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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 (树氓)》


1.No1 身体的欲念

丁天剑解开领带的桃形结和衬衫的领扣,坐在粉红色的沙发上。

他双腿交叉并往前伸开。黎英已把客厅的灯光调成暗色,播放出柔和的音乐。从落地玻璃窗宽敞的平台望出去,他看见对面中央公园影影卓卓的树丛里灯火辉煌的街区,那是老城区的步行街和平民们的娱乐特区。

平常,只要他俩一回到她的住处,两人总是那么激动,几乎连脱衣服都等不得。

但今晚,她说她要把一切都搞得恰到好处。她到冰柜里去倒香槟。

丁天剑想起,他跟她约会至今已经有三年时间。他仍然喜欢她陪伴,对于旁人眼中的富二代、花花公子来说,这是多么的难得。

他高大、帅气,有国外留学生活经历、小资情调,挥金如土,容易吸引女人,更容易以富二代的交易心态来衡量女人,对她们感到厌倦。

而且,他有着金刚不坏之躯。那是英国留学期间,有个暑假他到赫尔市旅游受伤,后留在一渔民家疗养。那个姓费西矣的渔民非常喜爱他,请他教授儿子中国武术,用最珍贵的海豹肉和淫羊藿提取物等等补品为他疗伤。那时,他正在长身体,这些补品加上其他海产品,既促进了他的身体成长,又让他获取了一般男人无法企及的异能。

当然,黎英气质高雅,情调洋化,住处格调不凡,迎合了他的心态,更重要的是,她是海关干部,有着非同一般的公关能力和公关优势,正是他所需要的人才。

黎英对他迷恋无比,并想方设法,使他对她产生同样的兴趣。

丁天剑觉得有人走动,便扭头看。这时,黎英只穿着一件透明的丝质睡衣,端着两杯放着冰块的香槟走了过来。她身材纤细,但圆润丝滑,没有西方女人骨格突出的棱角,显示出东方女人的依顺和柔和的美感。

她将一只剔透的酒杯递给丁天剑,然后眼波流转,嘴角含春地说:

“今晚属于你,要怎么做都行,序曲开始吧——”

说着,两人碰了一下杯,喝下一口香槟。

黎英斜斜地坐在丁天剑的身边,整个身子纤毫毕现,那胸、那腰、那秘密溪谷。而且,不及丁天剑伸手,她便把他搂在怀里,刻不容缓地把香舌伸了过来,吻舔像雨点一样落在他的头上、脸上、嘴上。

她的手熟练地袭向丁天剑的前胸,衣裤上的一粒粒锁扣应手而开。几秒钟功夫,两人便赤裸相见,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丁天剑把嘴凑到她胸前,一口咬着她的rǔ头,吸吮起来。

两手揉弄着两颗蜜桃一会,便顺势而下,从紧致的小腹探过去,摸着了两瓣娇嫩。那两瓣娇嫩饱满肥美,还在手下一张一合地抽搐,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

丁天剑好奇地松开rǔ头,放眼过去,只见黎英的神秘地带,软毛稀疏,娇艳粉红。最具挑逗性的,莫过于中间一道桃红色的裂缝,顶端突出一粒红豆,还在微微地颤动。

丁天剑一边欣赏,一边由衷地赞叹:“英子,好一穴优美的桃花源啊。”他伸出手去,在那颗红豆上逗弄,只觉得它滑柔柔的,十分诱人。

尤其是丁天剑一逗它,黎英的整个身体就抽动起来,连那颗红豆都加紧地跳动着。

这时,黎英也没有闲着,用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拥抱着丁天剑身下的小将军,接着,情不自禁地倒头探进他的胯下,张开鲜嫩的小嘴,伸出粉蝶似的香舌,在那将军滑润的头部四周轻轻地舔着,时而还轻咬一下,感受到丁天剑一身的颤抖,然后一口吞进去,再轻轻地吐出来,如此反复套弄。

丁天剑也把头伏在蜜洞边,伸出舌头,在那颗红豆上尽情地舔起来。只舔得黎英的桃花源里蜜水直流,双腿抽弹,细腰像蛇般扭摆着,嘴里哼哧起来:“哎呀…哎呀…痒死我了,饶了我吧…不…”

那浪声,引得丁天剑更加用力舔着。

黎英呻吟着叫道:“剑剑宝贝,插吧,插吧……我难受死了,快不要舔了……我不行了,受不了啦。”

丁天剑知道黎英的性爱惭逐高潮。

于是,他调转身体,一口叼着黎英的香唇,执着地狂吻起来,一手撑着沙发,一手尽情地揉弄着她的乳房。下身则挺成了出征的将军,向那个蜜洞探去。

黎英“哎呀”一声,差点晕厥过去,缓了一会,接着叫道:“轻点……痛啊。”

丁天剑开始抽送。

每一次抽插时,黎英更觉得骚痒,却有着百般快感,口里“唔唔哼哼”地叫着。

丁天剑用九浅一深的功夫,每次一深,都顶到了桃心,只弄得黎英忍不住狂叫狂呼。那窄小的蜜洞,被胀得满满的,蜜水像温泉般地一股股溢出体外。

黎英的细腰不住地扭动,雪白的髋部配合着丁天剑的动作。她娇喘嘘嘘地说:“就,就这样慢慢地插……嗯,太喜欢了,美死了……我希望天天如此,时刻如此……死了也心甘啊。”

丁天剑那经得住这疯狂的浪叫,下身不自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抽插的重心,都落在了桃蕊里。

只弄得黎英气喘如牛,不禁更加狂野起来。

终于耐不住高潮的冲动,一股灼热的阴精,从身体深处渲泄而出。

丁天剑和黎英同时精疲力竭地倒在沙发上……两人的配合如契如合,如丝如扣,没有某些小资情调男女疯狂的特殊爱好,更没有自虐与被虐,只是把身体的欲念发挥到极致,达成身心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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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No2 送上她的香吻

大街的霓虹透过窗棂,像彩绸似的洒在室内,覆在他们的身上。黎英目光炯炯地看着丁天剑,爱欲的满足让她浮想联翩。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戎豪高尔夫球场,记得吗?”她回忆道。

“不记得了。”

“我从电瓶车下来,看到王副关长和稽查处邓处长的身旁有一个高个子正在挥杆。当时,我有些惊讶,这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黎英说,“我快步走过去,甚至感到脚下有飘的感觉。当时,差点撞到你挥起的球杆上了。”

“哦,有这么回事。当时,你穿着牛仔裤,我还以为是球童呢。”

“我盯着你看了个遍,你却正眼也没有看我。”黎英说,“当时,我就认出了你,锦阳贸易的阔少,虽然没有正经地接手生意,却信心十足,似乎整个世界的国际贸易都掌握在你个人的手中。在海关,我是名符其实的‘关花’,绕着我转的高富帅多啦,特别是那些富商公子,冲着我的貌和位,殷勤得蜜蜂似的,但你却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发誓有朝一日,我要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成功了,而且,保持了三年。”

“今天,为什么跟我讲这些呢?”

“因为我有了更高的要求。”黎英说着,犹豫地看着丁天剑,“我为你的阳刚之气折服,剑剑,我爱你,我要嫁给你。”

“真的吗?我以前没有给过你任何许诺吧。”

“是没有承诺。但我看得出来,你是爱我的。你也知道,谁都无法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妻子:我出得厅堂,进得厨房,我认识每一个值得你结交的人,我熟悉你业务中的每一个环节,我能辅佐你轻易地实现你的事业,特别是你刚才谈到的那个宏伟的计划。”

黎英说着,脸颊绯红,红艳微厚而十分性感的唇微启着,似乎有所期许。

丁天剑又有感觉了,翻身压到她身上,双手轻轻地细细地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柔柔的、滑滑的,丝毫感觉不到毛孔的存在。

下身如随风潜入夜般地轻轻地钻进了那个蜜洞,细腻、柔软,却充满灵感地蠕动着,比任何形式的抽插来得更加敏感和刺激。

丁天剑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心绪却飞到了晚餐后那个“接力者”晚会上。

“接力者”是这个城市富二代群体自发成立的一个团体,意在交流学习,培养信念和责任,有时兼做一些公益。“接力者”的组织者因为大都高学历高素质,还没有接过父辈的重担,有钱有闲,所以活动组织得丰富多彩。

丁天剑是这个组织的副理事长,但他真正理事不多,因为他已接过父亲的大部分业务,闲暇很少,在组织里却更显得举足轻重。他的每一次出现,往往带来更多的消息,引起一些政要和媒体的关注。

丁天剑走进晚会时,频频回头,伸出双手,像个领袖似的,与周边的人点头、微笑、寒暄。他迈着运动员般的步子,周旋于穿晚礼服的人群之间。他所到之处,人们以不同的表情羡慕地转身朝着他。

戎城电视台和《新戎快报》的记者很多发现了他,绕到他的身边。

一位穿着无袖低胸长裙的女电视记者挥舞着话筒冲到丁天剑面前。“丁天剑先生,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她语含惊悸,流露出缺乏专业经验的激动。

女记者叫张莹,是戎城市的名记,端庄美丽,一米六五的个子,在女性中不算矮,但在接近一米九的丁天剑面前,却好似洋娃娃,须俯视才看得见。

但不看则已,丁天剑一看,便只见两个饱满的乳房艳艳地呈现在眼前,发出炫目的柔美的光芒,更具诱惑的是还露出两个初月似的乳晕,似乎那两枚草莓也喷薄欲出。

丁天剑赶忙移开目光,敏锐地望着摄像机。在视频中,他外貌英俊,充满活力,眼睛炯炯有神,一旦注视,则专注而锐利,透露出他的野心、信心和毅力。

“丁天剑先生,媒体认为你是戎城市青年的偶像,你自己怎么看?”张莹问。

“谢谢媒体朋友们的抬爱,我只是在按自己的内心生活和干好工作。”

“有人说,你企业领袖般的野心照亮了青年创业者的心空,为他们指明了方向。我想请问您,最近,您或您领导的企业有些什么目标?”

“这个,我目前还不方便透露。年终我们会有报表和计划书出来。”丁天剑降低声音,仿佛在向周围的人吐露秘密,“最近,我们会有一批十亿美元的货物进出海关,将带动全国的高端消费品市场。”

“十亿!”记者们惊呼,“高端消费市场。”

丁天剑的笑影掠过记者和同仁的目光,戏剧性地等待着赞叹和惊讶过去。

“可以透露,是些什么高端消费品吗?”张莹问。

“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贵妇们将不再需要去香港或巴黎购物。”

“太好了。”张莹雀跃起来,“我要成为您的顾客。”

张莹忽然把手中的话筒递给摄影记者,说:“采访结束,丁先生,我们合个影吧。”

说着,张莹也不管丁天剑是否同意,伸出玉手,攀向他的肩膀。丁天剑猝不及防,赶忙顺着她的力道,乖巧地低下身子。

这时,他们的脸几乎挨在一起,嘴与嘴之间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鼻子与鼻子也许还不到零点五厘米的距离。他可以听到她的心跳,听到她的呼吸,可以闻到她呼出的幽香的气息,暖暖的,似一缕缕春风。

张莹似乎就要送上她的香吻——

时间就在这一瞬定格了,丁天剑感到身体里的血液暗潮涌动。但他更知道这是大庭广众之下,片刻积聚的冲动很快散去。他把张莹搭在肩膀上的手臂改成挽的姿势,自然地完成了闪光灯下的微笑。

但张莹意犹尽,转身撩着丁天剑的腰,装着无意地用胸部磨擦他的腹部。

丁天剑被这诱惑晃悠得心里发狂,浑身燥热,满口生津,却还得装出一脸的正经,因为他看到黎英向他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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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No3 有空第一个约你

黎英是跟他一起来参加晚会的,但一进门,便被闺蜜拉了过去。这时,她听说丁天剑在发布重大消息,便眼波一闪,把丁天剑与女记者的动作全看在眼里。

黎英浑身一震,像是突然受到什么刺激,迅速挤过来,拉着丁天剑。女记者却毫不示弱,离开时,还把她的肥臀挨着丁天剑的大腿根轻轻地晃荡。

黎英刚满27岁,一米七五的个子,少女的风采依然洋溢在她的脸上。脸皮鲜嫩紧致,面颊圆润,黑亮的眼珠和如画般的眉毛,天然修饰。头发扎成一个贵妃髻,搭配一袭上身圆领、下身拖地的晚礼服,使她显得端庄华贵,步步生辉。

公共场所的黎英老成持重,交际手段娴熟,富有自制力,她自信这也是她的魅力所在。因此,她对张莹的小动作毫不在意,礼貌地挽过丁天剑的手臂,离开了记者群。

二十亿美元的货物进出海关。

这是个重大新闻。黎英感到关切,她迫切想了解相关信息,但说出的话,却是对丁天剑的关切之情。

“剑剑,付韵律又该气死了。他举办这次晚会,请来这么多记者,是为他明天的新闻发布会做准备。没想到,你又喧宾夺主,记者只围着你转。”

付韵律是戎城市重型机械制造企业,百强富豪榜主付军威的大公子,也是戎城市委新任专职副书记付彬冰的亲侄儿,“接力者”协会的会长,今年35岁了,但他父亲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只让他主管着一家下属制造分公司。这家分公司最近引进了德国一条先进生产线,第一批产品已经下线,明天准备召开新闻发布会。

丁天剑装出天真无辜的样子,顽皮地说:“记者要围着我,问这问那,我也没办法。”

这时,黎英咯咯地笑起来。“每次你们两个同时出现,你的新闻总是排在他的前面,你也没办法。”

停顿了一下,她继续问:“你真有二十亿美元的货物要进出海关。”

“要看报关单吗?”他的脸上忽然浮起稚气的笑容。

“会要我稽查报关单吗?”

他哈哈大笑起来。“也许需要你网开一面罗。”

“剑剑,如果需要从我手里过,我可能也保不了你哦。这样大的一批货物,需要国家海关署审批,任何下属干部不能插手的。”

“你说得对!”他的脸色变得很严肃,“我们的手续都是齐全的,货物也全部走的正规渠道,正品行货,这是我们父辈几十年的经营之道。”

她点点头。确实如此,他们交往三年,一个搞国际贸易,一个在海关,但他们没有动用任何私人关系在商务上。

“嗨,天剑,英子。你们在聊什么呢?”一个磁性的声音传来,“也不跟我这个主人打个招呼?我可打电话正经八百地邀请你们的哦。”

“我这不跟英子在找你吗?”丁天剑迅速反应过来,转身找到声音的出处,与说话的付韵律拥抱起来。

付韵律放开丁天剑,又与黎英也来了个西方式的拥抱。

“正好,我的产品要出口东南亚,有些事要好好请教请教英子。”王韵律说。

“好啊,你们聊吧,我去上个厕所。”丁天剑说着,向他们两个扬扬手,转身离开。付韵律自诩善于自我宣传的行家,说起话来夸夸其谈,丁天剑与他合不起拍来,正好借口避开。

丁天剑离开大厅,来到后院。后院是一片花园假山,树木葱茏,花草芳菲。他在树影朦胧里走了一圈,看到东侧的厢房里有卫生间,便踱了进去。

卫生间黑漆漆的。他摸索一气,也没有找到开关,再摸时,却是一张暖乎乎光滑水嫩的脸,吓得他就要叫出声,却有一只小手掩在他的嘴边。

“嘘,是我,小莹。”

“张莹?!”

“是的。”

“你怎么在这?怎么不出声?”

“你自己摸进来的。要我嚷得满大厅的人都听见啊。”

正在对话的当儿,一个温热的柔软至极的娇躯赴进他的怀里。那只小手还引着他的大手进入拉开了链扣的裙子里。

他的手在光滑柔嫩的肌肤上游走。里面竟然没有胸罩,手掌很快触及了那两颗酥果,好软、好嫩、好滑、好饱满,一揉一搓之间,弹性十足。

一个揉捏,一个娇喘。

那张闪着柔美光泽的小嘴,极力迎上来。他的嘴压下去,衔住两瓣鲜嫩的豆腐,舌头则很快绞了进去。

她的口腔由温热变得炽热,她的娇躯像风荷一样舞动着,挑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为他的下身注入了热度和活力……

两具年轻的身体正要融合在一起时,后院里传来脚步声。

丁天剑冷静地回过神来,松开张莹曼妙的身躯,探头望出去,却见黎英与付韵律有说有笑地在后院里散步。

他们要谈的事情谈完了?还是另有所谋?

丁天剑管不了这么多,不能再在卫生间里呆了。他咬着张莹的耳朵,告诉她外面的情况,让她在里面再呆一会,自己出去引开他们。

黎英首先注意到了丁天剑的出现,扯了一下付韵律的袖子,便快步走到丁天剑的身边,说:“你到哪里上厕所了?我找了你半天。”

这明显是句傻话。但丁天剑不想揭穿她,拉着她的手来到付韵律的身边,打了个招呼,便一起回到了大厅里。

舞会已经开始,双双对对的男女在舞池里翩跹。付韵律找了个舞伴,与丁天剑一起下到舞池里,跳起来。

但丁天剑总感觉到手机在振动,肯定是张莹那个妹子在给他发信息。这个骚妹,挑起了情欲,没有满足,肯定不得消停。怎么办呢?这边黎英纠缠难得脱身,那边不断地骚扰,总得想个办法灭火啊?

一曲终了。丁天剑回到座位上,悄悄地打开手机,果然有十几条短信,都是张莹发来的。

“你好吗?”

“我想你了,还脱得了身吗?”

“为什么不回我?”

“算了,我回去啦。有空打电话给我,要请吃大餐!!”……

还算善解人意。丁天剑松了一口气,立即发了条信息过去:“没问题,有空第一个约你。”

接着,他觉得不够诚意,又写道:“地点任你挑,还有礼物相送哦。”

“谢谢,我回到台里了。”张莹回信息过来,没一丝生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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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No4 感受你的蠕动

“想什么呢?”黎英看着丁天剑痴痴地样子说,“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没,没想什么。我在感受你的蠕动呢?”丁天剑不正经地笑着。

“我就喜欢你反应快。”黎英说,“明明是谎话,却能圆得好。”

被黎英揭穿,丁天剑的心里有些不爽,翻身从她身上滚下来,说:“你今晚的表演真到位,黎英。那一切就为了嫁给我吗?”

“那不是演戏。它说明,我足够做你的妻子,能够让你的勃勃雄心变成现实。”她把他的脸拥近自己的脸,贪婪地吻着,“天啦,我又动情了。”

她翻到他身上,盯着他的双眼。她觉得那双眼睛在粉色的灯光下,显得朦胧而漆黑,犹如岩洞深遂处的秘密一样无法探寻、无法预知。

这时,丁天剑放在茶几上手机响了。

丁天剑心里一惊,会不会是张莹忙完了新闻视频编辑工作,又给他打电话呢?他想起身接,却被黎英压着,浑身使不上劲,只得眼巴巴地看着黎英拿起手机。

黎英把手机屏幕凑在眼底看了一下,便递给丁天剑,并从他的身上离开。

丁天剑以为黎英看穿了他的秘密,生气了,便顾不上手机,问:“去哪里?”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晚餐肯定没吃好吧。”

丁天剑拿起手机。电话是继母乔莉打来的,用的是父亲的号。

乔莉的声音柔和而平顺,告诉他父亲说今晚有重要事情跟他谈,请他务必马上赶回来。

他跟继母确认父亲要谈的事情的细节时,黎英坐到了他的对面,待他放下手机,也不留他,便直接送他到楼下,看着他驾驶轿车离去。

丁天剑在丽都花苑有自己的别墅,却仍随父亲丁阳平及继母乔莉住在天剑御园。这是一幢独栋的别墅,后靠假山,前临御湖,带有前坪和后花园,宽敞而舒适,可以在小区里活动,也可在别墅里散步,适合养老。

天剑御园是丁阳平投资房地产业修建的唯一一个商业小区。那年,丁天剑从英国留学归来,进入公司。这个小区以儿子的名字命名,是丁阳平送给儿子的成人礼。

小区修建于房地产涨价起步的前期,占地三百多亩,除了自己的独栋别墅,还有四十多万平米的商住房。当时以为只要保住开支就行,所以房子修成,迟迟没有开盘,待丁阳平办好一切手续,丁天剑回到戎城亲自主持开盘仪式,全国各地房价涨声一片,让公司的定价师都有些措手不及。结果几天之间,房子全部卖完,获利相当可观。

房地产赚钱了,许多同行劝他仍把钱投资过来,搞房地产开发,说房地产开发见效快,利润丰厚,但丁阳平及时退了出来。房地产不是他的事业,这次开发也只是一个插曲,他不能把插曲当做主题曲来演奏。

他用这笔钱在自己的集团公司名下注册了一家子公司,由丁天剑任总经理,让儿子跟着自己仍然搞国际贸易。

丁天剑没有让父亲走眼。他接手公司不到半年便打开了局面,一年后迅速占领了市场。不到两年,丁阳平提拔儿子担任集团公司的副总裁。现在,丁阳平只挂了个董事长的虚衔,丁天剑担任了集团公司的总裁。

丁阳平只有六十五岁,他并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早就交权。但一年前,他在东南亚某国的落后地区考察市场时,突发脑溢血。当地医疗条件差,抢救不及时,使他落下了半瘫的后遗症,不仅半边身子不听指挥,大脑有时也浑沌一片。

值得庆幸的是,儿子已经成熟,可以接过父亲的担子。

丁阳平在美国治疗无果,回到戎城,便把总裁的位置撂给了儿子丁天剑。自己则聘请了保姆、司机及专护医生,留在别墅里,开始贻养天年。

丁天剑走进家门时,已是晚上十点。二楼传来悠扬的小提琴乐声。平时,父亲喜欢听些花鼓京剧什么的,或者就是继母喜欢的流行音乐,乐器声很少的。

他在一楼的正身镜前,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扯了扯衬衣,便径直往楼上走去。

父亲像往常一样,坐在他从美国带回来的专用椅子上,继母乔莉淑女式地盘着手,靠坐在椅子的左边,右边是一个面容乖舛的老人,正亲切地握着父亲的手。

父亲身体好时,丁天剑随父亲去戎城疗养院看望过这个面容乖舛的老人。他叫王锦成,听说曾是父亲的合伙人,后来犯事关进了监狱。出狱后,便一直住在疗养院里。

客厅中央,一个女孩亭亭玉立,正行云流水般地拉着小提琴,看到丁天剑进来,眼皮也没有眨一下,继续着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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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No5 小龙女般的女孩

丁天剑礼貌地喊了声“爸爸”“阿姨”,又对王锦成说了声“王叔叔好!”。便提了根小凳,坐在父亲的对面,拿起父亲半瘫的左手,细心地揉搓起来。这是医生告诉他的帮助父亲恢复的方法,只要在家,他便有规律地给父亲揉搓手臂。

“这位是王叔叔的女儿王雅如,也是从英国留学回来的,叫你过来就是介绍你们认识认识。”父亲指着拉小提琴的女孩对丁天剑说。

这时,丁天剑正经地转头打量拉小提琴的女孩。

一时,他惊呆了:那就是刘亦菲出演的小龙女嘛。

金庸写小龙女出场:“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写杨过的第一次观感:“这少女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神色间却是冰冷淡漠,当真是洁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把小龙女描写得“丰姿端丽,娇美难言,衣袂飘飘,姿神端严,宛如神仙中人”。

这个王雅如也是一袭轻纱白裙,一米七左右的个子,还穿着高跟鞋,身材窈窕,丰胸细腰,不动也袅娜;那脸盘上柳眉珠目,玉鼻樱嘴,圆润流畅,丝毫没一分杂色,真可谓姿容秀丽、清雅绝俗。

丁阳平指着王雅如介绍的当口,王雅如略停了一瞬指弦,微微一揖,玉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长裙下摆微微晃动。丁天剑不由得全身一震,一颗心砰砰跳动,想不到这世间真有如此粉雕玉琢似的姑娘。

夜深了,继母乔莉和保姆安排王锦成和王雅如洗浴休息,专护医生也回了住处。宽阔的客厅里只剩下父子两人。

“王叔叔什么时候来的?”丁天剑问。

“晚上九点多钟。”

“哦,没过来吃晚饭啊?”

“雅如刚从香港回来。她在疗养院陪同父亲吃过晚饭才过来的。”丁阳平说,“我上次说要盘点一下资产,你盘点了吗?”

丁天剑随意地躺倒在沙发上,伸手理了理头发:“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是这个意思。他跟我接下来要跟你谈的事情有关。”

“盘点了。固定资产、流动资金、外债、债券、股票及压货一起大概100亿多一点。”

“减去百分之十的浮动,不会少于100这个整数吧?”

“应该是。现在股票市场低迷,影响了数据统计。”

“其中一半不属于我们。”

“什么?!”丁天剑太吃惊了,一时反应不过来。不过,他觉得这是父亲在开玩笑。“税金、资费我们都交得干干净净的。现在国泰民安,不存在缩水或没收吧?”

丁阳平摇了摇头,说:“我们还有个合伙人,王锦成。”

“他不是你以前的合伙人吗?二十年没在一起了。那时你们只有几万元资产。”

“那时是只有几万元,但今天的资产就是那几万元发起来的。”丁阳平说,“而且,如果没有他,我们还不如那些开小卖部的,抑或比现在的王锦成还惨。”

“但这一切都是我们通过努力和合法生意赚来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怕什么。他是你以前的合伙人,你们感情好,给他几百万几千万,让他度好晚年,让他女儿过得像公主一样富丽华贵,没问题?但给他一半,会影响我们的事来。”

丁天剑越说越火,“这有什么了不得的事?”

“我很惭愧。”丁阳平也火了,他像儿子一样提高了声音嚷道,但马上想到了什么,又羞愧地降低嗓门,“以前我没跟你说过,那是因为不想影响你的学业,不想影响你创业的干劲。但只要王锦成活着,这一切终究会到来,因为他的入狱,是我们共同的……错误。”

“哦——”丁天剑懊丧地叹了口气。

“这件事,还得从头说起。”丁阳平缓了缓,似乎要养足精神,好好地向儿子披露自己二十年前的故事——他与王锦成合伙创业时犯下的错误。

“我们创立了一家小型贸公司,从几千元的贸易做起。那一年,我负责对外跑关系,王锦成负责财物,做成了第一笔国外业务。那时国门刚刚打开,对外业务量很小,利润可观,税收也很高。我办好了所有的进出口手续,让他去海关和税务部门报单。但我没想到他会干出违法的事情来。”

“他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呢?”丁天剑问。

“他在税务部门找了一个熟人,虚报了进出口货款。你知道,这一虚报,为公司节省税款一万多元。哎,那时,社会上还流行万元户。一万元是一个暴发户的资产。”

“税单不是需要跟海关的报关单位对照吗?”

“那时是手工填单,税务部门也不是什么事都核对的。何况里面有王锦成的朋友。”丁阳平说,“生意做成了,我们一单生意赚了个盆满盂满。”

丁阳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盯着儿子的眼睛说:“但几天后,恰好上级发文要求海关进行清算核单,我们那一单生意算是一笔大生意,很快被专门抽出来核对。审计师发现了其中的税款差额,我和王锦成被一齐捕进了看守所里。”

“不是一个人经办的吗?”

“是他一个人经办的。但我是合伙人,而且报关单上是我的签字。”丁阳平说,“这时,律师出了一个主意。”

“说这一切都是王叔叔一个做的?”丁天剑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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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No6 感情上的伤害

“对,把一切都推到王锦成身上。”丁阳平说,“但这一切,我一个人推卸没用,空口无凭,文书证据都证明我是全程参与的。如果他再指证我从头至尾指使他干这件事,我的罪比他更重——我既是指使人、策划人,又是实施人。”

“他的律师也建议他一个人承担责任。因为他一个人担责和两个人担责,刑期是一样的。”丁阳平继续说,“但律师提议,让他跟我做个交易。”

“你后半生赚的钱,分一半给他?”

丁阳平点点头,“我们拟了一份合同:由他一个承担责任,由我付给他家人生活费用,并在二十年后,即刑满释放之日分给他一半的资产。”

“那就把你赚的钱分一半给他就是。这几年,我赚的钱还是我的。”丁天剑说。

“不行。”

丁天剑气得跳起来,快步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过了一会,他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又回到沙发上坐下来。

“我们把几十亿的资产送给一个刑满释放的犯人?真是笑话?社会上会有什么说法?政府会怎么想?”

“你说到了点子上。”丁阳平说,“所以,我们得想一个办法,让资产的转让变得顺理成章,而且万无一失。”

“什么办法?怎么顺理成章?”

“我跟王锦成商量了很久,也征求了他女儿的意见,最后达成了一致。”

“什么一致?”

“你跟王雅如结婚。”

“什么?”丁天剑大吃一惊。他脑海浮现出刚才见到的那个小龙女模样的女孩:美则美矣,可惜只称得上冷艳,不是自己需要的类型。

“跟她在一起一辈子?真是笑话。”

“商量的结果是两年。”丁阳平说,“她有她的男朋友,你有你的女朋友,结婚只是个形式,等两年时间一到,可以说是感情破裂,自然离婚。”

“然后财产落入她的手中?!”丁天剑生气地说,“她想倒是想得挺周到。”

“要知道,这样的一桩婚姻可能毁人一辈子,毁坏一辈子的荣誉。下一次再结婚时,谁还敢完全相信你?信任是爱情的基础!”

丁阳平闭口不再说话。他知道 儿子的心思已从一半财产的损失上转移了,心里更多的是感情上的伤害。

这是自己的罪孽,但他也没有办法,他相信儿子可以处理好这一切事情。

继母乔莉走了过来,父子的谈话结束。

丁天剑走进自己的卧室。里面洁净整齐,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不论他是否回来睡,这里都时刻保持着这种格局。自从他留学归来,继母乔莉就这样关心着他,不仅是母亲般的关心,更多了一份女性的细腻,那是一种对他内心需要的理解和触摸。

他从酒柜里取出一瓶半斤装的茅台,自顾自地喝起来。丁天剑沮丧地想着:两年!跟一个陌生的女人!自己在外边东拼西搏,她却无所事事,终日闲逛,最后带走五十亿、六十亿,甚至更多,成为暴发户。这件事真不可思议。父亲一个莫名的错误,让自己一辈子背上这个女人的背袱。

他不能责怪父亲,父债子还,没错!但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会给自己美好的生活带来什么?灾难、厄运,还是吉祥如意?

丁天剑感到有些心酸。

两年的虚假婚姻,他的感情往哪里释放,他的欲望往哪里发泄?

茅台喝完了,他想改变一下口感。又取出一瓶波尔多葡萄酒,打开瓶盖,继续喝起来。250ml高度白酒加2000ml葡萄酒混合下肚,意识很快朦胧起来。他本不善饮,只是近年国内的应酬,让他得到了一定的锻炼,却并没有真正的提高。

丁天剑无力地倒卧在床上。

这是张铺陈阔气的双人床,绵软、暧昧,蕴藏着欲望。身体一沾惹上去,立刻像坠入了梦幻的世界,陷入了情欲的渊薮。

他看到床头的女人发出嫣然的微笑,一会儿是黎英,一会儿是张莹,一会儿是那个小龙女似的小提琴女孩王雅如。他索性抱住那个女人。

这一抱不打紧。那女人的身子是酥软的,一遇男人的身体就融化了,滑溜溜的绸缎似的缩在他的怀里。

丁天剑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在颤抖,意识模糊得厉害。那女人的身体软如游丝,缠绵在他的身体各处,本能地发出性爱的声音。刺激得他身体各处的欲望细胞都张开了,每根性爱神经都伸展着,漫出了他的体外……

喘息、迷醉,四处充满了原始的冲动和肉欲的芬芳。

他理性的堤坝,在一点点地崩溃,情欲的潮水从心脏开始泛滥,波澜起伏地往四处翻涌,淹没了脑门心,冲垮了脚心的阀门,迅速往下面泄去……

他的头脑陷入了重度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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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No7 用身体报复他

黎英愤怒得心潮起伏。那张丁天剑坐过的沙发已被她踢翻在地,她仍不解气,又把它踢得滚了几滚,才揉着碰痛的脚趾,躺倒在贵妃椅里。

她拿起手机,翻出海关稽查处邓延亮处长的号码,拨过去。邓处长是她的顶头上司,也是丁天剑的老朋友,但她更相信自己的魅力。

“你好,”对面就是邓处长的声音,“我是邓延亮。”

“邓处长,我是小英子。”黎英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那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想谁是小英子,或者知道小英子是谁,但要回避周边的人。

“哦,黎英啊,有什么事吗?”

“我……想跟您见个面。”黎英说,“我在维多克会所,您来吗?”

电话里出现短暂的空白时间。

“可以吗?”黎英再次问,声音有些哀怨。

听筒里的电波如同下小雨一样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现在有个应酬,晚一点可以吗?”

“不见不散。”

邓延亮处长说要晚一点,事实上一点也不晚。待黎英赶到会所,定好包厢,摆上sens6洋酒及精致的酒杯,他也大踏步地跨进了包厢。

邓延亮三年前从部队转业,进入海关,两年前妻子死了。妻子随军来到戎城时,身体瘦弱但没毛病,但不久便更见衰弱,住院三个月就死了,病因不明。

不过,外边传言,邓延亮不是一般的男人,性欲特别强,每天晚上都要做爱,而且做爱时间特别长,一次做爱过程,能高潮迭起三四次。一个没有经验、身体瘦弱的女人怎么受得了,活活被折磨死了。

传言归传言。但邓延亮对女性的贪恋,黎英是知道的。妻子死后不久,他就四处猎艳,身边多名女子与他有床上之情。其中黎英也进入他的捕猎范围,只是黎英对付男人的手段高明,让邓延亮尝到一些甜头,却没落入他的套圈。那时,黎英正与丁天剑热恋,邓延亮也没敢直接下手。

进入包厢,看到黎英一个人风姿卓约地起身相迎,邓延亮的内心便有一种异样的冲动。

他伸出右手,黎英用绵软的双手拉着,把他让在沙发上。

“不会耽误您什么事吧?”黎英用甜脆的声音问。

“不会,美女约会,那有误事的道理。”工作之余的邓延亮没有一丝领导的架子。

“您叫我美女,那我叫您邓哥吧。我确实是因为认您这个哥才约你的。”

“我不是一直是你哥嘛,我可从来没见外的哦。”

“我们喝酒吧?”黎英说着,在玻璃杯里倒上玛瑙般的酒液,伸出鲜嫩藕节般的胳膊递给邓延亮。那略带愁容的笑脸上嫣然露出一个成熟女人的媚人风韵。

黎英在邓延亮的身边坐下,身体里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那是一种女人特有的肉欲芬芳。

邓延亮晚餐时喝了不少的白酒,这时脑海正荡漾着无尽的酒意。但他仍接过酒杯,与黎英轻轻地碰了一下,看着黎英把酒杯移到欲望的红唇边,那里涂着淡雅的粉红唇膏,透露出一种忧郁的美感和性感。

他也感到黎英那双大而黑亮的眼睛,正含着盈盈春水,直直地看着他。

两人都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彼此,内心的原始欲望在涌动着。

但邓延亮不明白黎英约他的缘由,黎英想先钩起他的欲望,让男人主动。

两人同时收起异样的目光,把酒倒进嘴里。黎英又把酒杯斟上,轻松地说:“邓哥,谢谢你百忙之中来陪我,再干!”

她夸张地高举着酒杯,仰头把酒液流泉似的洒进嘴里,红唇、粉脖、乳胸,释放着一种游离不走的魅惑力,吸引着他的心欲。

他原始的欲望似乎马上就要喷薄而出,恨不得立即像剥笋一样,将面前这个女人的欲望衣衫全部脱去。

可是他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女人约自己必有所求,不明交换条件的情况下,谁主动谁就输了。

这时,黎英站起身来,巧笑着说:“真热,把外套脱了吧。”

说着,她自己主动除去百搭开襟针织衫,又接过邓延亮的西装外套,一并挂在衣架上。

黎英里面穿的是一件黄色蕾丝无袖连衣裙,几乎全透明,可以清楚地看见亵衣。那亵衣更绝,薄而小巧,如蝉翼如丝茧,胸前的两只大白兔赫然眼前,白嫩而柔滑,只有两只红色的眼睛蒙了层轻纱,若隐若现。

她该露的已全部暴露在邓延亮的眼前。在黎英转身回到邓延亮身边时,他看到她的隐秘私处,美艳而娇小,在那层如翼如丝的纱布里,像是盛满了新鲜的蜂蜜,等待有人去精心地调制、细心地品尝。

两人分别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冲动,酒就喝得快了些,不断地斟与干,一瓶喝完了就上第二瓶。

气氛也热烈起来,两人开始猜拳,喝交杯酒,先是小交杯,再是大交杯。

不知是谁,提起现在娱乐场所兴起一种“对口亲亲酒”的游戏。两人用猜拳决定,谁先对谁对口亲。结果邓延亮输了,他将杯子里的酒全部倒进嘴里,然后对着黎英的嘴巴热吻起来,在吻的过程中,把嘴里的酒徐徐地送进黎英的口里……

这完全是一种欲望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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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No8 娶另一个女人为妻

亲着亲着,黎英就坐到了邓延亮的身上,柔若丝棉的身躯,透着性感的温热,压在邓延亮的敏感部位。他雄性的欲火立即霸气外露,像海底神针似的挺立起来,直刺她两瓣肥臀的中央位置。

黎英“嘤咛”一声,整个地瘫倒在他的怀里。双手却没有停下,轻轻地开始解着邓延亮的衣裤,一粒锁扣、一粒锁扣,柔和而细腻,融合着女性无微不至的体贴,每解一粒锁扣还用指尖点一下他的皮肤,把男人的情欲一点点地从骨髓里导引出来。

邓延亮也在剥着黎英的蚕衣。他感到她的皮肤太亲昵太柔和了,每一次接触都吸附着微妙的性爱信息,这些信息传递到他身体的每个细胞,激化着他身体的硬度和强度。

她丰腴的美体整个地裸露出来,洁白、细腻、柔滑,圆润的曲线像仙境的流云;两个乳房饱满、挺拨,点缀着两颗刚刚成熟的仙桃嘴,精致而尊贵……

邓延亮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双手搂紧着那团充满肉欲芬芳、瘫软如棉的身躯,轻轻一展,两人的耻骨默契地切合在一起。

那具坚挺之物破关斩将,直顶热辣辣的花蕊,肉芽、热液迅速包围过来,紧紧缠绕。

黎英发出一声极度兴奋的哎哟呻吟,酥痒和甜蜜覆盖了全身。而下身的每一次摩擦撞击,带动着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一起惊厥、颤栗……

他们就这样在沙发默契地律动着,召唤着彼此的性欲。

不知什么时候,黎英将一块手绢塞进了嘴里,她的气息和面容变得异样,潮红、急促,咬牙切齿地走形,如果她不是意识到这里是会所的包厢,如果她嘴里不是咬着手绢,她早已狂呼滥叫,声振大楼。

邓延亮感到自己的玉柱被缠得越来越紧,那种节律的吞吐,性感无限的蠕动,让他的快慰从柱尖开始,散发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并迅速地膨胀、爆炸,让五腑六脏的器官都跟着欣欢、慰藉。

他感到一切都浑沌了,身体激烈颤抖,一生的幸福、全部的愉悦,都充盈在那玉柱上,抽插、吸吮、抽插、吸吮……全部的浑浊都泄光了,幻妙的身心驾着祥云,嗅着熏香,飘荡在仙境里,四周响彻袅袅仙乐。

他想尖叫,想呐喊,想化作一股水柱冲天喷洒……

风停雨歇。怀里的黎英气若游丝,吐掉手绢的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叽声,那是魂魄回归的声音,是玉器碎裂后的叹息。

两人一齐瘫软如泥,放松地伏倒在沙发上,一动也不能动……

男人达到性爱的颠峰后,疲倦的时间一般比女人要长些,何况邓延亮比黎英年纪大得多。躺了一会,黎英慢慢恢复了过来,慵懒地趴在邓延亮宽厚的胸膛里轻轻地吻着,让那种虫蜇般的快感再次细细地在他的身体上蔓延。

聪明的女人要想管住男人,调动男人,就要充分采用性爱的手段;能干的女人要想圈住男人的身,栓住男人的心,就要多方位地调动女人的情感手法。

黎英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她与丁天剑交往三年,把丁天剑死死地圈在了手里。

昨晚,丁天剑听完父亲的故事,无奈地接受必须与王雅如结婚的现实后,心底里全是对她的留恋和牵挂。

一夜辗转,整夜都是与她做爱的意念。

但这些意念改变不了他理性的决定和父亲安排的现实。

丁天剑白天不敢打扰黎英的工作,也有自己忙不完的事业,没有联系黎英。下午五点多钟,他便急急忙忙地在首饰店采购了一件贵重的首饰,来到黎英的住处。

二十个小时之前,他们在这里做爱。她提出要嫁给他,催着他与她结婚。然后,他接到电话回到家里。她也离开住处,重新回到付韵律的晚会上,她当众宣布了,她黎英将与亿万富翁丁天剑结婚的消息。

而丁天剑离开后,不到一个小时,却已同意了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为妻。

丁天剑焦急地打黎英的电话。黎英丢开单位的应酬,马上回到住处。

“你考虑了我的建议吗?我昨晚已经跟朋友们说了,我将要与你结婚。”她欢快地说,几乎对他的愁眉苦脸不可思议。

接到他的电话,听到他急切的声音,她几乎可以肯定他考虑好了自己的建议,说不定正怀着戒指前来求婚呢?

“我昨晚想了一夜,辗转反侧,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丁天剑说,眉毛低垂着,露出黎英从来没有见过的软弱和忧虑。

“有什么不好说的,拿出你的魄力!”黎英仍然是一脸的肯定。

“我已答应了娶另一个女孩为妻。”丁天剑说,“婚期就在这几天里。”

黎英震惊地扭过头去。

“你是吓我的,我不相信。”

“你可能会不相信。但这是真的。”丁天剑虚弱地说。

“还有比我优秀的女人?”她说,脸上泛起激动的红晕,“我认识吗?是哪个达官显贵的千金?还是留洋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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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No9 结成报复同盟

“是留洋回来的,但不是什么达官显贵。”

“她叫什么名字?我认识吗?”

“你恐怕不认识,她叫王雅如,一个很清纯的姑娘。”

“现在就赞赏起她来了。那么,你昨晚是什么意思?是最后玩我一次。明知不可能跟我结婚,还要玩弄我?还要调戏我的爱情,逗我说爱你,要嫁给你,满足你低级下流的自尊心?你是如此卑鄙的东西?”

“事实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丁天剑无法解释,那些内情,他无法说清,也不能说清,他的任何借口都无法让人满意。

“那么,是你离开后碰到的仙女?”她眼里露出狂怒的嘲笑,“还是那个街头巷尾里捡来的破鞋?”

“确实是天上掉下来的。我以前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就在我回家的瞬间,父亲告诉我,必须跟她结婚,就这样。”丁天剑说,“我不想这样对待你,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不想这样,那是我想这样。”黎英说,“你让我成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成为朋友圈里的下流坯?毁了我的下半生?”

丁天剑看看自己没办法解释,更无法平息黎英的怒气,把首饰放在茶几上,站起来。

“我走了,你保重。”

黎英呆呆在坐那里,直到丁天剑走出好远。她才拿起那个首饰盒,狠狠地摔出门去。

她恨恨地想了一会,觉得自己的一生被丁天剑坑惨了。事业不知该往哪里去,人生不知该往哪里去?幸福、欢乐,全毁了!

本能让她想着把这一切都还给丁天剑。她要像被坑一样,狠狠地坑害丁天剑,让他破产,让他身败名裂。

她想起昨晚丁天剑发布的20亿进出口货物的消息。

她要在这里做手脚,这里有她的便利。于是,她邀来了自己的顶头上司邓延亮。邓延亮在进出口稽查方面是权威,他指出的问题连副关长、关长都不敢反对。

现在,邓延亮就躺在她的身下,经过一番暴风骤雨般的快感销魂,暂时松软下来,胸口沁出如玉的汗水。黎英细细地舔着,让他享受梦幻般升天的感觉。

过了一会,邓延亮恢复了体力,轻轻地把黎英搂在怀里。

“说吧,这么急着找我来,有什么事?”

黎英没想到邓延亮这种时刻会直率地谈起她找他的意图,说明他不论是事前事后,心里都明镜似的,确实是个中老手,不一定会受情色的牵绊。

“你是我哥,想你了,不行啊?”黎英故意撒娇似的说。

黎英盯着邓延亮的眼睛,不等他开口,接着又说道:“我知道,你也是想我的,对不对?”

一语道破邓延亮的心思。但他却坦然受之,说:“不想?会来吗?”

“这就对了,我们是同一条心的哦。”

邓延亮无语,只得嘿嘿地笑笑。

“我们天天在一层楼办公,有事无事,我都可以向你请示,事情可以慢慢谈嘛。”黎英故意吊他的胃口,“但能这样躺在一起的机会可不多哦?”

邓延亮也不介意,嗔怪地说:“小傻瓜,机会不多可以创造嘛。你要机会,我每天都给你一个甚至两个?”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是说要就要的哦。”

“那还不是随你所要?”

“一言为定,拉钩。”黎英显出女儿态来,伸出右手的小指,弯在邓延亮的面前。

邓延亮也伸出右手指与她勾在一起,盯着她说:“是不是与丁天剑吵翻了?”

黎英一惊,瞬即委屈得落下泪来,说:“昨天还当着朋友的面说要娶我,今天他却与另一个女人订婚了。你说,这让我怎么活呀?”

黎英一边说着,一边眼泪扑籁籁地落在邓延亮的胸口上,惹得邓延亮心痛不已。“他不让我好过,我也要让他不好过。我奈他不何,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你可要帮我啊?!”

邓延亮没说话。

“你帮不帮?帮不帮嘛?”

邓延亮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说:“你知道,丁天剑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哦,你说我能怎么做呢?我为难啊。”

“我不管。”黎英脸上顿时雨歇云散,尖刻地说,“我知道你跟他是怎么回事。我相信在我和他之间,你会做出选择的。因为,对于我们这号人来说,清规戒律是没有的。这就是我们得到生活中想得到的东西的原因,也是让别人不敢得罪我们的原因。”

“真拿你没办法。”

“我也是没办法啊。”黎英说,“不搞倒他,我将永远不得安宁的。”

最后的摊牌就是如此简单扼要,一针见血。

邓延亮向黎英保证,他一定十分秘密地通过非正常渠道,摸清楚丁天剑进出口货物的报关情况,并找到其中存在的麻烦。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邓延亮打电话给黎英,已经通过总署的一个朋友,查到了丁天剑的报关单,下午可能就会传真过来。到时,就可以清楚地知道货物进出口的所有路径和操作人员,里面不可能没有灰色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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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No10 他对她大为光火

这天中午,黎英还在天华会所里见到了付韵律。

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付韵律为丁天剑在自己举办的晚会上发布重大贸易新闻,抢了他的风头而大发雷霆。

昨天的新戎快报和电视节目里,占领经济栏目头条的,不是付韵律的重型机械下线新闻,跨栏照片不是他付韵律,而是在晚会上频频招手,声称将带来20亿进出口贸易,占领高端消费品市场的丁天剑。

天华会所是付韵律父亲付军威的资产,也是戎城最高端的消费场所,只对上流社会人士开放,一般人员,包括绝大部分公务员都无缘进去。

但黎英是个例外,因为她是丁天剑的女友,拿着丁天剑的会员副卡,拥有着甚至比丁天剑更大的优势,到哪里都会被服务员高看一眼。

她拿着丁天剑的副卡进入天华会所后,给付韵律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有重要情况跟他透露。

付韵律一看到她的号码,就大为光火,在电话里发了一阵脾气。

但黎英今天的脾气特别好,竟然静静地听着,没有吱声。

待付韵律无话可说时,黎英向他强调,今天她就是来解释这件事的。她曾试图阻止丁天剑的这种张扬行为,但丁天剑不听。反而说,付韵律这个晚会就是为他召开的,自己来参加就很给付韵律面子了,发布个重大新闻,更是为付韵律的面子添金。

她告诉付韵律,就为此事,她已与丁天剑吵翻了。像丁天剑这种人,太自以为是,根本不值得交往。

她还说,她已经非常诚恳地告诫过丁天剑,如果丁天剑仍然如此一意孤行,吃亏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这样,她才打电话——诚挚地邀请付韵律在天华会所共进午餐,以表达自己在这起出风头事件中的态度,辩清自己的关系。

当然,丁天剑不可能出现。以她与付韵律的亲密关系,两人共进午餐,怎么可能邀请丁天剑呢?同时,她还愿意透露一起可能让丁天剑倒霉的麻烦事,以便引付韵律开心。

付韵律答应更改中午的应酬计划,一定前来与黎英共进午餐。

黎英预订的是付韵律常去的品悠包厢。这个包厢带有贵宾休息室、卫生间和服务员操作间,十分宽大。黎英早早地进了包厢,一个人在那里踱来踱去,付韵律却没有按时出现。

她知道搞定付韵律,相当于搞定了另外两个大人物:付军威和付彬冰。

付军威是全国的重型机械制造大腕,在东南亚乃至非洲都占有一定的份额,受到过中央领导人的接见,是戎城的纳税大户,书记市长都将他待为上宾。付彬冰虽然贵为市委专职副书记很多事情都要依仗这个大哥。

但付彬冰有付彬冰的优势,特别是在旁人眼里,他是戎城第三号人物,把持着政治资源,有着更为广泛的人脉资源和呼风唤雨的能量。

付韵律至所以能够占着“接力者”的第一把交椅,享受着戎城第一公子的美誉,也就是因为有这两个大人物在背后撑着。

事实上,付韵律并没有在外面有什么重要的应酬,他就呆在会所的办公室里。

一天前还对他爱理不理,全部心思扑在丁天剑身上的黎英,忽然说着丁天剑的不是,急着见他,这里面肯定有原因。

他坐在办公室的电脑面前,盯着里面直播的监控视频。黎英今天穿着一件紫色的连衣裙,俯视的镜头下,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最让他着迷的是,连衣裙领口偶尔一晃,显出两个美得炫目的半球,饱满、圆润、柔滑,那种触感令人窒息。

付韵律并没有在会所的所有包厢里安装监控。他明白那是违法的,而且一旦被人发现,将得罪所有圈里的人。但他在自己和丁天剑常订的包厢里进行了安装,附着在那个消防洒水器里,十分隐秘,非专业人员发现不了。

他把终端直接连接在自己办公室的电脑里,一方面是保存自己生意谈判活动的情况,一方面也是为了收集有关谈判证据。丁天剑那间,他是想发现丁天剑有关罪证。但丁天剑这人很狡,在包厢里除了吹牛皮,聊大天,根本不谈正事,害得付韵律费了老大的心思回放那些视频,却一无所获。

黎英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焦急地在包厢里踱着,像一头发情的母狼。

付韵律就喜欢看黎英这种神态。这个高傲的女人,曾经一度进入过他的追求视线,让他费尽心机。可是,正当他以为可以抱得美人归时,丁天剑出现了,竟然无声无息地解除了付韵律的武装,让黎英投入了他的怀抱。

有好一段时间,付韵律对丁天剑恨得牙痛。

他后来知道,丁天剑对他与黎英的交往并不知情。丁天剑与黎英走到一起,虽然有丁天剑对黎英的喜欢,但更多的是黎英主动的投怀送抱。

黎英的临场反戈让他信心大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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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No11 黎英伤得不轻

现在,黎英似乎转变了阵营。从她主动约自己,从她讲起丁天剑时的愤怒语气,从她专揭丁天剑伤疤的话语,付韵律知道,他们肯定吵翻了,而且黎英伤得不轻。

这是打倒丁天剑,占有黎英的一个绝好机会。

看着黎英露着饱满的性感部位在包厢里踱来踱去,付韵律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即把她搂在怀里,但他生性多疑,总想从视频中看出黎英心里的小九九才放心。但看来看去,他的目光总是没有放在黎英的脸庞上,而是停留在她胸口的光滑白嫩里,看得自己从喉咙到肚脐眼一阵阵痉挛。

当付韵律走进包厢时,黎英正十分淑女地坐在沙发上,斯文地品茗着一杯柠檬水。见到付韵律,伊伊地站起来行礼。付韵律也很知识分子地轻轻拉了拉黎英的纤手,并放到嘴边象征性地吻了吻。

黎英的小手直至臂膀上方,戴着黑色的网格状丝质手套,柔滑而有质感,如藕如粉,散发着丝丝的甜香。付韵律用嘴唇的外沿吻过时,心里涌起一股咀嚼的冲动。

付韵律大大咧咧地坐到主席位置上,咋咋呼呼地叫来服务员,哗哗啦啦地翻阅着那本已烂熟于心的菜单,也不征求黎英的意见,安排了四五个菜肴。

付韵律的表现大出黎英的意料。她以为付韵律首先会为自己的迟到表示歉意,然后绅士地把她让到主位,客气地请她点菜,小心地陪着她说话——她期望着靠这种表现来控制与他的交谈,引出自己需要的话题。但是,他几乎不注她,好像他的心思和兴趣都放在其他地方,他只不过是到这里来应付一顿快餐。

他知道,这样无疑使她十分恼火。

黎英由此却明白了,付韵律也是谈判的行家。

“你说,丁天剑昨天登在报上的所谓交易是非法的?”付韵律问。

“存在非法的成分。”黎英说,“他在以次充好,鱼龙混杂,以合法夹带非法货物入境。他这样做,对你、对我、对守法的公民都是一种侵害。我想,我和你在这些问题上,应该有共同的兴趣。”

与黎英说话,付韵律觉得十分费劲。

被她富有穿透力的眼神望着,已经心跳加剧,那迷人的脸蛋和魔鬼般的身材尽在眼前,更让他产生无限遐思。他不得不把自己从性幻想中拉出来,强打精神,与她周旋下去。

“哈哈,我们该为我们共同的朋友帮忙才对。”付韵律嘻嘻地笑着说,“前天我还跟他在一张桌子上举杯,你还跟他在一张床上睡觉,你不觉得这也是我们的共同兴趣吗?”

黎英厌恶地耸了耸肩。“一定要这样以牙还牙对付我,你才开心吗?”

“哪里,你开心,我才开心。”

黎英嫣然一笑。“你不是一直在抓他的把柄吗?我是唯一知道内情的人。而且,如果这件事搞成了,货物将拍卖,只有你和我联手,这笔货物才能万无一失落入你的手中。”

这句话说出了他们的目标之一。10亿,可以让人一夜破产,也可以让人一夜暴富。付韵律突然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自己有父亲的财力,有叔父的后台,加上黎英,相当于填补了情报信息,海关的事还有什么不能搞成。

饭菜准备就绪,付韵律起身,重新邀请黎英就座。

黎英款款起身,轻移碎步,火热的身材比之视频中更加妖娆。

带勾花蕾丝的v形领,裸露出玲珑的锁骨和粉饰般的肩颈,那锁骨与颈部自然地托成o形,像两张厥起的小嘴,带着甜甜的微笑,等待着男人的亲吻。紫裙凸胸束腰,胸口吊着一块沉叠叠的钻饰,乳房部位则静水微澜般地叠起两圈皱褶,与下身流水般的裙摆互相映衬,仿若画中走来的仕女,那份优雅无与伦比。

走到付韵律邀请的手势面前时,黎英轻盈地转动身子,好似妙曲响起,两人就要相挽进入舞池。

付韵律由衷地叹道:“真美!”

黎英在他指定的位置上坐下来,挑逗地说:“美的东西难道你不想拥有吗?”

“太美的东西,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付韵律瞟着黎英,说,“何况,名花有主啊。”

“从来就没有定过主。就看谁更欣赏她,谁更有竞争力哦。美女,可是从不会拒绝追求者的。”黎英直视着付韵律,拖长声音说,“帅哥,我们有必坐得这么正经吗?又不是谈什么生意,这么宽的桌子,菜都不好夹嘛?”

黎英说着,起身移到付韵律的身边。付韵律看着她移身,发现她的脸突然红了,犹如一朵沾露的玫瑰,恍恍然就到了他的身边,感到两峰柔软、挺拔之物擦着他的左臂,他整个左侧身子都酥麻了,右侧身子则蠢蠢欲动地做势扑过去。

在她就要落座的当儿,他的右手忽然抄起了她的臀部,四两拨千斤似的把她搂在怀里,让她胸前两峰柔软紧贴在他胸脯上。她在他怀里扭动,沉浸在他散发出来的雄性潮水里,晕晕糊糊地呢喃:“啊,啊,付哥,付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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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No12 食色,性也

这不是呻吟胜似呻吟的声音进一步勾起了付韵律的欲望。他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脸。她大睁着美丽的眼睛,睫毛很长,眼眸黑亮亮的,目光里流斥着性感和渴望。他的嘴唇在她脸上缓缓地吻着,吻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眼睛,然后 移向她微微颤栗的红唇。他把她香甜的舌头含进自己的嘴里,吮着,品尝到她香甜的唾液。

她呻吟起来,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问:“你爱我吗?喜欢我的身体吗?”

“喜欢。我已经喜欢你三四年了。”付韵律粗俗地说,“你太性感,太可爱了,你总是让我想得晚上梦遗。”

他的手伸进黎英的裙子里,摸着她绸缎似的肌肤,慢慢往下滑进窄小的内裤里,丰腴的臀部有着玉似的温馨,两瓣玉臀之间,仿佛会呼吸,吐纳着湿润润的气息。

就要攻进那个朝思暮想的mī穴,他的脉博剧烈地跳动起来,心一阵抽紧……

她突然“嘤咛”一声,臀部一扭,脱离了他的手指,舌头也接着从他的嘴里拖曳出来。嘴巴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一啄,回到了相临的座位上。

她娇媚地笑着说:“你真坏。”

眼看着羊肉就要到口,结果又溜了。付韵律心里抓狂,差点想霸王硬上弓。但他毕意是有素质的上层社会男人,刚才抱她已有使强的成分,现在要从临座把她拖过来,压在身下,那就有失身份了。

付韵律强忍着生理需要,与黎英客气着,开始进食。

古人说:“食色,性也。”把食摆在前面,作为一个人最基础的欲望,但在解决了温饱问题后,如果色欲没有满足,那真是食之无味。

现在的付韵律就是这样,一桌丰盛的菜摆在那里,他却味同嚼蜡,一心里想着要如何把身边的黎英拉上自己的床。

他也算得老奸巨滑的人。今天这事是太心急了,主要是仗着心理优势,想玩一把黎英。压着性子,喝了几口红酒,头脑清醒些,便不再把心思放在黎英的肉体上,掂量着刚才黎英讲到事情来。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想搞他,他难道不会自保。何况,他现在是政府的香饽饽,从上到下,谁不盯着?海关总署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吧?”

“你有什么好建议?”黎英说。

“我跟你说,我不清楚你倒底抓住些什么把柄。这个把柄必须足够大,足够轰动。最好是要进入公安、检察的打击范畴,不是钱能摆平的,关键是从商界到政界,要没人敢说话,怕成为打击的大老虎对象。”

“哦。”黎英的眼前跳出邓延视那张踌躇满志的脸,说:“应该没问题。”

“丁阳平这个人,在政商界经营多年,不仅发了财,更重要的是培养了关系。”付韵律压低声音,把头抵到黎英的耳根位置,亲热地说,“他有相关部委的背景,现在把担子交给了丁天剑,也教会了丁天剑经营那些背景。”

这个黎英是知道的。交往三年,她不仅喜欢他的帅气,更钦佩他做事的精干和做人的娴熟,他能在几个小时内把一个陌生男人交往成哥们,能在更短的时间内把一个陌生女人领上床榻,从而对他死心塌地。

付韵律夸大丁家的背景,意在卖乖。因为丁家的背景大,搞倒的难度大,黎英你想明白了,没有他付家人,你是无法措手的。你借重他越多,付出也就要越多。你付出没有达到他的要求,他肯定会在其中大挑事非,搅动黎英与丁天剑的斗争。这样,他同样可以混水摸鱼,在两边捞到好外。

这只老狐狸,话已说到这份儿上了,还这样提拎。

黎英心里有些苦闷。看来,自己还得设个道儿安到他的头上,让付韵律尝尝滋味,以便对她的事情指东不打西,指南不打北。

但黎英仍然一脸的妩媚,装成成竹在胸的样子,对丁天剑的背景不屑一顾,只一味地夸赞付家的权势。

说,丁天剑再有背景,也是假借别人的,那及得上付家手里实实在在的权威。

被黎英以这种坦率的方式夸赞自家的权势,付韵律十分受用,觉得像干了她一样爽快。他知道,把她捏在手里,是迟早的事情。

饭局在两人载言载笑中结束。付韵律邀请黎英去他办公室坐一会,她借口要上班,婉拒了。走在会所的走廊里,黎英忽然转过身来,热烈地拥抱着付韵律,还把发胀的嘴唇主动递到付的唇边。

在付韵律的吮吸下,黎英的嘴唇简直比女人的乳房更富有饱满浑圆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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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No13 在酒吧里迷失

夜深了。炫彩交织、乐声震耳的酒吧里,衣着时尚或另类的男男女女们人却越发兴奋起来,挥手、摇头、扭臀,放浪形骸地释放着白天压抑的欲望。

此时,丁天剑也坐在这里。他衣着光鲜,一丝不拘,帅气的脸上挂满了落拓和沉闷,没有一丝激情,对周围与他搭腔的人爱理不理,慢条斯理地喝着手里的柠檬茶。

“哎哟!”一声,一个女人俯倒在他的手臂上。柠檬茶晃荡得满桌都是。

一团柔软撞在他的手肘上。

丁天剑慌忙转身扶起那个女人。却见一对浑圆的胸颤巍巍地抖动着,女人正用力地揉搓被撞中的软处,并伴随声声呻吟。这个动作太性感了,令他感到阵阵眩晕。

眼前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潮红的脸蛋上,只可清晰地看到两笔柳叶眉和粉嫩粉嫩的嘴唇。那嘴唇上涂着玫瑰色的口红,泛着珍珠般的亮光,让他有一种立即抱住亲一口的冲动和欲望。

“对不起,对不起。”丁天剑满脸歉意,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女人说着,站起身,轻轻地抖动衣裙,浑身上下透出一种高雅和贵气,竟是个美仑美奂的少妇。

她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短衿,明显地露出里面的肉色纹胸,特别是两根细细的带子,紧贴在白晰的皮肤上,吊着包裹丰盈双峰的d罩杯。下身穿着一条齐膝的裙子,质地柔软,把身段的形状暴露无遗。

“要不要看一看医生,或者揉一下?”他关切地问。

由于两人靠得很近,他闻到了女人身上发出的醉人体香,这让他沉闷的神经进一步缓解些,他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气。

“哦,我没事。”女人显然看出了丁天剑陶醉的神情,轻轻地推开他的手,脚下却没站稳,又一次倒在他的身上。

丁天剑有些憋不住,那颗心迅猛地悸动起来,在身体里喷发着火热的血液,并不断地扩散到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本来是因为明天就要与那个素不相识的冷美女按契约结婚,而出来散心的。他知道那将是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是一个冰冷的两年契约,是一场夺爱游戏。偏偏这个游戏规则还很严格,他不能把这场婚姻的虚假性向外透露半句,否则将前功尽弃。

他必须接受这场婚姻,就得离开黎英。他想约黎英吃餐告别饭,却听见黎英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她正在跟付韵律做爱,还把做爱的声音直播给他听。

那声音听得他崩溃。

黎英的报复来得太直接,太猛烈了。

于是,他落寞地走进酒吧里。

他不想理会任何人,只让自己的心随着震撼的打击乐摇滚。

但这个女人让他不安份起来。她身上的每一个元素,就像一个个跳动的音符,丝丝弦弦都撩拨着他的心……

他感到身体里有一股巨大的推力,催使他滑下高凳,伸出双手扶住那个女人。

酒吧里人群拥挤,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人撞了一下,让他们两人自然而然的抱了一起。更让他尴尬的是,他的下身在一瞬间玉树临风,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她的股沟里。

女人的两瓣香臀自然收缩,把玉柱紧紧地夹住。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又酥又麻又胀的裹束感,带着刺激像醉酒似的让他的头部感到发昏。

女人惊愕了几秒钟,很快明白了股沟里是怎么回事,一张脸蛋红得涨满了春潮。可她没有转身,也没有移开,仿佛应和着音乐,轻轻地扭动着屁股,抽插似的磨蹭着下面两个身体部位。那种刺激竟胜过任何形式的销魂。

女人已经意乱神迷,身子颤抖得厉害。上身无力地伏在桌面上,下身却摆动出更大的幅度。丁天剑也已完全不顾形象,双眼微闭着享受着摩擦的快感。那根被包裹的玉柱几乎快要撑破西裤的前档,昂首扬鞭。

还是女人首先清醒过来,抖索地拉着丁天剑的手,向右侧的门走进去。那是一间小包厢,同样震撼的音乐,同样迷蒙的灯光,只是没有其他人影。

女人反扣住包厢门,也不说话,一把投入到丁天剑的怀里。她的双手迅速行动,一边解开丁天剑的皮带,一边伸进了他的裤档里,握住了那个抽插她股沟的家伙,感受着它的热度和硬度,口里发出被抽插的呻吟声。

丁天剑开始像个小男生似的任由女人摆弄,身体猛烈地颤动着。身下的家伙在女人的揉搓下,竟然开始膨胀起来,并且愈演愈烈,竟让她一手握不过来。女人的高雅和贵气都化成了风骚,期待着男人的蹂躏,他还等什么呢?

丁天剑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女人,主动迎合着,低头叼住她的小嘴,狂热地亲吻着。她伸出灵巧的舌头,快速地钻进他的嘴里,探寻、摸索,在他的嘴里搅来搅去,两个人的舌头迅速绞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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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No14 小琴留下了电话

他的双手探进她的短衿里,轻轻地解开乳罩,一把捉住了那两个弹跳着的白兔,那的手掌够大,但那两峰白兔更大,不论他怎么捉弄,它就是弹来弹去,让他无法盈握。最后,他只得把手指停留在那两颗桃尖上,轻轻地拨弄,把那种骚痒传进她的骨髓里。

女人的身体变得像个火炉一样,很烫很烫,嘴里圄囵地发出阵陈低鸣声。

他的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女人的裙底,隔着蕾丝底裤,轻轻地触摸那瓣柔软。那底裤早已湿成一片沼泽地,漉漉地向外面浸水。他迅速突破那片湿地,直插桃蕊。

“啊,嗯,我不行了。 我要……”

她的手很快把丁天剑的裤子脱下,自己的底裤也被甩开,裙子一掀,两具火热的身躯便缠绕在一起。两人先是站着,接着倒在沙发上,再是滚到了地板上,一下男人上位,一下女人上位,直至两人都累得精疲力竭……

丁天剑仍紧紧地拥抱着女人的身体,嘴里含着女人温润湿滑的舌头,紧抿着双唇吮吸着。那舌头柔软细腻,源源不断地浸出甜滋滋的汗液,引起丁天剑一阵阵地吞咽。

女人温柔地抚摸着丁天剑结实健壮的肌肉,他身上的男子汉气息,令她难以自禁。已经好久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她,异常饥渴,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让她得到了彻底彻底地发泄,但内心却又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足。

酒吧里的乐声渐渐静下来,已到歇业的时候。

寂静中,人的羞耻心慢慢地回归。俯在丁天剑身上的女人显出很慌乱的样子,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脸蛋变得通红。她在丁天剑的胸口轻轻地吻了下,爬起身来,在地上找到底裤,弯下腰,抬起一只脚穿底裤。顿时,一双洁白无暇欣长的玉腿闪现在丁天剑的眼前,玉腿的根部,像露嘴的石榴,绽放出一抹艳红,看得丁天剑目瞪口呆。

在穿底裤的当儿,女人的裙摆就那么掀了几下,只觉得空气里到处都飘荡着她淡淡的体香。丁天剑不自觉地做了几次深呼吸,把那醉人的女人体香吸进肺里,浸进每一个肺细胞中,又令他心猿意马起来。

他也起身穿上衣服,裤兜里多了一张纸条。他摸出来,看了一眼:小琴,139xxxx0168。他看着女人,女人微微点了点头,红着脸打开包厢的门。

丁天剑穿上裤子,整理皮带时咳了一声,那女人竟又伸进头来,瞟着丁天剑,似乎在发问。但丁天剑没什么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女人,又低下头去。

两人就这样打了几个眼色,算是告别。

走出包厢时,酒吧里已只有一个保安在清理酒具。丁天剑想起第二天的婚姻,心里有一丝愧疚飘来飘去。

后半夜,丁天剑回到了家里。家里的保姆、司机和公司里请来帮忙的人都已经忙开了。有的在准备花车,有的在装扮新房,有的在讨论宴席。他的新郎服也整整齐齐地摆在他的临时卧室里。

他掏出那张写着小琴电话的纸条,夹进笔记本里,倒头便睡。

因为提前两天就发了结婚消息,第二天的仪式十分平静。一切都有人操办,丁天剑只要手捧鲜花,走走过场就行。

走进新娘临时租住的房子里,进进出出的筹备人员全都是丁天剑公司的人。他们一个个笑嘻嘻的,碰上他,或者点头致意,或者说着祝福语。

丁天剑又见到了那对父女。他几乎认不出那是从前的王锦成,老人虽仍坐在轮椅上,却容光焕发,神彩飞扬。轮椅转来转去,指挥着大家搬这搬那。看来,他对女儿通过两年的契约婚姻获得巨额财产十分满意,说明他坐了二十年的牢还是值得的。

丁天剑强忍着内心的愤恨,与王锦成打招呼,叫他“岳父”。王锦成客气进行了回应。看来,以老辈人的眼光,他丁天剑并不让人讨厌。

新娘呆在闺房里。她的几个闺蜜正围着那些嫁妆和钻戒、耳坠,叽叽喳喳地品评,惊讶于它们真的来自于法国及标签上的价格。

丁天剑在门口站了一会,闺蜜们怀着崇敬的心情看着他,但他看到了来自新娘王雅如仇恨的怒视,只得躲了开去。

他站在一个她们发现不了的角落观察王雅如。

新娘身材高挑,皮肤白晰,乌黑的长发在头上扎了一个新娘髻,再披洒下来,显得青春活泼。法国购置回来的婚纱,尺码完全合身,香肩小尺度裸露,仿若一肩鲜藕,白色蕾丝成v形张开,正好烘托了胸部的形状。那胸肯定小巧而坚挺,有着未开发的生涩。束腰、张臀,婚纱的下摆尽显梦幻高雅,给人足够的想像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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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No15 新婚之夜

可惜,这个角度看不到新娘的脸。那晚的匆匆一见,他已没什么印象。侧面打听的情况显示,她似乎有些怪,有人说她温柔可爱,有人说她刻薄敏感,有人说她守身如玉,有人说她已有男友,已到谈婚论嫁的程度。

总的印象是安静,不多话,多愁善感,像林妹妹。有着美女的潜质,却不是现代男人喜欢的类型。如果在社交场合见面,她可能会吸引人看第一眼,但绝对不会吸引人看第二眼。因为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让人害怕又奇怪。

这是个被社交圈排除在外的女孩。这种女人显然不适合他这种身份的男人,他的女人也许不要下得厨房,但一定要出得厅堂,要能融洽交际,调节气氛。

丁天剑这么一想,便有些讨厌她了。可是他还要娶她为妻,真是倒霉透顶。

良辰已到,新娘起程。屋里顿时由新娘方的人设置了三道关,丁天剑得过这三关安抚这些挡驾的男男女女,才能把新娘接出来。不过设关的人主要看红包的数量,红包到位了,他们自然让出道来。

丁天剑把秘书递过来的红包一路撒过去,五关六将全萎了,只剩下新娘冷冷地望着他。

这真是一张精致的脸:颊如莲萼,眉似远山,眼含秋水,唇露彩珠。初看起来,长得颇有些魅力。可惜在她抬头望他的一瞬,重眉紧锁,露出愤怒的神情,“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亲爱的,我来接你啦。”丁天剑按照结婚的程式说,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能具有新郎般的热情,令人愉快。

他弯下腰,向她伸出右手,露出社交场合的那种微笑魅力。虽然别扭,但他还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沟通好彼此的关系,让今后两年的生活变得更融洽些。

新娘王雅如迟疑了片刻,抬了一下左手。丁天剑赶忙接住,轻轻地拉在手里。那手温润如玉,鲜嫩如笋,柔若无骨,真正的美人特质。

他挺起腰,很绅士地微微侧转身,牵引着新娘往外面走,伴郎伴娘跟随其后。随后是全套结婚仪式表演。丁天剑本来说了一切从简,即省钱又省力,免了很多尴尬,但丁阳平不同意,既然是总裁结婚,就要有个总裁结婚的派头,不能让人看出半点瑕疵。事后,丁天剑看到整个婚礼消费清单,总额达一百余万元,让他肉痛不已。

整个过程,丁天剑和王雅如微笑着,直到新房的门被伴娘关上,两人单独呆在新房里。彼此尴尬地拉下脸,不吭声。

丁天剑的新房安在丽都花苑的别墅里。这里只住着当保姆的夫妇钟文训和胡晓琴,女的胡琴负责收拾屋子,男的钟训负责园艺勤杂,他们的儿子在外面读大学,无牵无挂,善良本份。侍候客人走后,他们便安静地缩进一楼的卧室里,把所有空间留给新婚夫妇。

万籁俱寂。王雅如终于转过身来,对丁天剑说:“好,今天的戏演完了。让我们一开始就把话说清楚。我们只是勉强拉在一起的两个陌生人。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你拥有的一切,不喜欢你的生活方式、做事风格。以前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两人没有培养感情的可能。所以,这场婚姻,只是因为父亲,因为你父亲要偿还我父亲所承受过的一切苦难。”

王雅如脱下手指上的钻戒,接着说:“我们在人家摆出真正夫妻的样子,一起参加你指定的社交活动,甚至住在同一套房子里面,这都是两年婚姻契约的一部分,是吧?好,但你不能影响我的正常生活,我有我的事情做。”

丁天剑苦着脸看着她,那张娇美的脸、两瓣玉润嫩软的嘴唇,让他涌起亲吻的欲望,但她吐出的每一个字,却让他心冷如冰。

“好吧,只要你能摆出真正夫妻的样子,在社交场合能微笑相对,我就非常感谢你了。”丁天剑说,“不过,现在我们是新婚,许多人都想见见你,所以社交活动可能会频繁些,请你多抽出些时间来,尽快适应。”

王雅如没说话,只对着丁天剑做了一个难看的鬼脸。

别墅的二楼都布置成了新房,两间卧室按同一标准进行了装饰,其中一间主卧,一间次卧。王雅如做完鬼脸便迅速走进次卧里,“砰”地关上门,并传来反锁的声音。

这就是新婚之夜。丁天剑轻叹一声,心里想着,王雅如那娇小的身体脱了婚纱,不知是什么曼妙的模样。

一觉起来,王雅如已不在别墅里。次卧里留了张纸条,说有事打电话,无事不要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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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No16 美女是睚眦必报的

这时,手机响了。公司的副总裁权育林说,海关副关长王明达透露消息,那笔进出口业务出了点小问题,他已联系了李诚智律师,需要一起研究研究。

权育林是丁阳平独立办公司后,亲自培养起来的老人,主管着公司的日常事务,对公司业务娴熟于心,而且十分忠诚,管理公司,像管理自己的家庭一样尽职尽心。

丁天剑一直对权育林非常信任,除了大笔款项进出及需上董事会研究的业务,日常工作,特别是决定后的事都由权育林具体落实,自己乐得做甩手掌柜。

但一个上午的商量,没有研究出任何头绪,李诚智律师带着助手查看了所有部门的文件资料,没有找到任何破绽,从公司发出去的进出口货物清单是干干净净的。那为什么从海外发回来的货物和清单里会夹带非法的东西呢?

难道对方会赠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西方的商家向来中规中矩,即使有赠予,在出口国的清单里就会载明。

丁天剑电话约见王明达副关长。王副关长正在开会,悄悄地嘀咕了一句就关了机。

丁天剑与王明达十几年的交情。王明达还是一般干部时,丁天剑就跟着父亲与他打交道,“叔叔”前,“叔叔”后,叫了十几年。王明达佩服丁家做生意公道透明,与他们交往也就十分放心,公事私事,从来不分彼此。

但这次事件一出,他似乎躲躲闪闪,有明显的回避神情。

10亿的大单,如果出现问题,对公司是个致命的打击。员工中传出一些议论,说这次出问题跟总裁的婚姻有关,有人不服气这起婚姻,有意搞名堂;也有人说跟总裁结婚的女人本身就是来分财产的,公司会垮在这个女人手里。对于这些议论,丁天剑不在乎,关键是这些议论影响了公司的士气,动摇了军心。

丁天剑想尽快扭转这种局势。

他约见了海关的另一个关键人物:邓延亮。邓延亮可以是说靠着丁阳平的关系进入海关的。但邓延亮这个人很机灵,有一根木棍就撬动了地球,他竟然沿着丁阳平的关系,攀上了总署领导,担任了稽查处长。

丁天剑用贵宾卡进入电梯。这里是江南会所:安静,贵宾待遇独到,他也来得少,不易引人注目。

呆了一会,不见电梯运行。却听“吱”地一声,电梯门开了,一条黑色的丝袜美腿伸进电梯里,另一条美腿紧随其后。丁天剑以为到了29层,急忙往外面冲,正撞上那个软绵绵的身体,黑丝袜身子一歪,靠在他的怀里。

丁天剑急忙抱住,却是个年轻的女人。身子柔若无骨,眼眸里透出痛苦的光芒,鼻息一张一合,粉色红唇轻轻喘动,吐气如兰。

异性的体香,柔软的触碰,让丁天剑有些慌张。他一看电梯屏幕,却还是一楼,原来自己上了电梯后竟忘了按上升键,只得伸出手去再按了下自己要去的楼层。

这一按不打紧,正好把黑丝袜那对傲人的胸部紧紧地抱在自己的胸口,把那张小脸几乎印在了自己的脸上。

柔软酥麻,香风扑鼻。丁天剑感觉自己涌起一股异样的冲动。

那女人“嘤咛”一声,似乎刚刚苏醒过来,轻轻地推了丁天剑一把,娇羞的说:“你,你……你放开我。”

丁天剑正在体味全身流窜的燥热,听到女人的声音,心里一慌,急忙松开双手。女人的全部重心都在丁天剑身上,他手一松,黑丝袜滚落在电梯里。

黑丝袜又急又羞,身子又被磕痛,脸挣得通红,泪流满面,扭曲着躺在电梯地板上,裸露出白嫩、细滑的肌肤和动人心魄的胸部轮廓。

丁天剑更慌了,又赶忙俯身过去,是抱还是拉?看着那具富有媚惑力的完美胴体,他像个小男生似的手足无措。

电梯到了。丁天剑只得一手托着黑丝袜的左肩肘,一手挽着她的右手,将她拉起身来,慢慢地扶着进入自己定好的包厢。

“小姐,伤着吗?伤着哪里了?”丁天剑关切地问,“要不要紧?”

黑丝袜抬起头,嗔怒地盯了他一眼,慢慢地站起来。

真是个青春靓丽、体态风韵的美女呢。

“你,你是丁天剑。”黑丝袜说,一双大眼好奇地盯着他看。

“对不起。撞着了你,我向你道歉。”丁天剑说,“你怎么认识我?”

黑丝袜恢复了活力,说:“我是天丽的同学李琼啊,我到你家玩过的。只不过,你这个大总裁是大忙人,那里会多看我一眼。”

“该死,该死。见过这么漂亮的、富有魅力的大美女,竟然会不记得。”丁天剑也恢复幽默的个性,“我没见过你吧,不然不可能啊。或者,那时你还没成年?”

“你真坏。难怪有那么多美女喜欢你哦,只想围着你转。”李琼说,“不过,不能得罪美女啊,美女是睚眦必报的。”

丁天剑马上听出李琼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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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No17 聊不过十分钟

“何以见得?”丁天剑问。

“你还没有感觉吗?有人说只要你结婚,你的痛苦就会立即显现。”

“真的?”丁天剑全身的神经都立了起来,“是谁呀?”

其实他心里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他还是想听着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

“其实她从你准备结婚的第一天起,就在设计害你,而且设计得比你想像的要周密。”

丁天剑心里哆嗦了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望着李琼精致的小脸,忘情地拉着她的小手说:“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因为——我关心你,而有人无视我。”

包厢里一时有些沉寂。

“我约的人可能快要来了。”丁天剑焦急地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不用了,我知道你约的人是谁?”李琼说,“我定了间房子,就在楼上。我相信,你见过他,不出十分钟就会来找我的。”

李琼说着,扭了扭小蛮腰,富有弹性的酥胸一波波地刺激着丁天剑的神经。或许是检验自己没有被丁天剑撞伤,对着他抛了媚眼,便开门离去。

过了一会,邓延亮过来了。他是在办公室接到丁天剑的电话的,早就想好要迟来一点,观察一下财大气粗的丁总裁的态度。丁天剑还真不错,虽然邓延亮迟到半个小时,神色丝毫不改,依然非常客气。

邓延亮一进门就夸赞丁天剑说:“弟妹真是美丽高雅,宛若仙子。你在哪里找到的,也给为兄找一个,结束我王老五的日子?”

丁天剑说:“说笑了,邓处长。老弟碰到难题了啊。”

“哦,有什么敢为难你?说来听听,看我不收拾他们?”邓延亮胸脯撒手不管是山响。

“听说,我两个月前报关的一批货物清单已从海外反馈回来,发现了问题?”丁天剑直率地说,“但我公司清盘的单据却是完全清楚的。”

“谁在查你的报关单吗?”邓延亮惊讶地说,“我怎么不知呢?”

丁天剑把目光从邓延亮的脸上扫到手势上,包厢的灯光正照着他的半边脸,那神色忽阴忽阳地。按理说,王明达知道的事情,邓延亮也会知情。那他这么装腔作势是为什么呢?

“我知道你见的是谁?”李琼说的话突然冒出来,丁天剑瞬间联想起李琼的前后几句话,只是他还不敢肯定这里面有什么联系。

“需要我做什么?说吧。”邓延亮还是原来的作派,爽快得很。

“我需要请律师看看反馈的清单,那里倒底存在些什么问题?”

邓延亮为难地摊摊手,说:“可惜清单不在我手里?”

丁天剑摸了摸口袋里准备的银行卡,目光又落在邓延亮的脸上,他觉得那张部队锻炼出来的坚毅脸庞上有些诡异。

银行卡还是没有摸出来,一旦掏出来,就该起到它应有的作用才行。

“我知道,您也为难啊。也是因为我们多年的兄弟,才开这个口的。”

“没什么为难的。你放心,只要清单到我手里,只要我知道些相关情况,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就谢谢好老兄了。今天急急忙忙出来,只带了句话来,下次一定厚谢您。”

“说什么谢不谢,我们兄弟——”邓延亮拍拍丁天剑的肩膀,爽朗地笑起来,“没问题,有什么事,只要是在戎城海关的,我给你摆平。”

望着邓延亮离去的背影,丁天剑哑然。文人有文人的细腻,武人有武人的粗豪,最怕的是武官奸佞,舞着大刀,袖里藏箭。

突然,他想起楼上还有一美女等着呢。美女断言,他们聊不过十分钟。他抬腕看了看,还真才八分钟。这美女绝了。

其实也不是李琼有多绝。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就算留过洋、读过研,参加工作没几年,说美色还可以,说智慧,她能有几分诸葛亮的能耐

李琼出身于官宦世家,爷爷辈就是扛着枪从抗战的战场上走过来的,获得过不少勋章,父亲接过了爷爷手里的枪,又干过好多年,后来转业进入某个要害机关。经过部队历练,家教一般很严,但富养女的传统观念帮了李琼的忙,她一路读书、留学,回来后进入海关,一直养尊处优,没受过任何生活的波折。

她跟天丽是同学,随天丽去过几天她家。第一次看到天剑,她便被他的男子汉气质折服了,高大、帅气,果敢、神气,那种威压一切的神态,让她十分着迷。

但每次她去天丽家,丁天剑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似乎她就是一个来玩的邻居家小儿,根本不值得关注似的。有一次,她有意打破了天丽家的花瓶,并把手划伤了,天剑帮着四处寻云南白药,找创口贴。最后帮着处理伤口时,却只是天丽在身边,丁天剑接到一个电话出去了。她多么希望给她处理伤口的是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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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No18 第一次跟男人约会

后来,她分配在海关工作。之所以来戎城,因为这里有她爱慕的丁天剑。

这时,她发现,她的丁天剑正在热恋中。与他出双入对的是与她一个部门、一室办公的黎英。这个黎英高贵优雅,富有熟女的气质,又有交际花的练达。

在黎英面前,她感到自己真的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

她没有灰心,反而从中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她以黎英以假想敌,以黎英为偶像,不断地提高自己的修养,改造自己的性情,并且弱化自己在黎英面前的存在,让她无视自己,伺机抢抓打败她的机会。

机会终于来了,天丽要娶嫂嫂了。

嫂嫂不是黎英,而是一个她哥哥天剑也十分陌生的女孩王雅如。天丽还告诉她一个惊天的秘密,她哥哥与那女孩是假结婚,两年或许三年后,就会离婚,那个女孩会带走属于她的财产,然后离开。

两年或者三年,对于自信自己在不断提高的李琼来说,是一段多么珍贵的时间,也自己需要抢抓的机遇。

然后,她听到黎英在办公室里旁若无人打电话,与她海关的上司、与政坛上的朋友。

黎英万万想不到,她口里的丁天剑,是对面这个不起眼小美女爱慕的对象。她只知道,这个小美女来自大城市,是来镀金的,在戎城无亲无故。

由黎英的电话联络内容,她还注意上了隔壁处长室里的动静。她以各种借口,出入处长室,偷听了邓延亮的电话对白。

在春心荡漾的女儿心里,李琼容不得任何对爱慕者的伤害。

今天,李琼听到了丁天剑给邓延亮打电话,并相约见面。她刚回到办公室,却见黎英也在接电话。电话正是邓延亮打来的,他们在电话里调侃丁天剑:被埋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最后,邓延亮说:“我故意迟到半个小时,去见见他,装聋作哑应付一下,绝对不会超过几分钟,我就会借口要开会离开。”

黎英说:“真有您的,亲爱的。我掐着表等您回来,然后给您奖赏。啵”

李琼听到那声“啵”,心里一阵反胃。她再也等不下去,她要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丁天剑,让丁天剑有所防备,她不能让自己爱慕的人充当任人宰割的羔羊

想到这里,李琼有一种陶醉般的冲动,仿佛自己就躺在丁天剑的怀里。两人温情相拥,脸面相贴,在飘飘欲仙的情欲里,她向他倾诉着一切。

倾诉着,倾诉着,她似乎不是诉着别人对丁天剑的迫害,而是在倾诉着自己多年来对他的思念,那或许就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爱。

急匆匆地赶到电话里听来的江南会所,还没进电梯,她就与一个帅哥撞了个满怀。她心里很气恼,却尽力克制住自己,进会所贵宾梯的,非富即贵,讲究的是身份和气度。作为一个女人,她得有淑女的气质。

所以,她一直没有出声,也没有敢去直视那个帅哥,只是柔弱地承受着被撞的痛苦。

那个帅哥也很绅士,一直担心地呵护着她,让她十分受用。特别是他用手搂着她,关心她的伤痛时,她少女的情窦打开了,竟融化在情意绵绵的世界里。

帅哥搂着她进入包厢后,她的心里甚至涌起一种特别的冲动,一次次地让她唇焦舌燥,心驰神往,似乎要飞向幸福的云端……

她认出来了。帅哥竟然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丁天剑,自己急匆匆赶来要见丁天剑!

天下之大,有缘就在眼前;天下之小,无缘身边也看不见。

她相信了“缘”这个字眼。她低头看了表盘,十分钟过去了,难道邓延亮会食言?不会,邓延亮这个人她了解,作派豪爽,内心很细,什么事都盘算得丝丝如扣。

她站起来,走到房间的门口,想打开门看看,丁天剑来了没有?

门开了,猛不丁,一束鲜花送到她的怀里。

李琼抱着鲜花,激动地说:“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你看我是个不信守诺言的人吗?”丁天剑笑吟吟地说。

“那谁知道呢?”李琼娇嗔地说。

“慢慢地你就会知道了。”丁天剑说,“男子汉言必行,行必果。君子一言,什么马都难追。”一句话逗得李琼像小姑娘一样笑个不停。

这是一间单人间。摆着两张沙发,一张茶几,一张宽大的床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电视里正播放着轻音乐,只开着床头灯,柔和的粉红色灯光让整个房间显得温馨而浪漫。

丁天剑在靠里的一张沙发上坐定,李琼小心翼翼地把鲜花竖放在茶几上,然后用刚烧的水给丁天剑泡茶。

端着茶杯送到丁天剑的手边时,李琼突然抬头打量着封闭的房间空间,显得十分胆怯而拘谨,玉藕似的双手竟微微地颤抖。

“怎么啦?李琼。”

“我,我突然有些害怕。我怎么会把您约到这里来?”

“你是第一次跟男人约会吗?”

“嗯,那倒不是。可我是第一次单独跟一个男人在这种封闭的空间里约会。”

“你害怕了?那你是把我当成色狼了。哈哈。”丁天剑自顾自地笑起来,他想以爽朗的笑来缓解李琼的紧张心理,缓解两人的尴尬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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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No19 投入色狼的怀抱

李琼妩媚地一笑,说:“色狼有什么好怕的。小女子我进得厨房,下得厅堂,斗得过小三,打得赢流氓。”

“你有哪么厉害吗?”

“你要不要试试?”李琼说着,摆出一个练瑜伽的柔功,浑身曲线尽露。

丁天剑看着李琼娇嫩柔软的身段,心里翻涌着搂抱的欲望。但他今天是有求而来,不想把气氛搞得过于暧昧,便拉住李琼的手,把她拖到沙发上坐下来。

“好啦,我不是色狼也不是流氓,你不用摆这个架式了。”丁天剑说,“你是天丽的同学,我就叫你小妹吧,好吗?说说看,你怎么就把我与邓处长谈话的时间算得那么准?”

“不嘛,我要你先说为什么送花给我,仅仅是讨好我?像讨好其他女人一样?”

看来这个女孩性格外向,口齿伶俐。

“哈哈,小妹真是个直率人。女人接到男人送的礼可不兴问原因哦,得自己去体味。”

女孩反应很快,说:“臭架子!”

丁天剑乐呵呵地道:“这个送礼啊,有多重意思。喜欢你这个小妹,心痛你这个小妹,看到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妹,想当粉丝。”

李琼“卟哧”笑出声来,唇红齿白,美丽的脸颊红艳艳的,像刚做了什么激动人心的事情。她正面瞅着他,黛眉微扬,嘴角向上,一副戏谑的样子。

她忽然起身,坐进丁天剑的怀里,饱满、弹性的娇躯在他怀里轻轻地扭动,美臀蠕动,给他的下半身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

李琼的裙子正罩在丁天剑的手上,他的手一抬便伸进了李琼的裙子里,抚摸着她的大腿、美臀。她的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发出成千上万个信息刺激着他的情欲。

丁天剑一只手抓住了她滑如凝脂的丰胸,配合着美臀的蠕动,不停地旋转、揉搓。

李琼完全迷失在这种美妙的刺激里。喘息嘘嘘,小巧的舌头像蛇信似的,伸出红唇,搅动着,引诱着另一段舌头的吮吸。他的嘴轻轻一叼,两段舌头便激烈地绞在一起,浓情的津液带着情欲的激素,充盈着彼此的口腔。

她的身躯强烈地起伏着,灼热着,不可抵御的情欲侵袭了她的全身。

轻柔的音乐,诱人的体香,疯狂的情欲……

在李琼的挑逗和引诱下,丁天剑的身体起了反应,身下愤怒的小弟渐渐挺立起来,坚定地两瓣美臀的股沟间,感受到因蠕动和磨蹭带来的强烈快感。

两人都主动起来,彼此脱着对方的衣服,一起滚到那张宽大的床上。裙子撩开了,带蕾丝花边的情趣内衣解掉了,一具莲藕般洁白润滑美躯,在粉红的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丁天剑埋头下去,那条秘密溪谷毛草稀疏,却已流出迷人的溪水。他伸出舌头在里面轻轻地搅拌,舔弄……

刹那间,快感如电流般刺激着她的全身。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双手情不自禁地按住他的头,嘴里发出醉生梦死般的呻吟声。

压抑已久的情欲像火山爆发一样,在体内膨胀、扩散,胀满了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末稍,每一滴血液……

嘴里娇喘着,身体颤栗着,她受不了啦,她要爆炸啦。她的蜜洞一阵阵紧缩,一阵阵抽蓄,她需要充盈,需要搅拌,需要侵犯……

她啥心思都没有了,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她一翻身,低吼着扑倒他的身上,抓起那根玉柱就捅进了自己的蜜洞里。

“啊……”阵阵舒坦无比的快感从下体出发,传遍了她的每一个毛孔。

丁天剑也无比亢奋,用力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在她的身体里加速做着抽插、搅拌活动,有节律地配合着她在上面做出的各种碰撞、蠕动。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彼此都发出无比畅快的呻吟和喘息声,似痛苦、似幸福、似快乐到了极点……

终于,两人的身体同时出现收缩,紧绷,极度亢奋下的抽蓄……

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喷泉般爆发出来,与李琼体内泛滥而出的洪水搅和在一起,激起波涛汹涌的快感,让两人的脑海里呈现出一片空白。

全部的激情回归平静。李琼蚊丝般的声音说:“我有预感,我迟早会是你的人。”

丁天剑用手轻轻地梳理着她美丽的头发,并滑落在她在如玉如脂的脊背。

赤身裸体的李琼脸贴在他的胸口上,一只手搂着他宽阔的肩膀,两只玉乳在他坚实的腹部腾挪跳跃……

丁天剑看着李琼说:“这一切简直就像做梦。只有做梦的时候,才能忘记工作,忘记现实中的一切,飘飘渺渺如在仙境。”

李琼也觉得自己在做梦。她曾经多少次在白日梦里,与丁天剑携手畅游在草原、沙滩、花园,驾着汽车、驾着帆船,甚至驾着飞机。但每次清醒过来,又觉得这是多么不可能的事,觉得高不可攀的丁天剑能认真地看她一眼,她就可以为他死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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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No 20 女人不过一枚棋子

李琼把心里想的,全告诉了丁天剑。丁天剑认真地打量着她,觉得她确实天生丽质,很漂亮,很性感,媚惑的魅力让一般的男人难以抵挡。但如果她不来找他,如果没有邓延亮这回事,他确实很难得看她一眼。

两人相互挑逗了一阵。丁天剑便把话题转到正事上,问她怎么想起帮他。

李琼说:“这是我的心要我帮您。知道了那些事,不来找您,我心里难受。”

追问之下,李琼把她听到黎英给哪些人打了电话,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黎英与邓延亮如何勾结策划要搞倒他,全盘说了出来。

丁天剑原以为黎英离开自己后,为了对付自己,只是跟付韵律在一起约会做爱,谁知她跟邓延亮也搞到了一起,两人每天都约会做爱。

这个女人的身体利用程度真让人感觉可怕。

她可以利用身体勾引付韵律、邓延亮,也会利用身体勾引其他人,一起来对付自己。

想到这里,丁天剑要李琼继续充当自己的“间谍”,探听黎英的消息。

李琼一听,却不干了。

“我只是觉得她这么对付您,很卑鄙。我才不想给您当‘间谍’呢。”

丁天剑说:“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她还会继续这么卑鄙地对付我,还会设置陷阱。你还不了解黎英,她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你要真想帮我,就帮到底。”

李琼迟疑了一阵,说:“也行,那您用什么报答我?”

丁天剑把李琼搂进怀里,一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嘴里吻着她的红唇,说:“这样报答你,行不行?”

李琼的粉拳捶打着丁天剑的后背,“让您坏,让您坏。我才不要您什么报答呢?”

挣脱丁天剑的搂抱说:“只有一种情况不要您的报答,那就是——”

“什么?”

李琼娇笑一声,羞赧地说:“不说了,以后告诉您。我要怎么跟你联系?”

丁天剑掏出那张预备送给邓延亮的银行卡,递给李琼说:“你去买一台最新出的苹果手机,号码只跟我一个人联系。”

丁天剑起身准备离开,拉开门,忽又退回房间。

只听走廊里电梯响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从电梯里出来,敲了敲隔壁的门。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露出半张脸,将女人迎了进去。

外面恢复了安静,丁天剑整了整衣衫,准备出去,李琼在后面说,其实用不着这么小心。

坐进车里,丁天剑掏出一根雪茄,夹在唇鼻之间,闻着。

女人,他以前从来没有正而八经地重视过。在他的内心里,女人就是用来呵护,用来制造情调的,是人际关系的润滑剂,是身心需要的和谐曲。即使为了父亲的过错,不得不与王雅如结婚,他还是觉得女人不过是一棋子。付出一半的财产,父亲的过错赎买了,这颗棋子也就用完了。

与黎英分手,他的心里也丝毫没有抛弃的观念,没有过错的罪恶感。黎英生气、埋怨,他都不想过多的解释。不就是不能公开以恋人的名义在一起吗?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

现在,他明白了。

这个叫黎英的女人,被彻底得罪了,成了他最为凶恶的敌人。这个女人曾经让他着迷的乳峰成了珠穆朗玛峰,那充满情欲的身躯成了铜墙铁壁,那给他带来无限快感的敏感部位成了一道不可攻破的关卡。

他的10亿报关单本来没有问题,是这个女人挑起了事端。

他打电话给李诚智律师,让他整理有关10亿进出口业务的所有资料,要尽量详细、规范,天衣无缝。然后,随他去一趟曼都。

李诚智也是这桩婚姻的知情人,他参与起草了这桩婚姻所涉及的所有协议。起初,他就提醒过老板,要注意自己的情感纠葛,以免带来负面影响。但丁天剑并没有听进去,他在男女关系上说不上专注,也说不让滥情,至少没有风流债,不需要担心。

李诚智想说黎英的事,但他不清楚老板与黎英倒底发展到何种地步,如果只是逢场作戏,他就是多虑,一个律师毕竟不能事事插手。

“好,既然需要去曼都,那我立即准备。”

丁天剑说:“弄好后,董事会通过一下,我们就动身。”

放下电话,长出一口气,他不敢懈怠,立即开车回到天剑御园的别墅里。事情已经明了,他得报告一下父亲。虽然父亲说了什么事都交给他办理,虽然他也不想让父亲烦心,但这不是一个小麻烦,父亲是董事会主席,也许需要动用父亲在曼都的关系。

进入客厅,权育林坐在里面,正在与父亲下棋。

丁天剑打了招呼,便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很纳闷,父亲心里有什么不畅快的事情,或者对他有什么不满,表情那么严肃。

丁阳平的表情的确严肃,不仅严肃,甚至可以说是压着对儿子的怒气。

权育林跟他说起了进出口业务夹带私货的事情。他干这个二十年了,权育林也经手了十几年,从来没有出过这种问题,丁天剑接手才不长的时间,又是公司做的最大一单生意,出现这种事情,就不是能力偏差,而是经营理念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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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No21 副司长不愿接见

丁天剑再从房间里出来时,权育林已经走了。丁天剑把所有的笑意都堆在脸上,与父亲打招呼,不等父亲开口,就说:“爸爸,我有件事向您汇报。”

丁阳平看出儿子的笑是堆出来的,心情反而好了一些。他扭了一下偏瘫的一边身躯,打量着儿子,心中说不出什么感受。

“这次的进出口业务出了一个问题。”丁天剑心里有些痛,父亲这样子了,自己还给他添麻烦,“但问题不是出在公司的经营方式上,而是有人人为地制造麻烦。”

他简单地介绍了黎英的情况,并提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

他微笑着问:“可以吗?”

“你是大人了。”丁阳平说,“感情问题应该不用我说,你自己去处理好。”

丁天剑有些尴尬:“这件事还需要董事会通过一下?”

“你去组织吧,”丁阳平说,“下次董事大会时,我明确你担任常务副董事长。”

丁天剑揉着父亲的左臂,说:“不用了,爸爸,这个职位是以前没有的。”

“可以变通嘛。”丁阳平说,“本来应该立即把董事长的位置交给你,但太快了,怕董事会里有人提意见,所以换种方式,缓一步。”

丁天剑默默地用着力。不知权育林跟父亲说了什么,让父亲做出了这个决定。他以为父亲听了问题所在,会发脾气,或责怪他,甚至收回他的权力。没想到,却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他将真正地走向独立。

这是信任,还是考验?

他的背脊透出一股凉意,却涌起一种复杂的痛快:这仗一定要打赢。

第二天下午,丁天剑就带着李诚智赶到了曼都。

进出口货物报关单由海关总署监管司负责审核,父亲有一个叫吴德仁的朋友,现在担任了副司长,找他应该可以搞定。

丁天剑信心满满地在总署门卫处呈交了所有证件,办好手续,等待接见。

电子屏的政务公开阳光栏上,分明显示吴德仁在办公室上班,但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却一直没有接到接见的通知,也没人告诉他吴副司长不愿接见。

眼看着下班时间到了,丁天剑灰溜溜地走出海关大门。可叹一个亿万富翁,面对衙门,却不知如措手?

他钻进自己的轿车里,准备回宾馆去。

这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一台奥迪车走去。

那不就是吴德仁吗?丁天剑曾跟着父亲多次见过吴德仁,陪他吃过饭,打过高尔夫,打过保龄球,还一起游过泳,对他身上的疤痕都记忆在心。

丁天剑想下车过去打招呼,却见吴德仁掏出手机,唯唯喏喏地说:“好,好,好的。我半个小时就到。”

丁天剑打消下车的念头,记下吴德仁的车号车型,迅速启动轿车驰出了停车场。

他在门口打了一辆的,看着吴德仁的车驰出来,便跟了上去。正是下班时间,车流缓慢,经过三个红绿灯路口,吴德仁把车子驰进了江天大厦的停车场里。

吴德仁并没有从江天宾馆大堂进去。他沿着购物点背后铺着红毯的走廊走到贵宾电梯口,用贵宾卡刷了进去。

这下,丁天剑傻眼了。

但辛辛苦苦地跟到这里,不能束手无措。贵宾电梯很保密,刷卡才能进,但因此每次进的人有限,容易暴露贵宾去的楼层。丁天剑记住吴德仁上的楼层,便打电话给自己在曼都的哥们,也是富二代的欧阳升,请他到江天会所来喝茶。

欧阳升的父亲是开武馆的。在这个经济社会里,武馆都开成了连锁店,可见欧阳父亲高超的经营理念。丁天剑与欧阳升也是因武成友,并成为至交。

欧阳升听到丁天剑的声音,很快辞了另一起聚会赶了过来。对于欧阳升这种人,时尚奢华、纸醉金迷就是生活,建立圈子、穿插交际就是工作,丁天剑是富二代里的矫矫者,欧阳升当然不敢轻慢。

来到吴德仁上的楼层,丁天剑才知道江天会所不仅富丽华贵,而且宽广宏大,花样繁多,娱乐、游戏项目数不胜数,走廊里安装了平行电梯,你要去哪个包间或大厅?找哪个房间?不用走路,站上去,它就会自动带你过去。

丁天剑在服务生指引下,进了间茶室,沏了壶精品龙井。欧阳升一直追问有什么事,特别他带来的一名跟班,一副特种兵的架式,指尖捏得噼啪响,愿为他两肋插刀。丁天剑什么也没说,只跟他打听京城的逸闻趣事,叙叙友情,与他一道品茗。

聊了一会,丁天剑喜欢上了欧阳升的那名跟班。跟班叫钟道成,一副鹰眼,锐利有神,身材魁梧,孔武有力,但他又彬彬有礼,进退有度,很有修养。

欧阳升见他喜欢,便征求钟道成的意见,问他跟着丁总可不可以。

钟道成立即表示同意。但丁天剑不崇武事,没必要带着一武师出行,何况他来京城办的事跟武功毫无瓜葛,便拒绝了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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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No22 给姐姐揉揉看

茶室装潢豪华高贵,茶几、桌椅都是清一色紫檀木的,淡雅的檀香弥漫在室内;茶室一侧立着装饰架,放有价值连城的奇石、玉石雕塑摆件。

脑海里不停想着吴德仁的丁天剑忽然想起在戎城酒吧里遇上的那个南宫琴。在两人简短的几句交谈中,她好像讲到红木、玉石买卖的事情,说是在京城里凡有这方面爱好的,都是些高官显贵,她就认识几个这样的女人,都是高官的原配或情人。

他掏出手机,写了个信息,落款是某月某日某酒吧,发给南宫琴。

南宫琴很快回复过来:“帅哥,难得你今天想起姐姐呢?”

丁天剑回复过去:“正在曼都,想念姐姐您。”

“谢谢你一片心,可惜姐姐不在京城。我在新加坡呢。”

“哦,是有点遗憾。我在江天一边喝茶,一边想你。”

“呵,在江天?看来你消费层次不低。要不要我介绍个美女陪你喝茶?说说看,要个什么档次的?”

“哈哈,当然要姐姐这样高档次的。”

“京城美女的档次可比姐姐高多了,你吃得消么?”

“只要她敢来,我就敢接,现代社会谁怕谁。”

“你等着啊。我有一个最好的姐妹最喜欢泡江天了,我要她来见你。”

丁天剑发了个呲牙咧嘴的图片过去。

在聊天的时候,欧阳升的电话响个不停。丁天剑就让欧阳升带着钟道成先走,免得得罪朋友,他在这里喝喝茶也就住在这里,不用管。

欧阳升走了一会。门口响起咔嚓咔嚓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声音。听这声音,丁天剑知道,这个女人精明干练,份量不轻。

敲门,进门。首先映出一张丰润、端庄的脸,看起来四十岁左右,化着淡妆,眉毛弯而细挑,眼睛大而黑亮,口红淡雅,也许是刚补过的缘故,显得过份亮丽。

接着是略显富态的身子,穿着暗红底带紫花的旗袍,束衬出丰乳肥臀,旗袍的领口优雅地张开着,露出细腻洁白的颈脖,如凝脂一般。

女人浑身上下雍荣华贵,有上等人之态,可惜眼大而无光。曾国藩在《冰鉴》中说“目者面之渊,不深则不清”。就是说眼中无神,则整个人气色就不清爽。后人发挥说,这种女人大都风骚风流,淫欲无度。

女人礼貌地问:“请问您是小琴的朋友丁天剑先生吗?”

丁天剑赶忙站起来,说:“对,我是。您是南宫琴的朋友?”

对上“暗号”,女人一步跨了进来,大大咧咧地说:“小琴还真有眼光呢。丁先生一表人材,有能耐,有才华。”

“姐姐过奖了,我出道不久,以后还请您多多指教啊。”

女人兴奋起来,说:“我叫甑英芙,朋友们都叫我芙蓉,你也可以这么叫我。丁先生年轻有为,还这么谦逊,真是大有前途,以后要多多交流。”

“姐姐看得起,那我就叫您芙蓉姐吧。你就叫我天剑,这样亲热些。”

甑英芙看丁天剑修养和口才都不错,几句话就套起近乎来,心里暗喜。这样一个帅哥姐姐长,姐姐短的叫,她心里舒坦着呢。

“听小琴说,你是个有远见卓识的青年。年轻人嘛,就要勇于接受锻炼,这样才能干出一番大事业。你看看,中央领导人,哪个不是经过艰苦磨砺的。”

她盯着丁天剑看着,仿佛在欣赏一件刚才高价到手的宝贝,只想把它搂在怀里。

“谢谢芙蓉姐的抬爱。”丁天剑掏出自己的名片,毕恭毕敬地递给甑英芙说,“这里有我的地址和联系电话,芙蓉姐来戎城或者在戎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甑英芙接过名片,仔细浏览一遍,小心地放进随身携带的坤包里,脸色变得更加柔和。然后,取出自己的名片,同样递给丁天剑。

甑英芙的名片上没有印行政职务,也没有印所在公司名称,只挂了两个全国知名慈善机构副会长的头衔。丁天剑知道,这就是京城名媛。她们不从政,但玉手一挥,政坛要摇三摇;她们不经商,但莲口一开,钱财滚滚来。

京城名媛的名片一般是不轻易送人的,除非是各地的司局级以上官员或国外的政商使者。慨然送给丁天剑,可见丁天剑在她心里的份量。

丁天剑醉心名片时,甑英芙主动沏起茶来。只见她烫壶、置茶、温杯,手法娴熟而雅致,正当她提壶高冲时,丁天剑听到一声“哎哟”,忙一手接住就要甩下来的水壶,一手扶起甑英芙的手臂。

那手温润绵软,丰泽而柔滑,让人扶住就不想放下。

甑英芙轻轻一挣,娇嗔地说:“还抬得这么高,真要扭伤姐姐的手啊。”

丁天剑说:“我想看姐姐的手扭了没?”

“是扭伤啦。”甑英芙看着丁天剑小男生般羞红的脸,“你会不会按摩?给姐姐揉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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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No23 冰火两重天

丁天剑站到她身后,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肩胛和颈椎,甑英芙感到舒服极了。她借口热,解开了旗袍的前领,身体前倾,丁天剑一低头,便看到两个精白的半边瓷球,泛着魅惑人的迷离光泽。纹胸鼓得满满的,乳沟很深,引人入胜,勾人探秘。

他控制自己不往情欲方面想,但揉着那香肩玉颈,他的目光始终离不开她媚惑人的身体。

这个女人真是个美人坯子,不知一辈子要迷死多少男人。那手、那臂、那肩、那颈及胸部,每一个部位都经过先天的精心构造和后天的精心打理,仿若一件件精雕细刻、精妙绝伦的艺术品。

甑英芙感觉丁天剑手指微微的颤抖,喘气时紧时松。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动情,心里不觉一阵阵兴奋。

多帅气的男人,特别是那魅力、那气质,不是普通男人所能修炼的。

那是内在品质、才华的外露,是精品男人勃发前的蓄势。

“天剑,你这么帅,这么有魅力、有气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苦苦地等着姐姐?”甑英芙似乎是按到舒服处,随意地问。

“琴姐说,她有一个天人般的姐姐要介绍我认识,岂敢抬慢啊。”

“失望了吗?”

“岂止是失望啊,我正在心里暗暗地责怪琴姐呢?芙蓉姐何止是天人一般,王母娘娘下凡,也未必有姐姐的美丽和风韵啊。”

一句话把甑英芙搅进冰火两重天,最后笑得花姿摇曳。

“天剑真会逗姐姐开心。你从戎城来,不仅仅是来看姐姐的吧?肯定还有其他事?说说看,看姐姐能不能帮帮你。”

时机成熟了。丁天剑便把自己找吴德仁办事,被拒之门外的过程说了出来。

“这个小人,当了个小官便不知道老百姓办事的艰难,真是岂有此理。”甑英芙说着,眼睛却看着丁天剑,好一个美男人,只要你服从我,我怎么舍得你受这窝囊气?

她假装在坤包里找通讯录。

“到我的套房去吧,我给他打电话,叫他利利索索地帮你把事情办好。”

套房也属于会所的一部分,只是位于另一楼层。

那是顶级的贵人享受。丁天剑进入套房,便涌起这一感觉。自己国内外游历,也算见多识广,如此富丽处所还是第一亲见,只不知迪拜的富豪过的是不是这种生活。

室内装饰全是中式风格。红木家具、波斯地毯,窗帘呈里外三层,真丝质地,精致的手工湘绣图案,鹅黄底色布着紫花,雅致而贵气。

甑英芙进卧室换了一身衣服,是奶白勾着紫线的真丝睡袍,雍容温馨;发髻松开了,呈现自然卷曲,嫣然魅惑。丁天剑不由看呆了,那脸有少女的鲜嫩,熟女的丰盈;眼呈杏状,湿漉漉的,如影如幻;嘴唇丰厚而富有张力,含蜜欲滴,带着惑人的魅力,非常性感。尤其刺激的是,她一走近,便飘进一股奇异的香气,熏得丁天剑七荤八素……

更让丁天剑难以把持的是,那睡袍开领很低,里面好像没戴乳罩,露出的三分之一乳房,和未露的三分之二乳房,饱满而坚挺,配合下体若隐若现的曲线,活脱脱一具悄悄释放着性爱信息的发情胴体……

甑英芙露出妩媚的微笑,仿佛对丁天剑的目光早就了然于胸,她移步走到酒有,取出一瓶像是古董的红酒,在两个水晶杯里各倒了小半杯。

“让我们改换一下口味吧,喝点红酒怎么样?”她递给丁天剑一杯,“大约是六十年代的cheval blanc,前年拜见法国外交官时,他送的。”

丁天剑轻轻地晃动杯子,杯底飘起一抹丝绸般的玫瑰红。

他通过杯壁看着甑英芙,那张脸正微微笑着,却以一种荒谬的方式,显露出赤裸裸的性饥渴。一进入这个富丽的空间,他就闻到了这一气息。

甑英芙打开音响,一曲轻缓的奏鸣曲柔柔地流泻出来。音乐是打开情绪之门的钥匙,音乐刺激着人的神经系统,影响着人的思想和行为。

她踏着音乐的节奏过来了,丁天剑也踏着音乐的节拍迎上去。音乐创造了一个近乎完美的意识世界,指挥着所有的人按照她的意愿行动。他们一边碰杯,一边手拉着手,蹁跹起舞,用身体的碰触表达着内心的渴望。

美妙的音乐勾住了他们的灵魂,温馨的气息引起了彼此性欲的愿望。

甑英芙像蛇一样缠进了丁天剑的怀里,她那充满肉欲的绵软的身体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将丁天剑浑身的细胞都调动起来了,刺激得他全身的神经都舒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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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No24 只有性爱如此真切

丁天剑理性的堤坝一点点崩溃。双手在她弹性而滑腻的皮肤上到处游走,肩胛、后背、臀部,热性的皮肤上充满了性爱的能量,迅速由手指传导到身体里,扩散到沸腾的血液中,再化作激情回馈到甑英芙的皮肤上。

甑英芙的嘴唇主动迎向丁天剑的嘴巴,叼住,便深深地吸吮进去,柔软的舌头温和地搅动着,润舔他口腔的每一块嫩肉。

男人、女人都表露出自然、纯真的本性,那么简单、那么洁净,丢开了思想里所谓的善与恶,美与丑,显示着赤裸裸的需要。

脱掉了所有的掩饰,剥除了所有的涂抹。狭隘、自私、虚伪、丑陋,都灰飞烟灭去吧,只让欲望之火熊熊燃烧。

甑英芙欲眼迷离,不住的呻吟。她的身体像午夜的昙花,欣欣然,跃跃然,打开了所有的花瓣,只为那晨露一瞬的宠幸。她感到丁天剑全身都绷紧了,膨胀了,冲锋的号角已经吹响,猛烈的攻击就要来到。

她一把抓住那个蓄势待发的爱物,坚硬、挺拔,怎么能让它如此耗费在外面呢?它是那根定海神针,只有它能阻止那滚滚春潮,只有它能挡住那滔滔洪水。

她珍爱地抚摸着,欲眼凝视着,且喜且嗔,且狂且舞,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丢开丁天剑的嘴唇,她头一低,噙住那个硬物。但它已充血到了极致,太大了,她几乎含不下去,只得圄囵在那个露着粉红色信舌的尖尖上尽情地舔弄,啮咬。

丁天剑被甑英芙的挑逗激荡起一阵阵的快感,他要醉了,要昏了,要爆炸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被女人啮咬过,那种蚀骨销魂的骚痒,那种刻骨铭心的颤抖,是一种最甜蜜、最媚惑的刑罚。

她最私秘的花蕊豁然贯通,久酿的蜂蜜清泉般倾泄而出,滴漏得波斯地毯一片洇湿。她感到力不从必,原始欲望的冲动,把她完全淹没。她不能呼吸了,她就要呛水了,她几乎要被强大的快感融化为虚无……

她终于吐出那个爱物,腰身一挺,插进了那个温泉喷发的地方,充盈了,填满了,全身顿时滚过一阵无比的舒畅。

突然空爽的嘴里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来,接着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串串的哎哟呻吟声。

他们已滚到了床上。在丁天剑的身下,甑英芙已化作一团变幻多端的云彩,任他揉捏,任他创造,任他耕耘。

欲望的洪水冲走了思想,生活中的一切都化为虚幻。犯罪、仇恨、歧视、偏见,以一种荒谬的方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性爱如此真切,如此细腻,如此动人,

甑英芙的瞳孔骤然放大,随即又迅速缩小。紧接着,身体颤栗、惊厥,脸色潮红,伴随着一阵阵疯狂的喊叫声。

那喊叫声发自肺腑,魅力无限,更催人泪下……

丁天剑感到自己在甑英芙的体内被强有力地夹住,放松,再强有力地夹住……那过程快慰极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慰,让他抑制不住就要轰然迸泄……

甑英芙终于在一声尖叫中陡然瘫软,嘴鼻微张,气若游丝。但她的脸上荡漾着娇媚甜蜜的笑容,有些痴,有些傻,带着极度的享受和迷醉。

丁天剑在甑英芙的身边趴了下来,极度快感之后的脑丘体引领他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丁天剑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

甑英芙像刚睡着一样躺在他的身边,相貌比他记忆里的形象要秀丽些,他握起她的手。那手绵软无力,像是用某种很柔软的材料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完美、温暖,富有生气。

她很快惊醒了过来,娴雅地滑落在地上,说:“你醒了啊,我想伴你再躺一会,结果不知不觉睡了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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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No25 原形毕露

早餐已准备好,还冒着热气。丁天剑洗漱完,看到透到窗帘照进来的阳光像牛奶一样淌在红木家具上,与甑英芙的肤色有些相似。

丁天剑想着要办的事,早餐吃得有些急。

甑英芙说:“我已给吴德仁打过电话,你放心过去,他如果不在办公室,或不让你进办公室,或者不帮你,你打电话给我,我让他好看。”

她的语速很快,露出骄横跋扈之气,显然不把吴德仁看到眼里。

丁天剑离开时,准备例行告别,发现甑英芙身上回归了清纯的气息,甚至笑容都有些腼腆。他轻轻地亲吻她秀美的嘴唇。

在亲吻时,他感到她只是顺从,没有昨晚的主动,好像顺从地让该发生的一切自然地发生。他感到了她内心深处的一份娇羞和温情。那温情里蕴含着一丝淡而又淡地忧伤。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感动于那份温情,还是那一丝丝忧伤。

吴德仁果然在办公室等着。

丁天剑和李诚智在门卫处没有再登记。因为吴德仁交待过,丁天剑来,可以直接进去。

吴德仁认真地审阅了李诚智带来的货物报关资料,然后说:“你们去江天会所开个包厢等,我马上就过来。”

丁天剑不好说他没有vip卡进不去,又不好再打电话给哥们欧阳升,只得狠狠心,让李诚智拿出资产信用证明,在江天会所注入两百万,办了张会员证。

吴德仁很快就过来了,他与李诚智一起将公司的报关资料编号排列出来,再从自己带来的档案袋里抽出一本海外回馈的报关货物流水册,一个编号一个编号地对照。

问题很快出来了,其中有八个货物编号对不上。这八类货物都是高关税。

接着,吴德仁打开手提电脑,敲了几个键,屏幕上出现一些表册和一些即时货物流通信息。他的表情开始活跃起来。

他的目光离开电脑,看着坐在一边无所事事的丁天剑。“丁总,对不起,昨天真是有事情走不开,你也知道的,海关的事都涉及秘密,即使在办公室,也不好见外人。”

“说哪里话,吴司长。你百忙中抽出时间来帮我们,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甑姐交代的,我哪敢不尽心。不过,我一看到丁总,就知道丁总是个性情中人,我最喜欢交你这种朋友了,你这种人过得硬。”

“吴司长过奖了。您看得起,我将永远是您的小弟,您帮的忙我会永远铭记在心。”

“哪里,哪里?甑姐的朋友嘛,你看,耽误你时间了,这电脑慢的。”

李诚智看着吴司长的电脑,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惊诧不已。他借口上卫生间,悄悄地掏出手机,打出几个字的短信,发给丁天剑。

丁天剑听到手机的“嘀嘀”声,对吴德仁说了声“对不起”,看着手机信息:

“电脑没问题,是您没送礼。”

丁天剑一看,心里就冒火。这个吴司长,真是无道德,无仁义,有甑英芙的关系,还这么明打明的敲竹杠。他来的时候,预备了一张银行卡的,本来准备事成后送给甑英芙。看来,只有先拿出来应付眼前的危机,甑英芙那里另外想办法。

便说:“甑姐本来说了中午要来陪你吃饭的,但她上午有个慈善活动,走不开。但她千交代,万叮嘱,让我一定陪好你。”

“饭就不吃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办完事,我还得赶回单位去。”

“哦,吴司长这么忙啊,那甑姐不得责怪我,还以为我在哪里得罪了吴司长您呢?”

“哪里,哪里?来日方长嘛。”

“哎呀,这可怎么办呢?”丁天剑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甑姐说了,她与你是好朋友。我是她的小弟,我也就客随主便,不客气了。这样吧,我这里有个东西,请吴司长务必收下,便于我们以后加强联系。”

说着,丁天剑利索地把银行卡放进了吴德仁带来的电脑包里。那里有丁天剑以别人的名义存进去的一万美金。

吴德仁瞟了一眼,没有推让。

李诚智从卫生间出来,吴德仁像发现外星人似的,“李律师,你真是贵人啊。你看你一出现,电脑网速就好了。来来来,我们一起看看这些流程——”

李诚智一边用手机对着电脑上的数据和表册拍照,一边拿出笔来,对照公司呈报编号,抄下不同的数据,记下这些数据的申报签字人名字。

搞名堂的人原形毕露,只是这个人大出丁天剑和李诚智的意料之外。

他是个报关老手,总以为自己的签名单据已送出海外,任谁也查不出来,但现在的报关反馈流程改变了,他没跟得上现在的科技发展,——现在所有原始单据都已电子化,丁天剑只要找到海关的内部路子,一进入海关的内部系统,就可查出原始单据的电子文档,谁的送审的报关单,谁签的名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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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No26 忧伤的小提琴

父亲入狱时,王雅如不到五岁,母亲早逝,她举目无亲,只得搬进了舅舅家里,从此与舅舅一起生活。

舅舅四十五岁便厌倦政治,从副州长的位置上退隐,妻子离异,儿子送去国外读书。他单身一人守着若大一套复式住房,每日里就看看书、弹弹琴。王雅如的到来,无异给他的生活注入了活泉清水,他对侄女的珍爱甚至远胜自己的亲生。

五岁的女孩,还不知道愤怒,却凌受着种种不幸。邻居都知道他父亲犯罪进了监狱,有的人辱骂她,有的人躲着她,有的人则满怀着怜悯和同情。入学后,同学跟邻居一样,她便特立独行,常常一个个躲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王雅如在舅舅的的熏陶下成长,喜欢看书,喜欢音乐,她感觉只有音乐给她创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完美世界。在这个金钱横行、物欲横行,所有人都为了一己私利而斗得头破血流的世界里,只有音乐将人的灵魂清涮得干干净净,只有音乐让不同肤色,不同性别,不同年龄的人,都像圣徒一样平静。

王雅如很聪明,读书时,有很多机会跳级。但舅舅让她按部就班地读下去,人生就是一个过程,没必要那么急功近利。该上大学时,她喜爱音乐,便报考了艺术学院,轻轻松松就考了进去,还年年拿奖学金。虽然她不希罕那点奖学金,让父亲入狱的那个合伙人每月都按时送来高额的生活费,她都用不完,但这是她的荣誉和尊严,是对她音乐天份的肯定。

毕业时,有人拉她进演艺圈。对自己的资质和素质,她十分自信,但那不是她的愿望,她进了戎城师范学院,教学之余,在清吧、酒吧弹琴拉弦,独来独往,也不需要什么人关照或支持,她把音乐像宣扬佛法一样,演奏出来,让听众自己去体会。那种方式,自然,单纯,单纯得近乎纯粹。

但她时刻渴望着父亲出狱,她想像父亲出狱后,端坐在茶室里,一边品茗,一边陶然地听她演奏,那情那景该有多么温馨。

然而,父亲出狱却不像她想像的那么快乐。

二十年的牢狱之苦,使父亲对巨额财富的渴望胜过任何事物,而获得这笔巨额财富的唯一捷径是女儿与合伙人儿子的婚姻。也许,他不像女儿那样对合伙人充满了仇视和怨恨,他明白自己也是罪有应得,但巨额财富是他应得的补偿,是女儿一辈子幸福的保障。

音乐让她的心里十分纯净,让她的世界十分宁静。假婚姻,把这一切几乎冲击得支离破碎,更让她悲伤的是,她已跟一个叫做郑静的男孩开始了一段纯真的爱情。

她还能保住它吗?她确实有足够的时间来考虑,但父亲对财富的渴望是不可改变的。最后,她还是同意了,并在假结婚的协议上签了字。

随后,她第一时间去了那个拉小提琴的清吧。他们在那里相识,在那里相恋。她相信,郑静仍会在那里等着听她拉琴。

清吧里亮着玫瑰色的彩灯,所有的表情都若隐若现地漂浮着。听完王雅如的故事,郑静沉默了,他的眼睛变得空洞而漠然。

“这样一笔钱,可以帮助我们做很多事情,特别是你,”王雅如学着父亲的口气说,“为你提供本金,去干一番大事业。”

郑静默然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王雅如没有追出去,马上就要演奏,而且她也没有追在一个男孩身后的习惯。

两年,确实是一个有期徒刑。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跟喜欢的人分离。她最担心的是两人的分离会改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她不会变心,这点她有信心,但在这样一个花花世界里,谁能保证一个男孩子不再遇上其他可人的女孩,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爱她?

两年,对于一个男孩来说,他也承受着难以想像的不安全感,承受着醋意的焦虑。对于他来说,这相当于金钱的压迫,不过就是因为钱吗,就剥夺了他两年的青春、两年的爱恋,还有两年能否如她所说的那样按计划走在一起,走进婚姻的礼堂?

他的离去,也许就是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幸,也许就是表示自己的决裂……

王雅如依然一袭长裙,站在乐台上演奏着,形象与原来的她别无二致,微闭的眼睛,颀长优美的脖颈,苗条的身体。她没有看着任何人,兀自慢悠悠地拉奏。曲调虽然优美,却蕴含着浓浓的悲伤。

小提琴的音符是有明确分工的,有的表示欢快,有的表示忧伤,有的表示向往,有的表示怀念。当忧伤与怀念两种音符一起出现,悲伤便沾着浓汁淌进了人的心怀。

观众有的坐不住了,有的流下泪来,有的沉浸在过去的追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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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No27 最纯净的爱

郑静没有尝到这场悲伤的乐宴,但他内心的伤感,远远不止这些。他毕业于某名牌交通大学,本来已与沿海某城市政府部门签约,但父母舍不得他离开身边,坚决要求他回来。他回来了,但喧嚣的戎城似乎与他的性格格格不入,晚上只得去家门口不远的一家酒吧。

酒吧每晚都有现场演奏。郑静还没坐下来,耳朵里便塞满了音乐。那音乐的每个音符都出自自己曾听过的曲子,可它不再是听过的任何曲子,这让郑静感到困惑不解。

他望向乐台,一位脸如玉盘的妙龄少女正在拉着小提琴,她目光秀丽,裸露的颈脖异常优美,粉妆玉琢似的,身材苗条,曲线柔和,在暗淡的玫瑰色灯光中,飘飘欲仙。

从此,郑静爱上了这家酒吧,并掌握了这个少女的演奏时间。在刚开始的几周时间里,他甚至没敢主动与少女说话,随着时间推移,少女注意到了他,偶尔问他喜欢什么曲子,但他对音乐一无所知,只能默默地点头或摇头。

这个少女就是王雅如。他们一个靠聆听排遣孤独,一个靠演奏抒发孤独,就在这种孤独的互动中,理解了对方,并习惯了两个人单独相处,成为朋友。

一天,郑静到了酒吧却没看到王雅如,打听才知道她感冒住院。

他买了一束花赶到医院,她问他为什么会来医院。

“我已经习惯于这段时间跟你在一起,看不到你,我很担心。”他说。

“哦,怎么会……”她的声音非常非常轻,就像耳语一样,一阵风就可以使其飘散,如果不注意听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他没有让她再说下去,用其他的笑话,插开了她的想法。他独自在医院陪着她吊完水,再送她回家。他觉得她是他见过的最清纯美丽的女孩。

之后,他每天一下班就去陪着她吊水,再送她回家,她没再说什么,坦然接受了。她病好后,继续拉琴,他则继续聆听,再送她回家。

直到郑静突发了阑尾炎。

他住院了。晚餐后,躺在病床上,想像她拉琴的样子,很遗憾自己不能亲聆。想着想着,睡着了,不一会,耳边传来琴声,那么清亮,那么富有穿透力。是她的琴。郑静极力睁开眼睛,是她。一袭白裙,玉雕似地端坐床前。

“真是你?”郑静惊讶地说,“你怎么在医院?”

“你不是想听音乐么?我来拉奏小提琴给你听。”

“谢谢你,真的。”他说。

她耸了一下鲜藕一样洁净圆润的肩膀,披散的长发像波浪似的飘洒开来。

演奏了几支曲子后,郑静的父母过来了。他们站在门口看着王雅如,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事后,他们对郑静说:“这个姑娘太美了,她拉的琴太美了,她的琴声好像能把人带进不知名的幸福和缠绵的仙境。她就是你给我们找的媳妇吗?”

母亲是戎城大学教师,父亲是领导干部,他们的眼光都不低。

两人的恋爱关系在这一天挑明。那时,她父亲还在监狱里,但郑静不在乎,他爱的是王雅如这个人。在恋爱的一年多时间里,他们互为精神支柱,使他们觉得自己也坚强有力。

现在,她父亲出狱了,却冒出假结婚的故事。他们需要这笔钱吗?几十亿,不错,在这样一笔巨额财富面前,谁都会动心,而且仅仅两年时间,她出那个笼子,依然年轻。但爱情不是手里的缰绳,它是天上的云,谁能保证两年以后,它依然在原地?

郑静离开酒吧,却没有走远,他听到了那音乐里柔情的孤独和爱情的惆怅,还有那无法言喻的、张满王雅如心空的虹彩。

他在门口踯躅了一会,跑到不远处的花店,买了一大束鲜花,回到酒吧里。

看到郑静回到原来的座位,琴声立即变得旋律曼妙,灵光闪动,演奏者的脸上绽开了笑意。这是郑静看到的王雅如感情最外露的一次,她的表现已到了欣喜若狂的地步。

演奏结束,两人一起离开酒吧,郑静请王雅如到家里坐一下。

郑静的家,王雅如去过,那也是像丁家一样的别墅,她在那里曾得到过热情的接待。

这可能是与郑静自由自在来往的最后一夜,过了这一夜,她就要与丁天剑走上婚礼的舞台。她望着郑静黑亮的眼睛,默然应承了。

郑家父亲在外面应酬还没有回来。郑静带着她一进入自己的房间,便急不可耐地抱着她,亲吻她,抚摸她裸露的后背。然后慢慢地侵入她裙子中。她的皮肤滑嫩细腻,像温玉一样带着凉凉的润意,洋溢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

他的手在她的腹背处游离一会,看她没有拒绝的意思,便轻轻地滑向她的胸部。那胸他只从裙领看过,瓷白瓷白的,像传说中宫廷里的白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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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No28 还你一个处子之身

他轻轻地触碰一下,王雅如触电般惊了,吻在郑静嘴里的红唇滑了出来,一双大眼像兔子般悚悚地望着他。他不管了,复又低下头,咬着她的嘴唇,手指插进乳罩里,轻轻地抚摸着那嫩荷绸面,心里漾起一股惊悸般的兴奋。

敏感的嘴唇被舌头舔的感觉,把王雅如的脑子彻底地搅乱,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在身体里奔驰,她想保持正常的意识,开始感到困难。她的胸罩被解开了,两个小巧而富有弹性的酥胸捏进了他的手里。

他轻柔地搓弄着,刺激得她身体里一股热浪直冲脑袋。她呻吟起来,声音变得迷离,继而变成了诱人的喘息声。

娇媚的声音刺激得郑静的激情在身体里奔驰,啥心思都没了,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低吼着就扑倒地她的身上。他一把撩开裙子,嘴巴就叼住她胸口的肉球,右手迅速探向她的下身,几乎触到了她娇嫩的花瓣。

王雅如真的骇住了,一种无法排遣的矛盾的感情在身心里产生漩涡。不行,不能,这是她感情的底线。音乐让她的身心洁净的同时,也让她养成了坚定的贞洁观。她的初夜只能交给真正的新婚。

她强力推开郑静,立即从床上滑了下来。

“不行,现在不行。”她急促地说。

“怎……怎么?”郑静的脸挣得通红。

那是一种情欲涌动的红潮。

“不,现在不行,我要在新婚之夜给你一个完整的我。”

“两年,两年我们不能在一起,我怎么……”

王雅如温柔地拉着郑静,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娇羞地说:“正是因为这两年,我要保持洁净,我要向你证明我对你的爱是如何坚贞。我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你,虽然我与别人假结婚,两年后,我还是完整的我,我会给你一个洁净无瑕的处子王雅如。”

郑静再一次激动起来。这是为王雅如的话感动,为她的深谋远虑折服。

是啊,她还是处女。

如果两年后,他们再次聚在一起,她仍是处女。这一实实在在的存在,不是比任何承诺,任何花言巧语更有说服力?!

郑静再次将王雅如紧紧地抱在怀里,轻轻地啄了一口她的香唇,盯着她的眼睛说:“亲爱的,你真聪明,我该用什么来证明呢?”

“我相信你。”

男人的坚贞用什么来证明呢?她不知道。她只是一时泪如泉涌。

现在,当王雅如走出戎城师范学院大门时,她依然走上回父亲住着的出租屋的路,出租屋是父亲出狱前租赁的,当时害怕父亲与舅舅合不来,所以租了这个房子,想让父亲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屋校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往日只要几分钟,今日仿佛特别难捱。无名指上硕大的钻戒在夕阳下金光灿灿,炫耀着,也夸大着她内心的不安和痛苦。她愤怒地取下来,放在眼底仔细地端详了一会,扬就手就扔出去。突然,她想起了那个协议,协议里好像有一个关于如何戴戒指的条款。

戒指是他们婚姻的物化,是他们的婚姻形式证明。

所以,她不能扔了它。

她把戒指放进坤包的附袋里,又从袋里翻出郑静送她的那枚白金戒。

两枚戒指放在一起,一枚钻亮闪耀,一枚炫白漠然,仿若白天鹅与丑小鸭。

但她毅然戴上那枚丑小鸭似的白金戒。就像一年前郑静刚送给她戒指时的感觉一样,变成了一种动人心肺的享受。

这是他们爱情的力量和见得着的永恒的证据。

戴着它,就像把郑静拥抱在怀里一样。

爸爸倚在门口等着她。新请来的保姆尽职尽责,把屋子料理得井井有条,爸爸很满意,他每天唯一的工作,就是数着时间,等待女儿回来。

然而,女儿一回到家里,他便又催着她离开,催着她回到丽都花苑的别墅去,去摆少夫人的架子,尽一个妻子的责任。

爸爸告诉她,上午丁天剑过来,带着他去丽都花苑走了一遭,在花苑给他购置了一套住房。楼层和风水,他都很喜欢,丁天剑已安排人在装修,三五个月都可以搬进去。

王雅如心里有些不爽。这个地方很好,父亲为什么要急着离开呢?为什么还要购置丽都花苑的房子,两个家在一起,尽管方便来往和照顾,但她不喜欢。

她不喜欢与丁天剑营造天伦之乐的情境。

接着爸爸还说,丁天剑给王雅如配了小车和司机。车是宝马,司机是个退伍军人,四十多岁,据说有一身功夫,打得好些人赢的。

王雅如更不满意了。谁让他给她做主的,她不需要那些。她很满意自己目前的生活,淡泊、单纯,心无牵挂,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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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No29 侵犯女人隐私权

配个司机跟着,那不是累赘吗?谁给他这个权力,干预她的生活?

“这孩子。”父亲说,“还不是为你好吗?看你走路辛苦,看你出行不方便吗?”

“我哪有什么不方便?”王雅如说,“我现在这样很好啊。”

“你现在是少夫人啦,得有少夫人的派头。”父亲说,

“我就是一个小教师,一个在酒吧拉琴的。我不会改变自己。”

“这孩子。”父亲叹了口气,说,“回去吧,慢慢就适应了。”

王雅如第一次气冲冲地离开父亲,走出门去。

打开单元门,她径直往大街上走。一个精明强干的中年男人大踏步地追上来。

“夫人,夫人。”

她仍然气冲冲地往前面走,根本不知道那男人在喊谁。

“夫人,”男人一个跨步拦在她面前,谦恭地说,“夫人,我是你的司机毛锐。丁总吩咐我以后每天跟着你,负责你的出行和安全保卫。”

“我不需要什么司机,更不需要保卫。”

“夫人……”

“不要再跟着我。”王雅如有些发急,“不然我就报警。”

自称毛锐的男人退了一步,终于返了回去。

王雅如来到大街上,准备叫的士。

一台线条优美、亮红圆润的轿车停在她的跟前。

毛锐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工作证、驾驶证递给王雅如说:“夫人,请你验证一下我的身份,如果不假,请上车。”

王雅如一时不知所措。她看看车,看看毛锐,抖抖地接过证件,翻看着。这种反常的状况,吸引了很多旁观的人。

王雅如把身份证放进自己的包里,把其他证件还给毛锐。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毛锐欣喜地接过证件,说:“夫人,去哪里,逛街还是直接回去?”

