,说:“你开个酒店还要我给你当爹当妈呀,认识你这个朋友,我损失大了!”

“这不是没办法,才找梦姐你这种大款抱大腿吗?梦姐到底有没有办法,要不你搞一个公司宴会呀,产品促销会啊,或者生日晚会之类的,帮帮我忙,大不了我给你打五折好了。”

五折都快亏本了,知道卢奇鸟这是没钱的勾当,翁梦就说:“五折就不用了,到时候你按照成本价收我钱就行。过几天我让高总搞一个生日晚会,到时候去你哪儿搞吧。”

“高总生日了吗?”

翁梦说:“下周生日,其实你不说,到时候他也会过去你哪儿搞的,关键是便宜吗。”

卢奇鸟琢磨着,高总的身份级别够不够分量呢?他只不过是一个打工的,虽然公司也有他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可是和翁梦相比起来,他就差远了,邀请到的富豪肯定不会很多。

翁梦又说:“不如到时候趁机搞一个宣传会吧,给咱们公司新出的产品打一下广告。先从这儿开始,做一下宣传,到时候我再帮你邀请一批人过去。你到时候一定要留个大型的包厢出来,可别让我丢人了!”

其实卢奇鸟那间小酒店,搞这些大型晚会档次上是要差一些的,不过翁梦也算是把他当自己人看待,有啥能帮他的,就尽量帮他。

认识翁梦这个朋友,是卢奇鸟最大的成就。

“好,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到时鱼翅鲍鱼啥的我一定给你们统统弄上来,再弄一些特别的野味给你们吃。”

“好呀。野味很重要,你可以组织下人,去山里打猎弄一些给你们嘛。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你那酒店要想经营下去,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比如山里的一些野味呀,这些很多人都喜欢吃的。”

“嗯。谢谢梦姐提醒,那我就回去了。”

“等一下,陪我去逛逛街。”

卢奇鸟愣了愣,翁梦就说:“你怕啥呀,我是让你陪我去买衣服,又不是要吃了你,真是的。”

卢奇鸟笑了笑,说:“那好呀,我帮你拎东西。”

两人跑去大街上,逛了半天,卢奇鸟才算是完成任务,然后就赶紧让人去准备银卡金卡和钻石卡的事了。

这些让铁黛熊去办理,卡上面的影印卢奇鸟都是让铁黛熊设置的。没想到的是,铁黛熊居然在上面设置了一个金色的可爱小狗熊,这倒是有些像她的名字。

第二天,卢奇鸟就回去养蜂场,闲着没事干,卢奇鸟就去找上了铁二杆。

铁二杆正在打麻将,因为他知道卢奇鸟给她妹当上了经理,一个月发两千多块钱工资,还给了他妹百分之五的股份,所以铁二杆就对卢奇鸟万分的客气,看到他过来连麻将都扔下了,说:“嘿嘿,卢哥,啥风把您给吹来了。”

卢奇鸟说:“铁二杆,跟你商量个事。”

“啥事,卢哥尽管吩咐,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就行。”

卢奇鸟瞪了他一眼,说:“你还怕杀人放火?当初差点把老子都给打残了呢,不说这个了,听你妹说,你经常喜欢去山里打猎的是不?”

“是呀。卢哥有啥关照?”

卢奇鸟低声说:“那有没有打到一些野味或者啥的?”

铁二杆说:“偶尔会打到。”

卢奇鸟说:“如果我想要收购你那些野味呢,你能不能多打一点回来?还有,尽量要活的,最好是活抓,你有啥办法没有。”

铁二杆眼前一亮,说:“卢哥想开啥价格让我去给你打猎?”

卢奇鸟说:“比市价的贵两成,咋样?”

铁二杆立即拍腿说:“没问题,只要卢哥想办法多帮我们兄弟几个弄几条土枪或者猎枪,我保证给卢哥您多打几分回来。”

“你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是这样子我可不敢跟你合作了。”

“这个保证不会,你知道的打猎是我的兴趣爱好,有这个在吸引着我,肯定会给您卖力。关键是卢哥你要多给我们弄几杆枪呀,上次看到一只大山猪,都被它跑了,想打都打不着。”

“好的,你等我消息,回头我去找王刀问问,他应该有法子的。要不你跟我一起出去,咱们出去喝个茶。”

“卢哥请客,当然是要去了,我可以带两个人过去不?”

“没问题,你带吧。”

王刀喊了两个和他混的最开的人,跟着卢奇鸟上车。卢奇鸟打了一个电话给王刀,王刀现在也顶了一间酒吧来干,还是挺有钱的。几人在卢奇鸟的酒店里吃饭,卢奇鸟让他们尽管点菜,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几人就点了五样菜一个汤还上来了一些小食,喝了几瓶啤酒开了一瓶红酒。谈到了土枪的问题,王刀就说:“这个没问题呀,我可以帮你们弄到,再多几把也不是问题。”

“那就行,谢谢刀哥了。”

王刀拍着卢奇鸟肩膀说:“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劲呀。咱们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

“呵呵……”大伙儿都笑起来,其实王刀对铁二杆一直有点儿偏见的,铁二杆现在挺怕他下面的人来找自己麻烦的。有时候出到了乡里,看见他们还要躲着走,这次刚好由卢奇鸟做东帮他们化解了。

一伙人喝过一两次酒,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喝酒完,卢奇鸟又说:“铁大哥一会儿回到村里,也跟村里的村民说一下这件事,有啥好吃的东西就说我们这儿收购,愿意卖的就让他们卖。还有,活抓的猎物我们可以再提高一点儿价格,关键是要保存好,要是你们一散枪将那些东西给打的穿肠破肚的,价格就要降低不少了。”

“这个当然知道,所以我们才让卢哥您帮忙整几支来复。”

来复猎枪打猎不会将猎物的身体破坏的太严重,所以这种猎枪打猎比较适合,散弹枪打进去后猎物就被打成蜜蜂窝一样了。

不过使用来复枪必须要注意不要让警察抓到了,否则后果还是挺麻烦的。

好在他们这一带因为经常有人打猎,加上地处深山丛林,警察也懒得跑这么大老远过来管理。

另外,卢奇鸟还让他们可以有选择性的在山里挖一些陷阱来抓猎物,这种方法最是简单有效。以前卢奇鸟他们村子的人也经常会这样做的,只是因为挖陷阱需要用猪肉和其他的东西的肉来做诱饵,加上选地方要跑进山里面才容易抓到猎物,所以村民们挖的陷阱也不多。如果有人出钱收购的话,估计会调起一部分的积极性。

距离生日晚会和宣传会还有一段时间,所以卢奇鸟心里就盼望着他们能够快点儿帮自己抓到一批猎物,到时候呈上去给那些有钱人吃,也让他们大开胃口一番,顺便把自己这儿的特色野味菜肴宣传出去。转眼间,生日晚会的那天就要到来了…

209 刚有起色就有人来闹事

这天,卢奇鸟他们把各种东西一应准备好,并且在包厢里搭建了一个简单的小舞台,提供给公司开宣传会。

接近六点的时候,一部分医药公司的人先过来,做一些准备工作。接着就是寿星公高总登场。

等到八点多,客人就渐渐增多了。

等到公司设计的促销会结束,大家吃饱喝饱,卢奇鸟就开始拿着卡片分发给对方。

来参加晚会的人,大部分都对今晚的用餐表示满意,这些很多是野味来的,吃起来甜口,有新鲜感,最主要的还是有营养!

因此大多数客人,都会欣然的接受卡片。不一会儿,卢奇鸟就发出去了六七十张。

今晚的来宾之中,居然还有齐天宇和林信,这倒是让卢奇鸟意外,尤其是林信!

齐天宇过来的目的卢奇鸟能大概猜出来,肯定是想看一下他们的新产品到底如何。齐天宇这人,主要不触及他的利益,或者涉及到他利益的事,他是不会针对某个人做一些不法的事情的,更加不会轻易触犯法律的界限。

但是林信就不同了,这人是无所不用其极,连犯法的事都不怕的,而且比较阴险有智商,不会做出那些低级的报复的事情来。

所以林信的到来,卢奇鸟就不得不担心和提防了,可是晚会中却又不好赶人家出去,这儿很多人他都认识的。

倒是卢奇鸟奇怪他为啥到现在还没有过去邻市工作。

其实卢奇鸟不知情,林信是因为王桂英快生了,所以特地回来陪她,看她生孩子的。

不过卢奇鸟在酒店里摆设了这么多野味,很多还是国家保护动物,倒是让林信嘴角勾起了微笑。

就如他们吃的汤,有一部分是眼镜蛇等等各种蛇汤来的,而且他还在另一桌上看到了熊掌!

熊掌,这可是私下屠杀国家保护动物的勾当呀!

卢奇鸟笑了笑,走到林信隔离说:“林总,今晚咋这么有空,过来我这儿参观了呀?”

林信笑笑,说:“有免费的晚餐吃,干嘛不吃?我这人比较馋嘴,喜欢贪图小便宜,卢总千万不要见怪才是。”

“哪儿哪儿,只要林总不找我岔子,我是很乐意结交林总你这个朋友的。”

“是嘛?我这个人也喜欢交朋友,无缘无故的干嘛要找卢总你的岔子呀?卢总你这话太让人奇怪了。”林信笑着和他握握手。

听到他这么说,卢奇鸟就知道和他做朋友是做不成的,甚至连化解恩怨的机会他都不给自己,所以卢奇鸟就笑着和他握握手,然后就离去了。

这次的活动是成功的,虽然无法一下子将生意搞火旺,可人气却明显比以前增多了三四成。而且因为来的是大款,消费比较高些,所以卢奇鸟他们在接下来的大半个月中,也小有盈余。

按照目前的趋势,一个月赚个三几万是不成问题的。

酒店也按照铁黛熊的指示,对于达到了一定消费标准的客户,必送一张会员卡以及各种周到的销售服务。不过问题也跟着来了,这天卢奇鸟从外面回来,就碰到了几个混混过来这儿闹事。

对方一共六个人,穿着奇装异服,头发弄成红毛绿毛和金毛狮王一样。有两人将脚放在椅子上,不时的用手抓着自己的臭脚。还有四人干脆在他们酒店里抽起了水烟。

因为为了给客人方便,他们这儿是没有禁烟规定的,可是抽水烟实在是有些影响酒店的环境。

卢奇鸟就找铁黛熊问了下,铁黛熊说他们六个过来这儿有三四个小时了,就是一直不走,而且只点了三笼包子,摆明就是故意找他们麻烦的。

为了不得罪人,卢奇鸟就陪着笑脸走过去,说:“喂,几位大哥,你们用完餐了没有?”

染着一大片绿毛的一个男子口沫四溅的说:“用完没用完关你屁事呀?滚一边去。”

然后就别过头,和另外两个人继续谈天论地起来,看都没多看卢奇鸟一眼。

卢奇鸟瞧瞧时间,一会儿是客人的高峰期,说:“几位要是用餐完了,就请走了,今天这顿饭钱算我的,大家和和气气的做个朋友可好?”

绿毛一拍桌子说:“草,我木头出来混了这么多年,是你这种狗腿子说和我做朋友就做朋友的吗?你算哪根葱呀,找到是不?”

卢奇鸟笑着说:“我不算哪根葱,这间酒店的老板就是我。”

绿毛愣了愣,说:“酒店老板又怎样?我木头过来这儿吃东西是看得起你,还想找我要钱?我呸!识趣的就乖乖的给我掏一千几百块过来,让哥俩去别的地方乐哈乐哈。”

这是收保护费还是咋滴?

卢奇鸟说:“钱就没有了,几位如果是要闹事的话,我卢奇鸟就在这儿奉陪着你。”

“哎呀。那行,我这人也很好说话的,以后咱们哥几个就一天过来一趟,坐个几个小时,反正这儿的环境也不错,还有免费的空调享受。”

“几位是故意过来这儿闹事的是不?”原本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交给保安处理的,让保安轰他们出去就是,但是卢奇鸟这儿只有两个保安撑门面,人家六个人他们可轰不走。所以想了想,卢奇鸟就说:“那行,那我奉陪着你们。”

“切!”

六人不屑的哼了声。

卢奇鸟就到一边上打了一个电话,说:“喂,艺宝呀,在哪儿呀?”

张艺宝有气无力的说:“喊的这么亲昵,准是有事要麻烦我,说吧,这回又是什么事情?”

卢奇鸟说:“咋能这么说话的呢?咱们可是好几年死党来的,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嘛。”

“别拿话套我,你是想说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吧?赶快点儿说出来,我赶时间呢。”

卢奇鸟说:“我想请你吃饭!”

“就这么简单?”

“嗯,就这么简单。”

“没有其他目的?”

“没有。”

“不会是想泡我吧?”

汗!

接着张艺宝又补充说:“和你开玩笑的,你可是有老婆的,那能在外面乱滚?一会儿我就到,是过去你酒店吃吧?”

“是,我给你准备了一只大山鸡,很滋补的,你快点过来。”

读书的时候,卢奇鸟请她吃过一次鸡爪,那是谢津津给了他五毛钱,他去小卖部里买了两只鸡爪,一只给了张艺宝,一只自己吃。这是二人那时候难得的一次有好吃的零食吃,所以卢奇鸟这话就让张艺宝想起了那时候他请自己吃鸡爪的事。

顿时笑了笑,说:“好呀,记住留两只鸡爪下来。”

“行。”

不一会儿,张艺宝就过来了。

卢奇鸟打完电话给她后,又马上打了一个电话给谢队长,说闲着没事,请他喝酒。谢队长是何等聪明的人?知道他肯定有事,不过和卢奇鸟接触的这几次,和他也相当熟络了,所以谢队长就抱着过来看看他又想干嘛的心态,来到了这儿。

张艺宝过来之后,正好看到谢队长开着警摩过来,谢队长和她打了声招呼,两人短暂的客套和询问之后,知道卢奇鸟又是有事找自己,并不是专程找自己吃东西的张艺宝就气鼓鼓的偷偷的鼓起了嘴巴。

一进酒店,谢队长就感觉到了不对。这六个家伙……一看就是想在他这儿闹事的。

县城的黑道势力非常复杂,黑白勾结,就拿高爷来说,他在县城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现在也只不过是判了五年的牢子而已,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黑白勾结有多严重。一般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不是死刑也要判个无期吧?

所以很多时候,公安局的人对这些古惑仔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甚至他听说,他们的楚局长和县城里的几个黑道老大的关系也是很近的,逢年过节都有礼物或者提成送过来。

虽然只是只言片语,可谢队长还是相信这样的事不会假,不然县城黑道也不会如此猖獗。除非是超出了可控范畴,否则公安局对于一些小打小闹的事不会理会的,眼前六个人在这儿闹事的事情,就是属于小打小闹的哪一种。

看到谢队长和张艺宝过来了,卢奇鸟马上迎出去,说:“艺宝,谢队长,总算是把你们等来了,来来,这边坐,山鸡汤都炖好了,大家趁热吃。”

谢队长瞧了瞧那六人,说:“卢老板你这饭请客请的客人真不好吃呀。”

感觉他话有些怪怪的张艺宝瞧了下那六人之后,也立即明白过来了。

卢奇鸟笑着说:“谢队长您说笑了,不好吃的话我就让厨师再换几桌,只要我这儿有的,都给您换上,换到您满意为止,怎么样?”

谢队长说:“不用。这顿饭我吃的下去,就是以后总不能天天来你这儿吧?人家可是会天天过来你这儿吃饭的,所以你这个法子呀,治标不治本!”

卢奇鸟顿时明白过来了,说:“那位老大这么牛比?连你们公安局的人的面子都不卖?”

谢队长嘿嘿笑着说:“还有那位,当然是咱们县里的一哥,那个绿毛叫做木头哥,是他们其中一间酒吧的看场老大。打扮成这模样,也够寒暄人的。”

大概明白过来的张艺宝就说:“谢队长不可以抓他们去关几天,教训一下他们吗?”

谢队长说:“教训?怎么教训,人家又不犯法又不杀人,我最多就是弄他们一个妨碍他人做生意的罪名,将他们赶走而已,一会儿人家买不买我面子还不一定呢!”

卢奇鸟说:“草,这牛锋他们的生意做的这么大,干嘛还非要和我一间小酒店过不去?也太霸道了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一定是上头下命令他们这么做的,有时候下面的人也会接一些私活来干的。先吃饭吧,我看看他们还要闹多久,吃饱了我再帮你赶他们走。”

说话间,谢队长就瞧了一下那个绿毛木头哥,两人似乎是认识,还彼此回了一个眼色。

吃饱东西后呢,谢队长就走过去说:“喂,木头哥,咋这么巧呀。刚才我看你们在这儿坐的也够久的了,我都吃饱了,木头哥你不会吃了这么久还没吃饱吧?”

木头哥站起来说:“警察同志,你这是啥意思呀,吃饭当然是有快有慢的了。我们是过来这儿正当消费的,就算是吃饱了聊聊天,也不为过吧?”

谢队长说:“不是不是,只是你们这样子吃,还有这穿着……对人家的酒店影响实在是不太好……木头哥要是喜欢聊天,咱们换个地方慢慢聊如何?”

木头哥说:“我就是喜欢这儿的环境,所以才来这儿吃的,也没说酒店不让人聊天的呀。”

谢队长有些生气了,说:“刚才人家酒店老板打电话报警,说你们在他们酒店里闹事,木头哥该不会是想我请你们回警局聊天吧?”

一名混混站起来拍台说:“草,警察就了不起了呀!老子一不犯法,二不闹事,怕了你们不成?”

木头哥瞪了他一眼,说:“说啥话?对警察同志应该尊重点,知道不?咋说人家也是吃人民公粮,吃免费午餐的,不像咱们吃了东西还要给钱!”说着,就掏出了一百块钱,说:“服务员,埋单,吃了这么久,也应该出去做一下消化运动了,一会儿再回来吃个下午茶,啊哈,你说这日子多美好呀,天天能上酒店吃东西。”

这话把周围的人气得半死,服务员也在看着卢奇鸟,不知道该怎样处置。卢奇鸟说:“居然人家埋单了,那还不赶快找人家钱。”

接着,服务员就去给他找钱。一顿饭他们才消费了二十九块钱。木头哥将找回来的那一块零钱轻挑的递给服务员,说:“这一块钱是赏你的!兄弟们,走了。”一行人晃着胳膊气焰嚣张的离去,卢奇鸟在后面看着他们。琢磨了一会儿,说:“以后咱们酒店就订一个规矩,衣衫不整者禁止入内,还有,超过四个人的桌位,最低消费为五十块。二人小桌的座位,最低消费三十块。要大桌的,最低消费一百五十块,他们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拉倒。本规定的最终解释权,归我们酒店所有,嗯,暂时就这样子了。

210 王刀过来协助!牛锋约见!

后面那款最终解释权归自己酒店所有,才是最毒辣的,也就是自己可以根据情况变化一下规定。

如果对方愿意接受自己这个条款继续过来闹事,那卢奇鸟也不妨接纳他们的生意。当然,进去之后卢奇鸟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再把臭脚摆在踏上椅子上,在酒店里面抽水烟等等的。

被绿毛一番顶撞讽刺,谢队长心里也有气,可是绿毛这人也不好开罪,只能算了。交代了几句卢奇鸟他们小心,有事记住不要乱来等他们警察过来处理,谢队长就回去了。

谢队长刚走不够一个小时,绿毛他们就又回来了。这次被看门的保安拦住了,把卢奇鸟刚才说的话跟他们说了一次。

绿毛瞧瞧穿着人字拖的双脚,瞪着他们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想找死你就早点儿说。”

两名保安顿时不敢再拦截他们。

看到一行人进来,卢奇鸟就带着铁黛熊他们几个迎上去。卢奇鸟说:“木头哥,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不过我们酒店有我们酒店的规矩,你如果想来这儿消费,就回去穿像样点儿,我们酒店不允许穿拖鞋、衣衫不整者进入的。”

绿毛戏谑的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这算是店大欺客还是怎么回事?告诉你,今天我就是要来你这儿吃饭,你能把我怎样?”

卢奇鸟说:“那我就只能够报警了。”

绿毛一屁股坐下:“那你报呀,最多警察也不过是将我们赶走而已,还能拉我去坐几年牢不成?”

卢奇鸟没法子了,只得打了一个110报警电话,警察在十几分钟后就到了,但是绿毛他们在警察过来之前就走了!这是要跟自己打游击还是咋滴?

惹上这些混子,卢奇鸟也颇为头痛。

警察过来看到没事,还说他们是谎报警的,要不是有人证,估计都拉卢奇鸟回去审问了。因为这次来的只是普通民警,所以这些人也不太认得卢奇鸟也不太买他账。

一直到晚上都相安无事,但是半夜里,卢奇鸟正在和季校韩创造新人类,下面却传来了砰砰啪啪的声音,这时候正好是他们酒店关门没多久的时间。

听到声音,卢奇鸟就气愤的从季校韩身上下来,走下去一看,门口的led招牌灯被人砸破了,钢铁大门也被砸出来了好凹痕,还有两扇玻璃也被他们砸碎了。

这下子把卢奇鸟给激怒了,可是他还是毫无办法。

第二天,木头哥又来了,这次倒是穿着整齐,因为他们符合酒店的规定,所以门口的保安也没敢拦他们。卢奇鸟看到他们时,木头哥正在和几个手下大声的说:“哎呀,昨晚那顿宵夜吃的真是饱呀!一顿宵夜就吃了过千块钱,嘿嘿,这种宵夜不知道还能够吃多少顿。”

“你妈的,真的依仗着有牛锋罩着你们,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吗?信不信老子砸二十万块钱下来买起你的狗命?”

绿毛说:“大伙儿都听到了的哦,这人说要用钱买起我的命,如果我有什么事,大伙儿就是做好的证人。卢老板,你还是祈祷我最近不要有什么事,也不要和啥人发生争端吧,不然有你好看的。”

这时候,王刀刚好带着二十几个兄弟过来,因为他听到昨晚卢奇鸟的酒店被人砸场了,今天就特地过来探望他的。

听见绿毛的话,王刀就脸色一怒,差点冲上来收拾他。但是他的两个手下立即拉住了他,说:“刀哥别乱来,现在牛锋在县城里面只手遮天,咱们跟他斗,斗不过他们的。虽然你姐夫在县城里做了二把手,可是还是尽量不要去惹他们才是。”

王刀最大的凭借就是余仁铎,牛锋虽然厉害,但是还是不敢轻易跟余仁铎斗的。虽然余仁铎不是管司法的,可是这县长的头衔摆在这,跟警局的人沟通下,还是能够给他带来很大麻烦的。

闻言,王刀就冷静下来了,说:“木头,我数三声,你要是不离开这儿,老子现在就废了你,你信不信?”

受牛锋的光环笼罩,木头哥这些年嚣张跋扈惯了,有点儿不太将人放在眼内。所以虽然王刀现在也挺厉害和牛叉的,但是他吃定了王刀不敢动他,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就是这个道理,也不接话,就是瞪着眼睛看着王刀。

王刀举起手指说:“一!”

“二!”

“三!”

卢奇鸟急喊:“等等!”牛锋这么多年在县城黑道老大的地位一直无人能动摇,卢奇鸟不想他在这儿因为自己而惹事,说:“刀哥还是算了,在这儿打人一会儿砸坏了我的东西,可就得不偿失了。”

“卢哥别拦着我,今天我不废了这个废柴,以后出去县城的人得怎么看我?牛锋随便一个手下就能够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他当自己是谁呀?牛锋还是于彪?”

说着,王刀就冲过去,一脚将木头哥给踹飞到了几米之外。

木头哥后面的几个人立即就蜂拥起来,准备还击。但是王刀这边的人也齐齐一动,立时就震住了场面。

木头哥随手抄起一张椅子,往王刀哪儿砸过去。

王刀的两个手下冲上来,一人一脚又将他给踹的把身后的桌子都给摔飞出来。

接着,王刀身后的三十多人立即冲上去,没几分钟就将他们几个人给放倒在地上了。

看到两边的人打起来了,卢奇鸟也只能够无奈的摊摊手。这下子事情可谓是弄大条了,希望牛锋有点儿肚量别计较。

一会儿余仁铎得抓着王刀过去给人家道歉了吧?毕竟两边的人真打起来的可能性也不是太大,关键是上次高爷才闹过一次,上头对他们县这边的黑道势力比较关注,警局现在对这方面自然也得抓紧些。

王刀踩着他的脑袋,说怎么样?现在还服气不服气?

木头咬着牙,说:“王刀,你敢打我,看你回头怎么跟锋哥交待。”

嗤的笑了下,王刀说:“老子打你就跟打狗一样,锋哥哪儿回头我自然会跟他说去,你以为有锋哥罩着你我就不敢打你了吗?给我死一边去。”

齐秋霞从外面走进来,大喊说:“好了,王刀,别再打了。”

齐秋霞的话王刀倒是很顺从,闻言就将他放了。

半个小时后,木头哥看着眼前剃着平头,四方脸,正在吃着东西的牛锋,战战兢兢的说:“锋哥,大概事情就是这样子的了,我们只是过去收点保护费,就被他们打成了这样。”

牛锋抽了几张纸巾插干净嘴巴,顺手将纸巾用力的丢在他的脸上,骂说:“废物,区区一个王刀就搞掂不了,连老子的脸都被你丢了!就知道被人揍了找我帮你出头?”

木头哥愣了愣,心想着莫非锋哥是想让自己找几十个兄弟废了他?想起这个,木头哥就兴奋的发抖,但是理智告诉他王刀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更不是他能够废的,搞大了指不定会给锋哥带来大麻烦,所以他不敢出声。

牛锋说:“这王刀是越来越不像样了,不过你过去真是为了收保护费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兄弟们要赚钱我不管,但是因为赚私钱惹了祸就回来找我……我也不是冤大头,啥事都帮你们出头扛着。所以你们有本事赚私钱,就应该凭借自己的本事把事情抹干净,知道不?”

“知道了锋哥。”

“嗯,这次我就破例帮你一回,一会儿你打个电话给他,就说我请他出来喝杯茶,哈哈!”

木头哥以为他不帮自己,心里还大大的失落了一把,没想到下一刻却又峰回路转,心里跟坐了过山车一样。

其实王刀进来县城混之后,牛锋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谈谈,跟他说点县城里的规矩,也就是他的规矩,只是一直没机会而已,今天正好是个大机会。他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的教训他的机会?

绿毛走后,卢奇鸟就知道王刀闯祸了,说:“刀哥,你这回闯祸了,本来我想报警解决的,现在你把他打成那样子,那人回头准找牛锋撑腰,找你麻烦的。”

王刀阴阳怪气的说:“报警?报警要是有用的话,昨天你早解决问题了。放心吧卢哥,我不会乱来,反正我出来混,牛锋也早看我不顺眼,我还知道现在警局的人也不想看到他们一家独大,所以他们还不敢将我们怎么样的,警局也乐意看到一个社团跟他们对抗。牵制一下他们的力量。接着王刀又奇怪的说就是不知道上次牛锋为啥要通知我救你,想不通,想不通啊。”

这件事困扰了王刀很久,也困扰了卢奇鸟很久,二人至今都还没有弄明白。

一行人正在用午饭,王刀的电话响起,挂断电话,王刀就说:“牛锋约我过去和他喝茶,呵呵,想不到他真急,这么快就给我电话了。”

卢奇鸟想了下,说:“一会儿我跟你一起过去。”

王刀推辞了几句,但是推辞不过卢奇鸟只好同意了。

两人刚走出门口,张艺宝就从外面匆匆跑进来,焦急的说:“听说你们刚才和那几个混子打起来了,是不?他们又来找你闹事。”

卢奇鸟说:“是,刚才他们想过来闹事,正好遇着了刀哥他们……”卢奇鸟把事情经过跟她说了番。

听到他们要去跟牛锋谈判,张艺宝就说:“我跟你一起过去,你们两个人过去不安全。”

卢奇鸟说:“不用了吧?”

张艺宝说:“用的,我嫂子还在公安局做局长呢,他牛锋再牛,难道还敢将我怎么样了不成?躺在地上让他们打,他们都不敢打我。”

张艺宝再三要求,卢奇鸟就答应了。

看到张艺宝为他如此紧张,后面的季校韩就感觉到有点心酸,这张艺宝一看就知道看上了自己老公,卢奇鸟又和她走得这么近,张艺宝又漂亮且诱惑人,以后难保他们不会偷偷的上床呀!

其实季校韩还真是没担心错,刚才张艺宝说躺在地上他们都不敢打我,卢奇鸟就在想着,她要是躺在地上,自己一定用那根东西好好的将她捅舒服,让她以后都躺在地上让自己捅!这是一个下意识的联想,因为她哪句话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想歪了

211 牛锋的逼迫

和牛锋谈判,王刀自然不好带哪些手下过去。

三人来到上次卢奇鸟躲难的那间酒店门前,停好车子走进去。

卢奇鸟找服务员问了下,服务员就将他们领到了酒店其中的一个包间里。

本来王刀要是拉上他姐夫过去,会安全很多,有余仁铎在,牛锋肯定无法耍啥花样,但是王刀却拉不下这个脸去求他姐夫,那样就显得不太光彩了。

推开门,王刀就看见了牛锋。卢奇鸟和张艺宝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叱咤县城多年的牛人,不过从他坐的位置上也猜的出来一些。

看见王刀他们进来,牛锋就哈哈大笑着说:“卢老板,刀哥,幸会,幸会呀!这位一定是楚局长的那个小姑子了吧?据我所知刀哥好像和楚局长这位小姑子应该不太熟吧?怎么过来喝杯茶还要带上一个女人过来助阵这么没脸的呀。”

张艺宝主动走上来,说:“锋哥您别生气,是我自己嘴馋走过来讨杯茶喝的,锋哥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牛锋说:“介意倒是不介意,只不过咱们几个大男人在这儿喝茶,突然间多出来一个像张小姐这么娇滴滴的女孩子,怕我们这些粗人一会儿会唐突佳人而已。”

张艺宝说:“我这种大老粗,还谈什么佳人呀,要是锋哥不嫌弃,我先给您倒杯茶了。之前在我朋友的酒店里,我朋友好像和您的手下发生了一些不愉快,这杯茶我先代他向您赔罪了,怎样?”

牛锋挥手说:“哎。张小姐这就客气了,是我疏于管教,让下面的人叨扰了你们,应该是我跟你们说对不起的才对。来,来,居然都来了,那大家就坐着说话,你们站着我说话还要抬着头才能望到你们,多不方便呀!”

这句话有意无意间就将自己的身份地位给提起来了一些,卢奇鸟和王刀顺从的坐下。

牛锋说:“刚才的事咱们就当作没发生,一笔勾销掉算了。不过……有件事我却是要跟刀哥您说清楚……”

牛锋顿住了话头,王刀只能接上来问:“锋哥想跟说啥事?”

牛锋看上去有一点点儿的为难,说:“是关于以后县城里的地盘问题,你知道的,以前县城这边的某些势力盘根错节,一直都是不归刀哥您插手的,现在刀哥您突然间插手进来……我想问问刀哥您这到底是啥意思?”

王刀说:“是,以前我是一直在百山乡混。这县城的地盘是轮不到我来插手,不过现在的环境似乎不太一样了吧?高爷进去了,那他留下来的地盘,我拿过来一点点儿,做点小生意也不算过分是吧?这县城以后当然还是锋哥您把舵,我这些小的可不敢跟您较劲。”

牛锋说:“瞧你,你这说的是啥意思呀,好像是我容不下你在这儿混似的,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是真心想在这儿做点儿小生意的呢,谁也不会阻止你。不过西街那边貌似一向是归我管的吧?就算是高爷在的时候,他的人也不敢随便混过界,现在刀哥您……虽然刚才那件事情是小事,不过刀哥您刚才带了那么多人过去我的地方,这好像是坏规矩了吧?”

西街那边就是卢奇鸟开酒店的地方,那块地方在高爷未进去之前也说不上是谁的,别说西街,就算是整个县城,大家的势力都是绞缠在一起的,并没有清楚的界限。反正就是手下的人如果发生摩擦,上面的人就尽量调停一下,大多数是高爷这边的人吃哑巴亏。

现在牛锋突然间说高爷进去之前,那块地方就属于他的,这也太说不过去了,明摆着就是仗着自己势大力大,想将王刀给限制在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围之内。不想他在这儿混下去。

王刀当然听得出来他的意思,说:“貌似西街那边,以前一直都是无主的地方吧?这县城我还没听说过有说那块地方就属于谁,谁就不能过去这样的说法的。”

牛锋脸色一沉,说:“刀哥的意思就是说,以后要跟我抢地盘是不?实话说,我对黑道这些东西本来已经没了兴趣,但是我也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人抢夺走了我的地盘,刀哥您想出来县城混,就要遵守县城里面的一些规矩和潜规则!”

以前牛锋是没想过要抢地盘或者啥的,不过最近高爷进去了,他却是产生了点想法,想将整个县城的地下世界归纳到自己的统治下,方便他以后开展生意。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王刀赖皮的说:“锋哥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对黑道这些东西也不太感兴趣,就是想开几间酒吧,照顾一下自己兄弟的生意而已。锋哥您的手下过来我这儿闹事,您都不管,却过来说我们,这也太过于以大欺小了吧?”

牛锋的脸色更加阴沉,盯着王刀说:“年轻人勇气可嘉是件好事,但是如果不懂得激流勇退,将来很容易碰到石头的。我这是看在你姐夫份上,才给你一个劝告,不然……我才懒得说你什么呢,直接丢你到荒山野林喂狗就行了。““你……”王刀站起来一脸的不服气和不爽。

牛锋说:“你什么你?不爽是吗?我这摆明就是要欺压你,你又能怎样?”接着又哈哈大笑说:“哈哈,和你开个玩笑的,看把你给紧张得……喝完这杯茶,自己回去好好琢磨下吧,不是有一个人在上面罩着你,就一定能够混得出来的,这县城的地方我是占定了,以后这县城只有我一家,也只能够有我一家。你们要喝茶的话随便,不想喝的话,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王刀很不爽的和卢奇鸟回去了,这牛锋之前不管他,他还以为以后会在县城里面有一席之地可立足,现在牛锋突然间……好像要将自己赶出去一样,就让他很不爽而且不安了。

论实力,他是肯定斗不过牛锋的,人家有钱有权有势又多人,他拿什么去跟人家斗?

就像高爷一样,高爷随便能够砸出来一百万,而王刀却不行。有了钱,人家可以干的事情就太多太多了。

估计他是看在自己姐夫面子上,这次才没有直接找人废了自己的。

看见王刀一脸不爽的样子,卢奇鸟就说:“刀哥别气,这县城这么大也不是他牛锋一个人说了算的。他当自己是谁呀,说赶咱们走就赶咱们走是吗?”

其实没卢奇鸟这件事,牛锋也一样会想法子赶他出去,所以对此王刀并没有任何怨卢奇鸟的意思,这次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

王刀说:“我没气,我是在想着办法,怎样留下来而已。看来这牛锋是不想容咱们俩在这儿混了……不过我偏要在这儿混,他有、种就找人干掉我,或者扫我场子。”

卢奇鸟说:“干掉你他是肯定不敢的,你姐夫摆在那儿,干掉了你他说不定就会跟高爷一样进去里面坐了。但是要我说他找人扫你场子,这还是有可能的。可也不敢闹的太大,现在不同以前,警局在这方面抓得可严了。我担心的是,他会变着法子整弄咱们,你说他会先从那一块开始着手呢?”

王刀哪儿知道?

卢奇鸟说:“咱们处身设地的想一下,站在他那个角度上去想……”

两人琢磨了半天,发现牛锋要整弄他们赶他们出去的办法真不少。例如趁着没人,一把火烧了他们的店,或者是过去将他们的设备砸个稀巴烂,甚至更歹毒一些的,找几个姑娘过去王刀的酒吧拉客,然后报警说他们这儿经营色、情行业,类似这样的办法有很多。甚至在他们酒吧藏一两包毒拼都不是不可能,藏毒的罪名可大了,以牛锋的为人不是没有可能做的出来的。

而这些阴招呢,往往又是他们防不胜防的。总之牛锋绝对不会让王刀在县城里分他的一杯羹!

王刀苦笑说:“这下子咱们在明他在暗,咱们势力小又不敢跟他耍花招,这不是明摆着以后要被他赶出去县城的吗?”

卢奇鸟苦笑着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是了,他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上次牛锋为啥通知王刀帮自己,还有到底是谁找人过来他酒店里面闹事的呢?

这些卢奇鸟都不知道,不过他怀疑的是这是牛锋故意找人去他哪儿挑事的,其实挑事的事情真与牛锋无关。

回到酒店里,卢奇鸟就看到了门口上停着一辆辆的警车,环保局的车,还有工商管理局的车子在。

走进去一看,酒店里面的客人一个都不见了,倒是挤着一大堆执法人员在里面,并且将他厨房里面的东西一箱箱的往外搬。

卢奇鸟心里大骂了一声,我曰,这牛锋下手也太快了吧?才刚开始,居然就这么快报案,过来帮自己的东西出去了。

他里面有很多东西都是属于保护动物来的,例如眼镜蛇呀,一些鸟类动物呀,还有两只豹子、野鹿等等。这些动物的保护等级并不高,一般执法人员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可是……却胜在多呀,罚款、甚至是拘留基本上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这下子麻烦可大了,只想着经营好酒店却忽略了这个问题。

“哎哎哎,你就是卢老板吧,你来的正好了,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都是你买回来的?带走,统统带走,卢老板你也跟我们走一趟,有啥事先回到警局再慢慢谈。”就这样,卢奇鸟都来不及说几句话,就被警局的人给带走了

212 捅了马蜂窝!

铁黛熊、季校韩、齐秋霞都在眼巴巴的望着他。

“你是这儿的老板娘吧?你也是,跟我们一起走一趟。”

连季校韩也被他们走了。

很快卢奇鸟他们就被带回了警察局,张艺宝得知消息后,又跑去找她嫂子,楚英红头痛的拍拍额头,说:“你那个同学能不能少惹点事?就这一年时间,我帮了他多少次了?而且每次都是大事,再这样搞下去,你嫂我都要被他弄下台了。”

季校韩惭愧的说:“嫂子,对不起。”接着又笑着说:“不过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了,真的,你能帮我个忙不?”

楚英红说:“你想得美,他这次犯的事可不是我一个人管得着的,工商局、环保局、卫生局好几个地方都在管着他呢,所以这次你就别指望了。”

的确卢奇鸟这次犯的事好几个部门都能够管着他,例如环保局,卢奇鸟猎杀野生保护动物,就是破坏环保。做那些菜给顾客吃,卫生局那边还可以逮他一个酒店食物不卫生健康的罪名,因为很多流感都是从野生动物身上流传到人的身上的,工商局更不用说,可以管他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这次就算是楚英红想放人,也的先过了人家那几关再说。

翁梦也出面,帮卢奇鸟走了一些关系,才将他赎出来,绕是如此,卢奇鸟还是前前后后花了五万多块钱。经过这事之后,卢奇鸟酒店就不能再经营野味了。可是出奇的是,卢奇鸟居然轻易的被赎出来了,五万块钱的处罚,算是非常轻的了,一般人被弄去坐牢都有可能。

这点让卢奇鸟很不解,翁梦还找于彪问过,于彪表示对此事毫不知情,牛锋也没举报过他。

所以卢奇鸟估计,应该是另有其人,说不定是牛锋下面的混混。

绿毛!

卢奇鸟决定给这家伙一顿狠的,不管是不是他举报自己酒店的,卢奇鸟都要揍他一顿。这天他找来了王刀,把这事跟他一说,王刀也立即表示赞同,他看绿毛也很不爽。

“地址都打探清楚了没有?”王刀对着他的一个手下说。

手下回答说:“打探清楚了,在西园小区那边,一会儿咱们过去边角上埋伏他就行。”

带着七八个兄弟,王刀就和卢奇鸟过去了。

绿毛晚上一般都会出去外面,出来混惯了晚上在家是呆不住的。晚上八点多,看到一辆车子过来接绿毛,王刀和卢奇鸟就知道动手的机会来了。

“动手!”

看见绿毛出来,众人一窝蜂冲出去。卢奇鸟一把按住绿毛的脑袋,就给了他几个大肘,王刀的那些手下也跟着冲上,将他揍趴在地下。

另外两个绿毛的兄弟也很快被他们干趴在地上,其中一个绿毛的兄弟还掏出刀子,想要反击。卢奇鸟眼疾手快抓起一根木方子一方子就将他的刀子给打掉了。

“吗的,还敢还手!”王刀大怒,照着他的脑袋就踹,将那人踹得头破血流。

卢奇鸟将他拉住,说:“好了,别将人家给打出毛病,省得回头还要赔钱他们呢。你们几个,将木头哥拉出去。”

几个手下将木头哥给拉倒了没人的地方,卢奇鸟又抽了他几拳,他下手很有分寸,都是打在他肚子上的,不会将他打残,但是会很痛,接着说:“木头哥,昨天你不是很嚣张的吗,过来我酒店收保护费,勒索,今天咋不会吭声了?”

木头哥痛得脸蛋在扭曲,说:“你吗的,敢不将锋哥的话放在眼内,回头你们死定了。”

卢奇鸟说:“你先想想怎么渡过眼前这一关吧。说,是不是你偷偷的举报我们酒店,说我们酒店非法贩卖保护动物的?”

木头哥说:“我哪有,这根本就不关我的事。”

“你现在说啥都行,反正我们也没证据,不过我也没想过需要使用证据,严刑逼供就行了,你乖乖说出来,还少受点罪,你要是不说的话……嘿嘿……我们这儿九个兄弟,一人一拳头你就是九拳头了,看你能撑得住多少拳。要不咱们打个赌,我抽你一百拳,你要是撑住了不说,这事就作罢了。你要是撑不住的话……就乖乖说出来如何?”

木头哥大声的说:“不是我干的我干嘛要承认呀!”

“那我们酒店的门和招牌是不是你砸的?”

这次木头哥倒是承认了,说:“是我砸的,但是你酒店被人举报的事,真与我无关。我要是做了,就乖乖的承认,还少受点罪,可我没做你硬逼着我承认,我也没办法。一会儿你们打我,我不承认也要承认呀。”

“哦。真不是你干的?”

“我骗你干嘛?这事真不是我干的。”

“那行,你们几个,照样给我打,抽他一百拳,抽到完为止。”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卢哥,我先来。”一个格外壮硕的男人说!

见状,木头哥大声的说:“姓卢的,你不讲信誉。我跟你说,你当时还在跟我们老大喝茶,我都还不知道你们喝茶的结果怎么样,怎么会去举报你呢?要是锋哥根本就没想过与你们为敌,我这样做不是自找苦吃嘛。所以这点你应该相信我。”

卢奇鸟想了想,觉得有道理,眯缝着眼睛看着他,说:“说得还挺有道理的,不过我酒店还是被你砸了门窗和招牌呀,这一顿打你还是少不了。要不这样子好了,刚才的一百拳我给你减半打,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的有道理,我就再给你减半打,怎么样?”

绿毛都落在他手上了,他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卢哥你问吧。”

卢奇鸟说:“是谁找你过来我们酒店闹事的?”

绿毛说:“是街尾的高大壮,他找我过去你们酒店闹事的。再加上……你们在我们的地盘开酒店,招呼都不跟我们打一声,我们当然想过去找你收点儿保护费。”

“街尾的高大壮?是不是‘美味香’饭店的老板?”美味香饭店也是一间酒店,只是星级比卢奇鸟他们的还要低,如果说卢奇鸟他们的酒店是三星级的话,那他们的应该是二星级。但是生意却比卢奇鸟他们的好不少。

绿毛说:“是,你们在这儿开店,抢了他们不少生意。而且高大壮一个月给我们上缴两千块钱,你们却一毛不拔,人家当然看你们不爽了。”

“就这个原因?不会是他找人去举报我们的吧?”

绿毛说:“这个应该不会,他们酒店也有田鸡、麻雀呀等等,跟你们一样的东西煮给顾客吃,所以他们应该是不敢举报你们的,不然就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卢奇鸟挑了一下他下巴,说:“这个说的也挺有道理的,那好,就给你减去二十五拳了。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一会儿你给我带几个人过去,扫一下他们的场,怎样?”

;绿毛心说,你以为你是谁?让老子去干什么就干什么?嘴上却满口子答应说:“行行行,我现在就带他们过去扫场。”

“嗯。好的,刀哥,咱们在后面跟着他们,他如果敢不过去的话,就弄残他。”

接着,卢奇鸟和王刀等人挤在一辆面包车上,后面跟着两辆摩托。

绿毛则是骑着摩托,载着刚才的那两个小弟往高大壮的店里面过去。

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绿毛突然一转弯、加油,猛地朝着远处飙过去。

卢奇鸟骂:“考,吗的,这家伙想逃跑!”

王刀大声说:“追他!”

面包车也跟着加速,朝着他追过去。几分钟后,绿毛的车子停在了一间酒吧里面,然后就冲了进去,大喊:“大伙儿都给起来,准备家伙,砍人!”

王刀一看到形势不对,马上让手下转车,往自己的酒吧过去了。

不够三分钟,酒吧里面就冲出来了二三十名小弟,或是抓着铁管或是抓着砍刀。

看到王刀他们走了,绿毛就对着一个小弟大声的骂:“都是死人呀!还不快给我去喊人,今天老子不废了他们,以后我木头哥就跟他们挽鞋了!”

又是十几分钟,绿毛他们就召集了七八十人过来。

牛锋他们在县城里有十几个场子,每个场子都有三十多人,加上一些平日里跟他们混的一些小流、氓,真要召集人马,一个场子的老大起码能够叫过来五六十人以上。

这七八十人已经算少了,另外一个场子的老大也跟着过来了,朝着他问:“木头哥,你这是咋回事?那个家伙这么大胆子,敢动你?”

木头哥说:“望哥别提了,刚才被王刀他们那群狗曰的给伏击了,有啥事咱们路上说,跟我过去,先砍了那几个家伙再说。”

这望哥是和他玩的很好的兄弟之一,听到他被王刀伏击了,立即就全力的给他撑腰。将场子里面的兄弟都喊过来了。

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召集了过百人,七八两面包车,十几辆摩托车,一起朝着王刀的场子过去。

卢奇鸟他们在楼上看到下面跟警队一样的车辆过来,都有些心虚。

卢奇鸟说:“这下子会不会玩大了?这些家伙怎么这么多人的?”

王刀也是头发发麻,他场子里面现在是有几十个兄弟,而且还有一批兄弟一会儿会赶过来,但是和他们相比起来……肯定不够人家砍的。重要的是,木头哥他们在县城人多势众,真打起来他们的人数只会越来越多。

这事当然瞒不过牛锋,对此牛锋只是冷笑,以他的身份,也不好开口找人去砍王刀他们,毕竟要给余仁铎一个交代的嘛,但是他们惹了自己下面的人,由自己下面的人出面去搞他,到时候他牛锋对余仁铎也有个交代!毕竟是他们一而再的揍了自己下面的人的。所以这次自己手下的主动反击,正合他意,既可以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也不会让余仁铎的脸面太难看

213 摆架子的牛锋

看到对方的人马快要来到了,王刀马上说:“下面关门了没有?”

那名小弟马上掏出手机,通知下面的人关门。

嘎吱!

几乎是在酒吧的大门刚刚关上之际,对方的车子已经停在他们门口了,一大群人鱼贯下来。

看到对方关门了,木头哥就说:“给我砸,砸开他们的门!”

酒吧的大门分两层,第一层是拖拉式的玻璃门,里面还有一层卷闸。

玻璃门没几下子就被砸开了,但是里面的那层卷闸却相当稳固,他们踹了很久都没法子踹开。

酒吧里面的顾客也是一阵大乱,估计以后的生意也没几个人敢来光顾了。

看到他们踹不开卷闸,绿毛哥就骂:“你们死的呀,不会找几根木头方子过来砸的吗?”

下面的人马上就去找木头方子之类的东西。

卢奇鸟他们在上面心肝都悬起来了,王刀问:“现在怎么办?这卷闸可撑不了多久。”

卢奇鸟已经掏出手机打报警电话了,说:“还能怎么办,报警呀!喂,警察同志,我这儿是‘天天乐’酒吧,我们在酒吧里面消费,外面冲过来一大群黑社会过来扫场,现在还在砸门,你们快点儿过来呀。”

“先生,请您贵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撑得住吗?”

卢奇鸟可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姓名,说:“你就别管我是谁了,我们这儿马上就要被人砸破门了,你们再不过来估计就要死人了!”

接电话的女警也是个脾气比较大的人,因为卢奇鸟的语气不太好,就怒爆爆的说:“死人了也要等我们先立案呀,你当我们是超人呀,这么快就来到了?”

卢奇鸟被这女警气死,说:“警察同志,刚才是我语气不对!可这也是因为我们这边的情况紧急呀,我只是想用我焦急的语气,传递给你们一种我们这儿情况很危急的信息!刚才语气不对的事我现在郑重的给您道歉。”

“那就麻烦先生您等一下,我们先立案,一会儿就出动警力,是了,天天乐酒吧是在哪儿的?”

卢奇鸟晕倒,县城里面的酒吧又不是特别多,心想着难道你们只知道检查的时候过来捞油水,不检查的时候就把人家酒吧的地址给抛到九霄云外?

被这女警磨叽了他三分钟多,卢奇鸟才挂断电话。这时候,下面嘭的传来一声巨响,王刀他们已经伸头出去下面看着了,下面三四十人,抱着两根大木方,正在撞击着他们的大门。

酒吧大厅里面更是乱作一团,很多人都担心一会他们进来打人,会不会误伤自己。

绿毛在下面大喊他们是缩头乌龟、孬种、有种就出来和他们打一场之类带着侮辱性的言语,想刺激他们出来。

卢奇鸟他们却无动于衷,这种时刻谁会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卢奇鸟咬咬牙,说:“吗的,这些家伙真是够拼,够大胆的。”

王刀现在已经束手无策,头脑发热的他就真想冲下去和人家硬干。反正他们这儿也还有几十人。

不过却被卢奇鸟牢牢的拉祝蝴,说:“刀哥你这会儿下去,不是找抽吗?而且一会儿警察过来了,指不定还会抓咱们进去牢子里面坐,你真想去坐牢呀?”

王刀气愤的说:“就是受不了这些家伙的话,真他吗想冲下去给他们几刀子。”

恐怕你还没给人家几刀子,就被人家给乱刀砍进医院了。这牛锋也挺奸诈的,派些小虾米过来跟自己这边的人,回头警局的人过来打出事了,他也不用去坐牢,反观卢奇鸟和王刀他们呢,因为参加群殴出啥事了,领头的几个人肯定是要去坐牢的。除非是过家家似的玩一下。卢奇鸟说:“刀哥别冲动,现在是他们过来我们这儿扫场挑事,咱们先守一段时间。你们几个,搬点儿东西过来,砸下去,看他们跑不跑!”

现在卢奇鸟首要做的就是守住七八分钟,估计那会儿警察也该到了。

闻言,几个手下立即把能搬来的东西都搬过来了。这儿是三楼,随便砸几个花瓶下去,也能够砸的他们头破血流。

立即,卢奇鸟就搬起了一个花瓶,往人多的地方砸下去。

嘭!

清脆的声音响起,下面的人立即乱成一团,卢奇鸟他们在上面都看到了对方头破血流血花飞溅的惨状!

看到了有出气的地方,王刀也马上搬来了一张椅子,二三十斤重的椅子就这样扔下去。下面的人立即四散逃窜,但是下面的人挤的太紧,还是有几个人闪避不及被椅子砸中,当场就惨叫出来。

“你妈妈的,今晚真爽呀!”王刀一边骂一边拿起东西往下就扔,这些人吃亏了三四次,就不敢再过来撞门了,随时会有东西扔下去的。

绿毛在下面气得大骂说:“王刀,躲在上面放冷箭算什么本事,有种的就下来跟老子单挑!”

“单挑是不?该天咱们约个地方,慢慢挑,今晚老子就不奉陪你了。”

眼看着铁闸撑不了多久了,绿毛大声的说:“撞门,给我撞开它!看他能扔得了多少次。”

有些比较认死理的小弟就又捡起了木方子,在下面撞门。

卢奇鸟可不会跟他们客气,直接将饮水机里面的热水倒出来,这儿的房间有两台饮水机。其余人则是在搬东西往下砸,暂时延缓了一下他们撞门的时间,卢奇鸟弄了半桶水,照着绿毛全部倒下去。

“啊!”凄厉的叫声传出,绿毛跟油锅蚂蚁一样的在四处乱跳。饮水机的水虽然没有到达沸点,可是九十度多还是有的。

还没有缓过一口劲,警察先生就来了,几辆警车将他们围住,大部分人看到警察过来就一拥而散,可是绝大部分的人还是被他们用枪指住,乖乖的退了回去,只有一小部分人逃出来。

木头哥首当其冲,被两名警察按着押上车。警察先生以他们聚众闹事,毁坏他人财产,和涉嫌黑社会组织三个罪名,将他们押上车。

要是小打小闹公安局的人一般不会管,可是上百人过来人家这儿闹事,弄得整条街的人四处躲避,人家不逮他们才怪。

领队的是谢队长,卢奇鸟下去跟他打了声招呼,跟他们回去警局做完口供笔录,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铁黛熊她们听到卢奇鸟这边的事,三女都无比担心。回到房间里,季校韩更是紧紧的抱着他,好像怕他会消失一样。

卢奇鸟安慰了她一通,两人就爬上了床上,季校韩用自己的身体帮他压惊!

发泄过去,卢奇鸟心里的那些负面情绪也就清除的差不多了。

次日,牛锋就打了一个电话过来给卢奇鸟。要求卢奇鸟他们过去警局,做一份不追究绿毛他们责任的口供,这样比较容易将他们弄出来。

卢奇鸟笑着说:“锋哥这话就怪了,你们的人过来打我们都打到了家门口,现在让我们撤诉……都把法律当什么了。”

牛锋冷声说:“卢奇鸟,别以为我拿你们没法子,手下的人犯了事,我这老大是一定要弄他们出来的,有时候得了便宜就应该收手了。”

卢奇鸟直接掐断了他的电话,这事都闹起来了,卢奇鸟干嘛还要给他面子?都把自己当什么了,以为他是县城黑道老大就啥都了不起了呀?

不久后,王刀也打电话过来,告诉卢奇鸟刚才牛锋打过电话过去给他,让他过去警局跟警局的人说一声,好让他们放人,王刀想问问卢奇鸟的意见,到底放不放人。

卢奇鸟说:“刚才他也打过电话给我,让我放人,我的意见是居然都闹起来了,就不能凭他一句话说放人就放人,否则他只会越来越过分,当我们是软柿子想咋捏就咋捏。”

“嗯。卢哥说得对,我也有这个想法,居然如此,那咱们就不要放人了。”

两人暂时商量好就这样处置。

下午,翁梦就打了电话过来,找卢奇鸟有事商量。卢奇鸟估计这多半是和昨晚的事有关系,应该是牛锋找上她了。

王刀这边,他姐也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出来一趟,他们已经约好了在酒店里面见面。

王刀再次打电话过来给卢奇鸟,得知卢奇鸟和翁梦一会儿也会过去牛锋的酒店里谈事,两人就确定是牛锋想跟他们谈一下放人的事了。

卢奇鸟是和翁梦一起过去的,在车上翁梦再一次把这件事情跟卢奇鸟说了一遍,并且劝解说:“牛锋这个人有点儿神经质的,干起事来真可能会无法无天的,一会儿于彪也会过去,于彪这人倒是理智些,不会那么冲动。”接着,翁梦又训斥说:“你没事的跟牛锋他们闹什么,他们势大力大,你是闹不过他们的!”

卢奇鸟说:“这是他们手底下的人不守规矩,过来遭惹我的,我已经忍了又忍了,要不是忍无可忍,我怎么会带人过去揍他们?以后要是牛锋随便手底下随便一个喽啰过来闹事,我都要拿钱过去打发他们走,我这酒店就不用干了。”

翁梦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是他们先遭惹卢奇鸟的,闻言就无可奈何的说:“牛锋这个人,在县城里我都要退让他三分,尽量不要和他接触,我倒不是说你无理取闹,只是适当的时候应该避一下他们而已。一会儿你要见机行事,不要让他太难堪。有我在,还有于彪在,他也不敢太过分,好在你这回还算聪明,把余县长的小舅子也拉上了,咱们也算是多个人多一份力量说话。”

卢奇鸟说:“牛锋是志在赶王刀离开县城的,只是不知道咋滴把我卷进去了而已。”

这里面的玄机,翁梦也猜不透,卢奇鸟到现在也还吃不准。

其实卢奇鸟只是一个引火,王刀才是牛锋要炸毁的对象。牛锋只是利用他这个引子对付王刀而已,但是……这引子居然点燃了,想要全身而退也是断然不可能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牛锋的酒店门前了,在车上的时候,卢奇鸟就知道王刀一会儿就到,所以就和翁梦在门口上等了几分钟,王刀他们就过来了。

王青、余仁铎、王刀三人一起走下车。

王青穿着到小腿处的七分裙,没穿丝、袜,看到她那双白嫩嫩的小腿,卢奇鸟就想起了上次差点帮她做扩阴手术的事。而王青看到卢奇鸟心里还是一样有点不自然,更是想起了她妹妹和他的那些苟且之事。

余仁铎招呼了他们一声,然后和他们一起走进去酒店。

王刀在后面偷偷的和卢奇鸟说:“刚刚被我姐教训了一顿,你这边没啥事吧?翁总会不会帮你撑腰的?”

卢奇鸟尴尬的笑,说:“一样,都被教训了,一会儿咱们就跟他好好说一下,划清楚界线吧,跟这个王八羔子闹,对咱们的确没好处。”

“这就服软了呀?也是,毕竟人家势大力大,很多事就算是政府里面的人都管不着他的。”

上去了包间里面,于彪倒是客气的招呼他们入座,客套了几句。

不过牛锋却是靠着椅子,连起来迎接他们的最基本的面子都不给他们。

这点让余仁铎心里很不爽,好歹老子还是一县之长,而且还是正的,你在我的管辖内这么不给我面子,算什么玩意?连于彪都要对他客客气气着!至少脸面上不会让他难堪。当然余仁铎也不会表现出来,还是笑哈哈的跟他们说话

214 谈判

其实牛锋这么摆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吃亏大了,出动这么多人去教训卢奇鸟他们没教训成功,已经是丢了面子,回头再赎人,又得花一大笔钱去警局打点。 过百人被抓,那怕保释出来一个喷一千块,也得要一笔不小的费用。所以牛锋才大动肝火。

几人坐下去后,余仁铎说:“牛老板好像心情很不佳呀,要不要点几杯凉茶过来给您降降火气?”

牛锋说:“余县长说笑了,在您面前我哪敢心情不佳?”

余仁铎说:“居然如此,那就坐下来,先喝几杯吧,有啥事情的咱们今天就一次过在酒桌上解决掉。”

余仁铎说话,牛锋还是要给他面子的,毕竟很多地方都需要用得着他帮忙。

余仁铎给王刀和卢奇鸟二人打了个眼色,卢奇鸟和王刀也拿起酒杯,大伙儿一起碰了一杯。余仁铎说:“牛老板,咱们好歹也是前辈,昨天的事呢,大伙儿就不要计较放在心上了,阿刀,你也真是的,在牛老板的地盘上也不懂得守点规矩,赶紧给牛老板敬三杯。”

余仁铎不好说牛锋什么,只能够把错误都揽在王刀身上。

王刀心中虽然有气,可是他姐夫说话,王刀还是要听的,所以就给他倒了一杯酒,说:“锋哥,昨天的事是我们这小后生小辈不懂规矩,得罪之处还请锋哥有怪莫怪。”

牛锋哼了一声,还是拿起酒杯跟他喝了三杯。三杯酒下肚,翁梦也给卢奇鸟打眼色,示意他跟人家道歉。

这被人欺负到了家门口,还要跟人家道歉,卢奇鸟感觉挺窝火的,认错的态度也不算很好。

几杯酒下去后,牛锋说:“余县长,现在是他们的人先动手将我下面的小弟给凑成了猪头,虽然我们这边也有不对的地方,可是……却是他们有错在先,是他们在那边开酒店,没有事先知会过我们,你知道的,县城这一带现在全归我们管,我也不是要收人家保护费或者啥,可也应该先跟我们打个招呼,再开业呀,是不是?”

余仁铎说:“对对对,牛老板说的对,这事确实是卢老板您不对在先,入庙要拜神,确实应该先给人家打个招呼再开业。”

卢奇鸟心想,以后要不要整个县城的人出去做生意,都要先给你一笔孝敬呀?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硬把道理拗过去他们那边。

翁梦也跟着说:“这事是我疏忽,本来开业的时候就应该请牛老板您过来我们哪儿一坐的了。来,我也自罚一杯,牛老板您就消消气呀。”

等她喝完酒,牛锋说:“现在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居然彪哥说要出来和谈,大家把事情给解决掉,那么余县长准备怎样解决这个问题?”

余仁铎反问:“牛老板您想怎样解决?”

牛锋说:“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先把我那些小弟赎出去,不知道余县长您的意见如何?”

余仁铎说:“这个是应该的。”

牛锋想问的是,这笔钱应该由谁出?那怕是余仁铎出面,这都立案调查了,该处罚的罚金,公安局还是要处罚的,只是量度会适当调整一下而已。

余仁铎说:“这样吧,一会儿我跟警局那边说说,看看能不能低调点处理,毕竟咱们县老出这样的事,传出去也不光彩呀,是不?”

牛锋说:“那我手下的医药费呢?这次他们可把我下面的人给折磨的不轻,多少也得要赔点钱给我们吧?”

卢奇鸟说:“赔钱就没了,我酒店里面的设备被你们砸成那个样子,这笔钱不也是我自己咽掉的吗?”

牛锋立即瞪了他一眼,说:“你要是不想赔钱也行,反正你要闹我就跟你闹。”

余仁铎心里有些怪罪这个卢奇鸟不识好歹,这时候你插嘴干嘛呀?

翁梦说:“嘿嘿,这些小辈,就是不知道好歹,回去我会好好调教他的了,奇鸟,还不赶快给人家倒酒道歉?”

卢奇鸟这次却是懒得跟他倒酒,直接别过头不去鸟他。

翁梦赔笑说:“回头我会好好教训他的了,这家伙脾气就是这样,犟着呢。”

牛锋说:“那这笔钱的事到底咋办?”

王刀也是双眼望天,要他们给他出钱赎人和赔医药费,没门!

王刀看钱比卢奇鸟看得还重呢,主要还是不想向他低头。

场面就这样僵住了两三秒,余仁铎说:“这样吧,这钱就由我出,这回你们满意了没有?”

于彪马上说:“这那能让余县长您出钱呢,这事本来就与你没有关系的。”心想着,让你出钱还不如让我们自己出,以后不知道还要送多少礼物给你呢。

牛锋其实是有些不满意于彪这说法的,但是于彪对他的作用太大了,所以牛锋就没有说话。对于于彪他们而言,最好的结果就是让卢奇鸟出钱,所以于彪和牛锋不时的会瞟卢奇鸟两眼,都想着让他出钱。

可惜,卢奇鸟根本就不吃他这个。

无奈之下,于彪只好说:“我看这事就这样算了吧,赎人的事就麻烦余县长多多跟有关部门打招呼,该罚多少钱就罚多少钱吧。”

现在于彪只好把这个当作是人情送给余仁铎了。

余仁铎也领他这份情,说:“那行,那咱们吃饭,吃饭……”

事情就这样暂时说定了,不过牛锋对卢奇鸟的怒气却是逐渐增大,认为是他导致自己吃了大亏的。

回到了酒店,卢奇鸟就把这事跟陈玉巧她们说了下。接着,卢奇鸟就带着王刀他们几个人过去了“美味香”饭店。

在这儿开酒店这么久,卢奇鸟当然认得他们饭店的老板,进去之后,卢奇鸟就直接找上了前台收钱的一个女人,说:“喂,你们饭店老板在不在?”

女人一看这阵容就感觉到不对,说:“高老板在二楼,请问你们是吃饭还是?”

卢奇鸟没有回答她,说:“在二楼那个房间,带我们上去。”

女人还在犹豫,王刀凶巴巴的一巴掌拍在她前面的桌子上,说:“卢哥让你带路你就带路,磨磨唧唧的想干啥呀?”

女人瑟瑟缩缩的带他们上去,打开了其中一间房间的房门。一身横肉的高大壮正在和几个朋友敬酒,看见卢奇鸟他们进来,几人都愣住了。

王刀踹了一脚房门,说:“不关事的人都给我出去!”

高大壮的几个朋友全站起来,但是没有出去。

王刀大声说:“怎么啦,想找打是不?”

被吓住了的高大壮就说:“几位大哥,请问有什么事?是不是高某人哪儿有得罪的地方?”

王刀大声说:“我得罪你嘛隔壁,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还不知道?赶紧给我出去!”

高大壮安抚了几个朋友坐下,然后说:“几位大哥,有啥事的咱们出去说,别骚扰了我的客人。”

王刀还想说话,卢奇鸟拦了他下,说:“那好,你跟我们出来。”

将高大壮带到了隔离没人的房间,卢奇鸟随手搬了一张椅子让他坐下,他们几个人则是将他围在中间,看着高大壮被吓的脸色都白了,卢奇鸟就说:“高老板,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闲着没事做干嘛要找人到我那儿闹事?”

高大壮说:“兄弟是不是有所误会了,我怎么会找人过去你哪儿闹事呢?”

卢奇鸟说:“一看就知道你没说实话,我前面开了那么大间的酒店,也过来你们这儿看过两三次,你居然敢说你不认识我?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高大壮说:“认识是认识,只是平时没跟卢老板您打过招呼,你那么贵重的身份,我哪好意思胡乱跟您攀交情,卢老板您真是误会我了。”

“你不说也行,不说我们也照样揍人。你吗比的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事,我们惹出来了多大的麻烦?差点就打死人了,就是因为你一个嫉妒而引发出来了一连串的事,所以这回你死定了。”

高大壮说:“抓贼拿赃,抓奸在床,你这样无凭无据的就冤枉我请人过去教训你们,这也太没道理了吧。”

卢奇鸟说:“那,大家都听到了没有,刚才我还没有说他请人过来我酒店闹事,他居然就知道了,这可是你自己不打自招的,可怪不得我们。”

“哎,等等,卢哥您这真是冤枉人呀,你们酒店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我当然会听到一些流言风语,真不是我请人找你们麻烦的。”

卢奇鸟一瞪眼,说:“真不是你?其实我这次过来也没啥意思,就是想跟你说说,以后大家各做各的生意,你别没事的找人过来我们那儿挑事,明白不?”

高大壮松了一口气,说:“明白明白,以后都不会了。”

卢奇鸟说:“那,你这是再一次的不打自招。虽然是以后各做各的生意,但是我们酒店还是因为你的事而造成了大笔的损失,所以我还是要让人揍你一顿,另外,我们酒店的装修费,五千块钱,你们也要赔偿给我。”

“你……好的好的,五千块钱我赔给你们,不过咱们可不可以不动手?”

“居然你愿意赔钱,那么大伙儿下手时就轻一点儿吧。刀哥,咱们先下去收钱,你们几个适当的教训他一顿就是了。麻痹的,没事的你瞎整这些东西干啥……”唠唠叨叨了几句,卢奇鸟就跟着他们饭店的一个经理下去拿钱了。

他们在这儿收钱,上面的高大壮却是惨叫不断。

等卢奇鸟他们收钱完再上来,高大壮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了,好在都是皮外伤,并不是太惨。

卢奇鸟吩咐了他们一声,然后就和王刀带着他们回去了。

刚才修理高大壮时,卢奇鸟他们还问过到底是谁举报他们酒店非法经营保护动物的。不过高大壮说这事真与自己无关,这点卢奇鸟倒是相信他。

卢奇鸟马上就联想到了林信和齐天宇,林信的可能性会更大些,因为这个人有习惯性害人的例子,而且能让这么多部门一起出动,可见举报人的身份不低!

之前卢奇鸟已经让翁梦和王刀去帮自己调查这件事了,晚上,翁梦就打电话过来,说她找人问过卫生局的领导,卫生局的领导说不能随便透露举报人的身份信息,以不合规矩为借口,推辞掉了翁梦的查问。接下来的几天,翁梦又找了另外几个各部门的负责人或者领导询问,居然都没问出来,对方统一回复要帮举报人保密。但是有一点翁梦却是查出来了,举报人的电话是一个手机号码,是先打电话到环保局举报的,然后又给其他的部门打了一个电话,由卫生局的人牵头,通知各部门一起过去卢奇鸟他们哪儿检查

215 林信被打成了失忆!

找到了电话号码,卢奇鸟就用公用电话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说:“喂,请问找谁呀?”

卢奇鸟说:“你好,我是县公安局的,有关您上次举报的那件案子想再找您核实一下。”

对方不耐烦的说:“你们烦不烦呀,一件案子还要核实个几次,核实的没完没了的…”卢奇鸟说:“先生不好意思,请您稍安勿燥,一会儿是我们过去找您,不会耽搁您太长时间,请问您现在在哪里?”

“在家。”

一句在家差点让卢奇鸟不知道如何问下去,好在他反应快,说:“请问您家庭地址在哪儿?我是这儿新接手这件案件的人,麻烦您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好吗?”

男人说出了一个地址,卢奇鸟就和王刀几个人一起过去了。敲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他家里很乱,还有不少烟头和酒瓶,所以卢奇鸟推测他不像是个务正业的人。

卢奇鸟试探性的问:“你好,薛先生,我是县公安局的……”

男子说:“好好好,知道了,有啥话你就尽快问吧,我赶时间。”

卢奇鸟说:“请问薛先生是如何知道他们酒店非法屠宰保护动物的事情的?

男子说:“在哪儿吃过饭,吃到过才知道的。”

卢奇鸟说:“可是根据你提供的消息,好像知道的内容还挺多的,不像是吃饭的时候看到的这么简单的呀。”

男子说:“我看到过一次,所以猜测他们酒店一定有很多,警察同志您想多了。”

“嗯,那好。那么请问你是出于什么动机举报他们的呢?”

男子说:“爱护公物,保护国家利益人人有责呀,貌似你们这些执法者应该积极鼓励我们踊跃举报的才对的吧?”

卢奇鸟一番旁敲侧击,整弄了小半个小时都没问出来有用的内容。只好和王刀出去把门关上。

男子还在奇怪他们为啥要关门,卢奇鸟已经一脚踹过去,将他踹翻在地上。

“你们……你们干啥要打人?”

卢奇鸟说:“你害得老子我损失了大大几万元,还被禁止了以后屠宰野生动物的生意,你说我干嘛要打人?”

男子顿时一片茫然,接着卢奇鸟和王刀以及两个手下冲上去对着他就是一通大揍。

居然斯文方法套不出话来,那么卢奇鸟只好选择极端、暴力一点的手法来询问了。

听到外面的打闹声,里面一个女子从房间探出头来,看到他们在揍薛春,女子顿时一声惊叫,将门反锁住了。

卢奇鸟和王刀冲进去,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睡衣,姿色还不错的女人。低胸睡衣上露出两片雪白的半山。看到对方那双雪峰半露半遮掩,王刀和其余几个男人都禁不住的多看了几眼,有两人还咽了口口水。

女人不断后退的说:“你们……想干嘛?”

王刀说:“嘿,看到美女你说我们男人会想干嘛?兄弟们想不想干她?”

后面四人立即同声说:“想!”

王刀笑了笑,说:“那就一起去干她,他吗的,今天还捡到宝贝了!”

卢奇鸟想了想,并没有阻拦他们。

王刀几人三下五除二就被人家按下了,几个流、氓抓着人家的胸就大力的按起来,那女人双脚乱蹬,但是很快就被两个男人一人一个的抓祝韩腿,并且拉开,立即就看到了一条红色的内内,修长的双腿让人看着就流口水。

薛春大叫着:“放开我女朋友,放开她……”之类的话,可是他那小个子很容易的就被卢奇鸟给勒住脖子,并且将他按在椅子上。

卢奇鸟说:“薛春,你要是不想你女朋友被他们侮、辱,就赶快点儿说出去,是谁指使你举报我们酒店的。不然的话,要是晚了,他们那些兄弟可能就要进去你女朋友体内游泳了。”

薛春大叫着说:“你卑鄙,有种的就跟我出去单挑,拿一个女人要挟算什么本事?”

卢奇鸟就乐了,说:“单挑何必要出去呢?现在咱们就是在单挑,你要是有本事的话就将我干倒。”

薛春立即一个大肘,撞向卢奇鸟的肚子。卢奇鸟被他出奇不意的撞了一肘,痛苦的咬咬牙,接着就一脚将他踹到床边上,砰砰砰的踢了他七八脚,薛春顿时痛苦的在地上扭曲。

这时,王刀他们连他女朋友的内、裤都扯下了,王刀抓着他女朋友下面的神秘之地,大力的扭动!

女人就痛苦的在床上翻来翻去,可是身躯并没有控制住,翻也翻不起来。

其余几个人则是去扯她的上衣,顿时两个雪山也露出来了,还是很端正挺拔的豪、乳,很有料,上面的凸点和别的女人不同,有一个往下凹进去的凹点,看起来特别有新鲜感。

下面的两片花瓣也很红的很鲜艳,这样的身材模样,当真是一点儿也不输给卢奇鸟那些女人,起码比陈玉巧是还要漂亮几分的,搞得卢奇鸟都想上去抓几把。

看到王刀的手指要插进去自己女友的洞洞里,薛春马上大喊说:“放开她,我说,我啥都说。”

卢奇鸟说:“先插了再说吧,免得他一会儿不老实。”

“我老实,老实交代,求求你们,别弄她。”

卢奇鸟给王刀打了个眼色,王刀就停下来了,并且埋怨说:“卢哥,你这就不对呀,哥几个还没乐够呢,应该先让咱们乐哈乐哈一下呀。”

卢奇鸟说:“回去找你老婆乐哈呀,这次就算了。”

王刀说:“切,不知道干嘛,每次对着她就没啥感觉的。”其实余宝珠不知道对他多好,基本上啥事都依着他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但是……也许是王刀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他倒是喜欢那种比较粗、暴狂野一点的。

以前卢奇鸟还打过他老婆主意,现在就没这个心思了,说:“你省点儿吧,娶到嫂子那样的老婆,你是走了八辈子大运了。”

王刀说:“这也是,宝珠确实不错,就是对着她没啥味道而已。”

卢奇鸟踢了下薛春,说:“你不是说要老实交代吗?还要等到啥时候才肯说?”

薛春暗想着你们两位大哥在说话,我敢插嘴碍着你们惹你们生气了,我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乐子?说:“是林信让我做的……”

接着男子将事情说出来,原来是林信给他两千块,林信事前跟人打好招呼了,然后用他的名义报警。这是为了防止卢奇鸟查到他的头上。

听到是林信举报他的,王刀就骂:“他吗的,这家伙这么阴险?卢哥放心,回头老子就去帮你废了他!”

卢奇鸟说:“别乱来呀,很容易出事的,林信可不是普通人。”

王刀不屑的说:“有个鸟事,没证没据的他能够将咱们咋样?”

卢奇鸟还是劝他别乱来,他要想个好法子,将林信搞掂了,他的酒店才能够营业。一时半刻,卢奇鸟也想不出来。

晚上,王刀回去后,就对着两个手下说:“一会儿你们去查查那个林信的底。”

次日,王刀那些打探到林信的消息了,包括他家的家庭住址和他的一些基本信息。

晚上,王刀就带着十几个人,在他家门口伏击他。

林信刚从医院回来,他老婆在医院坐月子,林信是回来带汤给她补身体的,现在林信对王桂英可谓是百般宠爱,王桂英还帮他生了个大胖男娃,就是不知道那个男娃有没有被“污染”过。

看到林信的车子回来,王刀一群人冲上去,愤怒的王刀一铁管就砸在他头上,当场林信就倒在了地上。

一群人对着他大揍一顿,手脚全数敲断了。临走时,王刀还在他脸上吐了一口。

一群人动手快,走的也快。林信的家人看到他那副惨状,忙给他叫白车送医院。

在医院里抢救了两个小时多,林信才稳住了情况,不过医生说他脑袋受到了剧烈的震荡,后果暂时没法预测,好在脑里面没有淤血,否则就麻烦大了。

卢奇鸟听到这个消息后,叫了出来,说:“啥?刀哥,不是让你别去找人家麻烦的嘛,你咋又……”

王刀吐了一口口水,说:“呸,卢哥你受得祝蝴那鸟气,我可受不住。放心,我只是将他打残了而已,还死不了。大不了就是赔点医药费,有种的他就让警察拉我去坐牢。”

对于这个,有他姐夫罩着的王刀压根就没怕过。

卢奇鸟叹息了一声,说:“我不是怕他用法律的途径整弄你,那家伙阴险着,我怕他给你玩阴的。”

王刀说:“哎,这个我真不怕,玩阴的老子出来混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怕过谁,我和卢哥不同,我做事不会前怕虎后怕狼的。所以卢哥您就别替我担心了。”

知道再说他也没用,卢奇鸟就不再去说他了。

第二天,医院中的林信清醒过来。家里人刚想问他怎么回事,却听到林信反过来问他们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医院的了。

林信家人忙找医生过来给他检查,医生说他脑震荡,可能失忆了。

林信家里人又一番询问,才得知他只记得中学以前的事情,好在只是局部失忆,还记得自己父母是谁。

当看到王桂英时,林信的表情很震惊,他记忆中自己一直是不太喜欢王桂英的,可是这次再看见到她呢,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好像很喜欢她的样子。

王桂英苦笑着摇头,心中知道他近些年来作恶多端,实在是不想他再这样下去的王桂英就说:“不记得也好,以后可以重新做人,咱们一家子就好好的过日子吧。”

林信说:“我啥时候娶了你的?”

王桂英就给他编织了一个美梦,说他读书完之后,就和自己谈了一场几年时间长的恋爱,然后就自然而然的走进婚姻的殿堂了。

林信说:“真的?那就太好了,没想到咱们还真走在一起了。”

一家人聊了大半天,林信说:“外面怎么那么吵的?”

王桂英说:“好像是隔离病房的一个女孩子得阑尾了,家里人还没筹到钱给她做手术。”

林信说:“咱家还有钱不?”

王桂英讶异的看着他,欢喜的说:“有,当然有。咱家现在有很多钱。”

林信说:“都是哪儿来的?”

王桂英说:“是你在外面赚来的,你后来考上大学了,赚了很多钱回家。”

林信说:“那就借点儿给他们吧,本来我还想着借一小半给他们的,居然赚了这么多钱,就借多些给他们吧。”

林雪马上去拿钱借给那个小姑娘的父母,王桂英则是紧紧的抓着林信的手,好像又找回了当初那个善良的没啥心机的林信,心中百般感谢昨晚那个歹徒。现在的林信才是她真正喜欢的对象。

林信说:“哎哟,你抓我这么紧干嘛,那个该天杀的把我凑成了这样,我跟他们有很大的仇吗?至于下手这么狠嘛!”王桂英只是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216 李魏归来

因为林信失忆了,他被打成了失忆的事警局的人就没法子追查线索了。 干脆,有卢奇鸟和王刀跟警局的人打过招呼,所以警局就不再追查这件事了。

林信虽然在医院,但是还是很想知道自己为啥被人打成失忆的事,所以就催促过几次警方的人。可是王桂英和他家里人都不想追究此事了,隐隐约约的他家里人都知道他以前在外面肯定没少干坏事,所以本性善良的他们就认为这是林信应该有的报应,只盼他这次之后能够重新做人,改过自新,也就不再追究这些事了。

“啥呀,林信失忆了?被你给一铁管给砸坏脑袋了?”卢奇鸟讶异的看着王刀说。

王刀笑呵呵的说:“是呀,昨晚我还担心自己一铁管把他给砸出毛病来,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这说起来也真是逗人。”

卢奇鸟说:“你别得意,有朝那个家伙的脑袋好了找你报复,你就知道错了,嘿,这样说来咱们是不是应该去探望探望他呢?”

王刀说:“探望他干嘛?”

“看看他是真傻还是假疯,这家伙诡计多端,我心里总怕他会是装傻,迷惑咱们。然后等他想出鬼主意报复咱们,还可以避免一大堆人的怀疑呢。”

王刀说:“你这一说我也是觉得蹊跷,那有这么容易一棍子就拍坏了脑袋?而且还是失忆这么狗血的事。”

“嗯。我和他妹有些过节……”卢奇鸟的想法是避开他妹,等他妹不在的时候,再和王刀去探他,试试他的虚实。

顺便卢奇鸟还想看看他看到自己时,是咋样的想法。

下午,两人来到医院。这时候他妹已经去上班了,除了王桂英在照顾他之外,林信父母也在。他妈和他爸都见过卢奇鸟,上次卢奇鸟是以他朋友的名义去拜访林信的,所以他妈和他爸真把卢奇鸟当成了他朋友,经过半天的试探,卢奇鸟也没从林信身上看出有那些问题,不过也有可能是他故意装出来给自己看的。

趁着没人,卢奇鸟就在他耳旁低声说:“告诉你一件事,上次我抓住你妹的时候,还把自己那根给插进去了,咋样,林总听到这个消息是不是应该兴奋一下?”

“你……你到底是谁,你抓我妹干嘛?”可惜他身体没法动弹,否则他现在的激动模样一定会跟卢奇鸟拼命。

卢奇鸟说:“当然是轮你妹的大米呀,不然我抓你妹干嘛?你妹长得那么漂亮,也是不射她一次岂不是对不起这天地?”

“你……我跟你拼了……”

“林总还是安心养伤吧,就你这模样,我一根指头就能够戳死你了。哈哈,你妹的小bb真是紧,改天咱们哥几个再去乐哈乐哈一下。”

卢奇鸟哈哈大笑着离去,出到门口,王刀就问:“卢哥不会真上过他妹吧?他妹难道真长得有这么漂亮?”

卢奇鸟在王刀的印象中一直是挺自持的人,不像是看到女人就丢了魂的那种人,所以如果卢奇鸟真做出了这样的事,那就说明他妹真到了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地步,搞得他都几把痒痒的。

卢奇鸟拍了拍他的肚子说:“省点儿吧你,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打人家妹妹的注意,上次我抓他妹也是没办法的事。”

王刀追问:“那到底有没有上过?”

卢奇鸟说:“脱光了,拍了几张照片和一份视频。”

王刀立即追着他要那份视频回家欣赏,卢奇鸟说:“你别这么精、虫上脑行不行?人家好歹也是黄花大闺女,破坏人家声誉毕竟不是啥光彩事。”

王刀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怕破坏人家声誉你还到处宣扬?说:“那刚才卢哥是在试探的是不?”

“嗯。刚才我想出其不意给他来一个震撼,现在想想,他刚才的反应倒是合情合理,算了,不想这些问题了,和这种高智商的阴谋家斗,真是伤脑筋。”

居然林信可能真被砸傻了,那卢奇鸟的酒店岂不是可以重新开业?经营之前的那些生意?

这次卢奇鸟学乖了,先给各个有关部门的人送了一份礼,然后才照常营业,他们这种生意呢,在县城里其实是被默许的,只要定时定量的给有关部门的人孝敬下,一般没人捣乱这些人也不愿意去管他们。

真要一棍子把做这种生意的人给敲死了,这些部门的收入和逢年过节的礼物也会锐减。

恢复了做野生动物生意这个菜肴之后,酒店的营业额也跟着逐渐上去了。

这一段时间倒是没发生啥事,林信那边一直在住院,牛锋这边暂时也没再找卢奇鸟麻烦。倒是医药公司,营业额在逐日的提升,公司新开发的产品在市面上卖的很火热。

托公司的福,卢奇鸟现在在县城里面也算是个小有身家的人物。

这天,牛锋再次把王刀和卢奇鸟喊过来喝茶,请他们两个坐下后,牛锋一边帮他们倒茶,一边说:“两位在县城里的发展倒是够快的呀,短短的一段日子,两位看样子已经在县城里站住脚跟了。”

卢奇鸟说:“全仗锋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我们计较这些事情而已。”

牛锋斜眼看了他一下,说:“以后你们主要在县城里规规矩矩,安心做个生意人,我牛锋也懒得管你们。”

卢奇鸟本身就是个生意人,所以这条规矩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王刀倒是渐渐的发展了一些地下势力,但是和牛锋还是没法子比的。

牛锋又说:“王刀,我知道你最近的一些动静,不过我找你俩过来,不是问这个的。”

卢奇鸟和王刀不知道他葫芦卖的啥药,牛锋说:“听说高爷进去之前,你俩救过他一命。昨天夜里,高爷在牢子里死了,你俩是他生前和他有过密切接触为数不多的人,不知道他死前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什么呢?”

卢奇鸟愣了愣,记得高爷身前好像收藏着啥贵重东西,估摸着牛锋是冲着这事来的,问:“锋哥的意思是?”

牛锋说:“我的意思是,如果高爷真有跟你们说过什么,你们又出不了手的话,那咱们就合作,我给你们出人力和门道,咱们就三三分账,一起发大财,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就全一笔勾销好了。”

卢奇鸟说:“锋哥您开玩笑了,要是这东西枕在我手,那我以后就不用干活了,哪儿还会为了一间小酒店而在苦苦挣扎。”

牛锋显然不全信他这些话,说:“不急,这件事你们回头慢慢考虑。马上就中秋节了,到时候咱们就在宴会上见吧,考虑清楚了就顺便给我一个答复。现在一大堆人都在盯着他那批古董,所以……你要是真拿到了,没有门道也是很难出手的,甚至可能还会被警方的人抓到。”

卢奇鸟说:“谢谢锋哥的美意,不过我们真没拿到……”

看见牛锋挥了挥手,卢奇鸟就不再解释了,反正他对自己有所怀疑,卢奇鸟咋解释也没用。

中秋节他们有一个宴会,是翁梦主板的,到时候卢奇鸟和王刀都会出场过去。

他们这些富人经常会在过节的时候搞一场聚会,一来是谈谈生意,二来是会有部分官员过来,大家拉拢一下关系,反正都是这些权贵们的消遣活动而已。

现在还差四天就是中秋。

路上,王刀就没好气的说:“考,这个牛锋也太不靠谱了,高爷又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么贵重的东西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告诉我们?我俩跟他又非亲非故。”

卢奇鸟冷笑着说:“嘿嘿,有些人财迷心窍,看到有钱捞的地方就跟恶狗扑食一样,只要有一点可能都会过去和人家争抢,何况这块蛋糕还这么大?不过高爷确实是没告诉过咱们啥东西,算了,以后他就会知道了。”

卢奇鸟担心的事,高爷死了,是不是说明李魏回来了?是李魏杀死了高爷的?还是另有其人?

此刻,一条阴暗的小巷子里面,一名男人穿着防水鞋、连帽的薄风衣,一步步的朝着前面一间房子走去。

男人很轻易的翻过了一堵围墙,潜进去了这间房子里面。

房间里,沈旭正在看电视,听到楼下有脚步声,沈旭就愣了愣,慌慌张张的出去一看,然后就一步步的推倒着回到椅子上。在他面前,赫然是一个抓着手枪的男人,枪口正对着他的心脏位置。

沈旭结结巴巴的说:“李李李……魏,你别乱来。”

李魏一脸漠然的看着他,说:“好眼力,这么多年不见,你还能够认得我。”

沈旭结巴说:“是是是……是上次不经意间看到过你的通缉令,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魏魏魏哥不用这样子对待我吧。”

“嘿,你倒是善忘,咱们之间那么大的仇怨,你居然说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这话你也说的出口。”

沈旭说:“就算是咱们有点小矛盾,可……可也不需要闹到动枪的地步吧?”

在沈旭看来,自己和他之间的仇怨虽然有点不是味道,可是也不用因为这个而要过来取自己性命吧?

李魏说:“你知道我当年为啥要去当兵吗?我当兵之前,就给自己设立好了三个目标,第一个是升官发财,然后就风风光光的回来追求津津,就算是追求不到,我也忍了,居然上天能给我一个升官发财的机会,那么有得必有失,不可能每一样东西都尽善尽美。”

干笑着的沈旭知道到自己发问的时候了,就说:“那第二个呢?

李魏说:“第二个目标,就是在我还能够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我也不会选择这种极端的道路,没人愿意去冒这么大风险的。可惜……我他吗的去当了那个臭兵,啥文化知识、技术都扔下了,回来我只能够给人家当一个臭保安,还要经常被人骂。所以那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到了该执行我的第三步计划的时候呢?”

沈旭照旧问:“那第三个目标是……”

“第三个目标就是干掉你这个狗杂、种!是你他吗的逼着我去当兵的,要不是因为你这狗、杂种,老子至于闹到去当兵的地步!”

沈旭一额头黑线,怎么会是我逼你去当兵的呢?

李魏踹了他一脚,将他踹翻在椅子上,说:“你还记得,当年你老找人在路上教训我的事不?当年老子被你教训了三次,我就在心中发誓,我去当兵一定要学会一身好本事,回来我就把你干掉!可惜,你他娘的有本事,这贼老天不开眼,让你这种狗、杂种当上了高官,我在部队里面辛辛苦苦,日晒雨淋的做事,就是一直提不起来我的官位。”

沈旭心想,就你这不通人情,做事不圆润的性格,要是能当上高官你才怪了呢!

李魏在他脑袋上连续砸了七八枪头,将他砸的头破血流。

沈旭一边抵挡着他的打击,一边说:“不,李魏你冷静点,我是工商局的副局长,怀阳县的常务委员,你把我弄出个三长两短,警方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袭杀高官罪名很重的。”

李魏不在意的一笑说:“我这次回来,还有没有命离开还是未知数,所以为了不在心里留下遗憾,今天你必然要死。”

嘭!一声枪响在夜空中激荡传出,附近的居民都被吓了一着,不过因为没有再听到响声,这些人就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去了

217 夜半惊魂!

李魏要杀沈旭有很多的机会,只是碍于他的身份一直没动手。

现在他要干一件大事,可能会要了他的命,李魏不想在自己将死之前还在心里留下遗憾。

包括对谢津津的那件遗憾。

十几年前,那时候沈旭还没去当兵,和谢津津还是神仙眷侣一样情侣,所以在知道李魏明知道谢津津是属于自己的时候,还在想着要撬自己墙脚的沈旭就觉得很生气,找来了他在外面混社会的表哥,警告过李魏三次,第一次还是言语警告,后面的两次就带着两个混混过来,暴揍了他两顿。

当时大家是年轻气盛,喜欢斗气,所以呢李魏就一直视为自己的人生大辱!

别说是沈旭还没和她结婚,那怕就算是他们结婚了,沈旭也没资格阻止自己去追求谢津津!

爱情是无罪的。

对这件事一直怀恨在心的李魏,除了恨沈旭之外,他更恨自己的无能,最终他毅然选择了去当兵。

当兵前,李魏并没有想过就一定要回来找他报仇。他在当兵前就设置好了前文所说的那三条道路。

可惜天不如人愿,他前面的两条道路都走不通了,最终李魏在到处碰壁之后,就走上了最后这一条道路,也就是他现在所从事的这些事情。

杀沈旭只是刚填补了他的第一个遗憾而已,他一声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够得到过谢津津。现在李魏一起说是还爱着谢津津,倒不如说谢津津只是他的一个执念,仅仅是想完成当年的那个遗憾而已。至于自己还爱不爱谢津津……李魏自己也不知道,但是这些并不妨碍他即将要去拥有谢津津。

还有三天就是中秋了,李魏准备在中秋前,完成自己这个执念以及填补掉这个遗憾。

且说卢奇鸟,他去年中秋之时,还没赚到太多的钱,不过今年的他却是大变样了,乡里面真没几个人比他还有钱。

卢奇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今年中秋节他准备和干妈、岳母他们好好庆祝一下。

酒店的员工和养蜂场的工人,卢奇鸟都发了两盒自己酒店做的月饼以及一个一百块钱的红包给他们。

干妈和岳母那边卢奇鸟也给她们准备了不少礼物以及一个大红包,每人红包里面都装着三千块钱。

还有苏芊芊,卢奇鸟也给了三千块给她。

毕竟是自己生母,她以前不把自己当回事,可卢奇鸟现在并没有再气她,怎么说都是一家人。

金叉美当初把校韩嫁给卢奇鸟是因为二人那时候已经在“偷吃”了,比较传统的金叉美就觉得校韩不嫁给他也不行。

那时候只想着他们能够平平淡淡安稳的过一辈子就足够了,可是那曾有想到他们如今会这样的成就?成为了乡里的首富。

至少目前金叉美还是不知道乡里有那个人比他更有钱的。女婿也非常有孝心,以前金叉美工作一年都不见得能赚到三千块钱,可这一两年来,卢奇鸟给她的钱都过万块了,一个中秋节就给了自己三千块钱一年工作都赚不到的这么多多钱,金叉美感觉自己和女儿都很幸福。

大女儿现在也在省城里面的公安局上班实习了,现在季大双也读书出来了,下半辈子金叉美只需要在这儿帮他们处理一些事务,安享晚年就行了。

这个中秋节卢奇鸟准备和校韩他们回去养蜂场一起过,在那边提前一晚搞一个大型的晚会。

所以八月十四卢奇鸟就开车载着他们回去了。一家人以及蜂场里的员工在蜂场附近烧烤,放烟花,一片热闹和欢庆。

大伙儿之中,只有陈玉巧和铁黛熊懂得烧烤,季校韩也在探头探脑的跟着学习,其余女人也在一旁,很快就学会了。

虽然已为人妇,可季校韩却是这儿年纪最小的,她比较好玩一些,四处拿着烟花把玩,和吃好吃的零食、烧烤等等。

嘴角处都沾染着吃烧烤时的鸡油和蜜汁。

他们烧烤的蜂蜜以及的几只土鸡都是谢津津他们自家养的。

卢奇鸟还从酒店里带回来了半只羊,做成羊肉串、羊排等等来烧烤。

很少吃过这样的美味的大伙儿,就放开嘴大吃起来。

带回来的十几盒月饼也基本上全开过了,只是没有吃光,大伙儿都是开来尝尝各种月饼的味道的。

这些月饼是卢奇鸟他们酒店自己做的,也吃不了几个钱。

烧烤完,大伙儿也累了,卢奇鸟和季校韩回去房里两人一起洗澡。季校韩说:“老公,帮我擦擦身子。”

卢奇鸟说:“好的。”接过洗澡用的网团球,就帮她擦起来。

卢奇鸟擦的很细致,帮她将每个地方都擦干净了,当然包括那个地方,因为他们今晚是要做嗳的。

擦完后,季校韩又换了一澡桶热水,让卢奇鸟坐进去,帮他擦。

现在他们这儿已经装上了一个太阳能热水器了,这个天时太阳火辣辣的不愁没热水用。

季校韩帮他擦干净,就抓起他那根动作玩具一样的玩起来。搞得卢奇鸟很快就硬了,她就在一旁开心的哈哈大笑。

卢奇鸟郁闷的抓开她的手,说:“去把头发吹干,回去床上再做。”

“嗯,你帮我吹。”

季校韩现在的头发是长碎,卢奇鸟在她后面帮她吹头发,两人的身体光光的,卢奇鸟帮她吹了一会儿,就抓起那根在她屁股上敲了几下,顺便往她的洞里插进去。

“哟!”被他吹着头发的季校韩就兴奋的叫出来,趴在桌子上一边让他吹头发,一边美滋滋的享受他那根的伺候。

几分钟卢奇鸟就帮她吹干了头发,卢奇鸟还用风筒吹了下她下面,把哪儿也吹干水迹了。

接着卢奇鸟就让她帮自己吹一下,吹干了好上床。

季校韩让他伏到桌子上,她到上面帮他吹,可是弄了几次,季校韩发现自己还是够不着他后脑的位置,手不够长,没法子帮他吹干脑后的头发。让她很郁闷的鼓起嘴巴。

“老公,咱俩的身型差距太大了,我才到你脖子高,你这样躺着我又要在上面帮你摇,可吹不了你后面的头发呀。”

卢奇鸟说:“那我起来。”

“你先翻过来,一会儿再做。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卢奇鸟反过来。

季校韩一边帮他吹头发,一边说:“以后要是生了个孩子像你一样高大,像我一样漂亮就好了。”

卢奇鸟说:“会的,男的像我,女的像你。”

“嗯。男的也不能全像你,身材像你就好了,脸蛋可要像我的。”

“哈哈。”

“女的呢,就比我再高一点儿,丰满一点儿,脸蛋像我的就好了。可不能像你这样大块头了。”

卢奇鸟只是笑,季校韩继续说:“你说咱们两个这组合,像不像是大石砸死蟹的那种?看上去,我在下面根本扛不住你砸几下呀。”

卢奇鸟说:“我砸的又不是你身体,是你下面这个洞而已,你哪儿有伸缩性的,不怕。”

季校韩说:“是呀,以前我一直怕你哪儿这么大,插不进去我里面。后来才知道这儿是有伸缩性的,连孩子都能钻出来……”提到孩子,季校韩就有些郁闷起来,说:“老公,咱们要不要再出去外面检查下,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怀上,我好怕呀,要是真没孩子生……我肯定会被外面的人笑话死的。”

卢奇鸟说:“不怕,暂时不去看了,咱们才一个二十一、一个十七,再迟个二十年要孩子都可以。现在就当作是享受,先享受几年吧。到时候实在不行,咱们就搞个人工受孕,也一样是咱们的孩子,所以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

季校韩觉得人工受孕就不纯正了,她觉得要和卢奇鸟爱爱到巅峰时,创造的新人类才是他们最好的结晶。可是卢奇鸟这样说了,就不再着紧这件事了。

季校韩确实是很想帮他生个孩子,或者这是女人的母性使然。

说话间,季校韩已经帮她把头发吹干了,也用风筒在他下面吹了吹,报复他刚才吹自己哪儿的。

接着季校韩就让卢奇鸟抱着自己进去。

卢奇鸟一边抓着她的腿,让她在自己胯上颠簸,一边抱着她进去。放在床上后,就直接在她上面摇晃起来了。

可能是因为今晚开心,季校韩觉得今晚和他做特别兴奋,两只小腿锁着他的腰,不让他轻易离开自己体内。

卢奇鸟将自己的精华满满的喷在她上面,两人就倒在床上休息去了,季校韩随便拿起一块卫生巾,封住自己下面,不让那些东西流到床上。

迷迷糊糊之间,卢奇鸟听到了外面的狗突然大吠起来。

上次那头大黑狗被李魏杀了,后来他们又牵了三条回来,并且分散开来绑住,这样比较安全些。

狗吠是很平常的事,附近村子的人晚上出去电鱼、或者抓田鸡等等都会引起狗吠的,所以卢奇鸟初时并没有太在意。

后来,听到狗吠声越来越凶,连季校韩都起来了,卢奇鸟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嘭!

嘭!

嘭!

连续数声枪声响起来,把卢奇鸟给吓得从床上蹦起来,来到窗户边上一看,黑暗中,一个蒙面人正抓着一把手枪往干妈的房间走去。

“李魏!”大吃一惊的晃着那根东西冲出了房门口,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穿好衣服,忙又回来将裤子穿上,说:“校韩,你在这儿呆着,要是我半个小时后还没有回来,你就去找玉巧姐,找她要电话报警,我去去就回。

接着,卢奇鸟就来到杂物间上,搬开杂物将其中一个板砖搬开,从下面掏出来了一把枪支朝着外面冲出去了。

来到外面,卢奇鸟就看到了铁黛熊和金叉美都醒来了,两人藏在门口旁,看着那个蒙面人勒着谢津津的脖子,枪指着她的脑袋拖着她往远处走去。

一眼看到卢奇鸟冲出来了,李魏就朝着卢奇鸟放了两枪,卢奇鸟马上就又缩回去了房间里,额头直冒冷汗!

也不知道李魏有没有看到自己手里有枪。卢奇鸟觉得他应该不知道自己手里有枪,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李魏是当过兵的,又有人质在手,论枪法,卢奇鸟可比不过他。刚才黑暗中他几枪就搞掂了养蜂场里面的狗,可见他的枪法有多精准

218 谢津津昏迷了

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感觉相对安全了的卢奇鸟才出去。

李魏已经将谢津津给劫持进去山林里面了,知道卢奇鸟一定会跟踪过来,李魏就一直在留意着附近的情况,他想先将卢奇鸟给解决了再慢慢享受眼前这个梦寐以求的女人。

黑暗中,李魏看到了卢奇鸟从旁边的树木上一闪而过。立即,李魏就一掌刀敲晕了卢奇鸟。

接着,李魏就拿着枪支,慢慢的往卢奇鸟那边靠过去。

卢奇鸟刚出来,就听到了现场中响起一声枪响,隔离的大树更是飞起了一块树皮,子弹与自己脑袋的距离绝对不会超过三厘米!再次把卢奇鸟给吓得缩回去,大气都不敢喘。

哼了一声,李魏就直接拿枪走上去了,双方相距还有四五米距离,李魏就说:“出来,给我出来。”

卢奇鸟咽了口口水,将枪放在腰间,举起双手走出来。

李魏加快脚步,冲上去一脚就踹在了卢奇鸟的肚子上,卢奇鸟整个人就翻了出去。

李魏凶狠的说:“你他吗的不是挺能打的吗?几次躲在后面敲老子闷棍,起来再打呀!打呀!”

李魏一边踹着卢奇鸟,一边大声的骂。

卢奇鸟咬咬牙,突然飞起一脚,往他胯下踹去,李魏跟着一脚踢在他小腿上,将他这一脚挡住。然后将枪藏在枪套里,说:“来来,我给你一个机会,咱们单对单,打一场。打赢我了,我就放你一条生路,打不赢我,你们两个人,只能够挑一个离开这儿。”

卢奇鸟翻起来,大骂了一声卧槽泥马隔壁的,然后跟野牛一样的冲上去。

李魏闪电般的一拳往他正脸上砸过去,黑暗中只看到他的拳头打出一条黑影,然后卢奇鸟就中了他一拳,晕乎乎的往后倒去。

李魏又追过来,飞起一脚,踹在卢奇鸟肚子上。

看到卢奇鸟虾米一样的缩在树头上,李魏就冷笑着说:“不堪一击,我就不明白了你,明知道打不过我为什么还要追过来?”

卢奇鸟翻起来说:“因为她是我干妈,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李魏拍拍手掌,说:“好,我欣赏你,有性格。不过有性格的人往往死的比较早!”接着,李魏就又一记回旋退朝着卢奇鸟的脑袋砸过去。

慌乱中,卢奇鸟一把抱祝蝴的小腿,李魏这一脚的力量非常大,卢奇鸟身躯跟着趔趄了下,同时因为紧紧的抓着他的腿,李魏身躯也跟着被卢奇鸟带动,差点摔倒在地。

不过卢奇鸟的反应更加快,很快就一拳头往卢奇鸟的下巴上抽上去,卢奇鸟一个闪身,跟疯牛一样的用脑袋往他的胸上撞过去。

嘭!

卢奇鸟被他一拳抽在了肩膀上,整个人跟着往上抛上去了,要是这一拳真抽中下巴,他会立即晕倒在地,下巴脱臼。

李魏的拳头就跟狂风骤雨一样,卢奇鸟忽然抬脚,一膝盖往他的下、体撞去。这是人体要害,李魏马上就双手下压,挡住自己下、体。卢奇鸟跟着放开他的腿,一记横拳抽中他的脸颊,当场李魏就被打出了口水,趔趄到一边上。

双方这一番乱斗,明显是李魏占优势,卢奇鸟仅仅是占了运气,被他胡乱砸中的一拳而已。

李魏越打越兴奋,冲上去又是一拳头砸向卢奇鸟,这一拳是试探性的,紧接着就连续多拳一起攻向卢奇鸟。

卢奇鸟也不是光挨打的,这时候也开始反击了,双方又经过了片刻的乱斗之后,卢奇鸟突然一把将枪支掏出来,止住了他脑袋,大声说:“别动!”

心中吓了一着的李魏快速出拳,然后一个擒拿手,背转身,将卢奇鸟手里的枪支抓到了自己面前,手一用力就想将卢奇鸟的手腕卸掉。

这一连串的动作都是瞬间的,因为双方现在是近身战。卢奇鸟被他攻了一个措手不及,在他身后重重的一手肘往他脑袋砸过去。

嘭!

卢奇鸟的砸中他脑袋之时,李魏已经一个过肩摔,将卢奇鸟的身体甩到前面了,同时将卢奇鸟的手腕给弄脱臼了,手枪拖手而出。

李魏第一时间就去捡手枪,卢奇鸟则是用另一只手,一把将他的手枪给掏出来。

“别动!”

两人几乎是同时大喊,李魏站起来说:“真有你的,居然弄了一把仿真的五四过来。刚才有枪都不会用,我怀疑你到底会不会用手枪的,我那把枪是上了保险栓的,你拿我这把枪指着我根本就没用。”

心肝砰砰乱跳的卢奇鸟就说:“有没有上保险栓开过枪才知道,我也告诉你,我这把枪是假货来的,你拿个打火机指着我也根本就没有用处。”

李魏对枪械的认识显然是比卢奇鸟高太多太多了,说:“对于我来说,枪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部分,那把枪是真的假的、包括有没有子弹,只要我们一拿上手就能够知道,所以你还是省一口气吧。”

“那你干嘛还不开枪?是怕一枪打不死我,还是怕我临死之前给你一枪?你这枪根本就没上保险栓,不然你会跟我废话这么多?”

李魏愣了愣,笑着说:“呵呵,只是想在你死前给你普及一下枪械知识而已……”

说完,李魏就嘭的一枪往卢奇鸟身上嘣过去,与此同时,他自己也跟着往隔离地面上猛扑过去。

“我的吗!”

卢奇鸟整个人被子弹打的往后面抛飞出去,紧接着树林中响起了五六声枪声,接着就听到了李魏“啊”的一声惨叫。接着就拼命往林子里逃进去了。

卢奇鸟神情痛苦的从地面上爬上来,刚才他出来时耍滑头了,偷偷的在胸口上塞了一块铁板,饶是这样子弹的冲击力还是让人一阵胸闷。

好在李魏没瞄准他的脑袋,否则他现在已经送命了。之后的五六声枪响,是卢奇鸟倒在地上的还击,不过他的准头明显是差了许多,只打中了李魏的小腿,李魏为了逃跑,连续开了几枪,将卢奇鸟逼的躲进去了树背后,然后就自己逃掉了。

确定李魏已经逃跑了,卢奇鸟才想起来自己干妈,忙走过去将她扶起。

“干妈,干妈,你醒醒。”

谢津津是睡觉中被李魏踹门闯进去的,穿的还是睡衣。卢奇鸟走过去,拍了几下她的脸蛋,谢津津都毫无反应。

卢奇鸟抓了下她的脉搏,发现还会跳动,身上也没其他明显的伤痕,所以卢奇鸟就猜测她是晕倒了。

又帮她检查了一番,晃了几次她的身体,谢津津都没醒过来,睡衣扣钮不知道啥时候松开了,卢奇鸟咽了口口水,手颤巍巍的往她哪儿伸过去,抓着她娇嫩的胸揉起来。

本来卢奇鸟只是想摸一下她的胸而已,现在却像上瘾了一样,想松开都收不住了。

甚至他心里还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反正干妈现在也晕倒了,就算自己插进去,她也不会知道吧?谢津津可不是黄瓜闺女,而且因为经常自、慰的原因,她哪儿一定比较宽阔,只要自己注意点不插痛她,她是不会知道的。

卢奇鸟着魔一样的将她裤子拉到了大腿上,里面是一条黑色内裤,包裹着她微微隆起的神秘之地,一双嫩滑的美腿让卢奇鸟忍不住的亲了一把。

手一点点的移动到干妈的内裤上,因为她屁股贴在地上,卢奇鸟就不得不环腰抱着她,去脱她的内裤。

当干妈那个粉红的地方呈现在卢奇鸟眼前之时,呼吸紧张的卢奇鸟就立即硬了。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打斗造成的负面情绪,完全被**给压下去了。

快速的掏出自己这根,卢奇鸟就放进了她里面。

下体受到攻击和挤逼的谢津津本能的挺了一下腰,并且吃痛的嗯了一声。

卢奇鸟一点性前抚摸都没有,她哪儿太干,插起来不是很舒服。这一哼差点把卢奇鸟吓坏了,立即就停住动作不敢再动!这时才想起,自己实在是禽兽不如,居然趁人之危,去占有对自己这么好的干妈,要是让干妈知道她一定会伤心死的。

可是现在不插进去也插进去了……

慢慢的在干妈的小洞里运动了十几下,卢奇鸟还是将那根东西拔出来了,放在她嘴里弄了两下,卢奇鸟就穿好裤子,顶着一个大帐篷,帮她穿好衣服,放在背上背她回去了。

因为背着的姿势久了太累,卢奇鸟又将她放到前面抱着,这样他就清晰的看到了她的两个圆弧,忍不住的在她哪儿用脸揉了下。

这一晚,卢奇鸟将她全身敏感地方摸了遍,将她最私密的地方都用手指掰开来,亲了几口。

唯一遗憾的是,卢奇鸟没有足够的时间利用她的身体射出去,更是别提在她洞穴里面疯狂的**了。

经过这晚之后,卢奇鸟对她的身体更加的迷恋,恨不得就像现在这样,一直的拥有她。

一段本来半个小时多的路程,卢奇鸟硬是走了一个小时,不停的在做心里挣扎,当然他并没有忘记给陈玉巧打电话,让他们暂时别报警。

回到养蜂场,卢奇鸟马上将谢津津抱进房间,然后吩咐季校韩她们,给自己拿银针过来。

刚才他回来时已经摸到了干妈脑后有一个包包,卢奇鸟要施针帮她把脑后的淤血化掉,并且吩咐季校韩她们出去,别影响自己施针。

之前在树林里环境太黑,卢奇鸟虽然掰开了她下面看过摸过插过,但是终究是不仔细,现在卢奇鸟想再打开来看看。有灯光照着,这回可以好好的看清楚,不了结掉自己这个心愿,卢奇鸟是不会安心的,所以他第一针却是扎在了她的昏睡穴上,要是当时在树林里有银针,卢奇鸟早就利用她身体放一炮了

219 惊天大案,打劫!

老婆还在外面,卢奇鸟却将谢津津的裤子脱下了,这种感觉好像很荒唐,也让卢奇鸟更加的兴奋。

再次看到她那个粉红且鲜艳的扁洞,卢奇鸟恨不得马上插进去,抓起她就干。

用手指帮她撩拨了几下,卢奇鸟就收住了色心,帮她整理好衣服,一只手不时的摸一下她的胸和下面,一只手则是帮她正经的化着淤血。

十几分钟后,卢奇鸟就出来了,跟她们说:“干妈脑袋被人敲过一掌刀,暂时没这么快醒,咱们留个人在,看着她吧,你们谁比较精神的?”

陈玉巧说:“我来吧,我明天没啥事忙,你们日间都挺忙的,我帮你们看着她,有事了我再喊你们。”

“嗯。”卢奇鸟点头,说:“那大伙儿去睡吧。”

一行人走后,陈玉巧关上门,等确定大伙儿都睡了,陈玉巧就打开了谢津津的裤子,掀开她的内裤看起来,然后就是一笑,心说果然这小色鬼是没放过自己干妈的。女人那地方一段时间不做,两片花瓣应该是合在一起的,而谢津津的两片东西明显是刚刚被人分开过不久,里面还有一点点的水渍,所以陈玉巧肯定他插过自己干妈。

同样身为女人,陈玉巧知道没有男人插自己的日子有多难过,上次她就想让卢奇鸟把她也给搞上了,一来是让想她知道有男人插自己时的滋味到底有多爽,二是以后自己和卢奇鸟在一起就少了一个监视者……

次日卢奇鸟醒来,陈玉巧找了个没外人的机会,问他说:“怎样,你干妈的那个小洞插起来还爽不?”

卢奇鸟差点被她吓坏了,这女人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呀,说:“嘘,你可别乱说,我可没插过。”

“看你害怕的样子,你没插过,我解开她裤子时她哪儿会张开嘴?偷吃也不小心点,我帮你将她两片东西合拢了,所以你别怕会有事,不是你的话,除非是她昨晚让那个男人给强了。嘿嘿。”

看到卢奇鸟无言以对,陈玉巧就说:“话说你们夫妻最近做的是不是有些多了,你都好长时间找我要过了吧?”

因为和季校韩她们住在一块的原因,卢奇鸟想跟她做那个都没有机会,倒不是不想找她要。陈玉巧说:“晚上你去参加那个什么宴会是吧?参加完了记住过来找我,我晚上跟‘朋友’出去看烟花。”看烟花是假,陈玉巧在这儿根本就没有几个朋友,只是为了找机会出来和他做那个,庆祝一下中秋节而已。

卢奇鸟说:“好的,那我晚上早点儿出来……咳咳,那个巧姐呀,酒店的事就拜托你多多照应一下了。”

陈玉巧回头一望,看见是季校韩走进来,也一本正经的说:“嗯,会的,我会督促他们的了。”

季校韩走过来说:“你俩在这儿嘀嘀咕咕的啥说呢?”

卢奇鸟说:“跟巧姐商量一下农药超标的事,最近咱们酒店买的菜不太干净,昨天有个客户投诉说在咱们这儿吃菜吃坏肚子了。”

闻言,季校韩就没再问了。

晚上卢奇鸟载着陈玉巧出去,刚才陈玉巧已经跟季校韩说了,自己要出去县城跟朋友看烟花,季校韩和铁黛熊则是留在这儿和谢津津她们一起过中秋。

出到了外面,陈玉巧就将手搭在了卢奇鸟的那根上,趴下来将他那根掏出来,帮他吮起来。

卢奇鸟啊的叫了一声,虽然他们开的是四个轮比较稳一些,不过这种做法在山路上还是不太安全的,要是在平路上她帮自己吮倒是无所谓。不过卢奇鸟却舍不得将她弄开。

吮了一段路呢,陈玉巧就想要了,说:“前面有个小林子,咱们把车停下到那边乐哈乐哈一回吧。”

卢奇鸟说:“不行,今晚中秋,来往的人比较多,在这儿坐太危险了。”

陈玉巧想想也是,说:“可是我现在想要了呀,要不咱们找个别的地方吧。”

卢奇鸟说:“回去酒店吧,等回去酒店了你再到我房里来。”

“嗯。那你小心点开车,开快点。”

又要小心又要开快……卢奇鸟都不知道该听她那个。两人回到酒店,陈玉巧马上就跟着他进去了房间,并且拿出了避孕套,马上帮他戴上。

知道她要的急切,卢奇鸟就没做多少性前运动,就将自己的那根插了进去。

两人在这儿做还是挺危险的,要是有人看到他们进去房间大半天不出来,人家想也能够想到。

可是做这个东西风险和快乐肯定是并存的,要想爽就要承担一定的风险。

两人做了二十多分钟,卢奇鸟就草草的射出去了。

完了,卢奇鸟说:“我先去参加梦姐的晚会,晚上回来再找你。”

“嗯,那我就去看烟花了,大概十点钟就能够回来了,你也早点儿,不要喝那么多。”

“会的。”

跟陈玉巧吻了两下,卢奇鸟就洗干净那根东西出去了。

半路上约好了王刀,因为卢奇鸟没去过参加宴会的地方,所以就问:“刀哥知道华商花园怎么走吗?”

王刀说:“在东四路那边,前面右转,到了太山公园十字路口往左转就行了。”

华商花园在郊区与城区交界的地方,有二十多公里的路,前不久才刚刚盖好的一栋大楼。

本来这儿是高爷下面的一间房地产公司和人合资开发的一处地产,后来因为高爷去坐牢了,他下面很多产业都停止了运转,最后干脆把这处产业折价转让给了翁梦下面的一间公司开发。

这处地方反而是成了翁梦公司里面的一处地产了,翁梦在这儿开晚会,也是为了给这地方做宣传和庆祝这处地方终于竣工了。

两人来到华商花园外面的小区入口,王刀按下车窗跟门口的保安说了下,就开车进去了。

进去了里面,王刀就开玩笑的说:“这高爷刚死,头七都还没过,咱们在这儿开晚会不会遭惹上啥晦气吧?”

卢奇鸟说:“嘿,咱们命硬,不怕这个的,再说今晚那么多身份贵重的人在这儿,单单是‘皇气’就能够压死这些鬼东西了。”卢奇鸟说的皇气指的是官气。

王刀说:“也是,反正今晚比咱们身份贵重的人多了去,人家都不怕咱们怕啥,而且这地方是高爷生前心甘情愿卖给梦姐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到了里面一栋大楼的大厅,已经有不少人在里面庆贺了。

卢奇鸟跟一些相熟的人打过招呼,就和王刀坐在了一旁喝酒聊天扯屁。

后来又来了几个人,和卢奇鸟他们摇酒,摇了小半个小时。

里面一片欢腾之际,小区入口处,一辆黑色的大众车子缓缓开过来。

今晚来的车子比较多,保安也不打算一一细问,所以就直接给他们放行了,不过车子却是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停在了两个保安面前。

两保安坐上来,说:“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吗?”

其中一个夹着香烟的男人走下来,给他们派烟。看到对方派的是雪茄,两保安眼里就在放光。

正想接过烟,忽然男人一人一拳头,就将他们砸晕在地上。

李魏从车上下来,说:“你俩在这儿守着不要让人进来,有事给我们电话,其余人跟我进去搜东西。”

两个男人齐声说:“是,魏哥!”

后面又开过来了两辆他们的车子,三辆车子十二个人,拖着一个大行李袋进去。

李魏率先戴头套,后面的人跟着在脑袋上蒙了一个露出鼻子和眼睛的黑色头套。

晚会正开的欢快,一大群蒙面男人走进来,四个人托着微型机枪,除了李魏之外,其余人也分别别着手枪或者拿在手里。

大厅里面顿时一片大乱,李魏朝着下面的人压手说:“大家好,今晚我们不是过来打劫的,而是为了找一样东西,所以麻烦各位保持安静,乖乖的蹲下来,蹲到一边上去。”

短暂的惊慌过后,绝大部分都捂着耳朵或者脑袋,乖乖的蹲在地下。有些胆小一些的已经在找桌底钻进去了。

卢奇鸟心说,这劫匪也太猛了,这儿汇聚了县城里面超过大半的大人物,居然还有人敢劫持他们……接着才感觉说话的这人声音怎么这么熟的呢?

再一看他走路时左腿不是很自然,顿时卢奇鸟就想到了这个人是谁。

考,可千万不要被这家伙认出我才行。当即卢奇鸟就在脸上抹了一把奶油蛋糕。

王刀低声说:“喂,你干嘛?”

卢奇鸟心里焦急,低声回答:“遇上大仇人了,一会儿你千万别喊出我名字。”

李魏只顾着整理大厅的秩序,倒是没注意到他们这儿偏角。说:“一会儿我喊名字,听到自己名字的人就站出来。”

“第一个,牛锋。”

“我?”牛锋指了指自己鼻子,还是站出来了。

李魏戏谑的看着他,说:“怎么啦?我没资格喊你,还是怎样?”

牛锋马上虚伪的赔笑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

李魏说:“那你他吗的就少罗嗦,赶快给我滚过来。”

牛锋忙走上去,来到他身前低声说:“请问英雄有什么事?”

李魏说:“听说这儿看场的保安是你们的人,马上给我打电话过去给保安室,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明白没有?”

县城里面的间保安公司是牛锋开的,只有他们一家,一部分保安是正经人,还有一部分是跟他混过的,或者是他们集团内部的人,这些人是提供给一些特殊场合、地方的老板雇佣的。

当然在这儿值班的都是正经人,闻言牛锋立即就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让保安室的人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报警。

让牛锋气氛的是,这儿的保安队长居然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被劫持了的事……搞得牛锋想马上冲过去踹他两脚。

接着李魏说:“第二个,翁梦,翁小姐出来。”

翁梦也指了指自己鼻子,说:“我……英雄找我有啥事?”

李魏说:“把你这儿的负责人给我找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好的好的,洪主任您快过来。”

看到一个眼镜男过来,李魏就直接说:“小区的仓库在哪儿?还有小区的蓝图,各个地方的钥匙等等,统统给我拿过来。”洪主任自然不敢忤逆他,李魏让四个人留在这儿看守大厅里的人,自己和另外七人跟着这个洪主任拿资料去了

220 成为重点人质

四个男人留下看守大厅的人,大厅里一片安静,过了四五分钟,一名蒙面人看到卢奇鸟满脑袋蛋糕,走过来说哎,把奶油擦干净。

卢奇鸟震了震,慢慢站起来,将奶油擦掉一些。蒙面人睁大眼睛叫出来说:“是你!”

这话引起其余三个人的注意力,顿了下一个男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一枪托往卢奇鸟脑袋砸过去。

卢奇鸟本能反应的抓祝蝴的手臂,枪托没砸中卢奇鸟,男人一脚将卢奇鸟踹倒,机枪指着卢奇鸟的脑袋,其余两人立即将他拉住。

其中一个蒙面人说:“干啥呀,这么冲动?”

“放开我,我要毙了这狗曰的。”

之前那蒙面人冷喝说:“不要冲动,有啥事等老大回来再决定,别开枪。”

“我他吗的忍不下这口气!”

那人坚持要开枪,隔离两人只好将他架住拉开。

卢奇鸟和王刀被吓个半死,可能是怕开枪引起别人的注意力,那人没坚持再开枪杀卢奇鸟,但是却回来用枪托朝卢奇鸟脑袋猛砸。卢奇鸟能用手挡的则挡,挡不过去的就闪避。

这时其中一人腰间的对讲机响起,传来李魏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你们几个在搞什么?”

蒙面人抓起手机回答:“老大,开养蜂场的那小子也在,他们两个想先解决掉他。”

顿了小会儿,李魏冷声说:“不要节外生枝,咱们跟他之间的仇怨等我回来再慢慢跟他算账,看好那些人。”

四人这才消停下来,没再打卢奇鸟。本来昨晚就跟李魏打的头青脸肿的卢奇鸟再次被他们在脑袋上敲出了几个包包,心想着这是倒啥霉了,参加个晚会竟然还能碰到这事。

而且李魏知道自己知道了他的身份,这回自己是死定了。

大厅里的人都在望着卢奇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作为被重点关照的对象,卢奇鸟蹲在地上基本上是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一阵整齐有序的脚步声,李魏带着洪主任回来,冲到翁梦面前说:“你们动过仓库里面的东西?”

翁梦摇头说:“我只是甩手掌柜,公司里面的事我平时都不怎管的。”

李魏说:“立即给我打电话问清楚到底是谁第一个动过仓库里面的东西的,仓库地底下有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个匣子,你应该知道那个匣子有多重要。如果让我知道是你拿了那个匣子,我会让你死全家。”

基本上所有人都想到了和高爷那一批古董和宝藏有关系,翁梦忙给负责接手开发这边产业的那个负责人打电话。

一时半刻当然是没这么快问出来古董的下落,李魏却是看向了卢奇鸟。将卢奇鸟揪起来,说:“打呀,昨晚你吗的不是打的挺痛快的嘛!”

接着就砰砰的给了卢奇鸟两拳,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卢奇鸟直接吐出来了苦水。

李魏掏出手枪,将卢奇鸟拖出去。

十几秒钟之后,外面传来了一声枪声,大厅里面的大部分人啊的齐声叫出来,都以为卢奇鸟死了。接着阵阵警笛声和喇叭声传过来,说:“里面的人请安静,请安静,你们现在已经被警方重重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投降……里面的人请安静……”

嘭!

又是一声枪响,李魏朝天开了一枪,大骂说:“谁他吗报警的?”

这话当然没人回答,李魏扭扭脖子,将卢奇鸟揪回来扔在地下。然后来到余仁铎面前,说:“你是余县长是不?知道外面是那条狗在瞎吠吗?”

余仁铎和警局的人不是很熟,摇头表示听不出来,不过有好几人目光却落在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

李魏问:“他是谁?”

余仁铎颤抖的回答说:“县公安局负责刑事的毛副局长。”

“哦,原来是副局长,那你一定知道外面是那条狗在乱吠的是不?”

毛副局长颤抖的说:“知……知道!”

李魏说:“知道还不给我赶快打个电话给他们。”

毛局长马上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喂,司徒队长,注意一下你的说辞,绑匪现在有数十个人质在手里……”

李魏抢过他的手机,朝着话筒大声的喊:“你他吗的要是继续在外面乱吠,老子就先干掉你们的毛局长。还有,我很讨厌你们这些杂、种狗,我给你们三分钟时间,立即给我撤开这儿五公里以上,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还有人在附近埋伏,我就给你们玩一个好玩的大型游戏,三分钟之内干掉这儿的一个人质,外加你们毛局长的一根四肢。”

说完,李魏又拿起对讲机说:“喂喂喂,阿生,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对讲机对面的一个男人回答说:“老大,大事不妙了,外面来了五十多名警察,十二辆警察停在门口上,和我们对峙起来了。”

李魏说:“刚才是谁先开枪的?”

阿生回答说:“是他们,本来他们想派人溜进来,看到我们手里有枪就马上朝我们这儿放了一枪。”

“没打中人吧?”

“我们蹲下去了,没射中我们。”

李魏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给我朝他们开几枪,不然他们只会当咱们是软柿子。”

“啊?不好吧?”

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当李魏是疯了!朝警局的人射击,很容易会引起两边交战的,到时候混乱中他们拿这些人质做挡箭牌……所有人在倒吸凉气,尤其是那些身份贵重的官员们!

李魏说:“有什么不好的,我倒是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胆子敢冲进来。”

说完,就掐断电话了。

下一刻,外面就响起了密密麻麻的声音,一直放了二十几枪才停下。

接着就听到警局的司徒队长用喇叭说:“里面的人请保持冷静,请保持冷静,我们马上就撤退……撤退……撤退!”

李魏又抓起毛局长的手机打通他们的电话笑着说:“有你们这些脑残的公安干警执法,真是我们做绑匪歹徒的最大幸福……”然后就猖狂的大笑起来。

其余的歹徒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有歹徒说“让他们在外面等着我们出来缴械投降估计会更好一点,一会儿他们就会放下武器出来投降了。”

其实司徒队长也是从来没遇过这种阵势,刚才接到上头的通知,说有十几个歹徒持枪劫持了这儿好几十个人质让他过来这儿负责营救人质,他已经快被吓得脚软了。慌乱之下,没有说辞了,就拿出电影里面的那些港产警匪片的台词和歹徒先进行沟通。不过人家显然是把他这些台词当成了神经病,对方敢带这么多人过来持枪劫持人质,就证明了人家压根就不怕这些东西,心理素质方面比他们凭借着各种本领当上警察的警员们厉害多了。

笑了一阵子,李魏又说:“司徒队长,善意的提醒你一句,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分钟时间了,还有两分钟时间,你们要是还不退到五公里之外,这儿马上就会有人死,并且你们的毛副局长也会因为你们的怠慢而断下一根手臂。”

接着,李魏又看向了在场的所有人,说:“把手机都给我统统掏出来!”

现场中的人很多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过大多数人选择了服从他们的命令。

还有一部分人因为没手机或者各种原因,数十人只有三分二人掏出来了手机的。

李魏又看向了剩下的那些没有掏出手机的人,说:“过去,一个个检查他们的身体,把手机收起来,检查到了谁的身上还有手机的,拉出去门口毙了。”

四个男人走过去,收拾手机和检查身体。

倒是没检查出来谁身上还带有手机的,李魏掏出的手机,一个个的查看通话记录和短信信息。

忽然从其中一台手机上看到了一个110报警电话通话记录,通话记录上面的时间赫然是之前那人殴打卢奇鸟时的时间。

李魏呵呵大笑说:“这台手机是谁的?”

绝大多数的人在摇头,表示不是自己的。

接着李魏就用这台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余仁铎的手机上,从余仁铎的通话记录上看到了“齐总”这两个字。

李魏就哈哈大笑起来,说:“齐总,你们这儿有谁是姓齐的?”

一大群人将目光投向了缩在角落里面的齐天宇,原来这场晚会齐天宇也有参加,只是他来的比较晚,加上之前卢奇鸟一直在和人摇酒,倒是没注意到他。

说起来齐天宇也算是倒霉的那种,这场晚会人家原本没邀请他的,只是他想过来和这儿的人打好关系,顺便想看看翁梦在搞啥花样不请自来了,来了不够三分钟,就遇上了李魏过来打劫东西。

看到这些人在望向自己,齐天宇脸色刷的白了。

李魏一步步走过去,中途抓起了一个酒瓶。

嘭的一声,一个红酒瓶就在他脑袋上爆开了。红色的液体洒满一地,不知道那些是他的鲜血那些是酒液。

李魏掏出手枪,塞进他的嘴巴里,说:“本来我们拿了货就走的了,你他吗的偏偏要自作聪明,偷偷摸摸的报警,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一个电话,给我们引起了多大的麻烦,害死多少人?”

接着,李魏就一枪打在了他的大腿上,倒是没真杀他,说:“放心,你现在还有一点儿利用价值,我暂时不会要你性命的。给我看紧点儿他!”

走回来,又对着翁梦说:“问出来了那个匣子的下落没有?”

翁梦摇头说:“没……有,还没有,刚才我问了,他们还没回电话我。”

李魏摇头对着隔离的蒙面人吩咐说:“打电话给那个司徒队长,让他一个小时之内派三辆军装卡车过来,我知道隔离县的武装部里面有这种军装卡车,一个小时之内完全可以来到。还有,将外面的定时炸弹搬过来,给他们穿上。”

李魏指了指卢奇鸟、齐天宇、翁梦、余仁铎和牛锋,以及毛局长……一口气指出来了十五个人,这十五个人除了卢奇鸟之外,其余人都是对他们最有利用价值的人。这些定时炸弹都是他们自己制造出来的土炸弹,李魏和另外两人在部队里面学过这方面的知识

221 五分钟的游戏

“带上,不要乱动。 ”

不出二十分钟,卢奇鸟等人就被他们五花大绑,满身缠上了炸弹。

李魏说:“这些定时炸弹只要切断这条线路,炸弹就会开始倒计时二十分钟,这边没拆弹专家,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帮你们解得了。还有,炸弹被子弹击中会受到其他硬物的撞击也会自动爆炸——把他们押到那边去看好。”

几个人将卢奇鸟他们和其他人质分开。这时,翁梦的手机响起,李魏帮她接通电话,按下免提拿到她耳边。

翁梦说:“喂……”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翁总,是我。那边的楼房我是分给了余副总负责的,余副总刚才说仓库放的东西太多,整天人来人往,根本就不可能查出来是谁谁在里面拿了个匣子。

“那你们没去查过仓库的记录薄吗?”

“记录保葫在仓库的管理台抽屉上,我们根本就进不去。”

李魏说:“去把记录薄找过来。”

几个手下带着洪主任出去找仓库的记录薄。

不一会儿本子就找过来了。

李魏查看了三十分钟多,还是查不出头绪来。

记录薄上一天到晚起码有几十个借记或者存取物体的记录,他们要找的匣子只有键盘那么大小。并不是很起眼的东西,账单上也没有记载有人取过这样的东西,短时间内要找出是谁从里面拿了那个匣子根本不可能。

在场很多人都对这份东西感兴趣,想知道高爷藏在这儿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李魏走到牛锋面前,冷冷的说:“听说锋哥对这件东西很感兴趣,请问一下锋哥知不知道这件东西的下落?”

牛锋哆嗦的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件东西的下落。”

李魏说:“你掌管整个怀阳县黑道,对方要偷走那件东西并不容易,偷到了也无从出手,锋哥您要是不知道就说不过去了。”

牛锋说:“英雄客气了,其实我没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神通广大。”

“草你勒个比,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当自己是号人物了!”

今晚这一趟过来找不到东西,还被惊动了警局的人,已经让李魏很烦躁了,闻言立即就几脚将牛锋踹趴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他的脑袋。

牛锋求饶说:“英雄饶命呀,我真不知道这件东西的下落,英雄千万别生气。”

李魏哼了哼,带着人继续去检查账本去了。

那些被缠住了炸弹的人个个都在打哆嗦,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卢奇鸟当然也一样。齐天宇腿上中了一枪,到现在都还没有止血,歹徒已经完全将他给忘了,这血继续流下去随时会死的,说:“喂,齐天宇,还撑得住不?”

齐天宇看起来快不行了,痛苦的牙齿不住的上齿碰下齿,还在嘴硬的说:“我不需要你在这儿假慈悲,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卢奇鸟翻翻眼皮,说:“喂……”

知道他想喊李魏,怕他会遭惹到李魏的翁梦立即踹了他一脚,示意他别说话。

卢奇鸟摇摇头说:“不关事的,喂,那个啥啥啥老大的,齐总快死了,你快点救救他。”

李魏一眼瞪过来,气冲冲的一脚将卢奇鸟踹到一边上,说:“再在这儿烦着我,老子就先要你命。”

卢奇鸟翻起来,说:“你不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吗?想的话……就赶快点儿,救一下他。”

李魏蹲下来说:“本来我是想给他止血的,就因为你帮他求情,我偏不给他止血,你俩个看着他,这小子要是再敢开口,就给我揍死他。”

然后又去想办法找那件宝贝去了。

卢奇鸟看了看齐天宇,爬过去,在地上咬住了一口纸巾,帮他堵在了伤口上。

也许是齐天宇命不该绝,卢奇鸟帮他用下巴顶住了一会儿伤口,伤口流了一会儿血,血液跟纸巾慢慢的融合黏在伤口上止住了。

卢奇鸟用下巴帮他顶了一会儿,看到他腿上没再冒鲜血,就松开了下巴。

那两个看守卢奇鸟的家伙看见他在帮人敷伤口,也没阻拦他。

大半个小时后,没找到有关于那个匣子的线索,外面的警笛倒是再次响起了。原来是李魏要找的军装卡车开过来了,与此同时还有一个谈判专家跟着过来,拿着喇叭在外面喊:“里面的绑匪,你们的条件上级领导已经在尽量满足你们了,三辆卡车我们都给找来了,奉劝各位一句,和国家作对是没有好处的,赶快放开里面的人质,咱们还可以好好的谈一谈。”

李魏朝天开了一枪,打电话过去说:“谈你吗了隔壁,现在你们有十几个人在我手上,这十几人身上都绑住炸弹,只要其中一个炸弹爆炸,所有人质会同时粉身碎骨。你俩个过去检查一下你们的卡车有没有问题。”

两个手下走出去检查卡车,二十多分钟后,走回来说:“老大,没发现有问题。”

李魏说:“那好,将他们十几个押上车……还有,拿三个定时炸弹给我。”

接着,李魏又将剩下来的一群人赶进去里面的一间小屋子里,然后用锁链将三个定时炸弹绑在了五个人身上,五人都被锁链缠住了脖子,锁链把定时炸弹绑在一起了,然后将上面的一条黄线剪掉。

现在要么是解开锁,要么是将炸弹拆了,否则二十分钟之后,这五人必死无疑。

李魏阴深深的笑着,说:“嘿嘿,让他们在这儿忙活一段时间吧,咱们走。”

“喂,里面的歹徒,我们已经尽力的在满足你们的要求了,请不要做出过激的举动,伤害无辜的人员。”

李魏说:“谈判专家是吧?很感谢你们帮我找来了卡车,那么作为回报我就告诉你们一个消息,人质已经被我锁在里面的一间房间里了,还有二十分钟,里面的定时炸弹就会自动爆炸。所以……你们赶快想办法把他们救出来吧,对了,还有三个定时炸弹我绑在了五个贵人身上……哈哈,你们赶紧去救人吧。”

谈判专家气愤的将喇叭砸在车上,立即带着两个人冲进去救人,一边走一边给大部队说明情况。

这是李魏拖延时间逃跑的策略。

将卢奇鸟他们押上卡车之后,李魏就望向了齐天宇他们,说:“齐总,知道我为啥不杀你们三个吗?”他指的是翁梦、齐天宇和卢奇鸟。

三人同时摇头,李魏说:“这样说吧,我对你们的那个产品很有兴趣,我想知道你们一天一变的制造秘方、以及其他各种产品的制造原理,你们能够告诉我吗?”

翁梦立即摇头说:“产品的药方属于公司的最高秘密,就算是我基于药方的保密性也不能够知道,否则就是对其他股东的一种利益侵犯。”

齐天宇说:“嗯嗯,是,我也不知道。”

李魏说:“她说不知道我还能够相信,可是齐总你说不知道……”

重重的给了他两个耳光,李魏说:“你这种人会尊重其他股东的利益,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呀!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可能会不自己存一份底子。”

齐天宇说:“我是存了底子,可是……药方的配方很长,里面的公式我根本就看不懂和记不住,不过我可以打电话回去帮你们问出来。”

李魏伸手接过一台手机递给他。

齐天宇立即打通了毛主任的电话,说:“喂,毛主任,你现在啥也别问,赶紧点儿的把公司的药方用短信形式发给我,越详细越好……”

“齐总,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

“我让你别问!你怎么还问,是不是以后不想在公司混下去了呀!”

毛主任立即哦哦了两声,虽然这样做不符合公司的规定,可是齐天宇要拿他却是不敢不遵从。

七八分钟后,刚才那台手机就接到了一条很长的信息,信息的内容李魏自然也看得不太懂,需要有专业的人士才行的。

李魏又让翁梦照葫芦画瓢,给她公司下面的人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他们两间公司的各个重要产品的秘方就到了他的手里了。

这时候,后面突然响起了呜呜呜的警笛声。

李魏气急的大骂说:“他吗的,真不想要人命了呀。”然后从车上面随手抓起了一个人质,剪断黄线,从卡车上抛下去,还在对方的大腿上补了两枪。

后面又传来了谈判专家的喇叭声:“前面的人,停车,赶紧点儿给我们停车,你们已经被警方的人重重包围住了,赶快弃械投降。”

李魏冷笑说:“我弃你吗戈壁,是不是这个人的身份不够贵重?那好吧,给我把余县长推下去。”

谈判专家说:“这位大哥,请您先冷静一下,不要再杀无辜的人员了。对于你们的条件,我们已经决定了,不会再跟您妥协。”

“哦——”阴笑了一下,李魏说:“把他身上的黄线剪掉,扔下去。”

下一刻,余仁铎被他们放下去了马路上。刚才李魏将前面那个人直接扔下去的举动是很危险的,前文说过炸弹遇到强烈的撞击,就有可能会爆炸,只是不知道刚才那个人是幸运,还是余仁铎没说真话,被扔下去的那个人并没有爆炸。

但是他的手下可不敢像他这么疯狂,将人扔下去。

谈判专家之所以会这么气愤,是因为之前被他绑住的五个人,因为没人敢上前过去给他们拆弹,那五人眼睁睁的等待时间读完爆炸死掉了,其中一个人还是市里面组织部一位部长的亲大哥,市里面的领导对于他们的办事能力很不满意,将他臭骂了一顿。

看到余仁铎被放下去了,谈判专家和追过来的警员一个个都在冒大汗。

他们对于拆弹的事一窍不通,哪儿能够随便上去拆弹?

就算是学过一点儿这方面技术的人,这时候也会选择隐瞒下去,不说出来。

这里面肯定有人涉及过这方面知识的。“哈哈……咋样,谈判专家,这场游戏好玩不?我这儿还有十四个人质,我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考虑和向上级申报,五分钟之后你们要是再跟着我,我就会每隔五分钟就扔一个人质下去,直到所有人质耗尽……

222 藏宝图的下落

救还是不救?谈判专家来到余仁铎面前时,定时器已经只剩下十八分钟了,余仁铎身上的锁链有锁,谈判专家说:“快快,给余县长开锁。 ”

后面的几个手下跟呆头鹅一样动也不动。谈判专家骂:“还愣着干嘛,赶快给他开锁呀!”

一名手下回答说:“主任,我们真不会开这个,况且现在也没有工具。”

另一人说:“开锁专家正在赶过来了。”

谈判专家说:“这事搞砸了,咱们都等着一起被降职调配吧!甚至是炒鱿鱼都有可能。”

可是没办法的事还是没办法,况且有啥东西比生命还重要?

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余仁铎说:“给我找把钳子过来,我自己试一下,你们就退下去吧。”

“余县长……”

“生死有命,这事怪不得你们。你们觉得应该剪那条?”

因为还有一些时间,所以这些人就留下来帮他看了一下。得出来的意见是,有人说应该剪掉连接定时器的这两条线,有人说应该剪掉另一条黄线,李魏设置的这个定时炸弹有八条线连着,每一条线都有可能让定时炸弹停止,也每一条线都可能会引起爆炸。

余仁铎闭上眼睛,等到他们离开到了足够安全的地方,就闭着眼睛咔嚓一声的,一把剪掉了三条连接定时器的线路。

叮!

定时器瞬间停止转动了,但是……跟着又快速的转动起来,倒计时比之前快了好几倍。

余仁铎慌乱中拿起钳子一通乱剪,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剪的,定时器倒计时全部回零了,炸弹居然没爆炸。

余仁铎大松一口气,因为不确定炸弹会不会继续爆炸,所以就在这儿等待了十几分钟,一直到超过了二十分钟之后,确定炸弹没爆炸,才有一大群人过来接应他。

楚英红也亲自出马过来了,朝着周围的几个警察说:“还不快点帮余县长把锁链解开。”

劫后余生,余仁铎才发现自己的裤裆湿了。周围的人都看见,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笑话他,这种事换作是绝大多数人,可能都会尿裤子的。

将余仁铎身上的锁链和炸弹解开后,余仁铎才问:“楚局长,现在情况怎么样?”

楚英红说:“歹徒带着人质,往港口那边去了,不知道他们想把人带到什么地方去。”

余仁铎说:“他们这样大张旗鼓,肯定是逃不掉的,就怕他们一会儿把衣服头罩脱下,往人多的地方一钻,到时候就什么消息也没有了。”

楚英红说:“现在四处都有武装部队盯着他们,余县长刚从他们哪儿逃过一劫,不知道余县长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给咱们?”

余仁铎说:“歹徒蒙着面,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谁。不过有一个人好像知道他们的身份,卢奇鸟认识歹徒里面的头领,他现在也在被歹徒挟持着……”

当即余仁铎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跟楚英红详细的说出来,楚英红说:“嗯,我知道了。余县长是现在暂时回去休息,还是留下来协助我们一起缉拿歹徒?”

余仁铎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身为县长岂能够临阵退缩,咱们一起过去吧。”

其实楚英红最想知道的是,刚才他是怎样剪掉炸弹的铜线的,不过余仁铎真记不清楚了。

一群人跟在后面过去,现在李魏他们已经引起了数百名武装部队在追捕他们了。

眼看着后面的追踪队伍越来越多,李魏也是在不断的想着法子到底该如何脱身。

现在是夜晚,想脱身就只有趁现在了,等到了白天他们想脱身会变得更加困难。

“魏哥,前面有一个高速路口收费站,设置了关卡,咱们要不要上去?”

“嗯,会的。”

三辆卡车速度猛地里提升了许多,朝着警方在前面设置的关卡上撞过去。

知道他们是不想让自己上高速,李魏就偏要往高速上面上去,说:“上去,加快速度,让他们滚开。”

看到三辆卡车撞过来,警方的人员吓了一大跳,四处躲避都来不及了。卡车将前面的路障、和警车给撞到了一边上,开在最前面的那辆卡车顿时剧烈的摇晃起来,慌乱中,不知道是谁一脚踩在了齐天宇的痛脚上,齐天宇痛得呲牙咧嘴的惨叫起来。

一名绑匪说:“叫叫叫,叫你吗个比呀,这么想死老子就送你下去!”

说完,就要将齐天宇推下去。

齐天宇不停的说着不要,不要,他现在这情况被推下去,准会被后面的卡车给碾死。

卢奇鸟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说:“绑匪大哥,你们多留一个人质,就多一份保障,胡乱杀人质的话,我怕你们到时候没人质可用亦或者是将警方给逼急了,到时候你们就糟糕了。”

那人冲上去,给了卢奇鸟一脚,骂说着:“用得着你这狗扎种来教训我!”

卢奇鸟脑袋撞在了车厢上,立即又起了一个包包。但是那绑匪却因为他的插嘴引开了注意力,没坚持要将齐天宇扔下去。

齐天宇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说:“谢谢。”他没想到两次救了自己的竟然是这个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的竞争对手,要不是卢奇鸟两次帮忙估计他此刻老早就死了。

卢奇鸟说:“不用,我是看在秋霞姐的面子上才帮你的。”

卡车不知道行驶了多久,李魏说:“那些条子没跟过来了,咱们分两路行事,你们六个开车,带一部分人质过去前面银行拿钱,用我的银行卡取钱。其余人先跟我下车,把他们押下去。”高速路下面是一片荒山,李魏把自己的银行卡递给其中一个歹徒,他们身上的现金不多,要想顺利逃跑必须要拿到钱才行。

接着就开始对翁梦他们进行勒索,按照他们各自的身家开出不同的赎金。

他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所以李魏才选择使用自己的银行卡。

这次之后,他们准备先偷渡过去台湾躲避一段时间,然后想办法出国。

其余门路已经有人给他们安排好了。

很快,卢奇鸟他们就被歹徒分成了两批,卢奇鸟和翁梦、齐天宇、毛局长还有几个大老板被分成了一批,另外的一批则是被李魏他们押着下去了山林里面。

当即,李魏就压着他们给家里人打电话,让他们连夜使用网银拨款到李魏的银行卡上。

这一夜,李魏他们就押着卢奇鸟等人在山里露宿。

忙了一夜,李魏他们也累得很,分成了两班人马,一班人马看夜,一班人马暂时休息。

夜里,齐天宇的大腿又痛起来,根本就没办法入睡。

卢奇鸟说:“哎,绑匪大哥,可不可以拿点药给他敷一下,齐总马上就要死了。”

“草,你先管好你自己的小命再说吧。”歹徒毫无疑问的给了卢奇鸟一枪托。

卢奇鸟本来不太想管齐天宇的了,但是看到他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还是于心不忍的说:“你们帮他吊着一口气,回头他家里人才好给他汇款过来赎人呀,他死了,你们的勒索金不也是少了一大笔吗?”

接着,卢奇鸟又推了一下齐天宇,说:“齐总愿意加两倍的价钱,汇款给你们。”

之前齐天宇是被他们勒索了两百万的,加两倍价钱就是六百万了。

歹徒现在的钱还没到手,说:“我们这儿只有应急用的止血药,不知道能不能救得了他。”

接着就拿了一瓶速效止血药过来,递给了卢奇鸟。

卢奇鸟双手抓起止血药,将他的裤子挽起来,在他的伤口上喷了一下。

可能是受止血药的刺激,齐天宇痛得啊的惨叫起来。

卢奇鸟说:“齐总忍忍,交了钱咱们就有活下去的希望了,你一定要撑住呀。”

听到卢奇鸟说有活下去的希望,两名歹徒就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个冷笑。

或许其余人有活下去的可能,但是卢奇鸟却是必死的对象,一个是为他们的同伴报仇,二是卢奇鸟知道的东西太多了。现在不杀他,是因为李魏觉得他可能还有一点儿用处。

齐天宇的腿实在太痛了,夜里还烧了起来。

卢奇鸟试了一下他的额头,心里暗叫糟糕,要是再不送去医院,随时会死掉的。

可现在卢奇鸟也没有办法。

到了换班的时候,李魏和另外两个人起来,给去银行取钱的人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没人接听,李魏大叫说:“起来,起来,出状况了。”

“出啥状况了?”

“你俩再打一个电话过去给他们,看看有没有人接听。”

另外两个人又打了一个电话给过去银行的同伴,还是没人接听。

李魏气呼呼的大骂了一声,心中知道多半那几人已经被警方的人给擒获了。

立即李魏就押着卢奇鸟他们,往山林深处走进去。

一名绑匪说:“老大,这家伙怎么处置?”指的是齐天宇。

齐天宇脸色瞬间白起来,啊啊啊的叫起来向他们求饶。

李魏眉毛也不皱一下,说:“杀了。”

立即就有一人拿着枪往齐天宇哪儿走过去,齐天宇跪在地上求饶说:“不不不……不要杀我。”

卢奇鸟说:“慢着,我来背他吧。”

李魏说:“那就让他背着吧,小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拖咱们后腿,老子把你俩一起给枪决掉。”

卢奇鸟立即说不敢不敢。

翁梦白了卢奇鸟一眼,这家伙这时候还想着救齐天宇?让他丢在这儿自生自灭就好了。

一行人往深山中走进去,李魏身上还有一张银行卡。一直走到快天亮了,前面一名绑匪说:“老大,前面有间木屋。”

李魏说:“你两个过去那边打探一下情况,看看有没有人住。”

两名绑匪走过去,几分钟后传回来声音说:“老大,这儿没人,可能是什么人在这儿放柴的。”

李魏点点头,带着他们往木屋里走进去。

一行人吃了些东西,又给卢奇鸟他们喂了一些东西。

李魏走过去,挑起卢奇鸟的下巴说:“刚才听牛锋说,那晚是你和王刀救走了高爷的。高爷没跟你们说些什么吗?”

卢奇鸟说:“这事牛锋已经审问过我们了,你觉得那么贵重的东西高爷会随便告诉我们吗?”

李魏说:“可是藏宝图放在华商花园地下仓库里,藏得那么隐秘,又怎么会不见的?”

卢奇鸟说:“你不许高爷偷偷的告诉了别人,将藏宝图给拿走了呀?”

李魏说:“不可能,这是他临死前告诉我的,他全家人的性命都在我手上,不可能会说假。”

高爷死的那天晚上,李魏让早已经安插进去了牢子里面的一个监犯手下,拿了一份视频给他,用他全家人的性命逼他说出了那份藏宝图的下落。

用刀子架着高爷的脖子,让他自己注射了一支镇静剂死过去的。

所以李魏有理由相信高爷在那种环境下,应该不会为了一份藏宝图而不顾自己全家人的性命撒谎。可是现在才没多久的时间,藏在仓库地下暗格里面的藏宝图居然不见了,这就让李魏不得不怀疑是中途有人掉包了,再加上这片花园又是翁梦买下来的,翁梦和卢奇鸟的关系何其亲密?李魏有理由怀疑是他们在里面做了手脚

223 逃脱!

卢奇鸟摇头说:“居然你不信,那就杀了我吧,反正我知道的东西太多,迟早也是要死的。 ”

李魏说:“你倒是有觉悟。带走。”

一行人继续往深山里面钻,忽然一名歹徒冲过来喊:“不好了,老大,有条子找过来了。”

李魏掏出手枪,说:“这么快,有多少人?”

“大概是十几人一组的小队,估计是根据痕迹找过来的,相距咱们还有百来米。”

“百来米,埋伏他们。”

“这……”

李魏这边只有七个人,听到是埋伏对方的硬战,歹徒们当然会害怕。

李魏说:“怕什么,咱们占据地利,实在打不过,咱们就用人质要挟他们,拿他们做挡箭牌!”

“嗯。”

七人在树林中埋伏好,卢奇鸟等人的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害怕他们拿自己做挡箭牌。尤其是卢奇鸟。

不一会儿,树林中就响起了枪声。这时翁梦看到卢奇鸟正在拿着一块木头往自己的胸里塞,翁梦一时间想不明白,低声问:“奇鸟,你干嘛?”

卢奇鸟低声说:“塞一块木头进去,免得被子弹打中。”

“哦哦。”

两人说话间,树林中已经传来阵阵惨叫,追踪小队因为没意料到他们在树林中埋伏,被他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有三四人都是被一枪打爆脑袋的。

“退后,退后!”小队的队长大声的说。

双方陷入了十几分钟的苦战中,李魏掏出一个炸弹,朝着他们扔过去。

轰的一声,又是三个人被炸飞。

“第三小队呼叫总部,第三小队呼叫总部。我们在西南方向碰到追踪的歹徒,对方有七八人,正在顽劣的抵抗……呃……”

这名队员还没说完,就被李魏他们给打死了。

李魏等人冲出去,将剩下的追踪小队成员给剿灭了。

他们这边七个人也只是剩下四个人,其中两个人身上还中了枪,只是没打中要害而已。

李魏从胸里掏出了一块铁板,长呼一口气说:“幸亏那晚受到那个小鬼的启发,在胸口上塞了块钢板……”

只见钢板上面有三个小孔,这是刚才他被子弹打中的。那两个中了枪的人也是因为塞了钢板,所以才没被击中要害。

李魏走回来,说:“赶紧撤。”

其余三人立即过来押着卢奇鸟他们往深山中走,一名对这儿的地理位置比较熟悉的人质说:“英雄,咱们已经到了深山边沿了,再往里面走,恐怕……会迷失道路啊。”

李魏咬咬牙,这是他的逃跑方向,他当然知道继续往深山走会有多危险,但是同时也是他们摆脱追踪的一种方式,说:“让你们走就走,说这么多干什么?”

然后又对着其余两个人说:“你俩还能走不?”

这二人是手臂处受伤的,说:“能。”

一群人又走了大半天,李魏说:“停下。你去帮他们看看伤口。”

卢奇鸟看着他们说:“我?”

“嗯。当然,我知道你懂一些医术,这附近有没有止痛的药草?帮我找点儿过来。”

“好的。”

刚才赶路的时候,就是卢奇鸟一直扛着齐天宇走的,否则他早被当做累赘给杀了。现在卢奇鸟累得双腿跟灌铅了一样。但是还是咬着牙,在李魏的枪口下,在周围寻找药草。

找了半天,卢奇鸟才弄回来几种药草。李魏又掏出一把刀子,让卢奇鸟帮他们将弹头挑出来。

卢奇鸟说:“有打火机不?我要用火消毒一下。”

李魏掏出打火机,帮他生起火,卢奇鸟帮让他们咬住树枝,然后慢慢的切口他们的伤口,将里面的弹头挑出来。然后又马上用快速凝血剂,帮他们将伤口封住,敷上草药。

那二人痛得冷汗淋漓,李魏说:“就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

齐天宇大腿上的弹头也还没挑出来,看到卢奇鸟在帮他们治疗伤口,齐天宇也在眼巴巴的看着卢奇鸟,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求他。

卢奇鸟走过去,说:“把腿伸出来吧。”

哦了一声,齐天宇就把大腿伸出来。

卢奇鸟又让他咬住树枝,然后烧红刀子,切的一声,往他的伤口处切进去。

齐天宇树枝都快咬断了,下一刻,卢奇鸟就一把将他腿里面的弹头挑出来。

李魏看着卢奇鸟嘲讽的笑了下,说:“自己都命不久矣了,还在想着救人。”倒是没阻止卢奇鸟帮他疗伤。

卢奇鸟帮齐天宇包扎好伤口,齐天宇已经昏迷过去了。

李魏说:“我倒要看看你能够背他走得了多远,告诉你,我们准备在这山林里面呆上两三个月的。你俩身上还有多少发子弹?”

其中一个歹徒回答说:“算上之前缴获的那支小队的子弹,还有九百多发。”

“好。尽量节约子弹,这段时间咱们还要靠这些东西过日子的。”又瞧了瞧这十几人,李魏站起来说:“把他们杀了。”

一群人顿时大惊,卢奇鸟这才知道他们是为了节约粮食,准备杀人了。

卢奇鸟马上站起来说:“不要,粮食方面我们自己想办法,你们不是还要靠他们勒索些钱的吗?”

毛局长立即回答说:“是了是了,我们可以给你钱,你们拿到钱后可以马上远走高飞的,现在我们对于你们还有利用价值。”

李魏想了想,说:“你给了钱我们,我们也未必拿的到。”

毛局长说:“先观察两天,也许马上就会有警方的人找过来的,到时候我们还有利用价值,我可以帮助你们喝退他们。”

李魏想了想也是,要是警察再找过来,这群人还是有一定的用处的。说:“好,那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你们抽签,一半人可以活下去。另一个是,你们集体挨饿,你们选择哪一样?”

一群人面面相觑,他们已经饿了大半天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得住多久。

可是让他们抽签,也是随时有可能还会抽到自己的。

没人说话,李魏说:“沉默是不是代表你们要选择挨饿?”

卢奇鸟说:“可以去找东西给他们吃吗?刚才我在那边看见有一棵大果树,不知道那种果子能不能吃。”

李魏想了想,说:“如果你们吃的下去的话,我可以陪你去摘一些回来。”刚才李魏试过那种果子了,又苦又涩,根本就不是人能吃的。可能是因为果子还未成熟的原因,至于是什么果子,他也不认识。

卢奇鸟倒是在医书上看过这种果子能吃,但是具体叫啥名字,他也忘了。

不一会儿,卢奇鸟就摘了一袋回来,分给他们。

分到翁梦时,卢奇鸟特地挑了两个又大又熟的给她。

在场的人也没敢说什么,毕竟这是卢奇鸟摘回来的。

不过轮到卢奇鸟时,他自己却是挑了两个比较小的看起来很青涩的果子吃。

毛局长问:“卢老板,你干嘛不吃多点?”

卢奇鸟说:“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没必要浪费粮食。”

毛局长激动的说:“卢老板,您真是个好人,不管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你这朋友我是交定了。”

“等咱们能出去再说吧。”

虽然摘了不少果子,可是因为果子太难吃,众人也只是吃了一小半。剩下来的都由卢奇鸟带着,还要扶着齐天宇往山里走。

这一趟又不知道走了多远,一直等到天色入黑才停下休息。

夜里,隔离一个贵妇突然间“啊”大叫着蹦起来,不住的拍打着自己的屁、股。

李魏冲上去,一枪托往她脑袋上砸下去,被砸了一下,那个贵妇才停止了叫喊,李魏大骂说:“叫什么,想找死是不,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贵妇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有蛇,刚才我摸到了它,它咬了我一口。”

“那就去死吧。”李魏掏出枪支,指祝糊的脑袋。

卢奇鸟起来说:“慢着,我帮她看看。”

李魏一脚将他踹到边上,说:“装伟大呀,啥事都和你有关系?滚一边去。”

那贵妇可怜巴巴的看着卢奇鸟,卢奇鸟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说:“要杀你就先杀了我吧,反正我也是要死的。”

李魏将他揪起来,说:“要不是留着你还有些用处,老子早就一枪嘣了你。”

他留着卢奇鸟除了要找藏宝图的下落之外,现在还要依靠卢奇鸟给他的两个兄弟找药治疗伤口。

他们的伤口还要换好多天药的。

卢奇鸟说:“反正没引起警方的注意,不如就放过她一马吧,她也不是有心的,刚才真被蛇咬着了。”

李魏忽然眼前一亮,看到此时才看到那贵妇姿色不错。

这两天他们紧绷着神经,早就想找个女人泄泄火了,闻言说:“好呀,放她一马就放她一马,你跟我来,我帮你把毒吸出去。”

那贵妇不住的摇头,她被咬着的地方在屁、股,这么敏感的地方她可不信李魏会帮她疗伤。

李魏嘭的一脚踹在她的胸上,将她给踹飞。然后用枪口顶祝糊下面,将她推到了隔离的密林上。

临走前还吩咐他们二人,看紧一点儿这些人。

不一会儿,林子里面就传来了阵阵挣扎和惨叫的声音,那贵妇在里面大喊饶命救命之类的话。

另外两个同伴也跟着呵呵阴笑起来,下面都挺起来了,一会儿李魏玩完,这贵妇就是他们的了。

其中一人说:“一会儿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另一人回答:“我吧,上次那个就让你给先上了,这次该轮到我了吧?”

“好的……”

“小心!”

嘭!

两人说话的时候,卢奇鸟抓起了一根木头,一木头往其中一人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另外一名歹徒想提醒他已经来不及了,那名歹徒被砸了个头破血流。

另一名歹徒立即举起枪支准备杀卢奇鸟,突然间想起他身上有炸弹,这一开枪他们这个距离就是一锅熟了,所以就犹豫了下。卢奇鸟已经抢过了另一人的机枪,朝着他一枪托砸过去。

双方纠缠在一起,谁也没机会开枪。

卢奇鸟的力气比较大些,用枪压住了他的咽喉。朝着毛局长他们大喊:“还不快过来帮忙!”

毛局长他们立即上来,朝着他猛踹,不知道是谁一脚踢中了他的卵、蛋,将他给踢死了。

另一边,李魏听到惨叫声,马上冲出来,看到场面大乱,立即就举起枪支想杀人。

后面那名贵妇忽然间扑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瞄准。

李魏另一手嘭的一拳头砸在她脑袋上,那贵妇血水都飞出去了,可是还是没有放手。

李魏急了,手脚并用,拳头和膝盖不住的往她身上撞过去。

卢奇鸟冲上去,一枪托往李魏脑袋上砸过去。

其余人也跟着用脚往他身上乱踹,不一会儿就将李魏给放倒在地。卢奇鸟跟着一枪打爆了他的脑袋

224 心机阴沉的齐天宇

逃出去了,一群人跟着软倒在地。

滴滴滴!

众人刚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听到了计时器倒计时开始的声音。

一群人忙各自瞧自己身上的炸弹,卢奇鸟瞧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计时器,还好,炸弹并没有开始倒计时。

接着,就看到了毛局长、牛锋、还有齐天宇三人脸色跟死灰一样的苍白。

卢奇鸟撩起他们衣服一看,就看到了三人的计时器正在倒计时。原来是刚才众人慌乱中撞到了身上的定时炸弹,定时炸弹受到撞击不知道怎样弄的,开始倒计时了。

众人忙远离了这三人,卢奇鸟压下心中的慌张说:“大家别激动,这炸弹还有十几二十分钟才会爆炸,咱们冷静下来想想办法。”

咽了口口水,卢奇鸟说:“这样吧,一会儿你们三个分成三个方向,自己拿东西把炸弹上面的线条剪掉吧,是死是活就看你们的了。”

接着,卢奇鸟就从李魏他们身上找到了一把刀子和一把钳子,分了一把钳子给毛局长,刀子给了齐天宇。

牛锋脸颊上的肌肉哆嗦了下,冲上来一把将卢奇鸟撞开,要去抢毛局长的钳子。

卢奇鸟将他一脚踹到边上,说:“你他吗的疯了呀,想死是不?想死老子现在就一枪成全你。”

有些竭斯底里的牛锋说:“老子他吗的才不吃你这套,等会儿他们的炸弹爆炸,钳子都不知道被炸到什么地方去了,你让老子坐在这儿等死呀!”

卢奇鸟用枪指着他的眉心,说:“你他吗的刚才说啥呀?再说一遍。”

牛锋说:“我说草你吗。”

卢奇鸟举起枪托连续七八枪托砸在他的脑袋上,将他砸的蹲在地下抱头鼠窜,说:“东西是我找过来的,我愿意分给谁就分给谁,你不服的话就自己去找一把过来。”

牛锋双眼狠毒的望着卢奇鸟,卢奇鸟又给了他一脚,回头对着毛局长他们说:“好了,你俩个先到那边树上找地方自己剪线路,谁先来都可以。”

毛局长说:“我先来吧,这些拆弹功夫我以前在警队里面学过一些。”其实毛局长心中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

可是让齐天宇自己拆,估计齐天宇连动手都不敢动。

这时,齐天宇笑着说:“奇鸟,牛老板想先拆,就让他先拆吧,我这把刀子给他。”

卢奇鸟脑瓜子转了下,心说,这齐天宇果然是老奸巨猾,让别人先拆,自己活命的机会就会增大一些。假若对方没事就会回来告诉他这炸弹应该怎么拆。说:“好的,牛锋,刀子给你了,你不是怕一会儿剪刀会被炸飞吗?现在你不用怕了吧。”

牛锋咬咬牙,显然现在也想到了齐天宇的心思,说:“不用了,还是留给齐总先拆吧。”

齐天宇勾起了一道冷笑,说:“好呀,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一会儿锋哥别反悔。”

牛锋也冷冷的瞧了他一眼,两人都不是善类,各怀鬼胎。

毛局长在树林那边整弄了七八分钟,还没整弄好,牛锋开始慌了,又想过来抢刀子。因为再等下去,他就没时间了!

卢奇鸟愣了愣,心想着这齐天宇果然是比牛锋技高一筹,刚才他之所以说让刀子给他,估计是为了拿话挤兑他,现在牛锋想过来抢东西,都不好意思了。

牛锋说:“喂,姓毛的,你他吗的家里死人了呀,拆个炸弹还拆了老半天,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树林里面,毛局长双手在不停的颤抖,他已经根据脑子里的一些回忆,剪断了五条线了,也许是运气使然,炸弹并没有爆炸,可是定时器也并没有停止,现在还剩下三条线,他不知道应该剪那条。因为剪错顺序的话……后果会不堪设想。

本来脑子里还有一点印象,但是被他这么一说,毛局长打了一个哆嗦,就啥也想不起来了。

牛锋气冲冲的走过去,说:“你他吗的还要剪到什么时候?再不剪就把剪刀交给我。”

毛局长咬牙切齿的一把站起来,揪着他的衣领说:“姓牛的,老子忍你忍得够久了,再在这里嚷来嚷去,老子现在就一剪刀先捅死你!”

“啥呀?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烧坏了,敢这样跟我说话……呃!”

这句话还没说完,牛锋就被毛局长捅了一剪刀大腿,毛局长抓着剪刀在他大腿里钻了下,然后一拳头将他抡到了一边去。

齐天宇气得牙痒痒的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他吗的自己想死就算,可别连累别人!”

现在眼前这一关若是过不了,那么谁还会拿他这个县城黑道老大给当一回事?要不是不想节外生枝,齐天宇都想抓起根枪将他给毙了,省得他在这儿连累人。

卢奇鸟冲上去,将牛锋拉到一边上,说:“毛局长先冷静点,好好想想这炸弹应该怎么拆。”

“嗯。”

牛锋还在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老子跟他拼了之类的话,卢奇鸟在后面直接一枪托将他敲晕了。然后马上撒腿逃到一边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满脑袋大汗的毛局长好像有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一样,艰难的将第三条线索给剪断。

“卡嚓!”

计时器立即疯狂的倒转起来,毛局长一看形势,马上将另外两条线一起剪断。

叮!

计时器嘎然停止,毛局长大松一口气的说:“原来是最后三条线,不管剪断那一条,都必须要同时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另外两条线给一起剪断。”

这种土炸弹是用导火线连接里面的,这三条线就等于是一个药引,剪断了其中一条就等于是点着了里面的导火线,必须在极短的时间内,把另外两条一起剪掉。好在毛局长听说过这种炸弹装置,否则的话今天就粉身碎骨了。

回到齐天宇身边,毛局长说:“我来帮你,齐总。”

“嗯。谢谢。”

齐天宇客气的点点头。

现在只剩下三分钟时间了,涉及到自己生命,毛局长也要小心翼翼的帮他拆弹,最后三条线一起剪断的时候,时间只剩下一分钟多了。

卢奇鸟说:“这牛锋怎么办?”

毛局长说:“他我可管不了,时间不够了,大家快点儿走吧。”

卢奇鸟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总不能够让人家毛局长为了这么一个和自己关系不大的人去冒生命危险吧?

他自己也不可能去冒这种危险,说:“一会儿回到警局,大家可千万别说是我把他敲晕的,就说他是被炸弹炸死的就行了。”

“嗯嗯嗯……”

一群人纷纷点头,那个贵妇走了一段路程,突然哎哟一声的叫出来,蛇毒开始蔓延了,她走路不太利索,差点跌倒。

卢奇鸟走上去,扶了她一把,一群人远离了牛锋两百米多,炸弹居然还没有爆炸。

卢奇鸟和毛局长他们愣了愣,卢奇鸟说:“毛局长,怎么回事?”

毛局长说:“可能是和鞭炮一样,遇着了哑弹,这些土炸弹本来就是刚才那个人自己制造的,出现错误也不奇怪,大伙儿先在这儿等等吧。”

一群人又在隔离等了二十多分钟,卢奇鸟说:“要不要过去看看?”

这个时候谁愿意为了一个关系不大的人去冒生命危险?有些哑弹放置了一段时间,突然间又爆炸也不是不可能的。

毛局长说:“算了,咱们现在先回去吧,别管他了。”

卢奇鸟点点头,说:“嗯。大伙儿先把身上的炸弹解开。”

刚才卢奇鸟已经从李魏身上找到了身上的锁链的锁的钥匙了,很快就将身上的炸弹给小心翼翼的解开,放到了一边上。

那个贵妇现在急需解毒,摸着屁股说:“那我身上的蛇毒……蛇毒应该怎么办?”

卢奇鸟瞧了瞧这贵妇,姿色当真不错,就是年纪大了些,有三十五六了,捂着屁股的样子无比诱人。

卢奇鸟说:“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可以……”

那贵妇难为情的又瞧了瞧翁梦,翁梦和她不是很熟,只知道这人是市里税务局王副局长的老婆,在这边也有一些生意,有个老公关照着生意也好做些,自然不会冒险去帮她吸毒。

贵妇只好说:“那就……那就麻烦你了,吸出来了就没事了吗?”

卢奇鸟说:“这个不好说,蛇毒不是那么容易吸干净的,可能还会有一些残留。”

贵妇脸色苍白的叫起来:“那我会不会死在这里?”

卢奇鸟解释说:“第一,蛇咬人除了和蛇毒的毒性有关之外,还与它往人体里面注射的毒液的多少有关系。有些蛇的毒性并不是最强烈的,但是它往人体里面注射的毒素比较多,所以就会导致人的死亡。第二,也与人的体质和抵抗力有关系,所以我能够做的就是帮你把大量的毒血毒素吸出来、挤出来。做好应对措施,应该就不会死了。”

贵妇说:“那你赶快点儿。”

卢奇鸟说:“不找个其他地方吗?”

贵妇立即就脸色大红的,扶着卢奇鸟的胳膊,往隔离的林子里走去。

到了林子里,贵妇还在犹犹豫豫的,想让卢奇鸟转过身去,她好掀开裙子。这时候才想起,刚才李魏强间她的时候,虽然没将自己那根东西插进去她里面,但是却已经将她的内库给扯下了,现在里面正是一片真空。那条内库就在牛锋昏迷的地方隔离,一会儿把裙子掀起来了,翘起屁、股……还不得把哪儿送到他前面去了?要是牛锋没晕在哪儿,她倒是可以回去将内库捡起再穿上,现在她却是打死也不敢的了

225 迷路

看见贵妇把裙子掀起来了,卢奇鸟下面就渐渐的升起了反应。 这时候才看到她被咬着的地方就在股沟附近,贵妇脸色都红的跟要滴血一样,很是难堪的把屁股撅起来。

卢奇鸟说:“小姐叫什么名字?”

贵妇人说:“郝金艳,卢先生你呢?”

“卢奇鸟,燕姐是干啥的?”

郝金艳说:“开儿童玩具品公司的,卢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卢奇鸟走上去,轻轻的抓着她的屁股,往两边拉开。在他的手碰到郝金艳屁、股时,郝金艳明显缩了缩。

卢奇鸟深呼吸一口气,将她哪儿拉开,就看到了她两片粉嫩的东西在蠕动,恨不得立即掏出自己那根往她哪儿插进去。

将嘴巴轻轻的对上了她的伤口,吮了一口,屁股在颤抖的郝金艳就问:“这蛇毒不会毒到你吧?”

卢奇鸟说:“不怕,我嘴巴里没有伤口和蛀牙,蛇毒是不能入侵到我的血液里面的。”

郝金艳说:“刚才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刚才恐怕……”

卢奇鸟说:“应该是我要多谢你才真,刚才要不是你及时扑上去,抓住了李魏的胳膊,恐怕我也要死了。”

郝金艳说:“咱俩就谁也不用说谢谁了,是了,卢先生结婚了没有?”

卢奇鸟说:“问这个干啥?”

郝金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是想问问他结婚了没有而已,想来以他的技术,应该是结婚了,否则不会一点儿都不尴尬。

帮郝金艳吮出了几口毒血,见到她的血液渐渐的变成了红色,卢奇鸟就抓着她的屁股,用力的揉搓起来。

郝金艳一惊,以为卢奇鸟存心想占自己便宜,但是到嘴了的话又吞了回去。

卢奇鸟说:“放心,我是帮你把残余的毒血挤出来,虽然我这个人比较好色点儿,但是对于女人的屁、股还是不太感兴趣的。”

郝金艳就嗤的笑出来,说:“我有老公的。”

“关我什么事?”

郝金艳被他这句话给咽住了下,说:“我只是提醒你检点些,没其他意思。”

听到她这话,卢奇鸟反而用指头在她的秘密处撩了一下,立即郝金艳就本能的往前一缩,回头白了他一眼。

卢奇鸟得逞的说:“试试你的反应,好了,咱们正经点,你的毒真要再挤一下,不然我怕残存的毒素太多,你扛不住。也不知道警队的人能不能找过来。”

郝金艳说:“咱们走了这么久,还有没有人记得路吧?”

卢奇鸟耸耸肩膀说:“真不清楚,一会儿出去再跟他们商量下吧。”一边说一边抓着郝金艳的揉搓,之前的时候卢奇鸟揉的还是挺正经的,可是后面卢奇鸟就有点儿在使坏了,分明是把她的屁股当成了玩具一样在揉搓。

郝金艳自然知道他这些心理,反正自己也没啥好报答他的,就让他揉了一会儿。

她刚才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卢奇鸟哪儿顶起帐篷了,只是一直没说出来而已。

弄了十几分钟,担心自己弄得太久,他们会怀疑自己在这儿跟郝金艳干啥坏事的卢奇鸟就帮她将裙子扯下来,郝金艳就先走了出去,临走前还说:“卢先生先在这儿呆会儿吧,我先出去。”

卢奇鸟知道自己下面露出了痕迹,心想这女人心思还挺玲珑的,估计是怕自己顶着一个帐篷出去二人就算没做过那个,对方也会当自己是在这儿跟她做那个的,于是就留下来了。

因为刚才郝金艳撅屁股的那一幕的感觉太刺激,卢奇鸟发现自己一时半刻居然还软不下来,要是在家里这个时候他早就打灰机或者找老婆陈玉巧之类的去了。

现在也只能够静下心来,安心的等哪儿疲软下去了一些,并且换了一个指示方向,这才出去。

出到外面,卢奇鸟就发现其余人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显然怪怪的。也不知道郝金艳刚才怎么跟他们说的,卢奇鸟就说:“人有三急嘛,是了,刚才你们吱吱喳喳的在讨论什么?”

毛局长说:“在讨论一会儿怎么出去,咱们走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出口在哪儿了。”

卢奇鸟说:“我记得书里面说,有北极星的地方,就是北面来的,咱们刚才是一直往西南方向走的,现在往回走,应该就是出口了……”

翁梦问:“你知道那颗是北极星吗?”

卢奇鸟反问:“咱们这儿这么多能人,就没一个知道北极星在哪儿的吗?”

众人齐齐给他白眼,又不是古代人,谁没事会去研究天上那颗是北极星?

换句话说,就是他们集体迷路了!

这是在树林中行走最危险的地方,在林子里钻上几个圈,不是经常钻的人是很容易迷路的,况且他们又在这儿走了这么久。

卢奇鸟说:“那我回去找找手机,李魏还偷偷的带着一台手机。”

之前为了逃避警方的追踪,李魏把多余的手机都拆开电池扔了,不过他和他的同伴还分别藏着一台手机。

卢奇鸟走回去,搜了一下李魏他们身体,又找了下他们的行囊。不幸的是,手机找到了,但是却没找到手机卡,估计是之前弄丢了。

另外一台手机也不知道他们扔到了那里去。

这下子麻烦了,想跟警方的人联络,也联络不上。

就在这时,牛锋突然爬起来呻、吟了两声,看到自己没死,牛锋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没死,自己居然没死!

随即就看到了卢奇鸟,一脸憎恨的望着他。卢奇鸟将钥匙抛过去给他,说:“先把身上的炸弹解开吧,否则都没人敢和你在一起了。”

牛锋怪怪的冷笑了两声,还是把身上的炸弹解下了。

卢奇鸟说:“没找到手机卡,现在只有靠咱们自己走出去或者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人找到咱们了。毛局长,梦姐,你俩拿着。”

卢奇鸟将枪支递给他们,二人接过枪支和子弹,都知道想要活命,这三把枪的作用太大了。牛锋想捡枪,卢奇鸟立即就用枪抵住了他,说:“你别捡枪,大伙儿都怕你了。”

“干嘛我不可以捡枪?”

卢奇鸟说:“你是想我现在一枪打死你呢,还是选择不拿枪。这个不用问,牛锋也是不会选择拿枪的。”

一行人捡起李魏他们留下的食物,饱餐了一顿,将剩下的食物放好,然后就各自去休息了。现在是夜晚,要出去也要等到天亮。

次日,一行人走了半天,发现自己确实是迷路了。

众人开始慌张起来,齐天宇和牛锋的伤更是开始发炎、并且发烧起来。

卢奇鸟走过去帮齐天宇把脉了一下,试了一下他额头上的温度,马上缩回来手了。

牛锋发烧才刚开始,齐天宇这体温起码有三十八度以上,现在走路都是卢奇鸟背着他走的。卢奇鸟累了,就轮到其他人背一下,但是对于本来就食物不多的他们,多了两个累赘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毛局长说:“要不把他们扔下吧,这样下去……咱们可能谁也走不了的。”

其余人也纷纷点头,齐天宇和牛锋顿时脸色难看起来。

卢奇鸟说:“不行,咱们现在还有力气,把他们扔在这儿就只有等死了。”

翁梦说:“可是,这样下去咱们怎么背的动他们呀?我已经饿的……而且现在水也没有了。”

卢奇鸟说:“我去找一些东西,看看有没有食物。”齐天宇感激的看了一眼卢奇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反而是这个仇人一直不肯扔下自己

226 给点东西郝金艳吃

嘭!

一声枪声响起,林子里面,卢奇鸟快速奔跑,追赶着前面一直小鹿。 追了十几米路程,卢奇鸟又一枪打在小鹿的肚子上。几分钟后,卢奇鸟提着一只小鹿走回来,众人大喜,接着看见只有那么小的一只鹿根本就不够吃……就又黯然下来。

卢奇鸟说:“把水袋拿来,大伙儿喝点血解解渴吧。”

翁梦和郝金艳立即走上来帮忙,卢奇鸟用刀子将小鹿的咽喉割断,盛了有三碗血左右,七个人一人能够分到小半碗。

牛锋说:“哼,那个家伙都快死了,还给他喝血干嘛,浪费资源。”

郝金艳和翁梦看见这些血有些恶心,卢奇鸟上来劝解说:“捏着鼻子喝了吧,能撑半天。”

接着,卢奇鸟又拿着鹿血来到齐天宇身边,说:“齐叔叔,喝点鹿血吧,一会儿我给你找点退烧的药,放心,没事的。”

齐天宇颤抖着嘴唇,将鹿血吞下去,说:“奇鸟,叔叔以前那样对你们,你还对叔叔这么好……”

卢奇鸟笑着说:“没事呀,以前的事都是商业竞争,现在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是秋霞姐阿爸,也是我叔叔,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救你的。”

齐天宇摸着他的头,说:“回去齐叔叔就把股份还给你们。”

卢奇鸟说:“说这个干嘛,我救你也不是为了钱。”

一群人在树林里面走了三天都没走出去,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方向对不对。

这三天很多食物都是卢奇鸟找回来的,他的枪法最准,打的食物自然比较多。像翁梦这种女流之辈根本就不会用枪。

这三天是卢奇鸟扛着齐天宇走的,众人都走的筋疲力尽了,其余人看见卢奇鸟这个时候还扛着一个累赘,心里难免有气。

这天翁梦累的一屁股坐下,说:“我走不动了,大伙儿先休息一下吧。”

郝金艳说:“咱们不会真死在这儿吧?”

翁梦说:“呸,大吉大利……咱们一定能够活着出去的,一定可以。”

卢奇鸟说出去找吃的,郝金艳跟着过来说:“给把枪我,我过去帮帮忙。”

卢奇鸟让翁梦把手枪给她。到了树林里,卢奇鸟说:“艳姐会用枪不?”

郝金艳说:“当然不会用呀,不如你教教我。”

卢奇鸟走上去从后面抓着她的手,这姿势卢奇鸟能够闻到她身上残存的一点儿体香,从侧面看郝金艳的乳、房也显得更加大,两坨肉撑得衣服鼓鼓的。

卢奇鸟说:“开枪时眼睛瞄着前方的准星,三点一线,手不要抖……”

郝金艳问:“那三点?”

卢奇鸟说:“当然是眼睛、准星和猎物。”

郝金艳说:“哦哦,那我试试。”

接着就往半空中开了一枪,巨大的枪声吓了她一震。

卢奇鸟摇头,像她这样开枪别说打中猎物,不打中人就万事大吉了,说:“艳姐还是我来打吧,你帮我捡一下猎物就好了。”

郝金艳坚持要学。

卢奇鸟又手把手的教了她一会儿,郝金艳勉强克服了开枪不害怕的困难,但是还是打不到任何猎物。

这天的猎物也少,两人行走了小半天,卢奇鸟只是打到了几只小鸟。

郝金艳突然说:“奇鸟,你喜欢艳姐不?

卢奇鸟刚才就翘起了,怎么会不喜欢,恨不得立即将她压下狠狠的草她了。笑着说:“艳姐长的这么好看,当然喜欢呀。”

郝金艳指了指他手上的小鸟说:“那你可不可以……”

卢奇鸟说:“这个不行,猎物本来就少,如果大家还自私自利,咱们很可能谁也走不出这片山林。”

郝金艳说:“放心,咱们先一人吃一只,回去再把剩下的分给他们,这是咱们的劳动成果,咱们吃的心安理得。”

卢奇鸟还是摇头说:“不行,咱们不能这么自私。”

郝金艳上来抓起他打来的一只比较大点的小鸟说:“奇鸟,你就让艳姐吃一只吧,吃完了你想要艳姐干什么艳姐都依你。你要是怕艳姐食言,艳姐可以让你先占了便宜再吃。再没东西吃,艳姐就要饿死了。”

“这……”

看到卢奇鸟有些犹豫,郝金艳就抓起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胸上。说:“奇鸟,你试一下艳姐的胸,按着多舒服。你如果肯带着艳姐一个人出去,咱们肯定能够走出去的,你这儿还有三百多发子弹。咱们省吃俭用起码能够支撑起一两个月,带上那群累赘,咱们没几天就要集体完蛋了。你自己想想看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卢奇鸟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如果他只带着郝金艳一个人的话,情况会好转很多。

但是卢奇鸟却绝对不能够丢下翁梦齐天宇他们不管的,居然是集体反抗,集体逃出去的,那么他一定不会让翁梦他们死在这儿,说:“不行,艳姐别说了,我可以带你出去,但是其余人我也要带,没到最后一刻,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他们的。”

郝金艳骂他说:“你是不是傻的啊,艳姐这么好的身体放在你眼前你居然不要,带上他们你肯定走不出去的。”

卢奇鸟说:“艳姐的身体虽然好,不过我怕我没那个能力享受的了。”

郝金艳狐疑的看着他,说:“你……不会是哪儿有问题的吧?”

卢奇鸟说:“我哪儿正常的很,只是怕我没那么多精力浪费在你身上,好了,咱们回去吧。”

郝金艳还在劝说:“奇鸟,你先别,居然你这儿没问题,那就先试一下艳姐的身体吧,试完了艳姐包保你会满意。”

卢奇鸟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暗想着莫非你下面还镶金了?

郝金艳说:“艳姐的身体有吸引力的,可以吸的你很舒服,你不信的话就先试一下。”

卢奇鸟是想试,可是这食物还是不能够给她。摇头说:“艳姐还是省点儿力气吧。”

郝金艳疯了,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压着他的身体,然后就去拿他的食物。

卢奇鸟在地上不住的挣扎,倒不是挣不开她,只是不想伤害她而已。

郝金艳撩起自己的裙子,让他看自己哪儿,然后就拔开了最大的那只鸟脖子上的毛发,正要咬开它的咽喉。 卢奇鸟一把将郝金艳按下,说:“艳姐,你可别胡来,一会儿分到了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我管你,反正你摸了我,看了我,我这一两个月就跟定你了。”

“你不能这样无赖呀……”忽然卢奇鸟顿了下说:“你要是真渴,我倒是有点儿东西给你喝。”

“啥东西?”

卢奇鸟指了指自己下面,说:“在这儿。”

“你要让我喝你的尿?”

卢奇鸟摇头说:“不是。”

“那是……”反应过来的郝金艳就笑着说:“你想让我吃你那东西也行,但是这只大鸟一定要归我。”

卢奇鸟说:“不行,这是我最后能够帮助到你的了,你不愿意吃就算数。”

将郝金艳推开,就要走。

郝金艳却突然一把将他给压回来了,低着头拉开他的裤子就吸起来。

阵阵舒服的感觉让卢奇鸟倒吸凉气,舒服的他在心里呻、吟出来。

郝金艳弄了一阵子,说:“你别收的那么紧,咱们可不能够在这儿呆太久,快点儿射出来给艳姐吧。”

卢奇鸟当然知道这个,说:“艳姐你不会真的这么饥渴吧?”

郝金艳一笑,不去回答他。

郝金艳说的有道理,所以卢奇鸟就努力的想让自己射,可能是郝金艳带给他的刺激太大,又或者是有段时间没爽过的原因,卢奇鸟才几分钟就射了。

郝金艳将他射出的精华吞了个点滴不剩,然后就一把抓起了刚才那只大鸟,咬了一口脖子吞起来,卢奇鸟马上想阻止她,可是可能是刚才她伺候过自己的原因,所以心里居然有点不忍心。

郝金艳喝了几口,说:“这是我自己赚来的,你可别怪艳姐。你也渴了吧,这儿还有一点,你赶快吞了。”

接着就把大鸟递到卢奇鸟面前,刚刚她才吞了自己的精华,又用嘴巴咬过这只大鸟,所以卢奇鸟就觉得哪儿好像还有自己的精华在的一样,但是卢奇鸟却一点儿也不嫌弃自己的精华,闻言就立即吞了起来。

看见卢奇鸟那狼吞虎咽的模样,郝金艳就说:“你看,这样不就你舒服了我也舒服了,大家都舒服了吗?何必去理会他们,你要是现在就带着艳姐走,艳姐保证天天都可以帮你吸,还可以让你插一下我里面。”

卢奇鸟说:“艳姐别说了,刚才我让你喝了这只鸟的血,这只鸟就等于是废了。”这只鸟一会儿他们肯定不能够拿回去烤的,不然他们会怎样想自己?

