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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性窃爱》


点大拉菲红酒的美少妇

高壮帅气性感的慕容文更,却有着温柔的嘴唇,是全校公认的校草。 大学毕业后,正想追随女友赴京见未来的岳父母大人,却传来女友父母嫌弃其山乡贫家的背景消息,迫于父母的强大压力,女友选择了分手。

伤情之余,慕容文更决意摆脱穷小子的身份。然而残酷的现实,将他所有美好的幻想全都无情地击碎了。

慕容文更不得不放低身段,到一家高级酒吧当了名侍应生,上的是晚班,从晚六点到晚十二点。

上班的第一天晚上,在摇曳的五色灯光下,慕容文更就注意到一个妩媚性感又美丽的独处少妇,目光总有意无意地跟随着他的身体在移动着。

当慕容文更送咖啡到她邻桌的时候,这少妇朝他莞尔一笑,温柔地向他招了招手,待他趋近时,亲切地说:“你好,请来一杯00年的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谢谢!”

慕容文更听到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心里暗吃一惊。要知道这种产自法国拉菲酒庄的红酒,是世界顶级的品牌,红酒世界里的代表和典范,酒吧里一杯售价3688元,只有顶级富豪才会点这种极品昂贵的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

慕容文更试用期里每个月的薪资只有2500元。慕容文更辛苦上了一个月的班,还点不起一杯的大拉菲!

这是就是穷富间的巨大差别所在!

慕容文更心里顿时对眼前这位妩媚美少妇的身家背景,产生了无限的遐想!不由留意起美少妇的着装来,这才吃惊地发现,她配在右手腕上的香奈儿镶钻的手表,精致非凡,单单这块表少说也得上十万元!美少妇的一身香奈儿夏装行头少说也得20万以上,还不包括慕容文更没看到的美少妇双脚上的鞋!

将吃惊藏在心里,慕容文更好意地夹带着提醒的意味,帅气的脸上漾起迷人的微笑,温柔的嘴角往上微翘,温柔地说:“您好!是每杯3688元,产自法国拉菲酒庄的大拉菲吗?”

美少妇显然感受到慕容文更的好意,朝他妩媚一笑,肯定地说:“是的!谢谢你了!”

托着托盘,慕容文更近45度角向美少女倾下身子,以恭敬的职业语气说:“乐意为您效劳!”

回到吧台,慕容文更抑制着内心的激动,低声对酒保周衍说:“27桌一杯00年的大拉菲!”

周衍吃惊地朝27桌方向望了望,以羡慕的口气低声对慕容文更说:“兄弟,你走大运了!”

慕容文更不解地问:“什么走大运了呀?”

周衍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身体倾向慕容文更,说:“她看上了你呗!好好表现,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文更,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我还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哦!”

周衍倒了杯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填好酒水单,讨好地一起放进慕容文更手中的托盘里,更贴心地抓了一包高级餐巾纸摆在慕容文更的托盘上,小声地叮嘱:“文更,别紧张,带着微笑过去吧。记着,她肯定给你小费,小费里肯定有纸条,你要当着她的面展开纸条,用腼腆的表情朝她微微一笑,别立即答应她。”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果然如周衍所说,美少妇拎起精致的lv女包,从包里一大叠百元大钞里掏出40张大钞,抽出两张将桌面上的一张纸条夹在其中,边递给慕容文更边说:“这是对你优质服务的谢意。嗯哼!”

慕容文更按周衍所教,掏出纸条看了看,见百元大钞里真的夹有一张写着2717#的纸条。慕容文更按周衍的提示,故意露出腼腆的微笑,朝美少妇微微一笑,轻轻说声“谢谢”就连两张百元大钞一起攥在手心里。

美少妇朝慕容文更投来温柔一眸,转眼望向她放进托盘里的一叠钱,温柔地说:“这里有3800元,剩下的给你的同事当小费了!”

慕容文更心脏跳得厉害,似乎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怎么端着托盘回到吧台前的。

周衍见慕容文更如此紧张,笑嘻嘻地说:“文更,这是你翻身的机会。放松些,深呼吸!对,多做几次深呼吸就好了!”

温倩从慕容文更放在吧台上的托盘里抓起钱和酒水单,边点钱边用一种酸涩的语气,说:“这里墓坑,哪里是机会呀?周衍,我警告你,你可别把文更往火坑里推!”

周衍似乎看穿了温倩的心思,调侃着说:“你能给文更高品质的生活么呢?你的梦在我的身上呢!”

温倩啐了周衍一句:“到洗手间去吧!顺便照照镜子哦!”

回过神来的慕容文更,望了周衍一眼,转眼望着温倩点钱的手,说:“这里是3800元,她说剩下的给你们两个当小费!”

反应神速的周衍将手伸手温倩,说:“这里面56块是我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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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美少妇拔去一根毛

心里老想着纸条上的2717,慕容文更心里一直决定不下要不要去赴美少妇的邀约!这么心事重重地熬到即将下班的时候,慕容文更赫然发现27桌已经没人了。心里正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慕容文更猛然看见周衍正向他招手,急忙端着托盘回到吧台外。

周衍边将已经倒好的两杯大拉菲放进托盘,边说:“房间客人点酒水,整整一瓶的大拉菲红酒啊!文更,我已经打好瓶了,你快送去吧,2717哦!”

听到2717这个房间号,慕容文更心里猛然一跳,神经质地望向周衍。周衍还以善意的微笑,用鼓励的语气催促着说:“文更,这是你第一次给住店的客人送酒水,要勤快点哦,快去吧!”说完,周衍示范性地朝慕容文更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

慕容文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大口地吐出来,果然觉得没那么紧张了。朝周衍感激地微微点下头,慕容文更迅速地瞥一眼正忙着结算营业款的温倩,右手托起装着整瓶大拉菲红酒和两只红酒杯的托盘,出了酒吧大门,穿过大堂走进电梯,左手摁下了27键。

电梯上升得很平稳,但慕容文更的内心却激荡了起来,边托着托盘的右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这可是平日里自己所不屑的出台呀!

随着电梯的上升,慕容文更的紧张心理也越发高涨了起来。待走出电梯,踏上27f的走廊,女友分手电话里的话突然在慕容文更耳边响起:“我爸妈说门不当户不对的,要我跟你分手。对不起!”

慕容文更的眼眸中,仿佛出现老家山乡那崎岖的山路,破败的土垒墙,黝黑的房梁,嗡嗡乱叫群舞的蚊子。晃了晃头,慕容文更深呼吸几下,盛开沉重的步子,托着托盘走到2717房间门口,左手抬起轻叩着房门:“您好!我是侍应生,送您点的酒水来了。”

房门开出,那妩媚的美少妇一脸淡然地望了一眼侷促不安的慕容文更,柔声说:“请进!”

待慕容文更着托盘走进房间后,美少妇轻柔地将房门关上,扭动腰肢款款走过正将大拉菲红酒杯子放在桌面上的慕容文更身边,在靠椅上坐下。香风过处,慕容文更闻到一股香奈儿香水味,心知这是美少妇用的香奈儿香水,不由心生奇怪起来:“刚才在酒吧里,怎么就没闻到她身上的香奈儿香水味呢?”

这么想着,慕容文更下意识地扭头望向美少妇,却与她正深情款款望着他的目光相遇。慕容文更逃也似的将目光拉回红酒杯上,但美少妇大领口里那对隆起如山包的雪白肉肉,已经强烈地震撼到了他的视觉系统。

美少妇胸前的山包,可比前女友的成熟了许多,不仅大,而且非常的鼓胀!眼帘上闪动着美少妇鼓胀的大胸山包,慕容文更不由得一阵目眩,仿佛前女友正裸身等待着他一般,侍应生工作裤的裆部,不觉间已经开始隆顶起来了。

似乎慕容文更的一切心理变化、身体变化都没有逃过美少妇的眼睛,但她却将目光移到桌面上的两捆钱,用温柔却以不可拒绝的语气说:“今天我很累了,你下班后能来帮我放松一下的话,桌面上的这三捆钱,两捆是酒水的费用,剩下的给你当小费,另一捆就是你来服务的订金。希望你能来帮我按摩放松,好吗?

慕容文更暗自在心里经极快的速度计算了一下,扣除酒水费15000元,那小费加上今晚来帮美少妇放松的服务费就是15000元,那是他要整整六个月的薪水!这让慕容文更不由怦然心动起来,喉结往上一滑,随着喉结下落,他“咕嘟”一声咽下了一大口唾液。

听到慕容文更咽唾液的“咕嘟”声,美少妇似乎猜到了他的心理活动,轻柔地说:“快装起来,别让你的同事看到了。你要下班了,快回吧台交酒水的款吧!嗯,我等你!”

美少妇从点好酒水钱,将155张百元大钞放进托盘里,才抬起目光朝慕容文更微笑着。

慕容文更双眼紧盯着桌面上剩下的一大叠钱,又咽了口唾液,轻声嗫嚅着说:“我穿工作服,没有口袋!”

慕容文更的话,无形中告诉美少妇,下班后他愿意来了。

美少妇听了心领意会地站起身来,笑盈盈地伸手抓起桌面上的钱,伸手撩起慕容文更工作服上衣的前摆,手指塞进裤腰,勾出内裤头来,将钱塞进去内裤里面去,故意用手指深探进去,拨弄着慕容文更的那根家伙,连续触点勾拨几下,妩媚地向一脸绯红的慕容文更抛了个媚眼,边舍不得般捏了一下慕容文更那柔软的家伙,顺势揪住一根毛用力一拔,举起手指中的毛毛,挑逗着慕容文更说:“这样子,你同事就不会发现了嘛!”

慕容文更尴尬极了,一张脸红得象熟透的西红柿,急忙浓呼吸几下,稳定住情绪,用手抚顺裤头,才用轻声象蚊子叫的声音说:“那我先回吧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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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第一次见客吧?

心里钻进了四头小猫咪一般,慕容文更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发起痒来,逃也似的以变形的动作走出2717房间,在走廊上遇见同事,仿佛他们都洞悉了他的秘密一般。

心头忐忑不安地回到酒吧吧台,见了周衍和温倩,慕容文更立即将目光落到托盘里的一大叠钱上,说:“温倩,这是2717房间客人点酒水的款,剩下的她交待给你们两个当小费。”

温倩的目光中似乎蕴藏着些许的不屑,伸手接过慕容文更递给她的水单和钱款,专心地清点起来。

周衍呶起一对浓眉,用询问的目光向慕容文更望来,慕容文更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急忙将目光垂下。

见状,周衍心中已经明白,慕容文更已经答应客人了!

待温倩点完钱签了名,周衍收起他那份水单锁进抽屉,接过温倩悄悄从台后面递过来的六十块钱,嘿嘿笑着说:“便宜你啦,笨丫头!”

朝慕容文更眨眨眼,摆下头,看了看壁钟,转头望见接班的同事已经走过来了,周衍望着慕容文更说:“可以下班啦,文更,我们一起下去吧!”说完,绕出吧台,拉了慕容文更一把,说:“下班啦!走吧!”

两人从员工扶梯间下到-1f的员工换装区,见不少同事都在换装,周衍悄悄附在慕容文更的耳畔说:“不就是那么回事吗?又不是没上过床!那女人长得也不错,就当是你自己叫的鸡好啦,不用紧张的!对了,你还要装出处男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她才会多给你钱。少妇最喜欢的就是处男了!反正你是男人,也积累这么长时间了,跟她第一次搞,她也查不出你是不是处男身!”

听了周衍的话,慕容文更心想周衍肯定熟谙此道。怪不得他一个小吧员,能穿名牌服装戴名表呢!

微微点下头,慕容文更不敢去看周衍的眼色,侧转身脱下工作服,悄悄将内裤里的钱塞进服装柜里工作服底下去,迅速取出自己的衣裤套上,边锁服装柜边轻声对周衍说:“我先回家去了!”

周衍会意地点点头,抬手拍了拍慕容文更的肩膀,小声说:“快去吧!”

慕容文更只觉得同事们的目光全聚焦在他身上,低头匆匆穿过到电梯间的通道,左右一瞥,幸好电梯口没人,赶紧按下电梯的上升键。象做贼一般,等电梯门一开,慕容文更立即闪进去按下关门键和27f键。

还好到凌晨了,电梯一路升到27f也没人进出。慕容文更走出电梯间,蹑手蹑脚绕开值班台走到2717房门前,刚想举手去叩房门,却发现房门开着一条细细的缝,便仰起头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美少妇听到关门声,已经下床站起身来了。

待慕容文更走进房间,美少妇微笑着向他望来,笑盈盈地说:“你很讲信用,这是很好的品质!放松些,这是你情我愿,你爽我快乐的事情,开心些!瞅你这么拘谨,你是第一次见客人吧?”

很显然,美少妇老于此道,见慕容文更很拘谨的样子,已经猜出慕容文更没出过台,就安慰着他。

慕容文更羞红着脸,垂下目光不敢去看美少妇,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

美少妇很兴奋的目光,将慕容文更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细细欣赏了个来回,才用异常赞赏的语气说:“你真标准的高大帅气!有184的身高吧?”

慕容文更迅速抬起目光扫了下美少妇又垂下,嗫嚅着说:“186。”

美少妇微微点下头,说:“真高!别紧张,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是那么点儿破事吗?你没损失我享乐趣,对我们双方都是快乐事嘛!你先去冲个热水澡放松放松,好吗?”

慕容文更羞红着脸,艰难地咽了一大口唾液,点下头,冲美少妇生硬地微微一笑,转身就往卫生间走去。

进了卫生间,慕容文更刚习惯性地反手去锁门,心里突然生出一种遐想,也许美少妇想跟自己洗鸳鸯浴呢!将卫生间的门虚掩上,慕容文更边脱衣裤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见自己的红都红到脖子根去了,不由生出有点生疏的感觉,心想上大学时的雄心壮志的自己可不是这么个样子的!

慕容文更在心里给自己今晚的出台寻找着理由,用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来安慰自己,暗自说:“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干了还不行吗?”

望着镜子里自己毛茸茸的胸膛,慕容文更边抬手轻抚着,目光边往下面巡视而去,触及那硕大的**之物,不由想起大学时跟女友在一起的幸福时光,暗自叹了口气,感觉喉头发紧,眼眶潮湿了起来,赶紧转身迈进浴缸,一把拉过沐浴帘子,不让目光再去看镜子中的自己。

虽然是大夏天,但房间里的空调让慕容文更感觉很清凉。温温的水柱子冲击在短发上,有种按摩头皮的感觉,慕容文更轻轻闭上双眼,享受着水柱子冲击头皮的美妙。

突然,慕容文更听到卫生间的门轻轻推开的声音,心头不由一紧,心想该来的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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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初次出台3

慕容文更想的没错,美少妇的确从卫生间门口进来了,但并非偷偷的进来,而是故意弄出声响让慕容文更知道她进来了,这一点慕容文更也意识到了。

美少妇隔着沐浴帘子轻柔地问:“我可以跟你一起洗澡么?”美少妇语气中带着的是征询,而不是你非得同意我进来的强硬感。

慕容文更心知自己走到这一步,今晚绝对是免不了要跟她**相见的,再说,自从女友回京后,他已经一个月多没碰过女人,也需要释放一下雄性荷尔蒙的压力了。

慕容文更温柔地轻声说:“你要进来就进来吧!”并不是慕容文更故意装温柔,而是他的确不懂得此时的自己,对这位美少妇该温柔些还是该显得更男子汉一些。毕竟这是慕容文更第一次出台,周衍只让他放松些,并没教他要如何对待这个女人。

美少妇轻快地脱光衣裤,伸手轻轻地拉开沐浴帘子的一角,朝慕容文更温柔一笑,体贴地说:“我帮你搓搓身子吧!”

慕容文更“嗯”了一声,稍往边上一挪脚,腾出一个空间给美少妇,见她雪白的肌肤半点没有松驰的痕迹,肚皮也没有一丁点的下垂,胸前的肉包子如少女一般傲挺着,身体里的荷尔蒙不免微微躁动起来,赶紧转身将自己的背部朝向美少妇。

美少妇还真的替慕容文更搓起背来,似乎还很专业地边搓背边替慕容文更按压着穴位。慕容文更绷紧的神经,在美少妇柔若无骨十指的揉搓按压下,渐渐放松了下来,开始觉得美少妇的按压很舒服,略带硬绷的背部肌肉也开始松驰了下来,肌肉线条变得更柔滑,更有弹性了。

美少妇边搓揉按压着慕容文更的背部,边赞叹道:“你身体很健美,该窄的腰窄得恰到好处,宽一些失了少男的意味,窄了些就生出瘦弱的感觉来。该宽的肩膀绝对宽得令人赏心悦目,欣赏你的身体真的是一种享受。你经常做锻炼的吧?”

也许由于第一次出台,也许记着周衍的叮嘱要装处男,慕容文更只是轻轻“嗯”了声,算是回答了美少妇的问话。

搓揉按压遍慕容文更的背部,美少妇的双手渐渐下移,越过慕容文更的腰际,渐渐触及他的臀部。抚揉着慕容文更坚挺有力度感的臀部,美少妇由衷地叹道:“你的臀部坚实有力,窄得非常硬挺非常性感。你女朋友很喜欢你吧?”

慕容文更听了心中一颤,但他反应很快,马上意识到美少妇在试探他是不是处男,立即说:“没有女孩看得上我这从山沟沟里出来的家庭背影,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慕容文更明显感觉到美少妇听了自己的话,十指尖微微抖动起来,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继续揉捏着他的翘殿,边感受着他翘殿的结实所生出的反弹力度带来的性感,边淡淡地说:“哦,原来这样!那你身高马大的大男人一个,平时性起的时候,是怎样解决你的**呀?”

慕容文更尴尬地说:“平时读书之余还要兼职赚生活费和学杂费,忙得都不过气来了,兼职回到宿舍,都超过凌晨了,疲惫得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又不能不洗澡,匆匆洗完澡瞌睡虫早就爬上来了,哪有心思去想这方面的事情呀?”

美少妇以很理解的口气说:“山区来的学生就是辛苦!可人就象蓄水池,性就象流进蓄水池的水,再大的蓄水池都有满的时候。是吧?”美少妇看来不大相信慕容文更没跟女人上过床的话,仍然逮着如何解决**这个话头不放。

慕容文更心知注水池必满溢的道理,用尴尬的语气说:“其实也不能说没做过!”

美少妇显然很感兴趣,“哦”了一声说:“这话怎么说的呢?”

慕容文更故意犹豫了一小会,似乎鼓足了勇气,说:“其实,我经常在梦里跟不知是谁的女人做过,醒来的时候都湿到被子上去了!”

美少妇听了“卟哧”一声笑出声的来,说:“那是你们男孩子的梦遗,算不得**的。”

美少妇很适时地结束慕容文更性生活的话题,将话题转到他的兼职工作上去,说:“你又要读书,又要兼职,都做过什么工作呀?”

“最多的是替人看夜摊,就是夜晚路边吃宵夜那样的摊子。”慕容文更敷衍着说。

“哦。那也是很辛苦的工作,赚钱又不多!背面洗好了,你可以转过身来吗?”美少妇边轻轻地扳转着慕容文更的身体,边轻柔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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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初次出台4

慕容文更闻声转过身来,脸红红的垂着头双眼紧闭着将自己的一切私密之处展露给美少妇。

见状,美少妇轻嘻一笑,用充满挑逗的媚惑声音轻柔地说:“小帅哥,睁开眼睛看看我美不美呀!”说着,抬起柔若无骨的双手,轻轻地搭在慕容文更坚实的胸肌上,用食指轻柔地抠动着慕容文更两只鲜红的**。

慕容文更初时还不敢睁开眼睛去看美少妇的胸脯,可被她轻抠慢捏的两个**上传来的阵阵酥麻,象划燃着的火柴点向一大桶的汽油一般,迅速点燃慕容文更青春躯体里的雄性荷尔蒙,他浑身的血液热度明显升高,心脏搏跳得越来越强劲,越来越快速。

慕容文更只觉得脑门发烫,呼吸频率加快,一抹红晕自他的胸膛上泛起,渐渐扩散开来,慢慢的连肚腹处的皮肤也泛起了红晕。

美少妇见慕容文更的性趣勃发,明显已被她全部挑动起来了,就抬起右手从慕容文更的脑门、剑眉、挺直的鼻尖,宽大的鼻翼一直轻抚到他棱角分明的性感嘴唇,逗留了会儿再抚向他嘴唇下明显有着男性凹痕美的下巴。

美少妇的手指很是柔滑,这一番挑逗直令慕容文更热血澎湃起来,呼吸越发粗重急促了。

听着慕容文更急促粗重的鼻息,美少妇这才用左手牵起慕容文更的右手抚向她胸脯上傲然挺立的两座**,轻轻地揉搓着。

既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坚挺感觉,从慕容文更的指尖传来,慕容文更浑身微微有些颤栗着慢慢睁开眼睛,有股火苗在他的眼眸中跳动着,烧灼了他的视觉,令他很艰难地咽着一口唾液,发出一声清脆的“咕嘟”声。

就在慕容文更抚在美少妇胸脯上的手指开始自主活动的时候,美少妇恰如其分地踩下慕容文更这部发动机开始轰鸣的车子的脚刹,好让他心中开始窜烧的火苗,留在他的身体里当火种,好让他身体里的火焰燎原起来。

轻轻捏住慕容文更生出抚摸她胸脯冲动的手指,美少妇柔声说:“来,我帮你搓搓前面的身体吧!”

慕容文更听话地垂下手来,任由美少妇的双手轻柔地划过他洋溢着青春美的**,心中的遐想让慕容文更的生理渐渐生出反应来。

美少妇洗得很认真也很快捷,并没有过多撩拨与挑逗,就连揉洗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同样认真快捷地洗过就顺着慕容文更的大腿根往下揉搓去。

美少妇柔软手掌的轻柔搓洗,让慕容文更觉得特别享受,心中渐渐生出一种无具体目的的期待。至于在期待什么,慕容文更心里也不明晳,但他可以肯定,他的期待绝对跟内心深处的向往有关。

或许,是慕容文更向往着轻松的富人生活,过上一种前女友父母所希望看到他们女婿的的舒适生活状态吧!毕竟,因贫穷的家庭背影前女友父母所嫌弃,极深地刺激着慕容文更内心里的男人尊严。既然男人尊严可以被贫穷轻易地撂倒在地,任由他人践踏,为什么不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换回个人的富足呢?

尊严同样被践踏,那种收获是情感的伤痕,这种收获是金钱的累积,这笑贫不笑娼的时代,还在为节操碎落一地而担忧吗?

就在慕容文更思想开小差的时候,美少妇已经替他把身体上的沐浴液极快地冲洗,擦拭干净了。

慕容文更乖乖地被美少妇牵着手,两人就这样**着身子回到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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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初次出台5

美少妇倒了两杯三分杯大拉菲红酒的酒杯,端起一杯边递给慕容文更,边妩媚地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只要绽放出的是美丽,那就不以绽放的时间长短来衡量这种美丽。 此刻我们是一夜夫妻,我是你的一夜新娘,你是我的一夜老公,是我的一夜新郎,祝我们的新婚之夜绽放出你我一生中最芬芳的美丽!老公,我们来喝交杯酒!”

慕容文更望着美少妇的红唇烈焰,微微点下头接过酒杯,一缕羞涩与惶恐的神情镶刻在他的眸中,美少妇胸殿腰际大幅度凹凸翘挺的身体,如一条艳丽的美人鱼,穿棱在池塘边随风舞动的柳枝下,深深吸住慕容文更的视线;她美眸顾盼间的神采,仿佛月光下微风拂过的湖面,宛如灵魂的呼唤在闪动着。

此情此景,慕容文更勃发的心情,已经如劲风满鼓的风帆,无法抗拒地朝着美少妇的**港湾驶去了。

慕容文更顺从地举起酒杯,手臂动作带着些许的生硬,微颤着手与美少妇对穿过手臂,迷离的目光温柔地瞅着美少妇春光荡漾的秀眸,微微闭起眼睛,将杯中的红酒缓缓倒进嘴里,“咕嘟”一声咽了下去,只觉一股酒气冲了上来,逼向鼻腔后冲向大脑前半部分,立即感觉整房间都在摇晃着。

这可是慕容文更第一次喝洋酒,而且是一瓶要15000元的高端洋酒,这一杯下肚的红酒,抵得过慕容文更整天的工资,怎么不令他觉得在喝百元大钞呢?

待美少妇分几口喝尽她杯中酒,手臂从他的臂弯抽出后,慕容文更才将酒杯放在桌面上,心想接下来就要上床进入实战环节了,他的关键部位也产生出进入实战的强烈**了。

慕容文更正等着美少妇来牵他上床去,美少妇出乎他的意料,朝他嫣然一笑,握起酒瓶又斟了两杯酒,媚眼凝望着慕容文更性感的大眼睛,说:“人生何其短,恰似花开谢了又一年那般匆匆!趁着现在夜未央,情正浓,心情如朝阳正好的时候,我们可得绽放出各自的美丽,点缀人生笑缤纷!来,为了人海茫茫有缘聚,我们再干一杯以为老去时的美好回忆!”

虽然美少妇说得既文艺又煽情更入情入景,但慕容文更并没有忘记,他现在的身份是出台男,美少妇是他的主顾,一切事情都得顺着美少妇的意思去做!听话地接过美少妇递过来的酒杯,慕容文更面带羞涩地称赞着说:“你讲的太有文艺范了,比作家写的还好呢!这杯我敬你的高素质!”说完,慕容文更跟美少妇轻碰下酒杯,将酒杯凑到唇间,一仰头将红酒全倒进了胃里。

喝了这第二杯酒,美少妇又倒了两杯,笑吟吟地说:“举杯邀月对影成三人,只是诗人词客无奈的心情和美丽的句子,此时我们可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劝君更进一杯酒,我们好早卧丝绒不羡仙去。”

慕容文更不具备美少妇这般的文学修养,只得乖乖地举起杯来,朝她羞怯一笑,再次一饮而尽!

一心以为美少妇也跟喝上两杯红酒一般一口气干了,慕容文更却听美少妇娇颜一展,说:“我以为这第三杯酒,你会喂我喝呢!好,这第三杯酒你一饮而尽,让我更相信你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处男,我喜欢!小帅哥,俊郎君,那就由新娘子喂新郎官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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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初次出台6

三杯洋酒入胃,慕容文更的头已经晕晕的,可他脑袋却很清醒,见自己一个无意间的错误,竟然赢取美少妇对他还是个处男身的认同,顿时以错就错卖起嫩来,用带着不知所措的目光瞅着美少妇,轻声地问:“怎么喂呀?”

慕容文更身高188公分,美少妇右手举杯,左手搭在慕容文更的右肩上轻轻往下压着,慕容文更顺势坐在靠椅上。

美少妇右手举杯凑近她的红唇,轻轻地啜了一大口大拉菲红酒。

将杯子放在桌面,左手勾住慕容文更的脖子,右手托起慕容文更的下巴,美少妇将红唇贴上慕容文更性感的双唇,伸出小舌头沿着慕容文更的棱角分明的嘴唇游走了一遍,才伸进他的双唇之间,从他微微张开的牙齿间探进去,将舌头凹起成酒槽,这才将经过她口腔温暖过的大拉菲红酒,缓缓地注入慕容文更的嘴里去。

酒助**胆!

三杯大拉菲洋红酒入胃,酒精本来就让慕容文更色气高涨了起来,此时人生第一遭这么被美少妇喂着酒,顿时色胆膨胀,边咽下嘴里的酒,边伸出双手抱起美少妇就往铺着金丝绒床罩的床上走去,嘴唇还贪婪地吮吸着美少妇的舌头。

到床边一起滚上床去,慕容文更呼吸急促了起来,咽了口唾液,努力温柔地问:“我们想怎么玩呢?”

原来,慕容文更虽说情人高涨了起来,极想进入美少妇的身体了,但仍记着他的出台男身份,更要装出毫无经验的处男样来,期望着伺候得这美少妇舒舒服服满满足足的,才会令她掏出更多的钱来,这才会有这么一问。不然的话,以慕容文更早已雄性大发的情势,早已掰开她的两条大腿,立时恣意妄为起来了!

美少妇双臂圈住慕容文更的脖子,拐肘将慕容文更的脑袋按向她的脸,抬起她的下巴,贪婪地吻着慕容文更一丝不乱的浓浓剑眉,带着颤抖的鼻音说:“老公,你太帅了,喜欢死我了!”说着,边吻慕容文更长长黑睫毛下的眼睛,边抱着慕容文更的脑袋试着翻身过去。

慕容文更闭着眼让美少妇吻着,顺着美少妇的意思抱着她的腰身,将她翻躺在自己充满男性膨胀力的胸膛上,才放松双臂,轻柔地拥着,任由美少妇贪婪地吻着他的脸。

美少妇的嘴唇滑动到慕容文更的嘴唇上,更是走不动了,将舌头伸进慕容文更的嘴里,引诱着慕容文更的舌头来纠缠。

慕容文更明知美少妇的舌头不停搅动他舌头的用意,仍然静静地躺着,轻闭着双眼,就是不去呼应美少妇舌头的呼唤。他要让美少妇出言来指导,才能表露出他的“处男”身份来!

果然,美少妇见慕容文更没有呼应她舌头的挑逗,这才鼻音浓重地说着:“快用舌头摩擦我的舌头!”

慕容文更故意笨拙地抬高舌头,美少妇的舌尖立即趁虚而入钻进他的舌根底下去,用她尖细而灵巧的舌尖,似乎在探索着慕容文更舌底部血管的粗细和走向,轻柔地用舌尖摩擦着慕容文更平时被舌头覆盖着的下颚。

慕容文更的下颚舌根处被美少妇的舌尖挑逗得发起痒来,呵呵轻声笑着说:“你快痒死我了!”

本以为这般讲了,美少妇的舌尖就会离开自己的下颚舌根部位,谁知美少妇听了这话,立即象刚打了一针鸡血一般,兴奋度立时涨高了一倍,舌尖更加勤快地磨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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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初次出台7(第三更)

圣人云:“食色,性也!性本人类传承之道,上天赋予世间万物的本源,乃神圣美洁之事。

可千百年来人为的扭曲,却将性给脏化扭曲了。似乎说性就是心地不洁的表现,致使许多男人和女人在**时心怀肮脏不洁感,草草了事,这心理葬送了他们本应享受的天赐性福。

性是**的享受,是**沐浴在圣洁性光辉之中的神经系、意识系的情感与**的感受。和谐之性,如同高山顶上那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视性为肮脏的人,永远无法攀爬上高山顶峰,自然无法得享**峰顶上的那道亮丽风景。

对上眼就去**本是人类祖遗传给我们的,至今仍深深地烙印在我们心理的最深处,并有意无意间不时浮起,这才会有出轨的发生!

但人类进化了几千年,反而将性的这种最合乎自然属性,给拐进了婚姻的小胡同,给男女**套上一道道无形的枷锁。这种反自然的婚姻条规做法,使得无数男女表面上循规蹈矩,内心里却充满了狂野抗拒,这才有了所谓的出轨这个词!

所谓出轨,大致分成情感出轨与**出轨。情感出轨是对婚姻制度心理上的反抗,不分已婚未婚,只分三种特定形态。

第一种形态是情感自慰者。也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人,他们只能在心里暗暗地想象着出轨后的种种情感享受,想象着出轨后性的美丽。

第二种形态叫**自慰者。这种人没贼心也没有贼胆,只为了**能得到性满足而暗地里自慰着,想象着山顶上性之花的璀灿美丽。

第三种形态叫**出轨者。这是指有贼心也有贼胆的人,他们无论身心都冲破了各种婚姻俗约的禁锢,在性的山顶上,欣赏性之花的璀灿,享受性之花蜜所酿的醇香美酒。

慕容文更与美少妇之间的这种情性,都属于**出轨者这一类型的人。

从根本上来说,美少妇在婚姻俗约中得不到自然之性的释放,也就是她婚姻中的老公,无法满足她对性的要求,迫使她不得不向婚姻外的男人寻求她的性福。

至少在慕容文更的意识里,美少妇是一个冲破婚姻俗约的禁锢,追求属于她应有性福的美丽少妇。

对于慕容文更这样未婚的男子而言,虽说有金钱交易的成分,但在他内心深处,同样基于对性福的渴望与追求。

当美少妇听了慕容文更“痒死了”这话,身体立即象打了鸡血般亢奋起来,在用舌尖勤快地磨蹭慕容文更舌头的间歇,还不停地祈求着慕容文更:“快吻我,快点啊!”

说实在的,慕容文更在美少妇的撩拨之下,早已性情亢奋了,只为了要给美少妇造成他是懵懂无**经验的处男这种感性认知,他必须在美少妇的“指点”下才能去做,去释放他的冲动与**,这才故意压抑着心里的冲动与**。

听得美少妇催促去吻她了,慕容文更这才装出笨拙的样子,喘着粗重的鼻息,用舌头回应、慰藉着美少妇舌头的渴望。

当慕容文更的舌面强劲有力地将美少妇的舌头,牢牢顶压在他的上腭,利用封闭口腔吸气的方式所产生对美少妇舌头的吸力,将美少妇的舌头最大限度地吸入他的口腔时,美少妇整个人似乎被醉化了,神经系统顿时陷入瘫痪之中,意识顿时迷蒙起来,仿佛置身一大片的性花之中,被性的花香熏得魂灵出窍,飘浮在迷离的性花丛中了。

迷蒙状态下,美少妇的身体自然作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她的胸前双峰更加挺拔,花蕾更加勃起,花洞早已潺潺溪水奔流了起来,垂落滋润着慕容文更肚腹间那大片的原始森林。

女人特有的性体液的醇香味道,顿时弥漫在房间的空气里,自然也钻入慕容文更的鼻孔,这最大地刺激着他的性神经,肚腹下那根比48厘钢筋一般粗壮的长柱,不停地在美少妇的双腿中示威着,犹如上古的擎天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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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初次出台8

心里估摸着吸住美少妇舌头的时间够久了,慕容文更渐渐松开双唇,张大口腔,将处于已经投降,毫不抵抗状态下的美少妇舌头释放出他的囚笼。

趁着美少妇的舌头龟缩回去的时机,慕容文更伸长舌头,如影随形般侵闯入她的口腔,搜索着她口腔里的一切秘密。

美少妇趁机反制慕容文更,同样用力吸住他的舌头。没想到慕容文更打蛇顺竿上,不仅没有收缩他的舌头,反而努力伸长去,舌尖向她的咽喉口钻了进去,用舌苔面磨蹭着她的小舌,痒得美少妇急忙松开他的舌头,张嘴求饶着说:“痒死我了,快退出来,已退啊!”

慕容文更身高舌长,加之美少妇身高与脑袋都比他小了不止二个号,咽喉本就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美少妇哪里禁受得住慕容文更舌苔面的摩擦?自然痒入骨髓般嗷嗷叫了起来。

慕容文更的舌长,令美少妇生出美妙的联想,要是慕容文更的长舌头用在下面的话,那将会是非常美妙的感觉啊!

等慕容文更的舌头刚从美少妇的咽喉头退出来,美少妇就急不可耐地,娇羞无限媚着慕容文更说:“你的舌头用错地方了,要是能用在下面那个洞的话,一定可以达到灵与肉的最高境界呢!”说着,美少妇已经牵起慕容文更的右手,伸向她正春雨绵绵的私家花园。

感觉美少妇的私家花园门口象春泥般湿滑黏乎,慕容文更修长灵巧的手指,精心修剪着美少妇的私家花园门口,还不到三分钟的精心伺弄,美少妇就绷直脖子,仰抬起脑袋,下巴都抬到慕容文更的额头上,象落入山洪漩涡中去的无助之人,从绷直身子的五脏六腑中迸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嚷:“我要死了!我就要死啦!”

随着嘶声叫唤,美少妇的私家花园就象发生的九级大地震般剧烈地抽搐起来,山洪滂沱而出,直击慕容文更的掌心手腕,淅沥沥流经慕容文更的私人地带淌了下去。慕容文更心里骂道:“真是淫到她姥姥家去的女人一个!这还不把床罩给湿去一大片了么?要是老子的有再补进她的无,她还不要爽得跳楼去么?真是淫女荡妇一个!”

但骂归骂,慕容文更的长指虽然被美少妇群组地震下的私家花园篱笆墙给紧紧夹住了,还是连拉带扯忙碌着,一刻也不停下。

九级大地震渐渐停止震动后,慕容文更抽出湿漉漉的长指,推开瘫软在他胸脯上的美少妇,轻声说:“我整只手都黏乎乎的,要去冲洗一下。”

美少妇喘息着,胸前的两座山峰不停地大幅度起伏着,仿佛她的五脏六腑中余震仍在不断发生一样,无力地眨着眼,望着滑下床去的慕容文更的后背,非常满足地连续咽着唾液,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

这不能怪美少妇淫荡无度,其实,无论男女天生都具有爱美慕帅之心,慕容文更的高大俊帅,早已俘获了美少妇的芳心,情动令得美少妇的身体渴望快到了临界点,哪里经得起上有慕容文更长舌的攻击,下有慕容文更长指的耕耘,自然甫一耕锄,她的私家花园便春情泛滥,花开一度了。

美少妇躺在床上,听着卫生间里传来慕容文更洗手的流水声,边喘息着边心里开心地说:“今晚这是怎么了?平常都到男人垂头缴械之后,自己还觉得没满足。刚才他还只是用了手指,就让自己花儿朵朵开,春水潺潺流了!自己真喜欢上这年轻俊男了么?哎,喜欢又能怎么样呢?自己是有夫之妇,又比他大了七八岁,再怎么样也只能偶尔偷梅止渴呀!”

美少妇听到慕容文更从卫生间走出来的脚步声,突然幻想着他那长长的舌头,在她的私家花园里耕耘时的情景,本已疲惫的身体,立刻象沐浴着暖暖的春阳,顿时焕发出无限的春情来,眸中色波晃动,直勾勾地盯着慕容文更性感的嘴唇,想象着藏在他嘴唇里的长舌头是如何的灵巧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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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初次出台9

慕容文更洗完手出来,边低头瞅着自己在颤动着的擎天柱,边回到卧室。

抬眼望见美少妇色眯眯的眸光,正盯着自己的脸看,心知美少妇色心又起了。回想起刚才她的淫荡叫唤声,慕容文更带着一缕淡淡的羞涩神情,冲美少妇嘻嘻轻笑,说:“你累了吧?我倒杯酒给你提提神,好不好?”

虽说一季花开还不至于把美少妇给累垮,但慕容文更的贴心却令她感觉非常舒服,边从床上爬起身下,边说:“谢谢你!我也去冲洗一下回来再继续。”

慕容文更真没弄明白,美少妇嘴里的“谢谢你!”是指给她倒酒,还是指刚才催开她的花朵那件事。但慕容文更心里非常清楚,美少妇所说的“回来再继续”指的绝不是继续喝酒,而是让他的春风二度催开她私家花园里正含苞待放的花朵!

倒完两杯大拉菲红酒,慕容文更叉开手指端起一杯,一眼瞅见自己擎天柱上的盘龙如虬须一般,显得既性感诱人,又英气挺拔,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美少妇冲洗身子的“哗哗”水声,不由得意地将酒杯跟擎天柱碰了碰,说:“宝贝,来干一杯,呆会儿让你喝琼浆玉液!”

举起酒杯轻轻凑在鼻翼边沿,慕容文更细细地闻着大拉菲红酒,感觉香味一点一点弥漫开来,越来越浓郁,香漫开来,勾起慕容文更心中最美好的回忆,前女友的笑靥立即浮上他的眸。

听到卫生间里冲澡的声音,慕容文更立即醒悟过来眼下的处境,但前女友父母的嫌弃,此刻还是非常强烈地刺痛着他的心,他的情感在流血。

痛苦地咽一口唾沫,慕容文更举杯轻呷一口酒,心里暗问自己:“今晚,我算出台了么?果真做了鸭子了么?”

想着自己今晚的作为,慕容文更的自尊心似乎被严酷的事实抽打得淤血了,他好想逃离这个房间,躲进属于自己的那几平米旮旯里去,独自轻舐溢出汩汩血泡来的心灵伤口。

慕容文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考上大学时的喜悦与抱负,此时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早已被击打得碎成粉末,今晚的境遇已然将他的连自尊和节操敲击得碎落满地了!

“从此,我再也不是清白的男人,而是一个肮脏的男人,一个用皮肉去换取金钱的男人了!”呷了一口大拉菲红酒,慕容文更边慢慢往下咽,边品尝着心中的苦酒,他的心苦得滴落下涩涩的泪来,喉头有一种被堵住的感觉,不得不仰起下巴,努力向上抬起,这才感觉呼吸顺畅起来。

恰在此时,美少妇冲完澡悄悄起出来,见了慕容文更的表情,明白他心里的想法,嘴角浮起一缕冷笑,很快就湮灭在她顾盼生媚的神色中。

美少妇故意放重脚步声,缓缓地踱向慕容文更身边,好给慕容文更调节心情的时间。果然,当她踱到慕容文更面前时,慕容文更已然收拾好心情,眼带微笑含着她,轻声问:“你准备好要我怎么做了么?”

美少妇明白慕容文更问的是什么,抬起双手搭在慕容文更厚实充满力量感的肩膀,俏媚地眺睨着慕容文更,面部流溢着妩媚,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赳赳少年,少女好慕!郎君,快抱我上床去吧!”

美少妇决心将慕容文更这位英俊美少年调教成绝品交媾好手,这既是此时她的需要,也是将来她对慕容文更技术上的要求,没有过硬的交媾技术,如何能满足寂寞女人的期待呀!

慕容文更顺从地再次抱起美少妇,望着她高耸入云的胸前双峰,情不自禁地俯下头来,用他整齐浓密的黑胡茬轻轻地摩挲着美少妇胸前鼓胀的山包,快步走向柔软舒适的席梦思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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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初次出台10

在美少妇的妩媚央求下,慕容文更难为情地用他长长的舌头,按美少妇的要求与指点,撩点拍拨卷,拱吸旋舐探,一番努力之下,终于使美少妇再次山洪泛滥,仙人洞剧烈地震,嗷嗷乱叫声中,又一次到达性的山顶,享受着山顶上那道最美丽的性风景!

美少妇见慕容文更孺子可教,自己稍一点拨,慕容文更就能心领意会,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心里不由暗喜,眸中不由浮现那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美女老板来,似乎成箱成箱的百元大钞正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向她走来。

美少妇再次冲净身子,自行软倚在慕容文更的大腿根上,边用腮帮子轻轻蹭着慕容文更的擎天一柱,边以一副关心的口吻问:“新郎官,你也不问问奴家姓甚名谁呀?”

慕容文更虽是初次出台,但不能问客人的私人秘密他还是想得到的,见问用手指抚摸着美少妇的柔顺秀发,说:“你想告诉我,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的。不然,我问了也是徒增你的不爽呢!”

美少妇听了满意一笑,说:“你不仅身体好长得俊帅,还是一个称心的郎君呢!对了,我姓华,你就叫我美媛姐吧。亲爱的,姐姐都是你的人了,还不知道新郎官你的大名呢!”

慕容文更听了,微微点下头,轻声说:“美媛姐姐,我复姓慕容,双名文更。”

华美媛目光掠过房间里的电视机,不着痕迹地微微一笑,继续问:“慕容文更,好文雅的姓名呀!对了,你我情浓意浓性更浓,文更,我好想你到姐姐的公司去上班,那样姐姐时时就能看到英俊帅气的你了!当然,你要是觉得在这酒吧上班赚得更多,班上得更舒心的话,姐姐也不会强迫你的。文更,你在这里上班,每个月薪酬多少呀?”

慕容文更尴尬地苦笑着说:“试用期是2500元,转正后3000元。让美媛姐姐见笑了!”

华美媛轻声一叹,说:“真是太难为你了!文更,你要是到姐姐公司上班,凭我们的关系,姐姐每月少说也得给你开24000元的工资,每周双休,如何?”

慕容文更心知这天上决不会掉下馅饼来,也不会有免费的午餐,华美媛能开24000元的月薪给自己,自然是凭着她看上自己英俊帅气的高大身体了。但每月24000元的工资,对于囊中羞涩的慕容文更来说,诱惑真的太大了!这一年下来就能积攒下30万元的诱惑,对于贫穷怕了的慕容文更来说,是他根本无法拒绝的诱惑!

慕容文更心里暗想,自己今年才23岁,要是在华美媛的公司里工作五年,就会有150万元的存款。到时再另谋职业或者自行创业,也就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了!

主意打定,慕容文更故作为能地说:“姐姐,我什么也不会做,去你的公司里上班,还不是要被其他同事耻笑,认定我是凭姐姐的关系才进入公司的么?”

华美媛舌吻了一口慕容文更的擎天柱,说:“这倒也是的!对了,文更,你会开车么?”

慕容文更一听开车,眼看中一亮,开心地说:“开小车倒会!大二期间,为了将来好找工作,就将c证考下来了。只是两年多没开了,怕是生疏了。”

华美媛听了,支起头来,兴奋地望着一脸开心的慕容文更说:“只要你有c证,我让人带你几天,你不就熟悉起来了么?你熟悉起来后,再到我公司去应聘,不就没人说你什么了么?好来,我们继续完成第三道性序吧!”

说完,华美媛弹身而起,叉开双腿,手扶着慕容文更的擎天一柱,就重重地坐落下去,嘴里还发出爽歪歪的一声:“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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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初次出台11

人间极致是无间!在**上,无间也是处于第一位的要素。 谁都能想象,同床异梦心态下的**,绝对不能达到灵肉合一的巅峰境界的。

但此时的华美媛和慕容文更在心理上都脱去了世俗的外衣,剥离了虚伪的外装,心里也不再存有性买卖的意识,以彼此欣赏和吸引的心态,一举一动都以美妙和谐地共同攀登性福山顶为身体上与心理上的预期和动力。

**的和不和谐,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身体上的渴望与心理上的期待这个层面上。

此时的慕容文更和华美媛,都对对方的身体有着极其浓烈的渴望,极度盼望着与对方的身体形成严丝合缝的交媾,既渴望着从对方身体上得到爬上**巅峰的动力,也不遗余力地给予对方携手攀登**巅峰的力量。

他们此时身体上的每一个举动,都能被对方及时而敏感地捕捉到,并给予恰到好处的回应。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最好的注脚就是此时的华美媛与慕容文更之间无需言语,只凭身体动作就能彻底明白对方的意图,并竭尽全力配合之!

华美媛和慕容文更身体间同样频幅与频率的同进共退,撞击出快乐的乐章,配以华美媛毫不掩饰、发自内心的感受**快乐的“喔嗬!喔嗬!”叫唤声,和慕容文更从五脏六腑的每个细胞内核中挤发出来的单音“喔喔”声,宛如一曲天地间最美妙的协奏曲,陶醉得两人忘却世间的所有烦忧,专心致志地享受着彼此的身体给予的最无私奉献。

虽说华美媛经历过无数美男子的身体熏陶,但慕容文更的擎天一柱仍使她感觉到一阵阵的膨胀感和彻底感,每一次的同进撞击出性的火花,都使她有着初次领略男子绝色风光的感受,都越发激起她更高更强更快的心理预期,同退时都渴望着下一次的同进,能胜似火山爆发般的猛烈。

华美媛三十如虎,她心里有一种被慕容文更刺破冲垮的渴望,希望自己的灵魂附着在慕容文更那擎天一柱上,成为慕容文更擎天一柱的一缕灵气、一份勇猛,一种刚烈,仿佛世界一切皆已经消失,只剩下慕容文更的擎天一柱,在奋不顾身地冲击着她的天穹。

慕容文更正处烈火金刚的年龄,恨每一次撞击华美媛的天穹,都倾尽身体的所有的力量。他绷紧全身的肌肉,努力使全身肌肉绷紧时产生的力量,都汇聚在擎天一柱上,使得他的擎天一柱犹如刚在火山溶岩中煅烧过的那般暴热,那般宁折不曲!

这就是慕容文更这种高大威猛的年轻汉子,之所以最吸引少妇青睐的根本原因,也是每个男人内心里无不渴望臻达的雄风抖擞状态。狭义上的最男人的,指的就是慕容文更此时擎天一柱的状态!

当性的享受与被享受都具有同样等级的意义与同样广泛的内涵之时,那就是**的最高级别的状态。此时在床上的肉搏不休的华美媛和慕容文更就正处于这样的巅峰状态之中。

经过一次强过一次的火星撞地球式的撞击,十几分钟后,在慕容文更的助力下,华美媛第三次成功地攀上性福的山顶!

当华美媛急促的呼吸,僵硬走样的面部表情,绷得直直的脖子,在她声声歇斯底里的“我要死了!我爽死了!”叫唤声中,渐渐得到舒缓之时,慕容文更仍然赳赳擎着华美媛天穹的那根擎天柱,感受到被华美媛所死死裹挟的力度也正渐渐地减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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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初次出台12

娇喘着伏身在慕容文更宽大有力胸膛上的华美媛,身心一阵倦怠,虚脱感顿时溢满她的身体。

许久,当她感受到慕容文更的擎天一柱仍然傲立着,欣喜异常地起身牵起慕容文更的手,一同走进卫生间里去,不顾她自己桃花园门口万般的泥泞,摘下喷头先行替慕容文更清洗干净,便双手抱住慕容文更的擎天一柱,张口便津津有味地吮吸着,直到慕容文更抑制不住猛然叫起:“嗬嗬嗬”声来。

华美媛将慕容文更擎天一柱上冲刷而出的琼将玉液完全舐吸干净,这才仰起头来,满足地朝胸脯剧烈起伏着的慕容文更嘻嘻笑着。

两人冲洗干净回到房间的桌子前各自穿好衣服,华美媛从lv手包里掏出五捆百元大钞放在桌面上,深情款款地望着慕容文更说:“文更,这五万元是姐姐给你置办行头的,一个男人的衣着要高贵些才显气派。明天就是周六了,姐姐替你找一位老师带你重温车技。对了,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按慕容文更所念的手机号码,华美媛拨打后,慕容文更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两人互存好号码,慕容文更这才带着尴尬的神情,起起桌面上的五万元钱,边往裤子口袋里塞进去,边不好意思地扭头对华美媛说:“姐姐,谢谢你!我先回去了!”

与华美媛这般高贵美丽的美少妇一夜快活不说,还有六万四千多元的钱赚,慕容文更心里美滋滋的离开华美媛,出了房间从员工电梯下楼,趁着上下班时间已经过去,悄悄走出酒店侧门,溶入霓虹闪烁的大街中去。

慕容文更跟周衍合租一间十几平米的房子,两人相处得象兄弟一般。平时,慕容文更见周衍下班后不时要晚自己两三个钟头到家,心里虽说觉得奇怪但没去探问周衍的秘密。

此时,慕容文更亲身经历了,也就理解周衍晚归的因由。想起刚才周衍对自己的关心,慕容文更特意去买了一大块的意大利披萨打包回家,心想要好好地谢谢周衍对自己的关照。

转到家,见自己的房间黑着灯,慕容文更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去,悄无声息地关上房门,摸黑将一袋子的披萨饼放在两人床中间的桌子上。

正想脱衣睡觉,猛然听到一声故意压低嗓子的“嘻嘻”声,慕容文更才知道周衍还在等自己回来,心里不由一阵感动,开心地低声说:“周哥,我给你带意大利披萨回来当宵夜了!”

周衍一听意大利披萨,立即翻身而起,开了灯解开袋口,抓起意大利披萨就往嘴里塞,还含糊不清地嚷嚷着:“我正饿着呢!”

细细听罢慕容文更的叙述,周衍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拧着眉头思考了好一阵,才重重地皱起眉头,说:“慕容,你也知道,天不下钱,你能有如此的好事,哥本当替你开心才对!可哥总觉得不大妥当,到底什么地方不大对头,哥一时间也说不上来!慕容,听哥的话,这事你得好好斟酌一番,别上了人家的当才好!”

慕容文更虽然不大赞同周衍的疑问,心想一个女人要是喜欢上一个男人,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呀?但对他如此真诚地关照自己却非常实诚地感动着,说:“谢谢周哥!我会认真去思考的。不早了,困死了,我先睡去了!”

周衍边咀嚼着意大利披萨饼,边望着压好蚊帐下摆,爬上床去的慕容文更,侧头望望电风扇,伸手去拧了一下开关,回头凝望着慕容文更如波涛般涌动的蚊帐,眸中满是忧心忡忡的神情:“慕容文更毕竟年轻了点儿,真希望他不会上当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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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过程享性趣1

压好了蚊帐下摆和衣躺下,直等周衍吃饱刷了牙,回来关上灯了,慕容文更才悄无声息地从裤袋子里掏出六万多元的钱,小心翼翼地压到枕头处的竹席下面去。

心里盘算着在华美媛的公司里好好工作几年,就可以做个有钱人了虽然知道这需要他的身体去做交易,慕容文更仍然很兴奋,大脑皮层仍然异常活跃。

一阵手机铃声将慕容文更从沉沉的睡梦中闹醒过来,刚想接听来电,来电却已中断。见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慕容文更本想回拨过去,突然瞅见对面床的周衍早已不知去哪里了,这才留意起手机屏幕上的时间。

一看已经十点多了,想起华美媛所说找人来教他开车的话,慕容文更一骨碌跳下床来,立即回拨未接来电,接听的是一个声音很好听的女人。

对方很直接地问明他是慕容文更后,立即说明是华美媛让她来带慕容文更去熟悉开车的,姓余,约慕容文更准时十一点半,在万宝广场建设银行门口等他,到时再手机联系。

匆匆洗脸刷牙后,慕容文更拎起背包,将压在竹席下整捆的钱放进背包里,余下零散的四千多元装进钱包,准备中千请教车的女师傅听饭用。

下楼骑上电动车,慕容文更直奔万宝广场门口处的建设银行而去,将六万元存进卡里后,侧头瞅见营业厅墙壁上的挂钟,见才十一点十分,赶紧跑到一旁的拌面店里,花十元钱匆匆点了两碗拌面,一罐牛肉汤一阵虎吞狼咽吃完。

见就要十一点半了,慕容文更小跑到建设银行门口,掏出手机握在手上等着余玉凤师傅来电话。

都十一点四十七分了,可左等右等就是没有人打来电话,慕容文更不由再拨给余玉凤师傅。不料,站在慕容文更身旁却凑巧地响起了手机铃声。

慕容文更下意识地扭头望去,见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富婆模样美丽的中年女人,她正从包里的掏出手机来接听。

慕容文更根本没将来给他教开车的余玉凤师傅跟身旁这位美丽的中年美丽富婆联系在一起,故而一瞥之后,立即转身就着话筒询问余玉凤师傅到了没有。

余玉凤师傅在手机里说她早到了,已经等近二十分钟了,就在建行门口处。

慕容文更四处寻找着,见建行门口就那个富婆,突然省悟过来,朝身旁的富婆转过身去,尴尬地望着美丽的富婆,讪讪一笑,问:“你好,你就是余玉凤师傅呀?”

富婆惊讶地望着慕容文更,目光在慕容文更上下梭巡了一遍,双眼顿时亮光闪起,微微点下头开朗地笑着说:“是呀,我姓余,是华老板让我来教开车的。你是?”

慕容文更殷勤地笑着说:“原来你就是余玉凤师傅呀!哦,我是慕容文更。余玉凤师傅好!”

余玉凤见着高大英武的俊男慕容文更,开心地咧开嘴笑着说:“原来就在一块,我们还左等右等的,真是有趣!哦,我的车在广场旁边的停车场里,慕容,我们过去吧!”

瞅着慕容文更是一个标准的英俊性感美男,余玉凤心想这才明白华美媛为什么不形容慕容文更的长相,只让她自己瞅去!原来,华美媛这小妖精给自己找来的小白脸还真是万里挑不出一个来的美男子呢!

慕容文更边跟余玉凤师傅并肩走向停车的叉路口,边献着殷勤问:“这么热的天气,还麻烦到余玉凤师傅出来教我开车,真不好意思!余玉凤师傅,快中午了,我请你先吃饭去吧,吃饱饭再去开车好不?”

余玉凤笑吟吟地斜睨着慕容文更,心想不让俊男吃饱的话,呆会儿干起那活来也不会用劲,就用很好听的声音和悦地说:“哦,你要是肚子饿了,我们就先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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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过程享性趣2

慕容文更刚刚吃过自然不饿,陪着小心笑着说:“我刚刚吃过,我怕把余师傅给饿坏了!”

余玉凤笑盈盈地望着慕容文更,亲切地说:“你一个小年青还真会体贴人!我还不饿,我们开车去吧。 你看,那银色的凯迪拉克就是我们的车。”

顺着余玉凤的手指方向望去,慕容文更的目光顿时落在车标上,见两条类似麦穗包托着一个杯子,中间红黄蓝黑的方块有些杂乱地叠在一起。慕容文更还没听说过凯迪拉克这个牌子的轿车,又不想在师傅面前显得不识货而掉价,故意轻“哦”一声,随着余玉凤走近凯迪拉克轿车。

余玉凤温和地微笑着对慕容文更说:“慕容兄弟,等开出市区到达练车场后,再由你来开车好不?”

慕容文更领到c证都两年多了,可领完证就没有再开过车了,自然巴不得由余玉凤开出市区了!

刚打开副驾位车门,慕容文更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奈儿香水味道,突然想起昨晚华美媛用的香水也是香奈儿牌的,心里好奇地想:“女人怎么都喜欢香奈儿香水呀?”

闻着香水也是价格昂贵的香奈儿牌,慕容文更这才留意起余玉凤的衣着是半缕空蕾丝连衣裙,腕表跟华美媛一样是香奈儿的,慕容文更这才意识到余玉凤服饰之高端!

可这么高端的衣饰却怎么当起教车师傅来了呢?慕容文更心里想不明白,只好将余玉凤的衣饰品牌归纳于假冒产品上去。慕容文更坚信这一点,不然的话,一位穿得起这么高端昂贵衣饰的女人,怎么会来当教车师傅呢?

这么一想,慕容文更立即将余玉凤归入爱慕虚荣的中年女人行列中去,心里顿时看轻了她许多。但慕容文更有求于余玉凤,自然不会在脸上表露出来,再说慕容文更也不是一个喜欢找碴的男人!也许,余玉凤就是华美媛公司里的职员也说不定,不然的话,怎么会被华美媛派来教自己开车呢?

心想这高级的凯迪拉克轿车,一定是华美媛提供的,暗暗钦佩起华美媛来。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能拥有这么高级的座驾,那她的生意经念得肯定非常好了!慕容文更心里不由想象着华美媛都是做什么生意的来了。

就在慕容文更这么一走神的时候,余玉凤却敏锐地意识到慕容文更的走神,这开着车边没话找话地开着慕容文更的玩笑:“慕容兄弟,你长得这么高大帅气,小心被你那个美丽又寂寞的少妇老板给勾引走魂了哦!”

慕容文更听了顿时回过神来,微微红了脸腮子,说:“余师傅说笑了,我一个空开车的司机,还半瓶子醋的,怎么入得了华老板的法眼呢?”

余玉凤听了笑呵呵地说:“其实,谁上谁的法眼,可就要看上辈子积下的阴德了。就说你们的华老板吧,可不象我这个老太婆,很多有钱的男人都入不了她的法眼,甚至不屑于多瞅他们一眼呢!也许,也许你已经入了华美媛那个小妖精的法眼了也说不定。呵呵!”

慕容文更只当余玉凤在说笑话,也没往心里去,但却从余玉凤的话里得出,她并不是华美媛公司的员工,而且肯把华美媛称为小妖精的,地位也不会比华美媛低太多!这样的判断,顿时让慕容文更有点困惑起来,但他仍然没把心里的困惑表现出来,而是笑嘻嘻地说:“余师傅怎么会老呢?过去有话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但用在余师傅身上,就应该改成:‘徐娘未老,风韵诱人!’余师傅,你说是吧?”

余玉凤听了,骄傲地挺了挺圆鼓鼓的胸部,带着点儿骄傲的口气,笑着说:“呵呵,你真会哄人开心呀!不过,你瞅瞅我的身材,还当真有点象你所说的‘徐娘未老,风韵诱人’的感觉呢!慕容兄弟,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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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过程享性趣3

慕容文更讨好余玉凤的目的是为了学车的需要,也是对师傅的尊敬,可余玉凤的这句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有点勾引他的意蕴了。

但余玉凤的勾引之语,却是接在慕容文更对她的赞誉之后,并没有越过慕容文更所说的刻度,这倒让慕容文更有些左右为难了起来,着实不知余玉凤是真想勾引他,还是只在乎嘴皮子痛快说说而已。

慕容文更偷偷用余光观察着余玉凤,见她专心地开着车,神情间也没有勾引他的妩媚,顿时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说也奇怪,慕容文更越是偷偷观察余玉凤,反而越是觉得她很耐看,虽说脸上少了许多少女或者少妇的娇俏,却多了徐娘半老的神韵,令他有一种亲切感与依赖感。

似乎余玉凤祥和的气定神闲表情,比华美媛的妖冶艳丽少了挑逗男人的感觉,却多了母亲般的慈祥与柔和。

这让少年失母,一直由父亲一手拉扯大的慕容文更来说,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恋母情绪吧!慕容文更心里只是觉得余玉凤可以亲近,令他解除了所有的戒心。

车外骄阳似火,在这个热得蚂蚁不敢过街的盛夏,望着专注开车的余玉凤,慕容文更不由得想起被晒死在山岭上的母亲来,胸间不由气噎,喉间不禁发紧,眼眶已然渗出酸楚的涩苦之泪。

为免被余玉凤师傅看到笑话自己,慕容文更赶紧将脸别向车窗外面,借着抬右手去抓把手的机会,迅疾地用手背掠过双眼,拭去想落下来的泪水。同时,慕容文更悄悄地深呼吸了几次人,才将波涌的情绪平复下来。

可就在慕容文更情绪刚刚平复的时候,余玉凤似不经意地随口问道:“慕容兄弟,你老家在哪里呀?爸妈都健康吧?”

慕容文更心头暗吃一惊,以为余玉凤发觉了他刚才情绪上的波动,连忙稳了稳心绪,脸上涌起笑容,装作没什么感觉一样,淡然地说:“我家在秦庾县乡下,家里只有父亲和上初二的弟弟。”

余玉凤听了微微点点头,声音软软地说:“真抱歉,我让你想起妈妈了吧?你想念妈妈,是吧?”

慕容文更喉间“咕嘟”一声咽下一口唾沫,叹了口气,说:“我妈在我十一岁那年的夏天,在山岭上中暑去世了。那时,我弟弟才四岁。我们兄弟俩是我父亲一手拉扯大的!那时,弟弟整天吵着要妈妈,我虽然也想妈妈,但不敢说出口,怕我爸更伤心。”

余玉凤又叹了一口气,说:“你爸爸真伟大!你有了这种经历,才会这样乖顺听话。对了,你以后准备怎么过日子呢?你有女朋友了吧?”

慕容文更不好意思地说:“以前,在读大学的时候有个女朋友,可她父母嫌我乡下出身,家里又穷,她在毕业后再也扛不住她爸妈的压力,跟我分手了!”

余玉凤听了,轻“哦”一声,侧脸瞅了慕容文更一眼,嘴角涌起暧昧的笑容,喃喃地说:“那你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呀?一个大男人的!”

慕容文更自然明白余玉凤所说的日子,当然是指性方面的。可不知怎么了,慕容文更竟然叹了口气,说:“再怎么样的苦法也得过日子呀!余师傅,你说对吧?”

余玉凤似曾关心地说:“说来也是的,年轻的小女孩性情就是容易变,不象我这等岁数的女人,心里也生不出什么变化来了,最多偷偷食,尝尝腥。对了,慕容兄弟,你偷过腥吧?”

听余师傅似乎在调侃自己,慕容文更眼眸中突然出现昨晚跟华美媛上床的情景,白皙的脸上顿时红了起来,急忙将脸扭向窗外,装出欣赏窗外风景的样子,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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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过程享性趣4

流动的余光瞥见慕容文更微红的脸颊,那青春的气息从慕容文更一肌一肤间外溢着,一呼一吸之间,吐纳着年轻男人极度的诱惑。

这诱惑是一种人类还未进化成为人类之前,就早已根深蒂固地根植于雌性动物血髓中的诱惑,是不以意识为转移的本能,具有动物最本质的原始性!

就象花朵播散开来的花香,永远是蜂蝶飞行的方向。慕容文更起伏的胸膛不经意间吐纳出来青春**的气息,同样是人到中年的余玉凤心向往之的。慕容文更薄薄t恤里绷出来的青春肌肉线条,恰如香纯的荔枝花蜜之对于蜜蜂一般,同样具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慕容文更高大健壮的身材,强烈地刺激着余玉凤的视觉神经,而他似剑般的浓眉,长长的睫毛,黑白分明的大大双眼,高挺的鼻梁,性感、温柔与棱角分明最佳配置的嘴唇,都令得余玉凤怦然心动。

特别是慕容文更宽大隆起如半球的鼻翼,更令得余玉凤的后脑丘体剧烈地起着化学反应,生产出源源不断的雌性激素,投入她的血液中去,象一桶桶的汽油拨进她着火的身体里。

常常偷腥的余玉凤自然最了解男人宽大鼻翼隆起成半球所蕴含的性信息,这种男人不仅长度足够,且体积和刚度都是令女人尖叫不已的。

眼前的慕容文更就象一盘散发着诱人芬香的椒盐象鼻蚌肉片,余玉凤恨不得一口将整盘的象鼻蚌肉片给吞下喉咙!

但余玉凤丰富的勾引俊男经历提醒她,慕容文更是一款只可智取不可强攻的大帅哥,若是火候未到就贸然出手,功败垂成只能是唯一的结果。

华美媛约自己来教慕容文更开车时的神秘感,不由再次浮上余玉凤的眼帘。

华美媛越是没对余玉凤介绍清楚慕容文更身体的具体情况,余玉凤就越是对慕容文更的身体生出极大的心理预期。

情不自禁地扭头朝慕容文更的裤裆部望了一眼,目光似乎已经刺穿慕容文更的牛仔裤,连内裤也被她的目光所刺穿一般。

余玉凤仿佛看到慕容文更裤裆里的无限风光,对慕容文更那一处春色灿烂的联想,令她心生幻想,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感觉胯下的座位皮革温度陡然升高了十几度,烘烤得她连内裤也湿漉漉起来了。

慕容文更186的身高,令他坐在副驾座位上必须将双脚伸进车头的抽屉下面去,这令他的胯部自然而然地向上拱起。此时慕容文更半侧身斜倚在靠背上,脸朝车窗外观赏着外面的世界。

余玉凤边开车,边不时地将目光瞄向慕容文更的裤裆部,心里生出伸手去抚摸的强烈**。受这强烈**的驱使,余玉凤的心绪全集中到慕容文更的裤裆部去,以致把握方舟盘的双手都激动得微微抖动了起来。

好在余玉凤是驾车老手,虽然情绪已经在激荡,但轿车却开得四平八稳,连正观赏车窗外风景的慕容文更,丝毫没有察觉到余玉凤情绪上的波动。

或许,这正是慕容文更年太轻少了这方面经历的表现,但余玉凤认定这正是慕容文更心思单纯的体现,正是令她趋之若鹜的原因。

边开着车往郊外去,余玉凤边在心里思量着如何制造与慕容文更身体接触的机会。她是华美媛的老朋友,也是她的老主顾,华美媛旗下的帅哥俊男,她都经常享用。

华美媛作为一个美少妇,自然深知勾引到的帅哥俊男才会令女人有成就感。因此,每一个新来的帅哥俊男,华美媛的主顾们都得凭她们自己的风姿去勾引。勾引是否得手,全是主顾们的事情,丝毫不影响华美媛收取她们的费用。

这就是猎奇心理与偷腥感受下富婆们愿意付出的代价!