“去丽都花苑。”王雅如说。

“好咧。”司机欢叫一声,宝马平稳地启动,向前驰去。

丁天剑正在别墅里召开一个小型会议,公司的律师及几个部门骨干六七人,在一楼的休闲室里,烟雾缭绕。

她对这里仍很陌生,也感觉麻木;对公司业务及相关人员更是漠不关心。因此,她招呼没打就直接上了楼。起居室、洗浴室及卧室里都摆上了鲜花,特别是她的卧室里,摆上了她喜欢的紫罗兰,穿插着百合花,高雅而娴静。

她把钻戒拿出来,放在梳妆台上。转身,静静地欣赏着那个花篮。

丁天剑随着她的脚步,跟进了卧室。她站立的姿势有舞台的风范,笔挺而袅娜,即使从背后看去,仍然曲线优美,身材纤瘦,臀部却不扁,小巧浑圆而微翘,有种别样的性感。

丁天剑很想从背后拥抱过去,像拥抱自己的妻子一样,把头俯在她单薄的肩头上,深情地、脸挨脸地摩擦。然后,她自然地转过身,仰起头,迎合他的亲吻。那吻是久久的,深深的,带着甜滋滋的味道。

但是,听到他的脚步声靠近,她受惊的兔子似的,一闪跳开了。

其实,她与他还隔着好几步的距离。

他首先注意到她扔在梳妆台上的钻戒,但他没有表露出来。

他谦意地说:“对不起,可能呛坏你了。通常我是不把他们带回来的,但事关重大,而且确实需要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研究一下,只好带到家里来。”

她没有接话,只把身子稍微侧了一下,露出身体前侧的曲线,还有那张娇美的脸,洁白无瑕的面颊泛着玉样的光泽。

丁天剑确信自己露出迷人的微笑,向前进了一步。装着才发现钻戒似的,拿起来,端详一会,亲切地说:“如果你不喜欢,也可以不戴。反正是你的,你有处置权。但在离婚前,还是小心点,不要让人知道你的感觉。”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一会,摊开手掌,接下那枚钻戒,然后放进了坤包里。

那双眼睛清澈、温柔、黑漆漆的亮。丁天剑相信,即使发怒,她双眼里流露的光也是柔和、慈爱的。

她随着他走出卧室,来到一楼。他把公司的律师和相关人员介绍给她。让她有事可以找办公室主任杨仁兴。他是公司的总管,也可以是家里的总管,要什么尽管跟他说。

接着,他丢下公司的同志,又带着她在别墅的各个层楼、房间里走。应该说,所有的房间都很美观,但没有特色,缺少一种艺术品味。

在卧室旁边,有一间衣帽间,竟然全是女性的衣饰,有些很熟悉。

“你的衣服已经全部放好。上午的时睺,我派人把你的东西都运过来了。”

他拉开抽屉及衣柜门,没有注意到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怒火。“都是公司的女同学整理的,你可以慢慢地再清理。”

“谁叫你运过来的?谁给你这个权利,随意地动别人的私人物品?”王雅如尖声叫起来,“你怎么这么没有素质,侵犯女人的隐私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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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No30 温柔的拒绝

丁天剑看到黎英的小脸挣得通红,与其说是发怒,不如说是害羞,或者是受到了羞辱。正是,她认为自己的私人物品没来由地转移地方,是受到了羞辱。

“我全是让公司里讲究品味的女孩子们帮忙做的,做的不好的地方,请你原谅。”他依然好脾气地说,“对不起,你在上课,我没法联系你,所以只征求了你父亲的意见。”

她冲过去,想把那些东西拿出来。但抽屉、衣柜里的一切都分名别类,摆得整整齐齐。她在自己家里从来没有这么整齐过。

她迟疑了一下,终于没有动手。而是返身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靠在床沿上,怔怔地看着跟进来的丁天剑:“就是说, 以后要我时刻跟你住在一起?”

丁天剑露出迷人的微笑。他真的很帅,比郑静还帅,那是一种富有高雅品味和男人气质的帅,郑静的帅是一种男孩式的学生气的帅。

丁天剑的帅能给人一种坚强有力的安全感。

她曾经在梦里想像着一个这样的男人,宽厚的胸膛,坚定的肩膀,敦实的气质,父亲般的目光。自己小鸟依人的卷曲着趴在他的怀里,蚕宝宝似的受着关心和呵护。那种感觉多实在、多温馨、多踏实啊。

这也许是所有女孩子的梦想。

丁天剑拥有着所有女人梦想的白马王子所拥有的一切。

他可能是所有见过他的女人梦中意淫的对象。

这种男人是多么的没有安全感!

见丁天剑一直在专注地看着自己,王雅如内心的羞涩,突然转为莫名地焦燥,一种无法抑制的、维护女性尊严的怒意冲出胸膛,仿佛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被她抓了现场,淫人妻女的罪犯似的。她要将他碎尸万段。

也许是潜意识里渴望的缘故,她痛恨自己跟他在一起,痛恨他竟然恬不知耻地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他是有什么不轨地企图吗?

她突然发作了。“你这个不尊重人的家伙,你给我滚出去。滚。”

她的声音很低,似乎是怕别人听见。丁天剑注视着她,听到她发怒,脸上忽然浮起一丝暖意,肯定是心里想笑。但他看出她是真急了,便没有笑出来。

王雅如一下子跳起来,抓住丁天的胳膊,粗暴地把他推出去,推进他自己的卧室去。

他没有感到被粗暴对待,他的心里一直在体味她娇嫩的小手拉他的感觉,她的手臂、肩胛,碰着他了,那么纤细、柔软而润滑,手感极好,心中一荡,便只想永远这么抓着,挨着就好……

对他来说,那是一种温柔的拒绝。

她终于在他的卧室门口停下来。“以后,不准你再踏进我的房门半步。你要在你的卧室里做什么随你的便,去做你的肮脏事吧,不要再开我的门。我甚至不要再见你……”

“我怎么啦?我又没对你怎么样?你……”但他的话没说完,她便轻盈地返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里,啪地关上她卧室的门。

“你,这世界上就你一个女人吗?……”

他怔怔地看着那扇依然颤动的房门。真是个变化莫测的女人!她倒底想到了些什么?曲解了他什么意思?让她如此对待他呢?在她发脾气,逗人生气的时间,他时刻都保持着彬彬有礼,亲切和气,不想让她感到任何不适。但她却随心所欲,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仿佛是一个精神病人。

也许,他不必对她这样,她本来就只是一个假结婚的刮分财产的家伙,一个陌生的女人,两人形似神离地住在一起两年后,她就会跟着她的爱人离去,享受那巨额财富带给她们的逛欢和惊喜。

而他则只能忍着一半财产损失的痛苦,形单影只地再去走创业之路。

这天晚上,王雅如没再出卧室门。她一个人呆在里面,看电视,上网,几个闺蜜给她打电话,要听她新婚的感受。她能有什么感受呢?却说不出口,只得凭着内心的想法,给她们描绘丁天剑的魅力。

“这么优秀的男人,你可得守住啊。”一个闺蜜说,“听说,公司里有十几二十个女人对他着迷呢?还不算社会上跟他打过交道的女人。”

“他确实有着与众不同的魅力。但不至于有那么多人着迷吧?”

“是真的。”闺蜜说,平日里整天围着丁天剑的女人有几十人,都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有个女业务员,大学时是刘德华迷,收藏了刘德华所有的电影和相关海报,几次追到香港去看他的首映式,看他的演唱会,要为他献身。但进入丁天剑公司后,她迅速抛弃了刘德华,开始迷恋丁天剑。人家问她为什么移情别恋,她说,迷恋明星镜花水月,高不可攀,为他献身都没机会,见一面都难能可贵。但丁天剑不一样,每天都可以看到,自己投其所好,说不定还真被他看上了,一夜春风呢。

“你呢,你迷他吗?”王雅如调笑着问,“我给你提供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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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o31 摘花之手

“打死你。你那个宝贝夫君,我也只是在你的婚礼上见过,所有风采都是听你说的。你好好守着吧。那一天真有机会,说不定被我抢了去?”

看她这话说的,够直率吧。但王雅如没有丝毫醋意。两年后,真被闺蜜抢了去,那是好事,真应了那句古话,肥水不流外人田。

王雅如与闺蜜开玩笑的当儿,丁天剑却没有丝毫的心情。从曼都回来,他获取了重要信息:非法报关事件,是内部人搞的,而且是个在公司里德高望重的人:权育林。

权育林在进口货物报关程序完成后,在同等价格范围内,更改了进口货物类别。这几种被更改的货物就涉及到非法夹带和以低税货物代替高税货物报关。这两种形式都属于严重违法行为。这件事发生在丁天剑与王雅如筹备结婚期间里。

本来,丁天剑亮出从曼都拿回来的证据,可以轻易开除搞鬼的权育林。

但权育林的背叛将给公司带来沉重的打击。李诚智律师的建议是挽救、拉拢,让他继续回到自己的阵营里来,并使他死心踏地。

别墅会议之后,丁天剑带着李诚智律师到了江南春会所。曼都之行,丁天剑见识了李诚智的专业、智慧和忠诚,他把对律师的依赖、欣赏迅速上升到友情。

他想把他拉到自己的公司里来,不再是公司聘请的法律顾问,而是做为公司决策层的专业律师和和行政主管。他可以在行政和法律这一块绝对放心。

他想,一个公司无论多大,管理的诀窍在于,副职是各领域的行家里手,而正职只要负责对各副职的制衡。

两人在会所里就这一事件处理的一些法律问题,再次商量了一会,一些细节还需要回律师事务所去查阅一些资料,李诚智便先行离去。

丁天剑发了信息给李琼,问她在干什么,她回信说在想您。

丁天剑便打电话过去:“干想我什么呢?不如到我怀里来吧。”

李琼便飞也似地打车过来。

丁天剑就候在门口,一俟她进门,立即来了个标准的新娘抱,把两个人化为了一体。

李琼又惊又喜,啊地娇媚一声,搂住了丁天剑的脖子,嘴唇就往上迎去。

“我抱你到沙发上去……”他的声音流露出久违的欢乐。

李琼像快乐的小鸟一样陶醉在他的怀里。怀春的脑海里浮现出种种想像。幻想着他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她的怀里,解开乳罩,甚至不用解开,就那么粗鲁地伸进去,把乳罩后背的拉绳绷断,细细地柔搓,把她坚挺而柔滑的胸部揉出各种形状;幻想着他急不可耐地品尝自己娇嫩的身体,然后脱下她的裙子内裤,没完没了地与她翻云覆雨……

但她香艳的想像一件都没有发生。

她被他轻轻地放在沙发上,没等她睁开眼睛,就松开手离去。她不敢睁开眼睛,不想看到他冷漠地待她,即使激情不来,她也想保存一份想像在心里。

她就那样闭着眼睛,包厢里静悄悄的,丁天剑消失了似的,没有音乐,没有水响,甚至没有脚步声。她突然害怕起来,丁天剑是不是逗弄自己,把她引来,自己又悄悄离去。

她慢慢地闭开一线眼,眼前竟是玛瑙琉璃色的晶莹和光辉。

丁天剑端着红酒俯在她的身边,正静静地望着她呢?

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娇艳的身体,她知道。

她接过红酒,一饮而尽,嫩润的脸膛很快升起一层红晕。

她把杯子扔在地毯上,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这次,她再不会轻易松开了,她把她的唇主动擦向她的唇,然后悄悄地敞开自己的衬衣前襟。

完全绽放,却娇嫩欲滴的身体,像晨露中的鲜花,落在他的目光里。

丁天剑胸腹中有一团火焰燃烧起来。她紧紧地吮吸了一会甜滋滋的红唇,便没再留恋,沿着粉琢似的下巴,一路吻下去,咬住那两颗粉红蓓蕾,轻轻地舔,细细地揉。把李琼的魂儿都折腾得飞起来了,一双玉手松开了丁天剑的脖子,摸索着探进他的衣服里,急急地开解着他衣裤上的锁扣。

丁天剑的手抚摸着她的腹部,滑过她的肚脐,两片娇嫩的花瓣触手可及,他紧紧地簇拥着她,摘花之手就要探进那甜蜜的花蕊……

突然,他们听到一声声熟悉的呻吟,不是她的,也不是他的……

是来自隔壁。

虽然这里的包厢都做了相应的隔音处理,但那种激情所至,疯狂呐喊性的呻吟怎么隔除得了。

丁天剑既恼火又好奇,手里的活儿便停了下来。李琼不甘心,在他的胸口又猛地拱了几下,见他仍没有反应,忙把两只胳膊抱在胸前,怯生生地盯着他,与他一道听着那声音。

丁天剑还没听出名堂来,李琼却听出来了。

那是黎英的声音。那种放肆而淫荡的哼叫,李琼在办公室也听到过。甚至,黎英有时在办公室接电话都假装出那种欢快的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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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No32 这个女人可以帮他

那是一种激励男人继续扬鞭直刺,抵达花蕊最深处,给她欲仙欲死的舒畅感觉的声音。

李琼看着丁天剑专注的样子,乖巧地附在他的耳边说:“是黎英!”

是黎英!丁天剑其实早就听出来了,但他不相信黎英变得如此放纵,如此淫荡。

“你还这么计较她。”李琼的声音有些抖,但柔软得可以钻进人的心坎里去。

丁天剑呆呆地望着她。他忽然想透了一件事:这段时间里,他们一直焦头烂额地应付非法报关事件,其实没有抓住根本。

事件是黎英搞出来的,只要制住了黎英——

丁天剑的心里像开了一扇窗,说不出的透亮。他一直在怕她,怕她的位置带给她的害人便利,怕她的女性手段,联合能被她抓在手里的人一起挖陷害他的坑。

只要把她抓在手里,其他的,都是与他有利害关系的人。俗话说,世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要利益攸关,没有攻不破的堡垒。

隔壁的声音终于消停。丁天剑闻到李琼身上脉脉的体香,那么沁人心脾,他觉得自己下体又坚挺起来,便将李琼紧紧地搂在怀里,把那个东西顶在她的小腹上。手仍往下面摸去,花蕊已成一片沼泽地,像软体动物一样蠕动着,流出滚烫滚烫的液体……

吸取黎英发声的教训,两人的缠绵很轻,很柔。李琼像小鹿一样激动地拱来拱去,却一直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

温柔的缠绵也很尽兴,让李琼完全融化在丁天剑的臂弯里。但丁天剑不能停留了,他悄悄地给李诚智发出个求救信息。李诚智的催促电话便马上过来了。公司有事,他得马上到公司去。电话声音很大,连李琼都听得很清楚,是那种催促的告急声。

就算是这样,李琼还是不放手,赖在他的身上缠绵了半个多小时,才一边厥着嘴不高兴,一边帮着丁天剑整理衣服,送他出门。

丁天剑急着回去,是因为他在听到黎英的呻吟声时,想到必须对黎英采取一些行动。这个主意,他得尽快实施起来。

与李琼在一起,那种性爱的快感让他没办法动脑筋。即使有时走神,想到如何对付黎英,他的心思很动摇。要么是些心慈手软的主意,一定不能有效地制住黎英,要么是能有效地制住黎英的主意,但他怕将事情做绝。毕竟,他与黎英有过那么一段感情,毕竟他骨子里存留着深厚的善意。

但他知道,要想扭转目前的形势,他必须对黎英坚决还击,并痛下杀手,不能再给黎英留下任何反击的机会。

无论是妥协还是还击,他都必须着手做一件事, 那就是彻底了解黎英的动向,以便知己知彼,制定打击的手段。

如何知己知彼?李琼这里无疑是一条线,但这条线太软,太被动。主动才是先机。

他想到一个女人曹影,这个女人一定可以帮他。他拿出手机翻找她的号码,两部手机里却都没有她的号。他打电话给秘书,——所有与他有过来往的人,秘书把他们的通讯方式编进了一个程序,只要输任何一个信息,他的所有资料都可以呈现出来。

秘书很快把曹影的所有资料编成信息发到了他的手机里。

丁天剑打电话约见曹影,曹影说:“现在?不晚吗?”

“很晚吗?”丁天剑反问。

“对我来说,24小时都是工作,24小时都在休息。时间的主动权都掌握在你的手里。”

“那就行,我在哪里见你?”

“来萌清吧吧。我在门口等你。”

萌清吧是年轻人喜欢去的地方,他不知道还适不适合自己。而且,那里与自己的身份相比,显得有些低档。曹影总喜欢这样出其不意,他只得随着她。

丁天剑与曹影的交情缘于五年前。那时,他刚留学归来,心高气傲,家产过亿,完美的高富帅范儿。但丁阳平让他从最基层干起,他干过前台、销售、销售经理。接触的是下层的消费群体,还有些坑蒙拐骗的主。

一个留洋生跟这种下层群体打交道,说话做事牛头不对马嘴,开始的时候,丁天剑很不适应,总让这些人歁侮。价格上欺又欺点,没关系,但个别人觉得留洋生、读书人,傻得可爱,动了骗、坑的念头。

不久,还真一次性被人骗走二十万元的货。

其实,丁天剑一直在慢慢地适应。他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这些下层人的习性,可以把得住他们,而且还是交易过多次的熟人,才把货放出去。货物出手,他便直叫哎哟,这些人居无定所,货一到手,迅速转移。

丁天剑一边报警,一边通过朋友找到一家调查公司,委托调查公司找寻货物。就在这家调查公司,他认识了曹影。

一个娇娇小小、看上去温柔可人的小姑娘家,坐着这家调查公司的第二把交椅。

丁天剑这笔业务,便是曹影接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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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No33 勇斗二流子

曹影自然就是丁天剑的直接联系人。第一次见到曹影,他以为她是一个走秀的模特。面目娇好,身材匀称,走路还走出旋律。带着气韵。后来一打听,曹影还真是上一届戎城小姐的第四名。

见面后,两人进入一家茶座。丁天剑一直坐立不安,不断地催问,老板什么时候过来。

她惊疑地问:“什么老板啊?”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总要有人跟我谈吧。”丁天剑说。

“我呀。我这不是在做谈话前的准备吗?”她一边精心地沏着茶,一边说。

真是人不可貌相。一个美女,谈起调查业务来头头是道,思路清晰,逻辑严密,有方法,有谋略,还能掌握法律的尺度,一下子博得了丁天剑的信任。

随后,曹影连夜安排人开展调查,凌晨时分,她的人追踪到了相临的岳戎市。

人赃俱获。但诈骗方人多势众,反咬一口,诬告调查人员私闯民宅,非法侵占私有财产,将他们包围了起来。丁天剑与曹影火速赶了过去,把事情交到警方处理。

本来事情简单,就这么处理好了。但岳戎警方的一名负责人是丁天剑的朋友,一定要留他们吃饭,不醉不归,并将曹影误认为丁天剑的女朋友,无论如何解释,他就是不听。

那天,曹影穿一件紧身紫色开衫,短袖低领,一对莲藕般鲜嫩白净的手臂露在外边,胸前露出一抹莹白的肌肤,还有两个初月似的凝脂乳沿,更绝的是瓷白的颈脖上挂着钻缀项链,那亮钻正落在乳沿上,发出夺目的毫光。她兼具模特气质,眉目传情之时,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动人的风韵。

曹影性格开朗,举止泼辣,在道上混,自信有点酒量。但警察都是喝酒拼命三郎,争强好胜,不放倒人不会散席。结果当然是曹影被放倒。因为,正面说,是女人的阴柔怎敌男人的阳刚,损着说,是女人的阴狠永远斗不过男人的残忍。

那时,丁天剑年轻气盛,喜欢自己驾车,也还没有开始查酒驾。饭后,两人便直接开车上了回家的路,车至中途,他们把车停在安全岛上,下车醒酒。

“景色真美啊。”熏熏的曹影受微风一吹,神清气爽。

丁天剑扬头看着她,微微笑着说:“人更美。”

曹影眸光流转,红晕泛上她的俏脸,像一个熟透的苹果。“丁总还会拍马屁啊。”

“才知道啊。”丁天剑作势扬手就向她微翘的香臀拍去。

“救命啊。”曹影咯咯笑着,拉着丁天剑的另一只手臂,转圈躲闪。

丁天剑落下手掌,反身一个旋转,正好让曹影自动撞进怀里,仗着酒性猛力抱住她,嘴巴亲上了她的额头。曹影顿时慌了神,忙用手臂去推,俏脸却意外地扬了起来,两人的嘴正好印在一起。

曹影的身体在他怀里奋力挣扎了好一会,终于失去了抵抗,软绵绵地倚在他的怀里,热烈地回应着,舌头甜蜜地挑逗、缠绕、吮吸着……

不知过了多久,猛听一阵急促的刹车声,接着有车轰鸣着退回来。

当两车并排时,车上下来三个刁着烟的年轻二流子。

“哟,这帅哥美女的,够浪漫的啊?”一个看起来像是操头的二流子说。

“我们可是拍了照片的啊,发到网上去,让你们好好臭美臭美,哈哈……”

“这样吧,数点钱。花钱消灾嘛。”

“你们想干什么?”曹影毕竟是混社会的,立即挡在前面说。

“哟,这妞不错,没钱也可以,就这妞了。兄弟们,怎么样?”操头的二流子说。

另外两个二流子一齐应和,并轻佻地围了过来。

丁天剑任曹影挡在前面,冷静地观察着。父亲贫寒出身深知文武兼备的重要性,从小便送他拜在岩鹰拳掌门刘军手下习武,几十年从未间断,甚至留洋期间,刘师傅仍经常电话督导,深得刘军真传。

这么多年,生活在上流社会,拳术只练未施,而且岩鹰拳偏重于搏击实战,总让他跃跃欲试,可惜一直没有用武之地。

这时候,旁边一个二流子把香烟往地上一扔,“哥们,哆嗦什么?动手吧。”

两个二流子直逼丁天剑而来。操头男则直扑曹影。

分工还蛮明确的,看来一定是个中老手,惯犯。

两二流子哗啦一声,各抽出一把刀来,明晃晃地扬着。“把钱和车钥匙交出来,我们放你一条生路,快点!”

丁天剑害怕曹影有事,转身先扑向那个操头男。

“嗨,妈的,还跑。看我不砍死你。”两二流子追过来。

丁天剑一个鹰爪手,抓住操头男,原地转了个圈,再施展四两拔千。操头男便滴溜溜地往护栏外摔了出去。

丁天剑再一个虎步回旋,稳桩待动。

两二流子见状,立马扔下手中的刀,越过护拦拼命地往外面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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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No34 嫩肉融化了一般

曹影哪见过如此神勇的公子哥,欣喜地再次扑进他的怀里。丁天剑俯身看着怀里的曹影,饱满的酥胸,纤细的美腿,因为吊在他身上,蜂腰上露出的柔美白晰的一段嫩肉……

但他知道,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他告诫自己再忍一忍,说不定回到戎城更有好戏。

他闭着眼睛品味了一会曹影的酥软,便轻轻地拖着她,把她缓缓地塞进了车里。

回到戎城,曹影赖着不肯下车,说是因为受了二流子惊吓,回去一个人睡觉,会做恶梦的。她要去江南春开间房子睡,要丁天剑守着她,等她睡着了才能离去。

丁天剑要开一间vip,曹影制止了。她说,她就要普通偏贵点的,这种房间安全,vip往往容易被人安装各种监视、监听设施,没一点隐私。

想想也是,vip住的往往是达官贵人。这些人的隐私拿出去随便可以卖钱的,或者是敲诈勒索的道具。丁天剑后来从不在贵宾房里谈重要事情,至于私生活,他到不在乎,他是私人企业主,这方面,他也不怕人拿住什么把柄,大不了生活比较开放而已。

一进门,曹影就吊着丁天剑的脖子,夸他好功夫,感谢他英勇救美,并附在他的耳边笑着问:“说,让我怎么感谢你?”

丁天剑看着她笑脸如花,媚态丛生,心里有一团火在往上面冒。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力揉着她的酥胸,嘴巴就凑到她的耳边,一边舔着,一边说:“是在浴室里鸳鸯戏水,还是在床上龙凤呈祥,你选一个吧?”

“那就两样一起上吧,反正我是豁出去了。”曹影说着,娇笑着挣脱拥抱跑进了浴室里。

放好水,她先脱光了把身体全部深入水里。想到要与一个男人一起在一盆水里洗澡,脸先羞得红通通的。

丁天剑进去时,水汽迷蒙,看不清曹影,探摸着进入浴缸,一把就抓住了那团柔软物。曹影忍住不敢出声,伸出手来推让。两人把浴缸搅得水花飞溅,如龙潜渊。正玩得开心时,曹影一把探摸到了丁天剑的小弟弟。那小弟早就昂首挺立,红舌猛吐,曹影一碰,还弹跳了一下,简直比她的小手臂还粗。吓得她“呀”地一声,惊得跳了起来,赶忙从浴缸里逃出来,扯了根毛巾,一边擦着,一边光着身子往卧室跑,胸口的两只大白兔惊得一上一下地猛跳。

丁天剑追着出来,曹影却不跑了,反身扑进他的怀里。急忙中,他连人带长毛巾一块抱在怀里,感觉有些粗,才想起要把毛巾扯掉。

一团嫩肉融化了一般,软软的滚烫的瘫在他的怀里。丁天剑也被融化了,抱着移动几步,就一起倒在床上……

曹影张开颀长的玉腿紧紧地缠着丁天剑的腰,开始吊着脖子的左手缩回来,捂在自己的嘴上,嘴里已经是娇喘连连,但她怕声音太大,外面听到。

不一会儿,指缝里传出了不可抑制的娇啼……

这之后,他们还约会过几次。丁天剑身边美女无数,后来又跟黎英谈恋爱,基本变得专一起来,来往基本断了。但他深刻地记住了这个女人。

丁天剑在萌清吧门口下了车,交待司机先回去。

“丁总,丁总。”一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呼唤声让他一愣。

一个女人鹤立鸡群地在清吧门口向他扬着手,挤过那些年轻的男男女女,向他跑过来。

她穿着飘逸的精丝长裙,上身配了件淡紫色小褂,更突出了胸部的饱满和坚挺。腰细而圆,与翘臀十分协调。长发过肩,在后脑勺束了一把,又披洒下来,显得年轻而随性。

丁天剑在心里努力寻找着这个美丽的印象,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女人跑得很急,气喘嘘嘘地,直接就撞进他的怀里,双手越过他的肩膀,就那么半抱半搂的,锤打着他的后背。那一对挺拨的酥胸,坚实地印在他的胸前,毫无顾忌。

“丁总,你还是这么帅,这么酷,让我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了你。”女人的话语很爽朗也很欢快,莺声燕语地,很好听,立即吸引了一群人注意。

丁天剑看到戴着一副大墨镜的美女冲过来,有些失措:“你是哪位?”

“你真认不出我来了吗?丁总,听说你新婚?”美女娇嗔的说着,取下那墨镜。

“曹影!”那是张让他十分熟悉的脸。

“除了我,你还约了谁在这里?”曹影咯咯地笑着,兄弟般地拍打着丁天剑的肩膀。

“我们几年没见了吧?”丁天剑说。

“还说呢,你这个负心郎。有了新欢忘旧爱,不是你的拿手戏吗?咯咯……”

“你这个旧爱啊,我还真时刻放在心上,这不找你来了吗?”

“看你嘴甜的,难怪那么多人迷你?”曹影把丁天剑带到一个清静的小空间里。

“让我检验检验,你还迷我不?”丁天剑想抱住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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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No35 美女想泡帅哥

曹影晃身一躲,鼻子却嗅得丝丝响,娇声道:“不用说,你刚从哪个女人身上下来,一身的女人骚味。”

丁天剑还要扑过来,曹影指了指门:“也不看看场合?”

这里的门都安装了大大的玻璃视孔,过往的人随便就可以对包厢里的情况一目了然。

“这里,怎么是这个样啊?”丁天剑说。

“防止做坏事嘛。君子都要慎独呢,来这里的人不一定都是君子,所以呢要让包厢里的情况昭然天下,以免坑蒙拐骗,省得公安瞎忙乎。”

两人闲聊了几句,丁天剑便引入正题。丁天剑的正题很简单,希望曹影对黎英进行调查,对她的情色交易和金钱交易要有录音录像,同时,注意她与哪些人有不正常的勾当,具体是些什么勾当。

“具体费用吗?你按正常价算好,我让他们支付给你。具体手段、证据要求、人员安排什么的,你是专家,你自己去弄,我只要结果。”

“你一天到晚就只会弄,弄完了,生了锈都没管。”曹影玩笑道。

“我来检查一下看,哪里生锈了?”丁天剑做势又想扑过去,占便宜。

“我不去你安排的地方,就是防着你这一手的。这里可是公共场所,你占不到便宜。哈哈,高级人物,在这里无用武之地了吧?”曹影一下子就逃到沙发背后。

丁天剑站起身,说:“我不查也知道,还是瓷白瓷白的。好了,我需要尽快听到结果。”

曹影靠过来,在丁天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就走了?”

“有点累啦。”丁天剑说着,拉开门出去。曹影没有追出来,只是痴痴地看着他的背影。

走了几步,突然被人拦腰抱住,丁天剑还以为是曹影,却感觉背后磕着硬硬的。一个男人说:“天剑,好久不见,想死哥哥了。”

丁天剑反手轻拍了一下对方,却是侏儒式的胖男人——冯小阳。

冯小阳转身冲到他的前面,掏出一根雪伽,递给丁天剑,自己也点上一根。优雅地抽上一口,那姿势说像曾志伟,真是形神兼备,估计专门练习模仿过。

冯小阳做了一个曾志伟式的请君入瓮动作,一定要丁天剑到自己的包厢里玩玩。

这是萌清吧最大的一间包厢,正播放着一曲低沉的慢摇,一大群衣冠楚楚的青年男女正搂着在厅中间跳着,还有几个男的围着一张树墩茶几聊天。

冯小阳一进包厢,立即掐断音乐,黑老大似的,吼了一声:“停一下,请容我向大家介绍戎城市第一帅哥,第一青年才俊,第一富豪,第一少妇少女杀手丁天剑总裁。”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就是丁天剑先生,他合不合那四个第一?”

“太符合了。”包厢里一片附和声。

几个男的,起身走到丁天剑身边,有人大声说:“在曼都也数第一,岂止是戎城第一。”

几个花姿招展的女孩立即嘲弄说:“彭总,把你比下去了吧。”

“晚餐时把你们比下去的那位美女介绍丁总时,我就自叹不如了。”

“切,第一次看到彭总这么谦逊。”

丁天剑看彭总似乎来头不小,跟彭总握了握手,说:“谢谢大家高看,令在下惭愧之至。大家都是京城来的贵宾,不论我在戎城排名如何,总是排在大家后面的。”

“就说小阳吧,他即是京城大少,又是戎城第一公子,我哪敢捋他的老虎须啊。”丁天剑接着说,“不过呢?小阳的朋友到戎城来了,就是我丁天剑的朋友,大家尽情玩,在戎城期间的费用都是我丁天剑的,谁也不准卖单。”

满堂响起喝彩声。

红男绿女们再次翩翩起舞。冯小阳拉着丁天剑走进隔壁的一个小包,丁天剑打趣道:“冯总,您不让我跟您美女手下们混混?”

“想跟她们混?好啊,有的是时间,到时看您本钱大不大?”

“哈哈,看来小阳这身子深受其害啊,小姑娘多,是需要悠着点。”丁天剑说着,诡秘地对着冯小阳眨眨眼睛,“我这有个东西是法国来的,也许可以为小阳同学助助兴。”

丁天剑虽然是留洋回来的富二代,却是个国粹主义者,深得国内官商风情的精髓,车上、兜里都放着相应的礼品,一旦发现有求于人,随时可以拿出对方喜欢的东西,收买人心。

冯小阳拿在眼前仔细看了看,“male nutrient”,耸耸肩,塞进了口袋里。

“你真是super man,i服了you。”冯小阳说,“如此神功无敌,怎么得罪了黎英呢?”

丁天剑心里一跳,果然是黎英!

“你咋知道呢?”

冯小阳是个炮筒子,喜欢谁,他心里不会藏半点事。

“她得知我来了,下午就找到我,要请我吃饭,我不去,她就混在美女堆里陪我们吃饭,差点把彭总泡上了。”

“女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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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No36 换女人像翻日历

“女有情,郎有意呗。”冯小阳说,“我想以您的为人,肯定不会去得罪一个海关的美女,何况以前我还听说你跟她还是恋人呢?是不是爱之深恨之切?”

“真不愧是京城大少。”

“咋她了?”

“岂敢呢?不过,我结婚了。”丁天剑神色自若地说。

冯小阳挑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地道:“难怪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这种情况最难,小心啊,兄弟。”

“她来找你有什么事?”

“直观地说,勾引。”冯小阳皱了皱眉头说,“真想不到她如此下作,把色相卖到我身上来了。她对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只知你是戎城第一公子,却不知道你跟我是留洋同学?”

“不。她不知道对于我们这个层次的男人来说,朋友是手足,女人是衣服!朋友是一生一世的,谁看到我一件衣服穿过一星期的。她真高看自己了。”

“只要肯数钱,衣服像翻日历一样,每天都是新的。哈哈……”彭总跟着话尾子进来。

“彭总,彭开运,我的好朋友,影视名导。”冯小阳再次介绍道。

“难怪我看着眼熟罗,原来是偶像啊。”丁天剑记忆力惊人,在脑海里一搜索,接着数出几部彭开运执导的影视来。

“真的,假的,丁总您真是我的知音啊,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彭开运开心极了。他拍的影视并不卖座,正苦恼着,没想到被一个亿万富翁如数家珍,心里美得好舒坦。

冯小阳在旁微笑着看着他们。他清楚丁天剑的记忆力,而且只要是有利于交际,有利于生意的,丁天剑特别专心,过目不忘。

“明天的约会还去不去?”冯小阳说。

“去个鸟?女人哪里没有啊。包厢里还有人排队等着上床呢?”

丁天剑站在一边,盯着两人对话一声不吭。这些浪荡子弟、影视星探,在女人圈里混多了,经常被女人求着拜着,难怪把女人看扁。但世界生就男女,总是公正平等的,有女人求着男人的圈子,也有男人求着女人的圈子。

“不过呢,我不去,说不定有人去。丁总还得小心点。”彭开运说。

“你们倒底在打什么哑谜,透露一点?”丁天剑问。

彭开运说:“您是不是有笔几十亿的货物要进港?”

丁天剑心里稍稍安定了点,还是这件事啊。

“存在着多种违法行为,有人要用内参把它捅到政务院,捅到最高媒体去曝光。”

“她拿这种事来劳你的大驾?”丁天剑简直要笑出声来。

彭开运看着冯小阳。

“丁总没事的。”冯小阳故意这么说,看丁天剑的表情。

丁天剑一脸无事的样子。

冯小阳又说:“丁总在女人堆里滚大,还怕女人生事?”

“哈哈,看来小阳已经帮我想到制住黎英的主意了?”丁天剑激道。

“我那有什么主意。不过,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是你一贯的办法吗?”

这时,包厢门打开了,好几个美女拥在门口看着他们。

彭开运说:“我们再在这里耽误时间,美女们可有意见了。”

那些美女胸是胸腰是腰,年轻漂亮,让人很有感觉。但黎英的事让丁天剑迷迷瞪瞪的,冯小阳和彭开运说话又云山雾罩,透露了一些信息却又言犹未尽,让丁天剑出了一身汗。

他跟冯小阳一群人应付了一下,就出了包厢。

丁天剑翻出南宫琴给他发的信息,回复过去。他从曼都返回,除了几次信息往来,还没有跟南宫琴见过面,如果再不见面就显得不厚道了。

南宫琴没回信息,直接打来电话:“这么晚了,有事吗?”

“想姐姐了呗。”在曼都受到南宫琴介绍甑英芙之惠后,两人联系多了,说话也随便了。

“哎哟,难得啊。你能记得姐姐,那也是我烧香拜佛拜来的。”南宫琴走到客厅里,并随手关上卧室的门。丈夫袁靖安正在卧室里清理出差用品,她不想丈夫听到自己与丁天剑的对话,再生无谓的争吵。

“姐姐冤枉小弟了,我可是时时刻刻想着姐姐的好处呢,只等着姐姐什么时候有空,接见小弟。否则,小弟哪敢造次?”

“姐姐哪像你,夜夜做新郎?我是天天守空房啊。”

“那我来填个空?上次的事还没谢谢姐姐呢?”

“填空就是谢谢我?”南宫琴嗔怪地说。

“小弟掌嘴,掌嘴。姐姐是我的幸运星,我得好好谢谢您。您说怎么办?”

“我这正有事呢,”南宫琴听到了脚步声,“你自己想想吧,想通了再联系。”

丁天剑挂上电话,有些莫明其妙,心想怎么回事呢,刚刚还好好的?再联系就再联系吧,女人总得时刻哄着才行。

南宫琴删掉通话记录,把手机放进包里,心里盘算着送走丈夫,丁天剑会安排什么活动。她想了一会,觉得丈夫还得抚慰好,便往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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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No37 名义上的夫妻

推开门,吓得浑身打了个冷颤,丈夫黑青着脸,站在门口,傻愣愣的。

“靖安,你干什么?”

袁靖安回身便走,倒在床上,冷冷地问:“跟谁打电话?”

“一个小朋友,夫妻吵架的事。”南宫琴习惯性地说。答完了心里有些不舒服,心想以前口头有协议的,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你不管我的事,我不管你的事,还这么查问我?

袁靖安哼了一声:“小朋友?小朋友夫妻吵架,值得你那么柔言曼语?”

“我是老大姐,关心他们是份内的事。”南宫琴将火压力心里,耐着性子说。

“算了吧。”袁靖安说,“什么劝架不劝架的。我还不知道你劝架的方式,你就是想把人家劝断了方便自己上!”

“袁靖安!”南宫琴愤怒地吼道,“你不要把自己的那一套往我的头上戴,你不是总是想着上那些小姑娘,怎么会有今日?”

“你?!”袁靖安一下子跳起来,黑青的脸阴森可怕。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相顾无言,南宫琴听到外面传来电视节目的声音。她心想这下完了,安静无声,通常是袁靖安发作的前奏,有一顿打挨了。

“南宫,你这个挨打的!”袁靖安一下子狂喊起来,沙哑而高亢,也不顾忌身份,南宫琴觉得整个常委楼的人都会听到他这声音。

她连忙一把抱着他,把他的脸挨在丰盈的胸部,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提以前的事,是我不对。你要出差,要有好心情。”

袁靖安张口在她的胸部咬了一口。南宫琴觉得痛进了骨髓里,但仍抱着他,一遍一遍地道歉和安慰。

这时候,她无比后悔嫁给了这个人。他在官场上是个正常人,在男女关系方面、在家里却是个疯子。他本来在京城政法委任职,已爬上了相当的高位,结果因男女作风问题挨了处分,发配到戎城。职务变化,他在官场上依然故我。但他却不肯离婚,在家里还更疯了。最后的结果是,疯子永远吃定了她,她甚至无法从法律关系上摆脱他。

过了一会,袁靖安的电话响了。他站起来,理了理头发,恢复了官态,是秘书打来的,请他去机场了。他得乘凌晨一点的飞机去法国。

看着袁靖安气宇轩昂的样子,南宫琴打了个冷颤:他总是这样让她觉得判若两人。

“好了,好了。”他反过来安慰南宫琴,“小朋友的事,让他们去,你瞎掺和什么呢?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南宫琴心情好起来,嗔怒道:“你才太监呢!”

话一出口,房间里忽然寂静无声,南宫琴涨红了脸,哆嗦着嘴唇,看着袁靖安好一会,说:“对不起,靖安,我不是有意的……”

原来,自从因男女作风问题挨了处分,袁靖安就阳萎了,夫妻再没有了性生活,南宫琴以前总是骂他太监。后来,两人达成互不干预协议,其中一条就是再也不准提以前的事,再也不准说太监二字。

好半晌,袁靖安才强堆起笑脸,对南宫琴说:“我走了,你保重,有事打电话。”

南宫琴把丈夫送到楼下,看着他的车轻轻地喷着气驰去,才拖着步子回到家里。你就永远出差吧,永远离我远远的,我的心才得安宁。这样一想,她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心肠太毒,对不起丈夫呢,不禁呻吟一声,腿一软,倒在沙发上。

在沙发上躺了会,南宫琴想去洗个澡,却发现停水了。

真背!

这时,手机响起信息声。她打开一看,是丁天剑,她还真忘有人等着她的电话呢。

她打的来到江南春。丁天剑打开房门,西装革履,坚毅的脸上溢着温柔的笑意,那身板给人以坚定的安全和稳实感。

丁天剑还没看清来人,南宫琴抢先说:“我家里停水了,我得洗个澡,你先坐一下……”

却见南宫琴闪身进了洗浴间。

肤若凝脂,肌似玉雕,光泽圆润,气息若兰。南宫琴看着镜中的自己,依然是完美无瑕的身段啊,胸部盈润挺拔,腰部活力四射,白晰而略带月晕色的小腹平坦而润泽,越过那销魂萦梦的芳草地,两条颀长的玉腿,呈水滑的曲线,更显佳人本色。

门外的他,就是那晚委身的人吗?

两人还真般配呢!

想着丁天剑,她心里腻腻的,他看起来好年轻啊,自己就那么对他下手了。那之前,他会不会还是处男呢,那么孔武,那么销魂……

水流过玉体的声音,犹如仙乐,刺激着丁天剑的神经。

进来的女人就是那个南宫琴吗?肯定,他们是通过电话才开的门,不会错的。但那晚的她是什么样子呢?美女,不错,但是俗,是雅,他不记得了。

这个南宫琴一头秀发披在肩上,脸色晶莹剔透,扑鼻的幽香醉人心魄,虽只一眼,那身姿飘渺,风情万种却高雅脱俗。

当然,这个俗,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俗,而是非庸脂俗粉的俗。

正在想入非非时,只得哎呀一声惊叫,是洗浴间里南宫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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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No38 倾注着所有的爱意

丁天剑从沙发一弹,跳起来,冲进了洗浴间……

幸好,南宫琴已穿上粉红的丝质吊带睡衣,没有走光。

但香肩裸露,背胛和前胸晶莹滑润,如雕如琢,玉腿洁白修长,曲线优美,不知是汗珠是水珠,从南宫琴额头上滑下来,她皱着眉头,似乎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丁天剑伸出手去扶她,正看向她睡衣的领口,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南宫琴雪白的脸孔上泛起一丝红色,下意识地把睡衣裹了裹,酥胸愈发地高耸起来,仿佛两座挺拔的山峰。

看着南宫琴娇艳的模样,想着睡衣里香喷喷、令人销魂的身体,丁天剑不禁一阵燥热,双手发痒,只想把那个身体紧紧地搂在怀里。

粉雕玉琢,柔若无骨,这身躯已够摄人心魄了,迷人的女性芬芳洋溢在鼻息周围,熏得他头脑晕晕的,让他难以把持。

都什么时候了,治伤要紧,还在想这些。丁天剑有些鄙视自己。

他将自己燥动的心慢慢地平息下来,抱着南宫琴轻轻地靠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坐在床上,然后拿起那鲜藕似的脚踝,“扭伤这里,是吗?”

南宫琴点点头。丁天剑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飘飘幽幽的,却似乎有着相当大的诱惑力,他强劲的心跳,撞击着她的背部,让她的心跳也加速起来。

丁天剑正搓着、揉着她的玉踝,英俊的脸有着阳光般的精致,目光清澈,透露出细心的呵护,那手有着丈夫的力量,情人的温柔,似乎倾注着所有的爱意和情思,它抚过的地方,酥酥的,痒痒的,充满满了留恋和诱惑,散发着电流般的渴望,让发她全身每一块皮肤,每个毛孔,都在等待着它的抚摸……

她的心里传过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那种噬骨的酥痒,让她忍不住要叫出声来,那是一种舒服畅快的呻吟声……

南宫琴只是失足滑了一下,并没有扭伤足踝或脱臼,经过按摩,痛感已经好转。丁天剑想试她是否脱臼,手下用力,只听她娇呼一声,双足乱蹬,丁天剑制止已来不及,只见她未穿内裤,高抬的玉腿根部,桃花源里透露一眼粉红花蕊……

丁天剑一阵眩晕,顿时感到唇焦口燥。他看过不少女色,却没有如此了望香艳景象。

南宫琴更是羞愧难当,情急之下,赶忙拉住睡衣罩住下身。

不料用力过猛,吊带绷断,丰盈的一对白鸽扑腾腾跳了出来,雪白、骄傲地昂首挺立在胸前,看得丁天剑眼光都直了,浑身的热血和活力瞬间奔涌起来。

南宫琴还想掩住,返身扑倒在丁天剑的怀里。

这一扑,化作了两人紧紧地拥抱。

南宫琴发出醉人的呻吟,身体轻轻地扭动着,舒展开来,眼里流露出妩媚的情愫,红唇吐出兴奋的甜滋滋的气息……

没有男人能够抵挡如此赤裸裸的诱惑。

滑腻、温润,两根香舌迅速绞在一起,两人在床上翻滚着,窒息的销魂瞬间传遍全身。脱掉丁天剑的衣服消耗了南宫琴一些精力,但脱衣的那种刺激点燃了她身体里最深处的欲念,满足充斥着她的身心……

疯狂、颠狂……无尽无止的撞击,让南宫琴很快达到了快乐的颠峰,她在嘶叫,她要崩溃,她感觉自己奄奄一息。然而,不一会,来自骨髓深处的激情再次涌起,更加强烈的浪潮袭来,这一次更汹涌,更刺激,身体颤抖起来,她像驾驶着一页扁舟漂泊在汪洋大海里,那种如仙如醉,那种恐惧无依,那种惊世骇俗,那种如梦如幻……

突然,一股热流直冲花蕊,仿佛醍醐灌顶,佛光普照,那种甜蜜的感觉让她进入了梦想的天堂里。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悠悠醒转来。丁天剑瘫软在床上,南宫琴偎在他的怀里,轻抚着他的胸膛。小鸟依人,那赶得上玉女依人来得慰贴,来得享受。

丁天剑躺了一会,起身拿起自己的皮包,取出一个精致的礼品盒,放在南宫琴挺翘的乳房边,说:“送给你。”

南宫琴回首看了他一眼,目光很清澈。她什么礼品都有,什么礼品都见过,但对他送的礼品格外珍惜。她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打开礼品盒。

“哇,真漂亮。”是一对碧绿晶莹的蓝田玉镯,在床头灯下发出蓝莹莹的光。

绝对的玉中上品。

丁天剑抚摸着她光洁润滑的身体,抚摸着她挺翘的乳房,说:“无聊的文人都喜欢把女人的身体比作玉,比比看,这玉还没你的皮肤好呢?”

南宫琴伸手在他脸上刮了一下:“你真坏。”

“我说真的,你的皮肤真好,好得让我觉得如梦如幻,想永远捧在手里。”

“好看吗?”南宫琴把玉镯戴在手上。

“好看!幸好我买的是绿玉镯,如果是白镯,真看不出哪是玉镯哪是皮肤哇?”

“看你说的!”南宫琴把玉镯取下来,想放进自己的包里。拉开拉链,包里却掉出一叠照片来,南宫琴摆出各种姿势,依偎着一个身着警察制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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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No39 呼风唤雨的女人

南宫琴看出丁天剑眼里的疑问,说:“这是我老公,一个废人,阳萎的。为了他出国签证,照了这么一套家庭照片,附表报批的。”

“你老公挺帅嘛。”丁天剑说,“不过,还是你更漂亮迷人。”

南宫琴摸着他的下巴,觉得他的下巴长得真好,有棱有角的,个性鲜明,但她却说:“你的嘴巴真甜,让我爱死你了。我那个甑姐姐也爱死你吧?”

丁天剑一笑,“那个甑姐姐真是能人呢,一个电话就把我的事搞定。”

“看看,插开话题吧。”南宫琴想起曾英芙电话里跟她说的“真爽死了,他让我帮他做什么都可以,别说仅仅是要跟那个无赖处长招呼一声。”

这真是个人见人迷的男人!就那么一次,她理解男人事业的艰辛,她把他介绍给甑英芙,甑英芙就对他爱不释手。但是,现在,他是她的,她绝不会放弃。

丁天剑似乎也起到了这些,虽然与这些女人周旋,是自己自愿寻欢,却也是事业的需要,是社交手段,是打通官商环节的途径。

他起身下床,赤裸着身子,站到窗前,薄薄的窗纱遮不住清亮的月光,忧伤地泼洒在亮化的戎城街头,聊胜于无……

轻柔的空调被,披在丁天剑的身上,也把自己裹进男人的怀里,南宫琴用自己的身子温暖着丁天剑的心,也温暖着自己的心。

“对不起。”丁天剑耳语似的,说出三个字,颇有些英雄气短的语调。

“珍惜当下,珍惜抱在怀里这个环节,才是最宝贵的。”南宫琴知道丁天剑想说什么,但没有让他说出来,“丈夫,丈夫,也只在一丈之内,何况情人?只要是对你事业有利的事,我都支持你。”

南宫琴抚摸着他的胸肌,听得到他的心跳。毕竟年轻,那坚毅的脸孔上仍流露出稚气,但事业的艰难,生活的残酷,苍老了年轻的心。

男人,不论他是富二代,官二代,如果他要有所作为,都要付出努力,付出艰辛,所谓父辈的台阶,只是他向更高层次攀登的基石,他每向上突破一级,需要承受更大的压力。

女人,只要有美貌,有曼妙的身体,就可以坐享男人之所成。那些从低层往上爬的女人,还可以一边谩骂着男人无耻下流,一边享受着男人给予的富足和欢娱。

南宫琴望着丁天剑,明眸里,没有了屈辱,只有坚毅。

她温柔地搂着丁天剑,说:“以后,有什么事,如果信得过我,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帮你打打招呼,也许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丁天剑等的就是这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见识过甑英芙的能量,丁天剑也猜到了南宫琴的身份,不是名媛,也是高官之妻或情人。他要把她们牢牢地控制在手里,当自己使不上劲时,可以把她们抬出来呼风唤雨。

tmd,这叫耍了流氓,还让人感激涕零,为自己冲锋陷阵,这才是素质,是品位。

把南宫琴紧紧地拥在怀里,此时的丁天剑,只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慰藉这个女人,让她舒坦,让她高兴,让她无法离开自己。

这一夜,他们就在宾馆里沉沉睡去,直到上午九点多钟才起。

可怜曹影自七点多钟给丁天剑打电话,直到九点多钟,才听到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

“哪位?”

“你小妈呢?”

丁天剑一激灵醒了过来,听出了曹影的声音,当即笑了起来:“好啊,我妈走得早,可怜我爸了,还正缺个小妈呢?”

“你个死鬼,搂着女人睡觉,不知道时辰,要不要结果了?”

曹影的调查结果让丁天剑大吃一惊。

黎英在凌晨一点钟搭乘国际航班出国了,去往地是法国。

曹影自丁天剑离开,便立即安排查找黎英的住地和经常出没的处所,很快找到了黎英,并跟踪到了机场,查验了她的签证。她是随国家政法考察团出去的,出国时间一个星期,但她不是政法圈的人,以什么名义随团的,一时没有查清。

这个消息让丁天剑迷惑不解。

在10亿进出口货物上做手脚,陷害丁天剑,黎英辛辛苦苦准备了一个多月,眼看着货物就要到港,阴谋得逞,既需要她在国内亲自掌握每一个陷害环节顺利实现,又可以亲眼目睹丁天剑是怎么死的,她为什么要出国呢?这样一个关键时刻,临阵脱逃?不符合黎英的性格;酝酿更大的阴谋?这种可能不是不存在。当然,也许她是攀上了高枝,不得不陪同出国,只得忍痛离开。两害相权取其轻,黎英是个很会算计的人,而且,总把一些事情的利弊精确到小数点。因此,仅仅从她的出国,很难断定黎英的真实目的。

政法考察团?那她攀上高枝的可能大。她很可能利用这棵高枝,进一步构陷打击丁天剑。她要将非法报关、夹带私货上升到刑法的高度?要将他交给检察机关、公安经侦部门?现在看来,不是没有可能。她是海关稽查,最熟悉的就是司法移交程序。

想到这里,丁天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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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No40 仿若天宫仙子

第二天上午,丁天剑正在跟权育林谈话,冯小阳走进他的办公室。

“很兴奋啊。”丁天剑说,“看来昨晚的活动搞得很爽?”

“当然啦。”突然提到昨晚的事,一下子搅乱了冯小阳的思路,他好像搜索已背好的台词似的,说:“丁总,感谢你昨天说要负担我们在戎城的费用。今天早上,我向父亲汇报了你的情况,他邀请你参加外商洽谈会。”

“哦,什么时候?”

“就今天晚上,父亲特别交待,想见一下嫂夫人哦。”

“谢谢您父亲这么关心,我们这样的平民要见一次您父亲可不容易。”

“他那么官僚吗?下次你要见他,告诉我,他肯定抽时间见你。”

“好,真是铁哥们。”

冯小阳看得出来,丁天的确很满意,他开始自得起来。他不想给丁天剑时间考虑问题,做出要走的架势。

“哦,您等一下。”丁天剑说着,摁了一下桌上的传呼器。

“丁总,有什么指示?”传呼器里传来办公室主任伟仁兴的声音。

“让李总监到我办公室来。”

财务总监李铁军不到一分钟进了丁天剑的办公室。

“这是公司的财务总监李铁军。”丁天剑介绍道,“铁军啊,这位是戎城第一公子冯小阳,刚从京城过来,他可是我们公司的福星呵,你好好陪陪他和他的朋友们。”

得到指令,李铁军带着冯小阳出去了。

过了一会,传呼器响了起来,杨仁兴告诉他市委办通知,晚上有一个书记招等会,通知特别交待必须带夫人。

丁天剑说“那你帮我联系一下王雅如,晚上一起参加活动。”

“你有嫂子的电话吗?我上次忘了记她号码了。”杨仁兴说。

“你想办法吧。”丁天剑不假思索地说。

过了一会,传呼器里传来杨仁兴的声音,告诉他,他妻子的电话接通了。

丁天剑让他把电话转进来。

彼此简单寒暄一句后,王雅如不耐烦地问:“什么事?”

“对不起,昨晚在外面办事没有回家睡。”丁天剑首先道歉,“听保姆说,你很害羞,不肯到餐厅里吃早餐。我很惭愧,没有陪你。”

“拉倒吧,我早餐很随便。”

“还是要注意营养,保重身体。我这里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今天晚上有个晚会,需要你出席,很重要,市委书记、市长想见见你,希望你赏光。”

“我没空。你就说我病了。”

“不好吧,书记亲点将的。这是一个夫妻相携参加的晚会,我新婚燕尔,不能单独出席晚会。或者,你出席一下,我们早点离开?”

他把回家接她的时间告诉她,希望她早点从学校回家里。“稍微化一点淡妆,就穿我们结婚前一起购买的那套连衣裙。”

“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你插什么嘴?”

王雅如啪地挂了电话。

丁天剑想不通那么娇娇弱弱的一个女孩,怎么有这么大的脾气?

终于将王雅如请上车时,市委办招等人打来了催促电话:书记招待会快开始了。

丁天剑本来早早就回到了家里,但接送王雅如的毛锐却迟迟没有把王雅如接回来。接回来后,她要么不肯化妆,要么不肯穿丁天剑选中的衣服,两闹了好一会别扭。

最后,还是丁天剑举手投降,哀告她:“只要你参加,你想怎么样都行。”

这时,王雅如却又开始化妆,并穿上了结婚前买的那件连衣裙。

坐在王雅如的卧房里,看着她。丁天剑发现,王雅如不用化妆也比外面的女子好看,她的脸色粉嫩粉嫩,透出红晕,简直吹弹得破,一头秀发乌亮柔滑,披洒下来,与脸色相映衬,显得娇媚迷人,可爱无比。

她身材颀长,曲线玲珑,胸不盈硕,却饱满挺拔,纤细的蛮腰,长长的秀腿,一袭衣裙,整个人仿若画里淑媛,宫中仙子,袅袅娜娜。

看得丁天剑一阵阵恍惚迷神。

王雅如看丁天剑只顾盯着自己看,心里升起一阵羞涩,更加满脸朝霞。

“看什么看?我不是给你看的。”王雅如说话词句粗,语气却柔,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一种恼怒,还是一种期待。

王雅如料理完自己,不自觉地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那身姿,那笑颜,曼妙、艳丽,十分诱人。丁天剑简直有了生理反应,只想扑过去抱在怀里,好好温存一番。

好在他还能控制自己,他有色心,也没色胆去做这种事,只能当作欣赏一幅美景。

他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欲火,冷静下来,向她伸出手:“我们走吧。”

她却把手背到身后,“你走前面,我跟着就是。”

外商洽谈会今天结束,冯书记特意安排了这次书记招待会,放在戎城山庄的大宴会厅举行。丁天剑从来不想避开大家的目光。但很多人都想见见他的新婚妻子,使他感到十分困窘。这时,王雅如勉强挽起了他的手臂,与一对对穿着高雅的夫妇招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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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No41 让她一败涂地

几个外国女人叽叽喳喳地围着王雅如,毫无顾忌地品评议论着,让他们更加无所适从。幸好,他们都懂得英文,听得懂对方的议论,知道她们讲的都是赞美的话,才没有难堪。但那些溢美之辞还是让王雅如脸红不已。

丁天剑打算等冯竣严书记一露面,向他致意后就溜回家。

这时,很多人涌过来对丁天剑和王雅如夫妇表示祝贺。王雅如发现,自己每到一处都会被一群人包围起来。外藉企业家、本地商人、政府官员、记者等等,都是些电视里有声,报纸上有名的人物。她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她只是一个安谧守静的教师、小提琴手,她跟他们没有共同语言。但她知道,他们只是热衷于跟丁天剑套近乎;对她,只是爱屋及乌,所以她也不必太过于在乎。

冯竣严书记个子不高,在人群中有些掩玉的意思,但很壮实,脸上漾着自信的笑,领导气质的光辉却盖过了其他人。

他走进大厅,人群自然分开,就像河里的冲锋舟。

丁天剑很快与几个主营进出口业务的外藉商人打成了一片,他们热火地聊着国际间税与税率的调整政策,没有注意到书记一边与周边的人扬着手,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身边。正当他循着人群的视线寻找冯书记时,他听到了浑厚的男中音。

“祝贺你,丁天剑总裁。”冯峻严带着长辈式的微笑看着丁天剑夫妇。

“谢谢您,冯书记。这是内子王雅如。”

“非常漂亮的一位淑女。”冯书记说,“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啊。”

“谢谢。”王雅如也恰如其分地轻轻回应了一句。

“这应该是你最得意的时候,一个最美好的洞房花烛,一笔前所未有的进出品贸易。我希望通过你这笔前所未有的贸易,给我市带来最大的利益。”

“这是毫无疑问的,书记。所有货物都将在本市入港,所有的批零都以戎城为基地。而且,只会带来利益,而不会给你增添任何麻烦。”

“我是书记,我就是为大家服务的,一般的麻烦并不可怕。”冯峻严说,“上午,我听负责贸易的方宏强副市长说,大笔贸易要在京城报关?”

“是的,由他们审批,然后转到市里。”

“在交税方面有什么问题吗?”冯峻严紧盯着丁天剑说。

“没有,我会处理好的。”丁天剑自信地说。他觉得有必要点出自己与冯小阳的关系,也许这样便于争取书记更多的支持和关心。

“我跟您儿子小阳是同学,我十分敬重您。而且,我也会像儿子一样为您着想,为您分忧,让戎城的利益最大化。”

“哈哈,小阳可没这么想过,他是个自由主义。我也不会管他的。”

丁天剑听着,一时没有理会冯书记话里的意义。

冯峻严拉着丁天剑同桌就餐,同座的还有国家经贸委的负责人和外藉商会会长,大家以前就很熟,聊了些有趣的话题。冯峻严敬过酒,便拉着经贸委负责人离了席。

丁天剑对王雅如说:“我们走吧。”

这时,他看到海关的王明达、邓延亮跟副市长方宏强坐在一起,而李琼正从他们身边离开,准备往这边走来。

王雅如敏感地捕捉到了丁天剑的视线:“那是你的前女友吗?”

“谁?”丁天剑说,“听说她出国啦。”

“噜,那位。”王雅如用嘴示意。

“那个美女也是海关的,跟我打过交道。”丁天剑不介意把她介绍给她,他倒要看看她的反应。

“我怎么看到你发现他们时,不太高兴。”

丁天剑想把结婚造成的窘境告诉王雅如,倒很高兴她这样问起。“这个美女和那边两个男的,都是与我前女友一个部门的,现在联合起来,一起整我的不是。”

“整了吗?你的贸易不是都要通过他们吗?”

“是啊,但我做正经生意,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丁天剑解释性地说,“但是,她不会轻易罢休的。她以为她可以对付我,显示她的不可替代性。”

“那就不要替代嘛,告诉她两年后你就是她的。”王雅如戏谑地说。

丁天剑鄙视地说:“斗争即体现品质,又体现实力。我只欣赏有实力的对手,而不欣赏品质败坏的对手。”

“怎么品质败坏了,你不用这么诽谤前女友!”

“她自己没有与我斗的资本,不过是用身体资源置换别人的资本来与我斗,真是好笑,我会不费吹灰之力,让她一败涂地。”

丁天剑看到李琼走近,避不开,率先招呼道:“嗨,李美女,这是我妻子王雅如。”

“丁太太,一个很美的名字。”李琼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说。

“很高兴认识你。”王雅如谨慎地说。

“祝贺你,丁总,找了个这么温柔贤淑的美女。”李琼说得很克制,“也祝贺你,丁太太,嫁给丁总,真是福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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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No42 看起来像个淑女

王雅如笑了,她听出了李琼话里的醋意,但没有恶意,便柔声说:“谢谢你。”

她挽着丁天剑的胳膊,一齐走出了大厅。

“这个叫李琼的美女肯定爱你。”走近轿车时,她说,“不过,你要小心,她是个有占有欲的女人。她把我当作假想敌,你会好些,一旦离婚,也许会缠上你。”

“我跟她没有关系。”丁天剑违心地说,“我说过,她跟我前女友联合在一起。”

王雅如停下脚步,面对着他,说:“不,她肯定以你前女友为敌。我倒建议你多与她来往,不论是工作需要还是生理需要,她都是有帮助的。”

“你看起来是个真正的淑女……”

“你看错了。我也是留过洋回来的,对男女关系和性,也有西方式的理解,作为冷静的旁观者,我看人比你看得更透明。至于我是不是淑女,那是我的气质和修养决定的。”

“那你应该看得出来,我爱你。”丁天剑试探着说。

“不,那是你一厢情愿。我不爱你,你也不适合找我这样的人度过一生。”

丁天剑直直地望着她,身材凹凸有致,皮肤白晰红润,带着无穷的女性诱惑力,那娇嫩柔润的脸上竟有着少见的坚毅,让他感到更有韵味。

这样一位心仪的美女,在身边生活两年,只能看,而不能得到,那真是受罪。

他克制着自己,前进一步,给她拉开车门,两人一并坐进后座里。

“你说晚上还有事,去哪里?”

“我要去拉琴,那是我的工作,我不能放弃。”

“你又不缺钱,还去那里干什么?太辛苦了吧。”丁天剑关心地说。

“爱好,知道吗?爱好是一种享受,知道吗?就像你喜欢数钱一样,我喜欢拉琴,我觉得用琴声给别人愉悦,我也愉悦。”

“那是公共场所吧,那我也要去。”

“那里只有我一个人,其他都是客人,不是聚会。”

丁天剑热情更高了。“那我更要去,我是你的熟人,也是你的客人,我也欣赏欣赏。”

“随你便。”她只得表示同意,“不过,你得让司机把车开走,那门口没地儿停放这种高档的东西。”

经过晚会上简单的交流,丁天剑知道王雅如也是个率性的人。

直言不讳地说:“你想低调,你不想让客人觉得矫情,这我理解。但是,这是多少人出卖灵魂梦想得到的生活,你要适应它,从而心安理得。”

王雅如想反击,却听丁天剑说了声抱歉,拨响了电话,待对方问候一声,便说:“突然有事,今晚的会谈取消。”

丁天剑打电话时,王雅如近距离打量着他——西装笔挺、神定气闲,语调果断、气势凌人,真正男子汉的品性。

她心里对即将到来的夜晚不胜恐慌。

清吧在城中心的一条旧街。丁天剑跟着王雅如推开一道道门,幽蓝地黑暗在他面前弥漫开来时,王雅如让他坐在一个靠琴台的位置上。她则直接走上琴台演奏起来。

琴声清晰。

丁天剑的意识里,只能用“清晰”二字来形容,他对音乐确实老粗。

但他可以听出它的曲调——从来没有听过,却又觉得应该听过。他觉得那乐声给他打开了一道道的门,或者说揭去了盖在他脑门芯上的纸片,让他觉得心头一阵阵清朗和透彻。

琴台上的琴手变得模糊而陌生,只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她纤细的手指拉着细细的琴弦,仿佛舞蹈起来,许多音符如同获得了生命一般,飘舞在这个云蒸霞辉的房间里,形同仙境,飘飘渺渺的,又不知身居何处?

琴声,还是那琴声,从少女跃动的手指尖流出来。我的意识逐渐恍惚起来,像空气一样逸出头脑,仿佛进入了沉睡的梦境中。

不知过了多久,琴弦停留在最后一个音符上。那个音符释放在了我们所在的空间里,然后悠悠然消失败我的意识里。琴手把琴与手一齐娴静地放落在长裙的下摆上,仍然闭着眼睛。片刻后,她意识到自身的存在,眼睁开眼,起身走下琴台。

很长时间后,她来到他身边的座位上坐下来,脸上出现一丝笑容。一瞬间,她沉浸在靛蓝色的光晕里,连身上的皮肤都闪着淡淡的蓝色的光泽,让所有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熠熠生辉地完全裸露在他面前,烧灼着他好奇的双眼。

他很想开口说话,但似乎无法张开口。他一时找不到属于自己的语言。

“听出什么意境来吗?”她说,声音清澈婉转,“是不是让优美的旋律把你沉入了梦境?”

那声音,那笑容挽救了他,让他回到了人间。

“太美了。”丁天剑舒了一口气说,“我得重新认识你啊。”

王雅如嫣然一笑,说:“不必了,两年时间很短,你会很快忘记我。”

这话有些暧昧。

丁天剑已完全回过神,认真地打量着她,娇媚的脸蛋,傲人的乳房,曼妙的曲线,好端端一个性感尤物,却让自己无法近身。得想个什么法儿,彻底激发她内心深处的性欲,点燃她的爱情,让她主动投入怀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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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No43 不过是临时丈夫

王雅如发现他又在色迷迷地看她。刚刚涌起的好感,立即消散。她迅速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她的节目完了,她可以离开。

一定要讨厌他!讨厌他!她在心里警告自己,永远不再带他到清吧来。

“啊。”王雅如一声娇呼,黑暗的门廊里,她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酥胸紧贴着对方的胸膛,贼手紧拥着她的后腰,一张嘴就要吻到她的脸上。

听到声音,丁天剑急忙追过来,眼前的香艳场景让他十分气愤。太嚣张了,自己想而未得的爱物竟被人拥在怀里,这还了得,轻舒猿臂,一把抓过去。

相拥着的两人却身形一转,王雅如挡着了丁天剑。门廊很窄,最多也只能两人挤身而过,丁天剑无法措手,只得稳住身子,一手抄向王雅如的后腰,去抓住对方的贼手。对方也不弱,一个擒拿手,反抄过来。

王雅如娇斥一声:“住手。”

随即,两人松开拥抱,却手拉手往外面跑去。丁天剑紧随其后,他看到与王雅如手拉手的是一个英俊的男孩,比自己稍矮一点,却仍高挑健壮,穿着合体的休闲服,气质高雅,风流倜傥,带着学生气的单纯和洁净。

王雅如在无人的大厅里停下脚步,脸上挂着动情的微笑。她意识到短兵相接下自己的尴尬,放开男孩的手,插在两人中间,声音低沉地介绍道:“这是我以前的男朋友郑静。”

丁天剑居高临下地盯着郑静,长辈似的说:“很高兴见到你,我叫丁天剑,雅如的丈夫。”

“临时丈夫。”郑静轻蔑地纠下在道,“最终有权利说是雅如丈夫的人是我。”

在丁天剑的眼里,郑静的表情有些孩子气和顽皮,他的嘴角浮起微微一笑,说:“哈哈,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郑静似乎决心继续争论下去:“这个世界不是有钱就拥有一切的,感情才是主因。”

“是的,你很有思想。”丁天剑保持着高姿态。

郑静凝视着丁天剑,过了一会笑起来,“过奖了。是的,我没你那么多钱。”

丁天剑意识对方斗公鸡似的态度,怕说下去有伤和气。“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他轻声对王雅如说。

王雅如柔声对郑静说:“一切如我们的约定,你放心。”

郑静突然抱住她,把她的脸印在自己的脸上。她紧张地望着丁天剑,并挣扎了一会儿,但他更用力地抱着,坚持着,直到她安静地享受他的拥抱。郑静亲了一下她的脸,转身对着丁天剑点点头,说:“再见。”

当两人坐进轿车,丁天剑偷偷地打量王雅如。她假寐着,没有丝毫的忐忑不安,倒是脸显潮红,春心荡漾,也许心里仍迷醉在刚才的拥抱里。他心里有些醋意,转念一想,两人不过假夫妻。她其实是一个好姑娘,怎么能阻止她恋爱呢?自己才不是个好东西,睡过的女人自己都记不清楚有多少了,有的是利益关系,有的纯粹为了肉欲!

但他的心里似乎从来没有产生过郑静与王雅如那样纯净的爱情。

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看着王雅如进了自己的卧房,丁天剑一个人躺在床,决定不再去想王雅如的事情,假婚就假婚吧,干好自己的事,身边反正并不缺女人。

正这么想着时,一个手机短息跳了出来。

哦,是李琼。“在干嘛呢?”

原来,李琼在宴会上看到王雅如那冰清玉洁的模样,心里有些自愧弗如。但一个人呆着,想来想去,终于忍不住给丁天剑打电话,想检验一下自己的魅力,也许自己一个短息能够把丁天剑从王雅如身边调开呢?

他躺起来,“想你呗!”

“嘻嘻,那出来吧,我饿了,想吃江南春的宵夜。”

“哦,我已经回家了。”

“美女不让你出来?”信息后面加了个鬼脸和羞羞脸。

“怎么会呢?我跟你说过我们有名无实。”

“那江南春见。”后面打出一溜省略号似的高跟鞋。

想着李琼那雪白鼓胀的胸脯,光洁细滑的长腿,鼻血都快流出来。丁天剑提起外套,走到王雅如的房门前,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书页声,故意大声对保姆说:“大嫂,我要出差,你们照顾好雅如啊。”

他亲自驾车来到江南春。

已是深夜,但酒店门口,依然有很多人进进出出,两个穿着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笑得很甜,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饱含着蜜汁,身材凹凸有致,旗袍开叉很高,从玉踝至大腿根,露出一线嫩荷娇莲似的肌肤,甚至隐约可见内裤的肉色蕾丝边,给人无限的诱惑。原来在这种地方,也有如此漂亮诱人的美女。

平时,他难得看她们一眼,但今晚受王雅如诱惑,心痒难耐,不免心旌摇曳。迎宾见他发痴,也不见怪,袅娜地移步过来,伸出鲜藕似的小手,说:“先生,定哪个座,我带您?”

丁天剑忙收敛心神,再这么看下去,满酒店的人都会以为他是色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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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No44 被美女迷掉了魂

丁天剑说出了李琼定的座号。迎宾做了个请的姿势,手伸在他的前面,身子却落后半步跟着,让他时不时想回头看她一眼,却见她胸前两团波涛上下汹涌,动人心魄。

李琼老远就看到了丁天剑,看到他盯着迎宾胸部的样子,心中就有股酸意。这个花心大萝卜,真是见不得有点姿色的女人。

“小琼,让你久等了。”小琼是两人上过一次床后,丁天剑对李琼的昵称。

李琼却没有回应,只给他一个富有韵味的身影,眼睛却瞪着别处。他知道李琼可能生气了,是自己迟到?还是因为他盯着迎宾?丁天剑心里还是十分清醒的,肯定是因为他盯着迎宾胸前的波涛,让她心生了醋意。

“对不起,我迟到了。”丁天剑不敢为自己看美女而道歉,只得叉开话题。

“被美女迷得魂都没有了,那还记得时间。”李琼终于回过头来,但眼里喷着怒气。

“没有啦,我不是找你吗?眼睛四处看。”丁天剑说,“你一个信息就把我从床上叫了起来,我眼里还不是只有你?”

说着,他按住她放在桌上的手,摩挲着。

李琼白了他一眼,但没有抽出手,任由他摩挲着。她嘴里虽强硬,心里却被这抚摸软化了,“以后跟我在一起,不准再看其他美女,不然,我再不见你。”

“好了,再看陌生美女,你把我眼睛挖掉。”丁天剑说着,打量李琼,今夜的李琼显然精心打扮过,粉紫的连衣裙,衬得脸蛋儿更加娇艳,开领很低,胸前露出两轮浑圆的半月,一道羊脂白玉似的乳沟,把丁天剑陷了进去,喘不过气来。

“坐吧,谁爱挖你的眼谁挖去,不关我的事。”李琼充满风情地盯了他一眼,扭动的身躯释放出无限的性爱信息。

这里上菜挺快。三杯鸡、菠萝油条虾、蚵仔煎……,李琼点的都是些台湾美食,不仅卖相好看,味道也不错。在审会厅吃晚餐时,李琼只顾盯着王雅如看,几乎没吃东西,这时早就饿了,闻着香味,肚子都咕咕叫起来,便顾不上谦让,拿起餐具优雅地吃起来。

丁天剑看着李琼的馋相,微微笑着。他用叉子,挑选出一些可口的虾仁放进李琼的碗里,自己则贵族般地分割着桌上的食物,怡然从容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一边还讲着些工作中的趣闻逸事,逗李琼开心。

李琼很快消了气,吃到一半就往丁天剑身上腻。

丁天剑的笑话逗得她花枝招展地摇,胸前的两个乳房不安份地擦着他的手臂,搅得丁天剑心里痒痒的。

她还腾出一口手来,伸到他的背后,挠着他髋部的那块嫩肉,只那么一上一下,便像触动了他最敏感的神经,裆部立即撑起了帐蓬,就像齐天大圣祭起他的铁如意。

李琼再也吃不下去,眼里升起一层水雾,脸上泛起波光粼粼,下面的桃花源里,估计已经涨起洪水,情难自禁。

“我们,走吧?”李琼的眼睛温柔得飘起彩云。

两人默默无声地走向楼厅中央的贵宾电梯,会所里有丁天剑常订的一间套房。

刷卡、进电梯。

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李琼扑进了丁天剑的怀里,两人的嘴唇紧紧地吮啜在一起。

电梯爬行了二十九层楼,但在他们眼里却只是一刹那。

随着电梯门打开,他们不得不规规矩矩地分开站立。

有人分析李琼此时的行为,是醋意,是占有,是从王雅如身边抢夺男人的欲望,激发了她的性欲,让她变得如此急切,如此渴望,如此不可抑制。

她感到美好的事情就要发生,被充盈的快感就要到来。她要绞住那根甜津津的香舌,她要把那根坚挺的玉柱塞进自己涨满洪水的身体里……

但她包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响得不屈不挠,一次停了又再次响起,如此反复,引得一路的服务员都睁着疑惑的眼睛打量她,打量他们。

“接吧……”丁天剑停下来,掏出房卡,准备开门。

李琼掏出手机。电话是海关紧急通知台打来的,接到电话的人员必须在十分钟内赶到海关紧急集合室待合!

李琼恨恨地把手机摔在地上,扑到丁天剑的怀里,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足足停留了一秒钟,松开口,返身捡起手机,便冲向电梯……

丁天剑看着手臂上浸出鲜血的四个牙印,再找李琼时,已没有了她的踪影。

他莫明其妙地愣怔着,一名熟悉的服务员赶忙给他送来碘酒、云南白药、纱布。

丁天剑拿些那些东西,便朝走廊尽头追过去。乘电梯转到一楼,却到了一个黑灯瞎火的地方。这里哪里?虽是男人,到了一个陌生的毫无把握的地方,丁天剑心里有些发毛,他摸索着往透出微光的地方走,大约走了一两百米,出了大楼,却是酒店的后院,那里有两栋矮小的杂物房和空调主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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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No45 英雄救美

原来,丁天剑情急之中走错了方向,进了员工电梯。

正准备原路返回,猛听到一声娇吼:“混蛋,别碰我。”

“哼哼,别碰你,老子还要操你呢?兄弟们,上,给我扒光她的衣服,看她娇横到何时?”

不好,流氓在欺侮人!丁天剑寻声过去。空调房转角处,四个流氓围着一名少女。那少女身上已只剩下胸罩和底裤。丰挺滚圆的酥胸、平坦水滑的小腹,光滑圆润的大腿都露在外面,十分诱人,一张俏丽白嫩的脸孔吓得失了颜色。

“嘿嘿,哥们,这妞还真正点呢。”四个流氓目露邪光,死死地盯着少女的敏感部位。

“嘿嘿,那是,你们三个看着,我先上!”一个看似老大的流氓扑了上去,一只黑手就要伸向少女的底裤……

“住手!”

一声怒吼,震住了所有人。

那个老大更是吓得跳了起来,惊惶地回头四处瞧。他们是经常在这一带游荡的混混,知道这里晚上没人,才把少女捉到这里。难道深夜见鬼?

等看清了丁天剑一个人孤零零地从转角处出来,他们放心了。老大一挥手,三个人默契地围了拢来,他们打架的经验丰富着呢?

看到只一个人影,少女眼里燃起的希望之火渐渐地熄灭了。

丁天剑从没想过英雄救美,也没有过救人的经验。他从一出生就锦衣玉食,读书、留洋,回来进入上流社会,对社会流氓、小混混,也只有耳闻,对他们如何可恨、可恶,如何穷凶极恶,如何不要命,也没有什么观念。

但他有良知,有正义,有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胆识。

“哟呵,你小子不要命,想陪葬是吧?”老大看清只有一个人,立即胆壮起来。

丁天剑一步步逼过去,目光冷峻,沉声说:“放开她!”

几个人愣了一下,他们想这小子还真不知死活,一个小流氓说:“小子唉,别逞能,乖乖地呆着,让哥们爽了,也给你分一份。”

“无耻!”

“好,来了个高尚的。兄弟们,干死他!”老大一声吼。

三个流氓分别掏出刀来,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清冽冽的寒光,一齐往丁天剑上中下三盘招呼过来。

丁天剑一愣,他们好像没带刀啊,怎么忽然冒出三把刀来?他没有打过群架,没有实战经验,但他已没有退路,只有硬着头皮迎上去。

少女也急愣了,反而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倒是为救人的担起心来。你这个笨蛋,来送命干什么?难道你不会报警啊?

双方都快速地冲过来。丁天剑眼看着冲在前面的流氓挥刀砍向他的腰部,他灵活地扭身一闪,躲过致命一击,顺着刀的去势,借着冲力,一着重手拍向对方的肩胛。

那个流氓怪叫一声,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再也爬不起来,眼看着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另两个流氓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tmd,是不是碰到高手了?

“别怕,兄弟们,他只是借着冲力碰巧打倒的,他躲不过刀子的。”

老大分析着,唆使流氓再次攻击。

两把刀再次往头上砍来。丁天剑有了刚才的经验,避闪击打有了章法,他捏准两把刀劈过来的空隙,挫身一扫——

两个流氓同时惨叫一声,滚倒在地。原来,他们的刀没有砍中丁天剑,反而被丁天剑扫荡腿扫中的当儿,分别把刀砍向了对方的手臂。

老大吓傻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是所有流氓的生存法宝。他赶紧跪下来,哀求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小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一边求饶,一边跪着移到几个兄弟面前,察看伤势。

看到几个流氓再也没有了战斗力,丁天剑走到少女的身边。

“你没事吧?”少女紧咬着嘴唇,一脸的痛苦之色。

“没……没事。”少女双手抱胸,眉头皱得更紧。

丁天剑见少女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片,脱下衬衣,披在少女的身上,想要搀她一把:“你还行吗?我们先离开这儿。”

少女甩开他的手,想勉强站起来,却“哎哟”一声,又蹲在地上。

少女索性蹲在地上穿上丁天剑的衬衣,然后向丁天剑伸出手。一件衬衣无法掩住她的身体,丰满的胸、弯弯的腰、高翘的臀组成了优美的曲线,没穿丝袜的玉腿修长、光滑而白嫩。

“看什么看。”在这种时候了,少女还挺娇横,发现丁天剑痴痴地打量她的身体,又羞又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是看你需不需要我背?”丁天剑振振有辞,道貌岸然地说,“我想,我还是送你去医院看看吧?检验伤情要紧。”

“别,别,我不想去。”少女打量了一下自己几乎赤裸的下身说,“你再给我找件衣服来穿吧,这样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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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No46 发出警告信息

丁天剑说:“这样吧,你一个呆在这里肯定不行。我在宾馆里有一间房,先带你去房间休息,我再出去给你买衣。”

少女有些惶恐,有些慌张,有些羞涩,却没再作声。

丁天剑扶起她。伸手所及,少女是那么柔、那么滑,那么嫩,仿佛是无骨的妖精,尽管丁天剑阅人无数,仍感到一阵惊悚,顿觉浑身的血气都往大脑里涌去。

“色鬼!”少女轻轻地嘀咕一声。

“不会吧,美女。 我拼了老命救你,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这样骂我。”丁天剑假装生气地大声说,“你让我情何以堪啊?我不管了。”

少女又羞又气,说:“我不是说你,我是骂他们。”

丁天剑这才意识到还有几个流氓没有处理,但那几个流氓早溜得只看见背影了。

安顿好少女,丁天剑到楼下的商场购买女性衣物。这时,他手机里收到了一个匿名的信息:“货已入港,正突击检查,速来。”

是什么货?谁在检查?到哪里来?是谁发的信息?

他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没有想清这些疑问。

来不及挑拣,匆匆拿了两身里外的衣物,扔在客房里。少女已大大咧咧地钻进那张大床睡着了。他不再招呼,拿起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走。

脑海里跳出律师李诚智,也许李诚智可以解开这些疑问。

李诚智还有没睡。他现在是丁氏公司的副总裁,丁天剑让他专职处理10亿进出口业务问题。那些问题,因为甑英芙打通了吴德仁的关系,所谓的非法报关、挟带私货,通过补办手续和交纳一定的增值税,他正条分缕析地一一解决,现在只等货物入港,经过戎城市海关验收,进入自己的仓库,便可万事大吉。

接到丁天剑的电话,他以律师的敏感,立即意识到那条信息肯定是海关内部的人发出的,涉及的就是那笔10亿交易。他马上叫醒进出口业务部经理马恩龙,带上律师事务所的几个取证律师,赶到公司门口与丁天剑会合。

丁天剑已接上调查事务所的曹影及其助手,两台车急驰向海关入港口。

信息就是李琼发出来的。她接到紧急集合电话,回到海关,第一件事就是被收缴了通讯工具,然后接到指令赶到入港口开展稽查。

看到稽查货柜上印着的公司名称时,她知道糟了。懵懂无知的丁天剑正在寻欢作乐,邓延亮的行动开始了。

所谓海关稽查,跟警察局侦察破案的搜查、取证差不多。很多警察临近退休,总是心中有愧,为什么?因为他们曾采取栽赃的办法将犯罪嫌疑人并不存在的罪名强加给他们。他们虽然知道,那不是他们本意,但因为诸多因素的影响,这类事情时有发生,比如某一级行政领导下命令限期破案,一是于期限到了,案子破不了,某些人或某些部门,便可能往某人头上套一个罪名,找他顶罪。也有些人,想捞政绩,可破案率上不去,一些领导关注的大要案破不了,便弄出一些假案冤案报上去。

稽查何尝不是这样,这里面的窍门连被冤枉的人也莫明其妙。

连最正直最正派的人,也有可能做出这种违法行为。何况是被黎英收买了的邓延亮?李琼对他的道德和职业操守,一直相当怀疑。

必须把稽查的消息传递出去!

但她,包括她身边值得信任的同事都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在赶往入港口的途中,她苦苦地思索着。

超级货轮、巨大的集装箱,停泊在码头上,稽查车通过装卸桥,直接开上了货轮的甲板。接触外人的机会越来越小,李琼的心越来越急。

货轮的大副前来交接。

李琼一看:那不是小叔李建国吗?

趁着与小叔打招呼的当儿,李琼简单地介绍了事情的原委。

如果货物中稽查出存在违法犯罪行为,运输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李建国不敢掉以轻心,一边不动声色地命令船上员工配合稽查时小心谨慎,一边带着李琼找到一台手机给丁天剑发出了一个警告信息。

由于李建国的拖延,丁天剑一行赶到货轮时,稽查工作刚刚开始。

按照规定,货主有配合稽查的义务。邓延亮对丁天剑的到来,无可奈何,对他以公开透明为由的摄影摄像举措也无话可说。

稽查活动进行了三四个小时,邓延亮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但他不甘心,以出货报关单与回复单不完全相符为由,查封了集装箱,不准出卸货。

因为李诚智后来补办了部分手续,一些回复单还没有及时反馈,邓延亮提出的问题确实存在。如果仅仅是这些问题,丁天剑并不怕他较劲。他交待李诚智准备明天进京,然后安排所有陪同前来的人回去休息。

此事一了,丁天剑最担心的是,宾馆房间里还有一个美女。她被流氓劫持,受了伤吗?伤情会恶化吗?她的心里受得了吗?她会不会悄悄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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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No47 差点流出鼻血

如果她走失,再受伤害,那丁天剑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他的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那个少女仍躺在大床上,只是当他看到她时,他的眼睛鼓了出来,像两个吊起的铜铃。

少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单,那被单却只盖到小腹部位,而小腹以上的美妙风景全部呈现在丁天剑的眼底。

两个乳房坚韧地挺立着,却没有樱红的rǔ头。细看才发现,小小rǔ头原来还埋在乳房里,就像两颗还没开苞的蓓蕾。

颈细、脸圆,那皮肤毫无瑕疵,用羊脂白玉都不可比拟。

嘴角微翘,漾着甜蜜笑意;两颊胭红,荡着无限春色。

丁天剑强迫自己抑制着内心地冲动,慢慢地走过去,想帮她把被子盖好。但那被单轻飘飘的,一扯就飘了起来,光滑的小腹,生着稀疏细毛的倒三角区那一线殷红,洁白俊美的大腿,把被里风光又看了个透,

此情此景,看得丁天剑眼前一阵恍惚,激涌的热血差点使他流出鼻血。

他赶忙离开床沿,拿了一张毛巾被,躺倒在沙发上。一夜忙碌,他太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他心里念叨着休息,脑海里却翻来覆去是床上少女的胴体……

一觉醒来,丁天剑感觉脸上喷着兰桂般的香气。他颤抖了一下睫毛,让眼睛适应室内的光线,却见少女正蹲在他身边,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那呼吸正对着他的鼻息。

看到丁天剑醒来,少女一惊,跳起来,滚到床上,哈哈大笑起来。

丁天剑情知有异,对着镜子一照,原来她用口红在他脸上画了个乌龟。

“你这个小精怪!”丁天剑佯装生气地说,“亏我救了你,还让大床给你睡。”

“哈哈,给你画乌龟,是对你睡沙发的奖赏。如果你敢睡到床上来,我会杀了你。”少女做出吻颈的的动作。

“说正经的。你的伤要不要紧?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我送你回去。今天我可没时间陪你,我要去曼都办事。”

“你怎么婆婆样,一下子提出这么多问题。小爷我一个都不想回答。”少女娇嗔地说,“不过,我昨晚想好了,今天我要去曼都,既然你也去,那我就只好陪你去。”

“我要去办正经事,那有时间陪你?”

“别搞错了,是我陪你!”少女从床上滑下来,站得笔直地说,“我正要去找老爸的麻烦,也许他可以报答你这个他女儿的救命恩人。”

昨晚随便买的衣服,少女穿着挺合身,而且衬出她高贵的气质。也许她本来就出生于不俗的家庭,那种大家闺秀的姿容也不是普通衣饰所能映衬的。

还没出发,曹影打来电话,告诉丁天剑,她获得一份黎英最近一个月的通话详单,结合其他证据,分析认为,她可能勾结海关稽查和戎城市委高层的领导,要对他的10亿货物进行查封,最后以非法进出口货物的名义进行拍卖处理。

曹影最后说:“你必须立即赶往曼都,最好找到关键的高层人物,通过海关总署,尽快把货物弄出来,以免夜长梦多。”

立即出发。少女缠着丁天剑一定要搭他的车去曼都,还要跟丁天剑坐在后座。

一路上,丁天剑想着曹影的话。他不相信黎英有那么大的能耐,但从王明达、邓延亮的态度上,他又不得不相信黎英的能耐。一个纯粹的商人,在这个官僚社会,没有一点官场背景,真是寸步难行,而得罪官场人物,那更是死路一条!

“帅哥,你怎么回事?怎么一句话都不跟我说,是不是不愿意带我到曼都来?”少女嗔怪地说,似乎含着怒气,但声音莺歌燕语,婉转动听。

丁天剑摇了摇头,他可不敢得罪这个古怪精灵的女孩,说:“没有,我只是有点累。”

“看你眼睛睁得大大的,那里累了?”

“对不起,你说,要说什么?”丁天剑奈何不了她。

少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忽然温柔地挽着丁天剑的手,说:“想那么多事情容易老的,轻松点,好不好?”

不等丁天剑接话,又说:“你叫丁天剑,是不是?我叫你丁大哥吧。我如江,叫江笑雅,家里人都叫我笑笑。昨天,我本来想到戎城玩几天,没想到一到宾馆,就被人欺侮了。”

“哦,这样啊。”

“你说,戎城是你这样的好人多,还是流氓那样的坏人多?”

“你说呢?”

“一比四,还是坏人多。”江笑雅说着,抱紧了他的手臂,坚挺的乳房软软地贴着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丁天剑回头看她,想用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不争气的眼睛却望进她的胸口,两个被压扁的半球发出诱惑的莹光,他那男人的东西又跃跃欲起。

江笑雅却不管不顾,头一抬,把他的手指咬在嘴里,娇嫩的红唇立即包拢过来,紧紧地抿着,似乎还有吮吸的磨擦,一双大眼睛戏嘻似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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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No48 门卫室的春光

也许,江笑雅这丫头不觉得怎么样,可丁天剑却口干舌燥,身体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脸上火烧火燎起来。他赶紧把头偏开。

“好啦,你说得对。松开我吧。”

江笑雅看着丁天剑推开自己,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说:“嘻嘻,丁大哥怕我?”

丁天剑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么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出来乱窜,没有保护怎么行?

“你以后不要一个人出门,外面确实是坏人多,要小心。”

江笑雅双手抱胸,痴痴地看着丁天剑,“那你保护我啊,丁大哥,好不好?”

“我碰上一次是一次,一切还是要靠你自己啊。”丁天剑是打心底里疼爱这个小姑娘了,她就像是他的小妹妹,或者甚至就像是他的小女儿。

“那你给我名片吧,有事我就叫你,你要随叫随到啊?”

丁天剑拿出名片盒。江笑雅抽出两张,一张放进自己的坤包里,一张填上自己的名字和一个座机、一个手机号码。

曼都到了。江笑雅下车后,丁天剑直接赶到海关总署。但他唯一能够找得上的吴德仁副司长不在办公室,手机也打不通。好在接待室里不再是上次那个粗暴的男人,换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温婉热情,对丁天剑有问必答。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丁天剑跟李诚智到外面简单吃了点东西,让李诚智出去想办法找关系,他买了些高级水果回到海关接等室。

烈日下的海关寂静无人。丁天剑敲了敲接待室的窗口,客气地与接待员搭讪。接待员见他满头是汗,便把他请进室内,让他坐在沙发上休息。

丁天剑瞅见墙上的值班表,知道接待员叫邓晓燕,便说最近几次到海关办事,得到晓燕姐的热情接等,买了些水果感谢她。一个接待员,每天要见很多来访人员,那知道丁天剑说真的假的,而且一般也没人送她东西,逮着个受贿的机会,十分高兴,何况是个这么英俊帅气的年轻男人送的,顿时耳红心跳起来。

邓晓燕上身穿蕾丝拼接绣花衬衣,下身是波西米亚休闲半身裙,显得淑雅而有活力。她坐在值班桌前玩游戏,不一会儿,受惊似的“啊”的叫了一声。

丁天剑从沙发上弹起来,连忙走过去,俯身桌前问:“怎么啦?”

邓晓燕脸色非常怪异,摇了摇头说:“没事……”

丁天剑准备转身,她却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把手机递到丁天剑面前,说:“游戏又输了,你会玩吗?”

他侧转身,想取过手机,她却没松手,一时脚下未稳,倒在丁天剑的怀里。她那高耸的胸部,几乎整个地压在丁天剑的胸膛上,弹性好得几乎要把两人弹开。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丁天剑已经一把扶住了她。

扶住了上身,下身已离开凳子,只得整个地趴在丁天剑的怀里。邓晓燕感到有什么东西硬硬地撑着自己的肚脐眼,顺手一摸,顿时刺激得一哆嗦,全身都颤抖起来。

“你没事吧?”丁天剑用力抱着她,往上面托了托,把坚硬的物事顶向她的下身,好像不知道什么情况似的,关心地问。

邓晓燕立即像触电似,急得满脸通红。扭身想回到凳子上去,却不料被凳脚一绊,再次落入丁天剑的怀抱。接下来,那根硬物生生地插入了两瓣臀部的交界处,一种被充盈的快感传遍全身,让她无比的享受。

丁天剑轻轻地托着她,同时站起来。邓晓燕没有挣扎,就那样稍稍弓着腰,任由他紧贴着她腿部的丰满,让硬物插在两瓣滑肉里。

中午的海关,寂静无人。即使偶尔有人经过,接待室的窗口很高,也看不到室内的情况。丁天剑看到邓晓燕很享受的样子,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双手离开女人的蜂腰,慢慢地袭入她的双乳,先是覆盖在她的上衣外面轻轻地揉搓,髋部轻轻地扭动,让那条坚挺的长蛇,在她柔软的屁股里滚来滚去。

邓晓燕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身体更加颤抖,更加发软,更加滚热了起来,不再受她理念的控制。双手扶着桌面,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这时,丁天剑的双手从蕾丝下摆里伸进去,越过胸罩,揉搓了一会那又柔又滑的宝贝,一把捏住了那两颗红莓,用指尖轻轻地触弄着,一会儿弹压,一会儿打圈,把那最酥、最麻、最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她的全身。

邓晓燕迷醉地闭上了双眼,满脸潮红地低下头,她的乳房已经滚烫,rǔ头已经坚硬起来。忽然,她身体一震,却是丁天剑在轻轻地抚摸了一会rǔ头后,同时重弹了一下两个rǔ头。

“啊……别……”邓晓燕轻轻地娇呼一声,分明是十分享受。

她的右手已不安于扶着桌面,反手够不着丁天剑的身体,竟落在自己的臀部,然后慢慢地向大腿根移动,自己掀开了半身裙的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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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No49 门卫也销魂

丁天剑也腾出一只手来,顺着腹部探摸下去,猛地掀开裙摆,小从腹的蕾丝底裤边缝伸了进去,经过一片稀疏的毛草地后,两瓣娇嫩处已是洪洋一片。

邓晓燕娇嗯一声说:“不……不要……”

“真的不要?”丁天剑说着,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轻轻地触摸了几下那片娇嫩后,慢慢地滑进了那个水汪汪的蜜洞里。

“不……不……”女人经不起这样揉摸,臀部激烈地扭动着。她的手放弃裙摆,直接探向丁天剑的下身,隔着裤子套弄着那根长蛇。

已到这种份上,丁天剑索性拉开链子,掏出长蛇,任由邓晓燕握着。并立即拉开她的底裤,把那顶端放在她一片湿润的蜜洞口,微微地插一下,然后迅速退出,再微微地插一下,再迅速退出……

这番动作已弄得邓晓燕骚痒难耐。她握着的长蛇太硕大,太坚硬了,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的丈夫是一个无用的人,她靠着亲戚帮忙,招聘进海关当接待员,也有不少男人引诱她,跟她上床,但她从未碰到一个如此强大、如此有魅力的男人。

丁天剑把长蛇轻轻地触着洞口,问:“要不要?”

这时,让她去死,她都会要了再说。她的手松开那根长蛇,屁股往后面用力一顿,用实际行动告诉丁天剑,她要,她要,要!

只听微微地“噗哧”一声,一直擦着蜜洞口的长蛇,快速地钻了进去。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然后,不顾一切地抽弄起来。

邓晓燕十分投入,体内的津液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哗哗地流在地板。她的高潮像海浪一样一波波地涌来,让她无法自禁地颤抖、呻吟。她把登记本塞在口里咬着,才没有大声地叫出来,一张俏脸却憋得连耳根子都绯红绯红。

也许是体位的原因,丁天剑感到蜜洞十分紧致,每一次抽弄,都触及了从顶至根的每一个敏感细胞,带给他无比的兴奋和刺激。

“啊!”邓晓燕突然压抑不住,张嘴叫了一声,那是销魂之极的最后一声叹息。“哗!”登记本滑落在地,邓晓燕浑身瘫软,全部俯倒在桌面上,一手顶向丁天剑的小腹。

那是哀求他停下来的动作。

丁天剑感到蜜洞突然一松,长蛇突破全部防线,直抵她最深处的花蕊。邓晓燕往后一倒,牙关紧咬,整个地瘫在他的怀里。

丁天剑还没有达到高潮,但他知道邓晓燕已经不起冲击,怜香惜玉地把宝贝慢慢地退出来,抱着她轻轻地坐在沙发上。

“爽不爽?下次还要不要?”丁天剑俯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问。邓晓燕再也没有力气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味地点着头。

这时,上班铃声响了。邓晓燕站起来,发现自己不仅贴身底裤全部濡湿,连裙子也湿了好大一片,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很不舒服。而且,还有不少液体,正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幸好接待室里就有卫生间,她慌忙脚步虚浮地窜了进去,脱下底裤,擦掉那些异物。但没有备用的裙裤啊,她只得挂着空档回到接待室里,规规矩矩地坐在接待桌前,把濡湿的部分藏进桌了下面。

她要这样坐着,直到裙子干掉,该有多累啊。

又等了两个小时,吴德仁仍未出现,手机也联系不上,丁天剑焦急起来。

“你找吴司长,是公事还是私事?”这时,邓晓燕羞涩地问。

“对我是私事,对于他是公事,我要请他帮忙。”丁天剑实话实说。

“如果是公事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也许可以帮上你。”

“谁?”

“我的亲戚。我是通过她的关系到这里来工作的。”

有戏!能够介绍人到这里当接待员的,不是海关班子成员,也至少是中层领导,职务、实权肯定高于吴德仁。

“那太谢谢你了。”

“下次还记得我吗?”这个死妮子提起调子来了。

“当然,我早就记得你了,你是我亲姐妹。事成之后,不仅记得你,还要重重谢你。”

“你多大年纪?”

丁天剑说了自己的生辰。

“那我比你大。”

“亲亲姐,帮帮忙吧。”丁天剑说着,搂起她的蛮腰,嘴唇亲着她的耳垂,丝丝吹气。

邓晓燕哪受过这种感官刺激,心里麻酥酥的,情欲又开始不断地膨胀起来。她闭着眼,陶醉在一种似醉非醉的情欲世界里,她的身心在慢慢融化,像一片云彩似的,飘啊飘啊,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将要何去……

“姐姐,晚上请你吃饭吧?”丁天剑说。

一语惊醒梦中人。邓晓燕家里还有弱夫幼子,晚上怎么能出去吃饭呢?她红着脸挣脱丁天剑的拥抱,离得远远地,开始拨打着电话。

“小姨,我是晓燕。哎,我戎城的一个表弟来了,有事想找您帮忙,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接见一下他不?”

丁天剑打着手势,说晚上请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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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No50 原来是父亲的熟人

“是,远房的……以前没机会跟您说。您看,晚上有时间不,请您吃个饭吧?哎,到您办公室来,哦,快下班了……那请您一定帮帮他。”

邓晓燕放下电话,无奈地说:“我小姨叫方敏,是副署长。她可能不太愿意帮忙。开始说要你去她办公室,后来又说快下班了,要出去办事。她不肯跟你吃饭。”

希望又破灭了。丁天剑急得团团转,出来一天,就在海关总署门口等了一天,连个说得上话的人影儿也没见着。自己这是怎么啦?协调能力这么差,这么这不会找关系。他想起欧阳升,想到那个甑英芙。也许,只有再去找他们了!

但邓晓燕对他还是有用的,他得对这个女人好点。

“没事,燕子姐,感谢你。”丁天剑豁达地说,“领你情啦,晚上我请你一家吃饭吧。”

“不用,不用。”邓晓燕慌忙摇着手说,“有事你去忙吧,只要你心里记着姐就行。”

“不,我要等着姐。”丁天剑重情地说着,又坐回沙发,掏出手机给司机发信息,让他在门口等着。

大约过了几分钟,接待室的门推开了,一个穿着海关制服的女人跨了进来。那女人三十七八岁的模样,柳叶眉,嫩笋鼻,皮肤光滑细腻,涂着淡淡的口红,泛着珍珠般的亮光。

“晓燕,你表弟走了吗?”女人问。

邓晓燕赶忙迎上去,说:“姨,你来了,还在这呢?”

丁天剑明白了来人就是副署长方敏,慌忙站起来。

那女人向他迎过来。真是一个美轮美奂的少妇,蜂腰轻盈,婀娜多姿,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矜雅贵气。她一进来,整个接待室里洋溢着一股名贵巴黎香水的香味。

那制服于她十分合体,将她的身材雕塑得玲珑剔透,风骚性感,特别是那浑圆的胸部,随着她富有节奏的呼吸,颤巍巍地上下抖动,令人感到阵阵眩晕。

“是……是我,小姨……方署长。”久经风浪的丁天剑竟变得语无伦次,就像一个刚出道、没什么见识的小伙子,十分紧张、矜持而害羞。

看到丁天剑,方敏眼前一亮,好帅好壮的小伙,虽然羞怯,却浑身散发着高贵的气质。

“哦,坐吧,什么时候来的?”方敏想缓和他的紧张,和睦地说,“在戎城做生意?”

丁天剑看着方敏坐在接待椅上,便也挺直腰杆侧坐在沙发上。

他吁了一口气,恢复镇静,忙掏出名片递给方敏,说:“方署长,您好,我是戎城锦阳公司的负责人丁天剑,请您多多关心。”

“哦,难怪罗,你是丁阳平的儿子?听说你父亲身体不太好?一直想去看他,但公务很忙没抽出时间,非常抱歉。现在由你接手公司?”

“我代表父亲谢谢你,方署长。我新接管公司的业务,还请您多多教诲,扶持。晚上,能否请您一起吃个便餐?”

“你父亲跟我是老朋友,你来了,我本应接待的。但是我晚餐已经约了人,你住在哪里?”

丁天剑还没有住下来,但他上次在江天办了贵宾卡,肯定住江天宾馆。

“那我晚餐后,过来看你,有什么事,我们面谈,好不好?”

“那好,我等您。”

邓晓燕帮方敏拉开门,方敏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满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丁天剑跟过去,把她送到门外,看着她上了轿车。

丁天剑内心狂喜,事情终于出现转机。如果不是门外不断地有下班的海关人员经过,他恨不得把邓晓燕抱起来,狠狠地啃上几口。下班了,丁天剑坚持把邓晓燕送回家,在路上给她买了菜,给小孩买了玩具,并随意地聊起她的小姨方敏。

方敏今年四十二岁了,曾毕业于国内一流大学,后留学英国,获得牛津大学博士学位后回国,一直在海关工作。她交际手腕活,外事能力强,业务技术硬,在海关这样一个男人世界里,一枝独秀,获得了国家领导人的赞赏,年纪轻轻就担任了副署长。

但她的婚姻并不圆满。回国后,便遇上现在的老公曾泽明,经历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结了婚。曾泽明,十分优秀,三十多岁便提任了某重点国企的中层领导。可惜,曾泽明当上领导后,便很少回家,后来干脆主动请缨去沿海某市任主要领导,不再回来。可怜方敏虽然仕途顺利,貌美如花,却无可奈何,每晚独守空房。

孔子说,食色,性也。性爱就像吃饭一样,是每一个成年人的正常需求,剥夺一个人的性爱权利,就如绝食一样残酷。

丁天剑不禁对方敏的处境心生同情。

有家有室,却徒有其表的女人是最寂寞的。丁天剑送完邓晓燕,在饭店解决了一下温饱问题,便根据邓晓燕的介绍,去了鲜花和首饰店,购置了一串精致的项链,定制了一束方敏喜欢的鲜花,回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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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No51 多情的小姨

听到门铃响起,丁天剑抱起鲜花,来了个献花仪式。方敏接过花束,首先打量了一番鲜花的品类和支数——凡是留过洋的人,都是最在乎个性喜好和花语的。

“晓燕那个小妮子。”方敏嗔怪地说,“她是不是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方署长,你错怪她,花的样式都是我猜测的。”丁天剑当然不能出卖邓晓燕。

“哈哈,是吗?也难道,毕竟是留洋回来的。”

“过奖了,方署长,是您高雅的气质、颖慧的个性告诉我的。”丁天剑不再像海关门口那么紧张,立即显露出机智的口才。

“哎呀,你这样,倒教我不好意思起来。”

“方署长,真的。您不是看到了吗,我第一眼看到您那么美仑美奂,那么矜雅贵气,我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丁天剑说。

方敏竟有些娇羞起来,说:“算了吧。哎,你一口一个方署长、方署长地叫,听得我好别扭的。按与你父亲的交情呢,你应该叫我姨,但我不想那么老,你还是叫我方姐吧。”

“好好好,方姐,方姐。”丁天剑大喜过望,一下子拉近了距离,他嘴里叫得更甜。

“姐姐,小弟不懂规矩,初次见面,认您这个姐姐,没带什么东西,这个小链子请您务必收下,以后再向您补礼。”丁天剑打开礼品盒,小心地拣出项链,垂在方敏的眼前。

“真美!”方敏由衷地赞叹道。

这么多年,无数人找她办事,帮忙,给她送钱,送物,都讲金额,讲贵重,讲究价值多少钱。但没有一个人送得这么贴心,这么中意,这么动情。

她仔细打量面前的男人,一米八多的个子,强壮却不粗放,面相英俊,眉宇间透着坚毅,举手投足散发出贵族气质。从送花送礼的品味可以看出,他心思缜密,而富有情意,语言含蓄,而善于表情达意。

小小年纪,竟然修炼成了男人中的极品。

她尘封的心田竟像下了一场春雨,原来自然的脸上升起了一道红晕。

“方姐,我帮您挂在脖子上,试一下吧。”

听到这话,方敏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丁天剑更是贴了上来,提着项链的两端,挨着她粉嫩的颈脖,穿过柔发,往后脖套去。他的胸膛已摩挲着她的乳房,他的嘴唇已几乎碰到她的耳垂,男性的气息呵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这么多年独守空房,她渴望恋爱,渴望男人的拥抱,却又对男人充满了抵触情绪。她觉得男人整个地就是下半身动物,根本不懂什么情啊,爱啊,与女人接触就是为了上床。所以,多年来,她一直过着“单身贵族”生活,自以为还过得挺惬意。

多年来,她何曾被男人如此撩拔过,她的心本来就被他的多情,他的细腻,他的帅气折服,此刻近距离的接触,心中不由一颤,那股蠢蠢欲动的热血差不多要沸腾起来……

娇媚的面容、丰盈的胸部,淡淡的幽香沁人肺腑,丁天剑有些迷醉了。他回过头来,正巧碰上方敏迎起的脸,两人的嘴唇竟近在毫厘之间……

方敏的心里还想矜持一下,但她哪里还有动弹的勇气,阻止还是迎合?一对矛盾正那么僵持着,她温润如玉的红唇却微微张开来,丝丝吐出香甜的气息……

房间里播放着迷人的轻音乐,粉红色的灯光很柔和,显得浪漫而温馨。

两人的嘴唇就这样不假思索地吻在一起。

方敏的脸泛起瑰丽的酡红色,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着迷离。她的身体先是有些硬,慢慢地软化,软化,随即无骨般瘫在丁天剑身上。

丁天剑深深地吻着,吮吸着她的每一寸娇嫩,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那软软的乳房在他的轻揉慢捏下,竟慢慢地饱满鼓胀起来,两颗红莓竟像她青涩时一样坚硬。

方敏的心里已经越过了守贞那道坎,嘴里娇喘连连,更增添了妩媚的风情。她也开始主动起来,香舌绞动,吮吸着他的嘴唇,双手不由自主地扯开他的衣服。

他身上的男性气息,令她意乱情迷。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男人的她,异常饥渴,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来给她一次彻彻底底地发泄。

她的手有些抖,有些慌乱,有些心急,竟几次解错了衣扣,甚至把他抓伤。

丁天剑猛烈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很软,很滑,很有弹性。他感到她的身体变得很烫很烫,像个火炉一样,慢慢地烧到了他的身上。

赤裸相见。她直接抓住他下身的小弟弟,好粗好长好硬,竟让她难以盈握。他的手也伸进她的花园,那里早就濡湿一片,粘粘稠稠的两片娇嫩,竟然在有节奏地律动。

“嗯,嗯……我要……”她呼唤着,握着小弟弟就往自己的胯下插去。丁天剑腰身一挺,小弟弟所向披靡,迅速冲向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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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No52 那种感觉刻骨铭心

方敏这一把劲爆的干柴,就着丁天剑那支在邓晓燕身上就已点起,却没有得到及时扑灭的大火,熊熊燃烧起来,还发出一阵阵媚惑的吼声。

直到最后两人都累得精疲力竭,仍紧紧地互相拥抱在一起。

狂野的欢爱,如暴风骤雨般掠过,来势汹涌,回味无穷。方敏好久没有这样满足了,也许她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这个来自戎城的男人,就像让她重生般地,给予她生肌活络般的爱抚,给予她换血洗髓般的热度……

黎明梦醒,方敏发现丁天剑已经醒来,正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香背,眼里满含着柔情。她的眼里立即涌出感动的泪水,有幸福,有高兴,也有彷徨……这是一种最美的做女人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人刻骨铭心。

方敏俯到丁天剑的胸脯上,用温润滑腻的手指细细地抚摸着他,说:“天剑,你还带了其他人来吗?上午,你让他准备好资料到我办公室来。你父亲做事是很讲规矩的,我相信你也是,我会尽力帮助你,让你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你知道,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没有把你当外人。现在这样了,我更加会保护你。”

丁天剑没想到这种时候,她会谈起帮忙的事。但这种事还真只有她先提,如果自己提出来,恐怕会给她交易的感觉。

“我带着副手李诚智一起来的,他是律师,整个事情,他比我更清楚,他办事我放心。也请姐姐你放心,我做事都是讲道德、讲法律、讲原则的,绝不触犯底线。同时,也不怕栽赃陷害,不怕打击报复。”

“好的,你让他来吧。”方敏在丁天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以魅惑的眼神看着他。“看你说得慷慨激昂的,我就喜欢有良知,有原则的男人。我相信,你会比你父亲干得更出色。”

“谢谢您,我会努力的。”

“跟我还这么客气,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方敏的手不老实地骚向丁天剑的腋窝,见他不怕痒,又沿腰肋一路向下,竟触摸到他下身的宝贝,又雄纠纠地挺举起来。她的手便停留在那里,细细地摸着,轻轻地揉搓,口里惭惭哼出呻吟声。

“你真棒,这么粗,这么硬,还久挺不泄,真是天降神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您身上,越做越有激情,越做越有干劲,非常快乐,非常迷醉。”

“说这话,姐高兴。姐比你大这么多,你不嫌弃,让姐做你的奴仆都可以。”

“姐说哪里话,你看你这胸,这皮肤,这身材,比那些少女都强多了,我好喜欢。”丁天剑说着,咬住方敏胸前的红莓,轻轻地啮,狠狠地吮。方敏受不了了,不由地呻吟起来,身体不住地扭动,私处很快湿漉漉的,流出细细的粘粘的液体。

她手里握着的宝贝尤物像定海神针似的,逐渐发胀发硬,刺激着她的性感神经,她的心里像被千万只蚂蚁啮咬着,骚痒难耐。

“亲爱的,我受不啦,我要填进去,我要撞击……”

她一个翻身跃到丁天剑上面,熟络地牵着那又硬又挺的玉柱放进了自己已成一片沼泽的芳草地里,随即嘴里发出一声舒坦的闷哼……

这一战,格外缠绵,格外销魂。

方敏三四次冲击到性爱的高峰,颠鸾、倒凤,激荡、飘渺,直至每一根骨头,每一束神经都酥软,每一个毛细血管都舒张着,放起遨游仙境的长假。最后,谁也分不清哪条胳膊,哪条腿,谁是谁的了,就那样簇拥在一起,纠缠在一起。

丁天剑一觉醒来,身边空荡荡的,只留下方敏睡过的凹形。拉开窗帘,太阳已越过阳台,炽烈地爬上了窗棂。这个方敏,真是精力旺盛,酣战一夜,她竟然不知道疲劳,能够按时起床,又赶去上班了。

丁天剑模模糊糊地想起昨晚的约定,拿起手机想打电话,却看到一条信息:“亲爱的,我上班去了,你好好睡。醒来后,记得安排副手找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你的敏。”

世事无常,变化多端。昨天在海关门口蹲守十来个小时,措手无策,连一个普通海关官员的面都见不着。一夜之间,却有一个副署长成了自己的人,连做自己的奴仆都可以。欲望,无论是哪种欲望,都足以改变这个世界。

所以,一个人,只要他能够紧紧地抓住欲望,扣住欲望的脉博,满足别人心灵最深处最需要最紧迫最隐秘的欲望,他就将所向无敌。

安排好李诚智去找方敏,丁天剑走进洗浴间,痛痛快快地冲了个淋浴,洗去了一夜狂欢后的苍白和疲惫,顿时感到精神勃发。

他在会客室里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去。突然又折转身,返回到卧室,看着一床凌乱的床单,和两个身子绞在一起睡过的痕迹,心里竟生出丝丝感动和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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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No53 你得服侍着

做女人很不容易,她们也有释放欲望的权利,但她们获得性爱自由的空间远不如男人。像方敏这样一个中年妇女,天纵姿容,又富有熟女的性爱技巧,足以博得任何男人的亲昵,满足任何男人的需要。

但她不敢随便付出,她得内敛,她得谨慎,她得选择,也许好几年才能碰到一个你丁天剑这样,能够让她真心付出的男人,然后男欢女爱,相互愉悦达到快感的极致,获取最真挚、最忠诚的享受。

这是完全是有别于风月场上的那种性爱。

丁天剑走过去,明知不论多乱都会有服务员来清理,但他还是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亲自把被单清理齐整,不想留下任何不洁的痕迹。

时间不早,他想到附近转转。他有一个习惯,不论走到哪里,都喜欢逛逛珍品首饰店,然后购买几件放在包里,随时准备着送人。因此,他的身边从来不少各式各样的礼品。同时,他想有机会联系一下甑英芙,一起吃个中餐。毕竟上次的事,她一个招呼就办好了,却还没有当面感谢她呢。

坐电梯到一楼,门一开,丁天剑便冲了出去。不料,一个姑娘拎着坤包也急忙地往电梯里挤,冷不丁被丁天剑一撞,歪倒在地。

姑娘体态婀娜,身材苗条,穿着高跟鞋,那禁得起丁天剑这样大汉的冲撞。她倒在地上,直喊哎哟,看样子爬都爬不起。丁天剑一时慌了神,赶忙扶起姑娘,嘴里连连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伤着没有?”

姑娘埋怨一声,刚要发怒,抬头一看,惊讶地叫出声来:“丁大哥?”

丁天剑一看,这不是江笑雅吗?真是冤家路窄。“笑笑……对不起,伤着哪里啦?”

江笑雅本来想站起来,忽然柳眉一抖,计上心来。

立即装出撞得很重的样子,揉搓着小腿和足踝说:“你这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地,怎么这样鲁莾啊,出电梯也不看着点,我被撞成重伤了,腿很痛哎,走不得路了……哎哟……先在大厅里休息一会吧。”

丁天剑忙不迭地扶着她来到沙发上。今天的江笑雅穿着一件韩版亮丝连衣裙,精致晶莹,透露出一种温婉优雅的美,显得成熟老练得多。便他还担心着她不知会找他多久的麻烦,也没心思再仔细地打量她,只想她没事,早点放他走就好。

在沙发上坐定,江笑雅似乎痛得更厉害了,一边嘴里喊着哎哟,一边眼里还流下泪水来,一张精致的脸,如雨打芭蕉,楚楚动人,也楚楚可怜。

丁天剑见不得女人受伤,更不见不得女人流泪。况且,江笑雅在被四个流氓欺侮时,都没有流泪,现在被自己撞一下,痛得流下这么多的泪水来,他觉得肯定是受伤不轻。

“你是木头啊,看到我受伤了,还不会给我揉一下?”江笑雅斥责起来。

丁天剑赶忙蹲下身子,轻柔地捏着江笑雅的小腿,一边捏,一边还往她娇嫩的皮肤上吹着气,想进一步减轻她的疼痛。她小腿的皮肤真好,像温玉一般光洁,像蓓蕾初绽的花瓣一样润滑,裙底还传来一股脉脉的香气,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处女香,丁天剑觉得那是自己这辈子闻到的最醉人的香味,比世界上任何香人都要好闻,令人头晕目眩,心旆摇曳。

按着,按着,江笑雅不再呻吟。丁天剑抬头一看,却见她痴痴地看着自己,好像在享受着他的按摩服务,又仿佛是在欣赏着他的按摩手法。

其实,江笑雅在想丁天剑这么一个高富帅,竟然心肠这么好,善良得像个孩子,真是稀缺类的动物啊,今天本小姐可要好好捉弄一下他。

“好啦,我要去有事,没时间折腾。”她站起来,却故意将自己软绵绵的身子往丁天剑身上倒去,“哎哟哟,我还是走不得啦,怎么办?”她一双凤眼直视着丁天剑,一对傲人的乳房挺立在他的身前,几乎就要落到他的怀里,“你扶着我!”

丁天剑无法可想,两手却不知往她身上的那个部位扶,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柔软,那么酥麻,让他无法自禁。每碰她一下,一阵迷醉便传向他的小腹,让下面不争气地膨胀起来。

“咯咯咯!”江笑雅放声娇笑起来,“没想到,你面对四个流氓,没丝毫胆小,在我面前却这么手脚无措,你不是对我有什么不良企图吧?”

这种直率的表述,比谩骂更让丁天剑尴尬、难堪,他慌忙说:“笑笑,别开玩笑了,你怎么样了,还痛不痛?我还有事呢?”

“我就没事吗,谁叫你撞我呢?”江笑雅突然发起娇小姐脾气,“有事让你的跟班去做,我这里你得服侍着,不然,我就叫你非礼。”说完,她还对着他扮了个鬼脸。

丁天剑心里有些不满,但没有表现出来。他犹豫了一下,说:“好吧,我就当你跟班。”

“这还差不多。”江笑雅盯着他的眼睛,神秘一笑,“你喜欢当我的跟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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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No54 假扮我的男朋友

“真臭美!”面对那双火辣辣的眼睛,丁天剑心里一动,似乎有根筋被拔响了。

江笑雅一把挎住丁天剑的手臂,胸前的两团嫩肉就那么紧紧地挨着他的臂膀,大部分重量倚靠在他身上。她脸颊泛起红云,眼眸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鼻息一张一合,吐气如兰。

柔软的触碰,异性的体香,还有那温婉的依靠,令丁天剑心里荡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十分陶醉和享受。那不仅是男性的冲动,而是一种男人生来就有的对女人的保护欲,一种被女性倚靠的成就感。

但丁天剑很快不自在起来,他发现,进进出出的客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们。

“笑笑,你一个小姑娘,这样挽着我,如果让你的熟人或亲戚看到了,多不好啊。我还是送你到附近的诊所去看一下吧?”

“看见就看见呗,大不了,我委屈一下,就说你是我男朋友。”江笑雅大大咧咧地说。

丁天剑故做矜持地说:“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懂得什么呀,也不害臊。”

说着,两人到了贵宾梯旁边。江笑雅刷卡进入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她突然正面俯到丁天剑身上,那坚挺的前胸紧贴着他的胸膛,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光洁滑腻的胳膊挨着他的颈脖,柔软的胸部传递着她体内的热量。

丁天剑紧张得不知所措,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一股异样的冲动向小腹汇聚,热血迅速膨胀了他的下体,西裤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他双眼紧紧地盯着电梯里闪亮的楼层,只盼着它快速地跳上去。

电梯门咝地开了。江笑雅马上从他身上蹦下来,逃也似地冲出电梯。这个鬼丫头,刚才还装着脚走不得,现在却跑得比兔子还灵活。丁天剑只得放下斯文,追了上去。

江笑雅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一个转角处停下来。丁天剑跑到她跟前问:“怎么不跑啦?”

江笑雅喘了两口气,笑得前俯后仰地,一手扶着胸口说:“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丁天剑凝视着她,没吭声。

“跟你说真的。我要去参加一个聚会,请你当我的男朋友。”江笑雅娇嗔地说,“我求你?”

丁天剑又好笑,又好气:“我看起来比你大很多吧,这样的男朋友,谁信?你不如叫个男同学,或者邻居什么的?”

“大什么?你只是显成熟些。我就喜欢你当我的男朋友,他们没一个有你帅。”

丁天剑白了她一眼,不知该怎么说。

“来吧,他们都等着呢?”江笑雅重新挽起他的手臂,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媚笑着说,“现在,你就正式是我男朋友了!”

话音刚落,江笑雅的手机响了。她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一个女孩尖利的声音:“笑笑,怎么回事?昨晚是不是跟男朋友约会去了,今天起不来,大家都等你哎。”

“就到!”江笑雅回答说,“你们开车来,我是骑白马来的,当然慢一些。”

江笑雅哼着快乐的小调,在转角的镜子前转来转去,整理着自己的装束。那俏丽娇媚的面孔,那平滑的香肩,隆起的胸乳,微翘的臀部,构成魔鬼般的身材,搭配纤纤玉手,修长玉腿,简直要多完美有多完美。

江笑雅袅袅娜娜地走了几步,带着迷人的笑容问丁天剑:“做你的女朋友,够不够格?”

丁天剑主动挽起她的胳膊,点点头,说:“我的小女朋友真美,真的。”

“那你亲我一下?”她又吊在他的胸前,一蹦一跳地,就要主动挨到他的脸颊上来。丁天剑没法,只得象征性把头低下去,两人脸贴了一下脸。

“哟,这是谁呀?这么亲热。”一群美女不知从哪里涌了出来,一位打扮得珠光宝气,显得有些光彩照人的女孩的声音率先响起,“我以为还没来呢,原来躲在这里亲嘴。”

江笑雅迅速跳开,脸涨得通红,“死妮子,不在包厢里唱歌,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大家都来接你呗。笑笑,把你的帅哥向大家介绍一下吧?”

丁天剑看那个女孩耳朵、脖子、手指都挂着东西,叮呤噹啷的,不用猜就是个风骚俗气的人。但她的身上有一股异样的香味,远远就能闻到,像兰像桂像麝,又像某种名贵的香水,非常刺激男人的神经。

一群人拥簇着他俩进入一间大厅,那里还有三四十个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礼服长裙,一个个举止优雅,彬彬有礼。经介绍,才知道这是一个叫作“接班人联盟”的组织聚会,与会的人都至少是正厅级官员的公主少爷,也就是典型的官二代。

丁天剑不敢掉以轻心,这里随便哪个人他都惹不起。而且他还是江笑雅的男朋友,更要处处小心谨慎,时刻面带微笑,显出绅士风度。

江笑雅挽着丁天剑的手,表现得十分亲密,笑靥如花。她把丁天剑推到厅中心,说:“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男朋友丁天剑,请大家多多关照。”

丁天剑很绅士,很优雅地向大家打招呼。他的高大帅气,盖过了全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男的都用嫉妒的目光看着他,女人们则好奇地射出含情脉脉的眼神。但丁天剑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他以自己的低调、谦逊和良好的口才,很快赢得了全场男女的认同,并继而对他赞赏有加,成了整个聚会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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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No54 假扮我的男朋友

“真臭美!”面对那双火辣辣的眼睛,丁天剑心里一动,似乎有根筋被拔响了。

江笑雅一把挎住丁天剑的手臂,胸前的两团嫩肉就那么紧紧地挨着他的臂膀,大部分重量倚靠在他身上。她脸颊泛起红云,眼眸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鼻息一张一合,吐气如兰。

柔软的触碰,异性的体香,还有那温婉的依靠,令丁天剑心里荡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十分陶醉和享受。那不仅是男性的冲动,而是一种男人生来就有的对女人的保护欲,一种被女性倚靠的成就感。

但丁天剑很快不自在起来,他发现,进进出出的客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们。

“笑笑,你一个小姑娘,这样挽着我,如果让你的熟人或亲戚看到了,多不好啊。我还是送你到附近的诊所去看一下吧?”

“看见就看见呗,大不了,我委屈一下,就说你是我男朋友。”江笑雅大大咧咧地说。

丁天剑故做矜持地说:“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懂得什么呀,也不害臊。”

说着,两人到了贵宾梯旁边。江笑雅刷卡进入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她突然正面俯到丁天剑身上,那坚挺的前胸紧贴着他的胸膛,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光洁滑腻的胳膊挨着他的颈脖,柔软的胸部传递着她体内的热量。

丁天剑紧张得不知所措,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一股异样的冲动向小腹汇聚,热血迅速膨胀了他的下体,西裤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他双眼紧紧地盯着电梯里闪亮的楼层,只盼着它快速地跳上去。

电梯门咝地开了。江笑雅马上从他身上蹦下来,逃也似地冲出电梯。这个鬼丫头,刚才还装着脚走不得,现在却跑得比兔子还灵活。丁天剑只得放下斯文,追了上去。

江笑雅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一个转角处停下来。丁天剑跑到她跟前问:“怎么不跑啦?”

江笑雅喘了两口气,笑得前俯后仰地,一手扶着胸口说:“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丁天剑凝视着她,没吭声。

“跟你说真的。我要去参加一个聚会,请你当我的男朋友。”江笑雅娇嗔地说,“我求你?”

丁天剑又好笑,又好气:“我看起来比你大很多吧,这样的男朋友,谁信?你不如叫个男同学,或者邻居什么的?”

“大什么?你只是显成熟些。我就喜欢你当我的男朋友,他们没一个有你帅。”

丁天剑白了她一眼,不知该怎么说。

“来吧,他们都等着呢?”江笑雅重新挽起他的手臂,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媚笑着说,“现在,你就正式是我男朋友了!”

话音刚落,江笑雅的手机响了。她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一个女孩尖利的声音:“笑笑,怎么回事?昨晚是不是跟男朋友约会去了,今天起不来,大家都等你哎。”

“就到!”江笑雅回答说,“你们开车来,我是骑白马来的,当然慢一些。”

江笑雅哼着快乐的小调,在转角的镜子前转来转去,整理着自己的装束。那俏丽娇媚的面孔,那平滑的香肩,隆起的胸乳,微翘的臀部,构成魔鬼般的身材,搭配纤纤玉手,修长玉腿,简直要多完美有多完美。

江笑雅袅袅娜娜地走了几步,带着迷人的笑容问丁天剑:“做你的女朋友,够不够格?”

丁天剑主动挽起她的胳膊,点点头,说:“我的小女朋友真美,真的。”

“那你亲我一下?”她又吊在他的胸前,一蹦一跳地,就要主动挨到他的脸颊上来。丁天剑没法,只得象征性把头低下去,两人脸贴了一下脸。

“哟,这是谁呀?这么亲热。”一群美女不知从哪里涌了出来,一位打扮得珠光宝气,显得有些光彩照人的女孩的声音率先响起,“我以为还没来呢,原来躲在这里亲嘴。”

江笑雅迅速跳开,脸涨得通红,“死妮子,不在包厢里唱歌,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大家都来接你呗。笑笑,把你的帅哥向大家介绍一下吧?”

丁天剑看那个女孩耳朵、脖子、手指都挂着东西,叮呤噹啷的,不用猜就是个风骚俗气的人。但她的身上有一股异样的香味,远远就能闻到,像兰像桂像麝,又像某种名贵的香水,非常刺激男人的神经。

一群人拥簇着他俩进入一间大厅,那里还有三四十个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礼服长裙,一个个举止优雅,彬彬有礼。经介绍,才知道这是一个叫作“接班人联盟”的组织聚会,与会的人都至少是正厅级官员的公主少爷,也就是典型的官二代。

丁天剑不敢掉以轻心,这里随便哪个人他都惹不起。而且他还是江笑雅的男朋友,更要处处小心谨慎,时刻面带微笑,显出绅士风度。

江笑雅挽着丁天剑的手,表现得十分亲密,笑靥如花。她把丁天剑推到厅中心,说:“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男朋友丁天剑,请大家多多关照。”

丁天剑很绅士,很优雅地向大家打招呼。他的高大帅气,盖过了全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男的都用嫉妒的目光看着他,女人们则好奇地射出含情脉脉的眼神。但丁天剑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他以自己的低调、谦逊和良好的口才,很快赢得了全场男女的认同,并继而对他赞赏有加,成了整个聚会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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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No56 诱人的处女香

这时,江笑雅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浑厚的男中音。

“笑笑,你还在江天吗?爷爷突然中风送医院了,想见你,你出来我就来接你。”

“爸,爷爷怎么啦?啊……”江笑雅说着,立即起身往外面走去。

丁天剑见状,让吴文婕等着,急忙追出了房门……

丁天剑陪着江笑雅走出电梯,安慰她:“你也不必着急,也许只是急病,不会有事的。”

江笑雅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丁大哥,你对我真好,过一会我爸来了,我把他介绍给你,你有什么事,可以找他,昨天我跟他讲过你救我的事,他会感谢你的。”

“笑笑,看望爷爷,要紧。”丁天剑虽然心里很急,但他还是不想留下自私的印象,“对了,刚才我没送礼物给你,请你不要见怪,给你的礼物正在我怀里呢?我想多揣一下,带着我的体温再给,呵呵……”

这话如果是过来人听着,那就有调戏的味道,但在江笑雅听来,却倍感亲昵和温暖。

江笑雅接过礼物,那是一串闪光的手链。真美,真贴心。要不是大街上,她真的又要吊着他的脖子,好好地温存温存。

“笑笑。”一台轿车停在身边,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走出车门。

“爸爸。”江笑雅一下子冲进他的怀里,娇声说,“这就是我跟你讲的救我的大哥。”

“哦,丁先生,是吧?谢谢您。”江运晖客气地说。

丁天剑忙把名片递过去,说:“不用客气,其实我只是尽到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你能这么谦逊,这么富有责任感和良知,真是令人敬佩。”江运晖说,“对了,小女说你到海关办事,办得怎么样了?现在我在戎城海关,有空你可以来坐坐。”

“一定,一定。”

江笑雅娇嗔地说:“丁大哥有什么事,尽管找爸爸,他没办好告诉我。”

“你看我这小女,都是他妈妈惯的。”江运晖说,“好啦,下次再聊,我们有事去。”

车子滑行几十米,江笑雅又伸出头来,招手让丁天剑过去,俯在他耳边说:“吴叔叔手里的事,我下午跟文婕说,你去办就是,有问题打我的电话。”

丁天剑赶忙轻声回答说:“好,好,你随父亲去吧,不要担心。”

回到小包厢,却不见吴文婕。他以为她先走了,却见她的包还在座位上。他四处看了看,便走到卫生间敲了敲门。吴文婕打开门。却惊叫一声。

原来地板很滑,她正准备迈步的当儿,两脚滑开,趴成了一字形。

丁天剑忙一个箭步跑了进去,见吴文婕还呆呆地趴在那里,就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吴文婕见他抱着自己,便也吊着他的脖子,任他拉扯。

丁天剑没想到吴文婕的身子那么软,那么柔,像一团丝绸,像一束新棉,发出天然的诱人的魔力。第一次见到她时闻到的那股子香味,更浓烈地熏着丁天剑的鼻子,让他无比的迷醉,令他想零距离地嗅出那香源来。

吴文婕觉得在丁天剑的怀里好舒服,好有安全感。明明知道抱着自己的是别人的男朋友,但她好想放纵一下,因为靠在他的怀里太舒服了,而这种舒服的感觉是以前谈过的男朋友,从没有人能够给她的。

丁天剑对怀里的女人也是恋恋不舍。他感到怀里的女人变得更软,更柔。本来柔若无骨的女人似乎要跟自己融为一体。而他的身体也起了变化,那么燥热,那么酥脆,下身的一个部位,就像念了咒语的定海神针,变得挺拔,变得昂扬,有力地刺了出去。

抱吴文婕时,是情急之下,拉起来后才发现,抱着的正是她的乳房部位。那么饱满,那么柔韧,散发出无比的诱惑力。他想抱下去一点,她去轻轻地扭动,又让他的手回到原位。

正当两人这样扭动时,不好,她两瓣微翘的臀部碰到了他的下身,那根神针义无返顾地刺进了两块柔软之中,似乎要刺穿裙子,寻找那个快乐之源。

吴文婕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她在读书时就与男同学一起,品尝过性爱的欢乐,对那个顶着自己臀部的东西并不陌生,她的身子也早就有着一丝渴望,渴望被那东西插进去!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让臀部下面的核心对着那个硬硬的东西,她感觉那份坚挺给她带了抚慰。

乳房被抓,禁地被顶着,她忍不住轻轻地哼哧出声来。她感觉到丁天剑的呼吸重了,那轻轻吹动自己发梢的鼻息,带着甜甜的味道,从后面吹来,吸进了她的口鼻里。她觉得很享受,很有趣,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强烈的快感。被硬物顶着的,那个带着花蕊的地方一阵湿润,有种腻滑滑的液体浸出来濡湿了内衣。

“嗯嘤……”吴文婕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低吟,那么婉转,那么风骚,……她觉得自己很快乐,很愉悦,飘飘欲仙地升腾起来,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正在何时,甚至想不起是干什么?就这样紧紧地抱着、被抱着,轻轻地扭动。

丁天剑的欲望在燃烧。他觉得自己要漰溃了,他的手不自觉地开始揉搓,滑腻柔软,那种感觉紧紧地绕着他的手指,让他欲罢不能。吴文婕的身体更软、更柔,还滚烫起来,像蛇一样扭结、缠绕,媚眼紧闭,娇气喘吁吁,呼出一种又香又甜的气息……

不一会儿,吴文婕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似乎就这样达到了性爱的高潮。

“叮呤呤……”有人按响了门铃。吴文婕首先警醒过来,她脸红耳赤地推着丁天剑退到包厢里,终于在铺有地毯的地方站稳了,娇涩地说:“会不会是笑笑回来了?”

她红着脸回到饭桌上,示意丁天剑开门。

丁天剑打开门,却是服务员。

“先生,可以收拾碗筷了吗?”

丁天剑一看手表,已经下午三点了,今天如果能办完事,还得赶回去呢?

服务员见他迟疑,接着说:“那好,我过会儿再来收拾吧。”

吴文婕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发现时间不早了,想起江笑雅交待要帮丁天剑的事情。现在她跟丁天剑都这样了,丁天剑要办的事情,也就是自己的事情,哪有不帮之理。她向丁天剑问清楚情况,便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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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No57 邻家有女初长成

赶到天华会所,已是晚上八点多钟。

在曼都的事虽然办得很顺利,但路上还是耽误不了少时间,忙得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丁天剑走进天华会所包厢,第一件事便是叫服务员送一份盖码饭来。

权育林已在包厢里候着,他的身边还带着一位妙龄少女。那少女一张瓜子脸,白里透着红晕,没有一点瑕疵。见到丁天剑,绽开一点笑,比桃花还艳丽几分。最招人的,是那双深潭般清澈的丹凤眼,水灵灵的,长长的睫毛俏丽地向长翘着,每向着你扑闪一下,仿佛向你倾诉着什么内心的感情。

少女穿着无袖连衣裙,肩胸仅有两根吊带,把她那鲜藕般洁白的肩胛、凝脂般圆润的胳膊、性感迷人的锁骨都露了出来,她的胸口更有一道深深的乳沟,最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丁天剑却不得不抑制内心冲动的欲望。

权育林介绍说,那是他女儿,叫权盈盈,正在曼都理工大学读研究生。

权盈盈见到丁天剑,脸上明显地一愣,眼里闪过一道光,那是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全身都觉得酥酥的,对丁天剑那色色的目光,反而由衷地兴奋。

丁天剑吃完盖码饭,权盈盈便利索地接过碗筷,像服务员一样,把茶几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端着餐具往外面走去。权育林追过去,悄悄地说了几句,将门关上,并打上反锁。然后走到丁天剑面前,说:“丁总,我错了。”

丁天剑觉得没有什么话说,转过身,不想理他。

他继续说:“对不起,我错了,我鬼迷心窍,跳进别人设好的陷阱里,听了别人的话,被迫做出危害公司的事情来。这些日子里,我寝食难安,一直受着良心的遣责,晚上一边想,一边流泪,一辈子为公司工作,到头来成了公司的敌人,无脸见老爷子啊。”

说着说着,他的眼圈真的红了。

最初,丁天剑还以为他做样子,怀疑他做戏。自古以来,男人有泪不轻弹,而听父亲说,权育林又算得上一个强硬的人,几十年风雨,什么苦什么难没受过。这种人应该是难得哭出来的。但他很快发现,权育林真的哭了,而且没过多久,竟抽噎起来,哽咽得说不出话来,脸颊的两边滑过两行热泪。

面对眼泪,丁天剑的心一下子软了。他原本就决定,放过权育林,只给他一个教训。

权育林继续向他哭诉着。他一次一次地喊着丁总,希望丁天剑给他一次机会,并且不要告诉他父亲。他说:“我一辈子跟着老丁总,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件违背老丁总意愿的事情,更没有做过危害公司的事情,现在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让我哪有脸面去见人?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好好为公司服务,再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来。”

丁天剑说:“既然这样,那就先留下来吧,职务不动,但因为增加了李诚智任副总,分工问题,可能会做适当的调整。”接着,他进一步阐明自己的立场,那些婊子逼迫的事情,他可以不管,但你权育林与婊子勾结产生的后果,你自己要想清楚,要抵得住压力,如果再被挟迫,那是你自己的事,如果因挟迫做出不利于公司的事,那就将断然辞退,并将老帐新帐一起算,追究法律责任。

听到保留职务,权育林的眼泪很快干了。他说,丁总的大恩大德,他将永世难忘,他要利用一切机会报答丁总,并发动家人为丁总服务,他的女儿今天来就是为父亲赎罪的。

权育林的话带有很强的暗示意味,但丁天剑没有多想。留权育林是李诚智的主意,也是考虑到他是公司的老人,对公司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即想让他有个善终,又想拉拢他,希望他继续为公司效力,做好传帮带工作。

权育林说完千恩万谢的话,就告辞出去。

接着,房门又被敲响了,丁天剑以为是服务员,进来的却是权盈盈,仍穿着那身吊带连衣裙,身材玲珑小巧,美妙婀娜,全身充满了妙龄少女的朝气,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都是那样动人,那样高雅端庄。

美眸又深又黑,柳眉浓淡得宜,桃腮樱唇鲜艳欲滴。真不亏为在校的研究生,风姿绰约,清纯秀丽。

胸前饱满,坚挺,玉乳透过衣裙,若隐若现,随着她手臂举起放下,颤颤巍巍,给人无限的想像余地。丁天剑看得口干舌燥,某个部位不禁慢慢举起。

“丁总,您好。感谢您长期以来对我父亲的关心和爱护。”权盈盈软绵绵地说,“谢谢您,对父亲错误的包容和原谅。我给您倒一杯消食酒吧。”

权盈盈轻移莲步。裙摆飘飘,里面的衬裤若隐若现。她从酒柜里倒了两杯红酒,坐到丁天剑的身边,献媚地说:“丁总,很高兴认识您。来,希望通过这杯酒,您对我也有一个认识,也许等我研究生毕业,能够接纳我来企业上班。”

如此美女要公司上班,当然能够接纳,何况还是个研究生。

丁天剑端起酒杯,轻轻地她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说:“好,那让我在这里预先欢迎你。”

一只纤纤玉手带着优美的弧线将高脚玻璃杯轻摇慢晃了几下,红唇轻启,俏脸笑意未改,那琥珀色的液体带着浓郁的醇香滑进了她的咽喉。

接着,她带着优雅的姿势,俯身过来接丁天剑的杯子。

低胸的裙衿自然下垂,整个胸口赫然眼前。胸罩很小,几乎难以包裹那对挺拔的乳房,雪白的奶盘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浑圆、挺拔,不停地颤抖着,陷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春光无限,可丁天剑不敢多看,瞥了几眼后,立刻受惊似的躲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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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No58 想搅黄我的好事?