翁梦他们是信得过他,才让他拿着枪去打猎的,毕竟子弹就那么多,打一次少一次,卢奇鸟要是每次都这样私吞掉部分猎物,其余人估计就会不满了。

郝金艳说:“要是食物还多的话,我也不会不给他们……”正说着,郝金艳就看到了卢奇鸟脸色有异,接着她就听到了后面好像有啥怪异的声音,说:“什么声音?”然后就一把躲到了卢奇鸟的侧边。

因为刚才帮他做过那个活,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又拉近了不少。郝金艳抓着他的胳膊也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的感觉。

卢奇鸟指了指前方的树林,说:“好像是从那儿传来的,有些像大虫的叫声。”

“大虫……老虎!”郝金艳一听就开始发晕了。

卢奇鸟说:“过去看看,如果能够打到一只老虎,咱们将他的脖子割开,一定能够放出不少血来的,老虎肉也够咱们吃一段时间了。”六神无主的郝金艳就“哦哦”了两声,跟在卢奇鸟后面,往声源处走过去。郝金艳总感觉周围有一只大老虎在觊觎着自己一样,走路小心翼翼的生怕那只大老虎会扑出来,所以抓着卢奇鸟的手就越来越紧了

227 发展新情人

卢奇鸟甚至能够感受得到她的乳、房在自己手上时因为心肝剧烈跳动而颤抖的感觉,拍了拍郝金艳示意她不要害怕,接着卢奇鸟就看到了林子里面,一只大虫正在扑食着前面的一头黑狗熊。

黑狗熊已经被大虫扑倒在地了,察觉到卢奇鸟二人靠近,大虫吼的一声就跳开了。

很快就闪身进去了树林里面,前肢位置被咬的鲜血淋漓的黑狗熊马上伺机往林子里逃去。卢奇鸟举起机枪,连续两枪射击在黑狗熊身上,黑狗熊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因为受伤也动作迟缓了很多,卢奇鸟又连续几枪射在它身上,后者立即就倒在地上翻不起来了。

郝金艳叫了出来,说:“狗熊,狗熊……”她已经饿的快疯了,这三天以来只是靠着零星的食物来维持生命,否则她也不会宁愿帮卢奇鸟吸那个也要换一只小鸟来喝几口血,所以怕狗熊会逃跑的她就不住的催促卢奇鸟去把狗熊捡回来,又怕那只大虫在附近埋伏他们,还没有离去。

卢奇鸟说:“不要动,那只大虫肯定不会甘心就这样让咱们抢走它的食物的。”

郝金艳也知道这点,两人谨慎的望着周围,寻找那只大虫的踪迹。

忽然间,卢奇鸟看见前面的树枝动了下,立即就把枪支举向了那里。那只老虎嗷的叫了下,立即就又钻到了另一个地方,它的动作太敏捷了,卢奇鸟的枪根本就没法瞄准。

心里也不想放弃这只狗熊,双方就在林子里面玩着捉迷藏一样的对峙。

卢奇鸟说:“艳姐,拿好手枪,看到有啥风吹草动的,马上开枪。”

“嗯嗯。”郝金艳双手颤抖的抓着枪,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卢奇鸟说:“咱们被它盯上了,我去把那只狗熊取出来,你掩护我,可别一枪把我给嘣了。”

“嗯嗯。”郝金艳再次点头。

卢奇鸟小心翼翼的来到狗熊身边,将狗熊慢慢的拖回来。

忽然间,树林中某个角落又传来了一声巨大的虎吼声,卢奇鸟想也不想就侧身往隔离一枪嘣去。

嘭!

“嗷!”

机枪打在正扑向卢奇鸟身上的大虫,大虫吃痛的大叫。这种机枪一枪也要不了它的命,大虫还是顺势扑在了卢奇鸟身上,只是因为吃痛改变了一下轨迹。

愤怒的大虫举起爪子往卢奇鸟咽喉处抓下去,卢奇鸟架起机枪挡在它身前,大虫将他的身体压下,张开嘴去咬卢奇鸟的脑袋。

卢奇鸟大叫:“开枪,开枪……”

“啊啊啊!”

郝金艳大声的尖叫,怕的连开枪瞄准都不会了。

好在卢奇鸟反应够快,一把将机枪塞进了大虫的嘴里,差点儿连手都被大虫咬断了。

其实这时候要是有一个会开枪敢开枪的人在,几枪就可以将大虫打死了,偏偏遇上了郝金艳这个啥忙也帮不上的人。

大虫将卢奇鸟的机枪给甩到一边去,卢奇鸟举起膝盖就想撞它的肚子,可是他的膝盖被大虫压住了……这形势,被咬死只是迟早的事。

就在这时,郝金艳闭着眼睛嘭嘭嘭的一通乱射,卢奇鸟身上很快就沾染上了一脸的鲜血,只感觉到胸口一闷,受伤的大虫就跳开了,往林子里逃了进去。

卢奇鸟从地上翻起来,瞧了一眼被子弹划出来了一条血沟的胳膊,说:“我说我的好艳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慌张,刚才我差点就被你要了我的性命了。”

郝金艳说:“我,我不会开枪,刚才就是怕打中你,所以一直不敢开……你你你……没事吧?”

卢奇鸟说:“没事。大虫在我身上面,虎骨头很硬的,你这种手枪很难打断虎骨头。”

刚才郝金艳那一通乱射,起码有三四枪打中了大虫,卢奇鸟胳膊上的血沟就是子弹穿透了大虫的身体,射在他胳膊上的。估计她是没打中大虫的要害或者老虎的骨头。

郝金艳说:“我当时那里有想得到这么多,你没事就好。赶快起来吧,咱们把这狗熊弄回去。”

“嗯。”卢奇鸟点点头,和她将狗熊拖回去,因为害怕狗熊的血流的太多,卢奇鸟就趁着它还没断气,将它的咽喉给割断了,用瓶子盛了一大瓶的血。

还没有盛够,卢奇鸟就又拿袋子装了一瓶。对于到现在都还没找到水源的他们而言,这些鲜血太重要了。

郝金艳说:“让我来,我喝一点儿。”

“好吧。”因为现在有了足够多的食物,所以卢奇鸟就答应了。郝金艳蹲下来,低头撅着屁股就吸。这姿势极度撩人,卢奇鸟将手伸到她的裙子底下,手指在她的私、密处滑动着。她的内库丢掉了一直没捡回来穿,所以卢奇鸟能够准确的找到她的泉眼。

感觉到自己下体遭遇到了袭击的郝金艳就两腿一夹,将他的手指头给夹住了,但是很快就又放开了。说:“你手指脏,别插进去里面,在外面摸一下就好了。”

刚才的枪声太剧烈了,郝金艳和卢奇鸟也有些担心毛局长他们会找过来,所以摸了几下卢奇鸟就把手抽出来了。看见他下面又顶起了帐篷,郝金艳就诱惑他说:“怎么样,这只大狗熊够咱们吃一段时间的了,你要是现在改变主意带我一起走的话,我马上让你插进去,试一下姐姐的滋味。”

卢奇鸟说:“这话就不要提了,你忘记了那只大虫虽然中了几枪,但是不一定会死的。这林子里面啥凶兽都有,光靠咱们可不一定应付得来,所以还是人多点比较好。”

郝金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不再诱、惑他了。两人拖着大狗熊往回走,刚才二人喝了不少鲜血,现在都有力气了。拖到一半时,看到毛局长他们一行人正在找过来,卢奇鸟就将他们喊过来,大伙儿一起去放大狗熊的血,有多少就喝多少。

最后一伙人开始生火,烧烤熊肉。

卢奇鸟带了一把枪,出去给齐天宇找回来了一些退烧的药,捣碎让他吞下去。

齐天宇的脸色也渐渐的有所好转了。

这一群人被绑架了的事,公安局的人也无比焦急,现在正在四处寻找他们。不过因为山林太大了,他们人力有限的缘故,搜救的队伍到现在都迟迟没找到他们的人。陈玉巧她们都担心坏了,季校韩为此更是哭了好几次。

现在都过去了四五天了,还是什么消息也没有。

季校韩她们都想进去找卢奇鸟了,但是在旁人的劝解下,几个女子还是忍住了。现在只能够在家里静候消息。

一天两天……眨眼间,就是一个星期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卢奇鸟他们的消息。

在山林里走了一个星期多,卢奇鸟他们已经是累坏了,食物和水源成为了他们最大的难题,翁梦他们甚至已经是绝望了。对于一直娇生惯养的这些人而言,天天吃着那些简直不是人吃的东西实在是有些为难他们。

这天,卢奇鸟走着走着,突然间大喊起来,说:“河,这儿有条小河,大家快点儿过来。”

众人听到声音,立即就小跑着过去。

一行人很没吃相的在河边上大饱了一顿,在这鬼地方最怕的就是没有水源,有时候遇到有野果子还能够摘到一些吃,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们都因为吃的烧烤东西太多而渴的喉干舌燥。

郝金艳更是将自己的脑袋扎进去了水里,饱餐了一顿河水。她将脑袋扎进去了水里,后面就有点走光了,卢奇鸟毛局长等人都在望着她的裙底风光。

这些天郝金艳和卢奇鸟去打过几次猎物,卢奇鸟在她身上摸过不少次,唯独是因为时间关系,卢奇鸟没敢真正的干她。现在看到她这番光景难免想和她真正的**一回。说:“这条河水是一直往下流的,以后咱们就沿着这条小河走,一定能够走出去的,不过……沿着河水走,危险系数也会增加许多。”

卢奇鸟没解释为什么会更加危险,但是众人心里都知道,因为山林里面的动物也需要水源!附近的各种凶兽猛兽也一定会加大许多,这是常识。

同样的,他们的食物也会更加容易打到,但是一个搞不好他们也会成为各种凶兽的食物。

卢奇鸟这是在询问他们的意见,其余人听后,纷纷表示同意了,再这样走下去他们也许会直接饿死的,所以以其坐以待毙,还不如跟着卢奇鸟走拼一把!

一行人又在山林里走了半天,天色就逐渐入黑了。期间他们碰到过一群大野牛,卢奇鸟他们合伙干掉了其中一头野牛,宰掉吃了。

这一天是他们吃的最饱的一天。

晚上,到了要睡觉的时候,卢奇鸟说:“一会儿咱们不要太靠近河边睡觉,睡觉的时候必须要有人守夜,不然的话,咱们可能会变成那些野兽的猎物的。”

接着,卢奇鸟就开始给他们分班准备轮流看夜,七个人分成了三班。

郝金艳主动说要和卢奇鸟分成一班,到了下半夜,她就和卢奇鸟起来看夜了。

卢奇鸟闲着没事做,就让郝金艳跟着自己来到了一旁,低声说:“艳姐可不可以让我……爽一下?”

郝金艳扑哧一笑,用手去摸了摸他下面,说:“你不怕吵醒他们吗?要是他们中途起来怎么办?”

这么说她就是同意了,只是觉得现在和他干不太合适而已。

卢奇鸟说:“放心,我会放的很轻的。”

郝金艳为难的说:“很轻也不行,等到出去了林子里,艳姐可以答应你用身体报答你几次,现在就免了吧。”

闻言,卢奇鸟只能够失落的摇摇头,和她回去了。

两人依靠在一棵大树上,卢奇鸟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她的刺激,就将她的手抓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裤子里面。郝金艳立即就知道了他是啥意思,就用手帮他套弄起来。弄了一会儿,她自己下面也开始湿了,说:“你手有洗过的不?”

卢奇鸟说:“刚才吃完东西就洗过了,艳姐也想要了吧?”

“嗯。”郝金艳娇羞的点点头,卢奇鸟立即将手伸进了她裙子底下。

黑暗中,二人这样子弄就不怕外人发现了,就算是有人起来看见,也最多是当他们坐在一块聊聊天而已,因为大家的衣服都还在呢!

弄了半天,两人都在高、潮中喷了出去。

卢奇鸟想将她也发展成自己的情人,于是就说:“出去后,艳姐可不可以留个电话号码给我,以后咱们常联系。”郝金艳笑着说:“可以,以后咱们就常联系,我把我上次丢了的电话号码给你,出去后我还用这个号码。”手机号丢了是可以去营业厅办理报失的,可以再弄回来。他们也不打算重新开号这么麻烦

228 走出来了

两人要到了彼此的电话号码,这一夜有郝金艳陪着卢奇鸟,倒也不闷。

次日,一群人继续沿着河流行动,中午吃东西的时候,卢奇鸟爬上树上往外面望了一眼,惊奇的喊:“过了前面那座山,就是有人的地方了!”

“什么!”

毛局长立即跟着爬上去,很快就看到了山侧边有一片连绵的房子,众人立即大喜庆祝自己死里逃生。

卢奇鸟跳下来说:“这回咱们得救了,齐叔叔你撑着,等过了前面的山头,咱们就可以去医院看病了。”

齐天宇虚弱的应了一声,这些天他大腿处的伤口一直没好,现在已经发炎了,肿成一片,里面有不少脓血。

卢奇鸟将他扶起来,放到背上。

虽然是望到了有一片房子,但是望山跑死马这句话再次得到了印证。卢奇鸟他们走了一天多,算上晚上的赶路居然都还没有走出去,爬上树上看,还是那个老样子,只能看到一片楼房。

好在,次日上午,搜救的队伍沿着河流过来,将他们救了出去。

齐天宇立即被他们送上了担架上,搜救队伍抄了一条近路,将他们送了回去。

收到消息赶过来的季校韩等人立即就哭了出来,季校韩跟八爪鱼似的抓住卢奇鸟,就怕自己一放手卢奇鸟就会不见了。

这时,卢奇鸟才看到郝金艳的老公,是一个差不多五十的男人,黑牙谢顶,身材干瘦,从卖相上看确实和郝金艳不太搭配,不过他的权势却是一个很好的填充。这个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家庭组合,都是由一个对等的天秤形成的,如果双方差距太大,天秤肯定会往一边倒过去。要想维持天秤的平衡,必须要各自拿出足够的筹码放上去,要么就是权和钱,要么就是相貌身材。假若某一方两样的没有,那么只能够放低自己的尊严,对对方忍气吞声,用自己的耐性去感化对方。当然即便是这样,某一天也可能会因为一方的不堪忍受而突然爆发,导致天秤砸向一边上或者从天秤座上翻下来。

当然也有极端的例子,那就是剩下来的百分之一,或者百分之一都没有呢?谁知道?

所以郝金艳的老公虽然长相很丑陋,但是卢奇鸟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瞧不起他,因为对方的确是有拥有像郝金艳这么美艳的人的资格。可是这郝金艳也太容易弄了吧?卢奇鸟觉得自己几下子就弄上了她,心里还是挺有成就感的,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能够弄上非常漂亮的局长夫人的。

听到是卢奇鸟救了自己老婆,局长大人林海飞就过来跟他道谢,两人相互认识了下。郝金艳还说下次要请他们夫妻到他家吃饭,感谢他。

卢奇鸟当然是愿意,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记着自己和她在树林里的约定,想跟自己做一下那个。

郝金艳其实是真有些想,在树林里帮卢奇鸟弄得那两次,郝金艳觉得卢奇鸟那根东西很适合她,又大又硬,所以就在心里幻想着跟他一定会很爽。

林海飞已经一把年纪了,他那根东西就跟一根软塌塌的剥皮香蕉一样,根本就不能够满足郝金艳,而且她老公经常出去外面花天酒地,郝金艳就知道他在外面还包养着一个情人,只是郝金艳一直以来因为需要他的权势,不愿意说穿他而已。

这些年来,郝金艳老早就想在外面包养一个小白脸来满足自己了,只是因为一直没遇到合适的,加上这种事情作为女人的她也不太好意思表现出来。正好,卢奇鸟那根东西又长又大又硬,跟他弄了两次那个,郝金艳就想试一下他插进去自己里面的滋味到底是怎么样的。

两人说好了过些天就去她家里吃饭之后,卢奇鸟就和季校韩过去医院了。这一趟死里逃生,卢奇鸟受的伤也不少,在林子里钻了好些天,更是浑身都被虫子、植被等等东西弄得皮肤到现在还有些过敏。

齐秋霞也跟着过来了,看到自己老爸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女人也就哭了出来。并且马上将他送过去了医院。

牛锋也跟着被送过去了医院,一行人再次在医院里面碰头,卢奇鸟受的是小伤,问题不大,在医院里面休养几天就好了。郝金艳也跟着过来了医院,不过大家的病房是分开的。

在医院里面休养了三天,卢奇鸟就出院了。齐天宇大腿上的伤因为拖得太久,所以治疗起来比较困难,就算是将来能够治好,估计也会留下后遗症。腿伤拖了这么久卢奇鸟估计他的大腿以后就算好了,遇上了潮湿天气可能也会时不时的出现酸痛,这是血液循环和神经线的问题。

这三天时间,警局的人也过来找他们做了好几次口供笔录。之前过去取钱的那批歹徒果然是被警方的人设计给诱捕了。

回到酒店,卢奇鸟找了个机会悄悄的对陈玉巧说:“对不起,那晚没跟你去成。”

陈玉巧说:“说这些干啥,你没事就好了,这种事又不是你想的。”

卢奇鸟说:“下次咱们再出去,好不?”

陈玉巧甜蜜的笑着说:“好呀,下次就下次,希望不要发生像那晚那么倒霉的事。”

两人在说着话,毛局长走了进来。他这次过来是为了提醒卢奇鸟要注意防范牛锋的报复的!牛锋肯定不会和卢奇鸟罢休,毛局长身为公安局副局长倒是不怕,但是卢奇鸟却是一介平民……

临走前,毛局长还在吩咐他说:“卢老板有啥事记住打我电话,只要是违法乱纪的事,我一定会帮你阻止他的。我这边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卢奇鸟将他送出去,晚上担心了他小半个月的季校韩就早早的洗澡好了等待着卢奇鸟和她亲密。

卢奇鸟憋的一点也不比她好过,很快就骑上她的身上,和她绞缠在一起。

季校韩被他弄上了一次高朝后,就抓着他的胳膊说:“老公,老公,你慢点儿,我有事跟你说呢。”

“啥事?”

季校韩说:“我在省城那边工作不怎么愉快,你现在和公安局里面的人挺熟的,可不可以去帮我姐打探一下调我姐回来公安局里工作?”

卢奇鸟说:“这个也不是说调就能调的啊,我还要问过人才知道。”

季校韩说:“你认识的人多,一定可以帮我姐找到好工作的。我姐在那边公安局实习,想转正,他们找我姐要十万块,你想啊,在省城那边上班一个月我姐才赚几百块,十万块卖了我姐也不值这个钱了。”

卢奇鸟开玩笑的说:“反正我觉得卖了你的话,一定不止这个钱的。”

季校韩说:“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再这样子以后我就不给你做了。”

卢奇鸟呵呵笑着说:“我也是跟你说正经的,别说十万块,再多的钱我也要买你回来做媳妇。”

季校韩高兴的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说:“那我就给你做一辈子媳妇,老公,你这话真是让人感动呀。不过我姐的事,你记住要帮我问问,省城公安局的一个死老头子故意为难我姐的,想我姐给他做情人,哼,也不撒尿照照自己。”

“有这回事?”/>

“嗯,我听我姐说的,本来我姐干的出色,三个月后就可以转正了,但是他却故意拿各种借口推脱我姐,要我姐跟她上床才肯让她转正干,不然就拿出十万块来打点。”

哦了一声,卢奇鸟就跟她说赶明儿抽空去帮她问问,然后就又在她身上耕耘起来。

季校韩推了他一下,说:“你别光顾着爽,这一大晚的我摆在这儿你想啥时候爽就啥时候爽呢,不用这么急。”

然后就掏出卢奇鸟的手机(刚换上的),给他姐打了一个电话。

卢奇鸟记得她姐以前不是读警校的,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进来了警局实习,大家觉得她做这个也不错,也没问她是啥原因。

电话打通后,季校韩就给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过了一会儿就说:“喂,姐呀,是我。刚才我跟奇鸟说了,奇鸟说明天帮你问问工作的事,应该很快有消息了,要不你明天就辞职,先回来这儿吧。”

季大双说:“不好吧,这样太麻烦你们了,咱们不能啥事情都麻烦奇鸟呀。”

卢奇鸟凑到话筒边上,说:“姐,你就不用跟我们客气了,我在这边只有你一个姐姐,我不帮你问帮谁呀?”

季大双讶异了下,说:“他怎么在你身边的……奇鸟,要是花太多钱你就别干了,我在这边找找其他工作。”

卢奇鸟说:“姐就回来吧,工作上的事我一定能够帮你找到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你原来的好。”

卢奇鸟说话时,那根东西还插在季校韩里面的,这姿势让季校韩觉得对她姐不是很尊重。挂断电话就推了他一把,说:“晃着这根东西也敢跟我姐说话,恶心死了。”

卢奇鸟说:“反正电话里她又看不见,咱们当作是穿了衣服的就行。”

两人再次绞缠在一块。

另一边,牛锋正对着一个男人吩咐说:“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男人回答说:“准备好了,等风声一过,咱们就运出去。锋哥不打算收拾那小子一顿吗?”

牛锋对卢奇鸟早就恨得牙痒,说:“这小子现在已经不是之前那么好对付的了,这次他帮了不少人,他们一定会站在他那边支持他的。你有啥办法?”

男人摇头说表示没有。

牛锋踹了他一脚:“回去给我好好的想个办法出来,还有,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

男人立即点头说:“知道了。”

晚上,男人再来探望牛锋,牛锋已经琢磨出来了几个鬼主意。跟男人一说,两人商谈了一会儿,就选定了其中一个更阴毒和保险的办法。这回牛锋是想要将卢奇鸟往死里整

229 季大双回来

次日,卢奇鸟就打了一个电话给谢队长,约他出来喝茶。

谢队长跟卢奇鸟现在已经是老相识了,还知道他因祸得福,和毛局长攀上了关系。现在警局里面两个老大跟他的关系都非同一般,所以谢队长和卢奇鸟的关系也无形中更进了一步。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卢奇鸟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季大双的工作问题上。

听到卢奇鸟想塞一个人过来他们警局,谢队长就说:“这个问题你不应该找我问呀,应该跟毛局长楚局长这种老大谈比较合适点。”

卢奇鸟说:“咱俩关系好些,我这不是先找谢队长您这种熟人先问问吗?你们警局到底还要不要人的。”

谢队长说:“也不是说要不要人。你姐在省城那边实习过,又是大学生,硬件方面已经差不多够得着这个门槛的了,但是收人不收人还要看很多东西的,你找毛局长问问不就知道了吗?这事我估计还要跟组织部的人打一下招呼才行的。”

卢奇鸟说:“嗯。那我就抽空去找一趟毛局长吧,喝茶,喝茶。”

跟谢队长喝茶完,卢奇鸟就在晚上拎了一些水果过去毛局长家里拜访。

毛局长听到他的话后,说:“这事怎么找上我了的?人事调动方面我真帮不上多少忙,只能够给你打一声招呼,要不这样子,过几天我问到了再给你回复咋样?”

说到这份上,卢奇鸟就只能够回去等消息了。

毛局长能当上这么大的官,自然是有些门道的。不过钱还是一样少不了。

好在季大双各种证件也准备齐全了,现在就等着看警局还有没有啥地方可以塞人的。

一连过去了三天,毛局长才回了消息卢奇鸟,让卢奇鸟先过去跟楚局长打一声招呼,毕竟她才是局里的一把手。

至于钱方面,估计卢奇鸟少一点都要拿出三万块打点,多的话可能会更多一些。毛局长也没给他准信。

次日,卢奇鸟打了一个电话给张艺宝,借口去张艺宝家里玩,带了好几袋礼物上去。

张大江也在家,卢奇鸟就跟他闲聊了起来。两人都是好色之人,越说越投机,不知道咋说的就说县城里面最有名的那间“聚仁阁”山庄,就是卢奇鸟上次和关所长去的那间山庄。

张大江一本正经的说:“那个地方好像不是啥正经的地方,你去过那儿?”

卢奇鸟说:“上次和朋友去那边吃了一顿饭。”

张艺宝在里面忙着厨活,走出来说:“你俩在说啥地方呀?有啥好吃的咋不带上我。”

卢奇鸟说:“怕你工作繁忙去不了吗,是了,你嫂子回来了没有?”

张大江说:“她这段时间老加班,一会儿我给她打个电话,咱就不等她了。”

卢奇鸟说:“还是等上她吧。”

张艺宝又进去了里面,卢奇鸟就说:“张大哥最近没在外面乱搞那些关系了吧?”

张大江说:“没有了,自从上次被你抓到之后,就老实多了。哎,现在你张大哥我可是心如止水呀。”

卢奇鸟说:“这就好,其实楚局长为人不错。男人可以偶尔出去混,但是心里还是要时刻顾着家庭的才对。”

张大江说:“说的你自己好像很有经验似的。听说你现在生意做的不错,啥时候提携一下你张大哥我。”

两人闲聊了半天,楚英红才回来。

看到卢奇鸟也在,已经收到了风声的楚英红就微微变了下脸色,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看到老婆回来了,比较惧内的张大江马上就进去厨房里面帮忙干活。

卢奇鸟一时半刻也不好意思跟她直接说塞人进去她警局里的事,吃饭的时候,张艺宝就主动帮他提出来,说“喂,嫂子,奇鸟想把他姐弄进去你们警局里面,嫂子你看这事方便不方便,帮一下他的忙好不?”

楚英红朝卢奇鸟翻了一下白眼,说:“这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你想塞人进去,要走不少门道。”

卢奇鸟说:“这个当然,楚局长能不能指点一下迷津?”

楚英红说:“迷津我也指点不上,局里面是有一些空缺位置,但是也要组织部那边下达人事调动。这样吧,你把钱给我,我去帮你走一下。”

这也太实在了!

卢奇鸟说:“要多少钱?”

楚英红说:“我知道老毛好像帮你打探过这事,你给我五万,我帮你包办好这件事,事成后再给钱。”楚英红是怕到时候他那个阿姐不符合条件,所以也没给他肯定的答复。

进警局除了文凭之外,还有不少杂七杂八的要求的。

好在他们那个年代大学生比较贵重,读出来后工作分配比较好一些。要是换了现在这个年代,就算是楚英红自己的亲戚,也不是那么容易弄得进去的。

卢奇鸟自然是满口子的答应了,晚上回来就给季大双打电话,让她先回来面试和办理手续。

两天后,季大双就回来了。卢奇鸟和季校韩过去接她,他让季校韩过去帮她姐搬东西,季校韩走上去提了一下她的行李箱,惊讶的说:“姐,你这行李箱里都装着什么呀,怎么这么重的?”

季大双笑着说:“不然你以为当警察这么容易?都是一些琐碎的东西。”

卢奇鸟走上去帮她提了一下行李箱,凭借着手感估计她这儿起码有五六十斤重的行李,再次对这个大姨子另眼相看。卢奇鸟倒是想试一下她手上的功夫,是不是也这么厉害。说:“我在酒店里给你安排了一个房间,以后姐上班就在我们酒店里住吧,比较方便些。”

季大双说:“不会影响到你们做生意吧?”

卢奇鸟说:“反正我们酒店一年到晚也难得有几天是住满客人的,你过来我们这儿还可以帮我赶走一些不相干的人呢。”

季大双说:“有人过来骚扰你们的生意?”

“嗯,以前有过一批,不过现在没了。”

季大双沉吟了下,跟着他回去了酒店里。

这晚季大双就在酒店住下了,次日卢奇鸟带着她去走访各有关部门面试,包括检查身体。

这些事一直忙碌了五天,季大双才算是正式上班。工资也不是很高,但是前景明显是广阔的。

这天,郝金艳打了一个电话过来,约卢奇鸟出去外面吃饭,双方是带着配偶过去的,这是一个正式的感谢卢奇鸟感恩饭局。

饭局吃到一大半,喝了两瓶酒的卢奇鸟就要去上厕所,出来时刚好看到郝金艳进来,卢奇鸟就在她屁屁上摸了一把。郝金艳掐了他一把,说:“别乱来,人多着呢,看不出来你老婆也挺年轻漂亮的啊。”

卢奇鸟说:“那是,被我捡到了,碰巧被我捡到了一个美女。”

两人正说着,卢奇鸟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陈玉巧打来的电话,焦急的说:“奇鸟,大问题了,刚刚一批客人在咱们这儿吃东西,突然间集体晕倒了。”

卢奇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说:“啥,怎么会突然间集体晕倒了……有发现是什么原因吗?”

陈玉巧急急的说:“客人才刚刚晕倒,现在都还没来得及去检查,你快点儿和校韩回来处理一下吧,铁黛熊正在给他们叫医生。”

卢奇鸟说:“晕倒了多少人?”

陈玉巧说:“大概有二三十人吧,好几桌的人集体晕倒了。”卢奇鸟马上挂断电话,跟郝金艳他们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就拉着季校韩回去了

230 中毒以及吃死人!

十几分钟后,卢奇鸟和季校韩小跑着走进酒店里。 看到酒店里还有几个人在捂着肚子,地上有吐过的痕迹,卢奇鸟就问:“怎么回事呀?突然间吃坏了这么多人。”

食品安全方面是铁黛熊的,铁黛熊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吃着吃着,他们就接二连三的头晕、作呕,吐白沫了。”刚才大部分人那些危急的反应,怕的铁黛熊现在鼻子都在发酸。

卢奇鸟仔细的问过情况,才知道病倒的人足有三十七八个,有四五成的客人病倒了。

现在剩下来的几个客人是救护车走后才病倒的,因为发病时间比较迟一些,这些人只能等待下一批救护车,或者是别人开车送他们过去。

卢奇鸟问:“他们都吃了什么菜?”

陈玉巧说:“刚才我去查过了,吃的菜没一样是完全相同的。”

这么怪?不是菜的问题是啥问题?

虽然是他们酒店在经营野生动物,但是酒店里的油和各种调料都是采用符合国家规定的油和调料的,绝对不会像那些黑心商人贪小便宜去买地沟油之类。

陈玉巧说:“点的最多的是油菜,但是这边两桌人也没点过这个菜他们也中毒了。另外有一桌人的油菜才刚刚放上来。”

这事卢奇鸟暂时不想管,估计这会儿已经有人报警了,回头警察肯定会过来调查。现在他要先将这几个人送去医院抢救,以避免更大的危害。

将几人送到医院,卢奇鸟等人就迎来了一窝蜂的人的责问,这些人都是中毒者的家属朋友等等。算起来有四五十人,一窝蜂涌来连哭带骂,有些激动过头的人还要过来动手打人。

卢奇鸟被逼退到了医院里的一间医务室里面,这边的医生和保安听到打闹声,立即就出来阻止他们。

来酒店吃饭的大多数都是有钱有权的人,一般而言有钱有权的人脾气就会特别大些,举个例子说明,也许某某人砸了一拳某个穷人,可能赔一点儿钱甚至是连钱都不用赔就没事了,但是这个人要是砸了一拳一个有钱有权的人,后果可能就会不一样了。现在卢奇鸟就是这样,因为毒倒的大多数是有钱有权的人,所以摆在他眼前的麻烦会非常严重!

现在卢奇鸟就被人警告了好几次,有几个人甚至还揪着他的衣领言语威胁他。要不是有医院的保安在看着,卢奇鸟今天肯定会先被毒打一顿!然后再谈其他的问题。

卢奇鸟对他们的污言秽语以及言语威胁甚至人身攻击等等,统统不予理会。只是笑着由他们打骂而已,但是季校韩却是看不过眼了,跟他们理论起来。这责任到底在哪儿,他们还不知道呢,怎么能胡乱的骂人打人威胁人的?万一是他们买回来的菜有问题,这责任就是在供菜商上了。之前吃过一次亏,卢奇鸟他们买菜都是去指定的商场里面买的,因为这种菜假若存在危害健康问题,他们就可以让商场负责任。假若是去找一些散卖的农户买菜的话,那么菜出问题了,那些农户多半承担不起责任,到时候责任还要落在他们酒店的头上。这是铁黛熊和齐秋霞提出来的一种预防措施。没想到今天这么快就起了效果。

卢奇鸟将季校韩拉到一边上,说:“好了校韩,别跟他们计较了,毕竟是这么多人集体在咱们酒店里面闹肚子的,咱们不能够说一点责任也没有。”

季校韩说:“可也不能够打人嘛,你看刚才那几个家伙,什么玩意,他哥出了点事情就要咱们的命,都当自己是谁了!”后面这些话为了避免麻烦,季校韩说的很轻,那些人只是听到她在嘀咕他们。

这些人在气头上又想过来找卢奇鸟舞扎,这次却是被保安彻底的分开了。

众人在走廊上等了十几分钟,一名护士从急救室里面出来。因为病人太多,医院的急救室有限,只有三间。所以就把一些人给暂时成堆送了进去,好几个医生、护士在里面给他们洗胃,做一些急救的措施,还有一些已经下班或者休假中的医生也被医院临时叫回来了。

卢奇鸟认得出来的这名护士,正是张艺宝,走上前去问:“喂,艺宝里面的人怎么样?”

张艺宝为他着急的皱眉,说:“你这回闯大祸了……”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过去医务室拿东西去了。

卢奇鸟在后面跟着她追问,说:“到底咋样闯大祸了?”

张艺宝说:“已经死了三个了,你说问题大不大?剩下来的还不知道能不能救的过来。”

“什么……”卢奇鸟脑袋发热,实在不敢想象一下子吃死了二三十人的结果到底会怎样!别说这些人都有一定的背景和家底,就算是他们一点儿背景也没有,这么多人也足以引起社会的关注了吧?

引起了社会的关注就意味着这件事不太可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理掉。

张艺宝赶着回去救人,拿了东西就匆匆的跑回去了。

季校韩从他脸色上看到不对,走过来一问,听到是死了三个人,立即就脸色都白了。隔离的人也从他们的脸色上看到不对,害怕家里人出事纷纷走上来询问,两个男人还抓着卢奇鸟的胳膊摇晃。

这种事卢奇鸟当然是不会直接说出来的,还是等待保安将他们拉开。

可是,事情总是没法子隐瞒过去的。先是一批警察过来取证调查,季大双也跟着过来了。然后个把小时后,抢救室的门先后打开。

接着一个个戴着氧气罩,或者是盖着床单的人从里面被推出来。戴着氧气罩的那些是暂时保住了性命,脱离了生命危险的人,而盖着床单的那些人已经是尸体了。

走廊上一时大乱,八名警察、十几名保安都没法维持住秩序。

有谢天谢地保住了自己家里人性命的声音,也有哭天喊地悲痛不已的人竭斯底里的大叫声。

卢奇鸟和季校韩见状马上就退到了一边,躲在了季大双的保护下。

果然,一大群激动过头的人想挣脱警方人员的控制过来找卢奇鸟算账。卢奇鸟和季校韩同时低着头,无法去面对这些人!

他们也怕,这看上去三十几人起码死了三分一以上!到底是什么毒?这么严重,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要走了这么多人的性命?如果是农药中毒,根本就说不过去。农民杀虫时农药都稀释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那怕是刚刚杀过,然后拿回去清洗、煮熟,也不至于这么容易吃死人,况且还这么及时的送过来医院抢救了

231 案情新进展

十几分钟后,卢奇鸟就被带回去了警局。 与此同时,季校韩、铁黛熊、陈玉巧、以及酒店里面的一个经理也跟着被警局的人带了回去审问。

刚去警局上班没几天的季大双还没抓到其他犯罪分子,抓的第一个“犯人”居然是自己妹妹和妹夫,感觉分外的讽刺。

警局里面,毛局长看着卢奇鸟说:“卢老板,怎么搞的,咋把事情弄得这么严重了。”

毛局长本人是相信卢奇鸟这么善良的人是肯定不会做出诸如这类伤天害理的事的,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卢奇鸟说:“我也不知道,事情发生的很突然……”

毛局长说:“不会是你们酒店弄错了什么东西吧?”

卢奇鸟他们还云里雾里,现在警局的人也审问不出来啥东西。

次日,警方的化验结果、以及医院的检查化验结果出来了。确定酒店客人是吃了一种剧毒物质,导致病人肝脏硬化和细胞坏死而死亡的,虽然医院做了一系列的急救措施,不过由于这种毒毒素发作太急太强,加上一时间中毒人员过多,医院来不及一一救治,所以才导致了这么多人死亡。

两边的化验结果基本上一致,但是具体是何种毒素,他们暂时还没有检查出来。

市里面的上级领导已经高度重视这件案件了,让县公安局的人成立专案组,专门负责调查这件案件。

现在警局的人正在他们酒店里面检查,出奇的是,检查了一天,居然一点结果也没有。

季大双因为案件涉及到自己亲属需要避嫌,所以成立专案组时她也没份参加,不过她也在揪心这件事,整天为这件事跑来跑去。

齐秋霞也在忙着这件事,熟知这件案子的人都知道这件案件不太正常,酒店里面怎么会故意下毒毒害客人?这不是找死吗?她觉得这是人为的下毒更多一点儿。如果是有人刻意下毒毒害酒店的客人,那就与卢奇鸟毫无关系了。

她们齐家就有类似于这样的下毒手法,上次卢奇鸟整弄王刀时,不就是这样的吗?

抱着这个怀疑态度的不单止是她,季大双更是确信这件事就是人为性的下毒!那些毒药明显是急性毒药,一下子致人于非命的。

可是下毒途径,警方的人到现在也还没有找到,现在酒店里面的厨师、服务员、经理、包括洗菜工都被请回去了警局里面协助调查。

这些员工都有在酒店干过一段时间了,并没有发现谁就特别可疑。所有员工都没有作案的动机。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这天季大双过来探望卢奇鸟,卢奇鸟问:“大双,要是这件案件查不出来,我会被判多少年?”

季大双难堪的说:“大概也都要判个十几年,甚至是死刑吧?你放心,案子一定会查出来,在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你是故意下毒的前提下,这件案子没那么容易了结的。”

“那岂不是说我要在这儿坐很长时间?”

季大双说:“能出去就不错了,你还想着轻轻松松的出来?”

卢奇鸟摇摇头,说:“能不能让他们先把校韩放出去,校韩她很不喜欢被关着的。”

季大双被他弄的又好气又好笑,这种时候警局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他们出来?他们都是酒店里面的高管来的,酒店的员工倒是会逐渐放出来。

下毒事件对楚英红的影响也很大,自楚英红扶正之后,县里发生过的大案实在是太多了,先是高爷和李魏的火拼,接着是绑架,到现在又是十几个人中毒身亡,这些案件无论是那一件都足以上央视新闻的。也充分反映了他们县的社会秩序和治安环境有问题,要不是破案率足够高,楚英红都得下台了。

这件事也让楚英红意识到了必须要整治一下县里面的黑道风气,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放任他们了。

这女局长想干就干,当天就带着数十名警察,开始到各个黑道常葫里面严打整治。现在县里面就剩下牛锋他们一伙人混黑道的,严打对牛锋他们的损失自然是最大的。就连王刀的那间小酒吧都不敢开门了,一开门就要被警察上门盘查。

这天王刀跑过去对卢奇鸟诉苦说:“哥们呀,你倒是牛比呀,一把毒毒死了这么多人,现在我们这些在外面混的人却要跟着你受苦受累。”

卢奇鸟没好气的说:“怎么上次李魏没绑上你炸死你这个混蛋!我这都快死了,你还在说风凉话,有时间的就多点儿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样洗脱罪名。”

王刀说:“几十个警察天天围着你这件案子转都查不出来,我一个凡人怎么帮你查。放心,以我多年的看人经验观察,你绝对是遗祸千年的祸害,你看你这些日子以来惹来的麻烦有多少件了?哪有一次弄的死你的?所以我对你是一百个放心。”

另一边,牛锋也在苦恼于警局的人频繁扫场的事,这些天因为警局的频繁扫场,他们的直接损失就高达几十万近百万了,更过分的是这股严打作风不知道还要维持多久!

这天牛锋将楚英红约出来见面,看见楚英红走进来,牛锋马上迎了出去说:“楚局长,总算是约到您了,来来这边坐。”

牛锋让人去准备了一瓶红酒,两盅燕窝汤,等等各种名贵的菜肴不断的往上端。

楚英红斯文的拈上了一只大闸蟹的蟹钳慢慢掰着,正眼也没多瞧他几眼。

牛锋尴尬的说:“楚局长,干嘛这种脸色,我没啥地方得罪您吧?”

楚英红说:“没有。”

“那是……”

楚英红说:“最近县里面的治安和社会风气太差了,上头领导很是不满意,所以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才打压一下你们的,希望锋哥您能理解。”

牛锋说:“我这是无妄之灾呀,犯事的是他们,可每次都能把我给连累掉,上次还差点要了我的小命,楚局长您要明察秋毫呀。”

楚英红说:“牛锋,我问你,这次的事和你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虽然这句话问了也是废话,但是楚英红还是忍不住的问出来。

牛锋说:“你说的是那个卢奇鸟他们酒店吃死人的事是吧?楚局长您千万不要冤枉我,我可不会去干这种傻事,这不是明摆着嫌脑袋多的事情来的嘛!”

楚英红说:“不是你就最好,要是让我逮到你,就算咱们是多年的搭档也没情说,你应该知道这种大事是不受我控制的。”接着就拿起帽子准备走了。

牛锋哎哎哎的追上来,说:“楚局长您慢着,你说赌场的生意封锁一段时间我还可以理解,不过我们合作的那几个场子是不是应该适当的照顾一下?这样封锁下去您的利益也会损失很大呀。”

楚英红说:“多关几天会倒闭吗?你们再这样闹下去,我这乌纱帽都保不住了。”

其实牛锋有好几处产业都有分红给楚英红的,楚英红则是在上面罩着他的一些不能见光的生意。每年楚英红都能分到不少。

以前牛锋他们比较安分,也没闹出过啥大事情,现在到了她扶正事情却反而多了。让她也很焦躁。

有时候楚英红想为啥这卢奇鸟一冒出来,县里的大案就一件接一件的飚出来了?难道这家伙真是瘟神投胎的?啥事都跟他有关系。

还有,上次牛锋通知王刀去救卢奇鸟,其实那次也是楚英红借牛锋之口,告诉卢奇鸟的,因为那时候刚刚好答应过张艺宝要帮他一把,另外也是不想看到有人横尸街头,对她的影响也不太好。

其实楚英红也算是合法化的县城黑道老大!

警局的调查一晃就是半个月至今还没有任何消息,卢奇鸟也被转移到了看守所关押着。

这天是他被关押进看守所的第一天,两名狱警带他去熟悉环境。熟悉一下洗澡、吃饭的等等地方。

中午吃饭时,卢奇鸟跟着其中一名狱警过去排队打饭,回来时看见三名男子眼神不善的望着他。

卢奇鸟感觉怪怪的,不想惹事,避开他们到另一张桌子吃饭。

那三名男子来到他那张桌子旁,其中一人猛力的拍打了一下桌子,说:“小子,我等你好久了。”

卢奇鸟放下筷子说:“你们要干嘛?”

领头的脖子刺着纹身、肌肉壮硕的男人说:“少在这儿装蒜,把你不该拿的东西给老子交出来。”

原来是为了那个不知名的藏宝图过来的,卢奇鸟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说:“你问的太多了,我只想要一个答案,东西你到底给,还是不给?不给的话你的麻烦还会不断的跟着过来,一直到我们弄的你家破人亡为止,还有你那娇滴滴的老婆,相信这会儿已经和你一样被关押进去看守所的女囚牢了吧?你放心,我们哪儿也有专人在服侍她的。”

“有事冲着我来,别整弄我老婆,和她没关系的。”

“你倒是挺爱护你老婆的呀,你老婆那么漂亮,想整弄她的人多着呢。不过现在里面服侍她的人是女的……”顿了下,男人继续说:“虽然不会用棒子插她哪儿,不过那么如花似玉的姑娘随便在脸上划几条刀疤,或者在下面插几刀,我想效果会比棒子插她哪儿更好。嘿嘿……”

卢奇鸟哀求似的说:“我告诉你,你们要找的东西我真的没有……你们就算把我全家杀光了,我也不能给你们变出来。是了,我酒店吃死人的事是不是你们干的?”

“这只是第一起而已,哈哈。”男人猖狂的大笑着。这时,一名狱警看到这儿情况不对走过来将他们赶走了

232 矛头指向麟哥!

三人讪讪的走了,留下愣了一会儿也没能想明白过来的卢奇鸟。 看到狱警也要走了,卢奇鸟急喊:“哎,警察大哥,麻烦您帮个忙。”

接着,卢奇鸟拜托他去帮自己通知一声季大双过来,现在在警局里卢奇鸟最信任的就是这个大姨子了,他觉得太巧合了,为啥自己一安排季大双进警局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这种小问题卢奇鸟也没怎么花心思去想。

看守所里面有一件超坑爹的零售店,犯人或者是嫌疑犯可以在这买东西,卢奇鸟身上还有一点钱,就塞了一百块给这个狱警,狱警就帮他去传达消息了,反正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季大双过来后,卢奇鸟就将刚才的事跟她说了一番。

听完后,季大双不为人知的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那你猜测他们会是什么人?”

卢奇鸟说:“我怎么知道呀,我心里正在怀疑着这事。应该就是这伙人给我们酒店下毒的,可能是想胁迫我把那劳什子藏宝图交出来。”

季大双说“是很奇怪,那你老实告诉我你知不知道藏宝图的下落?”

卢奇鸟说:“这个我哪能知道,我连藏宝图是啥劳什子都不知道。”

季大双说:“那你再把上次李魏挟持你们的事跟我说一遍,一点都不要遗漏了。”

卢奇鸟就再次详细的说了一遍,当然不该说的卢奇鸟还是不会乱说的。

季大双说:“好了,我大概有了一点头绪……”

“啥头绪?”

季大双说:“这事多半和麟哥有关,李魏和麟哥有些不为人知的关系,两人的关系盘根错节,很难弄明白。李魏抢劫藏宝图估计可能和他有关系,甚至可能就是他指使的。李魏拼了命也没能找到藏宝图,于是麟哥就只好亲自动手或者是指使他人出手了。”

顿了下,季大双继续说:“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啥事?”卢奇鸟问。

季大双说:“现在县城里的一个小圈子里流传着一侧消息,说你和翁梦合伙吞了高爷的藏宝图。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高爷因为藏宝图的事泄露出去了,知道保管不住这张图了,就将它廉价卖给了翁梦,而你就是那个牵针引线的人!反正都一个意思,就是藏宝图在你俩任意一个人的手中。现在翁小姐出门都要带上七八个保镖才敢出去。”

草!这是那个王八蛋传出去的消息,这不摆明是要陷害自己和翁梦吗?而且这个消息在卢奇鸟看来相当的不靠谱,可是居然还是有人选择了相信这件事!

卢奇鸟好奇的说:“到底那批宝藏是啥东西呀?居然牵动了这么多人的心?”

季大双摇头说:“我要不知道,上级领导猜测可能是异常贵重的文物。”接着,季大双和卢奇鸟说了一声过去看她妹妹,就走了。

女囚室里,季校韩被狱警带进来后,就有两个女犯人眼神不善的朝她走过来。

两人大概的打量了下季校韩,说:“你叫什么名字?”

季校韩往后面瑟缩着,说:“你俩想干啥?”

一个身材肥胖,身上脖子和后背纹着几朵怪异的花朵、还有多处地方有纹身图案的女囚犯说:“问这么多干啥?让你说你叫啥名字就说出来,再唧唧歪歪的老娘我刮破你的脸。”

不会吧?咋这么凶的?因为季校韩相貌卡哇伊且长得漂亮的关系,以前很少会有人一看见她就这么凶的。这还是她第一次遇见这么凶的人,说:“我叫做……美丽清。”

两人愣了愣,说:“美丽清?不是叫做季校韩吗?”

季校韩说:“不是,我叫做美丽清。”

另外一个脚板很大,身上的横肉颇为吓人的女囚犯说:“哪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的。”

季校韩说:“我就是叫做美丽清,哪儿奇怪了?梅花的梅,美丽的丽,清水的清。”

“死丫头片子,跟我俩玩绕口令是不?信不信我揍死你。”

季校韩立即缩到一边去,并且拿着一根小木棍在面前舞动起来,做好防备的姿势。

两人正要动手,外面的狱警突然朝着她们喊,说:“喂,你俩想干啥?不要在牢子里面闹事,否则有你们的苦头吃。”

之前季校韩他们被送过来之时,毛局长已经吩咐人跟看守所里面的狱警打过招呼了,所以送季校韩过来的那个狱警就特别关照了她一下,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听到她们在里面要欺负季校韩就立即掀开窗口,喝叱她们。

两个女囚犯瞪了她一眼,说:“死丫头片子,看你能够嚣张得了多久,一会儿你就知道我们的厉害。”

季校韩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她们,扔下棍子朝着门外的狱警大喊说:“警察先生,救命呀,这两人想要打我,还说要刮花我的脸,我不要留在这儿……”

狱警从来没碰过这么天真浪漫的女孩子,一时间倒是有几分心软,说:“这儿只有一间女囚室呀,其他地方都关着男人,要是还有空房,我早就帮你留了一个**的单间了。”

季校韩说:“可是她俩说要刮破我的脸,警察先生你不会让她们这么欺负我吧?”

狱警被她说的好像自己千万个不该,不应该把她关在这儿一样。但是也诚如他所说,现在确实是没有了多余的囚室,安排囚室的事也不归他管的,一时间倒是为难住了。只得走进来,朝着那两个女囚犯喝叱说:“你俩别在这儿闹事,我严重警告你们,否则我一定会跟上头报告的,有的是苦头你们吃。”接着,就又一脸献媚的朝着季校韩说:“季小姐,你看这样可以了不?”

季校韩说:“你在这儿她们当然不敢乱来了,可是你一走……这二人就要拿我出气了,而且你还这样喝叱她们,她们肯定觉得自己很丢脸,非得要拿我出气不可的。”

狱警心说,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就别闹了。说:“那我一会儿就在外面帮你看着,她们要是敢闹事的话,我马上进来,这回你放心了吧?”

季校韩见是如此,就没再嚷嚷着要他帮忙了。

那狱警关上门,还真在外面抽起烟了。

两个女囚犯你眼看我眼,没想到她几句话居然就拉到了一个狱警帮忙。

不过二人也知道狱警不可能会一直在这儿看着的,过半是故意这么说,吓唬自己二人。

一时半刻二人也不敢动手。

两人在囚室里面等了有大半个小时,感觉那狱警应该走了。就冲上去,其中一个人要去抓季校韩的胳膊。

季校韩啊的一声尖叫,朝着外面大喊说:“警察先生,警察叔叔,她们又要打人了,又要打人了……”

咯吱!

囚室的铁门应声而开,一名和季校韩有几分神似的女孩子站在大门前。之前那名狱警已经不在了,季大双冷哼了一声:“放开我妹。”

肥婆女囚犯说:“你是谁呀?这个是你妹?”

季大双说:“这个就是我妹,知道刚才那名狱警为啥站在这儿没走吗?”

肥婆女囚犯说:“呵呵,我不知道他干啥在这儿给她当门口狗,我只知道今天我一定要揍她一顿。要不你也进来,咱四个二对二咋样?”

季大双冷哼了一声,说:“我懒得管你们,总之你们最好马上放开我妹,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好看的。”

块头很壮硕的女囚犯说:“和她说这么多干啥呀,直接把她俩拉进来,关上门揍她们一顿就完事了。”

说着,就大踏步朝着季大双冲过来,轰轰轰的脚步声让地面发生了轻微的颤抖。

季校韩大喊:“姐,小心,她们两个力气很大的。”季校韩在那肥婆手掌下,就跟无力反抗老鹰的小、鸡一样。

季大双比季校韩稍微高大些,但和眼前这二人的体形相比,明显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壮硕女囚犯一把朝着季大双的脑袋上抓过去,季大双巧妙的闪避了一下,前者的手掌基本上是贴着她的身躯而过。季大双顺势手肘往她腋窝下一顶,嘭的一声,双掌刀砸在她的脑袋上。

壮硕女囚犯嗷的一声惨叫,往后趔趄了两三步,痛苦的摇了下脑袋,说:“你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的?”

季大双说:“忘记了告诉你,我在警校里面时,是我们年级里面的女子自由搏击冠军。”

“女子自由搏击冠军?我就不信你这个!”

壮硕女囚犯再次冲过去,季大双说:“够了,别咄咄逼人,否则我就对你们不客气的了。”

“你不客气给我看看。”

壮硕女囚犯一拳头抡过来,昏暗的囚室里面划过一道黑色的拳影,拳风呼呼的炸响着。

季大双弯腰、沉腿,一脚往她下半身办绊过去。这女囚犯也颇有打架经验,想用双腿去夹她的脚,对方体形太大,季大双没能将她绊倒。后面的肥婆就抓起了囚室里面的一张木板凳往她脑后砸过去。

季大双险险的闪过去,木板凳擦着她的头发而过。

这下子却是把季大双给惹恼了,说:“你俩别得寸进尺,我不想跟你们打……”

话还没有说完,肥婆就扛着凳子往她身上抡过去了。

嘭!

季大双身体跟灵蛇一样的贴着凳子,往她身上窜上去,五指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她右手手腕给扭脱臼了。接着,又是两拳砸在她脸门上,肥婆昏呼呼之中就被她一脚放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那壮硕女囚犯一拳头从后面砸向季大双,想救援自己的同伴。季大双一个回旋腿,踹在她的肚子上,双脚借助着墙壁之力,高高的飞起来,一脚踢在她下巴上……

看着自己姐姐几秒钟就打垮了两个孔武有力的女囚犯,季校韩瞪大着眼睛好几秒钟之后,才扑闪扑闪的眨动起来,好像在做梦一样。

季大双拍拍拍手掌,说:“好了,我把她俩的手腕卸掉,以后她俩就不会再欺负你了。”

季校韩说:“姐,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呀,怎么以前我一直不知道的?”

季大双说:“姐大一的时候,就转过去了警校,在里面学习了两年多,才练出来的,和真正的高手比,差远了。”

季校韩说:“姐干嘛要突然转过去警校呀?我记得以前你好像不是读警校的……”

季大双说:“这个有前途,所以就当上了这个呗。傻孩子,你姐我再厉害,不也是一样找不到工作吗?我先把这二人押出去,调查一下她们的来历,回头再跟你联系,你在这儿等着姐我。”

“哦。姐记住要帮我换一个牢房呀,要不就不要让她们回来,她们回来准欺负我的。”

季大双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说:“都做人家老婆了,还这么调皮,好在奇鸟肯娶你,不然小心嫁不出去。”

季校韩吐了吐舌头,说:“你自己都是……母夜叉一样似的呢,要是找着了未来姐夫,以后他准备你欺负死,不怕你一记高劈腿将他给踹下床呀。”

季大双嗔骂说:“瞎说什么,还知不知道羞人。”

两姐妹说了几句,季大双就将她们带了出去。

原先还想从她们嘴里审问出来一些东西,可是这二人一口咬定,就是看季校韩不顺眼所以才教训她的,根本就没人指使她们。但是季大双却从她们的资料中,查到了她们是经常在市里面跟着麟哥的手下混的两个飞女,户口在怀阳县,半个月前县城里犯事,关进去看守所的。

半个月前刚好是卢奇鸟犯事之后,酒店出事的第二天。所有矛头指向了麟哥。

但是光凭这个,警局的人也不能够抓人家回来审问,因为没有证据。接着季大双就把这边的情况跟卢奇鸟说了下,让他不要担心

233 窃听风云?

两个飞女被季大双教训了一顿,看守所的人也开始重视起来了这件事,怕卢奇鸟和季校韩又被骚扰,就给他们二人腾出了一个单间。 这儿的犯人部分还要劳动改造的,但是卢奇鸟现在暂时还属于嫌疑犯,只是怕他畏罪潜逃所以才把他关在这儿而已。并不需要劳动改造。

关在一起了,二人就有机会亲密了,搂在一起居然还笑的出来。

陈玉巧因为某些原因,现在还没有送过来,铁黛熊则是暂时放出去了。

案子查了这么久,警方的人也逐渐的理出来了三条线索。

第一条歹徒是怎么样给食客下毒的呢?要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食物里面下毒,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因此警方的人就猜想出来了两个方向,第一个是他们酒店有内奸,偷偷的在食物里面放置了毒药。第二个就是歹徒趁着无人溜进去了他们酒店厨房里,在食物上洒下了一些毒药。

可以肯定的是,酒店的食客并非是农药中毒,而是一种他们尚不明确的毒药。

白天他们酒店里是一直有人的,所以歹徒若是溜进去下毒的话,就很可能是晚上或者是早上天色模模糊糊的时候进去下毒的。

这是他们重点调查的两个方向。

第二条线索是季大双提供的,根据季大双的怀疑,对方可能还是冲着高爷那批宝藏过来的,假若两件案件真是具有连发性,那么追查出来了散布小道消息的那个人,就能够查找到幕后的凶手了。

其实警方的人对高爷生前遗留下来的那批宝藏也很感兴趣,上次李魏绑架的绑架案虽然结案了,可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完结。李魏想找的那批宝藏至今还没找出来,警局的人和上级领导对这件事也很关心。

第三条线索就是调查麟哥了,现在麟哥的电话二十四小时有人在监听,还有一部分人分班在跟踪他。

三条线索一起追查,动用了警局过半的人手和力量,可是麟哥那边却是一直风平浪静,啥事也没有发生。

这天,季大双在麟哥居住的那栋大楼对面上用望远镜监视着他,忽然皱皱眉头说:“谢队,报告谢队,麟哥现在正在厕所里和人通电话,你们那边有监听到他的电话信号没有?”

当时的监听技术还是挺落后的,机器还经常出错。谢队长找人查询了下,回答说:“没有,我们这儿显示他的手机号码不在通话状态。”

季大双吐了口气,无力的说:“人家换手机号码了,这家伙当咱们是猴子耍了。”

谢队长说:“咱们跟踪了人家这么多天,他估计早就察觉到了。话说,这麟哥是不是真不怕的?居然敢一把毒毒死了这么多人。”

季大双明显没在听他说什么,她此刻正在调整着一个黑色的像是对讲机一样的机器,往耳朵上塞了一个耳塞进去。那台小机器的信号好像有问题,季大双调整了一分钟多,才把信号调整好,聚精会神的听着。这耳塞不是什么,正是军用的远程窃听器,覆盖范围可达一千五百米之内。

也就是只要在特定地点上放上信号接收器,以哪儿点为中心方圆一千五百米之内都可以听到信号接收器附近的人说的话。

只听到一阵杂音之中,相貌英俊且年轻的麟哥对着电话大骂:“不就是查探一下是谁散布出去的消息嘛,有没有这么难!打听不到你俩以后就不要回来了!”

电话中另一边的人不知道说了啥,麟哥又大骂说:“这则消息非常重要,也许散布消息的人就知道藏宝图到底在谁的手上……警方的人有警方的人的查案程序,咱们有咱们的查询程序,警方的人查不出来还可以把人家给打残不成?要是样样东西都要依赖警方的人,那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查不出来就不知道动用点儿手段嘛!”

后面的话杂音越来越大,季大双没怎么听清,麟哥不一会儿也跟着挂机了。可是光光是上面的那一番话,已经足够让季大双吃惊了。这莫非是……散布消息的人和麟哥他们不是同一伙人?背后还隐藏着一只黑手在后面推波助澜?

她感觉麟哥好像被人利用了,看得出来麟哥现在很恼火。县城里就一个黑帮,季大双很快就联想到了是牛锋他们一伙人,估计以麟哥的智商应该也能够联想到一些。

看来案件差不多要浮出水面了。

只是让季大双感觉到不值的是自己妹妹和妹夫却因为他们这些人的争斗,惹来了一身大麻烦。吃死人了,估计他们酒店以后是真不用开了。

夜晚很安静,一个黑衣人动作矫健的从外面翻进去了一栋大厦里面。这儿是牛锋他们集团的总部,牛锋平时上班来的最多的地方。

从黑衣人娇美的身段和胸前突起的两团肉可以看的出来,这人是个身材很好的女子。

黑暗中但见她的动物跟最敏捷的豹子一样,贴着墙壁行走,警觉的四处察看等等。

前面办公大楼遇上了两个把门的保安,黑衣人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石子,砰的一声弹在对面的窗户上,响起来的声音把两个保安给吸引过去,黑衣人才随手抓起他们放在桌子上忘记拿走的遥控器打开外面的那层玻璃门的门锁。玻璃门自动两边分开,黑衣人又快速按下了关闭门锁的按钮,在玻璃门合上之前,她已经闪进去里面了。动作当真是敏捷如灵豹。

按照牛锋的职位,黑衣人在四楼上找到了牛锋的总经理办公室。牛锋在集团里并不是最大的,他上面还有于彪这个董事长。

拧了一下牛锋办公室的门锁,门锁住了,黑衣人掏出了一大串开锁的工具,她当然不是啥都会,而是有一种机器叫做自动解锁器,原理是凭借电子感应,自动匹配开锁钥匙,只要配好同一种类型的钥匙头就行。那年代这种军用电子感应解锁器能够开得了大部分的门锁,现在的门锁先进了,开锁工具也淘汰了好几批,但是核心点还是电子感应和钥匙头。

那些毛针发簪能开的锁,基本上是报废的锁,或者是极其简单的小弹簧锁。

打开门,黑衣人就见到了一个豪华的跟酒店套房一样的办公室,后面洗手间、休息室、茶桌等等……

黑衣人快速的在他这儿的光管开关上安装了一个接收器,然后就打开他的窗户,用绳子吊着自己的身体离开了。

这人不是谁,正是季大双。

至于牛锋家里这边,季大双在他家楼下,将接收器粘在一个带黏贴力的塑胶工具上,用弹弓弹在牛锋家楼上挨近他家三楼客厅和他房间的窗户隔离上黏住就行了,只要范围不是太远,就可以窃听到他的通话内容,顺手又在他车子底下粘了一个。当然在车底下是最多杂音的,除非他不开车。现在牛锋大部分时间接听的电话已经在她的监听之下了

234 牛锋的诱惑

一连三天,季大双都没有听到任何实质性的内容,牛锋每天的生活除了酗酒、就是玩弄女人等等东西。 他真正的工作时间不会超过四个小时。甚至季大双还听到了他和一些女人在车上抚慰的声音。季大双留下的窃听器可以监控电话,还同时具有一般窃听器的功能,有时难免会听到一些她不愿意听到的话。但是季大双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这三天,她吃、谁等等活动,都是呆在卢奇鸟的那辆车子里的,耳麦基本上没离开过她的耳朵,包括他和和人亲热的时间。有些人喜欢在和人亲热的时候,说一些悄悄话的。

这晚,牛锋在外面喝的酩酊大醉,然后载着一个女人往山上上去了。

游车河?这是季大双的第一念头,所谓的游车河就是指开车到山上,圈圈叉叉。

之前季大双就听到这二人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交谈,当时季大双听的不是很清楚,只听到牛锋说等自己做完这笔生意,送一栋楼给那个女的,每个月给她一万,意思不言而喻。

那个女的后来又有追问了一些东西,但是牛锋说到这里就停口了。

之后他们进去了酒吧,季大双就听不到他们谈话了。

这种敏感期,季大双自然不难联想到他所说的那笔生意是贩卖宝藏的生意。

看到牛锋的车子开上山上了,跟在后面的季大双就将车子停在了山脚下。小心翼翼的往上面走上去。

走了约莫有十分钟,季大双就听到了耳麦里面传来了他们的呻吟声,当然现在还没有进入真正的创造新人类的状态,只是一些性前抚摸而已。

可能是喝多了的原因,牛锋说:“他们都当藏宝图是在姓卢的二人手上,其实这批宝藏我已经挖掘出去了,那几件东西和藏宝图就在我车后备箱上。”

女人醉熏熏的说:“到底是啥宝贝呀呀,搞得全天下的人都在争抢?锋哥可不可以让我开开眼界?”

牛锋指了指自己下面说:“现在就让你大开眼界。”

女人娇嗔的说:“哎呀,锋哥你好坏呀,让人看哪种东西。”

牛锋说:“开完这个眼界,锋哥再带你去开另一个眼界,你说好不好?”

女人说:“好呀,那锋哥你记住要疼着我点,别弄的太用力了。”

“会的。”

两人很快就进入了创造新人类的状态中,季大双皱皱眉头,估计任谁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他竟然敢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汽车的后备箱里面,这实在是太大胆和冒险了!

又在路上前进了两分钟,后面突然传过来一阵刺眼的灯光。季大双往后一望,一辆车子正在不断加速朝她冲来,这山路本来就只有两辆车子宽的道路,隔离是一片护栏,想要在这么狭窄的环境下闪过去如此快速的车辆,非常困难,况且此刻车子相距她已经不够十米远了。

下意识的季大双就往护栏外面扑过去,双手紧紧的抓着那边的护栏。否则她往山壁上闪过去,对方一定会跟着撞过来的,躲到了山道外面对方要是还想撞自己,就只能够和自己同归于尽了。

那辆车子果然停了下来,从车上冲下来了四个拿着砍刀的男人,追过去要砍季大双的手掌。季大双猛地从下面窜上来,身躯从护栏下的空隙中窜出,就势一脚踢向其中一个人的下、阴,那人嗷的惨叫,裤、裆顿时鲜红一片。另外几把砍刀也跟着砍过来了,季大双抓着其中一个人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就将这人反过来给扔到了山底下。

凄厉的惨叫声连远在半山腰的牛锋也听到了,停止了造人运动,若有所思的看着这儿,哪儿有一点醉意?

下一刻,又是两声惨叫声响起,这次不像之前的那么大声,因为这二人只是被季大双给扭脱臼了胳膊而已。

连续几个狠招将对方四个人放倒,季大双就掏出了手枪,指着他们大喊说:“别动,否则我这枪可是不长眼的。”

地上的三个人那儿还敢动,也痛得没力气再动了。季大双用枪指着车子里面的司机,说:“下来,把刀放下。”

那人还想拿刀下来跟她拼命,闻言顿时不敢动了。

很快的,四人就被季大双制、服了。

看样子牛锋已经发现了自己,今晚之所以说那么多话,无非是想引、诱自己过来这边山头上,将自己干掉而已。

此刻季大双绝对不相信他车后备箱上真会有啥宝贝。掏出手机,季大双就打通了警局里面的电话,说:“喂,谢队长呀,我这边有情况,刚刚抓到了几个歹徒,请队长赶快过来支援。”

谢队长已经在家休息了,闻言立即说:“什么歹徒?要特地给我打电话?”

季大双说:“不知道,刚刚看见这边的情况有些不对,就跟着过来看一下,结果跑出来了五个拿着砍刀的人想过来砍我。”因为她的职业问题,所以季大双没直接说出是牛锋派人过来砍自己的,这里面涉及到很多问题。

谢队长愣了愣,说:“故意袭警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呀?你等等,我马上过来。”

季大双将自己现在的所在位置告诉了他,然后又打了一个电话回警局,让警局赶快尽量多的出动人手,封锁这边山区。

然后她自己就在守在了路口上,她不知道这儿还有没有其他出口,若是没有其他出口,抓住了牛锋,估计他会很麻烦。

约莫是十来分钟,下面就传来了一阵警笛声。

毛局长在下面指挥了两辆警车,尽快的去封锁其他出口,然后就带着七八个人过来了这儿跟季大双汇合。

季大双把这儿的情况,告诉了毛局长。毛局长就马上派了四名警察上去逮捕他。

四名警察上去了上面,果然就看到了牛锋正在和那个女人调、情。利用刚才季大双打电话以及警局的人赶过来的功夫,牛锋已经在那个女人里面射了一炮了。当然为了避免警方的人说自己在嫖娼,牛锋还是穿了套子的,套子已经扔到了山下面去了。

看到几名警察走过来,抽了一口烟吐出去的牛锋说:“警察先生,啥事情闹得整座山都在呜呜响呀?”

负责卢奇鸟那件案子的重案组黄组长说:“刚才在山下面发现有五个非法份子袭警,我们循例在上来这儿查查而已。牛先生这会儿过来的时间也未免太巧合了些吧?”

这黄组长是市公安局派下来的,也不怎么怕他。

牛锋装蒜说:“山底下有人袭警,这是那个兔崽子这么吃了豹子胆的?不过这又关我什么事呢?”

黄组长说:“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牛先生买凶袭警、意图杀人,请牛先生跟我们回去一趟。”

牛锋说:“这不是吧,你们警察被人袭击了关我什么事呀,我也是无辜的,你看我正在陪着我女人……你们这样也太煞风景了吧……”

两名警员走上来,硬拉着他下去。牛锋说自己车子还在这儿,黄组长就让他掏出钥匙,帮他把车子开下去。

这时季大双也开着车子过来了,一下来季大双就检查了一下牛锋车子的后备车厢,果然是没发现有啥古董在。

半个小时后,县公安局里,牛锋一脸无所谓的应对着他们的审问。

季大双说:“根据他们四个的交待,这四人都是受了你的指使,过来谋杀我的。牛锋,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牛锋笑着说:“警察小姐,刚才我已经自我检讨过了,因为我这个人平时得罪的人比较多点儿,所以动不动就老是有人想变着法子陷害我,如果他们真是这样说的话,我想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想陷害我进去坐牢。所以,对于刚才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承认的。”那五人根本就不知道是牛锋在幕后操纵会指使他们的,所以牛锋可以肯定是她在套自己的话。

知道这家伙是狐狸精,季大双也不打算继续套他的话了,说:“但愿你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吧。”

说完,季大双就要出去,牛锋在调侃的喊:“喂,警察小姐,你好像是搞错了顺序,应该是说你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是犯罪的,不能因为我没证据证明我没犯罪所以就判我刑呀。”

季大双也不生气,心想着看你还能够嚣张得了多久。

确实,警局的人不能够因为对方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没有犯罪,而胡乱给人家定罪,所以五天后,因为找不到任何牛锋犯罪的证据,警局的人不得不再次将他放走了。这牛锋一进来,外面的那些手下就在开始在外面闹事了,上面也给他们增加了不少压力。警局的人也没法子再扣留他在这儿。

出来的时候,牛锋从手下哪儿掏出来了一根雪茄,大摇大摆的点燃并且在季大双脑袋上喷了一口。

“你……”季大双一把将他的雪茄抢过来,在地上狠狠的踩熄灭,双眼和他互瞪着。

过来接牛锋的那两个手下立即就怒爆爆的想上前打人,牛锋挥挥手拦祝蝴们,说:“哎,别冲动,人家好歹也是警察,受法律特别保护的,随便碰一下也许就是袭警的大罪了,咱们这些平民百姓可得罪不起。”

季大双回头警告他说:“这儿警局的办公常葫,闲杂人等禁止在这儿抽烟。”

牛锋瞧了瞧天花板,说:“嗷,老天呀,这太阳该不会是从西边出来了吧,警局里面居然禁止抽烟,这是什么时候定下的规矩?”

原先呢警局里面确实是有这样的条文,可是因为警局里面的人十有**抽烟的,所以这禁止抽烟的条文就跟没有一样。一时间把季大双给弄得有些下不来台。

牛锋看了看表,说:“哎,在这儿耽误了五天,外面的工作一定忙死了,我就不奉陪警察小姐您了啊,有啥事记住过来找我,我就不奉陪你们了,下次请您吃饭,拜拜了。”

后面那句请她吃饭明显是在调侃她,季大双也只能够无奈的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明知道是他指使人想要自己命的,可就是没办法给他定罪,让季大双很恼火。

回到家里,牛锋先是放了一大浴缸的热水,躺在上面,此时他哪儿还有刚才那种调侃人的神色,而是满脸的凝重和煞白,脸上布满了水珠,也不知道是被热水蒸出来的还是“冷”出来的。

季大双一个女流之辈,居然能够在那种环境下以一敌五,且将他们逐一的生擒住,再联想到她在自己车上等地方安置的窃听器,牛锋怀疑她可能是上头的人专门派下来调查自己的。警局这边的调查还好说,一旦被上面的人盯住了,不揪自己出来是不会罢休的

235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几分钟后,牛锋就给自己的手下打了一个电话,说:“喂,阿龙,过来一趟我家里。 ”

“锋哥有什么事?”没听到牛锋的回答,男人就说:“好的,我马上过来,一会儿就到。”

半个小时后,一名男人来到了牛锋家中。牛锋给他打了一个眼色,男人会意,爬到了窗户外将季大双弹在他家墙壁上的那个信号接收器给拔掉,扔到了厕所里拧成一块冲走。又从牛锋的车子上拆下另外一个信号接收器,也弄成了碎片销毁掉。这时二人才开始坐在屋子里谈话,牛锋说:“货物怎么样?”

阿龙说:“老样子,还放在原处。”

牛锋说:“通知他们,三天后出货,让他们在码头上等着。”

阿龙说:“不改一下日期嘛,现在风声这么紧……”

牛锋说:“不改了,这批货物太烫手多留一天就多一分危险,短期内警方的人是不会罢休的。”

接着牛锋就从房间里拿出来了一个黑色的袋子,说:“不管这笔生意成了还是不成,这笔钱都是你的。”

说话间他打开了袋子,里面是一捆捆的百元大钞,少说也有大大几十万。

阿龙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自己带人去交货,交易顺利自然大吉大利,交易失败,他就要帮牛锋揽下一切的罪名。

顿住了一会儿,阿龙还是点了点头。

牛锋又收买人心的说:“记住,如果是出事了,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我一定会安排你逃跑的。台湾、香港、澳门我都有办法弄你过去。”

那时候香港和澳门还没有回归,是很多罪犯逃跑的理想常葫,阿龙说:“我明白的,锋哥不用这样子说。”

牛锋说:“你明白就最好,现在不单止是警局在盯着这批货这么简单。这笔钱你先拿着,拿回去给家用也好、什么也罢,晚上咱们再见。”

另一边,季大双正在车上用望远镜遥遥的望着这儿,自言自语说:“居然将窃听器拆掉了……”不难想象他们是在商量着啥不可告人的东西。

看到阿龙出来,季大双就调转车头跟上了他。

这时候,前面突然飞过来一辆车子,截住了季大双,谢队长从里面出来,说:“大双,你又在干什么,怎么每次你都要私底下行动的?”

季大双说:“谢队长,我没空跟您解释,我怀疑他们是想出货了,从现在起,咱们警局必须得二十四小时派人监控祝蝴们。”

谢队长说:“大双,我不管你是不是另有其他的来头或者目的,总之现在是必要时刻,局里已经安排好了各种监控措施了,你现在马上撤离,不要插手这件事,也不要打草惊蛇,妨碍住了局里面的计划。”

季大双问:“谢队长你们布置了啥安全措施?”

谢队长说:“总之你别问。”

“你想等到他们交易的时候,来一个人赃并获,将他们一网打尽?”

谢队长说:“你心里明白就行。”

这是工作安排,居然他们不想再让自己插手,季大双也只能够无条件的服从,虽然她很想自己插手进去,亲自调查才觉得保险些,但是局里面的决定她还是要听的。

一天后,阿龙背着一个小行李袋,从家里出来了。谢队长和重案组的人分成了数支小队,在后面轮流跟着他。另一边,牛锋哪儿也是随时有人在监控。

牛锋的生活跟以前一样没有啥大改变,阿龙却是背着行李袋,来到了县城汽车站,买了一张出远门的汽车票。

看见阿龙购买了一张车票,谢队长立即以公安局的名义打了一个电话到客运站的上级领导那儿,然后又由上级领导联系到了售票窗卖票给他的那个售票员。

从售票员那儿得知,阿龙是买了一张出省城的汽车票。

这家伙这时候出省城干什么呢?重案组的人尽是疑惑。

大半个小时之后,阿龙就踏上了通往省城的长途客车。黄组长立即下令说:“走,上车,跟着他,注意一定不要被他发现。”

黄组长隔离的一名警察说:“组长,该不会是他们的货物藏在外面,想要出去交易吧?”

黄组长说:“很有可能,我在市里住了几十年,也没听过市里有啥文物古迹,指不定就是他们从外面挖出来的,带不回来,就暂时藏在了外面,然后怕自己记错了位置,所以才绘制了一张藏宝图。”

这样一解释,案情就变得合情合理了。接着黄组长又说:“只是……他们应该察觉到了咱们在跟踪他,怎么还敢出去外面交易的呢?”

这点让人很是费解。

一时半刻他们也想不出来一个所以然,客车停停顿顿,途中有一个中转站,旅客们大多下车去吃饭了。阿龙也不例外。

吃过饭后,阿龙就上了一趟厕所。

因为怕被人发现,警局的人只是一直在远远的监控着他,根本就不敢进去中转站的客车站里面。

等了十多分钟,没看到阿龙出来,其中一个负责监控的警员就说:“他进去多久了?咋过了这么久还没出来的?”

隔离的一名警员说:“是有点久,要不我进去看看。”

“还是先请示一下黄组长吧。”

接着就用通讯器跟黄组长汇报了下这儿的情况。黄组长立即说:“马上进去里面看看。”

两名警员叼了一根烟,往厕所走进去,里面只有三个茅坑,其中一个是开着门的。另外两个二人也不好意思推开来看,又等了一小会儿两扇门先后打开,哪儿有对方的踪影?

警员甲立即说:“坏事了组长,被那小子给溜走了。”

黄组长立即气的大骂说:“你俩是砸办事的呀,用望远镜盯着还会让他溜人……”

警员甲解释说:“我……可能是刚才人多,我一时看走眼了吧。”

黄组长大骂说:“还不快去找!”

立即就有几支小队,过十名警察穿着便衣,在车站里四处找起来。可是车站里人来人往这么多人,他们哪儿找的着?对方随便抄条小路溜走,打个车子他们就没法找了。这儿又是别人的地盘,他们也没法子大肆的发动人力找他。

找了大半个小时,黄组长他们就绝望的离开了。

又过了两个小时,车站的女厕所里,一名男人打开茅坑的门看了一眼,然后又关上门,打开行李袋换了套衣服,帽子、假须等等,整个人大变样的从里面出来。/>

因为女厕所里这时候没人,所以也没引起啥动乱,接着阿龙就大摇大摆的拦了一辆的士,来到了下一个城市,休息一晚。

然后又从下一个城市里买了一张回去秋山县的车票,在这边的一间小屋子里面住下。

黄组长他们还在因为他的突然失踪而急得团团乱转,第二天晚上七点钟多,阿龙已经和另外三个人,一起将藏在屋子地窖下的五个木箱搬上了拖拉机,在上面盖上了一层稻草后,来到了秋山县一个很是偏僻的海边上了。

八点钟整,码头另一边开过来了一头大游艇,两名身材雄壮的外国人从游艇上走下来。

这个点数,海边上也不会有人。游艇上还站着三个手拿着机枪的黑人,看起来很是彪悍。

其中一个走下来的金发白种人说:“你好,请问是韩龙先生吗?”

韩龙张开双手,热情且用力的拥抱了他一把,说:“史密斯先生,是我,韩龙。你应该看过我的照片吧?”

史密斯用力的和他握手,说:“很高兴认识到你们,你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一寸光阴一寸金,我想现在的时间应该比金子还重要。货在这里吗?”

韩龙也不想废话,说:“嗯,说的对,三箱都是。”之前他们已经发过照片给史密斯他们看了,现在只需要鉴定好真伪就行。

史密斯朝着游艇上的另一个人挥挥手,游艇上一个满嘴长胡子、好像有些天没梳理过的老男人拿着一个放大镜,以及另外两个韩龙不认识的仪器走过来。

史密斯已经和另一人将三个木箱的盖子都撬起来了,老男人立即上前鉴定。

看起来是三箱东西,其实加加起来也不过是十几样东西而已,包裹的很好。

史密斯点了一根烟,朝着韩龙说:“一会儿货物鉴定结果出来之后,我们会立即按照原来的价格,把钱转进去你们提供的账户里面,合作愉快。”

韩龙再次跟他押了押手。

鉴定这种东西他们也不敢大意,所以耽误的时间就稍微长了些。两边的人都带了枪,所以也不怕对方黑吃黑,因为他们在这儿一旦开枪惊动了警察,就谁也别想走了,没人会嫌命长的。

老男人一边鉴定,一边不时的朝史密斯他们点头,表示这些东西是真货。十几样东西都是同一个地方出土的,都是秦朝年代的东西,最值钱的应该要数里面的一顶大皇冠,老男人看见这顶皇冠时,眼睛都放大了,表情极其震惊。

就在这时,忽然前方冲过来了一大群人,然后周围、包括海面上同时传来阵阵呜呜呜的声音。

接着就有人站出来大喊:“别动,都别动,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史密斯等人反应过来,就看到了周围全是警察。说:“你们……你们……”

他在喊你们的时候,韩龙已经拔出来了手枪,一边往海上奔过去,一边嘭嘭嘭的连续几枪射向后面的人。

最后嘭的一声,跳进去了海里。史密斯等人也是阵脚大乱,纷纷开枪射击想逃,现场中顿时一片大乱

236 几个小疑点

混乱持续了十几分钟。

史密斯他们游艇里一共藏着七个人,七个人身上都有枪,但是在过百的武装队伍的围剿下,七人抵挡了十几分钟,就被警方或是击毙,或是打伤控制住了。

韩龙带过来的三个人全都中枪倒地了,生死不知,警方的人因为穿着避弹衣的原因,虽然乱枪中也有人中枪,但是都没有伤及要害。

只有韩龙一个人跳进去了海里,现在都还没有搜索到,黄组长用照明灯在海里照了几圈,说:“大家分散找一下,他刚跳下去不久,应该游不远的。”然后又吩咐大家小心,他身上有枪,可能还没有打光子弹的。

在海面上找了大半个小时,众人还是没找到韩龙的踪影。可能已经游出去外面了,黄组长就带着人,继续像总部请求支援警力,在附近一带的海面上继续搜索他。因为韩龙总不可能游出去印度洋的,肯定会上来。

一整夜的除了出动军用游艇在外面寻找他的下落之外,附近一带的岸边上也一直有人在巡逻,饶是如此,韩龙还是不见了,就跟插上了翅膀飞走了一样的离奇。

以前黄组长倒是听过有些人深圳那边偷渡游过去香港,却从来没听过居然还有人可以跳海跳的不见影踪了。

所以白天又找了小半天,黄组长就当他是在海里溺水淹死了处置,尸体还没浮上来。

韩龙真的死了吗?当然不是的,他是游出去了外面,抱住了一个吹大的汽车内胎,在海面上漂泊一整夜的。出来的时候,他就猜测到了可能会有一场硬战、或是黑吃黑或是可能会被警方发现,所以就在口袋里准备了一个结实的汽车小轮胎当作救生圈用。

这在农村是常见的事,有些人出去游泳没钱买救生圈,就用废弃了的拖拉机轮胎或者汽车轮胎吹大,拿出去外面游泳。

昨晚他游出去了之后,就套上了“救生圈”,拼命的往外面游,加上海浪的冲撞,一整夜之间,他就从原来的海面上漂流出去了过百公里之外了。

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漂泊到了什么地方,看见前面有一块陆地,韩龙才往上面游上去。

上到了岸上一问,韩龙才知道自己已经漂出去到了邻市了。

大半个小时后,买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的韩龙就打了一个电话回去给牛锋,低声说:“喂,锋哥是不?”

电话里面的牛锋大喜说:“喂,你是韩龙是不?你昨晚逃到了哪儿去了?”

韩龙低声说:“长话短说,锋哥,我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漂到了哪儿去。现在我急需一笔钱跑路,麻烦锋哥转过来给我。”

牛锋说:“你先问问你现在在哪儿,回头我给你安排逃跑的路线。”

韩龙说:“不了,这事我就不麻烦锋哥您了,我有一个亲戚在澳门,可以逃到他哪儿去。”

“去澳门是吧,也好,那你就自己注意点安全。银行卡是不是还是原先你说的那个?”

韩龙说:“嗯,就是原先的那个。谢谢锋哥了。”

挂断电话,韩龙就长吐了一口气。他不告诉牛锋自己现在的所在地,是因为他觉得告诉牛锋也不一定就安全,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安全而杀人灭口?现在韩龙还在奇怪警方的人是怎么知道他们在海边上交易的,莫非是史密斯哪儿出了问题?又或者是……自己并没有彻底的摆脱那些条子?

晚上十点,韩龙又打了一个电话给牛锋,牛锋告诉他已经把钱转到他借来的那张银行卡上了,不过牛锋却也提醒他,取钱一定要注意安全,因为警方已经开始在内部网络上通缉他了。

至于损失掉的那批货物,牛锋倒是没怪罪他。

看守所里面,囚室的铁门打开,季大双和一个狱警一起走进来。正在卢奇鸟怀里躺着的季校韩立即就高兴的弹起来,说:“姐,你怎么过来了?”

季大双说:“嗯,过来探望一下你俩,奇鸟,你干妈也过来了。咱们出去说话。”

听到季大双说找自己出去说话,卢奇鸟就知道她找自己有些事,跟着她出去了外面。接着卢奇鸟就看到了谢津津在外面隔离室等着自己。自从那晚将她从李魏手中救出来,并且在她哪儿整弄了几下之后,卢奇鸟就很久没看过自己干妈了。他心里是很想着她的,尤其是插着她时的那种感觉,这是任何人都没法给予卢奇鸟的。

对于和插自己干妈的那件事,卢奇鸟心里并不是一点儿内疚都没有,可是他也知道干妈是很盼望着和自己做那种事的,只是她被世俗的观点礼仪所束缚,一直没法放开。但是卢奇鸟却不这样认为,他和谢津津虽然有母子的名分,却是没有母子的血缘关系,就好像杨过和小龙女一样,虽然有师徒关系,可是这些并不能够阻止他们相恋相亲相爱一样。

所以内疚之后,卢奇鸟还是决定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他还是会照样这样做。

看见卢奇鸟出来,担心了许多天的谢津津就立即迎上来,抓住了他的手说:“奇鸟,你们酒店到底怎么样了,怎么搞了这么久还没有帮你洗清嫌疑的?”

不想害自己干妈瞎担心的卢奇鸟就安慰说:“快了,大双正在抓紧帮我调查,估计过些天就能够出来了。”

季大双牵强的笑笑,说:“是呀,谢姨,我和警局的人都在努力追查这件事了。奇鸟一定是被冤枉,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正好,奇鸟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卢奇鸟说:“啥事?”

季大双说:“是关于那批古董的事,昨晚我们警方收到了一个人用匿名电话打来的报案通知,举报秋山县那边有黑社会组织的活动,晚上可能会在那边做毒、品交易。然后黄组长就带了十几个人过去哪儿,从那边调动了那边县城武装支队过去一起围剿,你猜我们抓到了什么?”

卢奇鸟说:“不会是抓到了那伙人在交易古董吧?”

季大双点头说:“嗯,正是这样。我们不单止在那边抓到了一伙人在交易古董,还发现了牛锋的一个手下也在参与交易,卖方就是由他领头的。所以,我们怀疑,之前的那批古董就是牛锋抢走的,是他在外面散布小消息,说你抢走了那批古董,现在麟哥应该也知道这件事了,估计他日后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针对你了。”接着,季大双就把昨晚的事简单的跟卢奇鸟说了下,虽然她没亲自到现场,但是据回来的人说,昨晚那一场仗是他们参与过的,碰到的抵抗力量最强的一次。上次李魏他们绑架,警局的人都没啥机会参与,都是让武装部的人负责营救的。

所以对他们来说绝对是最惊心动魄的一次。

顿了下,季大双又说:“不过这举报人的消息来源却也是奇怪,我们收到举报的时候,才六点多,还不够七点,对方都还没有开始交易,举报人就知道他们要在哪儿交易了,你说这会不会是他们的内部发生了内讧,或者是被他们的对头接到了消息,故意要破坏他们的交易的?”

上次黄组长他们是彻底的跟丢了韩龙的,本来想着这批古董是肯定保不住的了,却是没想到峰回路转碰上了知情人举报,让他们将这伙人给一举捕获了。

根据他们事后的检查发现,史密斯他们这伙人是从香港那边开船过来的,先从深圳那边取船,然后一直来到这儿。是欧洲那边一个很有名的黑帮组织团伙,专门收集世界各国的宝物在地下世界里拍卖。

其中中国的一些国宝、古物都是他们最感兴趣的东西。按照专家们的推算,牛锋他们出售的这批货物,到了国外,确实是能够卖出去十几亿甚至是更高的天价。史密斯开出来的给他们的价格就已经有了高达六亿元的天价了。

专家们也证实了这批货物确实是真品,是秦朝年代以及秦朝之前的一些古物,里面最值钱的就是那顶皇冠。若是放在国外,过亿美金是肯定的!

这些都是考古专家们需要研究的问题。卢奇鸟说:“那牛锋呢,现在有抓到了他没有?”

季大双说:“虽然只要是负责调查这件案子的人心里都有数这批古董是牛锋非法得来的准备贩卖国家文物,但是……他的那个手下韩龙现在却是下落不明,不知道是畏罪潜逃还是死了,现在根本就没人指证得了他。”史密斯他们倒是老实的交代了,但是这批古董的买卖一直是由韩龙负责联络,和他们谈价钱的等等,所以史密斯他们也没法子指证得了是牛锋委托他们这样做的。

季大双说:“现在最关键的是要韩龙还没有死,咱们抓到他了,也许很低谜底就能够解开了。好了,你和谢姨聊几句吧,我先出去了。”

这时门口的那名狱警已经在朝他们这儿探头了,季大双走出去,送给了他一包香烟,这名狱警就看在她的面子上,让他们多呆了几分钟。

隔离室里面,卢奇鸟看着谢津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津津也不知道该跟卢奇鸟说些什么,来之前她心里好像是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但是见面了却反而啥话也说不出来。顿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谢津津先说了出来,都是询问他们在里面的环境如何,过得好不好,校韩咋样了之类的话,还有关心了陈玉巧几句。但是陈玉巧不和卢奇鸟他们一个牢房,卢奇鸟对她的情况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眼看着时间快要到了,这时谢津津才突然间说了出来:“是了,奇鸟,前段时间毛主任在咱们村子里组织一个村民会议,要求说要把股份补贴回来给咱们,并且还给村民增加了百分之十的集体所有的股份,你说这件事情怪不怪?他和齐天宇啥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卢奇鸟呵呵的笑出来,说:“居然是白送的,那你就吩咐村里人要了吧,实在是不放心的话,就让季老村长拿着他们的合同和协议过去找咱们公司的黄律师问问,这方面他肯定会懂得一些,应该能够看出有没有猫腻。”

谢津津从他脸色上看出来有些不对,说:“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怎么突然间对齐天宇的态度又改观了这么多了?”

卢奇鸟只得把上次被绑架的事跟她说了番。说起这些事呢,谢津津就说该天应该宰几只大母鸡去庙里面拜拜神,卢奇鸟这些时日以来的麻烦事实在是太多了,老是惹官司上身,连不怎么迷信的谢津津都觉得他是碰着了啥肮脏的东西。这些都是后话

237 幕后的推动者牛锋

警局通缉韩龙已经有段日子了,一直没法准确的抓到他的行踪。 其实是韩龙在邻市里面租了间小屋,一直在里面呆了一个多月都没出去,他要等到风声没那么紧了才会出去。

这是卢奇鸟坐牢坐的时间最长的一次,一直做了将近两个月。

一个多月时间过去,警局的人没找到韩龙,韩龙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所以就取了一笔钱,准备偷渡过去台湾那边,暂避一两年风头。

之前他在电话里跟他一个这方面的人蛇朋友已经打好招呼了,但是在过去福建省的路途中的火车站上,遇上了检查身份证的警察。心虚之下,韩龙就直接撒腿就跑了。

几名警员看到有情况,立即就掏出手枪,一边追他一边大喊站住,看见他要往巷子里拐弯,其中一名民警立即朝天鸣枪。现在别说是鸣枪,就算是拿枪指祝蝴,他也不一定会停下。

这几名警察倒没真的开枪射击他,但是人生地不熟的韩龙还是在十来分钟后,被他们给包夹住了。

因为他跑的太凶,几名警察一上来就毫不客气的将他用力的按在了地上。

其中一名警察将他脸上的胡子扯下来,又摘了他的墨镜,说:“假胡子、假头发、还有墨镜,看来你的来头也不小呀。”

另一名警察说:“队长,我认得他,他就是前段时间不知道是那个地方贩卖国家文物、古董的主犯,并且连续开枪和我们的同志发生了枪战,唯一的一个逃脱者。前段时间我看新闻和报纸看到他的,在咱们警局的内网里就有他的通缉令。”

“哦。那就容易办,先将他押回去,回头再跟上级请示一下看看该怎么处置吧。”

为了避免他还会耍花招,几名警察特地用手铐将他给扣住了。

现在韩龙在警界上也算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人物,因为他戏耍过一场黄组长他们,所以在警界里面获得了一个年度最狡猾的罪犯的称号。

这天,黄组长他们还在商量着该怎么处置卢奇鸟的这件案子,因为案子拖的时间太长了,检察院那边以及酒店中毒者尤其是中毒死亡者的家属已经对警察局的办案效率极端的不满意了,检察院那边在不断的催促他们,已经在准备着着手对卢奇鸟提出公诉了。另外那些中毒者的家属也在商量着是否联合起来向法院提出诉讼。

所以黄组长他们虽然是明知道卢奇鸟是被人下毒陷害是冤枉的,可是因为证据有限,至今并不能够帮他洗脱罪名。

忽然间警局里面的电话却是响了起来,是黄组长他们开会的会议室的办公电话在响。

黄组长走过去接通电话,周围的人都在望着他,只见这两个月一直愁眉苦脸的黄组长突然间逐渐的舒展开了眉目,露出了笑容。

挂断电话就有人询问他到底是啥事情,黄组长兴奋的用力的一拍巴掌说:“太好了,终于有了韩龙的下落了!西锦市那边公安局的人打过来电话,说帮我们抓到了一个通缉犯,刚才就在和我确认他的一些身份信息。你们大伙儿在这儿等着,我跟楚局长请示一下,让她跟上级领导谈一下,看看我们啥时候可以过去将他押送回来咱们这边……”

然后黄组长就兴奋的出去了,转移犯人这种事需要办理一些小手续,但是这些问题都不大。

刚才一群人还在商谈着,要怎么样才能够把卢奇鸟酒店的这件案子给破了,很多人在提议或许韩龙是一个关键子,可能他会知道一些事情。没想到突然间这条他们认为已经断掉了的线索,突然间又接上了,重案组的人自然是大喜过望。

次日,黄组长他们就出发,过去西锦市公安局,六个人一起过去押送韩龙回来。

他们见到韩龙的时候,韩龙居然一点儿表情也没有,也不知道他心里此刻在想着些什么。

黄组长他们在西锦市公安局里面借用了一会儿他们的审讯室,审问韩龙。

韩龙还是那种很木讷,看不出来是啥想法的表情,他们还没有问他,韩龙就已经开口了:“你们有啥东西就快点儿问吧,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干的,与其他人完全没有关系,你们想问也问不出来啥东西。”

黄组长噎住了一下,说:“我问你,一九**年,在秦始皇陵墓附近的一座古墓是不是你们这伙人干的?”

古董找到了之后,经过专家们的鉴定,已经认定了这批古董是在从西安市内的一座古坟里面挖出来的了。当年那座坟墓的失窃案在西安那边现在还有记录,只是这座古坟是先盗墓者先发现的,后面才联系上了文物局的人,所以到底损失了多少东西,那边的人也没个准数。上级领导对这件很是复杂的案件也是高度重视的。

韩龙说:“这个你可别冤枉我,这批文物是我从一个山洞里面挖出来的,我找到了高爷的藏宝图,然后根据他的藏宝图从里面挖出来了这批古董,其余啥的我都不知道。”

韩龙这个解释明显是站不住脚,因为警局的人随后问他这藏宝图是怎么找到的,韩龙就对不上话了。他说是自己从翁梦的地产公司买回来的那处花园里面找出来的,可是人家问他怎么会知道东西在哪儿,又是如何盗取出来的等等,韩龙就吱吱唔唔起来解释不上来。

但是韩龙还是一口咬定与其他人无关,后来才说了一个理由,说只自己偷取回来的,用这个蹩脚的理由来圆谎。至于他是如何知道藏宝图藏在哪儿的呢?这家伙居然解释是高爷一次酒后犯糊涂,胡言乱语告诉他的。

黄组长都被他给气乐了,说:“你他吗的怎么不说是高爷脑抽筋,告诉你的啊!这么牵强的理由你也敢说!”

韩龙死猪不怕开水烫,说:“信不信由得你们,我该说的我都说了,反正我也不想着法院能够给我减刑或者什么。”

“你这么说,就是打定了主意用这种理由来扛下一切的罪名了哦?”

韩龙说:“嗯,或许你们可以这样认为吧。”

黄组长阴测测的笑着说:“那你想不想知道你那晚为什么会突然间被我们抓住?”

这件事韩龙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眼巴巴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黄组长说:“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其实你那天是走脱了的,我们在车站里面找了你半天也没找到,所以小半天之后就灰溜溜的回去了。本来我们以为你们是把古董藏在了外面,准备在外面交易的,所以我们的心思就全放在了外面打听消息上。直到那晚,你们交易的那晚,我们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有人告诉我们你们要在海边上交易毒、品。我当时就奇怪了,怎么交易毒、品就算是要举报,也是应该向秋山县那边公安局的人举报的才对呀,实在不行就是跟市公安局里面的人举报,或者是给扫毒大队的人举报。对方打电话给我们,跟我们举报,你不觉得这样子画蛇添足,多此一举的吗?所以我就断定了歹徒并非是要真正举报你们在哪儿交易毒、品的,而是另有目的。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过去哪儿一趟。或许你可以想象成是因为我就是市公安局里面的成员,对方找我举报其实是不知道我被调下来办案了,而恰好又有那么巧合他只记得我这么一个勉强还算是尽责的警察信得过我所以才找我举报的。当然也不排除是你们、或者是买家的一些死对头在故意给你们找岔。可是我却一直坚信,这件案件绝对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葫以,韩先生你仔细的想想,用自己的青春和一辈子去帮助他人抵罪,到底值不值得!”

沉默,现场中的人一片沉默的在观察着韩龙的表情。

韩龙从面无表情再到脸颊肌肉抽动,最终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好像疯了一样。笑着笑着,他就流出了眼泪。

也罢,就算是自己把这条命还给他就是。

现在韩龙哪儿还想不通,这是牛锋弃车保帅的做法。所谓的车子,并非是他韩龙,而是那一批古董!

当初韩龙一直以为这三箱子的古董就是牛锋的全部,现在想来自己是想错了,估计这一批古董紧紧只是他的一部分而已。当初,是牛锋从一大群混混的手中,将韩龙给救回来的,那时侯韩龙刚从部队里面回来,在一间酒吧里面当保安。

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当保安是最危险和受气的,有时候遇着了一些自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人,脾气不怎么好的人的不开心,不单止要笑脸相迎,而且可能因为一些小问题和这种人产生矛盾或者口角,被骂已经是算轻的了,有时候直接被人家揍一顿都有可能。可是那时候韩龙还是撑了下去,他家里有一对老父老母要等着他养,才五十岁的父母因为长年操劳太多,身体并不是太好,大毛病没有,小毛病却是缠身了好几年。

他二十八岁的那年,他的奶奶因为一场大病而去世了,在他奶奶去世前的两年,他家里的积储几乎是消耗了一大半,仅剩下来的一点儿钱父母还藏着掖着在为他的结婚做打算,不舍得花,所以那时候韩龙就发誓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不要让父母再那么辛苦的工作。

那一年,他在酒吧里面交了一个女朋友,两人正要谈婚论嫁的时候,一个富商看上了他的女朋友,借着酒劲要去摸她女朋友,并且在包间里面居然就有强间她的打算。韩龙气愤之下,冲上去就将那个富商给暴揍了一顿,将人家的鼻子给打坏了。

没过多久,这富商就找来了十几个人,将他硬生生从酒吧里面拉出来,十几人围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完全是往死里揍的趋势。

本来已经是等死的韩龙,刚好遇上了过来酒吧这边查看生意情况的牛锋,可能是因为他是酒吧里面的员工的原因,牛锋走出来,救了他一命,并且还帮助他从那个富商手里要到了五万块钱的医药费!

从那以后,韩龙就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牛锋混了。这些年来也不知道为他做了多少事,可谓是忠心耿耿,那怕是他让自己去帮他做替罪的事情,韩龙也没怎么犹豫过。可笑的是,牛锋居然还在和他玩这种小把戏……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心意的,有没有和自己交心过?

韩龙摇了摇头,说:“警察先生,感谢你们给我讲述了一个这么精彩的故事,不过我想你们可能要浪费口舌了,因为我这条命都是属于他的。”

黄组长摇头说:“不是的,在我认为你这条命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人的,你的命应该是属于你自己的,未来的一切种种全凭借着你自己来掌握。”

韩龙只是摇头,并没有再回答他们的问题。

黄组长又说:“最后一个问题,卢奇鸟他们酒店遭人下毒的事,是不是也是你们干的?”

这次韩龙看了他一小会儿,眼神诚恳的说:“不是,这是别人干的,具体是谁就不要问我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是他们干的。警察先生,我累了,麻烦你们可以早点上送我上车、上机送我回去吗?”黄组长点头说:“可以。

238 下毒的方式

韩龙是抓回来了,可是他回到警局后却啥也不交代,抓回来了他对于卢奇鸟的那件案子根本就毫无帮助。

看守所里,得知了这个消息后的卢奇鸟不无焦急。

难道老子真要做人家的替罪羊?

卢奇鸟毫无办法,季大双却是不得不不过去继续找麟哥算账。

这天,卢奇鸟在监房里面呆着,麟哥居然过来探望他了。在隔离室里面,卢奇鸟看到一脸玩味姿态的麟哥。这是一个绝对英俊、具有独特气质的男人,身上带有着迷人的放荡不羁的气质。

摊摊手,麟哥抓起了一个烟灰缸在上面谈了一下烟灰,说:“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吗?”

卢奇鸟摇摇头说:“我似乎才是第一次看见你,不过我猜的出来你是谁。你就是唐图麟,外面的人人称麟哥。”

知道是自己的相貌和穿着打扮太突出了,唐图麟说:“咱们直接进入正题,你如果想出去,就帮我找到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找到了,我就告诉你出去的方法。”

卢奇鸟拍拍脑袋,说:“我说麟哥你是不是疯掉了?我现在在这儿怎么帮你出去找东西?”

“不用你去找,让你女人的大姐去帮我找。”整理了下衣服,唐图麟站起来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你最好希望你的女人能够帮助我找到那样东西,否则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卢奇鸟在后面喊说:“回来,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

唐图麟对他前面那两个带着命令口吻的字不太满意的皱皱眉头,但也跟着停住了脚步,说:“有啥事情想要问的?”

卢奇鸟说:“我一直搞不明白你们是怎么样在我酒店里下毒的,你可不可以跟我解释一下,毕竟……你们这下毒本领真是太高超了。”

唐图麟说:“想知道是不?那就让你女人她姐拿我需要的东西过来跟我交换,还有,你杀死李魏的事,我至今还没有跟你算账呢,哈哈……”

卢奇鸟说:“你自己不敢去找牛锋要吗?还是你怕了他?”

唐图麟说:“我不需要你的提醒,这笔帐我一定会跟牛锋算的……”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敢算计我,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

唐图麟来的突然,走的也快,连需要什么东西也没跟卢奇鸟说。但是对外面的变化了如指掌的卢奇鸟却能够猜测的到他到底想要什么,无非是剩下来的那一大部分古董。

这意思是让大双拿那一大批的古董过去交换自己的命哦?这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回到监房里,卢奇鸟又让人过去帮他们通知季大双过来。卢奇鸟把事情跟季大双一说,季大双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议的说:“他要我帮他找到剩下来的大半的古董,然后抢过来交给他?疯了,这个世界简直是疯了,我一个弱女子去哪儿帮他找到这么大批的古董,我要是有这个能力,早就把古董挖出来了。”

卢奇鸟说:“我估计唐图麟也是没了办法,我在奇怪,他为什么一直追着这批古董不放呢?这世界赚钱的生意又不是没有,他干嘛一定要闯这潭已经混乱到了极点的污水里呢?”

这时季校韩凑上来说:“不会是他也是被逼的吧?也许这批古董原本就不属于他的,他是抢过来卖给别人的,结果他卖出去了又没有货给人家,哈哈……”

这丫头纯属是瞎扯的,卢奇鸟他们自然会不当真。

季大双说:“这样下去,你们酒店几人就算是不会被法院判处是下毒的真凶处以极刑,可最少也是一个监管不严,酒店的防范措施存在极大的漏洞导致了误杀他人的罪名。这个罪名也足够你们受的了。”

卢奇鸟笑笑,他的心态倒是很好,也没啥极端的情绪。

晚上,卢奇鸟歪着脑袋都在想着这件事该如何处置。想了一整晚,还真被他给琢磨出来了一个或许能够洗脱罪名的办法。

第二天卢奇鸟就把季大双喊过来了。

听完了卢奇鸟的话后,季大双再次惊呼出来,说:“什么,这种笨法子……能行的通不?”

卢奇鸟说:“现在只能如此了,姐,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季大双笑笑,说:“好吧,那我就去办。”

半个小时后,季大双就带回来了一小匹泛黄的黄布,一支小钢笔。卢奇鸟想了想,在上面随便画了几条道路,然后标上去了几个箭头,部分地方写上了几个地址的名称。

作画了四次,卢奇鸟才觉得差不多应该大功告成了,然后让季大双带着东西过去找麟哥了。

另一边上,端着一杯红酒的牛锋看起来很是高兴,因为他终于是要摆脱了这个警方死缠烂打的那个包袱。其实他知道,自己设置的那个小计谋未必就满的过去警方的人,但是他也知道很多时候警方办案呢,未必就是一定要将真相查出来才能够结案的,有时候只需要给他们一个理由,再加上某件案子的确是很棘手,警方的人就往往会自圆其说的把案子给结掉算了。

现在牛锋设置的这个计划就是为了让警方的人有一个结案的借口的,当然,如果他们追查不出来是自己在幕后操纵的那自然是更好,他猜对了整件事的大半个过程和结果,可是他却是没猜到的是警方的人和韩龙会这么快就怀疑甚至是确定了是他在幕后操纵的。

这边,季大双已经拿着图纸找到了唐图麟。举着手中的图纸说:“你要的东西,就在我这儿,我已经给你找到了。”

唐图麟瞧了一眼她手上的图纸,呵的一笑说:“那这样的一张破图纸过来,就跟我说你们已经找到了我需要的东西?呵……”

季大双一脸严肃的说:“信不信由你,若是不信的话,你大可自己去调查。”接着季大双就将图纸摊开来,让他瞧了几眼然后又快速的收起来。

唐图麟虽然是一脸讽刺的在笑,可是在季大双打开图纸的时候,他的双眼却是一直在盯着图纸看,生怕看少一样图纸会不见了一样。

大概看出来了上面是一些鬼画符,唐图麟就说:“这是啥东西?你上哪儿找来的鬼东西?”

季大双说:“这是咱们市里面一座大山头里面的一片树林,树林底下就埋藏着你需要的那一批东西……当然这个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测。”

“一个猜测,开什么玩笑,就凭你一个猜测我就要帮你将他们弄出来。”

季大双一本正经的说:“是的!”

唐图麟说:“那你就回家再睡一觉吧,不送了。”

季大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还没有走下楼,唐图麟又后悔了,说:“哎,你等等。”

“怎么啦?”

唐图麟说:“东西我收下了,人我会提供一个消息给你们,你们按照这个消息直接去把‘真凶’抓拿归案审问一下他们就没事了。”其实他心里想着的是,季大双是直接帮他找到古董,而不是一张这样的藏宝图。

季大双跟着说:“那我就在你找到真凶之后,再把藏宝图交给你。”

“你……”

“你什么你,我现在把藏宝图交给了你,你瞎扯了一个理由哄我我该怎么办?”

“好。我就信你一次,如果你敢捉弄我,小心你们一家口的人的性命,我能找来一个李魏,就能够找来更多个这样的人。”

季大双心里想,那你怎么不去把人家牛锋干掉。嘴里说:“到底是啥消息,可以让我抓到真凶?”

唐图麟示意她坐下,然后就把他是如何下毒的事情告诉给了季大双听。

季大双听完后,不得不在心里给他竖起了一只拇指头,高明,实在是太高明了。原来他这毒是下在卢奇鸟他们的米里面的,提前了一个星期下,卢奇鸟他们酒店从外面订购回来了一批米。给他们送米的司机以及苦工在他们酒店门口上停住了一小会儿,扛米进去,唐图麟派出去的人假装路过,在他们的米上面滴了几滴毒药。

毒药经过了一顿时间的沉淀后,已经渗进去了米里面了,普通的方法洗米根本就没法完全洗掉。然后经过在电饭锅里面一煮,就形成了整锅饭都是毒药了。客人就是吃了这些有毒的饭,才中毒的。

难怪得警局的人忙碌了两个多月,对这件案子仍然是毫无头绪。谁会想到当初那个只是从他们酒店门前经过的人,已经在他们的米里面下毒了?

季大双诅咒说:“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的。”

对于这些无聊的诅咒,唐图麟根本就不予理会。

季大双说:“那你们下的是什么毒药?真凶是谁?”唐图麟说:“毒药的事就无可奉告了,但是真凶是谁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就是一个市井混混而已。”接着唐图麟就将那个混混的身份资料告诉了季大双,反正这人也没法子把自己招供出去,唐图麟不会留下证据让他去证明自己就是幕后的指使者,甚至连吩咐他下毒的那个人也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239 诱捕唐图麟

按照唐图麟提供的资料,警方的人在一间游戏机室里面抓到了一个金毛男子。 男子才二十三岁,被抓到的时候脸色都青白了。

在警察局里面,被季大双他们几番恐吓,男子就啥东西都交待出来了。

他是受了一个叫做大鸡哥的人的指使,过去给卢奇鸟他们酒店下毒的,之前他也并不知道大鸡哥给他的那些毒药居然这么厉害,一吃就吃死了一大堆人,之前大鸡哥只是说这些是泻药,吃下去之后会吃坏卢奇鸟他们酒店的客人的肚子,只是志在打击他们酒店的生意而已,大鸡哥给了他一千块。

这在当时一千块算的上是现在的上万块了。

事后金毛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那些药吃死他们这么多人的,之后金毛去找大鸡哥理论,心里面是想让他给自己加钱。

大鸡哥不单止不承认这件事,反而还骂他:“不要瞎说话,瞎说话很容易会害死你自己的。老子给你的只是一瓶普通的泻药而已,他酒店里面吃死了人那是因为他们自己酒店的食物不干净,和咱们可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当时金毛对这话是半信半疑,一来是他下药到他们的米里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二来是……煮饭总要洗米的吧?一般的毒药洗过两三次,就算是还有残留的毒素,也不至于一下子吃死了这么多人,可能是大鸡哥指使了别人又给他们酒店下了毒的。这样就与自己完全无关了。刚死人的那一段时间里呢,金毛还整天在发抖,但是过去了两个多月之后,他以为事情就会逐渐平息了,所以现在也没放在心上了。

没想到竟然还是被警察给抓到了。

季大双问:“你说的那个大鸡哥是谁?姓甚名谁?”

金毛说:“姓什么我就不记得了,我只听过别人喊他做疯鸡。”

“疯鸡?”

季大双愣了愣,她隔离的一名警员替她回答说:“疯鸡是他的花名,他的真名是叫做李风基,是唐图麟下面的一个得力助手,很受他器重的。”

季大双说:“这种器重我宁愿不要,那咱们是不是可以过去抓人了?”

隔离的那名警员朝着金毛问:“他给你钱的时候,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

金毛说:“没有了,他把我喊进屋里去,然后就问我最近手头紧不紧。我那段时间刚好赊人家饭店里面的账快要到期还钱了,所以他让我去办这件事,我当时头脑一热就去办了。”

季大双说:“那你知不知道,你这头脑一热,可能就会害死一大群人以及你自己的?我非常明白的告诉你,如果你不能够想法子去把他给供出来,那么我敢肯定法院判处死刑的人,一定会是你!你自己想清楚。”

金毛冷汗嗖嗖的下来了。

隔离那名警员问他:“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给你下的药是什么样子的?”

金毛回答说:“是一个装在囊管里面的,紫色的液体,有点儿黏黏的感觉。我轻轻的在胶囊里面捏了两下,就挤出来了两滴,滴在了他们的米袋上,然后我就走了。”

警员问:“当时还有什么人,看见过你在他们的米袋里下药的?”

金毛回答说:“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见,我撞了一下其中一个搬米工,在袋子的图标上滴了两滴下去就走了,他们应该是没留意到我在他们的米袋上下了药的。警察先生、小姐,你们一定要救我呀,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没有想过要杀人的,给个天我做胆子我也不敢杀这么多人呀……”

季大双觉得他的确是挺冤枉的,但是这家伙本来就存心不良,况且她就算是想帮助他,也根本就无从下手。对方是谁?是大名鼎鼎,狡猾到了极致的麟哥,这种人自己不去犯罪,却整天去找替死鬼来协助他们犯罪,往往是警方的人明知道他们犯罪了,却是拿他们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朝着隔离的那个警员说:“咱们去把当天的搬米工和开车过来送米的司机、还有收米的员工找过来问一下,看看是不是他说的这样。”

警员点头说:“嗯。那咱们这就去找。”

忙碌了一个下午,警方的人才确定下来,当天金毛的确是趁乱撞过一名搬米工的肩膀,当时对方忙着搬米,也没留意到他在上面滴了两滴紫色的液体进去。

现在警方的人又过去酒店里面,将被滴过的那一包米给检查了一番,发现有一小部分的米还残留着一点点儿的毒素在。

这种紫色的液体在大米上沾染过后,不会留下太深的颜色的,而且随着时间的逐渐过去,毒液会逐渐的渗入大米的内部,几天之后就一点儿颜色也看不出来了。

这样一来,卢奇鸟他们总算是可以洗脱罪名了。

警局的人又去将那个李风机给抓了回来,果然呢,李风机对于收买他下药的事一概不认,说他在胡说八道,诬陷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他和卢奇鸟他们根本就无冤无仇,干嘛要这样子毒害他们?

警方的人则是说他是受到了唐图麟的指使,所以才买凶下毒胁迫卢奇鸟他们的。但是李风机的回答更是干脆,这些东西全是他们单方面的猜测。

这样就算是上到了法院上,法院也未必就一定会给李风机定罪,毕竟法院也不能够根据金毛的片面之词就给李风机定罪的,除非是还有其他方面的证据。

这些东西果然是如季大双他们所想象的一样。

折腾了几天,在上级领导的批准下,卢奇鸟他们暂时保释出来了。因为他们还答应过唐图麟过段时间就出来,和他们一起去将古董挖出来,交给他们的。

卢奇鸟当然是没有古董的呀,他只是在骗唐图麟,瞎画了一张地图给他,看看能不能蒙祝蝴而已,反正就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的是,居然还真让他把唐图麟蒙住了,起码从目前的趋势来看,他们应该是可以洗脱罪名的,现在已经有好几个人可以证明是金毛在他们的大米里面下毒的了,而且下过毒的大米也找出来了,可以说是人证物证俱在。

那怕是案子没法子全被查透彻,至少卢奇鸟他们是没事了的。

现在卢奇鸟担心的是,明天他该怎么样带唐图麟他们去把古董挖出来。

这一晚,卢奇鸟洗干净身子后,垫高着枕头都在想着这件事。

季大双过来安慰他说:“你别担心,明天我和你一起过去,看看他们能够将咱们怎么样。”

卢奇鸟笑笑,心想着要是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唐图麟这个人的势力还在牛锋之上,自己耍了他一回这么严重的,唐图麟不杀光自己全家才怪。

季大双皱了皱眉头,说:“咱们一定可以想到办法解决这件事的,现在你想这些也没有用处。等明天看看情况再说吧。”

因为心里面摆着这件事,所以卢奇鸟和季校韩上床亲热也没了啥兴致。

次日一早,卢奇鸟载着季大双回去了养蜂场里。季大双问他说:“你这么一大清早的回去养蜂场里干嘛?”

卢奇鸟说:“回去拿点儿东西。”

季大双说:“你想干嘛?到底是要拿什么东西?”

卢奇鸟只是告诉她,一会儿回到了养蜂常糊就知道了。不多一会儿,看见卢奇鸟居然拿出来了一把手枪,季大双就惊叫了出来,说:“你怎么会……”

卢奇鸟说:“现在咱们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我想去挖古董这么秘密的事,唐图麟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带着几十个人跟我们过去的,但是也不会一点儿防备都没有。所以我估计他会带着十几二十个人跟着咱们过去,估计这些人身上都会有枪。一会儿咱们先让警察在山林里面埋伏好,等到了地方,咱们就一起拿枪先将唐图麟他给抓住,然后再让埋伏好了的警察出来,整弄他们一个非法持枪罪、参与黑社会活动罪等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要能够抓得祝蝴就行了。”

季大双说:“这唐图麟狡猾无比,咱们若是大张旗鼓的拉一大群警察过去哪儿埋伏,别说警局方面会不会同意,这么大规模的出动咱们也一定是瞒不过他的耳目的。所以……你这个法子好像也行不通呀,而且你自己身上又携带着一把枪支……”卢奇鸟说:“我这把枪支呢,到时候是准备解释成是从他们身上抢过来的,至于警局方面会不会同意出动,我想咱们就应该跟毛局长他们好好的商量一下了。

240 唐图麟落网

今天是肯定不够时间卢奇鸟他们筹备这些问题的,所以卢奇鸟立即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唐图麟,跟他说挖古董的事要等到明天。

唐图麟虽然不高兴,可还是同意了,并且再次警告卢奇鸟不要耍花样。

过了一会儿,卢奇鸟就打电话约毛局长出来,在一间餐厅里面见面。

季大双开门见山的把卢奇鸟和唐图麟之间的约定告诉了毛局长,毛局长听完后,就说:“我就知道你们之间是有些问题的了,怎么突然间就被你把这么秘密的事给调查了出来,那你们现在想怎么样?”

季大双说:“奇鸟想带他到林子里面走一遭,到时候毛局长您先带一批警察秘密过去林子里面埋伏,但是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然后季大双把自己的设想告诉了毛局长,让他先带一队人出去,但是事先却不要告诉这一队人出去干什么。等到了车上就让他们把电话交出来,中途不要拨打任何的电话。

尽管如此,季大双觉得还是不保险,因为在这么敏感的时间点上,警局的人突然大批量的出去行动,很容易让唐图麟有所警觉的。而且,假若他们只有十几个人出去的话,面对上唐图麟同样的人马,警局的人可以说一点保障也没有的,万一出现大规模死亡……估计事情又得闹大发了!

毛局长想了想,说:“可以,这个我可以帮你们去做,明天你们就尽管带他们过去吧。”

季大双说:“这次不能申请带避弹衣出去的,否则……警局里面人多口杂,一定会让唐图麟警觉的。”

毛局长说:“我偷偷穿一件就好了。”

之后三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问题,卢奇鸟就和季大双回去了。回到酒店里,卢奇鸟就将季校韩喊进了房里,然后二话不说的就将她推倒在床上。

季校韩说:“喂,你要干嘛呀,现在才大白天的……”

卢奇鸟已经在她身上亲吻起来了,知道老公明天会有危险,所以季校韩也就不再说那些没用的东西了,就和卢奇鸟在床上放荡的运动起来。反正自己和他是两夫妻,做一下这个也是正常的,就算外面的人猜测自己两公婆在房间里面做嗳又怎么样?

两人做到筋疲力尽,卢奇鸟就抱着她睡过去了。

其实卢奇鸟还想和王瑶、陈玉巧甚至是自己干妈统统做一次,万一这次之后自己就回不来了怎么办?

一觉睡醒,已经到了晚上,吃过东西之后,卢奇鸟这一晚倒是没再和季校韩做,而是设计了一件“避弹衣”的图纸,让季校韩按照自己设计的这张图纸找过来了几片薄铁片,做了一件简陋的避弹衣。

这种避弹衣对付普通的手枪,已经足够了,若是火力猛一点的枪估计会直接洞穿掉。

做完了这一件,季校韩又连夜赶工,给她姐也做出来了一件。

次日,季校韩就把这件避弹衣交给了季大双。本来季大双还想说自己不需要的,可是妹妹一片心意,她就接纳过来了。

上午九点半,唐图麟准时带着十几个人过来了他们酒店门口。

一共开了三辆车子过来,每辆车子上坐着五个人。

卢奇鸟说:“麟哥是想我开车带你们过去,还是坐在你们的车上比较好点呢?”

唐图麟说:“随便。”瞧了一眼卢奇鸟他们酒店,低声说:“如果我发现你们敢骗我,那张藏宝图根本就啥也没有的话,我会先把你隔离这个警察给先间后杀了,再回来强间你干妈、你老婆,还有你们酒店里面和你比较交好的那两个女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卢奇鸟说:“麟哥上车吧,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唐图麟说:“你就不想解释一下,为什么藏宝图会在你们手上的吗?我记得先前这批古董应该是在牛锋手上的。”

卢奇鸟指了指隔离的季大双,说:“是她从牛锋哪儿盗窃出来的,然后转移了一个位置,古董她已经藏在了那副画里面中间的那个红点上。”

虽然觉得卢奇鸟这个说法的可能性很低,可是唐图麟还是想跟他们走一趟,实在是没有,到时候再把他们干掉也不迟,剩下来的解释他也不想听了,因为卢奇鸟他们一定会有办法自圆其说的。

四辆车子,一共十七人回到了百山乡,卢奇鸟带着他们往上次李魏抓自己干妈时的那个山洞里过去。

他和毛局长约定好了,在山洞里面埋伏唐图麟他们。之前卢奇鸟就看到了他们身上可能藏有枪支的。

开了一个小时多的车子,然后又折腾了小半个小时,众人才步行进入了山林里面。

突然间,唐图麟一把将卢奇鸟抓过来,掏出枪支指住了他的脑袋:“别动。把衣服拖了,还有你身上的东西,全给掏出来。大热天的你穿这么厚的衣服干什么?”

该死的天气!

卢奇鸟就知道如果要坏事的话,肯定是坏在他们这儿天气太热的问题上。

唐图麟揪了一下他里面的那件“避弹衣”,笑呵呵的说:“呵呵,你这件衣服倒是挺有真材实料的呀,这么沉手。还有这柄枪……呵呵,行,一会儿要是找不到古董,众位兄弟就当是跟他们过来这儿搞一场银乱派对就是了。”

季大双几乎是在同时被唐图麟的两个手下给制住了的,现在也在脱衣服。她脱下身上的“两件外衣”时,周围的人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躯,眼睛也瞪直了。

就这样,二人被唐图麟没收了枪支,指着他们来到山洞外面。季大双说:“就是这里了,原先牛锋是把古董藏在这座山头上的,我偷出来后,就转移到了这儿来。”

唐图麟说:“里面都有些什么古董?”

季大双说:“里面除了古董之外,还有一批海、洛因,古董是秦朝的各样古董。具体的我也没看太清楚。”

唐图麟笑了笑说:“哦。那你俩先进去,大伙儿在后面跟好他们。”

卢奇鸟和季大双小步朝着里面进去,山洞很深,两人拐了三个弯之后,洞里就逐渐看不见东西了。唐图麟他们掏出手机,用手机在里面模糊的照着。

卢奇鸟朝着季大双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一起往边上扑过去。

不好!押着卢奇鸟他们行走的那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枪,朝他们身上射击。但是卢奇鸟和季大双同时转弯了,子弹可谓是险险的从他们身上擦过。

押着卢奇鸟他们走的那两个人想也不想的朝着卢奇鸟他们追过去,刚刚转弯过来,就被卢奇鸟和季大双同时抓住了他们的手腕。

季大双一把就将其中一个人的手腕给拧断腕骨了,卢奇鸟则是一拳头将这个人砸晕过去。

两人同时抢过他们的手枪,后面的人已经追到了,卢奇鸟和季大双连忙贴在墙上,连续几枪射了出去。

立即就有三四个人倒在了地上,然后卢奇鸟和季大双同时往洞里面逃了进去。

唐图麟追了过来,大骂说:“吗的,这两个贱人居然敢骗老子,给我追。”

里面一片黑乎乎的,其实唐图麟带过来的这十几个人也有些害怕。

但是在唐图麟的威压下,还是跟着他往里面追了进去。

突然间一名手下说:“老大,这山洞里面又黑又大,咱么你这样子追下去很容易中他们伏击的,不如咱们退出去,守在洞口上,静等他们出来就是了。”

唐图麟说:“那万一他们从另一边跑了呢?”

“这……跑不了和尚跑不了庙的,咱们以后再慢慢找他们算账就是了。”

其实唐图麟刚才就是咽不下去这一口气,同时也是想抓祝蝴们,当着卢奇鸟的面强间他的大姨子,让他知道骗自己的后果,这样才不枉自己往这儿走一遭嘛!

但是现在他改变注意了,确实是不需要这么心急。

立即就带着人退了出去。

刚刚来到洞口,唐图麟就听见了周围响起了一连串的枪声,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双脚一痛,已经连续中了好几枪了。

“吗的,有埋伏……”

唐图麟带出来的一群人立即一片大乱,有一小半的人逃回去了洞里面,但是大半的人跟唐图麟一样中枪了。警方的人早就在洞外埋伏好了,只是故意留下他们一命而已。

紧接着,后面又传出来了一阵枪声,季大双和卢奇鸟去而复返,从后面连续几枪射击,将退回来的人也给射倒在地上了。

毛局长在外面大喊,说:“里面的人,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放下武器投降吧,不然我们的人冲进去,会直接当你们是……”

我当你妹!

唐图麟抓起手枪,连续几枪往躲在树后的毛局长射了过去。

毛局长赶紧缩回来脑袋,说:“敢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立即就又是一波攻击射了过来,唐图麟赶紧抛下枪支,往洞里面爬进去。

他身上穿上了从卢奇鸟哪儿缴获回来的避弹衣,倒是没有被打死,但是和他一同中枪的大批人却被射成了马蜂窝。

看到自己这边的人越来越少,里面的人赶紧劝唐图麟放下武器投降。

唐图麟想了想,还是将枪支放下来选择了投降。

玩了一辈子鹰,今天可算是被卢奇鸟这只小鹰给啄眼了。其实唐图麟在县城警局里面并不是没有眼线,只是毛局长他们把隐秘措施做的比较好,碰巧带出来的人没有唐图麟的眼线在,所以才瞒住了唐图麟而已。

一直到唐图麟他们全被扣上了手铐,卢奇鸟他们才走出来。今天这一场诱捕,可以说危险到了极点。

唐图麟盯着卢奇鸟,说:“你会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的,相信我,你一定会的。没人敢这样子当我是猴子一样玩,就算我放过‘他’也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哈,我哈你妹。卢奇鸟冲上去,朝着他的背脊一脚踹了下去

241 案件结束了

唐图麟的意思是好像卢奇鸟弄了他,另外也有人不会放过他。 这点卢奇鸟早就有所意料,除非是警方的人判了唐图麟死刑,一举将他的势力打垮下去,否则卢奇鸟是一定玩不过他的。那怕是监狱里面以他的势力也同样是可以想到方法整弄死卢奇鸟,可是卢奇鸟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完全是被他逼上梁山的!

警方的人将唐图麟带了回去,以若干条罪名开始对他进行审问。

这件案子查到这儿,基本上是差不多了。剩下来的还有三个问题。第一个是没抓到牛锋的犯罪证据,证实他在非法贩卖古董、盗窃古董,这是一个大遗憾。第二是唐图麟虽然是落网了,可是他指使人下毒的事还是还没有办法查出来。第三个是,剩下来的古董到底还有多少呢?这个恐怕是除了牛锋之外谁也不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卢奇鸟突然想起来了,说:“姐,刚才你在山洞里说唐图麟要找的那批古董,里面还有一批海、洛因是怎么回事?”

季大双说:“这个不关你的事,你就别问了。”

卢奇鸟说:“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唐图麟刚才说背后还有一个人会收拾我的,这件事不查出来以后让我怎么安心睡觉呀。”

季大双也是心里叹气,可是这事情涉及到某些机密,她还是不能够跟卢奇鸟说。

回到酒店,季校韩看到他们平安归来,高兴的拉着卢奇鸟的手晃了起来。

卢奇鸟揉揉她的头,说:“这回没事了,你们可以放心了吧?”

季大双说:“还要等到案子最终的审判呢,一会儿你跟我回去警局做一下口供笔录。”

“嗯,好的。”

接着卢奇鸟就回去了酒店,对于自己非法持有枪支的事情,卢奇鸟当然是不会承认的,肯定会赖在他们身上,说枪支是从他们手里抢过来的。

做了大半天口供笔录,卢奇鸟才回去。

这件案子查到这儿,已经很难再有实质性的进展了,虽然不甘心就这样放过牛锋,可是警方也不能够一直把精力耗在这儿,反正有个结案的借口就行了。所以法院在半个月后,就开庭审理了这件案件。

因为找到了故意下毒毒害卢奇鸟他们酒店的客人的凶手,所以卢奇鸟他们被无罪释放了。但是也正如卢奇鸟之前所担心的一样,金毛根本就没钱赔偿给那些受害者,所以酒店还负责起来了一部分的赔偿责任。这部分钱是因为金毛没钱赔引起的,因为受害者总是要得到一笔钱赔偿的。

这次的赔偿就要了卢奇鸟三十万,开这间破酒店,卢奇鸟他们算是亏大了,惹了一身麻烦,现在还要亏钱。

这酒店以后是开不下去了,所以卢奇鸟干脆把酒店给关了,然后在下面改装了一番,做起了建材批发。做来做去最终还是回归到了铁黛熊原先的那个想法之上,这点铁黛熊是绝对支持他的。

刚开业,铁黛熊就开始四处给他跑生意。这间公司铁黛熊仍然是占有百分之十的股份的。

因为她以前认识的一些人的关系,所以倒是给公司给拉回来了不少生意。

案件结束了,这次受益者最大的无疑就是牛锋,终于摆脱了警方的纠缠了。不过距离出货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因为这件案件牵涉到的东西太大,所以牛锋必须要等到绝对的风平浪静才会出货。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虽然县公安局的人没有再关注他,但是却另外有人在关注着他,这人就是季大双了。这是最明显的一方人。

而唐图麟呢,则是因为非法持枪罪,袭警罪,以及非法胁迫他人罪等等罪名,被法院判处了七年有期徒刑。这七年时间他起码要在牢子里面坐上几年才能够出来,并不是因为他有钱就能够随便出去而不用坐牢的,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可以减刑呀,或者办理保外就医之类的东西。

建材公司做起来后,卢奇鸟的日子也算是安稳了一些。

忙完了开业前的一些工作后,卢奇鸟就空闲下来了。这天,卢奇鸟在店里看货,铁黛熊朝着他喊说:“哎,奇鸟,咱们出去外面走走。”

之前她已经跟卢奇鸟说过了,要出去外面跑生意,这开公司自然是要拉拢一些生意回来的了。说:“去哪儿跑呀?”

忒黛熊说:“也不是说一定要去哪儿跑,反正你看呢,店里面的生意有巧姐和校韩看着,现在生意又不多咱两个留在这儿也没啥用处,不如到外面走走,争取拉拢一些生意回来。”

卢奇鸟点头说:“嗯,也好,那咱们就出去外面跑跑吧。”

接着,卢奇鸟就开车载着她,往她以前认识的一个工地老板那儿过去了。

他并不是不担心唐图麟以及他后面的人的报复,而是这些东西担心也没用处,人家要报复他他逃也是逃不掉的。

来到了工地上,铁黛熊就跟两个相熟的人聊了起来,卢奇鸟则是找地方停车。听对方的口气呢,似乎是还想着拉拢铁黛熊回来他们这儿工作。隔离一个男人则调笑的说:“黛熊现在哪儿还需要干咱们这些粗重活呀,现在都做老板娘了,有大老板养着呢。”

铁黛熊说:“瞧你朱大工程师说的,我现在还要拜托你们多多照顾我们店里的生意呢。”

之前那个朱工程师只不过是看见他们开着车子过来的,所以才打趣她说她是老板娘,听见铁黛熊居然没有否认,朱工程师立即惊讶的说:“不会是一段时间不见,你真的嫁出去了吧?哎呀,这是哪位帅哥这么好福气娶了你这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呀。”

铁黛熊刚才只是想着做生意的事情,倒是忽略了这个问题,闻言立即红着脸嗔说:“死猪头,你这头猪瞎说什么呢,老娘我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你可别到处瞎说坏了我的声誉。”

“那这个又是谁?”朱工程师指着卢奇鸟说。

卢奇鸟愣了一下,铁黛熊赶紧解释说:“这个是我朋友。”

朱工程师几个大男人立即一副恍然、理解理解的神情。

铁黛熊也没跟他们老扯这些没用的,说:“你们田老板呢,在哪儿?”

朱工程师说:“这个点,应该是在办公室里面吧?刚才还看见他在哪儿。”

铁黛熊就掏出了几张名片,递给朱工程师他们说:“我名片,新开的建材公司,以后就麻烦各位多多关照了,过来我这儿拿货,保准亏不了各位。”

朱工程师和另外几人就相继收下了他们的名片。其实这些工程师平时是很少有机会需要出去外面进货的,除非是偶尔自己接了一两单小工程过来做。但是谁又知道人家以后不会做大?做生意就是这样,依靠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等以后打出去了自己批发部的名气,一个介绍一个,生意就多起来了。

这方面铁黛熊还是很有信心的,不得不说这妮子确实是有一些眼光,因为那时候正好是遇着了改革开放,他们这儿大开发,在日后的几年乃至十几年时间里,他们县城的环境以及市里的环境可以说起到了翻天覆地一样的变化。

谈完这些,铁黛熊又跟卢奇鸟说,进去找那个田老板谈生意。>

卢奇鸟仔细的看了一下这个工场,要是自己店里接下了这个工场的生意,嘿嘿,这生意肯定不简单,起码能够赚个几十万以上。当然他也不抱多大的希望,而且听刚才朱工程师他们的语气,这田老板貌似是挺不得人心的。

走在路上,铁黛熊就朝着卢奇鸟说:“一会儿咱们过去,没我喊你进来,你就在外面走廊等着就行了,这田老板不太好说话,我怕你进去了他会不高兴的。”

卢奇鸟说:“怎么好像是咱们在四处求人买东西似的?”

铁黛熊回答说:“本来就是,咱们现在生意刚起步,当然是要去求一些人过来买东西呀。”

卢奇鸟这才知道她这些天四处跑生意,有多辛苦,他自己已经感觉脸上很无光,放不开了。

两人说话间,很快就到了工地一间看上去刚盖起来不久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面关着门,铁黛熊认准了其中一个房间,敲了敲门,在外面喊了一声田老板。

不多时,一个矮矮胖胖的地中海打开了门,伸出脑袋往外面望了一眼。见是铁黛熊,田老板立即就咧嘴笑了出来,说:“哎,黛熊,你怎么过来了……你看我,这衣服都还没穿好呢,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出来。”然后关上门,走进去好像是换衣服或者是干什么,铁黛熊连句话也还没说的上。

又过了一会儿,男人就打开了门,邀请铁黛熊进去。卢奇鸟在外面站着,也没跟着进来的意思,但是他眼光余光却看到了田老板下面还顶着一个小圆弧。这他吗的在办公室里面怎么就硬了?难道刚才回去换衣服还特地将那条东西给撸硬了的?

确实铁黛熊属于那种让人看见了就会想跟她深入发展一下的女人,可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硬了吧?

进去后,铁老板就将门关上了。卢奇鸟在外面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242 喝醉了去开房

铁黛熊进去了有七八分钟,卢奇鸟就听见了她在里面突然间“啊”的一声尖叫。 听到声音的卢奇鸟差点立即就冲进去,但是铁黛熊只是叫了一声,就又没叫了。卢奇鸟就忍住了撞门的冲动,隐隐约约的听见里面的铁黛熊说:“田老板,你怎么……你们……”

田老板讪笑着低声说:“呵呵,刚才黄秘书正好有事向我汇报,你中途就过来敲门了。这不是怕你误会,所以才让她到里面躲一会儿嘛。”田老板说的比较小声,卢奇鸟在外面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铁黛熊说:“居然你们有事要商量,那我就改天再过来拜访了。”

田老板说:“哎,居然一场来到,就坐下来谈一会儿嘛。你刚才说的那个进货的事……”

田老板说到这儿顿住了一下,铁黛熊说:“田老板答应了以后过去我们批发部里面进货是吗?”

田老板摇摇头说:“这事咱们以后再说,你知道的我原先就一直在鸿发建材批发部哪儿进货,这突然间又过去了你们那边,脸面上也不太好看呀。”

铁黛熊还想以价格优势,给他一些折扣说服他。田老板听后说:“这价格,说实话你们这儿真没啥优势可占,你们能够开出来的价格,人家哪儿也可以做到。”

铁黛熊说:“那么田老板的意思是?”

田老板说:“中午咱们出去吃个饭吧,边吃边说,你看咋样?”

铁黛熊说:“好呀,那我到下面去等您一会儿。”

田老板说:“在这儿等不是一样吗?你有交过男朋友吧?”

铁黛熊说:“田老板怎么说到这儿去了?”

田老板说:“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的,有些资源应该利用的时候就好好利用,别等到时候……嘿嘿,这女人风光的日子也是不太长的,并不是一直都可以利用的。”

铁黛熊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说:“田老板说笑了。”

田老板说:“中午吃饭咱们再谈吧,铁姑娘是想留在这儿等我呢,还是出去外面等我?”

铁黛熊说:“还是到外面出去等您吧。”

听到铁黛熊走出来的脚步声,卢奇鸟立即就退了回去。

田老板笑眯眯的送她出到了门外,关上门后,他那个秘书就穿着一件半透明的保嚎衣服从里面出来了,刚才田老板其实是在和她做那个,所以下面才顶起了一个圆弧。中途因为铁黛熊过来,田老板临时临急的穿了一条裤子就让她进来了。铁黛熊以前在他手下做工的时候,田老板就一直对她大咽口水了。这田老板的老婆几年前就死了,到现在也还没有续弦,他也挺喜欢这种生活的,平日里在外面咋风花雪月也没人管。

以前他想弄铁黛熊一直没有机会,现在铁黛熊有求于他,他当然要好好把握一下了。如果真能够把她弄上,田老板不惜让她赚自己一点儿小钱,他平日里在别的女人身上花的钱也不是小数目。刚才铁黛熊的突然闯入不单止没有打消掉他的性趣,反而因为她的到来让田老板的那根变得更兴奋起来,所以他的秘书一出来,田老板就抓着她的裙子狠狠的撕烂掉,将自己的那根掏出来就直接插了进去,一点儿再续前缘的前戏也没有。

比铁黛熊稍差一点儿的黄秘书立即就感觉到了他的那根比之前更加的硬更加的兴奋了,立即就撒娇说:“哎哟,田总您怎么把我当成了刚才那个女人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田老板说:“你知道女人最珍贵之处是什么吗?”

黄秘书说:“一是漂亮,第二个应该是足够的干净是吧?”

田老板说:“你有自知之明就好,所以你当初没把你的第一次给我,你的价格在我的心目中已经大跌了。如果你的第一次是我的话,你的价值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了。”

田老板跟她说话就跟完全是在谈买卖一样,黄秘书说:“想要第一次可没这么容易,你当那个铁黛熊她就是第一次吗?我就不信了她从来没被人干过。”

田老板说:“哎,这个还真不好说,如果她是那样的人的话,我也不会整弄了她这么久还没有上手,我看人一向是不会出错的,我敢跟你打赌她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如果她肯陪我几个月,我送她一栋楼房又有什么?”

黄秘书不愿意的说:“我陪了你两年多了,帮你堕胎已经堕了三次,你干嘛不送一栋房子给我?”

田老板说:“其实我已经送过一栋房子给你了,你自己算算,这两年多你前前后后从我手上得到的钱,够不够你买一栋房子?是你自己大手大脚把钱给挥霍掉了而已。”

黄秘书顿时没话说了,确实她陪了田老板两年,田老板起码给了她超过三十万元。只是她自己大手脚给挥霍掉了而已,这也怪不得别人。

看见铁黛熊出来,卢奇鸟立即就问:“怎么样,刚才他在里面对你做了什么?”

铁黛熊说:“他没对我做什么,是我自己被他给了吓了一着叫出来的而已。”

卢奇鸟追问说:“他怎么吓你的?”

铁黛熊不好意思的跺脚说:“哎,你就别问了,一个大男人这么八卦的干嘛。”

卢奇鸟说:“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刚才我听见他说好像是要请你去吃饭,你不会真答应了他吧?”

铁黛熊说:“这不是有你在嘛,好了,我知道那个田老板心怀不轨,不过我也不是谁都可以整弄的。咱们先下去跟他们打打交道吧,这田老板是咱们县城里有名有数的工地老板,要是把他下面的这一班人给弄熟了,以后也是有一些生意做的。”

接着,卢奇鸟就跟着她到下面去跟那些工程师之类的人员打交道,套近乎。一晃眼,这中午的时间就到了。虽然田老板说是要请铁黛熊去吃饭,但是铁黛熊却是不想让他花这个钱的,所以就主动说出来要请他去吃饭,和卢奇鸟一起过去了。

之前田老板是想和铁黛熊单独去吃饭的,所以看见卢奇鸟也跟着过去,他心里自然是有些不太高兴。

但是他心里也知道,这事是急不来的,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又不是公共厕所,那么如此轻易的跟他一个人出去吃饭?

田老板顺势就将自己的秘书以及几个工程师也一起带过去了。卢奇鸟和他们是分开两辆车子过去的,田老板在车上就对着自己后面的几个人吩咐说:“那,一会儿你们几个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黄秘书就立即会意的说:“知道了,一会儿我负责帮你搞掂那个傻大个的,钱工程师、孙工程师,你俩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吧?”

后面的三人当然知道自己老板爱那一口,帮他灌醉铁黛熊倒是没问题,就怕他灌醉了会乱来,可是此刻也只得跟着点头说:“老板放心,一会儿我们当然知道怎么做。”

两辆车子停在了附近的一间酒楼上,田老板一口气就点了四打大瓶的啤酒!

这儿一共才七个人,四打大瓶啤酒还是有点儿震慑力的!而且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 卢奇鸟和铁黛熊对望了一眼,低声说:“看样子这个田老板不怀好意呀。”

他说话时是贴着铁黛熊的耳朵说的,口气吹的铁黛熊脸颊有些痒痒的发热,低声说:“反正我是不喝酒的,要喝你自己跟他喝。”

卢奇鸟说:“这才是聪明女呀。”居然铁黛熊说了不喝,那卢奇鸟就怕和他们喝个烂醉如泥的了,总不能够他还让自己的秘书去强间自己吧?

酒席开始后,众人就在桌上推杯换盏,不一会儿四瓶啤酒就不见了一大半。田老板他们几次劝说铁黛熊和他们喝几杯,都被铁黛熊给拒绝了。

这就让田老板有些不太高兴起来了,说:“铁姑娘,你这样不给我面子,这以后的生意咱们还怎么做呀?”

铁黛熊说:“不好意思,田老板,我真的不会喝酒,我这酒量呢一喝就会醉的了,还是你们自己慢慢玩吧。”

田老板说:“你还没喝过怎么就知道自己会醉?这难得出来一趟,不管怎么说你也要喝几杯,别让大家伙儿被你一个人扫兴了。”

铁黛熊说:“那我就喝几杯可乐,可乐代酒吧。”

田老板说:“可乐代酒也不行,这可乐都不带劲的,一定要喝几杯。”

铁黛熊就望向了卢奇鸟,不知道该怎么办。卢奇鸟朝着她摇摇头,示意她别喝。田老板就立即板起了脸,一脸的不高兴。

知道自己今天若是不陪他喝几杯的话,这生意就没得做了。铁黛熊就头皮一硬,硬是吞了三杯啤酒下去。

田老板又给她满上了,说:“这才像话嘛,怎么说大家也是一场同事出来聚聚旧,你这个东道主要是不喝几杯光看着被人喝酒咱们喝着喝着就没意思了。来,咱们几个玩一下骰钟。”

铁黛熊真是三杯就上脑了,说:“我不喝了,真喝不下去了,你们几个玩着吧。”

田老板又不太高兴起来了,说:“你不喝也要喝,这儿就剩下四瓶酒,咱们七个人,平均一人半瓶就没了。”

半瓶也就是两杯,铁黛熊琢磨着自己还是能够喝的,于是就跟他们摇了起来。但是不曾想,人家早就在一旁等着她上钩,坐在她上面的黄秘书一轮到她叫骰子,就把骰子给叫到让铁黛熊没法子再叫的地步。

连续喝了三杯之后,卢奇鸟就知道这妮子是真不能再喝了,所以一看到铁黛熊脸色有些为难,卢奇鸟就主动帮她顶了下来,开黄秘书。

四瓶酒很快就没了,卢奇鸟帮铁黛熊顶了几次,自己也有些喝大了。那个黄秘书也喝的差不多了,但是其余人还在嚷嚷着要再来半打,卢奇鸟一听就想撤退。

田老板说:“哎,你俩个别走,喝完了这半打,我就跟你们谈进货的事,那个孙工程师,咱们最近是不是要进一批钢筋呀,我看黛熊他们倒是挺有诚意的……”

他说到这儿又卡住了,孙工程师只好接过话题说:“是要进一批钢筋回来,卢老板,居然田老板这么有诚意,那咱们就坐下来再喝半打吧。半打酒咱们几个人一人一瓶都不够,怕什么。”

卢奇鸟说:“我再喝一瓶行,但是黛熊这状况怎么和你们喝呀。”

铁黛熊有些醉醺醺的说:“奇鸟,我喝不下去了,我要回去了……”

卢奇鸟一副那,你们看的表情。田老板再次说:“孙工程师,咱们这次进的钢筋规模有多大呀?”

孙工程师说:“差不多有二十多万的样子。”

然后田老板就一脸傲然的望着卢奇鸟,卢奇鸟和铁黛熊顿时精神了一半,心中盘算了一下二十多万那怕赚他们一成的利润,也是二万多块钱呀。顿时铁黛熊说:“好吧,再喝半打就半打吧,喝完了我可要走了,还有你们几个不许联合起来灌我。”

田老板说:“嘻嘻,怕啥,你男人在一旁帮你顶着呢,卢老板再几瓶应该是没问题的哦?”

卢奇鸟说:“你们太高估我了,我再几杯就要进去厕所里面吐了。”

一行人再次喝起来,不一会儿铁黛熊就又被人家灌了三四杯。卢奇鸟也被他们给灌了差不多两瓶,半打酒他们两个就喝了三瓶。

这次是真的醉大了,趁着自己还精神,卢奇鸟马上扶着铁黛熊出去,刷卡买单完,铁黛熊突然朝着隔离的一个房间冲了进去,然后就大吐特吐起来。

这情况开车回去是肯定不行的了,服务员就说:“先生不如在这儿休息半天再回去吧,你女朋友都醉成这样子了。”

卢奇鸟也是不想动了,往床上一趟就说:“哦,好的,你帮我去开个房间。”然后就掏出了两百块钱和身份证给她,让她不用找了,服务员就下去帮他开好了房,并且把身份证还回去给了他。这时卢奇鸟已经在床上晕乎乎的睡过去了,铁黛熊走回来,也没多看,就一头扎在了他的身上。两人搂着搂着,就在彼此的身体上乱摸起来…

243 塞回去!

一觉睡醒,卢奇鸟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瞧了一眼隔离的铁黛熊,卢奇鸟吓的差点快缩、阳了!

卧槽,铁黛熊,她怎么会睡在自己隔离?此时卢奇鸟的衣服、裤子已经全脱了,铁黛熊身上也只剩下一个乃罩,其中一只雪白挺拔且大的乃子已经从里面挤出来了,上面的一圈红晕显得如此扎眼好看。

下面更不用说,卢奇鸟用脚轻轻的往她腿上蹭了下,就知道她下面肯定也脱光了,这……

自己下面好像也是没穿衣服……卢奇鸟用力的甩了下脑袋,才逐渐记起来,中午虽然和她一起喝醉酒了,并且躺在床上大家胡乱的摸起来了,可是最后一步应该是还没有做的……

立即卢奇鸟就一把掀开了上面的被单,见她还穿着内库,床上也没血流出来,卢奇鸟才淡定了很多。

这段时间和铁黛熊相处,卢奇鸟一直是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看待的,所以他可不能禽兽到了伤害自己亲妹妹的程度。虽然他很想,可他更不想因为这而对她造成某些伤害。

卢奇鸟的动作弄醒了铁黛熊,迷迷糊糊中铁黛熊咂巴了几下嘴皮子,扯了一下被子似乎还要睡。

等等,现在该怎么处置?偷偷的溜人?那她醒来之后还不得怀疑是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心虚了?

可是不走人,眼前这情况等她醒过来……

最终卢奇鸟还是选择了将她叫起来,但是她现在这情况肯定是不行的,至少也要把她那只乃子塞回去才行。

好像做贼一样,卢奇鸟小心翼翼的整弄着她的乃罩,刚刚准备将她露在外面的乃子托进去,铁黛熊突然睁开眼了,迷迷糊糊的瞧了一下卢奇鸟,接着就啊的一声大叫出来,拿起枕头往他身上就揍。

这么巧合的时刻她醒过来了,卢奇鸟也只能够苦笑。等到铁黛熊不再打了,卢奇鸟才说:“中午咱俩都喝醉了。”

一提起这事,铁黛熊就哇的一声哭出来了。然后一边揍着卢奇鸟,一边大骂他混蛋,色、魔。

卢奇鸟说:“这事我也不想的呀,我记得当时好像是我先支撑不住,往床上就倒……然后你是自个跟着倒下来的。”

铁黛熊一边捶打着他,一边说:“就算是喝醉了,你也不能够,不能够这样欺负我呀,你现在让我怎么嫁人,你这混蛋……自己结婚了,就出来到处祸害人,你……我对你这么好,你连我也不放过。”

卢奇鸟说:“这种事,其实咱们不说,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呀,谁叫你要说出去的。”

铁黛熊说:“外面的人不知道,可是咱们自己心里知道呀,我不管,你说你让我现在怎么办……”

卢奇鸟说:“不就是摸了一下嘛,下面的那层还在就行,你哪儿还是干净的。”

刚才铁黛熊一醒来就看见卢奇鸟托着自己的一只乃子在把玩,所以她就以为卢奇鸟趁着自己醉了占有了自己,听到他说自己下面那层还在,愣了一下的铁黛熊才发觉自己下面并没有啥异样的感觉。也逐渐想起来了中午和他做的一些事情,好像就是自己喝醉了,倒在他隔离,然后两人不知怎地的就亲吻起来了,并且在大家的身上乱摸,但是最后关头呢,因为大家脑袋都不太清醒,衣服脱了一大半居然就沉沉睡过去了。

“我睡过去了之后,你没对我做过什么吗?”铁黛熊问。

卢奇鸟说:“好像我睡的时间比你还早吧?我记得我们是没做过那个的,你看我内库还在,你内库不也是还在吗?”

想起这些,卢奇鸟下面自然的勃、起了一些,铁黛熊往他哪儿一望,立即就看见了一小块的隆起,立即就别过头去了,说:“那你醒过来了,也不应该占我便宜呀。你是结婚了的,我还没结婚的,我俩乱来我就死定了……你这人真是好不检点。”

卢奇鸟说:“我那是怕你醒来看到自己这模样会误会我,我才想着把你这个东西塞进去而已。”

铁黛熊严重怀疑他的话的真实性,看了一眼时间,都快五点了。卢奇鸟手机上还有两个未接电话是公司座机打过来的,两人立即穿起衣服,然后往公司回去了。路上,铁黛熊一直缩在隔离,低着头不敢望他,也不好意思跟他说话。

虽然日间没和她完成最后一步,可是醒过来后,看见她那双曼妙的长腿,还有她露出外面的那个乃子,到现在卢奇鸟心里还兴奋不已,不自然的想着她用腿夹着自己的腰找自己索要的情景。

半路中还是卢奇鸟先开口,引开了她的注意力,说:“是了,回头记住要催那个田老板到咱们公司里面进货,可不能够陪他们喝到脑袋迷糊还白喝了。”

铁黛熊就扑哧的笑出来,说:“是你自己傻,我早就不想喝了,你还要过来帮我顶酒。咱们一个喝醉不怕,两个一起醉了就容易做傻事的了。”

卢奇鸟说:“这不是看你喝不下去了才帮你顶的嘛。”

铁黛熊说:“我喝不下去了你不会让我赖过去呀,真是的。明天我就催他,最后跟他搭上关系,让他以后都来咱们这儿进货。”

说话间二人很快就回到了公司总部了。季校韩她们已经做好了晚饭,陈玉巧在下面看店,卢奇鸟就和校韩大双还有铁黛熊上去上面吃饭。

因为店里面总要有一个人看着的,所以他们吃饭就不能够像以前那样大家一起吃了。

吃过晚饭后,卢奇鸟就下来顶替陈玉巧,让她上去卖东西。

陈玉巧在他身旁低声说:“这两天和黛熊走的这么亲近,你两个不会是……也弄上了吧?”

卢奇鸟拍了她大腿一下,说:“瞎说什么呢,黛熊是黄花大闺女,哪儿肯让我随便搞她,你自己多心了。”

陈玉巧说:“哼,我自己多心了,当初我不也是良家妇女,就是和你出去了两回结果就**了……”这时铁黛熊已经走出来了,陈玉巧就装作和他谈公事一样,谈了两句就上去吃饭了。

铁黛熊走过来说:“喂,刚才你俩在说什么呀?”

卢奇鸟说:“巧姐问我们日间都去哪儿谈生意了。”

一提起这事,铁黛熊就不敢接话了,装作去别处忙活一样的走了。

晚上睡觉,卢奇鸟还憋着一肚子的邪、火,所以就想找季校韩要那个。巧不巧的是,校韩这两天来月、事了,卢奇鸟憋的难受,就央求着她用嘴巴帮自己弄出来。

季校韩翻过来说:“我帮你弄出来,那我自己弄上火了咋办,你就忍两晚吧,后晚我就不来了。”

卢奇鸟只好抱着她睡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实在睡不着,就走出去厨房,拿了一瓶汽水喝。出来时,忽然看见走廊处一条人影从前面闪过去。

卢奇鸟愣了一下,刚才那人有些像大双,他放轻脚步跟着她走到了楼下,就看到大双一身运动服,打开门出去了外面。

卢奇鸟想看看她到底是要干嘛,接着就看到季大双在外面拦了一辆车子出去了。

卢奇鸟立即就开着车子跟了上去。

季大双拦的那辆车子停在了一条小胡同上,步行了一段路,然后从后面翻进去了一栋大楼里面。

三更半夜的爬进去人家屋里干什么?卢奇鸟想不明白,就在外面等了起来。

才七八分钟左右的时间,卢奇鸟就听见了大楼里面传来了阵阵枪声和吆喝声,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人在喊捉贼,捉贼呀之类的话。

接着,卢奇鸟就看到了季大双捂着肩膀,从大楼后面冲出来了。

嘎吱一声,卢奇鸟就开着车子,往追她的几个男人哪儿撞过去,然后打开车门,一把拉祝糊的手说:“上车!”

季大双反应也足够快,马上就翻上了上面,车子扬长而去了。后面的人掏出枪支,还想开枪打他的车子。

牛锋从里面冲出来大骂:“你他吗的都发了神经,当这是鞭炮放呀,还不快找几辆车子过来给我追。”

一个手下回答说:“锋哥,那人好像是县里新来的那个女警,咱们真要去追吗?”

牛锋一脚往他大腿上踹过去,说:“追,当然要追了,女警又怎么样。”

另一边上,卢奇鸟开出去了一段路程,这才发现季大双手里还抓着一块黄布。还没来得及多问,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里面传来牛锋的声音:“姓卢的,让你女人赶紧把地图交出来,否则我让你们全家碎尸万断!”

卢奇鸟啪的一声挂断电话,说:“牛锋知道你拿了他的藏宝图了。这藏宝图放在他哪儿这么久了,真还有古董在吗?”

季大双说:“你专心开车就好了,其他的别管,是了,现在就往警局过去,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敢不敢追!藏宝图你拿着,在外面等我。”

“哦哦……”卢奇鸟几乎是呆头鹅一样的回答

244 牛锋落网

两人将车子停在警局大门口,之前过来的路上季大双已经自己撕下了一片自己的衣服包扎过伤口了,往警局走进去,卢奇鸟则是把车子停在外面。

季大双刚进去,后面就一辆车子嘎吱一声停在卢奇鸟车子隔离。

然后第二辆、第三辆,一共四辆车子追过来。

门口的两名警员愣住了,刚想过来呵斥人家,发现是牛锋他们一伙人的车子之后,又把话咽回去,讪讪的走回去。这一幕显得滑稽无比。

牛锋带着几个人从车上下来,敲打了一下卢奇鸟的车窗说:“喂,臭小子,你真想找死是不?”

卢奇鸟摇下车窗,说:“你要的东西已经被大双带进去警察局了,你冲进去警察局找她要呀!”

牛锋阴森森的笑着说:“那我就要让你们用性命来赔偿。”

卢奇鸟朝着警局门口抬了下下巴,说“貌似你现在应该先照顾好自己吧?”

季大双已经带着十几个警察出来了。指着牛锋说:“楚局长,你看这牛锋多无法无天,刚才我和我妹夫在大街上吃东西,他带着十几个人冲过来追着我们就打,都追到警察局来了,把我们警局的人当作是什么了!”

牛锋没差点跳起来,明明是我在家坐着,你突然间闯进来,抢了我的宝图就走的。说:“楚局长你可别听她胡说八道,是她闯进去我家里,抢了我的东西就走的。”

季大双说:“那我抢了你什么呀?”

“你……”牛锋气急说不话来。

楚英红也是个明眼人,说:“牛锋,我不管你们谁对谁错,但是你带着这么多人冲到我们警局门口,也太不将我们警局当一回事了。现在你就给我带着你的人滚蛋,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季大双说:“楚局长,他们一大伙人围着警局,严重的影响了社会秩序和警局的形象,可不能够如此草率的放他们走。”

楚英红说:“那你觉得应该治他一个什么罪?我记得我们警局的警员一到下班时间就要把枪交出来的,请问季警察你的枪是哪儿来的?”

“这枪……是我下班时候忘记交回枪库了。”

其实她这枪根本就不是警局的,楚英红知道这一点,好几个人也知道,只是大家没说破而已。

楚英红说:“袭警的事我另有处置,不过牛锋你带着人过来我们警局闹事也太不像话了,你们几个去把他们抓回来审一下,看他们有什么企图。”

牛锋说:“哎哎,楚局长别动怒,我们马上走,马上就走。”

楚英红说:“太迟了,你们站在这干嘛,抓人呀。”

警局的人只好掏出枪来抓人,跟在牛锋后面的那几个拿着枪的人立即就先一步离开了,警局的人也只是象征性的抓了几个。

牛锋主动留下来,帮身上有枪的人延误了一下警局的逮捕时间,顺便也是为了给楚英红一个交待。

季大双跟楚英红说自己要先过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回头再回来做口供笔录。

上到车上,季大双立即就声音虚弱的闷哼出声,卢奇鸟,立即上来扶祝糊,季大双说别管我,马上按照地图过去这儿,将古董取出来。

卢奇鸟说:“可是你现在中枪了呀,再拖下去失血过多会有生命危险的。”

季大双说:“找不出来这批宝藏,会惹出更大的麻烦,我还能够撑住一会儿,你别啰嗦了。”

“这次我不可不听你的,咱们过去吧。”卢奇鸟这次没听她的,直接将她送过去了医院。季大双还想挣扎,可是却被卢奇鸟按住了。卢奇鸟不管她有什么任务和秘密,总之他不能够看着季大双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否则岳母和校韩那边他可没法子交差。

将季大双送到了医院,医生立即送她过去了急救室,一般医院治疗枪伤是要先通知警察局才能够帮伤者做手术的,季大双也不例外,加上她有警察证,所以救援措施就进行的很顺利。

临送进去手术室时,季大双还在嘱咐卢奇鸟先过去藏宝地点把古董取出来。卢奇鸟只好通知了一声校韩过来,然后带上枪支,朝着藏宝地点过去了。

古董就藏在牛锋手下的一间房子里面,卢奇鸟还在想着等自己过去到哪儿,恐怕黄花菜都凉了,也不知道季大双有没有啥办法可以阻止得了他们把宝藏转移走。

小半个小时后,卢奇鸟就来到了目的地,这儿是一片乡下小村,跟他们香江村差不多,又穷交通又不方便。

卢奇鸟按照地图上的指示来到这间房子门前,单手抓着枪敲了敲房门。连续敲了七八下也没人回应,卢奇鸟就用蛮力将木门给踹破了。

里面涌出来一股霉味,卢奇鸟打开手机照了下,发现里面是一个柴房,放着很多稻草,缠满了蜘蛛网和厚积的灰尘。

里面的空间很大,有数十平米,卢奇鸟将里面的稻草一束束的搬开,搬了老半天,稻草才搬开了一小半,也没看见有啥古董。

卢奇鸟又搬了一会儿,这才看见在墙角下叠着十多个木箱。

立即卢奇鸟就撬开了其中一个木箱盖子,用手机一照,里面居然是一个个的青铜器皿,在往下搬就看到了一些玉器,还有三角的黄金酒杯。细点了一下,有十一箱之多。

我的妈呀!

卢奇鸟惊叫了一声,心脏砰砰乱跳。

这些东西怕是随便拿几件出去卖,够自己吃个几辈子了。

不敢有任何迟疑,卢奇鸟就将这些东西一箱箱的抱着出去。

十几箱东西都搬上了车尾箱后,卢奇鸟立即就开着车子,暂时离开了这儿。

在他离开后不够二十分钟,牛锋就带着一大群人赶过来了。看到东西被搬走之后,牛锋就狂叫了一声:“啊,不!”冷静下来的牛锋马上就派人过去找卢奇鸟他们的下落了。

这边,卢奇鸟开出去了一段路,马上打通了陈玉巧的电话,问她现在在哪儿,得到的消息是她和季校韩一起,在医院这边等着季大双的消息。季大双因为失血过多,做完手术后就昏睡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卢奇鸟心里焦急无比,这运着一大批古董,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忽然间,前面射过来了一束灯光。

然后一辆汽车卡嚓一声的朝着卢奇鸟撞过来,两辆车子碰撞,卢奇鸟的车子打滑甩向了一边。马上倒转方向盘,朝着警局开过去了,并且打通了报警电话。

不等对方仔细询问自己的情况,卢奇鸟已经大吼出来说:“你好,警察先生,我是报警的,我现在车子上运着一大批的古董,是牛锋收藏起来的国家文物,现在我正在朝西路上被一大批黑社会人士追杀,请警方的人马上过来支援……”

他只来得及说这么多,就没空再说了,因为前面的车子还在朝他冲过来。卢奇鸟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是怎样过的,四周围起码有七八辆车子在堵截自己。好在对方怕惊动太大,不敢开枪。

在路上几次发生了交通意外,拖延了二十多分钟后,卢奇鸟才听到警方的警笛声呜呜的响起来了。

等到警方的人过来协助卢奇鸟时,卢奇鸟已经头破血流了,这是刚才脑袋磕在各种地方磕伤的。

警方的人先是扶卢奇鸟上了另一辆警车,然后又过去打开了他车子后面的木箱,一些玉器古董已经被撞毁坏了。

警方的人更是从里面搜出来了一大批白色的粉末!

毫无疑问这不可能是面粉!

这么一大箱的粉末,已经不是按克来算的了,起码也得按公斤来算的吧?

半天后,卢奇鸟也被送到了医院。警局的人立即下令,逮捕牛锋。但是等到他们过去牛锋家里时,牛锋已经逃跑了。这一夜,整个县城都在不停的响着呜呜呜的警笛声,这是追踪牛锋下落的车子。

次日,卢奇鸟起来时,收到的消息是牛锋已经被警方的人给抓住了。他还没来得及逃出市里,就被警方的人在高速路上设置的关卡将他给揪下来了。

季大双也醒过来了,告诉卢奇鸟,牛锋所藏的那批海洛、因有三百多公斤,单单是一个贩毒罪名就足以让他死上几十次了。

与此同时,楚英红也被上头暂时停职调查了,因为上头怀疑她和牛锋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卢奇鸟问:“那你自己又是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你会事先知道这批古董里面藏着一大批海、洛因的?”

季大双说:“偷听到的啊。骗你的,其实我在省里面早就任职了,之前我跟你们说上头不允许我转正是骗你们的,我早就考进去了省城公安局里面了。前段时间上级来了几个领导,跟我说要派我下来县城里面调查一宗文物失窃案以及毒、品走私案。上面的人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让我装作不能转正,然后让你们想办法将我安插进去警局。奇鸟,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有心要骗你们的。”卢奇鸟大叫冤枉的说:“你这下子可害苦我了,楚局长对我有恩,现在你们因为调查案子的事,让她陷入了这么大的漩涡中……让我怎么去向人家交代呀。

245 关于一些故事的内幕

案件到这儿,大部分人跟着落网了,但是季大双还有几个疑点没弄明白。

第一,这批古董到底是谁盗出来的?第二,这批海、洛因他们是从那儿得来的,将要卖给谁?按照季大双所知,牛锋是很少涉及毒、品这一块的。隐隐约约的他们猜测,这件案件幕后还有一只大黑手没有抓到。

季大双在回来这儿秘密调查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是一个重大的交易团伙,而这一点他们也从唐图麟口中证实了。

季大双很想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唐图麟就是一个知情者,牛锋也许也知道一些内容。

枪伤好了之后,季大双就过去了监狱,探望唐图麟。唐图麟彷佛知道季大双会过来一样,对于她的到来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季大双开门见山的说:“你们日思夜想的那批古董我们已经找到了,是在牛锋手里。”

唐图麟哼了两声,说:“早就猜到了,只是之前自己犯傻,以为你们会盗窃到他们的古董而已。”

季大双说:“你并不是很犯傻的哪一种,我们就是从牛锋手里抢到了他收藏宝藏的图纸,然后顺藤摸瓜找过去找到的古董。只是你自己不幸运,太过于早相信了我们而已。”

唐图麟说:“我已经跟牛锋见过面了,你们抢到的那张藏宝图跟我想要找的那张藏宝图不是同一张来的。”

季大双哦了一声,说:“那你们想要找的那张藏宝图和我们抢到的那张藏宝图有啥区别?”

唐图麟说:“你们抢到的那一张,是牛锋的一个手下绘制给他的藏宝图,牛锋那煞笔以为你们一直在监视他,又怕自己之前藏古董那个地方暴露了,所以就让自己的手下把古董转移了两次,他手下把古董藏在了他乡下老家里面,不久后就犯了事,被警局的人抓进去了牢子里。牛锋就让他在里面画了一张鬼画符带出去给了他,这就是你们抢到的地图。我找的那一份藏宝图呢,是宝物盗出来之后,将宝物收藏在深山里面的一张地图,明白没有?”

季大双说:“那藏宝图为什么又会落到了高爷的手中?”

唐图麟说:“这说来就话长了,要不你帮我吹一炮,我再告诉你?”

季大双骂了一声卑鄙,然后转身就走了。

唐图麟在后面喊说:“喂,你不用去问牛锋那煞笔了,他根本就啥也不知道,所以你问他也不会问出什么的?”

季大双哼了一声,还是过去找牛锋问了下,果然牛锋是啥也不知道。其实在警局审讯时,牛锋就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

高爷在牢子里,还没有死的时候,知道自己收藏在娱乐场的那一份藏宝图已经暴露,所以就派了一个自己的心腹手下去把藏宝图转移到翁梦购买的那个花园里面。但是高爷忘记了,那个花园里面有几个保安是牛锋他们保安公司下面的员工来的,那人在仓库里面鬼鬼祟祟的收藏藏宝图时,正好被牛锋保安公司下面的保安瞧见。他一走,那个保安就将他的藏宝图挖了出来。

那段时间县城里面的人都在传高爷有一份藏宝图,这保安得到了这么大的一个馅饼,也自知自己吞不下,就把藏宝图三十万块钱卖给了牛锋。

这事高爷自己也还蒙在鼓里,以为藏宝图还在那儿,于是李魏威胁他时,他就把地点给照旧说了出来。结果李魏过去哪儿自然是找不着,高爷为了安全起见,就监狱里面就将自己的那片楼房卖给了翁梦他们,这样一来谁还会怀疑自己把藏宝图藏在了哪儿的?

整件事情翁梦和卢奇鸟完全是无妄之灾来的!

之后牛锋就根据这份藏宝图,将宝藏挖回来了,让他想不到的是,里面还有一批海、洛因。

接下来就是上文所说的内容了,牛锋知道的也就这么多。牛锋已经是将死之人了,想来他也不会骗自己。

季大双打量了他几眼,说:“那你知不知道这批宝藏背后还有一个势力非常庞大的组织在操纵着?”

牛锋说:“我管他是什么组织,什么几把玩意,这么大笔的钱即将要落在我的手中,就算是美国总统找我要回来也没话说。我最后悔的是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找错了人转移这批古董!找了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帮我转移,结果没几天,他就自己犯了事掉进了牢子里面去,不然我就不会让他把地图画出来给我,你就抢不到了我的地图。第二件事就是自己疑心太重了,怕你之前偷听到了我之前收藏古董的地方,所以就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多转移了一次地方。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监听我的电话的?”

季大双就将自己开始监听他电话的日期说给了他听,牛锋疯狂大笑的一拍脑袋,说:“就是这个敏、感点,就是这个敏、感点……”

季大双皱皱眉头,说:“我可没监听到你啥时候说起过藏宝的地点,难道你在那个时候跟人说起过收藏古董的地点?”

牛锋回答说:“是,应该是之前的一两天,我跟韩龙说过。然后知道你在监听我电话和跟踪我之后,我就让人去转移了一次这批古董。”

季大双心说,这恐怕是天要亡你了。

牛锋继续说:“不过就算是你没监听我,韩龙出事之后我也会把古董转移走。说到底还是自己太粗心大意,让你抢走了我的藏宝图。”那种时刻,牛锋也不方便去监狱里面探望他那个手下,只要他一过去警局的人就会马上盯上他那个手下,也不敢让人带话,捎一封信出去算是最安全的办法。

246 痒不痒?

卢奇鸟从医院里出来,已经是三四天之后的事了。 这几天他才刚养好脑袋上的伤,对于季大双要查的事,他不单止没有兴趣而且对此事还很厌烦。

倒是对于自己以后的荷包是否厚实卢奇鸟的兴趣更加大,在他住院的这几天里,卢奇鸟还追问了几次铁黛熊那个混蛋田老板到底有帮自己买钢筋没有。铁黛熊都被他给追问的烦躁了。回答他说人家才钢说出来,哪儿有这么快就过来进货的,不过田老板在随后的几天里,果然履行诺言了,找他们要了一批钢筋。当然价格方面他自然是要极力的压缩下去的,所以到头来卢奇鸟他们并没有像想象中的赚的那么多,就是赚了万把块而已。

伤好后,卢奇鸟就回了一趟养蜂场里,他打算在这儿暂住几天,因为这些天在外面发生的事太多,所以他想在这儿静静的住几天。

季校韩听见他说要回去养蜂场住,也想跟着回去,但是被卢奇鸟给果断的拒绝了。

在养蜂场里,卢奇鸟又过去了以前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常规生活。以前卢奇鸟没钱的时候就整天想着有钱娶几个漂亮老婆,现在有钱了,却反而会怀念以前那种无忧无虑,没有现在这么多烦恼争端的生活。

这天谢津津走过来将卢奇鸟从椅子上揪起来说:“喂,奇鸟,你把老婆扔在城里面忙死忙活,自己却在这儿游手好闲,你想干什么呀。”

“干妈,我现在是病人,回这边主要是调理伤病的。”

“我看你比牛还精神健康,赶紧回去了,小心在这儿没病呆出病来。”

谢津津指的当然是那个病了,卢奇鸟说:“这个干妈放心,我还猛着呢。”

中午,谢津津她们在手压井边上洗菜,金叉美和谢津津聚在一块就会说他和季校韩的生育问题。

谢津津是蹲着洗菜的,加上她的衣服也不严实,卢奇鸟走过去帮忙时,就看到了她衣领下露出来的一条沟壑。

看见卢奇鸟走过来,谢津津就把衣服往屁、股后面扯了一下。

卢奇鸟说:“妈,干妈,我帮你们洗菜。”

谢津津不领他情的说:“你要是真关心干妈就赶紧帮干妈生个孩子出来。”

她这话说的不是那么明白,让卢奇鸟立即就想到了用自己下面的那根帮她生一个出来。

谢津津也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对,听上去就像是奇鸟要跟自己生孩子一样的。要不是金叉美在这儿,卢奇鸟指不定还会调、戏她两句,说帮她生个孩子呢!但是金叉美在这儿,卢奇鸟就说:“这事急不来,我也想生个孩子,可是……咱们村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

谢津津说:“所以我才让你回去嘛,这儿不适合你们这些年轻人住的。住几天就赶紧回去了,知道不。”

“哦,知道了。”

这天,王瑶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他。告诉他,自己准备跟朱大凯离婚了,问卢奇鸟怎么样。

卢奇鸟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低声说:“瑶姐,这婚姻可是人生大事,你要想清楚呀。”

王瑶说:“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我跟他的日子实在是没法子过了,迟早也是要离的,早离早解脱,没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纠缠下去。”

那你也不要问我呀,这婚姻大事向来是劝和不劝散的。卢奇鸟说:“居然瑶姐您已经拿定主意了,就不用再过来问我了吧?”

王瑶骂他说:“你这没良心的,吃光抹净不认账呀,瑶姐心情不好,找你聊聊天还不行?”

卢奇鸟说:“这个行,瑶姐您想聊什么?”

“聊啥都行,听说你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和瑶姐聊聊怎么样。”

卢奇鸟最近发生的事王瑶自然有所耳闻,卢奇鸟闲着没事,就挑了一些跟她说出来。

听到卢奇鸟跟郝金艳吸蛇毒,王瑶立即打趣他说:“你没放出你那条毒蛇咬人家几口吧?”

卢奇鸟说:“怎么会,那会儿四周围全是人,你想到哪儿去了。”

王瑶笑着说:“瑶姐现在就想让你咬几口了,你在哪儿,咱们找个地方咬咬怎样?”

卢奇鸟低声说:“现在呀?你不怕被人瞧见嘛?”

王瑶说:“我都要离婚了,还有啥好怕的?”

卢奇鸟就跟她说自己现在在养蜂场,问她啥时候出去,去那儿集合。

王瑶就低声说:“要不你就找个借口,说去乡里买点东西吧,我一会儿回去乡里找你,你去我哥家附近等我就行了。”

卢奇鸟说:“那我就说一会儿出去跟关所长钓鱼吧,你到了再给我电话。”

两人约好后,卢奇鸟就回去帮忙干了十几分钟活计,然后就按照刚才所说的跟干妈她们说了一下。

临走前,谢津津突然将他喊祝旱:“唉,奇鸟,等等。”

走到他近前,谢津津低声说:“一会儿回来,帮我捎几包卫、生巾回来……”

卢奇鸟说:“干妈你来月、经了呀?”

谢津津白了他一眼,说:“咋说话的,干妈又不是老太婆,怎么就不能来月经了。”接着谢津津又叹气说:“这段时间不知道干嘛,里面老不舒服……难受死了。”

卢奇鸟低声问:“怎么难受了?有啥症状,痒不痒?”

谢津津哪儿确实是有些痒,可是她不能够当着卢奇鸟的面跟他说自己痒了呀,这不是等于在说让他插自己吗?

看到干妈没回答,卢奇鸟就说:“干妈你哪儿……不会是真痒了吧?我指的是病理上的那个痒,不是身体上的那个痒。”

谢津津抓祝蝴脑袋连续扇了几巴掌,教训说:“瞎说个啥。啥这个痒那个痒的,搞得干妈都糊涂了。你记住帮我买几包卫生巾回来,还有再帮干妈买瓶洁尔阴回来试试看吧。”

卢奇鸟用手挡了几下,说:“其实我觉得干妈你老是这样过也不是办法来的,是不是应该帮我找个干爹回来了?还有,干妈,你这情况应该去医院看看的了,女人最宝贵的就是那个地方,可千万不要让那个地方受伤了。”

谢津津是农村老思想,怕去医院,遇着啥病就想自己买点药治理好,这种情况有时候很容易把小病拖成大病的,当然也与医院的抽血功能太强有关。说:“去啥医院,干妈已经是老女人一个了,还有什么宝贵不宝贵的。”

卢奇鸟说:“在我心目中,干妈您永远还是那么娇嫩,您比任何人都要宝贵呢。”

听到卢奇鸟这么孝顺自己,谢津津就打心里开心,说:“干妈知道你的心思了,你出去记住帮我把东西买回来就是,回头不行干妈再和你去医院检查一下。”r /> 卢奇鸟顿住了一下,似乎还有话说。

谢津津问:“怎么啦,你还有啥要说的?”

卢奇鸟硬着头皮说:“其实干妈,那个啥呀,青瓜和假棒子很容易沾染细菌病毒的,干妈您以后应该多多注意一下这方面……”

要是以前自家的孩子敢跟自己说这些,谢津津一定会抓起他的手抽他几巴掌。但是卢奇鸟现在长大了,谢津津也不能够抽他屁、股,被他说的羞得不得的谢津津就踢了他几脚,说:“你这臭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娶了个媳妇就拿这些东西来教训干妈是不?是不是欺负干妈没生理常识呀!啥话都敢说……“这次谢津津是连续大力的踢了他七八脚才肯罢休,卢奇鸟刚才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太过分和放肆了,让谢津津感觉很没面子和羞人。

看着干妈悻悻然的离去了,卢奇鸟就摇摇头出去了乡里。

来到乡里,把车停在了派出所隔离的停车场,卢奇鸟就步行过去了王刀家里。

王刀家里人现在也搬过去县城居住了,这儿的房屋目前是没人住的。顺便提一句,县城的两位黑道老大先后垮台了,现在王刀正在忙着和别人争夺黑道老大这个位置。

在王刀家外面不远处的一个赌场里等了快二十分钟,卢奇鸟才接到王瑶的电话,王瑶告诉他,自己已经回到家里了,让他自己瞄着没人的机会,才好过来自己家里。

毕竟二人一会儿是要在里面做那个事的。

卢奇鸟几次往外面瞄,都觉得不是太保险,王刀家就在路旁,路上时不时的就会窜出一些行人,根本就没有规律,会不会被人发现全靠人品!

所以琢磨了一下,卢奇鸟决定先去给干妈买卫生巾和洗那个地方的药水,顺便买一顶帽子和太阳镜戴上去,这样就安全不少了。

看到卢奇鸟全副武装进来,王瑶就哈哈大笑起来说:“这是做贼呀?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呀。”

卢奇鸟说:“这儿是你哥家,你过来是回家,当然不怕了,可我进来……刀哥家里又只有你一个人,人家看见还指不定会怎么想。”

王瑶说:“那还不快去关上门,找你一次可真不容易。”

两分钟后,二人就到了二楼,卢奇鸟还在憋着从干妈哪儿惹来的一身邪、火,所以一上来就掏出了自己那根,让她帮自己弄!

王瑶笑着说:”这么急干嘛,不去洗个澡呀?“卢奇鸟憋的太难受了一把就将她抱上了自己大腿上,说:“先让我放一炮,回头咱们再一起洗。”

王瑶说:“你先去洗,一会儿我帮你吮吮,洗干净点做起来也放心些。”卢奇鸟立即想起来了自己干妈的事,想着这事确实是马虎不得,万一让人家惹上病了就不好了,于是就跑进去里面洗起来了那根

247 痒大了!

卢奇鸟洗澡完出来,王瑶也跟着在里面放了一盘温水,用手捧起来清洗干净自己哪儿。 出来时看着他买来的卫生巾疑惑的说:“你买这些东西过来干嘛?给我用呀?”貌似自己现在也用不着呀。

卢奇鸟说:“给我干妈用的,我干妈说下面不舒服,让我帮她买的。”

“不会吧?她让你买这么秘密的东西……不会是你连她也插了吧?”王瑶觉得他艳福太好了,和他做过的女人真是一个胜过一个,心里难免有些吃醋的,可是因为她自己也不是黄花闺女,所以王瑶也要求不了他那么多。

卢奇鸟说:“你想太多了,我和她不知道多清白。”

王瑶没再问他这些,坐下来套弄了他哪儿几下,就问他要不要放进自己嘴里吮一下?卢奇鸟立即就答应了。

王瑶将他那根放进嘴里,卢奇鸟也在她身上煽情的摸起来,挑逗着她上面的两个凸点。

随着二人之间的欲、望越燃越烈,两人很快就在客厅里**起来,卢奇鸟是在她后面进入她里面的,这个姿势插的太久,有些累了的卢奇鸟就抱着她的双腿,一边和她抛动着,一边走进去了房间。

半个小时多之后,卢奇鸟就毫无阻隔的射进去了她里面。因为卢奇鸟不是第一次射在她里面了,之前卢奇鸟射过不少次也没致使她怀孕,所以二人觉得应该不会怀孕的吧,于是就为了让二人的摩擦感觉更好一些,所以现在都不戴那个了。

王瑶还摸到一把从她哪儿流出来的液体,往卢奇鸟脸上抹过去,卢奇鸟闪的够快,倒也没被她给摸着。两人又在床上打闹了一会儿,才躺下来,开始说起了王瑶为什么要离婚的事。

王瑶告诉卢奇鸟,朱大凯前段时间心情不好,在外面赌输钱,又想打她了,但是却恰逢她哥过去看见,于是王刀和朱大凯干了一架,王刀把人家的手骨给打断了,还在警局里面呆了几天才出来。

卢奇鸟说:“这朱大凯动不动就打人,瑶姐确实是应该跟他离了。不过离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卢奇鸟其实是想她离了找个好人家嫁了过日子的,可是那样以后自己就不一定有机会和她在一起了,想要像现在这样做这个无疑会增加许多困难,这不是等于白白的送自己的女人去给被人曰吗?

卢奇鸟可做不到。

王瑶说:“见一步走一步,等我和他离婚了再说吧。反正瑶姐答应你的事,是不会食言的。”

卢奇鸟说:“还是算了,如果瑶姐遇上了真心喜欢的人,就嫁给他好好过日子吧。”

王瑶说:“你就是那个瑶姐真心喜欢的人呀,瑶姐和你在一起时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刺激,又带着点甜蜜。你这种感觉是别人没法子给到我的。”

“那就再来一发?”

王瑶立即就在他那儿掐了一把,说:“我和你在一起可不是为了做那个而做那个的,再说你就不累的吗?”

“我当然不累……”

和王瑶在王刀家里缠绵了两个多小时,卢奇鸟就拿着东西回去了。

卢奇鸟还给谢津津买了两包棉棍,将东西递给她,卢奇鸟就说:“干妈,我给你把把脉吧。”

谢津津说:“这个把脉能看出来?”

“把脉当然不一定能看出来,不过不把的话就肯定看不出来。”

谢津津就把手递给了他,卢奇鸟帮她看完,摇头说:“没看出来哪儿有毛病,干妈最近有些热气了,多吃点下火的东西。”其实那个地方的毛病不脱开衣服看是很难看出来的,可卢奇鸟又不能让干妈脱衣服给他看哪儿,只好让她自己注意一些。

一连三天也没啥事情,这天早上谢津津突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走出来哎哟的痛叫个不停,卢奇鸟看见后立即大叫说:“干妈,你这是怎么回事?”

金叉美说:“你干妈今早一出来就闹肚子痛,你赶紧点儿带她出去看看吧。”

卢奇鸟在她面前蹲下说:“来,干妈,我背你出去。”

几次争执后,谢津津才肯让他背着自己,出去了外面路上的车上。

卢奇鸟将车子启动往县城里过去,中途忍不住的骂她说:“你看你,我早就跟你说了有啥病记住去看医生,你又不听我说,现在搞出大事了吧。咱们现在又不缺钱看病,干妈你没必要这么怕浪费钱。”

谢津津不服气的说:“干妈是肚子痛,又不是哪儿痛!”

啊?卢奇鸟闹了个大脸红,争辩说:“有时候那个地方出了问题也会引发肚子痛的,你看校韩以前痛经不就是嘛?到医院看过才知道。”

谢津津没和他争这个。

路上谢津津又说“不如你送我过去秋霞哪儿先看看吧,实在不行咱们再去医院。”

卢奇鸟说:“秋霞姐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不过你要去她哪儿,我就送你过去吧。”

齐秋霞还在自己批发部隔离哪儿开诊所,卢奇鸟将她带过去了她诊所里。齐秋霞在里面帮她看完之后,出来说:“奇鸟,你还是送谢姨去医院看看吧,谢姨应该是……哪儿感染细菌了。”

卢奇鸟看着谢津津,意思是说你看吧,我就说了你要注意卫生和早点出来看病的了。

齐秋霞又补充说:“她肚子痛,应该是吃错了东西引起的肠胃不适,其他的倒没大碍。”

谢津津又瞪回来了一眼他,意思是说你看吧,我就说了是肚子痛和哪儿没关!

接着,卢奇鸟就将她送过去了县城医院,这次卢奇鸟没好意思再去找张艺宝帮忙,楚英红至今都还没有官复原职,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事呢,卢奇鸟怎么还好意思去找张艺宝?

谢津津进去了妇产科里面检查那个地方,卢奇鸟在外面等了二十多分钟,女医生出来说:“谁是谢津津的家属?”

卢奇鸟说:“我是。”

女医生说:“你是她的?”

“哦,我是她男人,一声有啥需要的?”

女医生吃惊的说:“你是她老公?怎么你和你夫人看起来差距这么大的?”

女医生也没纠结这个问题,继续说:“我们这儿有一份协议,需要你签字了才能够帮她做手术。”

卢奇鸟说:“做手术?到底是啥病这么严重?”

女医生说:“也不是啥病,就是撩开她哪儿,往里面用点药而已,可能会有一点点儿风险,这是医院的程序部分有风险的手术都需要病人家属签字的,你是她老公就正好了,在这儿签字吧。”

哦!原来是这回事,卢奇鸟被她给吓的……

女医生接过他签字好了的本子,又说:“你真是她老公?怎么你们之间的差距越看越觉得有点离谱的。”

卢奇鸟说:“你没听过女大七,抱金砖吗?我老婆大我七年,正好最旺我。再说我老婆这么漂亮,大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那倒是,你老婆确实是不错,娶到这样的老婆是三生有幸了。是了,你以后做那个,记住要洗干净点,女人那个东西很娇,很容易感染的。“卢奇鸟连续说会的会的。

接着医生就进去给谢津津做手术。

不知道医院方是想故意坑钱呢,还是真有需要,医院方说她还要在这儿住院三天观察治疗,这几天还要用药做手术的。

卢奇鸟帮她开好病房,就问她:“怎么样,刚才在里面做手术还顺利吧?”

其实谢津津那个也不算是手术,就是医生撩开她哪儿,帮她消毒了一遍然后往她里面塞了一些药。现在她里面都还夹着药膏,感觉怪怪的,说:“还顺利吧,也没啥大事,你就别担心了。”

卢奇鸟摸了下她的额头,说:“以后真要注意卫生了,咱两个谁不知道谁呀。这种事也没事害羞的,我听艺宝说,大部分的女人都会有,而且我还知道校韩她也有自己做那个的,所以你就别给自己心理压力了。”

见卢奇鸟越说越过分,谢津津赶紧让他打住,气得就想抽他两巴掌,其实卢奇鸟是故意借机跟她说敏感话题,好让她放开点,以后自己才会有机会和她接触那个吗。

之后季校韩也过来了医院照顾她,卢奇鸟则是回去了公司里。

想起王刀的事,就过去了一趟他这儿,走进他的酒吧里,就看到了里面聚集着一大群人,群情激愤。

卢奇鸟说:“刀哥,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儿是要干啥呀?”

王刀说:“奇鸟,你来的正好了,我们正准备过去和白毛那个吊毛火拼,你有没有兴趣?”