余玉凤当然心甘情愿地向华美媛埋了单,今日能否得尝慕容文更这类绝品俊男,全看她自己的发挥了!但余玉凤确信不疑的是,只要手段高明,自己绝对可以勾引到慕容文更的!

因为,慕容文更经过了华美媛的亲自挑选,这就意味着慕容文更可以被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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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过程享性趣5

女人猎奇的心理,丝毫不比男人猎艳心理弱去一丝半毫,甚至更肆无忌惮!

余玉凤全凭着自己的精明大脑,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事业才发展到今天这般规模。

而她的老公秦庚明却是一个成不了气候的男人,连夫妻间最基本的房事,也无法给予余玉凤以保证,况且,秦庚明的身体硬件,也让余玉凤颇为伤感。

不具备出轨的经济基础之时,余玉凤跟老公常常为了床事上的半途而废而堵气。

直到事业有成,在华美媛的撮合下偷了一回腥,余玉凤的情怀才得以彻底释放,自那就孜孜不倦地投入撷帅采俊的行动中去。

在余玉凤看来,勾引俊男就象做生意一样,有条件就得上,没有条件也得创造出条件来上,这是余玉凤勾引帅哥俊男的一贯作派!

帅哥俊男的喜好,犹如生意场上谈判对手的喜好一般,只要摸准对方,在适当的场所,适当的气氛下不着痕迹地投其所好,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拿不下的生意,自然也没有勾引不到的帅哥俊男。

这,就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道理所在!

余玉凤深知,投帅哥俊男所好,首先得了解他们的喜好与脾性。不适宜的手法,恰如送古董给毫无眼光之人一般,你既不能说出古董的昂贵来,他又不知道你的用心之深,这就象用玉片独自打水漂,打得越漂亮心也就越痛!

车里虽然有强劲的冷气,但车窗外带强烈幅射的盛夏中午阳光,晒在身体上依然有巨大的杀伤力。

见慕容文更斜倚着将脸贴近车窗玻璃,阳光照在他的额颊上,余玉凤心里一动,微笑着亲切地说:“文更呀,脸不要贴在车窗玻璃上,容易被晒伤的!”余玉凤故意将叫慕容文更的叫法从“慕容”改成了文更,如同慕容文更的姐姐一般的口气。

慕容文更闻言,朝余玉凤带着谢意咧嘴一笑,脑袋俯低些,将身子斜向里面,露出一口大小适中的雪白整齐的牙齿,笑嘻嘻地说:“余师傅,我是男人,不怕晒黑的!”

余玉凤用拉家常的口吻,开心地说:“我们中国人就是要白一点才好看。文更呀,你要是晒得黑黑的,我倒要看你怎么娶老婆!”

余玉凤这话说得有技巧!这话一出,不仅将话题引向女人身上去,也必定引得慕容文更叹起他的苦经。如此一来,她就可以从慕容文更的话语中了解他最关心最在意的是什么,进而循循善诱地将慕容文更诱入她的圈套里去,不着痕迹地让慕容文更在心理上接受她!

不出余玉凤所料,慕容文更听了苦笑着说:“我自己都安不了身立不了命,哪里能谈上娶老婆呀?”

余玉凤故作惊讶地望了慕容文更一眼,一副关心的表情问:“文更,这话从哪里说起呀?难道你过去没找到工作赚不到钱么?”

慕容文更呶起剑眉,耸了耸肩膀,说:“工作倒刚找到一个,可每个月2500元的工资,连住的地方也得跟弟兄合租一间十几平米的房子,哪里敢再去交往女生呢?”

余玉凤明知象慕容文更这样刚刚才走出大学校园的山区孩子,日子过得肯定紧巴巴的,可她听了慕容文更的诉苦,却装出一副不可理解的样子,问:“两人合租不是很不方便么?象我刚从大学毕业的时候,也曾跟同学合租过几个月,那感觉别提有多尴尬了!哦,女生的尴尬日子里,纵然被其他女生看到,也一样非常的尴尬。你们男生倒没有女生的尴尬期,兴许会好许多吧?”

余玉凤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到了男女生的尴尬事情上来,离性的主题已经不远了。自然,慕容文更并没有察觉到余玉凤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话题拉近性这个敏感字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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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过程享性趣6

在余玉凤面前,慕容文更似乎没太多的戒心,心态上就象跟无话不谈的大姐相处一样。

听了余玉凤提及女生生理尴尬期里的尴尬事,慕容文更想象着女生宿舍里那流红的景观,大觉有趣地说:“你们都是女生,难道还会有相互隐瞒的事么?”

余玉凤见慕容文更跟上自己的话头了,内心窃喜,脸上现出少女般的羞涩红晕,慕容文更妩媚地扫了一眼,刚好跟慕容文更瞅向她的目光相撞,更加羞涩地忸怩着说:“虽说都是女生,但每个月真要到了那几天,心里还是象做了贼似的,只怕被女伴们撞见了落下话柄。我想,女生的这种心理,跟你们男生早上醒来不会马上掀被子下床的道理一个样的吧?”

余玉凤将话题扯到男生晨勃现象上,心里的期待心理自然更强烈了。只要慕容文更跟着她的话头往下接,那就离讨论男女性问题的展开并不远了。

只要展开性问题的讨论,八成可以确定慕容文更在心理上已经接受余玉凤为性眼下的性伴侣了!

到时,余玉凤便可以偶尔触摸一下慕容文更的身体,自然要从不那么敏感的部位开始,既算是慢慢解除慕容文更对身体接触的戒备心理,也算是对慕容文更的性暗示,在逐渐增多,逐渐移向敏感部位的身体接触中,期待着慕容文更性心理和性生理都能起着有效的变化!

听余玉凤提及男生晨勃的事情,慕容文更不由想起大一还没有女朋友的时候,每天晚上入睡前都要备好餐巾纸在被窝里,才跟室友们边讨论女生,讨论**,边在被窝里自我安慰着那硬成钢筋一般的小兄弟。

大男生们只有解除了性焦虑与性饥渴,才能沉沉入睡。那时候,室友们都能从彼此呼吸声的轻重清浊,判断出彼此被子里手工活的完成进度。

清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大男生们就是将注意力从蠢蠢欲动的小兄弟身上移开,才能让小兄弟安分下来,重归温柔的状态,才能下床示人。偶尔也会有急事,那内裤里硬挺的小兄弟,只能若隐若现地成为室友们故作惊诧目光的聚焦点,任由他们调侃了!

慕容文更注意力全在回忆大学寝室生活里的性趣事上,嘴角不期然地浮起微笑来。余玉凤敏感地意识到,慕容文更的思维正在男生宿舍里的性趣闻上盘旋,立即趁热打铁,悄声问:“文更,你在回想住大学宿舍时的男生性趣吧?跟我说说,你们男生在宿舍里到底都有什么性话题!”

看似平淡、年已中年的余玉凤,在慕容文更看来只是一个教他开车的女人,一个穿着假名牌跟他一样属于**丝层次的女人,是一个可以跟她交流一切的女人,一个挺能理解别人的女人。

慕容文更带着点羞涩的表情,将大学男生宿舍里的种种性趣讲给余玉凤,听得余玉凤哈哈大笑,不时欠身白皙拍拍慕容文更的肩膀、手臂和大腿。

等慕容文更介绍男生们在集体宿舍里的性趣事后,余玉凤带着兴奋说:“我们女生在大学宿舍里,有时会在一块比大小高低深浅宽窄。就是比谁的胸大挺拔,深浅宽窄就是比下面的洞洞。你们男生之间也会有类似的比较么?”

慕容文更听了余玉凤所说女生间的比较,大为感兴趣起来,神色同样异常兴奋地说着:“当然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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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过程享性趣7

余玉凤连女生胸前的大小高低,下面的深浅宽窄都很自然地提到了,慕容文更腼腆地将大学男生宿舍里经常有的比较下体大小长短,阴私处体毛多寡粗细,打飞机时长时短,发射时炮弹密集与稀疏,落弹点的远近等男生性能力的主要表现全都介绍了遍。

余玉凤只听得性致勃勃,一张脸兴奋成绯红。慕容文更能跟她提及男生最为私密的话题,余玉凤心知慕容文更心理上跟她的距离已然了无所隔了。

这是余玉凤所期盼的勾引进展,也让她心理上有了非常自豪的感觉。并不是每个女人,特别是每个年到中年的女人,可以勾引到慕容文更这样高大英俊的大帅哥的!

虽说自己的勾引成果,现在还未到跟慕容文更可以赤身相见,**相拥的阶段,但以目前两心无遮挡物的现状来推断,只要按这样的势头发展下去,赤身相见,**相拥只是今天里就可以达到的!

这让余玉凤心里非常有成就感!成功勾引象慕容文更这样英俊大帅哥的过程,最能考验一个女人的内蕴气质与潜力,也最能满足象余玉凤这样人到中年事业大成的大富婆,内心里所渴望的猎帅心理,会让她们非常的有猎帅成就感。

大美人华美媛在与事业辉煌的女性同学、朋友深入交往中,深深体会到她们对帅哥的渴望达到了无尽复加之强烈,但最能表达女人素质与魅力,当然就数女人不是以金钱为手段买到大帅哥的献身,而是以她们自己的素质与魅力,赢得英俊大帅哥的青睐,进而心甘情愿地献身给她们。

招收象慕容文更这样的英俊大帅哥供大富婆们去勾引,就是华美媛从一次富婆们打赌约定,不使用金钱和暴力,就可以得到英俊大帅哥身体的行动中得到了启发,继而成立了一个轿车出租公司,专门招收符合富婆们所需要的,长相英俊,身材高大,气质英武的大帅哥当出租轿车的司机,让富婆们来租用轿车,令她们可以拥有跟英俊大帅哥亲近的机会,放任富婆们自行去勾引英俊帅哥司机,成功与否都跟华美媛没有关系,不成功也不退钱。

自从轿车出租公司成立后,华美媛不以帅哥数量取胜,而以帅哥质量取胜,每一位招收来的帅哥华美媛都亲自检验过,象勾引慕容文更出卖身体时一样。

象余玉凤这般的富婆们,她们不仅身体上需要英俊大帅哥的身体来慰藉,她们心理上更需要与成功事业一样的成就感来满足。感应感的满足、**的满足与成功事业的成就感,可以令富婆们从身心到事业相互映衬,相互激励她们去进取,去提高,以达到更上一层楼的提高。

因而,华美媛的轿车出租公司开张两年来,随着英俊帅哥逐渐增加,生意也日胜一日地兴隆起来,成为省城富婆圈子里一个奇葩,不仅日进斗金,更令得华美媛的其他生意,能轻易地得到富婆们的照应而蓬勃发展着。

当然,表面上轿车出租费用,每日只有两三千元,但华美媛私底下的收费却十分高昂,每位帅哥的出场费用,最低也要十万。

象慕容文更这般英俊大帅哥中的英俊大帅哥,华美媛收取的每日出场费用就高达十五万元。

富婆们反正有的是钱,需要的是猎帅的成就感。

当然,华美媛和富婆们都挺有默契的,她们绝口不会提到私下交给华美媛的巨额出场费。象慕容文更今天出场的借口,就是学开车一样。

余玉凤决定乘胜前进,再向打铁的灶里加把柴火,好让车里的气氛再热烈些,跟慕容文更间的聊天之中性的味道再浓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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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勾引过程享性趣8

慕容文更介绍完男生宿舍里的性比赛项目后,余玉凤一副听得眉飞色舞的样子,她这是真心听到很兴奋。

嘴角噙着暧昧的笑意,她向慕容文更下体故意多瞅了几眼,才吃吃地笑着问:“我住大学宿舍的时候,得过几项的冠军呢!文更,你有得过冠军么?”

慕容文更心里其实已经对余玉凤的身体出现幻想了,听她说得过几项冠军,眸中带着几许好奇,也带着几许色光望向正开车的余玉凤,用很带暧昧地的语气,骄傲地说:“我在多数项目上都是冠军呢!玉凤姐,你都在什么项目上夺冠呀?”

余玉凤吃吃地笑着说:“现在想想都尴尬死我了!那时,我在胸部大小高低上夺冠,下面宽窄上是第二名。文更,你呢?快说说,我都好想知道了!”

慕容文更自然不晓得今天跟余玉凤来学开车,就是华美媛以十五万元的价格,将他的这一天卖给余玉凤了。

在余玉凤老到的聊天勾引下,慕容文更身体上与心理上都对余玉凤的身体产生出占有她的幻想。

毕竟余玉凤平时保养得很到位,身体上完全没有人到中年的松驰与下垂现象发生,该挺的地方仍然一既往地坚挺着,该瘦的地方未曾多出一丝的赘肉,甚至连中年女人常有的双下巴,余玉凤都不曾有过!

这样的中年女人,只能更容易撩起处于慕容文更这样年轻年龄男人的性向往。

何况,慕容文更也从余玉凤言性的话语中悟出她的暧昧心思来了,微红着脸望了望余玉凤所说得过冠亚军的身体部位,见她的胸部真的又大又圆又坚挺,不由吃吃地笑着说:“你胸前真的该得冠军呢!可我没见过你得亚军的下面,嘿嘿,玉凤姐,我还真想见识一下!”

听了慕容文更这般赤裸裸的话,余玉凤心知她已经成功勾引到慕容文更这个英武俊朗的大帅哥,今天付给华美媛的十五万元没白付了。

想着自己还可以征服象慕容文更这般天下无双的俊男帅哥,顿时,一份征服美少年的成就感,自余玉凤的内心深处油然而生!

向慕容文更抛了个妩媚的眼神,余玉凤脸颊飞起霞红,恰似少女般羞涩,妖娆的目光直接点燃了慕容文更身体里的雄性荷尔蒙,令慕容文更的心理和身体都开始发动起来了。

余玉凤望着慕容文更抑制不住性欲冲动而流露出来的渴望色相,嘴角妩媚牵动一下,目光落向慕容文更正不停隆顶起牛仔裤的胯间,心里恨不得伸手解开慕容文更的裤头,一头埋进他的胯间去。

但余玉凤更懂得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故意逗弄着慕容文更的心情,说:“文更,凡事都得讲究平等不是?呆会儿我找个的地方让你检查一下,你也得让我仔细检查才说得上平等,对不对?”

余玉凤知道,只要能跟慕容文更赤裸相对,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叶落水面随流下的漂流过程了!故而,余玉凤需要慕容文更的口头许诺!

本就已生出勾引余玉凤之心的慕容文更,在身体已加快勃动速度,心理更加渴望占有余玉凤身体的情况下,自然一口应承下来:“那当然的了!不然的话,那岂不是我单向揩玉凤姐的油么?”

余玉凤得慕容文更许诺,心里欣喜异常,目光朝远处一瞟,说:“前头有一条路拐进森林里,我们就到林子里互相检查吧!”

9.郊外教车的美少妇9

慕容文更此时所有心思全集中到他的胯间那根擎天玉柱上去了,望了眼不安分得脑袋直昂抬着的擎天玉柱,巴不得余玉凤已经将车子开进了树林子里去了,好立即动手扒开余玉凤的衣裤,好进行相互间的仔细检查!

余玉凤欠身伸手轻轻在慕容文更胯间抚了一下,笑嘻嘻地说:“你发动得很快哦,等不及了吧?”

慕容文更腼腆一笑,轻声说:“是啊,你快开吧,呆会儿让你端详个仔细啦!”

余玉凤左手握住方向盘,右手贪婪地抓了抓慕容文更的裤裆,这才不舍地收回右手,一打方向盘,将车子拐进林子中间的叉路上去。

这条林子里的叉路,是余玉凤精心准备好的路径。一路上对慕容文更勾引的进度,余玉凤全都严格按照规划好的步骤来进行,此时车到此处,她与慕容文更之间的火候,也恰如其分地到了性心无间的程度。

在这条林子间的路上,余玉凤玩遍了华美媛轿车出租公司里的俊男帅哥,一路上对慕容文更的勾引,火候自然掌握得刚刚好的程度了。

只不过,还未到华美媛轿车出租公司报到的慕容文更,自然不了解这其中的内情。事实上,华美媛轿车出租公司里那些俊男帅哥的司机,也没有一个人窥破华美媛与租车客户间的秘密,每句司机也跟此时的慕容文更一样,还以为是自己成功勾引了租车客户,又有得赚又有得女人玩,个个还以为自己赚翻了呢!

余玉凤将车子从林间小路上往树木间平坦之处一打方向盘,停在一个空地上。

就在这个地方,余玉凤不止一次将华美媛轿车出租公司里的俊男帅哥带来玩着车震,所以对车子必须停在什么地方,她非常的熟悉。

关了电门锁,余玉凤转头望着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文更,是你先让我检查,还是你先来检查我呢?”

慕容文更擎天玉柱顶着牛仔裤都顶得隐隐作痛,巴不得立即释放一揪一揪早已不想再呆在内裤里的那家伙了,听了朝后座望了一眼,急不可耐地说:“凤姐,我们到后座去一起动手检查吧!”

余玉凤笑嘻嘻地答应一声,开了驾驶室车门跳下车,到后备箱里取出几块遮阳布递给替她开了后座车门的慕容文更,说:“从里面遮住,小心点总是好的,免得被人给拍了照去,向你勒索钱财!”

余玉凤的话,让慕容文更听了觉得很温暖,他也不想让什么人拿着自己的艳照来要挟自己的。

矮身坐进后座,余玉凤帮着慕容文更遮好了前车窗玻璃,拉好各个边窗玻璃的茶色窗帘,这才将后座车门扣上,一脸妩媚地瞅向慕容文更。慕容文更正好拿一双色眯眯的漂亮眼睛来望她,两人四眼相对,不由都开心地笑出声来,四条手臂早已相互拥抱着对方,两个嘴唇紧紧地黏在了一起,恨不得生吞了对方一般,“巴唧巴唧”啃个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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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郊外教车的美少妇10

慕容文更此时所有心思全集中到他的胯间那根擎天玉柱上去了,望了眼不安分得脑袋直昂抬着的擎天玉柱,巴不得余玉凤已经将车子开进了树林子里去了,好立即动手扒开余玉凤的衣裤,好进行相互间的仔细检查!

余玉凤欠身伸手轻轻在慕容文更胯间抚了一下,笑嘻嘻地说:“你发动得很快哦,等不及了吧?”

慕容文更腼腆一笑,轻声说:“是啊,你快开吧,呆会儿让你端详个仔细啦!”

余玉凤左手握住方向盘,右手贪婪地抓了抓慕容文更的裤裆,这才不舍地收回右手,一打方向盘,将车子拐进林子中间的叉路上去。

这条林子里的叉路,是余玉凤精心准备好的路径。一路上对慕容文更勾引的进度,余玉凤全都严格按照规划好的步骤来进行,此时车到此处,她与慕容文更之间的火候,也恰如其分地到了性心无间的程度。

在这条林子间的路上,余玉凤玩遍了华美媛轿车出租公司里的俊男帅哥,一路上对慕容文更的勾引,火候自然掌握得刚刚好的程度了。

只不过,还未到华美媛轿车出租公司报到的慕容文更,自然不了解这其中的内情。事实上,华美媛轿车出租公司里那些俊男帅哥的司机,也没有一个人窥破华美媛与租车客户间的秘密,每句司机也跟此时的慕容文更一样,还以为是自己成功勾引了租车客户,又有得赚又有得女人玩,个个还以为自己赚翻了呢!

余玉凤将车子从林间小路上往树木间平坦之处一打方向盘,停在一个空地上。

就在这个地方,余玉凤不止一次将华美媛轿车出租公司里的俊男帅哥带来玩着车震,所以对车子必须停在什么地方,她非常的熟悉。

关了电门锁,余玉凤转头望着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文更,是你先让我检查,还是你先来检查我呢?”

慕容文更擎天玉柱顶着牛仔裤都顶得隐隐作痛,巴不得立即释放一揪一揪早已不想再呆在内裤里的那家伙了,听了朝后座望了一眼,急不可耐地说:“凤姐,我们到后座去一起动手检查吧!”

余玉凤笑嘻嘻地答应一声,开了驾驶室车门跳下车,到后备箱里取出几块遮阳布递给替她开了后座车门的慕容文更,说:“从里面遮住,小心点总是好的,免得被人给拍了照去,向你勒索钱财!”

余玉凤的话,让慕容文更听了觉得很温暖,他也不想让什么人拿着自己的艳照来要挟自己的。

矮身坐进后座,余玉凤帮着慕容文更遮好了前车窗玻璃,拉好各个边窗玻璃的茶色窗帘,这才将后座车门扣上,边将手机关机,边一脸妩媚地瞅向慕容文更。慕容文更正好拿一双色眯眯的漂亮眼睛来望她,两人四眼相对,不由都开心地笑出声来,四条手臂早已相互拥抱着对方,两个嘴唇紧紧地黏在了一起,恨不得生吞了对方一般,“巴唧巴唧”啃个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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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余玉凤的痴心算盘

余玉凤送慕容文更回到临近他租屋的街区,在慕容文更的要求下停车让他下了车,目送他拐进了胡同口后,才深深地叹了口长气,无可奈何地晃了晃脑袋,耸了耸肩膀。

慕容文更太太太年轻俊帅了,性能力更是无与伦比的强悍,是余玉凤半辈子以来所遇到最强悍又最为阳光俊帅的男人。

要是自己年轻上二十岁,余玉凤心里很明白,她会奋不顾身地投入慕容文更的怀抱。纵然只年轻十五岁,她绝对也敢这么做!

可她毕竟是个人到中年的女人,虽然精心保养下的身材丝毫看不出已然离开的青春岁月,但该死的42岁却牢牢地禁锢着余玉凤的勃勃雄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充满青春朝气的大俊男超帅哥慕容文更,一步一步地离开自己的视线,消失在远处的胡同口!

但余玉凤毕竟在情场上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她用生意场上的经验,打理着她的情感世界。

她深深懂得,今天慕容文更能够如此热烈地投入她的怀抱,一方面是慕容文更少时失母,对年长女性有着下意识的眷念,加上今天她的表现做得刚刚好,完全可以用恰如其分来形容,才会让慕容文更不知不觉中感受到母爱的温暖,心理上无意识地不断向她靠拢的结果;另一方面,是她老谋深算的性挑逗,一点一点累积起慕容文更青春身体里的性欲望,这种似乎是自然生出的性欲望,跟慕容文更心理上对她的不设防状态结合,才造成慕容文更在性欲上表现得如初恋般的强烈与强悍,三番五次令她攀登上性高峰,去采摘璀灿的性爱之花。

余玉凤望着慕容文更身影的胡同口,心里虽然有着丝丝缕缕的惆怅,但她很为自己及时地对慕容文更下了更大的钓饵而心生着期待。

余玉凤深深理解,似慕容文更这种山区苦孩子出身的年轻俊帅男子,最缺的就是钱了!

她非常期待也非常有把握,当慕容文更发现他裤袋里二十万元的支票时,定然会非常感动于她暗中的馈赠之巨重,凭慕容文更的聪明与机灵,他定然会领悟到她的用心之深,用意之切,在以后的日子里,用他的身体,以实际行动来表达他的这个感动。

想到慕容文更会用他的身体来表达他的感动,余玉凤嘴角绽出一缕得意的笑容。

余玉凤是生意场上的老手,是个常胜冠军,该出手时就出手,出手必赚钱绝不亏本。这无声无息中送给慕容文更的二十万,既让慕容文更很受感动地得到实惠,其实余玉凤绝对不吃亏!

她是个异常精明的生意人,怎么会做亏本的生意呢?

虽说华美媛是余玉凤的好朋友,华美媛旗下的俊男帅哥,余玉凤都一一享用过了。

但余玉凤性欲非常旺盛,几乎每天都要做,每次都要做两次以上才过瘾,才解欲,而每次十五万元外加小费的花销,长年累月下来,也是一个非常可观的支出。

余玉凤心里早就盘算着,要是找到一个最可心的俊男帅哥,她就跳过华美媛,直接以一半的价钱包下来。虽说这有点对不起华美媛这个朋友,但人不为己地灭,谁让你收费这么黑心呢!

余玉凤调转车头,开车回公司去。都凌晨四点了,要是回自己的家去,下面那个如煤丁的老公,定然会醋意大发,闹得四邻皆知的份上。

可是,余玉凤低估了她老公的醋意,当开车回到公司大楼停车场门口的时候,她竟然看到老公兰立成的车子就停在停车场入口外的人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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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兰立成的窝囊醋浪1

余玉凤心里暗吃一惊,但常年累月闯荡在大风大浪里的她,处变不惊地掏出手机开了机,拨通外省一位美少妇大老板吴青荷的手机,将车开入地下停车场。余玉凤知道老公肯定会尾随到地下停车场来质问她,故意装出没发现老公的样子,瞅也不向老公所在的方位瞅一眼。

边推开车门下车,拇指一按遥控,“滴”的一声锁上了凯边拉克轿车,装作成功做成一笔大生意的样子,边说着生意场上的感谢话,边往电梯间走去,想上公司所在的十七楼。

余玉凤对吴青荷很有把握,她曾经也帮吴青荷打过类似的掩护,那次余玉凤甚至伪造了一份购销合同,帮吴青荷瞒过了她非常精明的老公。当然,吴青荷假戏真唱,按照余玉凤的假合同进行了真买卖,事后还用真合同更换了假合同。

果然,接到余玉凤这个时候的电话,心有灵犀的吴青荷当着正躺在床上,睁着怀疑目光盯视着她的老公邰雍书的面,不着痕迹地跟余玉凤构架起大生意双方的恭维话来。

吴青荷的老公大她16岁,本是一位事业大成的私企老板,可因太勤力于生意,不仅冷落了正年轻的老婆吴青荷,更累出一身的毛病来,终落得时不时得在家休养的地步,公司里的生意不得不时时委托给年轻貌美的老婆吴青荷。

邰雍书见老婆是接余玉凤的电话,心头暗自一松,蠕动一下身子,背对着吴青荷顾自睡去了。

可这边的余玉凤并没电话那头的吴青荷那么好运,兰立成悄悄走近老婆身后,陷在一根柱子背后,静静地听着老婆的通话内容。

余玉凤心里对老公的这种作为非常不屑,但为了避免麻烦,故意对着手机话筒说:“吴总,你明天下午能将合同电传给我吧?好,那我先上公司休息去,困死我了。哦,这么早回家会吵到我老公的,还是到公司将就一个晚上得了!好,再见!”

余玉凤真是惯行夜路不怕黑的角色,这最后一句话,不仅总结了通话内容,还故意说给躲在暗处的兰立成知道,生意合同还没到她手上,这样就可以避免兰立成从生意合同上来追查她的行踪了。

余玉凤相信,到明天下午,吴青荷一定能泡制出一份生意上的合同电邮过来给她的!

边走进电梯门,余玉凤边在心里不屑地想:“嘿嘿,我看你兰立成会查出什么狗屁问题来!”

就在电梯门就要关紧的当下,兰立成右手伸了进来。余玉凤边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边快速地接下开门键,放兰立成进了电梯。等兰立成进来后,余玉凤才重新按了按关门键。

余玉凤用不解的目光望着兰立成,轻声问:“立成,你怎么在这儿呀?”这可是余玉凤的拿手好戏,抢先倒打兰立成一耙,先让兰立成牌解释的地位,再视兰立成的表现采取不同的策略来应对。

似乎兰立成也习惯了余玉凤的这种策略,不急不慢地盯着她说:“我想你了呗,想做爱了呗!你不在家,打你手机又打不通,这才巴巴的开车过来看看!”

昨晚刚刚跟慕容文更做爱,都嗨了五次了,余玉凤可没有心思再跟兰立成缠绵,边白了兰立成一眼,边嘟哝着埋怨兰立成,说:“我刚开了六个半小时的长途,人都快散架了,可没有你这么轻松有情趣做那事!”

兰立成心里执意要用做爱来探查余玉凤的真实去处,仍然很耐心地说:“老婆,我在家里都硬绷绷着几个钟头了,到现在还支着帐篷着,你要不信就来摸摸!”

兰立成作势要抓余玉凤的手去摸他的裤裆里面的家伙,气得余玉凤手一甩,低声说:“电梯有探头!你也真是的,都快半百的人了,还半点也不看看身在什么环境之下!兰立成,这就是你做不成大生意的关键所在!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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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兰立成的窝囊醋浪2

兰立成实属一个窝囊男人,却出奇的好色,还只许他好色,不许他老婆余玉凤好色。

在兰立成的认知里,女人只该在家相夫教子,不得出外抛头露面。可偏偏他心中没料,读书不成材,打工又嫌累还受束缚,做生意差点没把房子都亏掉。若不是余玉凤不顾他的反对,从手拎几瓶信用油在车站向过往旅客兜售开始,逐渐积累第一桶金,慢慢发展成省城前十的公司,兰立成还得在穷窝里慢慢受煎熬。兰立成一事无成,但在夫纲上却十足的霸道,给余玉凤立下了许多的条条框框。

一句话,兰立成可以允许余玉凤做生意,但只能跟女性做生意,不许她接触异性。同时,有了钱的兰立成终日拥兰抱桂,把不得意男人的所有精力,全投在哺莺喂燕上,在性爱上反而对余玉凤十分厌恶,终年不肯做一次。

原先守穷的时候还不得不收敛着他的性子,但在余玉凤生意有成之后,兰立成反而有钱破罐子破摔,抱定无后的念想,一味贪恋着美色。兰立成虽说极其好色,却天生没有生育能力,也不想领养个孩子,觉得别人的孩子养着也是没用!

忍无可忍的余玉凤,终于勇敢地红杏出墙,在好朋友华美媛的鼓动下,跟华美媛旗下的帅哥俊男频繁接触,从他们身上感受久违的两性情感。

从此,余玉凤陷入无法拔足的性爱追求之中,每日都要从华美媛旗下的帅哥俊男中挑选陪侍之人。

见闻余玉凤红杏出墙的兰立成,不检讨自己生凉余玉凤在先,反而醋意大发,除了泡妞之外,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跟踪、调查余玉凤的去向上。

但女人出了轨便不再是原先的女人了兰立成虽然很是窝囊,这一点他还是很明白的。跟踪、调查余玉凤的目的,就为了跟余玉凤离婚时可以多分到一些财产。因此,在没有掌握余玉凤出轨实证之前,兰立成还得顾着两人的面子,不肯撕破脸。

在电梯中,兰立成被余玉凤抢先发话数落了一通,心里觉得很是不爽,但余玉凤句句在理,由不得兰立成发横。

两人回到十七层的凤兰投资有限公司,兰立成终于忍不住了,恶狠狠地盯着余玉凤,以极其怀疑的语气问:“你今天去哪里了?跟什么人在一起?”

余玉凤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打出吴青荷这张牌了,底气已然十足,哪里还把兰立成放在眼里?

“就不告诉你,怎么了?有本事你自己做生意赚钱去,别又没本事做生意赚钱,还要在我面前耍横!”余玉凤心知兰立成刚才已经听到她跟吴青荷的通话内容,有恃无恐地反唇相讥着。

想想兰立成游手好闲,终日出去泡妞,余玉凤心中就来气,瞅着干瞪眼的兰立成,没好气地抢白着兰立成,说:“你不就是想离婚多分钱财吗?好啊,你出个价,老娘就算割肉也愿意!”

“我只要百分六十五的财产和股份!”兰立成见余玉凤话说到这份上了,心一横,立马脱口开价!

“你妄想!”余玉凤一听兰立成要的份额,气得浑身颤抖了起来,声色俱厉对兰立成怒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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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掏出二十万元支票

慕容文更在胡同口下了余玉凤的凯迪拉克轿车,步行回到租房。

开了门摁亮灯,见周衍正摸黑靠坐在他的床头,慕容文更不由好奇地轻声问:“周哥,你怎么摸黑干坐着呀?”

周衍懒洋洋地从床靠背上欠起上身来,耷拉着的眼皮慢慢睁开一条缝眯视着慕容文更,轻声问:“慕容,几点了呀?”

慕容文更掏了手机看了眼,说:“清晨四点半了,周哥!你怎么不躺下睡觉呢?”

“我这不是担心你睡不着么?干嘛这么久才回来呀?拾宝去了不成?慕容啊,听哥的话,这天上不会下馅饼,也不会有免费的午餐的,那些女人喜欢的只是我们年轻男人的身体,别对女人动情!否则,哭的人总是你!我呆会儿要洗衣服,你将要洗的衣服放到洗衣机上,口袋里的东西要掏干净,特别是硬币!”周衍边望着脱衣裤想去洗澡的慕容文更,边好言提醒着。有几次慕容文更洗衣时没把口袋里的硬币掏尽,弄得洗衣机转动芯子被磨坏,周衍才特意提醒慕容文更。

慕容文更边将口袋里的东西一把掏出来放在桌面上,边望着周衍笑嘻嘻地说:“周哥,教训只能一次,我再也不会没掏尽口袋里的硬币了!”

周衍见慕容文更掏出来的东西里有张支票,惊讶地问:“慕容,这支票是昨天的女人给你的?”

慕容文更边将目光转到桌面上,边问:“什么支票?”见自己从口袋里掏出的东西中果然有张支票,慕容文更困惑地伸手夹起一看,顿时大叫一声:“呀,二十万元!”

周衍听了,身体象上了弹簧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凑近慕容文更肩膀,果见支票大小写金额都是二十万元,不由倒吸一口气,喃喃地说:“慕容,你昨天见客去了么?什么女人出手这么大方呀?”

慕容文更对周衍很是信任,边端详着对他来说是天文数额金额的支票,边喃喃地说:“她什么时候填写的支票呀?我怎么不知道呢?唔,应该在我睡着的时候填写好放进我裤袋里的!周哥,可她怎么会给我这么多呢?”

周衍双眼瞪得如牛眼睛大,说:“你昨天下午果真见客去了呀!也许,她对你的长相和身体条件真的太满意了,更重要的是,她对你的性能力太满意了。慕容,她肯开二十万元的支票给你,昨天你让她满足了好多次吧?”

慕容文更连去洗澡的事情都抛到脑后了,坐在床沿腼腆一笑,轻声说:“五次,一次用手,一次用嘴,三次用下面。周哥,我只射了一次,是她太容易高潮了!我刚插进去没多久,她就高潮了。等她平复下来,我才继续抽动几分钟,她又到高潮了。我射的时候,还是受她高潮抽搐影响才射的。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体力,一个多小时内竟然五次高潮!”

周衍听了张口结舌地望着慕容文更,边点着头边说:“看来,她是被你的俊美长相和帅气身材给迷住了,才会对你的小弟那么敏感。也许,这就是她给你开这么多支票的缘故,慕容,她想跟你长期厮混呢!”

慕容文更低语着:“周哥,可她并没说过要我跟她混呀?不过,她先前聊天的时候,倒是打听过我的家庭情况,我说过我要给弟弟费的事情。”

周衍不由开心地笑着说:“这不就对了么?她想收下你的人,自然会关心你的个人情况。你收下她的这么多钱,还能拒绝她见面的要求么?”

“不过,话说回来,她真的很好说话的。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身材半点都没走样呢!至少,我不觉得她讨厌!”慕容文更边回忆着跟余玉凤交往的过程,嘴角边流露出一缕微笑,眼睛望着周衍肯定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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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周衍在这圈里混得久了,自然能够理解慕容文更为什么不觉得余玉凤讨厌了。

对于富婆来说,只有觉得慕容文更从心里喜欢跟她交往,而慕容文更的长相身材和做爱能力都超乎她想象的好,她才会开出二十万元的大支票给慕容文更,好让慕容文更在心里对她的喜欢更精进几分!

周衍暗想:“看来,昨天跟慕容文更在一起的富婆是个老手了,手段非常的高明!”

瞅着慕容文更望着支票发呆的慕容文更,周衍轻柔地圈住他的肩膀,温柔地说:“她对你好,你就先敷衍她一阵,让她多出点血。等你攒够了钱,再轻轻松松离开她就是了。反正,她也不能长期跟你相处,更不会嫁给你的!别想太多了,赶紧洗澡睡觉吧!”

慕容文更抬起盯在支票上的目光侧望向周衍,征询着问:“周哥,你说我要不要将这张支票还给她呢?”

周衍听了手臂不由用力圈紧慕容文更的肩膀,脱口而出:“你傻呀?她需要你的身体,你需要她的钱,这买卖天经地义的呢!是她自愿给你支票的,你干嘛要去还给她呢?”

慕容文更耸了耸肩膀,低声说:“周哥,昨天她没指定我要给她提供服务的。原先,我新公司的老板让她来教我开车的,再说,反而觉得是我勾引了她呢!”

周衍听得一头雾水,困惑地问:“慕容,你是说她起先没说好要你提供服务的价钱?”

慕容文更点点头,说:“根本就没提到性服务这个问题,是我在她教我开车的路上,觉得她很有魅力,才用话题远远的兜着圈子去勾引她的。”

周衍听得更是云里雾里的困惑不已,自言自语地喃喃说着:“按理说,她随手就能给你开出二十万元的支票,一定是个非常富有的女人。可这样的一个富得流油的女人,是不可能替别人教车赚钱的。可她却实实在在地教你开车去了,这里面肯定有古怪!唔,慕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你觉得呢?”

经周衍这么一起疑,慕容文更这才想起刚跟余玉凤见面的时候,把她视作为穿戴假名牌的女人。可从余玉凤给他开出这张支票来判断,当时还真是自己看走眼了!对了,周哥的怀疑有道理!可这里面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呢?真相是什么呢?

慕容文更疑惑地望向周衍,说:“周哥,你觉得这里面暗藏着什么样的真相呢?”周衍推慕容文更站起来,说:“慕容,你先去洗澡,我好好想想这里面的奥妙吧!”

慕容文更将支票放在桌面上,叹了口气,拎起一条内裤走向公共卫生间冲凉去了。

边冲着凉,慕容文更边欣赏着墙上半身大镜子里自己的影像,想着一天就可以赚二十万元,不由将目光凝在黑乎乎毛毛下垂在两腿间的小弟,伸手抄起端详着暗想:“这个就这么值钱么?既释放了自己的性压抑,还可以捞到这么大笔的钱?有了余玉凤的这二十万元,加上华美媛前晚给的六万四午元,这二十六万四千元,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应该可以租个店面做起小买卖来了。可是,要是华美媛和余玉凤再来找我的话,我要不要跟她们做爱呢?”

慕容文更心里更想凭着自己的双手劳动过生活,有了这二十多万元钱,他相信可以过得很好了,没必要再去出卖自己的身体。但他觉得从此拒绝跟华美媛和余玉凤见面的话,也有点说不过去。特别是余玉凤,慕容文更还觉得是他勾引了她,怎么可以得了便宜就玩消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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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周衍说的有点道理

慕容文更边冲着凉凉的水,边望着半身镜子里自己的影像,边在心里纠结着华美媛和余玉凤要是再来找他,要不要再跟她们出去玩性爱游戏的问题。

在慕容文更的心里,要是过河拆桥再也不理华美媛和余玉凤的话,在做人方面显然很有亏欠,他觉得会非常对不起华美媛,特别是暗给他二十万元支票的余玉凤。

可问题的另一面,出声他的身体,显然并不是慕容文更心理上可以接受的事情。前晚答应华美媛,已经让慕容文更心里结上一个疙瘩了。好在昨晚是他自己勾引的余玉凤,虽说余玉凤给了他很厚重的回馈,但他的心理上还可以用自己主动勾引有夫之妇,来安慰自己并不是出卖他的身体。

慕容文更心里有个认知的标准,只要不是事先讲好价码的性交往,他与女人的性交往,最多只能算勾引,至于谁勾引了谁,那已经不算主要的因素了,反正只能算一般的男女通奸行为。

在这个性已经非常开放的年代,男女双方基于自愿的通奸行为,已经成为再正常不过的行为。对于男人而言,掳获越多的女人就越有成就感,慕容文更虽然出身山区,但几年的城市生活,已经让他接收了这一个价值观念的取向。

昨晚在与余玉凤的性交往中,慕容文更也认为是男女基于自愿基础上的偷性行为,绝不是他出卖身体的性交易!慕容文更认为,余玉凤对他的巨额馈赠,是基于偷性双方的自愿行为,并不是性买卖的价码。正是因为这个认知,慕容文更心里对余玉凤的巨额馈赠,生出成分的感动与感激!

因而,在慕容文更的心理上,他更愿意与余玉凤保持亲密的性交往关系。虽说余玉凤是华美媛叫来教他重新熟悉开车技术的,但对于华美媛继续跟华美媛保持性交易的关系,慕容文更心理上非常的抵触。

想到这里,慕容文更暗中决定中止跟华美媛的性交易关系,继续保持跟余玉凤的偷性关系!

心里有了决定,精神也提振了许多,慕容文更洗完澡,用浴巾围在腰间,拎着内裤径直回自己的房间。

周衍似乎想通了这两天慕容文更的际遇里所存在的问题,见慕容文更围着浴巾就回来,笑着调侃说:“老弟,你是想勾引我呢?对了,你快擦干水渍,我告诉你那里面的问题所在!”

慕容文更松下浴巾,略侧身一旁用浴巾擦着身体,说:“周哥,你是说余玉凤是个富婆,为什么会来教我开车这个问题么?”

周衍双眼闪着光亮瞟着慕容文更的健美身体,坚定地说:“是的,当然还有余玉凤这个富婆,为什么会听华美媛的话,来教你开车的问题。其实,两个问题是拆分不开的一个问题的不同阶段。慕容,你想啊,前晚华美媛点你到2717房间提供性服务,是明确无误的性交易。在华美媛看中你的身体这个基础上,她才跟你提及到她公司当出租轿车司机的,而华美媛正是因你几年没开车了,才会让人来教你开车。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人来教你开车的问题因由。”

这个问题慕容文更也想得通,想法跟周衍一个样,就说:“嗯,对的。周哥,那余玉凤一个大富婆,为什么会听华美媛的调遣,来教我开车呢?”

“其实,余玉凤是华美媛安排给你勾引的,这很可能是余玉凤跟华美媛之间的一个交易!一个你所不知道的性交易!”周衍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地说。

“什么?怎么可能是性交易?不会吧?”慕容文更转身赤裸裸地面向着周衍,异常吃惊地盯着周衍连续问着,但吃惊的程度渐次递减着,疑惑的成分渐次提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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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成女人性交易品?

望着慕容文更吃惊的表情,周衍肯定地点了下头,说:“之所以说余玉凤是华美媛安排来给你勾引的,理由就在于余玉凤是个富婆,甚至比华美媛更富有上几十、上百倍。如此富有的一个女人,怎么会乖乖地听从华美媛的话,抽出她宝贵的时间,专门来给你教车呢?”

慕容文更大脑边飞快地思索着,边附和着周衍的话,说:“是啊,为什么呢?”

周衍尴尬一笑,说:“慕容,你把内衣裤先穿上吧,光着身子对我的大脑运作影响很大呀!”

慕容文更边抓起内裤穿着,边疑惑地轻声问:“周哥,你有那个倾向?”

周衍叹了口气,说:“被女人搞烦了,心里会有点不再去惹女人的想法,你穿上衣裤就没事了。对了,让一个象余玉凤那样富有的女人,乖乖地听从比她的富有程度低许多的华美媛召唤,来当你的熟悉驾驶技术的师傅,这其中必有余玉凤必须来的因素存在。”

慕容文更见周衍不再瞟望他的下体部位了,心放了下来,问:“周哥,有哪些余玉凤必须来的因素存在呢?”

周衍耸了耸肩膀,说:“实际情况我们并不了解,我们只能做分析推测的。第一种情况,余玉凤在钱财上亏欠华美媛,不过这种情况从余玉凤出手就是二十万元给你这一点上来分析,不大成为可能性存在。”

慕容文更也觉得以余玉凤出手的宽绰来说,她不大可能欠华美媛的钱财,说:“是啊,余玉凤不可能欠华美媛什么钱的。周哥,那第二种情况呢?”

周衍咽了咽口水,说:“第二种情况,余玉凤在情感上有欠华美媛,不过这种情况下,余玉凤可以让她公司的其他人来教你熟悉开车技术的,是吧?因而,这种情况基本上也不存在可能性。那剩下的只有第三种情况,余玉凤是华美媛特意选择的客户,专门安排来给你勾引的,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几乎到了可以肯定的程度!”

慕容文更听了周衍的分析,也觉得这种情况可能性最大了,但他心里立即反弹起一个疑问,说:“周哥,女人对男人的身体都有种私享的情感,华美媛为什么要安排余玉凤来给我勾引呢?从前晚的反应来看,华美媛真的很满意我的身体和我在床上的表现呀,她怎么会将自己非常满意的男人,拱手让给余玉凤呢?”

周衍一脸微笑着抬起目光,望向慕容文更帅到一塌糊涂的脸庞,轻声说:“是啊,你这张脸,哪个女人不想私享呢?华美媛之所以安排余玉凤来给你勾引,自然有她必须这样安排的理由存在,我们的这种假设才能成立!第一种可能存在的理由,华美媛生意上有求于余玉凤,特意安排俊帅天下第一的你给余玉凤。但从你连华美媛的公司在哪里,经营些什么东西都未明白的情况来推断,这种理由存在的可能性极低!况且,华美媛也不能保证你会去勾引余玉凤那样一个中年女人的,对吧?”

慕容文更轻微地点着头,说:“是啊!周哥,还有呢?”

周衍有板有眼地说:“其二,华美媛欠下余玉凤的钱款,特意安排帅哥给余玉凤,以求拖延还款时限。不过,这种可能性也不大!慕容,我倒认为第三种可能性最大,就是华美媛安排你给大富婆余玉凤,目的就是用你的身体挣钱!”

慕容文更听了立时反对周衍的这种假设,说:“不对,周哥!我能不能看上余玉凤都无法确定的情况下,华美媛怎么就能安排余玉凤来给我勾引的方式,去赚余玉凤的钱呢?”

周衍同意地说:“其实我也是在分析推测,并无半点的把握呢!不过,只要华美媛再让你给其他富婆当出租轿车司机的话,那我的这个推测就基本上成立了。因为,没有一个富婆会没轿车,万一富婆本身不会开车,也会聘一位专职司机,根本不会以向华美媛租用轿车和司机的方式出行的!慕容,你想想,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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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与美少妇同车出游

慕容文更心想也只能这样去试了,说:“周哥说得对!要是华美媛推荐富婆租用我开车的话,我肯定不主动去勾引,那样就能试出富婆与华美媛之间,是不是以我为交易品来做交易了。”

周衍也同意慕容文更的办法,说:“要是有富婆来租用你和轿车的话,你可以用拒绝她勾引的方式,来测定华美媛是否在利用你进行性交易了。如果是的话,你这么拒绝租用你和轿车的富婆,富婆肯定会不高兴,多少会流露出她跟华美媛是不是利用你的身体进行性交易的话来,那时你就会明白了。好啦,慕容,睡觉吧,天都快亮了!”

慕容文更点点头,坐回自己的床铺上去,略一迟疑地望向周衍,试探着问:“周哥,你不会睡到我床上来吧?”

周衍知道慕容文更话里的意思,莞尔一笑,说:“倒真有点想呢!但没得到你的同意,我不会的,放心睡吧!”

两人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才醒来,做好早上的个人卫生,到胡同口处的小吃店用了餐,一起去酒店办理慕容文更的辞职手续。

慕容文更是新职员,刚刚上班,处于试用期内,顺利地将辞职手续办了下来。

将个人的物品收拾好回到员工通道外的时候,见周衍正在人行道的梧桐树下向他张望着,慕容文更扬了扬手中的个人物品,开心地向周衍走了过去。

利用上晚班前的一个多钟头的时间,两人到建设银行办理了存款手续,将余玉凤给的支票转存到慕容文更的个人帐户上,也将华美媛给的现金存了五万进去。

慕容文更拉周衍到中心商业街,花八千多元给两人添置了几套衣服后,周衍就去酒店上班了。

慕容文更打的回到出租房的胡同口,拎着大大小小好几个包回到出租房里,将周衍的服装放到他的床上,就起身关了门,试穿起这些漂亮的服装来。

还没全部试穿完,华美媛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华美媛仔细询问了慕容文更昨天学车的进展情况,慕容文更糊弄着说:“本来就会的,熟悉了一会就没问题了!”

的确,慕容文更当时的车技在全班里是最好的,他才敢这样糊弄华美媛。自然,慕容文更并没有将他跟余玉凤的性交往过程告诉华美媛。

华美媛听了开心地说:“那正好!慕容,公司里的司机都出车去了,刚才有个客户不租用轿车,你能过来帮忙出车吗?”

跟自己有过一夜情的新老板相求于自己,慕容文更当然无法推辞,只好穿上一件黄色t恤和一条米黄色牛仔裤,打的赶到华美媛的轿车出租公司。

当慕容文更由一个身材小巧玲珑的姑娘领着来到华美媛办公室门前,那议文员姑娘朝慕容文更莞尔一笑,说:“华董在里面陪客人聊天等着你来呢,你自己进去吧!”

朝文员姑娘微笑着点个头,慕容文更在华美媛办公室的房门上轻轻叩了两下。房间里传来华美媛温柔的声音:“请进!”

慕容文更旋开门锁,轻轻推开门,立即看到华美媛身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位年在三十上下的美艳少妇,立即明白她就是华美媛口中来租用轿车的客户了。但华美媛未介绍,慕容文更只好朝那美艳少女略一点头,目光就转到华美媛的脸上去,说:“老板,我来了!”

华美媛很满意慕容文更得体的言行,温和地微笑着说:“慕容,你请坐下,这位是兰婷投资责任有限公司的刘董事长。兰婷,他叫慕容文更,是我们朝晖轿车出租公司新来的驾驶员。小伙子人长得精神,开车技术也好,你可以放心的。”

听了华美媛的介绍,慕容文更知道了这美艳少妇姓刘,以她的名字兰婷为公司名,就向刘兰婷微笑着问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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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1

原来,刘兰婷的车子连司机一块借给市委的一位领导家属回老家探亲去了,而她要到福建武夷山游玩,只得来华美媛的轿车出租公司来租车子用了。

刘兰婷租车一周,路上四天,可以跟慕容文更调换着开车,在武夷山游玩三天。

华美媛按照事先说好的工资,预先支付给慕容文更七千元。当华美媛将钱交到慕容文更手上的时候,笑着说:“慕容,这是一周的工资,你先拿着,路上买茶吃点心也要用到钱的。对了,兰婷,慕容是新员工,你可不要揩他的油哦,凡事由你这位大富婆来付款得了,反正你也不差钱!”

刘兰婷笑吟吟地望了慕容文更一眼,故意怪声怪气地对华美媛说:“被你这么一说,倒似我平日里很吝啬的人一般了。算了,既然华老板这般叮嘱,我就应下,这一趟慕容的所有用度,我全包下了!华老板,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华美媛笑嘻嘻地说:“我的员工我不心疼谁来心疼?兰婷,慕容是生手,一切你多照应着点!”

刘兰婷瞟了慕容文更一眼,开心地说:“好的。华老板还有什么需要特别吩咐的么?”

华美媛轻嗔薄怒状盯着刘兰婷说:“兰婷,你饶了我吧!敢吩咐你全省城最大牌的老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对了,兰婷,你们是明天出车,还是今晚连夜动身?”

刘兰婷望向慕容文更,以征询的语气问:“慕容,你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连夜出发好不好?”

慕容文更自知一打工的,自然一切得听老板和客户的话了,谦逊地望向华美媛,说:“华老板,你说呢?”

华美媛暗自瞟了刘兰婷一眼,笑嘻嘻地说:“兰婷,你要是连夜出发的话,这一天的租车费用你也得给哦,我也得给慕容开这一天的工资。你也知道,不能亏待员工可是我的准则呢!”

刘兰婷不屑地朝华美媛撇下嘴,调侃着说:“就你美媛会算计人!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算这一天在内好了!慕容,那我们可以出发了么?”

慕容文更将目光转向华美媛,见她微笑着点下头,就对刘兰婷说:“刘董事长,我可以出发了!”

刘兰婷听了,笑嘻嘻地对华美媛说:“抠门的妮子,我们出发了啊!”

华美媛边答应着,边回身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一串锁匙,走到慕容文更跟前交给他,说:“慕容,路上小心些,宁可慢一点,也不要急着去赶,反正刘董事长有的是钱,不用替她的钱担心的!”

慕容文更接过锁匙,朝刘兰婷腼腆一笑,说:“刘董事长,我们出发吧!对了,华老板,车子在哪里呢?”

华美媛微笑着说:“在公司楼下右侧停车位上,红色布加迪跑车,车牌号1797。”

华美媛将刘兰婷和慕容文更送到电梯口,目送着他们进了电梯,微笑着挥手送别两人。

慕容文更的姨妈就在武夷山市内,去武夷山的路他还比较熟,到楼下将红色布加迪跑车开到路上,停在公司正门口刘兰婷站立的地方,急忙下车来替刘兰婷开车门。

刘兰婷温柔地朝慕容文更笑一笑,说:“谢谢!以后我自己会开车门的,你不用这样替我开车门的!”

慕容文更莞尔一笑,谦逊地说:“服务好您是应该的!”

等刘兰婷坐进红色献上加迪跑车副驾驶座位,慕容文更绕回驾驶室坐回驾驶座,侧头对刘兰婷说:“刘董事长,那我们现在就出发了?”

刘兰婷显然很开心,脸上漾着开心的笑容,说:“嗯,我们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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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2

连夜从华中平原进入福建西北部的武夷山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了。十三个小时的长途驾车,慕容文更驾驶了头尾八个小时。一路酣睡的刘兰婷从夜十一点接过方向盘,开到早上四点钟,这才叫醒睡了五个小时的慕容文更。

来自平原地区的刘兰婷,透过车窗玻璃,端视着巍峨入云天的武夷山,兴奋地说:“山不在大,巍峨谓武;峰不在高,挺拔即奇。武夷山果真集巍峨与挺拔于一身,世上罕见呀!”

慕容文更来过几次姨妈家,跟表兄弟们爬过武夷山大大小小的山峰,对武夷山的路径颇为熟悉。听了刘兰婷的赞叹,慕容文更开心地说:“武夷山属典型丹霞地貌,以天台为最,神女为秀,九曲为爽,天游为旷,水帘为幽,悬棺为异,大王为威,隐屏为绝,马头为奇,换骨为逸,汉城为古。诸多景点一一观赏过去,的确需要四、五天时间。”

刘兰婷是第一次来武夷山。生意场上的事务让刘兰婷穷于打理了,她可没有闲情逸趣来游山玩水,说穿了,刘兰婷只是为了泡慕容文更这个绝顶俊男无可比拟的大帅哥,才精心设计了个武夷山一周游的。

听着慕容文更对武夷山各景点的娓娓道来,显然非常熟悉的样子,刘兰婷显得很开心地样子,微笑着问:“这么说来,文更啊,我们这次来武夷山旅游,可是连导游也可以不请了呀?”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刘董事长,我就是您的导游啦!”

刘兰婷故作怪嗔的样子,乜了慕容文更一眼,说:“文更,我们出门在外,别用您啊,董事长啊来称呼我了,这样显得生分了不少,是不?文更,以后你就叫我兰婷好了,这样坏人听着也不大会生出歹意,路人听着还以为我们是一家子,我们自己听着也显得亲切、亲近、亲热了不少,对活跃这次武夷山一周游的气氛,不是挺好的么?”

经过昨晚的长途奔驰,进入武夷山山区后,刘兰婷的心思便开始动了起来,远远的从拉近跟慕容文更间的心理距离入手。只有让慕容文更觉得她是一个挺亲切,可亲近的人,她才能消除慕容文更心理上对她设下的堤防。只有打开慕容文更心理堤防,她才能进入慕容文更的情感世界,勾引慕容文更才有成功的可能。

外出游玩的时候,讲究的就是玩得开心,玩得尽兴。每次真要都叫她刘董事长的话,听着既别扭,也不怎么顺口,更不用提“您”这个让人顿觉生分感、距离感来的字眼了。

慕容文更只得刘兰婷说的有道理,边将车停到路边的一个越南粉风味小吃店,边咧开嘴,绽出灿烂的笑容,真诚地说:“是挺好的。我是你请来的司机,你不开口说的话,我不是只能按规矩叫你刘董事长,还得恭恭敬敬地叫声‘您’么?可是,说到底,你是客户,身份是董事长,要我叫你闺名的话,一时半会儿还真叫不出来呢!”

刘兰婷心知慕容文更讲的是真话,想了想,“卟哧”一声笑了,说:“文更,我突然想起王羲之的那个叫作什么序的挺出名的,到底是什么序呢?”刘兰婷这话设计得巧妙,既考了慕容文更的功底,又可以引出话题,让他把兰婷两个字的发音说出口。

慕容文更没想这么深,脱口而出:“你是说王羲之的《兰亭序》吗?”

刘兰婷见慕容文更答得出来,很开心地大声应道:“哎!哈哈,文更,你这不是把我的名字给叫出口来了么?文更,来,再叫一遍!”

慕容文更这才发觉上了刘兰婷一个没有恶意的当,咧开嘴呵呵笑着,用眼角瞄了刘兰婷一眼,心里顿时觉得她很是有趣,开心地将双眼眯成一条缝,叫了声:“兰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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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3

见慕容文更自主地将车停在越南粉小吃店门口,为了不让他生出不当感,刘兰婷贴心地说:“文更,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饿了呀?”

果然,慕容文更听了很开心地嘻嘻笑着说:“我肚子饿了,你肚子肯定也饿了嘛!兰婷,我们随便吃点什么,就要去准备浏览景点的物品了。”

刘兰婷听慕容文更叫起她的名字来,既顺溜又特别的好听,不由边开门下车边了溜了他一眼,说:“上山浏览的用品,我都已经准备妥当,全放在后备箱里了呢!”

慕容文更惊讶地望向刘兰婷,赞赏地说:“你真是很细心!兰婷,这家越南粉小吃店里的越南粉,可不是越南人开的,也不是卖越南人生产的越南粉。”说到这,慕容文更故意刹住,吊着刘兰婷的胃口。

望着慕容文更眯起眼睛的得意神色,刘兰婷自然明白他想吊自己胃口的心思。

一方面对这越南粉不是越南的说法很感兴趣,另一方面也想配合慕容文更,将两人间的交流更趋亲近无间化,刘兰婷不露做作痕迹地催着慕容文更:“文更,你真坏!故意吊人家胃口,快说嘛,人家想知道了呢!”

慕容文更推开越南粉小吃店的玻璃门,让刘兰婷先进去后,才跟在她身后边往玻璃窗旁边的一个空桌坐下,边神秘地说:“此越南非彼越南。此越南是古代百越中的一支,正名叫闽越,相对于东越国而言的,也有人自称南越或越南,却与那时期广东一带的南越国不是一个王国。越南粉就是闽越国先民们制作的小吃,用的是紫山芋的淀粉炊淘而成。吃的时候宜水煮,若能泼些山鸡山菇汤,再撒些葱花的话,保证你吃了后,心里会留下再来吃的念想。可惜很多商家不了解这个历史渊源,反而打起异国风味的招牌,当真作贱了越南粉的美名。”

刘兰婷与慕容文更相邻而坐,而不是惯常两个朋友间的相对而坐。

听了慕容文更对越南粉来历的解说,刘兰婷心里对慕容文更的学识已经另眼相看了,敬佩之下很自然地伸手按着他的手背,惊叹地说:“文更,你怎么对越南粉的来历与制作方法这么熟悉呀?真的太厉害了!”

首次肌肤接触,刘兰婷稍按即离,主要是让慕容文更在心理上渐渐适应两人的肌肤接触,为以后的进一步发展打下心理基础。

刘兰婷深谙此道,心知这第一次的肌肤接触,时间若是长了话,必然会引起慕容文更心理上的反感,认定她是个轻佻的女人。这般稍按即离,一方面不会让慕容文更心里生出有太多的感触,另一方面也让慕容文更认定她只是真心赞叹他的知识渊博。

刘兰婷心里暗暗观察着慕容文更对两人肌肤第一次接触的反应,见他只是略一惊讶,旋即绽开笑容,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灿烂阳光地笑着,便知道她的第一次接触策划得很成功,既让慕容文更有了肌肤接触的体验,又不致令他生了反感,还让慕容证明得出她非常欣赏他的知识渊博。

慕容文更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刘兰婷在试探他的反应,阳光灿烂的笑容彝族在他的脸上,笑嘻嘻地说:“兰婷,说穿了,你就不会觉得惊讶了,我姨妈家就是专业制作越南粉的呢,我当然很熟悉了!”

这时,小吃店老板端着两缸越南粉过来,笑容可掬地边将越南粉缸送到两人的桌面上,边异常欣赏地望着慕容文更,说:“这位先生真是识多见广,这越南粉是我们当时的闽越国定都我们武夷山的时候,一位先民敬献给闽越王无诸的。”

刘兰婷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原来,这里还是古代的国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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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4

刘兰婷吃着泼鸡汁加香菇片的葱花越南粉,感觉既有鸡汤的味道,又没鸡汤的油腻,加之野生香菇片的浓香跟葱花的清香,不由大叫味道好,连呼了两碗才过瘾。瞅着已经连吃了三碗的慕容文更,刘兰婷扭头对老板说:“老板,再给他来一碗。另外,将你们店里的食品,每样整两碗出来包装好,我们带着中午吃!”

慕容文更身高块头大,吃得自然要比刘兰婷多很多。听了朝刘兰婷嘻嘻一笑,又埋头吃过越南粉来。

作为生意人,老板才不管每样来两碗他们两人肯定吃不完,早上生意清淡的时候,能趁此机会大卖一把,自然不肯放过这机会,立马发动店里的所有人煎煮熏蒸炒焖炊去了。

刘兰婷此趟武夷游,纯粹是为了享用慕容文更的身体。只要能让慕容文更开心快乐地接受她,自然不在乎一些小钱和一些等待的时间。

当慕容文更吃完第四碗越南粉的时候,店老板领着十来个伙计,双手拎着各色菜肴送到桌面来,笑容可掬地说:“先生,太太,这些是本店的十七种食品,每样两份,共计六百三十八元。”

被老板误认为是一对夫妻,刘兰婷目光扫了慕容文更一眼,见其有些尴尬,立即对老板说:“请用一个清洁的箱子装好送到我们车子上,好吗?哦,这是七百元,不用找了!”

说罢,刘兰婷将掏出的七百元钱递给老板,挽起慕容文更的手臂就往门外走去。走出店外来到车子旁,刘兰婷扫了一眼店里,见老板正带着伙计们忙着装箱,就跟慕容文更一起坐进驾驶室,待关上车门,刘兰婷才“卟哧”一声笑着说:“文更,老板说我们是一对夫妻呢!那我们就当起夫妻来给他们看好不好?”

刘兰婷的口气是想调侃一下店老板,实际上她的心思是想借着老板的误会,在慕容文更心里种下两口子的种子,好让他心里萌发出夫妻间床事的想法,好更进一步拉近两人间的心理距离。

慕容文更红着脸颊说:“兰婷,老板误会我们了,你怎么也跟着闹起来呢?别去调侃老板了,免得生出更大的误会来!”

这时,老板已经将所有的食物分四箱装好送了出来,慕容文更伸手到后座打开车门,对老板说:“老板,请放在后座上!”

老板边将四个箱子放到座位上,边笑嘻嘻地说:“请先生太太放心,这些箱子不会漏水的,不用担心弄湿椅套。哦,先生,这些食物您跟您太太可以吃到今天午夜都不会坏。回程的时候,欢迎先生太太再次光临小店,谢谢了!”

听着店老板一口一个先生太太的叫着欢,刘兰婷心里乐开了花,暗自想象着跟慕容文更做那事的情景,嘴角漾起了一缕得意的笑容,转眼望向店老板,开心地说:“谢谢老板了!回来的时候,我们两口子一定再来吃你们店里的越南粉!”

店老板替他们关好后座车门,带着全体伙计向着轿车里的刘兰婷和慕容文更深鞠一躬,齐声说:“祝先生太太玩得开心,玩得快乐!回程欢迎再次光临!”

被店老板和他的伙计连续四次误认为他们两人是夫妻,慕容文更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尴尬,见诸事妥当,立即发动车子驶离了越南粉小吃店后,才暗舒一口气,耸了耸肩膀,对刘兰婷说:“兰婷,你怎么也跟着瞎起哄呀?”

刘兰婷见慕容文更心里生出芥蒂来了,连忙说:“当时,要是我们说明不是夫妻,那个老板和他的伙计们会怎么想我们呢?他们肯定会在心里想,这是一对偷欢偷爱的男女!而我一声‘我们两口子’就把他们可能会有的歪想法统统压下去了。文更,这难道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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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5

人们的思维有时就需要以邪治邪。刘兰婷的话不能说没道理,反正小吃店老板和他的伙计们,听了刘兰婷“我们两口子一定再来吃”的话,脸上的表情立马在恭维之上加上敬仰,这说明在他们心里,的确已经将刘兰婷和慕容文更视为两口子,而不会再生出其他的歪想法来了。

相较于余玉凤的贴心温柔,刘兰婷的温文尔雅中带着犀利道理的言语,更令得慕容文更常常不得不认同她的话语。

这就是老话里的“百女九十九味”在话语情心上具体差异的表现!

在历经风云变幻的商场锤练,刘兰婷早已将语文上的犀利棱角磨得圆圆的,却让人隐隐中觉得不可反驳地认同她的观点。

从店老板等人的神情表现上,反证了刘兰婷话语的正确性,慕容文更心里虽然对刘兰婷称他们为“两口子”大大的不以为然,却不得不赞同刘兰婷在特殊情况下的特殊处理办法。

突然,慕容文更心里涌上周衍的叮嘱,立马警觉起来:“这刘兰婷是不是也在打着享用我身体的主意呢?”