面对权盈盈的无限春光,丁天剑感觉脑海里一片空白,但他还是很清楚当前的情境,这不是桃色艳遇,只是一个被宽容的下属女儿对自己的感谢。

他稳了稳神,第二杯酒又递到了他的手里,权盈盈再次跟他碰杯。他一口气将杯中酒干了,想站起来,把杯子递出去,却看到权盈盈脸色桃红,粉嫩粉嫩的嘴唇微微张着,似乎送到了他的嘴边。

他觉得全身燥热,下体开始膨胀变大,产生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有点头晕,丁天剑心想:“我怎么会有些迷糊,有些醉呢?不就是两杯红酒吗?”

“难道……”

丁天剑想起权育林说过让他的女儿来为父亲赎罪的话。

难道要通过放春药、迷药的形式,让女儿为之献身?

他似乎看到权盈盈脱下了连衣裙,一对雪白的乳胸弹了出来,那两颗粉红色的草莓微微地颤抖着,就要送到他的嘴边……

他渴望将她抱在怀里,渴望将它含在嘴里,渇望吮吸。

他身下的小弟弟逐渐勃起,变得坚硬。他身体里有一团火在往外冒,促使他站起来,扑过去,把那团温香软玉压在身下。

在完全丧失意识前,在他要发狂,发彪,对权盈盈做出不轨的动作前,丁天剑掏出了手机,那里有一条现成的信息,他用重拨的形式,将它发送了出去。

不一会儿,丁天剑所在包厢的门口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一个女人一边高声喊着丁天剑的名字,一边急促地敲响了包厢门。

权盈盈吓了一跳,急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装,倒了一杯清水给丁天剑喝下去,然后依偎着扶起丁天剑,一起打开房门。

门外正是接到信息,急忙赶过来的曹影。

“你来干什么?”丁天剑一脸醉态地指着曹影的鼻子说,“你想搅黄我的好事?”

曹影脸气得通红。分明是你叫我来的,这时又讲这种混话,是不是开始寂寞难耐,想起我,现在美女在怀,又怪我撞破你的好事了?

她扬起手掌就想给他一个清醒。

权盈盈来见丁天剑前,父亲给她看过丁总夫人的照片,看到门外的女人不是丁总夫人,她也就放了心。这时,她看到丁天剑对那女人并没有惧意,也就放肆起来,一把接住曹影挥起来的手,说:“姐姐,丁总喝醉了,我正要送他回去呢?”

曹影见丁天剑并没有什么事,还对她出言不逊,心急败坏,收回手掌,化掌为拳,打在他的胸前。然后,闷哼一声,转身就冲了出去。

“别管她,我们走。”丁天剑迷乱地说,“我的车在地下停车场里,你扶我去。”

眼看着就要完成父亲交给的任务,却被人撞破。权盈盈也有些埋怨,幸好丁天剑还在自己的手里,还要带她去地下车库,也许还会玩一场车震呢?

这个丁总,她以前没见过。这小子真帅,正像是自己梦里一直寻觅的人物。脸相英俊得有些女性美,气质温文儒雅,而且富有男性内涵的张力。

权盈盈越看越想看,心里越喜欢。她听说丁总的婚姻是交易婚姻,有名无实,毫无幸福可言。这样的男人掉在自己的身边,难道是上天给她千载难逢的机缘?

丁天剑俯在权盈盈的身上,那身子真柔真软,散发出好闻的体香。连衣裙刚好过膝,露出一大截小腿,腿上不着一丝,光洁柔滑,有着很好的曲线,一双精致的玉足显得楚楚动人,配着白亮的高跟鞋,韵味十足。

丰满的臀部,在裙袂的遮掩下,隐约可见,在春药的催动下,诱发着强烈的抚摸冲动。

要命的是,权盈盈一边往前面走,一边性感地扭着臀部,那份温热和柔软不断地擦着他的下身部位,把他一直硬邦邦的玉柱,在那里顶来顶去,有时还直接插进那暖热的股沟深处,激起他内心的欲火,让他感到一阵阵销魂的刺激。

丁天剑看不到权盈盈脸上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到她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被一个陌生男人裤裆里的东西顶住屁股,还跟没事人似的,这女人的心思可真是不好揣测?

其实,权盈盈早就感觉到了丁天剑的撞击,男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坦白地说,她很享受这种身体的接触,时而强劲有力,时而虚无飘渺,一点点地吞噬着她的羞耻心,那种感觉简直太爽了。

早在学校里,她就体验过鱼水之欢,但从没有一个男人像丁天剑这样吸引着她。她渴望这种强烈吸引下的男女肌肤之亲,她心甘情愿地半扶半背着丁天剑,这种姿势,让她产生了男女之事的幻觉。

她那久未刺激的mī穴,开始一点点地湿润起来。

从包厢到电梯口,从会所电梯到停车场,竟是那么遥远,那么漫长……

丁天剑掏出车钥匙,摁了遥控,迷迷糊糊地找到自己的轿车。

权盈盈眼睛发亮,那个性鲜明的凯迪拉克,在她眼里就像是一颗晶光闪的钻石项链。

“你,会开车吗?”

“嗯,会一点。”

“有驾照吗?”

“在学校里拿的。”

丁天剑这种状况肯定开不了车,他把钥匙递给权盈盈。

权盈盈喜不自禁,自学车以来,还没有开过高档点的车。这下,坐进世界顶级车里,就像拥进帅哥的怀里,那份兴奋真是难以言说。

她打开车门,进了驾驶室,门砰地一关,就问:“你要去哪?”

“回吧,或者找一个清静点的地方,休息一会?”

权盈盈的俏脸忽然红了,她心里的某处似乎被触了一下,痒痒地。

她不再问他,拿着车钥匙摆弄起来。这是全自动驾驶的轿车,但权盈盈从未接触,一时摸不着头脑,什么开关,什么触摸式,都找不着。

丁天剑不得不一下子倒过来搬方向盘,一下子倒过来触摸自动启发器。

驾驶室内很窄,两个人挤着,丁天剑一会儿接触到她的大腿,一会儿接触到她的胸部。这情形让权盈盈感到非常刺激,不由得暗自娇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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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No59 她恨死了自己

“你会开车吗?”丁天剑问怀里的权盈盈。

权盈盈终于羞红着脸,摇了摇头:“这种车没开过。”

说完,她便直接往副驾驶位置上爬过来。

丁天剑想不到她说不开就不开,还没反应过来,权盈盈就已经爬到了跟前,她将屁股对着丁天剑的脸,一边扭动着性感的臀部,一边说:“你快一点,这样卷曲着很难受。”

车内很窄,她的身体无处躲,丁天剑又是躺坐着,没有支撑点,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只得用手很自然的地试着托起她的臀部。

权盈盈没想到他会这样来摸自己的屁股,一时骚痒难耐,顿时浑身一颤,双腿一软,瘫倒在丁天剑的身上,胯部自然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的屁股热乎乎的,又软又绵,还发散着一股迷醉的气息。丁天剑一接触到,便仿佛抚摸她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很快进入了状态,下身先自坚挺起来,硬硬地往她胯部顶去。

即便隔着衣裙,这种刺激也很强烈。权盈盈心旌摇荡,有心挪动一下,没想到这一动,那硬物从她的大腿根部滑向她的花蕊,直冲那个温热湿润的地方。

这感觉舒服极了,丁天剑忍不住试探着往上面顶了一下。

权盈盈的重要部位被袭击,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自己的身体,她的下面已经湿漉漉的了,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的骨头都舒服得重新排列过一样,她忍不住“嗯啊”一声呻吟了起来。

这声轻轻的叫唤,让丁天剑清醒了不少。虽然在春药刺激和女性肉体的诱惑下,他难以自制,但他还是拿出自己最大的控制力,一直把握着自己没有乱摸乱动。

他不好意思地说:“盈盈,你这样趴在我身上,我怎么能够移开呢?”

“你好坏啊,这样子欺侮我,我动不了啦。”权盈盈娇嗔地说。听着丁天剑叫自己盈盈,心里很是欣喜,觉得他对自己亲热了不少,娇嫩的小脸红得跟玫瑰花似的,身体越发瘫软得不想移动了。

薄薄的衣裙,传递着彼此的体温,权盈盈的身体变得滚烫起来。丁天剑只在稍微表示主动,她就会放弃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车震的激情就会立即上演。

这时,丁天剑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曹影。

丁天剑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喂,你有完没完?”

“丁天剑,你这个没良心,你倒底是什么意思啊?”

看来她是真生气,丁天剑想起那个紧急求救的信息,觉有些愧疚。

赶紧说:“对不起,我喝醉了,向你陪罪,陪罪。”

“哼,美女当前,忘乎所以了?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自己酒量多大也不知道了?”

“什么情况?”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懒得跟你说。快告诉我,你在哪里?”

“在车上。”

“不是想搞什么车震吗?”

“哪里啊?别乱说。”

“好,算我乱说,我才不希罕知道你在干什么呢?但我告诉你,立即离开那个女人,否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啊,有什么问题?”

“我有些调查情况需要当面告诉你。但我先提醒你,她的身上有重大阴谋。”

丁天剑一激棱,恢复了一些正常的意识。他把权盈盈的臀部往上抬了抬,努力挪出自己的身子,让权盈盈坐下来,然后钻进驾驶位置上。

权盈盈多多少少听到一些刚才的电话对白,埋头趴在前方不肯抬头。她的心情十分复杂,也非常难受,她有些恨死自己了。

丁天剑晃了晃头,甩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的想法,打着火把车子开动起来。不一会儿,车子就出了停车场,进入繁华的巴戎主街道。

权盈盈这时开口道:“丁总,麻烦你停一下车,我就在这里下。”

“我送你回家吧?这么晚了。”

“不用了,我逛一下夜市。”权盈盈不好意思再坐在车上,她虽然不知道父亲有什么重大阴谋,有什么坏心思,但她清楚,父亲让她来勾引丁天剑,这本身就是一个阴谋。

丁天剑也不勉强,停下车,看着她。羞怯的权盈盈看起来像个刚成年的十几岁的少女,满脸红云,那样子清纯极了、娇媚极了。如果不是曹影说这里面有什么阴谋,他真想把她抱在怀里,跟她好好舞弄一番。

看着权盈盈越过马路,走进对面的商场,丁天剑回过神来,继续上路。

“小心肝,你在哪里?我来了。”他拨通曹影的电话。

“嗯,谁呀?”

“跟谁在一起啊,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没良心的啊。人家已经睡了。”

“我就喜欢睡了的你。”丁天剑开玩笑道。

“那你来吧,我在家里,跟老公在一起。”曹影也开玩笑说,其实她还没结婚。

“好啊,我看看你老公长什么样?不比我帅,我就把他踢出去。”

“你好毒啊,难怪我这么多年没嫁出去,就是你踢的啊?”

“啊啊,那我查查,倒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我可背不起冤枉?告诉我在哪?”

“告诉你在家里,你这人怎么这么哆嗦。”

赶到洞萨星苑,丁天剑轻轻一推曹影家大门,竟应声而开。这小妮子,大门也不关,也不怕人偷丛进来?

他伸头进去一看,灯也没开,人影全无。是出去了?还是在邻居家?他与附近的邻居不熟,曹影又是孤身居住,让人看到他在这里毕竟不太好。但他又不能再退出去,只得硬着头皮走进门去,摸索着寻找灯具开关。

“哇,那来的毛贼啊!”一个女人忽然蹦起来,吊在他脖子上,一团温香软玉碰在他的胸膛里,像皮球一样还反弹了几下。

丁天剑愣了一下,一把抱住她。黑暗中,那张娇嫩的小脸挨到了他的脸上,热哄哄的小嘴,竟在他的脸上四处搜寻,很快钻进了他的大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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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No60 春药的力量

丁天剑没想到曹影这么直接。他们有两年多没有身体接触了,上次,找她办事,本来想再续前缘,却被她安排在一家热闹的清吧里,让他干看着,白咽了很多口水。

后来的联系,都没有独处的机会,虽然他从她的眼里看出些湿漉漉的意思。

曹影着一件丝质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丁天剑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具赤裸的肉体,他能感觉到她乳房尖尖的两颗草莓渐渐挺立起来,不断地发胀发硬;他的右手正好抱在她的大腿根部,股沟下方的那条神秘小溪,像开春的泉水,竟不等开发,就流水潺潺起来,蠕动的身体像一团火一样……

丁天剑凭印象摸索着走进曹影的卧房里,将她的睡衣自下至上剥去,然后赤裸地放在床上。黑暗中,曼妙的胴体像玉一样发出莹莹的光辉。

丁天剑小心翼翼地将嘴从她的樱唇上移开,迅速咬住胸前的一颗草莓,一手轻轻地试探性地触摸着她那已湿成一片的沼泽地。曹影气喘吁吁地发出一阵压抑已久的呻吟声……

丁天剑的下身玉柱膨胀起来,权盈盈放的春药效力还没退去,反应更加强劲起来。

曹影很享受他的抚摸、按压和啮咬,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抓向丁天剑的衣服,解着他的衣扣和拉链,把他的衣服裤子一件件地扔掉,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那根已极速变大变硬的东西,她只能握下一半。

“怎么这么大了啊,好像这两年又长了一大截啊?”

“是的,它每年都是在成长啊,喜不喜欢?”

曹影心里惧怕,惊喜,骚痒,渴望,她感觉到手里握着的东西就像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那么润滑,那么顺手,那么坚硬,更重要的是那么粗大。

她两年前玩过一次,现在似乎更粗大,更可爱,她更想要了。其实,丁天剑联系她时,她就想起两年前的销魂,看到他,就想倒在他的怀里,她就后悔约了个清吧,没有私密空间。这次,她一定要万分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

于是曹影仰躺在床上,翘起屁股扭来扭去,一手扶着丁天剑把他往自己身上压。丁天剑当然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早就已经胀得难受的他,顺着曹影的牵引,直接就把那个大家伙正面插进了曹影张开的双腿之间,滚热的液体浸泡着的肉芽儿迅速包裹了拢来,刺得他一激棱,猛地加力往里面捅去……

“啊,啊……快点,快点,我要啊!”曹影就像久旱逢甘露似的,欣喜的大声叫唤起来,那种久违了的被填充、被抽插的刺激,让她不可自制地呻吟起来。

这是一套复合式的独向楼,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丁天剑和曹影两个人,任由他们疯颠和狂野,任由他们展示出最风骚最性感的样子。丁天剑看着身下阵阵呻吟的曹影,心里激动极了,嘴唇、胸部、下身,三管齐下,动作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强劲,……

曹影的身体不停地颤栗,双手紧紧地抓着丁天剑的后背,嘴里发出梦呓般的胡言乱语。突然,一汪滚荡的清泉从她的体内喷射出来,激荡着玉柱的光头,然后挤着肉壁,又喷洒出体外,腻腻的,粘粘的,濡湿了整个下半身。

春药的力量真是猛。曹影已经连续几次冲上了高峰,可丁天剑一直没有丢。

“哥哥,哥哥,我要死了,你把我弄死了,爽死了,我要上天了。”曹影嘴里胡乱地说,她已经被改换了多种姿势,每种姿势下,她都达到了高潮,每种高潮都给她带来了新奇的体验,每种体验都让她欲死欲仙。

她实在受不了了,数次高潮过后,她就像昏死过去似的,一动不动。

“影影,你没事吧,我来了,我来了!”丁天剑突然失控,一股充满着激情的热流箭一般地涌进了桃花源的最深处,直接激荡着那颗娇嫩的花蕊。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两人都近乎虚脱了。曹影的身体蜷缩着,还在颤抖,她大睁着眼睛,脸上洋溢着很享受,很陶醉的表情。

休息了一会,曹影又扑到丁天剑的身上。这个女人的欲望也真是强烈,看来她是压抑得久了,性欲的闸门一旦打开,一时刹不住车。

她细细地舔着丁天剑的胸口,然后沿着腹部,至小腹,把头伸进了他的胯下。

一只手抓住那根玉柱,嘴巴开始吸住它的光头,一点,一点地,深入下去,直至把那个大家伙全部含在嘴里。玉柱实太长,太大了,撑得她的嘴巴鼓鼓的,直到咽喉去了。她喘不过气来,吐出来,深呼一口气,再含进去,嘴角流出涎沫,濡湿了黑毛。

她撅起了屁股,那个灰黑色的倒三角区呈现在丁天剑的眼前,区内有一枚完全绽放的桃花,桃花的上角有一颗红艳艳的肉粒,好像在微微地颤动。

丁天剑望着那枚越来越近的桃花,忍不住昂起头,亲了一口,味道甜甜的咸咸的。于是,他继续舔着,伸出长长的舌头挑逗着那颗肉粒,一根手指插进了那朵桃花的深处,搅动着,探寻着酿蜜的花蕊。

在丁天剑的舔吻下,曹影的胯部有节奏地蠕动着,那颗肉粒逐渐胀大,圆润饱满,像一颗熟透了的红樱桃,等待着男人去采摘。

舔弄下体,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最亲密的接触,甚至胜过做爱。一个男人愿意舔她的下体,说明这个男人已完全接受了她,甘愿为她做任何事,甘愿为她付出一切。

曹影好欢喜,好享受。她一边舔着那根喜爱的玉柱,一边从喉管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呻吟声:“嗯,啊,好舒服,好爽啊,继续舔下去啊。”

这种兴奋,这种疯狂,这种刺激,简直妙不可言,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忘怀。

如此舔弄了二十几分钟,刺激得死去活来的曹影居然达到了高潮,她的桃花源里突然泄出一股水来,淋了丁天剑一头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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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No61 进一步抓你的把柄

丁天剑跟曹影经历过一番剧烈地疯狂激情后,两人用卫生纸擦干净身体。曹影开亮卧室的灯,把被铺整理了一下,便与丁天剑相拥着钻进被窝里,两人都倦了,困了,很快便陷入甜蜜梦乡里。

一觉醒来,东方已经发白。曹影想起昨晚的激情,她转过身,轻轻地吻了一下沉睡中的丁天剑,他的睡态竟也是如此的帅气和俊美。

“哎呀,我怎么睡在这里呢?”丁天剑惊醒过来,看到一个陌生的环境。

他除了住自己的家就是住宾馆,从来没有在别人的家里过过夜。

“这里是我家啊,宝贝。”曹影娇笑着说。

丁天剑揉了揉眼睛。是的,这不是自己家里,也不是宾馆,而是身边美女曹影的家。

“哦,起床吧,还有事呢?”丁天剑想起昨晚为什么来这里了。“你昨天说有什么重要情况,给我说说?”

“嘤,再睡一下嘛,我还睏。”曹影有意拖延。

丁天剑已穿上了衣服,钻进卫生间。曹影跟着进去,问了一句雷倒他的话:“你跟哪个女孩做爱了吗?”

丁天剑在心里骂了起来,是不是每一个女人跟男人睡过后,都会装腔作势,自以为有权利了解男人的一切,或者掌控男人的一切。

“没有,后来不是出来了吗?”

“出来了,还可以换个地方做嘛?”

“你以为男人是铁打的,随便哪个都可以做,做了还可以反复做?”丁天剑不耐烦起来,“嘿,有话说话,别尽叽咕无用的。”

“无用?我说的就是这个。”曹影眉头一皱,说。

“那你说。”丁天剑说。

“你跟呆的那间包厢里有摄像头。”曹影说,“你跟她在里面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

“真的?怎么装的?”

“那个消防水喷头是假的,而是个摄像头。那时,我疑惑你为什么叫我来,又赶我走。等你走了后,我又钻进去利用专业设备进行探测,没有发现窍听器,却发现了摄像头。”

“新装的?”

“不,是装了很久了,也许从装修时就装了进去。约你在那里见面的人都是有意的。”

“不可能吧。”天华会所是付韵律的产业,要装摄像头,只有他,难怪那个包厢最豪华,豪华得连摄像头都装上了。丁天剑想,权育林怎么会与付韵律勾在一起呢?不可能啊,权育林一直比较低调,不太与外界打交道,付韵律却比较高调,根本看不起这些其他公司的副职,只把他们当走狗而已。

“你把世界想像得太美好了,不是人人都那么单纯实在。”曹影说。

丁天剑惊讶地看着曹影,问:“哪,按你的分析呢?”

“简单地看,是色诱你,然后把你们做爱的场影录下来,以此要挟。或者,那个女的做出自残的状况,以后告你强奸。”曹影说,“当然,这只是我在你不肯定说出会面人的前提下,做出的简单猜测。”

“可能就是这么回事。”丁天剑说,“既然请你帮我调查有关情况,我不会瞒你。”

他把有关权育林在进出口货物报关上做手脚陷害公司,摆平后又向他悔过,然后他女儿出现的情况全部告诉了曹影。

曹影冷笑道:“哼哼,分明不是真心悔过,而是还想进一步抓住你的把柄,要挟你。”

“好,这事就这样,谢谢你。”丁天剑心情不好了,接着说,“我上次请你调查黎英,因为她出国耽搁了,下一步,我想请你继续调查,但不仅要查黎英,还要查围绕黎英转的男人,要把面放宽些。”

“好。”曹影说,“看你安排我工作的样子,我更喜欢。这样看起来更像个男人,有魄力,有能力。”曹影说着,跳起来,亲了一下他的脸。

离开曹影的家,丁天剑心头十分沉重。一系列的问题萦绕在他的心头,想不明白,权育林为什么要背叛他,几十万一年的的年薪,还有分红,还有股息。

查清他的背叛,已经准备原谅他,他自己也知道背叛行为败露了,当着老板的面做出悔过,为什么还要利用女儿来引诱老板呢?还要试图弄出动静来要挟老板呢?

这种阳奉阴为的行为,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他为什么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要与丁天剑撕破脸面的事情来呢?

一丝隐忧悄悄地爬上他的心头。人心如山,任何友情,任何恩情,都抵不过利害攸关。但有人收买权育林,应该不太可能,他每年给予权育林的是几百万,而且可以直至终老,谁会给他几千万呢?那么,就是人身的伤害,名誉的伤害,像权育林这种循规蹈矩的人,别人能通过什么方式来伤害他呢?

接着,丁天剑又想到公司的其他人。谁能说其他人不会背叛他呢?

还有李诚智,自己把他当左臂右膀,把他当自己的替身,当代言人,一旦他也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他越想越难爱,一阵急火攻心。他把车泊在路边一个车位上,竟然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睡了两三个小时。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太阳已经直射到了车顶,发动机一直转着的轿车里,油燃得差不多了。也许是轿车空调的缘故,他感到唇焦口燥,嗓子也哑了,“咳咳咳……”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他动了动,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腰酸背痛,腿部踡屈得麻木了。这一段时间,他消耗了太多的精力,上午又没吃东西,人都虚弱了。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秘书,秘书带着司机很快赶了过来。

秘书还自作主张,把他送到戎城市中心医院里,经过一番检查后,安排在病室里吊盐水。

秘书姓郑,是个毕业没几年的大学生,看起来与丁天剑差不多的年纪,业务上还不老练,但人机灵,察颜观色,上传下达,让丁天剑十分称心。平时,他不太带秘书出来,就是让他呆在公司里,代自己传达种各样的想法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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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No62 清纯的酒窝女孩

“小郑,给我弄点吃的来。”丁天剑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说,虽然身体很累,很饿也很渴,但他心里还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

“好的,老板。想吃点什么呢?”

“打点稀饭和面食吧,不要带荦腥油腻的东西。”不等丁天剑开口,一个温婉柔顺的女声接着秘书的话说了下去。

丁天剑侧着头看过去,只看见一个洁白无瑕的背影,两条洁白的手臂正在清理医用盘里的药具药品。

那件护士服真白,白得完全一尘不染,毫无瑕疵。由此可以看出它的主人是个非常讲究的人,或许她还有一定的洁癖。

洁白的背影转过身。

丁天剑觉得眼睛晃了一下,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造成了他的视觉盲区。

当他恢复视力时,护士已走了过来。那是个多么漂亮、性感的姑娘啊,一张脸庞,俏丽白嫩,清纯无比,两个小酒窝满盛着甜蜜,好像要溢出来似的,吸引人去吮吸。

那是她含蓄矜持的笑啊。

真可谓一笑倾城。

她在帮他挂着吊瓶,护士服的袖子溜了下来,露出光滑圆润的胳膊,也是那么洁白,那么晶莹。护士服很紧致,丰挺滚圆的酥胸,几乎要把前胸的纽扣胀开。

护士发现了他的目光,似乎有些慌张,有些羞涩,眼睛扑闪了一下,没有吭声。

他害怕护士骂他流氓,赶忙把目光移开。接着是细细的腰,高翘的臀,齐膝的护士服下,她没有穿丝袜,裸露出一条白嫩、光滑的小腿。

挂好瓶,护士开始为他扎针。

古往今来的文人,用鲜藕、用笋尖来形容女人的手指。那两样东西,丁天剑是见过的,它的美,那及这护士手指美之万一。

护士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背上,温热细腻,如凝脂,胜过脂的质地,如温玉,玉哪有她的柔顺,几根手指便可见春光无限,春生万物的意境。

她扎针的技能娴熟,手法优雅,没有留下一丝丝的痛感,正在他心里春意萌生的瞬间,整个操作就已完成。

“谢谢您。”丁天剑微笑着,直率地说,“有您扎针,真是一种享受。”

护士的脸瞬息间红了一片,礼貌地说:“谢谢。”

“我可以问问你贵姓吗?”丁天剑调皮地问。

“免贵姓胡,叫胡玥,你喊我小胡就行。”护士礼貌地回答,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更加娇羞,脸上烧着一朵红云,嘴角娇嗔地厥了厥,想说什么,却咬了一下嘴唇,转身离去,留给丁天剑一个空空的背影。

她青春的模样、甜美的声音、害羞的神态,特别是那两个时刻盛满笑容的酒窝,深深地印进了丁天剑的脑海里,让他春情荡漾。

但直至丁天剑吊完水,办好出院手续,胡玥再也没有出现。丁天剑特意跑到护士站寻找,也没有看到人,护士站的人说,她请假出去了。

丁天剑有些小小的反省,是不是自己的目光真的很色,色到令纯洁的女孩子害怕?色到令被看的女孩子逃走?他心里有些自责,却也有些成年人的好笑。

成年男女看对方,首先想到的便是性,性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快乐。

令丁天剑没想到的是,冯小阳到医院来了。

自丁天剑包他吃住后,他就一直没有离开巴戎,正在策划拍摄巴戎宣传片。听说丁天剑的10亿货物入港后,便想到这个大动作是宣传片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报答丁天剑的最好机会,便找上门来。

“嗨,发什么呆呢?”

冯小阳与丁天剑在护士站门口握了手,边招呼,边往外面走。

“我父亲今天下午暂时没有安排工作日程,他可能想去看看你的货仓,听听你关于进出口贸易的经验,这是为他创造重大利税的大动作,他很感兴趣。”

“好啊,我也正想见见你父亲呢?谢谢您给我创造这样的机会。”

冯小阳立即拨通父亲秘书的电话,请他转告父亲,视察安排好了,丁天剑总裁要亲自到市委门口来迎接。

“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去市委吧?”冯小阳说。

丁天剑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有些倦意,但吊过葡萄糖营养液,脸色已恢复些红润,只是没有换洗衣物,衬衫有些皱折。

“走吧,别太穷讲究了,先去接市委那摊领导人,如果不满意自己的服装,可以指示公司的人送过来。”

这倒是个办法,对自己的装束向来一丝不拘的丁天剑那敢马虎去见市委书记?

冯峻严穿着休闲t恤从市委大楼的电梯里出来,丁天剑穿着崭新的衬衫,站在电梯口上候着。冯峻严出生于革命世家,家规向来很严,喜欢中规中矩、讲礼貌的人。与丁天剑交往几次,就发现了丁天剑的这个优点,一直很喜欢这个年轻人。

两人没有多的寒暄,直接往车上去。冯峻严拉着丁天剑上了自己的公车。

“听说,我妻子邀请你的妻子一起参加一个希望工程捐献大会,是不是?下行四点多钟有个活动,我们是不是也去看一下?”

“好啊,书记指到哪,我打到哪?只怕书记没时间指挥我啊。”丁天剑开心地说。

“哈哈,你这个小丁——”冯峻严说,“那我们快点。只是委屈你,在你那里可能就要快点,抓紧时间,给女人们多一点时间。”

你的是女人,我的那个可能还是女孩哦。丁天剑心里想着。

但丁天剑嘴里说:“您这一去,肯定让她们大吃一惊,书记亲自出马,让主办方更是受宠若惊,哈哈。”

到了货仓,丁天剑发现除了公安的开道车,跟随在冯峻严后面的还有七八台车。专职副书记付彬冰,分管贸易的副市长方宏强,经信局局长李方文等领导都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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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No63 渴慕的身影

丁天剑不得不跟冯书记告了假,跑到后面去与各级领导握手,打招呼。

专职副书记付彬冰满面笑容地说,“嘿,祝贺你,丁总,你的婚礼我没时间参加,我送的结婚礼物,你收到了吗?”

丁天剑根本不知道付彬冰还送了礼物,也许是付韵律代送的吧。他赶忙点点头,说:“收到了,很漂亮,我很喜欢。”

方宏强跟冯峻严打过招呼,便也跟过来抢着跟丁天剑聊天。

“丁总,你这样的大手笔,可是开创了巴戎的纪录啊。”

“那里,这都是市委政府领导有方,特别是方市长你指导有方,我才能做点小事。”

宽敞、宏大的货仓到了,堆积如山的货物,成集装箱的状态码集着。人走进去,显得十分渺小。为了观看货仓全貌,丁天剑陪同冯峻严、付彬冰登上了运货机动吊车,升到半空中,俯瞰这个占地几百亩的货仓,冯峻严连连赞叹丁天剑有能力有魄力。

“这都是您领导有方,给我们企业创造了一个很好的创业环境啊,是家父在市委领导下,做出的事业。”丁天剑谦逊地说。

“也是你的继承啊。”冯峻严说,“创业难,守业更难啊。现在社会上把你们这代人叫做富二代,现在关于富二代继承问题,谈得很多,但真正像你这样,继承并能发扬光大的,还是凤毛鳞角,你真是他们的榜样啊,值得大力宣扬。”

巴戎日报、巴戎电视台,以及冯小阳带来的摄制组编导人员把他们的一言一行全都摄入了镜头,将制作进纪录片中。

从吊车上下来,冯峻严便指示返回。

所有随同人员都不再陪同,冯峻严只带着丁天剑前往希望工程活动地。

丁天剑仍然坐冯书记的车。在车上,他向冯书记介绍这次10亿进出业务所碰到的波折,并说有人试图利用非法报关和挟带私货的借口,卡住他的货物入港。

冯峻严开始问他为什么事先没有报告。最后,说只要自己立身正,不怕别人栽赃陷害,市委永远是他的坚强靠山。

“新来的海关关长上次跟我有过接触,应该是个正直的人,有事你可以找他,也可以找我,我给出头。”冯峻严说着,笑起来,他自己都是奇怪,为什么对这个年轻人这么好。

“你说几个中层骨干有意给你制造麻烦?”

“我想,可能是我在这笔交易过程中,怠慢了他们。因为进出量达到一定程度,手续就要通过总署办理,也许是因为我跑曼都多一些,而轻慢了他们。”丁天剑当然不好说,这是因为他的风流债,而惹下的麻烦。

“你说的那个稽查处的姓邓的官员,我也认识。这个人善于走上层路线,跑领导跑得很勤,曾经试图跟我接触,通过京城的人约过我几次,但我很忙没有见他。”

丁天剑需要了解这一切,他等着冯书记说出下一句话。

“不过,你不需要忌讳什么,做自己的正当生意,不怕别人搞名堂。搞名堂的人迟早是要出事的,邪不压正,跑关系走邪道,抗不住做正事走正道的。”

“谢谢书记的教诲。”

“你是做实事的人,我会支持你的。”冯峻严拍着丁天剑的肩膀说,“放心大胆地做,你可是我们的利税大户,是年轻人的带头人,今天我看到的那些加长加载的汽车来来往往,让我看到了我们城市兴旺繁荣的希望啊。”

轿车停在迪科公园的停车场里。丁天剑率先下车,帮着冯峻严拉开车门,亦步亦逐地跟着冯峻严走向扎着会场的公园前坪。

场面很大,各行这业、民间团体的相关负责人都来了,冯峻严一到,主持人就宣布开会。经介绍,丁天剑知道冯峻严的夫人叫欧阳文馨,是曼都慈善协会的副会长,这次代表曼都慈善协会,到巴戎来搞慈善活动,捐建了三年希望小学。

冯峻严上台就坐,丁天剑被安排在前排位置。一会儿,公司办公室主任杨仁兴跑了过来。原来欧阳文馨到公司来拉赞助,杨仁兴根据丁总关于相关慈善、赞助事务由夫人出面的交待,联系了王雅如,没想到王雅如一口应承下来,并与欧阳文馨一见如故,很快成了朋友。只是这几天丁天剑都没有回家,所以两人没有机会见面,王雅如也就没有机会与丁天剑说。

因为锦阳公司是赞助大户,王雅如被安排坐在台上。真不愧是人民教师,王雅如坐着神态自然,还颇有几分优雅的台风。

这时,丁天剑看到一个渴慕的身影。

在一溜八名身着统一旗袍的迎宾小姐中,丁天剑看到了那两个甜蜜的酒窝,那副时刻漾着笑意的无比俊俏的脸。

丁天剑就这样直直地看着,现在这个美人躲无处躲了,只能在自己的目光下,硬生生地站着,要等着会议结束才能离开。

丁天剑细细地看着那张脸,那是张近乎完美的脸,白里透着红晕,脸蛋上似乎有一层晶莹的光采在玉肤上流动着。眉毛微微上挑,下面有一双如清泉般的透澈的凤眼,眼睛里放射出欢快的幸福的光彩,嘴唇跟在医院里有些改变,涂了一层淡淡的唇膏,像一朵清晨带露初放的玫瑰,娇艳欲滴。

最突出的还是那两个酒窝,蕴涵了所有女性的柔情和神彩,真是美极了。

在医院里,她的头发可能扎在护士帽里,这时披洒了下来,竟是一头柔顺的披肩发,配合脸形,勾勒出一个十分韵致的曲线。

正在丁天剑痴痴呆的看着时,活动竟然就结束了,冯峻严走下会场台地时,他的目光还恋恋不舍地盯在那个叫做胡玥的迎宾小姐。

但冯峻严向他走了过去,丁天剑只得十分遗憾地把目光移开,走过去与冯书记打招呼。

冯峻严还有一个活动要参加,跟他招呼一声,就离开了。丁天剑急忙返身去看会场,却发现会场主席都已散去,迎宾小姐完成了使命,也已星散,那个叫胡玥的迎宾小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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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No64 最是那回眸一笑

这时,杨仁兴拉住了丁天剑的胳膊,说:“夫人在那边等着呢,该去见个面。”

是啊,如果在这种场合,两人相逢不相见,那就显得太生疏了。

丁天剑走向后台,王雅如正与一名少女在悄声地说着什么。

正是那个酒窝美女。端庄的旗袍突出了她的丰润健美。她侧侧地对着丁天剑走去的方向。丁天剑看到她旗袍包裹着的浑圆性感俏臀下有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滑腻迷人,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绸缎般的光滑匀称。

杨仁兴碰了一下他,丁天剑才意识到自己的痴迷,可能会坏事。赶忙回过神来,首先与王雅如招呼。

王雅如何尝没看到他的神色,那如炬目光让她脸红心跳的同时,也让她心生醋意。只是想到两人的处境,还有她一贯的的淑女作派,不好发作而已。

她装出一副贤惠的样子,说:“天剑,这是我的好朋友,大学同学胡玥小姐。”

丁天剑像是刚才看到胡玥似的,惊讶地说:“哎呀,真是有幸啊,小胡,我们又见面了。我还在医院里到处找你,想感谢你呢?”

王雅如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只得装着了然于胸,“是我把她叫到这里来帮忙了,你瞎找什么啊?”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丁天剑说,“这样吧,我请你们吃晚餐,以补我的过,以感谢胡小姐的关心和高超的医术。”

夫妻俩一唱一和时,胡玥早已面红耳赤,她拉着王雅如的袖子,扭捏地悄声对王雅如说:“干什么嘛,搞怪我,是吧?”

“哈哈,我有钱的夫君看上你了呢?”王雅如附着胡玥的耳朵说。王雅如的婚事状况,胡玥是知道的。这种婚姻状况,王雅如也只告诉过男朋友郑静和闺中蜜友胡玥。

“你不要的,我才不稀罕呢。”

“我要的,你才稀罕,是吧?”王雅如精怪地说。

“看我打你,就是!你想怎么样?”胡玥作势举起拳头。

“哈哈,你看看,还说不计较。”

“你自己慢慢享用吧,我才没兴趣。”胡玥虽然第一眼看到丁天剑时,觉得他确实帅,帅得让人嫉妒,但他总是那么色色地看她,让她心生厌烦。

王雅如两人打打闹闹的话,丁天剑并不知情,他以为两人在商量吃饭的事情。

“想好了吗?到哪儿去吃?”

“大美女没时间哦。”王雅如说,“还是我先送美女回去吧。”

机会难得,失之难来。丁天剑当然不想与机会失之交臂。

“去吃个饭吧,让我有机会感谢你嘛?”丁天剑亲自出面挽留胡玥。

胡玥把脸扭到另一边。

“算了,你要干嘛干嘛去吧,人家美女有事,下次再找机会吧。”王雅如拉着胡玥就走。

胡玥轻轻地掠了一下额前的刘海,在披肩发飘起的瞬间,她回眸一笑,温柔地看了一眼丁天剑,好似抛给他一个媚眼。丁天剑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明白过来后,却有些一时晕头晕脑,不知所措。

“最是那回眸一笑 ,

惹得百花报春早 ,

晓风暗月歌声飘 ,

红颜正为君来傲。”

丁天剑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着王雅如拖着胡玥离去,他的心还是有些恋恋不舍,他搞不懂刚才那一回眸,那个媚眼是真是假,暗示着什么?

但美女已被又真又假的老婆拉走,他也不敢再跟过去一探究竟,只得空自叹息。

随后的时间,丁天剑一心扑在货物的批发事宜。父亲建立的老客户群体十分固定,国内也没什么太大的竞争对手。权育林弄的那个挟带私货的货品都是些紧缺物资,补办好手续后,反而成了畅销品,进一步推动了货物的销售。

如此以来,相当于黎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她从国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听丁天剑10亿货物的处理问题。她听说货物已入港运走,还很畅销,心里那个气啊!

她向来自诩巾帼女子,看不起那些须眉,怎甘心受到如此羞辱呢?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对丁天剑和王雅如采取一系列的报复行动,一定要让丁天剑死无葬身之地,或者让他跪在地上向她求饶,舔她的下身。

她从邓延亮那里获得这些信息后,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骂骂咧咧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

生了一会儿闷气,她想起那个制造非法报关和挟带私货的权育林,坏事就坏在他的身上,不仅没能构成犯罪事实,反而促成销售,这种人该死!

“你在哪,我们在老地方见面!”黎英给权育林发了一条信息。

权育林已被调整了分工,实权的部门都被调整到李诚智分管,他只分管教育培训和一些老干等内部事务。此时,他正闲坐在办公室无聊地修脚趾甲。

他之所以落到如此下场都是黎英这个婊子婆害的。

丁天剑与王雅如订婚之后,黎英频繁接触权育林,约他吃饭,约他钓鱼,约他喝茶,偶尔与他聊聊丁天剑的事情。

权育林以为黎英是恋旧情,想了解丁天剑的近况,放松了警惕。一个周末,黎英在天华会所约权育林吃饭,他们一起喝的是xo,两杯下肚,他突然浑身发热,两眼迷蒙,心里猫抓似的,看到黎英就仿佛是自己的老婆似的,“老婆”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饰,暗示他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事后,这次吃饭的整个过程竟然都录了像。在录像中,他喝了两杯酒后,一把抱起黎英,任凭她不断地拍打自己,就是不松手,狠狠地把她扔在沙发上。

他骑在黎英的身上,双手抓住她酥胸上的两个肉团,用力地揉搓着,抚摸着,他从未得到过这么漂亮的美女,他要好好地发泄一番。

“啊!放开我,不要……不要啊!放开我!我要报警啦!”黎英躺在沙发上,扭动着身体一,想要挣脱权育林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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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No65 强奸视频

尽管黎英疯狂地反抗,想要推开权育林的双手,摆脱他的束缚,可是他力气太大,而且几乎在疯狂地蹂躏,终于身单力弱,被他撕掉了衣裤……

权育林哪里管得了她的反抗,此时他正趴在她的身上,把头埋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吮吸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亲吻着光滑的肌肤。

“嗯……嗯……不要啊,不要!”黎英似乎气息已经微弱,再也无力反抗。

他猛地撕开她的外衣,扯开她的蕾丝胸罩,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剥下了她的裤子,向上一抬,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摆动自己的下身,把那个早就雄起的家伙,一下子撸进了aì液横流的蜜洞里……

录像结束时,被权育林撕破、扔得四处都是的黎英的衣饰,权育林实施强暴后遗留的精斑等等证物,又重新进行了拍摄,表明事件之后,他们又对此事件的证据进行了收集、整理。

这段录像成了拑制权育林的有力武器。

黎英让他更改报关单,让他增加私货报关项目,让他虚报增值税票,他不得不一一从命。

一切都悔之晚矣。

自己现在已经上了黎英的贼船,一旦自己再背叛她,这家伙狗急跳墙,将她录下的被强奸的视频公布出来,怎么办呢?

正当他彷徨无措时,他的手机短息提示音响了起来。

权育林确认信息是黎英发来的,脑袋顿时一嗡,仿佛一颗炸弹就要引爆似的,心慌慌地,手心里都出了汗。

手机在手掌里颠了两圈,终于编了一条短信回过去。

“出差中,我正在忙呢。”

“你自己知道说谎的后果吧,赶快过来,我有话说。”黎英的口气强硬得令人心颤。

权育林闭着眼在大板椅上躺着,考虑了一下,又回过去:“我是真的一时走不开。”

“需要我来公司请您吗?”黎英的短信带着威胁的意味。

“不,不用。缓一下吧。”权育林几乎是哀求了。

“要多久?半个小时到得了吧。否则,你的视频将挂到网上,并送一份副本到警察局去,我要告你强奸。”

这个女人抓住了他的软肋,一语命中心脏。

“好吧,我尽快赶过来。”最毒不过妇人心,权育林恨得心里疼痛不已,却无可奈何。

她发出这条信息后,将两人所有的来往短信都删除掉,然后向自己的专职司机要了轿车钥匙,走进总裁办公室。

“丁总,我有腰椎间盘突出有些发些发作,我去骨科医院看一下。”骨科医院就在天华会所旁边,他找了个这样的借口向丁天剑请假,打消他的戒备心。

丁天剑说:“哦,要不要紧?这样吧,我让杨主任安排人陪你去,有事好有个照应?”

“不,不用了。老毛病,常常要去看的。前段时间我约了个医生,讲好这几天去看的,没想到今天坐在办公室,有些严重了,便打了个电话,他正好在医院。”

“那你去吧,有事立即打电话回来啊,身体是最重要的,要保重。”

“那我去了啊?”

丁天剑叮嘱道:“那行,你去吧。不用着急,如果要住院,就住几天,工作上的事交待下面部门的工作人员就行。”

权育林慌慌张张地赶到天华会所,黎英却打电话让他到地下停车场地去。原来黎英与付韵律约好一起去柔溪休闲山庄。权育林想托辞不去,黎英不允,还娇嗔地说:“你是我亲爱的,你不去,不是打单了,你看人家付总,可带了伴侣的。”

付韵律还真带了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女孩。

难道黎英还把他权育林当成了真正的情人?

“去吧,我正要好好谢谢你,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嘛,好不好?”黎英发起嗲来。

权育林坚持把车停到骨科医院,然后,登上黎英的轿车。付韵律带那个小姑娘乘一台车,一起赶往那个柔溪山庄。

从巴戎到那个山庄,有一百八十多公里,全程高速,但他们开得较慢,中途还在一个路口下了高速,去了一个专门吃野王八的地方吃中饭。

他们来到山庄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山庄设在一个山谷里,依傍着柔溪。柔溪流经山庄这一段经过山庄老板的整理,设置成了天然泳场,溪流欢畅,溪水清洌,而且深浅比较一致,设置了防护栏和安全区,还有一些弯道和隐秘窝,适合各色人群游泳和玩乐。

到达山庄后,他们把车辆停在宾馆里,换乘电瓶车,转了好几个弯道,才来到一个山谷,山谷绿树掩映,花草丰茂,溪流淙淙。溪边建有一排简易的木屋,但屋内有洗浴、床具、空调、电视,与宾馆房间类似。

但进入这里,与进入桃花源的感觉更类似,简直是与世隔绝的化外之境。

他们开了两间房,果然是付韵律与那个小姑娘一间,黎英与权育林一间。权育林有些不习惯与黎英独处,一个人沿着溪流往上面爬去。

黎英看着权育林的一举一动,显得十分温柔贤惠,善解心意。忙追过去挽着他的手,说:“我陪你一起走走吧。”

权育林未置可否,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

越过游泳区往上,只有一条刚好容得下两个人一起走的小石子路。黎英与权育林并肩走着,他们的手臂必须紧紧地挽着,有时还要贴身在一起,才能通行。

这一段路山高林密,空寂无人,各类鸟兽十分亲近地在他们身旁飞来窜去,让他们忘却了人间的一切烦恼,尽情地享受大自然的美景。

黎英与权育林无声地漫着步,也许各怀心思,但谁也不想打扰这人间仙境的宁静。

脚下的路越来越陡,越来越斜,石子路变成了水泥台阶,黎英挽着权育林,紧紧地抓住不放手,权育林走在前面,几乎是拖着黎英。他只想走到一个寂寂无人的地方,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根本没有照顾黎英的意思,也没有与黎英发生什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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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No66 诱人的野战

他们爬上一个高坡,那里有一个平台,两块石头被磨得滑溜溜的,像两个天然石桌。黎英提议坐下来休息一会,权育林不好反对,也不好独自走开。

黎英拉着权育林面向山下,坐在那条石桌上,瞻望着远处的云雾和山林,由衷地赞美着这里的环境:“好美啊!”

权育林没有附和黎英的赞叹,突然从石桌上滑下来,面向广阔的的山谷,大呼一声:“啊——”似乎在吐出内心积郁的块磊。

权育林一个人静静地站了一会,黎英也滑下石桌,从后面柔情地抱住他,用丰满的胸和热乎乎的脸紧紧地贴着他的手背。

面对黎英的柔情,权育林无声地颤抖了一下,静默了几分钟,终于伸出手反到背后抚摸着黎英的腰肋。

得到呼应,黎英进一步勇敢起来,情不自禁地转到权育林的正面,把胸部印在他的腹部,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欣喜地接受着权育林的抚摸。

权育林的手由黎英的腰肋、后背,慢慢地接触到她的秀发,触到她的脖子,细细地抚摸着她的颈脖,她的耳垂,进而抚摸着她的脸。那细嫩滑腻的脸部皮肤,似乎牵动了他的神经,让他发硬发热,仿佛沉浸在梦境中一般。

黎英也热烈地回应起来,她仰起头,轻轻地将嘴唇触向权育林胸口裸露的皮肤,从脖子下面一路吻上去,越过胡须拉碴的下巴。权育林慢慢地低下头响应着黎英的嘴唇,最后一大一小两张嘴紧紧地贴在一起,两根舌头互相缠绕着。

权育林一手托着黎英的后脖,一手伸进黎英的衣衫中,很快接触到她乳房边缘的皮肤,那皮肤细腻而弹性,权育林像被注入了性激素一样,很快挺拔起来,硬硬地顶着黎英的小腹,骚得黎英忍不住轻轻地扭动。

黎英掏向权育林的下身,还真坚挺,也许不够大,不够长,但肯定有着久经风霜的韧性。她把那宝贝轻轻地掏出来,细细地揉着搓着,感受着它迅速充血膨胀,然后掂起脚放进自己的裙底,隔着裤轻轻地磨擦。

权育林一直闭着眼睛享受着,她从来没有被第二个年轻女孩摸过,从来没有过这种野外的经历,这种经历太诱人,太刺激,太富有销魂的味道了。他把手伸进黎英的胸罩下面时,感觉到自己的宝贝接触到一汪湿热。

黎英从自己的大腿根拉开底裤边缘,把宝贝插了进去。

树林在拉着丝弦,山谷在吹着风笛,鸟兽在应和欢唱。

黎英陶醉地闭上了眼睛,权育林却睁大眼睛看着黎英的脸。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黎英,他想仔细地看清这张漂亮脸蛋。

黎英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鱼尾纹也不明显,眉毛经过精心修剪,但依然可以看出有些粗,中间的眉毛相连。双眉相连的女人好强,脾气大,不甘心服输,报复心强。这种女人,对男人有一种征服欲,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完整地得到。

她的眼睛一直闭着,即使在享受着抽插,仍是独断性的,个人主义倾向十分明显。

权育林有些害怕,但温香软玉的诱惑,激情四射的刺激,又让他无法放弃,舍不得离开。

良久,他们终于累了。累的感觉远远超过了抽插的刺激。

但黎英还是软软地依在权育林的身上,让自己青春的体香熏染着权育林的鼻息。

再抱了一会,权育林听见一个娇媚的女声在下面喊黎英的名字。

“是不是付总的女朋友在叫你?”

“嗯,可能是,我们下去吧。”黎英偎着权育林回答。

黎英主动拉着权育林的手往山下走。权育林上次在包厢里与黎英发生过关系后,受到黎英的威逼,他一直提心吊胆。

现在,两人又像情侣一样地接吻,野外做爱,让他觉得有些陶醉,有些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但他永远是被动的,他是一个很快走向老年的男人,有点钱,养个年轻的女人,没有问题,但绝对养不起黎英这种女人。

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在威逼过自己之后,又这样待他,难道有喜欢的成分,不可能。对于她来说,他一无长处,唯一的利用价值便在于提供迫害丁天剑的信息。

所以,无论黎英如何柔情万种,他都不得不理智一些,他努力让自己不要陷进黎英的情网之中,戒备着她突然提出什么非份的要求。

黎英和权育林回到简易的木屋边,付韵律跟那个小姑娘已在游泳区洗过,正准备坐来时的电瓶电回宾馆。原来,他们在山上不知不觉呆了两个多小时。

“一老一少去了这么久,肯定在山上野合了?”付韵律打趣黎英两个人。

“什么呀,还不是为了给你们留出足够的空间,让你们可以尽情地叫。”黎英伶牙利齿地反击道。

“咏梅倒是叫了,只是她是站在山脚下叫的,叫的是一个‘黎英’的名字。”原来随行的小姑娘叫“咏梅”。付韵律抱着她的肩,肆无忌惮地吻了一口,说:“是不是啊?”

咏梅姑娘害羞起来,脸红得樱桃似。

大家欢笑着,上了电瓶车,人坐满了,车很快启动回到宾馆的餐厅里。

菜很快上来了,都是些山野的土菜,不很精致,但鲜美可口。付韵律从自己的汽车尾箱里提来两瓶一公斤装的洋酒,说:“我们是出来休闲的,要放开玩,放开喝,不醉不归啊。”

“来来来,坐。权哥坐上面。”黎英拉着权育林坐上席,权育林不肯。

付韵律也帮着拉,“权哥年纪最大,德高望重,坐上席,当之无愧,你们说是不是?”

付和黎两人都在拉,咏梅当然无放可说,“好,好,权哥请上座。”

权育林只得忸忸怩怩地坐下来,左边坐了黎英,右边坐了付韵律和咏梅。

付韵律给四个人全倒上洋酒,一起举杯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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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No67 小姑娘更有说服力

权育林酒量还是不错的,开始不肯坐上席,其中一个原因是怕他们一齐对着自己敬酒,以一对三,心里没底。但喝着喝着,全是四个人同起同落,他心里也就放开了,主动与他们敬酒同饮,想看哪个先倒下去。

但他的自信和稳重失了算。不仅黎英能喝,那个咏梅也酒量不小。一瓶见底,开第二瓶时,其他三人还神态自若,他却坐不住了,头晕得眼前不断出现了重影。

黎英在权育林身边看着,时不时帮权育林夹菜,递餐纸,或者劝他多喝茶,让权育林十分感动,却更强化了他喝酒时的好胜心。

权育林看到付韵律醉了,咏梅醉了,黎英似乎也醉了,黎英扶着他说:“来,来,别喝得太多了,我们还是去房间里休息吧。”

付韵律接着说:“好,好,今天喝得真开心。晚上还要开心开心,去休息去休息。”

权育林随黎英走进一间房里,那里只有一张大床。

两人一起滚在床上。但黎英似乎还清醒,忙着将权育林的鞋子、外套脱下,然后盖上被子。权育林却拉着她的手不肯放,竟然有些撒娇模样地说:“再脱,再脱,我平时喜欢裸睡,不喜欢穿着衣服睡,还是给我全脱了吧。”

黎英慢慢地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仅剩一条内裤时,她犹豫了一下,便隔着内裤,用手温柔地握着那具耸立的宝贝,轻轻地套弄着。

终于忍不住把内裤退下来,宝贝像一棵树似的弹出来。她呼吸急促起来,眼睛直直地看着,全身软软地俯下去,脸挨在宝贝上,热热乎乎的。她的手继续套弄着,一时缓一时急,弄得权育林一时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一时又疲疲地躺下去。

他太醉了,神志不太清醒,但对那强烈的刺激却如蒙神祇般地追逐着。他要抱着她,吻着她,他要进入她的身体……

但她挣脱了他的牵扯,关上房间灯,说:“你先躺会儿,我去洗一下。”

过了一会儿,她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飘逸地走了过来。双眼迷瞪瞪地看着他,脸上似乎还漾着迷人的笑容。醉意朦胧中的权育林抱着情色的渴望,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抱住那具几乎赤裸的胴体,滚进了床单里……

这时,付韵律却走在宾馆背后的假山上,他绕着假山走了很多圈,山环水绕的的假山风景独特,空气清新,让他的酒意散去不少。

他在这里等黎英。饭后就跟她说好的,服侍好权育林就到这里相会,但黎英迟迟未到,他想她是不是与权育林温存太久了?这个权育林是不是很厉害,让黎英一时难以摆脱?

正想着,黎英从假山里钻了出来。两人便走向假山深处,一边散步一边聊天。

“那老头功夫怎么样?”付韵律问。

“哈哈,你说什么呢?”黎英遮遮掩掩地反问道。

“放心吧,我不会吃醋的,我们本着共同的利益做事,不在乎一城一池的行失。”付韵律说着,不由自主地为自己的幽默笑起来。

“正是因为是为了利益而斗争,所以也不在乎什么功夫,不过玩戏法而已。”

“遇到强奸,反抗不过,不如安心享受;演戏也一样,虽然无奈,何妨以享受的态度对待,那样的话,不是演得更加逼真吗?”

卑鄙的人,话说得再隐讳,也透着卑鄙的气息。

“哈哈,你是男人,你的话永远只是猜测而已,我不会告诉你我的真正感受。”

“女人心,海底针,不说真话是你的权力。”付韵律嘻笑着说。

“哼!”黎英闷着,没有接话,她很反感付韵律的不理解,但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她也不敢对付韵律有什么怪罪。

两人默默地走着,黎英为了打破沉闷,主动挽起付韵律的手。

不久,他们走出了假山的范围,爬上了宾馆的后山,一片青翠中时不时地修筑着一些石凳石椅,很干净,也很清净,寂寥无人。

“就到这里吧,过一会有人联系我们,难得跑。”付韵律说。

“好的。”黎英挨着付韵律坐在一根石凳上。

“不知那些保安会不会如我们预想的那样及时赶到?”

“没问题的,再说了,我们有录像的,只要全程录了像,他能蹦达到哪里去?”

“终归有些担心。”付韵律小声说。

“你是怜香惜玉吧?不是还有我吗?”黎英说着往付韵律的怀里钻。

付韵律抱住她,不让她乱动,说:“你还要抓他的把柄干什么用呢?难道原来强奸你的那个带子不管用了吗?”

“不是的。这样一个小姑娘,更有说服力,更能崩溃他的神经。这一招成了,他就再也不敢在我们的手掌里跳了。”

“你啊,真是煞费苦心。”付韵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不过,你找到他还真是找准了人,这个人是那里的核心之核心。”

“也不好搞呢?上次报关的事几乎把他暴露了。这次还是小心一些,既要让他帮着做事,还是要保护他,长期为我所用。毕竟培养一个内线不容易。”

“好吧,过会你唱红脸,我唱黑脸,取到录像,尽量不要在公安或宾馆里留底,主要是吓吓他,但不要让他受到太大的伤害,”

“就这么办吧?”

“好啊,让我们为成功接吻。”付韵律说着,捧起黎英的脸。

这时的黎英,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涩,脸红扑扑的,像刚出道的妙龄少女。付韵律看着她娇态十足的模样,动情地把嘴唇压了上去,轻轻地吮吸着她温软的嘴唇,接着攻开牙关,进入甜津津的嘴里,绵软的香舌,稍稍躲避了一下,便与探头进来的男舌搅在了一起。

付韵律吻得很细致,很动情,几乎舔到了黎英嘴里的每一颗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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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No68 被侍奉的尖锐快感

黎英做事很有功利性,包括性关系。认识丁天剑之前,她就跟付韵律相识,付的权势背景和金钱地位让她十分动心,两人曾一度暧昧,但相对丁天剑,付韵律的综合素质远远不及,所以她很快调转方向,投入了丁天剑的怀抱。

当她与丁天剑反目,再回头找付韵律。付韵律不计前嫌,尽心尽力地帮她出谋划策,不遗余力地为她办事,她一直都觉得亏欠了他,所以,每当付韵律提出要求,她都尽量满足他,以报答他的关爱。

对于性,她的心里没有什么门槛,只要出于功利上的需要,任谁都可以。

付韵律慢慢地吻着,犹如在把赏一件玩物。他以前非常喜欢黎英,把她当仙女一般供奉,握一下她的手,他都要激动好几天。后来,黎英投入了丁天剑的怀抱,他嫉妒得要死,几天几夜不敢出门,生怕碰上黎英与丁天剑手挽手在一起。

现在,他终于得到了,不仅可以握着她的手,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隐秘部位,他都看过、吻过,甚至以玩弄的心态抚摸过,尽情地享受过她带他的温柔。

但他心里那份发狂般的喜欢劲没有了,——丁天剑遗弃的东西,落在他手里,虽然仍是那般酥软,却早就失却了仙女般的圣洁。

黎英回应着。付韵律的亲吻唤醒了她内心深处的春潮,她报答的心情,很快转化为情欲的索取,喉咙里发出呻吟般的欢叫声。

这欢叫,在付韵律听来,犹如冲锋的号角。他的手很快滑到黎英的小腹,撩开她的裙子,抚摸进小腹下面,那里已经水漫金山,湿透了底裤。他的手指在那颗发硬的花蕾上轻轻地搅动着。

黎英闷哼一声,全身瘫软,俯在付韵律的身上不住地抽蓄。

付韵律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把她轻轻地放倒在石凳上,他蹲下来,脱掉她的底裤,然后将头伸进黎英的大腿深处,用舌头代替手指,用手地舔弄着那颗花蕾。

“嗯……啊……”黎英激动地叫喊起来,两手紧紧地抱着付韵律的头,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胯部,两腿不停地向外张开、再张开……

这是一种被侍俸、被朝供、被尊崇的尖锐快感。被丁天剑抛弃以来,出卖的屈辱,报复的委屈,备受折磨的心理得到极大的释放。

风歇雨散,两人疲惫地躺倒在石凳上。

黎英想起耽误的时间已不短了,怎么还没有消息传上来呢?原来的计划应该是焦急的保安或哭哭啼啼的咏梅打电话上来,告诉他们:权育林企图强奸咏梅。

付韵律拉着黎英回到宾馆,走廊里安静无人,权育林所在房间的房门紧闭。

黎英用自己的房卡打开门,里面空空荡荡,也不见权育林的行李。

付韵律急忙打开自己的房门,咏梅正在那里蒙头大睡。

怎么回事,一切都不像自己安排的那样发生?难道,权育林是装醉;难道,咏梅只是当面应承勾引权育林,背后却又把他们的阴谋告诉权育林,协助他逃走?

所有的秘密,可能在咏梅的心里?

咏梅不过是某宾馆的一名服务员,是付韵律养的一个临时情人,付韵律给点钱,她便屁颠颠地跟来了。

计划失败,付韵律有些生气,撩开被子,便甩出一耳光。

看似酣睡的咏梅“嘤咛”一声,脸被打出几个手指红印,却没有真正清醒。

付韵律还要甩第二、第三耳光。黎英看出了门道,忙制止他,拿起桌上一杯清水,“啪”地泼在咏梅的脸上。

咏梅晃晃头,睁开了眼睛,抬起身惊恐地看着床前的两人。

“你怎么睡在这里?”付韵律喝斥着,又要打人。

“付总,你不是安排我睡这儿吗?”咏梅吓得往床角边躲。

“我安排你睡这儿吗?之前,我让你干什么来着?”付韵律恶狠狠地说。

“我…我…我要干什么呢?”咏梅吞吞吐吐地念叨半天,终于想起来了,“你让我洗了澡,进权总的房里去……”

“那你怎么睡在这里呢?权育林哪去了?”

“我…我…”咏梅再次晃了晃脑袋,她的头有些生疼,昏昏然,想不起什么事情。

“我什么我,欠揍,是不是?”付韵律又要动手。

黎英忙制止住,说:“让她慢慢想一会,她可能被人下药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

“下药了?”付韵律问,“谁来下药呢?权育林?”

“对,对……我想起来了。”咏梅急于表白似的,“我洗完澡,穿着睡衣站在走廊里,看到黎英姐虚掩着门出去……”

“着死,黎英姐也是你叫的?”付韵律恨得牙痒痒,挥着拳头对着她。

“别打叉,让她说下去。”黎英拉住付韵律。

“我呆了会,悄悄地溜进黎英姐的房里。”咏梅说,“我看到权总正在床上睡着,就走过去挑逗他。他眼睛也没睁,口里喊着‘英子’,挺起身就向我扑过来。我想闪身躲开,背后伸出一条胳膊,一把抱住了我,嘴上捂了块毛巾……”

“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然后就睡在这儿被我们叫醒?”黎英接着她的话说。

“是的,是的,黎英姐说得真像跟我亲身体验一样。”

“还多嘴,没用的东西。”付韵律说着,拉黎英回到她的房间。他把凳子叠起来,让黎英扶着,他爬上去,把手伸进吊顶里——

安装在这里的微型摄像头不见!

监视器材被搜走,人被迷晕转移到隔壁。好专业的手法,好专业的人!

会是谁呢?

正当付韵律与黎英商量如何查出这个人时,咏梅走了过来,说:“抱我的那个人可能是个女的,因为我感受到了她胸口的两团柔软。”

“你倒底看清没有?会不会是一个比较胖的男人,只是肉多一点?”付韵律虽然对咏梅歇斯底里,却还有几分理智。

“应…应该是一个女人,不是很胖。”咏梅盯着付韵律的表情,怯生生地,说得很肯定。

付韵律点了一下,转身看着黎英。

鹅黄和幽黑交织出一地微暗的灯光,黎英站在那里,一脸苦相,如同一个早年丧失,久旱干枯的老年妇女。

付韵律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

黎英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出来,说:“走,我们回去,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我看他权育林怎么逃出我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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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No69 每个人都有劣根性

这时,权育林已被人带到了巴戎市一家宾馆的房间里。他想,这下糟了,肯定是被绑架,或者就是被老婆安排跟踪的人抓住了。

一辈子的清白就这样毁了。

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装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眼睛却时不时地打量着房间里的几个人。两个强壮的男人,像欣赏猎物似地看管着他,一个女人正在卫生间里打电话,对话声音他听不到,不知道在讲什么,但肯定是关于他。

那女人打完电话走出来。还真是一个大美女,穿着一件牛仔短裙,露出一大截大腿,黑色丝袜紧紧地裹住纤细的大腿。在玄黄的高跟鞋映衬下,玉足玲珑,韵味十足。

美女束腰丰胸,紫色的丝质衬衣下,饱硕的一对大胸呼之欲出,给人一种强烈的抚摸冲动,那绝对是一种十足的诱惑。

好久没有这样去欣赏美女了。公司里也美女无数,可是十几年来,他一直熟视无睹,从未往性那方面想。

是什么原因让他老树泛新绿呢?黎英!这个风骚的女人,挑逗他,引诱他,唤醒了他内心的敏感,让他尝到了从老婆身上永远体味不到的舒畅感觉。呵呵,那种感觉真是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难怪古人把乱性说成毒蛇的诱惑;难怪那么多男人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难怪分明有许多男人因为乱性而身败名裂,却仍有许多男人前赴后继。

这时,门铃响了。一个男的跑过去打开门,接过服务生送来的东西,再关上门。那东西是一台手提电脑。男的把手提电脑摆在书桌上,一番侍弄,通了电,开了机。美女便从精致的坤包里掏出一块小芯片,插进一个转换u盘里。

u盘插进了电脑里。

一段视频播放出来。开始是站在地上的咏梅扶着付韵律从一根凳子上跳下来,付韵律站稳了,抱着咏梅亲了一口,似乎在庆祝什么事成功完成。

视频快进了一会,黎英挽着权育林走了进来,给权育林脱去外衣,黎英去卫生间洗浴。视频里再次出现女人时,却是穿着睡衣的咏梅。

她冰肌玉肤,一对高耸的乳房颤颤悠悠,俯身看了看权育林,却又猛然退开。权育林像受到什么刺激,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就要扑向咏梅……

三个人影冲进房里,一人制住了咏梅,两人制住权育林……

正当权育林想看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时,视频“兹”地停止了播放。

“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吗?”美女开口了。

“呃……”权育林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我……知道了。”

“真的……”美女的脸上露出一种不可捉摸的笑,“给我复述一遍。”

他清醒了。这是黎英玩的同一个把戏,就像那次她勾引他一样,先用药物、用前戏诱惑得他欲火焚身,再把过程演绎成强奸的情节,以此要挟他!

权育林痛苦地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除了偶然的几声脚步响,房间里寂静无声。

“是要继续往悬崖上走,还是回头是岸,一切全在你自己。”

声音不大,却很熟悉。可在痛苦思索着的权育林耳里无异于晴天霹雳,几乎可以撕裂他流着苦汁的心,他猛地抬起头。

是老板丁天剑!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不像平日那样威严,倒是露出长者的慈悲。

权育林瞬即从沙发滑落到地上,双膝跪到,叩拜着丁天剑说:“对不起,丁总,你打死我吧,我对不起你啊,我没脸见你啊。”

丁天剑看着拜在地上的老人,心酸无比。一辈子老老实实做事、做人,却这样晚节不保,怪谁呢?每个人都有着阴暗负面的心理,成功者的伟大之处,就在于他能控制住自己的阴暗心理,而只张扬人性的光明。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人啊,劣根性无处不在,不是不会暴露,只是没有促成它的外因。

这个外因就是黎英对丁天剑的嫉恨,权育林成了一枚可供催使的马前卒。

“起来吧,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呢?话也跟你谈了,警告也提了,你还跟她们混在一起?”丁天剑的语气很柔和,充满了怜惜的味道。

权育林更加无地自容,头磕在地上,恨不得钻个洞遁去。

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男人,丁天剑走上前,把他扶在沙发上坐着,说道:“只要你真正醒悟了,一切并不晚,回头还来得及。”

“都毁了,全都毁了。我对不起老丁总,对不起你,对不起家人,我无脸见人啊!”

这话在丁天剑听来很熟悉,因为上次找权育林谈话时,他也讲过。丁天剑不由心里有些生气,权育林那样表演一番,他已原谅了他,他却还指使女儿来勾引他,还跟着黎英等人瞎起哄,再次落入黎英设好的陷阱。

“这种话,你上次就对我说过,我不爱听。”丁天剑的语气变得有些强硬,“但你并没有真心悔改,才有今日之祸。现在,你应该已经完全认清他们的真实面目,怎么做,你自己想清楚。至于,她威胁你的事,我去帮你摆平,包括你的家属工作。对我的伤害,只要你真心悔改,我一笔勾销,我相信我父亲也不会计较。”

“你大人大量,我全家人做牛做马,无以为报。”权育林埋着头,闷声说,“我一定悔改,并与他们不共戴天,斗争到底。”

“好,我试目以待。”丁天剑说,“下一步,我需要你还是跟他们在一起,摸清他们的情况,告诉我,让我知己知彼。”

“别想着耍两面派手法。”美女接着说,“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今天的情景,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但……我这样莫明其妙地回来了,他们怎么还会接洽我呢?”权育林说。

“你现在就打电话给黎英,就说,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有些害怕,觉得对不起家人,便打的回了市里。”美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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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No70 车里激情

“她会接受吗?”权育林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美女的胸,心里悸动了一下。

“会的。她现在正需要你,也许会防着你点,但她绝对会接受你。”

“那好吧。”权育林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黎英的手机。

丁天剑没有兴趣看权育林与黎英通话,黑着脸转身走出了房间。美女曹影也跟了出去, 两个男的抱着手提电脑跟在后面。

“你们去忙吧,我跟丁总说点事。”曹影交待完两个男手下,上了丁天剑的车。

轿车的后排空间很宽,曹影却有意紧挨着丁天剑坐,几乎贴在他的身体上。

丁天剑侧身看着曹影,说:“余下的事,你要安排人时刻跟进,以免他反悔。”

“放心,我都布置好的,他逃不出你的掌心。”曹影娇柔地说,身体又往他身上靠了靠。

丁天剑抽手拥在她的腰上,嘴唇在她脸上挨了一下,说:“你办事我放心。”

嘴唇在她脸上碰的瞬间,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她感觉到他厚重的呼吸声,男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飘进了她的鼻子里,让她产生了赤裸相拥的幻觉。

她感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经历鱼水之欢了,她时刻都期待着与丁天剑有一场亲密的肌肤之亲,她的桃花源里,传来一股潮涌,湿湿热热的。

此时的丁天剑,心里激动万分。成功解救权育林,让他占尽了优势,既是全面拯救、挽回权育林的一着好棋,又为掌控黎英提供了契机。

真是太好了。

曹影的暧昧,让他色心大起,他看了看司机,司机正在认真地开车,心无旁骛。

再看曹影,她的衬衫很短,腰部露出一大片白嫩嫩的肌肤,这是一种赤裸的诱惑,他的手直接落到那片光滑雪白的肌肤上。

最令人着迷的是,牛仔短裙也穿得很下,后腰的裙头敞开着,竟然露出了深遂的股沟,看得他眼睛直冒绿光,不断地激发起他伸手抚摸的欲望。

不过,这还不到时候。熟络风月的丁天剑懂得如何一点点地撩起女人的欲望。随着车辆摇晃,他的手滑到她的胯骨上,用指尖轻轻地抓挠着,时而虚无缥缈,时而骚痒不已,那种抓挠像传播电流一样,让曹影全身酸软。

曹影很享受这种抓挠,却又不满足于这种抓挠。她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一步步地滑进他的裆里。他的小弟弟已经膨胀起来,强劲地顶着西裤,似乎要冲出来。她慢慢地握住,随着车辆轻微地晃动,小弟弟的头顶在她的手心里,仿佛撞击着她下身的花蕊,那种感觉简直太爽了,有一种实战的刺激感。

丁天剑喜欢这种暧昧。他一手摸进她的胸前,抓住那团柔软,不断地揉搓,一手缓缓地滑进股沟里,那里有一枚他从未接触过的菊花,柔柔的、润润的,带着呼吸般的舒张,他的拇指很快陷了进去,被紧紧地夹住。

他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流淌着,一齐往下身汇聚,曹影手里的小弟弟已膨胀得不行,又粗又硬,西裤再也装不下去。丁天剑不停地扭动着屁股,想让它宽松点。

她悄悄地拉开了西裤的拉链,从内裤里把那个大家伙掏了出来,像一根烧红的粗铁棍,笔直地挺立着。她俯下身去,轻舔了一下那个红红的头,便张口全部吞了下去。太大了,她的嘴一时无法包容,只得紧紧地含着。

太刺激了。曹影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疯狂,丁天剑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大胆。

“啊……啊……”丁天剑再也忍不住了,居然发出一丝丝轻轻的呻吟声。

那声音虽然很轻,很细,曹影却听得十分清楚,越发激动起来,一张嘴像一舒一张的活塞似的,发力吞咽吮吸着。

“嗯……哦……”丁天剑俯身咬着曹影背上的衣服,仍忍不住发出声来。他显然没有想到,曹影的嘴这么活络,给他的刺激这么强烈。他只觉得下身胀得有些痉挛,伴随着阵阵骚痒,直接冲击着心脏。

他的手也加紧了侍弄。拇指插在菊花里,其余手指便顺势而下,扣进了泉水叮咚的桃花源中,那里柔软却收缩得厉害,像一张反刍的胃,不停地夹紧、磨擦,来来回回,水泄不止。

两具身体扭在一起,纠缠着,摇动着,放弃了所有的警惕,忘记了身在何处。

曹影的嘴一边吞咽吮吸,一边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含得更紧,弄得更猛;丁天剑那家伙被她摩擦得不行了,屁股也配合着一收一挺。随着她最后一个活塞运动,他下身猛然一挺,就像火山爆发般的,一股激流喷射而出……

曹影猛吞了一口,仍被呛得激烈地咳嗽起来。就在这时,丁天剑感到手底里喷来一股滚烫的热水……曹影整个地瘫倒在丁天剑的怀里。

激情过后,曹影显得格外的温柔和体贴。她问丁天剑累不累?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会。

丁天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起了一层雾水,也许曹影还想让他抱着睡,这是钟情女人无可厚非的小小的贪心,他不忍拒绝,却又不得不拒绝。他是已婚男人,不论怎样,他得回家睡,至少在别人眼里要装得如此。

曹影只得一个人回到家里。这是一套精心布置过的闺房,最大的特点,也是唯一的缺陷是没有一丝的男人气息。她从来没有带男人到这里来过这里。但今晚,她想把丁天剑带回来,虽然已有过充分的满足,但她想让这里充满他的气味。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觉得无趣,赶紧走进卫生间洗澡。

在热水下,她感到自己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觉。

当她躺在床上时,四肢酸软,大脑却怎么也不肯休息,丁天剑的印象怎么也挥不去。她用被子蒙住头,闭上眼睛,仍是车里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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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No71 当着她的面脱衣

丁天剑到了家里,名义上的妻子王雅如竟还没有回来。他问保姆胡晓琴,夫人回过没有?胡晓琴说,夫人没有回来过,可能还在娘家。

丁天剑假装知道似的,哦了一声说夫人出席聚会去了,可能会晚点回来,让她先睡觉去。其实他并不清楚王雅如的去向。这一段时间王雅如总是晚归,不是参加什么妇女聚会,就是与原男朋友约会,让他很不舒服。

实际上,那些妇女聚会都是丁天剑的男人圈子延伸出来的,王雅如参加得越多他越高兴,说明她已经融入了他的圈子里。

让他不舒服的只是她与男朋友约会,前两次,她十点钟回来,就承认她是跟男朋友郑静在一起。可是,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

丁天剑憋了一肚子气,决定等她回来狠狠地教训她一番,让她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半个小时过去了,王雅如还没有回来,丁天剑非常恼火。他一面猜测着她可能干的丑事,一面在自己的卧室里来回不停地踱步。

现在,他只能推断,她是个放荡的女人,不顾羞耻,也不顾她已经将许多人,包括他可怜的父亲置于被人嘲笑的境地。

世上有那么多好女人,竟让他与这样一个女人绑在一起。

听到门响时,丁天剑跳了起来,冲出了自己的卧室,在王雅如的卧室门关上前的一秒钟,进入了她的房间。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了吗?”丁天剑以责备的口气发问。

王雅如低头看了一下手表,说:“快十二点啊,有什么问题吗?”

“噢,还问我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不要说明一下?”

“没什么可说的,请走开,我要睡了。”

“让小区门卫、勤杂工、保姆看到你深夜才归,你觉得不需要解释一下在外面干了些什么?至少你也该向我说说吧。”

王雅如盯着丁天剑的眼睛,清秀的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

丁天剑的怒火喷发了出来。“我们是有协议的,事实上你得履行你的夫人职责,至少包括不得早出晚归。但是,你却总是与你的男朋友在一起,还搞得很晚才回,你不觉得你该节制一些吗?你不知道你这种贪得无厌的作法,让我们,让家人很难堪……”

“我没你那么龌龊,更没有你那些肮脏的想法。”她也发起火来。

“你不龌龊,你干净?你这深更半夜的,能干出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来?”

“事实上,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光明正大的。”王雅如反击道,“我不像你一样与女人鬼混,不赚老百姓的黑心钱,不用心计害人。相反,我进了这个门之后,一直在利用你的钱做好事,做善事,帮助弱势群体。算拿了你的钱,为你赎罪吧,”

“哈哈,我是真为你担心。”丁天剑静默一会,笑着说,“你有事晚归,该告诉我一声,我好过来接你,我得为你安全考虑。”

“谢谢你的好心,你的毛锐很称职。”

“那就好。不过,你还是告诉我,我才更放心。”他嬉笑着,退出了房门。

“就想走,没这么便宜。”她喝斥道。

她追出门,进入丁天剑的房间:“你得向我道歉。”

她突然心生恨意。他可以整夜整夜地不归,以生意为借口与各色女人来往,而她却只能每天循规蹈矩地出门,回家,偶尔参加一些丁天剑所在圈子的妇女聚会,或去酒吧拉琴还要遭到他的白眼和怀疑,总是怨恨她跟郑静呆在一起。

他有什么权利不准她与郑静在一起?他有什么权利对她这样挑剔?

“你这个自以为自的男人,这么虚伪的。我偶尔晚回来一点,就要向你道歉,你总是晚归,甚至不归,为什么从来没有向我说明?”

丁天剑脸上浮着笑,开始脱衣。王雅如在他前面转来转去,以便引起他的注意。她要教训他一顿,让他认识到她的厉害,让他以后不敢再在她面前指手划脚。但她看到他脸上的笑,她更加冒出无名的怒火。

“你在嘲笑我?你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你这个卑鄙的人,不要以为金钱可以收卖一切。我不吃这一套。”

“我知道,你很纯洁。”丁天剑反唇相讥,“包括跟男朋友在一起。”

他说着,把衬衫丢在一边,准备脱裤子。

“哈哈,你嫉妒我有男朋友,而你只有女人,却没有女朋友,没有感情。”王雅如说,“我说对了,不是吗?只有动物才只有性没有爱。”

“哈哈,你这是以自己的心来度我的腹,我不想告诉你。”丁天剑一点不生气,反而语气快活地说,“慢慢地你会了解到,我是一个有感情的人。”

“真可笑,我可以肯定,你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感情。”王雅如天真地说,“我建议你少跟那些女人来往,禁欲一段时间将有利于你的感情回归。”

“谢谢你。你不知道我的世界,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有感情,是不是禁欲?至少我没有强硬地爬到你的床上去,也没有性骚扰你?”

“你敢?”王雅如怒目圆睁,“跟你生活将是我一辈子最恐怖的事情,是我最痛恨的回忆,我的心一分钟也得不到安宁。”

“好,这是一个很好的提法。”丁天剑说,“心理虐待是最残酷的一种家暴,你可以以此为借口提出离婚。”

接着他的腔调变得阴阳怪气:“他还不准我跟男朋友见面,暗地里却想对我动手动脚,甚至当前我的面脱衣服。”

王雅如低头一看,丁天剑只穿着内裤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猪!”王雅如尖叫一声,蒙着眼跑出了房门。

“夫人,不是我邀请你进来的,我不必道歉吧?”丁天剑追在后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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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No72 得防着他们一点

权育林联系上黎英后,鹦鹉学舌似的说出了曹影教的托辞。奇怪的是,黎英竟什么也没说,就那么认可了他的说法,甚至还安慰了他几句。

随后几天,他们又通过电话,聊过短信,都是些泛泛之语。黎英既没有问有关丁天剑的事情,也没有教他下一步该怎么办?一时摸不清头绪的权育林,为了表示忠心,每天向丁天剑汇报两次,把电话和短信内容一一地汇报给丁天剑听。

曹影也没有闲着,她的人每天不定时地向她汇报有关黎英的活动情况,这个女人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泡在会所里,跟一帮女人打牌嬉戏。

这段时间,李琼在单位的日子很不好过。邓延亮和黎英轮番派她的工,又挑三拣四地找茬,让她累得半死还没个好心情。

之前,她在同事眼里是乖乖女,很天真很单纯,所有人都让着她,呵着她,而且她有海关总署背景,没人敢说她半句重话,他们怎么会突然改变态度,肆意欺压她呢?她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她给丁天剑提供信息的事,也许被他们知道了。

这天晚上,她打通了丁天剑的电话。

“小琼,你好。”是丁天剑亲切的声音。

“嗯,剑哥。”李琼压制着自己的委屈,低声回答。

“想我了吗?”丁天剑心情很好地调笑着,“不好意思,前段时间一直很忙,没有跟你联系,你有空吗,我来接你?”

“嗯。”李琼说。

“那好吧,你等着。”

这个电话,李琼前后没有说十个字。

丁天剑亲自驾车,赶到李琼指定的路口,看到孤零零的李琼做贼似的前后左右看了遍,才迅速钻进车里。

他把车开到郊野的一家山庄,这里清静而神秘,真正的寂寥无人。

进入房间,李琼便扑进丁天剑的怀里泪流满面。这个没受过委屈的小姑娘,似乎终于找到了发泄对象,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

丁天剑急忙把她横身抱起,走到沙发上,轻轻地偎在怀里,问她为什么。李琼任由丁天剑怎么急,怎么问,就是说不出半个字来,她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丁天剑紧紧地抱着她,然后温柔地吻着她的脸、她的耳根、她的眼泪。

李琼娇怯地望着眼前的丁天剑,心情安静了一些,但眼泪仍流个不息。

她双手吊着丁天剑的脖子,下巴一拱,小嘴便找到了他的嘴,契合在一起。她很主动,很猛烈地吮吸着他的嘴,仿佛要在嘴里吸出他的精髓。吻了一会,她放开他的嘴,又继续抽泣,眼泪流得哗哗的,染湿了衣襟。

丁天剑问她怎么啦,她不答。

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唯有继续轻轻地吻着她的泪水,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脖子。然后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将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向她的酥胸,舔向那颗熟透了的草莓。李琼停止了抽泣,闭上眼睛,任由着丁天剑摆布。

丁天剑一边亲着李琼的rǔ头,一边慢慢地脱着李琼的短裙,连同肉丝长袜一道抹过足踝。手滑过平滑的小腹,越过稀疏的草地,蜜洞里清泉细流,已成沼泽一片。

李琼的蜜洞娇嫩红润,芳香怡人,诱惑着丁天剑啜饮。

丁天剑的手指细细地抚摸着,舌头一路舔了下去,最后停在洞口边的那颗红豆上,深情地咋,细心地吸。酣畅的酥麻像震波一样,像从蜜洞往四面八方散发开去,震慑着全身,让李琼暂时忘却了痛苦,全心投入到欢爱之中。

李琼已顾不上哭泣。她俯下身,一边用嘴轻轻地啮咬着丁天剑的背,一边解开丁天剑的衣裤。一翻身跨坐在丁天剑的身上,接受着丁天剑的撞击。

李琼像春风中杨柳似的,急促地摇曳。丁天剑的宝贝在她的蜜洞里抽插、充盈,刺激得她一阵阵痉挛,一阵阵呻吟,直至瘫倒在丁天剑身上,仍不肯下来,继续坐在丁天剑的身上,搂抱着,接受他温柔的抚摸。

她太需要丁天剑了。从小到大,她没有受到过挫折和委屈,现在受到了,她只想找个地方靠一靠,找个人安慰安慰,这几天她一直在找,没有找到。

直到躺进丁天剑的怀里。

原来能够给她依靠,给她安慰的只有丁天剑。她终于得到了,满足了,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怕了,她躺在可依靠的人的怀里。

李琼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

丁天剑继续开始的问题:“怎么啦?这样哭泣?”

李琼却又不想说了。她知道丁天剑不可能出卖她,可能是黎英从她的言行中看出了破绽。不知哪一位哲人说过,出卖自己的往往正是自己。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委屈,给丁天剑增添麻烦。

“没什么,就是因为想你,谁叫你这么久不跟我联系?”李琼娇嗔地说。

丁天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怕打扰你,怕你们单位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果然不是丁天剑的原因。

“最近怎么样?”丁天剑亲切地问。

“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一个人偷着乐。”心情好了,幽默感也来了。

“你单位的人呢?”丁天剑试探着问。

“没什么啊。”李琼说着,看了丁天剑一眼。

过了一会,她觉得有句话得说透,便补充说:“不过,黎英不再在办公室打私人电话,邓也避着我。他们可能有些防着我了。”

“哦。”丁天剑凝重地说,“那你小心点,也防着点他们。”

“谢谢关心。”李琼说。心里却想,他们早就对我动手了,只是抓不到我把柄而已。

“他们还找你的麻烦吗?”李琼一肚子心思地问。

“没有。”丁天剑自信地说,“他们奈不何我的。”

“哦,那就好。”李琼说着,骚劲儿似乎又上来了,一边用手抚慰着丁天剑下身的宝贝,一边说,“你真坏,还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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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No73 撞伤了警花

她用力的握着,嘴里不由地呻吟起来,她的蜜洞很快又湿润润的。

“我受不了啦,我又想要了……我要上来了。”

李琼说着翻身坐了上去,用非常流利的动作,将那膨胀的宝贝,顺畅地放进了自己湿漉漉的洞穴里……

正当丁天剑与李琼在郊野山庄颠鸾倒凤,高潮迭起时,李诚智的家里突然进来两男一女三名警察,他们向李诚智出示了书面传唤证。

李诚智当过多年律师,这些警察他都认识。但再熟悉的人,也不能违反规定,他不敢打电话,只得悄悄地给丁天剑发了个信息。

丁天剑这一夜的性爱战役太激烈、太销魂了,以至于到了最后,身心疲劳得混混沌沌,糊里糊涂地睡着了。

这一觉好轻松,好安稳。天色大亮,李琼起床要去上班,丁天剑才被拍醒。

他茫然地摸出手机看看是什么时间,抬眼瞧时,却发现手机里有未读信息,点开信息栏,来信息的是李诚智的手机号码。

丁天剑一看短信,惊得从床上跳起。

“警方搜查公司仓库,发现私藏毒品。现场已拘传仓库数人,现正对我传讯。执法警察是韦春辉、宋安宁、黄敏。请速做打算。”

清醒过来的丁天剑感觉五雷轰顶。才一夜时间,公司可能面临灭顶之灾,丁天剑懊悔起来。仓库私藏毒品,肯定份额不会轻,那当事人就是死罪,公司也就会破产。

形势严峻,后果不堪设想。他得立即离开这里,想办法去面对。

丁天剑掩饰着内心的痛苦,拉着李琼迅速离开山庄,先把李琼送去上班,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到市警察局打探消息。

他在登记处做好身份登记,便迅速冲进电梯。没想到一个着夏季警裙的女警,也正好急慌慌地冲进来,被丁天剑迎面一撞,歪倒在地。

丁天剑急忙俯身去拉那女警,电梯门“砰”地一声关闭。

女警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体态苗条,鞋跟很高,碰撞一下,可能脚有些扭伤,直呻吟哎哟。丁天剑有些慌神,嘴里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扭伤脚没有?”

“对不起有什么用?”女警埋怨一声,刚要骂人,一眼瞧见撞倒自己的竟然是一个高大英俊、帅得没边的年轻男人,一时惊讶得出不得声,一双怒目变得妩媚温训,佯装撞得很重的样子,跛着腿,靠在丁天剑的身上说:“你怎么回事,这么鲁莽?”

“对不起,我有急事找人,对不起。”丁天剑不堪女警的依偎,不得不搂着她的腰。女警一下子脸羞得通红,更加软软地依在他的怀里。女警身上散发出脉脉的香味,浑身柔软无骨,丁天剑十分享受与女警身体摩擦给自己带来的刺激,不觉加重了呼吸。

电梯上升,轻轻地颤动。女警逐渐感到帅哥的手似乎抚摸到了她身体上的性感部位,嘴唇紧挨着她的耳垂,不断地吹着粗气,一种生理上的快感由然而升。

这个女警是刑侦处的,就是李诚智短息里说的那个黄敏。她很早便结了婚,但婚姻很快就破裂了,丈夫在外面寻花问柳,却不离婚,让她一个人过着无性的生活。

黄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感官刺激,她感觉心里麻酥酥的,情欲不断地膨胀起来。

在丁天剑的怀里,黄敏陶醉在一种似醉非醉的情欲世界里,这个陌生男人几乎让她失去了理智。她感觉这个男人掘开了她干涸已久的情欲之泉。

她欲望的春潮汩汩地奔泻而出。

置身于欲海中,她的身心慢慢地融化了,她每一根神经在舒展,每一个细胞在张开,每一个毛细孔如沐春风。

她的思绪全乱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也不知电梯上升到了哪一层,她始终躺在男人的怀中,沉浸于陌生男人细腻入微的温存里。

“警官小姐,您去哪一层?”

帅哥的问话终于将她唤醒,她看了一眼电梯楼层显示灯,才发现电梯已到了顶层,幸好这一路没有其他人进电梯,不然就糟了。

女警官只得再按了一下自己办公的楼层——九楼。

丁天剑发现,她按的楼层正是自己要去的。他要到九楼刑侦处找任副处长的熟人向晓忠。

向晓忠热情地将丁天剑迎进办公室。向晓忠与丁天剑是高中同学,丁天剑在市领导面前有一定的话语权,向晓忠提任副处长时丁天剑帮过忙,以后的升迁,也还要依赖他,所以对这位总裁向来很恭敬,让他在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坐定,亲自倒上茶。

他在丁天剑对面坐下,说:“老同学,今天吹什么风,让您这个大总裁有时间到我办公室来?我想,你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丁天剑是个直爽人,直接就把李诚智发的信息亮给向晓忠看,问:

“这三个警察是不是你的手下,你们是不是在办这样一起案件?”

向晓忠认真地看了看那条短信,把手机还给丁天剑,说:“这条短信看到我这里止,以后不要再给任何人看了。您懂我的意思吗?案件的事,还没汇报到我这里来。你先到我的休息室里回避一下,我叫一个人问问。”

向晓忠拨通一个手机号码。

不到五分钟,一个女警敲门进来。

“是她?”丁天剑从休息室里看到那个女警就是他在电梯里撞倒的人。

“小黄,你们组昨天去搜查锦阳仓库了?”向晓忠问。

“嗯……”小黄迟疑了一会说,“是的,处长。”

“发现什么吗?”

“我们是根据群众举报去的,发现一件从东南亚进口的货品里挟带了毒品。”

“毒品?多少?”

“现场搜查,只找到海洛因25克。我们怀疑大宗毒品已被转走。”

“哦,好,你去吧,有情况随时向我报告。”向晓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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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No74 约警花吃饭

看着女警小黄离开,并关上办公室的门,丁天剑从休息室闪了出来,说:

“谢谢你。”

向晓忠肝胆相照地说:“事情你都听到了,不用我多说。如果能关照的,我一定尽力,您有什么事要交待,也可以随时来找我!”

“好的。”丁天剑没有耽搁,离开了向晓忠办公室。

现在,丁天剑知道了那个在电梯里被自己撞伤的女警就是具体参与办案的黄敏,他要获取的信息都在她身上可以获得。

经过电梯里的那一场交集,他相信自己有办法取得黄敏的信任,甚至进入她的世界。

世间的事,无巧不成书。正当丁天剑绞尽脑汁想法接近黄敏时,黄敏又与他撞在了一块。

出了向晓忠的办公室,丁天剑看到走廊上挂着一块值班牌,牌上标着值班领导、值班警官,值班警官正是黄敏,他用手机记下了黄敏的手机号码。

来到电梯口,他正要走进电梯,黄敏也走了进来。

黄敏对着他嫣然一笑,显然认出了丁天剑。丁天剑看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小声地说:“黄警官,我为刚才撞伤你的事,慎重地向你道歉。”

“你已经道过歉了。”黄敏的脸红了,可能想起那场暧昧。

丁天剑接着说:“那不够的。为了弥补我的过失,表达我的歉意,我在楼下等你,请你赏脸,一起吃个中饭,好吗?”

“吃饭就算了吧,我还事。”黄敏这时恢复了淡然,说,“你以后小心点。”

“谢谢你大人大量。”丁天剑掏出一张名片,说,“我叫丁天剑,这是我的名片,请黄警官多多关照,多多支持。”

“哦,你就是丁天剑?”黄敏接过名片,认真地看了看。

他们很快下到了一楼。黄敏往戒备森严的附楼办事,丁天剑看着她的背影,转念想到一个主意。他回到轿车里,用名片上的手机号码给黄敏发了一个短信:“黄警官,为表歉意,请你赏脸共进午餐。我与车一起在楼下等着,不见不散。”

黄敏一直没有回复信息。

等到十一点半钟,丁天剑又给她发了一条短息:“我仍在楼下等着,不见不散。”

不到两分钟,黄敏的信息回了过来:“还没下班!我已认出你的车,你把车开到前面巷口等着,我走过来。”

原来这个美女警官已经动心,并特别来侦查过,看到了他人和车。

丁天剑移好车,想到一个吃饭的地方,打电话订了座,便看到黄敏很有节奏感、很优雅地走了过来。她已脱下警服,穿着一身职业套装,犹如古妆戏里的仕女,莲步款款地摇曳着腰肢,走下莹屏。

黄敏毫无拘束地走近轿车,像自家车似地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位。

她关上车门,含情脉脉地侧首望着丁天剑,说:“你怎么一直盯着人家看啊?我身上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吗?”

丁天剑是有些入迷了,听到黄敏的话,直率地回答道:“不,不是。是你的身上有太多好看的东西,那么优雅,那么妩媚。”

丁天剑的话显然很合黄敏的心意,她的脸又红了:“丁总真是一副好贫嘴。”

“真的,黄警官。你穿便装好亲切,好有女人味。”

黄敏在座位上扭捏半天,说:“你叫我黄警官好别扭,让我有种总在工作之中的感觉。你刚才说我穿便装好亲切,你也换个亲切点的称呼吧?”

“那我——叫你敏敏吧?”丁天剑注视着黄敏的眼睛,观察她的反应。

“初次见面,就这么叫人家,是不是太亲昵?”黄敏一听,脸上又飘起红云。

“是亲切。”丁天剑纠正道,“就叫你敏敏吧,我叫着好顺口的。你也不用叫我丁总,叫我天剑得了。”

黄敏没再反对,转换了一个话题:“怎么想起请我吃饭呢?是不是有所求?”

“天地良心,我只是想表达歉意。”丁天剑好像满腹委屈似的说,“不过,现在我觉得能跟你吃个饭,真是万分荣幸,我还是占了大便宜。”

轿车沿着戎城大道,很快驰进风景秀丽的紫荆植物园内。那里依山傍水有一家叫做月牙泉的酒家,装修古色古香,一楼是餐厅,上面有茶座、酒吧、ktv和客房。

走进丁天剑预订的包厢,还真雅致僻静。一窗含山一窗临河,只有鸟音水声,没有人车喧闹。包厢很大,餐桌却很小,装饰古典却富丽华贵,有沙发茶几,有电视食品柜,更绝的是包厢的另外大半边摆着一张吊椅,给人丰富的想像力。

黄敏觉得吊椅很有趣味,走过去,坐在吊椅上,微微用力,摇摆吊椅便摇曳着飘荡起来。

丁天剑主动推拉着吊椅,匀速掌握着力度,让吊椅以舒适的角度摇曳。

黄敏的套装很淑女,坐在吊椅上轻轻地飘荡,宛若红楼梦里走下来的佳人,那么嫣然,那么甜美,那么古典,发散着思古之幽情。

黄敏一边荡着,一边对丁天剑说:“天剑大哥,看着你摇得怪累的,不如你也上来坐吧,感受一下吊椅的滋味。其实这是可以坐两个人的,而且可以自己摇动。”

黄敏说着,看了丁天剑一眼,脸自然红了。

丁天剑看着黄敏期待眼神,便拉停摇曳的吊椅,轻轻地坐在她的身边。

吊椅刚好两个人臀部的宽度,丁天剑高大,更占面积,只能紧挨着黄敏,她的身体又柔软又暖和,传递着性感的信息。

摇了两圈,因为一头重一头轻,黄敏的屁股扭来扭去,坐得有些不稳。丁天剑说:“我搂着你吧,那样稳当些。”

黄敏没有反对,露出羞涩的笑容。

丁天剑伸出右手,搂住黄敏。他的手一接触到她的肩膀,黄敏便像融化了一般,软软地依偎在他的臂弯里……

黄敏的头靠在丁天剑的肩膀上,光洁的额头几乎贴在丁天剑嘴唇边,头发的清香和女人的体香零距离地吸进了丁天剑的鼻息里。

黄敏的眼睛射出脉脉情愫,红扑扑的脸蛋显得娇媚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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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No75 一见钟情

黄敏就这样仰着头看了丁天剑一会,慢慢地将自己的脸磨蹭着丁天剑的脸,微微闭上了魅惑的眼睛。丁天剑感觉到了黄敏传递过来的信息,他低下头迎过去,他那湿润渴望的嘴唇主动捕捉到黄敏柔软的红唇。

丁天剑先是用香舌轻舔黄敏的上唇,唇齿之间的那份娇嫩,那份敏感,使她急切地张开了美唇,然后在黄敏美唇的吮吸下,把软滑的舌头递进她的口腔里,与她的香舌绞在一起,互相品咋着对方的津液,静静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享受。

黄敏的呼吸一阵阵急促,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她的手时而紧紧地搂着丁天剑的背,时而滑到丁天剑的胯部,慢慢地探寻那个坚挺粗硬的销魂。

丁天剑的手轻轻地揉搓着黄敏胸前的那对丰盈。但他没有把手伸到衣服里去,更没有去探摸她的下身。他今天的任务是挑逗、勾引,拉出她的痒痒虫来,让她欲罢不能。

丁天剑是懂得女人的,更懂得像黄敏这种品尝过性爱滋味,却十分饥渴的女人。他要把握好尺度,既要把勾引的强度胜过她接触过的所有男人,又不能让她一次性尝到所有性爱的滋味,从而把她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丁天剑索性把黄敏抱在怀里,两人的私处隔着衣服契合在一起。黄敏感觉到身下宝贝的坚挺,有意地摇曳着腰身,自己的私处竟传来过电般酥麻的刺激,滚烫的水流不断地泄出来,不仅湿了内裤,还濡湿了套裙。

这时,包厢门敲响了,服务员送餐来了。

黄敏从沉醉中惊醒,看了一眼门,却仍处在兴奋点上,紧紧地搂着丁天剑,不愿松手。

丁天剑轻轻地搂着,又轻轻地松开,把他放在摇椅的一边,说:“敏敏,我们慢慢来,我会不断地给你惊喜……给你无穷无尽的回味……”

听着这般令人骨头酥软的话,黄敏轻轻地松开手,尽量把调动起来的欲望平息。

丁天剑走过去打开门,服务员穿梭般地送来各式菜肴,都是女人喜欢吃的风味小吃和点心。丁天剑把黄敏抱过来,放在旁边的一张滕椅上坐好,夹起几样小吃,放在她的碗碟里,说:“尝尝看,好不好吃?”

黄敏慵懒地坐着,浸入骨子里的那份欲望还没有完全消退,她不想动筷。

丁天剑夹好开胃菜,送到黄敏的嘴里。

黄敏机械地张开口,含进去,牙齿一碰,竟感觉嫩滑鲜美,胃口大开。

这顿午饭,黄敏吃得很饱。饭桌上的每一样菜肴,她都尝到,吃得很香,很开心。遗憾的是,吃完饭,就到了上班时间。她多么想饭后跟丁天剑手挽手地在植物园里散会步,欣赏欣赏园里的风光啊。

可惜只能留待下一次了。

从离开丁天剑轿车开始的每一分每一秒,黄敏都在期待着与丁天剑的下一次约会。

其实丁天剑更惦念着黄敏,不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身份,都是他渴慕的。特别是一想到她下身湿漉漉的感觉,他心里就火热火热的,恨不得立即放倒在床上,剥笋似的脱干净,然后压在身子下面。

但他得吊吊她的胃口,让她等得傻傻的时,发个信息过去,她想拿捏一把,都拿捏不起。

丁天剑回到公司交待了一些事宜,又安排打点相关的办案人,然后回到车里,揣摩着黄敏会不会主动发信息过来,自己怎么给黄敏发信息。这种揣摩其实也是一种等待,自己的心里倒先毛躁起来。

“叮咚、叮咚。”丁天剑的手机响起了信息声。

他拿起手机一看,来电人是“未知”,内容空白。丁天剑的心里痒痒的,十有八九是黄敏发来的,不过还不能确定。

时间已经推移到下午五点整,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下班。

丁天剑捱着一颗心,在手机里录入几个字,却没有发送出去。他还得等。

“叮咚、叮咚。”手机再次响起信息提示音。

来电人还是“未知”,内容里却多了两个字:“忙吗?”

号码未知的短息无法回复。丁天剑又停顿了十来分钟,眼看着五点半了,丁天剑试探着给黄敏发短息过去:“刚才是你发信息吗?”

“没有啊。你忙什么呢?”黄敏回复。

“没忙什么,想你!”

“想我什么?”

“你的脸,你的肉,你的吻,你的心……想得我心尖尖都痛了,只想把你搂在怀里。”

“你就贫吧,我不想听。”

“我在中午的巷口等你,给你讲你想听的。”

“一个下午都没联系我,你没有想请我吃饭的诚心。”语气里有些责怪,有些娇嗔。

“我的车在巷口停了半个下午,还有半个下午在街上给你买礼品。”

“真的?”黄敏在信息里画了好几个惊喜的神情。

“你可以访问附近的居民。”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丁天剑正准备写短信,有人直接拉开了车门。一张潮红的脸娇羞地伸了进来……

轿车“兹”地驰离巷口。这次他不是驰往郊外,而绕过一条小巷,进入了梅溪新苑,那里有一家私人会所,掩映在群楼之间,高档而隐秘。

丁天剑掏出一个精致的绒盒,递给黄敏,说:“送给你。”

黄敏打开绒盒,一对玉手镯碧绿润泽,剔透无瑕,盒内还有一张罕版证明。黄敏把手镯套在手上把玩,看到手镯上刻着字,一镯上刻着“一钟”,一镯上刻着“见情”。黄敏马上明白是什么意思,脸一下子又潮红了起来。

丁天剑停好车,看着娇羞的黄敏,轻轻地将她拉向怀里,嘴唇慢慢地压了上去。

黄敏闭着眼睛,回抱着丁天剑的腰,依在他的怀里,主动张开芳唇,温柔地伸出香舌,和丁天剑的舌头绞在一起。

这一吻,吻了很久很久,吻得两个人都难舍难分,直到旁边的车位上响起鸣笛声,两人才分开吻在一起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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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No76 会所激情

“我们去餐厅吧。”黄敏主动拉着丁天剑的手,钻出了车门。

刚才的一吻,已经让黄敏忘乎所以。她几乎忘记了警惕,不再怕被熟人看见,不再害羞,一路上,紧紧地抓住丁天剑的手,生怕他会跑了似的。

“我们再接吻吧。”一进入隐秘的包厢,丁天剑反锁住房门,便温柔地搂着黄敏说。

“刚才还没吻够吗?”黄敏也只想那样绞着丁天剑的舌头,却不好意思直接答应。

“永远都吻不够!”丁天剑说着,俯下身,吻向黄敏的香唇。

“嘤咛……”黄敏被丁天剑动情地吻着,身体立即起了反应。这种反应也可以说是中午的延续,整个下午这种反应一直在心里骚痒着,直到两人的嘴吻在一起。

她的身体变得软软的、烫烫的,胸口胀胀的,rǔ头硬硬地挺了起来,下身传来潮湿的感觉,下午刚换的内裤又有些粘粘糊糊的。

黄敏的手也不老实起来,在丁天剑的身上游走着,抚摸着,感受着男人气息。

就在她的手伸进丁天剑腰部的衬衫里时,他的身体就像过了电一般,酥麻麻的,本能地颤抖了一下,支起帐蓬的地方更加高高耸起,威猛地顶着她的小腹。

黄敏的手在他的腰部搂了一会,便缩过来,探进他的小腹,一阵轻揉,竟扯动了那些黑毛,这下更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经。她的手则毫不犹豫地移到了他的下身部位,猛地抓住他的下身宝贝。他浑身一紧,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感觉身体里积攒的能量似乎就要喷薄而出……

这时,丁天剑也没闲着。他一手揉搓着黄敏变硬的乳尖,一手伸进她丰腴的臀瓣上,娴熟地摩挲着。这两处揉捏使得黄敏的娇躯忍不住地阵阵颤抖起来。

黄敏觉得全身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整个身体都软在了他的怀里。

下午出来时,黄敏没有再穿职业套装,而是换了一件天蚕蕾丝边衬衣,一条雪纺半身长裙, 长袜也没穿,裸露着一双修长圆润的腿。

丁天剑轻易就退去黄敏的衬衣、胸罩和长裙,仅留一条内裤。他把手轻轻地压在她的私处,隔着内裤,在那厚实柔软的小丘上,不停地揉着。黄敏无法拒绝下体传来的舒畅感觉,轻轻地抬起屁股配合着丁天剑,直到内裤完全湿透。

黄敏更加主动起来。她迅速脱掉丁天剑的衣服,抓住那根多次隔着裤子体验过的巨大的玉柱,慢慢地套弄着。其实,她恨不得立刻就把它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那里早就溪水泛滥,骚痒无比了。可是,丁天剑还没脱掉她的内裤,她还有一点点残留的羞耻感,等待着男人的主动进攻。

丁天剑终于脱下了黄敏的内裤,赤裸相见。可是,丁天剑并没有心急地进入,他再次吻起了黄敏,轻轻地从耳朵根子咬起,舔着敏感的耳垂,再舔向脖子,吸吮着乳房,再吻舔小腹的肚皮。丁天剑的吻让黄敏全身都骚痒起来,情欲像火山爆发似的粉碎了全部的理智,她已经无法控制了,她粗声地嘶叫着,粗暴地抓挠着丁天剑的身子,下体被充盈、被抽插的那种需要快要把她逼疯。

黄敏不断地寻觅着丁天剑宝贝,抓住了,挺着臀部不顾一切地迎上去。

两个宝贝终于迎合在一起。被挑逗了很久很久,仿佛经历了差不一个世纪的黄敏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嘴里长长地叹出一声,胀满的情欲像火一起燃烧起来。

丁天剑没想到黄敏会这么疯狂,竟然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把他那根“如意金箍棒”完全吞没进去。里面好湿润呀,汩汩的aì液从蜜洞里溢出来,顺着挺立着的金箍棒,流在他的下身,湿滑滑的,濡粘着他的毛毛。

丁天剑也用心地挺插着,每一次都是整根地挺入,又整根地抽出,让黄敏忘情地叫喊着,她已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身在何处,就这样索求着,一次高潮过后,又迎接着下一次高潮来临,直至最后“啊”地一声,瘫倒在丁天剑身上。

丁天剑双手举着黄敏丰满的屁股,继续疯狂地抽动,只觉那根棒子中心一热,一股暖流激荡而出,喷向黄敏花蕊的最深处。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黄敏求饶着说。

丁天剑停止蠕动,紧搂着黄敏,嘴对着嘴,四片唇又亲吻起来……

不知搂了多久,两人终于清醒了过来,他们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胀满意情潮的心像海浪一样,一波波地荡漾着。

又过了好一会,丁天剑率先穿上衣服,坐到餐桌上,开始点菜。

这个会所,丁天剑随朋友来过,知道一些精致的菜肴,便结合黄敏的需要点了几个有口味的菜,黄敏看了也没提什么意见。

“天剑哥,我想问一下,你找我不仅仅是想抱抱我吧?”黄敏冷不丁地问道。

“你不是看懂了手镯上的意思吗?”丁天剑敏捷地回答。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黄敏说,“手镯上写着‘一见钟情’,那也许是我看懂的意思,也许是你看懂了我心里懂得的意思,而利用我的心理,送我那四个字。”

丁天剑了解到黄敏是刑侦处的办公室主任,大笔杆子。这番绕口令似的话,也只有黄敏这种大笔杆才说得出。

“我说对了吧。”黄敏继续一针见血地说,“你只不过是揣摩对我的想法。至于你的想法,有着更多的其他功利目的。”

“好啦,算你说得对。”丁天剑过去搂着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服了你。”

“招了吧。”黄敏以审犯人的口气说,“上午向处长找我,就是因为你在找他,是吧?”

“哦!我想请你帮我。”丁天剑说,“我怀疑我仓库里搜出毒品,是有人栽赃的。”

黄敏沉吟良久,脸色突然变得阴冷,几乎冷得可以凝结出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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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No77 营救李诚智

“向处长告诉过你,这个案子是有人举报的。”

黄敏艰难地说,“如果你们真的觉得这件事是栽赃的,警方在没有掌握确凿证据之前,可以相信你。目前,我建议,你分两步,一是你的人还没有一个人承认,你先把李诚智捞出来,让他去调查这个案子;二是尽快找到举报人,看能否扭转形势。”

丁天剑一边听着,一边吻着黄敏的眼睛,吻着她的嘴唇,接着把头埋进她的的衬衫里,咬着一颗酥胸,来了一个深吻,直到吻得她欢快地叫出声来。

在这欢快的叫声尾音里,丁天剑听到一个名字:马晓毛。后来,他查到了,那个马晓毛是公司仓库聘用的一个搬运工人。

吃完饭,丁天剑要带黄敏去嗨皮。黄敏这时已变得非常理智,她拒绝了。说实话,丁天剑让她重新找到了做女人的性福,她很想跟丁天剑在一起,但两人因为那个案件而认识,走在一起,让她总感觉不是滋味,反正以后时间还长呢,如果真正摆脱了那段无性婚姻,还不是可以逍逍遥遥地尽情嗨皮?

“那你住在哪里?我开车送你回去吧!”丁天剑看着她说。

“不用了,这里打的很方便,我走到门口打个车就行!”

“跟我客气什么呀?快说住在哪里?我送你。”

“不……”黄敏真的想多有些时间跟他呆在一起,她几乎就要放弃了,但理智告诉她还是要强硬起来,“因为你的案件,我们见面要小心点。”

“哦……那你小心点。”

丁天剑还是不放心,黄敏下楼,他便不远不近地跟着,直到看着她上了出租车。

看着出租车消失在夜色里,丁天剑迅速返回自己的轿车,提起手机给曹影打电话,让她迅速赶来与他见面。随后,打电话给负责协调处理被拘传人员的杨仁兴、李铁军,让他们以他的名义与公安部门交涉,要求释放李诚智。

很快,曹影自己驾车赶了过来。

“这么火急火燎地叫我来,什么事呀?”曹影娇声说。

“是有急事要请你的人连夜去办。”丁天剑说。

“那先亲一个。不然,我听不见。”曹影说。

丁天剑心里有事,便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曹影的发际线。

“不行,不行。不认真的话,我就要吃火腿肠?”曹影靠在他的身上,一手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下身,软绵绵的,没一点往日的风采。

“别闹了,我有很多事呢。”丁天剑有些不耐烦地吼道。

在曹影的印象中,丁天剑一直是个谦谦君子,从未给过她颜色。这声吼叫,她受不了了,她转身就走。边走还边说:“你吼别人去吧,我不希罕。”

“别闹了,姑奶奶,出大事了。”丁天剑急忙追过去,一把将她抱回来,耐心地把昨晚至今天公司发生的事情说了个明明白白,只是省略了他与黄敏的那一节。

“需要我做什么?”曹影恢复了女强人形象,问。

“立即连夜给我查清楚那个叫马晓毛的来龙去脉、家庭情况。”

“好,那我马上回去安排。”

“我还要去接李副总,就不陪你了,下次一定好好补偿你。”丁天剑的语气温柔起来,说,“查马晓毛时不要惊动他,如何处理,我们还要商量个办法。”

曹影就要离去,丁天剑又返身抱住她柔软的身体,亲吻着她的爱唇。曹影轻轻呻吟一声,然后热情地回应,将温热的软舌伸进了丁天剑的嘴里。

缠绵一会,还是曹影主动缩回舌头,毅然转身上了自己的汽车。

丁天剑赶到市警察局刑侦处执法办案区域门口,杨仁兴、李铁军已经交涉得差不多了。刑侦处坚持要将李诚智转为刑事拘留,但警察局领导害怕证据不足,打官司,只得让锦阳公司交了一定的担保金,放了人。

李诚智出来了!

丁天剑带着李诚智、杨仁兴、李铁军几个人到天华会所去吃宵夜。丁天剑知道,他公司出事,是付韵律最愿意看到的,说不定还是他在背后搞的鬼。他特意到天华宵夜,就是要让付韵律看看,李诚智出来了,接着,他还要一一摆平其他人。

吃完宵夜,已经十一点多钟。丁天剑与大家一起交流了案件情况,交待李诚智着手开展调查,务必查清所有的前因后果,还公司一个清白。

因为刚与王雅如就回家问题吵过,他没有在宾馆留宿,回到了丽都花苑的家里。

王雅如正呆在她的卧室里。丁天剑考虑到财产是两人的,便敲了王雅如的门,把仓库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并让她放心,一切他都会处理好的。

“你都会处理好的,还告诉我干什么呢?”王雅如横蛮地说。

“因为财产是我们两家的,一些大事我得告诉你,让你心里有个底,生意是充满凶险的,不是儿戏。”丁天剑说。

“好吧,你辛苦了。”王雅如说,“呸,别指望我会慰问你。”

丁天剑讨了个没趣,下定决心以后有什么事再不跟她通气,便返身回了自己的卧室。一天的担心、焦虑大部分化解了,现在只等曹影的调查结果。太累了,丁天剑躺在床上一会,就睡了过去。

突然,耳边响起了手机铃声。

谁这么深更半夜地打他电话呢?丁天剑睡眼惺忪地抓起手机。

“喂,您好。”

“好个屁,一夜没睡。”那边传来娇斥声,“调查有结果了,你来戎城宾馆吧,我把情况向你汇报一下。”

是曹影。

这个女人做事真不含糊。

丁天剑慌忙起床,在卫生间漱了一口水便准备出门。

这时,王雅如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问:“是不是你说的事又有什么问题,这么急着出去?”

“不管你的事,你睡你的去。”丁天剑没好气说。

“对不起,我知道你辛苦了。”王雅如说,“是我不理解你,我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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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No78 要先解决她的情欲

丁天剑忽然心里一软,真想把王雅如搂在怀里,柔声说:“谢谢你。公司的事有眉目了,我得赶过去处理。”

“天这么黑,要不,我陪你去?”王雅如温柔地说。

“不用了,我能处理。”丁天剑看着王雅如的眼睛,那双曾令他有些心悸的星目竟流露出娇慵的热情,大约她心里的冰块正在慢慢地消融。

辞别王雅如,丁天剑直接去了戎城宾馆。

戎城宾馆原是巴戎市招待所,十分古朴,改成戎城宾馆后,大约也有十来年没有装修了,内饰非常老旧,房间里连地毯也没铺,只有磨得发亮的瓷砖。

敲开门,曹影刚洗完澡,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精丝睡衣,正在镜前抹她的长发。

丁天剑信步往里面走,不想地板上洒了不少的水,居然滑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他的手往后面一抓,正好抓在曹影的身上。

曹影身上的精丝睡衣只在肩头挂着一丝细带子,哪曾想到会有人猛地抓她,睡衣随即被抓脱下来,人也随着抓势倒了过来,正好倒在丁天剑的身上,一对豪乳压在丁天剑的脸上,几乎令他窒息。

“啊!”两人同时惊叫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好一会儿,丁天剑醒过神来,用力推了推曹影全裸的身体,把脸从她的乳房里移出来,呼了一大口气。曹影扭了扭身子,慌忙把睡衣拉在自己的身上,用手扭了一把丁天剑的脸,娇嗔道:“把我的胸都硌痛了,占了便宜还卖乖啊?”

丁天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赶紧站起来,并手忙脚乱地用睡衣包裹着曹影,随即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曹影刚刚站好,身上的睡衣却又掉了下去。原来她的睡衣带子被扯断了,没有穿进衣袖里,更没有拴腰带,哪还不是一碰就脱掉了,她还不全裸出镜?

曹影看到丁天剑痴痴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虽然羞涩万分,芳心却是暗暗一喜,看来丁天剑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喜欢的。

“真美!”丁天剑脱口而出,“比油画中的裸女美多了!”

“你觉得我美吗?哪你昨晚还拒绝我?”曹影还是记着昨晚的“仇怨”。

“那是我急坏了心眼。其实,我从几年前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迷住了。”

那个女人不喜欢听男人的表白,曹影非常激动,心卟通卟通地跳着,一下子赴进丁天剑的怀里,忘情地与他对吻起来。

丁天剑从她妩媚羞涩的眼神里读懂了她的春意,看来不解决她的情欲,无法顺利获取她的调查信息,反正还早,不妨先让她销魂蚀骨,再谈正事。

丁天剑的舌头细细地舔着曹影的牙床,用舌尖摩擦着那里面的嫩肉,挠得她痒痒的,流出满口的津液,堵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也行动起来,一手绕过她的脖子,抚摩着饱满的胸部,一手滑下去,覆盖在那两片神秘的娇嫩上,慢慢地磨,轻轻地压。

曹影就像被一股电流击中一样,身体泛起一阵轻微的颤抖,那种既酥又麻的感觉由下身扩散到每一根神经未梢,她不由轻轻地呻吟起来。

丁天剑感到曹影下身那两片花瓣自然张开了,湿润的蕊芯里汩汩地流出蜜汁来。他的手指顺着那张开的缝隙,插入藏匿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刚一插入,她的全身就颤抖起来,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

那种充盈、酥痒的感觉十分熟悉,却又让她无比贪恋。那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不断地传向她的大脑,每一次冲击都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啼;每一次冲击都把她情绪抛入了九霄云外,仿佛当上了活神仙。

丁天剑的嘴唇缓缓地离开曹影的嘴巴,含住她胸口乳峰上的一颗草莓,一吸一咋,曹影的身子泛起一阵阵剧烈的颤抖。那种酥麻的感觉比摩擦强烈多了,以致于浑身都配合着扭动起来,嘴里尽情地发出呻吟。

吸着左边的草莓,也没忘记右边。丁天剑用两个指头轻轻地捏着另一颗草莓,时轻时重,有规律地捻揉,刺激得曹影忘情地叫了起来:“好爽啊,好痒啊,怎么跟原来不一样,我一身都软了,酥了,酸了……我不行了……”

曹影全身都扭曲了,双手不知所措地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撕扯着他的衣裤,好一会,才摸到门道,脱掉了丁天剑的衣服。

丁天剑见她已经浪得实在忍不住了,便配合着脱下自己的衣服。曹影的下身已经水泄不止了,她一把推到丁天剑,忘情地用蜜洞对着他的宝贝,自顾自地坐了上去。那个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嗖地撸到花蕊最深处。

曹影“啊”地大叫一声,不知是痛是痒还是欢叫……

难耐的空虚感瞬间被快感淹没。曹影感觉到自己一会儿像飘荡在大海上,一会儿像飘荡在白云端,忘记了尊严,也忘记了羞耻,只有身体的欲望在不断地膨胀,膨胀……

最后,曹影疲惫地倒在丁天剑身上,她感到丁天剑太强大了,那种充盈的快感让她留恋忘返,久久地迷醉在刚才的激情之中。

丁天剑见她那一脸满足的样子,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吻着,说:“亲爱的,舒服吗?你好像比以前更爱叫了哦,比以前叫得更好了哦。”

“嗯……还不是你教坏的。”曹影细声细气地说。她是真的累了,就在丁天剑的怀里微闭着眼睛休息着。那丰润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吐着游丝似的气息,带着淡淡的幽香。

过了一会,她从丁天剑身上滚下来,依偎在他的身侧,说起了正题。

“马晓毛的情况摸清了。”曹影主动说。

“嗯,怎么样?”丁天剑手掌抚上她丰满的胸部,指尖嬉戏着那粉红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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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No79 特种兵一样的男人

“马晓毛是你公司仓库的一名工人,来自东巴县,家就安在仓库附近,是他自己购买的一间五十多平方的房子。有老婆小儿,老婆杨丽在楼下租了间门面卖日用品,小儿十岁,在梅口小学读三年级。”

“这个马晓毛能找到吗?”丁天剑问。

“据说他是秘密举报的,还住在自己家里,并没有离开。”

“他怎么会这么有恃无恐呢?”丁天剑边说,边翻出一个手机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

“也许自认为公安会保密吧,也许自认为有靠山有背景?”

“得派人找他谈谈?”丁天剑说。

“听说这人很无赖,也很无耻的,对老婆小儿都没什么感情。”

“再无赖,再无耻的人,只要他想保命,办法总是有的。”

曹影担心丁天剑会搞出什么事来,“但事情搞大了,更不好收场。”

丁天剑说:“那就找个懂得掌握分寸的人。”

“这种人对老婆也许无情,但对儿子不可能不管不顾的。”曹影说。

“还是你细心。”丁天剑不失时机地表扬了一句。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一看,正是他刚才发送短息的回音,回信人正是北京欧阳升的小弟钟道成。

短息说:“我已报告欧阳老板,他让我任你驱遣。需要我连夜过来吗?带几个人?”

丁天剑回复过去:“带一至两个人,最好立即出发,进巴戎时打我电话。”

曹影说:“这个时候了,还有情人给你发信息?”

“不,是工作上的事。”丁天剑不想告诉她短息内容,说,“你安排人继续分头监视马晓毛一家的行踪,随时报告他们的去向。”

丁天剑不想让曹影知道他邀请钟道成的事,更不想住在这种低级的宾馆里,便借口还有事要处理,出了宾馆,开车到高速公路进巴戎的互通口,那里有一家新开业的七天假日宾馆。他在那里开了三间房,睡了下来。

天蒙蒙亮,钟道成带着两个一脸威猛相的师兄弟赶到巴戎。那两师兄弟一个叫肖利坚,一个叫康乐高。

丁天剑把他们迎进开好的房间里,说:“今天把你们三个人叫到巴戎来,是请你们办一件关系到我公司生死存亡的事。这件事必须一举成功,不能失败。”

三个人像电影里的雇佣兵一样,身板挺得笔直,神情肃穆地听着丁天剑讲话。“要对付是一家三人,父亲是个无赖,女的可能手无缚鸡之力,小儿才十岁,对这三个人,不论男的女的小儿,都不能动半个指头,不能有半点伤害行为,但要跟他们讲明厉害,让他们从心底里怕你们,服从你们,从而达到我们的目的。”

钟道成说:“明白。”

“这件事分两步走。一是今天上午,马晓毛出门后,你们到他家里去,让他老婆转告他,立即停止诬陷别人的事,主动向公安机关说出事情真相,承认毒品是自己购买并藏进锦阳公司仓库里去的。否则,他的老婆儿子,他巴东家里的父母兄弟姐妹全都得死。记住是全家灭门,钟道成。”

“是!”钟道成简短地回答。

“马晓毛回家后,你安排一个人当着他的面把他儿子带走,然后让他老婆转告我们的想法,如果他同意,我们可以支付一点钱,做为他老婆儿子的生活学习费用。”丁天剑说,“这些话,都由钟道成来说,其余两人只要捏捏拳,示示威,表明凶手身份就行。”

肖利坚和康乐高做了几个骇人的动作。

丁天剑赞赏道:“好,好,就这样,不用说话,就做这几个动作。”

丁天剑带着他们吃了早餐,又在房间里休息一会,曹影发了个短信来:“马已出门,其妻带着儿子打开日杂店门,开始营业。”

丁天剑带着钟道成等人,开车来到日杂店门口不远,回复曹影短信道:“日杂店的人可以撤除了,主要精力跟住马晓毛。”

丁天剑看到两个车夫打扮的人鬼鬼祟祟地独自离开,便指示钟道成带人直接进去。

“老板,买什么呢?”马晓毛老婆挺热情,生意熟络着呢。

“你是杨丽吧,我们不买什么。”钟道成斩钉截铁地说,“为你老公来的,他自己不学好,偷盗扒抢,还对老板栽赃陷害,罪该万死。”

女人惊骇地盯着钟道成,又扫了一眼对面的两个特种兵模样的大汉。头摇得波浪鼓似的说:“我不清楚他的事,大哥,不要找我啊。”

钟道成说:“你自认倒霉吧,谁叫你们是一家人呢?这样吧,也不多说了。你告诉你老公,他自己购买了毒品,放进公司的仓库里,自己认下来,公司念在他多年做事的份上,帮他抚养老婆小儿。如果想栽赃给公司,那么,他就是不想要自己的老婆儿子了,不想要他的父母兄弟活在这个世上了。”

钟道成看了看那个正在做作业的男孩。随行的两人瞪着一又狼眼,把手指扳得啪啪响。

“现在是法制社会,任何栽赃陷害都是没有好下场的。”钟道成继续说,“我们也是讲道理的人,他如果不讲道理,一意孤行,不让我们这种讲道理的人活下去,那不仅他自己要倒霉,他的家人当然也要跟着倒血霉。”

女人脸无血色地盯着三个青年男子,说不出话来。

“你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吗?”

“清楚了。”女人颤抖着说。

钟道成说:“我们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老公,也不认识他栽赃的公司老板。但我们知道了他栽赃的事,必须要打抱不平,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你知道,他用毒品栽公司的赃,公司里有多少人会无辜坐牢,好端端的公司也许会破产。一报还一报,那他只得死,他的家人只得死,你看过古装电影吧,那是要灭门的。”

钟道成又怜悯地看了一眼那个男孩,说:“我们本来是不杀小孩的,但没办法,只得砍了他的手脚,让他自生自灭,绝不是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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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No80 毫无还手之力

女人浑身抖了起来。满眼恐惧地看着面前说到杀人砍脚像喝稀饭一样的男人。她的眼睛轮流在威猛高大的三个大汉身上转,他们随便哪一个手指一点就足以杀死她和小儿。

康乐高说:“我们是吃这碗饭的,不是威胁你,很快你就会看到结果的。”

女人的头不知是啄还是抖,点得厉害:“我信,我信……”

钟道成再次开口说:“如果他不按我们说的办,如果还要我们第二趟来,就不是这样和颜悦色地跟你说话了。你开了这个小店,你儿子在梅口小学读三年级。你和你老公都是巴东的,在哪个镇哪个村哪座屋,我们都摸得一清二楚的。”

女人喘着粗气说:“明白,明白。”

钟道成说:“那你现在就打电话,让老公回来。”

女人腿都软了,挪到电话边,拿了几次话筒才拿起来,哆嗦着说完家里有事,要老公马上赶回来的话,立即瘫倒在一根破凳上。

她休息了一下,强打精神站起来,关了店门,拉着儿子,带着钟道成三人一起回到楼上的住房里。她洗了水果,倒了茶,小心翼翼地陪着。

过了一会,马晓毛骂骂嚷嚷地跑了回来,一进门就喊女人:“死婆娘,店门也关了,在家里偷男人,不要活了?”

肖利坚迅雷不及掩耳地一跃而起,马晓毛还不知怎么回事,立即趴在了地上。

钟道成悠然自得地咬着一个苹果,对女人说:“你把我跟你说的话复述给你老公听。”

女人抖索着,一脸恐慌地复述了钟道成跟他讲的话。

马晓毛在江湖上混迹多年,这三个大汉的模样和功夫,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当即不要肖利坚用力按着,自动瘫倒在地上。

他知道今天自己是栽了。也许自己的命不值钱,老婆的命,他也不一定想顾及。但儿子是他的命根,父母兄弟姐妹都要因他而失去生命,这让他真的不敢想像。女人在复述钟道成的话时,讲到了武侠小说《八龙八部》中武林正道对邪道人物实施灭门的故事,他也是个武侠迷,他对那些事非常相信。

马晓毛恢复了镇静,对肖利坚说:“你让我起来,我不会反抗的。”

肖利坚相信他也无法反抗,便松开手。马晓毛爬起来,一眼看出钟道成是为首的,就对着钟道成说:“大哥,我们去卧室里谈,不要吓坏了妇女和儿子。”

钟道成微笑着,同意了,用手点了一下康乐高,意思是让他留在客厅。

关上卧室的门。马晓毛问:“看样子,兄弟是道上的,有什么咐吩?”

钟道成说:“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清楚。”

“总得划划吧,提醒提醒?”

“就是你把毒品藏匿在锦阳公司仓库的事。说出来龙去脉及指使人,自觉到公安机关投案自首,洗清公司的责任。”

马晓毛哑哑地盯着钟道成,脸上显出痴呆的表情,嘴巴蠕动半天,没有说出半个字来。看来,开始他是真的被摔坏了,她老婆说的话一个字儿也没有听进去。

他哼哼唧唧半天,终于说:“我入狱了,那我的老婆儿子怎么办呢?”

“现在知道老婆儿子怎么办了啊,当初想什么去了?”钟道成一手搭上马晓毛的肩膀,暗暗用劲。

马晓毛开始还想硬扛着,渐渐地,脸色青黑青黑的,腰椎缩成一堆。

他忽然跪倒在地上,说:“大……大哥,我是被逼的啊,我横竖都是死,要杀要刮你把我的命拿去吧,我反正就这样了,自己做了不主啦……”

钟道成依然微微笑着,走过去打开门,右手往门外轻轻一挥。

康乐高站起来,拎小鸡似的抓起沙发上的男孩,一根手绢塞进他的嘴,便往外面走去。

女人尖叫一声,想追过去。肖利坚一个飞步,女人还没叫出声来,已被扔在沙发上,嘴里塞进了一块抹布,吓得晕厥过去。

一切都在转瞬之间。马晓毛目瞪口呆,挥起手甩了自己几个耳光,终于明白自己还活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传宗接代的儿子已被掠到外面去了。

“饶命啊,大哥……”马晓毛跪在地上狠命地磕着头,磕得地板“梆梆梆”地响,“我说,我说,我全说,求你放过我的儿子吧。”

“你放心,只要你按我们说的去做,我保证你儿子的安全;只要你主动认罪,入了狱,我们会考虑到你无辜牵连的难处,帮你照顾老婆小儿。”

“谢谢,谢谢……”

钟道成说:“你想好了?!那就做好你老婆的工作,让她安安静静地呆在家里,等着儿子回来,你自己该怎么做,你自己明白。你在看守所里呆好了,儿子自然回来。”

“那……那……我怎么知道呢?”

“自然会有人来通知你的。”

钟道成带着肖利坚离开,马晓毛把老婆抱起来,放在床上,温柔地抚慰着她。结婚这么多年,除了新婚之夜,他还真没有这样温柔地待过老婆。这是生离死别的关键时刻,这是救儿子的关键一着,马晓毛露出了内心里最柔软的一面。

安抚好老婆,马晓毛离开了家,但他没有立即去警察局,他还借了些钱在外面,收得回来的他要收回来,暂时收不回来的,他要立好字据,让老婆记得收回来,他以后不能抚养他们了,算是留了点钱。

把钱和字据交到老婆手里,马晓毛算是了了心愿,义无反顾地走进了市警察局。

第二天,锦阳公司仓库涉嫌挟藏毒品的几名管理人员从看守所出来了。马晓毛交待了把毒品藏匿进仓库的全过程,每一个细节都与刑侦处的侦查情况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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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No81 情欲被一点点唤醒

公司的事逢凶化吉,尘埃落定,丁天剑想起那个入狱的马晓毛,总觉得这个人虽然参与陷害他,却终究是出于被逼无奈,他的家人是无辜的。这天晚上,饭后无事,他叫上财务总监李建军,带了些礼品一起去看望马晓毛的老婆小儿。

轿车驰进那片老住宅区,马晓毛的老婆杨丽正好关上店门,扛着煤气罐要往楼上去。杨丽小巧玲珑,面目清秀,算得上是个姿容质地较高的美女。

丁天剑知道,出身于低层的美女,除非机缘巧合,或本人通过读书,勤奋地往上爬,在上流社会边缘钻营,也许有机会进入上流社会,否则,一般会落入地痞流氓手里,低层的好男人是无法找到低层美女的。

煤气罐显得比杨丽还大还重,显然并非她力所能及,吭哧吭哧地扛着,每走一步,几乎都有摔倒在地的可能。爬楼梯了,杨丽一张瓜子脸挣得嘎白,咬着牙,挺着胸,使尽了吃奶的劲,几乎晕倒了,仍在死命地往上面挣。

“快,建军,接住那个煤气罐,那女人看起来像要倒下了。”丁天剑说着,推着李建军往前面去帮忙。

李建军为难了,他有十几年没扛煤气罐。高档住宅楼早就用上了管道煤气,谁还扛煤气罐?但老板发话,他又不能不冲上去,不顾身上的高档衣饰,一把抱起罐子。

煤气罐被人接走,杨丽鼓起的劲立即泄了,一时失重,身子就往后面栽去。丁天剑的心思在煤气罐上,一时没注意,杨丽倒在他的身上。

丁天剑高大,杨丽小巧。杨丽一倒,便倒在丁天剑的胯部,令人崩溃的是,失控的杨丽两手乱抓,没抓着他的大腿,也没抓着他的小腹,偏偏一把抓住了丁天剑的下身。那个又粗又大的东西,在她小手抓弄下,立即坚挺起来,足以把小巧的她吊起。

丁天剑赶忙伸手去拉,杨丽伏在他下身,所处的位置又低,两手一捞,正好抱住她胸口的两团柔软。他也不管那么多了,托起那一对挺拔高耸的双峰,紧紧地抱到自己的胸前。那杨丽双目紧闭,一身软绵绵,没有骨头似的。

没办法,丁天剑只得把她的身体翻了一边,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臀部,抱着她往她住的楼层爬上去。

那臀部浑圆柔软,直往下面滑,丁天剑不得不抓住她的大腿根。这一抓不打紧,竟触摸到了她的私密处,那份柔软娇嫩,触手可知。

疲倦感过去,杨丽闻到一股好闻的男人气息,有古龙香水味,有雄性荷尔蒙气味,竟让她有些意乱神迷。这个历尽苦难的女人其实还不到三十岁,被马晓毛坑蒙拐骗到手,生了小儿后,被他冷落,她自己也不事收拾和打扮,自以为已经不像个女人。

没想到,被丁天剑抱在怀里,身体里渐渐地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反应,硌在他胸前的双乳竟摩挲出爽心的感觉。特别是手的触摸,给她带来强烈的刺激感,心扑哧扑哧地欢跳起来,身体微微地颤抖,心中的欲火似乎被一点一点地唤醒。

丁天剑发现了她的颤抖,低下头问她“怎么啦,是不是有些发冷?”

杨丽没有出声,她仍闭着眼睛。丁天剑看到一张娇美的脸,一片光滑细腻的颈脖,两个丰满雪白的半球,这个女人最美的春色,被他尽收眼底。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轻轻地在那两个细嫩的半球上印了一个吻。

杨丽的脸顿时羞得绯红,她不敢睁眼看人,只得把脸扭到丁天剑的手腕里,她喜欢这种感觉,她希望这种拥吻继续下去。她甚至幻想着,赤裸裸地被这个男人抱着,纠缠在床上,翻滚着,给她的身体带来种种强烈的刺激,嘴里发出呻吟声……

“小杨,你身体不舒服吗?”丁天剑又问。

杨丽从幻想中惊醒来,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慌忙挣扎着从丁天剑身上下来,却发现下身那个部位有些潮湿,悄悄地把手伸进去一摸,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到了她住的楼层,杨丽打开门,儿子正在里面做作业。李建军把煤气罐搬到厨房里装好。

丁天剑看了看她的家,问寒嘘暖 地打听了些他们的生活情况,便掏出一点钱放在杨丽手里,又掏出一张名片,让她有困难就打他电话,他一定尽力帮助他们。

丁天剑他们离开后,杨丽就起身走进卧室里。她的内裤已经湿淋淋的,像被水浸过似的,紧紧地贴着她的下身,很不舒服。她不知道丁天剑看出她的身体反应没有,真是羞死人了。

她脱下湿内裤,另找了一条,弯下腰来开始穿,当它套过膝盖时,她看到自己灰糊糊的私密处。在那一块灰糊的毛草下面还有一线红唇似的裂缝,那裂缝刚被一个男人碰过,虽然隔着裤子,但那种感觉绝对是令她不可抗拒的。

杨丽把内裤拉到大腿根部,犹豫了一会,又退回到小腿处,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她的手抖抖地伸进了那道裂缝的边沿,裂缝里浸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她抑制不住心里乱窜的欲火,长长的手指分开裂缝插了进去,搅动着,抽动着,那是一片快乐的桃花源啊,有美景、有乐泉,可以达到人生甜蜜的至境……

杨丽的手指在里面不知道搅动了多少圈,那颗柔嫩的石榴籽是她的主攻阵地,每一次接近,都给她的身体带来一阵阵地颤栗,还让她的桃花源里发起了桃花汛,那汛潮点点滴滴地落在地板上,涨起洪了水。

那颤栗终于带来一阵强烈的抽搐,直至浑身疲惫。

她无力地爬到床上,拿纸擦着下身的液体,那一擦一抹,仍引起她身体一阵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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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No82 拉笼罪犯家属

“妈,你病了吗?”床前传来儿子的声音。马晓毛入狱后,她答应马晓毛一定与儿子相依为命,把儿子抚养成人。她会信守诺言的。

她坐起身,把儿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心痛地抚摸着儿子的头,说:“没事,妈妈没事,作业做好了吗?”