卢奇鸟心说咋来的这么不是时候呀,还有这个白毛又是谁?说:“到底是啥事呀,用的着出动这么多人出去打架吗?”

王刀就把现在的局势跟他说了下,现在县城里之前的那两位老大完事了,他们这些中层档次的黑道团伙就开始群雄并起了。

虽然说王刀以前是县城里除了之前的那两位老大之外的第三大势力,但是两位老大完事之后,他的势力变化和排名不单止没有上升,反而还下降了!

那两位老大之下还有好几位的得力助手,这些得力助手目前已经分裂开来了,各执一方,好几个人成为了“地方诸侯”。

目前以黑鸭哥和虎哥的势力最猛,这二人是他们两个老大残存下来的最有威信的两个头目,一个属于高爷,一个属于牛锋。

而刚才王刀说的那个白毛,则是牛锋下面以前的另一个小头目,现在也聚合了大大数十个手下在王刀他们这儿隔离混了起来,双方你来我往的这冲突自然就多了,昨晚白毛才刚刚揍了王刀他们下面的十多个手下一顿,差点把王刀也给揍了。卢奇鸟摇头说:“刀哥,我觉得你这样下去可不行,混黑道咱们不是讲究拳头硬就能够混起来的,要吃脑子的。

248 争夺地盘

王刀当然知道想要做老大没那么容易,可是他一没钱,二人马又不够人家多,若是手下被人揍了他还不帮人家出头,这以后还谁还愿意跟他混?所以对于卢奇鸟所说的这些他只能够是当作纸上谈兵#旱:“那卢哥的意思是?”

卢奇鸟现在也没啥好法子,反正他觉得王刀这样去跟人家拼命,不是个好法子,说:“我觉得刀哥应该冷静下来思考一下自己怎样才能够在县城里有一处立足之地!你自己想想,今天你可以跟白毛他们打,但是明天呢?外面还有十几个白毛以及比白毛更加厉害的人,你是不可能一路过关斩将似的打上去的。 ”

王刀那些昨晚被揍过的小弟就不高兴了,说:“那卢哥的意思是让我白白给人揍了,啥也不去管了呀?”

卢奇鸟说:“不是,你们先在这儿等着,刀哥进去咱们商谈一点儿事情。”

“好吧。”

两人走进去了里面,卢奇鸟掏出一根烟递给王刀说:“刀哥,咱们认识有一年多了吧?之前你帮了我那么多,我卢奇鸟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来的,所以这次你的事呢,我也当作了是我的事来处理。你觉得当一个老大首要的是必须要具备哪些条件?”

王刀想了想,立即就说出来了几个点。第一,要想在县城里面做老大,首要的是要有后台,要先跟政府搞好关系,哪些地下的行动才能够逐渐的施展开来。第二,必须要有钱,钱能是鬼推磨,这点是必然不可少的。第三点,那才是人力。

卢奇鸟接着说:“那么刀哥您觉得您现在具备这三个条件不?”

王刀说:“不具备,这三点我都都没有啥优势可言。”

卢奇鸟问:“那你还去跟人家拼死拼活的干嘛?”

王刀反问:“卢哥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卢奇鸟说:“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不一定行的通。这样吧,一会儿我跟你去找一下毛局长,我觉得以前牛锋之所以那么牛,是因为他有警方的人在后面协助他,另外还依靠着一些政府上的人脉等等,所以才站住脚跟的,加上人家又有钱。如果咱们能够拉拢到一些警方的人过来协助咱们,然后再加上你姐夫的一些关系,我想你虽然不一定能够当得上县城里面的老大,但是占有一席之地还是可以的。”

“那我刚刚才跟兄弟们说了一会儿要去扫白毛他们的场子,现在又中途退缩,岂不是要让兄弟们看我的笑话?”

这事涉及到他的老大威信问题,作为老大说过的话是不能够不算话的,所以卢奇鸟说:“一会儿还是要去跟他们打,但是不能像现在这样毫无章法的打,那个白毛他们有多少人?”

王刀说:“应该和我们差不多,我一会儿集齐点人马应该有三十多人。”

卢奇鸟说:“现在你的人马还没来齐吧?先和我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回来了再去和他们打。”

王刀奇怪的问:“啥东西?不会是枪吧?”

这个他可不敢乱来。

卢奇鸟又好气又好笑的说:“枪你的头,一会儿买回来就知道了。”

就这样,王刀跟着卢奇鸟出去了一趟外面,先是去衣服店给手下的人买了五十套长袖的外衣回来,然后又去木材公司哪儿买回来了一大叠四方形的大概是巴掌大一样的厚木块,再回去卢奇鸟的建材公司哪儿拿了一些铁板和铁丝出来,当即卢奇鸟就教他如何将这些木板、铁板给镶嵌进去衣服里面,再用铁丝一块块的连上来。

一个小时之后,五十多套衣服就全部做好了。看到这一件件跟盔甲一样的衣服,王刀就大笑了出来,说:“卢哥你你真够奸诈的呀,穿上这些东西再去跟人家打,一个能够顶人家两三个使唤了。”

卢奇鸟说:“你还和那些人有仇?咱们要么不做,要做的话就一举将这些人打垮下去,全部打他们进去医院休养一两个月,把名气打出来!”

王刀说:“就白毛还有北城区的吊颈哥他们两伙人。”

卢奇鸟愣了愣说:“吊颈哥?这个名字倒是挺特别的。”

王刀说:“是呀,这家伙以前是帮高爷收高利贷的,有几十个手下在,他以前高利贷的时候人家没钱还,就喜欢逼人家去吊颈,所以外面的人都喊他做吊颈哥。”

其实吊颈哥是有一次收高利贷的时候,有老头子实在是没钱还就去吊颈死了,打那之后呢,吊颈哥就觉得这个法子不错,于是就经常抓那些没钱还或者赖死不还的人去吊颈,渐渐的就喜欢上了这个变、态的嗜好。吊颈哥手底下起码有三四条人命在手,只不过那些人都不是他杀的,而是被他逼死的而已,这人在县城里面挺有名气的。

卢奇鸟笑了笑,说:“你和这个吊颈哥又有啥仇怨呀?”

王刀说:“也没啥仇怨,就是手底下的人在一块地方混,难免会有些冲突,久而久之冲突逐渐加深,就结下仇了。”

卢奇鸟说:“你这样下也不是办法,不能够每次手下的人在外面惹了祸你都帮他们出头,长期下去会把自己的手下给纵容的没法没天,以为自己就是天王老子一样的。以后你要尽量约束一下自己的手下才是。”

王刀也知道这一点,只是现在需要大批量的收买人心,所以才频频帮助手下的人出头而已,等以后真正稳定下去了,他就不会了。

卢奇鸟和他将那些做好的衣服全部运回去之后,他的酒吧里面已经聚集了三四十人了。王刀将这些衣服分发下去,让他们全部穿上,然后就叫过来了三辆面包车,带着几十人过去了白毛的场子里面扫场。

卢奇鸟为了避免麻烦,并没有跟着过去。

另一边上,早就得到了消息的白毛也叫过来了四十多人,比王刀他们还要多出来七八个人,就拿着铁管和砍刀在场子里面等着他们。白毛也不是一点脑浆也没有的,他早就安排人在场子里面做好埋伏了。他敢肯定只要王刀他们敢盲目的冲过来,今天定要让他们集体进医院,一举将他们打垮下去!

但是等到王刀他们一大群人冲进去之时,白毛他们却是愣了愣,随即就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是把他们当成了怕死鬼。白毛更是夸张的大笑起来说:“王刀,这就是你们这群人的熊样?怕死的话就滚回家捂老婆睡觉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王刀也冷笑着回答:“白毛,今天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你们要是不怕的话,就把东西扔下去赤手空拳的和我们打呀。”

“吗的,兄弟们揍他。”

说着,白毛就第一个冲上去。他只当王刀他们穿着这么厚的衣服是为了防止被砍伤的,并有想太多。而且他们的人在楼上等等各个地方已经埋伏好了。

看见白毛只带了十几个人冲上来,王刀也是愣了一下,随即就哈哈大笑说:“白毛,你娘的那些兄弟呢,是不是都怕的屁滚尿流不敢出来和我们开战了呀!”

白毛冷笑一声,说话间已经冲到了王刀面前了,举起铁管就朝着王刀他的脑袋砸下去。双方的人很快就乱战成了一团,在大厅里面打了起来,很快的白毛他们十几个人就被揍得不成样子了。但是还没有等王刀他们高兴太久,楼梯口,二楼的走廊上等等数个位置就冲出来了二三十人。

因为这群人来的比较突然,打了王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带过来的三十多人有片刻间产生了混乱,被白毛他们来了一个前后夹击!

要不是他们身上藏有铁板和木板,帮他们挡住了一大部分的攻击,估计王刀他们现在已经倒下来了一大片了!

一阵砰砰砰的大响声传来之后,白毛他们才意识到不对劲!

十几二十分钟之后,现场上已经一片大乱了,白毛他们等人一个个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面上,有一声没一声的在惨叫。

王刀也是抹了一把冷汗,这他吗的今天这一架打的真是太危险了,要不是卢哥教了自己一招,就之前自己那股冲动的傻劲一头扎进去白毛他们这儿,估计现在早就被白毛他们给打趴在地上,送进去医院了。

这些人无一不暗暗庆幸幸亏卢哥阻止了自己等人一把。

揍完了白毛他们之后,王刀就让人上去将白毛他们在场的人的手骨给一一敲断了,狠狠的揍了一顿,这才带着人离去,又过去扫吊颈哥他们的场子。

吊颈哥在场子里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的防备措施,场子也跟快就被王刀他们给扫掉了。这两场打斗,让王刀他们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立即就名声大噪起来,再也没人敢小觑他了。当然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卢奇鸟还要和他去公安局里面打好关系,这样他们以后才能够真正的县城里面立足

249 一席之位的争夺

连续扫了人家两个场子,王刀他们一伙人也只不过是伤了五个人而已。 回到酒吧,王刀立即打电话过去向卢奇鸟报喜,卢奇鸟过来,得知他们的情况后说:“现在高兴还为时过早,咱们先约一下毛局长吧。”

现在楚英红不在,毛局长就是警局的一把手了,所以和毛局长拉好关系很重要。

毛局长倒是给面子,卢奇鸟约他,他很快就答应了,约好时间后,卢奇鸟就过去医院看谢津津了。

卢奇鸟去到医院,发现季校韩两次趁谢津津不注意时朝他偷笑。谢津津康复的情况很稳定。卢奇鸟将季校韩逮出来,朝她说:“刚才你在笑什么?”

季校韩说:“没有,就是笑笑而已。”

卢奇鸟确定她有事,追问了她几次,才知道原来是季校韩知道了谢津津是自、慰时不注意卫生才弄的那地方感染了的,季校韩以为自己老公不知道,就偷笑起来了。

卢奇鸟扯了扯她嘴角,说:“这事你不许在干妈面前偷笑,让干妈知道她得多难堪呀。”

季校韩说:“这我当然知道呀,你别老扯我嘴巴,嘴巴都被你扯大了。”以前卢奇鸟没和她结婚前是啥事都依着她的,现在卢奇鸟逐渐大男人主义起来了,所以季校韩就不太高兴,这下面让你干大了,还想扯大我嘴巴呀?

医院这边有季校韩一个人忙活就够了,陈玉巧在店里看店,卢奇鸟则和铁黛熊去跑生意。

晚上回来,就和王刀过去和毛局长见面了。

二人在翁梦旗下的一间酒店里面见面,毛局长看见王刀也在,就知道了大概是怎么一回事。

三人点了些酒,毛局长先是唱了几支经典老歌。接着坐回来,说:“嘿,卢老弟约我出来有什么事情?”

卢奇鸟说:“不满毛局长您说,这次咱们是过来虚心向您求教的。”

毛局长嘿笑说:“是为了县城地下老大的那点破事吧?”

卢奇鸟点头说:“是的,我想问问,以咱们目前的势力,足够在县城地下世界里面占据一席之地不?现在县城地下世界这么乱,不知道毛局长你们警局有啥看法不?”

毛局长喝了一口茶,说:“这茶水不错,啥茶来着的?”

卢奇鸟说:“普洱,我对茶叶研究不足,不过居然毛局长您喜欢,改天我就送几大盒给您。”

毛局长忙说不是这个意思,和卢奇鸟推辞了两次就不再推辞了,说:“要说警局的动向,我们这儿还是有的,有时候呀,一紧还不如一松,该紧的时候,局里面是必须要紧起来的,该松的时候呢,局里面也是必须要松下来,这事局里面的研究决定,只要保持不出大乱子,尽力降低犯罪率就可以了。”

卢奇鸟听的半懂半迷糊的说:“还是毛局长有文化呀,你看我这木鱼脑袋真是琢磨不过来。”

毛局长用力的拍了巴掌他的大腿,说:“你这臭小子少揣着明白装糊涂,就你这滑头鬼,有啥事是你想不明白的?”

卢奇鸟说:“我是真听的不是十分透彻,毛局长您也不想跟那些不懂装懂的人了谈话吧?这要是会错意以后惹着麻烦就坏事了。”

他这话说的有道理,马屁也拍的毛局长挺开心的,说:“其实局里面只是想要一个安定的环境,不要让那些有暴力倾向的人太过分了,现在的这个环境局里面是肯定不满意的。他吗的隔三差五的就来一两次群殴,有时候一天就来了一两次,谁他吗的受得了呀是不?你们这些出来混的也要给我们警局的人有一个台阶下呀。”

王刀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再次暗夸了一次卢奇鸟聪明,看事情看的就是透彻,如果是让他蛮干的话,估计把自己干进去了牢子里面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了。现在这局势,警局的人短期内是势必有所行动的。

卢奇鸟说:“依毛局长看,这县城的地下格局要怎么样才能符合毛局长和你们警局的标准?”

“符合我啥标准,我又不是正局长,警局也不是我说了算的。”

卢奇鸟说:“毛局长您就指点条明路出来给咱们嘛。”

毛局长只是让卢奇鸟他们自个回去琢磨,卢奇鸟就换了一个方法问他说:“那依毛局长看,我们哥俩个在县城里到底有没有一处立足之地?”

毛局长说:“你们哥俩?”

卢奇鸟点头说:“是。”

“你们哥两个要联手?那情况就不太一样了。反正你们自个回去琢磨吧,我能帮的就尽自己的一份力气帮你们吧。”顿了一会儿,毛局长又接着说:“前些天虎哥也找过我谈过这事,我已经把警局的思想转告过给他了,他是个明白人,估计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做。这些天黑鸭哥也正在找我商量着这事,我还没跟他说啥,所以有没有办法在县城生存下去,现在可就要靠你们的了,光靠我一个人可不行,而且楚局长可能随时会回来呀。”

卢奇鸟问:“楚局长要回来?”

毛局长说:“听说的,具体的我这消息也不是很准。好在,牛锋说给她送礼的事啥啥啥的全是他的片面之词。”意思就是说虽然牛锋把她给招供出来了,但是却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她贪、污受贿违法乱纪的事等等。

三人在包间里谈了半天,很多话王刀在这儿他们就不能谈的尽兴,所以王刀就提前离开了。

现场中只剩下卢奇鸟他们二人,毛局长和卢奇鸟又喝了几杯,这才说:“我说兄弟呀,你闲着没事跟他们搞这些黑社会的事干嘛呢?咱们就安安稳稳的赚几个钱不是更好吗?”

卢奇鸟说:“不是我想搞,而是我现在的环境呀,不搞恐怕没办法在县城里面立足了,因为我得罪的人太多了。”

毛局长说:“真是你自己要搞的?”

卢奇鸟说:“嗯,是的。”

毛局长就说:“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你把人家楚局长给害成了那样子,人家帮助了你这么多却反而被你弄的差点儿乌纱帽不保……这人情方面的东西,你自己必须要处置好才行。”

卢奇鸟就奇怪了,说:“毛局长您难道就没一点上进之心?”

毛局长怪笑着说:“这事不是我想上进就能够上进的了,我才调过来这儿多久?又怎么容易上进吗?所以你呀,还是应该把楚局长这边的关系搞好,我走了,你们就不要送了。还有,局里面想要一个安定的环境,最少是要铲除掉大半以上的不安集团和团伙的,可能会留三个集团下来,其实你们这个小团伙还是具有一定的竞争力的,到时可能会是你们、还有虎哥、黑鸭他们三个留下来。”当然这只是可能性比较大的一个局面,中途会不会突然杀出一匹黑马就谁也不知道了。

现在县城里面他们三伙人,可以说最安稳的就是虎哥了。他本来就是高爷手下的二当家,在县城里面颇具影响力,高爷遗存下来的人马现在有小半已经认他做老大了。黑鸭虽然是牛锋这边颇具代表性的一方人员,但是因为他在牛锋没出事之前地位并不是十分突出,所以追随他的人反而不多。

接着,卢奇鸟就想起了于彪这个人,按理说牛锋就算是垮台了,以他的影响力和势力,应该可以轻易将牛锋原来的那一份资源也给收回来的,可是为啥这段时间他们闹来闹去却不见于彪站出来说过一句话?难道是他真不想涉入到黑社会这一块去?

没想明白,卢奇鸟也就不再想了,刚走出来,王刀就从角落里面窜上去了,询问他们后面谈的怎么样。

卢奇鸟就把事情跟他说了一番,毛局长后面指点的话不错,于情于理卢奇鸟也应该去找一下楚英红了。于是卢奇鸟就让王刀去打探一下有关于楚英红的一些消息。王刀他姐夫是县长,估计会知道一些吧?

另外卢奇鸟回去了家中,也把季大双找过来了,跟她说了一下楚英红的事。之前季大双入职还多亏了人家楚英红,虽然那是上级领导的一个小计划,可是这人情她却是欠下了人家的,于是说:“楚局长现在也没啥大概,只是纪委部门的一些循例的调查而已。”

卢奇鸟说:“那我想让她早些回来应该怎么做?”

季大双对于这些事是比较反感的,说:“这就要去问反贪部了,好像负责她这件案子的是纪委的女副主任向卿卿。”

向卿卿?感觉名字和她做的官不太搭,倒是有些像青楼女子的牌名。

从王刀哪儿得来的消息也是,负责这件案子的是这个女主任,但是对此王刀却是表示跟她不熟,他是毫无办法的。

倒是让卢奇鸟意外的得知,齐老爷子早年好像救过向卿卿老公一命,她老公是现在市委里面的洪副书记。

这是不是应该找秋霞姐走一下关系呢?

但是这关系隔了好几道,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接着,卢奇鸟就把这事跟齐秋霞说了出来。齐秋霞听后满脸难为情的样子,她家老爷子是施恩不图报的人,而且又不是为了自己的事,让她去求她家老爷子这关系也走的太远了吧?说:“要不奇鸟你先想想其他办法吧,我爷爷不太喜欢我们去管这些事的,这种事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去求我爷爷呀。”

卢奇鸟也知道她的为难,怕是她回去还没开口就要先被她家老爷子给训斥了。出了门外,王刀就推了卢奇鸟一把,说:“她不肯过去,难道咱们不会想别的办法呀,上次你不是硬从山林里面把她爸的命从阎王爷哪儿给扯回来了吗?咱们把消息透露过去给他听,看他有啥反应。”

卢奇鸟说:“这不太好吧?好像也太算计了点儿。”

王刀说:“卢哥,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呀,要是咱们重新把楚局长这条关系处理好,以后县城里面就好混多了。再说,你自己心里就不觉得愧疚的吗?”最终卢奇鸟还是答应了,让王刀装作不经意的把消息透漏给了齐天宇听

250 无罪释放

“有这回事?”

齐天宇听后反应淡淡,王刀一时间也吃不准他,顿了半会儿,齐天宇说:“好吧,明天我陪你们去拜访一下向主任。 ”

齐天宇和她老公洪书记有些交情,其实楚英红的调查也差不多了。

第二天卢奇鸟他们买齐礼物,由卢奇鸟和齐天宇两人一辆车子过去。

齐天宇的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想像以前一样是不可能,朝着卢奇鸟说:“你们公司那边的产品现在研究的怎么样?”

这事涉及到公司机密,卢奇鸟说:“马马虎虎,这些事也不归我管。”

齐天宇说:“听说你们公司新开发的那两个产品卖的很不错,我们公司这边也研究出来了两个其他产品,就是蜂王浆总不够用,你们有啥秘诀没有?”

这家伙是帮忙的还是打听消息的?而且卢奇鸟也不知道她们饲养的蜜蜂和齐天宇他们这边的有啥不同,说:“齐叔叔你们那边的蜂王浆产量没有增多吗?”

“有,不过貌似没你们的那么多,我们只是小幅度提升了一些,你们那边提升的比我们多多了。”

“哦,那我回去再帮你查查。”

两人又聊了一些东西,一个小时后来到了向主任家。

向卿卿的长相并没有如她的名字一样好看,而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眼角处已经长满了皱纹。她的老伴洪主任快六十了,差不多是要退休的年龄。齐天宇给他们介绍了下,卢奇鸟就给她行了一个晚辈之礼说:“向阿姨好,洪叔叔好。”

两人挺好说话的,向卿卿笑着跟他说:“都好都好。老齐,今个儿咋这么有空来我这儿了呀。”

洪书记则是笑着邀请他们进去。

齐天宇说:“这还不是为了怀阳县里的那点破事嘛,原本这种公事我也不应该过来打扰你们的。”

向主任犹豫了一下,说:“这个呀……前几天也有人问过我,楚局长的问题牵涉有些大,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力,我觉得还是要查清楚一些比较好。”

齐天宇说:“我看楚局长的办事能力也不错,最近好几件大案都是她破的,应该是个为民办事的好官。如果没啥事情的话,我是希望向主任能够稍微照顾一下,早些放她出来。”

向主任说:“凡事也不能光看表面的,行了,居然是齐老弟发话,我就尽量吧,如果真查不出来什么,我这边也想早点收工,让她回去继续工作吧,一定不会刻意耽误她的工作的。”

这么简单就放她出来了?卢奇鸟以为还要交点儿“罚款”呢。

齐天宇说:“那就谢谢向主任了。”

在向主任这边坐了有一个小时多,向主任下午还要上班,卢奇鸟就和齐天宇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卢奇鸟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齐叔叔,你看这楚局长若是没事的话,真能够回来吗?”

齐天宇说:“我看他们是没调查出来什么,这楚英红做事还是挺谨慎的。一般人若是停职调查了,准会有些问题,她的关系应该也挺硬的吧?”

卢奇鸟说:“我倒是听说过她在上面有不少关系,否则也不会如此年轻就当上了一个县城的局长呀。”一般而言,公安局由于地位特殊比同级别的人都是要高半级的,而且管的事情特别多,能坐上局长的宝座足以说明了她的实力。

齐天宇说:“你跟她搞好关系,以后对你们的好处也不少呀。这人可不简单呀。”

回去之后,卢奇鸟就把这事跟王刀说了一番。这段时间,卢奇鸟则是和他商量着要尽量低调,不要再惹出啥事情来,以免被公安局的人当作了出头鸟来打击。

之前齐天宇问卢奇鸟的事,卢奇鸟也没有忘记,这种事还是陈玉巧比较专业一些,所以卢奇鸟就和她回去了一趟养蜂场。

养蜂场的蜂产品逐渐在提高,这事卢奇鸟当然知晓。之前他一直觉得是这些蜜蜂受命的影响,在逐渐的进化是理所当然的,现在看起来指不定还有啥蹊跷。

顺便一提的是,现在他们医药公司已经围绕着这种资源,在逐渐的扩大生产规模,在医药行业中已经小有名气了。前段时间听高总说起过,有一间在国内很著名的医药公司还想收购他们的医药公司,开出来的条件还非常的诱人,不过被翁梦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若是那一次的收购成功的话,卢奇鸟现在起码有过千万身家了。

陈玉巧好一段时间没和卢奇鸟在一起了,两人坐在车上,陈玉巧就牵起了卢奇鸟的手,跟他说着一些贴己的亲密话。

想起自己二人从当初那种艰苦的养蜂模式,到现在已经拥有了好几百万的财富,两人都不自觉的笑出来,觉得自己很幸运。

回到养蜂场,陈玉巧就立即发现了他们蜂场里的蜜蜂又比原来的大了一些。谢津津她们因为天天对着这些蜜蜂,所以感觉不太明显,而陈玉巧则是好一段时间没回来过了,所以第一眼的感觉差异就显得特别大些。陈玉巧还从金叉美的嘴里得知,年后培养的好几批蜜蜂到现在还在生产蜂蜜。金叉美以为这些蜜蜂就是活这么久的,却是不知道蜜蜂在蜜源充足的时候,因为大批量的生产蜂蜜寿命会特别短,例如像现在的采蜜期蜜蜂一般是一个月左右的寿命,现在却提升到了三四个月,这么长的生产期,蜜蜂自然会增大采蜜量。

陈玉巧还想留下观察一段时间蜜蜂的生产蜂王浆的量,才能够知道结果,所以这段时间她要留在这儿。

卢奇鸟则是先一步回去了店里,这几天就在店里面看店。谢津津的病也好了,现在已经出院了,卢奇鸟想她在这儿住几天,干妈一年忙到晚也没几天玩的,他想让干妈在这儿散散心。

陪她散心的任务自然是要交给季校韩了。

铁黛熊也在看店没生意的时候就在一边上修剪指甲,有时候还会把腿放在椅子上,涂趾甲油,可能是太入迷了,以至于领口走光了也不知道,卢奇鸟有时从她身后经过自然能够看到不少。

经过了几天的观察之后,陈玉巧发现养蜂场里的蜜蜂的蜂王浆确实是生产增多了许多。她还特地跑去了齐天宇他们那边观察了两天,的确他们这边的蜂王浆产量远不及自己这边,接着陈玉巧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是因为自己这边养蜜蜂的时间比较长,蜜蜂的进化比他们的要早要成熟一些,所以才导致了这个结果。

这事也没啥稀奇的,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这边的新产品产量和销售量大增,比他们赚多了不少钱。

这几天,上面对楚英红的调查也跟着结束了,楚英红重新回来上班。

卢奇鸟得知消息后,没多久就买了一些东西和大双一起过去探她了。当然这些东西也不是啥值钱东西,这敏感卢奇鸟可不敢送值钱的东西给她,免得又遭人闲话或者被人说成是受贿。

他还是以探望张艺宝的名义晚上过去的,来到他们家,楚英红对他俩的反应很冷淡,卢奇鸟朝她打招呼说:“楚局长,吃饭了没有?”

楚英红说:“吃过了,你俩有事?”

卢奇鸟说“不,不是。上次的事给您添了不少麻烦,我俩是专程过来跟您道歉的。”

楚英红说:“如果是这样你们大可不必,大双是公事公办,并没有啥得罪我的地方。”

季大双说:“上次是因为要执行任务,希望楚局长您能够理解。”

楚英红坐下来正色说:“上次的事我真没放在心上,牛锋做了那么多违法乱纪的事,出事是必然的,我早就意料到了。”其实上次楚英红还特地提醒过他,让他不要那么过分,那时候她就意料到了牛锋这人迟早会拖她后腿,所以就做了一些防范措施,也正是如此她才躲过了一劫。当然要说楚英红对他俩一点介怀也没有肯定是假的。

三人说话间,在里面听到声音的张艺宝跟着出来了,朝着卢奇鸟哼了一声,然后就转身进去了厨房里,连招呼也没跟他打。

卢奇鸟朝季大双打了一个眼色,然后就跟着张艺宝进去了她家厨房。

季大双尴尬的站着也不知道该跟人家说些什么,楚英红毕竟是老江湖,说:“现在你的任务也执行完了,你现在是继续留在警局里面上班,还是回去省里复命?”

季大双说:“我跟上面说过了,他们让我继续在这留任,暂时不会调回去。”

楚英红说:“哦,上面还给你委派了其他任务?”

季大双摇头说:“上面的意思是,让我在这儿秘密调查那货盗墓贼,应该是回不去的了。”

“没其他任务了吗?”

季大双忙说:“没有了,楚局长不用担心,上面不是针对你的。”

楚英红说:“那有啥需要我配合你的尽管说,不用见外。”

看守所里面的隔离室,于彪对着牛锋说:“楚局长出来了,你知道了吧?”

牛锋很沉静的说:“是你在账单里面做了手脚吧?”在收到楚英红安然无恙的出来的消息之时,牛锋就已经想到了于彪和他合谋在一起了,现在牛锋也不怪谁,要怪就怪自己太贪心,否则的话这县城黑道老大的位置就会一直是自己的,以他那时候的权势,赚来的钱一样够他几辈子吃。

于彪点了点头,牛锋顿了一下继续说:“好好照顾我家里人,那臭小子自以为是惯了,我走了之后他一时半会儿肯定改不过来,以后没我在背后帮他擦屁股,他迟早会出事的,麻烦彪哥帮我多费些心。”

于彪说:“这个锋哥可以放心,我儿子就是我大侄子,不敢说会像对待我儿子一样,但是以后我有一口饭吃,肯定不会忘记分给他一口的。锋哥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牛锋主要是放心不下自己家里人,交代他帮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家人,探监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于彪也放心的回去了。要是牛锋临死前还要反咬他们一口,他和楚英红的问题还是挺严重的

251 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卢奇鸟追进去,想跟张艺宝解释,张艺宝根本就不听他的,看样子她这气一时半刻不会消。

要不是她家里人还在,张艺宝都想轰他出去了,这家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自己和自己嫂子这么帮他,到头来还差点被他害的自己嫂子都要失业坐牢了。因为此事,张艺宝没少被家里人埋怨,而且她家里人还在强硬的要求她,以后要和卢奇鸟他们绝交。

张艺宝是不舍得就这样子和卢奇鸟绝交的,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有那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并非是几句话就可以割舍掉的。

知道她还在气头上,卢奇鸟就和季大双先回去了,等改天她家里人不在时,再跟她道歉。

警局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果然开始了严打。之前毛局长和卢奇鸟说的可能会私底下保留三个团伙,是为了让他们相互牵制,稳定治安。但是警局的人却也知道像这种底层的社会混混是没法子一棍子打死的,而且他们也舍不得打死,因为这些人每年能够给他们带来不少钱,警局是有人闹事才会有更多的福利的。

这段时间,王刀干脆把酒吧关门了,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天,卢奇鸟正在和季校韩玩着床上游戏,王刀打电话过来告诉他,明天毛局长要约他以及黑鸭哥、虎哥出来商谈事情,王刀想叫上卢奇鸟一起过去,看样子楚局长是没有和自己一般见识呀,否则他和王刀不可能还有机会留在这儿。

卢奇鸟当即就答应了。

次晚,卢奇鸟正想要出门,铁二杆不知道从那儿过来,挡在卢奇鸟面前说:“卢哥,您这是去那儿?”

卢奇鸟说:“出去和人吃饭,你有什么事情?”

铁二杆说:“是这样的,我听说最近县城黑道大乱,各种老大都在火拼,所以想出来看看有没有啥机会可以混一下的,卢哥有没有明路指点一条给我。”

卢奇鸟正在想着怎样帮助王刀壮大实力,居然铁二杆想跟自己混,正好卢奇鸟可以介绍他给王刀,咋说铁二杆也是有几个兄弟的,说:“你想好了?现在县城正是大乱的时候,随时会有危险的,我可不想你到时候出了啥事情我没法子像你妹交待。”

铁二杆说:“哪儿会呢,我又不是刚出社会混的,有些规矩还是知道的。”

卢奇鸟说:“县城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这儿是真会要人命的,你在乡下再怎么欺负人,那些土村民也不会更你玩命,这儿是阴谋诡计百出,啥事情都会发生。”

铁二杆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铁黛熊不知道咋跑出来了,说:“哥,你怎么过来了,你想找死呀,在村里面呆的好好的干嘛突然间又要跑出来这儿混?这儿是县城,奇鸟在这儿都经常出事,你过来了啥人也不认识,被人打死了你还不知道咋回事呢,你赶快给我回去,奇鸟,你千万别带他出去外面混。”

卢奇鸟耸耸肩膀说:“听吧,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妹首先就不同意你了。”

铁二杆急急的说:“头发长见识短,你们女人懂得什么!光着一副好模样,也不懂得给哥多赚几个钱回来。”

铁黛熊气愤的说:“这话你居然也有脸说,你一个大男人自己不去赚钱,反而依靠自己妹妹一个小女人来养活你?你咋不找块豆腐撞死了呀。”

一直以来铁二杆在家里说一他妹都是不敢说二的,所以听到妹妹反驳自己,铁二杆就发脾气了,追上来就要打她说:“你这臭丫头有毛有翼了呀,敢这样跟你哥我说话,也不想想自己以前读书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铁黛熊忙躲到卢奇鸟身后,并且大喊着让他帮忙,卢奇鸟一把将铁二杆扯了回去,说:“你朝黛熊发什么脾气呀,上次要不是黛熊帮你顶了那二十万块,你早被高爷给砍成十几块了,现在还有脸冲自己妹妹发脾气。还有,你自己赚钱比黛熊赚的多还是怎样?黛熊现在有几万块钱存款了,你有吗?你啥都没有,估计你连吃饭都是靠偷坑拐骗回来的,做男人做的像你这样你不觉得丢人吗?”

铁二杆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反驳和还手,铁黛熊则是朝着他做了一个耻笑他的鬼脸,狐假虎威的说:“听到了没有,县城这地方不适合你在这儿混的,你赶紧回去村里面呆着吧,帮我看好这头家就行了,我自己会赚钱养活你们的,你就别出来瞎搅合了。”

铁二杆没好气的说:“用得着你说教?一点规矩也没有。嘿嘿,卢哥,咱们别管她,我是真想出来闯出来一片天地的,老窝在江北村那臭山沟里,啥时候是个头呀!”

铁黛熊又打击他说:“那为什么人家奇鸟就从那儿发了大财,还出来了这儿混出来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这是人的问题吧!”

铁二杆说:“你这臭丫头,少打击你哥我几句行不行?知道你的奇鸟好了。”

铁二杆后面哪句话只是随口说的,但是铁黛熊却是微微羞了一下,铁二杆也只当她是因为自己胡说八道而害羞的,而卢奇鸟干脆就没看见,所以呢这个细小的兆头很容易就被他们给忽略了。

卢奇鸟说:“我跟你说认真的,现在你跟我们混是很危险的,这样吧,你要是真想跟王刀出来混,就等情况稳定下来再说吧,现在是不适合你的。你先回去吧。”

铁二杆只好无奈的走了,铁黛熊还在拉着卢奇鸟的衣服说:“奇鸟,你可千万别让我哥出来呀,我哥那些陋习我最清楚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赌嫖,正经事一件也干不出,麻烦倒是会给人惹出来一大堆,他出来准给你们闯祸的。”

卢奇鸟说:“居然你觉得他不应该出来,那我就不理会他吧,我出去了,你……”他想说你可以放手了没有?

铁黛熊立即就娇羞的松开了手,怎么自己刚才会抓他抓的那么紧的?幸亏这会儿校韩不再,否则还不被她给误会惨了,低头缩着脖子,就回去了座位上看店。

这晚也不知道咋滴,老是走神。

卢奇鸟出去外面正准备取车子,铁二杆原来还没有走,又不知道从那儿钻出来,挡住了卢奇鸟的路不让他上车,说:“卢哥,我是真心想出去外面混的,我知道现在绝对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机会,只要我这次出来混成了,以后在道上的地位肯定会大不同,到时候有了地位就有钱了,求求你卢哥,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

卢奇鸟难为的说:“不是我不给你机会,而是你妹那么坚持要反对你出来混,我再带你去跟王刀混,到时候你惹出了啥乱子,还不得被你妹骂惨我?”

铁二杆连忙说不会不会的,哀求了三四分钟,卢奇鸟都没答应他。铁二杆就发起狠了,说:“那,卢哥,现在是你不给我机会,你不给我机会也就罢了,我去跟别人混,我就不信现在各个老大都在外面收人,我手底下有七八个人就会没人要我了!”

说完,铁二杆就趾高气扬的离去了。

卢奇鸟对他这话有些反感,但是想起了铁黛熊的关系,就喊住了他说:“你知道现在到底跟谁混才保险吗?”

铁二杆说:“当然是跟最大的大佬混了,我去跟虎哥混,总有保障了吧?”

卢奇鸟不屑的嗤笑出来,说:“你以为你想去跟人家混,人家就会要你呀?我问你,你上哪儿去找虎哥?”

铁二杆说:“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我去他的场子里找他,还能够找不到他?”

卢奇鸟心想着,只怕你过去了人家哪儿,人家会把你当作替死鬼一样的使用,还是跟着王刀混比较稳妥点,最起码自己在这儿还可以照看着他一点。

卢奇鸟知道虎哥的为人,虎哥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这人确实是有当一方老大之风,也有这方面的经验,怕的就是到时候他有啥棘手而且又危险的事情会交给为铁二杆去做。说:“居然你想着去找虎哥混,那你干嘛还要先来我这儿找我呀?”

铁二杆无声,他当然知道跟着一个陌生的老大混到底有多危险!

卢奇鸟说:“这样吧,你先跟我出去一趟,我带你去见王刀,回头你自己能够说服你妹,你就自个去找王刀混,要是你说服不了她,那我可不管你的了。”

就这样,卢奇鸟带着他来到了王刀哪儿,然后三人又一起过去了虎哥订好的一间酒店的包间里。

从这酒店的气派来看,虎哥确实是有牛的资本,依然不是王刀和自己这种小混混可以相比的,估计他这些年跟着高爷也赚到了不少钱。

这次过来的不是毛局长,而是另外一个卢奇鸟他们根本就不认识的家伙。

卢奇鸟有点印象,好像在警局里见过他几次,应该是警局里面的另一个老大。

虎哥率先站起来开口说:“呵呵,赵指导,您可算是过来了。来来,这边坐。”

听到虎哥对他的称呼,卢奇鸟这才恍然,之前他就听人家喊过他的官衔,估计他就是公安局里面的指导员,虽然管的事情和他们关系不大,但是在头衔上指导员却是比副局长要高半级的。

卢奇鸟也跟着虎哥跟他打招呼。

对于卢奇鸟他们的到来虎哥其实是很不满的,在他看来这种毛头小子有啥资本在日后和自己平分秋色,共同掌管整个县城的地下世界秩序?就算是黑鸦哥,虎哥都觉得他没有啥资格能够和自己平起平坐。

卢奇鸟也从他的眼神看得出来这一点,上次他被虎哥给逼的躲进去了牛锋的酒店里,若不是适逢遇着了于彪在,估计那次他就要被对方给玩死了!两人之间多少都有点儿怨隙。

赵指导挥挥手,让他们坐下,说:“本来这个宴会今晚是应该由毛局长过来主持的,不过毛局长今晚碰巧也出去外面开会,所以就临时让我过来代替他。”毛局长当然不会这么巧就在今晚出去开会了,而是因为和这些黑道老大谈事多少都有些风险,所以让多几个人参与进来会比较安全些,就好像分钱一样,若是有一部分人或者一两个人没拿,其他人拿了心里也不踏实。

其余人只能够附和着点头,赵指导拍拍脑袋说:“本来这事一直以来是毛局长在管理的,这突然间轮到我了,我也没啥准备。那么大伙儿就在这儿摊开话题谈一下吧,最近上级领导对咱们县里的治安很不满意,老是有人打架闹事,我想问一下几位,这些事你们可否有参与进去?”

众人自然是满嘴说没有了。一大堆话谈下去之后,众人才大概弄明白赵指导的意思,他的意思大概是现在警局的人虽然在严打其他几个团伙,可是这些人犯的都不是大罪,总体来说还是属于小打小闹的问题,警局想一下子将这些人打沉下去也有些难度,他们可没有这么多功夫天天出去严打这些人,跟猫抓老鼠一样。因为警局的人一旦严打起来了他们就又不犯事了,所以今晚赵指导是想过来跟他们商量一下,怎么样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的。另外也是跟他们通气一声,以后就由他们三方的人在县城里面混,让大家心里也有个底,不要三方的人自己打起来了乱了他们的计划。

这一套话说下来呢,虽然众人都弄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他说出来的话却一点儿话柄也没有落下,完全就是一派好警官在为县城里的社会治安考虑一样。

“大家想想办法,看看到底该怎么样解决这个问题。”

众人已经沉默了许久了,赵指导就只好开口问了出来。卢奇鸟说:“我想赵指导居然约了我们出来,一定是已经制定好了方案,等着我们大伙儿去执行的吧?我们这边是一定会全力做好警民合作,争取为县城的早日繁荣作贡献,奉献出来自己的一份力量的!

252 新势力的划分

虎哥和黑鸦哥在心里大骂他马屁精,赵指导笑着说还是听听大伙儿的意见比较好。

众人忙说要追随警局的和赵指导的英明领导,赵指导说:“居然大家都这么谦虚,那我就不妨直说了。这次的整治行动还需要各位的鼎力配合,居然他们把犯罪证据收藏起来了,那咱们就警民配合,将他们的犯罪证据搜刮出来。这些还需要各位的大力支持呀,各位有问题不?”

众人立即明白了他的中心思想,那就是给他们制造一批犯罪证据出来,警局的这个办法可谓是效率奇高呀。接着三方的人就先后回答了他说没问题,以他们三方的实力想要给他们硬造一批犯罪证据出来也不是办不到。

传达完了自己的意思之后,赵指导就先离开了,卢奇鸟他们则是留下来商谈如何办好赵指导留下的这件任务。

虎哥说:“几位对这件事有没有什么看法?”

黑鸦哥说:“我觉得小卢的办事能力挺强的,刚才大家也听到了,赵指导都在夸他,不如咱们就让他去办理这件事吧。”

虎哥也是有这门心思,他们实力强,卢奇鸟他们实力最弱,这样的实力和他们平起平坐二人怎么看他们也不顺眼。

卢奇鸟说:“这件任务是赵指导交给大家一起去办的,我们去办也不是不行,就怕我们能力有限不能胜任,坏了赵指导他们的计划就不好了。”

黑鸦哥说:“你刚才吱吱喳喳的不是说的自己很厉害的样子吗?现在怎么就不能胜任了?”

王刀说:“考,黑鸦,你这是没事找事是吗?”

黑鸦站起来说:“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个山旮旯里面呢,凭你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卢奇鸟拦了一下王刀,说:“黑鸦哥说的有道理,所以我刚才不是说了我们能力有限,不能胜任这件任务吗?”

没看到他们吵起来,虎哥心中不无遗憾,起来说:“好了好了,两位有啥事回去私下解决,现在先想想怎么样将那些家伙打击下去吧。各位想想看,都有什么办法。”

黑鸦当即就商量出来了几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他们的场子里或者潜进去他们家中,弄几包毒、品给他们。一个藏毒罪就能够坑他们进去坐几年了,只需要坑掉他们那些领头老大就行。

虎哥说:“可也不能够每个人都用这种办法呀,一两次还行,但是他们有过十个老大,还是做好看点,拿出点诚意让警局的人看看比较好。”

黑鸦说:“反正咱们分成三份,平均下来咱们每边要坑掉三至四个人,刚才我已经想出一个办法了,就由我来负责我们地盘附近的三四个人吧。”

这话虎哥就不太喜欢听了,他想用刚才自己想出来的那个办法坑掉他周边的那几个团伙,可是他刚才的那个办法脑残的也能够想出来,算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虎哥说:“刀哥你们这边有没有问题?”

卢奇鸟瞥了一眼黑鸦,说:“我这儿没问题。”

虎哥还有些话要跟黑鸦说,卢奇鸟和王刀他们就先一步离开了。

出到了门外,王刀就骂:“草他吗的,这黑鸦也太欺负人了,刚才我正想说那个办法,就被他先给说了。这赵指导安排的这些任务给咱,还真是有难度呀,卢哥有想到办法了没有?”

其实卢奇鸟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是不想去做这种昧心事而已。想要陷害几个人有什么难?盗窃抢劫强间啥啥的,只要警局的人愿意配合自己,他就可以整弄出来。

见卢奇鸟不说话,王刀又问:“卢哥咋不说话了呀?”

卢奇鸟说:“你先回去想想吧,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王刀自己有车,就开车先回去了。铁二杆跟着卢奇鸟回去了店里,然后就去找他妹,显然是去说服他妹去了。

一夜的思考,次日卢奇鸟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反正这伙人坐牢几乎是肯定的,如果由自己来策划方法,也许他们三几年就出来了,可是如果换成了黑鸦他们,也许他们陷害对方的罪名最怕会更严重。

吃完早餐,卢奇鸟就打了一个电话给王刀,过去他那儿连续说了四五个方法给他听。

王刀昨晚想到头痛,才想出来一两个方法,没想到卢奇鸟居然想出来了这么多。

例如找个女的让她吃下迷、药,然后再想方法把对方一起放在床上,撸出来他的jīng液弄进避、孕套里——证据确凿的强间罪呀。

再例如有一个叫做金镖哥的人以开赌场放高利贷为生的,可以利用他这个弱点,诬陷他一个放高利贷罪、恐吓罪、外加一个放火罪。

具体实施步骤是这样的,先找一个信得过的手下,过去他们赌场赌博,输了钱再找他们借一笔高利贷,等到他们的人过来收债时,再一把火烧掉这个手下的家里的房子,然后将过来收债的人一举擒获,转交给警方。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上面所说的那几条罪名了。

另外陷害对方强间时,可以趁对方在外面喝酒,或者吃其他东西,用迷、药将对方迷倒,和那个女的关在一起,那个女的不一定要真和他做,只要撸出他的精、液,等对方清醒过来时,将他擒下来,交给警察同志或者是假若警察同志有空的话,让警察同志冲进去将他擒获就行了。

这儿切忌一定要等他苏醒过来,外面的人再冲进去,否则这场戏演的就假了些。

其他的像陷害对方偷东西呀,抢劫呀,勒索呀,这儿就不一一细说了。大体的方向把握好就行。反正有警察同志配合,要坑害他们并不困难。

王刀和铁二杆再次对着卢奇鸟竖起拇指夸赞,不过卢奇鸟对这些夸赞却有一种羞辱感,毕竟陷害人的事有些缺德,若非是他们迟早也是要去坐牢的,卢奇鸟也不想这样做。

实施以上的几件事需要一些时间,这些时间里,卢奇鸟就在店里安心的看店铺。

铁二杆终于是说服了铁黛熊,带着几个人跟着王刀混去了。

约莫是十几天时间,王刀就把卢奇鸟想出来的几个阴招执行完毕了。顺利的完成了赵指导员交给他们的任务。

虎哥他们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完成任务,为了庆贺他们三家顺利的荣登县城黑道老大的位置,毛局长还特地让虎哥搞了一场欢庆会。卢奇鸟和铁二杆也被邀请过来了,在虎哥等人眼里,王刀反而不是重点,重点是卢奇鸟这个出谋策划的太上皇,至于铁二杆完全就是跟班一样的货色。

会上,除了欢庆之外,毛局长还有一些事要交待,那就是划分地盘的问题。毫无意外的,虎哥划分下来的地盘是最大的,其次到黑鸦哥,王刀划分下来的地盘是最小的,同时毛局长在会上也提醒他们,要约束好自己的手下,不要动不动就把县城闹的乌烟瘴气,以后大家和睦共处。有啥事情解决不了的,就让司法机关来帮忙协调,总之就是禁止他们三家的人再起争端。

其余的也没啥了。

毛局长在欢庆会里呆了大半个小时,因为职务关系不敢和他们呆的太久。卢奇鸟看见他要回去,就说出去送送他。

出到了外面,毛局长就说:“卢哥晚上一般都在干什么的?”

卢奇鸟说:“也没啥要干的,一般就在店里看店。”

毛局长说:“哦,原本还想跟你去按摩一下这身老骨头,居然你要回去店里看店就算了。”

按摩?

卢奇鸟眼前一亮,但是想起那些女人毕竟是不怎么干净的女人,这点光芒就暗淡下去了,说:“光是按摩就行,如果其他一、条龙之类的服务,我看就免了。”

毛局长说:“你还想一条、龙?”

卢奇鸟笑笑,毛局长说:“看来你也是有经验的人呀,有没有去过聚仁阁?”

卢奇鸟笑着说:“去过一次。”

知道卢奇鸟对这种地方没有兴趣,毛局长就说:“那就去莱茵园吧,昨晚扭着脖子了,一会儿让人按回去。”

莱茵园是前不久县城新开的一间附带着沐足按摩的酒店,卢奇鸟说:“等等,我先给家里打个电话。”

接着,卢奇鸟就打了一个电话回去店里,跟季校韩说了一声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季校韩嘴巴就翘起了老高,低声说:“晚上回去记住要交公粮哦。”

这是谢津津教她的一种方法,让季校韩记住定时定点的找他要公粮,特别是卢奇鸟外出回来,一定要记住找他要公粮,防止他在外面乱搞女人。

卢奇鸟说:“行,一会儿回去保证交给你。”季校韩这才开心的笑出来

253 出动军队扫H

两人来到莱茵园酒店,毛局长带着卢奇鸟直奔按摩室而去,毛局长这人还是挺自律的,居然卢奇鸟没有哪方面的需要,他也就不想了。 沐浴室外面的大厅里有专门接待客人的经理,询问了一声他们几位,然后就让一个女服务员带他们进去了一个三人的包间里。他们这儿最少人次的都是三人包间。

女服务员说:“两位有相熟的技师吗?”

毛局长说:“没有,帮我们安排两个漂亮点的女技师过来就行。”

女服务员就在包间里用内部电话打电话过去总台,把他们的要求了说下,接着就送过来两杯茶水以及一些水果小食就出去了。

卢奇鸟说:“这儿应该不经营那种服务的吧?”

毛局长说:“我也只是来过两次,暂时没听说过有那种服务。”一般不挂牌经营桑拿的地方是不经营那种服务的,当然也有特例。

不一会儿,两个穿着超短裙的女技师就过来了,其中一个问卢奇鸟说:“先生请问是按特殊的还是普通的还是宫廷的?”

卢奇鸟才第二次进入这种地方,问:“有什么区别吗?”

毛局长也在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俩,女技师说:“特殊的是全身按摩,会比较舒服些,宫廷的还包括推背,捏大腿,普通的就是普通的。”

毛局长说:“那就来一个宫廷的吧。”刚才他已经听出来了全身按摩有些不妥,普通按摩他试过,现在想试一下宫廷的。

卢奇鸟也就跟着他要了一个宫廷的。

女技师帮卢奇鸟放好热水和药,让卢奇鸟把脚泡进去。大概是五分钟之后,女技师正在给卢奇鸟做头部按摩,突然间听到毛局长啊的一声,从沙发上翻起来,大叫说:“你干嘛?”

女技师不慌不忙的说:“是你点的宫廷式按摩呀。”

毛局长鼓囔了两句,然后又躺了下来。

卢奇鸟闭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帮他按摩的女技师说:“刚才他们在干嘛?”

女技师说:“在帮他按摩呀,你也想试试呀?”

卢奇鸟没有回答,女技师就走过来,将手伸进去了他裤~裆里,卢奇鸟立即就翻起来将她的手拿出去,说:“这个就不用了,你按一下其他地方吧。”

女技师说:“怕什么,你朋友也在那边按摩。”

卢奇鸟偷眼瞧了下毛局长,有些心猿意马,但是想起校韩在家等自己,就收住心思了,说:“不用了,真不用了。”

女技师坚持要帮他按那个,弄了两三次,看见卢奇鸟那根硕大的玩意逐渐雄起的英姿,女技师微微讶异了一下,这么多的玩意在国内算是比较罕见的。原本以为弄硬了卢奇鸟,他就会进行下去,指不定事后还会给自己一些小费,但是见卢奇鸟意志坚决,女技师就松开了。说:“先生都弄得这么硬了,干嘛不放出一炮呀?”

卢奇鸟说:“我有老婆的,按按摩就好了,不能老做对不起她的事。”

“哦,那就是说先生应该做过哦,是觉得我们肮脏还是我们服务不够好不够吸引力?”

这女技师相貌算是中上之姿,卢奇鸟说:“都不是,就是不想做对不起她的事。”卢奇鸟总不能说她晚上还等着自己交公粮,这也太笑话人了。

女技师就专心帮他按起来了,再也没提那事。对于卢奇鸟这种比较守规矩的人,她心里是挺敬佩的。

另外一边,毛局长已经被那女技师给按的顶起了一个帐篷了,那女技师在他耳旁低声说:“先生要不要进去里面吹一炮?”这儿和上次卢奇鸟去的那个地方一样,也是有小单间的。

毛局长想了想,说:“不了,就这样给我按着吧。”

“那要是弄脏了你裤子……”

卢奇鸟说:“毛局长不用管我,你们进去就是了,我啥也没看见。”

毛局长不想在卢奇鸟面前做这个事,所以就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过了两分钟,毛局长出来时下面已经软下来了,也不知道是在里面弄出去了还是专心等待它软下去的,出来之后毛局长也不让她再弄自己那玩意了。

两人按摩完,卢奇鸟付账后出来就和毛局长相视苦笑。毛局长来到大厅里,对着之前招呼他们的那个男经理说:“你们这儿的负责人是谁?”

男经理赔笑说:“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她们没把你们伺候好吗?”男经理以为他是来投诉的。

毛局长摇头说:“不是。让你们酒店负责人来见我,我有事要跟他商量。”

男经理还在说,让他有事找自己就是了。僵持了两次,毛局长就说:“好吧,那我就找你,你们酒店不是挂牌只是沐足和按摩的吗?怎么连色、情也经营上了。”

毛局长生气的原因,是他们酒店经营这个也不给他们打个招呼,并不是真要反对他们做这个,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有人经营这个的,可是他们偷偷摸摸经营就有些不将他们放在眼内了。

男经理说:“这……要是先生不喜欢的话,可以不要呀,我们也没有强求先生您非要做那个的,我们也有正经的按摩服务呀。”

毛局长说:“现在不是跟你们谈论啥正经不正经的问题,你们经营这个就是不对。”

男经理好话说尽,见他还在闹就有些生气了,将刚才帮他们按摩的二人喊过来,问明白他们是做了宫廷模式的按摩,就说:“先生,你这是故意找茬的吧。好了,今天算是我们认栽了,我给你们退一部分钱回来总可以吧。”

毛局长说:“行。跟你说不通,我找人过来跟你说。”

男经理嗤笑了一声,说:“那我就在这儿等着。”下一刻,楼梯口上就冲上来了几个看场的男人,面色不太友善的看着他俩。

毛局长也跟着嗤笑了一声,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小章呀,是我……我在莱茵园酒店这边,遇上了点儿麻烦,你带几个人过来。”

然后毛局长就坐在了椅子上,男经理咬牙说:“先生,你是真要过来的闹事的是不?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们就有人,我们敢在这儿开这么大的酒店,这方面的关系绝对不会比你少。”

毛局长说:“哦,那你说说看,你们都有哪些关系。”

男经理没回答他这话,而是冷笑着说:“那我倒要看看你们又有什么关系!帮我将黑哥叫过来!”

黑哥?这人是谁?两人都没听过。

几分钟之后,一个相貌狰狞,身材跟卢奇鸟差不多的大汉走进来,带着七八个小弟,对毛局长说:“是你们在闹事的是不?”

卢奇鸟站起来说:“是,不是,我们只是想找你们老板理论理论,不过你们经理非要把事情闹大,不肯让我们见老板,我们也没办法。”

“草你吗比,你当自己是哪根葱呀,想见我们老板就见我们老板?”接着,大汉就一把将卢奇鸟给揪到一边,然后就又将毛局长揪起来了。

卢奇鸟愣了愣,本来他还想提醒他们几句,别把事情闹大的,现在只是拍拍被他弄皱了的衣服在一旁看好戏起来。

毛局长说:“我警告你,今天你敢碰我一根头发,我就敢让你吃不着兜着走。”

“呵。老子现在就让你吃不着兜着走。”黑哥一把将毛局长提起来,想往地上扔,卢奇鸟一看坏事,这回怕是装比装过头了,一拳头就将黑哥给抡到了一边上。因为他出拳出其不意,黑哥当即就被他揍的打了好几个趔趄。

卢奇鸟一把拉起毛局长喊了一声走,可是这时哪儿还来得及,对方的人已经将他们拦住了,堵在了楼梯口上。

“跳下去!”卢奇鸟立即就一个飞跃,他们现在是在三楼,跨过去楼梯扶手跳下去的话,会直接跳到二楼的楼梯上,若是站不住的话很可能会摔出好歹并且从上面直接滚下去的。

卢奇鸟跳的比较及时,在下面只是打了一个趔趄,然后就扶住了楼梯扶手站稳了。但是毛局长却慢了半拍,刚翻上楼梯扶手就被人给抓住衣服扯下来了。

这时候卢奇鸟要走的话,还有一定的机会,但是毛局长肯定要被他们玩残的,从下面找来了一把铁铲,操起来就冲了上去。

对方已经有五六个人追下来了,卢奇鸟拿起铁铲朝着其中一个人的脑袋上就揍。并且大喊停手,上面那个人是公安局局长来的!

可惜,他这些话根本就得不到人家的重视,这个时候你才说他是公安局局长?人家会信才怪,黑哥更是嚣张的说:“公安局局长是吧,我长这么大了,警察揍过两回,就是没揍过公安局局长,今天怎么说也要尝尝新鲜。”说着就砰砰的几拳头砸在了他背脊上。

卢奇鸟心里大骂了一声他吗的,这回看样子是要坏事了。

他这边虽然拿着铁铲,起初的几回合占着便宜了,但是很快铁铲就被人家两三个人抓住和他争抢起来。另外有三个人冲上去就要揍卢奇鸟,卢奇鸟扔下铁铲,一拳头放倒了一个。无奈对方人太多,很快就扯住了他的小腿,将卢奇鸟给掀翻在地上了。

卢奇鸟在下面拼命的用脚踹他们,可是他挨的拳脚更多,被人家连续踹了四五脚,紧接着一伙人就蹲下来将他按住,正要揍他时,外面突然呜呜呜的响起了警笛声。

你吗呀,终于有警察过来了。听到警笛声后,那些人还揍了卢奇鸟一顿,卢奇鸟至少挨了二十下以上的拳脚。

毛局长在上面的情况更惨,嘴角处挂着的不知道是牙血还是被人揍吐血了。

看到十几名警员从门口处冲进来,酒店里的人才知道坏事了。尤其是那个男经理,对讲机都从手里掉下来了。

“别动,别动……”

十几名警员拿着手枪,指着他们,让他们一个个的趴在墙壁上。黑哥第一时间就往里面冲进去,想要跑路,否则回头毛局长绝对会玩死他的#蝴吗的真揍了一个公安局局长!

几分钟之后,现场中的人就被过来的警察给制住了,统一带上手铐。黑哥逃的比较快,几名警察已经跟着追进去了。

酒店对面还有一间后门,黑哥刚逃到后门处就被警察给拦住了,小章直接在他大腿处开了一枪,将他打倒在地下。这回可立大功了,回头一定能够讨好到毛局长的。

卢奇鸟而是扶着腰肢,来到毛局长面前说:“老毛呀,我说咱们这回是不是终日打鹰被鹰啄了眼睛呀。”

毛局长说:“我也没想到这伙人居然这么大胆子,连老子都敢揍,你们几个,给我喊人过来,把他们统统带回去!”

小半个小时之后,县城新建立的一支武警中队,弄了过百人过来这儿,将酒店里面的所有员工、小姐统统给押上车带回去了武装部里。因为警局没那么多地方关押他们这伙人,同时警局的警力有限,所以毛局长就向楚英红借过来了一支军队过来扫、黄!用军队扫、黄,真是罕见的了

254 没事找事的

那个男经理退都软了,这事说白了就是他惹出来的,若不是他为了和人争这口气,肯放下面子给自己老板打个电话,那怕最后出事了老板也不能够怪罪自己,这是其一。 其二他更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的喊人过来揍人,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他在指使他人去殴打警官,还是堂堂的一个局长!

卢奇鸟捂着跟猪头一样的脸颊,来到黑哥面前,将他揪起来,说你给我擦亮点眼睛小心点儿,今天这事你别想着这么简单能了事。

因为有警察在,卢奇鸟自然不会在这儿打他。但是在带他去医院急救之时,却把他和卢奇鸟、毛局长关在了一辆车子后面,隔离还有毛局长的心腹手下小章,现在卢奇鸟和毛局长就不需要顾忌啥了。气爆爆的毛局长就说给他插几本书进去。

小章立即就找来了一本巴掌厚的书,插在了他的衣服里面,并且递上去了一根警棍,在毛局长的示意下牢牢的按住了他的双腿。

接着毛局长就连续十几棍抽在他的肚子上。这凶狠的架势让卢奇鸟看着都替他揪心,毛局长将所有火气发泄在他的身上,揍到了自己的手都累了由不动了方才停手。接着又让卢奇鸟去揍他,卢奇鸟摇了摇头,将他的下巴抬起来,朝他说:“你跟谁混的?”

黑哥说:“跟巴比哥混的。”

巴比是他们的地方话,意思是很了不起。卢奇鸟愣了下,这个所谓的巴比哥不是才刚刚被自己整进去了牢子里面的吗?就是被他和王刀陷害强间罪的那个人。

黑哥又问:“你又是跟谁混的?”

卢奇鸟说:“好说,我不出去混的。不过你们老大才刚坐牢,你还这么嚣张,这是想找死呀?”

黑哥哼了一声,心想着他进去了更好,自己可以自立门户,当然这话现在说有点丢人。

从黑哥这儿得知,酒店的老板是外地人,从福省那边过来的,福省也是沿海地区,是国内比较发达的地方之一。他们老板现在并不在这儿,估计要过些天才能回来。

卢奇鸟和毛局长在医院包扎了番,卢奇鸟就先一步回去了。

回到店里,卢奇鸟这模样着实吓坏了季校韩,当得知卢奇鸟去那种地方按摩,季校韩她们立即就大骂他活该#旱他是自找的。

次日,卢奇鸟起来,莱茵园已经被有关部门停业整顿了,估计这情况想再开业也困难。而那个男经理则是因为指使他人袭击警察,而且还是高官,问题将会很严重,不出意外的话,他肯定会是最惨的一个,估计他们老板也不会放过他。

那些女技师毛局长倒是没为难她们,只是按照普通的卖因处置而已,至于黑哥他们的问题也一样会很严重。毛局长已经跟看守所的人打过招呼了,一旦他们转交到这,就会有人专程伺候他们的了,然后不用说,也会被弄一段时间的刑期。酒店的老板目前正在赶回来处置这件事。原本毛局长只是想提醒他,在这儿开店要遵守这儿的规矩,心中只是想着让他给自己警局里的人送点儿礼物而已,并没有想过要将他们怎么样,结果却因为那个男经理的自以为是而搞成了现在这模样。

这些东西卢奇鸟不感兴趣,也没多去想。他想做的只是安心的赚钱。

这些天以来,据说公司的业绩发展是一个月一个台阶,按照这模式发展下去,三年后公司必然可以上市,到时候卢奇鸟摇身一变,成为万富翁不是不可能。前提是他们肯同意上市才行。

真正赚钱的公司是不会在意上市与不上市的,这一点在米国已经得到了很好的证明……反而卢奇鸟现在开的这件批发部却是显得不太重要。当然日子还是要过的,谁也不会嫌钱多。这些天卢奇鸟在这儿安稳的看店,王刀也渐渐的在县城里站稳脚跟了,之前他刚当上县城三大老大之一时,周围还有一些不服的声音,现在在王刀的整治之下也消失了。

因为王刀一直以来喊卢奇鸟做卢哥的原因,所以他下面的那些小弟都当卢奇鸟是他们的二当家一样看待。卢奇鸟其实是挺不想他们这样喊自己的,但是这是人家对自己的一种尊重,卢奇鸟就接受了。

日子又重新进入了无聊的安稳期,这天,铁黛熊接了一个电话后,走过来跟卢奇鸟说一会儿田老板要请她吃饭,说有生意要谈,她一个人去不放心,想让卢奇鸟陪自己一起去。

卢奇鸟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说:“我这猪头模样,你不怕我过去丢了你的人吗?”

铁黛熊扑哧的笑出来,说:“丢人的也是你,我可不会觉得丢人。走了,我先上去换件衣服。”

卢奇鸟也跟着上去,重新换了套好看点的衣服出来。

看见铁黛熊一身裙子、黑丝、还在脸上上了粉,卢奇鸟就奇怪的说:“你穿这么漂亮干嘛?想过去诱惑人家呀?”

铁黛熊没好气的抡起手提袋就揍:“你找死,我穿的漂亮怎地,你就不许我穿的漂漂亮亮的啊。”

卢奇鸟说:“不是不许,是怕你太暴露了会让人想入非非。”

铁黛熊就说:“是你自己想入非非的吧。”

这时季大双刚好出来,两人就马上停止了打闹,毕竟卢奇鸟是有家室的人,应该注意点影响。

两人来到了上次卢奇鸟请他们吃饭的地方。卢奇鸟还看见了几个陌生男人,这时田老板约出来的,反正这次是他请客,卢奇鸟也不会介意。

田老板看到铁黛熊的那一瞬间,眼里面的光芒连卢奇鸟都能感受得出。前者邀请他两个坐下,卢奇鸟就看到了地下、和桌子边上已经摆好了至少六打酒了,这次是小瓶的,可是看这架势,除去铁黛熊不算他们每人平均也要喝一打以上,这是想干嘛呀,又想灌醉自己呀。

田老板约出来的那几个男人咋看也不是好人,像是出来混的社会流、氓一样。

田老板给他俩倒了两大杯酒,说:“咋样,上次我在你们哪儿进的那批货,两位还满意不?”

卢奇鸟二人连说满意满意,毕竟赚的少也是一样有钱赚的。

田老板又说:“满意的话,那咱们现在就干一杯,祝贺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铁黛熊顿时傻眼了,这种大杯她最多三四杯,保管醉,上次喝多了就差点被卢奇鸟给上了,这次再喝难保不会连下面那条也脱下来直接和他做了。偏偏她心里对和卢奇鸟做那事还不是那么抗拒,就如上次虽然差点和他做了,可是事后自己居然觉得并没有什么……所以理智上她还是有些怕的。

田老板说:“怎么啦,铁老板娘不会是连这一点儿薄面也不给我吧?”

铁黛熊头皮一硬,抓起那杯酒就吞了。

卢奇鸟也跟着吞了一杯。

田老板又要给他们倒上第二杯,卢奇鸟说:“哎,田老板,今天我这状态不是那么好,刚刚出来前和人喝了大半斤白酒了。”这是不想喝酒最好的理由,说自己喝过了就算是不喝也不丢人。

田老板又连续敬了他们几次,卢奇鸟和铁黛熊也不再喝了。

田老板就又抛出去了一单生意给他们,说啥啥啥他们今天和自己喝的尽兴,改天就又从他们这儿进一批建材。

其实卢奇鸟对他进不进货感觉已经无所谓了,这进货一次自己就陪他喝醉一次,啥时候是个头?这样的生意卢奇鸟宁愿不做他的。铁黛熊盘算了一下,就跟卢奇鸟低声说:“喂,这笔生意有赚头呀,起码能赚一万五千块以上,咱们就陪他喝几杯吧,差不多就好了,可别喝醉。”

这次他们是在酒吧包间里的,有音乐吵着,卢奇鸟也听不太清楚,铁黛熊要用手做一个话筒状跟他说话。卢奇鸟就顺势用脸颊往她嘴巴上贴了下,说:“什么?”

铁黛熊拍了他一巴,说:“你找死呀,故意的是不。我说这笔生意有的赚,咱们就陪他喝多几杯吧。”

这田老板一看就不怀好意,上次是因为在场的很多是铁黛熊的老朋友,所以他就算是有啥歪心思也施展不出来。但是这回却全是他们的人了,假若他俩一起喝醉,估计他们几个大男人按祝糊就地正法也有可能。说:“钱钱钱,你就知道赚钱,小心一会儿连身子都没了。”

铁黛熊说:“有你在这儿,我才不怕他呢,先跟他们喝几杯吧。”

卢奇鸟只好拿起酒杯,跟他们喝起来了。

这酒喝到一半时,卢奇鸟感觉度数分明有些变味,根本就不像是啤酒。

这时候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酒跟他们的酒颜色有些不一样,应该是掺过其他东西。田老板和隔离的两个男人正在给铁黛熊倒酒,之前铁黛熊一直在说自己不能再喝了,现在田老板就跟她说,喝完这杯就不喝了,这是铁黛熊刚才输给他们的。

看见铁黛熊答应了他们,要喝下这杯掺过其他东西的酒,卢奇鸟赶紧一把夺了下来,阻止了她别再喝了。

铁黛熊笑着说:“没事,我喝完这杯就不再喝了,再喝一杯半杯应该还撑的住。”

卢奇鸟当即把她拉起来,说:“走,你醉了,别喝了。”

铁黛熊说:“喂,你干什么,我还没醉呀,再喝一杯就行。”

卢奇鸟低声说:“那些酒里兑了其他东西。”

铁黛熊听后立即讶然。

田老板他们眼看着猎物就要上手了,却被卢奇鸟坏了好事,所以就有些不太高兴的看着他。其中一个男人夹着一根烟站起来说:“喂,小子,人家要喝酒关你啥事呀,你自己走就走,别拉着人家。”

卢奇鸟说:“她醉了,我扶她出去休息一下。”

男人轻挑的看着铁黛熊说:“铁小姐,是不是真的?你刚才答应了我们的要再喝一杯才走,现在还没喝呢,别扫了大伙儿的兴致,难道你就不想接那笔生意了嘛。”

铁黛熊说:“我……我不喝了,我头晕了。”

男人脸色一变,说:“这可不行,刚才那杯酒可是你输给我的,愿赌服输。”

卢奇鸟说:“兄弟,大家出来玩图个开心,这杯酒我帮她喝掉算了吧。”

男人大声说:“那要不要我泡个妞儿,也让你来替我上呀!傻不拉几似的,你他吗的从那个破山里钻出来的?”

田老板立即就装假好人似的上来跟他们说,喝酒就喝酒,别吵架,就当是给自己一个面子。然后又假惺惺的给铁黛熊使眼色,示意她别惹着他们,把这酒给喝了。

铁黛熊脸色为难了下,走上去就要喝酒。卢奇鸟一把抓祝糊手腕,说:“这位大哥啥意思,这是要逼我们喝酒是吗?”

男人用手指戳着卢奇鸟的胸膛说:“是又怎么样,你能奈我如何?”

卢奇鸟说:“兄弟是跟谁混的?”

男人呵呵的笑,说:“看样子你也是出来混的呀,那你说说你是跟谁混的?”

“王刀。”

“啥?原来是跟那个混蛋混的,那你给我听好了,我叫血槽,是跟黑鸦哥混的!不服气的话就过去将你们老大喊过来跟我说话,不过我看你这吊、样也是喊不过来的了,别惹老子上火,否则老子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田老板又上去做大好人说:“血槽哥,今天就当给我个面子,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咋说人家也是我请过来的。”卢奇鸟说:“请我们老大过来是不?请就请,麻烦你们把音乐关小声点,我要打电话。

255 再碰郝金艳

打通了王刀的电话,卢奇鸟简单的跟他说了两句,说明白地点之后,王刀就带着人过来了。 这黑鸦哥实在是太不将他们放在眼内了,一个手下居然就嚣张至此,以后他们那还有地位在县城里面混?

血槽哥其实还是有些怕王刀的,他家老大可以不将王刀放在眼内,但是他却不怕。不过他也并不会认为卢奇鸟随便一个电话就能够将王刀喊过来,只要过来的不是王刀他就没必要顾忌他们啥。说:“咋样,你家老大要多久才能够过来呀?”

卢奇鸟竖起两只手指,说:“最多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之内保证过来。”

“二十分钟,这儿距离王刀那间破酒吧还有十公里路,好,我就等你二十分钟,要是二十分钟之后你家老大还没有过来,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说完,血槽哥就跷起二郎脚,在沙发上等起来。

双眼不住的在铁黛熊身上乱瞟着,卢奇鸟嘿嘿一笑。说实在的,二十分钟时间他也没啥把握保证王刀一定会来到。若是王刀一个人过来肯定可以,但是他还要叫上一群兄弟,还要拿家伙等等,路上等多两个红灯二十分钟时间就过去了!

可是此刻他也不好打电话催王刀,人家在望着他打电话催人多丢人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眨眼间十几分钟就过去了,只剩下四五分钟,铁黛熊已经微微颤抖起来了。对方有五个大男人在,一会儿王刀来不及或者不过来了,一人在她身上放在一炮……她就不想活了。

卢奇鸟也稍微紧张了些,很快又是两分钟过去,就剩下两分钟多点儿了。血槽哥冷笑着说:“看样子你家刀哥是不会过来呀,要不要再打个电话过去催催他?”

卢奇鸟说:“你这么紧张干嘛呀,是不是怕一会儿刀哥来了你没台阶下?”

血槽哥说:“我怕他个鸟,别说是你这么一个小混混,就算是你家刀哥亲自过来,今天你们也未必能够离开这儿。”

嘭!

房门突然被人重重一脚踹开,王刀出现在门外大声的说:“是嘛,我当是谁,原来是一条只会乱吠的疯狗!”

血槽哥被这突然的一幕给吓了一跳,说:“刀刀……刀哥,您咋来了?”

王刀说:“你把我们卢哥堵在这儿,你说我能够不来吗?”

这时门外跟着蜂拥进来二十多人,瞬间就把这个小包间给挤满了。王刀朝着卢奇鸟笑着说:“幸好车子跑得快,没给耽误了卢哥您的事。咋回事,这伙人为什么堵着你们?”

卢奇鸟把事情简单的跟他说了下,后面的铁二杆立即大怒,走上前试了一下他们的酒,大骂:“吗的,拿这种三四十度的洋酒逼我妹喝,你他吗的是想找死是不。”

血槽哥完全没了刚才的威风,说:“不……不敢,我们只是玩玩而已。”

铁二杆说:“玩玩是嘛,那好,我给你玩,咱们赌十把,我输了一把就喝一杯啤酒,你输了就一把喝一杯这种洋酒,来,坐下!”

血槽哥额头上流下一片冷汗,说:“这位大哥开玩笑吧,这杯子一杯就得四两半斤左右的酒了,十把我哪儿喝得了。”

铁二杆说:“喝不了你还逼我妹喝?你不玩也行,自己瞧瞧今天能不能出得了这个门口。”

血槽哥被他逼的也是怒上心头了,说:“给你们面子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呀,也不看看在谁的地盘。”

现在这片区域是黑鸦哥的地方,估计过些日子连这间酒吧他们也要承接下来换成自己的场子了。

愣了愣的王刀就笑眯眯的走上去,来到他面前说:“你刚才说啥话呀?”

血槽哥说:“你自己看看现在在谁的地盘上!”

很好!

王刀将他揪到了窗户边上,把他的脑袋按出去,血槽哥在拼命反抗,他的几个手下想要过来帮忙,但是被王刀这边的人一个眼神就制止了!

外面的风呼呼的吹着,血槽哥也在跟着求饶起来,大喊刀哥饶命饶命之类的话。卢奇鸟冲上去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抓着他的脑袋连续在窗户边上磕了几下,血槽哥顿时就头破血流,说:“等等,我喝酒,我喝酒,我和他赌喝酒。”

卢奇鸟说:“你以为这个世界就你家最大呀,说喝酒就喝酒,说不喝就不喝。”

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卢奇鸟又来到田老板面前,说:“田老板,我知道有些钱,但是我警告你最好别惹我,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的。还有,你刚才答应给我们的过来我们这儿买一批材料,我这几天就在店里等着了。”

接着,卢奇鸟就带着铁黛熊离开了,血槽哥的那些人自始至终也不敢还手。因为在卢奇鸟面前吃了亏,血槽哥就来到了田老板这儿说:“田老板,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从山旮旯里面钻出来的土包子?”

田老板被卢奇鸟喝叱了几句,也有些火了,说:“我怎么知道他会认识这些黑社会老大呀。”

血槽哥说:“马勒戈壁,这回老子我给你害惨了,下次教训人麻烦你打听清楚一点儿人家的底细再动手。”

田老板忙说是是,接着又说:“咱们就这样子放过他?”

血槽哥说:“不然还能怎样,你还想请一百几十个人过去教训人家呀?”

田老板说:“你不是和黑鸦哥很熟的嘛,黑鸦哥现在在县城里总也算是一号人物,咱们过去请他出来帮咱们讨回个公道就好了。”

其实血槽哥在黑鸦眼底里,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混混而已,他老大的老大才是黑鸦哥,这中间还隔着一层,估计就算是他老大被王刀揍了,黑鸦哥也不一定会帮他出头。可是在田老板面前却哪儿拉的下脸皮,说:“我清楚,回头我会去跟我们老大说的了,咱们走。”

卢奇鸟出去了酒吧里,就朝着王刀说:“刀哥,刚才那个是什么人,不会给你惹来麻烦吧?”

王刀说:“我管他是什么人,只要不是黑鸦那家伙就行,他要是乖乖的认了就好,回头要是再敢过来找麻烦,我敢直接弄死他。”

“这就好。”

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卢奇鸟就带着铁黛熊先回去了店里,王刀他们则是回去了酒店。

一晃眼几天过去了,田老板还没过来卢奇鸟他们店里买东西,卢奇鸟就想带几个人过去敲打敲打他,毕竟他那天没少给自己惹事。幸好,田老板来的还算是及时,在卢奇鸟出发之前就过来了。说:“不好意思卢哥,这几天工地的资金周转出了些问题,耽误了过来你们这儿进货了!”

卢奇鸟瞥了他一眼,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上次你说的要从我们这儿进二三十万的建材,你看一下这儿有啥是你们需要的?”

田老板说:“进一批是水管和地板砖,现在正好是装修期间,价钱方面……”

卢奇鸟说:“价钱方面还是按照原价吧。”

他指的原价是指按照他们上次进货的那个折扣,但是田老板却误会成了这个原价指的是市面价,也就是没有折扣打,脸色为难了下的田老板就说:“行,行,原价就原价吧!”

卢奇鸟看他脸色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心想着我已经没赚你啥钱了,你还一脸死鱼色,说:“那田老板你还想打个多少折呀?”

田老板说:“卢哥你看我进了这么多货,怎么说也打个九折吧?”

愣了愣的卢奇鸟就讽刺的说:“真有钱!给你打七点五折你不要,非要九折,那我就给你打九折吧。”

“什么?你刚才不是说照原价给我吗?”

卢奇鸟一听就知道这家伙那天被吓傻了,说:“我是说按照上次的折扣给你打七点五折,不过居然是你自己要求九折卖给你的,那我就给你打个九折吧,哈哈……”

田老板恨不得自抽自己几巴掌,上次血槽哥说回去跟自己老大说说要去找卢奇鸟他们的麻烦,至今还没有音讯,所以田老板哪儿还敢跟卢奇鸟讨价还价,他还怕惹怒了卢奇鸟,卢奇鸟带人过去他工场里闹事呢。听人说上次就是他和公安局的一个局长过去莱茵园酒店,把人家好好的一间酒店给封了的,那间酒店的老板钱也不少,至今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所以这批货最终卢奇鸟还是以九折的价格卖给了他,大赚了四万多块。

田老板没随身带这么多钱,就让卢奇鸟跟他过去银行取钱。来到银行排队了一会儿,卢奇鸟看见了一个熟人,朝着她喊:“艳姐,巧呀,过来办理业务呀。”

穿着一条开叉裙,很有古典美的郝金艳笑着说:“是很巧呀,你也是过来办理业务的呀?”

卢奇鸟说:“是,过来收一笔货款。”

郝金艳这时已经取好钱了,说:“哦。忘记了你是做建材的呀,正好,我公司里需要进一批货,过去你哪儿打个折扣行不行?”

卢奇鸟就问他们进什么货,郝金艳说是要换一批窗户,把原来的铁窗换成铝窗。

卢奇鸟他们这儿也有做铝窗,是铁黛熊新请人回来搞的一个业务,就说:“可以呀,艳姐等我一会儿,我办完业务再谈。”

“行。”

反正是闲着没事做,郝金艳也想跟这个感觉不错的小男人聊一下。上次卢奇鸟问她拿了电话号码就一直没打过电话她,她还失落了一小阵子,原先这件事她也快忘记了,现在看到卢奇鸟就让她再次想起了这件事,所以她就想吊吊卢奇鸟的胃口,看他是不是真对自己一点兴趣也没有。

卢奇鸟对这种漂亮女人当然有兴趣,但是却还没有到达非要上她的地步不可,如果太有难度了的话也就算了,卢奇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并不会觉得自己有了几个钱就可以随便玩女人,不过郝金艳说过自己下面特有吸力,这点卢奇鸟倒是想试试,反正那晚在林子里他用手指弄的时候并没有发觉有啥不同。两人办理完业务后,卢奇鸟就主动邀请她去吃饭,郝金艳也同意了

256 特殊吸力的由来

“来,请坐艳姐。 ”

看见卢奇鸟将椅子搬在他隔离,妩媚笑着的郝金艳就稍微挪开了一些,和他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卢奇鸟问:“艳姐要做的窗户有多大呀?”

郝金艳说:“有一两百个的样子吧?”

卢奇鸟又细问了她一下每个窗户有多大,用什么材料等等,大概问完后心里就算了下会有两三万块钱利润。

郝金艳听他说完后,惊讶的说:“要这么多钱呀,奇鸟,大家这么熟你可别宰艳姐。”

卢奇鸟说:“差不多就是这价格了,实话说我这趟工程并没有赚艳姐您几个钱。”

郝金艳抽出穿着黑、丝的脚,在他大腿上摩擦着说:“我知道你一定还有钱赚的,能不能再便宜些?”

这女人不会是每回做生意都拿自己的身体去跟人砍价的吧?要是这样卢奇鸟反而没啥兴趣了,他虽然好瑟些,可也不会饥不择食,说:“这个价格我敢跟艳姐你打包票,最多只赚你一成的钱,要是一分钱不赚,回头我老婆哪儿也没法交代呀。”

这儿是包间,郝金艳把脚移到了他那根上面,说:“那这样呢?”

卢奇鸟说:“这样也不行,真没法子交差。”

郝金艳就把腿缩回来了说:“哈哈,骗你的,其实我公司根本就不需要换窗户,艳姐只是想试试你的反应而已,看来艳姐是老了,提不起你这种小伙子的兴趣了。”

我曰!原来谈了这么久还是什么也没谈成。不过她给自己做那个还是挺爽的,卢奇鸟低声问:“你上次说你哪儿特有吸力,到底是不是真的?”

郝金艳反问:“你不信?”

卢奇鸟说:“有点儿,我老婆哪儿那么窄,也没见她怎么吸我。”

郝金艳说:“那你老婆是在什么时候才会吸你的?”

卢奇鸟说:“高朝时就会,但是一会儿就过了。”

郝金艳说:“那你知道她为啥高朝时会吸紧你那根的原理不?”

卢奇鸟摇头,郝金艳解释说:“她高朝时是因为神经线兴奋从而产生肌肉往体内收缩,所以哪儿就会突然夹的很紧。而我呢却不需要等到高朝状态才会肌肉收缩,只需要做的兴奋了就会自然而然的缩起来,现在你明白了吧?”

她之前和卢奇鸟说过比这种更加下、流和不堪的话,所以再次跟卢奇鸟说这些,郝金艳也不是很难以启齿,但是像这种话她也还是第一次单独在男人面前说。

卢奇鸟这才恍然,原来她是属于那种比较容易兴奋,导致肌肉收缩的女人。

“那艳姐平时应该没经常运用这项技能的吧?”

郝金艳轻拍了他一把,说:“艳姐虽然不是从一而终,但也绝对不是谁想骑就能骑的。”

“那艳姐服侍过几个男人?”

“我那不叫服侍,而是心甘情愿,我到现在只跟两个男人做过。”

卢奇鸟笑笑,说:“那不知道我有没有幸成为你的第三个男人?”

郝金艳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表现好的话,说不定我真会心甘情愿和你做哦。”

卢奇鸟想掐死她,当初在林子里的时候表现的那么放荡,现在却突然吊起了自己胃口。当然这个时候卢奇鸟是不会因为被她打击而放弃掉这个猎物的,他心里已经肯定了,一定要弄到这个女人#旱:“好,不知道我要怎么表现才能够让你满意?”

“这种问题你不应该问我,而是自己去想,你有见过男人追女人时会直接问她要怎么做对方才会把身体交给他的吗?那样就不是追求,而是性、交易了。”

卢奇鸟确实问了一个蠢问题,这时候正好王青从外面走进来,看见他俩在吃饭,就说:“咦,奇鸟、艳姐,你俩怎么在这儿……”

郝金艳和是王青的好朋友,平时在一些宴会、社交上经常能看到。看见王青一脸讶异的样子,郝金艳就站起来说:“哦。刚刚和奇鸟在这儿谈一下……我公司的装修问题。”

王青说:“哦。那我可以坐这儿吗?”

郝金艳和卢奇鸟忙说可以,卢奇鸟还给她点了几样吃的。心想着若是能将这两个熟妇一起推上床,不知道该多爽呀,这二人都是丰满到爆的那种,郝金艳看起来阴荡些,王青却是有一种不让人侵犯的气质。

王青一边说,一边询问郝金艳他们具体谈了些什么,郝金艳就说准备在公司后面建造一个仓库和篮球场。

王青说:“你刚才不是说公司装修吗?”

郝金艳说:“那是另一码事,这是另一码。我在跟这臭小子谈着价格问题,他老是不肯给我减价,把我给气的呀。”

王青说:“大家都是老相熟,就适当的给人家减一点吗。”

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卢奇鸟就说:“如果艳姐真挑了在我们这儿进货,我就减掉所有利润,不赚你的钱。”

郝金艳说:“真的?那就巧了,这么看来我是要抓紧时间把仓库建起来。”

糟糕,这女人不会是趁便宜来真的吧?

吃完饭,王青和他们不同路,卢奇鸟就问郝金艳说:“刚才你说的是真是假呀?”

郝金艳说:“半真半假吧,反正我公司是需要建造一个仓库,但是也不是太急的事情,居然你要不赚我钱帮我做起来,那我当然要建一个了。”

卢奇鸟无言,想着若是为了上她,少赚点钱似乎也不是不行。说:“好,那你到时候建的话,就通知我一声,我帮你找人建起来。”

郝金艳说:“你这是要做工程承包吗?”

卢奇鸟说:“也行。”

两人只是一个口头约定,回去之后郝金艳就让人核算了下建造一个这样的仓库和篮球场需要多少钱。其实这个篮球场是建起来让员工娱乐的,也不需要多少钱,主要是仓库比较耗钱。

算了一阵子,会计部就给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大概需要一百万多些,一百万让人承包,应该是有人愿意承包的了。

回头郝金艳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卢奇鸟,说:“我们要建的那个工程已经核算出来了,大概是一百万可以让人承包。你准备出多少钱帮我们做好呀?”

因为不知道她要建造的工程多大,卢奇鸟说:“我这儿啥也不知道,你让我怎么说。你不会真让我帮你做好这个工程吧?”

; 郝金艳说:“是的。”

卢奇鸟又去问了问铁黛熊,有没有兴趣出去做一单工程,铁黛熊现在也小有几个钱,这人毕竟是有惰性的,所以就不太愿意去。但是当听到卢奇鸟说是上百万的工程,铁黛熊立即就放下了指甲钳,说:“做什么的?有多少钱赚呀?”

店里留一两个人在,然后请一些苦工过来帮忙搬东西就可以了,不需要这么多人看着,所以铁黛熊偶尔出去接几单工程是完全没问题的。

卢奇鸟就跟她说了要去见过客户才知道,然后两人就过去了郝金艳哪儿,郝金艳把自己这边的核算跟铁黛熊说了一下。铁黛熊就说一百万可以帮她做到,她心中大概盘算了下,应该是有不少利润的,而且很多材料可以直接从他们店里进货!这儿能够赚到一大笔钱。

卢奇鸟低声跟铁黛熊说:“是老朋友来的,你再算一下,看看能不能便宜点。”

铁黛熊为难的说:“这个不好算呀,有些东西的价格是会随市价浮动的,就现在这个价格,我们也只是五万至十万的利润而已,分到手咱们每人也就一两万,而且要做好几个月的。”

卢奇鸟低声说:“还有进料利润的那一笔呢?”

铁黛熊说:“那好吧,那我给她减去五万块,这个已经触及保险线了,万一材料涨价咱们可能一分钱也赚不到的。”

卢奇鸟说:“ok,就这样吧。”

二人把调整过后的价格说给她听,郝金艳笑着点头,答应了他们。

接下来就是签合约、给首付等等手续程序。趁着铁黛熊和公司的人签合同,郝金艳就说:“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减多少呢,原来才五万,五万块钱想俘虏一个女人的心不是那么容易的哦。”

“没啥,我也没想过能够这么快俘虏你的。”说着,卢奇鸟就直接在她屁、股上抓了一把,那种肉肉的弹性好像电流一种在他身上流转了下。

郝金艳屁、股条件发射的挺了下屁、股,四周围瞧瞧见没人,也在他那根上掐了一把。然后就扭着身子离去了。晚上,卢奇鸟还在琢磨着怎样才能够上了她,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想约她出来喝酒,但是郝金艳说今晚没空。卢奇鸟不知道,郝金艳晚上一般很少外出的,只要她晚上一不在家,她老公准会问她去了哪儿。她和她老公结婚之时,因为一时冲动,被她第二个男朋友上过,嫁给她老公时已经不是处了,加上她那个地方又有那个功能,所以郝金艳老公虽然没和她因此而离婚,但也是对她有诸多的猜疑,两夫妻并不像是表面上的那么恩爱

257 有一搭没一搭

林海飞虽然在外面养着一个情人,可对郝金艳却看的非常紧,生怕她会出轨。 不过白天的话,郝金艳就没那层顾忌了,在电话里跟卢奇鸟说:“明天早上吧,明早你过来我这儿,咱们谈谈怎样做这个仓库。”

那铁黛熊不也跟着过来了?有她在卢奇鸟哪来的机会?卢奇鸟有些后悔当初自己没抓紧时机打铁趁热将她推倒,现在想试试她那个洞却要这么麻烦。

郝金艳低声说:“咋了,我不出去你就生气了呀?”

卢奇鸟说:“没有,明早我过去找你。”

“好的,那我就在公司里等你了!”

次日,卢奇鸟跟季校韩她们说过去郝金艳那儿谈她盖仓库的事,铁黛熊果然跟着来了。

两人来到她公司里,铁黛熊要考察他们公司的地形给他们设计仓库,这些事卢奇鸟帮不上忙,而郝金艳则是派了一个经理过去,和她谈设计的问题。

这样一来,卢奇鸟居然意外的和铁黛熊分开了。径直的过去了郝金艳的办公室。

郝金艳开玩笑的说:“咋哩,昨晚那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给我,是不是想约我出来灌醉我准备干坏事呀?”

“我像那种人吗?我好瑟是男人的天性,但是却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得到一个人。而且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献给给我的。”

“哟,真把自己当圣人了。就冲着你这句话,我就偏不给你。你就慢慢等吧,也许那天我会心血来潮也不定。”

其实郝金艳心里也是挺想的,她老公有一段时间没碰过她了,她自己也不太愿意让他碰。

卢奇鸟说:“那你现在心血来潮了吗?”这时门已经关上了,卢奇鸟直接来到她后面一把抓祝糊双胸。

郝金艳这个年纪乳、房还保持着这么好的手感,确实是足以傲视许多女人,跟电视上的明星保养的一样。

郝金艳让他抓了两把,就反过来抓了一下他那根,再次感受到它的雄姿不由得心动起来。若不是这儿是办公室,也许她真会把持不住让他上了自。,随即就摇头说:“光靠武力是不行的,除非是你强间我。不然你就快点儿放手吧。”

卢奇鸟哪儿肯放,郝金艳只好将他的时候拍打开。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郝金艳的助理在门外低声说:“郝总,到了开会时间了。”

郝金艳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说:“等等,我一会儿过去。”然后又对着卢奇鸟说:“我要去开会了,没空陪你玩,你要是喜欢就自己留在这儿打灰机去。”

这个主意不错,刚才卢奇鸟就看到她里面有个小休息室,里面肯定有她的内、衣在的,要是能射在了她贴身衣服上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不过卢奇鸟要保存好精力,准备今天一举拿下她,好在她身上放两炮。说:“中午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行不?”

郝金艳说:“有你带来的那个电灯胆在,我可没兴趣。”

卢奇鸟说:“那我要是把她支开了呢?”

“等你支开了再说。”

卢奇鸟说:“好。一会儿我先借口说回去,然后到了吃饭时间我再出去外面订一个包间,到时候就恭候你的大驾了。”

“我可不是啥皇帝,没有大驾不大驾的,你要是愿意,就中午先去外面订一个包间,到时候我看心情过不过去,怎么样?”

订就订!

为了这个下面特别有吸引力的女人,卢奇鸟今天准备豁出去了#旱:“那你一定要来哦,除非你下面没有吸引力,怕我戳穿你,所以就故意不过来。”

“激将法对于我来说没有用的,我就不信了我就算下面没有吸引力,你就不会翘起来?”

当然会翘起来!只是那样一来她对于卢奇鸟的吸引力就会下降了最少两个等次以上。

又在她乃子上摸了几把,卢奇鸟就出去了。

现在距离吃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卢奇鸟先去帮铁黛熊搬了一会儿东西。郝金艳盖仓库的地方有不少杂物需要收拾,好方便日后动工。接着卢奇鸟就说在这儿帮不上啥忙,就回去了,说晚上再来接铁黛熊。

中午,卢奇鸟订好包间之后,在餐厅里等了半个小时,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还是见不到郝金艳。

接着卢奇鸟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原本卢奇鸟以为自己这样摸她她都不抗拒,中午多半是会过来的,哪知道郝金艳说有生意要谈,不来了!

我曰!这是故意要折腾自己吗?卢奇鸟真想扭两把她的乃子,郝金艳解释说:“我本来就没说一定要过去呀,之前说开会,本来就是有一些事情需要在会议上决定,我自己也不知道中午有空没空,是你自己运气不好,刚好碰上了我中午要出去和人谈生意。”

这样一说,卢奇鸟就消气了,并且哄着她说:“那下次,下次咱们再出来。”

郝金艳说:“下次看我有空没空再说吧,你自己吃饱点哦,我还要开车呢。”

“好的。”听到她如此安慰自己,卢奇鸟就彻底没气了,心里还有几分得意。

午餐吃到一半,季校韩打电话过来给他,说有事找他谈,让他快点回来。

卢奇鸟回到店里,就看到店里的人脸色怪怪的,包括齐秋霞也在怪怪的看着他。

“怎么回事,我脸上粘着东西了?”

齐秋霞笑着说:“恭喜你了奇鸟,很快就可以当爸爸了,校韩终于怀上啦!”

“什么!”

卢奇鸟没差点蹦起来,激动的抓着季校韩的手,说:“是真的吗?你真怀上了?”

季校韩微微点头说:“嗯,这两天感觉有些反胃,就让秋霞姐帮我看了下,秋霞姐说我怀上了,我想应该是吧。”

齐秋霞说:“我是给她把脉看出来的,但是这个不是十分准确,你们还是要到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好好好。”

卢奇鸟连说三个好字,本来回来之前他还想找校韩放一炮的,毕竟在约郝金艳出来时他以为多半可以上她了,所以小兄弟可以说期待已久,现在还在处于那种压抑的状态中。

陈玉巧现在心里也挺高兴的,季校韩怀上了,肯定不会再让卢奇鸟干她,那时候卢奇鸟没地方泄火了自然会想到自己。这段日子没得和卢奇鸟做,陈玉巧已经压抑的很难受了,要不是上次出过事,她老早就想约卢奇鸟出去做那个了。但是和季校韩呆在一起她却不敢轻易这样做。

在医院里做了一个详细的检查后,卢奇鸟才确认下来季校韩确实是怀孕了。

季校韩一脸幸福的摸着自己肚子,说:“喂,老公,去让艺宝姐帮咱们问问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好不好,干妈和我妈她们一定很关心这个问题的。”

卢奇鸟说:“好。其实男的女的都一样,只要你能怀上她们二老就该高兴了。”

季校韩说:“还是男的好,这次怀上了,下次咱们还不知道要努力多久才能有第二个,所以一次性生一个男娃至少以后咱俩可以没有顾虑了。”

接着,卢奇鸟就过去将张艺宝找了过来,上次的事张艺宝其实还在气他的,听到他说要检查孩子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张艺宝就笑他傻,季校韩肚子还没见起色,哪儿能检查出来?起码要过四五个月才行,那时候胎儿才逐渐形成,能够照出来下面的器官以确定是男是女。

卢奇鸟把这个告诉季校韩,然后就和她回去了。晚上卢奇鸟去把铁黛熊接回来,上午从郝金艳哪儿惹来的那团火至今还没下,憋的卢奇鸟很不舒服。

季校韩毕竟和他睡了这么久,知道他昨晚没要自己,今天一定很想要自己的了,看他脸色就知道了,就从后面抱住了侧身睡觉的卢奇鸟,然后小玉手很自然的抓住了他那根,说:“我帮你弄出来,你要是想要的话就放到我嘴巴里吧。”

卢奇鸟说:“那你自己起了火,又不能够和我做,岂不是很难受?”

季校韩说:“不碍事的,我忍得住,实在忍不住了你就用舌头帮我弄出来呀,我又不是一定要你插进去才会舒服的。”

夫妻二人早就熟极而流了,卢奇鸟没多久就将自己那根放进去她嘴巴里**起来。也许是太久没这样试过,这晚卢奇鸟从季校韩嘴巴里居然享受到了比往日更加舒畅的满足感,而季校韩嘴巴却是被他喷了一嘴,她直接就吞下去了。

卢奇鸟说:“要不要我帮你?”

季校韩说:“当然要。”

之前卢奇鸟在她嘴巴里弄的时候是很舒服的,可是自己帮她弄的时候却觉得有些枯燥。季校韩明显感觉得到他帮自己时有些出工不卖力,所以就掐了他一下,说:“我帮你弄的时候,弄你的舒舒服服的,你帮我弄就有一搭没一搭……”

卢奇鸟说:“哦。那我正经点。”

弄了二十分钟,卢奇鸟终于帮她弄出来了,两人就相拥着睡了过去。

次日,卢奇鸟再次送铁黛熊过去郝金艳哪儿,郝金艳刚刚过来上班。卢奇鸟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这时候上班的人还比较少,也没啥人看见自己走进去她办公室,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就算是在里面干了她也不会有人发现?

从她肯被自己抓乃子就可以看出来,其实郝金艳是挺想和自己干的,只是种种原因而没干上而已。

郝金艳正在里面整理文件,看见卢奇鸟突然偷偷摸摸进来,吓了一个哆嗦。随即看见卢奇鸟关上门,郝金艳就说:“我在办公室里不玩这些游戏的,你快点儿出去吧。”

卢奇鸟说:“那你昨天还肯让我摸?”

郝金艳说:“我昨天不是愿意让你摸,是你自己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摸了我,现在我没心情做那个,你快点儿出去吧。”

知道她确实是不想做那个,卢奇鸟转了圈就走了出去,说:“那等你心情好了咱们再做。”

出到走廊没多远,卢奇鸟就碰上了她的秘书,朝她问:“你们郝总今天是咋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看呀。”

秘书说:“郝总心情不好?可能是昨天那个合同没谈成,有些恼火吧。”

卢奇鸟问:“多大的合同呀。”

秘书说:“合同不大,但是却是长期的,算是我们的一个主要客户之一,不过现在流失了。”原来她昨天是真没空,估计昨天就是出去处理这事,没处理好才生气的

258 享受到了收缩能力!

“对不起郝总,我不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的。 ”

卢奇鸟回来诚挚的跟郝金艳道歉,郝金艳也觉得自己刚才态度不好,生意谈不成也不应该朝他发脾气的,笑着说:“刚才我也不对的地方,你坐下吧,我做一份文件,忙完了咱们再聊。”说完就埋头对着电脑处理起来工作了。

卢奇鸟坐下,问起了她昨天会客的问题,才知道她昨天流失的那个客户是她在华东那边的一个大客,那客户每年从她这儿进的货相当于她公司百分之二十五左右的营业额,更加糟糕的是,之前这个客户是想从他们这儿加大力度采购货物的,所以郝金艳才想建造一个仓库,扩大公司的生产,为以后给他们输送货物做准备。哪知道这笔生意前期已经谈得差不多了这个客户却突然间说找到了更好的卖家,对方的玩具品无论是创意还是质量都比他们的好一筹。

这样一来就全盘打乱掉郝金艳的计划了。郝金艳颇为感慨的说:“本来公司做这个仓库是为了以后给他们提供货物而用来短暂的寄存产品的,哪知道这个客户会突然间终止掉了合作。”

卢奇鸟说:“那你这仓库还做不做呀?如果是还没想好的话,我建议艳姐您就暂时不要做了。”

郝金艳说:“那这样对你们岂不是很不公平?这合同也已经签订好了,艳姐可不想失信于你,要给你们赔钱的。”

卢奇鸟说:“没事,我们也还没有做啥工作,赔钱不赔钱之类的就免谈了。”

郝金艳说:“还是不要了,艳姐公司的产品在市面上还算是畅销,而且公司的设备也已经买回来了,扩大生产是必然要执行的,只是要另找买家而已。”

卢奇鸟说:“那等你找到了买家,再决定建不建这个仓库吧,现在就暂时不要建了。”

郝金艳说:“好吧,那就过段时间再看。”

郝金艳处理好手头上的工作,卢奇鸟过去跟铁黛熊说了声她要过断时间再决定要不要建仓库。铁黛熊对这项工程本身就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所以就答应下来了。接着郝金艳说要感谢他们,请他们去吃饭。铁黛熊说还要回去店里查看一下订单,把原本因为要建立仓库而订多了的一些货物暂时退掉,否则人家的货物发出来就不太好退了,所以就赶着回去店里去退订去了。这样一来,就变成了卢奇鸟和郝金艳的二人午餐了!

郝金艳对于这么突然的和他孤男寡女去进餐还是有几分紧张的,因为到了餐厅的包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到时候卢奇鸟势必会跟她提出那种要求,她现在还没有准备充分。

卢奇鸟说:“干嘛这么紧张兮兮的呀。”

郝金艳摇头说:“没有,我昨天还有月事,不知道今天退了没有。”

这是同意了还是临时找出来推搪借口?卢奇鸟说:“那我帮你检查下。”

“让你检查了还不等于直接让你上了。好了,走吧。”

两人朝着餐厅过去,其实卢奇鸟觉得要推倒她应该不是那么困难了,到了餐厅里,卢奇鸟特地带她上去了比较偏僻点儿的包间里,并且点了一瓶红酒。一瓶红酒喝不醉人的,但是酒精的刺激下人特别容易兴奋从而做出一些比较疯狂的事。

知道卢奇鸟是想灌醉自己做那个事,也有些想做那个的郝金艳吃了点东西,就喝了几杯酒,自己将自己灌得脸颊坨红起来,借着酒精作用缓冲掉彼此的尴尬。

看着她一脸酒红模样,卢奇鸟说:“艳姐,你今天真漂亮。”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

郝金艳忸怩的说:“是吗,那你当时在林子里干嘛不救我?”

卢奇鸟说:“当时那么多帮助过我的人在哪儿,我是不能够看着他们在里面等死的,现在不也是证明了我当时的选择是对的吗?大家都活着走出去了。”

卢奇鸟抱着她亲吻起来,郝金艳象征性的挣扎了小会儿,然后就顺势让他亲吻起来。卢奇鸟在摸着她的乃子,郝金艳也在伸手帮他抚摸那儿。

很快二人就燃烧起来了,卢奇鸟已经将他的衣服给拔出来了一大截,让她的乃子暴露在空气中,并且抓着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裤、裆里。两分钟后,卢奇鸟就迫不及待的让她趴在椅子上,撅起屁股,想试一下她的洞穴是否真有吸引力。但是,随着小兄弟的进入,卢奇鸟并没有感受到意想中的那种吸引力,紧紧是比较紧一点儿而已。所谓的比较紧,是比陈玉巧的紧一些,跟上次卢奇鸟破季校韩处时的感觉根本就没法相提并论,当然现在的季校韩也被自己长年累月的做的太多而逐渐扩大了,目前而言是没有她的这一块这么紧窄,估计要么她老公是蚯蚓,要么她老公也好久没耕耘过她。卢奇鸟问:“艳姐你这儿好紧呀,有生过孩子没有?”

郝金艳说:“当然生过,但是是剖腹产的。”

难怪得还这么紧。卢奇鸟开玩笑的说“你说那些洋鬼子老提倡剖腹产,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呢?”

郝金艳听后差点喷出来,说:“有些人因为胎盘位置问题,必须要剖腹产,主要还是因为剖腹产安全。不过最后还不是便宜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吗?”

“你们女人那儿紧一点,男人干的就会兴奋卖力一些,最终还不是双赢的事?”

郝金艳就呵呵笑出来,并且催促他干快一点,这样她兴奋起来了下面就会收缩,到时候卢奇鸟就可以兴奋了。郝金艳心中还是知道他对自己之前说的话还是有质疑的。

卢奇鸟跟着就兴奋的干起来了,果然不多一会儿郝金艳就兴奋的偶尔还会打哆嗦,下面也跟着传来了一阵阵的吸引力,好像要把卢奇鸟的那根拉扯进去一样。

卢奇鸟心中激动万分,果然是极品女人呀。这以后要是娶到一个这样的老婆,在她下面做风流鬼也值得了。

至于郝金艳老公为啥还要出去外面保养女人呢?那是因为有些事做多了不管多有趣的事也是会逐渐腻味的,就跟吃东西一样。

十多分钟后,郝金艳里面就可以喷水出来了,晶莹的液体挂满了她的大腿,少量的水随着卢奇鸟的抽动而飞溅出来。让卢奇鸟更加的兴奋。

第一次结合,两人就转换了三四个姿势。已经结扎了的郝金艳直接就让卢奇鸟喷在了里面。第一次和她做嗳,卢奇鸟就迷恋上了这个女人。可惜郝金艳下午还要去上班,否则卢奇鸟都想再跟她去开个房间,和她做个大半天了

259 关于藏宝图的秘密

卢奇鸟回到家里,季校韩正在看书,卢奇鸟上去问了下,才知道她在看《孕妇需知》,有些字还要查看字典。

季校韩上前说:“奇鸟,有看见我姐没有?”

卢奇鸟奇怪的说:“你姐不见了咋问起我了?”

“就是问问你有看见她没有,你咋意见这么大的。奇怪了,我姐说今天休假,却又不知道上那去了,一整天也不见人。”

之前季校韩遇到不认识的字还想找她问问,她自己不好意思老问陈玉巧她们,因为她不认识的字实在是太多了。

到晚上吃饭时间,季大双还没回来,卢奇鸟有些担心,打电话去警局也找不到人,一直到半夜,卢奇鸟都想打电话报警了。

这一晚季大双没回来把季校韩给急得跟热锅里的蚂蚁一样。卢奇鸟心里也急,可却只能够故作平静的安慰季校韩,说她姐功夫好,不会有事的,也许是出去执行任务不方便告诉她,身上又没电话所以一时半刻没回来。

次日大清早毛局长打来电话,告诉卢奇鸟市里的文物局被人袭击了,里面的文物被人清扫一空,现在市里面正在四处追查着歹徒的踪迹。

上次他们找回来的那一批文物他们就寄存在市文物局里,而季大双身为上级领导派下来秘密调查此案的“专员”突然失踪了,警局的人怀疑也许从她身上能找到一些线索,所以才打电话过来问卢奇鸟季大双回来了没有。

卢奇鸟心肝也揪起来了,说:“她昨晚整夜也没有回来呀。会不会是出了啥事情?”

这问题毛局长也回答不上,没过多久,他就又打电话回来,告诉卢奇鸟说找到季大双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我们是在通往市里的马路边上找到她的,找到她时她已经昏迷过去了,后脑被人砸了一下,没流血,有一个包包,现在已经送过去医院了。”毛局长解释。

卢奇鸟说:“谢谢毛局长,麻烦毛局长无论如何也要帮我们把她救回来,我们这儿去医院。”

“放心,院方那边能够帮忙的我们一定会尽力。”毕竟这人是警局的一员,还可能是唯一的知情者。顺便一提的是,文物局里面有自动报警器,一旦遭遇袭击会马上自动报警,哪儿和市公安局相距也不过是两公里而已,市公安局接到消息时十分钟多点儿就赶到了,可是当他们赶到时歹徒已经将东西运走了,作案速度极快,所以警局的人怀疑对方应该有内应在,否则不可能如此迅捷的搬走所有文物逃掉。

卢奇鸟自然不会去想这些案情的东西,和季校韩赶过去医院。病房门口的走廊上有两警察,卢奇鸟过去一问才知道季大双已经脱离了危险期,现在正在里面做口供,她只是被人砸晕了而已,并没有生命危险。

卢奇鸟走进去里面探望了下她,然后就又退出去了,不想妨碍着警察同志们办案。

出来后,卢奇鸟却是开始担心起来这件事会不会和麟哥所说的幕后之人有关系,若真是如此只怕……

等到警局的人录制口供完毕之后,卢奇鸟才有机会和季大双相处,马上问起了关于她昨晚被打晕的情况。

季大双也不想隐瞒他,因为这件事和卢奇鸟有关系。那天季大双探望完麟哥之后,就一直在追查着这件事,机缘巧合之下,让她从一个瘸子身上打探到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事要从两年前说起,三年前的一个夜晚,两个赌徒从他的赌场里面输了七八万,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务没钱还,麟哥在找他们逼债时无意中得知这二人是靠盗墓为生的。在麟哥的逼迫下,二人就说出了一个可能藏有惊天财富的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被人发现的一座古墓——西安市被盗窃过的那一座古墓。

当时二人并不知道里面会有这么多宝藏,因为一个不起眼的土山包子,谁会知道里面到底埋了什么东西?也是逼不得已才拿这个地方来忽悠一下麟哥,想着暂时躲过一劫免得被他们继续逼债的而已。

但是当他们来到了那个地方,钻开了外面的泥土和石墙之后,才知道里面到底埋着的是什么!

当即麟哥就用带过来的几个大蛇皮袋将里面能搬走的东西全给搬走了。

因为之前钻地和打土洞的时候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当他们把东西搬出来时,已经差不多是天亮了。一群人怕会被人发现,连洞口也来不及掩埋,就匆匆忙忙的将东西给搬到了另一座山上。

这是盗墓者的惯用手段,因为偷到了东西之后来不及那么快转移走,所以就会把东西埋进去别的地方,等到风声过了之后再回来一一取出来。

但是七人对这个地方原本就人生地不熟,东西埋在了山林里面哪儿能放心?万一记不住了准确的位置,还不得白忙活一场,所以七人在出去之前就边走边绘制了一副简单的地图辅助记忆。

第二天,他们挖出来的那个洞口果然是被警方的人发现了,警方的人在确定这儿是一座藏有许多稀有文物的古墓之后,就开始了侦查行动。七人仓惶的从西安市逃回来,回来之前唐图麟已经起异心了。

六人当时其实也没想过要跟他争这一批宝藏,因为他们知道唐图麟是肯定不会跟他们平均分配这批财富的,只盼他能够分一口汤水给自己就好,连藏宝图也交到了他的手上由他保管。但是唐图麟觉得这样还是不够安全,难保他们不会凭借着记忆提前过去西安市将宝藏给挖出来。

所以唐图麟就觉得有必要清除掉这六个人,这样自己等个一年半载再过去西安市将那批宝藏挖出来带回去就稳如泰山了。于是就找上了当时一个自称是雇佣兵的团伙,将这六人给前后清除掉了。这伙人就是李魏,因为和李魏他们的接触越来越多,所以唐图麟就逐渐的和他们建立了稳定的联系,并且最后干脆将这伙人给收了下来,让他们日后多多替自己办事,甚至在他们遇到危险时还会伸出援手协助他们一把。李魏借助着他提供的一些帮助,多次躲过去了警方的一些追查,而唐图麟也因为得到了他们的协助,由原来市里的二流帮派逐渐成为了数一数二的黑道团伙。

但是在他们合作的初期,也就是李魏帮他执行的第一个任务之时,有一件事出现了一点点儿意外李魏却并没有告诉他。

当时李魏只干掉了五个人,还差一个人没干掉。

唐图麟最后的两个手下在察觉到另外的两个同伴先后离奇死亡之后,就知道了唐图麟准备杀人灭口保守住宝藏的秘密。

其中一个叫做阿文的人和另外一个参与过这件事的人主张要逃跑,有多远就逃多远。但是另外一个人却是不甘心自己把这么大的财富让给他了,并且跟了他三年多的时间,一直当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的信仰着,到头来却要被他追杀,所以这个人就主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给杀了,把他的宝藏给盗出来。

最后阿文被这个叫做阿雷的人给劝服了,和他一起找地方藏了大半个月,感觉到风声应该稍微过去了一些,就悄悄的潜回去了唐图麟的家里。利用地形的优势,躲过去了在他家里看夜的几个手下观察,摸进去了他房间。可惜在最后一刻还是被唐图麟的马子给偶然撞见了,两人不得已之间只得来硬的,快速的用刀子抵住了唐图麟的脖子,并且让他把藏宝图交出来。

唐图麟在他们的威胁下,将藏宝图交出来,两人又挟持着唐图麟找过来了一辆汽车,带着藏宝图想要远走高飞。

唐图麟立即打电话通知李魏,让他们去追杀这两个人。两人一路开车飞奔,可是在最后关头却因为汽车燃油用尽而不得不下车往附近的林子里面钻进去。两人分路逃跑,阿雷率先被李魏他们发现了,逃出去没多远就被李魏他们给杀了。

然后又去追杀那个阿文。

阿文逃了大半天,最后逃到秋山县海边的悬崖上逃无可逃,看见李魏他们拿着枪追过来了,阿文只好一头扎进去了海水里。

李魏他们在上面等到他浮出水面,连续朝着他的身体射击了十几枪,看见海水已经飘红了,阿文的身体也逐渐的沉了下去,李魏他们以为阿文不可能还有活命的机会,就带着人走了。

那时候海浪又猛又是冬天,一个中了几枪的人确实是没多大的活命机会。可能是阿文命不该绝,不久后一辆游艇开过来,将他救上岸上了。

而唐图麟因为担心藏宝图会被李魏他们抢走,所以并没有告诉他二人身上还有宝藏。李魏回去为了博取唐图麟的信任,就跟他说自己已经把二人干掉,绑上大石头扔到海里去了!

当时唐图麟差点脑袋犯晕,那藏宝图是纸做的,扔进去海里经过了这么久的海水浸泡肯定已经脱掉墨水了。

不过唐图麟观察过很久那份藏宝图,觉得自己应该记住了。所以当时就强自镇定下来,过了两天就不慌不忙的过去了西安市想将古董挖出来,转移到别的地方。可是时过境迁,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变化,这山林怎么看也是一样的,之前他们在埋藏古董的地方立起来了一块石头,那块石头他也找不着了。

这两天李魏他们一直在他提供的房子里面住着,肯定不会是他们偷了古董的。那批价值连城的古董就这样子不见了。

一直到前不久,唐图麟才得到消息,阿文并没有死,而是被高爷救走了,还把随身携带着的藏宝图交给了高爷。

知道被李魏骗了的唐图麟大怒,把李魏找过来大骂了一顿。李魏为了将功补过,就带了一批兄弟过去,埋伏高爷,第一次埋伏因为卢奇鸟阴差阳错的插入将高爷救走了。高爷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猜到是唐图麟在搞自己,知道唐图麟在和香港的一个社团做毒、品生意,打听到交易时间地点之后就让人将唐图麟他们的货和钱给抢走了。

那边的社团怀疑唐图麟这边在黑吃黑,想吃掉自己的钱,不断的在给唐图麟他们施加压力。香港那边的社团势力比唐图麟这边大的多了,唐图麟可不敢得罪他们,于是跟他们请求三个月内,必然帮他们将东西抢回来,给他们一个交代。

于是就有了后面的李魏派人在监狱里面弄死了高爷、用他家人威胁他说出藏宝图下落、以及李魏拼死也要过去华商花园劫持一大群怀阳县的权贵们寻找藏宝图的下落的一幕。

而季大双找到的那个瘸子,自然是当年因为大腿中了多枪而瘸掉的阿文。

季大双自然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部分事情是阿文告诉她的,另外的一部分是她自己根据案情的进展情况揣测出来的。

卢奇鸟问:“那昨晚又是谁打晕你的?”季大双说:“是唐图麟派过来的人,唐图麟在狱中还在操控着外面的事情,我偷听到他请了一伙人回来,就跟着他们过去看看他们想干什么,没想到半路中被他们发现,将我打晕了,估计抢走了古董的那一伙人也是他们。你害的唐图麟这么狼狈将他弄进去了牢子里,唐图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所以奇鸟你千万要小心。

260 铁黛熊以身相许

作为一个普通平民,遇上这样的事卢奇鸟确实是有些害怕。 害怕之余,卢奇鸟又想到了对方居然可以将季大双打晕,为什么又不杀她?杀了不就可以杀人灭口,啥麻烦也没有了吗?

其实是因为季大双当时是被他们用木棍一木棍砸晕的,季大双顺势从马路边上滚下去了斜坡里,因为当时后面还有车子,对方不想逗留太久堵住马路引起别人注意,所以就没下去找她补上一下。以免坏了他们的大事。反正当时季大双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干嘛。

季校韩要留下照顾她姐,卢奇鸟看这边也没啥大事情,所以在这逗留了小半天,就回去了店里。回到店里,卢奇鸟差点和匆匆走出来的铁黛熊撞个满怀,卢奇鸟就问她:“黛熊,你这么慌慌张张的干嘛呀?”

铁黛熊是因为看到卢奇鸟的车子停在外面,所以才匆匆走出来的,只是因为卢奇鸟从侧边上突然间闪出来,她没想到卢奇鸟这么快就走到门口了,才导致差点撞到他,说:“奇鸟,不好了,我哥被人抓走啦!”

“你哥被人抓走了?被什么人抓走的?”

铁黛熊说:“我也不太清楚,刚才我看见接到他们电话,他们让我俩带齐钱,一起过去三皇庙赎人。不要报警,也不要带任何过去,否则就杀了我哥。”

卢奇鸟有些犯晕,这真是多事之秋。说:“不怕,他们要多少钱,让咱们什么时候过去?”

“他们要找咱们要三十万,今晚黄昏前过去三皇庙,只要现金。三十万现金,我……我上那去找三十万块现金给他们啊,我现在三万块钱都没有。”铁黛熊急得团团乱转,眼里有泪花在打转了,刚才就是因为太急了所以才差点撞到卢奇鸟。

卢奇鸟说:“你先冷静些,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咱们给了钱他们,他们会不会放人?又或者是他们会不会是冲着咱两个来的?”

听的出来卢奇鸟是要帮自己垫这些钱,铁黛熊就觉得特不好意思,上次因为她的事已经让卢奇鸟垫了一大笔钱给她了,今生今世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报答他,可惜他已经结婚了,不然自己还可以以身相许,嫁给他做老婆,这样才可以弥补一下自己内心中对他的亏欠。她知道卢奇鸟对自己身体是很感兴趣,之前卢奇鸟和她在一起时没少偷看她,铁黛熊当然有所发现,只是故意装作没看见而已。说:“这么大笔钱,万一被抢走了怎么办?咱们还不知道人家是什么人,你犯不着又出钱,又冒险的去帮我救人吧?”

卢奇鸟说:“咱们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是一个大家庭,一家人了。你哥有事我怎能不帮?还有,你哥说不定是因为我而出事的,要不是我带他出来混,他也不会搞成这样。”

陈玉巧也过来劝说她,钱财之类的都是身外物,还是救人要紧。并且问卢奇鸟银行上的现金够不够,不够的话自己这边还有一些。

卢奇鸟说:“够了,谢谢巧姐的一片心意。”

陈玉巧笑着说:“说啥话,咱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铁黛熊听了她这话,只当她和刚才卢奇鸟所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但是卢奇鸟却从她的笑容中看出来了她说的一家人是指自己和她早就融为一体了,所以就回了一个微笑给她。

陈玉巧又说:“你俩真要听他们的话过去,不会有危险吧?”

卢奇鸟说:“危险也是要去的了,也许歹徒是只想要钱而已,跟上次的绑架一样。”

听了卢奇鸟这么说,陈玉巧就不再劝解什么了。当然卢奇鸟也不会这么傻不闻不问的带钱过去救人,一边和铁黛熊过去取钱,一边打电话给王刀,问他知不知道铁二杆的事。

王刀表示毫不知情,找人问了小半天,又打了一个电话回去给卢奇鸟,告诉他昨晚铁二杆三更半夜从他酒吧回去住处之后,到现在就一直没有消息,也没人看见他啥时候被人绑架的。

王刀是一个人在他们酒吧附近租了个小单间住的,也没人和他住在一起,倒是昨晚三更半夜他住处附近有人听见下面传出来过一阵吵闹声,可能是那个时候被人带走的。只是歹徒可能出于某些原因,直到今早才给卢奇鸟他们电话勒索他们。

王刀还问他要不要自己带人过去帮忙,卢奇鸟怕人多过去歹徒真会做出啥疯狂的事,所以就忍住了,没让他一起过去。

搞完这些事,时间差不多是下午三点了,距离黄昏还有三小时多。卢奇鸟看了下时间,等到四点就和铁黛熊出发,往三皇庙过去。

三皇庙是在怀阳县通往市区的路上,比较偏僻的一处山村里面的,数十年前打鬼子的时候就被炸毁了,后来政府一直没理会过,久而久之这儿就被废弃了。以前住在这儿的人也逐渐搬到了比较旺盛的新村去住,算是人烟比较罕见的地方。

卢奇鸟和铁黛熊将车子停在路边上才四点半,还有将近两小时才到点,看见铁黛熊在颤抖,双脚都在打摆子,卢奇鸟就搂了下她,说:“不用怕,一会儿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铁黛熊还是害怕,将脑袋往他肩膀上靠了下,说:“真的吗?那你干嘛还要带把枪来?”

“这是为了以防不测。”

两人说话间,铁黛熊抖的也没刚才厉害了,可能是因为有卢奇鸟抱着的原因。

卢奇鸟将她扶起来,说:“咱们到别处去逛逛,时间还早着呢。”

“嗯。”

两人开车到前面路口的小店里坐下来,点了几串烧烤。铁黛熊又问:“奇鸟,要是这次真赎回来了我哥,你有没有想过……要我报答你?”

卢奇鸟愣了愣,说:“你怎么老问这个话的呀,刚才不是和你说过我不需要你报答我啥的吗?”

铁黛熊说:“奇鸟,你真是个好人。等这次救出来了我哥,我就……我就把自己交给你。”

噗!

卢奇鸟差点喷出来,铁黛熊说完就红着脸低下头去了,那娇俏模样让卢奇鸟心里一荡,这不会是真的吧?要说铁黛熊可是还是个处呀,说:“你别想歪了,你这身子可金贵着呢,日后还要嫁个好人家的,这种事就别提了。”

铁黛熊说:“可是,可是我是真的想给你的呀,每次看见你和校韩在一起,我就……”

“你就想啥?”

“我就想自己也和你在一起。”然后脑袋就垂的更低了。

卢奇鸟说:“你现在是还没有遇上喜欢的人,等你以后遇上了就不会这样想了。”

铁黛熊说:“可我还是喜欢你,你总是啥都为我着想,是你让我自己入魔了的。你别怕,我不会告诉校韩,也不会让你对我负责什么,我就是单纯的想跟你在一起而已,不然我心里会一直过意不去的。”

卢奇鸟生气的说:“如果你是为了这三十万而报答我,我可就生气了。”

铁黛熊说:“不是,也不全是。”两人正在争论着这个问题,卢奇鸟的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是歹徒打来的电话,卢奇鸟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喂,卢老板,钱带来了没有?

261 救人

卢奇鸟回答:“带来了,是不是要提前交易?”

“是。 记住,不准带其他人来,我们这儿有人监视,一旦让我们看见后果你是知道的。”男人说完就掐断电话了。

“槽哥,一会儿他们要真是报警了咱们咋办?”一个脸上蒙着头罩只露出鼻子、嘴巴、眼睛的男人说。

血槽哥声音狠厉:“那就是他命不好了,吗的,那天揍老子揍得这么爽呀!”血槽哥指的是被绑在里面的铁二杆。

那天血槽哥被王刀带人过去教训过之后,回头马上就去找上了他老大,请他帮自己出头。

他老大当时不单止没有帮他出头,反而还骂了他一顿,说他是猪脑子,卢奇鸟在王刀他们哪儿身份很特殊,和警局的人关系也很深远,血槽一个喽啰角色去找他麻烦不是等于找死嘛?包括他自己也不敢对卢奇鸟有任何不敬,除非是黑鸦出面才有可能,但是黑鸦是不会为了血槽一个小喽啰而帮他出头的。

血槽当时心里就在暗骂,亏这家伙平日里吹嘘的自己多厉害多厉害,遇上事就跟缩头乌龟一样。怀恨在心的血槽就联合了那天的几个兄弟,准备干一票大的就远走高飞。其中卢奇鸟和铁黛熊就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他吗的,一会儿哥几个一定要将那臭货强到**去为止!”

几人狰狞的大笑着。血槽哥想起铁黛熊这个长腿尤物,也是直咽口水,简直是祸水级别的女人。

另一边,铁黛熊还是很担心的说:“一会儿咱们就这样子过去?”

“嗯。”

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虽然性格比较彪悍,但是铁黛熊双腿还是开始打摆子起来,卢奇鸟只好抓着她的一只手,让她架着自己的脖子往三皇庙走去,这姿势铁黛熊那双巨大的胸就会不时的和他肩膀产生碰撞。

十多分钟后二人来到了三皇庙门前,一个带着头罩的人出来大喊:“停下。”

卢奇鸟停下,对方继续说:“钱带来了没有?”

卢奇鸟拍拍手提袋:“三十万,一分不少。”

里面一个男人说:“傻鸡,让他打开来看一下。”

傻鸡说:“我们老大让你打开袋子看一下。”他们说的老大自然是血槽,他们蒙着脸面是为了暂时不要让卢奇鸟他们太快察觉到他们身份,以方便事后逃跑。

卢奇鸟打开袋子,把钱倒出来。

“他、妈的,谁让你倒地下的?”

听见傻鸡这话,卢奇鸟真怀疑他是不是傻的,倒在地上你们不是看的更清楚吗?嘴里却说:“铁二杆那混账在那儿?”

傻鸡说:“他在里面。”

血槽哥跟着说:“傻鸡,你过去绑祝蝴。”

卢奇鸟说:“先见到人了再谈其他的,我怎么知道铁二杆被你们给弄成怎么样了。”

血槽哥大骂:“草,还跟我讨价还价起来了。”接着就用刀子架在铁二杆脖子上推着他走出来了。

卢奇鸟这时才听出来他们的声音,虽然血槽哥刻意让自己的嗓音变得低沉起来。

推铁二杆出来后,血槽哥就说:“你是想我先给他几刀子再砍了你呢,还是想我们直接砍你几刀然后再让你欣赏一出好戏?”

卢奇鸟说:“什么好戏?”

血槽哥不耐烦的说:“废话真多,我数一二三,你再不答应,老子现在就帮你选择。”

“一……”

“二!”

卢奇鸟还在犹豫,铁黛熊在朝他不住摇头。很怕卢奇鸟会答应,绑上了就意味着他们将毫无反抗力了,现在卢奇鸟身上还有枪,只要掏出来,逃跑肯定不是问题的。但是那样她哥就危险了!

可能会真死在这儿。

一边是自己亲生大哥,一边是对自己很好的卢奇鸟,她心里也很矛盾。说:“奇鸟,这伙人他们根本就没口齿的,前说好了拿了钱就放人,结果现在又说话不算话,你千万不要答应他们。”

铁二杆也在拼命摇头,他宁愿自己死在这,也不想让自己妹妹受辱,几个人轮她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哈哈。”血槽哥隔离的一个蒙面人大笑,说:“不怕告诉你们,我们老大绑起来你,就是想让你在一旁看着我们强间她,等我们强间完了回头还要让你也爽爽。我想铁二杆这么维护他妹,看到他妹妹被自己兄弟强间一定会很兴奋的!”

一群人以为他们胜券在握,所以毫无顾忌的说出了他们的目的。

血槽哥嘿嘿笑了笑,说:“三!铁二杆,你自己选的。”

接着就一刀子往他大腿上捅下去。

卢奇鸟忙挥手说:“等等!”

刀子在铁二杆大腿上停下,铁二杆和铁黛熊同时捏了把汗。接着铁黛熊就大喊说:“不,奇鸟,你不能答应他们,你帮我们已经够多了,千万不要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卢奇鸟闭上眼睛,说:“绑起我吧,我不反抗就是了。”

傻鸡嘿嘿一笑,说:“这才差不多,指不定他也想让自己马子试一下一个人服侍几个人的滋味呢,真是便宜了这妞儿了。”上次卢奇鸟不顾一切帮铁黛熊出头,他们都以为铁黛熊是卢奇鸟的马子,拿了一根绳索走上去,就要绑卢奇鸟。

铁黛熊在一边哭的梨花带雨,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卢奇鸟,心里酸溜溜的却又不知道怎么办。

傻鸡在卢奇鸟手上转了一个圈,正想打结,铁二杆忽然大吼一声,脑袋往血槽哥下巴处猛力顶上去。血槽哥一时松懈,被他顶了一个昏头转向,接着又被铁二杆一把撞倒在地上。血槽哥身边的几个人马上反应过来,将血槽哥牢牢的抓住了。

血槽哥翻起来,大骂了一声“他吗的找死”,然后就一刀子往铁二杆肚子上捅过去。

这边,卢奇鸟看见铁二杆短暂的摆脱了血槽哥的控制,趁着傻鸡愣神的一小会儿功夫,一肘撞击在他下巴上,将他打飞出去,然后掏出手枪,嘣的一枪往血槽哥脑袋上打过去,接着就看到血槽哥脑袋开花,垂直的往后面倒下去了。

其实这一枪卢奇鸟也是毫无把握,他枪法虽然不错,但要射击中移动中的物体还是需要一定的运气的。刚才血槽哥刀子一直架在王刀脖子上,卢奇鸟一直不敢动手,直到现在才等到一丝机会。

那几人看见卢奇鸟一枪打爆了他们老大的脑袋,俱是脸色一变,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但是并没有就此放弃,他们有五个人,卢奇鸟只有一把手枪,胜负还未可知!

接着众人马上想起了要抓铁二杆做人质,纷纷朝他扑过去。卢奇鸟马上连续两枪将冲的最快的那个人打倒,铁二杆也不是傻愣儿,立即朝着卢奇鸟这边冲过来。

几人又在后面追他,卢奇鸟一狠,连续四枪又放倒了两个人,再开枪时,子弹已经打完了(一共七发)。

对方还有两个人,手里都抓着刀子。

铁二杆因为上身被绑着,被追上只是迟早的事。卢奇鸟咬牙冲上,一个飞腿踹过去,将其中一个人踹倒,跟着摔倒在地上。最后一个人立即就用刀子凿卢奇鸟,后者连续打滚,躲过去了他两三下。可是这情况也是躲不了多久,铁二杆看到卢奇鸟情况危急,杀了一个回马枪,也飞起双脚踹人家。

那人心想着,刚才这小子来势凶猛才将我同伴踹倒了,现在老子有了准备,要是再被你一个绑着双手的人给踹倒了我,那我白眼熊也就白混这么多年了!当即就是一把抓住了他脚,跟着一脚将铁二杆反过来踹飞。

摔在地上的铁二杆从惨叫了一声,捂着腰骨在地上呻、吟。

他帮卢奇鸟耽搁了一会儿对方,卢奇鸟立即翻起来了,抓起一块石头一石头往他后脑上砸过去,对方跟着一刀子往卢奇鸟的肚子上捅过去,险些将卢奇鸟给捅出来一个窟窿,好在他反应快,只是被刀子割出了一道血口,对方却被他给砸得头破血流,卢奇鸟又在他脑袋上补了两下,才将他给放倒。

看到卢奇鸟肚子上流出了血,铁黛熊“啊”的大叫起来,哭着往他这儿冲过来。卢奇鸟虚弱的顺势倒在了她怀里,肩膀枕着她那双大胸之间,阵阵柔软感觉让卢奇鸟几乎不舍得起来。

铁黛熊六神无主的说:“奇鸟,你感觉怎么样,怎么样了。”

卢奇鸟说:“好痛。”

铁黛熊连忙说:“别怕,别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抢救,一定不会有事的。”

卢奇鸟扯了下她的鼻子,说:“傻瓜,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快去帮你哥松绑。”

确定他不像是开玩笑,铁黛熊才满脸尴尬起来,刚才一时心急居然将他抱进去了自己乳、房中,还被自己哥哥看见了,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呀。

接着,铁黛熊又去帮她哥松绑,走回来时看见卢奇鸟肚子上的那条伤口还挺深挺长的,不由得又为他担心起来,知道他刚才那么说是在安慰自己,心中升起了异样感,主动过来帮他包扎伤口,领口处的风光已经露在卢奇鸟眼前了,也丝毫不顾。

要不是铁二杆在这儿,卢奇鸟真想抓她几把。说:“铁二杆,你看看屋子里面还有没有工具,想个办法把这些人处理掉,不然就大麻烦了。”

卢奇鸟虽然弄死过好几个人,可是一次性杀这么多人还是头一回,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不适应。铁二杆更不堪,鸡皮疙瘩冒起了一大片,在一旁吐了许久才停止下来。看见卢奇鸟还一脸淡定的神色,心里头就暗暗吃惊,这卢哥绝对是个狠主,不像是平时所表现的那么憨厚。

进去里面搜索了一会儿,说:“找到了,里面有两瓶和铲子。”

卢奇鸟暗骂了一声草蛋,估计这伙人早就做好准备,弄死自己三人就走的了。其实血槽他们期望的是卢奇鸟他们最好不要反抗,他们轮完铁黛熊,给卢奇鸟灌一把春、药,让他和铁黛熊在这儿慢慢嘿、咻,自己就走了,带上这些东西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卢奇鸟说:“先清理一下现场,找地方吃个饭,等天黑了再过来清理掉他们。”晚上三人吃饭完,再次悄悄的摸到了这儿

262 洗脸!

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三人走在路上,想起那六具血淋淋的尸体,已经在胆战心惊,一阵山风吹过来更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铁黛熊怕的躲在卢奇鸟身后要扯着他的衣服才敢走路,到了三皇庙将六具尸体搬出来时,铁二杆再次呕出来,情况比之前稍好一些。

三人忙碌了两小时,才将尸体拖到不远处的山林里埋掉,挖坑的工作主要还是铁二杆和卢奇鸟干的。做完这一切,卢奇鸟又和他们将血迹擦干净,尽量的将痕迹给清理干净。

好在这一带人烟罕至,三人猜测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回到店里,陈玉巧自然又问起了他们怎么整弄了这么久,之前她打过电话问过卢奇鸟,卢奇鸟也没敢将自己今天杀了人的事告诉她。过去齐秋霞哪儿找了些伤药,回到房里自己包扎了一番,擦干净身子,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多。

今天这一番折腾让卢奇鸟也有些累了,可是可能因为受到的精神刺激太强烈,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这边,铁黛熊更甚,一躺下床,脑海中就会出现血槽哥他们沾满鲜血、脸色发白、张牙舞爪的朝自己扑过来的场景。别说睡觉了,连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多呆一会儿也是煎熬。

可是三更半夜她又不想去打扰陈玉巧,怕自己战战兢兢过去陈玉巧问起怎么回事她回答不出。

在床上煎熬了不知道多久,铁黛熊才迷迷糊糊睡去。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血槽哥他们满身鲜血张牙舞爪的回来找她索命。

六个人将她和卢奇鸟围在一起,不住的喊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铁黛熊浑身大汗的醒过来,大叫了一声奇鸟。

经过了这一场梦之后,铁黛熊是打死也不敢一个人呆在这了,穿着一件睡衣裙的铁黛熊光着雪白的脚丫朝着卢奇鸟的房间走过去,不住的拍打着他的门,又不敢拍的太用力。

迷迷糊糊中卢奇鸟只听到门外有人在敲门和喊自己,他也是刚睡去不久,下面就穿着一条裤衩,打开一条门缝本来想看看是谁在外面,结果铁黛熊一把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并且不断的喊着:“奇鸟,我好害怕呀,好害怕呀,他们又过来找我了!”

铁黛熊一看就是吓懵了,别说她,连卢奇鸟自己睡觉前也有些怕。抱着她的身子一边拍打一边安慰:“别怕,别怕,咱们今天是逼不得已,并不是我们有心要害他们的,我们也是为了救人和自卫。”

铁黛熊还在说着我好怕呀我好怕呀之类的话,卢奇鸟在她上面可以清楚看到她睡衣领口的沟壑还有她压在自己身上的柔软触感,这妮子居然没穿罩罩。双手在她背脊上不自觉的摸起来。

铁黛熊渐渐反应过来了,感受到卢奇鸟在摸自己不自觉的害羞起来,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想起自己刚才惊慌失措下的荒唐举动,铁黛熊就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日间她说过要以身相许报答卢奇鸟,被卢奇鸟拒绝了之后,已经让她羞得要死了,现在又给人家投怀送抱……这脸皮日后往哪儿挂?让人知道了还不说自己是狐狸精。

刚才那一刻卢奇鸟确实是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已经想将她顺势推倒了,现在稍微清醒过来了些,说:“要不要喝点什么压压惊?我给你泡壶茶吧。”

铁黛熊嗯了一声,偷眼瞧了下他下面,看见他下面已经顶起了一个圆柱体,立即又羞的扭过头去,可心里却又忍不住好奇想多看两眼。

卢奇鸟让她在床边坐下,也没去穿裤子,反正她不看也看了。直接抓起热水壶给她烧了半壶热水。

然后这才抓起椅子上的裤子和衣服穿起来,这时候铁黛熊已经盘腿在他床上坐下,在装作看电视了。

卢奇鸟说:“你一会儿上哪儿睡?”

铁黛熊说:“我我……我不知道。”

这话基本等于是明说出来自己今晚是不回去的了,只是她要等自己先开口而已。

卢奇鸟说:“你要是怕的话今晚就在我这儿睡吧,我睡椅子上就行了。”

铁黛熊立即说:“这怎么行,你伤口还没好,曲着睡觉弄裂了怎么办。”

卢奇鸟尴尬的笑笑,说:“我弄裂了无所谓,要是你弄裂了……”

顿住了一两秒,铁黛熊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说:“我上洗手间。”

卢奇鸟抓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这妮子今晚莫非是要真**在自己这儿?

接着,卢奇鸟就看到她拧了下浴室门外的煤气瓶,心想着不会是进去洗白白,洗干净了好和自己做那个吧?

其实在今晚之前铁黛熊是还没做好准备的,可是经过今晚的事之后,再加上内心中的“害怕”,正好给了她一个借口。

铁黛熊进去并没有像卢奇鸟想象的那样在里面要洗一段时间白白才出来,而是一分钟多点儿就出来了。

卢奇鸟有些奇怪的想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说:“你进去里面干什么?洗脸呀?”

铁黛熊立即俏脸一红,结巴的说:“不,不是……”

卢奇鸟又奇怪的追问:“那是什么?”

其实铁黛熊进去是清洗下面的,她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他如果要自己的话,就把自己的第一次贡献给他。女孩子比较爱好干净,所以就不想自己那怕有可能存在意思瑕疵而让他讨厌自己,自然要洗干净些。但是卢奇鸟这话让人多难堪呀,铁黛熊又不好意思说是清洗下面,又不想承认自己哪儿是脸这种糗事,所以干脆说:“我,我洗手而已!”

洗手用得着这么紧张?摇了摇头,卢奇鸟也准备进去里面撒泡尿,顺便再清洗一下自己下面,然后好和她同床共枕,但是当卢奇鸟打开煤气瓶的那一刻,脑子里灵光一现,就想到了她是在清洗什么地方了,肯定和自己一样也是进来清洗下面准备洗干净点好做那个事的,而自己居然把人家那个地方给说成脸了……丫的,这也太奇葩了

263 破瓜之痛

用力的将自己那根东西搓干净,卢奇鸟就走回了房间里。 铁黛熊已经将自己脑袋蒙上了,呈s形的侧睡在一边上,卢奇鸟关灯时她身子明显震了震,不知道是怕那种东西还是害怕接下来的事。

嘭嘭嘭!

两人都好像心脏要跳出去外面一样,在她身侧躺了一会儿,卢奇鸟就将手伸到了她胸上,说:“怎么心脏跳的这么快的,是不是很怕?”

铁黛熊树懒一样的缩在一块,本来一个害羞的动作却不料反过来将他手给夹住了,说:“你睡的这么近,我当然怕了。”

卢奇鸟将她身体翻过来,搂在怀里说:“我抱一下就不怕了。”

“你抱着我会更怕,刚才……你也进去洗那东西了吗?”

之前卢奇鸟在门口前顿了下,铁黛熊也有看见,心中想了下就知道他刚才戳穿自己谎言了。

卢奇鸟一边把玩着她胸部,一边和她聊天。很快铁黛熊左边的肉求就被他掏出来了,在睡裙领口上微微颤抖着,毕竟是年轻女子,肉求格外有弹性和挺拔。两人此时已经拥吻起来了,卢奇鸟将她肉求顶处的一圈给整个含在嘴里。

片刻之后,铁黛熊的裙子就被卢奇鸟撩上到腰际了,里面的那条则是拉到了膝弯处,铁黛熊本能的将右脚从内库中抽出来,单脚压着内库在床上。

卢奇鸟在她双腿上一阵流连,铁黛熊本能的用腿夹着哪儿不让卢奇鸟进去。

费了好大一阵工夫,卢奇鸟才将她的腿分开,右手手指在她哪儿划拉了几下,紧紧的缩在一块的铁黛熊就颤抖起来了,并且传出了轻声的呻、吟。

卢奇鸟立即翻起来将裤子脱掉,那根东西跟探热棒一样的在她大腿前敲门,铁黛熊双腿夹的太紧了,他根本就没办法摆正位置进去。说:“放松些,不会太痛的。”

铁黛熊不是怕痛,而是莫名其妙的心慌而已。卢奇鸟苦笑着,只好自己将她的腿分开,夹在自己腰上。这是卢奇鸟梦寐以求的和她做嗳的姿势,今天终于如愿了,单单是这份成就感,就让他感觉一切也值得了。

随着卢奇鸟轻轻的往她里面挺进,铁黛熊紧张的捏着拳头,并且不自觉的夹紧了腿。这一夹卢奇鸟就痛叫出来了,他腰间有伤本来就不太适合运动,只是今晚的佳人诱惑实在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他这种色鬼能够抵抗的住的。

铁黛熊忙翻起来,说:“怎么样怎么样,没夹痛你吧?”卢奇鸟那根正插在她里面,刚刚经历破瓜之痛的铁黛熊因为动作太大,也跟着痛叫出来了。

两人对望了一眼,几乎同时哈哈傻笑起来。卢奇鸟说:“这回咱们扯平了,大家一起痛。”

铁黛熊说:“你这痛和我这痛不一样,我痛一次就把最宝贵的东西也交给你了。你伤口能不能撑得住?要不咱们就不要做了吧。”

插进去了才不要做,这不是要命吗。况且她今晚已经被自己破掉了,要是不能够给她一次完美的体验,那这层膜岂不是白丢了?

可是卢奇鸟现在真没法子冲起来,看见卢奇鸟一脸苦恼的样子,铁黛熊就说:“要不咱俩换个位置吧,你到我下面来,我上去帮你。”

卢奇鸟说:“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铁黛熊不好意思的说:“电视上有演过。”

卢奇鸟又细问了下,才知道她是在那种不露点的电影上看到的,并非是那种黄、片。

接着铁黛熊就翻到了他上面,她看的那种电视是快镜头,一会儿就做完了,可是到她骑上去卢奇鸟上面时才发现根本就不是这样子,说:“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好的呀?痛死了。”

卢奇鸟又细问了下,才知道怎么回事,说:“这个一般要大半个小时的,像你现在摇的这么慢,我估计天亮了也未必能出来。”

听到他说要做到天亮,铁黛熊立即就苦脸起来了,说:“那咱们改天再做吧,今天太累了,明天还要看店呢,摇到天亮咱俩明天也不用上班了。”

卢奇鸟差点被她雷倒,他现在发力也发不出去,铁黛熊哪儿又痛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说:“那你下来吧,我骑上去试试。”

铁黛熊立即说:“不行,弄伤了你伤口就坏事了,还是我来吧。”

咬着牙,帮卢奇鸟又摇了十几分钟,铁黛熊就渐渐来感觉了,那地方彷佛也不那么痛了。这时候她才体会到为什么卢奇鸟不肯中止这种运动,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确实是太美妙了。随即就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又弄了十几分钟,铁黛熊才感觉到卢奇鸟那儿似乎又膨胀了两分,接着就被卢奇鸟抓住了小蛮腰大力的往上冲刺起来。铁黛熊立即叫了出来说:“喂,你小心点,别太用力,小心又撕裂了伤口。”

卢奇鸟好像听而不闻,一连冲刺了十几秒,才将那股热灼灼的东西喷进去了她里面。

双方同时软了下来,铁黛熊牢牢的抱住了他许久,才将屁股从他上面挪开,并且用手接住了那些又红又白的液体。

这就是精、子?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的铁黛熊丝毫没有恶心感,因为这些东西是从她喜欢的人哪儿喷出来的。

卢奇鸟这才想起她是黄花闺女,可千万不要因为今晚的一时冲动而将肚子给搞大了,立即就赶她下床说:“快去里面洗洗,把里面的东西都掏出来。”

“啊?掏出来?怎么掏呀?”兴奋过后,哪儿还是很痛的,现在让她又用手指去撩拨自己痛处她有些不愿意。

之前卢奇鸟帮季校韩掏过,也看见过她叉开腿在浴室里面等着那种东西自己流出来,说:“那你去浴室蹲起来,让它自己流出来吧。”

“哦哦。”铁黛熊立即光着身子走进去了浴室里做起了善后工作。

刚才最后一段路程的冲刺让卢奇鸟腰间的伤口再次渗出了鲜血,现在还在处理着腰间的鲜血。

铁黛熊则是将他床上的被单拿下来,放进洗衣机里清洗。

做完这些工作,两人才相拥着而睡。次日天还没亮,铁黛熊就偷偷溜回去了房间里。

两人又各自在床上补了一个回笼觉,才下去吃早餐。陈玉巧已经将早餐弄好了,看见铁黛熊下来时双腿有些不自然说:“阿熊,你腿咋哩?昨晚你也弄伤了呀?”

“是呀,昨晚……救我哥时不小心弄伤的,不过不碍事,过两天估计就好了。”伤确实是昨晚弄伤的,只是不是那么一回事而已。

昨晚卢奇鸟回来时陈玉巧就知道他受伤了,否则季校韩不在家,这么好的机会陈玉巧早就去找他了,所以铁黛熊说自己是昨晚弄伤的她也没怀疑。

吃过早餐,卢奇鸟就过去医院照顾季大双她们。刚来到医院,卢奇鸟就看见高伟和张艺宝从医院大门口出来,两人有说有笑往高伟车子上走去。

愣了下的卢奇鸟就涌起了一股心酸的感觉,随即就在心里告诉自己,艺宝若真找到喜欢的男人自己应该祝福她才是。

本来还想避开他们以免尴尬的,却不料还是被高伟看见了。

上次在她生日时想讨好她碰了一鼻子灰的高伟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追求她的打算,一直追到了现在,加上楚英红有意的撮合,两人的关系总算是有了些进展,高伟也渐渐摸清楚了一些张艺宝的心思,知道她心底善良就经常做一些小善事来讨好她。

听说张艺宝他们老家村子凤阳村凤阳小学最近急需一批物资给学生,高伟就跑过来跟张艺宝说了出来。

自己老家学校有难,张艺宝还是挺心急的,可是她一个小护士身上的钱也不多,根本就帮不到啥忙。高伟就掐准时机站了出来,把张艺宝给哄得高高兴兴的,否则张艺宝纵然是不像之前那么讨厌他,也不至于会和她有说有笑。这一笑就把高伟的心弄得有点飘然起来,看到卢奇鸟就远远的朝着他喊:“喂,奇鸟,去哪儿呀,怎么我去到那儿都能遇上你的?”

他这一喊,张艺宝也跟着望过来了。卢奇鸟只好边说边迎上去:“过来看我大姨子,我大姨子受伤了在这儿住院。”

其实高伟是挺想卢奇鸟问他和张艺宝这是去哪儿的,到时候他就可以顺口说一句是回去张艺宝老家瞧瞧,炫耀一把,但是卢奇鸟却偏偏不问,反而把他给噎住了。说:“我准备和张艺宝出去吃个饭,然后到她老家看看,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至于和张艺宝回去她老家的事,卢奇鸟是肯定没戏的了。

看到卢奇鸟望过来,张艺宝的笑容就僵住了下,卢奇鸟说:“上次的事,还气我不?”

“不气了,反正也过去了这么久。”怕卢奇鸟会误会自己跟高伟有些啥,张艺宝又解释说:“我和他只是回去给我们小学的学生赞助一批桌子和电风扇,没其他事情的。”

卢奇鸟哦了一声,说:“这就是高同学你说的回去艺宝老家瞧瞧的原因?真是佩服高同学您的高风亮节、菩萨心肠呀!”

知道卢奇鸟在调侃自己,高伟面红耳赤的说:“那里那里,真是我辈份子应该做的!扶持自己的下一代吗。”

卢奇鸟瞧了瞧他下面的那根,说:“确实是在扶持‘自己’下一代。”他这话意思太明显,连张艺宝也听出来了,掐了他一下,说:“瞎说啥呀,一会儿有没有空,去帮我们运些东西回去。你车子有车后厢,好运一些儿。

264 高伟的小聪明

这个当然没问题,季大双现在病情基本稳定,有人没人照顾关系不大。

卢奇鸟上去跟季校韩打了声招呼,正好季校韩昨晚是和她姐一起睡的,今天并不累,卢奇鸟就实话实说的告诉她们,校韩和大双对此都很赞同,尤其是季校韩,当初她就是和这些孩子一样因为环境问题没法子好好读书,现在认识到了知识不足的坏处,所以也很想帮助这些孩子,让卢奇鸟过去时可以给他们买点东西,略出一份心意。

卢奇鸟没想到这个小财迷在这事情上如此慷慨,亲切的亲了她一口。

下来时张艺宝他们已经在等着他了,卢奇鸟跟他们说了一声走吧,张艺宝就上了卢奇鸟的车子。

高伟几欲抓狂,明明是自己约张艺宝出来的,现在却上了别个男人的车子,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吃早餐时又是高伟给的钱,吃的最多的却是卢奇鸟。

看着高伟郁闷的神情,卢奇鸟心里就特高兴,丫的,让你刚才在我面前炫耀,现在知道错了吧。

张艺宝愿意跟着自己,卢奇鸟也不会刻意把她推给高伟,所以买东西时,张艺宝一直是跟在他身边的。

这样下去可不行,虽然高伟知道卢奇鸟其实是有老婆了,可张艺宝对他的感情以及他对艺宝的态度明眼人就看的出有些暧昧,他可不想捡个二手货回家。心中略想了小会儿,高伟就想出来了一个办法。

卢奇鸟他们在给孩子们买吊扇,高伟借口出去抽烟,偷偷给他认识的几个酒肉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这几个朋友都是出来混的,高伟想让他们一会儿装作打劫,伺机教训卢奇鸟一顿,然后他以英雄的身份震撼登场,让张艺宝认识到谁才是世上最有魅力的男人!

卢奇鸟自然不知道他这些,和张艺宝买完吊扇,高伟就跟着过来埋单了。

卢奇鸟本来想埋单的,但高伟却硬要跟他抢着埋单。现在高伟是把卢奇鸟当作和他一样想借机哄张艺宝开心,心想着老子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在艺宝面前表现一番,岂能让你占了。

见此,卢奇鸟只好悻悻然收回来钱。

将吊扇放上卢奇鸟车子后面,三人就朝着张艺宝老家回去了。

车上,卢奇鸟朝着张艺宝问:“是了艺宝,你真和高伟走在一起了?”

刚才高伟百般邀请,可是张艺宝还是上去了卢奇鸟的车,这让高伟更是抓狂,觉得刚才那个教训计划非要执行不可。

但是现在就过去,好像是时间上有些来不及,所以高伟就装作车子坏了,要停下来检查一番,主要是为了让他喊过来的人好绕道到他们面前拦他。

被他这一么一弄,这时间又耽搁了不少。

张艺宝回答说:“没办法,这是我嫂子介绍给我的,我也老大不小了,家里人天天催我……只好找个挡箭牌暂时抵挡一下。”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上次她为了帮助卢奇鸟,答应过楚英红要跟人相亲,张艺宝跟着她去相了三个,一个比一个还不满意,反而最顺眼的还是高伟,可能是因为和他认识的时间长有关系。

至少高伟是光明正大追求她的,不会耍啥阴谋诡计。

她以为这样可以暂时抵挡一下楚英红的介绍热潮,却是不知道楚英红老早识破了她的小伎俩,只是故意不揭穿她,将计就计让她和高伟发展一下试试看,起码高伟和她还算门当户对,人也长的不赖。

高伟他爸这边也知道楚英红的心思,所以他爸是千万个支持他的,加上高伟又喜欢她,自然是愿意天天往她这儿跑了。在今天遇到卢奇鸟之前的一段日子里,高伟觉得自己希望挺大的,可是现在高伟才意识到貌似自己和张艺宝之间的距离仍然是和以前一样!这中间最大的障碍就是卢奇鸟。

在路上等高伟整弄车子等了有小半个小时,高伟才突然间“啊”的一声,车子又打着火了,说:“这破国产车子,就是没进口的好使,才买了不够一年就这么多毛病了,改天得换架进口新车才行。”接着就自娱自乐的哈哈大笑起来,启动车子和卢奇鸟他们继续往前赶。

“打劫!”忽然间前方的三岔路口上跳出来四个手持机枪的男人,朝着卢奇鸟他们大喊说:“打劫,停车停车!”

卢奇鸟忙踩急刹、倒转方向盘,车子险些撞在对方身上。心想着这他吗的县城的黑社会啥时候变这么猛了,随便跳出来几个打劫的居然都带着机枪。

接着,卢奇鸟就心里一乐,哎呀,这不是铁二杆带过来的那几个手下吗?之前卢奇鸟还跟他们干过架呢,啥时候二杆哥手底下的喽啰也敢扛着机枪出去外面打劫了?

后面的高伟也跟着偷乐呢,总算是被自己拖住一会儿,让他们绕到了前面来实施计划。这四人的机枪自然是假的,是高伟想出来的馊主意,准备一过来就给卢奇鸟来个下马威,四个人用机枪指着他先把他吓个屁滚尿流,然后再让一两个人上去揍他一顿!接着下一步就是让他们调、戏张艺宝了,到时候就轮到自己出手了,冲上去一把揭穿他们的是假枪,然后在拿着跟铁管上去狂揍他们一顿,将他们赶跑。

铁管就在卢奇鸟车上,这原本是用来安装吊扇的。整个计划可以说天衣无缝,越想高伟就越兴奋!

正在看好戏呢,忽然间看见那四人将卢奇鸟拦下来后,不单止没有按照计划行动,反而还一脸谄媚的在跟卢奇鸟说着什么。

高伟怒爆爆的走下车,暗骂着草,这铁二杆给老子找来的是啥人呀,咋一个个呆头呆脑跟脑子有毛玻浩的!不会是忘记台词和计划步骤,不知道该怎样行动了吧?

来到现场,高伟才听到四人在不断的跟卢奇鸟说:“卢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是您,一场误会……误会来的。”

高伟心中大概明白过来了,呆在一旁静观其变。只听卢奇鸟说:“啥玩意呀,你们四个是不是吃饱了撑呀,要打劫也应该去外面大马路上打劫那些有钱人呀,跑过来这荒郊野岭能打劫着谁呀?这是啥枪,拿过来我看看。”

卢奇鸟抢过来其中一个叫做黑毛的人手里的枪,入手轻呼呼的就知道了是玩具枪,愣了下,再联想到高伟刚才突然坏车的事,就知道了他们可能是受了高伟的指使的,说:“说,为啥要跑到这荒郊野岭来打劫?是不是知道我要过来,特意过来打劫我的。”

四人吱吱唔唔的,心想着要是知道卢哥您会往这儿过来,打死我们也是不敢的,眼角余光不住的往高伟身上瞟。好在这时一个兄弟反应快,说:“是我们自己手头紧,不中用,不敢干大单买卖,所以就想在这儿欺负一下这些乡下平民。”

这儿出出入入的都是凤阳村村民,听见他们说专门在这儿欺负自己村子里的村民,张艺宝就有些不高兴,碍于卢奇鸟面子也没发作出来。

“滚犊子,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回头再教训你们。”卢奇鸟不戳穿他们的原因是想再给高伟一个机会,也是不想他恼羞成怒,一怒之下走人了,回头吃苦的还是村里面那些贫苦的学生。

不过高伟的人品确实不怎么样,一会儿得提醒张艺宝才行。

三人重新上车,启动车子,张艺宝还在愤愤不平的说:“奇鸟,你朋友的那几个手下实在是太过分了,专门在我们村路口前拦路抢劫,我考,那以后我们村的人出个门还不得提心吊胆?”

卢奇鸟神秘的一笑,说:“你觉得他们真是碰巧过来这儿打劫的嘛?”

“难道不是?”这话一出,张艺宝也觉得哪儿不对,只是一时半刻还没琢磨。

卢奇鸟说:“谁会来你们凤阳村这种破村子上打劫呀,这个点数你们村的人可能一连几个小时也未必有人会出村,就算想打劫也应该走出去一些,到乡大道上打劫。哪儿出入的人会比较多些。”

“是呀!”张艺宝一拍大腿:“那你是说?”显然她已经想到了是高伟喊人过来找茬的,刚才人家打劫时,高伟就一直站在他们后面没有说话,只是她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而已。

卢奇鸟手指往后指了指,说:“谁车子坏了,就是谁喊过来的人,嘿,怕他们来不及埋伏咱呀。”

张艺宝立即努嘴起来了,说:“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这么坏,使这种鬼主意,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教训他。”

卢奇鸟赶忙将她拦住,这驾驶室里本来就空间不多,卢奇鸟一伸手,居然就拦在了人家的胸上。搞得两人立即一阵尴尬,气氛彷佛也僵住了。

顿住了有半秒,张艺宝就自觉的坐下,这样卢奇鸟的手就压不着她了。卢奇鸟尴尬的笑笑,说:“你这一下去,人家还不立即知道是我说的?再说人家也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因爱成恨所以才会出这种鬼主意,再说你不为我考虑,也要为村里的孩子考虑呀,你把他气走了谁给孩子买东西?”张艺宝想了下也觉得有道理,说:“还是你考虑的周到,奇鸟,我发觉你越来越成熟有男人味了。”经过这件事后,张艺宝基本把高伟排除在门外了

265 夜半巧遇

高伟以为卢奇鸟没看出来,跟着他们来到了学校。 迎面走出来的是一个三十岁皮肤黝黑的妇女,他们学校没有正式的教师,教学的妇女平日还要兼顾农活,学校和教室的设备也是一团糟糕,好在总有个地方遮风避雨。

“艺宝,高先生,你们好。这位是?”妇女匆匆跑过来,一边跑一边抹汗,两只沉甸甸的乃子也跟着晃起来,看得人眼昏目眩。

卢奇鸟上来跟她握手说:“你好,我叫卢奇鸟,是艺宝朋友。”

妇女在自己衣服上擦了两把,跟他握手说:“我叫王凯梅,是艺宝隔离屋的,现在学校暂时由我负责,谢谢卢先生和你们的帮助,谢谢……”说着眼泪就在打晃了,看得出她对这些学生们的浓浓情意。

简单的介绍之后,王凯梅就带着他们在学校里观察起来。

整间学校只有六个教室,简陋的操场,篮球架还是村里的工人自己焊的。

六个教室分成六班,一个年级一班,共七个老师,都是本村人。学生的桌凳早就不够用了,部分学生还是和其余人挤在一起坐的。

卢奇鸟很好奇的问:“学生的环境这么差,教育局的人就不管吗?”

提起这事王凯梅就气愤,说:“教育局的人说我们这儿的人太少,不值得他们在这儿投资一间学校。村里的领导已经跟上级申请过好几次了,到现在也还没有批下,后来我们村的人也就死心了,自己建立这间学校。这两年收成不太好,村里人实在是支撑不起学生们的各种费用了,今年学校的设备和教材到现在还没有换过……”

凤阳村这边过去一趟附近的公立学校都要走上四五公里,村民们本身就够忙的了,又没有交通工具,所以出去读书根本就不切实际。

卢奇鸟看着这些学生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就感觉到可怜。

大热天的老师和学生还像呆在蒸笼里一样,顶着高温在教室里上课,大人们还可以忍受,小孩子上课时间哪儿受得了?他们这儿三面环山,有风吹进来也被山林挡住了大半,所以真正凉爽的时间很少。有两个老师还是卷着裤脚在讲台上上课的。

所以这吊扇就显的无比重要,三十台吊扇,每个教室五台,刚刚好才够用。这还是要在日后不坏的前提下。

卢奇鸟负责给他们安装风扇,张艺宝和高伟则是带着安装风扇的班级的孩子出去玩,给他们买好吃的,孩子们笑得很开心。

一天时间就这样过去。

晚上卢奇鸟和张艺宝他们留在这儿过夜,弄了一整天,卢奇鸟才弄好三个班级的风扇而已。还有十五台没弄好,留着明天再给他们弄,争取下午和他们一起出去买桌凳,到时候还要请一辆车子帮他们运回来。

高伟早就和王凯梅说好了,大概要在这儿弄上两三天,所以王凯梅就帮他们收拾了两个房间,但是现在多出来了一个人,两间房就不够住了。

王凯梅说:“要不这样子吧,我回去看看能不能让我叔子给你们再腾一间房间出来,这儿的条件比较差,还请三位不要见怪。”

卢奇鸟忙说:“哎,不用麻烦梅姐您了,我晚上在车上将就一晚就行。”

“这怎么行,你们远来是客,不管怎样我也要腾一个房间给你们住。这样子吧,晚上我让我儿子去他堂哥哪儿住一晚,给你们腾出一张床怎样?”

其实卢奇鸟可以和高伟睡一起的,但两人本来就不太合,高伟过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更是不可能和卢奇鸟睡在一起,所以他们说话时高伟就一直在装聋作哑。

卢奇鸟也不想和他睡,王凯梅也只好如此给他们分配了。

人家一片心意,卢奇鸟就不再拒绝。

晚上,他们三人一起在王凯梅家里吃饭,王凯梅杀了家里一只鸡,她男人在外面买了两斤排骨,两斤白酒回来。

别看王凯梅一个女人,酒量却是女中豪杰,自己一个人就喝了半斤白酒。张艺宝就是意思意思的湿了下嘴唇。基本上是他们四人平均分了两斤酒。

张艺宝四叔、五叔还在这边住,吃完晚饭,张艺宝就拉着卢奇鸟过去他们家里拜访。

王凯梅暗暗吃惊,之前她一直以为高伟才是张艺宝男朋友。

因为那天高伟过来说要赞助他们学校一批物资时,王凯梅就问过他为什么要赞助自己村子,高伟说是因为张艺宝,王凯梅就问他是不是张艺宝男朋友,高伟笑而不答,所以王凯梅理所当然就会认为他们是男女朋友了。哪知没几天时间,张艺宝就拉住了另一个男朋友的手。心中暗想着这张艺宝的男女关系也太乱了吧,难道这么快就换男朋友了?

看见高伟一脸铁青样子,王凯梅就朝着他笑了笑。

高伟心中冷哼了一声,就回去休息了。

这一幕就让王凯梅想起了,估计是刚被张艺宝甩了,换上了另一个男人,可千万别影响了他们资助他们村学校的教学设备才行。

张艺宝却是没想这么多,拉着卢奇鸟进去了她四叔家。

张四叔就立即让人去摘了些水果回来招呼他们。看见他俩还挺亲密的,张四婶就说:“艺宝,这是打算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呀。”眼神不住的在他俩身上瞟。

张艺宝说:“四婶,我那一顿还要等老长一段时间呢,四婶要是嘴馋改天我请您到县城吃一顿大顿的。”

张四婶瞟了眼卢奇鸟,说:“哪你们现在……”

卢奇鸟忙说:“我们只是同学关系,外加一个比较要好点的朋友。”

张四婶等人夸张的哦了一声,张四婶说:“理解理解,要好要好,快要好上了的朋友就是要好的嘛。”

张艺宝心里立即大骂卢奇鸟猪头,同学就同学呗,干嘛还要加一个要好点的朋友,这不是故意引人误会嘛,回头传到家里人耳朵里,又不知道该怎说自己了。当即就撒娇说:“四婶,不和你说了,你老开我玩笑。”

在张四婶张五叔这儿坐了大半个小时,卢奇鸟就和张艺宝回去了。高伟不知从那儿买来了几袋零食和汽水,估计是要晚上和张艺宝回去房子里吃的,王凯梅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就在学校里面,原先这儿是杂物室来的,只是听到他们要来临时收拾出来的。两人提着一个篮子的食物和汽水往回走,倒有些像情侣牵手。

王凯梅脑袋轰隆一声爆炸,这到底那个才是她男人呀,怎么一会儿和这个拖手,一会儿又轮到另一个了?莫不是她在一脚踏两船?算了,反正不影响他们帮学生们买东西就行。

晚上,卢奇鸟躺在床上,总有些放心不下他们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在床上翻来覆了大半天还是睡不着,便穿上衣服往他们住处走了过去。村里人晚上休息的早,才十点钟多,基本上家家户户关灯休息了。

卢奇鸟轻手轻脚的出到外面——翻过学校外面的大门,里面一片漆黑,卢奇鸟还是不放心,他想看看他们到底会不会睡在一起。本来她和高伟住在一块他就不放心,加上张艺宝回去时还和他提着同一个篮子。 />

很快卢奇鸟就来到了张艺宝房门前,将耳朵贴了上去。好几秒里面也没声音传出,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又来到她房间窗户前。看见窗户上有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卢奇鸟就找来了一根树枝,轻轻的撩开了窗帘布。黑暗中隐约见到张艺宝的身体缩成一团,紧紧的夹着双腿,另一只手好像正在揉着自己胸、部。不多时,里面的张艺宝就传出了几声闷哼,双腿僵硬的往前伸着,乃子也从睡裙里面抽了出来,捏成了葫芦等等形状。又过了,一小会儿,内库也被她从里面踢了出来。

忽然间,张艺宝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坐起来一把拿起被子盖住了自己身体。

糟糕,被她发现了。

卢奇鸟赶紧往外逃出去,一不小心脚就在阶梯上打了几个趔趄,连钱包掉了下去还不知道。好在这儿只有两级阶梯,在地上扶了一把之后,卢奇鸟就又忙翻起来逃走了。

高伟在另一边听到声音,马上就翻起来,开灯套了件衣服赶出来。高伟正想过去隔离问一下她怎么回事,就看见张艺宝拿着一把铲子气呼呼的在瞪着他。

高伟忙说:“不是我呀,艺宝,这不关我事,我发誓刚才绝对没有在你外面偷看。”

张艺宝大声说:“不是你,你怎么知道刚才那人躲在外面偷看!”

“这……这儿一穷二白,贼子也不会过来偷东西呀,不是偷看还是什么。”

嘭的一声铲子砸在他隔离,火星四射,铲子从地面上反弹起来,砸在高伟小腿上,后者立即捂着脚惨叫起来。

张艺宝咆哮说:“高伟,你这个人渣,赶快给我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哼!”重重的哼了一声,张艺宝就回去了房间里。

正要关门,忽然看见不远处地上好像有个钱包,走过去将钱包捡了回来。高伟已经回去房间里了,张艺宝从钱包夹层中慢慢的掏出了一张身份证。

知道卢奇鸟平时一定不会刻意干这种下流事,所以张艺宝就猜测他应该是放心不下自己,所以才过来看看的,只是碰巧遇上自己睡不着在房里自、慰才躲在门外偷看的,张艺宝就哈哈大笑起来,这证明他是在乎自己。就算他是故意过来这儿偷、窥,那又怎么样?张艺宝根本就不介意让他偷看,轻轻的翘了下嘴巴,张艺宝就锁上门睡觉了

266 地震

卢奇鸟一口气跑回王凯梅家里,心砰砰乱跳,好在自己刚才跑的快,否则被张艺宝抓到自己在外面偷看一世英名就这样丧尽了。

他出来的时候,王凯梅夫妇二人还不知道,现在做了亏心事就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了。轻手轻脚的进去,路过王凯梅他们房间时,忽然听到王凯梅房间里好像还有说话声。顿了顿,就听到王凯梅说:“哎,起来了。”

王凯梅老公曹石雷懒洋洋的说:“干嘛?家里来客人了呢。”

“这点数人家早睡了,怕什么。”王凯梅生气了。

“我今天刚刚犁了水井边上那块地,累了。”

“才多大的一块地儿,不用半个钟就能犁完,累什么累呀,是不是故意找借口不想做了!”

“好好好,做做做,我做还不行,一天不做就不得劲似的!”

曹石雷怒爆爆的翻起来,就和他老婆亲热起来。过了几分钟,王凯梅将他推开,扯下自己内库,摆成了大字。曹石雷就熟络的跟着趴上去,一边用手指在她下面掏、挖,一边用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胸和她亲热着,直弄得她跟水蛇一样的扭动起来。

弄了两三分钟,曹石雷也跟着硬起来了,掏出自己那根玩意就想放进去。

王凯梅一把抓祝蝴那根,睁开眼说:“弄久点再放进去。”

曹石雷又跟着趴下来,继续像刚才那样跟她整弄着,这次整弄了十几分钟。一直到王凯梅颤抖起来,快要上去了,王凯梅才说:“快点儿放进来,我要上去了。”

曹石雷仿似是被她刺伤了自尊心,说:“嫌我不够爽,就自己想别个男人去,我就是这么快的了。““哎呀,你今晚是不是故意找架打呀,是你自己不中用,我出个主意协调一下夫妻生活有什么不对,每次都是你射了打个哆嗦就完事,弄得我却不上不下的!”

“那也不用天天挂在嘴里吧?有那个女人像你这样天天要找男人干的,大象都让你干趴了,谁还会有力气天天和你干。”

“要不是你没一天能喂饱我,我至于天天找你要嘛,是你自己不中用,喂不饱老婆还在赖人,我也没让你非要用那根插我呀!”

曹石雷郁闷的说:“家里有客人,我今天不跟你吵。”

王凯梅说:“谁稀罕你草,有本事找别个女人去。也不照照自己长啥样子。”

“你!”

“你什么你,老娘我自己找跟青瓜草总行了吧,有本事以后就不要草了。”

听到她要出来,卢奇鸟赶紧溜回去了房间里。王凯梅刚打开门,就看到一道人影往儿子房间里闪进去,心中咦的一声,难道是刚才吵醒了他?这明天该怎么见人呀。

第二天一早,王凯梅将张艺宝高伟他们喊回来自己家里吃早餐,卢奇鸟起床时早餐已经放在桌上了。

众人坐在桌上气氛很是诡异,王凯梅看见他们脸色怪怪的,以为卢奇鸟把他们昨晚的事跟张艺宝他们说了。其实昨晚卢奇鸟回去后,王凯梅已经和他老公和好了。虽然夫妻二人性生、活并不协调,但是王凯梅觉得两人在一起并不是只有性生、活,所以曹石雷虽然不能满足她,她也没真正怪过老公。

吃完早餐,张艺宝就偷偷的掐了卢奇鸟一把。

“哎哟,艺宝,有什么……事吗?”卢奇鸟心虚没底气的说。

张艺宝说:“刚才我没吃饱,一会儿你请我吃点东西。”

“艺宝,你就别玩我了,昨晚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偷看你。”今早起床时,卢奇鸟就发现自己钱包丢掉了,张艺宝一问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傻瓜,谁怪过你了。你又不是故意的。

“那你昨晚……没看到什么吧?”张艺宝怕他看出来自己昨晚是在自、慰,她也有一段时间自、慰史了。不过每次都是想着自己喜欢的男人的,怕他知道会觉得自己是个啥东西都能插的女人。

卢奇鸟说自己只看到她在睡觉,而且睡觉还不老实,并没有说出她在自、慰的糗事,其实他觉得自我安慰是一件很希荷平常的事,不论男女。

张艺宝将钱包扔给他,怯怯的低声问:“那你昨晚跑过去我哪儿干什么?”

卢奇鸟说:“怕你跟他住一块会吃亏,那高伟可不是好人。””傻瓜,就他那傻大个样子还敢碰我。”心想着你倒是好人,好到了过去偷看我睡觉。

周围人还在等着他们过去学校帮忙,两人也不敢多说。

上午,卢奇鸟就和一名过来帮忙的村民一起把吊扇装好了。下午众人就出去买椅子,王凯梅跟着出去,她是学校负责人,买椅子的大事当然要喊她出去挑选下。

一行人出到县城,买了六十多套桌凳,请了一辆货车运回来。

货物比较多,王凯梅让最六年级班的学生一起过来搬下车。

有些教室空间有限,卢奇鸟还在和张艺宝想着怎么摆放桌凳才能腾多点儿空间,突然间轰的一声,地面剧烈颤抖。

“什么事什么事?”张艺宝连连说。

“地震?”卢奇鸟看见桌上的书本在颤抖,大吼:“快带孩子们出去,地震了……别挤,一个个有序的疏散,费老师,你带好他们。”

三分钟后,卢奇鸟和张艺宝以及教室里的老师一起带着孩子出去了操场。

其余老师也在尽力的带着孩子们出来,不一会儿操场上就挤上了一大群人,孩子们很多被吓的哇哇大哭。

只是一小会儿,强震就将两间教室震开裂纹了。

王凯梅说:“快清点下人数,看看孩子们都到齐了没有。”她心中知道肯定还有孩子在里面的,毕竟事发突然不可能每个孩子都带出来,只是这样说不吉利。

几位老师初步清点完毕,还差十二个孩子没出来。

“秋静,秋静,我家秋静还在里面。”这女孩子是张五叔小女儿,吓的张艺宝大叫起来。

地震还没彻底过去,学校里面的老师虽然想救人,可却又怕危险。

卢奇鸟说:“别慌,我进去找找,其余老师先带孩子到安全地方,这儿也不是太安全。”学校三面环山,不单止被阻挡住了空气流动,同时遇到天灾还要担心山体倒塌。

高伟心中嘀咕:“用的着这么卖命?又不是你亲生儿子,罢了罢了,你卢奇鸟够狠,为了泡妞连自己性命也不顾,我高伟让给你还不行!”

王凯梅说:“我给你一起去。”

张艺宝也说跟着进去。

卢奇鸟骂她说:“你一个千金小姐,啥也不懂,跟着进去干嘛,赶快离开这儿。”

“不,秋静还在里面,我一定要进去救她出来。”

三人走在路上,不知道是地面在颤抖,还是自己的脚在颤抖。

外面的人在一边疏散,一边回头看着他们,突然间其中一间教室轰的一声倒塌下来,几个老师和学生在大喊:“啊,不,王老师,张姐姐(艺宝)……”“怎么我们村子这么多灾多难……好不容易迎来一批物资和好心人……”一位老师心酸的流下眼泪

267 一辈子做你女人!

“小心!”

房屋倒塌的同时,卢奇鸟大喊着将张艺宝和王凯梅同时拖到墙角里。

教室上面的粉尘刷刷刷的掉下,卢奇鸟紧紧的抱着张艺宝脑袋,生怕她会受伤。

张艺宝在他怀里也哇的一声哭出来,毕竟是女孩子,遇上这事免不了害怕,但是她哭却不是完全因为害怕。

地面没再颤抖了,上面的粉尘也停下来了。“哇哇哇,妈,妈,救我……”隔离教室传来好几个孩子哭声,三人战战兢兢的出去转了下,才见到隔离二年级、三年级班的那栋二层平顶楼塌下来了,并不是他们这间倒下来的。好在,刚才他们清点人数时没这两个班的学生。

六个孩子在另一边哭,这六个孩子是刚才一位老师出来时,他们掉队没带出来的。

“别哭,别哭,现在你们要听叔叔的话,一个个手拉手,拉紧叔叔,出去了叔叔给你们买好多好多好吃的。”卢奇鸟亲切的抱起其中一个,另一只手还在拖着另一个。

张艺宝和王凯梅在一旁辅助他们。

三人又在另一边教室找到五个孩子,包括张艺宝堂妹,只差一个还没找到。

王凯梅看见这教学楼有点摇摇欲坠,说:“也许刚才我们点错人数了,卢先生、艺宝,快出去吧。”

张艺宝说:“我记得张老五家小黑子还没出来。”刚才清点人数时她就留意到了。

卢奇鸟说:“这样吧,艺宝你和王校长带孩子出去,我再四处找找。”

张艺宝坚决的说:“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什么去呀,赶快滚回去,真多事!”

张艺宝说:“不,不管你说我多事也好,干什么也好,总之我跟定你了。”

若是以前她说这句话,卢奇鸟会立即将她弄上床,甚至是就地处置!现在却是将她推开。

王凯梅看到他们此时还在吵架,有些头痛的说:“你俩小心些,我先带孩子出去,孩子安全要紧。”王凯梅不是怕死,而是知道这时候孩子生命才是最重要。

卢奇鸟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没意义的事情上,想着赶快把小黑子找到大家一起出去。

“小黑子,小黑子,你在哪儿,快出来……”

轰!

突然间前面一声大响,两人正在寻找着小黑子,往外一望,就看到大片的山石泥土往他们这儿滚下来。

“快走!”卢奇鸟一把抓着她的手,将她拖进了教室里。

刚逃出去不远的学生和老师同时啊的叫起来,虽然他们已经走出了山崩的安全范围,但是卢奇鸟他们还在里面,不忍心看到这么善良的人被大自然吞噬。

王凯梅以最快速度,拖着孩子们拼命的跑,跑……

砰!泥石流撞击在教室墙上,卷起几米高的泥石浪潮。

巨大的声响和撞击力震碎玻璃,大批泥石灌进去教室里,很快一楼的教室就被泥石掩埋在山石泥土里。教学楼产生倾斜,外面的人看着教学楼一点点的斜下去,最终加速倒塌。

很快,教学楼就有大半埋没进去了泥土里。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响起,卢奇鸟从泥巴堆里翻出来,疯了一样的大喊“艺宝,艺宝,”,并且大力的用手挖着泥土。

十几秒后,卢奇鸟挖出来了她的一只手臂,心中一喜,又快速将她的脑袋挖出来,最终抓着她的腋窝底,将她整个人挖出。

“还有脉搏。”卢奇鸟抹干净她的嘴巴,捏着她的鼻子嘴对嘴给她吹了几口气,又用力的按了几把她的胸部。

“咳咳,奇鸟,这是在哪儿?”

卢奇鸟紧紧的抱着她:“在我怀里,在我怀里。”

张艺宝弱弱的一笑:“一个大男人还哭,丢不丢人呀?”顺手推了下他脑袋,在他嘴唇啄了一下。

卢奇鸟说:“只要你没事,我丢一百个人也不怕,哭一下算什么?”

张艺宝轻声说:“奇鸟,抱紧我,不要放手。”

卢奇鸟将她紧紧抱住,并且亲吻着她的嘴唇。感受到卢奇鸟已经硬了,张艺宝就不好意思的松开他,其实她心里一点儿也不介意卢奇鸟哪儿顶着自己。

卢奇鸟突然间翻起来,说:“糟糕了,这儿全是泥土,窗户也被封住了,咱们怎么出去?”

张艺宝也在四处张望,只见到自己二人被困在了一楼其中一间教室里一个很狭小的三角形空间里,脑袋都快碰得着天花板。

之前泥土往里面冲撞进来时,卢奇鸟用椅子挡在前面,减缓了一下泥土的冲撞力,可还是被泥石流带着在土地里弄了个七荤八素,很侥幸才捡回一条命。

“我去看看!”

几分钟后,卢奇鸟沮丧的坐下来,泥石堆里全是石头和硬地,他又不会挖洞,想出去何其困难?

怕是再过一段时间,连氧气也不够用。

“啊,奇鸟,你流血了。”之前卢奇鸟挖她出来时用力过猛,将之前的伤口拉开了,看得张艺宝一阵心痛。

卢奇鸟摇头说:“不碍事。”

张艺宝左右瞧着,想找东西帮他包扎下,可二人衣服全是泥土,想了想,就转过身去,将自己的罩子解下了。

卢奇鸟一愣,这是要用罩子帮自己包扎吗?红着脸看着她帮自己处理伤口,解下罩子后,她一弯腰卢奇鸟就能够清楚的看到她两个丰满的肉求,心脏砰砰乱跳。

看到他受伤了还想帮自己挖出一条逃生的通道,张艺宝突然一把抱祝蝴,说:“奇鸟,你别挖了,老实坐着,一会儿村民们会发动人过来救我们的,现在你什么也不要做,我不要看到你再为我流血。”现在村里的村民情况绝不会比他们好。

两人紧紧的搂着,张艺宝说:“抱紧我,如果是上天要安排咱们一起去死的话,那咱们就抱在一起,死也不要分开。”

“啥死不死的,咱两都不会有事,我还要活着出去,照顾我干妈呢。”

张艺宝说:“吻我。”

卢奇鸟说:“再吻我又要硬了。”

张艺宝哭笑不是的拍了下他,微微抬起下巴,闭着眼睛。

卢奇鸟说:“连我硬了也不怕呀?”

张艺宝说:“我昨晚在干什么你全看到了吧?”

“嗯,是。”

“知不知道我当时在想着谁?”

“是我吗?”

张艺宝含羞的点头,卢奇鸟立即一手捏着她的胸,一边亲吻着她的两片润泽的红唇。

如此过去了两三分钟,卢奇鸟说:“你真不怕我要你?”

张艺宝小声说:“那晚若不是临时有事,我就让你要了。还记得咱们初二时学校搞元旦晚会吗?”

“记得,那晚学校搞晚会给出的奖励是,第一名获奖者可以拿到两篮子糖果,第二名一篮子。因为咱们班学生调皮,没人愿意排节目,何老师就和说如果咱们班有谁愿意上去唱一首歌,拿到名次后奖励就全归他(她)。然后你这傻丫头就说等你上去唱歌拿到奖励就请我吃糖。”

“结果不知那个家伙走漏风声,让美兰她们知道笑话了我一整天,把我给笑哭了。你一回来就找人家闹事。”张艺宝还清楚记得他当时啥也不知道就将自己护在身后的情景。

卢奇鸟:“然后,我推她一把,被臭美兰找她隔离班的男朋友和几个男生回来,害我被他们揍了一顿。”

张艺宝高兴说:“你还记得呀?”

卢奇鸟说:“何止记得,你初中时简直是出气筒,谁看到你都欺负你。”

“只有你对我好,只有你一直护着我,所以我发誓,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奇鸟,不管你什么时候要我都一样,我永远是你的女人。”张艺宝一把扑进他怀里,紧紧拥着他就吻,丝毫不介意他有老婆以及自己双胸在他身上压着。

卢奇鸟身体快速充血,汇聚在某处,变硬。

下一刻失去理智的他就一把扯下张艺宝裤子,但是一看到彼此身体脏兮兮的,两人就苦笑出来。

张艺宝说:“要是有自来水在就好了。”

那样他们就可以洗干净结合的下体,然后真正结合在一起。现在卢奇鸟只能和她亲吻,抚摸彼此身体的任何地带。

张艺宝说:“奇鸟,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我不要任何名分,只要你偶尔抽出一些时间陪我就足够了。”

“这又何苦呢?你还是黄花闺女,你可以嫁到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的。”

“那些我都不要,我只要你。你当初说过,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居然你要维护我,那就要维护我一辈子。还有你可是摸了我好几次的,可别想赖账,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

卢奇鸟呵呵大笑,张艺宝为他做的一切他心里全明白,有一个这么好的女人,他焉能不爱?之前,张艺宝和高伟提着同一个篮子,是因为她怕高伟看见自己和卢奇鸟在一起,找她嫂子告状,张艺宝还要用他做挡箭牌,所以就和他一起提着一个篮子走了一段路,给他点儿甜头,否则这挡箭牌就用不了了

268 那种感觉到底是咋样的?

两人在里面玩起了“探秘”游戏。 以前卢奇鸟摸张艺宝她还会反抗,现在张艺宝随便他怎样也不会再反抗。

张艺宝看他下面一直处于圆柱状态,低声说:“要不要我帮你?”

“怎么帮?”

张艺宝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其实她是可以用嘴巴帮他吸出来的,嘴巴还是干净的。卢奇鸟想了下,将她身体扭转过来,第一次居然就让她吮自己哪儿,确实是很为难她。很多情侣是成为老夫老妻之后才会用到这些情趣方法的。

看见卢奇鸟将自己那根掏出来了,张艺宝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大胆,现在才感觉这种事有多难为情。

卢奇鸟抓起自己的那根,在她腿上敲了敲,提示她可以开始了。

张艺宝忸怩的摇摇身子表示拒绝,女孩子还是比较矜持的。卢奇鸟站起来,将自己那根递到她嘴边。几次之后,张艺宝才尝试着抓祝蝴那根,用舌头舔舐了下,前面的动作和过程都很忸怩和生涩,后面才在卢奇鸟要求下,将他的整根东西吮进去。弄了十几分钟,卢奇鸟也没丝毫要喷的意思。这外面的人随时会进来抢救的,虽然在这种环境下卢奇鸟被她弄得很爽,但是要是被人看见,那就坏事了。

张艺宝担心的松开嘴问:“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你怎么这么久还没射的?”

“不是,是我一直都这么久的。”

张艺宝想让他快点喷出来,说:“那要怎样才能够快点儿?”

卢奇鸟心里一喜,当即就教她尝试了好几种他喜欢的姿势。

这样帮卢奇鸟弄,她自己当然也想要了。等到卢奇鸟终于喷出来,张艺宝就扭过头去不再望他。

卢奇鸟说:“要不要我给你弄一下?”

张艺宝想是想,嘴里却说:“不用了。”

卢奇鸟说:“那就让我吮一下你哪儿吧。”

“你不是才刚喷出来了吗?怎么又要弄了?”