这么一想,慕容文更下意识地侧眼望向刘兰婷,见她一脸轻松地欣赏着沿途风景,并没有半点想勾引自己,享用自己身体的意味,他不由在心里暗骂自己起了小人之心!

防范之心这么一松驰,慕容文更立马觉得误解了刘兰婷,不由想对她说些什么来作弥补。

红色布加迪跑车在武夷山区太扎眼,再加上开车的绝顶俊帅司机和副驾座位上独骑绝尘般的美艳女子,自然惹来公路两旁无数目光的敬视和目送。

边开着车,慕容文更边恭维着说:“兰婷,你看一路上这么多人都在惊叹于你的美丽,向你行着注目礼呢!”

刘兰婷听了,微微一笑,这正是她所期盼慕容文更能有的反应,说明他心里已经接受了“我们两口子”用法的正确性,表明她已经成功地将“我们两口子”的概念种在慕容文更的情心之上。

“文更,你是在恭维我呢?”刘兰婷用温柔的语气目注着正开车的慕容文更,笑吟吟地调侃着说道。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并不因为自己误会了她“我们两口子”这种说法的用意而生气,心里不由对刘兰婷的大量宽宏而敬佩,见刘兰婷来调侃自己,心里的童稚顽性顿时勃发,说:“兰婷,我很是觉得奇怪,你家卫生间里怎么会没安镜子呢?”

刘兰婷听得云里雾里不得要领,慕容文更既没有去过她家,又没听她提起过家里的卫生间装修情况,怎么会说出她家卫生间里没安镜子的话来呢?

困惑地望着慕容文更,刘兰婷实话实说着:“有啊!占了半面墙那么大防水防雾的镜子呢!文更,你怎么会这样说呢?”

见刘兰婷果然上了自己没有恶意的当,慕容文更开心地向刘兰婷挤了挤眼,解说着:“既然你家卫生间安有那么大那么好的镜子,你怎么就没欣赏到你自己的美丽,还把我实事求是的话说成在恭维你呢?”

听明白慕容文更在绕着三千公里的大弯来恭维她的美丽,刘兰婷顿时异常开心地“咯咯咯”笑着,手指着慕容文更说:“你真逗!真会逗人开心!明明想逗我开心,却硬要云里雾里绕上几千公路那么远来恭维我。要是你没解释的话,我还听不出来你是在恭维我呢!文更,你知道么?这世上的女人比我美丽的有的是,我有什么值得自傲的呀?不过,在家卫生间里洗完澡,我还真是经常欣赏自己的身体呢!你知道吗,我最欣赏的是自己身体的性感,而不是我的美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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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美少妇暧昧之旅6

见慕容文更主动提起在卫生间里照镜子的事来,刘兰婷借力打力顺杆往上爬着,极其自然地提到了令她极为欣赏的性感身体。

她知道,洗完澡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欣赏自己的身体,欣赏的当然是自己的裸体了。

虽说刘兰婷没将裸体两个字说出来,只说欣赏自己的身体,但她明白,慕容文更此时的意识里肯定已联想到她的裸体,在想象着她裸体的性感情况。

果然如刘兰婷的判断,慕容文更听了她的话,脑海里还真的联想到她裸体站在卫生间镜子前自我欣赏时的性感程度,还下意识地侧眼瞟了下她高挺浑圆的胸脯!

从慕容文更下意识瞟向她胸脯所流露出男人本色的一眼中,刘兰婷肯定地认为,她也将自己的裸体极为性感的观念深植于慕容文更的心念之中了。

刘兰婷相信,功夫绝对不会负有心人的,只要她在慕容文更的心中根植下足够多的,关于她身体美丽、性感、妖姬的认知种子,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种子迟早都要在慕容文更的心里发芽生根长出幼苗枝叶来,到时只要应情应景的催化,这些幼苗就会长大长高长壮,到开花的时候,自然就是“两口子”真正成为一周性的两口子了。

女人勾引男人,特别是慕容文更这般极品男人,千万别以色相诱之,那样会让这般极品的男人,对你生出不屑来,离你就会越来越远。

刘兰婷深知成功勾引这类极品男人的关键,决不在于自己的色相,而在于她能不能成功地在慕容文更的心里,深植下跟她之间那亲昵无间的感受。只有让慕容文更心里对她生出想亲近之心,想亲昵之意,他才能欣然地以他的身体来接受她的身体。

这才是成功勾引极品俊帅慕容文更的神来之笔,仙来之法!

正常来说,象慕容文更这样23岁的男子,要是想到女人美丽而性感的胴体,他的感受一般会在他的身体上表现出来,象他的呼吸变快,鼻息加重,胸膛起伏更加厉害等等。特别是他裤裆之间,不说会高高顶起,但正常的变大变粗趋硬的反应绝对少不了的。

刘兰婷一直在用余光观察着慕容文更的表情变化与身体语言。

发现慕容文更握着方向盘的十指,时不时地交换伸直曲动着,刘兰婷悄然将余光瞟向他的胸膛,果然看到慕容文更的胸膛起伏之间,要比平时正常状态大了些许!

刘兰婷心中暗自欣喜,余光往上瞟去,恰好正看到慕容文更的喉结往上蠕动去,用力往喉咙口一缩,发出轻微的“咕嘟”一声。从慕容文更的喉结在喉咙口停留的时间上来判断,慕容文更悄然咽下了一大口的口腔分泌液!

此时,能令慕容文更口腔分泌液大增的,除了食欲就是性欲了。而慕容文更刚刚在越南粉小吃店里吃了四碗越南粉,绝对不会有想进食的欲望产生而令口腔唾液分泌大增的。结合即时裸体和性感的话题,令慕容文更口腔分泌液大增的唯一解释,就是慕容文更已经动了性欲!

得出这个判断来,刘兰婷情心不觉一动,余光瞟上慕容文更的脸上,见他眨眼的速度明显加快,很显然他眼眶很干涩,而这正是男人在进行裸体和性感话题时,色心起性欲动的直接标杆!

为了更准确地判定慕容文更真起的色心动了性欲,刘兰婷悄然将余光落下,瞟向慕容文更的裤裆之间,果然看到随着他脚踏提速档和刹车档而扯动的牛仔裤时,那中间隆起部位越发显得有厚起有实物感。

刘兰婷心里绝对肯定慕容文更已经起色心动性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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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美少妇暧昧之旅7

得出慕容文更绝对起了色心动了性欲,虽然心里异常兴奋,好想着立即就跟慕容文更肉搏一场,但刘兰婷并不是这种不计后果的女人。她深深知道,此时的慕容文更仅仅因为他年轻的身体对女人性感裸体的联想而色性俱动,他心里还没完全接纳她的身心。若在此时对慕容文更的身体下手,纵然此次会得手,也会令还未跟她身心合一的慕容文更,认为她在勾引他而心生倦怠,无形中生出厌烦之心,不屑之意来,那可就坏了刘兰婷这一周的整体规划了!

对勾引慕容文更,刘兰婷胸有成竹,深知此时应该让慕容文更深感色性压抑的心情放松下来,要让这时对她性感裸体的念想留存在他的心中,作为种子种植在他的情心里,让这种念想的种子悄然发芽生根抽枝长叶着,等到开花结果成熟之时,就是任由她恣意采吃的时候了。

刘兰婷望着前方公路,似乎漫不经心地问:“文更,我们现在先去哪个景点观赏呀?”

将话题拽离她性感的裸体,是刘兰婷精心为慕容文更设下置换思维用的。果然,慕容文更被新的话题所干扰,骚动的色欲得到了有效的抑制,长长舒出一口气,开心地说:“趁着刚到体力好,兰婷,我们先从一线天开始去爬天游吧!我们将车子寄在风景区管理处的存车处,就可以带着简单的行李去爬山了!”

说实在话,刘兰婷对爬山观赏风景并没兴趣,此趟武夷山游的所有目的全在勾引、享受慕容文更的身体上。

但要驳回慕容文更提议的爬山计划,刘兰婷必须给出绝对充分而让慕容文更也觉得应该如此的理由,而这理由她早就不着痕迹地备下了。

刘兰婷扭脖子望了后座上的四箱当天必须吃完的食物,转头望着慕容文更问:“后座上那许多的食物,必须在今天吃完。文更,我们可以带这些食物去爬天游吗?”

上天游要爬好汉坡,那可是空手爬上去都要累到气脱,一不留心就可能摔滚而下的大角度陡坡,哪里能够手拎这么多的食物爬上去呢?

听刘兰婷提到后座上的食物,慕容文更恍然大悟地说:“是哦!店老板说过,这些食物要今天之内吃完的,要去爬天游的话,决计不能带这些食物上去的,那岂不是浪费了这么多美味佳肴了么?那我们还是先去可以开车到达的玉女峰吧,在那里观赏驰名中外的玉女神峰、武夷碑,在中午的时候,到玉女峰下的溪水里泡个冰凉的溪水澡,趁机解决掉这四箱的美味佳肴吧!”

刘兰婷听了开心地赞同着说:“那好啊,我们就开车去看神往已久的玉女峰吧!”

其实,此次来武夷山之前,刘兰婷就精心研究过武夷山各风景点,一早就定下了行程计划。只是她不想让慕容文更得知她有这样一个诸葛,才借着越南粉小吃店食物的名义,异常巧妙、不着半丝半毫痕迹地否决了慕容文更爬天游的动议,将行程拽回她的计划里来。她想利用后备箱里的帐篷,在夜晚制造浪漫的气氛,让种植在慕容文更心里的各个种子开花结果,主动投入她的怀抱中来。

当然,刘兰婷要做到让慕容文更主动投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有任何的痕迹,而不落痕迹这一点,刘兰婷老早就规划好了!

慕容文更远远瞅着大王峰,说:“兰婷,右边的那座山峰就是大王峰,玉女峰就在大王峰一旁。相传,古时候有一个大王钦羡于玉女的美丽,隔溪终日凝视着玉女的身姿,久而久之竟然与玉女一块化身为峰,形成现在的大王峰和玉女峰!”

刘兰婷听了,不失时机地制造着浪漫的气氛:“啊,一个好浪漫的爱情传说哦!玉女有一位对她那么深情的大王陪伴于天地之间,真令人羡慕啊!要是我的话,就应该此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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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美少妇暧昧之旅8

刘兰婷故意把羡慕玉女有大王如此痴迷相守的话,说得隐隐有缺陷,让慕容文更这般年轻的人听了,由不住心思想调侃她:“兰婷,你至你老公不满意呀?小心让你老公听到,发你的小脾气!”

象慕容文更这样年轻人的心理特点,刘兰婷真的摸得非常透,听慕容文更果真来问,刘兰婷顺着他的话意叹了口气,不无遗憾地说:“文更,别提了,提起来就让我伤情烦心!”

刘兰婷越是不着痕迹地故意让慕容文更别提了,较为单纯的慕容文更反而更关心起刘兰婷的困心恼情的缘由来,问:“兰婷,世事十之八九不尽如人意,你有这样成功的事业,上天定然要剥夺去你一些什么东西。不然,十全十美都让你占全了,上天不是要嫉妒你的幸福了么?”

眼下的聊天气氛正是刘兰婷可以借着叹苦向慕容文更抱怨家庭生活不如意,以引起他的同情,进而慢慢地从同情向爱情转化。

这正是刘兰婷心里谋算已久的计划,只有慕容文更来关心她不美满的家庭生活,才会不知不觉地将他的情感掺和到刘兰婷的情感世界中来,才会一步一步地溶入刘兰婷的情感纠葛中去,从而在与刘兰婷情急智生情感话题时,慢慢地慢慢地加进去他的个人因素,一点点一点点地跟刘兰婷产生出情感的共鸣来!

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段,最高级别的决不会是以色相为诱惑男人,而是让男人在女人的絮絮碎语中,不知不觉与女人的情感生出共鸣来,在共同的情感取向中,让男人喜欢上她,进而在情感上生出依赖于她的需求来,那肉体的缠纠就只是顺其自然的进程了。

双眉拧起怨尤,无奈写在刘兰婷的脸上,如晚秋的风叶那般无助地任凭高风的劲拽,卷落,吹起,刘兰婷浅含着丝丝苦楚,微叹一声,艾艾地望着慕容文更英俊的脸庞,帅气的五官,幽幽地说:“文更,还真如你所说的,我事业小有成就了,日子过得不愁钱财,这应该是许许多多的人所渴望的。可是,有几个人知道,在这些风光的表象下,掩藏着的是情感生活上的一汪苦涩酸酒。不瞒你说,我老公不喜欢这么强势的我,用我赚来的钱财,包养他的小女人去了。文更,当我独处空闺的时候,当我忍受情感煎熬的时候,我真的宁可用我的事业,来换回老公对我的真爱,象刚刚恋爱结婚时那样卿卿我我,虽不富裕,但很幸福!文更,你可能无法想象,有时候我真后悔当初去创业!要是能耐住贫苦生活的困窘,我也不会因忙于生意而冷落了他的情感需求,导致他院外寻芳,堤外解渴,我相信我们还是恩恩爱爱,非常幸福的一对夫妻!可这世上哪有得后悔药可卖呢?哎,文更,我的幸福时光算是昨日黄花,不会再有绽放美丽,吐幽溢香的日子了!”

如刘兰婷所设计好的,慕容文更听了刘兰婷这大段怨言嗔语小溪潺潺似的幽诉,顿时同情之心渐生,关怀之情渐长,脸上陪起失落的表情,浅浅地叹了一声,说:“兰婷,你该好好找你老公深入交流自各的感受,重温你们恋爱时的温柔,初婚时的温馨,或许可以重新建立起你们之间的信任与依赖,重新寻回当年的幸福时光!”

刘兰婷一脸无奈地摇着头说:“不可能了!所谓由俭三天可入奢,当他的情感在众多十来岁小美女的怀抱里得到安慰,过起了奢侈的情感生活,怎么有可能重回独对我这黄脸婆的乏味生活中来呢?文更,你也是男人,当你过惯了省城的生活,要是让你再回到你的小山村,过得日暮而栖日出而作的生活,你愿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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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美少妇暧昧之旅9

刘兰婷的薄浅诘问得很有道理,慕容文更正是不愿意回到山村,象他的父亲那般整天过着背对青天面朝黄土的日子,大学毕业后才毅然留存省城,再苦再累再困难也决计不回山村去生活。

连自己都不愿意再回俭到不能再俭的山村苦生活,既然劝不了自己离开回山村去生活的决心,慕容文更便从心里认同了刘兰婷所说的,已经入奢的她老公已经绝不可能回头再跟她过平淡的日子了!

幽幽嗓门了口气,慕容文更显然很落寞地瞟了刘兰婷一眼,说:“那这样子的话,一个有老公胜似无老公的你,日子不是过得很苦么?”

刘兰婷事先就是这样预期慕容文更的反应与同情的,男女单独相处的时候,这种同情到最后基本上都会有所变化,有的进之进化为爱情,有的转化为一时的性安慰,这与双方的心境与社会身份有着非常大的关联性。

慕容文更的话正是刘兰婷所期待的。听了慕容文更的话,刘兰婷眼眶里珠泪暗转,几欲滴下。

这倒不是刘兰婷露弄玄虚表现给慕容文更看的,她的家庭生活倒真如她刚才所说的,她的泪是真因怀念恋爱结婚时的单纯快乐而伤心到泪盈眼眶的。

但虽是真情流露,可此时刘兰婷的泪却是流给慕容文更看的。

也许,她在家庭生活上的遭遇,可以说成是刘兰婷红杏出墙的决定因素,没有她老公的庭外采花,就不会有刘兰婷的红杏越墙。

瞥见刘兰婷珠泪盈盈,单纯而富有同情心的慕容文更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伸手抽了一张盒纸递给刘兰婷,柔声说:“兰婷,是我不好,勾起你的伤心来了。快擦擦,兰婷,我们是出来旅游寻找快乐的,暂时把凡尘的记忆封存在心的旮旯里,让我们开心快乐地度过这七天的时间!好吗?”

刘兰婷接过纸巾轻轻擦拭着,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刘兰婷早就习惯了老公的出庭买花,也习惯了她自己的红杏探墙外,此时边拭泪边在心里设计着如何制造与慕容文更身体接触的机会。她知道机会是创造出来的,只有因时因地恰如其份地善加利用外部的即时情景,才能创造出不着痕迹的身体接触机会。

要让慕容文更在这七天的时间里,心甘情愿地将他的身体奉献给她,刘兰婷深知只有让慕容文更习惯于她的情感氛围,自觉不自觉地溶入她的情感世界里来,才会主动奉献身体给她享用。

也只有慕容文更主动奉献了跟她的第一次性交往,在这七天的时间里,她才能随时随地享用慕容文更的身体,而不会遭到他的厌恶或反对!

因此,刘兰婷拼命克制着时时上涌的身体欲求,细致地留意着慕容文更对她的情感变化情况,努力而看上去很自然地让慕容文更心理上在与她的第一次性交往过程中采取主动。

让慕容文更采取主动,除了情感上的吸引之外,适当的性吸引也是必须的,让慕容文更时时地往她的身体想去,特别是往她的性器官想象去,是带引起慕容文更对她性幻想的必要条件。

但要如何既暗示慕容文更,让他的思维往她的性器官想象去而不落下丝毫的斧凿之痕,却是一个十分弄巧的事情。

在这方面,刘兰婷显然谙然于胸,想到无形中吸引着慕容文更想象着她的性器官,刘兰婷心里暗自一笑,将目光投向车窗外,寻找着可以利用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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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美少妇暧昧之旅10

眼看着前方有一个小山包,刘兰婷脸色尴尬地朝慕容文更一笑,说:“文更,前面小山包旁边停一下车,我,我要去方便一下。刚才在越南粉小吃店里喝太多的汤了!”

其实,慕容文更在小吃店里喝的汤要比刘兰婷多上好几倍,他早就在巡视着公路两旁的情况,寻找着可以下车小便的地方了。

听了刘兰婷的话,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我也好想去方便了呢,都胀满了,憋得我好一阵了。”

事实上,刘兰婷是想利用去方便来将慕容文更的注意力转到她的下体性器官去。

对于对方的性器官,男女间的心理反应没有很大的区别,只要你向对方提出要去方便,对方必定会联想到你用来小便的地方,就是你的性器官所在地,进而对你的性器官展开想象。

刘兰婷深谙这一点,深知慕容文更只要想象着她的性器官,他的心理必定会发生某种性向往,身体上必会发生许多的化学反应,他的脑后丘体肯定将加大雄性荷尔蒙的分泌,他的血液里雄性荷尔蒙的浓度将有某种程度的升高,导致他的身体对女性性器官的反应能力大为提高。

“也许,慕容文更想象着我的性器官的时候,他的命根子会有所变化吧?毕竟慕容文更才23岁,正是男人性能力处于黄金年龄段的时候呢!”刘兰婷这样想着的时候,目光下意识地瞟了下慕容文更的裤裆部,却及时醒悟过来,匆匆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

刘兰婷估计的一点都没错,此时的慕容文更的注意力,有很大一部分在想象着她性器官,浑身微微燥热起来,心底下有着隐隐的性冲动,这直接导致他的命根子开始膨胀起来。

好在小山包已经到了,慕容文更刹好车推开驾驶室的车门跳下去,将快膨胀得顶起来的裤裆部很好地遮挡在车门后面,笑嘻嘻地低头对副驾座位上的刘兰婷说:“兰婷,你去山包后面去方便吧,我只要到小山包前面背对着公路就可以方便了。”

刘兰婷脸色尴尬地“嗯”了一声,匆匆走向小山包后面去,一副尿憋到快不行的样子。实际上,刘兰婷是想制造出一个时间差,让自己似乎是在不经意间瞅见了慕容文更正小便的命根子,进而创造出两人间的第一次性遇见,好给慕容文更以强烈的性震撼。

见刘兰婷走到小山包后面去了,慕容文更拔了电门锁,也向小山包走去,就站在小山包的前面背对着公路解皮带松裤头,掏出命根子就闭起眼睛“哗哗哗”方便着。

男人方便有个很有趣的特点,要是尿不是憋得特别急,方便的时候他会勾头欣赏着自己正如沙龙头一样排尿的命根子,还时不时会转动他的命根子,调整尿水的落点,以寻求满足他莫名其妙的征服欲望;但要是憋得太久太急了,男人反而会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尿液排出命根子时,对尿道口的冲刷,会微微仰起脑袋闭起眼睛,微微张开双唇,边酣畅淋漓地用嘴巴呼吸着,边感受着尿道口受到冲刷时所产生的快感。

当慕容文更正仰着头闭着眼睛,张开双唇用嘴巴呼吸,细心地感受着尿道口被急流冲刷所生出来的快感时,刘兰婷已经迅速方便完穿好裙子走出小山包的背后来了。

一眼瞅见慕容文更那粗长的乳白色命根子头部,正如拧开到最大的水龙头一般,喷射出落点近两米的尿液时,刘兰婷顿时惊呆了。凝望着慕容文更手掌后面黑压压毛茸茸的毫无规则乱伸出来的毛毛,刘兰婷内心暗地里感叹着:“这样天下无双的年轻俊帅男子,竟然会有这等同样天下无双的私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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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美少妇暧昧之旅11

后仰着脑袋,紧闭双眼,张开双唇呼吸着的慕容文更,所有的心思正集中在尿道口感受着冲刷的快感时,猛然听到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下意识地睁眼望过去,却见刘兰婷瞠目结舌地望向他正小便着的命根子,一脸惊愕不已的表情。

慕容文更心头一震,极快地一个转身,将后背对着刘兰婷的目光,好想立即停止方便却一时无法马上停止,只好对刘兰婷叫道:“兰婷,你快回到车上去等我!”

刘兰婷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匆匆忙忙向公路上的轿车跑去。坐进副驾座位,刘兰婷心脏仍然狂跳着,不是因为偷窥了慕容文更的私器,而是惊愕于慕容文更的私器是那样的粗壮,超过一节手臂那样的长。她的眼帘上根本无法驱走这么一根,只有在尼泊尔神庙性爱浮雕上才会见到的神器!

刘兰婷根本没办法无视这根神器的超级诱惑,心跳每分钟绝对不止120次,还有着越来越快的迹象。

等慕容文更嘘嘘完,异常尴尬地回到布加迪红色跑车旁,犹豫一下,咬咬牙拉开驾驶室车门坐了进去,突然发现刘兰婷靠在座位靠背上,双手按在胸脯上,脸色潮红,呼吸异常急促,胸脯极快地起伏着,一副向他求助的表情。

不知道刘兰婷这副样子到底是怎么了,慕容文更手足无措地刚想伸手去扶刘兰婷,突然想起刚才自己的私处被刘兰婷瞅了去的尴尬场面,连忙缩回手来,喃喃地问:“兰婷,你这是怎么了呀?”

刘兰婷声音短促地说:“我心脏跳得太快了,你快到后备箱里找些矿泉水给我喝!”

虽然不知道刘兰婷是不是有先天性心脏病,但慕容文更十分肯定,刘兰婷发病的诱因绝对是刚才瞅见了他惊世的私器!

急急忙忙下车找来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刘兰婷,望着刘兰婷的手颤抖不已将矿泉水瓶口凑近嘴边,艰难地把整瓶水喝光后,经过几分钟的调整,才将剧烈的心跳才渐渐恢复正常。

调匀了气息,刘兰婷慢慢睁开眼睛望着一脸焦急的慕容文更,有点虚弱地说:“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慕容文更还真是被她给吓到了,轻轻地点下头,细心观察着刘兰婷的身体状况,说:“说实话,真把我给吓坏了!兰婷,你有先天性心脏病呀?”

刘兰婷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忸怩着说:“没有呀!我只是,我只是,算了,不说这事了!”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不想说她犯病的原因,不由心里发毛,担心她身体有什么痼疾死在旅途中,那他那绝对脱不了干系的,纵然不会进局子去,麻烦也绝对少不了的!

慕容文更心想一定得弄明白刘兰婷发病的原因,不然的话,宁可半途打电话给华美媛辞掉这份差事,也不想轻易惹上麻烦来。

见慕容文更坚持要刘兰婷把发病的原因说清楚才肯继续开车,刘兰婷羞羞答答地欲言又止着,终于憋出一句说来,说:“文更,我没病,刚才也不是犯病,你不要担心嘛!”

听刘兰婷自称没病,刚才也不是犯病,慕容文更心里一百个不信,不依不饶地追问着:“既然刚才你不是犯病,那干嘛会变成那样吓死人的样子呢?不行,兰婷,你不讲清楚的话,我就打电话给华总辞掉这份差事!我宁可向华总解释你刚才的犯病情况。”

刘兰婷听了过才不得已地着双颊,娇羞无限如少女状迅速瞥了慕容文更一眼,垂下目光望着大腿,说:“我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不然,你要打电话给华美媛就打吧,我不会拦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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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美少妇暧昧之旅12

五谷杂粮养人,生病是正常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可让人笑话的事情,刘兰婷有必要让慕容文更发誓不会因发病而笑话她么?可刘兰婷的话让慕容文更听起来,隐约间总有那么点儿隐晦的感觉,到底什么寺方不对头了呢?明明是发病了,刘兰婷却说她没有发病,这到底玩的是那般呀?

没办法,慕容文更只好发誓决不会嘲笑于刘兰婷,让她把造成刚才那种吓人身体表现的原因说明白。

刘兰婷忸怩了许久,脸上表情尴尬难堪是杂着女儿家的羞涩,潮红如大海波涛一般退了又涌上来,似乎内心正在挣扎犹豫着。

慕容文更看得心里更感疑惑,鼓励着刘兰婷说:“兰婷,这儿就我们两个人,我已经发誓过不会笑话你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出来吧!”

刘兰婷不愧为勾引俊男的好手,刚才的窘迫表现,此时反而成为了她勾引起慕容文更性欲的强有力武器,这因时因地因景而的本领,久经情场的刘兰婷可真运用得娴熟有余!

娇羞地媚望慕容文更一眼,刘兰婷迅速低下头去,脸上的是娇羞成分,似是鼓足了勇气,才再次抬起头来望着慕容文更,声音低低地说:“文更,我说了,你可不许瞅不起我,也不许你胡乱猜测什么,你答应么?”

慕容文更哪里知道这是刘兰婷在耍勾引他的手段,为了解刘兰婷刚才吓人的病况,只好满口答应了下来,保证决不会瞅不起她,也不会胡乱猜测什么。

刘兰婷这才长长地吸口气,无限妩媚地望着慕容文更裤裆处,柔声说:“文更,你也知道,我老公好久都不理我了。平时忙于生意上的事情倒不觉得有什么难过的日子,可刚才不经意间看到你下面这个长得吓的粗长,突然间想起好久没过夫妻生活了。这么一想,我,我就越来越想得慌,身体非常渴望你来占有,迷蒙间似乎你已经在占有我的身体了,就禁不住一阵阵的抽搐起来,又刚好被你看到。真是羞死人了!”

慕容文更听了顿时哭笑不得,尴尬地瞅着刘兰婷,喃喃地说:“我没有占有你的身体,你竟然,竟然凭着臆想就到高潮了?”

刘兰婷羞红着脸,喃喃地说:“人家是看到那小弟弟长得那么肥长,看得惊呆了才会这样,去想象着它在我那个里面抽插的嘛,就象发了春梦一样,当然会高潮了。文更,我会那样子,都怪你了!撒泡尿也要象老牛一样长的时间,害得人家看见你那么吸引人的东西,怎么会不迷蒙中就高潮了呢?”

慕容文更听了更觉得不可思议,我在撒尿的时候你不小心看到我的小弟弟,发起春情来,竟然来怪我撒尿时间太长了?这一把年纪的刘兰婷,怎么也发起小女孩的娇嗔不讲理来了呀?

在女人发娇嗔的时候,男人是不能跟她讲道理,只能怎么能哄得她开心就怎么哄,根本不用在乎能不能兑现,只要女人瓦妻子起来了,天大的谎话也是最美丽的愿景,这个道理慕容文更早就从前女友身上领教过了。

见刘兰婷也拱手起小女孩的娇嗔来,慕容文更赶紧陪着笑脸哄她说:“是哦,都是我不好,撒泡尿干嘛撒那么久,害得你看到我惊天动地的家伙而想入非非了。兰婷,你说,我要怎么补偿你,才能挽回我不小心犯下的错呢?”

刘兰婷千装万装,最想等到的就是慕容文更这句话了!听了,刘兰婷娇羞地招起眼来,媚了慕容文更一眼,问:“这可是你说的,我想什么你就得给,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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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美少妇暧昧之旅13

刘兰婷借助于她刚才的发病状态,藉着慕容文更急于了解她发病原因的心情,成功地将慕容文更逼入想了解就得什么都要答应的绝地。

慕容文更嗫嚅了一小会,喃喃地说:“兰婷,我是个寒门子弟,并没有什么好的东西给你,你期望值不要太高。不过,只要我给得起,给得出的,我自然会答应给你了!”

刘兰婷听了心想,似你这等穷鬼一个,能有什么钱财给我呢?我一个全省城最大的公司老板,还需要你给我钱财吗?我给你这个绝世俊郎旷世帅哥,一定的这一周时间卖身钱才说得过去!

但刘兰婷知道,任何一个人都有天生的自尊心,任何一个人的人格尊严都不能轻易地去贬低。何况,伤了慕容文更的自尊心,贬低了他的人格尊严,跟他的身体肌肤相亲的时候,也就失去了情感上的真实沟通与心灵上的交流。失去情感沟通与的心灵交流的性爱,生硬得如同嚼蜡般无味无趣,倒类同于跟充气娃娃发生性关系了去。

刘兰婷不仅要水乳交融的交媾,更要情真意浓的性爱!

听了慕容文更的话,刘兰婷不由“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调侃似的说:“文更,我一个省城最大公司的老板,怎么会向你索要钱财呢?”

对于慕容文更这样寒门子弟而言,钱财的重要性是第一位的,而自尊心和人格尊严处于将要的地位(这一点,作者和读者都会有许多切身的辛酸体会)。

只要刘兰婷不向他要钱财,只要刘兰婷的要求是合理合情的,慕容文更觉得一切都不在话下!当然,慕容文更心里也想到了刘兰婷可能会向他索求性的给予,他也对刘兰婷还仍然青春气息浓郁的身体存有好感与向往。

在慕容文更看来,一个男人只要他自己喜欢一个女人的身体,跟这个女人做爱就不存在什么耻辱感或者卖身的意味。

慕容文更面带微笑望定正一脸渴望的刘兰婷,嘻嘻一笑,说:“兰婷,那你想向我要什么呀?难不成你想要我的身体吗?”

正因为慕容文更心里也有种跟刘兰婷做爱的冲动,才会主动提及要他身体的话来,这一点,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心里都明白!

刘兰婷知道,如果慕容文更不是真心喜欢跟她做爱,那她就得花钱去卖慕容文更的性,而不是慕容文更主动向她献性,这种情况下,纵然性爱正在进行,仍然类同于跟充气娃娃做爱,不会有丝毫的真情实感的沟通与交流。

慕容文更主动提及他的身体,就意味着他已经等待着跟刘兰婷进行性的探索,身体的对话了。

这样情况下,刘兰婷要是把她买到慕容文更身体和性的钱款,当作给慕容文更的馈赠的话,这馈赠与买性的付出虽然等额,但在双方心理上的作用却存在天壤之别。

所谓的投资在可持续发展的项目,套用在男人与女人的关系上,就如同刘兰婷在慕容文更喜欢她,主动想跟她做爱这个基础上,给慕容文更的馈赠,就属于情感可持续发展的投资。

而用与馈赠等额的钱买到慕容文更的性,如同用金牌向大海打水漂,那可是一次性的消费,而不是可持续发展的情感投资!

刘兰婷是个精明的女人,她可不想用等额的金钱,去做一次消费的“金牌大水漂!”她宁可用可以维护慕容文更的自尊心和人格尊严的方式,将这笔钱馈赠给慕容文更,在慕容文更的心理上种下她的恩情种子,也期待着来日这颗恩情的种子可以长成长春的藤蔓,缀点着她未来的爽惬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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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美少妇暧昧之旅14

美好的东西,是人都会生出长期独享的心思来。

慕容文更这位俊朗、英武帅气冠绝天下的男人,对于刘兰婷来说同样是爱不释手的宝贝,跟余玉凤一样,她也生出长期独享慕容文更的欲望。

听慕容文更主动提及他的身体,虽说是以疑问句形式表达出来,但刘兰婷深知慕容文更心里也想要她身体的。

刘兰婷浅笑媚了慕容文更一眼,反问说:“我想要,难不成你会给?”

简单的对话,其实蕴含的内涵非常之大,慕容文更问出话来,相当于向刘兰婷的性迈出了一步,刘兰婷的反问,也是向着慕容文更相向迈出了一步。

慕容文更传一笑,狡黠地咧嘴一笑,帅气十足地向刘兰婷瞄了一眼,向她传送去性的诱惑的同时,也以调侃的口吻呶了呶剑眉,耸了耸肩膀,笑嘻嘻地说:“这就要看你愿不愿意将刚才犯病的真实原因告诉我了!”

虽然借着想了解刚才刘兰婷犯病的真实原因,但聪明的刘兰婷一听就明白,慕容文更这是明白无误地在告诉她:“我想跟你做爱啦!”

刘兰婷听了心里一个激荡,脸上涌起激动的神情,但这种由里而外下意识的激动表情,只在刘兰婷脸上存在0.1秒就被她巧妙地掩饰下去了:“哎,文更,我纵然说出实情,你也可以认为我在撒谎,把我搪塞过去的!不过,文更,说真的,我更愿意于相信你这位大帅哥的话!”

听刘兰婷把正反话都给说全了,慕容文更开心地大笑起来,说:“兰婷,我现在更愿意相信你是靠着自己的智慧,把你的公司发展到今天这么大的。”

刘兰婷猛然听着慕容文更将话题扯到她的公司上去,心里暗自一惊:“莫非大帅哥慕容文更会狮子大开口,趁着自己性发不可自持之时,大敲自己一笔钱么?”

试探着用困惑的目光望着慕容文更,刘兰婷疑心着问:“文更,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这句话呢?”

慕容文更并没有意识到刘兰婷对他生出了敲榨一大笔钱的防范之心,笑容灿烂地说:“兰婷,你既把对我会故意不相信你说出的发病原因说出来了,还假惺惺地说你更愿意相信我。这种正反话都被你说了的情况,若你是用在生意场上,自然是常用将军了,你的公司才会做到这么大的程度。兰婷,我说的不对吗?”

刘兰婷听了,见慕容文更只是在隐晦地恭维自己会说话,这才知道她不知不觉间做了一回小人,慕容文更原本没有敲榨她的意思,可她小人之心太甚,竟然把慕容文更用意良好的话给想歪了去!

故意呶起眉头扮着苦相,刘兰婷可怜巴巴地说:“生意做得再大,我老公也不会再爱我了,再也不会回家跟我上床了!文更,你说我们开公司的女人有多难?唉,天不怜天下女人啊!”

慕容文更听了嘻嘻一笑,调侃着刘兰婷说:“天不怜你我怜你好啦!要不,我怎么会跟你说这么多超越正常男女关系的话呢?兰婷,你是希望天怜你,还是我来怜你呢?”作为男人,慕容文更心想总得主动些,才能体现出一个男人的进取之心,故而更直白地对刘兰婷说出了这番话来。

刘兰婷听了眉开眼笑起来,妩媚地抛了个媚眼给慕容文更,讨巧地说:“我要天怜我!”

慕容文更心知刘兰婷后面肯定会有“更要你怜我!”这半句话,却时机灵巧地截住刘兰婷的话头,故意调侃着她,说:“那你求天怜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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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美少妇暧昧之旅15

刘兰婷也知道慕容文更在故意逗她玩,娇声嗔了他一句:“文更,你抢我话头干吗?把我下半句话给抢得说不出来了!”

慕容文更装出一副不解的刘兰婷,问:“要天怜你还是我怜你,这可是二选一的选择题嘛!既然你选择了天怜你,那你已经选择过了,自然是不要我怜你了嘛!”

这应该算男女间的调情对话了吧?

事实上,慕容文更心里并没存下调情之意,似乎跟刘兰婷的这些暧昧入骨髓的对话,属于两人之间极其自然的语言交流!

可刘兰婷心里却认为慕容文更正在跟她调情,就故意媚入骨髓地白了慕容文更一眼,说:“你又没讲过是二选一的选择题!我既要天怜我,更要你怜我,我要全选题呢!”

慕容文更早就想到刘兰婷会这么跟他争,听了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得如车窗外的阳光那般灿烂,说:“你这贪心的女人,似乎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连天人都要!对了,兰婷,你快说刚才怎么就那样气喘胸闷发起病来呢?”

刘兰婷见慕容文更将话题拉回她刚才发病的原因上来,正想将发病原因说出来,脑门上闪过一道亮光,立即意识到必须先解决给慕容文更的馈赠再讲发病的原因,这样钱花得更有代价,投资回报率也会更高。

想到这里,刘兰婷盈盈一笑,说:“这事呆会儿再讲。文更,你长得这么英俊帅气,你爸妈该多生几个小孩,那我们的社会就会多出几道亮丽的风景线来,就会给别人多几次欣赏养眼的机会呢!”

经过余玉凤的调教,慕容文更听了刘兰婷的话,心里不由一个咯登,边揣摸着刘兰婷是不是也要象余玉凤一样,有暗塞支票给自己的心思,边说:“兰婷,你怎么知道我父母就生了我一个呀?”

“只生一个好,政府来养老!当时不都是只生一个小孩的吗?”刘兰婷笑盈盈地反问道。

“只生一个好,政府来养老,这个机会小,空话免不了!这是我爸爸在我小时候跟我妈说的话,我爸不相信政府会养他的老呢!那时,我妈也怕我不争气,不能独力养他们两个的老,两人一合计,这世界上就多出一个我弟弟来了!不过,话说回来,我爸妈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这不,‘只生一个好,政府来养老’不是经过岁月的侵蚀,变成了‘只生一个好,社保来养老’?可我们农村人哪里来的社保呀?所以说,我一直挺崇拜我爸的,他说的‘只生一个好,政府来养老,这个机会小,空话免不了!’不是一语中的,把政府推卸社会养老责任的心,提早十来年给看出来了么?算了,政府的话题还是免提的好,免得自找烦恼!对了,我弟弟可聪明了,每个学期都是年段第一名!”

“哦,你还有个弟弟,还是那么聪明的一个学生呀?你爸妈真有福气,竟然可以有两个儿子!”刘兰婷真心地感叹着说道。

听到刘兰婷说他爸妈有福气,慕容文更神色一黯,顿时意兴索然地说:“兰婷,你别说福气了!我妈就因为生我弟弟难道而死的,我爸又当爹又当娘的把我们兄弟俩拉扯大,不仅落下一身的病痛,还把腰身累到直不起来的地步呢!哎,我们乡下人的命就是若啊!我爸为了拉扯我们兄弟俩,三十来岁就成鳏夫到现在。不瞒你说,兰婷,每每想起我爸爸为我们哥俩所作的牺牲,我都会有想哭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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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美少妇暧昧之旅16

刘兰婷幼年丧父,母亲改嫁后,她就跟奶奶相信为命,长到十八岁就嫁给了陶玉成,就是现在不再爱她的老公。

对于同样幼年失亲的慕容文更,刘兰婷生出惺惺相惜的感觉,眼眶也是一红,声音低低的说:“我也跟你差不多,五岁上我父亲出车祸死了,母亲翌年就改嫁了,把我留给奶奶。文更,我理解你所受的苦,简直感同身受!对了,文更,你爸爸的病休有没有去看医生?”

慕容文更悲怆地叹了口气,说:“兰婷,不瞒你说,我也想送我父亲去治病呀!毕业的时候,我带我父亲去县医院做了检查,可一听医生说,我父亲的病只能缓解不能治愈,还得花上大几十万的医疗费时,我父亲就吵着回家了。我明白父亲怕花钱,我家哪里来的几十万元钱给我父亲治病呀?兰婷,那时我真感觉老天不公,真恨自己没用,连给父亲治病的钱也不办法赚到,我真的太没用了!”

慕容文更上身趴在方向盘上,将脸深深地埋在双臂之间。慕容文更不想让刘兰婷看到他流泪了!

其实,从慕容文更微微一耸一耸的肩膀上,刘兰婷也看出慕容文更正在无声地哭泣着。

虽说慕容文更的不幸遭遇,深深地触动到刘兰婷藏在内心深处的隐痛,令她怜惜、同情之余,生出帮助慕容文更完成送他父亲去治病的心愿,但是,慕容文更此时的表现,却正是超越刘兰婷计划中的,令她对慕容文更做出的馈赠更顺理成章,不着痕迹!

刘兰婷边抬右手抹去眼角渗出的眼泪,边伸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慕容文更的后背,柔声说:“文更,不要伤心了,我们送你父亲去治病吧,所有的费用我来付!要是我妈妈还活着,她会很高兴看到我帮你完成送父亲去治病的夙愿的!文更,别哭了,回去后,你立即送父亲去治病!对了,我现在就写一张支票放在你包包里,作为对你这位朋友的捐赠吧!文更,到时你就回乡下带你父亲来省城治病吧!”

慕容文更头仍然埋在双臂上,带着哽咽的气息说:“我怎么好花你的钱给我父亲治病呢?”

刘兰婷也不答话,从手包里掏出支票本来,迅速地在上面填写好,见慕容文更正伏身在方向盘上悄悄地抹泪,就等他用手臂兵抹干泪水。

慕容文更抹干伤楚的泪水,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转向刘兰婷,尴尬着不好意思地朝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让你笑话了!”

刘兰婷边将手中的支票递过去,边说:“如果连无力送父亲去治病也不伤心的话,那你还是男人么?这张一百万的支票没填写日期,你到银行办理的时候再填写上,这算我心里对我妈妈的一种追思吧!希望你爸爸的病可以治好,老人家为儿女做出太多太大的牺牲了,除了感动还是感动,真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呀!”

慕容文更眼睛望着刘兰婷手中的支票,摇了摇头,说:“兰婷,我真的不能收你这支票,治我爸的病所需要的医疗费,我会努力去赚的。不过,我真的谢谢你这么无私的帮助!真的太谢谢了!可我真的不能收下你的支票啊,不然的话,我还是男人么?”

慕容文更的话所表达的意思,刘兰婷听得很明白,他不想用自己的身体跟刘兰婷的这张支票做交换。

不要说面对百万元支票,甚至连十万元支票不动心的男人,除了眼前这位绝世大帅哥慕容文更外,刘兰婷还没有碰见过!

慕容文更面对百万元的支票不动心的态度,反而更博得刘兰婷真心的赞赏。

望着这样一位缺钱又不为金钱所动的大帅哥,刘兰婷发觉自己有点爱上慕容文更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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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美少妇暧昧之旅17

刘兰婷真心想在心理上拉拢慕容文更,凭着她十几年生意场上练就的圆滑,干练的手段自然有的是。

既然慕容文更看重他的自尊心和人格,那就要从他的自尊心和人格尊严上去维护,让他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赳赳英武大男人,才会让慕容文更既维护了他的自尊心,又不损害他的人格尊严,进而心甘情愿地接受刘兰婷的馈赠,从心理上更倾向于刘兰婷!

刘兰婷欣赏地望着慕容文更,赞赏说:“是啊,要是男人可以用钱来买的话,那这个男人的人生价值就要大打折扣了!文更,我知道你不是可以出声自己身体的大男人,你有你赖以建立人生信仰的自尊心和人格尊严,这一点我非常欣赏你!你也知道了,我从小就失去了父亲,母亲也抛下我改嫁了。从小,我就盼望着父亲的呵护,甚至在梦中见到不说话的父亲,扑不到他身上去的父亲,我都会哭喊着向父亲奔去,直到悚然惊醒还会哭到天亮。文更,我已经没有父亲了,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把屎一把尿,又当爹又当娘地将你们兄弟俩拉扯大的伟大父亲,为你们兄弟俩的健康成长牺牲了他自己人生幸福的伟大父亲,身受顽疾困扰而痛苦地活着呢?文更,如果你把我当朋友,那你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我不会不管我的父亲的,这支票上的钱是我交给你替我们的父亲付医疗费用的,并不存在其他的目的。文更,如果你不当我是朋友,那我真的很无语。文更,你自己决定吧,我们到底是不是朋友?”

慕容文更心里知道,刘兰婷这是在找理由给他钱,目的还是想得到他的身体。可刘兰婷把话说到这份上,再拒绝她的好意就显得做作了。况且,慕容文更真心想让父亲去治疗,至少减轻一些病痛的折磨,腰板能挺得稍为直一些!最重要的一点,慕容文更从心里不排斥跟刘兰婷做爱,甚至他心里还有点盼望着跟刘兰婷做爱。

为难地望着刘兰婷,慕容文更喃喃地说:“你这么好,人又这么漂亮,我当然把你当朋友了!可我要是接受了你的支票,我心里就有点出卖自己身体的感觉,这感觉让我心里的滋味很不好呢!”

刘兰婷听了笑嘻嘻地说:“你错了,这支票上的钱不是给你的,是给你父亲的,只不过经你的手转交到你父亲手中去而已。文更,说实话,我很喜欢你,也爱上了你,可我不能强迫你也喜欢我,也爱上我。你有你爱不爱我的选择权,甚至你有跟不跟我做爱的选择权,但你的选择无关这张支票的接不接收,因为这支票不是给你的,是我拜托你转交到你父亲手上去的,你只是一个中转者,而不是收受者。文更,这一点在法律上有明确的区分,你应该很明白它们的区别所在!说穿了,这支票上的钱不是你的,是我给你父亲的治疗费用!文更,你明白过来了么?”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把收不收这支票与跟不跟她做爱脱了钩,心理上已经趋向于收下这支票了,就尴尬地望着刘兰婷,说:“可我还是觉得很是难为情啊!”

刘兰婷见慕容文更口风已经有所改变,立即趁热打铁说:“你都说我们是朋友了,我这位朋友托你送给你父亲治病用的支票,你有可以拒绝转交的理由么?没有吧?就象你想托我送一套服装给我奶奶,我也没有理由拒绝你作为朋友的委托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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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18

听刘兰婷这般讲法,虽然一百万元与一套服装不可类比,但慕容文更已经感受到刘兰婷送钱给自己之心是真诚而坚决的。

望着一脸真诚,充满期待地望着他的刘兰婷,慕容文更呶了呶双眉,对她灿烂一笑,一脸阳光地说:“兰婷,你真的很会讲话,连这么悬殊不可比的两件事情,也会被你讲得天衣无缝,似乎占尽了道理。好吧,兰婷,那我替我父亲谢谢你的帮助!”

刘兰婷听了开心地笑了起来,说:“文更,你可用你父亲的名义开个银行帐户,将这笔无日期的款子转入他帐户里去,立即去省城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也许,经过最好医生的治疗,你父亲的病会完全治愈的。对了,如果这笔款子还够用的话,你尽可直接告诉我,我再补充治疗款到你父亲的帐户上去,直到你父亲治愈为止!”说着,将手中的支票笑盈盈地塞到慕容文更的手里。

对于刘兰婷大几十亿净资产的身家来说,花上一两百万来换慕容文更的倾心相交,在她看来是完全值得的生意。

能花钱换来慕容文更的真心真情真爱,刘兰婷认为是她情感生意里一笔只赚不亏的生意。

在生意人刘兰婷的世界里,所有的事情全是生意!连她的情感世界也属于生意场上的一个部分!

慕容文更望着手里的支票,轻叹一口气,苦笑着对刘兰婷说:“兰婷,你真固执!不过,这样也好,我父亲很可能因你的这笔款子而治好他的顽疾,也算一个了却可以我做儿子一桩心事的事情。对了,兰婷,你还没有告诉我,刚才你突然犯病,难道你的身体也有什么顽疾么?”

边说着,慕容文更边将支票放入钱包里去。刘兰婷望着慕容文更放好支票的动作,再一次以恳求的口吻说:“文更,我真讲了,你当真不会笑话我吧?”

慕容文更听了有些诧异,心想刘兰婷到底有什么病能让她如此忌讳自己会笑话她呢?到底什么样的病情,会让一个男人笑话生产的女人呢?

在慕容文更的感觉里,刘兰婷得的肯定是妇科类的顽症,但什么样的妇科疾病,有着让人笑出来可能呢?

坚定地摇摇头,慕容文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不会的,我绝对不会笑话你的病。兰婷姐,请你放一万个心!好了,你说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好不好?”

刘兰婷一脸绯红地望着慕容文更好奇的双眼,难为情地说:“文更,你当然可以帮上我的忙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突然犯病了呢?”

见刘兰婷还是在绕弯子,慕容文更以不可相信的着头说:“兰婷姐,你都绕上九千九百九十九道弯了,难道你的病真的这么难以启口么?再说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纵然我是男人,妇科上的疾病不大好对男人说,兰婷也不至于要绕这么多的弯还没绕出来吧?”

刘兰婷听了,顿时脸红更是绯红得更一个熟透的西红柿,洋溢着诱人的妩媚。慕容文更见状,心里隐隐生出男性的欲望来,笑嘻嘻地说:“兰婷姐,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哦,特别吸引男人,对男人有着一种特别的诱惑力呢!嗯,兰婷姐,说说来!”

刘兰婷几次欲言又止,脸色的绯红越发流溢着女人在心爱男人跟前的妩媚动人之色。听慕容文更又在催她说出刚才发病的原因,刘兰婷这才喃喃地说:“其实,我没有病!刚才去方便回来,无意中看到你下面的家伙太过庞大,太过诱人,就让我一时没忍住心里的冲动,身体上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不知不觉间自摸了起来,等你回到车上的时候,刚好到达高潮,这才会气促气短呼吸加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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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19

听了刘兰婷的叙说,慕容文更心里有一股大笑起来的极大冲动,但他紧咬嘴唇生生的给忍住了。

这可以慕容文更前所未闻的事情,原来,一个女人大白天在公路上,坐在车里想象着帅哥的大屌,竟然可以凭着意淫就可以达到高潮!

慕容文更这才知道刘兰婷是真想他了,便缓缓地抬起右臂,欠过上身去,轻轻地将刘兰婷揽过来,用下巴磨蹭着她的秀发,喃喃自语地说:“兰婷姐,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为什么要绕那么多的大弯不直接说出来呢?其实,我心里也一样在拥抱兰婷姐呢!”

刘兰婷侧身将脑袋偎依在慕容文更的胸膛上,喃喃低诉着:“文更,我怕你笑话,不敢对你说呀,担心你生我的气,从此不再理我了,毕竟我比你大了八岁!”

慕容文更右手五指轻轻地在刘兰婷特别有肉感的右肩膀上若有若无地抠动着,边用嘴唇叨住刘兰婷的几根秀发轻轻地扯动着,边鼻音浓重地低语着:“兰婷姐,你这么年轻,正是女人最富有诱惑力的年龄,怎么会大了呢?兰婷姐,是我年龄还小没经验,才没有察觉到姐姐想我了!”

说着,慕容文更左手放开方向盘,在刘兰婷的秀发上抚摸着,低声喃语着:“兰婷姐,我这会儿真想做爱了,我们找个地方做去,好吗?”

刘兰婷其实也从慕容文更心脏跳动频率的加快,力度的加强,感受到慕容文更情绪的变化。再说,偎依在慕容文更里的刘兰婷,也已经看到慕容文更的裤裆处已经渐渐在隆起,心知慕容文更真是想跟她做爱了,一个没忍住,用右手轻轻地抚摸了起来,说:“嗯,好!你观察一下,什么地方比较隐秘又可以停车吧!”

慕容文更听了心想刘兰婷这是要车震,不由边注目四顾,边吃吃低笑着说:“兰婷姐,我们玩车震是吗?”

刘兰婷抚摸着慕容文更裤裆隆起处,发觉手感非常的好,边贪婪地用手掌加上手指测算着周径长度,边妩媚至极地说:“嗯,文更,你喜欢车震吗?”

四处都是平坦的荒原,只有刚才小便的地方才有一个十几米高的小土包,但好在小土包比较长,应该有几十米那么长,足以隐蔽整辆布加迪跑车,不让公路上的过客看到小土包后面的车子在晃动而生出好奇之心去查看。

慕容文更低声说:“兰婷姐,我们将车子开到刚才方便的小土包后面去吧,那么最隐蔽,不会让过客发现我们在车震的。兰婷姐,你说好不好?”

刘兰婷抚摸测算着慕容文更的身体,心里的欲望早已象一只被点燃的汽油桶,窜起的火苗正在烧灼着她的身体,已经有点无法自制地微微颤动起来,巴不得能快点得到慕容文更的身体了。听了慕容文更的问话,刘兰婷气短地说:“嗯,我们快点过去吧!”

慕容文更用左手扭动电门锁,发动机的轰鸣声中,他单手握住方向盘,边徐徐地将布加迪红色跑车往小土包后面开去,边感受着刘兰婷的右手抚摸给他带来的刺激感。

感受到刘兰婷内心的骚动而引发的身体衣颤栗,慕容文更不由得想象着刘兰婷那黑森林下面的洞口环境,心想她的洞口应该一片汪洋,正等待他的桅杆扯起风帆,在她的汪洋之中狂野地扬帆了。

这么一想,慕容文更的意念全部集中到裤裆里那正被刘兰婷抚摸着的家伙上去,只觉得这家伙正跃跃欲试地跳动着。感觉这家伙嘴巴里流出一大滴的垂涎,慕容文更口腔唾液不可抑制地大量分泌出来,边将跑车拐进小土包后面去,边咕嘟一声将一大口的唾液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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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19

听了刘兰婷的叙说,慕容文更心里有一股大笑起来的极大冲动,但他紧咬嘴唇生生的给忍住了。

这可以慕容文更前所未闻的事情,原来,一个女人大白天在公路上,坐在车里想象着帅哥的大屌,竟然可以凭着意淫就可以达到高潮!

慕容文更这才知道刘兰婷是真想他了,便缓缓地抬起右臂,欠过上身去,轻轻地将刘兰婷揽过来,用下巴磨蹭着她的秀发,喃喃自语地说:“兰婷姐,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为什么要绕那么多的大弯不直接说出来呢?其实,我心里也一样在拥抱兰婷姐呢!”

刘兰婷侧身将脑袋偎依在慕容文更的胸膛上,喃喃低诉着:“文更,我怕你笑话,不敢对你说呀,担心你生我的气,从此不再理我了,毕竟我比你大了八岁!”

慕容文更右手五指轻轻地在刘兰婷特别有肉感的右肩膀上若有若无地抠动着,边用嘴唇叨住刘兰婷的几根秀发轻轻地扯动着,边鼻音浓重地低语着:“兰婷姐,你这么年轻,正是女人最富有诱惑力的年龄,怎么会大了呢?兰婷姐,是我年龄还小没经验,才没有察觉到姐姐想我了!”

说着,慕容文更左手放开方向盘,在刘兰婷的秀发上抚摸着,低声喃语着:“兰婷姐,我这会儿真想做爱了,我们找个地方做去,好吗?”

刘兰婷其实也从慕容文更心脏跳动频率的加快,力度的加强,感受到慕容文更情绪的变化。再说,偎依在慕容文更里的刘兰婷,也已经看到慕容文更的裤裆处已经渐渐在隆起,心知慕容文更真是想跟她做爱了,一个没忍住,用右手轻轻地抚摸了起来,说:“嗯,好!你观察一下,什么地方比较隐秘又可以停车吧!”

慕容文更听了心想刘兰婷这是要车震,不由边注目四顾,边吃吃低笑着说:“兰婷姐,我们玩车震是吗?”

刘兰婷抚摸着慕容文更裤裆隆起处,发觉手感非常的好,边贪婪地用手掌加上手指测算着周径长度,边妩媚至极地说:“嗯,文更,你喜欢车震吗?”

四处都是平坦的荒原,只有刚才小便的地方才有一个十几米高的小土包,但好在小土包比较长,应该有几十米那么长,足以隐蔽整辆布加迪跑车,不让公路上的过客看到小土包后面的车子在晃动而生出好奇之心去查看。

慕容文更低声说:“兰婷姐,我们将车子开到刚才方便的小土包后面去吧,那么最隐蔽,不会让过客发现我们在车震的。兰婷姐,你说好不好?”

刘兰婷抚摸测算着慕容文更的身体,心里的欲望早已象一只被点燃的汽油桶,窜起的火苗正在烧灼着她的身体,已经有点无法自制地微微颤动起来,巴不得能快点得到慕容文更的身体了。听了慕容文更的问话,刘兰婷气短地说:“嗯,我们快点过去吧!”

慕容文更用左手扭动电门锁,发动机的轰鸣声中,他单手握住方向盘,边徐徐地将布加迪红色跑车往小土包后面开去,边感受着刘兰婷的右手抚摸给他带来的刺激感。

感受到刘兰婷内心的骚动而引发的身体衣颤栗,慕容文更不由得想象着刘兰婷那黑森林下面的洞口环境,心想她的洞口应该一片汪洋,正等待他的桅杆扯起风帆,在她的汪洋之中狂野地扬帆了。

这么一想,慕容文更的意念全部集中到裤裆里那正被刘兰婷抚摸着的家伙上去,只觉得这家伙正跃跃欲试地跳动着。感觉这家伙嘴巴里流出一大滴的垂涎,慕容文更口腔唾液不可抑制地大量分泌出来,边将跑车拐进小土包后面去,边咕嘟一声将一大口的唾液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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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美少妇暧昧之旅20

慕容文更刚将布加迪红色跑车刹在小土包背后,刘兰婷已经急不可耐地长身而起,不顾一切地搂住慕容文更的脖子,将她的身体半侧吊在慕容文更的双肩上,微张的香唇将她潮湿的热气呵在慕容文更的下巴上,用尽全力吊升起她的脑袋,急切地寻找着慕容文更充满血液的性感嘴唇。

刘兰婷正处三十如狼的年龄,面对令她心颤不已的英俊大帅哥慕容文更的倾身相许,意识早已陷入迷乱之中,唯一想着的就是慕容文更的身体了。

感受着刘兰婷身体里熊熊燃烧的雌性火焰,慕容文更二十三岁的健硕身体里的雄性火焰,腾地窜升起万丈烈焰,左手刚将电门锁一扭熄了发动机,立即双手抱着刘兰婷的发烫身体往上抬起,烫烫的双唇早已吻印在刘兰婷潮热的红唇上。

倾尽全力双手环扣吊在慕容文更脖子上的刘兰婷,得慕容文更双手抱持的支撑,被慕容文更滚烫的双唇吻印在她潮热的红唇上,顿时象一块溶化的巧克力一般,溶化在慕容文更充满男性气息的热吻之中,顿时迷失了自我。

刘兰婷的意识象一条没有舵手的小船,漂荡在慕容文更热烈拥抱煽情舌吻的狂风暴雨之中,下意识地张开嘴巴,任由慕容文更灵巧的舌头象宇宙飞船一样,在她的口腔“宇宙”里探索着她的所有秘密角落。

在慕容文更舌探的过程中,刘兰婷仿佛坠入幸福的深渊,边急速地坠落着,边下意识地迎合着慕容文更,用舌头轻轻地缠绕着慕容文更的舌头。两条灵巧的舌头,恰如大海中相互嬉戏、相互痴爱而纠缠在一起的两条龙,在情感的大洋上载浮载沉着随波逐流而去,漂向幸福+性福的港湾。

时间似乎因两条舌头的纠缠而驻足等候,空间宛如因两条舌头的贴绕而空朦雾化。

在这暂停的时间里,在这格式化了的空间里,过去的所有情感经历,都已不留痕迹地被两人当作垃圾文件,放进文件粉碎机里彻底地粉碎了。

新的情感经历,正迅速地被两人安装在各自格式化了的心情空盘里,点点滴滴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不再有纷纷扰扰的世间烦事来侵袭,不再有尘世凡间的七规八矩来束缚,不再禁锢各自的情感诉求,慕容文更和刘兰婷纵情放任着各自奔腾的情感,无拘无束地渲泄着心的追求和情的渴望,牧野的灵魂在原始的青青草原上纵情奔驰,追逐着春的脚步,嗅吸着春的气息,绽放出他们春心的芬芳。

炽热的情感,通过两条舌头的缠贴,相互发送着肉体的渴望,等发觉刘兰婷双腿正一挺一挺地在他的双腿上做起引体向上运动的时候,慕容文更才知道刚才他已然陷入刘兰婷爱欲的世界而迷失了自我,才想起刚才刘兰婷在他的裤裆间摸索着解脱他的裤子的束缚。

慕容文更将双脚从油门和刹车踏板边穿过去,将他的身体向下滑去一些,让刘兰婷做起引体上向运动的时候,不必刻意拱收她的臀部拐向他的胯间,可以舒舒服服地做着直上直下的引体向上运动!

双肘支在座位上撑住身体,慕容文更挺直身体努力配合着刘兰婷的引体身上运动。

顿时,一场恰似惊涛骇浪式的情感革命,在小土包后面的布加迪红色跑车驾驶室里上演着,狂风暴雨吹刮得布加迪红色跑车在情感的洋面上摇摇晃晃着,惊起情感森林里栖息着的鸟儿,一声声莺啼声起交互着一浪浪惊涛拍岸,刷洗得情感的心空如跑车顶上湛蓝的天空那般洁净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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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美少妇暧昧之旅21

当情感和欲望的惊涛骇浪象夏日的雷阵雨那般,经过三次暴风骤雨式的反复洗礼而骤然歇住的时候,布加迪红色跑车里的空调所产生的冷气,似乎敌不过慕容文更和刘兰婷两人身上挥散出来的热能,车厢里顿时变得闷热起来了。

刘兰婷三次高强度的引体向上这个体力运动后,整个人就象刚从蒸汽房里出来钻出来的那般,不仅上衣可以拧下汗水来,连她的一头秀发也被汗水浸润得一根干的也没有,全都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脑袋上。

连续承受刘兰婷肥大臀部三次狂风暴雨式的打桩,再加上双手还得帮着刘兰婷撑起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慕容文更也是汗流夹背,奔流的汗水将他白色的t恤衫湿成透明状,将他胸部浓黑的胸毛变得毫发毕现。

见刘兰婷气喘吁吁地搂着他的脖子,脑袋伏在他的肩膀上,慕容文更只得环臂搂着她的小蛮腰,任由雨歇风停两人的身体还连着根。

慕容文更根本没想到,这女人三十如狼的话还真的是普世真理!若他没有这般健硕的体魄,恐怕连他慕容家男儿所独具的泰山压顶腰不弯的神奇特质,得被性狂如龙卷风的刘兰婷,给刮倒在驾驶室的座位上了。

还好,慕容文更如长长大木棍一般的活儿,到底让刘兰婷心存三分戒惧,不敢放肆地坐重夯实,才让经过刘兰婷三次暴风骤雨式的洗刷后,他只渲泄了一次,此时仍然雄风依旧,还留存大部分的体力在强力支撑着他的雄伟,没令刘兰婷感觉到他赳赳傲立的伟大形象轰然倒塌。

当刘兰婷从娇喘状态下恢复了均匀的气息,恰好慕容文更也感觉到深留刘兰婷身体内部的活儿,也昏昏然恢复到常态,致使刘兰婷和慕容文更两人一起制造、生产出来的所有体液,都淅沥沥地顺流下来,滴落在方向盘下驾驶座位前的空档上。

见刘兰婷已经恢复过来了,慕容文更呶起嘴唇亲了下她的耳朵,悄声说:“兰婷姐姐,再不起来的话,我们生产出来的爱之液,将会永远镶染在座位上了!你反手多抽几张餐巾纸给我,我担心你真身的时候,洪水会突然决堤,冲刷到座位上呢!”

刘兰婷娇弱地抬起头来,极其妩媚地垂眼望了望两人身体的结合部,笑嘻嘻地说:“应该流得差不多了,我哪能象你说的能那般丰富呢?”

慕容文更咧开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脸上的表情灿烂得胜过车窗外的夏日大中午的阳光,开心地笑着说:“你的是清泉,自然容易渗淌下去了。而我的是黏性十足如面筋的生命精华,非常眷念你的花心,自然不肯轻易化开了。不过,等你站起身来的时候,受空气吸力的影响,再不想离开姐姐花心的它们,也得哭爹喊娘的沿着我的擎天玉柱如泪水般滚落下来的。这才需要姐姐帮我多抽几张餐巾纸嘛!”

刘兰婷听得慕容文更讲得幽默风趣又有道理,银铃般“咯咯咯”笑着侧过上身,从车头连抽了五、六张餐巾纸递给慕容文更,说:“你要是太丰富了,我再多抽几张餐巾纸来!文更,这些够了不?”

慕容文更将嘴在刘兰婷湿透的胸部一阵乱拱,将刘兰婷逗得上身如招展的花枝在春风中乱颤着一般了,才接过刘兰婷手上的厚厚一叠餐巾纸,边往两人身体的结合部自下而上笼住连接两人身体的桥梁底座上,随着刘兰婷身体的拔起而向上滑去,将一切爱的痕迹全部掌拢在餐巾纸之中。

27.美少妇暧昧之旅22

刘兰婷趁着起身抽离慕容文更那座桥梁的过程中,伸手连抽了几张餐巾纸,就在两人的身体彻底分离,慕容文更加高起来的桥头脱离她身体的那一瞬间,用手中的餐巾纸牢牢地按住桥头脱离形成的空洞,单手支撑着爬回副驾座位上,小心翼翼地擦拭了起来。

侧眼望着慕容文更右手中已然全部湿透的餐巾纸,刘兰婷半是惊讶半是调侃地说:“文更,你果然是青春勃发,生命精华都可以接成满满的一只酒盏了!”

慕容文更感觉餐巾纸中的液体正渐渐渗透出来了,连忙说:“兰婷姐姐,快快帮我再抽几张过来,已经渗透出来快滴下去了!”

刘兰婷右手紧紧捂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欠身伸出左手将餐巾纸盒抓起递给慕容文更,见他连续了七八张餐巾纸,不由觉得十分有趣,说:“文更,你可真想一只水龙头淹死全城人呀?”

慕容文更一时没理会过来,边擦拭着他的身体诧异地望着刘兰婷,不解地问:“兰婷姐姐,你这话到底怎么讲的呢?”

刘兰婷见慕容文更一时半会儿没能理会她话里蕴藏着的调皮意味,遂笑嘻嘻地说:“你这一个水龙头这么大,水压又高,从你的水龙头里喷流出来的自来水,还不把全城的人都给淹死了呀?”

慕容文更神秘地望了刘兰婷一眼,笑嘻嘻地说:“这些都是上一次喷射出来的‘自来水’呢,还未到我第二次井喷哦!兰婷姐姐,你看看,我这个仍然是泰山顶上一棵松,风吹雪压挺更直呢!”