“做好了,妈妈放心,我会努力的。”儿子懂事地说。

“妈妈放心的,我儿子是好样的。”杨丽开心地笑了。

这时,从警察局内部传来消息:马晓毛在锦阳公司仓库藏匿毒品的事情已经认定,但在毒品来源问题上,马晓毛卡壳了,他胡编乱造的几个情节,一个都没有糊弄过去。毒品从哪里来的呢?

不仅警察在思考这个问题,丁天剑这边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有一种可能,毒品是别人交到马晓毛手里,有意让他藏匿到仓库里,指使他栽赃陷害的。这本来是丁天剑一方最初的的想法,但在找到马晓毛后,忙于让马晓毛认罪,虽然逼问了一下他的幕后指使人,但他不愿说,便只管让他认罪,没有再逼问下去。

丁天剑与李诚智商量,李诚智认为还是请钟道成来,请他们去威逼杨丽,要她趁接见的机会,陈明厉害关系,逼马晓毛交待毒品来源,说出指使人。但丁天剑认为杨丽孤儿寡母,已经十分可怜,不再需要威吓,用糖衣炮弹,可以起到同样的效果。

晚上,他让李建军买了一大堆家庭里用得着的东西,十岁小儿穿的衣服,以及一些营养品,当然是给孤儿寡母吃的,驾车再次登上杨丽的门。

杨丽看到丁天剑拎着那么多的东西,感动得眼睛都湿了。丁天剑拿出衣服给她的儿子试了试,说:“看来我没看走眼,还合身。”马的儿子没穿过什么好衣服,看到丁天剑手里的衣服剪裁质地很好,欢天喜地地接过来,换上,还真成了一个帅小伙子。

杨丽看到儿子高兴,她就哭了,说:“小马罪有应得,你这么大的老板却对我们这么好,你要我们拿什么报答你啊?”

丁天剑说:“他无论怎么有罪,一方面他在我公司做过事,另一方面,你们是无辜的,孤儿寡母,生活不容易,我们不关心,还有谁会来关心?你放心,我们会一直关心下去,不会让你们母子吃苦的。”

杨丽说:“老板这样说,我们更愧疚了。下次接见时,我一定要教他好好配合警察,好好改造,出狱后做牛做马报答您们。”

“是要好好配合警察啊,那样才能争取立功,早点出来。”站在一旁的李建军说,“小杨啊,你是要好好劝劝小马,虽然藏毒品的事他交待清楚了,但毒品来源他没说清楚,这是不行的,警察那里是通不过的,他不能一个人兜着啊,是谁给的,就该说是谁,这即是主动,又是举报立功,有利于他早点出来的。”

“那我一定要让他这样做。”杨丽打包票说。

“他进去这么久了,一直不愿说,肯定有原因,你要问清原因,打消他的顾虑,说清厉害关系。你们的生活,我们丁总会照顾好的。”李建军说。

“那是,那是,又是送钱又是送物,确实如此。”杨丽感激地说。

丁天剑看着她秀丽的面容,穿着却又赃又旧,觉得真是可惜,便说:“小杨,你还年轻,从明天起,你来我公司上班吧。建军,你安排一下,让小杨做些力所能及的体面活,工资总比开那个小店要强。”

杨丽的小店正支撑不下去,马晓毛入狱后,附近的流氓地痞总来倒乱,对她动手动脚,居民便不敢来买货,有时候,一天才几元钱的进帐。

杨丽听丁天剑说,要她去公司上班,感激不尽,红着脸说:“不论多苦,不论多累,什么活我都可以做的,我没什么报答您,我一定做牛做马地做好公司安排的事情。”

这女人朴实单纯,没读什么书,话说得很实在,很坦诚。

丁天剑觉得该回去了,对杨丽说:“那明天就过来吧,找不到地儿,就打我电话。”

杨丽不知道怎么留客,便走过去打开门。

不料,门外站着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门一开,便冲了进来,先问这是不是马晓毛的家,她是不是叫杨丽,这些客人是来干什么的。

杨丽一一做答,警察便对着丁天剑他们带来的礼品一阵拍照,对着马晓毛的儿子拍照,又对着丁天剑拍照。李建军上去制止,一个警察冲过来,拉开他,差点动了手。

接着,一名为头模样的警察掏出一张传唤证,说:“接到举报,有人收买拉拢马晓毛家属,想让他反供。你们两个跟我走一趟。”

“我们为什么要跟你走?我们只是来看望一下出事员工家属,有什么错?”李建军说。

“这些话到局子里说。”

几个警察不由分说,冲过来,反绑着两人的手,就往外面拉。

丁天剑不愿意跟他们走,“凭什么抓我,你们要出示证件。”

一个警察尖声说:“你眼睛瞎了,还是不识字?跟我较劲,进去了有你好受的。”

丁天剑一惊,不敢再动,他看过一些警匪片,那些警察打起人来,真是比黑社会更黑。便无论怎么说,他是个有身份的人,他也懂得法律政策。

“我是政协委员,你们报告过上级吗?你们这样随意抓人,小心我去告你们。”

一个警察吼了句:“现在你必须跟我们走。我们是现场执法,查明情况后,一切会如你愿的。快走吧,否则,动了铐子,就没这么轻松了。”

丁天剑被带到巴戎市警察局一间四壁灰黑、仅有一尺见方的小窗、砌着两张石头床的房子里,这是刑侦处的候问室,房子一角,还装着个摄像头,防止候问人员互相打架或自残。他被推进候问室,被铐在石头床的角落上,接着门被锁上了。

丁天剑就这样被关进了黑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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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No83 关进黑屋子里

丁天剑盯着墙上刷着的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该坦白什么,我没犯法,我能抗拒什么?有个警察说是有人举报,看来自己的行踪也被人跟了。自己能用到的手段,别人也会用到,只是自己总被人算计、被人陷害,而算计别人、陷害别人的人总是逍遥法外。老实被人欺,守法被人欺,真是没有说错。

这个晚上,丁天剑被人掷在这里,就再也没有警察来过。

这是夏末,封闭的小房子,酷热难挡,那个一尺见方的小窗流通不了风,却因为房子里有灯光,把蚊虫成群结队地放了进来。丁天剑焦虑不安,酷热得衣裤全湿透了,但又不敢脱下来,那一群群的蚊虫绕着他的手脚、头脸已经叮得够惨了,如果再除去衣衫,他会被叮成一个大肉包。

丁天剑一辈子生活在温柔乡里,哪吃过这般苦。身上的东西都被搜走了,没有通讯工具,大喊大叫,根本没人理睬。他就像被判了斩立决,关了单间的死囚,不到行刑的时辰,大概不会有人来管他了。

到了后半夜,暑气散了些,丁天剑心情也平静下来。这还不是看守所,更不是监狱,大概那两个场所更惨。也许,他真的该当有一声牢狱之灾,那就当这是一场历练吧,不在这里呆一呆,哪里知道外面自由世界的美好?

晨光露出来,丁天剑竟然蹲在那个角落睡着了。

一觉醒来,丁天剑看到那个小窗户边掠过一抹阳光。这时,门开了,进来两个警察。警察都绷着脸,默不作声地打开丁天剑的手铐,拉着他来到另一间房子,门牌上写着“询问室”三个字。丁天剑还是懂一点法律知识的,询问、讯问的区别大着呢。

“是不是走错屋子啦?”丁天剑有意地质问。

“让你进哪就进哪,哪有这么多废话!”一个警察虎着脸说。

一个警察让丁天剑在一根凳子上随意地坐着,没有再动用手铐。

另一个警察坐在黑色的桌子前面,嘴里叼着支烟,很凶地盯着他。张开口,一嘴的黑牙,还没有说话,就喷出一股子臭气:“姓名?”

丁天剑默不作声。

警察又问了一声,并连着年龄、学历和出生年月一并问出来。

丁天剑还是默不作声。

“你哑巴啦?”

丁天剑漫条斯理地说:“昨天你们已搜走了我的身份证。今天,我首先想看看你们请示政协机关的证明,没有政协上级机关的批复,没有我的律师到场,我不会开口。”

那警察“啪”地一掌拍在桌子上,说:“你想跟我们玩横的?”

丁天剑冷冷地说:“现在是法制时代,我想用法制说话。”

“啪”地一声,那张桌子几乎破裂。那警察道:“说不说?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干了些什么?你请了外地的杀手赶到巴戎,以马晓毛的儿子为人质,威逼马晓毛为你顶罪。但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警察部门竟然会深挖毒品的来源。结果马晓毛说不清毒品来源,案件只得又悬着,现在,你又想让马晓毛的老婆借探狱的机会,告诉他有关毒品的来源,或者嫁祸栽赃给别人?”

丁天剑心里一颤,他们调查得这么清楚,可见自己的行踪一丝一毫没有逃脱他们的监视。只是他们虽然暗中调查了他的事,但他们并没有完全彻底地调查清楚,或者说有意颠倒黑白。只说对了一部分,自己虽然威逼了马晓毛,但是为自己洗冤,只是为洗清别人对自己的栽赃而做出的无奈之举。

这种事,在警察局里是永远说不清的。

沉默是最好的对策。丁天剑悠然地坐在凳子上,欣赏警察的神色。

他这种态度激怒了警察。一个警察厉声道:“说不说?不说,就铐起来!”

丁天剑已下定决心不说,当然不会害怕任何威胁,依然一怡然自得的神色。

那警察正要耍横,厚重的铁门被推开了。向晓忠跟着一名穿着白色制服衬衣的高级警官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李诚智、黄敏。

那位高级警官看都不看那两个警察,直接走了过来,摇着丁天剑的肩膀说:“丁总,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丁天剑望着李诚智。

李诚智介绍说:“这位是警察局分管刑侦工作的毛大葵局长,他亲自接你来了。”

丁天剑鼻子吐出一个“哼”字,说:“接字不敢当,还是来审的好。”

向晓忠说:“丁总,对不起,这是我们工作没有做细,我代表刑侦处向你道歉。我和毛局长对这件事都不知情,他已经狠狠地批评了我们刑侦处,请你大人大量。”

毛大葵亲自扶着他站起来。丁天剑有些恶心毛大葵的表演,但想想也算了。接过李诚智递来的手表戴上,这时看清时间,其实不过早晨七点,这些警察还真早啊。

在这里呆了十个小时,算是上了一堂深刻的法制教育课,只是差不多全是反面的。

离开警察局,丁天剑一直没有机会跟黄敏说一句话。说实在话,虽然蹲了一夜大狱,但黄敏穿着制服的样子,对他还是很有诱惑力的。支开李诚智,他一个人开车到江南春会所,开了间套房,然后打了黄敏的电话。

黄敏很快就跑了过来。一进门,丁天剑就抱着她说:“昨天晚上,在警察局呆了一个晚上,我一直想就当是跟黄敏呆在一起,没有苦只有甜蜜。”

“呸,看你又贫嘴。你是昨晚辛苦了,想让我来好好安慰你吧。”黄敏挣脱他的拥抱说,“在那种地方呆了一个晚上,臭死了,还不快去洗洗?”

“我身上可都是警察局的臭气。你在那里呆了这么多年,都没呆臭,我呆一个晚上怎么会臭呢?既然你要洗,那我们一起洗好了。”丁天剑俯到黄敏的耳边,忽然轻声说,“要不,我们搞个新节目,一起洗个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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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No84 鲜肉包火腿

黄敏轻身躲开,说:“想得美,你自己洗吧,我才不会跟你一起洗。”

丁天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说:“我就是要美一美,把这个大美人抱在怀里,肯定美!”

说着,就拦腰抱着黄敏往洗浴室去。黄敏一落入丁天剑手里,浑身都软了,接触他手的地方还酥麻麻的,哪还有力气动弹。

只是嘴里一直嚷道:“大色狼,强奸犯,快来人啦,抓变态狂啊。”但她的声音很小,几乎只是在喉咙里冒泡,只有丁天剑听得到。

丁天剑把黄敏剥得光滑滑的,放进那个宽大的双人大浴缸里,装出一脸恶狼般的凶相,说:“小美人,你喊吧,喊破嗓子也白搭,落入狼嘴了,只能享受强奸啦。”

黄敏雪白娇嫩的身子,躺在浴盆里,仿若精美绝伦的胎儿。丁天剑脱光衣服,又把她从里面捞出来,紧紧地拥在怀里,体会那种娇柔的快感。

浴缸里的水很快放满了。丁天剑抱着黄敏躺进去,水波荡漾中,黄敏身上的器官显得更加动人:粉红嫩白,黑亮幽深。头发打湿后,脸容更加精致,更加圆润,那是最上等的玉雕,最高品质的脂粉,产生出一种令人怦然心动的美。

丁天剑痴痴的打量,让黄敏羞涩地闭上了眼睛。她轻轻地扭动着身体,那对傲人的山峰,显得十分雄伟,顶上的两颗草莓,嫣红可爱,山峰下面是平坦的小腹,再是一片黑亮沃美的草地,青草并不繁茂,在水里飘飘荡荡地,形成了一个倒三角形,三角形的尾部,微微隆起,柔韧而细腻,那下面便是一条粉红的小溪……

丁天剑看得烦恼顿失,情欲大炽。他一只手攀上那饱满的乳峰,便采摘着那颗似乎酿着蜜汁的草莓;一手落在那块倒三角草地上,按摩着那块柔韧的高地。那手一边按还一边往下面滑动,触及那艳红的小溪,引起黄敏一阵阵的惊悸。

但手指并没有停留在小溪上,丁天剑要突破洞口,进入那桃花源里。

那桃花源真深。他的手指在里搅动着,抽插着,黄敏随着他的抽插,扭动着身子,嘴唇微张着,发出压抑的喘息。那样子太迷人了,几乎让丁天剑无法自制。

丁天剑紧挨着黄敏躺着,两人可以感到彼此肌肤的光滑和细腻。他的手不再停留在某一个敏感部位,慢慢地在黄敏的全身摩擦着,揉捏着。

黄敏的脸更红了,喘息更加粗重。丁天剑把她翻过来,托在自己的身上,说:“你也主动一下试试,让我做一回主人。”

黄敏趴在丁天剑的身上,伸展了一下腰身,两只白兔哗地蹦出水面,在胸口弹了一下。她又俯下身,让两只白兔在丁天剑的身上游走滑动。丁天剑明显地感觉到那两颗草莓在变大,变硬,带着酥麻麻的感觉,刺激着他的每一寸皮肤。

黄敏的喘息又粗重起来,那气息喷在丁天剑的脸上,带着桂花的香味。不知是黄敏香艳的动作,还是这迷人的香味,丁天剑的身体起了很大的反应,身下的宝贝就像玉柱一样擎了起来,顶着黄敏的大腿根。

这一顶,让黄敏的身体感到灸热发烫,心头里狂跳不已。

黄敏的身体剧烈地扭动了一下,丁天剑以为她会把蜜洞对着那玉柱套进去。但不是,一个他从未经历过的景象出现了。

黄敏调转身体,倒挂过来,用鲜美的双乳对着他坚挺的玉柱滑过去,那两颗硬硬的草莓轮番对着玉柱的顶部摩擦着,每一次摩擦都激起了丁天剑身体强烈地震栗,让他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接着,黄敏不再晃荡她的双乳,停下来,用那一对白兔轻轻地夹住丁天剑的玉柱,像抽插似的摩擦着她的白兔,这种鲜肉包火腿的别样新意几乎让丁天剑舒服到底。

丁天剑甜蜜地抚摸着黄敏的后背,笑着问:“没想到,我的敏敏还有这一手,真是爽死我了,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黄敏涨红着脸说:“从日本的女优片里。上次扫黄时,处里收缴了一些这种片子,处里的人都在传看,我也偷偷地带了几本回到家里看了一些,那里面的手法,真是新奇,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这就是你们警察的特权啊,不准别人看的,自己可以尽情看,不准别人做的,自己放肆地做。”丁天剑尖刻地说。

“呸,你就贫吧。嗨,这样做,你舒服吗?”黄敏娇吟地说。

“太爽了。还是找个警察老婆好啊,从国外学来一些好东西,放在老公身上实践实践,让老公爽死了。”丁天剑继续贫着。

黄敏不再跟他计较,知道他昨晚在警察局受了委屈,让他乱说一气。她把身子又俯下去一些,尽情地包裹住那根玉柱,用力地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丁天剑再也贫不起来了,那种极尽舒服的感觉一下子窜遍了他的全身。

他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抱住黄敏那又白又嫩的屁股,把头伸进她的胯下,一口咬住那已张开小口的桃花源腹地,舌头像蛇一样直往里面钻,直搅得里面蜜汁横流,洞口大开,还一张一合地呈现出呼吸的模样。

“亲爱的,我不行了,我要丢了,我要丢了……”黄敏娇喘吁吁地说着。

丁天剑一下子从水里冒出来,一把抱将黄敏抱正过来,那根玉柱自然地插进了黄敏的桃花源里。这时的黄敏,白里透红的脸膛升起一片艳艳的红霞,两片红唇像绽放的桃花,一双凤眼水波荡漾,迷离渴望。

丁天剑没有急着运动,他首先把那红唇含在嘴里。她的唇很柔软,带着特有的芳香,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道菜肴,任何一类点心有这般鲜美,这般腻滑。他的吻很温柔,黄敏觉得很舒服。接着,他的嘴向下面滑去,一口叼住了那颗草莓。

rǔ头一被吸住,黄敏就颤抖起来,嘴里忍不住“啊”地娇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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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No85 五段视频

“太舒服了,下面塞着,奶*奶被你吸着,又麻又痒,真是太刺激了,我要动了,我忍不住了。”黄敏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黑亮的眼睛变得雾蒙蒙的。

黄敏情不自禁地蠕动着,配合着丁天剑的一抽一插。桃花源深处生发出一股股过电般爽歪歪的感觉,冲向她的心脏,冲向她的大脑,再向她全身的神经未稍发出快乐的指令,使得她不叫喊不行,不颤抖不行,那两只浑圆的白兔剧烈地抖动着,白嫩嫩、红艳艳,像一面春情浓洌的旗帜,招展着情爱的呼唤。

在如此酣畅淋漓的互动中,黄敏率先到达了顶峰。她的头向后仰起,双腿紧紧地夹住丁天剑的身体,嘴里急促地发出一声声的娇喘,她的双手抓着丁天剑的肩膀,指甲深深地扣进了丁天剑的肌肉里。然后,慢慢地俯在丁天剑的身上,安静下来。

丁天剑的高潮还没有来临,但他没有再折磨黄敏。为了昨晚的事情,他还要去会其他人,他要留着精力去与其他的人折腾。

丁天剑帮着黄敏洗了一会,然后把她抱到床上。

躺了一会,身体恢复了精力。黄敏告诉他,她查了昨晚的报警信息,是海关干部邓延亮亲自打的举报电话。

“他怎么那么清楚你要干什么呢?”黄敏好奇地问。

“我哪知道啊?这个人怎么就这样跟我作对呢?上次毒品的事肯定是他陷害的。”丁天剑说,“你们那里一定要帮我查清这个陷害人。我估计,循着毒品来源这条线索,就能把陷害人挖出来,有机会你给他们提一个醒。”

“他们是这样挖背后人的啊,但他们更多的是怀疑你是指使人。”黄敏说。

“这不符合逻辑嘛?我指使,还把毒品藏我的仓库里啊?”

黄敏见两人说不到一块,便说:“好吧,我会尽力做工作的,你小心点。”

丁天剑怕伤和气,便温柔地吻她。两人温存了一会,黄敏便起了床,这是上午,还是上班时间,她得及时赶到办公室去,领导找不见人,会挨骂的。

黄敏走后,丁天剑想起曹影。这个无用的人,让她跟踪调查这些人的情况,一件都没派上用场,结果自己倒被人跟踪算计了一回。看来用她那温和的调查,是失算的,还是用雷霆手段,搞倒一个少一个威胁,只有把敌人全部打倒,自己才能真正安全。

丁天剑头蒙蒙的,想了一下,但真正没有理出下一步该怎么办的头绪。

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了。丁天剑闭着眼睛,也看不号码,就接听起来。

“你没死在看守所里啊,害我找一天也找不到人影。”里面一个熟悉的女声尖利地响着,“在哪里?我有重要事情跟你商议。”

说曹操曹操到,丁天剑听出来是曹影的声音。

“嚷什么?我睡觉呢。”丁天剑不耐烦地说,“我挂了啊?”

“别,在哪呢?哪个房?”曹影的声音一时变得温柔无比。

丁天剑没法,还是告诉了她房号。不到五分钟,曹影圤进了他的怀里。

“你没事吧?”曹影把手探进丁天剑穿着睡衣的身子里,一块块皮肤地检查,还好,健壮的肌肉上没有一点伤痕。

丁天剑不想理她,侧过身去。

“我看到你被警察带走,急死了,立即打电话给李诚智。谁知李总找了一夜,没有找到能帮上忙的人。”曹影急切地说。

“哦?”丁天剑疑惑她怎么看到的,心里更气,“那你不也没有找能帮上忙的人?”

“我的人在跟踪邓延亮,谁知看到他竟然在跟踪你。他们打电话给我,我赶过去时,发现警察已进了你们去的大楼。我想提醒你,谁知,你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不一会,看到警察把你和李建军带了出来。”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丁天剑冷冷地说,“说点我不知道的。”

曹影明白丁天剑对她不满意了,便走到沙发上坐下来,说:“打蛇打七寸,卡人要卡命根,我建议把这些害你的人送到监狱里去。”

“我也想啊,但我早就交待你做这些事情,别人却把我送进了监狱里。”

“你以前只是想给他们一些警告,他们却得寸进尺,要置你于死地。”曹影神情黯然。

“现在还来得及,你有证据吗?有手段吗?”丁天剑说这话,其实是出于逼迫曹影。

曹影拿出一只u盘,插进随身带的笔记本电脑里。里面有五段关于邓延亮独自活动的视频,每一段十余分钟。

“你这是经过剪辑的,不能做为证据。”丁天剑说。

“原始带当然是保存着的,但举报信只要这个就可以。”

“这些也不足以把他送进监狱啊。能不能让他挨个处分,还要看纪委会不会深入调查下去。”丁天剑说。

“至少是个由头,只要给纪委一些压力,他们会查的,而且会彻查下去。”

“怎么个压力法?”丁天剑有些兴趣了。

“由上而下交办?或直接派人查办。”曹影说,“查一个人不查一个人,也要走关系的,你在海关总署有关系,让他出面讲一句这个人要严办,那不得了。”

丁天剑想,这是个办法。既杀鸡给猴看,又试试自己的能量,如何把一个官员送进监狱里。丁天剑一脸严肃,没有吭声,但伸出手,要过u盘,在自己的手提电脑里复制了一份,并用保密邮箱发给了李诚智,让他从法律的角度做出可行性分析。

“那我走了……”曹影看丁天剑不高兴,想必弄不到便宜,便主动提出要走。

“嗯……”丁天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继续倒头便睡。

曹影走了,丁天剑一时没有睡着,便拟了个信息发给李琼,约她一起吃中饭。

李琼是有江南春贵宾卡的,所以她轻易便打开了丁天剑的房门。

她以轻盈的脚步走进了丁天剑的套房,丁天剑还在熟睡。她温柔地摸了摸丁天剑棱角分明的脸,她的小手是那么温暖而柔软。敏感的丁天剑惊醒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细细地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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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No86 你不怕怀孕吗

李琼被他亲得有些痒痒的,咯咯地笑着说:“你睡得真好,让我忍不住想骚扰你。”

“那好,把我的骚扰醒了,现在轮到我骚扰你了。”丁天剑一把抱着李琼,手便伸进了她的怀里,一边抓住她丰盈的乳胸,一边吻上了她的小嘴。

李琼被他这两招弄得意乱情迷,她迷醉地痴望着这个同学的哥哥,他是那样的充满男人的魅力,她的心不自觉地迷失在他那漆黑如夜的眼眸里。

丁天剑看出李琼眼里的深情,也用眼睛传递着自己的情意。两人互相凝望着,目光胶着在一起,气氛亲昵得蜜糖似的。

丁天剑的嘴唇坚定而温柔地吮吸着李琼那娇嫩的唇瓣。伸手到李琼的玉腿上,将她抱到床上,与他并排着贴合在一起。他的吻逐渐转深,软舌滑过她的贝齿,轻轻地翻过她已微微张开的牙关,牢牢缠住她那香甜的小舌,吮吸起来。

李琼抑制不住地扭动着身躯,嘴里发出娇啼声。

丁天剑的双手开始剥离着李琼的衣服,她很快变得精光。他熟练地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用指尖轻轻地弹捏着她的乳尖,那处子般的粉嫩,在他的弹捏下,很快变得红宝石般的坚硬,并发出柔和的光泽。

“喜欢吗?”丁天剑问。

除了喜欢二字,李琼找不出任何语言来形容此刻的感受。她闭上眼睛,芳心激烈地跳动着。她的身子慢慢地变得好热,身体里似乎涌动一股温热的暖流,直往下身泄去,直至那片神秘地带,却是那么的渴望被充盈。

李琼两条柔软无骨的玉臂缠在丁天剑的脖子上,张开香气袭人的小嘴喃喃地娇啼着。但她又不准丁天剑的嘴离开,娇啼一声,她那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又伸出来钻进他的嘴里。丁天剑也热烈地回应着,并和她的香舌热烈地纠缠着。

李琼的娇躯颤抖着,星目闭得紧紧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了,她的玉臂把丁天剑抱得更紧。现在,她粉面生春,媚眼含情,她感觉到自己那神秘的桃花源洞口大张开,洞里蜜液泛滥,骚痒难耐。她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羞涩地说:“剑哥,我要,我要进来!”

丁天剑说:“你不怕怀孕吗?我还是放在外面吧?”

“不,不嘛,给我!”李琼急吼吼地说。

丁天剑没再去逗弄她,提起胯部一个跨越式腾挪,两个私密处就深深地契合在一起,然后快速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李琼本能地耸动着胯部,迎合着丁天剑的抽插,那柔若无骨的妙躯,如朝阳下的风荷,袅袅娜娜,随着丁天剑的抽动,而起伏招展。

丁天剑见李琼已经如此动情,身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重。一波胜过一波的快感像启勃器的电流一样,不断地波及全身,引起一阵阵疯狂的娇喘,李琼秀美的脸庞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全身的肌肤渗出一层细细地香汗,显得愈发红润娇嫩。

李琼娇喘越来越粗,越来越强,随着最后一声发自丹田的尖叫,全身一软,她就躺在那里连轻翻一下身子的力气也没有了。

丁天剑让李琼睡一会儿,他用电话跟餐饮部联系,点了几个精致的菜肴,咐附半小时后送到套房里来。

听着服务员在套房的会客室里摆置碗筷,李琼羞怯地爬起来,要去洗浴间。丁天剑也赶着坐了起来,搂着李琼的细腰,说:“亲一个再走。”说着,就把嘴凑过去。

“不要了。”李琼羞涩地偏过头去,“服务员在等着你去吃饭呢?”

“亲一个不碍事。”丁天剑抬起她的小下巴,只见她的小嘴红润性感,要是天天这么亲着,那该多好啊。丁天剑深情地吻上去,李琼也深情地回应着。

这时,卧室门敲响了,一个女服务员说:“先生,菜摆好了,请你们用膳。”

“哦,来了。”李琼慌忙与丁天剑分开,说:“人家叫了呢!”

“好,我们一起去洗洗吧。”丁天剑抱着李琼来到洗浴间,打开淋浴花洒,痛快淋漓地洗了个清爽,才走进会客室去。

都是些李琼喜欢吃的菜,李琼非常高兴。她高兴的不仅仅是菜好吃,而是丁天剑对她的理解和疼爱,每次在他身边总是能得到最贴心最动人的关怀。

丁天剑虽然也装得非常开心,但他终究心里有事,眉眼之间隐隐有些忧色。

李琼最会察言观色,柔声问:“天剑哥,你怎么了?今天好像心里有事咧。”

丁天剑假笑了一下,说:“没事,就是有点累。”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把事情说出来。

“好,好,那就多吃点。男人不能总是说累的哦,得轻松上阵。”李琼说着,心疼地给丁天剑夹着菜。相聚几次,她也知道了丁天剑的喜好。

丁天剑的心顿时温暖起来。虽然家里是一个假结婚,碰都不能碰,一见面就吵架的女人,但在外面,他还真有女人缘,碰到的大都是些好女人。以后,碰到女人,一定要多长一只眼,好女人要珍惜,像黎英那样的坏女人一定要避开。

中午没有喝酒,饭很快就吃好了。

“嗯,看你这样子,确实有些累了。天剑哥,去卧室睡会儿吧,我陪你。”李琼挽着丁天剑的手,走向卧室。

“哦,我这个妹妹真好。”

“嘻嘻,我是你妹妹,”李琼忽然轻轻地哈着丁天剑的耳朵说 ,“还是你的临时妻子,家里那个不能关心你,我当然要关心你啦。累坏了,我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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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No87 送到监狱里去

“谢谢。”丁天剑亲了一下李琼,拿起他随身带的皮包一起进入卧室,掏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说:“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天剑哥送的东西,我都喜欢。”李琼甜甜地说。

“看都没看,就说喜欢,假话吧。”丁天剑说。

“我相信你的眼光。”李琼打开盒子,那是一副精致的水晶项链,吊在她玉雕似的脖子上,落在凝脂似的乳沟里,还真配。

李琼自我欣赏了一下,便取下来,精心地放进自己的坤包里。看到丁天剑的手提电脑摊开摆在写字台上,便问:“哎,你还在这里办公啊?”

“没有,有人送了个东西来,我看了下。”丁天剑假装偶然想起地说,“哦,你看不看一下,也许你也有兴趣呢。”

“好啊,天剑哥让我看的,肯定好看。”李琼一蹦起来,下床跳到手提电脑前,她以为是什么好玩的呢。

看着那些视频,李琼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自言自语地说:“这个淫棍,我这正要想办示放倒他呢,他真撞上来了。”

“怎么啦?”丁天剑关切地问。

“一个人一旦变坏了,就会看好人不顺眼。”李琼以她的简单理论概括说,“他最近总是给我小鞋穿,我就想到他肯定做了坏事,怕我知道,没想到真是这样。给我一份吧。”

“用来干什么呢?”

“欣赏欣赏呗。”李琼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把内容拷了进去。接着,便向丁天剑告辞离开。丁天剑看她去意已决,也不留她,本想叮嘱她保管好视频,想想也没必要,反而给她不信任感,也就默默地送她出门。

丁天剑是李琼这辈子遇到的最心仪的男人,她向来把他的事当作自己的事。得知丁天剑的公司遭到陷害,背后是黎英邓延亮所为时,她的心里就觉得愤愤不平。最近,黎英跟邓延亮对她的态度,让她感到受了极大的羞辱,心里经常难受地想着:“哼,搞我天剑哥的名堂,总有一天会栽在我手里。”

现在,证据在手里,她哪里还忍得住,恨不得立即送到能查办邓延亮的人手里。

出了门,李琼也不回办公室,直接打电话给分管的副处长,说了个借口请假。接着,她一边电话预订去曼都的高铁票,一边打的前往高铁站。

前面介绍过李琼有总署背景,其实李琼何止有一般的总署背景。她的爷爷是国家独立年代的老军人,爸爸是国家某部委的高级干部,海关总署的纪委书记全明泽是她爷爷认下的干儿子,又是她认的亲爸爸,她是全明泽的干女儿。只是她出身于政治世家,平时比较低调,在单位很注意隐藏彼此的关系,所以一般的人都不知道。

到了曼都,她直接给全书记打电话。已是临下班时间,全书记正在一个会议上做总结发言,便让她先到家里等着,他半个小时后回来。

“我要坐高铁回去,只有两个小时了,你要快点。”

“好啦,宝贝女儿,一切以你为重心。”

李琼赶到亲爸爸家里,亲妈已内退在家,见到干女儿突然到来,喜不自胜。她自己的儿子已经出国,读完博士就在外国就业,他们把李琼当作亲闺女一般对待。

看到干女儿,亲妈立即吩咐保姆做饭,要好好招待一下从艰苦地方回来的女儿。但李琼却没心思品尝那些菜肴,一味地要亲妈催着亲爸回来。

参会客人都没有作陪,全明泽急急忙忙地赶回家来。李琼见着,立即把他拉进书房,一把抱着,便伤心地哭了起来。

“哎呀,谁这么大胆,得罪我的宝贝女儿,让我女儿这么痛哭流涕?”

李琼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冲口就说:

“爸,你给我把邓延亮送进监狱里去。”

“怎么回事?他不是你的顶头上司吗,欺侮你了,我教训他一下就是。不过送进监狱这种话可不是乱说的啊,你也是国家工作人员呀?”

“不,必须搞掉他,无论用什么手段,你都要帮。”

“呵呵,他怎么惹上你这个大人物了。”全明泽作为纪委书记,深知培养一个干部不容易,而且邓延亮善于走上层关系,全明泽也是他重点打点的对象,平日花言巧语,送钱送物,给全明泽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必须把他送进监狱里去,这个人太道德败坏,无法无天了。”李琼说着,拿出u盘插进书房的电脑上,“给你看一个东西,看完了你就会认同我的观点。”

全明泽用快进的方式看了那完视频,拍案而起:“真是道德败坏!”

“就是啊,这种人留在海关,一颗老鼠屎搞坏一锅汤。”

“不过,这些毕竟只是些线索,而且这种视频的来路本身可能存在违法嫌疑。”

“有线索不就得了,彻底查下去,他还不穿梆。我不管,办法是你想的,反正你得帮我搞掉他,也算是为了党为了人民除害吧。”李琼说着,“扑哧”一声笑出来。

“这个邓延亮,没想到确实是队伍里的害群之马啊。”全明泽沉吟着,身体靠在沙发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那你帮不帮嘛,不帮,我就告诉亲妈去,以后不理你了。”

“帮,我怎么敢不帮啊,你联合亲妈孤立我,那不让我孤独终老?”全明泽下定了决心。

“这还差不多。给您三天时间啊,三天我就要看到你的人把他带走!”

“这么急啊,纪委也有纪委的规矩的。”

“我知道,但留着在外面多一分钟,会多害一些人。”

“好吧,吃饭,吃完饭,你在家里陪一陪亲妈。亲妈总是一个人在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多不好啊。”全明泽说。

“那你呢?你去办这个事?!”

“好,女儿交办限期完成的事,不用心不行啊,对不起党和人民。”

“行,那我不走了,不就是两百元高速费吗,我在家陪妈。”李琼开心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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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No88 找靠山的资本

邓延亮被双规极大地震慑了黎英。她四处打听,得知邓延亮的被查是因为总署纪委书记全明泽收到一张举报光碟,光碟上有一个多小时的视频资料,全是关于邓延亮乱搞男女关系及收受贿赂的现场视频。

全明泽书记收到举报,连夜向总署署长刘志军做了汇报,刘署长大为震怒,批了八个字:“即速查办,依法处理!”

但光碟的来源、具体涉及的男女主人公等内容,黎英打听了半天都没有结果。她曾经与邓延亮多次约会,每次约会都做了那事,有的在包房里,有的在客房里,有的在轿车里,每一次都难保不被人拍摄了去。

如果自己的与男人做爱的视频曝光,那自己还怎么见人?

人都是自私的,黎英当初勾引邓延亮,主动把他拉上床,就是为了结为同盟一起整丁天剑。但整了两个回合,没有整倒丁天剑,邓延亮自己栽进去了,黎英却想撇清关系。但关系撇得清吗?她会不会也被人盯住,拍了视频呢?她虽然未婚,不怕出家庭问题,但与那么多男人有过关系,名誉败坏了,以后还怎么做人,怎么嫁人呢?她得想办法去挽救这个男人。

黎英一整天都在胡思乱想。

她想得越多,心情就越是低落。她好想痛哭一场,但她找不到男人的肩膀。

她多么想有一个爱她的男人给她靠一靠。

想来起去,除了丁天剑,与她有过性关系的男人几十个,但没有一个人的肩膀可以依靠。丁天剑是她内心里唯一认为可以依靠的男人,但他已经结婚了,已经成了她的敌人,她正想方设法要报复这个男人。

她得找靠山,她相信自己还有找靠山的资本,那就是她做女人的资本。

在这方面,黎英是有研究的,她喜欢看武则天的故事,并且深入研究过武则天闺房秘籍,对武则天如何能勾搭上两代皇帝,不仅让皇帝三千宠爱集于她一身,而且最终夺得李氏政权,非常感兴趣。她相信,男人付出的所有努力,都不过是为女人摘取成果所做的铺垫。

而女人唯一能控制男人的秘密武器就是高品质的性爱生活。

黎英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是她进入海关的导师,是她十分仰慕的一个大人物,他就是现在的总署署长刘志军。在总署培训时,刘志军还是分管人事的副署长,那时黎英娇媚可爱,为了分配个好地方,总爱往人事部跑,很快与刘志军对上了眉眼,两人有过一段短暂的亲密来往。黎英分配到巴戎后,因为距离的原因,更主要的是身边蜂蝶乱舞,与丁天剑拍拖三年,几乎冷落了刘志军,只是每逢节日,彼此信息往来。

她给刘署长发了个信息过去。

“有事吗?英子。”刘志军很快回复了过来。

“不快乐。”黎英回复。

“快乐是自己赠送给自己的最好礼物,不是别人能够左右的。”

“那是您们大人物的话。比如我,你就能左右我的快乐。”

“哦,我什么时候干预过你的快乐吗?”

“跟你开玩笑的,你是给予我快乐的神。”

“看你说的,在干什么呢?”

“上班,想你,想你给我的快乐。”

“好好上班,想我干什么嘛?”

“上班时间,心里想着领导,这是每个下级的正常心理。这是管理学书上的原话。”

“哈哈,怎么想起我了啊?”

“我每天都想着你的,只是有时不敢表达。今天忍不住……想问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有事吗?”

“想要你带我到哪里去玩玩,散散心。”

“好啊,明天就是周五了吧,我安排一下。”

“我不想有其他人……”

“我知道。就这样,再见。”

黎英发了些玫瑰花和飞吻过去。

邓延亮双规后,稽查处多名干部受到纪委传讯,人心惶惶,处里的的工作几近瘫痪。黎英几乎无事可做,周五上午,她就收拾好东西,跟分管副处长请好假,中餐后,就坐高铁回到了曼都,在一家宾馆住下来,等待刘志军的召唤。

临近下班时,刘志军的信息过来了,先是问了问她在哪里,然后让她在某个僻静的巷子口头等着。

黎英打的过去,一会儿,就看到一台汉兰达驰过来,是刘志军告诉过她的那个牌照号。她拉开车门进入后座。刘志军穿着一件淡粉色的休闲t恤,胸口纹着一个大大的虎头。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睛灰暗,拖着两个很大的眼袋。

刘志军回头看了一眼,面容严峻,不露一丝笑容。黎英缩在车座上,张了张口,想打个招呼,却张了几次口都没有发声。刘志军的冷峻吓着了她,她不知道刘志军肚子里藏着些什么,也许有什么令他不高兴的把柄,握在他手里。

刘志军也没有说话,两眼直直地盯着前方,冷冷地开着车。

黎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神色不安地坐着。一直朝着窗外看着,但也不时地侧过头,打量着刘志军的背影。这局面有些僵硬,在黎英和刘志军之间似乎竖起了一面冰冷的墙。

过了一会,汉兰达出了城。刘志军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声来得突然,正盯着窗外的黎英吓得一激棱,忙坐直了身子,惊讶地看着刘志军。刘志军满脸笑容,像个慈祥的父亲,正在与子女开着善意的玩笑。黎英有些不解,这个老男人怎么啦?一时苦着脸,一时笑开怀,莫名其妙的。

刘志军点燃一支烟吸着,悠然地说:“小英啊,刚才的严肃是不是吓着你了。在城区嘛,是不能随意的,严肃点好,现在出城了,四周只有清凉的晚风,广阔的田野,多舒坦啊,所以气氛得活跃起来。”

黎英脸红红的,说:“我以为你心情不好呢,吓得我怀里揣着兔子似的。哎呀,你还像以前一样坏,除了官当大了,其他的一点都没变。”

“不喜欢了?”

“当然喜欢啦,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黎英嘻嘻哈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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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No89 成功男人的味道

“哈哈,这话里有些假啊。这么久没有联系我,过得怎么样?是不是最近不如意,才想起我来了?说说看,找我有什么事?”刘志军问。

黎英装出一脸委屈,说:“我倒是时刻想着,只是你当着那么大的官,时间是党和人民的,那轮得上我这种小老百姓。再说了,我在巴戎,你在京城,隔着那么远,我倒是想去看你,也不方便啊?……”

刘志军说:“哈哈,说不过你的伶牙利齿。你看,你一个信息,不就把我拖了出来?”

“谢谢,谢谢。”黎英说着,抱着刘志军的头,在他的右耳根上亲了一下。

“看来,还真是找我有事吧?”刘志军对她的亲热抱着戒心,老谋深算地说,

黎英知道,现在有事也只能当作没事,否则会破坏了这整个的约会气氛。情绪还没调起来,就惹恼了刘志军,可是没好果子吃的。

黎英明白这个玄机,坦然地说:“我当然有事啦,就是想你了。而且最近工作上没什么辛苦事,正好跟你出来放松放松。这不是事吗?”

刘志军把抽到一半的香烟掐灭了,把烟头摁在中控台下面的烟灰缸里,说:“你个小鬼精灵,倒真会找时间。听说你还没结婚,年龄也不小,如果有合适的,也可以结束恋受阶段,进入家庭生活了。”

“我怕……我怕有家庭了,再约你会不方便?”黎英一手托着下巴,羞涩地说。

“我们都是些传统的人,总要过家庭生活的,我也不能耽误你啊。”

听了这些话,黎英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看来,刘志军对自己的艳闻并不知情,或者是邓延亮的视频里没有自己,或者是办案人员隐瞒了邓延亮的香艳视频内容。

“可是,我找男朋友总是以你的气质风度为参照啊,现在的年轻人里面哪里有像你这样气质风度的人呢?”黎英假装懊恼地说,其实她是在实实在在地拍刘志军的马屁。

刘志军脸上露出狡黠的笑,说:“小鬼头,尽说怪话。我这老头子有什么气质风度,哄我开心吧,我也不是那么好哄骗的。”话虽这么说,那狡黠的笑立即变得十分开心。

“我怎么骗你了吗?几年不见,我在心里骗你啊?”黎英把头伸到驾驶室里,妖媚一笑。

“我这不出来陪你嘛。近段工作很多,弄得心神疲惫,感觉好累,正好出去放松一下,有你陪着,我算有福气罗,得谢谢你这个及时雨啊。”

听了这话,黎英紧张的心情彻底放松了。自己来对了,符合领导心意了。自己虽是女人,但更是下属,下属的女人多的是,能否赢得赖在领导身边的机会,可要靠美貌和本事。

刘志军向黎英伸出右手,说:“把你的手机给我。”

黎英不知是怎么回事,以为他要借手机打个电话,赶紧把手机递到他手里。

刘志军接着,却长按开机键把手机关了,接着拆开手机,把电板和手机卡都拆出来,分别放进他提包的两个不同插袋里。

“这两天你就从地球上蒸发了,谁也不知道你在哪,找不到你人,也追踪不到你的手机,能标识你身份的证件也都不要用,你就属于我一个人。”

黎英一脸茫然,不知道刘志军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然领导收缴手机,肯定有他的用意。只得“嗯”了一声,没敢违抗。

慢慢地,她品出味来。他们这次出去,是见不得人的,是能不让任何人知道的。因为现在手机定位功能强大,只要信号出现的地方,就可以推测出人员的流动和举动。所以要玩失踪就要玩彻底,一切与现代社会有关的东西都封闭起来。

黎英通过前排扶手的空档,机灵地跨到副驾驶位坐下,侧身搂着刘志军的右肩。汉兰达在一级公路上奔驰着,刘志军驾车很认真,双眼直视前方,不拘言笑的样子显得凝重而庄严,非常富有成功男人的味道。

她喜欢这种味道,这种男人让她心生崇拜和敬重感,就像长春藤喜欢挺拔的大树,那种缠绕和依赖,舒适而畅快,靠着就是一种幸福。

但这种男人也没有安全感。他们身边争宠的女人太多,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权,瓜分着成功男人身上的资源利益,真正为情所系的少之又少。这也让男人对依附自己的女人的们任并大大降低,他们会有选择地看待身边的女人,少了温柔体贴,多了经济利益交换。

车辆绕过一个路口,进入一条三级乡道。道旁飞翠流碧,鸟雀鸣噪,没有看到一台车在路面上行驰,妇孺小儿都露出惊讶的的神态看着车辆通过。

一路想着,黎英看到车子进入了一个植物园似的园子。园里一边古树参天,一边花树掩映,一会又有大篷蔬菜基地,大篷苗木培植基地,大篷葡萄种植基地,果蔬齐全,花香满园。

园内稀稀落落地建着些小屋,红砖琉璃,藤萝缠绕,别具情致,但那些小屋有种植农户模样的人出入,想必不是他们此行的住处。汉兰达又往里进去了几百米,终于在一幢飞檐雕樑的古代建筑前停下来。刘志军下了车,却没有叫黎英下车,而是只身往里面走去。黎英问他是不是走错了道?

刘志军神秘地回头笑了笑,没有出声,径直走进古建筑中。

过了一会,刘志军所宇轩昂地走了出来,上了车,倒了一把,继续往前面开去。

过了古建筑,呈现出江南园林模式,亭台楼阁,假山流溪,如果是散步徜徉,宛若走在苏州拙政园里,只是这里更宽阔更开放。

轿车在一幢掩映在参天古树之下的小别墅楼前停下来。

“这里是哪里呀?”黎英惊讶地问。

“神秘的桃花源。”刘志军哈哈大笑着,显然很为自己的幽默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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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No90 宛若古代仕女

刘志军停好车,先走到副驾驶室门外,恭敬地拉开车门像迎接女王似的,牵着黎英的手,在坪里绕了圈,接着,打开尾箱拿出行李。说:“请进吧,我的美人儿。”

别墅的门禁是最先进的密匙,只有刘志军的指纹才能打开。但内室却干净得一尘不染,家具玻璃都锃亮锃亮的,布质的东西则新鲜如家居店里的展品。

走在别墅里,黎英算是开了眼界。房间格局分上下三层,一二层近两百平米,第三层约一百平米,全西式装修,珀金白里点缀着钻石蓝色,全进口的瓷砖、琉璃和灯饰,欧化的家具和窗帘,显得典雅、爽朗而温馨,给人一种中世纪贵族的体验。

凡是有露台和大厅的地方都摆放着花草,有的清幽,有的红艳,但全都枝繁叶茂,绿意盎然,全凭屋子布置的风格,搭配得十分协调自然。

旋梯是雕刻精美的橡木,漆成了珀金白,在这暑热的天气里,抚摸起来温凉润滑。刘志军收拾行李时,黎英依着那橡木梯发了一阵子的思春之情:自己要是这别墅的女主人,该多好啊,一切的烦恼,一切的争斗都变得毫无意义起来。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刘志军只带着她参观了一个大概,那上上下下几十间房子,全部落了暗锁,里面隐藏着些什么奇珍异宝,金银首饰,她都无缘得见。女人是非常自私的,对于自己无法拥有的东西,心里总是难以平衡。

但黎英十分理智,不能拥有的毕竟不能拥有,此行目的不能失,她得想办法,获得这个男人的欢心。不仅从肉体上,而且要深入这个男人灵魂,让他在令人难忘的情感和性爱里,牢牢地记住她黎英。

她要在这个她当不了主人的地方,演绎风情万种、风流快活的浪漫故事。

刘志军整理好东西,终于带她走进二楼的一间卧室。

卧室的富丽豪华自不必说,它的宽大是由床的宽大衬出来的。那张床足足比两张两米宽的床拼在一起还大,摆在卧室的中间,两边还摆放着沙发和梳妆台。

“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安排饭菜。”刘志军说。

“我去吧?”黎英抢着说。

“不用,你不熟悉。”刘志军客气地让黎英老实地在房间里呆着。

黎英闲着无事,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一件旗袍来换上。这是件带原白底色绣暗红花瓣的蚕丝旗袍,腹腰部位刺绣着几朵粉红色的牡丹花。旗袍很贴身,裹出了黎英优美的身体曲线,该凸出来的,凸得很显眼,该凹进去的,凹得很平顺,知性时尚,高贵优雅,彰显了一个成熟女人的风韵。

黎英在梳妆镜前自我品评一番,以修饰了一下淡淡的粉妆,便温婉贤淑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刘志军来欣赏。

“开饭罗,小英。”刘志军一声喊,顿觉眼前一亮:宛若走进了一幅古代仕女图里。那个现代美女黎英,变幻成了古代的一个人,那么嫣然妩媚,那么优雅漂亮,把个富丽的卧室映衬得更加惊艳。

这真是一出魅惑的惊喜。

刘志军禁不住靠近去,轻轻地挽住她,迈着醉意的八字步往楼下走去。

黎英莲步款款,腰肢摇曳,走得很有节奏感。待在餐桌边坐下,含情脉脉地望着刘志军,说:“怎么样?我穿旗袍好不好看?”

刘志军仿佛还在古典的演绎中,迷糊糊地回答:“好看,好看,真是梦中佳人,仙琅玉女,给我一种脱胎换骨似的感触啊。”

黎英娇羞地说:“我是你的梦中佳人吗?今天晚上我倒要听听,你会不会在梦中叫我?你喜不喜欢我这样?”

“当然。我就喜欢这种古典优雅的模样,这般温婉文静,太有女人味道了。”

黎英说:“你喜欢就好,以后我就选些你喜欢的有女人味的衣服穿,只穿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

“哈哈,我有这福份吗?其实你属于那种很有魅力的女人,穿什么都好看。”刘志军说着,开始给黎英夹菜,“我是怕你跟我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会厌烦我这个老头子啊。”

“不嘛,不准你这么说,你一点都不老。”黎英撒娇地说,“今天,我要让你相信,你是最棒的,你是最年轻的!”

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近三十岁的女孩,听着她娇气的话,刘志军心里非常激动。她甚至开始幻想起来,想象着脱掉她的衣服,露出如羊脂玉般的肌肤,露出那饱满丰盈的玉乳,此时此刻,身体竟起了反应。

“来,喝酒。”刘志军给两人倒上红酒,美人如酒,得慢慢地品。

“嗯,帅哥,我敬你!”黎英痴痴地望着刘志军,说,“我这样叫你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呢?休闲时间就该随意些,叫刘哥,或军哥,都可以。”

“好啊,军哥。”黎英说着,坐到刘志军的身边,端起一杯红酒,两人碰了一下,慢慢地抿了一小口,伸出小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嘴唇,一脸深情地望着刘志军。

刘志军看着黎英粉红娇嫩的嘴唇,简直太性感了。在桌子下面,她光滑滑的大腿,一点一点地靠近着刘志军的腿,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膝盖和小腿,柔柔的,滑滑的,让他的下身不停地弹跳着。

两人喝了好几杯酒,黎英扑朔迷离的眼神,优雅魅惑的坐姿,挺拔丰满的胸部,真是秀色可餐。刘志军真想一把抱在怀里,可他也是个喜欢营造戏前气氛的高手,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他也抬起腿,不断地在她的光腿上蹭来蹭去,有时两人的小腿贴在一起,慢慢地摩擦着,有时有意地擦开她的旗袍下摆,轻轻地触碰她的大腿外侧,一点一点地挑逗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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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No91 情场老将

刘志军的心扑哧扑哧地乱跳起来,好像心率要失调了。他亲眼看到了她大腿内侧雪白细腻的嫩肉,看到了她几乎透明的蕾丝底裤,还有露出裤外面的几根黑黑的毛发,那口令人倾倒的蜜泉似乎呼之欲出。

他的心快要蹦到嗓子眼里,呼吸急促、困难,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现在,黎英的手落到了他的大腿上,细细地抚摸着他的腿部。虽然隔着一层西裤,可是依旧能感受到小手的柔滑和热量。当她发现刘志军享受着时,她开始慢慢探入,竟触到了他大腿根部的痒痒肉。

两人的大腿刚一接触,他下身的宝贝已经有所反应,逐渐膨胀着。现在她的手直接摩擦上去,两人的身体彼此传递着火热的温度,那种酥麻,那种酸软,让他情难自禁。小手虽未直接摩擦宝贝,但与大腿内侧的接触已令他浑身有些颤抖,那种感觉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享受,舒服到死,妙不可言。

突然,刘志军觉得裤裆部位,被什么压住了。他低头一看,一只白嫩的小手摊开着,盖在裤裆中央部位,丝毫不差地直接压在了他的宝贝上,一下下地摩擦着。

“这样感觉舒服吗?”黎英羞红着脸问道。

“嗯……嗯……舒服!”刘志军喘息着着。

隔着内裤和西裤,刘志军身下早就胀大难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大帐蓬。

黎英感觉到刘志军宝贝上散发出来的热度,正在一点一点地传到她的小手上。她反复地细腻地摩擦着,嘴里开始发出一串串低沉的呻吟声,那声音很微弱,却又十分清晰地传进刘志军的耳朵里。

刘志军感到宝贝已经浸出水来,里面有一股热流在汩汩流淌着,撞击着深层的内壁,给他带来一阵阵的刺激。他已经忍不住了,实在是很胀痛,屁股不断地扭动着。

“小英,你先坐会,我……我……去一下卫生间。”刘志军觉得自己像个青涩的小男生。

进了卫生间,刘志军捣鼓半天,才撒出尿来。完事后,撒尿的宝贝却依然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雄纠纠地挺立着,仿佛回到了青春期。他欣喜地检视了一下,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硬度不减,便把它塞进内裤里,仍然撑着个大帐蓬回到餐桌上。

两人的心思都不在喝酒吃饭上,便草草地吃了些,回到二楼。

二楼还有一间大客厅。黎英早就观察过,有一套高级音响,是跳舞营造情调的好地方,便娇嗔地说:“饭后跳跳舞,男女都幸福。”

这一提议,正中刘志军下怀,他虽然想跟黎英做爱,但他更清楚自己的功力,那样一泄,说不定就会趴下,什么情调都浪漫不起来。

刘志军调试音响,黎英又进卧室换衣。这次,她换了一件晚礼服,礼服开领很低,胸前的乳房露出了一半,甚至露出点点乳罩的蕾丝,让她看起来既妖艳又性感。

音乐响起来,刘志军握着她的手,托着她的腰,那酥那软,心中不由得一阵迷醉。他手底用劲,随即转了两个圈子,黎英的晚礼服像一片花一样的怒放开来,身子则旋转着倒进刘志军的怀里,一对富有弹性的酥胸擦着他的胸口,那种又酸又痒的感觉,让他身子里面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两都不说话,只是望着对方,黎英的眼睛中几乎滴出水来,那是情动于衷心的表现。

刘志军的手掌放在黎英的腰臀之间,用手指轻轻地捏按着。他知道那是女性的性感区之一,纵然黎英这种情场老将,也被挑逗得娇喘连连,欲望迅速上升。

接着,他的手指又慢慢地下滑,没入她的股沟之中,长长的中指顺着两瓣娇嫩之间的缝隙,不轻不重地往里按压。

黎英感到他的每一下都按到了自己那最娇嫩的位置,每一次轻轻地接触,都引来一股痉挛和颤动,她不由得把整个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胸口和胯部都有节奏地扭动,。

刘志军感受到黎英的骚劲,手里按压力度不断加大。眼睛里充满了笑意,笑意中多了几分挑逗,几分虐待,几蹂躏的快意。

黎英的手也不想闲着,此时,伸进了他的腹部,一阵轻揉,然后慢慢地往下移动着,移到了他的帐蓬上,轻轻地按,细细地捏。

“这里好大啊。”她趴在刘志军的耳边说,随后吹了一口气。

“嗯!嗯……”刘志军的耳朵里钻进了她口里的香气,一下子更加刺激到了敏感的神经,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黎英抓着他的下身,猛地套弄了几下,他浑身一紧,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感觉身体里积攒的力量似乎就要冲出来……

弄得有些难受的刘志军不再满足于这种慢热的抚摸,将入在黎英股沟的手重重地向里一插,他的手指隔着礼服好像进去了一部分。

刘志军感到了温润,他知道黎英已经被自己挑逗得春潮泛滥而湿透内裤了,不由心里一喜。这样一玩就湿,说明黎英对是动了情的,而不是假模假样的奉迎。他喜欢情动于心,两情相悦地游戏。

随着刘志军这放肆的一插,黎英香唇微启,吐出“嘤咛”一声呻吟,一边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一边娇憨地说:“你好坏啊,手指都插进去了。”

刘志军笑着说:“我检查一下你流没流口水?”

黎英红着脸,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说:“我一见到你,就开始流了……”

“好,我再让你多流一些,让你再刺激一些。”刘志军说着,顺着她开叉的礼服边,把手伸了进去,顺着她的股沟进入了她的桃花源边缘。

他并没有急于把手指插入她的桃花源里,只是徘徊在洞口,用手指轻叩着那娇嫩的花瓣,间或点触一下上端那个樱桃似的柔柔的凸点,享受着手指触摸那温润柔滑的肌肤所带来的阵阵刺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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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No92 强烈的控制欲

黎英被如此一番玩弄,全身都颤抖起来,脸色潮红发热,变得娇艳欲滴,尤其是那微微张开的红唇,在吁吁娇喘中,更是令人想入非非。刘志军头一低就吻住那灸热的红唇,她也热烈地回吻着。

刘志军的吻热切而缠绵,甜蜜而疯狂,他早就被黎英勾引起了欲火。他一边吻着,一边摸着黎英的乳房。她的乳房比以前更加丰满,他一手都握不过来,那rǔ头坚挺着,像一颗红艳艳的草莓。

刘志军由她的嘴唇吻向她的下巴,再滑到她的颈部,慢慢地含住了那颗甜蜜的草莓,然后猛烈地吮吸着。每一次吮吸,都激起黎英一阵阵的颤抖,她眼睛微微闭着,嘴唇一张一合,轻轻地吐着醉人的娇吟。

黎英的双腿之间已经春潮泛滥,不可自抑。她掀起礼服,扒掉自己的内裤,让那道娇艳彩虹就那么裸露在刘志军眼前。

刘志军更加迷醉了,他没有脱下自己的裤子,只是拉开拉链,掏出自己坚硬挺拔的宝贝,然后对准那道彩虹就那样撸过去。里面好湿啊,汩汩汁夜从桃花源里溢出来,顺着那个紧挺的大家伙,流在了他的大腿根,一阵阵温热湿滑。

一种被紧紧包围,裹住的充实感,萦绕在他的心头。

黎英轻轻地扭动着身体,那种细细的研摩,让刘志军像中了魔症似的,全身力量猛增,抱着黎英的身子,用力地撞击着,下身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军哥,军哥……你轻点,我受不了啦……”黎英口里喃喃地吟诵着,说是要轻点,听起来却像一剂强心针,催动着刘志军不断地加大下身的力量。

五十多岁,不是情感需求旺盛时期,也没有如狼似虎的精力,但正是抓住青春尾巴,寻求最后疯狂的时候。

他需要年轻女人娇嫩肉体的滋润,需要年轻女人多彩情感的刺激。

刘志军作为高级领导干部,身边虽然不少女人,但限于身份,不敢放肆地跟女人来往,即便有些亲密的女人,也会限于场景,不敢放肆地做。

黎英是曾经与他有过亲密关系的女孩,也是他非常遗憾没有留在身边的女孩,曾经带给他的刺激,是他这几年来最开心的回忆。

现在,远在巴戎的黎英主动投入他的怀抱,让他怎能不好好享受一下?

刘志军看到黎英淫荡的表情,动作越来越强劲。

他一边运动着,一边伸过手去把黎英的礼服向下一拉,黎英立即成了一个裸女。接着,他把她朱砂红的蕾丝胸罩扒开,露出两肥硕的白兔,在胸口一蹦一跳。他一边抽动着自己的宝贝,一边揉搓着黎英的白兔。

在他的双重刺激下,黎英的嘴里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叫喊。

这叫喊声满足了他做为一个强势男人的脾性,满足着他强烈的控制欲。对于他来说,黎英带给他的刺激,是他这几年以来最开心的事情。

以前接触的女人,不论是女下属,还是求他办事的女人,或者是那些老总哥们送上来的女人,总是卖春女似的躺在床上,任他抽插几下,泄了,便起身向他提条件,没有一点浪漫,没有一点情绪。而他需要的是前戏,是全身心地投入,是情感的拥有和充实。

黎英的身子渐渐地向后仰倒着,双手紧紧地抓着刘志军的肩膀,脸颊如玫瑰般潮红,嘴唇微张,从里面发出了一声声醉人的娇吟。

刘志军知道黎英快到高潮了,就将她转换了一个方向,从她的后面插进去,抱着她的髋骨疯狂地抽动着,只觉黎英的下身突然收缩夹紧,自己的宝贝忽然发热发胀,猛地往上一挺,一股激流喷涌而出,一下子全部注入了那粘滑湿热的洞穴里去了。

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刘志军将黎英放在沙发上,双手捏着她的乳峰,趴在她的身上,嘴对嘴,四片唇紧贴在一起,热烈地吻着……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终于风平浪静,穿好衣服,一起手挽着手走出别墅往植物园里散步,欣赏园里的风景。

夜色已经笼罩了园林,但那些亭台楼阁、参天古树缀连着星光似的彩灯,走在沥青铺设的路面上,五彩斑斓,没有车马喧嚣,仿佛徜徉在天国仙苑。

刘志军依然是白色衬衫、蓝色西裤,身材挺拔,神情傲然,宛若天兵天将。黎英说:“军哥,你真是丰姿神韵,异彩非凡,彰显了男人的刚毅俊美啊!”

刘志军听黎英这般赞美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五六十岁的男人与四五十岁的女人一样,最怕人说老,尤其是从自己喜欢的女人嘴里说自己刚毅俊美,那真是得意非凡。

刘志军兴致高涨,刚好看到前面不远有两架秋千,索性拉着黎英,让黎英坐上去,他就充当了纤夫,悠然地荡了起来……

黎英把头靠在他的身上,温言款语地说着些柔情的话:“这么多年,我就钟情你这样的男人,没有年龄界限,没有时间距离,只想依偎在你的身边,就这样轻轻地荡着,晃着,感受您坚实有力的身体,感受这温暖的风在耳边吹,触摸到内心里恬静的感受,这样空灵,这样清透,这样甜蜜……”

刘志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那些话让他十分慰贴,十分亲切,融化了他内心的坚硬,让他的心充满爱意。这样多好啊,心静神宁,爱语咛喃,自然山色滋润着被尘世蒙蔽已久的心灵世界……

四周很安静,偶尔从一些不知名的古树上传来几声鸟鸣,树木枝叶茂密,只能听音,却看不见鸟儿的身影。鸟儿鸣叫几声,不见和鸣,也寂寞无趣地飞走了。

刘志军推了一会,便也坐在秋千上。两人拥抱着,轻轻地摇曳,享受着晚风里万籁舒缓的呼吸和大地的抚慰。

很久没有这样安享美好的的时刻了。事业打拼,官场争斗,长期置身于那些是是非非的协调处理中,权钱利害,芜杂喧嚣,精神时刻都是在紧张的绷着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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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No93 养了个田螺姑娘

现在,做为海关总署署长的刘志军终于有一个空闲时间,更重要的是拥着一个看起来无所求却付出真情的美女,自己喜欢的美女,呆在这样一个无人打扰的桃源妙境,轻轻松松地消磨着这美好的时光。

在秋千上荡过几回,刘志军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便带着黎英在园里走了一圈,回到别墅。餐桌上已摆好了宵夜,几样精致的风味小吃,几碟点心,还有一瓶波尔多原产葡萄酒。

餐桌上规规矩矩地摆放着餐具,两个专职盛放蜡烛的玻璃器皿,对角置设在餐桌上,两根长长的红蜡烛,比坐着的人头还高,营造出一种浪漫无比的西式氛围。

刘志军点燃蜡烛,关掉室内大灯,在高脚酒杯倒上葡萄酒,一切都呈现出玫瑰红色。

接着,响起舒缓的传统名曲贝多芬的《月光》,这是古典名曲改编的轻音乐,既有古典精神,又有现代气息,优美悦耳,别有韵味。

刘志军端起两只高脚杯,递一只给黎英,说:“小英,为我们今晚的相聚,为浪漫今宵,干杯!”

刘志军说着,把满满一杯红酒全部喝了下去。

好兴致!黎英看着刘志军红堂堂的脸,暗自欢喜。刘志军这是无所保留了,黎英也不犹豫,一碰杯子,把整杯葡萄酒倒进了肚子里。这葡萄酒,够醇够香,带着甜滋滋的腻味,好喝!没有白酒、洋洒的狠劲,却有着它的醇厚。

喝完杯中酒,黎英主动拿起波尔多,给刘志军倒满,再把自己的杯子添满。然后,端起来,敬刘志军说:“军哥,古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床眠,我们能有今天,都是上天赐予的缘份,而你又对我这么好,我好感动,好幸福。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把这杯酒喝了,你随意。”

黎英说着,眼里起了雾水,梨花带雨的模样格外招人怜爱。

刘志军拦住黎英的手,说:“既然是缘份,那是我们彼此的好,第二杯酒是交杯酒。让我们交杯交心,一切用心说话。”

黎英端着酒杯,袅袅娜娜地站起来,走过来,伏在刘志军身上,左手搂着刘志军的腰,握酒杯的右手绕过他的脖子,昂着头,徐徐地把杯里的酒喝了个底朝天。

渴完交杯酒,刘志军仍搂着她,亲了一下她的嘴唇,说:“你真是我的小甜心。”

刘志军没让黎英回到原位去,而是搂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夹着风味小吃喂着黎英吃。这时的黎英,是个真正的小女人,接受着男人的呵护,真是快活极了。

她也拿起筷子,夹菜喂刘志军吃,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喂食。酒杯也是,你杯里的酒喂给我喝,我杯里的酒喂给你喝,此情此景,浪漫到了极致。

喂着喂着,刘志军喝了一口酒,突然俯下身来,对着黎英的嘴亲起来,还把口里的酒徐徐地吐进黎英的嘴里。

黎英一点也不觉得脏,反而感受到一种醉人香味。那酒混合着刘志军嘴里的津液,带着刘志军嘴里的温度,含着男性荷尔蒙的迷香,暖暖地流进她的口腔里,经过舌苔的搅拌体味,再慢慢地流过喉咙,滑进胃里,真是舒爽到底。

每当喂完一口酒,黎英还要含着刘志军有力的舌头,让自己柔软的香舌缠绕几下,仿佛要吮吸完那舌头上残留的酒液。舌头的味蕾却真正地传递着性的信息,就那么一吸一吮,刘志军的身体起了强烈的反应。

刘志军喂过,黎英又喂。黎英喂时,那柔软的香舌,在刘志军的嘴里搅得更欢,直把他的口腔都舔了个遍,唤醒了口腔里每一根沉睡的神经。

黎英的礼服领口本来就低,坐在刘志军的身上,纤细的脖子,如雕似塑的锁骨,羊脂玉般的胸口露出两轮矫洁的半月,在红酒、蜡烛的辉映下,妖艳而狐媚。

刘志军痴痴地盯着。他眼里的黎英已经不是黎英,而是一个传说,是乡间村野流传的田螺姑娘,狐仙兔精,美得如此极致,如此虚幻……

宵夜在两人飘飘欲仙的境界里结束。烛灭灯亮,黎英仍忘情地抱着刘志军久久地不愿放开,她渴望被占有,被融化……

丢下一桌的狼迹,刘志军拥着黎英往楼上走。

黎英惊讶地问:“军哥,你真的养了个田螺姑娘在这里吗?这里的一切都是她做好的?”

刘志军却不答话,只吻了吻她的嘴唇。

回到卧室,刘志军进洗浴间洗澡。黎英侧耳听着楼下的动静,却什么都没听到,只得她抑制着自己的好奇心,找好自己的睡衣,走进洗浴间里。

黎英洗过澡出来,一双桃花眼迷离地看着刘志军,说:“好难得出来一次,如此良辰美景,躺在在床上多可惜啊,不躺在床上也是多么可惜啊?”

听着这娇滴滴的、矛盾的话,刘志军觉得十分好玩。再看黎英的模样,又是别有一种风情,她娇艳欲滴的脸蛋上,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微张的小嘴露出一行洁白的牙齿;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曼妙的身材前凸后翘,该纤细的纤细,该圆润的圆润,睡衣里似乎是真空的,可透视到粉白细腻的皮肤,特别是那一抹黑色,两点红豆,给人无限的想像力,带给刘志军无比强烈的震撼。

刘志军虽然年纪大,但是个比较敏感的男人,一丁点刺激都能够让他产生强烈的身体反应。看到这样一个性感尤物,走到身旁,她身上的香味直接钻进了他的鼻子里,他的下身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黎英袅袅娜娜地走过来,俯身过来,将香唇印在他的嘴唇上,甜蜜疯狂地吻起来。

吻了一会,黎英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那宝贝已经坚挺,便媚眼流波,妖媚地对着刘志军说:“军哥,你休息,我来让你既不劳累,又给你爽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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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No94 让我再满足你一次

刘志军也明白自己年龄不等人,连续作战,消耗太大,恐怕窒息过去。但尤物在怀,不爽又不行,那可是暴殄天物啊。如果黎英能够让自己爽而累,那何乐而不为?

他依言静静地躺着,放松地闭上眼睛。

这时,他觉得浑身一酥,温热的香唇叼住了他左边小小的rǔ头,一只柔滑的小手抱着他的脖子,一只小手火热地在他的身上悠悠地游走,自胸至腹至那块丛林,玉指轻轻地弹奏了几下坚挺的宝贝,然后轻轻地把那个宝贝握在手里。

刘志军顿时热血上涌,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渴望与兴奋。

“嗯……啊……”黎英喉咙里竟然发出丝丝呻吟声,轻飘飘地游荡在他的耳边。

刘志军觉得那只小手柔若无骨,温婉如玉,轻轻地耸动着,如舞如蹈,一会华尔兹,一会探戈,一会狐步,一会快步,从容不迫,洒脱自如。弄得他快感连连,周身毛孔无一不舒爽万分。

刘志军也闲不住,一双大手攀上黎英的身子,专往柔软的地方抚摸,一手把玩着那两个玉乳,一手骚弄着她的臀部,引起黎英发出阵阵销魂的喘息。

黎英掌握着节奏,既让刘志军体验到快感的刺激,又不让他很快地爆发出来,弄得刘志军时紧时松,波浪起伏,仿佛跟着孙悟空的跟头云,在仙际飘摇。

套动一会,黎英的嘴离开那颗小小的rǔ头,一路吻向下面。

她的舌尖像羽毛般拂过刘志军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接着,香舌停在刘志军身下的那根黑棍上,细细地舔着那红艳艳的棍头,仿佛在舔着一根甜蜜的棒棒糖。

刘志军活了这么多的岁数,阅女无数,被这样舔,还是第一次,那种舒坦和刺激真是比插在桃花源里要深刻得多。

黎英越舔越起有味。但那棒棒糖,并未越舔越小,而是越舔越硬,越舔越大,还浸出丝丝粘液来,散发着甜滋滋的男性气息。忽然,她张开小嘴,将整个黑棍含进嘴里,象大热天吸吮洋淇淋似的,贪婪地吸吮起来。她的舌头依然在里面搅动着,嘴唇尽力包裹起来,避免牙齿对棍头的伤害。

吮吸的时候,她的头还不停地摆动着,加大着吞吐的幅度,脸上呈现出一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焦渴而淫荡的模样,

刘志军看着她贪婪的样子,听着她销魂蚀骨般的呻吟声,一边抚摸着,一边自言自语地夸赞道:“小英,你真行,真厉害,我爽死了,我全身舒服透了。”

听着刘志军的赞赏,黎英侧着脸向他飞了一个媚眼,继续忘情地吞吐着。一边吞吐一边还观察着刘志军的表情,眼神里骚浪翻滚,媚态靡靡。

刘志军感受着被她吮吸的快感,一会儿飞荡,一会儿跌落,那灵巧的舌头简直把他的魂都带走了。他抑制不住地喘着气,嚎叫着,身体里有一股滚烫的岩浆欲喷不喷,搅得他的灵魂都出了窍……

黎英知道他不能喷。喷了,明天可能就挺不起;喷了,明天的快感就会丧失。

黎英的舌头缓缓地停止了搅动,口腔的蠕动也慢慢放缓,然后整个地吐出来。她那艳丽的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军哥,舒服吗?”

刘志军疲惫地点点头,说:“舒服,太舒服了,这是我一辈子最舒服的感受了。我没想到你上面的小嘴比下面的小嘴还令我销魂。”

刘志军把黎英抱在怀里,附着她的耳朵说:“谢谢你,真的,我还从来没有如此享受过,你才是我真正的女人,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黎英躺在床上,躺在刘志军的怀抱里,她真的累了,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杆才起来。黎英要下去准备早点,刘志军制止道:“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找谁准备早点去?乖乖地呆在卧室里吧,我去去就来。”

黎英只得留在卧室里,一边想像着这个别墅里神秘的仆人,一边无聊地翻看着床头一本隔年的杂志。

过了一会儿,刘志军风风火火地跑上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几个苹果和一袋点心。

“先吃点,过会就吃中饭。饭后我们要赶回去。”

“怎么啦?今天还是星期六呢?”黎英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离开,她本来做好陪两天的准备的,她有些令刘志军难忘的节目没上呢?

她似娇似嗔地望着刘志军,修长的胳膊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刘志军看着她那秋水般的动人美眸,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抚摸在她那娇嫩的脸蛋说:“宝贝,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但没办法,有公务,我不得不离开。”

“你不是跟我一样把手机拆了吗?怎么会有人通知到你呢?”黎英问。

刘志军忽然变了脸,说:“不知道的,不要问。”

黎英抱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吻道:“我只是舍不离开,没别的意思。我怕离开你,以后好难得再有机会跟你到这样一个美丽的地方来。”

刘志军笑道:“你这样一个撩心的宝贝,我那里舍得。我也只想时时刻像昨晚一样抱着你睡呢,放心,我会时刻把你放在心里的。你想一想,有了你,我看到其他女人还有情绪吗?没有了。碰上你,我感到好满足。”

“让我再满足你一次吧。”黎英在刘志军耳边说,嘴里吐出丝丝催情的气息。刘志军闻到黎英身上一股诱人的芬芳,也渴望着重来一次蚀骨销魂的快感,心早已魂不守舍,下身一抖一跳地,很想即刻钻进那注满aì液的桃花源里。

两人迅速脱掉衣服。但刘志军去管那慢慢坚挺起来的下身,反而向着黎英的下身低下头去,伸出柔软温情的舌尖,探入黎英桃花源洞口边,一遍遍地舔舐着那鲜艳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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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No95 活在水浮交融里

黎英受到刺激的花瓣慢慢地绽开,露出一条粉红的通道,通道的顶端镶嵌着一粒圆润的肉珠,在舌尖的舔弄下,那肉珠像弹子一样不断抖动……

黎英哪里经得起这般直接的刺激。她的身体跟着刘志军的舌尖舔弄,发出一阵阵的颤栗,嘴里不可抑制地哼出一种猫叫似的声音,那声音像蜘蛛牵丝一样,绕着房子转着,转着,充满了每个空间,委婉而动听。

有过性经验的女人,都喜欢男人的舌尖以这种方式刺激她的花蕊。这说明,这个男人是真心地,毫无保留地喜欢她,爱她,就像一个真心喜欢那个男人的女人用口交的方式舔弄那个男人的下身一样,那是用直接的方式表达内心的真爱。

黎英的脑海里已经是空白一片,不断袭来的一波波快感仿佛要将她完全淹没,沉入无边无际的欲望海洋之中。美妙的身体,醉人的呻吟,使得刘志军的欲望更加强烈。

他感到正舔弄的地方开始涨潮,那个甜蜜的洞口不断地流出密汁,濡湿着他的舌尖。他移开舌尖,一路往上吻去。

黎英的情欲已被完全激发起来,晶莹如玉的肌肤逐渐变成了粉红色,柔若无骨地胴体散发着浓馨的体香。她的脸庞泛着红潮,美眸紧闭,樱唇微启,胸前的两只白兔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这是性爱渴求进入尖端的讯号。

刘志军缓缓地将自己整个身体覆盖在她柔韧的胴体上……

他老练地、以轻微的动作分开黎英的大腿,裸露出那两片沾满雨露的花瓣,那花瓣掩盖着的桃源洞口,早就蕴含着她全部的深情,欣欣然地张开着,急切地期待着……

黎英闭上眼睛,随着那阵强烈的充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后不停地起伏着身体,密切配合着刘志军的行动。

在那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的腹地,久历尘世的刘志军内心突然感到无比安宁、恬静,仿佛进入了一个安乐而美好的理想社会,被鸟语花香与温暖和煦的春风包围。

他以舞蹈的节奏运动着,每一个回合中,各种饱含着柔情蜜意的信息密码从那契合在一起的宝贝开始,传导到小腹、胸部以及大脑、四肢各处,快感再从脑丘体大本营出发,延伸到全身所有的未稍神经。

黎英的双手时而抱着刘志军的腰,时而抓住他的手臂,身体不断地扭动着,发出阵阵轻微的颤栗和痉挛,这颤栗和痉挛应和着她嘴里婉转的娇吟,通过视觉和听觉两种感觉神经,直接鼓舞着刘志军的性爱活动。

熊熊欲火在两人身上燃烧,又分别向彼此身上散发着。

刘志军的身体似乎飘浮了起来,灵魂游荡在世外桃源里,他的意识脱离了现实社会,在一种怡然自乐的境界里放肆而惬意地欢愉。这时,他只需要这样一种快感,一切的金钱、权力、名誉,包括生命,都可以拿去,他只要活在这样一种水乳交融里……

刘志军的抽送变得又快又劲,在黎英那柔软幽径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夹攻下,他不一会就迷失了自己,拼命地冲击着,旋转着,从丹田里发出一声闷吼,很快就溃不成军。与此同时,黎英在他最后一股热流的冲击下也迎来了高潮。

两人渐渐从高潮中恢复了意识,安静地拥抱在一起。黎英在刘志军的脸上吻了一下,温柔地说:“累了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她从刘志军的四肢开始按摩了一遍,直至集中到他的髋部,全部舒缓了他全身紧绷的肌肉。

刘志军躺了一会,觉得自己比没有做的时候还要精神得多,特别是下身竟没有往常做过之后的那种酸楚和疲软,他想不到黎英会有这样的本事,因此对她更加疼爱。

他满怀柔情地抱着黎英说:“出了很多的汗,我们一起去洗一下吧。洗完了,清清爽爽地下楼吃中饭,然后回去。”

回曼都的路上,黎英一直坐在副驾驶位,依依不舍地拉着刘志军的手。

“过几天,我有空就跟你联系,反正戎城与曼都也只这么远。”刘志军真情地说。

“嗯,照顾好自己,记得我时刻想着你。”黎英的眼睛湿湿的。

“这一年是海关的多事之秋,你在戎城要小心。”刘志军看着黎英湿润的眼睛,心痛地说:“你一个人在哪里,说不定会遇到什么陷阱,现在的社会太阴暗了。”

他看清前面的路,又转回头看着黎英,接着说:“前几天,我听说邓延亮出事,生怕牵涉到你。这个人太不小心,被人拍了七八段视频,他的警惕性放到哪里去了?”

“他在明处,害人的人在暗处啊?他真是冤枉呢。”黎英沿着刘志军的藤往上爬。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每个干部既要自身过硬,又要有警惕心。”

“邓处长是我的上司,他倒底犯了些什么事呢?”黎英假装无意地问。

“主要是男女关系,经济问题好像查无实据。”

“他是单身,找女朋友不是正常的?何况即使有些乱,不是民不告官不理吗?”

“他是领导干部嘛,怎么能乱呢?”刘志军认真地说。

“我经常听你说,培养一个干部不容易。邓处长这个人业务能力强,综合素质高,没有其他问题,仅仅因为人家想找女朋友结婚,这种正常行为,而处理他,太可惜。”

“你,跟他什么关系”刘志军警觉起来。

黎英看着刘志军犀利的眼睛,毫不回避地说:“军哥,你不要多疑,我跟他就是同事关系,但他对我有恩,我不希望他有事。”

“一个干部犯错,领导都很痛心,但能保则保,不能保的,谁都不敢说话。”

“我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人。”黎英撒娇似的说,“我相信你……”——

40.No96 黯然情伤

刘志军忽然停下车,对黎英说:“好吧,我知道了。”

黎英知道刘志军这是答应关照邓延亮了,便不再多说,看了一下前方的道路,城市在望,她该避嫌了。她俯身到刘志军脸上亲了一下,便利索地拉开副驾驶室的车门,走下车去,然后从后门上了车。

汉兰达回到曼都城,有意穿插进一条僻静的小巷,把黎英放了下来。黎英很不甘心,却不得不轻轻地说了声“再见”,黯然情伤地离去。

因为刘志军突然要赶回曼都,黎英不知道这一天来的快乐会不会给刘志军留下不可替代的回味。她还有一些手段未使,还有一些能令刘志军留下深刻回忆的快乐没能给予,他会时时想起她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是不是他唯一的意淫对象?

匆匆回城,刘志军也是不情愿的。好不容易抽时间,带着心仪的美女来到那个世外桃源,好不容易尝到美女的滋味,却突然接到通知,赶回总署开会。当官,有权有势有脸面,看似风光,但时间却不是自己的,并不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可时刻拥有。

比如,黎英,他一刻都不愿放手,却不得不忍痛把她赶下车。

女人,特别是难以割舍的尤物,即是男人心头肉,也是携在身边的炸弹,不能忍痛割除,就可能炸得粉身碎骨。也许,邓延亮就是犯了这方面的错误。

刘志军回到海关总署办公室准备晚上的会议时,黎英已经坐上了回戎城的高铁。

高铁很快也很平稳,但黎英即没有休息,也没有像其他旅客一样玩弄手机,她的大脑一直在想着挽救邓延亮的事情。

从离开刘志军,黎英就在考虑下一步怎么办。刘志军那里能帮到什么程度,只能放那搁着,静候消息,她还有两个男人可以利用,一个是戎城市政法委书记袁靖安,一个应该是市委副书记的侄儿,老熟人付韵律。

“喂,靖哥,你在哪里啊?我想你。”黎英娇滴滴地拨通袁靖安的电话说。

“我能在哪里,还不是这个鬼地方,一天到晚不得安宁。”电话传来袁靖安的声音。

“嗯,晚上有空吗?请我吃饭吧?”

“好啊,我忙完了打你电话。”袁靖安热情地说。

“我到维多克会所订好地方等你,我无聊。”黎英娇沉沉的声音扭得出水来。

“好,订好地发个信息给我,我这边一完就过去。”

“嗯,好的,再见。”黎英放下电话,高铁也差不多到了戎城,她叫了部出租车,却没有直接往维多克会所去,而是去了天华会所。

她得先去见见付韵律。

黎英是一个不服输的女人,在这座熟悉的城市里,随时可能有一双熟悉的眼睛看着她,所以她一直满面春风,就像单纯无忧女孩一样,让人看不出任何心事。

她在会所门口刷了贵宾卡,乘电梯直接登上付韵律办公室所在楼层。

付韵律依然那么洒脱,那么自在,仿佛永远无忧无虑似的,但他似乎也成熟了不少,身上增添了自信、阳刚和一丝霸气,那眼神变得勾魂摄魄。

黎英走进去,付韵律直勾勾地看着,那眼神里有一种令人心动的欣赏和愉悦。也许,这正是黎英所需要的,一个失恋女人的自恋,一个失败者的自卑,都渴求着来自可靠男人的认可和赏识。

“付总,你倒是稳坐钓鱼台啊?”黎英见面便说。

付韵律快步走过来,和黎英来了一个拥抱,抱着黎英,他又要亲吻。黎英挣脱他的手,退出一米的距离,说:“你得帮着想想办法呀?”

“我一直在想办法啊。”付韵律说着,看着黎英性感的红唇,又来拉她的手。他喜欢她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一样的手,他喜欢她一身的柔软和甜蜜。他们已经做过几次爱了,她给过他不一样的温柔,给过他不一样的快乐。

他相信黎英还会给他的。

黎英却不依不饶地逃避着,一直跟他相隔着一米的距离。

“我打听了,有三个被摄入视频的女人是你安排的,如果你不想办法,邓延亮肯定会认定是你搞的鬼,不仅朋友没得做……”

“得得得,一见面就说这些丧气的,”付韵律拍拍自己的大背头,有些烦躁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没为他操心,我不仅找过我叔叔,还找了那些办案人,四处活动,上下打点,但这种事不是一蹴而就的,它得有个过程。而且,我想我的活动,应该是有成效的,比如他在里面不会挨打,不会遭刑讯逼供,比如有人递了话进去,让他死抗着,等人救他等等。”

“真的?”黎英惊讶里仍透着忧郁的神情。

“不是蒸是煮的啊?他是你什么人,让你这么操心,如果我有事,你会这样吗?”付韵律撒娇般地说,“会不会,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来拉黎英,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

不论是真是假,黎英都感动于他的说法。

她看见付韵律那充满情欲的眼睛,身体也热了起来。她迷离地看着他,他那有些傲气的脸上似乎多了几分英俊。

“韵哥,你做了这么多事,也告诉我一声嘛,让我好担心,我怕他怪你呢?”

“好啦,我下次做什么先向你汇报。可你得开机啊,找不到你人,我怎么向你汇报呢?”付韵律昨晚就想找黎英温存温存,可找不到人。

“是吗?昨天我回老家了,那里没信号,后来手机没电自动关了机。”黎英信口胡扯。

付韵律不再听她说什么,用力将黎英抱紧,嘴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一手便伸进裙摆里,抚着裹着丝袜的大腿,那里的肉软软的,嫩嫩的。

付韵律的手摸进了她的大腿最根部,一股温热的感觉很快传导到他的手上。此时,黎英的腿时而张开,时而合紧,嘴里发出“嗯……喔……”的声音,刺激得付韵律情难自禁,下身迅速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蓬——

41.No97 郎有情妾有意

付韵律的手在她大腿根犹豫着,徘徊着,没敢向最深处探进。忽然,黎英一把抓住他的手,直往花心推移,一下子摸着了那丘膨胀柔软的地方。

那是个付韵律时时意想着的神秘地带,手指触碰的瞬间,他就感觉到那里有点热热的、湿湿的,桃花源里的液汁已经浸透内裤和裤袜,散发出令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和诱惑力。

付韵律头脑一热,就在他刚要扯掉她的长筒丝袜时,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

“付总,等一下,我接个电话!”黎英挣脱他的怀抱,抓起手机,一看竟是刚才约的靖哥的电话。这个男人还没应付完,那个男人又来了,这可怎么办呀?

付韵律看出了她的窘态,满不在乎地说:“谁的电话呀,怔成那个样子?”黎英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把手机显示屏亮给他看。

“接吧,有什么了不起。”付韵律说。

“喂,你在哪里啊?我已经到了,定在哪个包啊?”靖哥在那边嗲声嗲气地问。

“哎呀,我这正堵车呢?很快就到,或者你先定个包?”黎英说话时很镇定,没有一丝的慌乱和气喘。

“我等你五分钟啊。”袁靖安不满地说。

“交通可是你管的,不通我也飞不过来啊?”

“你撒谎不用打草稿的呀!”付韵律说着,把她抱起放在沙发上,急急忙忙地扒掉她的裤袜,掏出自己的东西,便趴在她的身上。

黎英没想到他会这么疯狂,竟然裤子也没脱就把他的大家伙往她的蜜洞里插。不过,经过前戏,里面已经很湿,一阵温热湿滑直往外冒。

黎英有意地收缩着,不断地扭动着屁股,配合着付韵律一上一下的运动,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一种被紧紧包围、夹住的充实感,萦绕在付韵律的心头。

付韵律双手紧抱着黎英丰满的臀部,做着只有髋部上下活动的俯卧撑,大约抽动着五六十下,只觉自己的下身忽然向前一挺,一股激流冲开阀门,猛地射向蜜洞。

付韵律发泄完之后,还不愿意站起来,依然趴在黎英的身上,抚摸着她胸口的两团柔软。

几分钟后,黎英走进卫生间,擦干净自己的下身,穿好长裤袜。然后,轻轻地搂抱了一下仍躺在沙发上的付韵律,走出了办公室。

刚进维多克会所的大厅,黎英看到袁靖安正在吧台前与一名吧女调笑。

“靖哥,让你久等了啊!”黎英边说边走过去挽着他的手臂。

“哈哈,你来得挺快啊,如果不是这位美女留着我,我正准备走了呢?”

“这不还没走嘛,我向您道歉,对不起。”黎英玩笑着,对着袁靖安鞠了一躬。

“哎呀,开玩笑的。让人看到,还以我们俩干什么呢?”袁靖安掐了一下她的胳膊。

这个袁靖安,前面已有介绍,曾是曼都高官,因为作风问题,安排到戎城担任政法委书记,是南宫琴名义上的丈夫。袁靖安在家里自称自从被处分后,已经阳萎,让南宫琴这个美人守着活寡,但他挽着黎英走进包厢,便性致高涨,急燥燥地把她拥进了怀里。

黎英与袁靖安的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袁靖安一到戎城,两人便勾搭在一起,黎英还与袁靖安一起出国,参加了欧洲几国的政法干部考察团呢。

黎英反锁了包厢门,便搂着袁靖安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嘴,说:“亲爱的,这两天我回了老家,手机没信号,对不起,我好想你!”

她的手往袁靖安的下身去,先柔柔地在裤裆外面摸了一圈,然后拉开裤链,探进去,带着体温握住他那微微翘头的宝贝,用手语轻轻地爱抚着,唤醒它……

袁靖安确实在那场作风问题处分中,受了不小的惊吓。那个曾经吵事的东西一度像乌龟一样萎缩起来,大半年没有苏醒,不论什么样的美女,不论穿得多么风骚甚至脱光了与他躺在一起,他都没有反应。

但黎英让他见证了奇迹。

那是他刚到戎城履职,在海关的接风洗尘宴上,参加陪酒的黎英在敬酒时,臀部和乳房有意无意地挨着了他的身体,他感到了反应。特别是当他们手挽手喝交杯酒时,黎英的那团柔软摩擦着他的胸口,他的下身宛如雨后春笋,破土挺立起来。

那份惊喜自丹田冲激而上,与他喝下去的酒在喉管里相遇,立即喷薄而出,吐了黎英一脸一身,这本是丑态,但袁靖安丝毫不觉得难堪,内心的狂喜盖过了任何感情。

此后,他不断地制造机会接触黎英,黎英也有意向他接近,两人郎有情妾有意,一拍即合,很快走到了一起。

黎英破除了袁靖安的性爱坚冰,使袁靖安对她十分痴迷。

但袁靖安生活在一个官本位的国度,他本人也是官本位的奴隶。他这个官位离不开现任妻子南宫琴,没有南宫琴为他保着护着,他的位置坐不稳,所以,他不敢离婚,更不敢养情人,甚至与黎英暗通款曲,必须处处小心。

所以,一进入包厢,他们便直奔主题。袁靖安伸手摸进黎英的裙底,隔着长裤袜,桃花源里不仅鼓胀,不仅温润,还汩汩地流着蜜汁,已经完全湿透两层裤底。

黎英则手握着他的玉柱,已经把触电般的滋味传输到袁靖安全身的未稍神经。

袁靖安轻轻地抚弄着那块湿地,把那个鼓胀的玉珠拨弄着更加珠圆满玉润。黎英极度陶醉地呻吟着,那么柔情,那么细腻,化用吴侬软语:“亲爱的,我要……我快不行了。”

也许这就是黎英破冰的手法,也许这就是她解冻的密码。

他们三下五除二,脱光下身。黎英躺倒在沙发上,袁靖安勇武地骑了上去,将黎英绵软的身体,当作一朵升腾的祥云,驾御着,弹掖着。那坚挺的玉柱在黎英手里像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轻轻一导,便深深地插入花蕊中——

42.No98 真正做成了男人

虽然处处需要小心,但袁靖安对云雨的过程依然十分讲究。

他像个弹奏琵琶的高手,先是“转轴拨弦三两声”,勾起女性的快慰紧张的情绪,再是“弦弦掩映声声思”,挑起她美妙欣快的满足,再是“轻拢慢捻抹复挑”,以富有节奏的动作,复活每一个幸福细胞的活力元素,随后“大嘈切切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以极度触及心髓的刺激达到全身心身地投入,抛弃所有的杂念和企图,完成最纯粹、最动人、最高级别的舒畅快感。

在“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撞击中,黎英醉眼惺忪,脸含春色,仿若刚刚铺洒了晨露的鲜花,呈现出不一般的动情姿色,流溢出最艳丽的纯净光泽。

袁靖安一边做,还一边欣赏着玉柱与桃花源契合摩擦的过程,这个过程融合着智慧人性与动物本性,即是相互沟通的正常性生活,又具备了艺术欣赏的品质。

黎英的身体自发地扭动着,拱挺着,气息渐渐急促起来,全身开始颤栗、痉挛起来,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高潮来临的前兆越来越明显。

袁靖安喜欢看着身下的女人这般醉人心魄地反应,从中他体会到男人的强大和成功,体会到女人对阳刚的崇拜和敬畏。

这时,桃花源里阵阵强烈的收缩,让袁靖安明显感到玉柱进出的艰涩,紧夹、松开,再紧夹,再松开……一种酣畅淋漓的滋味像火山一样在玉柱根部,在他的小腹深处,酝酿着,膨胀着,几乎波及了他的每一个细胞。

他全身的神经就要绷断了,他几乎要停止呼吸了,火山里酝酿的岩浆不可遏制地爆发,一股洪流终于在袁靖安处于半昏迷状态时喷薄而出……

与此同时,紧紧收缩的桃花源猛地一松,又一股滚热的温泉倾泄而来……

一般的男人在一次高潮之后,都有一个不应期,特别是四十五岁以上的男人,至少需要一两个小时,甚至更长。袁靖安却不同,他在家里阳萎,在其他女人面前也无法勃起。但面对黎英,他却能很快地唤醒第二次性趣。

因此,他只要跟黎英在一起,总是会无休无止地要求,直至两人都疲惫不堪,身体没有了精力,性爱的欲念才会消退。

两人在宽大的沙发上躺了一会,袁靖安又爬到黎英的身上,重复刚才的过程。

依然是那样波涛起伏,依然是那样如胶似漆,袁靖安在失忆般的意念中跌跌撞撞地前行,一波一波的快感,把他推向兴奋的顶峰,又迅速地跌回,直至摧枯拉朽般地泄尽玉柱里的精髓,浑身关节、韧带都松散了似的……

袁靖安瘫软了,他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但他仍拥抱着黎英那温香软玉不放,大脑没有休息,飘飘欲仙地回味着那性福的过程。

袁靖安从内心里发出叹息,动情地说:“太舒服了,英子,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我上辈子算是白活了,可怜福没享到,还挨了一个处分。遇到你,我才算真正做成了男人……”

黎英说:“不,靖哥,你才是真正的男人,只是那些粗鄙的女人不懂你。”

袁靖安接着痛彻悱腹地说:“英子,英子,我要娶你,我要跟你过一辈子,我要抛弃一切功名利禄,一切荣荣辱辱,跟你在一起!”

黎英抱着袁靖安,说:“靖哥,不论你娶不娶我,都不重要,我都会跟你在一起。你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是一个有事业心的男人,你做好了事业,仍然这样爱我,想着我,我就知足了,好吗?”

这话说进了袁靖安的心里,是鼓励,也是安慰。

袁靖安说:“我爱你,时时刻刻想着你。我要你保证不再跟其他男人来往,我要你只爱我一个人,我不碰其他女人,你也不碰其他男人。”

黎英睁着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盯着袁靖安,说:“可是,可是那个害我的丁天剑还在害人,有我没他,有他没我,我怎么能安下心爱你?”

听到丁天剑的名字,袁靖安心里咯噔一下,上次栽赃不成反蚀把米,幸亏马晓毛口齿紧,一个人全承担了,否则会祸及做赃的民警?

黎英见袁靖安不说话,心里猜到几分。

“我要把他投进监狱,我要看到他破产倒霉,我不想看到那种小打小闹的游戏。”

袁靖安就怕她生气,说:“好,我去想办法,把他投进监狱。”

黎英笑了,说:“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你这么大的官,踩死他不就像踩死一只小蚂蚁帮我出了这一口气,你要对我怎么的,就怎么的。”

说着,黎英把脸温柔地贴到袁靖安的胸前,含情脉脉地。

黎英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她接近袁靖安,就是为了利用他政法委书记的权利,什么爱情,都只是她的手段,能够唤醒袁靖安的性爱,也只说明她手段高明。手段的背后,还是她的利益,她不平衡的报复心。

这是典型的女人心计,一切情、爱、色,都只是满足个人私欲的置换资本。

袁靖安是在女人阴沟里翻过船的人,也在是社会大环境里经历过大风浪的人,可他就是看不透彻,想不明白,是欲望蒙蔽了他的眼睛。

这个社会,那么多违法犯罪,并不是他们不懂法纪,是欲望蒙蔽了他们的眼睛。

袁靖安胸有成竹地说:“英子,你放心,我下半辈子,就是你一个女人。为了你,我可赴汤蹈火,两肋插刀,死不足惜。”

黎英假惺惺地慌忙捂住袁靖安的嘴巴,趴在他的怀里说:“我不需要你发誓,我知道你的心,也只要你有这份心,我知道你一定做得到的,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丁天剑算什么,一个草民而已,他还能打得过你的五指山?”——

43.No99 春光乍泄

袁靖安说:“哼,现在社会也不轻视发财的人,那些人还是有能力和关系的。但富二代就不一样,他们在富贵窝里长大,什么都不懂,却继承了一大笔财富。他们根本就不配,这些财富就是社会大众的,应该让财富回归大众,让他们走向赤贫。”

听到袁靖安的话,黎英非常高兴,搂住袁靖安的脖子,美美地亲了一口。

“好啊,我等你的好消息。”

星期一上午,黎英一进入办公楼,就听到一个消息:邓延亮的事查不出确切证据,很快就会出来了。

她的嘴角掠过一丝笑意,看来刘志军还是很看重她的,说不定就是昨天对纪委发出了有关保护邓延亮的信息。纪委也就是党政一把手的纪委,他们的任免权就在一把手手里,谁敢不听,他们的乌纱可握在一把手的手里。

黎英在办公室磨磨蹭蹭地呆到十一点多钟,拨通副关长王明达的电话。黎英问王副关长,有没有时间,她有事情汇报。

王明达说:“正在开会,上午抽不出时间,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中午吃饭时讲一声也行。”

这话在别人听来,可能是指中午在食堂吃饭见面时,随便说说。

但黎英说:“那我在……好的(迪)等您。”

好迪是距海关五百米左右的一家西餐厅,王明达、邓延亮、黎英三人多次在那里聚会。

当上副关长后,王明达这是第一次单独与一个年轻女人约会。他出生农村,靠勤奋努力,爬上这个高位,对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生存状况已经十分满意,所以非常谨慎小心,不会违法乱纪,也不愿卷入任何是非圈子。

但他不是桃花源中人,独善其身,不是那么容易的。

现在邓延亮被纪委带走了。邓是处长,他是分管副关长,工作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而且海关里谁都知道,他与邓延亮、黎英关系最亲密,抓了狼极有可能带出狈。

而且,他也有些悚黎英,这女人太开放太直白。他知道她与邓延亮有一腿,而她也曾经多次主动想要和他发生性关系,但是都被他给巧妙地拒绝了。

现在,两人独自约会,他不知道黎英是否还会向他提出求欢的请求。他明白自己已是半老头子,不那么吸引年轻女人的心,她之所以还那么做,完全出于路人皆知的目的。

王明达知道黎英一直在为邓延亮的事四处奔走,今天传出的消息似乎是她奔走的结果,他想多知道一些详情。

走进好迪二楼,黎英呆在最偏僻的北角包厢里。

“这几天,你辛苦了。”王明达说,“肯定找不少的人。”

黎英拉着他在一张玻璃餐台前坐下来,把车搭在他的肩上,说:“周末我去找了大老板,他答应帮我们。”

“哦,你真神通广大,难怪消息来得这么快。”王明达把她的手从肩上挪开,坐正自己。

“如果邓处长没有其他问题,应该摆得平。”黎英说,“现在,我想知道邓延亮的事倒底是谁举报的?”

王明达说:“现在可以肯定,他被私家侦探跟踪了。他跟踪并举报丁天剑的那天晚上,与付韵律安排的一个女人在天华会所睡,那是他睡女人的最后一段视频。”

黎英站起来,绕着餐台转:“付韵律应该不会,但可能是与会所有密切关系的人。”

王明达不无揶揄地说:“为什么不会?他与丁天剑关系那么好,当初他那么接近你们,我就觉得十分可疑,说不定就是他们一起设的圈套。”

黎英端着咖啡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踱了几个圈,停下来对他说:“我怎么就没想到那个女人呢?肯定是那个女人又跟他联系上了。难怪他能化解仓库危机,并又加害邓处长,都是那个女人搞的鬼。”

“谁?这个丁天剑身边的女人确实挺多的。”

黎英似乎并没有从冥想中回过神来,说:“他终将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高富帅,是所有女人追逐的目标。据说,他不仅是用钱买春,他的功夫还很深,有些女人自愿为他献身,而且还离不开他。”

黎英脸上飞过一道红晕,脚步急促地走向座位,忽然发出“啊”的一声。

王明达转头看过去,内见黎英正痛苦在倒在地上,身边泼洒着咖啡。

王明达急忙起身,用手去拉黎英。

“真不会体贴女人!摔伤腿了,拉有什么用啊?”黎英娇羞地说,弄得王明达有些不好意思,赶忙蹲下身子,用手去抱黎英。

“对不起,小英。我一时没想到,摔到哪里了,重不重啊?”

“可能是崴了脚踝,疼死了。哎哟,疼死我了啊!”

“别动,我给你看看!”王明达应黎英的要求,一手揽起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大腿,把她抱到包厢的沙发上。

黎英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挣出点点汗珠,可能确实太疼了。王明达想拿她的脚踝看看,但黎英紧紧地夹着双腿,两只脚绞在一起。

“别怕,别怕,我会轻轻的,我看看伤到骨头没?”王明达很细心地抚摸着她的脚背,然后慢慢地分开两脚。她脚上穿着肉丝长袜,显得白晰而娇嫩,热乎乎的,抚摸起来,有沙沙的感觉。奇特的是,她的脚香气扑鼻,完全没有一点点臭气。

在王明达的抚摸下,黎英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王明达的心也忽地颤了一下,涌起一股兴奋之情,他有些惊讶,仿佛有人触及了他内心最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就在黎英双腿打开的时候,王明达像被人施了定身法术似的,停住了,在正对着的前方,他的眼睛,分毫不差地看到了那个不该看的神秘地带。黎英穿着条丁字内裤,刚好盖住了那条鲜红小溪,肉丝裤袜赫然透露出倒立三角似的黝黑丛林。

不偏不倚,春光乍泄——

44.No100 欲女的小把戏

黎英躺在沙发上,王明达蹲在沙发前,眼睛直瞪瞪地望着那片黑色丛林。他越看越想看,越看越想看清楚,但偏偏看不清,模模糊糊的,似清非清。恨不得伸手过去拉开丝袜和内裤,看清那块富丽山丘和中间的沟渠。

他痴痴地看着,突然伸出手沿着那修长光滑的腿部曲线,摸到了那绵软柔和的鼓胀之地,按了按,热热的,富有弹性。他用手捏了捏,中间浸出水来,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味。

“嗯……”黎英忽然发出呻吟,双腿收紧,把王明达的手夹在中间。

王明达忽然清醒,这不是流氓行径吗?他慌忙抽手,手却被紧紧夹住,不用蛮劲一时抽不出来,只得静静地放在那里,等候发落。

其实,所谓摔倒、揉脚,都只是黎英的小把戏,为了引起王明达对她私密处的注意,勾起他内心的情欲。

“脚,脚,好痛?!”黎英突然发出疼痛的呻吟,双腿松开了。

听到这声音,王明达不好拒绝,只得又蹲下去,抓起脚踝揉搓着。不过,这次他撩起黎英的裙摆,放在她的两腿之间,不论黎英怎么张开腿,那裙摆都掩盖了她的私密处,使他的能够安心。

黎英的脚踝很小,光滑而细腻,王明达揉着揉着,不敢用力,变成了抚摸,甚至忘记了哪些个地方可能受伤、疼痛。

在王明达的抚摸下,足部显得粉红娇嫩。王明达想起古时的金莲之说,女人的足还真是一件艺术品,如此妖冶,如此摄魂,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他摸着摸着,心里一阵激动,猛地低下头,嘴唇就印在那热哄哄的足背上。

这次,黎英没有出声,却把那双柔软的小手放在他的肩头,从领口摸了进去。哪个男人能抗拒这种诱惑力,王明达的下身开始膨胀起来,被绷得紧紧的制服裤子束缚得难受。他想站起来松松裤子,黎英一下子整个地趴在他的怀里,两颗硕大肉球酥酥地挨在他的胸前。

没法,王明达只得抱着她坐到沙发上。

他想继续抚摸黎英的身体,却又不明白她的心意,只得采取循序渐进的方式,一点一点地探出手,试探着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摩挲。

黎英的小腹柔软而微微地隆起,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舒地,柔和而温暖,透露着女性身体的秘密,那甜香的气息令他呼吸急促起来,心脏就像惊动的野兔似的,在有限的空间里乱跳乱窜。

这时,他看到黎英的脸变得通红通红的,涨起一层红艳艳的潮水,像刚化完妆,就要登台的花旦,娇艳欲滴。

黎英见他开始抚摸自己,心中不禁大喜,终于把他给挑逗起来了!她决定进一步撩起他的情绪,纤细的手指插进他背后的裤腰里,直接触摸到他的臀部,轻轻地撩着髋部那块痒痒肉,嘴里“嗯……嗯……”地发出阵阵呻吟。

黎英的娇喘挑拨着王明达的神经,嘴里的热气直接呼在他的脸上。他已经抵挡不住这份诱惑力,一手越过黎英的裙摆,探进她的腹部,那肌肤细腻,滑溜溜的,放射出一股股又酥又麻的感觉传导到他身体各处,诱惑着他的手进一步探进她的桃源腹地。

他已经进入状态,他抑制不住了,可是现在在饭店包厢里啊,这种地方,他从来没有胡搞过,他知道这种包厢可不一定隐秘。

“嗯……啊……我要,给我……”黎英通晓他心思似的,竟趴在他耳边微微地说。

“小英……我想插,可这里不行吧……我们去客房……好吗?……”王明达还没说完话,黎英的嘴吻了上来,吸着他的嘴唇。一只手像搜寻着什么东西似的,滑向他的腹部,隔着裤子,终于找到了,温热而坚硬,她一会儿摩擦着,一会儿揉搓着。

“不……不去客房,就要这……我现在就想要,要插……要你。”黎英一边吻着王明达的脸,一边开始解他的衣服。

王明达也想立刻插进黎英那里面,他已经摸进了桃源腹地,那里娇嫩温热而湿润,在他的抚摸下,那里似乎产生了缩张运动,起起伏伏。

“小英,小英,服务员会不会进来啊!这里真的方便吗?会被人看见吗?”王明达掀开了黎英的裙子,开始剥落她的丝袜和内裤。

“没关系的,我反锁了的。我现在就要你,我要……”黎英娇喘起来,深情地看着王明达的眼睛。黎英的欲望彻底显现出来,她曾经多次勾引过王明达,都被他婉拒了,这一次再也不能给他逃避的余地。

在王明达看来,她的眼睛是那样梦幻,那样迷蒙,那样富有诱惑力。他猴急地亲吻上去,好象亲到了她咸咸的泪水,带着激情,带着感动,带着渴望的情欲。

黎英解除了他的裤子,一手攥住他下身的宝贝。他自己都感到惊奇,那么坚挺,那么粗硬,超出了自己以前任何时候的强劲。黎英把它握在手里,揉搓着,轻轻地套弄,不一会,那圆头上的一个小孔里流出丝丝粘稠的液体。

黎英蹲下来,一张小脸俯进他的胯下。王明达立即感到下身的圆头被温柔地拂拭,接着被紧紧地包裹,一点一点地吞进嘴里。

被女人的嘴唇包围的感觉,真好!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体验了,他也不知道以前体验过没有?他的身体开始不停颤栗,下身不断地膨胀膨胀,好象化身为一条巨蛇,直往黎英的喉咙深处钻去。

这样过了好几分钟,两人都剧烈地喘息起来,黎英终于吐出那条“巨蛇”,抱着王明达的大腿,顺势躺倒在沙发上,王明达勇猛地覆盖过来,不用引导,不用对准,两个互为吞吐、已经溢满了汁液的器官立即契合在一起,开始了一场令人惊心动魄的销魂之旅……——

45.No101 耳红心跳的声音

一进入状态,王明达便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忘记了这是何时,身在何处。他微微躬着身子,俯在黎英的身上,嘴里却吮含着她的乳房,下身不断地抽插时,嘴里也在不断地咋巴。身下的沙发承受不了两人的剧烈运动,嘎嘎地响着,应和着黎英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

“快,快点……我要,用力,再猛些。”黎英的呻吟似乎变成了哭诉。

“顶,我顶你……操……”王明达粗暴地动作着,嘴里有些胡言乱语。

…………

当他们如此疯狂时,包厢门外时而有人走过,时而有人说笑。订餐的服务员看他们久久地没有喊点菜,走过来倾听,听到那些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却没敢敲门。

“嗯……喔……啊……!”那声音持续响着。

服务员实在听不下去,羞得脚肯踉跄地往服务台跑去。

一个领班见她如此慌张,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叫住她,问她,她却不做声,只是脸红红地用手指了指那间包厢门。

领班走去一听,全明白了。只要是成年人,只要谈过恋爱的女人,谁不清楚那种声音呢?

“这大中午,还有敢在这包厢里做那个事?不可能吧?”领班自言自语。

“小文,你敲敲门看?”她叫刚才那位服务员。

“哦,我不敢敲,还是你敲吧。”服务员轻声地顶撞道。

“敲就敲,怕什么?你看着,这就是为什么你总是服务员,而我可以当领班的原因。”那领班赌气地说。

她犹豫片刻,正准备抬手敲门,门却从里面开了,露出一张娇美的脸。

“吵什么吵?啊?没听见里面在谈事情吗?”那“娇美的脸”发出一连串喝斥的声音,吓得领班和服务员一愣一愣的。

“对不起,对不起!”领班见情况不妙,边道歉,边后退,准备离去。

“站住。来两份鲍汁堡仔饭,快点!”看到领班想溜,黎英换了一副面孔喊道。

黎英缩回头去,关上门。王明达已经穿好裤子,镇定自若地整理着衬衣,看到黎英回过身来,提起她的内裤,一甩一甩地向她示意。

黎英羞赧地抢过内裤,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便撩起裙子,把内裤套进去。

王明达随着她的动作看去,他又看到了那个倒三角的丛林,那个柔软的山包,那道粉红的沟溪……那样富有魅力。

他们双双坐回玻璃餐台边。王明达盯着黎英娇俏的脸,说:“你还真有魄力,把服务员吓倒了……”

“那里,我是借你的势呢?”

“哎,小英,我在想,我们刚才在里面做的时候,她们听到吗?”

“这个……应该没有吧,要不,她还不敲门,喊门。”黎英不想吓王明达。

“真像上演了一出包厢惊魂,听到外面的声音吓死了。”

“一切都过去了,没事情。”

王明达心虚地看了看表,说:“哦,不早了,赶快吃完饭上班吧。”

“下午还请你去打听一下邓处长的事情,他什么时候能够放出来?最好是能够打听出是哪个举报的?”黎英趁机说。

“就你这么关心?”王明达点了点黎英鼻子说。

黎英娇声说:“共事一场,你不也很关心吗?”

服务员把堡仔饭端上来了,王明达接了一盘放在黎英面前,自己接了一盘,说:“好,好,算我关心,吃饭。”

吃完饭,两人分头回到海关大楼。

李琼看着黎英坐到对面办公桌旁,像猎狗一样嗅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殊气味,心想,大中午的,这个骚货又到哪里勾引男人去了。

便说:“英姐,今天好漂亮,脸色好娇艳啊!”

黎英一听,便知道其中的味道,不无鄙夷地说:“你个小姑娘懂什么?”

“哟,英姐,你是比我大几岁哦,可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娇嫩些呢?你要向我传授些护肤经验啊,你那么好的皮肤,真让我羡慕呢。”李琼说着,嘴里还吸出“滋滋”声。

“你个小骚货,看你越说越没边了。”黎英嘴里骂着,心里却高兴,“去找个男人哪,男人能让你越来越娇嫩!”

“是吗?”李琼假装天真,身体欺近黎英,轻声说,“真的啊?真的像书上说的,男人的滋润能让女人变得美丽?”

“你没让男人搞过?鬼才相信。”黎英心里突然对李琼不忿,粗鲁地说,“处长回来,你试试处长吧,包你娇艳红润?”

可李琼仍假装清纯,没听懂地样子,天真地说:“我以为是个男人就可以哦?”

黎英不想跟她废话,埋下头整理手头的工作资料。李琼看了黎英几眼,失落地翻着手里的记事本,自言自语道:“唉,没劲……”

过了一会,李琼对黎英说:“英姐,没什么事,我出去一下啊?”

“想男人了,去吧,找男人开房吧。”

李琼委屈地说:“随便拉个男人开房,不吓死那男人,还以为是淫癫呢?”说着,她走出了办公室,走到离海关大楼几百米远的一个公用电话亭。

现在每个人都有手机,投币电话亭有的已经拆除,有的已经损毁,只有这个电话还是可用的,她怕自己的手机不保密,提起投币电话打给丁天剑。

“邓延亮可能很快就会平安无事地出来了。”

丁天剑大吃一惊:“怎么可能?即使不坐牢,也会挨处分,掉公职的。”

“这是海关内部消息。传说黎英找到总署署长刘志军,刘志军发了话。”

“哦。”丁天剑想,那这就没什么可惊讶的。

“我想了,可能还是你那些证据缺乏针对性,如果触犯了刚性的法律,提出刚性的证据,摆到纪委、检察面前,总统也保不了他。”——

46.No102 越拨越挺

丁天剑沉默了,他是一个商人,能有什么办法掌握一个官员的违法犯罪证据?

“我们见个面吧?”丁天剑说,“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李琼说了另一个地址。她打的过去,丁天剑开车过来,时间差不多可以凑巧。

她拉开车门进入后座,就俯身抱向坐在驾驶室的丁天剑,响响地亲了吻,激动地说:“这么久没有联系,好想你!”

“好久吗?才几天吧,上个星期还在一起。”丁天剑驱动车,一边往前面开,一边说。

“是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怕也有几年了吧。”

“那确实,这样吧,想去哪?我请你。”

“算了吧,你?”李琼说,“先办好你的事吧,看你那轻松样,其实心里比什么都急。”

“哈哈,听你的。”

“我们就在车上说说吧,说完你就去办你的事,我还是回去。”李琼老成地说,“邓延亮绝对不干净,听说前任关长就想动他,结果调整走了。但他走时,给江关长移交了不少举报信,其中肯定包括举报邓延亮的。如果这些领导下决心查他,拿出举报证据,他就跑不脱。这条路如果走不通,还有一条路,——陷害你们的事,如果能落到他的头上,特别是那些毒品,我想也能搞倒他。”

丁天剑惊奇地看着李琼,这番话绝对是动了脑筋的,透露出她的成熟和精明。这番话,他也应该想到,但他没有掌握那么多信息,也就没有李琼想得那么深。

丁天剑点了点头,停下车,看街上没人注意,回过头,亲了一口李琼。

李琼脸羞得绯红,立即靠向座位,躲开丁天剑,说:“你觉得呢?”

“非常同意,”丁天剑郑重地说,“我就去想办法。”

李琼注意到丁天剑话里的语病,但没有点醒,说:“那放我下车。”

“就这么走了?”丁天剑停下车,回过头盯着李琼。

李琼脸又变得潮红,逃也似地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丁天剑看着李琼登上出租车,心里便有了主意。

他迅速开车回到公司,摁铃让杨丽到他办公室。

上周,他已经把杨丽安排到公司上班,就负责总裁办公室卫生和公文传送。这个工作简单轻松,不需要太多的知识,只要细心和忠诚。

“丁总,您好!有什么指示?”杨丽敲响办公室的门,经过几天的历练,她已基本上适应了职场的规矩。

“请进。”丁天剑礼貌地说。

杨丽进来,并反手关上门。她已脱去小卖部的那种俗气和褴褛,穿着公司姐妹陪着购买的衣服,显得时髦而性感,她的头发往后扎成一个髻,眉毛稍事修饰,化了淡妆,婀娜柔弱,温婉动人,很有居家美少妇的诱人气质。

这种气质对丁天剑有致命的诱惑力,而杨丽对丁天剑又有着亿万分的报恩心。

杨丽来到公司的第三天,丁天剑在办公室加班,杨丽为了搞卫生,一直守在门口,没有离去。就在丁天剑加完班,准备离去,她走进办公室收拾零乱的办公桌时,两人的眼睛撞出了火花,丁天剑失去了所有的自制力……

又是同样诱人的气质。丁天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股呵护、爱怜之情,好想把她拥在怀里,那份柔弱,那份温婉,一瞬间便激发起他的保护欲。

“丁总,有什么吩咐吗?”杨丽轻启红唇,柔声问。

“哦……”丁天剑看着她的模样,突然对自己想要威逼她去找马晓毛,感到可耻而卑鄙。

杨丽见丁天剑欲言又止,便转换了话题:“没关系。丁总,我觉得你对衣服很眼光,正好我买了一件连衣裙,想让你看看。”

“我那有什么眼光?”丁天剑谦虚地说。

“真的,我是这么认为的。”杨丽说着,撕开衣服的包装袋,抖擞开来,是一件无袖连衣裙,“我这就穿给你看吧!”

丁天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杨丽已脱去了职业套裙的上衣,扔在沙发上。只见她全身洁白无瑕,光滑无痕,胸前只箍着条蕾丝胸罩,露出饱满的半圆形nǎi子,又白又嫩,似乎没有哺乳的痕迹。

杨丽把新裙从头顶上套下去,从下身脱下了职业裙。

哇,真合身,真性感。丁天剑看得眼都直了。说实话,她穿着这连衣裙比刚才没穿衣更美,开领较低,丰盈地胸部欲遮还露,娇嫩欲滴,裙体束腰挺胸裹臀,衬出身材玲珑有致,曲线优美。

杨丽妩媚地笑着,转了个圈,说:“你看,怎么样?”

丁天剑吞咽了一口涌出来的津液,赞叹道:“不错,漂亮,很有女人味。”

“是吗?”杨丽很高兴,“谢谢你,丁总,这辈子只有你这样评价我。”

“哈哈。”丁天剑掩着心里的欲望。

“咯咯咯……”杨丽自我欣赏的当儿,下意识地看着丁天剑的裆部,那里已明显地高于大腿,不由掩嘴笑起来,“哇,还有人在偷偷地欣赏呢?”

丁天剑有些不好意思,忙用手去拨,想用内裤压住,不料越拨越挺,那里还拨得开?

两人已经有了那么回事,杨丽也不娇羞,走过来,用手按住,不禁娇呼一声:“啊……”

丁天剑像中了魔似的,没有避闪,反而把手伸进了她的胸口。

杨丽熟练地拉开丁天剑的裤链,掏出里面藏着的东西,威武地呈六七十角度挺举着。

“哇,好威武,好神气啊。”杨丽伏在丁天剑的耳边娇喘吁吁,“我想要,我要插,我下面流水了,我要你这个东西。”

她低下头,小嘴含了过去。她的嘴看起来小,似乎很有张力,把那个大家伙毫不费力地含了进去,并且马上“扑哧扑哧”地吞吐起来。

丁天剑有些忍俊不禁,一手在她的大胸上奋力揉搓,一手捞起她的连衣裙,露出柔嫩白晰的臀部。手便从那丁字裤边缘伸进去。哎呀,要命,她的私处已经流水,不仅粘湿了内裤,还濡染着三角区的黑毛,往大腿上浸——

47.No103 欲望春心

杨丽娇喘着,吮吸着,嘴里响起一阵阵地水声,像喝着稀饭,也像喝着热汤,唏唏呖呖。

丁天剑感到非常舒服。杨丽的嘴热乎乎的,动作熟练,丝毫没有用牙齿碰他,让他觉得比在蜜洞里更紧致更活泼更有力,让他不由自主地喘出声来……

丁天剑难以忍耐了,他要进入她的体内,她要淋漓尽致地舒畅一回。

他一手猛地抱起她的上身,一手拉住她的内裤剥了下去。然后自退一步,坐在沙发上,横抱着杨丽,把她的花蕊正对着那根玉柱,径直插了进去。

“啊——”男下女上,又是从后面插入,插得很深。这一刹那间,杨丽感到玉柱顶住了花蕊的最深处,太刺激,太强大了,只扭动了几下,她就在一串痛苦的呻吟声中,丢盔弃甲,瘫倒在丁天剑怀里。

风消雨歇之后,杨丽嘴里念起娇羞甜美的喃喃自语:“丁总,你这般激情,真让人爱死了。你的事业又这般成功,真是世间少有的奇男人。”

丁天剑说:“你也是一个奇女人啊,以前看不出,现在越发美丽动人了。”

杨丽听着这话,心甜到最深处去了,满足地说:“还不是丁总你呵护、滋润的结果。”

“呵呵,我想跟你说个事?”丁天剑终于克制不住房地说出了心里的法。

“丁总你说,只要是你交待的,我拼着命会去给你办到。”

“就是你老公马晓毛,上次说了要他供出提出毒品的人,到现在还没听到消息。你问他还让不让你娘儿俩活了,包庇海关那个邓延亮倒底是为什么?”

“是海关那个邓延亮吗?好,我一定要他说出来。”

“记住,不是我说的哦,是公安那边的消息。”丁天剑说,“你要带着儿子去,让他看到儿子好好的,如果他不配合,可能不一定罗?”

“好好好,我这就去,让他立即跟办案的说,不说,他就永远别想再见到他儿子。”

“你跟他生活了那么久,怎么说是你的事,我要结果。”

杨丽内心里有些怯怯的感觉,脸上泛起羞赧之色,不能让情人、恩人满意,恨不得找个洞钻到地底下去。“好,我立即回家换衣服,接到儿子就到看守所去。”

看着杨丽离开办公室,丁天剑发了一会怔,诱惑、威逼这样一个弱女子,他觉得有些不地道。不过,这是生存法则,只是利用你情我愿,没有害人之心,不算伤天害理。

丁天剑本想打电话,但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办公桌前,登录了qq。

他是个大忙人,申请了qq,但很少用,偶尔把号子留给别人,但如果想通过qq联系上他,简直是天方夜谈。

qq里有几个头像在不停地闪烁,其中一个叫“刺猬”的闪在最前面,大约是刚给他发过信息。丁天剑点击了一下,闪出一个方框,几天来,这个刺猬一直在给他发信息,先是语言,再是表情,后来是反复重复的表情:呲牙、委屈、无聊、发怒、流泪……

他查看了一下个人信息,才想起,刺猬就是那个江笑雅。

这个鬼精灵,qq挂手机上,在里面像个怨妇似的,一下子喜欢,一下子怨恨,一下子怪他不理人,一下子说再也不理他,委屈的表情发了几十上百个,还有省略号。

丁天剑点击了六朵玫瑰花上去。

一会,跳出一个惊喜,一个厥嘴:“我不要六朵,只要一朵,什么时候送实物给我?”

“现在就送给你。”

“真的?你在哪里?”

接着,发了个疑问号:“这么久不理我,我不相信。”

“呵呵,对不起,这段时间很忙,没去曼都。”

“可你也不上qq。我怕你忙,不敢打你电话,一直在qq里找你。你在曼都?”

“没,在戎城。”

“我也在戎城,好几天了。”

“那怎么不跟我联系?”

“我不是每天都在qq里呼叫你吗?可你不答应。”

“在哪?我来接你,陪你玩,请你吃晚饭。”

“哦,难得帅哥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牺牲色相也在所不及。”江笑雅发出这句话,脸忽地红了,她想起昨晚的春梦,那情那景令她羞赧不已……

江笑雅是在校的大学生,虽然没有偷尝过禁果,对男女之事,却也熟络于心,丁天剑救过她之后,正处少女怀春旺盛期的她,每次想起丁天剑,欲望春心就跃跃欲试。

昨晚,她躺在床上耍着手机,一边给丁天剑的qq发信息,一边想着丁天剑的高大帅气,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睡梦里,她看到丁天剑走进了卧室,抱起她,亲吻她,嘴里不断喊着宝贝儿、小心肝、小甜心,然后趴在她的身上,床上晃动着两个性爱的身影……

她酥麻起来、兴奋起来,冲动的欲望刺激着她的全身……江笑雅四肢一阵乱舞,惊醒过来,原来是一场春梦,感觉下身的桃花源湿热湿热的,已经浸透了内裤。

江笑雅感到有些脏,便起身到浴室沐浴。热水激喷出来,水珠按摩着、冲刷着她的身体,非常舒服。她想起刚才的梦,内心里竟然又涌动着性爱的躁动,那水珠仿佛丁天剑的手拂拭着她的身体,她不能自已了,一边想像着性爱的影象,一边轻声呻吟着,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私密处的敏感地带。

她闭着眼睛,面向着那喷流热水的花洒,任水珠有力地喷洒在娇嫩挺拔的胸部、敏感的小腹,光滑的肌肤上立即激起一阵阵的酥麻。水雾弥漫,灯光洇蒙,幽情脉脉,一切都呼应着她的自慰动作。

这样梦幻般地摩挲了一会,桃源腹地突然漾起一阵颤栗,小腹里似乎有一股滚热的水流就要涌出,全身洋溢着一种情难自禁的快慰和愉悦,江笑雅不由地呻吟起来,嘴巴突然大张,“啊”地尖叫一声,全身的欢娱顿时沸腾起来……——

48.No104 给美女看手机

半意淫,半自慰的身体痉挛慢慢消退,江笑雅撑着浴室的墙壁迷醉了一会,终于从快感的幻觉中清醒过来。

她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很快意识到自己太出格,心里感到一阵阵羞怯。

躺回床上,江笑雅一边羞涩地自责,一边“死丁天剑、臭丁天剑”地骂着,直到骂累了,全身绵软地睡去。

钻进丁天剑的轿车,江笑雅看着丁天剑俊美的模样,心里想:“跟昨晚梦里想像的一样帅气,只是他会像梦里一样主动地拥抱我,亲吻我吗?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美男子,我来主动又何妨呢?”

江笑雅像一只热屋顶上的猫,一上车,便在座位上躁动不安,时不时往丁天剑的身上蹭。丁天剑的司机不认识江笑雅,不时地回头瞟她,让江笑雅有些拘谨。

丁天剑心中有事,而且他不敢得罪江运晖,他对江笑雅的感情只定位在兄妹情上,所以虽然江笑雅多次示爱,他只当是是少女心性,不敢对江笑雅动情。

司机把他们送到江南春,便驾车回去。丁天剑把晚餐搞得十分丰盛,又点了现磨咖啡,沙拉果蔬,搭配得丰富多彩,诱人胃口。

“笑笑,跟你交往几次,也没记住你喜欢些什么食品,只得把以前你点过的都点了些,希望你能喜欢。”

江笑雅心里甜滋滋的,她虽然吃不了什么,但丰盛,说明丁天剑把她放在心里。特别是他的话,真会逗她欢心,说得她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她掩饰着自己的心情,说:“谢谢剑哥记得我的喜好,只是如果每次剑哥都点得这么丰盛,把我吃成了个大胖子嫁不出去,怎么办呢?”

丁天剑说:“这样的美女,没有嫁不出去的,吃成杨玉环,还可以嫁个皇帝。”

江笑雅说:“我可不想嫁什么皇帝,我只要嫁个剑哥这样的,就满足了。”

丁天剑伸手在她小鼻头上刮了一下,说:“看你说的,我这种人飘片树叶可以打中十几个,有什么稀罕的。”

江笑雅噘起嘴,哼了一声说:“可在我的眼里全世界只有一个呢。”

两人有说有笑地吃过晚餐。丁天剑接听了一个电话,江笑雅亲手倒了一杯现磨咖啡,摆放在他的面前,娇声娇气、甜甜地说:“剑哥,请喝咖啡。”

丁天剑伸手去拿,江笑雅却把杯子放在桌上,把玉手放进他的手里。丁天剑挂了电话,捏着温酥酥的玉手一愣,刚要放开。

江笑雅说:“剑哥,你社会经验丰富,肯定会看手相,帮我看看吧?”

丁天剑不好推辞,便轻轻地捻着江笑雅的手,有模有样地品评起来。

女性之手大多呈两种状态,一是颀长,却干瘦无肉,有这种手的人勤劳能干却劳苦而不纳财;一是粗圆,胖乎乎,肉滚滚的,有这种手的人,容易满足,有福却不聪颖。

但江笑雅的手确有富贵之气,颀长圆润,绵软无骨,白里透红,洁净无瑕,即能创造财富,又能掌管财富,还能享受财富带来的欢乐。

玉手落在丁天剑的手掌里,江笑雅的脸上便飘起红云,气息也急促了不少,眼睛里流盼的都是晶莹剔透的秋波。听着丁天剑的解说,她的脸上更是荡起潮红。

“我的掌纹线路呢?”江笑雅娇嗔地问。

“线路嘛,我看看啊——”丁天剑故作老成的说,“生命线很长,清晰而无叉,说明你身体好,活泼开朗,是长寿之相,一生不会有大病大灾。”

江笑雅也不管服务员看着,俯身过去在于丁天剑脸上啄了一口,说:“说得好,我喜欢听,还有爱情线呢,详细说说?”

丁天剑捏着她的手在眼前认真看了看,故意皱着眉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啦?”

“你的感情线啊,可不像生命线那样稳实,时断时续,说明你对感情要求很高,猴子攀玉米只想找最大的那颗,最后落在手里的,却不一定是最好的那颗。但你有很纯洁的爱情观,一生用情很深,最后必成正果。”

江笑雅说:“是对看中的东西痴志追求,最后终成正果吗?”

丁天剑点点头。

“那我就对看中的那个痴心追求,痴心等待,不去猴子攀玉米,一个个地找了。”

“痴心等待当然没错,但感情这东西是很难说的,变化的,此时看中的,彼时未必中意,所以难免游离不定。”

“我不会,我是用情专一的。”

“当然,看相只是一种消遣罢了,真正在生活中还得自己去把握。”

江笑雅点点头,笑着问:“那你看我的整体运势如何呢?”

“四个字:大富大贵。”

“哄我开心吧?”江笑雅盯着丁天剑,认真地问。

“命相之说,本身就是玄学,存在很多的变数的和后天的造化,一切还在于自己的把握喔。有福之人,走好了,后福无穷;无福之人,选择了好的道路,也不会太过艰辛。”

江笑雅对丁天剑的学问十分敬佩,说:“剑哥,你真有才耶,这么深奥的学问都懂。我太喜欢你了,太爱你了。”她一跳,竟坐到了丁天剑的身上。

丁天剑忙抱起她,把她放在另一根凳子上,拿出卡买单。

江笑雅用脚踢着凳子,脸红红的,害羞地说:“你不喜欢我?”

“那里的话,你还小,不懂的。”

“谁说我还小?”江笑雅跳到地上,挺着身子旋转着问,“我哪里小了,哪里小了?”

丁天剑笑起来,拉着她的手说:“好啦,别闹了,晚上想去哪玩?”

“我想去夜总会。”

“好,我奉陪到底。”

“我不要你这样无奈,我要你的真心。”

江南春的夜总会正在装修,天华会所丁天剑不想去,便打的到了维多克——

49.No105 悄悄萌发的情欲

维多克七楼演艺大厅,人潮如涌,乐声鼎沸。

震撼的打击乐,七彩的旋转灯,营造出疯狂的摇滚气氛。舞台上,一名身着红色紧身衣的年轻男子正用外语嘶喊着一支摇滚曲,几个穿着绿色泳装的舞女跳着钢管舞,在暗红迷蒙的光影里仿佛深夜的鬼火,刺激着夜行人的神经。

舞池里,穿着暴露,裙裾飘飘的男女,随着音乐拼命地摇晃,挥手、甩头、扭腰,用无序的动作,挥洒着白天剩余的精力,渲泄着燃烧的欲望。

一名服务生将丁天剑、江笑雅两人热情地引到一张卡座里。

丁天剑掏出两张百元钞票当小费,塞到服务生手里,说:“酒水按卡座常规送来,加上几份精致点心,消费刷卡。”接着,丁天剑告诉服务生一个卡号。

服务生接到那两张红牛,心儿激动得差点跳到了喉咙里,几天都难得收到如此多的小费。这对帅哥美女,出手如此大方,一定要好好服侍到位!

她脸上绽开迷人的微笑,恭恭敬敬地摆上酒水、点心,并开了两瓶饮料,插上吸管端正地放在两位的座前,然后侍立在一旁。

江笑雅喜欢自由自在,不想有人监视着,便:“小妹,我们有事再叫你”。

服务员生知趣,礼貌地说了声:“对不起,打扰。”离开了卡座。

一曲终了,舞厅里激烈的旋转灯熄灭,亮起柔和的红光,一名身穿白色晚礼服的男主持,手持话筒施施然走到台前,大声说:

“女士们,先生们,劲舞固然让我们激情无限,曼歌同样伴我们欢心飞翔,下面,是浪漫之旅时间,一起来挥洒青春的热情,擦出欲望的火花……”

舞池里响起一片掌声、尖叫声,音乐变得舒缓,灯光变得迷离——

一对俊男倩女手牵着手,走向舞池。男人搂着女人的细腰,女人搭着男人肩膀,身体紧紧地挨在一起,随着音乐的节奏缓缓地移动着脚步。

跳着跳着,舞蹈变得越来越暧昧,姿势变得越来越狂放,动作变得越来越诱惑……有的跳起了贴面舞,脸与脸磨蹭着,嘴与嘴对亲着;有的嘴巴对着耳朵吹气,有的男人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衣裙里……

看着这充满极度诱惑力的画面,江笑雅面红耳赤,春心荡漾。

丁天剑内心里也燃烧起欲望的冲动。

江笑雅长得如此如花似玉,柔情似水,是个男人谁不想拥在怀里?但他知道,江笑雅是一个单纯痴情的女孩,他不能碰她。

丁天剑是一个有道德、有良知的男人,怎能祸害这样一个好姑娘?

“剑哥,我想跳舞。”

丁天剑心里一颤,身子便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伸出右手。

江笑雅展颜欢笑,腰肢一晃就投入了丁天剑的怀里,整个酥胸都印在丁天剑胸口,饱满、坚挺,富有弹性。丁天剑耸耸鼻子,一股幽香默默地袭过来,让他的脑海有些迷乎,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下面悄悄地撑起了帐蓬。

舞厅里仍激荡着柔和曼妙的音乐,一对对男妇相拥相抱着在舞池里缠绵。

“剑哥,我记得你的舞跳得一流的。”江笑雅紧紧地搂着丁天剑的腰,全身绵若无骨,只有一股暖暖的气息贴在丁天剑身上。

“那,我教你?”丁天剑毫不客气认同了江笑雅的赞赏。

他用教她舞蹈的方式,让她不要贴在自己的身上。

“嗯。”江笑雅迟疑了一下,说,“不过,先像他们一样跳一会,酝酿酝酿情绪。”

“现在就学吧,过一会跳累了,再休息。”丁天剑想把她从自己的身上分离。

“我跳不好,会踩你脚的,你可不许怕痛啊?”

但所有的人都搂在一起,空间又不大,根本没有交谊舞的施展余地,丁天剑做了几个动作,每个动作都会碰到人,只得停下教学工作,随着音乐的节拍慢摇起来。

动人的音乐,醉人的舞蹈,悄悄萌发的情欲。

丁天剑感觉到江笑雅胸部的丰满、坚挺,感觉到她胸部擦着他胸口的刺激。

好爽,好舒服。每一个回合,都带着酥麻麻的醉意。

丁天剑也不是什么柳下惠,他的情欲甚至比正常的男人更强烈,更受不起刺激。他的下身早就挺立,这时,更加昂起头来,倔强地撑着裤子,拼命地顶着江笑雅的腹部。

江笑雅还是处子之身,哪经历过这种阵仗?虽然渴望与丁天剑亲热,却并不明白亲热所带来的刺激倒底怎样?当那个坚挺的东西时不时硌着她的腹部,给她的身体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时,她只得把头埋在丁天剑的肩头,全身更紧地与丁天剑粘合在一起……

正当丁天剑与江笑雅一起达到忘我境界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溜进了丁天剑的卡座里,往他们的饮料里倒进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然后用力地摇晃起来……

这种事在酒吧、歌厅、舞厅里时有发生,有的是毒人,有的是谋财,有的是迷幻,有的是利用毒品拉人上瘾……

服务员看到这种情景,一般不敢制止,也不敢调换,因为做这种事的人都成群结队,有人出手,有人放哨,有人善后控制服务员。

但服务丁天剑的服务员受了丁天剑的恩惠,她不明白坏人放了什么东西,却知道必定是害人的,她不忍看到好人受到祸害,又不敢出面,怎么办呢?