卢奇鸟说:“虽然是喷出来了,可我还是想吸一下你哪儿,我想试试是什么感觉。”

卢奇鸟几番央求,张艺宝才忸怩的答应,被卢奇鸟拉起来,脱下了裤子和内库。

其实卢奇鸟知道她想,只是为了照顾她的面子绕了一大圈来帮她而已,这样就变成不是她想了,而是自己求着她要这样做的。

卢奇鸟才舔了她哪儿不够三分钟,张艺宝就开始身躯抽搐,喊着:“奇鸟,你快停下,我要尿尿,尿尿……”后者不单止没停下,反而加快了些速度。不出一会儿,张艺宝就转移方向泄出来了,她太爱卢奇鸟了,所以卢奇鸟稍微一弄,她就会感到极大的满足,并且瞬间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咱们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要想个办法通知外面的人。”卢奇鸟知道外面的人肯定会来救助自己。现在整栋教学楼倒塌了,若是没有工具帮助以及他们的具体位置,会给救援工作增加许多困难,接下来随时还会有余震,最好是在余震之前脱离危险。

“你手机又没电了,现在外面一片乱糟糟的,咱们就算喊人也不知道外面的人能不能听见。”卢奇鸟手机昨晚就没电了,来的时候他的手机就电量不多,经过一晚的折腾,昨天夜里手机就自动关机了。

卢奇鸟说:“咱们不能盲目的喊人来救,要等到有人过来了再喊,否则还没等外面的人听见,咱们嗓子就哑了。”估计现在村民们自顾不暇,应该没这么快过来救人。

他掏出手机,想强行开机打电话求救,哪知手机开到一半就电量不足黑屏了。

地震之后直到夜里,凤阳村村民还不敢进屋,之后断断续续余震了五次。

好在教室楼已经倒塌了,倒是没再出现比之前更糟糕的情况。

王凯梅在不断的组织人员进去救张艺宝他们。但是教学楼有大半已经被埋在了泥土里,确实是不好搞,部分村民还在担心会有余震出现危险。

“不如等明天天亮再进去吧,毕竟卢先生和艺宝对咱们不薄。”

村民在心里想,楼房倒塌,又有泥石流,估计他们早就被压死了,只是不好说出来。

最后王凯梅只组织了四个人,打着手电筒进去搜救了一遍。

二人在里面隐隐约约听到他们的喊声,立即大喜的朝外面大喊。可是声音完全被泥土掩盖住了,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

卢奇鸟说:“艺宝,你有没有有啥异样感觉?”

张艺宝瞧了瞧他又顶起来的小帐篷,想着这奇鸟的性、欲咋这么强的,刚要了没几个小时,咋又想起那个了,说:“好吧,我喉咙有些干,不知道行不行。”说着就解开卢奇鸟裤子,再次将他那根放进嘴里。

卢奇鸟本来是想问她有没有呼吸困难的感觉,没想到她居然……当即也不说破,等她吸了一会儿,才说:“你有没有呼吸困难的感觉?”

张艺宝还真有一点点儿喘不过气来,说:“你是说咱们现在这儿根本就不通风透气的?”

“刚才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事。”

“啥?那你不早说!”张艺宝没好气的拍了他一把。

“你这么好服务,我怎么舍得说。”

张艺宝恨不得咬死他,这卢奇鸟实在是太气人了。

“你让开点,我往前面挖一下,前面不远处已经有一个窗户,挖到窗户咱们就可以求救和呼吸了。”

卢奇鸟站起来,在泥土里摸到了一根桌子脚,拿起来往前面就挖。

张艺宝差点被他再次气死,好像自己很想帮他做那个一样的。

“你伤还没有好,让我来吧。”

“你是女人,我怎么能让你来呢。”

张艺宝说:“你伤口还没好,我可没东西再帮你包扎了。”她还有一条内库是比较干净的,当然这句话只是托词而已。

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天花板下面的墙角,按照卢奇鸟的估计,二人再往前挖一米五,然后往下挖一米左右,就能够挖到一个窗户了。当然打斜挖会更快些。

只是这儿本来就空间有限,工具又不趁手,想要挖出一条这么长的通道,也不容易。

不一会儿,张艺宝就成了花脸猫,浑身都是泥巴,粘着汗水的衣服贴在双胸上,直接印出了两个大馒头和凸点,让人看着就起怜惜之情。

卢奇鸟抢过她的椅子脚,说:“你先歇会儿,让我来。”

; 挖了十几分钟,众人感觉还是在原地踏步,照这样挖,挖到天亮也不一定能挖到窗户边上,到时候他们早就窒息死了。

卢奇鸟叹气了一口气,将她搂进怀中,说:“都说了让你不要跟着来,现在知错了吧?”

张艺宝也在紧紧的抱着他,说:“奇鸟,你说咱们这么死了,会不会太遗憾了些?”

“你想怎么样?”

张艺宝推了他一把:“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想我长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做那种事到底是啥滋味,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和男人做那个时到底是啥样子的?”

“我又不是女人。”

“那你没问过你老婆的呀?”

“这……她自己也说得含糊不清的,我问她她也回答不上,我想这种事还是要亲身体验过才会知道的。”

“那你自己和你老婆做的时候,是啥感觉的?”

这问题有难度了!很多人做这个好几年了,也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到底是咋样的#旱:“其实也没啥感觉,就是快要喷出去时的那一刻会比较激动、兴奋、跟一下子掏空了身子一样,你自己不是自、慰过吗?你应该知道快要喷出来时的感觉到底是啥样的吧?”

张艺宝说:“那这个还要找你们男人干什么?自己解决掉不就行了嘛?”

卢奇鸟哈哈大笑,说:“男人遇上心仪的女人,就会想跟她干那个。就算是打灰机,也要有幻想的对象吧?你日思夜想着和人家做那个,怎么可能会不想亲自实展一下?这个应该叫做‘心瘾’!”

“你形容的好贴切哦,那你是不是遇上了漂亮的女人就会想去跟人家干那个?”

张艺宝脸色不怎么友善的看着他,卢奇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这下子啥都暴露出来了。

张艺宝拉着他的手说:“以后不准见一个爱一个,你要好好的对待我们好,不准出来偷吃,知道不?”

“当然不会出来偷吃,你就放心吧。”心想着自己和你做已经是偷吃了,还在说我不准出去外面偷吃。

两人笑着笑着,卢奇鸟说:“咱们慢慢挖,能挖到哪儿算哪儿,你在后面帮我移一下泥土。”

“嗯。”

两人继续挖起来,但是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拼命。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张艺宝逐渐有些呼吸不过来了,说:“奇鸟,你帮我试一下那个感觉到底是怎样的,我不想在死前还不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是咋样的。”

“你撑着点儿,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一定会的。”

张艺宝说:“不了,我现在只想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是咋样的,反正也要死了,也没必要怕感染细菌不感染的。”

“艺宝,你看,这是什么?”忽然间卢奇鸟抓住了一根椅子脚。

张艺宝说:“什么什么呀?”

卢奇鸟说:“是椅子脚,咱们把椅子脚拖出去,就会造成泥土松动,说不定会拖出来一点缝隙,也许到时候就可以呼吸了。”

“真的?”张艺宝本来已经绝望了,否则也不会在这时候让他将自己那根插进去,因为现在插进去的危险性实在是太大了。卢奇鸟郑重的点点头

269 幸好有个罩包住!

“一二三!用力!”

两人抓着已经被卢奇鸟挖出来小半的桌子脚,猛力的往后扯,然后啊的同时摔倒在地上。

“扯开了,扯开了!啊!”

这已经是他们二人合力第三次的用力拉扯了,泥土松动,整张桌子被他们拉扯出来,高兴的张艺宝大叫起来。

“不知道有没有空气流进来没有,艺宝,你看!”卢奇鸟突然间指着隔离墙壁上的一条缝隙,高兴的说。

在卢奇鸟他们被埋进这儿的那一刻开始,高伟已经在打电话给他们求救了。但是,这次的地震受灾地点不止他们一处,其余地方也有很强烈的地震,楚英红虽然有心过来救自己小姑子,可是人手明显不足,部队暂时调动不过来。

这次的地震是数十年难得一见的,震中地点有七点九级。一直到半夜二点钟多,楚英红才调过来三十多个人过来这儿抢救,其余部队还要等上级领导调配,估计至少也要天亮才能够调过来。当听到卢奇鸟和张艺宝一起困在里面生死不知,楚英红又急又怒,这艺宝咋又跟他混在一起了,又不是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不过听到他们是过来给这些学生支援物资的,楚英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

“报告局长,里面的大楼被埋的太深,人工救援很难进行,要用机器协助才行。”

一时半刻让楚英红上哪儿调配一台机器给他们?现在能用的机器本就不多,都在别的受灾地点上救助其他人。

楚英红扶了扶额头,说:“尽快帮我调配一辆钩机过来。”

“是!”

“有救,有救了,艺宝!”卢奇鸟高兴的朝着张艺宝大喊。

劫后余生的张艺宝直接大哭出来,和卢奇鸟抱在了一块。

半晌,卢奇鸟又从缝隙中看到隔离那堵墙有些变形了,说:“现在咱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留在这等待外面的人救援,另一个是……凿开这堵墙,看看能不能够找到地方钻出去。”

两个选择卢奇鸟都想过了,他们眼前这一堵墙的砖头受地震和泥石流的影响,已经处于随时会崩塌的状态中,他们只要用椅子脚慢慢一个一个钻头的撬,也许能够撬开一个窟窿,走过去对面的教室里面,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那边的教室好像还没有被灌进来的泥石塞满,指不定可以从那边找到出路。但是凿砖头的时候可能会把周围的建筑物震垮,到时候若是再一次引起建筑物倒塌,可能会直接把他们埋在里面永远出不来。可是继续留在这儿也不敢保证接下来的余震会不会震塌周围的建筑物,而且外面的人进来救援也可能会把建筑物等等东西震垮的,一样可能会把他们永远埋在这儿。

卢奇鸟在望着张艺宝,张艺宝也一样在望着他,等着他做决定。现在张艺宝是什么都听他的。

“凿吧,自己掌握命运总比让老天爷和其他人掌握着咱们的命运好。”

半晌,卢奇鸟有了决定,拿着一根椅子脚,用力的往已经变形了的墙壁上敲过去,空荡的回音再一次告诉卢奇鸟,对面的教室应该还有一定的空间在。

张艺宝也在一旁帮忙,两人使尽力气,突然间嘭的一声,原来是他们敲开了其中一个砖头。这个砖头被敲开,就意味着他们打开了逃生的一个缺口,但是与此同时,周围也跟着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还有一层粉尘从敲开的缺口中扑进来。

应该是对面教室的墙壁脱墙粉了,忙碌了一个小时多,两人才敲开了几个砖头的位置,然后随着卢奇鸟猛力的一砸,一块连在一起三个砖头的墙壁被他们砸出来了。这还是得益于村子里的教室建筑实在是太差了,所以他们才轻易的敲开了可以容纳他们钻过去的一个洞口。

钻到了另一边,卢奇鸟才看见,原来是隔离有一块大石头撞击在墙壁上,所以才导致墙壁走形的,这块大石可能是随着泥石流冲撞进来时撞在这儿的。

另一边教室还有三分一多些的空间没有被泥石流灌满,卢奇鸟和张艺宝轻易的找到了一扇窗户,只是被大石给堵住了窗户口。但若不是这块大石堵住,估计这儿也会被灌满泥石。

现在他们只能够在这儿安心的等待救援的人员了。

“奇鸟,我冷。”

在这儿呆了大半个小时,张艺宝有些瑟瑟发抖起来。卢奇鸟将她抱住,说:“抱紧我。“张艺宝毫不迟疑的抱紧他,卢奇鸟将自己唯一的一件衣服脱下,盖在她身上。

如此过去了小会儿,张艺宝说:“那你自己呢?这样可不行,咱们一定要坚持到有人过来救我们为止的,所以我们不论是哪一个,都要保持好身体状态。”想了想,张艺宝就将自己上半身衣服全脱下了,然后两个人赤果的抱在一块,外面盖上了两件衣服,这样两个人就可以借助彼此的体温保暖了。

这样抱着一个大波美女,卢奇鸟不单止体温升高,甚至还发热起来了。忽然间他想到了一个办法,说:“艺宝,我知道怎么取暖了。”

“怎么取暖?”

卢奇鸟立即就一口吻祝糊,并且在她身上摸索起来,说:“这样能够暖和些不?”

张艺宝扑哧的笑出来,说:“这个办法只能够快速的消耗掉咱们的身体机能,到头来最终还是要冷下来的。”

“先解下燃眉之急,你也摸我。等身体暖起来了,咱们再稍微停下,然后等下来了再摸。”

虽然情知他这个根本就不是办法,但是张艺宝还是配合的和他摸起来,摸着摸着,张艺宝就睡着了。

夜里,张艺宝感觉到有个东西在自己身边发抖,睁开眼一看才见到卢奇鸟把衣服都裹在了她身上,还用身体帮自己取暖,自己正躺在他的大腿上。

笑了笑的张艺宝就起来,然后连忙把衣服盖在了他身上。心中挺佩服卢奇鸟的体质的,身上有伤又饿又冷了大半夜,居然没有感冒。

可是自己居然醒了,就不能够让他再冒险,否则……

卢奇鸟也不和她争,张艺宝把衣服全给了他,自己就只剩下一条裤子了,两个东西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的在墙壁上做俯卧撑取暖,看得卢奇鸟一阵目眩。

“别做了,坐下来一起聊聊天吧。”

张艺宝说:“我给你取暖,你先睡一会儿。”

然后就让卢奇鸟趴在她的大腿上,两个东西正对着他的胸膛伏下来。

卢奇鸟自己调整了一个角度,让她把双胸伏在自己的脸上,张艺宝也跟着同意了,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卢奇鸟蠢蠢欲动的心才平静下来,安然的睡过去。

次日醒来,卢奇鸟发现张艺宝双手冻的吓人,立即弹起来,说:“艺宝,艺宝,你这傻丫头,你咋也不叫我一声。”

张艺宝声音虚弱的说:“我怕叫醒你了,你又会和我争着做枕头。”

张艺宝已经发烧了,卢奇鸟一试她的额头,立即把衣服裤子啥的全脱给她让她穿上了。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卡嚓卡嚓的声音,听的出来是有机器在搬东西。卢奇鸟马上跑到窗户边大喊:“喂,我们在这边,这边……”

外面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声音,一名负责救援的男人挥手让钩机停下,侧耳来到了卢奇鸟上面,朝着下面大喊:“喂,是不是卢先生?是不是你在求救?”

“是,我在你们下面,就在你脚底下,我们这儿很危险,你们挖时小心点,别太大力把天花板压下来了。”

确定了卢奇鸟的位置,救人工作就容易多了。但是他们所在的地方表层还埋着一层泥石,必须要先把这层泥石清理掉才行。当即救援人员就组织了十几个人,用人工配合着钩机一起小心翼翼的挖掘,钩机主要是对付一些大石头的,他们不敢让钩机直接开到卢奇鸟被埋着的地方,大石头都是用钢丝绳绑着,让钩机慢慢拉开的。

大半个小时之后,救援人员将障碍物清理掉,在窗户上打开了一个洞,让卢奇鸟他们钻出去。

张艺宝已经烧得头昏脑胀了,只穿了一条裤子的卢奇鸟抱着她来到窗户边,将她交给了救援的工作人员。

接着卢奇鸟才爬出去了外面,一口气松脱下来,卢奇鸟也跟着昏睡在担架上了,很快二人就被送进去了医院。

卢奇鸟主要是清理下腹处的伤口,估计伤口处已经感染了。张艺宝昨晚就是看到他有伤在身,才一直抱着他睡觉的,否则他这状态若是发烧可能会引发并发症的。

这次的灾难给予了怀阳县经济一个很大的打击,估计灾后重建也不是个事。在医院中,卢奇鸟碰上了季校韩她们,一番询问之后才知道她们都没事,干妈他们也很好,铁黛熊给他们设计的木屋防震能力很强,连一间也没有倒塌。

所以这次的地震对于卢奇鸟的经济没有造成任何的打击。不过季校韩却是盯住了卢奇鸟腰腹处的伤口,看的卢奇鸟心中直发虚。

季校韩指着他的伤口说:“你这儿是怎么回事?”

“地震时,不小心刮伤了的。”

季校韩摇头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这儿怎么会绑着她的乃罩的?”

卢奇鸟当即就懵了,早知道就先把这个罩子解下,再过来医院了,大不了掀动伤口再流点血。好在这时候医生走进来,说:“幸好昨晚卢先生这儿有个乃罩包住,没让太多的泥尘进去伤口,否则可能会有性命之危。”听到这话,季校韩就不再问了

270 季大双的为难

“那个孩子怎么样?”卢奇鸟问。

“你是说你和艺宝姐最后进去救的那个孩子呀?孩子没事,你们进去找他的时侯,他上茅坑去了,当时在里面被吓傻了不敢出来,已经找到了。”季校韩回答,卢奇鸟在凤阳村干了什么事她已经大致的了解过。

卢奇鸟休息了一会儿,就让季校韩扶着自己过去探望张艺宝,两人聊了一会儿,卢奇鸟就回去了。

另一边,得知卢奇鸟已经醒来之后,铁黛熊马上打了个电话给他。

“喂,黛熊,有什么事吗?”卢奇鸟像往常一样和她说话,心里面到底是有些做贼心虚。

铁黛熊刚被他破了身子,结果第二天他就不见人影了,铁黛熊虽然理智上告诉自己不怪他,可心上还是有些恼怒的。

“你的伤不要紧吧?”

“我壮的跟牛一样,你说我会有事不?”

“这次地震之后,县里面灾后重建,肯定会大量需求建材,你说咱们公司的货往后该怎么卖?”

卢奇鸟想了想,说:“公司的事你自己抓主意,该怎么卖就怎么卖。”

铁黛熊迟疑说:“我是说现在其他地方的建材已经开始涨价了,咱们公司的货物要不要随行涨价一些?”

“能涨到多少钱?”

“大概是一两成吧。”

“那就跟着涨吧。”做生意就是这样,必须要尊重市场,否则他们日后会很难混的下去,就算卢奇鸟他们不涨价,也很难给县城百姓带来帮助。

听到卢奇鸟答应涨价了,铁黛熊就开心的挂断了电话。

“有血槽他们的消息没有?”黑鸦看着他的得力助手田星说。

“没有,那臭小子上次被王刀教训一顿后,找我诉苦了两次就不见踪影了。我估计……”

“多半是被他们干掉了,否则不可能这么久不见人影。”上次血槽他们被卢奇鸟和王刀教训的事黑鸦一清二楚,只是当时毛局长他们刚下令让他们不要惹事生非,黑鸦才没去找他们麻烦:“血槽的个性我最清楚,是一个不能吃亏的人,我收到消息,血槽想找回来场子,现在卢奇鸟他们还活的好好的,而血槽他们却突然集体失踪了……”心想着,这也许会是他们打破县城现有格局的一个新开始。

“老大是想?”听到这话,田星就知道自己老大并不满足于此。

“找几个人去查一下这事,顺便让人通知一声警方,血槽他们集体失踪好几天了,有啥情况立即通知我。”

黑鸦的主要势力在县城,这次地震虽然猛烈,但由于相距县城比较远对县城的影响并不是太大,对黑鸦几乎没造成什么影响。不过黑鸦对另一个人的是却很是担心,那就是虎哥,虎哥的势力比他的还要大,所以黑鸦必须要联合起虎哥才敢对王刀他们动手。

“你说王刀他们可能杀了血槽他们六人?”

虎哥的沉静让黑鸦心中也没啥底,挺胸装作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说:“是。基本上可以确定是王刀他们干的,就看虎哥您的态度了,虎哥不觉得这县城分成三份太小了吗?”

“有道理,不过事成之后?”

“事成之后,咱们兄弟井水不犯河水,跟以前高爷和牛锋他们一样,平分整个县城。”

“听起来很不错,可我啥力气也不出,岂不是占了大便宜?”

黑鸦笑着说:“也不尽是,警局那边还要麻烦锋哥您多多帮忙,这事才能够行的通。”

“别忘记了王刀还有一个姐夫呀。”

“县长也不能够包庇杀人犯吧?主要咱们证据确凿……”

“嘿嘿……”虎哥笑着倒了一杯酒给他,说:“那就预祝兄弟您马到功成,尽快抓祝蝴们的杀人证据。”

“没问题,合作愉快。”

两人开心的干了一杯酒。

批发部的存货在短短几天之内就被清扫干净了,现在铁黛熊和陈玉巧天天在催着上面的供货商发货,当然进货的价钱也会适当的提高不少。卢奇鸟则是将这笔横财大部分转化成了物资,带回去给香江村的村民,赈灾工作卢奇鸟当然会优先考虑到自己村子的村民,毕竟是在这儿养大的。

看着村民们大部分住进去了政府和各界人士援助过来的帐篷,卢奇鸟心里就发酸。

好在这场地震是在下午五点前发生的,没造成太大的人员伤亡,只要活着就好,况且上次卖地村民们还存了一笔钱,以及最近齐天宇公司赚到的一些钱,倒也足够村民们重建家园。之前他们住的地方也不太好,一部分村民已经在准备着将这笔钱拿出来重新盖一间更好的房子了。

赈灾工作和灾后重建工作一直进行了大半个月,这天,季大双打了一个电话给卢奇鸟,将卢奇鸟喊进去了自己房间里。

“奇鸟,你老实跟我说上次你肚子里的那条伤痕是从哪儿来的?”

卢奇鸟说:“地震时被东西割伤的啊。”

季大双说:“你那条伤口根本就不是地震时被割出来的,而是被很锋利的利器割出来的,而且在地震之前你就受伤了。现在局里面正在调查着葛雪操的失踪案,有人向我们警局举报他们六人集体失踪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之前你和他们发生过矛盾,警局现在已经锁定了目标,就是你和王刀他们,我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卢奇鸟很清楚这个大姨子的为人,若是让她知道了这件事,指不定会大义灭亲,当即就摇头说:“不是,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给个天我做胆子我也不敢杀人呀。”

季大双狐疑的看了他几眼,说:“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肚子上会有一条刀伤?”

“这……”

卢奇鸟解释不上来,当即季大双就知道他在撒谎了。季大双确实是一个大公无私的人,所以看出来了此事与他有关系,心里也很为难。

紧接着,卢奇鸟就给毛局长打了一个电话,从毛局长嘴里得知,血槽他们的失踪是黑鸦手下一个平日里和血槽他们走的比较近的一个人报案的。报案者还说出了那晚在铁二杆出租房外面发生的一些事,已经有几个警员过去那边调查过了,调查结果对卢奇鸟他们很不利,如果警方没有找到尸体的话还好办,若是让警方的人找到尸体,那就是谋杀案了,必然会引起警方的高度重视。现在这件案件是由一个和虎哥关系很亲密的刑警队副队长秦归负责的,毛局长虽然贵为副局长,但是涉及到一些不在他管辖范围内的案件,他也不好多插手,只是让卢奇鸟多加小心。

听到这件事居然与虎哥还有关系,卢奇鸟就打了一个哆嗦,原先他以为这件事是黑鸦一个人在幕后操纵的,单单是黑鸦一个人就比较棘手了,再多出来一个虎哥恐怕会很麻烦。很快卢奇鸟就想通了此事背后隐藏着的各种利害关系,这二人要是联合起来想赶自己和王刀出去,还真不好对付。

还没等卢奇鸟多想,这边张艺宝的电话就跟着过来了。

上次昏迷张艺宝在医院也是住了三天多,调理好身体马上就上班了,受地震的影响这些日子以来二人的工作都很繁忙,也没什么机会联系过,现在医院里的伤员稍微减少了一些,张艺宝才闲下来。

“喂,奇鸟,在哪儿呀?”

“在店里,怎么样,这段时间你们医院忙不忙呀?”

张艺宝打电话主要是想跟他聊聊天的,埋怨的说:“别提了,这些天医院的人恨不得把我分开来一个人当两个人。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上次在医院给你绑上了那个,没给你带来麻烦吧?”

卢奇鸟说:“当然有了,我差点被校韩劈成了两半,幸好有医生及时走进来帮我解释,否则你以后可能见不着我了。”

张艺宝说:“我今天休假,你有没有空?”

打从上次她帮自己吸出来过一炮之后,卢奇鸟到现在还没有释放过呢#葫以听到她这话,卢奇鸟当然有些激动起来,反正现在也过去了最忙碌的阶段,下午应该能够抽出来一些时间,说:“有,你想去哪儿?”

“我想出去外面吃个饭,你陪我一下。”

“好呀。”十几分钟后,卢奇鸟就找了一个借口说出去和王刀他们谈点事情,然后就开着车子过去了和她约定好的地点,接上张艺宝出去了

271 省长儿子的威逼

两人往酒店上面走去,到了包间里面张艺宝就大胆的拉住卢奇鸟的手。

“吃些什么?”卢奇鸟将菜单递给她。

张艺宝随便点了几样菜。

“你们村子的学生怎样?”卢奇鸟问。

“很好,这次来了几位上级领导,教育局那边已经同意在我们村子里建立一间小学了,还有高伟,他帮我们学校拉来了一笔资金赞助给我们。”

教育局同意建立一间学校卢奇鸟不是很意外,但高伟居然……

“这家伙还没死心?”

张艺宝翘起嘴巴说:“咋说话的,高伟这段时间已经没来烦我了。”

高伟确实是死心了,他帮那群学生拉赞助资金是动了恻隐之心,那笔资金大部分是从他爸哪儿要来的,废了好大功夫才说服他爸。

上次救灾时,上级领导听完卢奇鸟和张艺宝的事迹后,大为感动,责令教育局的人一定要尽快落实在他们这儿建立一所学校,让孩子们可以安心上学。

“没想到这高伟还挺有心的。”

“所以你就不要说人家坏话了。”

“你这么紧张他,干脆你嫁给他行了。”

听到卢奇鸟吃醋了,张艺宝心里暗暗高兴,说:“我这辈子是非你不嫁,你别想甩掉我。”

卢奇鸟下面翘动了下,有股立即和她做一场的冲动。

“哎呀,你别乱来,这儿不行。”

卢奇鸟从后面一把抓祝糊的胸抱祝糊,张艺宝手舞足蹈的反抗。

第一次就让人家在餐厅里给自己,确实是有些过分,卢奇鸟就收住了。

“小姐,请问刚才哪二人上哪儿去了?”酒店一楼前台上,一名穿着西装头发梳的整齐发亮的男子朝着前台小姐问。

“先生稍等,我帮您问问。”前台小姐很会看人,看卢奇鸟和张艺宝像情侣,不知道告诉他会不会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男子一把按下她的话筒,说:“直接告诉我就行。”身后一名男人立即帮他掏出一百块钱放到她面前。

“先生,这不太合规矩。”前台小姐感觉到他来意不善,没敢收下他这钱。

“我们富少爷给你钱你就要,别说你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就算你们老板……”

富少爷往后一伸手,男人就闭嘴了。

这位富少爷是省委常务副省长的独子,前段时间跟着省里的几位领导下来抗灾,当然他的目的是下来玩并不是抗灾。

现在抗灾队伍大部分已经撤走了,但是他前几天却在医院里看见过张艺宝,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女人,并且打听到了她大嫂正在给她介绍男朋友的事。

心花怒放的富春炫怎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尤其是看到张艺宝那一身护士装,简直就是现实版的a、v制服诱惑。

没两天,富春炫就通过一些关系,找来了市委里面的赵副市长,和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让他们在楚英红面前,给他介绍自己。

听到是富副省长儿子看上自己小姑子,楚英红先是受宠若惊,冷静下来后就在心里想,对方只怕并不是真心看上自己小姑子的,而是想玩弄她而已。以他的身世,省城里不知道多少姑娘盼也盼不及做他家媳妇,怎么会看上自己这边一个山姑娘?

这事是祸非福呀!但是在赵副市长和上级领导的压制下,楚英红还是不得带着张艺宝出来和他见面。

再次相见,富春炫更是下定决心非要得到她不可,可见面的时候,张艺宝看到他一副发、情野兽一样的眼神,心里就害怕了。

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事关重大,张艺宝也不敢和卢奇鸟说,想着也许他可能知道没机会过些天就会自动消失的了。

张艺宝打电话过去给卢奇鸟之前,富春炫已经打过电话给她了,但是得到的答复是她没空。

泡妞要慢慢来,富春炫虽然被拒了有些气大,可也绝对不是第一次。却没想到出来和自己手下吃个便饭,居然也能撞见她,而且还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

这就是你说的没空?

“我想你最好给一个电话你们老板,让他下来和我说话,或者给你们老板电话给我,我给他电话。”富春炫也不是绝对的纨绔,也没拿这个前台小姐出气。

前台小姐看出他们身份不轻,立即把酒店总经理的号码给了他,富春炫打了一个电话后,似乎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塞了两百块钱到前台小姐手中,并且在她手上摸了一把:“谢谢你提供的电话,晚上下班我请你吃饭。”

前台小姐鹌鹑一样的缩了下,说:“谢谢,不过我不知道晚上有空没空。”

有戏!富春炫在心里说了一句,说:“那我等你到你有空为止,晚上我来接你。”接着就带着他的手下上去了。

酒店二楼有一个下菜单的前台,刚才他打电话给他们总经理时,总经理正在二楼,问清楚他的身份之后,立即就给他找来了卢奇鸟他们的房间号。

卢奇鸟正在和张艺宝亲昵的吃着东西,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是你?”看清楚是富春炫之后,张艺宝就微微的震了一下。

“不错,是我。刚才在楼下吃饭,看见你们,就上来跟你们打个招呼,不打扰你们吧?”富春炫彬彬有礼的说,看上去真像个翩翩佳公子。

“他是谁?”卢奇鸟问。

“我……我嫂的朋友。”张艺宝说。

楚英红是局长,能和她做朋友至少说明了这人有这方面的背景,富春炫才二七八的年纪,看起来也不太像是官场的人,所以卢奇鸟猜测他应该是政治背景很浓厚的人,说:“哦,不打扰,不打扰,请坐请坐。”

因为多了两个人,卢奇鸟和张艺宝这顿饭吃的也不自在。席间,富春炫朝卢奇鸟问:“卢先生是艺宝男朋友吗?”

卢奇鸟回答说:“应该说是男性朋友。”

卢奇鸟是有苦衷,不能对外承认她是自己女朋友,富春炫却在心里想,嘿,这小子挺上路的,知道老子不好惹就知难而退了,居然如此老子不为难你就是了。

“那卢先生现在在哪儿高就?”

“在家搞点小生意。”

坯,一个做小生意的也想干上这么极品的女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

席间,富春炫连连打探卢奇鸟底细,卢奇鸟也没啥好隐瞒的,就全告诉他了。

“张小姐,坐我车子,我送你回去。”出来时,富春炫看见张艺宝要上去卢奇鸟的车子,立即朝她做了一个请势。

张艺宝看看他,又看看卢奇鸟。

富春炫知道她在为难,就替他们做了决定,说:“卢先生还有事要忙,我送张小姐回去就是了。”

卢奇鸟刚想说话,张艺宝抢着说:“不用劳烦富少爷您了,我自己打个车子回去就是。”这话既给了富春炫台阶,也不让卢奇鸟脸色太难看,否则卢奇鸟刚才一句我不忙就得罪死富春炫了,她平时大咧咧了些,但在处理人情世故上却有慧心,不想让卢奇鸟为难。

尽管如此,富春炫心里还是不太开心,说:“不碍事,为张小姐效劳是应该的。”

张艺宝又借口说:“我还有私事要处理,富少爷就别为难我了好不?”

见此,富春炫只好作罢。

“帮我查那小子和她嫂子的底细。”车上,富春炫对着他的手下吩咐说。

张艺宝绕了一条街,找了间小卖店打了个电话回去卢奇鸟让他过来接自己。

“你这妮子,咋放了架奥迪不坐,非要上我这台报废车。”卢奇鸟笑着说。

“好呀,那我现在就去上他的车。”

张艺宝作势要下去,卢奇鸟一把将她拉回来,说:“我这贼车不是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的。”

“去哪儿?”张艺宝问。

“去做一下饭后运动。”

张艺宝好一会儿才娇羞的说:“今天不行,我来那个了。”

“啥?”卢奇鸟一愣。

张艺宝说:“不信给你看,你看一下我包包。”打开包包,里面果然带着几张卫、生巾。

卢奇鸟说:“这个不能证明什么,除非你打开下面的给我看。”

“看女人那个,小心走霉运。”

卢奇鸟今天连小兄弟都做好了要奋战的准备了,突然间听到她说大姨妈来了,自然心中郁闷。张艺宝说:“对不起呀,我知道你最想做什么,可这真是没办法的事。”

“不碍事;那个富春炫到底是啥来头?”

当即张艺宝就将富春炫的底细告诉了他。

“真是天助我也,原本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才能得到那个大胸护士,没想到老天居然把机会都摆到了我面前!那小子没其他背景吧?”晚上,富春炫听完手下张魁打听回来的消息,高兴的大笑起来,狂笑之余也不失谨慎的问。

“没有,调查的一清二楚,就一个大姨子在省公安厅哪儿任职,现在调过来这儿查案,在这小地方或许算一号人物,不过和少爷您比起来屁也不是。”

“这就好,楚英红,卢奇鸟,有了你们的把柄在手,我就不信那个大胸护士敢不乖乖的跪在我面前让我、操!”

日间张魁出去打听消息,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查出楚英红和于彪、牛锋他们以前勾、结在一起走私汽车,经营色、情常葫和开赌档等等事情,楚英红还给他提供消息,一旦查赌就通知他们暂避风头。

以前于彪还利用过楚英红提供的渠道隐瞒着她贩、卖过毒品,后来被楚英红发现了,于彪就没再卖了。

这些事张魁目前还没有查出证据,相信若真去查,楚英红绝对扛不住。

以前富春炫就用过类似这样的招式,整弄过七八个女人,最后他们都乖乖屈服在他阴威下了。

“这臭小子居然已经结婚了,可为啥那个大胸护士还要甘心给他做‘情人’?她在这儿的身份地位也不低呀。”富春炫想不通。

“可能是走狗屎运了吧?”张魁也不解。

这边,卢奇鸟还在和张艺宝打闹。

“我不信你就这么巧来月、经了,脱给我看,除非你脱给我看我才信。”

“哎呀,你神经了呀,大马路上让我脱裤子给你看。”

“那你给我摸一下,要真有血我就信你。”

张艺宝冒起了鸡皮,说:“你恶心不恶心呀,哎呀,看车,看车……好了好了,你把车子开到没人地方,我把卫、生巾脱给你看行不行。”车子来到没人的地方,张艺宝解开裤子,用纸巾拭了一把血给他看,果然是有血

272 省长儿子的威逼2

镜湖酒店是于彪旗下一间三星级的低档酒店,其实在县城里算是不错的一间了,因为他们县城最高级的酒店也不过是四星。

就在今天日间,富春炫的跟班打了一个电话楚英红,约她晚上一个人在镜湖酒店见面。以前楚英红和于彪讨论事情时常会在这儿见面,所以听到这地点她就心慌起来。

快中午十二点了,富春炫从床上翻起来,一把抓起隔离那个女的,并且将自己那根塞进去她嘴里说:“帮我吸出来。”

那女的就是昨天酒店里的前台小姐,富春炫昨晚花了八千块,将她带回去了房间里,以为也许能捡到件好货,哪知这女的跟鸡差不多。好在她的服侍还不错,也不算太冤枉。

在这女的嘴中舒服的放了一炮,富春炫朝外面喊:“阿魁,滚进来。昨晚让你办的事办好了没有?”

张魁匆匆进来,说:“办好了少爷,您吩咐我的事我哪敢忘记。”

“她怎么说?”

“她说考虑下,我跟她说是要好好考虑,富少爷您可没太久耐性。”

富春炫拍了他一巴掌:“怎么说话的,对少夫人家里人要客气点,让艺宝知道还不误认为我脾气很丑?”

听到他称呼张艺宝为少夫人,张魁立即变了下神色,能获得这个称呼的人至今为止只有两个,一个已经被他拿出去开始和人交换了,另一个直到现在还在珍藏着。

这二人都是他珍藏了好几年的女人,足见他对这二人的“厚爱”。

前台小姐直接傻眼,这二人说话时富春炫裤子都还未提起来,甚至张魁刚进去的那会儿,她还在给富春炫清理着上面的痕迹。

看到张魁进来,前台小姐直接傻眼顿住了。

富春炫看见还有一些没有舔干净,推了她一把说:“怎么停下了,这儿还有一点,帮我舔干净些。”

前台小姐艰难的反应过来,当着别的男人面前实在是下不了口。

富春炫看见张魁在看着她咽口水,随意的说:“别一副饿死鬼投胎样子,下面没水的,快点儿帮我舔干净这儿。”

“富少,之前可没说过还要……”

富春炫说:“之前我也没说过给你小费呀,那你干嘛又要了?”

这些有钱人简直是不把自己当人看,可是在这儿她也不敢反抗他们,惹怒这二人毒打自己一顿也是正常的。俯下身乖乖的帮他把最后一点儿液体吮进嘴里。

富春炫说:“你是跟我下去吃饭,还是留下来搞她?”

张魁说:“富少不介意吗?”

富春炫无所谓的说:“草,想上就上,回头记住给人家几个钱,别太小气弄砸事情了。”

这是富春炫的习惯,每次完事后在银子上必然不会少了对方的。这也是他搞了这么多女人一直没出事的原因,至少在金钱上他是满足了对方。

虽然被他们轮着来有些下、贱,可听到富春炫这话前台小姐还是卖力的翻起来。

晚上八点,楚英红如约而至。

“富少爷,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相信楚局长已经很清楚,其实我是很喜欢你小姑子的,不知楚局长能否帮我们撮合撮合?”

楚英红顿了下说:“富少爷不要生气,我觉得感情的事应该两厢情愿,若是勉强在一起只怕强扭的瓜不甜。”

“哈哈!那只是古人迂腐的说法,楚局长若是肯让艺宝从了我,对您将来的仕途会是一个极大的帮助。”

让我家艺宝从了你,还不得让你们祸害成什么样子!富春炫的荒唐事迹连远在这边的楚英红也能收到消息,可见他平日里他们那群人有多荒唐,楚英红就将听到过他们把玩腻的女人成群带出来彼此交换。嘴里却只能说:“谢谢富少爷的提拔,回去我一定会帮您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富春炫说:“我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一个比较有把握性的答复。”

楚英红脸色变的难堪起来,张魁适时的说:“楚局长就不要考虑了,一九九一年,楚局长刚刚当上县公安局局长时,在宁西高速公路路口,拦截下来一辆跑长途的货车,在里面检查到什么你最清楚。金宇汽车配件公司现在主要干些什么你心里也明白,其他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楚英红惊悚,怎么这二人全知道的呢?

“张魁,怎么和人家说话的。对不起楚局长,这些手下没大没小让您见笑了。”

两人一红一白,愣是弄的楚英红没了脾气。

楚英红说:“富少,我求求您了,别拿我家艺宝出气,您要女人我马上给您去找,多漂亮的都有,求您放过我一马。”这事根本就不受她控制的,就算她肯张艺宝也肯定不同意,让她对张艺宝下手她也干不出。

“我想你还没明白,我根本不缺女人,我缺的是……”

“我保证给您弄上来的是处。”

“哈哈哈,楚局长您就不要开玩笑了,用钱能买到的东西,我们富少爷什么时候买不到?”

楚英红咚的一声跪下,说:“最多明晚,明晚我就给您送一个过来。”

“阿魁,送客。”富春炫命令说。

从包间里面出来,楚英红直接气呼呼的打通于彪电话。身为一个局长何时被人如此威胁,还要跪下来求人?

“在那?”

听到楚英红的声音跟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于彪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说:“在公司。”

“我马上过去。”

“楚局,这事真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您出麻烦我也要跟着掉脑袋,我怎么会笨到把自己小命交到别人手上?”

楚英红也信他,就是觉得这事太怪了,怎么突然会被他知道这么多事的?沉吟了下,楚英红说:“可能一早就有人在调查咱们了。”脑海中不由出现一个人,季大双#糊是最有嫌疑的,首先她是上面派下来的人,虽然说是执行上次文物失窃的案件,可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任务楚英红也不知道。

送走楚英红,富春炫就得意的吹起口哨,弹了下自己**:“兄弟,不用多久你就有福了。”然后就往卢奇鸟批发部出发了。

一阵香风吹来,富春炫身躯一滞,我曰,一个名不经传的山旮旯居然隐藏着这么多美女!无论是身材模样气质,铁黛熊都是顶尖级别的,是他见识过的美女当中屈指可数的那种!接着眼神在季校韩身上一扫,富春炫差点呼吸不过来!以为自己在做梦。

嘴里却只能说谢谢富少爷的提拔,回去我一定会帮您劝劝她,做通她的思想工作。

富春炫说哎,我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一个肯定的答复。

二女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失态看着自己的人了,所以见此也只是微微一笑。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铁黛熊亲切的跟他打招呼。富春炫的第一想法是可以帮我做一下那个吗?当然他现在全副心思都扑在张艺宝身上,心中已经有了想法,这个两个女人就暂时放在一边上,等弄到张艺宝了再想办法弄这两个也不迟

273 省长儿子的威逼3

还有那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只是陈玉巧稍次一些,富春炫将她列为最后。 说:“我找你们卢老板。”

铁黛熊皱眉说:“你是?”

“我们富少爷找他谈生意。”

这二人态度不怎么好,不过客户是上帝,铁黛熊还是笑着说:“哦,两位稍等下,我帮你喊他一声。奇鸟,有人找你了。”

听到声音的卢奇鸟已经出来了,看到是富春炫后,卢奇鸟脸变了下,两三秒后才恢复过来,说:“富少爷,怎么会光顾我这破烂小店了。”

富春炫说:“跟你谈一笔买卖,这儿说话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

两人来到附近一间小餐厅里,卢奇鸟说:“富少爷想跟我谈什么买卖?”卢奇鸟可不会认为他是来买建筑材料的。

接着卢奇鸟就被张魁说出来的话震惊住了。

“富少爷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嘿。我们少爷知道的事多的是,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让张小姐以后跟着我们少爷,保证她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少爷可以帮你摆平掉此事。第二个是我们少爷顺手帮助他们一把,将你摆平掉,你选那个?”

卢奇鸟脸色变换了几下,说:“道听途说回来的消息不一定可靠的,我真金不怕烘炉火,随便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臭小子,我们少爷是看的起你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识好歹,别说你本来就身上不干净,就算是你啥事也没有我们少爷也能给你弄出点儿事。”

卢奇鸟也跟着站起来说:“别以为你老爸是副省长就很了不起,老子就不怕你们!看你们能把我怎样!”

“好,好,好!”富春炫怒极而笑,说:“有性格,我看你能够撑的住几天。咱们走着瞧。”

就在刚才,张魁告诉卢奇鸟,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卢奇鸟杀害血槽他们的证据,具体是怎样知道的卢奇鸟也不知晓。并且张魁说出了他那天去银行取钱,然后下午就开车出去了三皇庙,好像整个过程他们了如指掌一样。

当时确实把卢奇鸟给吓的不轻,不过卢奇鸟镇静下来一想,也许是他们查到了一些线索,想蒙混自己也不定。

富春炫想拿此事要挟卢奇鸟,让他把张艺宝送给自己。至于具体怎么送,他们相信只要卢奇鸟愿意就一定能够做到。这种事卢奇鸟当然可以做到,以张艺宝对自己的信任,卢奇鸟只要约她出来给她下点药就能够将她迷晕送给这种禽兽了,但是这种事就算是要卢奇鸟去死他也不会干的。

所以卢奇鸟就立即严词拒绝了。

“草他吗的,还挺有骨气的。”卢奇鸟走后,富春炫就怒骂出来,片刻的心软之后,富春炫又想到了张艺宝的美貌,那简直是女神一样的存在,让他体内的欲、火跟着魔了一样,始终排除不掉,得不到这个女人,富春炫怕自己会疯掉。

所以这点儿心软很快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怎么样,那个客户是过来买东西的吗?”刚才二人的谈话怪怪的,让铁黛熊的心也是一直乱糟糟的没法安定,看到卢奇鸟回来就立即问出来了。

卢奇鸟说:“是过来买东西的,不过生意没谈成,他开的价格太低了。这人很好瑟,你离他远点。”

铁黛熊心想着,你不也是一样很好瑟。铁黛熊又追问了几句他们都谈了什么,卢奇鸟一时间没准备就胡扯了几句,很容易就被铁黛熊戳穿了他们不是过来找卢奇鸟买东西的。但是卢奇鸟不说她也不好追问。只是心想着那二人看起来似乎不是啥好人,不会是上次自己三个杀了人,警察追上门了?还是那伙人的老大知道了这件事,准备找人过来报复自己?

一整晚的铁黛熊都在担心着这件事,若不是季校韩在,都想过去找卢奇鸟睡觉了。尤其是富春炫那赤果果的眼神,想起来就害怕。

楚英红心不在焉的回到家里,朝着张艺宝说:“艺宝,那个混账这几天没再骚扰你吧?”

“嫂子说的是富春炫吗?没有呀,他昨天找过我,不过我没理他。这种人犯不着和他斗气。”

楚英红原来还想问问她对富春炫的印象如何,可话在心里徘徊了许久还是问不出口。

“混账!”距离富春炫要挟卢奇鸟他们的第三天,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的富春炫气急败坏的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给扫在了地下!

原先以为自己掌握着二人死穴,他们一定会就范,却没想到等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任何回音。

看来不给他俩点儿厉害试试,他们是不会就范的了。不过富春炫却不想一下子弄垮他们,否则他也达不到自己的目的。

次日,楚英红正在办公室处理案件,电话铃声响起,市纪委的洪书记让她过去纪委办公室谈话。

楚英红心头一紧,去纪委办公室就意味着自己可能出事了。否则一般的平头百姓只要不是自己做的太出、轨,有确凿的证据落在对方手中,这些人就算是举报自己也不会有效果的。现在纪委却让自己过去谈话,肯定是抓到了关于自己的**证据或者是有上级领导下令。

楚英红更相信是后者。

来到纪委会楚英红才知道,原来是有人举报自己可能和一件汽车走私案有关,并且让楚英红配合自己的调查,将自己的身份证银行卡账号以及直袭亲属的身份证和银行卡账号提供给他们进行调查。

楚英红一想就知道了是富春炫在背后整弄自己,或许这只是一个警告,可是若自己再顽抗下去,只怕到时候真查出来事情了,就算是自己把艺宝绑过去送给他也为时已晚了。

“你好,卢先生,我是县公安局刑警大队一队副队长秦归。”这天一名四十多岁,下巴长着一大片浓密胡须头的男人来到卢奇鸟面前,朝他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警官证,说:“现在我们局里面有一件关于多人失踪的案件需要卢先生您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不知道卢先生方便不方便?”

卢奇鸟心说,是不是我说不方便你们就不会再过来烦我?说:“应该有一小段时间比较方便,不知道警官说的那件啥啥案件,和我有什么关系?”

秦归看了一眼铁黛熊,这妮子心里立即一揪,想着完了完了,警察果然找上来了,奇鸟,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秦归将她的表情变化完全看在眼里,说:“和你关系可大了。小五,你先带卢先生回去,我还有话要问铁小姐。”

那晚和铁黛熊上床时,卢奇鸟就吩咐过她,一定要咬住牙关,不要自乱阵脚。并且还教过她怎样应付警方的问话。

所以当秦归问起来时,铁黛熊就瞧了一眼季校韩,说:“可以换个地方再说吗?我楼上一个小办公室,咱们到哪儿去说吧。”

“好吧。”

秦归带着三个人跟她上去,铁黛熊已经做好了准备。秦归就把自己的问题抛了出来,第一个是他们那天是不是去银行取过钱,取这么多钱出来干什么。第二是他们是不是去过三皇庙那边,在那边逗留了那么久干嘛。

铁黛熊干咳了一声说:“这个和案件有什么关系?我们开这么大的店,自然需要资金周转呀(意思就是去银行取过钱)。至于我们去三皇庙那边干嘛……这个可以不回答吗?因为涉及到我们的个人**。”

莫非这二人有一腿?

秦归说:“这是公事,还请铁小姐如实奉告,事情可能牵涉到几条人命的。”

隔离一个警察补充说:“放心,我们会帮您做好保密工作的。”

铁黛熊说:“我们就是过去看一下日落而已。”

“没做其他的事?”

“没有,就亲热了一会儿。”

秦归心里其实挺想听一下这些八卦事的,心中暗骂这美女都被狗曰了。嘴里却说:“咳咳,麻烦铁小姐不要说与案情无关的事。”

“是你们自己要问,不知道我们还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的?”

秦归气呼呼的站起来说:“带走,麻烦铁小姐跟我们回去警局协助调查一下。”

“哎哎,那我这店怎么办?”

“协助警方调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又是这种霸王条款,铁黛熊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警局的人查案却要人家扔下工作不管过去协助他们,可法律如此她也没办法。

274 真真假假

镜湖酒店是于彪旗下一间三星级的低档酒店,其实在县城里算是不错的一间了,因为他们县城最高级的酒店也不过是四星。

就在今天日间,富春炫的跟班打了一个电话楚英红,约她晚上一个人在镜湖酒店见面。以前楚英红和于彪讨论事情时常会在这儿见面,所以听到这地点她就心慌起来。

快中午十二点了,富春炫从床上翻起来,一把抓起隔离那个女的,并且将自己那根塞进去她嘴里说:“帮我吸出来。”

那女的就是昨天酒店里的前台小姐,富春炫昨晚花了八千块,将她带回去了房间里,以为也许能捡到件好货,哪知这女的跟鸡差不多。好在她的服侍还不错,也不算太冤枉。

在这女的嘴中舒服的放了一炮,富春炫朝外面喊:“阿魁,滚进来。昨晚让你办的事办好了没有?”

张魁匆匆进来,说:“办好了少爷,您吩咐我的事我哪敢忘记。”

“她怎么说?”

“她说考虑下,我跟她说是要好好考虑,富少爷您可没太久耐性。”

富春炫拍了他一巴掌:“怎么说话的,对少夫人家里人要客气点,让艺宝知道还不误认为我脾气很丑?”

听到他称呼张艺宝为少夫人,张魁立即变了下神色,能获得这个称呼的人至今为止只有两个,一个已经被他拿出去开始和人交换了,另一个直到现在还在珍藏着。

这二人都是他珍藏了好几年的女人,足见他对这二人的“厚爱”。

前台小姐直接傻眼,这二人说话时富春炫裤子都还未提起来,甚至张魁刚进去的那会儿,她还在给富春炫清理着上面的痕迹。

看到张魁进来,前台小姐直接傻眼顿住了。

富春炫看见还有一些没有舔干净,推了她一把说:“怎么停下了,这儿还有一点,帮我舔干净些。”

前台小姐艰难的反应过来,当着别的男人面前实在是下不了口。

富春炫看见张魁在看着她咽口水,随意的说:“别一副饿死鬼投胎样子,下面没水的,快点儿帮我舔干净这儿。”

“富少,之前可没说过还要……”

富春炫说:“之前我也没说过给你小费呀,那你干嘛又要了?”

这些有钱人简直是不把自己当人看,可是在这儿她也不敢反抗他们,惹怒这二人毒打自己一顿也是正常的。俯下身乖乖的帮他把最后一点儿液体吮进嘴里。

富春炫说:“你是跟我下去吃饭,还是留下来搞她?”

张魁说:“富少不介意吗?”

富春炫无所谓的说:“草,想上就上,回头记住给人家几个钱,别太小气弄砸事情了。”

这是富春炫的习惯,每次完事后在银子上必然不会少了对方的。这也是他搞了这么多女人一直没出事的原因,至少在金钱上他是满足了对方。

虽然被他们轮着来有些下、贱,可听到富春炫这话前台小姐还是卖力的翻起来。

晚上八点,楚英红如约而至。

“富少爷,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相信楚局长已经很清楚,其实我是很喜欢你小姑子的,不知楚局长能否帮我们撮合撮合?”

楚英红顿了下说:“富少爷不要生气,我觉得感情的事应该两厢情愿,若是勉强在一起只怕强扭的瓜不甜。”

“哈哈!那只是古人迂腐的说法,楚局长若是肯让艺宝从了我,对您将来的仕途会是一个极大的帮助。”

让我家艺宝从了你,还不得让你们祸害成什么样子!富春炫的荒唐事迹连远在这边的楚英红也能收到消息,可见他平日里他们那群人有多荒唐,楚英红就将听到过他们把玩腻的女人成群带出来彼此交换。嘴里却只能说:“谢谢富少爷的提拔,回去我一定会帮您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富春炫说:“我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一个比较有把握性的答复。”

楚英红脸色变的难堪起来,张魁适时的说:“楚局长就不要考虑了,一九九一年,楚局长刚刚当上县公安局局长时,在宁西高速公路路口,拦截下来一辆跑长途的货车,在里面检查到什么你最清楚。金宇汽车配件公司现在主要干些什么你心里也明白,其他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楚英红惊悚,怎么这二人全知道的呢?

“张魁,怎么和人家说话的。对不起楚局长,这些手下没大没小让您见笑了。”

两人一红一白,愣是弄的楚英红没了脾气。

楚英红说:“富少,我求求您了,别拿我家艺宝出气,您要女人我马上给您去找,多漂亮的都有,求您放过我一马。”这事根本就不受她控制的,就算她肯张艺宝也肯定不同意,让她对张艺宝下手她也干不出。

“我想你还没明白,我根本不缺女人,我缺的是……”

“我保证给您弄上来的是处。”

“哈哈哈,楚局长您就不要开玩笑了,用钱能买到的东西,我们富少爷什么时候买不到?”

楚英红咚的一声跪下,说:“最多明晚,明晚我就给您送一个过来。”

“阿魁,送客。”富春炫命令说。

从包间里面出来,楚英红直接气呼呼的打通于彪电话。身为一个局长何时被人如此威胁,还要跪下来求人?

“在那?”

听到楚英红的声音跟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于彪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说:“在公司。”

“我马上过去。”

“楚局,这事真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您出麻烦我也要跟着掉脑袋,我怎么会笨到把自己小命交到别人手上?”

楚英红也信他,就是觉得这事太怪了,怎么突然会被他知道这么多事的?沉吟了下,楚英红说:“可能一早就有人在调查咱们了。”脑海中不由出现一个人,季大双#糊是最有嫌疑的,首先她是上面派下来的人,虽然说是执行上次文物失窃的案件,可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任务楚英红也不知道。

送走楚英红,富春炫就得意的吹起口哨,弹了下自己**:“兄弟,不用多久你就有福了。”然后就往卢奇鸟批发部出发了。

一阵香风吹来,富春炫身躯一滞,我曰,一个名不经传的山旮旯居然隐藏着这么多美女!无论是身材模样气质,铁黛熊都是顶尖级别的,是他见识过的美女当中屈指可数的那种!接着眼神在季校韩身上一扫,富春炫差点呼吸不过来!以为自己在做梦。

嘴里却只能说谢谢富少爷的提拔,回去我一定会帮您劝劝她,做通她的思想工作。

富春炫说哎,我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一个肯定的答复。

二女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失态看着自己的人了,所以见此也只是微微一笑。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铁黛熊亲切的跟他打招呼。富春炫的第一想法是可以帮我做一下那个吗?当然他现在全副心思都扑在张艺宝身上,心中已经有了想法,这个两个女人就暂时放在一边上,等弄到张艺宝了再想办法弄这两个也不迟

275 齐老爷子出马

镜湖酒店是于彪旗下一间三星级的低档酒店,其实在县城里算是不错的一间了,因为他们县城最高级的酒店也不过是四星。

就在今天日间,富春炫的跟班打了一个电话楚英红,约她晚上一个人在镜湖酒店见面。以前楚英红和于彪讨论事情时常会在这儿见面,所以听到这地点她就心慌起来。

快中午十二点了,富春炫从床上翻起来,一把抓起隔离那个女的,并且将自己那根塞进去她嘴里说:“帮我吸出来。”

那女的就是昨天酒店里的前台小姐,富春炫昨晚花了八千块,将她带回去了房间里,以为也许能捡到件好货,哪知这女的跟鸡差不多。好在她的服侍还不错,也不算太冤枉。

在这女的嘴中舒服的放了一炮,富春炫朝外面喊:“阿魁,滚进来。昨晚让你办的事办好了没有?”

张魁匆匆进来,说:“办好了少爷,您吩咐我的事我哪敢忘记。”

“她怎么说?”

“她说考虑下,我跟她说是要好好考虑,富少爷您可没太久耐性。”

富春炫拍了他一巴掌:“怎么说话的,对少夫人家里人要客气点,让艺宝知道还不误认为我脾气很丑?”

听到他称呼张艺宝为少夫人,张魁立即变了下神色,能获得这个称呼的人至今为止只有两个,一个已经被他拿出去开始和人交换了,另一个直到现在还在珍藏着。

这二人都是他珍藏了好几年的女人,足见他对这二人的“厚爱”。

前台小姐直接傻眼,这二人说话时富春炫裤子都还未提起来,甚至张魁刚进去的那会儿,她还在给富春炫清理着上面的痕迹。

看到张魁进来,前台小姐直接傻眼顿住了。

富春炫看见还有一些没有舔干净,推了她一把说:“怎么停下了,这儿还有一点,帮我舔干净些。”

前台小姐艰难的反应过来,当着别的男人面前实在是下不了口。

富春炫看见张魁在看着她咽口水,随意的说:“别一副饿死鬼投胎样子,下面没水的,快点儿帮我舔干净这儿。”

“富少,之前可没说过还要……”

富春炫说:“之前我也没说过给你小费呀,那你干嘛又要了?”

这些有钱人简直是不把自己当人看,可是在这儿她也不敢反抗他们,惹怒这二人毒打自己一顿也是正常的。俯下身乖乖的帮他把最后一点儿液体吮进嘴里。

富春炫说:“你是跟我下去吃饭,还是留下来搞她?”

张魁说:“富少不介意吗?”

富春炫无所谓的说:“草,想上就上,回头记住给人家几个钱,别太小气弄砸事情了。”

这是富春炫的习惯,每次完事后在银子上必然不会少了对方的。这也是他搞了这么多女人一直没出事的原因,至少在金钱上他是满足了对方。

虽然被他们轮着来有些下、贱,可听到富春炫这话前台小姐还是卖力的翻起来。

晚上八点,楚英红如约而至。

“富少爷,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相信楚局长已经很清楚,其实我是很喜欢你小姑子的,不知楚局长能否帮我们撮合撮合?”

楚英红顿了下说:“富少爷不要生气,我觉得感情的事应该两厢情愿,若是勉强在一起只怕强扭的瓜不甜。”

“哈哈!那只是古人迂腐的说法,楚局长若是肯让艺宝从了我,对您将来的仕途会是一个极大的帮助。”

让我家艺宝从了你,还不得让你们祸害成什么样子!富春炫的荒唐事迹连远在这边的楚英红也能收到消息,可见他平日里他们那群人有多荒唐,楚英红就将听到过他们把玩腻的女人成群带出来彼此交换。嘴里却只能说:“谢谢富少爷的提拔,回去我一定会帮您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富春炫说:“我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一个比较有把握性的答复。”

楚英红脸色变的难堪起来,张魁适时的说:“楚局长就不要考虑了,一九九一年,楚局长刚刚当上县公安局局长时,在宁西高速公路路口,拦截下来一辆跑长途的货车,在里面检查到什么你最清楚。金宇汽车配件公司现在主要干些什么你心里也明白,其他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楚英红惊悚,怎么这二人全知道的呢?

“张魁,怎么和人家说话的。对不起楚局长,这些手下没大没小让您见笑了。”

两人一红一白,愣是弄的楚英红没了脾气。

楚英红说:“富少,我求求您了,别拿我家艺宝出气,您要女人我马上给您去找,多漂亮的都有,求您放过我一马。”这事根本就不受她控制的,就算她肯张艺宝也肯定不同意,让她对张艺宝下手她也干不出。

“我想你还没明白,我根本不缺女人,我缺的是……”

“我保证给您弄上来的是处。”

“哈哈哈,楚局长您就不要开玩笑了,用钱能买到的东西,我们富少爷什么时候买不到?”

楚英红咚的一声跪下,说:“最多明晚,明晚我就给您送一个过来。”

“阿魁,送客。”富春炫命令说。

从包间里面出来,楚英红直接气呼呼的打通于彪电话。身为一个局长何时被人如此威胁,还要跪下来求人?

“在那?”

听到楚英红的声音跟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于彪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说:“在公司。”

“我马上过去。”

“楚局,这事真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您出麻烦我也要跟着掉脑袋,我怎么会笨到把自己小命交到别人手上?”

楚英红也信他,就是觉得这事太怪了,怎么突然会被他知道这么多事的?沉吟了下,楚英红说:“可能一早就有人在调查咱们了。”脑海中不由出现一个人,季大双#糊是最有嫌疑的,首先她是上面派下来的人,虽然说是执行上次文物失窃的案件,可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任务楚英红也不知道。

送走楚英红,富春炫就得意的吹起口哨,弹了下自己**:“兄弟,不用多久你就有福了。”然后就往卢奇鸟批发部出发了。

一阵香风吹来,富春炫身躯一滞,我曰,一个名不经传的山旮旯居然隐藏着这么多美女!无论是身材模样气质,铁黛熊都是顶尖级别的,是他见识过的美女当中屈指可数的那种!接着眼神在季校韩身上一扫,富春炫差点呼吸不过来!以为自己在做梦。/> 嘴里却只能说谢谢富少爷的提拔,回去我一定会帮您劝劝她,做通她的思想工作。

富春炫说哎,我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一个肯定的答复。

二女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失态看着自己的人了,所以见此也只是微微一笑。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铁黛熊亲切的跟他打招呼。富春炫的第一想法是可以帮我做一下那个吗?当然他现在全副心思都扑在张艺宝身上,心中已经有了想法,这个两个女人就暂时放在一边上,等弄到张艺宝了再想办法弄这两个也不迟

276 的士车上的谋杀

季大双只送卢奇鸟出到门口,因为还得上班所以就回去了。 卢奇鸟和铁黛熊打车到一半,铁黛熊说:“你真就这样回去?”

“不然还能怎么办?怪了,司机大哥是不是走错方向了?”

的士司机从后视镜冷冷的暼了他一眼,车子开的更快,朝前面一条小巷子内驶进。铁黛熊没坐稳,往卢奇鸟身上甩过去,卢奇鸟忙一把抱祝糊,大力的拍打着他的椅子说:“你想干什么?停车,停车!”

司机大哥一声不吭。

坏事了,卢奇鸟知道另有目的,挥拳朝他脑袋砸去,对方躲避的很快。

卢奇鸟在后面和他绞缠在一块,因为要开车,司机只能腾出一只手应付卢奇鸟,这样一来反而两边应顾不暇,车子在巷子里左右摇摆,呈不规则的s形前进。

如此过去了有一两分钟,车子嘭的撞在隔离墙壁上,刮出一条长长的火花,一直滑行了二十多米才停下。

卢奇鸟艰难的推开车门下车,刚才和男人争抢的过程中,男人突然掏出一把刀子,往他身上刺过去,好在卢奇鸟应变的及时,抓住了他的手,两人在僵持的过程中,车子突然撞在墙壁上。

卢奇鸟身躯猛的前倾,男人则是往后倒去,卢奇鸟有车子椅背挡着身体,撞在椅背上又反弹回来,男人背脊撞在方向盘上,受伤比较重,不过这人确是凶狠,撞在方向盘上了还想拿刀子杀卢奇鸟。

铁黛熊看到他们争抢刀子时,已经被吓的半傻了,捂住脑袋不住的在尖叫。直到车子剧烈碰撞,睁开眼看见他要杀卢奇鸟,心头一急,拿起从警局里面带出来的手提袋(监禁时保管随身物品的一个袋子),拼命的往他身上抡去。

袋子里面是一个钱包和首饰品,没办法挡住刀子,反而被刀子刺穿了,在她手上划出来了一道伤口。

卢奇鸟没看清楚她被刺中什么地方,大叫着将她拉回来,然后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

铁黛熊就“啊”的一声,扑上去在他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她是太担心卢奇鸟安危了,所以做出了平日里根本就不会做的事,试想一下一个斯文大美女张嘴咬人,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呀!若不是因为卢奇鸟有生命危险,她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男人吃痛,刀子轻易被卢奇鸟抢下来了,卢奇鸟就顺手一刀插在了他胸膛上,男人当场毙命。其实这人的功夫对付三四个普通人手到擒来,只是因为车内空间太狭窄,他空有一身功夫却施展不开,所以才被卢奇鸟和铁黛熊轻易搞掂了。

“走,快点儿走。”将男人杀死后,卢奇鸟马上熄掉车子,拉着铁黛熊下车。

这时侯才看到铁黛熊双腿在不停打摆子,虽然上次看见过一次,可是那次她并没有动手,就吓了个半死了,这次还亲自动手了,看着手臂上被溅到的几滴鲜血说:“我我我……我杀人了,奇鸟,我杀人了……”终究是女人,面对这种事有些无所适从。

卢奇鸟说:“你没杀人,人是我杀的。快点儿,把刀子收起来,走了。”

卢奇鸟可不想再被警察逮回去,这种事根本就解释不清。

拉着铁黛熊下来,见她确实是走不动了,卢奇鸟只好一把将她抱在胸前,快速的离开这儿。

刚才男人之所以把车子往这边开过来,就是因为这儿没有人,想在这动手,只是卢奇鸟警觉马上发现不对没让他得逞。

之前铁黛熊还想吩咐他买点东西回去哄住季校韩,现在被这事一吓就啥也忘记了。

卢奇鸟也是全心思的在想着这人到底是谁派来的,什么身份。

一直到逃出去外面街道上,卢奇鸟才放铁黛熊下来。铁黛熊挂在他身上,心里又怕又欣喜,刚才卢奇鸟抱着她逃跑她双胸就一直在上下抛动,不住的轻轻的撞击着卢奇鸟的胸膛。这姿势让她又怕又害羞,跟触电一样。

紧接着,卢奇鸟就很轻柔的帮她手臂上的鲜血擦拭干净,那种感觉好像在抚摸自己的手一样,让铁黛熊缩着脖子微微脸红起来。看见她好像动情了,卢奇鸟呆望着她的眼睛,轻轻的亲了一口她手臂。

铁黛熊本能的将手缩回来,脸上却荡漾着动情的微笑。

“走了,过去那边搭个车。”

“嗯。”这时候才想起让卢奇鸟买东西去哄校韩,她可不想做抢人家老公的狐狸精,铁黛熊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最多就是和他偷偷好几次,从来没想过要拆散他们,说:“快去买点东西送给校韩吧,女孩子很容易哄的,只要你肯认真跟她道歉,她肯定会原谅你的。”

“可是……这样对你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怎样才算公平?难道你跟人家说,我那晚过去你房间勾引你和我做那个就是公平?你想我以后不敢出去见人呀,快点儿吧。”

“那咱们?”

“好了,别墨迹了,快去。”

卢奇鸟刚想出去买,转念一想自己若是去买东西哄她,岂不是说自己做贼心虚嘛?要么就直接承认下来自己和铁黛熊有过那个,要么就干脆不认,居然是两人都选择了不认,那就不能表现出来自己的心虚。

所以卢奇鸟立即就回来了,没再去给她买啥东西。

铁黛熊听了卢奇鸟的解释后,觉得也有道理,就没在要求他了。

半路中,铁黛熊问起刚才那人的身份,卢奇鸟表示不知道,心里却在猜测多半是唐图麟上次请的那伙人,可是他们那么多人为啥只派了一个人过来动手呢?连枪也不带一支,吗的,这也太瞧不起人了,活该你死在我手上!

“木柴,打个电话去问问秃头,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破旧的屋子里,一名男人朝着隔离三人中的其中一个吩咐说。

脸上的皮肤跟老枯树树皮一样、给人一种有些愣愣然的感觉的男人,也就是木柴说:“早让老大您多派个人过去的了,现在出事了吧,老大您就不应该让秃头一个人去办这件事。”

这几人就是上次季大双碰到过的那伙抢劫犯,上次他们在文物局抢走古董之后,按照计划顺利的摆脱了警方的追踪,然后又从另一个城市折回来这边,在春山县那边租了一间简陋的屋子。

警方的人还以为他们不知道逃到了哪儿去,在四处通缉他们,却是想不到他们还在市内藏匿。

五人之中,除了秃头没在摄像机下出现过之外,其余四人都出现过,虽然蒙着脸面,可是却怕再次犯罪,会被警方的摄像头拍摄到,这样警方只要一把他们的身形匹配上去,就能够轻易的查出来他们还在本市中没有逃出去了,到时候给他们来一个全市大封锁,展开地毯式搜查,揪他们出来只是迟早的事而已。

所以老大之前才没让其余人过去帮秃头忙,只派他一个人出去。

现在距离他们预算的完成任务的时间已经超出了一个小时多了,所以老大有些担心秃头出事了。

隔离一个叫做黑铜的男人说:“可能是那些条子磨蹭了些,还没放人出来或者怎么样吧?”

“不对,如果是警方超时太久还没放他们出来,秃头一定会打电话回来禀报的,没打电话过来,说明他应该出事了。”

老大青眼狼想抢木柴的手机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木柴一把收回来,说:“若是他落入了警方手中,现在打电话过去给他,会连累掉咱们的,只要警方的人,警方随时会根据信号锁定咱们的位置。”

“嗯,老三说的有道理,现在不能够打电话给他。”老二黑铜说。

这一点确实是青眼狼想漏了,所以就尊重了他们的意见,让木柴把手机电池拆了。他不知道秃头有没有删除掉和这台手机之间的一些通话记录,怕警方的人会主动电话过来。

“从现在开始,大家出去必须要每时每刻打醒十二分精神,不要有任何懈怠。”青眼狼吩咐。

这边,铁二杆因为在监狱里和同一间监房的黑鸦哥的手下产生了一些矛盾,所以出来的比卢奇鸟他们晚了一个多小时。他刚出到警局大门口,就看到警局里匆匆忙忙的走出来了十几个人,铁二杆朝着季大双问:“季警官,外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你们走的这么匆忙的?”

季大双说:“接到了件人命案,现在赶着过去取证调查。”其实这件案子半个小时前警方的人已经来到车祸现场调查了,后来毛局长和谢队长他们觉得这件案子可能与古董失窃的案件有关系,所以才让季大双过来,因为她是唯一见过那伙人的目击者。

“校韩,我那是为了隐瞒警方的人和黛熊他们编出来的借口,情况根本就不像你想的一样,你怎么就不信呢?”此刻卢奇鸟正在房间里朝着气鼓鼓的蒙着脑袋的季校韩解释。

季校韩压根就没搭理他的打算,她也想通了,和卢奇鸟离婚是不可能的,一是她舍不得离开卢奇鸟,二是孩子也有了,离婚之事根本不切实际,况且家中二老那边也没法子交待过去,不会允他们离婚的。

但是,这家伙搞完一个又一个,自己才不在家里一天他们居然就搞上了,这以后自己怀胎十月,他得给自己搞多少个女人回家?所以,季校韩这口气也没这么容易下来,干脆不理他跟他冷战一段时间再说,反正自己有孩子,也不可能和他做那个,这段时间就让他憋精憋死他,指望自己跟他做那个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喂。好校韩,乖校韩,你就说句话呀,我真没和黛熊做过那个,你想人家黛熊一个黄花闺女,怎么可能会随便让我就上了,而且大家还这么熟,我就算是想上也不好意思呀!”

季校韩说,就是熟你才好上,你这混蛋就喜欢吃窝边草的了。季校韩都想说要是心没鬼,有种就让我检查一下她下面,看看还是不是处。当然这种话她也不敢说,她只知道唯一一种验证对方是不是处的方法,那就是用手指插进去弄一下,若是还有阻碍的话就是,没有的话就不是,这种方法也太羞人了,可能还会把人家那层膜弄穿,因为有些女孩子的那一层膜可能会很坚韧,而有些女孩子的那层膜也许跑跑步就会撕裂。

反正无论卢奇鸟怎么哄她,她就是不搭理卢奇鸟。晚上睡觉,卢奇鸟翻过来想抱抱她,却是被季校韩一把挣开了,说:‘别碰我,你这么多女人搞,就去搞那些野女人呀,抱着我干什么。”这话太酸溜人了,卢奇鸟一听就听的出来,心中兴奋之余又觉得对不起她,因为校韩是真心爱自己,所以才会这么大醋味

277 分道扬镳

短时间内,卢奇鸟根本就哄季校韩不住,但还是每天都在坚持的哄她。

如此过去了三天,季校韩还是不解气。

“奇鸟,我看我还是先出去外面做点生意吧,我在这儿天天妨碍着你和校韩,羞死人了。”这天,铁黛熊酸溜溜的朝着卢奇鸟说。

虽然很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卢奇鸟,每一个女孩对于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都会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尤其是卢奇鸟还是她的初恋。

可是她也知道继续留在这儿,只怕会更加不妥,她不想成为那个破坏人家家庭的女人,现在她看见季校韩就会不自觉的转移视线不去望她。

卢奇鸟说:“不用呀,校韩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她生气一段时间就会降火的了,你一个女孩子出去外面做生意,我也不放心。”他心里现在对于如何处理这件事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可是他却是真心不想铁黛熊这样离开自己的。

铁黛熊说:“不用了,我出去外面躲一段时间,你要是有空……有空过来我哪儿坐一下,我就很开心了,我给你做……那个。”

铁黛熊意思是说我以后就做的地下情人,但是卢奇鸟却误会成了这女人莫非食髓知味,想自己偷偷出去和她做那种事?心里乐滋滋的,这往后的一大段时间自己恐怕是没法子和季校韩做了,如果去她哪儿做的话倒也不失是一个好计划,说:“好呀,不过你真要离开吗?”

“嗯,我决定了,等过两天我就和巧姐一起出去外面,再弄一个铺位,我和巧姐联手一起干。”

“怎么巧姐也参和在一起了?”卢奇鸟奇怪的问。

铁黛熊说:“是巧姐自己说的呀,昨天我跟她说我要出去外面闯荡一下,巧姐就跟我说,我一个人出去外面闯荡有资金不?”铁黛熊当然是没有那么多资本了,于是陈玉巧就顺理成章的就和她约在一起,准备和她出去外面再开一间店铺。

卢奇鸟颇感意外,陈玉巧这是什么心思呢?难道准备和她约好,一起做自己的情人?说实话,卢奇鸟期待这一天不知多久了,只是一直没办法付之行动,没想到阴差阳错反而让自己无限的接近了这一步。

两人在这边说话,陈玉巧就一直在收银台上望着他们。因为季校韩不在楼下,所以他们装作搬东西呆在一块儿说些悄悄倒也不怕。

看见卢奇鸟望过来,陈玉巧就知道了估计他们已经说起来那件事了。昨天陈玉巧的确是和铁黛熊说过这事,这段时间她也想通了,以其继续留在这儿天天望着卢奇鸟又不能够将他吞下,倒不如趁着这次机会和铁黛熊一起出去,将来也能有个机会和他呆在一起。就算是二人一起服侍他,总也比老是在这儿独守空房好。错过这次,下次就未必有机会了。

卢奇鸟说:“你俩真打算一起出去做生意?”这话就比较明显了,陈玉巧基本上百分百确定卢奇鸟和铁黛熊有一腿,否则他俩前段时间怎么老会一起出去?估计他说的跑生意是假,出去外面做那个是真,就跟自己当初和他一样!

铁黛熊基本也七七八八确定他们也有一腿,二人同时郑重的点头。

卢奇鸟说:“那好吧,那你们需要多少资金?”

陈玉巧和他在一起并非是单纯为了钱,若是为钱她两年早攒足了,说:“我自己还有一些钱,到时候我拿出来跟黛熊合伙做点生意。”

卢奇鸟说:“那黛熊你呢?”

居然是合伙做的,卢奇鸟就想公平起见,让她们一人出一半钱,当然这钱是要卢奇鸟帮她掏的。铁黛熊现在撑死能有几万块存款就好了。

果然,铁黛熊羞涩的低下头,说:“我有两万多。”

陈玉巧说:“居然是一家人,咱俩还计较这么多干嘛,钱的事由我出就好了。”

陈玉巧这句话等于是向她挑明咱俩个都是他的女人,让他出钱给你做生意,不就等于是我自己出的吗?

卢奇鸟听的心中直乐,嘿嘿,这以后她们在一起,自己过去就有机会玩2、p了,最好再把王瑶喊上,到时候她们三个住在一起,指不定自己还可以和她们玩3、p。

前段时间卢奇鸟才听说过王瑶已经跟朱大凯离婚了,朱大凯分走大半家产,现在王瑶就只剩下一间房子和部分存款,连电影院又给了朱大凯。朱大凯在单位里分了一间房子,所以二人之前住的那间屋对他而言并不是很重要,还不如要一个电影院,让自己的家人过去管理比较实际些。现在王瑶正好是“失业”阶段,回头自己再问问她,指不定这事有商量!

铁黛熊说:“这怎么行,我看不如这样,咱们股份制,我出多少钱就占多少份,公平些。”

卢奇鸟拍了拍她的脑瓜子,说:“巧姐说咋办就咋办,我这儿还有些私房钱,到时候就一并借给你们吧。”

看见他们二人如此亲昵,陈玉巧就知道自己猜的一点也不错。铁黛熊则是被他这动作给吓了一震,她心里并非是百分百确定陈玉巧是不是他女人,就算是,也不能够在公众场合如此拍自己呀,万一让人看见,或者是……巧姐过去找校韩戳自己背脊骨,后果不堪想象。

卢奇鸟却是知道陈玉巧肯定不会说出来的,知道他们还有话说,陈玉巧就说:“你俩先商量着,一会儿有结果了告诉我就行,我过去帮你们把把风。”

铁黛熊差点当场雷倒,这巧姐居然如此确定自己跟奇鸟搞过那个,看来自己二人确实是有些把校韩当傻瓜了,指不定她心里早就有所怀疑,只是一直装作不知道而已,确实是挺委屈人家的。

卢奇鸟说:“一会儿我借几万块钱给你吧,你别跟巧姐说出来就行,不过她要是知道了,你也不需要刻意隐瞒。”

铁黛熊说:“不行不行,肯定不行的,这钱是你和校韩一起赚的,我跟你做了那个已经很对不起她了,怎么还能够要你钱。”

“傻瓜,刚才我不是跟你说了,这是我的私房钱吗?居然是私房钱,校韩肯定不知道的。不然我早就直接你十几二十万去做生意了。”

刚才铁黛熊只顾着拒绝他的好意,现在才感觉出来他最后那句“不需要刻意隐瞒”有些问题,说:“你不会真和巧姐做过那个吧?”

反正她以后也是会知道的,说:“之前和她好过一段时间,不过被校韩发现之后就不敢怎么碰她了。以后你和巧姐在一起,要让着点儿她。”卢奇鸟这话是有道理的,毕竟巧姐是自己第一个女人,给予过自己人生重要的启发!很多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都会有一种特殊感觉的,卢奇鸟也一样。

“那我和她一起出去,你过来……”她是想说你过来我们这儿,到底陪谁睡觉比较好?紧接着就突然想明白了,这家伙不会是想一起睡了自己二人吧?尽管卢奇鸟哪方面很强悍,铁黛熊对他哪方面的能力毫不质疑,但是这种做法确实是太难堪了些。

卢奇鸟说:“到时候有机会过去再说,你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可以和巧姐商量下。”

“巧姐会同意?”

“应该会吧?”心说,别忘记了这事是巧姐自己提出来的,她要是没点儿这个想法怎么会说出来?

;“哦。”铁黛熊不答应也不拒绝,她还一点准备也没有。

这时候,陈玉巧已经在楼梯口上连续嘘嘘嘘的朝他们努嘴,卢奇鸟赶紧回去收银台,一本正经的装作在看店。铁黛熊二人则是凑在一起,似乎是在商量着出去做生意的事。

中午吃饭时,铁黛熊就跟季校韩提出来,自己和巧姐在外面找了一间店铺,准备开一间小超市。

听到铁黛熊要走,季校韩就忙站起来解释说:“黛熊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赶你走的意思,你可千万别要生气。”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季校韩不想因为这点事伤害了她们的姐妹感情,况且这儿就她一个人有管理能力,心中知道她要是走了,以自己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管理的过来这间批发部,况且这儿还有她的股份呢。

铁黛熊说:“校韩,我知道我继续留在这儿,你们夫妻俩肯定会不高兴和闹别扭的,你虽然你嘴里不说,可心里肯定会觉得有根刺在梗着一样,所以我想我还是出去外面自己做点儿小生意吧。”

“不行,你这一走,外面的人还不得说是我脾气大,逼走你们的。总之你们都不许走,你俩一走,我想找个人聊聊天也没有,还不得闷死我,总之就是不许走!”

三人齐齐愕然,俱是想不到她竟然会如此说!

可是她俩要是不走,卢奇鸟以后还怎么出去偷吃呀,不行,绝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说:“咳咳,校韩,你听我说两句,之前你不是怀疑我们三个有些什么什么事的嘛,现在她俩被你这样误会,你自己也应该替她俩个着想一下,让她们俩个怎么好意思继续留在这儿呀,你就让她们出去外面闯荡一下吧。”

这话让铁黛熊和陈玉巧齐齐倒胃,明明是自己三人做的不对,居然还好意思这样义正词严的去指证人家,冤枉人家,心中直替季校韩不值。嘴里陈玉巧只能说:“是了是了,我倒是没所谓,反正我孤家寡人,名声早就臭了,但是黛熊却还是……一个正儿八经的黄花闺女来的。”

铁黛熊羞惭得缩着身子不好意思接话。

季校韩顿住了一会儿,说:“最多,最多我以后不和奇鸟闹就是了。”

“哎,校韩,你还是不明白自己错在哪儿,根本就不是这问题,这次你会误会,以后你还是一样会误会的,还是大家分开比较好,这样你们姐妹以后就不会再吵了。”

二人去意已决,加上卢奇鸟的相劝,最终季校韩还是同意了。

“说,黛熊姐,巧姐,你们先等等。”

三分钟后,季校韩从楼上拿了七捆钞票塞进去她们手里,说:“你们出去做生意,用钱的地方比较多,这点钱你们就先拿着吧,我家里面就放着这么多了,不够的话到时候你们再打我电话,我去银行里取些出去给你们。就当是,咱们今年的股份分红吧。”

两人被这突然的一幕弄的眼眶里立即生出来了一层雾气,明知道自己二人在偷她老公,还对自己这么好。

铁黛熊差点忍不住告诉她,自己确实偷过她老公,但是只有一次而已,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可就是说不出口。

陈玉巧也是一样,还在和她在推搪着钱的问题。“好了,你俩都不要再推辞了,这是校韩的一片心意,你俩突然不声不响要走,校韩心里已经很内疚了,要是再不收下这钱,让校韩以后怎么面对你们呀。”卢奇鸟一声大喝,马上就镇住了三人,最终二人还是乖乖的收下钱了

278 齐人之福!指日可待

晚上季校韩做了一顿丰富的饭菜,算是给她们送别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搭理卢奇鸟,一边给她们放置筷子,一边说:“巧姐,黛熊,对不起,我真没想过要逼你们走的。要不你们再考虑下?”

两女同时沉默的摇头,见状季校韩就知道自己挽留不祝糊们了,说:“那好吧,那就先在这儿住着,等你们找到地方了再走吧。”

陈玉巧和铁黛熊正有这个打算,所以就点头同意了。

陈玉巧说:“校韩,你别难过,巧姐走不是因为你,是不放心黛熊,等我们生意稳定下来,会常回来看你的。”

“哦,那巧姐你要记住自己的话,常回来看我们。”

这些年来一家人的感情情同姐妹一样,虽然她们和自己老公可能有不干不净的关系,可是这份姐妹情缘却是割舍不掉的。

一顿饭吃的还算融洽,第二天铁黛熊就和陈玉巧出去找店铺了。

卢奇鸟则是就在这看店,这二人一走,店铺里的工作就忙不过来了,卢奇鸟准备找个时间把谢津津喊过来帮忙,养蜂场那边就交给岳母大人处置。

喊谢津津过来而不喊金叉美,是因为谢津津还年轻,将来可能还有嫁人的需求,若是嫁人,自然也要生一个bb出来的,而金叉美却是一点生育需求也没有了。

倒不是卢奇鸟偏心。

在此之前,卢奇鸟还想找一下王瑶,趁着校韩在下面看店,卢奇鸟偷偷给王瑶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她有没有兴趣和陈玉巧她们合作开一间店铺。

王瑶在家里休息,翻起来说:“开啥店?你啥也不说就问我想不想和人家合作做生意,让我怎么回答你?”

确实,万一自己人家去杀人放火,也要让人家答应呀?现在这关口卢奇鸟势必没法子出去的了,想了想只好把陈玉巧的电话号码给她,让她去跟陈玉巧说。

王瑶正好没事干,就答应了!

心想着总算是有机会好好见识一下这个奇鸟经常提起的女人了,她去过卢奇鸟以前开的酒店吃饭,和陈玉巧碰过面,只是当时萍水相逢,并没有深入接触。

说实在的,王瑶自我感觉自己是要比陈玉巧略胜一筹的,但陈玉巧是正宗的熟妇,生过孩子,做过人家母亲,而有些口味比较重或者特殊的人却偏偏好这一口,所以这方面还是要看个人需求的。

就如铁黛熊比张艺宝略胜一筹,可是富春炫却偏偏喜欢她,这又该如何说?

两人见面之后,王瑶说:“玉巧,这边,没让你等多久吧?”走上去主动握着她的手。

那细腻的触觉让王瑶暗叹陈玉巧的保养也不错,除了姿色之外,各方面其实并不自己差多少,也有一定的身板底子。

其实她不知道,陈玉巧在出来这儿看店之前,皮肤并不是很好,和她相比更是没法相比,主要是因为她还要干不少粗重活。

现在有钱了,加上没有在太阳底下晒,皮肤自然会好起来,稍微一打扮,俨然就是一个贵妇模样了。

陈玉巧一边笑着跟她客套,一边想着,这女人真漂亮,真不知道奇鸟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居然能够找到这么多这么好的女人。虽然她自觉没法和王瑶相比,可是在她心目中自己也还是一个不错的女人来的,也属于好女人行列吧?

王瑶说:“早就听说奇鸟夸赞过你,没想到仔细一瞧,玉巧姐你比他嘴里说的还漂亮呀。”

“我也是,奇鸟之前跟我说起你时……呵呵。”当初卢奇鸟跟她说的2p的事情,陈玉巧是坚决反对,现在却是比那时想开了些。

“奇鸟说我什么了?”

意识到自己刚才嘴快了,陈玉巧就掩饰说:“没什么,奇鸟说你漂亮,比我好看多了。”

“真的?”这臭小子这么久不来找自己,王瑶心里已经幽怨起来了,不过陈玉巧这话却是很让她开心,心想着卢奇鸟毕竟是有家室的人,那能一直的找自己?而且陈玉巧这话让她深信不疑,毕竟自己确实比她好点儿。只是有一点她不知道的是,陈玉巧在床、上功夫上却比她强多了,陈玉巧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和卢奇鸟做的时候她是怎样爽怎么做,这方面却比王瑶强了不少。

两女吱吱喳喳的聊了半天,很是投机。半晌才扯回来正事,王瑶说:“是了,玉巧姐你到底想和我做什么生意?”

陈玉巧把铁黛熊拉过来,介绍说:“这个是黛熊,也是咱们‘好姐妹’,是铁二杆他妹妹。现在我也还在迷糊着,不知道该做什么生意,黛熊这方面要比咱们强一些,你怎么看?”

“好姐妹!”这混蛋卢奇鸟倒是会享福,搞完一个又一个。王瑶心里酸溜溜的说:“原来是三妹呀!你好,我叫王瑶。要不以后这样子吧,咱们三个里玉巧最大,以后就让她做咱们的大姐大,我排第二,就叫做二姐了,以后咱们就这样称呼,我喊玉巧做巧姐,喊黛熊你就直接喊名字了好不?”

铁黛熊面皮薄,她才跟卢奇鸟做过一次而已,哪儿有她们这么放的开,被她一句三妹!就弄的满脸通红。

陈玉巧讪笑着说:“黛熊可能刚和奇鸟接触不久,可能一时接受不过来,或者还没想好,你让她再考虑一下。”

王瑶愕了一下,讪笑着说:“我以为你们都想好了的,不知道黛熊才刚和那混蛋接触不久。”

陈玉巧说:“对,那家伙就是混蛋,整天在外面祸害咱们女人。咱们不说这个了,先找个地方坐坐吧。”

三人往附近的茶餐厅走去,路上铁黛熊低声问:“巧姐、瑶姐,你俩以后……是不是准备一直跟奇鸟过?”

这问题有些沉重,陈玉巧沉吟了一会儿,叹气说:“你巧姐我现在名声狼藉,想要再找个好人家这辈子恐怕是找不着了,现在也习惯这种生活了,等将来若是遇上了喜欢的男人到时侯再说吧。”陈玉巧没把话说死,但是现在确实是没有再嫁人的打算,若是将来遇上了真正喜欢的男人,或许会考虑再嫁也说不定,但是她现在却是一心一意的在对待着卢奇鸟。

王瑶也是一样,她的情况比陈玉巧更惨,和朱大凯的这段婚姻最深刻的就是惨痛的记忆,不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跟自己做那个,动不动就朝自己发脾气、大男子主义、殴打自己,这些记忆让现在的她对婚姻产生了恐惧,所以在自己遇到另一个真正喜欢的男人之前,王瑶也是不会再考虑嫁人了,也许这辈子就跟着卢奇鸟过了。但是,王瑶和陈玉巧不同,她还记着自己的承诺,那怕将来再嫁人,她也一样会履行对卢奇鸟的承诺,只要他想要自己的身体,就马上过去送给他。

听了二人的感慨之后,铁黛熊心里就多出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原先她把身体交给卢奇鸟,仅仅是想着报答他的,虽然心中也很想顶着压力一辈子和他在一起,但是理智告诉她这样做是错误的。

现在有两个女人陪着自己一起错,她心里反而没那么大压力和害怕了。

“那黛熊你呢?你考虑的怎么样?”

“我我……我暂时也还没有喜欢的男人,反正我俩已经……”反正我俩已经做过第一次了,也不在乎以后和他多做几次,只是这句话太羞人了她说不出口。

陈玉巧抓起她俩的手,说:“好!以后咱们姐妹三人就携手并肩,一起创造出一番大事业!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姐姐了,啊瑶是二姐,你是咱们的三妹。咱们就是那个一起服侍那个臭小子,你们说好不好?”

“好啊,居然巧姐你不嫌弃,那我还怕什么,到时候我帮你们推屁、股,哈哈……”三人聊的兴起,就啥话也说出来了。

铁黛熊却是羞的脸色大红,她才和卢奇鸟做过一次,哪像她们这些妇女这么开放呀,在她们面前承认自己和卢奇鸟做过那种事已经很羞人了。

陈玉巧说:“黛熊还是初次尝试那种滋味呢,咱们得让着点儿她,以后就她和奇鸟单独睡一晚,然后下一晚就轮到我们二人一起服侍他,你说好不好?”

王瑶马上就点头同意了,铁黛熊急忙说:“不不,不用这样的。”

陈玉巧说:“那好,那以后咱们就一起服侍他。”

这个更不好,挥手连连的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那你倒是说出来你是什么意思呀?”

“我是说,以后要不你俩两个一起和他休息两晚吧,我和他休息一晚就好了,嗯……”

“哈哈……”二女听后哈哈大笑。陈玉巧笑着说:“黛熊,你真可爱,咱们是和你逗着玩的,这种事那有啥好争的,睡多一晚睡少一晚也就这样子,指不定以后咱们看上了别个,就直接一脚踹他回香江村呢。走了,吃完东西咱们就去附近逛逛什么地方有铺位,弄下来做一下。”

“耶!成功了!”另一边,刚刚跟王瑶通完电话、得知王瑶同意和她们一起去做生意的卢奇鸟就激动的做了一个再接再厉加油的姿势!

接着就在心里想,现在她们三个是安置好了,那么接下来就要正正经经的把校韩哄回来了,这样以后自己就又可以享受齐人之福了!

晚上睡觉,卢奇鸟腆着脸死皮赖脸的从后面抱住背对着他缩着身子睡觉的季校韩。

季校韩立即就用手肘撞了他几下,说:“别碰我,快放手。”

“现在巧姐和黛熊都决定要走了,怎么还这么大怒气呀,别这样子好不好,来,让我亲亲。”

季校韩挣扎连连的将他的手和脑袋推开,说:“你再这样子,我就过去和我姐睡觉了。”

“你这不是瞎闹嘛,巧姐和黛熊现在都自己走了,怎么还这副模样。”

要是她还没怀孕,卢奇鸟像这样挑逗她,季校韩肯定吃不消,可能前面还是会反抗,但是后面只要卢奇鸟稍微硬气点,她就会就范让卢奇鸟插进去了。可是现在却不同,她还是怀孕期,肯定不能和卢奇鸟做嗳,心里又还没有完全原谅他,现在这个时候让她帮卢奇鸟吮那玩意或者是帮他打灰机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不让他碰是理所当然的。

“巧姐走了又怎样,想爽就自个打卫生间打灰机去,我没心情。”

卢奇鸟也是被她气着了,直接往卫生间过去了。

季校韩一愣,这家伙才几天不弄,不会就这么大的火气吧?心想着,若是自己一直这样逼着他,他就算心里面没出去找女人的打算也会被自己逼着出去外面找女人了,顿了两三分钟,见他没出来,就下床往卫生间去了,打开门一看,只见卢奇鸟正满手泡沫的在清洗着下面。以为他真在里面打灰机,于是便蹲下来将花洒关掉,帮他套弄起来。

“憋了几天,很难受是吧?”

卢奇鸟屈指算算,确实是憋了有一周多了。心中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一定是她以为气着自己了,又怕自己憋的太久会出去外面找女人,所以才进来帮自己打灰机的,其实卢奇鸟就进来洗个澡,然后睡觉而已。

可是校韩居然这么好服务,卢奇鸟也不会拒绝,说:“一会儿帮我吮吮好不?”“哼!”季校韩还是气恼的在他大腿上又掐、又拍打他那根东西。但是还是让卢奇鸟去用热水先清洗一下,一会儿就帮他吮

279 一个星期之后!

在季校韩嘴里舒服的放出去了一小堆浓白之物,卢奇鸟就拥着她去睡觉了 季校韩肯帮自己吮这个,证明她已经不再生自己气了,这边的事也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

次日,卢奇鸟起床,去隔离喊齐秋霞过来吃早餐。齐秋霞说:“奇鸟,你一会儿有没有空?”

卢奇鸟反问:“干嘛?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送我出去一趟,今天富省长他妈过来我家里看病,我爷爷想用他、妈的病来考验一下我。”齐老爷子现在是一心想栽培齐秋霞继承他的衣钵,上次和她去采药就是为了传授她一些医学上的知识。

卢奇鸟看了一眼季校韩,怕她一个人在这儿看店忙不过来,虽然一些粗重活有专人负责搬运,但是有时候客人多了两三个人也未必应付的过来。齐秋霞对卢奇鸟他们有恩,所以季校韩就不假思索的说:“好呀,那奇鸟你就送秋霞姐回去一趟,给他娘、的看病!”之前齐秋霞那句他吗的并不是骂人,季校韩现在这句他、娘的就是故意骂人了。

卢奇鸟笑笑,说:“那我就送秋霞姐一趟吧,秋霞姐啥时候回去?”

“一会儿就过去了,昨晚我爷爷打电话过来,说富省长他妈可能中午就来到了。”齐秋霞还不知道是富春炫送他乃乃过来的,所以就没法子跟卢奇鸟说了。

两人吃过早餐,稍微收拾了一会儿,卢奇鸟就开车去送齐秋霞过去市汽车站那边,这是齐老爷子吩咐的,让她回来时一并把对方接回来。

镜湖酒店,于彪手下的一间三星级酒店,是于彪和楚英红经常秘密见面的地方。此刻二人正在跟往常一样谈话,于彪说:“这唐图麟在秋山县监狱局那边,咱们的势力主要还是在怀阳县,想要渗透进去哪儿杀死他,并非是容易的事,楚局长有想到好办法没有?”

就在刚才,二人正在商量着如何铲除掉唐图麟这个心腹大患,上次楚英红和于彪就差点儿被他整死了。楚英红沉吟了一会儿,说:“我已经安排了三个人进去了,这是我从俄国那边偷偷买回来的一支特效药剂,只要弄一点点儿进去血液里面,对方就会当场身躯僵硬化,最多十分钟就会大脑窒息死亡。”

于彪皱了一下眉毛,楚英红居然还有这样的杀手锏。这要是那天惹她不爽了,天知道她会不会用这个东西对付自己?说:“居然楚局长已经安排好了,那我就不必多心了。”

“不,我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我要在唐图麟死前,将他的一些资料弄出来。”

“啥资料?”于彪问。

“是一份关于他如何联系那些雇佣兵的资料。唐图麟从外面请了一批雇佣兵回来,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那些人虽然帮他抢回来了古董,但是唐图麟应该还没有付清费用。到时候咱们杀死了唐图麟,这些人收不到钱肯定会不干的,指不定还会过来找咱们的麻烦,咱们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的干干净净。”楚英红一脸镇静的说。

于彪诧异的说:“你的意思是?”

楚英红低声将自己琢磨出来的计划跟他说出来,闻言于彪脸色大变,他以为自己贩卖毒、品已经算是大胆的了,但是和楚英红这个计划一比,自己做的那些事只能算是小儿科。

大半个小时后,卢奇鸟和齐秋霞来到了市汽车站。其实以齐家在市里面的名声,富春炫要找过去并不难,之所以派齐秋霞过来迎接,是为了表示对对方的尊重而已。这在齐老爷子眼里已经算是很给他们面子了,早两年省委办公室主任亲自过来看病,齐老爷子都没搭理他呢,一句话说自己没空,不想帮人看病就打发了。

现在齐老爷子主要是安享晚年,不想再公开对外看病。否则国内这么多官员富商以及他们的家人,个个有点儿小毛病就过来叨扰他,齐老爷子也就不用安享晚年了,一天都晚光给人看病都忙不过来。

可是,富春炫却不这么想,不就是一个狗屁医生嘛,就算是你医术高明些,终究也还是一个医生,有啥了不起的,居然让老子亲自送人过来给他看病。

倒不是富春炫没时间,实质上他心里一天到晚就在想着在卢奇鸟身边发现的那几个美女,恨不得立即抢回家里创造新人类。只是他可怜自己乃乃一把年纪,身子骨不好还要舟车劳顿的跑过来看病。心想着要是不顶用,回头老子就有你们好看的。

这个想法刚刚才升起不久,富春炫就看到了过来接自己的人居然是卢奇鸟!我擦,真是冤家路窄呀!本来就一肚子火气的富春炫就更火大了,居然拍了两个小辈过来接自己。不过看到齐秋霞之后,富春炫就火气就稍微下降了些,美女,又是一个顶级大美女呀,这小子真他、娘的走狗屎,美女全出在他身边了。

卢奇鸟和齐秋霞来到这儿没多久,就知道自己即将要迎接的人是谁,齐老爷子已经在电话里通知过他们了!怎么会是他送人过来的呢,这不又要搞出是非来了吗?

可是居然来也来了,卢奇鸟也不打算退让,否则就显得自己跟怕了他一样,多没面子呀。

看到是卢奇鸟之后,富春炫就悻悻然的走下车,朝着卢奇鸟他们说:“怎么是你!齐家没人了吗?居然派你一个外姓的人过来这儿,你和齐家是什么关系?”接着双眼就在齐秋霞身上瞅起来,真他吗的极品,就是不知道她和齐家又是什么关系。

卢奇鸟说:“得了吧你,过来求人看病还这么大火气,小心你乃乃的病好不起来。”

富春炫想说好不起来老子就唯你们是问,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说:“赶紧点儿带路,送我乃乃过去治病。”

“阿炫,对人要客气和礼貌些,别老在外面开罪人。两位怎么称呼?”富老奶奶从车上下来,客气的朝着他们询问,是一个一头银白色头发、身躯瘦削虚弱的老人。

这话还算中听,齐秋霞就主动上去说:“富奶奶,我叫齐秋霞,是我爷爷派我们过来接你们的,这位是我干弟弟——卢奇鸟,是他开车送我过来的。”这句话有点向富春炫示好的意思,表明自己并不是故意要带他过来惹事的,只是凑巧开车送自己出来而已。

闻言,富春炫也消了一口气,然后就又屁颠屁颠的跑上去朝着齐秋霞说:“哦,原来是齐神医家里人呀,那齐小姐一定是深得齐神医的真传吧,这几天老是身体不自在,齐小姐若是有空还得多多麻烦您帮我诊治一下。”

卢奇鸟心说你这春病我干姐姐可帮不了你,齐秋霞不愿意得罪人,笑着说:“好呀,不过现在还是帮你乃乃看病紧要些,咱们走吧,我们到前面去带路,富少爷紧跟点儿。”

“行行,没问题。”富春炫立即就小跑着上车,让张魁紧跟些。

卢奇鸟和齐秋霞在前面带路,很快就回到了齐家。

齐老爷子已经在客厅里等着,富春炫扶着他乃乃进去,一番客套之后,齐老爷子就先让他扶着他乃乃进去看病了。齐秋霞在一旁给他打下手,现场中很快就剩下了卢奇鸟富春炫,若不是有两个齐家的家人在,估计他们已经闹起来了。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齐秋霞从里面出来,富春炫马上上去询问:“怎么样,我乃乃的病如何?”

齐秋霞说:“富老太太只要有两方面不好,一个是肝功能衰弱,从而导致视力减退,稍微吃点阴寒东西、或者燥热东西,就会引发出各种身体不适的迹象……”

富春炫心中暗夸,不愧是神医之后,一看就看出来了自己乃乃身体的毛病,竖起拇指连续说:“对对对,就是这样子,那另一个毛病呢?”

“另一个毛病是神经线衰弱,血压过高,所以就会经常引发小腿酸痛、神经线抽搐的现象。这个病比较难治,幸亏送来的不是太迟,否则再过一段时间,恐怕会中风。”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那就是一旦中风就没得救了,当然就算是现在想要治回来也比较困难。只是这话不太好听,齐秋霞没说而已。

这几个主要的毛病是诊断出来,可是在里面的时候,齐老爷子考校她怎么治疗时,齐秋霞还是弄错了,给她开药时使用的药方药力过猛,是富老太太的身躯没法承受的。现在出来,只是帮助她爷爷出去拿针和医疗工具而已。

富春炫只顾着和她搭讪,不知道她现在正在忙着,说:“那齐小姐顺便帮我看看,我这几天老是腰酸骨痛,你看看我需要怎么样才能够治疗回来。”

齐秋霞瞥了他一眼,心想你这病我不用看也知道是啥原因,天天做那种事,不腰酸骨痛才怪。说:“这个你找奇鸟看就行了,我还要忙。”接着就进去里面搬东西去了。

富春炫虽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最近腰骨确实不太好使,于是便咳嗽两声说:“那个,卢先生,麻烦您帮我看一下。”

卢奇鸟也不计前嫌,走上去帮他把把脉,又捏了几把他的腰骨,检查舌头等等,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说:“富少爷,你这毛病……”

“我这毛病咋哩?”

卢奇鸟说:“你这毛病,起码要禁色三两个月,否则的话,我真不敢担保你日后会出什么事,要是我估计的没错,你一个月平均起码也做了三四十次,有好几年以上了吧?”心想着做的这么猛,不弄死你才怪,老子身边那么多美女,还经常吃补药,都没你做的那么厉害了。

“除了禁色之外,难道就没有了其他的方法吗?”

“没有,除了这个之外,你这两三个月还要勤奋锻炼身体,而且按照我开的药方定时吃药。”

隔离的张魁嗤之以鼻说:“切,就你这毛头小子还来教训人,吓唬谁呀!吗的,禁色三个月,你还不如直接要了我少爷的命。”

“哎,这个你说对了,如果富少爷不信的话,就尽管像现在这样,继续天天放纵自己。我敢保证你活不过四十岁,而且……你下面的那根东西功率也会越来越小。”

富春炫脸色为难的说:“那是不是像你说的这样,我禁色三个月身体就会好起来?”

卢奇鸟给他开了一个药方,说:“那,你照足药方抓药吃,也不需要一定要禁色三个月。一两个星期来一次还是行的,吃完这个药之后,你要是不坚挺个二三十分钟,回头你来找我。”

这话等于是一个保证,要说让富春炫忍两三个月他是忍不住的,但是一两个星期还是可以的,是以气愤愤的收下药方说:“好,那我就照你说的去做,要是我吃完搞不上二三十分钟的话,到时候你就看着办吧。”

张魁在他耳旁低声说:“少爷,你真信他呀?那有药这么厉害,一个星期就能够让人提升了好几倍的?”

这话让卢奇鸟听见了,差点喷出来了,原来这家伙就是几分钟的事,难怪得他这么着紧着要治疗自己那个病,估计是察觉到自己真不行了才这样。

看见卢奇鸟憋红脸了,富春炫就气的一脚往张魁身上踹过去,大吼:“滚蛋!今晚之前别再让我看到你。”说着,富春炫就腆着脸走过来仔细询问卢奇鸟药方上的药要去哪儿抓,还变着法子打听他这么有本事,自己一次可以做多久。说实话,别的病卢奇鸟没把握帮他治好,可是关于提升性、能力这方面的病,嘿嘿……老子也算是手到擒来了,直接告诉他,自己一次最少能够弄半个小时。富春炫心中不大相信,但是倒也没像关所长那样要考验他一下。反正一个星期之后若是见不到效果,富春炫就一定会去找他的麻烦

280 卢奇鸟的危险与唐图麟毙命

富老太太的病要在这儿观察一段时间,富春炫也要留下在这儿照看她,所以也就没有回去。

卢奇鸟本身是想回去的了,但是富春炫还没走,齐秋霞就要留在这儿陪客。齐家是个讲究礼数的家族,有客人来了必须要有人在陪着,富春炫的年龄让其他人陪伴不太好,所以就把她留下来了。

这样一来,卢奇鸟也不好走,一来是多一个人留在这儿陪这王八蛋玩起来也会放开一些;二是这王八蛋名声在外,让齐秋霞一个人陪他大家也不放心。

所以卢奇鸟就打了个电话回去跟季校韩说明情况,暂时在这边呆一两天,就当是出来玩耍。

下午,富春炫就提议要出去游玩,包括张魁一共四人,往市里面一间著名的寺庙里过去。

这间寺庙是清朝年代建立的,在山脚下,风景很不错,寺庙后面有一个公园,里面有一些游乐设施,正好是周末,过来玩的游客有不少。

富春炫提议到公园下面的湖里去划船,这儿的船主要是提供给情侣你侬我依玩耍的,大多数是两人一艘,张魁马上提议两两一组,来一场比赛,抽签分配人员,看谁先划到对面去。

卢奇鸟和齐秋霞随即就在心中暗笑,这种小孩子游戏估计现在连小孩子也不玩。试问除了运动员和运动会之外,有那正常的人会闲着没事做跟人家比赛赛跑的?吃饱了,撑?

看到富春炫又在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又丢人了的张魁马上就闭嘴不言了。

最终四人租了两艘船划出去,卢奇鸟当然是和齐秋霞一组。

因为第一次划船,齐秋霞总是掌握不好方向,卢奇鸟以前在河里玩过竹筏和小木船,所以就在旁边一边和她划出去,一边教一些简单的划船技巧给她。

偶尔间,卢奇鸟的手碰到齐秋霞的手,齐秋霞就会猛地缩回来。卢奇鸟的那些风流韵事齐秋霞都知道,齐老爷子还告诫过她,千万要小心卢奇鸟,不要和他擦出火花,此子风流成性,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种敦厚老实之人。所以齐秋霞对卢奇鸟的一些小动作还是比较戒备的,不过卢奇鸟刚才却确实是无意间碰到她的手的,并不是有心要占她便宜。

虽然卢奇鸟对齐秋霞也有一种特殊感觉,可也还不至于特地去追求她和占她便宜。

不多一会儿,齐秋霞也掌握住了划船机巧。

富春炫他们也将船划过来了,跟他们搭讪瞎聊。

这时,卢奇鸟的手机响起,卢奇鸟接通电话后忽然脸色大变,齐秋霞忙问:“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隔离的富春炫也在望着他,心想着不会是死人塌楼了吧?脸色变成这样。

卢奇鸟说:“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咱们马上把船划到岸边,但是……千万不要慌张。”

齐秋霞脸色大变,知道肯定发生什么事了,可能他们已经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否则卢奇鸟不会特地吩咐他们不要慌张,显然是他怕说出来会吓到自己。

富春炫作为高官的儿子,自然有随时应对危险和被人绑架勒索之类的觉悟,所以他的反应比齐秋霞还要快,几乎是马上就想通了。不过倒算是冷静,四人在一起不慌不忙的划船在往岸边上靠近,卢奇鸟利用这时间,慢慢的把事情跟他们解释清楚。

刚才的电话是大双打来的,季大双跟他说唐图麟上午在监狱里失踪了,原因不明。不久后,警方又收到另一个消息,上次抢劫文物的那群匪徒突然在市里面出现了。

然后市公安局的上级领导马上通知唯一见过他们面貌的季大双过来认证是不是他们,其实那晚季大双看到的面目也很模糊,因为对方是化妆过的,所以她连一个面部轮廓的拼图都没法子协助警方拼出来。

但是在此见到四人之后,季大双很快就认出了是他们。现在歹徒已经到了公园里,警方的人怀疑对方可能是过去杀卢奇鸟的,所以季大双马上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卢奇鸟,让他们尽快上岸,到他们这儿来,由他们保护他们四人。她也是刚刚得到消息,知道卢奇鸟他们在这儿游玩。

另外歹徒可能还带着枪支之类的热武器。

听到歹徒可能带着枪,齐秋霞吓的手一哆嗦,差点载进去了水里,卢奇鸟急忙将她扶住。富春炫也脸色发白的害怕起来,心想着这卢奇鸟到底是啥人物呀,怎么会有这么猛的家伙专程过来杀他的!

看来自己之前真是太小看他了,以后得小心些这个家伙才是。

这四人当然是青眼狼他们了,这儿有必要提一提为什么他们会知道卢奇鸟在这儿,并且冒险赶过来追杀他。

今天早上,楚英红跟于彪商量完计划之后,双方就开始去安排人手,执行他们的计划。

其实在监狱里面要杀唐图麟并非易事,唐图麟原先就是市里面有名有数的黑道老大人物,虽然他被困在了秋山县劳改局里面,可是现在市里面大部分劳改分子都会送过去哪儿,所以即使是在监狱里面,他俨然也还是一个老大,因为哪儿有他不少手下在里面。

加上他花钱打点过的原因,所以他们一伙人或是安排在一个号子里,或是安排在相邻的几个号子,平日里出入他身边最少也有五六个手下跟着,防止被别的人揍嘛。

不过凡事也有例外,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楚英红派进去的三个人还是抓住了一个机遇,用香烟将他引诱到了后山里面去抽烟。要知道在监狱里面想抽一根烟也不是容易的事,平日里有人看管,他们是不能够在公开场合抽烟,只能够躲在一边抽。

楚英红派过去的三个人说有事拜托他帮忙,将他请到了树林里抽烟,刚好那时候他又犯烟瘾,于是就和两个小弟跟着人家过去了树林里面,哪知道刚进去里面,他的两个小弟就被人家一掌刀拍晕了,唐图麟也被人快速制住。用刀子抵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就在他的大腿上插了一针。

当时唐图麟就问:“你在我腿里插了什么?”

插针的那个男人说:“一种好东西,注射进去之后,最多十分钟这个人就会全身僵硬抽筋而亡,你现在还有大概九分钟的性命,不过你运气不错,刚好碰上我有解药,哈哈……”

“你们想干什么!”唐图麟马上就明白过来对方是有所求。

男人说:“放心,我们不会要你命,我们只是想知道你请来的是什么人以及他们的联系方式。”

唐图麟说:“你们想要那批古董?”

唐图麟这就误会了,其实三人根本就没打过那批古董的主意,东西虽然好,可却也得要有本事换成钱以及不被警方查出来才行,但是居然唐图麟误会了,他们就将计就计的说:“没想到你脑子挺灵光的嘛,不错,我们就是想要那批古董。告诉我那群人的下落以及古董藏在了什么地方。”

“告诉了你们,我哪儿还有命在!”唐图麟咬牙切齿的说。

对方也不急,慢慢的跟他在这儿耗着。毒药的药性开始逐渐发作,唐图麟只感觉身体在抽筋、肌肉在僵硬化,有一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另一个声音比较阴森尖锐的男人用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说了两句话,然后就将手机递到了他耳朵旁,说:“也许你听完这个电话之后会改变注意。”电话里面赫然是唐图麟家人的求救声音,有他老婆的哭声,还有他父母凄惨的叫声。

李魏曾经用过这招对付高爷,不成想,现在居然轮到自己落得了这下场。唐图麟突然想起,自己就算说出来了,他们还会放过自己吗?可若是自己不说,对方必然会杀掉自己全家,钱财毕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全家人都死了,就算自己的钱再多又有什么用处?

叹了一口气,唐图麟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告诉了他们,但愿他们会守信用,放过自己的家人,至于他们所说的所谓的解药,唐图麟根本就不相信,那些只不过是他们用来套唐图麟的话的一些小把戏而已。

至此,昔日的一代黑道老大成为了过去。

但是唐图麟所知道的事也并非是全部,他所雇用的那个团伙是常年在东北一带作案的一个雇佣兵小兵团,具体人数有多少连唐图麟也不清楚,但是至少有十个人多。这次过来这儿办案的一共有七个人。古董被他们藏在了哪儿唐图麟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和他们约定了下个月初三在‘高地桥’桥头上交易。到时候唐图麟会把自己还没有付给他们的费用一并交给他们,而他们则是把古董交还给唐图麟。

为什么唐图麟就不怕他们黑吃黑,或者是抢出来古董之后吞掉自己的古董,拿出去卖给被人呢?一来是唐图麟现在牢子里面也是没有了办法,他再不请人过来把古董抢走,到时候这批古董可能就要转移到其他地方更加妥善的保管起来了。二是,这个叫做“十人组”的小雇佣兵兵团向来口碑很好,所以唐图麟只能够赌一把,赌他们是个讲信誉的集团。

除此之外,三人还从唐图麟哪儿弄到了和青眼狼的联系方式,得知他们还在市里面!当即,三人就把这些资料汇报给了楚英红听,然后又将其余二人干掉,埋进去早就挖好的土坑里,离开了这儿。

因为三人和他们去抽烟时是偷偷摸摸的过去的,也没有人看见,所以短时间内他们相信警方就算是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是主要找不到唐图麟的尸体,就不能够定他们的罪,三人对于处理掩埋他们的痕迹的事还是很有信心的,若真是不幸查到了他们头上,三人也可以推说也许是他逃跑了也不定。

这边楚英红拿到了这伙人的资料之后,马上让一个懂口技的人,模仿唐图麟口音打通他们电话,让他们去把卢奇鸟干掉,并且把卢奇鸟现在的所在位置告诉了他们。

对方果然听不出来是自己的声音,上钩了。

这样一来,楚英红就可以让市公安局的人来对付他们了,这个计划还有不少漏洞,关键之处还是在于唐图麟被杀的案件只要查不出来,就不会查到楚英红的头上。

当真是冒险之极,可是楚英红却是个不能坐以待毙的人。

所以这一票她是必须要干的。而青眼狼他们,虽然觉得现在冒头过去杀卢奇鸟有些冒险,但是他们对于自己的身手和智谋却很有信心,以前他们做了那么多件案件也没见警方的人能把自己怎么样,所以就有些托大不把警察当一回事了#葫以正好中了楚英红的下怀

281 生死之际方见情谊

“快,别急,别让人看出来端倪。 ”四人将船划到岸边上,卢奇鸟先上岸,伸出手去挽扶齐秋霞。

张魁和富春炫虽然懂些功夫,可是听到对方身上可能有枪,已经完全慌神了。张魁一上岸就想和富春炫逃跑。

卢奇鸟刚想喊他们站住,看到前面两个男人一直盯着自己、右手插袋的在朝着自己走过来。

卢奇鸟身躯一直,说:“前面那两个人有古怪,咱们别慌秋霞姐。”接着卢奇鸟就想拉着齐秋霞往一边走。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发现咱们的?”化装成一个中年“艺术家”模样的老二黑铜看到富春炫和张魁神色有异,立即猜出来了端倪。

老三木柴说:“他吗的,不会是被唐图麟那狗曰的出卖了吧?”四人不知道唐图麟已死,到现在还以为跟他们联络的是唐图麟。

老二当机立断:“动手,先干掉这小子,替秃头报仇!回头再找他们算账!”接着就一把掏出枪支,朝着卢奇鸟身后射过去。

卢奇鸟走出去不够五米,心头就暗叫糟糕,富春炫,你娘的坏我大事了!本来他们不是这么慌张的话,黑铜他们不会轻易开枪的,毕竟开枪就等于是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力,不是必要时刻没必要跟警方的人过不去。回头一望,看到黑铜他们已经把枪掏出来了,卢奇鸟立即就抱着齐秋霞大叫一声跳下去!然后二人就往湖水里跳下去了。

嘭嘭嘭的一连三四声枪响,追着卢奇鸟他们射击,现场中瞬间一片大乱,张魁和富春炫更是竭斯底里的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张魁捂着耳朵就逃。

黑铜和木柴一边射击,一边朝着卢奇鸟他们这边跑过来,说:“追,他们在水底下撑不住多久,将那小子干掉再回去。”

咕咕咕……齐秋霞不懂水性,被卢奇鸟抱着跳到水里立即就连续灌了许多口水,慌张的在水底下手舞足蹈。

卢奇鸟没想到她一定水性也不懂,忙游过去她身旁,指着她的脑袋示意她捏着鼻子,不要呼吸!现在只能够拖延一时算一时,等待警方的救援。

可是齐秋霞慌张之下根本就看不懂他的手势,她只感觉眼睛酸辣辣的痛。卢奇鸟无奈,只能游到她背后,张开双手从背后一把抱祝糊,捂祝糊的口鼻,然后拖着她往船底下游过去,主要是害怕对方会在上面开枪射击到自己。

被卢奇鸟一把勒住胸部的齐秋霞反而全身僵直的停止了胡乱的挣扎,倒是挺配合卢奇鸟的,往船底下游过去了。可是刚才灌了几口水,她体内的气本来就不多了,很快就坚持不住,拼命的想要挣开卢奇鸟的手。

卢奇鸟放开手,心想着死就死,嘴对嘴的封住了她的小嘴巴,往她体内渡了一口气过去。

齐秋霞睁大着眼睛看着他,如此过去了两三秒,齐秋霞倒是没刚才那般窒息难受了,卢奇鸟却是实在坚持不住了,立即就绕了一个圈子,来到船的另一边偷偷的伸出脑袋,深呼吸了几口气。

嘭嘭嘭!

一直在关注着水面等他们出来的黑铜和木柴立即就发现了水面有异,往哪儿开了几枪。

因为有小船做掩护,卢奇鸟倒是没有被他们射中,马上缩回去了,也不知道这手枪会不会将这小木船打破。这种小木船是用一两寸厚的木板做成的,上面坐人的地方有一层不锈钢,涂上各种颜色的图案,以他们的手枪威力,还真不一定能够打穿!当然也不是一定就打不穿。

卢奇鸟回到下面,齐秋霞又开始呼吸困难了,只好又把刚刚又嘴对嘴的给她喂了几口氧气。

之前因为太慌张了,卢奇鸟吻她时,齐秋霞也没啥感觉,这次却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卢奇鸟吻自己时的那种异样感,一时间脸色大红,下一刻齐秋霞就拼命的摇头,想要推开他。两人在船底下一阵挣扎,上面的船也跟着摇晃起来。

一小会儿之后,卢奇鸟已经又有了呼吸困难的感觉,只好又溜上去,到上面吸了几口气,自然也跟着又引来了三四声枪响。回来就又想把氧气输给她,这次齐秋霞却是坚决的将他推开了,这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得到的东西,齐秋霞不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还有这么好运,也许下一次他再上去,人家就会直接一枪毙了他。

卢奇鸟大概猜到她的心意,但还是坚决的抓着她的脑袋就吻,心中暗说了一句,秋霞姐,对不起,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够看着你就这样死去的,否则我会内疚一辈子。

这是卢奇鸟牵累她的,要不是因为和自己在一起,她也不会遭受这样的危险。毫不犹豫的就把体内所有的氧气都吹进去了她的体内。

突然间,小船嘭的一声大响,似乎是有人跳上船了。他们的船本身相距岸边就只有一两米,这还是刚才挣扎过程中被水浪冲击出去的。

跳上去的人是黑铜,到了船上,卢奇鸟如果再冒头上来,他就可以直接一枪打爆他的脑袋了。

二人在下面自然也知道这些,体内的氧气越来越少,将氧气过渡给齐秋霞之后,卢奇鸟才半分钟多,就撑不住了。连续灌了两口水,卢奇鸟就又准备上去呼吸,齐秋霞立即就嗯嗯嗯的抓祝蝴的手,将自己的嘴巴凑上去,封住了卢奇鸟的嘴,将自己体内仅剩的一点氧气吹进去了卢奇鸟的体内。

两人这次接吻,足足维持了三四秒钟,卢奇鸟就一把将她甩开了,心想着秋霞姐你一定要坚持住!齐秋霞虽然想拦祝蝴,不让他上去,却慢了半步。

卢奇鸟当然不会笨到又在之前那个位置上浮上去,这是送死。咬着牙游到另一只船下面,来到了船尾上,冒出头来贪婪的连续大吸了七八口空气。

嘭嘭嘭!

一阵枪声之后,卢奇鸟又马上把头缩到了下面。双方就跟猫抓老鼠一样。

呜呜呜。

一阵警笛声响起,黑铜和木柴大吃一惊,怎么警察这么快就来到了的呢?按理说,就算是自己刚才开枪了,马上有人报警,警察也至少要十几分钟之后才能够赶到。现在才过去两三分钟而已。

“木柴,我下去将那小子干掉,赶紧撤退。”黑铜有些急了。

就在这时,远处却是传来了几声枪声,季大双带着七个警察一边借助树木的掩护,一边靠近他们开枪。

之前季大双他们打电话过来时,已经到了公园了,不过却不在卢奇鸟他们这边,还没有来得及过来接应卢奇鸟他们,就听到了这边传来枪声。季大双马上就带着人赶过来了,看到他们在行凶,立即开枪示警。

黑铜忙一把趴下去,木柴也躲到了大树背后。现在二人想着的不是如何杀死卢奇鸟,而是怎样脱身。

“前面的人,你们已经重了我们的埋伏,赶快放下武器投降,争取宽大处置。”一名市公安局飞虎队的小队长说。

投降你吗戈壁!黑铜大叫说:“木柴,你赶紧下去,将他们揪上来。”

木柴点了点头,嘭的一声跳到了水底下。

卢奇鸟和齐秋霞正在“接吻”,刚才齐秋霞将体内的氧气给了他,自己却在下面连续灌了七八口水,现在已经昏迷过去了。卢奇鸟都还没有来得及高兴救兵终于来了,就看到了这一幕,立即就对着她做人工呼吸。但是他体内的氧气本来就不多,把体内的气吹进了齐秋霞也没见醒来。

正在想着要不要抱她出去,卢奇鸟就看到了跳下来的木柴正在用枪指着他,朝着他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马上上去。

卢奇鸟咬了咬牙,游出去了外面,将齐秋霞高高的举出去水面,大叫着:“秋霞姐,你一定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叫着叫着,眼泪就出来了,刚才若不是她把自己氧气还给了自己,卢奇鸟恐怕未必就能够游到另一条船上呼吸,齐秋霞现在也不会有事。是自己连累了她。

黑铜一把将齐秋霞扯到船上,用她的身躯给自己做挡箭牌,发现齐秋霞的脑袋居然软绵绵的坠下来了,黑铜不由得一愣。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做挡箭牌的作用。

“退下,都给我退下,否则我先一枪干掉这个妞儿!”黑铜朝着季大双他们大喊。

警方的人投鼠忌器,相互对望了一眼,那个飞虎队队长说:“好好好,我们退下,退下就是了,千万不要伤害人质。”

接着就马上往后退去。黑铜则是和木柴将卢奇鸟他们二人押到了岸上。

“英雄,麻烦你们救一下我秋霞姐,她现在快死了,麻烦你们,麻烦你们……”

木柴给了卢奇鸟一肘,说:“少啰嗦,你吗的居然敢联合起来警方的人埋伏我们!”

卢奇鸟说:“天地良心,我要是联合起来警方的人埋伏你们,刚才就不会被你们逼得几次在阎王爷面前徘徊,我怎么可能这么随便的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求求你们,让我救一下我秋霞姐吧,她快死了,求求你们……”

两人无动于衷,卢奇鸟冷静下来,说:“你们现在不是需要两个人做挡箭牌吗?我秋霞姐死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做挡箭牌了,到时候你们另一个人肯定会暴露在警察的枪口之下,我如果把她救回来了,你们也能够多一个人掩护,是不是?”

他这么一说,黑铜就反应过来了,是呀,要是只剩下一个人质,他们就不好离开了。因为如果遇到枪法极准的人,可能会一枪直接将另一个人毙命,到时候他们可能会先后被人击毙,多一个人情况就不一样了。当即就说:“我给你十秒钟时间,赶快将她救活。”

“好好,好!”卢奇鸟马上就蹲下来,捏祝糊的鼻子,另一只捏开她的嘴巴,和她做人工呼吸。然后又大力的按住了她的胸部。

十秒钟时间,卢奇鸟自然不会联想到那些事。齐秋霞的胸部连续几次变形之后,接着就咳咳咳的往外吐出来了几口水。

卢奇鸟大喜:“秋霞姐,你没事吧?”

“少罗嗦,赶紧起来,跟我们走!”木柴一把将卢奇鸟提起来,拉着他们就往和老大约定的地方走过去。警方的人看到他们过来,不住的后退。黑铜心中估算了下,这儿起码有过百名警察

282 那些点点滴滴的回忆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警察?搞得如此狼狈?”几人出到公园后山一条小道上,老大朝着黑铜他们问。

“不知道是那个兔崽子通知警方,让他们在这儿埋伏咱,刚才我俩在那边险些出事了。”黑铜回答。

卢奇鸟和齐秋霞一愣,怎么这么巧,又遇上了富春炫和张魁,此刻富春炫和张魁已经被对方绑上了。

刚才听到枪声和警笛声,老大就猜测到是中了埋伏,所以看到有人往这边过来,马上就随机应变绑架了两个人质。之所以绑架富春炫他们是因为他们的车子名贵,一看就是有钱人。绑架人也是有技巧的,对方的身份越贵重,做人质的价值就越高。若是普通人,警方可能会冒险相救,可贵重人物警方就不敢太冒险了。而且他们提出来的条件警方的人也会容易接受一些。

刚才富春炫他们侥幸逃出来,马上就想开车逃跑,远离是非之地。不料刚来到路口,就冲过来两名蒙面的歹徒将他们拦住了,一大群游客惊慌大叫,青眼狼立即开枪打死了一个人,震住现场,然后就让他们闭嘴安静下来。接着富春炫二人就很幸运的被他们留下做人质了。

“走,咱们马上离开这儿。”

“等等,老大,我换套衣服。”木柴打量了一眼富春炫和张魁,这儿只有他们两个人质的衣服是干的,指着富春炫说:“就你了,西装革履的穿的这么漂亮干嘛,老子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穿西装的。”

我穿西装还有罪?富春炫把衣服脱了。

木柴接过他的西装:“草,大热天的居然还穿西装,裤子也脱了,利索点儿!”

三分钟后,警方的人逐渐靠拢过来,将他们包围住,富春炫捂着下面,被他们押在了最前方,脸蛋都成了鸡血色,这么一大群人围着自己跟看马骝戏似的,可以想象不久后一定会有“省长儿子遭绑架,被脱光裤子”诸如这类的新闻头条,估计到时连他老爸的脸也被丢尽了。

木柴脱了他一把,说:“别光顾着捂几把,赶快点儿,跟他们说,让他们把车子开过来。”

众人在奇怪他们要这么多车子干嘛,接着就想到了可能是他们想毁警方的车子,让他们短时间内没法子追踪自己。

这次过来的那个副公安局局长认出了富春炫,心头一颤,说话也颤抖起来,说:“几位道上的朋友,千万不要伤害富少爷,你们有什么要求你们尽管提出来,我们会尽快约谈判专家过来跟你们谈判,请千万不要伤害富少爷。”

卢奇鸟暗叫糟糕,这猪头警察,这不是等于间接告诉他们富春炫是他们的重要人质吗?回头人家还不得把他当成头等筹码?

果然歹徒四人浮起了一丝笑意,有个重要人质在手,他们心里也踏实一些。

木柴催促说:“快点儿把车子开过来,别跟老子扯啥谈判专家不谈判专家的,三分钟内我看见还有警车没开过来,立即杀死他们。”

警方的人经过片刻的商议之后,考虑到富春炫的身份特殊,不敢违逆他们的话,将这次过来逮捕歹徒的警车全开到了他们前面。一共二十多辆车。

老四黑牛拿了一把刀子上去将警车的轮胎全刺破,然后又让富春炫把他的车子开过来,接着卢奇鸟和齐秋霞被黑铜、木柴押上了富春炫的车子,其余人上去了他们开过来的车子,快速离开了这儿。

齐秋霞在车上一直抖个不停,卢奇鸟的状况稍好,被绑架多了心理承受能力也强些。

富春炫在另一辆车上抖的牙齿都在咯咯响,不知道是不是与没衣服穿有关系。

“黑铜哥,咱们这次的行动做的这么隐秘,怎么会被警方的人提前知道的呢?你猜这到底是那个家伙出卖了我们的?”木柴一边开车,一边朝着黑铜问。

黑铜沉吟了小会儿,说:“不知道,要说知道咱们今天会行动的人,只有唐图麟他们。”

“会不会是他根本就不想给钱,所以才通知警方的人想将咱们除掉?”木柴这么怀疑是有道理的,因为之前唐图麟因为身在警局里,所以拖了一段时间他们的尾款。上次唐图麟就是用尾款要挟他们,让他们过去先把卢奇鸟杀了,再给他们钱,否则他们就不算是完成任务。

黑铜说:“不太可能吧?他的货物还在咱手上,咱出事了他找谁要货?”

黑铜这个分析也有道理,一时间二人沉默下来。

木柴看了一眼后面的齐秋霞,齐秋霞因为衣服湿了,身上的曲线都印了出来,看的他咽了口口水,说:“黑铜哥,你过来开一会儿车,我到后面去看祝蝴们。”

黑铜骂他说:“穷心未尽,色心又起,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的手上的!”

“如果是死在这么漂亮的女人身上,那我就算是死也值了。”

“不行,现在不是玩女人的时候,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总之现在不行。”

木柴说:“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放心,我只是摸几把而已,不会耽误大事的。这么漂亮的女人摆在这儿,你不准我动不是等于让我去死嘛!”

黑铜是个比较规矩的人,呵斥说:“你忍一下会死的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让你先上她。不过你得放轻点,别把她给搞得跟上次那个一样弄得内出血了,咱们哥几个想玩也玩不成。”

听到黑铜说让自己先上,木柴这才罢休,这妞儿看起来挺纯的,估计还是处呢!

齐秋霞则是抖得更厉害了,卢奇鸟也是心里一颤,不单止是为齐秋霞担忧,估计他们玩完了她,肯定会杀人灭口,四人谁也走不了。也不知道他们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现在他是希望这趟车走的越久越好,最好不要停下,停下来了也许就是他们的死期。

“奇鸟……”齐秋霞怕怕的将身体靠在他肩膀上。

卢奇鸟顶了顶她,说:“不用怕,警察一定会来救咱们的。”

黑铜嘿嘿而笑说:“实话告诉你们,我们做过案子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倒也不是从来没被警察追捕过,不过我们每次都能够顺利的逃掉,你觉得你们会是那个终结我们的逃跑纪录的幸运儿吗?”

齐秋霞脸色变得更加青白,卢奇鸟用脸蛋蹭了一下她的脸,说:“放松点,别紧张,不要警察还没救出来咱们,咱们就先吓傻掉了。”

这时,车子突然彭的一声大响,好像是开到了路坑上,车子剧烈的颤抖和摇晃起来,卢奇鸟和齐秋霞被绑住了手脚,没办法扶稳,两人同时甩了出去,然后跌在了座位前面的小通道上,卢奇鸟在上面,齐秋霞在下面,两人的嘴巴再次印在了一块。

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同时傻掉了。

卢奇鸟心中一荡,反正也是要死的了,不如在死前也做一个风流鬼吧,于是就无所顾忌的在她嘴巴上亲吻起来。

齐秋霞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她有所反应的时候,卢奇鸟的舌头已经伸进去了她的口腔里,稍微一碰齐秋霞的香舌,后者就触电似的往里面缩去。卢奇鸟捉泥鳅似的寻找着她的香舌,她的嘴巴就那么一点空间,怎么躲也躲不掉,又没办法推开卢奇鸟。

心想着罢了罢了,反正也是将死之人,不如就将自己的初吻献给他吧。这个念头一起来,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跟卢奇鸟亲吻起来,甚至还在生涩的回应着他的吻。原来男女之间的接吻是这样子的,这种感觉……是她从来也没有遇到过的美妙,像是在触电,但是那种电流却能够让自己体内的每一个细胞由内至外的兴奋。

情不自禁的想起初次跟他见面时被树蛙抓着自己乃子时的情景,自己捂着下面溜回去箩筐后面的尴尬以及跟他在水底下的那一幕幕等等,卢奇鸟冒着生命危险上去呼吸,把呼吸到的氧气输送给自己,他在自己昏迷时那种发自内心不能自控的大哭声……

嘎吱!彭!“啊!”“啊!”

还没有来得及多想,车子就又猛烈的前倾,原来是木柴踩住了脚刹,再次被车子甩了一把的二人立即痛叫出来。

“怎么回事?木柴,你快下去看看车子有没有问题。”黑铜连忙说。

“草!”木柴很不爽的打开车门,走下去检查了一会儿,说:“吗的,好像磕着了车底盘,不知道有没有事,我试试看。”接着走上去,打火了十多次也没能打着,只好打了一个电话给前面的老大他们,告诉他们自己这儿的情况。

老大他们开的是小型的面包车,挤一下的话可以挤进去六个人,八个人也可以挤进去,只是需要像挤公交车一样。

四人商议过后,决定不搞的这么拥挤,老大说:“留两个人做人质就好了,其余的就杀掉算了吧。”

很明显,这儿最没用的是卢奇鸟和张魁。

卢奇鸟是他们必杀的对象,张魁属于杀不杀也无所谓的那种。

至于齐秋霞呢,因为她的美貌,已经让四人起了哪方面的心思,他们还想留着到安全的地方发、泄欲、望#耗人已经很久没搞过女人了。

况且她这一路上衣服就贴着身体,早就让四人上火了,不找她干几炮,多少也有些不甘心。

至于,富春炫,他的作用不言而喻。

老大将枪口对准了卢奇鸟,迟疑了一会儿,忽然又将枪口移到了张魁脑袋上,说:“这臭小子留着还有一点儿用处,一会儿带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还要找他问话。咱们就挤一挤吧,先杀了这个累赘。这吊、毛还会功夫,杀了他省得咱们浪费功夫防着他。”

咚!

张魁一把跪下来,下一刻枪声响起,张魁直接脑袋开花往后倒去。“啊!”从来没见过这种凶残场面的齐秋霞吓的失声尖叫出来。卢奇鸟也是身躯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然后老大又警告富春炫说:“臭小子,我知道你会几手功夫,但是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论功夫我们几个没一个人比你差,论枪法……呵呵,我们只需要一颗子弹就能将你搞掂。走,那些条子也快追来了。

283 生死签

车子往郊外开去,一直开到了天色入黑的时候,老大将车子停在了一个三叉路口前面,说:“这儿没啥人了,木柴,你和黑牛去前面弄辆车子回来。 ”

木柴应了一声是,就和黑牛揣着手枪过去了前面。

老大从车上抽出来了一副扑克,稍微弄散了一些,朝卢奇鸟他们打了一个眼色,说:“一人抽一张出来。”

三人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迟疑了一会儿也没人敢动手抽牌。下一刻,卢奇鸟忽然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心想着,他们现在是要换车逃跑,因为现在这辆车已经曝光了,无论去到那儿只要有摄像头监控的地方,就会落入警方的监控之中。所以只能够换一辆警方的人不知道的车辆逃跑。若是一会儿他们弄回来的是大车能够装得下他们七人,自然是没问题,若是一会儿弄回来的是轿车,七个人肯定坐不下去,最多六个人,后排四个,已经很挤了。

估计现在是抽牌决定生死。

老大对于卢奇鸟的反应倒是颇为意外,说:“看来你脑子不错,挺聪明的,这么快就想到原因了,没错,一会儿如果是轿车的话,我们最多只能够带两个人质,若是其他车辆的话,我们倒是不介意多带你们一个。”

三人立即惊悚的看着他,黑铜怒骂:“快点儿抽牌吧,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以为自己不用死呀!”

“这这……你们不能杀我,我是xx省副省长的儿子,我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只要我一天还在你们手上,警方的人就会投鼠忌器。”富春炫哆哆嗦嗦的说,见识过他们眉头也不皱一下就杀死了张魁的事,现在三人心里都战战兢兢的。

老大颇为意外的说:“哦,你是xx省副省长的儿子是吧,这要是放在古代就是一方大员的儿子了,那我们见到你岂不是还要下跪?”

黑铜说:“别说是副省长,就算是省委书记儿子,遇着我们你也一样要死。”

现在副省长儿子的价值对他们而言并不是很重要,因为他们已经短暂的摆脱了警方的监控,换上一辆车后,他们就可以顺利的绕到回去他们之前租房子的地方,把脸上的装扮卸掉,到时候就可以顺利的摆脱警方的追踪了。

老大再次朝他们打了一个眼色,卢奇鸟就咬了咬牙,随手抽出来了一张牌。

方块2!

这是一张很敏感的牌,在梭哈的赌法中,方块2是最小的,但是在锄大d和斗地主之中,方块2是相当大的牌……算了,反正大家都是要死的,抽到啥牌又有什么关系?

看见卢奇鸟抽到了方块2,富春炫禁不住的轻松了些,笑出来。因为他知道一般的赌场抽牌斗大小是按照梭哈的规矩执行的,就是黑桃a最大,方块2最小,随手就抽出来了一张方块3,僵住了一下,心想着方块3就方块3,总比他的要大一些。

接着,齐秋霞从里面抽到了一张梅花k。

反正还有一点时间,老大就摇了摇头,说:“你俩个想我执行哪一种赌扑克的方法呢?是梭哈,还是锄大d?”

“我……”还没有高兴多久的富春炫立即就一脸青白的掉下了汗水。

卢奇鸟说:“那就依照梭哈的方法吧,富少爷,你好好活着,如果有幸活下去的话,麻烦您帮我报仇。”接着,卢奇鸟就双手抓住了他手枪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说:“杀我吧,杀了我,让我好一了百了,反正我们迟早也是要死的,早点死还少受点儿惊吓。”

老大被他这一幕给弄得呆住了一下,这小子当真是这么大胆,一点儿也不怕死?疯了,这个世界简直是疯了,明明自己有活命的机会却要送给别人。

富春炫也愣住了,心想着自己之前那样子逼害他,他居然情愿用他的性命来交换一个自己活命的机会#翰间,富春炫双眼就闪起了泪光。

老大摇了摇头,说:“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别以为我还有话要问你,你就不会死,好,居然你自己选择了要帮他争取一个活命的机会,那我就成全你,一会儿如果黑牛他们弄回来的轿车的话,你就等着让那些警察通知你家里人替你收尸吧!”

其实老大要问他的话,并非是十分重要的事。

富春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不一会儿,远处马路上响起一声枪响。再过了一小会儿,一辆五十铃小货车开过来了。

黑牛他们从车上下来,说:“老大,车子弄到了,手脚很干净。”因为这地方偏僻的原因,刚才他们在马路上等了五分钟多,才等到一辆车子开过来,黑牛和木柴在附近找到了几块石头,搬到马路中心。

因为是晚上的原因,五十铃司机一直到了近处才看到前面有三块大石头挡住路了,刚下车走出来查看究竟,就被二人用枪指住,押进去了车尾箱里面。在里面被黑牛一枪打爆脑袋死了,二人又快速将石头搬开,将车子掉回来。

老大细问了一下经过,点头说:“好,干的不错,咱们的运气也不错。这样一来那些条子想追踪到咱们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黑铜,你和黑牛到后面看着他们,木柴,你跟我到前面开车。”

“老大,我到后面帮忙看着他们。”木柴说。

老大怒叱他说:“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不要再节外生枝了。这辆车子,就开到那边去,藏到树林里面去吧。”青眼狼在他们几人中还是有些威严的,除了功夫和枪法比他们好之外,还是他们的大脑。木柴只好乖乖的把面包车开到了一旁的树林里藏好,然后马上上车,车子再一次扬长而去

284 幕后之人再次出手

“刚才谢谢你,这次算我富春炫欠你半条命。 ”车上,富春炫低声朝着隔离的卢奇鸟说。

卢奇鸟一笑,说:“生死有命,其实咱们三个到头来还是要死的。只是连累了秋霞姐,死前还要遭受这些畜生的凌辱。”

“你说什么?”黑铜听见他的话,脸色一怒。

作为一个识时务的人,卢奇鸟自然知道此刻不该招惹他们,说:“没说什么,我在瞎说话。”

黑铜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们。

大半个小时后,车子经过一段时间的颠簸,停在一间瓦屋前,卢奇鸟他们被关在瓦屋旁的一间小柴房里。

老大把黑铜叫进去,留下黑牛一个人在看守卢奇鸟三人。

“咱们这次过去市里作案,除了咱们四个人之外,只有唐图麟他们一伙人知道,大伙儿觉得这次到底是谁出卖了咱们的?”

黑铜和木柴把之前的一番推测又说了一遍,老大琢磨了一下,说:“现在还不能够确定到底是谁出卖咱们的,若真是他,老子定让他们全家死绝。”

顿了一下,老大继续说:“虽然木柴他们抢车子时没被人发现,但是最多三两天,车主家人就会去报案,所以咱们还得弄一辆更干净的车子回来,或者想其他办法离开这儿。今晚就暂时在这儿休息一下,明早就走人。”

四人做这些案子太多了,早就有了不少办法可以离开这儿。例如之前的几次,他们或是做公交车离开,或是乘坐的士离开。只是之前他们的面貌更加的隐蔽,现在却是露出来了,虽然他们在作案时化妆过,可是却并非是太保险。是以,他们想自己弄一辆车子回来,然后开车离开这儿。

黑铜说:“我用‘阿陈’的身份证,到网上租一辆车子回来,不过要一两天时间,还要出去上网。”

老大说:“找间黑网吧上网就行了。”

这个啊陈是黑铜的一个朋友,但是给他提供的却不是本人的身份证,而是他们那边的一些混混的身份证。

这事就这样决定了,木柴说:“那我过去先享受一下那个妞儿了,有事再叫我。”

老大说:“哎,等等,等我问完那小子的话再说,不差这一点时间!”

木柴对于刚才老大不杀卢奇鸟的事也很是奇怪,闻言就和他们一起过去了。

另一边,季大双正在焦急的查找卢奇鸟他们的下落。

这批歹徒太狡猾了,刺破警方的轮胎之后,马上就往没有摄像头监控的区域开车过去了。警方的人之前还能够通过路上的摄像头监控得知他们一些消息,但是出去郊区之后,因为没有了红灯,也就没有了摄像头,他们就没法子监控到对方的车子。那时候的红灯制度不像现在这般普及,即使是在现在,一些二三线城市也有很多路段是没有安装红灯的。除非是一线城市,一线城市的红灯制度比较普及。

歹徒走后,季大双便想马上在公园里征用附近的车子追踪他们,但是找了三四个车主,人家也不同意借车,季大双又不能用强,所以此事只能够就此罢手。

当然,警局的领导还是有通知其他地方的人配合一下,调用一批警车过来协助他们追捕的,可是这样一来,就需要花掉不少时间才行。因为他们之前已经把市局里面的能调用的车子绝大部分都调用过来了。

就这样子一耽搁,便再也追不上了青眼狼他们。

这事把季大双急得更热锅蚂蚁一样,她之前有给市局的领导建议过,强行征用附近车主的车子去追踪,可是市局的领导怕承担责任,并没有下达这个决定。

强征平民的车子追捕歹徒事后肯定要遭人家投诉的,抓到了歹徒,平安救出人质还好,若是抓不到歹徒,或者是逼的歹徒杀害人质,他们的后果就严重了!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这么好的一个埋伏机会,居然就这样浪费了,而且还让他们绑架走了几个人质,哎……”季大双心急卢奇鸟的安危,朝着隔离的一些男警员不住的跺脚。

一般区局的警察是不敢这样子对市局的警察说话的,但因为她是美女,作为男人这些警察都会让着她点儿,所以也没人跟她生气。况且这货……似乎还是省里面派下来的有任务在身的卧底。

这时,隔离的公安局副局长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突然惊呼出来,说:“什么,找到那四个人的消息了?嗯嗯,只剩下三个人质?到底是那三个,那个被扒光衣服的人质还在吗?在呀……好好,好!”

接完这个电话之后,副局长朝着周围的人一挥手,说:“整理一下队伍,有关人员马上开车跟我过来。到了车上注意听我说话。”过来的人每个小队都有一个人配置着通讯器。

季大双马上跟着其中一支小队上车,在车上,季大双才得知,刚才警局的人接到了一个匿名举报电话,说他方才看见一辆五十铃车子上有四个人押着三个被绑着的人下车,然后警方的人忙问清楚了他地点位置以及那七个人的样貌等等内容,对方简略的说了一遍,但是却推辞说因为害怕麻烦和别人的报复,坚持不肯说出来自己的姓名。

接着,接到举报的警员马上跟上级汇报了此事,然后通知了负责此案的那个副局长。

在车上,季大双越发感觉此事的蹊跷,第一,市公安局的人也是接到线人的举报才知道四人要去杀卢奇鸟的。第二唐图麟的失踪有问题,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人影;第三,现在居然又接到了匿名电话的举报,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切背后肯定有一个人在操纵着,她很想知道这个人是谁,毕竟被人如此操纵着心里不是很爽。

“那批古董到底是什么来历?在黑市中贩卖能够卖到多少钱?”柴房里,老大剔着指甲,漫不经心的朝着卢奇鸟问。

原来是问这个,估计他们现在还吃不准那批古董到底值多少钱,和怎样贩卖这批古董,所以才留了自己一命。反正也是要说的,卢奇鸟只好实话实说了,说:“我不知道整批古董卖出去能值多少钱,我只知道上次只是卖出去了一小部分,就是大大几个亿的价钱。”

“什么!”

除了老大之外,其余三人脸上瞬间激动的脸色发红,更是忍不住的脱口而出。木柴怒骂说:“该死的,卧槽唐图麟他吗戈壁,让咱们去抢了一批价值几十亿块钱的东西回来,却只给了咱们两千万,还要拖咱们的尾款!”

老大意外了片刻,说:“知道这批古董怎么卖出去吗?”

卢奇鸟哪儿知道,但是心下马上明了,现在如果跟他们说不知道,他们没准会马上杀了自己,说:“我知道香港有一个地下黑市拍卖会,哪儿是什么东西都敢拍卖的,交易的方式有两种,第一种是把货物送过去他们的地下拍卖所,让他们拍卖掉,对方要抽百分之二十五的钱作为佣金。第二种是跟他们下面的人联络,让他们过来这儿收货,因为很多时候我们没有门路是很难将货物送到他们哪儿的。这种方式收益会降低很多,上次唐图麟就是用这种方式想卖一部分出去给他们的。”

老大声音低沉狠厉的说:“你最好别骗我,我是一个非常专业的测谎师,你的每一个小动作和语言,我都心中有数。”

卢奇鸟心说,那你现在有看出来我撒谎了没有呀?好在上次的事季大双跟他说过一些,否则现在只怕是要死了。

老大又说:“那你知道怎么跟这些人联络的吗?”

卢奇鸟说:“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有两个人可能有办法跟他们联络,我可以帮你找到他们的联络方法。”

老大想了一会儿,给木柴打了一个眼色,木柴说:“这个时候开机,会不会不太好?”怕开机接通信号后,会被人家追踪到。

老大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手机卡,说:“这是从米国那边买回来的全球通不记名手机卡,在这儿也可以接通到信号,以后咱们就用这个手机卡打电话。”

木柴不知道他啥时候买了这张卡,接过手机卡,安装上去,就递给了卢奇鸟。

卢奇鸟疑惑的说:“你让我现在打电话给你们弄到那伙人的联络方式呀?”

“是,你是聪明人。”

卢奇鸟说:“这个根本就弄不了呀,你们得给我一些时间,我才能够帮你们弄上,我知道的那两个人是唐图麟的手下,现在根本就没有他们的联络方式。”

老大扭扭脖子,将手机收回来,说:“秃头是不是你弄死的?”

“是,他当时要杀我,我当然要适当的反抗一下,结果一时失手就将他杀死了。”

木柴大叫说:“你吗隔壁,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还能够杀的了秃头?秃头可是和我差不多的身手!”

卢奇鸟说:“在汽车上,他要顾着开车,我在后车座上,不用担心车子发生车祸,结果自然就会发生一些意外了。”

老大不想争论这些不关紧要的话题,又将木柴和黑铜喊了出去,说:“现在大家投票决定,到底是现在就杀了那小子,还是先留着他的命,让他帮我们找到那伙买家再杀了他?”

留着卢奇鸟无疑会给他们的逃跑增加许多不便,因为主要一碰上路上的关卡,卢奇鸟一露面警方的人就知道他们是绑匪了!杀了卢奇鸟他们的逃跑会方便很多。

可是那笔巨大的财富又确实是诱人了一些,老大一时间也不好做决定,别说几十亿,那怕就是卖出去个三几亿元,就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当然,老大他们也看的出来这臭小子有点儿像是在信口开河,只是财富诱、人而已。

木柴抽了几口香烟,说:“我听老大你的,杀不杀他我都无所谓,但是我现在就要去强了那个妞儿,老大阻止我。”

“你他吗的真是一天不释放出来,就会精、虫上脑的呀!”老大忍不住的骂了一句,但是却并没有阻止他。

木柴进去之后,朝黑牛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自己要干活了,你要不要留在这儿?

黑牛倒是尽忠职守,说:“还是安全点儿好,我帮你按着她。”

木柴哈哈一笑说:“这个不错,一会儿我上完了就轮到你了……”

黑牛抢着说:“回头你也要帮我按祝糊,顺便帮我看着这两个。”

“呜呜呜……啊啊啊!”齐秋霞拼命的想后退,可是手脚被绑住,后面又是柴草,她根本就没法子后退。

卢奇鸟立即就站起来大骂说:“你们这两个混蛋,不是人,要是你们敢动我秋霞姐一根汗毛,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买主的联系方式!”

木柴不耐烦的说:“你现在是死是活还在我们的掌握中呢,就凭你还想威胁我们,切……”说话间已经来到齐秋霞面前了,双手一把朝着齐秋霞的胸、部抓过去,还没抓中她的乳、房,就被卢奇鸟蛮牛一样的撞开了。怒气攻心的木柴自然是对着卢奇鸟一顿暴揍,看的齐秋霞直掉眼泪。她的嘴巴被封住了,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285 射中了那个地方

“草你吗的,让你多管闲事,老子不管你你还嚣张上来了!”

木柴对着卢奇鸟就是一顿狠揍,齐秋霞在隔离看着就想喊他们停手,反正自己也是避免不了一场凌辱,无谓让他在这儿受罪。

“什么事什么事?”老大走进来,朝着木柴喊说。

“这臭小子多管闲事,破坏老子的兴致。老大,反正我看他也是在信口开河,不如杀了他一了百了,顺便帮秃头报仇。”

老大朝着他挥挥手,说:“好了好了,你要上女人我不会阻拦你,但是不要闹出事情来。黑牛,你帮他按住这小子,先让木柴解决掉他的生理要求。”

闻言,黑牛马上过来按住了卢奇鸟。

木柴则是一把扑在了齐秋霞的身上,这时,门外忽然冲进来了一群警察,领头的正是季大双,嘭的一声就将木柴给打穿了脑袋,身躯直挺挺的掉在了齐秋霞身上,吓的齐秋霞差点胆子都破了。

青眼狼等人连忙掏出枪支,连续几枪往门口处射击过去,在地上打滚,躲避着季大双他们的子弹。

“啊!”黑铜动作反应慢了半拍,马上就被季大双他们七八个人给乱枪射死了,临死前还反击了几枪,倒是把门口上的人给逼的闪到了两边去。

青眼狼就势一把将富春炫抓到自己面前,黑牛也将卢奇鸟抓住了,因为他就在卢奇鸟身边,所以他是第一个抓到人质的。

“别动!”

“别动!”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一边是季大双他们喊出来的,一边是青眼狼他们。

双方都投鼠忌器,没敢再开枪。青眼狼的左腿刚才中枪了,此刻正鲜血汩汩,心想着这些条子怎么这么快找到了,到底是那个环节出错了?

其实他不知道,之前楚英红给电话他们让他们去干掉卢奇鸟之时,已经用信号追踪仪器锁定他们的位置了,他们一回来这儿就被楚英红的人盯上了,只是青眼狼以为是唐图麟他打来的电话,唐图麟不可能会有信号定位仪器,所以这儿就有一个误会,他以为这儿还是安全的。之前的匿名电话也是楚英红让人打过去的。

“退后,都退后,否则我杀了这小子。”青眼狼竭斯底里的大喊。

季大双放下枪支安抚他说:“好好好,我们不动,你们也别乱来,杀死了人质你们是肯定跑不了的。”

青眼狼当然清楚,说:“黑牛,你出去外面看看情况,见机行事,臭婆娘,让你们的人退后,否则我一枪打死这个富少爷。”

领头的警察马上吩咐人不要对他们动手,黑牛走出去一看,说:“糟糕,老大,外面有好几十人,七八辆车子。”

“吗的。你去扎穿他们的汽车轮胎,留一辆车下来就行了。”青眼狼满脑袋冷汗,因为他们现在的身份算是正式暴露了,被人看见了真面目。

二人又像之前一样,想要扎破他们的轮胎跑路。卢奇鸟心脏在砰砰乱跳,绝对不能够再让他们像之前那样带自己走,否则他们一旦安全了就是自己二人的死路。心中盘算了下,他们只有两个人,一会儿势必要有一个人到驾驶室开车,趁他们开车门之际,或许会有机会。悄悄的给季大双打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一会儿见机行事。

季大双表情愕然了一下,接着就朝卢奇鸟意会的微微点头。

“上去,上去……”

青眼狼因为有腿伤,押着富春炫不太方便,将他押上了五十铃的后面。

黑牛则是在后面押着卢奇鸟,顺便帮青眼狼照应着。

机会来了!

卢奇鸟忽然一弯腰,然后猛地一个头锤往黑牛下巴撞过去。

“你他吗的找死!”黑牛的反应很快,立即就一枪往卢奇鸟身上射去。

嘭!

一幕鲜血从卢奇鸟后背溅出来,黑牛还想要开第二枪,但是已经被后面的季大双给一枪打爆脑袋了。

听到枪声的青眼狼猛地回头,看见黑牛出事了,立即就要开枪准备杀死富春炫,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回去垫底。

周围的警察满头大汗,刚才青眼狼一愣神之间,他们倒是有机会杀死他,但是因为卢奇鸟站的位置就在青眼狼身后。即使是可以和专业的射击选手媲美的季大双也因为射击路线被挡住了而毫无办法。

嘭!

就在青眼狼扣下去扳机的同一刻,卢奇鸟飞身扑上去,将他给撞翻到了一边上,青眼狼手一抖,子弹就射歪了,刚好子弹就打在富春炫下体上。

“啊!”

富春炫杀猪一样的大叫,显然这一枪是射中要害了。

与此同时,卢奇鸟也跟着重重的砸在地上,想也不想就一个头锤往青眼狼下体撞过去。青眼狼被他撞了一个趔趄,立即就要回枪准备干掉这个臭小子,但是紧接着下体一痛,就再也发不出来力气了。

后面的季大双在卢奇鸟飞扑过去之时,就开始在瞄准着他了。几乎是在卢奇鸟又撞向他下体时,季大双就扣动了扳机,将他脑袋打穿了几个窟窿。

“呼!”

连续击毙了两个歹徒,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季大双有种虚脱的感觉,手心处全是汗珠。

卢奇鸟也紧跟着软倒在地上,他吗的,今天这一战真是凶险呀。

“富少爷,你怎么样,怎么样,伤着哪儿了?”富春炫是肯定还没有死的,一个要死的人不可能像他这样叫的这么大声。朝着他们大吼说:“一个个还愣着什么,还不快帮我叫救护车!”

众人一阵大汗,该不会是射中那个地方了吧?这要是把他命、根给射断了,回头富省长还不得要自己的命?

尤其是跟着过来的那个副局长,他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怕是这个黑锅是要落在自己头上了。

这些事与季大双的关系不大,径直的过去将卢奇鸟扶起,急忙问他被子弹打中了哪儿。卢奇鸟说:“在背脊上,可能是在肩骨位置。”

季大双皱皱眉,说:“刚才你咋不避开点儿,让我直接杀了那个人就是了。”季大双说的是卢奇鸟第二次飞扑上去时的情景,其实卢奇鸟摆脱了黑牛的控制之后,躲在一旁或者直接趴下就行了,没必要再扑上去和青眼狼拼命,剩下来的事交给季大双他们就行了。但是这样一来,富春炫估计却是要死了。

卢奇鸟笑笑,说:“咋说也是我们连累了他,要不是他因为和我在一起,也不至于会被人家抓去做人质。”

季大双笑笑,说:“校韩整天说你是猪脑子,烂好人,看来一点也不假。不过下次这种事交给我们警方就行了。”

“是了,你们怎么会找过来这儿的?”

对此,季大双只能够表示抱歉,因为是案情机密,不方便对卢奇鸟说。

接着,卢奇鸟就被扶上去了车上休息,齐秋霞也跟着被救了出来。看着卢奇鸟肩膀上卡着的那个弹孔,齐秋霞就阵阵心酸。她倒是可以帮卢奇鸟做手术将弹头取出来,只是这儿没有工具,不及去医院哪儿安全。

富春炫还在车子里大喊大叫,那模样比死了老爹还要凄惨。

本身齐秋霞是可以帮他先检查一下到底伤着了什么地方的,看能不能够先做一些紧急措施,可是……他那个地方太敏感了,加上齐秋霞心底下又讨厌他,所以就没好意思去帮他看。

警局的人马上就送他们三个人上医院,中途,卢奇鸟见他实在是叫的痛苦,说:“让我先帮他检查一下吧。”

警局的人知道卢奇鸟懂的一些医术,也是怕富春炫撑不住,于是同意了。卢奇鸟扯开他的内库,只见他接近大腿、根处的地方被子弹给划出来了一条小沟痕,只是那个位置比较敏感,所以虽然是一条小沟痕也是痛的富春炫要生要死!

“看来这次你想不三个月不戒色也不行了,哈哈,这一枪打的位置真是妙呀,说不定还可以让你省点心,好好调养下身体。”

富春炫一脸苦色的说:“卢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这枪伤不会影响到哪方面的能力吧?”这要是成了阉人,还不如直接死了了事。

卢奇鸟说:“应该不会,只是擦中一点儿皮肉而已,没打破里面的两个蛋蛋和那根,不会影响到你的生、育能力的。”

富春炫感激的朝着他点点头,刚才季大双看的出是卢奇鸟冒险救了他,富春炫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一向纨绔惯了,纵然是心里有这个念头,却也不会表达出来。

共同经历了一场生死之后,两人的关系反而无形中拉近了。接着,二人就被送进去了急救室,齐秋霞也去做了一下身体检查。这次差点儿就**了,若不是卢奇鸟冒死帮她抵挡了下,估计不等警察来到,她就先被木柴侮辱了

286 无耻、留忙!

在医院里休息了一晚,次日卢奇鸟就出院了,这次被歹徒挟持的事警方的人还没有跟齐家的人说,一直到他们脱离危险,齐老爷子他们才知掉,自然免不了一番关心与后怕。

因为四个歹徒都被击毙了,警方的人也查不出来那批古董藏在了哪儿,现在这批古董等于是又失踪了!不过在卢奇鸟认为,这批古董失踪了也好,省得再起啥争端,正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呀。

富春炫伤到的地方太敏感,还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而卢奇鸟二人第二天做好口供笔录后就出去医院,回去了。

这边的事当然满不过楚英红,听到四人全被击毙,楚英红就大松一口气,总算是计划按照自己的设想完成了计划。

看来自己日后真要收敛些了,一些太过于明显的违法乱纪的行为以后还是不要做了,得找个时机跟于彪说一下,让他暂停走私汽车的事了,毕竟是拿自己一生的前途和前程在赌博的。

至于开赌场、经营色情行业这些小事倒是没问题,有那个地方没有赌场以及色情、常葫的?这些东西上级领导是不太会管他们的,等上级有指令下来他们就出去严查一下就行了。

“于总,明天赶紧让他们四个人离开这儿,不要再出现了。”楚英红用新买来的不记名手机卡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于彪。这四个人是之前于彪派过去绑架唐图麟家里人要挟唐图麟的人,这是一个比较明显的陷阱,但是估计也没人会想到这件事是自己做的吧?

总之没有证据的事楚英红就不需要担心。

“哎呀,哎呀……”

晚上,季校韩骑在卢奇鸟的肩膀上帮他换药,听着他鬼哭狼嚎一样的痛叫声,季校韩就不由的笑出来,说:“你这混蛋,就是痛死你才好,省得你老惹我生气,在外面找女人。”

“老婆,我真的没在外面找女人,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发誓!”卢奇鸟很是肉麻的说。

这点季校韩倒是相信,从自己一生气卢奇鸟就要变得紧张起来这一点就可以感受的出来,他心里真是很喜欢喜欢自己的。

现在二人一个是孕妇,一个是伤员,所以喊谢津津出来这儿刻不容缓。第二天卢奇鸟就打了一个电话回去,之前谢津津听到干媳妇怀孕了,心中很高兴,所以接到电话后马上就让卢奇鸟回去接她。

卢奇鸟开车还是没问题的,立即回去将她接过来了。

谢津津刚来到店里,卢奇鸟二人还要带她先熟悉一下环境。吃饭的时候铁黛熊回来很他们说,已经找到了一间店铺,准备重新经营餐饮。位置在县城西面那边,卢奇鸟他们现在的店位在县城南边,两者之间相距还是挺远的。

谢津津问:“大家住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工作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黛熊要和玉巧搬走?”

这问题涉及到他们的声誉,所以卢奇鸟他们一直没敢跟谢津津说。

其实谢津津心中也清楚,看到卢奇鸟他们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所以然,心中就更加确定了。上次才跟他说了不要再跟玉巧纠缠在一起,现在居然连铁黛熊也跟他搞在一起了,真不知道他到底那来的魅力吸引的一群女人对他居然如此服帖,甘心将身子交给他。她不知道卢奇鸟还搞过她,虽然只有几下子,但是谢津津也算是他的女人了。

看见干妈一脸怨怒,卢奇鸟就缩在一边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了。谢津津也知道自己很难管的住卢奇鸟,所以就跳过这话题不再说了。

接下来卢奇鸟就在店铺里安心的养伤。直到伤好的差不多了,他才找了个借口出去。

铁黛熊她们出去开店之后,卢奇鸟的心思就一直在她们身上。只是老婆就在店里看着,卢奇鸟总也不能每天出去和她们搞性、爱派对吧?也不知道她们三人弄的店铺怎样了。

来到店里,卢奇鸟看见店里面的设计和装饰,立即就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这……这是谁设计的装饰?黛熊,你实在是太有才了!”光看这店面,卢奇鸟就可以想像得到日后他们客似云来的情景。

店面不算大与豪华,但每一个细节、角落都装饰的很有特色,给人一种坐在这儿就会感到舒服与浪漫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的心情愉悦起来。

铁黛熊却是不怎么满意,说:“只能说做的马马虎虎,总感觉欠缺一些东西,奇鸟你快过来帮我看看。”

隔离的陈玉巧笑着说:“我看不是装饰有问题,是你的心有问题,看见奇鸟来了就心痒痒的想缠着他和你甜蜜了吧?”

“巧姐,人家哪儿有呀!”铁黛熊很是冤枉的跺脚,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其实她心里想着的是店铺的事,反而陈玉巧自己却是在想着和卢奇鸟做那个事,只是现在人多,她又不好意思直接拉着卢奇鸟上去楼上跟她做嗳吧?

这三人的对话只把王瑶给乐的咯咯笑,其实王瑶心里也想跟卢奇鸟缠绵一会儿,跟陈玉巧打了一个眼色。陈玉巧低声说:“大白天的还是算了,先把店子弄起来吧,过几天就要开张了,再光顾着玩这生意就不用做了,直接捡包袱回家去吧。”

王瑶也知道自己有些急了,笑着说:“那就依你说的,是了奇鸟,里面还有一排桌子,你过来帮我们搬上来,看看该怎么摆设。”

卢奇鸟一愣,我一个伤员你们居然还好意思喊我给你们搬东西?其实他心里面是打着过来这儿跟她们亲密的主意的,毕竟是第一次有机会可以尝试一下电影上的2p,三p之类的情节。可是他自己也不想想,有力气和她们做那个,干嘛就没有力气搬东西了?

就这样,卢奇鸟过来这儿没有碰到她们的身体,反而在这儿工作了两三个小时久。

中午休息时间,三女就留卢奇鸟下来这儿吃饭,陈玉巧再次和王瑶对视着,心想着要不要喊他上去楼上休息一下,但是这种事她们私底下说的欢,真到了这一步却又一个个羞涩起来,不敢这样做。

咳咳#糊们不敢开口,卢奇鸟只好自己说了出来,说:“那个,你们晚上在哪儿休息的?”

铁黛熊说:“在楼上,要不要我们带你上去看一下。”

卢奇鸟立即说:“好呀。那你们带我上去参观一下。”

她们租的地方一共有三层楼,一层二层是用来做生意的,三层本身是要设计一个“至尊包间”的,但是考虑到自己三个人在上面住,让客人上去吃饭多不方便呀。是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反正对于王瑶和陈玉巧而言,钱财并不是那么的重要,只有铁黛熊一个人想再拼搏一下,多赚一些钱回来。

这二人算是大风大浪之后,已经心如止水了,钱财这些外物很难打动她们的心思。

卢奇鸟跟着她们上去,铁黛熊很活泼的给他介绍说:“这是一号房,是巧姐的房间,这是二号房,瑶姐的,这个才是我的房间。”然后就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让卢奇鸟进去里面看一下。

卢奇鸟没想到她的房间布置的也这么漂亮,以前在酒店里面住的时候,她还没有布置的这么好看。里面有一股和她身体上的香味差不多的味道。

三人中最难看的要数陈玉巧的房间,因为多了一个孩子,她孩子平日要玩的东西比较多,所以才没她们的那么整洁。

卢奇鸟仰天就躺在了陈玉巧房间的床上,拿起她孩子的一个布公仔在手上玩起来。然后就顺便一把将陈玉巧给扯到了床上,在另外二人面前,陈玉巧哪里好意思跟他睡在一块,要是大家一起睡还差不多!

看见陈玉巧忸怩起来,卢奇鸟就又一把将王瑶也给扯下了。

“哎呀,你别乱来。”王瑶脸色羞红的想要摆脱他,但是卢奇鸟却是使劲的将她们两个人一起抱在怀里,这才看了看铁黛熊,说:“这个不好意思呀,手不够用,你也一起躺着吧,放心,只是午休一下,我不会乱来的。'铁黛熊那儿好意思呀,她才跟卢奇鸟做过一次而已,脸色微微泛红的说:“我就不睡了,你们三个睡吧。是了,这房间都是用隔音材料做过的,保证外面听不到一点声音。”

然后就娇羞的要出去,卢奇鸟还想喊她回来,不过喊了几次铁黛熊也没好意思,最后只能够耸耸肩膀说:“行了,这妮子面皮薄,咱们就不勉强她了吧。”

当初王瑶脸皮也是像她一般,甚至是比她还要害羞和固执的,只是后来做着做着,就慢慢习惯了并且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陈玉巧说:“那个,刚才是你自己说的,只是睡觉,不准乱动的。想让我们姐妹两个一起服侍你可不行。”她这明显是口是心非,仅仅是因为脸皮上过不去而已。

卢奇鸟说:“不搞就不搞,咱们真的只是午睡!”

话虽如此说,但是睡觉的时候,卢奇鸟的手却是渐渐的往她们的高处上摸了过去。好几次都被她们给甩开了,可是渐渐的二女也就含羞答答的让他在身上摸索了起来。

当卢奇鸟即将要脱下陈玉巧的衣服之时,陈玉巧马上紧张的弹了起来,将他的手又给拍开了!卢奇鸟心想着,你们两个这么害羞,这一场爱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完结呀?现在已经做了十几分钟前戏了,居然还是局限在亲吻以及抚摸的程度上,连衣服也还没有扒下来一件,好吧,居然你们不肯让我脱衣服,那我自己脱下来总行了吧,我就不信你们看到我这健壮的身体还一点也不动心。

随即卢奇鸟就要去脱裤子,接着二女居然异口同声的一把阻止住了他的动作,说:“无耻!你别在我们这儿耍流亡!”

汗!

两位姐姐,你们就别再吊我胃口了,我已经n天没有要过女人了。

当即,卢奇鸟就将陈玉巧给抱住了,不顾她的反抗,说:“今天你们想和我做也要做,不想和我做也要做,总之今天我是要定你们了,瑶姐,你过来帮忙,帮我制祝糊好不好?回头我买条金链子送给你。”

“这个可是你说的,巧姐,不如看在这条金链子的份上,你就从了咱们老公吧?”王瑶软语相求。

陈玉巧一听就不干了,说:“干嘛要我先和他做,我和他做不是不行,可是你在一旁看着……我多难堪呀。”原来是两人虽然有心想和他做,但是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头,毕竟有个人在旁边看着自己下面不断的挤出来那些水有些儿恶心。

王瑶心里也是这样的想法,想来想去也是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干脆卢奇鸟就说:“要不这样子好了,你们两个一起把衣服脱了,我和巧姐做一分钟,再和瑶姐你做一分钟,这样总行了吧?”

二女就在心里想,一分钟一分钟的做,能有感觉嘛?或者说也许刚来了感觉,但是下一刻你又到了别个女人身上,这还不是一样要憋死人。

干脆陈玉巧就拿出了自己做大姐大的风范,说:“这样吧,你先和我做吧,等我飞起来了,你再到啊瑶身上去做,啊瑶,你没问题吧?”

王瑶这方面的胆子不如陈玉巧的大,娇羞了一下,说:“行,做就做吧。”心里不免觉得这种方式有些过于阴乱了,可是她们之前就说好了的,日后要一起服侍卢奇鸟,这一天总是没法子避免的。

“等等,我先去外面买一盒避、孕套回来。”铁黛熊正在外面偷听,心想着他们不会是真这样子做起来吧?听到卢奇鸟要出去买东西,忙一头钻进去了自己房间,但是已经慢了,卢奇鸟打开房门时她才刚刚钻进去。虽然说这门隔音效果好,可是贴着门板偷听,其实还是能听到的

287 做的很开心

卢奇鸟下面的店铺,刚准备去买避、孕套,富春炫就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富春炫受伤的地方虽然比较敏感,但是他所受的伤痛的厉害,好的也快,比卢奇鸟的伤好的还快。卢奇鸟中的枪伤已经伤害到了骨头,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就是这个道理。只是卢奇鸟受伤的地方慢慢调养就行,他的却不行。

两人养伤的这段时间,富老太太的病也调理的差不多了,所以富春炫准备过些天回去,临走前想跟卢奇鸟聚一下——道别。

虽然富春炫之前逼害过自己,但是卢奇鸟现在已经不放在心上了,正好他心里也有些疑问想问他,说:“那富少爷准备什么时候过来呀?”

富春炫说:“我现在已经上车了,估计大半个小时就能到。”

卢奇鸟一愣,说:“别,你可别来的这么快,我现在没空陪你,要过来也要等到晚上,今晚你再过来找我吧。”

卢奇鸟一会儿还要玩2、p呢,现在就算是拿着把刀子逼他回去,他也舍不得走。

“可我现在已经开车出去了呀,卢哥你有什么事不能暂缓一下嘛?”富春炫说。

卢奇鸟非常坚决的说:“不能!现在就算是地震也赶不走我,就这样子了,你要是过来就自个找地方玩去,不说了,拜拜。”掐断电话,就赶回去了陈玉巧房间。

回到房间里,发现王瑶不见了,卢奇鸟就问:“瑶姐呢?上哪儿去了?”

陈玉巧咯咯笑着说:“瑶姐还是放不开和我一起跟你干那个,她回去房间里睡觉去了,你要是有本事的就将她给拉过来吧。”

卢奇鸟走出去推开她的房门,果然发现王瑶正在床上睡觉。这女人怎么这么赖皮的呢,刚才说好了要和巧姐一起服侍自己的,怎么又临场退缩了。

当即卢奇鸟就过去将她拉起来,说:“赶快起来,过去和我俩一起做那个。”

王瑶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你们自己玩着去吧,一会儿等你和巧姐玩完了再来找我就行,我真不过去了,太那个了。”

卢奇鸟说:“不行,这是你答应我的,你忘记你之前跟我说过的,只要我喊你,你就要过来跟我做那个,现在我喊你跟我过去做那个。”

“现在是你要跟巧姐做,又不是跟我做,我也没说不和你做呀,只是你们做完了再过来喊我而已。”

王瑶这话有些玩字眼,卢奇鸟说:“那就换过来,我先跟你做,等你爽足了,我再跟巧姐做。”

实在是推辞不过卢奇鸟,王瑶就跟着卢奇鸟过去了。

两人被卢奇鸟一起压在床上,卢奇鸟先是抱着王瑶的身子亲吻,中途将陈玉巧的手抓到了自己胯、下,示意她帮自己套弄那个。陈玉巧觉得这样做阴荡无比,在下面乐得咯咯直笑。

半晌,卢奇鸟才逐渐将王瑶的衣服脱下,看见王瑶一身羊脂玉似的肌肤和完美的身段,陈玉巧心中一阵羡慕,相比起来自己的乃子因为生过孩子的原因,形状比她的差了一些,肌肤也稍微差点儿。

心中不由得一阵黯然,卢奇鸟体会得出她此刻的心境变化,接着跟她亲吻的功夫低声说:“巧姐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她们两个那么好看。”

这话说的很小声,加上卢奇鸟是翻过来她这边对她说的,所以王瑶也听不到,陈玉巧却是嗯的一声点了点头。卢奇鸟说:“放心,我不是以貌取人的哪一种,在我心目中巧姐也是独一无二的,你们每一个人在我心目中都是独一无二的。”

陈玉巧立即就笑哈哈的和他缠绵起来。

“你俩躲在一边说啥悄悄话,是不是说我坏话了?”王瑶也跟着翻过来说。

这话卢奇鸟不好回答,只是说:“这儿没位置了,你再翻过来小心掉下床去。”

王瑶就缩了回去,接着陈玉巧就将卢奇鸟推回去了王瑶身上,说:“你俩快办正事吧,我先去洗洗,一会儿洗干净了再过来。”

王瑶说:“那我也去洗洗。”

卢奇鸟一把将她拉回来,指了指自己翘起老高的下面,王瑶立即就知道了他的心思,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等待着他的“宠幸”。

穿好了套套之后,卢奇鸟就将的裙子撩起来,扯下内库插进去。

陈玉巧说是进去里面洗澡,其实是不想王瑶当着自己面和他搞,进去里面之后留下了一条门缝,看到他们已经插进去了,陈玉巧才脱光衣服,挤了一把沐浴露,一边在里面洗身子,一边看着他们做。

等自己洗干净之后,外面的二人已经做的如火如荼了。

看见陈玉巧出来,王瑶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这一缩下面的收缩力也跟着增强了一下,自然是便宜了卢奇鸟。

“咯咯,啊瑶,要不要我帮你们推屁、股?”陈玉巧跟个大孩子一样的在一旁看着他们的笑话。

王瑶说:“让你笑话我,一会儿你们做的时候,我不单止要帮你们推屁、股,我还要找跟假的放进去你嘴里。”

陈玉巧已经来到他们隔离了,卢奇鸟顺势就一把将她给扯下来,压在床上,说:“有什么好笑的,这是正常的生理要求而已。”然后就在陈玉巧的屁屁上打了两巴掌。

陈玉巧才洗了几分钟时间身子,这么短的时间王瑶是没法子得到满足的,卢奇鸟是想和她做十五分钟左右,然后又和陈玉巧做。闲着没事干的陈玉巧就在他俩身上到处摸,有时候还在后面扯卢奇鸟的睾、丸,这女人不单止不帮忙,还反过来扯他的后腿。

做了十几分钟,王瑶已经很满足了,卢奇鸟就让陈玉巧翘起屁、屁到自己面前。

刚才他们做的时候,陈玉巧没少在旁边捣乱,现在轮到王瑶报复了,王瑶也在一旁给他们添起麻烦了,不时的捏一下陈玉巧的两个凸、点,或者抚摸她的下面。很快王瑶就找到了她的几个敏感点,一个在耳垂以及周围,大腿内侧等等几个地方,就在她那几个敏感点上胡乱的摸起来。不过陈玉巧却是明显不在乎,而且表现的更加的爽快,惹得王瑶没少气呼呼的吹气。

被这两个女人压榨了三十分钟多,卢奇鸟才软软的躺下来。

本来卢奇鸟还想再跟她们弄一次的,可是店铺还有不少工作,总不能够让铁黛熊一个人忙活工作他们却在这里风流,所以稍微休息了十几分钟,三人就下去了。

铁黛熊被卢奇鸟发现过一次之后,接下来就没敢再偷听他们了,也不知道卢奇鸟他们在里面到底有没有做,刚才听到卢奇鸟好像说下去买套套。不过这大白天的估计他们不至于这么猖狂,瑶姐后面不也是回去睡觉了吗?

她只看到王瑶回去睡觉了,不知道王瑶后面又被卢奇鸟拉过去了。

“喂,巧姐,刚才你们在里面真的只是休息?”铁黛熊悄悄的朝着她问。

陈玉巧觉得她这问题太可爱了,说:“是呀,休息了一会儿而已,你以为我们能在里面干什么?”

铁黛熊心想着,就是嘛,还真以为他们这么乱来呢,现在铁黛熊对他们这样子乱来是挺反感的。

在这儿帮她们干了一会儿活计,卢奇鸟就回去了。晚上,富春炫过来找卢奇鸟,还想过来蹭饭吃,这家伙之前觊觎过季校韩等人,看见他跟季校韩还有齐秋霞坐在一块,卢奇鸟心里总感觉别扭,可是又没理由赶他出去,毕竟这不是待客之道。

吃完饭,富春炫说请卢奇鸟和齐秋霞去唱k,齐秋霞诊所有事,富春炫只好和卢奇鸟自己过去了,让卢奇鸟喊几个好友出来凑一下人气,这事是后话。卢奇鸟朝他问:“富少爷,有件事我想问一下你,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有啥事你直接说就是了,这么婆妈不像你的风格。”

“那我就直接说了,上次我和楚局长的事,你是怎么打听来的?”

“这个呀,是张魁出去打听到的。”富春炫把事情详细的跟他说出来,他自己知道的也不是很详细,只记得当时张魁通过他们的一些关系网,很顺利的从唐图麟的手下的嘴里问出来了一些事情。后来张魁又找人确认过两遍,确定消息来源准确可靠之后,就回去汇报给富春炫听了。卢奇鸟一直在奇怪着上次被他们追杀的事,现在这事会不会和楚英红有关呢?卢奇鸟这么怀疑是有理由的,因为季大双最近根据一些调查结果显示,唐图麟可能被人杀了……有可能上次的事不是唐图麟在背后操作的,随即卢奇鸟就抛弃了这个念头,因为就算是和楚英红有关,他也不想追究

288 势利的谢海天

富春炫已经订好了包间,两人在酒店门口,卢奇鸟撞见了天香子,就跟她打起了招呼来。

富春炫还是第一次闻到天香子身上那种让人着魔似的香味,愣住了下,就被她给吸引住了。

之前卢奇鸟还没有混起来之时,一度被天香子心中鄙视他是没见过世面的山包,现在再看卢奇鸟,俨然是县城里的一号人物了,这人生真是变化无常。

富春炫还在想着让卢奇鸟给他们介绍介绍一下,天香子已经主动的和他搭讪起来说:“这位是?”

“哦,这位是我省城过来的朋友,富春炫。”

天香子嘴巴瞬间张成小o形,然后又快速合拢了,看样子应该是听说过富春炫的大名。富春炫就立即变的兴奋起来,颇有几分自豪的说:“你好,天小姐,幸会幸会。”

天小姐?

卢奇鸟一愣,这富春炫也太搞了吧?以为自己喊她天香子就当人家是姓天了?说:“是田小姐,人家是姓田的。是了,田香子,刘婶最近过的还好不?”

天香子叹息说:“还好吧,就是那个朱老头,老是打她骂她!”

“什么?”卢奇鸟有些担心,赶紧追问她是怎么回事。

这才知道,原来是有两次刘婶带男人回来,被朱老头抓到了一些风声,有一次还亲眼看见了她带回来的男人从二楼上跳下去逃跑。这朱老头就记恨在心,动辄就对她又打又骂,有时候还用手指假阳、具在她的洞里胡乱的掏挖,折磨刘婶。

可是,刘婶也不敢轻易离开他,这朱老头有一些黑社会背景,有一次刘婶想逃跑,朱老头就立即叫了一大群人将她挖出来,暴揍了她一顿,又将她给抓回去了。

虽然朱老头有些变太起来,但是在钱方面还是像以前一样没少给她,加上他又有黑社会背景,所以后来刘婶考虑到自己女儿的原因,就没再离开他了。

听到是卢奇鸟的朋友被人如此欺负,富春炫心里一怒,说:“草,这朱老头是啥几把玩意?这么嚣张,卢哥,要不要我帮你一把,弄死这老王八?”

天香子再次愕然,这卢哥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居然让鼎鼎有名的富少爷喊他做卢哥。而且这是卢奇鸟朋友的事,他居然肯主动帮卢奇鸟出头,两人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

就是不知道他对自己有没有兴趣。

卢奇鸟说:“暂时不用,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再请富少爷您帮忙吧。是了,天香子你过来这儿是干嘛的?”

“我……”天香子差点说漏嘴了,随即才想起这事不能让他知道,说:“过来和朋友聚餐,是了,我有事,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约二位出来喝杯茶。”

“这个不用下次呀,我们就在上面订了包间,田小姐若是有空……”富春炫还想挽留她,但是天香子确实有事还是走了。

“这女人,真他吗的香,虽然样子差了点儿,不过这阵香味真是让人勃、起呀。”

卢奇鸟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说:“那个不是香水来的,是她的体香。富少爷若是看上她大可光明正大的去追。”现在卢奇鸟对天香子这种女人是看不上眼了,这种女人天天在外面乱做,卢奇鸟还怕她有毒呢!不过他也不会在人家背后说她坏话。心想着奇怪了,刚才那天香子好像是有什么事生怕自己知道似的。

富春炫一愣,说:“体香?你说这个人身上的香味不是香水味来的,是与生俱来的体香?”

“嗯。据说是这样子的,但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

“草!要是老子搞到这个女人,以后一定要娶她回家。”

“啥?”卢奇鸟一愣,这家伙不会是疯了吧?不过他不知道天香子的底细,这么说也正常。

两人上去了酒店上面的包间,很快卢奇鸟就喊了七八个人过来,都是铁二杆和王刀下面的人,他两个也在这儿。

一大群人抽烟起来,把包间给弄得乌烟瘴气的,搞得卢奇鸟不时的要出去外面透几口气。

忽然间,卢奇鸟看到天香子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走进去了另一个包间里面,愣了下的卢奇鸟心想着这家伙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钱,还包起小三了?

天香子的职业就是小三,所以卢奇鸟看见她挽着对方的手,就想到了是他包养起了天香子,而且他自己本人也是有老婆的,两人自然不可能是在处对象或者是男女朋友关系。

不过他好歹也是自己的长辈,而且人家有钱养小三卢奇鸟也管不着。

没过多久,卢奇鸟就又看到了朱大凯从外面进去了他们的包间里,朱大凯有近视眼,所以相隔远了他也没看到蹲在角落里的卢奇鸟。

卢奇鸟将王刀喊出来,把刚才的事跟王刀说了一遍,然后朝着他问:“喂,刀哥,你说他们两个进去里面是要干嘛呀?”

王刀说:“这事我那能知道呀,不过朱大凯出现在这种场合,多半是在跟人家谈那些官商勾结的勾当,卢哥你忘啦,前段时间地震咱们乡是主要的受灾区,现在上级领导和全国各地的热心人士正在帮助咱们乡的人重建家园,嘿,这对于别人来说是一种巨大的灾难,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一块丰厚的油水。嘿,卢哥我不是说你,我知道你把卖建材赚来的材料钱,大部分都用在了帮助自己村子里的村民重建这一点上。”

在王刀认为,卢奇鸟这种行为有些煞笔,但是却傻的可爱,让人暖暖的感动。

卢奇鸟心中暗骂草,这种人真是拉出去枪毙几十遍也不值得同情,连灾民的钱也要吞没。

只是这种事怎么和谢海天拉上关系了?

照理说,他应该不会这么有钱的呀,难道是干妈把自己的钱都给了他?

其实卢奇鸟还真想对了,这两年尤其是最近的一年卢奇鸟没少给钱谢津津花。

统计起来,起码也有个三四万块钱了。这笔钱,谢津津却是一分也舍不得花,全存起来了。

另外,谢津津这段日子和金叉美管理养蜂场,每个月也有几万元进账,当然是要全部打进去卢奇鸟和陈玉巧开的那个存折里面的,但是还有一小部分因为是现金收入,所以就没存进去这个公用账户里面。这些钱她俩当然也不会私吞他们的,可是两个长辈辛辛苦苦的在这儿帮他们管理养蜂场,卢奇鸟和陈玉巧当然也不好意思每一分钱都跟她们斤斤计较,所以这儿就有一小部分是卢奇鸟和陈玉巧直接留给她们的,这儿的钱比卢奇鸟送给谢津津的钱还要多。

一个月三几千块是有的。

各种零零碎碎的钱存起来之后,谢津津这些年来也存了大大十万多块钱了。前不久,却是被她哥给一次性全借走了,说是要去做生意。

谢海天在外面跑了几趟生意,还真别说,让他给赚到了不少钱,现在十万多块钱已经变成二十多万了,几个月时间就被他给折腾的翻了一倍。

/> 现在谢海天也算是小有身家,但是刚有了点钱,人就变的傲气起来,本来他就是一个很傲气和自以为是的人,现在变本加厉起来就更加可怕了。觉得赚钱也不过是这么一回事,以自己的能力,不出几年时间这二十来万就会变成几百万几千万了。

所以花钱就跟流水一样,大手大脚,光在天香子身上,就花了三四万块了。反而,他找谢津津借的那笔钱却是至今还没有还上。

在谢海天眼里,谢津津存着这些钱根本就没有用处,现在她有固定的工作,自己干儿子又这么有出息了,以其留着这些钱在家里等着发霉贬值,还不如让自己拿去外面拼搏前程呢!