这时,刘兰婷才万分诧异地发现,慕容文更的那要真还处于挺更直的状态下!这一发现,令得刘兰婷激动异常,心想慕容文更的这根具备如此优异的性能,其他男人相较之下,简直成了次品中的次品,在慕容文更面前次得不值一提了!

有心再赴一趟巫山,可刘兰婷却感到有心无力了,只好紧张地注视着慕容文更腿间示威般抖动不已的庞然大物,因大吃一惊而变得口吃起来,说:“那,要,要不,要不要我,帮你,帮你整出,整出来?”

慕容文更得意地瞅着刘兰婷,说:“兰婷姐姐,你现在要是还想,我们就再来一次。不过,你要只再来一次的话,它肯定还会顽强地挺立着,不肯低下它高傲的头呢!兰婷姐姐,要想让它垂下头,起码还得再来三次!可要再来三次,姐姐不是已经六次了么?那样的话,就太损姐姐的体力了,呆会儿去爬上,只怕得我背着姐姐爬上山去呢!不然,我们留着等晚上再来大战三百回合,如何?”

刘兰婷想想也是,慕容文更愿把他的精力留到晚上再一起乐的话,自然最好了!不然,白白浪费了他的精力,到晚上就不好玩了!

“那好吧!可是,文更,你这样如擎天一柱般挺立着,不会难受吗?”刘兰婷望着令她爱不释手的赳赳一柱,关心地问。

慕容文更瞅了瞅,歪头望着车窗外面,突然开心地说:“兰婷姐姐,我们找个僻静的溪流,一起到溪水里去洗个澡,把这一身的汗臭味给洗去好不好?”

刘兰婷也觉得浑身黏黏的怪难受,以一副小女孩的俏皮样子,拍着手掌说:“好哇!文更,我们要去哪里才能找到比较僻静的溪流呀?”

慕容文更一听乐了,说:“兰婷姐姐,这武夷山我来过好多次了,我们就到玉女峰附近去洗澡吧,那时可以开车到达的!”

“好,文更,反正姐姐都听你的。走吧!”刘兰婷刚刚释放了三次,心情自然极佳。

28.美少妇暧昧之旅23

“慢着,我得穿上内外裤子才行,不然的话,到那时再穿,肯定会被人看着笑话的。兰婷姐姐,帮我把内裤抓来给我!”慕容文更边抓起牛仔裤抖动着,边用目光引着刘兰婷瞅向他的内裤说着。

刘兰婷抓起慕容文更的内裤伸过去,却突然收回来,调皮地望着慕容文更黑压压一大片的黑森林,俏皮地说:“文更,让姐姐帮你穿一回内裤吧!”

瞅着刘兰婷暧昧到无以复加地步的双眼,慕容文更转身背靠着驾驶室车门,将两条腿抬起伸向刘兰婷,开心地瞅着他的兄弟,腻歪歪地说:“兰婷姐姐,你是在关心我兄弟吧?姐姐就不怕他发威,生生把你给吃掉了?”

刘兰婷听了乐呵呵地说:“他是你的兄弟,我爱他都来不及呢!我这么爱他,他怎么舍得把我吃掉呀?来,抬起双腿来,把屁股抬起来。呀,他这么直挺挺的,你的内裤装不下他的脑袋呀?文更,能不能将他侧按下去?”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兴趣十足,故意逗她说:“兰婷姐姐,你试试看吧!”

刘兰婷不知慕容文更在逗她,果真试着将慕容文更的兄弟生生侧按到腰际去,死死地按着。见慕容文更小小的弹力内裤,窄窄的边幅包裹不下他兄弟硕大的身躯,一放手就把窄窄的内裤边幅挺起老高,很快又恢复挺直状态,将脑袋探出内裤头来。

见状,刘兰婷开心地说:“文更,你兄弟不愿意呆在内裤里憋气呢,我想探出头来好呼吸吧?原来,你兄弟也是爱自由的哦!”

慕容文更继续逗着刘兰婷说:“姐姐不知道,我兄弟很不老实呢!有的时候,一看到穿着性感的美女,他就不安分起来,挣扎着要探出头来欣赏美女呢!何况是当着姐姐这般大美女的面,他哪里肯回去睡觉呀?这会儿,他正盼望着太阳快点西斜,天色快点暗黑呢!”

刘兰婷当然理解慕容文更放厘的意思,妩媚地望着慕容文更好一会,才浅笑着低头说:“好兄弟,你放心,到晚上姐姐一定让你亲个够!乖,现在先回去睡个觉,把精神头给养足了好不?”

慕容文更看着刘兰婷跟他的大兄弟有模有样地说着话,一个没忍住笑,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故意摇动着双腿,带动胯部运动着,装出一副小儿的腔调冲着刘兰婷撒着娇:“不嘛,我现在就饿了,想吃掉兰婷姐姐了嘛!”

刘兰婷拼命忍着笑,装出一幅困惑不解的样子,故作惊讶地问:“姐姐浑身汗渍渍的臭死掉了,味道不好,你可千万不要来吃姐姐哦!”

慕容文更一收腹劲,抖动几下大兄弟的头,犟犟地说:“不嘛!兰婷姐姐长得这么好看,身上这么香,那流出来的汗也是香汗了。我要吃香汗,我要吃香汗嘛!呜呜,我不干了,我要吃姐姐的香汗嘛!呜呜。”

就在慕容文更装腔作势呜呜呜假哭的时候,他暗自一收腹筋,从他的大兄弟眼里逼出一滴乳白色的“眼泪”来,顿时把个刘兰婷逗得哇嘎一声捧着腹部哈哈大笑起来!

慕容文更心里也乐得不行了,勉强忍着说:“姐姐见我伤心得哭出泪来了,怎么还乐成这样?呜呜,姐姐太不天理了,一点也不疼爱我了!呜呜,我不干了!我不来了!我要姐姐帮我把眼泪舐干!”

刘兰婷已经笑得实在不行了,只得俯下身来,舌头一卷,把慕容文更大兄弟眼里的“眼泪”一卷而净,直起头来,用手轻轻地安抚着慕容文更大兄弟的脑袋,说:“乖,听姐姐的话,晚上再吃哦!好了,现在回去养精神吧!文更,让你大兄弟回窝休息去吧,我们得去玉女峰下洗澡去了!”

慕容文更强自憋住的劲一松,整个人顿时笑作一团,嘴里直嚷嚷着:“兰婷姐姐,你把我要笑死了啦!噢,我肚子笑痛了,好痛啊!”

29.美少妇暧昧之旅24

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在布加迪红色跑车里笑闹了一回,调够情了,慕容文更才将车子开出小土包回到公路上,向玉女峰下潇洒地飞驰而去。

边开着车,慕容文更边绘声绘色地替刘兰婷介绍着玉女峰的情况:“兰婷姐姐,玉女峰与大王峰隔武夷二曲溪东西侧对身相望,石崖苍苍的铁板嶂横亘其间。相传远古时代,天裂一道大口,暴雨不止洪水泛滥,乡亲们只好上山躲水。有个英俊后生叫大王,带领乡亲们开山导水,辟地种茶,终于使得武夷山风调雨顺,生活幸福。此事被玉帝家的女儿知晓了,便动了凡念,来到武夷山见到了大王,两人一见钟情,私定了终身。玉女替大王新手缝制一顶金纱帽,大王雕刻了一颗金石印相互馈赠以寄心志。后来,不知哪里的一个怪物叫铁板怪的,嫉妒玉女和大王的幸福,将此事给捅到玉帝跟前去,玉帝大怒之下,将玉女和大王点化成石,便成了现在的玉女峰和大王峰。”

刘兰婷听了,心思悠远地说:“原来,美好的东西都是不长久的!象玉女和大王这般美满的爱情,也不见容于上天,遭天罚成冰冷的石头,只能永久默默相望,却再也不能象当初那样可以相拥相吻,幸福生活在一起了!哎!”

慕容文更听了诧异地望了刘兰婷一眼,说:“兰婷姐姐怎么突然间伤感了起来呢?玉女和大王的故事,只是先人编写的一个美丽神话故事,是虚构来的,兰婷姐姐何必较真呢!”

刘兰婷幽幽一叹,轻声说:“文更,你我浓情蜜意却无法阻挡世间俗规的制约,终无法长久相拥相爱,幸福生活在一起的!我和你恰似这玉女和大王,尘世俗规就象这神话故事里所说的铁板怪和玉帝,我们要怎样才能冲破他们的阻力呢?”

刘兰婷说完,神情显得异常的黯然,久久地凝视着车窗外疾速往后闪去的山水,带着伤感想着她自己的心事。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突然间沉默了下来,心想肯定是自己讲的玉女和大王结局并非美好的神话故事,引起她内心的某种共鸣而伤感突生,情绪低落了起来。慕容文更有些后悔给刘兰婷讲了玉女和大王的神话故事,心里暗想着要怎么调动起刘兰婷的积极情绪。不然的话,今天的行程都将沉浸在她这种伤感的氛围之中,无法心相愉情相悦,开心快乐地相处这难得的幸福时光了。

突然和刘兰婷之间的相愉相悦的时光和幸福美满的性爱,藉由刘兰婷租用华美媛的这辆豪华布加迪红色跑车,来这武夷山游玩才偷来的,是不见容于尘世俗见的性与爱,但慕容文更内心里十分珍惜与刘兰婷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这种幸福的感觉,自从与前女友的恋情被毕业拆散后,慕容文更就再也没有感觉到了。今日与刘兰婷重温这种心心相吸的幸福感觉,慕容文更自然倍加珍惜,不想这么快就被玉女和大王的悲剧结局所影响。哪怕七天后回到省城,这种幸福的感觉便会嘎然而止,此时的慕容文更也要象抓着救命稻草一般不肯松手!

幸福是奢侈品,只有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做出对的选择,才能享受这种让身心俱悦的幸福感觉!

而这短短的七天,慕容文更认为能够遇见刘兰婷,就是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了。而刚才在小土包后面的偷性,是他跟刘兰婷之间作出各种正确的选择后,才享受到的幸福与性福!

虽说这种窃爱方式偷来的幸性两福,注定是短命的,只有七天的寿命的,但慕容文更极其渴望着能好好地享受这七天的幸福和性福,象神仙眷侣一般自由地相爱着。

第30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25

慕容文更心里暗下决心,纵然现编也要编出一个玉女和大王美好结局的故事来,好让刘兰婷甩掉伤感,重新投入激情四射的快乐时光中来!

想到现编故事,慕容文更不由得意起来。原来,从中学到大学,慕容文更都是学校故事会的骨干分子,是一个讲故事的好手!

偷偷瞥了刘兰婷一眼,慕容文更故作神秘地悄声问:“兰婷姐姐,我考你个问题好么?”

刘兰婷慵懒地蠕动一下身体,歪头侧望着慕容文更,兴趣索然地说:“好的。文更,什么问题?”

慕容文更灿烂一笑,乐呵呵地问:“兰婷姐姐,我刚才讲的玉女和大王的神话故事好听么?”

刘兰婷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皮,目光倦怠地落在她的手指甲上,淡淡地说:“好听,玉女和大王和爱情故事很美好,令人向往,可他们的结局太悲哀了!”

慕容文更故作惊讶地侧头望一眼刘兰婷,不解地问:“兰婷姐姐,我还没讲玉女和大王这个神话故事的结局,你怎么就断定他们的结局太悲哀了呀?”

刘兰婷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兴趣勃勃地望定一脸笑意的慕容文更侧脸,催促着说:“文更,还有下文呀?快,快讲给姐姐听,玉女和大王的爱情故事后来到底会怎么样呢?他们会逃脱玉帝点化成石的惩罚化?”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望了刘兰婷一眼,边开着布加迪红色跑车,边将腮帮子往刘兰婷跟前递了一点,调皮地说:“兰婷姐姐,要亲我一口,我才愿意把玉女和大王后来的故事,原原本本地讲给姐姐听!快快,兰婷姐姐,来,亲一下!”

刘兰婷瞅了瞅前后路面,见并无来往车辆和行人,就手扶靠背站起身来,迅速在慕容文更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说:“文更,现在快讲讲玉女和大王后来的故事吧!”

慕容文更不愧是久经考验的讲故事好手,张口便说:“玉女和大王被铁板怪告上天庭后,玉帝大怒之下将他们两人点化成峰,不仅不能相聚,还得隔着九曲溪遥遥才能相望。后来,这事这王母娘娘知道了,但王母娘娘也不敢违拗玉帝的决定呀,怎么办呢?兰婷姐姐,你要是王母娘娘,你会怎么办呢?”

刘兰婷不愧是生意人,情绪一上来,脑筋就恢复到做生意时极其灵活的程度,只略微一想,就笑着说:“不会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吧?”

慕容文更故意卖关子来问刘兰婷,就是希望按刘兰婷所乐意看到的故事发展脉络去编故事。

听了刘兰婷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话,慕容文更称赞着说:“兰婷姐姐果然聪明,真不愧是生意场上的好手,才会有这般灵动的心思!兰婷姐姐,你说王母要怎么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来帮她的心爱女儿玉女呢?”

在慕容文更循循善诱之下,刘兰婷终于“猜到”王母娘娘暗地里使法术,让玉女和大王的真身从两座山峰里脱出,化身为武夷山间一对普通的山民夫妇,在武夷山山区幸福快乐地生活着,还传下了许许多多的后人。现在武夷山区的许多村民,还都是大王和玉女的传人呢!

玉女和大王后半段的故事,与其说是慕容文更讲给刘兰婷听的,倒不如说是刘兰婷按她心里最愿意看到的结局编出来的。

但在刘兰婷的心里,这故事却完完全全是慕容文更讲给她听的!由此可见,不仅在编故事的能力上,慕容文更是一个好手,在驾驭女人的心思上,他同样无愧于好手的称号!

其实,只要能寻找到可以点燃她激情的点,女人的情绪就能全面调动起来,进入一种亢奋的状态之中来。

“听”了慕容文更所讲的玉女和大王神话故事的后半段,刘兰婷的情绪明显被慕容文更给调动起来了,兴奋地说:“原来,王母娘娘也有走私的一面啊?”——

第31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26

慕容文更见已经把刘兰婷从伤感的状态中拉回到亢奋中来了,开心地侧头歪着脑袋对刘兰婷眨了眨眼,调侃着说:“那全是爱的使然!王母娘娘心里也有对女儿的爱,自然会想方设法暗地里帮她的女儿了。哪个做母亲的不疼爱自己的儿女呢?其实,兰婷姐姐心中也有真挚的爱,才会这么容易就猜到故事的发展过程。兰婷姐姐,是的吧?”

正说着,远远的可以望见玉女峰了。刘兰婷虽然第一次来武夷山,但从各种渠道对玉女峰的样貌也有深刻的印象。见了玉女峰,刘兰婷兴奋地手指着大叫起来:“看,玉女峰!”

显然,因为“听”慕容文更说了玉女和大王爱情故事的美好结局,刘兰婷心里对玉女峰和大王峰的兴趣骤然提升了,看见玉女峰时的兴奋度也水涨船高提升了好几个度!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早将刚才的伤感一扫而光了,跟着开心地笑着说:“兰婷姐姐,呆会我们就在玉女峰下吃午餐,也许玉女会暗中跟我们一块进餐呢!”

虽说这话纯属瞎话,但慕容文更知道,以这会儿刘兰婷的心情,就是爱听这般浪漫的话,就变着法儿专说这种令女人小心思最神往的话来讲。

刘兰婷听了兴奋度果然再提升一倍,无比向往地说:“文更,我们也把大王请来一块吃午餐!那样,玉女和大王是一对,我们俩是一对,和和美美地吃一顿越南粉!”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是啊,能跟神仙一起吃午餐,不是一般人能享有的幸福啊!对了,兰婷姐姐,我们可得将所有的食物都取出来,跟玉女和大王他们一块分享。也许,我们沾了些仙气在身上,多多少少也算一对仙人了吧?兰婷姐姐要是沾上了仙气,那不成了仙袂飘飘的仙女了么?呀,我都开始想象兰婷姐姐仙袂飘飘的仙女样子了!”

慕容文更将车子开到玉女峰下,挑了个游人稀少的林荫刹住车子,跟刘兰婷一起将后座上的四箱食物全搬了下来,象供神仙一样摆在岩石上。望着亭亭玉立的玉女峰,再望望隔溪相望的大王峰,慕容文更盘腿坐在岩石上,双手合十朝着玉女峰先拜了拜,喃喃自语着:“玉女姐姐,我和兰婷姐姐带了好些好吃的东西,请你跟大王一起来品尝了!”

刘兰婷见状,笑嘻嘻地学着慕容文更的样子坐下,双手合十面朝大王峰也拜了拜,说:“大王哥哥,我们带了好吃的东西请你跟玉女姐姐一块品尝来了!”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有样学样地学起自己的话来,开心得笑容更比阳光灿烂,对着玉女峰和大王峰各拜一拜,说:“恭请玉女姐姐和大王哥哥一块,来跟我和兰婷姐姐一起用午餐吧!请,请坐!玉女姐姐,大王哥哥,这是越南粉,小光饼,笋饼,砂锅扁肉。”

听着慕容文更一样一样地将所有食物说了个遍,刘兰婷若有其事一般从箱子里掏出四双筷子,摆在岩石的四个方位上,说:“玉女姐姐,大王哥哥,千万不要客气,请吃午餐!文更,我们也吃吧!”

说到底,慕容文更故意引出请玉女和大王一块吃午餐的话来,并非真的相信有玉女和大王的存在,只是为了增加与刘兰婷相处时的浪漫气氛。说穿了,这是慕容文更想跟刘兰婷调情的需要!

刘兰婷自然也懂得这个理儿,才会全力配合着慕容文更,煞有介事地请玉女和大王入座就餐。

第32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27

慕容文更夹起一块笋饼,凑到鼻尖闻了闻,装出一副陶醉样,说:“嗯,好香啊!兰婷姐姐,来,我喂你吃武夷山独有的笋饼!,来,啊!”说着,慕容文更将夹住的笋饼伸向刘兰婷的嘴巴。

此时的刘兰婷宛如一位乖乖女一般,闻言微闭起双眼,只将嘴巴张开,任由慕容文更将笋饼送进她的嘴里去。

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心里都很明白,不管怎么刻意去营造温馨、浪漫的气氛,真正属于他们两人的自由,只有这次武夷山游玩的一周时间。

从武夷山回到省城后,他们纵然想在一块,也不得不时时防范着给他们双方的家人可能带来的伤害。尽管慕容文更还是个未婚的自由之身,尽管刘兰婷的老公陶玉成早已对她失去了性趣,也早已在外头有了n多的小年轻女人,但在道义和法律上,刘兰婷仍然是陶玉成的妻子!

尤其,在陶玉成想方设法要搞到刘兰婷出轨的证据,以便在离婚诉讼中争取到更大份额财产的时候,刘兰婷绝对不可以让陶玉成有实证提供给法庭的。从这里回省城之后,刘兰婷心知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是不可以再跟慕容文更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的。

故而,刘兰婷心里非常珍惜能够跟慕容文更在一起这短短的一周时间,她要尽可能多地从慕容文更身上享受到男性的力量,尽可能多地释放她身体里的雌性荷尔蒙!

她要跟玉女一样,要永远地跟她的“大王”慕容文更生活在一起,就必须尽可能快地结束与陶玉成的婚姻。然而,一桩涉及上百亿元财产的离婚案,上天注定必然会是持久的,甚至持久到刘兰婷连想也不愿意去想的程度!

刘兰婷深深知道,作为一个女人,一个三十二岁了的女人,她输得起离婚诉讼,但她输不起无情的光阴。要是与陶玉成的离婚诉讼一拖七、八年的话,那时她已经四十岁,早已是昨日黄花;而那时慕容文更才刚刚三十岁出头,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年龄!

一个三十二岁的女人,完全可以嫁给一个二十三岁的男人,而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却很难嫁给一位三十岁的男人。这固然有女人容颜易老这个因素事实上存在,但更多的是来自双方心理的距离感。

享受了慕容文更这位年方二十三岁大帅哥无比美妙的性爱,刘兰婷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回到省城后,立即展开与陶玉成的离婚诉讼,只要不伤及筋骨,她愿意作出最大的让步,以争取尽可能快地了结与陶玉成的离婚诉讼案件!她才不会在乎慕容文更曾是华美媛轿车出租公司的司机,也就是实际上的暗鸭子。

慕容文更津津有味地吃着,突然发觉刘兰婷很长时间没说话了,这才注意到她脸上的表现很是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大觉惊诧,柔声问:“兰婷姐姐,你在想什么事情呢?”

刘兰婷被慕容文更从她跟陶玉成离婚诉讼案件的深思中惊醒,幽幽叹了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将胸中的热量随着呼出的气体呼出体外,耸了耸肩膀,说:“文更,我在想,要是我们可以长久生活在一起,那该是一件多美好的事情啊!可是,我跟陶玉成的离婚诉讼还未正式展开呢,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原来,刘兰婷心里在困扰着她跟陶玉成的离婚之事,还兼搭上想跟自己在一起生活的想法!——

第33节 美少妇暧昧之28

慕容文更虽说很喜欢刘兰婷,但他却连想都没想过选择刘兰婷做老婆。

横亘在慕容文更和刘兰婷之间的,不仅有九岁的巨大年龄差距这个坎儿,更重要的是,慕容文更并不想因为刘兰婷的异常富有而选择她做老婆。

钱财对于慕容文更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但他更在意他的自由意志。以慕容文更的性子,跟刘兰婷结婚的事情,他是拒绝去思考的。

但是,跟刘兰婷玩在一起,相互关心、爱护,甚至做爱,都是慕容文更可以接受的,他毕竟很喜欢刘兰婷。可所有的这些,都是属于偷性窃爱的范畴,决不能牵扯到结婚这件事情上来。

刘兰婷不幸的婚姻固然令慕容文更非常的同情她,甚至愿意用他自己的身体,给刘兰婷带来一周的欢娱。但这样的偷性窃爱是建立在双方偷与窃的心理基础之上的,是相互勾引的结果,是为了给双方带来暂时的性欢娱与情慰藉,而不是以结婚为目标的恋与爱!

慕容文更心里只是略感惊讶于刘兰婷的心思,但他这时候不想直白地告诉刘兰婷,跟她结婚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一方面,刘兰婷在情感生活上已经是个可怜的女人,难得出来游玩一周,慕容文更觉得能瞒则瞒,好让刘兰婷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过完这一周的时间;另一方面,刘兰婷的想法并非建立在恶意的基础之上,慕容文更很体谅她的苦衷,也能理解她对自己年轻的身体、魁梧的体形、英俊帅气的长相、性感的气质、体积特别庞大的那一条金钢钻和他特别出众的性能力,绝对是无比的眷恋与痴迷的。

慕容文更深深理解,这决不是刘兰婷这个女人的错,自然更不是他本身的错。他不想让刘兰婷连这七天难得的欢娱时光,也早早地被忧伤的心思禁锢。

慕容文更伸臂揽着刘兰婷的香肩,无限温柔地说:“兰婷姐姐,在这七天的时间里,我们完全、彻底地抛却世间的各种困扰,开心快乐地过我们的七天假期好么?”

刘兰婷听了默默地点点头,喃喃地说:“是啊,这七天难得的假期,不应该被我个人的困扰破坏掉。好,其他事情等回省城后再去想办法解决吧,文更,我们好好地把握这一周的快乐时光,玩好性,玩好爱,玩好山水好风光!”

慕容文更为了彻底转移刘兰婷的注意力,嘻嘻一笑,说:“兰婷姐姐,在这七天的时间里,我全部都听你的。姐姐想玩山,我们就去爬山;姐姐想玩水,我们就去嬉水;姐姐想玩性,我们就去玩性游戏。只要姐姐心情可以好起来,什么样的事情我都愿意去做的!总之,这七天时间里,一切我都听从姐姐的安排!”

听慕容文更如此表示,刘兰婷万分感动地挪过身体来,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贪婪地嗅着他的男人体香,感受着他从t恤衫的布料中钻出来的几根胸毛,拂刮着她的脸庞时那份淡淡的酥痒。

刘兰婷沉醉在慕容文更的拥抱之中,什么也不去思考、不去顾虑、更不去忌讳,仿佛慕容文更的怀抱就是一湾可让她感觉无比安全的避风港。

在生意场上一贯呼风唤雨的女强人刘兰婷,此刻倦缩在慕容文更男性气味强烈的青春怀抱里,宛如一位纤纤弱女子,弱得一阵山风就可以将她上玉女峰去一般,太需要慕容文更宽广的胸怀,来给她提供平时生意场上绝不需要的情感保护!

第34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29

慕容文更左手搂着刘兰婷,右手边夹起一只“八姑饺子”往她嘴里塞,边说:“兰婷姐姐,来吃一只八姑饺子,试试味道好到哪里去吧。八姑饺子是用八种野生山菇切成极细的条块,与家养猪的前腿精肉丝掺和在一起,再拌以韭菜、香菜、姜丝、蒜泥、葱珠和上等酱油等调味品,再选用上好的六月白梨子,将去皮的梨肉切成小细块搅入调匀,以生炊熟的烹调方式,让这么多材料的原味都留存在饺子里呢!兰婷姐姐,吃一只八姑饺子,保管你一辈子不会将这种选料考究、做工精致的风味小吃遗忘掉的!”

刘兰婷本无心饮食,却也不肯拂了慕容文更的好意,张口含进慕容文更递到她嘴边的八姑饺子,细细咀嚼之下,果然各种香直沁入心脾里去,顿时令她有一种置身原野空旷山地的森林之中,边吃着多汁香甜的六月白梨子,边采摘着各种野生山菇的感觉。

八姑饺子的十几种原配料香味,还真的调动起刘兰婷吃的心情,眼中的神情也恢复了奕奕神采,饶有兴趣地边咀嚼着八姑饺子,边模糊不清地说:“这种饺子真好吃!文更,是八种菇的八菇饺子吗?”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心情好起来了,开心地微微摇着头说:“不是八种菇的八菇,是八姑婆的八姑。这种做法的饺子,是古时候一位在家中排行第八的姐姐最先做出来,用来招待她初次上门来相亲,后来成为她老公的那个男人的,所以这种做法精致的饺子才叫八姑饺子,并不是用了八种野生山菇才叫八菇饺子的。也许,八姑姐姐因她排行第八,存在选用八种野生山菇来的也不一定呢!”

刘兰婷自己又夹了一只八姑饺子咬下半只咀嚼着,突然停下咀嚼的动作,侧脸望着慕容文更,说:“文更,我猜想八姑的老公长得一定很英俊魁梧帅气,就象你一样。”

慕容文更心里猜想到刘兰婷的心思了,却故意用不解的神情盯着刘兰婷问:“兰婷姐姐,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呢?”

刘兰婷似乎沉浸在她穿越时空的想象世界里,喃喃地说:“只有象你这样绝世美男,才能打动那么心灵手巧的八姑姐姐的芳心,她才肯花这么多的心思,为她心仪的男子做出这么美妙的饺子来招待那绝世美男子的。若是一般的男子,八姑拒绝都来不及,怎么会有这等心思替那男人做出这等精妙的饺子来呢?”

女人总是爱幻想的动物,只要她的心情好,总要把事物想象成无比的美丽。刘兰婷吃到这么精妙的八菇饺子,听说是一位姑娘首创出来招待情郎的,立即编想杜撰出这么一个美丽的故事来。

品味着刘兰婷编出来的美丽故事,慕容文更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问题,象考究刘兰婷一样,问:“兰婷姐姐,你说那八姑姐姐会不会是一位异常美丽的姐姐呀?”

爱美之心是人类的共性,没有不爱美人只爱丑女的男人!如果没有特殊原因特殊的情趣爱好,一般来说,一位盖世俊男不大可能愿意娶一位姿色平平的姑娘为妻,更不用说到见而唯恐避之不及的丑女了。因而慕容文更才会有此一问。慕容文更这么问,大半的用意还在于彻底让刘兰婷的思绪,转移到可以让她心情开心快乐的想象世界中去,去想象创出如此美味八姑饺子的八姑姐姐,是个怎么样美丽的姑娘。

第35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30

刘兰婷上身倚靠着慕容文更的大腿,头枕在慕容文更的避弯里,目光眺望着亭亭玉立的玉女峰,神思似乎已经游离她的身体,细声细气地喃喃自语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八姑姐姐绝对是一位百万女人里也挑不出一个来的美丽姑娘,她的身材异常有曲线美,长相甜美,神情柔美。她有一个聪明绝顶的脑袋,还有一双灵巧至极的纤手,她还是一位勤劳的姑娘!文更,八姑姐姐绝对是一位令所有男子倾心仰慕的绝顶美丽姑娘!八姑姐姐心灵手巧,长相甜美,温柔体贴,美丽大方,善解人意,心地善良!”

听刘兰婷把所有最极致的赞美,全加在八姑姐姐身上去,不由开心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问:“兰婷姐姐,为什么不会是因为八姑的一双巧手,做出冠绝天下的八姑饺子来,让来相亲的那个英俊男子因喜欢上八姑饺子而爱屋及乌,也喜欢上了八姑姐姐呢?”

慕容文更故意要打破刘兰婷对八姑姐姐美丽的想象,好引得刘兰婷树立起捍卫她所想象这美丽故事的信心来。

听了慕容文更的问话,刘兰婷果然如慕容文更所设想的,举起粉手轻轻地敲打着慕容文更宽宽的胸膛上,薄嗔着说:“如此一个美丽的传说故事,你怎么舍得坏了她的美丽韵味呀?我说八姑姐姐是天下第一美丽的姑娘,她就绝对是天下第一美丽的姑娘,不许你这样怀疑、亵渎八姑姐姐的美丽!”

刘兰婷警告的话,呈现出一个少女的娇蛮和可爱,慕容文更听了就象大哥哥一样宽容地抚摸了下她的下巴,笑呵呵地说:“好,好,好!从此时开始,我会用一辈子记住八姑姐姐是全世界自古至今最美丽的姐姐。但是,兰婷姐姐,我有一个小小,小小的疑惑可以说吗?”

刘兰婷见慕容文更顺从了她要维护八姑姐姐美丽的想法,妩媚地瞄了慕容文更一眼,嘴角溢出一缕笑意,说:“文更,你有什么疑问就问吧!”

慕容文更心想所有的女人都希望自己是天下第一美丽的女人,故意狡黠地问:“在我心里,兰婷姐姐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了。可现在兰婷姐姐说八姑姐姐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美丽女人,那兰婷姐姐和八姑姐姐谁更美丽一丁半点呢?”

刘兰婷听了不由一楞,随即意识到慕容文更调侃她的用意,娇嗔着横了慕容文更一眼,得意地说:“八姑姐姐是传说里的第一美丽的姐姐,我是现实生活里的第一美丽女人。文更,这下你没得话再来考验我的智力了吧?嘿嘿,想考我!”

慕容文更边在刘兰婷肩胛上轻柔地捏着,边咧嘴一笑,说:“兰婷姐姐,我想啊,无论是在神话世界里,还是在传说故事里,或者是在现实世界里,兰婷姐姐都跟玉女姐姐和八姑姐姐并列第一美丽女人。在我的心里,兰婷姐姐就是八姑姐姐,就是玉女姐姐,是历史长河中地不同时期,以不同身份面世的天下第一美丽女人呢!”

刘兰婷听把她跟玉女姐姐、八姑姐姐说成是同一个女人,不由醉心地抬手摩挲着慕容文更又高双大的喉结,得意地说:“嗯哼,算你聪明,竟然被你发现这秘藏了千年的绝世大秘密!”

慕容文更听了开心地笑着说:“兰婷姐姐,你就是玉女的重生,八姑的现世!只是我心里还藏着一个相关的疑惑解不开呢,兰婷姐姐你就告诉我好吗?”——

第36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31

刘兰婷心知慕容文更在想用重生和转世这一类的问题来问她,莞尔一笑,说:“问吧!趁着今天我心情绝佳,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的!”

慕容文更用右手温润的手指,轻轻地抠挠着刘兰婷的耳朵,说:“兰婷姐姐,从玉女姐姐重生为八姑姐姐,你用了几辈子?又用了几辈子才转世为兰婷姐姐的呢?”

慕容文更的问题纯粹是没话找话,但非常适用于此时此地他与刘兰婷间的浪漫调情。

刘兰婷自然知道慕容文更问这种问题的立意,轻轻地眨着眼皮眺望了一会儿几十丈高的玉女峰,才挪移目光望向隔溪侧立着的大王峰,在心里盘想了一阵,才得意地说:“文更,你知道吗,当初我下凡来跟大王结为夫妇,被父皇点化成峰后,母后私下里释放出我和大王的真身,我们才得已在这美丽的武夷山间幸福地生活着,养育了无数的后人。可纸包不住火,五十多年后,母后私话我们真身的事情,还是被父皇给知道了,就把我捉回天庭上去,害得我的大王夫君郁闷而亡。经过九九八十一个千年的天地两相思的煎熬,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听到杨戬跟别的神仙提及,我的大王真身又在这武夷山间出现了,我就寻机下凡来到这武夷山,投在一个异常美丽的少女身上。经过我的设计,重生后的大王,终于来我家相亲来了,他叫考拉,跟现在澳大利亚的考拉同名。那时,我就做了这种八姑饺子来招待他。不久,我就如愿嫁给了重生的大王,又幸福地在这武夷山间生活着。当我们垂垂老矣的时候,我的玉帝父皇发现我私处下凡的事,又派来天神将我捉回天庭去。又经过九九八十一个千年后,一位下凡巡查人间善恶的大仙,发现了我的大王夫君转世成了一个叫董永的年轻男子。当我得知这个消息,就想方设法再次偷偷下凡来,与我的大王再续前缘。文更,我和董永之间的爱情故事,你应该很熟悉吧?呵呵,我把这么重大的秘密都告诉你了,文更,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慕容文更本来问刘兰婷重生和转世的问题,就是要引出他是大王转世的话题,不料这用意竟然被刘兰婷给窥破,还先设问来引慕容文更说出他就是大王重生的话来。

用右手食指在刘兰婷小巧玲珑的鼻尖上轻轻一刮,慕容文更温柔地笑着问:“兰婷姐姐,难道这里面还有故事不成?”

刘兰婷故作惊讶地抬眼望定慕容文更的双眼,凝视了好一阵,才喃喃地说:“文更,我们是千年不灭的缘分,万古永存的夫妻情分!文更,你真没有发现,你就是大王的重生,你就是董永的转世么?”

慕容文更本想用他就是大王的重生,董永的转世来增添他跟刘兰婷之间的谐和气氛,没料到刘兰婷聪明异常,听他提起玉女姐姐、八姑姐姐和她是不同时期里同一真身的不同化身时,反过来先设定慕容文更就是大王的重生,就是考拉的再世,就是董永的转世。

慕容文更心里对刘兰婷的聪明劲赞赏有加,就循着刘兰婷所说考拉的故事,加上董永的传说,温情脉脉地抚摸着刘兰婷的下巴,喃喃地说:“原来,你真是我的玉女,是我的八姑,是我的七仙女!兰婷姐姐,我转世了几千次,都在寻找着我的七仙女,每一辈子都在寻找中终老而去。兰婷姐姐,你知道我在寻找你么?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么?”——

37.美少妇暧昧之旅32

刘兰婷显然假戏真演了,目光痴痴地凝望着慕容文更非常性感的双眼,望着他双眼中闪烁着的简直可溶化世间所有女人的矜持与节操的热烈目光,似乎已经溶化在慕容文更的目光中,浑身瘫软在慕容文责的怀里,痴痴地喃喃说着:“我的大王,我的考拉,我的董永,我的文更,我知道你生生世世都在寻找着我,我也年年月月日日时时分分秒秒思念着你啊!文更,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我们终于再一次相拥在一起了!”

慕容文更听着刘兰婷衷情絮诉的话语,不由在心里暗自发笑:“这刘兰婷一个那么大公司的董事长,此时竟然将戏说当作真实演化出痛彻心扉的思念话语来了!”

慕容文更想着怎么接驳刘兰婷脉脉含情的絮语,心念电转之间,他就发现了刘兰婷话语里的重大破绽,便以一诉衷情的语调,略带哽咽说:“兰婷姐姐,你的真身什么时候剥离开织女星的呀?”

刘兰婷的神思不知是不是清醒的,听了慕容文更的问话,依旧用充满衷情的目光注视着慕容文更的双眼,喃喃地说:“我的父皇真是狠心,竟然把我们变成牛郎织女星,只能在银河两岸遥想凝望,一年才能相聚一次,还得亿万燕子来替我们搭桥!我们的故事,感动了上古神仙,消息传到女娲娘娘耳朵里去后,女娲娘娘不屑于我父皇的冷酷,有她补天的灵石替换出我的真身来,嘱咐我来这凡世等候你的消息,寻找你的真身!对了,文更,你是什么时候脱离牛郎星的?也是女娲娘娘用她的七彩补天灵石替换出你真身来的么?”

听到这里,擅长于编说故事的慕容文更,也不得不佩服刘兰婷编故事的能力,边风牛马不相及的玉女峰传说、七仙女和董永的神话故事,他现场虚拟的八姑传说,以及上古神话里的女娲全都天衣无缝地揉合在故事里边了,就象一部长长的连续剧一样,一部接着一部演绎着精彩的故事!

慕容文更觉得有趣极了,顺着刘兰婷编说的故事,说:“是啊,是女娲娘娘见怜,用她补天余下的七彩灵石把我替换出牛郎星来,让我回人间寻找你的真身来的。对了,兰婷姐姐,玉帝父皇会不会再发现我们的真身已经脱离了牛郎织女星,再把我们点化成石峰,或者把你再捉回天庭,再让我孤零零地流落在人间,在思念的煎熬中一世又一世地寻找着你呀?”

刘兰婷口气坚决地说:“文更,你不用担心我父皇再次将我捉回天庭去了!女娲娘娘是上古大仙,潜力比我父皇高了n多倍,我父皇哪里能发现女娲娘娘用七彩补天灵石把我们两个的真身置换出牛郎织女星,让我们又在人间重逢,再续我们千千万年来的夫妻情缘呢?”

慕容文更对刘兰婷臆想出来的源于玉女与大王,经由八姑与考拉,发展到七仙女与董永,并延续至今的混杂着神话故事、古老传说和慕容文更为了哄刘兰婷开心而现场编出来的八姑饺子的传说故事,觉得十分的好笑。也许,刘兰婷仅仅是想维护此时的浪漫氛围,在不停地为他们两人所谓的不老爱情故事添砖加瓦着,并不信以为真的。

以省城第一大公司董事长的智商,刘兰婷应该不会陷入她自己编织的情缘故事网络而不能自拔吧?慕容文更虽在觉得好笑,但心里更倾向于刘兰婷是故意制造这样浪漫情缘的气氛,也就是为了浪漫而浪漫着!——

38.美少妇暧昧之旅33

慕容文更对刘兰婷思维的认定,其实有一定的偏差!

刘兰婷与陶玉成的情感交流严重缺乏,长期处于情感沙漠之中,情感上的饥渴并不是暂时性的,纵然美男似一瓶可口可乐,最大瓶的可口可乐,对于似整个沙漠的饥渴情感来说,也只能解得了一时一地的饥渴,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整个情感沙漠的缺水问题。

刘兰婷并不知道八姑的故事是慕容文更现编的,认为八姑的故事是武夷山区的一个传说,这才将八姑的故事,玉女峰的传说与七仙女跟董永的神话故事串连起来,制造出一个绵延几千万年的浪漫爱情不老传说。

刚开始串连这几个故事的时候,刘兰婷的心思就很明确,也很有目标性,就是想用浪漫爱情的不老传说,来感染慕容文更的情绪,让他沉浸在她所串连起来的美丽爱情故事里。

刘兰婷心里是将这个由她编串起来的美丽动人又浪漫的不老爱情传说,当作一颗爱情的种子。

她是在想方设法把这颗爱情的种子,种植在慕容文更的情感土壤里,再历经往后七天情感上的细风润雨,期待着这颗爱情种子能够吸取水分抽芽、扎根在慕容文更的情感世界里,逐渐成长为他们两人爱情的参天大树。

刘兰婷的这种心理期待,是慕容文更完全没有意料到的。

如果八姑饺子的传说不是慕容文更现编的,可以说刘兰婷起来的这个不老爱情传说,是非常有感染力的,会让很多人为之感动。因此,刘兰婷所有的脉脉含情地诉说着几千万年来的夫妻情缘的时候,受感动的是她自己,而不是慕容文更,虽然慕容文更表面上也非常受感动,可他现编的八姑故事,在他心里狠狠地将刘兰婷精心串连起来的历经几千万年不老的美丽浪漫的爱情故事,戳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但看在刘兰婷赠予慕容文更的父亲一百万元的治疗费份上,还有慕容文更对刘兰婷惨不忍睹的婚姻生活的同情,当然也有慕容文更对刘兰婷的美丽产生出的性爱念想,慕容文更才极力配合着刘兰婷编织起来的不老爱情传说。

两个人就象在演一出只有两个角色的情感大戏一般,相互配合着把这个美丽而浪漫的不老爱情故事,两个把各自的角色演绎得荡气回肠,生动而感人。

听刘兰婷有声有色地扮演着七仙女的角度,说玉帝不会知道女娲娘娘替他们两人置换真身的事情,慕容文更似乎大松了口气,说:“兰婷姐姐,我们从你下凡来武夷山,我们的情缘就开始了,绵延了这几千万年的的时间,历经你父皇的几次点化成峰、几次拘你回天庭,我们的分别远多于相聚。渡尽劫难的我们,今天再次相逢在这个我们最初相逢的武夷山,在你这玉女峰下,我们终于识得真身情未变,续缘山水奇峰前了!兰婷姐姐,你父皇不会再来拆散我们,那可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无忧远虑地幸福生活在一起了!真是感谢悲天悯人的女娲娘娘!兰婷姐姐,你吃饱了吗?”

还沉浸在她自己和慕容文更一起营造出来美丽、浪漫的不老爱情传说故事里的刘兰婷,猛然听得慕容文更问她吃饭了没,悠悠的情思突然被拽回到现实世界中来,妩媚地扫了慕容文更一眼,双手支在慕容文更的大腿上直起身来,幸福地微笑着说:“吃饭了!文更,你想干什么呢?”

慕容文更朝刘兰婷意味深长地神秘一笑,边收拾各种食物重新放回纸箱子里去,边噙着笑容说:“兰婷姐姐,我们几千万年的离别,是不是该去溪水里洗个澡,再续前缘呢?”

刘兰婷听慕容文更说要去洗澡后再续前缘,眉间媚极地瞟了慕容文更一眼,帮着慕容文更收拾起食物来。

39.美少妇暧昧之旅34

慕容文更和刘兰婷一起收拾整齐,将各种食物箱子搬回布加迪红色跑车后座上去后,还是慕容文更开车,循着溪流畔的山间公路继续往山里开去。

刘兰婷的思绪已经飞到慕容文更所说的到溪水里戏水续前缘了。边想象着鸳鸯戏水前缘续时的情景,刘兰婷边望着溪边景色,柔声问:“文更,我们得寻找一个没有游人的溪段才好戏水续前缘。你知道什么地方有这样环境的溪水么?”

慕容文更的姨妈家就在武夷山脚下,少时候每个寒暑假,他都要带着弟弟一起来姨妈家玩,常随表兄弟一起入山游玩。特别是暑假里,这深山老林里的溪流最是一大帮表兄弟们玩水嬉戏的好却说处。什么地段的溪水行人游客极少光顾,适合光腚下水玩,慕容文更心里宛如自家房屋的摆设那样一清二楚。

来武夷山入山前公路旁小土包后面的爱爱,虽说刘兰婷发泄了三次,可慕容文更身体里雄性荷尔蒙的燃烧还未尽兴,此时存心要跟刘兰婷再续前缘,心里自然想着要寻个僻静之所,才好无顾忌地象少时候那般地,跟刘兰婷一起赤身光腚在清凉的溪水里戏续前缘!

正开车的慕容文更,朝刘兰婷神秘一笑,说:“再往山里开十几分钟的时间,一般等人游客就很少会到达那里了。那里有条支流溪,两旁溪畔老树参天,横枝蔽日,林鸟啾鸣,树叶懒散摇曳愝意,山风软凉漾动绿波。兰婷姐姐,我们只要往那条支溪上溯二、三百米,就可以在溪流近乎九十度拐弯的溪段下水,那里绝不会有其他人会出现了。到那时,兰婷姐姐,嘻嘻,你想象一下,我们会发生什么好玩有趣的事情呢?”

慕容文更所说好玩有趣的事情,当然是指在溪水里做爱了,刘兰婷冰雪聪明,哪里会听不明白呢?

仿佛看到慕容文更在绿水里向她的身体进攻时,所产生的阵阵波浪,爬上她的胸膛,抚拂着她的双峰,刘兰婷媚惑至极地扫了一眼正嘴噙淫荡坏坏笑意的慕容文更,不由心神一荡,痴痴地说:“那时是你的殿摇溪水胯生波,惊鸟长枪羡不飞。哦,文更,你快点开车,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着,刘兰婷不可自制地伸手到慕容文更双腿之间摸索了起来,双眼微微闭起,双唇微微张开,喉间微微喘息着。

刘兰婷的摸索,瞬间点燃慕容文更血管里的雄性荷尔蒙,窜升起腾腾的欲火,燃烧着他的身体,燎烤着他的神经,中军旗杆迅速竖起,在猎猎雄风中威武地昂立着。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如此火急火燎的,双眼荡起淫光,嘴角流畅欲意,故意挤着腔调问刘兰婷:“兰婷姐姐,你已经潺潺溪水出仙洞啦?要是姐姐不嫌,不妨先行吮吸我的玉泉水,先解解你的饥渴吧!”

慕容文更从来没体验过边开车边被女人吞舐的感觉,见公路四周围毫无人影,想体味一下这种陌生的性感受,就鼓励着刘兰婷。

刘兰婷本只是想抚摸一阵以稍解欲念,见慕容文更这般鼓励她,也想体验她从来未体验过的这吞吸慕容文更的一阳神指,感受一番这种状态下的性感受!

也不出声答应,刘兰婷立即向慕容文更欠身过去,双手配合着洞开他的私人空间,把活蹦乱跳的胯间英武神指拽出小小的三角弹力内裤,身体往后稍退,低头就往慕容文更双臂握着的方向盘跟他的身体之间吻了下去。

40.美少妇暧昧之旅35

见刘兰婷果真来行车中的吞噬,慕容文更双腿稍一用力,身体往靠背方向后挪寸许,让刘兰婷的脑袋有了更充裕的活动空间。

边开着红色布加迪跑车,边感受着刘兰婷的唇舌舐卷之间带来的一波波爽意,慕容文更垂目瞟一眼正在他胯间勤奋努力的刘兰婷。

见刘兰婷的脑袋一升一落,一抬一降吃得好开心,慕容文更突然间童心萌发,想给正津津有味生吞活塞着的刘兰婷,制造一个探喉的惊喜,便将双眼搜寻着前方的公路,寻找着可以让车子弹跳而起之处。

公路很平整,几乎没有足以弹起车子的坑凹凸起之处,令慕容文更心里不由感慨起这两三年武夷山景区的建设之捷好。

好不容易瞅见路中央有一块从滚落下来有巴掌大的石块,慕容证明暗自欣喜,心中默测着石块与车轮的偏距,慢慢地调整着方向盘。

慕容文更心里盘算着,要趁车轮辗过石块的当下,利用车子的上弹之机拔身而起,不着痕迹地将长枪深深探入刘兰婷的咽喉中去,完成一次令刘兰婷意想不到的完美深喉计划!

心里这么计划着完美的深喉,慕容文更顿觉血脉贲张,长枪更是暴胀着,仿佛深喉的爽愝体验正在发生一般,心情异常兴奋起来,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都不由微微颤栗了起来。

眼观着石块越来越近了,慕容文更在心里默默地倒数着:“三,二,一,跳!”随着他心里暗叫的“跳”字,车轮辗过石块,受冲力影响,前半部车身即刻向上弹跳而起,慕容文更准确把握时机,在车子上跳的瞬间,他的上身离座而起,双臂装作紧握方向盘的样子,稍为向上弹跳,手肘即全力下压,恰好在他全力挺胯的时候,将随车子上跳而上弹的刘兰婷脑袋,重重地往下压去。

长枪早已掼入刘兰婷的咽喉,深深地探索着她咽喉下半部分的结构性问题,慕容文更完美地完成了一次深喉计划,无法形容的爽愝!

正有滋有味品尝着慕容文更擎天玉柱所洋溢着雄性气味的刘兰婷,被冷不防弹跳而起的车子惯性向上弹去,却适时地被慕容文更的双臂给压回下去,正好凑上慕容文更的起身挺胯动作,只觉得慕容文更的长枪,气势如虹地掼入她的咽喉深部去了。

刘兰婷顿时反胃感觉如漫天大雪般,以异常迅速的速度从胸喉部弥漫到全身,偏偏被慕容文更的双臂牢牢地压制着,无法将她的脑袋抽离慕容文更的长枪。一阵阵的抽搐,在刘兰婷的胸喉部悸动着,恰把一心期待强烈按摩挤压的慕容文更那杆长枪,从头到根部都按摩挤压了好几回!

慕容文更仿佛坠入快感的深渊,浑身颤栗着不舍让刘兰婷的脑袋稍离一丁点。但慕容文更心中有一个理智的声音在提醒着他,决不有让刘兰婷发觉他是故意的!虽说心里万分不舍让刘兰婷的脑袋离开他的长枪,随着车身回落向路面,慕容文更还是装出很体贴的样子,迅速将胯部后拱,双臂上抬,给刘兰婷腾出足够的空间,让她能够脱离他的长枪的深喉搅拌。

就在慕容文更胯部后拱,双臂上抬的同时,难受到极致的刘兰婷,边抽搐干呕着,边双手按在慕容文更的胯部两旁大力往外推着,脑袋一下子从方向盘和慕容文更的腹部间,穿过慕容文更的双臂中间大力拔起,鼻涕眼泪和着她嘴里涎流出来的口水,随着她的干呕动作,一个劲地往下敞垂着。

第41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36

慕容文更右手臂被大力上抬的刘兰婷脑袋给撞离了方向盘,车子落到路面时急速往溪水一边的路肩拐去。慕容文更右手抱住还在干呕不止的刘兰婷,左手的旋方向盘,将车子拉回路中央来,边扶着刘兰婷的肩膀坐回座位,边踩下刹车踏板,将车子停车路中央。

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慕容文更刚把车子停住,右手边扶着刘兰婷坐回副驾座位,边急切地说:“兰婷姐姐,都是我不好,没看到路面上有一块石头!怎么样?兰婷姐姐,是不是还很难受?”

慕容文更的话语中,既检讨了他的不是,还多用了一个“还”字来表达他理解刘兰婷很难受的感受,以体现他的“真诚关切”和慰问之心。

事起仓促,正难受得要死地不停干呕着的刘兰婷,还没心情去想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纵然有心情去想,慕容文更如此巧妙的安排,绝妙的人车配合,刘兰婷也不一定会推想出事情的起因,在于慕容文更的恶作剧!

刘兰婷脸色苍白地侧头望一眼正替她拍打背部的慕容文更,边干呕着边摇了摇手,示意她没大的事情。

慕容文更见状,迅速扣好牛仔裤的扣子,连拉链和皮带也没顾得及整理好,就推开车门跳下去,跑到后备箱里取了一瓶矿泉水回来,拧开瓶盖递给刘兰婷,说:“兰婷姐姐,喝口矿泉水顺顺气吧!”

待刘兰婷接过矿泉水瓶子,慕容文更快速从驾驶台上抽了好几张餐巾纸,温柔地替刘兰婷擦拭着脸上的眼泪、鼻涕和口水,一个劲地道歉着:“兰婷姐姐,都怪我不好,都怪我精力分散,没能集中精神观察路况,没看到那块石头!兰婷姐姐,我真该死,都是我的错!”

慕容文更嘴上虽然在道歉着,但他巧妙地把这起他精心计划好事件,说成了精神没能集中,没发现石块才导致的结果。如此推敲下去,导致慕容文更思想未能集中的根本原因,不还在刘兰婷那时正在吮吸他的仙指么?

这就是慕容文更的聪明之处了!既然事因两人间的性事而起,虽说刘兰婷难受得想死,却不能埋怨到慕容文更身上去,反过来还得宽窄地去安慰慕容文更别自责了!

果然,一边用手拍着胸脯的刘兰婷,一边还在干呕着抬起眼睛望着慕容文更,趁着干呕间歇还朝慕容文更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沙哑着喉咙说:“我没事!”

刘兰婷连喝几口矿泉水后,胸臆间那股难受的劲儿似乎减弱了许多,也不干呕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等慕容文更替她擦干净下巴,刘兰婷这才沙哑着嗓音,抓着慕容文更的手臂,无力地说:“刚才难受死我了!文更,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太自责了!呵,都是我们太疯狂了,是我吸引了你的注意力,才使你未能思想集中去观察路面上的情况。没事了,我现在也不难受了,文更,我们继续开车吧!”

听刘兰婷果然把这起他精心炮制出来的“深喉事件”,说成是她的舐枪行为,把慕容文更的思想、注意力大部集中到他的枪上所导致的,慕容文更心里老想笑,但他不露痕迹地掩饰了自己想笑的冲动,调皮地冲刘兰婷吐了吐舌头,说:“兰婷姐姐,刚才你肯定难受得要死!对了,以后我们开车的时候,还是得专心一点,免得发生刚才那样的意外,甚至更糟!毕竟,行车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啊!好了,兰婷姐姐,你坐好了,我们现在继续前往目的地再续前缘去!”——

第42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37

慕容文更边继续开车去支流溪,边陪着笑脸安慰着刘兰婷。

刘兰婷这时已经彻底缓过气来,听着慕容文更的安慰话,心头感觉很是甜蜜,对于慕容文更的体贴,她从心里感动着。

自然,刘兰婷并没有深入去分析这次的“深喉事件”,什么才是真正的原因。

对于慕容文更此时的心思,刘兰婷百分之一百地信任着,从不去怀疑,自然窥不破慕容文更车人合一的“深喉计划”了!

对于这处的“深喉事件”的发生,慕容文更见刘兰婷丝毫没有怀疑到是他的恶作剧,心里不由开始得意起来,暗想恋爱着的女人,智商总是要直线下降的,纵然聪明如刘兰婷,也免不了犯迷糊的。

慕容文更边开车,边用余光瞟了刘兰婷一眼,见她的神情又表现出陷入爱情泥淖之中的那种痴迷来了,心里突然生出一丝丝的不忍来。

从刘兰婷的神情中,慕容文更读出她对自己的迷恋与眷爱,她对自己的爱恋,若不是这了这七天的武夷山游而故意装出来的,那这一周的武夷山游结束,回到省城之后,她就将立即陷入双重的泥淖。

一方面,回到省城,刘兰婷将立即展开跟她老公陶玉成的离婚诉讼。这是一件既伤脑子又伤身心的麻烦事,愈是耗时多,这种伤身心和脑子的程度愈大。

另一方面,刘兰婷在为与她老公陶玉成的离婚诉讼而伤身心和脑子的同时,她还得忍受着漫漫无边的对他的思念之中。这种思念会因离婚诉讼弥时长久,而把她烧灼得体无完肤,伤痕累累。

当然,此时的还沉浸在恋爱激情之中的刘兰婷,会从心里相信慕容文更也跟她爱他一样,深深地爱着她。

想到这里,慕容文更不觉喟然一叹,在心里想象着刘兰婷得知自己并不爱她时,会陷入怎样的一种疯狂状态之中!

刘兰婷突然听到慕容文更薄叹一声,诧异地扭头望着他,紧张地问:“文更,你在叹什么呢?”

慕容文更见自己无意间叹出声来,引起了刘兰婷的怀疑,心念电转间,立即耸了耸肩膀,对刘兰婷坏坏一笑,说:“兰婷姐姐,我想起刚才的事情来了。姐姐,要是你没那么难受,那该多好啊!”

刘兰婷还是听不明白有什么好的,不由困惑地盯着慕容文更,问:“我被呛成那样,当然会很难受的。再说了,纵然我不难受,那又有什么好来呢?噢!天呀!文更,你刚才莫非感受非常的快活么?”

见刘兰婷终于把他的话意想明白了,慕容文更坏坏地吃吃笑着,也不说话,只朝刘兰婷非常肯定地重重点了点头。

刘兰婷见慕容文更点头,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想了会,说:“文更,如果事先有心理准备的话,由我主动来做的话,应该没那么难受吧?刚才事发突然,我连一丁点的心理准备也没有,再加上车子一跳,你人站起来,直接把你那个大力捅入我咽喉下面去,我才会被呛得那么难受的。好了,文更,既然你感觉非常好,呆会儿我再替你试试,你别老想着刚才的事情了,专心开车吧!”

慕容文更听了非常开心,不仅用“深喉事件”掩饰了刚才他下次意识地替刘兰婷回城后的痛苦而叹息,还让刘兰婷主动提出呆会再替他试试深喉!

既然刘兰婷表现出这等的体贴,这等的在意慕容文更的感受,慕容文更心里在暗暗叫苦着:“这女人恐怕真的深深爱上我了呢!这该怎么办呢?”

但心里想归想,慕容文更嘴上却说:“兰婷姐姐,我怎么忍心让你那么难受呢?纵然深喉会让我万分的愉悦,我也不想自己的这种愉悦,建立在姐姐的异常难受基础上的!要真让姐姐难受万分地让我愉悦着,姐姐,我宁可不要这种自私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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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38

说实在话,以刘兰婷对他的深情,至今现在看来是无比深情的,慕容文更也觉得不应该追求这单方面愉悦的“深喉”享受的,刚才的恶作剧的后果是刘兰婷无比的难受,这已经让慕容文更心里很是自责了。

基于这样的一种心理,慕容文更说出不想要这种只有他愉悦的“深喉”享受,自然无比的真诚了。

慕容文更如此真诚想法的自然表达,听在刘兰婷耳中当然十分的享受。哪个女子不喜欢她喜欢的男人,如此真诚地替她的感受着想呢?刘兰婷含情脉脉地望着慕容文更目注前方路面专心开车的样子,低声喃喃地说:“文更,你真好!”

慕容文更听了侧眼看一下刘兰婷,见她一片痴迷地慈祥着自己,不由觉得好玩,调侃着说:“兰婷姐姐,我们可是生生世世的夫妻呢!要是连这一丁点替你着想的心也没有,那玉女怎么会那么痴爱着大王,八姑怎么会那么眷恋着考拉,七仙女怎么会那么无怨无悔地追随着董永么?”

慕容文更故意引用刘兰婷编串起来的千世姻缘故事,好让刘兰婷更迷恋于自己,在这七天的时间里,义无反顾地抛弃世俗的一切杂念,全心全意地溶入肆无忌惮的性爱游戏中来!

就爱要讲,慕容文更和刘兰婷两个人之间出现了根本的差异。刘兰婷要的是全身心、全时段的的爱情,包括情心之恋爱与身体之性爱;而慕容文更要的只是这七天时间里的性爱,也就是旅游期性爱。

这种差异决定了两人日后必将出现不可调和的矛盾,这矛盾是慕容文更心里很明白的一件事情。

慕容文更才不会在乎刘兰婷回省城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激烈情绪反弹,他只是在履行出租公司司机职责的同时,无恶意地勾引他的雇主,年轻富有的美少妇刘兰婷,以展示他雄伟之风性!

刘兰婷还在感动之中,车子嘎然停在了路边。慕容文更侧头对刘兰婷眨了眨眼,帅帅的性感到令刘兰婷心房发颤的嘴角坏坏一笑,调皮地说:“兰婷姐姐,重续前缘起始点到了,请兰婷姐姐下车,随大王哥哥前往绿树成荫,阔叶成伞横枝作冠的纵情牧性之圣溪沐浴吧!”

刘兰婷的心情好到极致,嘴里喃喃地重复着慕容文更的话,说:“纵情牧性之圣溪!文更,你说得太好了,我们带着食物去吧,天黑前要把它们全部装进我们的肚子里去,化作我们的性动力,让我们的性航母永远航行在性航线上!”

慕容文更推开车门下车,边打开后座车门,往外搬着那四箱食物,边笑嘻嘻地说:“兰婷姐姐,呆会儿到了支溪流后,你要是喜欢,我们就把那条支溪流称为牧性溪,让她成为我们此次武夷山七日游的标志性纪念地!”

刘兰婷跟着下车,绕过车头,说:“呀!文更,你这牧性溪名字起得好呢!要是把这牧性溪的名字传扬出去,绝对会引起无数的恋爱情侣来牧性溪沐浴他们的性风性水的!”

慕容文更按下手中的电子锁车键,边弯腰堆起三箱食物抱起来,边说:“兰婷姐姐,这牧性溪的名字不可外泄,那是我们两个人的牧性之溪,而不能是其他情侣的呢!”

见慕容文更已经搬起三箱食物了,就弯腰去抱剩下的那一箱,跟着慕容文更沿着一条小溪流拐进去,兴奋地说:“好啊!文更,那是见证我们独一无二成年缘分之所,的确是不可以让他人来分享的。”——

第44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39

慕容文更边缘溪而行,边说:“兰婷姐姐,从玉女恋上大王,到现在我们的牧性之行,已然沐千世风雨,浴万载情缘,经漫漫别离,历迢迢相思。终得女娲娘娘的垂怜,方能成就今日无惧上天惩罚之自由,才能沉浸乐享性爱之浪漫!感谢女娲娘娘!兰婷姐姐,感谢你历万年之恒久而未褪变的爱,让我们好好地在牧性溪里无拘无束地,自由、开心、快乐地牧性吧!”

慕容文更讲故事能手的底蕴,让他说的话,总能利用好时间、地点、人物的特定情况,讲着能让受众心头感动的话来。

这番巧妙利用刘兰婷串编起来的神话故事、上古传说和现实相遇的他们两人的万世爱恋故事,更是把话说得既有传承,又有诗意,更具撩拨刘兰婷情性的浪漫。

刘兰婷情绪异常激昂,仿佛正跟慕容文更在牧性溪里牧性一般,低叫一声:“哦,我的文更,爱死你了!我们快步走吧,早一刻到牧性溪,我们就可以早一刻开始牧性了。文更,我现在恨不得立即就开始牧性了啊!”

慕容文更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回头望了刘兰婷一眼,调侃着说:“兰婷姐姐,你现在全身都在流水吧?额头上流的是汗水,那地方流的是盼望牧性的性水吧?”

在体能上,刘兰婷远逊于慕容文更,虽然只抱了一箱食物,仍然额头珠汗滚落,胸前连衣裙黏体,将她浑圆的双峰衬得轮廓分明。

听着慕容文更不仅浪漫而且深具性挑逗力的话语,刘兰婷的确感受着双腿之间性水泛滥,内裤早已一片汪洋了。慕容文更的话虽有调侃的成分,却明白无误地让刘兰婷感受到慕容文更对她的深切理解。

刘兰婷顿时绯红了脸,妩媚地瞟了慕容文更一眼,说:“是啊,我是性水泛滥了,是在盼望着早一点开始我们的牧性溪之浴了。文更,还要走多远呀?”

慕容文更抬起头向小溪纵深眺望一阵,回头对刘兰婷说:“兰婷姐姐,不远了,再走几十米路小溪就要拐弯了。到拐弯那里,我就可以跟兰婷姐姐一起在牧性溪里逍遥快活地牧性了。到时,兰婷姐姐想怎么样个牧性法,我们就怎么样牧性,没有人来打扰我们,我们可以放飞心情去牧性。兰婷姐姐,只是那里有很多的偷窥者呢,你怕不怕呀?”

刘兰婷初听有很多偷窥者,自然而然地作出反应:“呀,很多偷窥者?文更,你不说拐弯那里很僻静,是人迹罕至的地方么?怎么会有很多偷窥了?文更,你在调侃的,是么?”

慕容文更边走边笑嘻嘻地说:“兰婷姐姐,圣人说过,食色性也!我们你情我愿浓情蜜意的,那些偷窥者要来偷窥,我们何不大大方方让他们偷窥呢?兰婷姐姐,我们有什么好怕的呀?我觉得啊,到时我们还要示范给偷窥者他们看才好玩呢!我倒要看看他们偷窥了我们的牧性之浴,会有着怎么样有趣的反应呢!”

刘兰婷听了不由皱着眉说:“文更,你不会有露阴癖吧?在众目睽睽之下牧性,想想都吓死我了啊!”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真的给吓到了,乐得哈哈大笑着说:“兰婷姐姐,你怎么这么小气呀?那些偷窥者要偷窥,我们就大大方方地把爱做给他们看个仔细,把我们的牧性技巧展示给他们。他们要是学不会,羞死他们不是更好玩么?”

刘兰婷苦着一张脸,忐忑不安地跟在慕容文更身后边走着边咕嘟着说:“呆会儿要是有人偷窥的话,文更,我可不敢去牧性哦!到时,你可别怪我小方呀!”——

45.美少妇暧昧之旅40

慕容文更始终不把哪里来的那么多偷窥告诉刘兰婷,便在刘兰婷心里埋下了一个梗,让她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到偷窥者这个问题上去,从而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牧性溪拐弯的地方。

这牧性溪拐弯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浴场一般,积水和面积都比其他溪段要大上好几倍,呈半圆形的牧性溪浴场足有四五百平米大小,却被小溪两岸高大的树木横枝几乎给遮蔽得看不见了。

若不是慕容文更打小就常来的话,单凭刘兰婷是根本找不到这样幽静、安详的天然浴场的!

见到牧性溪天然浴场了,刘兰婷心里还在关心着偷窥者的问题,梭眼四巡,却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边人类的足迹也不见一个,不由困惑地问:“文更,你不说这里有很多的偷窥者么?我怎么边影子都没见到一个呀?”

慕容文更边涉水往溪水中间的一个岩石小岛淌去,边笑嘻嘻地说:“兰婷姐姐,那些偷窥者此时全躲藏在树木中呢!他们看得到我们,能清清楚楚地把我们的一举一动都给瞅了明明白白去,但我们却很难发现他们的踪迹。兰婷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这些食物,放以这些水中的岩石上面去么?”

望着慕容文更将他抱着的三箱食物搁在溪水中央的岩石上,刘兰婷不解地说:“文更,我还真不知道呢!快说说,这是为什么呀?”

慕容文更边往回淌着水,边故作神秘地朝四周幽幽的山林深处瞅了瞅,说:“兰婷姐姐说话要小声些,免得那些偷窥者听到我们这些箱子里装着食物,不仅会把我们牧性动作全给瞅了去,还会来哄抢我们的这些美食呢!要是被那些偷窥者把我们的食物给抢了去,那我们就得挨饿了!”

见慕容文更将最后一箱食物抱起又往溪水中央涉去,刘兰婷紧紧跟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肩膀,边往溪水中央的岩石上淌去,边说:“你一直说有很多的偷窥者,可到现在我还没见着一个影子呢!文更,你是编出来吓我的吧?”