她彷徨无措地游荡在舞池里,正想不出办法,丁天剑两人舞到她的身边,她一不小心,踩到了江笑雅的鞋子。

“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正在陶醉中的江笑雅生气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

丁天剑认出了服务员,说:“是你啊,没关系,你走吧。”

服务员更加过意不去,拉着丁天剑说:“你们走吧,不要再回卡座里去。”——

50.No106 致幻催情剂

舞池里乐声大震,服务员说话又秀气,丁天剑一个字也没听清。但江笑雅不干了,这个服务员如此热情,粘着丁天剑,是不是别有企图?

“滚,滚,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江笑雅的声音很大,很侮辱人。服务员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真想就这样甩手而去:你们被害了,管我什么事,我同样做我的服务员,只是……

服务员觉得自己受点委屈没关系,但不能良心上过不去。

她继续拖着丁天剑的手,说:“先生,先生,你们走吧,不要再回卡座了。”

这次,丁天剑听清楚了,但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转头疑惑地看着服务员。

那是一双善良、单纯、焦急的眼睛。

江笑雅醋意大发,抬起手,一巴掌就甩过去。

丁天剑想起最近经历的种种事情,恐惧浮上了心头,赶忙拉住江笑雅,头也不回去走出了演艺大厅。

此时,带着一班马仔,坐在演艺厅另一角落里的付韵律搂着黎英,看到丁天剑拉着江笑雅匆匆离去,莫名其妙,顿足叹息。

原来就是他与黎英指使马仔给丁天剑的饮料里投放了白色粉末,那是一种致幻的催情药,能摧毁人的意志,不论男女喝了,都会产生幻觉,始终处一种高度亢奋的无意识状态。他们准备等丁天剑和江笑雅喝了饮料失去意识后,把他们带到宾馆里,让他们疯狂地发生性关系,然后拍成视频,送给江运晖。

付韵律恼怒地朝坐在一边的马仔打了个响指,立即有人抓着一个青年送到他面前。

那是将白色粉末放到丁天剑、江笑雅饮料里的青年。

“小毛,怎么回事?啊!”付韵律眼露凶光。

“不,我不知道啊,大哥。”叫做小毛的青年恐惧地大叫。

“这点事都做不好,留你何用?”

站在一旁的马仔满哈、能干帮着小毛求情:“大哥,饶他一次吧,下次让他带罪立功?”

“对,对,下次我保证完成任务。”大毛说。

付韵律气哼哼地看着黎英。黎英明白付韵律这是做给她看的,如果想要继续靠他帮忙,就得收买人心。

“付哥,小伙子还是不错的,只是姓丁的太狡猾,饶了他吧。”黎英说。

“哼哼,看在黎小姐的份上,先饶了你,看你下次不尽责尽力为黎小姐办事?”

“谢谢大哥,谢谢黎小姐,小弟我跟着两位,不论安排什么事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付韵律咬牙切齿地说:“小子,学机灵点,一点小事都做不成,还搞什么赴汤蹈火?滚吧。”

…………

“坏人,坏人,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江笑雅一走出演艺厅,来到楼下的接待厅里,就哭了起来,她一边哭,还一边咒骂着丁天剑。

丁天剑任她咒骂。

江笑雅骂着没意思,便拳打脚踢:“你跟我在一起,还勾引别的女人,你这个淫虫,你这个坏人,我不喜欢你了。”

她出于高干家庭,从来没有骂过人,不知道骂什么能骂倒人。却引得丁天剑“扑噗”一笑:这是什么骂人啊,简直就是撒娇嘛。

看到丁天剑还笑,江笑雅哭得更厉害,挣脱丁天剑的手,躲在门角落里抱头痛哭。

良久,江笑雅终于哭累了。

丁天剑笑着说:“现在听我解释了吗?”

江笑雅把脸扭到一边。

门外传来车鸣声。丁天剑一听,知道是自己的司机来了。

丁天剑让司机自己回去。他不管江笑雅愿不愿意,抱起她放在车后座上,便自己驾车离开了维多克。

后座上没有了哭声。

“哭累了?现在听我解释了吧?”

江笑雅直直地看着他,说:“我要坐到前面的副驾驶位。”

丁天剑把车停住,江笑雅却从扶手空档跨了上来。

“亲我一下,再听。”

丁天剑在她的脸上吹了一下。

“不算。”江笑雅说。

丁天剑的嘴又扫过来,挨着她的脸颊,

“不算!”江笑雅存心刁难地说。

丁天剑又扫过来,在她的脸上啄了下。

“不算。”江笑雅仍旧不批准。

“还不算啊?那要怎么亲吗?”丁天剑撒娇似地说。

“别动!”江笑雅两手夹住丁天剑的脸颊,用红唇对着丁天剑的嘴唇,印了上去。可丁天剑紧紧地抿着嘴唇。

“嗯咛,这样怎么亲嘛?”江笑雅还是不肯放手。

丁天剑只得放开嘴唇,用唇与她的唇接了个吻。

江笑雅意犹未已,却羞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了,只得放过丁天剑。

“现在听我解释了啊?那个服务员跟我素不相识,但她救了我们两个。”

“她怎么救我们?”

“她说‘你们走吧,不要再进那个卡座了。’这其中肯定有原因。在那种混乱的场面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为,我们势单力薄,不怕明枪,就怕暗箭。”

“哦……”

“知道你冤枉我了吧,怎么补偿我?”

“无非是再亲一下你嘛,放马过来?”江笑雅无赖地说着,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丁天剑说:“跟你说真的,我有件事要请你出面求你爸,看你愿意不?”

“什么事?你教我怎么做,我一定办到。”这时,丁天剑让江笑雅做什么她都会做。

“上次有人陷害我的事,你也知道吧?现在,那个陷害我的人被纪委抓了,但因为没太多的证据,上面有人出面保他,他就会逍遥法外。据说,你爸爸掌握着他贪污受贿的证据,如果你爸爸能拿出来,他就出不来。”

“我去求我爸把那个人贪污受贿的证据拿出来?”

“对!”

“怎么拿出来呢?”

“那个不用我们操心,你爸自然明白。”

“好,没问题。明天我就做这个事。”

“不!今晚就求你爸去做,否则,那个人就出来了。”

“这么急?”

“本来,那个人今天就会出来的,纪委有事耽搁了。如果今晚能把证据递进去,引起纪委的重视,他就出不来了。”

听到这里,江笑雅知道,没做好这件事,丁天剑那里不会有好心情的。

便说:“那送我回去吧。”——

No106 致幻催情剂

舞池里乐声大震,服务员说话又秀气,丁天剑一个字也没听清。但江笑雅不干了,这个服务员如此热情,粘着丁天剑,是不是别有企图?

“滚,滚,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江笑雅的声音很大,很侮辱人。服务员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真想就这样甩手而去:你们被害了,管我什么事,我同样做我的服务员,只是……

服务员觉得自己受点委屈没关系,但不能良心上过不去。

她继续拖着丁天剑的手,说:“先生,先生,你们走吧,不要再回卡座了。”

这次,丁天剑听清楚了,但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转头疑惑地看着服务员。

那是一双善良、单纯、焦急的眼睛。

江笑雅醋意大发,抬起手,一巴掌就甩过去。

丁天剑想起最近经历的种种事情,恐惧浮上了心头,赶忙拉住江笑雅,头也不回去走出了演艺大厅。

此时,带着一班马仔,坐在演艺厅另一角落里的付韵律搂着黎英,看到丁天剑拉着江笑雅匆匆离去,莫名其妙,顿足叹息。

原来就是他与黎英指使马仔给丁天剑的饮料里投放了白色粉末,那是一种致幻的催情药,能摧毁人的意志,不论男女喝了,都会产生幻觉,始终处一种高度亢奋的无意识状态。他们准备等丁天剑和江笑雅喝了饮料失去意识后,把他们带到宾馆里,让他们疯狂地发生性关系,然后拍成视频,送给江运晖。

付韵律恼怒地朝坐在一边的马仔打了个响指,立即有人抓着一个青年送到他面前。

那是将白色粉末放到丁天剑、江笑雅饮料里的青年。

“小毛,怎么回事?啊!”付韵律眼露凶光。

“不,我不知道啊,大哥。”叫做小毛的青年恐惧地大叫。

“这点事都做不好,留你何用?”

站在一旁的马仔满哈、能干帮着小毛求情:“大哥,饶他一次吧,下次让他带罪立功?”

“对,对,下次我保证完成任务。”大毛说。

付韵律气哼哼地看着黎英。黎英明白付韵律这是做给她看的,如果想要继续靠他帮忙,就得收买人心。

“付哥,小伙子还是不错的,只是姓丁的太狡猾,饶了他吧。”黎英说。

“哼哼,看在黎小姐的份上,先饶了你,看你下次不尽责尽力为黎小姐办事?”

“谢谢大哥,谢谢黎小姐,小弟我跟着两位,不论安排什么事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付韵律咬牙切齿地说:“小子,学机灵点,一点小事都做不成,还搞什么赴汤蹈火?滚吧。”

…………

“坏人,坏人,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江笑雅一走出演艺厅,来到楼下的接待厅里,就哭了起来,她一边哭,还一边咒骂着丁天剑。

丁天剑任她咒骂。

江笑雅骂着没意思,便拳打脚踢:“你跟我在一起,还勾引别的女人,你这个淫虫,你这个坏人,我不喜欢你了。”

她出于高干家庭,从来没有骂过人,不知道骂什么能骂倒人。却引得丁天剑“扑噗”一笑:这是什么骂人啊,简直就是撒娇嘛。

看到丁天剑还笑,江笑雅哭得更厉害,挣脱丁天剑的手,躲在门角落里抱头痛哭。

良久,江笑雅终于哭累了。

丁天剑笑着说:“现在听我解释了吗?”

江笑雅把脸扭到一边。

门外传来车鸣声。丁天剑一听,知道是自己的司机来了。

丁天剑让司机自己回去。他不管江笑雅愿不愿意,抱起她放在车后座上,便自己驾车离开了维多克。

后座上没有了哭声。

“哭累了?现在听我解释了吧?”

江笑雅直直地看着他,说:“我要坐到前面的副驾驶位。”

丁天剑把车停住,江笑雅却从扶手空档跨了上来。

“亲我一下,再听。”

丁天剑在她的脸上吹了一下。

“不算。”江笑雅说。

丁天剑的嘴又扫过来,挨着她的脸颊,

“不算!”江笑雅存心刁难地说。

丁天剑又扫过来,在她的脸上啄了下。

“不算。”江笑雅仍旧不批准。

“还不算啊?那要怎么亲吗?”丁天剑撒娇似地说。

“别动!”江笑雅两手夹住丁天剑的脸颊,用红唇对着丁天剑的嘴唇,印了上去。可丁天剑紧紧地抿着嘴唇。

“嗯咛,这样怎么亲嘛?”江笑雅还是不肯放手。

丁天剑只得放开嘴唇,用唇与她的唇接了个吻。

江笑雅意犹未已,却羞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了,只得放过丁天剑。

“现在听我解释了啊?那个服务员跟我素不相识,但她救了我们两个。”

“她怎么救我们?”

“她说‘你们走吧,不要再进那个卡座了。’这其中肯定有原因。在那种混乱的场面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为,我们势单力薄,不怕明枪,就怕暗箭。”

“哦……”

“知道你冤枉我了吧,怎么补偿我?”

“无非是再亲一下你嘛,放马过来?”江笑雅无赖地说着,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丁天剑说:“跟你说真的,我有件事要请你出面求你爸,看你愿意不?”

“什么事?你教我怎么做,我一定办到。”这时,丁天剑让江笑雅做什么她都会做。

“上次有人陷害我的事,你也知道吧?现在,那个陷害我的人被纪委抓了,但因为没太多的证据,上面有人出面保他,他就会逍遥法外。据说,你爸爸掌握着他贪污受贿的证据,如果你爸爸能拿出来,他就出不来。”

“我去求我爸把那个人贪污受贿的证据拿出来?”

“对!”

“怎么拿出来呢?”

“那个不用我们操心,你爸自然明白。”

“好,没问题。明天我就做这个事。”

“不!今晚就求你爸去做,否则,那个人就出来了。”

“这么急?”

“本来,那个人今天就会出来的,纪委有事耽搁了。如果今晚能把证据递进去,引起纪委的重视,他就出不来了。”

听到这里,江笑雅知道,没做好这件事,丁天剑那里不会有好心情的。

便说:“那送我回去吧。”

No107 被人打晕

丁天剑醒过来,满眼是刺激的白光,不知白天还是黑夜。

他扭动了一下身躯,听见一声娇吟:“阿姨,醒来了,醒来了。”

紧接着听到喊医生的声音。那声音好听极了,仿佛叮咚的琴音。

一男一女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围过来,还有两张熟悉而美丽的女性的脸,那是继母乔莉和名义妻子王雅如,都一脸焦急地望着他。

他展颜笑了一下,不知是难看还是带着哭相,王雅如很不安地忙着对他说:“别动,让医生看看。”

他继续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让思绪集中在倒底发生什么事情上。他记得组织公司的中层骨干开了一个业务会,跟李诚智一起出门。哦,还有,约好戎城电视台的记者张莹吃晚餐,好像是zooker steak(佐客牛排),他先到了西餐厅门口等着……

想着,想着,一股恐怖的感觉笼罩在他身上,他记得当时看到张莹从出租里出来,走到餐厅的转角处,几个青年围上来,牵手扯脚,眼看着就要把她塞进另一台出租车里,他冲过去,打倒撕扯着张莹的两个青年,搂着张莹就要离开……

余下的事,他就不知道了。张莹哪里去,被流氓绑架走了吗?警察介入了吗,那几个流氓抓到吗?一切的一切。

“他身体素质好,应该脱离危险了。”那个白大褂医生对着乔莉说,“但注意不要刺激他,不能太过激动。”

“能问话了吗?”丁天剑听到一个粗哑的男声。

他睁开眼,看到两个穿制服的警察,脸黑黑的,一个干瘦阴沉,一个满脸油脂。

医生为难地说:“最好是不要刺激他。”

“好,你走吧,我们会注意的。”满脸油脂的警察一边说着,一边靠过来。

“警察同志,张莹怎么样了?那些流氓呢?”丁天剑急切地问。

警察黑着脸没有回答,转头对乔莉、王雅如说:“你们是家属吧,我们要问几句话,留医生在这里就可以了,请你们出去一下。”

“我们为什么要离开?他还在危险期?”王雅如说。

“有医生在这里,可以保证他的安全,你们放心。”警察不温不火地说。

乔莉和王雅如是守法公民,一辈子没有跟警察打过交道,思想还停留在“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的状态,心目中的警察都是很神圣、很伟大的,那里敢违抗,只得很不甘心地走出了病室。

两个警察坐下来,干瘦阴沉的摊开笔记本,准备好记录,满脸油脂的拿出一本警察证,把贴着照片的一面递给丁天剑看。

“我们是戎城市警察局刑侦处的警察,下面,我们要问你几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

丁天剑点点头。

“姓名?”满脸油脂的说。

“丁天剑。”

接着,警察又问了年龄、出生年月、藉贯、学历等。

“8月27日,也就是昨天,下午六点钟左右,你到了佐客牛排餐厅门口,是吗?你在那里干了些什么?请你详细说一说。”

“请您先告诉我,张莹怎么样了?”丁天剑急切地问。

“你回答完了我们的问题自然会告诉你的。”满脸油脂的警察依然不温不火地说。

丁天剑把能想起的事说了。

“就这样?然后呢?”

“我扯开两个流氓,刚要拉着张记者离开,就失去了知觉……”

“你的刀是哪来的?”

“我没有刀啊,我是赤手空拳过去的。”丁天剑说,“谁说我有刀了?”

满脸油脂的警察拉着医生到一边嘀咕几句,返身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来,说:

“你涉嫌故意伤害,被刑事拘留了,请你在这里签个字。”

丁天剑头一下子炸开了,他清楚地记得虽然动了手,但他没有伤害任何人啊,怎么是他涉嫌故意伤害?他自己被人打晕在地,他才是受害者!

“你不签字也可以,你的亲属在这里,她们可以签,她们不签也可以的,我们可以注明,已经送达,当事人拒签。”

丁天剑把脸转到一边,说:“医生,麻烦你叫我的亲属进来。”

医生征求警察的意见。满脸油脂的警察黑着脸,没有反应。

医生没有动。

丁天剑不再说话,他要等李诚智过来,李诚智不过来,他不会再说一句话,签任何字。他闭上眼睛,静静地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

他跟江笑雅在维多克演艺厅玩耍的那个晚上,关在看守所的马晓毛终于说出了藏匿在锦阳公司仓库的毒品的来源,那就是邓延亮指使他在海关码头的一个小巷里购买的。警方在那个小巷守伏几个晚上,抓获了卖毒的上线周文宾。周文宾交待,经邓延亮介绍,销了25克毒品给一个青年,时间、地点、青年的相貌特征,全部对上了号。

第二天上午,江运晖带着戎城海关的纪委书记一起找到总署纪委书记全明泽,呈交了他们收到的邓延亮的举报信及初查证据。

这天下午,全明泽带着戎城警察局的购毒调查情况和邓延亮贪污受贿举报及证据,来到刘志军署长的办公室,刘志军正式签署了同意总署纪律检查委员会立案意见书。

已经做好迎接邓延亮出来准备的黎英顿时掉进了冰窟里。

邓延亮案件侦查很快取得突破,成为典型案例在全国通报,戎城电视台由张莹主持做了深度报道,在全国引起轰动。

张莹会不会是因为报道的事遭人雇佣地痞流氓报复呢?

彼此各怀心思,病房里突然变得安静起来。干瘦阴沉的警察“咳”了一声,打破沉默,说:“你好好配合我们办案,我们让你在医院里住着,如果你要僵着,以你目前这种状况,我们完全可以把你关进看守所。那里可就没有这么舒服了。”

No108 合伙陷害

“我要见律师,请你们把我的律师李诚智叫来。”丁天剑说。

自从丁天剑出事,李诚智就一直在为这事奔忙,他昨晚在医院守了一夜,刚回去补觉,接到王雅如的电话,听说丁天剑醒了过来,立即赶往医院。

“丁总,你终于醒了。”李诚智一进医院,马上俯到病床头,仔细地打量丁天剑,看来神志还不错,应该没有大碍,“这一天,你真把我们吓死了……”

“李总,我们……”满脸油脂的警察说。

李诚智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对不起,等一下,我跟医生说一句话。”

李诚智把医生拉到一边,掏出一张二千元的购物卡塞到他的口袋里,询问了一下基本情况,然后说:“这一天,辛苦你了。昨天我交待要对这个病人进行特护,只要他住在这里,就是特护,除了几个主要亲属,其他请你务必挡驾。”

“李总,你放心,我会的。”

“这些警察也不例外。”

医生脸上呈现难色。

“你可以把病情说得严重一些,同时,一看到警察来,就打电话给我。”李诚智说。

“好吧。”

“他们在病房时,请你一定守在旁边,不断地说病人需要休息。”

医生点点头。

李诚智也对着他点点头。

医生返身回到病床边,翻了翻丁天剑的眼皮,用听筒听了听他的肺音,说:“警察同志,病人状况不太好啊,是不是让他休息一会?”

满脸油脂的警察不满地看了看丁天剑,又看了看医生,磨磨蹭蹭地往门外走。

这时,李诚智跟乔莉、王雅如走进来。满脸油脂的警察马上跟过去说:“李总,这是刑侦处签发的拘留证,请你看一下,看由那个亲属签收一下?”

“不用了,我这里有一张由警察局签发的取保书,也请你看一下。”李诚智抽一张纸递过去,满脸油脂的警察忙不迭地接着,看了一眼,鸡啄米似地说:“好,好,那就这样,我们回去交差了。”

警察走后,李诚智回到病床边。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痛吗?”

“似乎还好。身上没怎么痛,头也清醒,就是那天后来的事记不起来。”丁天剑说,“我救下张记者后,肯定是有人埋伏在旁边,伺机打了我。”

“嗯,以你的武功,一般的人打不倒你。”

“倒底还发生了什么事呢?他们要拘留了?我是受害者啊!”

“我告诉你,你不要激动,案件现在正在侦查之中。”李诚智慢慢地说,乔莉在旁边抹起了眼泪。

丁天剑莫名其妙,说:“是不是张记者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不,是一个流氓被捅了,现在还在重症室抢救,能不能救活,还很难说,一直昏迷着。”

“那是谁捅的,张莹没这个胆,也这个力气吧?”丁天剑惊讶地说。

“流氓一致说,是你捅的,捅进他身上的刀把上有你的指纹。”

“张莹呢?张莹可以证明啊。”

“口供显示,张莹比你还先昏过去,她根本没看到这一切。”

“啊?!她伤得怎么样?在哪里治疗?”

王雅如脸色铁青,乔莉看看王雅如,又看看丁天剑,说:“看你?先管好你自己。”

“我要去看看她,她是因为我受伤的。”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不来看你,你到哪里看她呢?”王雅如没好气地说,“说不定她看到了别人打人杀人,冤枉你,而不愿意给你作证呢?”

“她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说她的坏话。”丁天剑想要起床,毕意昏迷久了,浑身无力,用尽吃奶的劲,也没有爬起来。

“雅如,别说了,天剑身体还很虚弱,有什么事情,咱们以后再说。”乔莉说,“李总,你再给我们分析分析。”

“这件事肯定是有预谋的。”丁天剑说,“我想,他们监听了你的电话,知道了你们的行踪,然后经过踩点,精心策划了这次行动。”

“说说看?”丁天剑问。

“有几个疑点。”李诚智看着丁天剑,说:“一是流氓窜出来绑架张记者的地方,是餐厅与旁边酒店的转角地带,恰恰属于视频监控死角;二是以你的武功,一般的流氓很难打倒你,他们借助出租车的摆向,在大楼转角处埋伏了功夫较深的人,偷袭你;三是你没有带刀,而且已被打昏,刀上却有你的指纹;四是被捅的刚好是一个出租车司机;五是如果不是刀锋稍微偏离,几乎可以一刀致命。”

“你得罪了什么呀,他们要嫁祸你杀人?这么狠!”乔莉哽咽着说。

正说着,曹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两个护士拦都拦不住。

李诚智扬了扬手,护士才松开手,让她进了病房,“醒来啦,醒来啦!”

“轻声点,轻声点!”王雅如幽幽地埋怨道。

“对不起,嫂子。”昨晚曹影在病房里陪护时,经过介绍,已认识了王雅如,知道她是丁天剑的原配。

“你来得正好。”李诚智说,“你马上安排人去守着那个受伤的出租车司机,要24小时看护,防止有人杀人灭口。”

“那不是有警察吗?”王雅如说。她有点不信任曹影这个女人。

“警察没用的,你没看到电影里总是人被杀死了,警察才来吗?”曹影轻蔑地说。

李诚智把曹影拉到病房外面,轻声说:“好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一定不要怕花钱,马上找人去办。”

“好的,我已把人全撒出去了,我不相信不把这件事掀个底朝天。”曹影说,“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张记者跟他们合伙陷害丁天剑?”

“这个可能,目前还不能排除。”李诚智说,“不过,她也被打昏了,看她醒后怎么说?”

No109 吃醋伤人

曹影说:“早醒了,我的人说她被带到警察局问话,只是不知她怎么说?”

“哦?我打个电话问问看?”李诚智拨通了一个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李诚智和曹影正准备回到丁天剑的病房,张莹左手一束鲜花,右手一篮水果,快步走了过来。

“李总,你好!丁总好点了吗?”

张莹穿着很塑身的职业装,身材苗条,曲线优美,秀美的瓜子脸有些苍白,一双杏眼扑闪扑闪地,十分急切。

“你来做什么?”王雅如站在门口,冷冷地问。

“我来看看丁总,他为了救助我,伤成这样,我怎么能不来呢?”尽管王雅如一副冷面孔,张莹始终不卑不亢,一点也不尴尬和难堪,真不愧为老牌记者。

“小张,你来了?”乔莉的态度不一样,热情地招呼,“他刚醒来,正牵挂着你呢?”

张莹立即冲进病房,几乎扑在丁天剑的身上。王雅如看着她的亲热劲,怒目相向,气得几乎要吐出血来,乔莉赶忙拉住王雅如,把她劝到病房的走廊里,说:“让李总问她一些问题,我们在外面避一避。”

李诚智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要问,张莹与丁天剑约好吃饭地点,便从电视台打的出发,在佐客牛排餐厅前面的路口下车,走向餐厅时,遭到几名青年骚扰,丁天剑出手相救时,她和丁天剑双双被人袭击,打昏过去。

但张莹提到一个细节引起了李诚智的注意。她说:“拉我的一个青年,我认识,是我的小学同学,叫周荣能,小名能干,前段时间还到电视台找过我。”

“你确定?”李诚智问。

“嗯。”张莹说。

“你跟警察讲过吗?”

“开始我没有想起,警察在反复核实拉我的人时,我想起了,便告诉了他们。”

李诚智让张莹陪着丁天剑,他走到一边,翻到刑侦处副处长向晓忠的电话。

“向处长,有件事向你打听一下?”

“你好,李总,丁总好点了吗?”向晓忠是刑侦处主管案件侦查的副处长,所有侦查情况都要向他汇报,所以刑侦处有什么情况,他最清楚,“你说吧,什么情况?”

“据说,抓住的几个青年里面,有个是张记者的熟人。”

“是的,他们两个都供认是小学同学,而近段一直在来往。”向晓忠语气很平淡,“那青年叫周荣能,自称是张记者的男朋友。”

“男朋友?”李诚智惊讶地问,“还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是从电视台跟踪过来的,为的是防止女朋友跟其他的男人来往,没想到女朋友真的找了其他男人,还跟其他男人把他打了。”

“那他怎么解释丁天剑被打昏的事?”

“他说他的朋友看到丁天剑打伤了他,还捅刀杀了人,便出手把丁天剑打昏了。”

“哦……”李诚智迟疑了一下,说,“向处长,你跟我一样不相信丁总会杀人,我也跟你一样只重证据,那么,还有什么办法吗?”

“就是证据!”向晓忠说,“拿得出证据就好说,否则,谁都说不上话。而且这个案件,付书记、袁书记追问得很紧,伤者家属一直在这里闹事,要求关人。”

“伤者信息清楚了吗?”

“伤者叫李松华,外号小毛,前天才承包了那台出租车。现在有一个疑点就是,他为什么把车停在那个地方,那不是停车的地方,也不是待客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好像是特别为这次行动准备的?”

“你好像并不感到惊讶?”

“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起有预谋,精心策划的陷害案件。”李诚智说,“向处长,你跟丁总是同学,请您务必帮他,这也是匡扶正义啊。”

“一起努力吧。”向晓忠挂了电话。

丁天剑看到李诚智挂了解电话,便说:“李总,你把这里的人都叫过来,我有话说。”

所有人都围笼过来。丁天剑说:“现在我清醒过来了,在李总了解情况时,我也基本了解了整个情况。下面,我讲个基本意见,李总再补充。”

丁天剑接过王雅如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接着说:“乔阿姨,你回去照顾爸爸,让他不用担心;雅如,你还是上好班,照顾好岳父,毛锐啊,雅如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你不能让夫人离开你的视线。”

毛锐点了点头。

接着,丁天剑重点分析了案件,提出几点想法:一是佐客牛排在市中心,监控探头应该是比较多的,调查者不要局限于餐厅跟酒店的监控,要把交通电子监控、治安哨卡监控及附近其他场所的监控都调出来看,应该不会有死角;

二是要过细地查找目击证人,也是不要局限于某个角度,要关注动态和静态两个方面;

三是在场人员的背景和社会交际、经济来源。刚才,李诚智讲到那个出租车司机摆车的疑点,那么他前一天才承包车,这也是一个疑点,就要查他承包车的费用来源。

四是了解有哪些人特别关注这个案子,他们为什么关注这个案子;

五是关注那个司机的伤情,保护好他,他的口供将很关键。”

完了,丁天剑说“李总,你看对不对,你与曹影再补充补充。”

李诚智还没开口,曹影先笑了起来,说:“丁总,这根本就是一个刑侦领导的分析嘛,比我这个搞调查的,想得周到得多了。”

“丁总确实想得很周到,只是这些事情的落实,可能需要警察的配合,一时半会做不来。”李诚智说。

“配合是一回事,我们自己的调查是一回事。李总,你与向晓忠、黄敏做好接洽,面上的调查还是由曹影的人和你的律师搞,获得线索归刑侦处的人,这样形成双向证据,他们也做不了手脚。”

No110 病房幽会

“那你这里呢?”李诚智问。

“你让杨仁兴来一下,我安排他组织公司的人来陪我就行。”

张莹坐在病床边不动,王雅如不论毛锐怎么说走,就是不移脚。

李诚智说:“这样吧,曹影自己有车,你赶快去安排相关工作业;我送张莹回电视台,毛锐送乔阿姨和夫人回家。张莹,走。”

张莹东张西望了一下,立即明白了状况,站起来说:“李总不用管我,我逛街去。”

她扬起小手,向丁天剑及围在床头的人挥了挥,率先走出了病房。

张莹离开病房却没有走远,看着王雅如等人一个乘车走了,便迅速返身回到特护病房,那里果然只有丁天剑一个躺在床上。

“剑哥,真是特好了,终于可以单独跟你呆一会儿!”张莹激动跳起来,一时忘记了丁天剑的身体还刚从昏迷中醒来,可能还有伤,一头扎进丁天剑的怀里。

一具柔软的娇躯,一股迷人的体香,一种前所未有的醉人感受。

“哎哟,疼……”

张莹急忙从丁天剑怀里抬起来,呐呐地说:“对不起,剑哥,我弄疼你了?”

“没有,我哄你的呢?”

“你真坏!是不是全好了?”张莹继续伏在丁天剑怀里,手伸进被窝里,搂着丁天剑,他身上的一阵男性的气息和淡淡的异香传进她的鼻子里是那样的令人心醉,她只觉得一股无所适从的感觉笼罩了整个身心。

她心如惊兔,耳热面赤,喘息急促起来,捧着丁天剑的头就是一阵热吻。

丁天剑的手也没有闲着,隔着衣服摸着她胸前那对高高翘起乳房,觉得不过瘾,便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把她的乳罩推了上去,像捧着面团一样狠狠地揉搓,接着又捻着她的乳珠不住地捏弄,刺激得张莹更加兴奋。

可惜的是,他的左手打着点滴,不然,真想伸进她的套裙里,在那凝脂般莹白光滑的肌肤上抚摸,或者直接伸到她胯下那肉鼓鼓的花瓣上,那娇嫩性感的东西真要接触起来,可能别有情趣呢?

丁天剑跟张莹多次在公共场合相遇,偶尔也亲嘴、抚摸,玩过暧昧,但每次都被人打断,从未进入过实质性阶段。他的右手离开乳房,迅速伸进套裙里,一直伸到那柔软娇嫩的花瓣上,一阵温热的感觉从指尖传了过来,他感觉到很是舒服,于是将手指在她的小肉珠上玩了起来,转圈、捏弄,肉珠竟轻轻地弹跳起来。

张莹在丁天剑的玩弄下,全身瘫软,骚痒不止,嘴里娇喘吁吁。她身体发热,心里春情荡漾,完全迷失在丁天剑纯熟的手法挑起的情欲之中。

丁天剑感到张莹的嘴唇柔嫩温软,嘴里津液甘美爽口,沁人心脾,便吮吸得更加用力,舌头也欢欢地搅动起来。

张莹被丁天剑玩弄得已经忍不住了,内心里那种难耐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桃花源里突然爆发出一种难忍的空虚感,引起胯部和小腹一阵阵地痉挛。

她情难自禁,猛地脱下自己的套裙,一把掀开被单,钻进病床里。刚做过全身检查的丁天剑上身穿着一件病号服,下身仅着一条宽松的内裤,张莹一把就抓住了丁天剑那个又粗又大的家伙,套弄了几下,便急不可耐地脱下两人的内裤,把那个家伙,一把塞进了自己那已开始滴着蜜汁的桃花源里,顿时一种充实感和膨胀感涌上了心头。

她跨坐在丁天剑的身上,手撑着床沿,胯部像男人一样一张一翕,像磨盘一样急促地左右旋转。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空气里除了医用伏尔马林气味,忽然弥漫开醉人的女性体香和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病房里虽然有中央空调,但这样酷热的天捂在被窝里做爱,其闷热的程序或想而知。黎英呼吸急促,嘴唇张开,大声地呻吟着,脸上的汗珠像泼洗似的,湿漉漉地往下巴集中,再打落在丁天剑的胸口。

女人深深抑制的欲望一旦喷发,便像溃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理性的火焰全部熄灭,没有时间、没有地点,甚至不会顾及周围的眼睛……

听着张莹的娇吟声,丁天剑奋力地配合着,动作猛烈地向上顶撞。他双手伸进张莹的胸罩里,抓着那两个娇嫩而富有弹性的肉球,不断地揉搓,抓捏,胯着像装着强力弹簧似的,一拱一拱,把他的下身用力地推送进张莹的最深处。

病房里,空气似乎凝固了,时间停止了脚步。只有雌雄两个肉体的强烈碰撞,张扬了人性的魔力,爆发了生物的能量之源。

听到响声,负责特护的护士赶忙跑了过来,病房里没有其他的人或发生其他的事,病床上却包裹着两个躯体正在奋力地碰撞。她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啊”地一声惊叫,用手捂着面,害羞地跑了出去。

病房里的运动受到惊吓,立即停了下来。张莹伸出头来,看了看,房间里没人,只有房门在一晃一晃地动着。她继续发力,加速,一种强烈的刺激导向全身,身体回馈起一阵痉挛般的颤抖,紧紧收缩着的桃花源慢慢松驰,泛滥的汁液犹如水漫金山般地流了出来,流在丁天剑的大腿根部,打湿了床单。

张莹抱着丁天剑,还想在他的身上躺一会。丁天剑推了推她,示意她会有人来,她才很不情愿地爬起来,穿上衣服。然后,坐在床前的一张陪护凳上,双手伸进被单里,紧紧地抱着丁天剑的下身,握着那个依然又粗又硬的家伙。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一个静静地躺着,一个静静地坐着,傻傻地相视而笑……

这时,护士领着医生走了进来。医生用听筒听了听心跳,试了试体温,惊讶地看着丁天剑:“怎么有些发热呢?你是不是感到有些胸闷?”

No111 情色视频

丁天剑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没,没事,我刚才试了试身体的恢复情况,做了一下运动,感觉到身体恢复得挺好的。谢谢你!”

医生掀开被单,一股异味扑鼻而来,他揪了揪鼻子,得劲地吸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

一番云雨之后,丁天剑浑身潮乎乎的,浸满了汗水,垫被上到处是水迹,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液,洇出一个个花纹。

“小阮,”医生叫那个护士,说,“丁总小便有些失禁,把这个记入病历中,以便警察了解病情。同时,你跟护理人员讲一下,把床单换了。”

小阮领命,机灵地跑了出去。

医生随和地对着丁天剑笑了笑,说:“恢复情况还可以,但锻炼还是要悠着点,以后日子长着呢?”接着,他又回头朝张莹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张莹一时脸羞得通红。

这时,曹影恰好走了进来,看着医生的神色,问:“怎么啦?丁总怎么样?”

医生还没开口说话,张莹赶忙说要回台里编一期急用的节目,起身向丁天剑告辞。

丁天剑想起来送一下,或许是因为刚才动作过于激烈了,一动就感觉腰酸背疼的。张莹忙摁住他,让他别动,忙完了就来看他。

“好的,”丁天剑暧昧地说,“我这里如果没事,我就给你打电话。”

医生告诉曹影,丁总没什么事,便也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丁天剑和曹影两个人。曹影拉着丁天剑的手,亲热地问这问那,还把手伸进被窝里,摸着他的胸口。丁天剑刚跟张莹做过,而且半路受到惊吓,再也没有心思暧昧,便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曹影以为他身体还没有恢复,她的思维还维系在案件上,没有多想男女之事,便说开了相关调查情况。

曹影说:“我的调查是根据你的安排,从跟踪黎英开始的。可以肯定,这个案件,黎英是主要策划人,背后还有付韵律,以及一个大人物。”

丁天剑惊讶地说:“一个大人物?谁?”

“应该就是新调任的政法委书记袁靖安,黎英称他为安哥。”

丁天剑似乎不太相信会出现这样的事,说:“按常理说,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呀,你会不会弄错了。”他认识的南宫琴就是袁靖安的妻子,据南宫琴透露,袁靖安是因作风问题贬到戎城来的,他也因为那次作风问题把自己搞阳萎了。一个阳萎的人怎么可能与黎英搞在一起?

曹影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对丁天剑说:“我这里有一些视频资料,证明袁靖安不仅与黎英认识,还存在着性关系。还有付韵律,他们一起策划了这起案件。丁总,你要不要看看?”

曹影说着,又从包里掏出一台mp4,熟练地打开后,插上那个u盘。

曹影到医院来是经过认真准备的,不仅带来了mp4,还突击剪辑了原始资料,每一段只有几个能说明问题的镜头。那些原始资料太过冗长,一时看不过来。

黎英与袁靖安在一起的片段有两个:一是八月初的一个晚上,他俩在宾馆的床上,疯狂做爱半个多小时,然后谈起西欧之行的感想,黎英感谢安哥(袁靖安)给她提供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二是他们俩在一间包厢里,先是有几个跳跃式的做爱镜头,接着,两人躺在沙发上谈起了如何搞得丁天剑破产的事。

黎英与付韵律在一起的片段多一些,因此比较零散,有做爱的,有接吻的,有一起商量如何搞倒丁天剑的,这些都不出丁天剑所料。但有一个镜头让丁天剑十分兴奋。那个镜头里黎英刚刚才离去,付韵律召见他的手下安排事情,因为离摄像头较远,听不见声音,但人像、身影十分清晰。

“他们,就是他们。”丁天剑指着毕恭毕敬地站在付韵律面前,聆听训令的几个马仔说,“那天拉扯张莹的人,就是他们作的案。”

“真的吗?”曹影疑惑地看着丁天剑,问。

“把这段原始资料调出来,制成碟送给李诚智,让他出面,送给向晓忠看。让向处长对照报警的人一些认认,绝对不会错。”丁天剑大声地说。

曹影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丁天剑。丁天剑平息了内心的愤怒,思考了片刻,对她说:“你把mp4和u盘留在这,我有用处。黎英与袁靖安、黎英与付韵律策划案件的原始视频,付韵律召见手下的原始视频,你整理好,一并送给李诚智。”

曹影打开随身带的提包,从中又掏出一个u盘来。她把插在mp4上的那个u盘拨掉,递给丁天剑,把新掏出来的u盘插进去,用快进的模式演示了一番,那里正是丁天剑指示要送给李诚智的几段视频。

丁天剑颇有些吃惊,匆匆看完快进内容,果然跟他刚才的设想一致。他看视频的时候,眼睛越瞪越大,视线慢慢从视频移到了曹影的脸上,似乎要将她的面容牢牢地记住一般,盯着她看得十分仔细。

曹影有点不好意思了,说:“丁总,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丁天剑说:“是有,终于让我刮目相看。”

曹影妩媚地一笑,说:“丁总,看你说的,原来你以前不看好我啊?”

丁天剑说:“难怪你一个女人能够干好这个只有男人才涉足的行业。一个人的成功,是有他成功的道理的。我真想让你到我公司来干,统领一个营销团队,肯定十分出色。”

曹影说:“丁总,你太抬举我了。在本行里,我还有些思路,跳出来就是白痴了。”

“好,你去找李总吧。我给他打电话,他不会亏待你的。”

曹影走后,丁天剑拨通李诚智的手机。丁天剑不在公司,李诚智署理公司的日常事务。

“丁总,有什么指示?”

“我让曹影来找你,她会交给你一个u盘,你跟她认真研究研究,然后拨10万元钱给她,并告诉她余下的费用下次一并结算。曹影走后,你就跟向晓忠联系,请他务必抽时间看一下那个视频,并充一张2万美元的卡给他。”

No112 受了侮辱

挂了李诚智的电话,他又拨了一个号码,听了一下,没人接,他将手机放在枕头边,躺下来,闭着养起神来。

过了一会,枕头上的手机响起来,丁天剑看了下号码,并不理会,继续闭着眼躺着。电话响了一会,没人接听就挂断了,没过一会儿,又响起来。他再次看了看号码显示,接起来,继续闭着眼睛躺着。

丁天剑问:“忙什么呢?没接电话?”

对方说:“刚才逛街呢?没听见。”

丁天剑说:“我住院了,昏迷了一天一夜,刚醒过来。”

“什么?”对方很惊讶,接着问:“怎么啦?问题大不大?”

“不知什么时候死,只是有点想见你最后一面。”

对方连忙说:“看你尽说不吉利的话,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

丁天剑故意故弄玄虚,说:“我是被人发现后送到医院的,也不知哪里?你摇摇陌陌吧,也许可以发现我的距离?”

对方还真不服这个狠,没再问下去。一会,护士小阮带着一个美丽的少妇走了进来。

她就是南宫琴。

丁天剑听到脚步,就知道是谁来了,但他闭着眼睛,装着气息微弱地说:“你来了?”

“哎呀,怎么啦?这个样子,伤着哪了,我看看?”

护士小阮“扑哧”笑起来,丁天剑装得太虚弱了,与前面样子判若两人。

南宫琴走过来,拉着丁天剑的手,又摸摸他的脸,问护士:“倒底怎么样?”

护士小阮翻开病历本,一本正经地说:“刚才病人大小便有些失禁。”

“你才失禁呢?”丁天剑笑出声来,“好啦,小阮,有事我们叫你,你忙去吧。”

南宫琴又问了些病情,丁天剑拣重要的说了,并告诉她自己的受伤过程。

“这么说,是被人使阴手伤的?”

“是的,他们陷害我持刀故意伤人,并要拘留我。”

“这些人的胆子也太大了,这个社会就没有法制了吗?”

“因为他们有操纵法制的人撑腰,当然胆大了。”

“谁?市委书记?”

“比市委书记小一点。”

“市长?市委专职副书记?”

“我们暂时不说这些,好吗?我这里有几段经过剪辑的视频,可以给你看一下,但你不要激动,也不要太伤自己的身体,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

“与我有关?你的事与我有关?”南宫琴说着笑了起来,“肯定不会。”

南宫琴越看越脸色越严峻,看到最后,勃然大怒,骂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狗改不吃屎,而且还愈演愈烈了,真无法无天。”

丁天剑没有说话,他要引导着南宫琴把话说下去。

“这个混蛋,真该免了他的职,看他怎么生存?”南宫琴说,“真悔不该当初啊,把他带到这里,他还说自己阳萎了,原来不过是假的。”

南宫琴觉得自己受到了最大的侮辱,最大的伤害。这样一个男人,无用也就算了,还打情妇,欺骗她,背后听信情妇的话,坏良心陷害丁天剑,真是无耻之尤。

她当即提起手机就要拨打袁靖安的电话,被丁天剑劝阻了,“这些视频是通过非正常的渠道获得的,不能作为法律意义上的证据,而且这些视频一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内部人搞出来的。这样的话,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大。”

“那怎么办?”南宫琴说,“我不会放过他。我要让他丢官坐牢,永无翻身之日。”

“你不要激动,先冷静冷静。以前的事你说过一些,但我搞不太清楚你和他目前的状况,所以,有些话我不知道怎么说,你先好好考虑一下,我们再商量。”丁天剑说。

丁天剑从床头柜拿出一瓶饮料,南宫琴接过猛喝一口,直瞪瞪地看着丁天剑,好像答案就写在他的脸上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琴沉重地说:“我跟他是一种很奇怪的协议婚姻,因为涉及到两个家族,所以离不了婚。而且说实话,他也很可怜,虽说犯了作风问题,但主要责任不在他,受了处分,受了伤害,心理上扭曲得很,一直压抑着。他在外面找不找女人,与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计较。但这个女人明显是在利用他,他竟然看不出来,还合伙坑害别人,太没出息,太没道德底线了。”

南宫琴真是个非常善良的女人,面对如此情况还说出这番话,真不容易。

“我先回一趟曼都,跟有关亲戚通报一下这里的情况。你的事,是这个祸害惹出来的,我会尽力帮你,尽量不要让你受到伤害。”

“我没关系,我还有其他证据,会洗清自己的冤情的。”丁天剑说,“琴姐,我只是担心你,你很不容易。需要我做什么,你随时打电话。”

南宫琴说:“好的,谢谢你,那我先回曼都了,你自己保重。我会随时打电话给你询问案情。有困难,你一定要说。”

“好的,有困难找琴姐,准没错。”也许是为了逗南宫琴开心,丁天剑说了句玩笑话。

南宫琴走后,丁天剑给曹影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南宫琴回了曼都,她可以在南宫琴在戎城的家里做些手脚,并如此这般地说了他的想法。

曹影果然依言照办。

丁天剑呆在病房里,一边接待各路探望亲朋,一边还要了解案情,指挥几路人员处理各种事情,确实累了。病房里一没人,他便沉入了梦境。

一双青藤般纤柔的玉臂轻轻地环住他的颈脖,一对丰满挺立的巨乳压在他的胸膛上,一阵急促的呼吸带着甜美的气息喷在他的唇鼻间……

丁天剑恍惚地睁开眼,近在咫尺的是一张透着动人红晕的粉脸,火热而甜美的红唇几乎挨着了他的嘴唇。那红唇娇嫩如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充满了诱惑力。丁天剑只觉得呼吸一紧,气息都有些急促走来。

看着丁天剑醒来,曹影的嘴角露出一抹媚惑的微笑,娇媚的俏脸靠丁天剑越发近了,嘴里吐出芳香说:“你醒了啊,护士说你全好啦。”

No113 弄得憋不住了

丁天剑清晰地看到她的贝齿一开一合,那可爱的小香舌俏皮地动来动去。他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女人说话,那情景香艳极了,忍不住迎头便吻在了曹影那绵软的香唇上。

曹影的娇躯剧烈地一颤,反应过来后便开始热烈地迎合起来,美眸中竟然涌出了欢喜的热泪。两人都是熟门熟路,丁天剑一下子就擒住了曹影那条香滑湿软的小香舌。

与张莹疯狂时,丁天剑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又兼被护士撞破,根本没有好好体味男女之间的韵味。这时,他从睡梦中醒来,体力得到恢复,而且在梦中已酝酿过情绪,再看着曹影娇美的面容,吮吸着曹影甜香甘美的津液,聆听着曹影鼻息间的呢喃娇吟,直刺激得他的欲火狂热地燃烧起来。

丁天剑一双有力的臂膀不由自主地将曹影的娇躯紧紧搂抱在怀中,一手伸进她单薄的衣衫之中。他只觉得触手处一片脂软玉滑,手感美妙极了,不由得心头热血狂涌,全身都被欲望充斥着,急切地想要发泄。

丁天剑的成功在于他渊博的学识,旺盛的精力和坚强的意志。平时,他虽然有些滥交,但还是注意场合和分寸的,每一次交往都有他的目的和利益所在。不过,他的欲望非常强烈,只要不去触发,男女相处可以相安无事,一旦情色挑逗,打开欲望之门,汹涌的情欲狂潮就会像决堤的洪水摧枯拉朽,一往无前。

曹影的大脑也被那巨大的快感冲昏了,她只觉得头脑晕晕的,浑身酥软。她没想到重伤之后的丁天剑恢复得这么快,精力如此强悍,吻得如此霸道而甜蜜。她的玉手试探性地游走到他的小腹,轻轻地碰往他的下身,一个铁棒似的宝贝耸立在裆部,粗大而坚挺。

就那么一触,曹影感到浑身的热血沸腾起来,熊熊的欲火激荡起疯狂的情欲,小腹以下又酥又痒,全身像处于蒸笼中似的,腾地又燥又热,脸色潮红,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曹影几下就脱去了自己的上衣,一具晶莹玉润完美无缺的胴体裸裎在丁天剑的眼前。颤颤悠悠、丰满秀丽的玉峰骄傲地挺拨着,娇小玲珑的rǔ头四周有一圈粉红的乳晕,就像是一朵艳艳怒放的桃花。

曹影轻舒玉臂爱怜地搂着丁天剑的头,弹性十足的玉峰在丁天剑的脸上、嘴边来回地轻轻摩擦着,媚态横生,诱惑无比。

丁天剑伸出柔情蜜意的舌头舔弄吮吸着那艳艳红润的“桃花”,双手在那硕大柔嫩的乳峰下沿尽情地揉捏,直弄得曹影美眸含羞紧闭,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声羞涩而满足的莺歌燕语似的呻吟。

丁天剑的手掌沿着曹影赤裸的腹背,探向她饱满的臀部,摸着她玉润的大腿根,那里是她最娇嫩,最柔软的地方。随着丁天剑的抚摸,曹影抬了抬臀,并张开腿。顿时曹影门户大开,丁天剑的手毫不费劲地探进了桃花源口,温热湿润沾上了他的手指尖。

他紧紧地搂着曹影,嘴里喃喃自语道:“宝贝,你好美,我好喜欢你,我要永远这样搂着你,爱你一万年,不,一万年不够,我要永生永世爱着你。”

女人都是喜欢听赞美话的,即使明知是假的,而且越假越喜欢,越假越甜蜜,越不可能的越认为是真心。所谓海枯石烂,所谓“山无陵,江水无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成了世间爱情的绝唱。

曹影的身心都融化在丁天剑那浓浓的爱意中,任丁天剑尽情地享用着自己美丽的身体。她的嘴和手也没有闲着。嘴里吐着淡淡的幽香,时而吻着丁天剑的耳根,时而吻着丁天剑的后脖,手则抓住那个粗大的宝贝,不停地套弄着。

一时,病房里充斥着“啧啧”的吮吸和急促的喘息声。

“我要你!快点……快上我!我要你……”曹影意乱情迷地叫喊着,双腿抖动,臀部扭转,想往病床上拱。桃花源口花瓣绽放,蜜汁横溢,濡湿了丁天剑的手指,又顺着大腿往下面流,粘满了那修长光滑的玉腿。

但丁天剑一时清醒过来,吸取张莹的经验,不能在病床里乱搞。

他慢慢地停止了动作,并抓起衣服,披在曹影的身上,在她不解的目光中,说:“亲爱的,这是病房呢,我们不能,有很多人看着的,怕不好心场啊。”

曹影本来已经被弄得快憋不住了,听到这话,泄气地趴在丁天剑的身上,猛地,她狠狠地咬住丁天剑的嘴,直接来了一个深吻。丁天剑有些喘不出气,几乎窒息。

曹影紧紧地抱住丁天剑的身体,灵巧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在里面搅动着,两个湿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不一会儿,曹影整个地吮住丁天剑的舌头,令他呼吸困难。

丁天剑猛地推开曹影,张大着嘴,喘着粗气。

两人互相望着对方,久久无语。

“对不起,我也很想要。可是,这个地方不对。”丁天剑拉着曹影的手,温柔地说。

接着,丁天剑扯了扯曹影身上的衣服。曹影身子一扭,闪到一边,利索地穿上内衣,却没有扣上衬衫,两个玉峰在胸罩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挺拔而硕大。

曹影站起身,在病房里走了几步,扣上衬衫。丁天剑以为她要走,想起身与她打招呼,却见她又回到床前的凳子上坐下来。

“还没吃晚餐吧,吊完这些点滴,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曹影一时变得十分温柔,眼睛看着那个吊瓶,脸上的潮红慢慢消退。

“对了,我来这里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曹影接着说,“刚才我在公司清理跟踪黎英的视频资料时,发现她还与一个男人约会,并发生了肉体关系,这个男人是海关的副关长,叫王明达。手下在整理时,因为没有发现他们讲到关于你的事情,就没有拿出来。”

No114 治好了阳萎

“王明达?以前有没有发现他们来往?”丁天剑没有意外,从听说非法报关的消息,王明达拒绝与他见面,他就想到了他可能与黎英有关系。

曹影拿出一个u盘,插进mp4里,择要浏览了一遍黎英与王明达约会的视频。

“以前没太注意。但是看这天约会的架式,以前肯定有来往,只是比较小心。”

“喔,你们发现的约会就只有一次?”

“嗯。”曹影点点头,“那个男人看起来,很老实,很谨慎的,肯定很珍惜官位。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没有不吃腥的猫。再老实的人,也经不过女人的诱惑。”

对曹影的噜嗉,丁天剑忽然不高兴,劈头说:“那不是因为你们女人。”

曹影委屈地把头扭到一边,大声地说:“你什么意思,啊?好,是我诱惑你,好吧,我无耻!”丁天剑不是爆脾气,曹影也不是,但她听到丁天剑说那种话,脾气再好的女人,也会忍不住,一点就爆。

丁天剑意识到自己说重了,便马上放下脸,说:“好,好,好,对不起。”

曹影的脸上闪过一丝忧郁,低头不语。

“这段视频足以抹掉王明达的官位,至少会断掉他的前程。”丁天剑说,“但他是我父亲的老朋友,我们没必要这么做。”

曹影沉默了一会,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保密?可现在是你的关键时刻,他有可能参与了迫害你的事情。”

“当然。”丁天剑说,“这段视频也许可以把他从敌对阵营拉来,为我所用。”

经过这一段时间交往,曹影越来越佩服丁天剑。这个男人不仅高大帅气,而头脑活得惊人;不仅有经商的天赋,还是一个政治高手,阴谋、阳谋都耍得溜活,如果让他来经营一家调查公司,恐怕比自己要强千百倍。

南宫琴回曼都之前,丁天剑一直躺在医院的特护室里。虽然警方多次到医院要人,伤者家属也反复上访闹事,院方就是以丁天剑伤重需要特护为由,把他留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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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袁靖安,听南宫琴要回曼都住一段时间,开心得什么似的,终于可以自由地跟黎英呆在一起。黎英要陷害丁天剑的事已经办成,各方面的证据板上钉钉,那个小毛即使不死,也是重伤,加上自己施压和家属的吵闹,丁天剑的刑事处罚是逃不掉的。这下黎英该满意了吧,她说过事成后要好好慰劳慰劳自己,现在正是最佳时机。

他立即给黎英发了一个信息。

黎英正躺在付韵律的怀里,这次行动策划和执行能圆满、成功,全仗付韵律的主意和人手得力。那个小毛本是付韵律的马仔,但办事不得力,多次失手,付韵律正想除掉他呢?这次正好遂了心意,一箭双雕,嫁祸在丁天剑身上,够他喝一壶的。

付韵律喜芝芝地盘算着,黎英已经脱掉了外衣,只剩下一个粉色蕾丝胸罩,十分俏丽性感。他立即跳到了床上,麻利地脱掉衬衣,光溜着身子骑她的身上。

“瞧你那猴急亲,幸好才前两天与我做过,不然,别人还以为你多久没见过女人!”黎英伸手到背后去解胸罩扣。

“你永远让我猴急,让我弄不够的。别动,让我来给你解。”说罢,付韵律张开双臂抱住黎英,三下五除二,毫不费力地拿掉胸罩,还把它含在口里舔着。

“真香,这罩罩送给我了。我要每天都舔着它入睡。”付韵律痴迷地看着黎英的上身,两眼冒出了绿光。这个年轻的女人饱满的双峰真是坚挺迷人,即使躺着,也是那样耸立着,颤悠悠地,招引着男人的揉搓。

“英子,你的胸好白好挺,好性感啊,我好喜欢!”付韵律饿狼似的扑上去,一口叼住其中一颗红艳艳的草莓,另一颗还舍不得放下,只得用两个指头捏着,大力地旋转,拨弄,引起黎英一阵阵的颤栗。

那草莓在付韵律的吮吸、拨弄下开始一点点地发热发胀,变大变硬,周围粉色的乳晕也饱满起来,鼓起无数红色的肉粒,显得膨胀迷人。女人这个东西就像男人的下体,不引诱,它软软的,是草莓,一经引诱动情,它就硬梆梆的,变成了橡胶珠子,紫红紫红的,胀得很大,饱满而圆润。

“韵律,你好威武,你好硬,我喜欢,我想弄……”黎英在下面矫情地呻吟,一手紧紧地捏着付韵律的宝贝,不停地套弄一手抚摸着他的背。

付韵律却没有轻易动作,只是猛地含住她的酥胸,一下子裹进去一大片,用力地吮吸,几乎把那个rǔ头咽进了喉咙里。那软软的胸部在他的吮吸下,也变得硬挺挺的,散发出一股扑鼻的香气。

黎英被付韵律吮吸得全身又骚又痒,嘴里嗯嗯啊啊地乱叫着,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付韵律的腰,想让付韵律进入她的桃花洞里。

付韵律吐出她的胸,又含住她的嘴。“哇,真香,真甜啊,我要吃你……”

“嘤嘤……哦哦,我要,我要……我不行了,进来吧,好哥哥……求你,快给我……”

黎英的身子颤动着,无人关顾的桃花源自顾自地流出滚热的泉水。她希望付韵律现在就冲进去桃花源洞口里面去,好好地搅动搅动,平息内心的空洞。

付韵律腾出一只手来,直接插进那个湿淋淋的桃花源里,轻轻地摩擦着那两片花瓣,进进出出,按压着那个艳红的肉粒,里面的汁液一股股地冒出来,沾在他的手上,流在她的身体上,粘稠稠的,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这时,黎英也占据了主动。她头一扭,叼住了那个大宝贝,经过套弄的宝贝,耸立在那黔黑的草丛中,冒出了丝丝的粘液,腥臊臊的。

No115 久违的火花

她惊喜地舔弄着,趁他不注意,猛地把宝贝整个地吞了进去,一咽一吐,左搅右拌,搅得口里喷出一片片水花,不知是粘液还是口水。

付韵律嗷嗷地叫着,极度的快感让他的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猛烈地吞吐着黎英的玉峰,手指在黎英桃花源里急速地抖动着。

黎英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勾人心魄的呻吟,这呻吟尤如娇媚的伴奏,更激起了付韵律的极度欲火,他忍不住了,身体一颤。黎英感到他的宝贝突然猛挺,似乎有一股暖流正向她飞奔而来,几秒钟时间,一股股滚热的汁液喷到了她的嘴里。

黎英吞了一口,仍有很多东西溢出嘴角,但她毫不在意,傻傻地望着付韵律,露出痴痴地笑容。付韵律停止了活动,静静地抱着黎英。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一会,直到黎英的手机反复响起信息提示铃声。

黎英滚下身子,从坤包里拿出手机,里面有袁靖安的三个信息,都是质问她在哪里,为什么不回信息?

黎英赶忙回复说,在外面办事,一时没听到提示音,对不起,亲爱的。

“晚上请你一起吃饭,有空吗?”袁靖安很快发来回信。

黎英的心跳了一下,似乎有浪漫的东西跳进了心里:“好啊。”

“到我家,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

黎英心里一阵惊异:他家的母老虎哪去了?但她没问,只是说:“你真好,亲爱的。”

“你现在就开车过来,我在xx巷口等你。”袁靖安回信。

黎英不知道袁靖安是不是一直在xx巷等着,她知道袁靖安的脾气,那是绝对的唯我独尊,等久了,那是要发火的。她迅速从付韵律的客房出来,直奔xx巷,看到袁靖安正引颈四处张望着。黎英的车还停稳,他就拉开了车门。

黎英小心地陪着笑脸,袁靖安破天荒地没有生气,只是他没有说话,一直默默的,似乎灵魂都不在他身上,跑出去找人了。

车到了袁靖安的楼下。

袁靖安指着前面的车位说:“你把车停在那个位,我先上去,你自己上来。”

黎英很理解他的这份小心。这里是政府的公寓楼,四处都是熟悉的眼睛,不能不谨慎。

袁靖安在单元楼下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进楼道里。黎英慢腾腾地停好车,转头观望了一下,四处没人,便主人般地往单元楼梯走去。

此时的黎英好紧张地,比做什么坏事还心惊。

袁靖安的家门虚掩着,黎英环顾左右,确信没人看见之后,才迅速地闪进他的家门。

屋里开着冷气,凉嗖嗖的。黎英关上袁靖安家门,紧张的心终于稍稍平静,她换了拖鞋,又钻到空调机下对着吹了一会,才驱散了热气。

黎英上身一件丝质t恤,下身是一条迷你短裙,娇好的身材显露无遗。他们的亲密关系已不知道多少次了,在这种两人世界里,黎英已完全放松,看到袁靖安在厨房里弄菜,立即 把一对玉峰依在他的背上,问:“要不要我帮忙呢?”

“不用,你在客厅里休息一下吧,我很快就弄好的。”看着黎英曲线毕露的身材,袁靖安仿佛看到了她优美的胴体,赶紧收起心神,不然,他无法再做菜了。

黎英并没有出去坐,只是把双乳移开了些,主动打起下手,做清理洗净的工作。袁靖安好喜欢黎英站在他的身边,但热辣的黎英又让他心跳加速,还没架起油锅,就浑身冒出汗来。

“热了吧?我帮你扇扇。”细心的黎英找了一本杂志,站在袁靖安的背后,一会儿扇着他的脸,一会儿扇着他的胸。但黎英这样动着,也出了细细的汗,出来时打的香水,混着汗水挥发了出来,厨房里全是她的体香味。

袁靖安嗅着她的体香,身体更加燥热,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赶着黎英出去。有她在身边,袁靖安无法安心炒菜。

看着袁靖安紧张的样子,黎英偷偷地笑着:袁靖安也有温柔体贴的一面。

袁靖安家黎英从没来过,但她是自来熟,瞄了一眼客厅的模式,便知道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她很快找到碟,选了几张轻音乐的。

顿时,客厅里荡漾着轻柔的旋律。

柔和的乐曲,凉爽的空气,厨房里劳作的男人,多么温馨的家啊。黎英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这一切,不一会儿,就甜蜜地进了梦乡里。

睡梦中,她感到嘴唇被轻轻地吻了一下,接着脸上印起热热的吻。她醒了过来,但舍不得睁开眼睛,她喜欢这样睡着,被人亲吻着。

但她闻到了菜香味,看到袁靖安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她。她睁大眼睛,他还是看着她,一脸的温柔,根本不是官场上的那个袁书记,而是一个居家的男人。

两人的眼睛碰在一起,心也碰在了一起,久违了的火花冒了出来。袁靖安的身体又倾了过来,嘴唇亲向黎英的嘴唇,时间凝固了,空气不再流动,两人的这个姿势不知保持了多久, 也许是袁靖安怕压痛了黎英,才惜惜地分开。

黎英却仍然舍不得分开,坐起来,靠在袁靖安的身上,让两人的体温融合在一起。

袁靖安搂着黎英,将嘴唇亲向她的耳垂和脖子,柔柔的、痒痒的感觉,让黎英轻轻地呻吟,手很自然地伸进袁靖安的后背抚摸着。

柔和的音乐,轻柔的动作,温柔的男人,温馨的家。这是一种多么浪漫柔情的场景啊!黎英经历过那么多男人,经历过那么多次性爱,但每天都是急吼吼地,暴风骤雨式,虽然都有快感,有高潮,但那种欢娱,来了,就去了,去了,就忘了,再见时除了重新开始,感情之类的东西,了然无痕。

No116 享受家的温馨

但袁靖安的吻如春雨润过大地,看似无痕胜有痕,草色遥看近却无。

黎英慢慢地昂起了脖子,好似在引导着袁靖安往下面吻去,张开了粉颈,策露了酥胸,诱惑着袁靖安的嘴唇一路向下。袁靖安舔了舔露出来的皎洁半月,隔着薄薄的文胸,轻轻地咬着玉峰尖尖,那若有若无的触碰,刺激着玉峰敏感的神经,让黎英尝到一种别开生面的欢愉的快感,但那快感太酥太软,像蚂蚁啃咬似的,让她感到越来越难受,她需要更强有力的刺激,来缓和那份难受,她的神经都被情欲控制了。

黎英主动解开了文胸的扣子,连着t恤一并撸了下来。

饱胀的玉峰弹了出来。袁靖安慢慢地用舌头绕着玉峰舔了起来,他尝到了一种腥腥的、咸咸的味道,那是付韵律留在上面的东西。他抬起头疑惑地望着黎英,黎英顿时明白了,她羞红了脸,一把抱住自己的胸,娇羞地说:“我们去洗洗吧,刚才出了很多的汗。”

“好的,好的。”袁靖安恋恋不舍地亲了一下黎英的身子,便跑向洗浴间。

洗浴间里,浴缸坏了,只有淋浴。两人并排站在花洒下面,袁靖安将嘴唇印在黎英的香唇之上,甜蜜疯狂而窒息地吻着。两双手则在热水下挥动着,一半是抚摸,一半是为了清洗着对方的身体。

洗着洗着,黎英的手摸到了袁靖安的宝贝,把它紧紧地包裹在她的掌心里,纤手上下轻轻地耸动着。袁靖安觉得那只肉嘟嘟的玉手柔若无骨,套弄着宝贝快感连连,周身毛孔无一不舒畅。他的双手也在黎英的身体上游走,然后把玩着那对挺拔的玉峰。

过了好一会,黎英觉得自己的手已经酸软无力,便娇声道:“安哥,我们洗完了,就出去吧,到床上去。”

袁靖安取了一套崭新的浴巾把两人的身体抹干净,然后抱起黎英来到卧室里。

黎英埋着头,一口叼住袁靖安的宝贝。她的舌尖柔柔地扫过袁靖安宝贝的顶部,滑腻无比的舌头在那里轻轻地舔,好像舔着一根美味无比的冰棍。

但她越舔越起劲,那冰棍却不仅没有融化,反而越舔越粗大。她慢慢地把宝贝吞进嘴里,贪婪而小心地吮吸了起来,吮吸的时候,她用湿润娇嫩的口腔粘膜摩擦着,那滋味真的舒畅,比蜜洞儿包裹更紧致、更柔韧。

袁靖安倒过去,他的舌头一路往小腹下面滑去,越过那片丛林,便接触到了桃花源里的小溪。那里已是溪流淙淙,洞口边泛着清冽的泉水。

舌头一舔着那花瓣,吸着泉水,黎英就醉了,迷糊了,身下的泉水流得更加欢畅,酥软的身体像羽毛般飘浮起来。

袁靖安既沉醉于黎英对他宝贝的吮吸,也沉醉于黎英桃花源里的淙淙泉水,那腥腥的、咸咸的味道,在他的嘴里香喷喷、甜滋滋,粘上了,便离不开。

他们就这样互相亲着,享受着。突然,黎英的身体痉挛起来,浑身微微地颤栗,她抱紧了袁靖安,嘴巴更紧凑地含着袁靖安的宝贝,激烈地套弄起来。

袁靖安的宝贝硬硬地挺着,身体僵硬起来,他要射了!他的舌头更猛烈地舔弄着桃花源洞口,那洞口忽然抽动了几下,一股滚热的泉水喷薄而出,洒了他一头一脸。他的jīng液也毫无保留地射进了黎英的嘴里。

两人同时得到了满足,瘫倒在床上。

休息了一会,黎英折起身,俯在袁靖安的身上,说:“休息好了吗?我们一起洗澡去?”

袁靖安又痴痴地躺了一会,脸上露出傻笑,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才拉着黎英的手,一起爬起来,相拥着,走进了洗浴间里。

慢慢地冲洗完,袁靖安把黎英抱在床上休息。他回到客厅,才想起还没吃晚饭呢,连忙又去把菜热了一遍,然后端着饭送到卧室里。

“好啦,我们吃饭吧?”

“你还没吃饱啊?”黎英爬起来,羞涩地开玩笑道。

袁靖安嘿嘿地笑着,说:“吃不饱的,晚上还要好好呼一晚上呢。”

黎英羞羞地望着袁靖安,没有接碗,却拉着他回到客厅里。

两人静静地坐在餐桌边,袁靖安不断地给黎英夹菜。黎英望着这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男人,此时像个温柔的丈夫一样照顾着自己,心里暖暖的。

这就是家啊,家的感觉真好!

成年以来,她接触过不少的男人,也曾与丁天剑产生过成家的念想。但他们在一起,更多的考虑工作和生意,性爱也是强烈的欲望满足,很多,很频繁,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温柔过。她觉得袁靖安的一举一动都可爱而迷人,他接触她身体器官的每一个动作都很高明。想 到这里,黎英的桃花源里又溢出了泉水,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黎英觉得自己在变化,她喜欢这种温柔的欢愉,喜欢这种安宁的家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变得温柔而羞涩,脸显得红扑扑的,洋溢着欢乐的感觉。

她一边吃饭,一边偷偷地看袁靖安。这时的袁靖安显得很帅气,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人。能一辈子守着个这样的男人,该多好啊,她想。

袁靖安和黎英都在享受着这种家的温馨。

吃完饭,他们静静地依偎在沙发上,挑选着电视节目。

黎英没有提起要回去,袁靖安也是有意要留下黎英在家里睡。他很自然地搂着黎英,被搂的黎英把手放在他的肚皮上,不自觉地就滑了下去,碰到了那根已经挺立起来宝贝。

电视在播放着,两人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节目上,彼此的手都摸向了对方的敏感部位,仿佛只有那里才是人生的要义。

原来抚摸也可以得到性快乐,获得生活的实质性意义……

No117 心痛得晕厥过去

随后两天,黎英一俟下班,就驾车到了袁靖安的家里。在这个家里,她仿佛女主人一样,随意而率性,也履行着女主人的职责,做饭、洗衣、搞卫生。这些事,放在以前,那是不可思议的,她自己的房子都请钟点工打扫,怎么可能给别人打扫卫生?

这几天里,他们不停地做爱,用手、用口、用上帝赐予的工具;他们不断亲吻,或谈论做爱的感受,有时甚至衣服也没穿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他们在房间里一无顾忌。

但是他们不知道,房间里有着好几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记录着他们的一言一行。

原来,根据丁天剑的指示,南宫琴前脚乘高铁回曼都,曹影的人后脚便摸进了袁靖安在戎城的家里。她的人挨个房间走走看看,然后在客厅、卧室的电视机面前摆弄了一番。他不是来行窃的,而是在各个房间里都安装了摄像头。

丁天剑的想法是,南宫琴回了曼都,袁靖安耐不住寂寞,必然带女人回家鬼混。一是可以监视他们说些什么不利于他的话;二是向南宫琴公布视频,逼她给袁靖安施加压力;三是一旦袁靖安家里来个什么行贿的,又可掌握控制他的铁证。

丁天剑的计划成功了,至少可以达到他前两点目的。

丁天剑接到南宫琴将回戎城的电话,曹影的人摸进了袁靖安的家里,取走了全部设备。

南宫琴回到戎城,没有回家,首先跟丁天剑订立了约会。

丁天剑已经在电话向南宫琴交了底,告诉了她家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但当她看到袁靖安与黎英在她家里所做一切的视频时,南宫琴还是怒火中烧,心绞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袁靖安被贬官后,自称已经阳萎,好几年没有碰过她。现在,他却把头伸进别的女人胯下,舔着别的女人的下体,如此无耻,如此肮脏,让她情何以堪?

丁天剑已经关闭了录像,收起了设备。南宫琴却久久不平静,她的脑海里几乎浮现出杀死这对狗男女人的念头。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她不会去犯罪。袁靖安与黎英所做的事,是对他们自己的侮辱,与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她向丁天剑要过u盘,小心地放进随身带的坤包里,她有大用途。

南宫琴走进卫生间,不顾脸部的化妆,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把脸浸入凉水里。不知为什么,她竟然在脸盆里呛进了几口水,猛烈地咳嗽了几下,才稍稍感到脑袋不再像刚才那样难受,意识有些清醒。

丁天剑温柔地走进卫生间,拿了一块干毛巾递给南宫琴。

南宫琴浸了一下,便抬起头,抹干,满脸通红地说:“没事的,我只是有些不冷静。”

丁天剑从后面拥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臂,安慰她。

“谢谢你,丁总。”

“谢我什么呀!你看你,总是在我面前见外,在我心里,你就是我亲爱的,比亲姐还亲。”

“嗯哪,你这个小弟我没看错你,在姐我心里,你永远是最棒的。”

“谢谢姐的夸奖。来吧,我给你按摩按摩。一路辛苦了,还没休息就生气,这样可对身体不好啊?”丁天剑关心地说。

“嗯,嗯,还是剑剑关心人。”

南宫琴从随行李包里掏出一件t恤,走进卫生间,换下了身上的套头衫。她好像没有穿胸罩,丰满的乳房象是要凸显自己的存在似的,将t恤高高撑起,使整个身材显得既曲线玲珑,又饱满丰盈,几乎等同于赤裸裸的诱惑。

南宫琴可能感觉到自己曲线毕露,太过吸引丁天剑的眼球,现出娇羞的神情和扭捏的动作,但正是这种神情和动作暴露了她身体的官能味道。

她没多说话,就自顾自地趴在床上,闭上眼睛。

“小姐,我能为你按摩吗?”丁天剑模仿按摩工的声音,轻声地问。

“可……可以……”南宫琴迟疑地回答。

南宫琴虽然趴着,但圆润的双肩,纤细的蛮腰,饱满的臀部,修长的腿,身材依然凹凸有致。触手之际,娇嫩柔滑,软玉温香,秀色可餐。丁天剑心跳不已,身下那个宝贝却比心跳反应更烈,瞬息间便高高翘。

“琴姐,你的身材真好咧。”丁天剑由衷地赞美道。

“从后面看得出身材来?说笑吧,你?”南宫琴调侃道,“小帅哥,你今天打算怎么帮我按摩呢?”

她的声音很柔很甜,充满了诱惑力。

“美女,你这不趴下了吗?那就从背部开始按吧。”

丁天剑留学时学过急救课,附带教授过按摩常识,回国后,按摩洗脚像吃饭一样,成为一种需要和交际手段,对按摩的手法多少有些熟悉。他从南宫琴肩胛的开始,轻柔地揉搓,力度适中,找准穴位,那柔柔的背部立即起了反应。

“哦……”南宫琴感到非常舒爽,惬意地哼了一声。

丁天剑细心地问:“琴姐,感觉怎么样?”

“哦……不错,不错。”南宫琴感觉全身麻酥酥,胀鼓鼓的,非常舒服。“没想到,你还会按摩啊,还按得挺好的。”

“按摩嘛,无法是运用推压、捏拿、揉搓、提抹等手法,达到放松肌肉,减轻疲劳的目的。对于女人呢,还可以调整体态曲线,促进体内循环……”丁天剑假装专业地说,一双手却从肩胛移到腰部,再轻轻地滑到她的臀部,右手无名指和中指轻轻地伸进屁股沟里,在那里轻轻抽动,揉捏,慢慢地伸到了大腿内侧,指尖触及到了桃花源的外沿花瓣。

敏感的地方被他轻按细压,阵阵酥麻快感侵入脑内,南宫琴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越绷越紧,触及的地方,湿润润的,慢慢地从里面浸出一种粘稠稠的液体……

No118 敷衍的心境

“琴姐,别紧张嘛,你翻过来,我帮你按摩前面……”丁天剑俯下身子,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口里热气吹着她的耳垂。

他的声音很小,很柔和,仿佛呢喃情语,特别是那股热气送到她的耳边,南宫琴感到痒痒的,全身酥软。

南宫琴扭动了几下,想到如果自己仰躺着,那不是门户大开,所有关键部位都几乎裸裎在他的面前,不禁羞涩地扭动着,却没有真正翻过来。

“琴姐,别不好意思,翻过来吧,我给你做下面的……”

丁天剑的手从她的腰部插进去,准备帮助她翻身。

“嗯咛,不要,我自己来。”南宫琴娇憨地说,臀部微微地撅起,欲翻未翻地。那动作非常性感诱人,是日本av片里的经典挑逗姿式,看得丁天剑目光都直了。

“你,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南宫琴也正偷看着丁天剑,娇吟地质问。刚才丁天剑的手插进她的腰部下面,触摸到了她乳房的下沿,心里燃起了一股欲望之火,正烧得她身体滚烫滚烫的。

那滚烫传导到丁天剑的手上,像是一针兴奋剂,注入了他的心里下身顿时擎起。

“琴姐,老夫老妻的,还不好意思?”丁天剑口里说着,眼睛很不老实地盯着南宫琴的身体,抚摸的愿望强烈到了极点。他突然俯下身,双手抱起南宫琴,猛地把她翻过来,就压在自己的身下。

“剑剑,你干什么呢……”南宫琴开始还挣扎了一下,很快便进入了角色,头晃动着,四处寻找丁天剑的嘴唇,一双手探进了丁天剑的衣服里。

丁天剑叼住她的嘴唇,双手撩起她的t恤,扯了上去。一双玉兔嘣地弹出来,饱满而坚挺,在脱衣的瞬间,擦在丁天剑的脸上,暖暖的,柔柔的,丁天剑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吮吸,几乎令他窒息。

南宫琴脱掉丁天剑的上衣,并解开丁天剑的裤子,双手握住了那个擎天一柱。

其实才离开几天,但两人都像久别重逢般的急切。

丁天剑迅速压到南宫琴的身上,发出可怕的急吼吼的声音。

南宫琴猛烈地扭动着,很快让他进入了她的桃源腹地,那里已是一片沼泽,温润湿滑,像久旱逢春雨似的,渴望着, 舒张着,紧致有力地收缩着,将一阵阵的快慰像电流地摩擦出来,传导到两个人所有的感官细胞里。

“啊……嗯……嘤咛……”两个人都在吼着,喘息着,分不清哪是谁的声音,只听见抑扬顿挫、婉转动人,仿若上天仙界举办着音乐会。

丁天剑的动作越来越快速,越来越强劲有力;南宫琴本能地迎合着,桃花源里的收缩变得越来越紧,越来越密,湿热的液体如浪潮般地一股股涌起……

突然,丁天剑浑身一震,全部的能量化作一股热流,迅急地喷射到了南宫琴的体内。

南宫琴感到浑身虚脱,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丁天剑轻轻地拍着南宫琴的背,抚摸着她的头发和颈,像对待一个小儿似的,安慰着她入睡。此时的南宫琴是如此的娇艳,如此的柔弱,让人无比的怜惜。

南宫琴抱着他,头依偎在他的胸口,说:“我们一起睡一会?”

这时,南宫琴的手机响起了铃声。

“琴,你到戎城了吗?要不要我来接你?”是袁靖安的声音。

“不用了。”南宫琴冷冷地说。

“我正请了人在家里打扫卫生呢,以一个崭新形象迎接你。”袁靖安的声音似乎充满了热情,但南宫琴知道其中有多少虚假的成分,他们之间早就没有多少感情,更没有热情。

“你请人打扫卫生,想掩盖罪证啊!”南宫琴心里首先冒出这句话,但她没有说出口,她想没必要了,她与他之间除了那张纸,没有其他关系,何必说那种起冲突的词句?冷有冷的状态,混有混的方式,敷衍有敷衍的心境。

“你辛苦了。”

“应该的,老婆回曼都几天,我都没心情搞卫生。老婆大人回来,当然要创造一个好点的环境,是不是?”

“嗯,好吧。”

“那?我在家里等着你哦。”袁靖安的声音让南宫琴感到十分陌生。

挂断袁靖安的电话,南宫琴呆呆在躺在丁天剑的怀里:家里要是有丁天剑这样的男人就好了,静静地躺着,安心,温馨,宁神,没有苦涩,没有痛恨。

想到跟一个自己痛恨的人生活了这么多年,还要继续生活下去,南宫琴陷进了悲哀之中。

她在丁天剑的怀里辗转一会,终于无法睡去。一番云雨,她的身体倒是不像刚见到丁天剑时那样疲累,轻松、舒爽多了。

只是接了电话,让她多了失魂落魄的情绪。

她决定起床,回到袁靖安正在请人打扫卫生的那个家里去。

该来的一定会来,该面对的必须面对,无法逃避。好在她这次回曼都,事情办得比较顺利,以她和袁靖安那种家族背景,办事还是没有问题的。

南宫琴吻了吻丁天剑,跳下床,到洗浴间清洗了一下身体,洗了把脸,重新化了些淡妆,便回到房间穿上衣裙。

丁天剑也起了床,想开车送她,她拒绝了。这种大宾馆门口,打的比开车更方便。

“走了?”丁天剑留恋地挠挠头发。

他知道,南宫琴此去,将与丈夫袁靖安摊牌,摊牌的结果是什么,无法预料,毕竟屡屡受挫,又屡屡犯错的袁靖安心理已有些扭曲。

正是下班时间,公寓楼里住的都是袁靖安的同事,领导或属下,来来往往的,见到南宫琴客气地打着招呼,南宫琴也春风满面的应承。

打开家门,南宫琴伸头进去,像往常一样,没有袁靖安的身影。

走进门去,她刚想关上大门,袁靖安却突然从门后面窜了出来,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No119 摊牌的后果

门还关好,袁靖安却拥抱着她,吻起来,她挣扎着厉声说:“干什么!”

袁靖安却热情不减,继续追寻她的嘴唇,用背把门撞上,然后抱着她退向沙发。

南宫琴剧烈地挣扎着。在她的印象中,他们已经好久没有拥抱,没有接吻。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接受他的吻,她已经不能接受他的嘴唇。

“为什么?”袁靖安仿佛有些委屈地问。

“这要问你自己。”南宫琴的句里没有一丝的感情。

袁靖安慢慢地松开他的手,低着头,仍挽着南宫琴的手,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南宫琴酝酿了一下情绪,平静地说:

“我这次回曼都,是办理你调动的事情。你要再在戎城这种地方混下去,不出几个月又要出事的。”

袁靖安惊讶地望着南宫琴,口里喘着粗气。

“如果你能想明白,我们就这么着,你等着调令。单位的事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应付着,不该做的,让它慢慢放冷,以便全身而退。”

袁靖安的眼里露出惊恐之色,幼稚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真的想不明白,你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事情?”南宫琴仿佛在做别人的思想工作,这件事跟自己毫无关系,她只是在帮助别人。

“不明白。我在这里干得好好的,为什么马上就调走呢?”

“好,那我给你看几段视频。”南宫琴说得面无表情。

她拿出手提电脑,插入一个u盘。这个u盘里的东西,她在丁天剑的电脑里已经过剪辑,选取了黎英跟袁靖安商量如何把丁天剑搞破产的事情,以及他们在家里快活的镜头,时间很短,却很精僻。

“你派人跟踪我?这么卑鄙!”袁靖安眼里冒出怒潮。

南宫琴毫不畏惧,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说:“不是有人跟踪你,而是跟你来往的女人被人跟踪,他们拍摄那个女人,恰好拍到了你。”

“这个带子怎么落到你的手里?”

“你想落到谁的手里?你的敌人的手里?你的情人手里?……”南宫琴悲愤地质问,“幸好我撞上了。你落入了别人的套圈,你被人利用,你知法犯法……”

“我……”

“你的书白读了,你的社会经验哪去了?你怎么也连基本的辨别是非的能力也没有?”南宫琴痛心地说,“就拿这个案子来说吧,你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其实漏洞百出,你不尽早离开,必将有牢狱之灾。”

袁靖安无言以对,颓丧地坐在沙发上,捧着头。过了一会,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南宫琴不屑地看了袁靖安一眼,走进自己的卧室。卧室里整整齐齐的,袁靖安还算有良心,没有把野战打到她的卧室里。

过了几天,曼都组织部副部长带着袁靖安的调令亲自过来,戎城市委悄悄地开了个小型欢送会。袁靖安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戎城。

袁靖安的调离,等于给丁天剑签发了释放令。向晓忠撤掉了派遣在医院值班的两个刑警,警方的监管形同虚设,医院办理了出院手续。

丁天剑出了院,却没有跟来接他出院的乔莉、王雅如回去。他知道回到家,面对王雅如那张俏美却冷凝的脸,只有望梅止渴的难受,不如在宾馆开了间套房,好好休息。

他发了个信息给李琼,告诉她宾馆和房号,便脱了衣服,钻进那张大大的浴盆里。

一会,响起敲门声。

他裹着浴巾打开门,果然是李琼。他一脚把门踢关上,便抱着李琼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引起李琼一阵阵娇呼声。

“我正在泡澡,你也来泡泡吧。”丁天剑把她放在地上,说。

李琼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脸羞得通红,却没有反对,径直走进卧室里。

丁天剑把热水放得足足的,洗浴间里雾气蒸腾。李琼走进来了,她什么都没穿!雪白雪白的身子,在水雾茫茫的洗浴间,现出诱人的三点。上面两点嫣红乳珠,傲然翘立,犹如皑皑白雪中两朵娇艳的红梅,中间一个倒三角区,灰蒙蒙的,那是夏娃造人的足迹。

赤裸的李琼,显露着迷人的曲线,香艳无比。李琼看着丁天剑有些痴了,羞涩地娇吟道:“没看够啊?来,给你看够。”一步跨进了浴盆中,那风情万种的身体带着令人窒息的娇媚,倾倒在丁天剑的怀里。

“宝贝,宝贝……你真令我心醉。”丁天剑像吟诗似的。

抱着这样一个娇嫩鲜艳的美人,内心迅速勃起一种强烈的欲念,那腻腻的身子,狐媚的表情,整个地融化了丁天剑的心情。

李琼美眸微闭,檀口轻启,雪白牙齿轻轻地咬着那珠圆玉润的樱唇,那模样娇羞可人,看得丁天剑心醉不已。他一边抚摸着那凝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一口含住那如红梅般艳丽的乳珠,轻轻地吮吸。

丁天剑一手揉搓着她的另一只乳房,一只手则在她的腹部滑动,慢慢地玩捏着那个圆润润的肚脐眼,接着就再往下,滑向她的大腿根,那里的肉娇柔无比,手感极腻。微微隆起的山丘浮起几根黝黑的水草,穿过那摇曳的水草,便是那道无比艳丽的风景。

李琼静静地躺在在水里任丁天剑玩弄着,嘴里时而吐出迷人的娇吟。她尽情地放松自己,手脚失去知觉似的,半浮半沉地飘着,她看着丁天剑玩弄自己,那两颗红梅,在他的手里时隐时显,硬了,胀了,挺了起来。

那红梅的神经十分敏感,丁天剑每一次的捏、揉、搓,都产生一阵电流般的快慰,让她禁止住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

那呻吟更刺激着丁天剑的神经,他手、嘴用力,那两个玉峰被玩得波涛起伏,伸到胯下的手已经深入探秘之处,触摸到那两片娇艳的花瓣,他在花瓣处一抹一揉,一按一松,那花瓣竟慢慢地张开来,现了一道春水泛滥的幽谷,幽谷上胀起一颗红豆,用手在那圆圆的红豆上轻轻揉捻,艳艳的幽谷更加媚意横生,分外妖娆。

No120 身体飘荡在琼台仙境

丁天剑对红豆的揉捻,给李琼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阵阵美妙的快感向大脑里传导,引得她在丁天剑的怀里不断地“啊”“嗯”地叫喊,好不让人销魂。

此刻的李琼已完全被情欲所熔化,她好比午夜怒放的昙花,娇美鲜艳,蚀骨销魂,那娇嫩雪白的肌肤,带着天仙般的润泽,就好比昙花的花瓣,那嫣红珠润的rǔ头,饱含着天际的琼露,就好比那昙花花蕊。

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

看着这活色生香的娇躯,听着李琼来自丹田深处的娇吟,丁天剑的身体燃烧起一团灼热的火焰,身下的宝贝,坚挺起来,仿佛擎天一柱,而火焰慢慢地往那擎天柱集中,冲破理智的栏杆,好像要化作火山喷发出来。

丁天剑忍不住,抱着李琼让她坐上去,那擎天柱刺破桃花源口,桃花源里温泉淙淙,已经润滑得十分通畅。他不紧不慢地顶起来,李琼性感的娇躯禁不住一阵阵颤动……

李琼觉得自己的身体飘荡在仙境琼台一般,四处紫烟弥漫,甜香飘渺,忍不住舒爽地呻吟起来。

丁天剑的动作慢慢加快,冲击的力道加重,一下,一下,直抵桃花源的最深处,碰到了那脆生生的花蕊。

李琼只觉得强烈的快感在体内升腾,如奔腾的涌潮,一瞬更高一瞬地,不断掀起惊天骇浪,以至于她的身体也随着那律动,不受控制地浪荡起来,嘴里吐出惊天动地的浪啼娇吟,桃花源里发热发胀,春潮突破体内的门阀,自动奔涌出来,一时喷珠溅玉,激流滚滚,融入了洗浴热水之中。

在情欲的驱动下,李琼温软的身体越荡越欢,乳晃臀摇,柔腰扭摆,如风拂杨柳,曼妙无穷。而且越来越放肆,与丁天剑进行着欢快的合奏,一时进入了忘我境界。

丁天剑在李琼那欢快之浪的冲击下,觉得自己突然被抛到了九天云空之中,一阵了强大得前所未有的快乐之潮,像突然决堤的洪水将他一下子完全淹没,他的头脑顿时一片空白,既不知道自己是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活,一种灌注全身的巨大的幸福感越来越膨胀地从下身喷薄欲出……

不知道玩了多久?也不知道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持续了多久,两人达到了多少次高潮?直至两人在那种缠绵悱恻的高潮中彻底崩溃,全身爽得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瘫得拥抱着,趴在那温热的洗澡水里。

春光明媚的浴室悄无声息。

李琼率先恢复了体力,爬出浴盆,并扶着丁天剑出来,一起抹干身体,回到床上。

丁天剑把手提电脑提到床上。

李琼娇嗔地说:“哎呀,剑哥,不需要这么用功吧?”

“不是用功,我想给你看一个东西。”丁天剑说着,用手在李琼那娇小的琼鼻上点了下,那鼻头玉雕似的,纯洁无瑕。

“真的?什么东西?”李琼精神一振,兴奋起来,她知道丁天剑给她看的东西肯定好玩。

丁天剑说:“几段视频,你看看就知道了。”

李琼支撑起身体,接过丁天剑手里的电脑,打开电源。等待开机时,她俯在丁天剑的胸口,稳稳地吻着他的嘴唇。

电脑打开了,缓冲了一下,丁天剑掏出一只u盘,李琼接过,插进去。

电脑屏幕上自动跳出几个文档,李琼点击一下,视频画面出现:安静无人的餐馆包厢。

李琼不明其意,问道:“这是什么?”

丁天剑噜了噜嘴,说:“接着看下去。”

包厢里走进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女人很警惕,四处环顾了一下,又开门看看外面走廊,然后回到包厢的沙发上,玩起了手机。她可能在发信息,摁了几个文字,,然后抬起头,沉思了一下,摁出一排数字,便点击发送键。

“黎英?!”李琼十分惊讶地看了丁天剑一眼,不无醋意地说,“你用情真深,连她吃饭的镜头都拍下来慢慢欣赏?”

“你再往下看。”丁天说。同时,他点了一下鼠标开始快放。

视频很快进到一个男人推开包厢门。黎英非常热情,忙着磨咖啡,倒咖啡,接着两个人聊起一些海关的事情,关于邓延亮双规的视频等等,但声音不大,听起来很吃力。

接着黎英摔倒在地,手里的咖啡泼得到处都是。从视频拍摄的角度来看,可以明显地看出黎英是假摔,她并没有滑倒或勾住什么,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歪倒在地。男人热情地扶起她,为她揉搓受伤的脚踝。男人一边揉搓,一边开始挑逗。那男人看起来跟女人很熟,但有些拘束,挑逗也显得女人主动些,直至几个回合之后,男人才情不自禁。

挑逗的结果肯定是做爱,但是黎英用嘴,黎英的嘴功用完了,才是那男人把黎英推倒在沙发上,用力地抽插。因为是从上向下拍摄,黎英的嘴功拍得十分清晰,弄得男人呻吟得比女人还厉害。

做爱的画面和日本的av片没什么区别,但确实有比av片更吸引李琼的地方,那就是看着一个与自己一个办公室的美女弄男人和被男人弄,看着她的身体,呈现出各种丑态百出的形状,让她忍俊不禁。

视频看完了,李琼却没有笑出来,而是担心地问:“剑哥,我们会不会被拍出这种视频。”

“没事的,你看……”丁天剑从电脑包里拿出一个小手电似的东西。

“什么?”

“从美国带回来的探测器,什么窃听、窃拍等等电子产品都逃不出它的法眼。”

“但这个视频没什么啊?不过是黎英与男人做那事,有什么稀奇?”李琼问。

“嗯,你没注意那个男人吗?你难道没有认出他?”

No121 小心那个女人

丁天剑问:“嗯,你没注意那个男人吗?你难道没有认出他?”

这话提醒了李琼,她确实觉得那个男人有些面熟,只是刚才关注着黎英,关注着他们的动作,没有想到别的。经丁天剑这么一提醒,她恍然大悟,说:“哦,原来是王……”

丁天剑说:“不错,是王明达,你们的副关长,没想到吧?”

黎英这个女人真是厉害,不仅勾引了邓延亮,竟然还勾引了王副关长,明目张胆地与王副关长在餐厅的包厢里乱搞,胆子是够大的。不过,这种胆大,并不是好事,不然也不会被丁天剑抓在手里。

李琼意识到,丁天剑给她看这些东西绝对不仅是娱乐,肯定有他的目的所在。她一时不知道丁天剑想干什么,所以故意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丁天剑说:“黎英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为什么勾引王副关系,难道是为了升官,不会,那就是为了对付我?在上次的非法报关事件中,王明达不理睬我,会不会就是因为黎英吹了枕头风呢?极有可能!那么,下一步,她又想勾引王副关长如何对付我呢?今天,我请你来一起看这个视频,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李琼听出点味道来,但她没有看法,只能摇了摇头。

丁天剑说:“你认为这个王副关长怎么样?”

“我是一个底层的普通干部,跟他没有交往。不过,听大家议论,这个人不错,公道正派、耿直廉洁,没有什么歪歪肠子。”李琼皱着眉头说,“不过,从他与黎英的交往来看,人真是看不出来。”

丁天剑明白李琼的意思,说:“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抵御漂亮女人的诱惑,如果这个女人装得很单纯,又很有心计。看人还是看全面。”

“嗯,总的来说,王副关长是一个老实人、好人。”李琼说。

“这种人坏了他,可惜了,也可怜了。”丁天剑说着,亲了一口李琼,“这个视频在这里看了就忘了吧,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李琼说:“好,你有主意了?”

“他是我爸的老朋友,不能看着他往火里跳啊。”丁天剑说,“我们吃晚饭去。”

晚饭后,丁天剑把李琼送了回去,独自回到天剑山庄父亲的别墅里。王明达以前多次来过父亲的家,对家里的电话也比较熟。他跟父亲说想请王明达到家里来一下,父亲很高兴,说:“明达好久没来了,我现在不方便去看他,他来一下,我们聚聚。”

王明达果然很快就过来了解,还提了些老年人吃的营养品之类。但他跟丁阳平稍稍叙了叙旧就要离去,甚至对丁天剑的示好都冷着脸子,没有回应。

丁天剑不得不说:“关长,你是我的长辈,我想冒昧地提醒一句,女人都是功利性动物,对于属下的女人,不要走得太近。”

王明达沉默了片刻,然后问:“你什么意思?”

丁天剑说:“关长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完全是一片好心,希望关长别误会。”

王明达当着丁阳平的面说:“你开始要避开你的父亲跟我聊聊,就是要聊这几句?”

丁天剑直率地说:“当然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收集到一个东西,我想我用不着,所以想当面还给你。”

“东西,什么东西?”王明达说,“还给我?我没有丢什么东西。”

这时,丁阳平说话了:“天剑,你捡到王关长什么东西,直接给他就是,打什么哑谜?”

“也行。”丁天剑说,“父亲不是别人,我就在这里给吧。”

他掏出一个拇指大的小胶袋子,里面有一张更小的储存芯片,递给王明达。

王明达一头雾水,问:“这是什么东西?”

“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丁天剑说,“不过,查看时,注意保密,最好是装进自己的电脑,或有关读卡器。”

“好,那我走了。阳平哥,你保重身体。”王明达把那张芯片小心地装进钱包里。

半个小时后,丁天剑正在天剑山庄跟李诚智、曹影商量伤害案件的事情。王明达打来了电话:“这件事怎么办?”

“那个东西就是原始芯片,其他的查看记录也都销毁。”丁天剑说,“在我这里,是一点事也没有,没有什么需要怎么办的?”

“那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了。我获知这个情况后,追查到底,全部销除了的,没有其他人知道。”丁天剑说到这里,故意欲言又止地样子。

“怎么啦?”

“我还是想提醒王叔叔您,小心那个女人。”

“谢谢你。”王明达的语气显然松动了不少。

丁天剑知道,已经达到了向王明达示好的目的。

曹影说:“你真把所有的原始件和复制件都给他了?”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是一只老狐狸。”

“别逗笑了,正事要紧。”李诚智一板正经地说,“现在我们来梳理相关证据。这些证据都果客观真实,能够直达天听,督促警察局依法办事的。”

曹影做了个鬼脸,说:“一是监控视频三条,其中宏观现场一条,可以看清掏刀子人、捅了人后把刀子塞进丁总手里的一条,可以看出捅刀的和受伤者为一伙的一条;二是可以说出现场情况的目击证人十三人,都有询问记录;三是出租车司机叫李松华,外号小毛,他的承包车的费用来自于付韵律,有银行往来流水。”

李诚智说:“现在的关键是,那个司机李松华虽然清醒,但至今不能开口讲话,他的口供将至关重要。”

“没关系,有这些视频已足够说明问题。冯书记的会议应该已经结束,冯小阳的电话快来了。诚智跟我一起去接受冯书记的接见吧。”

“好。那我们带着证据一起到市委门口等吧?那样就不需要书记等我们。”

No122 遭遇强奸

迷离的灯光,狂放的音乐,人头攒动的迪厅里,充满疯狂力量的dj小姐,喊麦的声音几乎嘶哑。

突然,拥挤的人群中,冒出漂亮的黎英,她跳上舞台,脱去上身的开衫,捏在一只手里,用力地甩起来,一只手扶着钢管,几乎完全赤裸的上身像蛇一样扭动着……

“美女,你真漂亮!”“美女,你真豪放!”“美女,美女,今晚我要定你了。”大厅里响起一片暴叫声,有些人鼓起掌声,还有人用啤酒瓶敲响桌椅……

这时,一个又高双帅的男人拨开人群,醉酒似的跃上舞台,搂着黎英跳起了贴面舞,咸猪手袭向她的胸前,并且有力地揉着搓着,做出各种猥亵动作。

呐喊声、起哄声再次暴起,男人的眼睛在酒精的刺激下变得通红,女人的眼睛在醋意的催化下射出绿光,一起传播着暧昧和妖冶。几个男人,也许是同伙,受到鼓舞,一起跳上舞台,在狂野的音乐声中,围成一圈,疯狂地舞动……

“哔”“啪”“哔”“啪”几声耳光暴响,舞台上的黎英突然出手,围着她转的骚扰男人脸上全部出现五个指印。那些男人没有料到,这美女说动手就动手,没有半点征兆,眼前一花,就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

“你……你怎么动手打人啊?”男人惊疑地问。

黎英却挺着她饱满坚挺的胸、丰满圆润的臀,已跳下了舞台,走向靠里的包厢去。

迷离幽暗的灯光下,迪厅一如既往,黑压压的人群随着激扬的音乐拼命地舞动。女人们拼命展露着身体的魅力,向每一个挑逗的男人抛着媚眼;男人们张牙舞爪,色眼放光,借机紧贴女人丰盈的胴体,发泄着意淫。

这时,在舞台下,有几个男人像充满野性的猫,吞吐着唾沫,用血红的眼睛,望着黎英离去的身影,嘀咕着什么坏主意……

几分钟后,那个高帅男离开大厅,向包厢走去。

“美女,一个人喝闷酒啊,我来陪你喝吧,还可以跳跳舞,唱唱歌,解解闷。”

黎英没有答话,依然端起面前的啤酒杯,“咕嘟”一声全部倒了下去。

高帅男傻乎乎地站在她身边,痴痴地望着她。

黎英盯着他看了一会,认出了那男人,嘴里突然笑出声:“嘻嘻,你这个人还蛮有意思,蛮执着的嘛,那耳光没打够啊?”

高帅男玩笑说:“是啊,打是亲,骂是爱嘛,你那一巴掌让我爱上了你。”

“不会吧?”黎英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看你还顺眼坐吧,陪姑奶奶喝一杯。”

那高帅男眼里突然闪出邪恶的欲火,一把抱住黎英的腰,狠狠地把她揽入怀里,一只大手便捂住她的嘴。

“唔……啊……”黎英来不及惊叫,只是喉咙里发一声声闷哼,浑身颤抖着,惊慌失措地奋力挣扎起来。

高帅男将她拦腰抱起,用力地摁倒在沙发上,野兽似地扑上去,一只手就抓住她的开衫,一把扯烂,露出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和颤悠悠的乳胸。

“你想干什么?你这个流氓。”黎英尖声喊叫起来。

“闭嘴,你打我耳光我就要操你。”高帅男压住黎英的身子,狠狠地说。

高帅男松开手,俯身过去,将包厢里的音响调到最大位置,让强劲的音乐掩没里面所有的声音。黎英借机一跃而起,抬腿一脚踢向他的裆部。

“哎哟……”高帅男尖痛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下身,打起滚来。

突然,包厢门大开。原来高帅男的同伙都蹲在门口,听到里面形势不对,迅速冲进来救驾。黎英抓起两瓶啤酒挥舞起来,也不管有人没人,舞了个密不透风。

但是,黎英因用力过猛,脚踢上了茶几,一个趔趄,把自己拌倒在地。几个流氓一拥而上,有的按住了她的脚,有的擒住了她的手腕。

“别碰我,流氓、土匪、强盗……”黎英口里不断地娇呼,身子却被一股力道抬起前倾,她心里大感谢不妙,奋力挣扎。但好手难敌四拳,何况她是一个弱女子。

几个流氓把她扔在沙发,有人便趁机抓向她饱满的乳房。黎英双手双脚被控制,不论如何猛烈挣扎,始终无法挣脱他们的束缚,只得像怒狮一样疯狂地吼叫。

在男人拼命地揉搓下,原本软软的两个乳峰瞬间变得异常坚挺饱满,两颗粉色的小乳珠愈发地膨胀,变红、变硬。

“啊……嗯……不要啊……不要!”黎英双眼紧闭,发出阵阵挣扎声。

“老大,上!老大,上!”流氓在喊着。

那个躺在地上的高帅男受到鼓舞,艰难地爬起来,扑到黎英身上,一把扯掉她的胸罩,露出雪白、丰盈的nǎi子,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剧烈地颤动着。黎英被那男人弄得奇怪地激动起来,血流加速,身体滚烫,下身似乎流出了水来,一种想被充满的感觉涌动着。

高帅男扒掉她的裤子,双手抚摸着她的双腿,徐徐地向上推进,来到大腿根,那里水草丰茂,草丛里有一条艳红的小沟,沟里已是溪水横流。粘糊糊的汁液沾在高帅男的手指上,湿湿的,滑滑的,发散出腥腥的气味……

“哈哈,流水了,想要了……给我吧!”高帅男猛地从小弟的手里接过黎英的双腿,用力一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伸出长长的舌头,就要舔向黎英那含苞欲放的桃花……

突然,“嘣”地一声,包厢门被大力撞开,灯光大亮,两个男人从门外冲了进来。

“啊……”“啊!”“哎哟!”

高帅男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强有力的手摔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滚。

他毕竟是在社会上混的,机灵得很,一边滚还一边观察着来人,不是警察也不像美女的亲人,他便立即组织反扑。

来人见势不妙,俯身抄起赤裸的黎英便往外面跑去。

No123 抱着裸女狂奔

那人抱着可以说是全裸的黎英穿过走廊,穿过疯狂的大厅,来到热闹的大街上,看到前面好像有一个僻静点的地方,便直闯进去,喘气如牛似的坐在草地上,怀里却仍紧紧地抱着黎英柔软无骨的身躯。

“唉,走不动了,锻炼太少。这些流氓太狠了,太下作了。”

黎英本来被吓懵了,听到男人说话才回过神来。她柔声说:“谢谢你救我。”

“没事,这是应该的。”男人豪气地说。

这时,黎英看到自己完全赤裸地躺在男人的怀里,脸“腾”地红了,忸怩地惊叫道:“啊……你……你,你没有给我穿衣服啊。”

她挣扎了一下,男人却没有放下她的意思。她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原来抱着腰肋的手一下子握住了她丰硕的乳房。

虽然此地阴暗,但朦朦胧胧中,黎英赤裸的身体一目了然,特别是她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蛮腰,灰黑的倒三角区,修长的美腿,充满了迷人的诱惑。黎英的挣扎提醒了男人,他的眼睛贪婪地落在黎英的身体上,再也离不开。

黎英的脸蛋红得发烫,浑身不自在,狠狠地推开男人,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这时的黎英已完全从音乐的疯狂和酒精的迷乱中清醒过来,明了自己的处境。她是承受不了失败的打击出来喝酒蹦迪,想借酒精的疯狂解脱内心的烦闷,没想到迪厅里到处是流氓,舞台上遭到流氓的骚扰,包厢里竟险些遭到流氓的强奸,把她从包厢里抱出来的这个男人,谁又知道他是好是坏?

不过,终究是他把自己从狼口里救了出来,这种男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何况自己本来就是被人剥得赤裸的,他根本不可能有时间给自己穿衣。他能忍住没强奸自己已就是好的啦,——什么男人见了天生丽质的赤裸美女,不产生犯罪的念头呢?

男人一手抱着黎英,一手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你……你想干什么啊?”黎英娇羞地说。

“我脱一件衣服给你穿上吧,这样不好。”男人说着。黎英看到男人的脸红红的,是一种情欲激荡的艳红,以前所有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脸上都有这种颜色。

这时,黎英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么忠厚,这么勇敢,这么关心体贴,而且也高也帅,从他穿着的衬衣看,经济条件也差不到哪里去。她忽然昂起头,在那棱角分明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把脸埋在他的颈脖间。

黎英的这一动作如导火线,引爆了男人的情欲。

男人抱紧了她的身体,嘴唇印上了她的脸颊,舔着她的眼、鼻,她还来不及发出惊呼,温热的嘴唇就游到了她的唇边,一下子就封住了她的嘴巴。

“嗯……”黎英面色潮红地“嘤咛”一声,感觉到乳房被一只有力的手揉搓着,那电流般的快感让她浑身一阵阵酥软,熟悉的情欲迅速沸腾起来。

那男人也是个调情高手,手指在她的乳珠上轻轻地揉捻,那弹性十足的乳珠触手便发硬发颤,粉红变成艳红,在朦胧的夜色里益发显眼。他的舌头贪婪地搅动着黎英的口腔嫩芽,舔触着每一个敏感的味蕾,导引出满嘴甜滋滋的津液,像一个采阴补阳的高手,拼命地吮吸,吞咽,给黎英带来销魂的感觉。

黎英忍不住呻吟起来,双眼紧紧地闭着,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着,浑圆、挺翘的乳房更加膨胀,来自乳珠的快感如蛛丝般地网遍全身,让她浑身颤栗。

男人吸够了津液,嘴唇下移,代替两个手指,一口含住了那饱胀的乳珠。黎英的身体散发出脉脉的体香,吸进男人的鼻子里便化作数亿万个情欲的虫子,在他的心头,在他的神经未稍,在他的每一个细胞里轻轻地啮咬,那种刺激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狂。

黎英成熟妩媚的身体仿佛更加增添了致命的魔力,太香艳,太诱惑了,他的手不自觉地在她的身体四处游走,撩着稀疏的草丛,在那柔韧的高丘上轻按两下,便滑进了桃源腹地。那里早就水漫金山,粘稠的汁液濡湿了娇嫩的屁股蛋子。

“啊……哦……”男人的手一插进腹地里,黎英便尖锐地呻吟起来,张口咬住男人的肩膀,双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肩背。她在拼命地忍受情欲的煎熬,抑制自己的冲动。这好像是一个公园的坪地,但这还是城市中心,这里可能有监控的摄像头,她吃监控的苦太多了,她的失败都源于被人拍了视频,源于视频被当成证据,揭露了她的违法犯罪行为。幸好她没有直接参与,幸好还是有人保护了她,她只受了个行政处分。

黎英想到这些,终于清醒过来了,她战战兢兢地说:“恩人,这里很不安全,我们离开这里吧。以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会报答你的。”

色心大起的男人没有听清她的话,手下更加剧烈地抖动。强烈的刺激让黎英几乎晕厥,原本娇羞红润的脸蛋再添一片红潮,并且向着雪白的颈脖延伸,几乎红到乳房的上沿。她急得哭了起来,全身抽搐着,不再是情欲激烈的颤栗。

男人抱着她颤抖的身体,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控制不住。但我不是色狼,但我们现在到哪去呢?你没有衣服穿啊。”

男人说着,黎英那销魂的两团柔软依然顶着他赤裸的胸口,让他心猿意马,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没有怪你,是你救了我,你是我的恩人,我很感谢你。”黎英理智回归,说起话来充满了感恩,“但这是公共场所,可能是监控了的。”

“你太美了,太富有诱惑力了,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情不自禁,对不起。”男人说着,松开手,拿起自己的衬衣给黎英穿上,并细心地扣上扣子遮住那富有魔力的胸部。

男人的动作很细致,很温柔,他的话让黎英迷醉不已。黎英闭上美目,抬起头将自己的嘴唇主动伸到男人的嘴前,说:“你真的喜欢我吗?”

No124 散发出性爱香

男人一见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黎英的呼吸急促起来,她俏脸酡红,樱唇微张,清新的芬芳徐徐地喷在男人的脸上,刺激得他迷醉般地急喘着。他疯狂地吻着、吮吸着,手隔着衬衣尽情地揉搓抚弄着她娇嫩的身体。

“喜欢你,很喜欢你。也许开始是出于救你,但看着你,抱着你,亲着你,真的很喜欢你呢,你是一个好女人,你为什么一个人单独去哪种地方呢?”

男人的话挑起了黎英的伤心往事,她沉沉地叹了口气,挣脱男人的搂抱,站起来,扯清身上的衬衣,衬衣很长,基本可以遮住她的臀部,走在大街上不至于太出丑卖乖。

她主动挽起男人,抓住男人赤裸的臂膀,往灯光流淌的大街走。

这时,男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手在裤子上四处摸索,说:“我的提包呢?我的手机呢?还有……”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随黎英往出口走去。

快到灯火通明的大街上时,男人让黎英蹲在树荫处,独自走向街道对面的一家商场。他在那里找到一个店员,打了一个电话,便重新回到黎英的身边。

不一会,一台“卡宴”豪华轿车停在他们的身边,身着名牌t恤的司机跳下车来,拉开后座的车门。男人温柔地抱起黎英,一起坐进车里。后座上有一些衣物,男人撕开包装,拿出一套女性蕾丝内衣给黎英穿上,又拆开一条连衣裙放在黎英的身上。

卡宴悄无声息地向前行驰,最后停在新开张的五星级紫荆宾馆门前。

司机无声地拿出一把零钱和一张卡递给男人。

男人说:“你马上带兄弟们到那家迪厅去,帮我找到提包和手机,如果能发现那伙流氓最好,如果不能,明天放出风去,让他们主动投诚,否则后果自负。”

司机点点头,开车离去。

进入套房,男人老练地检查着会客室与卧室里的设施和电子设备。等他抬头看人时,黎英正一点一点地脱衣服,也就是几秒钟时间,她已经脱得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看得男人几乎快要流鼻血。公园抚摸,那是在昏暗夜幕下,这客房里却灯光明亮,黎英的肌肤纤毫毕现。那白,胜过凝脂白玉;那洁,纤尘不染,毫无瑕疵;那嫩,如刚出生的婴儿,吹弹得破;那色,如仙界的云彩,似梦似幻。

在男人痴迷般的目光中,黎英走进了洗浴间。接着,里面便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水声,声声撩拨着男人的心,引发着无尽的想像。

黎英洗完澡,披着浴巾出来,男人仍在会客室里摆弄着。从这些事情可以看出,他是个老江湖了,时时处处体现着警惕心。

黎英没有出声,径直爬到大床上躺下来。

这一晚,她太累了,发疯般地跳,发疯般地喝,接着发疯般地挣扎,发疯般地逃,现在终于安宁了,安全了,有事也有男人去处理。她赤裸着娇艳欲滴的身子缩进被窝里,香艳地抚摸了一下自己,便沉入了梦乡中。

她的梦却不像她的身体那样香艳。她梦见一片海,丁天剑把她扔在那片海里,让她在无边的怒涛里漂摇,她想挣扎,想返航,但独木难支,有无数只手阻止她回到岸上;她梦见丁天剑犯了伤害罪,有人却嫁祸给她,说是她策划的,有很多很多的视频资料,说她与多少人乱搞,还有那个付韵律跳了出来,这个她忍住恶心,与他上床的男人,竟然说她勾引他,威逼他做出违法的事情……还有社会上无形的力量,像一个个惊涛骇浪,一层层地排山倒海似地扑过来,要把她的小船倾翻……

黎英一惊,醒过来,看到救她的男人俯在她身上。

他嘴角微扬,露出欣赏的笑容,眼睛里是迷人的光。黎英感到一种依靠,这个男人并不猴急,并不色情,虽然她做好了第一时间与他做爱的准备,但他没有,没有在她睡着时,侵犯她,甚至没有抚摸,没有亲吻,而是静静地迷人地看着她。

这种目光让她迷醉不已。

“你在看我?”黎英喃喃地道,她闭上眼睛,把红唇贴向他的脸。

“你真美,一种素面朝天、天使般的纯净美。”男人平静地说。

黎英娇羞了,她的脸涌起潮红,眼里布满媚丝,红唇愈加显得圆润鼓胀,吐着媚惑的芬芳。女人身上时刻都是芳香的,但那香却是有区别,有些是正常的体香,有些是像动物交媾前引诱性伴侣一样,散发出惑人的性爱香。

这时的黎英正散发着惑人的性爱香。

男人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黎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有规律地起伏着,娇嫩雪白的胴体渐渐从被窝里脱露出来,两人由相契相合,而融化在一起,体肤相触的快感刺激得两人都由衷地颤动起来。

男人一边吻着黎英的小嘴,一边用眼睛的余光近距离地注视着她完美无瑕、曲线天作的身体,那半球形玉琢般润泽的乳峰,象牙磨制般莹白的肌肤,丝缎般束就的蛮腰,特别是那乳峰上两颗细巧殷红的乳珠,微微颤动,显露出动人的姿态,引人攀登,诱人揉搓。

男人一边吻着,双手忍不住伸向她的身体,那乳峰不仅柔软,而且富有弹性,不论他如何揉搓,她都能保持坚挺的原形。

他揉了一会,便用嘴唇含住,先是对着乳珠吸吮,待那个乳珠发硬,发胀,便深入地吞了进去,他把嘴张得很大,几乎吞进去大半个乳房,一吞一吐,乳房便像发酵的面团一样胀在起来,愈发饱满丰盈。

黎英深情地抚摩着男人的头,男人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熏染着她,迷醉着她,让她的身体和心灵都飞扬到了半空,舒服得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起

No125 我射……

黎英被男人玩得意乱情迷。她伸出白练般柔软的手臂,环绕着男人脖子,湿润的舌头绞缠着,搅动在男人的嘴里,与那根强有力的男舌纠缠在一起。

她一手抓住男人的手,按在自己发胀的乳房上,缓缓地揉捏,直弄得娇喘吁吁,心跳加速,全身散发出成熟女人醉人的体香,肌肤由雪白变得粉红,像玫瑰花蕊一样妩媚。

一手伸到身体的下方,抓住男人已经胀大的根,轻轻地揉,细细地捻,男人那两个装着亿万数子孙的囊收缩了,刻意突出了那根擎天柱,那坚挺和力度,让黎英由衷地喜爱和兴奋,不由得大力套弄起来,引起男人一阵阵急吼吼地喘息。

黎英的rǔ头不仅洋溢着特有的乳香,还放射着迷人的魅力,她的乳房不但圆润丰盈,而且弹性十足,让男人的嘴和手一碰到就离不开。他的嘴在一只上又舔又吸,他的手便在另一只上轻轻地捻,直弄得她浑身无力,口里喃喃自语:“哦,嗯,不行了,我要……”

男人一边抚摸,一边温柔地问:“这样玩身体,舒不舒服?再玩好不好?”

男人的嘴吻到她的红唇上,轻轻地舔了舔,便吻向她的鼻,她的眼窝,她的睫毛,她的前额,她的耳垂,那珠子似的耳垂,又酥又软,他像吸吮乳珠似地吸着,引起黎英一阵难耐的骚痒。接着,他的嘴又转向她的脸庞,深深地印在她的嘴唇里。

他的吻既温柔又热烈,还带着一股又香又甜的特有的气味,让黎英异常兴奋,又全身酥软,毫无动弹之力,感觉桃花源里已经湿润润的,里面爬行着无数的百足之虫,骚痒得厉害。

突然,黎英身体一震,男人的两根手指触到了她的花瓣,先是瓣沿上轻轻地抚弄,花儿怒放了,蜜汁流出来,手指便顺溪探进去,缓缓地插动着花瓣敏感的肉壁。接着,一个指腹触到了桃花源口头的肉珠,就那么一触一揉,让黎英全身都颤栗起来,桃源深处有一股滚烫的泉水涌动着,喷薄欲出……

黎英樱唇张开,大声地呻吟起来:“啊,嗯……我要……我不行了……”

她的手用力地抓住男人的身体,扣进了他的肉里,她渴望插入,渴望充实,渴望抽动,渴望那种欲生欲死的滋味……

男人听到黎英媚惑的呻吟,兴奋得身子一扭,腾身跨在黎英的身上。两人都是爱场熟手,欢场能人,就这么一扭一腾,两人的身体便完美地契合在一起,擎天柱搅进了桃花源里,把两人的灵魂同时带进了那清静无为,飘渺畅快的仙境里……

“你真是个做爱好手啊。”男人说,“我这么一撸进去,你没有尖叫,说明你很会避重就轻,掌握男人的插入深度。”

“其实我感到你插得又快又重,只是我强忍着,才没有叫出来。”黎英说,“你的好大好硬啊,我里面好充实好舒畅,说不出那种甜蜜感觉……”

黎英饥渴的身体打开了,强大的欲火点燃起来,她尽情地配合着拱跃起来,愉悦的心灵,激情的肉体,快速有力的撞击,驱散了她近段时间的郁闷、烦忧、困扰、苦恼,集合了人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在她的心空里绽放出绚丽的烟花……

男人感受到高涨的激情,身体动得越来越快,来自宝贝的激烈摩擦,越来越紧,越来越缩,桃花源里爆发一种强烈的吸吮力,如倒灌的洪水,打着旋涡,扯着旋风,卷起了他的擎天柱,吞吐、吸吮……

男人被她弄得要射了,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爽啊,爽啊,我忍不住了,我射……”

黎英大声地喘息着,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雪臀乱扭,秀发纷飞,脸上香汗如雨,红唇张开,无意识地发出咿咿呀呀地声音……

男人感到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从全身汹涌而来,迅速奔涌而出。

“啊!”黎英尖叫一声,在男人那滚烫的精洪冲击下,身体激烈地颤抖起来,无限畅快的高潮震撼了全身,酥麻了每一根末稍,每一个细胞。

两人同时筋酥骨软地瘫倒在床上。

“你真会做,让我好爽。”男人由衷地说。

“还说呢?还不是你把我玩成这样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变成什么了?”黎英半真半假,娇羞地说着,脸上仍然春情浓冽,一双星眸秋波流动。真像歌唱的那样“眼儿媚,脸儿俏……”,让男人心里又涌起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但来日方长,好东西不能一口吃个胖子。

“我想我还是先做一个自我介绍。”男人支起半边身子,面对着黎英,“我叫覃授范,做文化传媒的,办了红樱公司,这家宾馆也有点股份,你如果喜欢,以后可以经常来住。”

黎英扣了扣他的胸膛,算是应诺,说:“我叫黎英,是海关的职员。”

“你是海关的干部?荣幸荣幸。”覃授范在黎英的额头吻了一下,脸上保持着笑意,那是满含渴望的笑容,“昨天是不是碰到什么不愉快的事?”

黎英内心经过一番挣扎,然后娓娓谈起了自己的经历,像她平时说话一样,掺杂着个人的想像,半真半假地叙说了与丁天剑发生的故事。

“听起非常感人。”覃授范说,“这个丁天剑我也认识,但没打过交道,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真是该死。”

覃授范收敛笑容,皱起黑色有双眉,使他的面部表情为之一改,现在他的眼神看起来就是个黎英烦心事里的当事人。他的手慢慢地抚摸着她,嘴唇贴了上去,舌头撬开她的粉唇,又一次肆意地滑进了她的嘴里。

不一会儿,黎英被覃授范疯狂的亲吻和揉搓弄得六神无主,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陷入了美妙无比的热吻中,嘴里嘤嘤地娇喘着。

覃授范一边亲吻,一边喃喃细语地在她耳边说:“现在,你不用担心他,我会保护你,并帮助你报仇血恨,让他死得很难看。

No126 惺惺相惜

黎英被覃授范的话感动得流下泪来,以前都是她在孤身作战,虽然引诱了几个男人,但那些男人都是灾难来时各自逃命的主,没有人真心帮她。但她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手段和能力,即使他说是真心话,也不能帮到,但他能说这种话,已经远远超出了她原来接触的那些男人千百倍了。

她热烈地在覃授范的唇上吻了一下,说:“谢谢你,你有这份心,我就十分感动了。能不能够打倒他,以后再说吧?”

“你不相信我?”覃授范跳起来,眼里露出凶光,“好,你看我以后的手段吧。”

黎英耸了耸肩,做了个无助地姿势,然后快速地把手又放回覃授范的身上。

“你不相信我,没关系,时间会证明一切。你要知道我从打打杀杀中走过来的,有今天全仗着斗争、拼搏,不打倒别人,就没有自己。”

“看你气质挺好的,还搞文化传媒,应该上过大学吧?”

“曼都师大。不过大二时被退学了,因为喝酒,为了一个受欺侮的女同学跟一个社会上的一个男人干了一架。”他扭动着身躯,捏紧拳头在黎英面前扬了一下,“把那个男的打趴下了。那个男人家里有权势,吵到学校里,就把我开除了。”

他把黎英用力地抱在怀里,两颗丰乳印在他的胸膛上。

“你有胆识,有勇气。”

“我喜欢你这么说,但也有人并不这么看。”覃授范忽然有些丧气地说,“当时,我如果示弱,也许可以保留学藉,但我与他抗到底。”

“这是骨气,男人没有骨气无法立于世上。”

“回家后,我自学广告、文化传媒的所有课程,还学了管理学,走了好几个城市,想找一份正当的工作。但别人一听说我是被退学的,就不收我,打工都找不到事做。我又回到戎城,从建筑工做起,搬砖头,知道吗?一身汗一身泥,手磨出的血流了一马桶,生了茧又磨破,磨破又生茧。”

覃授范一边说着自己的苦难史,一边吻着黎英,摸着她娇嫩滑腻的肌肤。黎英扭动着腰肢,似乎在迎合着,嘴里吐出甜滋滋的气息。

“后来,我当小工头,为工地,为劳工,四处打架。同时,也四处讨好,在那些专喜欢侮辱人的官员眼皮底下嬉皮笑脸地讨饭吃,那时,我已经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了,书生气磨光了,但那些官员、那些有钱的大佬趾高气扬、为所欲为,不把我当人的作为和语言,仍然深深地刺激着我,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侮辱。”

“但这时,你已经能忍了,是吗?”黎英问。

“是的,我只能忍,不忍就没有出路,没有饭吃,就像叫化子必须承受施舍者的侮辱一样,我必须承受大官的侮辱,承受了侮辱,才能讨到饭吃。”

“吃得苦中苦,才为人上人,所以你后来发了?”黎英随口说。

覃授范闭上眼睛,嘘了一口气,笑容重新凝聚在他平滑的脸,说:“说这些做什么,无聊,我们还是聊些愉快的吧?”

黎英看着他,问:“介意我问你多大了吗?”

“我又不是女人,年龄是机密。三十四岁,冬天就满了。”

“哦,是罗,我看你更年轻。不过,听起来经历好丰富的,其实年纪并不大。”

“你比我小十多岁吧?”覃授范打算逗她开心而这么问,因为她看起来还是有些风霜味道呈现在脸颊和眼角的。

“下辈子吧,不年轻了。”黎英咬着嘴唇,眼里闪过一丝谨慎的光。她用手抹着前额,陷入一丝痛苦之中,不年轻对于未婚的女孩来说确实是灾难。

覃授范笑起来,说:“你很年轻啊,看起来不过是个高中生或大学生。”

黎英腆腆地咧开嘴笑了起来,平时别人问起她的年龄时,她通常三缄其口或感到厌烦,但此时,她似乎没有这种感觉。

她突然问:“你结婚了吗?”

“呃,结过了,不过,早就分居了。”

“哦,为什么?”

“两人合不来吧。”覃授范勉强地回答。

“分居多久了?”

“三四年了吧。她住一套房,我住一套房,我不去她那里,她不来我这里。”

“你妻子应该很漂亮吧?”

“一般般吧,那时很苦,很穷,哪里讨到漂亮的到手?”

“没想过离婚或者重新找一个?”黎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问出这么老套的问题。

“也许吧。不过,我们还有些问题没有解决好。在我们这个国度里,离婚不仅是个人问题,而是一个家族问题。”

“哈哈,我们怎么谈到这里来了?”黎英抱着覃授范的头,轻轻地吻着他的脸颊,嘴里吐出的气息吹着他的耳朵,酥酥地刺激着他的性欲。

覃授范俯身叼起黎英的一只乳房,轻轻地吮吸,缓缓地用舌头挤压着,另一只则在他的手里揉搓着,那过电般的快感让黎英浑身在瞬间软瘫了,刚刚过去的情欲又蠢蠢欲动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覃授范听到黎英的肚子传来“咕咕”的响声,那是饥饿的声音。夜已经深了,但只要有消费,生意总是有人做的。

覃授范在黎英的嘴边吻了一下,说:“是不是饿了,看来我得给你找些吃的才行。”

黎英非常感动,主动说:“还是一些去吧,我也想吹吹自然风了。”

“晚上是不是没吃东西啊,仅仅喝了些啤酒?”覃授范关心地问。

“我可能几天没正而八经地吃东西了,好像没怎么饿似的,每天醒了睡,睡了醒,混着日子过。这时,我倒是真的饿了,真正饿的感觉,真好!”

“那好,我们去戎城雅境宵夜去,你觉得怎么样?”

黎英认真看着覃授范,说:“好吧,随你的意思。”

黎英知道,戎城雅境是戎城市最高档的宵夜场所,两个人都可能消费上千元。

覃授范带着黎英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那台卡宴已经停在那里。黎英在副驾驶位上坐稳,卡宴便冲出幽暗,驰进了车水马龙的大街

No127 不知道是何种心态

戎城雅境是一个综合性休闲、娱乐场所,内部设有餐厅、茶楼、夜总会、美容美体等等,餐厅设在二楼。覃授范在大厅电梯口按下2楼的数字键,电梯门很快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覃授范带着黎英进去,电梯门关上了,两人紧挽着手,等着电梯上升。门却又开了,走进两个手挽手的男女。黎英睁大眼睛看见,竟然是丁天剑和电视台记者张莹。

“你好,黎英。”丁天剑满面春风,率先打招呼,“哦,跟男朋友来宵夜啊?”

黎英顿时羞红了脸,回答道:“嗯,丁总,你忙啊?”

简单的几句寒暄,本来说了就说了,正常得很。但黎英顿了一下,忽然主动起来,热情地说:“我介绍一下,我现任男朋友覃授范,我以前的男朋友丁天剑。”

丁天剑一时红了脸,却又不得不伸出手,与覃授范握了握,拉着张莹,介绍说:“我朋友,电视台记者张莹。”

“哈,我认识。”黎英矫情地说,“哎,丁总,你不是结婚了吗?”

电梯门开了,丁天剑率先挽着张莹的手,走了出去,只当没听见黎英的问话。

二楼的餐厅装饰呈西餐厅格局,排排光洁的玻璃餐桌,组组淡雅的沙发卡座,每个卡座之间立起齐人头高的隔板,使每个卡座基本成为一个个较为私密的空间。

大厅里播放着西方钢琴曲改编的轻音乐,悠扬舒缓,曼妙悦耳,流声绕梁,爽心悦目。

一排排卡座三三两两坐满了客人,或隅隅私语,或轻声笑谈,或细嚼慢咽,只有音乐在脉脉地流淌……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丁天剑两人找了一个临靠窗户的卡座对面坐下。

“先生,请点单。”服务员手持菜单来到丁天剑面前,却是张莹接过菜单,三下五除二地点了几个风味小吃,两碗热粥。

服务员似乎很不满意张莹的点单,接着又问:“两位还需要什么吗?”

“不需要了!”又是张莹抢着回答。

丁天剑笑咪咪地看着张莹,说:“好,就按美女的意思办。”

服务员正准备回身报单,菜单却被人从后面抢了过去。接着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咯咯,哎呀,丁总啊,你们咋走得这么快呢?我男朋友还说,好不容易深夜碰到熟人,要请你们一起吃饭呢?让我们好找啊。”

黎英继续说:“红烧海虎翅、爆炒膏蟹、沙滩鲫鱼、秘制狮子头,双椒茭白丝、榴莲母鸡汤,加两碗热粥,再来一瓶五星xo,要秘藏的啊。”

黎英这种不顾一切的举动,让丁天剑很不舒服,却只得应承下来。

接着,黎英与张莹并排坐下来,覃授范只得坐在丁天剑的身边。丁天剑不认识覃授范,覃授范却认识丁天剑,与丁天剑的上百亿相比,覃授范这个千万富翁,简直是个赤贫阶层,所以他虽然在黎英面前牛皮吹得天响,真正与丁天剑坐在一起,却不免战战兢兢。

看着覃授范那个没出息相,黎英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脸上却仍然笑逐颜开。在这样一个优雅的环境里,在餐厅这么多绅士淑女面前,她像个真正的淑女一样奉迎着。

“坐吧,坐吧。”丁天剑讪笑着说,“正好聚聚,聚聚。”

丁天剑猜不透黎英的心思,暗自警告自己要小心。

菜上齐了,摆了满意满意一桌。黎英率先提起酒瓶,启开瓶盖,把每个人都倒满,然后端起杯,给丁天剑和张莹敬酒。

丁天剑尴尬地说:“对不起,黎英,张莹从不喝酒,我又要开车回去,你也知道,我是喝不得酒的,更不能醉酒驾车,你看,我们喝茶行不行?”

“那怎么行?酒都开了,哪有不喝的道理?”黎英不依不饶,缠住不放,“大家也难得聚在一起吃饭喝酒,正约不如巧遇,不醉不归。这深更半夜的开个车怎么啦,警察不睡觉啊?”

这时,覃授范也放开了胆子,说:“没事,万一警察找麻烦,我去摆平。”

“哪需要你我去摆平,不喝酒,那是人家丁总谦虚。”黎英蛮横地说,“来,喝!今天谁不喝谁不够义气。”

丁天剑只得端起杯,与他们碰了一个。这个覃授范在社会上混,是个酒桶,黎英缠着丁天剑喝的时候,他便缠上了张莹。

张莹是个名记者,什么场面没见过。俗话说:“登过台,露过脸,吃过鲍鱼,住过五星级酒店。”她那是样样占全。但她不清楚黎英跟覃授范的关系,也不知道丁天剑跟黎英到底伤到什么地步,怕撕破了脸面,丁天剑不好做人,只是耐着性子陪覃授范喝酒。

一瓶xo喝下肚,黎英又叫了一瓶。

丁天剑制止不住,只得给张莹使了个眼色,假装上厕所,离开了卡座。

“不好意思,我上一下卫生间。”黎英对覃授范和张莹打了招呼,也站起来离开。

正是宵夜的黄金时间,因为喝啤酒的多,卫生间人满为患。丁天剑为了装得像,只得站在卫生间的门外等着,黎英一眼瞧见,不知羞耻地钻进丁天剑的怀里,不论丁天剑如何推托,就是粘着不分开。

张莹久久不见丁天剑返回,想起他的眼色,会不会他已经借故离开,便也说要上厕所,到卫生间侦查。覃授范一个坐着没意思,也跟着上卫生间。

顿时,四人在卫生间门口碰了面。

张莹看到丁天剑紧紧地抱着黎英,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丁天剑与黎英脸摩擦着脸,似乎嘴还亲在一起。本来,她无所谓吃醋,但她听说两人已经撕破脸,难道又旧情复燃?

覃授范也看到丁天剑紧紧地抱着黎英,黎英似乎还挣扎着想离开,却被丁天剑搂着,挣脱不开,以他的脾气,他只想冲过去,给丁天剑一阵毒打,但慑于丁天剑的势力,又想到自己与黎英才一夜之眠,并不完全清楚黎英的心态,没敢轻举妄动。

丁天剑与黎英紧紧地抱着

No128 一辈子都离不开

覃授范与张莹痴痴地站着。

“放开我!”黎英娇呼一声,脱离丁天剑的怀抱,还用手推了一把丁天剑。

丁天剑莫明其妙地连退两步,分明自己是被强抱着,却被当作流氓一样推开,内心生气得发狂,却说不出来。

丁天剑快步离开卫生间门口,拖着张莹的手,无声地走向餐厅吧台。

黎英跟着覃授范回到卡座,便扑进他的怀里,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嘤嘤地哭起来。

这仿佛是一出哑剧,舞台上的四个人各怀心思,但倒底谁该被推上良心的审判台,没有人说明白,每个看到的人都有唾骂的理由。

丁天剑刷卡买了单便带着张莹径直离开,他下定决心要远离黎英,不论何时何地,何种方式遇见,都不再与她见面。

“旧情复燃啦?还是看到人家找了男朋友心里不太平衡呢?”一上车,张莹便酸酸地说。

“你误会了。”丁天剑实在地说,“你明白我这么急着走是什么意思吗?因为我看出来了,黎英是刻意这样做的。我一到卫生间,她便跟了过来,侧身抱着我,让从后面来的人看到,好像是我勉强抱她似的。”

“你说是她抱你的?”张莹当然了解丁天剑的个性。

“她这人心计真深,以后对她要小心点。”张莹在后视镜里看到丁天剑的脸,镜中人的眼神看似平静,嘴角却有一丝冷酷。

“也许她真是对你情有独钟,舍不得放手?”

丁天剑迟疑了一下。

“噢,你不了解她。她爱自己远胜过爱别人,每一件事都在她利益的算盘里,算得八九不离十了,才会去做的。”

“我不在乎她怎么对你,我只在乎你怎么看她。好啦,既然都是她在演戏,那就让她演去吧。惹不起,那就躲着?”

丁天剑略感困窘地看了张莹一眼,女人的心情变化很快,她似乎已经变得兴高彩烈起来。

回到宾馆的房间里,丁天剑感到一身粘粘的,也许是被黎英抱着时出了汗。他脱下衬衣西裤,露出一身强壮的腱子肉,那种雄性鼓胀的肌肉,透着令人窒息的性感。

张莹不由得娇嗔地惊叫一声:“你怎么就在我面前把自己脱光啊?”

丁天剑做出一个跆拳道的动作,说:“怎么?以前又不是没脱过?害羞啦?”丁天剑追过去,要抱张莹。

张莹隔空做出一个推的动作,说:“去洗澡吧,你?”

丁天剑看到了张莹火辣辣的目光,两人先前的旖旎让他禁止住泛滥起情欲,心情也好了起来。他走进洗浴间的淋浴下面,心里却晃荡着张莹那雪白娇嫩的乳房,凝脂白玉般的半球上面缀着两颗嫣红的草莓,香艳无比地展示着全部的春色。

“真美……”想着想着,丁天剑有点痴了,心里产生一种强烈的欲念,恨不得立刻抱着她,肆意地享受她那滑腻的身体。

这时,张莹走进了洗浴间,她在浴缸时放满水,便脱光衣服。

张莹保持着少女特有的娇躯,胸乳丰盈,小腹平坦,大腿修长,身躯浑身天成,洁白无瑕,雪白粉嫩中透露出一抹淡淡的红润。

脱光衣服,她的手便不知不觉地贴在自己雪白丰满的乳房上,慢慢地抚摩着自己娇嫩滑腻的肌肤,每一次抚摸都给身体带阵阵颤动。躺进浴缸里,温暖的水波好似心中爱人温柔抚慰的手,配合着自己的揉搓,丝丝刺激撩拨着她那蠢蠢欲动的情欲。

“真美……”

听到赞美声,丁天剑已挤到张莹的身边。他一手揽着她柔韧的腰,一手便握住她饱满的胸,嘴唇更不会闲着,第一时间吻上她的额头。受到男人的呵护,反应最明显的莫过于那两颗挺翘粉红的乳珠,触手之际,她越来越胀,越来越红,两片乳晕扩散开来,绽放成了两朵娇艳的玫瑰。

渐渐地,张莹的身体慢慢发热、发胀,脸颊透出艳丽的酡红,润泽的嘴唇轻轻颤动着,吐出喘息似的呢喃,热气腾腾的水雾中,显示着娇娆的狐媚。

水波荡漾中,张莹的下身浮起一束稀疏的水草,轻轻地摇曳着,露出那片丰茂的小丘和小丘下殷红的溪沟。丁天剑手随眼动,不自觉地拂拭着那片水草,然后滑进了那奶油塑成般的溪岸,两片新张的花瓣娇艳滑腻,跃跃然地绽放着。

和自己喜爱的人躺在一个浴缸里,多么幸福啊!张莹享受着丁天剑的怀抱,一阵阵电流般袭来的快感提着她内心的欲念,嘴里轻轻地吐着醉人的娇吟。

身子若有若无的飘浮着,说它有,是因为所有的幸福、欢乐、迷醉,皆自它而生,说它无,是因为在张莹的欲念里,除了神经末稍传导的阵阵快感,身体仿佛失去了知觉,只是在水波里半浮半沉地飘浮着。

揉、搓、捏、弹、挑、划……各种刺激手法,丁天剑在张莹两个最敏感的部位熟络地运用着,那两个部位便像两个激情地震的震源,扩散着强烈的快感震波,让她禁不住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

张莹的敏感激发了丁天剑的欲念,他含着张莹的乳房尽情地吮吸起来,雪白的乳房吮成一片粉红,柔软的rǔ头变得饱胀硬挺。张莹的脸上“腾”地闪过一道红光,贝齿紧合,红唇微启,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上身酥麻引起下身的舒张,桃花源里自发地产生一吸一吮的动作,一道滚热的泉水淙淙浸出。

丁天剑的手指再次探进桃花源里,温热的花瓣包裹着他的手指,在指腹的骚扰下轻轻地颤动。丁天剑知道,张莹已经非常亢奋了,在他的多面夹攻下,酥、麻、酸、痒、骚、胀……种种难以言喻的滋味深深地浸进了她的骨髓里,她的身子扭动着,旋转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这是怎样一种满足和享受啊,也许她以后再也离不开丁天剑了。

No129 老家来电

张莹急急地配合着,双手大力地套弄着丁天剑的宝贝,纤细的腰部不断压向丁天剑的下身,她需要被充实,需要被抽插,需要大力地冲击那个骚痒的花蕊……

看着张莹一副惹人爱怜的样子,丁天剑十分兴奋,把所有的浴巾都铺在浴缸的靠背,抱起张莹放在上面,并顺势插了进去。

“哦哦……太胀了,太满……我要窒息了。”张莹抑制般的娇吟带着高亢的喘息在浴室里回荡,她粉脸涨得通红,双手扣进了丁天剑的肌肉里,紧致的蛮腰带动丰腴的臀部,疯狂地扭动着,拱跃着,身躯剧烈地颤栗起来……

见张莹这样兴奋,丁天剑抱着她的蛮腰,迅猛地撞击着。张莹感到顶到小腹里去了,桃花源迅速反击,紧紧地夹着,蠕动着,吸吮着,双腿不停地踢蹬着,嘴里发出一声声浪荡的呻吟……

丁天剑只觉得桃花源里滑腻窄小,灼热紧致,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抛入云霄般的神仙感觉,引发身体一阵阵的颤栗。两人的情欲已完全激发出来,每一个动作都在无意识地状态下进行着,又都配合得丝丝如扣。

“嗷……”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竟然从丁天剑的口里喘息出来,那粗壮硕长的抽插应声而没。张莹猛地感受到一股激流肆虐地冲击,欲望的地震全部爆发,缠绵悱恻的身体在粉碎般的高潮中彻底崩溃。

“你怎么这么厉害,好像有吸功,在哪里学会的啊?”丁天剑喘息着说。

“哪里啊,还不是你教坏的!你这个坏人,只兴你收拾我,不兴我收拾你啊,以后看你还怎么出去祸害其他女人?”张莹红着脸,教训似地说。

“原来,你还在生宵夜的气啊,拿出看家本领来教训我了?”