不过纵使是干妈把钱都给了这个王八蛋,卢奇鸟也不会有丝毫怪责谢津津的意思,干妈是肯定不知道他是这种人,所以才把钱借给他的。而且,谢海天是她亲哥,算起来比自己还亲,卢奇鸟给钱她花,就是希望她生活过好一点,谢津津觉得把钱给了她哥,是想让她哥的日子过的更好,那她心里面也就舒坦了,哎,干妈真是个老好人呀,也不会为自己打算一下,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自己周边的人身上。

另一边,天香子在谢海天耳旁窃耳了几句,谢海天闻言脸色微变,说:“什么?刚才他也在这儿,还看到咱们了?哼,那又怎样,看见了就看见了,以为我会怕他呀。这王八蛋,明知道他那个养蜂场周围有辐射,在哪儿住久了会让我妹没孩子生,还要让我妹在他哪儿帮他看养蜂场。”刚才天香子挽着他手进去时,知道自己被卢奇鸟看见了,但是谢海天却没有留意到角落里的卢奇鸟。

因为上次卢奇鸟坚决的反对自己妹妹嫁给沈旭的事,谢海天和他闹了一些意见,所以到现在心里对卢奇鸟的感觉还是不太舒服。

不过说起来,他心里还是有些怕被卢奇鸟看见会找他妹告状,以后不再借钱给自己了。对于他而言,谢津津可是一部不错的提款机,他还准备继续从谢津津哪儿借一笔钱过来,壮大自己的资金实力呢。

“朱乡长请放心,竞标的资本金,我一定会尽快筹到的,这儿只是小小意思,还望朱乡长笑纳。”谢海天将包裹好了的一大捆钞票送给朱大凯。

朱大凯说:“谢老哥呀,你要我办的这件事不太好办呀,这几栋楼可是有不少人在盯着,论实力、论经验,那些人都比你的好不少,谢老弟你还是第一次接触这方面的建筑,不知……”心中补充了一句,可惜的是他们的红包没你的丰厚。

二人现在谈的是建造百山中学(初中)新校区的一单工程,原来的那个老校区在上次地震的时候已经倒塌了大半,不能再用了,上级领导就给他们批了一笔钱下来让他们建造一间新的学校。

这单工程不算大也不算小,本身谢海天毫无这方面的经验是没资格接这种工程的,但是他开出的条件太诱人了,让朱大凯也不禁的动心。同时又有些担心他弄不好这单工程。

谢海天立即再三保证,一定会将这单工程弄好,保证不会出现任何问题。迟疑了片刻,朱大凯就问:“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会再好好考虑下,到时候有消息再通知你。”

这话等于是告诉谢海天,这事已经成了,只是这谢海天有些愣,这样子送钱给自己,朱大凯哪儿敢要?起码也要弄得隐蔽一些才是,收礼可不是这样子随便乱收的。倒是天香子比他有经验,在他耳旁咬耳了两句,谢海天立即就说:“哦,原来如此,明白明白,那我就静候朱乡长您的佳音了。”

一通酒菜下来之后,三人喝的醉醺醺的,酒后的朱大凯醉眼朦胧的看着天香子,下面渐渐的兴奋起来。

原本这时候要是会做人的人,就会直接让自己的情人去给他放一炮了,但是谢海天却是个把她当做宝对待的人,一点表达也没有。天香子虽然明白朱大凯的心思,可是谢海天没有表示,她自然不会犯、贱到去白给人家草,而且她心中知道,一旦让谢海天知道自己跟上他之后又去给别的男人草了,那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价值和地位就会直接下降几个等次,甚至以后也不搭理自己,无奈之下,朱大凯也只好就此回去了。王瑶跟他离婚之后,朱大凯没有了顾忌,在外面找女人也变的更厉害了,只是他那个早、泄的小毛病却是他的一块心病

289 开张第一天

接下来的几天,卢奇鸟除了看店卖东西,就是帮陈玉巧她们整弄她们的那间饭店。 陈玉巧她们的饭店这几天就要开张了,工作比较繁忙。卢奇鸟过去帮忙了三四回。

这天中午,卢奇鸟从她们哪儿帮忙回来,看到谢海天从里面出来,刚想朝他打招呼,谢海天就重重的哼了一声,走了。卢奇鸟都来不及反应过来询问他什么事,怎么对自己这么大意见的。

“喂,干妈,刚才二舅过来这儿干什么?”卢奇鸟好奇的朝着谢津津问。

谢津津叹气了一声,反问说:“他刚才没跟你说什么吧?”

“没有,就是冲我哼了一声,然后就走了。”卢奇鸟也没多想,就说出来了,之后就觉得不对,这不是等于是找自己干妈告状吗?若是干妈一个忍不住去找他理论,到时候自己就落得一个打小报告的印象给人家了。

谢津津说:“你也别怪他,刚才他过来找我借钱,没借到,可能是心里有些气吧。”

卢奇鸟愕然说:“他找你借钱干什么?难道你不借钱他,他就可以四处好人撒气呀?这二舅也太不讲道理了。”

谢津津心说,倒不是我不借钱给他,而是他借的钱太多了,一开口就找自己借十几二十万,谢津津那有这么多钱借他?她能借的钱已经全借给他了。其实她心里明白他的意思,找自己借钱是假,心里面是想着让自己开口替他向卢奇鸟借这一笔钱。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卢奇鸟给她的钱已经够多了,她哪儿还好意思找卢奇鸟开口要钱,问他借钱这不是等于找他要钱吗?

而且谢津津前天才从她二嫂哪儿收到消息,说他赚了一点儿钱之后整天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根本就没顾过家里人的感受。她二嫂还在苦口婆心的劝她不要再借钱给他。刚才谢海天过来找他借钱时,谢津津就问起了他这事,这儿就有一个小误会了,谢海天不知道是自己老婆找谢津津诉苦与告状的,以为是卢奇鸟在谢津津面前告状,加上借不到钱心里有气,所以一看见卢奇鸟就朝着他哼了一声冲他来撒气。

其实卢奇鸟这几天忙这忙那的,那晚又喝了不少酒,回来之后就把他和天香子的事给忘了,根本就没对谢津津提过。

当然,这个中曲折二人也不知道。

卢奇鸟又问了下到底是什么工程,才知道他接的是盖学校的工程。心中不由的想起那晚他跟朱大凯见面的事,莫非他们那晚谈的就是这个问题?这要是让他去盖这学校,难保他们不会盖出来一个豆腐渣,所以这钱卢奇鸟就更不能够借给他。

转眼间,几天时间过去,到了陈玉巧她们店铺开张的大好日子。卢奇鸟跟铁二杆他们都一起过来了这儿给她们凑热闹,第一天开张,就来了好几批客人。

“谁是这儿的老板!”

十几个男人走进来,朝着迎出来的铁黛熊大喝,把铁黛熊给弄的愣住了一下,讪讪的说:“嗯,你好,我就是这儿的老板,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领头的男人一屁股坐下,隔离一个男人拍桌子说:“有什么事,你们在这儿开店,有跟我们兴哥打过招呼吗?”

“啊?”铁黛熊顿住了下,立即就明白过来了,估计是黑社会过来收保护费来了。当初她们把店铺选在这儿的时候,也知道这儿是黑鸦的地盘,只是当时心想着自己开一个饭店与他们的关系不大,应该不会有问题,没想到刚开张黑鸦就派人过来捣乱。

“喂,刘兴,我警告你们,别在这儿闹事,我妹她们开个饭店跟你有什么关系。”铁二杆马上带着几个手下走过去。

卢奇鸟也跟着走过来,那个叫刘兴的男子说:“铁二杆,当初咱们三家划分地盘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城南那边归你们管,我们管城西和城东,这儿刚好是我们的地盘,你们到我们的地盘上开饭店,不用跟我们打招呼呀?这是不是混过界了?”

卢奇鸟上前说:“兴哥是不?我听见你的大名。她们过来这儿是做正当生意的,还请兴哥卖我个面子,就别在这儿为难她们了,你看她们几个弱女子,也不像是跟你们争地盘的是不?”

“规矩是规矩,今天你们在这儿开饭店,明天就能在这儿开间酒吧,后天就能把总部转移到这儿来。今天我们是一定要收到保护费为止的,卢哥有意见可以跟我们老大说去。”

一个小混混居然也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看来不弄掉黑鸦,自己这几位老婆们是休想在这儿开店的了。嘴上却笑着说:“麻烦你们帮我打个电话给他,我跟他说说。”

刘兴说:“你有手机,不会自己打给他啊,号码是xxxx……”

卢奇鸟立即打了个电话给他,请他卖个面子自己,不要闹事。

过黑鸦的语气比他的手下还要强硬,说:“你们私下偷偷的在我的地盘上开店,有给过我面子吗?要开也行,只要每个月给我一千块,随便你们怎么开。”

这黑鸦想钱想疯了,开一个饭店每月还要给他们一千块,铁黛熊她们一个月能不能赚到这个数还是个问题呢!而且卢奇鸟关键是受不了他这气,也没见谁在这儿开店还要给他们保护费的,摆明是针对自己。

“居然黑鸦哥非要针对我我也没办法,这钱我是肯定不会给的,有种你就让人砍了我。”

“嘿,是卢哥你先坏了规矩,居然你执意要开店,那我也只能够执行家法了。”黑鸦直接掐断了电话。

“怎样,卢哥跟我们老大说好了不?”

卢奇鸟暼了刘兴一眼,说:“谈好了,这儿不欢迎你们,请你们马上离开这儿。”

“笑话,你问问我这些兄弟同不同意,再问问我这把刀同不同意!”

“你行。钱我们没有,命我们就有几条,你们有种的就拿去呀!”

周围的客人看见他们连刀子都拿出来了,轰的一声就跑光了,连账单没埋单,只把铁黛熊她们急得团团转,刘兴等人则是开心的大笑起来。

你吗!卢奇鸟马上掏出手机报警,刘兴他们今天志在给卢奇鸟一个下马威,看到他们的客人全被赶走了,卢奇鸟他们又报警了,马上撤走了。

临走前,刘兴告诉卢奇鸟,如果他们敢不给钱,他们就天天过来闹,看他们怎么开店!

不多时,季大双就和两个警员过来询问情况。

季大双皱眉说:“告他们一个什么?威胁恐吓,妨碍他人做生意?非法行参与黑社会行为?”心中知道,这样虽然可以借口抓他们回去,可没几天又要放出来,只怕到时侯他们到时候会闹出更大乱子。

卢奇鸟当然知道这些,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给他们一点厉害人家也不会把他当回事,说:“这些罪名可以给他们弄一笔罚金不?”

季大双说:“行,可以按人头给他们安排一个扰乱社会治安的罚款钱,每个人罚他们一千几百。”

算起来这笔钱已经不少了,日后他们若是再过来闹事,卢奇鸟他们最多损失一笔饭钱,他们却要远远不止这个数。当即季大双就找了几个同僚,将他们十几个人全抓回来。刚才有一大批人证在,他们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得知自己刚才派出去的手下全被公安抓回去了,黑鸦愤怒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好你个卢奇鸟,上次你们整弄血槽他们的事,我已经不跟你们计较了,现在你却反而把手伸进去了我的地盘上。”

隔离一个女子说:“居然他们要闹,那咱们就跟他闹下去!”

黑鸦心有顾忌的说:“可他们有警局和县委里面的好几个老大撑腰,咱们刚站稳脚跟啥关系也没有,我担心……”

女子说:“不碍事,这儿是咱们的地盘,警局的人抓不到证据也不能把咱们怎样。”接着又地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黑鸦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说:“铃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简直是我的心头肉,今天这炮是我赏给你的。”说话间已经将她压在桌子上了,一小会儿,黑鸦撩起她的裙子,将自己的那根东西插进去了她的开裆裤袜里面。这铃子既是他的马子,也是他的手下,很受他宠爱

290 警局第一暴龙!

夜晚两点,季大双将前面的一个混混放开,心中自语:“真是她做的,这样看来,唐图麟已经死了,于彪才是真正的县城里第一黑帮老大,只是他藏得深、在闷声发大财而已。 ”

上次青眼狼四人被击毙,虽说救出了卢奇鸟等人,但古董却还没找到,这个任务自然又落在季大双头上了。

现在季大双既要正常上班,又要秘密调查古董的下落,基本上每天都在挤时间。就如这三天,她上夜班几乎都是借口出去巡逻,实质上是出去秘密调查这件案件,若是一般人每次上夜班都是借口出去巡逻,警局的人早就有一百个不满意了,但是季大双因为是上头派下来的人,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得罪她,据说就连局里的几位局长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所以季大双每次出去干事,都会特别顺利。

刚才那个被她揪着的混混,其实是唐图麟的一个亲信手下。

唐图麟“失踪”后,他的势力很快就被人瓦解了,以前那些手下也是越混越不如意。

刚才这个手下刚刚出到赌场门口,就被一身黑衣打扮的季大双给暴揍了一顿,之后季大双就很顺利的从他嘴里撬出了一个消息,就在唐图麟失踪的当天,他家里突然闯进了四个抓着枪支的黑衣蒙面人,将他家人绑架了,具体信息这个手下不太清楚。他只是负责保护唐图麟家里人安全的,很显然他那天并没有尽职尽责。

季大双结合之前一些自己查到的线索跟资料,很从容的从中推断出来了,四人绑架唐图麟家人,是为了用来要挟唐图麟,而唐图麟的突然失踪只怕是被人给杀了,估计是埋在了什么地方上。现在估计要查也是查不出来了,因为拖延的时间太过于久。

至于季大双何以故会猜测到是于彪和楚英红干的,那是因为唐图麟曾经把二人害死过!唐图麟一直在秘密调查他们,手中指不定还掌握着某些他们二人的犯罪证据,这样一来人家杀他就合情合理了。

现在季大双在心里想着的是,要不要将他们两个揪出来。于公,她是肯定要调查这二人的。但是,于私,自己和卢奇鸟也有很多对不祝糊的地方,这些事情楚英红也没再计较了,自己再拿这些事为难人家,岂不是很过意不去?顿住了片刻,季大双忽然浮起了一丝笑意,心说有了!就照这么办吧。

接着,季大双就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那个混混的脑袋,说:“你给我听着,今晚的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你们麟哥已经出事了,如果你想和他一样出事,你就到处去说这件事。”

那个手下当然知道,上次那四个歹徒也是这样警告他们的,所以这件事一直没人知道。

其实这件事就算是有人知道了,只要找不到唐图麟尸体,就不能够证明他是被杀了,也很难查到楚英红头上。

接着,季大双就骑着摩托车,往怀阳县县里回去了。回到县里才凌晨两点五十分多,季大双就在想着要不要回去睡一觉,这几天跑来跑去调查案件,也挺累的。不过想起上次自己抓走了黑鸦哥他们一大群人,这几天黑鸦他们可能会派人过来报复,季大双就倒转摩托车往“瑶巧熊”饭店过去了。

这几晚她只要一有空,就会开车过来这儿巡逻一下,心想着自己这个也算是在正式上班吧?虽然是徇私了些,可毕竟这儿最近犯案的概率比较大呀。

“咦!”忽然,季大双咦了一声,远远的摩托车灯光就照到了他们饭店门口不远处树下停着一辆没牌的小面包车。紧接着就看到了两个男人正在她们饭店门口上“泼水”,随即季大双就一把从车子上跳下来,这些家伙不是在泼水,而是在泼油放火!

“你们在干什么?警察,马上给我停手,双手抱在脑后。”季大双冲上去,掏出手枪指祝蝴们。

放火的是四个男子,门口上两个,后面一个,还有一个在面包车等着开车逃跑。闻言,两个男人不由自主的松手掉下了汽油罐,另外一个男人也从后面走回来,呆呆的看着季大双。

随即,三人就冷静下来,说:“警察,你真的是警察?连制、服也没有一件,别以为拿一把玩具枪过来就可以吓唬住我们呀。”

季大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中苦笑了一下,随即就想自己何必跟他们解释这么多,冷喝说:“你可以不信,有胆量的你们三个就一起上来。”

三人心里既是担心她的是真枪,又是在怀疑她在唬弄自己三个。之前说话的那个男人说:“就算你的是真枪那又怎样,现在我们这儿有三个人,和你只有四五米距离,假若我们三个一起扑上来,你一把枪能够杀得了几个人。”说话间,三人就掏出刀子,步步紧逼上去。

季大双轻蔑的一笑,别说自己有枪在手,就算没有枪,单凭自己可以拿到的省公安厅举办的女警自由搏击、省女子业余自由搏击等等好几个奖杯的身手,这三人就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了,再多加一两个人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看见三人越走越近,季大双就收起了枪支,冲上去一个鞭腿就放倒了一个。另外两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的同伴就倒在地上了,等到他们反应过来要进攻时,季大双已经跟魅影一样,很从容的闪到一边上,连续出手。

双手一把锁住了其中一个拿到刺过来的男人的手臂,卡嚓一声就将他的关节给扭错位了。

一分钟之后,三人全被她放倒在地上。这时候才看到面包车里还有人,已经开车逃跑了。不过这事不关紧要,反正也抓到了三个。接着,季大双就打通了同僚的电话,让他们开车过来抓人。

几个同僚看到地上躺着的三人,心中暗想你们三个真是自作虐,得罪谁不好,竟然要跟自己警局的第一暴龙动手,季大双在警局里的名声人人都知道,因为一手好功夫的原因,几乎是没人敢招惹。连那些自认为功夫很不错的男同事见到她都不敢喘大气。上次牛锋请来的那几个家伙那么猛,一个被她扔下了山崖,一个被她给踢爆了下面,你们三个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想对付她,简直是找死!

上次那一战简直是季大双的成名战,今晚这一战与那晚相比逊色多了。

很快三人就被他们带回去了公安局,季大双也立即通知铁黛熊她们,让她们下来清理汽油。

免得一不小心把汽油燃着了。刚才她不敢开枪就是怕子弹射击在硬物上产生的火星会把汽油燃着,所以才赤手空拳的跟他们打

291 患难夫妻

那个开车逃跑的混混知道他们三个坏事了,马上打电话跟黑鸦的一个手下奔雷说明这儿的情况。 黑鸦现在可以信任的人只有三个,一个是奔雷、一个是刘兴、还有一个就是他的女人兼助手,洪易铃。这三人是他的三大猛将,知道消息之后,黑鸦马上将已经睡下的洪易铃拍醒,说:“起来起来,铃子,坏事了,奔雷喊过去的那四个人被警察抓住了三个,只剩下一个逃出来。”

洪易铃睡的不深,她心里也一直担心着今晚的事会坏事,毕竟是放火大罪,这个罪名十年有期徒刑甚至是死刑的大罪。只是她一般很少这么晚睡觉的,所以今晚和黑鸦做完之后,她就先休息了,只剩下黑鸦一个人在等待结果。

闻言,听的不是很清楚的洪易铃脸色微微一变,说:“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黑鸦重复了一遍,洪易铃脸色大变,说:“怎么会这么巧,在这个时候被他们碰到的?难道那家伙知道我们会对她们的饭店动手,在哪儿蹲点等咱们?也不对呀,昨晚他们不是去侦查过,附近没有人在蹲点的吗?”洪易铃是个比较谨慎的人,怕卢奇鸟他们会意料到自己等人晚上去她们哪儿找茬,所以之前的几晚就先让人在附近放哨了几次,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让人动手的。哪儿会想到被季大双这么巧,刚好巡逻过来,碰着他们在放火?

其实也不完全是巧合,之前的几晚季大双是有经常开车过来这边巡逻的,黑鸦他们派过去的人只是在附近逛了几圈,然后就回去了。季大双每次巡逻都是骑着摩托车过来的,他们自然是没有留意到呼啸而过的车子,季大双巡逻时又没有响着警笛。

黑鸦那知道是什么原因,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问题是他们三个人已经被抓走了,一到警局肯定会把咱们招供出来。”

洪易铃心中一动,说;“慢着,你先别这么焦急。他们四个只知道是奔雷让他们去放火的,根本就不知道是咱们在幕后指使他们的,说明咱们还有机会翻身。”

黑鸦也是心头一动,随即就烦躁的说:“哎呀,他们把奔雷招供出来了,奔雷再把咱们招供出来,结果还不是一样。”

洪易铃说:“不一样,这个怎么会一样呢。现在是放火未遂,量刑不会太重的。咱们先把奔雷喊过来,你照我的话去做,现在马上打电话过去给奔雷,让奔雷逃跑,我自有计划应对。”

黑鸦立即就把奔雷喊过来,接着,洪易铃就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了。

黑鸦听后,抱着她的脑袋深情的吻了一口,说:“这个计划不行,你进去了牢子里面,我以后一个人在外面还怎么过活?要进去也应该是我一个人进去。”

洪易铃立即说:“这本来就是我出的计划,与你无关,只要你能够好好活着,我干什么也无所谓。”

原来刚才洪易铃的计划是,先给奔雷一笔钱,让他到外面躲一下,等风声过了再回来。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不一定能够走脱,所以洪易铃就设置了下一步计划,若是他被警局的人抓了,就让他自己一个人承担下来这些罪名。但是,虽然奔雷和他们情同手足,关系很要好,可面对这种事,奔雷也不一定肯帮他们承担下来所有的罪名。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洪易铃就根黑鸦建议,若是奔雷不愿意,就让他把自己招供出来。

这样黑鸦就可以洗脱罪名了,可是黑鸦却是不想让她去代替自己坐牢。说:“最后一步肯定不行,若是奔雷不愿意,警方的人想也想得到是我在背后指使的,所以单单是招供出来你没有用处,倒不如让他把我招供出来吧,以后这个场子就交给你来承担了。”

洪易铃哇的一声哭出来,抱着他说:“老公,不行,这个糗主意是我出的,坐牢也一定要是我。”洪易铃和黑鸦恋爱有两三年了,她的第一次也是交给黑鸦的,但是却从来没有这样叫过黑鸦,一时间听的黑鸦百般滋味。

过了两三秒,黑鸦毅然将她的脑袋推开,说:“就这样子了,一切先等奔雷过来了再说吧。”

十几分钟后,奔雷就开车过来了。走进房间里,看见二人脸色不对,气氛怪怪的,愣住了一下,说:“老大,嫂子,不好意思,我没给你们办好这件事。”

黑鸦挥挥手,说:“我知道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你的身份马上就会暴露,我在楼下有一辆摩托,你马上带齐钱,先出去外面躲一阵子吧。”

接着,黑鸦就将桌子上放着的五万块钱交给了奔雷。

奔雷看了一眼这些钱,心想着现在也只能够如此了。五万块钱够自己在外面躲很久了,说:“好,我现在就走。”

“慢着。”洪易铃将他喊住,说:“如果走不掉的话,到时候我再给你二十万块。你也选择现在去警局投案自首,加起来我们夫妻二人会给你二十五万块钱,你好好考虑一下。”

夫妻二人?这还是奔雷第一次听他们如此称呼自己,出来混的人,在女色方面最是混乱的了,虽然洪易铃一直以来是他的马子,可是奔雷内心底下也并不太看好他们,却是没想到经过今晚的事之后,二人的关系反而更深了,都确定下来“夫妻关系”了。可是后面那个消息却是奔雷不太愿意听见的,因为一旦自己把罪名全揽下了,就意味着自己要进去里面坐好几年,一时间奔雷也是难以抉择。

洪易铃说:“你自己好好考虑,我们不逼你,我刚才了解过了,放火未遂罪只是三年至十年的刑罚而已,到时候咱们再给你花点钱,你最多五年就可以出来了。等于是一年五万块钱,这笔生意我想应该干的过吧?”

一年五万!在那个时候确实是很具有诱惑力!但是奔雷却是不太看好,因为这二十五万四处打点一遍,最后能剩下十五万就不错了。想了想,奔雷还是说:“好,嫂子的盛情我谢过了,有什么问题我一定一人承担下来,不会连累到嫂子你们。希望嫂子和黑鸦哥帮我照顾好的家人。”

接着,奔雷就收下五万块钱走了。

黑鸦和洪易铃心头一松,他们谁也不想去警局坐牢,接着两人就深情的吻起来。良久,黑鸦说:“等这次事情一过,咱们就结婚,我要让你帮我生几个肥肥白白的大胖子。”

洪易铃脸上在笑着,心里却是一阵苦涩,自己帮他堕胎两次了,还真能够生的了孩子吗?当然她也不会扰了他的兴致。

警局里面,季大双简单的审问了一遍三个人,三人立即把啥事情也招供出来了。虽然三人知道奔雷哥也是受了他们的终极老大黑鸦指使的,可是毕竟黑鸦没有亲口跟他们说,所以他们只是招供出来了奔雷而已。

季大双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她心里面是挺想把黑鸦也抓进来的,只有这样日后陈玉巧她们才能够安全。她心里面倒是有一个计策,可以给黑鸦定罪,只是这样一来就有些违反她的当公安的原则。所以这个念头很快就打消了。

季大双刚才的想法是,让他们三个人诬告黑鸦,改口供成三人就是受黑鸦指使的,如果他们敢不这样说,季大双就给他们多安插一条罪名,暴力抗法、袭警,可以告他们一个妨害公务罪,这个罪也是要处于三年以下或者管制、罚金的处罚的。

两条罪名加在一起,他们起码要弄个大大几年的刑罚,若是他们肯改口,季大双就可以帮他们免去这一条,并且可以帮他们申请积极配合警方调查,态度良好让法院从轻发落他们。不过季大双却不是这种人,这个想法仅仅是想了一下而已。

“平大哥、和大哥,这三个家伙招供了,你们有没有空,跟我跑一趟去将那个奔雷拉回来可好?”季大双很是客气的对着两个前辈说。

两人想起刚刚她将人家揍的鼻青脸肿的一幕,同时心有戚戚的说:“行,行,我们有空得很,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半路中,季大双突然顿住了一下,说:“这个时候奔雷不一定会在家里睡觉,这样子吧,咱们再喊几个伙计过来,分两队,一对去他家里抓他,一队跟我一起过去黑鸦家里抓人,我怀疑黑鸦可能会动啥鬼心眼,让他跑路或者干什么的。”

季大双虽然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但是过去时却还是慢了一步。奔雷已经离开这儿了。

无奈之下,季大双只好带队回去,去将另外一个开车的家伙一起抓回来。

警局的人过去瑶巧熊饭店抓人的时候,季大双给过电话铁黛熊,喊她起来清理汽油,铁黛熊也跟着给了卢奇鸟一个电话,虽然是三更半夜,但是得知了她们饭店下面淋满了汽油,卢奇鸟还是马上往这儿赶过来了。

季校韩也知道此事,只是她有身孕,不适宜东奔西跑,所以并没有过去。也没有阻止卢奇鸟过去,反而还叮嘱他万事小心,一定要好好处理此事。对于老婆大人突然间如此体贴自己,卢奇鸟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也不知道该如何表示,亲了她一口就过去了

292 算人头

卢奇鸟来到时,三女已经挽着裤脚,在用水管冲洗汽油了,露出一截圆润的小腿,冰肌雪肤,很是诱人。 尤其是王瑶和铁黛熊的小腿,看着就想亲一口。

卢奇鸟走过去帮忙和她们一起冲洗汽油,倒也其乐融融,若不是因为担心黑鸦他们又会过来找麻烦,估计会玩的更开心。

陈玉巧打趣说:“哎哟,今晚咱们大姐大怎么会这么客气放咱们心肝宝贝出来了呀。”她说的大姐大自然是季校韩,因为她是卢奇鸟明媒正娶的老婆,放在古代就是正妻了,而她们最多就是一个妾,所以私底下陈玉巧就给她安插了一个大姐大的名头。卢奇鸟则成了她们的心肝宝贝,因为太多女人宠爱着他了。

卢奇鸟笑着骂:“巧姐是不是又犯痒了,欠收拾呀。”

陈玉巧才不怕他,说:“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小心我们三个合在一起,把你给摇的下不了床。”

“三个一起我自认不敌,不过你有胆量的就和我单挑。”

陈玉巧最近正空虚,闻言倒是想跟他上去单挑个一两小时,可这儿的工作还没干完,跟他上去怕她们会有怨言,所以就压住了这个念头,说:“切,明知道活计还没有干完才故意这么说的。”

王瑶实在是受不了他们,说:“哎呀,你俩个别说了,说的我都想进去做那个了。”

卢奇鸟和陈玉巧顿时哈哈大笑,连铁黛熊都噗嗤的笑出来。

陈玉巧说:“要不咱俩先别冲了,上去睡一觉再冲好不好?”

王瑶确实是有这个心思,但是瞧了一眼铁黛熊,说:“不行,咱们都上去了,想累坏人家黛熊呀。”

陈玉巧说:“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饭店开张的时候,铁黛熊出的钱就最少,心里对她们俩有些歉疚,而且三人中她的性、经验最少,这方面脸皮最薄,说:“我不关事的,你们要是想的话就先上去休息,反正也不用多久就能冲完了。”

陈玉巧说:“不行,要干就一起干,要休息就一起休息,再说了上次我俩刚跟奇鸟好过,你却啥也没捞着,轮也该轮到你。”

怎么搞得自己好像是专门让她们舒服的物品一样了?不过这种物品卢奇鸟愿意做。

铁黛熊脸色大红,心想着和这两个女人呆在一起,迟早有天也会变得跟她们一样啥脸皮也不要了,当然在外人面前她俩也不敢这么放肆,只是因为没把其余人当作外人才敢这么说。

其实铁黛熊心里也是挺想卢奇鸟能够抽空多陪自己的,听她们耳染目濡的好像做那个运动很舒服的样子,搞得铁黛熊居然都起了邪、火,现在就想跟卢奇鸟再试一次。上次她虽然体会到了快乐,但是毕竟才破、瓜有些痛,所以那种快感就降低了很多。

卢奇鸟也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是没怎么样带给过铁黛熊快乐,看她脸色也红了,顿时心中一动,心想莫非这妮子也开始发、春了,想跟自己做那个?顿时说:“那个,我一会儿就去陪陪黛熊,两位老婆不会吃醋吧?”

陈玉巧呸了一声,说:“我们要是吃醋,早就被醋淹死了,我敢保证你上过的女人不下于双位数。”

王瑶追问:“是了是了,奇鸟,咱们还有那些姐妹没有领回来的,可别太多了,不然我可不饶过你的。”

卢奇鸟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外面还有很多女人,其实能领回来的目前就她们三个,但是以后就不好说了。现在算算自己上过的女人有刘婶、郝金艳、上次和陈玉巧出去跑蜂蜜时的一个鸡、和关所长去按摩时上过的两个,谢津津也算一个,天香子也算是草过,虽然没在她俩的洞里释放出来。

这算起来也有十一个之多了,张艺宝还没有算,因为她虽然帮自己吸过,可毕竟是还没有插进她洞里。

十一人之中,要说最舒服的还是郝金艳,现在想起来,卢奇鸟都在想着若是能把她也领回来就好了!可惜她有老公,否则把她收回来,那滋味真是啧啧啧……也不知道她老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有个这么好的老婆居然还出去包二、奶。

还有张艺宝,卢奇鸟也在琢磨着要尽快拿下,否则那天糊里糊涂的被别人捷足先登就亏大了。

“真的没有?我可不信,好了,这儿的工作快干完了,你俩要是想就先上去吧,我和巧姐收拾一下。”

铁黛熊以为她们是开玩笑的,她虽然想和卢奇鸟上去温存,甚至是干那个,但是脸皮实在抹不开,说:“瑶姐,你又笑话我了,我……我可没说过要和他上去。”

陈玉巧心想你这话就是想跟他上去了,骂说着:“怕什么,我们又不会告状,赶紧点吧,一会儿奇鸟还要回去,你要是不想,我可要和你抢了。”她还真想抢走卢奇鸟,当然这样对铁黛熊不公平。

卢奇鸟知道铁黛熊的心思,走过来说:“哎,你跟我上去,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虽然卢奇鸟绕了一个圈子,可铁黛熊还是脸色腾的大红,娇羞的走进去,显然是同意了。

卢奇鸟跟着扔下水管跑进去,将她抱住,双手抓着她的大乃子,从后面伸出头来和她热吻,铁黛熊在卢奇鸟的攻势下,很快就软下去了,任由他轻薄。

卢奇鸟将她身体扭过来,脑袋埋在她的大胸上,使劲的蹭和亲吻着,看到她双腿越夹越紧,卢奇鸟就将手溜进去她里面一摸,哪儿已经开始滴出水来了。说:“你看,你这下面比你上面还要老实。”

铁黛熊不依的嗯了一声,双手连连在他胸膛上捶打,撒娇说:“你就是要这么说,故意折辱我。”

卢奇鸟连忙将她哄住,要是她一个羞恼跑了,今晚就享受不到她哪儿的滋味了。

不一会儿,两人就进去了铁黛熊的房间,很快房里就满园春色。

第二次和卢奇鸟做,铁黛熊还是不太吃的消,身躯被卢奇鸟给弄的完全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这是正常的,她毕竟是第二次和卢奇鸟做,卢奇鸟这方面又牛x,换作是很多女人也会高兴的死去活来!

卢奇鸟看看时间,见时间差不多了,只怕季大夫人看自己出去的太久,心里又会不高兴,赶紧穿好裤子准备回去。

“哎,奇鸟……你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这妮子不会是食髓知味了吧?卢奇鸟说:“有时间我一定会过来的。”

看来店里得再请两个人才行,老是走不开也不是办法,这三位娇妻们个个都饥渴着等自己来喂她们呢。

回去到家里,季校韩问了一遍卢奇鸟她们这儿是啥情况,卢奇鸟就大概的跟她说了一下。

他一边说,季校韩就一边摸着他的那根,见他的那根很快就硬起了,季校韩才带着微笑继续睡觉去了。

卢奇鸟则是心中一凛,这妮子哪是关心她们,分明是试探自己还有没有公粮。好在卢奇鸟刚才只搞了一次,最近又好一段时间没搞过,粮草比较充足,否则她就要看穿了。其实季校韩若是真可以和他**,凭借着自己对他那根的熟悉程度,还是可以发现他刚刚用过粮草的。

所以卢奇鸟为了证明给她看自己还很有哪方面的需求,就在她屁股上摩擦起来,并且假装哀求她和自己做一下那个。季校韩今晚被他吵醒了两三次,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没答应他,倒是正中卢奇鸟下怀,他就是看出这妮子累了才故意挑逗她。

“那就明晚吧,明晚你记住要帮我弄,否则我可不饶过你的。”

“嗯,明晚就明晚,你明晚也记住要帮我弄,否则我也不饶你。”

两人说完,就恩爱的抱在一起睡过去了。季校韩睡觉还在抓着他哪儿,好像生怕他那根东西会出去偷吃一样。

293 华东首富儿子来袭

次日八点半,二人起床。

谢津津没来之前,大多数时候是季校韩煮早餐的,现在谢津津来了,早餐就被她全包下了,季校韩有身孕,谢津津不想她操劳。

吃完早餐,卢奇鸟就跟着被带过去警局录口供。

昨晚没抓到奔雷,季大双也不急,录口供完了,季大双就跟卢奇鸟说她调查到的关于唐图麟失踪的事,并且跟卢奇鸟说出了上次青眼狼之所以会赶过去市区里追杀卢奇鸟,可能就是楚英红他们引过去的。

理由是卢奇鸟过去市区接富春炫,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青眼狼他们是东北那边的雇佣兵,势力范围根本不在这儿,消息不可能这么灵通。除非是消息很灵通的人才能知道,或者是知道卢奇鸟的手机号码,用手机定位仪器跟踪他的手机信号。

“那楚局长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我上次整垮了牛锋,害得她被人调查?所以想借刀杀人?大双,你这个推断不成立,不能够因为楚局长和唐图麟有冲突,就怀疑她杀了唐图麟,指使那群人过来杀我,那群人是唐图麟找回来的,她也指使不了啊。”卢奇鸟一口气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全问出来。

季大双说:“第一,我肯定上次那伙人是被人当枪使了。这是毋庸置疑的。第二,唐图麟肯定是死了,否则不可能在监狱里插翅而飞,一点消息也没有。第三,楚英红和他有过节,唐图麟一直在秘密调查她和于彪的不法之事,楚英红为了以绝后患,就有杀他的作案动机,也有完成这一切的能力。所以,我才推断是她干的。

至于她为什么要指使他们过去找你麻烦,以及让四人接受她的指使,我想有几种可能。

第一,买凶作案的潜、规则,一般是要先付一小部分订金,然后对方帮忙办事。可能是楚英红怕杀了唐图麟,对方要不到钱会找她麻烦,所以才借刀杀人。

第二,可能是楚英红从唐图麟嘴里知道了那批古董下落,这四人也知道,楚英红想杀人灭口,吞下这批古董。

至于为什么他们会听楚英红的话,我想可能是他们用电子邮件联系的,或者是其他网络通讯工具,也可能是楚英红逼迫唐图麟跟他们联络,让他们去杀你的。

根据昨晚我刚调查出来的一条线索,唐图麟失踪时,他家里人被歹徒绑架过,也是那时候我才肯定下来的。”季大双大体方向没猜错,但是有一点却是猜错了,她不知道楚英红是找人模仿唐图麟的声音,然后指使他们去杀人的。也不知道楚英红其实根本就不知道那批古董的下落,季大双并没有想过要对付楚英红,抓她去伏法,但是上级领导交给她的那个任务她却是要完成的,所以她想去找楚英红和她摊牌,只要他们协助自己找到那批古董、或者将古董交出来,让她可以交差,季大双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她心里又有些犹豫,不知道应不应该这样做,觉得这样子做有些违背自己的个人原则,心里面很矛盾。

其实卢奇鸟也有怀疑过,碍于张艺宝的关系不太愿意这样想。忽然间心中一动,说:“你跟我说这些东西,到底想干什么?”

季大双说:“我约了楚局长下午三点出去喝茶,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这些,万一她不愿意接受我的条件,或者是……到时候我们可能就要和她反面了,你夹在中间会很难受,所以奇鸟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哪儿知道你现在该怎么办,我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不跟我说出来还好点,你这都说出来了,我要是跟你过去,日后楚局长出事了,我怎么向艺宝交待?卢奇鸟试探的说:“要不咱们就算了吧,不要去理会他们了,那批古董不见就不见了,你完成不了任务也不会出啥事,最多就是被上级领导批几句而已。”

“哎,我也想,可是,那是咱们国家的文物,不应该被他们为了一己私利而流落到其他国家里呀,这是咱们国家的一大损失……”

卢奇鸟被她说的晕乎了,文物毕竟是死物,不是生命来的,所以卢奇鸟就不觉得这些文物有多重要。若是毒、品之类害人的东西,卢奇鸟一定会和她一起去阻止楚英红的,可是……

其实楚英红心底下也很憎恨那些贩、毒份子,每次抓到那些瘾君子,楚英红心里也不太舒服,毒、品害人实在是太深了!

“好吧,那我下午就跟你过去劝劝她,你也忙了一晚,先回去休息吧。”

这个不用卢奇鸟说,季大双也知道,打了一个哈欠,就回去休息了。

现在距离下午三、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卢奇鸟忽然间想起了刘婶的事,这几天因为忙着铁黛熊她们饭店开张的事,实在抽不出空,今天正好借口去和王刀商量事情,过去看看刘婶,在卢奇鸟心目中,刘婶也是自己的一个好朋友,他可不想看到刘婶落难被人欺负。

正在过去刘婶的途中,卢奇鸟又碰到一个人,郝金艳!

郝金艳此刻正和一个男人走进酒店里,是一个陌生男人。

看到他们孤男寡女的进去酒店,卢奇鸟免不了会多想,还说自己是她婚后的第一个男人,哼,卢奇鸟怎么看她也不像是那种人。也罢,看看你们是上去吃饭还是开、房。

接着卢奇鸟就走到前台上,装作开、房的样子,将前台服务员招呼过来,眼神却在不住的偷瞧她的开、房登记表,没看到有最近开、房的纪录,最迟开、房的记录也是一个小时前的,其余的全是昨晚开的。

现在的酒店大多数已经是电脑管理这些纪录的了,但当时很多酒店是用手工纪录的。

会不会是自己多心了呢?

在酒店外面等了七八分钟,卢奇鸟看见郝金艳匆匆出来,很不高兴的样子。之前和她一起的男人在后面紧追着她,拉拉扯扯的,郝金艳则是在极力挣扎。这情况旁人看见只当是夫妻或者情侣吵架,可卢奇鸟一看就冲过去,朝他大喝:“喂,你干什么,干什么呢?快放开我艳姐。”这时卢奇鸟才看清,对方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比郝金艳年轻,穿着西装也有几分模样。

男人疑惑的瞪了卢奇鸟一眼,沉住气说:“你是谁?”

“我喊她艳姐,你说我是谁?”

男人以为他是郝金艳亲戚朋友之类的,说:“好好,金艳,你好好考虑下,现在你老公不要你了,跟着我过,我保证你有花不完的钱。”再次盯了卢奇鸟一眼,然后就走了。

卢奇鸟还在奇怪,上次她老公和她看上去还挺恩爱的,怎么突然间又不要她了,这个不要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离婚把她甩了,另一种可能是还没有离婚,但是距离离婚也不远了。

真是天助我也!卢奇鸟昨晚就在想着怎样将她收回自己的后宫里,现在郝金艳居然离婚了,那岂不是自己的一个好机会?当即就温柔的说:“艳姐,怎么回事,刚才那个人是谁?”

“哎,奇鸟,你别说了,陪我去喝几杯吧。”

在酒吧里灌了六七瓶酒,郝金艳醉醺醺的被卢奇鸟扶进去宾馆里开房了,这状态看起来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今天也正好是碰着自己,否则卢奇鸟不敢肯定她会不会因为心情不好而放纵自己,随便找一个男人就去搞那个东西了。当然,现在她碰到了自己,卢奇鸟有这方面的想法,她也有这方面的要求,可谓是一拍即合。

扶着郝金艳上了床,郝金艳居然比卢奇鸟还凶猛,本来卢奇鸟是想先去洗洗再和她干的,但是郝金艳却是醉醺醺的骑上去了卢奇鸟上面,也没做多久前戏,就脱开了自己的裤袜,将卢奇鸟的皮带裤链拉开,然后就直接放进去了自己里面。

卢奇鸟愣住了一下,自己那根东西还没有完全硬起,就被她用那东西给夹住了。这其实是一种不太健康的星角方式,一般做嗳是要完全硬起之后插进去会比较好些,第一是比较持久,第二也是双方比较舒服一些。不过她居然这么急着要自己,卢奇鸟也就不客气了。

抱着她的屁、股,就狠狠的插起来。不知道是郝金艳喝酒了还是心情不好的原因,她今天算是完全放开了,在卢奇鸟上面摇头晃脑的,很是放浪。

卢奇鸟一边和她做,一边询问她到底是啥事心情这么差。郝金艳就把自己的所有苦闷全跟她倾诉出来了。

事情还要从上次那个华东的大客拒绝和她合作下去说起,之前郝金艳一直以为这个大客户不和自己合作,是因为商业上的一些需求,一直到最近才知道,原来不是这回事,刚才那个男人就是华东那个大客户的少主人,盛美集团董事长的独子。他老爸是国内排名前十的富商,资产过百亿。

前段时间,他偶然听到郝金艳在房、事上极为的厉害,那个洞里面就跟有吸引力的一样,吸的男人欲、仙欲、死,刚好这个女人又正好是自己公司下面的一个小供应商,于是李开平就心头一动,利用这个跟郝金艳约见了一次。本来郝金艳那个洞有吸引力就足够的吸引人的了,见识到她的美貌以及那种雍容华贵的古典气质之后,李开平就食指大动,和她约谈的时候就隐约提出来了那种要求。但是郝金艳虽然是一个比较开放的人,可是却实在受不了他这种折、辱,好像是随便那个人砸下来一笔钱,就能够上自己的一样,要是这样,她郝金艳早就被几十个人轮完又轮了。

这世界有钱人又不止他一个,谁不想试一下这种极品肉、洞?所以郝金艳就委婉的拒绝了他。本以为自己大不了不跟他们集团做生意就能够避开这一劫的了,哪知道这李开平还不死心,到处找自己的把柄,要挟自己。

这不,在知道了她老公是市税务局副局长之后,李开平就利用自己的手段花费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抓住了她老公好几个把柄。要挟他老公乖乖的把自己老婆送过来给自己曰。虽然这种做法让她老公感觉很是愤怒和折辱,但是面对这种强势人物的威胁,她老公还是就范了,因为他若是不这样做的话,李开平只需要把手中的证据往检察院上一递,她老公轻则无期,重则死刑,于是就委曲求全,暗中下、药迷晕了郝金艳让李开平上。

幸亏当时家里刚好来了一波亲戚,及时的阻止住了李开平的迷间。

这件事直接导致了他们夫妻二人反脸,郝金艳果断的跟他离婚了,但是李开平还不肯罢休。不住的利用自己的资金优势和人际关系逼迫郝金艳就范。

今天约郝金艳出来,原先是想跟她说,只要她肯答应做自己的情人,就把集团里面所有的玩具生意都交给她的公司生产。郝金艳也是被他逼的走投无路了,所以才过来跟他交谈,原先是想求求他放过自己的,过来这儿之后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他不曰上自己,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之前李开平那句好好,你好好考虑一下,就是在要挟她,没有自己的帮助,她的公司将会一事无成!只有等待关闭的日子。最近她公司陆续接到一些退单,和终止合作的通知,就是李开平在走动关系的。

李开平准备慢慢折磨她,一直到她肯低头为止。卢奇鸟愣了一下,这李开平这么牛?不给她曰就不让人家做生意?现在卢奇鸟也顾不得爽了,连忙抱着她不住的安慰。当然,对于郝金艳而言,他的这些安慰都是虚话,还不如用下面的那根来安慰自己来的实在。郝金艳就是要发、泄,期待能够一次性将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去。无奈之下,卢奇鸟也只好加大马力,狠狠的和她交、合起来

294 刘婶有难

两个小时多,卢奇鸟在郝金艳身上打了两个哆嗦,和她**了一小时,可谓是双方同时过足了**之瘾,一场性、爱之后,郝金艳情绪明显是稳定多了,卢奇鸟说:“艳姐其实不用伤心,钱财毕竟是身在之物,你老公如此折辱你,也是他的不对和不识艳姐你的好处,将来他必定会后悔的。 ”

这话的一层意思是他识得郝金艳的好处,不过郝金艳心情不好,明显没这么想,叹气说:“艳姐现在也想开了,他不是要堵住我的财路,现在艳姐就不做生意,在家安心教孩子,过日子就是。”她也有千万身家,只要不肆意挥霍,这笔钱足够她吃一辈子。

卢奇鸟心想你就不想再找个男人过日子吗?但是他已经结婚,没资格说这话,让郝金艳给自己做情人也欠资格,心想着现在这样也好,居然她离婚了,只要不再嫁,总会有需要的,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想法子满足她了,这样就彼此都能爽快起来。

卢奇鸟将那根东西抽出来,放到她的嘴前想让她帮自己吮吮,不过郝金艳却是拍打开了,说:“你当自己是啥大人物呀,脏兮兮的还叫我帮你吮这个。”

之前卢奇鸟试过几次她都不肯,卢奇鸟也就没再强求她。自己和她毕竟是没啥感情,她不帮自己也是理所当然,只能等日后慢慢培养了。说:“艳姐其实可以开一间小店,这商场上的人物他可以左右得了,但是做普通平民百姓的生意,他总阻止不了吧?”

“嗯,我回去会考虑的了,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

这种陪伴,卢奇鸟还巴不得一辈子都陪着她。

告辞了郝金艳,已经是中午一点了。卢奇鸟瞧还有些时间,就过去了刘婶哪儿。

“哎,这事一言难尽呀。刘婶也不是存心要偷人,只是……婶子风流成性惯了,这长时间憋着憋着,我就是憋不住呀。”两人谈起她偷人的事,刘婶也是不胜唏嘘。那个朱老头十天半月才来一次,又老又弱,根本没有哪方面的能力,刘婶也是憋急了。

但是卢奇鸟并不认为她这做法就没错,只是居然刘婶要走,朱老头也不应该困着她不让她走。说:“婶子干嘛这么怕他?别说你俩没结婚,就算是夫妻法律上也允许离婚,婶子若想离开,我可以帮你。”

刘婶先是一喜,随即就叹气说:“这样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这朱老头很厉害?有啥黑道背景?”

“具体有啥背景我也不清楚,就知道他一个电话喊来了十几个人,把我打了一顿,然后就拖我回来了。”

顿了下,卢奇鸟说:“这样吧,以往的事咱们就不计较了,从今天起,婶子你就到我哪儿工作,我一个月给你开四百块工资。正好我哪儿还有空房,你也过去我哪儿住下吧。他若是再来,我帮你挡下。”

刘婶知道卢奇鸟认识很多道上的人,说:“好吧,居然你不怕麻烦,那我就过去你哪儿住着。你看我也没啥报答你的,就剩下这个身子了,你啥时候要尽管说,婶子保证啥条件也依你,帮你夹的紧紧的。”

这刘婶莫非也锻炼出郝金艳的那个本事了?可卢奇鸟才刚刚射过两次,听她这一说卢奇鸟反而起了疙瘩,说:“不了不了,婶子你可别吓我,我现在可没那个需要。”

“嗯,等你有需要了记住找婶子,婶子一定会使尽全身解数,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车声,刘婶脸色一变,说不好了,准是那个朱老头又来了,奇鸟你快躲躲。

卢奇鸟哦哦两声,马上找地方躲起来,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容易招人是非。

进来的果然是年老体残的朱老头,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年过三十的男人。男人看到刘婶之后,皱眉说:“朱老先生,你说的女人就是她?”

朱老头说:“是呀,李少爷可别看这骚妇年纪姿色差了些,服侍人可有一套,最近在我的调教下,这下面夹的男人的那根可爽了。”

另一边的卢奇鸟皱眉,心想怎么会是他,这不是李开平吗?他怎么和朱老头勾搭起来了。

其实卢奇鸟有一事不知,朱老头和郝金艳一样,都是依赖他们集团的订单做生意的,朱老头公司的产品有一半都是他们集团下的订单,而且和他有一点点亲戚关系。李开平这次过来除了是冲着郝金艳那个会吸人的洞之外,另外也是过来这边担当分公司总裁的。公司就在市里。

二人在外面见面谈事之时,李开平就跟他提出来了有没有啥好女人介绍给自己玩玩,正好朱老头现在心恼刘婶对自己的不忠和背叛。心想着你刘花妹不是比痒吗,好,老子就天天介绍人过来草你草个爽快的,于是就把李开平带过来了。

实话说,李开平玩女不知多少,对刘婶这种姿色平庸,且一看就是大老粗的女人兴趣不大,但是听到他说刘婶也会吸人,顿时来了兴致,说:“是不是真的,要是一会儿吸我吸的不紧朱老先生可别怪我发脾气。”

朱老头顿时朝着刘婶呵斥,说:“刘花妹,还不快过来伺候李少爷,伺候好了我们李少爷必定少不了你的钱。”

“啊!”刘婶没想到他虐待自己就把,居然还要送自己给别的男人玩,要是以前她肯定会同意,可是今天不知道啥原因,无来由的火大,感觉自己跟了他这么久,他从来没把自己当人看待,说:“朱老不死,你说什么,没错,我刘花妹是贱人千人骑万人草,可是我今天却偏不依你们,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刘花妹不稀罕你这几个钱了,想草我,你下辈子吧。”说完甩掉前面的电视遥控器就准备上楼收拾东西走人。

朱老头大骂:“贱人,你给我站住,你以为当我的情人就这么好当,想当就当,想走就走,今天你不给我夹的李少爷爽爽的,老子我捅爆你的比!”朱老头说的出做的到的,上次他就用手指、假阳、具等等东西,足足折辱了她一个小时,四根手指都插进去了,痛了刘婶好几天。因为这事丢人,刘婶也没敢说太明白,否则以卢奇鸟的性格知道这事,估计现在就冲出去教训他了。

刘婶哼了一声,说:“有本事你现在就过来捅我,最好捅死我,我倒看看谁怕谁。”

“你吗个比,你们几个还在门外站着干嘛,赶快给我抓住这贱人,老子我现在就捅爆她的比!”

门外立即走进来了两个人,正要上来,李开平却是挥手阻拦了下,四处瞧瞧,说:“朱老先生这儿若是发生啥事,应该还安全吧?”

朱老头心中一动,说:“安全,安全,关上门了,保证周围的人不会知道。”

李开平狞笑了一下,一边脱衣服,一边朝刘婶走过去,朱老头会意,立即让刚才的二人退出去,并且反锁住房门。

刘婶惊慌的后退,说:“你们你们……想干嘛?”

李开平说:“识趣的就立即乖乖躺下,将我弟弟夹的紧紧的,回头我少不了你的钱。否则,一会儿我用强伤了你,可就不好了。”

刘婶大骂说:“我呸,我就算死,也不会伺候你们这些人渣。”

“臭娘们,老子肯干你已经是瞧的起你了,就你这姿色,平日里求着我干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个呢!”说完,就朝刘婶扑过去,刘婶啊的转身就往上面逃上去。李开平在后面紧追着她。

实话说,李开平平日里玩过的女人太多了,动强强过的女人也不在五指之数,刚才他听到刘婶不肯,反而激发了他体内的狂暴与色、情的因子,这强行得到的女人会让他更加有成就感和快感,估计比她正正经经的把自己夹的紧紧的还要爽。

忽然间一条木棍从楼梯拐口砸下来,刚冲上去的李开平就哟的一声从楼上滚下来了,摔的鼻青脸肿,接着卢奇鸟从上面冲下来,拿着吸尘器的铁柄朝他就揍,后者在地上蜷缩成一块。揍完李开平卢奇鸟还不解恨,追着想逃出去的朱老头就打,两人很快就被打趴在地下。

“是你,臭小子,你敢打我,老子我绝对饶不了你,我让你碎尸万段!”

“你们这两个无耻之徒,光天化日的强间女人,还有没有王法,老天怎么不长眼一个旱雷劈死你们。还有你,朱老头,刘婶好歹也是你情人,一夜夫妻百恩,就算是刘婶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她毕竟是全心全意的服侍过你那么长时间,你打她一顿,赶她出去就是了,凭什么这样子折辱她,挖她的……哪儿。”卢奇鸟越说越气,下手也跟着重了些。

刘婶上去拉祝蝴说:“好了好了,奇鸟,你别打了,再打下去这老头会死的。咱们不和他们计较,咱们走就是了。”

“刘花妹,上次才刚教训了你,你又在屋里偷人。你们两个进来,抓住这两贱人。刘花妹,老子这次不草你个三天三夜,我跟你姓刘!”朱老头说的草自然不是用他的那根,他那根能有三分钟就不错了,而是使用其他的工具。

卢奇鸟听后,更是气呼呼的一脚将他的脑袋踹在地下。这时屋门嘎吱一声打开,门外二人听到动静,拿着活动螺丝刀以及一根铁管冲进来,挡在门口处,这二人都是当兵出身的,是朱老头的保镖兼手下,虽然功夫不像季大双那么厉害,可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295 一个小误会

“给我抓祝蝴,抓祝蝴,打死了我来负责。 ”被卢奇鸟殴打了一顿,心里觉得特别屈辱的朱老头竭斯底里的大喊。

二人再不迟疑,冲上去就打。其中一个壮硕些的男人一个直拳,气势磅礴,带着阵阵风声。另一人一个擒拿手、配合着勾腿踢向卢奇鸟,也是刚猛无铸,犹如鹰擒虎扑。

卢奇鸟一惊,想不到这二人体格力气远不如自己,竟然能够使出这么好的功夫,绝对不是自己所能够匹敌。慌乱闪避中,举起吸尘器把柄挡住了一下,却被对方一拳放倒在地。

“别动,谁敢动一下,我要了这老头的命。”慌乱中,卢奇鸟跌在朱老头身边,临时临急的抓住了朱老头的脖子要挟。

那二人果然不敢动,但是李开平却不管他,站起来步步进逼的说:“我就不信你敢伤害朱老先生一根汗毛,杀人要偿命的,你可考虑清楚。”

卢奇鸟几次在鬼门关面前徘徊,岂会被他这话威慑到?当即就手一用力,将朱老头的胳膊扭在后面,同时放松了掐住咽喉的右手,说:“身体不是你的,你当然会这么说。可朱老头你受得住吗?赶快点儿,让你这两个手下拦祝蝴。”

刚才二人维朱老头之命是从,所以他看的出这二人是朱老头的手下。

被卢奇鸟扭的痛叫不断,冷汗淋漓的朱老头立即就哎哟哎哟连声的说:“李少爷,您千万别乱来,他真会扭死我的。”

卢奇鸟加大力气说:“我让你喊人抓祝蝴,你听明白没有?”

朱老头哪儿敢对李少爷不敬,卢奇鸟又猛地一用力,朱老头的手臂就咔嚓脱臼了!痛的他大喊:“快去抓住李少爷,抓祝蝴!”

两人上前,这李开平居然也懂的几手功夫,但哪儿是他们对手,三分钟后就被抓住了,并且捆成了粽子。卢奇鸟则是让刘婶带上了些重要东西,然后押着朱老头来到车门前,启动车子之后,才一把将朱老头推出去,开车逃跑了。

“追,快去给我追回来这臭小子。”

十分钟后,卢奇鸟就回到了店里。

朱老头的人自然不可能追过来,他们忙着送朱老头去医院了。

医院里,李开平大骂说:“这臭小子是什么人?居然屡次坏我的好事!到底什么来历?”

这时一名手下走上来,先是向朱老头汇报说:“老板,查到他的来历了。”

朱老头是县城人,但生意主要还是在市区,很少在这边,所以不知道卢奇鸟的来头。

听到手下说他只是怀阳县里一个井底之蛙,李开平就不屑的笑出来,说:“朱老头,这儿是你的地盘,教训一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应该没问题吧!”

朱老头立即说:“没问题没问题,现在就去教训他。”

有李开平在后面撑腰,本来就很是气愤的朱老头更是大胆,当即就又叫来了四个人,一行八人立即就过去找卢奇鸟麻烦。

中途,李开平挥手说:“咱们这样风风火火的过去找他麻烦有些不妥,有登门闹事的嫌疑。不如先喊个人到他店铺门口,等他出来再到外面伏击他一顿。现在咱们先去吃顿饭。”

卢奇鸟回到店里,为了避免季校韩和谢津津担心,所以没和他们说起这事,只是说碰巧撞到刘婶,加上店里正需要人帮忙干活,所以就招她回来上班了。帮刘婶收拾好房间,和季大双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卢奇鸟正在走,刘婶却一把抓祝蝴的手,说:“刚才的事谢谢你,还是哪句话,你让我怎么报答你都可以。”

卢奇鸟心头一荡,说:“婶子真懂夹住男人哪儿的窍门?夹的很紧的那种?”

刘婶微笑说“懂一些,只要方便,你想什么时候试验都可以。”

卢奇鸟忙说:“不是,我是想让你教给我家校韩。”心想着,等到她们全学会了,嘿嘿,以后自己就有的爽了。

刘婶说:“需要言传身教才行,光靠嘴皮子恐怕很难教的会她。就跟游泳一样,站在岸上我怎么说,你们也学不会呀,必须要下水里游一下才能感受的出来的。”

卢奇鸟心想着,这刘婶真是贼心不死,老是想拉自己下水#旱:“好,改天有空我就找你下水找你试一下。”

刘婶扑哧一笑,说:“我倒不是故意引诱你和我做那个,而是真正的必须要有个人跟我试验,我做出来了,才能够让你们模仿。好了,你老婆她们还在下面呢,我再收拾一下就下去了。”

接着,卢奇鸟回去房间休息了一会儿,两点三十分,季大双起来,洗刷了一番,到两点四十分之后,就过去喊上卢奇鸟和她一起过去见楚英红。

“老板老板,那臭小子出来了。”两人出门上了车,另一边一个男人马上跟朱老头汇报了这事,在他隔离还有三个男子在这儿等着。

朱老头回答说:“好,给我跟着他,我和李少爷马上就带人赶到,等我们赶到了再动手。”

五分钟后,卢奇鸟和季大双在一间饭店门前停车走下来。

季大双忽地顿住了下,说:“后面那辆车子跟了咱们好一段路了,可能是跟踪咱们的,不要回头,别让他们知道。”

卢奇鸟正要回头,别季大双喝住了,季大双不自觉的摸了一下枪支。

两人上去包间里,楚英红和于彪随即先后来到。

看到卢奇鸟也在,楚英红瞧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说:“季警官,有啥事不能在警局里和我商量,非要约我来这儿的,哟,于老板您也来了呀。”刚才在门外,楚英红也留意到门外有几个男人形迹可疑,心想着这季大双该不会是设置了一个鸿门宴等着自己吧?自己虽然有些事是对不住卢奇鸟,可总体而言对他们还不错,居然这样子对待自己。

楚英红把那几个人想成是季大双通知上级派来的准备擒拿自己的上级公安。

季大双礼貌的帮她搬开一张椅子,示意她坐下,说:“楚局长请坐,我今天过来并没有恶意,楚局长不用这般大张旗鼓吧?”

我大张旗鼓?分明是你们约了人,准备过来逮捕我,竟然反过来讹诈我大张旗鼓兴师问罪的了。不过楚英红很快就沉住气,说:“卢奇鸟,季大双,我自认待你们不薄,当初你想把大双塞进去我警局里面,我二话不说,就跟你们向上级机关提出来了申请,却不料你季大双竟然是上级领导派过来的卧底,差点弄的我要受牢狱之灾,幸亏我行的正站的端,才化险为夷,这事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没想到你们竟然恩将仇报。卢奇鸟,难道你忘记了你屡次被人陷害,是我帮你查清冤屈的吗,你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卢奇鸟一愣,大双这莫非是要找楚英红治罪的吗?怎么二话不说双方就闹的面红耳赤了?

隔离的于彪更是手心捏了把汗,完了完了,今天怕是她已经抓到自己罪证要置自己于死地了,一定是楚英红漏了把柄,才会如此激动与不冷静。

季大双指着自己鼻子说:“我恩将仇报?我若是恩将仇报早把你们干的丑事通报上去了,恩将仇报的是你们,我和奇鸟过来本想好言相劝,让你们助我找回古董,好让我完成任务,你们居然找人在门口伏击我,哼,以为区区几只小猫能对付的了我,刚才若不是担心奇鸟安危,我早上去收拾掉他们了。”

“那伙人不是你找来的?”

季大双愕然了一下,说:“当然不是,你看哪些人,坐姿歪歪斜斜,你觉得像是公安局的人吗?”

季大双和楚英红同时望向于彪,于彪立即一脸冤枉:“这——与我无关,我就算有啥心,也不会如此光明正大的和季警官过意不去吧?”

“那是谁派来的人?刚才从店里一直跟踪我们到这儿。”

卢奇鸟心中大概明白过来了,说:“可能是我招惹来的,刚才我在外面和人起了一些冲突,估计是想教训我吧?”

季大双咬牙说:“你这家伙,净会给我们制造麻烦……咱们先谈正事,现在我身上什么录音和摄像的工具也没有,楚局长可以搜我们身。”

楚英红虽然相信她,可谨慎起见还是和于彪分别搜了一遍二人身体。这才开始谈话,季大双说:“上次那件案子我和奇鸟都知道是你们在背后指使的,我和奇鸟都受过楚局长您的恩情,这份恩情就算是我们还给你的。但是组织交给我的任务,我还是要去完成,所以如果楚局长和于老板知道这批古董下落,麻烦您交出来给我,我保证不会泄露出来二位的秘密,如何?”

楚英红看了一眼于彪,于彪点点头,楚英红说:“实话跟你们说,我们也不知道古董的下落,如果我们知道,早就交出来了好让上级结案,免得因为这批古董而惹祸上身。”接着,楚英红就把那天的实情说出来,季大双听后才相信了他们。她知道楚英红是个聪明人,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毕竟他们身上不干净,早结案早有好处。

季大双说:“那你们有没有这批古董的线索?”

楚英红摇头,季大双只好让他们帮助自己尽力的去打探清楚,同时,让他们协助一下卢奇鸟,帮他铲除掉黑鸦和虎哥,这二人自从在当上了黑道老大之后,没少为非作歹,王刀现在反而开窍了,比以前规矩了许多,季大双就在心里想着,先让王刀和自己妹夫稳住县城黑道的想法,自己从旁监管,然后等到县城安宁下来,再让他们跟于彪一样逐渐漂白,走上正轨。这样也不枉费自己今天帮助他们的一片苦心。

也算是自己为县城干了一件好事,这想法和楚英红的不谋而合,楚英红也不想再让县城黑道如此混乱下去了。当初县城太乱,警局也没法子一棍子打死,是以才想出来了一个借力打力,保存一部分,铲除掉一部分的想法。只是当时不好明说出来而已,若是日后这三家的人守规矩,不要闹出乱子来,自然是让他们继续下去也无妨,但是其余两个明显是没有这样做,尤其是黑鸦,在场子里还卖摇、头丸、放高利贷等等远超警局容忍范围的违法乱纪之事,所以楚英红也就又起了打压一下他们的念头,或者是干脆将他们除掉!

所以楚英红马上就同意了,于彪也表示愿意协助他们。

这是季大双找他们出来谈的第二件事。

现在事情谈完了,于彪站起来说:“楚局长,季警官,要不要我喊些人过来,收拾一下下面那几个人?”季大双刚想说不用,因为人家还没有动手就不算是违法,季大双不太希望他们以暴制暴。但是卢奇鸟却是忙站起来说:“要的要的,于老板赶快喊几个人过来收拾掉他们,省得他们回头老找我们麻烦。”心想着把于彪拖下水,日后他们报复自己也有个帮手,嘿嘿,在这儿自己和他们联合起来之后,毕竟是地头蛇呀!看他们日后怎么跟自己闹

296 果然厉害,下手够狠呀!

楚英红说:“等等,要不要我先通知一批警察过来,稍微教训一下,再审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历?”楚英红也是想跟他表态,自己愿意协助他们,平定县城治安,也算是为民做几件好事。

卢奇鸟说:“这样最好。”

四人在上面吃了十几分钟饭,李开平和朱老头也赶过来了,李开平说:“他们进去多久了?”

“有十五六分钟了,估计是喝下午茶,没这么快出来。”一名手下回答。

李开平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在车上等待。又是十几分钟后,卢奇鸟四人一起走出,往停车场过去。

本以为他们没这么快出来的李开平立即拍着大腿说:“上去,到了下面立即给我废了他,有啥事我来负责!”

六个男人,包括之前拦截卢奇鸟的两个保镖立即开车赶上,唰的一声停在卢奇鸟四人身后,六人正准备开车门涌出来揍人。隔离立即就跟着开过来了五辆车子,堵住了他们的去路,二十多个男人从车里涌出来,拿着铁管、木棍往他们车窗上就砸,一批人砸破车窗用铁管狠狠的捅他们,另一批人觉得车子碍手碍脚,将里面的人揪出来就揍,六人虽然会功夫,可淬不及防之下被人袭击,毫无反抗能力,不一会儿就哀叫连天的被人放倒在地上了。

李开平他们在外面都听见了里面隐约传出来的惨叫声,李开平心中大笑,哈哈,这朱老头喊过来的人果然厉害,下手真狠,这得要多使劲才能够将人家凑的跟杀猪一样呀!

可别把那小子凑死了才是。他倒不是没有听见其他人的惨叫声和打斗声,只是以为这些声音是他的同伴传出来的。

朱老头初时也和他一样的想法,可是后来听着听着才感觉不对劲,怎么这声音有点耳熟的呢?

楚英红一边看着他于彪的手下在揍人,一边在打电话回去给警局的人说:“喂,谢队长,你们到了没有?在路上呀,嗯,快点儿过来,我这边快要打出人命了!好的,这事我不太方便处理,你们过来之后直接把他们带回去警局,审问清楚就行了。”

她这边电话刚挂断,于彪就开始给喊过来的人下达通知,让他们赶紧撤退了。卢奇鸟他们四人则是先一步离开了这儿。

“哎,怎么回事,这不是那臭小子的车吗?他怎么毫发无损的出来了?”远远的瞧见卢奇鸟的车子,李开平就呆呆的喊出来。

朱老头反应过来,说:“坏事了,咱们中计了!肯定是他们在里面被人埋伏了。”

李开平草的一声大骂,开始埋怨起来朱老头不中用,但是骂归骂,还是和朱老头进去里面,将他们六人扶起来,这时才看到六人个个被打的头破血流。

这边,楚英红虽然没有明着交待谢队长是怎么回事,但是谢队长过来这儿之后,一看到六人是陌生男人,不是本地混混,立即就猜测到怎么回事,准是这些人和楚局作对,被楚局喊人教训了一顿,心中已经有了大概,一边送他们过去医院疗伤,一边催问他们事情缘故,将他们的身份信息一一审问出来,得知六人都是练家子,很不简单。而这个朱老头,更是县城里面另一个黑道老大朱高园的亲哥哥,李开平的身份信息也跟着审问出来了。因为他们是受害者,谢队长也没难为他们,就放他们走了。李开平原先还想给警局的人施一下压力,可是谢队长根本就不理会他们,这六人其中三人身上还带着弹簧刀,以及车上有六根铁管,反被谢队长警告他们,不要在这儿闹事。只气的李开平鼻子也歪了。朝着朱老头大吼说:“朱老头,你不是说他只是一个井底之蛙,就认识几个小人物而已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警察这么帮着他的?”

朱老头诺诺的说:“我也不知道,虽然这家伙是个井底之蛙,可是……总也是县城里面的一个地头蛇,有道是过江强龙不压地头蛇,所以……”

李开平再次大骂说:“草,老子就不信压不祝蝴一个井底之蛙。”李家是华东首富,虽然是从商家族,可也不乏从政人员以及涉黑的关系,像今天这样吃大亏还是头一次,而且是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上吃亏的。这口气让他如何能咽下?已经在盘算着怎样找回这个场子了。

他也不想想,刚才卢奇鸟没让人去揍他,已经是给足面子他,不想招惹是非了,不过李开平这种富家大少肯定不会领他这种情面的,还当是自己名头震慑住了他们,不敢过来整弄自己,当然他这样想也有一定的道理。

这边的事卢奇鸟完全是一笑置之,刚回到店里,手机铃声跟着响起来,是陌生座机打来的电话,卢奇鸟接通电话说:“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是我,你梦姐,有件事想问问你,刚才有个人过来我们银行申请贷款,好像和你有些关系的,梦姐想问问你让不让他贷款。”

和我有关系的?莫非是自己那个便宜干舅舅?卢奇鸟心中一动,说:“到底是谁?梦姐你就不要卖关子了。”

“是你干舅舅,谢海天,他想来我们银行贷款二十五万,来接一单工程,就是你们百山中学建校区的工程。”翁梦是在养蜂场里偶然碰到过谢海天,所以才认识他的。有一段时间谢海天为了找谢津津借钱,连续去了好几趟养蜂场,那段时间因为要借钱倒是会买些水果礼物之类的。刚巧翁梦闲着没事去养蜂场那边逛和他碰上的,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

前段时间,谢海天实在筹不到钱,所以就想起了翁梦这个大富婆是在银行上班的,所以就厚着脸皮过去他们银行,申请贷款。刚好贷款这一项是翁梦审批的。

卢奇鸟说:“梦姐,这事我说不同意,我干舅舅和干妈肯定会不高兴,我若同意,也许会给你带来难处,所以梦姐就当我不知道消息好了。”

翁梦只觉得卢奇鸟是怕自己会为难,所以才这么说的,笑着说:“这算啥为难呀,不就是二十来万块钱嘛,行了,我心中有数就好了。”

“喂,梦姐……”卢奇鸟刚想跟她说,让她一定要按照程序审批,翁梦已经挂断电话了。心想着,算了,自己说多了若是让干妈他们知道,也许还会怪自己多嘴,不帮他们也就罢了,还在这儿撤他们的后腿,就没再跟翁梦说啥。

这边,翁梦琢磨了一下谢海天递交上来的资料,若是按照银行的规矩来处置的话,他递交上来的抵押物是肯定贷不上这么多的,最多只能够贷十五万,而且风险不小,毕竟他承揽的是公家的工程,这里面的门道翁梦自然懂的一些。万一出事了,不单止收不到钱,可能还会承担法律责任也不一定。看在卢奇鸟的面子上,翁梦还是给他批了二十万。

谢海天接到通知的时候,心里还在埋怨这钱批的太少了,指不定又是那个卢奇鸟在搞鬼也不定,否则的话自己也许还能够多贷一些。

即使是这样,谢海天的本钱距离能够做好这单工程还是欠缺一部分,只能够另想他法了。

谢队长回去警局之后,就把事情跟楚英红汇报上去了。听到那个李开平是华东首富的儿子,楚英红不由得挑了一下眉毛,不过李家毕竟不是这儿的,势力很难延伸到这里来,而且楚英红也逐渐意识到了季大双这女子“很不简单”,所以也不是太担心,刚才不也是放过他们一马没有揍他们吗?

接着,楚英红就把这件事跟季大双说了一遍,接着又说:“是了,谢队长,最近上级领导对咱们警局的执法能力有些不太满意,犯罪率又有些往上提的趋势,已经有不是群众在跟上级领导反映此事了。你回去通知一下其他人到会议室里,咱们开会讨论一下该怎么处置这件事。”

谢队长心想着,这犯罪率的提升与您可是脱不了关系呀,刚刚您老才在外面把人家给揍了一顿,现在也好意思说这句话。不过这种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刚领命准备出去,又被楚英红给喊住了。谢队长回头说:“楚局还有什么吩咐?”

楚英红说:“刚才忘记了交待一件事,之前上级领导点名批评过咱们,说咱们这儿的黑社会风气太重。我刚刚想起来了一件事,昨天夜里黑鸦他们那一伙人在人家饭店里想淋汽油纵火是不?嗯,一会儿咱们就重点讨论一下这个问题,这黑鸭他们一伙人实在是太猖獗了,必须要严惩他们,绝对不能放走任何一个可疑分子。这件案子就交给你和大双去办,争取将他们一网打尽。”谢队长马上意会到了是啥事,昨晚黑鸦他们才惹着卢奇鸟他们,今天楚局长就说要严惩他们,一网打尽,还能够有啥事?只怕是新老旧账一起算了。立即就恭敬的朝她敬礼说“是”

297 坦白从宽!

参加警局会议的就是警局里面的六七个老大而已,会议上楚局长提出来要严整当地治安,维护法纪,其余人随即呼应。 楚英红顺便提了一下昨晚的纵火案件需要严查,其余人就立即心中有数了。

散会后,楚英红找谢队长成立了一个小组专门负责此案,让他们仔细调查黑鸦这些年所干的那些违法乱纪之事,其他人心中已经知晓警局这次就是冲着黑鸦来的。

晚上,卢奇鸟回家,季校韩想起昨晚他说的帮他吮一下下面的那件事,一上床就抱着他将身子贴上去。自己也有段时日没帮他那个了,难怪的他会急。说:“洗干净了没有?”

卢奇鸟日间才在郝金艳洞里放了两炮,此刻倒是没啥火气,不过她若是要吮自己不依的话,只怕她会多心,当即就说:“准备好了……”

两人在床上一通缠绵,一时间倒是把卢奇鸟急得直想插进她的洞里好好**一番。

半个小时后,季校韩将他喷在嘴里的那些浑浊之物吐出,放在手掌处一看,摇头递到了卢奇鸟面前。

卢奇鸟心中一个激灵,坏事,真不该贪欢,让她看出来了。

季校韩说:“你自己看。”

卢奇鸟心中一急,佯装镇定的说:“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就是中午在家里打了一次灰机而已。”

季校韩一言不发的进去浴室,清理干净嘴巴和小手掌,然后背对着卢奇鸟躺下去睡觉。

卢奇鸟轻轻的在后面抱着她,季校韩挣扎两下,就没再挣扎了。

卢奇鸟就顺势在她身上抚摸和亲吻起来,很快就架开了季校韩双腿,用舌头在她两片花瓣上舔舐和挑逗。

这种工作卢奇鸟早就习惯了,虽然不像新婚燕尔那般有激情和舒爽,可胜在技巧也逐渐炉火纯青,倒也弄的季校韩僵硬了两次。接着卢奇鸟起来跟她说:“老婆,咱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从我记事起,我的记忆中就一直有你,从不曾改变过。以前咱俩玩过家家时,我就一直想娶你做老婆,然后和你过一辈子,你如果生气,我的心就会乱糟糟的,我想哄你,可是我这人嘴笨,一直不懂得怎么表达,不过我相信我们会好一辈子,过足一辈子夫妻之瘾的,你说是吗?”

季校韩抽抽鼻子,说:“那你为什么还要在外面乱搞女人?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帮你吮那根,看到你哪儿无精打采的样子,我的心有多痛。你只会嘴上说爱我,可却一次次的伤我心。咱们结婚两年,我已经不是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你哪儿有什么变化我会不知晓?你说你今天中午打灰机了一次,可是我帮你吸出来的那玩意,那稀薄的程度,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绝对不止释放过一次。今天准是又出去和某个女人偷偷的做了好几次吧?”

季校韩越说越激动,眼泪已经出来了,说:“就算我有孩子不能够给你插我哪儿,可我也可以用手用嘴巴帮你呀!是不是我已经玩腻了,提不起你的兴趣了?没错,我知道你们男人一旦和某个女人做久了,换作是谁也会慢慢厌烦,可我没想到我们才不够两年,你就……”别过头去,有些说不下去了。

卢奇鸟哪儿是和她做厌倦了,只是他比较贪心,既想和这个女人做,又想和下一个女人做。将她身子扭转过来,然后就要扶着自己的那根插进去,说:“居然你说我做厌倦了,那我就证明给你看,我一点也不厌倦你。”

“别,哎呀……季校韩还没来得及阻止,卢奇鸟已经强行插进去了,并且小心的运动着,季校韩立即说奇鸟,你疯了呀,我有孩子了,好不容易才有一个,你这样乱来,我很容易流掉的。”

“孩子是我们的爱的结晶,没了爱的结晶算什么结晶。”

季校韩使劲的推着他,说:“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咱们停下来再说。”

“好吧,我不动,不过你如果不信我,今晚我就不取出来。”

季校韩被他弄的又恨又气又可笑,心想着反正自己也管不着他了,说:“好吧,我信你,你别乱动了,快放开我,取出来呀。”

“不,今晚我一定要和你做,保证不会弄出事的。”卢奇鸟知道她憋了很久,刚才被自己插了几下,里面就全是水挤出来了,所以今晚就一定要让她爽一下。

季校韩就不再挣扎了,她也被卢奇鸟给带进去了满身欲、火的状态中,有些失去冷静了。说:“算了算了,你弄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要和我好好过日子,以前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好不好?”

这个问题问的卢奇鸟心里很纠结,他几次话到嘴前总是感觉自己做不到,只是敷衍的说:“好吧,我答应你,一定和你过一辈子。”

这一晚,两人在各种纠结中真真正正的舒服了一次,紧紧的搂着睡过去了。

次日起来,季校韩跟以往一样,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

中午休息,卢奇鸟又抱着她亲吻起来,季校韩被他亲了一会儿,就主动帮他解开皮带说:“我帮你吧。”

“今天咱们不做那个,就静静的说会儿心里话好吗?”

“嗯。”季校韩乖巧的点头,她也没啥心思做那个,当然若是卢奇鸟要求她,她一样会帮他吮。

两人躺着说起了很多往事,卢奇鸟第一次在她面前,主动承认自己和陈玉巧的关系以及自己搞过铁黛熊两次。

季校韩心头极酸,说:“都是怎么睡上的?她们会由得你乱上?这么不检点?”

卢奇鸟心想,当初你我未结婚时,你不也是帮我吹箫过,我帮你舔舐过也在你嘴里射过吗?难道这就检点了?说:“第一次,玉巧姐是和我出去谈生意,我俩喝了不少酒,本来也没事,可谁知,谁知那个客户想占有巧姐,在她酒里下药,巧姐吃了把持不住,回到宾馆就不断的拉扯我衣服,结果我自己好、色把持不住就把她上了。我俩那时还没结婚,本来我想居然做出来了这种事就要对人家负责,可那时候,你不也是帮我做过那个了吗?我怎么能够对不起你?所以……巧姐就主动退出来了,说配不起我,然后我俩就结婚了。”

季校韩自嘲的一笑,说:“这么说来那还是她把你主动让给我的,是不是?”

“是呀。”

季校韩心里莫名的一暖,卢奇鸟忙说:“其实我们好过的次数也不多,就‘几个晚上’而已。总之这事归根到底还是我的错,我自己好、色,没有定力,看到美女就控制不住自己,是我对不起你俩就是了。”

季校韩叹气了一声,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只要你以后好好对我,就足够了。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帮你吮出来那些东西时,看见你那些东西那么稀,我心都碎了。”

“对不起呀,其实是我前天找黛熊做过……”卢奇鸟当然不会说是跟郝金艳做了两次的原因,怕她一下子知道的太多会接受不了。叹气说:“哎,黛熊那傻丫头,原本我对她也是没啥心思的,但是……”将那天救铁二杆和那铁黛熊因为害怕而跑过去自己房间的事说出来。

季校韩“啊”的一声,说:“奇鸟哥,你真杀了这么多人呀?”

“我那也是没办法,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那晚黛熊是被吓着了,不敢睡觉跑到我房间和我睡,偏偏我又把持不住,破了她的身子,你知道的,铁黛熊那么漂亮的女人往我床上一躺,我怎么能控制得住……”

“这么说,是她主动勾引你的了,哎……早知道你这么不受控制,我宁愿不要这些钱,和你老实的呆在村子里,种田过一辈子也比现在好。”

卢奇鸟说:“你也别怪她,是你老公没用,是我先控制不住去摸人家的。”

季校韩心说她被吓着了,那晚为什么不去找玉巧姐,偏要去你床,分明就是喜欢你,勾、引,这女人比玉巧姐还不检点。

警局大门前,谢队长他们已经抓住奔雷了。昨天夜里,奔雷连夜逃跑,开着黑鸦给他的摩托车,先是来到了秋山县,走水路过去了邻市搭车,在过去云市的一个入关站里,遇到了公安局检查身份证。云市是国内有名的大都市,一般地方是没有这种规定——没有身份证就不给进关的,但在云市和个别城市会有这种规定,有时晚上在路上走走也会碰到检查身份证的情况。

检查身份证时,奔雷拿不出来,隔离的警察看他有惊慌之状,于是呵斥说:“你叫什么名字?”

奔雷也不敢报自己真名,有些结巴的说:“我叫李静。”

“今年多大,身份证号码是多少?”

奔雷更结巴的说:“今年32,身份证号码是……44……227766784……,警察先生,后面的号码我忘记了。”

警察再次问他是哪儿人;奔雷就胡诌了一个地址,说自己是秋山县石子镇浆头村的人。

警察一边在询问他,一边在跟上级领导申请核准他的身份证信息了,结果一查就全露馅了,秋山县并没有浆头村,石子镇也没有叫做李静的男人!当即就将奔雷带回去,很简单的查到了他的通缉令,然后就通知怀阳县警局的人带回去了。

谢队长去跟楚英红汇报这件事,楚英红让他自己抓主意就行,不用跟自己汇报。

谢队长说:“这个奔雷在车上就一直不招,我想是受了黑鸦的指使,已经得到了黑鸦给他的好处,怕是不会招了。”

楚英红说:“那就继续双管齐下,一定要找到黑鸦他们的犯罪证据,我就不信黑鸦混了这么多年,没有犯法过。”心想着必要时候制造一批证据也是在所难免的。

谢队长说:“前段时间,黑鸦两个手下看上了一间店铺的老板的女儿,想要趁黑强暴人家,刚好遇着那晚大双在她家后面巡逻,将他们其中两个人抓回来了。本来已经做好口供,但那女孩子第二天突然改口不承认这件事,估计是受到了他们的威胁。后来大双觉得居然证据不足,受害者又撤诉了,就没再去管这件事了。要不要从这件事上入手?”

“你看着办吧。”

谢队长说:“我现在正在游说那女孩子出来指证他们,先把他们抓回来,再用这件事逼迫他们把自己帮黑鸦干的好情说出来,再去查出来一批旧案,慢慢的将黑鸦的人抓回来,总能够审出来几件和他有关的案件。就算审不出来,削弱了他的势力总是好的。”

“嗯,那就照这个方法去办吧,记住,不能操之过急,免得引起他的报复,还有虎哥那边你也要抓紧些。”“好,我这就去办。

298 人渣!

次日,卢奇鸟在店里看店,谢队长走进来,卢奇鸟朝他问:“谢队长,上我巧姐她们店里的那件放火案进行的咋了?”

“这件案子不好办呀,幕后主谋是找出来了,但那也只是个比较大点的替死鬼,真正的主谋现在还在逍遥法外。 是了,你家大双呢?”

谢队长刚才是去劝说那个饭店老板,但是效果不理想,他好话说了大堆,人家就是不答应他,所以想过来请对她有恩的季大双出马,或许他们会感激季大双恩情出来指证他们。

昨晚季大双上夜班,现在还在睡觉,卢奇鸟问他有啥事,谢队长就把事情全跟卢奇鸟说了,谢队长也不好意思打扰季大双,毕竟人家已经睡下了,再喊人家去不太好。

卢奇鸟说:“这样吧,反正我也不忙,不如跟你们过去一趟,凑个热闹。”

谢队长心想着我们过去也说服不了她爸妈,你过去难道就会有效果?说:“我看还是算了吧,等季警官起来我再喊她过去游说下。”

卢奇鸟说:“不用,也许我能够帮到你们,反正是闲着没事,说服不了就去喝顿酒,当出去散散心。”

季校韩立即瞪了他一眼,说:“你请刘婶和干妈过来,就是为了可以让自己出去花天酒地呀?我看你准是听到了那种事情,就心痒痒起来了!”

呃!这话说的谢队长一愣,这夫妻俩好像在闹脾气呀,而且闹的还真是极品。

卢奇鸟没好气的解释说:“你这妮子瞎猜啥呀,人家才一个十六岁的学生,我怎么会有哪方面的想法,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季校韩心下呸的一声,当初我就是十六岁跟了你这人渣,被你搞了的。谁说十六岁就搞不得了。不过在外人面前,季校韩还是要给他这点儿面子的,倒是没再跟他执拗。

半路中,卢奇鸟对谢队长问:“谢队长刚才都是怎么劝说人家的?”

谢队长就把自己刚才如何劝说她父母的事跟卢奇鸟说出来,卢奇鸟这才得知他好话和大道理跟人家说了一大堆,并且说会保护他们的安全,但是这二人就是不听,无论如何也不肯让自己女儿去指证那二人,那女孩子没有她父母的同意,也不肯过去警局指证对方。

卢奇鸟想了想,说:“貌似人家对你们警局的保护力量有些质疑呀,这样子吧,一会儿过去了你全听我的,然后见机行事。”

二十多分钟后,卢奇鸟来到了他们的饭店里,走到里面一看,不禁有些心酸。之前他以为这女孩子父母开饭店的,家境估计不会太差,现在才知道他们的家庭好像不太好,只是一件很简陋的卖早餐、午餐的破旧小店,开在附近工厂面前,从二人的衣着和身体状况看的出环境真是不怎样。衣服都补上了窟窿,估计这间小店也只能够勉强够他们过日而已。

现在正好是午饭时刻,店里也才四个客人。看见谢队长他们又来了,店主和老板娘立即皱起眉头。

卢奇鸟朝着谢队长他们说:“谢队长先退避一下,我跟他们说会儿话。”

“哎,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话就问吧,我们不告了,我们真不敢去告他们,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呀。”才三十多岁的老板娘,看起来已经跟四十多的妇人一样了。

卢奇鸟一笑,说:“阿姨放心,我们这次过来不是逼着你们去告他们的。”

谢队长听了卢奇鸟的话,在外面等了几分钟,心想着看你这卢奇鸟怎么样说服人家。转眼间,卢奇鸟就出来了,谢队长刚想上去问他情况如何,卢奇鸟就说:“走了,一会儿咱们过去‘三中’看看,孩子的父母都同意了,让我们过去哪儿再给他们回一个电话,到时候那女孩子就肯帮咱们做证了。”

谢队长一愣,说:“这么神奇?你一过来他们俩就肯答应帮咱们做证了?”

隔离一个警官说:“卢先生是不是收买了他们?”这收买人做证是违法的,一般人不会轻易冒这个险。

卢奇鸟说:“你说对了,刚才我就是想收买他们,但是他们没答应。这家人虽然穷了些,却穷的有骨气,不会轻易要人家钱的。”

“那你是怎么说服他们的?”

卢奇鸟说:“我只是跟他们保证了下,一定会保护好他们的安危,不会让他们受到任何的侵犯,并且答应他们,这次一定会见黑鸦绳之以法的,他们就答应了。是了,在将黑鸭他们绳之以法之前,你们警局估计要派两个人好好保护人家安全。”

谢队长心说难怪得,刚才卢奇鸟那种保证他可不敢乱说,人家怕他们抓了一两个人过段日子又放出来,到时候报复他们,他们就大问题了。而将黑鸭他们一网打尽之后,黑鸭他们这一伙人也就等于散伙了,他们也没有了后顾之忧,所以才肯答应卢奇鸟的。

“卢哥您放心,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人手,保护他们的安全了。绝对不会让那种放火杀人的事情再有发生!”

之前黑鸦他们的人警告过这夫妇二人,若是他们敢报警,就一把火烧了他们的店。

一行人来到县城第三中学,那个孩子正在读高一。卢奇鸟过来这儿找到她,女孩子长的确实是我见犹怜,看上去胆子很小,扎着一个马尾,头发有些凌乱,裤子小腿处后面打着一个小补丁,补丁附近弄的毛耸耸的,估计是用来遮羞。即使是那个年代,上到高中的学生也很少会穿补丁衣服,这女孩子还真是少见。面色青黄。

卢奇鸟说:“你就是江小艾同学?”

“哦,是,警察先生,可以借一步说话嘛?”江小艾的班主任还站在隔离。

卢奇鸟自然知晓,朝着隔离的老师说:“不好意思王老师,我想跟江小艾同学单独谈谈。”

那王老师还不知道她差点被人强间了的事,疑惑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退出去了。

卢奇鸟和谢队长带着她来到学校下面的乒乓球台上,给她买了一瓶汽水,说:“江同学别紧张,喝点东西。”

江小艾连忙连连推辞,但是还是被卢奇鸟给硬塞了一瓶汽水给她。说:“江同学应该知道我们找你有什么事了吧?其实我们是想你在这儿做一份口供笔录,这件事我已经给你爸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过了,你爸妈也已经通知让你帮我们做证,告他们两个人一状。这是我的手机,你如果不信就打个电话回去问问你爸妈。”

江小艾半信半疑的拿起他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回去家里。果然,她父母都同意了,江小艾还是有些害怕,说:“你们真能够保护好我爸妈他们嘛?”其实当时被强间时,江小艾是挺想告他们一状,让他们罪有应得的,但是事后,江小艾想着虽然自己被他们占了些便宜,受了点轻伤,但是毕竟是没有太大的亏损,不如就这样算了吧,没必要再惹是生非,何况现在事情又过去了这么久。

卢奇鸟非常肯定的点点头,说:“这些只是一般的小混混而已,吓唬吓唬一下人还行,他们不敢动真格的。而且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绝对可以保护得了你们的安全。”

江小艾说:“可是我,这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再去告人家……不如就让它过去算了吧。”

卢奇鸟心里暗叹,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说:“我实话跟你说吧,江同学,你这次若是不能够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也许现在事情才刚发生不久,那几个小混混暂时还不敢再打你的主意,但是一旦你怯弱了,向他们妥协,那么等过一段时间,他们或许会觉得你们一家人也就这样、容易欺负会再来找你们麻烦,下次你就没这么幸运,又碰上我姐了。是了,顺便告诉你一声,你如果肯帮我们除掉县城里的这个大害,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保护好你们一家人的生命以及财产安全的,所以你请你相信我们警方的力量,一定可以办到此事。”

江小艾说:“刚才你说那晚救我的那个是你姐呀?谢谢你们。不过……不是我不信你们警方的力量……”心想着本来就是你们这些警察不值得信任,别的地方哪儿有像我们这样乱的。继续说:“只是我,真的不想再生起是非了。”

卢奇鸟说:“好吧,你如果真不想跟我们做证,我也不会勉强你,但是我希望你相信我,那些混子就是见谁容易欺负就专门欺负谁的,所以你如果不做证告发他们,也是一样会有风险,到时候没有我们警方的人保护你们……你也不想被人给那个啥了吧?”

听他这么一说,江小艾真有些害怕起来,说:“你容我再想想,我打个电话回去问问我爸妈他们。”

接着,江小艾就又打了一个电话回去。卢奇鸟和谢队长也没上去听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江小艾回来把电话交给他们,然后低声说:“那晚抓住我的一共有五个人,后来你姐赶过来之后,抓住了三个,跑掉了两个,其余的三个人第二天就过去我们饭店里警告我们别多事。警察同志,如果你们能够帮我们将这五个人一起抓到,我就答应跟你们去做证。”

“那你还记不记得这三个人都长什么模样?”其余两个人在警局里面有案底,卢奇鸟也不担心抓不到他们。

江小艾说:“不太记得,只是记得他们来过我们饭店吃过几次饭,就是那天日间吃过饭之后,那晚我出去买东西,就把我给……不过你们要是抓齐人了,我可以去帮你们认认。”

“好!”

一下子就搞掂了五个,卢奇鸟就不信不能够从他们身上审问出来东西,只要抓到黑鸦的犯罪证据,到时候楚英红就会让人好好的审问他的了,审他个三两个月也不是问题,反正他干的好事绝对少不了。

这边,卢奇鸟也让王刀帮忙打听黑鸦到底还有那些地方不干净的,好让警局的人一次性揪出来,判多他一些日子,免得他出来又给自己找麻烦。黑鸦的钱势不大,所以他进去了之后肯定不可能会像唐图麟那么轻松,还可以操控的了外面的事,就他那点儿家产够他在牢子里面花就不错了

299 无法无天的土霸

警局的人只用两天时间就将五人全擒获了,江小艾去警局证实了五人所犯的罪行。 谢队长从五人其中的二人之中审查出黑鸦在贩卖毒、品,放高利贷,以及故意伤害他人的罪名。

前段时间,黑鸦让自己三个手下去收高利贷,因为对方没钱偿还,手下将人家的一只手指血淋淋的砸断了,另外危害更大的是他在贩卖软性毒、品,虽然不及海、洛因危害那么大,可也是毒害他人的大罪。

谢队长查出来证据之后,马上将黑鸦和他的马子洪易铃抓回去了警局。

听到警局的人告他放高利贷、指使他人故意伤人之后,黑鸦才意识到这是警局针对自己而布置的一些措施,上次砸断那个家伙一根手指的事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了,这么久的事情都查出来了摆明就是针对自己。

还有贩卖毒、品的大罪,这才是他最害怕的。

“黑鸦被抓了?嗯,我知道了,谢谢秦队长相告呀,晚上有时间出来喝两杯不?……好好,我去安排下,晚上见。”酒店里,虎哥放下电话,愁眉苦脸的想着,黑鸦已经进去了,这卢奇鸟不会联合起来警局的人,连自己也一起对付吧?

接着虎哥立即就给县委副书记打了一个电话,这个副书记是高爷以前在县委的靠山之一,虎哥立稳脚根之后,立即把自己两间酒店的百分之十的股权拿过去给他做见面礼,今天也是他帮自己出力出力一下的时候了,自己若是被抓了,他也讨不到好处,这就是虎哥当初送礼给他的想法。也是他的一招自保之棋。

陈副书记担心的问:“虎老板最近应该没犯啥事吧?若是行的端站的正,倒也不怕他们陷害你,这世界还是有王法在的。”

虎哥说:“陈书记,我也实不相瞒,现在警局的人在翻查我俩的旧账,那黑鸦不识好歹去得罪了他们,我却没有得罪他们,最近也没犯啥事,就怕他们翻起旧账来……我多少也有些不干净,不过估计也没这么容易查出来我的那些旧事。”

陈副书记有些担心的说:“居然是没得罪他们,那就最好不过,这事我会跟警局的人打个招呼,改天我约楚局长出来喝口茶,我这边还有事,就不说了。”挂断电话,陈副书记却是叹气了一声,他和虎哥是旧识,当初他送礼给自己的时候自己却是贪心了些,现在麻烦来了,陈副书记也有些害怕他们真会把虎哥顶翻!若是虎哥再把他招供出来,他的麻烦也少不了,有道是上船容易下船难。

晚上,虎哥见到了秦归,秦归过来主要是通知他最近小心一些,尽量和卢奇鸟打好关系,当然警局那边他也会帮帮忙。因为卢奇鸟还没有找上他的头上,目前二人也暂时不用出对策。

他吗的#和走了秦归,虎哥立即用力的一拍桌子,心想着当初那个被自己手下的混混追的满街跑的小角色现在居然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安危了,一时间虎哥有些接受不了。

“我要见律师,快去帮我通知我的律师过来。”洪易铃朝着前面的警察大喊。

这是犯人应有的权利,警察局的人也只能够让她去打电话通知了一个律师过来。洪易铃是和她老公一起被抓进去的,已经意识到大难临头了。

“冯律师,这事就拜托你了,我若出来,日后定当厚礼感谢您,谢谢。”

律师满脸难为的说:“这个,这个……好吧,我帮你们走一趟。”

半个小时后,卢奇鸟的店铺里,冯律师走进来,笑着说:“这位是卢先生吧?我是xx律师事务所的冯律师,是洪小姐派我来找您的。”

卢奇鸟暼了他一眼,说:“那位洪小姐?”

隔离的季校韩负气的说:“该不会又是你在外面搞的野女人吧,是不是把人家搞大了,人家过来找你算账?”

噗!

正喝着汤水的谢津津直接喷出来,这儿媳妇实在是太极品了,啥话也敢说。

洪律师尴尬的说:“不是,不是。卢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卢奇鸟挺着胸膛说:“我卢奇鸟行的端坐的正,有事就在这儿说,免得某些人说我老在外面乱搞。”

“你……你不乱搞我会这样子说你?是不是又不想过日子了?”季校韩知道他在讽刺自己,气呼呼的说。

卢奇鸟理亏,心虚的说:“哪儿哪儿,老婆大人在上嘛,我这是……想向您证实我的清白嘛,保准不是你想的那样。”

洪律师打着哈哈说:“卢夫人别生气,事情确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受了黑鸦哥的女朋友洪易铃所托,过来找卢先生您陪罪的,上次是我们黑鸦哥有眼不识泰山,开罪了卢先生您,这次过来是想恳请卢先生网开一面,我们黑鸦哥和嫂子必有大礼呈上,卢先生若是有条件的话,也可以提出来。”

黑鸦被抓之后,洪易铃左思右想,才知道黑道毕竟是黑道,与那些高官是斗不得的,当初虽然知道卢奇鸟和警局里的人关系很不错,但心中以为只要自己做的隐秘就不会出事。却是想不到深到卢奇鸟和警局的人关系居然这么深,这下子马蜂窝捅大了,人家居然要跟自己算旧账,她自己倒是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就是因为自己一时意气,却不想害了自己老公。她老公那可是贩、毒大罪,随时会死的。

卢奇鸟说:“那是黑鸦自己咎由自取,多行不义必自毙,他若是不犯下那么多罪行,我卢奇鸟难道还会冤枉他不成?弄死他那是为百姓干好事,你今天就算是备上一千几百万给我,也没用。估计有那个钱,你们也不会来求我了。”

“卢先生,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必要到处与人结怨呢?”

“行了,我心中有数,我劝冯律师你也别助纣为虐,小心会遭报应的。”

“行行,居然卢先生不愿意,我回去复命就是。”心中难免有些生气,但是仔细一想,好像自己干的确实不是啥光彩的事,黑鸦干的罪行他多少也知道些,尤其是贩、毒一罪,简直是在祸害青少年。

另一边,洪易铃听后怒骂:“这卢奇鸟,敬酒不喝喝罚酒。冯律师,你再帮我走一趟,给他二十万块,让他网开一面,饶过我老公一命。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他。等等,再跟他说,若是我夫妻二人出来,我们绝不再与他作对,麻烦冯律师再帮我们跑一趟吧。”

“哼,区区二十万块,就想收买我?冯律师是忘记了我刚才说的话吧,就算是堆个一千几百万过来,我也未必会动心。冯律师就别再有其他想法了。”这是卢奇鸟给出来的回答。

嘟嘟。

冯律师还想帮忙求情,卢奇鸟的手机突然响起了。

“喂,是奇鸟吗?”

“是是,我是。你是大姨丈?”

打电话来的是谢燕玲老公,卢奇鸟和他们家倒是常有往来,虽然不是血亲,关系却也不比血亲差。当初卢奇鸟创业之初时,得罪过不少人,多亏了他们家借自己两条狗,后面没少帮卢奇鸟忙。

杨信伟似乎有急事,说:“是是是,我是。奇鸟,你大姨被人打伤了,现在正送往医院,你快跟你干妈说一声。”

卢奇鸟忙问:“伤势怎样?被什么人打伤的?”

“哎,说来话长,你干妈在吗?让他听听电话。”

卢奇鸟跟谢津津说了一声,谢津津立即小跑着过来,说:“喂,姐夫呀,嗯嗯,我知道了,好,我马上过去。”

“奇鸟,你大姨被人打破脑袋,还掉水里去了,现在情况很危险,你大姨丈快哭死了。咱们带点钱,赶快过去吧。”谢津津怕他送人来时走得急,带的钱不够,所以特地吩咐卢奇鸟带些钱过去。

打破脑袋再掉进去水里,很容易造成破伤风的,卢奇鸟立即就上去把银行卡和一些现钱带上,和谢津津赶过去医院。

这边冯律师赶紧解释说:“卢哥,这可不关我事……”事情太巧合了,冯律师怕卢奇鸟会怀疑是他们派人要挟卢奇鸟他们的。

卢奇鸟冷冷的说:“是不是你们我回头查过就知道,若是让我查出又是他,有他们夫妻好看的。”

两人赶往医院,谢燕玲已经送进去急救室了,果然如谢津津所猜测的一样,杨信伟因为走得太急,所以只带了家里的一千多块钱现金出来。存折倒是带上了,但是却不是医院附近的银行。

卢奇鸟立即掏了一千块钱出来,帮他们补上押金。之前他们交过一千多块钱,医生倒是没拖延,先给谢燕玲去做手术了。

张艺宝!

卢奇鸟想起了张艺宝,将她拉过来问:“艺宝,过来过来,刚才我大姨进去了抢救室里面,现在有半个小时了还没出来,你有没有空帮我去打探下消息?”

张艺宝举了举手上的血袋,说:“你大姨就是被打破脑袋的那个吧?应该没生命危险,刚才护士长让我去血库找了一袋血过来,她失血过多了,要输血。”

“这就好,这就好。”三人放心下来,卢奇鸟就问杨信伟,说:“姨丈,大姨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被人打破脑袋了?”

卢奇鸟才想起,应该不是黑鸦他们干的,刚才洪易铃才派人过来想让自己放他们一马,当时自己还没答应,洪易铃肯定不会胡乱找人对自己的亲戚下手,从县城过去五山村有大半个小时车程,没这么快,应该是冤枉他们了。

杨信伟说:“哎,这几天也不知道倒啥霉了,前些天和你大姨包养了一个水库,因为那水库之前是没人承包的,一直空闲着,很多外地来的人会过去哪儿抓鱼。我们水库承包下来之后,就挂了一个牌子说这儿已经有人承包了,往后不准随便过来抓鱼,否则一经发现就偷一罚十。哪知道有几个家伙就是不听,一连过去我们这儿好几趟了,因为那些人看起来好像是出来混的,我和你大姨也不敢罚他们钱。前两次他们抓够鱼就走了,可是昨天却来了七个男人,我们喊他们也不听,在水里网了一大箩筐鱼,你大姨急了就打电话报警,警察来了罚了他们七人三百块钱,然后又把鱼放回去了。”

卢奇鸟想,这些混子肯定是吃亏了,所以今天就过来报复了。

“今天他们又过来了,开了三辆车子来,弄了十几个人,没人带着一大串鱼雷,在我们水库里炸鱼,转往鸭子堆里放鱼雷,把我们养的鸭子和都给炸伤炸死了一大片。你大姨又想打电话报警,就被他们一木棒给砸地上,滚进去水里了。好在我及时回来,不然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杨信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听的卢奇鸟的心都酸起来了。说:“这伙混混是啥人?居然这么牛,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这儿不得不说一下,其实这伙人倒也不是专门跟他们作对,只是因为水库有三两年没人承包,他们习惯了过来这儿抓鱼,杨信伟夫妻把水库承包起来之后,认为是他们夫妻损害了公众的利益,害得他们没法抓鱼,所以就跟他们较劲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不过应该是县城里来的,看他们那架势。”

“姨丈你等等,我帮你问问。”接着,卢奇鸟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王刀,因为王刀他们就是百山乡出来的混混,过去他们水库抓鱼的可能性很大,不过王刀却说没听过这事,三辆车子都不是他们的。

谢津津说:“报警吧,先报警,抓祝蝴们再说。”卢奇鸟点头说:“嗯,那就报警吧,我跟大双说一下,看看他们是啥人。

300 战斗的开端

当即卢奇鸟就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季大双,七人之前在百山乡派出所有过案底,季大双打了一个电话给关所长,关所长就将七人的资料调出来,发到了季大双手上。

收到资料的季大双哼了一声,就让警局的人将七人中的其中五个人抓回来了,还有两个人不知道去了哪儿,警局的人暂时还没有抓到。一番审问之后,就查出来了这伙人是谁。

领头的是虎哥的表弟——牛冲,这人平时做事比较鲁莽,虎哥一直不怎么信任他和重用他,但是因为他和虎哥有亲戚,所以在虎哥他们那边也挺有权力的。之前过去抓鱼的那伙人就是他的手下,昨天去水库里网鱼的也是他吩咐的,想抓去烧烤,结果那七人不单止没有抓到鱼,反而还被派出所的人罚了三百块。要是普通的混混被罚过,就算报复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偷偷的去在水库里倒几瓶农药就能够毒死一大堆鱼了。但是牛冲却是觉得这样不解气,仗着他表哥是虎哥,普通人不敢为难他,就带着一大群人过去谢燕玲他们水库里闹事。

谢燕玲想再出去报警,牛冲一个手下昨天被罚了钱,就气冲冲的过来一木棍敲进水库里了。看到打伤人了,牛冲才带他们走了。当然牛冲也并没有觉得有啥害怕的,这种普通村妇敲晕就敲晕了,能把自己怎样?

听到是牛冲手底下的人打伤了谢燕玲,卢奇鸟心头一怒,朝着季大双说:“大双,去把他们都抓回来,让他们过来这儿赔钱。艺宝,一会儿帮我大姨换一个最好的病房,在这边的一切消费都往最高标准去整他们。”

卢奇鸟此举是想打压一下他们的气焰,看他们还拽不拽。

张艺宝立即就点头去帮他办理这件事,巧合的是医院里刚好有一个特护病房是空的,就给谢燕玲腾出来了一个。谢津津有些担心的说:“奇鸟,咱们还是算了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卢奇鸟说:“不行,这些人要是不整治一下他们,也许他们以为打伤人了随便赔个一千几百块就了事了,起不到教训作用,下次他们还会再犯的。”

谢津津跺脚说:“哎,干妈是怕你……算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半个小时后,牛冲以及另外几个手下跟着被带过来了医院,季大双在后面推着他说:“进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被你们打伤的。”

牛冲现在何等威风,虽然知道自己打伤的人是卢奇鸟的亲戚,但是心里却也没把卢奇鸟当回事,觉得虎哥才是县城里面的黑道老大,王刀他们那一伙人和自己表哥相比,根本就屁也不是一个,他老早就有让自己表哥把王刀他们给一并吞了,到时候自己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是虎哥一直没咋理会他而已。朝着季大双怒吼说:“推你麻痹呀,她被人打伤了关老子屁事,又不是老子打伤他的,你抓老子过来这儿干嘛?”

季大双自从在这边当警察开始,何曾被人如此骂过?不过也并没有发作出来,冷冷的说:“我劝你嘴巴放干净些,不然我告你一个威胁警员妨碍司法的罪名。”

“哟呵,有、种的你就去告呀,我姓牛,叫做啊冲,以为自己当个警察很了不起呀,在我面前屁也不是一个。”

季大双这种很沉得住气的人也被他给激怒了,但是并没有动手,说:“好呀,我不管你有没有打人,但是谢小姐就是你们中的其中一个打伤的。我现在就做下纪录,如果你不想赔钱的话,那就法院上见吧。”

牛冲不以为然的说:“切,吓唬我呀,老子有的是钱,不就是打破头了嘛,在这儿装什么装,多少钱,你们说,老子现在就赔给你们。”

卢奇鸟瞥了他一眼,说:“多少钱暂时还没有算出,不过现在已经交了两千五百块押金了,我想这押金也差不多快用完了。”

“什么?打破一点点儿血,就要两千五百块?你当我们是冤大头呀。”

“就当你们是冤大头你又怎样?难道我还讹不起你吗?”

“行,你行,有、种的你就让这个女人在这儿躺一辈子,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吃亏。”牛冲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不给钱了,反正打伤人的也不是他,他也没叫那家伙过去打人。

卢奇鸟说:“我没说一定要让你给钱,大双,你猜咱们到时候告上去法院,结果会怎么样?”

季大双说:“这是必赢的官司,不怕他们不给钱。”

哼了一声,牛冲就要带着人出去。季大双冷喝说:“慢着,你们以为炸了人家水库和那么多鸭子、又打伤了人,还可以一走了之吗?”

“那你想怎么样?”他们有十二个人在这儿,季大双他们只有三个警察在,刚才之所以肯跟他们过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过来赔些钱给他们然后了事的,现在这警察明摆着就是在偏帮卢奇鸟他们,估计是和他们有亲戚的,所以牛冲就不忿起来了,看看他们三个人如何拉自己十二个人回去。

季大双冷声说:“跟我们警局,少一个也不行!”

牛冲说:“那你们过来抓我呀!”

另外两个警察不住的打哆嗦,刚才他们是被季大双逼着过去抓人的,没想到这牛冲还敢抗法,季大双不怕牛冲,可他们这些普通民警却不敢惹这种牛人,免得被他们报复。

季大双二话不说,就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牛冲也够狠的,反手一巴掌就往她脸上抽过去。

季大双闪过去,一肘撞中他的肚腹,然后一膝盖就将他抽到了一边。

周围的十多人立即就一拥而上的往季大双身上扑去。

季大双连续放倒了三个,但是这医院走廊太狭窄了,一时间倒是有些施展不开,很快就被倒在地上的牛冲抓住了她的双脚。

那两个警察哆哆嗦嗦的还在掏枪,隔离一个男子已经飞扑上去,一手肘往季大双的脑门砸下了。

不好,这女暴龙被他们抓住了。这个念头在卢奇鸟脑海中一闪而过,抓起桌子上的茶几,就往那人的脑袋上砸过去。

嘭的一声,当场将那人的脑袋给砸的鲜血直冒,季大双也跟着一弯腰,抓着这人往人多的地方甩出去。

后面几个想过来帮忙的混混暂时被挡住了片刻,不过他们还有七个人在,牛冲更是死死的抓住了威胁性最大的季大双。七人犹豫了片刻,再次扑上来。卢奇鸟抡起茶几,往他们身上就揍。

因为占了有兵器的便宜,一时间倒也是揍的两个人抱着脑袋痛叫,很快卢奇鸟就被其中一个人一脚踹了回去。撞在季大双身上,两人顿时摔在一块,倒在地下。

季大双的胸都被他压个正着,给完全压扁下去了。

说实话,卢奇鸟对于这个大姨子完全没有那种心思,虽然姐妹俩一起服侍自己或许会很刺激,但是这种事情几乎是不可能,试想让校韩知道自己姐姐居然偷自己老公,会是怎样的心情?

季大双也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所以卢奇鸟被她的胸压着非但没有刺激感,反而感觉很怪。

牛冲翻起来朝着季大双一脚踢过去,季大双正要翻起来,但是立即就又被卢奇鸟扯了下来,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才躲开牛冲这一脚。看到牛冲又冲上来了,卢奇鸟赶忙一脚将他给踹倒。

; 掏出季大双的手枪说:“别动,谁敢动一下,老子就打死他。”

正准备冲上去的几个混混立即停下了,卢奇鸟扶着季大双起来,将枪交给了她。

季大双接过枪,冲过去嘭的一拳头将牛冲给抡倒在墙边上,紧接着就被气愤的季大双连续砸了七八枪头。

那两个警察赶紧过来劝架,季大双反手一把将其中一个人给推了个趔趄,说:“刚才你俩都是死的呀,不会上来帮忙?还是你们和他本来就是一伙的?”

“我我……”这两个警察刚才因为害怕牛冲他们报复,所以反应慢了些,此时倒是一脸冤枉和委屈。

季大双也消气了,抓着枪将他们给全部押在墙边上抱头蹲下。这才掏出手机,通知警局的人派人过来,押他们回去。一直到上车,牛冲还在一脸愤恨的看着季大双。

秦归也跟着过来了,看见是牛冲他们之后,心中立即暗恨这个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人家就是想对付你们表哥的,你们居然在这个骨节眼上还过去惹怒他们,估计这次就算是虎哥想保你们也保不住了。

本来没多大的一件事,你们非要将事情闹的这么大。

回到警局里,季大双就把这事跟楚英红汇报了一下,说:“楚局长,丝毫不将咱们警方的人放在眼内,这个罪名可是大罪,咱们一定要从严处理。”

“随你吧,你想怎么处置他们就怎么处置他们,有啥解决不了的,再过来跟我说。”现在楚英红还有把柄在她手上,加上上次自己又答应过他们要帮他们对付虎哥,对于季大双的要求也只能够尽量的满足她。况且这伙人也实在太不像话了,大庭广众的居然就敢抗法,要是不整治一下他们,警局的面子往哪搁?不过季大双却是没这方面的心思,还是按照程序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301 监狱里的疯狂

这边,虎哥正在和自己的三个手下商量事情,忽然间接到秦归的电话,气的一咬牙,嘀咕说:“这个畜生,竟然在这骨节眼里给我添乱,要不是看在你妈当年对我家有恩的份上,老子早就一脚将你踹出去大街上了#恒了,让这畜生自生自灭去吧!”

隔离一个男人问:“虎哥在骂谁?到底是啥事,莫非……”这男人叫做洪程,是虎哥手下的一个得力助手,跟了他五六年久了,也是帮虎哥出谋策划的人。

虎哥咬牙切齿的跟他们三人说了一遍牛冲惹下的祸事,洪程说:“虎哥,也许这未必是坏事,咱们眼下不是在想着他们是不是要以我们为敌吗?照我看来,咱们可以先准备一份厚礼,送过去给他试探一下,若是他肯就此罢休,咱们就无须担忧,也可以救牛哥出来,若是他不肯罢休,咱们就要静下心来好好想个法子如何去应对。总好过在这儿瞎猜测好吧?”刚才四人就是在商量如何应对卢奇鸟他们。

“好,这个方法不错,若是他肯就此罢休,我也省得跟他们斗,安心做自己的生意就是。”虎哥比黑鸦就老实多了,混黑道混来混去到头来不也是为了个钱,若是有钱赚他也懒得去跟人家争斗这些东西。

卢奇鸟正在医院中照看谢燕玲,虎哥带着他们三个走过来,另外的二人司徒御、和金进发抱着一个大花篮。老远看见卢奇鸟虎哥就哈哈大笑出来,来到卢奇鸟面前说:“卢哥,别来无恙呀,别来无恙。”

刚才和牛冲他们那一番打斗让卢奇鸟心里还有些气,但是看到他一脸笑哈哈的过来道歉,这气也消了大半,说:“虎哥,怎么劳动你过来了?”

虎哥说:“哎,卢哥别跟我说客气话,刚才听人说我那个不争气的表弟开罪了您,这是专程过来跟您赔礼道歉的,不知道卢哥您大姨的伤势可好?”

卢奇鸟说:“还好吧,伤势暂时稳定下来了,刚才一时失手,不知道忘记了那个牛冲是您的表弟呀。”

虎哥说:“不碍事,老实说若不是看在当年他妈对我家有大恩,我老早就想撵他出去了,哪里轮到他在这儿搅风搅雨。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一份薄礼,还望卢哥大人不记小人过。”

卢奇鸟沉思着,这要是收下了他的礼物,日后就不好再对牛冲动手了,这要是不收,人家真心实意的过来给自己赔礼道歉于情于理上也说不过去。卢奇鸟不是小肚子鸡肠的人,说:“这个礼物我们可不敢收,毕竟伤我大姨的也不是虎哥您,若是虎哥真有诚意,就把你表弟喊过来,真心实意的跟我大姨赔个不是。”

“这……我表弟还在牢子里,一时半刻也出不来,卢哥您就不要跟他计较了。”

卢奇鸟说:“那就等他出来,虎哥的诚意是相信的,就怕你道歉过了,他心里还不服气,日后再找我大姨麻烦,我大姨岂不是又要遭殃?”

“好吧,那我等他出来再押他过来跟卢哥您道歉,不过这个果篮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卢哥您收下,还有这医药费花了多少钱,到时候也一并算进我这儿,您看这行不?”

“行,居然虎哥这么有诚意,我也不敢不卖您面子。但是你表弟袭警的事,我想帮你说情也说不了,虎哥您自己看着办吧。”

这不是虎哥过来这儿的目的,笑着说:“这是理所当然的,这臭小子往日在外面横行霸道惯了,也是时候该让他有个教训。不如这样吧,晚上我在酒店里摆几桌给诸位道歉,还请卢哥到时候一定要赏脸。”

卢奇鸟说:“这个恐怕不行,我大姨脑袋有伤,怕是出不去了,我姨丈还要留在这儿照顾她。摆酒的事就免了。”

虎哥再三请求,卢奇鸟也没答应他。

出到了外面,虎哥就朝着洪程问:“你说这卢奇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花篮收下了,又不肯跟我们去喝酒,到底是什么意思?”

洪程沉吟了一会儿说:“照我看,这卢奇鸟表面上是不计较这件事了,实质上可能是为了麻痹咱们,等咱们一个不留意,就把咱们给一锅端了!否则刚才虎哥您明显是在跟他示好,他为什么就不领情了呢?”

虎哥也沉吟了下,说:“可他刚才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像呀?我看他还是挺好说话的。”

洪程说:“反正是有这个可能,咱们小心防范着就是,千万不要着了他的道,这段时间就让弟兄们收敛些吧,尽量不要去得罪他们。”

虎哥咬牙说:“哎,想当初咱们县城里何等风光呀,那时候他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现在一举一动居然搞得咱们要如此揪心!”

洪程说:“现在就别埋怨这个那个了,咱们回去尽量收敛些就行,随机应变。”

卢奇鸟其实并没有真与虎哥斗个你死我活的心思,刚才虎哥的示意他也看得出来,但是季大双和楚英红却是对他们近日来的一些所作所为颇为不满,所以刚才卢奇鸟是在谢燕玲这件事情原谅了他们,不跟他们计较,但是至于季大双他们会不会放过他,卢奇鸟就不太想去管了。

虎哥虽然是很恨自己那个惹是生非的表弟,可是当年她母亲在自己家里最危难的时刻帮助过自己家,正因此才有了如今的虎哥,这份恩情虎哥一直记住,所以回去之后,还是给了秦归一个电话,让他帮忙看看自己那个不争气的表弟到底如何。听到秦归说季大双并没有过分的为难他,也没有背后动手脚,虎哥就觉得这件事有希望,他们袭击的人是季大双,只要季大双不计较这件事,牛冲他们就可以弄出来了。

紧接着,虎哥就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季大双,向她千道歉万道歉,可是季大双还是无动于衷。虎哥就带着洪程亲自过去找季大双了。

本身虎哥是想给她备一份礼物,让她不要计较这件事的,但是季大双却是没有要他的礼物。本来虎哥以为救那个畜生无望了,哪知道过了三天,季大双居然答应了可以放他出来,而且礼物一分不用。

这点倒是大出乎虎哥的意料,他和白道上的人打交道这么多年,从来未遇过像她这样的政府机关人员。心里不禁的感叹,这人真是个好警察,不由的心生敬意。

季大双肯放他的原因很简单,一来是感觉虎哥确实是在真心实意的向她道歉,二来是人家也赔钱给谢燕玲他们了,包下了医药费不说,还赔了八千块作为水库的损失费以及营养费给谢燕玲。

一个讲道理的人,想来也坏不到什么地方去,就是他那个表弟太过于横行霸道了。

虎哥也是摸着脑袋琢磨不准他们这唱的是哪出,看起来也不像是要与自己为敌呀!就连洪程也是如此想的。

“阿洪呀,你看这情况现在又该如何说?”

洪程吱吱唔唔的说:“这个,这个我也看不出来!”

虎哥笑着说:“走,回去。等那小子出来了,咱们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洪程说:“只怕牛冲这人自以为是,不肯听虎哥您的管教呀。”

“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哼!”

“二十万!二十万还不肯放过我们,卢奇鸟,居然你要致我们于死地,那老娘我只要活着出去,就一定要灭你们全家!”洪易铃咬牙切齿的捏着拳头说。

这几天警局对黑鸦来了一番严查以及盘问,黑鸦的那些坏事终于还是掩盖不住,被谢队长他们一一查出来了。其实这些事一部分洪易铃也是有参与的,但是黑鸦却不想她跟着自己受罪,所以就把所有罪名全揽下了。

洪易铃朝着审问她的一名警察说:“黄警官,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黄警官翻翻眼皮,说:“什么事?”

洪易铃央求说:“我知道等法庭一开庭,我老公就要被关进去死囚里等死了,黄警官可不可以趁着现在还没有开庭,让我多陪陪我老公?”

黄警官叹气说:“你这飞女倒是挺多情的呀,明知道他就要死了还想跟着他。不过你这事我作主不了,也不归我管。”

洪易铃低声在他耳边上说了几句,黄警官说:“好吧,我跟你申请一下。”一边往毛局长哪儿过去,一边摇头,暗想着都要死的人了,还想着帮他留一个种。

其实这事也不难办,反正现在看守所里面的监房有些紧张,他们原先就是“夫妻”,关在一起也不是说不过去。

第二天晚上,洪易铃就和黑鸦关在了一起。听到洪易铃说要帮自己留一个种,让他们黄家有后,黑鸦就一把推开她,骂:“你疯啦,我现在是必死之人!你虽然跟了我三年,但是还可以再找个好人家嫁,你要是没有帮我留下孩子还好,留下了孩子你将来还怎么嫁的出去!”

洪易铃一把抱祝蝴说:“你可以为了我去死,把所有罪名都揽下,我为什么就不能够帮你留个孩子?要不是我爱慕虚荣,你为了赚钱哄我养我,也不至于会落得今日的下场,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帮你留一个孩子。”

黑鸦说:“不行,我不能够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让你受一辈子苦头,你死了这心吧。”其实黑鸦以前和她在一起也并不是很纯粹的爱她,一部分原因是男人的需求。

“我没能力救得了你,但是我却一定要为你生一个孩子,否则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活得下去?”

黑鸦一愣,忽然间明白了,抱祝糊就疯狂的亲吻起来。这一夜,黑鸦彷佛要将自己全身的精髓全部灌注进去她体内一样,因为这也许是他们最后的晚餐。而洪易铃,或许她有了孩子之后就不会再去找卢奇鸟报仇而坚强的活下去。不论是哪一个原因,黑鸦都会疯狂的和她交、合,虽然他知道洪易铃再怀上去的概率并不高

302 怕啥来啥!

三天后,牛冲被放出来,他被关押了三天,但是内心中丝毫惧意、悔意也没有,反觉得放自己出来是应该的、正常的,有个这么牛的表哥不被放出来才不正常!

得知自己表哥居然去找卢奇鸟求情、还赔了一大笔钱,牛冲就觉得很气愤和丢脸,好像跟他们低头认错认孙子了一样。

“表哥,你不帮我出气也就罢了,还跟他们赔礼道歉个什么呀,他卢奇鸟不就是一个不入流的混混嘛!”

“闭嘴,牛冲,我要不是看在你娘当年救过我妈,养了我两年多的份上,我现在就踹你出去了。那个卢奇鸟不好惹,你要是再敢招惹他,我先打断你的腿。”心中暗骂,吗的,自己想死就罢,还在这儿连累他人。

牛冲不以为然的说:“这卢奇鸟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吗?好了好了,我不去招惹他就是。”

虎哥哼了一声,牛冲走出去,心里恨恨的想着,这算哪门子狗屁亲戚,不帮我报仇就算了,还找我出来撒气,老子这些年来帮你干了那么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打破一个人的脑袋居然就小题大作。

想是这样想,但牛冲暂时还是不敢找卢奇鸟的晦气的,免得又被自己表哥骂。可是这口气牛冲实在是咽不下。

“喂,牛哥,虎爷刚才咋说的?他没帮你出头吗?”一名小弟看见牛冲满脸铁青出来,小心翼翼的问。

牛冲说:“出狗屁的气,那家伙越混越回去了。”

这名小弟顿了下,说:“牛哥怎么把虎爷也给骂上了?”

牛冲就把刚才的事跟这名小弟说了下,这名小弟想了一会儿笑着说:“牛哥你这就有所不知了,那卢奇鸟毕竟是咱们县城里有点能耐的人物,虎哥毕竟是刚跟人家道歉过,也不好出尔反尔,否则就会成为人家的笑柄。但是咱们却不需要管他这些,斗不过他,难道还斗不过他们两个村夫村妇吗?”

牛冲脑瓜子一转,说:“这个可不行,刚刚虎哥才让我不要去找他们的麻烦,现在过去让他知道,回头咱们可不好交差呀。”

小弟说:“哎,牛哥你这就是看不透了。以咱们虎爷的能耐,今时今日还有啥事情摆平不了的?咱们前几天在医院闯下那么大的祸事,还不是虎哥几句话那些条子就放咱们出来了吗?要是那个卢奇鸟真有能耐,早就让咱们去蹲牢子了。依我看来,虎哥那是给警局的人面子,所以才让咱们不要去和他们计较。居然如此,那咱们等几天,先卖那些条子一个面子,等过段时间再去找他们算账,牛哥你觉得如何?”

“是呀,牛哥,咱们十几个兄弟总不能在牢子里白白的受罪一场吧?”隔离一个混混煽风点火的说。

牛冲想了一会儿,说:“行,那咱们就过几天去找他们要回来这笔钱,吗的,不就是砸破了一个脑袋嘛,居然就坑了我表哥一万多块。这笔钱咱们一定要要回来。”

“是呀,牛哥您是虎爷表弟,就算是做的过激了些,他总也不能够要了你的命吧?况且咱们这次过去也是为了虎爷,帮他要回来这笔钱。一直以来只有咱们管人要钱的份,什么时候被人讹诈过咱们了!”

一行人越说越兴奋。

居然虎哥已经赔礼道歉过了,卢奇鸟也不想让谢燕玲继续在医院里呆下去。两天后,谢燕玲的脑袋基本没有大碍,就出院回去了家里调养。

卢奇鸟帮他们收拾了一下东西,开车送他们回去。并且吩咐他们,如果还有什么人过来找他们麻烦,就打电话通知自己,自己一定马上赶过来。之后在他们家里吃了一顿饭,就回去了。

几乎是卢奇鸟前脚刚走,牛冲就又带着十多个人过来了。

谢燕玲正在水库旁的屋子里休养,听到狗吠声出来一看是牛冲他们,当即就吓了一震。

牛冲等人一路过来,沿途顺手砸破了两扇护栏、踢飞了几个喂鸭子的盘子。来到谢燕玲他们面前时,已经将他们的鸭棚、护栏给弄得一片狼藉了。

杨信伟走上去说:“牛……牛冲,你想干什么?你表哥才刚刚跟我们道歉,你又过来闹什么事?”

牛冲一副吊吊的模样,说:“我表哥跟你们道歉那是我表哥的事,跟我可没什么关系。今天你俩识趣的就乖乖的把我表哥赔给你们的一万二千块拿出来,爷爷我今天就饶你俩一条命,否则……我这铁管可不认人的!”

后面的十一个小弟也跟着一脸蔑视与嘲讽的在看着他们。

杨信伟怒火攻心,指着他们大叫着说:“你……你们,你们也未免欺人太甚了些!我干外甥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提起卢奇鸟,牛冲就一脸的火大,一把揪起杨信伟,说:“草你吗的,你以为他卢奇鸟是谁呀!在老子眼里他屁也不是一个!当年老子我追着他打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混呢!敢他来压我,老子我可不吃你们这套。”

“牛哥,跟他们废话这么多干什么,他要是敢不把钱交出来,咱们打断他们的腿,看他们给不给钱!”

“是呀,我看这女人还不错,虽然老了些,不过抓进去将就着舒服几次也不是不可以!”

“你们……你们!”杨信伟差点被他们气晕过去。

谢燕玲一脸害怕的躲在后面,想给卢奇鸟打电话,但是又怕像上次一样被他们直接敲晕。牛冲已经在她老公肚子上抽了两拳了,谢燕玲忙冲上来说:“你们别打了,别打他了,我给你们钱,我这就去给你们拿钱。”

牛冲这才停下来,谢燕玲走上二楼的小间,翻箱倒柜才给他们拿出来了一万块多点,包括虎哥赔给他们的八千块以及医院退回来的一部分押金,还是差了一千六百多块钱才达到他们的要求。

牛冲接过钱,哟呵一声的大叫出来,心想着这一万块多块钱就这么轻松的拿到手了,嘿,好在听了自己小弟的话,不然这一万多块钱就要泡汤了。当即就说:“兄弟们,今晚咱们集体去大富豪爽爽,吃多少玩多少全算我的。”

一群人自然是大肆的叫出来,隔离的一个小弟说:“老大先点点这儿有多少钱,看看够数了没有?”

另外一个小弟说:“如果够数了咱们就算了,要是不够数的话,嘿嘿……”

牛冲仔细的点了一下钱,算上五块十块的零钱,才一万三百八十块,还差一千六百二十块钱未还上。立即就一脸狰狞的看着他们,说:“剩下的钱,三天内给我还上,不然老子下次过来就抓你们老婆回去爽一下,听到了没有?”

杨信伟不甘心的低着头,声音哽咽的说:“知道了,过两天我们就出去拿钱还给你们。”

看见他们鸭棚里有几只老母鸭,牛冲就带着人过去,一群人几棍子就敲死了他们四只老母鸭,拿了几笼鸭蛋和死鸭一脸春风得意的走了。半路中还顺手砸了一铁管栓在树头下的黑狗。

他们一走,杨信伟就要找谢燕玲要电话,跟他说说这儿的事。谢燕玲按祝蝴,说:“信伟,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这伙人咱们惹不起就躲着点儿吧,就算咱们这次通知奇鸟,但是没过几天他们就又出来了,下次再来恐怕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谢燕玲以为他们就算把事情告诉了卢奇鸟,卢奇鸟最多也就是让警局的人又抓他们回去坐上十天半月或者三两天而已,这伙人连警察也不放在眼内,怎么会怕他们几个平头百姓,觉得卢奇鸟虽然有些关系,可是和他们相比还是差远了,等他们再赎出来时,也许可能就不止是要钱这么简单了,弄残他们都有可能。这次就当是自己夫妻倒霉吧。

“难道咱们就这样算了?”杨信伟还是不甘心。

谢燕玲嗯的一声低下头,说:“就当是破财挡灾吧,你也别跟骑鸟他们说了,免得连累掉他们。这伙人连警察都敢打,还一点事也没有,咱们是斗不过他们的,那个虎哥根本就是人面兽心,笑里藏刀。”谢燕玲这就有点误会了,以为虎哥当时肯给自己赔钱,也是为了给警局的人一个交代,等完事了,再喊他们过来找自己要回来这笔钱,真是一点儿亏也不吃呀。

杨信伟也心知她说的有道理,叹气了一声,就没再给卢奇鸟打电话了。次日,就出去乡里的农村信用社,取了一笔钱出来。

同一天,卢奇鸟带季校韩过去给齐秋霞把脉,看看她的胎儿好不好,齐秋霞帮她把脉完,跟卢奇鸟说:“基本上没啥问题,不过她那个体寒的毛病最好去找些东西给她补补,平时饮食多注意,吃一些偏热点的补养东西就好,我就不给她开药了。”

前文说过,季校韩有体寒的毛病,之前有过一段时间月、经不调就是因为体寒引起的经、血堵塞。卢奇鸟回去把这事跟谢津津说了下,谢津津就跟他说,她姐那儿有黄鳝笼,到时候让她姐去帮自己抓几斤回来给她吃就行了。这黄鳝最是补阳和热身的了,之前他们还没出来县城开店的时候,季校韩就吃过几次黄鳝饭呀、黄鳝粥这些的,确实是很有效果。

卢奇鸟就过去问问了下齐秋霞,齐秋霞也觉得可以,正好可以治她这个病。

第二天,卢奇鸟就和谢津津一起过去了她姐那儿,顺便过去探望一下她姐的伤怎么样了。

刚在她姐这儿坐了不够半个小时,卢奇鸟就感觉谢燕玲他们俩的神情很不对劲,好像是浑身不自在的样子。卢奇鸟就问:“咦,大姨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的?”

谢燕玲是担心一会儿牛冲他们又过来要债,到时候撞见卢奇鸟,双方就难免又要起一番冲突了!

卢奇鸟有一个大姨子当警察自然是不怕他们,可是他们却怕牛冲他们回头又要找自己撒气,说:“哦,没什么。大姨刚出院没多久,脸色当然是难看的了。”

卢奇鸟心想着会不会是自己让她帮自己抓几斤黄鳝为难着他们了?说:“哦,没关系,这抓黄鳝全凭运气的,大姨要是没空或者抓不着就算了。”

杨信伟忙说:“不是不是的,这个抓黄鳝很简单的,到时候我们去水库排水口处,给你们放几个笼就有了,实在不行,我让大石子去给你们抓几斤也行。”其实县城市集里偶尔也有黄鳝卖,就是不知道是饲养的还是野生的而已,如果是饲养的那就没效果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狗吠声,伴随着砸东西和一些粗言秽语传来,谢燕玲和杨信伟一愣,心想着这次完了,最怕啥就来啥,一会儿卢奇鸟在这儿铁定会和他们发生冲突

303 新鲜滑嫩的窝边草!

“大姨,姨丈,这是怎么啦?门外来了什么人?”卢奇鸟看见他们脸色大变,仔细听听门外的声音,顿时觉得不对,出来一看见是牛冲他们,卢奇鸟的脸色都铁青起来了。

好你个柳虎呀,上次在我面前装的跟孙子一样,转眼间人放出来就过来给我闹事。卢奇鸟不知道这是牛冲自作主张的,与柳虎关系不大,但也不能够说完全没关系,若不是他管教不严,没约束好手下也不会有这事。

“哟,原来卢哥也在呀。”牛冲心里骂,吗的,居然找帮手过来跟老子对抗,以为把他找来了老子就可以震住老子不会找你们要钱呀,说:“杨信伟,那笔尾数你们凑齐了没有?”

卢奇鸟问“什么尾数?大姨,他们找你们勒索呀?”

谢燕玲只得把前天的事跟卢奇鸟说出来。卢奇鸟大声说:“怎么发生这么大事情也不跟我说一声!”

谢燕玲小声说:“我……我怕他们又会动手。”

“大姨你这是纵容这群混蛋欺负你们呀。”卢奇鸟这话说的很小声,他还另有计划。

牛冲说:“在嘀嘀咕咕啥呀,钱准备好了没有?”

卢奇鸟说:“准备好了,多少钱?马上给你。”

牛冲愣了下,心想莫非他不是过来跟自己谈判的?说:“一共一千六百二十块,看在卢哥你的份上,二十块就给你免了。”

卢奇鸟说:“好,那我就多谢牛哥高抬贵手了,姨丈,给他们钱。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吧。”

隔离一个小弟说:“老大,小心有诈,这小子会这么好心?”

牛冲也觉得不对,说:“那这钱就这样不要了?”要是因为卢奇鸟在这儿三两句话就不敢要钱了,那这脸面就丢大了,好像见到人家就夹着尾巴逃一样,所以他是不可能不要这钱的。

那手下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这事很不对劲。

牛冲他们要了钱就走了,连东西也不敢碰一下,本来觉得谢燕玲他们养的几只老母鸭还是挺不错的,现在却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牛冲,这次老子不弄你们进去坐几年,我卢奇鸟以后就跟你混!”卢奇鸟捏捏拳头,掏出手机,打通毛局长的电话,然后又给季大双打了一个电话,把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算是在报案,理由是他们在勒索自己大姨和大姨丈!

事实上,牛冲他们现在所坐的事就是在勒索,虎哥给谢燕玲的钱已经是属于谢燕玲他们的私人财产,这是有司法机关见证过的。

另外,他们抢走的鸭子也等同于是在抢劫,虽然抢劫的金额不多,但是抢一毛钱也是抢劫,也要按照抢劫罪定论的。还有毁坏他人财产罪。

三罪并罚的话,完全可以弄他们一个十几年甚至更久!

所以卢奇鸟才犯不着和他们动强。

这边,季大双听完卢奇鸟的电话后,恨得咬牙切齿,这些混蛋,放过你们一马你们还不识好歹,这次是说什么也不会饶他们的了,那怕柳虎给他们下跪也没有用处。当即就带了十几个人过去。

牛冲他们刚出了百山乡,这笔钱还没来得及花,就听见前面传来呜呜呜的警笛声。当即牛冲就在心里骂:“他吗的,这小子居然跟老子玩阴的!刚才那么自觉的交钱出来,原来是为了让警察来抓老子,好呀,我就看看你们能够弄我进去坐多久。等老子出来了就玩死你吗个比。

牛冲以为自己还会像上次一样,进去打个转就能出来了,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下车,统统给我下来!”警车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季大双拿着枪支指着他们的车子,命令说。

牛冲一脸嚣张与无所谓的态度下来,说:“又是你呀,美女警察,几天不见,你的波好像大了不少呀,是不是被你那个妹夫给曹大的!”

一句话就将季大双给弄的满脸铁青,因为卢奇鸟的名声的确不太好,习惯性吃窝边草,所以这句话正好刺中她的痛处,可以说这句话骂的很阴毒!但是她也很快冷静下来,说:“现在我再告你一个罪名,侮辱公务人员,大家都听到了的,从现在开始,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会记录下来作呈堂证供。

隔离的一个小弟比牛冲还要牛,气焰嚣张的说:“哟,说你一句被波大了就是侮辱公务人员,那我们经常说我曹,我曹你吗,是不是也在天天的曹着你呀!”

另一个人说:“老大,刚才你那句话有严重的逻辑错误,这曹下面的洞上面的波是不会大的,只有一边曹她下面一边抓着她上面,这波才会大的,大伙儿说是不是呀?”

季大双冷笑说:“让你们逞口舌之利,回到警局你们就不会逞强了,带走!有那个敢反抗的,立即开枪,出了事情我负责!”

十几人掏出手枪,将他们全押上了警车。牛冲他们可不敢再反抗,否则他们在他们腿上或者其他位置开几枪,他们就受罪了。

这边,谢燕玲听见卢奇鸟又报警了,急得团团乱转,埋怨说:“哎,奇鸟,你怎么又给我们报警了呀,这些混子进去不够三几天就出来了,后台硬着呢,回头他们一出来还不得又过来找我们的麻烦?”

杨信伟也说:“是呀,奇鸟,你这回冲动了,那些混子咱们惹不起,就老老实实的迁就着他们吧,你这一报警,他们出来了准要弄残我们,你这不是在害我们嘛?”

卢奇鸟说:“大姨,姨丈,你们放心,他们这回进去,没这么容易出来的了,上次是我们一时心软,没让他们吸取到足够的教训,这回肯定不会了。起码也要弄他们个十年八年。”

杨信伟和谢燕玲心想着,你就吹吧,这伙人可是县城里最大的黑帮组织虎哥的手下,领头那个还是人家的亲戚呢#轰然你有些本事,可是这大话也说过头了,要是上次你能够整他们一个十年八年,前天也不会过来了。

卢奇鸟知道他们不信,于是就给季大双打了一个电话,说:“喂,大双,你那边的事搞掂了没有?抓到了他们呀,一个不漏是不?好好好,回去我给你煮一顿好饭庆祝……咳咳……我给你煮顿好饭而已,有什么不妥呀?这也要骂人。是了,我大姨他们不信我能够弄他们进去坐个十年八年,你来跟他们说一下?”接着,就把手机交给了谢燕玲。

谢燕玲将信将疑的接过手机,季大双语气坚定的保证说:“大姨放心,这回他们肯定不会再来找你们麻烦的了,上次是我一时心软没告他们袭警罪,所以才放他们走了。这次按照奇鸟说的,他们可是好几个大罪名!勒索、抢劫、毁坏他人财物,三个罪名加在一起,我有绝对的把握和信心可以告他们好几个大罪,别说他表哥是啥黑道老大,就算是市委书记我也有信心整治的了他们。”

后面这句话谢燕玲觉得她有些夸大了,但是前面那些话因为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所以谢燕玲就相信了他们,毕竟季大双是警察,犯人又是她抓的,她说这话还是有些说服力的。说:“好吧,那我就安心的等你们的好消息了……”

“大姨,你不能够光安心的等我们的好消息,你们还要出来作证,指证他们。不过你放心,有啥事需要你们帮忙的话,我会负责接送你们过来回去的了。应该不会耽搁你们太长时间,另外你们被他们勒索过去的那笔钱我也会负责帮你们要回来的,所以你们就放心吧。”掐断电话,季大双就在心里大骂卢奇鸟混蛋,这段时间光给他处理案子和事情就忙的自己一个头昏脑胀,尤其是刚才他哪句话,回去给我煮一顿好吃的?这是什么话呀,搞得自己好像是他老婆一样。其实季大双之所以会这么敏、感和生气,主要是刚才被牛冲他们那一番辱骂有关系,偏偏这家伙有喜欢吃窝边草,一下子就吃了两个,季大双不想歪和生气才怪。

心想着,这家伙不会是这么下、贱,也在打自己的主意吧?看来以后和他住在一个地方也是不太安全,天知道这家伙有没有啥不良的嗜好?

她房间就在卢奇鸟他们隔离,有时候晒几件内、衣出去,卢奇鸟他们房间的阳台也能够清楚的看到,有时候风大点儿,她的衣服还会被吹过去他们那边呢,已经有过两次内、衣被风吹过去他们那边的事发生了,都是季校韩帮她捡回去还给她的。下次可要挂远一些才是。

“什么?这畜生,又过去找他们麻烦了?你们怎么不早点儿跟我说,怎么到现在才过来跟我说?”柳虎正对着一个过来汇报的手下大发雷霆,这个手下前天跟牛冲去他们哪儿收过钱,今天是因为有事没赶上,所以才逃过一劫,刚才得知牛冲他们被抓了,而且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急忙过来跟柳虎汇报。

柳虎气得一脚将他给踹到地上,洪程赶紧上来说:“虎哥,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咱们得及早打算,到底救不救牛哥,若是救的话,咱们现在就得过去找卢奇鸟他们商量事情了,若是不救的话,咱们也得要假意打电话过去问候一下,并且说明自己的来意,免得他们误会。当然,如果虎哥觉得没这个必要的话,那就另说了。”

柳虎一腔怒火,声音低沉的吓人的说:“这次过去,你以为人家还会买咱们的账吗?这个畜生……哎!”

洪程已经看出他的心思了,柳虎毕竟还是念着这一份恩情的,说:“不去尝试一下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建议是,咱们先准备一份厚礼,拿个十万八万出去,也许还有希望,毕竟咱们两家真打起来,他们也不一定就稳操胜券。我这儿还有一个法子,老大可以尝试一下……”接着,洪程就在他耳旁低声嘀咕了一阵子,然后又说:“不过这次之后,咱们一定不能够再让牛哥带人出去闹事了,我的建议是由虎哥您吩咐下去,不准任何人和他出去一起闹事,否则就知道一次就揍他们一次!赶出去我们集团。”“好,就依你说的去做。

304 黑道老大也没脸给!

卢奇鸟前脚回到店里,后脚虎哥就过来了,笑哈哈的说:“哈哈,不好意思,又来打扰卢 ”

卢奇鸟心想着这柳虎来的倒快,本来卢奇鸟是想避而不见,但是人家已经看见自己,再躲避就有些不妥,于是说:“虎哥有什么事呀?里面请进。”

其实柳虎是听了洪程的话,派了一个专人在前面路上等着他,然后他和洪程等人在另一边车上等着,卢奇鸟进入路口柳虎就接到电话了,目的就是让卢奇鸟想躲也躲不了。

一行人进去,卢奇鸟看见他后面的人带来的大包小包东西,说:“虎哥干啥这么客气,这大包小包的我受不起呀。”

柳虎开门见山的说:“实话实说,这次过来的目的还是和上次一样,哎,都怪我这个做表哥的管教不严呀。”

卢奇鸟很是奇怪,虽然这牛冲是他表弟,但该不至于为了一个表弟三番两次的跑来低声下气的求自己,定是有啥原因。

其实柳虎小时侯,家境贫穷,有两年时间是在他外婆家里吃住的,他外婆膝下只有两个女儿,当时他外婆和牛冲他们家一起吃住的,所以柳虎那时候等于是在吃住了牛冲他们家两年多的时间。十几年前柳虎和他、妈过去牛冲家里探亲,姐妹俩携带着孩子去市集赶集,路上突然飞过来一辆东风车,眼看着东风车就要撞上柳母,牛母大喊一声飞扑出去,将柳母推开了,她自己却被撞的膝盖粉碎性骨折,成了瘸子,至今为止柳虎想起就心酸。这也是他为什么宁愿花个十万八万也要把他赎出来的原因。

而且这件事他还不能够让他妈知道,否则……柳虎不敢想象自己小姨能否承受的住。

“卢哥,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知道我那个不争气的表弟确实是做的太过分了。这样,他对卢哥您大姨所造成的伤害,我愿意十倍弥补给你们,但求卢哥高抬贵手,放过他一马。”

柳虎没有跟他解释这件事并不是自己吩咐他做的,因为他主动过来道歉,提出来的赔偿条件已经足以说明一切,没有人会这么犯傻嫌钱多给人家送钱的。卢奇鸟心中也确定了这事与他无关,但是这不能代表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们胡作非为,说:“虎哥,这件事我无能为力,你表弟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假若这次我不给他一点教训,我卢奇鸟就枉为人子了。”

听到他这句话,谢津津就感动的不得了,卢奇鸟的意思是要帮自己姐姐出气,当初收他为干儿子,谢津津根本就没想过会从他身上得到这么多回报,更没想到卢奇鸟竟然这么有出息和孝顺。

柳虎说:“其实只是一件小事,卢哥又何必非要扩大化,现在你我都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相互谦让一下,这日子也会好过些,卢哥您说是不是?”

“已经给过虎哥您一次面子了,虎哥硬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这话柳虎就不太爱听了,可现在有求于人,说:“其实我也不太想管这畜生,但是……卢哥你先听我说来……”

接着柳虎就说出了自己和牛冲的关系,道明白了其中的厉害。

卢奇鸟愤怒的站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挟我是吗?别说是你一个表弟,就算他是你亲弟,这般丧尽天良,也一样要被人收拾的!今天他所犯的事,警局和法院自然会查个明白,虎哥请回吧!”

刚才柳虎的话有两个意思在,一个的确是在恳求卢奇鸟放他表弟一马;但另一层意思却是在向卢奇鸟说明他和我关系不浅,无论如何我也是要救他的;间接在说卢哥您三思呀,若是固执不放人,我们之间难免要发生一些摩擦!

他要是好好跟卢奇鸟说,卢奇鸟还会跟他好说几句,但是他想仗着自己的黑道势力来威胁自己,那卢奇鸟也只能够告诉他,你柳虎想错心思了!其实他之前就有向卢奇鸟施压的意思在了,只是卢奇鸟还不太确定他是啥想法,所以刚才没理会他而已。

柳虎忙起来尴尬的说:“卢哥您别动怒,我不是这个意思,卢哥您别误会……”

“好了,是与不是都不重要,总之你表弟犯法是事实,飞扬跋扈、欺负人也是事实,有本事你去跟警局和法院说,让他们别判你表弟的刑。”

柳虎指着他一时说不出来话,半晌才放下手说:“好,居然卢哥你非要这么做,那我就回去另想他法,不奉陪了。”

出到门口,洪程叹气说:“哎,这卢哥果然是铁了心肠呀,咱们还是试试第二个办法吧,只要没人可以证明牛哥他们犯法了,那牛哥自然就不会被判刑。”

柳虎说:“也只能如此了,这卢奇鸟,我屡次谦让他,他居然压根不当我是回事,哼!”

柳虎走后,谢津津马上过来说:“奇鸟,你刚才这么顶撞他,真不怕这些混蛋使坏呀?”

卢奇鸟说:“就是因为人人都怕这些混蛋,所以这些混蛋才一天比一天猖狂,要是每个人都敢拿起法律的武器站出来和他们斗争,这个世界就不会再有黑社会了。”

谢津津愣了下,心想这家伙还进入状态了!

“谢大姐,这儿是十万块钱,若是你们肯放过我表弟一马的吗,这钱就是你的了,另外我可以跟你们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看怎样?”这边,柳虎将一袋子钱倒在桌面上。这是洪程给他出的计策,之前过去找卢奇鸟之时,洪程已经意料到了怕是说服不了卢奇鸟,所以他们就想找事主商量,看看能不能解决掉这个问题。一般而言这些平头百姓见到黑社会心里就怕了几分,再加上自己有钱赔给他们,估计也不敢再去公安局报案了。

十万块钱柳虎觉得已经给多他们了,要不是看在卢奇鸟的面子上,他们一分钱也得不到,稍微恐吓几句,他们就不敢去做证了。

谢燕玲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多钱,之前他们承包水库才拿出去了五万而已,那已经是他们的大部分积蓄,如今十万块钱摆在眼前难免会愣神。顿住了许久,谢燕玲说:“这个这个……你容我去打个电话。”

柳虎说:“打电话给卢哥是不?实话告诉你,刚才我就是去跟卢哥谈和谈不成,所以才过来这儿找你们的。其实这件事也不是啥大事,问不问他也就是这样。”

谢燕玲觉得还是打个电话征询一下卢奇鸟的意见为好,听到谢燕玲的问话,卢奇鸟也顿住了一会儿,果然这些家伙是去收买自己大姨了。说:“大姨你觉得该怎样就怎样吧,我就不发表意见了。”

挂断电话,谢燕玲跟杨信伟商量了下,十万块钱他们是不敢要了,说:“这个,虎哥给我们三万块钱就好了,十万块太多了。”

柳虎也不客气,说:“三万就三万吧。”哼,你卢奇鸟不肯要我的钱,我还省下了一笔!

谢燕玲和杨信伟收了钱,自然是满心欢喜,季大双再通知他们过去作证,二人只能够表示歉意,一来是他们确实得罪不起这些老大,二来是这二人都是想着息事宁人、安心过日子的平民,也不敢太贪钱。

季大双听后气的头发都快竖起了,这群王八蛋,不过你柳虎以为这样没事了嘛,告诉你,不可能#轰然谢燕玲他们的事了,但是季大双却另有法子整弄他们,之前他们不是袭警过吗?当时这件案子虽然没有上诉,但是不代表以后就不可以上诉,而且之前他们一伙人还辱骂过自己#葫以季大双准备在这儿做文章。

没几天,季大双就一张状纸递交上去了。

连续两次妨碍公务,这罪名也够他们部分人坐几年的。

柳虎以为收买了谢燕玲二人,事情就可以了结,他表弟可以出来了。但是没想到后面又搞出来这一出,心想着看来你卢奇鸟是非要跟我们闹的是吧!好,老子就跟你好好周旋。

其实这件事与卢奇鸟完全无关,是他们太无法无天了,季大双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些人整天为非作歹。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季大双他们一群人几乎是天天抓着柳虎这一伙人不放。短短的半个月时间,柳虎他们一伙人就有二十多人因为各种问题,被抓进看守所去了,看守所的监房本就紧张,这些人一过来,搞得看守所里的监房大是不够用,只能够一大群人挤在一个监房里面。

“陈书记,警局的人这段时间分明是在针对我们,大事小事啥事情都乱抓一通,陈书记您要赶紧点帮我们想个办法呀。”柳虎在打电话向县委副书记求救。

上次他跟陈书记说过这件事,但是随后陈书记就因为各种问题而一直没有去跟警局的人接触过,而且他也不知道楚英红到底会不会买自己面子。虽然说自己是县委副书记,头衔比楚英红还要高半级,可毕竟是两个部门的人,而且楚英红是三职一身,实权比他可要大多了。顿了一会儿,陈书记说:“你们到底是啥事惹着人家了呀?怎么他们就非要死咬着你们的不放的?”

柳虎叹气说:“哎,这事说来话长,我也不知道是啥地方得罪了楚局还有警局里的那几位老大,以前见面时还说的好好的,现在一听到我的电话就各种推辞,我想跟他们道歉一个也不能够。”陈书记说:“好吧,那我晚上找个时间约毛局出来先打探一点消息,问明白是怎么回事再说。

305 柳虎改邪归正?

陈书记之所以要约毛局长出来,是因为毛局长曾经是他的部下,毛局长对他的话最是言听计从了。 听了陈书记的盘问,毛局长说:“书记呀,这可不是我故意与他为难,是楚局长出的主意,楚局长说要打压他……况且我这边……”

陈书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毛局长当初是看在卢奇鸟的面子上,所以上次楚英红提出要打压虎哥和黑鸦之时,他是表示赞同的,现在陈书记又夹在里面,倒是让他一时难以说话。推辞说:“这个是楚局长出的主意,楚局是局里的一把手,就算是我想插手也不管用,所以书记大人还是从楚局那边下手吧,她若是同意了,我这边自然无话可说。”

陈书记说:“好,今晚太夜了,改天我再约楚局长出来一谈。”

次日,陈书记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楚英红,问明白了她在警局,便亲自过去拜访。若是徐书记,自然是一个电话楚英红就得乖乖过来县政府找他,但他只是一个副书记,还没有达到要楚英红过来找他的程度,当然也不会轻易的得罪他,毕竟在一个地方办事,今天你求我明天也许就轮到我有事要求你了,大家通气一下也好施展工作。

陈书记进入警局,跟里面的人说了一声有政务要找她,下面的警员就放行了。

“陈书记,你怎么过来了,坐坐坐,到底是啥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陈书记瞧了一下她的办公室,感觉这儿说话不安全,于是说:“是这样的,昨天家里来了个蟊贼,在我家里捣乱了一通,所以想过来跟您反映一下我们那边小区的治安问题!”

楚英红早就明白他的来意,说:“陈书记您的反映很有道理,最近我们警局也是在严厉打击这方面的问题!这些蟊贼实在是太猖狂了!”

陈书记也不跟她扯皮条,说:“那好,那我换个时间再跟您认真的反馈一下我们那边的治安问题,不知道楚局长您什么时候比较有空?”

楚英红说:“呵呵,我现在就很有空,不如陈书记您坐下来慢慢反馈可好?”

“呵呵,楚局长您见笑了,反馈治安问题毕竟是私事,怎么好占用公务时间呢?我看不如这样子,我下班了再来找您,咱们换个地方再谈可好?”

楚英红也不想过分的为难他,说:“好呀,那咱们就下班再谈。”

陈书记一走,楚英红就白眼说:“这死老头子,怕死了我会害他一样,这点小事也要弄得小题大作。”

其实陈书记也不是怕她会害自己,只是隔墙有耳,找她谈话时间长了终究是不好,若是他人问起自己和她在里面谈什么他也不好回答。所以还是下班谈话比较方便。

晚上,楚英红如约而至,两人客套一番,陈书记说:“不满楚局长您,其实我今天是为了柳虎的事过来的。”

顿了一下,楚英红没有接话,陈书记继续说:“我和这家伙相交五年,虽然他有些小毛病,但是总体而言还算是个守规矩的人,否则我也不会过来跟他求情。听说楚局长您最近严厉打击地方黑社会,有些针对他们的现象,不知道这件事是真是假?”

你都帮他求情了,还会有假?

“呵呵,陈书记您见笑了,这都是下面的人在处理的,我并没有刻意打压他的意思,若是他真没有犯法之事,我们也断然不会冤枉他呀?是不是?”

陈书记摇头说:“楚局您这就有些过火了,虽然说犯罪分子是应该打压,可是凡事逼得过紧就会适得其反,若是一些小偷小摸的行为,我看不若稍微惩戒一下就放了人家吧。”

楚英红说:“陈书记您说的这个我真不知晓,局里面一天到晚的事情也不少,我也不可能整天盯着他们呀。不过居然陈书记您开金口,回去我就帮您查查,要是有那个是应该放出来的,我就给您放出来可好?”

陈书记拍大腿说:“楚局您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呀,我是觉得柳虎这个人真是个好人,至少我不认为他会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否则我也不敢跟他交往这么深。楚局您若是不信,回去大可以仔细调查一下。至于手底下一些人犯小偷小摸、赌博开赌场的事,我觉得不论是哪一个地方都会有的,咱们大天朝几千年传统,我从来还没有看见过有那朝那代会没有人赌博以及嫖、娼……”当着女局长面前说嫖娼,陈书记也是老脸羞红了一下。

楚英红淡淡的笑了下,说:“陈书记这番话固然有理,不过这……我答应过人家,现在又要让我出尔反尔,似乎是有些说不过去呀?”

陈书记立即就领会了她话的要领,说:“不知楚局长您答应谁了呢?这县城里面能够让楚局长您觉得为难的人可不多见呀。”

楚英红说:“还有谁人?不就是那个卢奇鸟嘛,我看不如这样吧,我这边回去也认真调查一下,若是柳虎没有大恶,我回头再征询一下其他人的意见,您看怎么样?”

陈书记立即说:“楚局长您真是个好警察呀,那好,那就多谢楚局您还肯卖我这个面子,若是他真有大恶,我这边也不强求楚局长您,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楚局长您这也是为了县城的治安考虑,是不是?”

“嗯,那就谢谢陈书记您的理解,我看这顿饭就算了吧,我回去家里吃一顿,今天我小姑子买了一个大王八熬汤,我回去喝两口。”

“哎哎哎……楚局您先别急着走,不就是一个王八汤吗?在这儿就有,我让他们去给您炖一个,加足材料的。”

两人推辞了几句,楚英红还是坐下来吃了一点东西才离开。陈书记摸着脑袋琢磨了一下刚才她的话,若是“柳虎没有大恶,我回头再征询一下其他人的意见”,看来这事不好解决呀,到头来还是要去找那个臭小子点头他们才肯罢休。这臭小子到底给她灌了啥**汤呢?莫非是这二人还有一腿?

楚英红现在才三十多,正是需求最旺盛的年纪,若说她跟卢奇鸟有一腿,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随即陈书记就推翻了这个可能性,就算他们有一腿,楚英红也是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而这般大费周章的,看样子这女人是有心要做一些政绩出来,指不定是想着再升一级,刚好柳虎他们的势力比较多,楚英红若是再拿他开刀,将县城的黑社会给清除干净了倒也是一个大功,但若柳虎真没有大恶,她想清除掉柳虎也是不可能的事。

对于柳虎有没有做过大恶之事,陈书记也不敢肯定,可是陈书记却相信他就算是做过,也应该做的很隐秘,至少他本人是暂时还没有听过柳虎做过杀人放火的事。

这事回去还得跟柳虎仔细琢磨一下,顺便让他多找两个人去跟楚英红吹吹风,也有力度一些。

当即,陈书记就给柳虎拨了一个电话,将这件事跟他说明白。柳虎也表示回头还会找一些关系去跟楚英红说说情去。

挂断电话,柳虎就在琢磨着卢奇鸟那个臭小子怎么和楚英红的关系搞的这么牢固的呢?居然连陈书记出面她也只是给了三分面子而已,难道这楚英红有啥把柄在他的手上?

不管怎样,柳虎也知道自己这次是又非得去求他不可了。就是上次他表弟被抓的事让他至今还在憋气!

硬着头皮,柳虎就买了一大堆礼物过来卢奇鸟这儿,一进门,柳虎就说:“哎哟,卢哥您这店铺的生意真是兴隆呀,一大早过来就看见你们出了这么多货了,这段时间应该赚了不少吧?”

“哪儿哪儿,那有虎哥您赚的这么多。不知道虎哥您今天过来又有啥事情?”卢奇鸟瞥了一眼他手上的礼物。

柳虎这回学乖了,说:“啥事情都没有,就是想过来跟卢哥您喝几瓶。”

卢奇鸟瞧了一眼季校韩:“这个恐怕不方便,我老婆在这儿看着呢,您不怕老婆,我可是怕得紧。”

柳虎指点着说:“不碍事,男人出来谈生意嘛,总得喝几口,边喝边谈才有意思的嘛。”这家伙刚才还说没事,转眼间就又扯到生意路子上了,不过他这回谈的生意却不是卢奇鸟所想象的那样,而是想要从他这儿进一批货。

现在柳虎也想通了,跟这小子硬来他肯定不吃自己这套,但若是跟他好好说话,拉交情,这卢奇鸟准会上当,然后让楚英红放自己一马。反正他柳虎现在对黑道的事兴趣也不大了,这混黑道混来混去还是为了钱和权势,他的目标就是要像于彪那样,做一个正正经经的商人,由黑转白。当然也绝对不会完全漂白。

卢奇鸟说:“谈什么生意?我这儿就一个小店,跟虎哥您相比那是没法比的呀。”

柳虎说:“先坐下,喝几瓶再说,我这儿小菜都准备好了。你不是怕嫂子会骂嘛?那我现在就去把嫂子拉过来,我敢保证这回嫂子不会骂您。”

卢奇鸟跟季校韩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她帮帮忙,撵这家伙走,但是季校韩却又不好意思做这个恶人,不好意思的笑着。

柳虎说:“我这回是真心实意跟您谈生意的,我最近在南烟路那边刚拿了一条土地,准备和人合伙开发,卢哥您不会是有生意也不接吧?”

“当然不是。”卢奇鸟吃准他心怀鬼胎。

柳虎又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啥地方得罪了卢哥您,卢哥您这是干嘛非要跟我过不去,想来这几天警局的人对我也有过一番调查了,卢哥您可有看见我柳虎自从自己当老大开始,可有干过大恶之事?”

言下之意就是跟高爷混的时候,应该干过一些的了。但那也只是听人家命令行事,身不由己的。

这段时间季大双他们确实是对柳虎做足了功课,可是查来查去都是一些小事,开赌场呀、收地下盘口呀等等全都有,可那都是一些小毛病,包括他们手下的人在赌场里放高利,也是算准了人家有钱还才放的,并没有逼害过任何一个赌徒。

这点卢奇鸟倒是听季大双说过,如此算来他还是一个守规矩的人,可是这县城的治安,若是不把他搞下去也治不好,一时间倒是把卢奇鸟为难住了。卢奇鸟是真心想为自己的家乡做一些好事的,心想着这县城里面只要一天存在着黑道,就难免要有一些青年以及学生会跟随着这些人的作风学坏以及做坏事。

柳虎说:“若是卢哥您不信,您自己去问你大姨子。这些天我被她弄进去警局问话都问过好几次了,若真有查到什么估计她也不会放我出来。假若卢哥您肯不计前嫌的话,我都是愿意和卢哥您一样,安安心心的做个生意人,卢哥您觉得如何?”

正在这时,季大双从外面走进来了,看见柳虎,哟的一声,说:“今天是啥风把虎爷您给吹过来了?是不是我查你查的还不够紧,又想我继续盯紧点儿你啊?”

“哈哈,季警官,您来的正是时候!我这儿还真有事要跟您商量,咱们就一起坐下来谈谈吧。”

“好,我也正好有事跟你商量,坐下就坐下!”季大双也不客气,干净利落的坐在了他对面。有季大双在,卢奇鸟就不怕和他喝酒会挨校韩埋怨了,因为这的确是在干正经事

306 不弄出来会睡不着的!

三人一番商谈之后,季大双给柳虎订下了三个条件。

第一,以后不准再干伤天害理的事,不准随意的欺压县城里的普通百姓。

第二,赌场里不准再放高利贷,不准在酒吧里卖摇、头丸之类的软性毒、品,也不准其他人进去自己的酒吧里面卖。

第三,以后不准再在外面收小弟,三年之内,必须像于彪一样,彻底的漂白。

其余事情季大双还没想好,否则只要有她在的一天,则必然盯着他不放。

被一个黄毛丫头这样威胁自己,柳虎心里其实也很憋气,不过季大双有件事说的对,干这些事确实不太好,惹的事多了迟早有天自己也要死在他们手上。柳虎就从来没见过有那个丧尽天良不把法律当一回事的黑帮老大能够安然的渡过一辈子。高爷和牛锋就是例子,所以为了避免和他们再生事端,把自己也载进去了,柳虎只好说:“行,这几个条件都很公允,我柳虎也不想干这种害人之事,就当是给自己的子孙积德,我答应你们。不过季警官您是不是也该放我们的人出来?我要求不高,若是那个家伙真有干过不好的事来,季警官完全可以拿他们去问罪,若是小打小闹的话,就麻烦您高抬贵手。”

“好的。”季大双又暼了卢奇鸟一眼,说:“你和王刀他们也是一样,约束好自己的手下,若是有那个不听话的,你就让王刀撵他们出去,交给我们来处理。”

卢奇鸟觉得自己的正义感已经够强了,想不出来这大姨子比自己还强。说:“行,那就祝咱们县城治安越来越好干杯。”

季大双说:“我不喝酒,我喝杯饮料就行了。”

三人做了一下手势,喝了一杯。柳虎吃过几道菜就想走人了,卢奇鸟一把拉祝蝴,说:“哎,虎哥您刚才说要从我们这儿进一批货呢?你那个工程什么时候开工呀?我也好给你们备一点材料,不然这材料怕是会不够用呀。”

“哦,这个呀,过一两个月就开工,过一两个月。”

“多大的工程呀?”

“不大,估计就两三百万吧。”

虽然不是十分大,但也还算过的去,估计需要用到的材料也得过百万了,十来万的利润怕是还可以有的。

卢奇鸟都在想着啥时候搞辆好点的车子,他现在也算是有一笔存款了,买辆二三十万的车子还是可以的。

至于这台,卢奇鸟是想给陈玉巧她们开的,但是却又怕自己老婆吃醋。

晚上,卢奇鸟将季校韩的身体搬上来。季校韩挣扎了下,说:“又jj痒了是吧?”

“你怎么知道?”

季校韩说:“我还不知道你,三天不搞一次,准会jj痒,如果是没跟我搞的话,那就铁定出去找女人了。”

“哈哈,知我者老婆大人也,那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季校韩说:“现在没空,我要洗衣服,一会儿睡觉,我帮你吸出来了再睡,好不?”

“我有件事跟你商量,我准备等一次的蜂蜜钱收到之后,和你去买辆新车子,你说行不?”

季校韩说:“好呀,反正我也不会开,到时候你买回来了载我坐坐就行了。你喜欢就行。”

卢奇鸟说:“那这辆旧车怎么处理?”

季校韩质疑的看着他说:“你想怎么样?”

“我的意思是,反正留在这也没啥用,不如就给巧姐她们开吧,上次我过去她们哪儿,她们正好缺辆车子进货。”

季校韩心说就知道你是想送给她们的了,可是卢奇鸟这个要求合情合理,之前这辆车是开酒店时买的,算是酒店里的公共财产,只是卢奇鸟是她们的男人!陈玉巧是一个很会疼人的女人,所以只要是对卢奇鸟干的事,她都会心甘情愿的帮他做,更别说一辆车子了。所以就由卢奇鸟一直开着,若是卢奇鸟买新车了,她真没借口继续让他霸占着车子,说:“好吧,随便你说怎样就怎样,我去洗衣服了。”

“喂,是不是生气了呀?”

“哪儿会,一会儿我照样给你做那个。”

卢奇鸟一笑,紧紧的搂着她,一边双手摸她的胸,一边用下面在她身体上摩擦,说:“我现在就要你帮我做那个。”

“现在?好吧。”让卢奇鸟摸了一个够,季校韩才趴下来,将他的那根放在嘴里。卢奇鸟也将手潜进去了她的裤裆里,轻轻的在她哪儿划拉着,偶尔插一根手指进去帮她弄,但是动作却要放的很温柔。

卢奇鸟还没喷出去,季校韩就先受不住了,身躯跟发情的猫儿一样的扭动着,轻声呻、吟出来,心中的那团邪火只让她想把卢奇鸟的这根放进去。不过她可不敢再让他弄,上次被他不顾一切的弄完,季校韩就怕了几天,好在没弄出事。

抱着季校韩的脑袋狠狠的**了一阵子,卢奇鸟就掏了出来弄了她一脸都是,季校韩气得直咬牙,说:“你怎么拔出来了呀,把这被子床单都给喷着了,下次再这样我以后都不给你爽了。”

“刚才太兴奋了,反正咱们还有被子,换一个就是。”

“换一个就不用洗了呀,跟你过日子,真是苦死我了。被你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现在还要帮你洗被子……”

“所以我就跟你说不要太早怀孕,先爽几年,后面再怀孕不也是一样吗?”

季校韩实在是气不过他,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说:“过几年怀孕就不用怀呀,咱们这情况老天肯给咱们一个孩子就该烧高香了。我去洗衣服了。”

季校韩洗完衣服回来后,卢奇鸟已经睡着了,刚才季校韩就没过足瘾,洗衣服的时候就一直在想着那回事,爬上床轻轻的推了他一下,说:“老公!”

没反应,季校韩又喊了两声,还是没反应。这家伙每次都是他先过瘾了就不管自己,季校韩脱下裤子,蹲到他脑袋上面,捏祝蝴的鼻子硬逼着他起来。等卢奇鸟一起来,她就顺势坐下去,说:“帮我舔出来,我刚才都还没喷出来,憋着难受死了。”

一般和卢奇鸟做嗳,季校韩不干个饱是睡不着的。

卢奇鸟只好起来,帮她舔舐起来。夫妻俩的生活倒也很和谐。唯一的遗憾是,季校韩的乃子虽然这两年有所增长,但却一直没法子夹的住卢奇鸟的那根,之前季校韩和他折腾过这事,可实在是装不下他这根,所以一直没能成功

307 理解错误的王刀!

五天后,卢奇鸟和季校韩一起去看车子,本来卢奇鸟还想喊干妈过来,让她也给自己出一下主意,毕竟这车子买回来,干妈也是还要坐的,但谢津津不是爱慕虚荣的人,觉得这车子他们喜欢就行,而且店里不能够少人看管,所以没跟出来。

两人出去了市里,季校韩没怎么出过市里游玩,所以这次出来先是和卢奇鸟玩了一个满足,再去买车。大半天的游玩,让她觉得若是能天天和他这样生活就好了。挽着卢奇鸟的手,两人花了二十多万,买了一辆三菱汽车,那时候一辆这样的车子就跟现在的顶级奔驰宝马一样威风,县城里有车开的人基本上能说出名字!

季校韩兴奋得马上就想开回去,可惜他们还要开旧车回去,只能让卖汽车的人送货上门。

黑鸦的案子也有着落了,果然是死刑。缓期一个月执行。而洪易铃则是无罪释放了,罪名都让黑鸦担上了。

洪易铃出来的第一天,就是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形同行尸走肉,如此折磨了自己三天,洪易铃就过去医院,检查自己是否有怀孕。

车子弄好手续牌照后,卢奇鸟就把旧车送过去了陈玉巧她们哪儿,陈玉巧和王瑶自然饶不了卢奇鸟,和他大肆的缠绵了一番。

这边,王刀得知卢奇鸟已经跟柳虎谈好了的条件,居然让自己以后都不准惹事,好吧不惹事就不惹事,不过王刀却是打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立即就打电话过去给卢奇鸟。卢奇鸟的手机关机,王刀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她店里,得知卢奇鸟在这儿,马上就赶过来了。

看到王刀过来,铁黛熊立即脸色一变。坏事!这王刀咋这个时候过来了,奇鸟他们才上去不够半个小时,肯定还没有做完的。

王刀说:“黛熊,卢哥在不在你这儿?”

铁黛熊脸色尴尬又为难的说:“刚才还见他在,转眼间就不见人了,我帮你打电话找找。”

“不对呀,车子还在这儿,能去得了那里?他手机关机了,不用打电话给他了,我上去找找,会不会在上面?”

铁黛熊赶忙说:“怎么可能在上面?肯定是出去了,刚才我都看见他出去外面。”

王刀心想刚才你说他转眼间不见人了,意思就是你没看到,现在又说他出去了,听起来古古怪怪的。说:“这样呀,那我上去我妹那儿看看,我妹在不在?”

“你妹……也出去了,和奇鸟一起出去的。”

王刀越听越觉得古怪,铁黛熊急得手掌都冒汗了,被他知道奇鸟跟瑶姐有那种关系,回头他俩还不得打架?

王刀说:“好吧,那我就在这儿等他。”

铁黛熊看见他坐下了,假装上去二楼招呼客人,忙上去找卢奇鸟他们。房门轻轻一拧就开了,入目的是三人光溜溜的身体,卢奇鸟的那根正插在王瑶里面,右手抓着她的乃子,左手抱着陈玉巧正在和她疯狂的接吻。这一幕让忒黛熊腾的红了脸,卢奇鸟三人也跟着停下来了,陈玉巧忙扯过被子遮掩自己的身体,王瑶也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两团肉。

铁黛熊脸色羞红的说:“那个奇鸟,你们先别干了,王刀过来找你们了,好在我在下面帮你们挡着……你们三个快点儿穿好衣服出去吧。”然后就关上门,小跑着走回去了自己的房间,羞死人了,居然撞见了他们这种事。不过这种感觉似乎也挺好的,铁黛熊不由得回味起来他们三个做那个事情的情景。

卢奇鸟心里一急,本来这都快要进入高、潮爽出去了,结果居然撞见这种事。现在是做不下去了,卢奇鸟只好将那根东西拔出来,可是拉裤链的时候下面那根还是太硬了,根本就穿不上去,出去的话铁定会顶起一个帐篷。

王瑶心里一急,说:“哎呀,你这东西怎么这么不听话的,赶快点儿去里面冲一下冷水。”

卢奇鸟想了想,以其冲冷水强行弄软它,还不如现在就让她们帮自己弄出去。这般想着,卢奇鸟就拿起那根东西塞进去王瑶的嘴里。

王瑶知道他是啥心思,一边含着他的熬头,一边用舌头不住的在他哪儿搅拌,手也没闲着,快速的帮他套弄起来。

这边,王刀看见铁黛熊上去有一会儿了,心里好奇她们到底在上面搞什么,刚才就觉得她很古怪,于是跟着走上去。

卢奇鸟在王瑶的伺候下,不够两分钟卢奇鸟就射、出去了。

刚下来二楼,就撞见了王刀,虽然下面已经软下来了一些,但是王刀还是看出来他顶着一个小帐篷,接着就看见陈玉巧跟在他后面走下来,立即就笑出来了,说:“哦哦哦!原来是这回事,卢哥您真是好福气呀,嫂子也长的很漂亮,两位大嫂都很漂亮!”

刚才陈玉巧是有根卢奇鸟搞过十几分钟的,所以对于他这话陈玉巧只是脸色一红,而且为了帮王瑶保守住秘密,免得引起他的疑心,只得说:“刀哥,你可别乱说,我们……我们只是……”脸色一红,让人看见就知道她刚才肯定是和卢奇鸟搞过的了!

王刀忙说:“行行行,我明白,啥都明白,嫂子放心,我嘴巴可紧了。”接着王刀就把卢奇鸟拖到了二楼一个包间里面,说:“怎么样,刚才和陈嫂子搞那个还舒服不?我长这么大了,玩过的女人不少,可是像嫂子这么有味道的女人却是还没有玩过,嫂子哪儿……”

卢奇鸟立即就给了他一个暴栗,说:“说啥话呀,别跟我说你在打我女人的主意。”

王刀尴尬的说:“那有那有,我只是想了解下嫂子这种女人到底是啥滋味的而已,改天我也出去弄一个回来,嘿嘿……”王刀结婚有一段时间,至今还没有生孩子,他以前玩过一些村妇,算是玩过人、妻,但是那种女人和陈玉巧相比根本不在一个等次上,所以难免想找一个像陈玉巧这样的女人安慰自己。

卢奇鸟说:“你可别乱搞,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听说卢哥你们公司马上就要分派福利了,你看卢哥我,虽然上次弄了一笔钱开了一间酒吧,但是现在在生意上和人家完全没法相比呀,居然是漂白,可我总也得有点儿资本才能够漂吧?”

卢奇鸟一愣,说:“你上哪儿打探到的消息,说我们公司要分派红利的了?”

王刀说:“这个你可瞒不过我,我可是道上混的,一些小道消息自然是比卢哥您灵通些。我估计你这次起码也得要分个一百几十万吧?不如咱们再合伙搞点儿什么好不好?”

原来是打上自己的钱的主意了,卢奇鸟想了一下,说:“你上哪儿去要这么多钱?”

王刀说:“这不是卢哥你有吗?”

“我曰!你的意思是让我一个人出钱,你自己就坐享其成?那你有什么生意经不?”卢奇鸟想着,若是他有啥好门路,到时候自己就给他一点儿股份,和他合伙开一个也不错,毕竟也是这么久的朋友,他没少帮自己。

王刀说:“咱们香江河就一个好地盘,我想在那边搞一个沙场。便宜点儿承包下河里的挖沙权,到时候再从那儿弄几台机器,直接在河里抽沙就行了。”

卢奇鸟顿了一下,说:“在河里挖沙,不会造成河堤倒塌,危害到附近的人吧?”

王刀说:“保证不会,咱们那边隔离还有两座大山,有这两座大山在附近撑着,怎么可能会造成河堤倒塌呢?总之卢哥放心,开沙场的事我已经琢磨好了,到时候我会做成一个方案递到卢哥您手上,你看过没问题咱们再考虑。以前我们村里的那个卫老头不就是这样做的吗?正好今年他承包不到挖沙权,咱们就代替他承包就好了。”

卢奇鸟一琢磨,就知道人家承包不到挖沙权估计就是他在背后搞鬼的了,毕竟他姐夫是县长,利用职权之便稍微打压下就可以打压下去别人。说:“好吧,如果是天怒人怨的事,你可别过来找我干,否则我跟你急的了。”

“行行行,那我这就回去做方案,不妨碍你们继续做那个了。是了,我估计你们过一个月多些就开始分发红利了,到时候我再投资一笔钱进去和你合作承包这个沙场。”

“等我看过你们的方案再说。”

回到楼上,卢奇鸟就搂着到现在还有些后怕的王瑶说:“刚才你哥跟我说承包沙场的事,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王瑶说:“知道一些,他老早就想承包那个沙场了,就是一直没钱而已。那个沙场一年的利润很可观的,不过投入有些大,估计没个两百万投资不下来。”王瑶是算上到时候增添各种工具的成本,想了一下又说:“承包那个挖沙权大概需要一百万,可以挖三年时间。其实如果到时候我姐夫还在县里的话,可以拖延一下,多挖三个月,有三个月是竞争承包权的时间,这三个月是空白期,咱们也可以利用。”

“貌似你们兄妹俩早就算计了好呀?”

王瑶立即掐了他一把,说:“哎呀,你是我老公,我不帮你算计算计怎么行?我帮你算钱你好像还怀疑我在吞你的钱一样的,你要是这样子以后就不过来找我了。”

“怎么会呢?你哥走了,咱们要不要……”

王瑶刚才正好还没爽够,说:“你哪儿还支撑的住不?”

“勉强可以,我都好几天还没做了,今天才一次而已。”王瑶瞧了瞧外面,说:“那你今天就留下来陪我一个人。”这女人准备私吞掉陈玉巧的那一份了!正好陈玉巧带孩子出去了没在,卢奇鸟就一把将她抱上床去了

308 天香子拜师!

一个月之后,翁梦的公司果然开始分派红利了。 医药公司借助着白亮美这个产品和新研究出来的几个产品,风靡整个天朝,一年的纯利润就达到了一亿多,业绩呈爆发式增长,成为国内罕见的几家极高成长性的公司。大部分都拿出去扩建了公司的生产规模,只有剩下来三千万的利润用来分配。其中五百万,翁梦抽出来奖励给公司的高管人员,光是高总,翁梦就奖励了他两百万。

剩下来的二千五百万才是分给各个股东的,卢奇鸟占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拿到了两百五十万!看起来卢奇鸟分到的钱不是很多,但是实际上这个数目只是“租金”。如果卢奇鸟肯挂牌转让自己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至少能够卖个两三千万甚至更多#葫以卢奇鸟现在的身家,在百山乡里绝对是第一富豪!

同时,齐天宇的医药公司也开始分红了,他们公司的业绩和翁梦的也相差不是很大,村民们每户基本上有一万多块钱分到手。

两家公司的分红不知道让多少人红眼,高围正他们也分到了一万多,但是他们并不满足,高围正还在想着这奇鸟这次肯定发达了,心里就在打着卢奇鸟那笔钱的主意,派苏芊芊过来找卢奇鸟哭穷,说自己这边两个孩子还要读书和找工作呀,家里实在是供应不上来,问他借钱!

卢奇鸟心想着借钱给你们还不是肉包子打狗。卢奇鸟肯定不好意思找他们还钱,以苏芊芊的为人也肯定不会还给自己。可是却还是没法拒绝自己的母亲,罢了,谁让你是我妈,卢奇鸟不想做不孝子,于是就给了她一万块,同时说:“妈,虽然我不想跟您计较钱,但是有件事我不说也不舒服,我卢奇鸟才是您的亲生儿子呀,他们两个最多是继子,你不为亲儿子考虑,却为他们开口要钱……如果这钱是给您的就罢了。”

苏芊芊说:“哎,妈毕竟是嫁过去的人,现在妈和他们就是一家人,你也不想看见妈的家庭又破裂掉吧?”

谢津津敲了卢奇鸟的脑袋一下,说:“臭小子,怎么说话的,对自己阿妈还这么不尊重!”

卢奇鸟说:“我对你这个阿妈可是万分尊重,也得看看我当初是怎么被他们赶出来的。”

送走苏芊芊,王刀就跟着过来了,卢奇鸟找铁黛熊看过这份方案,铁黛熊也表示没有问题,所以卢奇鸟就同意合作的事,今天是过去县委参加竞标的。

两人一起来到县委里,弄了一个下午,这竞标的事终于谈妥了。

一百万弄了三年承包权回来,接下来卢奇鸟他们就要忙着挖沙场的事了。

值得一提的是,富春炫又从省里下来了,他下来这儿是为了追求天香子的,天香子本来就是个贪图富贵、爱慕虚荣的人,所以二人相交没多久,就交上床去了。

天香子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太早嫁人,她当人家四年多的二、奶,这四年里靠着自己下面吸回来了不少钱,但是她觉得还不够,想趁年轻再吸几笔回来。

可是知道了富春炫的身份地位之后,天香子就在想着一定要缠紧点儿他,不让他脱手。但是她也知道恐怕光靠自己的体香还很难让他不舍得自己,自己毕竟是名声在外,和她做时,富春炫就知道她的情况了,现在富春炫还很疼她,将来就不好说了。所以天香子就想去跟刘婶学学她吸男人的绝招。

但是刘婶也有苦衷,她可以教天香子,可没有男人示范也无能为力呀!

天香子说:“一定要找男人才行吗?咱们找跟塑胶的可不可以?”

刘婶说:“前期你刚学是可以找塑胶的代替,但是后期没有男人,谁告诉你吸的紧不紧,他爽不爽?”

“这……那我们找谁去?”

刘婶这段时间一直在看店,早憋慌了,正想让卢奇鸟帮自己捅捅,她喜欢卢奇鸟的那根又大又有力,说:“要不你去跟奇鸟说说,看他肯不肯帮忙?”

“啊,我去找他呀?”被卢奇鸟威胁过两次,天香子对卢奇鸟有一种本能的抗拒,若是卢奇鸟求着她做那个倒也罢了,让她去求卢奇鸟做那个,心里难免不愿意。

顿了一下,天香子说:“好吧,奇鸟会帮我保守秘密的不?”

“哎呀,你放心,卢奇鸟的那把嘴比谁都还要紧,不是长舌的人。你就放心去找他吧。”

“可是万一他不愿意呢?”

刘婶说:“不可能!我去求他或许他会不愿意,但是你是啥身份呀?光是你这一身体香往他鼻子前一晃,他下面就立即翘起来了!”

下午卢奇鸟正在看店,天香子打来电话,说找他有事帮忙。

卢奇鸟想着这天香子找我干嘛呢?带着疑惑,卢奇鸟来到了和她约定的地点,刘婶也在,卢奇鸟说:“婶子、天香子,找我有啥事?”

刘婶推了卢奇鸟一把,天香子嘀咕说:“这个,是这样的……”

接着,就把她俩早上说好的事跟卢奇鸟说出来,卢奇鸟下面一翘,暗想着这二人也太荒银无道了吧!居然找自己做这个事!卢奇鸟不是不愿意,只是总感觉有些难堪,尤其是刘婶还在自己店里工作。朝不见面晚见面,要是让刘婶爱上了那种感觉又缠着自己要那个,以后这可怎么办呢?卢奇鸟对于上天香子是没有意见的,因为他还不知道富春炫已经泡上她了,若是知道怕是也不会答应。说:“这个你们还是找别的男人吧,我可不敢和你们做那个事情。”

刘婶知道他是嫌弃自己,觉得自己脏,可是若是别的男人,刘婶也不肯干,于是就用脚踢了下天香子。天香子满脸为难的说:“奇鸟,你就当帮帮我们吧,我真想学婶子那一招,你也不想我丢掉饭碗吧?”

卢奇鸟说:“这个不行,你是我干舅舅的女人,我哪儿能够上你呢!”

天香子说:“我早和你舅舅分手了,总之你当是帮我一个忙,我给你钱还不行。”

卢奇鸟说:“只是帮你的忙?”

刘婶咳嗽了一声,说:“嗯,就当是帮她的忙,但是……你还要跟我们上去,我要示范给天香子看呀。”

卢奇鸟顿时知道了刘婶的心思,这女人怎么就看上自己了呢?其实刘婶对卢奇鸟确实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因为卢奇鸟帮过她很多,她就渐渐的喜欢上他了。

卢奇鸟推辞说:“不行不行,你们这个忙我帮不了,我走了,你们找别个男人帮吧。”

“喂,卢奇鸟,当初你央求着我跟你做那个的时候,是怎么求我的,现在找你帮一点点儿忙都不肯,是不是有了漂亮老婆就觉得我们身体脏,看不起我们了呀!”

刘婶也跟着说:“就是,现在有钱有漂亮女人伺候了,哪儿看得上我们这些土鸡!”

这个比喻很贴切,卢奇鸟心里多少都有些把人家当土鸡看待的心态。说:“你们别激我,再怎么激我也不会跟你们干这种荒阴无道的事。”

无论两人怎么央求、激将,卢奇鸟都不肯答应。等卢奇鸟一走,刘婶就在天香子耳旁嘀咕了起来,然后说:“你放心,一会儿你尽管这么去跟他说就行,我保证他会答应。”

天香子说:“那为什么你不去做这个恶人,非得要让我做?”