恰在这时,山坡上的竹林中传来一阵竹枝相撞的声音,见刘兰婷吓得紧紧抱在慕容文更的腰上,惊恐地问:“文更,那上面的山岚上好象有好多人在摇竹枝呢!”

慕容文更头也不回地继续淌着水,说:“是啊,他们就是偷窥者中的一些了!兰婷姐姐,你现在是不是真的怕了呢?”

刘兰婷紧紧地搂在慕容文更的腰肢上淌着水,用明显忐忑不安的语调,说:“文更,这儿有这么多的人,我们还是另换个地方吧!要是被他们给偷偷拍了相片上传到网络上去,我们可都没活跃了呀!”

慕容文更淌到岩石边,将食物箱子摆上去,回过身来,瞅见刘兰婷一脸惧色的样子,笑嘻嘻地说:“兰婷姐姐放心吧!他们都是原住民,中会把我跟姐姐的牧性动作给瞅个仔仔细细去,却不会把我们牧性的过程给拍摄下来,自然也就不会放到网络上去展览啦!”

刘兰婷迟疑不定地问:“这都什么时代了,他们不会连手机了没有吧?文更,我心里还是发毛,感觉怕怕的哦!”

见把刘兰婷给戏弄得够了,再戏弄下去,将在刘兰婷的心里投下浓重的阴影了,慕容文更边抱起刘兰婷坐上岩石,边笑嘻嘻地说:“兰婷姐姐, 这些偷窥者虽然量上众多,但在智力上却远不上我们人类聪明呢!哈哈,兰婷姐姐,这些偷窥者就是猴子,山鸡,野兔等小动物,当然还有数量n多的各种鸟类了。”

美少妇暧昧之旅41

刘兰婷得知慕容文更嘴里说得够吓人的偷窥者,原来是指林中的动物们,不由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乐得哈哈大笑着弯腰掬水向慕容文更泼去,说:“你坏!你坏死了!竟然把小动物说成是偷窥者,一路上把我给吓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慕容文更得意地伸出双臂搂在刘兰婷的腰肢上,得意地吃吃坏笑着,调皮地说:“兰婷姐姐,你不信那些动物们会偷窥呀?我告诉你,那些动物不仅会偷窥我们牧性,还会有模有样地学着我们牧性技巧的!”

刘兰婷这才明白慕容文更为什么会在路上,那么大胆地说,要给偷窥者表演牧性技巧,示范给偷窥者观赏了!

开心地双手勾在慕容文更的脖子上,嘴巴伸长一口亲在慕容文更的眉间,刘兰婷咯咯笑着说:“文更,你说那些动物真会学我们的牧性技巧么?”

慕容文更将头埋进刘兰婷的胸口,边左右磨蹭着两座山峰,边咕呶着说:“兰婷姐姐,我们人是动物,喜欢交媾;这些偷窥者也是动物,自然也喜欢交媾了嘛!姐姐别以为这些偷窥者傻不拉叽的,它们可聪明得很呢!就是那些躲在枝桠浓密处的鸟儿,比我们人类的进化史更长更聪明得很!呆会儿,姐姐就可能发现鸟儿偷窥着我们的牧性,也急不可耐地做起爱来。只是鸟儿们的爱爱真是高效,只要一秒钟的时间就够了,它们那才叫刹那间的性事!就是更高级些的猴子,也比撒尿时间长不了多少,它们那都是做性,而不是我们这们从酝酿到发动进入交媾时还玩花式,以求达到两情相愉,两性相悦。兰婷姐姐,所有的动物里面,只有我们人类的交媾才有可能是做爱!我们人类做的是情与性,才配得上称之为做爱!”

刘兰婷早已性不自禁,嘤咛一声扑向慕容文更,将两人一起扑进溪水中去,搂抱在一块就在溪水底下边抚摸边热吻了起来。

见刘兰婷把慕容文更扑进了溪水中去,竹林里的猴子们发出一阵吱吱尖叫。在它们的认知里,将对方扑进水里,那可是要对方性命的行为。它们怎么可能理解,这样的行为,在人类世界里,却可以是爱着对方,想跟对方交媾的表现呢?毕竟,猴子与人类的思维方式有极大的不同呢!

慕容文更双脚及溪底,这才搂抱着刘兰婷站立起来。两人长长透出口气来,睁开水淋淋的眼睛,相互凝望着浮起惬意的笑容来。慕容文更这时性趣盎然起来,温柔地亲了亲刘兰婷的香唇,柔声说:“兰婷姐姐,我们现在就开始牧性吧!”

刘兰婷兴奋地“嗯”了一声,就在慕容文更怀里摸索着解开连衣裙的拉链,将连衣裙拉到腹部下面去后,再将罩扣解开脱下,扔到岩石上去。

慕容文更边欣赏着刘兰婷美丽的胴体,边抱起她反过身来,说:“兰婷姐姐,你双手抓着岩石,我们来一个高难度的表演动作‘拍水牧性’好不好玩?”

说话间,慕容文更已经除下刘兰婷的连衣裙,扔在罩罩一起,急急地在溪水中脱光了他自己,就着溪水先替刘兰婷揉洗了那重要关口,再细细清洗了他的重要枪具后,这才整个人踩水浮起,慢慢爬上刘兰婷的背部去。

刘兰婷的身体立即被慕容文更的体重压沉下去,只露出个脑袋趴在抓在岩石上的双臂之间。沉入溪水中去的慕容文更,在溪水里做好连体动作,双臂这才紧紧箍着刘兰婷的肩膀,不停地边飞腿击水,让两人的身体浮起来,边一下下缩拱着臀部,在刘兰婷的身体里放牧起他的性来。

第47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42

在溪水中载浮载沉做起拍水牧性运动,毕竟大异于过去习惯的动作要领,刚开始做拍水牧性运动的时候,慕容文更常常没能掌握好力量与时间,与刘兰婷的拍水时间节点与力度没能配合好,两个人时常出现离体现象。

慕容文更为加强两人身体的黏合度,两人一阵商量,由刘兰婷分勾腿自外搭在慕容文更的双腿上,才解决了两人身体间的同步性。可这样一来,对慕容文更双腿的力量性要求更高了,需要由他带动刘兰婷的双腿去做拍水运动的同时,还得把握探洞运动的力度与深度。

在这场力度与技巧并重的水中牧性芭蕾舞,完全展现了慕容文更健硕身体的长处。慕容文更时常锻炼的作用,在此时得到了充分的表现,他的牧性技巧也得到了刘兰婷的充分肯定。

慕容文更逐渐掌握水中牧性芭蕾的动作要领,掌握了拍水与探洞动作的反方向运动的要领,这才使两人身体之间的磨合出神入化起来。

刘兰婷对慕容文更的牧性技巧赞不绝口,说:“文更,你真聪明,连收殿时间就是拍水时间,举腿时间就是刺枪时间也弄得这样节奏分明,律动强烈。好在你的枪足够长,才能自如地完成这对力量与技巧的要求非常高的‘拍水牧性’运动!若是换作一般男人,只怕他力量足够,也缺了技巧,纵然力量与技巧都够,枪长也难以足够!”

慕容文更边做着拍水牧性运动,边得意地说:“兰婷姐姐,我很棒吧!这拍水牧性运动的感觉,是不是跟平日里的感觉很不一样呢?”

刘兰婷的确感觉很不一样,不仅是新颖,更多的是在水中的受到的浮力,把男人身体重量的压迫力道给抵消了大部分,让她可以自由地随慕容文更的律动而律动,并非一味地被动接受慕容文更的施予动作。

刘兰婷详细将她的感受与慕容文更做了交流,两人身体的黏合性与动作的同步性越来越好了,身体律动所涌起的溪水波浪,时常爬上岩石,在刘兰婷枕在双臂之中的下巴上抚摸着。

就在两人集中精神做着拍水牧性运动的时候,突然听得哗啦啦一阵竹枝撞击声,慕容文更扭头望向竹岚,见竹浪自山坡上不停向下涌动着,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笑嘻嘻地对刘兰婷说:“兰婷姐姐,偷窥者下坡来就近观赏我们的拍水牧性运动了呢!

刘兰婷已经明白,这哗啦啦下坡来的是猴子,却担心地问:“文更,那些猴子不会游水过来抢夺我们的食物吧?”

慕容文更边继续做着拍水牧性运动,边扭头观察着猴群的情况,边说:“猴子非常通人性,见我们在溪水里牧性,它们必定被我们激发了偷窥的兴趣,这才下坡来了。不过,猴子不会游泳,不会到水中来的,姐姐不用担心什么!”

一只只猴子跳出竹林,来到溪畔,吱吱乱叫着望向正开心做着拍水牧性运动的慕容文更和刘兰婷。溪岸上聚焦的猴子越来越多,最后整群猴子都下来了,在溪岸的岩石上不断地跳跃着。个头最大猴王吱吱大叫一声,飞身窜上河岸上一棵巨大松树的横枝上,凝望了溪水中的两人。

在这猴目睽睽之下,慕容文更倒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的地方,只是刘兰婷开始不适应起来,不停地扭头观察着猴群。

突然,刘兰婷惊叫起来:“文更,快看松树横枝上的猴王!”

慕容文更闻声朝猴王望去,不由大叫一声:“唉呀,它们在教我们如何牧性呢!妈呀,真是最高难度的牧性动作哦!”

第48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43

原来,来到溪岸是观赏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在溪水中牧性的表演,身体精壮的猴王,被两人的牧性动作激发了它体内的雄性荷尔蒙,立即跳上溪岸上的松树横枝,吱吱叫喊着命令一只年轻的母猴到它身边去交媾。

这猴王颇通人性,见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在溪水中自由自在地牧着性,显然知道这个牧性方式是人类中高超的技巧,担心被母猴们给看扁了,就在横枝上表演起猴界力量与技巧都属上乘的“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来了。

两个人见猴王反过来给他们上牧性课,顿时目瞪口呆地望着猴王技巧高超的牧性动作,把他们自己的牧性动作也暂时给忘记了。

你道猴王给他们两人上的“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是怎么样的?为何说力量与技巧都可称一绝呢?

诸位读者请看明白了!

猴王跳上松树横枝,选定一大一小的两个横枝跳跃着试了试横枝的弹性,也许觉得刚刚好,这才目望一只年轻漂亮的母猴,吱吱叫命令着它上去。

那母猴温顺地跳上柑橘,爬到猴王身边,按猴王的哈哈,双足蹭在小的横枝上,双手攀着大的横枝,侧头望了望溪水中的慕容文更和刘兰婷,猴笑着望向猴王。

猴王同样手大足小将身体固定在松树横枝上,朝溪水中的刘兰婷吱吱叫唤着。等刘兰婷举目望来时,才将红通通的一杆猴枪捅进年轻母猴的身体里去,脸上眦牙大笑起来,发出快乐状的吱吱叫声。

就在刘兰婷惊叫起来,慕容文更也抬头望去之际,猴王得意地冲两人再次眦牙一笑,才开始运动起它们的身体来!

这本来也属稀松平常的猴类交媾行为,断然不会令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停下他们的牧性运动,专注地观赏起猴王的牧性表演来。

能让他们暂时忘却拍水牧性运动的,自然是足以惊呆他们的猴王超高难度的牧性技巧了!

原来,把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吸引住的,是猴王所选择的那两个松树横枝,大小粗细都令承受猴王和那只母猴的体重时,呈现出大枝起承载两只猴子体重的作用,细的那枝起着弹起它们身体的作用。

猴王一手爬紧大的横枝,一手抱在母猴腰上,有力的双足蹬住细的横枝一发力,立即将身材比它细小的母猴双足蹬离了细的横枝。

就在这时,猴王表演牧性技巧的关键性动作出现了!

猴王单手抓住大个横枝的手使劲的同时,蹬住细个横枝的双足同时收力,细个横枝即时反弹,将猴王腹下那一杆约通通的猴枪撞击向母猴的猴洞里去,再借着细个横枝回落的力量再次蹬足,那杆红通通的猴枪也离开了母猴的身体。

猴王不停地表演着猴界牧性的最高难度动作,红通通的猴枪一下又一下枪击着母猴红似朝霞的猴屁股,洋洋得意地朝目瞪口呆的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张嘴眦牙挤着猴脸发出猴笑。

不仅刘兰婷从未见过猴王表演牧性动作技巧,连慕容文更也是头一遭欣赏到猴类如此精彩绝伦的牧性表演,两人索性爬上岩石,坐在岩石上观赏起猴王的牧性表演来。

猴王见两人目光中透着羡慕嫉妒恨的神情,越发得意地卖力表演起来,把两个横枝摇拽得如风中的柳条,在群猴欢心鼓舞的跳跃窜飞吱吱乱叫声中,示威性地把慕容文更和刘兰婷给彻底地征服了!

刘兰婷惊叹不已地喃喃低语:“文更,猴王真的比我们人类都厉害哦!你看它每一枪都刺得精准,力量和技巧都使用得恰到好处呢!”

第49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44

慕容文更哪里甘心被一只猴子给比了下去?听刘兰婷对猴王的牧性动作赞赏有加,不由心生醋意地说:“兰婷姐姐,呆会儿我们也寻找一个好地方,来表演猴王的这套高低杠引体向上运动,看看是我厉害,还是猴王厉害!”

刘兰婷听出慕容文更话里的酸味来,不由开心地瞟了他一眼,说:“你跟猴王吃什么醋呀?我又不会跟猴王去牧性!”

听了刘兰婷的话,慕容文更也惊觉到他心中的醋意,顿时尴尬一笑,掩饰着说:“才不是吃猴王的醋呢!兰婷姐姐,猴王的这套超高难度的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真的是精彩绝伦啊,我好想也去试上一试的嘛!”

刘兰婷见慕容文更介意起来了,立时安慰他说:“好啊,文更,你找找看,什么地方适合我们做猴王的这套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吧!”

慕容文更目光四寻,突然发现不远处的溪岸上,有两根毛竹半倒垂在溪水上方,刚好形成大根在上,细根在下的格局,正好利用来表演猴王的这套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的超高难度动作,不由开心地嘻嘻一笑,指着那两根毛竹说:“兰婷姐姐,你看到那两根毛竹了么?刚好在猴群的对岸,猴群到不了那边,影响不到我们的!”

刘兰婷的目光随着慕容文更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由卟哧一声笑了来,说:“呀!宛如专门为我们表演猴王的这套集力量与技巧于一身的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而备下的!文更,我们游过去吧,也让猴王看看你的牧性的力量与技巧,把猴王的得意劲给压下去,把它的威风给杀下去!”

慕容文更大叫一声“好!”示威性地向还在两个横枝上疯狂地做着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的猴王,摞紧拳头非常有力地挥了挥,跟刘兰婷一起跳进溪水中去,一同游向那两根倒垂在溪水上方的毛竹。

众猴想来是明白慕容文更摞拳头示威的用意,见他和刘兰婷一起游向那两根毛竹,一窝蜂似的边吱吱乱叫着边随慕容文更和刘兰婷的身子,跑到毛竹处的溪岸上去。

这时,猴王的表演已经结束,抱着母猴的手松开,带母猴一起遛下松树来,也一跳一跃着跑了过去。

游到那两根毛竹底下,慕容文更从溪水中跃起,先把细根的毛竹压下让刘兰婷抱着,再跃起握住大根的毛竹,一个用劲把它压垂下来后,用单腿勾住细根的毛竹,对刘兰婷说:“兰婷姐姐,你顺着我的身体爬上去,抓住上面那大根的毛竹,双脚站在下面这根站住身体。”

刘兰婷依慕容文更所教,在他的配合下,顺利地爬上大根的毛竹,将光溜溜的身体固定在上下两根毛竹上。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固定在两根毛竹上了,说:“兰婷姐姐,你用双脚一压一勾,将小根毛竹固定住,我再爬上去!”

刘兰婷听了,用右脚勾左脚压固定住小根的毛竹后,朝慕容文更嘻嘻一笑,说:“文更,我固定好了,你爬上来吧!”

慕容文更望向猴王,示威般大喝一声:“嗨!”他的身体随着“嗨!”声而起,异常迅速地爬了上去,跟刚才猴王一样,右手摞紧上面的大根毛竹,左手搂抱住刘兰婷的腰肢,将她反转过身子来面对着他,嘻嘻一笑,说:“兰婷姐姐,刚才猴王跟那只母猴是背对着表演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的,我们就表演面对面的牧性体位给猴群看,这样才能把猴王的威风给杀下去!”

50.美少妇暧昧之旅45

刘兰婷见猴王在横枝上表演的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引起了慕容文更强烈的争胜欲望,心里也生出强烈的配合想法来,想看看慕容文更的体力极限到底在哪里,他的竹竿上的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到底会完成得如何个完美法。

刘兰婷完全抛却了所有的顾虑,笑嘻嘻地朝慕容文更点下头,转眼望着正向他们两人眺望着的猴王,正带领二百多只的猴群,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们,想看看他们在这弹性极大的竹竿上如何玩猴王的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

开心地笑望着溪岸上的猴群,刘兰婷边将光溜溜的身体转向面对着慕容文更,边开心地说:“文更,你可得加油哦,猴王和它的大小老婆,猴子猴孙们都在看着你的表演功力呢!”

慕容文更豪情万丈地瞟了猴王一眼,低声说:“兰婷姐姐,你把双腿架到我肩膀上来,我们调整好体位,这就开始表演毛竹竿上的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给猴王看看,让它到底心服于我们的姿势优美,以证明我的功夫比猴王要好上n多倍!”

刘兰婷听了,答应一声,在慕容文更右手的帮助下,将双腿架到慕容文更的肩膀上,调整了些体位,感觉与慕容文更的长枪位置相匹配了,这才对慕容文更说:“文更,你先慢慢的试一下看看刚好不?”

慕容文更叮嘱刘兰婷说:“兰婷姐姐,你双手一定要抓牢上面的大竹竿呀,我可把双手都扶你的腰肢去了呢!”说着,见刘兰婷点头示意抓牢了,就民是慢一条手臂一条手臂地放开抓着大竹竿手,扶到刘兰婷的腰肢上去,就小心翼翼地试着蹬一下细的竹竿,再力道回收到刘兰婷的腰肢上去,趁着大竹竿受力下垂,细竹竿压力骤减而回弹所产生的弹力,两人的胯间渐渐回收到一起。慕容文更顺利地将他的长枪插入刘兰婷的仙洞中去,并没有产生太多的碰撞刮擦,慕容文更和刘兰婷终于精心配合着,完成了第一下的竹竿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

由于两人的重心并不在一条直线上,当慕容文更扶着刘兰婷腰肢的双手,向上挺举刘兰婷身体,他的双足又向下蹬细竹竿的时候,大小竹竿因受力不匀而发生了些许的位移,险些将两人生生给拉散开来。

幸好慕容文更的双手牢牢地抓着刘兰婷的腰肢,他的双足也一前一后牢牢地踏在细竹竿上,加之刘兰婷的双腿死命地勾住慕容文更的肩膀,三个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使得两根毛竹的位移只让他们的身体晃了几晃,并没有拉散他们的身体。

但大小毛竹所发生的位移,在受力再次达到平稳后,反而更趋向于减少水平的差距,使得大小毛竹受力后的运动方向,呈45度角反方向运动着,更使得慕容文更的长枪实现搭桥连体,他们的身体运动轨迹也更趋完美起来了。

慢慢摸索出完美表演大小毛竹上的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的规律,两人的身体、用力大小和用力角度,渐渐配合得天衣无缝起来,直把原来还在溪岸上吱吱乱叫的猴王和它的一大家族猴子,全瞪着羡慕妒嫉恨的目光,静静地欣赏着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在溪水面上两根毛竹上表演的惊险、优美、刺激的高低杠引体向上牧性运动!

耳听着溪岸上的猴群一片寂静下来,慕容文更边表演着边扭头望向惊羡不已的猴王,示威般得意地朝它挤眉弄眼做着各种表示得意的滑稽表情。

51.美少妇暧昧之旅46

猴王见慕容文更的高低杠引体身上牧性运动,在相对于不容易固定住身体的水面毛竹上,做得真比它在松树横枝上表演的要完美飘逸,不由有点沮丧起来,垂下目光在猴群的母猴身上巡视着。

猴群自然也已经知道,就体态的优美程度,身体的飘逸程度,和技术难度等方面,它们的猴王在高低杠引体身上牧性运动这个项目上,已然全面输给慕容文更了。

整个猴群都将目光望向猴王,希望他们的猴王可以胜过慕容文更!

猴王显然很不想在它的猴群众猴面前,接受这样完败于慕容文更的结果,猴眼滴溜溜一阵乱转,终于脸呈喜色,朝慕容文更吱吱大声叫唤着,似乎要跟慕容文更再比一项绝技一般。

听到猴王的吱吱叫唤声,不知猴群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慕容文更和刘兰婷都扭头望向猴王。

猴王见慕容文更目光望向它了,双手乱拍一阵胸臆,率先跳上一根高大的毛竹,爬到末梢枝节时,双眼才望向另外一只体态轻盈的母猴。那母猴仿佛异常乐于配合它的猴王表演高难度的交媾节目一样,迅速爬到猴王身边,双中勾着猴王的腰部,一个倒裁葱往下便倒下去。

猴王似乎并不急于进行交媾,而是把目光投向慕容文更,见他正望着自己,这才晃动竹竿,借着竹竿的受力下垂后的反弹之力,迅速将它的那根红通通的猴枪插进母猴腥红的屁股里去。

见慕容文更一副吃惊不少的神情,猴王得意地望向慕容文更眦牙猴笑着,意思是说:“怎么样?这样高难度高危险性的交媾动作,你们做不出来吧!”

刘兰婷见了猴王所做的交媾姿势,惊讶地说:“天啊,猴王可真是雄武哦!”

其实,已经完全放开的刘兰婷,见了猴王所做的交媾姿势,心里也渴望着慕容文更能做得比猴王更好,这才故意以欣赏的语气赞叹起猴王来,以期刺激到慕容文更的雄心,也做出同样的牧性动作来!

此时的慕容文更,所有的心思全部集中在跟猴王比赛牧性的高难度动作上,并未细究刘兰婷这句话所蕴含的意味,听了雄性争胜之心大炽,对刘兰婷说:“兰婷姐姐,我们也配合着来做这单杠倒悬牧性运动吧!我就不信胜不了这只猴王的!”

刘兰婷适时地鼓励着慕容文更,说:“对!我们怎么可以输给一只猴子呢!文更,我们也做跟猴王同样的单杠倒悬牧性运动,还要在身姿上大大地胜过猴王,好让它输得心服口服,再也不敢向你示威性地做动作了!”

慕容文更大声答应着,趁着两根毛竹合拢的机会,右手迅速抓住大根的毛竹,待刘兰婷将左腿放下他的肩膀后,再用左手抓牢大根毛竹。

刘兰婷将右腿也从慕容文更的肩膀上放下,双手才抱着慕容文更的身体,头下脚上地翻转过来,用双脚勾在慕容文更的肩膀上,双手抓在慕容文更的脚踝处。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准备好了,朝猴王高傲地一扬下巴,这才对刘兰婷说:“兰婷姐姐,呆会儿我来喊号子,单号我身体下垂,姐姐的身体上提,双号则相反,明白了吗?”

刘兰婷听说需要她移动身体来配合,双手立即抱向慕容文更的膝弯,换好后说:“文更,明白了,单号你身体下我身体上,双号我下你上。文更,你先慢慢试一下看看,我们的体位是不是刚好了!”

慕容文更得意地瞅向猴王,再次向猴王挤眉弄眼示威着!

52.美少妇暧昧之旅47

在猴王兽类的有限认知里,为在怎么可能做到这么复杂的交媾动作呢?

见慕容文更的刘兰婷还真的摆出倒挂金钩引体身上牧性动作,猴王一脸苦相地瞭望着慕容文更,愁容布满它的脸庞,再也不眦牙咧嘴地向慕容文更示威般吱吱猴笑着了。

慕容文更见猴王愁眉苦脸的样子,顿时得意起来,表演得更卖力气了,边嘴里喊着号子,运劲收曲和放下着大腿,边向猴王挤眉弄眼地挑衅着。

刘兰婷从来没有这样牧性过,虽说要使用很大的力气倒立着往上运动她的身体,却感觉非常的刺激,非常的好玩,更知道慕容文更的一双手臂不仅要承载两个人的体重,更要运动着大腿,使她的整个身体上下运动着,以做着如此惊险刺激的牧性运动,在体力上的消耗比她大多了去!

其实,慕容文更的体力再充沛,也不可能长时间这般大运动量地消耗着。就在慕容文更收曲起大腿越来越感到吃力的时候,溪畔灰心丧气的猴王,已然灰溜溜地带着它的整个家族,无声无息地钻进竹林,消失在茫茫的竹海中了。

慕容文更见猴王败走了,得意地说:“兰婷姐姐,你看猴王认输走掉了哦!”

刘兰婷从慕容文更收曲大腿的频率和幅度上,已经知道慕容文更体力开始不支了,正好猴王败走了,就体贴地说:“文更,那我们依旧到溪水中牧我们的性吧!”

慕容文更正有此意,顿时放开抓在大根毛竹上的双手,连体着的两个人一起“卟通”一声掉落溪水中去。慕容文更有意识地在放开双手的时候,就迅速弯腰牢牢地抓在刘兰婷的腰肢上,以致于掉落溪水中去的他们,仍然保持着连体的状态。

慕容文更既存心要保持连体状态,自然在入水后故意拱动他的臀部,在水里还在做着他们的牧性运动。

可刘兰婷根本没想到慕容文更会不知晓一声,就突然放开双手,以致猝不及防地跟慕容文更一起掉落溪水里去时,还呛了口溪水!

刘兰婷拼命忍住,挣扎要要浮上水面,却被慕容文更牢牢地抱着腰肢。感觉慕容文更还在做着牧性动作,刘兰婷连忙全力推开他,不顾一切地蹬水浮上水面来,这才大口地喘着气,鼻涕连着眼泪和着从头发上淌下的溪水,垂到溪水里去。

而此时的慕容文更,竟然童心大发,玩心大起,在水里见刘兰婷边蹬水边抹着脸,竟然潜到刘兰婷的背后,将两人已然脱离开的身体,瞅准体位,猛然一窜一拱一抱,顿时把还在咳嗽的刘兰婷抱得满怀,长枪再次入洞,又形成连体的状态。

脑袋浮上水面后,慕容文更这才发现刘兰婷呛了水,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咳嗽着,连忙放弃继续沉入溪水中去的打算,用右手划拉着溪水,边将两人的脑袋保持在水面上,边向岸边划去。

刘兰婷根本没想到,慕容文更能靠一只手臂就能保持着两个人脑袋在水面上,还能向溪岸慕容去,而这些动作的前提条件,竟然是他要着两个人的连体状态,这无疑中对慕容文更的水性有着更高的要求!

到了溪岸边上,慕容文更仍然跟刘兰婷保持着连体的状态,划水的右手收抱在刘兰婷的小腹上,大口呼出胸臆间的肺气,一下子就让叠加在一块的两个人,沉坐在溪岸浅水中的一块岩石上!

这时,刘兰婷呛水的难受劲已经缓过去了,见慕容文更水中动作如此神奇,本还一肚子怨气的她,心中也不得不被慕容文更的谙熟水性所折服,脱口赞道:“文更,你水性真的太优秀啦!”

53.美少妇暧昧之旅48

慕容文更用双手手腕压在刘兰婷的腰肢上,十指伸手两人的连接部,象替刘兰婷清洗着那些皱褶一般,仔细地揉搓着,得意地嘿嘿笑着说:“兰婷姐姐,我老家的山脚下有一条比这条溪大上好几倍的溪流,每到夏秋的时候,我都会跟我弟弟一起到溪水里垒石挡鱼,再分从左右向布着渔网的地方,用长长的竹竿拍打水面,把受惊的小鱼小吓,都赶进渔网里去!每天鱼获量都吃不完,我爸就将小鱼小虾拦了调料炊熟晒干,好让我们兄弟俩带到学校当午餐的下饭菜呢!”

刘兰婷上半身大部分裸露在水面上,所受到的溪水浮力自然小了许多,以至于她的仙人洞被慕容文更的长枪完全占领了,不仅连一丁点的缝隙也没剩下,她甚至还感觉洞身被撑大了许多,感受自然非常的舒爽。再加上慕容文更在讲他小时候垒石抓小鱼小虾的时候,他的十指仍然非常勤快地替刘兰婷清洗着皱褶,更让她连魂儿都爽得透透彻,才一会儿就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

刘兰婷本想搭上慕容文更关于抓小鱼小虾的话题,可不可抑制的肉体抽搐所生产的极度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绷紧全身肌肉,仿佛从五脏六腑里哼叫出来一般,尖声叫喊着:“文更,我爽死了,啊啊!我要死了啊!”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高潮迭起,阵阵的抽搐紧紧地裹迫着他伸进刘兰婷身体内部去,对两个连体起桥梁作用的那一座肉桥,使得肉桥上的静脉血管无法起着回流血液的作用。慕容文更顿时感觉那一座肉桥越胀越大,仿佛每一个海绵体细胞都被血液充胀到无以复加之地步,一种极致的受迫快感从肉桥上弥漫开来,经传感神经将这种极致的快感传输回大脑,令慕容文更下意识地爽歪歪地哼叫起来:“喔,喔,兰婷姐姐,你的收缩太有力了,我好爽啊!”

正处快爽浪尖上的刘兰婷,经慕容文更十指勤奋的清洗,抽搐的次数比平时多了好一阵,快感也被慕容文更的双手十指推波助澜向从未到达过的高度,延续好几分钟,抽搐的力度才开始趋于减弱,抽搐的频幅才开始减小,抽搐的间歇时间才越来越长。

当刘兰婷绷得硬硬的身体,渐渐软化瘫偎在慕容文更怀抱中的时候,她才长长地吁出一口长气,爽歪歪,乐悠悠地反手勾着慕容文更的后脑勺,喘着气说:“文更,这一次仿佛比小土包后面胀得更满,我都有种快被你撑爆的感觉了!文更,你怎么会长出这么粗壮这么有力还这么长的肉桥来呀?是不是打小吃鱼吃虾吃多的缘故呢?”

慕容文更双手十指边继续勤劳地清洗着刘兰婷的皱褶,边得意地说:“兰婷姐姐,我们家穷屋破但却人帅屌大。在大学时洗通澡的时候,见我有着比他们大上一倍的大屌的同学们,就再也不敢跟我一起洗澡了,都怕被我给比得他们无地自容呢!这有着基因遗传的先天因素,也有后天多吃鱼虾的因素吧!兰婷姐姐也许想不到,男人的身体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萎缩,但不萎缩反而会越长越大的,就只有男人的屌了。我爸的屌就比我们俩的要大呢!”

此时的慕容文更,在得意之余口无遮拦的一番话,却给他种下了异常坏恶的因,以至于来日结出令他无法接受的恶果来,彻底地颠覆了他对刘兰婷的美好回忆。

这是后话,留待以后再细细道来!

54.美少妇暧昧之旅49

在刘兰婷的心里,都以为男人到了一定年龄,身高等都会随着骨骼里钙质的流失而缩小变矮。

听了慕容文更的这番话,刘兰婷大吃一惊,不由脱口而问:“这么说,你们慕容家男人的屌大屌长是遗传的了?那你弟弟也跟你一样有这么大这么长的屌呀?”

慕容文更听刘兰婷提到他弟弟的屌,心里暗吃一惊,寻思着刘兰婷不会对他才17岁正上高二的弟弟感兴趣吧?但慕容文更心里很快就打消了这个疑虑,心想刘兰婷也仅是随口一问而已,决不会对只有十七岁的弟弟感兴趣的,就笑嘻嘻地说:“是呀,我弟弟的屌跟我一样大了呢!兰婷姐姐,你该不会对我才十七岁的弟弟,打起什么坏主意来吧?”

听了慕容文更这半是疑问半是调侃的话,刘兰婷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说:“嫂子对小叔子永远有一种占有的欲望的,这就要看你这个当哥哥的,是否牧性很勤快了!你当哥哥的要是不时时给我这当嫂子的牧牧性,我自然会浮想联翩的哦!”

慕容文更心里已经开始后悔提到弟弟的屌了,只得用牧性动作来掩饰他心里的悔意。

一把将刘兰婷抱起重新入水,见水仅淹至刘兰婷的腹部,恰好将他的那座肉桥浸在水下几公分深,慕容文更边抱着刘兰婷的身体转过身来,让刘兰婷双手扶着水下的岩石,就双手搂在她的肥大臀部上,以闪电般的速度放牧着他的性,把溪水都推得涌起十几公分高的波浪来。

慕容文更边放牧着他的性,边坏坏地笑着说:“兰婷姐姐,你看我现在够不够得上勤快二字呢?”

在慕容文更勤快牧性之下,刘兰婷的身体重新燃起性的火焰,边感受着慕容文更的勤快带来的强烈爆胀刺激,边开心地说:“嗯,每天都能这么勤快的话,我怎么会浮想联翩呢?纵然会浮想联翩,想到的也全是你了,文更,对不对?”

慕容文更听了心中不觉有气,担心他给弟弟带来麻烦,下意识地更用力胯,直把刘兰婷给撞击得痛到嗷嗷叫,他才惊觉自己心里不知不觉中已经动了怒气,这才放柔动作,做起了钟摆加陀螺运动来,直把刘兰婷给爽得如坠云天般迷失了自我。

天很蓝,云很白,竹很青翠,松针墨绿,幽幽不知名的鸟鸣声,从婆娑层林深处传来,透着诡异,撞击着慕容文更和刘兰婷的耳膜。

纵然在商场上强如刘兰婷,到了老林之中,女人天生胆小的禀性,便展露无遗了。

虽然蓝天白云翠竹墨松很是宜眼,但深山老林里不知名鸟儿的恐怖鸣叫声,却让正享受快爽的刘兰婷顿生恐惧之心,不安地问:“文更,这是什么叫声呀?会不会来伤害我们呀?”

慕容文更的牧性运动正值爽歪歪的时候,见刘兰婷连林鸟的叫声也害怕,担心她因为害怕而让他中止牧性运动,说大咧咧地说:“兰婷姐姐,这是鸟儿在羡慕我们能如此经久地做着牧性运动,而在惊羡不已地赞赏我们着呢!”

刘兰婷听出慕容文更是在安慰她,可她心中的不安并未消除去,左右扭头观察着密林,忐忑不安的目光搜索着鸟鸣传来的方向。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的心思,已经完全从牧性运动转移到对鸟鸣声的关注了,只得提高牧性运动的频率,加长频幅,增加力度和摇摆,以期尽快达到他的性福快爽的彼岸!

这男人要是一心只专注于发射性福导弹的话,那是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情。此时的慕容文更也一样,在他心想着登上性福顶峰的情况下,一番摧发运动,他便在一阵身体的颤栗中连番发射出无数的导弹种子后,喘着粗气匍伏在刘兰婷的背上。

美少妇暧昧之旅50

刘兰婷感受到慕容文更连接她身体的那座桥梁所发生的桥震,知其到达了性福的巅峰,就开心地对伏在她背上的慕容文更说:“文更,爽吧?”

男人23岁正是身体上各项性指标达到巅峰状态的年纪,既脱离了少青年时的快捷,又未进入中年时的疲软状态,无论持久性与强烈性都处于黄金期之内。发射导弹种子的感觉,是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性福时刻,当然非常的爽了。

慕容文更从刘兰婷背上直起上身,边摆臀部趁着余威还在撷取着残余的快爽,边说:“爽啊!爽翻天了呢!”

刘兰婷正想让慕容文更起身,余光却发现一头山麂正在松树林底里注视着他们,定睛看去,愕然发现山麂的腹部正伸出一根红红的“肠子”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刘兰婷双手猛然一推岸边的岩石,尖叫一声整个人连着慕容文更一起倒向溪水中去。

这一次,换作慕容文更毫无心理准备,竟在溪水中连呛了几口水。

待浮出水面,慕容文更连咳几声后,才缓过气来,急急地问:“兰婷姐姐,你怎么啦?”

刘兰婷睁着对恐惧的眼睛望着松树林里,嘴唇颤抖着说:“文更,松树林里有一只大动物,它腹部的jj还伸出来了啊,太可怕了!”

慕容文更这才知道刚才刘兰婷的反应那么强烈的缘故,急忙向松树林里望去,却没见着什么动物的影子,不由诧异地问:“兰婷姐姐,它在哪里呀?”

刘兰婷也已经看不到山麂在哪里了,目光边在松树林里搜索着,边指着一棵松树说:“我刚才看到它就站在那棵松树底下,瞪着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看着我们呢!这会儿,它跑哪里去了呢?”

慕容文更相信刘兰婷真是看到大动物了,边观察着松树林边问:“它是什么动物呢?”

刘兰婷边恐惧地躲在慕容文更身后,边用发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说:“身子象山羊,脑袋象母鹿,没有角,象没有角的公山羊。”

山麂中食草动物,并不会伤人,听了刘兰婷的描述,慕容文更确定那是只山麂了,就笑嘻嘻地说:“兰婷姐姐,那肯定是一只草食动物山麂了,它不会主动攻击人类,你放心好啦,不用怕它的!你看看,你刚才尖叫声和我们一起倒进溪水里的动静,已经让山麂害怕逃走了呢!兰婷姐姐,刚才跟猴王比赛,消耗了我不少的精力,肚子都饿得叽哩咕噜响了。走,我们游回去吃点东西吧!”

两人游回溪水中央的岩石上,边吃着箱子里的食物,边聊着刚才山麂的事情。

虽听慕容文更说明山麂不会主动进攻人类,但它腹部那根红红的jj,却让刘兰婷心有余悸,无法将山麂那根红红的jj从眼帘前驱赶走,便轻声问:“文更,在电视上我看到一头公鹿强奸一个男人的画面,就是那个电影《美国派》里的场面。文更,山麂会不会也跟公鹿一样,看到我们牧性画面,激起了它的性来,也想强奸我们呀?”

刘兰婷的疑问,倒出乎了慕容文更的意料。平时山麂的确不会主动进攻人类,但起性的时候会不会强奸人类,他却完全没有把握。

想象着刘兰婷被山麂强奸的画面,慕容文更也开始担起心来,但还是用的口吻说:“兰婷姐姐,不是有我在吗?一头山麂我完全可以对付得了的,只有它怕我们的时候。兰婷姐姐,你放宽心吧,决不会发生我怕一头山麂的时候呢!”

第56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51

刘兰婷听着慕容文更似乎很坚决的很肯定的语气,却听出他心里的不肯定来,回想着电视上《美国派》中公鹿强奸裸体男人的那一幕,刘兰婷只觉得心房一阵阵发冷,目光恐惧地向山麂出没的那片松树林巡望着。

发情的动物,会有什么样出乎人类意料的行为,这是谁也不肯确定的事情。刘兰婷既担心受到山麂的性侵,也替慕容文更担心,毕竟电视上那公鹿强奸的是一个男人呀!

心想着这幽幽的森林里,不安全的因素太多了,刘兰婷心想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就对正游目环顾着的慕容文更说:“文更,这里我们不知道的安全风险太多了,我们还是回到车上比较安全。”

慕容文更心想也是,要是只有一头公山麂来侵犯的话,他或许可以抵挡得住,可要是来了两头公山麂的话,情况就不容乐观了!为了安全起见,慕容文更说:“好的,兰婷姐姐,我们吃饱了就回车上去,免得姐姐担惊受怕的心神不定!”

正说着,竹海中一阵绿波涌动,瞬间眼猴王带着它的猴群又回到溪岸边上。

慕容文更正诧异的时候,眼尖的刘兰婷突然大声指着猴群说:“文更,你看,猴群都带着果子来呢!”

慕容文更定睛一看,这两三百只猴子,每只手上都举着果子伸向慕容文更,似乎正在乞讨慕容文更的欢心一般,连猴王也一样!

瞅着整个猴群的划一动作,刘兰婷不解地问:“文更,猴群这是要做什么呀?连猴王也递果子给你,你会要推举你当猴王吧?”

经刘兰婷的提醒,慕容文更也意识到猴群要他当猴王的可能性极大,便苦着脸望着一脸坏坏窃笑的刘兰婷,说:“兰婷姐姐,你开心什么呀?我要是当了猴王,你不就是猴妃了么?我成了猴,你不也成了母猴了,亏你还笑得这么邪门!”

被慕容文更的话给点醒过来,刘兰婷惧色开始浮现,望着黑压压一片的猴群,胆战心惊地说:“文更,你要是不答应猴子们当它们的猴王,它们会不会一即以之下,把我们给生撕活剥吃得连骨头也不剩下了呀?”

见刚才还坏坏窃笑着的刘兰婷,一下子变得恐惧万分起来,心里觉得好笑的慕容文更,决定要好好惩罚一下刚才对猴群要赞誉他当猴王,表现得幸灾乐祸的刘兰婷,就装出一副极其恐惧的表情说:“是的哦,兰婷姐姐。我要是不答应猴群当它们的猴王,被激怒的猴群肯定会一拥而上,将我们给撕成两三百块,一只猴子一块地把我们给消化得无影无踪的。兰婷姐姐,我好怕啊,怎么办才好呀?”

在崇山峻岭之间,身材相对魁梧的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倚靠,是女人的安全感和主心骨。

见一向无畏的慕容文更表现出极其畏惧的神情来,刘兰婷这下真心害怕起来了,目光异常恐惧地望向猴群,吓得浑身发抖起来,连嘴唇都全无血色起来,声音颤抖地带着哭腔说:“文更,要怎么办呀?要怎么办呀?”

瞅着商场女强人刘兰婷在猴王面前给吓回小女人去了,慕容文更心里这个乐呀,差点控制不住就笑出声来。想起刚才刘兰婷那坏坏的窃笑,慕容文更存心要多戏弄刘兰婷一阵,好让她记住嘲笑他的后果会有多么的严重!

朝溪岸上的猴王和它的大小老婆子孙们连连摇着手,慕容文更以极其恐惧的声音大叫着:“我不当猴王,我死也不当猴王!你们快走开呀,我不当猴王!”——

第58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53

刘兰婷无助的哭声,让本来已经惊慌失措的慕容文更反而坚强起来,目光骨碌碌乱转之间,突然看到猴群扔过来的野果都浮在溪水上,便趁着猴群停止攻击的机会,快速窜到岩石边缘,弯腰捞起浮在水面上的野果,张口就咬。

顿时,一股如蜜汁般甘甜的感觉让慕容文更兴奋起来,见猴群并没有再行攻击,就开心地对还软瘫在岩石上的刘兰婷喊道:“兰婷姐姐,猴子扔过来的野果可香甜了呢!快来捞野果子吃!”

本在伤心哭泣的刘兰婷,见慕容文更出去捞野果子吃,猴群也没有再攻击他,就战战惊惊地哆嗦着爬到慕容文更身边,接过慕容文更递给她的一粒野果子,边拭去脸上垂落下来的泪水,边望向对岸的猴群,咔嚓一声咬了野果子一口,顿时香甜满嘴,便下意识地大口吃起来。

猴群见慕容文更和刘兰婷肯吃它们摘来的野果子了,又是一阵骚动,都望向猴王。猴王见状,一屁股坐在溪岸的岩石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慕容文更和刘兰婷捞着野果子吃。

众猴见猴王没有下达攻击的命令,也跟着全坐在地上,饶有兴趣地集体观看着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吃野果。

慕容文更边捞边吃野果子,眼睛边在观察着猴群的动向。见猴群激愤的情绪已在渐渐平复下来,心念电转,朝猴群友好地嘻嘻一笑,搬起一箱食物顶在脑袋上就下水去了。

猴群莫名其妙地望着头顶箱子涉水走向它们的慕容文更,连刘兰婷也对慕容文更的举动感觉莫名其妙着死死盯着猴群的情绪变化,准备着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即闪身躲回食物箱子后面去。

慕容文更头顶着一箱食物走上溪岸边猴群中去,慢慢地打开食物箱子,取出里面的一个炸春卷就吃了起来,边吃边朝猴王指了指食物箱子,示意猴王也来吃箱子里面的食物。

猴王一脸狐疑地紧盯着正吃着炸春卷的慕容文更,等他吃完好一阵了,才确定箱子里的食物没毒,这才朝慕容文更眦牙一阵猴笑,走到食物箱子边上也取了个炸春卷吃了起来。

食物的香味显然强烈地刺激着众猴的味蕾,一只只猴子眼中流露出无尽的馋相,不停地吞咽着它们口腔中的口水,就是没有一只敢上前来取食。

慕容文更见状,心知众猴畏惧于猴王的淫威,在猴王未吃饱之前,不敢上前取食。突然意识到,他现在可是猴群公选的猴王了,心里一个得意之下,立即取出箱子里的食物,就近分给猴子们吃。

那些被慕容文更递到食物的猴子们,只是略作犹豫地望一眼猴王,就欢快地接过慕容文更递给它们的食物,兴高采烈地跳到一旁的岩石上吃去了。

很快,一箱食物就分发完了,还没分到食物的猴子们,眼里流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来,都注视着空无一物了的箱子。

在猴子们的世界里,没分到食物的猴子们,心里沮丧地想:“新猴王不喜欢我,才没有分食物给我吃。”

慕容文更似乎明白它们没被慕容文更分到食物的心思,朝那些还没分到食物的猴子们挤了挤眼,手往溪水中央的小岩石上指了指,嘻嘻一笑,涉水将剩下的三箱食物全都搬了过来。

一阵乱哄哄的分发食物后,所有的猴子都分到了食物,而还剩下半箱子的食物呢!

慕容文更环视了猴群一眼,对一只还被猴妈妈抱在怀里的最小猴子招招手,小猴似乎感受到新“猴王”对它的疼爱,异常兴奋地滑下妈妈的怀抱,半跳半跑着蹦近慕容文更脚边,双手环抱在慕容文更的小腿上。

美少妇暧昧之旅54

慕容文更一脸疼爱地弯腰抱起小猴子,用手轻抚着它毛茸茸的脑袋,伸嘴亲了它一下,才蹲下身来从剩下的食物中,挑了一只八姑饺子,递到它路边喂它吃。小猴高兴地接过八姑饺子,用脑门磨蹭了慕容文更的下巴几下,就有滋有味地吃起了八姑饺子。

慕容文更放下小猴,顺手又从箱子里抓一只八姑饺子递给小猴,才向它朝它妈妈那边指手下,望着双手各抓一只八姑饺子的小猴,只用双足着地异常笨拙地走向它妈妈的滑稽样子,慕容文更开心地笑了起来。随着慕容文更的开怀大笑,整个猴群同时发出吱吱吱的大声猴笑。

见箱子里还剩下一些食物,慕容文更又叫来年幼的小猴,将食物全部分发给它们。

独自坐在溪水中央的岩石上刘兰婷,见慕容文更一眨眼的工夫,就摆平了整个猴群,脸上开始有了血色,笑容也悄悄绽放在她的脸上。

慕容文更见他摆平了猴群,心里又开始得意起来,走到猴王身边拍拍它的肩胛,跟它坐在一块。望着还坐在溪水中央岩石上的刘兰婷,慕容文更大声说:“兰婷姐姐,摆平了,没事了,你过来吧!”

刘兰婷虽然见慕容文更摆平了猴群,但她心里还是害怕,听到慕容文更叫她过去,勉强挤出一缕笑容,说:“我先在这边休息一会,恢复一下体力再过去。”

慕容文更理解刘兰婷仍然存有怕的心理,微笑着用肩膀碰了碰猴王,朝猴群招招手,示意它们全围拢到他身边去。

慕容文更本来只想通过此举,来拉近与猴众们的心理距离,岂料事与愿违,被他招拢到身边的,清一色全是母猴。望着呆在原地没动的公猴们那羡慕嫉妒恨的神情,慕容文更突然明白过来,他犯了一个根本性的性错误:“猴王招手让母猴到它身边去,就是表达要与母猴交配的意思!”

望着走近他身边的母猴们,都将红通通的屁股凑近他,慕容文更只觉脑袋“轰”的一下无法思考问题了。倒是他身边的猴王尴尬地挪了挪身子的动作,令慕容文更脑门闪过一道亮光,转身拍拍表情怪异的猴王,向母猴们的红屁股指了指。

猴王象臣子得到皇帝的特别恩赐一般,感激地望一眼慕容文更满是笑容的脸,开心地抱住一只的母猴就表演起了快乐性交配。

突然听到呆在外围的公猴们吱吱的叫声,慕容文更巡望过去,发现它们腹部全露出了红红的jj,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向公猴们招招手,再指向母猴们。

公猴们见状,欢天喜地着各自抱着一只母猴的红屁股,快乐地玩起了猴性游戏来。

那么多的母猴,此时只剩下一些年老的母猴了,它们正不知所措地呆望着慕容文更,不知道是该离开慕容文更身边,还是该向慕容文更乞求交媾。

慕容文更猜到了年老母猴们的心思,微笑着向刘兰婷望去,说:“兰婷姐姐,你也得当一次我的猴妃了。不然的话,我们都过不过了这道坎的!”说着,慕容文更站起身来,用右手指了指他已经再次翘起来的下体。

刘兰婷望着上百对猴公猴母都在慕容文更周围交配着,这个惊讶直钻进她的骨髓里去。听了慕容文更的话,望着他胯间冲天一柱,刘兰婷只得乖乖地涉水而过,走到慕容文更身边,学着母猴的样子,将她的屁股朝向慕容文更的胯间摇摆着。

美少妇暧昧之旅55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象母猴一样抬起大屁股献给他,心里这个开心得意爽呀,似乎是从每一个细胞里面溢出来的一般,浑身就两个字:“舒坦!”

见上百对猴公猴母都没有面对面交媾的,慕容文更童心大发,决心要教会猴子们面对面地彼此欣赏着对方的交配表情,就扳得刘兰婷的身子翻过身来,让她躺在地上,才对猴王看了一眼,大喊一声:“哎!”

正交配着的众猴,听到它们新“猴王”的叫声,全都转头望向慕容文更。慕容文更当着众猴的两三百双猴眼,捉起刘兰婷的双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再进行他的牧性急铺桥动作。待长枪入洞,慕容文更将目光望向猴众,向它们点了点头。

看着众猴动作异常笨拙地学着他的交配姿式,慕容文更低声对刘兰婷说:“兰婷姐姐,你看它们很聪明吧?我一教,它们全学会了呢!”

也许是新的交配姿式给了公猴们极大的性刺激,它们尽管时常掉枪,四周仍然是一片性乐融融的吱吱叫声!

猴王也学着面对面地交配着,不时地扭头望向慕容文更和刘兰婷两个身体的结合部,眼中流露出无限的羡慕神情来。

刘兰婷见猴王老盯着她的私处望,虽然知道这时的慕容文更,已然是这群猴的新“猴王”了,没有慕容文更的许可,任何公猴,甚至猴王也不敢动她一根毫毛,但她心里仍然不由打起鼓来,只担心慕容文更玩得一时童性大发,将她让给猴王,甚至其他公猴去交配。那样的话,她才叫一个上天无梯入地无门了!

刘兰婷眼中流露乞怜之色望向正勤劳牧性耕耘着的慕容文更,悄声说:“文更,你千万别乱想哦!”

慕容文更自然明白刘兰婷此刻的心思,边开心快乐地放牧着他的性欲,边调侃着问:“兰婷姐姐,你让我别乱想什么呀?”

刘兰婷面带畏惧之色向猴王望了一眼,说:“你千万别让公猴来上我啊!天!我当着这么多猴子的面,学着母猴的动作摇屁股求你插我,这已经够屈辱了,你真的千万别一时好玩,把我让给其他公猴来插哦!”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真给吓到了,决定再吓吓她,就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望着刘兰婷说:“兰婷姐姐,别的女人想让我的公猴们插都没机会呢,你怎么就这样白白放弃让猴公插你的机会了呢?”

慕容文更的话,真把刘兰婷给吓得半死,哀哀地求着他说:“文更,算我求求你了,我们可是几千万年情缘的夫妻啊,你千万别开玩笑啊!”

事到急处,刘兰婷竟然搬出她自己揉合了玉女峰神话故事+八姑饺子的传说故事+七仙女与董永的故事,串编而成的慕容文更跟她之间几千万年的情缘来!

慕容文更好笑极了,拼命忍住笑,说:“嗯,在我们历经几千万年而不熄的爱情之火,我就不让你去伺候猴公们啦!不过”

刘兰婷听得慕容文更不会让她去伺候猴公们了,心里的石头甫一落地,见慕容文更随后就来一个“不过”顿时说:“文更,只要你看在我们几千万年的情缘上放过我,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慕容文更见目的达到,笑嘻嘻地边悠哉游哉地牧着他的性,边乜着一又满是坏坏笑容的眼睛,嘴角浮上不怀好意的得意阴笑,只是一个劲地望定在刘兰婷,瞅着求他别让猴公来插她的祈求眼神,就是不将“不过”的内容是什么说出口来。

美少妇暧昧之旅56

溪岸上一百多对猴公猴母的集体交媾活动,已经悄然进入尾声,只剩下十几对儿猴公猴母还在那里拼命地战斗着。

猴王也已经结束的它第一次的面对面交媾性事,两百多只猴公猴母跟猴王一起,围着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在观摩学习着。

见这么多的猴子都在学习自己的牧性技巧,慕容文更心里更是得意了,双手捉提高刘兰婷的双腿,摇动他的屁股,做起他牧性中的摇橹运动,故意将他的长枪边大角度地摇动着,边深入浅出抽插着。众多的猴公,吱吱怪叫着学起慕容文更的动作来,虽然姿式难看得要死,却做得有模有样了。

见公猴们学习能力这么强,慕容文更心里暗想:“会不会因自己教会猴子们的这些牧性技巧,猴子们的进化速度因此而提高数倍,智力有直追人类的那一天呢?嘿嘿,真有意思!要是果然有那么一天,猴子跟人类的智力基本持平了,到时,主宰这个星球的还会是人类么?”

但想归想,慕容文更的牧性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下。

可怜商界女强人刘兰婷,不仅沦落到成为慕容文更牧性的工具,更成为在两三百猴子面前被慕容文更这个“猴王”任意主宰的地步。她心里的屈辱感之强烈,是人都可想而知了!

刘兰婷死死闭着双眼,任由慕容文更在她的身上放牧着他的性欲,任由两三百只吱吱乱叫的猴子,围看她被它们的“猴王”慕容文更任意牧性。泪水流进刘兰婷的心里面去,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安全地离开这该死的猴群后,她就立即回省城,此生再也不来玉女与大王相亲相爱,八姑与考拉互敬互爱的武夷山了!

计划好好的武夷山七天牧性之旅,本想着好好享用慕容文更这副百年难得一见的绝妙男体,也已经跟慕容文更建立起亲密的肉体关系,可这本来无限美好的牧性溪水里的鸳鸯牧性之浴,却被这群该死的猴子给糟塌得体无完肤,还无限屈辱地在一百多只公猴面前,毫无遮挡地展示着她最私密之处,象母猴讨好猴王一般屈辱地摇着肥臀,用她最珍贵的私密洞府,向慕容文更这个新晋“猴王”的人,乞讨着他的欢心,接受着他恩赐般的性赐予!

刘兰婷紧闭双眼,任由慕容文更在众猴面前,有滋有味地在她的私人洞府中放牧着他的性欲,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切不可惹得慕容文更发起性子来,将我恩赐给他的猴众们,让那么多的猴公都来插我!要忍耐住,等慕容文更说明他的‘不过’后,再酌情应对。”

刘兰婷深深理解坊间“你妈给猴插!”这句话的恶毒程度,“你妈给猴插!”这句话所内蕴的对人的羞辱度,强烈到令被羞辱者铤而走险而杀人的程度。刘兰婷心知此时决不能失身于公猴,只要慕容文更不将她恩赐给他的猴公们,她都可以忍受下来。虽说在猴众面前贡献着她的裸体,供慕容文更恣意牧性,可慕容文更的这副好男体,却也是她梦寐以求的,因而对于慕容文更无意有意间施加在她身上的屈辱,刘兰婷都毫无怨言地忍受着。

慕容文更尽兴地向他的猴众们教授着牧性的姿式与方法,面面,面背,顺位,反位,立式,跪式,卧式,侧式,交叉式等等姿式;三短一长,侧向撬,上下撬,连边摇边撬边旋这种要求极高的方法,他都毫无保留地教授着。

美少妇暧昧之旅57

观摩学习了一阵,猴公们的体力又恢复过来了,纷纷找中意的母猴尝试着从它们的“新猴王”慕容文更处学到的姿式和方法,溪岸上渐渐又形成猴性的世界,猴子们愉悦的吱吱叫声声波,形成声音的共振回荡在牧性溪的山谷中。

连紧盯着刘兰婷私处的猴王,也忍不住找了只母猴实践慕容文更教授的姿式和方法去了。见猴王终于不再近距离紧盯着她的私处了,刘兰婷才暗自松了口气,睁开双眼望着一副洋洋自得无比享受表情的慕容文更,乞怜般低声央求着问:“文更,我们什么时候回车上去呀?”

正抬高下巴仰头用全副心思感受着牧性悦爽的慕容文更,听了刘兰婷的话,低下头来望着一脸苦逼相的刘兰婷,一缕恶作剧般的坏坏笑容流出他的嘴角,说:“兰婷姐姐,我们内心深处都有放纵自己的强烈愿望,都会幻想着跟几百对男女一起,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着爱。可人类有太多的条条框框束缚着我们的意愿,在我们中国,还没有人敢这么去实践着自己的这个意愿。虽说猴子不同于人类,但我们毕竟在两三百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大玩牧性游戏,也相当于在实践我们的这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意愿了。兰婷姐姐,你不要难为情,应该尽情地去享受在城里根本无法实现这个意愿的实践过程。难道兰婷姐姐不喜欢跟我一起欢娱地牧着性吗?”

刘兰婷听慕容文更说话的语气中并没有让猴公来插她的意思,心下稍安,说:“文更,只要你不让猴公来插我,我当然十分乐意跟你一起牧性了。但是,猴王刚才死死盯着我们私处的目光,明显地流露出它想插我的想法啊!文更,我怕猴王,怕你让它来插我,甚至让其他猴公来插我啊!”

慕容文更听了,嘻嘻一笑,说:“兰婷姐姐,你这可就叫没事找罪受了!我怎么会让猴王,甚至让猴公们来插你呢?兰婷姐姐,你是专属于我这个‘新猴王’的,没我的首肯,连那猴王也不敢动你一根毛发呢!可我是不会让公猴们来插你的,兰婷姐姐,这下你放心了吧?”

慕容文更这番话,的确让刘兰婷把心给放下,情绪明显好了许多。想起刚才慕容文更吞吞吐吐着还没说明白“不过”什么事情,刘兰婷不解地问:“文更,你刚才说的不过,到底不过什么事情呀?”

刚才慕容文更故意卖个关子,留下一个令刘兰婷心神不宁的“不过”话头,只是他在恶作剧,并无实质性的内容。经刘兰婷提醒,慕容文更狠狠地送了一胯,死死地抵着刘兰婷的身体,才悠然自得地说:“当时只是逗兰婷姐姐玩的。可现在我想起来真有个‘不过’了!兰婷姐姐,你要答应我,回到省城之后,你绝对不能打我弟弟的主意。否则,我就将今天在这牧性溪岸上,你被一百多只猴公插的事情散播出去!”

刘兰婷听了松了一口气,脸上开始有了笑容,说:“原来你担心我找你弟弟来牧性呀?真是的,有你这百年天下难出一人的男人陪着我,我早已经心满意足,不敢再奢望更多了,怎么会去找你那年纪小小,根本不解风情的弟弟去牧性呢?文更,只要你一心一意跟我相好,我保证除你之外,再无其他男人!”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作出不会去骚扰弟弟的保证了,顿时把心里隐隐的顾虑除散了去,开心地说:“兰婷姐姐,我们现在全身心地投入牧性运动中去吧!”

美少妇暧昧之旅58

性风在牧性溪畔劲吹,猴公猴母的吱吱叫声回荡在牧性溪两岸的竹海与松林中。

去而复返的山麂,竟然带来了十几个同伴,隔着牧性溪水在松树林下驻足眺着望着猴群的疯狂性派对,竟然被猴群的性派对所感染,在松树林下,不甘示弱地在松林下,有模有样地也开起了快乐性派对。只是山麂的数量,不及猴群的十分之一,阵势上远远及不上猴群的声势浩大。

慕容文更和刘兰婷也发现牧性溪对岸山麂的性派对了。刘兰婷得慕容文更许诺,不会让猴公来插她,心理上再无阻碍,心性也活跃了起来。

瞅着隔着牧性溪,两岸的猴群和山麂群隔水竞赛着性派对的疯狂度。刘兰婷异常开心地说:“文更,我们人类可不能输给山猴和山麂呢,你这‘猴王’可要努力了!”

慕容文更边轮番使用各种牧性姿式和牧性技巧,边咧着嘴笑嘻嘻地说:“兰婷姐姐,你说说,我们要是大声性叫起来,猴群和山麂群里会做何反应呢?”

刘兰婷挑衅式的说:“你这‘猴王’要是大声性叫起来,你手下的猴公们肯定会跟着你肆无忌惮地猴叫着,对岸的山麂们绝对不甘示弱,也会远道而来性地大声麂叫起来,性的人叫、猴叫和麂叫声绝对声势浩大,威震山谷!”

慕容文更逼迫了童心更盛,教唆式的说:“兰婷姐姐,要是你这猴妃也跟着我大声性叫起来,我猴群里的猴母们肯定跟着你大声猴叫,对岸的母麂们自然不肯服输,定然也会大声性叫起来。那么,这牧性山谷性的人公人母、猴公猴母和对岸的麂公麂母们同时的大声性叫唤,百分百会震耳欲聋的呢!说不定,山林中的各种鸟儿们,也会飞近来观赏这场史无前例的性狂欢,甚至加入这场震古铄今的性狂欢派对哦!”

此时的刘兰婷心理上再无任何羁绊,深藏在她内心里的性狂野,象一头猛兽般窜出她的心灵,竟然随着慕容文更的牧性动作,放开喉咙故意拖长着叫声淫叫了起来:“啊!啊!啊!”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如此肆无忌惮地放纵她的性狂野,立即附近着她的叫声,跟着放开喉咙叫了起来:“嗬!嗬!嗬!”

两人的叫声,形成“嗬啊!嗬啊!嗬啊!”的声浪叠加,引得猴群也学着他们“嗬啊!嗬啊!嗬啊!”叫起来了,如乐曲笑傲江湖中的笙箫之音,相互缠绕着,交织着,痴缠着直向竹海和松树的上空激荡而去,重重叠叠成“嗬啊!”声浪,不时产生共振现象,振动着竹林和松林末枝摇曳,竟然生起了山风来,形成一片竹浪松涛声。

牧性溪对岸的山麂们,自然不肯对猴群性狂欢派对的淫声叫唤示弱!但它们的声带根本不似人类和猴类,它们的性叫唤声,介乎于马叫声和羊叫声之间,既有着羊叫声那讨人喜欢温柔,也揉合着马嘶鸣的狂野。

山麂们这种温柔中带着狂野,狂野中不失温柔的性叫唤声,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可是第一次听到,两人相视一眼,会心一笑,更是扯起的喉咙,歇斯底里地大声淫叫起来。

似乎在比赛性叫唤声的强弱,随着慕容文更和刘兰婷扯开喉咙歇斯底里地大声淫叫起来,猴群里性狂欢的狂叫浪唤和溪对岸山麂们的嘶声叫唤,简直成了淫声里的琴瑟和鸣,荡叫中的惊涛骇浪,交汇着鼓荡在牧性山谷的竹海松林中,久久不肯熄弱。

美少妇暧昧之旅59

牧性溪畔山上竹海和松树中的各种小动物,都被这场人、猴、麂两岸三类的性狂欢派对,所发出来震耳欲聋的淫声浪叫惊动了,纷纷从山顶、山腰的枝桠间飞旋而起,在空中盘旋着飞到牧性溪畔来看个究竟。各种鸟鸣声犹如童男童女的合唱团,是那般清澈无邪,是那么的好奇天真;鸟儿们的各色羽毛,在山风中扇着,宛如五彩斑斓的缎丝绵带,在山风中翻卷飘飞着。

很显然,众多品类的鸟儿们,盘旋在牧性溪上空时,俯瞰着牧性溪两岸的性派对狂欢,觉得非常的稀奇,一只只鸟儿始终在牧性溪上空盘旋着,并不落在两岸的竹枝和松枝上去。

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听着从空中传来的各种鸟鸣声,不约而同地抬眼去观望。数千只大大小小、羽毛各异的鸟儿,它们欢快的啁啁声和翅膀的鼓动声,仿佛一支特殊的乐队正在演奏着鸟鸣进行曲,听了令人心情若是愉悦。

牧性溪两岸三地的猴子们和山麂们,也跟慕容文更和刘兰婷的反应一样,都抬着脑袋仰望着空中的鸟儿。从这一点上来看,动物们的反应基本上是一致的,人与其他动物并无明显的差异!

刘兰婷仰望着目不遐接的鸟儿飞翔的身影,无比兴奋地问:“文更,你说鸟儿们会不会也象山麂那样,受到我们牧性行为的影响,也集体大玩起性游戏来呢?”

慕容文更举头凝望着牧性溪的上空,想了会儿才说:“似乎没有区别呢!鸟类的交媾时间,只需要几秒,它们玩与不玩戏游戏,对于我们人类的观感来说,真的没有太大的区别!那那那,兰婷姐姐看到没,空中的鸟儿已经在交媾了呢!那些身体贴得很近的鸟儿,斟酌上就是在交媾哦!以我们的肉眼去看,除非锁定一只鸟儿,才有机会发现它那只有一两秒钟交媾过程。”

刘兰婷发现慕容文更一时看空中的鸟儿入了迷,把他自己的牧性运动给停了下来,就笑嘻嘻地说:“文更,你看归看,牧性运动不能停下来的哦!”

慕容文更听了才发觉他暂停下牧性运动动作了,呵呵一笑,边再次启动牧性运动的动作,边说:“兰婷姐姐,我还是头一头看到这么多种类,数目如此之多的鸟儿,在一起这么和谐地盘旋飞翔着呢!真的太好看了啊!兰婷姐姐,这可都是你淫透的大声哼叫,所引发的连锁反应哦!兰婷姐姐,你可太厉害了呀!”

刘兰婷身心处于完全无拘束的状态之中,自然不以在猴子众目睽睽之下,跟慕容文更一起光溜溜地身体力行教授着交媾的姿式和方法,并无任何的羞涩感。听了慕容文更的话,刘兰婷反而异常开心地说:“文更,那我们不成了猴子,山麂和众多各类的鸟儿们的性学教授了么?”