张莹叹了一口气,俯在丁天剑的身上,幽幽地说:“亲爱的,以后我对你产生依赖,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啊?你怕不怕我变成黎英一样啊?”

“你不会的,每个人性格不一样,你没有那种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到的心态。”丁天剑说着,起身拿起毛巾给张莹抹干,然后把她抱到床上。

每个人虽然都有每个人的性格,但好东西谁都想拥有,如果欲望深入骨髓,那确实也是甩也甩不脱的,但愿张莹只是有感而发,而不会玩真的。

丁天剑紧紧地把张莹抱在怀里,这确实是个让他十分喜欢的女孩,肌肤、身材完美无缺,学识、素质无可挑剔,彼此的感情、身体的依赖,紧密无隙。但他是一个有妻室的人,虽然是名义上的,但未来的事,谁说得清呢?

他打量着张莹,她微闭着眼,脸上桃红依旧,娇媚的乳胸微微地颤动,带着入骨的诱惑。她俯下身去亲吻着,舌尖灵活地舔着她的乳珠,时而轻触,时而弹擦,乳珠受到刺激,慢慢地紧绷翘起,生机勃勃地迎接着男人的抚爱。

张莹猫儿似地偎在丁天剑的怀里,身体很软、很累,也很满足,每次跟丁天剑在一起他都能体验到那种刻骨铭心的舒爽慰贴感,这种感觉像毒品一样让她产生了一种依赖,让她时时刻刻想见到他,抚摸他,躺在他的怀里;每次想起他,胸口便产生一种鼓胀的酥痒,下身便产生一种无来由的抽动、舒张,并慢慢地浸出水来。

她睁开眼,看到丁天剑还在逗弄着她,羞红了脸,说:“你还想要啊?不累吗?”

她的眼睛像狐眼似的,幻着一层妖冶的蓝光。丁天剑看着,心里腾地冒出火来,张莹的话可以说是质疑,也可以说是邀请,但在丁天剑想来,更像是邀请,因为出于女孩子的矜持,她不可能说得那么露骨直白。

他翻身盖在张莹的身上,准备来一个直接冲刺。

突然,传来手机铃声。午夜的客房,安宁静谧,铃声显得格外尖锐,惊得张莹一把将丁天剑推在一边,说:“怎么啦,怎么啦,这个时候来电话?”

确实是张莹的电话。

这天晚上,张莹为了节目的事加班到十一多钟。她想起丁天剑,要他请宵夜。丁天剑接上她,一起去了戎城雅境,回到宾馆又这样折腾爱爱,已是午夜两点。

对于一个电视台记者,午夜电话,确实让人感到很不正常。

张莹惊颤颤地赤裸着性感的身子,从包里掏出手机:是一个座机打来的。

她滑动接听键,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沙哑的、急吼吼的声音:“小莹吗?我是你二叔啊,快回来吧,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二叔?”

“你快回来吧,你爸出了点事,我们都急着呢?”

“需不需要采访什么的?”

“不要,就你人回来就行了,如果今晚方便,今晚就回来吧。”二叔的声音里透着无比的急切,甚至还带着哭腔。

张莹无法再问下去, 裸着身子,在地上团团转。

丁天剑起来抱住她,问明情况,便决定按二叔的话,连夜回去。

丁天剑也不再叫司机,直接在停车场开车往张莹的老家赶。

张莹的老家在戎城市下辖的一个边远县,又在这个县的一个比较偏僻的村,幸好导航里可以搜到这个村,村里也已经通了公路,没开过乡下公路的丁天剑,终于在太阳升起时把张莹送回了老家。

张莹的老家像所有农村一样,像样的男劳力都出外打工去了,村里除了老弱就是病残,人烟稀疏。清晨的村庄,遍地翠绿,鸡飞狗跳,却看不到下地农耕的农民。

张莹的家离公路不远,丁天剑找了个坪把车停好,张莹便提着行李往家里冲去。

满村寂静,但张家却很热闹,门口聚着老人,庭院里来往着忙碌的主事人。张莹一进家里,大伙儿立即喊起来:“小莹回来了,小莹回来了。”

一群人马上把张莹迎了进去。

No130 没睡好拿你是问

走在后面的老人拉着丁天剑,用带着本地腔的普通话给他介绍了情况:

昨天,张莹的父亲到县城办事,回来的路上班车抛了锚,倔强的张父便步行回来。晚上十点多钟,正在公路上走着的张父被一台急驰的大货车撞飞,当场殒命。现在,货车司机已经被刑事拘留,张父的尸体摆进了家里,正在准备后事。

走进后堂,里面传来了张莹尖利的哭声,一群女人正围着她说着劝解的话。

张莹已经悲痛欲绝,丁天剑当然不好提回戎城的事,虽然不能陪护她,但守在她家,毕竟对她是个安慰。

白天,丁天剑当起了丧事采购组的司机,来来回往城里跑;晚上,天气闷热,他没事干,在村庄里走了走,立即发现晚上面临一个睡觉问题,他有车,到城里找宾馆睡,本来不难,但他认真想想,这于情于理不合。

怎么办呢?如果真没地儿睡,睡车里也不赖。

他这样想着,便坐在坪里跟老人聊天。那些老人不仅见多识广,而且确实人情练达,丁天剑想到的事,老人想得十分周到。

夜深人静时,老人把他带进一家庭院,一个精精爽爽的少妇带着个四五岁的男孩,迎了出来。

“小梅,”老人说,“这就是上午跟你说好来你家睡的客人小丁,你可要招呼好呵。”

“没事,没事,床铺我已经铺好了,是全新的。”叫小梅的少妇热情地说。

“好啦,明天我看小丁没睡好,拿你是问。”老人说。

“你老放心,我一定全尽我所能。”小梅咯咯笑着说。

“好,好,好……”老人一路好地说着,退出了院门。

少妇大概不到三十岁,留着一头披肩长发,脸蛋不像城里女人那样白,但秀丽圆润,没一点瑕疵,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扑闪扑闪地,会说话。她衣着朴素,却衬出很好的身材,曲线丰腴,凹凸有致。

小梅引着他进入堂屋,将一把落地扇往二楼里搬。丁天剑见状,便抢着来搬风扇,一不小心,碰到了小梅的身体,那身体绸缎似的,绵软无骨。

男孩拉着小梅的袖子,说:“妈妈,你把风扇搬进叔叔的屋里,我吹什么呢?”

丁天剑看着小男孩,觉得很可爱,便开玩笑道:“那你跟叔叔睡,好不好?我们两个人都可以吹。”说着,他还从包里掏出一把糖来,塞进男孩的手里。

“好啊,好啊,我跟叔叔睡。”小男孩也不认生,高兴得跳起来。

“看你脏的这样,别弄脏了叔叔,你不想睡这里,随便找地儿睡去?”小梅斥着男孩,脸上突然升起一道红云。

“哪里,哪里?我最喜欢跟男孩子睡。”丁天剑说着,一手提着风扇,一手拉着男孩,“来,我们一起进去。”

“带叔叔进去,就出来洗澡啊?”小梅喊着男孩。

男孩头也不回地带着丁天剑进入二楼内室。内室布置得还可以,干净清洁,床上挂着蚊帐,被品全是新的,没有一般农村人家的异味。

丁天剑把在镇里购物时买的糖果全送给了小男孩,想想没什么东西可送,便掏出自己的笔,送给他,鼓励他以后好好学习。

小男孩接过笔非常高兴,把他挂在自己的领口,装着很有学问的样子,在屋里踱来踱去。然后大叫着“妈妈”跑了出去,告诉妈妈,叔叔送了他一支笔。

农村人真是纯朴。小梅特地跑进去对丁天剑表示感谢。内室的灯光比堂屋明亮,丁天剑看着小梅,真是一个不错的美女,不仅相貌突出,言谈举止还透着一份难得的高贵。

男孩洗完澡,爬上床就睡了。丁天剑为了不影响他睡觉,便趴在床上玩手机。

风扇呼呼地吹着,但吹惯空调的丁天剑仍然觉得很热。他拉开门往阳台走去,听到后院里传来泼水声,伸出头一看,那里正是春色旖旎——

后院里有一口水井,一丝不挂的小梅从井里装好水,一盆一盆地往自己的身上浇,一边冲水了,口里还轻轻地呻吟。

井水打湿她的头发,水流从她的头上流泻下来,写意地画出她优美的身体轮廓——

乳房饱满挺拨,小腹紧致平坦,笔直修长的双腿支起丰腴的臀部,两臀之间那道清晰的沟壑,在每盆水冲浇过后,仍滴滴答答地流着溪水,直看得丁天剑心潮澎湃,血液翻涌,差点就要流出鼻血。

丁天剑明知这样看人是不对的,但那诱人的身体粘连着他的目光,他的脚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无法动弹。

小梅提着井水,一盆一盆地冲着,水顺着她的脸一直往下面流,遇到乳房飞溅起来,再浇在肚脐上,流到两腿之间。

在小梅看来,那水流如男人柔韧有力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肌肤,刺激着她的神经,不断地给她带来了快慰。她不断地冲着,渐渐产生了幻觉,沉浸在生理需要中。

她放下了水盆,一只手轻轻地摸向滑腻的颈脖,绕了一圈落在粉腻的雪乳上用力地揉搓着、揉搓着,两颗娇嫩嫣红的乳珠好比熟透的蜜枣,在空中招摇;一手则伸向娇嫩的两腿之间,探进含苞欲放的桃花源里,头仰起来,嘴里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

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丁天剑的小腹燃起了一团灼热的火焰,大腿边的宝贝猛地高擎起来,似乎要插穿裤裆,直捣楼下那个定然已流出蜜汁的巢穴。

丁天剑不由得双手按向下身,宝贝弹了一下,理智的堤坝哗地崩溃了,悄悄地沿着楼梯走到了后院。

低沉的娇喘仍在持续着,现在,丁天剑可以清晰地看到小梅赤裸的身体。

那滑腻如绸缎般的肌肤保持着少女般的娇嫩,耸立的乳房浑圆挺立,没有一点下坠,腰肢纤细,鲜藕般嫩白,没有一点累赘,腰至臀的部位突然翘起,圆润如分开的半球,中间的沟壑媚意横生,令人痴迷。

No131 从未有过的舒爽感

小梅忘我地自慰着,媚艳的身躯放浪地扭动,已经爽得摸不着北,忍不住在后院里打着旋转。猛地,她怔忡了,一个长长的身影倒在院坪里,骇得她“啊”地一声惊叫起来,好在丁天剑知道她会叫的,一下子就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把她那可能喊破静谧村庄,或许会惊起大事件的叫声堵在了喉咙里。

小梅由惊而痴,嘴张着,任由丁天剑的嘴堵住,舌头长驱直入,迅速搅动了她的香舌,甜滋滋的津沫很快混合在一起,产生了性感因子,麻醉了她的全身,原来自慰引起的快感升腾为翻滚的浪花,使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浪荡起来,出现一股令人震颤的奇妙感受,软绵绵地瘫在丁天剑的怀里。

她对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背叛自己的理智,丑态百出、神动心摇地依偎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感到十分尴尬,娇美的脸上呈现出羞愧的神情。

但小梅似乎完全迷失了自我,任由丁天剑紧紧地抱着,吻她的粉颊,轻咬她的耳垂……

丁天剑将舌尖伸入小梅的耳朵之中,这是小梅最为敏感的地方,她“嗯”地闷哼一声,顿觉全身进一步发软,发热,发颤……

丁天剑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挽起她的臀部,把她抱进了屋内。他找不到卧室,正好堂屋里有一张布艺沙发,把小梅放在沙发上,翻身压在她身上,顺势抱住她的胸,嘴里含住一只乳房,手里按住一口乳房,温柔地吮吸、揉搓着。

“嘤咛……”小梅娇呼一声,感到大脑里一阵阵眩晕,急速地喘着大气,双手逐渐抱住了丁天剑的头。

丁天剑是一个调情高手,比小梅那出门打工的老公更会揣摩女人的心理,更会把握女人敏感的需要,他的一番吮、揉、捏、摸,小梅迅速失去了抵抗力。

今天晚上,小梅本来已经上床睡觉,但风扇给了丁天剑,躺在木板床上热得难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便想起外出打工男人。如果男人在家,这时,正是他靠过去,摸她、亲她、挑逗她的时候,正是他压在她身上,猛力顶击她那个快乐之源的时候……

想着,想着,小梅更加全身发烫,不禁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用手摸起了自己的身体,甚至把手指插入了自己的桃花源里。但自己的手指怎么能与男人的宝贝相比,那又粗又大的东西充满了灵性,一抽一插足以让她欲仙欲死……

她的脑海里忽然晃过楼上那个男人(丁天剑),张莹带回来的男人太帅了,胜过电视里的任何一个偶像,那高大的身材、俊美的面容、充满英气的笑颜,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的血液在沸腾,欲火在燃烧……

但空流了一身臭汗,一身粘巴巴的,却得不到满足。小梅痴痴地望了一会天花板,悄悄地爬起床,赤裸着来到后院,看了看楼上,灯熄了,与儿子躺在一起的男子肯定睡着了,四周一片寂静。

她非常兴奋,放心地跑到井台边,从井里装水冲起凉来。

——但她没想到楼上的帅哥并没有睡着,而且因为她的裸浴,把他吸引到了阳台上,吸引到了楼下后院里,最后把她抱在了怀里……

“不……不……不好吧?”在丁天剑的吻、揉之下,小梅感到一阵又一阵酥麻的快感,呼吸急促,语不成声起来。

丁天剑轮番吮吸着小梅的乳房,一会把大半个乳胸吸进嘴里,一会又吮着她娇艳的蓓蕾,舌头在她的乳尖上轻柔地弹压刮擦……

这是一种她老公从来没有给过的美妙和舒爽感,这种感觉几乎浸入了她的骨髓里,袭向她的每一根神末稍,引起她身体的一阵阵颤栗。她感觉到桃花源里起了汹涌,一股股温热的汁液争相往外面涌出来,湿了大腿,湿了身子下面的沙发。

这种快乐得使灵魂都受到震颤的奇妙感觉让小梅心花怒放,她的身体下意识地迎合起来,双手在丁天剑身上乱摸,一下子攥住了那根硬得发烫的宝贝,虽然感觉自己太过淫荡,但那里还舍得放开……

丁天剑感到被攥得有些难受,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自己的裤带,里外脱了个精光,让两人真正地赤裸相见。

他本来还想再玩弄一下,细细地品味这具带点野性的胴体,但小梅以前没有经历过这么甜密的前戏,而且已经饥渴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已经忍不住了,攥住那根宝贝便向自己细嫩而发烫的大腿根部插去,越过那块毛草茂密的小丘,一下子就没入了那片桃花源里。

小梅满足地呻吟着,呻吟声越来越大……

她奋力地迎接着他的抽插,体内翻滚着的快感,刺激得她陷入了神智不清的状态,那奇妙的欢乐,像洪水般地冲刷着它碰到一切,迅速淹没了全身,她觉得自己被卷进了那欢乐的洪水之中,一下子被抛向高空,看到了满天灿烂的星斗,一下子被沉入水底,摸到了五彩斑斓的珊瑚。

她整个地在欢乐的洪水中打旋,她的心灵,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在不在?

她就这样处于一种昏迷的状态之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越来越密集地爆发出来,迅速覆盖了她的全身,钻进了她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末稍;她觉得自己幻化为一个传说中的七仙女,驾着五彩祥云,在一片仙乐声中轻歌曼舞……

小梅不知道自己达到了多少次高潮,她就那样柳腰款摆,美臀挺摇,嘴里不断地发出浪啼娇吟,尽情地配合着,让每一次抽插都完美无缺地镶嵌吻合。

“嗯……嘤咛……”小梅突然呼出一口长长的气,那声娇喘仿佛使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然后,慢慢地瘫软在沙发上。

“帅……帅哥,你太厉害了,我……我……谢谢你。”小梅语无伦次地说。

No132 始乱终弃

“还要吗?再让你爽一爽,好吗?”丁天剑挑逗着说。

小梅已没有力气回答。丁天剑俯下身去,再次含住她胸乳上面的那颗小蓓蕾吸了起来。小梅的乳房洁白细腻,rǔ头大而殷红,不知是哺乳的原因,还是天然生成,它显得十分饱满丰盈,超过了她的身体比例。丁天剑先轻后重地舔、吮、吸着,不时地还在上面轻轻地咬啮着,rǔ头真的像牡丹蓓蕾一样艳红硬挺起来,身体也因吮吸而兴奋颤抖。

小梅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一边扭着身躯,一把双手护到胸口,推开丁天剑的头,嘴里呻吟着:“不要,不要,我要死了,过一会儿吧。”

吻不到乳房,丁天剑便吻上她的耳朵,一边吻着,一边问:“怎么样?这是不是你碰到的做爱的最高境界?”

小梅被他吻得骚痒难耐,神志全失,一边呻吟着,一边如实回答道:“太爽了,爽得我全身都不知所以了。你是不是小莹的男朋友?小莹有你这样的男朋友,真是幸福死了。”

丁天剑不想给小梅留下不好的印象,撒谎道:“不,我不是张莹的男朋友,我只是她的同事,她的司机。”

一个司机都懂得这么多东西,做得这么令人幸福快乐。那要是当官的,每天吃好的,喝好的,玩好的大官,不是懂得更多花样,做得更加好吗?城里的女人真是幸福死了。

“我不能跟懂得更多花样的当官的人玩,但能跟这个司机玩一晚,也开心了。”小梅想,“我今天一定好好开心开心。”

她的矜持、端庄、尊严都扔到后院去,支撑着被快感淹没的身体,挽着丁天剑回到她的闺房里,准备再次享受那种飘飘欲仙的欢乐。

丁天剑虽然看不懂她的心理活动,但她示爱的方式再直白不过。于是,主动抱着她,一起滚进她的被窝里……

随后的四天,直到张莹父亲的丧事办完,丁天剑一直借住在小梅的家里,每晚他早早地就带着小男孩爬到楼上的床上,等小男孩睡着后,他便偷偷地下楼上了小梅的床。小梅早就等得急不可耐,急吼吼地拥抱着亲热起来……

张莹悲痛欲绝地为父亲送葬的这四天,成了丁天剑与小梅极尽能事、寻欢作乐的四天。

这四天里,在巴戎市与丁天剑有关系的一群女人分别在各怀心思、焦急地寻找着他。

但丁天剑太累了,他把张莹送回报社的宿舍后,不想回家,便直接在江南春大酒店开了间房子,睡了一觉,直到感觉有些饿了,才起床来,收拾好到楼下的餐馆去。

丁天剑从贵宾电梯出来,悠然地走在宾馆的大堂里。

突然,三男一女向他冲来,随即那个女的尖叫一声,滚倒在他面前。

“丁天剑,你这个负心汉,让我找得好苦啊,你始乱终弃,不要我也就是算了,连儿子也不认,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女人边苦诉说着,边抱住他的双腿,要把他往地上推。

“就是你啊,把我妹妹搞得肚子大了,就想拍屁股走人,没门。”两个强壮的大汉一边说着,一边往他冲了过来。

丁天剑一看地上的女人,身材不错,但脸蛋描得猴子屁股似的,妖艳下作,毫无品味,从来没有见过;那三个男人虎背熊腰,像练过把式的,全为打架而来。

丁天剑明白不对,拉开架式,准备应对。

一个男人假装摔倒,边滚边说:“哎呀,你搞了我妹妹,还打人啊,来,你把我们兄妹打死,打死算了,这个社会没天理啊?”

大堂里的服务员、客人一个个睁大眼睛,张着嘴巴,望着丁天剑,心里直犯嘀咕:“这种男人看起来高贵、优雅、帅气,真是害人精啊,。”

丁天剑一头雾水,却很清醒,大喊道:“大家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是来扰乱宾馆生意,趁火打劫的。”

但大堂太吵了,他的话几乎没人听见。众人眼睛盯着地上的女人,纷纷围上来看热闹。

那个女人更加得意,窜起来,对丁天剑又抓又咬,一心想缠住他;那个滚在地上的男人,更是耍横,趁丁天剑心思在女人身上,一个扫荡腿过来,几乎把丁天俨掀翻在地。

另两个人见机,抡起拳头,一左一右夹攻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丁天剑四面受敌,拳头就要落在他的身上。丁天剑一个鹞子翻身,跳出地上男女的攻击,一手接住一个壮汉的拳头,四两拨千斤,摔了出去;避过另一壮汉的拳头,抬起一脚踢在壮汉的肋下,“咕噜噜”滚到了一盆绿树脚下。

“啊……”“啊……”尖叫两声。

那妖女眼见这个人阵势,惊愕地望着着丁天剑,不也再动。

滚在地上的男人见丁天剑这般身手,也嘘了一口气,僵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

“搞了人家妹妹,还打死人了!”突然外面又冲进一群人来,“打死这个坏人,他身人有命案的,打死了不要填命啊!”

有人拿着石头,有人提着木棍,有人掏出匕首,将丁天剑团团围在中间。

顿时,江南春宾馆大堂里,乱做一团。棍棒、砖头、匕首一齐往丁天剑身上招呼。

客人、服务员四散逃开,有人去找宾馆保安,有人打了110报警电话。

这伙人都是经过专门训练,有组织,有准备而来的,一招一式,都井然有序,虽不一定招招致命,但每一招都往他的要害处搞,招招可以致伤。

丁天剑没有实战经验,便毕竟学过武术,长期拳不离手,打不到对方,避让功夫还是不错的。而且,他明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挑出几个重点对象,重点对付。

No132 始乱终弃

“还要吗?再让你爽一爽,好吗?”丁天剑挑逗着说。

小梅已没有力气回答。丁天剑俯下身去,再次含住她胸乳上面的那颗小蓓蕾吸了起来。小梅的乳房洁白细腻,rǔ头大而殷红,不知是哺乳的原因,还是天然生成,它显得十分饱满丰盈,超过了她的身体比例。丁天剑先轻后重地舔、吮、吸着,不时地还在上面轻轻地咬啮着,rǔ头真的像牡丹蓓蕾一样艳红硬挺起来,身体也因吮吸而兴奋颤抖。

小梅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一边扭着身躯,一把双手护到胸口,推开丁天剑的头,嘴里呻吟着:“不要,不要,我要死了,过一会儿吧。”

吻不到乳房,丁天剑便吻上她的耳朵,一边吻着,一边问:“怎么样?这是不是你碰到的做爱的最高境界?”

小梅被他吻得骚痒难耐,神志全失,一边呻吟着,一边如实回答道:“太爽了,爽得我全身都不知所以了。你是不是小莹的男朋友?小莹有你这样的男朋友,真是幸福死了。”

丁天剑不想给小梅留下不好的印象,撒谎道:“不,我不是张莹的男朋友,我只是她的同事,她的司机。”

一个司机都懂得这么多东西,做得这么令人幸福快乐。那要是当官的,每天吃好的,喝好的,玩好的大官,不是懂得更多花样,做得更加好吗?城里的女人真是幸福死了。

“我不能跟懂得更多花样的当官的人玩,但能跟这个司机玩一晚,也开心了。”小梅想,“我今天一定好好开心开心。”

她的矜持、端庄、尊严都扔到后院去,支撑着被快感淹没的身体,挽着丁天剑回到她的闺房里,准备再次享受那种飘飘欲仙的欢乐。

丁天剑虽然看不懂她的心理活动,但她示爱的方式再直白不过。于是,主动抱着她,一起滚进她的被窝里……

随后的四天,直到张莹父亲的丧事办完,丁天剑一直借住在小梅的家里,每晚他早早地就带着小男孩爬到楼上的床上,等小男孩睡着后,他便偷偷地下楼上了小梅的床。小梅早就等得急不可耐,急吼吼地拥抱着亲热起来……

张莹悲痛欲绝地为父亲送葬的这四天,成了丁天剑与小梅极尽能事、寻欢作乐的四天。

这四天里,在巴戎市与丁天剑有关系的一群女人分别在各怀心思、焦急地寻找着他。

但丁天剑太累了,他把张莹送回报社的宿舍后,不想回家,便直接在江南春大酒店开了间房子,睡了一觉,直到感觉有些饿了,才起床来,收拾好到楼下的餐馆去。

丁天剑从贵宾电梯出来,悠然地走在宾馆的大堂里。

突然,三男一女向他冲来,随即那个女的尖叫一声,滚倒在他面前。

“丁天剑,你这个负心汉,让我找得好苦啊,你始乱终弃,不要我也就是算了,连儿子也不认,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女人边苦诉说着,边抱住他的双腿,要把他往地上推。

“就是你啊,把我妹妹搞得肚子大了,就想拍屁股走人,没门。”两个强壮的大汉一边说着,一边往他冲了过来。

丁天剑一看地上的女人,身材不错,但脸蛋描得猴子屁股似的,妖艳下作,毫无品味,从来没有见过;那三个男人虎背熊腰,像练过把式的,全为打架而来。

丁天剑明白不对,拉开架式,准备应对。

一个男人假装摔倒,边滚边说:“哎呀,你搞了我妹妹,还打人啊,来,你把我们兄妹打死,打死算了,这个社会没天理啊?”

大堂里的服务员、客人一个个睁大眼睛,张着嘴巴,望着丁天剑,心里直犯嘀咕:“这种男人看起来高贵、优雅、帅气,真是害人精啊,。”

丁天剑一头雾水,却很清醒,大喊道:“大家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是来扰乱宾馆生意,趁火打劫的。”

但大堂太吵了,他的话几乎没人听见。众人眼睛盯着地上的女人,纷纷围上来看热闹。

那个女人更加得意,窜起来,对丁天剑又抓又咬,一心想缠住他;那个滚在地上的男人,更是耍横,趁丁天剑心思在女人身上,一个扫荡腿过来,几乎把丁天俨掀翻在地。

另两个人见机,抡起拳头,一左一右夹攻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丁天剑四面受敌,拳头就要落在他的身上。丁天剑一个鹞子翻身,跳出地上男女的攻击,一手接住一个壮汉的拳头,四两拨千斤,摔了出去;避过另一壮汉的拳头,抬起一脚踢在壮汉的肋下,“咕噜噜”滚到了一盆绿树脚下。

“啊……”“啊……”尖叫两声。

那妖女眼见这个人阵势,惊愕地望着着丁天剑,不也再动。

滚在地上的男人见丁天剑这般身手,也嘘了一口气,僵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

“搞了人家妹妹,还打死人了!”突然外面又冲进一群人来,“打死这个坏人,他身人有命案的,打死了不要填命啊!”

有人拿着石头,有人提着木棍,有人掏出匕首,将丁天剑团团围在中间。

顿时,江南春宾馆大堂里,乱做一团。棍棒、砖头、匕首一齐往丁天剑身上招呼。

客人、服务员四散逃开,有人去找宾馆保安,有人打了110报警电话。

这伙人都是经过专门训练,有组织,有准备而来的,一招一式,都井然有序,虽不一定招招致命,但每一招都往他的要害处搞,招招可以致伤。

丁天剑没有实战经验,便毕竟学过武术,长期拳不离手,打不到对方,避让功夫还是不错的。而且,他明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挑出几个重点对象,重点对付。

No134 美女座谈会

“这几天你又死哪去了?电话打不通,信息又不回?”曹影一看到丁天剑的号码,便在电话里嚷嚷地骂道。她骂人的话,整个病房里的人都听见了。

丁天剑索性条开免提键,说:“我用了免提的,这里有十几个人等着听你发言。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你在哪?”曹影并不虚火。

“在哪里很重要吗?”

“不愿说是吧,那就算了。不过,我是有职业道德的,我告诉你,你有麻烦了,具体什么麻烦,等你有时间见面时,我具体告诉你。”曹影说得铁梆梆硬,却十分得体。

李诚智接过电话,说:“你到中心医院来吧,我们都在呢?”

“医院?丁天剑在医院?他们已经动手了?唉……”曹影在电话里长叹一声,说,“好,我马上过来。”

曹影急忙来到公司楼下,钻进自己的马自达6轿车里。丁天剑受伤,她心里有些发慌,仿佛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似的,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要镇定。

深呼了一口气,曹影系上安全带,打起火,轻点油门,车子便驰出了停车场,迅速进入梅溪大道,转梅南路,进入了前往中心的主干道。

中心医院在主城区,道路狭窄,停车区域很少,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一个小巷里找到一个车位,把车子挤了进去。

停好车,关好车门,动作迅速地离开小巷,进入中心医院的急诊外科楼。正在上楼时,看到前面有一个跑动的身影,看样子很熟。她追上去,果然是张莹。

“张记者,你好,你怎么在这里?”

张莹一时脸红了,一时没认出对方是谁,马虎地说:“我来看一个病人,你呢?”

“是不是来看丁天剑的?我也来看他的。”曹影直率地说,“我们一起走吧。张记者最近忙什么呢?看你精神头没以前好啊。”

“没,没忙什么,家里出了点事,回了一趟老家,可能有些累。”

“哦?丁总是不是陪你去了?”曹影以她调查者的嗅觉,试探性地问。

“嗯,没……”张莹虽然在电视台工作,平日口齿伶俐,但不善撒谎。而且,马上要一起去看望丁天剑,这个慌撒不撒得,会不会被当场揭穿,她没有把握,所以更不好说。“唉,事出紧急,麻烦他开车送了我一趟。”

曹影心里有底了。前几天之所以联系不上丁天剑,是因为张莹突然找他出车,他什么东西都没带便走了,手机没有了电,成了失踪人口。

到了外科急诊室所在楼层,李诚智正在楼梯口等着她们。

“李总,丁总怎么样?”曹影跟张莹毕竟是女流,跑了几层楼,便气喘吁吁,香汁直冒。

走廊里站着一群人,全部直盯盯地看着她们。乔莉向来不喜欢风风火火的曹影,认为一个女人干这种调查的事本来就没有一点女性味,还与丁天剑贴在一起,令她很不舒服。

“怎么回事?小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情况而不告诉天剑,把他害成这样?你还开什么调查公司,你早点关门得了。”

王雅如呆在一边,横眉冷对地,没有吭声。

这时,杨仁兴带着公司员工杨丽走了过来,拿了些换洗衣服和日用品。杨丽非常勤快懂事,像保姆一样,对丁天剑在医院的饮食起居,清理得井井有条,交待得清清楚楚。

曹影不在乎乔莉的责备,仍客气地打了声招呼,便与张莹一起钻进了病房里。王雅如跟着走了进去,放眼一看,病房里好像召开美女座谈会,正围着病床的七人:李琼、曹影、杨丽、张莹,还有随权育林来的权盈盈,急诊科的美女护士李玲艳和岳芳芳正在为丁天剑挂吊瓶。她和胡玥手挽手,与乔莉一起站在外围。

不知丁天剑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这么多美女围着他转,王雅如冷冷地想。但是她哪里想得到,围着丁天剑转的何止这几个美女,还有南宫琴、甑英芙、黄敏、江笑雅、小梅,以及海关总署守传达的……

这么多人围着,丁天剑却感觉很不舒服。上好吊瓶,他让人叫来李诚智,说:“我只有这么重的伤,不需要这么多人守着,你了解清楚所有情况后,让他们都回去。我也需要休息了,这一天真的很累。”

乔说:“是不是留一两个人在这里陪你?这么多美女,排一下班?”

乔莉有心开个玩笑,没想到美女们一个个附和起来。

“都回去!各自注意自己的安全,没事少出门。”

“还是我留下陪丁总吧,事情是我引起的,应该由我负责。”李琼说,一双美目恰似一汪秋水,含情脉脉地望着丁天剑。

丁天剑心里一震,真想伸出手去拉住她,但围着这么多,他不能偏向哪一个,何况还有正宫在那里盯着呢?说是不计较,不吃醋,其实心里紧张着。

其他美女还想说话,李诚智扬扬手,说:“既然丁总这样说,那就按丁总的意思办,大家都回去吧。”

围着的人陆陆续续地离去,留下不少幽怨的眼神。但丁天剑闭着眼,没有理睬,李诚智最后离开时,问道:“丁总,你看,除了走廊里留两个人守着外,里面是不是还留个人?”

“不用了,你让走廊里的,警醒点。”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丁天剑真想点上一支烟,美美地吸上几口。在宾馆大堂里遭人袭击,虽说没吃大亏,但终究是出了个大丑,李诚智不会放过那家宾馆,警方也会努力破案,抓那几人小混混。但这种事绝不是小混混敢做的事,肯定有高人支持,难道真像李琼和曹影说的,是黎英在背后捣鬼,那这个女人真是太不知死活了。

No135 黎英好开心

当丁天剑躺在病床上,想是不是黎英找人袭击他时,黎英正过得非常开心。

她躺在紫荆别墅2号楼的客厅里,翻来覆去地观看丁天剑被打的视频。她看到那个小泼妇抓住丁天剑的腿,看到那两个小泼皮攻击丁天剑的下身,一直咯咯地笑着,看到现场冲进来一群人,将棍棒、砖头、匕首一齐往丁天剑身上招呼,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覃授范开门进来,黎英笑得正欢。

她穿着一件吊带的睡裙,诱惑性地扭着身子,身体的曲线一览无遗,那膨胀饱满的胸部,酥软纤细的蛮腰,扁平柔滑的小腹,似乎可以看到那黑乎乎的倒三角区。

江南春的那场戏是几天前就安排好的,覃授范为了避嫌,借口生意忙,这两天去了一趟外地,因为没有碰女人,昨晚睡觉时还想着黎英,憋了一身的火。

看到黎英这姿势,心内火起,立即上前捉住那汹涌的两团酥软,使劲地揉搓着。

黎英可不是什么弱角,在正经的机关里,她可以勾引上上下下的领导和同事为她所用,进入覃授范这种黑道团伙,她更是如鱼得水,不仅把覃授范控制在石榴裙下,还结识收服了不少团伙成员,俨然成了大姐大。

不过,她知道自己在团伙里的地位,让覃授范保持对她石榴裙的迷恋,是关键。

她迅速将得意的狂笑,换成妩媚的娇笑,眼睛溜到覃授范的身上,一手便操向他的下身,那里竟然已经硬硬地撑起了一片天地。

“小英,你穿这件衣服真是漂亮迷人。”

“还不是为你穿的,你这一出去,让我好痒的。”

说着,两人便一起滚倒在沙发上。

这是一套从香港买回来的布艺沙发,即宽大又柔软,躺在上面比席梦思床还舒适些,前几天,他们就是在这上面癫狂的。

黎英在覃授范身上摸了一下,汗腻腻的,便柔声说:“范范,你出汗了,粘糊糊,是不是先去洗一下,我喜欢酣畅淋漓。”

“可……我马上要去赶飞机,不知还来不来得行。”

黎英用桃花眼逼住覃授范,说:“你快洗点还不行吗?”

那声音嗲嗲的,像刚筛出来的粘稠的蜂蜜,又像从她下身涨潮般流出的液体,骚得死人,让人无法抗拒。

覃授范知道黎英这方面有些洁癖,那是她高贵的出生决定的,心里虽然不愿,但还是嘻嘻地笑着,狠狠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依依不舍地进了卫生间。

一阵水花飞溅的声音过后,覃授范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此时,黎英的身子扭得更加厉害,睡裙的带子似乎解开了,胸前半开半合,露出一大片雪白,两团丰硕的羊脂玉软软地,蒙着一层粉色,娇艳欲滴。

她的脸上也罩着一抹娇羞,月亮似的粉晕一直到了耳朵和颈脖边,眼睛尽是雾水,水汪汪地看着覃授范健硕的身体,神色里充满了期待。

那是一种激情的期待,一种释放欢悦心情的期待。

江南春的那场戏让她太兴奋了。她需要用性来进一步地释放,用身体全方位的激情勃发来表达内心里爱与恨的含义。

客厅里洋溢着一种暧昧的氛围,飘荡着淫液的气息。

覃授范走过来时,她的腿不自觉地缩了一下,睡裙猛地张开,修长白嫩的大腿全部裸露出来,里面竟然没有穿亵衣,那抹嫩红在覃授范眼前闪了一下。

哇,多么美妙的春光啊,刺激得覃授范的肾上腺素直冒。

覃授范一个箭步奔到沙发前,一把抄起黎英的后背,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两人的身体一接触,黎英便张了嘴,拼命地寻找覃授范的嘴,一阵疯狂地热吻。

时间不等人。还有两个小时就要上飞机,他已经约好了马来山开车送他去。

由于用力过猛,沙发在他们的身上呻吟。黎英可能也被压痛了,“哎哟”一声,身体挣扎着往旁边滚。

“范范,轻点,我痛……”

声音嗲得令人生腻。

但覃授范没有让她再说下去,一嘴叼住了她的唇,手便把睡裙和浴巾都扯得不知去向,疯狂地把两个身体契合在一起。

没有抚慰,没有前奏,时间不允许他们细细地挑逗。

覃授范这时已经被火烧得难受,黎英在他手里像一个充气嫩娃似的,随意地扭来摆去,拨开玉腿,便把自己的硬物塞了进去。

黎英紧紧地抱着他的身躯,脸挣得通红,迷离的眼里泛着醉人的春情,不知是痛是痒还是骚情,喘息着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嘤咛的声音。

她配合地扭动着屁股和大腿,让他硕大的小弟顺利地进入那蜜汁横流的桃花源里,然后轻轻地摩挲,好像在慢慢地适应活塞运动……

撞击是那样的猛烈,那样肆无忌惮,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浑身颤抖,情难自禁。

黎英真是一个天生尤物。她的身体不仅该丰腴的丰腴,该纤细的纤细,而且柔软火热,下身紧凑多汁,嘴里兰麝芬芳,整个地就是一剂催情药品。

一旦跟男人绞在一起,走在街头的高贵、优雅、端庄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覃授范全身心地投入,不顾一切地撞击,像驾驶着一块帆板,在惊涛骇浪里飞奔,抛起跌下,跌下抛起,忽然……

一股温热冲进桃花源里。

黎英感到覃授范像一条死鱼似地沉进了深海里,她快感的浪潮还没来得及涨起,便悄然退去,只剩下一滩腥臭的海藻和垃圾……

“范范,动啊,快,快……”

黎英的话音未落,覃授范的手机“叮呤呤”地响了起来。

覃授范长吁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歪在一边,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了几秒钟,接通了电话:“……好的,我就下来。”

看着覃授范准备穿衣,黎英一把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看着黎英的脉脉春情,覃授范有些不忍,把她拥在怀里,把玩着她充满弹性的双峰,问:“舒服吗?还要吗?”

No136 老二会老实吗

火刚刚点起,就熄灭了。黎英当然不太满足,但她的外表永远是温柔贤淑,只是用手在他的脸上、胸口轻轻地划着,幽幽地叹息着说:“舒服,我还想再来一次……”

她挣脱覃授范的拥抱,低下头来,啜吮着他的rǔ头。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接着听到马来山的声音:“覃总,要出发了。”

黎英恼怒地盯着门,覃授范松开手,把她放在沙发上,起身开始穿衣,对门外说:“好,我正在换衣服,就出来。”

马来山说:“好,我进来帮您提行李。”

黎英无奈,只得爬起来,穿上睡衣。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妥,便进了卧室,重新梳妆打扮了一番,并喷了一身的香水。

黎英从卧室出来,一脸柔媚的笑意,马来山正提着覃授范的行李准备出门。

“马总,我跟你一起去送覃总吧。”

马来山暧昧的笑着,客气地说:“嫂子与覃总感情好,覃总会不会怕累坏了您哦?”

覃授范从卫生间出来,脸上略带歉疚地说:“好,一起去吧。”

说着,走过来,牵着黎英的手,当着马来山的面亲吻着黎英的脸:“真香呢。”

三人一起驾车到了机场。覃授范拥抱着黎英走在前面,马来山提着行李跟着。在安检口,黎英紧紧地抱着覃授范,难分难舍。

“乖,好好地在家呆着,我只要两天就回来。”覃授范当众亲了黎英一口,“啵”的响声,很远都可以听得见。

黎英得意地娇笑着,却回头望了一眼马来山。

换了登机牌,安检也过得很快,覃授范要进去了,黎英靠在安检口久久没有离开。

那腻歪劲,还真像极了久别深情的夫妻。

“嫂子,走吧,覃总已经走得看不见了。”马来山笑哈哈站在一边,说。

黎英嘴角一瘪,没好气地回过头来,“噔噔噔”地往大厅外面走。马来山忙追过去,陪着笑脸说:“等等,等等……”

“等你干什么呀?”

马来山涎着脸说:“这不,你是我嫂子吗?我该送你回去呀。”

“我你什么嫂子了?装鳖!”黎英说着,“扑哧”一声,笑出来。

马来山小心地说:“那,我先送你回去呗,还是想去哪潇洒?”

“酒吧吧,我渴了。”

“那我打个电话,叫几个人一起去?热闹热闹。”

黎英抛来一个媚眼,嗲声说:“热闹什么呀?我想安静!”

“就我们两个?老大知道了,会怎么想?”

黎英蔑视地看着马来山,不屑地说:“他管得着吗?看你这熊样。”

看这架式,她是要发泄发泄了。马来山想,不知道是哪里得罪这个姑奶奶,刚才还好好的,那腻歪的劲,让人看着生厌,一转眼换萝莉了。

马来山拉开车门,把黎英让进副驾驶位,问:“去维多克?”

黎英没有说话,慵懒地蜷缩在座位上,双眼迷离地看着前边,她一手枕在脑后,像个睡美人似的,领口张开了,两个瓷白的玉峰露出大半边。

马来山看着她的样子,性感极了,鼻子里还流淌着浓洌的香气,不知是高级香水味,还是她的体香,总之很诱人,激起他心里一阵冲动,老二感应到这一切,忽地顶了起来,在方向盘下面形成一座小山。

他慌慌地,为了不让黎英注意到这座小山,赶忙打火发车,往机场高速上冲。

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他没话找话地说:“覃总要出去几天,你有什么事指示一声就是。”

黎英爽快地说“好啊,我知道今天的事情都是你做的,感谢你。”

“都是覃总指挥有方,我给你跑跑腿还行。”

黎英不快地说:“老提他干啥,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你的魄力我看得出来。”缓了一下,她奸奸地笑着说:“老大不在家,老二还会老实吗?”

饶是马来山这种老麻雀,脸有些发烫,心想,还是被她发现了,怎么办呢?

忙说:“怎么会呢?嫂子说笑吧。”

黎英的身子在座位上扭了一下,左手忽然伸到方向盘下面,一把抓住马来山突起的小山尖,说:“这不是老二冒出头来了吗。”

马来山心一慌,双手颤抖,差点把车开到路边,撞上护栏上。他拼命地扭住方向盘,才把车重新控制住,回到行车道上。

他心里痛痛的,又痒痒的,面对这个大胆色情的老大的女人,他即不好暧昧,又不好发作,压在心里,窝得心重重的。

这高速呢?搞飞机呀,不想活了。

黎英的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嘴角挂着媚媚的笑,意味深长的,诱惑力十足。马来山心跳得厉害,脸面有点烫,手下又颤动起来。

“我说呢?老大出门了,老二不老实了吧。”黎英哧哧笑着,“都顶得这么高,幸好隔着呢,不然早冒出来了,怪吓人的。”

马来山心里慌,又不敢说话,尴尬地笑了笑。

黎英却并不放过他,反而手下用力,抓住那家伙用力地摇,指尖触着最顶端的部位抚摸,说:“就隔着一层纸呢,一捅就破。”

马来山心头冒火,不是生气的火,而是激情的火,那样刺激地搓弄,搞得他差点忍不住喷在裤子里。

黎英却满脸坏笑说:“老实交待,是不是老大一出门,就想坏事情。”

这真是倒打一耙,谁想坏事情,谁逗弄谁,明摆着。如此纠缠不清,真让人难以容忍,但这种难以容忍,又让马来山有些小开心。

虽然隔着裤子,但薄薄的,似乎可以感受到黎英手指的柔嫩,整个下身都酥麻骚痒,让人陶醉忘情,马来山忍不住转头望向黎英,却碰到一个大转弯,瞬间操作不及,车差点又碰到护栏上,再大打方向,车子彪了起来。

马来山倒是稳稳的,黎英却控制不住身体,一下子撞在窗玻璃上,手自然而然地松开了马来山的下身,去保护自己的头脸。

黎英却愤怒地骂道:“你找死啊,会出车祸的。”

No137 好想跟你亲密

马来山以为她会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没想到又被反咬,心里有些气,但他仍未表露出来,他明白了这个女人肯定是欠整,接下来还有好戏。

他心里虽然对覃授范有些顾忌,却被黎英弄出火来了,坏坏地说:“你来开车,我来弄你试试,看你走不走神。”

黎英虎着脸,盯着马来山说:“真没劲,不跟你玩了,不去酒吧啦。”

“哦,不早了,是不是回去早点休息?”马来山嗲着脸说。

几分钟后,两人回到紫荆别墅楼下,黎英默不出声地坐着,不肯下车。

马来山转头看着她。

黎英说:“谁让你把车开到这里的?我才不去。”

“那回你家里?”马来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问。

黎英没有回答,手却又回到了他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捉住老二的顶端,慢慢地摩挲起来,想把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再次挑逗起来。

马来山躲无处躲,不由心里暗暗焦急。他真看不懂这个女人,虽然知道她是海关的,这几天嫂子长嫂子短地跟着叫,捧皇后似的,但她是老大的女人啊,这种开放肆意地挑逗让他怎么能不提高警惕。

生理反应却不管他的警惕。不论他如何全神贯注地把心思放在开车上,老二偏偏伸展起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硬,再次撑起了帐蓬。

马来山找了个僻静的小巷子停下车,转头看着黎英。她细长白嫩的脖子下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两个大乳和深深的乳沟从张开的领口里显摆出来,似乎还可以看到那粉色的乳晕。他的目光不由地盯紧了,嘴里涨满了口气,不吸溜一下,就要流出来。

黎英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抬起头,嘻嘻笑着说:“好看吗?想不想。”

马来山开始有些窘,有种被人识破的感觉。但黎英满不在乎的神情,让他找到了勇气,这是一种明摆着的勾引,是个傻子也懂,只是马来山知道他是老大覃总的女人,心里总有一道坎没有过去,所以不敢响应。

想,当然想。

马来山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豁了出来,忽然把手伸进了黎英的胸口里,抓住那两个尤物,酥软柔暖,忽然,像武侠小说明里说的那样,他感到有一股真气,自那两个心爱之物上生出来,直接传感到他的手上,再迅速充盈了他的全身。

“我在小便。”黎英突然说。

这句话在此时有些粗俗,有些不合时宜,扰乱了粉红色的暧昧。马来山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附近的环境,虽然是条小巷,但路灯通明,两边的高楼窗户里透出灯光,而且偶尔还有夜行人。

愣了一会,马来山说:“那……去宾馆开房?”

“不!”黎英的语气十分坚定。马来山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她却拒绝他,他真想不通她倒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这时,黎英接着说:“哎,我想起来了,距这里不到一公里新修了一个公园,我还没有去过呢?我们是不是去那里赏赏夜景?”

这个时候去赏什么夜景,真是乱弹琴。

马来山摸着那两团乳房,听着黎英的话,感到煎熬和焦燥,不得不把手缩回来,抓住有些汗腻的方向盘,这两样东西真是两重天地。

那个公园马来山知道,是一座小山岭改建的,环境优美,林木葱郁,如果是白天倒是蛮好玩的。汽车轰鸣几声就到了山脚,但公园还没有完全建成,没有路灯,只是借助夜色和城市的霓虹,可以勉强看清公园的石阶小径。

“你就在这里上卫生间吧,这个大卫生间里新栽的树木,正好需要肥料。”马来山仍盯着黎英的胸口,开玩笑说。

“里面好黑,你陪我去。”黎英不由分说,拉着他沿着新修的石阶爬往山顶。

山顶东侧有一块风景立石,立石南面临山,黑乎乎的。马来山说:“就把这当作临时厕所吧,我在这边帮你看着。”

“不,你跟我一起进去。”黎英拉着马来山进入立石的南侧。

马来山靠在立石上。

那立石不知是天然生在那里的,还是人工砌上去的,至少有一大半埋进了土里,很稳实,很牢靠,让马来山靠得放心。

黎英蹲下去,却没有发出唏溜的声音。再站起来,却看到她手里提着一条蕾丝内裤,在夜色里一晃一晃地,似乎还发散出她的体香味。

晃了一下,她把内裤扔在石头上,忽然趴在他的身上,一手紧紧地抱着他,一手又伸进了马来山的胯下,寻找他那能屈能伸的玩意。

马来山那里本来已经消停,他想既然不能去宾馆开房,那消魂的事情肯定没戏,也就没做打算。这块肉反正是别人的,他没做自己盘中菜的打算,得不到也没什么可惜,不去就不去吧,陪着,就当是忠诚老大的义务罢。

没想到那只白嫩柔软的小手又探进了他的胯下,他的老二极为敏感,一触即发,瞬息挺起,一探不见,再探便握了个满盈。

黎英站的地方高些,她的脸几乎与他的脸贴在一起,满盈之下,两人都喘息起来,肾上腺素发散出的性信息在嘴里激发出甜津津的唾液,仿佛强烈的磁场似的,迅速将两人的嘴粘在一起。

舌头一边绞动,黎英竟然一边说出话来:“来山,我的手要进去了。”

马来山迷离了,他把覃授范丢到了九霄云外,也忘了眼前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只有怀里的温香软玉。他没有醒过神来,一只柔嫩的小手拉开了他的拉链。他感到小腹一凉,一团柔滑溜进了他的胯下,紧紧地裹住了他坚挺的小弟。

他以为弄一下也就算了,毕竟这是野外,不方便行事。

但黎英却把他的小弟掏了出来,然后转过身,一手捞开了自己臀部的裙子说:“我好胀,好痒,好想跟您亲密……”

这一夜没有月亮,只有星星羞赧地睁大了眼睛……

No138 心里痒酥酥的

丁天剑的病房屋里。

两个护士还站在病床前,用崇拜的目光盯着他。

丁天剑露出一个魅力的笑,说:“谢谢你们。在你们看来,我的伤重不重?”

“重!”一个身材苗条的高个子护士掩嘴笑着,揶揄地说:“像你这种大人物,被枕头砸一下都要住院的,这些伤那是太重了。”

她脸似朗月,皎洁无瑕,说话时嘴角一挑,十分可爱。身材高挑,护士服掩不住身体的曲线,前挺后翘,身上还挺有货的。

“大哥,是你家里一屋子的美女,还是你单位的啊,怎么那么多美女姐姐啊?”另外一个稍胖的护士说。

丁天剑看着她,这个护士却是瓜子脸,皮肤吹弹得破,眼含狐媚,虽胖点,也不失美貌。

他妈的医院真是会来事,贵宾病房安排的都是美女,一边是吸引这些人来住,一边是让人没病都住出病来,这不,相思成疾了。

“你们两个才是美女呢?”丁天剑笑了笑,有意调口味地说,“这不,我把她们全赶回去了,只留你们两个陪。”

“好,那就由我们来陪你。”高挑美女比较大方,站在床边,捏了捏被角。

微胖美女则眼角瞟着丁天剑,脸上浮起些许红云,扭扭捏捏的。

“唉,刚才主任介绍你们时,人太多,我没记住你们的名字,可不可以自我介绍的下。”丁天剑只记得两个护士一个叫李玲艳,一个叫岳芳芳,却分不清人来。

“我叫李玲艳。”微胖美女抢着说。

“我叫岳芳芳,丁总,以后你叫我小岳或芳芳都可以。”高挑美女显然比微胖美女老练得多,性格也活泼开朗一些,说话井井有条。

“艳艳、芳芳,好名字,以后就靠你们多多关照罗。”丁天剑坐起来,在病床上向她们鞠躬。两美女赶忙一人架住他一只胳膊,要他躺下去,别挣破了伤口。

两美女像撒娇似的,都用饱满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胳膊。那胸部坚挺、弹性而丰盈,贴在丁天剑的胳膊上,让他心醉神迷,非常享受。

李玲艳为了让丁天剑躺下去,一边扯着枕头,一边把被子拉平顺,做这一动作时,她的胸便压得很低,摩擦着丁天剑的胸口,柔柔的,韧韧的,温热的感觉迅速传遍丁天剑的全身,一种强烈的快感落到他的胯下,竟迅速发热、发胀,亢奋地顶起了薄薄的被单……

丁天剑真佩服自己的体力,在乡下几天,每天都是几度快感,那个小梅几乎折腾得虚脱过去,分手在即仍缠着他不放,还要梅开几度。回到戎城,他本来感觉有些掏空,于是想睡一觉,无奈李琼反复骚扰,只得赶去见她,没想到碰到几十个流氓围攻,一场恶战,受伤进了医院。

照理讲,他应该很疲倦,体力不支。但面对如此惹火的护士,内心的热血沸腾起来。

丁天剑咬了咬牙齿,强按住内心的骚动,僵硬着身子,缩着手躺了下去。

他真怕自己禁不住伸出手,一把抓住那两团迷人心魂的尤物。

“我的名字呢,你们也知道,就在单子上写着,你们叫我丁大哥就可以。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危重病人。你们两人都陪着,当然最好,但是太辛苦,能够有一个人留在这里,陪我说说话,我就非常感谢了。”丁天说的如意算盘是,一个人陪着,好调情些,也许还可以耍耍赖,揩揩油,何愁她不上他的船?

“科里有值班安排的,今天是特殊情况。不然,我们才没机会一齐出现在你的面前呢?”

“哦,是要分开休息休息。”丁天剑奸笑着,“今晚是谁?”

“是我。”微胖的李玲艳小学生似的举起手,脸上两团撒娇红晕。

“哎呀,时间不早了。”岳芳芳看了看表,说,“丁大哥,你睡一会吧,我得下班了。”

“噢,是上晚班的时间了吧。好,你下班吧,可以跟男朋友好好浪漫浪漫了?”

“我没男朋友,跟谁去浪漫呀?”岳芳芳娇嗔地说。

“哎呀,戎城的小帅哥真是瞎了眼啊,这么好的美女,都不知道奋力追,我要是年轻几岁就好了……”丁天剑故作遗憾地说。

“丁大哥多大年纪,不正般配吗?”李玲艳调笑着说,看着岳芳芳,岳芳芳闹了个大红脸,跑了出去。

“丁大哥,你好好休息一会。我是上晚班的,我去跟小岳交接班啦。”李玲艳习惯性地捏了捏被角,捏到丁天剑赤裸的手臂上,肌肤相亲,两人都停了下来,目光盯在一起。

丁天剑抓住她的手,这手好绵好软,肉乎乎的,温热而不干燥。

李玲艳让他握了一下,便展开青春靓丽的笑脸,仿佛没什么事似的,抽出来,调皮地说:“乖,好好休息吧,我过会来查房的。”

丁天剑心里痒酥酥地,有个地方热胀胀地跳了跳,又撑了起来……

九点多钟,护士查房时间到了,丁天剑听到一声门响,有心逗一下单纯的李玲艳,把头缩进被单里。

“你以为做缩头乌龟,我就看不到你了?”门响过,便响起李玲艳娇媚的声音。

“阿姨,阿姨,不打针。”丁天剑装出一副小孩相。

“这么大老总,逗我,看你坏!”李玲艳把盘子放在药品架上,拿了根温度计一点一点地对着丁天剑,脸上浮着羞羞的红云。

丁天剑举起手,“哦,我投降,我投降。”

李玲艳把温度计放进他的腋下,说:“好啊,俘虏的不杀,把手放下。”

丁天剑一只手夹住温度计,一只手趁机揩她的油,轻轻地摸着她的大腿。李玲艳虽然穿着护士服,但里面穿的是条迷你裙,丁天剑一摸,其实只隔着层薄薄的护士服,感觉娇嫩而柔软。令他没想到的是,李玲艳竟然没有反对,站着没动,让他摸。

丁天剑得到默许,胆子更大了,慢慢地撩起护士服,手从小腿一路摸上去,停在她光滑的大腿根,轻轻地揉,轻轻地捏,感觉又细又腻。李玲艳还没有动弹,不知是被丁天剑的动作吓傻了,还是很享受,居然闭着眼,靠在病床,手垂在丁天剑的胸口上。

No139 可爱的东西

丁天剑简直喜不自胜,夹温度计的手移过来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摩挲,大腿根的手则继续往上面探入,迷你裙很短,里面有个内裆,内裆的料子很好,很薄很柔,摸起来像皮肤一样,里面散发出热量,再往上面一探,摸到了更柔的地方,他用力扣了扣。

“啊——”李玲艳惊叫了一声,迅速抽回了手,慌张地往外面跑去。

丁天剑想,前面开玩笑,是开玩笑,这次摸她肯定把她吓坏了,以后都不好相见。

这么想着,丁天剑有些懊恼,小李可爱确实可爱,让他心尖尖发颤,但可爱的东西万万千,那能都拥有呢?世界上还有这么多人竞争呢?总要漏掉一些。

这时,李玲艳却又走了进来,脸红扑扑的,发尖上滴着水珠,看样子是进了一趟卫生间,往脸上泼了点水,让自己冷静冷静,再来履行职责。

丁天剑假装睡了,闭着眼睛,李玲艳走到床头,想取温度计,温度计却夹在对面的的腋下,她不想再绕一个床头,便把手伸进被窝里,俯身去找,10厘米、5厘米、2厘米,她粉嫩的脸蛋距离丁天剑的脸越来越近,可以感觉到脸上的热气,听到她的呼吸。

丁天剑碰过很多的女人,脸皮比什么都厚。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她,嘴便挨向她的脸,搜寻着她的嘴唇。李玲艳的嘴就在他的嘴边,一把就吸住了。

她的嘴唇好嫩好滑好柔软,也许还没有那个男人碰过,真的是又香又甜。

李玲艳的身子剧烈地扭动着,嘴唇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只得张开。丁天剑的舌头乘虚而入,她的口腔更是温热湿滑,甜津津的。亲着,亲着,他的身体便起了反应,夹着温度计的手只得伸了出来,抚着她的手,那手好柔好滑,用鲜藕清莲都无法比拟,真佩服古人想出温香软玉这样的词语,性感极了。

夏天的护士服是短袖的,丁天剑的手沿着手臂钻进了李玲艳的腋窝上,还碰到了胸罩的边,那片最温婉最诱人的肉团触手可及。

突然,李玲艳加大了挣扎力度,“嘣”地从病床边跳开,站在远处怔怔地看着他,然后伸出右手,结结巴巴地说:“把……把温度计给我。”

丁天剑露出迷人的笑,说:“你过来拿,我不动你——”

李玲艳再也不相信他,一直不敢过去。丁天剑拿起温度计看了一下,好像正常,便下了床,准备走过去,李玲艳一见他过来,立即往后面退。丁天剑只得轻轻把它放在药架上。

李玲艳拿起温度计,脸红得玫瑰似的,气哼哼地离开了病房。

不一会,李玲艳端着个盘子进来。

这一次,她竟然脱掉了护士服,上身一件嫩绿的开衫,上身一条牛仔迷你裙,身材玲珑浮凸,美妙妸娜,充满了妙龄少女的朝气,举手投足,一颦一笑,端庄美丽,换了个人似的。

脸上化了淡妆,柳眉稀淡得宜,美眸显得又深又黑,粉润的樱唇,桃红的两腮,真个是风姿绰约,清纯绝色。

开衫很细很柔很软,里面挂着一层几乎透明的薄纱,一双饱满、坚挺、兀然向前耸出的玉乳,若隐若现,随着她的步态,不断地颤动,让丁天剑心旌摇曳。

“来,吃片西瓜、”李玲艳让他坐起来,把盘子端在他的面前,他一边吃,她一边用盘子接住流下来的西瓜水和西瓜子。

丁天剑有些过意不去,让她把盘子放下来。

丁天剑坐着,盘子放在大腿上,正好可以接住西瓜水和粒。李玲艳顺手放下来,没想到大腿根还有一个东西,因为她的到来,已经昂起来,正在偷偷地向她致意,她放盘子的手竟无意地按在那上面。

这一按,丁天剑的脑袋“嗡”地一下,顿觉身体有一种即将喷血的感觉。

李玲艳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惊得跳了起来,“咣当”一声,盘子打翻在地上。

李玲艳不知所措地愣了一下,赶忙俯身拾起来,想放又不敢放,就那么端着,

丁天剑看着她痴痴呆的样子,十分爱怜,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抚摸着,说:“艳艳,你以前没有碰过男朋友吗?”

李玲艳惊慌地摇摇头,手在不停地颤抖。丁天剑放下西瓜,接过她手里的盘子,放到床头药柜上:“真的?”

李玲艳机械地点点头:“真的。”

丁天剑捧起她的小脸,望着她羞涩的眼,说:“吻一个。”

她没有表示,怜弱地低垂着眉。

丁天剑抱着她的背,把她搂在怀里,便将自己的身子压上去,亲吻她的樱桃小嘴。那嘴涂着唇膏,香香的,甜甜的。丁天剑的舌头一顶,便张开了,绞住她湿热的香舌。

李玲艳开始有点羞涩,有点颤抖,有点笨拙,在丁天剑疯狂地亲吻下,她柔软的舌头也绞起来,甚至主动地伸进了他的嘴里,不断地吮吸香甜的津液。

丁天剑无比亢奋,无比冲动,手熟络地伸进了开衫的下摆,沿着她平坦的小腹,碰到了她胸罩的下沿。他轻轻地拱动着胸罩,她的胸部委实饱满,胸罩紧紧地箍着,拱了几下,纹丝不动,只得采取其他办法。

丁天剑嘴里热烈地吻着,牵引了李玲艳全部的精神,他的手伸进她的背后,瓣着她的胸罩扣一滑,胸罩应声而开。

他的手迅速返回,握住那饱满的乳房。手感好极了,在丁天剑的揉搓下,坚挺的乳房逐渐变胀变硬,李玲艳嘴里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声。

她也变得主动起来,右手伸进了被单里,握住了那个令她惊颤的东西,紧紧地握住,然后慢慢地蠕动,进而有节奏地套弄起来。

No140 春梦

丁天剑感觉到李玲艳的变化,心里激动无比,也将手伸到她的小腹前,摸索着她的短裙,解开了上面的那个小扣,探进去,先是一片温软的高丘,长着些稀疏的茅草。茅草下面是一片绵柔的泞泥湿地,丰厚而润泽。未曾开发的湿地,门户紧闭,却已淅淅沥沥浸出蜜汁。

李玲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诱人。那种处子的呻吟没有做作,没有矫情,一种纯自然的爆发,让丁天剑听起更加亢奋……

丁天剑感到畅快无比,从床上滑下来,手扯着李玲艳的短裙往大腿下退去……

突然,有人大力地敲响了病房的门……

李玲艳慌乱地拉起短裙,用开衫盖住扣眼,端起盘子,过去开门。

“哎呀,帅哥美女在里面吃西瓜呵,我还以为播放什么音乐呢?”一个穿着护士服的中年女人眼睛瞟着丁天剑走来,阴阳怪气地说。

“刚才是我用手机在放音乐呢,打扰到你了?对不起”

“没事,我只是下班前来检查检查。这是贵宾病房,贵宾有自己的自由,不碍事的。”中年护士用眼睛盯着李玲艳,“怎么啦?”

丁天剑看出她可能是护士长,便为李玲艳开脱道:“看你把她吓得?!”

“刚才在护士站吃西瓜时,护士服上沾了些西瓜水,所以脱了,晾在换衣间里。”李玲艳说。

“哼,值班就要有个值班的样子,一切都得讲规矩。”中年护士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李玲艳不敢怠慢,对着丁天剑做了一个鬼脸,也跟着走了出去。

丁天剑很不甘心,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扭着迷人的臀部走出了门,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丁天剑看到李玲艳扭着曲线优美的身体又进来了,瓜子脸上漾着甜蜜。

只见她快步走过来,撩开自己的开衫,把那颤巍巍的玉乳露在他的眼前,那么雪白,那么娇嫩,那么坚挺,真是迷死人,惹得他欲火燃烧。

他伸出手去,一手抱着,一手便揉搓起来,玉人在怀,丁天剑心醉神迷,看着她美丽的星眸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润泽的红唇鲜艳欲滴。

丁天剑俯下身去,用温热、湿滑的嘴唇含住了那红唇,尽情地吮吸……

“看你急的,我脱一下衣服……”她竟然自己脱去了自己的开衫,又掠去下身的短裙。他看到她的下身,娇柔和美,饱满丰润,稀疏的几根毛草下面一道红霞,与她的红唇可以媲美,刺激得他的神经几乎亢奋得就要炸裂。

丁天剑的右手立即探向那线“红霞”,那么酥软,那么温润,娇艳得令人不忍触碰,又不忍放弃。他就那样颤颤惊惊地抚摸着,那种无限的爱怜紧缩得自己的心尖尖都疼痛起来。

他的嘴叼住那只丰盈无比的乳房,rǔ头还是只青梅,抖抖地缩在饱满的乳晕里,散发着淡淡的芳香,他的舌头一弹一擦,rǔ头迅速成熟,变红变硬,发胀挺立,艳艳地翘在变得粉红发胀的乳房尖峰。刺激得丁天剑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

他的手也刺破了“红霞”,搅进了桃花源里,轻轻地擦,细细地抽,扰起得她全身颤动,发出一阵阵充满情欲的呻吟声。

她也模仿着他的动作,把手伸进他的胯下,抓住了那个宝贝,用温热柔滑的小手把它包裹住,慰贴地套弄着,由缓入急,直弄着他异常兴奋。

他的手和嘴也在她的身上弄得愈加欢快起来……

突然,耳边传来温柔的呼唤:“丁大哥,丁大哥,你怎么啦,啊,怎么啦……”

丁天剑一时惊醒过来,看到李玲艳娇美的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一时不好意思起来。

“醒来了啦,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啊?”

还不是你,害得我做春梦了!丁天剑心里说。嘴上却问:“你看到什么啦?”

“我看到你身体不停地颤抖,嘴里发出呻吟声,吓坏了我。还以为你又得什么病了?”

是,又得了相思病了,吊起胃口,又不能真枪实弹地做,真是害人。

丁天剑急忙解释说:“刚才梦见被人追着打,幸好被叫醒。”

“丁大哥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李玲艳眼里满是关切。

“没有,只是生意上有些竞争,没有事的,他们会处理。”

“他们会不会追到医院里来啊?我可要小心看着点,别让你在医院里有什么事。”

“你小心着点有啥用,能帮我打赢那些流氓吗?”

“我可以帮你看着啊,可以喊人啊,还可以帮你拖住他的腿,你就可以打他了。”

小姑娘说起来,真是简单。丁天剑一时笑了起来,说:“好,我又多了个帮手。”他想起上午被流氓围攻的情形,那个脸画得一踏糊涂的流氓女人,就是一直抱着他的腿,让他无法施展,如果不是他左腾右挪,摆脱了她的纠缠,肯定饱受她同伙的拳头、棍棒。

有人拖腿,肯定很有作用。但拖腿的人最是挨打的人,有这份心的,那是豁出来的人。

“喊人还行,拖腿就免了吧,那可是挨打的相。”丁天剑接着说,“我可不愿意你为我受伤,美女就要好好的,可不能受一点伤哦。”

“你是关心我吗?”李玲艳娇羞地说,脸上的红云更显潮润。

“当然是关心你。”

“你真好!”李玲艳说着,突然俯下身子,在丁天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迅速地转身,拨腿就要跑开。

No141 桃花汛

丁天剑眼急手快,轻舒猿臂,一把捞住了她的小蛮腰,把她箍到自己的胸口,那硕实的胸脯就坚坚实实地压在他的胸口上,引起他一阵酥痒。

他仰起头,把嘴唇印在她的脸蛋上,轻轻地吮。李玲艳的脸变得越发潮红,嘴唇便也悄悄地往上移动,迎合到丁天剑的嘴角上,立即契合在一起,吮吸着彼此的津液。

“丁大哥,你不是特喜欢我的嘴唇啊,每次一抓住我,就跟我亲嘴。”李玲艳娇痴地说。

“我是特喜欢你。”丁天剑说,“喜欢你的嘴,喜欢你的胸,还喜欢你身上所有的地方。”

“是吗,我……我也特喜欢你。我一看到你,第一感觉自己不是护士,而是你的粉丝,好激动,好激动,只想接触一下你,亲一下你,满足一个粉丝的愿望。”

“现在呢?”

“满足了。”

“这样就满足了。除了亲吻,还有更多更舒爽的事呢?”丁天剑挑逗她。

“我……我是说满足了接触了下你的愿望。”李玲艳说着,双手伸进了被单里,慢慢地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感受着他柔韧的胸肌,男人浓烈的气息令她春心欲动。她一只手往下面摸去了,跳过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她摸到了多毛的大腿,那浓密的腿毛像扫帚一样拂着她的手掌,温热而舒服。

她两手一齐向中间地带聚合,突破那层薄薄的内裤,碰到了那鼓鼓耸立的东西。那东西像铁棒棒一样硬,在她的手下一弹一跳地,富有灵性。她把头探进被单里,自颈部至胸口至小腹,一路亲着,亲到了手里那个坚挺的宝贝。她的鼻子贴着宝贝的底座,尽情地男人身上雄性的味道……

她很奇怪,那气味竟然像虫子一样钻进了她的中枢神经里,爬满了她的全身,刺激着她的乳房,她的臀部,她曼妙曲线的每一个点滴,当然也包括她的下身。她下身的桃花源里传来阵阵惊悸,有些暖暖的,湿湿的东西在往外面浸。

她以前没有直接接触过男人,经过几次丁天剑亲吻,抚摸,她初尝了男人的滋味,那么舒服,那么钩魂,那人令人难以释手,又反复回味。她内心深处的情欲已经被激发出来了,已经被点燃起来了。

她需要这种感觉,她甚至一直在追寻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终于来了,她每次进入丁天剑病房,内心都在渴望;每次离开丁天剑病房,内心都在挣扎,在护士站的每一分钟,她在做思想斗争。现在,曾一度犹豫的好了疮疤忘了痛,已经彻底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地享受眼前的这个男人给她的这种感觉,决不能因内心的犹豫而轻易放弃。

李玲艳把手伸进了丁天剑的内裤里,感受到了它坚硬无比的力量。此时,她的下面早已经发起了桃花汛,浸湿了内裤,很痒很痒地。她希望丁天剑能去抚摸一下那个地方,帮她骚一下痒,熄灭她燃烧得难受的欲望。

这时候的丁天剑,也已经情欲高涨,浑身像淬火钢板一下发热、发胀,冒出阵阵白烟。美女当前,他的手自然地伸进了她的下身。李玲艳的护士服没有扣,下面换了一条长裙,没穿丝袜,手长驱直入,直接探近了那片娇嫩。这时,那娇嫩的桃花源里已经溪水横流,泛滥成灾,湿透了内裤。

他钩起条那蕾丝内裤,往下面拉去,李玲艳分别抬起左腿、右腿,脱掉了内裤。中指和无名指便一齐钻进了桃花源里,在两片花瓣的前后左右,不停地翻搅,抖动……此时的李玲艳,早已经意乱情迷,神智处于不太清醒的状态,酥麻麻的快感袭遍了她的全身,口里发出了“啊啊”的呻吟。

李玲艳还是个清纯少女,那里还是一片未开发的处女地,丁天剑的手指在那里骚来扰去,虽然没有深入,不够破处,但感觉已几可乱真,扰得李玲艳心头气血澎湃,全身发热,发麻,发软,欲火愈发燃烧起来。

她抚弄着丁天剑的宝贝,挺如松,硬如铁,滚烫烫,圆溜溜,忍不住一张嘴,吞了下去,深深地吸在嘴里。那宝贝又大又硬,插在她的樱桃小嘴里,要好好地包裹着,还有些吃力,她尽量张开嘴,她的头上下起伏跳动着,发出滋滋的水声,在她猛烈地舔舐下,那个宝贝竟然进一步膨大了,延长了,几乎伸进了她的嘴咙深处……

丁天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猛烈地揉搓着那那坚挺饱满的胸部,很硬,很滑,很圆,贴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他的手慢慢地往上面爬,一把攥住了那挺拨的双峰,拇指和食指的指腹不断挤捏着峰顶那两颗还埋在乳房里的青梅。

他感受到,李玲艳的身体很烫很烫,就像是一个烧开的大水壶炉一样,炽热一片。

“嗯嗯……喔喔……”李玲艳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连绵不断,这更加刺激了丁天天剑,加快了桃花源里的骚弄力度和速度。

就这样,在贵宾病房里,两个饥渴的身躯在缠绕着,病床在颤抖着,就像是热屋顶上两只发情的雄猫和母猫一般,毫无顾忌地发出骚情地声音……

No142 神奇的感觉

李玲艳虽然是初次玩弄男人的宝贝,但深情所至,理在天然,竟然玩得十分熟络,口里不断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把丁天剑带到了飘飘欲仙的境界……

忽然,李玲艳感到嘴里的那个大宝贝一挺一挺地剧烈颤抖起来,差点就自动抻进了她的喉管里,只觉得一股股滚烫炽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的口腔壁上,汇集在她的嘴里,来不及吐出来,呛了一下,只得吞了一大口下去。

就在这时,丁天剑不断搅动的手指也感到一股清澈的热水流了出来,冲激在他的手掌心,打湿了内裤和大腿。她弓着身子,猛地伏在他的身上,浑身颤抖着,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手,痉挛着,不再让他动作……

这就是高潮!这种神奇的感觉,让李玲艳激动得流出了泪水,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吐出丁天剑的宝贝,没想到那宝贝居然还挺立着,继续喷射着,一下子全部喷在被单上,一大片一大片乳白色的液体。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把捏住,并用被单包住,发现它不再喷射,才慢慢地放开,并用被单把它擦干净。

宝贝已经变得有些软,但仍然很大,她细细地抚摸着,这真是一场狂野的欢爱,虽然有些另类,但来势汹涌,回味无穷,让她相当满足。

第一次这样碰一个男人,也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碰,这个高高帅帅的男人仿佛上天特意为她准备的礼物,让她的第一次显得惊艳无比……

李玲艳从床头药柜里拿出一卷药用棉纱,左手抓住他的宝贝,右手细细地擦着。这时的丁天剑还很激动,那宝贝依旧能够感受到他激情未完全消退的温度,很烫手。他的手仍不断地游走着,抚摸着她背部的每一寸肌肤,指尖传来酥酥的、滑滑的、腻腻的感觉。

李玲艳用心地去享受他的爱抚,感受他的热度……

“嘀嘀嘀,嘀嘀嘀……”

李玲艳慌乱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东西摁了一下,说:“有人呼叫,我去了。”

丁天剑帮着她把衣服扯清,说:“行吗?”

李玲艳点点头,她这是在岗位上,有什么行不行的,不去才是不行。

急急回到护士站,一名主治医生正在交待午夜值班的注意事项,指出哪几个病人需要特别关注,如果出现异外,需要应该如何处置等等。医生讲解得很细,护士们听得很认真。这是这所医院一直以来的医风,也是他们赢得高崇口碑的重要原因之一。

虽然医生讲的那些病人不归她负责,但一旦出事是需要全员调动的,李玲艳不敢怠慢,把那些情况都记在值班本上,即是备查,也是为加强记忆,还是一个很好的学习。

医生说完,所有的护士都是松了一口气,准备散开去。李玲艳准备折转身离去,医生却一直奇怪地看着她,她觉得有些蹊跷,就偷偷地用手往自己臀部下面一摸。

突然,她发现裙子上有一块湿漉漉的痕迹,立即明白过来是刚才高潮的手笔。

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真恨不得有一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于是,她慌忙从护士站走出来,逃了似的跑进女性换衣间。换衣间里正有一个同事在换底裤,说是今天做好事,那东西来急了,一下子弄脏了裙裤。

那同事莫名其妙地问她:“你也是做好事,弄脏了裙子吗?”

李玲艳耸肩,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默默地点头。

同事离开后,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脱下裙子一看,好家伙,裙子自臀部以下,湿了凳子宽的一大块。那湿还不同于清水的打湿,明显带着一些粘粘稠稠的污垢。

“怎么回事啊,我遗尿了吗?尿也不是这样的吧?真羞死人了。”

她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自己吞吐着丁天剑的宝贝,丁天剑摸察着自己的下身的情景。

想到这些,她觉得好刺激,好兴奋,她用手去触摸自己的下体,抚摸到桃花源口两片丰厚的花瓣,感觉舒畅无比。

一阵眩晕之后,她感觉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向自己袭来。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手脚发酥发软,差一点软瘫在地上,便依着挂衣柜,静静地闭上眼睛。

休息了好一会,她才缓过神来,将换下来的裙子挂在衣柜里,又提起来,把湿的地方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除了自己的体香,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气味。

她穿上那条超短迷你裙,又扣上护士服的扣子,走到走廊里,她似乎感到走廊里的病人和同事都用异样的目光在看着她,脸上便有些发烧。

同事关切地问:“玲艳,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吃点药?”

“不用,只是……只是换衣间里空气不太好,我有些不舒服。”换衣间空气不好,是所有医护人员一直以来的反应。

她没敢再进丁天剑的病房,小心翼翼地回到护士站自己的座位上,叠好座垫和靠背,假装休息的样子,把头埋进了办公桌里。

No143 让他瞬间崩溃

征服男人是黎英最得意的事情。

以前在官场上周旋,那些官油子一个个奸诈无比,即要占了她的身体,假装付出感情,又要立起牌坊,当道德模范。每次她要放倒一个男人,都是费尽心机。

现在好了,黎英与社会底层的这些人混在一起,可笑他们直爽倒是直爽,但一边是对老大怕得要死,一边却对她垂涎欲滴。

比如马来山,刚送走老大覃授范,在回城的路上,黎英稍一挑逗,便在公园成了好事,虽然开始的时候羞羞答答,但一旦来了真,比谁都豁得出去。

风清云淡,夜色如纱。在公园山顶,马来山从背后抱着她,顿觉两手丰腴,柔软得像扎紧的棉花似的。姿势是背越式,做起来溪流淙淙,暖意融融,有一种如入仙境刺激。马来山是一个采花高手,家里的糟糠之妻早就没有意思,用金钱换来的女人那种假模假样的叫唤,让他心里发腻,感觉没点意思。

黎英把他带进了野战的趣味中,那份水浮交融,那份忘情投入,给他带来无限的新鲜的刺激。可惜他太投入了,那种快感奔泄而来,迅速离身而去。

直至不怕羞的夜风窜进他们不着一纱的下身,留下一丝凉意,马来山仍不肯轻易放手,那种感觉让他太迷恋,太不舍了。他感觉黎英就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性伴侣,他灵魂深处关于性的狂野全被黎英激活了。

颤抖和痉挛过后,马来山几乎想把黎英火热的身体蹂进自己的身体里。

缺憾,绝对的缺憾。

马来山在黑道上也是一把脚,不然他也混不到覃授范的手下当副手,但当他陷进黎英的诱惑里,似乎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快乐,却又产生一种深深的不满足时,却不敢用强。

不论说因为这个女人是老大的女人,不敢用强,还是因为云雨之欢,也不能用强,用强得到的女人最多是生理的发泄,那种深入骨髓的快乐迷恋是不可能得到的。

现在,只能说他尝到了那种深入骨髓的快乐。

他向前倾斜着身体,紧握着黎英的nǎi子,想通过抚摸让自己再次挺起来,再次去品尝那种深入骨髓的快乐。但黎英却不干了,她没有满足感,她更明白在这种地方,她无法满足,而且,她的目的不是自己的性满足,而是其他方面。

下山坐车返回,马来山想把黎英带回家去,黎英仍生死不肯答应。

对待男人,要像棒棒糖,只能让他一舔一舔的,给他点甜味,不能一下子全融化在他口里,太腻了,便没有吸引力。黎英混迹情色场这么多年,这些道理当然懂得,对待马来山这种男人,她还有好多的手段没有使出来呢。

黎英进入覃授范的团伙已经一个多星期,覃的那些手下,特别是马来山,在她面前总是一本正经,毕恭毕敬,但她看得出来,每一个人的眼里都时不时地闪出淫邪的光,那神色虽然躲闪,却很刻毒,很直白,让单纯点的女人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但她黎英是什么人,情场老手!一看那目光,便知道。

她本来就没有什么操守可言,覃授范也不仅是她一个女人,即使跟她在一起的这个星期里,她就知道覃授范仍然跟其他女人在鬼混。她无所谓,但她看得出来,覃授范对她是十分在意的,已经有人在向她传递其他女人吃醋的消息。

她才不吃醋呢。她享受的是团伙里被人捧被人哄的快感,享受的是报复丁天剑的快感。她太需要这种快感了,失败的阴影被这种快感冲击得不留一丝一毫。

要保持这种快感,就必须在这个团伙里成为大姐大。

当她观看丁天剑被打的监控录像时,这个念头冒了出来。是啊,当老大,就可以随时随地地指挥策划这种打人的游戏,就可以永远被人捧被人哄。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她感觉要成为团伙里的大姐大,对她来说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因为她看透了他们的心思,她有她的手段和能干。

覃授范不在,但覃授范出门时交代过,黎英可以代行他的权力,犒劳出谋划策报复丁天剑的兄弟们。

地点就选择在紫荆宾馆,所有的事宜都由马来山安排。

黎英把自己打扮得时髦光鲜,洒了浓郁的高级香水,配上她高贵优雅的气质,一进包厢便如东升红日一般照亮了全场。平日里,她依在覃授范的身边,温柔可人,柔情似水,在小弟们的捧哄声中,也颇端着一点架子,让人觉得只可仰望,而不可靠近。

今天,她是这个场中的女皇,是主宰,她把脸色定位在灿烂和亲近上,就像一抹朝霞似的,照在每个小弟的身上,让每个小弟都觉得受到了她的关注,感受到她的谢意,会得到她的恩宠,得到接近她的机会。

这就是她的媚功。

混黑道的,都是些欲的奴隶。说白了,黑道上就争两件事,一是捞钱,二是猎色,美色当前,谁不是争先恐后。只要有机会,能得到,理智点的,以保命为前提,不理智的,连命都可以不要。

黎英诱人的妩媚,连官场上那些有修养、够理智、心机深不可测的男人都不可抵挡,何况是这些每日里头脑简单得只有金钱和美女两件事的底层男性。

黎英灿烂的笑容一出现,便夺去了现场所有男人的心神。她那美仑美奂的形象达到了极致,在每一个男性的心里都绽放盛开出鲜红无比的花朵。

马来山跟黎英已经有肌肤之亲,更是心痒痒得难受。昨晚的云雨让他的心尖尖都甜得发麻,发颤,那感觉他没得及好好品味,那形象他没来得及好好啜摸。

妙人儿出现了,比昨晚更美更艳,清晰地呈现,但他仍可感受到昨晚她那样的软,那样的轻,那样的热,简直让他瞬间崩溃。

No144 短暂的放纵

马来山跟黎英已经有肌肤之亲,心痒痒得难受。现在看到妙人儿出现,比昨晚更美更艳,仍让他感受到昨晚她那样的软,那样的轻,那样的热,简直让他瞬间崩溃。

昨晚躺在床上他几乎没有睡着觉,一直翻来覆去地想着,想把他跟黎英做爱的感觉理得清晰一些,深刻一些,那情形虽然纠得他心痛,但总有些模糊,所有意淫都成了一种折磨,一种煎熬,煎得他脸都肿了,眼皮泡泡的,一个上午都精神萎靡。

黎英一出现便激发了他的激情,那娇艳,那柔美,就是他心里的一块温香软玉,发散着磁石一般的魔力,让他恨不得立即抱在怀里。他已经感受到怀里的女人变得更软,更滑了,柔弱无骨的身子缩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的某个部位,忍不住起了变化,变得挺拨,变得昂扬,浑身不觉地把裤子撑起了一个高高大大的帐蓬。

这是一个大包厢,包厢里摆了两桌,靠里面的是主桌,主桌的主位空着。主桌上坐的都是团伙的骨干,骨干以下的小弟则坐在侧席。

所有人都站起来迎接黎英的出场。

这是一个无与伦比的场面。她是如此的诱惑!那诱人的香气,柔软的腰肢,饱满挺拨的胸部,还有那短裙下套着网状黑丝袜的修长的玉腿。

所有的人感觉到自己的宝贝大有刺破裤裆的势头。

所以也就没有人注意到马来山的丑态,每个人都自顾不暇。也许他们不是有意地亵渎黎英,但黎英激发了他们所有人的意淫。

不用说,黎英注意到了每个人的神态。她感到自己的引诱成功了,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们身下的东西在蠢动,一下一下地,好像可以碰到她自己的重要部位。

那种意淫的摩擦,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羞人的,但一旦想起,她的身体也有些发软、发烫……似乎正在一点一点地失去走路的力气,脚下有些打飘。

黎英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内心深处发出一声轻哼。她得说话了,她得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他就在她的心里,又要与每个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能让人产生强烈的醋意。

“兄弟们都坐下吧。”黎英说话时,马来山抬起手打了个让大家坐下的手势。

其他人都坐下了,黎英看到站着的马来山下面的丑态更加突兀,但她没有多看,立即转过身,饱含柔情的目光逐个地滑过兄弟们的脸庞,每个男人都感觉到仿佛被黎英用柔娇的小手抚摸着他们脸庞,呼吸更加变得急促。

“兄弟们,我黎英能够认识大家,感到十分荣幸,能够与兄弟们在一起感到十们快乐和满足。在这里,聊备薄酒感谢大家。”黎英走近座位,拿起一杯酒,“来,如果看得起我黎英,大家一起喝了这杯酒,以后我就是大家中的一员。”

黎英一口干了杯中酒,眼中蕴满媚态,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望了一眼全场,说:“好,以后在座比我年长的就是我的大哥,比我年轻的就是我的兄弟。如果——”

她拖着长音,看着所有的男人,娇滴滴地说:“如果谁跟我生份,我就咬他一口……”

那尾音从鼻间哼出来,像在床上飘飘欲仙时的低吟,让所有的男人都感受到一种心潮澎湃的滋味,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全场“哄”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腻歪歪。

黎英落座。左边是马来山,右边是一个剽悍的青年,见过面,却不记得姓名。她端起酒,扭头看着那个青年,左手却不经意地探进马来山的裆里,还好马来山十分警醒,一把抓住了她的嫩手。正当马来山醉心那团柔嫩时,黎英却站了起来。

小动作就要暴露!

马来山只得恋恋不舍地放弃,随之站了起来。“王经理,王强,紫荆房地产开发公司保卫部经理,这次就是强哥直接指挥的。”

“知道,知道,授哥总是提起。”黎英说,“感谢你,强哥,第一杯酒敬您,希望你一如既往地照顾小妹。”

说着,黎英毫不设防的身体向着王强倾了过去,饱满丰硕的胸部贴着了王强的手臂。

黎英的脸是仰着的。王强能感觉到她喷在他脖子里的鼻息,很轻微,很温柔,很香甜,像是一缕微风,轻轻抚摸着他的皮肤……还拨动着他的心弦,有一丝丝的幸福和陶醉。

王强与黎英碰了杯,却没有喝的意思,就那样端着。他想让这一刻定格,好不容易贴近这个让他艳羡的美女,怎么会轻易放弃?

明知是老大的女人,明知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也想短暂的放纵一下,因为那胸部贴着手臂的柔软感太舒服了,而这种舒服感似乎从来没有过,尽管他玩弄过无数的美女。

他极力克制着那条垂着的手,臂膀挨着黎英的胸部,手掌挨着黎英的大腿,手掌只要轻微地一动,就可以抚摸到那挺翘的臀部。他只想一手抓住她的胸部,一手抓住她的臀部了,一紧一松地揉搓这两个部位,多爽啊!

那只手痉挛地颤动着——

“喝啊,喝啊,英子姐主动敬,强哥要喝个大满贯啊。”就在这时,对面响起了起哄的声音,王强痴呆呆的样子全被他们看在了眼里。

王强一听起哄声,猛地警醒过来,像个不经事的少年脸红耳赤,“哗”地把酒往嘴里倒去,不知是酒不听使唤还是他的手有些抖,竟然有一半酒没有入嘴,却从他的嘴角泼了出去。

“重来,重来,奖酒三杯!”

全场的兄弟都站了起来,一齐看着他起哄。

黎英心里明镜似的,揶揄地玩笑道:“强哥有些紧张,大家就不要强人所难了,我还要接着敬大家的酒呢。”

“那怎么行?”马来山可能有些醋意,马上拿来一个大杯,倒了大半杯,“第一次跟黎英妹妹喝酒,怎么能半途而费。”

王强看了一眼马来山,也不说话,端起杯,倒进嘴里,一滴不剩。

“好,爽快。”马来山又要倒酒,“强哥再回敬妹妹一杯?”

No145 黎英的脸色不对

“好,爽快。”马来山看着王强喝完大半杯,又要倒酒,“强哥再回敬妹妹一杯?”

黎英却不给马来山机会,说:“你们先喝着,我敬敬其他兄弟们。”

说着,她的媚眼扫过马来山,又驻在王强的眼睛里。王强身子一阵颤抖,“嘿嘿”一笑,勉强地挪了挪身体,坐了下去。

坐在马来山左侧的男人黎英认识,叫吴道之,快六十岁了,原来是税务部门的,退二线后,被覃授范聘请来打理政府部门的关系,看起来是个很憨实的人。

黎英没有插在马与吴之间,而是走到吴道之的左边去。在经过吴道之的后面时,假装无意地用胸部擦了一下他的背。黎英明显感受到了他身体的颤栗,仿佛有一声来自他灵魂的叫喊自他的背部传达出来。

黎英咯咯一笑,媚眼便向吴道之勾了过去。这个老东西的裤子竟然像年轻人一样顶了起来,她心中一颤,一手便若有若无地搭在吴道之的肩上,“大哥……”

这一声娇呼让本来就兴奋起来的吴道之,神情为之一振,站起来的同时,左手迅疾地从黎英的腰部掠过,不轻不重地碰到她的腰和臀,似乎还有一个摩挲的动作。如果不是马来山生硬地转过头看着,吴道之那手肯定会无耻地落在黎英丰腴的臀部。

吴道之张了张嘴,说:“感谢英妹妹没有忘记老哥。”

“怎么敢忘记哥哥,哥哥不老,正当年呢。”黎英那媚眼货真价实地落在吴道之的眼里,但吴道之的目光对黎英的脸只是浅尝辄止,很快便钻进她的领口,叮在雪白娇嫩的奶团上,鼻子则一抽一抽地,吸得很响,黎英身上那浓郁的香气,——不知是奶香、体香还是巴黎香水的香气,让他无比着迷。

下流!

马来山和王强都愣怔了。知道吴道之老不正经,进娱乐场所,总是抢在前面挑美女,每次都是急不可耐地抱啊,摸啊,啃啊,搞得不欢而散了,让他们擦屁股,不是看覃授范器重他的面子上,谁都不想管他的。

没想到,他对老大的女人也是如此放肆。

吴道之对黎英揩油的动作当然仅在几个呼吸之间,一杯酒下肚,他便只能遗憾地看着黎英离去了。

但黎英却没有让他留下太多的遗憾,转身的当儿,竟然再次把胸部紧紧地贴在他的肩胛上,慢慢地擦过,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两个坚挺的尤物,擦过每一分皮肤的间隙。

吴道之突然有些感动,两眼汪汪地看着黎英跟其他兄弟推杯换盏,不由得把手伸进自己的裆部,几乎把自己弄出水来……

黎英敬了一圈,几乎把自己喝晕。幸好下面年轻的兄弟没有几个高层这样放肆,喝酒也随意,揩油也是能揩就揩,揩不到也就嗅嗅气味,倒没让黎英怎么为难。

黎英敬这一圈酒是认了真的,她想通过敬酒,观察挑选几个得力的予以拉拢培养,形成自己的势力。她爱钱,也爱权,在单位她享受不到权力的快感,黑道却给了她。她觉得权比钱更管用,更能给她巅峰的感觉。

回到座位,黎英有意斜靠在马来山的身边,那一对丰硕的柔软抵在马来山的臂膀边。她知道马来山肯定觉得异常舒坦,她给予他这份特权。

这份特权将会转化成其他权力回馈给她。

她不想再喝了,接下来,她还有事儿。

她知道马来山昨晚被自己吊起胃口后,现在醋意是最浓的。她虽然想挑起他们内斗,然后对自己死心踏地,但前提是先要迷住每一个人,套牢他们,让他们无法从自己的身边离去。所以,她决定下午再对马来山加一把火。

“马哥,我醉了,余下的事就交给你了啊。”黎英嗲声嗲气地说。

马来山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左右的王强和吴道之,豪爽地说:“没问题,兄弟们敬酒,我都代了,你放心。”

接着,他站起来,对着全场说:“兄弟们,嫂子醉了,大家要敬酒的话,我都代了,嫂子领情。”听到这话,许多准备敬酒的兄弟都放下了酒杯。

王强正准备说什么,黎英转过身,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强兄弟,谢谢你……”王强不知道黎英要说什么,只是痴痴看着黎英。

这一看不打紧,忍不住心里一慌,下身痒痒的,又顶了起来。这娘们怪了,一个眼神就勾了他的魂。在王强眼里,黎英的相貌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这气质,真是没得说,社会上那些美女那有可比性。

内心里竟然决定无论如何要把她勾到手里。

这一场酒喝得所有的男人都各怀心思,但这是酒场啊,所有的心思都只得埋着,培养好“感情”,等待机会。

“哎哟,时间不早了。”黎英好像刚清醒过来似的,“兄弟们慢慢吃啊,我得上班去。”

说着,她在马来山的大腿掐了一把。马来山回头看了黎英一眼,知道她眼中的意思,点了点头,站起来说:“那我送送你?”

“你是这儿的头啊,你怎么能走开呢?”黎英娇羞地说,“我打的好了。”

马来山一时没有回过味来,掐那一下是什么意思呢?

王强很见机,说:“还是我送嫂子吧,马哥你陪好兄弟们。”

马来山心里有些鄙夷,黎英怎么会要你送呢,她刚才已经示意要我送了,说不定送上班只是借口,而是要做昨晚没做完的事呢。

“好吧,强兄弟送我一程。”没想到黎英爽快地答应了,“不过,强兄弟可不能溜岗哦,送我只要十几分钟,送完了还得回来陪兄弟们。”

这话把王强的路全堵死了,马来山心里舒坦了些。不行便不行呗,机会都是人创造的。

王强与黎英出了酒店大门,忽然看到黎英的脸色有些不对。

“怎么啦,嫂子?”

“我怎么是你嫂子了?两人在一起时还是叫我英子吧,我可能比你小一点点。”黎英说。

王强迟疑了一会,果决地说:“好的,我就叫英子吧。如果你真把我当哥看,就把心事说出来,我可以为你两肋插刀的。”

No146 看了她的小屁屁

王强看黎英脸色不对,立即表决心要为她两肋插刀,这正是黎英所需要的,但她仍强装平静地说:“谢谢你,强哥,我相信。”

王强一脸勇武地看着黎英,说:“说吧,有什么事?”

“听说那个姓丁的被打后,什么事都没有,每天好多美女围着,逍遥胜神仙呢。”

“哼,我看他能逍遥到几时?!”

王强恨不得立即奔到医院去,把那个让黎英不高兴的逍遥蛋儿捏碎。

……

黎英说得不错,在中心医院,丁天剑确实过得挺逍遥的。

他不愁钱,住院纯粹是为了督促警方抓人;他也不愁没人陪,他反而把所有陪护的人都打发走了,就跟护士打情骂俏,其乐融融的。

这个上午,是岳芳芳的班。

岳芳芳来到医院,穿好白大褂,第一件事便是往丁天剑的病房走去,李玲艳因为昨晩湿了白大褂的事,至今脸仍红红的,心里有些腻,跟在岳芳芳的后面简单地交待了几句,便捏了一把丁天剑的手心,急急地离去。

岳芳芳看到了李玲艳的小动作,但她没有吭声。

她明白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李玲艳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羞羞涩涩的,说不定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

她盯着李玲艳的背影,那凹凸有致、丰满白晰的身子,让她有些妒嫉。

在这个医院,自己虽然堪称院花,但李玲艳一直在跟她争第一。院里无聊的男人,甚至借用“环肥燕瘦”,说她们是“艳肥芳瘦”。更有甚者,有人把她们的脸、胸、腰、臀及腿,都做了详细地分析对比,最后的结论是难分伯仲。

岳芳芳开朗阳光,交游广泛,出席的公众场合多,经常被人捧为院花,所以“院花”自然而然地戴在了她的头上,但她心里明白,李玲艳也许是更多男人的梦中情人。

看到李玲艳肉肉的小手扣在丁天剑的手心。这个动作太暧昧了,岳芳芳想不出他们倒底发生了什么,拉手、接吻、抚摸……她的脑海里想着他们的亲密,心里无来由地有股醋意,甚至有点嫉恨。

但那个动作一瞬即离,岳芳芳正琢磨时,李玲艳已离开了病房,似乎两人手心的接触纯属无意。岳芳芳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无聊,医护人员对病人望闻问切,都是工作需要,摸一摸病人的手完全正常,那会有那么多暧昧发生?

走到丁天剑病床前,岳芳芳的褂子仍然披着,上面一件乔其纱,下面一条中长的碎花裙,没有穿丝袜,显得青春亮丽,修长洁白的小腿和少部分大腿都露在外面,身体显得很是高挑苗条,露出一种惊人的诱惑。

丁天剑一直默默地看着岳芳芳,她真是活泼,在病房里检查医护设备,那身姿像一只蝴蝶一样,翩翩、袅袅地。跳来跳去,爬上爬下,腿拉得很开,不仅让他觉得她胸前波涛惊心、腰肢迷人,他甚至看到了中长裙深处的风景……

岳芳芳忙完了,站到丁天剑的病床前,给他量体温。

丁天剑忽然开口问道:“芳芳,今年是你的本命年吧?”

“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岳芳芳一愣,不明白病人怎么大清早问起这样一个问题,难道是昨晚李玲艳告诉他的?

“按照农村的说法,穿红色内裤是避邪的。芳芳,你是医生也信这个?”丁天剑一脸的真诚,岳芳芳却脸红到了脖子根。

饶是再开朗的少女,也禁不起陌生男人这么一问啊。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岳芳芳心里那个羞啊,长这么大,也许只是幼年时有男人看到她的小屁屁,看到她的内裤内衣。

二十多年的私秘,竟被一个男性病人看穿,还被他肆无忌惮地说出来,还不知道他倒底还看到了其他什么没有。

“你……看到什么了?”岳芳芳又气又急,想发怒,但看到丁天剑那张帅气的脸,心里竟不自觉地升起一股暖意, 怒斥的话带着哭腔,“你调戏我啊?”

“我哪敢调戏你啊,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丁天剑显出一脸的无辜。

“你都说出我穿红内裤了,还不是调戏?你这个大坏蛋。”岳芳芳委屈地说,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散去,这么一委屈,竟然红到了脖子根,胸口那两弯突起的雪白半月都呈现出一抹红晕。

“说实话也不行啊?”丁天剑正经地说,“你不是医生嘛,是最提倡说实话的,你还责备我,这不是不讲理吗?”

岳芳芳有些语塞,但明显要哭出来了,憋红了脸说:“你……你那是偷看我嘛……”

“我哪里是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地看好不好!芳芳不能冤枉人。没有人说不能看你,你又不是不能看。”丁天剑还是一本正经。

一个病人,或者说任何一个男人,竟然光明正大地看一个少女的内裤,这是什么道理?他竟然还整整有词地说得少女无法辨解。

这世界哪里还有天理?

“没人说不能看,也没人说要你看啊,要看也不能看到那里去啊!”岳芳芳平静了一下心情,但内心仍有些喷血地说。

“这就是你不对了,芳芳。”丁天剑一本正经地说。

“还说我不对?你,这是欺侮我。不好好治病,盯着我看,能治你的病么?”岳芳芳内心里那真是郁闷,怎么碰到这样一个病人,长得帅帅的,家里又有钱,昨天看起来还蛮正常的,没想到说起话来,脸皮蛮厚的。

“是啊。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呢,这么吸引我的目光呢?我从来没看到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情不自禁地盯着多看几眼,这能怪我吗?还有啊,据临床医学证明,观看美女,有利于提高身体免疫力,是治病良方。你说,我怎么能不盯着看呢?”

丁天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仍然一本正经。

任何女人,不论是美是丑,最喜欢听的都是赞美。特别是赞美她本人如何美丽,哪怕明知道对方是拍马屁,明知道别人说得言不由衷。

No147 处子的醇香溢满口唇

岳芳芳对自己的相貌是相当自信的。可以说,成年以来,一直生活在男人艳羡的目光里,心里始终是美滋滋的。

只是,她这是第一次听见一个帅男人拐着弯儿地赞她漂亮,赞得她如此直率,如此彻底,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难道是说自己其实长得很丑么?

岳芳芳心里是既甜蜜又恼恨,此时只能无语。

“芳芳,你有男朋友么?”只听丁天剑细声软语地说,“如果没有,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呢?看到你,我已经无法自拨咧。”

……岳芳芳内心里不知是欣喜,还是性急?她的脸红得发烫,恨不得把脸塞到哪里去隐藏起来。她身子转到一边,却又忍不住回首瞟着丁天剑。

丁天剑抬起身追着她看,满脸微微笑意。

岳芳芳恨不得立即冲出病房去,但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回首看了看丁天剑,脸庞一松,嘴角顿时浮现出一抹笑意。

“好啊,做我男朋友吧。”岳芳芳说,“我看你怎么向你那么多的女朋友交待?”

丁天剑这完全是调口味,也就随便那样说说,没想到岳芳芳会真的答应。

“哦,那些女孩子啊,都是些女性朋友而已,工作关系,我需要向哪个交待呢?”丁天剑俏皮地向岳芳芳眨了眨眼睛。

“那好啊,我看你怎么做我的男朋友?”

“哎,男朋友我还是会当的。”丁天剑一脸的认真,当即抓住岳芳芳的手,“先亲一个吧?”

“嗯……不行……”

“那抱一抱也行……”丁天剑手下用力,把岳芳芳拉向床边。

岳芳芳不自觉地倒向病床上,身子软软的。也许她是觉得抱一下也不算什么,当即俯下身子。丁天剑大喜,马上松开手,张开双臂,抱住了岳芳芳的背,感受到岳芳芳那丰满柔软的胸部压在自己的胸前。

丁天剑心里一激灵,趁着岳芳芳不注意,忽然转过脸,在她的脸上吻了下。

岳芳芳一惊,猛地要抬起身,但丁天剑紧紧地抱着她,几乎把丁天剑一起带了起来。

挣不开丁天剑的手臂,岳芳芳只得又俯下身,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温存,嗅到男人身上那清新好闻的气息,脸上再次浮起一抹深深的红晕。

岳芳芳静静地在丁天剑身上卧了一会,惊奇地发现,自己对他竟然没有一点反感,反而有一些迷离的快感和欣悦。那是一份陶醉,她感到自己也许已经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个调戏自己的男人……

丁天剑终于松开了手,岳芳芳仿佛从幻觉的深处醒来,站起身,心里仍有一种渴望,但到底渴望做什么,她心里却没有谱,也不敢把那份渴望想得太明白。

量了温度,挂好吊瓶,一个护士应该做的事情便做完了。打着点滴的丁天剑终于不好动作,也安静了,岳芳芳坐在病床前,像病人家属似的拿起一个水果削起来。

这时,病房门推开了,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孩:“对不起,走错了……”

“哇,芳芳啊,你怎么在这里?”那个刚说完对不起,准备退出门去的女孩突然尖叫起来,不退反进地跑到了病床前。

“轻声点好不好,我是这个特护病床的护士呢,我不在这在哪呢?”岳芳芳一边削着水果,一边一脸骄傲地对那女孩说,显然,两人非常熟络的。

“哇,好帅呢,这么年轻就住特护病房!”女孩看着闭目养神的丁天剑,轻声地说,“还这么高,站起来肯定英俊潇洒呢。”

她合拢双手,用两个食指一勾一勾的,“哎,两个人,是不是有一腿?”

“去,你个死妮子。”岳芳芳看着女孩的手势,脸又红了起来。

“还脸红呢,肯定有故事。”女孩认真地说,“不过,他成熟吧,你会不会小了点?”

岳芳芳看着那女孩,嗔怪地笑道:“哦,我知道了,你看上了,你比我大一两岁,跟他正好相配,要不我把他介绍给你,怎么样?”

女孩立马红了脸,怯怯地说:“你就不要开玩笑了,我知道我各方面都比你差远了,你的好意还是留给自己吧,成事别忘记请客就是了。”

“真的呢,要不我推醒他,现在两人就对对眼?”岳芳芳说着,就要拉丁天剑的手臂。

“别,别,让我好好看看。”那女孩还真大胆,竟然俯身过来,用手在丁天剑的头部上空比划,细细品味丁天剑的眉眼。

丁天剑做出一个鬼脸,嘴里发出呜呜的怪叫声。

女孩措手不及,本来以为男人是睡着,没想到他做出鬼怪,大吃一惊,赶忙往后闪。不料,岳芳芳这时正站在她的后面,她躲无处躲,只得抱着岳芳芳转了个圈。

岳芳芳猛地被人转圈,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站立不稳,一下子倒在丁天剑的身上。这下巧了,岳芳芳胸前的两只大白兔有一只挣脱了胸罩,那乔其纱是很轻很飘的,那么一转,雪白娇嫩的白兔完全跑了出来,一下子捂在丁天剑的脸上,仿佛给他喂奶似的。

偏生丁天剑正在做鬼脸,嘴是张开的,嫩生生的奶尖蓓蕾钻进了他的嘴里。丁天剑是见过世面的人,那里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那处子的醇香立即溢满口唇。

那样柔软,却又那样富有弹性,那样香醇,又那样迷人心魂……

丁天剑叼住了,一时舍不得放开。

岳芳芳从未被人吸过rǔ头,又酥又麻又痒,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脑海里冲,脑袋晕晕的一片空白,全身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整个身体都软在了丁天剑的怀里。

有些意乱情迷,有些身不由己。岳芳芳仿佛被人抽去了筋似的,软绵绵地摊在丁天剑的身上,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甚至没有一点理智,任由丁天剑调戏。

那蓓蕾在丁天剑的嘴里变硬变大变红,带着娇躯丝丝的颤抖。

No148 原来男人如此好玩

岳芳芳倒在丁天剑的身上,嫩生生的奶尖蓓蕾钻进了他的嘴里。

那女孩一看这情形,知道坏了,岳芳芳醒过神来,不打死她才怪呢,赶忙“啪”地关上门,跑了出去。岳芳芳听到门响,恢复了部分理智,但她全身都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骨酥神散,动都不想动,只是嘴里喃喃地说道:“放开我,求求你……”

丁天剑确实不好动作,左手打着点滴,右手埋在被窝里,除非用头把岳芳芳拱走?但送上门的乳尖尖不咬白不咬,何况是岳芳芳伏在他身上,不是他伏在岳芳芳身上,岳芳不动,他便更加啜吸得起劲。

岳芳芳那经得起如此吸吮,真是整个神魂都被吸走了,更加瘫软无力,原始的欲火都被挑起来了。她感到两腿之间那间幽谷里没来由地湿润了,滑滑地流出一些东西,两瓣紧紧夹着的嫩肉微微张开来,火热火热的。

不做点什么似乎挺遗憾的。

但做什么或者怎么做,岳芳芳心里却没有底。

现在可是大白天,这样俯在一个男人身上,如果再有人闯进来看见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恢复的理智让她一激灵跳了起来,在病房里转了一个圈,却又不敢出去。她现在脸色潮红,浑身颤栗,加上温度上升,变得火烫火烫的,怎么出去见人?无奈之下,只得回到病床的方凳上,把潮红的脸埋在被单里。

“你是大坏蛋,你只会欺侮人……”

“我又不是柳下惠,你这么美丽,趴在我的身上,我那里禁得住,何况是送到嘴里的,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一个喜欢的人送到身边来了,不做点什么,我会后悔死的。”

岳芳芳听了丁天剑的话,想想也对。丁天剑是她见过最有风度气质,最英俊潇洒的男人,如果不是对他动了心的话,自己也不会有事没事往他的病房里跑,不会守着病房给他削水果了,不是“突发事件”让两人碰到在一起,怎么会有肌肤之亲?

她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郁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还夹杂着一种清新的香味,她的心都醉了,她甚至有些渴望他再咬自己一次了,但她不好意思脱衣送过去。想到这里,她更加耳热心跳起来。

丁天剑抽出被窝里的右手,放在岳芳芳的头上,抚摸着她乌黑油亮的发丝。岳芳芳的芳心已经迷醉了,胴体深处,春心萌动,一个最隐秘的地方泛起了涟漪。

丁天剑抚摸着她的头发,见她没有做声,但知道她是不会反对和自己亲热的了,便把手放在她的背上抚摸着。没想到越抚摸,她的头越往上拱,直到两人的头平放在一起。

丁天剑侧过脸去,岳芳芳竟嘟着嘴冲着他。他挨过去,与她的嘴合在一起,轻轻地吸吮着,岳芳芳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嘴张开了一半,丁天剑的舌头不失时机地伸了进去,慢慢地舔着她的牙床,用舌尖在那里轻轻摩擦着,接着,他的舌头继续向里推进,终于找到了她的舌头。

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时,丁天剑感到岳芳芳的身体紧紧地靠进了他的怀里。

吻了好一会,岳芳芳有些气喘吁吁,但她并没有放弃,反而更加主动地绞动着舌头,并吸吮着丁天剑的津液,又一次意乱情迷。

岳芳芳的小手伸进了薄薄的被单里,先是在丁天剑的腹部轻轻地划着他的腹肌,然后探进他的小腹,微微碰了一下那个勃起的东西,受惊般地把手缩了回去。

丁天剑本来以为她试探了一下后,会再次触摸过去。

没有!岳芳芳的手迅速地离开被窝,伸到丁天剑的脖子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身子慢慢地压到他的身上,那两团柔软火热地贴着他的胸口。丁天剑小心地将手伸到那诱人的胸口,一紧一松地揉搓着。

岳芳芳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但没有挣开。丁天剑逐渐加强着揉摸的力度,不断地加压和摩擦,岳芳芳的乳房很有弹性,而且大小适中,不论怎么挤压,都弹起来恢复原形。倒是那个粉红的蓓蕾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在丁天剑的手掌里一蹦一跳地。

这时,丁天剑的右手不再局限于岳芳芳的上身,游离了她的胸部,沿着柔软的腰肢,试探性地滑入她那娇嫩的小腹,越过长着稀疏毛草的肉丘,触摸到那块神秘的三角洲,即柔软又温热,令他意外的是,那三角洲里已经溪流淙淙。

丁天剑想不到岳芳芳如此敏感。她的乳房和三角洲这两个地方也许都是第一次被男人触摸,一旦接触,便引起身体轻微的颤栗。

丁天剑没有把手指伸进去,只是在外唇轻柔的研磨。岳芳芳只觉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狂袭而来,牵动了身体每一个毛细胞、每一根神经未稍的颤抖,整个身体便像跑火车似的,不由自主地抖动着,脸上潮红越来越盛,呼吸越来越粗,带着压抑的娇喘。

她没有拒绝丁天剑的侵犯,反而流露出一种强烈的期待,一种渴望,一种主动的迎合,因为这种感觉太刺激,太舒服,太销魂了,让她无法自制。

原来男人如此好玩,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如此美妙,如此快乐。以前,只在书上,在电视里看到男女在一起的情景,原来那都是真的,不是杜撰,不是假冒,而是真情的流露。她昂起头,挺起胸,直接把胸部送到丁天剑的嘴里。

当吸吮开始,一种无法形容的酥痒感几乎让她尖叫起来。她春心荡漾,无限娇羞地紧抱着他的头,依偎在他强壮宽阔的胸膛前,主动迎合着他的吸吮和触摸,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子下面的人是谁,这是在哪里,她已经忘记了羞涩,只让那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控制自己的思想,她在那快乐的空间里翩飞。

No149 电话不懂味

此时的岳芳芳显得无比的娇媚。

丁天剑从这娇媚里读懂了她的春意,他的嘴更加大力地吸吮舔弄着她那饱满的乳房。岳芳芳身材苗条,但乳房发育很好,简直超过了她身体的比例,丰满娇挺,弹力十足,称得上小小的波霸。

他的嘴在两个乳房上流连,一时吞进去用力地吸吮,一时又吐出来,用舌头细细在舔弄那刚刚绽放的蓓蕾,感受那蓓蕾在她的手下变硬,变大,变得益发粉红。

触摸着她神秘三角的手指,这时缓缓地探进那条缝隙,轻轻地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娇嫩花瓣,小心翼翼地插入那个已经水流潺潺的秘洞。刚一插入,岳芳芳浑身一颤,猛烈地抖动起来,嘴里呻吟似的吐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吟。

守了二十多年的玉门终于被人突破,虽然只是进去一小截指头,但那种充实、骚痒的感觉惊涛似地汹涌而来,迅速淹没了她的全身,袭击了她的大脑。仿佛被抛上了浪尖,仿佛是蹦极瞬息的失重,那种强烈的快感引起她一阵阵娇啼。

岳芳芳想夹紧双腿,但那花瓣张开了但收不拢来,那种深入骨髓的快乐,刺激得秘洞涌出一阵阵的蜜液,让她的双腿失去了夹紧的动能,反而越来越张开,任由他突入,甚至期待他把她进一步地推上九宵云外。

两处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攻击,岳芳芳在瞬息间几乎昏迷过去,她感觉丁天剑的手法十分娴熟,每一口吸吮,每一下摩擦都深入了她最柔软的心尖尖里,引起她一阵阵地酥麻和骚痒,使她完全瘫倒在他的怀里。

“嘀哒,嘀哒,嘀哒,嘀达——”

谁的手机唱起了《嘀哒》歌,按丁天剑的想法,是不想理睬,但岳芳芳从歌声中醒过神来,一激灵挺起身子,张口咬在丁天剑的肩膀上,迅速从病床上滑落下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裙,扣上护士服的钮扣,竟伏在病床上抽泣起来,一把把地流着眼泪。

对于岳芳芳来说,丁天剑的手段太高超了,绝对不是自己能驾驭的,虽然自己不反感他,但正是因为不反感,甚至有一种莫名的依恋,她才为自己感到悲哀。被人轻薄了还如此的享受,被人欺侮了还觉得快乐。

他的手指,他的嘴唇,难道真的如此令自己心动神摇。

哦,天啦。自己一边哭泣,还一边感觉到不满足,还想着刚才的被吸吮被触摸的快乐,真是太该死了,还想如果他再次把自己抱在怀里,如此吸吮,如此触摸,那该多么好啊!她真想义无反顾地再次太在他的身上。

但这种感觉只是想想而已,她做不出来。

眼泪收了,哭泣停了,不由得偷偷地笑出声来,那是一种愉悦地娇啼,娇媚的呻吟。丁天剑听着,心里窃喜,这个小妖精,那么几下子还真是把她征服啦,看来要弄进去,还是不难的,只等时机了。

他把手放在她的头上,慢慢地托着她的头,轻轻地往他的身上带。那娇躯还真扭动起来,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身上,两人的嘴契合在一起了。

一边吻着,丁天剑一边睁眼看着岳芳芳,娇脸上泛着桃花,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眼里流露出迷醉的神情。她已经完全被挑逗起来了,又酸又痒的感觉袭击着她的心灵,被撞击被充实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了。

她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淫荡的羞耻感压抑着她,让她说不出来,也无从表达。但她娇媚的语气,春意的表情让她的内心流露无遗。

这是一种让男人销魂蚀骨的感觉,这是一种让男人无法自抑的表情。丁天剑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放下了所有的所有的矜持,但这是上午啊,这是人来人往的病房啊,再忍无可忍也不能丢人现眼是不是?

岳芳芳本想马上离开这个自己不能驾驭的男人,但自己又实在抗拒不了他的诱惑,因为那快感实在太强烈太心悸了,令她欲死欲仙。她知道自己堕落了,或者说像一块国土一样被敌人沦陷了,毫无还手之力,还自甘蹂躏。

“嘀哒,嘀哒,嘀哒,嘀达——”

“谁的电话啊,这么烦躁?”岳芳芳无奈地离开丁天剑的身子,四处寻找发出声音的东西,找来找去,却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两人调情时,手机已经跑到病床下面去了。她没好气地蹲下去捡起手机,一看号码,大惊失色:“护士长……”

岳芳芳这时仓皇失措地站在病床前,大口大口地呼着气,从晕乎的感觉里醒过神来,心里却涌起一股怅然若失之感:“我是怎么啦?上班时间竟然跟男病人做出这么丢格的事来,还不接护士长的电话,真是挨克的相……”

她几乎又要哭出声来,但她不敢再哭,再哭,她就不能出去见人!

“哟,这谁呀?娇娇公主模样,却在哭鼻子?”随着“吱呀”一声门响,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是李诚智,他亲自给丁天剑送中餐来了。

李诚智进来没有关病房门,门外一个影子一闪,随即消失。丁天剑没有在意,医院里人来人往地,神神道道都有,管他是谁呢。

岳芳芳一看李诚智,昨天见过的,曾亲切地跟她交谈过,蛮和善地。

“他欺侮我,你要给我主持公道!”岳芳芳说完这句话,急急地从另一边跑了出去。

“呦,呦,呦,幸亏我脚步快一些,走在前面,不然该起火了。快掩饰一下吧,后面来人了。”李诚智说着,把几个饭盒放在床头柜上。

“谁来了?”

李诚智诡私地一笑,撸了撸嘴说:“还有谁呀,监督员!”

丁天剑赶快起身,用餐纸擦了擦脸和手,问:“没问题吧?”

“会有什么问题吗?”李诚智幽默地反问。

“嘿嘿,当然没问题。”丁天剑对着墙壁做好了个鬼脸

No150 快让我抱抱

正当李诚揶揄丁天剑时,乔莉与王雅如相拥着走了进来。

“好点了吗?”乔莉问。

“哎呀,难道丁总一个呆在病房里啊,这些美女护士哪去了,竟然不陪着我们丁大总裁?”看起来,王雅如今天挺开心地,说话都有些大声大气地。

“得,得,我可是一直在想着你呢,要不什么护士作陪?”

“打住,”王雅如作了个拒绝的手势,“我跟你没关系,没护士作陪的话,随便叫个跟你有关系的女人陪护也行,别拉上我。”

丁天剑看着王雅如突然变冷的脸,满脑子里是刚才和岳芳芳缠绵的情景,是那样的猛烈,那样的销魂,欲罢不能。他奇怪自己能随便搞定每一个偶尔碰在一起的女人,却总是搞不定这个与他有婚姻关系的女人。

都说女人成年后,跟男人一样有生理需求。他自己是有亲身体验的,他碰到的每一个女人或者女孩只要一挑逗,几乎都会热情似火,那需求确实无关爱情。如果说,硬要跟情牵在一起,那也不过是好感,是喜欢,或者仰慕,两情相悦,享受彼此互动带来的愉悦,让身体得到解脱,欲望得到释放。

所以,他把身边可意的美女都当作猎物,猎获了,便销魂一番,无所谓责任,无所谓义务,只是一种欢乐游戏,一个情景剧。

此时,面对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却无法当作普通女孩来看待。

他总是无法看透妻子王雅如的内心,不知道她想什么,需要什么,追求什么,不知道她的灵魂真的是超乎寻常的高尚,还是超乎寻常的圣洁?还是她真的生活在一个完全异于自己的世界?

为了了解她,他刻意跟她学校的老师打过交道,甚至有意引诱过一个看起来高傲无比的女老师,他感觉其他老师跟平凡人一样,跟他自己一样,都是些肉欲的追求者,没有一个人跟王雅如类似。

其实,他们一起出席活动,所有见过他们的人都夸赞他们万分般配,无论是气质还是形象,仿若神仙伴侣。但也许她是阆苑仙葩,他却不是美玉无瑕。

也罢,她是仙子就仙子吧,不论她“娴静似娇花照水”,我还是做我的俗人吧。

丁天剑把目光从王雅如身上收回来,一边吃饭,一边听着李诚智关于案件侦查情况的汇报,反正是枯燥的几句话,这次市警察局刑侦处都没插手了,是下面分局在办,人找到了,却只能拘留了事,查不出指使者。

“那这医院我还住个屁,出院了!”丁天剑气愤地说。

“先住着吧,我再催催看,不能让那些小人得逞。”李诚智说。

“粗鄙,你就不能好好说。”王雅如破天荒地说了一句话。

丁天剑几乎为之气咽,本想还击一句,却想到王雅如难得开口,忍了吧。不仅要忍,还要引导她说,骂也好,怨也罢,只要她愿意插手自己的言行,就是好事。

于是嘻皮笑脸地说:“夫人说得对,贱夫一定改,马上改。”

“哼,谁希罕!”

丁天剑嘿嘿笑着,放下饭盒,“我心里明白有人希罕就行,哈哈。”

所得王雅如把脸转了过去。

“住院就住院吧,反正回去,也没人给好脸色看。”丁天剑艾声叹气。

“那雅如留下来陪陪天剑吧?”乔莉试探性地对王雅如说,“你下午有课吗?”

“阿姨,他是欺侮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下午有事呢。”

乔莉无奈地笑笑,“不过,你这身子也不需要人陪。”

王雅如在一边窃笑,想要我陪,想得美。其实,她倒是也想在医院里陪陪丁天剑,不过,不是要照护他,而是想看看他怎么引诱那些护士小姐的。这个大色狼,跑到哪里,碰任何女人都可以挂上暖昧关系,让她有些怀疑。

王雅如当然没有留下来,李诚智要走时,她便挽起乔莉地手,一起走出了病房,走到门口还特意回过头来,促狭地招招手:就不陪你,你奈我何?

担心丁天剑孤独或寂寞,肯定是多余的。跟岳芳芳忙乎了一上午,他也有些累了,看着“酸葡萄”王雅如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他一倒头便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丁天剑感到脸粘粘的,有什么东西在舔。这病房里怎么溜进哈巴狗了,还爬到病床上来舔病人?真该死,虽然他不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但被一只莫明其妙的狗狗舔一番,毕竟不是舒服的事。

一下子从睡梦中醒来,揉揉眼,却是岳芳芳伏在他的床前,鲜艳欲滴的红唇正印在他的脸颊上呢。

“宝贝,我刚才还梦见你呢,快让我抱抱你!”丁天剑翻身坐起就把岳芳芳紧紧地抱在怀里。下午不用打点滴,两手一用力,岳芳芳整个人就被他哧溜一下子抱到了床上。

面对丁天剑的猛烈攻势,岳芳芳哪里招架得住呀!

“这……这是病……病房呢!”她结结巴巴地说。

这那是拒绝啊,分明是同意了嘛。

望着眼前漂亮迷人的护士,丁天剑真真切切地感到了护士诱惑的入骨风骚,他还等什么呢?与其在这里干耗着,不如主动出击,让这个初懂人事,渴望得到欲望满足的小女孩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岳芳芳经过上午的挑逗,中午一个人时肯定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丁天剑抱着她,揉搓她的胸部时,她仍有些抖,有些慌乱,有些心急,紧紧地揝着他的衣服,将病号服的前襟全部扯破,露出坚实健壮的肌肉。

她趴在那宽阔的胸膛上,丁天剑身上透露出的男人气息,令她意乱情迷。她从来没有这样碰过一个男人,碰到了,她就想豁出去,彻彻底底地发泄一回,酣畅淋漓地享受让她心仪的男人所能给予她的欢爱感觉

No151 欢爱前奏

岳芳芳就想豁出去,彻彻底底地发泄一回,酣畅淋漓地享受让她心仪的男人所能给予她的欢爱感觉。

她吊着丁天剑的脖子,嘴唇胡乱地寻找着他的嘴唇,当两人舌头绞在一起,甜滋滋的津液互相交流时,她发出一声醉人的娇吟。

丁天剑猛地含住岳芳芳那只湿润娇嫩的小舌头,双唇用力地吸住它,那么柔嫩细滑,饱含着琼浆玉液;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早已伸进她的内衣中,抓住了两团硕大的柔软,真的很软,很滑,很有弹性,两颗小小的蓓蕾一会儿就变得硬挺挺的,充满了激情和活力。

她的身体变得很烫很烫,像个小火炉似的。

她的手竟然开始主动出击,很小心,很羞涩,但还是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他的病号服很宽松,似乎专门为她的小手进去准备的,进得十分自然,十分容易。她碰了一下那个挺拔的家伙,又缩回去,接着又碰了一下,那家伙更挺更硬更大,她一下子紧紧地抓住,抖抖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的手也撩开了她的裙子,直接从小腹插进了小内内之中,那皮肤好嫩好滑好细腻,但没有留住他的手,那手越过柔嫩的小丘,顺势钻进了桃花源里。

“嗯,嗯……嗯……”她的声音全是性的密码。

她无法自禁,下边濡湿一片。她也许还不知道性爱是怎么回事,但她贪恋这份入骨的刺激,这份冲宵的快感,她的心要碎了……

在这间特护病房里,两个饥渴的身躯缠绕着,病床在颤抖,空气变得浓稠,刚才还在喘息的空调似乎变成了超静音……

但丁天剑总算还有些理智。他不敢直接探进那个娇嫩的桃花源里,也许会有飘飘欲仙的巅峰,也许会有波谷浪尖的销魂,但他怕刺破苍穹,洒出那点点桃花,那是一个女孩最珍贵的精血,关乎一生的幸福。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时候退缩了,虽然仍拥抱在一起,虽然仍在互相抚摸刺激,但最后的,最美的欢爱还是留给那个可以对她负责的男人吧。

当岳芳芳还沉浸在狂野欢爱的氛围中时,病房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有人来了!她一惊,彻底结束了他们最后的温存。

“是不是你们护士长来查房了。”丁天剑附在她耳边说。

岳芳芳惊得脸色苍白,慌忙蹲到病床下面,假装清理床下的杂物,急急地理好自己的头发和衣裙,然后掏出一根温度计。

“芳芳,有人找。”门外的人总算没有进来,只是喊了一声。

“哦,知道了,我看了温度计就过来。”岳芳芳回答道。

她收起温度计,再次扑进丁天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抚摸着,狂野的欢爱前奏,如暴风骤雨般的快感,让她回味无穷。她很满足,她把他当成了第一个男人,享受着他的爱抚,感受着他的热度……再说戎城海关的副关长王明达,自从知道了色情视频后,对黎英一直敬而远之,工作中也听之任之,上不上班,做不做事,也不管她。

不过,黎英也算通味,一直没有再纠缠他。工作上,十天半个月难得见次面,见了面,也冷冷的,没有什么表示,让他吊着的心又放下了些。

这天,王强送她回办公室后,她一个人呆着,百无聊赖,本想勾引一下马来山,又觉得太主动,太急促,会适得其反,还是等着马来山主动追求的好。

这么想着,黎英出了办公室,准备联系一个闺蜜,一起到街上逛去。

“道之兄,你是老领导了,也知道机关办事的难处。你看我们海关稽查处啊,看起来十几号人,出差的出差,病休的病休,真正做起事来,真拿不出人。”王明达的声音。

“哈哈,王关长,我不管,我这事总不成我自己送到税务所去吧。”

“那里,还要让老领导自己送,不过迟一两天而已。”

黎英听那个跟王明达讲话者的语气,有些熟悉,似乎来头不小,或者就是跟王明达是老熟人,说话随便。但王明达似乎有有意为难对方的意思。

管他什么事呢?都不管自己屁事。黎英无聊地想着,小心翼翼经过王明达的办公室门。

里面跟王明达讲话,还真是黎英的熟人,中午两人还一起吃饭呢?他就是吴道之。

吴道之与王明达可以说是世交,父辈就关系不错,不过现在王明达是大权在握,吴道之是求上门来。吴道之求的事,如果是别人来办,还真办不成,但吴道之来,王明达准备开绿灯,但必须缓缓,他不能什么事都做老好人,让人看不起。

吴道之却在心里把王明达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不过,虽然世交关系,权利在人家手里,如何用那是人家的事,他只能苦着脸,软硬的话都讲:“大关长啊,你看我这事急得跟了几趟了,也得混口饭吃不了?”

吴道之所求的事不是覃授范公司的事,他不仅为覃授范打工,也利用祖辈的福荫和自己的关体系,给其他一些公司或私人提提篮子,赚取外快。这事就是提篮子的事。

王明达也明白他是跑了几趟了,甚至上面都有人打了招呼,请他们特事特办,快办快结。但他一是不太想办,一是现在手头确实没人可以去税务局,他手里仅有的几个人都出差了,他得等他们出差回来,再差人去办。

他也有他的难处啊。

“哎,关长,你看,小黎是不是稽查处?可不可以让小黎陪我过去啊?”吴道之情急之下,瞄了一眼窗外,竟意外地看了黎英正无聊地在外面走着。

“小黎?”王明达一愣,他一时没有想起哪个小黎。

“对啊,你看黎英正在外面走着呢。”吴道之当然不知道王明达跟黎英之间的那些事儿。

王明达顺着吴道之的手,看到了黎英。

“你怎么认识她?”王明达觉得有些奇怪

No152 不一样的女性气质

顺着吴道之指向窗外的手,王明达看到黎英,说:“你怎么认识她?”

吴道之当然认识黎英,中午还在一起吃饭呢,但他狡狤地说:“我跟你混了这么多年,稍微在海关有些资历的人,我有几个不认识的。”

王明达听了,也觉得有可能。

在王明达心里,黎英最近很郁闷,很无聊,心情正差到水底去了,她会帮吴道之去办这种事?那就怪了。不过,吴道之主动提,就由他去请吧,反正自己也就点个头而已。

“好啊,你就去叫她吧,就说是我安排的。”王明达也不主动联系黎英。

吴道之一听,得了圣旨般,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王明达知道吴道之有种天生的自来熟,不论碰到谁,几分钟就可以拉拢得亲兄弟似的,年轻时跟美女打交道更是熟络得很,甚至有人给他一个外号“采花贼”,他也照单全收。你别说,这性格也还真给他送了漂亮老婆,并为赚了个盆满盅满的。

看到吴道之出了门,跟黎英说了三言两语,便伸出手去拉黎英。

黎英看了吴道之一眼,好像笑着摆了摆手,又说了几句话,最后却还是跟着吴道之走了。

在王明达看来,黎英是被吴道之说服了,或者利用他的命令指示黎英服从了。其实不然,王明达不知道黎英跟吴道之原来的关系,更不知道的是,黎英早在心里盘算如何拉拢吴道之,现在,机会来了,她肯定不会放过。

吴道之提出去税务办事的要求后,她半推半就地讲了几句客观理由后,便跟着吴道之上了车。

吴道之这是第一次单独跟黎英在一起。黎英似乎不像酒桌上那样大方,拘谨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两眼平视地看着前方。

吴道之亲自驾着车,却有些心猿意马。黎英的皮肤真白啊,那手,软若无骨似的,那脸、脖子、胸脯露出来的部分,光洁得像白丝绸似的。

特别是黎英身上那种不一样的气质真吸引他。

他年纪不小了,退了二线,养情人已不现实,找年轻的老婆也不可能,年轻女人身上的那些东西印象都是妓女给他的。妓女那有什么高的档次。

吴道之想着,便把双眼偷偷地瞄向黎英高耸的胸脯上面。那胸真挺啊,她那衣薄如蝉翼,乳罩很明显,腋窝处还露出吊带的带子,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浑圆饱满的轮廓,感受到那份柔软和弹性。

这样想,当然不会满足,他不由想到自己的能力。自己御女无数,一直还算得意,但这种高品质的女人还是屈指可数,甚至达到黎英这种档次的,恐怕没有。越这么想着,他越发有些跃跃欲试,那个地方禁不住跳了两下子。

黎英早就看穿了吴道之的心思。被一个比自己大几倍的男人盯着看,也不是第一次,睡都睡过不知多少回,按理说,没什么羞人的,但她就有这本事,说脸红,脸就红了,还给人一种很纯,很羞的样子。

“你……你在看什么啊?”连语气都是万分羞涩的,黎英说话的样子是提醒吴道之不要看了,会羞死人的。

吴道之暗叫不好,他奶奶的,这女人比自己小两三轮吧,自己这样盯着看,是有些为老不尊的意思,但谁叫你太漂亮呢。

该怎么回答呢?吴道之心中有些犹豫不决,如果是妓女,他会说你太漂亮了,太迷人,让我忍不住要多看几眼,如果是情人当然也可以这样说,但这个女人是第一次跟自己接触,还是老大的女人,自己可以染指吗?自己可以得到吗?

哈哈,他虽然没怎么把覃授范放在眼里,但面子上还是不可犯的呵。

吴道之眼珠子一转,装傻地说:“我看你挺严肃的,不知道是不是我冒犯你了,想说句对不起,却又说不出来。所以一直愣愣地看你,想找机会呢。”

说着,吴道之的目光又落在黎英的脸上,顺便又扫了一眼她的脸部。

黎英心里不爽,看就看呗,还说假话:“我看你盯我的胸看,哪里在看我的表情啊?”

吴道之洞庭湖的老麻雀,那里管她的牢骚:“哈哈,小黎的目光真毒,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你太漂亮了,我眼馋,多看了两眼。”

这么聊着,车便到了市税务局,黎英对吴道之要办的事熟络得很。吴道之也是懂行情的人,事情办好了,当即拿出一张两千元钱的美容卡,递给黎英。

黎英瞄了一眼,没有接,径直往前面走。

狠了狠心,吴道之又掏出一张,一起递给黎英,黎英还是不接,却回过头,对他嫣然一笑,没言语。吴道之回身把车开出来,接上黎英:“请你到哪凉快凉快去?”

黎英看到吴道之的目光一直在她没有用衣服盖住的地方盯,觉得这人不仅是一只偷腥的猫,还是一只发情的猫,心里不喜,却用含春带媚的眼睛勾了他一眼,上了车,说:“也行,中午喝得有些高了,一块去消消酒也消消暑。”

吴道之把车停在维克多会所的地下停车场,然后一路小跑地绕过来给黎英开车门,用招呼首长的架势,伺候黎英下车。

黎英顺着吴道之的姿势下车,左脚还没离车,却一个趔趄,几乎倒在地上。

吴道之不再含蓄,此时的停车场寂静无人,他壮起色胆,一把抱住黎英柔软的身子,把那对硕大的胸乳印在自己的胸口。

黎英俏脸一红,眸子里显得更加娇羞。她没有挣扎,静静地呆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放肆地意淫,好一会,才说:“吴哥哥,你想干什么,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呵。”

吴道之嘿嘿一笑,连忙放开手,说:“对不起,你的身子真柔真软,散发着令我销魂的香气,太让我着迷了。”

“是吗?我一身的肉都是香的呢,想不想试试?”黎英突然咬着吴道之的耳朵轻轻地说

No153 我先洗个澡

黎英问吴道之想不想试试她的一身香香肉,他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一身的香香肉?吴道之相信。他舔了舔嘴唇,看着黎英凹凸有致的身子,眼波流转的骚媚样子,心里感慨万分,居然说出这等话来,难道自己日思夜想的事情,真可以这样简单地弄到手里?这tmd太刺激了。

他觉得自己真正的桃花运就要开始了。

能尝到黎英的香香肉,他死都愿意!离上次zuo.ai,已经有一个月时间,妻子他早就不想挨近,那些娱乐场所,洗浴场所的女人眼里只有钱,算过钱,便生硬地搬弄一番,完成任务了事,不仅能有给他快活,有时反而让他郁闷,添堵。

他正愁着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发泄,终于逮着了一个高级品。

福贵险中求。送上门来也好,潜伏危险也好,他不管了,他要豁出去。

“怎么啦,害怕啦?有色心没色胆吧。”黎英的话就像吹响的号角,让吴道之心里火烧似的,反手又把黎英抱在怀里。

“你还真敢做啊?你不怕覃总了,他可是你的老板呢……”

没等黎英说完,吴道之的手伸到了黎英的胸前,用手那么一摸,顿时弄得没有心理准备的黎英一阵娇呼,不过娇呼有些作假的模样,那双媚眼竟然露出丝丝缕缕的诱惑劲,艳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似乎还伸出一寸香舌……

吴道之心里火烧火燎,只想咬住那张小嘴,吮吸那段香舌,头便挨了过去,他几乎可以闻到黎英呼出来的喷香的气息了。

此时,黎英却变得十分轻灵,身子一扭,从吴道之的手里溜了出去,不仅挣脱了他的怀抱,他的脸更是挨了个空。

吴道之再追时,只听见一串串“咯咯咯”的笑声已经到了电梯口。

“这里可是公共场所呢?你还真敢啊,太猴急了吧,你不是单独带我去凉快吗?”