/> 刘婶说:“我和他太熟,又在他下面工作,他帮了我这么多,我不好意思开这口呀,你和他比较生分些,你去说比较合适。再说现在我这是在帮你呀,你总不能还要让我去做恶人吧?”

好吧!

卢奇鸟刚上车,天香子的电话跟着来了,让他在车上等一会儿,然后跑过去在卢奇鸟身边说了一番话。卢奇鸟就气愤不平的下车,跟着她们到宾馆去了。

当然,三人是先后进去的,卢奇鸟可不敢和她们一起进去。

进入宾馆之后,天香子已经打扮的跟个妖精一样了。

刘婶过来将卢奇鸟拉下,说:“对不起呀,刚才天香子若是不这么说,她也学不了那个招式。所以你就将就些吧。”

刚才刘婶是让天香子去跟他说,要是敢不答应我们,就让天香子天天去他店里找他,看他答应不答应。卢奇鸟本身就不是个干净的人,和铁黛熊她们做也就罢了,要是让校韩知道他啥东西都往肚子里吃,估计季校韩会发飙。所以卢奇鸟只能够答应她们的要求,并且告诉她们,只有今天这一次,以后可不能够再找自己了。

刘婶帮卢奇鸟解开裤子,看见卢奇鸟的那根居然还软绵绵的,心里就觉得气人,当初这混蛋看见自己二人时,下面会翘的老高老硬,现在是真心瞧不起自己二人了,居然连一点反应也没有。

自知自己的吸引力不够,刘婶就让天香子把吊带裙子的吊带解开,半遮半掩的,然后推着她上去去给卢奇鸟口角。卢奇鸟没两分钟就遂愿的硬起了,刘婶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走上去就要和卢奇鸟接吻。

卢奇鸟想起她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碰过,轻轻的将她推开了。刘婶只好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乃子上,让他尽情的抚摸,努力的挑拨起他的兴趣。

卢奇鸟此时还真有些上火,就和她抚摸起来,没多久就主动的扯下了她的裤子。天香子很识趣的上去帮他戴上那个东西,接着两人就快速的耕耘起来了。

天香子等了七八分钟,说:“喂,刘婶,你说你要教我那招呢?别光顾着舒服,忘了正事呀!”

卢奇鸟也觉得奇怪,怎么做了这么久也没见她下面有吸引的呢?刘婶说:“放心,这家伙一次耕耘起码有大半个小时,你让我先爽个十几二十分钟,哦……奇鸟,大力点,大力点……”

卢奇鸟跟她做都没啥感觉的,没有感觉自然就不会卖力了。但是听了她的话,倒是提起了一些兴趣,大力的弄起来。

如此过了几分钟,卢奇鸟就看见刘婶在极力的收缩自己的肚子,让卢奇鸟到侧边去,她开始施展那个绝活了。因为卢奇鸟跪在她两腿中间的话,她就没法子施展出来了。卢奇鸟如她所说的到了侧边去,从后面进入她里面…

309 谁有老子这么牛比!

半个小时后,卢奇鸟就浑身舒畅的从房间里走出来了。 刘婶所教的法子果然管用,只是刘婶毕竟不是卢奇鸟所想要的女人,所以尽管她有这种方法,卢奇鸟也不会和她发生太多交集。本来刘婶还想让天香子也试一下的,可是卢奇鸟才刚喷出来,自然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让她们继续教导。

如此过去了一个小时,卢奇鸟就又和天香子在床上试验起来。天香子果然有慧根,只是学了几分钟,就夹的卢奇鸟哪儿彷佛要被扯进去一样。相对而言,和天香子做这个就舒爽多了,首先她的那个洞比刘婶的要紧一些,也要深一些,捅起来那股吸力也更加强烈。但是她们要摆好姿势,刻意为之才会传来那种吸引力,和郝金艳那种天生就具备的吸引力不一样,郝金艳一旦开始往里吸了,就证明她已经进入了很嗨皮的状态中,那样卢奇鸟干起来也会更加卖力更加爽。

算上中间休息的时间,两人折腾了卢奇鸟差不多一个下午。

卢奇鸟才将那根东西抽出来。

日子如常的过着,沙场也已经正常运作起来了,卢奇鸟和王刀加起来一共投了三百万进去!卢奇鸟两百五十万,王刀弄来了五十万。王刀占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剩下来的就全是卢奇鸟的。本来按照资金比例分配,王刀是占不了这么多的,只是卢奇鸟不和他计较这些而已。

一个月后,百山乡百山中学新校区,已经建立起来了三座大楼,正在装修中了。现在距离谢海天盖教学楼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多。

这天卢奇鸟在店里看店,忽然听见有人过来骂他,说:“卢奇鸟,你这畜生,给我出来!出来呀!”

卢奇鸟走出门外一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有些面善,不知道自己在那儿见过她,说:“大妈,你大清早的过来我店里骂什么呀!我哪儿得罪你了!”

那大妈继续骂说:“你这畜生,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纵容自己的二舅父在我们乡里盖豆腐渣工程,当初你们过来我们村买地的时候,枉老娘我还看着黛熊的面子上,一个劲的给你们撮合村里人卖地给你们,现在你有钱了居然仗势欺人了,遗祸自己的乡里。”

卢奇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大妈你说清楚点行不?你这骂的一截一截的我也听不明白呀!”

“你怎么就听不明白,我问你,你干嘛要借钱给你二舅父去竞标我们乡里的学校?你是不是又想乡里来一场地震把自己乡里的学生全砸死在学校地下呀!”

卢奇鸟被她骂成这样心里难免有气,可她说的有板有眼的似乎还真有那么一回事。这时卢奇鸟才想起这人居然是自己黛熊老婆的四婶!

这一通骂卢奇鸟只能够认了,总不能够跟自己长辈较劲吧?不过铁四婶显然是误会了,卢奇鸟根本就没过钱给谢海天,因为事情过去的太久,卢奇鸟都快把谢海天在乡里盖学校的事情给忘了。

“真的?你没借过钱给你二舅父?那他那些材料也不是从你这儿赊的吗?”

“当然不是,我哪敢骗四婶您,真没有这回事。你说我干二舅在学校里盖豆腐渣工程,有没有啥证据?”

铁四婶说:“这哪儿还需要啥证据,我们村就有两个人在他们哪儿干活,就是因为气不过他在偷工减料,遗祸咱们乡里下一代,都罢工不干了。我就是听他们回来说起的,那家伙还扣了我老公两个月工钱,到现在还没有发,说什么等收到了工程款再一起发工资。”

这事非同小可,卢奇鸟安慰好铁四婶之后,就开车跑过去了一趟百山中学新校区。

果然在哪儿看到了三栋三层楼高,合在一起有一千多平方米的教学楼,现在还在装修中。当时建的教室基础没现在的好,加上材料人工便宜很多,三栋三层楼的教室,一栋六七十万就可以做到了。谢海天上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呢?

这是因为他去银行里贷款弄来了一笔,另外他本身就有一些存款、再加上赊材料、欠人工、以及从亲戚里四处借来的钱等等,勉强也凑了个一百多万。刚才那儿说的六七十万,是勉强符合标准的,他自己做更是在这个基础上严重的偷工减料。

卢奇鸟走过去找谢海天一问,谢海天心想着,这家伙还真叽歪,当初不借钱给老子也就罢,居然还在这儿给自己找茬子。气愤的说:“闪开闪开,别妨碍着老子干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卢奇鸟上前说:“不是的,二舅父,你这工程偷工减料真盖不得,这是要用来给几百个学生上课的,万一出啥事教学楼倒塌了,这可是几百个学生的生命呀!你不能够为了这点钱去做这种缺德的事呀。”

谢海天真想揍这家伙一顿,你吗的你自己发财了就诅咒别人一辈子挨穷,看不惯别人赚大钱,这家伙真是个畜生,猪狗也不如,那有人盼望着自己的亲戚一辈子挨穷的,说:“你别在这儿瞎嚷嚷,谁说我这工程偷工减料了,我这工程每一步骤都是按照乡里的指示和图纸,符合规格规定建造的。你再在这儿造谣,老子可对你不客气的了!”

哎。卢奇鸟知道这时候劝他也是于事无补,总不能够让谢海天把楼房炸了重建吧?他也没这个钱。可是卢奇鸟实在是担心他这工程偷工减料会倒塌、或者出事。

一方面卢奇鸟又想去找人检查一下他的工程,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事若是让干妈知道了,干妈还不得要自己的命?

怕是这辈子干妈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罢了罢了,卢奇鸟垂头丧气的回去了店里。

看见卢奇鸟走了,谢海天就呸的一声,说:“啥偷工减料,老子就是偷工减料又怎样,有本事你就让人来查我呀!老子这工程马上就要递交上去他们验收拿钱了。”只要这笔钱一到手,谢海天就能赚个三四十万的利润,心里得意的哼哼:“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呀!想老子两万块本钱,才一年时间就滚回来了五六十万元#涵有老子这么牛比呀!”

验收楼房的人都已经被他逐一买通了,所以谢海天一点儿也不担心这单工程收不到钱。

谢津津今天在楼上收拾东西,所以铁四婶过来骂的那些话她没听见,回到店里卢奇鸟也不敢跟谢津津说这件事。

不过,就在卢奇鸟走后不够三天,忽然来了一拨建设局的人。

之前谢海天也不是没有跟建设局的人打过招呼,建设局里面的两个头头他都透过朱大凯的关系送个礼了,可是这一拨建设局的人显然不是他送礼的那一拨人。

领头的一个矮胖男人走过来喊话说:“谁是这儿的负责人?”

谢海天忙冲上去说:“我是我是,几位领导有什么事?”

“你就是承包这三栋教学楼的承包商吗?”

谢海天说:“是是,我是。请问几位领导到底有什么事?这边请,到那边阴凉的地方说话。”

矮胖男人说:“不用了,我们过来是检查你的工程质量的,一会儿会有我们请过来的建筑专家过来鉴定你盖的这三栋教学楼是否达标!”

谢海天“啊”的一声,心想着不对呀,我这工程都还没跟他们说要递交,现在还差半个月才能够完工。

矮胖男人看他脸色,就知道举报他的人说的不错。心中怒意顿生,这教学楼关乎着几百个学生生命,岂能够像他这样马虎处理?万一再来一场地震把教学楼震垮了,这将置数百学子的生命于何地!

更加讨厌的是这家伙居然也不跟自己打个招呼,这回就算是他想跟他们打招呼,他们也是不敢收了,因为已经有人捅上去市里了,他们就是接到市里的命令才过来调查的。

另一边,朱大凯听到有人过来谢海天这儿调查,脸色一变,然后快速冷静下来安抚他说:“谢老板别自乱阵脚,也许他们是循例过来检查的,我先打个电话过去问个明白,你这儿稍等,别自乱阵脚了知道不?”

“知道知道,我当然不会跟他们说我这学校盖的有问题呀!麻烦朱乡长您快点儿,我快扛不住了!”

朱大凯暗骂他不中用,遇见事情就知道瞎慌张,这家伙可千万不要在人前瞎说话才好。紧接着马上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建设局的蒋副局长。

蒋副局长闻言,居然丝毫不知情已经有人过去调查他们了,暗想着坏事了,一定是上头下达的命令,让他们瞒着自己干的,说明不打算让他介入这单工程的调查中。接着没少埋怨朱大凯,这招来的都是啥酒囊饭袋,肯定是胡乱建造,所以才会引来这么大反应的。

若是老手,那怕是偷工减料也有个底限,不会出现啥大问题,只要应付的过去,他再从中周旋一二,事情也许还能够了了,但是听朱大凯所说,这谢海天根本就是在造豆腐渣工程中的豆腐渣!

担心过后,朱大凯也马上说:“蒋局长您也别急,事情还不至于无可挽回,大不了到时候周转不过来,咱们就一口咬死这事不关咱们的事,反正他送钱给咱们的事,也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光凭他的片面之词可是没法子给咱们定罪的,最多就是停职被上头调查一下而已。现在先静观其变,等待调查结果。是了,这竞标书上不是写着还有三个月才交货的吗,我看不如这样这样……”

蒋局长仔细听完,说:“这方法也不错,那好,那我就通知他们,让他们咬死住这话,现在也只能够推他出去送死了!”谢海天还在等着朱大凯这尊神明来搭救自己,哪知道朱大凯和蒋局长转眼间就把他给出卖的一干二净了

310 干过了再认阿妈!

“什么?怎么会弄的这么严重的?那咱们要是没钱赔,岂不是……卢奇鸟收到谢海天出事的消息已经是建设局调查他之后的第三天了!”谢海天建造的那个豆腐渣工程一查就出问题,建设局那边倒也还没有让司法部门马上介入,只是限令他三个月之后如期把达标的教学楼交给乡政府和各机关验收,这是蒋局长和朱大凯努力周旋的结果,他们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毕竟现在也还没有到达合同上所规定的交货期。

这么大的事自然满不过谢津津,谢津津听到这件事后,眼泪就出来了,哭哭啼啼的把事情告诉了卢奇鸟。卢奇鸟一听见这消息就跳起来了,前几天才刚过去劝他,结果这马上就出事了,哎,也怪自己,当初看见他和朱大凯鬼鬼祟祟的在包间里谈话,就知道他们谈的不是好事,若是当初自己肯留心一下,阻止他做这事,也许就不会有今天。

谢津津哭着说:“是呀,要是我二哥三个月后交不出货,他们就要抓我哥去坐牢了,还有他借人家的那些钱和赊材料的钱……哎,我哥这回闯大祸了。早知道他这样,我就不应该借钱给他。”

卢奇鸟说:“哎,这事怎么能和你扯上关系?你也不知道他会去干这种事呀。那你哥现在在那里?他有什么想法没有?”

“他现在在外面躲着,白天去工地里看看,晚上连家也不敢回了,一回家那些人就找他催债,还有人请来黑社会威胁他,若是他再不给材料钱,就要找人劈死他了。”

次日,卢奇鸟刚和季校韩起床,现在季校韩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卢奇鸟几乎每晚都搂着她睡觉,虽然没的做那个,但是卢奇鸟一样是很开心和充实。刚下楼,就听到了谢海天在说:“妹,你一定要救救二哥我呀,你若是不救我,二哥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还不上债,真会被人家乱刀劈死的!”

谢津津数落说:“你让我怎么救你!我就算是把自己卖了,也拿不出那么多钱给你还债呀!”

其实谢津津心里还是有些埋怨他自私自利,自己干儿子在这儿开店,他进货的时候也不问一声,照顾他们的生意,现在出事了就过来这儿找卢奇鸟求救。

不过当初他若是过来,卢奇鸟也肯定不会赊账给他,反而会劝他不要偷工减料。谢海天也肯定不会听劝。

谢津津说:“那你现在还差多少钱才能够周转的过来呀?”

谢海天说:“就差两百万。妹,我知道奇鸟对你好,只要你帮我借来两百万,我可以炸了那三栋楼再建,肯定不会有事的,两百万,妹你一定要帮我借到呀!”

谢津津说:“别说奇鸟现在没钱,就算有钱我也不会给你开这个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卢奇鸟走下来,说:“干妈说的对,我现在真没钱,昨晚我也在想着这事,可我的钱刚用出去开沙场了,真帮不到你!”

谢海天心里一点也不信他没钱,外面的人都说他是百山乡首富,县城第一富家公子!乡里年轻人的励志故事以及楷模!区区两百万对于他卢奇鸟来说算得上是啥?说:“奇鸟,我知道你有钱,以前我说话是重了些,现在我给你道歉……可是连你也不肯救我,舅舅我真的只能够去坐牢了。”

卢奇鸟着急的说:“可我真没有,你求我也没用呀。”

谢海天扑通的跪下来了,抱着卢奇鸟的大腿不住的哭求。

其实卢奇鸟倒是想帮他,免得干妈哭哭啼啼的,看着就心酸。可现在是有心无力,再说借钱给他,这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那种!

谢海天央求了半天,他一边求,谢津津就在隔离一边哭。卢奇鸟心想着是不是要给他贷一笔钱回来,先保住这家伙再说,免得干妈整天哭哭啼啼的,搞得自己都快酸的流鼻水了。

谢海天见卢奇鸟始终是无动于衷,怒然的站起来,说:“哼,卢奇鸟,我知道你这畜生有钱,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又如何,老子现在就告诉你,那怕是死我以后也绝不会再跟你哼一声!”

谢津津被他气得一时间鼻水也喷出来了,指着他说:“二哥,二哥,你这话还是人话……当初我借给你的那些钱其实就是奇鸟给我的,奇鸟知道后一点儿也不怪责我,你居然这样子说奇鸟……”

谢海天大骂说:“我就是要说他又怎么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是不跟他上过床,他会这么大手大脚一万两万块钱的送你身上砸!你这十万块钱还不是跟他睡觉得来的。你这乌龟王八蛋,那个跟在你身边的女人没有被你曰过!”

谢津津指着他你你你的连说好几句,最后还是被他给气的一头倒在桌子旁。

“喂,干妈,干妈……”卢奇鸟忙上去扶她。

看见自己妹妹昏倒了,谢海天一时间倒是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一想起他们对自己居然如此般的绝情,谢海天的心肠就又硬起来了,说:“干妈干妈,狗屁的干妈,不就是一个认来掩饰自己和她的关系的干亲嘛,真是应了那句话,干姐干姐,干过了再认姐姐。我呸!”

“谢海天,你这畜生,本来老子还想给你去银行借钱还债的,现在你居然这样说我们,好,那你就自己去偿还这笔债务。”

“我呸,少说这些寒酸话,老子早就看透你的为人了,你就是典型的小人,看不惯我赚大钱抢了你的风头,所以那天你就跑过去我工地里闹事,闹事闹不成就跑过去市里举报老子,你当真以为老子不知道吗?当初朱大凯他们建环鱼桥的时候,就是你这死绝、种跑过去省里举报人家的!”哼了一声,谢海天就扬尘而去了。

卢奇鸟真想冲上去揍他几拳,但是干妈这边好像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卢奇鸟赶忙将她一把抱起,跑到了齐秋霞哪儿。

齐秋霞给她做了一些紧急措施之后,谢津津才醒过来。醒来之后就忍不住的伤痛大哭,居然被自己二哥骂成了哪种人,虽然自己一直很想和奇鸟在一起,但是毕竟是没做过!若是做过被他这样骂她倒也认了。

齐秋霞将她安抚住之后,马上跟她说:“谢姨,你身子骨一直很好的,怎么会突然间就晕倒了?”这个问题谢津津也没法回答,刚才她只是感觉头脑一片空白,然后就突然晕倒了。齐秋霞却是担心她这次晕倒会落下病根,赶忙给她做了全身检查,没检查出问题,齐秋霞就跟卢奇鸟说,让他改天带谢津津去医院看看,可能还要借助医院的医疗机械才能够看出

311 小人之心君子之腹

卢奇鸟马上带谢津津过去医院检查,医生检查完毕,把卢奇鸟喊进去了他的办公室里,说:“卢先生是病人的家属吗?”

卢奇鸟看着上面挂着的一招大照片,说:“是,我是,请问我干妈得的是什么病?”

医生指着投射照说:“根据我们院方的初步检查,病人可能是得了肺癌。 ”

“啊!”这消息如晴天霹雳打在卢奇鸟的头上,一时间脑袋空白,脱口惊呼!

干妈才这么年轻,还没有享受过几年安稳的日子,居然……

震惊过后,卢奇鸟马上说:“那我干妈还有多久日子?”

医生说:“现在应该是刚患上不久,若是控制得当的话,应该还可以撑多几年,也过这方面的奇迹,有些患者患上了这个病之后十几二十年也不见癌细胞扩散。卢先生要有所准备。”

卢奇鸟患得患失的从他办公室里走出来,想着一会儿干妈要是问起自己该怎样跟她解释?再三思量,卢奇鸟还是决定不要跟她说。

回到病房,谢津津果然问起这事,卢奇鸟说:“没啥事,医生说一切健康。没有病,可能是干妈你情绪太激动了。”

谢津津感觉到他的情绪有异,但是只以为他是被自己二哥给气出来的!昨天晚上她打扫卫生,弄到了十一点多才起床,今天一早五点多又起来做早餐,说她是累了她也相信。卢奇鸟在医院里陪了她大半个小时,谢津津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

卢奇鸟忍不住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说:“干妈您还有什么心愿未了的?”虽然谢津津刚才说过不要帮谢海天还钱,但是卢奇鸟知道她心里还是希望自己二哥能够平平安安的渡过这次难关的。干妈也没多少日子了,卢奇鸟不想再看到她伤心,而且她情绪太激动容易影响到病情。所以卢奇鸟还是决定帮他还上这笔钱。

把张艺宝找来,让她帮自己照顾一下干妈,然后卢奇鸟就过去银行找翁梦了。

季校韩她们看见他出去了这么久,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他,卢奇鸟只是告诉她干妈身体不好,暂时在医院调养。

之前在路上卢奇鸟已经打过电话翁梦了,来到银行,卢奇鸟就直接走进去跟翁梦说明白了这件事。

听见卢奇鸟说要贷款帮谢海天还钱,翁梦差点笑趴了,谢海天的事她也有听说过,心想着这卢奇鸟真会做烂好人,要是她那怕是自己亲哥翁梦也未必会帮他还钱,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他的态度和为人有问题!但是听到谢津津得了那个病,翁梦就沉默了,说:“这样吧,贷款的事我尽快帮你搞掂,回头我去公司里帮你把你的股份押上去,再盖上我的公章做第三方担保,就可以帮你贷到钱了。”

卢奇鸟说:“那要多久才能够审批下来?”

翁梦说:“估计都要一周多吧?数目太大,还要跟上级领导申请由他们审批才行的,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卢奇鸟心想着一周时间谢海天那边应该还是等得及的,而且卢奇鸟也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担心一段时间,否则他下次还这样乱来,卢奇鸟可不能够每次都帮他的。

这事还是要跟谢津津说一下,免得她继续担心影响病情。回到医院里,谢津津睡的正香,掩上门后,卢奇鸟就走过来,来到了她的身边,轻轻的摸着她额头,看着她动人的脸蛋情不自禁的一口亲下去。

嘎吱!

“啊!”

张艺宝刚好过来探望谢津津,看到这一幕也是情不自禁的惊呼出来。这卢奇鸟居然偷吻自己干妈,果然外面那些传言没有冤枉他呀!想起自己当初被困在地底下帮他做那个事,张艺宝就禁不住的脸色红起来。心想着这家伙真够讨厌的,弄了一个又一个,也不知道收收心。

卢奇鸟回过头,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别吵醒我干妈。”

“你你你……你怎么连自己干妈也不放过的!”张艺宝吃醋的跺脚。

卢奇鸟在她的大胸上抓了一把,说:“吃醋啦?放心,我和我干妈并不是你想的那回事,虽然我有这个色心,但是我干妈却是一个很检点和保守的女人来的,绝对不像你想的那样。”

“真的?哎,可怜你干妈居然……”

前些天,卢奇鸟还在想着等哪天有空了,喊张艺宝出来和她做那个,但是现在却是没有了这个心情,松开手,然后问张艺宝:“我干妈这个病还有得治的不?花多少钱都可以。”

张艺宝轻轻的摇头,不要说那个年代的医学水平,那怕是放在现在她这个病也是一样没法子治疗。

卢奇鸟又问:“那她以后就只能够一直呆在医院等死是吗?”

张艺宝说:“也不是,这个病根本就没得治的,让她继续呆在这儿也只是白白浪费钱,回头我们给她开好药之后,可以让她回去照常生活,但是……必须要定期过来这儿检查。”主要是检查她的癌细胞有没有扩散而已,虽然扩散是必然的,可现在基本上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

忽然张艺宝一指谢津津的脸蛋,谢津津刚才已经被他们给吵醒了,猜测到自己的病情之后不由得哭了出来。

卢奇鸟回头说:“干妈,你醒来啦……”

谢津津抢着说:“奇鸟,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卢奇鸟叹气,在谢津津的逼问下,只能够实话实说。谢津津没想到自己如此年轻居然就要走到生命尽头了,吓得脸色都白了,差点再次晕过去。

卢奇鸟正想安慰她,季校韩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和刚才一样在追问他干妈到底是得了啥病!还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饭。卢奇鸟只好把情况跟她说明白,季校韩一听话筒都掉了下来,好一会儿才手忙脚乱的捡起来,又追问了几句,然后就火燎火急的赶过来了。

收到消息的铁黛熊和陈玉巧也跟着赶过来了,只剩下王瑶一个人在饭店里看店。

一行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谢津津到现在还没有法子完全接受这个噩耗。

“岂有此理,这卢奇鸟他吗的果然是不肯借钱给老子。”谢海天回到工地里,还在气愤不平的咒骂。谢津津的病的事卢奇鸟暂时还没有通知他。

“那这个卢奇鸟是怎样说的?”隔离一个叫做刘马的男子问,这个男子是他前两个月时在外面收的一个“助理”,这段时间在他身旁拍马溜须拍的谢海天好长一段时间心情大好。谢海天出事之后,刘马非但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离他而去,还更显忠心,在他身边为他出谋策划,谢海天过去找卢奇鸟求救就是他出的主意,现在算是谢海天唯一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谢海天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刘马叹气说:“哎,果然不出我所料呀,这卢奇鸟分明就是故意打压天哥您。这人自命不凡,看不惯别人发财之后会骑在他的头上,最是喜欢做这种自命不凡的事来收买人心。我之前就有所怀疑是他到外面去举报天哥您的。”

谢海天也不是傻的,说:“你这话当真?可是仔细想来他到市里去举报我,也得不到啥好处呀?他儿子都还没有,又没人过来这儿读书,这样害我有什么好处?”

刘马说:“有些人就他吗的这么草、蛋,眼红别人赚钱自己没得赚,就给别人乱捅漏子。况且他到底有没有好处得现在还说不准。我记得……”

“你记得什么?”

“我记得他们医药公司之前征地的事就是他负责的,也许和这件事有联系也说不定,也许是他想征收乡里某些地方的土地,所以就故意去市里捅天哥您的漏子,讨好他们乡的乡民!”

“听你这么一说,莫非是他们医药公司又要在乡里征收土地了?所以……就拿我开刀!”

刘马说:“居然这卢奇鸟这般不近人情,那咱们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这笔钱从谁手里损失掉的,就从谁手里弄回来!之前我还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他干的好事,不过听了天哥您说他死活不肯借钱给您,我心里才确定了几分。”

谢海天听得迷迷糊糊的,别说他们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卢奇鸟去举报他们的,就算确定是卢奇鸟干的,自己二人去找他赔钱他也不可能会给呀!难道……

刘马又说:“天哥您千万不要心软呀,反正这次如果您过不了这一关,也是铁定要去牢子里过一辈子的,居然如此,咱们还不如冒险一博!也许还能够博回来一丝生机!”

“这个这个……”谢海天满脸为难,毕竟是没干过这种事,而且自己妹妹还和他有那种关系!

刘马哼哼了两声,说:“当初承蒙天哥您看得起我,肯收我做助理,这滴水之恩我尚且知道涌泉相报,可是他连你妹都搞了,若是放在古代你就是他的大舅子!可这狼心狗肺非但不念及他和你妹的情谊,居然还反过来去市里举报您,反害您一把,这口气咱们岂能轻易咽下去呀!我言尽于此了,具体的还请天哥您自己三思。”

谢海天的内心很挣扎,半晌才狠狠的一捏拳头,说:“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咱们就找上他,从他手上要回来这笔钱!但是单凭咱们两个,能行吗?”

刘马说:“单凭咱们两个当然不行,不过我还有两个道上的兄弟,也是看他很不顺眼的,到时候咱们就联合起他们,一起干一票大的!”

“可是,这样咱们得要找他勒索多少钱才够分呀?”刘马说:“就找他要个四百万,我自己的那两百万到时候得到了就借给天哥您先渡过眼前这一关,以后咱们就是兄弟,有啥事就合着一起上!

312 逼上绝路,一念成魔?

卢奇鸟把贷款的事跟谢津津说了,谢津津马上就劝他不要这样做,赶紧回去把贷款取消掉,但是卢奇鸟知道她只是一时气犟,没答应她。

谢津津有一点却和他想法相同,就是暂时不要告诉谢海天,不能让他如此轻松的不吸取教训,却不料这想法却差点引来了一场祸事。

齐秋霞听见谢津津得的居然是癌症,不由的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天哥,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两位是我兄弟,余光元和徐小凤。这位是我天哥。两位兄弟最近刚好手头紧也想干一票,正好咱们组合在一起,这个人数刚刚好,也是最安全的。”

之前刘光已经跟谢海天解释过,他们二人因为开赌场,被卢奇鸟举报,损失了一大笔钱,是以怀恨在心想要勒索他。

四人简单的认识过之后,聊了一会儿不痛不痒的话,大部分是在打探对方的底细,毕竟四人刚认识还没有产生信任感。

刘马言归正传,说:“大家认识也认识过了,不知道对接下来的合作有什么看法?”

余光元、徐小凤先后表示没问题,谢海天也不能这时候败人家兴致,也表示同意了。刘马又说:“哪么,咱们现在就商量个对策,怎么样绑架他们,先从谁下手!然后怎样拿钱,怎样做的干干净净!”

谢海天说:“我知道他在哪儿住,家里都有什么人……”然后把他所知道的全说了。

季校韩在医院里照顾了谢津津两天,谢津津就喊她回去了,毕竟她有身孕,而谢津津自己也可以自由活动。

卢奇鸟问她有什么感觉,谢津津就说只是胸闷,浑身不对劲,具体啥感觉她也说不上。只是遗憾的是,自己就这样走到了人生末年,却连真正跟男人做那个事到底是什么滋味她也只是道听途说和臆想的,因为她老公本身就有难言之隐,加上她和她老公却也还没有做过几次,哪儿还粉嫩着呢。心里不由得想试一下,反正自己快要死了,再不试可就没机会。

但是谢津津又不是个随便的人,找卢奇鸟肯定是不行的,这不是祸害自己干媳妇吗?自己跟他可是母子关系,断然不能乱了伦理。可除了奇鸟之外,谢津津真没喜欢的看的上眼的人!

这下难办了,让她乱找男人去试也一样是不可能。除此之外,谢津津还有很多很多的梦想。只是压在心里还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黄昏时刻,季校韩给卢奇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在家给他们熬好汤了,让卢奇鸟回家给她带汤。

“这小子,怎么晚上不出门的?”门外,戴着鬼头面具的余光元说,他们已经在店外守候两天了,一直没找到好的机会,不由得心烦起来。

不过他们的机会很快就到了,卢奇鸟在家里吃了些东西,然后就拎着汤出去了。

天色刚入黑,路上也还有人,但总比白天动手安全,刘马忙让谢海天开面包车过去。

谢海天第一次干这种事无比紧张,卢奇鸟正准备上车去医院陪自己干妈,隔离一辆没牌面包车咯吱的猛然停下,差点撞着了卢奇鸟,卢奇鸟正想回头骂人,里面就冲下来了三个戴着面具手持砍刀的男人。

卢奇鸟忙将保温瓶甩过去,撒腿就跑。

“往哪儿逃!”保温瓶虽然挡住了小片刻功夫,可是卢奇鸟还是被他们三人追上了,两人拉住卢奇鸟,另一人将刀子架在卢奇鸟脖子上。

“几位想干什么,这儿可是闹市,你们可别在这儿闹事。”

刘马大喝:“废话这么多干嘛,上车,快点儿。”

“不好了,不好了,老板娘,老板被人绑架了!”刘婶急匆匆的从外面走回来,刚才卢奇鸟去送汤,她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只是她看到他们,他们却没看到她。

“什么!”季校韩有股头晕的感觉,一时间没了主意,干妈在医院里,她是肯定不能跟她说的,铁黛熊她们和卢奇鸟有一腿,季校韩到现在还恼着她们,所以也断然不会跟她们说,自己姐姐又是警察,告诉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反累了奇鸟的性命,一时间心乱如麻。

还是刘婶有经验,说:“校韩,我看那伙人刚走不远,不如咱们快点儿跟你姐说,也好让她早点儿想到对策呀!”

季校韩说:“好好好!”把事情跟自己姐姐说出来。

季大双接到电话后,立即问刘婶:“当时的情况怎么样,对方有几个人,开什么车子,身材如何?”

刘婶把当时的情况跟她细说一遍,季大双就对着隔离的警员小五说:“小五,去帮我调查一下,县城里有几辆白色的、六座的小面包车,车子大概六成新,疑似是故意拆了车牌的。不了,你把所有车主的资料拿过来给我看。”

“还有,五分钟前,一辆面包车从我们店里绑走了一个人,你让各单位的人注意一下这辆无牌面包车,看见了也不要轻举妄动,汇报给我就好了!”季大双虽然和他一样是普通警员,但局里的人力她基本可以随意指挥。

小五点头说:“是,我马上去查。”

十多分钟后,季大双拿着打印出来的车主资料,很快就注意到了上面有一辆面包车登记着是从某某人身上过户给谢海天的,大概是三个月前谢海天跟人买回来的二手车。季大双马上将目标锁定在谢海天身上!

这边,季校韩又打了个电话给张艺宝,让她跟干妈说奇鸟的车子坏了,没这么快过去,心想着一会儿只能由自己去送汤了,免得干妈知道担心。

半小时后,季校韩就来到了医院,现在她心里挺烦的,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铁黛熊她们走了,有她们在店里也多几个人,出事了还有个伴商量,现在却是所有担子一下压在她的肩膀上,又要照顾干妈,又担心卢奇鸟的安危,季校韩都快崩溃了。

去到医院,谢津津朝她问:“咦,奇鸟怎么没过来,怎么换成你来了?”

季校韩撒谎说:“奇鸟的车子坏了,现在正在半路上修理,刚才他打电话回来给我,我怕干妈您饿着,所以就自己跑过来了。”

“哦。哎……你们两个真是有心了,对干妈这么好。”谢津津一边吃汤,一边说:“是了,校韩,干妈有件事想问问你。”

“干妈您有啥事就问吧,想要什么我马上去给您买。”

谢津津说:“不是,干妈是想问问你,你和奇鸟晚晚做那个,到底是什么感觉的?”

“啊!”季校韩差点雷倒在地,说:“这个这个……就是自、慰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的,和男人做就是什么感觉的,不过……”季校韩知道她有很长时间的自、慰史,其实这也不难猜测,有那个人活到三十多岁,会没有需求的?干妈也是人,是人总避免不了七情六欲!

“不过什么?”

季校韩说:“我不知道和其他男人做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总之我和奇鸟做时就特别兴奋,心里面的感觉不同的,我抱着他时,心里就有一种很甜蜜的感觉,估计这个是自、慰时没有的感觉吧?”

谢津津心想着,原来如此,真正来感觉的不是单独的只有性,而是性与爱的结合,所以他们做那个时的感觉绝对不是自、慰可以媲美的。心里不免叹气,自己都没几天功夫可活了,居然还是没法子享受得到那种感觉,怕是随便找个男人做也是达不到她所说的那种感觉的。

季校韩问:“干妈干嘛这么问?是不是……”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干妈所想的了,肯定是干妈眼看着自己日子不多,所以就想找个男人真正的体会一下那种滋味,说:“干妈,我看不如这样吧,你要是看上了那个男人,我去给您说,你说怎么样?”

谢津津气呼呼的拍拍她的脑袋,说:“瞎说啥呀,你当干妈是什么,随便找个男人来我就让他骑呀,那干妈还不成了千人骑!”

季校韩低头歉然的说:“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找个人跟您谈恋爱,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是……”

谢津津现在也挺后悔的,为什么自己当初眼界那么高,不肯降低些要求找个男人嫁了呢?现在想再找个男人,人家得知她有这个病,那个人还敢跟她处朋友。

况且她心里又满是卢奇鸟的影子,就算是找一个也不可能是自己真正所爱。不知不觉间,谢津津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了,这混蛋小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进了自己心里的。

这边,卢奇鸟被带上车之后,就被蒙眼睛和绑住手脚了。车子一直开了大半个小时,也不知道究竟开到了什么地方去,这一路上卢奇鸟都在留心听他们谈话,看看能不能够听出来到底是谁绑架自己的,心想着怎么说来说去只有三个人在说话的,还有一个人却一直没有出声,难道这个开车的人才是自己认识的,怕自己听出来声音,所以就一直不肯开口?

刘马给隔离的徐小凤打了一个眼色,徐小凤心里会意,说:“喂,天哥,你别这么害怕,不就是绑架嘛,咱们蒙着脸面还怕他会认出咱们不成!”

谢海天心里暗暗发急,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心想着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经验和脑子的,怎么在这个时候喊出来了自己的“名字”!

余光元佯骂他说:“小凤,管好点儿你的嘴巴,咱们干的可是随时会坐牢的大事,你自己死就好了,别连累了其他人!”

谢海天暗想着完了完了,这二人一唱一和,那小子抓抓脚丫子就能够想出来是自己绑架他的!这小子可该怎么办呀?

刘马也朝他大骂说:“是呀,你他吗的是不是神、经病,说话也不经过大脑!”

徐小凤低头说:“马哥,元哥,我错了,刚才我一时口快……不是故意的。”

“哎!老子被你们害死了!”谢海天气愤的拍拍方向盘。

余光元说:“事到如今,咱们只有拿了钱就跑路了,吗的真是被你连累死!”

刘马说:“等等,三位不用着急,咱们也不是完全没有法子。”说到这儿刘马就没有了下文,卢奇鸟被蒙着眼睛,看不到他们的手势,不过估计他们是在用手势交谈。

下一刻,卢奇鸟就被他们关进去了一间柴房里。

刘马将他们三人喊到一边上,说:“天哥,现在你的身份暴露了,为今之计,咱们只有一不做二不休,将这小子干掉!”

余光元说:“等等,这种买卖我可不干,杀了他是要填命的,现在咱么那只是一个绑架罪,最多就是坐十几年时间而已。”

徐小凤也是马上摇头。

刘马说:“好,居然你们不干,那就让我干!”

谢海天心里颇为不是滋味,但是也没有吭声,绑架他敢,杀人他却是没有这个胆子。刘马本来是以进为退,哪知道他不上当,余光元马上站出来劝说:“等等,马哥你不要命呀!咱们三个拿了钱之后,马上远走高飞岂不是更好?”

谢海天说:“那我怎么办!”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意思很明显泄露身份的是你,可与我们无关。

顿住了片刻,刘马说:“咱们先别管这么多了,等拿到钱了一切都好商量,现在就先见一步走一步吧!”

“好吧!”谢海天还在天人交战中,下不了这个决心。这边,卢奇鸟当然猜测得出来他们的心思,刚才那个徐小凤看起来不像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事前肯定知道一旦喊出来谢海天的名字就会被自己察觉到是他的才对呀,这么说来,他们是想逼谢海天动手,杀自己。心里不由得叹气,自己还想着帮他贷款还钱,他却是要杀自己了。卢奇鸟有心想说出来自己可以帮他还债的事,但是就算是自己说出来谢海天此时此刻也是不会信自己的了,那怕他愿意相信,其余三个人会同意他这么做吗

313 挑拨离间

刘马过去掏出卢奇鸟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卢奇鸟店里。 听到电话响,刘婶就震了震,然后颤巍巍的抓起话筒:“喂,是,我不是……哦,我们老板娘现在不在这儿呀,哦,好好好……”

通话时间很短暂,还不够一分钟,刘马就挂了电话。刚才他打电话过去只要是让季校韩准备好四百万,等候他们的消息,等时间差不多了他们会再联系他们的了。然后刘马就将手机电池拔出来了。

刘婶一脑袋冷汗,心想着这季校韩现在又不在,自己该跟谁联系呀?很快电话就再一次响起来了,刘婶以为又是他们打来的电话,说:“喂,我们老板娘……哦,是大双呀,嗯嗯,是,他们刚刚才挂了电话,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打电话过来的?哦……这个我不会呀,我哪儿有这个胆量在他们面前磨叽,万一他们把老板杀了,哦,好吧,你们还是找个人过来协助一下我吧,我真不懂这个。”

电话是季大双打来的,之前接到他们的报警,季大双就派人在严密监控卢奇鸟店铺的电话了,可惜的是他们才刚刚准备好,还没来得及通知刘婶,他们就打来电话了,时间太短暂,季大双还没来得及追踪到卢奇鸟的手机信号。警局里的设备还是太落后了,要是有先进些的科技,刚才季大双就可以直接让人在非通话状态下直接找到卢奇鸟的手机信号点。

刘婶一个啥也不懂的粗女人,让她想办法拖住歹徒确实是太困难了,指不定还会坏事,所以季大双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找个精明点的女人回来,尽量拖祝蝴们。这个女人必须要胆子大一点儿,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想来想去还是铁黛熊合适,铁黛熊还没有和卢奇鸟认识之前已经是个很彪悍的女人了,而且她和卢奇鸟的关系……基本上是众所周知,所以由她来接电话,临场应变是最合适的。不过季大双还是要教她一些技巧。

所以,季大双不久后就过去找了铁黛熊回来,并且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一一跟她细说出来。

接着,就是静候歹徒的再一次通话,以及一些其他途径的追查了。

将手机电池拔出来后,刘马就朝着卢奇鸟问:“小子,你家现在还有多少钱在?四百万能不能够拿出来?”

卢奇鸟冷笑一声,说:“你当我家是开银行的啊,我告诉你,现在很多身家过亿的人,你让他们临时临急去筹四百万现金出来,估计也没这么快,或者是根本就拿不出来。”

刘马冷笑说:“我问的是你家里有没有四百万,不是让你跟我废话这个,有的话,我们拿到钱了就放人,没有的话……嘿嘿,我们就准备每过三天就拿你的一件零件送回去你家中。你说我先切掉你什么地方好呢?哈哈,你身边那么多美女,我要是一时心血来潮切掉了你的**,你这辈子就没得快活了呀!”

三天时间卢奇鸟其实是拿不出来四百万的,说:“你放心,不就是四百万嘛?只要给我时间,她们随时可以筹到。”

“行呀,口气倒是不小,那我们就等你三天。”

谢海天气得直咬牙,心想着,草你吗的,你说你吗的早点儿拿出来个两三百万借给老子,现在不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是你自己的吝啬害死你的,可与我无关。

刘马更是在他耳旁低声说:“听到了没有,天哥,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没有钱,而是有钱不舍得借给你!”

谢海天气得暴跳如雷,也知道刘马此刻是想刺激自己收到钱之后好杀了他。

卢奇鸟心里刚才之所以说有钱,是为了给季大双争取时间过来营救自己的。以季大双的能力三天时间完全可以破掉这件案子。同时也在想着这三人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呢?谢海天不过是一颗棋子,被人利用了而已。

卢奇鸟有股背脊发寒的感觉,自己也是一样,从一开始就被人算计了,从那天铁四婶过去找自己骂街开始,对方已经在开始算计自己了,然后到自己去找谢海天理论,再到他们去举报谢海天,每一个环节,细节他们都精心设计好了的。估计铁四婶过来自己门口骂人也并非是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样简单。

对方必然是一个很熟悉自己的人,而且也很了解自己的性格、底细。

四人开始商量着看夜的事,毕竟是干犯法的事,没个人看夜他们也睡不踏实。刘马说:“上半夜就交给我吧,下半夜谁来?”

徐小凤说:“我来吧。”这徐小凤还是有些小聪明的,知道自己今晚肯定睡不着,反正还有好几天,等到明晚自己困了,让其他人看夜自己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谢海天却是没有这个觉悟,很明显今晚是让刘马和徐小凤占了7一个便宜。果然一晚上谢海天和余光元翻来覆去的也是睡不着觉。

次日,刘马和余光元出去外面买吃的东西。谢海天和徐小凤留下来看卢奇鸟。

徐小凤看了半天,说:“天哥,你在这儿看着他,我出去抽口烟。”谢海天不抽烟的,徐小凤说完就出去了。

卢奇鸟拼命的在给谢海天打眼色,谢海天看着他就来气,但是似乎卢奇鸟有话要说,就问:“你想说什么?”

卢奇鸟再次示意他过来给自己撕开封口胶布。

谢海天冷笑了一声,说:“死到临头还这么多话说!”

卢奇鸟知道他不会给自己撕开胶布的了,用脚在地上写出来了贷款二字。

谢海天不解他这字是什么意思?

卢奇鸟又挣扎着补上了四个字,赫然是我帮你贷款了。

谢海天呆了下,说:“你帮我贷款还债,开什么玩笑!老子之前找你借几个钱你都还那么大意见,现在居然说帮我贷款还债!你以为我相信你呀!”

卢奇鸟又在地上写上了癌症两个字,但是癌字笔画太多了,用脚居然写不出来。谢海天也不知道他搞什么花样,余光元在外面听到声音,马上走回来。卢奇鸟忙用脚将前面的几个字给涂掉了。

余光元问:“发生了什么事了?”

谢海天此时也觉得这次的事情有些不对劲,笑着说:“这家伙死到临头了,还想挑拨离间,他说得了癌症!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癌症?”余光元一愣,哈哈大笑说:“这家伙居然得了癌症?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可能是老天爷也看不过眼他想收他的命吧!”

然后就继续出去抽烟了。

等到他一出来,谢海天就马上冲上去,一把撕开了他嘴巴处的胶布,说:“你说谁得了癌症?你真帮我借到钱了?”

卢奇鸟说:“是我干妈得了癌症,干妈最后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你好好做人,让我帮你一次,我拗不过他,所以就去找翁经理贷款了两百五十万,准备帮你还债,你现在放了我来得及,我保证你不会有事,否则一旦查出来……”

“谢海天,你跟他说什么!”余光元忽然冲回来,朝着他大喝。

谢海天心里挣扎了一会儿,让他杀人他不太敢,可是卢奇鸟说的话他也没有全信。如此过去了两三秒,谢海天说:“这小子想挑拨离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信他的鬼话的。”

“是嘛?这样最好,否则你一旦起了啥歪主意,可别怪我们弟兄们不客气。还有,你现在是和我们一样,都是绑架犯,拿不到钱你没钱还债也一样是要去坐牢,而且你是双罪并罚,我敢肯定你如果气歪主意的话,判的刑罚肯定比我们还要重!”

谢海天忙说:“晓得,你不说我也懂,就是因为没钱所以我才绑架他的嘛!”

余光元哼了一声,信不过他,就一直在屋子里呆着,并且封住了卢奇鸟的嘴巴。等到刘马他们回来,马上把事情跟他说出来了。

刘马歪了歪脖子,说:“天哥,你可别信他的鬼话,是不是他跟你说他可以帮你还债,然后让你放了他?这根本就不可能吗!之前这小子还说没钱,回头就又说自己筹个四百万是等闲的事。刚才我已经给过他家里人电话了,他家里人说明天就可以筹到四百万,到时候咱们就可以拿钱走人了。”

谢海天说:“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虽然是如此说,但是晚上看夜谢海天却一直被人监视着,余光元一直盯着他,不肯放松。

谢海天想起卢奇鸟说的,自己妹妹得了癌症,也不知道真假,可是此刻连他也被监视住了,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电话又在徐小凤手里,说这电话打出去容易被人追踪信号,怎样也不给他打。很快,一天时间就过去了,这天下午,是刘马他们和铁黛熊约好的交钱日子。刘马和徐小凤带着手机出去收钱,谢海天则是和余光元留下来看人。怕谢海天会起歪念,余光元手里一直拿着一把刀子,装作剔指甲

314 得救了!

一连三天卢奇鸟也没过来探望自己,谢津津不由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以奇鸟对自己的关心和着紧,这么重要的三天,他是不可能不来探望自己的。 这几天谢津津好几次询问过季校韩他为什么没过来,季校韩各种借口,谢津津不由得起了疑心,说:“校韩,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奇鸟到底去了哪儿?为什么连个电话也没有的?”

季校韩说:“干妈,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奇鸟现在在外面跑货,过两天回来就会过来看你的了。”

谢津津顿住了一会儿,说:“校韩,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奇鸟也有那种关系?所以不肯让他过来陪我?”

季校韩忙说:“没有没有,干妈你这么自重的人怎么可能会干出那种事!你别多想了。”

谢津津这么说是有道理的,一来她在村子里住的时候,外面的人就有过这方面的谣传,一个寡妇老是对一个年轻这么好,难保人不想歪。二来是卢奇鸟这方面的品行本就不好,连她二哥也这么说过她了。第三是若没那种关系,卢奇鸟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帮她贷款两百五十万替她二哥还钱?站在季校韩的角度这么想是完全有理由的。

但是校韩居然这么相信自己,谢津津感觉很欣慰,说:“那你去借个手机回来,我打个电话给他。”

季校韩啊的一声。谢津津说:“怎么啦,我打个电话给他也不行吗?干妈在这儿住腻了,我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接我回去。”

季校韩无比着急,奇鸟现在还被人绑架呢,怎么给他打电话呀。

莫非奇鸟真出什么事了?谢津津看她神情知道有异,连忙追问她怎么回事。

季校韩只好把事情说出来了。这妮子口风不紧,告诉她可能是谢海天绑架他的,谢津津一听,立即就哭着拍打起来被子,大骂:“这该天打雷劈的,奇鸟都准备借钱给他了,他居然还和人合伙去绑架奇鸟,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让他放了奇鸟。”

季校韩忙按祝糊,说:“干妈你上哪儿找他呀,现在连我姐凿地三尺也没找的着他,不过你放心,我姐已经找人借到钱了,下午就去赎人,应该不会有事的。”

“哎,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个作孽的哥哥!”

此时,三皇庙附近,刘马把手机电池装上去,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季大双。这手机号码是季大双告诉他,交钱的时候可以联系。听到手机铃声,季大双就马上让人追踪信号,故意顿住片刻等技术人员准备好了再接电话!

季大双:“喂,你们在哪儿,我已经到了电线塔下面了。”

“已经到了电线塔下面是吗,好,一会儿有一个人骑自行车过来找你要钱,你把钱给他。”

“不行,我要听到我妹夫的声音再给钱你们。”季大双是在拖延时间,也是在试探他们是不是和奇鸟在一起,若是,一会儿她就会安排人过去救人,同时也是为了证明卢奇鸟是不是还活着。

刘马嘿嘿笑着说:“你放心,你妹夫还活着,没收到钱之前,我们怎么可能会把下金蛋的母鸡杀掉?”

季大双说:“那我怎么保证你不会杀人灭口!”

“马勒戈壁,哪来这么多废话,你要是不想给钱,就替你妹夫收尸吧!”刘马感觉不能和她多说了,立即掐断了电话。

不过另一边警局的人已经兴奋的说:“查到了,信号地点就在三皇庙附近!不会超出一百米,很可能就在庙里面!”接着喊话的人就拿起无线耳麦说:“季警官,季警官,已经找到了歹徒的信号,就在三皇庙附近,可能就在里面!”

“好,我留在这儿等他们收钱;三小队,三小队……”

“收到。”

“立即带人过去三皇庙,等我的通知行事,务必要生擒祝蝴,不要给机会他打电话。”季大双是担心他被擒前反扑,打电话过去给另一边,通知自己的同伴撕票。她有七八成把握可以确定卢奇鸟不在他们身边。

“收到!”三小队的人立即出发。刚才捕捉通信地址的那一队人马是二小队,季大双和另外一个人则是一小队。一共分成三支小队行动。

五分钟的等待,让季大双跟过去了五个小时一样,手冒出汗珠了。

前方终于来了一个骑自行车、带着低檐帽、蒙着下半截脸蛋的男人。季大双低声说:“准备行动!”

三小队的人才刚刚接近三皇庙,差点还来不及。

徐小凤来到季大双面前,正准备收钱,季大双一把掏出枪支,指祝蝴说:“别动!”

“他吗的,你干什么,我是过来收钱的!”

季大双说:“收你娘的大头鬼去,四百万你以为是天地通呀!让老娘我临时临急去哪儿给你们准备个四百万!”

“你、娘的敢耍我呀,信不信我让他们现在就撕票!”

季大双说:“你如果动一下手机,我就敢直接一枪毙了你。”季大双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带手机在身,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手机,也通知不了他们撕票。

徐小凤当即就不敢乱动了,开玩笑,这个女暴龙曾经试过将人摔下去山崖的#涵敢跟她这样硬碰硬!

季大双将他拷住,另一边三小队的人也冲进去了三皇庙,几把枪支立即就对准了刘马。

两人被带上了马路,季大双说:“说,人质藏在哪儿!”

刘马翘着嘴巴说:“我劝你现在就放了我,否则再过两小时,你妹夫就要魂归西天了!”

季大双心头一寒,她倒是相信这些歹徒的话,因为一旦二人超过时太久没回来,就证明他们出事了。

警员小五劝说:“季警官,咱们还是用刑吧,救人要紧,别理会那些条条框框的法纪法则了。”

季大双心底下是很反对对犯人用刑的,因为对犯人用刑是一种无能的表现,而且他们也没这个权利。但是,若不用刑,二人肯定不会说,那就救不了卢奇鸟。

季大双心中挣扎了一会儿,说:“好吧,那就用刑吧!”走上去,接过小五递上来的电棍,嗤啦一声的按在了刘马身上。

刘马跟抽风一样的晃动起来,没差点从地上蹦起。

季大双松开按钮,说:“说,我妹夫到底在哪儿!”

刘马倒是硬气,一直死咬着不说。二人任凭季大双怎样折磨,都死咬着不肯吐露半个字!

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熬过去了,也许啥事也没有,说出来肯定是要十年八年牢子的!

“怎么过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的?”距离余光元和二人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多,天色也逐渐入黑了,余光元不由着急起来。可惜他们只有一台手机,想跟他们联系也联系不上。心想着,若是再过半个小时他们再不回来,就要杀人灭口了!

半个小时眨眼过去,还是没有消息,余光元上前说:“天哥,别等了,他们肯定出事了,杀了他,咱们一起跑路吧,否则连跑路的机会也没有了。”

谢海天哆哆嗦嗦的说:“元哥,咱们真要杀他呀!可是咱们一穷二白的,能跑到哪儿去呀!”

“钱钱钱,现在人都快进牢子了,你还顾着钱,赶紧动手吧,再不动手可能跑都跑不掉了。”

谢海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余光元步步紧逼的说:“你再不动手,我就先杀了你。”

“我我我……”谢海天没想到他连自己也要杀,被他吓得往后连续退了几步。

余光元嗜血的舔舐了一下刀刃,说:“你动不动手?别忘记了,你如果不动手让他出去,你就死定了,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谢海天说:“那咱们现在就跑路行不行?反正他们被抓了的话,我们也是死定了。”

余光元说:“不行,他们不一定是被抓了,可能意识到不对也是跑路了,或者是被警方击毙了也可能,总之这个人一定要死。”心想着他不死的话,那自己就要死了,那个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谢海天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走上去,一把掐住了卢奇鸟的脖子,一边掐一边说:“卢奇鸟,你可别怪我,是你自己把我逼上这条绝路的,谁叫你要不借钱给我,你连老子妹妹都睡了,有那么多钱,为什么还要在乎这点儿臭钱,为什么要去举报我!你死吧,死吧,去死吧!”

谢海天跟失去理智的凶兽一样,卢奇鸟心里叹气,到这一刻他还不知悔改,看来是没药可救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足足过去了三分钟,卢奇鸟的脸色由红变白,身体绷紧了绷直了!

忽然间,谢海天啊的一声,余光元看见卢奇鸟断气了,一不做二不休,一刀子插在他背脊上。这一刀子没捅死谢海天,后者踉跄的推开他,往外面逃去,余光元跟着扑上,将他按在地上,刚想在他心窝上补一刀,谢海天反应也算是及时,死死的抓住刀刃,一脚将他踹开了。

借着这空档,谢海天忙命似的往外逃去。

余光元那肯让他逃掉,跟着追出去。

两人刚出去不久,卢奇鸟就跟醒过来了,刚才被谢海天掐着的时候真是危险,眼看着就要断气了,幸好余光元为了省事,趁着谢海天不注意给了他一刀子。本来余光元是打算捅死谢海天,再给卢奇鸟补几刀子的,但是不曾想这一刀子居然没捅死谢海天,但是看样子谢海天也走不了多远,看来一会儿自己还是要死的。

没多久,外面传来一阵狗吠声,卢奇鸟一愣,莫非是救兵来了?接着就看到季大双带着十几个人,牵着三条军犬小跑着过来了。

刚才季大双用刑审了刘马二人许久,见实在是审问不出来,就让人去牵了三条军犬过来,一路追踪二人身上的气味,才找到这儿,没想到卢奇鸟就被他们藏在三皇庙的山背后,也就两公里多的路程。这军犬也不是万能的,若是相距太远,军犬就闻不出来了。也是幸亏这儿比较近,军犬才闻到。像卢奇鸟之前被绑架上车,车又开走了,目标太远军犬就闻不出来了

315 一个姑娘

“大双呀,你再不过来我可就要死了!”卢奇鸟差点哭出来。

季大双说:“绑架你的人呢?怎么跑了?”地面上还有谢海天流的鲜血,季大双很是好奇怎么这儿一个人也没有的。

卢奇鸟说:“刚才两人起了内讧,打起来了,刚刚才跑掉!”

季大双一拍大腿,说:“坏事,刚刚咱们看到的两条黑影可能就是他们。”

原来刚才季大双过来时,相距还有一百多米远,看见门口上有人惨叫着冲出来,只是当时没明白是什么状况,被他们跑了,估计这会儿他们听到声音,不可能还会回来。

季大双让人帮卢奇鸟松绑,带着部分人追出去。

卢奇鸟又渴又饿又累,绑了三天脚都麻了,要人扶着才能起来。活动了一会儿,渐渐的血液也循环开了。走出去,在林子里找到了季大双。季大双等人围成一圈,中间正是被捅了三四刀的谢海天。

刚才谢海天想逃,可受伤之躯,终究是跑不过余光元。

谢海天嘴角在不断的抽搐,似乎是有什么事要交代。

人死债消,不管他干过多少坏事,也全消了。卢奇鸟将耳朵贴到他嘴边,说:“干舅舅还有什么心事未了的?”

谢海天艰难的说:“帮我转告翠红,说我这辈子对不起她,我没脸再去见她了。”翠红是他老婆,当初谢海天小发了一笔,人就变得张狂自大起来,当时他老婆劝他赶紧把钱还给他妹,但当时他心浮气燥、目中无人,哪儿听的进去这些忠言?那些本钱就是他的身家性命,因为她劝的多,夫妻二人就吵起来了,谢海天一气之下就在外面包养了天香子。差点把他老婆活活气死,后来天香子在外面又找到了富春炫这冤大头,就把他给甩的一干二净,这时候谢海天才意识到还是家中的老婆好,不管自己干了多少坏事,始终对自己不离不弃,自己欠了一屁股债,也没见她有过离弃自己的举动。

谢海天艰难的说:“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和她做夫妻,这回我全听她的。还有……津津她是不是真得癌症了?”

卢奇鸟点头说:“嗯。”

谢海天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说:“是我对不起她,我这辈子没给她带来过任何的好处,就知道占她的小便宜,她有病了还被我给气成那样子,我不是人呀!”

“干舅舅,你别说了,大双,车子,赶快叫车,送他去医院。”

“已经帮他叫了。”

谢海天好像还有很多话说,可已经无力再说出来了。

半个小时后,谢海天就被送进去抢救了。谢津津看见他浑身鲜血,差点再次晕倒。

卢奇鸟刚才抱着他出去,身上也沾染了许多鲜血。忙上去扶着她。

谢津津哭的成了泪人一样。卢奇鸟想着:“奇怪了,怎么这回干妈没再晕倒的?”

一个小时后,谢海天被送出了抢救,医生说他伤势太严重,能不能够醒来还要看天命。好在那几刀的位置没刺中五脏要害,可里面的大肠、大腿处的血管、还有背脊的那一刀也是极其严重,没当场要了他性命,真是走狗屎运。

发生这么大的事,谢海天老婆、谢燕玲等人自然过来了。谢津津的病到现在还瞒着他们呢。

余光元捅了谢海天之后,听到季大双等人的声音,马上就逃了。季大双又回去审问了一趟刘马等人,才知道他们的名字和身份都是伪造的。刘马本名叫做刘晋元,是春山县人。徐小凤本名叫做徐克封,也是春山县人。另外逃跑的哪一个余光元本名叫做余进许,三人都是那边的混混。只是不知何故过来这儿陷害谢海天。警方的人只查到这么多,其余事情一概不承认,当然对于绑架卢奇鸟的事情他们还是要承认的。

季大双朝着卢奇鸟问:“你觉得这件事是谁在背后陷害你的?”

卢奇鸟摇头说:“不可猜测,我得罪的人太多了,有这个可能性的人一大堆。”

季大双翻翻白眼,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得罪的人太多,我追查那批古董追查了这么久到现在还没有线索,却是天天跟在你身前身后帮你擦屁股,哎,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回来这儿当警察是对还是错,都快成了他的私人警察了。

卢奇鸟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个人,也许她会知道一些事情。”

季大双说:“谁?”

卢奇鸟说:“先卖个关子,等明早起来了我再和你去找她。”

季大双今天也累了,卢奇鸟这一晚就和季校韩留在医院里陪谢津津。谢津津因为担心谢海天的伤势,一直到大半夜才回来休息。本来她是想一直守在谢海天隔离等他醒过来的,可是医生说对她病情不好,卢奇鸟和谢燕玲等人也在劝说她,最后谢燕玲答应等他一醒过来就跑去告诉她,谢津津才答应。

谢海天的老婆也在,哭的眼睛都肿了,心里也没少埋怨谢海天胆子大,居然想要杀死卢奇鸟。

谢津津回到病房时,卢奇鸟已经和季校韩抱在一块睡过去了。谢津津看见他俩的被子有些滑落下来了,走过去正想帮他们盖上,忽然间神情一呆,此时卢奇鸟正一只手伸进去季校韩的衣服里抓着她里面的一只肉求,另一只手还放在她的大腿之间。而季校韩则是右脚骑在卢奇鸟的腿上,左手挡在自己的胯、下,从姿势看应该是在阻止卢奇鸟摸自己哪儿。

谢津津腾的红了脸,这两个家伙在自己病房陪护,居然还这么不老实,谢津津都快被他们气死了。伸手去将卢奇鸟的手拿开,但是卢奇鸟又马上把手放在了季校韩的肉求上,如此两次,谢津津就装作没看见又帮他们盖上了被子。

次日,卢奇鸟起床,偷眼瞧了一下谢津津那边,见她睡过去了,就轻轻的在自己老婆身上摸起来。季校韩被他弄醒了,脸色一红,就拿开了他的手,说:“干妈在这儿你还敢这么不老实。”

卢奇鸟下面已经一柱擎天了,当然这个时候也只能够忍着,在季校韩身上摸了好几分钟,才下来上厕所撒了一泡尿。

和季校韩出去吃过早餐,吩咐季校韩把早餐送给谢津津之后,卢奇鸟就打电话给季大双,让她过来接自己,一起去拜访铁四婶。

本来还想叫上铁黛熊一起过去的,但是想想铁黛熊和季大双不怎么对眼,就算了。

两人回到江北村,卢奇鸟找人一问,才知道铁四婶在市集里卖菜,心想着一会儿估计她就回来了,于是便过去了养蜂场。

养蜂场现在已经大变样了,规模比之前大了起码有三倍。那些工蜂的个头已经长得跟蜂王一样的大,有些比较大些的可以和蟑螂媲美了。这简直是蔚为奇观!

工人也比以前多了很多,有二十多个工人在养蜂场里忙碌。这些东西现在都是金叉美在负责。

卢奇鸟走过去一问工人们的工资情况,以及对在养蜂场这边工作还满意不。

工人们虽然是个个脸带微笑的说很满意,一个月的工资就有三百五十块,逢年过节还有一些礼物拿,这在当时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卢奇鸟觉得他们的工资还是低了些,考虑了一会儿,就去跟金叉美商量着是不是该提高一些他们的待遇。

金叉美毕竟是妇人,比较斤斤计较一些,她觉得这些工资已经远超过去一般的工厂哪儿打工了。但是卢奇鸟表示要给他们增加薪水,金叉美也没办法。

不过卢奇鸟不会给他们白增加薪水,而是根据绩效发奖金,这比发薪水要好一些。首先卢奇鸟给他们设立了一个全勤奖,每月满勤的人可以获得五十块全勤奖。然后设立一个工作积极奖,由员工们投票决定,这个奖有十个名额,大半的人是可以获得,当然为了防止他们私底下拉票,金叉美还要根据他们的个人工作状况决定批不批给他们。反正十个名额是不会少的。这个奖有一百块钱。

这样一来就等于是给他们一大部分人每个月增加了一百五十块钱的奖励了。

现在金叉美一个人在这儿总揽大权,不知道有多爽呢,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可以管理一个一个月收入好几万甚至是过十万的工场,这女婿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做完这些工作,铁四婶那边也卖菜回来了。

卢奇鸟看见铁四婶神情有异,走上去问:“四婶这是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铁四婶捶了一下背,说:“刚才在市集卖菜,被车子撞中我的担子,扭了一下腰。现在还痛着呢,哎,这在家里种菜真是太受气了,整天被老天爷欺负,还要大老远的跑出去外面卖菜。”

卢奇鸟看她也不像是会有啥事,说:“那四婶以后注意些,要是四婶不想种的话,就过去我养蜂场里帮帮忙吧。”

铁四婶眼前一亮,她早就想进去卢奇鸟养蜂场里工作了,只是她之前过去时养蜂场已经收满人了,她托人问了两三次都问不进去。而且他们村里还有很多人也想着进去,想来是轮不到自己。说:“真的?那你觉得四婶进去能干些什么?”

季大双差点吐出来,这卢奇鸟居然还说自己跟铁黛熊没啥,现在人家四婶随便在他面前诉苦两句,他就火燎火急的给人安排工作了。这铁四婶脸皮也够厚,奇鸟只是客气称呼她一声四婶,她就以四婶之名自居了。

卢奇鸟瞧了一眼季大双,不好意思的说:“这个四婶你觉得你会干什么?我也好给你安排。”

铁四婶说:“四婶也不知道会干啥,你们那儿应该有教的吧?”

卢奇鸟说:“那就从普通员工做起吧。”要是季大双不再,卢奇鸟倒是想安排她管些事,当着季大双面肯定是不行的。

季大双咳嗽了两声,说:“工作的事你们一会儿再安排吧,现在开始说说其他事。不知道四婶知不知道奇鸟前些天被人绑架过的事?”

铁四婶啊的一声,忙说自己不知道。

季大双说:“那四婶为什么大清早的会过去找奇鸟的晦气?真是你之前所说的那么简单?”

铁四婶说:“是呀,我就是听人家说他帮那个谢海天做豆腐渣工程,我一时气不过就找上去他门上骂他了,四婶还有两个孩子要过去哪儿读书的,这不是怕万一再来个地震他们的豆腐渣工程不稳妥会出事嘛。”

季大双抓着重点问:“那四婶是从哪儿听到奇鸟要帮他做豆腐渣工程的?”铁四婶也意识到了她好像是在查着什么事,说:“从我老公哪儿听来的,还有,那天早上一个姑娘在我耳旁说了他们俩不少坏话,我就听了那个姑娘的话,越想越气就跑过去骂他了。

316 扭曲的感情

“那个姑娘是谁?她跟你说了什么?”季大双追问。

铁四婶说:“她说奇鸟是乌龟王八蛋,仗着自己有关系帮自己干舅舅拿到了盖百山中学的项目,然后赊材料给他盖学校,两人狼狈为奸,做豆腐渣工程赚钱。还骂了很多的话,也不知道她是谁。”其实铁四婶并不是听了她的片面之词就信她的鬼话的,那人说的话半真半假,因为她老公也在谢海天手下工作,知道谢海天的材料是赊来的,加上谢海天迟迟不发自己老公工资,这笔钱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够要回来,铁四婶本身就有气,那天正是出县城买日常用品,所以听完之后就毫不犹豫的跑过去骂卢奇鸟了!

季大双说:“你记不记得她长啥样子?多大年龄?”

铁四婶说:“这个记得,大概是二十**,长得还算可以,和季警官您是没法相比,但是在女人中也算是不错的了。”

季大双说:“好,你跟我回去警局做个拼图。”

“做拼图?什么是拼图?”

季大双说:“就是一个面部轮廓的组合图案,还有她的身高,身形等等,这些都有助于我们查案。”

铁四婶说:“那要多久呀?我家里还有工作,那群鸭子还没有喂呢。”

季大双说:“我等你,来回大概都要三四个小时的了。”

铁四婶听到这么久有些不太情愿了,卢奇鸟就说:“四婶就跟她过去一趟,顺便过去看看黛熊呀,这样吧,回头我让我岳母给你一个组长当当,你看怎样!”

铁四婶差点高兴的跳起来,说:“真的,那好,那我现在就过去。”

“哎,你不是要喂鸭子吗?”

铁四婶说:“让我家老头子喂就好了,咱们马上走。哎哟,我肚子饿了。”

卢奇鸟苦笑,去店里给她买了几个面包,然后一行人就往县城公安局过去了。

“是她!”这拼图组合完之后,卢奇鸟和季大双马上认出了这个人,洪易铃!

之前卢奇鸟就有所猜测会不会是黑鸦的余党在作怪,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这女人还挺本事的,居然到春山县找来了援手来搞自己。

季大双立即出去吩咐人,过去逮捕她。不管能不能够证明是她在幕后指使他们,起码逮她回来出一口气也是好的。

不过警局的人找了半天,也没能够找到洪易铃的行踪。最后只能够下达通缉令。

“啊啊啊!”

阵阵呻吟声响彻房间里,此时洪易铃正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骑在身上。

这个男人是春山县的黑道老大——莫语音。莫语音今年四十五岁,但看他的相貌却跟五十五岁一样,原因是他太过于纵情酒、色了,基本上一天没有女人草就会浑身不舒服,所以对于这个送上门来的女人,莫语音自然不会拒绝。

这些天他基本上天都要趴在洪易铃的身上一会儿。

其实洪易铃跟他做这个基本没有任何快感可言,莫语音的身体早掏空了,哪怕是吃药也不过是十几分钟。但是为了复仇,洪易铃已经不顾一切了,她的心早死了,剩下的是行尸走肉,他爱怎么干就怎么干。

补充一下,出狱之后,洪易铃先是在房间里折磨了自己三天,然后就去医院检查自己是否怀孕。当时洪易铃心里做了两个准备,第一若是自己真怀孕了,洪易铃会先把孩子生下来,再把自己和黑鸦剩下来的钱全给自己父母,让他们帮自己带孩子,然后她才开始复仇行动。

若是怀不上,自己活在世上便再无意义。不如先杀了卢奇鸟等人,再追随黑鸦而去。

去医院检查的结果自然是她并没有怀上#轰然那段日子黑鸦每天最少在她里面射三次,可是洪易铃的生、殖系统早出问题了。深知自己一个人根本报仇不了,所以洪易铃才过来春山县这边投靠莫爷。

莫爷出来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投怀送抱,把他乐坏了,当天就搞了她四次。

一阵竭斯底里的低吼声响起,莫爷在她洞里又是狠狠的放了一炮。

洪易铃虽然没啥感觉,可知道自己此刻还要受他庇护,当即就起来用毛巾将他哪儿擦的干干净净,并且装作很嗨皮的和他抚慰起来。

这时莫爷想起了他们三个人的事,说:“警局的人已经在通缉你了,你打算怎么办?”

洪易铃说:“莫爷莫非要赶我走?”

莫语音邪笑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又懂得体贴人,我怎么舍得赶你走?不过现在这儿不适合你住了,我在‘脊骨山’有一座酒厂,里面有一个地窖,你先到哪儿躲一段时间,避避风声。”

莫语音跟洪易铃做这个做上瘾了,一时间还舍不得她。跟别的女人做,总要让自己戴、套,跟她做却什么都不用,而且服务绝对一流。心想着关她在哪儿做自己的泄、欲工具倒也不错。

洪易铃那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她现在只想着报仇,其他的一概不管,所以那怕是沦为他的泄、欲工具她也愿意。

当天洪易铃就被他关进去了地窖里。莫爷出去后,就打了一个电话,说:“喂,吴局长呀,晚上有没有空?对呀,就是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件事。嘿嘿,我知道,今晚就有一个,放心,已经被我关在地窖里了,保证安全,你想怎么强她都行!呵呵,知道吴局长您口味重,不过这女人我还想和留着多玩几个月,您老可千万别像上次一样把人家给捅出血了。行行,今晚保证预上你一份,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洪易铃还以为他藏自己在这儿只是供他一个人玩弄而已,但是莫爷却没想过要让她活着出去。他准备关她在这儿玩到她不成样子,等到玩不下去之后,那天就是她洪易铃的死期了。

当然,若是她自寻短见,莫爷也没有办法。就看她有没有这个勇气了。

晚上十一点,洪易铃正在地窖里休息,地窖上面的石门嘎吱嘎吱几声打开了。

灯光亮起,一个肥头大耳、身躯发福、比莫爷还要老的男人从石梯上下来,正是莫爷之前约的吴局长,莫语音就在他隔离,跟下人一样的小心服侍着。

只穿着一条内库睡觉的洪易铃马上翻起来,惊呼过后立即扯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不过这春光还是被吴局长看见了,吴局长哎哟一声,狠狠的咽了口口水,贪婪的在她身上留恋了一会儿,说:“莫哥,怎么我还没来她就脱干净了呀?你可别随便在外面找个鸡来糊弄我!”吴局长之前跟他约好的是找一个不情愿让自己上的女人来让自己强间,若是那种交易他就大减兴致了。不过以这女人的姿色,就算是那种交易他也愿意一试,只是没有之前那么强烈的欲、望而已。

莫语音也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脱光了睡觉,心想着这女人真够骚的,睡个觉都还不老实。其实这是他误会洪易铃了,这地窖四周封闭,在下面闷着时间长了自然会发热,洪易铃是因为太热了所以才把衣服脱了的。现在对于她而言,性、爱根本就是一种不痛不痒的运动!

莫语音马上给吴局长解释说:“这个绝对不是,我跟你说,她以前是怀阳县那边一个混混头的马子,只是因为那混混头被判死刑了才过来投靠我,我这段时间就是天天趴在她身上。”接着朝洪易铃冷喝说:“还不快穿上衣服伺候吴局长。”

“你……”洪易铃恨得心里直咬牙,心想着好吧,居然你们两个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我洪易铃虽然是不在乎这副皮囊了,可也绝对不是任你想我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气愤过后,洪易铃还是乖乖的穿上衣服。

吴局长一看她穿上衣服后,姿色比刚才还要胜几分。莫语音看到他要开始了,马上就按动机关,把石门拉上,然后留在一旁,防止洪易铃有啥变故。

吴局长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耐,说:“一会儿莫哥你别动手,我一个人来就行了。美女,如果你不想被我强的话,那么你最好就大力点反抗。”

洪易铃当初跟着黑鸦出来混也是一个打架好手,若是真论打架功夫,洪易铃还真不怕他!只是听莫语音说这个人是局长,若是警局局长的话,估计可能会些功夫,说:“吴局长您是那个局里的局长呀?”

吴局长最得意的是自己手上的那几手功夫,说:“嘿嘿。不怕告诉你,我就是春山县公安局局长,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哦。原来是春山县公安局的。”心想着嘿嘿,来的正好了。

这边吴局长已经迫不及待的弓步上前,一个擒拿手抓去。洪易铃看出来了他果然是个练家子,恐怕非自己能够力敌,况且隔离还有一个人。紧跟着一招推手,将他的手推向一边。

吴局长这是一套拳法中的连招,擒拿手之后后面还有十几招连贯着,接二连三的朝她攻过来。

洪易铃果然不敌,被他给一脚扫地在地上。这一番运动累得吴局长冒出了一身虚汗,心想着吗的这个女人真难缠,若不是自己力气比较大些,估计还真拿不下她。当即就将她的两个手腕扣在了身后。

虽然吴局长说过不用莫语音帮忙,但是莫语音看到他虽然抓住了洪易铃,可是却腾不出手来绑祝糊,若是寻常女子吴局长还可以直接用力量压着她霸王硬上弓,可这女人他却不敢,若是半路中被她挣脱给自己一下,那就完事了。说:“吴局长真是好功夫、好功夫呀,身手不减当年,宝刀未老呀!”

吴局长喘气说:“老了老了,差点连一个丫头也抓不住,是了,借莫哥您的皮带一用,帮我绑祝糊。”

“好的,没问题,没问题。”莫语音解开自己皮带,帮他绑住了洪易铃的双手。

洪易铃双眼恨恨的望着他们俩,好像要杀人一样。她越是这样望着吴局长,吴局长就越是兴奋,当即就扯开了她裙子下的内库,一把就伸自己三根指头进去了!

“哦!”洪易铃没想到他这么狠,刚进去就是三根指头,并且在自己里面猛力的抓挖起来。好像他前世跟女人有仇一样!

接着就是惨无人道的折磨,最厉害时吴局长还想将自己的拳头伸进去,但是被莫语音给拉住了,这可会死人的。可是四根手指却是进去了里面。

一个多小时的折磨,将洪易铃给弄得眼泪鼻水都出来了,下面更是流出了鲜血。好在她久经战场,若是洞口比较小点儿的女人,估计会被他弄死。吴局长享受的就是这种活抓女人之后,折磨她们的滋味,因为他老婆是省委一个大官的女儿,经常出去偷男人,还明摆着包养起来了小白脸,这事是县里不是秘密的秘密,搞得他平日出去根本就没脸见人,所以他对女人有一种很深的仇视感

317 蜡烛伺候

吴局长舒舒服服的在她洞里放了一炮,笑着说:“莫哥,这女人不错呀,记住养好点,过几天我再来。 莫哥要不要也捡一回合?”

莫语音看见她洞里血红的液体混合物,打了一个战栗,说:“不用了,这女人关在这儿,我什么时候想要不行?”

吴局长说:“那我就放开她了。”接着就过去解开她的皮带。皮带刚刚解开,洪易铃冷不丁的一脚将他踹飞了。

“你他吗的想造反不成!”莫语音在一旁激动的大骂。

洪易铃抓着一根针,狠狠的刺进了吴局长的大腿上,将里面的毒药全注射进去了。

吴局长大叫:“你你你……在我身上注射了什么!”

洪易铃还是没有答话,跟母老虎一样的冲到莫语音身前。

莫语音毕竟是出来混的,临危反击,和她扭打起来。混乱中,洪易铃一膝盖撞在莫语音下体,同时,莫语音也狠狠的一脚踹在她下面,两人同时惨叫着分开了,洪易铃被他踹飞,男人的力气毕竟比女人的大些,但是男人下面也比女人的脆弱,被踢中后更加的痛苦。

洪易铃摸了一把自己下面,全是鲜血以及被吴局长搞出来的液体,还有他射进去又留出来的精华。

咬咬牙,洪易铃又从以及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支小指大的针,往莫爷哪儿冲过去了。

莫爷因为下面太痛了,一时间使不出力气。洪易铃狠狠的一针扎进去他大腿,莫爷只感觉大腿一阵的痉挛,整根腿就麻木掉了。做完这些,洪易铃跌坐在地,大口的喘气起来。

吴局长捂着痹痛的大腿说:“臭娘们,你到底对我们干了些什么!”

洪易铃一边用纸巾擦拭着自己下面,一边休闲的说:“没干什么,只是注射进去了一种慢性毒药而已。”这时候她还跟谈笑风生一样,那神情可怕的让两个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都心里战栗起来。

“什么毒药?解药在哪儿?”吴局长大声的问。

洪易铃冷笑说:“注意一下你的用词,你现在只是我的一个阶下囚,我随时可以要了你俩的命!”

吴局长才意识到自己二人已经是待宰的羔羊了。

洪易铃穿好衣服后,在地上捡起一把小刀,一瘸一瘸的来到吴局长身前,刀刃在他下面轻轻的刮了下,吴局长顿时冷汗如雨!刚才一柱擎天的物件此刻缩成了一个小丁点。

洪易铃说:“你放心,你和莫爷对我还有用处,我不会这么轻易要你们命的。”

吴局长刚松下一口气,洪易铃猛地一刀切下来,吴局长顿时惨叫连天。

当初莫语音设计地窖时就考虑到了地窖的隔音作用,毕竟他们是用来玩强间、s、m等等游戏的。却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这隔音效果害死,要是地窖没有这么好的隔音效果,外面看守的人早就冲进来救人了。

现在任凭吴局长叫得多大声,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洪易铃擦拭了一下刀子,说:“这一刀只是报复你刚才挖我之仇,我也让你试试这地方流血的滋味。不过这次我只是这次我只是割掉你的一层皮而已,下次我会直接割掉你整根东西!”吴局长对她还有很大用处,若是一刀子割断了他哪儿怕做的太过火反而控制不祝蝴,毕竟男人断了那玩意和死了也差不多。

吴局长捂着下面说不出话来。

洪易铃说:“刚才我给你们注射的毒药每隔一周就会毒发一次,毒发时若是没有我给你们的解药,二十分钟后你们就会毒发身亡,现在你们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吧?”

两人心中已经知道了她是想控制自己二人,替她办事。

洪易铃想了想,说:“这地方不错,以后我就在这住下了,你们若是不信我的话,回头可以到医院检查一下,若是医院能帮你们解毒,回头你们再来杀我也不迟。你俩走吧。”

两人挽扶着出去,到了外面吴局长问:“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这么凶悍?被我强成这样居然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她想让我们替她办什么事?”

莫爷说:“她是怀阳县一个混混头目黑鸦的马子,黑鸦的资料回头你到警局里就可以查到。之前她跟我说过,害死她老公的是一个叫做卢奇鸟的人,之前还哄过我找人去怀阳县绑架过那个卢奇鸟,不过绑架计划失败了,现在应该是想我们帮她报复那个卢奇鸟吧?”

吴局长大骂说:“他吗的今个儿阴沟里翻船了,走,咱们先到医院检查一下,我就不信凭咱们的势力还解不了一个毒药!要是让老子解开了这毒,老子我找根木棍捅破她那块东西!”

莫语音此刻也是恨得咬牙,心想着只要这毒一解开,自己就找几根蜡烛回来,将她那快东西滴蜡滴到满去为止,然后再用520将她的洞口封住,让她一辈子下面都塞得满满的。但是现在二人却不敢轻举妄动,可是若想让二人这么轻易妥协,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两人到医院做了各种检查,医院的检查结果显示二人身体除了有些虚之外,并没有任何的中毒现象。倒是对吴局长下面被割出了一块皮感觉很搞笑,却又不敢笑出来。

吴局长哪儿肯信自己二人根本就没中毒,和莫语音大骂了一番这群人是庸医。两人约定明早再过去市第一医院检查。那儿是市里最好的医院,设备齐全,医生的水平也比他们县里的医生高出几个等级。

两人来到医院,检查结果显示二人还是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昨天他们来到县医院检查时,中毒的大腿已经恢复正常了。听了两间医院的人的回话,两人倒是对自己中毒的事半信半疑。最后二人又开车到省里好几间著名的医院检查,不知道拜访了多少名医,一共弄了五天时间,也没人能够检查出来他们是不是中毒了。

吴局长说:“莫非他真是哄咱们的?”

莫语音说:“不管她是不是哄咱们的,等到了第七天,咱们就知道了。哎,若是哪个齐神医肯帮咱们检查一下,也许可以看出来咱们的问题也不一定。”

吴局长说:“没用的,别说齐神医不肯帮咱们检查。就算肯,我猜测他也检查不出来。齐神医学的是中医,中医下毒很少用针筒注射进去的,我看那个女人下的毒药多半是某些研究机构研究出来的比较先进一些的毒药。咱们回去对她严刑敲打,我就不信问不出来这解药到底在什么地方。”

莫语音其实是不太赞同这个方法的,他觉得想通过这个方法问出来解药有些不切实际,通过这女人情愿让糟蹋自己的身体也要帮她那个死鬼老公报仇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女人是个多么狠毒的人,不单止对自己的敌人狠毒,对自己也一样狠毒。试问有那个女人被人把下面也挖出血了,还能够保持像她那晚那样的冷静?不过二人也确实是没有了办法,当晚回去,莫语音就带着三个手下,和吴局长一起来到了地窖里。

洪易铃冷笑说:“怎么啦?去医院检查完了吧?”

莫语音冷喝说:“女人,我劝你最好乖乖把解药交出来,不然的话,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又是老一套的威胁语言,洪易铃都听腻了,直接不理会他们的话。

莫语音和吴局长商量了一下,两人的意见达成一致,立即就给隔离的三个人点点头。三人会意,走上去很轻易的抓住了洪易铃。洪易铃也不反抗,任凭他们按在地上。

撕拉撕拉!

一阵撕扯衣服的声音响起,三人很快就将她的衣服撕成碎片,下面裙子被扯成了烂布条,露出一双洁白的大腿。莫语音走上去,点燃了一根手臂粗的红蜡烛,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洪易铃哼的一声,说:“那这个玩意想来吓唬我,你也想的太天真了。我洪易铃现在就是贱命一条,也没想过要活下去,有胆量你们杀死我,你们现在折磨的我越痛苦,回头我让你们承受的痛苦也越厉害。我说过下次再对我不敬,我会直接切掉你们的那根,信不信由你。”

两人心底下对这个女人真有几分战栗,可是却不能够在此时表现出来。吴局长外强中干的大喝:“把蜡烛拿来,给我按祝糊,我看看是她嘴硬还是咱们的手段硬!”

三人将洪易铃强行按下,其中二人将她的大腿分开。洪易铃下面才刚刚好了一些,被他们如此强行掰开大腿,立即就痛得皱了一下眉毛。吴局长粗暴的把她那个地方扯开了一条裂缝,将点燃的蜡烛放在了她上面……

“啊啊啊!”惨无人道的叫声一直维持了七八分钟。

间中还夹杂着吴局长疯狂的叫声,说:“你说不说?说不说!”每说一句话,吴局长的神情就狰狞几分。

此时,洪易铃不单止是那个洞被滚烫的烛泪封住了,而且连她的大腿都堆满了烛泪,周围一片红肿。可是洪易铃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两人越是折磨她,心里就越发寒。

疯子!这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草你吗的,给我撬开这些蜡烛,老子要活生生的烫熟她这儿。看她有多嘴硬!”

莫语音马上说:“够了够了,老吴,咱们就答应她的要求吧,再这样折磨下去,怕她会死呀!”洪易铃说:“我今天所受的痛苦,过两天定让你们加倍奉还!

318 无题

“怪事,你干妈这身体看起来不像是有那个病呀?”医院中,齐秋霞给谢津津诊断完,得出了这个结论。前些天她听到谢津津是得了这个病,心里就一直觉得奇怪,上次她给谢津津把脉时并没有任何的这个征兆,怎么突然间医院的医生又说她是癌症的?

当时本来想去医院探望一下她的,但是那段时间诊所里正是忙碌的时间,所以齐秋霞一直分身不出来,后来卢奇鸟又被绑架了,她在诊所里上班偶尔还要过去卢奇鸟的店里帮他看他看店,更是走不开。一直到今天,因为谢海天昏迷了两天多的时间,卢奇鸟实在是想不出来法子,所以只好请齐秋霞过来看看她有没有办法将谢海天从鬼门关拉回来。

谢海天的病齐秋霞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却帮谢津津再次检查了一遍身体,心中更加怀疑会不会是医院误诊了,因为她怎么看谢津津也不像是得了那个病。这中医的检查手段和医院里的检查有些不同,反而觉得谢津津更像是得了肺炎。

卢奇鸟狂喜,差点跳起来,说:“秋霞姐是如何确定她不是得了那个病的?”

齐秋霞说:“从脉象上看,她的肺部确实是有问题,但是跟我以前诊断过的一个患者的情况有些相似,应该是肺炎。但是医院的检查……我也不敢确定到底是哪一方出错了,反正也不能够仅凭医院的片面之词就确定她得的是癌症。我的建议是马上给她停止用药,然后转到其他大医院仔细检查一下。一会儿我去跟主诊医生交流一下。”

齐秋霞因为是带着质疑过去找人家询问的,所以自然不会得到主诊医生的好感,若是承认齐秋霞的判断,那就证明是他误诊了,是他的一种无能表现,搞不好医院还要赔钱给人家的,要承担责任的。

所以两人不自觉的争吵起来了,齐秋霞也没十足把握就确定自己的结论是对的,最后只是和卢奇鸟一起要求医院帮他们办理出院手续,然后他们到其他地方再检查一下。

医院没道理不放人,小半天后,他们就办理好了出院手续,赶过去了市里的第一医院检查。

谢津津听到自己好像被误诊了,心里又高兴又激动,同时又很是担心自己的愿望会再一次落空!

来到市第一医院一番检查,医生很快就给出了答复,谢津津的病确实是被他们误诊了,只是普通的肺炎,并非是肺癌!这一把把谢津津激动的泪如雨下,前几天还一副死气沉沉坐着等死的神情,现在突然间变得精神百倍了!

因为第一医院的检查结果语气很确定,只需要留院观察治疗个七八天就能够好了,谢津津也就相信了他们的判断。

这个病倒是轻易的解决了,但是谢海天那边仍然是昏迷不醒,对于这个财迷心窍、冷血无情的干舅舅,卢奇鸟也没啥好担心的。不过谢海天临危前吩咐他的那一番话,他还是照直跟他老婆说出来了。

他老婆听后感激不已,打从嫁给他后,至今还没有听到过他对自己说过一句道歉,希望他这次若是能够大步跨过,能够真的改过自新。同时,他老婆也知道了卢奇鸟帮他贷款准备还债,并且建造一间新的学校的事。

并不只是为了帮助他,而是想着给自己的乡里带来一些福利,别的东西卢奇鸟帮不了太多,也仅仅是略尽绵力,帮乡里的孩子盖几栋教学楼,好让孩子们有地方上学而已。要是放任此事不管,拖来拖去孩子们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够上学。

所以有了这个决定之后,卢奇鸟就马上回去店里,找来了铁黛熊商量。他准备让铁黛熊出马,挂帅督建这几栋教学楼。当然,现在首要的就是要找来爆破专家,把原来的大楼给炸了才是。这些都交给铁黛熊去处理了。

正好,翁梦上次帮自己申请的那一笔贷款也下来了,卢奇鸟就把钱一股脑的交给了铁黛熊。铁黛熊很是惊讶,这家伙不闻不问就把这么大笔钱给了自己,也不怕自己拿了钱不认账的吗?心里一想,也是,自己把什么都给他了,怎么可能还会拿了他的钱逃跑?

不管怎样,卢奇鸟这样信任自己,铁黛熊心里还是很感动的,感动之余自然免不了要给卢奇鸟一些奖励。当天铁黛熊就用自己的双胸帮他夹了一回,之前铁黛熊因为刚为人妇,做这个是很保守的,但是见识了他和陈玉巧她们的疯狂,加上在她们身边耳濡目染,自然就大胆起来了。

319 谢津津变邪恶了?

时间紧迫,铁黛熊走马上任后,立即通知人过来炸毁了三栋教学楼,这方面铁黛熊比谢海天专业多了,请来的人都是个个能干之辈,对于她来说现在的时间还很充裕。

“楚局长,请看,这个就是我收集到的当天那五个家伙的逃跑路线!”于彪指着手上的一份地图说,上次答应过季大双要帮她调查那一批古董的下落,他和楚英红倒是尽心尽力,不过……于彪现在又有了新的想法,见财起意了!

楚英红说:“收集到了很好呀,为什么要跟我说不直接跟季警官说?”

于彪嘿嘿一声,说:“难道楚局长就一点也不心动?十几亿呀,咱们弄到它……”

楚英红摆摆手,经过这么多事她很多事情也看淡了,说:“有句话叫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因为这批古董已经有太多太多的人牺牲了,咱们还是别做下一批牺牲者为好。”

“可是……也罢,这批古董确实是不祥之物,动过私心的人结果都死了,倒是我自己有些看不开。”于彪开始时还想争辩一番,后来转念想她说的不无道理!这批古董确实是动不得,便死了这个心思。

楚英红说:“你还是直接找大双说去吧,我就不参与进来了。”

半个小时后,季大双来到了他的办公室,于彪把调查的经过和结果跟她说了一番。

他是通过自己的消息渠道,从周边的一个城市里打听到五人当晚曾经在那个地方的一个据点里落脚过。当时开着的是一辆货车,之前他们逃跑时开的是卡车,所以于彪怀疑他们半路换过车掩人耳目。

五人只在那边据点呆了一晚,之后就离开了。结合自己所知道的信息,于彪推测他们是又折回来了这边窝藏。所以那么短的时间内,他们一定是把古董藏在了据点附近!

至于如何找寻回来这批古董,那就要季大双借助警方的力量去调查了。

季大双一喜,调查了这么多天,终于有消息了!

当即季大双就拨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己上头,向他们申请人员和工具,随自己过去那边调查。

上面的人这段时间正紧张着那一批古董,闻言立即就答应了,给她委派了十几个人,并且通知当地公安局的人协助他们等人。

谢津津的病还要调养,现在还是市第一医院,卢奇鸟回来吩咐完铁黛熊过去监造那个工程之后,就过去医院陪她了。

之前有过一晚,谢津津在县里住院是卢奇鸟一人陪她的,但当时张艺宝以及一个小护士和她挺熟的,不时的会过来一趟,倒是没什么,好歹哪儿还是她熟悉的地方。现在这儿……她一个熟人也不认识,就奇鸟一个男人陪着自己……哎,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奇鸟现在这么多女人,怎么还会看上自己,黛熊校韩两个都比自己漂亮多了。或许他以前偷自己的内库,只是因为一时冲动,哪方面没法子解决而已。

这么想着,谢津津倒是安落了些。

卢奇鸟这些天东奔西跑的比较累,九点钟多就早早的睡去了。

谢津津天天闷在病房,睡的脑袋都有点不清醒了,怎么睡也睡不着,于是就打开了电视机,随便换了一个电影台看电影。

初时以为这电影是爱情片,但是到了后面才发现这部电影是香港那边的三、级片!

三、级片一般是只露上面的两点和屁股的,男主和女主也不知道有没有插进去,只是一个劲的哦哦哦!

谢津津吓的忙拿起遥控器,把音量给快速的调没了,然后脸红心跳的看着卢奇鸟,见他没醒过来,谢津津不由得拍拍胸膛,心说好险呀!要是让他知道以为自己在偷看这种东西,这老脸还要不要了呀!

但是上面的情节确实是诱、人,对于没啥性、经验和从来没接触过这类型电影的谢津津是一个致命的诱惑,开始时还全部关了声音,到了后来却忍不住开了两格音量,看得津津有味,眼睛都呆住了。

这些天因为住院以及担心自己二哥的事,谢津津好久都没有那个过了,心里不由得有点儿想。以前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自己解决一两次的,这段时间憋的她也是憋的够久了,于是便没忍住将手伸进去了被窝底下,开始玩弄起来了自己那个地方。

如此过去了一小会儿,随着感觉逐渐增强,谢津津不由得咬住了嘴唇,防止自己嘤咛出来。

卢奇鸟初时是睡着了的,但是当他听到电影里的那种呻、吟声之后,仿似是闻到鱼腥的猫一样,一下子就竖起了耳朵。虽然他没有动,可是耳朵却一直在偷听,最后更是不由得转过脑袋来。谢津津看见他动了,忙又一把把手掏出来了,并且这次彻底的把电视机的声音关掉了。如此看了卢奇鸟一会儿,见他没有动静,心里倒是又放松下来了。

电视她也没敢看了,而且这会儿电视也没再演那种三、级画面,谢津津就把电视机给关掉了。想睡觉,可妹妹却是不听话,一颗心也老是想着那回事,干脆就把灯关了,瞧瞧的在被窝底下划动起来了自己那个地方。

卢奇鸟睁开双眼,看见她背对着自己睡觉,被子却在蠕动,心中就偷笑了下,干妈又想那个了。不会是因为自己和她睡一个房间,撩起了她的欲、望吧?

这般想着,卢奇鸟就想打趣一下她,装作尿急一样,说:“喂,干妈,怎么这么早关灯了!”

“啊!”谢津津在偷偷弄那个本来就心虚,听见他说话并且翻起来了,不由得叫出来!接着心想完事了完事,这臭小子刚才一定知道自己在偷看那个了。随即就冷静下来,骂他说:“三更半夜的你起来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不知道干妈本来就胆小吗!晚上睡觉当然要关灯的了。”语无伦次的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和心虚。

卢奇鸟笑笑,说:“才九点半,哪儿是三更半夜了,干妈你胆子也太小了吧。哎,我起来看一会儿电视再睡。”

“别别别,电视有啥好看的,干妈要休息了,你打开电视会影响……干妈休息的!”刚才她关了电视还没有转台,卢奇鸟一打开电视准是她刚才看的那套,想想她就觉得羞人呀!

卢奇鸟说:“不碍事,我把声音调小点,不会影响到干妈您的。”

谢津津说不过他,只得拿出自己长辈的威严说:“干妈说不准看就不准看,你看电视屏幕会发亮的,也会影响到干妈睡觉的。”

卢奇鸟说:“不碍事,我只看一会儿呀。”

谢津津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弄自己,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这臭小子,是不是故意在消遣干妈的,刚才干妈看电视时,里面正在播着那种……不良的电影,反正你别看了。”

“啥不良的电影,我也正想看看。”接着卢奇鸟就打开了电视机,说来今晚的电视台也给力,卢奇鸟一打开他们就又进入了那种时刻了,虽然是看不到下面的状态,可是男女猪脚的叫声却是很销魂,一时间把谢津津给弄得大羞。

卢奇鸟说:“你说的是这个电影呀,我觉得不错呀,挺有启蒙意义的。”

“呸呸呸!”谢津津连啐了他几口,心里也想看一会儿,但是和卢奇鸟看实在是吃不消,劝了他几次,他也没肯关掉,谢津津干脆就蒙着眼睛不去看它了。

卢奇鸟也知道不能够玩的太过火,只看了两分钟多就关掉了,倒是把自己下面给弄得充血了,不得已只得上了一趟厕所又回来睡觉。

夜间,谢津津再次醒来,打开电视机想看看还有那个电影没有。反正这会儿卢奇鸟已经睡沉了,不过却是没有再找到那个电影,心里又开始作怪,翻过来一边看着卢奇鸟壮实的身躯,一边在用手指插着自己哪儿。

经过上次在“鬼门关前”走的那一遭,谢津津倒是对某些观念看淡了,如今也渐渐升起了再找一个男人的心思,只是她实在是没有喜欢的对象,虽然自己的长相身材还可以,但毕竟是寡妇,一时半刻也不知道怎么找男人,又不好意思开这口,说自己要再处一个对象。这种日子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谢津津都想像她们一样,和奇鸟偷偷试几次了,或许自己试过之后,就不会再生这种罪恶的念头了。这个邪念彷佛在她心中生根而来一样,越来越强烈。只是一想起太对不起季校韩了,便又打了退堂鼓。

若是卢奇鸟还没有结婚,说不定她真会压制不住自己的罪恶之念跨出去哪一步。

320 贵人相助卢奇鸟收郝金艳

“李少爷,这卢奇鸟在县城里的势力不简单呀!”朱老头朝着李开平感慨的说。这些天李开平在外面处置业务,没在这边,所以对于郝金艳的攻势以及对卢奇鸟的报复一直没有开展,这也是他爸对他的一些管束太严格了,很多事情他没法放开手脚去做,便让朱老头去调查一下卢奇鸟的势力,朱老头对于卢奇鸟抢走了自己的女人的事很生气,是以故意这么说刺激李开平给他一顿狠的,否则李开平找几个人随便教训他一顿出了心中的恶气了事,他这夺小三之仇就报不成了。俗语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男人最大的心头之恨。

李开平虽然知道他有怂恿自己教训卢奇鸟的意思,还是哼了一声说:“一个没出过山坑的土包子,如何知道世界有多大?你放心,这次我回来就是要报此仇的。”

冷厉的一笑,李开平说:“走,跟我出去办点事。”

上次听了卢奇鸟的劝告之后,郝金艳果然是放下了自己的事业,甘心在县城里开了一间档次不错的发廊,包括头部按摩服务,有一点点涉及色、情的服务,但并不是红灯区。仅仅是收了几个美女回来帮人按摩而已,当然若是客人打赏几个钱,这些人也不介意让他们摸一下,生意也还马虎过得去。

“两位请进……”

门口一位性感的女生正在招呼李开平他们入座,郝金艳闻言出来看见他们惊呼说:“又是你们!”

李开平笑着说:“是呀,是我呀,郝总最近过的还好不?”

郝金艳心里无比委屈,说:“李少爷,我知道您权势滔天,我这种小民女确实得罪不起您,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你看我已经落魄到了在这儿开发廊谋生了,您就不要赶尽杀绝了好不?”

李开平说:“其实郝总何必这样,你跟着我有数不完的钞票花,只要你肯从我,我马上让你的生意做的比以前更加大,何必要在这儿屈就自己,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郝总您三思呀。”

郝金艳真有股从了他一次的念头,可是也知道一旦自己从了他,日后就不可能再摆脱他们的摆布了,这些有钱人的游戏是她玩不起的,也许哪天他玩腻了会拿自己出去跟别人交换呢!郝金艳虽然比较开放,可还没有开放到任由他人摆弄的地步。想着老娘我在这儿开一间小店,我就让你闹就是,大不了我不做一段时间的生意,说:“李少您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跟你的,你走吧,这儿不欢迎你!”

李开平说:“嘿嘿,有客上门还不接了呀,我今天过来就是要理发的,你不会是不做生意吧?”

“小萍,伺候客人!”郝金艳只能够继续忍让着他,又不敢轻易得罪人。

“洗剪吹!”说完,李开平就跟着小萍进去了里面的按摩室,郝金艳知道他是来闹事的也不敢走开,果然过了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打闹的声音,跟着小萍就呜的一声抛出来了,脸上印着两个鲜红的巴掌印!

这小萍是郝金艳很喜欢的一个服务员,看见她被欺负郝金艳自然心里有气,走上去安慰的问:“发生什么事了,他干嘛要打你?”

小萍哭着说:“艳姐,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人,我给他用飘柔,他说飘柔洗发水过敏,我又给他用海飞丝,他又说海飞丝不好。后来我就给他用了霸王,接着他就跳起来……然后……”

“然后怎么样?”

“他说咱们发廊用的是假洗发水,弄得他皮肤过敏了。接着就把我按在了椅子上……”后面的话她不敢说了,李开平当时说要找她索赔,狮子大开口要人家赔一千块医药费给他,还弄脏了他的西装,找她要一千块已经算轻了,他一件西装都要过万块,是他家里的服装设计师特别为他设计的呢!

小萍哪儿有这么多钱赔他,李开平就说不赔也行,除非她把衣服脱了给他按摩。小萍是有男朋友的人,在发廊里工作这么久也遇到过不少男人想吃她豆腐,但都被她拒绝了。李开平气愤之下,就一把捏着她的胸,将她按在椅子上,狠狠的给了她两巴掌,小萍就冲出来了。

郝金艳得知情况后,叹气说:“哎,也是怪我,没想到他光天化日居然敢调、戏女孩子,早知道我就让阿红她们陪他了。”阿红和两个女孩比较开放,她们在发廊里工作,有时晚上还有大款过来接她们出去进行夜生活。可是这几个女孩子的脾气不怎么好,姿色也不及小萍,郝金艳刚才让小萍陪他就是因为小萍比较温柔,哪知道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看见李开平出来了,小萍忙躲在郝金艳背后抓着她的手臂,郝金艳说:“够了,李开平,我忍你忍得够久了,你若再闹事,我就报警了!”

李开平满头泡沫,说:“报警,好呀,你去报警呀,我正等着警察过来,好找你们赔钱呢,我的西装被你们弄脏了,现在脑袋还皮肤过敏,嘿嘿……”

若是其他人,郝金艳早就报警了,可是面对这个流、氓,郝金艳只能够强忍着。

朱老头跑出来,朝着她大声说:“郝金艳,我们李少爷看得起你才过来追求你,你别不识好歹。告诉你,要么你这辈子就跟着李少爷,要么你以后就不用嫁了!”

郝金艳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李开平走到她身旁,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郝金艳听后又气又怕,脸色又青又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取舍。李开平哈哈大笑说:“不急不急,这么长时间我都等过去了,也不在乎一时半刻,郝总您好好想想。”伸手想去捏几把她的大胸,但是却被郝金艳拍打开了,李开平心情大好的洗干净头发离去。

“郝姐,你真答应他的要求呀?”小萍低声问。

郝金艳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小萍又问:“那个男人是谁?让郝姐你这么在乎?这两个人也未免太猖獗了吧,难道就没人可以治的了他们吗?”

郝金艳叹气说:“这二人都不是咱们可以开罪的,我困了,小萍你帮我看一会儿店铺,我去休息一下。”

“奇鸟,你在哪儿?在干什么?”卢奇鸟正准备去给谢津津打饭,收到了郝金艳发来的一条短信。昨晚谢津津望着卢奇鸟幻想着和他做那个,一直整弄的自己泄了三次才肯罢休,搞得自己的裤子都打湿了一大片,今天一大清早就起床洗衣服,还被卢奇鸟给看见了,弄得她一上午都没好意思去看卢奇鸟的眼睛。

看到郝金艳发来的短信,卢奇鸟一阵兴奋,莫非是艳姐又想自己了?说起来也很长时间没和她干过那个,之前艳姐说过她在外面只有自己一个男人,该不会是这么久没去找她又有了那方面的需要了吧?想到这儿,卢奇鸟心里一阵哈哈大笑,他早就想收郝金艳回来做自己的地下老婆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之前她又是刚离婚心情不好,所以卢奇鸟没提出来,这次倒是要抓紧些将她也收回来吧,紧接着就打了一个电话回去:“我在市里,陪我干妈,艳姐今天怎么有空给我短信了呀?”

刚才李开平是对郝金艳说,若是她不从自己的话,那她以后也别想再跟卢奇鸟在一起,而且她还会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害了他!意思就是若是她不从自己,恐怕卢奇鸟就会有难。也不知道他们哪儿来的神通居然查出来了自己和他有哪方面的关系。

当时郝金艳就是听了他一番话才吓得脸色发白的,她不知道卢奇鸟和李开平本来就有恩怨,以为是自己连累掉卢奇鸟的。卢奇鸟是她婚后的第一个男人,虽然开始时和卢奇鸟并没有啥感情,后来她却逐渐喜欢上了这个可以带给自己满足和兴奋的男子。她和她老公结婚十几年,因为她老公对她的不信任以及在外面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郝金艳并没有过上多少快乐日子,从婚后的两三年开始到现在都是貌合神离。所以对于这个给了不少自己快乐的男人自然会产生好感,特别是她老公跟她离婚之后。

不过郝金艳发短信他并不是想跟他诉苦,而是实在心里闷的发慌,想找个人聊聊天而已。听见卢奇鸟那不怀好意的问候,心情居然好了一些,说:“心里闷,给你发个短信行不行?”

卢奇鸟听出来她心情不好,但是并没有多想,说:“是不是遇到了啥事情不开心呀?要不要我过去陪你解解闷?”

郝金艳心想你一过来还不得马上往我身上骑?说起来自己这段日子过的也确实是够苦闷的,以前她开公司时还可以将自己的精力扑在公司业务和管理上,现在没了公司心里一直空落落的想找点儿东西解闷也不行,倒是经常会想起和他做那个东西的滋味。听他一说心里不由得空虚起来,嘴上却说:“你那边不用忙活了呀,过来我这儿干什么?”

卢奇鸟说:“我这边也不算很忙,过去你哪儿当然是给你解闷呀,好了不说了,我一个半小时后到。”

郝金艳还想说些啥,卢奇鸟已经挂机了。

过了一会儿,郝金艳又发了一条短信给他,让他别过来。卢奇鸟知道她放不开,心里其实是想自己过去的,所以给她来了一个先斩后奏,回到了县城里才给她电话,说自己回到了!

这招果然管用,郝金艳只好让他过来自己发廊附近的一间玩具店上点,她可不好意思让卢奇鸟过去她店里接她,让发廊的员工看见面子上多难看呀。

321 河边的风光

“来了。”郝金艳打开车门坐下,卢奇鸟的手就放在了她大腿上,轻轻的摩挲着,但是并没有进一步侵犯她的动作。

郝金艳忸怩的将他的手拿开,卢奇鸟说:“到底是啥事呀,搞得我的金艳姐这么不开心?”

郝金艳说:“也没啥事,你就当我想你了吧。”

虽然这句话让卢奇鸟很兴奋,但是却越发觉得她有事,否则怎么会这么说。本来卢奇鸟还想带她出去,和她放一炮的,可是现在她有心事卢奇鸟就没那个兴趣了,说:“你不说今天我就不让你下车!”

虽然卢奇鸟的话有些霸道,可是这种关心正是她现在所需要的。微微叹气,却还是不肯让他因为自己招惹麻烦,不肯说出来。

卢奇鸟当即就强硬的将她压在车座背上,朝着她的嘴巴吻上去!当时还没有车震这个说法,郝金艳因为他的突然袭击,加上这儿还是路边呢,哪儿放得开,不住的拍打他的胸口,拼命的想推开他,可是却又不够他力气大,两人在车里面挣扎,车子就跟着砰砰砰的震起来了#轰然车子窗户是墨镜的外面看不到,但是前窗却是透明的玻璃,好在这个时候也没人注意到他们在车子里干什么了。

卢奇鸟见她还在嘴硬,更是大胆的一把骑在了她的大腿上,握住了她其中的一个乃子,要挟说:“我锁住车门了,你要是不说的话,嘿嘿……今天我就这儿办了你!”

郝金艳哪儿吃的消他这个呀,还想说你要是敢这样我就告你强间,可是事实她知道卢奇鸟不可能会信她这话的,若是她舍得告卢奇鸟强间她,今天就不会主动给他信息,更是上了他的贼车,只是不住的央求说:“奇鸟,你放了我吧,放开我,有话咱们好好说行不?这儿随便路过一个人都可能认识我呢,你想艳姐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呀!”

卢奇鸟想了想,在这儿玩她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手却还是在她的乃子上占便宜,郝金艳更是感觉到他下面都起来了。看来今天这一顿是跑不了了,正好她也想放纵一下自己。

“那就换个地方,我带你去一个很奇妙的地方!”卢奇鸟也怕会遇见熟人,他带郝金艳过去的地方是她绝对想不到的。

郝金艳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说:“艳姐可不是啥都让你来的,你可要带好地方。”

“嘿嘿,先保密,等会儿你就会喜欢的了。”接着,卢奇鸟就开车带她出去了河边上,郝金艳以为他是想带自己出来散心,哪儿会想到他居然是想过来这儿和她做那个的呀?

同时,卢奇鸟在心里想着,下次应该换一辆车子了,把车子窗户全换上单边可视玻璃,这样以后带自己女人出来也不怕会被外面的人看到,而且自己和老婆们在车里面做嗳,还可以看到外面的人,多刺激呀!

看见周围一个人也没有,郝金艳不由得奇怪起来,想着他到底想干什么。

卢奇鸟指了指前面的河水说:“怎么样,喜欢这儿的景色嘛?”

郝金艳说:“这儿一个人也没有,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卢奇鸟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带你出来这儿钓鱼,你喜欢钓鱼的不?”

郝金艳今天本来就是出来解闷的,所以随便玩点儿什么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她都会高兴,是以点头嗯了一声。

卢奇鸟说:“那好,你是跟我一起去取钓呢,还是留在这儿等我?”

郝金艳哪儿敢一个人留在这儿呀,四下无人遇到好色之徒就危险了,她又长得哪儿撩人。问:“要走多远的?”

卢奇鸟指了指前面的沙常旱:“前面哪儿就是我开的沙场,开车过去就几分钟时间,你要是一会儿害羞的话,就呆在车座上,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那我在车上等你。”郝金艳笑着说。

回到沙场,卢奇鸟就去取了钓具,一共八口钓,是他以前和王刀他们出去钓鱼时买的,也和关所长去钓过三四次,但是钓的鱼一直不多,有时候一两个小时也不见有鱼上钩。看看今天带着个美女出去会不会走桃花运。

三人又回到原地,车子被卢奇鸟藏在林边上,锁好后就和她在河边的大石上抛下钓了。

郝金艳穿着高跟鞋,走在河边上鞋跟经常会插进去里面拔不出来,卢奇鸟就在一旁哈哈大笑,拉着她的腿把她弄上来。

这还是郝金艳第一次来钓鱼,等了十多分钟也没鱼吃饵,所以就和卢奇鸟打赌,今天肯定钓不到一斤重以上的大鱼。在她认为,钓鱼是一定要把鱼饵钩在钓钩上的,而卢奇鸟这个钓鱼方式却是把鱼饵穿在绳索上,下面是一大串鱼钩,鱼饵都没钩在钓钩上,哪儿会有这么笨的鱼上钩呀!

根本就是瞎扯谈,当真是欺负自己不会钓鱼呀!

卢奇鸟神秘的一笑,说:“行,今天要是钓不到大鱼,我就随便你摆布,要是钓上了,艳姐你就……告诉我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就行了。”

郝金艳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说:“不行,咱们得约个时间,要是你耍赖和我钓到今晚十二点,这荒山野林的我可不敢陪你,就钓两个钟头,不,两个钟头太久了,我还是受不了,一个半小时好了。”

“你这条件真是越说越剥削人呀。”

“那你干不干?”

卢奇鸟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有你这个大美女在,我当然干呀,和你干一辈子都愿意。艳姐,你做我的小老婆好不好?”

郝金艳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良久才妩媚的说:“那你准备给我开什么条件?”说实话,到了她这个年龄也不想再嫁了,都三十八了,优秀的男人一般也成家了,歪瓜裂枣她也看不上,倒是卢奇鸟不错,就是陪自己的时间太少了。

卢奇鸟在她胸上上下其手,说:“你这年龄可是不好开价呀。”

嘭!

啪!

这话一出,郝金艳就立即挣开他的手,并且拍了他一巴掌,说:“那你就别摸,人家……”郝金艳差点说漏嘴了,赶忙打住,看见卢奇鸟在不住的发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但是那怕是知道自己上当了,郝金艳也还是假装气呼呼的样子。

卢奇鸟说:“看把你急的,那你想要什么价位?”

郝金艳还是不理他,卢奇鸟将她搂在怀中,哄着她。郝金艳才说:“我就是试探一下我在你心中的价位到底如何,哪知道你一点诚意也没有,艳姐我也有个一两千万,你觉得我会在乎你的钱吗?”

卢奇鸟说:“我就是知道你和我开玩笑的,所以我才回了你一句玩笑话。说实在的,要是包、养你,我真没那个资格,以艳姐你的姿色本钱,你想骗男人的钱多的是手段,况且你在我心中本来就是无价的呀。”

这话虽然肉麻,却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去。低声说:“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

“是呀,我保证。我以后也不再让别的男人碰你。”

“可是……哎。好了,咱们先说赌注,今晚你要是输了,就要整晚陪我,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好不好?”

“行呀。”卢奇鸟毫不犹豫的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漫长的等待八杆钓上面的铃铛没有一个会响,把卢奇鸟给急得眉头都皱在一块了,郝金艳则是一脸得意洋洋,没少说他风凉话,说他钓鱼方法有误。人家都是在绳索上面绑浮石或者气囊的,他倒好,不知道在哪儿学到的钓鱼方法,鱼饵没钩在钓钩上,在钓竿上挂了个莫名其妙的铃铛,用的鱼饵跟揉在一块的饲料一样,她可没见过这种钓鱼方法,当然她也不想说破,反正他今晚输了,嘿嘿,先带他去宾馆做一下那个,然后再让他陪自己逛街,买东西,上美食街,郝金艳已经在心中幻想起来了今晚的美好时光了!

忽然间,钓竿颤动,铃铛叮叮叮的响起来。卢奇鸟稍等了片刻,然后忙摇动钓竿上收绳子的滑轮。

入手沉重,卢奇鸟心头一喜,有戏,可能是大鱼。

郝金艳心里诧异无比,这也能够钓上鱼?气死我了,到底是那条笨鱼,鱼饵也不在钓钩上,它怎么就会被钩住的呢?

绳索收回来了,看见上面挂着两条罗非鱼,郝金艳登时哈哈大笑出来,说:“卢奇鸟,卢奇鸟,你输了,这两条鱼我估计就是半斤八两,两条加在一起虽然超过一斤了,但是分开来却没一条是一斤的,哼哼!不过这两条鱼怎么这么笨的呢?你这鱼饵串在绳索上,它们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钩住的?”

卢奇鸟摇头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钓鱼是这样子的,把钓钩放在下面,鱼饵放在上面。然后有鱼过来这儿吃饵,就有可能会被下面的钓钩圈勾住。可能是因为钓钩是白色的,它们在水底下看不清楚吧?”

郝金艳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说:“原来不是鱼笨,是因为它们是近视的!”

“哈哈,你猜对了!就是这样!”卢奇鸟也不知道对不对。

其实鱼饵虽然串在绳索上,但是这种鱼饵却是很硬的饲料,鱼过来吃的时候只能够一点点儿的啄开,下面又是一大圈钓钩,一不小心鱼就会被钩住了。就跟放渔网一样,鱼的智商那有人高,游着游着就可能被网卡住了。

322 偷偷摸摸

“别得意,别忘记了你跟我的赌注还没有赢呢。”卢奇鸟那有得意的神色,倒是她双眼望天,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这不是还有大半小时嘛?我跟你说,鱼经常是一拨拨过来吃饵的。现在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卢奇鸟将她搂在怀里,大肆的在她身上游走着。

清风吹过林子,树上的绿叶摇曳生姿,两人在河边上一边等待“笨鱼”,一边亲密,倒是别有风趣。

大半个小时转眼间又过去了大半,卢奇鸟心里已经做好认输的打算了,忽然间鱼竿上面的铃铛又叮叮叮的响起来了。因为他们用的钓竿是很柔软的金属钓竿,鱼稍微拉动一下绳索,铃铛就会发响,然后钓鱼的人就知道可能有鱼被勾住了。主要安心收回绳索就行,当然有时候钩的地方不稳,鱼会摆脱掉。

卢奇鸟这次收绳索,感觉比之前还要重,卢奇鸟没再收线,反过来把绳索放开。现在做啥事都要讲技术,若是碰到大鱼还一个劲的跟它们蛮来,也许不单止钓不上来鱼,还会被它扯断绳索或者把嘴巴扯破逃掉,所以碰到大鱼时需要放松绳子让它在水下挣扎一段时间,等挣扎累了再拉上来成功率比较高。

郝金艳却是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在一旁一个劲嚷他赶紧拉上来,拉上来……卢奇鸟就笑着跟她解释了一番。

郝金艳听后才恍然大悟,卢奇鸟说:“一会儿我差不多扯上来时,你下去用渔网捞它上来。”

“啊?我呀,我行不行呀?可别弄跑了你的鱼。”郝金艳有些担心。

卢奇鸟说:“给点信心自己,你可是女强人呀,抓条鱼还怕什么!”

郝金艳也觉得自己紧张的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一条鱼嘛?能值几个钱,弄跑大不了就买一条回来煮。其实她这想法就钻牛角尖了,钓鱼本来就是一种休闲活动,若是这样算,她出去工作一天也能赚到不少钱呢,掉这个东西能值几个钱!还不如去买一条回家煮。

不管怎样,郝金艳也是鼓起了勇气,拿着渔网等着卢奇鸟把鱼拉上来。连高跟鞋也脱了,露出两截雪白的玉足,那战战兢兢的模样很是惹人怜爱。

卢奇鸟把鱼即将扯到岸边,那鱼黑溜溜的,嘭嘭嘭的溅起一大片水花,郝金艳突然啊的一声,连渔网都扔了,跟见到怪物一样的往卢奇鸟身上扑过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见到水鬼了呢!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就是一条鳗鱼嘛,你怕什么?”

原来这郝金艳是怕那种滑溜溜的鱼的,感觉那种鱼跟蛇一样。平日里她看到这种鱼就会害怕,何况卢奇鸟钓上来的这条起码有三四斤重。

郝金艳说:“我怕,我怕这种东西,你赶紧自己去捞它上去。”

“那你帮我抓住,我现在就捞它上来。”

将钓竿递给她,卢奇鸟就挽起裤脚,走下去一把将这条大鳗鱼捞上来了。要是小鱼他不用费周折去捞,直接钓上来就行,可大鱼若是扯上来,可能会被它挣脱掉,当然若是在沙滩上可以直接将它拉上来沙滩,只是这儿地势不方便。

看见郝金艳一脸害怕的样子,卢奇鸟就知道估计她不喜欢吃这种鱼的了,今晚这顿鱼肉怕是与她无缘。郝金艳一脸好奇的看着那条鳗鱼,说:“这家伙好笨,笨死了,这都会让你钓上来!”

卢奇鸟说:“现在你认输了吧?看来老天爷还是站在我这边的,你跟我说,今天到底是谁欺负我家艳艳了?”

郝金艳迟疑了一会儿,说:“还不是上次你碰到过的那个李开平,他今天又到我店里闹事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卢奇鸟都快忘掉这人了,说:“他怎么啦?”

郝金艳只好把今天的事情跟卢奇鸟说了一遍,卢奇鸟心里暖暖的,抬着她的下巴一口亲下去。来这里的时候,卢奇鸟已经硬起了。所以这会儿是毫不客气,不一会儿郝金艳就被他的热吻和抚摸给融化掉了,身躯软软的倒在他身上。

卢奇鸟将她的衣服拔开,脱下她里面的黑罩,将她的两个肉求捏圆又捏扁。郝金艳忽然清醒过来,嗯的一声,捏住卢奇鸟的手,这儿还是河边,青天白日的和他在这儿做这个郝金艳可吃不消,也不敢保证一会儿是否会有人过来。

卢奇鸟知道她的心思,但是已经硬起来了,那里顾得这么多,况且他也很久没享受过这种野外的战斗了!

顿时,脱下了她的休闲白裤,将她的屁股扭过来对准了自己。

刚要把手潜进去她的内库里面,郝金艳及时的一把捂祝蝴的手,说:“奇鸟,这儿不行,晚上艳姐给你,现在不行,若是有人看见了我这就不用做人了!”

卢奇鸟说:“咱们在这儿钓鱼一个小时多了,也没见有人过来,怕什么?”

若是卢奇鸟是快枪男,就那么几分钟时间郝金艳自然不怕,毕竟几分钟时间撞见人的概率很低,但是他一搞就大半个小时,郝金艳哪儿承受得住这种风险,说:“还是不要了,艳姐我也想,可是这儿实在太危险了,冷不丁的冒出来一个人,躲在旁边偷拍了咱们做这个咱们还不知道呢!”

卢奇鸟心里的确是太想要了,说:“这样吧,咱们两个背对着入口这儿做,大家都不要脱裤子,你坐上去我这儿,我在下面一边做,一边监视周围的动静,有人来了咱们把裤子一拉上去,人家也只是以为我们是情侣,在钓鱼调情而已,行不行?”

这方法不错,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况且郝金艳被他弄的下面也湿了,不想要才怪呢。说:“那你可要看准点,还要,你记住要出点儿力气,让艳姐一直在上面摇,艳姐我可撑不住。”

卢奇鸟立即将她摆过来,脱下她的内库,试了一下她里面已经湿沥沥了,这才脱下自己的裤子。

因为他的那根还没有达到最坚挺的状态,所以就需要郝金艳帮忙了。郝金艳说:“等等,这儿还有一口钓,咱们抛下去。”绑好裤子,就好奇的走上去想要把钓抛下去,可是这种钓抛的时候有几个小技巧,之前卢奇鸟也还没教她,郝金艳抛来抛去也不像卢奇鸟那样可以一抛就甩出去二十多米远。

卢奇鸟只好走上去,手把把手的教她说:“我来,首先你要把滑轮的机关打开,然后手轻轻的固定绳索……”郝金艳在手工活上比较笨拙,教了五六次才教会她,因为力气有限,也不能够像卢奇鸟那样把钓甩出那么远。

搞得她心里挺不服气的撅着嘴巴。

两人重新坐下,卢奇鸟把她抱在腿上,郝金艳偷偷的把手潜下去,帮他套弄着那根。

一小会儿后,卢奇鸟就舒舒服服的滑进去她里面了。因为怕有人过来,郝金艳也没敢让他脱自己的上衣,只是让他的手溜进去自己里面抓摸而已,双眼还不住的瞅着周围观察着。

这方面她显然不及陈玉巧大胆,要是陈玉巧现在怕是和卢奇鸟玩飞起来了,但她也毕竟是很少做这种事,估计次数多了就不像现在这般害怕了。同时这种感觉也让她觉得特别的刺激。

卢奇鸟说:“李开平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他要是过来整弄我,那我就奉陪他玩着,不是他家里有钱就可以无法无天的。”

郝金艳自己也没有主意,说:“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他想让我做他的情人,不过我不喜欢他,我真怕他会找人过来伤害你呀!”

“有你这句话我就足够了,咱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当初被人家绑架到林子里面枪林弹雨,又在里面迷路了好几天,不也是这样挺过来了吗?要是因为他一句话你就去陪他睡觉,那我只能够说你傻。”因为她这句话说得太感动了,卢奇鸟顿时就兴奋的用力在她里面抽插起来,一时间郝金艳吃不消的嗯嗯嗯起来,也没力气说话了,下面夹的卢奇鸟紧紧的,好像要把给扯进去一样。

里面的液体也是从她的大腿一直滑落到卢奇鸟的身上。

也不知道河里的鱼是不是喜欢故意来捣乱,两人才做了十来分钟,铃铛就叮叮叮的响起来了,郝金艳因为也想钓几条鱼上来,想起来去收绳索,但被卢奇鸟拉住了,这个时候别说是几条鱼,就算是“金”鱼卢奇鸟也懒得起。

郝金艳也是一阵为难,一边是这种快乐似神仙的感觉,一边是她刚刚喜欢的爱好,不过最后却是尊重了卢奇鸟的意见,没去起鱼。

一场风云过后,郝金艳不单止心情大好,而且连骨子都酥掉了。拿出纸巾帮卢奇鸟擦拭干净她掉下来的水分,然后才帮自己擦拭。郝金艳是个非常爱干净的人,一点点儿细节都要擦的很干净。

等到他们做完,八口钓上的铃铛都在大响。

因为他们的钓竿是用叉子叉在泥土里的,加上钓竿有一定的柔软度和弹性,所以才没被鱼拖走,否则钓竿早就被拖下水了。

郝金艳迫不及待的跑去起鱼,卢奇鸟去起另一根。郝金艳忘记了卢奇鸟之前的交待,只顾着用蛮力收绳索,结果鱼起到一半时在水里溅起了几个水花,跑掉了,搞得她再次一脸郁闷。

卢奇鸟这边起的也是大鱼,看见她一脸郁闷的,就说:“过来起我这口,我记住我刚才教你的,别跟鱼使蛮力,偶尔拉的太紧了就放一下绳索让它游一会儿。”

“好呀好呀……”

半晌,又是一条大鱼起上来,但不是郝金艳钓上的,而是卢奇鸟在另一口钓钓上的,郝金艳一紧张,再次让那条鱼跑掉了。

“走吧,我带你去见几个人,跟她们打个招呼。”

郝金艳问:“带我去见谁呀?”

“秘密,等你去了就知道了。”心想着希望你们以后好好相处,然后又说:“你要是开发廊开的不开心,就到她们哪儿上班吧,多几个人你们也没那么闷。”

郝金艳很是奇怪他给自己安排了什么,但是今天居然答应了要做他的小老婆,郝金艳现在对卢奇鸟却是依顺了许多,跟着他回去了陈玉巧她们哪儿。

卢奇鸟算了算,自己收的女人也差不多了,就差干妈一个,卢奇鸟一直很想让干妈也跟着自己,但是那层关系不单止让他施展不开手脚,更是桎梏死了谢津津。早知道当初就不认这个干亲了。

323 李开平的行动

看见卢奇鸟又带了个女人回来,陈玉巧和王瑶明显呆住了下,都在想着这个女人是谁。

郝金艳很是好奇他带自己来这儿干什么,说:“怎么请我吃饭还跑这么远的?这儿口味很好吗?”

听了她的话,陈玉巧就知道这女人和奇鸟关系估计会比较暧昧了,说:“小姐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等你了解过就知道我们这儿的口味好了。”

卢奇鸟和王瑶都听得懂她这话的意思,郝金艳还蒙在鼓里,说:“是嘛,那我还真要试一下,一会儿要是口味不好,我可不给钱的。”

陈玉巧和王瑶差点笑出来,王瑶唱喏说:“好耶。”

卢奇鸟也有点开玩笑的心思,也不点破。

十几分钟后,郝金艳试了三四道菜,摇头说:“你们这儿的菜味道也不怎样呀,马马虎虎而已。”

陈玉巧和王瑶更是笑的大声了,卢奇鸟也不满她,在郝金艳耳旁嘀咕了一会儿。郝金艳登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陈玉巧和王瑶解开围裙,一左一右的坐在卢奇鸟的大腿上,卢奇鸟当着郝金艳的面一人亲了她们一口。郝金艳瞬时闹了个大脸红,若是按照古代规矩,她们两个还是自己的姐姐呢,居然在自己姐姐面前班门弄斧。

随即郝金艳掐了卢奇鸟一把,说:“那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卢奇鸟说:“当然是带你过来和她们认识认识呀,以后你要是方便的话,也可以过来这儿住,我叫她们给你收拾一个房间,是了,黛熊也在这儿住,你跟她认识,以后也不怕没伴。”

“谁要住进你这儿了,不知羞。”到底要不要住进来,她自己也没决定,她住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这段时间李开平正在骚扰她,住进这儿人多了也不怕李开平敢闹事。而且她还知道这王瑶和铁黛熊都是有黑道背景的,虽然比不上李开平,可她们在这儿毕竟是地头蛇。

卢奇鸟也没要求她,反而是这个李开平,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烦,已经惹急卢奇鸟了。

回去之后,卢奇鸟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富春炫,本来他是想跟富春炫联系一下,看他肯不肯帮自己摆平李开平这人的,结果却得知这家伙早回来了市里,现在正在跟天香子在市里游玩。这事把卢奇鸟给直接弄愣了,但是转念想想他多半也是玩玩天香子,不会当真。

“卢哥找我有什么事!这些天光顾着泡妞,回来也没找卢哥您喝两杯,卢哥您别见怪呀!”富春炫之所以会对卢奇鸟这么客气,除了他上次救过自己一命,另外一点是卢奇鸟给他的那个药果真管用呀,把他的身体给调理的好好的,虽然不及卢奇鸟那般凶猛和持久,但一次也能有个十几二十分钟,算是很不错的能力了。

卢奇鸟只是跟他说见面了再谈,然后就出去找他了,反正晚上还要过去市里陪干妈。

朱老头有一个大哥,叫做朱高园,是市里的一个黑道大哥(前文手误,写成了县城里的黑道大哥,不好意思),势力和唐图麟不相上下。这就是朱老头为什么这么威风的原因,李开平从发廊里离开之后,就让朱老头去调查卢奇鸟在哪儿。结果查到的消息是,卢奇鸟干妈在市第一医院住院,昨晚卢奇鸟还在陪她。

李开平就立即带人过去医院里找事,好出了上次那一口恶气!

朱老头也不用给他大哥电话,直接就点了五个人过去了。

卢奇鸟车子刚开到半路,电话铃声响起来了。

“什么,他们要带我干妈出医院?你们的保安跟他们对峙起来了,你们没帮我干妈报警吗?”电话是医院的护士打过来的,李开平本来想直接带谢津津出去,到了外面再教训她的。好在谢津津临时反应过来,大喊救命,引起了医院里的人的注意力,不少医生和护士出来拦住询问他们怎么回事,后来更是有四名保安冲上来。

但是这四名保安显然是认识朱高园这些手下,一时间也不敢轻易上前,可职责所在,也不能轻易让他们带人走,况且这儿还有不少医生和护士在,人多了胆子就大了些。一个负责照顾谢津津的护士赶紧给卢奇鸟打了电话。

“那伙人是我们这儿有名的老大来的,我们没敢报警。”

市局的人和朱高园他们的往来很密集,护士也是怕报警被他们查到会给自己引来麻烦。

卢奇鸟说:“好好,你们帮我们拖祝蝴们几分钟,我马上就到。”

本来卢奇鸟是想直接给警局的人打电话的,可是后来想了想,只怕自己没权没势警局的人不会着紧,而且那些人是当地的混混,警察去了指不定打个转又回来了,倒不如给富春炫电话让他帮自己报警!

打通电话后,卢奇鸟也没跟富春炫细说,只说了自己干妈在第一医院被几个混混骚扰,让富春炫帮忙通知一下警方的人过去相救。

324 两大牛少对对碰

因为拦截的人太多,李开平他们也不敢硬闯出去,僵持了七八分钟,前面走过来了一批警察,李开平朝朱老头低声说:“警局那边打过招呼了吧?”

朱老头说:“打过了,警局这边的刑警大队长经常和我们吃饭呢。奇怪了,怎么这次来的不是严队长?”

刚刚他们僵持着的时候,朱老头已经给严队长打过电话了,严队长也说了一会儿带队过去处理。

不过朱老头也不着急,估计他是有事走不开,吩咐下面的人过来处理。

正好眼前这个林副队长他也认识,上前说:“林副队长,下午好呀……”

林副队长说:“哎,咱们素昧平生,你别跟我走的这么亲热!”心想着刚刚上头才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将你们抓回来,并且不准跟你们套近乎,别说我和你本来就没啥交情,就算是有我也只能对不住了!

朱老头被弄了个大脸红,热脸贴着人家冷屁股了。

李开平说:“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跟他们很熟的吗?”

朱老头脸皮挂不住,说:“我我…我是和他们很熟,不过今天来的不是我最熟的那个人。”

李开平说:“警察大哥这么多人不知道过来干什么呢?我们只是过来探望一下故友而已。”

林队长看这人对朱老头说话跟对待下人一样,一时间也拿不准他的底细,正想客气点带他们回去完成任务了事,忽然间后面又走过来了一波人马。

富春炫就在第一医院附近游玩,所以他来的比卢奇鸟要快,看见警局的人在跟他们攀交情,不由得有些生气。

林队长急忙说:“不好意思,我接到的通知是你们在医院闹事,报案者说你们涉嫌绑架,有什么话你们回警局再说!”

李开平也留意到了富春炫,只怕多半是后面的小子在搞鬼#旱:“原来是阁下在搬弄是非呀,大哥是东南李家的人,敢问这位少爷怎么称呼?”

富春炫不认识李家是啥玩意,就算认识,他也不一定会买他的面子,一个外来人物也想在这儿闹事,瞎了你的狗眼吧#旱:“敢在我面前自称大哥的人不多,想来这位李公子一定是有些把握的,正好我闲着没事,咱们就比一比看谁厉害!”富春炫完全是闲着没事找乐子。

李开平横行东南地区多年,被他这样说心里也是气极而笑,说:“呵呵,那咱们就比一下!”

刚才说过,严队长在电话中本来跟朱老头说好要带队过来的,但是在出发之前却是被警局局长给扣押下来了,不准他带人出动。

但他的副手却是相当精明,局长大人只扣押下了他本人,副手预感到不妙,立即给朱高园打了一个电话。他只知道朱高园电话不知道朱老头的号码。

朱高园听了他的汇报之后,也觉得自己弟弟和李少爷可能惹到麻烦了,立即就打电话过去朱老头,想跟他说暂时不要过分得罪人家,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结局。

电话是打通了,朱老头还没来得及接电话,富春炫淡淡的说:“林队长,按照警局的规章,在扣押重大嫌疑犯时,是不是有一条为了防止泄密的规定,禁止犯人私自与外界通电话的吧?”

您老开口,就算是没有也应该制定出来一条呀,当即林队长说:“对不起,朱先生,现在是必要时刻,请你不要与外界私自联系!”

朱老头被他气的脸红,只能掐断电话,交给他们。

朱高园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李开平,也是一样随即就被掐断了电话。再打过去时,对方已经关机了。

意识到事态越来越严重,朱高园立即动身赶过来,希望警局的人卖自己一个面子放过他们,否则以李少爷的脾气丢了这么大的脸面,一定会发狂,指不定第二天还会上新闻头条。受苦的必然是自己兄弟俩。

前文说李开平和朱老头有亲戚,实际上是李开平的堂婶是朱老头的小妹,就这么简单。

周围一些有见地的人都意识到了,这朱老头居然可以号令朱高园的人,又是姓朱的,只怕是朱高园的亲人,而这个姓李的可以号令朱老头,肯定是强龙,但看起来这个更年轻目前占据上风了,嘿嘿,在本市里和朱高园闹事,只怕他现在占据上风了,回头也得吃不着兜着走,但愿他能够压住这头强龙和地头蛇。

警局的人将李开平七人押到楼下,忽然医院大门口处又涌进来了一批人!

本来一些以为看热闹的人以为散场了,看到这一幕又纷纷回过头来,看吧,朱高园果然来了,这下好戏更精彩了。

“是朱高园,朱高园过来了!”认识朱高园的人忍不住低声叫出来。

朱高园此次过来是为了给警局的人施压的,所以带了三十多号人过来!

若是平时他不敢如此明目张胆跟警局过不去,但李开平在,事情就不一样了,有啥事他先顶着,然后才轮到自己。

李开平哼了一声,说:“朱高园,你咋不再迟点过来呀。”言语中不但在怪责他,也是在跟富春炫针锋相对,现在等于是他们反过来给富春炫除了一道难题,接下来就看他如何接招。

林队长他们只有七个人,就算是一人抓五个,这儿四十人多,他们也抓不完,车子也装不下。况且这些普通警察对朱高园也心存忌惮。

富春炫毫不在意的说:“怎么啦!比人多是不是?老子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呀!”接着就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李开平笑着说:“不敢不敢,才几十来人而已,朱高园,你那儿还有没有人,再喊个几百个过来,看看他们有多牛x。”

朱高园低声说:“李少,这人不简单,咱们还是尽量不要惹事。”

李开平只是占一点口头便宜,心中还是有分寸的。

“放人,放人!无故拘留人,你们这些警察还有没有王法呀!”

“今天他们要是不放人,咱们就堵在这儿不准他们过去,我看他们是不是敢开枪把我们全毙了!”

因为警局的人迟迟不肯放人,朱高园的那些手下跟游行示威一样的大喊起来。一时间七位民警进退维艰,心想着这回怕是要闯大祸了,林队长想起自己一会儿的报告,满肚子都是苦水。

但是不一会儿,就来了几辆军用卡车,将李开平他们尽数押走了。

来人武装部的大队长,有他出面带走这些人,倒是给林队长解决了一个难题。同时富春炫也得意的笑起来。

卢奇鸟来到这儿时,事情已经结束了。得知事情的全过程后,卢奇鸟不禁的叹气。今天他结下了大梁子,干妈再留在这儿,只怕会不安全。所以卢奇鸟马上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跟李开平这种牛人相比,卢奇鸟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李家的财富、底蕴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提并论。

洪易铃这边,七天之约已经过去了好几天。那天莫爷让吴局长暂时不要再折磨她之后,就给她喊来了帮派里的专用医生,医生看见洪易铃哪儿一片红肿,跟烤猪蹄一样,心中暗暗吃惊,他还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子给女人疗伤的,心中又是莫名的兴奋,又是害怕。

疗伤过程中,洪易铃痛得牙齿直打哆嗦,但是却又死忍着不叫出来,那神情让在场的人无不胆颤。一个对自己如此残忍的女人,对待他人会怎么样呢?

325 郝金艳的初次偷听 第七天,吴局长和莫爷身上的毒素开始发作,全身好像被蚂蚁咬一样,

第七天,吴局长和莫爷身上的毒素开始发作,全身好像被蚂蚁咬一样,那种滋味就如别人拿着刀子一刀刀的在切割他们的身体,而且是由内而外的疼痛。

好不容易撑过去了第九分钟,央求着洪易铃给他们解药吃。洪易铃一人赏赐了他们一颗丹药,但是吞下去之后,二人不单止没有缓解那种痛苦,反而加剧了。洪易铃这才给他们注射了另一种药剂,之前蚁咬感觉得到了缓解,但另一种疼痛却根本压制不住。

洪易铃疯狂的大笑,这就是她带给他们的另一种痛苦,当初他们施加在洪易铃身上的疼痛,她不是双倍要回来了,而是百倍千倍!

紧接着,二人好像疯了一样,见到女人就想扑过去,他们想将洪易铃按下做那个,却被洪易铃轻易的一脚踹开了,两人再也不敢动洪易铃半分。

你们不是喜欢做嗳嘛!老娘我现在就让你们做到虚脱,做到姓无能为止!吩咐人带了四个女子过来,然后把他们二人关在了一个房间里。

足足一夜,二人在四人身上足足疯狂了一夜。那四个女子第二天走出来,双腿都在打摆子,昨晚四人轮流着让他们上,从没停过。莫爷抽筋了五次,又被医生救回,吴局长稍好,也是抽筋了三回。

若不是留着他们有用,洪易铃早就直接弄死他们了。

谢津津回到店里,还在想着富春炫和李开平之间的事,问:“奇鸟,刚才那伙是什么人?”心中不免替他担心,奇鸟得罪了这么多人,以后怎么得了?她可是怕了卢奇鸟三番五次的惹事。

卢奇鸟拍拍她肩膀说:“干妈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谢津津怎么可能不担心,只是自己也不能够改变什么。

这段时间,季校韩对卢奇鸟的态度也在逐渐变化,从开始极度憎恨他在外面搞女人,到现在潜移默化的接受了。或许这就是男人有钱之后的变化,在县城里呆久了,耳濡目染太多这样的事。好在他还懂得晚上回家和自己睡,自己毕竟是正宫,这是她唯一的安慰。

卢奇鸟也能感受到她的变化,心中对她感觉到歉然之外,胆子也跟着大了。晚上吃饭完,接到郝金艳的电话。

郝金艳第二天下午刚得知他今天在县城里和李开平发生矛盾的事,只是知道的不是太清楚,所以打来电话询问他。

卢奇鸟把事情大概跟她说了下,紧接着问:“艳姐,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的怎样?”

郝金艳知道他说的是啥事,装糊涂说:“你说的是什么事呀?”

卢奇鸟说:“就是你住进我小老婆她们店里的事,反正艳姐你也不差开发廊的那几个钱,不如干脆就别开了,住进去里面吧,我保证对你们每个人都会公公平平,你看如何?”

郝金艳那好意思说呀,虽然心里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却迟迟下不了决定,因为一旦自己住进去了,就等于是沦陷进去他的温柔陷阱里了。

卢奇鸟也不逼她,说:“艳姐你现在在发廊是吧?这样吧,我直接过去找你跟你面谈好不好?”

“别……”

郝金艳正想阻止他,卢奇鸟已经掐断电话了,又是先斩后奏,这家伙真可恶。不过卢奇鸟对她的攻势却让她心里一阵甜蜜,那怕是做他的小三也无所谓。只是这家伙小三太多了,让郝金艳心里有些生气而已。而且郝金艳刚刚才从发廊回来呢,现在还在家里收拾东西,心想着算了,真是欠了这家伙的,又跑回去了一趟发廊。

郝金艳不在的时候,发廊店是由她的“助手”小萍管理的,卢奇鸟急匆匆的来到发廊店,随后郝金艳才来到。小萍看见郝金艳过来,不由得脸色微变。这个变化郝金艳没看到,卢奇鸟却看到了,心想着这妮子莫非是做了啥亏心事,也没说破。

郝金艳随口问小萍:“生意怎么样?”

小萍脸色微红了下,说:“还可以,刚刚来了几个客人。”

郝金艳嗯了一声,还以为是因为卢奇鸟找过来导致她脸色有异,羞恼的朝卢奇鸟打了一个眼色,然后带他上去了二楼。刚来到楼上,郝金艳就掐了他一把,低声埋汰说:“你作死呀,大清早找上我发廊,不知道寡妇面前是非多嘛,我这名声被你搞个一两回就全毁了!”

卢奇鸟嘿的一声,说:“那有这么严重,再说你现在是单身,有个男人来找你不行嘛……嗯……”

忽然间卢奇鸟神情一动,想起刚才小萍吱吱唔唔的表情有些不对,顿时心中了然!

郝金艳还注意到,奇怪的问:“怎么啦?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卢奇鸟在她大胸上摸了一把,神秘兮兮的指着前面一个房间说:“你自己上去听听!”

郝金艳不疑有他,走到近处一听,顿时闹了一个大脸红,回来朝卢奇鸟又踢又打,说:“你作死呀,居然骗我去听那种事!”

卢奇鸟呵呵笑出来,说:“你舍得?咋样,有没有听出什么感觉?”

郝金艳又连续拍打了他好几下,低声骂:“才没有呢!这小萍怎么会让她在发廊里乱搞这种事的,看来我这发廊店也该整顿下了。”

刚才郝金艳听到的是发廊一个员工小红正在和男人做那个,其实小萍也够冤枉的,刚才来了客人,因为客人是点名过来找小红的,小萍也想不到小红会在发廊店里偷偷接客,等到她发现小红有一段时间没出来了,上去检查时,他们已经搞上了,小萍总不能闯进去赶人家出来吗?

若是郝金艳没过来,小萍最多事后说她两句让她以后不要这样做就是了,只是被郝金艳发现了,小萍难免心虚。

卢奇鸟说:“居然没感觉,那你还回来朝我发脾气干嘛?”

郝金艳努嘴说:“谁让你捉弄我,我是你女人,听了人家做这个你就不吃醋吗?”

卢奇鸟说:“要是这个我也吃醋,那我岂不是要被淹死?只要不是跟别的男人做那个,我就不会吃醋的了。”

郝金艳打趣说:“好呀,那我改天就给你一顶帽子戴!”

卢奇鸟佯怒的一把将她抱起,说:“那我现在就搞得你没机会给我戴帽子。”

“哎哎哎……别,老公,我投降了,你这能力在店里我可受不了,一跟你弄准要叫翻这发廊店!”

“来不及了,后悔也没用。”

卢奇鸟将她扛进了其中一间房间,郝金艳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了了,一把抓住门框,说:“到我办公室去。”然后给卢奇鸟指了一个方向。

326 将来要儿孙满堂!

从郝金艳这里走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今天在她发廊店里,二人足足要了五次,可能是因为在店里偷偷摸摸做这个郝金艳心里格外紧张,这快感来的比以前还要强烈许多,不管卢奇鸟是轻插还是猛插,都能让她感觉很满足。当然这两种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卢奇鸟瞧了瞧手臂处的咬痕,心说:“这郝金艳真狠。”日间他把郝金艳折磨的几欲要死,郝金艳也不放过他,实在是憋不住要大叫出来,就咬着他的手臂不松口。完事了还跟他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用力!”

卢奇鸟说这男人真是命苦呀,无能力要遭自己女人埋怨,有能力又说自己太用力,真正爽的时间还没你们女人一小半多。搞得郝金艳哈哈大笑,乃子都荡漾起来了。

这是日间发生的事情,事后郝金艳也没埋怨小萍,她今天已经完全屈服在卢奇鸟的银威之下了,也不打算再开发廊,就开开心心的做几年卢奇鸟的情人吧,等自己容颜不再时,再悄然离开她就是。

不过她不知道卢奇鸟对她是真心的,绝对不是玩玩她了事,而且卢奇鸟还知道,公司已经小批量的生产出来了一种养颜丹,是用极其珍贵的蜂王浆提炼出来的,比市面上卖的养颜丹效果好了百倍不止。因为产量太小,也不打算大面积到市面销售,以卢奇鸟和翁梦的交情自然可以弄到,这些丹药卢奇鸟准备给自己几位老婆弄一批。

刚回到半路,卢奇鸟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陈玉巧打来的。卢奇鸟问清楚事情以后,顿时又喜又忧,马上调转车头,过去了她们饭店。

陈玉巧今天收到消息时,都快愁死了!看到卢奇鸟过来,马上扑出去:“奇鸟,我……”

卢奇鸟一把将她抱住,说:“不用急,这是好事,好事呀,你怕什么!”

“还好事,我那天都说了让你戴、套,你偏不戴,现在好了,我这肚子都被你搞大了,孩子已经有一个月多了。”

卢奇鸟说:“你是怕校韩骂你狐狸精?放心,校韩那边的工作我会做好的了,瑶姐你也别替她担心。”

因为陈玉巧突然被他搞大了,所以几女都忧心肿肿,卢奇鸟和她们每个人搞都有射进去过她们里面的,尤其是王瑶,不知道被他射了多少次。现在虽然没被他搞大,但是决不能再给他乱射了。

陈玉巧哀叹的说:“校韩的脾气我还不了解,她知道了怎么可能罢休,咱们还是打掉吧。”

卢奇鸟给了她一个暴栗:“你可别,我还指望你们给我来一个儿孙满堂呢,你要是打掉他我才真生气呢。”

王瑶说:“居然奇鸟坚持,巧姐你就别多心了,安心养胎吧。”心里想着,以后没陈玉巧跟自己争,奇鸟陪我的时间肯定会多些,心里不无得意。

卢奇鸟也抱住了她,说:“瑶姐,还记得当初我们的约定吗?”

“记得,你说要和我生一个肥肥白白的孩子是吧?不过要等你真把这次的事平息下来,还有……我哥那边好像不那么容易说过去,毕竟我现在的身份他们都不知道。”

“嗯,总是要让他们知道的,到时候咱们有什么事就一起面对,我想他们会理解的。”

噗!王瑶差点笑出来,说:“我给你做情人他们还会理解呀,你这是啥逻辑。”

卢奇鸟说:“那得要看给谁做情人,况且咱们是真心相爱在一起的。”

铁黛熊脸蛋红扑扑的说:“还有我呢。”

“你也是一样,你那边更好说。”毕竟她家底不如王瑶,加上她哥又是爱钱的人,所以这方面确实是最好说。

“哈哈,之前你们几个还笑话我的生育能力不行,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以后我要你们每人至少给我生一个孩子。”卢奇鸟哈哈大笑说。

王瑶瞪了他一眼,说:“美得你吧,真把这件事搞掂了再说。是了,这么晚你不怕校韩骂你吗?”

“校韩其实心里都明白,只是不想跟我吵了,我想她应该接受了吧?以后你们在一起时,记住多尊重她,校韩还小不懂事,有些地方大家记住要迁就她知道不?”

陈玉巧第一个说:“嗯,我会把她当做我们大姐一样尊重。”她和铁黛熊心里对校韩最是愧疚,王瑶倒是没那么重。

卢奇鸟说:“来,黛熊,你也过来让老公亲一个。”接着将铁黛熊和王瑶一左一右的拉过来,又抱上陈玉巧,因为陈玉巧刚怀孕了,所以待遇比较优厚,坐在他腿上。其余人倒也没意见。

这姿势倒是让陈玉巧想起了有点像观音作莲台,不过饭店都关门了,也不怕人瞧见。

卢奇鸟喊铁黛熊过来主要是想问她工地的事如何,这些天在工地忙活,把她的皮肤稍微晒黑了些,所以卢奇鸟决定今晚给她一个特殊奖励。

“什么奖励?”铁黛熊傻傻的问。

卢奇鸟在她耳边低声了两句,铁黛熊羞赧的低下头,说:“不好。”

卢奇鸟又给王瑶使眼色,王瑶立即说:“你自己想跟她往双p就拿我当枪使,让我来做恶人,我可不做这个恶人的。”

卢奇鸟在她胸上使劲的揉搓了几把,说:“你心里就不想吗?”

王瑶说:“我才不给你做这个恶人呢。”

原来刚才卢奇鸟跟铁黛熊说今晚要跟她和王瑶一起玩那个,铁黛熊抹不开脸面,卢奇鸟就想让王瑶去央求她,王瑶知道他是想自己去劝说铁黛熊不要坏了他们的兴致,就当是成全自己吧,被王瑶识破了奸、计,反过来骂了他一顿。

卢奇鸟今天才刚放了五次呢,所以现在也不怎么想那个,只是调戏一起铁黛熊而已,准备早日将她开发出来。现在卢奇鸟也明白自己的能力,她们当中无论哪一个都是很难满足自己的,包括季校韩,每次都要被他弄到筋疲力尽。

没在这儿讨到好处,卢奇鸟就回去了。他倒是想满足一次王瑶,可是时间不允许,日间也确实是做多了。回到店门口,忽然卢奇鸟看见一条人影在看到自己车子即将停下,顿时往黑暗处一闪而去了。

卢奇鸟心里就留了一个心眼,装作没发现的打开店门上去了。

之前卢奇鸟打过电话给校韩,跟她说自己遇到了两个老同学,晚上不回来吃饭。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季校韩已经躺在床上了,但是并没睡着。看见他回来,就笑着起来了。

卢奇鸟简单的冲洗了下,掀起被子正想睡觉,季校韩从侧面翻过来抱祝蝴说:“老公!”

卢奇鸟知道她这样喊自己是想要那个了,翻过来说:“太夜了,改天我再给你那个好不好?”

不自觉的想把有咬痕的手臂藏起来,季校韩刚才已经瞧见了,将他的手拿出来,看了下上面的咬痕,然后将他的手枕在了自己脑袋下,说:“那你就抱着我睡。”

“好呀。”卢奇鸟将她轻轻的抱着,季校韩想跟他开诚布公的谈一次,不再阻止他去找别的女人,又怕说出来后他会变本加厉,只好作罢。

夜间,卢奇鸟只觉得手臂逐渐发麻,原来是被季校韩枕麻木了,又不忍心吵醒自己的好老婆,如此过去了小会儿,才翻起来轻轻的将她脑袋弄开,到厨房里拿了一瓶饮料出来。

“嗯?”黑暗中,卢奇鸟又看到了那个男人在楼下拿着手机不知跟谁打电话,好奇的走下来,来到那个男人背后,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喂,兄弟,你在这儿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啊啊啊!”

男人正在跟自己马仔聊天聊的入神,没注意到卢奇鸟到来,吓的手机脱手飞出。大叫了一声是你,然后撒腿就跑。

“想跑!在我家楼下蹲点蹲了这么久,还想走!”卢奇鸟当即就追上去。

327 无题

“你你你……想干什么?”那男子跑了一段路,才想起自己又没干啥坏事,干嘛要怕他?

卢奇鸟说:“我问你想干什么,你在我家楼下蹲了这么久,敢说你是好人?”

“我去你吗了隔壁!”男子掏出一把刀子往卢奇鸟身上捅过去,心里担心和他纠缠太久,引起附近的人的注意力,到时自己就不好跑了。

论打架,他哪里是卢奇鸟的对手,卢奇鸟居然敢出来自然不是毫无准备,一把掏出一条电棍,往他脑袋上砸下。电流在他脑袋上嗤啦作响,男子嗷的一声就跌倒了,卢奇鸟顺势连续揍了他几下,将他的刀子踢开,“现在可以说是谁派你来的吧?咦,你手上的纹身是什么?蜘蛛?你是蜘蛛帮的?”

男子装糊涂,“什么蜘蛛帮,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卢奇鸟想起了上次绑架自己的人,就是蜘蛛帮的,也就是莫爷的手下,蜘蛛是他们帮派的图标,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心想着自己没得罪过莫爷,他三番五次和自己作对,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上次的那件案件因为洪易铃藏匿起来了,至今还没有结果。肯定是他把洪易铃藏起来了。

本来这人是奉命过来调查卢奇鸟他们店里一些人的作息规律的,洪易铃要他们两个将卢奇鸟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干掉,以发泄她的心头之恨。

光明正大的打上来莫爷还不敢,他的势力毕竟不在这儿,又没唐图麟那个能力可以请人去做,所以只能够把任务分发下来自己的手下。这些手下商量来商量去,最终只能够想出来一个笨拙的方法,就是晚上过来蹲点,等卢奇鸟身边的人夜间一出来,他们就趁着周围没人蒙住脑袋直接上去给他们几刀子。

不过计划他们已经执行有两三天了,只是季校韩和谢津津这几天晚上一直没有出来活动,他们的计划自然难产了。

正在想着办法怎样才可以完成这个任务,结果就碰到卢奇鸟出来。

要是其他人出来,男子肯定会高兴坏了,但这卢奇鸟一看就是硬茬儿,身板摆在这儿,他那里敢动手?所以就选择了逃跑。

结果证明他当时选择逃跑是英明的。

“好吧,居然你不知道,那你就回去吧。”卢奇鸟心里另有打算,对方确实什么也没干,送他去警局也没有用处。

男子如蒙大赦,连连朝卢奇鸟弯腰感谢。卢奇鸟刚转过身,男子就一拳头朝他后脑砸过去,把他压在地上,一边叉着他脖子,一边大声的说:“你当我钢炮子好欺负呀,揍了我一顿才想放过我,正好今天干掉你,回头去莫爷哪儿领钱,也不用在这儿熬夜了。”

“你……”卢奇鸟被他一拳揍的眼冒金星,晕呼呼的十成气力不见了五成,拼命的想摆脱他。

男子卯足了力气,青筋都突起来了。一分钟,两分钟,卢奇鸟渐渐的呼吸不上来,也跟着凸起了青筋。

忽然间,后面传来了脚步声,男子回过头来,只看见一个孕妇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战战兢兢的说:“放开我老公,放开他!”

“哈哈,就你一个人……我看你也是来送死的,居然你们夫妻这么恩爱,我就让你们做一对地下夫妻鬼。”心想着杀一个十万,今天看来我是发达了!接着,捡起地上的电棍,正要朝季校韩冲过去,却被卢奇鸟一把抱住了他的小腿。

嗯,这臭小子居然还没死呀。

嗤啦一声,男子在卢奇鸟身上电了一下。

卢奇鸟本能的放开手了,下一刻,又抓住了他的小腿。

男子火气上来了,在卢奇鸟身上连续电了五下。卢奇鸟用尽身上最后一分力气说:“校韩,快跑,你打不过他的。”

季校韩大叫说:“不,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来人呀,救命呀,救命……”

男子被他们拖延了不少时间,一电棍砸向卢奇鸟的脑袋。卢奇鸟伸手格挡了下,季校韩大叫着双手抓刀、闭上眼朝他冲过去。

“你他吗的想找死。”男子腿动了一下,估计是想踹她的大肚子,已经筋疲力尽的卢奇鸟不知道那来的力气,突然间一把将他掀翻在地上。

两人在地上绞缠起来,卢奇鸟因为受伤的缘故,频频吃亏。季校韩心里发急,一刀子就朝着男子的背脊刺下去了。

之前听到卢奇鸟和男子的争斗声,走下来帮忙的谢津津、刘婶等人看见这一幕,不自觉的叫出来,男子也是一声惨叫。

卢奇鸟暗叫糟糕,可别弄死了他才好,虽然校韩是因为救自己而杀人的,可会不会被判刑卢奇鸟也不知。

当即从店里叫醒齐秋霞,帮他做了一些紧急措施。

齐秋霞帮他治疗过一番,说:“他流血过多,要马上送去医院,我这儿没有血液给他输血。”

大半的小时后。

“医生,伤者怎么样,有没有事情?”

医生大松一口气说:“伤者背部的血管被刺穿了,不过幸好你们送来的及时,没有生命危险。”

接下来就是警方的问话了,卢奇鸟把事情如实的跟他们讲述了一遍,审问他的谢队长摇头说:“这么说,洪易铃是藏在蜘蛛帮了。我一会儿就联系那边的警局配合我们,把她抓回来。”

谢队长不知道洪易铃现在已经把吴局长给控制住了,一跟他们沟通,洪易铃就知道了这事。

洪易铃听到莫爷派出去的人根本就是小喽啰,顿时大怒,狠狠的收拾了一顿他们。

其实莫爷和吴局长这么做也是想暂时敷衍着她,一边在寻找解毒的方法,等到自己找到解药了,她的死期就到了。不,到时候她必然是一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局面。吴局长和莫爷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她的解药就放在身上,但是却不敢贸然动手,因为洪易铃给他们的解药只能够维持一周,若是用强抢回来,最多也是多活一周,起不到是实质性用处。

吴局长这几天也去过医院检查,但是检查结果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中毒。

328 小老婆们全住一窝了

听到莫爷的手下居然想干掉卢奇鸟,洪易铃就又是一脚往他身上踹去,大骂:“废物,一群废物!经营着这么大的地盘,居然连干掉几个人都干不到,还有,我不是吩咐过你们,我要看着他慢慢死去的嘛?谁让你们去杀他了!蠢材!”

虽然被洪易铃又打又骂,莫爷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心想着你以为干掉几个人是轻松的事呀,虽然说我是这儿的老大,掌握着不是势力财力,但是杀人的事也要有人肯去干才是。那几个手下已经是收了我的重金,才肯冒险一试的,光明正大的让他们冲进去杀人,人家有几条命够赔偿!

洪易铃可不管他这些,说:“以后没我命令,禁止你们过去杀那小子,我要留着他的命让他看着他身边的人一个个因他而死的那种心痛感,明白没有?”

“明白明白。”莫爷小声回应着。

放在以前,洪易铃三番四次来找事,卢奇鸟会跟当初报复王刀一样的报复她,但是现在卢奇鸟却不想继续这样做了。不知不觉间,他的内心发生了转移,比以前好色,但是也比以前要善良,所以很多事情他做不出来。

这段时间,王刀也发展了不少势力,所以卢奇鸟想着暂时先从他哪儿调几个保安回来,防范一下。

和王刀合伙的那个沙场已经步入了正式营业的轨道,沙场的工人还是原来那个老板承包时的那一批,基本没怎么换过,这段时间都是王刀在整弄的。

王刀以前在乡里混的时候也并不是没有管理过生意,单单是赌常蝴就有两个,对做生意倒是相当精通。况且这玩意也不需要太多生意头脑,主要把设施凑齐全,把沙船抽上来的泥沙再抽到别人的车子上就行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大有前景的生意,仅仅是这段时间王刀就看到了甜头,比他开酒吧赚钱多了,一时间倒是天天埋头在这儿收钱和数钱。

跟卢奇鸟汇报时还神秘兮兮的说:“卢哥,你知道咱们营业至今一共赚了多少钱吗?”

卢奇鸟朝他翻了翻白眼,说:“赚了多少呀?”

王刀举起了一个巴掌,说:“这个数。”

“五十万呀?这么高兴?”

王刀立即说:“当然不是,五十万你怎么不去抢,是五万。须知道咱们才刚刚开业不够二十天,若是日后生意再好一些,咱们一个月肯定能够超过十万,一年一百多万不再话下。”

卢奇鸟切的一声,说:“我算你一年一百五十万,抽个三年,也才五百万而已,要知道咱们可是投了三百万多进去的呀,你这脑子,打什么主意呢。按照梦姐给我说的,这利润还不如去买几块地皮或者搞搞房地产呢,比你这个赚钱多了。”

王刀顿时急了,说:“我现在跟你说的只是前期而已,前期生意肯定没有后面那么好,主要是咱们刚刚营业,很多人还不知道咱们这儿可以卖沙了。到了后期我敢保证一个月不止十万呀。”

卢奇鸟挥挥手,说:“好了好了,这事别烦我。”他还在为其他事情心烦呢。

王刀说:“卢哥有什么心烦事?”

卢奇鸟就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本来王刀是想喊几个人直接过去洪易铃家里,将她家人抄出来整弄他们一顿的。但是这事被卢奇鸟阻止了,说:“刀哥,咱们现在是生意人,别动不动就搞这些混混才去干的事。”

王刀也没啥好办法,说:“走,到咱们的沙场里看看,也许过去哪儿给你看见了那一叠叠的钞票摆着,你就不会心烦了。”

卢奇鸟反正是闲着没事做,就跟他过去了一趟沙场。

果然,沙场的生意不错,有好几辆车子在等着买沙。

王刀说:“卢哥看看还有没有那些地方需要改进的。”

本来沙场里还有几个员工在窃窃私语偷懒的,但是看到大小老板都来了,顿时手脚利索了许多。

卢奇鸟感觉的出来员工好像很怕王刀,朝他说:“有个地方需要改进,员工在这儿干活你要带给他们一点归属感,让他们当作是自己家一样,开开心心的干活,而不是靠吓唬的。我看这些员工心理都挺怕你的,这样下去可不行。”

王刀一拍脑袋,说:“是是是,卢哥教训的对,下次我一定改进。但是要怎么样提高他们的积极性呢?”

卢奇鸟摇头说:“我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反正你自己凑合着来就是。”

在沙场里转了一圈,下午郝金艳打来电话,问卢奇鸟有没有空。

卢奇鸟低声说:“怎么啦,是不是昨天弄的还不够,下面又痒了呀?”

郝金艳啐了他一口,说:“你别这么好色行不行,别以为自己那根大一点儿就觉得每个女人被你弄过后就会天天想着那回事。”

卢奇鸟问”“那你到底有什么事?”

郝金艳说:“你昨天跟我说过的那件事呢,还记不记得?”

“你说的是搬进去她们饭店呀?”

郝金艳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说:“你先去问问她们,如果她们同意的话,你就让她们帮我腾个房间出来。”昨天卢奇鸟回去后,郝金艳左思右想觉得自己一个人住在以前那间大房子里,有种空荡荡的感觉,睡觉也不踏实,总觉得李开平会突然间闯进来一样,夜里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李开平他们几个男人围住,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然后梦境一闪,卢奇鸟冲进来,帮她赶跑了那些混蛋,但是卢奇鸟也因此被他们打伤了。今天上午,郝金艳过去发廊,等员工们都回来后,跟她们说发廊可能要关门了,因为李开平的骚扰,她要找个地方躲一段时间。不过还要等卢奇鸟这边回复过她,她才能够决定下来,不过她知道这件事多半没问题。

卢奇鸟马上说:“好呀,这件事你不用等了,她们肯定会同意的。正好,她们楼上还有三个房间,我让她们收拾一个出来。”

接着,卢奇鸟就打电话过去,跟她们说了一下这件事。

然后又打了一个电话回去给她,郝金艳立即就让他过来自己发廊接自己。她这边还要再收拾下,正好小萍有顶替发廊的想法,郝金艳就把发廊便宜的转让给她了,小萍跟了她不少时间,郝金艳转让这间店铺算是照顾一下她。

329 三招之敌!

市武装部,一辆黑色的凌志车子缓缓开来,武装部门口把守着两个警卫,车子只能在这儿停下。

这年代开个摩托车开也已经能在人前昂首挺胸,傲视他人了,现在居然开过来了一辆凌志,实在是让两个警卫吃惊。但职责所在,二人还是拦下他们,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就对着坐在副驾驶室里按下车窗的那个穿西装的大背头说,“你好先生,这儿是武装重地,闲杂人等勿靠近,请问有什么事?”

副驾驶室里的男人神情一呆,按理说自己开着这么猛的车子进来,这儿的警卫应该不会这么没眼力认不出来自己是达官贵人才是,一般情况下对方应该是先问他们有什么事,若是没事或者与武装部无关的事,他们才会赶人,现在竟然直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看来是提前得到了通知,不想见自己呀。

男人心里堵气,语气就重了些,“我是周祥生,周副市长,你们的梁部长在哪儿?”

两个警卫员同时喉咙一堵,好像被人塞了一只死老鼠进去一样。紧接着之前那名警卫说:“梁部长……部长他不在!”

“是吗?”周祥生是政客,而梁部长是军官,本来二人在公事上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也只是在一些特殊场合里见过几次面而已。但来这儿之前已经有人给过他梁部长的电话,所以直接掏出手机拨打了他的电话。

机械化的提示音告诉他,梁队长的手机关机了。周祥生心里怒骂,你吗,这时候关机,不是要我命吗?抬头看看隔离那个老者,尴尬的说:“不好意思孔老,这……这梁队长的手机关机了,并非是我不想帮你们,而是实在是找不到他的人。”

帮他们办这件事就意味着要得罪富春炫,可周祥生却没办法不帮,他和朱高园有一些不干净的地方在孔老的手上死死的抓着,所以两害之间取其轻。

孔老声音沙哑的说:“区区一个地方武装部部长,团级干部,也如此嚣张跋扈。”

随手递给周祥生一个证件,周祥生看见后,差点掉下去,好在他反应快又接回来了。

李家真厉害,连这种人物都在为他们效力。

那警卫接过证件一看,脸色大变,毫不犹豫的朝他们敬礼。跟隔离的警卫短暂交谈了两句之后,就打开铁门了。

武装部梁部长办公室,听见有车子开进来的声音,梁队长眉头一皱,到窗前一看,心想不是跟他们说过没自己命令不要随便放人进来吗?怎么还来了一辆陌生车子?

当即就打了个电话到警卫亭,问清楚情况后,脸色微变,这下子比较麻烦了,刚刚警卫才跟人说我不在武装部里,若是这时出去,他刚才搞的把戏就被人戳穿了,等于被人抽一耳光。

当即就想从小门出去,然后再从大门回来。但是孔老却直接把车子停在了他办公室门前,堵住了他的出路。“居然梁部长不在,那咱们就在这儿等等。”堵在他办公室门口,不走了。

梁队长苦笑,这老家伙摆明就是抽自己耳光,好,居然你们要在外面等,那老子就在里面睡觉,看谁更能熬。

孔老也不敢过分,虽然他身份比较特殊,但李开平的案子却是还需要他帮忙,堵了他几分钟,借口去看他们的军队训练情况。

梁部长趁机出去外面转了一圈,然后带着几个人迎上去,说:“哈哈,周市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呀!”刚才他出去时已经给富春炫打过电话了,梁部长也是老油条,这事自己夹在中间不好处置,给富春炫打个电话,好让他赶过来,不管富春炫能不能阻止他们放人,自己也不用那么为难。

孔老笑着说:“梁部长真是神速呀,刚刚听见你的门下说你不在,这一转眼间打那儿回来了,没妨碍你的公务吧?”

“嘿,孔……连长、周市长联袂大驾,我不跑快点也不行呀。不知孔连长和市长大人过来有什么事?”

孔老笑着说:“我有个臭徒弟在这儿惹事,听说被梁部长您扣下了,特地来看看。不知小徒犯的是啥罪名?居然要动用部队来扣押他?”

“这个说来话长,孔老这边请,先过去我办公室喝口茶,咱们边喝边谈。”

“行,那就去你办公室讨杯茶。”孔老知道他在拖延时间,和周市长打了个眼色,往他办公室过去。

周市长在这儿反而显得不像市长一样,基本插不上话。

梁部长吩咐人去把茶具、茶叶弄上。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孔老话题一转,说:“刚才咱们谈到哪儿了呀?好像是在说我那个劣徒在这边到底是犯什么事了吧?还请梁部长您赐教。”

梁部长笑着说:“这个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孔老您是从军出生的,应该知道武装部是要听从地方司法机关的调动的吧?我其实也是听从魏局长的电话办事的而已。说来好像是李先生在医院想要抢人,警局的人过去从中协调不了,然后才打电话让派人过去把他们抓回来这边的。孔老您不知道呀,当时几十个当地黑社会在医院门口示威,吓得那几个警蛋子冷汗都冒出来了,造成的影响也太恶劣了。”

孔老头摇头说:“这事我那劣徒确实是有不对,没对那个被抢的当事人造成啥影响吧?”

“这倒没有。”

“那有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梁部长哈哈笑了下,说:“孔老您真会开玩笑,要是造成人员伤亡估计现在就不是这结果了。”

孔老头说:“年轻人嘛,总有犯错误的时候,居然没对他人造成伤害,也没毁坏公物什么的,稍微教训下就行了。周市长您说是不是呀?”

“这个……我看也是。李少爷这人我还是了解的,人家从华东山长水远跑过来我们丹溪市投资,拉动我们市里的经济,我们身为市委的一份子,也应该给予他们足够的支持。居然不是什么大事,关久了也不太好。”

梁部长说:“周市长说的有道理,那我这就打电话给公安局那边,跟他们联络联络。”

孔老说:“哎,有啥事周市长不能够在这儿打电话的?是不是有啥秘密不想让我们知道呀。”

梁部长说:“好,那我就在这儿打,就在这儿打。”紧接着就拨打出去了一个电话,这电话倒确实是打过去给魏局长的,大概跟他说明了下这儿的情况,然后一脚把皮球踢给魏局长:“魏局长,你看这事怎么办?”

“周副市长也在呀——那好,一会儿我也过去,我没到前,不要放人。就说我们公安局这边的手续还没办好。”

富春炫接到电话后,就马上往这儿赶来了,这段时间跟天香子几乎是玩疯了,现在还没舍得回去。正好天香子也想过来武装部这儿凑热闹。

魏局长接完电话,又打了一个回去给富春炫。

富春炫比他先来一步,叼着跟香烟进去里面,说:“是谁要过来这儿领人呀?”

孔老非但没有对他的嚣张跋扈感到生气,反而微微笑起来,嚣张跋扈的人才好对付,若是他一脸平静进来,跟自己耍太极那才麻烦。说:“是我老头子,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虚伪,你居然找到这儿来,又怎么会不知道我身份?我倒是想请教下你是哪位?区区一个特种兵就想过来要挟我?虽然我家不怎么和军部的人打交道,不过特种兵我还是认识十个八个滴,也没见过有像你这么嚣张的。”

孔老拱手笑呵呵的说:“好说好说,富少爷认识的特种兵,我看多半是没有真材实料的人,若真有真材实料,自然值得人尊重。”

天香子好奇的说:“特种兵?这么老的特种兵居然还没退休?”

“那又怎么样?我富春炫这辈子朋友不多,居然是我认定了他是我朋友,这件事我就要帮他撑到底#蝴李开平欺辱我朋友之妻,我怎么能做事不管!”富春炫以为谢津津和郝金艳都是他的窝边草,毕竟守着这么漂亮的两个美女,谁也不可能忍得住不偷吃呀!

孔春雨呵呵一笑说,“居然道理说不通,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我看富少爷也是练武之人,若是富少爷能接住我五招不倒,我立即打道回府,从此不再踏入丹溪市半步,若是老朽侥幸赢了一招半式,那就烦请富公子放人,如何?”

这孔春雨的来头他还是知道的,军区总部特殊兵种第一团、第二连连长,能够在哪儿担任连长,可见他确实是有过人的本领。而且富春炫怀疑他身份可能不止这么简单。对方这明显是激将法,可富春炫还是忍不住胸口的怒气,正要答应,梁部长忙说,“哎,富少爷虽然练过几年功夫,不过那也只是用来强身健体的,和我们这些正儿八经的武警所学的不同。我看不如这样,由我来代替他接下孔老您五招如何?”

“好,不用五招,三招我就可以击败你了!”紧接着,孔春雨便一爪抓过去,梁部长刚才已经做好防备了,所以他这一招出手算不得是偷袭,而是光明正大的出手。

饶是如此,梁部长还是吃了一惊,身躯后仰,被迫才凳子上翻下去躲过他这招。

孔春雨一脚将凳桌踢飞,连续出手了四五下,众人只看见他们的手脚在对碰了几次,下一刻,孔春雨弯腰,以一招龙爪手擒拿住了梁队长的咽喉。

富春炫和周市长看得目瞪口呆,周市长脱口问:“这是几招?”

330 撞见了大姨子

“哎,惭愧,惭愧……”梁部长从地上起来,歉然的朝富春炫拱手,说:“梁某人实在不是孔老先生的对手,连一招也敌不过。”

刚才孔老头跟富春炫打赌的是,富春炫能够在他手下支持五招不倒。后面梁队长帮他接下来,孔老头自己改成三招了,不过孔老头刚刚出手,就把他给逼得摔倒在地上,所以他才说不是他的一招之敌。后面孔老头又出手了两招,将他抓住。

富春炫没想到他功夫居然这么好,居然打赌输了,那就是要放人的,说:“愿赌服输,梁部长,把李公子放了。”

梁部长正要放人,孔春雨说:“哎,富少爷慢着,刚才咱们打赌时可是说好了要放他们出来,怎么这一会儿您就忘了?”

富春炫冷冷的一笑,说:“我可没答应你要放走他们,李公子可以我可以放,但是朱高园他们却是要再关押一段时间。”这富春炫也是狡猾,心想着先扣押下他们一批人,等下次自己找到高手了,再讨回来场子。

朱高园等人不放出来,李开平出来之后肯定会骂人的,所以孔老头也是有些为难,说:“好,那咱们就再赌一局,只要富少爷能够找出来一个人在我手底下坚持十招,这事我就不过问了。”

“好,三天之内,我找人过来。”心想着去哪儿找个高手过来在他手底下走十招?他确实认识几个从部队退役下来的特种兵,但那些人的功夫和梁部长也相差不大,突然间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此时,卢奇鸟正在郝金艳家里,郝金艳将他带回去了自己房间,卢奇鸟闻着她房间里淡淡的体香,心头一荡,立即在她床上打了几个滚,拿起她的被子嗅了又嗅。

郝金艳气呼呼的说:“你属狗的呀,口水都快流到我被子上了。”

“嘿嘿,这点口水算什么,日后咱们还要把咱们的爱、液流下去,你房间怎么这么香的呀?”

“难道你家校韩的房间就不香了?”

季校韩身上当然也有体香,只是卢奇鸟闻习惯了没啥感觉,而郝金艳房间里的香味却是第一次闻到。接着,郝金艳就打开行李箱,开始收拾起衣物化妆品等零碎东西,卢奇鸟双眼贼溜溜的在捕捉她弯腰时从领口上露出的沟、壑还有屁股上的股、沟,看着看着就硬了。想把手伸进去摸几把,郝金艳立即就啊的一声弹开了,看见卢奇鸟下面已经硬了,不由得又是一阵大气。

卢奇鸟将她抓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郝金艳说:“东西还多着,等晚上再做,不然天黑了我也不一定能搬到她们哪儿。”

卢奇鸟指了指自己下面,意思是你看,多硬呀!郝金艳还是要坚持晚上再给他,心想着这家伙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以他的能力若真是只有一个女人,确实是吃不消。

忽然间卢奇鸟看见她闪闪缩缩的把什么东西藏进去了行李箱里。翻起来说:“这是什么?”

郝金艳被卢奇鸟拉着手,脸色一红,手里那根粉红色棒棒就露出来了。当即卢奇鸟就哈哈大笑说:“哈哈,艳姐原来你也喜欢这个呀。”

郝金艳拧了他一把,说:“哎呀,这是正常的好不好,不然艳姐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确实她老公经常在外面鬼混,郝金艳得不到满足只能够买这个东西回去。

卢奇鸟将棒棒拿起来,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说:“用这个插着爽还是和我做爽?”

“当然是你啦,死物哪儿能和活人相比,不是,应该是没有几个男人能够和你相比。”

卢奇鸟挑挑眉毛说:“那就是还有男人可以和我相比了是吧?”

“不是啦,你是唯一的,不可代替的,满意了吧?”

卢奇鸟这才放过她,和郝金艳搬东西搬了大半小时,富春炫的电话就过来了,问明白卢奇鸟在哪儿后,就过来了。也没跟卢奇鸟说到底是什么事。

卢奇鸟正在和郝金艳搬东西上车尾箱,富春炫就过来了,看见郝金艳后,富春炫考的一声,说:“卢哥,又是你女人呀?不错,不错哦,有眼光和水准。”

郝金艳毕竟是刚做卢奇鸟女人不久,脸色还是红了下。

卢奇鸟说:“找我这么急有什么事?”

富春炫说:“找你接个人,借你大姨子我用用。”

郝金艳呆了呆,心想着这是什么话?难道奇鸟也有和人共享女人的习惯?郝金艳虽然比较开放,但这种事她是绝对接受不了的。

卢奇鸟立即说:“别打我大姨子的主意,这事没商量,我大姨子很保守的。”

“什么呀,你这是……我是说找她帮帮忙,你想哪儿去了。”

“我以为你看上我大姨子呢。到底是什么事?”

富春炫将不久前的事跟他说出来,卢奇鸟皱皱眉,“我那个大姨子恐怕不会听我的话,她可能不会去干这种争风吃醋的事。”

“除了你大姨子,我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在他手底下撑过十招了。”

“那我打电话帮你问问。”正说着,电话铃声就响了。

“喂,奇鸟是不,听说昨晚蜘蛛帮有人过来找你麻烦,没发生什么事吧?”

电话正是季大双的,卢奇鸟说:“估计发生什么事你都知道了吧?洪易铃肯定是莫爷藏起来了,但是那边警局的人怎么调查也查不出,咱们这边的警察又不能够过去他们哪儿。”

“这事我心中有数,吴局长这段时间频频去医院检查,肯定有古怪。”季大双不愧是警局精英,已经看出苗头了。

卢奇鸟说:“姐呀,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今早校韩打电话跟我说昨晚的事,我刚刚回到。”

“好,那咱们回头见。”

帮郝金艳收拾好东西,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卢奇鸟正在帮她把东西扛上饭店楼上,这边季大双心里嘀咕,这奇鸟刚才说回头见,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回来的?哼,准是去了瑶巧熊饭店了,季大双很为自己妹妹不值,校韩长得如花似玉的,嫁给他他还整天在外面寻花问柳。这般想着,就骑车过去了瑶巧熊饭店。

“哎,你好,季警官,你不能上二楼。”

看见卢奇鸟的车子果然在这儿,季大双就直奔二楼上去了。三女和卢奇鸟的事饭店里的人基本上心知肚明,赶忙上前拦截他。

季大双说:“警察办案,无关人等让开。”

那服务员哪儿拦得祝糊。

此刻,卢奇鸟正在楼上和郝金艳亲密,除了铁黛熊在外面监工之外,其余二女都在。不过倒不是在做那个,而是刚刚收拾好东西,此刻几个人正坐在床上开玩笑。

卢奇鸟打量了一下,看见楼上还有两个空房,脑海中不由的幻想着将这两间房打通,然后在中间摆上一张大床,以后就可以几女一起睡了!想着她们四人列队跪在自己面前,翘起屁股用手指掐开自己下面,然后相互争宠,不由的起了反应。

陈劲走上来,说:“爸爸,爸爸,超人,给你玩。”举着一个超人到卢奇鸟面前。

陈玉巧倒是没刻意教他喊卢奇鸟做爸爸,只是偶尔间开玩笑会说一两句,后来想纠正让他喊叔叔已经迟了,陈劲还是会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爸爸。

卢奇鸟将他抱住,捏着他的脸蛋说:“劲儿乖呀,爸爸不玩,你给妈妈玩。”

嘎吱,正在这时,房间大门嘎吱一声的打开了,季大双一脸气愤的站在门口。

321 无题

“大双,大双,刚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回事!”

季大双看见卢奇鸟和她们耍在一块,尤其是在听到陈玉巧儿子的那一声爸爸,气的直接就掉头走了,卢奇鸟忙追上去给她解释。

季大双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和她们是怎么回事,不应该跟我解释,而是应该回去跟校韩解释,我妹那么年轻娇滴滴的就跟上你了,你居然做出这种禽兽一样的事情……”

季大双此时明显是在气头上,卢奇鸟怕自己越描越黑,干脆就不去跟她解释了。

晚上,回到建材店里,季大双虽然在刻意的压制着自己的火气,但是面色还是有些异样。季校韩给她盛了一碗饭,说:“姐,那个家伙这么大胆,惹着你了?”

季大双也不敢跟她明说,妹妹现在有身孕,若是受不起这刺激就坏事了。

她心里也挺别扭的,觉得妹妹受了很大委屈。忍不住的往卢奇鸟哪儿瞥了一眼。卢奇鸟心虚的低下头扒饭,因为刚才的事影响,卢奇鸟都没好意思跟她说洪易铃的事自己富春炫的那件事了。

季校韩坐在隔离,当然看的出她姐是在生卢奇鸟的气,莫非这混蛋连自己姐姐也敢碰?或者是想碰自己姐姐?季校韩可以原谅他在外面鬼混,反正这也是他们男人一贯以来的作风,当然她这想法就有些偏激了,一棍子打死了所有男人,但是季校韩绝对不会允许他碰自己姐姐,干下那种乱、伦之事的。

齐秋霞和谢津津也在,看见他们三个你眼瞅我眼的就想笑。对于这个在自己发育之后,第一次看了自己身体的男人,齐秋霞心里其实是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的,只是她这种感觉在刚刚萌芽之际,就因为卢奇鸟当年和季校韩的成亲而打压下去了。

当年她心里确实对卢奇鸟有好感,但是同时她心里也始终和卢奇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为两者的身份差距,齐秋霞觉得自己和他是不可能走在一起的,所以无形中就产生了一层隔阂,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初其实是有些小瞧人了,卢奇鸟今时今日所取得的成就,绝对是年轻一代楷模,整个丹溪市没人能和他相比。

谢津津没想那么多,但是看见他们小两口在闹别扭,倒是有种羡慕他们的感觉。因为她想找个伴侣和自己闹也找不到。看着卢奇鸟的眼睛不由得有些泛异彩。

一顿饭在很诡异的气氛中吃完,季校韩朝卢奇鸟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跟自己进来。

“什么事,老婆大人。”卢奇鸟从后面很亲切的抱着她。

“你对我姐干了些什么?怎么刚刚我姐出去找了你一趟,回来就怪怪的?”

卢奇鸟哭笑不得的说:“刚才我去巧姐她们哪儿,巧姐孩子喊了我一声爸爸,她就以为巧姐的孩子真是我的。”

“就这事?可是我姐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别看她平日跟个闷葫芦一样,她一般都不会和人生气的。”

“我在她们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因为当时艳姐刚刚搬进去嘛,喊我过去搬东西,我搬累了顺便在她床上休息一下。结果她就来了……”

“别是在人家身体上干累了,然后就躺在人家床上休息吧?”

“看你说的,当时好几个人在哪儿,怎么可能发生你想的那种事。再说,我这不是答应过你,晚上跟你做那个吗?怎么还敢出去偷吃。”

这话就等于是变相的承认自己在外面有女人的事了,季校韩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谁知道你!你那个出去外面鬼混我就不计较了,但是你以后必须要一直爱着我,一直对我好,要对我最好最好的。”

“嗯,我始终对你是最好的,我发誓……”

“傻瓜,别发誓了,你的誓言跟放……气一样。”季校韩对他的一些事还是逐渐接受过来了。

卢奇鸟高兴之下,就想马上跟她干那个。

“现在不行,晚上咱们早点关店门。是了,奇鸟,我跟你商量个事,你看咱干妈一天到晚孤零零的,是不是该给她找个男人?”

卢奇鸟还要留意着干妈给自己享用呢,在他眼里,谢津津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从他那天短暂的得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心里就这么认定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得手。在卢奇鸟追求的这么多女人中,谢津津是最难得手的,因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名义去追求她。

“这个不行,干妈的性格比较传统,尤其是在男女感情方面,我看的出来,干妈是想追求一份属于自己的真爱,如果追求不到,她宁愿不嫁也不会委屈自己,否则这些年早嫁了。”

“可是,上次在医院,干妈跟我说…她想真真正正的当女人,我估计,她是拉不下面子去相亲,不过我看得出她对那种事是很羡慕的。”

卢奇鸟心头狂喜,嘴上却说:“应该不会吧,干妈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

“谁说女人就不会了!我就是女人,我就经常会。”

你就算是会也不要说这么大声呀,不知道的人还当你在发骚,没人喂你呢。因为日间干活出了一些汗,卢奇鸟就顺便洗澡去了,季校韩则是到下面看店。

刘婶已经下班了,谢津津也在忙着其他东西,季大双就趁机走上来,在校韩隔离低声说:“刚才你跟奇鸟上去说了什么?”