慕容文更童心勃发,同样异常的开心,边抽插着边摇动他的性感屁股,边乐呵呵地说:“是哦,兰婷姐姐,你看我们多么伟大!从现在起,面对面交媾,彼此欣赏的做爱方式,再也不是我们人类所独具的性爱姿式了哈!只要这群猴子学会了我们所教的性爱姿式,其他种群的猴子,迟早也会学会的。我们人类的语言,正是从最初的性爱欢快叫唤声中发展出来的。从这种意义上来讲,兰婷姐姐,我们教授给猴子们的性爱姿式和欢乐叫唤声,肯定是打开猴类智慧之门的钥匙。未来的某一天,当人类诧异地发现,猴子的智力进化速度提速了几百、几千倍,都快赶上人类智力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想到,正是我们今天给猴子们教授性学的行为所导致的呢?”

美少妇暧昧之旅60

原来都以为,男人在牧性的时候,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那一根上,而此时的慕容文更,竟然在不停变换着花式放牧他性欲的时候,还能想象到猴子的进化速度问题!

刘兰婷边感受着慕容文更的那个性命之根,在她的身体里摇旋转动抽插着,双眼边望着正滔滔不绝说话的慕容文更,望着他那举世无双的性感、俊美、男性特征非常显著脸上的五官,仿佛在聆听她生命的呼唤一般。此时此刻,刘兰婷恍然觉得慕容文更跟她之间,真的正历经几千万年重生转世后最新一纪的缘分重聚!

刘兰婷的内心里,正有一个质疑的声音正跟一个鼓励的声音在争吵着。

以刘兰婷女强人的缜密心思,她的心里正反复质疑着慕容文更对她的情感孰真孰假!想起这一趟武夷山之旅的事先计划,刘兰婷的理性告诉她,慕容文更是她以100百万元的价格,从华美媛手中租用的男司机,是供她勾引的一个男妓。

尽管慕容文更是如此的英俊帅武,跟她之间的情感交融是如此的亲密无间,尽管慕容文更的表现实在令她愿意奉献所有的一切,但慕容文更男妓的身份却无法从刘兰婷的心思中给抹去。

这就是刘兰婷这位商界女强人理性的心思,在她内心里不断质疑慕容文更的根本原因!

而刘兰婷女人情思的感性一面,从慕容文更与她的无间情感交融,给她的纯真、美妙的感受来讲,她却更愿意认可慕容文更对她情感的真挚与无邪。

这质疑与鼓励的内心争斗,此刻正在刘兰婷的内心里激烈进行着,以至于她望着慕容文更的目光,时而狐疑多一点,时而信任多半分。

刘兰婷望向慕容文更的目光里,这种狐疑与信任的瞬间置换,并没有逃出慕容文更的观察,尽管他一边在变换着花式放牧着他的性欲,一边还得切换着话题,滔滔不绝地讲着他们两个人与猴子、山麂和无数各类的鸟儿们之间关系的话,但他的确在暗地里观察着刘兰婷情绪上的任何变化,思考着她情绪变化的原因所在。

慕容文更这种一心三用的本领,自然是他善于讲故事的锻炼结果。讲故事的人,他心里既要具备对所讲故事的烂熟于胸,还得根据听众即时的情绪反应,作出因人因时因地的不同调适。

慕容文更的这种一心三用的本领,自然让刘兰婷对他的情感真假,挣扎在她内心的质疑与鼓励的漩涡里无法自拔了。这一点,慕容文更从刘兰婷望他的目光所蕴带的狐疑与信任中,得到了完全的肯定。

但是,此时的刘兰婷心理的特点,有一点却是慕容文更完完全全没有想到的,那就是刘兰婷理性的心思永远视他为男妓!对于理性的刘兰婷来说,他就是一个任何有钱的女人,都可以上的“鸭子!”

在慕容文更的认知里,他是华美媛高级轿车出租公司的一名靠劳动赚取生活费的司机,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华美媛是借着出租高级轿车,来掩护她出租男人供富婆们勾引的龌龊勾当。

此时的慕容文更,在心理上还扮演着一个勾引美少妇的好色男人角色,丝毫没意识到他仅仅是一个供刘兰婷来勾引的俊美帅武的年轻男人!

出于一个勾引美少妇的男人心理,自然得时时观察这个美少妇的神情变化情况,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暗暗观察之下。

望着刘兰婷时而质疑,时而信任的目光,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边牧性边问:“兰婷姐姐,你觉得呢?”

美少妇暧昧之旅61

慕容文更问刘兰婷的话,所指的自然是他刚才关于猴子进化提速的问题。

可刘兰婷心里正为理性的狐疑心思和感性的信任情思之间的激烈辩驳而挣扎着,突然听见慕容文更的问话,表情不由一愣。还算她的反应极快,一秒多的时间里就想起慕容文更所讲的猴子因他们教授给了众多的交媾姿式与方法,它们的心智进化速度会因此而提速几百倍,乃至几千倍的问题。

故意卟哧一笑以掩饰刚才的尴尬,刘兰婷笑嘻嘻地说:“我只知道,到那时我们的这一世应该已经过完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两个给猴子们教授了这么多的人类性爱花式!到那时,或许n个来世转世重生后的我们,也会为猴子的进化速度突然间提速而困惑不解呢!”

正说着,刘兰婷感觉她的身体又要临近沸腾点了,心中快得不行了,赶紧对慕容文更说:“文更,你加把劲,我又要来一次了!”

慕容文更知道,男人牧性时的叫唤声,会对女人产生莫大的暗示作用,便一边加频加幅加力运动着他的大屁股,一边说:“兰婷姐姐,我也快到达嗨点了!嗬!嗬!嗬!”

慕容文更装作从五脏六腑里拉长音调叫出来的“嗬嗬嗬!”声音,果然强烈刺激着刘兰婷的听觉神经系统,她的大脑随之对慕容文更的“嗬嗬“叫唤声作出反应,释放出更多的雌性荷尔蒙,以致刘兰婷很快就绷直了她的脖子,揪紧了她的腹部,发出撕心裂肺的,震铄整个牧性山谷的叫声:“啊!文更,我快死了,我要死了!快,别停下!啊!”

听着刘兰婷似乎惨绝人寰、濒临死亡时的叫声,慕容文更感受着她仙人洞阵发性的抽搐所带来的快感,故意配合着刘兰婷,放纵着他的性欲,装出一副抑制不住的样子,跟着高声呐喊着:“嗬嗬嗬嗬!”

其实,慕容文更在给刘兰婷心理暗示的同时,也在不经意间暗示着他自己的身体。果然,在刘兰婷喷泉喷出泉水来的时候,慕容文更的生命根子也一跳一跳着抽搐着,怒射出生命的种子,播进刘兰婷的荷田中去。

当高烈度直可洗月的波涛渐渐归原,慕容文更边喘息着边瞅着刘兰婷绯红的腮帮子,开心地问:“兰婷姐姐,你爽透了吧?”

刘兰婷极其享受地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液,虚弱地点点头,说:“爽透了!爽坏我了!文更,你也爽透了吧?咦,你的猴子们怎么比我们更持久呢?”

慕容文更边顺着刘兰婷的目光扭头望去,边回答:“我也爽坏了呢!呀,是的哦,猴子们这一次怎么会这么持久呢?”

两个观察了一会,同时卟哧一声笑了起来!

原来,猴子们初学慕容文更和刘兰婷所教授的交媾花式,操作起来极其不熟练,时常掉了猴枪,手忙脚乱之下,自然没能顺利进行交媾,也自然更“持久”了!

弄明白了猴子们更持久的原因,刘兰婷开心地说:“文更,至少在现在,你的猴子们的进化速度还没有因此提速了呢!”

慕容文更还在转动着脑袋观望着他的猴子们,见猴子们兴致勃勃地努力进行着那无比滑稽的交媾动作。

猴子们的交媾动作,简直边人类三岁小孩子也不如!慕容文更不由呵呵一直笑着,听了刘兰婷的话,才收住笑,说:“兰婷姐姐,假以时日,我的猴子们肯定会表现得越来越好,好到跟我们刚才的表现一样棒的程度!”

美少妇暧昧之旅62

刘兰婷心里并不关心猴子进化速度能否提速的问题,这问题是她身后几万年才有可能出现,关她何事之有呢?作为商界女强人,刘兰婷不是爱幻想的人,只关心的这她生命可以经历的东西,根本不去关心未来人类与猴子的关系。

可男人大多富有幻想,敢于幻想!听了慕容文更对猴子未来的激情幻想,刘兰婷心里不由暗自讥笑,嘴上却说:“文更,你的猴子们未来的性表现如何个好法,我们这一辈子是看不到的。但我们现在面临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文更,你该如何将猴王的宝座还给那只猴王呢?我们要怎么才能安全地离开这群以你为‘新猴王’的猴群呢?”

慕容文更胸有成竹地嘻嘻笑着,说:“兰婷姐姐,你不用担心,这些小事情难不倒我的!咦,对岸的山麂们呢?它们去哪里了呀?”

刘兰婷目光扫向对岸的松树林下,见山麂们不知何时会无了踪影,不由卟哧一声笑了,说:“文更,它们在牧性环节比不过你,惭愧地悄悄走了嘛!”

哈在此时,猴群里响起躁动不安的吱吱叫声,慕容文更的目光扫向猴群,见整群猴子的表情都异常的惊恐,那只猴王正站起身子,警惕地眺望着对岸松树林。几只公猴正向慕容文更这边跑来,边跑还边吱吱叫着比划着什么。

慕容文更感觉气氛严重不对头,猴群应该发觉了什么危险的来临,只是他这“新猴王”没有下达撤退的命令,猴群才不敢擅自逃窜!

刘兰婷瞅着慕容文更的神情异常严峻,心房不由一紧,担心地说:“文更,出了什么事情吗?”

慕容文更同样眺望着对岸的松树林中,头也不回地说:“兰婷姐姐,你小心点,别离我太远!可能有凶猛的山兽要来了!对了,我牛仔裤里有一把匕首,我去取来!”

慕容文更全力扑进溪水里去,以百米冲刺的游速,到溪水中央的岩石上取回匕首,对刘兰婷说:“兰婷姐姐,我们砍竹子去!”

刘兰婷心里害怕极了,生硬地点下头,就跟着慕容文更到毛竹林中,砍了十几根中等大小的老竹,削成矛的样子。对猴王和几只公猴招招手,它们奔近身边来,慕容文更将竹矛分发给它们,用竹矛向它们示范性地做了几个刺击的动作后,才攥紧拳头做了个拼了的手势。

慕容文更将匕首递给刘兰婷,说:“兰婷姐姐勇敢起来!呆会要是真有凶猛的山兽过来,你就等我和公猴们刺中山兽的时候,一个匕首刺进它的心脏!”

刘兰婷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说:“文更,我不敢啊!”

慕容文更放缓神情,说:“兰婷姐姐,在做生意的时候,如果有对手跟你抢生意,你是不是要置对方于死地,你才能赢得胜利?”

刘兰婷似乎明白慕容文更说这番话的用意,望了望手中的匕首,点了点头,说:“是的。可,可是,我们现在的对手中凶猛的山兽呀!”

慕容文更故作轻松一笑,说:“兰婷姐姐,你就当山兽是来抢你所有生意的对方!对这样凶猛的对手,你要是不一匕首刺进它的心脏,你的所有生意,就将被它抢去了!”

想象着自己成为一无所有的女人,刘兰婷心里恐惧渐退,勇气渐生,点下头说:“我知道了!不是它死,就是我亡!文更,我不会怯懦的,我会很勇敢地一匕首刺进它的心脏的!”

慕容文更开心地说:“这才是我英勇无敌女强人的好姐姐!”

美少妇暧昧之旅63

突然,溪对岸的松树林中,已经悄然跑掉的山麂们,重新急速跑回溪对岸来,不停地悲声鸣叫着,似乎它们就要遭到凶猛山兽的追杀似的侷促不安地想游水过溪来。

见了山麂们的惊慌失措的表现,慕容文更知道凶猛的山兽就要到对岸溪畔了,立即对猴群一挥手,召集公猴们在他身边,严阵以待着。

一只山雕从峰顶上伴随着凄厉的啼叫盘旋而下,紧接着一群山雕也跟着盘旋布下,聚焦在牧性溪上本来就被树木横枝遮蔽得只剩下几米平米的天空,直把天空光线遮去大半,顿时天空显得阴暗了许多。

慕容文更见山麂们刨着蹄子,不停守悲鸣着,心里不由生出救下这些曾与他隔岸进行牧性比赛的山麂们。

慕容文更扑进溪水里游到对岸,朝对他存有恐惧之心的山麂们伸出双手去。也许在山麂们看来,慕容文更这个人类身上所暗含的危险性,从他跟猴群的互动中来判断,远远不及即将来到的凶猛山兽,头麂一声嘶鸣,率先奔向慕容文更,在浅水区站立着,回头朝山麂们低沉着声音叫了一声。

山麂们听了,立即奔近慕容文更身边,任由他抱起两只山麂游向对岸。

在牧性溪两岸来回了八趟,慕容文更才将十六头山麂全部带回猴群身边。猴子们见它们的新猴王如此救下了山麂群,全都围着慕容文更欢呼起来,不停地跳跃着。

刘兰婷突然惊叫起来,慕容文更闻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牧性溪对岸边,一只体态威猛,神情凶残雄豹子正眺望着这边,试探着溪水深浅,正准备游水过来追猎山麂。

慕容文更低声对刘兰婷说:“兰婷姐姐,到我身边来!”刘兰婷脸色严峻地走到他身边,小声地叮嘱着:“文更,豹子凶猛,你也要小心些!”

这时,豹子已经开始游水过来了,慕容文更立即对脸带惧色的猴群挥挥手,挺起尖头的竹杆,率先向水边逼去。

在豹子眼中,人类、猴类和山麂们是它天然的猎物,心里根本不将人类和猴子、山麂们瞅在眼里,虽见慕容文更带着猴群手持竹杆在溪边严阵以待着,仍然一往无前地游了过来。

慕容文更低声对刘兰婷说:“兰婷姐姐,当我刺中豹子身体的时候,你要年过去刺它心脏,没什么好怕的,不是我们生就是豹子死,跟你做生意一样!”

刘兰婷心里虽然有一种对豹子天生的恐惧,但混迹在商界久了,心理上对死敌那种毫不留情的心思,此刻在她心里把对豹子的恐惧感渐渐压了下去,战胜豹子,用匕首刺进豹子心脏的必胜信心渐渐占了上风。

慕容文更见豹子已经游过溪水中央了,立即朝猴群充满力量地绷紧他浑身的肌肉,用他充满男性力量的肌肉线条,给心怀畏惧的猴群以鼓励。猴群顿时象打了一针强力剂似的,挥着竹杆围在慕容文更身边,将竹杆尖头对准正游近岸边的豹子。

那只猴王表现得最是勇敢,站在慕容文更身边,不停地朝游近岸边的豹子怒吼着,用尖头的竹杆朝豹子比划着。

豹子见猴群毫不畏惧的阵势,只是略作犹豫,便继续向浅水区游进。

慕容文更脑门一道灵光闪过,突然想起电视上所播的豹子猎食是纵身跳起的画面,心里顿时有了对付豹子的主意,将手中的竹杆攥得更紧了。

突然,浅浅溪水中的豹子性出震慑惊魂一吼,从浅水里飞纵起身子,向岸上的慕容文更凌空罩头飞扑过来。

美少妇暧昧之旅64

早有心理准备的慕容文更,在豹子凌空飞纵向他身体的那一瞬间,他手中的竹杆立即蕴掼着他全身的力量,刺向豹子飞行必经的路线。

可没有训练过的猴群,因祖祖辈辈积攒下来对豹子的恐惧感,就在豹子飞身而起的那一瞬间,仍然一哄而散,与山麂们一起异常迅速地消失在茫茫的竹林里去了,只有刘兰婷和那只猴王勇敢地站在慕容文更身边!

也许豹子飞跃在空中时观察到猴群一哄而散的情景,豹子双目中流露出无比蔑视猴群的神情,根本无惧慕容文更手中刺向它的笔杆,照着慕容文更的头部飞落下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猴王手中的竹杆也跟着大力刺出。

就在豹子发觉情势不妙的时候,慕容文更的竹杆刺进了豹子的前腹腔,猴王的竹杆刺进了豹子的后腹腔。慕容文更在豹子的暴吼声中,猛力将竹杆一挑,身体半旋,就把豹子飞扑而来的力势化解了去。

豹子被慕容文更和猴王前后双双刺中腹腔,负痛之下吼声慑人心魄,但身体极为健壮的慕容文更,死死地把大几十斤重的豹子挑在空中,不管豹子如何挣扎,就是不让豹子有着地的机会。

被慕容文更和猴王手中的竹杆挑在空中的豹子,身子悬空无处着力,自然便失去了往日的威猛,只在慕容文更的竹杆上挣扎着,悲鸣着。

本来还带着恐惧感的猴王,此时见威风凛凛的豹子,竟然被挑在空中哀嚎着,不由异常兴奋地高声吱吱叫唤着。

猴王的叫声,让慕容文更意识到,他需要更多猴子的帮助,立即跟着大声嚎叫起来。

本来逃到远远毛竹枝上去的猴群,听到新老猴王充满力量的叫唤声,心神立即宁静下来,一只只跳下地来,纵跳着跑回牧性溪岸边来,见豹子被新老猴王给刺挑着举在空中,顿时一阵欢呼,迅速围了近来。

那十几只手中握有竹杆的公猴,几乎同时将竹杆刺进了豹子的身体。

刘兰婷胆战心惊地紧攥着匕首,准备着只等慕容文更将豹子的身子放低,她就一匕首刺进豹子的心脏去。可她见豹子身体里被刺进了十几根竹杆,心里暗想应该用不上她的匕首了。

豹子的鲜血顺着十几根竹杆淌下,把慕容文更和十几只公猴的身体都染成了鲜红色。

慕容文更意识到此时已然战胜的凶猛的豹子,兴奋得嘶声长啸。众猴随着慕容文更这个新猴王一起嚎叫起来,牧性溪谷里顿时嚎声震天,那十几头吓跑的山麂,听到慕容文更和猴群所发出的胜利嚎叫,都远远的爬上山包朝牧性溪畔观望着。

想来得到慕容文更救命之恩的山麂们,虽然与人类心性不通,但也懂得感恩,见状飞奔下来与众猴一起庆祝着,兴奋地绷跳着身体。

刘兰婷听着慕容文更威武神明,充满男性力量的嚎叫声,不由得心中一荡,心里顿时以慕容文更的英武为自豪,兴奋地挥舞手上的匕首,冲着平日里人见人怕,猴见猴逃的豹子,跟着慕容文更充满男性力量的嘶嚎声一起尽情地嘶嚎着!

感觉竹杆上豹子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了,慕容文更心想再等会儿,豹子肯定就将流尽血液而亡。果然,才过二十多秒钟时间,竹杆上的豹子就安静了下来,一点也不再挣扎了。

慕容文更大叫一声,带头将手中的竹杆放低,待将豹子放到地上时,还是不敢懈怠,仍然用竹杆死死地将豹子的身体抵在溪岸上。

美少妇暧昧之旅65

刘兰婷豪气干云地冲着没有一丁点动静的豹子嘶嚎着,心情地发泄着刚才因为惧怕而紧张万分的情绪,也有着替慕容文更率领他的猴群,英勇地战胜不可一世的豹子而欢欣鼓舞的用意。

慕容文更检查了豹子,确认豹子因流尽血液已嗯咽气后,兴奋地一蹦一米多高,带领他的猴群围着已经死去的豹子欢呼雀跃着,刘兰婷也忘情地加入庆祝的猴子之列手舞足蹈地嘶叫着。

慕容文更突然发现赤裸着身体的刘兰婷,因欢呼跳跃而使她胸前的双峰大幅度地甩摆着,非常的性感,具有无比诱惑男人,就象一炬火焰般,将他身上的雄性荷尔蒙悄然点燃了!

慕容文更刚才刺杀豹子时,把神经绷紧到了极致,此时陡然间放松下来,这才被刘兰婷欢快晃动的胸前双峰所吸引,进而重燃性的火焰,下体也渐渐指向天空。

因刺杀了豹子而激情洋溢的慕容文更,决意再次放纵自己的性欲,就停下身子,双手高兴在头顶,边拍着掌边大叫:“停下,停下!”

等猴群安静下来,慕容文更笑嘻嘻地向自己昂首向天的下体指了指,再向刘兰婷招招手,双向母猴们指了指,对公猴们摊开双手,做了个一起去吧的手势。慕容文更身旁的猴王,见状热烈地拥抱着慕容文更的身体,不停地亲吻着。

慕容文更不知猴王此举何意,心想这家伙莫非起了非分之心,想跟我做爱不成?但想到此时的他才是真正的猴王,慕容文更用力拍拍猴王的肩膀,向一只母猴指了指,见猴王一蹦一跳着朝那只母猴跑了去,这才放心地朝刘兰婷嘻嘻一笑,说:“我还以为猴王爱上我了呢!”

其实,当猴王不停亲慕容文更身体的时候,刘兰婷心里也有这种想法,正感觉不知该如何面对猴王的这种离奇想法时,却见慕容文更一个手势就将猴王打发走了,这才真实地感受到慕容文更这个“新猴王”对旧猴王有着无可比拟的威严。

刘兰婷笑望着慕容文更怒气勃发的下体,笑嘻嘻地边走向慕容文更,边调侃他说:“文更,我以为你要跟猴王做爱了呢!”

慕容文更听刘兰婷来调侃他,威严满满的心情顿时生出反弹之心来,故意乜着眼神说:“兰婷姐姐,你真这样想的啊?你不知道刚才猴王请求我同意跟你做爱么?要是我刚才同意了,这会儿猴王就已经在插你的pp了哦!告诉你,猴王可不会分什么你的这个洞那个洞,也许猴王会插进你屁眼里去呢!”

刘兰婷被慕容文更连吓唬带调侃吓得花容变色,嘴唇哆嗦着走到慕容文更身边,侥幸地说:“幸好你没发顽皮心性,不然的话,我不会了一个猴婆了么?我的天,文更你千万别乱来呀!”

慕容文更见把刘兰婷吓得不轻,反而开心地向他的下体指了指,说:“那可要看兰婷姐姐听不听话了!来,替我舐舐!”

刘兰婷低头一望慕容文更那黏满豹子鲜血的下体,为难地说:“文更,你先去溪水里洗洗吧,这么多豹子血,看了都碜死人了,别说含进嘴巴里去,会有多恶心了呀!”

慕容文更瞅着比平时膨胀得更大上一圈的下体,那暴怒的青筋也比平日曲胀得更大根了,这才发觉下体特别的痒,有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不由惊讶地说:“兰婷姐姐,你有没发觉它跟过去比,胀得更大更硬得多了?”

刘兰婷望着慕容文更下体上,那比大头蚯蚓一般的暴突起来的青筋,也异常惊诧地问:“文更,你这是怎么啦?”

美少妇暧昧之旅66

慕容文更本身也很茫然,今天打了豹子,难道精神极度亢奋,这才有这种从未有过的超限勃起么?

低头端详着血淋淋的下体,慕容文更猛然醒悟过来,低声对刘兰婷说:“莫非豹子是雄的,正处于极盛年年龄,豹子血液中的雄性荷尔蒙浓度达到极度高的值,我这个淋了豹子的血,才会出现这种超限勃起的现象么?”

刘兰婷听了,心想慕容文更说的在理的话,那刚才十几只公猴都跟慕容文更一样,它们的下体上也同样淋透了豹子的血液,那这十几只公猴的表现也应该跟慕容文更一样才对,就侧头望了望猴群,见猴群里的确有十几只公猴交媾的动作非常疯狂,心说这就是了!

慕容文更也发现那十几只公猴交媾时频率和步幅都特别的夸张,这才喃喃地说:“兰婷姐姐,你看那一起杀豹子的那十几只公猴,它们那么疯狂,应该是了呢!”

刘兰婷答应一声,眼睛望着慕容文更极度勃起的下体,喃喃自语着:“文更,这要比平时大上一小半啊!这么大的体积,我的洞洞只怕承受不了你这么大一只的张力,会把我洞洞给撑爆了啊!”

慕容文更望望他的下体,又望望刘兰婷那一片黑森林之下,突然嘿嘿笑出声来,说:“兰婷姐姐,一个婴儿的脑袋,应该不会小于我这条命根子吧?你想想,女人连那么大的婴儿都生得出来,还会怕了我这么一条命根子么?虽说我的命根子现在比过去粗大了许多,但也不至于撑爆你的洞洞吧?兰婷姐姐,不然,我们就先试试,我动作慢点,你不用担心被我撑爆的。”

刘兰婷心想试试就试试,到底谁怕谁呀!手指着豹血淋淋成痂状的慕容文更命根子,微皱着眉头说:“文更,还是先去洗干净了吧!这样太恶心了呢!”

慕容文更心想也是,正迈步走向水边,突然停下脚步回身对刘兰婷说:“兰婷姐姐,你说我要是洗干净了,豹子血的功效消失了,它会不会变小了呢?虽说过去也非常大根了,毕竟没现在这么粗壮大根吧?要是变回原来的大小,兰婷姐姐和我都失去了尝试这么大根的感受了,那不是很是让我们遗憾么?兰婷姐姐,不然,我们就不用去洗了,就这样试试,好感受一下这种极度勃起状态下的牧性运动,快感到底会达到如何一个高峰值,好不好?”

刘兰婷心里也担心慕容文更洗去豹血后,他的命根子会变回原样,那可再也没机会尝试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根绝世无二的命根子了!

犹豫了会儿,刘兰婷硬着头皮说:“文更,豹血不会带来副作用吧?你现在会不会做一次爱需要三四个钟头呀?要是那么久的话,我真会被你给插坏死去活来,累到虚脱了去啊!”

慕容文更心里也没底,只得实话实说:“兰婷姐姐,我也不知道啊!不过,要是姐姐累了,告诉我一声我就会停止下来的,不会把姐姐给累坏了。再说,把姐姐累坏了,我还舍不得呢!”

刘兰婷心里还是很在意,就将手里的匕首朝慕容文更晃了晃,调侃着说:“文更,我要是喊累了,你还不停止,你可要当心我一挥手,就把你的命根子给切了下来哦!”

慕容文更见匕首寒光明晃晃的着实够吓人,就伸手接过刘兰婷手中的匕首,边扔到远处去,边说:“兰婷姐姐,你要是抓着匕首,我心理会很压力山大,你让我如何专心做起牧性运动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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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刘兰婷说要挥匕首切下慕容文更这天下第一大根的命根子来,也仅是一句调侃的笑话。

见慕容文更真的很担心,刘兰婷卟哧一声笑着说:“文更,怎么,你怕我真切下你这前无古人可比,后无来者敢追,空前绝后堪称古今中外第一粗壮的命根子么?嘻嘻,你自己要切下来的话,我还不让呢!放心吧,我调侃笑话你来的呢!”

慕容文更听了嘻嘻一笑,双手抱起刘兰婷的身体,在刘兰婷的配合下,两人就站在原地,配合着慢慢插进洞里去。刘兰婷嘴角边抽着冷气,边说:“文更,我洞里胀得紧,有一种要爆开的感觉啊!你先别动,让我先适应一阵,也许要撑爆的感觉会慢慢消失去的。文更,你别动啊!”

慕容文更虽然下体火烧火燎的痒得难受,感觉要是不动的话,他的命根子就会自我爆开一般。但慕容文更担心真把刘兰婷的仙人洞给撑爆裂了去,硬是忍受着极度的煎熬,等待刘兰婷的仙人洞适应新形势下他那无比粗壮的命根子。

慕容文更的心脏跳动得似要爆出胸膛来,不得不仰起脑袋,大口大口地快速吸气吐气,尽量把胸臆间灼热的气体排出体外,以稍为减弱一些雄性荷尔蒙的极度燃烧所产生的热能。

慕容文更的难受程度,刘兰婷也看在眼里,心想在豹血的催动下,慕容文更肯定异常的难受。感动于慕容文更体贴,刘兰婷等她洞洞感觉没那么要撑裂的感觉了,赶紧对慕容文更说:“文更,你开始动起来吧!不然,你肯定会心中过快而死的哦!”

慕容文更一听,如同死囚犯得到了赦免令一般,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手劲,抱着刘兰婷的肥大臀部,配合着他的臀部,一抡一抡一撞击地活动开了!

也许慕容文更命根子上黏着的豹血,对刘兰婷的洞壁起了催情作用,在慕容文更极度夸张动作的一抡一拱一撞击之下,刘兰婷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叫声从哀叫渐次转向母豹子那般的低沉着嗓子的嚎叫,最后竟然不顾一切地凄厉地尖声叫唤起来,以至于把整个猴群的情绪都给调动起来,牧性溪谷上空再次回荡起牧性协奏曲,惊得已经歇息在竹海和松林中的各种鸟类,重新腾空而起,哇哇呜呜的在牧性溪谷上空盘旋着。

慕容文更再无任何的顾虑,边大抡大拱地撞击着,边和着刘兰婷尖锐的嚎叫声,发出粗实壮厚的嚎叫声,更令得交媾中的猴子们群情激荡,不仅交媾动作越来越疯狂,吱吱的叫声也越来越尖厉了起来。

原本受到豹子惊吓的山麂们,正静静地卧在竹林里观赏着慕容文更和刘兰婷站立搂抱式的牧性运动,和猴群里一百多对猴子的集体交媾的惊天动地的场面,受不了这蔚为壮观交媾场面的诱惑,加之豹子威胁尽去,也需要一番放松了,山麂们纷纷站起身来,捉对交媾,随着牧性山谷中性媚一切动物的场面,一起嚎嚎嚎地边交媾边狂叫起来。

牧性山谷间这一场前不可比,后不可追的交媾场面之博大,若是能用刘兰婷所带的摄像机给拍摄下来,绝对惊掉全球小伙伴们的眼球,亮瞎所有喜欢yy意淫童鞋们的眼睛!可惜此时的慕容文更和刘兰婷,都因豹血的刺激而陷入疯狂的牧性中去,根本没想到要把这绝世仅此一例的集体交媾场景给拍摄下来!

美少妇暧昧之旅68

牧性山谷的这场大规模牧性大赛,直比到下午三点多,还剩下慕容文更与刘兰婷,以及那十六只参与到刺豹行动中去的公猴牧性伴侣。这结果,充分说明豹子的血,是至阳至刚至猛的燃情良物!

先结束牧性行动的近百对猴子和那些还未成年的猴子,还有那十几头山麂们,全围着慕容文更在观摩着他们的牧性表演。动物跟人类不一样,它们还不避讳让小家伙远离牧性行为,而是让它们自小耳濡目染成年长辈的性行为,从中学到日后它们所需要的性技巧。

动物界的这种天然去雕饰的性观念,恰与人类社会的性观念有着最根本的区别,这区别也是人不同于动物的很重要的一个标志。

慕容文更和刘兰婷都知道在猴子和山麂面前,无需为了无遮挡性行为而羞愧,加之慕容文更存心要让猴子们学习到更多的牧性技巧,两个人表演起来更是卖力了,简直花样迭出。

有了豹血的持久燃性作用,慕容文更牧起性来不仅勇猛到力不可挡,就连他的命根子也越发的奇胀爆长。两人的牧性表演越往后,慕容文更的命根子就越发坚如磐石,如直径十公分的钢筋那般坚硬不可弯折!

不知喷泄了多少次的刘兰婷,早已经精疲力尽动弹不得了,但为了慕容文更可以得到发泄,只得咬紧牙关苦苦忍受着。到后来,刘兰婷连半丝力气也用尽了,就连她平常总在渴望男人进入的仙人洞,也早已麻木没感觉了。

可慕容文更仍然一如既往的勇猛,丝毫没有力怠的迹象!

刘兰婷心中暗自叫苦,但她心里明白,此时的慕容文更之所以如此勇猛不可追,完全是豹血在他身上所起的作用。要是不让慕容文更发泄出来的话,慕容文更肯定会因身体内燃而热窒身亡,甚至地意识迷糊的情况下,连母猴也会逮来插的。

刘兰婷可不愿意自己万分钟意的男人,名节毁损在母猴身上,因而纵然丝毫没有快感,甚至也慕容文更的勇猛抽插也一丁点也感觉不到了,刘兰婷还是默默地忍受着。

刘兰婷的这场性苦难,直到日落西山,山风刮起的时候,才在慕容文更声如洪钟震山岳的嘶声呐喊声中结束。刘兰婷的整个仙人洞,似乎被慕容文更怒射的炮弹所填满,这让她惊愕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搞不清楚这么多的炮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慕容文更的身体是如何的生产出来的!

如火山爆发般的欲火得到渲泄,慕容文更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仰面倒下,把个刘兰婷给唬得尖声惊叫起来,爬着来到慕容文更身边,抱起他的脑袋急声呼唤着:“文更,文更,你怎么了?”

刘兰婷连呼了好几声,才见慕容文更咕嘟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液,慢慢睁开眼睛望着刘兰婷,嘴角流露出神仙般的快爽笑容来,喃喃地说:“兰婷姐姐,我真比做神仙还快活啊!好象五脏六腑都溢满了快感,每个关节都象被微电流电过一样发酥发麻发颤呢!兰婷姐姐,以后做爱时我还会不会都表现得这样生猛无比呀?”

听着慕容文更喃喃自语的幸福絮语,刘兰婷顿时想起她足足忍受了四个多小时的无知觉性交,哀哀地呶起双眉,轻声说:“你快活了,可把我给累得趴下了啊!”

慕容文更听了不争地瞅着刘兰婷,困惑地问:“兰婷姐姐,我好象没听到你喊停止的话呀!难道我太兴奋了,没听到你喊停止么?”

美少妇暧昧之旅69

等慕容文更缓过神来,天色也暗了下来了。慕容文更带着猴群找了许多枯枝干草和松枝来,在牧性溪畔生起了几堆篝火来。借着篝火的亮光,慕容文更用匕首剖开豹子的腹腔,将五脏六腑挖了出来,去掉污物后,就近到溪水里清洗干净,教猴群用竹枝刺串着架到篝火上去烘烤。

猴群显得异常的激动,全都馋涎欲滴地瞅着篝火上烤着的豹子内脏。

见慕容文更还要剥豹子的皮毛,刘兰婷微笑着对他说:“这里我来推导你的猴子们,你去将豹子皮毛剥下来,带回去给我做皮毛大衣好不好?”

刚才刺豹时刘兰婷的勇敢,的确应该得到豹子皮毛的奖赏!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兰婷姐姐,你要是穿上豹皮大衣,那可就成全省城第一美女了呢!”

慕容文更说明,笑嘻嘻地握着匕首走向豹子,开始小心翼翼地剥着豹子的皮毛。

刘兰婷异常开心地说:“那可不是?我本来就是全省城拔尖的美女嘛!”

慕容文更边剥豹子皮毛,边调侃着刘兰婷,说:“兰婷姐姐,你得皮毛我得豹鞭,你得皮毛会越发美丽,我得豹鞭会更加勇猛,到时我只怕你每天得有五个小时陪我做爱了呢!到那时候,兰婷姐姐可别怕了我的雄风万丈,编着托词,找着事儿来躲开我哦!”

剥下豹子血淋淋的皮毛,慕容文更先双手捧着到溪水里洗掉血污,才送到刘兰婷手里,调皮地说:“你的美丽我永远最懂,我的雄风绝对令你感动!兰婷姐姐,给,你的豹皮毛!”

刘兰婷接过豹皮毛,无比惊喜地说:“好光滑的豹皮毛哦!文更,我喜欢死你了!”

慕容文更哈哈大笑起来,边往豹子那边走去,边说:“兰婷姐姐,真希望以后你还会说喜欢死我了!”刘兰婷双眼细细地查看着豹皮毛,头也不抬地问:“文更,为什么这样讲呀?”

慕容文更边将豹鞭整条挖出来,边说:“我做一次爱需要五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得到发泄,兰婷姐姐真不怕被我的雄风熏得皮干内糙,精神萎顿,整日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头来么?”

刘兰婷一时没想到这一节,听了慕容文更的说明,这才醒悟过来,连忙说:“你说的倒是哦!嘻嘻,那我先找几个女人陪你做四个小时后,我再接力上阵,那你不就可以既能满足我的欲求,又得让你自己得到发泄了么?嘿嘿,对,就这么办!只是便宜了那些我找来的女人了呀!对了,文更,我找来陪你的那些女人,会不会因为在你身上得到最尽性的满足,她们就整天跟在你屁股后头呢?要是那样的话,我可受不了这刺激呢!嗯,我想好了,文更,那些女人除了做爱时才能跟你呆在一起,其他时间我不允许她们跟你在一起!”

这时,慕容文更已经挖下整根的豹鞭,得意洋洋地边端详着边走向溪水畔,大声地说:“兰婷姐姐,你怎么现在就吃醋了呀?你说的那些女人都是谁谁谁呀?我想你心里这时候也没有数吧?嘿嘿,兰婷姐姐,你连吃谁的醋都无法弄明白,竟然就开始吃醋了!哈哈!”

刘兰婷白了慕容文更的背影一眼,强词夺理地说:“我就是一个会吃醋的女人嘛!哼,我每天变着法子给你送来不同的女人,我要让你都继续跟她们呆在一起的机会也没有,我看你怎么跟她们厮混在一起!”

慕容文更听了乐不可支地说:“兰婷姐姐,我还巴不得每天换十个女人呢!那样的话,我岂不是艳福无边,桃花朵朵开了么?嘻嘻,兰婷姐姐,那样我会开心死的哦!”

美少妇暧昧之旅70

从心理上来说,刘兰婷的确非常不愿意将慕容文更天下第一棒的男人,将他的身体拿来与其他女人分享。

可刘兰婷对刚刚经过的五个小时一次的牧性经历,那种她已经n次发泄,那个洞已经到毫无知觉地步了,直耗尽她全身的气力,象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灵性了,慕容文更仍然勇猛未有衰退,她将会永远铭记在心,直到终老也不会有一刻稍忘。

但刘兰婷深深知道,以淋浇了豹血后的慕容文更之天下第一强之性力,她决不能再一个人独力承受他的狂轰滥炸了。刘兰婷不想因纵性而丧命,虽说她非常热衷于性游戏,特别是跟慕容文更这样天下第一俊男,天下第一霸王,天下第一性男玩牧性游戏!

还有那一根长长的豹鞭,慕容文更信用后将把他推到臻于性神男的神坛上去,决非三五个女人可以安抚得了他性神力的!

听着慕容文更乐享每天十个女人的话,刘兰婷心里又是无奈又是冒酸气,古往今来无第二人可比拟的慕容文更,凭心而论,刘兰婷实在不愿意与别的女人分享。但不与别的女人分享,也就意味着在慕容文更性霸王的摧残下,刘兰婷的生命力将很快消耗贻尽,走向生命的末路。

这种既不舍又无奈的现实,令刘兰婷浑身感觉不自在。

刘兰婷悻悻地咽了口唾液,酸溜溜地说:“唉,不这样做的话,我还不得被你榨干所有的生命力么?只能那么便宜你了,还有我将找来陪你的那些女人,我也便宜了她们。对了,文更,你赶紧处理好猴群的事情,我们这就先回省城去,我这张豹皮还有你那根豹鞭,都需要及时处理哦!”

慕容文更想了想,说:“兰婷姐姐,你要是回到了省城,哪里还能这么自由自在地跟我一起做牧性运动呀?更别说你去找十人美女来陪我了,你让我要怎么过日子呀?难不成每天我都要支着一顶大帐篷,挺着擎天玉柱到处走动么?”

刘兰婷想想也是,以慕容文更现在的性神力,要是让他看到美女,纵然是在大街上,他也会照样支起帐篷,威风凛凛地抖动着他这一根天下无双的命根子,那将成省城的一大笑话了,自己要继续跟他交往的话,势必也将成为省城的一大奇闻!

可沉思良久,刘兰婷却还是想不出如何解决慕容文更已然神化的性需求的办法来,只得望着慕容文更问:“文更,那你说要怎么解决你的性神力呢?”

这个问题,慕容文更其他已经在心里想好了解决之道,听刘兰婷问他了,嘴角噙着得意洋洋的坏笑,说:“兰婷姐姐,你还是先打电话回省城,找来十位美女来武夷山陪着我,等我们玩过了这七天的行程,你再先回省城将我的住处安排好,将给我安排的每天十个美女计划好,等我回省城以后,我们就可以继续玩我们的牧性游戏了,你说是不是?”

刘兰婷沉吟着说:“这样啊!可这会儿到哪里替你找来那么多的美女呀?况且,我的貂皮真的需要及时处理的呢!”

慕容文更边一条条割下豹肉递给身边的猴子们,让它们拿到篝火上去烘烤着吃,边说:“兰婷姐姐,你是不是有很多富婆圈内的朋友呢?要是有,你就让她们一起来武夷山,我们边游山玩水边心情地放牧我们的性欲。这是一什多么令人惬意的事情呀?女好玩又奇妙!”

刘兰婷酸溜溜地低声说:“可我舍不得让她们跟我分享你的身体呀!”

美少妇暧昧之旅71

刘兰婷不愿跟她的女性朋友一起,分享慕容文更这位前盖古人,后傲来者的性之神,却愿意替慕容文更去找不知名姓的美女,来替她打前站消耗去慕容文更绝大部分的神力,再由她最后来跟慕容文更进行牧性游戏的收官之战。

刘兰婷的这种心理状态实在太奇妙,却不能不说没有道理。她的女性朋友们,对于她知根知底,要是知道刘兰婷有慕容文更这样一个史无前例的集俊美、英武、神性于一身的男人,肯定会妒嫉于她,每每向她索要慕容文更的陪伴。这样,刘兰婷不愿与其他女人分享慕容文更神妙身体的想法,就不可能得以保全,当慕容文更不得不与她的女性朋友们心情玩着牧性游戏时,刘兰婷的嫉妒心理就有了可落实到知名知姓的女人头上去,极可能会搞崩跟朋友在生意上的良好关系。

而刘兰婷宁愿去不断变换着去寻找不知名姓的美女,来替她跟慕容文更打牧性游戏的前站,那她心理上虽说还是会妒嫉这些她亲自找来的女人,但却不知名不知姓,那她的妒嫉心火也无处可发,最重要的一点是,不会因此弄乱了她的生意!

这就是刘兰婷不舍得跟她的女性朋友们一起,来分享慕容文更将更具神化性能力的根本所在。

慕容文更听了刘兰婷的话,思索片刻就明白了她的心理特点,笑嘻嘻地说:“兰婷姐姐,你宁可冤无头债无主,也不愿意跟你的女性朋友来分享呀?嘻嘻,兰婷姐姐,有的时候动作得好,你的生意将无往而不胜的呢!”

刘兰婷似乎从慕容文更的话时字间,听出他喜欢结交女富豪,想想慕容文更讲的也有可能。如果拓展得好的话,慕容文更的确是她手上一张大王牌,是她生意做得更大更广的航空母舰,能发挥的作用不可限量!

刘兰婷就象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一锭锭地从空中飞进她的口袋,一张张望不到尾的百元大钞,就象流行的队伍一样,争先恐后地向她飞奔而来。刘兰婷嘴角不由浮起得意的笑容,眼睛望着正割豹肉的慕容文更,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刘兰婷想起她朋友圈中的女土豪们来,她要最大限度地发挥慕容文更无可比拟的身体优势,给她的生意带来滚滚的订单!

刘兰婷很贴心的样子走近慕容文更身边蹲下,边欣赏着他割豹肉的熟练动作,边温声柔气地说:“文更,你想认识女土豪们,我就介绍我的所有女土豪朋友给你认识。文更,如果有需要,你能帮我说服她们,在生意上多关照我们一些么?”

慕容文更心想你这女人,要利用我的身体替你带来生意上的好处呀?抬眼望了刘兰婷一眼,慕容文更心里已经有了他自己的主意,脸灿漾起灿烂的笑容,朝刘兰婷坏坏一笑,说:“兰婷姐姐,你是否将我们延续了几千万年的情缘,给忘个一干二净了呀?我们能得以转世重逢,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了,我们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呀?”

刘兰婷听慕容文更提起她串编的玉女与大王,八姑与考拉,七仙女与董永的故事来,不由开心一笑,左手掌一拍她的脑门,快乐地说:“是的呀,我们是历经几千万年的劫难再次重逢的一对,分什么你的我的呢!好,文更,我这就打电话给这边的女土豪们,让她们连夜起来跟我们相聚,我们就一起跟她们好好乐一乐,也让她们对你的神奇身体生出膜拜之心来,一个个都心甘情愿地成为你的枪下女奴,对我们的话言听计从,大家精诚合作,共同合作做生意,一起发大财!”

第77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72

当猴群里的成员,无论大小老幼都分成一块豹肉,乐呵呵地围着篝火去烘烤着吃以后,慕容文更用他的t恤衫将一条豹子前腿、豹子头和豹子骨头包在一块,放在一旁的岩石上。

直起身来站着观察了整猴群,见着猴群一片欢腾的气象,慕容文更嘴角露出真诚的笑容,对刘兰婷说:“兰婷姐姐,只要以心换心,人类和猴子很容易就会成为朋友的!好了,兰婷姐姐看着这包东西,我去解决我们离开的问题!”

刘兰婷答应一声,游回牧性溪中央的岩石小岛上,取来她的衣服,在慕容文更他t恤包的岩石上,边穿着衣裤边眺望着慕容文更的身影。穿衣裤,刘兰婷从裤子里取出手机,拔通了武夷山附近的女土豪朋友们,向她们暗示了慕容文更身体的神奇之处后,热情邀请她们连夜来武夷山相聚几天。

慕容文更走到猴王身边蹲下,一脸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逗得猴王异常兴奋地跟他并肩蹲着,吱吱吱地说着什么,手指还往竹林上的山峰指指点点着。

慕容文更一脸困惑地凝视着猴王的兴奋样,猜不到猴王在说什么,不由皱起了眉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耸耸双肩,将双手向上一摊,歪一下脑袋,呶起嘴巴,做了个不明所以的表情。

猴王见状,急得盯着慕容文更,边连连跳纵着,边不停地挠着头毛。猴王定定地望着慕容文更好一会,突然,兴奋地跳到慕容文更身边,拉起他的手就往山峰上拽去。

这下,慕容文更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猴王有什么东西或者去处要让他去看看呢!

慕容文更心里很信任猴王,就朝刘兰婷的方向大声喊道:“兰婷姐姐,猴王有什么东西要让我去看看,我跟猴王上山去去就回来!”

刘兰婷最担心慕容文更离开她的视线后,其他公猴失去了他的制约,会群起要插她。听了慕容文更的喊话,刘兰婷右手拎起慕容文更用t恤包着的豹鞭、豹骨和豹腿,左手抓起慕容文更的内外裤子,腾的一下从岩石上蹦起身来,不假思索地大声叫着:“文更,我跟你一起去!”

望着刘兰婷如此大的反应,慕容文更立即明白了她心里畏惧被公猴们强奸,望着急急奔过来的刘兰婷,大笑着说:“兰婷姐姐,你现在可是猴妃呀,怎么倒畏惧起你的猴儿猴孙们起来了呢?”

刘兰婷边跑向慕容文更身边,边气急败坏地埋怨着说:“你愿意做猴王,我可不愿意做什么猴妃!”

猴王应该明白,刘兰婷和慕容文更是一对,望着跑近来的刘兰婷,友好地挤出一脸的猴笑,摆了摆头,吱吱地叫了几声。

刘兰婷见猴王态度很是友好,才放心地朝猴王友好地笑了笑,转眼望着慕容文更,说:“你们这是要上哪里去呀?”

慕容文更笑望了望猴王,双手一摊,说:“兰婷姐姐,我也不知道啊!但我相信猴王应该不会有恶意的,我们就随猴王去看个究竟吧。走啦,兰婷姐姐!”

说着,慕容文更从刘兰婷怀里接过t恤包裹,朝猴王扬一扬下巴,说:“我们走吧!”

猴王朝猴群望了一眼,见众猴都在烘烤着豹肉,略作迟疑,也许想是猴群不会再遇到什么危险,这才收近目光朝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吱吱叫着,猴脸上全是开心的猴笑,转身朝进竹林。

都不知道猴王到底要带他们去看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慕容文更和刘兰婷相互一望,一起跟在猴王身后,也借着月光进了竹林。

美少妇暧昧之旅73

刘兰婷瞅着慕容文更赤裸着身体在竹林中穿行的样子,有几许人猿泰山的感觉,不仅高大威猛,更是俊美性感,简直越看心里越是喜欢慕容文更了!

慕容文更突然发觉刘兰婷落后他几步了,心里担心着刘兰婷的安全,扭头一看,见她的目光正痴痴地落在他紧绷窄小的性感臀部上,见他回头来望,连忙掩饰着望向他的脸上来,心知他的性感臀部刘兰婷的视觉神经了,不由浮起坏坏的笑,说:“兰婷姐姐,有你看够的时候,现在可不是想入非非的时间点哦!快点走啦,你若是落后太多,万一再来个狼啊,豹子啊,我和猴王可不能保护你的哦,你就要被狼或者豹子什么的来个先奸后噬了啊!”

慕容文更说的虽是调侃刘兰婷的笑话,但听在刘兰婷心里,隐隐引动她内心深处对大动物的恐惧感,不由得小跑几步,直到慕容文更身旁,嗔道:“我是个女人,体力怎么能跟得上你和猴王呀?你们走得这么快,我不落后了去才怪!”

刘兰婷这句话,一方面,说明男女体力有别,承认她的体力根本没法跟慕容文更和猴王相比;另一方面,刘兰婷无意中泄露出她已经将猴王当朋友对待的心理。

想到刘兰婷终于将猴王视为平等的伙伴了,慕容文更心里特别的开心,伸手拽着刘兰婷的胳膊,笑着说:“兰婷姐姐,你现在对猴王的看法很有改观了哦!”

刘兰婷听了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说:“你是弟兄,我哪里敢不看重呀?”

慕容文更听了哈哈大笑着说:“兰婷姐姐,你不用拐着弯来讥讽我是猴子了。在众猴面前,我就是一只大有能耐的猴子王,而你就是猴妃!哈哈,不管你承不承认,你这个猴妃可是当定了哦!所以,走半里路别来讥讽我路500米的,我们都是猴子哈!”

刘兰婷心里也承认,如果慕容文更是一只猴子的话,她也愿意是一只猴妃。但是,商界女强人的性格铸就了刘兰婷死不服输的心态,听了慕容文更的话,刘兰婷示意性地朝慕容文更脚边啐了一口唾液,嗔道:“你要当猴王你当去,反正在我看来,你就是人中之龙,性中之神,我才不做什么猴妃呢!”

就在慕容文更和刘兰婷说说笑笑斗嘴的当下,走在前面开路的猴王兴奋地吱吱叫唤了起来。两人抬眼望去,原来他们来到了一面悬崖前,再走二十来步就到悬崖边上了!

若不是猴王带路,这个隐身在竹海之中的悬崖,要找到它还真的非常不容易。但见几十丈高的竹林掩映之中,密密麻麻竹杆婆娑之下,要是事先不识得这里有这个悬崖存在的话,纵然大白天人就在附近,但在枯枝老藤新旧枝蔓的层层覆盖下,要发现这处悬崖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何况此时虽有明月,但竹海中幽幽暗暗的,光线很是不足呢?

人类对黑暗有着天生的恐惧感,慕容文更和刘兰婷也不能例外!

在这竹海之中光线不足的情况下,如此幽深藤蔓层层叠叠的地方,慕容文更很是担心突然间窜出什么凶猛的动物来,抓着刘兰婷的手不由紧紧拽得紧紧的,低声叮嘱说:“兰婷姐姐,你小心些!要是有什么动物跑出来,你一定要躲在我身后。知道了吗?”

刘兰婷将慕容文更的内外裤子递给他,说:“文更,你快把裤子穿上,免得被什么动物一口把你的命根子给咬去当了宵夜!对了,文更,匕首给你!”

美少妇暧昧之旅74

慕容文更接过匕首,对猴王点下头,猴王立即拨开枯枝藤蔓,走到悬崖边上向悬崖下探了探头,手指着悬崖下面回头望着慕容文更吱吱地说着什么。

刘兰婷见状,小声说:“文更,猴王可能在说悬崖下面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慕容文更也意识到这一点,小霞对刘兰婷说:“是的,应该是这样!兰婷姐姐,你在我后面走,不要到前面去!我们过去看个究竟吧,下面到底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能让猴王带我们走这么远这么难走的山路来这里!”

小心翼翼地走到悬崖边往下一望,只觉得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慕容文更不由扭头望向猴王。猴王明白慕容文更的意思,用双手比划着吱吱吱地说个不停,可惜慕容文更和刘兰婷一句也听不懂猴语,只得怔怔地呆望着猴王。

猴王显得明白慕容文更听不懂它的话,急得双手连拍着胸脯,不时还抓抓脑袋勺,还算它很聪明,不愧为猴王,急了会儿,竟然被它想出一个用示范动作来告诉慕容文更的办法来。

猴王左手攀着悬崖,右手抓着悬崖边上垂下去的一把藤条,往悬崖下跳了下去又爬上来。这下,慕容文更和刘兰婷都明白过来了,原来猴王要让他们爬下悬崖去呢!

可悬崖下面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有多深,下面有什么凶猛的动物如蟒蛇什么的,要是这样贸然爬下去的话,若是让蟒蛇给一口吞下,只可惜了刚刚淋过豹血正好用的一条命根子呢!

但在猴王面前,慕容文更可不愿意示弱,硬着头皮对刘兰婷说:“兰婷姐姐,我跟猴王下去看看情况,你在这上面等我吧!”

慕容文更这本是关心刘兰婷的话,谁知刘兰婷听了一声尖叫起来:“别!别将我一个人留在这上面,我宁可跟你一起爬下去,也不愿意一个人留在这黑乎乎的悬崖上!”

想想刘兰婷所说的也有道理,慕容文更找来一些竹枝用藤条绑在一起绑扎了七捆,摸出裤袋子里的特意带来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捆叨在嘴里,另两捆用藤条绑在背上,再找一些藤条绑在刘兰婷的腋下,另一头系在他的腰上。两人这才跟猴王一起抓着悬崖边垂下去的藤条,慢慢地摸索着往下爬去。

恰好三捆竹枝都燃完的时候,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在猴王的带路下,下了足有七十多米深的时候,一起来到悬崖半腰处的一个及人高山洞口。慕容文更担心山洞里有蟒蛇什么的,心想动物都怕火,有火把在手,还可吓走可能有的动物。

慕容文更急忙再燃一捆竹枝既当作照明用,还可以壮壮胆,怀里抱着豹鞭豹骨豹腿,刘兰婷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肘,两人跟着猴王的脚步往山洞深处走去。

走进山洞七、八十米深,拐了好几道弯,山洞突然变得高大宽敞起来。刘兰婷眼尖,突然看到一副森森人类白骨以坐姿靠着洞壁坐着,吓得魂飞魄散般大声惊叫起来。

慕容文更拽着被白骨吓得瑟瑟发抖的刘兰婷,晃动火把跟猴王一起走近一看,只见这人生前身材高大,死后骨架完好如初不曾散落开来。慕容文更虽说胆壮,但在这黑乎乎的夜晚,跑进这阴风阵阵的半悬崖山洞里,望着这一副森森白骨,同样了一口冷气。

看猴王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走过骨架面前,绕到骨架侧面的一个石凳边,将石凳移开,露出石凳下面用石板砌好的石柜子来,手指着石柜子里面,兴奋地朝慕容文更吱吱叫着,整张猴脸布满了讨好慕容文更的谄媚猴笑——

当沉默成为习惯,暧昧便成了稀缺品,剩下的只有倚在床头的yy与无休无止的渴望。然后沉沉困去,困入梦中,这才放飞心情,不再属于沉默一族,自我属性也不再是yy,而是毫无顾忌地暧昧着!也许,对方是你的朋友,也许的也许,是你根本不认识的人,更甚是你在梦中也看不清楚的人!小说《偷性窃爱》习惯于你的暧昧和yy,誓将暧昧进行到底!

美少妇暧昧之旅75

见猴王如此讨好自己,慕容文更虽然心里免不了有点怕怕的感觉,却不肯在猴王面前坠了他了威风,便将t恤包和竹枝火把递给刘兰婷后,上去拍拍猴王的肩膀,蹲下身子去检查石柜子里面有什么东西。

显然,这山洞的主人就是旁边的那副白骨了!映入慕容文更眼帘的,是一本手写本书籍,或者日记、传记什么的,封面上很是干净,并没有陈灰。

慕容文更拎起书籍来,立即被书名所吸引,这本书叫作《御女心经》!是一本专门讲解作者毕生御女心得自叙性书籍。

慕容文更正想翻看《御女心经》的内容,一旁持着火把给他照明的刘兰婷,显然也看到书名了,以急迫的心情兴奋地说:“文更,看看下面还有没有其他书籍,比如《御男心经》什么的。”

一听刘兰婷又急迫又兴奋的问话,慕容文更禁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朝刘兰婷坏坏地调侃着说:“兰婷姐姐,你还真的一个淫荡无比的女人哦!自古到今,累有御女方面的书籍问世,可曾有谁听说过《御男心经》有成书的?”

刘兰婷不以为然地哂了慕容文更一眼,说:“你牧起性来本来就很强了,刚才你的命根子淋了豹血,牧性能力越发提升了好几倍。要是再食用了豹鞭的话,还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呢!我想要是有《御男心经》这等供我们女人研讨的牧性书籍,不正好可以跟你打起持久的牧性战来了么?文更,我这都是想好好地陪你嘛!”

慕容文更这才明白刘兰婷问起有没有《御男心经》的用意,嘻嘻一笑,说:“兰婷姐姐是独享我这旷古铄今的美男子呀?”

刘兰婷听了心中一荡,叹了口气说:“要说不想的话,我就不是一个女人了!文更,我可是真心想你全部的性爱啊!”

慕容文更理解地点点头,将目光落回《御女心经》上去,正要去翻看书籍的内容,不料刘兰婷以不无担忧略带酸气的语气说:“哦,对了,你长得高大英武俊美帅气,我看得出来,连猴王都有点喜欢你呢!文更,有没有男孩子喜欢你,向你表白过呢?”

听了刘兰婷的问话,慕容文更一下子想起同租的周衍来,想起那个晚上周衍说过喜欢他的话来,不由朝刘兰婷嘻嘻一笑,说:“当然有了啦!不过,我只喜欢象兰婷姐姐这样美丽的女人,自然对男孩子没兴趣了!”

刘兰婷似乎放下悬着的心来一般,长吁出一口气,说:“那还好,我也可以放心一半了!”

猴王听不懂慕容文更和刘兰婷说的是什么,还以为他们俩正在说慕容文更手上那本书的事情,双眼随着两人的说话困惑不解地移动着。

慕容文更疑惑地望定刘兰婷,象是猜疑似的问:“兰婷姐姐,你不担心男孩子会把我抢走,怎么说成只放半个心呀?那另一半的担心是什么呢?是担心其他女人来抢走我么?”

说完话,慕容文更动手翻动《御女心经》。

刘兰婷瞅着慕容文更俊美的轮廓,叹了口气说:“那当然的啦!你的身体是这么的完美,牧性能力是这么的古今无敌,你的性情是这么的温柔体贴,是女人都会喜欢上你,爱上你的,我怎么能不担心得要死呢?文更,我也看看《御女心经》上是怎么写的!”

就在刘兰婷靠近慕容文更胳膊边想看《御女心经》内容的时候,只听得慕容文更失声惊呼:“天!这是怎么回事呀?”

美少妇暧昧之旅76

就在慕容文更惊呼出声的时候,刘兰婷也看到一个绝对出乎她意料的事,《御女心经》的扉页上是一个素描自画像,下有题名,顿时惊愕得半晌说不出话来,目光在《御女心经》的自画象和慕容文更的脸庞上不停地切换着。

原来,《御女心经》扉页的自画像画的就是慕容文更,这已经完全出乎两人的意料了,而画旁题名“牧性洞主”的牧性一词,与慕容文更将山峰下的溪流命名为牧性溪的牧性用法,如出一辙无二致!

猴王也看到《御女心经》上的画像就是慕容文更,神情异常的兴奋,双眼也在自画像和慕容文更的脸庞上来回梭巡着,不停地用手指了指《御女心经》上的自画像,再指指慕容文更的脸。

慕容文更顾不上理会刘兰婷和猴王的惊喜表情,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御女心经》扉页上的自画像,寻思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还是刘兰婷先回过神来,轻声说:“文更,这《御女心经》上的自画像跟你这么相象,简直就是照着你的样貌画上去的。也许,你继续翻看下去,就会有答案的。”

听了刘兰婷的话,慕容文更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点头嗯了一声,翻看起《御女心经》来。

虽说《御女心经》是以文言文和繁体字方式写的,但慕容文更和刘兰婷都看得明白。直等看完了《御女心经》的自序部分的文字,慕容文更和刘兰婷才知道《御女心经》的作者牧性洞主,原来也姓慕容单名澈,是东北关外人氏。当年,为了追寻一位莫姓的绝世美貌女子,从关外直寻到武夷山来,才将那位绝色美女找到。在追到心仪美女后,这位叫慕容澈的牧性洞主在游玩于武夷山的青山绿水时,发现了这个隐秘的山洞,便跟莫美女隐居在此洞中。后来,因为牧性洞主的牧性能力太过高强,莫美女一人无力独承,就让慕容澈出外另行寻来六位美女,与莫美女共称七仙女,一起承受慕容澈的雄风雨露。时光荏苒,慕容澈和七位绝色美女在这牧性洞中共同生活了五十年,才先后辞世。他们八人在牧性洞中共生下了二十五位子女,全部送回慕容澈老家,由其父代为抚养。慕容澈在大限来临前,将毕竟总结的御女方法,写成一部《御女心经》封存在这个牧性洞中的石柜子里,遗赠给有缘的来者。

看了《御女心经》的自序,刘兰婷解开了牧性洞的由来之迹,却仍然没有解开《御女心经》上的自画像怎么会跟慕容文更如此相像,反而生出又一个疑问来:“慕容澈和慕容文更都姓慕容,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慕容澈会不会是慕容文更的先祖呢?”

刘兰婷好奇心大起,细声问:“文更,我娘家都有族谱,你老家是不是也有你们慕容氏的族谱呢?我想,这位慕容老前辈或许跟你有血缘关系,你们的长相才会这么的相像的。”

其实,当慕容文更读到慕容澈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这位牧性洞主正是他前十九辈的先祖,他家族谱里记载的第三代两位男性,就是慕容澈和慕容湛,慕容文更就是慕容澈一脉相传的后裔!

慕容文更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异常兴奋地说:“兰婷姐姐,这位牧性洞主正是我前十九辈的祖爷爷。我们家的族谱中记载着他老人家的大名呢,旁注还有‘游武不知其终’字样呢!原来,我的祖爷爷慕容澈就是在这个牧性洞中跟我的七位老奶奶一起终老的。对了,兰婷姐姐,我得先去拜拜我的祖先去!”

说着,慕容文更走到慕容澈遗骨前,恭恭敬敬地双膝跪下,“咚!咚!咚!”叩了三个大响头,才抬起头来望着白骨,说:“祖爷爷,我是你第十九世孙儿慕容文更。应该是您老人家在暗中指引,今日得猴王指引,才见到祖爷爷与七位祖奶奶终老一生的此洞。”

一旁的刘兰婷听了慕容文更这番话,这才明白为什么《御女心经》上的自画像会跟慕容文更的长相如出一辙了,原来他们真的有亲传血缘的关联性哦!看来,慕容文更的老祖先跟他一样风流倜傥,极受女人的喜爱,一生才会跟他的七位绝色夫人一起隐居在这牧性洞中。如来说来,慕容文更将山下的溪流命名为牧性溪,的确是他的先祖爷爷在冥冥之中暗示于他的结果了!

可刘兰婷还是有件事没能想明白:“为什么猴王会带慕容文更来这牧性洞中来认亲呢?时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不可能得知了!”

刘兰婷正想着,一件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慕容文更拜毕慕容澈的遗骨站起身来的时候,旁边一直非常兴奋的猴王,竟然“卟通”一声跪向慕容文更,边拜着双手还连连抱在一起向慕容文更作着揖,俨然人类行跪拜礼一般!

猴王的行为,让慕容文更和刘兰婷都非常的震惊!猴王的这种人类所特有的跪拜方式,到底是什么人教给它的呢?

不管怎么说,这猴王肯定受人指点,才会行人类的跪拜礼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了!

慕容文更边扶起猴王,边在心里电转着心思:“想来是先祖爷爷训练了一群猴,临终将带有缘人来这山洞的使命,交给当时的猴王。这个使命,历经众代猴王的代代相传下来了。这猴王应该是那群猴的后猴,在继承猴王大位的时候,按历代猴王相传的习惯,将慕容澈过老祖宗遗命,教给了这猴王,还教给了只有历代猴王才继承下来的人类跪拜礼!嗯,应该就是这样子的了!”

当慕容文更将他的猜想说给刘兰婷后,刘兰婷仿佛才恍然大悟般连连点着头,望了猴王一眼,对慕容文更说:“原来如此,怪不得这猴王这么喜欢你呢!刚才我还以为猴王是爱上了你,想跟你做爱呢!文更,我这样想,是不是特对不起猴王呀?”

慕容文更矮身搂住猴王的肩膀,用腮帮子摩挲着说:“是哦,兰婷姐姐,你那样想猴王,还真是对不起猴王,该对猴王道歉呢!对了,猴王应该常常翻看这本《御女心经》,才认得我的长相,才认我为主人,对我言听计从,而不是比赛牧性输了,才将猴王宝座让给我的。这么说来,我们在山下溪水中的时候,猴王是认出我的长相来了,这才带猴群上山采来最美味的果子来给我们吃,而不是用果子扔向我们,来发泄当时猴王心中的愤怒。哦,猴王当时见我们不明白它献果是表示对主人敬意的用意,它心里肯定很着急的。还有,猴王对你只有尊敬,如同当年的猴王对女主人那般的尊敬一样,丝毫没有亵渎你的意思。从猴王当时看着我们做爱这个行为中,我猜想当年我的先祖也让当年的猴王在一旁观赏学习他跟我那七位祖奶奶的做爱姿式与方法呢!兰婷姐姐,你说呢?”

刘兰婷想想极可能如慕容文更所说的,立即充满歉意地蹲下身来,学着慕容文更的样子,亲热地搂着猴王的肩膀,用脑袋在猴王的脑袋上亲切地磨蹭着。

猴王显然对慕容文更和刘兰婷两个人的这种行为极为享受,张开老长的双臂,开心地从背后搂住两人,异常开心地瞅瞅慕容文更,再瞅瞅刘兰婷,兴奋地吱吱乱叫着!