触了她的胸,挨了她的脸,嗅到她的气,吴道之再也无法忘怀,内心里再也无法安宁。以前,他有些还可以用手来自己解决,以获得快感,现在他再也找不到感觉了,自己就是自己那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只有碰到她的皮肤也有感觉。

他是个渴望性快感的人,他这方面的渴求也强于一般的人。

如果他一直在跟妻子在一起,或者只是偶尔在娱乐场所找一下乐子,他也许不会对黎英有什么非份之想,但现在碰到了黎英,而对方不加设防地让他摸了胸脯,还几乎挨到了她的脸庞,嗅到了她的体香,他哪里还能平静?

他要得到,极度地想要黎英给他带来快感,带来满足,那种勾魂摄魄的感觉纠缠着他的心,让他无法放下,无法摒弃。他知道,他是着了黎英的魔了,如果不得到她,这将夜不能睡,日不能食,几乎活不下去……

“上电梯吧?”吴道之痴痴地望着黎英说,“我已经定好包厢咧。”

就在吴道之心神迷糊地想着黎英时,随着电梯门关闭,一只柔荑似的小手挽起了他的胳膊,他精神一振,手臂竟然有些颤抖,赶紧夹紧了手臂,让自己的腋下感受到那手的柔软与热度。

“小英子,你真让我着迷。”吴道之涎皮赖脸地说,眼睛一直观察着黎英的表情,看她对自己调戏语言的反应。

“吴哥,没想到你很坏哦。”黎英面不改色,心还跳。

“这年头,不坏点,捞不动食吃咧。”吴道之边说着,居然一下反手搂住了黎英。

“你就是这样捞食吃的啊……”黎英一句话没说完,被吴道之这么用力的一抱,本能地想要推开,但是这手还没用力,身子便忍不住一颤,她的胸乳被吴道之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还不断地扭动摩擦,仿佛有一双大手在揉搓。

她虽久历情色,但毕竟正是骚情的年纪,哪经得起异性这般折腾,身子骨顿时软了下来,发软发烫,发出脉脉的体香。

“放……放开我!有人来了。”黎英迅速反应过来,呐呐地说。

吴道之见她反应不是很强烈,便依然紧紧地抱着,头还低下去,嗅到了她的脸上,那香真是迷得死人啊,他的身体竟然也微微有些颤抖起来,荷尔蒙急速地分泌,冲击着他的脑子,波及下身,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叮”地一声响,电梯停了下来。吴道之赶忙松了手,但没有人上梯。黎英喘息了一番,放松了些,吴道之还想抱,她摆了摆手,示意拒绝,说:“这里太热了,我都出了一身汗了,赶紧找个地方洗个澡去。”

洗澡?!

吴道之一听,一又眼睛又使劲在黎英的身上打转,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洗澡?!这不摆明给机会嘛,只是换一种说法而已罢。

他一下子来了精神,立马打了个电话给会所的主管,把包厢换成单人客房。

一进客房,吴道之便一把抱紧黎英,手放肆地在她柔软丰腴的身体上游戏,似乎要检验她身体的每寸肌肤,又似乎要把她肌肤的每一寸都据为己有。

“吴哥,你这是要干嘛啊,摸得我一身起鸡皮疙瘩呢。”

吴道之正摸得出神,听黎英叫唤,还以为她呻吟,手下更加用力。

“吴哥,你怎么啦,再抱着,我就要生气了,放开手啦。”黎英语气嗲媚,骚劲十足,看似拒绝,却让人忍俊不禁。

不过,吴道之还是不想黎英在自己怀里过份挣扎,手下放松,黎英“哧溜”一下子钻出了他的怀抱,一溜烟跑进了洗浴间里。

吴道之打开电视,把空调开好,心里麻痒痒地想着黎英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热水淋浴下,那优美的弧线,那水濺在她的胸上、腹上、臀上,以至她的私秘处……他幻想着自己化着了那水花,正在黎英赤裸的身体上舞蹈。

凉飕飕的冷气吹得吴道之十分舒坦,他坐在沙发上,享受着那份意淫,心中开始幻想黎英出浴后,两人该有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No154 你强奸我啊

正当吴道之意淫着,黎英洗浴后,两人该有怎样一声惊心动魄的战斗时,“吱……”的一声,洗浴间的门轻轻地开了。

黎英居然只穿着内衣内裤,披着一块浴巾走了出来。吴道之一蹦跳起来,根本不管黎英的心思,鲁蛮地抱起来,一手还往她的身上钻。

“哎呀,要死的,再这样子我生气了。”黎英尖叫一声,慌忙躲闪,脸上满是愤愤之色。

吴道之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焦急之色,如此尤物当前,而他本就已饥渴很久了,一直想找个会调情的女人好好放松一下,碰到黎英这样一个极品女人,性感尤物,不用她挑逗,已是怦然心动,何况一路过来,她半挑逗,半引诱,欲迎还拒,前戏做足。

他知道自己如今已经不能不得到这个尤物了,要是黎英拒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强奸的事情来。

“好英子,爱英子,你可不要吓唬哥啊,你把哥哥惹出火来了,这可如何收场啊……”吴道之说着,竟然带出哭腔来,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哀求还是威胁。

老不要脸的!这种男人黎英见得多了。哼哼,让你这混蛋哭丧吧,不把你惹得火烧似的,老娘怎么抬价,老娘的身子可不是让你这种老男人白要的。

内心里畅快,但黎英嘴上却没有松口,表情上也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好像她受到多在欺侮了似的。

“你说什么呀,我怎么惹你了,你们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自己想做坏事了,还怪女人,我好心好意出来帮你办事,这大热的天,出汗了,我是把你当亲人看,所以不避嫌,找个地儿洗个澡,哪儿惹你了。你还说我,你自己评评理,或者我们回去请人评评理,你是想让我身败名裂啊?”黎英说着,一脸的悲痛。

吴道之一听,心想这女人说的还在理,一路上,她放得开,拉他手,可能说是跟他亲近,把他当老兄看,不见外,但说不上多亲热,自己或许真有些误会了。

但到了这地步,他只能将误会进行到底了。

吴道之呵呵一笑,将抱变成拉手,说:“我的好妹子,不要生气,哥不是怪你,而是你确实太漂亮了,哥情不自禁啊。这是我的错,你就饶了哥吧。你想啊,哥哪里碰过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啊,这么美,这么性感,简直要把哥的心迷死了,哥也是不得已。”

不得已?!真是搞笑啊,这老男人说出来的话真是无耻。

“你不得已,就是我的责任了?”黎英却没有纠着话题不放,“臭死了,还呆在我的身边,一身的汗,我洗过了,你要不洗就出去算了,我要休息啦。”

黎英甩开吴道之的手,转身往那张大床走去,留给吴道之一个摇晃的大屁股,晃得吴道之一阵眼花缭乱。

这不明目张胆的引诱吗?不是叫自己洗了澡再上吗?吴道之迅速转身,边脱衣边往洗浴间走,还没关上门,衣裤就都扔到了洗衣架上。

一阵水响后,吴道之也不穿衣,把宽大的浴巾往自己的下身处一缠,悄悄地拉开门一看,黎英俏灵灵地躺在床上,一张小小的毛毯盖着她的身子中段,雪白的大腿全部露出在外面,像一根引发情欲的导火索。

他奶奶,这模样不日白不日。

吴道之早就看的浑身燥热,但黎英似乎睡着了,他也不敢冒失,只是悄悄地走到黎英的身后,眼睛冒出火来,涎水流到了床单上,手不由自由地摸到她的大腿上。

黎英还是一动不动,等着男人来抚摸到的模样。

那又贼手便撩起盖在黎英身上的毛毯,直接探入了毛毯下面,摸到内裤底部的嫩尖尖。就这么一摸,顿时弄得黎英轻轻地一声娇呼,不过娇呼之后便是微微的娇喘声,只是她仍然媚眼紧闭,很享受,很意淫,那不着唇彩却仍然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小巧的檀口里一段小舌微微地伸出,诱惑得吴道之恨不得立即扑在她的身上,做出抽插动作。

出水了,吴道之在那内裤上摸到一层湿糊糊的东西。

吴道之把手伸到黎英的腰部,一把就探进内裤的腰带处,轻轻地一带,慢慢地把内裤往大腿处脱。

黎英似乎睡得很香,吴道之将她的内裤脱了一半,她还翻了个身,让出另一半来便于他更好地脱。吴道之当然不会管气,一股作气,把她白白的下身全部裸逞出来。

顿时,眼前出现一丘粉嫩且长着粗粗黑毛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瓣艳丽的桃花花蕊。

花蕊里正流出一线细细的蜜汁……

此时的吴道之,雄性勃发,管她自愿也好,引诱也好,哪里管得这么多,摆在这里就是我的菜,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他一把松开浴巾,裸露出那个早就蓄势待发的东西,掀起黎英一条雪白的玉腿,就把那东西往黎英的大腿根部撸去……

只得“嘤咛”一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黎英叫了一声,没有睁开眼睛来,身体却开始上下欢腾地配合着,颠得吴道之欲仙欲死地,不知道东南西北。

这黎英不仅长得漂亮迷人,她的身子骨柔软光洁,像艺术品似的,她的秘洞更是活络得仿佛有了思想,有了感情,紧致狭窄,收缩张合,一吞一吐,弄得吴道之浑身上下舒坦无比,每一个毛孔都充满着快感。

“啊……你是谁……谁呀?”黎英忽然张开眼睛,直瞪瞪地看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迷蒙无措地挥动着玉臂,“谁呀……谁呀?”

吴道之正沉浸在交合地快意之中,被黎英这么一叫,立马清醒过来,但他没有离开黎英身子,反而更加紧紧地抱着黎英,更快地抽送着。

黎英却再也不动,一脸哭丧地看着吴道之,两手捶打着他的脸膛。“你强奸我啊。你……你……你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

No155 不漂亮就退货

黎英一脸哭丧地看着吴道之,两手捶打着他的脸膛。“你强奸我啊。你……你……你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

“别……别,只要一下子了。”吴道之一把拉住黎英的手,一脸哀求地说,“我求求你,再动一下,我就要丢了,我难受死了,你这样是要我的命啊。”

“我不管,我刚才正与覃总通电话呢,通着通着,我就睡着了,电话还没挂。说不定,你强奸我的事被他听见了,呜呜……”黎英说着,说着,哭了起来,一边还拿起手机来看,果然手机正在通话中,好像还开通了录音设备。

这时,吴道之慌了神,这怎么得了。

他立即就想抢黎英的手机,黎英却不等他来抢,主动把手机关掉,说:“吴哥,我也知道发生这种事很难为情,我如果清醒,肯定会关掉手机的。你好好说,凭你我的感情,可以慢慢来嘛,何必做出这种事来呢?你这是让我无法做人啊?”

“对不起,我太爱你了。”吴道之也不想出事,但他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把她搞到手,“跟我做吧,以后啊,我会更爱你,更疼你!”

“呜呜……男人都是花言巧语的,我怎么能相信啊。”黎英装出哭腔说。

“好英子,我这把年纪了,没什么求的,以后就疼你,什么事都听你的,依你的意思办,在公司里,在社会上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我赴汤蹈火给你办到。”

这些话当然都是黎英愿意听的,也是她需要吴道之给她做的,她就是要通过这种方式把吴道之收拾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此时,听到吴道之如此表态,她还要加一把火。

“谁知道说真的,说假的,男人在想要一个女人时总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一离开就什么都忘记了。”

吴道之说的当然是真心的,只要得到黎英,他死都可以,何况是一个誓言,何况只要为她做一些事情,何况还有下一次,下下一次……“小英子,以后我老吴就是你裙下的一条狗,任你驱使,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

黎英抬头看着吴道之豁出去的表情,嗔道:“你这个冤家,就知道偷偷地趴到我身上,也不管人家的感受,我要……”说着,她竟然伸出了红嫩香艳的檀舌……

性爱,这种事,最妙的是两情相悦,最差也得男女配合,才会体会其妙处。谁能想像同床异梦,甚至强奸式的做爱,能有什么妙趣呢?

此时,黎英投入起来,以她性爱高手的做法,吴道之的性爱颠峰很快来临。

“啊……不行了,不英子,快点停下,赶紧停下来……”黎英上下其手,绞战了不会儿,吴道之就溃不成军,举起了败旗……

“嗯,还要……还要,我好想你折腾呢, 我喜欢。”黎英紧紧地抱着吴道之的腰,臀部还是不停地扭动着。

吴道之被她弄得身体一阵阵颤栗,完全瘫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嚎啕着说:“我满足了,我满足了,小英子,我愿意为你去死,我去死……”

吴道之在这种语无伦次的喊叫中,带着疲惫之躯进入了梦乡。黎英静静地躺了一会,再也没有兴趣看吴道之一眼,迅速起床离开了宾馆,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

醒来时,已经晚上九点钟。吴道之好久没有这么酣睡过,睁着眼在床上翻了翻身,感觉身子有些酸痛,但心里仍甜滋滋的,他终于得到了一个极品女人,这是他一辈子梦寐以求的事情,一朝梦圆,哪得不欢喜万分。

他饭都不想出去吃了,在客房里泡了一桶方便面,便继续躺在床上看电视。

“叮铃铃……叮铃铃……”正在看着一个情感肥皀剧的吴道之提起床头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吴道之以职业化的语气问。

“先生,您好,打扰您休息了,对不起,请问您需要服务吗?”一个温婉的女孩子声音传进了吴道之的耳朵里,让他又想起了与黎英做爱的情景。

“嗯?有些什么服务?”

“保健按摩,推油,上门服务,价格便宜,服务完再付款,包您满意!一个钟388元,如果加钟,优惠300元,小姐开放大胆,性感迷人……”推销小姐见客人乐意接听电话,没有排斥情绪,赶紧全面地介绍业务。

吴道之伸了个懒腰,觉得身子骨还真的需要按摩拉松一下,便说:“哦,我正好有些筋骨疲劳,就安排一个小姐过来按摩一下吧,要漂亮点的啊,不漂亮就退货。”

“当然,您放心,我们这里的小姐都是精挑细选的美女,而是高素质,高学历,保证让您满意,而且会为您量身定做服务项目。小姐会在十分钟后,到您的房间,请您做好准备。”

招小姐,还要做好准备?吴道之感觉这小姐似乎把他当菜鸟看了。

不过,他还是起身,到洗浴间重新冲洗了一番,然后又活动活动腰腿,感到关节确实有些酸胀。正当他这么想着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知道小姐会来,他早就把门锁打开,虚掩着。

一位上身仅穿着一线抹胸,下身一条迷你裙的高挑姑娘轻盈地钻了进来,灵巧地站在吴道之的面前。

姑娘眉目清秀,前挺后翘,身材凹凸有致,还真不错。吴道之忍不住伸出手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姑娘娴静地没有躲闪。

“长得又漂亮,又性感,还真是个大美女呢?”吴道之认真地打量着眼前的美女,与黎英比较,仅缺了一点成熟的优雅高贵的气质,肉体形态倒是与黎英有到一比,不过人就是这么怪,也就这点说不出吃不了摸不着的气质,让人分出高下来。

不过,吴道之心里痒痒的,眼里顿时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

“先生,满意吗?摸一摸,500多,我可还是个纯情少女呢?”按摩女嗲声嗲气地说。

“是吗?只要服务好,钱不是问题,我就喜欢纯情少女了。”

No156 下身竟是那么香

吴道之对按摩女说,自己最喜欢纯情少女了,按摩女心里情大好。

“哎呀,老板啊,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我的好老板,躺在床上吧,我这就给你舒服舒服吧。”按摩女说着,脸上的微笑从未变过。

吴道之下午才做过,也不是刻意要做爱,便脱掉衣服,仅穿着一条宽松的内裤,乖乖地爬上床,像个太字似的趴在床上。

那个按摩女到卫生间装了些温水,然后脱了高跟鞋,拿了些瓶瓶罐罐放在床头上,便也爬到了床上,跪在一侧,打开一个瓶子,倒出些东西涂在吴道之的身上。

那东西清凉油腻,落在他的背上,让他一激棱。他的手伸展开,一下了伸进了按摩女的胯下,摸到大腿根部最柔软的部位,慌得她一身哆嗦,瓶子一下子洒在他的背上,又滚到床上,洒得到处都是。

“对不起,对不起。”按摩托女俯身去捡滚远的瓶子,一对巨乳便擦着他的背,晃啊晃。他是经常沉溺男女之事的,一碰到这些柔软的东西,就感觉到浑身一阵阵的发软。按摩女当然明白他的反应,却并没有收那对巨乳。

“先生,你是要手推还是乳推?”

“哦,手推怎么说,乳推怎么说?”吴道之没有想到自己刚下午做完,身体还有这种热烈的反应,这种敏感会不会黎英给唤醒的?

“故名思议,手推就是用我的双手给您推拿,乳推又叫波推,除了按摩的部位用手之外,推精油就是用我的胸前的这两个东西给你推拿,包您舒服。”

“哦?!”

“看来,老哥您还真的是初次体验啊,我双管齐下,给您一个爽吧。”

按摩女说着,捡起那个瓶子放在一边,便解开了自己的抹胸,跳出一对饱满硕大的白兔来。她的手在前面抹,一对大白兔在后擦,她的手用力地揉搓,大白兔轻缓地游走,犹如蜻蜓点水般虚无缥缈,又像紽绒毛一样地拂拭,那般柔软,那般温热,那般细腻,那般弹力,弄得吴道之十分舒服。

渐渐地,吴道之也放松了,慢慢地享受着按摩托女的抚摸。

作为女人,这个按摩托女似乎也在波推中动情了,她的rǔ头敏感起来,变得又硬又大,乳房更挺,更饱满,身子发软发烫。

推完背部,换成正面的腹胸推精油。吴道之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不断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和背部,那皮肤真的不错,娇嫩得如婴儿皮肤似的,手感极好。

他感觉到下身更不老实了,硬硬的,胀胀的,撑起了内裤。按摩托女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变化,乳房在他的胸腹部摩擦着,胯部时不时地触碰着他的下身,激得他的下身不停地受惊,又弹跳,受惊,又弹跳……

这感觉有些爽,也有些难受。

如果不是按摩女的胸部正涂着精油,他真想一把抱着,把那乳房咬在嘴里,如果不是她穿着迷你裙,裙子有内裆,他的下身插不进去,他真想把下身与她的下身契合在一起。

挑逗是挑逗,但按摩女手下、波上的功夫一直没停。她按完吴道之的胸部后,巨乳便向他的小腹移动,一边移波,脚离开他的胯部,竟然往他的头部挪去,差不把胯部抵到了他的头胸上。

吴道之正想抗议,一股淡淡的香味飘到了他的鼻子里,令他心旌摇动。

“原来美女的胯下面也是这样香啊,真是大开眼界呢。”吴道之实话实说。

“咯咯咯,你闻到香气吗?我还真不知道呢。”按摩女肯定是有意做出这姿势的,哪里会不知道她自己的香气,说不定就是上来的时候,刻意喷了香水。

正当吴道之深深地陶醉在迷人的香气里时,忽然手机响了,他很不耐烦地把头钻出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居然是黎英打来的。他赶紧示意按摩女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保持安静,然后才滑动通话键。

“喂,吴总,你在哪里啊?”

“我还在原来的宾馆客房里休息呢。”吴道之镇定地实话实说,心里却也有些虚,万一黎英这里正在门怎么办呢?

“哦,南戎公园可能有会上演一场好戏,我想请您去参演一下,随便拍几张照片回来。这种事我本来可以随便请哪个帮忙的,不过,你跟我亲近些,我想去,有时间么?”

“当然,当然有时间。”吴道之赶忙说。

“那好,具体情况是这样的……”黎英在电话里把情况做了详细介绍,然后直接挂了。

“呵呵,我继续给你推油吧?”按摩女以为来电话的是吴道之的夫人了。

“算了,今天就到这里,改天再叫你。”吴道之也正好没了刚才的心情,从手提包里拿出一该付的钱,扔给她,“你先走吧,我也要出去了。”

按摩托女走后,吴道之走进洗浴间。经过刚才按摩女的一番推油按摩,他觉得浑身上下轻松了许多,不再那么疲惫,腰也没那么酸胀。不过,如果不是黎英吩咐,有事让他去执行,他还是想躺在床上再休息休息,或者再与按摩女折腾折腾,她的温馨服务毕竟让他还是很开心,很满意。

何况,按小姐的话说,一个钟的时间才过了三分二不到,美女当前,如此浪费,亏大了。

简单地冲洗一番,吴道之穿好衣服,收拾好客房里自己的东西,匆忙地跑出了宾馆。

汽车还停在地下停车场里,吴道之把车开到南戎公园前面的一家私人停车场里,便像一个退休老干部似的信步走在公园的碎石路上、

这还是夏未,暑气未散,虽是公园,绿化不错,但里面的风还是滚烫的,吹在人脸上,有些热热的感觉,令呼吸都有些不太畅通。

公园里人很多,男女老少,挽手的,拥抱的,追逐的,嘻嘻哈哈,十分热闹,特别是喷泉的前坪里,几组跳街舞的老太分队,围绕着正喷发着五彩光色的喷泉,自发地跳着舞步,释放着年纪日益增长的激情。

这时,吴道之看到了黎英交待需要跟踪演戏的人,这个人挽着个女孩走向了公园深处。

No157 别样的情感发泄

吴道之看到黎英交待需要跟踪的人后,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越过广场,往一条幽暗的小路走去,一条小路通向一座小山,那里修建了很多供游人休憩的亭台椅子。

小山树木茂密,灯光很暗,是公园里最为隐蔽的所在,也是最适合年轻人幽会的场所。

对于某些猎奇者来说,这也是偷看男女幽会的最佳地点。

吴道之走到小路的尽头,转弯再往小山坡上爬,幽暗的树林景象激发了他内心调皮好玩的心性,将要发生的事情,变成了一种刺激的诱惑,他不再是完成黎英交办的任务,而是产生了捕捉诱惑的欲望。

晚上九点,对于城市来说,正是生活高潮来临的时候。公园深处,人影幢幢,绿男红女,不时相拥相抱,还发生打啵的声音。

“哦,黑暗的魅力,幽晦的风情。”吴道之想,“这里的一切,也许正是情人们追求的浪漫和激情,一种别样的情感发泄。”

“多少年没有接触这类事情了,还真刺激呢?”吴道之的好奇牵引着他继续往里面走。

又看到了那个人,具体地讲,应该是疑似的那个人,因为隔得远,他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两个背影和两张白白的脸孔的侧影,至于脸型和服装的样式就一点也看不清楚了。一个高挑的女孩吊着那人的胳膊,正在上演激情戏。

吴道之停住了脚步,藏身于一捰大树后面,盯着黑暗中的人影,侧耳倾听着。

但公园里人多,他们没有高声交谈,说话的声音放得很低,可以听到一些轻言絮语的音调,却听不清楚字句。

“兄弟,你也要拍丁天剑的八卦图片的吧?”突然,吴道之背后响起一个年轻的声音。他惊得脸都白了,猛回头,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胸前挎着照相机,肩上扛着摄像机,明显的正规狗仔队,专抓名人花边新闻的。

有了同盟军,吴道之格外兴奋,不置可否地说:“你们这是?”

“我们来抓新闻的,你看,就这那两人,你的相机呢?”

吴道之立即掏出照相机,说:“我不过业务爱好者,跟你学习学习。”

“你是前辈,向你学习。”年轻人说。

吴道之刚听完这句谦虚的话,忽然脑后稍传来风声,只听“梆”地一声,是什么东西敲在头部的声音。什么痛觉也没有?吴道之没有晕过去,猛回头,只见刚来的年轻男人倒在地上,又一根棍子接着向他划了过来。

吴道之头一偏,躲了过去,攀住一棵树想要溜走,下面又冲过来一个男人,一伸手,拎小鸡似的,把他拎了起来。

如果这个男人早来,他们三人哪还有还手之力。

那年轻女人早吓呆了,趴在那年轻男人身上不知所措。

后来冲上来的男人把吴道之与那女人擒在一起,做出暧昧的模样,掏出相机照了几张照片,又用吴道之自己的相机也分别照了几张。

“明天你上网络看吧:某广告公司副总老不正经,公园约会年轻女孩。”男人说完,轻蔑地一笑,扔掉他们的相机,扬长而去。

吴道之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再看树丛里约会的男女时,哪里还有人影?!

本以为螗螂捕蝉,没想到引来黄雀。这蝉与黄雀还是一伙的。

幸好,那年轻男人所受的伤也不重,倒地晕迷一会,在年轻女人的哭声中又醒了过来。三人惺惺相惜,互相检查了一番设备,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公园。

……黎英从吴道之身上离开后,没有再去上班,她接到了王强的电话。王强果然不负她望,只是她的一个提示,王强便安排了小弟到医院监视丁天剑,并发现了丁天剑跟护士小姐的暧昧关系,请示她是不是在医院动手。

黎英兴致大涨,觉得可以好好玩玩丁天剑,便让王强先安排人跟踪着,随时报告情况。

“英子,晚上请你吃个饭,好么?”王强在电话里试探性地问。

“嗯,你有什么事吗?”黎英欲擒故纵地说。

“没什么事,就是想请你吃个饭,想……单独跟你聚聚……”

“怎么这样客气罗,我们可以随便点。”

王强听了这话胆子壮了些,说:“那就随便点吧,一起吃晚饭,好不好?我现在就定包厢,去江南春好么,7包。”

“嗯,好吧。”黎英语气有些无奈地说。

王强欣喜地挂了手机,立即打电话给江南春总台,定下包厢,然后早早地赶到江南春。

等待总是漫长的。黎英不抽烟,也不喜欢槟榔的味道,王强便不敢抽烟嚼槟榔,只得买了一包口香糖,无味地嚼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没有烟灰,却堆了半缸的口香糖胶。

黎英如约而至。

王强早已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西点海鲜,东北大菜,花样齐全,并特别准备了一瓶陈年的五粮液,他想与黎英好好地喝一番,在酒里寻找机会。

黎英一进门,王强便拿起一束玫瑰花,以西方半跪的姿势送上去,然后播放出一曲轻松优雅的小夜曲。

甜歌,鲜花,美酒,佳肴。黎英莲步款款地走向餐桌,含情脉脉地笑了笑,说:“谢谢你,强哥,你真有品味,有情调。”

王强拿起五粮液酒瓶,在灯光下照了照,拧开瓶盖。五粮液还真是好东西,瓶盖一开,芳香四溢,整个包厢里顿时洋溢着酒的醇香。

“英子,我王强有缘相识你,三生有幸,今晚要好庆祝一番,也表表我的决心,以后,不论什么事,只要英子你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黎英可能在下午又回了一趟住处,换了一套粉底叠翠低胸长裙,下摆是真丝的,飘逸轻盈,显得十分华贵。她的脸色本来就很好,颈脖胸部雪白润洁胜过玉石,听了王强的话,一丝丝红晕翩然升起,更添十分风韵。

她的眼睛是迷惑型的,嘴唇充满了欲望的张力,丰满饱硕的胸部欲遮还露,非常性感。

黎英本来就是一个性感十足的女人。这时,她就是一头发情的尤物,有意地释入出诱惑的性爱的幽香……

No158 喝花酒的方式

黎英本来就是一个性感十足的女人。这时,她就是一头发情的尤物,有意地释入出诱惑的性爱的幽香……

这一切,似乎都预示着今晚有一场好戏就要上演——

王强一边闻着酒香,一边看着黎英炫惑的模样,似乎刺激了他的心灵和欲望,竟然有了一丝颠狂:“哇,太香了……今晚将是我人生最为颠峰的时刻。”

黎英却仍是迷迷地笑着,说:“这肯定是真正的五粮液陈年酒,才这么香。你这瓶酒来得不容易吧。”

“这瓶酒还是父亲传给我的呢?在我家就收了二十多年了,今天与英子美女女相聚,一定要用最好的酒,才能配得上最美的女人。”

黎英摇了摇头,说:“我对酒没有研究哦,平时也不怎么喝白酒的。中午只是无奈陪兄弟们喝一点。我怕辜负了你的好酒哦。”

王强陪着笑,说:“英子谦虚了。先满上一杯尝尝这个真滋味,这种酒存放这么多年,在市场上出售,那是无价之宝啊。”

黎英知道王强的心态,也春迎着,勉强接住王强递过来的酒杯,晃了晃,那酒落在地上,飘起一缕香气,便没得没有了影子。她知道推逶不过,便与王强碰了一下杯,然后豪爽地倒进了嘴里。

“人的一生,其实很短暂的。”王强借酒发挥,“什么样的滋味都得品味,什么滋味都会品味的,活着还不就是为了一口气吗,挣钱还不就是为了享受吗?英子,你放心,你的气我会帮你出的,你只管享受就是。来,干!”

王强倒上酒,再次与黎英碰了一杯。

今天这顿饭,王强确实是用了心的,不仅从家里带了陈年的酒来,酒杯也是专门带过来的。那酒杯晶莹剔透,玉润光洁,不是玻璃制品,可能真是玉石制的,但黎英没有见过玉制的酒杯,所以不敢枉断。这酒杯事先就用开水烫过,然后还放在消毒柜里存着,捏在手里温温的,如同酒的醇厚。

陈年的酒液带点淡黄色,盛在这玉制的杯里,更有了一丝金的质地,给人一种迷离的醉意的感觉。

黎英也主动起来,笑盈盈地举起杯,说:“来,强哥,我敬你一杯,为我们的相识相知,为今后的合作,干杯。”

黎英把酒杯举到了王强的面前,王强兴奋不已,连忙举起酒杯,与黎英轻轻地碰了一下,说:“英子,还是那句话,若有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什么呢?不用赴汤蹈火的。我从一认识你,就有一种一见哪故的感觉,我预感我们会有一段深刻的缘分。以前,两人相见,没机会说说体见的话,所以那种感觉没有说出来,今天,我要说,我们是有缘分的,真的。”

黎英豪爽起来,率先把一整杯酒喝了,然后向王强亮出空杯。

“英子,你这么说,我感觉特别亲切,我很感动,……你这样看得起我,是我的幸运,是我的幸福。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我真的喜欢……”

王强一仰脖子,把酒倒进了嘴里。

“我也喜欢你这样爽快,有魄力,有征服欲的男人。强哥,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一个女人要遇上一个让自己一见倾心的男人很难的。世界上很多夫妻,包括很多情人,都是凑合的。碰到一见倾心的男人,是天意……”

几杯酒下肚,黎英脸上泛起了红晕,似乎有了醉意,她主动提起酒瓶,倒上酒,说:“来,喝酒,干杯……”

她端着酒杯,扭动着柔软的腰肢,竟然走了过来,王强手在她的腰肢上一带,她便几乎坐在王强的大腿上,但总算还是保留着几分清醒,只是坐在王强地侧面。

王强脸上笑开了笑,这样子太爽了。他知道今晚得手了,嘿嘿……这酒喝得痛快,痛快!

他再次把酒杯倒满,“来,英子,祝你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

黎英一边喝酒,一边东倒西歪,语无伦次地说:“你真会说话,真会哄女人开心,哄得我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不过,这酒好喝,喝得舒服,喝得开心,我还要喝……”

说着,她又站起来,提起瓶子,俯身给王强倒酒,裙子的领口很低,这一低头,胸中风光自然而然地显现了出来。王强一激动,伸出手,搂住黎英的纤腰。黎英自然地坐在王强的腿上,身子无骨般地依在他的身上。

“英子,我告诉你一种最开心的喝酒方法。”

“好啊,我最喜欢接受新事物了,你说吧。”

王端起杯子,说:“这个要手把手教的,说不出来。你先把口张开,啊。”

黎英以为王强会把酒倒进她的嘴里,但王强却把杯里的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接着,不由分说,对着黎英的嘴巴就热吻起来,吻的时候,把口里的酒徐徐地送进了黎英的嘴里……

这种游戏,黎英其实玩过,只是她装无知而已。

花酒喝的方式很多,有小交杯,大交杯,穿心莲,洗乳液,亲亲酒,桃心酒,最平常的是大小交杯,开放的穿心莲,洗乳液,亲亲酒是情酒,桃心酒是爱酒。

王强在这里喝的就是亲亲酒。桃心酒则故名思义,是把倒在女人的小腹处,让酒流过女人的桃源腹地,然后,男人在女人的下身里接住喝下去。

在富人圈子里喝花酒,一般都是喝到亲亲酒为止。

黎英慢慢地把王强嘴里喂来的酒咽进肚里。王强抽出嘴,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发出“啵”地一声响,说:“怎么样?好不好玩?这酒还香吗?”

黎英羞赧地涨红了脸,赌气地说:“一点都不香,一点都不香……不过,挺有味道的,你真行,懂得真多……酒还有这种渴法。”

黎英知道,一旦跟王强在一起,亲嘴是不可避免的,也就不计较这些,索性做出喜欢的样子。她跟那么多男人做过,亲过,还在乎这么一个吗?何况这个还算年轻帅气的。

No159 这是何等的仙物

黎英知道,一旦跟王强在一起,亲嘴是不可避免的,也就不计较这些,索性做出喜欢的样子。她跟那么多男人做过,亲过,还在乎这么一个吗?何况这个还算年轻帅气的。

她得靠这个来把王强捏在手里,就得忍耐,

她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睛望着王强,噘着嘴,对着王强棱角分明的嘴唇主动地亲了一口,说:“你真好,给我的感觉好极了,我喜欢。”

王强兴奋异常,他为自己的大胆博得黎英的欢心感到惊讶,也进一步觉得黎英已经是自己的盘中菜而感到欢喜,更主要的是黎英坐在他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臀部,透着性感的温热,散发出性的诱惑力,让他有了生理反应。

黎英当然感觉到了王强的生理反应,她知道自己的魅力。她也知道,自己的臀部该坐在男人的什么地方,虽然是王强主动拉她坐的,但她坐得恰到好处,即不让男人感到难受,又让他感到刺激。

像她这种熟女,又如此懂得男人的心理,没有不一次性勾起男人的欲火的。

她总是先勾起对方的欲火,再循序渐进,一步步深入,最终捕获自己想要控制的男人。

酒不醉人人自醉,在这种郎有情、女有意的情景下,你来我往,推杯换盏,一瓶五粮液很快就被喝空了。

王强早有准备,白酒完了,他又拿出两瓶波尔多葡萄酒,还有两只高脚杯。

王强真不亏为喝酒老手,喝了白酒,又喝红酒,一点也不怯场,甚至没有一点醉意。黎英虽然装得有些醉了,但兴致很高,一直在跟王强对饮,没有辞杯。只是那美丽的脸庞上,笑容更醉,更迷人,每看一眼王强,都是痴痴的,让王强入迷。

这时,包厢里播放出一曲经典的缠绵情歌,是慢四步的华尔兹舞曲。黎英主动拉着王强站起来,要与他一起跳个舞。

王强是在声色犬马里混过来,慢四步曲那是相当熟络。他一拉住黎英的手,便是一个圆圈,几乎把黎英转进了自己的怀里。

黎英醉眼朦胧,本来就站立不稳,被王强这么一转,索性就势倒进了王强的怀里。一靠上那坚实的胸膛,黎英那酥软的身子,立即融化了,薄薄裙衣里的一对胸乳,实实在在地印在王强的胸口,几乎赤裸相见……

王强突然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身子像第一次接触女人似的颤抖着。

他想起年轻时,第一次进美容美发中心,那个所谓的美容中心,其实也就是色情场所,里面即不美容,也不美发,小姐带人进去,便直奔包厢,然后宽衣解带,赤溜溜地做那事儿。王强那见过这情景,一时浑身颤抖,不知所措。

小姐问:“帅哥,你第一次来啊?”

王强又死要面子,似乎第一次来没面子,便说:“这种场所来得多了。”

小姐便“咯咯咯”地笑着,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王强明知小姐不相信,但只得硬挺着,不然,面子更加丢大了。

现在,在黎英面前,王强感到自己越来越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他忘记了跳舞,只是那样紧紧地搂着黎英,——这是何等的仙物啊,难道是上天专门营造出来,征服男人的吗?竟然是如此让他无法自拔。

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王强的。

王强恨不得摔坏它。但黎英拿了起来,并认真地看了看屏幕,说:“是医院监视的那个小弟打开的电话,接吧。”

黎英的话就是圣旨,那敢不从。王强立即接听电话,原来是丁天剑跟那个值白班的护士小姐两个约好在公园见面,现在丁天剑离开医院前往公园,小弟请示王强是不是继续跟踪到公园去?还需不需要做其他安排?

王强把话转述给黎英听,黎英眼珠一转,说:“让他继续跟踪,但不要打草惊蛇。”

接着,黎英拨通了吴道之的电话,让他带好相机,到公园里去,帮忙做一件事。

黎英放下电话,便又落入王强的手中,不知是跳舞还是随意地拥抱,两人在包厢的空地上慢慢地移动。两人的身体都是有欲望的,互相一沾上去,便产生了吸引力,似乎彼此都沉入了一个梦幻般的情景中。

王强的醉是一种身体的迷醉,是酒精激发下的情欲的放纵,他抱着黎英,只想在第一时间把黎英放倒床上、沙发上,用他的勇力征服她。

黎英嘴里喘息着,却并没有真醉,她佯装醉,来满足王强的征服欲,任由王强自由发挥。但他的身体却在王强的拥抱下,软化了,性爱的神经舒张开来。毕竟王强还算年轻,毕竟王强还是帅气的。

开放的性,有时就是那几下撞击摩擦产生的快感,与爱没有太大的关系。

此时此刻,王强感到每下触摸,每一下碰撞,都是如此的敏感,那些裸露的欲望神经细胞都以极快的兴奋速度,吞噬着他正常的意识。

这样抱着跳了一会,王强终于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提起黎英的长裙,把手从她的大腿根伸进去,捏了几下臀部,然后伸进了她柔软的腰肢。

但这样的抚摸,太不够劲,太不到位,他轻轻地触了一下黎英长裙的背带,轻轻地解开,如春雨润物,如春风吹花,缓缓地,柔柔地,解开了那些带子扣子,飘逸的长裙无声地离开黎英的肩膀,离开她的腰身,轻轻地落在地。

魅力无限的身体完全裸露在王强的眼前。

黎英却仍旧闭着眼睛,轻轻地摇着,不知是浑身无觉,还是不管不顾,自然陶醉。

王强的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太美啦!他欣赏过很多真正美女的胴体,欣赏过许画册上的美女裸体图片,也看过很多录像资料,但第一次看到如黎英般如此匀称的美,如此标准的,如仙如幻般的美。

No160 是你的给你留着

说实在话,第一眼看到黎英,王强便十分迷恋她。

但他同时看到了黎英身上斑驳的气息,这是一种私生活糜烂的气息,这是一种管不住内裤,脱起内裤来比谁都快的气息,或者为了自己的目的,随时随地都可以脱内裤的气息。

他看不起有这种气息的女人。

但他也知道女人有自身先天的弱点,她们要求取大道,就必须改变开放自己的身体,出卖自己的肉体,必须凭借着手腕和自己的肉体上位。

现在,黎英的身体开放在他的面前。他内心里那种看不起,或者残留的讨厌,都烟消云散了。他的怀里就是一团珍爱,比自己的心脏更宝贵的珍爱,他的骨骼和身体所有的细胞组织都酥软了,所有的一切都融化了……

王强熟练地解开黎英的乳罩,并俯下身子,脱去她的内裤,一具按照油标卡尺的精确度雕塑出来的女性胴体完全裸露出来,洁白细腻柔滑,那胸那臀那腰那腹美极了,让王强找不到准确的词语来形容。

最抢眼的当然是黎英的胸部,那样饱满挺拔,点缀其上的两个粉红色的rǔ头,小小的,十分精致,招爱,宛如两颗圣女果,或者西方圣女果名称的来源便在女性的rǔ头。

那圣女果就那样挺着,像是急切地等待着有人去采摘似的。

王强第一个动作便是叼住其中一个圣女果,大力地吮吸……

黎英轻轻地“嘤咛”了一声……便如被采的荷花,一下倒伏在采摘人的身体里。

黎英并不想这么快就失身于王强的,但陷于这种境地,她已经力不从心,已经不能控制自己。原始的欲望的冲动,已经占据说她的意识,她像一匹被驯服的马儿,毫无招架之功地被人骑下了胯下。

王强已完全剥光了自己,疯狂地搂着黎英,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亲吻着她的乳房。黎英那团充满着肉欲芬芳,瘫软如香泥的身体让他无法自持。

他闻到了她身体散发出来的脉脉体香,那是一种带着浓烈刺激味道的芬芳,将他全身的细胞,全身的神经末梢都调动了起来,活跃了起来。

黎英已几近重度昏迷,随便王强如何搂抱揉搓。两人的唇契合在一起,灵巧的香舌绞缠在一起,彼此的津液交相吸吮。

王强变得有些狂躁不安,他欲望的神经像墨鱼的手足般伸展开来,紧紧地抓住了怀里的猎物,他要猎揉碎,搓平,挤进自己的身体里,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已经不能等待了,他身体里的激素爆炸了,超负荷地在全身狼奔豕突。

他要射击,他要冲锋,进军的号角已经吹响!

黎英感到小腹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很不舒服,她的下身早已溪流淙淙,早就期待着男性的尤物展开猛烈地攻击。但那个尤物没有找准地方,它需要主人的指引,需要轻轻地揭开面纱,从而释放出滚滚的春潮……

是时候了,两人想到一块了。王强伸出手准备这样做了……

“叮铃铃……叮铃铃……”放在茶几上的台手机同时急促地响了起来。两台手机响得如此凑巧,配合如此默契。

两人都不想接电话,黎英抬起了身体,准备迎接王强的进入,急骤分泌的性激素冲击着她的头脑,让她几近昏迷。

王强的手离开黎英的乳房,抓到了自己那已充血到了极限的宝贝。宝贝挺得很有魅力,很有力量,就是为了这一刻而生的……

但两人的手机中途没有停下,又同时开始了重播铃音。那急促的声音像电击似的影响着两人的情绪。最终,还是王强没有坚持下来,灰心地松开黎英的怀抱,拿起了手机。

黎英一时仿若一朵无人欣赏的云彩啊,漂泊游离,空虚无助,她浑身一松,顿时失去了性爱的兴趣。她也捡起茶几上的手机,一看显示屏,是吴道之打来的,这人好象知道她在干什么似的,总是关键时候,打扰她的好事。

坏了!黎英一听电话,计划落空了。

不仅计划落空,而且螳螂捕蝉,还被蝉与黄雀合谋,啄了眼睛。

王强派出跟踪丁天剑的小弟,在公园深处被人一棍击中后脑壳,准确地让他昏迷了半个小时,被人搜走了身份证等相关证件,并留言让他在头痛病痊愈后,到紫荆山庄西北方向的小亭里寻找自己的证件。

而吴道之更惨。不仅被人像死狗一样拎起来扔在一边,还被人拍了暧昧照片,扬言要挂到网上去,让他身败名裂,妻离子散,不得善终。

接了这两个电话,王强跟黎英那还有心情做爱做的事,意兴索然地穿上衣服,正经跪坐在餐桌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话。

显然是王强派出跟踪的人被丁天剑发现,丁天剑演了一场戏回击了这场跟踪。

黎英知道自己以前只是疯狂地想要报复丁天剑,一直把丁天剑当成了傻瓜整治,却从来没有想过如果丁天剑反击会怎么办?

以前,她利用邓延亮、袁靖安、付韵律等人,这些男人都因此受到了惩罚,但她毫发无损,她以为是自己不可能受到惩罚,是自己做得好,她还从男人们的被惩罚中,更加痛恨丁天剑,想变本加利地整治丁天剑。

她从来没有想过,其实丁天剑很聪明的,他怎么就想不出反击的办法?

黎英不愿意想这些问题,她只要做自己的事情,完成自己的报复计划。

“强哥,你看怎么办?”沉默一会,黎英看着发怔的王强。

王强是一个黑道蛮子,他的小弟被打了,报复是肯定的。以前,他派人跟踪是为了黎英,现在,丁天剑打伤了他的小弟,已经成了他的对手。

“干掉他!”王强恶恨恨地说,“跟我王强作对的人,不会给他好下场。”

“丁天剑可不是好惹的鸟。”黎英加油添火地说。

“不死也得让他脱层皮。”王强说,“或者从他的身边人下手?”

No161 拉开她浴袍的衣摆

王强说要从丁天剑的身边人下手,黎英露出诡异的神色,看着王强的脸,说:“你是说,那个……”

王强点点头。

“那就交给你了,看你的手段罗。”

“你放心好了,一定让你的气消得干干净净。”王强说着,伸出手来搂着黎英的纤腰,“那我们是不是继续未完成的事业?”

“看你垂涎着脸的样子……”黎英用手拍了一下王强的脸,“做好了事,有得你的享受,现在……没心情。”

王强不甘心地放开手,眼睛却仍旧盯着黎英丰满的胸脯。

黎英主动伸出手搂着王强,仰头亲了一下他的脸,说:“你放心,是你的,我会给你留着的,你尽管去做事吧,稳妥点。”

离开黎英,王强心里猫抓似的,一直不太安宁,本来想去夜总会桑拿中心消消火,想起那些小姐势利的样子,用bb油装出来的高潮,就有些反胃。

他来到紫荆宾馆自己的办公室里,叫来两个兄弟,一个叫小毛,姓王,一个叫葵子,姓吴,明面上是宾馆的员工,其实他们团伙的小弟,打架、绑架、甚至抢劫的事都干。

葵子有头脑,主意多,稳重,小毛舍得死,肯出头,两人关系亲密,小毛对葵子也很信服,葵子也喜欢小毛的义气,是绝佳的搭档。

王强平时有什么小事交给他们去办,几乎没有办砸的。王强让人送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到办公室,摆了一张折叠桌,又拿出一瓶好酒,摆了三个杯子。

葵子和小毛来时,看到酒菜,十分高兴,小毛大叫大嚷说:“强哥,你碰到什么好事,请兄弟喝好酒庆祝?真太好了!我有口福。”

“你当然有口福啦,这是强哥我专门请你们两个的。”王强离开办公桌,“来,坐。”

三人在折叠桌前坐下来,小毛急不可耐地拿起酒瓶倒了一杯,倒进口里,接着又提起瓶子仔细地看,“哇,国酒茅台呢,够劲。”

王强给葵子倒了酒,请他们一起喝起来。王强喝得很少,他刚跟黎英喝过王粮液,喝过波尔多,这时酒还没怎么醒,他得保持清醒的头脑。葵子也是个好酒的人,但他喝得很节制,很文雅,小毛却喝得很猛,一边喝还一边嗑着嘴巴,品得很香的样子,意思是感谢强哥给他这么好喝的酒。

小毛跟葵子也就是一瓶酒量,不到半个小时,酒干菜尽,小毛舒服地坐在沙发上,伸展开手脚,像只被麻醉的青蛙似的。

葵子却用眼瞄着王强,小心地说:“强哥,有什么用得着小弟的,尽管说,我们的命都是你的,鞍前马后,随便差遣。”

这话说得王强心里舒服,事实也是,仅仅是指使他们办事,一句话就行,不必搞得如此,但他是注意方式方法的人,他得拢络小弟人心,得给人甜头,让人有盼头。

“覃哥交待一件事下来,让我安排,我想到你们俩是最忠诚,最能干,最让我们放心的人,所以今晚把你们叫来,跟你商量一下,看怎么办?”

“说吧,强哥,只要你吩咐,刀山火海,我没话说。”小毛拍着胸脯说。

葵子也保证道:“是的,强哥,你说吧,我们会想尽办法,把事情办得如你所愿。”

“我就喜欢两位兄弟这种豪爽劲,好。”王强说,“你们去查一下,中心医院6号贵宾病房,今天白天的值班护士是谁?住在哪里?有没有男朋友?如果能查到她的详细社会关系更好。时间是越快越好。”

“好,没问题。”葵子说着,强哥就是够意思,这点小事,别的大哥,一句话指使他们团团转,但强哥就是不一样,先请客,再谈事,安排得让小弟们不尽心尽力都不行。

葵子接受任务,便带着小毛出去了。王强躺在宽大的老板椅里,沉入了对黎英雪白身体的冥想,那曼妙的身子,他差一点就得到了,可是,该死的电话,该死的丁天剑竟然破坏了他的计划,让他美梦如空。

此时,王强冥想中的曼妙的身体正包裹在一件米黄色有浴袍里。

浴袍里的胴体一丝不挂,从浴室里走出来,便被一个高瘦的男人一把抱着,激烈地吻着她的樱唇,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温热的津液顺着他粗暴的舌头流入他的口中,很甜,泌、沁人心脾。

男人拉开了她胸前浴袍的衣摆,盈白的乳房令他迷炫,他趴在她的乳沟间,感受着乳房美妙的柔嫩。

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似乎在体味着长久以来积累的种种情思。

人世间的情感真真假假,谁能说得清,就看作戏人的本领……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吻上她的朱唇,温热的双掌轻轻抚弄着她柔嫩的肌肤,给她带来一种柔滑清凉的触感。

他将她的浴袍全部脱了下来,将面孔贴在她凝脂玉似的肌肤上。

黎英的皮肤如北方铺雪似的洁白,有着冰晶般的光泽,绸缎似的柔滑,驼绒拟的绵软。

他轻轻地咬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雪白的皮肤上吮出一个粉红的印。忽然他抱着她翻身而起,深怕她从他怀里消逝的紧拥着,双掌从身后伸出,握住她盈满的双乳,宽大结实的胸膛贴在她娇柔的背上,略显铜色的皮肤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颤动,怀里的女人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猫似的,惹人爱怜。

他控制着她的双腿,敞开她,迎接他的进入。

那是一种完完全全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感觉,总觉得好美,令人迷失意识,不能自已。

就在两人合而为一的瞬间,自那晚挑逗成事,却意犹未已的情欲火山般爆发出来。那晚,他胆怯、犹豫、迟疑不前,那晚,主动权都在女方手里。现在,是奔放起来,他主动了,他施放出不同于平常的温存,在黎英如丝如绢的身体上肆恣驰骋着。

No162 精明的马来山

那男人施放出不同于平常的温存,在黎英如丝如绢的身体上肆恣驰骋着。

像是要把她融化了似的,他以最大的能量进出她的体内,黎英不间断地低吟着,更激起了他的欲望,他觉得此时此刻最美,最令人陶醉,令人疯狂。

盈白的肌肤是那样令他酥软,粉红的乳尖让他沉醉,她体内的温热令他更加颠狂,她身体微微的颤抖令他更加迷失在爱欲的大海中。

那是一场过去未曾发生在他身上的水乳交融,她的身体好似一面平静的碧湖包容着他,含蕴着他,让他在上激起阵阵的涟漪。

他感到上半生全白活了。现在,最美的时刻终于到来,他要紧紧地抓住她,拥有她。

“如果……如果……”他不切实际地想着。

他的脸膛压贴着黎英柔软的乳房,手掌握紧她的手掌,他持续地前进着。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把握这迟来的美好时光,只有不停地让两更紧密地融合在一起。

他喘息着,直到体内的能量不可抑制地奔泻出来。

疲累的他伏到黎英的胸部,脸颊贴在黎英的乳房上,无力的身躯加上种种贪得无厌的需求,种种哀伤似的渴望,让他无法再次起身。

“太爱你了,”他倚在黎英的怀里,“你让我无法自拨。”

“真的?你真有这样爱我……”黎英伸出手来划着他的鼻了。

“嗯,”他端起黎英红润的脸颊说,“我想,我以前从来没有爱过,这辈子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再喜欢任何一个人了……除了你,英子……”

“这样……你老婆怎么办呢?”黎英的话说得很直接,她可不管会不会刺痛他。

他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再度抱着她,想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他再次探出嘴印在她的唇上,双唇相接。

这一夜马来山没有回家去,甚至没给家里那个黄脸婆打一个电话。以前,他无论是在外面出差,还是通宵打牌,电话总是不少的,他虽然说不上如何爱老婆,但他很体谅女人的辛苦,体谅女人给他生了一个好孩子。现在孩子已经外出求学,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不在家,屋子里就只有孤独的老婆一个人。

他很少跟老婆过性生活,他的性生活都是在夜总会,洗浴城、按摩店里过的,那些势利的女人虽然无趣,但新鲜、年轻,让他获得了男性的权威感觉;那些女人,有的职业感强一点的,也让男人愉悦,让男人高高兴兴地、心甘情愿地付出大笔钱财。这种女人,马来山也碰到过,甚至留恋过,但从未给过身心沉溺的感觉。

今夜,这个女人真的让他无法自拨。

东方的天空渐渐发白,告诉需要起床了。他好想时间永远停留在昨天晚上,停留在他们深入做爱的时刻,虽然他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昨晚,黎英在他的耳边说了很多的话,意思只有一个她要成为这个团伙里的大姐大,他必须辅佐她,无论覃授范是否在家,无论覃授范做什么,她的地位不可动摇。

他信服了,他当然要帮她,覃授范算什么?不过底下兄弟们抬他,他才是老大,底下兄弟们不抬他,他什么也不是。但黎英就不一样了,黎英一身都是宝……

但黎英还说了一件事,他们的关系不能公开,不能暴露,名义上她还是覃授范的女人,这是她控制覃授范的法宝,控制团伙的法宝,也是保证马来山安全的法宝。

这一切,对于精明的马来山来说,理解起来没有问题。

这一夜,马来山紧紧地抱着黎英,他始终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没有变化。

不知黎英是出于深深的爱恋,还是出于顺从,一直与他保持着同姿势,这种姿势对于她来说,肯定不太舒服,但她没有挣扎,没有变化。

还是黎英先起了身,如一条鱼似的脱离他的怀抱。她得正常上班,她穿上一件睡衣,进洗浴间洗了澡出来,穿好衣裙后,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她的头发。

“这两天,我一直在想着你,你太迷人了。”马来山贪得无厌地起身,再次从背后抱着她,语气深切地说。

“我……我早就喜欢你了,自从看到你,只是你一板正经地,我不清楚你心里在想什么,所以那天挑逗了一下你……”

“我一看到你就迷上了你,但我不也有任何表示啊,你是覃总的女人,我害怕你看不上我,所以只得把喜欢你的心思埋在心里。”马来山像是做错了事一样,支吾着说。

“我要上班去了……”

马来立刻会意过来。用力把她从梳妆台前抱起来,她的身躯竟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在他的感觉中,那是一种情欲的颤动。

他又要捞起她的裙摆,抚摸或者找机会进入。但黎英坚定地拒绝了。她把他的手放在身后,按住他的肩头,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说:“我上班了,再见……”

马来山还想再抱一抱,黎英已拉开了客房的门,他只得遗憾地站在门后。

“等一下……”马来山急切地说,黎英转过身来,微笑着,又回到客房门口。

接着,马来山返回到客房里,从随身带的手提包里掏出一张信用卡来,又掏出纸和笔,写下一串数字,然后一亲递给黎英。

“这……”黎英迈进了客门里,不解地看着他。

马来山顺势把房门关上,把她抱进怀里,紧紧地,“我没有上街给你买什么东西,这张卡给你,需要什么,你自己买,我会随时充值的。”

“其实,你不必这样……”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马来山说,“只要你心里有我,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黎英嫣然一笑,把卡放进手包里,“那就谢谢啦。”她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然后又回转身,扬了扬手,“我走啦,你再休息一下吧。别忘了昨晚我说的话哦。”

No163 培训奉迎术

黎英嫣然一笑,挥挥手离开了宾馆,却仍提醒马来山不要忘记昨晚的诺言。

马来山在大床上躺着,体会着一夜销魂的滋味,下身不由得又挺起了一杆玉柱。

爽,真他妈的爽,混社会的人,图的就是这个爽。马来山想起以前,放纵的念头总是像蚂蚁一样啃蚀着心,却小心谨慎,不敢越雷池半步。现在想起来,就觉着窝囊,什么是他妈的生活,在欲望里放纵,就是生活的主要方式。

马来山在床上意淫了一会,终于提起手机,给他的马仔打电话。

覃授范这个团伙,他是老大没错,也是公司老总,所有的人由他发工资,都会听他,但覃这个人以企业形式进行管理,他并不直接管理底层的小弟,他只管理马来山、吴道之、王强等等二级头目,马、吴、王等人各有各的小弟,各人的小弟互不干涉,互不隶属,同样也互不卖帐,各自只服从各自的大哥的管理。

前面提到的葵子、小毛,是王强的小弟,跟马来山没有关系。马来山联系的马仔,则只是他的小弟,跟王强没有关系。

马来山打电话的马仔叫李铁,曾是戎城一霸,多次在劳教所、监狱里混吃混喝的,前年从监狱里出来后,不知怎么被马来山收服,跟着马来山做生意,还当上了保安部经理。脾气也改不少,竟然变得文质彬彬的,一副秀才兵的模样。

接到马来山的电话,李铁迅速召集兄弟们赶到宾馆里。

马来山穿得整整齐齐,坐在会客室的长沙发上。李铁进门,首先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李铁带领三十名兄弟向大哥报到,请指示。”

“很好,”马来山神情严肃地说,“下面,我宣布一个决定——”

李铁迅速立正,说:“请大哥指示。”

“以后,黎英就是我们的大姐大,她的话高于一切,甚至高于我。听明白了吗?”

“大哥,这……”李铁一时没太明白,“在我们眼里大哥永远高于一切。”

马来山一听,脸变得铁青,厉声说:“世界上哪你这种死脑筋?她于我,知道吗?”

“是,大哥!我们听大哥的,大哥听她的?!”李铁说得很认真,但在旁人听来有些幽默或者滑稽。

“下面,我教你们一些见到大姐大的基本礼仪。”马来山说。

“一是,你们,包括我,见到黎英,一律叫英姐,不论年轻大小;二是见面第一声,必须是英姐好,如果她说明兄弟辛苦,你们就要异口同声地说‘英姐辛苦’或者‘为英姐服务,是我们的荣幸’,明白吗?”

“明白!”三十多人异口同声地应道。

“不论在何时何地,见到英姐要站起来,离得最近的人要说‘英姐有什么吩咐’、‘英腿有什么指示’,她若说客气话,就要回答‘为英姐赴汤蹈火,小弟我万死不辞’。”

“是!一切按大哥的吩咐办。”三十多人异口同声地应道。

“好,李铁你把兄弟带下去,就我说的这些礼仪训练一番,一定要在见到黎英的第一时间,让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到舒坦。否则,按律处罚。”

所谓按律处罚,这个律,当然是团伙内部的规矩,只是在马来山嘴里变得文绉绉而已。

“是,一定让她舒心,贴心,对大哥充满谢意。”

……这天上午,岳芳芳没有来上班。丁天剑睡了个回笼觉,感觉有人在钻他的右手背,朦胧中睁开眼睛。不知是病房里灯光黯淡,还是没有完全睡醒,视力没有恢复,他竟然看不清护士的脸。

“小岳,是你吗?”丁天剑闭着眼瞎问道。

“呵,这么惦记小芳芳啊?!”

尽管语气里带着讥讽和嘲笑的意味,但声音婉转动听,而且还有点熟悉。

丁天剑用没有挂吊瓶的左手,揉了揉眼睛,首先看到一张充满阳光的瓜子脸,十分清秀俊美。不过,这张瓜子脸上布着些许戒备,仿佛她的周围尽是些色狼,时刻准备伸出刀子,砍断色狼的爪子。

不过,这是医院里,她的戒备多少带着些好玩的味道,只是让丁天剑觉得她不像李艳玲、岳芳芳那么好接近。

“你是小胡……胡玥?”

胡玥利索地清理着吊瓶的引液管,对着丁天剑嫣然笑了一下,没有吱声。

她没有化任何妆,但仅仅是这一抹笑痕,比任何妆都浓地涂满了她的粉脸,让丁天剑立即想到一首词:“和羞走,却把青梅嗅”。

这是一个闺秀优雅的女性,曾经让丁天剑十分心仪。记得是在急症室认识的,后来,他还四处打听,想找机会接近。

后来却在妻子的慈善捐赠仪式上看到,她在仪式上充当义务礼仪,才知道她跟妻子王雅如是同学兼闺密,对他的事跟王雅如十分熟悉,常规来说,知根知底,他更可以明目张胆地追,但正因为知根知底,丁天剑失去了追求的兴趣。

她不是一直在急症室上班,是那儿的头牌护士吗?怎么跑到贵宾住院部来了?

“还不因为是你这个色鬼?”胡玥说着,嘴里“咯咯咯”地笑出声,显然“色鬼”这个词,是她与王雅如谈到丁天剑时的形容词,“这么高级的人住在这病房里,哪里能离得一个美女护士呢?这不,惊动了医院高层,死扯蛮拉,把我派来了。”

“哎呀,我还真有这么大面子啊,我可不觉得。”丁天剑说。

“面子不面子,看在谁在眼里,你在我眼里,那就什么面子也没有。如果你敢欺侮雅如姐,我死了也饶不了你。”

“哈哈,你看我这个样子其余到你雅如姐吗?她不欺侮我,就谢天谢地。”

接着,丁天剑继续说:“不过,欺侮不到她,我无论如何,总要找个人欺侮,你说是不是?那就让我欺侮你吧。”

说着,他便伸出手,作势往胡玥身上招呼。

No164 岳芳芳被绑架

丁天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作势往胡玥身上招呼。

其实,丁天剑也算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侮一个毫不熟悉的人。就算她要轻侮,也不会选在这个地方。上午的病房里,人来人往,不说好奇的病人或家属,会偶尔推开门,就是医生或护士长,也随时都可能来查房。

胡玥却不这么想,他虽然不了解丁天剑,但听王雅如说起过,这人在外面有不少的女人,跟女人亲热、上床很随便。那次感冒住在急症室,第一次见到她,就四处打听、并追她追到慈善会现场,她就知道这人脸皮很厚。可以想像,他做什么事,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不在乎被人看到。

胡玥说:“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动手动脚,砍断你的手脚,我会丝毫不手软的,无论是王雅如的假丈夫,还是真丈夫,我都不会留情面的。”

“哈哈,话说得如此犀利,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丁天剑依然嬉皮笑脸地看着胡玥,他看到胡玥话虽说得狠,脸上却仍浮着淡淡笑意,知道她只是说笑的,但他的手没有真的伸出去,只是虚扬了一下,便放在枕头下。

“试试看?”

丁天剑嘻嘻地说:“看在你是我姨妹的份上,饶过你。”

“谁是你姨妹,臭美。”

“你跟雅如是姐妹,不是我姨妹,是什么?”丁天剑说,“不过,我告诉你,社会上的说法是姨妹姐夫是占一半的,我先寄着,你走不脱的。”

“呸——”胡玥不想跟丁天剑贫嘴,走了出去。

小岳怎么没有来上班呢?这没有道理啊。昨天,他跟岳芳芳聊得好好的,晚上还配合他演出一场黄雀在后的好戏,他们撤退得很快,又是肖利坚把岳芳芳送回去的,一路很安全,没有人跟踪,怎么会不来上班呢?

丁天剑仔细地回忆,岳芳芳没说今天有什么事情呀!

他心里有些担忧,总觉得水吊得太慢了。这个胡玥可不像岳芳芳或李艳玲,不时过来看望他,甚至守着他,陪他说话,胡玥吊好水,便出去了,杳无音信。第一次按铃,她进来查看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事,后来,无论他怎么按铃,都不进来了,只是在每瓶快吊完时才准时进来,让丁天剑气得冒烟。

胡玥不进来有她的道理,她想丁天剑按铃,只是要她陪着而已,她才不会专门去陪他呢,贵宾病室调她下来时,她就申是有过,她不会无事呆在病房里。现在,她护理的是丁天剑,她更不会陪在病房里,这个丁天剑病不重,住着只是浪费钱而已,无事便按铃,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如果她是护士长,她会把他骂个狗血喷头。

但她不是,她便选择沉默,听之任之。

丁天剑看看按铃没人应,胡玥来换水也不理睬,便知道这个女人有意整他的,便也不在意,但他心里确实太记挂岳芳芳了,但打电话给肖利坚。

这时,肖利坚正在公司里。自从钟道成让肖利坚和康乐高跟着丁天剑后,丁天剑便把他们安排在公司里,公司保安部正需要他们这样的人。

肖利坚、康乐高当保安,确实是大材小用,但他们还肩负着保护丁天剑一家安全的重任,丁天剑给他们开的是中层管理人员的薪金。

丁天剑再次询问了一下昨晚送岳芳芳回去的情形。

肖利坚和康乐高曾是京城里的黑道高手,虽然洗手不干了,对于反跟踪、放眼线等事情还是很老到的,他确信在护送岳芳芳回去的过程中没有发现任何不利于岳芳芳的信息。

挂了电话,丁天剑仍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便打曹影的手机。

“在哪里风流?”

曹影说:“没有你我怎么风流?今天怎么想起我了,是不是哪个情人出问题了,又想请我去了难?”

丁天剑心里跳了一下,这个曹影什么好话不会说,专点他忧心的。

“你怎么不会说些别的,让我心情好点?”

曹影说:“哦,那我问你又找什么漂亮妹妹了,好不好?”

“得,说正经的。”丁天剑说,“有没有空,来看望我一下,前天走后,再不见你人影,你不知道我会想你?”

这下,轮到曹影无语。她没说什么,很快便屁颠屁颠地来到病房里。

“嗨,早想来看你,可我怕你家那醋缸子,看到我又该不舒服了,所以只得让心埋藏起来,躲你远点。”

丁天剑说:“怎么会?她还会吃醋,太阳打西边出来。”

“真的。”曹影正经地说,“看来,你们有戏。”

“哈哈,她想有戏,我也不愿意。”丁天剑说,“不过,我看到的可是她也不想有戏。”

“女人的感觉是最准确的,你不要不相信。”

“你还是把你的感觉多放到工作上吧,福尔摩斯的敏锐、华生的嗅觉都是你需要的。”

曹影听了,知道丁天剑又在嘲笑她,可他不在意。

丁天剑的电话响了,一看屏幕没有名字显示,是个陌生号码。转念一想,这个号码又在他脑海有些熟悉,是个熟人的电话?什么没有存在手机里;谁跟他讲过,忘记存了?也不可能,有用的号码他都存起来的,他有这个习惯。

岳芳芳的!他想起来了,昨天岳芳芳在病房时,他问过岳芳芳的号码,当时岳芳芳报过号码后,他还重复了一次,并笑她的号码是做生意的,前也八后也八,不是做生意的,那就是等男朋友的,是等男朋友来趴的。

他接了,却不是岳芳芳的声音,是一个声音很尖利的男音,可能是捏着嗓子说的。

“你是丁总,丁天剑吗?”

丁天剑惊疑地看了曹影一眼,说:“是啊,你是谁?”

对方用更加尖利的声音,粗暴地说:“你不要问我是谁,你听听谁在我手里?”

曹影感觉不对,把耳朵贴到丁天剑脸上,一起听电话。

“丁总,我被他们绑架了,他们要你出两百万块钱赎我。”

No166 忍不住含在嘴里

绑架?岳芳芳的父母一听,差点昏死过去。岳母开始抽泣,岳父则瞪大眼睛,看着丁天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

岳父一句话没说完,便捂着胸口,倒在沙发上。岳母继续抽泣着奔向屋内,飞快地拿来一瓶药,和着茶水,冲进了岳父的口里。

岳芳芳的父亲缓过气来,听明白了,原来丁天剑仅仅是岳芳芳护理的一个患者。做为一个医生,他经常教导女儿,对患者要真心相待,要想患者之所想,急患者之所急,女儿确实也是这样做的,所以岳芳芳与患者的关系一直很好,不论是怎么刁钻的患者,经过岳芳芳的护理出院后,总是经常与岳芳芳联系。

他想到,岳芳芳肯定也是这样对待丁天剑这个患者的,所以绑匪误会了岳芳芳与丁天剑的关系,把岳芳芳当作了丁天剑的亲人,绑架了。

虽然绑匪针对的是丁天剑的亲人,但绑架的却是岳芳芳。岳芳芳的父母一时无法接受,令他们感到异常恐怖的是,如果钱筹集不及时,绑匪撕票了怎么办?如果警方介入处置不当,绑匪伤害了岳芳芳怎么办?

他们从未经历如此可怕的情景,吓得不知所措。

岳芳芳的父亲毕竟是医生,悲痛欲绝之后,冷静和理智回到了他的头脑。他抖抖地掏出电话,翻了半天终于翻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看着岳父查找电话号码,知道他可能是要向能拿主意的亲戚通报情况。丁天剑没有制止,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

铃声响了两下,对方就接了电话。显然对方正在开会,声音很小,但对方很有耐心,说:“正开会,我过会儿给你回过来。”

声音一完,对方就挂了电话。但岳父并未放弃,继续拨通了刚才的号码。

岳父对着电话大声喊道:“芳芳被绑架,对方要求五小时内交钱,不然就撕票!”

说完,岳父不管对方是否听清,立即挂了电话。

接着,电话立即响了起来。对方没有废话,问:“你们在哪里?我立即赶过来。”

不到十分钟,市警察局的毛大葵副局长带着一大群警察进了门。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毛大葵高声大气地问。他一把抱住倒在沙发上哭泣的岳母,“姐姐,先不要担心,有我呢。”

岳母眼里满是悲恸和恐惧:“他们绑架了芳芳……哦,老天……他们怎么会绑我们家芳芳……你快想办法。”

毛大葵一边拍着岳母的背,一边回过头对着站在门口的警察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要我教吗?开始工作。”

……看着葵子勒索放下电话,王强知道自己只能一道走到黑了。

他密谋驾车在中心医院门口的马路边拦截绑架岳芳芳时,出动了好几批的小弟,踏勘线路、掌握时机、避免熟人等等,是动了大心思的,可谓谋划周密得当。

确实把岳芳芳弄上车,很顺利,没有闹出一点动静,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没声息地,岳芳芳就被带到了他勘探好的地点。

但绑架岳芳芳,勒索钱财后,有些什么后果他却没有仔细思量。这几年,他在黑道上混,生意做得还算顺风顺水,两百万元钱对他来说不算大数目,他要勒索来干什么呢?

绑架勒索,纯粹为了黎英复仇?值得吗?

复仇有各种各样的方式,有各种各样的途径,难道一定要采取这样一种把所有小弟都拖下水,却还不能独善其身的方式吗?

聪明的王强猛然明白,昨晚是被情欲蒙昏了头。但他把这些道理想透也没用了,人已绑来,要钱的电话已经拨出,犯罪事实已经构成。

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把绑架岳芳芳的事情向黎英说了,不仅没有讨到好,反而被黎英骂了个狗血喷头。

但黎英又通过其他途径,暗示他这件做得不错,只是一定要做得稳妥、安全,事成之后,有他的好处。

感受到这些暗示,王强心里鼓起了勇气。经过两个小时的思考,他总结了经验,心理素质有所增强。绑了就绑了,必须勒索到钱,把事情做到底,让兄弟们跟着也尝点咸味,不然就会冷了兄弟们的心。

看着王强阴晴不定的脸色,葵子小心翼翼地说:“大哥,你放心,我这是全新的无法追踪的手机,电话号码是外地的神州行。”

“一切都必须万分谨慎。”王强说,虽然电话可以摆脱追踪,但他不愿真地去试验这一功能,勒索必须慎用。

“那个妞不错,老大。”小毛瞟了一眼里室的门说。

王强没有出声。

“真的,我也觉得很有姿色。他妈的有钱人真是牛b,美女都喜欢有钱人,他们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葵子吞了吞口水,很遗憾他不是有钱人,不然也不会走这条道。

“要玩女人还不容易,有钱了,女人送到你床上来。”王强说,“但别打这个女子的主意,她将换来一大笔钱,可以供你们好长一段时间花天酒地。”

岳芳芳的美也让王强动心,但他现在心里只有那个没有完全吃到手的黎英。不是为了赢得黎英的欢心,他不会干这种蠢事的。

这种蠢事确实是个烫手山药蛋。他怀疑这件事能否善终,如果处置不当,或许下半辈子,他不仅得不到黎英,而是将全部呆在监狱里。

“一定要善待这个女的。”王强说,“要像对待钱币一样珍惜,不得有任何损毁。”

“老大放心,我会像对待狗屎一样对她的,绝不粘手。”葵子知道王强的意思。

王强将黑丝袜蒙在自己的头脸上,只露出一又眼睛。轻轻地推开里屋的门,绑着手脚、嘴里塞着一块破布的岳芳芳看到人,便不断地挣扎,口里咿咿呀呀叫着,可惜声音太小,外地是空旷的郊区,没有任何人可以听到。

真是一张完美的脸,那眼,那鼻,那眉毛,真的没得说,那脸色虽然有些惊恐的苍白,但玉雕似的,晶莹润泽,娇嫩滑腻;那嘴塞着破布,但厥起的嘴唇嫩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含在嘴里轻轻地吸吮。

No165 绑架背后有猫腻

丁天剑接到岳芳芳的电话,满心惊疑,却听见岳芳芳在电话里说:“丁总,我被他们绑架了,他们要你出两百万块钱赎我。”

丁天剑说:“你不要着急,你跟他们怎么说的?”

岳芳芳说:“我说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不相信。”

这时,手机里传来抢夺的声音。接着又出现了那个尖利的男声:“你的女朋友在我们手里,要生要死,任你选择,别多屁话了,两百万现金。”

丁天剑忽然冷静下来,说:“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取这么大额的现金,必须预约的,今天不一定取得出来。”

“朋友,取不取得出来,是你的事,我们给五个小时,下午五点前跟你联系,有钱就给人,没钱,就来收尸吧。不准报警,如果报警,即使取到钱,也收尸体吧。”

“可不可以延长点时间?”

丁天剑话未问完,对方已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却已经关机。

李诚智接到丁天剑的电话,急急忙忙地赶到医院,他以为医院里肯定已经挤满了人。进去一看,却只有丁天剑跟曹影两人,他松了一口气。看来丁天剑还是稳重的,没有大惊小怪地把所有的人都叫到医院里来商量。

人多商量有个屁用。

曹影虽然开办调查公司,每天接触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但她分析来分析去,却总是分析不出为什么会有人绑架岳芳芳,来威胁丁天剑。

他们两人什么关系也没有啊?

一个普通的医患关系,能成为绑架勒索的筹码吗?再拨高点,即使丁天剑跟岳芳芳调调情,甚至亲亲嘴,抱抱身子,更甚的,发生了性关系吧,谁会知道呢?谁会当真以为丁天剑舍得为之付出几百万呢?

何况,不说舍得不舍得的问题。丁天剑不出这几百万,说明他跟岳芳芳没关系,如果出了这几百万,那不昭告天下,他们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个绑匪如果仅仅是因为丁天剑与岳芳芳有些暧昧关系,而绑架岳芳芳,向丁天剑勒索两百万,那简直是不可思议。

李诚智是个律师,接触民事、刑事案件较多,思路更开阔,也很动脑筋,他详细问了一下电话内容,并翻看了丁天剑的通话号码,那号码是个外地区码的神州行,显然是个临时使用的手机号。

这起绑架案,有效的线索,除了这个手机号码,什么也没有。

李诚智小心地建议道:“我觉得还是要两条腿走路。”

“怎么个走法?”丁天剑有些茫然。

“一是立即跟岳芳芳父母亲戚联系,告诉他们绑架的事情,一起筹集两百万元现金,以备五小时后的交易;二是立即报警,通过警方调查岳芳芳的行踪,看岳芳芳最后失踪的地点在哪里,然后顺藤摸瓜,寻找线索,同时,警方有技术追踪电话方位……”

“对方讲了不准报警的。而且即使报警,警方能够在几小时内查清这么多情况吗?”

丁天剑的担心当然不是多余的,以警方的效率,说不定会害死岳芳芳。

虽然,表面看丁天剑与岳芳芳没什么关系,但对方用岳芳芳来威胁丁天剑,丁天剑还是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害死岳芳芳。

“还有,告诉岳芳芳父母岳芳芳被绑架了,勒索我两百万,岳芳芳父母会怎么想?”丁天剑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王雅如会怎么想呢?

其实在场的三个人都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没有一个人说出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没必要顾虑太多,如果不告诉她父母,如果酿出什么后果来,那我们更加说不清楚。”李诚智说的是“我们”,显然把自己跟丁天剑绑在了一起。

丁天剑想起岳芳芳那丰满白晰的身子,苗条标准的体形,温柔可人的笑容,心里一阵阵绞痛,这样可爱的女孩落在绑匪的手里,不知会受到怎样的虐待?他在心里体会着抚摸岳芳芳身体的那种温热细腻滑顺,恨得立即把绑匪抓来千刀万刮。

他迅速打通财务总监李铁军的电话,让他马上准备两百万现金。

李诚智和曹影惊讶地看着丁天剑:难道岳芳芳在他心里的地位真有这么高?

但他们都没有说话。

“下一步,是不是由我去跟公安的向晓忠报案,由小曹派人调查一下岳芳芳的行踪,先掌握一些情况,经便警方来时,有情况提供。”

李诚智说完,看着丁天剑。

丁天剑叹了口气:“先这么办吧。让杨仁兴过来,立即办理出院手续,我亲自去跟岳芳芳父母说绑架的事,接受他们的谩骂。”

这边商量着,康乐高、肖利坚赶了过来。李诚智让肖利坚配合曹影调查,康乐高守着丁天剑。岳芳芳被绑架,让丁天剑出赎金,太莫明其妙了,李诚智想到这背后可能有猫腻,丁天剑的安全不能掉以轻心。

曹影的调查还真的不知从哪里下手。

肖利坚昨晚送岳芳芳,只是到她家楼下。之后,两人便再没有其他交集,岳芳芳后来去了哪里,与哪些人有交往,她父母应该是目击证人。

岳芳芳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一个是教师,一个医生。她妈妈还不到五十岁,气质优雅,体态姣美,难怪生出岳芳芳那么美丽的女孩,有其母必有其女。

丁天剑走进门,对岳母多看了几眼,一时竟差点忘了此行的目的。

岳父看到陌生来访,体现出一个职业医师的热情和客气,当知道面前的帅气年轻人就是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富翁名人时,更是受宠若惊。他也知道一些丁天剑的事情,可能是道听途说,也可能是岳芳芳回家说起过丁天剑。

总之,看到眼前的年轻人,岳芳芳的父母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丁天剑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出发生在岳芳芳身上的事情。

幸亏曹影跟着一起来的,看着丁天剑迟疑,便问岳的父母:“岳芳芳呢?”

“上班去了。”岳父说,“她这段时间都上白班。”

“几点钟出门的?”曹影问。

岳父惊讶地看着曹影,他从这几句话听出了问题。

“跟平时一样,七点半。我因为昨晚值晚班,没有跟她一起去。”

“有什么事吗?”岳母显然也感到异常,“我跟她一起出的门,只是我骑单车,她走路。毕竟中心医院跟这里只隔着一条马路。”

据岳母回忆,岳芳芳出门时有说有笑的,没有半点其他情绪。她是看着岳芳芳横过了马路,才骑单车往自己任教的学校去。

横了马路?从横马路的地方到医院门口,只有两百米,绑架应该就发生在这两百米内。

绑架?岳芳芳的父母一听,差点昏死过去。岳母开始抽泣,岳父则瞪大眼睛,看着丁天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

No166 忍不住含在嘴里

绑架?岳芳芳的父母一听,差点昏死过去。岳母开始抽泣,岳父则瞪大眼睛,看着丁天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

岳父一句话没说完,便捂着胸口,倒在沙发上。岳母继续抽泣着奔向屋内,飞快地拿来一瓶药,和着茶水,冲进了岳父的口里。

岳芳芳的父亲缓过气来,听明白了,原来丁天剑仅仅是岳芳芳护理的一个患者。做为一个医生,他经常教导女儿,对患者要真心相待,要想患者之所想,急患者之所急,女儿确实也是这样做的,所以岳芳芳与患者的关系一直很好,不论是怎么刁钻的患者,经过岳芳芳的护理出院后,总是经常与岳芳芳联系。

他想到,岳芳芳肯定也是这样对待丁天剑这个患者的,所以绑匪误会了岳芳芳与丁天剑的关系,把岳芳芳当作了丁天剑的亲人,绑架了。

虽然绑匪针对的是丁天剑的亲人,但绑架的却是岳芳芳。岳芳芳的父母一时无法接受,令他们感到异常恐怖的是,如果钱筹集不及时,绑匪撕票了怎么办?如果警方介入处置不当,绑匪伤害了岳芳芳怎么办?

他们从未经历如此可怕的情景,吓得不知所措。

岳芳芳的父亲毕竟是医生,悲痛欲绝之后,冷静和理智回到了他的头脑。他抖抖地掏出电话,翻了半天终于翻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看着岳父查找电话号码,知道他可能是要向能拿主意的亲戚通报情况。丁天剑没有制止,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

铃声响了两下,对方就接了电话。显然对方正在开会,声音很小,但对方很有耐心,说:“正开会,我过会儿给你回过来。”

声音一完,对方就挂了电话。但岳父并未放弃,继续拨通了刚才的号码。

岳父对着电话大声喊道:“芳芳被绑架,对方要求五小时内交钱,不然就撕票!”

说完,岳父不管对方是否听清,立即挂了电话。

接着,电话立即响了起来。对方没有废话,问:“你们在哪里?我立即赶过来。”

不到十分钟,市警察局的毛大葵副局长带着一大群警察进了门。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毛大葵高声大气地问。他一把抱住倒在沙发上哭泣的岳母,“姐姐,先不要担心,有我呢。”

岳母眼里满是悲恸和恐惧:“他们绑架了芳芳……哦,老天……他们怎么会绑我们家芳芳……你快想办法。”

毛大葵一边拍着岳母的背,一边回过头对着站在门口的警察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要我教吗?开始工作。”

……看着葵子勒索放下电话,王强知道自己只能一道走到黑了。

他密谋驾车在中心医院门口的马路边拦截绑架岳芳芳时,出动了好几批的小弟,踏勘线路、掌握时机、避免熟人等等,是动了大心思的,可谓谋划周密得当。

确实把岳芳芳弄上车,很顺利,没有闹出一点动静,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没声息地,岳芳芳就被带到了他勘探好的地点。

但绑架岳芳芳,勒索钱财后,有些什么后果他却没有仔细思量。这几年,他在黑道上混,生意做得还算顺风顺水,两百万元钱对他来说不算大数目,他要勒索来干什么呢?

绑架勒索,纯粹为了黎英复仇?值得吗?

复仇有各种各样的方式,有各种各样的途径,难道一定要采取这样一种把所有小弟都拖下水,却还不能独善其身的方式吗?

聪明的王强猛然明白,昨晚是被情欲蒙昏了头。但他把这些道理想透也没用了,人已绑来,要钱的电话已经拨出,犯罪事实已经构成。

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把绑架岳芳芳的事情向黎英说了,不仅没有讨到好,反而被黎英骂了个狗血喷头。

但黎英又通过其他途径,暗示他这件做得不错,只是一定要做得稳妥、安全,事成之后,有他的好处。

感受到这些暗示,王强心里鼓起了勇气。经过两个小时的思考,他总结了经验,心理素质有所增强。绑了就绑了,必须勒索到钱,把事情做到底,让兄弟们跟着也尝点咸味,不然就会冷了兄弟们的心。

看着王强阴晴不定的脸色,葵子小心翼翼地说:“大哥,你放心,我这是全新的无法追踪的手机,电话号码是外地的神州行。”

“一切都必须万分谨慎。”王强说,虽然电话可以摆脱追踪,但他不愿真地去试验这一功能,勒索必须慎用。

“那个妞不错,老大。”小毛瞟了一眼里室的门说。

王强没有出声。

“真的,我也觉得很有姿色。他妈的有钱人真是牛b,美女都喜欢有钱人,他们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葵子吞了吞口水,很遗憾他不是有钱人,不然也不会走这条道。

“要玩女人还不容易,有钱了,女人送到你床上来。”王强说,“但别打这个女子的主意,她将换来一大笔钱,可以供你们好长一段时间花天酒地。”

岳芳芳的美也让王强动心,但他现在心里只有那个没有完全吃到手的黎英。不是为了赢得黎英的欢心,他不会干这种蠢事的。

这种蠢事确实是个烫手山药蛋。他怀疑这件事能否善终,如果处置不当,或许下半辈子,他不仅得不到黎英,而是将全部呆在监狱里。

“一定要善待这个女的。”王强说,“要像对待钱币一样珍惜,不得有任何损毁。”

“老大放心,我会像对待狗屎一样对她的,绝不粘手。”葵子知道王强的意思。

王强将黑丝袜蒙在自己的头脸上,只露出一又眼睛。轻轻地推开里屋的门,绑着手脚、嘴里塞着一块破布的岳芳芳看到人,便不断地挣扎,口里咿咿呀呀叫着,可惜声音太小,外地是空旷的郊区,没有任何人可以听到。

真是一张完美的脸,那眼,那鼻,那眉毛,真的没得说,那脸色虽然有些惊恐的苍白,但玉雕似的,晶莹润泽,娇嫩滑腻;那嘴塞着破布,但厥起的嘴唇嫩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含在嘴里轻轻地吸吮。

No167 把岳芳芳抱在怀里

王强盯紧了岳芳芳的脸和玲珑韵致的身子,脑海里竟出现她赤裸的样子:这具美妙的胴体,跟黎英的胴体肯定有得一比,只是这具更优雅纯洁,而黎英那具有些斑驳陆离的气息,那是滥情滥性的信号灯。

虽然知道黎英像公共汽车一样,人来人往,但王强还是很留恋这辆公共汽车,胜过了自己的私家车。

“私家车”太熟悉了,熟悉得每一个部件都清楚无比。

任何人都喜欢新奇的东西,如果这东西还很美,更具诱惑力。

岳芳芳看着蒙着头罩的男人一步步走近。那男人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她的身体,对她的脸、胸、臀部特别打量了几眼。她明白自己这几个部位的诱惑,立即绷紧了身子,扭动着想往后面退,似乎这么做,就可以救她。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也猜不出他们绑架她的用意。她想起一本书上说过,美丽也是一种罪,或许正是这样,这些人都是冲着她的美来的。如果他们要强迫她,肆虐她的身体,她肯定宁死不从的。

岳芳芳嘴里塞着破布,发不出完全的声音,眼里充满了无助的恐惧,她忍不住猛烈地摇晃着头,喉管里涌出惊恐的咕嘟声。

这时,蒙面男人蹲下来,一手板住她的头,让她的脸正对着他,她感到头像卡进了钢板里一样,不能动弹,她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是愤怒和恐惧。

男人接下来掏出了她嘴里的破布。她大口地呼吸了几个来回,释放完肺里积累的浊气,随即发出一串尖利的叫声。

“你要是再叫一声,我就杀了你。”男人有意变着腔调说,“你肯定不希望这样,对吧?”

岳芳芳的头靠在男人的肩胸之间,她可以判定他体格非常强壮,孔武有力。她的脸触了一下男人的衬衣,那衬衣质地非常好,纯棉细腻,做工绝对精致。

岳芳芳对衬衣的鉴赏,来自她女人的天性,也来自于这几天跟丁天剑的接触,丁天剑送了她一张信用卡,她想投桃报李,给丁天剑送一件衣。这两个晚上,她逛遍了戎城的服装店,比较了所有品牌的衬衣,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品质优良的衬衣。

但这个男人身上的衬衣绝对品质优良。

穿这种优质衬衣的男人竟然是绑匪,如果平时,打死岳芳芳,她也不会相信。那么,还有一种解释,就是衬衣可能是他偷来的。

男人掏出一卷胶带纸,撕开一段,用嘴咬开,也不管那胶带纸上是否沾上他的口水,便蒙贴在岳芳芳的嘴上,把她的嘴贴了个严严实实。

男人做完这一切,便站起身,看到小毛和葵子站在他身后的房门边,向他们打了手势,把两人带了出去。

一切都像在演哑剧,意思是不想让岳芳芳听到他真实的声音。

蒙面,变声。这一切表明,绑匪不想要她的命。

岳芳芳只有祈祷绑匪早点说出他们的目的,不论劫财劫色,她得有心理准备。她突然想到知识分子的父母,如果是劫财,他们哪里拿得出绑匪需要的钱款呢?如果是劫色,她是宁死不从,让父母失去女儿呢?还是……

她不敢想下去。

这是戎城西郊的一个别墅群,座落在西郊公园的北侧。开发商以园林建设的名义租赁了这一片山地,建成了西郊公园,然后非法变更土地使用权限,建了这片别墅。

别墅建得不错,风水也绝妙,但建成大卖时,有人把状告到了主管部门,国土、城建、规划、消防没有一个部门敢批。这片别墅便成了烂尾楼,十几年来,连几个公园管理员也不肯来住,几乎成了鬼楼。

王强把岳芳芳绑架藏匿在这里,确实还是相当安全的。

小毛和葵子站在里室的门口,看着王强把岳芳芳抱在怀里,以为王强要对岳芳芳动手。他们心里有些欣喜,如果王强动了手,接下来,他们便也可以捞取一杯羹。这样美得滴油的女人,别说剥光了,骑在她身上做一番,就是让他们摸一把,死一回都可以。

但王强并没有对岳芳芳怎么样,不仅没有剥她的衣,连抚摸、亲吻都没有,他只是把岳芳芳嘴里的破布换成了胶带纸,这样让岳芳芳舒服点。看来,老大这是怜香惜玉。

三人来到外面的客厅。王强交待他们一人看紧岳芳芳,一人轮流休息,外面的事不用他们操心,公园的山上他另外安排了几个兄弟放哨,一有消息就会通报到他这里。

事情已经做出来了,他希望在拿到钱之前一切都可持安静。这是一件一箭三雕的事情:赚到了钱,警告了丁天剑,讨好了黎英。他不希望把好事办砸。

王强跟他们说好离开一会,可立即又返身走进了客厅。

“一定要对岳芳芳好点,不要随便碰她,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

葵子发现王强的口气相当严厉,心里跳了一下,脑海里奇怪地浮现出想像中的岳芳芳迷人的胴体,嘴里唯唯喏喏地答应着。

王强想把绑架的事情再跟黎英通通气,绑架前没有跟黎英说,事情还是完全按他的计划顺利地进行,但绑架要进行到哪一个程度,怎样才算得上报复了丁天剑,他觉得有必要跟黎英商议,黎英的想法才是他做事的目的。

王强手里有黎英的电话号码。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她打了电话,他不能用那个神州行给她打电话,他不能把神州行的通讯记录跟任何一个熟人联系在一起。

黎英这时正与马来山在一起,听到王强绑架了岳芳芳的消息后,他便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了马来山,马来山派出几小弟去了医院和岳芳芳的住处楼下,监视丁天剑和岳家的反应。同时,他还在警察局安排了眼线,打听警察局的反应。

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黎英正在跟他商议另一件事情,王强做出的事正好策应了他们要做的事情。但他们希望王强的事得到好的结果,而不是出问题。

No168 黎英想置身事外

王强打电话过来时,黎英正在跟马来山商议另一件事情。

马来山不亏为洞庭湖的老麻雀,他对这种事情的掌控,远比王强富有智慧。他觉得王强要求对方五小时内交赎金,不现实,应该把时间定在两天左右,因为被绑架者的父母在恐慌的煎熬中度日如年,时间越长,越能促使他们足额地交纳赎金。

“你自己搞出来的事情,不应该再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要学会自己拿主意。”黎英接到王强的电话,第一句话便这样说。

王强很理解黎英想撇开责任的想法,但他这事是为黎英做的,他得知道黎英的要的结果。

“你们伤害了那女孩吗?”听着王强吞吞吐吐的语气,黎英冷冷地问。要是他们伤害了那女孩,甚至杀了她,麻烦就大了,

要命的,无穷无尽的麻烦。

“没有,”王强强作冷静地说,“那女孩毫发无损,好饭好菜待着,而且她也没有看到我们的真实面目,如果放了她,我相信她不会知道任何情况的。”

“你们想半途而废?”黎英慢慢地说。

“不是,我们想事情该怎么发展下去?”

“哦,老天……”黎英故作惊恐地说,“你做出了好事,还来问我,这么没有脑筋,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为覃总办事的?”

黎英显然不想暴露自己的想法,但又不想让他们就这样白白地放了那女孩。

马来山听着电话里的声音,眉头越皱越紧。黎英想置身事外,显然是不可能,但他不敢明说。他又不想任由黎英跟王强在电话里兜圈子,兜圈子只是浪费通话时间而已,通话时间越长越危险,因为时间也是证据。

马来山也想置身事外,但他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需要王强配合、策应,他不可能完全摆脱王强。于是,他拿过黎英的手机。

“王总,你好,我是来山。”马来山接过电话,“接下来,你就一心一意地跟肉票的家属要赎金,赎金到了,就放人,赎金不到,也扣个两三天没问题。”

“好的。”王强说,“这也是英姐的意思吗?”

“别废话。”马来山很不高兴地说,“注意两点,一是一定要保全人质,必须毫发无损,我希望你管束好小弟不要发淫癫,一旦出事,那就是害了所有的人;二是要注意安全,藏身地要绝密,除了索取赎金,杜绝外界联系。”

“好的。”

马来山还是不放心:“事情结束前,不要再跟英姐联系。”

黎英坐在紫荆宾馆总统套房的阳台上,一边看着城市远方的风景,一边端着杯冷饮,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有没有能独立担当的小弟?不仅有强健的身体,还要有独自处理问题的头脑。”她这么问,是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远离戎城,如果事无巨细都要电话请示、摇控指挥,那不等离开城多远,一切都会暴露无遗。

“事情的过程我都想好了,人员也有精细的挑选,你可以放心。”马来山相信,他的手下不会像王强一样做出那些愚蠢的事情。

“我可不希望事情开了个头,便不断接到办事小弟的电话。”黎英说,“我只想在事情结束后接到一个电话,说事情办妥了,皆大欢喜。”

说实话,这种结果,马来山心里也没有底,可他不能把这个底交出去,黎英为了王强的电话已经够头疼了,马来山也是如此。

“我把挑的小弟叫来,请你看看?”

“不用了。”知道她在背后指挥的人越少越好,黎英当然懂得这个道理。

“你去吧,要把每个细节都推敲得丝丝入扣,毫无痕迹,最好是今天晚上之前就离开戎城,让丁家瞬间被风暴卷走,却不知道风暴的中心在哪里。”

“就按我刚才跟你说的那样办?”马来山小心地求证。

“要把所有的过程都想细,避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黎英幽幽地说,“安排完一切,我在这里等你,我们可以一起出席一些活动,让人看到我们逍遥自在,跟什么事都没有干系。”

“我们本来就跟什么都没有干系。”马来山阴笑着说,他从背后环抱着黎英,两手抓住她的胸部,又柔又软,又丰满富有弹性。他那刚才经历过一阵疯狂抽插的小弟,碰到黎英柔软的臀部,竟然又有了反应。

“嘤咛”一声,黎英扭了扭屁股,明显感受到他的坚硬。

“你先去办事吧,我在这里等你。”她的语气弱弱的,很是暧昧,意思是那潮湿温热的mī穴也在这里等着你。

……警方做完口供,便只留下负责电话监控的技术人员,以及受过训练的谈判专家在岳芳芳家里。丁天剑始终没有离开,他跟岳芳芳的父母一样,都想密切注意事情的进展,他的手机交到了技术人员手里,并联接了相关仪器。

岳芳芳的母亲叫毛凤英,因为悲痛过度,现在躺在床上抽泣,她的父亲岳轩明,脸色苍白地陪在母亲身边,握着妻子的手,安慰着她。

大家都相信绑匪很快就会来电话的,他们的目的是钱,那么必然要进行交换。

呆在岳家的还有李诚智和康乐高,一个负责给丁天剑出主意,一个出于丁天剑的人身安全考虑。一个中午过去了,他们都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什么。

李诚智出门买了些零食一类的饮料和食品,但没有人动。

所有的人都静悄悄地呆着,没有人说话,偶尔有人走动,也像幽灵似的,生怕惊动了其他人,屋子里似乎比没有人时还安静。

“他们打电话过来了吗?”正在盯着监控仪器的丁天剑听到有人问他。他抬头看到岳芳芳的父亲岳轩明,机械地摇摇头。

如果绑匪打来电话,他当然会第一时间告诉岳轩明。岳轩明当然也清楚,但他还是要问,他跟妻子时刻就只想着这件事情。

No169 丁天剑的小情人

“他们打电话过来了吗?”岳芳芳的父亲岳轩明问。

“没这么快。他们要给我时间考虑,要给时间让我筹集资金。”丁天剑这样对岳轩明说。这也是谈判人员教他如何应付对方来电话时说的。在客厅的茶几上,他的手机已经驳接到一架特殊电话上,电话的线路又连接到一台监控仪器。

“他们来电话的话,这个仪器会响吗?”岳轩明问道,他现在对这个很感兴趣,也许就靠这个救他的女儿。但他想,最好还是请丁天剑付出两百万,救女儿平安出来,再让警方去破案,这样成功系数更大些。

“那是监控的,但这台电话会响。”丁天剑说,“我会用这台电话跟他们通话。”

丁天剑尽量说得细致,避免岳轩明有其他想法。

“她不会有事的,你放心。钱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们提出要求,我会随时支付的。”

“只要救出芳芳,我们做牛做马还你。”岳轩明说。

“别这么说,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钱是小事。”丁天剑知道,警方只是把交钱做为引线,引蛇出洞后,再一举围捕,万不已利用殂击手歼灭他们。

他没有跟岳轩明说这些,他内心里都有些麻木了。商场争斗也好,情场游戏也好,都是些智力斗争,偶尔一些小流氓行为,他也能接受,没想到在他身上演化出绑架勒索,涉及一个女孩的生命。

警方询问口供时,警察问有没有什么嫌疑对象。丁天剑提到了黎英,提到了昨天晚上的黄雀捕蝉的游戏。

但警方对黎英和吴道之进行了秘查,却发现黎英上午在正常上班,中午与一个叫马来山的男人吃饭,然后一块开房休息,整个过程没有一点可疑。黎英这个人,因为丁天剑的事,警方已调查过多次,她孤身一人,没什么背景,也没什么人可以供她驱遣,去办绑架人质这种大的事情。

关键是她并不缺钱,不可能为了两百万,去绑架犯罪。

吴道之也是这样,红樱文化传媒公司的老总覃授范出差,公司日常事务都是吴道之在管理,这个上午,吴道之跑了税务、工商、消防等部门,言行神色间没有任何可疑。

那还会有谁针对丁天剑的亲人来勒索他呢?

丁天剑想不出来。

曹影和肖利坚在调查岳芳芳失踪前的知情人时,也没有获得有价值的线索,岳芳芳似乎在过了马路后,就人间蒸发了,竟然没有访问到一个目击证人。

按理说,那里距医院大门只有两百米,沿途都会有岳芳芳的熟人,不论是沿途摊贩还是医院里上班的医护职工,都会从那里经过。但这天清晨,即没有人看到岳芳芳,也没有人跟她结伴而行。

一种可能是,岳芳芳刚过马路中心,即被人拖进了行驰中的车辆。

就是那么眨眼间的事情,周围没有人注意。

但他们为什么要绑架岳芳芳呢?岳芳芳不是丁天剑的亲人,甚至除了医患关系,没有其他牵连,他们绑架岳芳芳来威胁丁天剑,这怎么说都有些可疑。

丁天剑想到了这一点,警方也想到了这一点,警方着手从医院内部及其他跟医院有联系的知情人角度来调查嫌疑人。

但丁天剑在岳芳芳被绑架的事情中吓昏了头,别人会绑架岳芳芳来威胁他,他没想到也许会有人绑架他真正的家人威胁自己呢?

下午四点正,丁天剑的手机准时响起。

所有的人,——警察、专业技术人员、丁天剑一方的、岳轩明和躺在床上的毛凤英,全部跑到电话旁,雕塑般地静静地围着,聆听着电话铃声

电话监控员向丁天剑打了个手势。

丁天剑挪动了一下身子,提起那台特殊的电话机话筒。他没有接听手机,因为,手机的信号已经转接到了那台特殊电话机上,警察要求接听那台电话机的话筒。

“钱准备好了吗?”丁天剑一提起话筒,对方便说出第一句话。

“我要跟岳芳芳说话。”丁天剑按照警察的要求说。

“回答我的问题。”对方口气挺强硬。

“钱我正在筹集中,但两百万不是小数字,银行一时全部取不出来。”丁天剑说,“但我得知道岳芳芳的情况,这样我才能把钱给你。”

“丁天剑,对不起……”确实是岳芳芳的声音。但除此之外,没再听到什么,也许是绑匪把岳芳芳带走了,也许他们把电话拿走了。

“哈哈,听到了吧。要想再听到小情人的话,你得尽快准备赎金。”对方的话说得挺嚣张的,全然不顾听众的感受。当然,他不知道听着这话的不仅是丁天剑,还有岳芳芳的父母。岳轩明、毛凤英惊讶了,他们的女儿怎么成了丁天剑的小情人?

毛凤英的眼里当即露出幽怨的神情。

“好,好,我现在就拿钱给你,你说说我们在哪里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丁天剑按警方的要求说。只要对方同意见面交换,警方就有机会。

“当然可以。但我查过了,你并没有把钱准备齐,你想耍花招,别怪我毁了你的小情人?这样吧,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我再警告你,不准报警,不准惊动太多的人,明天中午前我给你打电话约定见面时间和地点”

“好,好,明天,明天我一定拿出钱来,你们一定要善待岳芳芳……”

丁天剑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已挂了电话。

绑匪莫名其妙地拖延交换时间,这是警方没有想到的。丁天剑、岳轩明也不明白怎么回事,难道他们真的可以控制丁天剑的银行数据,查明了丁天剑的取钱数目。即使知道丁天剑没有从银行提取两百万现金,他又怎么知道丁天剑没有从其他帐户或其他人挪借钱款呢?

通话时间尽管很短,但警方通过卫星追踪,发现了来电人所处的区域。来电人竟然不在戎城,而是在五百公里之外的潭市。

绑匪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把岳芳芳转移到了潭市?

No170 王雅如失踪了

绑匪的勒索电话竟然是从五百公里外的潭市打来的。难道绑匪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把岳芳芳转移到了潭市?

警方立即把这一信息反馈到潭市,请潭市警方迅速协查侦控,并派出工作组赴潭市开展工作。但潭市警方没有侦控到任何有关那个电话的通话信息,并开展全市流动人口大清查,什么情况也没有发现。

这些情况反馈到丁天剑这里,丁天剑觉得自己快要神经错乱了。

他不断地利用自己的价值观念克制焦虑,克制来自岳芳芳父母的影响力,把内疚和悔恨驱除出内心,以求得情绪的平衡。但他又不得不坐在那里,他得随时接听电话,以便让警方掌握绑匪的要求。

他跟岳轩明商量,想借用一下岳芳芳的闺房。岳轩明以为他想休息,心里有些鄙视,但不得不同意,毕竟他也是为了救女儿,出赎金的主。

丁天剑把李诚智叫到岳芳芳的闺房,面对目前的困境,问他有没有其他办法。

“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把目光盯紧黎英?”李诚智说。

“是的,这起事件肯定跟她有关系。”丁天剑说,“但警方似乎已经放弃了调查黎英,我们必须自己来,把曹影调回来,重新围绕黎英开展工作。”

李诚智点点头,开始打曹影和电话。

“还有那个吴道之。他的出现有些怪异,他为什么来跟踪我与岳芳芳的约会呢?似乎还带来了狗仔队,难道他是受覃授范的指使?”

“你是说黎英跟覃授范有关系?”李诚智问。

丁天剑说:“黎英肯定认识覃授范,有一天,我在维多克宵夜,碰到了覃授范跟黎英。”

“我调查过了,覃授范这几天不在戎城,”风风火火走进来的曹影接着说,“他已经出差几天了,我又通过电信部门查了他的通话记录,几天他没有跟黎英及公司的其他高层联系。而且,如果覃授范换号码的话,黎英这几天也没有长途电话联系。”

“查过黎英跟覃授范公司高层的联系吗?”

曹影看着丁天剑,调皮地说:“她倒是跟公司里的一个高层有些暧昧关系,这个高层叫马来山,这几天他俩联系频繁,而且孤男寡女地出入酒店宾馆。”

“你都查过了?”

“警方也调查过。他们似乎没什么异常的,下午,黎英还呆在办公室里,马来山也在公司处理相关业务方面的事情。”

丁天剑为自己的判断担心:“你是说,他们不可能与这件事有关系?”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李诚智说,“是不是再深挖一下这些人的背景。平时都听说他们是黑社会,难道黑社会是这么简单的?”

丁天剑对李诚智说:“李总,我经常听说戎城有黑社会,戎城的黑社会倒底谁是老大?你可不可以找一个老大,或者跟黑社会老大有联系的人来,让他去摸一摸底?”

李诚智想了想,怕自己的人不牢靠,说:“我认是认识几个黑道上的人,但要请他们办事,可能不一定得力。我建议请向晓忠出面,他是刑侦处的领导,黑白通吃的,可以请他摸清跟覃授范有联系的任何一个人的动向。”

“那就两腿走路,既请他出面,你和曹影也不要放弃,一起找找相关的熟人。”

李诚智点点头,立即带着曹影等人出了门。

丁天剑想到自己不能在这里坐等,他得谋划起来。

他在岳芳芳的闺房里找到几张纸,列出黎英的一些人物关系,再把覃授范的关系空出来,准备等李诚智等人摸出情况,再填进去,他想从这里关系里寻找为什么发生绑架的答案。

丁天剑走出闺房,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凝滞,绑匪没来电话,人又不敢撤走。即便客厅里开着冷气,每个人依然觉得浑身冒汗。因为涉及到一个妙龄女孩能否生还的问题,房间里的人都是心急如焚。

“叮铃铃……”

丁天剑的手机再次响起,监控民警看了看,不是绑匪原来打来勒索的号码,示意丁天剑接听。丁天剑一听,是继母乔莉。

“你在哪里?”乔莉的话里透出少有的严厉。

丁天剑想,今天真是忙晕了头,一天不在医院里,也没有向父亲、继母和王雅如说,他们极有可能去了医院,没见着他,所以心急。

“哦,对不起,今天发生点事,我已经出院了,正在一个熟人家里。”

丁天剑不敢说绑架的事,怕吓着了乔莉。

“在一个熟人家里?也不打个电话告诉家里一声,害得你父亲担心。”乔莉的口气带着明显的责备。乔莉以前从没有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的,她把继母的角色定位在温柔慈爱、大姐姐般的关怀关心上面。

“雅如也跟在一起?”

丁天剑心情里“咯噔”一响,继母可能是在找王雅如的。雅如没有回家?难怪乔莉如此担心。结婚这么久,丁天剑跟王雅如的夫妻感情没有长进,但王雅如跟乔莉姐妹般的感情日益加深,已经发展到形影不离的程度。

她每天都跟乔莉在一起,几乎不再跟男朋友约会。

“雅如没有回家吗?她没有跟我在一起。”

“没跟你在一起?!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怎么就不知道对雅如关心关心。”乔莉显然已经十分生气,“雅如不见了,我到处找没找到她,打电话也不回。”

丁天剑听到乔莉生气,心里有些不舒服。两人结婚时就约定好的:互不干涉内政。结婚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谁关心过谁?

“会不会跟男朋友约会去了。”

“只有你才经常跟女朋友约会呢!她早就跟原来的男朋友没有来往了,每天就是跟我在一起,她在等你回心转意。”乔莉继续大声地说。

监控民警看到丁天剑在说家事,便断了连接,让他到岳芳芳的闺房里去接听。

丁天剑耐着性子说:“你找了哪些地方呢?要不要我再去找找?”

No171 女人顶他的靠背

丁天剑接到乔莉的电话,说王雅如没有回家,立即着急地问:“你找了哪些地方呢?要不要我再去找找?”

“我已经到她爸家里找过了,又打了电话给她原来的男朋友,打了电话给她要好的同事,都没有人看到她。她学校的领导和同事都说她是按时下班回家的。”

听了乔莉的话,丁天剑真的急了。岳芳芳被绑架的事还没有结果,王雅如又失踪,这事儿也太巧了。会不会是同一伙人所为呢?

他们见绑架岳芳芳错了,转而调查他的亲属情况,发现王雅如是他的合法妻子,便又绑架王雅如。难怪,他们推迟了岳芳芳交纳赎金的时间?

丁天剑这样想着,头脑又有些发昏。他明白,在这种事情面前,自己就是一个白痴,必须跟人请教才行。

他翻出向晓忠的电话号码,拨过去,接电话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对方一说,原来是毛大葵,向晓忠带着民警急急忙忙追踪一个线索出去了,手机丢在专案办公室里。

毛大葵是一个做什么事都忙忙碌碌的人,办案很用功很用劲,做事很扎实很上心,时时刻刻都呆在办公室里,呆在专案组里,民警们叫他“案神”。并不是说他破案很神,而是一种隐喻,说他除了办案,做什么事都不来神。

民警背后还议论,他对老婆肯定也不来神,因为他可以一年四季不回家,即使在戎城,他也大部分时间呆在宾馆里。时不时地窜到办公室督促一下办公办案的民警,瞅空又躲进了宾馆房间里,他自称睡眠很少,不知他呆在宾馆里做啥。

丁天剑对毛大葵的印象不太好,本来不想跟他说话。但王雅如的事情太大,刑事案件都是归这个号称“案神”的副局长毛大葵分管的,要想加大力度办下去,必须得经过他那里。于是,丁天剑说出了王雅如的失踪经过,以及或许跟岳芳芳绑架的事有联系的怀疑。

毛大葵听完,迟疑了几秒钟,说:“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们会串案侦查的。”

丁天剑还想说几句话,电话便挂了。

他本来想讨主意,或在警察方面吃颗定心丸的,但报告完王雅如失踪的事,却让他更加郁闷。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打开手机,反复地翻看他的通讯录。

……这时,在曼都远郊的一条偏僻公路上,有个叫做钟道成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同样十分郁闷,熟悉前文的读者知道,他就是丁天剑的朋友,肖利坚、康乐高的大哥。他独自驾车从外地回曼都,一百多公里没有看到加油站,临近曼都时,车子没油了。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掏出手机,手机也没电,连充电宝都没有储电。一个现代人,所有的电子设备都离他而去,夜幕已经降临,在荒野郊外,他该如何面对?

而这个地方又太偏僻,他在这里站了一个多小时,没有等到一台车经过。

钟道成没法,索性锁了车,慢跑着往曼都方面走去。

一道莹白的灯光破开夜幕,从远处闪来。

钟道成内心一阵欣喜,终于看到车了。他曾经在社会上混的,讲究的是江湖义气,求人帮助不会讲客气。不求人,或求人的时候不霸蛮一点,自己的事就办不成。

他今天正好穿了一件暗红色的花衬衣。他迅速脱下来,跳到路中央,一边拼命地挥着,一边喊着停车。

来车看着他不要命的样子,吓住了,左闪右晃,躲不过去,只得缓缓地停下来。

钟道成也不问对方同不同意,马上拉开车门钻进副驾驶位。

“大哥,帮帮忙,我开的车在前面没油了,请您帮忙送我到加油站。”钟道成说,“这深更半夜的,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谢谢您。”

这是一台新式的大众桑塔纳轿车,车里坐着三个人,一个驾驶员,后座一对夫妻模样的青年男女。男的搂着女的腰,女的低着头,埋在前座的车靠背里,看不清模样。

驾驶员没想到来人是个这么不管三七二十一要求帮忙的人,一时无语,回过头看着后座的男的。后座男本来横着眼睛,但眼里的凶狠一闪而过,很快柔和下来。

“帮帮忙,我实在没办法。”钟道成掏出五百元来递给驾驶员,“这算是一点感谢费,虽然不及感谢心情的万一,但还是请你们接受,每个人都有为难的时候。”

“掉头吧,帮帮这位兄弟。”后座男淡淡地说。

驾驶员领命,立即掉过头来。

钟道成松了口气,感恩戴德地说:“谢谢您,谢谢你们……”

“不用客气,像你说的那样,每个人都有为难的时候。”后座男说。钟道成听出他说的是外地口音。曼都是个国际性大都市,世界外地的人都有,何况全国各地的。

钟道成兴奋地坐在副驾驶位上,两眼盯着前面,搜索着公路两边的加油站。他本来没有关心车上的人,但慢慢地,他发现车后座的那个女人坐立不安,非常焦躁。不知什么原因,那个女人,时不时地顶一下他的靠背,仿佛向他打暗号似的。

钟道成耐心地坐着,没有吭声。一会,他看到路边有一家加油站,便示意驾驶员把车驰进站里,他向加油站的加油工好说歹说,终于租了一个五公升装的油桶,卖了五公升汽油,然后提着回到车里。

桑塔纳轿车掉头继续往拦车的地方返回。

钟道成慵懒地坐在副驾驶位,那女人顶靠背动作又开始了:连续两下,停顿一会,又是一下。如此反复,循环了三次,终于停了下来。过了几分钟,又开始连续两下,停顿一会,又是一下的顶他的座位。

钟道成耐心地体味着那女人的动作,觉得自己有些无聊。他离开家已经有两个月时间,一直没有接触过女人,自己是不是想女人了,才对女人的动作这么敏感?

真是的,也许只是对敏感而已。

No172 幽怨而熟悉的眼神

钟道成耐心地体味着那女人顶他座位靠背的动作,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仅仅十几分钟,就到了他停放汽车的地方,钟道成提着油桶,千恩万谢地下了车。

就在他下车的瞬间,他回过头向后座的男人表示感谢,那女人突然抬起头来,似乎是随意地一瞥,那一瞥却带着熟悉的眼神,幽怨、忧郁,还有……

钟道成匆匆地下了车,把油加进自己的车里。

帮忙的车加速驰了过去。

钟道成驾驶着汽车往加油站方向跑去,他车上有车载手机充电器,连接上,手机也恢复了活力。电子产品就是好,有电就有了生机。

他把车开到加油站,加满油。现在,他的车可以开六七百公里没问题。

钟道成跨进驾驶位,突然感到心里很不安,觉得自己有责任和义务做点事。他加速原路返回,向曾帮过他的那台车追过去,也许它已经跑远了,但他相信自己能够追得上的,那台车明显不熟悉路况,但他熟悉。

他之所以突然感到不安,来自于那个女人的眼神。

那女人有张至美的脸,美丽的女人他见得太多了,但他从这女人的眼神里看到熟悉的东西,就是冷漠。在这冷漠的眼神里却又有幽怨,他觉得这两种感觉放在一起很不搭界。

幽怨是一种强烈的感情表现,冷漠则是任何感情的遮掩。

钟道成不是个感情丰富敏感的人,对表情的捕捉也不是那么灵敏。正因为如此,他对这女人给他的两种感觉,更为深刻。

手机已充上百分之五的电,他长按打开键,让手机处于开机状态,以便自己随时跟外界联系,也方便朋友打进来。因为加油、给手机充电等等罗嗦事耽搁,前车已驰出很远,他把车速加到最快,前方仍只见一片漆黑。

恰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冲动地不想接电话。正忙得手忙脚乱呢,那有闲心接听那些在京城里混吃混喝的狐朋狗友的问候。他们总是宵夜喝酒时想起他,调侃几句,然后让他紧急赶过去救场,与他们一起不醉不归。

但铃声不屈不饶地响着。他的朋友们就是这样,如果你不接,他们就设置成自动重拨,就不相信,吵不死你。

钟道成稳定了一下车速,然后抓起手机,看也不看屏幕地接听。

“holler,那位?”

“我是丁天剑。”对方简洁地回答,但声音明显有些焦急。

“你好,丁总,你到曼都了吗?”

“没有。”丁天剑说得很短促,“我现在碰到很严重的事情,朋友被绑架了,妻子失踪了,我需要你过来帮我,你有没有时间。”

没有时间,也必须要去,这是钟道成的第一反应,也是他对待朋友的态度。他这个人就是太讲义气,太讲感情,有时甚至置法律和道德于一边去。他本来在曼都有正当职业,因为他这种性格,丢了工作,混进了黑社会,现在他拨出了黑社会的泥沼,但这种性格永远改不了,他也没有刻意想要改掉。

“我刚去了外地,正在回曼都的路上,我马上赶过来。”钟道成说。

没有多余的话,也没问绑架、失踪的情况,钟道成知道,他一到戎城这些情况就会全部知晓的,现在问了也是白问,他必须按照朋友的请求,立即赶过去。

但汽车正在往城郊驰去,是掉头,还是继续?

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幽怨而有些熟悉的眼神。

他一直没有想起那份熟悉是从何而来,仅仅是瞬息的一瞥,他就捕捉到了熟悉的感觉。那肯定就是见过,或者至少见过照片上的本人。

钟道成把油门踩到底,迅速往前面追去。现在已经深夜,即使现在赶到戎城,也过了午夜,一些事情无法进行。不如,先把这边的事处理完再去。

前方出现车灯。

就是曾帮过他的那台桑塔纳轿车,钟道成相信自己对车灯的辩别能力。他再次把油门踩到底,自己的汽车好过对方的汽车,涡轮增压的加速,像箭一样离弦而去。两车很快平行,他把车窗放下来,不断地鸣笛,不断地喊话,让对方停下来。

但对方就是不停,速度也加到了极致,并一直保持着比钟道成的汽车快半个车身的距离。

忽然,桑塔纳轿车里扔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正好落在钟道成汽车的前轮部位。

钟道成大吃一惊,毛发倒竖,猛地一转方向盘,车头扭向右边,斜刺里往公路右侧的高破冲去。

汽车就要爬上高坡。钟道成一踩刹车,车轮咬着地面发出尖锐的声响。随着方向盘回转,由于惯性,汽车在原地打了一个圈,“砰”地一声,汽车落进了高坡旁的排水沟里。

钟道成驾驶汽车是久历险阵的,尽管如此,他仍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幸好,公路新修成,排水沟不深,汽车陷入进去,并没有卡住车梁。他有高坡边找到两块石头,塞进车轮下面,汽车慢慢地退了出来,仍然完好无损。

他停好车,跑到对方扔下来的那团黑物前,原来是一个带钢架拖杆的旅行箱,身上突然冒出冷汗来。

再看前面的汽车,早已跑得没了踪影。

对方够狠的。越是这样狠,越是说明他们车上有问题。钟道成忧心忡忡钻进车里,发动起来,继续往前面追。这次,他没有蒙头追,而是一边追,一边察看路边的路标和里程,知道了附近的情况后,开始给飙车的朋友打电话。

一路上,他都在想,对方为什么如此疯狂。他十分懊悔看到那女人的眼神时没有反应过来,那女人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向他求救的,如果动手,他相信自己能够制服那两个男人。退一步讲,不论有没有这回事,至少可以问个仔细。

No173 猪狗不如的男人

钟道成十分懊悔看到那女人的眼神时没有反应过来,那女人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向他求救的,如果动手,他相信自己能够制服那两个男人。退一步讲,不论有没有这回事,至少可以问个仔细。

这般胡思乱想着,黑暗中突然响起汽车的驱动声,而且声音猛地加大,一道莹白亮光闪电般地划了过来。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跳上心头,他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轰”地一声,汽车像火箭似的,喷出一股白烟,一个腾空,往前面奔去。

但黑暗中冲出的桑塔纳轿车仍像下山猛虎似的,“咔嚓”一声,撞在他的车右尾箱上。

这次,他再也没有上次那么幸运。汽车很快侧翻,并向左侧的滑去,车内救护气囊迅速爆裂出来,将他牢牢地固定在驾驶位上。

与地同时,他听到熟悉的飙车声传了过来。

……戎城郊西公园北侧废弃的别墅群,靠最里面的一间别墅楼里透出微弱的光。

“她的胸真大。”靠在左门框的葵子涎着口水说。

他的同伙小毛靠在左门框上,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卧室房里的岳芳芳,舔了舔嘴唇,蔑视地说回答:“你没见过大的吧。”

这时,岳芳芳侧躺在木板床上睡着了,因为木板太硬,她不时地扭动着身子,胸前的两只大白兔可爱地晃动着,胸口还露出了雪白的一截,泛着晕晕的诱惑的光。

“我怎么没见过,上次在强哥房里看的那个片子,那女人的奶*就像大气球一样。但那奶*没意思,一看就是假的。但这个——绝对的真活,摸起来才有味。”

小毛碰了碰葵子的手臂,忽然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因为他看到岳芳芳做出翻身的样子,好像醒了过来。

“她要醒来了,别让她听见,不太好。”小毛说。

“怕什么?老大只交待不要碰她,又没说不能看。”葵子觉得看着岳芳芳的身体意淫,比看那些a片强多了,那刺激,几乎让他忍不住要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葵子又自言自语道:“你不知道,她身子真美,又嫩又白,比片子里那些日本女人强,而且又骚又浪,在男人身可够劲味的。”

“看你说得那样有味,无比你上过?”小毛说。

“昨天中午,你没去医院。我是看了个正着,这个小蹄子拱在那个姓丁的身上,那个欢啊。雪白的屁股和腰子都露在外面。”葵子说着,嘴里几乎流出口水来。

“雪白倒是雪白,看得出来。”小毛痴痴地盯着,“你看那大腿、小腿,那腰,还有脖子,好白,比奶油蛋糕还白腻,啧啧……”

葵子说:“又睡着咧。”

“你肯定想去摸一下?”小毛说,目光游离了岳芳芳的身子,看向葵子的脸,“你难道不怕大哥剥你的皮,你那熊样。”

“无比你就不想摸?无比你就敢去摸?”

小毛哼哧了一声,没有说话。葵子目光一闪,余光发现小毛的手落在裤裆里,轻轻地抚摸着支起的帐蓬,身子一阵阵地颤栗。

葵子没有吱声,其实他的下面也已经坚硬,撑着裤裆有些难受。tmd,一个美女躺在面前,却不能动,你说难受不难受。他眼睛紧盯着岳芳芳,想像着那两团肉峰在微微颤抖,纤腰洁白细腻,毛绒绒的神秘地带温热潮湿,还散发着甜滋滋的气息,一手直接伸进了裤裆里,慢慢地套弄,仿佛正抱着岳芳芳的身子享受一般。

葵子这么看着,这么做着,鬼使神差地往卧室走去,越来越向岳芳芳靠近……

王强离开时,警告过他们两人,不论岳芳芳说什么,做什么,他们都不能进卧室去。若有违背,轻则罚跪,重则砍掉脚趾,以示惩罚。王强还特别交待葵子,防备小毛骚扰岳芳芳,因为王强知道小毛有好色的毛病。

现在却是葵子首先往卧室去。小毛看着葵子的脚步,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里,特别是葵子手放在裤裆里的动作,自己做不觉得怎么样,看到别人那样做,简直下流污秽,不可名状,只能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猪狗不如。

葵子的手几乎可以触摸到岳芳芳的身体,小毛忍不住了,一步跨过去,抓住葵子衬衣的后襟,往后一拖。葵子正神游中,哪想到后面会有人偷袭,一点防备也没有,被小毛这一拖,身体歪倒在一边,惨叫一声,“砰”地撞在门框上。

吃这一剧痛,葵子恢复了意识,他揉了揉眼睛,恼怒地盯了小毛一眼,又狠狠地摔了小毛一脚,便离开门框,回到客厅的沙发。偷鸡不成,吃了痛,葵子心情大坏,索性躺在沙发,闭着眼睛休息。看着美女流口水,不如不看,安心睡大觉算了。

看着葵子离开,小毛心里别提多高兴。这时,岳芳芳翻身侧睡着,面对着门,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小毛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岳芳芳,想多看几眼捞本。

岳芳芳的左胸脯从衣襟里突了出来,除了那颗乳尖红樱桃,鼓胀的雪白都裸露在外面,腰部包括肚子都露了出来,可以看见那颗溜圆有肚脐,特别是裙子发皱,修长的双腿包括大腿根都一览无余。

如此香艳的情景,看得小毛血脉贲张,肚脐眼下方的部位更加憋张得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样难受。他狠狠地吞咽着唾沫,下身硬挺的东西顶到了门框上。

他回头看了看沙发,葵子似乎睡着了,这个可笑胆小的男人,错过了如此美妙的风景,真是罪有应得,哼哼。小毛暗笑着,移动了脚步,他要欺近去,好好看清,好好品味睡美人,品味睡美人那些绝妙的身体部位。

这时,岳芳芳正好醒了过来,看到一个猥琐的男人离她离得如此近,甚至那有只鬼魅似的手就要伸向她的胸脯,吓得尖叫一声。

“你想干什么?你滚出去!”

No174 谁去买药救人

岳芳芳看到小毛就要侵犯自己的身体,吓得浑身乱颤,但因为嘴唇被封,尖叫无声。

小毛没想到岳芳芳苏醒,脸色大变,颤声道:“别动,别动。”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并顺势扑倒在床上,把那具渴望的胴体抱在怀里。岳芳芳双腿乱蹬,身体用力的挣扎,嘴里拼命地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小毛见岳芳芳嘴里发不出声,便用力地摁住她,不让她挣扎蹬响木板,一手撕开她的衣襟,两个丰满浑圆满的肉峰连同乳罩裸逞出来,娇嫩白晰,带着处子的气息。小毛咽了咽口水,又舔了舔嘴唇,猛地把脸贴了上去。

这时,葵子并没有睡着,他悄悄地走拢去,看到小毛压在岳芳芳的胸脯上蹭来蹭去,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tmd,拉开我,想自己上,世上那有这么便宜。

葵子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揪住小毛的背心,对着他的头部就是一拳。小毛正在兴头上,哪里想到会有人闯进来,一点防备也没有,被葵子这一拳打得惨叫一声,几乎昏厥过去,身子立即从床上滚到地下。

葵子还不解气,抬腿就往小毛的下身踢去。

小毛以为是王强回来了,就地一滚,躲开踢来的一脚,嘴里立即求饶:“大哥饶命,大哥饶命,下次再也不敢了。”

待他看清踢他的是葵子,心里迅速泛起怨恨,但他没有出声,没有反抗,灰溜溜地爬起来,恨恨地瞥了葵子一眼,快步走到沙发上,像葵子一样躺了上去。

葵子贪婪地看了一眼岳芳芳的身体,伸手把她的衣衫扯整齐,盖住应该遮住的部位,又找了一件外套,铺在她的身上。

岳芳芳警惕地看着葵子,她知道这个男人也不是好人,便有意缩拢腿,如果发现这个男人欲行不轨,就准备好好地踢一脚出去。

王强其实一直牵挂着别墅里的事情,但他没法呆在那里。

有情况表明,警察注意上了红樱文化传媒公司,注意上了覃授范公司里的高层,他们都被警方列入了调查范围,所以,他必须正常地出入日常出入的场所,即使是晚上,他也要呆在家里,直到过了午夜,他才悄悄地潜出来。

下午的时候,他已做好午夜出门的准备,让人弄了一台普通得无人注意的汽车,停在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现在,他悄悄地来到停车处,伏在阴暗处观察了十来分钟,确信不会有人出现,才驾车离开。

来到西郊公园别墅群,两个小弟出奇的安静,小毛在睡觉,葵子在守望,别墅里除了一盏幽晦的灯光,像古墓一样静寂无声。

王强没有惊醒小毛。他小心地交待了葵子几句,便离开了别墅群。

这时,没有睡觉的还有几伙人。一是丁天剑还呆在岳家里,只是乔莉已过来陪他,他们跟岳芳芳的父母一起没有睡,几个陪守的警察已分班休息;一是丁天剑的朋友钟道成,还有他的飙车党兄弟。

钟道成被黑暗中冲出来的汽车撞下路基后,飙车党兄弟及时赶了过来,发现翻车事故,立即展开施救,把他从跌下高坡的汽车里救了出来,但他拒绝去医院治疗,一边向警察部门报警,一边迅速分析研究了附近的路况及路网分布情况,安排飙车党兄弟分成几个组,进行围追堵截。

暮夏临秋,雾霾给夜色增添了一道墨迹。

将钟道成撞下路基的桑塔纳轿车怆惶逃窜,那赶得上飙车党的车速,何况飙车党熟悉附近的路况和路网结构,很快就被嘶鸣着的赛车逼得无路可逃。

桑塔纳轿车仗着它坚实的保险杆装置,横冲直闯,与赛车对着冲撞。飙车党是在冲撞中成熟起来的,谁有他们横冲直闯的丰富经验?

一不留情,桑塔纳轿车冲过路基,滚入了山谷之中……

下半夜,葵子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卧室传来呻吟声。

小毛气哼哼地爬起来,踢了一脚椅子。葵子眯忪地惊醒,看着小毛。

“发什么骚?”

小毛又踢了一脚,说:“你妈的,没听见,那女人可能有事了?”

葵子跳起来,看了看卧室,岳芳芳身体扭曲着,脸色苍白,嘴里哼哼唧唧,显然病了。

“怎么办?”葵子担心地说。

“先看看。”小毛率先走进卧室,伸出手,轻轻地在岳芳芳的额头上触了一下,为了避嫌,马上又缩了回来,“发烧了。”

葵子伸出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触摸的两个额头简直是两重天,一个光滑细腻,一个粗硬油腻,他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是很不同的。”

“什么他妈的不同,你那猪狗脑袋,跟她的有得一比?”

小毛虽这么说,火热的欲望开始在体内燃烧着,渐渐地带动了一种莫名的情绪。葵子没有计较小毛的粗口,他的心思都在岳芳芳身体散发的醉人气息上。那气息像噬 的蚂蚁一样,爬在他的心里,又麻双痒的。

葵子把贪婪的眼光从岳芳芳身上移开。

“医院肯定是不能送的,但总得买些药来。”

“天还没亮,去哪买药呢?”小毛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窗外,“从这里出去,最近的药店也有六七公里吧,没有车怎么离开?”

两个人都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如此尤物在面前,他们哪还有心思去买药救人,彼此想的都是单独跟她呆一会就好了,或许可以揩揩油呢。

葵子想了想,谨慎地说:“你休息好了,是不是麻烦你去跑一趟呢?”

“我正想说,你去跑一趟呢?”小毛生气地说,“你想什么好事,别以为我不晓得。”

“那怎么办?你说。”

小毛得意地说:“就像你说的,你单独去跑一趟,我在守在这。”

No175 两个色中饿鬼

小毛说要葵子单独跑一趟药店,他在守在别墅里,让葵子挣红了脸。

他后悔自己话说在前面,被这个野蛮子占了先。他的目光又落在岳芳芳身上,女孩虽然没有醒来,却在不停地翻着,胸口的春色诱人地露在外面,还有她的脸,忽地变得桃红,呼吸也急促了些。葵子轻轻地揭开她嘴上的胶带纸,她艳丽的嘴唇微微张开,辅助着鼻子,呼出丝丝急促的气息来。

要是在那里啄一口就好咧。

葵子想着。当然,他想啄的部位多了,那脸,那胸,那腰,她身上的随便一个部位,他都想吸吮一番,那感觉肯定是柔软而甜润的。

“看你那副色相,快去!”小毛更加露骨地说,“留你一个人在这,肯定会害死大哥的。”

“留你一个人在这,才肯定会害死大哥的!”葵子也不甘示弱,更加高声地说。

小毛见他起高腔,也不松口,说:“哼,我才没你道德败坏。”

“不知是谁道德败坏,上半夜就准备摸别人来着。不是我守着,你还不知道干出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来?”葵子说,“哼哼,开始大哥来了,因为是我在守着,所以放心地离开。如果是你,才不会如此轻松乃矣。”

岳芳芳“嘤咛”一声,惊醒了过来,恐惧地张大眼睛看着两人。

“你……你们想干什么?”岳芳芳的脸色一会儿潮红,一会儿苍白。

小毛突然语气温柔起来,对岳芳芳说:“我们看你病了,在想办法怎么救你呢。”

“我不要你们救,你们滚出去,让我死了算咧。”

“别这么说,我们是为你好。”葵子轻声细语地安抚道,“你肯定是受了凉,得吃药。我们得给你买些药来,我们只能帮你做这么多,但也请你理解。”

葵子的话忽然变得很富有人性,似乎他也是个受害者。

“你们如果为我好,就把我放了。”岳芳芳扫了他们一眼,犹豫了片刻,继续说,“如果你们要钱,我出去后,一定会给你们的。”

“屁话,”小毛突然恼火起来,他看不惯葵子的模样,他知道自己曾经想猥亵岳芳芳,被岳芳芳看见了,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肯定很坏,再讨好也没用,不如更坏。

“这样吧,”葵子看着气急败坏的小毛说,“让她来决定,我们两个人谁留在这,谁去药店,好不好?”

“你们俩已经勾搭成奸,别以为我不知道。”小毛说话横蛮起来,“应该是跟她关系好的人去药店,而我守在这,反正如果我对她怎么样,她会反抗的。你真的以为我吃了豹子胆,会对她强奸,大哥不要了我的命才怪?”

“滚,你们滚出去。”岳芳芳听到“强奸”这样的字眼,心里发毛,她本来已经被绑架的事实吓得魂不附体,内心虚弱得无法言表,如果再受什么伤害,她不想活了。

岳芳芳一直在蜜罐里长大,那受过这般惊吓,她本来胆子就小,被人弄到这样一个不知是哪里的房子里,由两个色中饿鬼似的男人守着,她哪能不恐惧不难过。她知道那个恶的人,是真恶,而那个看起面善的,也是狼子野心,居心险恶。

他们两个在一起还好点,不论是争风吃醋,还是大打出手,都跟她无关,如果只有一个色鬼在守着她,那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她真的不敢想像。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看着她蜷缩在木床上,娇弱、病态,楚楚可怜。

“哎……”葵子和小毛同时出声,互相看着对方。

“你先说。”葵子吃了先提出谁去药店谁守着的亏,这次不愿先讲。

“我想我们肯定想到一块了,”小毛说,“反正天还没亮,我们一起把她背下山去,找到药店后,一个人背着她躲着,一个人去买药,是不是这样?”

葵子点点头。

“不,我不去!”岳芳芳惊悸地嚷道。

“这可由不得你。”小毛别有用心地冷笑道,“如果你生病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就惨了。”

终于商量出个结果,两人达成一致,葵子松了口气。下面的问题是谁背第一阵,每个人背多远?

“我来背第一阵吧,刚才我休息好了,你跟在后面就好。至于背多远嘛,背出一段距离,觉得累了,或者你觉得你要来背,提出来就是。”

“不!我不去!”岳芳芳尖叫着反对。

“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定。”葵子说。他是说按小毛的提议定。现在,他们才不会顾忌岳芳芳的意见呢。

岳芳芳见他们不再理睬,立即滚向木床的最里面,并用头对着他们,做出拼命的架势。但别说她病中虚弱,就算是平常,她哪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小毛伸手一抓,就捞住了岳芳芳的手臂,一把提了过来。

岳芳芳还想尖叫,一截胶带很快捂向她的嘴巴,只让她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

岳芳芳的手原来是捆在前面的,小毛把绳子解开,然后将她的双手反剪,捆在身后。

小毛轻轻地将岳芳芳抱起,放在背上。一种兴奋而幸福的感觉立即溢满全身,那真是一种心醉神迷的感觉,背上的丽人柔若无骨,胴体丰满而微微发凉,还带着处子的幽香。

岳芳芳的挣扎,给他一种欲拒不能的感觉,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真是美妙绝伦,进一步加深了他对她胸脯的印象,即柔软饱满,又富有弹性。

他的双手紧紧地捧着她两瓣浑圆的臀部,那里的温度真是奇妙,浑圆满处是凉的,而屁股缝隙里却透出丝丝热气,引发他无尽的联想。

背着这样一个女人,小毛心醉不已,立即磨磨蹭蹭地往外面走去。

葵子熄了灯,关好门,看着岳芳芳在小毛背上挣扎,心灵深处涌出一股怅然若失的惆怅之意。他立即顾不得羞耻,也许他本来就没有羞耻,装着帮助小毛的样子,伸出手去,抓住岳芳芳的大腿。

只是他哪里是抓啊,根本就是抚摸,还带着恬不知耻的情欲。

No176 救命啊!救命

小毛背上岳芳芳后,葵子又不顾羞耻地抓住岳芳芳的大腿。只是他哪里是抓啊,根本就是抚摸,还带着恬不知耻的情欲。

岳芳芳那个急,那个羞啊。

可是她除了在小毛的背上扭来扭去,却别无他法。她染病在身,虚弱无力,她嘴巴被封,叫不出声音。她恨不得以头抢地,撞死过去。

但要想死,都不能够。

走了一会,葵子几乎半搂着岳芳芳的大腿,有时他还把手伸向她的后背,感受那里的柔软和丰腴,他的手不停地搓揉,捏弄娇嫩的肌肤,有时伸进大腿根,去触碰那瓣柔嫩。

岳芳芳一阵阵反胃恶心,急恨交加,伤痛欲绝。可怜地不断用脑袋撞击小毛的头颅,小毛的头颅坚硬无比,撞得她一阵阵疼痛,一阵阵发晕,但她已经浑然不觉,如果能够在那坚硬的头颅上撞击,已是万幸。

虽然温香软玉在背,但岳芳芳这种拼命地碰撞,还是让小毛很不乐意,他猛地把岳芳芳从背上滑下来,抱在怀里,恶恨恨地盯着她说:

“你想死,是吧,那我遂你心意。”

脚下一片茂盛的草地。那草是澳大利亚品种,进口后再经过精心培植,草叶深长而柔软,根系紧凑而稠密,胜过天然毛毯。

小毛把岳芳芳扔在那块草地上,一双魔爪就往她的胸部伸去……

也是一片草地,只是这块草地没有岳芳芳躺的那块茂密,也没有那么平坦,这里似乎是一个深沟,浅浅的马鞭草像织网似的爬满了那片土地。

原来坐在桑塔纳轿车里的女人被人扔在这里。她嘴里被塞了毛巾,脚被捆住,手被捆住,手还连带着腰一起捆住,像个棕子一样,被捆得很紧。

她动弹不得。

四周一片寂静,偶尔刮过一阵风,嗖嗖地吹着稀疏的树叶,发出飒飒的声音。

她拼命地滚动,顾不得手脚及背上娇嫩的皮肤,甚至顾不得脸上的擦痛,翻过来,翻过去,寻找一个好的角度试图擦脱嘴里的毛巾。

下巴的皮肤太薄太嫩,马鞭草像铁丝一样刺刮着她,划出一道道伤痕,并很快流出了鲜血,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鲜血的温热。

“嗯哼!”