“说关于姐你的事呀,实话说,姐你刚才为什么一回来就气爆爆的?”

因为不想让她受到刺激,季大双只好说:“没什么,姐最近在查案,没查到头绪所以有些气闷而已。”

“姐,你骗人,你那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在和奇鸟生气了。刚才奇鸟都跟我说了,这件事是你误会啦,巧姐还没认识奇鸟前,就有孩子了啦。”

季大双看见她还傻乎乎的替卢奇鸟说话,气不打一处来,说:“校韩,姐跟你说,奇鸟在外面很乱来,你以后一定要看紧点他,这人越来越不老实了。”

季校韩哦的一声,季大双见她没放在心上,就说:“你别这么没心没肺,我跟你说,奇鸟在外面至少有好几个女人,你怎么一点也不着紧的呢?”

季校韩迟疑了下,说:“其实奇鸟的事,我都知道,姐你不知道,奇鸟哪方面的能力很强,我一个人根本就满足不了他,而且我现在有怀孕了,想帮他也帮不了……所以……”这话一半是安慰她姐,一半是真的。

“那也不能够因为自己有需要,而到处在外面找女人呀!校韩,你这到底是怎么啦,怎么会同意他在外面找女人的?”

“我……反正这是我们的事,姐你就别管啦。况且我觉得两个人主要还是真心相爱的,就什么都不重要啦!”

季大双差点被她后面哪句话气的五雷轰顶,跺脚说:“我被你气死了,你现在简直就像是被他灌了迷魂汤一样,什么事都听他的。”

332 孔春雨耍赖

虽然现在季大双恨不得将卢奇鸟永远绑在自己妹妹身边,不让他出去外面沾花惹草,但是妹妹居然没意见,季大双也就没理由再去管这事了。只是看到卢奇鸟时,感觉这个人越来越讨厌了而已。

尽管知道季大双还在生自己气,可一些正事卢奇鸟还是要和她说的,次日吃早餐时,卢奇鸟一边抓着油条往嘴里塞,一边说:“姐呀,那个洪易铃的事你到底有什么想法?”

“我怀疑是莫爷和吴局长串通在一起,将她窝藏起来的,咱们让吴局长去调查自己的罪行,不等于是让人家自杀吗?有那个官员肯自动自觉的把自己的罪行揭露出来的。”咱们让正经事归正经事,虽然说话的语气不太好听,可季大双还是如实跟他说了。

“那你之前说的吴局长去医院做检查,又是怎么回事?”

“吴局长、莫爷和她非亲非故,是不会冒险收留她的。所以我怀疑是她在吴局长身上做了手脚,这跟我以前在书上看到的一个案子有些相似,有过类似的案件,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购买了一些机构特别研制出来的毒药,注射进去他人的身上,操控他们为自己办事。现在很多不法分子会去研究类似于这样的药剂,以达到他们的不法目的。不过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那是啥?”

季大双顿了下,说:“类似于这样的毒药,一般在都能在医院中检测到,可是我找人问过医院的检查结果,吴局长和莫爷都没有中毒,可他们却总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所以我怀疑……”

怀疑什么?季大双不肯说,好像是涉及到某些机密,包括她自己也仅仅是道听途说而已,并不敢肯定是不是。

“是了奇鸟,有件事我要拜托你一下。我老师过两天会来这儿住一段时间,到时你可不可以在这儿收拾一个房间和他?”

卢奇鸟正在想着怎么跟她说富春炫那事,现在居然她先开口求自己了,倒是让他放心了不少,说:“行,明天我马上帮你收拾,不过我这儿刚好也有一件事要求你,你看能不能答应帮我办了?”

“什么事?”季大双预感到他没好事。

“是这样的……”

“吓?”

“特种兵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能够在三招之内打倒一个拥有相当于普通特种兵身手的人,必然是精英中的精英,此人的身手绝不简单。好,我下午就和你去看看他是何方高人。”

卢奇鸟没想到如此轻易答应自己。其实是季大双的好胜心作怪,像她这样的高手,遇着了别的高手自然会想和他切磋一番,练武和学习是她最大的兴趣。就跟象棋高手遇到了另一个象棋高手一样。

收拾了下东西,中午吃过饭,卢奇鸟就和季大双往市武装部过去了。

当然也喊上了富春炫。

这段时间里,卢奇鸟还从她哪儿了解到,寻找古董的事还没有下落,仅仅是确定宝藏可能藏在一处山头里,现在正在山头上搜刮,估计他们是埋在地底下了,这是一项庞大的工程。

“哈哈,富少爷,这就是你找来的高手?怎么是个女娃呀?”听见富春炫说让季大双跟他过几招,孔春雨就哈哈大笑出来。不是孔春雨瞧不起人,而是女人在练功上因为先天条件的限制一般而言会比男人差一些,身体素质没男人的好。

富春炫也是有些担心,他知道季大双的功夫很好,普通男人四五个绝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到底有多高,富春炫心里无底。李开平也在场,轻蔑而又得意的一笑,找个女娃过来简直是自取其辱。

卢奇鸟说:“孔老先生,现在高兴还为时过早,等你赢了我大姨子再说。”

季大双并没有任何的轻敌,左右打量着他,说:“小女子给孔老前辈见礼了,若是身体没什么不妥的话,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孔春雨还是比较谨慎的,说:“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你必须要近身拆挡我十招,现在咱们这个距离稍微远了些,你再走近点,我才好攻击。”

这要求合情合理,若是按照规定他们是要像拳击手一样,在围着绳子的武台上打斗的,否则他们一照面季大双转身就跑,那就不是比武,而是田径了。

两人相距只剩下五米,梁部长和几个武装部的好手在一旁当裁判。

“准备好了没?”孔春雨问。

季大双点点头,孔春雨在地上助跑了两步,然后一拳如霹雳一样的轰向季大双。所有人都跟着吃了一惊,想不到他一个快六十的人,出拳居然还如此猛力,这种拳风拳劲,梁部长自惭做不到。

富春炫和卢奇鸟更是提起了一颗心,只是两人所担心的东西不同,卢奇鸟不怎么在乎输赢,而是怕季大双受伤。富春炫七分是担心自己这边会输落了面子,三分担心她受伤。

啪!

季大双竖起小臂,扎扎实实的挡下了他一拳,不自禁的退了半步。

轰!

孔春雨下一拳更猛烈,衣服都向后飘起来了。

季大双使了一个四两拨千斤的太极推手,孔春雨叫好,“功夫底子不错呀,能挡下我七成功力,还是一个女人,在女人之中你的功夫算是不错了。”

季大双无声,孔春雨说:“你师父是谁?刚才我看你拆挡我拳法时,用的那两招功夫很是不错,绝对是出自名师指点的。”

季大双说:“现在已经两招了,孔老先生不会是年纪大了,需要喘息一会儿恢复体力吧?”

“不知深浅的女娃,我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居然反过来嗤笑我,看拳!”

啪!

孔春雨在地上猛力一踏,身躯腾空飞上了一米多高,在半空中旋转畜力,这回的腿劲比之前的拳法要猛烈多了。若说他刚才只用了七成功力,现在借助空中的腾飞助跑,他起码用出了十二成功力,因为下肢的力量要比上肢大很多。

这么猛烈的腿劲季大双自然是不敢硬接,一个轻巧的闪避躲过去他这一招。紧接着就被严雨陆续而来的攻击给完全罩在了攻击圈中,刚才她的一步后退也让她完全落入了下风。

啪啪啪!

众人只听见现场中不时的传来闷响,季大双脸色都白了,身上不知道中了他多少拳,这老不死居然练出了拳法内劲,每一拳打在她身上,都好像有股力量撞击在她心脏上一样,差点让她吐血。

卢奇鸟则是在不住的数数,一招两招三招……

“停停停!老不死的,你刚才这一套拳法打下去已经用了多少招了?远远超过十招了吧?”

富春炫也是在不住的催促梁部长让他们停下,因为他已经看出来季大双坚持不住了。

梁部长和几个裁判也在大喊,二人刚才动手太快,只是十几二十秒之间,他们也不知道孔春雨到底用了几招。三个裁判忙上去阻止,李开平却是冷冷的拦在他们面前,说:“哎,刚才我师父用的只是一套拳法,刚才那几招都是连贯动作,现在只不过是用了七招而已,还有三招没用上呢。”

几人说话间,两人的身体陡然分开,季大双在他的一招罗汉冲天拳的轰击下抛飞向

333 银针刺穴

“卑鄙!”季大双只感觉全身气血翻涌,捂着胸口大骂。

“哈哈,小娃儿,我孔春雨那里来的卑鄙?”孔春雨得意轻狂的大笑着,用笑容来掩饰着他此时的尴尬。心想着反正以自己刚才那一番疾风暴雨一样的攻击,旁人也看不清楚自己到底用了多少招,此时若是承认下来自己打赌输了,面子上也未免太过于难看了,传出去自己堂堂一个崆洞派的首席长老居然输在了一个无名小卒的手上,多丢人!而且刚才心急之下为了打败她,竟然用了男女放对时很是下流的招式,不论如何也是不能承认的。

季大双正想反驳,忽然间想起此时在场的人都是眼力一般之徒,肯定看不出来他用了多少招,此时跟他逞口舌之利也没用处。说:“好,那一会儿咱们再放对,打一局,你敢不敢?”

孔春雨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今天你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若是再打的话,我怕我一时下手重了些,将你打伤或者打死,到时候就伤和气了。”

卢奇鸟眼神闪烁,说:“反正现在也已经伤和气了,老不死的,是不是你年纪老迈,刚才那一番打斗消耗太大,接不住我姐的十招了呀?”

孔春雨被他们两个小子连续如此侮辱,心头暗生闷气,说:“我今天确实是打累了,不过再跟你过十招还是绰绰有余的。现在咱们先休息二十分钟,等二十分钟之后再打。”

孔春雨掐算的这个时间对他是最有利的,他只是消耗了一些内劲,并没有受伤,休息二十分钟之后内劲和体力基本上也恢复了。但是季大双受的却是内伤,这种伤势此刻她还在热身中,可能感觉不是太痛苦,等过了二十分钟,伤势对她的身体影响就会逐渐加重了。也不能够给她太长时间调整,否则等她调整过来,再加上刚才跟自己的那一番对敌经验,别说是十招了,即使是二十招,孔春雨也未必有把握吃下她。

季大双在心里骂了一声老油条,果然是奸诈,但她却是一个不屑于使用这种下作手段的人,哼了一声,说:“这样最好!”接着盘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开始调整自己的伤势了。

卢奇鸟走上去,帮她把脉了一番,低声问:“姐是不是感觉肝脏位置抽痛?”

季大双知道他会医术,说实话刚才她之所以还敢再和孔春雨打,是吃准了他年纪老迈体力跟不上来,现在转变成这个情况,她心里真没把握还能不能够挡下他十招,安慰他说:“是有点儿,不过不碍事。”

齐老爷子给卢奇鸟的那本医书中,正好有涉及治疗这种被内劲打伤的方法的,当时卢奇鸟还觉得这医书上说的内劲有点扯谈,现在才信了,这世界上真有这方面的内家高手,只是比较罕见而已。但是治疗这种五脏受伤的方法需要一定的时间,现在卢奇鸟只能够帮她稳住伤势,朝梁部长说:“梁部长,麻烦你去帮我找一盒银针回来,我帮我姐调整一下体内大的气血。你这儿有银针吗?”

说来也巧,武装部里面有三个军医,正好有一个涉及学中医的,所以梁部长就快速帮他找来了一盒银针。季大双又朝着卢奇鸟说:“让他们去找几台摄像机回来,一会儿把我们打斗的情景尽量全方位的拍下,这回我看你这老匹夫怎么抵赖!”心想着,刚才居然用那种下流的招式袭击的胸部,若不是因为他刚才突然间要抓自己这儿,自己忙于闪避,也不至于被他的罗汉冲天拳打飞。

崆洞派的武功里并没有罗汉冲天拳这一招,但是在部队里,却有很多的武功秘诀,只要达到了一定的职位或者立下一定的军功,就可以学习里面的功夫,包括各门各派的一些武功精华都有。

卢奇鸟在季大双身体上连续下针,几分钟时间过去,季大双明显感觉体内的气血好了不少,之前受伤的胳膊经过卢奇鸟短暂的治疗,也不像之前那么痛了。紧接着,卢奇鸟又在她腰腹部位上扎了几针。

孔春雨看见季大双气色逐渐好转,已经够吃惊了,紧接着又看见卢奇鸟在她腰上扎的那几针,顿时面色突变,银针刺穴!这是军部里面一种罕见的刺激潜能的手法,部队里有一个老中医懂得此法,怎么会落进这小子的手上的?

他不知道,这套针法就是齐老爷子传给部队里的那个老中医的,是军部花了很大的代价才从齐老爷子这儿获得的。

季大双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自己小腹处酝酿,这股力量把她往日的潜能都刺激出来了,因为这股力量的缘故,到最后她连一丝疼痛也感受不到了。

二十分钟转眼即过,富春炫这边也让人准备好了三台摄像机,分三个角度精准的录下这场比斗。

孔春雨此刻未战已经胆寒了,他的实力也仅仅是比季大双高出一点点儿而已,大家放开手脚打,他三十招之内有望将她击败,现在……

“好了,可以开始了,老匹夫,我让你言而无信,试试我的厉害!”说罢,季大双在地上一个助跑,飞起一拳捣向孔春雨的脑袋。

一招,两招……

双方再次缠斗在一起,这次季大双占尽上风,没多久,两人拳头对拳头,轰的一声炸响,两人各自后退了两步,在地上面留下了两个脚印。

富春炫嘿嘿笑出来,说:“这老头子这回估计要完蛋了,现在他俩个的力气差不多,但是论后劲的话,他肯定不如你大姨子,啧啧,将来谁要是娶了你这个大姨子估计就要倒血霉了,要是在床上一个不小心插痛了她……”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卢奇鸟骂说。

富春炫说:“不过以你大姨子的姿色,还有她那劲爆的身材,就算是被她揍几回也值得。”

“小心被她听到,一会儿打爆你的卵、蛋。”心里却在想着,要是能把她和校韩一起弄上床,让她叉开双腿,一边抱着她的美腿一边和她做那个,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季大双的腿柔韧性很好,抱着她的腿做那个绝对可以直接将她的腿压在脑袋上,这姿势可不是一般女孩子能摆出来的。难怪得那些女明星那么受欢迎,单单是她们这种高抬腿的床上动作就能吸引住一大堆色、狼。

两人说话之间,季大双已经将孔春雨狠狠的一脚砸在地上了。刚才卢奇鸟和富春炫还在想着将她腿压在她脑袋上的床上姿势,现在看到她一记劈腿将孔春雨死狗一样的砸在地下,顿时心肝就凉了半截。看来这暴力狂可不是一般人能驾驭住的。

334 地方歧视?

“这回是用了几招?”季大双单脚踩在他背脊上,冷冷的说。

孔春雨哪儿说得出话来,一时间老脸大红。

季大双将他放开,说:“居然你不好意思回答,那我就来替你回答吧,刚才我一共用了三十八招,以硬碰硬,将你打败了。之前你就是这样子逼迫我的,但是你却用了五十八招,本来你若是老实说出来,我们也不会为难你,可你却是用那些卑鄙手段来取胜,巧言辩解。反而让我更加瞧不起你的为人,滚!”一脚将他踢开,然后感激的朝卢奇鸟点点头,若不是他今天用银针刺穴帮助自己激发出一部分的潜能,只怕刚才自己又要被他羞辱一番了。怕是一会儿他又会说自己使的是连招,是在十招内打败自己的。

现在将他踩在脚下了,他想争辩也不能。

富春炫朝着卢奇鸟偷偷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低声说:“卢哥,你大姨子真不错,有男朋友了没有?”

卢奇鸟一巴掌将他的手拍开,说:“别打我大姨子主意,你和她根本就不适合。”

富春炫没再纠结这个问题,朝李开平说:“咋样,李少,现在连你师父都不是我找来的人的对手,我看你还是滚回去福省呆着吧,这儿不是你闹事的地方。”

李开平扶着孔春雨,一脸扭曲的说:“好,好。今天这笔帐我记住了,改天再找你们讨教。”

回到车上,孔春雨在副驾驶坐上养伤,李开平愤怒的说:“这群家伙,孔师傅,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给我打电话给‘黑煞’他们,让黑煞他们过来干掉他!吗的,敢关老子进去那种地方。”

之前他被关在武装部里的一个小地牢里,那地方因为常年没关过人,地上的稻草都开始腐烂了,里面又不是臭虫跳蚤蚊子,将他咬的到现在还浑身红肿和瘙痒。

孔春雨现在要养伤,没功夫搭理他,过了十几分钟后,伤势稍微稳定了些,说:“不行,黑煞他们不是为你干这种争风吃醋的小事的,况且你现在杀了他们,人家还不直接怀疑到你头上。就算是要报复也要耐住性子,老爷就是怕你太过于喜欢出风头坏事所以才迟迟不敢将家族的大权交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那师父你这顿打和羞辱就白挨了?”

“不然还能怎样?连这点小气你也受不了,将来如何成大事。嗯,老爷吩咐你的那件事你办妥了没有?”

李开平说:“办妥了,前段时间就办妥了,等过段时间官文一到,我们就可以马上着手生产这个产品,是了,我还调查到前段时间封我们酒店的人也和他们有关系,这小子好像专门和我们作对的!”

“嘿,咱们本来就是要和他们作对的,就算没这些事,日后也免不了要和他们闹上一场。等咱们再将他们那个产品弄上手,以咱们的资源将他们打压下去完全不是问题,以后别人只会记得咱们这个李家,另一个李家就要逐渐退出人们的视线了。”

虽然和那个华人首富同为一家,但老被人这样压着搞得他们家族的名头没法子起来确实是挺憋屈的,好像所有人在谈论李家之时说的都是那个华人首富一样。

“前面就是吴局长家了,咱们没有权利胡乱闯进人家家里,光明正大的问他,他也肯定不会说,所以咱们要想调查此事,只能够等他出来,冷不丁的将他抓回来。但是这样做很危险,要是他身上有枪的话可能会直接开枪的,还有……绑架一个科级干部也是一个不小的罪名。”

此时季大双正和卢奇鸟藏在一条小巷子里,说话的是季大双。和孔春雨比武完,卢奇鸟就简单的帮季大双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然后二人就一起过来了春山县,调查吴局长上医院的事。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吴局长中毒了,被洪易铃要挟,干了一些他不想干的事。此时季大双的想法是趁他不注意,私自将他抓回来审问,但也知道其中的危险性,不知道值不值得这样做。一旦坏事对方报案他们就是绑架的罪名。

“那咱们小心点,他出入应该是不带保镖的吧?”

“不带,他平日里都是开摩托车上班的,装穷!哪儿敢请保镖。但是这家伙平日开车很快,一般人拦他他可能不会停车,你有什么好办法?”

卢奇鸟哪有好办法,在路上放钉子肯定不行,这儿是人、流密集区,放钉子反而会钉穿别人的轮胎,打草惊蛇。忽然,卢奇鸟一拍大腿,说:“哎,有了,我有个糗主意.”

“什么主意?”

卢奇鸟在她耳边低声了几句,季大双脸色大红的低声骂:“果然是混账东西,这种办法亏你想的出来。”

卢奇鸟搓手掌说:“嘿嘿,姐要是有更好的办法,我可以听你的。”

“没有啦,不过这事你不能瞎说。那你在这儿盯着,我到那边准备一下,拿好点望远镜,过来了记住给我电话。”

此时天色逐渐入黑,又还没有完全黑,正是下班高峰期,卢奇鸟拿着单眼筒望远镜蹲在地上监视着吴局长回来,监视了几分钟,忽然一个大妈路过,朝着卢奇鸟呸的一声。

卢奇鸟放下望远镜一愣,心想着这大妈搞啥呀,月、经不调还是更年期,我在这儿蹲着还遭惹你了?

如此过去了两分钟,又一个稍年轻些姿色不错的女人路过,捂着裙子口露出惊讶之状,紧接着又是呸的一声。

卢奇鸟只听到她呸自己,没看到她捂着裙子口的一幕,心想着你们还有完没完呀,呸了一个又一个,地方歧视呀,也不见得你们春山县的人多有钱。就这儿胡乱歧视人。

下一刻,卢奇鸟瞧见了一个穿短裙迎面开摩托车过来的女子,突然间紧紧的夹住了双腿,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我曰,当我是过来偷、窥的呀,难怪得刚才那个妇女还一脸替自己羞耻和尴尬的模样。

此刻到底是放弃计划还是忍受歧视继续在这儿监视呢?继续留在这儿只怕一会儿人家会把口水吐到自己的头上来……甚至可能还会惹怒人家。

好吧,这两年的混迹让卢奇鸟的脸皮也练就的远比一般人厚了,头皮一硬就继续蹲在地上监视,而且遇着美女时也豪不避嫌,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反正她们也已经当自己是那种人了,不看也是白不看。

“哇!这双大腿真够滑嫩的,要是摸上去肯定触觉不错。”

“哇,连内库都露出来了!”

“这双胸真够大呀,不知道解开乃罩会不会下垂,要是下垂的就可惜了这一对大乃了。”

季大双开始时还在担心着他会不会走神看漏人了,但在里面看见他如此聚精会神,也就放心了。

正在想着吴局长到底下班了没有,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顿时在里面一把扯下外衣,大喊:“啊,救命呀,强间呀,救命呀,流氓你放开我。”

与此同时,卢奇鸟瞧准时机,看见吴局长开车过来,跟着大喊:“什么事什么事,什么,天色还没黑就在里面强间,不好啦,有人强间了,先生快过来帮帮忙。”

335 一定是练过的!

吴局长本来对这些小案件没什么兴趣的,他一局之长才懒得管这些小事,但是听到是强间,顿时来了精神,指不定还有好戏看呢#旱:“什么事什么事?谁在强间?”

卢奇鸟是通过照片认识他的,指着季大双呼喊的地方说:“就在前面。”

吴局长摸了摸枪袋,掏出手枪就往小巷子里走去。因为是晚上,虽然季大双的呼喊引起了一些路人注意,但是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吴局长刚刚来到转弯处,忽然间一只手将他从墙边上拉过来,然后嘭的一掌刀干净利落的将他放倒在地上了。接着季大双拿出一个头套蒙祝蝴脑袋,卢奇鸟将他押上了车上。

旁人只当吴局长是被卢奇鸟抓住的强间犯。

“吴斐闻,你知道我们是谁不?”将吴局长带到了荒郊野岭,季大双冷淡的朝他问。

吴斐闻哆嗦了下,说:“你们是谁?”

“我们就是你现在要找的人,他是卢奇鸟,我是大姨子。”季大双说出了二人的身份,估计他就会明白了。

“你们想干嘛?我好像不认识你们,干嘛要抓我来这儿,我是春山县公安局局长来的。”

卢奇鸟看见他还在装傻充愣,啪的给了他一巴掌,说:“别在我们面前装傻,我们要是不知道你的身份目的会过来这儿抓你吗?”

吴局长冒出一片冷汗,低声说:“你们都知道了什么?想干嘛?”

季大双说:“我们知道你想对付我们,前些天有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来到了我们店里闹事,结果被我们捅了一刀进去医院了。虽然没对我们造成什么损失,但是我们老是呆在明处挨打也不是办法,所以我们才过来这儿找你。”

吴局长还是听不太明白她在说什么,卢奇鸟说:“我们并没有兴趣跟你作对,只是想知道你这段时间干嘛频频去医院检查自己有没有中毒?”

“我去医院检查什么毒,没有这回事。”

卢奇鸟也不逼他,叹气说:“哎,本来我们还想帮你解掉身上的毒素的,居然你这么不愿意配合,那就算了。我们自己向市局申请搜查令,搜查她的踪迹就行了。”

听了他前面哪句话,吴局长先是一哆嗦,等听到后面的话之后,他神情就变得挣扎起来了,显然是在做着心理交战。

季大双说:“你身上中的可能是极其罕见的蛊毒,这种病毒拖延的越久,对人体造成的伤害就越大,最多可以维持三个月时间,然后就再也压制不住毒发身亡了。”后面这句话是蒙他的,季大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仅仅是一个猜测而已。

难怪得医院怎么检查也检查不出,原来是蛊毒,这世间居然真有这种玩意。

吴局长心头一狠,给他们跪下来,说:“两位是不是真能解我身上的毒?如果可以,你们让我做什么事情都行。”

这个糗主意自然是卢奇鸟想出的,当即就朝季大双得意的打了一个眼色,说:“这个我们还不知道你中毒多深,所以想要解救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当然若是你肯配合我们的话,明天就过去我们店里一趟。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要对莫爷说,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好的好的,我一定照办。”

回去的路上,季大双不由赞赏了他一句,说:“行呀,刚才那一番连哄带骗,效果不错呀。”

卢奇鸟得意的哼了哼,季大双说:“若是明天齐秋霞检测不出来他的毒呢?那又怎么办?”

卢奇鸟说:“到时就见一步走一步,实在是检测不出来,咱们就设置个小计策再坑他一回,让他带队去直接把那个女人揪出来。”若是检查不出来,卢奇鸟也不会跟他明说,这些人和她显然是蛇鼠一窝,就算是死也是死有余辜。

季大双倒是挺想救他一命的,毕竟他所犯的罪行也罪不至死,就算是要治他的罪也不应该由自己来。

可是此刻也是选择了沉默,一切只是为了让自己妹妹和奇鸟脱离危险而已,她不会因为去救一个坏蛋而让自己妹妹和亲人冒险,还是性命之危。

次日,吴局长来到了他们店里,外强中干的走进去。然后低声朝着季校韩说:“你好,请问卢先生在这儿吗?”

季校韩知道今天有人找他,跟他说了一声在,然后朝着里面喊:“喂,奇鸟,有人找你来了。”

“问问他是谁。”

季校韩问了一声他是谁,吴局长就说了一句老吴,然后卢奇鸟说:“让他在外面等等,我把东西收拾好了再说。”

吴局长只好讪讪的坐在他们收银台前面的一张椅子上。

等了十几分钟,卢奇鸟还没出来,吴局长有些急了,问了一声季校韩自己方不方便进去。紧接着就进去了里面。

看见卢奇鸟正在挪移着里面的地板砖,那一盒盒的地板砖起码有过百斤重,吴局长就笑着走上来帮忙。卢奇鸟忙说:“哎,吴局长您可别,您一把年纪的身体又不好,就别过来这儿操心了。”

吴局长说:“嘿,就是因为一把年纪了,缺乏锻炼,所以这身体才越来越不中用,卢老板您这地板砖正好可以让我锻炼身体呀,我还要感谢您呢。”

卢奇鸟心想着难怪得这家伙能够当上局长,这马屁拍的果真是让人舒服。

卢奇鸟说:“那您当心点,搬不动就别来了。”

吴局长看见卢奇鸟是两盒叠在一起搬的,搬了几盒之后也想学学卢奇鸟两个叠在一起来,但是很快就差点把腰骨给闪着了,笑着说:“哎,还是卢哥您厉害,我怎么搬也搬不动两个,真是岁月不饶人呀。卢哥您这肯定是练过的是不?”

卢奇鸟真想说行了,别拍马屁了。拍拍手上的灰尘,说:“好了,这些东西先别搬着,你跟我过来,我让你给你看看病。”

“好的好的,谢谢卢老板。”当即吴局长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卢奇鸟来到齐秋霞店里。

336 金线蛊

“他中的是金线蛊,这种蛊虫是苗疆蛊毒里面比较常见的一种……”齐秋霞帮他检查完,说出了蛊虫的来历,但是到这儿却顿住了。

吴局长等人忙问她原因,季大双刚才听到消息也过来了,齐秋霞为难的说:“虽说我们家族祖传的医术里面有说过解毒的方法,但是解毒的方式和要求非常之高,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了。”

“什么!那你爷爷呢?”吴局长焦急之下连最基本的礼貌用语都忘记了,按理说他有求于人应该礼貌的问那齐小姐你爷爷呢?

昨晚卢奇鸟已经跟她打过招呼了,看见齐秋霞有些动摇,卢奇鸟就知道她确实是解不了这种蛊毒,忙给她使了一个眼色,齐秋霞没什么底气的说:“我爷爷,他应该能解,不过我爷爷现在不方便,吴局长应该知道我爷爷的规矩的。还有,按照医书上所说,金线蛊是每隔一段时间发作一次的,每次发作中蛊者就会浑身好像被蚂蚁咬一样。那是因为蛊虫苏醒了,正在寻找食物。金线蛊的胃口很刁钻,除非是遇上了自己喜欢的食物,喂给它们一顿吃饱了,它们才会休息下来。但是若是没有特殊的食物喂给它们,它们就会一直吞噬人的血肉和骨髓,人体的血肉并不是它们想要吃的食物,这时候它们就会更蚂蝗一样的逐渐壮大,一直吃到它们从你的身体里面钻出来为止。”

吴局长想起自己体内寄生着不知道多少这种东西,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打了个哆嗦说:“那是不是一直喂给它们东西吃,蛊虫就不会发作?”

齐秋霞摇摇头,说:“不行,金线蛊每吃到一次事物,就会长大一倍,这个喂食有一定的限度的,等它们长成了成虫,就会反噬宿主,你的身体哪儿容得下成千上万跟毛毛虫一样的东西?最多三个月,你的蛊毒就要彻底发作了。”

吴局长想着一条条的毛毛虫在自己体内乱钻,差点吐出来。忙一把朝着齐秋霞跪下,央求她请她爷爷帮自己解毒。

“这……我爷爷现在已经不对外行医了,你求我也没用,不如你跟他们说吧。”齐秋霞今天已经说了足够多的违心话了,现在让她再骗吴局长根本就不可能。

其实她爷爷多半也解不了这个毒,因为按照医书上所说,吴局长这种毒只有两种人能解,一种是会蛊术的人,另一种是真正懂内家真气、并且还要医术很高超的人才行。这两种人无论哪一种都是凤毛麟角一样的存在。甚至到底有没有人懂内家真气她自己也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吴局长忙又爬到卢奇鸟面前,请他帮自己解毒。

卢奇鸟暗想让自己干姐姐撒谎骗人确实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这丫头真心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想了想,说:“吴局长别急,办法总是有的,刚才我也帮你看过这蛊毒了,我干姐治不好你那是因为她手上缺少几味药,只要这药一找到,你这蛊毒就药到病除了。但是,这帮你解毒的药非常难得,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够帮你找到,而且也不知道能够找到几份。”

卢奇鸟这话的意思是你帮我办事的话,我才帮你找药,你不帮我办事,我就不管你了。后面那句不知道能找到几份是在提醒他,可能自己只能找到一份,这一份药我可以给你,也可以给莫爷,关键是看你会不会做人。

吴局长不愧是当官的,咬文嚼字的专家,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说:“是是,我知道,只要卢老板能帮我解毒,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哎,吴局长你这话就不对了,应该是你先帮我们抓到那个洪易铃,我才开始给你找药的。我帮你把蛊毒解了,你还会不会帮我办事?”

“卢老板说的是,卢老板说的有道理,那我……我后天就去办。”吴局长之所以等到后天,是因为后天就是他七日毒发时间,到时候拿到了暂时抑制住蛊毒的解药,再让人把洪易铃抓了也不迟。

“不知卢老板这药还要多久才能弄到?”吴局长谨慎的问。

卢奇鸟说:“大概也要几天时间,放心,回头我就去药房里帮你找找,找到了我就通知你抓人。”

“好好,那这几天就劳烦卢老板您了,卢老板还有什么吩咐?”

卢奇鸟想,这洪易铃就这样子抓回去,用处也不大,这女人太狠毒了,抓她回去一次,坐几年牢,那怕是十年八年甚至更久,她出去之后还是一样会找自己麻烦。而且她居然还懂得下蛊,那就不得不慎重点对待她了。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我以后不想见到这女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吴局长也正有此意,这段时间被她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早起杀心了,只是一直反抗不了,朝着卢奇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卢奇鸟想了想,说:“那倒不用,那样太狠毒了,给她弄一个无期徒刑就行了,总之我不想见到这人。”

吴局长忙说好好,心想着你这办法别杀了她还狠毒呢,一个女人进去了牢子里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还一辈子不能出来,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接着,几人又说了一些细节,吴局长就走了。按照卢奇鸟的吩咐,这事暂时还不能让莫爷知道,否则他知道解药可能只有一份,嘿嘿……这解药到底会落在谁手中还不一定,所以出于这原因,吴局长自己也不能够跟他说。

吴局长走后,卢奇鸟问:“秋霞姐,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这蛊毒真没办法解的了吗?”

齐秋霞摇头说:“没有,除非是下蛊者或者懂这方面知识的人,其余人根本解不了。”

“那这家伙帮我们抓了人,咱们岂不是害死他?”卢奇鸟心虚的说。

齐秋霞摇头说:“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吧,其实按照我估计,那个洪易铃也未必有解药,或者是根本没想过要给他们解药,所以咱们也不能说是完全在害他。”卢奇鸟摇摇头,没再想这事。至于齐秋霞所说的三个月之期则是真的,按照医书所说,他体内的蛊虫确实是只能压制三个月左右

337 专利权之争

“奇鸟,起来了,我老师今天要过来了,借你的车子帮我去接一下他。 ”早上八点半,季大双朝着卢奇鸟大喊。

卢奇鸟正在床上抱着季校韩,两只手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下,说:“小懒虫,太阳晒屁屁了,该起来啦。”

季校韩昨晚看店看的晚了些,所以今天有些赖床,闻言就嘟起小嘴,示意他亲自己一口。

卢奇鸟没亲她,不过却在她下面摸了一把,两人打闹了会儿,卢奇鸟洗刷完毕出去,季大双正斜靠在走廊墙壁上,那意思像是在说“舍得起来了呀”。

卢奇鸟问:“姐,你这到底是借我的车子还是借我的人呀?你老师没搭车过来吗?”

季大双说:“两样一起借,我老师坐公共汽车不习惯,会晕车的。所以让我去借他。”

“话说,你老师到底是何方神圣,要你大老远跑到省城去接他?”

“他是我的恩师,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日。走了,吃点东西咱们就出发吧。”

两人吃完早餐,往省城去了。

话说吴局长回去后,觉得卢奇鸟说的话并不完全靠谱,第二天就派了个人来打听卢奇鸟在干什么。刘婶跟他说,卢奇鸟出去外面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吴局长以为他真去找药了,这才放心,心里有种大难不死之后一样的兴奋与安落,想着老莫呀,对不起了,实在是这解药可能只有一份,所以我可不能够把这件事告诉你呀。等你死了,我再帮你好好照顾你的那几个女人,嘿嘿……

其实吴局长此刻最想干的女人是洪易铃,心中恨不得找跟大木棒插进去她里面,以泄心头之恨。

“易老师!”季大双在这人家的小区门口前看到自己恩师,立即朝着他大喊。

此时二人已经在省城了,卢奇鸟打量了一遍眼前这个五六十岁左右的男人,也恭敬的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何以季大双和他的感情会如此好?因为四年前,易中田曾经救过她一命,很老套的一个故事,四年前,季大双和一个宿友在外面吃宵夜,回到在学校门口外面时,被他们学校的一个恶少堵住了,她的宿友吓破了胆子,见状马上逃之夭夭,季大双一个人在他们三个人的拉扯下极力挣扎,眼看着就要被拖上车上了,是易中田救了她。

易中田是他们学校武警学院的副院长,也正是因为如此,季大双才转过去了武警学院,跟他去学武了。

刚开始因为她底子薄弱,吃了很多苦头,后来易中田答应收她为自己的亲传弟子,传给她一套养生练气的法门,她才逐渐扭转了这种情况。

这世间真有功夫吗?答案是肯定有的,中泰比武,中泰斗法等等,一时影响浩大,尤其是xx年的中泰斗法,非常著名。只是很多事涉及到国家机密不能流传出来而已。还有一些游客在故宫拍摄到的那些清朝明朝时代的宫女在行走,专家们居然用闪电做解释,说故宫的墙漆是红色的,碰到闪电时可以录制下来某些陈年旧事的片段,然后在某个机缘巧合时刻播放出来,这个解释多少有些牵强。

反正这世间的很多传言也并非是完全不着边际,一些异人因为久经训练的原因,确实具有胸口碎大石的本领。易中田就是一个。

在过来这里之前,卢奇鸟心里就在打着校恒盘了,这要是自己也能够拜他为师,学到一招半式,以后自己就不用老是麻烦大双搭救自己了。一个人横扫十个八个普通人,想想这情景多威风呀!

卢奇鸟来到他面前,亲切的给他搬行李上车,并且做了一番自我介绍,两人就这样算是认识过了。

易中田细问了一番季大双这些天的工作和生活问题等等,卢奇鸟则是在想着该如何开口求他教自己功夫。说:“是了,易老师你的功夫是从哪儿学到的?能不能给我开开眼界?”

易中田会功夫的事知道的人不多,这儿的功夫并非是指他的外家功夫,而是他的内家功夫。

易中田好像看出了他问的是自己的内家功夫如何,心里倒是没有怀疑是季大双故意泄露给他的,估计他是看出了大双的功夫底子,加上她又对自己这么尊重,所以才猜测到的,说:“我的只是三脚猫功夫,马马虎虎过的去而已,不看也罢。”

“易老师您谦虚而已,你教出的弟子都这么厉害,您本人的功夫一定更厉害。”

易中田还是笑着说:“那是大双自己努力上进,才青出于蓝胜于蓝。”

这时季大双的手机响起来了,两人只得闭嘴,等她接电话。

“什么?要查封她的店铺?上级下的命令,证据充足不充足?哦哦,知道了,好好,我们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回到。”季大双一个电话惊呼了几次。

卢奇鸟忙问:“怎么回事?这是要封谁的店铺呀?”

“你干姐的,刚才警局打电话来说她的诊所没有经过别人同意,非法贩卖他人的专利产品,就是那个……壮、阳药。现在人家告她侵权,证据确凿,还从她的店里搜索出了一大批人家的产品成货。”

卢奇鸟听的迷迷糊糊的:“什么壮、阳药呀,秋霞姐什么时候改行卖壮、阳药了?就算是她要卖壮、阳药也是从别人哪儿进货的,没道理不让卖呀。”

这还是卢奇鸟首次听到过这样的事,卖个壮、阳药还侵权,能不能再扯点?

季大双说:“哎,她卖的不是从外面进回来的壮、阳药,是自己做的壮阳药。”

“居然是自己做的,那就不应该侵权呀?这专利权应该还是自己的才对。”

“坏就坏在,她使用的药方是人家申请了专利的药方,好像是你经常吃的那种。”

卢奇鸟一愣,这药方不是他们齐家祖传的吗?心里明白了,虽然药方是他们的,但是他们的保护意识不足,被别人拿去申请专利了。

天朝国一直以来都有门户之见,门派之别的分别。很多门派不肯将自己门派的绝学传授给他人,原因就出在这里,因为人心隔肚皮,例如某某小国学到了一点儿中医,就说这中医是他们的特产,咱们的国家盗用了人家的,还向世界文化保护局申请专利,这些人就是别有用心,没事找事了。所以有时候做人真不能太大方,把自己所学到的知识传授给了他人,指不定人家还会反过来说是自己创造出来的也可能。

也怪不得咱们古人的门户之见会那么重,现在的人买本书看都还要花点钱呢,人家的武功秘诀,医学秘诀等等凭啥就要拿出去大肆宣扬教会他人然后饿死自己?

不过当着外人的面,被季大双戳穿自己经常吃壮、阳药,倒是让卢奇鸟很是尴尬,嘀咕说:“哪儿有经常吃,偶尔吃一点补补身子而已。”

后面的易中田扑哧的笑出来,说:“那个小舅子呀,我看你的身体也很好呀,干嘛还要吃哪种药物的?”

卢奇鸟顿时又闹了个大脸红。

“喂,你们几个还在这愣着干什么呀?让你们过来是帮我讨回公道,查封她的店铺的,你们围在一块儿窃窃私语干什么?”

;“谢队,那李公子又在催促了,这季警官他们我看一时半刻回不来,咱们该怎么处置?”

谢队长叹气了一声,说:“那就封了吧。齐小姐,不好意思,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有什么事可不可以等到卢老板和季警官回来再说?”齐秋霞是个不愿意难为别人的烂好人,虽然心里不甘,还是说:“好吧,那就封吧,给你们添麻烦了。

338 黑白颠倒是非不分

一行几个警察在她店门口上打上封条,他们当然知道齐秋霞跟卢奇鸟的关系,还有卢奇鸟跟警局之间的关系,但当事人都同意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好说?

“怎么样?秋霞姐,都打上封条了?”卢奇鸟回来后赶紧询问。

齐秋霞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说:“封了就封了吧,倒是我把我家的祖传药方给弄丢了,让我回头怎么跟爷爷交待?”

卢奇鸟劝说:“这又不是你的错,一定是有人使诡计,早早的盯上了这药方……是了,怎么李开平拿这药方去申请专利,咋会这么容易申请成功的?”

季大双说:“哪有这么容易,申请专利必须提前一年向国家递交资料,然后由国家核实是不是真有这回事……一定是他们拿了什么东西收买人了。”

“呵呵,大双说的对,申请专利的资料必须要提前一年提交上去,然后由他们审核,这就说明了李家在一年前就早已经有所准备了。本来一般人申请专利会比较困难,但是像李家这种大家族随便捏造一间公司,说这个壮、阳药就是他们研制出来的,调查的人往往就信了,因为他们毕竟是经商的,经常会创造出一些新产品拿去申请专利。所以这个事对于他们而言,并不困难。”

说话的是易中田,众人都在看着他,齐秋霞礼貌的问:“请问,这位老先生有什么办法可以帮我夺回这个产品吗?倒不是为了钱或者什么的,只是这秘方是我们的祖传之物,被人偷走了我们心里不舒服不说,还没法子向我爷爷交待。”

易中田摇头说:“没有,我只是提供一个意见给大家参考。”

“嘿,一个小小的惩戒而已,这就把你们一群人急得围在一起团团转了?告诉你们,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我要让你们知道和我李开平作对的人都没好下场。”李开平带着两个手下,突然无比嚣张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在场的都是讲道理的人,有时候太过讲道理了反而会被那些扭曲事实讲邪门歪理的人气坏,若是不和他讲道理,直接揍他一顿,倒是挺爽的,现在卢奇鸟就是这个想法,这李开平真他吗的太嚣张了!不揍他卢奇鸟心里就不舒服。

季大双气愤的大声说:“李开平,我警告你,若是被我查出你的犯罪证据,我捅到天边上也要将你绳之以法,你别那么得意。”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猖獗呀,连法律都不放在眼内了。”易中田感叹。

李开平哈哈大笑,说:“就凭你们几个跳梁小丑,一个破烂儿警察,一个乡巴佬,还有一个赤脚医生以及一个糟老头子,就想整治我?告诉你,没有富春炫帮你们撑腰,你们屁也不是一个。还有,你这糟老头子刚才说什么法律呀?我告诉你,法律就是让我们这些熟悉它的人,用来欺负你们这些不熟悉它的人的,你们又怎么样,有种的你就用法律来整治我呀,没这个能耐就别再这儿瞎嚷嚷。法律就是保护我们这些有钱人的利器,你们又能怎么样,难道你们没听过一句话叫做法律是由少数人订立的,用了维护他们的利益的吗?哈哈……”这家伙上瘾了,嘴巴叨唠个不停。

齐秋霞等人被他气的一阵喘粗气,一个个憋着气想扑上去咬他几口。

卢奇鸟瞧了瞧周围没人,说:“是呀,法律就是让我们这些熟悉它的人,用来欺负一些不熟悉它的人的工具。你这句话说的太对了,正好提醒了我,法律是要讲证据的,尤其是执法者提供的证据更为关键!大双,你说我现在揍他们一顿,然后再躺在地上装死,讹诈他们说他们上门寻事,打伤了我,只要证据充分能不能够治他一个故意伤害人的罪名,然后再讹诈他们一比医药费呢?”

噗?

这样也行?季大双一时间愣住了,只见齐秋霞、易中田还有在场的好几个人纷纷点头,季大双点头,语气肯定的说:“行!肯定行,只要大家回头肯帮我作证就可以了。”

听到卢奇鸟说青天白日的要揍自己,李开平不由得愕然,这些家伙的胆子也太肥了吧,这儿还是路边呢,难道他们就一点王法也没有?此时他们才想起王法是怎么回事,王法就是部分人利用来帮助自己犯罪的一件利器,法律永远是优先保护上位者的,可惜在这儿他是强龙,却不是地头蛇,这儿的上位者是卢奇鸟!而不是他!

“你们……你们别乱来。”看见卢奇鸟和几个混混围上来,那几个混混更是拿着铁管木棍等等工具,李开平一边后退,一边战战兢兢的摆手。

卢奇鸟掰了一把指骨,说:“太迟了,本来我心情就不爽,是被你给堵着的,很是难受,现在你又过来招惹我,你说我要是不把这股气发泄出来,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这片天地?哈哈,你真是我们的出气筒呀!”

季大双怕卢奇鸟他们即使是有六个人,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因为李开平和另外两人都是懂功夫的,若不是他们有武器李开平等人也不至于害怕。说:“我上去劝架,奇鸟你可千万别乱来呀,你们可不是他们的对手。”

卢奇鸟当然知道这一点,说:“我知道,放心不会打的他太惨的,但是也绝对不会轻饶他们。上!”

这几个人是卢奇鸟前段时间,为了保护建材店的安全从王刀哪儿借来的,随着卢奇鸟的一声令下,五人立即就簌的一声,铁管木棍纷纷扫过来。

果然,李开平身边的二人有些功夫,居然有两人抓住了扫过来的铁管和木棍,反击中大家互有损伤。卢奇鸟看见他们不一定是这三人的对手,顿时怒不打一处来,一把抢过隔离一个人的铁管,大喊了一声我来,然后就一铁管和身手最厉害的那个保镖身上砸下去。

那保镖嘭的一声,用胳膊挡住了一下,虽然挡住了铁管,而且连铁管都砸歪了,但是他的胳膊也痛得不轻,脸色痛苦的在皱眉。卢奇鸟又抡起铁管,狠狠的一铁管往他脑袋上砸下。

嘭!

那人顿时头破血流了,这打架果然还是要讲狠劲的,刚才王刀的那几个手下虽然也足够的狠,但是比卢奇鸟还是差了不少,一来是没他胆子大,二来是力气和气势不如他。卢奇鸟那模样完全是拼命三郎,是人看见了他也会害怕,加上身板在哪儿摆着呢!

这个人一受伤,李开平他们这儿马上就败阵下来了,季大双怕他们会打出人命,当即冲上去,一脚将李开平踹飞到了三米之外,在地上连续打了几个滚。

众人心想着,这就是她说的劝架?这劝架的方式也太特别了。

“嗷嗷嗷!”

一群人围上去,朝着李开平三人就是一通猛踹,片刻间,就将三人打的遍体鳞伤。李开平作为重点关照对象,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满头鲜血,嘴巴上沾染着的血液也不知道是牙血还是吐出来的。

季大双皱皱眉头,说:“好了,别做的太过火。”这种讹诈人的方式估计也只有卢奇鸟能做出来而已,以卢奇鸟现在和警局的人的关系,即使是揍了他们一顿,再找些伪证说他上门挑事,就跟喝白开水一样简单。

正好,卢奇鸟他们这儿有三个人也受伤了,卢奇鸟就跟季大双商量着,以李开平故意上门挑事为由,遭惹了六个保安的反击,在反击中大家互有损伤。并且卢奇鸟还准备给受伤的兄弟们再坑他一笔医药费回来,看他给不给,不给的话,卢奇鸟就让富春炫将他们三人一直关押在武装部里面,顺便告他们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名。反正颠倒黑白的事也不是他李开平一个人的专长,卢奇鸟也懂的一些。居然他要闹,那自己就陪他玩一场

339 学功夫

“按照你所说的,要想治好吴局长的蛊毒,必须要懂得内家真气和医术,这内家真气我确实是会一些,但是医术……我可是不会,真是有心无力。 ”

此刻,卢奇鸟、齐秋霞等几个人正在商谈着帮吴局长解毒的事,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卢奇鸟也不想连累他们的性命,毕竟是两条人命。

可齐秋霞把事情跟易中田说后,易中田也表示确实是治不好他们。

齐秋霞说:“易老先生别急,现在还有两个月多,我可以教您医术,要是您在这段时间内可以把医术学上手,就能给他们治病了。”

“呵呵,齐小姐这话就是为难我了,你看我一把年纪,这么短时间内那有可能学会你们的医术,我看不如这样吧,这两个月我教你们内家真气的修炼方法,你们把这内家真气练出来了比我这老头子学医更靠谱一些。”其实无论是修炼内家真气,还是学医,都并非是一时半刻能够学会的,需要一个长期的积累。好在,中医和内家真气的修炼方法有相通之处,但就算是如此,他们也很难在两个月多些的时间内练出来,两三年还差不多。

须知道季大双已经是他们这些人中很有资质以及肯下苦功的一个了,可至今也还没有练出来‘气劲’,她可是花了三四年时间的。刚才齐秋霞那番话有些“刁难”的意思,易中田这么说也是反过来让他们处身设地的去换位思考一下。

本来以为他们两个一定会知难而退的,可是却没想到卢奇鸟忙说:“好哇好哇,你现在就教我,我马上回去精心修炼。是了,老师在上,请受徒弟一礼。”说完,就朝他躬身行了一礼。

易中田一愣,这家伙还当真不成?羞红着脸说:“这内家真气绝对不是两三个月能练成的,我昔年是参军,学了二十多年,才有今天这个效果。你们两个……两个月内怎么可能?”

卢奇鸟说:“没试过怎么知道?也许我是练武奇才,一学就会了呢?只要还有一丝机会,咱们就不应该放弃两条大好的生命,是不是?”

这一顶救人的大帽子盖下来,易中田可承受不住,反正居然他们要学,自己就教给他们吧,也免得旁人说自己小气,说:“好吧,那我就教你们一下,你俩跟我来。”

接着,就进去屋里,开始传授给他们两个学习修炼的口诀。完了,又吩咐他们说:“口诀我已经传授给你们了,你俩个都是中医的,一些运功行气的方式和经脉分布的方位、作用我就不给你们详细解释了。但是希望你们练成之后不要用在外面和人耀武扬威,欺负平民百姓。一个人的心术决定他们的修为有多高,心术端正者,才能够发挥出功法的效力。当然,这口诀也不像你们想象中的用处那么大,只是会给你们增加力气和强壮体魄而已。”

“易老师,那我们如何才能够练到医书上所说的,内气凝聚出体的程度?”内气凝聚出体就是可以短距离的隔空伤人了,这是功法的最高境界,能够练到将力气集中在一处,已经很了不起了。例如他们凭借着功法,将自己的内气集中到手掌上,凝聚成掌刀,威力会增加许多,凝聚在脚上,可以让他们力气和速度也增加许多。

最不济的,只要初成,就可以强身健体,身体强壮了,力量也自然会增大,抗打能力和打击他人的能力也自然会增强,季大双现在就是初成。但是要想用来解金线蛊,必须要练到凝聚在一处,这个阶段就叫做“聚功”阶段,分成三个步骤,初成、聚功、灵力出体(隔空伤人),最后一个阶段易中田正处于临界点,即将要做到,却又还没有做到。说:“这个阶段,你俩个现在这年纪就不要指望了,等你们七八十牙齿都快掉了,才有希望做到吧。”

卢奇鸟也不气馁,反正能够练到大双那个地步就已经不错了。

这时,卢奇鸟又想起,“那个李开平刚才在这儿说后面会有更厉害的,我看这人不像是信口开河口说无凭的人,想来他必然有更加狠的捉弄方法捉弄我们,可是咱们现在好像也没啥东西让他图谋的,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

齐秋霞因为不见了药方的原因,现在也没啥心情去想这些事,说:“遇上这种小人,咱们只能够小心的防备着,该来的就让过来吧。”

“好。那咱们这段时间就专心用功,也不知道吴局长那边的情况怎样。”

紧接着,卢奇鸟打了一个电话吴局长,得知他刚刚要到解药,现在还有一周时间可以喘息。卢奇鸟的心也安落了一些,然后又问他这段时间洪易铃有没有什么行动,吴局长跟他说洪易铃前天刚找莫爷要了一笔钱,不知道想干什么,估计会对卢奇鸟他们不利,这笔钱他自己也掏了十万块出来。

“还有,她让我们后天晚上十二点再到地窖里找她,让莫爷多带一些人。”

这么反常?

到底是想干什么呢,莫非她准备后天十二点过来这儿杀自己?

看来得要多留心一下才是。

接着,卢奇鸟就安心的在房间里练功起来了,晚上,卢奇鸟练着练着,感觉这功法也没啥地方困难的,好像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有劲了些,就跟全身充满了力气一样。

卢奇鸟随手提起了一桶水,心想着哎,这水怎么变轻了?

他留了一个心眼,因为知道易中田早上有起来晨运的习惯,第二天一早,卢奇鸟就起床去跟他晨运了。昨晚吃饭时二人就约好了,由卢奇鸟第二天带他到附近的公园晨运,早上六点天才蒙蒙亮,卢奇鸟带着他,两人一身运动服,往公园里跑去。

“是了,易老师,你有没有发觉我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易中田笑着说:“嘿,你自己觉得有什么变化?这功夫初学的时候,身体变化是最大的,就好像是一个人平时考试,只有十来分,若是他肯稍微认真一点,提升到二三十分,五六十分也不难。但是,让他从七八十分,提高到九十甚至是一百分,满分,这难度就大了。所以你身体有变化是正常的。”

“哦,原来如此。难怪得我昨晚那么轻易的就提起了一桶水。”

“嘿,看你神采奕奕的样子,昨天应该没少下苦功吧?咦,你怎么这么精神的,看样子你确实是个练武之才呀。还是你本来就吃了什么东西,现在只是利用功法把那些东西给炼化了一些?”

卢奇鸟不解的问:“易老师这么说是啥意思?”“我也不知道,估计你是经常吃药,所以身体才这么好吧?哈哈,回去你跟我说说你吃的是什么药,咱们再研究一下。

340 夜半交易

“嗯,按照你们开出的药方,这儿确实有两味药是补充人体精气的。 一个人精气神充足,就会百病不侵,身体越来越强大。你吃的壮、阳药确实是调理人体不可多得的补品。”

卢奇鸟想提醒他,我吃的不是壮、阳药,是补肾和增强体魄的药物,你们不要老说壮、阳药好不好,多难听呀!可是对方是自己老师也就是长辈,卢奇鸟也就没好意思反驳他。

易中田继续说:“应该是你长年累月吃的壮、阳药储蓄在体内,被你炼化了一小部分,所以你的功夫进展才会这么神速。照这样下去,你真有可能在两个月时间内突破到聚功阶段。”当然他心中还是认为除非是有奇迹出现,否则这种概率真的不大,仅仅是一丝微小的可能而已。

紧接着,易中田又吩咐他,让他这两个月专心练功就好了,其他的事暂时放在一边上。

一连两天,卢奇鸟都在房间里修炼。这晚,卢奇鸟刚刚修炼完,打开手机,就看到了三条短信,都是吴局长发过来的。

第一条短信是:“卢哥,您在哪儿,怎么手机不开机的呀!”

第二条短信是:“卢哥,您收到信息快点儿回复我呀,洪易铃晚上就要交易了,我不知道她到底要交易什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第三条短信还是催促卢奇鸟赶快回复他的。

现在才黄昏六点,卢奇鸟先是舒舒服服的洗脸了一把,然后才打电话回去给他。

吴局长接通电话,急急的说:“哎呀,总算等到卢哥您的回复了,您再晚点回电话我,我就要过去她哪儿了,估计到时候你想打电话给我我也不敢随便接。”

卢奇鸟问:“怎么啦?洪易铃开始怀疑你了吗?”

吴局长说:“没有,但是洪易铃这人很谨慎,知道我在外面四处求医,若是到了她哪儿,估计她听到电话响,会抢过我的手机接听,或者是让我关机。到时候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跟卢哥您联系了。还有半个小时,我就要过去她哪儿了,卢哥您打算怎么办?”

卢奇鸟说:“你是公安局局长,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更加精通才对呀,你心里想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吴局长说:“那我提供两个建议给卢哥您啊,一个是暂时不要管她,等我们交易完了,看看有没有机会知道她在交易什么。第二个是,我把手机调成静音,卢哥您可以让你们那边的警员定位我的手机信号,然后见机行事,看看她到底跟什么人交易。”

“嗯,你这两个建议不错,那我这边再跟人商量一下,你手机调成静音就行了。”

“好的好的,不过卢哥您……那个解药你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一部分,等你的毒差不多控制不住了,我这边的药也差不多准备好了。”

“那卢哥可不可以……先给我解药?您知道的,我身上寄生着几千万条蛊虫,我自己想想都觉得恶心,所以麻烦卢哥您……”

“不行,我找的那些草药到现在还没晒干,这些草药要晒干了才可以用的。你该不会是怀疑我不给你解毒吧?”

“不是不是,那有的事情。那我现在就出发了,解药的事就麻烦卢哥您了。”

挂断电话,卢奇鸟到楼下匆匆的吃了几口饭,然后朝着季大双说:“走,吴局长哪儿有消息,洪易铃好像要和什么人做一笔大买卖,交易金额差不多有上百万,我需要你的帮忙。”

季大双上次也听说过这件事,说:“知不知道他们交易什么?”

“不知道,你是怎么看这件事的?”

“我觉得洪易铃不像是为了钱而在和人家做交易的,很可能……”

“很可能什么?”

“很可能是想买东西害你,例如是军火,或者是……某些毒药,总之她不会是为了钱,肯定和你有关。”

“那咱们就更要过去看看了。”卢奇鸟也是和她一样的想法。

因为怕被太多的人知道会泄露消息,所以季大双也没跟警局的人说,只是回去警局拿了一个信号定位仪器而已。紧接着,卢奇鸟就拨通了吴局长的电话,让他的手机一直保持开机状态。

然后两人就各自开车一辆摩托车往春山县过去了,轿车目标太大,不适宜他们出去执行任务。为了保证安全,卢奇鸟还带上了手枪,穿上了他特制的避弹衣。季大双也领了一件避弹衣出去。

两人来到春山县,才七点钟多,还有四个小时多才开始交易。但是吴局长和莫爷已经来到地窖里等着她了,透过吴局长的手机,卢奇鸟可以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但是说的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

吴局长问过两次洪易铃,今晚到底交易什么东西,和什么人交易,洪易铃都没说,还喝叱了他两句别多嘴。之后三人就没再说话,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十分,洪易铃接听了一个电话,然后站起来说:“好了,可以出发了。莫语音,你去喊人,一会儿咱们直接过去三叉村瓦窑厂。”

三叉村瓦窑厂是前些年兴建的,但是因为效益不好,所以后期就荒废了,现在哪儿成了无人区,正好可以让他们交易。

莫语音也没敢问她到底交易什么,带着五个人,以及他们三个,一共六人往瓦窑厂过去。八人身上全都带着手枪。

卢奇鸟等他们走了七八分钟久,才在后面尾随着他们。

滴滴……

忽然间,卢奇鸟的手机传出信号断断续续的杂音,如此过去了十几秒,手机就因为信号问题断掉了。

季大双也掏出自己的手机检查了下,说:“这儿是信号盲点,我的手机也没信号了。”

好在那个瓦窑厂季大双认识,上次她来过这儿执行任务,看见过的。

两人便不再理会信号中断的事,距离瓦窑厂还有三四百米的路程,季大双就示意卢奇鸟停下车子,藏在路边的杂草里,和他步行过去。二人都很是好奇她到底在交易什么东西。

来到瓦窑厂附近,季大双朝卢奇鸟打了一个手势,说:“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里面瞧瞧,里面可能会有危险。”

“不行,要进去咱们就一起去,你一个人去我怎么放心?我在外面等你比进去里面还要害怕呢。”卢奇鸟害怕的是她会出事。

季大双想着自己二人身上有避弹衣,只要不是火力太猛应该没问题,说:“好吧,那咱们一起过去,不过你要听我命令行事。”

然后二人就摸到了瓦窑厂正门口,门口上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不过这并不代表暗处就没有人,一般做这种地下交易的勾当都会让两个人在暗处放哨的,尤其是正门口这种敏感的位置。

季大双从地上捡起了一根干树枝,朝里面扔进去。

树枝叮当响了两下,下一刻,里面立即走出来了两个人,在门口外扫视了一圈,没看到有人,便又退回去了。

季大双则是微微张了一下嘴巴,心想着火力真猛,居然带上了轻机枪。

卢奇鸟则是嘴巴张成了o形,然后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心想着这洪易铃不会是想请人害自己吧?这他吗的连轻机枪都出动了,要是打上自己店里,他们估计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力。直接被他们枪杀了都可能

341 被包围了

“走,我们从侧门进去,那边好像还有侧门,看样子他们并不是太谨慎,我们应该有机会潜入。 ”季大双抛完树枝后,朝卢奇鸟说。

两人绕了一大段路,来到一处低矮的围墙上,因为这儿比较容易潜入,二人就选择了从这儿潜进去。

这时,前面忽然闪起了两点烟火之光,好像有人在抽烟,并且一边抽烟,一边往他们这儿走过来。

嘘嘘嘘……

那两个人是过来嘘嘘的,解开裤子掏出那玩意就尿起来,季大双被他们的无耻行径给弄了一个大脸红。

“嘿,你说堂主今天想搞啥呀?这么丁点儿大的生意,居然还要咱们十几个人三更半夜过来,平日里这样的生意咱们随便派几个人过去就行了,那儿有见过堂主为了这么点儿生意出马的?那个娘们到底是啥人,居然还要劳烦咱们堂主?”

“小赵子,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大人物……”

“那为什么咱们堂主要亲自过来跟她做买卖?不是百八十万的生意而已吗?”小赵子急忙问。

另一个人使劲的抖了抖身子,说:“要怪就怪那个人是咱们堂主的表妹,表妹有事,咱们堂主自然会热心点了。我也是听仇老大说的,听说这娘们不单止是堂主表妹,而且还另有买卖跟咱们堂主谈,好像是……她在这儿有一条门路,可以让咱们的货直接出到香港那边去。你是知道的,在咱们本地做买卖,毕竟是做不了多大的生意,香港那边的富豪出手阔绰呀,动不动就是几百万,过千万的订货单,而且还是港元(那时候港元比人民币值钱),你说堂主能不动心吗?堂主为了完成总部的任务,这些年不知道找了多少关系,也没能够打通香港那边的市场,若这单生意真的谈成,咱们堂的人就发财了,一年起码比别的堂多赚个几千万,到时候堂主就立大功了。”

“原来如此,难怪得堂主今晚会带这么多人过来。不过她一个弱女子,哪儿来的能量可以打通香港那边的市场呢?要知道咱们做的可是掉脑袋的大买卖,而且两个地方的出入审查又严……”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没看见隔离县就是海边吗?我听说从隔离的秋山县坐船过去香港,只要几个小时就行了,我想应该是这样的,走水路。”

“哦。估计是他们本地的黑帮有门道吧。”

两人渐行渐远,季大双则是在奇怪着,这又是从哪儿飙出来的一伙人呢?一个堂口一年的利润好像就有过亿甚至更多的样子,可以看出这个组织到底有多庞大。心想着,千万不能够让他们搭成这条线,否则的话他们贩卖的东西要么是军火要么是毒、品,到时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表姐,你要我帮你办的事,我们会尽快办好的了,不过我们的事,表姐是不是也应该帮忙一下?”此时,洪易铃正对着一个女人说话。

女人用面罩罩住了上边大半截脸蛋,看不出来相貌如何,但是身材却极端火爆,加上是裹在劲装里的,显的很是惹火。说:“你放心,小事一桩而已,这是我的独门秘方,使用方法都写在盒子里,和你买的货算在一起一共一百万,你拿回去认真看一下,到时候想怎么折磨他就怎么折磨他。时候不早了,你钱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表姐要不要数一下?”

“嗯,不用了。围墙里的两位朋友你们还想躲到什么时候?居然来了,就出来聊两句吧。”

嗯?季大双心里一惊,卢奇鸟正想叫她逃跑,季大双却是没动,说:“居然她要见面,咱们就会会她。一会儿你装老大,我尽量不出声,你来和她答话就好。”

这不是为难自己吗?卢奇鸟苦笑,然后跟着哈哈大笑说:“哈哈……没想到这位女侠耳朵这么灵,我俩还没靠近就被你发现了。怎么样,有何指教?”

洪易铃虽然认识卢奇鸟,却没听过他的声音,她是通过照片认得的。但是季大双审问过她,所以洪易铃认得她的声音,所以才由卢奇鸟答话,因为他们二人都是蒙着脸面过来的。

“你是什么人,敢查探我们万圣谷的秘密,找死是不?”

季大双听到万圣谷三个字脸色腾的白了,卢奇鸟大笑说:“万圣谷是什么东西?没听过。我们是路过的,顺便过来凑凑热闹,并没有恶意。若是各位不见怪,我俩就先走了。”

“敢瞧不起我们万圣谷!”一名男弟子大声说。

而那堂主则是说:“进来了这儿还想走!”然后就要动手。

隔离的男弟子说:“堂主,我老沙先会会他,一个无名鼠辈还不值得堂主您出手。我倒要撕下他们的面罩看看他们是何方神圣!”

“嗯,那沙副队长小心点。”

沙副队长点点头,手呈鹰抓状,飞扑出去,摇摇的一掌拍下。

黑夜下只看见他的身躯化成一条残影,转眼就到了二人面前。

季大双暗暗吃惊,一个门下弟子居然功夫就这么高,这堂主的功夫岂不是更加了得?若是让奇鸟来,他必然吃亏,身躯扑出去,大喊一声:“你还不配让我们少爷出手!”

刹那间,二人身躯交错,已经是动手了好几招。忽然间卢奇鸟看见季大双的面罩被他扯下来,心里正在担忧之际,紧接着那名沙副队长的身躯就飞了出去,被她一脚踹在地下了。季大双也跟着一手接回来黑布,重新蒙在脸上。

因为是在黑暗中,时间太短,加上她动作敏捷,在场的人也没能看清楚她的五官。

沙副队长这一脚挨的不轻,倒在地上当场就吐出血了。若是对付一般犯人,季大双自然不会下这么狠的手,可是今晚自己二人还有没有机会走出去还不知道,此刻自然是有多狠就出手多狠。

那堂主也和季大双一般的心思,这二人之中看起来以卢奇鸟的功夫为高,现在他还没出手,他的一个女仆居然就有这么俊的功夫了,自己倒是要小心应对着。说:“好,两位朋友果然是有真材实料的,那就让我来会会你们!这位公子应该出手了。”

“哈哈,凭你这点三脚猫功夫还不值得我出手,先打赢我的下人再说吧!”

“少装蒜,她还不是我的对手,你让她来送死那我就成全你!你们都给我看着他们,一有风吹草动马上给我开枪扫射,那怕是射成马蜂窝也不是问题。”

“明白!”众人点头,十几人持枪围成一个大圈子,将卢奇鸟二人包围在里面,其中不少枪支是连发的轻机枪来的

342 真功夫派上用场了!

卢奇鸟和季大双在苦思着对策,如何离开。 之前季大双没有贸然离开,是因为那时候她已经处在对方的包围圈中了,这刻就更不用说。

擒贼先擒王!这是季大双唯一的办法。

那女堂主走上前朝着季大双拱手:“万圣谷西口堂秦斩梅!”

季大双回应了一句:“无名小卒一个。”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连个姓名也不敢报上来?是不是怕我们日后报复?不过今天晚上你能够安全离去再说。”秦斩梅似乎对自己的功夫很有信心。

没有多余的话语,秦斩梅便是一记霹雳腿砸过去,季大双耍出自己的太极功夫,轻巧的接过来。双方一交手,便各自在心里咦的一声,显然对方的功夫很出乎各自的意料。

一招,两招,三招……两人在包围圈中打成一片,秦斩梅的那些属下看见她和季大双战的难分难解,想开枪射击,却又怕误伤到他们堂主,毕竟二人之间的打斗速度太快了。

忽然间,秦斩梅的身躯往后倒飞回来,却是肚腹中了季大双一脚,当即就是脸色一白,差点吐出血来。

季大双哼的一声冷笑,快速的窜上去,一把往她喉咙处抓过去。

场中的门下弟子无不屏住了呼吸,担心自己堂主落败。刚才二人在打斗时,洪易铃就在不住的皱眉,感觉这个人的身影越来越熟悉,这刻终于大喊出来:“原来是你这个贱人!表姐,这人就是害死我老公的凶手之一,千万不要放过她!”

她这边话音刚落,季大双已经追到秦斩梅身前了,这一爪正要得手,秦斩梅的身躯突然间跟蛇一样的扭动起来,诡异的躲过去了她这一爪,并且扬手一掌刀砍下。

始料不及的季大双当即胸口处就挨了她一掌刀,踉跄后退,紧接着秦斩梅扬手洒出去了一片红色的粉末。季大双躲闪不及,啊的一声叫出。

嘿的一声冷笑,秦斩梅再次冲上去,双拳连续出招,砰砰砰的一阵子肉搏战之后,季大双再次后退了三四步远,更是一口毒血吐出来。

“今天看你往哪儿逃!”秦斩梅乘胜追击,这边卢奇鸟看见她已经落败,忙冲上去,轰的一拳朝秦斩梅的脑袋砸下,这一拳蓄势已久,加上卢奇鸟的力气本来就大,一拳打出空气都为之激荡起来了。

秦斩梅本来就对这个“高深莫测”的公子有些顾忌,毕竟他的一个手下外家功夫已经这么厉害了,刚才若不是自己使用了谷主亲传自己的玄妙身法,估计此刻已经落败了,若是季大双不是太过于心切着想要打败自己,贸然抢攻,这一场战斗还真是胜负难料,所以下意识的就往后缩了下。

一拳逼退了秦斩梅,卢奇鸟忙一把抱住季大双,撒腿就逃。

前面的两个弟子看见卢奇鸟扛着季大双冲过来,立即就扣动了扳机,往卢奇鸟身上就射。

卢奇鸟心一狠,顶着子弹冲到他们面前。那两个弟子立即就一枪托往他身上砸过去,卢奇鸟抬脚将他们踹开。可是很快就又被隔离的人给围上来,再次包围住了。

秦斩梅心头一愣,卢奇鸟一出手她就看出来了,这人是空有一身力气,功夫底子很差,原来这两个家伙是合在一起骗自己的呀!亏得自己刚才还心存顾忌退回去了,被他们给耍了一回。

不过现在也不要紧,他们两个一个中毒,一个又被包围住了,等于是瓮中之鳖。

看到自己再次落进了包围圈中,卢奇鸟只好乖乖的住手了。秦斩梅哈哈大笑说:“就这点儿三脚猫功夫,也过来找我们万圣谷的人闹事。来人,把他们两个擒下来。”

几个弟子领命,走上去擒拿卢奇鸟。卢奇鸟刚将季大双放下,前面一个弟子已经一脚踢过来了,卢奇鸟也是狠狠的一脚踢出,后发先至,将那个踢出来的弟子给一脚踢翻在地。

另外两个弟子也跟着攻击过来了,卢奇鸟使出来了这两天刚刚跟易中田学过来的几招外家功夫,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个人的手,一个过肩摔将对方给摔翻在地上。

嘭嘭嘭!

现场中,人影交错。这是卢奇鸟学功夫以来的第一次硬战,以一敌四,丝毫不落下风,不一会儿四人就全倒在地上了。

在最后一个人倒下来之时,一名副堂主走上来,这人叫做毕凡天,是万圣谷西口堂秦斩梅之下的第二高手,和另外一个不在场的副堂主身手不相上下。对付卢奇鸟这样的小兵小卒,秦斩梅自然是不屑于再次出手了,之所以不开枪枪杀他,是想活抓祝蝴,审问一番他来这儿的目的。

毕凡天一上来就使出了他的招牌功夫,五虎断骨掌,这种掌法是他加入万圣谷之前学过来的一种伤害力极大的掌法,可以一掌刀将人的颈骨、臂骨、甚至是大腿骨劈断。当然,这个还要看遇到什么对手。

季大双本来想提醒卢奇鸟,不要和他硬碰硬的,硬碰硬肯定是卢奇鸟吃亏。

但是卢奇鸟却是不知道深浅,看见他一掌刀劈下来,也跟着一拳头往他的手臂上砸过去。

这一招是针锋对麦芒,以二人的速度,旁人还真是看不出来到底会是谁先中招,不论是谁先中招,肯定会有一个人断手骨。

不过毕凡天毕竟是久经战阵的高手,临时改招,在半空中划了一个葫芦,变招朝着卢奇鸟的胸膛砍下去。心想着,嘿嘿,这一招必然是他先中招,以自己的掌力足以打断他好几条肋骨。

嘭的一声巨响!

毕凡天这一招确实是砍中了卢奇鸟的胸膛,但是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卢奇鸟仅仅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又是猛力的一肘往他的背脊上砸下去!

“小心,他身上穿着的可能不是避弹衣!”

刚才卢奇鸟身上中了好几枪也没有事,秦斩梅就怀疑他可能穿着啥东西挡住了子弹,而且不太像是避弹衣,因为即使是普通的避弹衣,也很难挡祝蝴们刚才那么猛的火力。这是她的一个心头猜测。

毕凡天也看出来他身上似乎穿着啥东西,但是却没秦斩梅这么敏捷的心思,以为就是避弹衣。避弹衣就跟背心一样,是挡不祝蝴的掌力的。却是没想到一掌刀砍下去,掌骨处居然传来了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更是让他皱了皱眉头。

正好这个是机会,卢奇鸟一肘砸在他的背脊上,紧跟着又是一膝盖顶上来,嘭的一声砸在他的下巴上,当场毕凡天就啊的一声整个人往后飞回去,一副大好的牙齿就这样作废了。

嘭嘭!

卢奇鸟还没来得及乘胜追击,背脊处就中了好几枪,往前踉跄了几步。

啪!

秦斩梅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狠狠的一鞭朝卢奇鸟的脸上抽过去。

卢奇鸟虽然闪过去了她这一鞭,但是人却很狼狈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给我拿下他!”众人都晓得,这次的命令不是让他们上前擒拿卢奇鸟,而是让他们开枪射击他

343 两大高手对对碰

“哈哈,这是哪儿来的女娃,如此心狠手辣,本来我还想饶你一命的,没想到你居然要我两个徒儿的性命。 罢了,罢了,今天我就破戒一回,跟你们万圣谷的人周旋一下。”

秦斩梅的话音刚落,另一边上也紧跟着响起了一把沧桑的声音,众人只觉得这话就在自己耳朵旁回响一样。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扭头四顾,不知道这到底是从哪儿传来的呃,好像四面八方都是同一个声音在回响。

“这是传音之术,好厉害的老家伙。”秦斩梅心头震颤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因此改变主意,冷声命令说:“杀了他,他用的是传音之术,现在人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顿时两个弟子就要举枪朝卢奇鸟射击,手指头还没扣实扳机,那两个弟子就啊的一声,将枪支甩出去了,捂着自己的手背痛叫出来。

秦斩梅胆子一寒,忙问:“怎么回事?干什么不开枪?”

“堂主,刚才有东西打中了我的手,好痛呀。”

“是呀,刚才不知道什么东西射在我手上,我整个手臂都麻了。”

秦斩梅眼珠一转,朝着沙副队长他们那一队人示意,让他们再试一次。这次是五个人一起开枪,秦斩梅就不信邪,五个人一起开枪他还能够阻止得了。

那五个人也是一般心思,举起枪支朝卢奇鸟就射。

不过这时候,刚才那个说话的人已经来到了,啾的一声,众人只看到眼前一条黑影闪过,然后现场中传来啪啪啪的一连串有人挨打的响声。

才两三秒钟的时间,五人就全部被甩飞出去了。

以秦斩梅的功夫,也只是勉强看的清楚一点儿这人的身法而已。因为他的身法太快了,所以刚才那五人只感觉到眼前一花,也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然后就受伤了。

秦斩梅霍地的退后一步,说:“阁下是何方高人,这是我们万圣谷的私事,还请阁下卖我们万圣谷几分面子。”来人的功夫远在自己之上,秦斩梅不得不礼貌一点儿应对。

易中田也是蒙上了脸面,哈哈一笑说:“小女娃这话就不对了,这二人是我的徒弟,你们要我的徒弟,让我如何卖你们面子?”

秦斩梅说:“这二人闯入我们万圣谷的地方,打扰着我们万圣谷办事,我自然不能够不管,若是今天不惩治一下他们,日后我们万圣谷还有何颜面在武林界立足?”

“你说他们打扰着你们办事我承认确实是,但若说他们闯入你们万圣谷的地方这个就大有不妥,这儿是废弃了的瓦窑厂,就算是有主之地也不是你们万圣谷,为什么你们能进来别人就不能够进来?难道就因为你们来的比较早别人来的比较迟,所以你们就要杀人吗?”

易中田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一时间秦斩梅也无言以对,顿了下,说:“那是因为他们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总之今天他们两个不能够轻易离去。”

“我老头子今天也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是不是日后只要有人发现了你们万圣谷违法乱纪,你们就要格杀勿论,杀人灭口?”

秦斩梅再次无言,良久才咬牙切齿的说:“居然如此,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表妹,动手!”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剩下来的人立即就砰砰砰的举枪朝他们三人扫射起来了。

易中田身躯一闪,一把卷住了其中两个人的机枪,并且把他们拉到身前来,用他们的身体帮自己挡子弹。同时说:“你们两个快躲起来,先自己照顾一下自己,我很快就可以解决掉他们的了。”说话之间,易中田已经将被射成了马蜂窝一样的二人一把朝着另外两个持枪的男子哪儿扔过去,然后连续在黑夜中拉出来一条条的影子。

卢奇鸟和季大双马上朝着隔离的一处壁垒上跳过去,身后的枪声嘭嘭嘭的大响,震耳欲聋。

只是片刻间的功夫,易中田就搞掂了好几个人了。

秦斩梅双眼一直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瞧准了一个机会,朝他的眼睛处一把红色粉末洒了过去。

易中田喝的一声,全身一震,一股劲风将她洒出来的粉末全震到了别处。

紧接着,易中田直接一巴掌抓向了她。

秦斩梅再次震惊于这个人的功夫之高,慌乱中的后退了三四步,在隔离的手下弟子的协助下,才躲过去了这一爪。

但是败象已露,秦斩梅也没心恋战了,转身就要往外逃。

“哈哈哈……”就在这时,夜空中再次传出了一阵怪叫声。

那些本来就要逃跑的弟子听到叫声之后,纷纷说:“是左长老,左长老过来了!”

“这回真是太幸运了,咱们门派中的几个长老向来是极少外出,没想到居然在这儿撞上了左长老,嘿嘿,看来这老家伙今天是死定了呀,敢得罪我们万圣谷,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秦斩梅也猛地停住脚步,不单止没有再逃,反而掏出软鞭,刷刷刷的朝易中田抽过去,全是凶猛的攻击招式,一点儿也防守。目的就是要缠祝蝴片刻,左长老的笑声居然传过来了,说明他应该很快就到了。“易中田暗说了一声不好,朝卢奇鸟他们大喊:“你俩赶快离开这儿,万圣谷的高手马上就要来了。”

“老师,那你自己怎么办?”季大双大喊。

“我不碍事,我想走的话,他们还拦不住我。不过要是带着你们两个拖油瓶,就不好说了。”一边说,一边闪避着秦斩梅攻击过来的软鞭。

“哈哈,这是哪位高人?丹溪市居然还藏着这样的高手,真是幸会幸会。”声音越来越近,看样子似乎马上就要到了。

卢奇鸟没心思再让季大双和老师磨叽,一把拉起季大双的手往外面冲出去。

两人刚跑出去不远,现场中就来了一个肤色黝黑、高高瘦瘦的男人,大概是五六十岁左右,手臂差不多要垂到膝盖了,一双巴掌跟蒲扇一样的吓人。

秦斩梅和易中田也暂时停了下来,秦斩梅是在等候左长老的命令,易中田则是在想着法子怎么逃跑。眼前这人功力应该和自己不相上下,但是多出来了秦斩梅他们一群人在一边上烦人,易中田就没有十足把握能完好的离开这儿了

344 迷神红雾

“呼呼。 ”

卢奇鸟半扶半拖着季大双冲出了瓦窑,来到之前他们停车的地方。

季大双体内的毒素开始发作,脸色通红,不住的在颤抖,而且更加要命的是她感觉自己下面有一种很空虚和邪异的感觉,已经是成年人了,季大双自然知道这股感觉是什么,那是自己发生生理要求时的感觉。

秦斩梅本来就是个阴邪之人,她修炼的是万圣谷里面一种邪恶的功夫——吸元功法,刚才她洒出去的是“迷神红雾”,这种粉末有迷惑人心智的功效,她平日里练功需要用这个来控制男人供她吸收对方的阳元。

最多十天半月,对方就会被她吸的瘦骨嶙峋,严重者会导致死亡。虽然她是个美女,但是这种随时会丢性命的事,除非是不知道,知道的人肯定不会为了和她贪图这几天的快乐而和她做那个,所以她才制造了这种粉末来控制男人,战斗时洒出去还可以扰乱对方的心智,当作毒粉使用。

刚才季大双的精神力都集中在打斗和逃命上,所以感觉并不是很强烈,现在心神松弛下来,顿时感觉全身滚烫发热。

卢奇鸟只当她这是普通的中毒反应,一把将她抱上车上,说:“坐稳了,我送你回去,一定不会有事的。”车子刚开出去不够半公里的路程,就感觉到季大双的身体正紧紧的贴着自己,胸前的鸽子压在身上很是软绵绵的,甚至卢奇鸟连她上面的凸点也能感受的到了,已经发硬了。

卢奇鸟一愣,这大姨子怎么回事?怎么连乃头都硬了?此刻他当然明白过来了她中的毒素不是那么简单。但她怎么说也是自己大姨子,和当初陈玉巧中毒不同,所以卢奇鸟只好紧紧的咬着牙,坚守自己的心智,尽量不要想那种事。身躯往前挺了一下,不让她的乃头揉搓到自己的背脊,否则他也怕自己坚持不住呀。

“嗯!”后面的季大双发出一声**的呻、吟,好像摩擦着他的身体很舒服一样,双手更是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水蛇一样的蠕动起来。

“我曰,大姨子你别逼我呀。”心知自己对女色的容忍度近乎为零的卢奇鸟比她还焦急。有心想要将她的手掰开,可是他双手还要开车,也腾不出来。

忽然间,卢奇鸟感觉下面传来暖暖的感觉,却是季大双摸上了自己那根,不出十秒钟,小卢奇鸟就坚挺无比了。

季大双只顾着乱摸,卢奇鸟紧张下车子开的也不是太稳,忽然间车子一个摆尾,就将神志不清的季大双甩出去了。

本来已经神智不清的季大双这一摔,反而清醒了许多,但对刚才的事却是不太清楚,她只记得自己好像对卢奇鸟做了些什么,但不记得自己连他下面也摸了,还摸硬了他的。绕是如此,季大双也是心头大羞。

卢奇鸟过去将她扶起,问她到底有没有受伤。

季大双只是摔破了膝盖,因为迷药的麻醉作用倒也不痛。

卢奇鸟又将她扶起,这回不敢再让她坐后面了,而是放她到了前面,双手一边开车,一边夹着她的身子。

迷神红雾的毒性强烈无比,中了这个的人不疯狂个几个小时是解决不了的,而且男人中了,没有个五六次,根本不可能解决掉哪方面的需要。这就是这种邪毒的可怕之处,秦斩梅就是利用这个特点,一点点儿的吸收对方的精元。

只是片刻时间,刚清醒了一些的季大双因为毒性的再次发作,又忍不住的嘤咛出来了,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开始脱衣服。并且使劲的想回头和卢奇鸟亲热。

卢奇鸟那根**的东西则是一直顶着她的股沟,若不是有衣服阻隔,卢奇鸟只要稍微抬起她的屁股就能插进去了。

被他双手夹住的季大双还在不住的扭动身躯,和他那根摩擦,从而制造出来那种快感让自己满足。

那一**的感觉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越来越快乐,越快乐越是不能满足……p:年前事情比较多,这个月各种繁忙更新慢了就不解释了,祝大家新年愉快,谢谢

345 食尸蛊

卢奇鸟没有被他们追杀的冒冷汗,倒是让季大双给折腾出了一头大汗,好在总算是逃到了安全的地方。 出了春山县县城之后,卢奇鸟马上到一间破旧的旅店里要了一间房间。

开房的大妈看见他三更半夜抱着一个美女进来,心想着真是世风日下,以前自己和爱人拍拖时碰碰小手都觉得是不守道德了,现在的年轻人稍微对眼些就直接去开房了。

不过这也不关自己的事,对于她而言,只要有钱赚就行。瞥了一眼季大双,说:“喝醉了还是怎么样?”

“她……她突然间说头晕,我带她过来休息一下而已。”卢奇鸟结结巴巴的说。

头晕会有这么严重?这都快昏迷不醒了还不赶快去医院,骗鬼去吧。大妈说:“安全起见,你们要在我这儿住店可以,但得额外加两百块给我,否则我可不敢接你这个大客,另外房客出了什么事我概不负责。”这大妈说了这么多才说到重点。

卢奇鸟惊叫说:“怎么住一个破烂的旅店跟住五星级酒店一样的?两百块钱我都能住酒店了!”

“住不祝烘便你,也不想想你在这儿搞什么,万一出了些事我咋办?两百块你爱住不住!”这大妈说话的语气比客人还要牛比。

卢奇鸟想着反正自己也不差这个钱,况且季大双的毒也不能够再拖了,说:“行行,我给你。”

大妈一边给他登记,一边说:“自己一个人搞就好了,别弄群、交或者什么变太嗜好,赚你这两百块我不知道要冒多大风险呢!”

扶着季大双进去了屋子里,卢奇鸟将随身带的银针盒掏出来。这盒银针是他带出来以防不时之需的,毕竟出来有危险,带在身上可能会用到,本来是想用针帮她排毒的,但是折腾了许久,因为季大双在挣扎而无果,最后只好准备走出去找东西绑祝糊,再给她解毒。打开房门就看到刚才的大妈提着一壶开水在门外,说:“是了,大妈你来的正好,帮我找几根绳子过来。”

大妈本来就担心卢奇鸟扛她进去会乱来,她走上去是为了万一那姑娘若真是有事也可以做出紧急处理,听到他说还要找绳子,嘴巴微微张开,尴尬的说:“我说小伙子,若是真不行就算了吧,别搞得这么大件事……”

“大妈,我这绳子是另有用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那是怎么样的?你不是已经给她灌药了吗?怎么她还会反抗的?”

大妈磨磨叽叽的把卢奇鸟都给弄烦了,说:“哎呀,大妈你就别管这么多,就当我是用绳子做那个,你赶紧给我找绳子去吧。”

一番交涉卢奇鸟才说服她,帮自己找来了一根绳子,卢奇鸟将绳子割断,把季大双的手脚绑住,按在床上,然后用银针封祝糊身体上好几个穴位,不让毒素入侵她的心脉。同时为了护祝糊的肾脏安全,卢奇鸟还在她那个地方附近插了几针。一般的春、药若是得不到宣泄,是很容易憋坏肾脏和膀胱的,就跟急尿一样,憋的太久对肾脏和膀胱也不好,但是尿意不像这种药的作用这么强烈而已,连十分之一都没有。

救治了一个小时多,将卢奇鸟弄得筋疲力尽了季大双才稍微安静下来。此刻,季大双身上已经插上了十几口针,那些毒素只是暂时压制住了,并没有完全排出,卢奇鸟心想着她应该可以撑过去今晚了,就在一旁躺下睡觉去了。

半夜中,季大双还在不住的嗯嗯啊啊,那呻、吟声搞得卢奇鸟下面酝酿着老大的一团邪火,这睡觉自然也没那么容易睡进去,好几次都想翻起来将她就地正法。

最后卢奇鸟连她的嘴巴也给封住了,才睡进去。夜里还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易中田打给他的,问他在哪儿,他已经逃出来了。易中田这次和那个左长老交手,也仅仅是和他打了一个平手而已,因为有秦斩梅等人的帮忙,易中田只是和他纠缠了一会儿。在逃跑的过程中因为急着跑路,小腿处还中了一枪,不过他现在已经安全回到了卢奇鸟他们店里。

刚才就是用卢奇鸟的店里的电话打电话给他的。

卢奇鸟和季大双出发过来这儿的时候,易中田是因为不放心所以才跟过来了,只是不想涉及到这些纷争里面去,若不是因为二人随时会丢性命,他也不想出手。

这次很是多亏了他及时来到,否则卢奇鸟和季大双必然会遭殃。尤其是季大双,卢奇鸟是男人,最多就是被他们毒打一顿,指不定还有机会跟秦斩梅几度**,临死前还可以爽几炮。但季大双这么娇滴滴的美女,秦斩梅的那些手下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必然要遭受一番凌辱。

况且她当时还中了迷神红雾,那个姿态万圣谷的弟子肯定忍不住的。

“今晚的交易知道的人不多,那个卢奇鸟的大姨子今晚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的?”洪易铃双眼冷冷的看着吴局长和莫爷,跟野兽盯上了猎物一样。

两人同时打了一个哆嗦,吴局长说:“这个……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也许是他们那边走漏风声了,或者……”吴局长的意思是莫爷这边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少,可能是莫爷走漏风声的吧,只是不好意思说出。

莫爷见状忙说:“洪小姐放心,你让我通知的那些人都是我手底下的心腹,而且我今晚并没有跟他们说要去做交易,只是说了今晚有大事做,我这边绝对不可能会走漏风声的。”

洪易铃把玩了一下手中一个精致的盒子,这个是她表姐秦斩梅卖给她的交易品之一,脸色跟暴风雨的前夕一样平静,说:“把你们的手机都拿过来,我看看你们的电话。”

吴局长再次一颤,他从发现卢奇鸟在场开始,就想删除通话记录,但是洪易铃一直在他身边,他想删除也没有机会。

这边,莫爷已经掏出手机,递给洪易铃了。洪易铃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问题又抛回给他了。吴局长只得颤巍巍的把手机交出来。

洪易铃检查完他的手机之后,冷声说:“知道这盒子里面装着什么吗?这是我从我表姐哪儿买回来的食尸蛊,只要把它放在人体身上,它就会慢慢从里面一直吞噬对方的血肉,大概七天时间才会将对方的血肉吃光,但是它却不会一下子将中蛊者咬死,中蛊者前三天是有意识的,甚至可以清楚感受到食尸蛊在他们身上噬咬的感觉。本来这蛊毒是准备对他(卢奇鸟)使用的,但是你两个要是心里打着小九九,我也不介意先给你们享受一下这种被蛊虫噬咬的感觉。滚!”将手机扔回去给了吴局长,吴局长接过手机一看,心头大松一口气,原来是手机没电了,她想开机也开不着。之前吴局长一直开着手机和卢奇鸟他们保持通话,电池的电量基本上耗尽了,也亏的是她开不了机

346 你今晚有什么节目我就陪你玩什么!

“嘿,谢队长,您说这几天县里的人都在搞什么事呀,怎么每天都这么多人来报案,案子又这么奇怪的呀?”警局门口,一名警员一边吸烟,一边笑嘿嘿的在发牢骚。

谢队长也深吸了一口烟,说:“我当警察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碰上这怪事,确实是怪的很,那有一天死这么多**猫猫狗狗的?这他吗的真是撞邪了。”

“是呀,你看那些猫狗,死前都好像是被吸光血了一样,明摆着就是撞邪了。不过……咱们当警察也不能用这个原因跟局长汇报,会不会是闹瘟疫了?”

“管它是不是闹瘟疫了,总之咱们有案子就去查,查不出来再说,又不用咱们填命。走吧,去医院看看季警官。”

季大双那晚在旅店呻、吟了一夜,第二天醒来身体很虚弱,全身乏力和不舒服,然后就送医院去了,今天是第四天,她现在还在医院静养。

“什么?那到底是死了多少畜生,有询问过卫生局的人和医生是怎么回事嘛?”季大双听到二人的描述,愣了愣立即反问。

谢队长说:“具体死了多少畜生我们也没数,但是不会少于五百只。要说是瘟疫也太勉强了些,前两天那些东西还生龙活虎的,突然间一晚就死了,卫生局和医生也查不出来原因,再说瘟疫也不能死掉这么多不同种类的畜生呀?”一般瘟疫流感都会有一个发病期,而且瘟疫只要集中在某个种类上群体发病,例如禽流感,就是集中在禽类动物上发病,和猫狗关系不大,猪流感集中在猪上发病。

季大双皱眉说:“这个就古怪了,有没有人员死亡?”

“这个倒没有,就是报案的人多,县里都有人在传说是那种东西在作怪……”

季大双噗嗤的笑出来,说:“哪有这种事,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不过这事的确是悬,好好的一只狗突然间一晚就死了……还是成片的,谢队长,你去好好的查一下吧,我怀疑这是有人在作祟。”

谢队长对此案毫无头绪,追问:“大双,你有啥想法就直说,我们参考参考。”

“死了这么多畜生,可能是跟幕后之人的利益有关系,这个线索很重要。现在我也想不出来是谁在作祟。”这一点,季大双还真是猜错了,原因并不在此。

谢队长心想,死了一批猫狗鸡鹅鸭的,对谁有利益呀?

“嘿,李少爷,您总算是出来了,他吗的,这群家伙真是太不像话了,打伤了李少爷您还讹诈您要您赔钱,我在市里已经点名批评过他们了。”此刻,武装部门口,周副市长正嬉皮笑脸的朝李开平讨好着。

“那效果呢?”李开平冷淡的回头反问。

周祥生立即像是被塞了只死老鼠进咽喉一样,说不出话来。

李开平说:“这件事我不会跟他们有完的。周市长请回去,我跟孔老还有事要商量。”

上次被卢奇鸟他们打伤之后,李开平被进去了武装部,紧接着就接到了他们的讹诈通知。李开平何等骄傲的人物?初时自然不会答应,但是随之而来的便是各种各样的监狱式折磨。首先是给他喂猪食,然后半夜不给他被子盖,在监狱里又是到处是跳蚤,李开平坚持了四天时间,终于是没坚持住,同意了他们的勒索要求,给他们赔了五万块钱。否则他现在还出不来呢。

至于周副市长这张王牌根本就不管用,富春炫在上面压着,武装部的人根本就不管他的。孔老的话也不太管用了。

“我进去的这几天,外面的事办的怎么样?”周副市长走后,李开平低声问。

孔春雨一脸严肃的说:“有周祥生这个大贪虫在,现在也还算是顺利,昨天刚刚好征收下来了一片土地,这是新发现的地方,他们都不知道,计划进行的很顺利。”

“那就好,一定要整垮他们,否则我这口气堵着堵着,迟早会被他们气疯。哼!”

孔老像是想起了什么,说:“少爷,我最近在他们县里发现了一件怪事……”接着将自己所知道的怪事跟他说了一遍,然后又说:“这不是正常性死亡,应该是有人在下蛊毒,一般人不会轻易用蛊毒毒害畜生的,除非是……他们另有目的。据我所知,隔离的鸿城就有一个万圣谷的据点,万圣谷最擅长用蛊毒,我怀疑可能和万圣谷的人有关,少爷您长期在这儿管理事务,日后可能会和他们打交道。这些异人不好得罪,少爷您若真是碰上,千万要小心不要得罪了他们,免得误伤了自己性命,万圣谷的人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记得上次一个省委书记的独子,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跟万圣谷的一个堂主较劲起来了,结果当晚就被人用蛊毒毒死了,最后这件事有万圣谷的长老出面,也只能够不了了之,所以少爷您千万不要在这些人面前自大。”

“孔老说的是几年前孟书记儿子的那件事吧?嗯,这件事我知道,我以后会尽量低调点的了,这伙人确实是不好得罪,都不讲道理的。”连李开平这种纨绔都对他们心有顾忌,可见这万圣谷的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不过万圣谷的人管理也极其严格,不会轻易涉足进去世俗的纷争里面的,除非是里面的大人物的至亲被人害死了,否则像洪易铃这种人属于秦斩梅的表妹,即使是她出事了,秦斩梅也只能够稍微伸一下援手而已,也不会过多的理会。否则就是坏了门规了,利用自己门派的势力帮助自己处理私事。而且秦斩梅和她的感情并不是十分深厚的那种,否则也不会每样东西都和她谈钱了。

清一色的夜总会是丹溪市里最大最豪华也是最奢侈的夜总会之一,属于朱高园的产业,也是他门下日进斗金办理的最好的一间酒店产业。

一到夜晚,就会有各种富豪们、富二代等等过来这儿猎艳、看节目等等。而且清一色酒吧晚上一到了十一点之后,就可能会进行一个非常具有特色的拍卖,这个拍卖不是每天都会有的,原因是他们的货源不足,有句话说的好,供不应求的生意一定是最红火最赚钱的生意,这种生意是一样。

那就是买卖男女们的初夜权!

所谓的初夜权,自然是指第一夜,保证没有经过手术加工的。不过这儿的初夜单指女性的,男性的不算在内,因为男性的初夜权根本就没法分辨,或者是分辨不清楚。

李开平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过来这儿猎艳,因为孔老的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他心情好嘛;也是有给自己庆贺出狱的打算,总之今晚他一定要在这儿得到一个女人,不管花多大的代价都是一样。

他来的很幸运,今晚朱高园这儿正好有一个女孩子卖初、夜权。所以李开平就瞄上对方了。

为什么李开平不直接找朱高园索要这个女孩子呢?原因是这些女孩子过来这儿卖初、夜权一般是自愿的,她们要占有出卖自己的七成收入,另外的三成才是朱高园的收入,当然李开平是没法子直接找朱高园索要这个了,因为朱高园也做主不了,除非是他们用强。但是这样肯定会坏了他自己的名声,日后想要再做这个生意就难了,李开平也不想为难他,所以就自己过来这儿拍卖了,而且他也很享受这种在拍卖会上力压群雄的成就感,对于他而言,买一个初夜权简直就和普通人吃一顿饭一样,十万八万的他都不在乎。顺便一提的是,朱高园是前两天才刚出来的。

不过,在过来这儿没多久之后,李开平突然间改变了主意,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比拍卖会上更加有吸引力的女人,一个无比成熟,看起来全身都跟透发着成熟女人味道一样的女人,黑色的半透明纱裙,凸显着她那无比惹火的身材,她都每一个动作都仿似是会勾人心魄一样。

李开平看见她时,她只是随便往李开平身上一扫,就把他的魂儿都给勾走了。情不自禁的李开平就朝着她走过去,并且来到她台前很是绅士的说:“小姐,请问我有幸能请您喝杯酒吗?”用自以为很得体和充满魅力的语言说出去的。

那女子极度妩媚的用手背在脸蛋、脖子上刮了一下,声音也是充满了磁性美的说:“当然可以,你要过来送死谁会阻止你呀?”

李开平呵呵笑出来,说:“小姐您真会开玩笑,那您想喝什么酒?我请您,多贵重都行。”

“好呀,随便给我来一杯红酒,再来一瓶蓝带。”

李开平打了一个响指,服务生帮他送上酒,李开平又说:“不知小姐您怎么称呼呢?”

女子说:“我姓秦,你可以喊我做秦小姐,也可以喊我做斩梅。”

李开平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行了,估计这娘们下面正空虚着等人来插,否则自己只是问一下她怎么称呼,一般女子又怎么会连名带姓的告诉自己的?心想着一会儿和她做那个事情的滋味,下面不自觉的就硬了,说:“不知小姐是不是一个人出来的?”

“是。”

“那一会儿喝完酒,小姐您有什么节目不?”

秦斩梅妩媚的再次瞟了他一眼,低声说:“虽然身体差了些,不过总算是长相过得去。晚上你有什么节目,我就陪你玩什么节目!”

吼吼吼!李开平平生还是第一次凭借自己的魅力勾搭上一个女孩子的,这句话就像是在他心里打鼓一样,让他的心脏激动的砰砰乱跳,下面也跟敲鼓的棍子一样一下一下的挺起来了。p:潦倒给各位拜年了,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财色兼收

347 你当我是鸡?

“啊啊啊!”

一阵阵激昂的呻、吟声从房间里传出来,李开平从来没试过做嗳做的这么爽的,更加没想到自己在酒吧里随便找来的一个女子,居然可以将他夹的欲、仙欲、死。 这个秦斩梅很会懂得享受房、事,两根腿夹在他的腰上,下面传来阵阵的吸引力,好像要将他整个人拉进去自己的洞穴里一样。这是她的吸元功法所特有的效果,吸元的时候自然会有一种拉扯的力量传过来。

只是几分钟,李开平就忍不住的泄出去了。

秦斩梅还想多享受片刻,看见他这么快就射了,不自觉的浮出了一丝轻笑,运起功法将他射出来的精华全吸的一干二净。然后又在他身上摸索起来,双手在他几个刺激性的穴位上稍微一刺激,李开平就又有种勃、起的冲动感了。

刚才做的那么爽,才享受了几分钟的李开平那里知足?于是很快就又埋在了她的身上,心中直后悔刚才开房时没有准备那种药物,否则今天也不至于这么丢脸才几分钟就射了,感觉很没面子。

秦斩梅自然乐得让他做了,于是这般的,李开平连续做了三次之后,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为什么今天一连射了三次居然还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的?

越是做,那种感觉就越是强烈。

他感觉双腿都在打哆嗦,可是下面的邪火却老是消除不掉。

其实现在秦斩梅还没有对他使用迷神红雾,仅仅是在他的一些穴位上刺激了一下而已。两人做嗳的时候,秦斩梅就在不停的刺激他的一些特殊的穴位,在增加他的性、欲。

正在这时,李开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了,是孔春雨打来的电话,李开平一边和秦斩梅交、合,一边随手接起电话。

孔春雨找他主要是商量征收土地的事,明天有一份合约等着他过去签约的。把这件事跟他说完之后,孔春雨就听到了他的喘息声有些不对劲,说:“李少,你在那边干什么?怎么叫的这么难受的?”

孔春雨不是没做过嗳,一般而言男人在做嗳时只有快要射的时候才会激动的大叫出来的,可这李开平还没有射怎么就一直在喘息个不停的?他初时只是担心李开平的身体吃不消。接着听到李开平说:“我在跟女人做嗳,从来没试过做的这么兴奋的。”

孔春雨顿时起了疑心,着急的说:“那个女人是不是一直在吸你的精元?”

“孔老师在说什么呀?我听的不太明白,只是普通的房、事技巧而已。”

孔春雨大声说:“她这个不是普通的房、事技巧,李少你在哪儿,赶快说出来,迟点儿恐怕你会有难。”

嘭!

嘟嘟……

这话刚说完,李开平的手机就掉在地上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忙音。秦斩梅在旁边听见他们的对话不对劲,洒了一把红粉出去将他迷倒了。

中了红粉后的李开平立即跟发狂的公牛一样运动起来,这次却是真的把秦斩梅给搞得啊啊啊叫起来,很是兴奋。之前李开平和她做那个完全是不痛不痒的行为。

如此做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李开平居然完全没有射意,若不是今天的情况这么诡异,他一定会大肆的庆祝一番自己今晚的勇猛的,先是凭借“魅力”吸引住了一个妞儿,紧接着又这么勇猛的干了人家半个小时不射,这是他以前从来都没有体会到过的事情。但是今晚的情况却是实在太诡异了,不过他此刻也已经丧失了理智,也不会想这么多东西。

嘭的一声!

突然间房间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孔春雨带着十几个人气势的汹汹的冲进来,大喊:“何方妖孽,居然在勾、引我的徒弟!?”紧接着看到二人赤、身裸、体交、合在一块,十几个人同时怔住了一下,然后后面的手下不住的让他们身上瞟。

十几个人在自己身上的敏感地、点乱瞧,让秦斩梅的怒火一下子就起来了,眼里更是像有火焰在燃烧一样。秦斩梅虽然是个百人骑千人草的货色,但是草过她的男人,除了帮派里的几个长老和谷主副谷主之外,其余的人都死了。她虽然不在乎和一大群人交、合,却很在乎自己被一大群莫名其妙的人盯着自己看。

顿时一脚将李开平踹出去了几米之外,一把扯起来被单,在身上一卷,然后一记掌刀往孔春雨脑袋劈下。

孔春雨的功夫在季大双之上,论外门功夫比秦斩梅还要强不少。当即就咦的一声,叫出来说:“烈风掌,你是万圣谷的什么人?”啪啪的两声就挡住了秦斩梅的一记掌刀,并且顺手用太极将她给推回去了床上。

太极是部队里面一种比较普及的外门功夫,所以他自然懂得。

秦斩梅也是暗暗心惊于这个人的功夫实力,居然如此轻易的化解了自己一掌并且顺势教训了一下自己,这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一时间也没敢再作难,冷哼一声:“万圣谷西口堂堂主就是我!”

“啊!”孔春雨大吃一惊,怎么这畜生居然惹到了万圣谷附近据点的堂主身上了,这不是找死吗?若是自己晚来一步,估计他没两天就成人干了,即使是他老爸是东南地区首富,面对万圣谷这种连军队都不怎么当一回事的异人,也丝毫好处也讨不了,这件事最终只能够不了了之的。忙说:“原来是万圣谷的高人,老夫孔春雨,特种部队兵团第一团第二连的连长,今天的事纯属是一个误会,还请堂主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饶过小徒一回。”

秦斩梅也知道眼前这人不好惹,秦斩梅不怕那些普通的当官的人,但是因为特种兵团的特殊性,却是不敢对孔春雨如何的。毕竟杀死了他就等于是遭惹了整个特种兵兵团,这是连他们谷主都要顾忌三分的势力。当即就顺着台阶下来说:“好说,好说,居然是特种兵兵团的连长求情,我怎么也得给您几个面子。不过他们这么多人看了我的身子,你说该怎么办?”

孔春雨为难的说:“堂主您想怎么办?”

“这样吧,你让他们把眼珠子都挖了,我就不计较这件事了。”

“堂主您这不是仗势欺人嘛?这么多人一起挖眼珠,事情闹大了一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的,还请堂主您三思。”

“那你说怎么办?我总不能够给他们白看了吧?”

“我们知道堂主您的身子金贵,要不这样,堂主您的损失就让我来弥补吧,他们一共十四个人,每个看过您身子的人,我们就赔十万给堂主您,十四个人一共一百四十万,堂主您觉得如何?”

秦斩梅大怒说:“你当我是做、鸡的?给了钱就可以随便看我了?”

孔春雨心想,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自己是做、鸡的而已。笑着说:“这是我们最好的解决方法了,堂主您也不想闹出太大的事情引起警方的注意力吧?毕竟是十几条性命呀。”

“也罢,那我就再给孔老您一个面子,你们给我两百万就行了。另外的六十万是当他玩我的代价。”说完,秦斩梅冷冷的就要走了。

朱高园那些手下看见她一口价就要了两百万,暗想着这他吗的就算是天后巨星陪睡一晚也不需要两百万这么多吧?这也太贵了。但是他们却一声也不敢吭,更是让开了一条通道让她走过去。

秦斩梅一边走一边说:“我叫做秦斩梅,你们的钱可以直接转到这个账户上。”然后弹了一张名片给孔春雨,上面赫然有她的银行账号在。

孔春雨接过名片后,说:“慢着,秦堂主,老夫另外有一事要和您商量……”

“怎么啦?您还想打架不成?别以为你们人多,这些喽啰在我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秦堂主您见笑了,我们是有一件业务上的事情要跟您商量,这件事对于秦堂主您也是一件大好事,相信秦堂主也应该看得出来我们的财富势力应该不会差吧?”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一下子拿出两百万这么多钱,秦斩梅自然相信他们有这个实力了。其实她不知道,刚才她居然答应了他们的赔偿要求,就等于变相的承认自己是一只鸡了,而且还是自己骂了自己的。

孔春雨笑眯眯的说:“这件事等明天咱们再商量,现在我还要先救回我家少爷,不知秦堂主……”

“哼,我不要他的性命已经算他幸运了,让我救他不可能,你们自己想办法吧。不过他才射了三次,应该死不了。现在送去医院还来得及。”

后面的弟子听了她的话,纷纷在咽口水,脑子里不自主的出现刚才她赤、身裸、体的一幕,同时又心惊的收回了所有的邪恶念头。想也想得出来这女人是专门吸精的,他们可不敢再有那种念头。秦斩梅就披着一件被单走下去了,连鞋子也没穿,一路走下来也不知道引来了多少人的注意力。不是她不穿衣服,而是这么多人围着她,她也不好意思在这儿穿衣服,现在只想早点离开脱离这个尴尬的场面。另外,孔春雨之所以能够这么快的找过来,是因为朱高园的关系,刚才他在电话里听到不对之后,就立即找来了朱高园,一番询问之后马上让朱高园以他的夜总会为圆点,向周围的宾馆酒店扩散出去寻找人。因为李开平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夜总会,问明白他是带着女人出去的之后,就知道他是要开房了,以李开平的性格断然不可能再带她去游山玩水一番的,肯定是就近去开房了,所以要找到他并不算难

348 李开平的心理障碍

李开平被及时的送去了医院,因为他中的邪毒太深,加上身体又不好,这一次虽然救治回来了,可是人却非常憔悴和孱弱,等于大病了一场。 并且……

“并且什么?医生你倒是快点说呀。”孔春雨着急的追问。

医生说:“这个我也仅仅是一个猜测,我担心这次的大病会在他身上留下祸根。”

“什么祸根?你别吞吞吐吐的。”

“我怕会影响到他哪方面的能力,不过得等他醒过来观察过才知道。最怕的是他有心理障碍。”

李开平醒过来后,孔春雨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的秘书穿的很性感,低胸露腰、穿着超短裙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这秘书是他在这儿的情人,但是往日并不是很热情的和他做那件事,若是往日她这骚,早被李开平压下一通棍棒伺候了。今天李开平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的确是升起了一肚子火,可即将要将她拉过来的瞬间,又想起了自己昨夜疯了一样的在秦斩梅身上运动的可怕情景,下面也跟着举不起来了。昨晚的那一幕就像是魔鬼一样的让他后怕不已,就好像自己只要一做那个事就再也不会停下来,一直射到抽筋射不出来为止!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

“啊!”李开平突然间大叫着将她推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孔春雨冲进来大喊。

“啊!”李开平还是大叫,并且不住的用枕头驱赶他的秘书。

那秘书被他砸了两枕头,就怕怕的躲开了。

李开平说:“不要过来,以后谁也不要靠近我。”

孔春雨劝说:“李少,您先冷静点,现在一切都平静了,不会有事的,金秘书是来服侍你的。”

李开平嚷嚷着说:“我不要她服侍,你们给我换个男的过来,要男的,女的一律不要。”

孔春雨心里无比着急,看来医生所说的是真的。不过心里障碍这种东西只能够去找心理医生治疗,现在他只能够尽量的开解,不过他的开解明显没有用处。

“易老师,短时间之内有没有速效的方法提升功力的?”经过和秦斩梅他们的一战,卢奇鸟知道自己再怎么练功短时间内也是没有太大成果的,所以就想起了校旱中的捷径。现在他身边可谓是强敌林立,以自己目前的功力明显不够看的。

易中田真想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心里多少都有怪责他心术不正,“练功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哪有啥捷径可走,就算是有,你这心性也控制不住。别多想了。”

“老师,现在是性命攸关的时刻呀,若是我不尽快学点功夫,只怕连命也保不住,还谈什么控制的住控制不住?”

易中田也知道他最近会有大难,说:“捷径不是没有,这世间最好的提升功力的方法就是吃天材地宝之类的大补之物,但是这种药物可遇不可求。还有,最近县城里发生的怪事我怀疑和万圣谷有关。万圣谷的人喜欢培养蛊虫,而培养蛊虫最好的方法就是吸取生灵的精元。万圣谷如此大张旗鼓的培养蛊虫,肯定是想对付你。你日后出去切记要小心。”

卢奇鸟一心只想提升功力,说:“到底有那些天材地宝可以提升功力的?我花点钱去买行不行?”

“要是这么容易买到,那世间就到处是高手了。居然你想知道,我就给你说,首先这天材地宝必须是要天生天养的,经过了数十年甚至是数百年时间吸取天地的精华,例如九叶灵芝、血参等等。这些物品普通人吃了是大补之物,练过功夫的人吃了更是可以将它们潜藏着的精华炼化成为自己的内家真气,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承受得住的。嗯,就这样子了。”

“九叶灵芝?”卢奇鸟想起了医书中有提到过这种天材地宝,可以治疗很多疾病,是很多药方的药引和主药,珍贵的程度根本就不是卢奇鸟能够买得起的。心中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种灵药一般只在人迹罕至的深山中才有可能存活个几十年几百年。否则早就被人采摘干净了。

“秋霞姐,你这些年上山采药有没有见到过一些珍贵的天材地宝?”

“为什么这么问?”

卢奇鸟本来只是想随便问问她而已,看见齐秋霞一脸好奇的模样,心中一动,说:“秋霞姐你也应该知道我最近在跟我师父修炼‘气功’,这种药对我有大用处,秋霞姐你到底知不知道的?”

齐秋霞再次皱眉,说:“何谓天材地宝?是不是指那些非常珍贵的药材?”

“对对对,就是这些,例如你们祖传的医书上所说的九叶灵芝,血人参等等,就是天材地宝。”

齐秋霞脸色一红,说:“九叶灵芝、血人参我们家里都有,有好几株。但是年份很低,这些东西算不得天材地宝。我以前倒是见到过一株九叶灵芝,但是生在悬崖边上,太危险了,我没敢去采摘。”

卢奇鸟没想到她家里居然有这种玩意,有心想问她要一两株,可是这种药物太珍贵了,吱吱唔唔的说:“秋霞姐可不可以卖一两株给我?”

齐秋霞说:“这些药物都是我爷爷的心肝宝贝,我哪儿能作主?而且也不一定对你有用,有的才几年时间、或者十几年的。家里倒是有一株血参王,是过百年时间的,但是那是我们家族的传家之宝,我爷爷不可能给你的。那血参王只要削下来一点儿,就能够让因为气血不通而腿脚不便的人恢复如初,更是能够治疗许多疾病,也就是给国家安全部部长用过两次,其余人至今也还没有机会使用过。”

卢奇鸟心里有些失落,齐秋霞又说:“但是,我可以带你去采摘我上次看见过的那株九叶灵芝,到时候采摘回来我就给你吧。”

“嗯嗯嗯!”卢奇鸟高兴的差点想抱着她亲她几口。

其实卢奇鸟对她也很不错,这些年齐秋霞在自己店铺隔离开诊所,用的地方就是卢奇鸟提供的,卢奇鸟也没找她要过一分租金,所以二人也不需要计较的这么清楚。

另一边的此刻,孔春雨正在和秦斩梅商量事情,孔春雨说:“最近怀阳县那边发生了很多怪事,不知道秦堂主您是否清楚?”

秦斩梅轻屑的一笑,说:“我哪儿知道他们哪儿发生了什么怪事?孔连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孔春雨也不生气,低声在她身边说了一番话,秦斩梅一边听一边疑惑不定的挑眉毛,紧接着又露出惊讶的神态,最后叹气说:“你说的这件事不是我干的,但是我知道是谁干的,因为要替对方保密的关系,我没必要告诉你。不过你要我帮你做的事,我可以轻易的做到,但是价码方面还得再商量下。”

“五百万的价码我想秦小姐要干很久才能够赚得到吧?我开的价码一点儿也不低了,如果大事可成,日后我们还多的是合作机会,秦堂主也不想放弃一个这么好的合作伙伴吧?”

“好,我答应你。最多十天,我就能够帮你办成这件事。”秦斩梅也知道这价码很高很高了,心中也大概猜测到他让自己这么做的原因,以及这个中的利润价值。

孔春雨摇头说:“不急不急,时间方面我自己也还没确定,等我确定下来需要秦堂主这么做之后,我再通知您。是了,我徒弟的病,不知秦堂主是否?”

虽然李开平得了心理障碍,但是孔春雨觉得这种所谓的心理障碍只要过一段时间他调节过来就好了,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多重要,所以一过来这儿就跟她谈起了正事。正事谈完之后,才想起他的病,想问问她有办法治疗没有。毕竟李开平三十多岁了,至今还没有孩子,要是因为这病搞得哪方面除了故障没有孩子生了,那他们李家就算是绝后了,这可比刚才谈的买卖重要的多!

秦斩梅反问:“他得了病吗?这个我又不是医生,你问我也没用,有病就让他去找医生呗。”孔春雨还是觉得过一段时间李开平不怕做那个了自然会好,也就不再问了

349 采药练功

“前面就是放归山,九叶灵芝就在山崖上。 奇鸟,姐还是哪句话,九叶灵芝生长在山崖中间处,摔下去可是要粉身碎骨的,你可要想清楚。”齐秋霞指着前面一座山崖说。

卢奇鸟摇摇头,说:“我知道这山头的凶险,秋霞姐放心,一会儿我会用绳子绑的结结实实的了,你在上面帮我看着,应该不会有风险的。”

两人来到了山顶上,齐秋霞相距悬崖还有几米远,看见下面的山崖脚底就开始发软,不自觉的冒出了汗珠。结结巴巴的说:“你可要绑紧了,这可是生死大事,你带来的绳子不会有问题吧?”

卢奇鸟觉得她太过于啰嗦了,一边将绳子绑在隔离的石头上,一边检查绳索。觉得不安全,又在隔离的一棵小树上缠了几圈,这才将绳子绑在自己的腰间和腋下位置,吊着身子一点点儿的开始往下爬。

他带来的绳子有四百多米,足够他将九叶灵芝采摘回来,然后又将自己放下去山底下了。在半山腰处,放下来比爬上去容易的多,也安全一些。

齐秋霞怕他会掉下去,在上面死死的帮他按着绳子,生怕绳子松动会摔下卢奇鸟。

一百米,两百米……相距九叶灵芝还有二三十米的距离,卢奇鸟心头就可以砰砰跳动起来,主要采摘到了九叶灵芝,起码能让自己的气功提升到初成阶段,甚至是超越自己大姨子达到聚功阶段,到时候收拾一个秦斩梅还是绰绰有余的。

簌簌!

忽然间,生长九叶灵芝的那一小片杂草上传来异响声,卢奇鸟低头往下面一望,心肝立即提上了嗓子眼。

蛇!

七八条蛇正盘踞在九叶灵芝附近,这才想起医书上说过凡是这种天材地宝出现的地方,多半会有灵智之物出现,并且以蛇、猿猴、还有禽鸟类的动物为主。这类动物具备一定的智商,或许它们不懂得吞噬九叶灵芝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可是它们却知道吸纳九叶灵芝散发出来的气味会对自己的身体有很大的好处,所以往往会聚集在附近。

这么多蛇守候在旁边,卢奇鸟可以想象只要自己一下去,多半会被它们群攻。

看来自己失策了,不得已卢奇鸟只好又爬上去。

“怎么啦?你没采摘到九叶灵芝吗?”齐秋霞在上面担心的问。

卢奇鸟爬到山顶上,说:“采不了,下面有好几条蛇在。都是剧毒的毒蛇,我不敢下去采摘。”

齐秋霞常年在外面采药,懂得如何驱逐蛇,说:“这个好办,我洒点硫磺粉在你身上,你下去蛇闻到了你身上的硫磺味道就会走的了。不过你还是要小心,我看咱们还是别采了吧?”

卢奇鸟说:“洒吧,洒均匀点。”

知道他心意已决,齐秋霞只好在他身上洒了一把她家里特制的硫磺粉。顿时一股硫磺的异味传出来。

卢奇鸟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体力后,再次爬下去。

这次那些蛇远远闻到了他身上的硫磺味道就四散出去了。

成年的九叶灵芝生长着九片叶片,每一片乌黑发亮,跟墨玉似的,很是吸引人眼球。眼前这一株显然不是成年的,只有六片叶片,其余三片刚刚发出一个嫩芽。

卢奇鸟艰难的来到九叶灵芝附近,踩着下面一块凸出来的石头,单手掏出一把小铲子,开始挖掘起来。

挖掘灵芝时,需要连根一起挖出来的,一点也不能损伤,否则就会价值下降不少,但是这九叶灵芝却是深深的扎根在石缝里,要想挖出来也不是容易的事。

卢奇鸟拉着绳索,两根手臂都快要麻木了,一身的力气已经用掉了七八分,还是没有将九叶灵芝挖出来。

心想着草你麻痹的,老子不要这灵芝根了,直接拔你麻痹的出来。想来想去终究是舍不得这么好的一株天材地宝就这样被自己暴殄天物的浪费掉。

就在这时,卢奇鸟突然间听见下面轰隆隆的作响。猛地低下头一看,原来是隔离爬过来了一条不知道多长、身躯足有自己腰腹大小的蟒蛇。

乍一看去,卢奇鸟差点啊的一声从山崖掉下去!

那条蟒蛇显然是冲着九叶林芝过来的,估计是知道卢奇鸟在偷“自己的东西”,所以才赶回来的。

卢奇鸟忙洒了一把硫磺粉过去,但是这巨蟒显然不怕这个。它会一般的小蛇不同,这点儿硫磺粉对它不会造成太大伤害。

卢奇鸟折下一根树枝,一边朝它拍打,一边大喊:“滚开,滚开!”

蟒蛇显然不会听卢奇鸟的话,身躯在山壁上一冲,张开血盆大口往他身上咬去。

齐秋霞在上面也注意到了他这儿的动静,只听见山崖下面响起卢奇鸟啊的一声尖叫,然后轰隆隆的几声大响,整个人就骨溜溜的滚下去了。

“奇鸟,奇鸟……”齐秋霞差点也跟着扑下了悬崖,在悬崖边上大哭、疯了一样的大喊。

轰的又是几声大响,那巨蟒不知道怎么回事,发狂了一样的大叫,不住的用尾巴抽打山崖,将上面的山石都给拍的掉下去了。然后跟着轰的一声,那七八米长的身躯嘭的一声从山崖处掉下去了。

齐秋霞在上面看着感觉无比奇怪,这巨蟒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怎么自己爬着爬着就从山崖处掉下去了?忽然间看见这边的绳索一紧,紧跟着嘎吱嘎吱的几声,就没了动静。

齐秋霞心头一喜,大喊:“奇鸟,是你在下面吗?你没掉下去是不是?”

“嗯,我快到山底下了……秋霞姐别担心。”刚才听见齐秋霞那竭斯底里的叫喊声,卢奇鸟简直比采摘到了九叶灵芝还要兴奋。

这是不是说明了秋霞姐是很在意自己喜欢自己的呢?

刚才巨蟒扑过来时,卢奇鸟眼看着自己就要完蛋了,心头一狠,直接一把将九叶灵芝给拔出来了,然后整个人就骨溜溜的从上面打了几个滚,下一刻就直接掉下去了。

不过中途卢奇鸟又抓住了绳索,只是因为下坠的力量太猛,他抓的不是很牢固,一直抓着绳子滑下去了几十米,才踩着一棵悬崖处上的小树挂在了上面。

那巨蟒看见九叶灵芝被他给采摘走了,凶性大发,胡乱的在上面抽打山壁出气,结果自己却是一个不稳摔下去了山底下。“奇怪了,这地方光溜溜的,这么大的蟒蛇它是怎么爬上来的?”卢奇鸟忽然冒起了这个念头

350 孔春雨的阴谋开始

“哈哈,恭喜李少爷拿到了那片土地,这片土地开发的好有天大的利润呀!”医院中,周祥生朝着李开平恭喜说。

尽管李开平和孔春雨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可李开平还是一点儿兴奋感觉也没有,已经过去三天多了,李开平想尽办法也没法子让自己雄起,更是一有女人靠近就会产生恶心的感觉,按照心理医生的分析,这玩意叫做恐女症。

一般这种病多发生在男方有性、功能障碍或者是被女人折磨过后,才会产生这种症状的。李开平正耷拉着脑袋,在想着自己这病到底该怎么治疗才是,孔春雨只好走上去说:“周市长放心,只要有利润开图,绝对少不了您的那一份,以后还要周市长您多多费心。”

周祥生呵呵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扶持咱们市里的企业发展,是我们这些市委领导的职责,孔连长大可以放心。”

“那就麻烦周市长您了。李少您也不用担心,一会儿戴维斯医生就过来了,你看,这一说曹操曹操就来了。”孔春雨指着手里的手机说,那个戴维斯医生是他从国外请回来的心理医生专家,尤其是在治疗心理障碍型性、功能障碍,很是有一套。

接通电话说:“喂,戴维斯医生呀?嗯嗯,您到车站了呀,好,我马上过去接您。”

出了医院,孔春雨又给他们新建立的一间医药公司的总经理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一会儿过来这儿一趟,有事跟他商量。

李开平是这边分公司的总裁,丹溪市里所有公司都归他管,下面才是各子公司的总经理。其中又以新建立的医药公司最受他们看重,因为他们即将要开发的那个业务纯属是抢钱的生意,只要把命资源开发出来,他们就有数之不尽的利润可图。

当然,随着翁梦和齐天宇对命资源的开发,国家和政府也对这种新出现的资源非常重视,一般人是很难拿到开发权的。李开平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才过五关斩六将,搞到了一大批回来。

不多时,孔春雨就接了一个混血的黑皮肤男人回来,这人就是戴维斯医生,看起来是四五十岁的年纪。

医药公司的总经理也很快赶到了这儿,戴维斯医生在里面给李开平看病,孔春雨则是和赶过来的总经理在商谈公司业务上的事情。

“蜂蜜和设备以及产品技术方面公司已经准备妥当了,只要李总一点头,咱们公司就可以立即大批量的生产出来他们的产品,产品质量只比他们好而不会比他们的差,孔先生您看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大量生产?”医药公司的总经理汇报说。

孔春雨有些为难的说:“哎,现在李总搞成这个模样,估计也没啥心情管理公司上的事情了,你觉得可以大批量生产的话,那咱们就开始生产吧。”

“但是……”

“有什么话许总直说。”

“我怕咱们一下子生产太多销售方面会比较困难,毕竟他们两家是先从事这个行业的,绝大部分的市场都被他们两家占领了。”

“这个许总不用担心,我自然有计策。”孔春雨露出了一个阴险的微笑。

……

卢奇鸟很是好奇那条蟒蛇到底是从哪儿爬出来的,在下面打量了许久,才看见生长九叶灵芝的地方附近有一个山洞,就在半山腰上。

估计这蟒蛇就是从山洞里爬出来的,这么说来应该是山里有道路可以直接通往山洞这边的。指不定那地方是蛇窝,卢奇鸟想起里面可能居住着一大群蛇在就起了一层鸡皮。再看看地上的那条蟒蛇,更是恶心了。

好在九叶灵芝已经被自己连根拔起了,收拾了一下东西,和齐秋霞汇合后,两人就赶回去了。

医书上所说,九叶灵芝有一定的脉络可寻,食用时需要注意不要切断它的脉络,才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功效,这些脉络就如同人的经脉一样,如果不慎切断了,那么需要尽快拿去熬汤食用。

卢奇鸟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齐秋霞哪儿,找齐了其余的各种配药,然后将洗干净的九叶灵芝砸进去了锅里。

季校韩在一旁给他打下手看火,两只眼睛紧盯着火炉,生怕九叶灵芝会跑了似的,不住的皱着鼻子贪婪的吸取着九叶灵芝散发出来的香气。九叶灵芝不单止可以食用,它日常散发出来的香气对人体各种生灵也大有好处

351 李开平的治疗方式

并且九叶灵芝有一定的脉络可寻,食用时需要注意不要切断它的脉络,才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功效,这些脉络就如同人的经脉一样,如果不慎切断了,那么需要尽快拿去熬汤食用。

卢奇鸟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齐秋霞哪儿,找齐了其余的各种配药,然后将洗干净的九叶灵芝砸进去了锅里。

季校韩在一旁给他打下手看火,两只眼睛紧盯着火炉,生怕九叶灵芝会跑了似的,不住的皱着鼻子贪婪的吸取着九叶灵芝散发出来的香气。

九叶灵芝不单止可以食用,它日常散发出来的香气对人体各种生灵也大有好处,煮的时候散发出来的香气效果更是显著。

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里已经飘满了九叶灵芝的香气,氤氲的烟雾吸入一口,顿时有股肺腑清凉通畅的感觉,对季校韩的胎儿有很大的益助。

这么好闻的香气,卢奇鸟自然不会少了谢津津的那一份,将谢津津、季大双、还有齐秋霞、易中田他们都喊过来了。

易中田上次受的伤已经好了,就地坐下来吸纳着这些香气。

熬药还需要两个小时多,卢奇鸟也坐下来吸纳香气练功。明显感受的到体内的力量在逐渐增加,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

一小时,两小时……卢奇鸟从打坐状态中醒过来,掀开锅盖,浅试了一口汤水,汤水甜口无比,妙不可言,片刻间就感觉到一股力量传遍全身。

卢奇鸟又盛了一小碗给季校韩,季校韩接过汤水先是斯文的试了一口,随即神情变得跟得到了宝藏似的兴奋,仿佛要一口吞下去,却又舍不得错过细细品尝的机会。卢奇鸟又给大双和易中田盛了一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分到一小碗,但是他们也知道这是卢奇鸟留下来练功用的,所以都没好意思多喝就回去了,也不打扰卢奇鸟练功。

“李先生,我需要对您做一个小小的试验,可能会对您的身体和心理造成某些伤害,但是这个试验我想是很可能会成功治疗好您的病情的。”戴维斯医生给李开平诊治过后说。

李开平现在只想治疗好自己这个病,他本能上是很害怕女人的,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个病非得要治疗不可,否则他可能连家族的家产都没法继承。说:“居然可以治疗好我的病,那就开始吧。”

“不行,任何手术都是有风险的,李先生刚才是不是没注意到我说的风险?我也并不能够百分百保证李先生您的安全。”戴维斯很是尽责的说。

李开平问:“是不是需要我签字之后才可以进行治疗?”

“嗯,李先生您回答的很正确。这个是手术风险书,还请李先生签下来。”

李开平拿起钢笔,临签字前又问:“到底是什么手术?戴维斯医生说详细点。”

“无可奉告。”这洋鬼子用了一句成语:“告诉你就不灵了。”

李开平顿住了一会儿,还是在风险协议书上签下姓名。

戴维斯医生出去外面端了一杯雪碧回来,说:“李先生先喝杯饮料放松点,一会儿我就给您治疗了。”

李开平也没多想就一口灌下去了。

戴维斯悠哉游哉的脱下手套出去外面,顺手关上房门。

李开平初时以为他是出去准备做手术用的东西,等了几分钟也没见过他回来,反而感觉下面渐渐的酝酿起了邪、火。这是正常反应,李开平虽然没法子雄起,但是该有欲、望时还是会有的,只是那邪火虽然强烈,却是没法子让他那根东西充血硬起来而已。

另一边,戴维斯指着前面的监视器屏幕说:“李先生的病情很严重,已经不单止是心理问题了,还因为心理受创造成了生、理上也有了问题。刚才我给他吃的是强效的威哥,正常人一般在三至五分钟就会硬起来。但是他的那根东西没有硬,但是身体其他地方还是有反应了,可以推断他那根东西一定是坏了!”

孔春雨皱皱眉头,说:“戴维斯医生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戴维斯说:“现在只能够等威哥的效力逐渐扩散,但是却不能够告诉他他吃的是威哥,希望可以通过威哥刺激硬他的那根东西,增强他的自信心。”若是明着告诉他的话,效果就差远了,戴维斯是希望逐渐给他建立自信心,让他摆脱心理上的阴影。

李开平只感觉下面憋着的邪、火越来越严重,没多久就猜测到了戴维斯给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心想着这什么狗屁医生,吗的治不好老子的病居然给老子吃这种东西!糟糕,老子连吃了威哥居然都没法子硬起来了,那这根东西岂不是以后都要作废了?

那自己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少了这根东西老子就成了不男不女的人了,以后会不会喜欢上同志恋呀!

戴维斯没想到的是事情不单止没有像他所预想的那样,反而往另一端上演变,一时间李开平心乱如麻,心里不知道升起了多少个念头,死的心思都有了。

戴维斯观察了一会儿,发觉到不对劲,立即就推开门走进去,说:“李少爷稍安勿躁,我只是做一个试验而已。只要李先生能够摆脱掉心理阴影,不要胡思乱想,你这病是肯定可以治疗好的。”

“可我……可我这东西一直软绵绵的,还能够再用吗?”

戴维斯望了一眼孔春雨,孔春雨知道他的意思,朝他点点头。戴维斯又说:“李先生放松点,我给你打一支镇静针,可以控制住您的情绪,一会儿再给你一个惊喜。”

接着,就给李开平打了一支镇静针,这一针打下去之后,李开平果然是镇静下来了。其实他不知道戴维斯给他打的这支针还有致幻作用,过了一会儿,李开平就迷迷糊糊的好像神游太空一样。

戴维斯马上让孔春雨带他的秘书进来,孔春雨让她直接脱下李开平的裤子,帮他吮住了那根。

“医生,这个方法真的行吗?”孔春雨不放心的问,毕竟戴维斯给他使用的针具有致幻作用,万一他吃上瘾了,或者让他对性、爱产生了更加强烈和不好的幻觉,那就麻烦了,可能不单止治疗不好他的病,指不定还会再次恶化他的病情。

戴维斯知道他担心什么,说:“这个只要我们不告诉他他吃的是致幻药物,他就不会产生心理上的依赖,也就不会上瘾,而且他进入了幻觉世界之后,我可以用催眠方法告诉他做那种运动时的感觉到底有多么美妙,只要长期坚持的使用,一定可以治疗好他的病情。这就是我让这个女人过来的目的。”

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让金秘书给他吮那个,金秘书还是有些难为情,笨手笨脚的解开他的裤子,看见他上面那软绵绵的一小团,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下手。

孔春雨说:“金秘书,最近医药公司那边还缺一个副总经理的位置,如果金秘书愿意协助李少爷治疗好这个病的话,我想李少爷不会介意让你到医药公司里兼任副总经理去。”

戴维斯瞧了瞧金秘书蹲下时露出的领口风光,咽了一口口水,说:“这位小姐不要觉得难为情,在我们那边女医生给男病人治疗是很常见的事,我们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金秘书也知道今天这一趟自己非要吮不可,孔春雨倒是自觉的退出去了,但是戴维斯却要留下给李开平催眠,而且这儿还是医院呢,他们的治疗虽然是在特护病房,但是毕竟有可能中途闯进来一两个人的。最终金秘书还是当着他的面将李开平那丁点儿东西掏出来,放进嘴里了,目光不住的偷看外面怕有人进来。

戴维斯呵呵笑着说:“金秘书要尽量投入些,这样我才好在幻觉世界里给他制造哪方面的快乐和满足感。”

金秘书照他说的尽量的投入进去,吮了一会儿,却是发现这个戴维斯的裤裆跟着翘起来了,并且望着自己的胸部几乎眼睛也不眨一下。

金秘书正在担心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突然间听见李开平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并且皮肤也变得滚红起来,下面也跟着稍微涨大了一点,但还是软绵绵的状态。金秘书正想告诉戴维斯好像有效了,李开平下面就切的一声,喷出了一大堆东西到她的嘴中。

金秘书和戴维斯一愣,还没有硬就喷出去了,看来想要治疗好他这个病只怕是更加困难了呀。

就在这时,戴维斯发现李开平忽然跟禽兽一样,一把抓住金秘书的脑袋,不停的在她的嘴里运动着,他那根东西还是和刚才一样软绵绵的,金秘书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插什么。戴维斯却大叫了一声“呀”,赶紧将李开平和金秘书分开,因为他发现李开平好像又进入了那种不抽干自己的身体就不会停下的疯狂状态中,显然是失去理智了!

治疗计划完败,并且前后两次都加重了李开平的病情,尤其是后面这一次,现在连戴维斯也不知道后果会如何,原本是想通过威哥、致幻药物、以及自己的催眠引导他再次喜欢上那种运动,却没想到催眠引导失败了,反而让吃了威哥却又得不到发、泄的他在幻觉世界与现实世界中疯狂的发泄起来了。这是戴维斯怎么也没想到的结果

352 与季大双的对练

一天两天三天!卢奇鸟利用功法,最大化的将九叶灵芝的营养吸收进体内。 感觉得到自己的精、气、神以及力量都在产生极大的变化,变得更加有力量感了,好像是有使之不尽的力量一样。

他捏了一把拳头,嘭嘭嘭的在墙壁上砸了两拳。

痛!毫无疑问用拳头打墙壁是痛的,不过那种极大的力量感让他心中高兴之余,也忘记了这些痛苦。练功是必须要经得起痛苦的考验的,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除非是老天爷眷顾的幸运儿,否则没有几个人能够不用付出就有收获。

现在九叶灵芝的大部分营养他都还没有利用上,要想彻底的消化掉九叶灵芝,还要有一段时间的过程,现在卢奇鸟的力量是有了,可外门功夫还不过关,所以深知道这一点的卢奇鸟马上就将季大双喊过来,让她教自己功夫,顺便也想看看自己吃了九叶灵芝的效果。

“你要我教你功夫?”季大双听到他说要找自己对练,微微诧异了下,心想着这家伙准是皮痒了,想让自己揍一顿。正好上次季大双对他在旅店里对自己做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也不知道这家伙那晚到底把自己怎么样了。对于那晚的事,季大双的记忆很是模糊,虽然自己下面那层膜还在,可天知道他有没有趁机摸自己或者捏自己?但是没有证据她也没办法。

事实上卢奇鸟还真没刻意摸她,就是看光了她的身子,知道她胸前的两坨肉很是浑圆挺翘,两个圆点和凸点还很鲜艳而已。以卢奇鸟现在对女人的了解,一般女人三、点上的色泽可以说明很多问题,这是书上说的,经常做嗳的女人因为受到性高、潮的刺激,大量分泌的荷尔蒙会集中在三个点上,从而导致她三点上的色泽比较暗淡。

但也并非是绝对的,就如处、女膜一样,部分女人虽然还有膜却不一定是处,而部分女人虽然没有了处、女膜,但却不一定不是处,因为部分女人天生就是色泽比较暗淡,而部分女人却天生怎么做也不会变黑的,一样像没经人事的少女般的鲜艳。

不过以卢奇鸟对大姨子的了解,估计也没那个男人敢在她未结婚前动她,她也不一定会让对方碰自己。

“是呀,我想找你对练一下,看看这段时间有没有进步,这九叶灵芝可不能够白吃了。”

听见他说白吃了,季大双就嗤的一声轻笑出来,心想着男女有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

卢奇鸟也知道这一点,毕竟让自己大姨子和自己对打,万一一个不小心碰到她的胸或者下面的那个点,就尴尬了。说:“这样吧,我听说一些教功夫的地方有专门的‘练功服’,咱们穿上去之后就不用怕碰到对方的身体了,就是那种厚厚的衣服。”

“那是防护服!”季大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那你先去搞两套回来,记住要买那种加厚的,否则被我打痛了可怪不得我。”

“嗯。”

卢奇鸟立即就四处找人去买防护服,最终在富春炫哪儿打听到,市里有一间跆拳馆,哪儿应该有的卖。富春炫听见他说要和自己大姨子对练,眼里立即就散发出了精光,似乎是意料到了卢奇鸟会占她的便宜一样。

但是他绝对没想到卢奇鸟和季大双走进去房间里对练的结果很凄惨,第一天卢奇鸟被她打得鼻青脸肿的回来,晚上只把季校韩给心痛死了,一边念叨她姐心狠手辣,一边用鸡蛋帮他烫伤口。

第二天,发现季大双出来时嘴巴肿起了一块,而卢奇鸟则是因为揍了她一拳,代价就是比第一天的伤还要重两倍,差点骨头都散了。

第三天时,季大双已经不太愿意和他对打了,毕竟她是女孩子,有时候被卢奇鸟碰着啥不该碰的地方就尴尬了,昨天就是,被他抱着大腿在地上来回的滚了几圈,虽然是穿着防护罩,可她还是能够感受得到自己的胸部被他给压的变形了。所以季大双才不愿意和他对练,而且女孩子天生的劣势让她在硬碰硬时很吃亏,而卢奇鸟又长得五大三粗,卢奇鸟揍她一拳,她基本上就晕乎乎了,实在是划不来。

但是耐不住卢奇鸟的纠缠,季大双又和他对打了几次。一个星期之后,季大双就实在是不敢再和他对练,现在两人若是赤手空拳的身死相搏,季大双绝对不是卢奇鸟的对手,毕竟是女孩子在力量方面有限,功力也比卢奇鸟还要差一筹,唯一的优势就是拳脚功夫比卢奇鸟好,可这个优势已经不足以弥补她和卢奇鸟对练时的那两个劣势了。

至此,卢奇鸟才算是勉强跻身到了一流高手里去。

易中田也在观察他们练功,看见卢奇鸟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打赢了季大双,心里微微有些吃惊,这臭小子确实是个好苗子,易中田决定亲自调教他的拳脚功夫。

这天,卢奇鸟在房间里和易中田对练完毕,下楼准备去买些吃的回来,忽然间看见季校韩捂着肚子好像有些不舒服,走上去说:“校韩,肚子不舒服吗?是不是那小家伙又调皮了,踹你的肚子?”

季校韩一脸痛苦的说:“不是,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吃错了东西,刚刚刘婶帮我买了一只糯米鸡回来,我吃了就开始不舒服了。”

“刘婶,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呀,这糯米鸡又不是我煮的,可能是糯米鸡不干净吧。”刘婶一脸无辜的说。

卢奇鸟也知道怪不得她,忽然间眉毛一挑,说:“你帮我看着校韩,我去去就回。”然后朝着门外快步跑出去了。

刚才他在屋子里发现有一种异样的危险感,卢奇鸟的气功到达了聚功阶段之后,五感不知道灵敏了多少倍,很多常人不能够发现的东西他都能发现,刚才他是在外面听到一阵细小的嗡嗡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样,若是的话,只怕校韩这次危险了。

出到门外,卢奇鸟就叫了一声果然,这贱人开始过来作怪了。

校韩吃的糯米鸡里被她下蛊了,前段时间她处心积虑的培养蛊虫,为的就是今天。这次绝对不能放过她

353 大展身手

下蛊毒的人自然是洪易铃,之前在县城里下蛊毒杀那些动物的人也是她,秦斩梅卖给洪易铃的蛊虫并非是一大堆成品,而是一批幼虫,这些幼虫需要一段时间的培养,洪易铃将蛊虫幼体混杂在食物里,丢在路边上,自然会有一些动物过来叼食,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之后,蛊虫已经大规模的培养出来了。

卢奇鸟也是从吴局长哪儿收到一些消息,自然不难推测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自从服食了九叶灵芝之后,他的听觉和第六感感应也变得特别灵敏了,能听到一些常人所不能听到的声音,方圆百米内掉下一根针他也能听见。

这一点即使是易中田也没有的,所以才能够听到蛊虫在周围飞行时的嗡嗡声。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样下蛊毒的。

卢奇鸟察觉到动静之后,洪易铃这边也是咦的一声,这些蛊虫除了可以给她产卵给人下蛊之外,同时还可以用来监察周围的情况,打听情报,因为蛊虫与蛊虫之间是可以通过一些特殊的传递感应接受到彼此的讯息的,而这些讯息则是会通过蛊虫与宿主之间的身体联系感应传递给她,可以和她进行简单的交流,虽然不是像人与人之间交流的那么顺畅,却也能够勉强交流到部分内容。

当即洪易铃就从对面的房子上跳下来。

“想跑,没这么容易。”卢奇鸟加快脚程追上去,洪易铃暗哼了一声,当即就控制着大片的蛊虫往卢奇鸟身上蜂拥过去。

看见眼前飞来了一片暗淡的黑影,卢奇鸟身躯微微停滞了一下,脱下上衣,刷刷的几把往前面的黑影抽下去,顿时那片黑影像是灰尘一样,被他拍打的四处激荡。卢奇鸟也不敢小觑这些蛊虫,若是让这些东西钻进了体内,那就麻烦了。当即就在衣服上撕下了几片布碎,将鼻子、耳朵封住,只剩下嘴巴呼吸。

这样子憋着一口气快速往前冲了一段路程,确定自己已经摆脱掉了那些蛊虫的包围,卢奇鸟才敢用嘴巴呼吸。

蛊虫的飞行速度极慢,比蚊虫还要慢上不少,以卢奇鸟的速度自然能够轻易摆脱。

不过洪易铃培育的蛊虫却远不止这些,很快就又飞过来了一群过来拦截卢奇鸟。

如此往复了三四次,卢奇鸟因为被蛊虫拖延了片刻,前面的洪易铃已经在街道上一把将一个刚好骑摩托车路过的男子推倒在地上,抢了她的摩托车就走。

卢奇鸟心里一急,忽然间看见季大双刚好从前面冲出来,立即大喊:“大双,快去截祝糊。”

季大双是听见妹妹肚子痛,所以才从警局赶回来看她的,没想到正好碰上洪易铃,当即心里就知道自己妹妹肚子痛恐怕多半和这个女人有关系。立即调转车头往她哪儿追出去了。

“这洪易铃身上有蛊虫防身,大双的视力可不像我这么犀利,可能会吃亏也不一定。”卢奇鸟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快速的折回去店里,找店里的一个保安要了一辆摩托车,也跟着追上去了。

“喂喂喂,前面的车子立即给我停下,停下!”一个交警在红灯路口上朝着他们三人大喊,刚刚才被两个家伙闯红灯超速“飞”过去了,现在又来一个家伙闯红灯和超速驾驶,这交警哪儿忍得住,立即就骑车追上去了。

他刚才也是走神了,没看清楚季大双骑着的是警摩,否则也不会这么着急着过去追车了。现在的交通规则是禁止了交警在后面追逐违规驾驶的车辆,但是那个年代却还没有这个规定,交警是可以追车的。不过那交警也只能够望着他们三辆车子干瞪眼,因为对方的车速实在是太快了,简直是一骑绝尘#蝴打一份工可不敢像他们这么拼命,万一摔着可就亏大了。

卢奇鸟还是第一次开车开的跟飞车党一样,125车子的公里表被他给直接扭到了一百二十公里多了,接近满速,车尾巴都像随时会飘起一样。原先三辆车子的车速是差不多的,不过中途突然间前面路口又冲出来了四辆车子,横亘在卢奇鸟面前。

卢奇鸟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四个家伙不要命了嘛#烘即才看清这四人是混混打扮,估计是听了洪易铃的命令过来拦截卢奇鸟的。

锵!

四人整个黑社会大哥大的模样,单脚撑在地上,拔出来了一把长刀,有些像电视剧里的日本武士刀,日光下反射着光芒。

看清楚四人是来寻事的之后,卢奇鸟非但没有减速,反而还加快了一些速度。眼看着车子就要撞上他们了,卢奇鸟急忙一个飞身,从车上跳下来,肩膀着地,就地在地上打滚了两下,就把冲力卸开了。125摩托车则是狠狠的撞在了其中两辆车子上,那车上的二人身手和反应也不错,看见卢奇鸟不要命似的冲过来,当即就是跳车闪到了一边去,不过其中一个人还是慢了半拍,大腿被自己的车子卡住了一下,立即就在腿上拉出来了一条伤口。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卢奇鸟这样的身手的。

那人倒也是条硬汉,只是吃痛的微微皱眉,然后就翻滚起来,举起武士刀朝着卢奇鸟冲过去。

锵锵锵!

四人的长刀不住的砍在地面上,迸射出片片火星,卢奇鸟虽然闪避过去了四人的劈砍,不过因为对方手上有利器的原因,稍显的狼狈,被他们给攻了一个立足未稳。随即卢奇鸟一脚踹在其中一个人的大腿上,对方打了一个趔趄,因为少了一个人的原因,卢奇鸟的闪避就轻松了不少,当即就又是几个闪避,躲开了他们的攻击,腾出功夫来了。

那三人眼看着就要得手,结果还是没有拿下他的性命,心里也是有些发急,毕竟这儿是马路,在这儿杀人后果是很严重的,很容易被人查出来,急躁下攻势就变得更加猛烈了,连续露出了几个空门。

卢奇鸟抓着机会,一把拉住了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的头发,然后狠狠的一肘撞击在他的脸上,将他给撞得鼻血、牙齿、口水一起飞出来。随即就又是一记肘击砸在他的脖子上,将他的颈骨给活生生的折断了。

剩下来的三人看见点子太硬了,赶紧撤退。

卢奇鸟今天也是热血上脑了,大叫了一声“想跑!”冲上去一脚踹在其中一个人的背脊上,然后又一个连贯动作,狠狠的一脚砸在前面那个人的脑袋上。这两脚自然是跳起来才能够砸中人家的脑袋的,当即两人也跟着倒在地上了。

“又是蜘蛛帮,这吴局长是不是不想活了,洪易铃过来下蛊、蜘蛛帮派出了这么厉害的人物过来伏击我,也不通知一声。”其实卢奇鸟误会了,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之后,洪易铃对吴局长已经不怎么信任了,之所以没要他的命,是因为她毕竟是通缉犯,躲在春山县里还需要他的照顾,否则洪易铃早要了他的命

354 带回去伺候

从卢奇鸟遇着这四个袭击的人开始到他将四人完全的放倒在地上,一共才两三分钟时间而已。 但是就这两三分钟时间,季大双和洪易铃已经不见踪影了,卢奇鸟之前开的那辆125已经摔得漏油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开,只能够扶起了四人开过来的其中一辆车子追过去。这车子还挺好开的,比他之前开的那辆125要高级多了。

正好这时候那名交警从后面追上来,看见地面上好像是多出来了一个死人,立即就下来朝周围的人群询问情况,得知是之前那个闯红灯的家伙将这人给一肘肘死了,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暗想着吗呀,这追的都是什么人,光天化日的四个人拿刀过来砍他,没砍中他反而被他给打的一死三伤,心头顿时起了退却的意思,老子不去追了,还是留在这儿看着这三个人,顺便和总部的人联系一下吧。

“到底走那条路了?”这边卢奇鸟顺着大道追了有三四公里的路程,前面出现了一个三叉路口,不知道她们往那个方向拐去了。不过很快卢奇鸟就有了计较,洪易铃现在是躲在春山县里面的,一般人逃跑的时候会下意识的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地方逃,所以她应该是往春山县的方向逃去了。

卢奇鸟拐弯往春山县的方向追去,追出去了有十几公里,路上看见一处路边上围着十几个人在看热闹,地面上还有两张摔破了的后视镜以及一个从警摩上飞出来的小红灯,心想着不好,停车跑过去一看,就看到了地面上倒下了两辆车子,两辆车子都摔得不成样子了,但是人却不在这儿,也没看见地面上有血迹。

卢奇鸟问了一下周围的人她们是什么时候出事的,其中一个知道情况的人告诉他这二人是五六分钟前摔倒在这儿的,后来一个女的追着另一个的往那边的小巷子进去了。

卢奇鸟因为一系列的事情耽搁,加上刚才一路追过来又要注意周围的情况,所以没像之前开车开的那么快,她们五六分钟前来到这儿时间刚刚好。估计她们还没有走多远,当即又朝着他所说的方向追过去了。

在一条巷子里,卢奇鸟看见了正在对峙着的二人,季大双好像受伤了。

卢奇鸟冲上去问:“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情吧?”

季大双捂着胸口呼吸急促、脸色也是一片青白,说:“你小心点,这女人身上有古怪。”

“有什么古怪?”

“不知道,刚才我抓了一把她的肩膀,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就成这样子了。”

洪易铃哈哈冷笑说:“你两个倒是挺锲而不舍的,本来我是想先从你身边的人下手,一个个的将她们折磨致死,然后再轮到你的,不过居然你今天来了,那你们两个就别回去了。”

卢奇鸟上前一步,指着她说:“洪易铃,你老公是罪有应得的,打从我决定要整治你老公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想到过你们这批人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也知道你们日后可能会报复。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把解药交给我,我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你要玩的话以后我陪着你玩,怎么样?”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有本事你就过来抓我。”

卢奇鸟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估计她身上应该是藏着什么毒物,洪易铃一直在冷笑,卢奇鸟来到她身前,轰的一声一拳头砸过去。

啾!

半空中黄光一闪,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突然从她身上飙出来,卢奇鸟早就留了心眼,快速收拳退回来。那黄光紧接着又钻回去了她的衣袖中,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好厉害的东西,姐刚才有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卢奇鸟问。

“看不清,那东西太快了,不过想来应该是苗疆那边的毒物。”

卢奇鸟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卷成一条布匹当作武器,慢慢的朝她逼近。

洪易铃又冷笑一声,朝着卢奇鸟冲过去,很快一大群蛊虫出现在她身后。

啪!

卢奇鸟用布匹在半空中打了一个霹雳,将那些蛊虫打散掉。同时,那条黄光再次从洪易铃身上飞出来,扑向卢奇鸟的脖子,卢奇鸟敏捷的躲开,那黄光在他身周转了一圈,也没找到适合的机会下手。

忽然间嘶的一声,又是一条青光从洪易铃的衣袖中飞出来,被卢奇鸟用布匹啪的一声扫在地上,是一条棉签长的青色小蛇,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在地上翻滚了一会儿,就断气了。

“雕虫小技!”擒贼先擒王,卢奇鸟嘭的一声,直接用布匹在洪易铃的脸上抽了一记狠的,后者往后趔趄了几步,捂着脸蛋恨恨的盯着卢奇鸟。

卢奇鸟运足了气劲,手臂上的青筋、肌肉凸了起来,一记掌刀狠狠的朝她的脖子砍下。这一掌刀若是真中了,只怕洪易铃会当场晕死过去。

洪易铃没想到他的功夫居然这么厉害,而且下手毫不容情的,心头一狠,切的一声掏出一把刀子往卢奇鸟的肚子迎上去,卢奇鸟半空中改变方向,一把将她的刀子打下来。

啊的一声,洪易铃就被他给制服在地上了。

“小心!”季大双突然在后面大喊,那条黄金看见主人有危险,冲回来往卢奇鸟的身上扑过去了。

啪!

这回卢奇鸟抓起手上的布匹,一把将它扫倒在地上,那黄光也跟着倒在地上了,却是一只有些像蜘蛛,却又长着和蜻蜓一样翅膀的小动物,之所以闪的那么快估计是和它的翅膀有关系。

“这是什么?”卢奇鸟脱口而出。

“不知道,好像是……变种的蜘蛛吧?我好像记得苗疆那边有一种黑毛蜘蛛,就是长着翅膀的,但是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估计这蜘蛛是经过他们专心培养的。”季大双回答。

“解药呢?在那里?”卢奇鸟用力的扭住洪易铃的胳膊,后者痛得冷汗都出来了,但是却一声不哼。

“想要解药,你下辈子再想吧。告诉你,这长毛蜘蛛咬伤人之后,只有一个小时的活命,除了我之外,现在那怕是你们把我表姐找过来也拿不出来解药。解药只要我一个人有。之前你们诬陷我老公时,可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日。当初在赵指导面前,咱们三家划分好了地盘,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却屡次欺负到我们头上,栽赃陷害,以权谋私,今天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们姐妹俩去陪葬。从我活着从监狱里面走出来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没想过我还要活下去的了,卢奇鸟,你就看着你老婆孩子还有你大姨子等死的滋味吧,哈哈……”

“当初我们整治你老公,是因为你老公太过心狠手辣,贩卖毒、品、放高利贷,故意伤害人,他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我们就算是抓住了他,送他进去警局那也是为民除害,从来没想过要以权谋私,栽赃陷害他!这件事我卢奇鸟完全问心无愧!”

“我呸,混黑道的不放高利贷,不贩、卖点儿毒品,哪儿来的钱去养手底下的兄弟?你也别把自己想的太清高了,当初三分县城天下的时候,可是毛局长和赵指导他们一大群警局的领导划出来的,说到底,你们不也还是因为我老公手下的人去你们哪儿收了点儿保护费,你们才想报复我们,把我们吞并掉的吗?”

“够了!”季大双一声冷喝,说:“洪易铃,若是你老公没犯罪,我们两个绝对不会冤枉你们。柳虎表弟三番四次欺负我们,更是将奇鸟大姨打进了医院,我们可有故意陷害他们那怕一丁点儿的罪名?你老公的这点小事算的什么,你们也把我们的肚量想的太低了。”

“那是因为你们斗不过人家,你们若是斗得过人家,恐怕柳虎早和我老公一样被你们害死了。少在我们面前装啥高风亮节!”

卢奇鸟知道跟这样的女人是说不通的,洪易铃也根本就不是他们动动嘴皮子就能说服的人。正要说话时,后面又冲进来了一大群人。

“喂,在那边。卢哥,你没事吧?总算是追到你了。”原来是店里看店的几个保安,也就是王刀的那几个手下。

刚才卢奇鸟借摩托车的时候,他们六人知道情况,也跟着追过来了,只是因为车速实在是没办法和卢奇鸟相比,所以才慢了半拍。不过他们六人能够追到这儿也算是有点本事了。

六人问清楚情况后,其中一人走上去一把将洪易铃揪起来,说:“他吗的,就这个女人这么喜欢在背后闹事是不,卢哥,这女人交给咱们处理,不怕她敢不交出解药。”

季大双虚弱的问:“你们要干什么?”身上的毒性已经开始发作了,眼皮子都在打架。

刚才那个人说:“嘿嘿,这女人的姿色不错,警局那边就由卢哥您去跟他们打招呼了,咱们哥几个先带她回去乐一乐,保证能给卢哥您找到解药!”

卢奇鸟翻了翻眼皮,这洪易铃若是这么容易交出解药,吴局长和莫爷就不用被她要挟受罪了,说:“你们别乱来,这女人靠严刑拷打是行不通的。”

刚才那人露出了一个凶狠的呲牙表情,说:“那咱们就从她亲人下手。卢哥,这女人单靠警察审问和动嘴皮子可是说不动她的,咱们带她回去好好伺候着吧。”

季大双本来还想反对的,但是毒性发作起来,痛的她脑袋都在恍恍惚惚的,也没力气再说话了。

卢奇鸟说:“好吧,那你们带她回去沙场,慢慢拷问,我先送季警官回去休息。”“嘿嘿,明白,那卢哥您好生伺候季警官,我们先走了。”几人露出一个坏笑,押着洪易铃就回去了

355 诡异的治疗

被长毛蜘蛛咬中后,只有一个小时的性命。

卢奇鸟将季大双扛回去了附近的旅馆中,然后跑到楼下的药店买了一盒银针回来。

现在距离季大双被咬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多些了,季大双只有半个小时的性命。

卢奇鸟也不知道这长毛蜘蛛的毒性怎么解,只能够死马当活马医,用蛊毒的方法帮她治疗。

季大双已经昏迷过去了,已经有过一次帮她疗伤经验的卢奇鸟倒是没像上次那么局促,直接就打开了她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包裹在黑色内内里面的好看的乃子,咽了口口水,卢奇鸟慢慢的将她的一个乃罩脱下,因为一会儿施针需要在她上面扎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随着卢奇鸟的银针从凸点里面插进去,季大双吃痛的呻、吟了一下,可能是受痛的刺激将她的神智又弄清醒了几分,季大双的眼皮明显是眨动了几下,但是却没睁开眼睛,这么尴尬的事情她怎么好意思睁开眼睛?只能够装昏迷,心里却在不住的担心这家伙会不会摸自己。

卢奇鸟也注意到她清醒过来了,心里也是尴尬不已。又将她的另一个罩、杯掰开,同样的在那个凸点上扎了一针,此刻季大双的两点都插上了银针,更是尴尬的她紧紧的抓住拳头,脚趾都缩在一块去了。

季大双是个相对传统保守的女人,连续两次被卢奇鸟如此摆弄自己,若是按照他们村中的规定,只怕这辈子只能够跟祝蝴过日子了,但是卢奇鸟却是她的妹夫,这层关系却又逼得她根本就没法子接受这个事实。她是绝对不可能跟卢奇鸟在一起的。

本来以为最多是让他摆弄一下自己的上面就足够了,可是随着卢奇鸟的银针落下,季大双渐渐的感觉出来了他的手开始往自己下面移动,更是开始解起来了自己的皮带。

这……莫非下面那个地方还要扎针?一时间搞得季大双脸色大红,装昏迷都装不下去了。

卢奇鸟将她的长裤脱到了膝盖处,手开始颤巍巍的抓住了她的内库的橡皮筋,说:“姐,这下面还要扎几针,这毒素需要往你下面这个地方逼过去,从那个地方排出来,你没有意见吧?”

我能有什么意见?你这不看都看了,不该碰的地方都碰了,要是放在以前还没结婚就让你这样子乱碰,估计要被人浸猪笼都可能。微微的点头,表示同意。

要是在卢奇鸟服用九叶灵芝之前,季大双中了这毒是必死无疑的,但是服用了九叶灵芝之后,使卢奇鸟的气功已经达到了聚功阶段,可以运气通过她的经脉将毒素逼出来。所以这次季大双的中毒也算是幸运。

季大双的内库在他手中一点点的拉开,一直到拉开了十多厘米,内库被她的屁屁压住没法子再拉开了,知道她的此刻浑身无力,卢奇鸟之后环手抱祝糊的芊腰,将她的身子微微抬起,这才又将她的内库也拉到了膝盖处,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粉红的小沟、壑,再上面就是一小片葱郁的小树林。可能是太过紧张了,那条小沟、壑随着她的呼吸在微微颤抖。

卢奇鸟忽然间想用嘴去吸上几口,好险才压制下来这个念头。

切!

银针轻轻的在她的沟、壑附近扎进去了,这个部位实在是太敏、感了,弄得季大双的身子跟着颤抖起来。每一针的插入都会让她的身子颤抖上几下,更加让季大双痛苦的事,她脑袋里居然满是那种念头,若是被一个女人这样子用针插在那个地方可能只有疼痛的感觉,但是眼前这个却是大男人,叉开双腿让一个大男人这样子插自己,有些邪念头升起来也是在所难免的。

紧接着,卢奇鸟又用推拿手法,从她受伤的左臂上一路运功将毒素往她的下面逼过去。之前卢奇鸟插在她乳、房上的几针是为了护祝糊的心脉的防止毒素入侵的。

如此经过了半个小时,虽然没有将她体内的毒素全排出,但是季大双的病情却得到了一定的缓解,半个小时没有挂掉,说明卢奇鸟这番功夫并没有白费。

卢奇鸟又想起了刚才那个邪恶的念头,低声说:“姐,你这毒大部分都集中在你这儿了,但是我功力有限,好像没法子逼出来……”

季大双已经清醒不少了,低声说:“你想干什么?”

“这个……”

季大双把眼睛一闭,低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不过记住这次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跟校韩提半个字。”紧接着眼角处就滑下了几滴泪珠。

卢奇鸟心里大叫惭愧,自己怎么老想着用嘴巴去吸她哪儿的呢?可是……此刻说不定这个法子真行得通,他确实是功力有限没法子将毒素逼出来,但是若是通过自己的吸纳,指不定会引起她的高、潮,然后让她自己把毒素喷出,就跟电视剧里面演的那种毒素从口中吐出来的方法一样,只是那个方法更加冒险而已,因为人体的上半身的器官更加重要,尤其是脑袋位置,若是将毒素逼上去她的脑袋里,从嘴里喷出,可能毒素会入侵她的心脉,甚至是冲到脑子里去,到时候就回天乏术了。

居然是为了救人,那卢奇鸟也不再想这么多,直接将嘴巴对上去了她哪儿。

刚刚一吻祝糊那个地方,就被季大双下意识的用腿一把夹住了他的脑袋。卢奇鸟一愣,静等了片刻,季大双才逐渐放松,紧接着就听见她说:“如果让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我跟你没完,以后咱们就再也不是亲戚了。”

“我……我怎么会是故意的呢,回头你自己去看看医书,秋霞姐给我的那医书里都写着呢。”

季大双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就彻底的放开了,当然也不会刻意将自己的腿叉开太大,仅仅是让他可以施展开手脚而已。

“姐,那个……我这方法是要让你高、潮,然后等你快要高、潮的时刻,我再运功帮助你一把,将毒素排出来才有效的,所以你……你不要搞得这么紧张,若是你没法子高、潮的话,那我这番功夫就白费了。”

这话怎么听着,季大双都觉得他是占了便宜还觉得自己委屈!一时间将季大双气得不轻,其实不用卢奇鸟提醒她,第一次被男人亲吻上了自己哪个地方,季大双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升起了那种感觉了,这是身体产生的自然反应,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就如被强间的女人即使是内心很不情愿,可是身体的反应根本就不听自己控制的。为了配合他的治疗,季大双也只能够再次点头,但是脑海里却刻意不去想那种事情,更加不会想与他结合的情景,可越是这样子去想,她就越会产生那种念头,最后渐渐的身躯都开始抽搐起来了,下面也是跟着流出水了

356 六人的严刑拷问!

身体和心理上的反应让季大双感觉无比羞人和愤怒,感觉好像自己做错事了不再纯洁一样。

这样又过去了十几分钟,季大双终于是在卢奇鸟的嘴巴伺候下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而且还是喷、潮。在季大双即将要喷出来的时刻,卢奇鸟也跟着把气劲集中在手中,用力的在她的肚腹下面推拿起来,同时为了让她保持性、刺激,卢奇鸟还在不住的用舌头在她的蛤肉上舔舐着,更是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了她的洞眼里面。

一次的兴奋显然是不够的,卢奇鸟足足让她舒服了三次,将季大双弄得汗珠都出来了,才翻起来问:“感觉身体现在怎么样?”

季大双不知道他问的是刚才的感觉还是现在的身体状况,翻起来用被单捂着胸部,羞赧的模棱两可的说:“还可以。”

卢奇鸟一愣,说:“还可以是什么意思?到底还痛不痛呀?还有没有昏迷的感觉?”这点很重要,若是她还有昏迷感觉,证明毒素还没排干净,那自己就又可以帮她做那个了,现在的卢奇鸟就跟偷、情一样,又害怕又想要。

“没有了,谢谢你。今天的事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不然……不然我跟你拼命的。”

这句话已经交代过两次了,卢奇鸟自然记住,点了点头,这才想起校韩还在肚子痛,应该是中了蛊毒,说:“那你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回去看看校韩怎么样。”

“嗯,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好的。”

两人穿好衣服走下去退钱,那服务员说:“这么快就搞好啦,不多呆一会儿嘛?”

季大双脸色腾的红了,那服务员是个中年妇女,估计有这方面的经验了,笑着说:“第一次吧?怎么弄得脸都白了,回去要注意身子哦。”一边说一边给他们退钱。

季大双更加娇羞了,卢奇鸟也不解释,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反正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退了钱,卢奇鸟就推车送季大双一起回去了。

回到店里,卢奇鸟再一次对季校韩施展了刚才那种治疗方式,现在他已经达到了聚功阶段,勉强可以施展医书上的银针逼毒了。想起自己一天时间居然弄了一对姐妹花,卢奇鸟心头就荡漾开了,要是以后能把大双也收了就好,经过这两次和季大双的接触,卢奇鸟发现自己居然对大双也有了那种感觉。

季大双知道他要给自己妹妹施展那种针法逼毒,想起自己姐妹俩居然同时被他弄了哪儿,还是用同一种方式弄得,就更加娇羞了。等季校韩弄完后出来,季大双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好像自己做了错事一样,心中愧疚无比。

被卢奇鸟在床上折腾了三次,季校韩出来时脸上还荡漾着性、爱之后的满足感。这些天卢奇鸟光顾着练功,都没怎么满足过她,季校韩又正好处于比较需求的年龄阶段,一个星期不和他弄一次就会浑身不自在。今天这三次她还远远还没有弄够呢,都在想着等明天再和他弄几次了。

“我去看看那个贱人,一会儿回来再跟你们联系。”卢奇鸟跟季大双交代了一句,然后就骑车出去了。

“喂,你小心点,别把人家弄死了。”季大双在后面吩咐。

季校韩在一旁打量着自己姐姐,总感觉姐姐今天好像有那些地方不一样了,可是具体什么地方不一样她又看不出来。估计她再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自己姐姐刚刚被自己老公给弄了三次高朝。

卢奇鸟来到沙场里的时候,洪易铃已经被锁在了沙场仓库的小木屋里面了。

那六人将洪易铃带回来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轮着在她身上舒服了一炮,几人没差点为了谁第一次上她而打起来。这六人抓她过来时因为走的太急都没有去买套套,无论谁先上,后面的人再插进去里面就是一大堆那种液体了,所以这先上的人肯定会占便宜一些。

毕竟谁也不想顶着别人搞出来的液体插她,洪易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再一次沦落成了比妓、女都不如的女人。

这六人根本就不是正常做嗳的,尽情的宣泄着自己的暴力,弄得不爽的就几巴掌拍过去,或者是死命的捏她的身体和咬她之类的。

最后六人只能通过抽签的方式决定顺序,并且约定好了不能射进去她里面,否则后面的人基本上就不用上了,顶着人家的液体做那个也太恶心和不安全了。

卢奇鸟过来时,他们六人已经轮了一轮和一小半,轮完了一圈,先搞的那两个人又在她身上射了一炮了,现在正好是第三个人在上她,还有个恶心的家伙正抓着自己的那根玩意在她的乃子上敲打着。

洪易铃却是一声不哼,连身体起反应了也是死咬着牙关没有叫出来。

“喂,你们几个在搞什么!”卢奇鸟冲进来大喊。

那个正在她身上**着的男人说:“卢哥,您来了,我们几个正在帮您敲打着她,这女人的嘴巴也太硬了,怎么弄她她也不肯说,没办法我们兄弟几个只好……”

卢奇鸟其实是挺不耻他们这种行为的,但是为了一个仇人而伤害兄弟间的感情也不划不来了,说:“那你们盘问出来了没有?”

“还没有,我们几个全都出来了,可是这女人还是什么也不肯说,不过卢哥放心,再给我们一点儿时间,估计就能够盘问出来了。”

卢奇鸟被他们气的够呛,没好气的说:“好了好了,出去吧。别在这儿碍眼,收起你们的东西,以为自己的很大呀。”

那几人嘿嘿的坏笑,跟了卢奇鸟这么久,基本上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那根玩意特别大,特别能搞女人,所以在这方面他们确实只自愧不如。尤其是刘婶那嘴巴,啥话都敢说,以前那些人去嫖她的时候,刘婶没少在他们面前夸赞卢奇鸟的厉害。用刘婶的话说,卢奇鸟不给钱她她也愿意和卢奇鸟搞。

“嘿嘿,知道卢哥您的厉害,卢哥要不要也爽一炮?放心,里面是干净的,我们都没敢弄进去她里面,要是卢哥觉得不干净咱们哥几个再出去跑一趟,帮您买几个套套回来。”

“是呀,卢哥,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才是兄弟呀,卢哥您要是不和我们一起弄,就不把我们当兄弟了。”

“行了吧你,这女人这么恶心我才不会弄她呢。不过这女人的心计很重,你们今天这样子搞她,她日后肯定是会报复你们的……”

听了卢奇鸟这话,洪易铃心头一冷,知道自己这次怕是不能幸免了,恨只恨自己的大仇未报,居然又被他们这样子凌、辱……

那六人也听出了卢奇鸟的言外之音,其中一人摸了摸脖子,说:“居然我们敢把她绑过来,就没想过还要放她出去,这女人的命我们兄弟六人收下了,警局那边就麻烦卢哥您多多照顾。”

“不行,今天我们抓她的时候闹出的动静太大,咱们不能够这么简单的要了她的命。”

六人你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人问:“那卢哥打算怎么办?”

卢奇鸟说:“我只有办法……”然后在他们耳边低声说了一通话,接着就转身走出去了。

“喂,卢哥,你真的不上她呀?”

“你他吗的要是再说这话,信不信我这月不给你们发奖金!”

那人顿时闭嘴了。今天帮季大双姐妹俩吸了三次,尤其是帮季大双弄的那三次,虽然弄得卢奇鸟很兴奋,可却也憋起了一肚子火气,所以卢奇鸟就在琢磨着一会儿是不是去找一下自己的黛熊妹妹,话说这段时间铁黛熊去学校里帮自己监工督工这么久了,自己也还没有去哪儿看过,确实是有些不负责任,交代完这边的事情之后,卢奇鸟就过去找百山中学找铁黛熊去了

357 宾馆开房

卢奇鸟来到这儿时,百山中学的教学楼已经建好了,现在只剩下一些装修工作,铁黛熊这妮子这些天在工地里晒的太毒,整个人黑了一大圈,卢奇鸟看见她时就想偷笑,要不是那模样身材还在这儿,在街上碰上她指不定还认不出呢。

好在这妮子天生丽质,黑点儿也有黑点儿的美丽,那双大胸依然还是那么坚挺。其实卢奇鸟并不差钱,现在根本就不用自己这几位老婆们出去外面打工,他自己赚的钱就足够养活她们了。只是这工程的问题是谢海天遗留下来的,卢奇鸟也不能够不管,否则干妈那边就不好交差了。

卢奇鸟现在还想着收自己干妈回来充实自己的后宫呢,怎么可能会看着她有事而不管。

说起来谢海天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已经等于是半个活死人了。

“奇鸟,你来了呀。”看见卢奇鸟过来,铁黛熊忙兴奋的走过去,拉住了他的胳膊。

现在她和卢奇鸟的事几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哥是一百个支持她的,只要有钱给铁二杆就行。说起来现在卢奇鸟对铁二杆也不薄,沙场都交给他和王刀去管理了,一个月给他开的工资就有一千五百块,这工作在当时已经算是白领级别了。

卢奇鸟在她脸上抓了一把,说:“把你给晒成非洲黑了,怎么不撑把伞过来?”

铁黛熊撒娇的用胸膛蹭了他一下,说:“哪里有人做工程师的还撑把雨伞到工地上指手画脚的,会影响员工的积极性的。”

卢奇鸟在她屁屁上抓了一把,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铁黛熊脸色就红起来了,说:“等一会儿再去吧,还有一个小时才下班。”

卢奇鸟说:“不等了,反正现在教学楼也盖好了,咱也不差那一点时间。”

铁黛熊跟拗不过他,来到他的车子里,关上车门卢奇鸟就一把抬起了她的美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一来铁黛熊那个地方就等于是叉开了,这个姿势让她有些吃不消。卢奇鸟在她脸蛋上亲了几口,然后就一溜风带着她到附近的酒店吃饭去了。

虽然这样跟着他上车明眼人都知道他们应该是去做那个事情,但是铁黛熊心里还是很欢喜,因为奇鸟今天是只找自己一个人做的,说明自己对他有吸引力。

吃过东西之后,卢奇鸟就将她扛上床去了,铁黛熊还没洗澡呢,刚才在工地上出了一些香汗,这样跟他做有些不干净,所以就先去浴室里面洗澡了。

卢奇鸟也跟着蹑手蹑脚的走进来,铁黛熊一看他已经竖起了,笑着拍打了他一下,说:“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一身火然后找我帮忙灭火呀?”

卢奇鸟的确是这样子,嘴里却说:“不是,是跟校韩弄了一半,她又不让我插进去,我没人插了只好找你了。”

扑哧!铁黛熊白了他一眼,说:“咋说的这么赤果果的,说句好听的行不行。”

“那你到底是帮不帮忙?”

卢奇鸟有需求,铁黛熊怎么可能会不帮忙呢?当即就让他躺下来,说:“我帮你洗洗身子。”

这么乖巧?卢奇鸟当即就躺下来,铁黛熊一把将他拉起,说:“等等,我先冲一下地板,冲干净了你再躺下去。”

这旅馆没有浴缸,要是有浴缸的话卢奇鸟就可以直接躺在浴缸上让她帮自己清洗了。心想着下次要在她们饭店里弄一个加大号的浴缸才行,最少也要躺得下两三个人,以后自己就可以和她们一起洗鸳鸯浴了,还有在她们饭店弄一张大床的事也是刻不容缓。

铁黛熊将地板冲过来,觉得这样子躺下去还是不妥,又从外面搬了一张椅子进来,椅背靠在墙壁上,让他坐上去,然后调好了水温才开始在他身上淋水。

两人此刻都已经脱光了,卢奇鸟看着她的身躯就咽口水,将她的手抓住,先和她来了一段热吻,然后又拿着喷头在她身上也淋了一会儿,水珠从她的脑袋上一路滑下,几滴调皮的水珠在她的凸点上挂了一会儿又掉下来。

两人清洗了一会儿,卢奇鸟将她的脑袋按下,示意她先帮自己洗那根玩意。

铁黛熊知道他想要了,用热水清洗了一下他哪儿,然后才缓缓的坐下去。

两人在浴室里一阵胡天胡地,这段时间卢奇鸟憋得慌了,铁黛熊也是很久没有要过,两人足足搞了一个下午,铁黛熊被他弄的走路都成问题了,都不愿意下床了。

因为卢奇鸟和她的事已经属于半公开化了,所以卢奇鸟也不用顾忌那么多,直接喷在她里面就行。铁黛熊也不抗拒帮他要个孩子,现在她们几个女人都没这方面的顾忌,甚至陈玉巧那疯婆娘还在和王瑶打赌,看谁先怀上奇鸟的孩子。

这事一直笑了铁黛熊好几天,当然卢奇鸟的生育能力比较低的事情她们也清楚,反正她们是随缘,中奖了就去领奖,没有中的话,那就多享受几年。这就是她们几个女人的心思。

这一通搞下去,铁黛熊也不用过去监工了,直接抱着卢奇鸟在床上休息。

“刚才弄得舒服不舒服?”卢奇鸟打趣的问她。

铁黛熊不是很好意思的回答:“你这能力跟牛一样,那个女人跟你弄了会觉得不舒服的,是不是有些日子没弄过这个了?”

“是呀,这段日子事情比较多,我都没怎么去找你们。”

“你在外面没有其他女人了呀?就只有我们四个?”

“嗯,你不信我是不?”

“不是,就是觉得你太花心了,不可能只有我们四个,就算现在是,以后也不会是的。”

卢奇鸟呵呵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的能力比牛还要强的?”

铁黛熊红着脸憋了老半天,才说:“当然,牛弄一次才骑那么一两下,你在我身上一骑就是大半天……不比牛厉害难道比什么厉害?”

卢奇鸟一想也是,他家里以前就养过两三头牛,自然知道牛只是骑那么一两下。不过这话从铁黛熊嘴里说出来就搞笑了,这妮子莫非还看过牛和牛做那个事情?

看见卢奇鸟在坏笑,铁黛熊就不依的又在他胸膛上捶打起来。

卢奇鸟说:“那我以后就专门宠幸你一个好不好?”

“真的?”这话比什么点心都要甜,铁黛熊不由得期盼起来以后自己和奇鸟过二人世界的日子,但是随即一想自己可不能够一直霸占着卢奇鸟,充其量只能够给他当一辈子情人而已,当初自己落魄的时候,亏得校韩肯收留自己在养蜂场里生活,自己可不能够反过来抢了她的老公,现在已经很对不起校韩了,说:“这个可不行,你和我好我自然高兴,但是你不要忘记了校韩对你也是一样的好,你可不能够辜负校韩,还有巧姐她们,她们都很好人很好人的,你不单止要一直喜欢我,而且还不能够辜负她们。否则我就没脸去见人了。”

这话正合卢奇鸟的心意,当即就在她嘴巴上亲了几口,说:“刚才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咱们再来一次。”

; 铁黛熊为难的说:“还要来呀?会不会太晚了点?现在都快六点了。”

卢奇鸟反问:“你不想要了吗?”

“想是想,但是咱们也不能够一直做下去呀,那就再来一次,然后你送我回去店里。”

“好,这回你骑上我上面去。”铁黛熊立即就乖巧的骑到了他上面,两人又是一阵的胡天胡地

358 洪易铃的死期临近

卢奇鸟开车送铁黛熊回去,半路中电话响起,“喂,哪位?”卢奇鸟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就问出来。

“卢哥,是我,啊勇呀。”啊勇的声音有些变样,“刚刚我们几个照卢哥您的吩咐,出去药店把药买回来了,但是回来的时候,有个穿黑衣服的人踹门进来,把我们打伤了,还救走了……救走了那个贱女人,那女人很能打,我们几个想也拦不祝糊,现在正在医院看伤,卢哥你不会怪我们吧?”

“是不是一个身材很丰满个子高高的女人?”

“是,就是她了,这女人很能打,只是几拳脚就打倒我们了,她还说要……要阉了我们。”

“那有阉了你们没有?”

“这个倒没有,她还没有来得及阉我们,铁哥就带着十几个人过来了,那女人看见我们人多就拉着洪易铃跑了。”

“还好,估计她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免得引起警方的人的注意力,这次算你们幸运了。谁叫你们要那么好、色轮人家的表妹。”卢奇鸟并不是没想过秦斩梅会插手进来,只是觉得万圣谷都是高来高去的异人,一般不屑于和自己这种升斗小民斗,插手进来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再者说卢奇鸟现在也不是很怕她,“我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功夫很厉害的,你们拦不祝糊也不是你们的错。”

然后又对铁黛熊说沙场里有事,送她回去饭店门口就转弯过去沙场了。

“易铃,你怎么搞的,弄的这么狼狈?我不是给了一只长毛蜘蛛和青玉蛇给你防身吗?怎么还会落在他们手中?”秦斩梅将洪易铃带上车后,朝她询问。

洪易铃把事情跟她说出来,秦斩梅气的咬牙,说:“这卢奇鸟一定是得到了奇遇,否则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武功精进了这么多。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帮你出头的。”

“表姐,你一定要帮我报仇,让我做牛做马报答你都可以。”

“说什么傻话,我要你做牛做马干什么,上次我卖给你的那批蛊虫你培养的怎么样?”

“已经培养出好几胎了,大概有几万只左右。表姐你要干啥?”

“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我现在急需一批蛊虫办事,你把蛊虫交给我。”

“好的,蛊虫大部分我都放在莫语音哪儿了,还有那个卢奇鸟现在很能打,表姐你要小心他。”洪易铃不是关心她,而是怕她打不过卢奇鸟,这样自己的大仇就没法报了。

卢奇鸟赶回去沙场,询问了下情况,基本上和电话里说的一样,虽然洪易铃被救走了,不过卢奇鸟也太过于放在心上,打了一个电话给吴局长,让他过来自己这儿一趟。今晚卢奇鸟就帮他解毒,估计解毒完了之后,不用卢奇鸟吩咐吴局长和莫语音也该知道怎么做。

吴局长听到卢奇鸟说解药已经找到了,忙通知莫语音一起过来,之前那四个拦截卢奇鸟的人就是莫语音派来的手下,这四人算是莫语音身边一等一的高手,结果却是一死三伤,这个结果让莫语音有些心惊胆颤,知道这个卢哥不是好招惹的。两人过来时,看见卢奇鸟都要毕恭毕敬的。

“卢哥真的可以帮我们解掉身上的蛊毒吗?”莫语音战战兢兢的问,毕竟是事关生死的大事。

“一会儿就可以帮你们解开,保证不会出啥乱子,你们要是担心的话,可以等到下次蛊毒发作时验证一下行不行。”卢奇鸟知道他们担心什么。

本来二人还在担心卢奇鸟帮他们解毒完了会逼他们找洪易铃的茬儿,现在算是彻底放心了。一旦过几天蛊毒没再发作,他们就准备动手将这个女人弄死。

二人虽然知道洪易铃有个表姐很厉害,但却不知道万圣谷是什么玩意,他们也不甘心一辈子受制于人,被人凌辱,只要这毒能解开,他们才不管她表姐有多厉害。

半个小时后,卢奇鸟带着吴局长进去了房间里帮他解毒。吴局长中的蛊毒情况还没有季大双的那么急,卢奇鸟使用同样的方法,帮他将毒素逼到了尿道里,然后通过尿液将毒素排泄出去了。

帮他逼毒的时候,卢奇鸟也注意到了这吴局长的身子简直是一个空壳,啥精力都没有了,按照他这身体日后若是再不好好调理,估计也是没有多少年活头。当然卢奇鸟也不屑于给这种狗官调理身体,只是履行承诺帮他解毒而已。

莫语音的身体也一样,他们两个若是继续纵情酒色,救好了也没用。

花费了将近两小时,卢奇鸟将帮他们将毒素逼出来,因为毒素刚逼出来,二人的身体还很虚弱。

两人感激涕零的朝卢奇鸟道谢了一番,更是送上了两份厚礼作为答谢。不过此时二人也意识到不对了,自己二人偷偷摸摸的出来了这么久,而且身体又有了明显的变化,估计想要瞒过去洪易铃也是不可能的。顿住了一会儿,吴局长说:“莫哥呀,一会儿回去那女人若是回到了,必然会发现咱们的蛊毒已经解开了,到时候恐怕免不了又有一场大麻烦。”

莫语音说:“是呀,刚才听卢哥说,他老婆的蛊毒也已经解开了,我就知道不对了。干脆咱们也就别等了,一不做二不休,一会儿回去吴局您就带齐人马,过来抓她回去。她若是不在的话还好,若是在的话……咱们直接弄死她就是。”

吴局长摇头说:“不行,虽然说前段时间咱们是被她逼着过去干了一些违法乱纪的勾当,但毕竟也是违法的事,这件事只能够私了,不能够让警局的人参与进去,免得惹事上身。”

“可是……那女人现在浑身都是蛊虫,咱们手上又没多少件武器,只怕很难打的过她呀。”莫语音虽然是混黑道的,可却还不是电视上演的那样动不动就就拿枪去杀人的猛人,临时临急的他手上也拿不出来几把枪,手底下也没多少个这种不怕死的人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你等等,不如咱们回去跟卢哥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够再从他这儿借几把回去?咱们直接乱枪打死她就是了。”“嗯,那咱们这就回去。”两人又折回去

359 小人之心

经过短暂的商量后,两人折回去,有种被卢奇鸟算计了的感觉。卢奇鸟这个时候帮他们解毒,也等于是逼着他们去杀洪易铃,因为洪易铃肯定会知道自己二人体内的蛊毒已经解开了的,现在只盼她还没有这么快意识到,那样自己二人的把握也会增大不少。刚才二人一门心思只放在解蛊毒的上,所以没多想,但是以二人的精明,事后稍微一想就看得出来这是卢奇鸟的阳谋,可他们却还是不得不依照卢奇鸟的计划去做,或许把这个当成交易更加妥当一些。

“咦,吴局长,莫爷,你俩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感觉哪儿不舒服呀?”卢奇鸟看见他们回来,奇怪的问。

莫爷在心里嘀咕,你自己设置下的阴谋,自己还不知道,现在却在这儿说风凉话,脸上却又不得不笑着说:“我俩刚才出去的时候商量过了,卢哥方便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卢奇鸟说:“行,那咱们上二楼再说吧。”

来到二楼,莫爷直奔主题的说:“想来我们这次回来的目的,卢哥您应该猜测到七七八八了吧?”

卢奇鸟再次奇怪的说:“到底是什么事呀,你就别转弯抹角了。”

吴局长接过话题说:“是这样的,我们刚才商量过了,现在就我俩这模样,回去被那女人一瞧见,她必然会知道我俩已经解开蛊毒了,所以我们想先下手为强,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她干掉再说!”