美少妇暧昧之旅77

慕容文更清查了石柜子里慕容澈遗留下来的物品,除了《御女心经》外,还有几本武术方面的书籍和一柄长剑。

虽然对武术不感兴趣,但祖爷爷慕容澈遗留下来的武术书籍,慕容文更却非常珍重地吹尽灰尘后,连《御女心经》一起别到牛仔裤的裤头里去。

握起石柜子里的长剑,慕容文更学着电视上的花招,挽了个剑花后,摆了个酷酷的poss,看得刘兰婷哈哈大笑,乐得猴王胡蹦乱跳起来。

慕容文更将长剑归入剑鞘,挂在牛仔裤的腰上,续点燃一个火把,猴王带着慕容文更到另外一处洞室去。

这洞室中有七副坐姿骨架,很显然就是慕容文更的七位祖奶奶了!慕容文更不知道哪副骨架才是生养了他这一脉的祖奶奶,就恭恭敬敬地在每副骨架前跪下,都叩了三个响头。

等慕容文更站起身来,刘兰婷悄声问:“文更,你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的遗骨,要怎么处理呀?要不要入土为安?”

慕容文更凝望着七位祖奶奶的骨架,想象着她们生前的美丽,笑着说:“兰婷姐姐,你看我七位祖奶奶的骨架,都很完整地在该在的地方呢!她们的骨架不会脱散,说明经过了特殊的处理。我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谢世肯定有先后,既然他们选择如此坐姿保存遗骨,那绝对是他们生前的愿望。既如此,我作为他们的后人,当然得尊重他们的遗愿,不去移动他们的遗骨为好了。兰婷姐姐,这牧性洞还是原样留给猴王来看管吧,我们先出去!”

刘兰婷细细想想,慕容文更说的有道理,就答应一声,抱着t恤包站在慕容文更身后,准备随慕容文更出牧性洞去。

慕容文更拍拍猴王的肩膀,朝七位祖奶奶的遗骨指了指,说:“请你继续看管我祖爷爷和祖奶奶的遗骨,好吗?”

从慕容文更的手势上,聪明的猴王猜到了他的话意,竟然拍着胸脯重重地点了点头。

见猴王答应继续看管等候人的遗骨,慕容文更再次向七位祖奶奶跪拜告辞后,才带着刘兰婷和猴王一起回到祖爷爷慕容澈的遗骨前,同样行了跪拜大礼后,才走出牧性洞去。

慕容文更边走边对刘兰婷说:“兰婷姐姐,我希望这个牧性洞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不要让第三人知道这秘密,好么?”

刘兰婷心知这纯属慕容文更祖上的家事,就答应着说:“好,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说出这个牧性洞里秘密的!这个我可以发誓!”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说得庄重,微微一笑,说:“兰婷姐姐,我相信你,不用发誓的。再说,这个牧性洞里除了我八位先人的遗骨外,也没有其他物品了。兰婷姐姐,我只是不愿他们受到骚扰而已,并没别的意思!”

攀藤条回到悬崖上来,慕容文更回望黑乎乎的悬崖下,喃喃地自言自语着说:“祖爷爷,七位祖奶奶,以后每年夏天,文更都会来拜祭你们的!”说完,拽起刘兰婷的手臂,跟猴王一起下山回到猴群中来。

只听猴王吱吱乱叫着对猴群说了好一阵猴话,猴群再次骚动起来,纷纷乱蹦乱跳着来到慕容文更跟前跪下,又是叩首又是作揖,俨然两三百人在跪拜的阵势!这充分说明,先祖爷爷和先祖奶奶当年教给他们所养的猴群很多人类的礼节,而猴群也将这些礼节代代相传了下来!

刘兰婷见黑压压一大片跪倒在慕容文更面前的猴子,开心地说:“文更,都过这么多代了,这群猴子还对传说中的主人这般忠诚,也算颇通人性了,还很有报恩之心!明天,我们开车回市里,再去买来食物,以谢猴群守护牧性洞之真诚。同时也让店家将豹鞭炖好给你吃,文更,好不?”

第83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78

慕容文更心中正有此意,听了刘兰婷的话,开心地搂着猴王的肩膀,说:“明天,我要带猴王一起去买食物,也让它吃一些豹鞭,好让它在猴群中更显猴王性威风!”

慕容文更让猴群都起来后,对刘兰婷说:“兰婷姐姐,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过午夜了,我们也该去睡上一阵了。猴王,我们先去睡一阵,你也去睡吧!”说着,慕容文更朝猴王做个了睡觉的样子。

猴王明白慕容文更要睡觉了,点了点头,朝慕容文更嘻嘻一个猴笑,转身带着猴群,在距慕容文更四十来米的地方周围了个猴圈,共同守护着慕容文更。

慕容文更找来一根木头当枕头,跟刘兰婷依偎着躺下便睡。刘兰婷再也不担心公猴会来骚扰她了,搂着慕容文更的身体,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来。

当慕容文更睡醒过来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大亮,连忙叫醒缩成一团的刘兰婷。

刘兰婷醒来边揉着惺忪的双眼,边说:“文更,武夷山晚间好冷哦,要不是你身体很暖和,我得冻死了!呀,文更,你的命根子很翘哦!”

慕容文更眼光扫向他的裤裆处,嘿嘿笑着说:“这就是男人的晨勃现象了,每个正常的年轻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晨勃现象,撒泡尿后就会软下去的。对了,兰婷姐姐,我们到溪水中去洗把脸,赶紧去市里去吧!”

这时,猴王见慕容文更醒来了,带着几只猴子,非常开心地蹦跳着跑了过来,将它们手中的野果子递到慕容文更和刘兰婷的手上。

慕容文更一脸灿烂的笑容,朝猴子们连声说:“谢谢你们!”刘兰婷见猴王如此关怀慕容文更,连早餐用的野果都备好了,心中感动不已,也连声说着:“谢谢,谢谢了!”

洗过脸回来,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坐在冷嗖嗖的岩石上吃果子。慕容文更边吃边掏出《御女心经》来看,突然发现《御女心经》的第一篇文章,讲的就是豹鞭跟荆草炖服后,男人的性能力会大幅提升。慕容文更不识得荆草是什么,连忙将《御女心经》里的荆草图像指给猴王看,想试试猴王认不认得荆草。没想到,猴王看了荆草的样子,手指着山上吱吱说着什么。慕容文更明白猴王的意思,知道山上有荆草,便用手点了点《御女心经》上的荆草图样,再指指山上后才指着他自己说:“猴王,我要这荆草!”

猴王点点头,回头招来几只公猴,让它们看了看《御女心经》上的荆草图样,对公猴们吱吱了几声。这几只公猴象领了圣旨一般,飞快的就向山上跑去了。慕容文更感激地望着猴王点了下头,说:“猴王,你们对我真好!谢谢你们了!”

能替主人办事,猴王很是开心,抱着慕容文更的大腿,将它毛茸茸的脑袋在慕容文更大腿的牛仔裤上亲昵地磨蹭着。

吃饱果子,慕容文更站起身来,对猴王说:“我们要去买食物来分给大家,猴王,你也去吧!”

刘兰婷蛮以为,只要是慕容文更说的话,猴王肯定会听从的。谁知,猴王听了慕容文更的话,连连摇头,边吱吱叫着,边朝猴群指了指,意思它要照顾猴群的安全。

慕容文更心想也对,猴群没有猴王的指挥,再遇到什么危险的话,肯定要吃大亏的,便朝猴王点点头,说:“也好!那你就留下照顾猴群,我和兰婷姐姐到市里买食物去!猴王,你不要离开这牧性溪谷,要等我回来哦!”——

美少妇暧昧之旅79

才过一会儿,去采荆草的那几只公猴回来了,带回来一大堆的荆草送到慕容文更手上。慕容文更踊上边说着谢谢,边将荆草放进t恤包里去。

辞别猴王和眼巴巴望着他们的众猴,慕容文更带着刘兰婷回到公路上,开车折返市区的越南粉小吃店。

老板见最好的客人又来了,立即召集全店员工列队欢迎,又是鼓掌,又是鞠躬的,所有人脸上都漾着热情的光芒。

店老板见慕容文更抱着一个由t恤衫包成的包裹,笑容可掬地迎上前来,说:“客官这里面血淋淋的,包的是什么呀?要不要小店帮忙呢?”

慕容文更将t恤包放到桌面上解开,拎起豹皮抖了抖,对店老板说:“老板,这市里可有什么地方会加工豹皮的?”

店老板见了,一脸惊讶地先问后答:“你们昨夜打了一只这么大的豹子呀?天,大帅哥,你真的太生猛了,赤手空拳竟然把豹子给宰了。哦,我知道有一家毛皮加工厂,呆会儿我带你们去!”

慕容文更边将豹皮交到店老板手上,边说:“呆会儿麻烦老板给送去加工好,取回来放在店里备着,过两天我们回去的时候,再来老板这取走。老板,加工费方面你看着给就行了。另外,请老板把你们店里所有能吃的东西,全部做好装箱,我们先去买几件衣服再回来取食物。”

店老板一听,连忙举手托住下巴,生怕他乐得把下巴给笑脱臼了:“好,好,好!英勇生猛的大帅哥,请您放心,豹皮我马上送去加工,保证加工质量最上乘,价钱也不会贵。伙计们,把我们店里能吃的东西,都做成最美味的食物替尊贵的客人装好箱去吧!”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提起桌面上的豹鞭,望着荆草说:“老板,这条豹鞭请你和这些荆草洗干净后合到一块炖,要先炖,我买衣服回来就要吃的。还有这些豹骨和豹腿肉,请你帮我们熏制好,我们回去的时候好带回去请朋友们吃。”

老板讨好地望着浑身上下没一块干净的慕容文更和刘兰婷,讨好地说:“两位客人要是不嫌简陋,买好衣服请到我家里去洗个澡如何?”

慕容文更生怕慕容文更一顺口就给答应下来,抢着说:“谢谢老板!已经够约老板添麻烦了,不敢再到你家里叨唠了。呆会儿我们可以去宾馆住下,就可以洗澡了。”

店老板见刘兰婷衣服虽脏,却全身都是名牌,心里已然明白过来,哈哈一笑将话题转到豹鞭上,瞅着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生猛无知的大帅哥,你已经够猛的了。要是吃了这整条豹鞭的话,大帅哥可将是天下第一生猛的哥哥哦!”

慕容文更听了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说:“那就麻烦老板了,我们先去买衣服去。”说着,到洗碗槽将双手洗干净后,带着刘兰婷走出了越南粉小吃店。

刘兰婷带有自备的换洗衣服,她替慕容文更买了几套时装,刚跟慕容文更一起拎着大包小包从服装店里走到门口,刘兰婷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慕容文更抱过刘兰婷手中的衣服包子,刘兰婷掏出手机一看,扭头对慕容文更妩媚一笑,说:“她们打来的。想来她们已经到武夷山市来了呢!”

慕容文更自然明白刘兰婷所说是她们,自然是指刘兰婷在附近的女性土豪朋友中,叫来跟刘兰婷一起分享他无上之强悍牧性能力的那几个美丽女人。

想象着大战群美的场面,慕容文更嘴角顿时浮起坏坏帅帅又性感的笑容,微微笑着看刘兰婷接听来电。

美少妇暧昧之旅80

原来,刘兰婷叫来的六位女土豪已经相约结伴到达武夷山市内的一家高级酒店住下了。

刘兰婷妩媚地瞅着慕容文更,带着挑衅的语气,说:“文更,我的六位姐妹已经住进酒店了,看你还能把我给折腾成那样!”

慕容文更还以不屑,嘴角一乜,哼了一声说:“兰婷姐姐,呆会儿叫苦的还是你们。别忘了,我本来就强,昨晚已经被豹血淋过,要是再吃过我祖爷爷留下的配方豹鞭炖荆草,别看你们有七位人,我照样让你们苦不堪言!”

昨晚慕容文更被豹血淋过之后,本来还欣喜异常的刘兰婷,在五个小时的抵死忍受后,心情早已从欣喜转化成叫苦不迭。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抵受慕容文更这等超越极限的强性下,所进行五小时的狂捅烂撞。

纵然将五个小时分成七等分,每等分也要分到将近45分钟的时间。

何况豹鞭加荆草的效用如何,刘兰婷心里真的没数。

因而听了慕容文更这等强悍的话,心房还是不由一颤,担心慕容文更的牧性能力要是再提高一倍,纵然七姐妹轮番上阵,只恐怕也只剩下叫天天不应,入地地无门的境地!

见刘兰婷被他一句话呛得无言以对,慕容文更得意洋洋地边开车边调侃着她说:“兰婷姐姐,你要是怕了,可以让她们先上,我会先将她们整得哭爹喊娘求饶了,我再酌情上你,不会把你整得象昨天下午那样惨烈的!”

说实话,昨天下午那样五个小时的惨烈牧性,刘兰婷真的心有余悸。听慕容文更话里所表达关照自己感受的意思,她感激地朝慕容文更点下头,说:“嗯,好!文更,那呆会儿,你就先上她们,但要把精华留人我哦!说穿了,文更,我只要你半小时的时间就够了,时间太长只能是痛苦,你真的太强了哦!”

男人的爱爱时间被女人埋汰太长了,决不会有歉疚的心意,有的只会有自豪与得意,慕容文更同样如此!

洋洋得意地瞄了刘兰婷一眼,慕容文更边坐进她开好车门的车子,边放下抱个满怀的服装,笑着说:“连广告上都是如何延长男人爱爱时间的,仿佛这世界上的女人都怕男人的爱爱时间太短了,兰婷姐姐,你怎么反而怕起我爱爱的时间太长了呀?”

刘兰婷边开车边薄嗔着说:“物极必反!谁让你的时间长度超越了正常女人可以承受的呢?昨天下午,你只泄一次,自然不会觉得累。可我都泄了七八回了,还能不累得半死么?文更,你要是连续泄了七八回,我看你还能不能雄起!”

慕容文更听着刘兰婷的怪嗔,心里美得很,乐滋滋地调侃着刘兰婷说:“兰婷姐姐,那现在你能不能雌起了呢?”慕容文更话里的雌起,自然针对凶的雄起一词调侃刘兰婷而成的。

刘兰婷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说:“今天有她们六个人打头阵,文更,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吧!哼,你又不是真的神仙,再怎么强,再怎么借助豹血和豹鞭的威力,我也不信你可能力敌七女完全胜而归呢!”

慕容文更听了心里也有些担心,要知道那六个女人,肯定个个都跟刘兰婷一样嗜性如命,要是豹鞭的效用不能相助一二的话,还果真如刘兰婷所言,的确要败在她们七女身上呢!但慕容文更深知男人的信心只可鼓不可泄,想起牧性洞中的祖爷爷有了豹鞭炖荆草的相助,就可以力敌七位祖奶奶,顿时豪情万丈,信心百倍地说:“兰婷姐姐,你可不要忘记了牧性洞中我的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的故事哦!我的身体遗传自我的祖爷爷,同样有了豹鞭炖荆草的相助,嘿嘿,应该担心的我相信是你和那六位美女呢!”

美少妇暧昧之旅81

慕容文更说的没错,刘兰婷听了自然不无担心地承认说:“是的哦,我怎么把你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的故事给忘记了呢?文更,看来你得在她们六个人身上多消磨一些时间,将你的锐气多消耗一些,才能到我身上来呢!不然,我再象昨天下午那样累死累活的话,我可真的不理你了!”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好的啦,谁让你是我的好姐姐呢?那呆会儿,我就先把她们一个个折磨到跪地求饶了,再找兰婷姐姐好好地发泄一通,将我的精华悉数奉献给姐姐你。兰婷姐姐,这样总可以了吧?”

刘兰婷听了又有点担心慕容文更在她们六个人身上消磨掉太多的锐气,等到她身上的时候,不一会儿就泄气了,弄得她正想正痒却无法可解,那样也是糟糕透顶的事情啊!

刘兰婷带着些不放心地叮嘱着说:“文更,分寸你要把握好,别过了头,轮到我的时候解不了我的馋,那样也会苦了我呢!”

慕容文更一听乐大了,调笑刘兰婷说:“对啊!兰婷姐姐,你最好用计算机计算好,你的计算结果告诉我,那样我就能按照你计算出来的结果去掌握,自然不会弄得兰婷姐姐心痒不处挠,肉痒无法解了。”

刘兰婷听了卟哧一笑,侧脸妩媚地抛了个媚眼给慕容文更,说:“就当我给你的一个考题好啦,你要是没考好的话,以后我也不会再理你的了!”

慕容文更故意将舌头吐得老长,装作吓得不轻的样子,说:“乖乖,兰婷姐姐,怎么都是你的道理,怎么也轮不到我说道理的呀?”

刘兰婷听了乐得在驾驶座上左右提弄着她的肥大臀部,摇摆着她的肩膀,说:“谁叫你是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俺是娇小玲珑的俏佳人呢?谁叫你长有命根子,老想着插我们这些娇小玲珑的俏佳人呢?嗯哼!”

慕容文更听了乐不可支地捏着嗓子笑着说:“苍天啊大地,没我们男人说理的地方了嘛?兰婷姐姐,那呆会儿我就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好了,看你们这些娇小玲珑的俏美人坐到我身上来自插好不好?免得说我这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老想着插你们这些娇小玲珑的俏佳人了!也让你们这些娇小玲珑的俏佳人发挥主观能动性,在我这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身上自由地发挥一番,那样兰婷姐姐要是解不了心痒和肉痒,或者心痒和肉痒解过了头,就都轮不上来埋汰我了!”

听慕容文更说着这么讨巧的话,刘兰婷心里觉得好玩,想男人在那种时候,纵然躺在女人身下,他那臀部也会一拱一拱的在动,那种动有时是下意识的,是天生男人就会往上拱的动作,慕容文更哪能脱出男人拱动臀部这个下意识动作的旧臼呢?他以为自己真是神仙了不成?

刘兰婷侧脸娇俏地朝慕容文更抛了妩媚至极的眼光,笑盈盈地说:“文更,你在那种时刻,要真能做到一动也不动的话,我就输给你一百万元。但是,你要是输了的话,我只要你五万元就行了,你敢不敢跟我打这个赌?”

慕容文更不假思索地说:“兰婷姐姐别跟我提钱的事情,明知道我是个打工仔,却偏偏要跟我打五万元的赌,这不是故意要我难堪么?算了,你要怎么讲就怎么讲好了,懒得跟你计较太多!”

慕容文更是真生气了,虽然刘兰婷说的赌注比例是100万元比五万元,这在刘兰婷看来已经万分照顾他了,但在慕容文更看来,刘兰婷是明知他没钱却在故意戏弄于他,自然是真心不开心起来了。

美少妇暧昧之旅81

慕容文更说的没错,刘兰婷听了自然不无担心地承认说:“是的哦,我怎么把你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的故事给忘记了呢?文更,看来你得在她们六个人身上多消磨一些时间,将你的锐气多消耗一些,才能到我身上来呢!不然,我再象昨天下午那样累死累活的话,我可真的不理你了!”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好的啦,谁让你是我的好姐姐呢?那呆会儿,我就先把她们一个个折磨到跪地求饶了,再找兰婷姐姐好好地发泄一通,将我的精华悉数奉献给姐姐你。兰婷姐姐,这样总可以了吧?”

刘兰婷听了又有点担心慕容文更在她们六个人身上消磨掉太多的锐气,等到她身上的时候,不一会儿就泄气了,弄得她正想正痒却无法可解,那样也是糟糕透顶的事情啊!

刘兰婷带着些不放心地叮嘱着说:“文更,分寸你要把握好,别过了头,轮到我的时候解不了我的馋,那样也会苦了我呢!”

慕容文更一听乐大了,调笑刘兰婷说:“对啊!兰婷姐姐,你最好用计算机计算好,你的计算结果告诉我,那样我就能按照你计算出来的结果去掌握,自然不会弄得兰婷姐姐心痒不处挠,肉痒无法解了。”

刘兰婷听了卟哧一笑,侧脸妩媚地抛了个媚眼给慕容文更,说:“就当我给你的一个考题好啦,你要是没考好的话,以后我也不会再理你的了!”

慕容文更故意将舌头吐得老长,装作吓得不轻的样子,说:“乖乖,兰婷姐姐,怎么都是你的道理,怎么也轮不到我说道理的呀?”

刘兰婷听了乐得在驾驶座上左右提弄着她的肥大臀部,摇摆着她的肩膀,说:“谁叫你是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俺是娇小玲珑的俏佳人呢?谁叫你长有命根子,老想着插我们这些娇小玲珑的俏佳人呢?嗯哼!”

慕容文更听了乐不可支地捏着嗓子笑着说:“苍天啊大地,没我们男人说理的地方了嘛?兰婷姐姐,那呆会儿我就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好了,看你们这些娇小玲珑的俏美人坐到我身上来自插好不好?免得说我这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老想着插你们这些娇小玲珑的俏佳人了!也让你们这些娇小玲珑的俏佳人发挥主观能动性,在我这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身上自由地发挥一番,那样兰婷姐姐要是解不了心痒和肉痒,或者心痒和肉痒解过了头,就都轮不上来埋汰我了!”

听慕容文更说着这么讨巧的话,刘兰婷心里觉得好玩,想男人在那种时候,纵然躺在女人身下,他那臀部也会一拱一拱的在动,那种动有时是下意识的,是天生男人就会往上拱的动作,慕容文更哪能脱出男人拱动臀部这个下意识动作的旧臼呢?他以为自己真是神仙了不成?

刘兰婷侧脸娇俏地朝慕容文更抛了妩媚至极的眼光,笑盈盈地说:“文更,你在那种时刻,要真能做到一动也不动的话,我就输给你一百万元。但是,你要是输了的话,我只要你五万元就行了,你敢不敢跟我打这个赌?”

慕容文更不假思索地说:“兰婷姐姐别跟我提钱的事情,明知道我是个打工仔,却偏偏要跟我打五万元的赌,这不是故意要我难堪么?算了,你要怎么讲就怎么讲好了,懒得跟你计较太多!”

慕容文更是真生气了,虽然刘兰婷说的赌注比例是100万元比五万元,这在刘兰婷看来已经万分照顾他了,但在慕容文更看来,刘兰婷是明知他没钱却在故意戏弄于他,自然是真心不开心起来了。

美少妇暧昧之旅83

象慕容文更与刘兰婷这样的男人与女人的关系,说得直白一点,就是谁欠着谁的问题。

慕容文更在内心地抱着玩的心态,以勾引刘兰婷为乐,并未付出任何的真心真意真情真爱,与刘兰婷已经深深痴迷于他这无与伦比的牧性能力,与人见人爱的俊美英朗的长相相比,刘兰婷已经付出了真心真意真情真爱,自然是刘兰婷要欠慕容文更多多了。

听慕容文更开始恢复常态讲起了调侃话来,刘兰婷在心里暗骂一声:“我真他妈的犯贱了!”但从刘兰婷嘴里嘣出来的,却是软软的话:“我哪有说肉麻的话呢?这说的不都是真心话么?文更,难道说真心话也变成肉麻话了呀?”

慕容文更和刘兰婷调调情,彼此说着暧昧挑逗的话,来到越南粉小吃店里,取了老板炖好的豹鞭,让伙计们将十几箱各色食物搬上后备箱,算了钱后就往牧性溪谷开去。

当慕容文更到牧性溪谷让猴王带着十几只公猴,一起到公路边上抱着十几箱的美味食物正要回牧性溪谷的时候,慕容文更特意留下猴王,将一半的豹鞭炖荆草分给猴王,跟猴王一起吃完了后,这才叮嘱猴王要好好地看管牧性洞里他祖爷爷和祖奶奶的遗骨。

望着猴王屁颠屁颠往牧性溪谷半跳半跑着回去的背影,刘兰婷苦笑着对慕容文更说:“这半缸的豹鞭炖荆草吃下去,猴王肯定得找十几只母猴来解欲了!文更,你吃了后,感觉怎么样?”

慕容文更微闭着双眼,用心体验着身体上的变化,轻声说:“身体感觉很一股热气,从丹田源源不断地往四处游走,特别是会阴部一阵阵的发烫起来,心里不由自主地特想着插你了!”

刘兰婷边开车边侧眼瞅一下慕容文更的裤裆部,见那里已然开始隆起了,不由笑着说:“文更,你这么快就开始翘起来,呆会进了酒店大堂的时候,你怎么见那些酒店服务员呀?”

慕容文更瞅着裤裆,见的确顶出老高的大包来了,正愁着不能如此进酒店大堂的时候,突然想起刚刚买的一大堆新衣裤,嘴角不由浮起笑意,反身伸手拎来两件t恤,一件套上身去,另一件扎在腰间,再抓来好多衣服抱在怀里,刚好将隆起老高的裤裆部给遮了去。

见慕容文更这般掩饰,刘兰婷笑嘻嘻地说:“你身上这么脏,幸好新服装有外包装,不然的话,全要被你弄脏了去!不过,呆会见了她们六个人,让她们见我们身上衣服的脏乱程度,肯定要笑话我们昨晚打野战了!”

慕容文更斜睨了刘兰婷一眼,不无调侃地说:“兰婷姐姐,你们应该彼此都很了解,不然你也不会叫她们一起来应战了,自然不会怕她们乱嚼舌头呢!”

说话间车子来到了一家高档酒店的大门外,慕容文更打开车门抱着满怀的服装下了车,见刘兰婷一脸怪笑地望了他裆部一眼,才下车将车子锁匙交给酒店员工,让他把车子停好。

来到1409号客户门外,刘兰婷朝慕容文更笑吟吟地瞟了一眼,挑战似的低语:“文更,你要把握好,轮到我的时候,要不多也不小才行哦!”

慕容文更嘴角涌起坏坏帅帅的笑容,悄声说:“我先把她们六个人完全彻底地征服到求饶了,才会来插你。兰婷姐姐,你就放心吧,精华的东西会全部留给你的!”

刘兰婷一脸妩媚地向慕容文更抛了个媚眼,悄声说:“谅你也不敢把精华给了她们!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美少妇暧昧之旅84

1409房门开处,慕容文更首先看到一条玉臂如藕段般白洁,抬头来端视时,才知道此女天生丽质,下巴尖中带柔软横生,红唇温润泛光如玉石,小鼻玲珑如玉葱,线眉弯弯如初月,目光汪汪胜秋水,瓜子脸,粉藕额,秀发如瀑垂落。如此丽质天成的俏五官,镶嵌不大不小不宽不窄不长不短不厚不薄的玉凝般的脸庞上,配以细腻白皙的肌肤,惊得慕容文更目瞪口呆,若不是刘兰婷适时地唤他进房间,他还在呆呆地端详着这个冰雪玉砌一般的美人儿!

听刘兰婷唤她蔡如烟,慕容文更才知道此女蔡姓,便略带尴尬地唤了声:“蔡姐!”

蔡如烟仿佛风拂柳条般那么自然地摇动腰肢靠墙挪了半步,一脸亲和力十足地朝慕容文更微微一笑,啁啾倦鸟低鸣般柔若无骨地说了声:“你请进来!”

慕容文更微一颌首,脚步似乎发了僵,带着点生硬地随刘兰婷走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的五位女子,宛如在比赛高胸细腰肥臀谁更出色一般,真他妈性感、妖娆得令慕容文更不停地往牧性运动的过程想去,怀中服装低下竖起来的中军旗杆,正在无风自动着!

刘兰婷见慕容文更进了房间还不把服装放下,知道他底下的旗杆正高高竖起,不由卟哧一笑,掩着嘴媚了他一眼,替他介绍着房间里的女人,用手掌指着六位女人,说:“文更,这位是玉姐,柳姐,温姐,葛姐,蔡姐和肖姐。六位姐妹,他就是我说的文更。别看他年纪轻轻的,征战女人的身体却是祖传的绝技呢!要不是我一个人吃不消他的万丈雄风,这么英武俊帅的美男子,我哪里舍得跟姐妹们分享呀!我话说在前头,文更长相天下第一,性功力也是天下第一,连那东西也是天下第一的哦!哪位姐妹要是惧了怕了怯了,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不过,要是不想退出的话,我跟文更许过诺,我们第一位姐姐都要跟文更打一位赌,要是他胜了我们七位姐妹,我们每人输他一百万元;要是他输给我们七位仙女,他要输我们每人一千元,这钱我来出!嘿嘿,想回来办处理公务的姐妹,现在就请离开,以后有的是玩的时候呢!”

结果,并没有人要离开,刘兰婷立即宣布战争的帷幕拉开,让每个女人先写下一百万元的支票放在桌面上,她自己也写了后,再掏出一万元搁在桌面上。等大家都写好了,刘兰婷媚了慕容文更一眼,柔声说:“文更,现在我们真人面前也没什么好尴尬的了!你总不能抱着服装进行性战争吧?快放到沙发上去吧!”

待慕容文更放下服装,除去衣裤刚刚转过身来,除刘兰婷外的六位美女几乎同时惊呼起来:“哇!头一次见过!”

见六位姐妹惊愕于如此粗壮如此超长的慕容文更私物,刘兰婷得意地笑着说:“我现在宣布男女战争规则,就一条,每位姐妹只有一次机会,败了就不能再上战场了,但也得她认输了才可以撤出战争;文更方面,他也不能中间有休息的时间。哪位姐妹愿意作先锋官呢?”

男女性事战争,重在首尾。六位美女都知道收官之战肯定要留给刘兰婷了,故而人人争先。不得已,刘兰婷将她们分成两组,以锤子剪刀布先各淘汰一名,再以锤子剪刀布决出小组优胜者进行第三轮的锤子剪刀布竞胜,优胜者便是第一先锋官,负者次战文更。

结果,温如玉赢得优胜,立即上床与文更开始攻防对垒!葛云霞排在第二战的位置,就坐到沙发上去悠闲地观赏着床上的慕容文更和温如玉的战争激烈场面。

美少妇暧昧之旅85

瞟一眼床上拼命忍住叫声的温如玉,刘兰婷嘴角微微一翘,浮起一缕笑容,心想你能忍就忍着吧,看你能忍到几时!

转过眼来,刘兰婷对获得小组第二的玉雪嫣和肖晓艳说:“你们俩别顾着欣赏床上风光,得决出第三、四战的人选呢!对了,还有你们俩也一样要决出第五战和第六战的顺序来呢!”

狮子剪刀布竞猜的结果,玉雪嫣第三战,肖晓艳第四,柳碧青第五,蔡如烟第六。出战顺序排好后,刘兰婷等人一起坐到沙发上,边观赏着慕容文更跟温如玉的两性大战,边窃窃私语评点着战况。

这是慕容文更吃了豹鞭炖荆草后的首战,其雄风何止万丈可以形容,他的豪情直冲九霄,令天空变色,令大地颤抖,天地万物都在他的淫威下瑟瑟发抖着!温如玉初时还勉强能忍住她的黄龙庭被慕容文更枪枪直捣,所产生的尖呼欲望,但还没到十几分钟,她的堤防就被山洪冲溃了,便不由自主哀哀地哼叫了起来。

沙发上的六女见一向性需强烈的温如玉,原本一夜可战六男的她,竟然这么十几分钟便泄了山洪,便在沙发上喁喁私语着称赞慕容文更真够厉害!

温如玉虽然性烈,但个子却很娇小,只有166公分,在186公分的慕容文更面前,几乎矮了一个脑袋!但最重要的是,慕容文更体壮如牛,温如玉却身轻似燕,在力量对比上,慕容文更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温如玉在慕容文更双臂搂抱翻转之下,犹如失重一般轻盈。

慕容文更边与温如玉进行床上的性别大战,边在心里暗想:“沙发上这六位虎视眈眈的美女,目睹我跟温如玉在床上的大战,底裤肯定会越来越潮湿起来的。只要我跟温如玉的战事时间足够长,她们的身体就会越发靠近崩溃的临界点!别看她们这会儿还在指手划脚的评点着我跟温如玉的战况,再一会儿工夫,她们的手就会不自觉地向身体的上下两处三点进发了。只恐怕还不要轮到她们上床来,山洪就已经奔出黄龙洞府了。”

心里这么谋划着,慕容文更越发表现得神明英武,各种姿式各种花式都用在了温如玉的身上,直把温如玉的捅撞得决堤了七八次,整个人象一条死鱼一般连一点动弹也没有了。

初时,刘兰婷还听到温如玉的哼叫声,可见她泄了七八次后,连一点动静也没有了,不由暗暗替她担心,悄悄对葛云霞说:“如玉怎么没声音了呢?”

葛云霞也觉得有异,说:“是呀,怎么就连一声也不吭了呢?刘姐,如玉不会出事了吧?”

玉雪嫣惊愕地说:“不会吧?才四十多分钟的时间,还没到一个小时呢,她平时都需要一个小时的连续作战才肯罢休的呀!”

蔡如烟附和着说:“是呀,如玉每次都要一个小时,应该不会有事的!嘻嘻,如玉应该在暗暗陶醉中吧!”

刘兰婷又凝视着床上的温如玉,见慕容文更猛烈撞击下,温如玉的身体连一丁点的反应也没有,不由惊呼:“文更,快停下来!”

随着喊声一出,刘兰婷的身体象弹簧一样弹射向床沿。这时,慕容文更的双手已经放开温如玉的身体,刘兰婷拉近落在床上的温如玉,边摇着她的手臂,边叫唤着:“如玉,你怎么啦?如玉,你说话呀?如玉,你别吓我了,没咽气赶紧吭一声啊!”

听到刘兰婷如此着急地叫唤温如玉,沙发上的五位美女这才被吓着了,一起到床沿呼叫着温如玉。

美少妇暧昧之旅86

六个女人围着温如玉光溜溜的身子边推边叫唤着,刘兰婷见温如玉下体的黏液都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这才知道温如玉失阴太多,体力极度透支,暂时性陷入昏迷之中了。

用指甲死力在温如玉的人中狠掐了几下,温如玉才从昏迷状态之下悠悠醒转过来,慢慢睁开显得虚弱无力的眼皮,定定地瞅着刘兰婷,蠕动着嘴唇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刘姐,我累了,我想回家!”

众女见一向嗜性如命的温如玉,竟然在不到一个小时内就从身体上、心理上彻彻底底地败给了慕容文更,顿时面面相觑,一齐将目光定定地瞅向站在床上的慕容文更,见他如擎天柱一般的下体,还在一耸一耸示威般向众女挑衅着,不由心里暗惊,打定主意轮到自己的时候,决不可恋战而落到温如玉这般的下场。

刘兰婷对葛云霞点下头,说:“云霞,你接着上吧,实在不行了就要出声,切不可象如玉这般硬挺着。姐妹们,将如玉抬到沙发上去,给她穿好衣服,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望着姐妹们将温如玉抬到沙发上去穿衣服,葛云霞侧眼望一下慕容文更的胯间,悄声说:“我要是叫你停下,你可造成要停下哦!”

慕容文更见头一阵就把温如玉给整得半死不活,一下子把众女嚣张的气焰给灭了下去,不由得意地说:“那你得求我饶了你才行!你不求饶的话,我会继续下去,决不会停下的!”

慕容文更这是胆大吓死胆小的话,就因为有了温如玉的前车之鉴在现场明摆着,葛云霞在慕容文更擎天柱一般的耸耸雄风之下,已然成为一只惊弓之鸟,生怕慕容文更纵意刁难之下,重蹈温如玉失阴过多陷入昏迷的复辙,既伤的元气又失了体面。

葛云霞在慕容文更毫无顾及的进逼之下,不得不答应他的收兵前提,说:“好吧,我受不了的时候,就会请你放过我的。”

在高大威猛的慕容文更面前,葛云霞这个女强人也仅是一个小女人!慕容文更双手一扳一翻,就将葛云霞的下半身子半悬空地捉了起来,边挺枪上马边步步紧逼着葛云霞说:“不行,你得明确告诉我,‘我败给你了,求你饶过我,放我一马!’只有你这样求我,我才会停下进攻的节律。否则,你休要怪我将你操得比温如玉还要惨的!”

葛云霞身在慕容文更强力魔掌之下,哪里还有争辩的勇气?只得象战败国的女王一样,光着身子乞求着,任由胜利者的大将军蹂躏着,唯唯诺诺地说:“好的好的,就按你的要求说还不成么?”

见从心理上已经将葛云霞慑服了,慕容文更恣意地玩弄着葛云霞的身体,象刚刚从火炉里取出来的一样烫着的擎天柱子,直撞得葛云霞花阴红肿,花心充血,不到十分钟就泉如水流,嚎叫连连了。

“切!比温如玉更不耐操!”慕容文更心暗哼一声!

服用了豹鞭炖荆草的慕容文更,身体里源源不断升腾着的火热之气,下停在汇聚在他的擎天玉柱上,使得他的擎天玉柱越来越烫,越来越想减弱这种火气,牧性的动作做得也越来越没限度,又过了三分钟,葛云霞竟然再次溃堤,山泉涓涓流泻在床单上!

慕容文更没想到葛云霞是如此的不济,心中暗自瞅不起她,故意加紧节律,在三十分钟的时间里,就令葛云霞堤溃四次,嚎叫的声音也渐渐失去了底气。

刘兰婷有心帮慕容文更赢到这七百万元,当然也担心慕容文更万一真败了,就会将他的精华奉献给其他女人了!听葛云霞的叫声渐渐发软,装着关心葛云霞的样子,立即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趋近床沿,紧盯着葛云霞疲弱的目光,问:“云霞,你挺得住么?要是挺不住了,可别拿命来搏,要及时说出来哦!”

葛云霞在刘兰婷近距离的目视之下,又挺了几分钟,当再一次山洪爆发的时候,终于着弱不禁风的虚虚声息,向慕容文更讨饶着:“我败给你了,求你饰过我,放我一马!”

慕容文更听了,得意地双手一松,将葛云霞的下半身象扔猪肉一样扔在床上,目光如炬地转眼望着刘兰婷,问:“兰婷姐姐,现在轮到谁来被我操了?”

刘兰婷听着慕容文更的话觉得有些刺耳,但还是侧眼望向王雪嫣,向她点了下头。

王雪嫣见葛云霞比温如玉更不行,还不到三十分钟就败下阵来,心头这一惊当真不小,但却不能不硬着头皮上,就站起身来,目光有些胆怯地边望着慕容文更胯间经过温如玉和葛云霞花露的滋润,更显得霸气十足的擎天玉柱,边爬上床,乞求着对慕容文更说:“你真太过神奇了!还请你枪下留我一条性命!”

慕容文更见王雪嫣求战先怯,故意扭动胯部,用一耸一耸不停跳动的擎天玉柱,示威般在王雪嫣眼前晃动着说:“行!那你败的时候,也得象葛云霞一样求饶才行!”

王雪嫣还真是听话,边将花洞递给慕容文更,边乖乖地说:“是,臣妾谨遵大王之命!”

刘兰婷听着王雪嫣称慕容文更为大王,瞬间心里生出一大坛子的醋来,只觉得浑身酸气已经从每个毛孔里往外淌溢着一般,心头一阵阵的发颤着。

但刘兰婷自制力极强,在众姐妹面前,自然不会将心中翻滚的醋意发作出来,不装作好玩的样子,侧头对即将上阵的肖晓艳说:“你瞅雪嫣这般不争气的样子,求战先乞降,简直丢尽我们女人的脸面了!晓艳,呆会你上的时候,可要给我表现得勇敢一些,替我们女人争回一些颜面哦!”

肖晓艳目光怔怔地望定床上慕容文更正在王雪嫣的洞口急速进出的擎天玉柱,畏惧地低声说:“刘姐,你看他那个比我手腕还粗,我真有点怕了啊!不然的话,那一百万支票留在这,我现在就开车回家。刘姐,可以么?”

刘兰婷一听肖晓艳打起了退堂鼓,心里一惊,急声说:“这怎么行呀?晓艳,你要是早说不干的话,我们还可以找其他姐妹赶来补缺。可现在的场面你也看到了,我们七姐妹轮战他一个人,输的面还更大一些了,要是你这一走,那我们不是输定了么?不行!这绝对不行的!晓艳,你讲点姐们底气好不?”

实际上,刘兰婷是见慕容文更还没一个半小时就搞定了温如玉和葛云霞,让她们屈辱地在他的耸耸雄风之下求饶。按着这一个不如一个的这种情况发展下去,再两三个小时,心生怯意的王雪嫣、肖晓艳、柳碧青和蔡如烟,就将全部败在慕容文更的胯下了。

昨天下午,淋了豹血的慕容文更就需要五个小时才能释放他的精华,可今天他还吃过了豹鞭炖荆草了,肯定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慕容文更才肯罢休的。如此一来,刘兰婷一个人起码得被慕容文更折磨三个小时了,要是肖晓艳再脚底抹油,一走了之的话,那刘兰婷不是雪上加霜了么?何况,有了肖晓艳带头开溜,就不定柳碧青和蔡如烟也会跟着溜走的。刘兰婷心想,要是出现这样的状况,那她今天就要在慕容文更的胯下受尽折磨,简直会生不如死的!

因此,刘兰婷决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绝对不能让肖晓艳带头离开,决不能出现只剩下她一个人独对慕容文更的局面!

美少妇暧昧之旅87

柳碧青见今天的形势真的不妙,绝对不似以往七人合起来玩弄一个男人的局面,而是慕容文更一个男人一定会打败她们七个女人的定局。

男人喜小女人喜大是普世真理,柳碧青也不例外。但在柳碧青的认知里,男人的大也得有个限度,得是在一般意义上的大的范畴内,而不象慕容文更这等超越常规意义上的可以操死人的大。

本来,见肖晓艳打起退堂鼓,柳碧青还真的想随肖晓艳底抹油一走了之,桌面上的一百万元支票,就当赌钱输掉算了。

其实,柳碧青心里还有一个深深的顾虑,要是被慕容文更这等超常规的大操过之后,她的洞口和洞道肯定会被胀宽了许多,等回家她老公来上她的时候,定然会发现她下面宽松了许多,肯定会猜到她被一个超越常规之大的男人给操过了。

柳碧青可不想因为她的偷腥行为,给她的家庭带来不必要的纠纷,甚至会闹到要离婚的地步。毕竟,柳碧青深深了解她老公,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接受老婆被比他雄壮许多的男人操过的事实,她老公也一样会强烈反弹的!

但刘兰婷一口拒绝了肖晓艳愿意留下支票退出的请求,碍于朋友情面,柳碧青也就不想扯破面子强行退出了。

不能退出,那也得想个法子尽量保全自己,不能让慕容文更把自己的洞洞给撑得大到习惯的地步。那样的话,只要稍事休息一两天,洞口和洞道就会恢复过来,从而不会让老公从她的洞口和洞道的大小变化上,察觉到她的出轨行为。

柳碧青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轮到她上阵的时候,只管虚晃几招就投降求饶,那样既保全了跟刘兰婷间的姐妹情面,也不至于被慕容文更的庞然大物给撑得宽大到习惯的地步,也保全了自己的家庭不会因这次的出轨而破裂。

心里有了主意,柳碧青瞅着肖晓艳愁眉不展的样子,反而安慰着她说:“碧青妹妹,既来之则安之,听刘姐的安排不会有事的!”

肖晓艳双眼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床上慕容文更那超越常规意义之大的擎天玉柱,在王雪嫣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着,目光越来越透出惊惧来。听了柳碧青安慰她的话,肖晓艳哆嗦着嘴唇,紧盯着慕容文更如一根粗木棒一般的那物事,说:“碧青姐,你看他那个真太大了呀,我担心被他撑爆了,纵然只是撑得太宽了,回家后要是被我老公发现我宽松了许多,我那不是在找死么?我老公的火爆脾气,你们都是知道的呀!”

刘兰婷见肖晓艳是真紧张了,就想让气氛稍微松缓一点,灵机一动,笑盈盈地望着肖晓艳问:“晓艳,你老公的那个东西很小么?”

肖晓艳叹了口气,说:“我老公的在男人中也算比较大的了。可要跟他这种超常规的大法相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刘姐,我要是被他这种超常规的大东西撑成习惯的松大了,那我老公不是一试就感觉到不对头了么?”

刘兰婷正在闹离婚,自然不用考虑什么老公会不会发现她出轨的事情。再说,未婚男女再怎么样个搞法,全都是天经地义之事,任何人都不会笑话她的。

听了肖晓艳关于被慕容文更撑到习惯大,会被她老公觉察她出轨的事情的话,刘兰婷易位思考一下,也觉得不能让几位姐妹的家庭出现纠纷,甚至因此导致她们离婚。但现场情势却不容她们几个退出,刘兰婷在心里急速地思考着:“这要怎么办才好呢?”

床上王雪嫣的声声叫唤,完全没有过去她那种爽歪歪的神韵,听在沙发上的肖晓艳、柳碧青和蔡如烟的耳朵里,似乎惨烈的意蕴还浓厚一些。

肖晓艳本就目不转睛地瞅着床上,慕容文更那超出常规意义上大的范畴的擎天玉柱,早就看得她胆战心惊了。此时,听着王雪嫣带着濒死般惨烈哀呼悲唤的声音,心中幻想着是她在经受慕容文更粗得象矿泉水瓶子的擀肉杖的侵袭,顿时脸色惨白起来,目光滞呆起来,仿佛她的洞洞正被慕容文更的擀肉杖撑爆,鲜血正涓涓滴落下来一般,哆嗦着嘴唇颤抖着声音尖叫起来:“不要,不要啊,不要操我了!”

正在床上猛烈攻击王雪嫣的慕容文更,突然听见肖晓艳如此失常的尖叫声,动作不由一滞,目光迅速望向肖晓艳来。见肖晓艳惨白的脸色,哆嗦的嘴唇,滞呆的目光,顿时明白肖晓艳是被他耸耸雄风给吓到了,嘴角不由浮起胜利者的微笑来。

双腿正被慕容文更象老鹰捉小鸡一般捉得悬空起来的王雪嫣,早已溃堤三次了,疲软的身体状况下,慕容文更如钢筋一般强硬的长枪,每次撞击她的底部,都象他的枪尖很锋利,枪枪刺进了她的肉体一般,让王雪嫣感觉疼痛难忍。趁着肖晓艳失常尖叫,慕容文更动作一滞的机会,王雪嫣当机立断,立即出言乞降,说:“我败给你了,求你饶过我,放我一马!”

一字不多,一字也不少,王雪嫣完全按慕容文更规定的乞降用语来说。慕容文更听了,同样双手一松,任由王雪嫣的身体掉落在床上,发出“嘭”的一声响来。

王雪嫣身体一落床在上,立即滚身下床来,捂着下身走向沙发来,对刘兰婷说:“刘姐,我败给他了!”

刘兰婷瞅着王雪嫣连走路的姿势都有点走样了,这才回过神来,心想慕容文更吃过豹鞭炖荆草后,威力应该提升了一倍以上!

想着昨天下午那五个小时的煎熬,刘兰婷浑身不由发起凉来,但箭在弦上却不容她不发!侧转身拍了拍肖晓艳的肩膀,刘兰婷边搀着她站起身来,边鼓励着她说:“晓艳,勇敢一些!不就是一个男人么?我们又不是没玩过,你说是不是?上去发威,将他的威风给灭了下去,替我们女人争回面子来!”

说是搀,其实刘兰婷是硬架着肖晓艳的胳膊将她架起来的。刘兰婷深深知道,以此时肖晓艳对慕容文更畏惧到九分的心理,能上床去已经算天大的幸事了,根本不指望她能在慕容文更大炮的轰击下,有什么反抗的动作!

见肖晓艳不停地挣扎着,刘兰婷朝柳碧青和蔡如烟使个眼色,三人全力将挣扎扭动着的肖晓艳给抬上了床上,等慕容文更双手将肖晓艳的下半身悬空操起插了进去,三人才放开手回沙发上重新坐下。

此刻,刘兰婷和柳碧青、蔡如烟的心思是一样的,都希望被架上床去的肖晓艳能多消磨些慕容文更的万丈豪情,入云壮志,能让他的擎天玉柱更接近收兵的时间点。可怜畏惧到尖叫着的肖晓艳,被慕容文更火烫的擎天玉柱一插进去,立即老老实实下来,再也不敢挣扎扭动身体,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撕裂了她的洞洞一般,颤抖着身子哀哀地恳求着:“请你慢一点,快点放过我吧,我承认败给你了啊!”

慕容文更一个挺身,只听得肖晓艳“哟!”的一声,一动不动的象昏迷了一般,软软的垂下双臂,目光傻傻地失去了灵动性,呆呆地仰望着天花板,嘴里喃喃地不断重复着:“我败给你了,求你饶过我,放我一马!”

当慕容文更象放下温如玉、葛云霞和王雪嫣那样,松手将肖晓艳“嘭”的一声落在床上的时候,可怜兮兮的肖晓艳就象一个得到赦免的绞刑犯,刚刚取下套在她脖子上的绞刑套一般,连声说着谢谢,边滚带爬的游下床来,鼻涕和着眼泪一块奔着跑回沙发,偎依在刘兰婷的怀里,耸动着肩膀抽泣着。

美少妇暧昧之旅88

刘兰婷双手轻轻抚摸着肖晓艳的后背,脸却朝向柳碧青看去,对她使了个眼色。

刘兰婷的内心里,此时正盘算着如何让仅剩下的柳碧青和蔡如烟两个人,多在慕容文更的胯下消磨一些时间,好让慕容文更在跟她自己做起牧性运动的时候,已然快要接近他的嗨点,那她既可以充分享受到牧性运动的乐趣,又至于太过劳神劳力,能够美美地享受着慕容文更的精华。

其实,慕容文更心里也在盘算着如何调整到恰当的时间点,结束跟柳碧青和蔡如烟的两性战争,进入跟刘兰婷和美和谐的牧性双赢运动中去。可柳碧青一上床,还没抽动几次,就开始一个劲地讨饶了。

慕容文更先前曾说过,只有按他所说的话讨饶,他才能饶过对方。可此时柳碧青已经按他规定的方式讨饶了,慕容文更心里犹豫不决着,到底要不要放过柳碧青呢?

慕容文更心里很明白,柳碧青的讨饶是上床之前就决定好的一个策略,一个避开被他的擎天玉柱撑松撑宽甚至撑爆撑裂的策略,这是柳碧青宁可输掉一百万元,也不要输掉整家庭的心理重点所在,并不是柳碧青已经承受不了他的重捅重撞重击而无可奈何地不得不认输。

感觉距离嗨点还需要不少的时间,慕容文更房室不理柳碧青的乞求,继续在她身上先消磨一些锐气再说!

心下这般决定了,慕容文更就不再理会柳碧青的苦苦乞求,继续大力进行他大开大合的牧性运动,直瞅得即将上阵的蔡如烟更加的胆颤心惊,早将她心里打好的盘算给彻底地否定掉了。

心慌意乱的蔡如烟,听着柳碧青苦苦的乞求声,看着柳碧青象小鸡一般,被慕容文更异常轻松地悬空拎起,望着慕容文更闪耀着光亮、超乎正常范畴之大的擎天玉柱,在柳碧青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着,顿时失去了主意,转向刘兰婷苦苦哀求着:“刘姐,这哪里是你欢我娱的做爱呀?你看看柳碧青,简直比二十厘钢筋插进她下面还难受着呢,这的确比强奸还令人恐惧啊!求你了,刘姐,你行行好,放我回家去吧!”

虽然蔡如烟用上了强奸一词,但七女共同挑战慕容文更一人,是大家你情我愿协商订立的盟约,现在温如玉、葛云霞、王雪嫣、肖晓艳和柳碧青都已经上阵败下来了,事关大家各自一百万元的支票归属问题,此时蔡如烟临阵怯战想当逃兵,刘兰婷当然可以冠冕堂皇地拒绝她退出的请求的。

刘兰婷以不容商量的语气,异常坚定地说:“如烟,这绝对不行!如果仅仅关系到你一个人的事情,那我绝对没有理由拒绝你退出。可事关我们七位姐姐的共同利益,你若退出的话,我们必败无疑,那你必须负起因你退出而导致的败局责任,这七百万元支票必须由你一个人出票,包括我们可能会赢的七千元现金,也得由你出。如有这样,你的退出对我们六个姐妹来说,才是一件公平的事情。否则的话,我纵然肯放你退出,你好意思退出吗?纵然你可以选择强行退出,我们也不能强行阻拦于你,但你退出后,以后你跟我们几个姐妹之间,如何还有信用进行生意上的合作呀?”

蔡如烟听了刘兰婷的一席话,既心疼七百万元的损失,更担心将来果真影响到生意上的往来,那可比七百万元的损失还要大上十倍,甚至几十倍呢!

看着床上被慕容文更象拎着小鸡一般拎起下半身,正被他的擎天玉柱狂轰滥撞着的柳碧青,那一把鼻涕和着一把眼泪垂落床单上的样子,蔡如烟既恐惧于慕容文更擎天玉柱在她身上的狂乱轰炸,更恐惧于慕容文更狂乱轰炸的后果,绝对导致她松宽异常被她老公发觉而引起家庭纠纷,甚至闹到要离婚的地步,而要强行退出的话,不仅要赔上七百万元的支票,更会令她的信用在这六位她生意最重要伙伴的姐妹中茫然无存,丧失殆尽,那就意味着她的生意将回到原点,这是蔡如烟绝对不能接受的事实!

刘兰婷正是看准了蔡如烟这些心理上的弱点,索性将必定会影响到生意上合作的话挑明,逼迫得蔡如烟不敢选择强行退出。

瞅着蔡如烟一脸哭丧的样子,刘兰婷顿时把语气放和缓了很多,说:“如烟啊,我们女人一辈子,除了做生意赚钱外,不就是为了睡到可心的男人吗?只要你抛开世俗的想法,全心全意地想着享受慕容文更这柄奇大巨长无比的权杖,所能给我们的身体带来的愉悦和快感,那不就没什么好恐惧了吗?如烟,你这次要是放弃了慕容文更的身体,要想再找到象他身体这种独具异颤的男人,只恐怕打着灯笼也允找到了呢。那样的话,只恐怕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蔡如烟想想也真的是这样,这次若是错过了慕容文更的身体,恐怕再也难受如此奇伟的俊帅男子了,特别是慕容文更胯间的那根权杖,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

蔡如烟微微点了点头,仍不无担心地说:“刘姐,可要是被我老公发现我出轨的话,依他的脾气,绝难容忍下去的,只怕会闹到离婚的地步啊?”

刘兰婷见蔡如烟语气放缓,有了转寰的余地,便卟哧一声笑着说:“如烟,你傻呀?你不会不让你老公知道么?难不成你还想告诉你老公,你出轨的对象有多么伟大的命根子,有多么强的性能力么?你呀,真是的!”

蔡如烟为难地皱着眉头说:“刘姐,你也知道,我老公天天晚上都会缠着我做的。可慕容文更的也太大了,必定要把我下面的洞洞撑大撑松了去,我老公不是一试就会发觉不对头了么?”

刘兰婷对付男人有的是办法,听蔡如烟担心的只是被慕容文更操松操大了去,她老公一试便知她出轨了,就笑着说:“如烟,你做生意时那灵光的脑袋瓜子跑哪去了呀?对,慕容文更那么长那么大的命根子,肯定会把你下面的洞洞撑得松大到异常的地步,但你也知道,女人的那个洞,只要有一定的时间恢复,自愿会还原到平时的紧窄程度的。只要我们几个姐妹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是一起出去旅游了,你算你们家里的男人,还会怀疑你们了么?等到你们的身体恢复正常了再回家去,你们老公纵然天纵英明,又哪里想得到你们出轨了呢?再说,我们不是经常结伴出游的么?你们老公绝对不会有什么怀疑呢!兴许,他们还巴不得我们结伴出游去,他们才好找小妞逍遥几天呢!你们想想,哪个男人不终日想着偷腥的呢?”

正在床上被慕容文更辣手摧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柳碧青,听了刘兰婷的这番话,顿时也不乞求慕容文更放过她了,竟然不顾慕容文更擎天玉柱的狂轰滥撞,搭上刘兰婷的话头,有一字没一句的断断续续地说:“刘姐,那你得先想好词,好让我们去瞒骗过家里的男人呀!”

正在大干爽上的慕容文更,听了她们女人间的对话,不由在心里暗叹这些女强人心地之阴辣!只要能瞒过她们的老公,她们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做出来的,就连刚才还鼻子抹眼泪的柳碧青,一听说可以瞒过她老公,立马一改悲伤之情状,情绪顿时雀跃起来了!

94.美少妇暧昧之旅89

众美少妇听得有办法瞒过老公,颓废情绪立即反转,沙发上顿时热烈地讨论起来,现场的气氛空前高涨!

刘兰婷见状暗暗心惊,担心柳碧青和蔡如烟这情绪一个反转,就会想方设法去磨掉慕容文更,那她既然替慕容文更能赌赢七百万元的计划不仅要落空,更将使独享慕容文更精华的念想也得竹篮打水一场空,落得个替柳碧青和蔡如烟做嫁衣的下场!

为了慕容文更可以赌赢七百万元,更为好乐享慕容文更的美妙精华,刘兰婷决心将现场气氛降个八度,让柳碧青和蔡如烟在半是忧郁半是期待的情绪下,去消磨掉慕容文更大部分的体力与锐气,好等她上阵大战慕容文更的时候,两个人的体力与锐气达到旗鼓相当的地步。

既不能让柳碧青和蔡如烟的情绪全盘复活,那样慕容文更就有可能输掉这场一男对七女的两性战事,从而输掉刘兰婷替慕容文更精心制定的赢取七百万元计划;但也不能让柳碧青和蔡如烟再次陷入歇斯底里的绝望之中,从而替慕容文更节省太多的体力和锐气,那样,等到刘兰婷自己上阵的时候,势必重蹈昨天下午那般惨烈的牧性战争,弄得刘兰婷身心俱疲,苦不堪言。

刘兰婷需要的是可以令她身心愉悦的牧性运动,而不是牧性战争。望着房间里渐渐向热烈转化着的气氛,刘兰婷脱口而出:“姐妹们先别兴奋,安静点,让我想想可以编什么话题去瞒骗你们的老公吧。要是我编不出一个圆满的话题来的话,你们可不要怪我哦!”

刘兰婷历来是姐妹们的主心骨,也正因为她们在生意上需要依靠着刘兰婷,过去多次集体偷腥所需要瞒骗各自老公的话题,只要是刘兰婷出面来编,她们的老公都会绝对的相信,从来都没有出过纰漏!

刘兰婷不那么肯定的话,顿时让其他女人一下子从兴奋的巅峰滚了下来。瞅着房间里突然间安静下来的女人们,刘兰婷连忙打气着说:“你们先别高兴得太早,也别一下子就沮丧到死,我会尽力去编圆的,我尽力编吧!”说着,刘兰婷踱步到窗前,透过窗帘的缝隙眺望着远处的山峰,心中拿捏着时间。

慕容文更终于在柳碧青的再三乞求下放她下床,蔡如烟因为刘兰婷正在想瞒她们老公的办法,见柳碧青下床来了,主动上床续战慕容文更。

正在窗前装作刘兰婷心中估算着慕容文更的体力和锐气已经消磨得恰到好处了,立即兴奋地转过身来,说:“有了,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当刘兰婷滔滔不绝地将她的话题介绍完,床上的蔡如烟早已经禁受不住慕容文更的滥炸狂轰,她身体水库里的水早已从缺口流得一干二净了。已然很是的蔡如烟,努力侧过脑袋望着刘兰婷,有气无力地说:“刘姐,我都快被他操死了你才想出来,你怎么要想了这么久呀?”

刘兰婷俏皮地瞅着床上疲惫不堪的蔡如烟,说:“嫌我笨呀?如烟,下次就由你来编好了!”

在慕容文更的大力撞击下,蔡如烟艰难地说:“刘姐,你饶了我吧!要是有这样的能耐,我们还用哭丧着脸求刘姐来编么?”

昨天下午五个小时的牧性运动,已然消耗去刘兰婷所有的精力与体内的雌性荷尔蒙。虽说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到此时刘兰婷仍然未完全恢复过来,接替蔡如烟上床跟慕容文更作最后的战斗,刚刚泄了两次,就连忙向慕容文更乞降。

刘兰婷是七女中最后一位出阵了,这一点她相信慕容文更心里很明白。刘兰婷提前乞降,其实是想给慕容文更心理暗示,让他在心理上想着应该结束两性战争,恢复和平了。刘兰婷知道,男人如果一心想着结束战事,那他就会很快做到结束战争的。

果然不出刘兰婷所料,不出几分钟,就在她再次嗨翻的时候,慕容文更惨烈大叫着猛烈抽搐了起来,炮弹一阵狂轰后,喘着大气将刘兰婷扔在床上,双腿一曲顺势仰卧在床铺上,任由久经女人泉水浸泡的擎天玉柱往下滴淌着女人的泉水和他自己的子弹。

因为刘兰婷乞降在先,慕容文更理所当然地赢得两性大战的胜利,将桌面上七张百元支票收入囊中。缓过气来,瞅着沙发上歪倚斜靠休息着的女人们,慕容文更挑战似的问:“你们哪位还想再来一次呀?”

七女象见了瘟神一般,齐声叫着:“我的妈呀,你还要来?”

刘兰婷嘴里虽然一样在叫着,但心里却替慕容文更担起心来:“万一哪位不怕死的姐妹再上阵的话,慕容文更又得经历几个小时的体力付出,那他还不是要累死了?”

“文更,你的厉害我们都领教过了,我们败给你了,你就饶过我们吧!”刘兰婷帮慕容文更转着话题。

慕容文更心领刘兰婷这么讲的用意,朝她温柔一笑,说:“那我先洗去你们七位美女留下的印记,重新做回我的坏坏帅帅大男生的角色去了!”

刘兰婷会心一笑,说:“快去吧,我们七位姐妹也得去洗呢,你可得快点儿!”

下午三点多,慕容文更在七位美少妇的陪同下,上街买了上千元的糕点,一起开车前往牧性溪谷,去慰问他的猴群去了。

众女见到两三百只猴子围着慕容文更快乐地蹦着跳着,畏惧中带着好奇心地悄声问刘兰婷:“刘姐,猴群怎么跟文更这样友好呀?”

刘兰婷将文更跟猴群一起合力刺杀了一只公豹子等事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牧性洞一节。众女听了这才恍然大悟过来,纷纷调侃慕容文更是猴王!

待慕容文更带着猴王和一大群猴子,到公路上搬回几十箱的糕点后,才对猴王又是比划,又是说着,将他要离开的事情说了一遍,猴群立即象炸开了的油锅,猴子们全围着慕容文更依依不舍地吱吱叫着。

慕容文更背对众美女,对猴王指了指牧性洞方向,叮嘱猴王好生看护牧性洞里他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的遗骨。猴王似乎很明白慕容文更的心情,虽说很眷恋跟慕容文更在一起的时光,却也知道分别是不可避免的,就带着猴群送慕容文更和七位美女到公路旁,目送他们的车子消失在山峦之中了,才带着猴群回它们的竹海中去。

山区的天暗得比较快,当他们一行在隐屏峰下下车,走到天游峰下的时候,天色就开始暗了下来。幸好八人中只有刘兰婷带着一顶帐篷来,不然的话,可要把慕容文更给扛累坏了。

抬头仰望着高高的天游峰,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众位姐姐,今晚我们夜宿天游峰的好汉坡上好不好?在那下不可见底,上还有几百米的山腰处,我们寻一个比较大的甬道当床铺,大家抱在一起睡,我想摸谁都可以摸,爽呆我了哈!”

刘兰婷听慕容文更说得嘴爽,故意啐了他一口,说:“干嘛要让你跟我们一起睡呀?说好了,我们七姐妹睡在帐篷里,你大男人一个,怎么可以跟我们女人睡在一起呢?再说,你一个大男人,当然应该替我们七位美女在帐篷外值班,防止什么凶猛的野兽跑来,把我们七位美女先奸杀吃了,那你不就没得玩了么?所以说呀,无论从男女身份上来说,还是男人要当女人的护花使者上来说,文更,你都必须睡在帐篷外面才对!哦不!你不能睡,你必须把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守护着我们才对!”

95.美少妇暧昧之旅90

慕容文更望了望高高的天游峰顶,边扛着帐篷抬腿往上爬去,边说:“兰婷姐姐,又要我扛帐篷又不让我睡帐篷里,你还有天理么?”

温如玉刚才在酒店里被慕容文更给操得半生不死的,这会儿一心想着讨回这份债,边跟在慕容文更身后沿着石阶往上爬,边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文更,你想睡帐篷里也无不可,但有一条,只可我们摸你,不准你摸我们。否则,想住进帐篷来,哼,想也白想!”

众美女在酒店房间里,都受尽慕容文更的性欺凌,此时温如玉一带头埋汰慕容文更,集体跟着起哄起来,一致赞成只能她们摸慕容文更,不能让慕容文更去摸她们,否则,慕容文更只能睡在帐篷外边当警卫员!

慕容文更心想等到睡觉的时候,你们摸着我的命根子,我倒要看看你们起不起性!到时,你们起性了,我偏不合作,让你们集体干晾着,看你们来不来求我操你们!

“嘿嘿!”想着七位美女集体晾b的景象,慕容文更不由得意地笑出声来!

温如玉虽说被慕容文更操得最狠,但这可是她唯一一次被操到不想被操的,心里早已经无限地喜欢上慕容文更的身体了。虽说她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恶狠狠的口气,但听在其他人耳朵中,却全然是一副痴痴迷恋慕容文更身体的口吻。

在慕容文更身后爬着石阶,温如玉听到慕容文更暗自得意地“嘿嘿!”冷笑的声音,立即问:“文更,你冷笑什么呀?”

慕容文更听了,心思一个灵动,开心地停下脚步,转身望着七位美女,见其他游客离得相对比较远,就小声说:“我让你们七位美女猜一个歇后语好不好?”

旅途最宜猜谜开玩笑,众美女一听立即来了劲,嚷嚷着让慕容文更快些说。

慕容文更未讲先卟哧一声笑了起来,嘴角全是坏坏的笑容,上下重新看了遍,确定安全无障碍了,这才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裸女爬冰山,打一歇后语!”

这些生意场上的女强人,虽说常出轨,甚至象现在这样集体出轨,却从来没往这些歪不拉叽的方面多想,哪里晓得慕容文更存心是要调戏她们呢?

温如玉虽说心里知道慕容文更没安什么好心,却想不出有什么合适的结果,胡乱猜着说:“文更,是不是冰美人啊?”

慕容文更索性将肩膀上扛着的帐篷放在石阶上,嘴角噙着坏坏的笑容,朝温如玉摇了摇头。

众位女强人胡猜乱说一气,却怎么也没说到点上。见慕容文更悠闲地坐在石阶上只摇头不说话,有滋有味地卖着他的关子的得意样子,个个都急了,一起上来拧慕容文更的胳膊和大腿。要不是上上下下有其他游客通过,想来这班放纵着自己的女强人,肯定敢把手伸到慕容文更的裤裆里去捉鸡玩的。

慕容文更招架不住七位美女的攻势,讨饶着说:“别拧,别拧了,我说还不成吗?我现在就说还不成吗?是b上凉山!”