毛巾终于被擦脱了,她痛呼一声,吐出一口粗气。

天色仍然很黑,应该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就要天亮了。

她休息了一会,感到身上无处不疼,手疼、腿疼、肋骨疼、胳膊疼、肚子疼,脸上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得厉害。

如果这时丁天剑在这里,他可以认得出来,这个女人就是他失踪的妻子王雅如。她可不像岳芳芳那样从未经历磨难,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父亲进了监狱,她一个人孤独惯了,独自承受压力惯了,面对这次莫明其妙的绑架,她一直在冷静地思考脱身之计。

这时,她扭曲着坐起来,仍然保持着那份冷静和优雅。

该喊救命了,或许周围会有人。

“救命啊!救命啊!附近有人吗?”她放声高叫着,远远近近地,似乎回荡着她喊救命的回声。

但这样喊叫似乎没有用,慢慢地,王雅如的嗓子都叫哑了,没有引起任何动静。

她意识到这样盲目喊叫,没有用处,不如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健康的身体。手脚虽然捆得很紧,但通过意识,还是勉强可以给予一定的活动,使里面血液慢慢流通,使它们不致于太麻木,或者麻木程度不至于太大。

活动一下,又放松自己,时间消磨过去,身体的疼痛也有所减轻。

有絮絮悉悉的声音。

正当王雅如全身放松下来休息时,她听到不远处传来踩踏草地的脚步音上。她正想高声呼救,但立刻又想到:说不定是驾驶桑塔纳轿车的两个绑匪又回来了。一想到这点,她吓得连气也不敢出。

没有月光,天色又这么黑,也许他们不记得行前停在什么地方,可能找不到她。

是两个人,但脚步有些拖沓,不像绑架王雅如的那两个男人那样刚健有力。脚步停了下来,似乎有坐在地上的声音。

一个女人说:“休息一会,天亮了,也许就会有车子过来。”

沉静了一会,一个苍老的声音说:“我说了不要这么早出门,你不听,晚点起来,搭上长途客车,一样地进城。”

原来是一对进城的夫妇!不知他们说的进城,是进哪座城。

王雅如挣扎着在草地上滚动了几下,先发出一些声音,然后拼命高声呼叫:“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吗?救命啊!”

她换了口气,接着又呼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一阵惊悸的脚步声。“有人喊救命呢?这个时候怎么有人喊救命呢?”那女人在说话。

“怎么会呢?还真有人喊救命呢。”那男人说。

“不会是鬼吧?我好怕。”那女人可能扑进了那男人的怀里。

“救命啊,救命啊,我在这儿呢。”

“是个女孩子,可能真是出了事情。”那男人说着,响起脚步声。

“救命啊,在这边!”

“瞧,那里有个黑影,是个女孩,被人绑着。”那对男女相搂着,移过来。

男的看到了王雅如,放开女人的手,快步走过来,拉住王雅如身上的绳子,细致地寻找绳子结疙瘩的地方,用力地松开。

“谢谢,谢谢您们,幸亏你们听到我的声音。”

“出了什么事了”男的问。

“哎哟!”王雅如疼得直打哆嗦。

“那两个畜生捆得真紧,疼得我一身。”文静的王雅如暴出了粗口。

绳子终于解开了。她站起来,他们扯掉了她身上的绳子,一段段地扔得老远。

王雅如想往前面走动,不料腿脚和关节又麻又痛,一下子摔倒在地。

“我帮帮你吧。”那女人走过来,扶住王雅如的手,又搂住她的腰。

王雅如咬着牙站起来,问:“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No177 又见熟悉的眼神

王雅如咬着牙站起来,问那对救她的夫妇:“这是什么地方?我要尽快离开这里。”

“这是曼都郊区,我们住在附近的一个村里,因为急着去大医院看病,所以起了个大早,想到这公路边拦车进城。”女人说,“小妹啊,看来,你遇到坏人了。虽然我身体不好,走不得远路,但没法,我们还是先走一段吧。”

“好,好。”王雅如恨不得生出翅膀快速离开这里,听了女人的话,强迫自己快步往前面走去。

“大哥,大嫂,你们有手机吗?”

王雅如身上的东西全部被绑匪搜走了,她想找手机跟家里联系。

“没有,我病了很久了,那有钱买那些东西。”女人叹了口气。

“走吧,只要进了城,什么都有的。”男人说着,过来扶住女人。

……天微微亮时,钟道成赶到了戎城。

连续几天奔波,钟道成一直没有休息好。昨晚,桑塔纳轿车滚下山谷后,接到报警的警务人员赶到了现场。车里只有两个男人,那个敲他靠背、发出求救信号、幽怨的女人不见了,是已经中途逃脱,还是被男人放在哪里藏起来了,不得而知。

由于车辆连续翻转,桑塔纳轿车里两个男人已经昏迷,现场施救后,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暂时说不出话来。警方和飙车党兄弟在附近进行一番搜索后,没有发现女人。

一番见义勇为,闹腾到后半夜,最后并没有救出求救的女人。

钟道成无奈,只得在警察局做了口供,让医生稍事处理了自己的伤口,涂了些药水,又叮嘱飙车车党兄弟天亮后继续寻找女人,便请了个朋友驾车赶往戎城。

丁天剑彻夜保持清醒,枕戈待旦。昼夜的标志似乎不太明显,一切都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是,时间越久,越是心焦。

绑架的、失踪的两个女孩都没有消息,岳父母、警察、丁天剑和他的人在岳家里时而站起,时而坐下,绝望地对望着。

岳父母开始丧失信心,尽管丁天剑准备好了钱,绑匪却忽然没了信息,没提交换的时间地点。警察也没找到人,他们连一点线索都没有,不知道他们藏在哪里。

警察和曹影等人都还处于秘密工作状态,他们不能大张旗鼓地侦查,这样只会把局势搞得不可收拾。而且,假如他们惹恼了绑匪,岳芳芳差不多就必死无疑。谁都不愿冒这样的风险,警方不敢,丁天剑不愿,岳父母当然更不愿意。

钟道成简单地跟丁天剑聊了几句,了解了整个案情。丁天剑的意图很明确,想让他从黑道的角度查找绑匪的线索,像这种亡命之徒绑架勒索,一般都离不开黑道背景。

离开黑道已经有段时间了,一些人际关系不一定保留得那么完整,但钟道成没做半点犹豫,立即说:“你准备两个女孩的照片等基本资料,我去打电话。”

他来到楼梯间的走廊里,拨通了一个号码。过了好一会,听筒里响起一个生硬的声音。

“喂?”

“大哥,打扰你了。”

“你是谁?这么早打电话,没礼貌。”

“我是钟道成,大哥,我碰到一件难事。”

对方一阵沉默,然后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经常教导我,做人要讲感情,讲义气。”钟道成谦恭地说,“现在,我一个最好的兄弟,他的妻子跟表妹先后被绑架,失踪了,可能是道上的人所为。”

对方没有出声。

钟道成缓了缓,接着说:“警方已经秘密介入,但一无所获。我想这事要想解决,只有请大哥出面帮忙。”

“你知道,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可你已不是道上的人了。”

“我知道我的退出,不合道上的规矩,但我请求您最后帮我一次,这对我很重要。”

对方一阵沉默。紧接着,听筒里传来了一声叹息:“你把绑架发生时的基本情况及两个女孩的资料传过来。”

“好的,谢谢大哥。麻烦过去后,我带兄弟来拜访您。”

回到客厅,丁天剑正在准备钟道成要求的基本资料。岳轩成找到一张岳芳芳的生活照,乔莉下楼到车上——她开了王雅如的轿车过来,那里有几张丁天剑跟王雅如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岳芳芳活泼、阳光,青春亮丽,像精灵一样有着不思议的女性魅力。他觉得这个女孩太富有诱惑力,不要说男性劫匪为钱财绑架勒索,只要是有邪恶心理的男人,碰到她,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产生劫色的心理。

而且,照片上的女孩单纯、少经世事,肯定缺乏独自解决问题的能力。

钟道成把岳芳芳的照片用手机拍下来,存进媒体库里,然后接过丁天剑手里的照片。

“这些照片,你都看到过的。”丁天剑说,“那次你过来,我正准备结婚,你还帮着选婚纱照来着。可惜,没有她的生活照。”

“没关系。”钟道成说。他把几张照片放在茶几上,想选一张正面的单照,能更好地反映出真实的王雅如原貌,——婚纱照化妆的味道太浓了。

他挑来挑去,觉得照片上的王雅如怪怪的。她跟岳芳芳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冷艳、凝霜,目光逼人,年轻娇嫩的脸上,有着斑驳的沧桑感。

突然,钟道成发现一丝熟悉感,就是那种冷艳。

“她我看到过……”

“你当然看到过,”丁天剑说,“我说过,你上次给我挑过照片。”

钟道成回道看了一眼丁天剑,“不!她就是昨天的那个女孩。”

钟道成把昨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坐在旁边的警察听了立即说:“这个情况要马上向向处长汇报,请曼都警方协查,以便加强协作。”

“我们马上过去!”丁天剑说,“你说的没错,那就是王雅如。”

“我也去。”乔莉说。

监听电话的警方技术人员看丁天剑焦急要走的样子,说:“你走了,手机监听的事怎么办?你的手机是你自己带走,还是放在这里?绑匪打你的手机,怎么办?”

No178 美得没一点瑕疵

丁天剑听说钟道成在曼都看到了被人绑架的王雅如,恨不得立即赶过去。可电话监听技术提出,绑匪联系电话是丁天剑的手机,他走了,监听的事怎么办?

是啊,丁天剑去曼都,戎城的岳芳芳案件怎么办?

钟道成拿起王雅如的照片仔细地认看。

“是她,没错,是她。”虽然只看过一眼,那种冷艳,那种幽怨,几乎一模一样。钟道成肯定了这一点,就安慰丁天剑,“雅如应该没事的,因为我已经抓住了那两个挟持她的人,等他们醒了,问问就知道,他们把她放在哪里。”

“但我得过去,是我对不起她。”丁天剑说,“她可能也是因为我而被绑架的,知道她的消息,我不过去找她,她会恨我一辈子的。”

接到电话的向晓忠赶到了岳家,协查通报现场制作并发布了出去。

同时,向晓忠很理解丁天剑的心情,通过技术协调,丁天剑还是随钟道成去曼都,手机也带在身边,戎城的技术部门通过遥控的方式,实施监听。

灰蓝的天空透出了一抹微光,晨雾在清风夹裹下缓缓升起,如同漫天的幽灵飘忽旋转。

丁天剑的轿车穿过城市的街道往高速公路方向疾驰。他的眼前闪过一家家纵情享乐闻名的酒吧和夜总会,这种场所夜夜欢歌,清晨却显得疲累而沉寂,有一种与现代社会高度发达的氛围不协调的意味。

丁天剑由此想到自己的生活,特别是跟王雅如结婚以来,除了偶尔的几次交集,他什么时候想到过妻子?夜夜笙歌,夜夜新郎,沾惹过多少女人?虽说与王雅如只是名义上的妻子,对她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而王雅如,虽然有过几次跟男友的约会,但都是在她的提琴演奏会上,所有的晚上,所有的节假休息日,她都从未出过门。

但他陷入的大大小小风波旋涡,哪一次王雅如没有出现,没有体现出关怀和柔情?虽然每次他都把家人的关怀拒之门外,但她从未放弃。

这样一个表情冷冷的女人,但内心的火热时时可以感受到。在医院、在餐厅、在共同出席的公共场所,她曾经多次露出过吃醋的神情。

“快点,可以再快点?”

开车的是毛锐。他曾经是王雅如的司机,但王雅如嫌车进车出太麻烦,不如自己走路方便随意,便把他退回了公司,只是平时王雅如需要用车时,再随时调整。王雅如失踪后,毛锐很自责,一直跟随在丁天剑身边,默不作声。

灯光,炽白的灯光。

那灯光在旋转,在飞舞,像满天的彩炮,幻花了她的眼睛。

“能听见我说话吗?”

有个温和的声音,但像飞瀑流泉一样,落在耳朵里,激起很大的轰响。灯光闪烁,太刺眼了,刺得她看不见面前的脸,刺得她头脑发胀发晕。

“姑娘,能听见我说话吗?”

那个声音还在呼唤,这次似乎隔得远些,没有那些杂音,有一张面孔在面前晃动。

“丁天剑,是你吗?是你在我身边吗?”

真傻,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就没想起郑静呢?他会在找我吗?他会焦急吗?

“姑娘,我们已经给你处理了感冒的问题,但你身上的伤口太多,必须要把你的衣服脱掉,擦上消炎药,以免伤口感染。”

他们似乎在说伤口的事情。但头太晕,身上的伤口似乎痛得不那么厉害。

“这姑娘可怜呢?肯定是大家闺秀,你看这身子,白得一点瑕疵都没有,每个地方都是一样,没干过一点重活的。”

“那遭过这种孽呢。也不知道怎么啦?”

有人在脱她的衣服,为什么要脱衣服呢?我的身子可是没有任何人看过的,不行!快住手,快住手!但昏昏沉沉,如堕云雾之中。

糟糕,怎么飘起来了,还翻江倒海的。

“虽然吊起葡萄糖注射液了,但看来一下子不会醒。”一个女人说,“我们一起把她的衣服脱掉擦上药水再说,不然感染了,更麻烦。”

这是一家镇医院。病人是一台小四轮车送过来的,一个年老的男人,一个几乎要昏倒的虚弱的女人,还有这个昏迷的年轻女孩。

女孩感冒发烧,外伤口感染,经过紧急处理后,仍神思恍惚,眼睛上翻,时而模糊,时而清醒,一直没怎么好转。

镇医院条件一般,设备落后,幸好医生尽职尽责。年老的男人说明情况后,医院没有问交付押金的事,便展开了全力抢救。

医生把医疗灯凑近一些,就见姑娘背部有大片挫伤,左右臂上都有结痂的擦伤,显然流过血。膝盖、大腿外侧,都一块块乌紫,小腿的擦伤深可见骨,血与皮肉与丝袜粘在一起,分不出那是血,那是丝袜。

“姑娘,听得见我说话吗?”

医生一直喊着,想让她保持清醒:“你叫什么名字?”

我告诉你吧,我叫王雅如,别太大声了。

但这些话,王雅如都只是在心里说,没有发出声来,她仍晕乎乎的,浑身的痛觉似乎醒了,棉纤沾着凉凉的液体在她的身上划动,带来一阵阵刺痛。

太痛了,轻点,轻点,让我无法忍受了。

但医生仍然我行我素地划着,好像挑开了她的皮肉,刺进了她的痛觉神经中。

“姑娘,忍着点,我们要脱下你的内衣,你放心,我们都是女人。”

谁不知道你是女人呢?但痛啊,轻点。

“真美!”一个年轻的女声由衷地说,“这么大,这么圆,连我都要嫉妒死了。”

“哈哈,你的也不错吧。”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咧。你看她,这胸,这腰,这腿,这无与伦比的身材,配上这娇美的脸蛋,洁白无瑕的皮肤,不迷死人才怪呢?”

说点别的罗,怪羞人的!王雅如想。医生天天跟人体打交道,对人体肌肤见怪不怪才对,哪也有这么多八卦呢。

No179 昨晚还没吃饱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咧。你看她,这胸,这腰,这腿,这无与伦比的身材,配上这娇美的脸蛋,洁白无瑕的皮肤,不迷死人才怪呢?”女医生脱掉王雅如的内衣后,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身体说。

不过,女医生虽然嘴里赞美,手却没有随便地摸那两个饱满的肉峰。王雅如的肉峰几乎还没有别的人摸过的,如果这样被女医生摸,那不是也怪羞人的?

“不!不!好痛。”王雅如终于叫出声来。

“她醒过来了。”那个年轻点的女人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皮在飞快地眨动,她的眼珠在不停地转。

“好了,”年纪大点的女人松了口气说,“姑娘,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王雅如拼命地点着头。“能听见。”

声音仍然虚弱得就像耳语一般。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王雅如。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一家医院。你来自哪里,知道吗?”

怎么回事?这个医生比自己的问题还多些。

“我是戎城的,能借电话用一下吗?我要跟家里联系。”王雅如急切地伸出手,想抓住什么,或者想寻求安全感。

“好,我们帮你处理完伤口,就去给你借手机来。”那个年长的医生说,“你还记得哪个亲人的电话号码吗?”

医生边问,边涂着药液。等了一会,却不见回答。

“姑娘,姑娘,听见我说话吗?”年长的喊道。

年轻的摇了摇头,“可能是痛晕了过去,真是个坚强的人呢?”

她看见王雅如自从清醒后,从未喊过痛。那哪里知道,王雅如一直在心里喊痛呢,只是她没有喊出声来,要跟亲人联系的那种执念,让她一时忘记了把痛字说出来。

维多克最近引进的早茶在戎城流行开来。一张张四方小桌,坐满了戎城自称的尖端人士,他们衣着入时,吃得非常开心。高嗓门的谈话声和丁当的餐盘声盖过了高音喇叭里的爵士音乐,香烟、香水、酱醋的混合气味充斥着空间。

黎英和马来山在一间稍显隐秘的卡座里,相对而坐。服务员送来的西式包点和港式海鲜羹都没怎么动,倒是本地几碟小吃,都已经扫光。

黎英还是穿着一件白底紫花的连衣裙,锁领束腰,凹凸有致。脸色潮红,眼角泛彩,浑身上下散发出性爱滋润下的兴奋。

马来山装了小半碗海鲜羹,吹了半天,终于没有下口喝。倒是拿起一张餐巾抹了抹嘴巴,“这羹嗅起来太腥了,真的喝不下去。”

“我早就跟你说过,”黎英说,“这里的厨师还是没有学会港澳的煮法,你一定坚持要尝尝,所以就点一份试试罗,不过没有比较就不知道什么是好东西。”

马来山喝了一口古麦茶,耸耸肩,那种腥臭的感觉顿时消去。“尝尝鲜呗,每次都吃本地小吃,厌倒是不厌,但没那种新奇感。”

“新奇感害人呢。”黎英嗔怪地说,眼里跳出娇媚的光。她感到马来山的眼里突然荡起淫邪来, 对她的腰、胸、腿挑三拣四的。

“怎么啦?”

“我觉得你穿短裙肯定比任何人都好看,没有人有你这样主人魔鬼般的身材。”马来山看着她凸起的美艳锁骨和两座饱满高耸的乳峰,玉腰盈盈一握,玉臀浑圆满翘,配上短裙、透明明丝袜,玉腿莹白修长,别提多性感了。

“我这样不是也很漂亮吗?”

“不!”

黎英心里有些恼怒,给你一点颜色,就顺着杆子爬了?

“你不是单纯的漂亮,是一种不可方物的美。”马来山掉书袋说,“这种入骨的美,让看到你得不到你的男人发疯,让得到你的男人愿意为你去死。”

黎英“咯咯咯……”地笑起来,“真的?”

年轻的女服务员端着盘子过来送点心。“两位,还需要点什么吗?”

“再来壶咖啡。”黎英觉得聊得很开心,不妨多坐会儿。

服务员看了黎英一眼,忘了放下盘子,又痴痴地看了一眼。

“你看,连女服务员都只想多看你一眼。”马来山说,丝毫没有把火辣辣的目光收回来。

服务员羞赧地一笑,逃也似的走开。

马来山掏出一包香烟,递了一支给黎英,帮着她点燃,自己也点了一根。“听说你的舞跳得很好,还会弹钢琴。”

“会一点。”黎英甩了一下披发。

“谦虚了。我可听说你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是技压全场的。”马来山说,“一些很高档的场所,可惜我没有机会参加。”

服务员端来了咖啡壶,给两人都倒上一杯,有意多看了黎英两眼。

“你的歌也是一绝,曾经获得过你们行业比赛金奖。”马来山看着她的脸,“能够得到你,我此生足矣。”

她的眼睛似乎突然罩上了阴云。马来山从下面伸手摸了摸她的大腿,笑着说:“我说的是真的,我愿意为你奉上一切。”

黎英再次甩了甩披肩发,笑了笑。

“其实我一点都不了解你,但我愿意做你的追随者。”

黎英将烟放在嘴唇上,吸了一口,往椅背上一靠,凝神望着马来山。她的如此凝眸注视,让马来山有些受宠若惊。他问:“怎么啦?”

“男人就是这样,只看女人,却不让女人看。”黎英调皮地说,“其实你也很有魅力的。”

“哈哈,谢谢。”

“你今天似乎话多些。”黎英露出微笑,“不过,这些甜言蜜语我爱听。”

马来山站起身,想坐到黎英的身边去:“我不是有意说甜言蜜语的,我说的是真心话。”

“昨晚上还没吃饱吗?还腻腻歪歪?”黎英把他推了回去,接着说,“你的人怎么样啦?”

“他们在曼都郊的一间农庄里休假呢?”

黎英认真地看着马来山,说:“真的?是谁在负责。”

“李铁,你认识。他的精明干练,你应该可以放心。”

No180 艳红的血迹

马来山告诉黎英,执行计划的是李铁。“你认识的,他的精明干练,你应该可以放心。”

黎英摇了摇头,说:“你肯定比我更了解。”

“放心吧,他是完全按照我们的意图去做的。”马来山继续把手放在黎英的大腿上面,体味着那肌肤的丰润秀丽,“他们在戎城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连夜赶去了曼都。那农庄比你这里还隐秘呢?”

马来山说着,手往她的大腿根深入探去。

黎英“啪”地把他的手打开,说:“不会比这里更美妙怡情吧?”

“那是当然,不过,还是挺舒适的。”

“我们是在冒险,要营造成一种很刺激,很快活的冒险。但我们不能把情势搞得很凶险。”黎英说,“而是要把他们搞得很恐惧,很恐怖,让他们在痛苦中度过每一分每一秒。然后,还是要把人给他们还回来。”

马来山面露微笑,把手里的烟丢进烟灰缸。“我说过的,要好饭好菜地对待,不能给她一根毛发的伤害。”他说。

“但愿如此。”黎英说,“出不得一点叉糊的。”

“这种做,能够弥补你心所受的创伤吗?”

黎英摇了摇头。“你不会理解一个女人的痛苦。其实,我想把这次复仇推到极端,但我不想把你们拖下水,也不想把事情错到那个程度,只是给他们一个警告而已。”

“那边怎么样?”

黎英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昨晚给我发了一个信息。”黎英掏出手机,翻到那条信息,是凌晨两点多钟发过来的,落款王强。所谓信息,也就是一个微笑的表情符号。

“上午还有必要联系一下。”马来山看了那个符号,不放心地说。

“原来约好的,中午报平安。”黎英啜了一口咖啡,站起来。“走不走?”

“不多坐会儿,咖啡还没怎么动呢?”马来山笑着说。

“算了,得去单位报个到来。”黎英说完,站起身,离开了椅子。

这时,王强驾驶着他借来的那台不显眼的汽车往戎城西郊驰去。他可没有黎英和马来山那么悠闲,下半夜匆匆睡了会,清早到公司打了卡,买了四份包点牛奶,又乘出租车到一个无人知晓的破库房里取出这台车。

他在城里绕了一会,方向盘一转,驱车进入西郊公园的范围。朝霞染红了东方,肯定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艳阳天,天气真好。可他的心情,没有天气这么爽朗,绑架这种事还真是惊险,仅仅一个晚上,他就惧怕得难受。

他只想交换完算了,有没有拿到钱都是小事,把人完好无缺地放出去,才是重点。他决定看到人,立即就打电话,他也希望对方爽快些,越快越好。

王强把车停在公园建设工地的一处废弃工棚旁,提着包点牛奶就往山上爬去。公园距城较远,寂静无人,而且这里树木茂密,远处也看不到这里的动静。

他越爬越快,后来差点跑起来了。直到气喘吁吁地跑不动,才发觉得自己心急了些,何必呢?那里有两个兄弟看着,一个晚上都好好的,还在乎这几分钟?

王强停下脚步休息了一会,以正常的速往山上去。

别墅群很快就到了,寂寞地耸立着,没有一点人气,与其说是人住的别墅,不如说是墓葬群,真的是死气沉沉。

他越过那道破损的围栏,沿小路插入别墅群的中央。他把人拘押在最中间的那栋别墅里,是为了晚上可以不透出亮光。

别墅就在眼前,里面没有一点响动,也没有灯光。看来,两个小弟还是比较谨慎,是按自己教的办法做的,尽量避免让人发现异常。

走到门口,门是锁着的。他没有敲门,把钥匙插进门上的锁孔,进入了换鞋的走廊里。里面很静,可能是睡着了。这些夜猫子,习惯了晚上活动,清早睡觉的。

王强有意加重步伐,发出“踢踏、踢踏”的声音。

难道这么不警醒?!

他迅速冲进客厅,客厅里没人,再看里面的小卧室,也没有人。

但一切都整整齐齐,没有搜查或打斗挣扎的痕迹。难道他们转移到楼上去了?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啊,楼上的条件又不是好一些?

他极度紧张地往楼上跑去,一间房一间房地打开,没人,再打开,还是没人。二楼、三楼,包括顶楼的平台,他全部搜索了一遍,没有任何人影,甚至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回到底层,小心地走出大门,别墅群里死寂死静地,连一只鸟都没有在上空飞,风似乎也凝固了,所有的东西僵尸般地看着他。

再走进客厅里,一切都没有异样,应该是在有序的状况下,正常地离开的。

他们为什么要离开呢?他们会去哪里呢?……

一个个疑问在王强的心里泛起,但一个疑问都找不出答案。他不顾以前的约定,——绝对不用日常使用的手机联系,掏出自己的手机拨打葵子和小毛两个小弟的手机。

关机!还是关机!

原来是约定把手机关机的。但离开了约定的地方,总要留下一点信息,或者告诉一声!

再次走出大门,王强在门口仔细地揣摩。

别墅群里道路交叉纵横,四通八达,但出别墅的路只有那么几条,他们背着一个被捆着的女人,大概会走一条即隐秘又便捷的小径。

他绕到别墅群的几个出口处,仔细地察看。脚印?果然有脚印。王强抱着欣喜的心情,一路追踪下去。他们没有走大路,而是直接沿着陡坡往下面去。是为了抄近路?还是为了节省时间,还是大黑的天,没找到大路?

王强真的难以揣测他们当时的情形。

因为公园里少有人来,树林里根本没有其他痕迹。再往下面走,两人的脚印十分清晰,追踪起来,一点都不费力。

血迹?竟然有血迹!

王强看到脚印来到的一块草地上,赫然有块艳红的血迹,当即惊呆在原地……

No181 对不起,没保护好你

赶到曼都,钟道成与丁天剑首先到警察局,找到主办这起案件的侦察员,询问情况。

“协查通报已经收到,也结合钟道成的报案一起在调查,但没有进展。已经找到的两个驾车肇事人,现在还在医院里,并没有清醒。一旦醒来,我们就会问话,到那时,也许就会水落石出的。”接待他们的是刑侦队长周克理。

但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随同前来曼都协办案件的警察宋安宁就留在曼都警察局,钟道成带着丁天剑、乔莉找到一家宾馆办手续住下来,然后打电话给他的飙车党兄弟。

“我们按你的要求,对车辆滑下路基的公路沿线四五十公里地段,进行了搜索,发现了几段可能用来捆过人的绳索,但没有发现你要找的人。”

钟道成疑惑地问:“绳索?”

“是的,绳索,绳上还有血迹。”

“你马上开车到那个路口等,我们立即开车过去,一起去找到绳索的地方看看。”

钟道成打完电话,迅速带着丁天剑两人驾车赶过去,他的朋友早就到了路口,一溜四五台车,几个年轻的兄弟跑过来报告,一个看起来为头的飙车兄弟还给没来的人请假,因为刚到单位上班,一时来不及。

多有情义的一帮兄弟。

丁天剑心里感慨。难怪钟道成能结上这么多的人,自己与他的交情也不算深,但他帮忙如此尽心尽力,因为他认为自己是他看准的人。下次,如果碰到钟道成有事,甚至是他的朋友有事,而自己恰好可以助一臂之力,怎能不全力而为?

人与人之间交往,都是相互的。

车辆全速前行,半个小时后,找到了丢弃绳索的地点。

“就是这里,”一个年轻的兄弟说,“我们还在这里找到了可能是那个女人蹲过的坑。”

通过指认,丁天剑找到了那个坑。

那里其实是条沟,只是北方水少,长满了马鞭草。草地上可以看见明显的踩踏磨擦痕迹。

丁天剑跳进沟里,用鼻子在草地上嗅来嗅去。

“没错,是雅如的气味。”他对乔莉说。

乔莉也跳进去,闻了一下,说:“是的,是她的香水味。”

她跟王雅如用不同的香水,两人经常在一起比较品味。

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只能用蛮办法。

丁天剑叫住钟道成:“我想再辛苦一下兄弟们,请大家沿路搜索诊所和医院,寻找来自外地、长相漂亮的女病人。”

他相信,无论走到哪里,王雅如的相貌都是一流的。

一个小时后,消炎抗病毒的药水发挥了效力,王雅如感到自己躺在一个柔软的被窝里,双手被人握着,温热温热地,有种被人抚摸的酥麻。她睁开眼,就见到一根挂杆上有两瓶静脉注射液,身边围着几个人。

她一眼就看到乔莉。

乔莉像个护士似的,正在调试着注射液的滴漏速度。

“阿姨,我这是在哪里?”

她用力地抽自己的手,想拉一拉乔莉。

这时,她才发现手被丁天剑握在手里,抽了几下没有抽出来,只得任他握着。

“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她说。

“对不起,雅如,让你受苦了,我没有保护好你。”丁天剑向他靠过来说。

王雅如说:“你不是在医院里住着吗?”

丁天剑握紧她的手。“我已经联系了城里的医院,我马上给你转到城里去。”

“谢谢您。,你身体好了吗?”

丁天剑感动地说:“我全好,你身体怎么样,感觉还好吗?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觉得丁天剑从来没有这样亲切而温和地跟她说过话,话里充满了关怀、关切和爱意。

“你知道我们学校门口那个转角吧,”王雅如轻声地说,“那是个倒垃圾的地方,我手里捏着块香蕉皮,走过去扔进去。正要扔,转角处冲出来两个人。”

“两个什么样的人?”

“当时,我没看清,他们捂住我的口和鼻,我就失去了知觉。”

“后来呢?”

“他们把拖进了一台车里。等我醒来时,我就躺在汽车的后座里,手脚已经被他们捆起来了,嘴里还塞了毛巾。”

“车在路上停过吗?”

王雅如想了想,说:“没有,我感觉应该是一直往北开,直到碰上一个拦路的人。他们一边躲闪拦路的人,一边警告我不准吭声,如果吭声就同归于尽,坐在后座的那个人还用刀子顶着我的背。”

“那个拦车的人上了车?”

“是的,那个拦车的人胆子大得很,硬是逼停了车。然后,要那两个人搭着他到加油站加了油,又返回。我在车上想尽办法,提醒那个人救我。”

丁天剑想通了前后的经过:“后来确是那个人救了你,然后又把我们带到了这里。”钟道成的车恰好没油,拦截了绑架王雅如的车,王雅如在车上用暗号提示钟道成,钟道成收到暗号后,感到不对,立即驾车追击,被绑匪撞下路基后,叫来飙车党兄弟,在飙车党的围追堵截中,绑匪驾车不慎,滑下了山谷。

“你什么时候离开了绑架你的车子了呢?”

“那两个人知道有人在追他们,怕受到我的拖累,便在半路停下,将我捆了个结实,扔进了一条小沟里。我就是在那条小沟里,被夫妇两个救起的,然后他们又把我送到了医院里。”

“哦,那对夫妇呢?”丁天剑说。

“我不知道,开始他们一直守在这里,后来我晕过去了,不知他们去了哪里?”王雅如说,“天剑,你要感谢他们啊,他们也是进城看病的,家里穷。”

“我知道了,让阿姨陪你一会,我去去就来。”

“好的,我会陪好雅如的。”乔莉看到两人像夫妻一样的对话,心里十分高兴。

乔莉坐在床头凳上,抱着王雅如的头,两人挨了挨脸。

“这简直是一声噩梦。”她说。

“没关系的,我抗得住。”王雅如说得很轻巧,“现在你们来了,都过去了。”

“你这么坚强,我真高兴,你比男人都强。雅如,好样的。”乔莉说。

王雅如拉着乔莉的手问:“你们怎么找到这里?”

No182 我愿意交待一切

乔莉说:“是天剑的一个朋友认出了你。就是拦车的那个人,你敲了他的靠背,他听出来了,看到你的脸,好像有些熟悉。你真的很坚强,雅如,那种情况下还知道想办法求救,你真坚强,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能相信。”

“没有,我只是本能。”

乔莉用手臂搂住她。“真是好姑娘,看你遭这么大的罪,真让人伤心。你知道吗?天剑看到你痛苦的样子,心里很难受,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我知道的。”

“现在好了,他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的,你放心。你受的苦,他会加倍追回。”乔莉说着,把王雅如的手全部握在手心,她是真心希望两人假戏真做的。

医院的病房里很静,十点多钟的走廊里洋溢着消毒药水的气味。

这是曼都城区的一家医院,楼房设备都比王雅如住的那家医院要高档得多,穿白衣的医护人员,手托药盘来回忙碌,动作规范整齐。

戎城来的警察宋安宁跟曼都刑警队长周克理分别守在两间病房里。刚刚清醒过来的两个男人紧绷着脸,不热不冷地,任谁问话,都不开口。

“你好啊,终于醒过了,我好担心呢。”钟道成走进那个脸相英俊的年轻人病房里。

“你,你是那个拦车加油的人?”面相英俊点的年轻男人惊魂未定地看着钟道成。

钟道成走到他身边,盯着他说:“你记性不错,感谢你送我到加油站,帮我加了油。”

年轻人看看了钟道成,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你觉得我的驾驶技术怎么样?”钟道成说,“还赶得上你的同伴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你的智商的。”钟道成说,“竟然知道用一个行李袋来恐吓我,然后还把我撞下了公路。”

年轻人惊讶地说:“你被撞下公路,竟然没事。”

钟道成微笑着,脸上闪过一丝诡谲。“不仅我没事,王雅如也没事。”

“你……你……你是什么人?”

钟道成没有回答,鼻子里哼了一下。“我这是给你机会。”他说。

年轻人翻着眼想了想,脸上的表情很含糊。

“刚才医生说了,你们的伤没事了,头部受伤也不严重,恢复静养一下就好。”

“我的同伴怎么样了?”

“他比你严重点,手臂骨折了。不过,没事,骨折不是大问题。”

年轻人沉默了一会。

“王雅如遭的罪比你们还大些,一个从未与人说过一句重话的女孩子,受这么大的惊吓,一身擦伤,受冻挨饿,身心的伤害岂是男人可以想像的。”

“我叫李铁,我是从戎城过来的,我愿意交代一切,你把你的人叫进来吧。”年轻人把钟道成当成警察了。钟道成还真当了一回警察,前前后后,他的敏感、智慧和担当,说他是警察受之无愧。

虽然有了黎英的关系,马来山的肉欲得到了发泄,但他迷恋纸醉金迷的生活,随时随地都想在娱乐场所潇洒开心。这天下午,他联系不上黎英,便带着几个兄弟到了维纳斯娱乐城。这里的音响不错,陪唱小姐也有“素质”,个个都是小情人。

马来山一踏进娱乐城的门,从头到脚都兴奋。马来山有个嗜好,喜欢在大厅里听别人唱歌,唱得好的就打赏,唱得不好的就喝倒菜,让人家下不得台。

有进还让自己的陪唱小姐上台卖弄几曲。他一高兴,就出手豪阔,红票子哗啦哗啦地往侍应生的盘里撒,歌厅老板当然高兴。

马来山一行人来到娱乐城的唱歌大厅时,正好有人在唱祝福歌,原来是某个女人生日,舞台屏幕上还打出了祝福辞,女人的朋友几乎霸着全场,一个接一个地上台献唱,弄得马来山几乎没有唱歌的机会。

偏生那些人都是些破喉咙烂嗓子,唱出的歌调跑到爪哇国去了,还不自知,仍旧擂破鼓似的,放肆地鬼哭狼嚎。

马来山坐了一会,被这些人唱得索然无味,坐立不安,恼怒之极却又无处发泄,便叫了酒来,互相对饮。

女人的场子当然不会顾及他的心情,他们也在酒水蛋糕的分享中喧哗,又是破歌,又是掌声,还配合着口哨和哄笑,全然把马来山一行当成了空气。

马来山被弄得有些晕头,便叫过侍应生,拿出两千元说:“这个场我包了,你让老板把他们赶出去。”那个侍应生有些为难,便不敢收钱,恭身说几句道歉的话,便给老板打电话。

一个小弟见机,冲到台上,抢过话筒说:“这个场子,我们已经包下了,你们赶快滚!”

那边正玩得兴起,猛一听这话,顿时面面相觑。要包场也有个先来后到,那有这样霸道的人,说包场就包场,还让先来的人滚?

那边的几个男人静了一会,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用手摆了摆,显然是为首的,顺手拿起啤酒瓶便向台上走去,二话不说,挥舞着就砸向持话筒的小弟。

那小弟机灵,侧身一躲,跳下台来。

那男人还不放手,拔步追了过来,叫嚣着:“看你让哪个滚?”

啤酒瓶脱而出,砸在那个小弟的头上。

酒瓶碎裂,啤酒花迸溅得到处都是。

马来山这边的人都是流氓出身,哪吃过这般亏,一个个像受了奇耻大辱,跳起来随手捏起什么是什么,挥舞着蜂拥过去。那边的人也不是吃豆腐长大的,酒瓶板凳齐上,歌厅里顿时耍起了全武行。

平时,马来山对手下约束很严,不再让他们参与斗殴的事,认为那些都是没出息的人干的事,除了惹一身麻烦外,不会有任何益处。他经常教导手下人,即使干黑社会,也有干大事,干小事之分,我们干的是大事,不要理那些无谓的气。

但今天,似乎很多事都不顺,黎英也联系不上,让他心里很不爽,看到兄弟们动手,便也听之任之,觉得很解气。

侍应生眼见歌厅里一片狼藉,血流遍地,立即打了110。

警察火速赶到,马来山见势不妙,立即往里面的卫生间逃窜,无奈歌厅里所有闲杂人员早就走了,警察一搜索,他无处可躲,与其他参与打斗的人一起被带进了警察局。

No183 黑道释放令

这天下午,覃授范赶到了大梅沙,开始享受假期。

从生意走上正轨开始,他把每次收到大笔款项之后的时间都当作假期。人生苦短,有钱不花,就像当官的有权不用一样,过期作废。相声演员说了“人生最痛苦的事,是人死了,钱还没花完”。在有生之年,一定要尽情地玩尽情地享受,这才不枉赚钱的快乐。

只要有钱,女人有的是,只要有钱,在身边跑前跑后,恭维服务的人,也有的是。所以,他的假期都是独享的假期,不带女人,不带跟班,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玩得尽兴,玩得毫无顾忌,毫无秘密。

下午,他租了一艘游艇,带着两个美女,进入海里。这里的海很蓝,很纯净,适合游泳,三个人脱得光溜溜的,在海里泡着,非常舒服适意。兴致来了,便抓着美女胸前的两个乳峰,一番揉搓,然后把下体插进她们的蜜洞里。

这种感觉,真是天堂仙幻,帝皇的品味。

玩累了,便在岸边最大的海鲜馆订了座,三人相拥着,走进包厢,就着红酒吃最高档的鱼虾蛤蜊。美女与这种饭馆都是有协议的,便拣最贵的菜点,覃授范也一点也不在意。

“叮铃铃……”手机响了。

这时,覃授范才想起,一个下午泡在海里,手机放在包里一直没有接听,不知漏掉什么重要商机没有?不过,他也不着急,商机时时有,就看谁能抓住机会。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这个号码下午连续拨打了四五次,他都没有接听,看来此人找他,还真有重要的事情。

“喂,你好!”覃授范以训练有素的语气说。

“怎么回事,一个下午都不接电话呢?是不是眼里不再有我这个兄弟?”

覃授范一听,吓了一跳,竟然是曼都黑社会老大的声音。真该死,竟然漏接了他老人家的电话。在黑道,城市与城市之间,虽然没有隶属关系,但这是一个隐性的圈子,是圈子就有大小尊卑之分,占领戎城这种二线城市的,对占领曼都那种顶级一线城市的,当然应该抱着应有的尊重和敬畏。

何况,覃授范跟曼都老大曾有过利害关系,曼都老大几乎救过他的命。

“对不起,大哥,对不起。我正在大梅沙休假,泡在海里,所以没有听到手机。”覃授范倒是对老大实话实说,“有什么指示,尽管吩咐。”

“戎城发生一起绑架案件,被绑架的女孩跟我有非同一般的关系,现在我以个人的名义,向全国发出黑道释放令,有知情者,务必即速告知,有执行者,务必立即毫发无损地放人。承我面子的,我曼都同道,以后即视他为兄弟,否则,即为天敌。”

“戎城?我才出来几天,竟然有人这么大胆子,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草授范反问。

“就是戎城。你是地主,又是我的兄弟,我希望你能直接负起责任,协助我解决掉这起绑架事件,完好无缺地救出人质。”

老大的话说得很重,但听在覃授范的耳里,没有半点不中听的意思,他唯唯诺诺地应着,答应立即电话落实,一有情况马上反馈。

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声,覃授范想起自己在戎城黑社会里的地位,应该说,不是数一,也是数二的,而数一的老大,在前两年的打黑除恶中,已经被警察铲除了。那么,在戎城,他不跟人产生纠纷,做出绑架的事情,还会有谁这么的胆子,绑架一个女孩,索要200万赎金呢?

想来想去,似乎找不出合适的人选。但当今社会,也可能出现愣头青,那种实力不怎么样,但拼得出去,不计后果的人。但这种人,他心里没底,也许他的手下人王强、马来山会更清楚些。

其实王强也可以说是个愣头青,只是跟着队覃授范后,性格脾气改了不少,做事有了些脑筋,遇事先三思而行,显得成熟稳重了。

覃授范先翻出王强的电话号码。这个王强是个草莾,对手机款式不太在意,对电子产品也不会操弄,所以手里总是用着一款很旧的摩托罗拉机,这手机通讯进正常,但放在口袋里,有时会莫名其妙地关机,不太容易找人。

果然,覃授范一拨号码,手机里传出“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覃授范知道,王强身边总是跟着两个人,那就是小毛和葵子。

以前,覃授范找王强找不着,转而找小毛或葵子,总是一找一个准,因为他们两人,根本就是王强的一黑一白两个影子人。

但很不幸,两人的手机一个是“你呼叫的号码不在服务区”,一个是“对不起,你呼叫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覃授范有些坐不住了,他一言不发地离开座位,来到海鲜馆外面,路面仍旧散发着炽热的气息,只有微腥的海风带着一丝清凉。

他没再拨打马来山的电话。他的手下只有王强跟马来山两人带小弟,其他人,比如吴道之,只是企业管理或军师一类的人,这些人可以出主意,却不可能做其他出格的事。

电话响了两声,吴道之就接听了电话。“喂,你好,请你是哪位?。”

“老吴,这几天公司还好吗?”覃授范没有回答吴道之。

“哦,覃总啊,”吴道之听出了覃授范的声音,“都挺好的,公司业务也不错。”

“哈哈,辛苦了。其他人上班还正常吗?我不在家,他们不会常漏岗吧?”

吴道之是个上天言好事,下地布恩施的人。“没有,大家都各行其他呗。”

“王强跟马来山呢?你今天看到他们吗?你找找他,让他们给我打电话。”

“上午,两人还来上班了呢?”吴道之实事求是地说,“我联系一下,让他们向你汇报一下工作情况。”

“好的。”

放下吴道之的电话,覃授范稍稍放了些心。他本来想等着马来山来电,但他心急,立即又拨通黎英的电话,他想从黎英的角度了解公司里的情况。

No184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覃授范拨打黎英的电话,想从黎英的角度了解公司里的情况。

黎英很快便接了电话,听到覃授范的声音,她忍了很久才没有哭出来。她一直在打王强的电话,晚餐的时候,她也打了马来山的电话,但一直打不进去,所以,他也在等待马来山给他回电,但都没有,她祈祷着王强和马来山安排的事情能够顺利,别再给她添麻烦。她的麻烦事够多的了。

“这几天还好吗?”覃授范问,显得很随意,很放松。

“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意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黎英犹豫了很久,尽管她拼命控制住自己,但心里的焦虑还是流露了出来,而且,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黎英,你怎么啦?”他变得越发不安起来,“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面对他的问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状况摆在这,不说肯定过不去,而且,两人忽然通讯中断,莫名其妙地消失,不是无缘无故的,绝对的跟他们正在运作的事情有关。

在那两件事上,王强与马来山的消失,预示着,出现了最坏的结果。

不管怎么说,她最终会需要他的帮助。

一旦那两个女孩出事,王强和马来山不论是落入警察手里,还是逃到外面去,就什么都瞒不住覃授范。

但是,他们做出的事情,又不能通过她的口说出来,如果她说出来,那么,不论事后如何圆谎,她都脱不了干系。

“我倒是没什么事,但我很担心公司的事,不知什么原因,王强跟马来山都联系不上了,他们都说好晚上跟我一起吃饭的。”黎英只得这样说。

“你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吗?”

“不知道。但自从昨天以来,他们俩人似乎显得很神秘,好像在干什么大事似的。因此,我跟他们约好一起吃晚饭。没想到,他们都没来,而且还联系不上。”

覃授范惊讶地问:“很神秘?有些什么表现?”

“我也不知道,但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是不是他们参与了绑架一个女孩?”覃授范直截了当地问,“你知道他们的小弟都在戎城,还是到外地去了?他们是什么时候联系不上的?”

听了覃授范的话,黎英恐惧了。他怎么知道绑架的事,还知道是绑架了一个女孩?难道绑架的事已经暴露了,或者绑架的人已经被警察抓获,甚至已经被媒体宣传了出去?否则,远在大梅沙的覃授范怎么知道?

这事太可怕了。黎英内心的惊悸,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应该是中午以后,具体时间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的人哪去了,我也不知道,我不跟他们那些小弟联系的。”黎英颤颤惊惊地说。

“哦,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他们联系的。”覃授范忽然缓了缓口气,温和地说,“他们不敢背着我做什么事的,你放心,他们也许只是偶尔外出,或者手机没电,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好好享受你的晚餐吧。”

一边挂着电话,黎英一边打开电视,调到本地新闻频道,正是新闻联播时间,但从节目预告可以看出,前后都是经济发展,国泰民安的报道。再调到民生频道,还是领导视察,群众苦干的事情,没一点新鲜的东西,更没有案件报道。

“我想跟你在一起。你在哪,我马上赶过来。”黎英说。

“不用过来,我马上就赶回来了。”覃授范说。戎城出了绑架案件,自己的小弟都玩失踪,里面的旋机明眼人不用想都知道,他哪里还坐得住。

接着,覃授范又拨打了李铁、小毛、葵子等人的电话,无一例外地关机或不在服务区。

事情是自己的小弟干的!他已对此深信不疑。

他设想,如果是自己来干这种绑架勒索的事,会怎么干呢?安排两个得力的小弟去绑架人质,再安排一至两个小弟利用手机联系勒索,这些小弟都关闭手机,甚至机卡分离,再利用其他方式联系。安排妥当后,自己跑到外地洽谈生意或收款,做出不在犯罪现场的样子,还用生意的名义,让其他的生意伙伴作证。

只要警察没有抓住现场,他可以一口咬定,他什么也没有干,他的小弟做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他一直在外面谈生意,还会见了很多有头有脸的人。

现在状况跟他的设想,简直一模一样。

妈的,如果真是王强或者马来山等人干的,他覃授范那里还脱得了干系?

他倒是没有想过要在警察那里讨什么说法,只是他又如何能在曼都老大那里说得过去?

现在情况已十分严峻,或者已经脱离了他能掌控的轨道,如果现在还不亲自出面,及时化解,等问题全面暴发,到时自己身陷囵圄,死都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覃授范想到这些,立即给曼都老大回了电话,老老实实地说,电话里没有打听到更多的消息,他准备马上赶回去亲自调查,一有情况,立即汇报。

他不敢在老大面前耍花招。他知道老大的能量,不要说一个小小的绑架案件,就是国家机密,只要他想知道,没有他打听不到的。所以,覃授范从没有想到要瞒住老大什么,一旦有丝毫谎言,事后就说不过去的。

惟一的办法就是,在老大查出事实真相前,率先给老大一个满意的答复。

No185 黑山老妖

戎城市警察局刑侦处民警黄敏接到指挥中心电话,有人报警称,受到黑社会追杀,现逃往黑山丛林,请求解救。指挥中心要求刑侦处协助特警队解救,并接手侦查。

黑山丛林位于戎城西郊往西十公里,是一片带丹霞地貌的石山,不很高,但里面一座座的石山峰,星罗棋布,像迷魂阵一样,流传着诸如黑山老妖一类的精怪故事,一般的旅游者没有本地人带路,不敢轻易进去。

当然,也有胆大者,听说这些奇闻怪事,反而决心独自体验的。这些人进去后,有的出山后再不言及山里的事情,有的胡言乱语,更加说得奇奇怪怪,有的患上了迷幻症,被家人送进了精神病医院,有的则直接失踪不见回来……

所以,如果不是很熟悉黑山的本地人,进入黑山,一旦在山里过夜,等于进入了死地。

以前也有进入黑山丛林,报警请求解救的,但一般都是出动特警。

这次,指挥中心特意安排刑侦处警,肯定涉及重大案情。

黄敏迅速将接到的指令向刑侦处领导报告,领导指示由黄敏、韦春辉随特警处警,随机处理现场情况,重大事情随时报告。

黄敏给特警队的指挥室打电话,问清了带队特警的名字及联系方式,并请指挥室联系特警,请他们回电,便与韦春辉步入了夜色之中,外面仍弥漫着暑热和刺鼻的汽车尾气。她看了看表:晚上八点。

此时的黑山,靠几个人如何搜寻?

韦春辉上了自己的警车,启动引擎,并装上警灯,红光闪闪,载着黄敏径直往黑山奔去。天朗气清,路面干燥,他们快速驶过了西郊公园,拐弯上了黑山公路。

快到黑山脚下时,黄敏的电话响了。“我是特警罗华。”

对方报出名字,便问他们到了哪里?

接着,前面出现一台闪着警灯的车辆,原来就是来接应他们的特警。

罗华在电话里说:“我就在前面的警车里,请跟着我。”

“谢谢你,罗华。我就在你后面。”

罗华的警车拉响了警笛,直接驶进一条小道,越过一个未经修筑的坡道,进入一块草地,韦春辉的警车紧随其他。黄敏看到前面已停了五六台车,其中一台运兵车,一台面包车。看来已经出动武警和民兵。

警车一停下,罗华便跳下车,韦春辉这时也把车停在草地上。黄敏跑过去接洽,一个武警指挥官模样的年轻人过来与黄敏握了握手。“有消息吗?”

“已包围在前面的一个山洞里。”

“时面有几个人?”

“好像是四个人,具体要等搜索才知道。”

黄敏等韦春辉带上勘察器材跟上来,说:“往哪儿走?”

武警说:“请跟我来……”

武警在前面带队,黄敏和韦春辉、罗华拨腿就跑。他们借助强光手电,走过一片嶙峋的石林,又翻过一个山包,终于看到了一大群人围着一个山洞,两台远距离高空作业灯,从左右两侧照耀着现场,荆棘丛生的洞口赤白地裸露着。

这时,黄敏看到洞口里走出一个人影。

在武警和特警微冲的枪口下,一张布着伤痕和黑灰的脸露了出来,真有点黑山老妖的模样。此人高大强壮,从臂膀和胸部的肌肉可以看出,经历过专门的搏击训练。

只见他背上背着一人,左手拖着一人,右手半掐半拖着一人。

“王强!”一个现场的特警认识那个被掐着拖着的人。王强抬起头,正被人掐着喉咙,说不出话,但脸上现出求救的神情。

武警和特警组成的突击队迅速冲了上去。两名特警以锁臂的方式抓住那个走出来的人,现场的医护人员开始对其余三人实施救护,他们的脸都是血糊糊的,鼻子在出血,眼睛发肿,嘴也给打歪了……

“警察,请……请你们逮捕他……这个杀人犯。”王强结结巴巴地说。

黄敏、韦春辉在物警的协助下,进入山洞,进行现场勘查和拍照取证。那里到处是打斗的痕迹和血迹。

追杀和打斗的情形十分明显,但这个人为什么要把那三个人追到这里呢?

黄敏将那个走出来的人押进警车进行询问。

“我叫肖利坚,是锦阳国际贸易有限公司的一名员工。我偶尔发现他们绑架杀害了中心医院的一名女护士,然后追踪到这里。”

石破天惊。

黄敏不认识肖利坚,但他认识丁天剑,知道锦阳公司,知道岳芳芳绑架案件,此案件正在侦查之中,绑匪昨天提出勒索要求后,今天一直没有联系。

“你怎么知道是他们干的?”

“就是他们干的,他们承认了。”

黄敏冷笑道:“你靠拳头让他们承认的吧。王强可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身价没有上亿也有千万,他会绑架勒索区区两百万?他们可是控告你追杀他们,从现场的情形看,我们至少可以伤害罪逮捕你。”

“我不认识王强,也不知道他有多少钱,但我知道是他们干的,你既然知道绑架女护士的事,就知道丁总报了案的,他在调查这件事。”

“闭嘴。”黄敏看肖利坚说到丁天剑,怕连累到丁天剑,立即喝斥道,“别以为你是锦阳公司的人,就要牵涉丁总。”

“那好吧,你可以调查完了再来问我。”

黄敏走出警车,拨通丁天剑的电话。

没想到,电话里丁天剑的声音十分高兴。

“天剑,绑架案的事……”

没等黄敏说完,丁天剑说:“我正在从曼都回戎城的路上呢,我跟你们刑侦处的警官宋安宁过来的,他与曼都警方一起侦破了绑架案。王雅如找到了,我正跟她在一起,她受了惊吓,受了点伤,住了一天医院。”

绑架破了,人质解救出来了,丁天剑正陪同人质返回戎城!

黄敏不知道人质倒底叫什么名字,只要绑架案破了,这边的事肯定另有隐情。她有了主意,再次进入警车里。

“肖利坚,我要了解你是如何发现王强等人的,你对他们做了些什么?”

肖利坚见黄敏的语气好转,“你给丁总打了电话?”

黄敏在心里冷哼一声,我是问了丁天剑,看你还想如何狡辩,便说:“是的。”

No186 结束了算计的一生

黄敏给丁天剑打了电话,在心里冷哼一声,看肖利坚还想如何狡辩。

“你跟丁总熟悉就好。”肖利坚说,“那我实话告诉你,绑架案发生后,丁总便安排我调查这件事。结合很多情况,我发现绑架者可能是王强等人,便利用多种手段寻找他们。下午,我在一家超市发现了外号小毛的年轻人。”

“他在超市,有什么可怀疑的?”

“他在大量采购熟食、副食和矿泉水,有长期藏匿的嫌疑。”

黄敏没想到肖利坚的话,倒有些专业性,特别是他的联想,还真挺专业,购买那些东西还真容易跟绑架联系在一起。

“然后呢?”

“我跟踪他到了这座山里。那个小毛挺警醒的,可能发现了我,带着我在山里四处兜圈子,直到天快黑时,才进了那个山洞。我冲进去一看,还真是我寻找的三个人。”

“那个被绑架的女护士呢?”

“我也这样问过他们。开始的时候,他们死不承认,直到他们想逃走,又被我抓回来。王强承认了是他们绑架了女护士,但他说不出放在哪里。”

黄敏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么说,你的拳头起了作用,又没起作用罗?”

“你还是不相信是他们干的?”

“肖利坚,我的工作不是去想,而是去调查,这才是我要做的。”黄敏说,“你把他们打成那个样子,你以为他们说出的话就是真的?拳头有时候可以代替你说话,但有时候不一定对你有利。”

肖利坚有些疑惑,“对不起,警官,我没有想那么多,我想的是如何救出女护士。”

这话显得十分真诚。

黄敏未置可否。“我得把你铐在车上,希望你不要介意,这只是出于安全考虑,事情查清了,我们不会亏待你。”

肖利坚无奈地看了黄敏一眼,如果论打架,眼前一男一女两个警察,他不放在眼里,但他相信事情很快就会查清,没必要打倒两个警察逃走,只得受点委屈。

黄敏把肖利坚铐在车门把手上,叫两个特警上来守着,来到救护车里。她看到救护车里除了医护人员,还有几名荷枪实弹的特警。王强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原先昏迷的两个年轻也已经醒过来,身上的创伤较多,医护人员正在处理。

黄敏跟带队的特警打了个招呼,对他们表示感谢,并请他继续看住这三个人,不得松懈。

这为话是当着王强面说的,王强当即不悦地抗议:“这太荒唐了,我们是无辜的。”

“你说你是无辜的,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偷偷地躲在这里?”

王强睁大眼睛,看了一眼两个同伴,“我们……我们是在野营。都说黑山很可怕,我们在这里游玩时,发现了这个山洞,便打算在这里冒险住一晚,看看倒底有什么妖魔鬼怪。”

“我们上午开始到这里爬山玩的,下午发现了这个山洞,便想冒险住在这里。”葵子大声叫嚷道。

“住嘴,葵子。”王强小声警告说。他转身对黄敏说,“请相信我们。”

黄敏看到他们互相沟通信息的眼神。“谎言终究是要被揭穿的。你们如果想少吃些苦头,就爽快点。”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们只是普通旅游的。”葵子说。

王强不满地看了葵子一眼,对黄敏说,“请你们一定要以事实为依据,像我这样的人,怎么会绑架一个女孩子,索要区区两百万,我有的是钱。”

小毛说:“这明显是那个人在犯罪,他伤害了我们,我要控告他。如果你包庇他,我要控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闭上你的臭嘴。”王强吼叫道。

葵子和小毛一齐抬起头,看着王强。黄敏打量着这一切,她从他们脸上的表情似乎看出了一切,又似乎还不确定。但有一点,王强怎么知道绑匪索要的赎金是两百万呢。

此时,距西郊公园不远的垃圾填埋场里,一队紧急赶到的警察用黄色彩带围出一个警戒圈,圈外站了十几名处警民警。

在填埋场出口,两名处警民警拾起彩带,好让向晓忠等人通过。向晓忠在边上看着,几名技术员拿着器械开始工作。

几只流浪狗在垃圾场争食时,拖出了一具女尸。向晓忠看着技术员摄像机里的女尸相貌,那是通过法医简单处理的女尸,他很熟悉。

那女尸分明就是岳芳芳。

“一定要认真再认真地勘查,把所有证据都带回去!”向晓忠说,“太残忍了,简直令人发指。”他在心里想如何向丁天剑和死者的家属交待。

垃圾填埋场这两天没有进行垃圾处理,场里没有人员来往,外来的脚印十分清晰。接着,法医发现了女尸被强奸,而且在yīn道里发现了残留的jīng液。

午夜时分,所有的证据都进行了分析,现场取来的脚印,通过做出石膏模型,可以说完美无缺,确定了型号和尺寸。jīng液的dna也在紧急分析鉴定中……

刑事调查工作就像一个方程式,它的疑问往往有x有y,有时还有z,必须解除所有的疑问,还得把两边的算式结果相等。

丁天剑从曼都回到戎城,得知岳芳芳被强奸致死,痛苦万分。向晓忠破天荒地让他全程参与了所有案件分析,并阅读了所有的侦查材料。

他终于明白,他痛苦是应该的,也是必须的。

这是他自己种下了痛苦的恶果,是有人刻意要他痛苦的。只是这痛苦,建立在害了岳芳芳的生命上,岳芳芳是无辜的,她的父母是无辜的。

只是在别人设计的绑架案中,并没有把岳芳芳的生命算计进去。主谋人在指使绑架岳芳芳,只是为绑架王雅如打掩护的,是为了吸引丁天剑和警方的注意力。在主谋人的设计里,绑架了王雅如后,就准备释放岳芳芳的,勒不勒索钱都无所谓。

而王雅如,主谋人是准备长期绑架,甚至不惜作出伤害的。

丁天剑抱着齐眉高的案卷,痛哭流涕。他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源于他的风流债。他应该想到,也许是他发自内心地不愿想到,两起绑架的主谋人会是黎英。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她,黎英自己也做了供认。

风流精明的黎英终于结束了自己算计的一生。

No187 没资格爱她

每到深夜,丁天剑都不自觉地把手伸进小腹下,将那坚挺的玉柱紧紧地攥住。

来自丹田的叹息深深地呼出,手下更加用劲,一阵阵快感带着身体的颤动,冲向脑海。他痛恨它,它是他一切痛苦的源泉,但他又离不开它,它是他渲泻激情、释放压力、抒发自我的通道。

丁天剑的脑海里幻化出一个美丽的女人,身材曼妙、洁白如玉,触手即化般的柔软。于是,他用力地揉搓着,身体的快感像电流似地冲击着每个神经末稍,控制了他的意识,思想圈进了欲望的漩涡之中。

他的脑子开始发晕,身体紧绷着,腰、臀不时用力地挺起,又紧张地放下,由此引起的强烈撞击感,化成一股股激情,融化了他的意志。

激动的血液冲向他的头部,呼吸加粗,脸色发烫、发红……

他感到女人柔软的身子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两人几乎化为了一体。她的下体紧紧地包裹着他,温热的液体腻滑滑地涨满了他的身体,媚惑的香气弥漫开来,使他产生了强烈的迷醉感,感觉自己飘入了仙幻姚境中。

他猛地侧卧过来,光滑滑的身体压着柔软的被单,——那就是情幻仙子的欲肉,他用劲地插入进去,虽然柔滑,但这一撞击触到的是一片坚硬。

坚硬给他的柱峰带来些许痛楚,让他燃烧起来的欲望之火暂时变小了一点。

丁天剑将玉柱稍稍退出些,幻化的美女裸体在他的脑海里飘飘摇摇,再次激起内心的情欲,他的手又一次抓住那根玉柱,一阵猛地套弄。

那种套弄虽不像贯注蜜液的蜜洞那样紧致温柔,却也带来强烈的快感……

他突然从肺腔里喷出一声呻吟,随着身体一抖,觉得从身体的最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有力的喷射让他的身体一酥,脑子里一片空白。

此时,丁天剑像整个儿地崩溃掉似的,瘫软在床上。随即一种无法解释的负罪感,涌上心头,让他感到无比的失望、失落和无趣。

时间已过了午夜,丁天剑变得毫无睡意。

他关节酸痛,身体乏力,自慰过后,带来的不是激情,却是一种无法言传的不满足感。

突然,他内心里感到发慌、恐惧,岳芳芳死了,那么美丽的一个女孩,那么迷人的柔曼身体,在绑匪的魔爪下香消玉殒;黎英死了,死在警方执行的注射器下,她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嫉恨、歹毒的心,源于何处呢?源于自己的背叛吗?

丁天剑感到不知所措,感到无地自容,感到负罪内疚……

自从绑架案发生之后,丁天剑再也没有接触过女人。半年了,他对女人的那种恐惧,对女人的那种负罪感丝毫没有减少。他把所有的女人都想像得冰清玉洁,他也把所有的女人都想像得邪恶毒辣,他不敢触碰,他怕一旦触碰,就会引起灾难,引起祸事……

继母乔莉一度想引导他跟王雅如好起来,培养两人的感情。王雅如也因为丁天剑第一时间赶到曼都救她,产生了异样的情感,感知了丁天剑的善良和美德。

但她是这次绑架案件的当事人,她对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了解得太深刻了,她无法接受一个引发如此恶性案件的男人。

丁天剑也无法接触王雅如,他觉得自己对不起王雅如,这个无辜的女孩,他没有给予她任何照顾和爱护,却因为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而受到身心的伤害。他无法对她谈爱,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爱她。

他觉得自己简直亵渎了“爱”这个字眼。

丁天剑的痛苦和颓废,乔莉是最直接的感受人。她是继母,她像一个母亲,一个姐姐关心一个未成年男孩一样地关心着他。她发现丁天剑变了,那个富有气质、富有魅力的青年,那个富有能力、敢打敢冲的企业家,不见了。

变成了一个老气横秋、压抑忍辱、失意无能的男人。

她想挽救他。听着他半夜自慰的声音,她甚至想幻化成那个被他压在身下,让他发泄的女人,唤起他的激情,唤起他对生活的欲望和斗志。

想到自己成为丁天剑压在身下的女人,乔莉的身子一阵阵发热,越发柔软起来。作为一个继母,她也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也有女人的欲望,但丁阳平无法满足她,有时,她在浴室也靠着自慰来满足自己。

那种自慰的满足毕竟更让人显得寂寞和空虚。

她试探着与丁阳平商量丁天剑的事情。丁阳平也很苦恼丁天剑的状况,但他作为父亲,与儿子早就没有促膝长谈的那种随意,有些事情,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导。

丁阳平问乔莉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乔莉说:“是不是劝他出国去散散心?”

有时候,开阔眼界,能够开阔心胸,也许出去走走,能改变丁天剑的心情。

丁阳平点点头,表示同意,说:“你劝劝他,看他想去哪里,或者你跟天丽一起陪他去?”

陪着丁天剑出国去,当然是乔莉求之不得的。

丁天剑那伟岸的身材,俊雅的面容,任哪个女人站在他身边,都会感到心动和兴奋。自从嫁进丁家,乔莉看丁天剑的眼光就特别亮,每当两人在一起,那一汪汪的水就在丁天剑身上不停地滚动。

但她是个贤淑的女人,心里虽然动情,但要她做出背叛丈夫的事,她还是做不出来的,何况是自己的继子,再优秀再心仪,也是自己的继子啊。

乔莉在心里缠缠绵绵地想着,遗憾地发出声叹息。

这天晚上,乔莉找了个机会,拉着丁天丽到丁天剑房间里闲聊。丁天剑插言很少,还是对什么话题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哥,你这样子,不如出去走走吧,我陪你。”天丽信口说,“南半球,现在正是夏天呢。”

丁天剑的眼睛跳了一下。近几年欧美等地走得多了,南半球倒是去得少,不妨走走,反正生意走在正轨上,也不需要自己时刻看着,何况出去走动,也许还能找到更好的商机呢?

“我和阿姨陪你去!”天丽按照父亲的话说。

“不!”丁天剑断然地说道,“我自己去。”

“还是让天丽陪着去吧,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可以不去。”乔莉说。

“不啦。”丁天剑的语气很坚定。

“你如果觉得我会拖累你,那就跟旅游团去。”丁天丽说,“你现在这心情,独自出去,父亲如何放心?或者跟几个熟人一起组团出去?”

丁天剑还是不太乐意。但天丽说:“就这样定了,我去帮你办手续。”

No188 整个地融化了

一个月后,曼都江天宾馆。

一个西装革履、气度不俗的青年,走进前台,掏出一张贵宾卡换取了房卡。这名英俊的青年立即引起了前台小姐的注意:太帅了。不仅是形体上的帅,那种气质和气势,盖过了大堂里所有人,而他身上的亲和与善意,又让人感到可以接近。

江天宾馆是超五星级,楼上的会所专门接待达官贵人,前台小姐接触的上层人士多了,眼界不低,眼睛也很挑剔。如这人外形内质皆佳的青年,还真难得碰到一回。

不过,这人表情有点忧郁,感情内敛含蓄,让人顿生怜惜。

这人正是从戎城赶来的丁天剑,天丽帮他报的旅游项目叫“猎奇南非”,属于全国组团,办好手续后,组员在新加坡集合。但戎城没有直飞新加坡的航班,丁天剑只得到曼都搭机。

他提前两天赶到曼都,想见见原来的老朋友。这半年,他心情沉郁,许多老朋友都没再联系,一些关心他的,还以为他失踪了,不断地打电话讯问。

甑英芙是多次打电话打听他的之一。

这个女人与他有过几次肌肤之亲,也多次帮过他,但他从未表达感谢之意。丁天剑心里一直有些愧疚,但又不知如何感谢。她什么都不缺,纵然丁天剑家财数亿,她也不希奇。如果说,她还少缺什么,那就是感情空虚。

他想起甑英芙洁白丰腴的胴体,身体便有些反应,西裤里硬扎扎地,绷得难受。很久没有接触女人,也许真的可以在这个女人身上找到激情。

这是个为肉欲而抒情、而做爱的女人,她也许对做爱对象很挑剔,但她一旦认定,便会像对待亲人般地爱护和关心,跟她做爱很放纵,很轻松,没有依托终身的责任,更没有吃醋、嫉妒和利益的担心。

爱与性,是男女平等的。不论女人,还是男人,以身体为资本托付终身,或捞取利益,那就成了一种买卖关系,是一种非正常的爱与性。

男女平等,首先应该建立在爱与性的平等上。那些以性相要挟,谋取利益的人,首先就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低下的层面,还谈什么平等,不过是张扬自己的无能、低卑而已。

甑英芙接到电话,很快赶到了宾馆。她穿着一套紧身的套装,把她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一对硕大的乳房在胸前摇摇欲坠,丰腴的臀紧致挺翘,修长的大腿上套着网格的黑丝袜,黑白分明,分外养眼。

丁天剑没想到她穿得如此性感,一时眼睛便有些发直,吞了几口唾沫。

甑英芙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一进门,便张开手臂,抱住他,一对乳房坚坚实实地印在他的胸口,仰起红艳艳的嘴唇,寻找丁天剑的脸。

丁天剑没想到她这样直接,本能地想挣扎,但冒火的情欲反而加大了手底的力度,更是一把抱紧甑英芙,吻上了她的小嘴。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她的嘴是那么的甜蜜。这样抱着、吻着,好舒服。他的宝贝立即反应过来,直接刺进了短套裙里面,感受到她那神秘地带的温热和湿润。

丁天剑这一吻,甑英芙喘不气来,也许是太紧张的原因,她竟然鼻息关闭,憋得自己脸色发白发青。

看到甑英芙快要闭气,丁天剑赶忙松开。

这时,丁天剑更加忍不住了。他看到雪白的脖子下,一对饱满丰硕的乳房,被靛蓝色的乳罩托着,欲隐还现,那种性感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瞬间迷醉。

“你知道吗?我身边的人出了事,我有半年多拒绝接触女人。”丁天剑附在甑英芙的耳边轻声说,“但我怎么就这样对你没有任何免疫力,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

甑英芙缓过气,温柔地抚摸着,“我知道的,我应该早点去看你。”

丁天剑轻轻地搂着她的柔肩,轻轻地吻她精致的脸颊,她的耳垂,她的脖颈。她被吻得浑身一颤,羞涩地闭上迷人的眼睛,嘴唇不自觉地探过去,迎住他的唇,再次吮吸着热吻的激情。

甑英芙一边吻着,一边喃喃自语:“我比你更没有免疫力呵,这感觉太美妙了。”

每次跟丁天剑肌肤之亲,她都要回味好久,而每隔一段时间,她都要深深地想起。但她是一个崇尚自由、迷信缘份的人,不愿去打扰别人安宁的生活,有则可,没有也不索求。

她热烈地回吻着,两人的嘴紧紧地合在一起,一会儿我吮你的舌头,一会儿你吸我的舌头,彼此把津液吸得滋滋作响。

亲吻的感觉真美啊,丁天剑好像早就忘记了吻的含义似的,像一个快乐的蜜蜂,在春天繁茂的花丛里采蜜似的,他的身心都甜蜜得醉了。

他闻到一股特有的体香,感受到柔软的身体上发出的热气,不由得欲焰更加高涨。一双手就伸进她的玉体里,她玉肌香肤,柔嫩滑腻,饱满的乳房,虽然隔着衣衫,娇挺而富有弹性,一阵揉搓、抚捏,那种爽透进了骨子里。

“唔……”甑英芙感到乳房被摸,不由娇哼一声,玉颊羞红似火,身体的热度再次上升,臀部顶着丁天剑的宝贝,轻轻地扭动起来,嘴里发出短促而很羞涩的呻吟。

此时,甑英芙媚眼如丝,眉黛含春,迷醉地搂着丁天剑的头,男人的气息熏染得她的身体和心灵都飘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蜜洞湿润了,里面骚痒无比,一种渴望被充实的感觉传遍全身。她要了,她需要丁天剑的宝贝插进她的蜜洞里,需要那种欲死欲仙的滋味。

她主动解着丁天剑的衣服,也让牵着丁天剑的手解自己的衣服,她把手伸进他的腰里,抚摸他的肚腹直至肩胛,把自己细腻的皮肤紧贴在他粗硬的皮肤上,那种坚实的依靠感,让她春情荡漾。

她全身发软发烫,连站都站不稳,只得整个地吊在他的身上,依在他的怀里。

丁天剑一边抚摸着,一边问:“宝贝,怎么样?”

“我整个地融化了,我难受死了,我们是先吃饭,还是先要……”那声音娇憨呢喃,糯绵绵的,分明是要丁天剑赶快上来,她忍不住了。

No188 整个地融化了

一个月后,曼都江天宾馆。

一个西装革履、气度不俗的青年,走进前台,掏出一张贵宾卡换取了房卡。这名英俊的青年立即引起了前台小姐的注意:太帅了。不仅是形体上的帅,那种气质和气势,盖过了大堂里所有人,而他身上的亲和与善意,又让人感到可以接近。

江天宾馆是超五星级,楼上的会所专门接待达官贵人,前台小姐接触的上层人士多了,眼界不低,眼睛也很挑剔。如这人外形内质皆佳的青年,还真难得碰到一回。

不过,这人表情有点忧郁,感情内敛含蓄,让人顿生怜惜。

这人正是从戎城赶来的丁天剑,天丽帮他报的旅游项目叫“猎奇南非”,属于全国组团,办好手续后,组员在新加坡集合。但戎城没有直飞新加坡的航班,丁天剑只得到曼都搭机。

他提前两天赶到曼都,想见见原来的老朋友。这半年,他心情沉郁,许多老朋友都没再联系,一些关心他的,还以为他失踪了,不断地打电话讯问。

甑英芙是多次打电话打听他的之一。

这个女人与他有过几次肌肤之亲,也多次帮过他,但他从未表达感谢之意。丁天剑心里一直有些愧疚,但又不知如何感谢。她什么都不缺,纵然丁天剑家财数亿,她也不希奇。如果说,她还少缺什么,那就是感情空虚。

他想起甑英芙洁白丰腴的胴体,身体便有些反应,西裤里硬扎扎地,绷得难受。很久没有接触女人,也许真的可以在这个女人身上找到激情。

这是个为肉欲而抒情、而做爱的女人,她也许对做爱对象很挑剔,但她一旦认定,便会像对待亲人般地爱护和关心,跟她做爱很放纵,很轻松,没有依托终身的责任,更没有吃醋、嫉妒和利益的担心。

爱与性,是男女平等的。不论女人,还是男人,以身体为资本托付终身,或捞取利益,那就成了一种买卖关系,是一种非正常的爱与性。

男女平等,首先应该建立在爱与性的平等上。那些以性相要挟,谋取利益的人,首先就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低下的层面,还谈什么平等,不过是张扬自己的无能、低卑而已。

甑英芙接到电话,很快赶到了宾馆。她穿着一套紧身的套装,把她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一对硕大的乳房在胸前摇摇欲坠,丰腴的臀紧致挺翘,修长的大腿上套着网格的黑丝袜,黑白分明,分外养眼。

丁天剑没想到她穿得如此性感,一时眼睛便有些发直,吞了几口唾沫。

甑英芙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一进门,便张开手臂,抱住他,一对乳房坚坚实实地印在他的胸口,仰起红艳艳的嘴唇,寻找丁天剑的脸。

丁天剑没想到她这样直接,本能地想挣扎,但冒火的情欲反而加大了手底的力度,更是一把抱紧甑英芙,吻上了她的小嘴。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她的嘴是那么的甜蜜。这样抱着、吻着,好舒服。他的宝贝立即反应过来,直接刺进了短套裙里面,感受到她那神秘地带的温热和湿润。

丁天剑这一吻,甑英芙喘不气来,也许是太紧张的原因,她竟然鼻息关闭,憋得自己脸色发白发青。

看到甑英芙快要闭气,丁天剑赶忙松开。

这时,丁天剑更加忍不住了。他看到雪白的脖子下,一对饱满丰硕的乳房,被靛蓝色的乳罩托着,欲隐还现,那种性感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瞬间迷醉。

“你知道吗?我身边的人出了事,我有半年多拒绝接触女人。”丁天剑附在甑英芙的耳边轻声说,“但我怎么就这样对你没有任何免疫力,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

甑英芙缓过气,温柔地抚摸着,“我知道的,我应该早点去看你。”

丁天剑轻轻地搂着她的柔肩,轻轻地吻她精致的脸颊,她的耳垂,她的脖颈。她被吻得浑身一颤,羞涩地闭上迷人的眼睛,嘴唇不自觉地探过去,迎住他的唇,再次吮吸着热吻的激情。

甑英芙一边吻着,一边喃喃自语:“我比你更没有免疫力呵,这感觉太美妙了。”

每次跟丁天剑肌肤之亲,她都要回味好久,而每隔一段时间,她都要深深地想起。但她是一个崇尚自由、迷信缘份的人,不愿去打扰别人安宁的生活,有则可,没有也不索求。

她热烈地回吻着,两人的嘴紧紧地合在一起,一会儿我吮你的舌头,一会儿你吸我的舌头,彼此把津液吸得滋滋作响。

亲吻的感觉真美啊,丁天剑好像早就忘记了吻的含义似的,像一个快乐的蜜蜂,在春天繁茂的花丛里采蜜似的,他的身心都甜蜜得醉了。

他闻到一股特有的体香,感受到柔软的身体上发出的热气,不由得欲焰更加高涨。一双手就伸进她的玉体里,她玉肌香肤,柔嫩滑腻,饱满的乳房,虽然隔着衣衫,娇挺而富有弹性,一阵揉搓、抚捏,那种爽透进了骨子里。

“唔……”甑英芙感到乳房被摸,不由娇哼一声,玉颊羞红似火,身体的热度再次上升,臀部顶着丁天剑的宝贝,轻轻地扭动起来,嘴里发出短促而很羞涩的呻吟。

此时,甑英芙媚眼如丝,眉黛含春,迷醉地搂着丁天剑的头,男人的气息熏染得她的身体和心灵都飘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蜜洞湿润了,里面骚痒无比,一种渴望被充实的感觉传遍全身。她要了,她需要丁天剑的宝贝插进她的蜜洞里,需要那种欲死欲仙的滋味。

她主动解着丁天剑的衣服,也让牵着丁天剑的手解自己的衣服,她把手伸进他的腰里,抚摸他的肚腹直至肩胛,把自己细腻的皮肤紧贴在他粗硬的皮肤上,那种坚实的依靠感,让她春情荡漾。

她全身发软发烫,连站都站不稳,只得整个地吊在他的身上,依在他的怀里。

丁天剑一边抚摸着,一边问:“宝贝,怎么样?”

“我整个地融化了,我难受死了,我们是先吃饭,还是先要……”那声音娇憨呢喃,糯绵绵的,分明是要丁天剑赶快上来,她忍不住了。

No189 臀部顶了个硬东西

甑英芙的妩媚娇啼极大地调动了丁天剑的情欲,他伸手滑过她松软温暖的小腹,悄悄地探近她的蜜洞,那里已经热流滚滚,滑腻无比,还带着时紧时松的抽搐,好像已经在迎接他的抽插,品尝宝贝的滋味。

这时,甑英芙娇腮艳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如兰的气息丝丝外吐,秀眉紧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丁天剑看得全身发热发胀,特别是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馥郁体香,更让他欲火难耐。他立即跃马横枪,迅速穿插进入阵地。随着他的进入,甑英芙从丹田深处发出一声悠长的嘶鸣,似喜似哀,似乐似痛,随即化作粗重的喘息。

丁天剑没有发动猛烈的攻击,他先是试探性地在蜜洞里蠕动了几下,再轻轻地碰触花瓣的每一个柔嫩部位,待花瓣适应了玉柱的硬度,再长驱直入。

甑英芙感到一份甜蜜的充实,直冲心房,接着是又胀又痒,又刺激又爽爽的……娇躯阵阵酸软,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大口大口地喘息,并用力地挺起胸脯,把发胀的乳房往丁天剑的嘴里送去……

久未接触女性的丁天剑全面爆发起来,甑英芙的娇吟和她那莹白如玉,桃红轻染的模样,让他血脉贲张,不可自制,她如痴如狂的主动迎送,更让他血液沸腾,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几乎达到癫狂的程度。

甑英芙更是玉腰轻摇,粉臀狂扭,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产动迎合着丁天剑撞击,那一阵接着一阵无比酣畅的快感不断涌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身体更加发软发烫,开始灼热起来,莹白身体染上一片粉桃的颜色。

突然,一股春潮奔涌而出,紧接着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颤栗……

高潮来了。丁天剑也不再保留,发力往里面一冲,迎接那滚烫的一阵激射,迅猛的快感像钱塘潮一样淹没了全身。

“舒服吗?”几乎是同时,两人问出了同一句话。

两人相视一笑。甑英芙含羞带怯地把脸埋进丁天剑的胸怀里,娇嗔道:“真不枉我喜欢你,你真好,是真男人。那些害你的人是自己没品。”

丁天剑本来还想跟甑英芙调调情,听到前面的话,他想好好赞美一下甑英芙,是她甑英芙漂亮,才让他这么英武。但听到后话,他又想起了黎英,想屈死的岳芳芳,心情一落千丈,再也没有心思调情和取笑。

他干笑一声,没有接腔,说:“饿了吧,去宵夜?”

甑英芙多敏感的一个人,一听声音,就知道自己的话触了丁天剑的龙须,她是个豁达的人,不想自己的朋友如此小家子气,当即直接问出来:“怎么,听着不高兴?”

“你放心,不会的。”

丁天剑心胸随之一展,放下不开心,搂住甑英芙,说:“我好,是因为你好。你这么优秀,这么美丽,这么善解人意,我不好,怎么对得起你?”

“爱是相互的,情是相互的,眼界一开天地宽哦。”甑英芙说着,展开一抹迷人笑,看着丁天剑的眼睛,“我累了,陪我休息一会,好吗?”

“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丁天剑扶着甑英芙躺下,但他没有躺在她的身边,而是跪下来,双手从甑英芙的肩胛开始,沿着胸、腹、肋、臀等部位一路按摩下来,只一会儿功夫,甑英芙感到轻松了许多。

甑英芙扭了扭身子,开心地说:“你真是女人的宝贝啊,竟然还有这一手,很快让我恢复了体力。你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很快恢复啊?”

“当然能,你看我有什么疲倦吗?”

甑英芙重新投入丁天剑的怀抱里,吻了吻他的脸颊,红着脸说:“你精力这么好,留着晚上吧,我们一起去洗洗。”

虽然是洗鸳鸯浴,但因为时间不早了,丁天剑没有再与甑英芙调情。两人快快地清洗了一下,便穿衣出了宾馆,来到宾馆南侧,一家叫瘾人的菜馆里。

馆名瘾人,大约是想说吃过了就上瘾的意思。

菜馆经营的是各地风味小吃,味道纯正,生意火爆。丁天剑两人去得凑巧,正好六号卡座的客人散席离开,甑英芙见机得快,迅速进去,占住了位置。丁天剑哪见过这种占位的情形,悠哉游者地准备迈步进去,不料背后又抢出一个女人。

丁天剑以为自己不小心碰了别人,猛地转身,正与那女人撞个正着——

“啊,你——”女人正要发作,认出了丁天剑,“你怎么在这里?”

“是你?方署长”丁天剑扶住方敏副署长。她外套一件驼绒大衣,里面却是一件丝质长裙,柔软、光滑而细腻。丁天剑扶着的正是她的长裙,仿若直接抚摸着她的肌肤似的,甚至直接感觉到她曼妙娇躯的温热,肌肤娇滑而富有弹性。

娇嫩温润的美妙触感唤醒了丁天剑对他们肌肤相亲的回忆,撩人的触觉直冲他的大脑。

方敏很快感觉到不对,有一根很硬的东西顶着她的臀部。她看了一眼丁天剑,他正眼神迷离地看着她,似乎还沉湎在巧偶的惊讶里。她把手探到那个顶着她臀部的硬物上,果然是她想像的那个东西,立即羞红了脸,把它按了下去。

“你……你怎么能这里呢?”她的话说得娇羞,似乎本没有生气。

丁天剑赶忙松开手,移开身体,窘迫得语无伦次:“对……对不起,我……扶着你……”

他终于没有说下去,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说摸着她的裙子,像摸着她的身体吗?说她太迷人,一摸着就有感觉吗?说他正想着她吗?

在这种公共场所,哪一句话说出来,都不合适。

虽然每一句话都是真。但丁天剑还是说出了一句:“我正想去打电话给你……”

他真的是到曼都来看望自己?!方敏看着丁天剑,他还是那么英俊,那么富有魅力,她很想舒服地偎进他的怀里,让四片红唇覆盖在一起。

No190 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

方敏听丁天剑说正想打电话给她,立即十分兴奋。她看着丁天剑,他还是那么英俊,那么富有魅力,她很想舒服地偎进他的怀里,让四片红唇覆盖在一起。

但她还是富有理智的,这是大众广庭之下,她是个有身份的人,来不得儿戏,迅速恢复了众人见惯了的职业面孔,冷冷地说:“对不起。”接着转身就准备离去,但在离去的一瞬,她轻声说:“有空联系。”

虽然丁天剑对方敏为什么忽然变冷,感到不解和不悦,但听到“有空联系”四字时,心里的不解和不悦全部化去。他想,方敏肯定有什么不方便,那就让她去吧。

其实丁天剑明白,自己也不方便,如果让甑英芙看到他跟方敏如此亲热,就算她再豁达,也难免在心里生出些疙瘩。

他对方敏报以微笑,然后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甑英芙说:“好像听到你在外面跟谁说话?”

“是啊,有个女人以为这个包厢没人,想抢着进来,被我打发走了。”

甑英芙疑惑地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丁天剑找了些时尚话题聊着,关于欧洲交响乐团来曼都的一些逸闻趣事。甑英芙很奇怪丁天剑怎么对那些逸事那么清楚,挖根究底地问他是不是那段时间在曼都。

这时,外面响起巨大的撞门声,一块玻璃碎了一地。丁天剑的第一反应是,来这里吃饭的都是些文明优雅的人,怎么可能发出这种响声呢?

外面有很多人出了包厢、卡座,跑向发出声响的地方,丁天剑也起身往外面看去——

甑英芙皱了一下眉头,仍淑雅地品着咖啡。

一个看起来是从六外闯进来的男人趴在一堆玻璃碎屑上面,哀哀地嚎叫着,脸上、衣服上、手上沾着鲜血,那嚎叫似乎是在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燕子”。

两个女服务员看着,措手无策,围观的男女则是鲁迅笔下的看客,姿势优雅,却表情冷漠,有趣却无声。

对面八号卡座的门突然打开,一个时尚光鲜的女人猛跑了出来。

丁天剑认出那女人是曼都海关总署的看门人邓晓燕,看起来比半年前更漂亮鲜嫩。她出卡座时,绊了一下,打了个趔趄,仍不停步地往大门口冲去。但趴在玻璃碎屑上的男人一跃而起,拦向大门,邓晓燕迅速转身,绕着一株巨大的圣诞树,又转了过去。

男人没抓住邓晓燕,在她背后咆哮如雷。

邓晓燕手里拎着一个坤包,像一只羚羊一样跑得飞快,路过玻璃碎屑时,不慎脚下一滑,摔了一跤,但她就地一滚,立即爬了起来,又向大门外冲去。但她这一倒地,慢了一着,男人兔子般窜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坤包,再不放手。

眼看着邓晓燕就要落入男人之手,丁天剑怎么会见死不救,他一步跨出卡座,假装无意似的,皮鞋尖踢中了男人的胳膊肘。

男人的胳膊一麻,顿时无力地下垂,抓包的手也松了开来。

邓晓燕看到丁天剑,眼里闪过一丝惊愕,明显认了出来,但她没有停顿,全速冲刺,跑到了繁忙的大街上,冲进了车流里。

这是一条设置了地下人行通道的主干车道,车流很多很快。邓晓燕一冲进去,马路上的车便紧急刹车、转弯,以免撞着了她,扰得车道上一片混乱。

她转头从肩膀上往后看,丁天剑随餐馆里的人群走出大门,一个飞跃,跨过隔离栏杆,躲开一辆箱式货车和一台奥迪q七的城市越野,往前面追去。

邓晓燕跑到对面的马路边,再次摔倒在地,坤包飞了出去。她没再顾得上捡拾坤包,爬起来,继续往前面拐角的街道跑去。

丁天剑捡起坤包,一丝不停地往前冲去,转过拐角,是一条小巷,他才冲了几步,就抓住了邓晓燕。

她一路朝丁天剑胸口乱抓乱打,丁天剑抓住她的小拳头,扭到她的背后,把她的双手抓在一只拳头里,然后抱起她。邓晓燕接着设法用脚踢,对准他的膝盖,有一脚还真踢到了他的大腿上,痛得他差点扔了她。

邓晓燕虽是一个女人,但在怀里胡搅蛮缠,丁天剑一时站立不稳,双双摔倒在地上。

她尖声喊道:“你是个坏人,我不要你管,你要再碰我,我就告你……”

丁天剑缓过气来,抓住她的手,扶起她,牵着往小巷的尽头走去。他仔细地打量着她,虽然经过这一番折腾,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脸上的汗水、灰尘和妆粉混在一起,显得脏乱不堪,但掩不住脸容的清秀和精致,而且她的眉毛和唇线,经过精心地修理,少了份素雅,却脱去了土气,有了一份白领小资的贵气妩媚。

邓晓燕已是一个被城市熏染,甚至脱胎换骨,追求上流社会生活的女人。

走出小巷,丁天剑就近找了一家宾馆开了间套房,牵着邓晓燕进去。他想让邓晓燕好好洗洗,休息一下,然后问问她的近况。

邓晓燕吵累了,哭累了,显得十分温顺。进入套房,也不言语,径直走进浴室,随即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不一会儿,邓晓燕衣服都没穿,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她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丁天剑,又看了看床铺,径直走过去。不管丁天剑有没有看着,她松开浴巾,赤裸着身子,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轻轻的酣声

肌肤如雪,纤姿若柳,丁天剑仿佛看到一幅古代仕女出浴图在眼晃过。

他痴痴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听着床上传来轻轻的酣声,心里竟虫噬似的,一阵阵骚痒。

丁天剑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没有去察看邓晓燕,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邓晓燕的衣服,包括她的亵衣和胸罩,全部浸泡在浴缸里,他一件件地拿起来,抖了抖,一股迷人的体香幽幽地飘进了他的鼻腔……

No191 永远跟你做下去

丁天剑拿起邓晓燕浸泡在浴缸里的衣服,抖了抖,在心里估摸了一下她身子的尺寸,便出了浴室,来到楼下的女装店里,从里到外,为邓晓燕挑了两套衣服。

回到套房,邓晓燕已经醒来,正拥被坐在床头上看电视。丁天剑把她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摆在床头柜上,预备给她穿的一套,亲手剪掉了商标。

当他仔细地做着这一切时,听到床上传来压抑的哭声。

丁天剑起身,看到邓晓燕裸露着雪白的肩背,毫无瑕疵,柔顺而有型。他轻轻地摸了一下,凉凉的,如玉一般。

“别碰我!”邓晓燕冷冷地说。

“晓燕。”丁天剑这是第一次亲热地称呼她,有些生硬。在那次短促而激情地做爱中,他们连彼此的名字都没有问。

“你认识的晓燕已经死了。”

丁天剑脱掉西装,把邓晓燕翻过来,抱在怀里。

“不,不,不要这样!”邓晓燕剧烈地反抗着,把身子缩进了被窝里。

丁天剑依然把手放在她的肩胛上,轻轻抚摸着:“我想跟你谈谈。”

她推开他的爱抚,说:“没什么可说的,你走吧,我跟你没有关系。”

她越是这么说,丁天剑越是无法释怀,她是一个跟他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也许正是跟他的肉体关系,改变了她的心态,她的生活追求,即使那只是她改变的因素之一。

丁天剑再次把手伸向她的肩头,没想到她正好要转身,手便直接插到她的胸前,一把握住了她的大乳,胀胀的乳珠撑着他的掌心。

敏感部位被抓,邓晓燕脸立刻涨红起来,心口噗嗵噗嗵地急跳。这时,她再也没有有了自主之力,一头扑进丁天剑的怀里,光溜溜的身子不安地蠕动,一只小手不自觉地伸进了丁天剑的怀里,摸着了他坚实的胸肌。

丁天剑是要来问她原因的,本来没有做爱的准备,见她如此,便也顺着她,揉搓着她的胸,又俯下身,亲吻她的脸颊。

她的嘴很主动,脸亲了几下后,便转了过去,把嘴凑过来,小舌头急急慌慌地往他大嘴里钻,不停地绞动起来,搜寻大舌头,吮吸着他的津液。

一只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你这个坏蛋,弄了一次,就不再来了,害得我好空虚寂寞……”邓晓燕脸涨得更红,一边说,一边躬起身,去看他的下身,那宝贝已被她掏了出来,硬硬地挺着。

她想也没想,就用樱桃小嘴叼住。

先是用舌尖在他的柱峰四周轻轻舔着,有时又轻咬一下,爽得他全身一个阵阵地颤抖;再以舌尖轻轻地舔着玉杆,这种刺激使丁天剑不由地伸直了双腿,让玉柱变得更粗更大。

邓晓燕用她的小嘴一下子含得满满的,一下子又轻轻地吐出来,如此上下套弄。丁天剑的玉柱不禁随着她的节奏,上下挺动着,连小腹也随着她的韵律打着节拍。

如此几百个来回,丁天剑突然呻吟起来:“嗯,心肝…………亲爱的,好爽……”

他全身一抖,眼看着就要射出来,便急急地抽出来,抱起邓晓燕,对准她鲜红嫩小的mī穴就往里面塞。

邓晓燕的mī穴正水流淙淙,空虚得很,被他抱在手里,压在下面,正好迎头而上,把个玉柱全部没入里面,还使出收缩吸附的功夫,把它紧紧包裹。

丁天剑问:“你很想要吗?为什么开始还不理我呢?”

邓晓燕羞涩地扭过头来,一把叼住他的嘴,赶紧把舌头吐出,送进他的嘴里,不让他再说话。丁天剑快意异常,也不再问,身下却更用力,不停地挺送。

两人的动作都很温柔很体贴,缠绵了一个多小时,仍没有罢休。

但邓晓燕的下面可能是做得少的缘故,还是有些肿了起来。

丁天剑想穿上内衣,邓晓燕却扯住不放,说:“我好不容易盼着你来一回,就这样完了怎么行?你先歇一歇,过会儿,我们还好好玩一玩吧?”

丁天剑说:“你会痛的,这样对你不好啊。”

“没关系,我不痛的。”邓晓燕说,“我们先亲一亲吧,过会无论如何还要再玩一会。”

丁天剑只得依着她。

邓晓燕主动俯下身子,在丁天剑的脸上、脖子、胸乳部位,放纵地亲着,时不时地用她尖尖地牙齿啮咬他的乳尖,咬得他骚痒难耐,玉柱又翘挺起来。

邓晓燕再也忍不住,不待他许可,硬是伏在他身上,就要往自己的身下塞。

丁天剑急忙说:“你不是要休息一会儿吗?”

“我想要了,还是放里面搁一会吧。”

邓晓燕说着,分开双腿,跨坐着,自己抓住丁天剑的玉柱往自己肿起的mī穴慢慢送入。每逢进入一点,她便嗯咛一声。好不容易尽根而入,碰到了她骚痒的深处,好不得意,便风摆杨柳般地自顾自扭动起来。

突然,邓晓燕“啊”地一声,高吭地呻吟起来,一种快乐到了极致的感觉涌上了邓晓燕的身心。

这一刻,邓晓燕就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属于自己,所有的欢乐、幸福等等美好的事物都堆积在她的身上,充盈在她的心里,似乎她不再生活在地球上,而是飘荡在仙界,像一个无忧无虑的仙子般在仙乐里飞。

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整个身心轻灵无比。

她像一片柔美羽毛,一个醉酒的精灵一样,伏倒在丁天剑的身上。

她的高潮来了,丁天剑抱着她的腰,配合着又挺举了一会。

爽透了,乐翻了,所有的感觉化做一串喜极而泣的泪水滚出她的眼眸。

邓晓燕含泪哀求着说道:“我要死了,你饶了我吧,求求你……”她的神志已乱,完全迷失在情欲的满足里,已不知自己在说着什么。

丁天剑慢慢地停下来,轻轻地抱着,双手在她如丝如绸的背上抚摸、按摩,缓解她的疲倦和窒息的感觉。

疲劳的感觉消除,邓晓燕回过神来,眼里的色彩丰富起来,深情地说:“你真行。真想永远跟你这样做下去,永远……”

No192 四美聚会

疲劳的感觉消除,邓晓燕回过神来,眼里的色彩丰富起来,深情地说:“你真行。真想永远跟你这样做下去,永远……”

“不行,你会受伤的。”丁天剑说。

邓晓燕幽怨地望着他,看他说得很坚定,便说:“那……你陪我再洗一回澡。”

丁天剑点点头,两人一同起身,进入那个宽大的浴盆里。邓晓燕放好热水,然后说:“是你唤醒了我的情欲,可我又不能拥有你,天天跟你在一起,你让怎么活下去啊……”

丁天剑不敢听她说下去,忙用手浇水,给她浇洗。

邓晓燕任他摆布,洗完上身又洗下体,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去洗她的桃源腹地。

这时,邓晓燕不由有些娇羞,不自觉地忙用手去掩着。

丁天剑说:“盖什么,不想让我替你洗洗吗?”

她的手掩了一下,只得不舍地移了开去,却伸进丁天剑的胯下,捏住那截玉柱搓着。

丁天剑一边替她洗着,一边观看。只见她的桃源腹地,微微隆起一个小丘,丘上长着细软的毛,中间一条裂缝,嫩肉像奶酪似的,异常滑润。

邓晓燕被看得心里骚痒无比,手里捏着玉柱又想往自己的桃源腹地插去。

丁天剑知道,这样无休止地插下去,必然给她造成伤害,便急忙制止。

邓晓燕不甘心地说:“那……你刚才给我洗,现在该我帮你洗了吧?”

丁天剑说:“我还是自己洗吧?”

邓晓燕说:“你不要我洗,那我就要再洗一番。”

丁天剑听了,不敢怠慢,忙仰躺在浴盆里,任她上下擦洗。最后,她还要洗那根玉柱,丁天剑也只得依了她。不料,那玉柱一经她抚摸,猛然挺拔起来,邓晓燕忍不住,不等他同意,便一口啃了下去,满满地含了进去。

丁天剑欲罢不能,只得任由她吮吸一会,然后两人出了浴盆,擦干身体。

这时,丁天剑才想起他是陪同甑英芙去吃饭的,不仅没有陪甑英芙吃成饭,就追邓晓燕出来了,追上邓晓燕后,现在两人又呆了两三个小时,自己粒米未进,竟还没有饿意。

自己有没有饿意,无关紧要,甑英芙有没有吃饭,她怎么想他不告而别呢?这可很关键的。这么几个小时过去,他没有打电话过去询问,她也没有打电话找他,可以肯定,她是生气了,真生气了。

别的人生气了,他还可以想办法挽回,甑英芙生气的话,他还不知道该如何挽回。一直以为,他们是真性情的两个个体,互相心怀爱恋,顺势而为,不约束,不强求。

但他这种丢下不管,不告而别,应该不在此例吧。

就算是普通朋友,一起陪着去吃饭,他突然离去,连句话也没有,你生不生气?

道歉是必须的,互相尊重是必须的,真诚、坦诚才能维系长久的感情。

邓晓燕也是没有吃饭就跑出来的,丁天剑让她穿好衣服,随他一起去吃饭。他则拨通了甑英芙的电话。

“喂,你好。对不起,我一急忘了跟你说一声,就跑出来了,你在哪?”

“我能在哪呢?我还在原地等你呢,我知道你办完事肯定会回来找我的,所以我一直等着没有离开。”甑英芙的声音有些娇嗔。

这就是甑英芙!丁天剑有些感动,心里更加歉疚。

“那好吧,我立即过来。”丁天剑本来还想说句对不起,但以觉得再说就矫情了,不如见面后,再当面道歉,更显得真诚。

来到瘾人菜馆,老板正请人修理撞破的玻璃大门,清洁工在打扫卫生,前台大厅里几乎已没有食客。丁天剑准备打甑英芙的手机,却见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撩开一个卡座的帘子,袅袅地走了出来。

这女人却是方敏。

她一出卡座,就直奔邓晓燕,假装刚看见丁天剑似的,说:“这是你表弟吧?还好有你表弟在,追上了你,我担心死了,就怕你被车撞了。”

邓晓燕拉着方敏的手,又要哭出来。

方敏恨恨地盯了一眼丁天剑,欺近到他的身边,悄悄地问:“刚才你们俩去了哪里?”

邓晓燕立即收了眼泪,说:“没,没去哪里,表弟追上我后,我们在路边聊了一会。”

“去了这么久,还是一会?”

“我这不是伤心吗?”

“哦,跟表弟聊了会,心情就好了罗?”

“看表姐取笑的,表弟哪里知道我的心思,还是要靠表姐呢。”

丁天剑不知道她们都说的啥,心里记挂着甑英芙,想给甑英芙打电话,却又觉得不合时宜,只得一直忍着。

“叮铃铃……”

丁天剑正站着无趣时,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看也没看屏幕,就滑键接听。

“喂,你好,哪位?”

“我都不知道了,难怪有人说你是大负心汉呢?”

丁天剑心里一惊。这一惊包含了两层含义,一是他就是因为女人认为他负心,而深受女人报复之苦,现在又有人说他是负心汉,你说他心不心惊;二是来电人竟然是南宫琴,从语气里可以听出,她已经知道他来了曼都,但本来想跟曼都的女人一个一个联系的,南宫琴被他排在最后面,不知她是如何知道的。

丁天剑心惊,脸上便因羞愧而红了起来。

“哟,是谁打电话啊,让丁总脸红了起来。”方敏劝解了邓晓燕,便打趣起丁天剑来。

邓晓燕一看他那样子,心里明白了十八九,说:“不是表姐,就是表妹?”

“咯咯咯,看得出来。”方敏笑了起来。

“哎哟,看来我打扰了丁总的好事咧?”

这句话,丁天剑听着怎么怪怪的,不仅从电话里传出来,还直接在大堂里响起,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仿佛响起了重音。

丁天剑惊讶地抬起头,正看到南宫琴握着手机贴在耳边,迈步从玻璃大门进来。

“小琴,你来啦。”六号卡座的帘子也掀了起来。

四个女人刚好各站一方,把丁天剑尴尬地围在正中间。他转头一人看一眼,心里慌慌地,不知道如何去跟她们打招呼。

这四美聚,也聚得太好了些。

No193 可爱的香舌绞来绞去

丁天剑尴尬地看着四个美女,不知道如何去跟她们打招呼。

方敏愕了一下,马上醒过神来。

“英姐、琴姐,你们也在这?”

甑英芙强势地说:“哟,方署长啊,你不也在这吗?”

“哦,我是说平时难得见到两位美女姐姐,今日荣幸,我请客,一起好好聚聚?”方敏见过大场面,岂被甑英芙一句话咽到,马上讨好地说。

“今天有大帅哥在这,该由大帅哥请客。你说是不是,英姐?”

“应该,应该!”丁天剑立即接口说。

这时,丁天剑心里直打寒颤。

世间事怎么就这么凑巧呢,你越不想凑在一起的事情,越发巧合地凑在一块,你越不想出现的事情,总是要变着法子在你最尴尬的时候出现。

“应该你个头啊,快去把我请你吃的东西吃掉吧,要是剩一点点,看我不收拾你。”那模样,哪有两人在一起时的一丝温柔劲?

其实这是甑英芙在救丁天剑。她知道丁天剑不是那种八面玲珑,油腔滑调,在各色女人面前应付自如的男人。

他有他的聪明,他有他的才干,他有他的帅气,他有他的俊美,但他真的很实在。

他这种男人才可爱。

南宫琴一颗七窍玲珑心,推了一把丁天剑说:“快去吃了吧,别吃不了兜着走。”

丁天剑心里觉得难捱,正好借机离开。

他一进卡座,就把现场的情形打电话告诉李诚智,向他讨对策。

李诚智沉吟了一会,说:“是甑英芙将你支走的?”

“嗯。”

“四个人是如何碰在一起的?”

“有两个人是在餐馆里偶然遇到的,南宫琴是她自己叫来的。”现在,丁天剑不有脑壳想,都知道了自己的行踪是甑英芙告诉南宫琴的,而南宫琴正是甑英芙叫来的。

“她跟那个南宫琴关系怎么样?”

“亲如姐妹。”

“她知道你跟南宫琴的关系吧?”

“应该知道,她是南宫琴介绍我认识的。”

李诚智说:“哦,那没没关系。你只要吃好自己的饭就行,如果她们当面说什么的话,你就和稀泥,作旁观者。”

丁天剑进了卡座,方敏也推了一把邓晓燕,说:“我想你也还没吃吧,快去吃一点。”

邓晓燕走向对面的卡座,一步一回头地看着方敏表姐,好像有什么不放心似的,其实她是想知道这三个进入城市上流社会的贵妇人倒底会讲些什么话题,她很想切身地进入城市,这些都是她迫切想学会的。

但显然方敏不希望她出现在她们三人之间。

“他们?”南宫琴指了指两个卡座。

“一个是我带来的。”甑英芙说。

“一个是我带来的。”方敏说。

甑英芙第一次正面对着方敏,问:“还有呢?”

“半年前,丁天剑来海关总署办事,据邓晓燕说,丁天剑是她表弟。”方敏说,“她带着丁天剑来见我,我跟他就是那次认识的。”

甑英芙当然知道那次丁天剑找海关总署的事,她还特意给总署监管司副司长吴德仁打过招呼,想必吴德仁没有办好丁天剑的事情。

那就是说,是自己把丁天剑推到方敏的船(床)上的。

甑英芙这样想着,便想立即带着南宫琴瑟和丁天剑离开。虽然在社会地位等方面,她没把方敏放在眼里,但作为女人,她不敢这样说。

正如不同的男人,对女人有不同的手段一样,不同的女人对男人,有不同的诱惑。

“哎呀,你看我们聊得这么热火,差点把正事给忘了。”甑英芙忽然叫了一声,说,“小琴啊,你不是来接天剑去办事的吗?我去看看天剑吃完了没,我们先走吧,下次再聊。”

方敏当然也不想跟她们久呆,虽然她们是她巴结的对象,便她们那种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模样,让她很不喜欢。

甑英芙要转身往六号卡座去,方敏便趁机告辞,溜进了对面的九号卡座里。

南宫琴确实是来接丁天剑的,因为甑英芙突然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要离开曼都,她怕丁天剑在曼都不好玩,便自做主张,喊来了南宫琴。

她不知道,这下把丁天剑的计划全打乱了。

丁天剑准备约会完甑英芙,下一个便约会方敏、邓晓燕、江笑雅,甚至想去拜会一下吴德仁,而南宫琴排在最后一位。

这下甑英芙交待南宫琴陪好丁天剑,相当于把丁天剑监禁了起来,时时刻刻在南宫琴的眼皮子底下,他一个人都约会不成。

直到登上飞机,丁天剑再也没有机会跟方敏、邓晓燕见面。期间,他们互相发过几条短信,但丁天剑怕南宫琴知道,不敢公开收发信息,使方敏、邓晓燕以为他不想跟她们聊,所以,她们好像也生了气,不再跟他联系。

那天,甑英芙一离开,南宫琴就随着丁天剑来到宾馆里。她把门关上,一下就扑在他的怀里,说:“剑剑,你怎么来曼都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好等。”

“我也刚到曼都,因为上次的事感谢英姐,所以先打了英姐的电话。”

南宫琴把丁天剑推坐在床上,然后坐在他的腿上,一双牵牛花般纤柔的玉臂就环绕在他的脖子上。因为双臂吊起,她那丰满挺立的乳房便都抗日战争压在丁天剑的胸口,并从她的领口突出来,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巍巍地抖动着,愈发诱人。

“自从我回了曼都,你就没再联系过我,我要罚你。”南宫琴娇嗔地说。

“好,那我就奖你。”丁天剑一边笑嘻嘻地回答,一边在她那丰腴的嘴唇上吮了一下。

南宫琴的粉脸上顿时泛起动人的红晕,火热而甜美的气息随着她的呼吸喷在丁天剑的脸上。那甜美的气息似乎带着一股魔力,像武侠神功一样,把整个房间里的气息都控制住了,丁天剑只觉肺部窒息,呼吸便急促起来。

“我看你怎么奖我?”南宫琴露出一抹诱惑的微笑,稍稍地闭上了眼睛,性感滑润的红唇轻轻地撅起,可爱的香舌在里面绞来绞去。

No194 久旱逢甘霖

看到南宫琴露出一抹诱惑的微笑,稍稍地闭上了眼睛,性感滑润的红唇轻轻地撅起,可爱的香舌在里面绞来绞去。

丁天剑再也承受不了这近在咫尺的香艳诱惑,热血涌上了心头,一把抱紧南宫琴,嘴便吮在她那绵软的香唇上。

南宫琴的娇躯颤颤地抖动,立即热烈地迎合起来,美眸中竟然流出了欣喜的泪水。这是一个饥渴的女人,也是一块被闲置的优质资源,只要碰到足够高温的钢火,就可以炼出世上最好最美的器具。

久旱逢甘霖。南宫琴在丁天剑的亲吻下,大脑被突然而来的快感冲昏了,鼻息间不断地传出呢喃娇吟,整个身体都酥软了,像一枝尽情绽放的花朵,欣欣然,释放出最美最香艳的所有,做着迎合的动作。

窈窕的腰肢忘情地扭动着,滑软秀挺的乳房在丁天剑胸前动人的摩擦,小腹一挺一翘地款款摆动,碰撞着丁天剑的下身,逗弄着他的宝贝挺身而出。

这一系列动作诱惑力十足,带起阵阵销魂的摩擦。丁天剑只觉得浑身沸腾的热血全部涌向丹田,沉入小腹之下,那熊熊燃烧起来的情欲之火激荡起来,集中在一点,使它愈发坚挺、坚硬,直冲云霄。

南宫琴那长期闲置的神秘地带被丁天剑的宝贝一挺一顶,只觉又酥又麻的感觉一下子流遍了全身,忍不住娇吟一声,全身瘫软。桃花源里竟然脉脉地浸出一丝丝热液,接着有一股温泉带着舒爽的快感注入其中……

丁天剑的身体真是迥异于常人,他身上似乎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精力,几乎可以随时随地连续作战,不知疲倦。这次,他也已经干渴了半年之久,在两个女人身上发泄过后,仍不知满足,接触到南宫琴迷人的身体,只觉全身都被欲望充斥着,急切地需要发泄。

南宫琴媚骨天生,经过戎城的接触,对丁天剑是情深意重,而且与丈夫关系恶劣,几乎从来没有肌肤接触,处于守寡状态,宛如一堆干柴。

丁天剑这把情欲之火一来,加上他的的调情,就像火上浇油,立即大胆地坦裎了美仑美奂的胴体,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声羞涩而满足的呻吟。

她虽然不是少女,但身体保养得非常好,玉腿修长,粉臀丰盈,腰不是盈盈一握,却也柔美而曲线分明,与平坦的小腹都没有一点赘肉,尤其是她那颤巍巍挺耸着的乳房,尺寸大出常人,一手难以抓住,衣服一脱,便像两只大白兔一般,挺着雪白的头,一点红唇骄傲地向前突出,构成了一幅绝美的风景。

丁天剑充满柔情蜜意地欣赏着,用舌头细细地舔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手掌则放在她丰满而弹性十足的玉乳上大力地揉搓,挑逗她的心火情欲。

南宫琴任由他吻着,揉着,抱着他的头,美眸微微地闭着,嘴里不停地发出一声声勾魂摄魄的婉转娇吟。

丁天剑深深地沉浸其中,品尝着彼此的爱恋。他感慨地说:“琴姐,你真美,真可爱,美得我一刻也不想放手,爱得我一刻也不想也不想离开你怀抱,只想让这一刻停留着,让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呆着,爱着,永生永世。”

说完,他一把紧紧地抱着她,重重地吮吸着她吐着芳香的气息的小嘴。

南宫琴浑身融化在丁天剑的甜言蜜语里,任由他享受她的身体。

回曼都后,南宫琴虽然没有再去戎城,但时刻关注着丁天剑的事情,她听说了半年的绑架案件,听说了丁天剑案后的再也不接近女色的表现。

她还听说了戎城海关的那个李琼,听说她以前就与丁天剑有肌肤之亲。绑架发生后,这个有着深厚政治背影的李琼,以丁天丽同学的名义住进丁天剑家里,天天陪着丁天剑,想与丁天剑培养感情,但丁天剑竟然对她视若无睹,甚至从不与她牵一下手。

她还听说了那个开调查公司的曹影,绑架案之后,丁天剑从此不跟她联系……

还有他名义上的妻子,案发后,住处回了她父亲的身边,不到万不得已,两人从不见面。

她听说丁天剑在戎城过得像一个苦行僧。

多少次,她在心里怜惜,想赶到戎城去,安慰丁天剑。但她害怕自讨没趣,害怕丁天剑像对待其他女性一样地对待她,让她无地自容。

现在好了,丁天剑不仅像以前一样跟她调情,嘴里的甜言蜜语,更是把她征服了。她热烈地回应起来,低头俯向丁天剑的肩胛等处,红唇配合着舌头,深深地吮吸着他的皮肤。房间里顿时传出“啧啧啧啧……”的吮吸声和急促的喘息声。

丁天剑则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头深深地扎进她的乳沟里,底下的宝贝坚挺着,顶住她的花蕊,却摩擦着,没有进去。

南宫琴这时感觉自己的乳房传来了一种又酥又痒而又舒服无比的感觉。丁天剑的舌头正贪婪绕着她的乳珠在旋转,一舔一吮,一吸一咬,玩弄得那个肉球滴溜溜地转,玩弄得南宫琴的心里如花般地开放。

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融进他的体内,牙齿则不住地咬住他的肌肤,上下齿之间不住地互相敲击着,嘴里娇喘着,说:“剑剑,我好难受……我受不了啦,我要,你快来……”

她的说话,很快化着媚入骨髓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下身一挺一挺地,只想迎合他的宝贝,让他的宝贝挺进去,充实她的空虚感。

丁天剑知道她已经意乱情迷了,她的身体,她的情欲,全都开放着,像他一直向往的一样,赏心悦目,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压了上去。

两人都是熟门熟路,两人都是钟情其事,做起来特别投入。

No195 从出双入对的梦里醒来

丁天剑在南宫琴的身体上,尽情地释放着如火如荼的柔情……

他们所在的套房,顿时春色弥漫,风光旖旎。虽然空调冷气十足,狂风暴雨之后,两人却都累得大汗淋漓。

南宫琴小鸟依人般地躺在丁天剑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强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感受着做女人的快乐与男女和谐生活的温馨。

“你这次是要出国去?”南宫琴问。

“哦,在国内很闷,所以出去旅游的。”

“去哪些地方,看看,我去过没有?”

“这次旅游叫做猎奇之旅,去的是南部非洲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国,具体行程我也不清楚,是我小妹安排的,反正是出去走走,也没在乎去哪里。”

“我陪你去?”

“好啊。”

“可惜,办手续来不及。”

丁天剑抱着她那玉滑的胴体,在她的唇边轻轻地亲吻着,说:“是啊,都是我继母和小妹操作的,我心灰得很,所以忘了跟你联系,下次我们约好,一起办手续出去。”

“好啊,说定了。”南宫琴很享受他的温存,挺起身,用她那两个丰盈绵软的肉球在丁天剑的胸膛上轻轻地摩擦着。

丁天剑被她摩擦得有些激动起来,俯下身子,又一口叼住,大力地吮吸起来,引来南宫琴身体一阵阵酥麻的颤栗。

两人再一次迷醉起来……

把丁天剑送上飞机,南宫琴驾车回到家里,这是个名义上的家,冷冷清清地,没有一丝烟火气,事实上她们也几乎没有在家里生火做饭。

丈夫袁靖安调回曼都后,几乎从不回家,一天到晚都在酒吧、夜市鬼混。不过,他即使回家,也是一样,多年来,她都是一个人,夜夜独守空房。

她把房里的暖气开得三十度,把衣服全脱下来,赤裸着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秀丽精致的面孔,丰满挺秀的胸部和曲线优美的身材,自怨自艾地说:“法律上拥有的,却没有感情,也不会珍惜;事实上拥有的,却不能经常在一起,如此姣美的东西,竟让她浪费。”

“丁天剑宁肯一个独自去旅游,也不叫上我,他是有意躲着我吗?”

“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一个像丁天剑这样的人,长相厮守呢?”

她幻想着,丁天剑从后面走了过来,为她梳理云鬓;她幻想着手挽手漫步在朗月清风里,卿卿我我,互诉衷肠,许下山盟海誓。

这都是年轻的梦吧?这都是年轻人才拥有的爱情生活吧?

时光不再,世俗生活的拖累,让她离那些东西越来越远,越来越可欲而不可求,成了一束束镜中月色,水里花影。

此时,她暗然情伤地坐着,脑海里的影像却是依偎在丁天剑温柔的怀里。

晚餐没有安排,也没有姐妹约会,何不想像一下丁天剑像丈夫一样守在家里,跟在自己的身边,一起体验家庭生活的乐趣?

她想像着新婚的时候,每天上班下班,每天去市场买菜,回来匆匆忙忙地做饭烧水,等待丈夫下班回家吃饭……

那种等待换成自己心爱的丁天剑,那是一个多么心仪的情形。

她立即走进厨房,在生活阳台上,看到一个不知是哪个年代扔在那里的水果篮,编得挺精致挺漂亮,也许当时一时恋美,就留下了,但除了搞卫生的阿姨,可能自从她扔在那里,她就从来没有去看过,更不可能用到。

她觉得正好适合装菜,便提着下楼去了市场。

她已经有十几年没有买过菜,根本不知道菜的价格,也不会讨价还价,看中什么菜,想到自己可能还会做,就往菜篮子里扔。

进入菜市场,不到半个小时,她便买了满满一篮子。

回到家里,依然是她一个人在。但她每间房里的灯打开,空调打开,把电视打开,音量放到足够大,想像着丁天剑在房间里走动,丁天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样子。

“剑剑,你坐着休息一会,我做好饭,很快就过来陪你啊。”

“剑剑,这里油烟气重,你出去看电视吧,我一个人就行的。”

她精心地挑拣着各种净菜,分名别类地摆好,然后架好锅子,按照菜肴的品类,先后炒好,然后一一用保温盒装好,以免变凉。

足足在厨房里忙碌了一两个小时,菜饭终于全部搞好了。南宫琴把菜全部搬到餐厅里,摆上两副碗筷、两个酒杯。

这架式。有些像这两天两人在宾馆、在餐馆用餐的样子。

这样出双入对、甜甜蜜蜜的样子,令她如幻如梦,此时依然没有醒来。

饭菜还算可口,但是南宫琴吃着吃着,泪流满面,她虽然明知自己是在体验那种夫妻双双、举案齐眉的样子,但毕竟不是现实,毕竟她还是醒着的。

这种清醒的想像,更令人伤怀。

这时,甑英芙打开电话。

甑英芙第一句话,便问:“丁天剑呢?”

“他……他坐飞机走了。”南宫琴本来泪还在脸上流着,这时更加止不住哭出声来。

“怎么啦?小琴。”甑英芙在电话那头惊讶地问,“他欺负你了?”

“哪里啊?我正在家做饭,被油烟熏着了,呛死人咧。”话虽这么说,南宫琴的心里更加酸楚起来。

“哎呀,准备帮贤妻良母了?不会吧。跟老袁生活了十几年没有一点这个痕象,难道准备改变轨道?”甑英芙这话说得含糊,却肯定是有所指的。

“算了吧,”甑英芙接着说,“不要做了,我请你吃饭。”

南宫琴掷下筷子,这饭还真吃不下去,越吃只会越触景伤怀。她想想,自己也好久没有出国旅游了,不如也出去走走,胜过总是呆在曼都,总是那几张熟悉的面孔。

主意打定,她便同意了甑英芙的提议。甑英芙手里有资源,可以快点办好出国手续,赶在春节前出去。她也想去南半球,那里是夏天,在白雪皑皑里呆久了,她渴望那些炎夏里的鲜花艳艳和碧翠绿色。

No196 家困情未困

南宫琴打定主意想去南半球旅游,便同意跟甑英芙一起吃饭,她想在饭间请英姐帮忙快点把出国手续办下来。

来到江天大厦,江天会所的年轻服务员恭恭敬敬地带着进入甑英芙专用包厢。那里摆着甑英芙喜欢的红木家具和木制工艺品,显得高雅而精致。

包厢里很热闹,几个高分贝的女人围着一个磁性的男声。那男声象面首似的,恭敬得像个色情场所的下人。确实,在甑英芙的圈子里,除非是象丁天剑那样,让她心仪得不愿拿到公共场所分享的男人,其他的男性,个个都是她的服侍人员。

那男人很面生,甑英芙介绍姓庄,叫什么南宫琴一时没有记住,办了一家旅游公司,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这个姓庄的对周易颇有研究,女人们都围着他,要他用周易算命。

八卦术数,都是骗人的玩意。但女人特别相信,因为她们大都只想顺应命运,而不想通过努力去改变命运,所以这些玩意,也就成了男人欺骗女人、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南宫琴走进去,几个认识的女人便嚷嚷着,拉她在中间沙发上坐下,要姓庄的给算算。

“小琴是我们中最贵气的女人,庄老师给看看?”

“小琴的幸福都写在脸上了,庄老师一看就知道吧?”

“庄老师看的是命运中深层次的内蕴,那是我们想的这样。”

女人们叽叽喳喳地说着,不着东南西北,其实也是一种简单的女人心机,她们想扰乱一下姓庄的思维,看他是否顺着她们的话说下去。

姓庄的不露声色,看了一眼南宫琴的面相,便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捏着她的手,一番揉捏。这揉捏有些暧昧,南宫琴感觉心里不悦,看了他一眼,却见他微闭着眼,嘴唇零碎地咋动,似乎沉浸在术数里,并没有恶意。

南宫琴放下心来,姓庄的开口说:“这位美女,请你说一个字出来,我帮你解解。”

解字是一种最简单,却也最为玄妙的游戏,自古以来文人雅士留下不少的佳话。

南宫琴当然接触不少,随即想都没想,拿起茶几上的笔,嘲笑般地写下一个“囡”字。

此字容易因形解义,也容易因义解意,但正因为它有明显的意义指向性,更考验解字者的智慧。南宫琴的意思也就是,看你姓庄的有没有真才实学。

姓庄的看了圈围着的女人,又看了南宫琴一眼,便盯着那个字,说:“此字有深意呢,写出此字的人也有深意呢。”

“什么深意不深意的,说出来听听。”女人叽叽喳喳地说。

“是啊,小琴可是最有涵养、最有内才的女人,她当然不会随便写个字出来,写出的字当然就有深意啦?”

南宫琴一直没有出声,任由她们去品评。

“囡者,女孩儿,也指对小孩的亲热称呼,在某些方言中有傻傻的,可爱的意思。”姓庄的说,“但女主写出的意思,是考验我会不会说出女人被困的意义来,如此说出便落入了俗套,如果不如此说,又说不准确。”

姓庄的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南宫琴一眼。

“你说,我是说呢,还是不说呢?”他说。

“说吧,说吧。”围观的女人嘈杂地嚷嚷道。

“既困又未困,是女又非女,家困情未困,情深困也深。”

姓庄的说了一句二十字箴言。看似通俗易懂,却又绕着圈子,让人如坠云雾。几个女人又吵着要他解释,他却说,天机不可泄露,再说就让女主为难了。

他没有说难堪,而是说为难,意思稍稍转了一个弯。

南宫琴也不追问,笑着说:“这些东西,你们也信,真是无聊。英姐,怎么还不吃饭呢?我好饿了。”

甑英芙忙招呼大家吃饭。她看那个姓庄的似乎对南宫琴有些意思,便拉着南宫琴与那个姓庄的坐在一起。

南宫琴何等伶俐的人,但她没有拒绝,正好想问问南半球旅游的事,乐得与他细细地交流。姓庄的一听南宫琴想去南半球旅游,当即说:“那你找我找对了,三天后我们就有一个团去中非,还缺一个名额,你正好可以增补上去。”

“啊,太好了,今天真是碰到救星了。”南宫琴欣喜地说。

“他不仅是你的救星,还是你的幸运呢?”一个女人信口说,“你看,我们来了这么久,庄老师都没有挨近一下,你一来,他就……哈哈。”

这个女人也看出了姓庄的捏南宫琴手的动作。

南宫琴没有在意那女人的话,接着问:“那签证的事?”

“没关系,那个名额,是别人预订了,又因故缺席的,她已经签过了,你只要把你的证件拿来,我们去改签一下就可以。”

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

南宫琴立即拿出证件,全部交给姓庄的。姓庄的要了她的电话,让她明天上午听消息。

甑英芙在一边诡秘地看着南宫琴。

“你们这个路线与那个非洲的猎奇之旅有交集吗?”甑英芙假装无意地问。

“没有。”姓庄的肯定地说,“那个团明天就出发了,我们的团还要几天才能成行。而且,两个团旅游的线路完全不是一样的。”

“哦?”甑英芙疑惑地看着南宫琴,“你还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南宫琴打定了主意。她早就知道,不论她如何赶急赶忙地办签证,追旅行社,她都不可能追上丁天剑那个旅游团的,她追随他的旅游团到南半球去,纯粹是完成一个心结而已。

“如果……”姓庄的说着,犹疑地想了一会,又自言自语似地说:“当然,那是不可能发生的。”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女人们在一起,其吵闹程度比男人成群结队更过份,饭桌上猜拳喝令,喝酒拼酒,闹得不亦乐乎,也就没人注意姓庄的自言自语。

南宫琴办妥了旅游的事,心里变得高兴,也就随着那些女人们一道疯狂起来。

No197 兔子般惊慌的目光

新加坡樟宜机场,飞往迪拜的豪华空中客车开始登机了。

丁天剑所在旅游团的全陪美女导游阿静焦急地清点着人数,因为是从各地赶来新加坡聚合的游客,虽然讲好了集合时间地点,迟到不候,但各自的航班不一致,到达时间地点也有差不多异,所以集合起来,确实有定的难度。

一应手续全部办好,广播里传出了登机的声音。

但还有一人始终没有出现,

导游指挥其他游客先排队登机,自己站在约定的指示牌下,翘首等待。

旅游团成员都在一个舱里,而且基本上在同一个区域。丁天剑发现大家都坐定后,自己身边的位置却仍空着。

想必这个位置不是导游的,就是那个缺席美女的。

丁天剑虽然心情不是很好,但对缺席美女还是很不屑,既然组团出行,守时是第一要素,出发就不能准时到达,那后面还有十几天行程,怎么办?总不至于,因为你长得漂亮些,每一个环节都要别人等你吧?

“来啦,来啦,先坐好,就要起飞了。”

终于听到阿静柔美的声音。虽然急促,但婉转悠扬,带着职业训练的素养。

一名年轻女子沿着通道走到了丁天剑的身边,把一个手提皮箱拖过来,费力地准备把它放到行李架上去。

那名女子竟然就是戎城中心医院的胡玥。丁天剑赶忙起身,招呼道:“嗨,小胡美女。”接着就想帮忙去提那只大大的手提箱。

胡玥却身子一转,根本不认识丁天剑的样子,把屁股对着他,让他无从措手。

导游胡玥一个人无法将行李箱放上架子,赶紧过来帮忙,还对丁天剑说:“嗨,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回事,没一点绅士风度,这点忙也不伸手呢?”

丁天剑一时咽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

放好行李,胡玥坐在丁天剑右手边的座位上。

她的座位靠窗,晨光正好透过舷窗映在她的侧脸上,模样恬静优美。

丁天剑想打趣一声,但放厔嘴边,却只能硬生生地吞回去。因为胡玥脸朝向窗外,根本不理会他这边,反而从衣袋里拿出一本书静静地看起来。

客机迅速起飞,丁天剑感觉自己慢慢地飘浮起来,目光悠然地扫过舷窗,看到胡玥一直低头看书,想耍一下无赖,让目光流里流气地留在她的脸上。

这时,他看到胡玥穿着一件紫玫红的羊绒衫,下着纯白的裤子,脖子上轻松地环绕着一条浅紫色的丝巾。她侧脸向外,从书页上的分行,可以看出,她正在读的竟然是一本诗集。

这真是一种古典永恒的美。

那种美,不是冷艳,却足以隔绝尘世的俗气和堕落。

丁天剑不禁有一丝丝的感动,惊觉自己的无赖,不免流露出一些无耻来。

他忙收回目光,规规矩矩地坐好,潜意识里检讨自己内心的龌龊和丑陋。

想想自己也不是毫无素质的人,但在女色方面是过于放纵,甚至是毫无顾忌了,比如在海关总署的门卫处于邓晓燕的故事,比如在医院与护士小姐的暧昧,还有在餐馆、酒吧包厢,至于宾馆客房里发生的事,倒可以说是正常。

自己的所做所为似乎不仅仅只用乱性滥情来形容,简直到了流氓淫乱了。

还有,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爱上的就想据为己有。天下美女那么多,怎么能个个都据为己有呢?

人,应该有知足心。

比如这个胡玥,美丽可爱,但她是王雅如的朋友,她不爱你丁天剑,她只想远离你,冷淡你,你何必去骚扰她,打扰她平静安宁的生活呢?何况她肯定知道你与黎英的事,知道你闹出的那么些绯闻,那些劣迹。

她厌恶你还来不及,何谈接受你的诱惑,你的好感?

想到这些,丁天剑有些灰心丧气,慢慢地在座位上闭目睡了过去。

突然,飞机猛地侧翻了一下,客舱震荡了一下,行李柜没有锁好,掉下了两件行李,还好没有伤到人,但机身颤动得越来越厉害。

在乘客东倒西歪的时候,胡玥忽然倒入丁天剑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右手。丁天剑怜惜地看向她,正好碰上她兔子般惊慌的目光。

过了会,她闭上眼睛,身子紧张地依在丁天剑的手臂上,双手抱得更紧了。

她的羊绒衫很薄,很柔和,柔薄得几乎像没穿一样,胸前的两团柔软坚实地夹住了他的手臂,传递着富有弹性的饱满和丰盈,传递着女性的醇香和温暖。

他很享受这种被抱着的感觉,似乎传递的不是一种救护和安全感,而是升腾起一种情欲的吸引、亲近和爱意。

好像过了很久,飞机终于摆脱了乱流,机身不再无节奏地抖动,恢复了平稳。机上广播用多种语言播报了一遍飞机恢复正常飞行的消息。

客舱里有如释重负的喧哗,几名乘务员整理着零乱的客舱。

那两团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肉球稍稍离开了一些手臂,双手不再像以前抱得那么紧,松开了些,保持着像情侣般依靠的姿势。

丁天剑一动不动,怕自己的动作惊醒了胡玥,失去这种亲近的享受。

一切过去,机舱里安宁如初。胡玥好像从沉睡中醒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慢慢地松开手,却没有急着把手收回去,仍然留在他的手臂上。抬起头,匆匆地瞟了一眼丁天剑,见他似乎没有在意的样子,才轻轻地把手放回自己的腿上。

亲近感失去,丁天剑解开安全带,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那是他正在阅读的一本杂志和胡玥看着的那本诗集。那是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波兰女诗人维斯拉瓦*辛波斯卡的诗集——《万物静默如谜》。

诗集的扉页上题着一行龙飞凤舞的英文:一个可以呼吸的世界。

落款是也是英文,但那个名字,丁天剑并不熟悉。

丁天剑把它还给了胡玥。

“谢谢。”她轻声说。

“不用谢。”

胡玥说着,脸红了,依然说:“刚才,对不起,也谢谢你。”

No198 东方美美的苗条身材

胡玥红着脸再一次说了声对不起。

“没什么,不用客气。”丁天剑想说欢迎你那样子,我很喜欢。

“飞机那样侧转,让我很害怕,很紧张,那样抓住你的手,很不礼貌。”胡玥似乎跟一个陌生人在说话,很介意的样子。“对不起,让你紧张了,也感谢你一直让我抓着。”

“那没什么,其实我也很紧张,你抓住我,反而让我安心不少。”丁天剑终于说出了内心的话,只是稍微换了种方式。

“你看起来很镇静,是不是以前经常坐飞机,会碰到类似的情况?”

“也不是经常碰到,其实碰到这种情况,我也很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丁天剑很诚恳地说,“所有乘客碰到这样情况只能听天由命,全凭飞机驾驶员的操控。”

胡玥微笑了一下,那笑非常迷人,可以跟冷艳的王雅如偶尔绽出笑容比美。

两人真是同一类人,难怪关系那么好。

接着,她抬起左手,把垂落在耳边的淡黄色细发撩上耳廓。这是一个经典的性感动作,大凡引人注目的美女都有这个动作,这个动作让她胸腋的门户大开,美景若隐若现。

她的头发呈流苏型地扎在脑后,中间调皮地翘了一下,给她的沉静增添了活泼和生机。

也正是头上这么翘了一下,让人更加注意到她。只要注意到她的人,目光绝对再也离不开,那张精致美艳的脸,不是用回头率能统计的,绝对引发大大小小的交通事故。

胡玥低下头翻了几页诗集,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头,问:“你是去欧洲谈生意吗?”

“不是的,”丁天剑说,“雅如和天丽看我心情不好,一定要我出去旅行。”

“你的目的地是?”

“我是随团走的,”丁天剑明知胡玥跟他肯定是一个团的,但还是说,“天丽给我报的是猎奇之旅,好像去的是非洲吧。”

“你跟我去的是同一个旅游团?”胡玥惊讶得合不拢嘴来。

短暂的交谈后,胡玥便不再说话,低着头翻阅着诗集,或者闭目养神。或许,刚才的交流只是一种试探,或以为是偶然的交集,所以说几句话,以排解寂寞。但当得知两人还要一起呆十几天时间时,她也许会考虑是不是以另一种方式相处。

她太了解这个丁天剑了,这个花心大萝卜似的有钱人,典型的高富帅王老五,王雅如经常跟她聊起,手机里,qq里,甚至信息中,说他如何花心,如何有女人缘,又如何被女人追着打,追着害,以致闹出了绑架案,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孩,那个害她的女人也终致违法犯罪,身陷囵圄。

特别是那个被绑架害死的女孩,是她的同事,人见人爱的院花,就因为护理过他所在的病房,被他的敌对面误以为是他的女朋友,而遭到绑架。

那么漂亮可爱的女孩,竟然如此可怜地被害。

这种人还是远离一些为妙。

胡玥暗暗地在心里警告自己。

他是根祸秧子,他是王雅如名义上的丈夫,连王雅如都那样讨厌他,远离他,做为王雅如的朋友,她理应离得越远越好,更不得沾惹。

一路平淡无奇,风景也没什么可看。丁天剑几次想提起话题,跟胡玥聊聊戎城的事情,或者诗歌什么的,但她根本不朝这边看,让他更加觉着无聊和失望。

“这里已进入迪拜边界,很快就可以看到世界上最高的迪拜塔了。”

丁天剑终于找到了一个话题,朝胡玥说。

胡玥也看了一会窗外,然后转过面孔看着他。

“你以前来过迪拜?”

“嗯,来过几次。”

“几次?你跟这里的人做过生意?”

“是的,我们一些国际货物通过这里中转。”

她略微低头,似乎在琢磨着什么。片刻后,她扬了扬头,看着他,“听说这个地方很美。”

丁天剑找到了话题,当然不会放过:“那是的,这是个小地方,拥有众多的世界之最,最高的塔,最大的购物中心,最大的人工岛,最大的室内滑雪场等等,是欧亚非重要的贸易枢纽,主要贸易窗口,jebel ali港是世界上最繁忙的集装箱港口。它还是世界上最大的旅游圣地,美食美景美品,是世界人们的购物天堂。”

胡玥脸色变暖,漾起一丝丝笑意。她趴在舷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迪拜塔很快进入了视线,飞机绕着飞行,乘客可以从各个角度看向迪拜塔,那个高大雄伟的姿势尽量收眼底。

接着飞机开始下降滑翔,迪拜塔从舷窗外消失,落入眼底的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和金碧辉煌的灯光。

“迪拜的特色很多,但有一样,你可以带点回去,作为纪念。因为我们在这里只停留半个小时,而且返回时不再经过这家机场。”

胡玥没有应声,但她的目光落在丁天剑的脸上。

“阿拉伯香水。”丁天剑说,“这种香水香味奇特,让你流连忘返,带上一瓶阿拉伯香水让你永远记得你的迪拜之旅。不论你离开多久,记忆依然萦绕在阿拉伯这个神秘的国度。”

飞机着陆在迪拜国际机场。

导游的声音打断了丁天剑的介绍。乘客开始有序地寻找自己的行李,并提在手里,准备离机。这次,丁天剑主动把自己的行李和胡玥的行李箱放在一起,一并提着,胡玥看了一眼,却没有反对。

“下了飞机后,请大家不要离开。”导游说,“迪拜没有包含在我们的旅游项目里面,我们只是从这里转机,所以,我们不出机场,就在这里吃饭,然后乘下一趟飞机前往南非最大的城市约翰内斯堡。”

迪拜是热带沙漠地区,虽然候机室里空调冷气十足,但一个女孩身着羊绒衫,还是显得十分显眼,一看就是来自北方,没见过世面。

丁天剑一下飞机就给迪拜的朋友打电话。

“带些高端的阿拉伯香水,嗯,还有——”丁天剑说着,看了胡玥一眼,“一两身女孩的外套,一米六八左右,苗条的东方美,标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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