卢奇鸟心中猜测到了一些,说:“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吴局长说:“卢哥您也知道我俩只是一介凡人,对付普通人还可以,对付那种会蛊毒的异人,只怕会心有余力而不足,所以我们想请卢哥您……”

“请我出手帮你们对付洪易铃?”卢奇鸟心想着这二人脑袋是不是被门夹坏了,我要是方便的话看见她自然会要了她的命,但是他却不会千里迢迢的跟他们过去杀洪易铃,一来是卢奇鸟本来就不是个喜欢好勇斗狠的人,二来是过去了也未必能够找到她,现在洪易铃在不在他们哪儿还是一码事。

“不是,我是想找卢哥您借几把枪,卢哥您知道的,那女人身上有蛊虫防身,我们根本就不敢靠近她,只能够远远的看见她就乱枪射死她了事。不过莫爷那边只有三把枪,我怕不够稳妥,不知……”

原来是这样,卢奇鸟手上倒是有一把枪,“等等,一会儿我去拿一把给你们,回头再帮你们问问王刀哪儿还有没有枪,看看能给你们弄到几把。”

“好的好的,谢谢卢哥。”两人忙点头哈腰。

卢奇鸟上去把用报纸包裹着的手枪递给他们,说:“手脚利索些,成了就打个电话回来给我。”

莫爷再次说:“听说卢哥您日间已经把她抓住了,为什么卢哥您……”

“怎么啦?你怀疑是我想借你们的刀子杀人?整弄死她是不?”卢奇鸟总算是听出来他的意思了,不过这事他们真误会卢奇鸟了,卢奇鸟帮他们解毒之前根本就没想过这事,之前跟他们说让他们等到蛊毒不再发作了再决定杀不杀洪易铃也是为了他们好,没想到他们居然狼心狗肺居然怀疑自己利用他们。

“不不不……不是的,我是说卢哥您居然抓住了她,干嘛不将她弄死,省得她以后再来找卢哥您的麻烦。”莫爷解释。

吴局长心头一动,说:“居然卢哥您可以抓祝糊,不如卢哥您亲自出马,跟我们跑一趟,帮我们擒住这个女人,也好让我们杀死她。这女人是个神经病来的,若是不弄死她只怕日后她会继续来找卢哥您的麻烦,那卢哥您岂不是好生不自在?”

卢奇鸟大声的说:“我有的打算,你们自己愿意杀死她就杀,不愿意杀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们,我肯帮你们解毒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以为我很有空天天跟你们东奔西跑呀。”

这杀人毕竟是违法的事情,卢奇鸟可不想轻易冒险,而且当初易中田收他为徒的时候也曾经说过,让他不要仗着功夫到处在外面为非作歹,所以洪易铃跑了之后,卢奇鸟心里其实并不是很着紧。

看见卢奇鸟发怒了,二人忙又说了一堆道歉的话,然后拿着枪支就回去了。

“这卢哥明摆着就是利用我们帮他杀人,吗的,你看他刚才那个鸟样子,看着心里就窝火。”出到外面,莫爷还在嘀咕个不停。

吴局长瞪了他一眼,说:“老莫啊,你就放宽点心吧,卢哥肯帮我们解毒已经很不错了,你就别再多想了,而且杀那个女人是咱们自愿的,说不定卢哥真没有存着这个心思呢?我看他这人还是挺敦厚的。”

“敦厚个屁,马勒戈壁,还不是一丘之貉,要真敦厚就不会背着自己老婆在外面找了那么多女人了。”莫语音喋喋不休,吴局长也懒得理会他。

若是让卢奇鸟听见他此刻的话,只怕会跑过来踹他几脚,本来自己就没答应过要帮他解毒,只是答应了吴局长而已。而且当初他没有被洪易铃威胁之前,就曾经派人过来绑架过自己,老子不计前嫌帮你解毒了,你还这么多磨叽话。

“表姐,前面就是那个莫语音的住处了,我培养的蛊虫都在他家天台的箱子里。”洪易铃指着前面莫语音的家说:“表姐晚上有没有地方落脚?不如在我这儿住一晚吧。”

“上半夜的确要在你这儿叨扰一晚。”

“表姐下半夜有事?可不可以带我去开开眼界?”洪易铃跟她套近乎。

秦斩梅想了想,说:“行,多一个人过去我也好办事,顺便你让莫语音给我准备一辆车子。”

“这个容易……哎,这莫语音今晚去哪儿了?”往日莫语音看见她回来,早就出来迎接了,洪易铃皱皱眉头,找人问了一下,那人得到过莫语音的吩咐,只说他去公司处理事情了,有一个重要的客户要过来跟他谈生意。

洪易铃挥挥手,说:“嗯,你出去给我表姐准备几盘好吃的吧,还有,赶紧打电话帮我喊他回来。”

“知道了。”莫语音刚回到半路,就知道了这手下的通知,知道洪易铃回来了

360 一夜死光了蜜蜂

莫语音朝那人吩咐了一番,那人知道今晚莫爷要一笔大的,听完后立即去吩咐人准备去了。一共准备了五把手枪,还有十几个人。

莫爷和吴局长一人一把枪,快要进门时,莫爷和吴局长打手势让他们在外面埋伏,一听到不对劲,这些人就会一拥而上。

“莫语音,大晚上的你去哪儿谈买卖?”洪易铃正在里面和秦斩梅吃饭,冷冷的放下筷子问。

莫语音笑着说“一个重要的客户,关系到我们一大笔财产。”

洪易铃打量着他说:“你俩脸色这么白,到底想干什么?”

莫语音和吴局长一愣,吴局长说:“刚才市委的领导找我谈话,询问今天怀阳县那边发生的事,市委的领导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

“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我已经应付过去了。”

“好。莫语音,你去给我准备两辆无牌摩托车回来,我有用处。”

“洪小姐要干嘛?”看见洪易铃又朝着自己瞪眼,莫语音赶紧说:“不好意思,是我多嘴了,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

出到外面,莫语音朝外面的人打了个眼色,一行人蹑手蹑脚的往饭厅靠近。这边正在吃饭的秦斩梅皱皱眉……

碰的一声,大厅的门被他们一脚踹开,一群人走进里面一看,齐齐皱起了眉头,只见秦斩梅抓着一把刀子架在吴局长的脖子上,吴局长的手枪则是落在了洪易铃手中。

“莫语音,你以为你们两个人密谋想反抗我的事我会不知道吗,告诉你,你手底下的人早被我收买了,陈永泉,你跟他们说说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莫爷,我确实是太需要钱了,洪小姐给了我十万,这笔钱够我赚十年有余了……”之前跟莫语音汇报的那人说。

“陈永泉,你这个叛徒……出卖我!”

“就算他不出卖你,以你这蹩脚的蠢计划,也想要的了我们的命!今天我就要你们死在这儿!”秦斩梅愤怒的说。

“洪易铃,你以为你今晚赢定了吗,老子就算死也要咬下你几块肉!”莫爷大吼一声,随着他这一声大吼,后面抓枪的四人纷纷朝他射击,另外的十几人也是拿着斧头砍刀冲过去,所幸的是叛徒只有一个,其余人对他还是很忠心的。

秦斩梅一脚踢起前面的桌子,将子弹挡住,下一刻,人已经快速闪到莫语音面前,咔嚓一声,莫语音的咽喉就被她扯出来了。

“都给我站住,你们的莫爷已经死了,莫语音的时代已经结束,识趣的以后就跟着我混,我保证你们以后可以吃香喝辣,收入只会比以前越来越好。根本就犯不着为了一个死人拼命。”秦斩梅原先对这些地方的小混混是不感兴趣的,但是莫爷手中掌握着一些和香港那边的大财主做黑市生意的渠道,控制了他们就等于掌握了一条财路。

那些人大部分没有因为他这话而有所停顿,但小部份人心里却拿不定主意,有些迟疑。

洪易铃上来帮忙,几枪就搞掂了两个拿枪的人,秦斩梅也是飞腿踢掉其中二人的手枪,至此,秦斩梅和洪易铃算是真正的拿下了莫爷的人手和关系以及部分财产。

“吴局长,现在轮到你了……”

“别杀我,别别别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让你去吃屎你去不去?”

“我我我……”

“吃不下吧?不过你放心,怎么说你也是一个高官,我怎么舍得杀你?”

“好了,易铃,办正事要紧,先留他一条狗命,必要时刻还有用处。”

花费了两个小时多,秦斩梅和洪易铃才基本上将局势稳定住,毕竟这儿是莫爷的老巢,很多人对他还是很忠心的。不过在秦斩梅的铁血手段之下,这些人大部分都服软了,另外的小部分则是去见阎罗王了。

吴局长心想完了完了,这回闹大了,今晚死了这么多人,秦斩梅要他自己想法子处理,但是死了这么多人,吴局长一个人怎么可能处理的过来呢?而且糟糕的是,秦斩梅又不知道喂了他什么东西吃,现在他的小命再一次落在了他们手中。

“洪小姐,摩托车都准备好了,洪小姐随时可以拿去用。”陈永泉整弄好车子后,回来汇报说。

洪易铃朝秦斩梅点点头,秦斩梅说:“现在时间还早,咱们先去休息两个小时,等会儿出发。”

夜晚两点,两人骑着摩托车出去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上,金叉美正在养蜂场里睡觉,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金叉美一看时间才早上六点半,她习惯了七点二十分起床的,这是她管理养蜂场后养成的习惯,毕竟她现在是负责管理养蜂场的,很多事都有员工去做,也不用她像以前那么忙,听到声音不由得有些生气。

“死了死了,都死了,怎么可能,昨晚这些蜜蜂还好好的,怎么会一夜之间全死了!”

“昨晚是谁最后一个收工的?走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蜜蜂死了?”铁四婶朝着早早过来上班的员工询问,她现在也算是这儿的一个小领导,负责一个八人的小组。昨晚就是他们小组最后下班收拾东西的,今天一大早过来看见蜜蜂死了,铁四婶自然着紧。

金叉美出来看见地面上满是蜜蜂的尸体以及一些虽然还没有断气,但是看样子也是活不成了的蜜蜂,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这些蜜蜂是他们整个养蜂场的员工的命、根,更是卢奇鸟最值钱的财产,连之一都不用带,要是拿出去卖起码价值数十万,那些隐形的价值暂时就不算了。

现在蜜蜂都死了,金叉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跟女婿交待。

“喂,奇鸟……养蜂场这儿出事了,昨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一夜之间咱们的蜜蜂全死光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卢奇鸟接到电话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可能有人故意下毒,赶紧说:“妈你先别着急,慢慢说清楚,蜜蜂死了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您要保重身体。”卢奇鸟对金钱很看得开,心急之余也没忘记安慰金叉美。

金叉美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完了又说:“也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什么事了,不单止是我们这儿的蜜蜂死光了,连齐天宇他们那边的蜜蜂也全死了,现在养蜂场里乱成一团,你快点儿过来看看吧。”不用她说,卢奇鸟也要赶过去的了,顺便给陈玉巧打了一个电话,通知她过去

361 答案呼之欲出

“哈哈,恭喜恭喜,恭喜秦堂主旗开得胜,这是剩下来的尾数,秦小姐请保管好。”

孔春雨将一张支票塞给她,秦斩梅将支票收好,说:“以后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请孔老先生尽管吩咐。”

“行行,一定会的。”两人客套了几句秦斩梅就离开了。

洪易铃露出残忍的笑容,卢奇鸟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靠他的养蜂场,现在他的养蜂场没了,洪易铃也算出了一口气,到这个是远远不够的。

“表姐,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下蛊毒在人的身上,假若被人破解了,后果会怎么样?”

秦斩梅疑惑的看着她,说:“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洪易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秦斩梅继续说:“蛊毒在我们门派里,有分成千上万种,表姐手上所掌握的蛊毒只有二十三种,其中两种我都已经传给你了,这两种是最基本也是最容易控制的,因为这两种蛊毒的威力不大,所以被破掉之后,对蛊主的反噬也不大。但是若是其他类型的蛊毒,一旦被人破去,寄生在咱们体内的蛊母就会产生暴动,轻则损自己性命,重则死亡。”

“蛊虫和蜂群都是群居性动物,和蜂群一样有一只类似于蜂王一样的蛊母,这只蛊母可以操纵其他蛊虫听命令行事,但是若是蛊虫大面积死亡,蛊母也会情绪异常导致蛊母暴动,对宿主产生非常重大的影响。”

“越是厉害的蛊虫,越是如此。你明白了没有?”

洪易铃点点头,之前秦斩梅和她说过一部分内容。

秦斩梅继续说:“你之前所培养的蛊虫是因为太低级了,所以蛊毒被破,对你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危害。可也应该感觉到你刚培育出来不久的那只蛊母有些异动了吧?是不是有种要从你体内钻出来的感觉?”

“确实是有。”

一个蛊群里面是必然和诞生一直蛊母的,这个和蜜蜂群一样,蛊母是蛊群里面最优越的品种,吃的东西都是动物里面的精华,所以长的块头也会比普通蛊虫大一些,大概有大头针针头大小,普通人肉眼也能够看见。

洪易铃想了一会儿,说:“这两种蛊毒如今都被他破解了,那个卢奇鸟是越来越不好对付了,表姐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要他的狗命?这人不死,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秦斩梅顿住了下,说:“办法不是没有,可是你根本控制不住其他的蛊虫,你让我怎么卖给你?而且使用这些蛊虫的风险很大,就算是我对他下蛊,也只是五成五成的赢面,若是被他破掉,后果……不堪设想呀。”

“那表姐,我这大仇……”

“也不是非得要用蛊毒,我还有很多其他办法呢。”秦斩梅自信满满的说,卢奇鸟知道她的秘密,她也是急着要弄死卢奇鸟,但是却不像洪易铃这样非要弄死他不可。

“到底是什么办法,表姐您快点儿说呀。”

“看你急的……这是我们万圣谷的秘密,回去我再跟你说。”

且说卢奇鸟一大早接过陈玉巧,来到养蜂场,看见地面上满是小指大甚至更大的蜜蜂躺在地上,满地都是蜜蜂,心头如同遭受了一个晴天霹雳。这个养蜂场不单止关系到他的经济命脉,而且还关乎翁梦的公司将来的经营情况,这些蜜蜂死了也等于是断了他们公司的收入来源。

“怎么会死了这么多的!”卢奇鸟忍不住的大声问出来,毕竟脾气再好的人看见这种情况也不可能会完全没气。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今早起来他们就看见蜜蜂已经死了,肯定是非正常死亡的。”金叉美解释。

卢奇鸟也只是发发脾气而已,心里也知道与他们无关,就算是瘟疫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弄死这么多蜜蜂的,而且还有齐天宇他们那边的蜜蜂也死光了。

“报警了没有?”卢奇鸟问。

“你还没来,我们不敢做主……”金叉美小声的回答。

顿了一会儿,卢奇鸟说:“先跟高总还有梦姐他们商量一下,看看要不要报警。”刚才来的时候卢奇鸟已经打过电话给翁梦了,就算他不打翁梦也应该很快知道的,现在正在赶来的途中,估计她还要一会儿才能过来,所以卢奇鸟打算去找一下齐天宇,问问他们那边的情况。

正想着,齐天宇就带着人过来了,好几个人是他们那边的养蜂专家。

“齐叔叔……”

齐天宇挥挥手,说:“客气话就别说了,听说你们这儿的蜜蜂也一夜死光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卢奇鸟摇摇头,说:“不清楚,我们也在查着,刚想去找你问问。是了,玉巧你有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没有?”

陈玉巧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个结果也在齐天宇的意料中,他的养蜂场可是有这方面的专家进行管理的,养蜂经验只比她多而不少。

卢奇鸟走过去拿起几只蜜蜂检查了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齐天宇问:“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

卢奇鸟点头说:“嗯,是看出来了。齐总你们那边还没有仔细研究过蜜蜂的尸体吧?”

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齐天宇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接通电话说:“喂,查出来死亡的原因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有这种事情,一下子上哪儿弄来这么多寄生虫的?”

一旁的卢奇鸟说:“这些不是寄生虫,是蛊虫。有人在咱们的蜜蜂里下蛊了,我想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了,不过目前暂时还没有证据。”普通人的眼睛没办法看出来蜂蜜上面的蛊虫,不过刚才卢奇鸟捏开了几只蜜蜂的尸体,却是发现了上面有蛊虫,这些蜜蜂都是被蛊虫吸食干了身体里的精元才死亡的。

齐天宇毕竟是医学世家出生的,所以对蛊虫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并不是完全不能够接受,而且他那边的人的化验结果也说了是寄生虫害死了这么多蜜蜂的,正如他所想一夜之间哪儿来这么多的寄生虫毒害蜜蜂的?所以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现在卢奇鸟想不通的是,洪易铃对自己的蜜蜂下手报复自己是正常的,可为什么连齐天宇他们公司的蜜蜂也毒害了?还是整件事是另有原因?

“到底是谁干的?你说出来,看我不整弄死他!”齐天宇有些失去理智的说。

卢奇鸟摇摇头,说:“现在证据不足,等证据充足了我自然会说出来。咱们还是报案吧,反正前段时间有过这样的例子,咱们报案让公安局的人来查,估计公安局不会不受理这样的案件。”

“好,我先回去跟其他董事商量下,一会儿就报案。”

卢奇鸟这边也要等翁梦过来才能报案,毕竟这是公司的事,不是他自己个人的问题。当然,因为养蜂场是属于卢奇鸟所有的,他若是决定报案,翁梦也不能怪他。

刚刚送走齐天宇,这边卢奇鸟的电话跟着响起来了,是陌生电话,卢奇鸟有些奇怪的问:“喂,请问是哪位?”

“喂,卢哥是不?你那边方便说话吗?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是阿勇打来的电话,声音神秘兮兮的。

卢奇鸟走到没人的地方,低声说:“可以说了,到底是什么事?”

“你那边真没人吧?”

“真没有!”卢奇鸟有些不耐烦。

“好,卢哥,我跟你说,我们把洪易铃家里人给绑架了!”

“什么!”卢奇鸟差点蹦起来,说:“谁让你们去绑架她家里人的!”

听见卢奇鸟发怒了,阿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说:“这不是……上次没弄好卢哥您交代的事,这次想做出点成绩跟您表现表现下嘛!卢哥您放心,真要出事了我们保证不会连累你,只是气不过这个女人整天找您的麻烦,我们也想找找她的麻烦而已,放心,我们只是想弄死这个女人,不会胡乱伤害她家人的。”

卢奇鸟心里有气却又发不出来,说:“你赶紧把人家放了,祸不及家人,不关她家里人的事,知道不?”

阿勇还是不甘心,说:“就是气不过她老找卢哥您的麻烦而已,卢哥您会跟我们说祸不及家人,可是人家却不会跟您说这个,卢哥您要考虑清楚,真要放了您可别后悔。”

卢奇鸟想想也是,这才想起昨晚莫爷不是和吴局长准备动手杀洪易铃的嘛?之前他跟他们说好了不管这件事成不成,都要给自己一个电话,现在电话没有给自己,而且自己养蜂场还出了这样的事,看来他们是没成。

这么想着,卢奇鸟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吴局长,吴局长声音有些不对劲,跟他说昨晚他们两人没动手,没找到洪易铃的踪影,不知道她藏哪儿去了。

卢奇鸟听他的语气就感觉到不对,说:“真没找到她的人?”

“嗯,真没找到。”

“居然没找到,那就当我没问过吧。”心想着这吴局长估计已经又被她控制了,回头自己还得让人去查查才是。

处理完这些事情,翁梦也跟着到来了。

几个人一番商量之后,决定还是按卢奇鸟说的报案交给公安局处理。

高总忽然一拍脑袋说:“听说前些天‘益阳’医药公司在高丽村那边拿下了一大片地皮,里面也藏有命资源,会不会是和他们有关系?”

“益阳医药公司?”卢奇鸟疑惑的说。

“卢董事您一天到晚那么多事情要忙,当然是没听过这间公司,您忘记啦,上次齐家的那个壮、阳的秘方就是被他们偷偷拿去申请专利的,秘方的专利权现在就属于益阳公司所有,以他们的为人,指不定会背后动手脚,使用这种恶意的商业竞争。”听他这么一说,卢奇鸟也觉得他们偷偷的请人下蛊毒毒害蜜蜂的可能性非常高

362 秦斩梅的愤怒

“嘿嘿,没想到那个洪易铃长的一般般,她妹妹却比她要多几分姿色。”啊勇等几个人对着洪易芳银笑,说话的就是啊勇,搓着手掌一副饿狼的样子。

另外一人啊康拍着他的肩膀说:“勇哥,别一副恶鬼投胎的样子,卢哥刚才的吩咐你忘记啦,虽然同意咱们绑架她家人,不过却说祸不及家人,让咱们不要伤害他们。”

“嘿,卢哥的话康哥你也信?你忘记了卢哥是什么人呀,简直是色中恶鬼,什么女人没搞过?没准一会儿他来了,还要拔个头筹呢,要我看这女人指不定还是处、女,咱们抽签,看谁手气好,有机会破、了她怎么样?”

“不行不行,要是让卢哥知道了准会骂咱们,就算是要上她,也应该让卢哥先上,这样他才没话说。”另一人说。

“卢哥到底什么时候来?勇哥刚才有问清楚他吗?”阿康说。

“这种事卢哥怎么可能会来?我估计他是不来了,咱们先爽一会儿吧,回头再打电话给那个女人,让她过来赎人,怎么样?”啊勇回答。

其余五人立即一副心动的模样。

正准备抽签决定谁来拔头筹,突然间阿勇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喂,啊勇,你在哪儿?在高丽山附近的小屋子是吧?好,我一会儿就到,你们等等我。”

啊勇挂断电话,朝他们耸耸肩,表示没戏了,卢哥一会儿就要来。

卢奇鸟刚处理完这边的事,心里还是不放心这几人会不会闹出啥事情,他心里还是认为这种事是祸不及家人的,不应该伤害人家的家人。

来到高丽山山脚下,卢奇鸟又给啊勇打了个电话,才找到他们的绑架地点。

这座山头其实还是和香江村后面的大山连在一起的,只是这儿是高丽村,加上又是凸出来的小山包,所以他们才叫这座山做高丽山。李开平拿下的一块地皮就是在这儿,现在已经在这儿动工建好了养蜂场了。

不过这儿距离他们建养蜂场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

走进去一看见里面有两个将近五十岁,面相看起来更加苍老的夫妇,以及一个二十多岁不过长相却很不错的女人,卢奇鸟就朝他们大喝:“搞什么呀!人家都一把年纪了,你们六个怎么还好意思朝他们下手?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的吗?要是别人这么对待你们的父母,你们会作何感想?”

洪易铃家人已经被他们绑住、封住了嘴巴,根本不能说话,听了卢奇鸟的话后,三人都很激动的呜呜呜大叫着,向卢奇鸟求救。

阿勇六人倒是被他说的一愣,心想着自己这不是为你办事吗?怎么反过来还怪责起我们了。

“卢哥,是她违反规则在先的,咱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引她出来,弄死她呀,卢哥您怎么……”阿勇冤枉的说。

卢奇鸟摇头说:“算了吧,这两位大妈大伯们年纪也不小了,咱们还是别为难他们了。放他们回去吧。”

“卢哥,不干都干了,您这是……”阿勇忙跟其余人打眼色,让他们来劝说卢奇鸟。

阿康说:“卢哥你忘记了老板娘昨天肚子痛的事情了呀?还有之前他们派人去放火烧几位大嫂的店铺、绑架卢哥您等等,卢哥您心胸豁达,我们却没你这么广阔的心胸,总之今天这人是不能放的。”

“大不了我们不伤害他们,但是必须要将洪易铃干掉,卢哥您认为如何?”

卢奇鸟被他们劝说的也是有些心动,说:“好吧,那一会儿就让她过来附近赎人,咱们一起将她干掉。不过你们要小心,这女人有些古怪,昨天春山县的莫爷和公安局局长联手想做掉她,结果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失手了。昨天夜里还跑过去我们养蜂场,将我们的蜜蜂都毒死了。吗的,这笔帐咱们就一起跟她算清楚。”

“这才对嘛,卢哥您早应该这样做了。那这个女人?”阿勇朝洪美芳挤眉弄眼的。

卢奇鸟一看她姿色确实是不错,属于那种越看越耐看的女人,但是心里却一片平静,拍了他一巴掌说:“这个女人你们就别想染指了,人家指不定是正经姑娘来的,你们要是几把痒,一会儿我给你们点钱你们自己找姑娘去。”

“嘿嘿,谢谢卢哥。不过一会儿咱们再多要一笔勒索金,卢哥您不缺钱,不过我们兄弟几个最近却是有些手头紧。”

“感情你们绑架他们回来,就是冲着钱来的是不!”卢奇鸟大声说。

事实上六人确实是有这个心思,一来是想给卢奇鸟出气,二来是想弄笔钱,主要还是第三点,有卢奇鸟在,那怕是出了啥事情也有个人罩着自己,不用怕去坐牢,这六人还是挺精明的!

“算了,居然杀人的事情都要干了,也不在乎再找她要一笔钱,但是一会儿得听我的命令行事,千万不要告诉她是咱们绑架了她的家人的。否则这个女人有所防备,不一定会过来。”

卢奇鸟这么想是有理由的,若是让洪易铃知道是他们干的,指不定洪易铃会反过来绑架自己身边的人要挟自己放人。

“是了,你们绑架他们的时候,没被人看见吧?”卢奇鸟问。

“没有,若是有人看见我们那里还敢给卢哥您电话,早就放他们走了。再说我们当时是蒙着脸面过去的,车子也是无牌的面包车,应该安全。”阿勇回答。

“好,打她的电话,让她准备三十万,明天下午六点钟过来这儿。阿康,你去买个望远镜回来,防止有人跟踪。咱们要派一个人在高处蹲点。电话最好是到公用电话亭里打,然后打完电话了,再用手机打我的手机,汇报情况。暂时就这样子了。晚上咱们再仔细想一下看看那儿有漏洞的。”

几人立即按照他的吩咐去办事,可惜了他们六人抓了一个美女,居然不让自己碰,不过这笔钱要真勒索到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每人能分到五万呢。

卢奇鸟开出来这个金额是比较合理的,三十万块钱卢奇鸟相信以她的本事是可以轻易筹到的。

“什么,二姨被人绑架了?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绑架二姨!”晚上六点,洪易铃把自己父母被人绑架的事跟秦斩梅说出来,秦斩梅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叫出来。

她是万圣谷的堂主,身份地位可以说即使是一省之长,甚至是书记都不一定敢遭惹她,只要这些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是无一不行不回避一下,除非是他们不知道万圣谷是干什么的。这些人根本就是亡命之徒,因为国家有些地方需要用的着他们,所以即使是知道万圣谷的人经常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国家却也只能够对他们睁只眼闭只眼。

据说在七十年代的一场战争中,万圣谷曾经出过大力。虽说那次的斗法是以万圣谷的人失败告终,可是和那段时间天朝国内曾经实行的反封建反迷信有关,那段时间是他们这些卖弄蛊虫的人最艰难的日子,国家天天在打击他们,让他们喘气都喘不过来了。不过现在总算是因为国家的发展确实是离不开这些异人的帮助,所以他们才又重新得到了国家的重视,也是因为如此万圣谷的人一个比一个傲慢,好像国家没有了他们就不行的样子。

现在身为一堂之主的秦斩梅的二姨居然被人绑架了,确实是有些打她的脸面。那个可是她的二姨算起来比眼前这个表妹要亲多了。

“对方有没有说是什么人?不会就是那个卢奇鸟干的吧?这家伙活腻歪了不成,想用这个法子逼咱们出来?”秦斩梅冷笑一声,说:“就凭他也配?本来我还不太想和他计较,居然他这么急着找死,那我就成全他。”

“刚才打电话过来的那人要我准备三十万,明天下午送到高丽山那边给他们,没有说其他的东西,我想他们可能就在高丽山那边。”“那咱们晚上就过去看看,若真是他的话,那我今晚就帮你一举干掉这臭小子。”秦斩梅捏着拳头说

363 印见不能移

“卢哥晚上还回去不?”阿勇几人心里都在打校恒盘,虽然说卢奇鸟下了死命令不准他们碰洪美芳,但是晚上卢奇鸟若是回去了的话,他们摸摸她总是可以的吧?

卢奇鸟彷佛看透了他们的心思,说:“晚上你们就别想了,我留在这儿和你们一起看守这三人。指不定晚上那个女人会过来这儿查看情况呢。刚刚你们才说了让她们明天晚上六点过来这儿赎人,已经透露出去一点他们的行踪了。”

之前卢奇鸟没想到这一点,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经验匮乏,现在才想起来不该这么早告诉她交赎金的地点。

六人同时耷拉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卢奇鸟说:“要是你们晚上实在是无聊的话,可以跟我去对面那边的养蜂场看看。”心里想着若真是这个家伙下的毒手害死了自己的蜜蜂,自己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到他的养蜂场里祸害一通?一瓶农药弄下去,毒死他养蜂场的蜜蜂了事。

这个念头起来之后,卢奇鸟一直心痒痒的。

几人一听顿时没了兴趣,一个个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卢奇鸟心想着算了,反正日后多的是机会。迟早要跟李开平算账的。

夜晚,卢奇鸟正在休息,忽然间睁开眼睛,瞧了一下屋外,黑夜中他也看不到什么,但是蛊虫飞行时的声音却满不过他。

这洪易铃来的真快!

忽然,卢奇鸟又是耳朵一竖,糟糕,还有一个高手在,难道她那个表姐也来了,这下子难办了,卢奇鸟虽然功力进步了不少,却没有太大的把握能够吃的下秦斩梅,毕竟她的手段全施展出来,季大双也不是她的对手。当即就在脸上蒙了一块黑布,找了一个地方躲起来。

这边洪易铃一边往他们这儿赶,一边说:“前面有一件屋子,可能他们把我家里人绑架在哪儿了。”

“那你快控制蛊虫进去看一下。”

“已经在看着了,看到了,真在里面,一二三四五六,他们里面有六个人。是王刀的手下,正好昨天你们弄我弄的那么爽,今天老娘我就先要了你们的命。”

“就是昨天那六人?那小子没在吗?”

“没看到他的人,算他幸运,不然我先在他身体中弄几百只蛊虫毒死他,在慢慢收拾他的家人。”

“你认真点看,若他在里面的话,咱们还要另外想办法先弄死他,再救人。”光明正大的冲上去和卢奇鸟单对单,秦斩梅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但是若论背后阴人的手段,秦斩梅却是一等一的好手,毕竟万圣谷擅长用毒,主要还是靠背后阴人来达到目的。

洪易铃哪儿会想到卢奇鸟已经藏起来了,控制蛊虫搜索了一遍,没发现卢奇鸟的踪迹,说:“没在,四处都搜查过了,没发现他的人。”

秦斩梅也想着这种小事估计他确实是不会亲自过来,估计他现在忙养蜂场的事情就已经焦头烂额了。

两人来到屋子前,阿勇六人还在睡大觉。这种破屋的蚊虫贼多,六人睡的也不踏实,不过二人的脚步声放的太轻了,他们还是没有发现。一直到秦斩梅嘭的一声踹开了屋门,六人才猛地里惊醒过来。

阿勇大叫了一声:“什么人!”

黑暗中他们也没马上看出来是洪易铃,秦斩梅不想节外生枝,刷的一声冲上去,嘭嘭嘭的几脚,速度极快的将他们六人踢翻在地上。

洪易铃则是马上控制着蛊虫,嗡嗡嗡大叫的围住了六人。

“啊!”

食尸蛊钻进了他们的体内,马上就开始发作,一时间痛得六人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秦斩梅一把揪起了阿勇,说:“是谁派你们来这儿绑架我二姨他们的?”

阿勇此时哪儿还有反抗的力气和勇气,说:“是我们自己干的,昨天卢哥让我们买药,准备慢慢毒死她,结果我们贪玩去买药买迟了,被你救走了她。所以后来我们六个商量着准备将功补过,绑架她家里人要挟她过来,准备弄死她。”

秦斩梅冷哼一声,说:“哼,好大的狗蛋,连我二姨也敢绑架。一会儿有你们好看的。表妹,你先带二姨他们回去,我留下来处置他们。”

洪易铃不知道她练的功法需要吸男人的元阳,本来她还想留下来收拾这六人,但是居然她这么说了,洪易铃只好点头应了一声是,然后就带着他们三个离开了。

洪易铃的父母和她妹妹对洪易铃的一些事情不是很清楚,知道这个女儿不是什么好人,自然是一番询问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洪易铃和秦斩梅找了几个借口勉强的应付过去,不多时,现场中就只剩下秦斩梅和被她揍的半死不活的六个人了。

秦斩梅用绑祝糊二姨的绳子将他们六个反绑住,来到阿勇的面前,挑起了他的下巴。阿勇不知道她要干啥,昂着脖子又惊又不甘心的看着她,忽然间看见秦斩梅将衣服脱掉了,心头一愣,更是奇怪这女人长的这么好模好样,莫非是个空虚寂寞的银娃,准备强间自己?

他知道今天自己六人可能要死在她的手中,但若是在死前还能够享受一番,倒也算是值了。

这时才想起,刚刚卢哥不是还在这儿睡觉的吗?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又想起一会儿自己可能会死,所以也就什么心情也没了,连下面也是软绵绵的硬不起来。

秦斩梅将自己下面的衣服脱光,黑暗中六人俱是感觉极端不可思议,本来女人强间男人已经算稀罕了,现在还是一个女人当着五个男人的面强间一个男人的……也不知道她一会儿强完了勇哥会不会又把自己五人给强了。

要是被她强过之后不用死的话,六人倒是心甘情愿被她强上几回,那怕是强个几天几夜也不是问题。

卢奇鸟此刻在哪儿呢?他正躲在屋子后面的柴草里,刚才洪易铃只是搜查了一下屋子的表面,没有深入的去搜查。

这外面发生的事他自然也听的见,只是看不见而已,听见秦斩梅脱衣服的声音,卢奇鸟心里就极度奇怪,这女人绑着他们六个脱衣服干什么呢?难道这女人的b就这么痒,这么欠男人插呀?

虽然是如此想,但是卢奇鸟并没有贸然行动,一来是心里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打的过她,二来是指不定阿勇那贱、人此刻正盼望着她来强自己呢!

所以这种坏人好事的事情卢奇鸟也不想干。

秦斩梅脱下裤子后,没几下子就将阿勇的皮带头给解开了,将他的裤子往下一拉,顿时就露出了那跟软绵绵的东西。不是阿勇不想硬,而是想起来也许自己一会儿爽完就得死了,这吓都要被她吓死了,哪儿还有心思做嗳?自然也就不会硬起来了。

秦斩梅在他鼻子前洒了一点点儿的迷神红雾(这迷神红雾非常珍贵,能省则省,所以秦斩梅也不会轻易浪费洒太多),然后又在抓着他那根东西轻轻的套弄起来,不一会儿阿勇就销、魂蚀骨似的哦哦起来,那叫声比女人做那个时还要阴荡,听得卢奇鸟心里大叫无耻,这家伙叫的好像是自己在强间人比被人强间还要多一点儿,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如此弄了一小会儿,秦斩梅就一把往他上面坐上去了。我曰,还真是强间他们呀,不过也不对,以秦斩梅的姿色平日里想玩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肯定不至于这么紧缺男人的,一定是在修炼某种功法,卢奇鸟当然知道修炼这种功法对男人的伤害到底有多大,估计被她吸上几次阿勇就算不死也得掉层皮。不过此时还不是救人的良机,卢奇鸟继续耐心的等候着,反正这贱人叫得这么爽,就让他多享受片刻吧

364 打爆了!

啊勇的性能力属于中等类型,一般是在七八分钟至十五分钟之间,但是今天在秦斩梅的吸力下,啊勇只支撑了五分钟,就感觉到自己要射了。

随着啊勇的叫声越来越高昂,卢奇鸟也感觉到机会要来了。从柴草中猛的跳出,扑向秦斩梅的脑后,一掌刀往她的脑袋砍下来。

秦斩梅不愧是武学方面的高手,千钧一发之际,居然能够回过身,用手肘挡住了卢奇鸟的攻击。

这只是初步的进攻而已,卢奇鸟后面还留有七八个后手,这些后手之中又能够变化出来数十种以上不同的进攻方式。这些都是短时间内跟易中田学到的一些武功知识,学武之人除了内功之外,外功也是极度重要。内功是所有外功的中枢力量,有驱动的作用。而外功的变化就跟数理一样,不一定变化多端就一定威力巨大,有时候仅仅是数种变化,却又让人捉摸不透,也一样能够发挥出无穷的威力。

但是,有一个前提是必须要自己的内功足够扎实,只有扎实的内功才能够发挥出这些变化的威力。

现场中的六人被卢奇鸟的突然跳出来给弄得呆了一下,心里很矛盾,既希望自己也被秦斩梅强间一回,又希望卢奇鸟快点出来,打赢这个女人救自己等人出来。其实他们最想要的结果是自己在被她刚刚强出来某种液体之前,然后卢奇鸟就到了,跳出来一个闪亮登场将这个女人干掉!

不过这世间事岂有两全其美的?现在他们只是担心这个女人这么厉害,三拳两脚就放倒自己六人了,卢哥一个人会不会不是她的对手?否则刚才他也不用躲起来偷袭这个女人。

六人的想法似乎成真了,卢奇鸟在连续十几招的猛攻之后,跟着被秦斩梅一脚踹飞出去了,砸在地上地面都响起了响亮的砰砰声。看起来那模样却是凄惨无比。

六人心头一凉,完了完了,这卢哥果然不是人家的对手呀。

但是就这此刻,秦斩梅却是闷哼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胳膊说:“你在我手上做了什么?”

“嘿嘿,只是简单的在你的麻经上点了一下而已。”点了麻经后,秦斩梅的手臂起码也要麻木半个小时以上,对付缺少了一只胳膊的女人,要是再打不过你,老子就要回家耕田了。

刚才卢奇鸟的偷袭还是起到作用的,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偷袭比较突然,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估计现在自己真是一点便宜也占不着。

六人还在云里雾里的,秦斩梅知道自己今天怕是会有大难,当即就一把迷神红雾洒出去。不过卢奇鸟早有招应对了,之前他蒙着脸面就是为了防备她的迷神红雾和蛊虫攻击的。闭上呼吸,一记黑虎掏心拳攻向她的黑虎掏心穴,这个穴位是人体的死穴,也是最容易被击中的地方,处于胸部稍下一点儿的地方。卢奇鸟和季大双对打的时候最喜欢使用的就是这种招式。

这种招式也容易导致女孩子慌乱的,属于一种比较流、氓无耻的打架招式。但是秦斩梅是什么人?千人斩万人骑,啥大场面没见过,微微侧身,把自己的乃子迎上去了。

啥?卢奇鸟心里一愣,秦斩梅这种诡异的抵挡方式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不过你以为你用乃子抵挡,我就怕了你吗?老子直接打爆你的乃子,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人!

当即加大力度,嘭的一拳砸在了秦斩梅的乃子上。

秦斩梅这种抵挡方式实在是无奈,若是她的左手还能够使用的话,自然会多出来一只手拆档下来他的攻击,可是少了一只手之后,只能够兵行险着,乃子承受了他的一拳头之后,身躯被轰击的倒飞向后,中途利用腰力在半空中一个扭转,脚尖往他的太阳穴上勾踢过去。

只要这一脚被踢中,卢奇鸟是必死无疑的。

总算是卢奇鸟的反应足够快,在她的脚尖即将踢到自己的太阳穴时,双手格挡祝糊的一脚。秦斩梅的后手体现出来威力了,另外一只脚高高抬起,轰的一脚砸向卢奇鸟平的顶门——百会穴。

又是人体要穴。

卢奇鸟心里有些怒了,不将你打死你是不会罢休的了,干脆狠狠的一拳头往前砸出。

嘭!

在她的脚跟即将砸中卢奇鸟的百会穴时,卢奇鸟已经后发先至,一拳头砸在了她最脆弱的地方……

哦?

让卢奇鸟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一拳头居然正好砸在了她刚才和阿勇交、合时的位置,也亏得是他的拳头足够大,否则都有可能陷入她那个地方的包围里去了!

秦斩梅整个人加速飞了出去,那个地方更是飙出来了一片液体,这是她刚才和阿勇交、合时弄出来的液体,当即就捂着那个地方在地上滚来滚去,好像要死了的样子。

那六人都是眼光怪怪的看着卢奇鸟,暗想着这家伙不愧是色中恶魔,打架的方式都是这么特别的,但是此刻却是不敢说出来。

“卢哥,快来救救我,这女人不知道对我做了什么,我快热死了。”

“卢哥快点帮我松绑。”

刚才秦斩梅洒出去了一大片的迷神红雾,这些迷神红雾没让卢奇鸟中招,但是扩散出去之后,六人又不知道那些玩意是什么,是以吸进去了一些,此刻一个个都面红耳赤的。

卢奇鸟怕秦斩梅还有反抗余力,走上去在她的身上踢了几脚,秦斩梅就四肢僵硬,再也动弹不了了。

“那个女人带着自己的家人,应该跑不了多远。不过这六个家伙全中了她的毒粉……”没办法了,卢奇鸟一边帮他们解绳索,一边说:“这个女人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不过安全起见,你们一会儿还是绑祝糊做那个东西吧,只要在她身上发、泄多几次,体内的毒素就可以自动解除掉了,但是要防止她用功力吸你们的元阳。算了,我还是用银针帮你们封祝糊的功力吧,记住要绑结实些,封祝糊的嘴巴。”

卢奇鸟怕六人强间她时,她会用嘴巴控制蛊虫或者是控制其他的毒物。

现在卢奇鸟也没空帮他们使用正统的方法解毒,再者说帮六个大男人解毒也看着他们那件丑陋的东西,也不是这么回事呀!

帮六人解开绳索后,卢奇鸟才看见秦斩梅下面在不住流血……

这状况,六人一阵傻眼,该不会是我们顶着鲜血草这个女人解毒吧?这也太挑战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阿勇说:“草就草,又不是没草过这样的女孩子,你们要是怕的话,就让我先来!”

“草#涵也别和我争,尤其是你勇哥,刚刚你才爽了一炮,现在论也该轮到我了,这种极品可不是每天都能够找到的。”

“康哥,你说是你就是你呀,老规矩,咱们抽签决定!”

我晕倒!这六个家伙简直是极品,人家流血流成这样子了,他们反而跟捡到宝一样,争先恐后,唯恐自己没得草了。

算了,反正他们身上的毒不草个几次的话,估计也是解不了的,不过现在他们最大的难题就是……女人只有一个,看样子六个人轮着来估计也够呛的,后面的人估计熬不到前面的人发、泄出去就毒发身亡了。r /> “你们六个都别争了,干脆点将她打晕,然后你们分两批三个一起来吧,记住射的越早,毒发的可能性就越小,否则的话可能会弄伤你们的身体,嗯,就这样子了!”

“啥?”

阿勇六人集体愣了,但是为了解毒,阿勇只好走上去一拳头砸在了她的太阳穴上。但是这一拳砸的位置不对,并没有将她砸晕,最后还是卢奇鸟上去给她补了一拳,然后就赶紧往山下追出去了。

秦斩梅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玩弄了一辈子男人,结果最后却是死在了自己的迷神红雾之下,本来就大出血的下面因为六人的肆意蹂躏,伤势太严重还没有等到天亮就死了。

也算是恶有恶报。阿勇六人之前以为她只是晕过去了而已,还在不住的做着那个,这也是中了秦斩梅的迷神红雾之后的效果……也不是他们自己愿意这样做的

365 上门踢馆!

“咦,这婆娘跑的倒是够快。 ”卢奇鸟一口气冲到山脚下,竖着耳朵倾听周围的声音,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声音响动。估计他们已经坐车离开了。

卢奇鸟是决心要除掉洪易铃,这女人现在就跟疯了一样,留着她在世上最怕会对社会造成更大危害……当然主要是对他和他身边的人造成危害。

现在找不到洪易铃,卢奇鸟自然是有些心急。

“应该跑不了多远,现在只有两个方向,一个是回家了,一个可能是带她的家人回去了莫语音那边。”卢奇鸟想来想去,觉得她带人回去莫语音哪儿的可能性会更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卢奇鸟当即就弄来了一辆摩托车,往春山县的方向追去。

“这女人开车的速度还挺快的嘛。”追了半天,卢奇鸟也没追到人,很快就来到了莫爷的据点里了。

这儿是莫爷的总部,莫爷死后,洪易铃和秦斩梅快速的接收了莫爷的势力,一些重要的人员现在被他们用毒药控制着,现在已经成为了她们的棋子。

卢奇鸟的摩托车停在了莫家大院门口前,看门的两名手下奇怪的打量着卢奇鸟。

“喂,你是哪儿来的土包子?三更半夜过来这儿干什么,赶快闪一边去。”其中一人看见卢奇鸟贼眉鼠眼的在门口前打量,朝他吆喝。

“我是过来找你们洪姐的。”

卢奇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这样称呼洪易铃的,还真被他蒙对了,现在莫语音下面的人就是这样称呼她的。听见是过来找洪易铃的心里不免有些害怕,但也不敢贸然放他进去,要是每个人说过来找洪姐的,他们都放进去,回头准被洪易铃惩罚,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过来找洪姐有什么事,我帮你通报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会进去找她的。”听他这么说,卢奇鸟几乎可以肯定洪易铃是回来了,不管她家人有没有带回来,这点都不重要。

“你这儿是公共厕所呀,想进去就进去,在这儿等着,我帮你打个电话进去通报一声,你叫什么名字?”那人不耐烦的说,要不是见你是找洪姐的,老子早就一刀子捅死你这丫的了,也不看看这儿是什么地方,敢来这儿撒野。

“我叫什么名字你们没资格知道!”

“乃乃的,还挺拽的呀,今天就算是你认识洪姐也没的商量!”那人一把朝卢奇鸟的胳膊抓过去。

“就算是你们洪姐出来,我也不打算和她商量!”那男人一把抓过来,卢奇鸟还有空闲功夫应了他一句,这才动手,卡嚓一声的旁边的人还没看清楚,就看见自己同伴的手臂脱臼、倒在地上,这才想起这人是过来找事的。

正想要喊人帮忙,卢奇鸟又是一记掌刀将他也放倒了。将两人弄晕,卢奇鸟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这儿是莫爷的总窝,别说是有人敢用这种方式走进去这儿了,甚至连一个过来说句重话的人都没有,若是有的话,这人一定是横着出去的。但是卢奇鸟今天却跟走进自己家里一样的大摇大摆。

因为是晚上,里面的人大多在睡觉,若不是因为今晚洪易铃出去外面有事,估计今天连两个把门的人都不会有。

但是这些人就算是在睡觉,也不代表使用这种方式的人走进去会啥事也没有。卢奇鸟是个特例,因为他只是用了小片刻的功夫就搞掂了那二人,睡下了的人还没听见动静,这层层“防守”就被卢奇鸟击破了。

穿过院子之后,里面的大厅倒是有几个人,这几人专程等候洪易铃回来,看她有没有其余吩咐的。这几人倒是听见了外面的一些动静,洪易铃在里面喝茶没出来,陈永泉带着两个人出来,看见卢奇鸟单枪匹马的走进来,也不知道外面的人为什么没拦截他,疑惑的说:“你是?”

“我是你爷爷!你家洪姐在不在?就说老子找他有事。”卢奇鸟一副找死的嚣张模样,步子也没听过。

脑子进水了?敢过来这儿找事,须知道莫语音的总部长期都有二三十个手下在居住着的,更是有超过五把以上的手枪,过来找事和找死基本上没有区别,就更别说里面还有一个很是阴毒和诡异的女人在坐镇了。

“看来是脑子有毛病的来了,给我拿下他。”陈永泉朝着后面的人一挥手。

那二人立即朝卢奇鸟蜂拥上去,这二人有资格做洪易铃的贴身手下,自然是有几分本事的,普通人三两个还是能够对付得了的。其中一人一记擒拿爪抓向卢奇鸟肩膀的肩井穴,想一把将卢奇鸟给抓的半身麻木,让他试一下厉害。

另外一人看见同伴先出手了,倒也不急于动手,在后面防范。

那人的手还没有抓到卢奇鸟的肩膀,卢奇鸟就飞起一脚,也不知道怎么弄得,直接将他给踢的倒飞出去了三四米之外,摔在了墙壁下面的花盆上,顿时捂着腰骨起不来了。

另外一人一愣,知道今天碰上硬点子了。立即就慎重的一拳捣向卢奇鸟的眉心,大概也是有练过几年功夫,拳法打的倒也是虎虎生威。

卢奇鸟嘭的一脚将他扫倒在地上,看也不看他一眼,往里面走去。

陈永泉的职务虽然比他们二人要大,但是功夫却不如他们,看见卢奇鸟在步步紧逼,一时间吓得开始往后退。嘴里不住的叫着:“来人,来人,都起来,有人上门闹事了!”

里面的洪易铃已经听到外面的不对劲了,本来想喝口茶再出来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的,没想到人家已经打上门来了,带着剩下的三个人走出来。

“卢奇鸟……”洪易铃脱口而出,事发突然,她心里也是一惊,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半步。

原来他就是卢奇鸟,陈永泉自然知道洪易铃和他之间的恩恩怨怨,现在才算是见识到他的庐山真面目,心想着这人果然是不简单。

洪易铃反应过来后,想起这人对自己所做的种种事情,心头恨火狂涌,脸颊跟着扭曲起来了,嘭的一把摔破了手中的茶杯,说:“狗贼,老娘我还没过去找你算账,你倒是胆子不小,竟然敢单枪匹马的打上门来了。好,也省得老娘再去找你,今晚咱们就在这儿把所有恩恩怨怨算清,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统统给我起来,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有啥事情发生我给你们兜着。”之前陈永泉的大喊声已经惊醒不少人了,有些人还是一边穿衣服一边跑出来的,很快莫家的大院子里就人头耸动,不多时就有十几个人冲出来了,后面还陆续有来,大多数人都是衣衫不整的出来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人数已经越来越多了

366 左长老再现

二十多个人将卢奇鸟包围在院子中间,有几个人更是掏出了手枪。 卢奇鸟是学会了功夫,但他还不是神仙,所以面对着这么多人和好几杆的手枪,卢奇鸟要特别小心,手心也是捏出了汗珠。

一个搞不好自己今晚也许就要折损在这儿。好在他服用了九叶灵芝,听觉和视觉特别灵敏,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

不能等他们彻底形成包围圈,擒贼先擒王,这是卢奇鸟的第一个想法。不过洪易铃也看得出来他的打算,悄悄的退后了两三步,躲在了门框背后,同时操控着一大群的蛊虫围攻向卢奇鸟。

没有多余的话语,卢奇鸟猛地在地上一踩,身躯如离弦的弓箭一样射向洪易铃。那些手下显然也知道卢奇鸟会出此招式,抓枪的人毫不犹豫的朝他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的枪声射击在地面上,射出了一连串的火星,可惜的是卢奇鸟的速度太快了,加上是夜晚,所以他的身躯会在黑暗中拖出一道道的残影,夜晚光线不足的情况下,旁观者是最容易看到残影的,就好像晚上有些人一巴掌往前面抽过去,隔离的人就看到这只巴掌的残影,若是白天的话卢奇鸟就没现在这么方便了。

几个挡在洪易铃身前的人看见卢奇鸟冲过来,齐齐施展开拳脚抵挡。

卡嚓!

这几人连卢奇鸟一回合也挡不住,就被他给放倒在地上了,隔离的人都没怎么看清楚卢奇鸟是如何放倒他们的。

眼看着卢奇鸟就要冲到洪易铃面前,几个对被洪易铃用毒控制了人的不得不上前来将卢奇鸟拦下,因为洪易铃若是死了的话,他们的毒素也就没人可解了,卢奇鸟杀死洪易铃等于是在要他们的命,所以他们才不得已要帮她抵挡下卢奇鸟的攻击。

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因为今天的蜜蜂惨死,以及洪易铃最近所做的一切彻底的惹怒了卢奇鸟,愤怒下的卢奇鸟一拳头将前面阻挡自己的一个男人打出去了几米之外!

然后又是一脚,另外一个人也跟着飞出去了。

卡嚓一声,一个男人被卢奇鸟硬生生的扭断了手臂。

连续放倒了好几个人,后面的枪手也跟着逐渐的捕捉到了卢奇鸟的身影,想要开枪。一直在注意着周围变化的卢奇鸟随手抓过来了一个替死鬼,那人身上中了好几枪,身躯如同棉花一样的扭曲起来。

卢奇鸟跳起来,双脚在门框上一踩,于是后面的人就同看到了武林高手飞檐走壁一样,一个个都惊呆了!

这个家伙哪儿是人呀!简直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一个个面面相觑的样子,连枪手都忘记开枪射击他了。

只花了三四秒的时间,卢奇鸟不单止放倒了好几个人,更是快速的攻到了洪易铃的面前。

这洪易铃也是够狠的,控制蛊虫尽数扑向卢奇鸟,另一边抓起一张椅子,往卢奇鸟的身上砸过去!

“洪易铃,你玩完了!”此刻的卢奇鸟就跟勇不可挡的杀人魔神一样,高高的一脚从天空中劈下来,咔嚓一声的连人带椅子的将洪易铃砸趴在地上,这一脚砸在洪易铃的头顶上,将她砸得晕乎乎的,更死狗一样的躺在地上。

嘭!

突然间一声枪声响起,一枚子弹呈直线射击向卢奇鸟的背脊骨。

危险!

卢奇鸟的心脏没来由的抽搐了一下,居然能够感应到这一枪好像威胁到了自己的性命,这是卢奇鸟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是吃了九叶灵芝之后的另外一个能力还是因为功力上进的原因产生的第六感,总之这一刻他全身忽然间大量的分泌出汗珠,提前预感到了危险。

也正是因为这种感觉的产生,让他的身躯下意识的往左边倾斜了一下。

噗!

子弹打在了卢奇鸟的背后的肩骨上,钻心的疼痛要卢奇鸟冷汗大冒,牙齿都差点咬碎了。

刚才开枪的那个人并非是什么高手,只是因为他开枪的时机刚好是卢奇鸟从半空中跳下来,正在换力的阶段,一时间难以闪避开来而已。可以说他仅仅是找准了时机,果断的出手,所以才对卢奇鸟造成了伤害。

“啊!”

男子还没有来得及得意自己这一枪的成功,就被卢奇鸟顺手抢过来了隔离一个男人的刀子,一刀子飞掷出去,了结掉他的性命了。

这等时刻,卢奇鸟自然不会再有任何的迟疑,一把封喉的捏住了洪易铃的咽喉……

“停手!”

忽然间门外响起来了一个男人的高喝声,只见一个穿着黑衣服、高高瘦瘦的男人双眼阴鸷、背负着双手走进来,年纪跟易中田差不多,声音有些熟悉,正是那晚洪易铃和秦斩梅交易时赶过来的那个左长老。

怎么会是他的?本来就受伤了的卢奇鸟心里开始打鼓,将洪易铃转成了自己的人质,挡在面前。

左长老摸了一把自己的白胡子,上次他和易中田交手的过程中,被易中田在任脉上打中了一拳,虽然没造成太大的伤害,但也是受了一些内伤,前段时间刚刚调理好伤势,因祸得福,反过来在易中田的协助下以及药物的调理下,让他的功力更进了一步,这段时间一直潜心修炼,冲击那个玄之又玄的“灵力出体”,传说中的武林高手的阶级。差一点点儿就要冲破了,突然间接到门派中打来的电话,告诉他秦斩梅可能遇难了,让他赶快过来查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万圣谷每一个堂主以上的人物,体内都寄生着好几种顶级的蛊虫,一旦宿主受到重大的伤害,或者是死亡,他们留在门派内的部分蛊虫就会发生异动,表现异常的不安。看守他们的本命蛊的弟子就会第一时间收到信息,然后跟上级领导汇报。

刚才打电话通知左长老过来查询秦斩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人,就是他们万圣谷的大长老,虽然在左长老的眼中,秦斩梅只是一个卒子,但是打狗都要看主人的是不是?万圣谷的地位特殊且超然,不容他人侵犯,所以无论是谁杀害了他们的门下弟子他们都会追究到底,更何况是堂堂的一个堂主!

知道秦斩梅最近在这儿控制了一个新的帮派之后,左长老就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这儿了。刚刚好过来到这儿就看见卢奇鸟飞起一脚,将洪易铃砸过来的椅子打碎的一幕,赶紧喝止了卢奇鸟的进一步行动。

这女人也真是命大,每次差不多要死的时刻,总会冲出来一个人将她救走。

左长老往四周围一扫视,没发现秦斩梅在场,想到她可能已经死了,脸上的肌肉更是扭曲起来,冷声说:“你将秦堂主怎么样了?”

“你说的是秦斩梅吧?放心,那女人现在正在跟我手下的几个兄弟风流快活着。”卢奇鸟也不知道秦斩梅快要死了,当时他都怎么在意秦斩梅到底是死是活。

这左长老跟秦斩梅正好是有一腿的人,他也知道秦斩梅是个千人骑万人草的货色,更是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法,但是听见卢奇鸟的几个手下正在凌、辱她,心下还是一怒,说:“什么?臭小子,你敢对她做那样的事,信不信爷爷我现在就毙了你!”终究是因为洪易铃对他们还有一点点儿的用处,所以左长老并没有贸然出手。

“有什么不敢的,该不会是你这老不死还和她有一腿吧?”

左长老虽然是和她有一腿,可是因为秦斩梅属于千人骑万人草的货色,像他们这种高手都是不屑于被人提起这种事的,一时间怒火更加旺盛,嗷的一声大叫,也不再管洪易铃的死活了,身躯一闪……

“好快!”卢奇鸟只觉得眼前一花,左长老的身体就攻击过来了,一爪朝着卢奇鸟的心脏位置抓过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少林大力金刚爪?”之前卢奇鸟听易中田说过这个左长老的一些功夫非常厉害,少林大力金刚爪本身就是一种极端霸道犀利的功夫,在一些一流的高手手底下甚至乎是可以当做最后的绝招使用,但是在左长老手中,仅仅是一种极其普通的招式而已。之前易中田和他打斗的时候,左长老曾经用这招在一根木柱上留下过几个指孔,那坚硬无比的木柱在他手底下跟浮石一样,被他一爪就撕扯下来了一大块。

卢奇鸟哪儿敢硬接他这一爪,这跟找死并没有区别,顺手一巴掌将洪易铃推向他。

左长老早有意料,轻巧的一巴掌将洪易铃拍到了一边上,另一只手稍微的改动了下招式,变成了锁喉爪,往卢奇鸟的咽喉勾过去。

这老不死的,不给点厉害你试试,你真当小爷是一点儿反抗能力也没有呀!当初跟易中田对练的时候,卢奇鸟起码能够在他手底下走上十几招,甚至可以仗着自己年轻力盛的便宜,偶尔还能够逼的易中田退后几步。

当即就是以硬碰硬,一拳头往他的眉心处捣过去。

哦!

不对!

这老不死的功力还在易老师之上!

卢奇鸟这一拳头根本就沾不着左长老的一片衣角,左长老的身躯跟鬼魅一样的从他的拳头侧边窜过去了,同时抬起膝盖,狠狠的一膝盖抽在卢奇鸟的肚子上,当即卢奇鸟就捂着肚子往后倒飞出去了老远一段距离,撞在了背后的墙壁上,半边背脊失去了知觉,跟不是自己的一样,枪伤的位置更是血流如注。

“黄口小儿,爷爷我现在就教教你什么叫做尊重老人,在爷爷我的面前,你跟一坨屎并没有啥区别,爷爷我喜欢什么时候要你的命,就什么要你的命,不服气的话你就翻起来再给我吠两声。”你乃乃的,真够狠,欺负小爷我练功时间短是不,等老子回头再练个十年八年,老子我连你家女儿孙女一起强间掉!不过现在还是逃命要紧,卢奇鸟可不敢再跟他硬碰硬,有了这次的教训,卢奇鸟也不敢再跟他顶嘴了。脑袋高速运转,开始思考着逃跑的计策

367 洪易铃之死

卢奇鸟绞尽脑汁,还是没有丝毫的办法,心里焦急无比。

“咦?”左长老不知道发现什么了,盯着卢奇鸟看,忽然间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得来全不费功夫,爷爷苦苦找寻了十几年也没找到的东西,没想到今晚居然在你的身上出现了。”

卢奇鸟还没想明白他在自己身上找到了什么东西,接着就被他啪啪几声封住了身上的几个麻穴,老鹰抓小鸡似的揪起来,往外边走去,洪易铃在后面似乎有话说,但是到了嘴边又咽回去,这种异人行事太怪诞和不可预测了,万一自己多嘴惹着他,被他顺手杀死了就太不值了。

“喂,死老头,你抓着我干什么,放我下来,有种咱们再打三百回合。”卢奇鸟只剩下嘴巴能说话。

“再打一千回合你也不是我对手,整个天朝国,能稳稳的打赢我的人,我估计不会超出十个,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今晚这一趟总算没白走,想不到会发现你这宝贝。”

卢奇鸟一阵恶汗,左长老将他带到外面的一条小路上,“说,你从哪儿弄来的九叶灵芝?”

原来是贪图自己身上的九叶灵芝,不对,九叶灵芝已经吃下去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似乎是看出了卢奇鸟的心思,左长老说:“九叶灵芝奇香无比,刚吃下去不久的人因为暂时没有完全消化,流出来的汗珠会带着九叶灵芝的香味,你肯定是刚吃下没多久,所以功力大增,但你对九叶灵芝的利用率实在是太低了,虽然只剩下一半的药力,不过爷爷把你煮了,一样可以功力大进,这回肯定可以突破到灵力出体的神奇境界。真要感谢你给我送来这么好的礼物呀!”

“慢着,死老头,你把我煮了……小爷我浑身是老泥,你煮了我来吃不觉得恶心吗?而且我几天不洗脚,你想喝我的洗脚水呀?”

“如果可以突破那层境界,就算真喝你的洗脚水又怎样?”

“等等,你不是想要九叶灵芝吗?我知道哪儿有,咱们再商量下怎么样?”

左长老想要天材地宝想疯了,所以忽略掉他对自己的不敬,“你知道哪里有?”

“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有几个要求。”

“小子,我告诉你,落在我手上的人从来没一个跑得了的。”

“包括我师父吗?”

这是唯一一个从他手中走脱过的人,一时间把左长老给弄的脸色愤红,可这老家伙的心境确实是好,很快就调整过来了,“你现在最好少点呈口舌之利,否则惹怒我我随便揍断你几根骨头你就划不来了。九叶灵芝在哪里?”

“我背后中枪了,要是不赶紧治疗,我担心我会死在半路中。这个我没必要撒谎,你也应该看的出来我的背伤很严重。”

左长老瞧了瞧他的伤口,虽然没他说的那么要紧,可拖太久了他行动不便对自己也没好处,当即就一把扯下他的衣服,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卢奇鸟只感觉背脊传来一阵极短暂的刺痛,跟着地上传来弹头叮当掉下来的声音,弹头就挑出来了。

尼玛,这家伙不去做手术医生真是浪费人才,不过他去做手术医生估计很多手术医生要下岗。

左长老又在他伤口处抹了一把锅底泥似的东西,卢奇鸟只感觉伤口处怪痒怪痒的,很快就止血了。

“现在可以说出来九叶灵芝在哪儿了吧?”

“我还有一个简单的条件。”

左长老竖起眉毛,说:“我不介意把你当做药物一样煮掉。”

“我这条件很简单,你帮我杀掉洪易铃,我带你去拿解药。”

左长老啪的一巴掌搭在卢奇鸟的伤口处,用力的捏了一下,痛的卢奇鸟差点大叫出来,随即放开手说:“好,我答应你。”洪易铃的作用比起九叶灵芝差远了,错过一次,指不定这辈子他就要与九叶灵芝失之交臂。

洪易铃正在气愤的想着那死老家伙把卢奇鸟带到什么地方去了,搞得她想弄死卢奇鸟都不行。忽然就看见左长老扛着卢奇鸟回来了,心头一喜,“左长老……”

左长老一挥手,“那群香港佬的联系电话是多少?”

“左长老问这个干嘛?我给您找找。”

洪易铃走进去,心想着这左长老到底是要干嘛呢?也没敢把电话号码交给他,出来时说:“不知道那个莫语音把电话号码放在哪儿了,左长老放心,我过几天找到了就给您送过去。”

和我耍花花肠子,左长老脸色一冷,说:“居然找不到号码,那你就去死吧。”噗嗤一声,左长老的中食指刺穿了她的咽喉、抽出、鲜血如注,自始至终他也没有任何神情变化,人家杀一只小鸡小狗还会动恻隐之心,他却丝毫也没有。

洪易铃就这样死了,原先卢奇鸟还觉得这个女人不死迟早会危害到自己,但是今天亲眼看见她的死亡,却又感觉生命竟是如此脆弱,仅仅是两个手指头就搞掂了。

这个左长老的穷凶极恶可见一斑,不杀死他,估计还不知道他要害死多少人。

卢奇鸟忘记了自己一会儿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一个未知数的事……

那些手下看见左长老一下子杀死了洪易铃,心里突突的跳起来,被他的铁血手段给吓着了,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还受洪易铃毒素控制,眼睁睁的看着左长老带着卢奇鸟走了。

卢奇鸟要带左长老去山里找九叶灵芝,现在大晚上自然不可能跟他过去,晚上行动也不方便。所以二人暂时在一间宾馆里面住下,休息一夜,次日左长老就押着他过去了上次卢奇鸟找到九叶灵芝的地方。

听见卢奇鸟说要下去悬崖才能够找到九叶灵芝,左长老又在他身上拍打了几下,说:“我已经在你身上的几个死穴上下了暗手,你只有四十分钟的活命,四十分钟你要是没带着九叶灵芝上来,必死无疑,所以你也不用想着逃跑了。”这死老家伙真够谨慎,居然还留有这一手。可是事到如今,卢奇鸟也不能够跟他说下面根本就没啥九叶灵芝,硬着头皮将绳索放下去,很快就再次来到了上次采摘九叶灵芝的地方

368 宁可糟蹋也不便宜他!

横竖是一死,这个时候不跑白不跑。 这是卢奇鸟此刻的想法,不过在上面的左长老眼尖,看见他在加速放下绳子,人已经下了大半山了,立即就开始拉扯绳索。

于是这般的,卢奇鸟还没有来得及下到山脚,就又被他扯上到半山腰了。

临时临急的卢奇鸟将绳索往隔离的一颗大石上套上去,嘿嘿,你丫的不是力气大吗,有种你将这大石头也扯上去……

咦,前面是什么?

忽然卢奇鸟看见前面几米远处有一个黑乎乎的山洞口,外面长着一些杂草和树木,不留心看很难看的出来。想起了上去自己在这儿碰见的那条大蟒蛇,反正现在上也上不去,下又下不来,干脆卢奇鸟就爬过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其他的通道。

山洞里黑黝黝的,卢奇鸟的视力勉强能看见三四米远,还有一阵怪味,到底是什么味卢奇鸟也不清楚。

千万不要在这儿又碰上条蟒蛇,就算碰上了也不要像上次那样大。卢奇鸟在心里这样祈祷,但是……该死的,你吗的有没有这么坑爹,这念头还没闪过,前面就传来了簌簌的声音,正是蛇爬行的声音。

卢奇鸟吓得魂飞天外,差点一激动就从悬崖口处跳出去了。随即才想到老子好歹也是个高手,怕这些东西干什么,来多少老子就杀多少。

转过身,在洞口处折了一根脚趾头大的树枝,抓在手中。

一条身体大部分是黑色的,很多黄色斑点的蛇扑向他的脸门,卢奇鸟一棍子就将蛇打到一边上了。原来这儿是蛇窝,卢奇鸟不知道挥出去了多少棍,打走了多少条蛇,渐渐的将这些蛇扫除干净。

走进去里面还是一片黑暗,可惜自己不抽烟,否则弄个打火机还可以看见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因为里面实在是太昏暗了。

这时候卢奇鸟才闻出来那种怪味是因为这儿是蛇窝常年住着一大堆蛇造成的,只是到底又被什么东西的香味覆盖住了,所以闻起来很怪,又香又腥又臭。

他继续深入里面,也不知道里面会不会还有蛇,这时候洞口的光线已经完全被遮挡住了,昏暗中卢奇鸟不知道自己一脚踩着什么东西了,紧接着就被蛇咬了一口。

卢奇鸟一把将那条蛇抓住,当场将它扯成了两端。

“咦……这种地方伸手不见五指,一点阳光也没有,怎么还会有植被的呢?一定是喜阴暗的植物,好香……”卢奇鸟闻到了一阵香味,将那东西拿出去洞口处一看,脸色跟打鸡血了一样的逐渐激动起来。

“有没有这么好的人品?你娘的随便踩中一朵花居然也长的这么像。”具体像什么卢奇鸟忘记了,反正这种花他在医书上看见过,好像叫什么乌雾花。这种花极端罕见,只长在极阴地带,终年不见阳光,吸纳天地阴气、秽气、尸气而生。反正书中的描述很玄,有的百年开花,有的甚至是千年也不开花,他当时是当看神话杂志一样看的,所以现在也忘记的七七八八了。

若不是今天看见这种花和图画上的花实在是太相似了,卢奇鸟估计也不会想起来。

乌雾花,百年以上开花一次,每次开花是以毒攻毒的重要药引,修者配合着太阳果、海底泥等等药物文火煮三天三夜,熬出毒性之后,药力可通奇经八脉,功力倍增。

到底是通那几条奇经八脉卢奇鸟也忘记了,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呀!

想起这东西可以增加功力,卢奇鸟心里就犯痒痒了。但是乌雾花的毒性却又让他很忌惮,贸然吃下去别说增加功力,不把自己毒死才怪……不过反正自己也只剩下四十分钟的命,卢奇鸟的直觉告诉他,那个老家伙刚才的话可不是吓唬他的,因为他此刻一运功用力,那几个被他点过的穴位就会传来一种暗痛。

最后卢奇鸟想着就算是死,自己也不能够让他把自己当成十全大补丹拿去煮了,万一自己吃了这乌雾花中毒身亡了,那老家伙不知道自己是中毒死的,又拿自己回去当九叶灵芝煮,指不定会跟着中毒身亡呢!毒死这死老家伙,也算是给自己报了一箭之仇!

想到这儿,卢奇鸟就要一口把乌雾花吞下去。

随即一想,不对呀,都是万物相生相克,在这种剧毒之物的附近必然生存着克制它的物体,莫非是这些蛇不成?

反正卢奇鸟也不认得这些蛇是什么蛇,听说蛇胆有解毒功效,这些蛇长的这么大条,指不定是和这儿的环境有关系的。卢奇鸟就又捡了几条最大的蛇,取出蛇胆,和乌雾花一起吞下去了。

吞下去的第一感觉就是恶心,蛇胆本来就不是啥好吃的东西,而且乌雾花又是生吞下去的……不过除了恶心之外,也没啥其他感觉。

怎么说这蛇胆也是大补之物呢#葫以卢奇鸟就到处找蛇胆吃,要是这儿的蛇全拿出去外面卖,估计能值不少钱,卢奇鸟也不能够浪费国家资源是不是?

乌雾花里面还有一小片,居然没有啥感觉,卢奇鸟就又拿了几株吃着玩!

乌雾花的价值不比九叶灵芝低,主要还是看年份、看成色决定。

老子也算是有才了,拿乌雾花当菜吃,用这种怪蛇的蛇胆当饭一样的啃。估计这天底下没那个人够自己奢侈的了。

指不定那老鬼一会儿还会找到这儿,所以卢奇鸟本着宁可浪费了这些乌雾花,也不能够让那老鬼得逞。

又在洞穴里面转了一圈,卢奇鸟不单止发现了这儿有乌雾花,而且还长着一株蔓藤,上面结着几颗像是菩提一样的紫红色果子。卢奇鸟顺手摘了几颗放进嘴里,这次的果子味道挺不错的,入口甜滋滋的还有凉喉的感觉,正想着多摘几颗吞下去,忽然间肚子咕的一声响,传来阵阵火烧火燎的灼痛感。

吗的,这么快就毒素发作了吗?老子还没有找到出路呢。

知道这儿不能够多呆,卢奇鸟赶紧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往扶着洞壁往里面走去,迷迷糊糊的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间看见前面有光传来,还有流水声。

眼前豁然开朗,前面是一个小瀑布,下面是一个小山湖。最后的画面定格在这儿,卢奇鸟就晕过去了,骨溜溜的顺着山洞往下滚,掉进去了下面的小山湖里。也算他幸运,若是下面有石头的话,这儿有七八米高,摔下去肯定要出事

369 练刀石

咕咕咕……

小山湖不住的冒着气泡,这些气泡是从卢奇鸟身上散发出来的,足以说明他身上的温度有多么惊人。 若是一般人吃下这么多乌雾花以及玄阳果,只怕是早承受不住药力爆体而亡。但卢奇鸟是个例外,他上次吃下的九叶灵芝才消化一半而已。九叶灵芝和玄阳果是药力是属于阳性的,玄阳果更是罕见的至阳之物。

物极必反,山洞里面长年尸气、秽气弥漫,是属于至阴之地,阴到了极限,所以才诞生出玄阳果这种至阳的果子。可就算是一阴一阳,这两种果子也不是像卢奇鸟这样子吃下去的,现在两种药力正在他体内打架,冲击着他的经脉,阵阵的药力彼此消耗完后,紧接着就化成他的功力了。

卢奇鸟的人品可以说好到了没的再好的地步,若不是吃下了几个玄阳果,只怕现在早就被阴气腐蚀全身,身躯僵硬而亡了。

不过短时间内想要消化掉这么多药力也是不太可能的,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

迷迷糊糊中,卢奇鸟不住的在灌湖水。这儿不得不说他的人品再次逆天了,因为水本来就可以解毒和稀释毒液,这些水吃下去对他的身体有起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作用。

如此,过去了一个小时多,卢奇鸟才逐渐有了知觉,只感觉浑身不自在,慢慢的往湖边上游上去。心想着老子咋来到这地方了,吃了这么多湖水居然没有死,真是个奇迹。

“咦,怎么那死老头子在老子身上留下的暗手不见了?”卢奇鸟活动了下全身,感觉之前那几个穴位上的暗痛消失不见了。

大概是和自己吃下的乌雾花和那种不知名的果子有关系吧?可能是体内的气劲将他点的穴道冲开了?

卢奇鸟还是能够感受得到此刻自己体内酝酿着的庞大的力量的,走路都跟要跳起来一样,稍微一用力就跨出去了老远,还差点让没习惯过来的卢奇鸟扑倒在地。

真是太神奇了。

也不知道那死老头子走了没有,卢奇鸟不作他想,知道自己此刻体内的气劲正在等着自己调理。

这么庞大的气劲,只要有一半为自己所用,估计自己都可以功力大增,到底能达到什么境界,卢奇鸟心里也没谱。

坐下来调理了不知多久,天色逐渐入黑,卢奇鸟才睁开双眼,只感觉周围一片明亮。乃乃的,该不会是摔傻脑袋了吧?现在明明是天黑了,怎么自己还看得这么清楚的?难道这是夜视能力?而且刚才调息的时候,自己还感知到了周围几公里之内的情况,一点点儿细小的声音也瞒不过自己的耳朵,好像内视一样的清晰。

等等,内视……卧槽,老子居然连自己的心脏经脉都能看的见?这到底是达到什么境界了呀,貌似自己师傅易中天也还没达到这个境界,上次自己问他的时候,他才说了整个天朝国能够达到这个境界的人不会超过十个,其中部队里就有两个,但是那二人都是国家当作神一样供养着的人物,地位尊崇无比。

居然没事了,卢奇鸟也就准备回去了。

沿着湖边,一路出去了外边山林。

“这臭小子到底死在哪儿了,早知道他是在使诈,老子还傻乎乎的信了他!”左长老一边行走,一边大骂。

卢奇鸟把绳子栓在山头的时候,左长老就知道他是在玩花样了,但是当他下来寻找卢奇鸟时,卢奇鸟早就不见踪影了。他哪儿能想到悬崖上还有一个洞口,以为他摔下去或者跳崖自尽了。

于是就下来了山底下找人,可找了半天,人影也没见一个,又上去山顶下来悬崖寻找,因为洞口比较隐秘的关系,至今也没找着。

“好呀,这死老头子还在,正好老子现在浑身是力气没地方使,就拿你吗的来试试刀!”卢奇鸟被他弄的险死还生,心里正气着。

“死老头子,爷爷我在这儿,有本事你就过来要我的命!”

左长老抬头往后面一望,只见卢奇鸟站在一颗大石上朝他叫嚣。

“咦……这臭小子是怎么来到自己后面的?”以左长老的功力,周围稍有风吹草动他就能听见,但是卢奇鸟突然间出现在他身后,他居然不知道,还有不是中了自己的绝脉指吗?四十分钟内若是没人帮他解开,就会经脉断裂而亡……一时间让他反应不过来。

“死老头,没听见爷爷说的话呀,爷爷在这儿呢,你不是一直在找爷爷的吗?现在爷爷就站着这儿等你抓我回去煮。”卢奇鸟大声说。

“黄口小儿,凭你也有资格在我面前叫嚣。”左长老右脚在地面上一踏,地下出现了一个浅脚印,下一刻他的身体就跟飞起来了一样,转眼间来到卢奇鸟的面前。

现在卢奇鸟功力大进,眼界跟以前也大不一样了,可以清晰的看清他的每一个动作,嘴里轻巧的说了一句:“速度还不错!”跟老子现在的速度相比,你这个还是渣渣呢。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功力如何,但是却可以通过自己的眼睛分析出来,无论是在爆发力、还是绝对速度上,自己都比他快了两成以上。

两成是什么概念?打篮球的运动员第一步的爆发力只要比对方稍微快一点点儿,就能够轻易的突破前面的防守运动员,快了两成,那简直是过了他再扣一个篮那个运动员也不知道反应过来没有。

卢奇鸟有充足的时间,一直等到他出现在自己面前,卢奇鸟才刷的一下子从石头上消失,然后两指一夹,夹祝蝴切过来的掌刀。

左长老还没反应过来,卢奇鸟已经一掌刀将他砍在地下了。

“这是怎么回事?”左长老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大喊说:“才一天的功夫,你的功力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的?”

“很吃惊是吧?老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我不是跟你说过,老子知道什么地方有九叶灵芝的吗?刚才老子就是一个不高兴,把你要找的九叶灵芝统统吃光了。”

左长老差点气吐血,原来这地方真有九叶灵芝,而且他还用了一个“统统”吃光了,这得要多少九叶灵芝,他才用了这个字眼呀!左长老那个恨呀,老子只差那么半步,半步就可以突破到灵力出体的神奇境界了,居然被这小子给祸害了自己的九叶灵芝!

不过他心里也是惊讶于卢奇鸟此刻的状态,刚才就跟鬼影子的从自己面前一闪而过的消失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

“你你你……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全身都是力气?”

“废话,若不是全身都是力气,老子干嘛要过来这儿揍你?”卢奇鸟说的轻巧,又是一掌刀砍了下去。这次用的是易中田教给他的五行八卦掌,他才学了两天时间,之前自己都还没领悟透彻呢,现在使出来许多不通的地方居然自然而然的就使通了,以前怎么使这个掌法都觉得有部分地方不是很对劲,根本就发挥不出来这掌法的威力。

他不知道的是,突破到了那种玄之又玄的境界之后,很多平凡的武学已经可以化腐朽为神奇了,简直是化无招为有招。

左长老大惊退后,想也不想转身就逃。

刷拉!

卢奇鸟一个闪身,刚逃出去没几米远的左长老差点儿一头撞在卢奇鸟的胸膛上。

“死老鬼,今天小爷就替天行道,斩除了你这个祸害!”卢奇鸟毫不迟疑的一掌刀砍了下去,左长老勉强挡住了他三四招,啊的一声,然后就看见卢奇鸟突然间双指射出来了一条绿光,那绿光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脏,也没看见他有什么地方受伤,就直挺挺的倒下去了。“奇迹,真是奇迹。难道这就是灵力出体的神奇境界?”卢奇鸟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痕,一点伤痕也没有,可是左长老就这么突然的死过去了,甚至他自己还不知道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射出那种绿光的,就是这么奇怪的心有灵犀一指指了过去,然后绿光就自然而然的射出来了。现在他想再次指着这些绿光出去却反而不灵验了

370 走,你以为想走就能走?

一天一夜没有回来,卢奇鸟当然是先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免得校韩她们担心。 季校韩还以为他昨晚出去跟陈玉巧鬼混了,因为前天早上他就是和陈玉巧出去的,所以嘟着嘴巴很不满的嘀咕了他几句。对此,卢奇鸟只好“承认”下来,并且主动道歉。接着又问:“是了,养蜂场那边的情况怎样?”

“你不是说过去了养蜂场的吗?怎么还问我的!”季校韩回答说。

“这……昨晚跟巧姐玩过头了,所以……”

“你还好说,我姐今天也一早过去了养蜂场哪儿了,有事你给她打个电话吧。”

卢奇鸟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季大双,从季大双哪儿得知县公安局已经派人过来这儿调查了,并且省公安局那边还派了一位高人下来,是国家特种连在省城的特种分队队长,对于调查一些离奇的案件很有一套。

这人也确实有些本事,过来这儿不久就确定卢奇鸟他们的蜜蜂是被蛊虫咬死的,也确定了之前那些离奇的案件也是蛊虫所为。

以此类推,就不难想象到幕后的黑手是谁,肯定是李开平他们在做这种不正当的商业竞争。

现在他们正在着手寻找下蛊毒的人,卢奇鸟虽然知道是秦斩梅她们下蛊的,可洪易铃已经死了,也没在电话里跟季大双明说。紧接着,卢奇鸟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阿勇,询问他们秦斩梅在哪儿。

阿勇没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卢哥,那个……我们一个控制不住,把她弄血崩死了。”

“什么血崩呀?草,你们几个该不会是……”卢奇鸟拍了一巴掌大腿。

“我们也不知道她这么不经草呀,才草了两个钟多点儿,就血崩了。”

草了两个小时,还是六个人轮流着来,不血崩才怪!不过卢奇鸟也知道这事与他们无关,说:“你们六个,回去我再收拾你们。尸体有弄干净没有?”

“弄好了,被我们埋在了林子里,痕迹我们都处理过了。”阿勇心虚的说,毕竟是第一次杀人。

“好,有事给我电话,我先忙去了。”

回到养蜂场,卢奇鸟远远的听见了李开平叫嚣的声音,“啥玩意呀,你们的蜜蜂死了关我屁事,我们可没有做过这种缺德的事,你们别在这儿讹诈人,我可是有声誉的人,要是传出去让狗仔队知道,影响到我们公司的股价,你们卖身也赔不起!”

李开平口沫横飞的指点着,县公安局的人都被他给说的不敢勃嘴,那个从省城里面请回来的特种分队队长在旁边闭口不言,好像没听见李开平的话一样。

季大双脸色冰冷的说:“我不懂的什么股价不股价,我只知道现在我们是按照规矩办事,至于你们公司的股价——就算是破产了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李开平一时间无言以对,朝着分队队长说:“严队长,你看这女人什么态度?我要投诉她,严重影响我们李氏集团的声誉以及我个人的声誉,这笔钱真要算起来拆掉你们警局你们也没钱赔呢!”

“对不起李总,我们是军方的人,和她是不同部门的,不过你的意见我会虚心的接受,并且跟我们上级领导反映的了。”

情况好像不太对呀,这严队长低眉顺眼的怎么跟他的下人似的?再一看孔春雨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卢奇鸟心里就明白了,感情这严队长和孔春雨是一丘之貉,是认识的,估计这会儿已经被他收买了。

“啥玩意啥玩意?大晚上的谁在这儿乱吠呀!”轻松的搞掂了左长老,卢奇鸟现在可以说底气十足,说话也跟着牛比了一些。

卢奇鸟有夜市能力,所以他可以很远看见李开平,可李开平刚才却一直看不见他。这刻才发现,说:“严队长,你看他们,这是什么态度!我好心好意过来这儿协助你们调查,这臭小子却在这儿含沙射影,也不知道在骂谁。”

卢奇鸟这话肯定是在骂他的了,但是李开平也不算笨,到现在还不忘记拉严队长下水。

严队长知道卢奇鸟不是在骂他,可是孔春雨在部队里面的一些关系却能够管着他,他也是过来这儿之后认出孔春雨才想起这事的,声音就冷了几度,说:“这位是什么人,警方在办案,无关人员等请不要在这儿胡闹,否则一律按妨碍公务罪论处!”

卢奇鸟一笑,说:“牛掰啥?你现在站着的这片土地的使用权还是我的呢!你又是啥东西?”

“谢队长,这人是谁?你们再这样子我可不管你们的案子的了!”

“不送!”

谢队长还没来得及答话,卢奇鸟就应了他这一句。

严队长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上头是派他过来查案的,案子还没查出来就中途走了,回去他也没办法交差呀,但是人家都明说出来不送了,继续留在这儿只会丢人现眼,还没来得及想出来处置的办法,卢奇鸟已经又回应了他一句:“你怎么还不走呀?等着我请你吃宵夜呀?我可没钱请得起你这种大官吃宵夜!”

“哼!”严队长一甩衣袖,朝孔春雨说了一句:“走!”

谢队长还想劝解一下他们,毕竟他是上级派下来督查这件案件的主要人物,闹僵了肯定对卢奇鸟他们不利。卢奇鸟再次语出惊人的说:“走,你以为想来就来,想走就可以走了呀,没有宵夜吃的可以走,但是这两个还没有交待清楚自己的嫌疑,暂时走不得。季警官,你们警局不是有一个条例,叫做啥呀,一切公民都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的是不是呀?”

季大双无言的看着他,说:“那是宪法规定的,不是我们警局的规定。不过也亏得你提醒我,他们两个是过来配合调查的,严队长您自己不尽责就算了,我们警局却还要继续调查下去。”

李开平再次想吐血,这货纯属是想恶心自己的,但是季大双说的有道理,本来他就嫌疑大,再拒绝只会惹怒这些警察,就算他想拒绝,警方也有理由强行带他回去审问,只怕到时候会更加丢人。

“看什么看,不服气呀,老子他吗的几万年前就想揍你了。”

如果李开平打得过卢奇鸟的话,此刻一定会冲上来跟他单挑。

卢奇鸟又气了他几句话,弄的李开平一点脾气也没有,扔下了几句场面话,大概意思就是你等着,老子要弄的你们没生意做为止!

“哎呀,尼玛的还挺牛掰的,老子就不信了我会没有生意做。”

李开平毒死了自己这么多蜜蜂,并且因为他的整蛊作怪,搞得自己公司未来不知道多久需要停产,所以这个场子和损失卢奇鸟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你们李家的人不是有钱吗?老子就弄得你们家族衰败为止,跟老子玩阴的,老子回头就阴死你们。卢奇鸟打消了放火烧他们养蜂场的念头,整弄他们这点儿家业人家心里还不痛不痒的,要玩就玩点儿狠的

371. 半路撞上了个大乡里

市汽车站上,卢奇鸟拿着汽车票,狠狠的骂了一句卧槽,“这李家的死绝种住的这么远干嘛,害老子想找你们麻烦都要这么费事!”

经过了一天的打探,卢奇鸟已经查到了一些关于李家的资料了,至少知道他家在福省——朝阳市,以及一些其他的信息。

本来卢奇鸟是想直接废了李开平的,但是想了想,这样做没意思,指不定李家的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厉害回头又来寻事呢,这寻来寻去还挺麻烦的,所以卢奇鸟决定去他家里找他老爸谈谈心事。

现在卢奇鸟就跟小孩子得到了最好的玩具一样,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厉害……啥虾米鱼苗都敢过来找自己麻烦,日后还不得忙死自己?干脆点一次性解决掉这件事比较好点儿,省得日后再生波折。

“小姐,给我一张过去福省朝阳市的车票。”卢奇鸟再次在心中问候了一遍李开平他家的女性的生、殖器官。

售票员给卢奇鸟递过来了一张硬座的火车票,距离火车出发还有一段时间,卢奇鸟就坐在候车大厅等了半个小时。

这还是卢奇鸟第一次出省,这坐火车还挺麻烦的,要n个钟才能够去到福省朝阳市,好在这班车是直达朝阳市的,要是再让卢奇鸟转一趟车,卢奇鸟不介意多问他们家索要一笔车费。

火车里飘荡着阵阵难闻的异味,卢奇鸟正在座位上打瞌睡,一把声音响起来:“大哥,这位置有人坐的吗?”

睁开眼睛,只见一个民工打扮背着一个邋遢的大包的男人看着自己,身上脏兮兮的,傻傻的笑着:“俺买的是站票,你不介意俺在你这儿坐一会儿吧?”

这家伙看起来就跟大乡里进城一样,卢奇鸟并没有任何看不起人的意思,说:“没有,随便坐。”

“谢谢哦。”大乡里磨磨蹭蹭的将东西放下,掏出一个茶叶蛋吃了两口,那茶蛋再次传来一股异味,看了看卢奇鸟说:“大哥要不要也来一个?”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茶叶蛋吃到一半,大乡里忽然怯怯的说:“我说大哥,咱买的这是站票,现在占了人家的位置,一会乘务员让我补票我咋办呀?”

鬼才知道你咋办,你这么大的人出门在外不会带点钱在身的吗?

这家伙简直是唐僧。卢奇鸟不耐烦的说:“你能不能不要跟我说话?”

大乡里以为卢奇鸟瞧不起他,嘴里嘀咕了句:“牛掰啥呀,不就是跟你打个招呼吗?没钱补票我站着就是,反正这位置空着不坐也是浪费……”然后将背包当枕头用,靠在椅子上睡觉了,嘴角还带着招牌式的傻笑。

卢奇鸟自然听见他的话,不过却没必要跟这种大乡里计较。不过这大乡里睡觉也真够牛比的,因为靠在后面的原因,肚子都露出了一块,里面居然是一条红底、裤,缝着内袋,鼓鼓的,看起来里面装着不少钱。

这家伙睡觉也睡得太死了吧,连钱袋露出来了还不知道。

卢奇鸟拍拍他的肚子,说:“哎,露出钱了。”

大乡里翻起来,可能是太困了,扯扯衣服继续睡觉,钱袋还是露在外面。

卢奇鸟也没再提醒他,跟着睡过去了。

卢奇鸟再次醒过来时,是被那个大乡里拍醒的,说:“哎,大哥,到站了到站了,你不下去买点吃的吗?”

卢奇鸟自己带着几个汉堡包,掏出来说:“不用。”

“那总要下去拉点啥的吧?”

这家伙是天生乐天派还是真这么让人讨厌呢?刚刚说了吃饭现在又说拉、屎,真是受不了他。

“当我没讲,不过大哥能不能帮我看看座位?”

就这样把行李和座位交给了卢奇鸟之后,大乡里就下去不知道是吃饭还是拉屎去了。卢奇鸟眼尖,看见后面有个人盯上他了,之前这个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就看上了他的钱袋,只是因为火车上四处是人,总有一些人是没睡着的,所以一直不好下手,现在却是悄然跟在了他的后面。

看见大乡里要出车门,男人快步走上,在下车时忽然间一把抓住了他的钱袋,手里的片刀在他钱袋的口上的绳子上轻轻的一划拉。

哦,功夫不错。

那个大乡里只当他是急着下车的,虽然被他撞了一下,却没放在心上,嘴里还说了一句哎,先生您小心点。

卢奇鸟箭步走上去,男人刚要把钱袋刚回去自己的口袋,就被卢奇鸟一把捏住了手腕,啊的一声痛叫出来。

“把钱袋交出来。”卢奇鸟冷声说。

“小子,少管闲事多活几年命,否则小心命都没有了。”男人冷冷冰冰的低声朝着卢奇鸟喝叱。

卢奇鸟手一用力,将他捏得啊的一声大叫出来,钱袋也跟着嘭的一声掉在地下,原来里面不单止装着钱,还转着一个用紫色小戒指盒,里面的戒指跟着打开,在地上滚了两圈。

大乡里马上大叫出来说:“你你……我的戒指呀!”眼看着戒指就要滚进去火车轨道里了,大乡里急得大叫出来,要是滚进去了火车轨道里,现在火车正停在上面估计也不好弄。

卢奇鸟用脚在地上一勾,将戒指勾起来,放在了大乡里的手里。

那男人看见事情败露,刷的一下掏出刀子往卢奇鸟的肚子捅去。

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罢休的了,卢奇鸟本来就是带着火气过来朝阳市的,见状反手一拳将他抡到在地上。

几下子就扭着他的胳膊,将他压在了地上。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站点上驻点的民警的注意力,不多一会儿就有两个民警走上来,问清楚情况后,带着卢奇鸟和大乡里过去了警亭上问话和录口供。

原来这人是惯犯,警局里早就留着他的底了,所以卢奇鸟他们很快就出来了,因为还要赶车,这儿的民警也不敢多耽误人家的时间。

录口供的时候,卢奇鸟才知道大乡里叫做陈补墙,今年二十五岁,比卢奇鸟还要大三年,不过这小子别看他是大乡里,嘴巴却甜着,出门在外遇上人就大哥大哥的喊,听上去可亲切了。

“原来大哥也是去朝阳市的呀,我也是,正好咱们一路上同路,有个伴。咱们再认识一下,我叫做陈补墙,大哥怎么称呼?”

卢奇鸟看见自己手上留下的两个污秽的指纹印,心里苦笑不已,说:“我叫做卢奇鸟,你也别大哥大哥的叫了,怪难听的。”

“那好,那我叫你啥呀?”陈补墙简直就是多舌妇,问起话来没完没了的。

卢奇鸟最终还是拗不过他,随他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 谈话的过程中,卢奇鸟才了解到陈补墙是朝阳市人,这次回家是准备娶媳妇的,他媳妇在煤矿帮人挖煤,陈补墙这次回来的第一站也是过去找那煤矿的老板要钱的,他今年年头的时候在哪儿打工打了三个月,到现在那个老板还一分钱也没有给他,要是要回了这笔钱,他就请卢奇鸟出去饭店吃一顿饭,感谢他刚才的帮忙。

听起来还挺搞笑的,这家伙自己结婚买的都是十几块钱的镀金戒指,现在居然说要花一百块钱请自己吃饭。这顿饭恩卢奇鸟可消受不起,不过卢奇鸟正好也有事情找他帮忙,一会儿他下车了还不知道怎么去找李家的人的麻烦呢,虽然说他手上有李家的家庭地址,可多一个熟人帮忙总是好事,指不定人家这段时间不在家呢?要知道李家家大业大,外面的公司又那么多,李开平的家人是随时都有可能出去外面旅游或者是出差的。“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了,我先去煤矿找那个黑心要钱,要完钱后我再带你过去我家里住下,然后再去帮你找那个李……李什么东西的。

372 留钱买棺材!

呜呜嘭!

一阵重机械的声音混杂着苦工们的吆喝声传来,陈补墙指着前方的工地说:“前面就是那个无良黄老板的工地,那杂碎是畜生,可抠门了,我媳妇在这儿上班了八个月,才拿到了三个月工钱,还杂七杂八的扣去了不少,俺从来不背后骂人,就是喜欢骂他。 ”

“他有没有非礼过你媳妇?”

“他敢,俺跟他急!”

突然间工地里有人喊:“崩矿了,崩矿了,一号矿塌下去了。”

卢奇鸟听过崩矿的事,但从来没遇过,感觉挺新鲜的。

陈补墙傻笑着说:“没事,这垃圾矿场一个月不塌一次它不舒服!”

感情这儿崩矿是家常便饭的事。

两人不慌不忙的进去,忽然有赶着去救人的老汉走过他们身边,说:“补墙吗?你媳妇在一号矿里,那矿整个儿塌下去了!”

“啊!”惊讶过后的陈补墙顾不得跟卢奇鸟扯谈了,跑的跟四条腿一样的快。

卢奇鸟也注意到了这次塌矿的事有些严重,因为整个工地的人都在着急着赶过去哪儿救人,一时间矿场鸡飞狗跳。

卢奇鸟注意到了一个中年大胖子,看起来有些像陈补墙嘴里形容的黄老板,正在一边抹汗,一边指挥着现场。

救援工作还没准备好,矿场就又撕裂开了一大块,地陷的土地往下掉。

卢奇鸟凭借过人的耳力听见矿底下起码还埋着二三十人,准确点说是二十八个。

“完了完了,这下怎么跟大老板交待?这么大块的地皮塌下去,不知道要压死多少个人。”黄老板小腿在打摆子,以前不是没碰过塌矿压死人的事,但人数并不是很多,小跑着回去给大老板打电话。

卢奇鸟不是有意要偷听他的电话,只是耳力太好了,听见那黄老板打电话跟人汇报完情况,电话里紧跟着传来一个阴森的声音:“那有死人了没有!”

“这个……暂时还不知道。”

“那你慌张什么!记住我说的两点,第一,塌矿了第一时间救人。第二,救不出来的人记住要封锁好消息,不要让外面的人、尤其是媒体知道。真要死人了,记住要禁止员工到处乱说,做好安抚死者家属的工作就行。”

“是是是,明白,我明白了。”

“明白了还不去办!”

黄胖子小跑着出去,吆喝在场的员工救人,有些员工拿着铲子去救,但是大多数人怕走上去矿场会再次倒塌,不敢上去。

他们本来就是这儿的员工,地底下的情况自己心里清楚,早被他们挖的跟隧道一样,表面上看上去好好的一块地,下面可能早挖空了。平日里有预防措施不怕倒塌,但今天居然倒塌了,说明预防措施并不靠谱。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呀!”下方的人在凄惨的叫唤,其他人听不见,但是卢奇鸟却听的一清二楚,人命关天,卢奇鸟冲上去准备救人。

“嗯?”黄老板眉毛一挑,指点着他说:“那个谁谁谁,谁让你进来的,保安,保安,快给我拦祝蝴,不要让不三不四的人进来。”

几名保安快速的来到卢奇鸟面前,将卢奇鸟拦下,这些人生恐黄老板会指挥他们去救人,现在有其他差事做一个比一个卖命。保安队的队长用电棍拍打着手掌说:“嘿,哪儿来的人,赶快出去,这儿不关你的事。”

“下面已经有人被泥土压住了,别挡着我去救人。”

“救人?我看你是过来捣乱的吧!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些保安是他们的狗腿子,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以为卢奇鸟可能是过来偷拍的。

一旦事情泄密出去,估计大老板的矿场指不定会被有关部门查封。

卢奇鸟知道跟这些人说不清楚,快速绕过他们——保安队长当然不会让他轻易就进去,一电棍往他的背脊砸下。卢奇鸟侧身躲了下,保安队长哎呀一声,“还有两下子啊,这回看你怎么躲。”电棍狠狠的往卢奇鸟的脑门砸下来。

看来不把你打残,你还不高兴了呢!当即卢奇鸟就一把抓祝蝴的手臂,往后一扭。

保安队长吃痛连连,另外一只手跟着一肘撞向卢奇鸟的下巴。

哟呵!一只手残废了还不够,非要我整残你的双手!卢奇鸟两只在他的手臂关节以及麻经上一扣,稍微用力,这保安队长的双手就不能够动弹了。

其余人看见队长吃亏了,抡起电棍就往卢奇鸟的身上招呼。一共有七个保安。卢奇鸟急着去救人,被这些狗腿子一耽搁,下面的情况变得更危急了。好不容易才将这七人全放倒,隔离又响起了黄老板的声音:“哟呵,还挺能打的呀,不过现在看你怎么打!”

跟在黄老板身后的是十几个民工,其中三个人手上还拿着组装的散弹枪。

“你以为拿把破烂枪儿就能够威胁我?”卢奇鸟冷声说。

“过来我们这儿闹事的一年到晚没有千儿也有八百,老子年终不知道打死了多少人,今天老子网开一面,饶你一条狗命,给我滚!”要不是今天塌矿了怕事情闹大,黄老板也不会这么说,直接让人打残他扔出去就是。

不过今天情况不同。

卢奇鸟上前一步,说:“我今天就是活腻歪了,有本事的你打死我呀!”

周围的人心里哎呀的一声,这小子是那里冒出来的土包子,居然敢跟朝阳市首富的小舅子闹事。

已经有不少人围上来在周围看热闹了,都在等着看卢奇鸟怎么死的。

“我看这小子是不见阎王心不死,老板,让我来,老子一枪毙了他。”隔离一个手下拉开了保险栓。

卢奇鸟心想原来这些家伙的枪连保险栓也还没有拉开的,当即也不跟他们废话,冲上去一巴掌将他的颈骨都给打歪了。

“他吗的!”

黄老板大怒,与此同时周围的人也在快速拉开枪支的保险栓,卢奇鸟手往周围一捞,顿时另外的两把枪也落进了他的手里,往膝盖处卡嚓一声,这些枪支全被折断了。

周围的人再次汗了一把,这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够将枪管折断呀?

三分钟,仅仅是用了三分钟,卢奇鸟就将所有的狗腿子放倒在地上,卢奇鸟单脚踩在黄老板的脑袋上,后者不住的挣扎着想翻起来,但是却被卢奇鸟死狗一样的踩住了,脚尖在他脑袋上磨了几下,说:“老子活了这么久还没试过打死人,今天遇上了你这个一年到晚打死了n个人,也算倒霉了!”

这话一时间逗得周围的人掩嘴偷笑不已,黄老板羞的面红耳赤,知道今天遇上高人了。他就亲眼见过老板手底下有几个以一挑十的能人,但是也没像卢奇鸟这样这么快就把人家打趴了呀,而且连枪支也不怕。

“好汉,饶命,饶命呀!刚才是我大嘴巴,冒犯了您。”

卢奇鸟放开他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黄老板慌忙站起来,再也不敢有之前的不敬。卢奇鸟大声的说:“还不赶快喊人去救人,愣在这儿找打呀?”

“是是是,我这就去,马上去……”正要走回去,忽然又一回头说:“这群人一个个都怕死着,我想喊人去救人他们也不听使唤呀。”

“你吗比的。”卢奇鸟冲上去一脚踹在了他肥大的屁股上,大声的说:“你那些钱留着买棺材呀?不会加工资让他们去救人吗?是不是想留钱给老子帮你预定一副棺材!”

忙活了半天,人是救出来了,但是却还是造成了三死七重伤的惨剧,卢奇鸟愤怒的看着黄胖子,要不是他刚才碍手碍脚,不正经救人,也许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媳妇,媳妇,你没死呀,真是太好了。”陈补墙抱着一个脸蛋跟涂了几层灰泥、长的又大又粗的女人大哭。

“补墙,刚才听人说这黄大胖子是李家的亲戚,到底是不是?”

“好像是,我也记不太清了。媳妇,媳妇,你胸口疼呀?我帮你揉揉……”陈补墙的心思全在他的肥胖媳妇上。

啪的一巴掌手被他媳妇打开了。

这时,黄大胖子走过来,“好汉,我们大老板有事找您商量商量……”

大老板可能就是李开平他老爸,李皆擎了。

卢奇鸟跟他走过去,李皆擎打电话过来的大概意思是想请他吃饭。卢奇鸟说:“行,晚上八点,我在好滋味酒店等你。”这间酒店是卢奇鸟过来的时候在路边上看见的,因为名字好记就随口提出来了

373 参拜菩萨!

“先生,请问几位?有预约吗?”卢奇鸟走进好滋味酒店,一名连衣裙领口处开了一个圆圈,因为裙子太紧从而导致爆出了大乃的女人走上前,弯下腰询问。 女人身材很是修长,雪白的双腿从连衣裙里露出来,看着就让人血脉贲张。

卢奇鸟在她胸口上瞄了一眼,说:“没有。就我一个人,我就是过来订包间的。”

“请问先生是要普通间,还是桃源间?”

“普通间是什么?桃源间又是什么?”

女人显然看出他是第一次来,说:“桃源间就是相对普通间多出好几种贵宾服务的那种。”

卢奇鸟有些明白了,明知故问的说:“都有那些服务?例如……”

女子瞧了一眼他下面,说:“例如陪您喝酒呀,陪您唱歌呀等等。只要您想做的事情,我们都可以陪您,而且还可以让您任意挑选女孩子,给您提供任何服务。”

“任何服务都行?那我想上月球呢?”

女人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是那张嘴确实是会吹,说:“带您去参拜菩萨都行,别说是上月球了。”

卢奇鸟哈哈大笑,在她乃子上抓了两把,顺手塞了两百块钱给她,说:“那你晚上就带我去见菩萨,就要一个桃源间。”

女孩子拿了钱也很是高兴,说:“我们这儿是即订即开间的,先生准备几点钟过来?”其实是在问他现在想不想要,如果他现在想要的话,女孩子可以即时去陪他,指不定还能够拿到一些小费,而且卢奇鸟在这儿的消费,她们也有提成拿的,例如陪酒……

卢奇鸟现在没啥心情,说:“大概七点吧。我来找你。”

交钱完,卢奇鸟就出去外面宾馆要了一个房,然后就在床上休息去了。

卢奇鸟走后,黄老板马上换上了之前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可惜被卢奇鸟揍了一顿之后,威严大减,工人们都不怎么怕他了。

黄老板指点着周围的人说:“今天的事,谁也不准在外面提起,否则不单止我刚才承诺的奖金拿不到,而且立即开除连工资也别想拿了,听到没有?”

下面的人虽然不愤,可大大几千块钱,很多人都指望着拿到这笔钱年关好过年的,所以敢怒不敢言。

“要是让我听见有人在外面翘舌头,老子把他的舌根抽出来。”

吩咐完这事,黄老板又跑进去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说:“喂,黄主任呀,可以过来了,对,康队长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主任放心就是。”

发生这么大的事当然是瞒不过司法机关,刚才黄老板的电话就是打给工商局的黄主任的,因为这是工难,工商局那边有权管,另外涉及人命,公安局那边也有权管,不过这两个部门都有他们的人。李家没法掌握朝阳市整个政坛的人员,但是在朝阳市里起码有小半从政人员和他们串联在一起的,若是派了几个不会办事的人过来大小是个麻烦。

警局和工商局的人过来检查之后,一致认为这是员工自己操作不当,使用了错误的方法挖煤,导致煤矿倒塌的。

当然作为老板发生了工伤这么严重的事,他们还是要赔偿各种费用给人家,只是责任会轻很多,更加不用怕承担刑事责任,赔偿的额度也会大打折扣。

唯一的麻烦就是今天闯进来的那个小子,至今还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会不会是上级领导派下来调查自己的呢?

晚上,卢奇鸟早早的接到了那个叫做小烟的女孩子的电话,问他都七点半了,要不要开间给他准备参见菩萨。

这酒店的服务真他、娘的好,原本卢奇鸟没打算过来这儿跟什么女人发生交集的,就是因为她那句带你去参拜菩萨才被她给勾起了性、欲。现在还有提前通知的服务……实在是让人难以拒绝过来这儿消费。

“好,那你给我准备准备,一会儿咱们去参见菩萨。”

“好哩!”

来到酒店,小烟很熟络的挽住卢奇鸟的手臂,在这儿工作的女孩子都很热情,不像那些街边货脱下来就让顾客插,没意思。

卢奇鸟抱着她进去了三楼一个豪华包厢,里面已经准备好酒水小食果盘等等。

正在这时,李皆擎的电话也跟着过来了,问清楚卢奇鸟订的是桃源厢,心想感情又是那个想钱想疯了的家伙又想派人过来坑自己一笔,同时心里也知道即使人家是存心坑他的,也有坑他的资格,毕竟像卢奇鸟这样的高手可不是随便什么人能够指挥的动的。

那些酒店的小姐和员工们看见门口上停着国内唯一的一辆劳斯莱斯,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须知道这是他们朝阳市的骄傲,只要这辆车出现的地方,一般都有李皆擎在场,连他儿子都没有资格开他这辆车子。

“李先生请。”

“李先生晚上好。”

“李先生请问一共几位?”

最后一个经理的问话问到点子上了,李皆擎说:“302号包间,已经有人在哪儿帮我订好位置了。”

李皆擎这么说主要是为了抬高自己的面子,他是第一次过来这儿的,要是说自己订包间等人脸上肯定没现在这么光彩,堂堂的一国首富,需要自己订包间去等人吗?这不是开玩笑吗!

不过当服务员将他带到302包间里面时,里面的一个客人抱着小烟,掏出那只拼命的在小烟的大胸上掏挖着的手说:“这是那个傻x?我怎么不认识他的,你们酒店怎么乱按客人的门铃的?不知道我在干正经事吗?”

噗!

带李皆擎过来的那个女经理差点吐出来,居然有人敢这么骂他们朝阳市的骄傲,面色怪怪的看着李皆擎心想着是不是他记错了?

李皆擎脸颊的肌肉狠狠的抽了两下,说:“不碍事,你好‘金先生’我是李皆擎,就是之前那个跟你打电话的大老板呢。”

“啥大老板小老板的,老子可不认识你,滚一边去。”刚才卢奇鸟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现在就是故意要落他面子的。

旁边的小烟和女经理都惊呆了,人家都自报姓名了你还说不认识,须知道和李皆擎交好了就等于是和金钱交好,只要他高兴随手指点一下对方,对方也许就能够获得一辈子也吃不完的财富。况且他身边的两个保镖也不是吃素的呀,那两个保镖已经踏前半步了,卢奇鸟还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李皆擎说:“金先生可能喝醉了,我这次过来主要是想……”

“你也想叫、鸡的是不?”卢奇鸟再次吐出了让人吐血的话。

李皆擎讪讪的笑着,说:“居然金先生喝多了,那咱们改天再谈,后会有期。”

卢奇鸟在小烟的裙底下死命的摸着,一边用脑袋在她乃子上揉蹭,一边说:“想叫、鸡的就一起来,不想叫、鸡的话就算了。”

李皆擎心想,也许这家伙过来这儿就是想请自己陪他叫、鸡的,毕竟鸡窝和酒桌都是男人喜欢谈事情的地方。当即就让自己的两个手下退下,跟着卢奇鸟进去了。

卢奇鸟说:“喜欢那个自己到服务台点去,今天这顿我的。”

“呵呵,金先生客气了,我还是算了。”

卢奇鸟板起脸,说:“李先生是瞧不起我,还是想跟我玩2p1?告诉你,老子可没兴趣跟你玩2p1的。”

李皆擎愤然站起,说:“居然金先生没兴趣交谈,那我就自己请便了。”

“脾气还挺大的,那你就自己请便吧,反正我多的是时间。”

李皆擎转身走了出去,那个小烟更是对卢奇鸟另眼相看,这人敢这样刺激李皆擎,看来身份绝不简单,要是自己能够好好巴结上他,也许日后就不用在这种地方任人千人骑万人草了,一时间更是卖力的挑逗起了卢奇鸟。

“嘟嘟……”

李皆擎刚回到车上,就收到了卢奇鸟发来的一条信息:“两个条件,第一善待今天那些受伤和死去的工人以及他们的家属,再赔我二十亿。”

二十亿?这家伙是想钱想疯了,李皆擎觉得自己没必要再理会这种人了,给隔离的两个保镖打了一个眼色。那两个保镖一副明白的样子,朝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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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 再加上你的一条大腿!

包间里面,卢奇鸟尽情的在小烟的身上过手瘾,小烟摸了一把他下面,惊讶的张开小嘴,好大……这么大的东西,就算是不收钱小烟都想找他来尝试一下了。

本以为卢奇鸟会跟自己搞上几场,哪知道卢奇鸟却忽然推开了她,“想不想去游车河?”

“外出的话要加钱的哦?”

卢奇鸟掏出两百块,塞进她的裤裆里,差点儿塞进了那个地方,小烟紧紧的夹着他的手,拍打了他一下,“你好坏呀。”

“不坏的话怎么会带你去游车河?”

两人来到楼下,卢奇鸟租了一辆出租车,司机说:“嘿,两位去哪儿?”

“去这个地址。”卢奇鸟掏出一张纸递给他。

小烟说:“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呀?你自己没开车出来吗?”她以为卢奇鸟肯定有车子,而且档次不应该太低,哪知道这家伙居然带自己坐出租车。就算自己肯让他们二p一,但这出租车司机有没有这个胆量?一会儿司机开车走了他俩怎么回去?

“到了你就知道了。”

出租车司机讶异的说:“你俩确定要去李皆擎家门口游车河?”

噗!小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咽着,说:“你该不会是想去找李皆擎的麻烦吧?”

卢奇鸟在她乃子上抓了两把,说:“别怕,有我在呢,指不定一会儿还能收到一笔大钱,到时候给你一点儿。”

小烟满脑袋里是一叠叠的钞票,管他!反正一会儿出事了也是他先死,日后若是传出去自己过去李皆擎家里找他收钱多威风呀。

车子停在李皆擎家大门口,出租车司机唯恐卢奇鸟他们一会儿闯大祸了波及自己,跑的跟今天陈补墙救媳妇一样快。

两个专门看门的保安看见二人是陌生人,立即走出来拦截。

小烟说:“咱们怎么进去?”

“要不你用美人计勾引一下他们?”

“我也想,可人家会上当才怪。”

“喂,你俩找谁的?”

尼玛,现在这儿还是路边呢,什么时候成你们的地方了。卢奇鸟说:“我找你们李老板。”

“你是谁?怎么称呼?我帮你通报一下。”

“不用了。”

两个保安还在奇怪着他想要干嘛,卢奇鸟已经一人一拳头将他们砸晕了。

小烟眼珠都凸出来了,当下想也不想扔下卢奇鸟逃的比之前那司机还要快,嘴里还在喊:“你这钱我不赚了。”

“李皆擎,你给我出来!”

回答卢奇鸟的是数十个穿着西装应该是保镖的人物冲出来,另外还有十几个李家的家人。

李皆擎是最迟出来的,刚才他让手下的人去查卢奇鸟的来历,现在正在听手下的汇报。

“那小子根本不是姓金的,而是姓卢,丹溪市人,前段时间跟少爷闹过几次矛盾,最近刚学会了几手功夫。这方面少爷和他打过交道,他比较清楚。”李家的情报网确实是让人艳羡,才二十来分钟就查到了卢奇鸟的来历。

李皆擎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才学过几手功夫,那么请问雨显他们是怎么被人打败的?你们有点儿脑子好不好?不要什么事都要让我来动脑思考呀,我会很累的!”

手下不敢吭声。

正在这时李皆擎听到了卢奇鸟的叫声,走出来只见自己家里的保镖一个个在对卢奇鸟虎视眈眈,李皆擎大怒说:“卢奇鸟,你不要欺人太甚!给我拿下他。”虽然知道他挺能打的,可李皆擎却不认为他能在自己这么多保镖围攻下全身而退,甚至是有点儿瞧不起他,这种没脑的人根本就不值得自己花太多的心思在他的身上,而且他的后台李皆擎也查清楚了,根本就没有啥后台,之前完全是自己多心了。

卢奇鸟哎呀一声,冲上去抬手照着冲得最快的一个保镖一拳头放趴,这一拳卢奇鸟是砸在他的下巴处的,这是一个容易致晕的地方。

另外几个保镖跟着冲过来,卢奇鸟施展开拳脚,因为他学过中医的原因,所以对人体非常了解,知道哪些地方会打晕人,或者是打的对方暂时动弹不得,所以每一次出拳,对方只要中招就会立即失去战斗力,有的甚至是被他给打成了残废。

数十人的围攻是非常浩大的,就跟香港那边的古惑仔片一样。不过卢奇鸟凭借着过人的反应能力以及功夫,这些人最多只能够碰一下他的衣角而已,根本就不能够近身。

一分钟、两分钟,地面上已经躺下来了七八个人了。

五分钟,有过半的保镖躺下来了。院子里面横七竖八的全是他们的呻、吟声。

再过了一会儿,李皆擎的近身保镖开始包围过来,这四人是他手底下除了那支见不得光的队伍之外,最强劲的四个保镖,否则也不会成为他的近身保镖。

那四个保镖见识过卢奇鸟的手段之后,还没战斗心里就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了,恐怕在常葫有人加起来也敌不过他二十来分钟。但是李皆擎对他们有恩,这些年更是好吃好住的供给他们,所以这四人明知道不敌,还是咬着牙上去了。

喝!

领头的老大顾冠青一拳头打向卢奇鸟的太阳穴,跳起来有一米多高,将身上的爆发力完全集中在这一击中,导致他的肌肉都凸起来了,气势十足。

另外一个人配合他,从侧面使出炮拳捣向卢奇鸟的左乳根穴,这地方是三十六个致命的穴位之一。

另外一人从后面攻击卢奇鸟的脑后的藏血穴,呈现四面包围之势。

李家的人都被卢奇鸟刚才那一番威猛无人能敌的状态给弄得心眼都揪起来了,包括李皆擎也是改变了自己之前的看法,现在看到自己的四个保镖即将要将他一击致命,心里总算是安落了一些,但是同时也紧紧的揪起了心眼,万一……万一卢奇鸟要是突破了他们的包围,不对,只要卢奇鸟能够躲过这一劫,他们四人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到时候李家将会再也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一家人只能够任由这个疯子宰割。

卢奇鸟心中叫了一声好,这才有挑战性吗,老是派那些虾兵蟹卒跟自己斗有什么意思?同时飞起一脚,在场的人都没有见过一个人的弹跳力居然有这么好的,只见卢奇鸟高高的跃到了跳起来的顾冠青的脑袋上,然后以不可思议的动作一脚将他踹在了地下。

啪!

这一脚不单止将四人的包围尽数破解,更是像狠狠的击在了李家的人的心脏上一样,李皆擎更是身躯微微晃动了一下,这人怎么可能……居然凭借着一己之力将自己身边的所有保护力量给挑了!李家什么时候惹上了一个这么难缠的对手?

嘟嘟……就在这时候,卢奇鸟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了,卢奇鸟接听了电话之后,双眼像喷火一样的看着李皆擎,一字一顿的说:“现在我不单止要找你们索要二十亿的赔偿费用,老子还要再加上你的一条大腿!”“什么!”李皆擎不知道他刚才在电话里听见了什么,更是感觉卢奇鸟这话有些荒谬,但是卢奇鸟的神情却还是让他心惊胆颤起来,这完全不像说假

375 敲断你腿没商量!

刚才是陈补墙打电话给卢奇鸟,遇难的工人因为有两个人抢救不及时,在医院里死亡了。 这是黄老板和李皆擎一手造成的,之前警局和工商局的人过来调查完之后,黄老板觉得自己的责任并不大,但是那些民工的救治费用却是动辄几万十几万的,还有一个人因为被钢筋戳穿了肾脏,需要做换肾手术,人家家里人已经在医院里匹配好肾脏,答应换一半给自己儿子了,但是黄老板却是推三阻四,就是不肯付款给他们,死咬着说要等警局的人落实了责任之后,才给他们出钱,结果那人就这样死了。

另外一个人也是因为他的拖延,失血过多而亡了。

如果当时自己肯留在那儿,照看着他们的话,这二人估计就不会出事了,所以卢奇鸟心里很自责,觉得是自己间接导致他们死亡的。所以卢奇鸟才这么愤怒。

“小哥,别这么冲动,众目睽睽之下你要是打断我的腿,你也逃脱不了责任。”李皆擎很快反应过来,声音颤抖的说。

“别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很了不起,你他吗的这么喜欢钱,老子就让你瘸着一条腿过一辈子!”卢奇鸟冲上去,一拳头往他的脑袋上砸下。

李皆擎的那些保镖都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卢奇鸟打的鼻血横流,飞出去了七八米远。

愤怒的卢奇鸟扑上去,照着他的脑袋一拳、两拳、一连揍了他七八拳,将他的牙齿一个不剩的打掉了。

李皆擎都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家伙会突然变得这么愤怒。

最后在卢奇鸟竭尽全力的一拳之下,只听见李皆擎的骨头咔嚓一声,膝盖塌进去了里面。凄厉的叫声吓得李家的人一个个毛骨悚然,忘记了上去帮忙,也不敢上去帮忙。

“二十亿,你给我记住了,一分钱都不能少,否则我让你们李家家破人亡!”卢奇鸟将他揪起来,又重重扔下。

在三十多人的眼底下,从容的离开。

李家外面门口已经堵上去了一大群围观的观众,尽管李皆擎是他们朝阳市的骄傲,鼎鼎有名的大家族,但是在底层人民群众的眼里,李家的名声很差,首先是矿场坑爹,第二经常和当地官员勾结在一起,哄抬物价,垄断了很多赚钱的产业。例如天燃气,别的地方只是二十块钱一瓶气,朝阳市这边却卖到了三十块,车票也比别的地方要贵不少。

只是很多人敢怒不敢言而已。

这次突然闯进一个猛人将他弄成这样,可以说是大快人心。

“报警,快报警!”

“还报什么警呀,先送过去医院再说!”

一直到卢奇鸟离开了他们门口,李家的人才炸锅似的喊起来,有眼尖的人看见卢奇鸟离开前随手扔了一张纸条下来。捡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连串的号码,赫然是银行账号。

刚才卢奇鸟那一拳将他的膝盖给砸成粉碎了,就算是齐老爷子过来他这条腿也一样是要作废的了。

不过,卢奇鸟也在想着今晚的事到底该如何了结,虽然打残了他的腿很高兴,可是按照法律处置,卢奇鸟也是一个故意伤害人的罪名,还有那些保镖以及手下……

现在卢奇鸟也不能回去宾馆了,过去哪儿铁定是等抓的,只能够打了一个电话给陈补墙。

卢奇鸟也没跟他废话,让他帮自己找一个休息的地方,并且吩咐他不要跟其他人说起自己的行踪。

“大哥,我说你到底干了啥事呀?是不是做了啥违法的事情了?不然咱们行得正站得端,干嘛不能够跟别说自己的行踪呀?”陈补墙这家伙也不完全傻。

卢奇鸟说:“大哥今天打了黄老板和他的手下,怕他会报复咱。”

“那应该去找警察先生帮助呀,你躲着干嘛呀,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辈子吗?”

卢奇鸟被这家伙气乐了,说:“警察要是有用,大哥也就不用躲了。”

“那也是,要是警察有用今天俺的两个工友也就不会出事了。好,大哥,我马上安排你去我姑父家里躲一阵子。”

两人汇合后,卢奇鸟就跟着陈补墙过去了他姑父家里,这儿是一条乡下的小乡村,朝阳市虽然比丹溪市发达许多,但是乡下的地方区别也不大,该怎样还是怎样。

卢奇鸟换了一套农家衣服,在自己脸上粘了两撇胡子,将自己好不容易养白的脸蛋涂上了一层橄榄油和泥尘,俨然是一个农家粗人的模样。

二十亿,这笔钱我看你李皆擎给不给。卢奇鸟相信以李皆擎的能耐,应该很快就可以查出来卢奇鸟为什么要找他要这么多钱,还有为什么要废了他的一根腿!

次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卢奇鸟伸了一个懒腰起床,紧接着借了陈补墙姑父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富春炫。

“喂,富春炫,你他吗的在哪儿?老子闯下大祸了。”卢奇鸟大声的说。

富春炫正在跟天香子亲密着呢,虽然富春炫是不可能会娶她的,但是富春炫却决定了以后一辈子包养她,这家伙在天香子身上食髓知味了,现在再去跟别的女人搞那个,味同嚼蜡一样。听见卢奇鸟说闯下大祸了,富春炫苦笑着说:“我说大哥,你们那个世界的事情和我们这些凡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你闯下的祸事我可帮你不了。”富春炫也知道卢奇鸟现在已经跟孔春雨一样不是普通人了,前段时间卢奇鸟跟秦斩梅“斗法”的事他也听到过一些风声,连蛊虫都用出来了。

卢奇鸟摸着鼻子说:“这回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是惹官司了,我昨晚跑过去了李开平他家里,将他老爸的腿给敲断了,估计那家伙的腿已经费了,现在多半是报警了,你帮我想想办法有没有啥法子可以帮上我的。”

富春炫差点栽倒在地,李家咋说也是天朝第一富豪,你跑过去将他的腿弄残了,这事能够轻易了结吗?摇头说:“卢哥,这回我是真帮不了你,我说你咋这么冲动的呀,就算人家弄死了你一批蜜蜂,你也应该妥善解决这件事吧?”

“我弄残他的腿与这件事无关,是另一码事。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可以帮到我?”

富春炫挠头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啥好办法,忽然说:“不对呀,李家那么有钱,不可能家里一个保镖也没有吧?至少应该有三几个像孔春雨这样的高手吧?你怎么弄残人家的?”

“是有几个保镖,我将他们家里的保镖全干翻了。”

“我考,卢哥你真牛,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办法了,不过就是不知道行不行。我让我爸推荐你去军部当兵,或许是个解决的办法。”这事富春炫也是听别人说的,几年前省里有一个通缉犯,犯的也是故意伤害人的罪名,但是因为那人懂得催眠术,最后被军部的人招收了,他所犯的罪也跟着一笔勾销。这当的自然是特种兵!只要不是大奸大恶,有一技之长,能够打动的了军部那些老大的心,这种小打小闹的罪名还是可以赦免的

376 最关键的时刻

“我的腿废了,我的腿废了!”李皆擎今年五十五岁,人生的旅程才走了约莫三分二,这样的结果显然他是不满意的,但医生无情的通告却萦绕在耳,由不得他不相信!

“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小子会突然间打上门来,找自己索要钱财和打断自己的腿的!”李皆擎在心里咆哮,可是掉了牙齿的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很快就有人告诉他答案,如果他还能说话,身体可以自由活动的话,李皆擎一定会将自已小舅子一巴掌抽死,将李开平活活掐死。

就为这点事,自己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

“告诉关局长,我不用他们帮我抓祝蝴,我要自己亲手弄死他!”李皆擎用茶水在桌子上留下了一行字,这就是为什么昨晚李皆擎家人说不要报警的原因,李皆擎被打断腿了,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不多时,一个面容严肃,穿着皮靴、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男人走进来,看了一眼李皆擎,说了一句我明白了。然后李皆擎的贴身助手将卢奇鸟的资料递给他。

“哈哈,奇鸟,你说这事怪不怪,昨晚你将李皆擎的腿搞残了,他居然没报警。我爸帮你问过了,这边公安局根本没立案,要不是他故意麻痹你,那就是他是傻比。”富春炫晚上打电话过来,笑着跟卢奇鸟说。

哦,不报案,那就是准备和自己私了了,这钱也还没有收到……嘿嘿,这样最好。

刚掐断电话,借来的手机又跟着响起了。

“卢奇鸟!”陌生的电话号码,陌生的男人声音,那语气好像卢奇鸟跟他有仇一样。

“你是谁?怎么知道这电话在我手里的?”

“你跟富春炫刚通话完,我就打过来了,不是你接还能是谁?”

卢奇鸟心里突的跳动了下,这家伙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这事不急,我知道你妈叫做苏芊芊、你养父是高围正,还有,我知道你的睾、丸隔离有一颗小痣,你干妈应该是喜欢你的……所以我想跟你谈一笔交易。”对方就差不知道他有几根毛了。

“我不喜欢跟陌生的人打交道,对不起,你可能打错电话了。”卢奇鸟现在连他是谁都还不知道呢,怎么跟这种人谈交易?

那人哈的笑了一声,“你需要我,你现在迫切的需要我的帮忙,否则你会很麻烦的,相信我,半个小时后我去找你。”

电话到此挂断了,卢奇鸟都没机会拒绝他。不过他有一件事说得对,那就是干妈很喜欢自己,卢奇鸟也是这么认为的。

半小时后,一辆吉普不是吉普、军用东风车又不是军用东风车的车子开过来了,引起陈补墙姑父村里很多人的好奇,这车子实在是太牛比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奇特的车子,尤其是它上面架着的那个像是“天线架”一样的台架,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看起来它像是快要报废的车子了,可是它却又给人一种很牢固、稳重的感觉。

后来卢奇鸟才看出来这是经过高级科技技术改装过的防弹车子,普通的炸弹都根本伤害不了它半分,上面的那个天线架是为了架重型机枪的,必要时候还可以将上面的天窗打开,上去作战。

男人穿着像皇军里面的那些将军一样的皮高筒,走在地上哐哐哐的作响,推开卢奇鸟暂住的屋子的房门。

……

“这回是老板受伤,如果你们还慢吞吞的,谁也别想活着看见明天的日出。”之前那个探望李皆擎的魁梧男人说。

或许是他们这一类型的人有共同之处,黑煞喜欢穿高靴,而那个去找卢奇鸟的男人也是一样。固然这与高靴比较适合战斗可以更好的发挥出自己的战斗力有关系。

负责收集情报的两个队员哆嗦了一下,腹诽你当我们是神呀,才一天的时间就让我们给你找一个大活人出来,那有这么容易?不过他们的工作效率还是即时提高了几个档次,看来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只是平时缺少压力没有完全发挥出来而已。两个小时后,其中一个男人说:“找到了,他在汽车站!是市汽车站!”

“嗯?”黑煞挑了一下眉毛,虽说老板暂时没有报警,也不让报警,但是这臭小子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市汽车站,到底是无知才无惧,还是觉得自己的实力足够纵横天下了?

“是有点古怪,他连化妆都没化,就直接在车站里买了回程的火车票了。”另外一个人连卢奇鸟买了火车票的事都查出来了。

“他吗的!”黑煞摸了摸脑袋,“准备好家伙随时将他干掉,或者是抓他回来。”

咔嚓!咔嚓!

十几个队员整齐划一的给枪支上膛,该佩戴枪支的佩戴枪支,该干嘛的干嘛去。很快,一行人就离开了基地。

黑煞队伍!

领头的人就叫做黑煞,是李家的保命队伍,也正是因为有这支队伍在,所以李家在很多地方很多人面前无往不利。这是一支可以媲美国际一流雇佣兵的队伍,他们拥有大量的资金、渠道以及情报网,关键时刻李家的情报网也可以为他们所用。唯李皆擎之命是从。

而此刻,卢奇鸟正大摇大摆的使用着自己的手机在编辑短信。

“李皆擎,三天之内我若是收不到你们的赔偿金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们爷俩齐齐进监狱享福,正好听人说最近财政部门资金紧缺,或许宰掉你们李家兴许能够顶上一阵子也不一定呢?你说是不是?”短信发出去之后,卢奇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刚才那家伙真是雪中送炭,在自己最需要帮忙的时候出现了。李皆擎收到信息后,颤巍巍的从床上翻起来,差点将手机砸在地上,总算他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知道砸手机泄恨也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但对于卢奇鸟的勒索之言李皆擎还是毫不放在心上,有机会离开朝阳市再说吧。不对,最好是让黑煞他们活抓他回来,李皆擎要将他绑在柱子上让他试试满清的十八酷刑,一样样的给他尝试

377 赌脱裤?

“老大,他在哪儿。 ”黑煞一群人来到车站,卢奇鸟还没上车,其中一人指着他说。

十几人望向他,卢奇鸟也朝他们望来,微微一笑,黑煞也朝他笑笑,两人算是打过招呼了。

十几分钟后,火车到站,因为也不是啥重要日子,所以黑煞他们也轻松的买到车票了。还是跟卢奇鸟同一个车厢的。

“看来这趟车不会寂寞。”上车坐下后,卢奇鸟环抱双手,睡觉去了。

因为才刚上车,黑煞他们也不打算马上动手,起码的等出了城市到没人的地方才行。不过这小子明知道自己十几人来者不善居然还能够淡定的睡觉,让黑煞他们有股被人小觑的感觉,很是憋屈。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车厢中突然冒起了浓烈的白烟,遮天盖地,车厢内的其余乘客经过了小片刻的混乱后,一个接一个的昏迷过去。烟幕中隐约看见黑煞他们往脑袋上罩住了一个放烟幕的面具,十几人近乎是同一时间从自己的行李中掏出枪支枪械。

可就在这么短暂的一瞬间中,黑煞他们发现卢奇鸟已经不见了。

“人呢?在哪儿?刚刚还在这儿睡觉的呀?”

黑煞望了一眼隔离打开的窗户,冲上前一望,只见卢奇鸟在外面的田地里朝他们挥手。

黑煞的一个同伴愤怒的抬起枪支,被黑煞拦住了,说:“下去,追他。”

刚刚他们之所以使用烟幕弹,为的就是将车内的乘客迷晕,倒不是他们怕连累无辜,而是死的人太多的话,不管是谁都罩不祝蝴们,李皆擎虽然很有名气,可毕竟还不是中、央领导。

卢奇鸟则是怕一会儿在车厢里打斗起来乱枪中会连累到无辜的乘客,这也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十几人接二连三的从车窗里跳出来,因为火车是在行驶过程中的,所以他们跳下车之后和卢奇鸟已经拉开很远的距离了。不过这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谅他也不走远。黑煞等人对自己的脚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卢奇鸟已经在一边走,一边等他们了,就是怕他们会追丢掉。

一直走出去了三四公里,黑煞等人才摇摇的看见卢奇鸟。

嘭的一声,黑煞示威的朝天开了一枪。

卢奇鸟果然停下来了,十几人打了一个眼色,黑煞说:“生擒!”

然后十几人快步上前,其中一个人说:“跑呀,为什么不跑了,是不是跑不动了呀?”

卢奇鸟回应了他一个眼色,意思是说白痴。

“这人不简单,别把他当做一般的小偷小摸看待。”黑煞吩咐说。

十几人抬着枪支慢慢的靠近,黑煞嘭的一声朝卢奇鸟的大腿开了一枪。

卢奇鸟一个闪身,藏在了身后的一棵大树后面。

黑煞眼前一亮,暗想着好快的身手,并不是卢奇鸟在他开枪之后还能够躲的了,而是在他扣动扳机的时候,卢奇鸟已经有所动作了。

铁路另一边,之前那个穿着高筒靴声音阴沉的男人正在和一个女人看着前面的一个卫星监控器,女人比较俏皮不羁,笑着说:“队长,你猜一下这小子能不能够对付的了他们?”

队长眉毛一挑,说:“别用这种计策刺激我。”

女人似乎是服气了,说:“好吧,那咱们换另外一种赌注,我猜他要花费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队长生气的说:“你不赌博会死?”

女人哎呀的一声,说:“生活如此无聊,总要找一些东西刺激一下自己的是不?跟你在一起又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不赌一下怎么刺激得起自己的心跳?不要这么无聊嘛!”

看见队长没有任何反应,女人又说:“那你猜一下到底是多少分钟?”

队长本想挥手阻止她的,女人往前一挺胸,于是队长的手背刚好就拍打在她的乃子上。女人哎哟的一声,说:“队长您好坏呀,居然拍人家这儿。”

队长面无表情的说:“少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我猜他最多七分钟能够搞掂他们。毕竟他们身上是有枪的。”按理说,打斗之中有枪的一方应该占据优势才对,可是队长却一反常态,似乎他们身上有枪反而对他们不利。

不过女人却能够理解他这话的含义,那就是对方的枪可以威胁到卢奇鸟的性命,所以卢奇鸟下手时肯定不会像之前对付李皆擎的保镖时那样玩过家家游戏。所以这枪支反而是加速了他们的死亡,一个“天级”高手,只要稍微利用一下地利,对付枪支并没有太大问题。

女人不屑的说:“那好,咱们就赌一把,我猜我会赢,毕竟他是第一次应付这么拿枪的人的围攻,缺乏经验,所以难免需要拖延久一些。”

“赌注是什么?”

“我输了,在你面前脱光,你输了只要把你的底、裤脱下就可以了。”

队长差点吐出来,这赌注方式怎么看也是对她有利,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说:“不用了,你输了把你这个月的工资给我就行,我输了底、裤可以给你。”

“不是,是你要当着我的面在我面前脱下底、裤!”一个月的工资算什么?也就是那么三几千块而已,在女人眼里啥也不是。

这边正在说着,监控器上已经有几个人倒在地上了。女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他中枪了,中枪了!”

画面中,卢奇鸟被冲过来的黑煞一枪射击在了胸膛上,整个人往后倒飞起来,不过女人才刚笑出来,就看到卢奇鸟两手在地上一撑,再次弹起来,双脚夹住了黑煞的脖子,咔嚓一声的黑煞的脑袋就被卢奇鸟扭断了。

快!

卢奇鸟的速度快得连他们的监控器也跟不上节奏了,从而导致了画面中断的情景,有片刻间找不到摄影卢奇鸟的角度。不过队长很快就调整过来了,从另一个镜头上找到了卢奇鸟,当他们找到卢奇鸟的那一刻,黑煞十几人已经只剩下七个人还活着的了,而这活着的七个人无一例外都被卢奇鸟扭断了胳膊,或者将他们弄脱臼了。

“看样子李皆擎是选择了后者,认为我是在跟他们开玩笑的。”卢奇鸟自言自语,虽然心中愤怒,可是却没有找他们泄恨。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朝他劈头盖脸的大骂:“小子,你他吗的第一天上班,用得着这么拼命嘛?偷懒一会儿会死的呀,害老娘我又输了一个月的工资,我不管,这个月我没钱开饭了你要养我!”

噗!

卢奇鸟差点栽倒在地,这是哪儿冒出来的2货?老子干事关你屁事呀,卢奇鸟也不是省油的主,大骂说:“你又是哪儿冒出来的傻x?老子上班跟你有什么关系?别以为你是前辈我就会让着你。”

“你他吗给我等着,别跑,看我一会儿不割了你的jj。”

“谁怕谁了,哎,等等,傻x,把电话给管队长,我有事要跟他商量。”

“商量你的jj,有什么好商量的,在哪儿等着。”

卢奇鸟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第一天上班就遇上个疯子。

不多时,前面就出现了一支十人的小队,扛着轻机枪跑过来。这是特种大队留在福省的一支特种小队,没一个省份都有这样的队伍。归属于特种大队的凋令,最高级别的是特种大队,然后中队、小队。

每一个大军区里都设置着一支中队,每一省设置一个小队。

刚才卢奇鸟和黑煞他们的打斗,是大队队长对卢奇鸟的一个考验,也是证明他实力的时刻。显然卢奇鸟只用了四分钟时间就搞掂了他们十几人,这个结果大队长还是相当满意的,至少证明他有资格加入自己大队,甚至……可以作为一等一的打手来培养。

即使是在整个军区总部里,天级高手也是凤毛麟角一样的存在。卢奇鸟缺乏只是经验和军功而已,只要这两样东西具备齐全了,将来的前景将是不可限量的。

不过这个女人也够极品,居然敢这样子骂一个天级高手,即使是自己心里都有几分发寒,不敢对他言语过重。

卢奇鸟发飙起来,绝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对付的。

而卢奇鸟之所以选择加入他们,是因为军区总部里面所收藏着的一些武功绝学是他在外面很难找到的,就连孔春雨那样的垃圾,就是因为懂得几手军区总部里面学到的功夫,将季大双给打得难以招架,若是季大双有他那样的功夫底子,恐怕即便不用银针刺穴,也可以将他打败。这就是学过功夫与没学过功夫的区别。下一章再说管队长为什么会找上卢奇鸟,这一章到这儿

378 逮捕李皆擎

上次洪易铃用蛊毒将县城里的鸡鹅鸭等等东西毒死的时候,军部就开始在留意这边的情况,只是因为军部确实有很多地方需要万圣谷帮忙,所以才一直没有清除掉这个邪门组织。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会由得他们胡来。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卢奇鸟开始进入军部的观察名单中的,后来卢奇鸟的功夫突飞猛进,更是掀动了军部很多人的心思。一直到卢奇鸟杀死左长老……军部正式开始重视他。

卢奇鸟加入军部也是不得已的选择,他杀死左长老的事不单止掀动了军部的人的心思,万圣谷也绝对不会容忍一个没有任何后台的人杀害自己门派的长老的。也就在这个时候,军部邀请卢奇鸟加入他们的队伍中的计划正式启动了,因为卢奇鸟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了,另外还有李家的事情也在迫使卢奇鸟急需找一个后台。

十人的小队伍将剩下来的七个人围住,其中一人先是给卢奇鸟恭敬的行了一个军礼,右脚在地上重重的一跺:“报告首长,余犯已经全部被我控制住了,请首长指示进一步的行动!”

在卢奇鸟的认知中,首长这个称呼一直是很牛比的,愣了愣,说:“等真正的领导过来了再作处置,现在先将犯人抓好。”其实卢奇鸟不知道,这些兵蛋子遇到领导都是统一称呼首长的,反正职务比自己大,而自己又不知道他究竟是干什么的都这样称呼。

几分钟后,前面又开过来了那辆卢奇鸟熟悉的改装车,一个女人从车上气呼呼的下来,瞥了一眼卢奇鸟,说:“你就是新加入我们队伍中的那个卢奇鸟?”

对方一出来就兴师问罪,说的实在是太有气势了,卢奇鸟下意识的捂住jj,说:“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呀你?管队长,这人是谁,怎么这么凶的?”

管队长光顾着询问犯人的情况,也没空搭理他们。女人大声的说:“干什么?切你的jj,你信不信呀?”

卢奇鸟说:“我哪知道你们在打赌什么呀,你又没提前通知我,等下次你们再打赌的时候,提前通知我一声,我放放水就是了。”

女人扑哧一声的说:“那我这个月的饭钱呢?”

“大不了我养你就是了。”这女人怎么看就怎么顺眼,如果她不介意的话卢奇鸟倒是想养她。反正自己这次也能够获得不少赔偿。

女人哼哼两声,说:“连老娘我的便宜都敢占,不过这个月的饭钱还真是要落在你的头上。”

将七人关押上车,一行人五辆车子往朝阳市武装部回去了。一般军部的人执行任务,抓到了啥犯人都是直接押回警局的。

这过程中,卢奇鸟了解到刚才和自己说话的女人叫做闻清芳,是特种大队的队医兼副队长。他们的队伍是非常特殊的一支队伍来的,例如孔春雨虽然也是特种大队里面的成员,还是连长,可是他们的队伍却不是最高行动队伍,而卢奇鸟他们这支是最高行动队伍。

闻清芳此刻正在数落着黑煞他们带来的武器,点了一阵子之后,说:“好呀,你们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了,居然动用了这么多新型的武器,mms机枪、红外线瞄准器,消声器,连德国佬刚刚出产没多久的迷烟弹都弄来了这么多个。这回就算你们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我们枪毙了。”

卢奇鸟坐在她隔离,总感觉有种jj发冷的感觉。

管队长扯回正题,说:“居然李家的人选择了不和你妥协,那咱们就按照程序一步步的办理这件案子吧。闻队长,你来给他解释一下目前的情况。”

“你自己没嘴巴呀?我是负责医疗的,又不是负责帮你制定计划的。”闻清芳嘀咕了几句,还是说:“按照目前的情况,咱们有好几项罪名可以治他们李家的人的罪:第一条,矿工遇难他们没有事先做好必要的安全措施;第二条,非法经营雇佣兵兵团,这条是最大的罪名,肯定是死罪无余。第三条,非法商业竞争。第四条,窃龋蝴人的秘方暗中拿去申请专利……”

闻清芳一口气罗列出来了十几条关于李家的人的罪名,很多罪名是卢奇鸟不知道的。只是这些罪名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暂时还没有证据,不过居然被特种大队的人盯上了,就算不能够全部搜查出他们李家的人的犯罪证据,至少有大半罪名他们是跑不掉的,尤其是李开平拿齐家的人的药方向专利局申请专利的事情。

因为这个秘方中、央里面就有几个大人物在一直使用,只是人家一直很尊重齐家的人的意见,没有自个拿去非法经营而已。只要这些首长肯出来帮他们说两句话,这条罪名他们是绝对跑不掉的。

不过让首长们出来承认自己需要补强那个方面的能力,估计他们也足够丢人的了。

“嘿嘿,队长,你说咱们这次把李家搞掂了,帮财政部弄了一笔那么巨大的收入,首长们会不会给一点儿特殊的奖励给咱们呢?不如咱们……”闻清芳搓了搓手指头,意思很明显。

管队长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说:“想都别想,收了人家的钱咱们还怎么办案?奇鸟,你是当时矿工遇难的现场目击者,一会儿回到武装部,还要你出来作证,另外,你们的蜜蜂被毒死了,这笔损失费我们尽量帮你调高一点。”

闻清芳翻了翻白眼,说:“还说我不守规矩呢,你刚才这话就很守规矩里?”

“这个和你说的那个不同,我这是帮卢奇鸟讨回公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清高了。”

朝阳市第一医院中,李皆擎正在休息,忽然门口上走进来几个军人,其中一个军人看着他说:“你就是李皆擎?”

“是,我是,请问军爷有啥事?”李皆擎下意识的想到可能是黑煞他们失手了,或者是惹了什么麻烦。

那军人对后面跟来的几个人一挥手,说:“带走!”

李皆擎嚷嚷说:“喂,军爷,就算是要抓人,你们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呀?你是那个部队的,我要投诉你,我现在有腿伤,不方便行动。”

那军人冷冷的回头瞥着他,说:“我们自有担架抬你走,保证不会伤害到你半分。”

李皆擎的家里人还在不住的劝说,大概意思就是想拖延一点时间,他们已经在找关系帮他们说情了。

但是那军人根本不吃他们这套,这是上头下的死命令,他不走也不行。

在天朝国屹立、昌盛繁荣了二三十年的李家,随着李皆擎的被逮捕,距离倒台也不远了。

卢奇鸟则是去找证人,准备起诉他们李家,而负责审理这件案件的将会是军事法庭,看起来这种案件不太合理,不应该由军事法庭审理的,但军部的借口却是他们攻击过卢奇鸟,因为卢奇鸟是军人,所以触犯了军事法庭的一些规则。

卢奇鸟要去找的证人是陈补墙他们,之前由李家的关系网在在压着,这些人可谓是有怨也没处诉说,不过有卢奇鸟出面之后,再加上负责这件案件的人据说是中、央派下来的领导,这些人就变得积极多了,所有苦楚都尽数倾诉出来了。证据确凿,至少在矿工遇难的这件案子上,李皆擎是绝对逃脱不了责任的

379 不吃还不行!

忙完这一通事情,已经是晚上了,卢奇鸟再次回到原来租住的宾馆里,美美的睡了一觉。 期间卢奇鸟接到了一次小烟的电话,接了三次推销特殊服务的女人的电话,不过都被他给一一拒绝了。

出乎卢奇鸟意料的是,闻清芳第二天一早就打开电话,找卢奇鸟索要饭钱。卢奇鸟下体一竖,不自觉的硬了,心想着这女人该不是找借口借机和自己接触想泡自己吧?

卢奇鸟承认自己是很容易被人泡走的,可是这女人也太直接了。

请闻清芳和管队长吃了一顿饱饱的,卢奇鸟就跟他们说自己要回去了。

管队长临走前吩咐他,虽然军部会出面跟万圣谷的人沟通,可你也还要小心点,毕竟他们死的是一个长老。

另外,管队长还吩咐他回去,可以直接命令省城的特种小分队协助他逮捕李开平和孔春雨,包括上次那个过来调查案子的严队长,以卢奇鸟现在的身份也一样可以直接命令他。现在李开平和孔春雨已经收到李家出事的消息躲起来了。

回去的时候,卢奇鸟坐的是返往省城的飞机,富春炫已经回去省城了,收到消息的他死活也要拉卢奇鸟去喝几杯,带他领略一下省城的风光。但卢奇鸟有正经事要去办,所以也就没有搭理他。

回到丹溪市,立即就过去了县公安局,找来了上级领导派过来的那个严队长。

严队长还不知道他进入了特种大队,听到卢奇鸟找自己,冷冷的说:“又有什么事呀?我可不吃他的宵夜。”

卢奇鸟走过来,说:“如果是我让你吃的话,你不吃还真不行,除非你不想混了!”

“哟呵,说的自己这么邪乎,老子还就不鸟你。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查案吗?查案的事情我会循序渐进的了,这种事急也是急不来的!”上次严队长被他摆了一道,今天主要是想要回来面子。

李家出事的事情因为孔春雨忙着跑路,自然不会跟他打招呼,否则被他反过来抓回去了警局里怎么办?

卢奇鸟掏出一个铁牌子,抓起来就要往他脑袋上敲。严队长赶忙说:“干什么,干什么?想打架是不是?”掏出手枪,嚣张的指着卢奇鸟。

“你他吗的!”卢奇鸟一把将他的手枪抓过来,反手将他扭住压在桌子上,将铁牌举到他面前,说:“看清楚了,这是什么玩意?现在我有没有资格指挥你去吃宵夜?”

严队长愣神了片刻才认出来这个铁牌是特种大队的身份证明,吓得脸色也白了,这家伙上哪儿弄来的牌子?这回有苦头吃了,正好卢奇鸟是管着他们的,这家伙纯属是扮猪吃老虎,故意折腾自己玩的,有令牌也不早拿出来。

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了一个不听自己命令办事的家伙,卢奇鸟就算是为了竖立威信今天也是要整治一下他的。

好在隔离的人及时上来劝架,卢奇鸟也放开了他,给他一个台阶下。

严队长活动了一下被卢奇鸟扭的酸痛的胳膊,心想着这特种大队的成员就是牛,几下子就自己扭住了,在他面前自己连一丁点反抗能力也没有,问清楚情况后,严队长说:“不知卢领导到底有什么任务交给我?严某人虽然和孔连长有几分交情,可当真是公事的话,我也只好照办了。”

“恐怕你不照办还不行,李家前两天出事了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听说李开平和孔春雨提前躲起来了,你快点儿给我调动点人手过来,将他们逮捕归案。”

严队长不情不愿的说:“知道了,我尽快派人去处理这件事。”紧接着就打电话通知人去查办这件案子。

李开平二人是在茅坑里被警方的人和过来协助搜查的人揪出来的。

当时李开平和孔春雨正在一间超市里躲难,看见门口有警车过来,立即就和孔春雨躲到了厕所里。

随着这二人的落网,李家的重要人员基本上被抓齐了。卢奇鸟准备让管队长帮忙一个个的整治他们,省得他们日后又想报复自己。

回到店里,卢奇鸟把最近几天发生的事跟季校韩说出来,季校韩搂着卢奇鸟腰肢卖萌的说:“哦,老公,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今晚要奖励你。”

卢奇鸟笑着说:“到底是你奖励我,还是我奖励你呀。你说咱们现在干那个,你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突然伸出手来抓住我哪儿?”

“有没有这么夸张,抓住你你不是更爽吗?好像被啥东西拉着似的,肯定更加有吸引力。”

就在两人在床上玩的不亦乐乎时,卢奇鸟忽然听见了一种压抑的声音,是从干妈房间里传出来的,谢津津又在喊着他的名字,开始用她的那根假棒棒插自己了。

卢奇鸟听得热血上涌,下面又硬了几分,抱着季校韩的脑袋加速插起来,好像就在她身上驰聘一样。

谢津津也越插越有感觉,两人先后的飞起了,同时二人心中的那种渴求也更加强烈了,不过谢津津对此却是很自责,始终是过不了自己心中那一关。

“喂,干妈,去医院呀?”这天卢奇鸟看见谢津津拎着一个装饭菜的篮子往外面出去,知道她是去探望谢海天,于是就问出来了。

谢津津确实是去医院探望谢海天,谢海天至今也还没有醒来,她老婆已经开始和家里人商量着要接他回家了,这么长时间没醒来,说明他醒过来的可能性已经不大,继续留在医院只能是烧钱。

“是呀,你干舅舅可能过两天就要出院了,我过去看看他。”篮子里的东西是带给谢海天媳妇吃的。

卢奇鸟放下手上的工作,小跑着出来:“等等,我送你过去。”

“哎,你留在这儿看店,我自己搭车过去就行了。”

最终谢津津还是让他送自己过去医院了。

半路中,卢奇鸟想起张艺宝,上次找她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她来月、事,结果想干那个没干成,之后就一直搁置下去了。也不知道自己这么久没找她,她会不会卖自己忘恩负义,卢奇鸟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主要还是因为身边女人太多,有些应付不过来。如果把她和干妈都收了,那自己这辈子就再也没其他要求了

380 突然出现的女人

来到医院里,谢津津看着躺在床上的活死人,眼里逐渐闪起了泪花。

卢奇鸟自从突破到了那种神奇的境界之后,已经具有了内视的功能,只要他将手掌放在病人的身上,基本上就可以看出来对方身体里面的情况。走上前说:“干妈,让我试一下。”

“试什么?”谢津津好奇的问,她还不知道卢奇鸟现在已经是传说中一等一的高手了。

“帮他看看病。”卢奇鸟将手搭在谢海天的脉搏上,将他身体里面的状况了解的一清二楚。这个能力即使是齐老爷子也是没有的。

“干舅舅脑袋里有一股气体堵塞着,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或许将这股气体排出去就能够醒过来了。”

谢津津和谢夫人欣喜若狂,谢津津更是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卢奇鸟的胳膊说:“那你快点,快点儿帮他治疗,需要干妈做些什么你尽管说。”

卢奇鸟在她脸蛋上拍打了一下,搞得谢津津瞬间红脸起来了,说:“不要着急,我现在也还没想出来办法怎么帮他将这股气体排出来。”这股气体具体是怎么样产生的卢奇鸟也不知道,反正按照中医的角度来解释,他是阴阳失衡,体内气机混乱所以才导致一直昏迷不醒。

卢奇鸟想了一会儿,或许可以通过针灸帮他将这股气体牵引出来,但是卢奇鸟的医术毕竟是没有系统的学过的,而且那股气体藏在他脑袋里,治疗的风险非常之高,可惜了自己没有秋霞姐那个医术,否则凭借着自己的武学境界,应该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治疗好。

谢津津听见他说可以治疗,后面又说还没有想到办法,心想着这奇鸟不会是故意钓自己胃口的吧?

“喂,奇鸟,你是不是当真可以帮他治疗?”谢津津问。

“是呀,干妈为什么这么说?”

谢津津忸忸怩怩的样子,因为自己嫂子在场,所以一些话暂时开不了口。

一直等到两人回去,谢津津才说:“刚才你是故意那么说的吧?”

“什么故意那么说的?我是真可以帮他治疗,但是还需要学习一段时间针灸的技巧补充一些医学上的知识。干妈,我老实告诉你,我在易老师哪儿学到的气功现在可以派上用场,可以辅助着帮别人治疗一些病痛了。”

谢津津也知道他学过气功,着急的说:“可是……你也知道我二哥的病不能够再拖了呀,再拖下去我怕……”

卢奇鸟说:“干妈你这么久都等下去了,也不差这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吧?我实话跟您说,刚才其实在医院里我就可以帮他治疗,但是因为我的医术只是半桶水,帮他治疗会有很大的手术风险,所以干妈你还是耐心的等待一段时间吧。”

卢奇鸟都这么说了,谢津津也只好选择相信他。

两人去取车子,忽然间卢奇鸟感觉背后似乎有人在跟踪自己,扭头望过去,只见前方一个女人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他。

卢奇鸟的第一意识就是难道哥最近就这么帅,一出来就能吸引大片的美女青睐?那女人还朝他挥挥手,卢奇鸟也笑着回了一个微笑给她,本想着过去跟她打一声招呼,但是女人却开着一辆卢奇鸟不认识的新款宝马离开了。

“又在哪儿拐骗回来的女人?你这风流性子真要改改了。”谢津津嗔怪的说。

“干妈你吃醋啦?”

“谁吃你醋了!你以为你是帅稀缺物品呀,没你地球就不转了?”

卢奇鸟一看她那生气的样子就知道她确实是吃醋了,要是心没鬼干嘛发这么大脾气?

张艺宝今天上的是日班,正好卢奇鸟离开的时候是她上班的点数,走进医院先是过去探望了一下谢海天,得知卢奇鸟来过这儿,张艺宝就翘起了嘴皮子,这家伙过来医院也不跟自己说一声,肯定是上次自己不让他做那个他生气了!这男人也太小家子气了。

张艺宝毕竟是女人,是需要男人哄着的,卢奇鸟一忙起来就是一段时间不管自己,张艺宝心里自然有气。

回到店里,卢奇鸟先是过去找齐秋霞,跟她说明了一下谢海天的情况,并且提出来要跟她学医术。齐秋霞也想学卢奇鸟的气功,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达到卢奇鸟那种可以内视的神奇境界,将中医发扬光大。两人一拍即合,沉浸在学习的过程中。

在齐秋霞这儿学习学了大半天,卢奇鸟出来时忽然看见店门口处停着一辆半旧的摩托车,一名穿着浅蓝色工作服、年纪三十上下的男人正在店里跟季校韩交谈。

不会是撬墙角的吧?卢奇鸟恶作剧的想着,因为男人的言行举止实在是太像在追求人了。卢奇鸟认真打量了他一下,那人胡渣子一大堆,衣服半新不旧,上面沾着机油,普通长相,看样子应该是一个普通工人。谢津津则是在角落收拾东西,无精打采的。

男人说:“那个,季老板娘,你干妈考虑的怎么样?是不是真有心要跟我交往的?你知道我工作比较忙,今天是请假出来的。”

季校韩的笑容就跟在推销劣质产品一样,说:“快了快了,洪先生你也要给点耐心,毕竟我干妈单身了这么多年,忽然间让她接受一个男人需要一定的时间做心理准备。”

“嗯,我会的……”男人看着谢津津的眼光就跟看到九天仙女一样的迷恋,看得出来是真心对她好的。

卢奇鸟心里一酸,走上去说:“喂,校韩,这位先生是干什么的?”

季校韩笑着介绍:“洪先生,我给干妈介绍的对象,洪先生,这位是我老公。”

“哦哦,你就是咱们县里第一年轻有为的卢老板呀,幸会幸会。”男人的手有点脏,在裤子上擦了两把,然后紧紧的握住了卢奇鸟的手。

卢奇鸟跟他握了两下,招呼他在店里坐下,然后走到了干妈哪儿。低声说:“洪先生来了,干妈怎么不去招呼他一下呀?”

谢津津叹气了一声,说:“我自有分寸,你就别瞎操心了。”“干妈真看上去这个男人了呀?那个洪先生看上去虽然是个老实人,但是我觉得他好像和你有些不配,干妈就算是要嫁,也应该嫁个好人家,我不允许你嫁给这种货色。

381 张艺宝的恶趣味

“那你觉得我应该嫁什么人?奇鸟,干妈不小了,又是残花败柳,人家肯娶我就算不错了,你就别操心这么多。 ”谢津津劝说。

“那干妈为什么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卢奇鸟这话正中谢津津的要害,谢津津自己对那个男人也没啥感觉,反而因为这个男人太死心眼了,谢津津每次看到他都有一种害怕想要逃避的感觉。

谢津津不出声,那意思似乎是在表示她想要用理智来战胜自己内心下的感情,因为不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谢津津都是要嫁人的,这才是她最后的出路,总不能够一直这样子单身下去吧?

况且那个男人已经没有嫌弃自己结过婚,也已经是一大的年纪了,她和他原本就是天作之合才对的。

卢奇鸟哎的一声叹气,正好这时候张艺宝打了电话过来,质问卢奇鸟最近都在忙什么,是不是玩过自己几次就算数了。

卢奇鸟那个郁闷呀,之前因为有谢津津在常葫以他才没有去找张艺宝,后来就是完全把她给忘记了。所以面对张艺宝的质问,卢奇鸟只好请她去吃饭赔罪。

可是张艺宝说自己要到晚上十点才下班,卢奇鸟只好说十点之后去找她,张艺宝推辞了几句说太晚了不方便,最后才答应下来。

小样的,居然钓我胃口,老娘我也要钓钓你的胃口才是,这么久不过来找我,看我给不给你干。

知道卢奇鸟这么晚找自己出来,肯定会要求自己做那个事情的了,所以张艺宝就起了报复性心理,故意报复他一下。

本来说好了是吃饭的,不过张艺宝因为要保持身材,所以晚上不太喜欢吃宵夜。

最后两人选择了过去酒吧,张艺宝不是冲着喝酒过来这儿的,所以只要了两瓶啤酒,几碟小食一个果盘,一边在酒吧和卢奇鸟厮混,一边欣赏着台上的节目,台上表演的是大变活人的魔术。张艺宝就是冲着这个过来这儿的,因为酒吧太吵,张艺宝在卢奇鸟耳边大声的喊:“喂,奇鸟,你看不看得出来他们是怎么变出来的活人?”

卢奇鸟侧耳倾听了一下,心想着这王刀找回来的魔术师真他吗的确实是有几手,他怎么看也看不出来这舞台上的人到底是怎么玩转过来的大变活人。

酒吧里面太吵杂了,卢奇鸟也没敢运功去倾听人家这种私底活,否则的话准要被音乐震聋自己的耳朵。

“看不出来,这魔术师确实是忒牛比的。”

张艺宝穿的衣服衣领倒是不低,但是因为她那对东西太大了,所以两人交头接耳的时候,卢奇鸟能够清楚的看到她里面的沟、壑和蕾丝边缘的黑色罩子,手忍不住的就想过去抓两把,但是却被张艺宝给一巴掌打开了。

“看不出来今晚就喝酒,别在这儿摸来摸去的,手脚干净点。”

卢奇鸟说:“那是不是我看出来了,你今晚就让我摸?”

张艺宝侧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心想着这个家伙听说最近确实是长本事了,卢奇鸟最近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她生气的就是卢奇鸟居然一直不和自己说,把自己当外人一样。

“看出来了就给你一次机会,看不出来的话今晚你就碰都不准碰我,另外你今晚就是属于我的了。”

有这等好事卢奇鸟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了,但是让他意外的是,他侧着耳朵倾听了很久,差点耳朵都被音乐震聋了,居然还是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他的视力确实是比一般人强悍很多,可是估计上面表演的人根本就不是用他所想象的那种方法,最后只好认怂了。

张艺宝咯咯的笑出来,说:“看不出来吧?你也太让我失望了,本来我都做好了被你摸两把的准备,不过居然你看不出来,今晚你就归我了,归我怎么玩就怎么玩。”

卢奇鸟两手往脑袋后面一放,说:“好吧,小爷我今晚就把命搁在这儿,随你怎么玩就怎么玩。”

张艺宝上下的打量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忽然间周围传来一大片的尖叫声,原来是上面的魔术师变出来了一大片的彩条,漫天的彩条洋洋洒洒的从大厅上方降下,卢奇鸟不得不在心中说了一声佩服,这魔术师确实是太牛比了,怎么不去参加国际魔术大赛呢?在这间小小的酒吧里面确实是太过于屈就人才了。

忽然间卢奇鸟想到了不对,这么牛比的魔术师留在这儿肯定是有目的,待会儿还得找王刀问一下。

“哇,好多的彩条呀,奇鸟,你看人家多厉害,前两晚我就听说了这间酒吧的魔术师很厉害,本以为只是故弄玄虚赚点噱头的,没想到居然真的这么有本事,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厉害的魔术师。”

张艺宝双眼泛起了崇拜的光芒,卢奇鸟没好气的说:“那你也不用这么崇拜人家吧?干脆你过去倒贴给人家算了。”

“我倒贴什么呀,你发的是哪门子脾气,别忘记了你刚才答应过我的条件,一会儿咱们到宾馆里面玩滴蜡和皮鞭抽!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卢奇鸟眼尖,这个时候又看出来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这不是那个洪什么东西的嘛?

此刻那个洪什么东西的衣着光鲜,脑袋上涂着一小片的发蜡,正在笑眯眯的看着前面一个上了好几层粉,搔首弄姿的女人。更加卑鄙的是他居然在酒杯里弹了颗丸子进去,那女人光顾着看魔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酒已经被他给加料了。

女人将那杯酒一口吞到了肚子里,然后不多时就开始全身发热的自摸起来。洪路获将她扛起来,朝着外面走出去了。

“考!”卢奇鸟愤怒的将酒瓶子一把砸在桌子上,提着一个碎酒瓶就冲上去了。

洪路获将女人扛到了街巷后面昏暗的地方,哪儿停着一辆车子,早有人在等着。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出现,一个公子哥似的男人掏出五百块钱给他,洪路获接过钱后,把女人交给对方然后就离开了,并且将自己头上的发蜡弄成一片混乱!

“这家伙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卢奇鸟起了疑心,所以就跟着他上去了。

张艺宝这个时候跑出来,说:“哎哎哎,卢奇鸟,你上哪儿去呀?刚才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呢,怎么又说话不算不算话了?”

张艺宝刚才也看到了洪路获扛着一个女人出来,但是却没有看见他在下药,以为她只是醉了,那个男人扶着她去休息,然后卢奇鸟气冲冲的走出来,张艺宝还以为那个女人是卢奇鸟的马子,心想着这家伙的品味不会是这么低吧?啥女人都往床上领?

刚才那个女人只是一般的庸脂俗粉而已,所以张艺宝对他的品味很是质疑。

卢奇鸟将刚才的事情跟她说了一番,张艺宝突然间捂着嘴巴哈哈大笑出来,说:“也许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卢奇鸟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到底怎么回事?”

张艺宝得意的说:“这个世界有一种职业呢,叫做中媒,就是专门给人家弄女人然后提供给第三方的男人银乐的。刚才你看到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专门干这种事情的,也有可能是他们联合在一起,然后专门骗那些老凯的钱。五百块钱一次,这比什么都还要好赚了。”

“考,还有这种事。那你的意思是可能那个女的是和他联合在一起,专门骗那些老凯的钱的是不?”卢奇鸟觉得这种事怎么看也不道德,不管他是前者还是后者,卢奇鸟都绝对没法子将自己干妈交给这样的男人去处置。

这他吗的日间还整个底层员工的模样,一到晚上就出来搞这种玩意,可见他不是什么好人,指不定是故意装给自己干妈看的。

张艺宝嗯的一声,点点头。

洪路获这个时候已经扬长而去了,卢奇鸟想起了另一件事,走进去酒吧里准备找王刀问问魔术师的情况。

“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居然在咱们这么多人面前就这样子凭空消失了。”

“是呀,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神奇的魔术,不会是在武台地下设置了啥暗格钻进去的吧?”

“就算是设置了暗格钻进去,但是众目睽睽的一点儿破绽也不露出来,也足够神奇的了。”

酒吧里面的人一个个在兴奋的议论,有时候并不是只有色、情才能够吸引住人的,因为露点的舞蹈在酒吧里面早就司空见惯了,有时候弄一个魔术,玩一点儿玄乎的,也一样能够吸引住一大群人的光顾。卢奇鸟进去一问,才知道王刀今晚没过来看场,本想着给王刀一个电话的,但是想着这么晚也许人家睡觉了,就算了。

张艺宝将卢奇鸟揪到一旁,说:“走啦,居然魔术都看完了,咱们就去玩点儿更加好玩的东西。”举着蜡烛在卢奇鸟面前晃动了下,后者**一寒,这女人该不会是真想和自己玩滴蜡吧?这也太变太了

382 神奇的魔术师

“别别别,哎哟,痛呀!”

宾馆里,卢奇鸟被张艺宝四仰八叉的绑着,后者举着一支蜡烛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没好气的拍打了他一巴掌:“喊什么喊,我这蜡烛都还没滴下去呢,就知道瞎嚷嚷。”张艺宝可舍不得真把这蜡烛滴下去,而卢奇鸟的心思则是居然你要玩,我就陪你玩玩。就她绑的这点儿绳子,稍微会点功夫的人都可以一把挣断了,真要强间别人估计还没有等到她的强间方案落实估计就要被人家反过来给强间了。

张艺宝将自己丰满的身子躺下,拉着被子抱着卢奇鸟就要睡觉。这样子睡觉她才有安全感,将这家伙给绑住了看他以后还往那儿跑,对于卢奇鸟,张艺宝心中的感觉一直是患得患失的。

卢奇鸟用脑袋在她的大胸上蹭了蹭,示意她过来伺候自己。张艺宝今天可以陪他睡觉,但是他要是想搞自己,嘿嘿……张艺宝目前还没有这个打算,反正她的那种感觉还没有到来,也许等哪天自己心血来潮下面空虚了会让他搞搞也说不定,但是现在却是没有这种心血来潮的感觉。

抱着卢奇鸟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大天亮,原本以为绑住了他他今夜就是自己的了,哪知道起来一看……这家伙居然又不见了影踪,翻起来一看,垃圾桶里还有一截被他挣断了的绳子,叉腰气呼呼的喷了一口气。

“懒虫,舍得起床了呀?”

卢奇鸟提着早餐进来,顿时张艺宝所有的气都消了,这时候才发现乃罩怎么不在身上了?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脱了自己的乃罩的,还有他昨晚摸自己的时候自己居然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卢奇鸟得意的笑笑,说:“别找了,在你枕头底下呢,就你昨晚那点儿绳索,我要是想搞你,估计把你搞到下面肿起来了你还不知道。”

张艺宝忽然笑着朝他勾勾手指,有点儿小阴谋的味道。卢奇鸟笑着说:“咋哩,又想玩啥花样?”放下早餐走过去,张艺宝一把扑到他身上,要不是卢奇鸟练过几手功夫,身材高大,估计都要被她这丰满的身躯给压垮下去呢。

张艺宝张牙舞爪的抓着他的脖子,在他脸蛋上到处亲吻,说:“今天我要强间你!”

噗!

这女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呀,卢奇鸟将她反压在床,张艺宝则是箍着他的脖子,将他也一起带下去,然后反身起来将他压在了自己下面!两人在床上嬉戏了一番,张艺宝的衣服被卢奇鸟往下扯下去了一大半,露出两个雪白丰满的肉求,撩人的颤动着。

卢奇鸟摸了她的乃子好一阵子,下面也是竖起了一个大帐篷。这是要插进去的节奏了,该死的,就在这时王刀的电话打过来了。

张艺宝扫兴的翻起来,原本还想让卢奇鸟别去管它天崩地裂,先把正经事搞完再说。可是卢奇鸟已经起来接通电话了。

“草,你这电话来的真是时候!”

昨晚卢奇鸟在他酒吧里找他的小弟问了一下王刀在哪儿,今早王刀收到消息所以回了一个电话给他,那会知道卢奇鸟正准备搞个事情?

从他这一句话里面王刀就知道了卢奇鸟应该是在吃“早餐”,不好意思的笑着:“我哪儿知道这电话打的这么是时候呀?卢哥今天在跟谁吃早餐呀?”

“草,你别问了,赶紧的,告诉我你在哪儿,一会儿我过去找你。”

“在沙场呀,还能在哪儿,天天在这儿数钱,数着就兴奋!”

行了,卢奇鸟将电话掐断,重新望向了张艺宝,张艺宝好像在度蜜月一样的兴奋,将卢奇鸟拉下来,说:“谁呀?怎么这样子骂人家的?”

“还能有谁,还不是王刀那个家伙。宝儿,咱们继续吧。”卢奇鸟搓着双手,又在她胸上按了下去。

两人在床上翻滚,很快就成了光溜溜的一对,张艺宝捂着下面的洞,在即将进入的片刻还是有些紧张。可是这种抵抗在荷尔蒙作用之下,没多久就被卢奇鸟攻破了花蕾。

那痛苦的呻、吟已经证明了她现在开始是卢奇鸟的女人了,她等这一天等的足够的久了,虽然心里有所遗憾,甚至有股想哭的冲动,可也有喜悦参杂在里面,一时间心里交杂着许多种的感觉。

经历了前面的温柔之后,卢奇鸟也渐渐的加大了力气和速度,两人都在兴奋中享受完了这一顿早餐,然后是真正的早餐。张艺宝彷佛要向天下人证明自己是卢奇鸟的女人一样,所以呢,向医院请假了一天,跟着卢奇鸟过去见王刀了。

卢奇鸟之所以敢这么大胆的带她出去,是因为季校韩已经可以接受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实了,居然卢奇鸟不担心,张艺宝自然也就不担心了。反正她这辈子是固执的要跟定他了,至于家里人的会不会反对,张艺宝都要这样做,她相信卢奇鸟有能力帮她摆平一切困难,就跟以前保护着自己一样。

两人来到王刀这儿,卢奇鸟问起了那个魔术师到底是什么人,王刀跟他说那个魔术师是前几天过来这儿应聘的,当时王刀也不知道他这么厉害,加上对方要的工资也不高,所以王刀就让他留下来,尝试一下效果。

之前的几天魔术师的表现也没昨晚那么突出,虽然也偶尔有一些亮点带动酒吧的气氛,但是却不像昨晚那样一会儿大变活人,一会儿又弄了一天一地的彩条。王刀更是没有给过他任何的经费,须知道那些彩条是不可能凭空变出来的,那么买这些彩条就要花费一小笔钱了。

这样算来,这个魔术师似乎是在免费表演呢!

“有没有这个家伙的来历?”卢奇鸟问。

“卢哥您怎么对这魔术师这么感兴趣了?之前请他回来时大家都是口头谈了一下而已,我也没正式招聘他。”言下之意就是不知道那个家伙的来历了。

卢奇鸟又问了一下他们酒吧下面有没有安装道具,王刀说他们地下都是地基呢,那有功夫安排这些东西?这下子卢奇鸟就更奇怪了,难道这活人真是凭空变出来的?卢奇鸟准备明晚再过去看看他,看他的表演是不是真有这么厉害

383 卢奇鸟的小心思

和张艺宝在外面玩了一天,黄昏时刻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卢奇鸟想着今天和她做那个时的滋味,心中特有成就感。现在就差干妈一个人了,再得到她的话卢奇鸟此生将再没有遗憾。

该死的!这个家伙又过来了,昨晚还打扮的跟公子哥儿似的,今天又穿上了那套和民工一样的服装。并且还给谢津津带来了一篮子水果,卢奇鸟的火气蹭蹭蹭的冒上来,正准备上去,却看见穿着轻盈碎花长裙的谢津津和他一起走出去,身上喷着淡淡的香水味,很久没打扮过的谢津津今天化了一个淡妆,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路获,你家里人应该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吧?”

卢奇鸟感觉谢津津今天这个打扮就是为了配合洪路获的身份的,毕竟她比洪路获要大两三岁,今天特地把自己打扮年轻了些。看样子她是过去洪路获家里见家长。

卢奇鸟心里感觉特别的冒火,洪路获说:“放心,我家里只有我妈一个人,我妈就是想见见你而已。别紧张。”

看见洪路获想要去牵她的手,卢奇鸟有种他会弄脏了自己干妈手一样的感觉,冲上去说:“喂喂喂,干妈,你们去哪儿?”

谢津津皱了一下眉头,板着脸说:“奇鸟,你怎么说话的,一点礼貌也没有。”

“干妈,这人是个伪君子,不对,说他是伪君子还抬高他的身份了呢,他就是一个人渣!”

“奇鸟!”谢津津这回是真发火了,知道卢奇鸟这是在吃醋,可是谢津津却还是不愿意和他走到哪一步,她知道一旦自己沦陷进了他的温柔乡里,估计以后就再也翻身不起来了,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有啥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路获,咱们走。”

卢奇鸟一把拉住谢津津的手,将她拉回身边,谢津津哎呀不断的拍打着他的手,让他放手。

卢奇鸟想了一下,心里一动,将他放开了。

洪路获心里砰砰乱跳的,也不知道卢奇鸟干嘛突然间对自己充满了敌意,昨晚卢奇鸟看见他他却没有看见卢奇鸟。

谢津津一出去就是一上午,回到店里,冲着卢奇鸟问:“奇鸟,你今天干嘛那样子骂人家呀?他有什么地方得罪你的了?”

“他什么地方也没得罪我,你就当我发神经算了!”

卢奇鸟这话有些酸溜溜的,谢津津知道他的心思,叹气了一声,转身走上去了。

卢奇鸟心中大骂了一声,草!

然后过去找到了季校韩,说:“校韩,你说的那个洪路获他家里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他的为人怎么样?”

季校韩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发生的事,眨巴着眼睛无辜的说:“你问这个干嘛呀?他家里好好的呀,听媒婆说为人也挺正值的,很有孝心。”

听媒婆说的?我晕,媒婆的话有几分可信?

“这么说你自己也是不认识他的是吧?你这妮子,啥底细也不知道就乱给干妈介绍人。”

卢奇鸟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

“吓?这洪路获原来是赚这些钱的呀,是了,你昨晚去哪儿了?怎么又一夜都没有回家休息?”

“我……我昨晚找王刀算钱去了,你知道那么大的沙场……”

不用说,这吱吱唔唔的样子就准是出去外面找女人了。季校韩顿时鼓起了腮帮,摸摸肚子一言不发的开始做起来了自己的事情。

卢奇鸟则是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谢队长,让他帮自己查查这个洪路获的底细,官方的身份信息很干净,卢奇鸟就问谢队长要了他家里的详细地址,然后就带着阿勇他们三个人一起过去了他家里。

正巧碰上洪路获又一脸光鲜的出来。卢奇鸟让阿勇过去将他请过来,洪路获心里发慌,强作镇静的说:“奇鸟,你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津津都和你们说了呀?”

津津?喊的这么甜蜜。

“我干妈什么都没跟我说,你跟我干妈说了些什么呀?”

“哦。津津没和你们说呀,是这样的,我妈今天让我带她回家看看,你知道我妈一把年纪了,老人家特别心急,所以就问我们有没有那个的打算,津津今天点头了,她回去没跟你们说吗?”

赶鸭子上架也没这么快吧?

“你和我干妈才认识几天?这么快就结婚了?”

洪路获说:“也不短了,我们认识也有差不多一个月了吧?我知道是仓促了些,这不是我妈在瞎催吗?我妈身体不好,所以我们打算今年尽快结婚,给她老人家冲冲喜。”

卢奇鸟冷笑了一声,说:“那你没对我干妈做什么吧?”

洪路获一愣,腼腆的说:“瞧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你也把我们想的太随便了吧?”

卢奇鸟冷冷的说:“你吗的也有资格跟我谈高尚?昨天晚上你在新一夜酒吧里面干了些什么?你吗的在人家的酒吧里面下药迷晕人家,然后送给别人强间,赚这种昧心钱,你他吗的就不怕天打雷劈的吗!”

阿勇这时候走上来,指指点点的说:“哦!原来是你这个王八蛋在我们酒吧里面闹事,难怪得老子我前段时间看见你,感觉有些面熟呀!你吗的在酒吧里面下药把人家迷晕了,带出去然后一大堆人轮间,回头那个女人就到我们酒吧里面来闹事,找我们酒吧要人。老子废了你!”

阿勇怒爆爆的走上去就要打人,洪路获脸色一变,大声的说:“误会,误会……这事真是误会,我真没在你们酒吧里面闹事。”

“你吗的把我们酒吧陪酒的小姐都给搞了,还说没有在我们酒吧里面闹事。”

“我……”

洪路获求救的看着卢奇鸟,卢奇鸟说:“揪他出去,慢慢修理。”

“卢哥,饶命呀,饶命,不是我想这样做的,是我确实是逼不得已,反正我搞的那些女人,我碰都没碰过她们,只是为了赚几个钱而已。”

“照你这么说,那么那些人蛇都是逼不得已的了是不?抢劫犯是不是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无罪释放了?”

“卢哥,我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你要是把我给送进去了警局,我妈也得要玻豪了,你就看在我妈和津津的面子上,饶我一次吧,我保证以后会真心实意的对津津的。”

“草,津津也是你喊的吗?那是卢哥的女人……”

卢奇鸟朝阿勇一眼瞪过去,说:“这么说你迷那些女人赚钱,完全是为了帮你妈治病的了,是不是?”

“是是,我妈几年前有胃病,发作的越来越厉害了,我眼看着她老人家难过,所以才找了这一份差事,晚上出去弄几个钱回来给她买药而已,卢哥您不信可以自己进去屋里面看。”

“好,老子就跟你进去看看。”

几人来到他家中,里面确实是有个老女人在床上躺着,看见有客人过来还挣扎着下去想招呼客人。

卢奇鸟把她按住,帮她把脉了一番,老人家确实是胃不太好,这个病卢奇鸟会治,只要按照方法,给她定时治疗,大概过上一段时间就能够好了。

“看来你没撒谎呀,居然你没撒谎,而对方又没有报案的话,那这件事就算了。”

洪路获大喜,说:“那卢哥是不是同意我和津津在一起了?你放心,我对津津的心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见,绝对不是假的,我迷晕的那些女人,我至今碰也没碰过她们一下,卢哥您相信……”

看见卢奇鸟在瞪着自己,洪路获顿时闭上嘴巴了,卢奇鸟说:“我不扭你去公安局已经算对得起你了,你还想娶我干妈做老婆?是不是以后我还要给你做儿子呀?”

洪路获尴尬的不敢说话,卢奇鸟说:“你放心,居然我答应了你要帮你妈治病,就一定会帮她治好的。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能帮我治好病,卢哥尽管吩咐。”

卢奇鸟在他耳旁低声说了一阵子,洪路获拍了拍胸口,说:“这样对津津的伤害会不会太大了呀?”

“草,你吗的比是不是要我抽你几十个大巴你才会改口呀?”阿勇大声说。

“是是,我知道了,是谢小姐。”

卢奇鸟说:“你不用怕伤害到我干妈,我干妈要是真跟你这种人渣在一起,那才叫做伤害呢!”紧接着,卢奇鸟就带阿勇他们离开了

384 4强吻!

8月20日,是谢津津和洪路获的大喜日子,现在距离这一天还有一个月二十多天。

自从那天卢奇鸟骂过洪路获之后,谢津津和卢奇鸟的话明显是少了很多。

谢津津知道卢奇鸟是在吃醋,可是谢津津却是不想再让他对自己牵肠挂肚的,这个家伙怎么就不明白的呢,自己之所以要嫁给他,完全是在为了躲避你,你知道不?干妈也怕自己那一天会突然守不住,会做出来越轨的事情。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

卢奇鸟则是在全力的支持她出嫁,帮她把嫁妆给收拾的妥妥当当的,嫁衣首饰、电视机、摩托车等等东西一应俱全。

这天,卢奇鸟走过来问:“干妈,你看一下还有什么东西需要买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帮你准备妥当。”

“不用了,干妈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卢奇鸟喉咙鼓动了一下,“干妈好像还缺少什么东西吧?”

“没有呀,干妈什么都准备好了。”

看见卢奇鸟越走越近,谢津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卢奇鸟走上去一把抓祝糊的玉手,“干妈好像还没有买戒指吧?”

“奇鸟,你放开我,你把我抓痛了。你家校韩还在这儿呢。”

卢奇鸟抓的更紧了,“缺少一个戒指,一会儿我和你去买个回来。”

“你放手!”

谢津津在不住的挣扎,卢奇鸟一点松开手的意思也没有,“走吧,我带你出去买一个。”

“戒指是男方买来送给我的,你买来干什么?”

“我买来送给你啊。”卢奇鸟一把抱祝糊的腰,手更是放肆的搭在了她的屁屁上,揉搓了几吧。

店里还有三四个人在,刘婶和另一个员工在另一边收拾东西,季校韩在收银台看店。任由谢津津怎么弄卢奇鸟也不放手,反而抱祝糊将她压在了货架上,谢津津忙说:“好了好了,干妈跟你去买戒指,你快放开我。”

卢奇鸟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放开她。

谢津津感觉浑身都是电流,呆住了三四秒才跟他出去。到了外面,卢奇鸟帮她打开副驾驶室车门,示意她上来,这回谢津津的态度很强硬,无论如何也不肯上副驾驶座上。

卢奇鸟也知道不可以逼的她太紧,就让她坐到后面去了。

“这款戒指不错,这颗是不是蓝宝石呀?”

“这个也不错,上面的花纹挺配你的,干妈看多有贵气呀。”

卢奇鸟不住的在给谢津津推荐戒指,隔离的售货员都插不上嘴来了,一脸羡慕的看着谢津津,要是自己能有一个这样的戒指就好了,可惜估计以自己的资质是不太可能会有人送宝石戒指给自己的了。

“我帮你戴上去。”最后卢奇鸟挑了一个钻石戒指给她,谢津津缩了两下,被卢奇鸟强行戴上去了。戴上去之后,谢津津反而不时的偷偷用手指在戒指上搓起来了。

“是了,好像还差一副婚纱照呢!”卢奇鸟又异想天开的说。

“不要得寸进尺!”谢津津冷叱。

卢奇鸟笑笑,和她回去店里了,在车上时,谢津津说:“那个,你什么时候帮我二哥治病?”

卢奇鸟在想在刚才强吻她时的得意情景,一个劲的在傻笑,谢津津这就误会了,以为他是故意不理自己,心一狠,说:“我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主意,看来我不跟你好一次,你是不会帮我二哥治病的了。”

“什么?”

卢奇鸟以为自己听错了,谢津津咬着嘴唇说:“反正我下个月也要嫁人了,你去找个地方吧。”

卢奇鸟手一抖,差点吻上了人家的车屁、股,说:“干妈你误会了,我真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只是想学熟点医术,过些天再去帮他治病。”

“真的?”谢津津心中还是存疑,卢奇鸟肯定的点点头。

本来昨晚卢奇鸟就想过去酒吧里看一下那个神奇的魔术师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因为洪路获的事情一打搅,卢奇鸟昨晚没啥心情去管这些事,今晚才正式过去新一夜酒吧,并且约上了王刀,准备跟他见见面。

来到酒吧,那个魔术师已经吸引住了一大群的客人在围观,现场中喧哗声一片。

卢奇鸟找了个位置坐下,让王刀过去跟他说说,看看他的魔术到底有多厉害。没多久王刀走回来,跟卢奇鸟说让他等等。

那魔术师打扮的跟唱大戏的人一样,是一个关公扮相,十几分钟后,卢奇鸟终于见到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是一个俊俏的男子。

“景先生是吧?我们卢哥对你的魔术很感兴趣,今天是特地过来拜访你的,他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大变活人的。”王刀礼貌的说。

姓景的男人说:“卢先生这就不对了,行有行规,做我们这一行的最怕就是在顾客面前露了底,卢先生若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在你面前表演一番,但是让我揭开谜底给你,那就不好玩了。”

王刀正要发飙,卢奇鸟阻止了他一下,说:“那好呀,景先生若是表现的好的话,我重重有赏。”

景先生含蓄的一笑,拿出一条手巾,在卢奇鸟面前晃动了一下,然后从手巾里拿出了一台手机。

“这……这不是我的手机吗?怎么到你这儿了!”王刀摸遍了口袋,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

景先生含笑不语,卢奇鸟眼前一亮,心想着除非这个人是事前偷到了王刀的手机的,否则刚才那一刹那他是绝对不可能在自己眼前将王刀的手机摸到手的。笑着说:“这种小把戏看得不过瘾,我还是想看看景先生大变活人。”心想着东西可以偷,人却是偷不过来的,况且现在连房间门都锁上了。

“卢老板真会给我出难题,这儿空间太窄,我变不出来活人。不如卢老板将你的手机藏起来,我再变出来给你看?如何?”

卢奇鸟说:“不用了,我就拿着。”

“好。”

景先生神神秘秘的用手巾遮住了自己嘴巴,手巾从二人眼前一晃而过,卢奇鸟只感觉手一松,手机就到了人家手上。

不用问,手机是他偷来的,可是他到底怎么偷过来的卢奇鸟却不知道,须知道卢奇鸟是一个天级高手,能够从他手中夺走一点儿东西实在是太难太难了,至少国内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

“佩服佩服,这一千块是打赏给你的。”卢奇鸟塞了一把钱给他,和王刀走出去。

“不要招惹这个人,这个人是咱们谁也招惹不起的!”出了门外,卢奇鸟郑重的跟王刀吩咐。王刀心里奇怪,不就是一个魔术师嘛,值得卢哥这么郑重其事的嘱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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