七位美女初听,一下子没有会过意来,都怔怔地望着慕容文更,一副全是一片茫然不知底细的样子。

王雪嫣不解地拍了下慕容文更的大腿,困惑不解地问:“你是说我们就象梁山好汉们一起在爬上山去,是么?”

见七位美女的目光全集中在他脸上,慕容文更带着得意的神色,吃吃地笑指着王雪嫣的私处,一字一顿地配合着往山上指去的手势,说:“b-上-凉-山!你们裸女爬上冰山,你们的b不是上冰凉的山了么?所以,裸女爬冰山就是b上凉山!”

众美女听了慕容文更的解释,足足愣了三秒钟,才轰的一声一起哄叫起来:“你这个臭流氓!看我们不打残了你!”

然而,就在七位美女发愣的那三秒钟里,行动迅捷的慕容文更,早已扛起帐篷飞也似的跑上好几级石阶了,咯咯咯的开心笑声,回荡在壁立万仞的巨大石墙和天游峰山岩之间了。

刘兰婷苦笑着摇摇头,望着慕容文更快速地往上爬去的身影,无奈地对王雪嫣说:“他体力那么好,我们刚刚又被他给折磨得精疲力尽了,哪里能够追上他的脚步呀?再说,纵然追上了,你们舍得真打他一巴掌么?哎,这都是我们上辈子欠了他的巨债呀!好啦,我们也上去吧!唉呀,这石阶怎么会这么陡呀?还让不让我们活啊?”

王雪嫣笑嘻嘻地说:“刘姐,这坡因陡且长,故名叫好汉坡。可我们女人天生不是汉子,哪里称得起好汉呀?这起名的该死家伙不是故意在欺负我们女人么?依我说呀,这坡叫刁难坡还差不多!”

好汉坡的确太陡峭了,一个石阶高的就有四、五十公分的落差,攀爬起来真的很费力气,也最考验爬坡人的意志与耐力,这就会叫好汉坡。

可怜这七位生意场上的女强人,却不是爬坡好手,再加上她们的体力刚刚被慕容文更给磨耗殆尽,这刚刚生出来的新力,哪里能够支持她们爬这么陡峭的坡呢?

众美女正边唉声叹气地发着牢骚,诅咒着开发这好汉坡的人,下辈子往生为壁虎和蛇等善于爬山的动物,边象蜗牛一样一个石阶一个石阶地磨磨蹭蹭着往上爬。

坡上的游客渐渐稀少了起来,待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山风很快就变得冷嗖嗖的,吹在身上令毛孔耸立起来。刘兰婷往上望望,根本望不到慕容文更的身影,侧头往下望去,悬崖峭壁之上长长的石阶,此时已然空无一人。

强劲的山风,不时带来一声野兽的嚎叫,伴着山虫、山鸟等那令人毛骨耸然的恐怖叫声,令这七位生意场上的女强人心生恐惧起来,心里都在盼望着慕容文更的身影能够出现,好让他们惶惶然的心能有所倚仗。

恰在这时,隔着几十米的山道石阶拐角处,出现慕容文更屹立的身影,山风拂动他的t恤衫摆,显得既伟岸又非常的灵动。

慕容文更其实并没有跑远,只因山道拐弯太多,有的角度非常的大,众美女这才没发现他的身影。此时见他高高的站在拐角扶栏处向她们大幅度地挥着手,全都激动了起来,嚷嚷着让慕容文更下来拉她们上去。

刘兰婷等人天生体力弱小,哪里爬得动这般陡峭的好汉坡呢?此时虚汗淋淋的她们,被冷嗖嗖的山风一吹,个个打着寒颤,双臂环抱在胸前,全都一屁股坐在石阶上,一心只等着慕容文更下来拉她们上去,再也不想自己挪动一阶半步了。

久等不至的慕容文更,终于放心不下跑了下来,见众美女个个虚汗淋淋疲态俱现,不由调侃着她们说:“各位姐姐,你们这样的表现,怎么当得起女强人的称号呀?”

刘兰婷没好气地埋汰着说:“我们称不起,全把女强人的称号送给你,让你做一个带把子的女强人,总可以了吧!”

慕容文更还没答话,王雪嫣已经气咻咻地接着说:“让你做了女强人,纵然有把子也不能再用了,嘿嘿,叫你从此发起带把子的太监!”

蔡如烟等听了,附和着说:“对,让他做带把子的李莲英!姐妹们说说,这样处置他好不好?”

众女轰然叫好,颓废的精神似乎突然间恢复了过来一般!

慕容文更见前后无他人,双手往悠闲短裤的裤腿部一抄,顿时将他的命根子抖落出现,朝着七位美女不停地晃动着说:“你们不想让他虎虎生风,是怕他把你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吐出来了吧?”——

美少妇暧昧之旅91

也只有他们八人之间这种关系,才可能有慕容文更这等肆意妄为的举动。众美女瞅着垂在慕容文更双手之间足有四十厘米的那家伙,心里十分的受用嘴上却骂声顿起。一片的“臭流氓!”的骂声里,慕容文更听到的却是万分的仰慕,却没听到一丁半点诅咒的意思。

慕容文更坏坏地笑着说:“谁先爬到上面去,我今晚一整个晚上就让谁来玩他,玩到不想玩了为止!不过,第二名就没有这福利了哦,更不用说其他名次的了!你们还不快点爬上去呀?要眼巴巴地瞅着让别人玩他一整个晚上么?”

慕容文更垂下裤腿子,悄悄向刘兰婷递个眼色,刘兰婷心中会意,立即爬起身来往上爬去,嘴里还嚷嚷着:“文更,我要玩一整个晚上!”

其他女人见刘兰婷已经爬上五六级石阶了,个个象装上了弹簧一样,异常迅速地弹起身来,一个劲地望上爬了去!

慕容文更在最后爬上,望着这七个象疯了似的往上爬去的美丽女人,心里喜滋滋地骂了声:“一帮淫荡无止境的骚女人!”

其实,要让慕容文更一个人一个人拉着这七位女人到放帐篷的地方,非累死他不可。可慕容文更知道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只要有适当的刺激,人类的潜能就会爆发出来。刚才他略施小计,用他那令这帮女人既恐惧到极点又喜欢到无限的命根子逗引一下,再许以单独玩他命根子一整个晚上,这帮女人潜藏在她们身体里的潜能,便被她们淫荡无极限的骚心所激发出来了,体能象吃了大力水手所吃的海藻还神奇地爆发了,一个个象山猴子那般迅速地往上爬着。

等慕容文更重新爬上去,快到七位大汗淋漓的美女跟前时,七位美女异口同声地指着他说:“你落在最后,今晚只有你不能玩了!”

慕容文更故作不过气来的样子,刚爬到刘兰婷身边,身体立即一软,往温如玉的怀里便倒,嘴里还喃喃自语着:“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温如玉嬉笑着边往外推着慕容文更,边问刘兰婷:“刘姐,我们该到哪里去找葱来呀?”

刘兰婷困惑地望着温如玉,不知道她这个时候要葱做什么!

慕容文更嘴角浮起坏到极点的笑意来,死死地抱着温如玉的小蛮腰,耍着赖皮说:“你们要是能找来一根葱,我这头大笨象就装蒜给你们看!”

众人听了,这才会过意来,嬉笑着围了上来,各伸手来捉慕容文更的身体,笑骂了起来。

远远宙宇中的星星,也为这些俊男美女间无邪天性的呈现而略见羞涩,不停地眨着眼睛,似乎不敢多看美女们的手肆无忌惮地在慕容文更身体上胡乱摸捏的动作,宛如看多了,星星们也会受到挑逗而动了真性情,四处窜飞去寻觅伴侣一般。

嬉闹了好一阵才尽兴,八人取出包囊中的食物,就着满天的星光,边聊着些黄色段子,边吃着从越南粉小吃店里带来有武夷山特色的食物。山风越来越冷,虽然正值盛夏,但天游峰好汉坡上的风,吹在身上让人觉得冷嗖嗖的不自在,温如玉和蔡如烟接连不断地打着喷嚏。

刘兰婷见状,望着慕容文更说:“山上风太冷,我们还是把帐篷给搭起来吧,也好挡挡这么冷的山风,免得她们着凉生病。”

慕容文更放下食物,左右观察一下,将帐篷四角绑在甬道四周的石墩上,而不用支架来支撑。虽然有点矮的感觉,但对于避免被强劲的山风吹刮走却大有好处。

在甬道里铺好毡子,待七个美女都钻进了帐篷,慕容文更才钻了进去,反身将帐篷软门的拉链拉上。

帐篷里黑乎乎的,人多地方少,也不能点蜡烛,大家只能辩听着声音来判断左右是谁。慕容文更抬起一右腿,却怎么也找不到可以落脚的空隙,只好虚踏在一个软乎乎的肉团上,大声问:“这是谁的肉包子呀?不回答我就一脚踏实了下去哦,踏坏了一对肉包子,以后就没男人喜欢操你们啦!”

说完,慕容文更稍加重点右脚踏力,作势要踩下去一般,吓得温如玉尖声大叫起来:“别踏下来啊!我已经拼命挪动给你腾位子了,可空间太窄,已经没你躺身的地方了哦!”

慕容文更想想这甬道的面积真的容不得八个人,顿时生出邪恶之心来,咻咻坏笑着说:“那更好,反正你们都喜欢我睡你们的,那我主睡你们的身体上好啦!”

边说着,慕容文更边蹲下身来,仰面就往女人堆里躺了下去,吓得被他屁股坐实的温如玉哀哀求着说:“你屁股这么大,人又这么重,快压死我了呀!”

慕容文更也不知道头枕着谁胸前那一对富有弹性的肉包子上,脚搁在谁软软温乎乎的肚皮上,嬉笑着说:“我的屁股在你的胸膛上,那不是很方便让你来抚摸我的命根子么?有得必然就得有失,温如玉,你要是不乐意,就跟别人换一个位置,到我双脚搁的那个地方去,就不会被我给压得难受了啦!不过,那样,你就摸不到我的擎天一柱了哈!想好了没?温如玉,你到底要不要换位子呀?”

温如玉听慕容文更说的是实话,不想被他重压,自然不能很舒服地摸到他的裤裆里面去。心里挣扎了好一会,温如玉试探着说:“那,那我就先难受一阵子,等受不了的时候,再来跟别人换位子好啦!”

还是刘兰婷觉得让慕容文更这么身高马大体重的大男人给压着,必定不是长久之计,就嚷嚷着说:“姐妹们都侧身躺着吧,让慕容文更躺在中间,到时,你们想摸他不是都可以摸得到了么?”

众女一听有理,立即乱哄哄地调整着位子,好几个人不知被谁给踩到了,痛得尖叫起来。一阵骚动过后,慕容文更终于舒舒服服地躺在正中间,刘兰婷躺在他右侧,他们左右侧各三位美女,一正一反错着身体位侧身躺着,七只手已然急不可耐地伸进他的裤裆里去了,急得慕容文更大叫起来:“美女们,怜鸡惜蛋一些些啊!”

刚躺好,七个女人就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向慕容文更的裤裆部,与他体位同样的,就将手从他悠闲短裤的裤头钻进去;反位的,分别从左右裤腿处游进去。

顿时,只觉得有三只手在使劲地捉弄他的鸡,几乎每寸鸡肤都被她们的手掌所覆盖,只感觉鸡脖子被勒得好紧,鸡头被最充分地充血而爆胀起来,慕容文更有一种血液即将从鸡嘴巴里喷出来的胀裂感。

也分不清两只谁的手将他的两个蛋不停地揉捏着,慕容文更只感觉可怜的蛋蛋被挤捏得一会挣扎着挤向东,一会儿拼命地滑向西,令他揪心的痛。

更过分的是,还有两只手在一根一根揪拔着他的鸡窝毛!

身处七只贪婪无比的女人手全方位围攻之下,慕容文更痛得几乎用哀求的声调,在恳求着她们:“美女们行行好,拜求怜鸡惜蛋温柔一些些啊,要是鸡飞蛋打了,你们就再也吃不到这么帅气,功效这么强大,味道这么美妙的鸡与蛋了呀!”

刘兰婷听着嘴巴从不服人的慕容文更,竟然如此低声下气地说出哀求的话来,心想这些女人肯定玩得很疯,把慕容文更给弄痛了,顿时心疼起慕容文更来,大声说:“姐妹们,手下留情些,我们姐妹来日还要好生使用呢!”众美女听了,手中的劲力这才松缓一些。

美少妇暧昧之旅92

这一夜,慕容文更体验了生不如死的真实内涵,明白了女人疯狂起来有多么的不顾一切!

众位美女没了被各自老公发现的后顾之忧,神勇的表现跟白天在酒店房间里的时候完全两样,加之好汉坡甬道里空间狭小,慕容文更只得躺着让她们轮流自行来玩。

不再有只能上阵一次的限制,美女们来了真正的车轮战,泄一回轮一个人,她们既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体力也就能及时地恢复,故而每位美女爬上慕容文更身体上来的时候,全都表现得神勇无比,淫荡无极!

可怜慕容文更每分钟都被女人骑在身上,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虽说淋过豹血,服食过豹鞭炖荆草,但到即将到黎明的时候,已经被她们榨了三次油,慕容文更的体力仍然完全被耗尽了。

东方破晓,山雾如河水般从悬崖峭壁边急速流过,鱼肚白的晓色在浓雾中朦朦胧胧的。

慕容文更在沉沉的睡梦中被刘兰婷给推醒过来,浑身无力地瘫着,连眼皮也不睁开,含糊不清地咕嘟着:“正困呢,别推我!”

担心被一早爬上好汉坡来的游客看到惹笑话,众美女全在穿着衣裤。刘兰婷见赤条条的慕容文更还不起来,故作紧张地低沉着嗓子喊道:“该死!这么早怎么就有这么多游客爬上来了呀?”

慕容文更一听,神经立即紧张起来,刚才还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一般,此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劲头,竟然一收腹戏,双脚也没见他翘起,整个上身就已经欠坐起来了。

众美女见状,咯咯地笑着。温如玉俏皮地说:“我们吓不到你,那些跟我们毫无关系的游客,倒把你给吓着了哈!”

慕容文更边接过刘兰婷递过来的衣裤弯着腰穿着,边还以颜色:“不然的话,我们全都一丝不挂的出去爬山,看看谁被吓着了行不行?”

王雪嫣笑嘻嘻地伸手摸了把慕容文更翘翘的屁股尖,调侃着说:“我们都穿好了,你就不用再穿了,有小内裤遮挡着,你们大男人也没什么好担心被游客看了去嘛!”

慕容文更听了,伤势要只穿条内裤就出去,坏坏地说:“游客看到我只穿条内裤跟你们走在一起,他们心里肯定会很明白的!”

蔡如烟嘻嘻一笑,问:“你没穿整齐,关我们什么事呀?”

慕容文更边穿悠闲短裤,边坏坏地朝蔡如烟眨眨眼,调侃着说:“当然不关你们的a事了!”

蔡如烟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地问:“文更,到底什么是a事呀?”

慕容文更所要表达的意思,刘兰婷一时半会儿也没听出来。

刘兰婷心里非常肯定,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之下,从慕容文更嘴里蹦出来的话,绝对是荤味很重的话,黄色素非常的高。

但慕容文更所要说的荤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刘兰婷不由将目光投向平时最喜欢讲荤话的王雪嫣,期望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可王雪嫣对刘兰婷投来的询问式目光轻轻地摇下头,表示她也从未听说过什么是a事。

这也不怪这班惯于出轨的美少妇们,她们没能想透慕容文更所说a事的含义,完全在于慕容文更的这个说法,是他临场设想出来的。

见七个美少妇全都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慕容文更得意洋洋地瞅瞅这个,瞅瞅那个,目光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刘兰婷见状,突然心生一计,说:“算了,姐妹们,我们女人天生的笨,他们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能听明白是我们的造化,听不明白的话,我们不去听不去想是最正确的。好了,文更,我们该收起帐篷来了,你帮我们收一下吧!”

这欲擒故纵之计,是生意场上惯常使用的谈判技巧,刘兰婷这个省城第一女强人使用出来,当然做作似佳。

慕容文更望着正解帐篷系在石柱子上的绳索,还以为刘兰婷真没兴趣了解他的荤话原意,只好老老实实地边解着绳索边说:“哎!你们女人怎么这么笨呢?这你们女人的事情,可以分成b事与非b事。非b事不就是a事了么?”

原来,慕容文更所表达的意思,是指他只穿着小小的内裤,跟她们七个美少妇一起出去,游客们见了,肯定知道他们八个人是性伙伴,绝对跟她们的b事相关。

七个女人听了,这才知道慕容文更是拿她们来开涮,边举起粉拳捶打着慕容文更,边齐声以不屑的口吻大叫着:“切!”

以乱哄哄闹了一阵,王雪嫣若有所思地说:“不过,文更将我们女人的事情分成a事与b事,倒也不能是有错,这种隐晦的表达方式,倒上得了酒桌台面呢!”

刘兰婷微笑着说:“是啊!以后要是再有不三不四的男人来纠缠我们女人,当着全酒桌宾客的面,我们女人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对他说:‘我跟你绝对只会有a事的!’那样,满桌宾客自然会笑到喷的,那男人自然会知难而退了!”

温如玉现学现卖,故意装模作样起来,一脸正经地对慕容文更说:“文更先生,我们之间只可能发生a事的!”

大家见温如玉这副嘴脸,全都笑喷了,连温如玉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刘兰婷见她欲擒故纵计成了,妩媚地甩了个媚眼给慕容文更,得意洋洋地说:“文更,我们女人天生的笨,只懂得使用欲擒故纵的计谋呢!不过,我们笨女人的笨计谋,却使你这位聪明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男人,一下子就乖乖上当了!这样一对照,我发现比我们笨女人更笨的,竟然是自诩聪明的男人呢!姐妹们,我们女人是不是很笨呀?”

美少妇们齐声呼应:“是!我们女人天生的笨!”

刘兰婷继续笑嘻嘻地问:“姐妹们,男人是不是比我们女人更笨呀?”

“男人最笨!比我们笨笨的女人还要笨上几百倍呢!”见慕容文更上了刘兰婷欲擒故纵的计,乖乖地把ab事情的意思主动说出来,美少妇们似乎有点大快人心地起哄着。

慕容文更顿时傻了眼,但他又不甘心沦为这些美少妇们的调笑对象,急忙在心里思忖着对策。

望着刘兰婷溜溜的两条细眉毛下,那一对象水晶般闪动着光华的眼睛,慕容文更脑门智慧之光突然一闪而过,心里立时就有了主意,嘴角噙着坏坏的笑容,不急不躁地说:“别得意!你们这般淫荡,看我会不会让你们变成著名画家毕加索。至于我嘛,嘿嘿,我再笨也笨不到莎士比亚也不懂的!”

这下,七位美少妇听了都大眼瞪小眼全傻了眼!作为有身分有社会地位的女强人,她们纵然很淫荡,也得遮遮掩掩的偷男人,决不会在大众面前表现出她们淫荡的一面,哪里晓得那么多的黄色歇后语来呢?

见美少妇们全被自己再次难倒了,慕容文更边将帐篷收拾好打着捆,边挑战似的说:“你们再来使计看看?嘿嘿,我不会再好心告诉你们了!”

刘兰婷望着慕容文更嘴角那挑战式的坏坏笑容,一心要从急智上战胜慕容文更,心想慕容文更的话里,绝对还是黄色段子或者黄色歇后语,就暗暗的往这方面去想着。

慕容文更扎好帐篷背起来,笑眯眯地一扬棱角分明的浓黑剑眉,曵曵地说道:“凭你们女人的智慧,我谅你们一时三刻也不会想得出来!走吧,我们边爬上天游峰顶去,你们边开动女人的脑袋瓜子去想想,我的话是什么意思!嘿嘿,嘿嘿,我得意个爽歪歪哈!”说着,一个转身,春风得意马蹄轻,蹭蹭蹭就往上爬去——

美少妇暧昧之旅93

七位美少妇跟在慕容文更身后,边爬着石阶边嘀嘀咕咕地商量着,直到爬上天游峰顶,也未想出慕容文更又是毕加索又是莎士比亚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们心里都很沮丧,梭目四巡,才见到慕容文更正在天游碑旁挑衅地扬起剑眉,用嘴角曵曵坏坏的笑容,来挑战着七位美少妇女强人!

一大早的,天游峰顶不见一个人影。慕容文更扯着喉咙喊道:“聪明的妞妞们,你们想出来了没?”

美少妇们走到天游碑旁寻了个干净的石头刚坐下,慕容文更立马故作大惊小怪状叫着:“because!because!”

美少妇们明知慕容文更的话里藏着玄机,却怎么也猜不出他喊着because有什么用意,不由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全后塌弓着胸膛,一副副无精打采的神情。慕容文更见自己又难倒了这些生意场上的女强人,更是兴奋地说:“你们这样个象死鱼一样的表情,因为什么呀?凭你们女强人的聪明大脑,不会想不出毕加索、莎士比亚和because是什么含义吧?”

王雪嫣边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慕容文更,边故作轻蔑的样子,说:“我们懒得说明你的歪歪段子呢!就是你主动要告诉我们,我们也懒得听,免得你的黄色段子污了染了我们的清听!”

慕容文更上过刘兰婷的欲擒故纵之计了,岂肯再上王雪嫣这么明显的激将之计呢?乜着目光望向天游峰对面的壁立千仞崖峰,曵曵坏坏地笑着说:“我才不会再上你们的这帮淫荡女人的当了!你们继续在这里because,我到右边居高临下地欣赏九曲溪的风光去了!不过,你们一个个想不出来的沮丧样子,还真让我在心理上有占了上风的优势想法呢!聪明而淫荡的美少妇们,你们边because,边继续商量去吧!啊哈,开心得意快乐爽!”

说完,慕容文更拍拍天游碑旁的帐篷,说:“你们要看好帐篷哦,想出来毕加索、莎士比亚和because是什么意思,尽早叫我过来哦!否则,越是晚想出来,我在心理上就越占了上风,更别提你们没能想出来了!”

听了慕容文更极尽调侃的挑战之言,美少妇们心里都急坏了。依着她们生意场上女强人不肯服输的心态,哪里肯向慕容文更低头服输去请教他呢?

望着慕容文更站在天游峰顶右边的拦杆后面,双臂负在背后那种得意洋洋的背影,刘兰婷小声说:“我们只要想通一个,就能顺着全给想出来的。你们说说,这英语because从慕容文更的嘴里讲出来,肯定又是一个黄色话了。你们想想,这because是什么意思呢?”

温如玉一耸两弯淡淡的蛾眉,目光向上一挑,说:“他呀?准又在取笑我们女人了。对了,他刚才取笑我们什么a事b事的,这次又是字母b打头的,会不会还跟他说的b事有关呢?”

王雪嫣双手撑在石块面上,将身子往上拔了拔,转动着上身做着运动。刘兰婷瞅着王雪嫣肥大的屁股,在石块上在不停地摇动着,立即联想到她的b触着石面。呀!有b有石了,那because中间的cau不是读靠吗?嘿嘿,文更,你小子的because,原来是说我们女人的b在烤石哈!

想到b烤石与她们爬上天游峰顶时热气腾腾的b部,坐在石块上面,还真是b烤石呢!想到慕容文更能这秀利用即时的情势来出谜语,出的谜语还这么生动贴切有情趣,不由“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美少妇们听刘兰婷笑出声来,心知她肯定想出来什么了,目光立即全汇聚在刘兰婷的双眼上,等待着她说出来。

刘兰婷含笑不语,只是用手指了指她的b,再指指坐着的石块面上。王雪嫣会过意来,顿时一个没忍住,“卟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正在天游峰顶右侧欣赏九曲溪风景的慕容文更,听到王雪嫣的哈哈大笑声,不由扭头望了过来。见刘兰婷跟王雪嫣笑作一团,其他女人还是一头雾水般困惑不解地瞅着她们,慕容文更猜测刘兰婷和王雪嫣肯定猜出三个谜语中的一个来了,心里想象着她们b烤石的情景,不由笑嘻嘻地冲刘兰婷坏坏一笑!

刘兰婷心想才想出来一个,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叫慕容文更过来,就低声将because就是b烤石的缘由就说了一遍后,对哈哈大笑起来的姐妹们说:“我们再集中智慧,顺着b这个字眼去想毕加索和莎士比亚,等都想出来的再叫文更过来,我们一起好好的奚落他一番!”

温如玉正点着头,突然惊叫起来:“毕加索和莎士比亚的毕和比,不都是b吗?”

刘兰婷见温如玉这般肆无忌惮地尖声惊呼着,连忙压低声音制止着温如玉,说:“如玉,你还真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天下第一淫荡的女人吗?给我小声点!”

温如玉突然发现毕加索和莎士比亚的名字中都带b字,一个激动才情不自禁地惊呼起来,听了刘兰婷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连忙吐了吐小舌头,故意压低声音,指着她的b,说:“b加索,不就是b加锁吗?他说我们淫荡,成不了毕加索,就是说我们的b加不了锁呢!”

刘兰婷听了双目顿时放出光芒来,朝温如玉翘起大拇指晃了晃,咬牙切齿状骂道:“他这小子,竟然在骂我们是淫荡女人!看我们怎么收拾他!不过,莎士比亚又是什么意思呢?”

蔡如烟心有灵犀,听了温如玉毕加索就是b加锁,顿时想起慕容文更所说的,他再笨也不会笨到莎士比亚那般的话,先固定了比就是b,莎士b呀不就是“啥是b呀”么?

想到莎士比亚就是“啥是b呀”的谐音,蔡如烟忍着笑,非常小声地说:“啥是b呀?”

葛云霞一时还没会过意来,连忙纠正着蔡如烟的发音,说:“是莎士比亚,不是啥是b呀!啊,原来还真是啥是b呀呢!”

美少妇们听了,见解开慕容文更的三道谜语了,异口同声地双手握拳,极度兴奋地大叫一声:“yes!”

刘兰婷异常兴奋地朝慕容文更故作傲慢地勾动着右手食指,大声喊着:“文更,你这笨蛋,给我们滚过来!”

慕容文更见美少妇们神情那么兴奋,心里正在猜测她们已经把他给出的三个谜语给破解了,听刘兰婷这么理直气壮地吆喝他过去,心里就更肯定了。悻悻地走回天游碑旁,讪讪地笑了笑,慕容文更给自己找着台阶下,说:“嘻嘻,我本来就不相信,凭你们这些叱咤商场女强人那么高的智慧,怎么会猜不出我这连用三个b的谐音歇后语呢?对了,刚才试探过了,这回我来个相对比较难的,来考考你们这些女强人的智商!你们这些女强人呀,可真是母牛坐酒缸了!”

温如玉没有听出慕容文更已经出过题了,不耐烦地望着慕容文更嚷嚷着:“你以为恭维一下我们就可以过关了呀?休想!还有什么奇形怪状的谜语尽管出,我们姐妹们接下便是!不过,要是让我们姐妹们再猜出一个谜语的话,嘿嘿!”

温如玉故意打住话头,上下打量着慕容文更。慕容文更笑嘻嘻地问:“让你们猜出一个谜语又怎样呢?”

温如玉左右一看没其他人,压低嗓子说:“你得替我们姐妹每人舐一个小时的b!”

慕容文更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故作神秘地将脑袋凑近温如玉的脸前,说:“没问题!要是一个小时内,你们猜不出我谜语的话,你们就得每人给我舐一个小时的j!如何?”——

美少妇暧昧之94

温如玉正想舐舐慕容文更的j,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慕容文更见其他美人并没答应,立即说:“你一个人答应不算数,我要你们七位美人一起答应才行!”

刘兰婷心想谁舐谁都是找乐的事情,左右看了一回,说:“姐妹们,我们就答应了他吧!我倒要看看你的j谜语会难到什么程度去!”

刘兰婷这么一说,其他美少妇俱随声附和着答应了下来。

温如玉乐呵呵地说:“我们全答应你了,你快出谜语来吧!”

慕容文更故作不屑一顾地乜了温如玉一眼,立即将下巴高高抬起,目光望向群山峰峦,嘴角歪起的时候,一缕坏到极致的微笑浮了上来,撇了撇嘴才说:“我不是已经出过了吗?你们这些女强人,真是母牛坐酒缸呀!好了,现在是六点零七分,到七点零六分的时候,你们要是还没猜出来的话,或者猜得不对的话,嘿嘿,嘿嘿,你们可就得每人给我舐一个小时的j了!哈哈,想着就过瘾!我玩去了,免得你们说我故意打扰你们,耗用你们宝贵的时间!走啰!”

慕容文更弯腰从刘兰婷脖子上摘下单反相机,神秘一笑,就朝庙里走了过去,想趁着美少妇们凑在一块猜他出的谜语之机,好好地去玩玩。

当慕容文更离开天游碑之后,刘兰婷向其他美人招招手,七人头攒着头凑到一块,叽叽咕咕地就母牛坐酒缸的谜底商量开了。

慕容文更走进大殿,双手合什朝佛像拜了拜,才举起相机逐一拍摄着。玩的时间很好过,不知觉间,已经到七点了,慕容文更信步走出去,边坏坏地笑望着脑袋还凑在一起的七位美少妇,边往她们身边走了过去。

刘兰婷见慕容文更回来了,同样一脸坏笑地冲慕容文更神秘一笑,目光专注地望着慕容文更走近来的身体。

见刘兰婷那一脸的坏笑,慕容文更心里直打鼓,不知道这些骚娘们到底是真猜对了,还是又在使计来诈自己,待快到天游石碑的时候,他一脸坏笑地拿腔捏调着说:“女汉子们,又想使用什么计来诈我的呀?”

温如玉没拿准慕容文更为什么叫她们为女汉子,不解地扑愣着眼皮瞅着走近身来的慕容文更,问:“我们个个如此美丽,如此妖姬的女人,你怎么好意思称我们女汉子呀?”

慕容文更就是要吸引这些女人的注意力,以便他旁敲侧击了解她们是不是在使诈。见温如玉果然来问,慕容文更朝天游峰好汉坡望了一眼,收回目光投注在温如玉的脸上,剑眉往上一呶再一挑,不无挑衅意味地说:“这好汉坡我们男人要能爬上来才叫好汉呢!昨天你们也看到,不仅有许多的女人没能爬上这儿,还有许多的男人也没办法爬得上来。如此考验一个人的单击与毅力的这个坡,因此才叫好汉坡。而你们个个如此美丽,如此妖姬,却个个都站在了这儿,你们要不是女汉子的话,那只能是女好汉了!对了,女汉子们,我的谜语你们独对了么?”

这坡既然叫好汉坡,爬上这坡的人自然称得起好汉了,慕容文更称这些美丽妖娆的女强人为女汉子,倒也恰如其分,这说法倒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刘兰婷笑得怪怪的对慕容文更说:“文更啊,我问你个事。你在当学生的时候,要得多少分才算及格呢?是不是也跟我们读书那时候一样,六十分算及格呢?”

这是个非常浅显的问题,聪明如刘兰婷,能问出如此浅显的问题来,显然暗藏深意!慕容文更意识到刘兰婷暗怀心机,脑筋立即急转弯,说:“有的考试六十分就是及格了,而有的考试,非满分才算正确,这就要看具体的考试内容来确定及格不及格了。象今天我让你们猜的谜语一样,你猜中一个谜语,只能说你猜对了这个谜语,而不能说你独对了谜语。兰婷姐姐,莫非你们这些女强人、女汉子没能全猜对我出的谜语么?那可不能说你们胜了,只能说是我胜了哈!”

慕容文更先把这些女人的退路给堵死了!刘兰婷见慕容文更堵了她们的后路,只得将她们能想到的给说出来:“文更,算你狠!好了,你听清楚了!毕加索就是b加锁,莎士比亚就是啥是b呀。至于母牛坐到酒缸上,那就是牛b!但是,说实话,我们想不通为什么你要说酒缸上呢?你并没有说明酒缸里有没有酒呀?”

慕容文更见三个谜语她们竟然算猜对了两个半,这才意识到刘兰婷提考试及格分的用意,朝刘兰婷眨眨眼,说:“兰婷姐姐,原来你们没全猜对呢!怪不得你们会心虚到问考试及格分上来了。嘿嘿!毕加索和莎士比亚算你们答对了,而母牛坐到酒缸上,你们答得不全对!牛b是对路了,但你们没有利用到酒缸,所以还不能算答对了!如果母牛没有醉酒,它怎么会坐到酒缸上去呢?这不关酒缸里有没有酒的事情,而是关乎母牛醉了没的事情。所以,我才说你们没答对!正确的答案是醉牛b的谐音最牛b!”

“切!酒缸里要没酒的话,母牛哪里会醉呀?文更,你这是强词夺理!再说,纵然母牛醉了,但并不是牛b醉了呀,也不能扯到最牛b上去吧?哈哈,文更,你欠我们每人一个小时的哦!”温如玉狡辩着说。

刘兰婷一听温如玉把母牛b从母牛中剔除了出来,心知肯定会被慕容文更给逮住机会了。

果然,慕容文更不仅没答应温如玉要求了,还一脸坏坏地争辩着:“温如玉,你说母牛醉了,并不是母牛b醉了,这话从逻辑上来说,可是大错特错了呢!请问,你的b是不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呢?难道你可以说,你的b不是你的么?所以,女汉子们,你们每个人都欠我一小时的舐j时间哦!”

刘兰婷白了温如玉一眼,笑盈盈地对慕容文更说:“这样吧,文更。你出三题我们完全猜中两题,第三题的答案就三个字,我们也猜中了两个字了。这要按比率上来讲的话,每道题是33分,我们也该得到88.89分了。这分数,在任何的考试中都可以算优了,没错吧?文更,你不能说我们答错了,我们也不能说自己答对了,那就按对错的比例来执行我们的给定好了!我们错了11.11%,就该为你服务一小时的11.11%,就是6.666分钟,就算7分钟好了!而我们答对了88.89%,那你也得按约定替我们服务一小时的88.89%,就算每个人53分钟好啦!文更,便宜让你占了,便宜了你两分钟多了,你应该没话讲了吧?”

慕容文更听了,苦笑着对刘兰婷说:“真是无商不奸啊!兰婷姐姐,你这算盘打得也太精了吧?”

刘兰婷心里并不想让她的白马王子去替她们舐b,她叫来她们的目的,只是想在慕容文更跟她做爱之前,先让她们消耗去慕容文更极其惊人锐气与体力的大部分,好让她既能让慕容文更得到满足,她自己在满足的情况下,也不会太累!

刚才给慕容文更算的时间,刘兰婷就是想给慕容文更有个推翻的机会。见慕容文更果然不干,刘兰婷故意不屑地瞅着他说:“你说你这么不爽气。好吧,我们也出三个谜语让你猜,再根据你猜对的程度,来跟我们猜对你的程度相比较后,再来定双方应该服务的时间吧!姐妹们,这样办好不好呀?”——

第100节 美少妇暧昧之旅95

不管是慕容文更替这些女强人舐b,还是她们替他舐j,这都是他们八个人之间的性行为,是他们都乐意为之的事情,根本上就是一个逗乐的事,不存在谁替谁服务的问题。因而,美少妇们都赞同刘兰婷的提议,决定也让慕容文更猜她们三个谜语。

刘兰婷让慕容文更走远些,待她们商量好后再让他来猜。

慕容文更按要求走到庙前的广场上去眺望着对面雄伟的“壁立千仞”高崖,直到刘兰婷叫他过去,才快步走回天游碑前来。

刘兰婷神气地说:“文更,听好了。第一题,男人腿长,打一食物名称;第二题,赛艇,不说具体的了;第三题,阮小二,打一现象。好了,我们也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文更,我们女人最公平了吧?”

慕容文更对荤段子什么的最厉害了,一听刘兰婷将荤题的谜面与谜底换来换去的,不由开心地笑嘻嘻着说:“不用了,兰婷姐姐,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好了!第一题,男人腿长自然蛋也高,这食物名就叫蛋糕;第二题赛艇,是一帮男人看黄色光碟的时候,自然会赛挺了,这是正常生理现象!第三题,阮小二还有吴用,是指男人的j阳痿无用。好了,兰婷姐姐,我答完了,百分百正确了吧?”

刘兰婷本以为会难倒慕容文更,没料想被他这么轻易给答对了,这才知道男生们平日里探讨最多的就是这方面的话题了!

慕容文更自然赢得了这场一对七的猜荤谜语比赛,打折后,刘兰婷代表这帮美少妇答应,每个人给慕容文更舐j10分钟,才令慕容文更满意地接受下来。

这时,楼上蒋介石与宋美龄展室打开了,一行八人一起上楼,在蒋宋两人的蜡像前合影留念,七个女人各买了块玉石送给慕容文更后,一起下楼从后山走下天游峰来,准备回酒店实践答应慕容文更的舐j行动。

刘兰婷是个敢为的女人,本来向华美媛租用慕容文更来武夷山旅游,是她绝密的暧昧之旅。可由于机缘巧合,慕容文更在牧性溪谷与猴群联手击杀雄豹时,被富含雄性激素的公豹血给淋在他的下体上,已然让他性力连翻了好几倍,再食用了他十九世的祖爷爷留下的豹鞭炖荆草独方,世间已然无出其左的男人。这种状况下,刘兰婷才迫于现实,不得不叫来六位生意场上同好男人的姐妹,一起来对战慕容文更。

但从刘兰婷的心理上来讲,她绝不希望与其他女人分享慕容文更的身体。因而,从天游峰回到市内的酒店,完成了慕容文更与她们约定的舐j之事后,刘兰婷心理上再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慕容文更与其他女人性嬉闹,突然决定将慕容文更遣回,她独自带着六位女人北上旅游一圈,好让这些女人恢复b紧才好各回各家去!

当刘兰婷找个理由,把这个决定宣布了后,温如玉大叫起来:“刘姐,我们还没跟文更玩够呢,多玩几天好不好?”

刘兰婷本来心里一直压着的醋劲,被温如玉的纠缠所激发,下意识地大喝一声:“不行!”

整个房间里的人都被刘兰婷这突然间的暴发吓到,全愣在原地,连刘兰婷自己也不由愣住了,好在她急智之下,将口气放缓和许多,解释着说:“我只有七天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两天了。而你们的b是不是需要四五天时间来恢复到紧致呢?要是我们再跟文更一起闹下去,你们就没有时间来我们的b了。到时,你们家里的老公要是发现了你们出轨的话,反倒成了我害了你们姐妹们了。所以,再是舍不得,我们也得离开文更恢复四五天才不会出事的!”

听刘兰婷这么一解释,众人才从惊愕、愣怔中缓过神来。温如玉依依不舍地走到慕容文更跟前,拉着他的双手,无限伤感地说:“大帅哥,我真舍不得离开你呀!不然,你再来操次离别b吧,好让我们离别后可以有好的念想!”

在温如玉的心里,想当然地把慕容文更当作鸭子来对待的。温如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到她的香奈儿手包中取出一张名片塞到慕容文更的手中,说:“帅哥哥,有空给我打手机哦!只要你需要我,我绝对立马飞到你身边去的!”

刘兰婷本有心阻止温如玉的这种纠缠不休的行为,但见其他姐妹也一样将她们的名片塞到慕容文更手里的时候,只得眼巴巴地望着万分不舍慕容文更的她们。这要是她们单独去找慕容文更的话,指不定慕容文更这位大帅哥大色狼会背着她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呢!

想象着慕容文更背着她跟这些姐妹们私会,刘兰婷心里对叫来她们后悔极了!早知温如玉她们会这等纠缠不休,刘兰婷宁可苦受慕容文更神性的折磨!

哎!女人痴心,男人花心,这是人类亘古未变的定律呢!要怎么做才能阻止这六个淫荡到姥姥家去的姐妹,私下里去找慕容文更性会呢?望着慕容文更拥抱这个拥抱那个的情景,刘兰婷心里的酸劲一个劲地往上冒。情急之下,刘兰婷想起万古定律:“有钱能使鬼推磨!”就决定用钱将慕容文更手中这些淫妇的名片给买下来,让慕容文更无法跟她们联系!

主意打定,刘兰婷借口上卫生间,到卫生间里写了二十万元的支票暗攥手心里出来,对慕容文更说:“文更,你就要回去了,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我们到外面走走吧!”

收下刘兰婷二十万元的支票,慕容文更将温如玉等六位名片递给刘兰婷,说:“兰婷姐姐,我知道你的心思。其实,我也不会跟她们联系的,你不用这么担忧!”

刘兰婷边将六张名片撕得粉碎,扬手扔进风中去,这才放心地朝慕容文更尴尬一笑,说:“文更,我有多紧张你,你会理解吗?”

慕容文更望着一脸忧色的刘兰婷,心里觉得特好笑,这女人难道真动了情,要当真续那虚无缥缈的所谓几千万年的情缘么?乖乖!

不过,这次出差,不仅勾引刘兰婷上了床,还连带着一起睡了温如玉等六个美少妇,更赢了她们七百万元,加上刘兰婷先前以给他父亲治病的名义送的一百万元和此时刘兰婷买下六张名片的二十万元,慕容文更一下子得到八百二十万元,心里还是由衷地感激刘兰婷的慷慨与关怀!

820万元,这对慕容文更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啊,是他打一辈子的工都赚不到的钱呢!

这么想着,慕容文更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轻拥着刘兰婷说:“兰婷姐姐,你放心吧,我不会找她们任何一个的。”

男人花心是定律,刘兰婷再怎么不放心,也只能顺着慕容文更的口气说:“嗯,我相信你!对了,你回到去后,别急着到华美媛这骚娘们那时去报到,开着她的车,耗着她的油,好好的玩够一周时间后,再向她报到去。反正租车费,汽油费,过路费我都付给她了呢!好了,我们回去吧,别让她们生出疑心来才好!”

慕容文更抱在刘兰婷后背上的双手,轻轻地拍打了几下,低声说:“兰婷姐姐,谢谢你!那呆会儿,我就先开车回去了!嘻嘻,兰婷姐姐,你要去哪里玩去呀?不要去找别的男人开性会吧?”慕容文更故意带着些许的醋意问着。

美少妇暧昧之旅96

听着慕容文更话里酸酸的味道,刘兰婷心里特别的受用,卟哧一声轻笑着说:“这两天,我的精力早已被你透支了去,还能去找别的男人么?再说,这普天之下,到哪里能找出这你等万年不出一个的大长j再加上神力性的英俊帅哥呀?放心吧,等我回了省城,我立即去找你!”

慕容文更轻拥着刘兰婷边走回酒店,边俏皮地问:“兰婷姐姐,你突然让我先回去,恐怕是心里醋劲发作,再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跟我开性大会吧?”

刘兰婷心事被慕容文更拆穿,一脸尴尬地举起粉拳捶打着慕容文更厚实的胸肌,俏声骂道:“知道了还敢说出来,不是故意羞我来么?”

慕容文更抬手在刘兰婷细巧的鼻尖上轻轻一刮,说:“就你喜欢吃醋!要是你不叫她们来,我叫得来她们么?你自己买醋自己倒着喝,是不是活该酸死你这淫娃荡妇呢?嘻嘻!”

听慕容文更管她叫淫娃荡妇,刘兰婷迅疾地抬右手拧着慕容文更的左边rǔ头,死劲拽住,逼问着:“不敢不敢叫我淫娃荡妇?你再叫一声看看!”

慕容文更敏感部位被紧紧拽拉着,顿时痛得惊叫起来:“你谋杀亲夫啊!”

刘兰婷右手食拇两指使劲一搓,故意低沉着嗓子说:“你再叫啊!有本事就继续叫啊!”

慕容文更负痛之下,不得不向刘兰婷屈服,低声哀求着说:“亲亲神女,乖乖八姑,我的七仙女,你看在我们几千万年的情分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刘兰婷咯咯笑着松开手,轻轻地抚摸着慕容文更刚刚被她拽拉过的左rǔ头,柔声问:“很痛吧?”

慕容文更在心里暗骂道:“不痛才怪!你让我这么捏着用力拽拉一番看看?”

告别七位美少妇,慕容文更开车离开酒店,到街上买了一大堆的礼物,才径直往他的姨妈家开去。在姨妈家盘桓了一天,第二天傍晚才开车返回省城。

开了一夜一天的车,到次日入夜时分,慕容文更才回到他的宿舍。

周衍得知慕容文更回来了,立即请假回宿舍来见慕容文更,要他将这几天来的过程,非常详细地说了一遍。

对于慕容文更来说,周衍就象大哥那般可以完全信任。当初也是在跟周衍合租后,由周衍介绍才去酒店上班的。

当周衍听完慕容文更的叙述,得知他有了八百二十万元的收入,异常兴奋了好一阵,突然皱起眉头凝望着慕容文更的眼睛,轻声说:“文更,这钱是不是得来太容易了些呀?人家都说天上不会掉馅饼,也不会有免费的午餐,这些女人为什么钱给得这么容易呢?”

慕容文更将当时刘兰婷设计让他得到打赌的七百万元赌注一事,原原本本地又说了一遍,周衍这才微微点着头说:“这么看来,那个刘兰婷是想跟他老公离婚后跟你结婚了!文更,你真想跟大你那么多的刘兰婷结婚呀?”

“切!不可能的事情!我对她只是想玩玩,消除旅途的寂寞,增添些旅途的乐趣而已。她今年都三十一岁了哦,等我四十二岁的时候,我应该还是非常的年轻,而到那时她已经五十岁了,那日子还能过得下去么?再说了,我又不爱她,是她自作多情,关我什么鸟事呀?”慕容文更以不屑的口气说。

周衍忧心忡忡地瞥了窗外一眼,将目光又收回慕容文更的身上,习惯性地扫了一眼慕容文更的裤裆处,才往上移到慕容文更的双眼上,喃喃地说:“这么容易的事情,往往蕴含着我们看不清楚的危机呢!文更,我总觉得你的钱到手得太容易了,这或许不是好兆头呢!为什么你会跟刘兰婷相逢呢?这个问题,我一直在顾虑。当然,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我是为你着想的,这你可以理解吧?”

慕容文更听了,不假思索地说:“那当然了,我们是哥们嘛!对了,周衍,我还带回来一些豹肉给你尝尝呢!来,我切给你吃!”

周衍点点头,站起身来边往外走边说:“那我去买几听啤酒回来!”

1.周衍醉后的表白1

慕容文更听连忙叫住周衍,说:“别了!你吃完,我们一起上街去,我把那些支票先存好,我们再开车兜风去,反正还有两天半的时间才还车的!”

周衍兴奋地说:“好啊,我们开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远离城市的喧嚣,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喝啤酒,吃豹肉。”

慕容文更试探着问:“周衍,要不要叫上温倩一起去呀?毕竟我们三个人原来上一个班的嘛!”

慕容文更没料到的是,周衍听说要叫上温倩一起去,顿时大叫一声:“不要!”突然意识到有点失态了,周衍望着有些吃惊的慕容文更,把语气尽量放得缓和些,解释着说:“收银员不容易调班的,我们可以送一份豹肉给她,再开车出去玩嘛。这样,温倩也会很开心的啦!”

慕容文更不知道周衍为何会对叫上温倩一起出去玩有那么大的反应,不解地嗯了一声,说:“既然不好调班,那我们给温倩送去一份好啦!”

两人说干就干,也不吃豹肉了,切下一大块豹肉包好,就下楼开车送到酒店给温倩。温倩有豹肉吃当然很开心了,不时妩媚地瞟了慕容文更,连声说着谢谢。

周衍催着慕容文更离开酒店,由慕容文更开车一直往海边开去。周衍坐在副驾座位上,不时拿眼睛瞟着开车的慕容文更,显得非常的开心快乐!

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慕容文更和周衍来到了海边,也不去已经开发的海滩,就在公路边上寻了个看起来比较大的沙滩,将车停在公路边的草地上。

锁好车,慕容文更提着一大块豹肉,周衍抱着两大箱的听装青岛啤酒,两人一起走下草坡,在洁白的沙滩上坐下,就着皎洁的月光,边切着豹肉喝着啤酒,边海阔天空在胡扯起来。

慕容文更就着油油的包装纸,攥紧小刀小心翼翼地切着熏豹腿肉片,切下一片就递到周衍张开的嘴里,笑嘻嘻地说:“周哥,说实在的,你怎么不去找个女朋友呢?”

周衍边咀嚼着豹腿肉片,边含糊不清地说:“不找了,烦人得人!”说着,周衍握着听装青岛啤酒喝了一大口,咕嘟一声咽了下去,接着说:“文更,这熏的豹腿肉还真味道好啊,用啤酒送下,可爽到胃里去了呢!”

慕容文更很开心地又切下一片豹腿肉片送进周衍的嘴里,说:“好吃你就多吃点!周哥,你交过女朋友么?”

周衍跟慕容文更一样,也是从大山区来城市读大学后,留在城市打工的。对于慕容文更来讲,他只知道周衍的现在,并不了解他的过去。在慕容文更的认知里,他不能理解周衍为什么会喜欢男人,这才将话题又拽回周衍找过女朋友没有上来。

周衍边咀嚼着边皱了下眉头,似乎很艰难地将豹腿肉片咽了下去,举起右手握着的一听啤酒想喝一口,却将啤酒罐子停在嘴边,轻轻地叹了一声。

听周衍这轻声一叹里带着太多的无奈与伤情的意蕴,慕容文更连忙说:“周哥,你要不愿意说也别勉强你自己了。”

周衍目光眺望着遥不可及的广袤大海,似乎看到过去的他自己,语气异常苦涩地说:“文更,你也知道我大学已经毕业大年了!大学四年加上这三年,七年的时间里,我经历过太多的屈辱啊!文更,你长得英俊帅武,这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你家在大山区的短处。可象你这样英俊帅气的男人,不也无奈地接受毕业季的分手么?我虽然长得也不丑,但跟你比起来却实在相关太远了!你都只能无奈地接受毕业季的分手,我还能不接受现实,乖乖地送走女朋友么?”从那时开始,我在几份工作中也遇到几个可以的女孩,但她们没有一个愿意接受没房没车家在大山区的我!表面上的婉拒理由五花八门,但我知道,根子就在于我的家庭,我的家在大山区,我没有高收入!所以,被拒绝多了,心也就冷了,并不去想追女孩子了。但我也需要性生活,当时有个男生说喜欢我,愿意做好的男朋友,我也不了解男人跟男人怎么做,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从那时开始,我就再也没有追过女孩子。这样的经历时间久了,反而只对男人感兴趣了。文更,你不会笑话我吧?”

慕容文更轻轻地摇着头,说:“周哥,你知道的,怎么会呢?对了周哥,当初说喜欢你的那个男生,后来跟你分手了呀?”

2.周衍醉后的表白2

周衍苦涩地点下头,张口接进慕容文更递过来的一片豹腿肉片,呷了一口啤酒,在口腔里跟豹腿肉片搅匀后一口咽下,长长地透出一口大气来,说:“是呀!没过半年就分手了。这样的感情非常不牢固,分手是时常有的事情,经历多了,也麻木了,要分手就分手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慕容文更点了点头,突然想起当初在网络上找到寻求合租男人的信息时,周衍是不是存下了跟合租男人一起生活的心思呢?

“周哥,你当时寻求合租,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呀?”慕容文更借着月色,凝视着周衍饱经风霜,都有点衰老了的脸。

周衍收回目光,扭头望着慕容文更英俊帅武的脸,心房不由颤动了一下,目光一下子变得痴迷起来,说:“不瞒你说,当初寻求合租,就是出于寻找合适伴侣的想法。那时我想,只有我看得上的男人,我才会同意跟他合租。文更,在你之前,我辞掉了十几个想跟我合租的男孩。但你那天上门来的时候,我被你的高高的身材,匀称的身体,英俊魁武的长相深深迷住了。可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得出来,你跟我不一样,是个直男,可我无法说服自己拒绝你的合租,就答应了。”

慕容文更不理解地望着周衍,问:“周哥,你既然知道我是直男,不可能跟你一起生活,却还要答应我的合租,这不是堵住了你寻找伴侣的路了么?对了,周哥,自从我们一起合租以来,我怎么没见你去找其他男孩呀?”

听慕容文更这样问起,周衍的脸色有点尴尬地讪讪笑了笑,自嘲地望着慕容文更极为好看的眼睛,说:“文更,自从你来了后,我的心就再也装不下别的男孩了。”

慕容文更忐忑不安地说:“周哥,可你也知道,我是个直男,根本不会跟你一起生活的呀!”

周衍的表情有点怪怪的说:“是啊,你是直男,是不可能跟我一起生活的直男!可是,我没办法说服自己不去喜欢你!文更,我只要能跟你合租,能经常看到你,我心里就很兴奋,就觉得生活了阳光。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文更,你也不要怪我!每个晚上,我都是等睡着以后,才悄悄半坐起来靠在床头,边望着你英俊帅气的脸,边想象着你那个进入了我的身体正在抽动着,边打着飞机。文更,你前几天不在家里,我就躺到你的床上,仿佛跟你睡在了一起,身体非常的冲动,每个晚上再撸了两三次才肯去睡觉呢!不过,文更,我一点都没有弄脏你的床,你不会怪我吧?”

从周衍平时望他的眼神中,慕容文更心里也知道周衍在暗恋着他,可他是个直男,不可能给周衍带去任何的慰藉,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把周衍当哥们来看待。

慕容文更也知道周衍平常就很讲究卫生,合租房里的卫生几乎都是周衍打理的。温厚地朝周衍笑了笑,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怎么会呢?周哥,虽然我是个直男,但你对我的好我都能感受到。周哥,你对我的好,我心里一直都很感动。不过,我不可能弯下去的,周哥,你还是去找一个可以跟你过一辈子的男孩吧,别把感情投射在我这个不可能变弯的直男身上才好!来,周哥,再吃一片豹腿肉片吧!”

周衍张口咬住豹腿肉片,舌头一卷卷进了嘴里,呶起双眉深吸一口气,耸了耸肩膀,一脸笑容地说:“不了!文更,你心里不要有压力,我只要自己喜欢你,不需要你来爱我,更不希望你变弯了。不过,文更,说老实话,我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盼望你变弯的。文更,既希望你不要变弯,也有点希望你变弯,我这种心态是不是很矛盾,不可以理解?”

慕容文更慕容文更切下一片豹腿肉片塞进嘴里咀嚼后,握起一听啤酒喝了老大一口,喉结往上一滑,咕嘟一声咽了下去,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望着周衍开心地说:“周哥,虽然说我觉得自己不可能变弯,但是,我说的只是假设哦!但是,如果有朝一日我变弯了,我绝对会陪你过一辈子的。不过,我变弯去的机率只有亿万分之一,小到足可以略去不计的程度。所以,周哥,你还是不要苦等着我变弯的!机会非常非常的渺茫呀!”

周衍耸了耸肩膀,呼出一口气来,仰面躺在软软的沙滩上,仰望着天上点点繁星,悠悠地说:“文更,我想过了。无论你变没变弯,我都想跟你一起生活。如果你娶老婆了,我就在你身旁祝福着你们幸福平安。要是你发家了,文更,我好想当你的管家,那样就可以朝夕跟你相处了。不过,我绝对不会干扰你跟你老婆的生活的。要是你生了小孩,我就帮你带小孩,每天送他们去上学,去接他们回家。那样,我就会觉得很幸福了!”

周衍醉后的表白3

慕容文更听了暗吃一惊,周衍这么讲,岂不是明白的要跟着自己一辈子了么?慕容文更相信周衍不会故意干扰他以后的生活,但以后万一娶了老婆,老婆肯定会有微言的。说不定,未来的老婆还会误解了自己跟周衍的关系呢!

慕容文更斟酌着字句说:“周哥,这可能会有点不大妥当呢!现在倒没什么,要是有一天我娶了老婆,见周哥一直跟着我生活,绝对会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周哥,我们弟兄俩心里都明白,我们是最铁的哥俩,是最好的朋友那种,但我未来的老婆心里,肯定会有想法的呀!”

周衍听了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文更,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讲好了!来,我们哥俩吃豹肉喝啤酒。”边说,周衍边举起手中的啤酒,朝慕容文更手里的啤酒罐子一碰,大声说:“来,兄弟,干!”

见周衍不愿多讲以后的事情,慕容文更只好作罢,心想过一段时间,周衍耐不住寂寞,也许就会去找属于他的真爱去了。

一仰脖子,慕容文更咕嘟咕嘟着把整听啤酒灌下喉咙,将空罐子朝周衍晃了晃,笑嘻嘻地说:“周哥,我干了哦!”

周衍喝得很小口,但并不把啤酒离开嘴巴,只是喝啤酒的速度上比慕容文更慢了许多。等把整听啤酒喝干净,周衍这才将空罐子倒过来抖了抖,开心地说:“文更,我也喝完了!”

两个人边吃豹肉片边整听整听地喝着啤酒,待整条青岛啤酒都喝完了后,慕容文更已经头晕得厉害了,索性仰面躺在软软的沙子上,闭着眼睛调匀呼吸,尽量压制着胃里的不舒服。

周衍的酒量比慕容文更大许多,喝十来听啤酒根本不怎么样。转脸望着闭着眼睛鼻翼一耸一耸的慕容文更,周衍不由性奋起来。强忍了会儿,见慕容文更一动不动的,心想他肯定喝多睡着了,周衍悄无声息地掏出自己的命根子,边望着慕容文更帅气的五官,边幻想着慕容文更的命根子插进了他的身体。

周衍立即异常地性奋了起来,喉头不停地咽着口腔里分泌出来的唾液,撸枪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和速度。

其实,慕容文更并没有睡着,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要是周衍认为他喝醉睡着了,会不会对他的身体进行骚扰。感觉到周衍正在慈祥着他的脸怎的着,耳听着周衍抵制不住低哼出来的微微声息,慕容文更感觉很不可思议,一个男人竟然可以幻想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打着飞机!

不过,慕容文更对周衍如此性奋之下,一点都没有侵犯他的身体,感觉心里暖烘烘的。这说明,周衍虽然痴迷于他,但非常尊重他的意愿,并不想有任何性侵犯他身体的行为。慕容文更为周衍对自己的爱而感动着,心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安排周衍的一辈子生活,不要辜负了他对自己的这番深情!

慕容文更虽说觉得很怪异,但仍然一动不动地躺着,连呼吸也没变化过,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什么动作,破坏了周衍此时幻想的美丽。直到周衍自行解决了性奋,慕容文更才悄悄睁开双眼,望着周衍说:“这么快就解决了么?”

周衍见慕容文更睁开眼来,略现忸怩地尴尬着说:“嗯!一想着你那个插进我的身体,我马上就有想射的感觉了!文更,不要笑话我,好吗?”

慕容文更轻轻地摇摇头,说:“怎么会呢?我们是肝胆的最好朋友呀!对了,周哥,我想去海水里洗个澡,游会儿水,你去吗?”

周衍笑着说:“不行呀,文更。海水是咸的,我们去游泳后,要到哪里去找淡水来冲身子呢?对了,文更,你瞅,那边海水边上的山崖很高,坐在那上面吹着海风,肯定会很爽的。文更,我们过去吧!”

4.在高高的悬崖上躺下

慕容文更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一个弹身跳了起来,抓起还没吃一半的熏豹腿包好,拎着就要往公路上走去。

周衍爬起身来,将一个个空的啤酒罐子塞回塑料啤酒套里去,将二十四个空罐子都塞好后,才直起腰来朝慕容文更温柔地笑笑,拎着一箱空罐子随慕容文更一起走回公路旁的车子。将空啤酒罐子放在路肩上,周衍转身钻进慕容文更替他开好的副驾座,开心地说:“我们走吧!”

慕容文更边发动车子,边好奇地问:“周哥,既然捡了空啤酒罐子上来了,怎么就放在路边呀?”

车子向前开去,周衍倚在靠背上侧身对着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明天拾破烂的人就会把那箱空罐子拾走的嘛!”

两人开车来到悬崖背后的公路旁,慕容文更刚停好车,周衍就开门下车,开心地望着慕容文更熄火拔钥下车,回身“嘀”的一声摁下电子锁。周衍感觉慕容文更这一连串的动作非常的帅气,不由深吸了口气,才将心中的杂念驱散,笑着说:“文更,有机会我也要去学开车。要是将来你发大财了,给我买了一部车子,我再去学开车就太晚了!”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边跟周衍一块走向悬崖,边开心地说:“我现在不是有八百多万元钱了么?周哥,明天我就去给你买部车来开着上班去,好好的帅瞎那些同事的眼睛。好不好?”

周衍心知这会儿他要是答应了,依慕容文更的性格,明天肯定会去买部车回来给他开的。虽然心里很感动,周衍还是笑着拒绝了,说:“就我们住的环境,哪里有停车的条件呀?算了,文更,还是等你发大财以后,我们住的地方大了,也有停车的地方了,到那时再买也不迟嘛!”

慕容文更想想也是,现在两个人娲居在十几平米的一个房间里,连卫生间也是跟其他租户共用的,哪里有条件停车呢?

“好!有朝一日,我肯定要买一部车子给你开的!”慕容文更口气非常肯定地说着。

周衍感觉非常的幸福,一脸开心地笑嘻嘻着说:“嗯,文更,我自然相信了。你看,这悬崖好高哦!离海水怕有三百多米高吧?”

刚刚在沙滩上远远的望来还不觉得悬崖非常高,此时身处悬崖上望向崖底的海水,慕容文更这才知道真的非常高,就应道:“是哦,真他妈的高呀!要是人从这上面跳下去,纵然跳进海水里,也会被海水撞扁了去,五脏六腑全得给撞烂掉,绝对活不成的哦!”

周衍小心翼翼地往悬崖下面欠身望去,有点胆颤心惊地说:“是哦,绝对活不成的。文更,你往后站一点,我们坐到那里去吧,别靠悬崖边缘太近了。”

两人坐到比较靠里的一块岩石上并排坐下。悬崖上海风很劲,崖下传来的惊涛拍岸响,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来传来的一般。

周衍伸展四肢仰面躺在岩石上,眺望着天际无数的星星,温柔地说:“文更,你说我们这一生,要过得怎么样才算有意义呢?”

慕容文更侧脸望望周衍,同样仰面躺在周衍身旁,想了想说:“其实,只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一份可以让自己,让家人生活得比较好的稳定收入,过得比较开心的话,那应该算过得有意义了。”

周衍悠悠地说:“那你现在有了八百多万元现款了,可以让你的爸爸和弟弟过上比较好的生活了,应该可以比较开心地过日子了,那你算不算过得有意义了呢?”

5.老婆一定要女人么?

慕容文更想想银行里的存款,一种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开心地说:“是啊,我应该可以让我爸和我弟弟过上比较舒适的生活了。对了,周哥,我要在城里给我爸爸和弟弟买一套房子,将来也可以给我弟弟结婚时用。那样的话,我爸就没有什么可忧虑的事情了!”

周衍有所期待地问:“那你自己住在哪呀?”

慕容文更开心地逗着周衍说:“周哥,我再买一套房子给我们自己住好不好?那样,就可以买一个楼下的停车库,就可以给你买一部车子开了嘛!”

周衍听了异常兴奋地说:“那可真的太好了!不过,文更,省城的房子很贵的哦,你这样买两套房子再买车库和车子的话,这八百多万元基本上泡汤了呀,以后的生活费呢?”

慕容文更长长地出了口气,说:“我当然还得去工作了!对了,周哥,在华老板公司里当司机,有出车每天工资是一千元,只要我替华老板好好干,相信华老板不会炒我鱿鱼的。那样子的话,我爸、我弟和我们的生活费用,不就有着落了么?再说,我们还这么年轻,当然要去打工赚钱嘛!难不成可以整天坐在家里过悠闲的生活不做事么?”

周衍还在激动中,说:“工作当然要去做的!不过,有了房子,只要赚到生活费就可以了,文更,你不用太拼命去出车的。”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我们这么年轻,不拼命工作怎么行呢?再说,我是长子,还要娶老婆生孩子替我们慕容家传宗接代嘛!”

周衍一听慕容文更说娶老婆生孩子,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喃喃地问:“文更,我们一辈子就那么几十年,只要过得开心不就好了么?替家族传宗接代真的那么重要么?你的老婆一定要女人么?”

慕容文更心知周衍极想做自己的同性老婆,心里替如此痴迷自己的周衍概叹一声,幽幽地说:“周哥,我们可以一辈子住在一起,象亲兄弟一般过日子,但我真的不能做你的老公。周哥,我真的无法接受那样的事实!对了,周哥,往后我娶了老婆,生下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你也可以找个伴侣跟我、我老婆和孩子们住在一起,我们就象一家人一样过日子,好不好?”

慕容文更的话说得很明白了,他能做的让步都许诺过了,周衍听了心里一酸,眼眶里涌上酸楚的泪水来,连忙借着坐起的机会,用双掌抹去眼里的泪水,说:“文更,我不会逼你的!但我不会再去找别的男人去了,可以跟你住在一套房子里,每天都可以看到你的笑容,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好,我答应你,等你娶了老婆生下小孩来,我就当孩子的义父,把小孩当作我亲生的好好去爱他一辈子。”

慕容文更跟着坐起来,知道周衍心里很难过,也知道现在无法说服周衍这固执的想法,就轻轻的拢着他的肩膀,低声说:“周哥,我会一辈子当你是亲哥来敬你爱你的!”

周衍目注遥远的海面上那海天相连的地方,说:“文更,那远远的地方,天空上的星星是不是很象在海水里洗澡的样子?”

慕容文更听了,笑嘻嘻地调侃着说:“周哥,你好会想象哦!不然,我们就把海风想象成星星洗澡时,搅动海水生出来的波浪,而形成的好不?”

第二天一觉醒来,周衍见慕容文更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间挪到离悬崖边只有两三米远了,悬崖边上的崖面还有十几度向下倾斜的角,顿时吓得一个激灵跳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到慕容文更身边,一屁股坐在脏兮兮的崖面上,一把牢牢地抓着慕容文更的裤头,连声将慕容文更喊醒过来。

6.周哥,你要干什么?

慕容文更被叫醒来,睁眼发现周衍双手紧抓着他的裤头,心头大吃一惊,以为周衍想非礼他,急声喝问:“周哥,你要干什么?”

周衍脸色微滞,但双手并没松开一分一毫,朝悬崖边上望了一眼,说:“你怎么睡的?都快滚下悬崖了呀!”

慕容文更转头望去,见果然如此,知道他误会了周衍,顿时一脸歉疚地望着周衍说:“周哥,谢谢你!我怎么会睡到这个地方来了呢?真是奇怪!呀,周哥,你裤子坐很脏了哦!”

周衍一向很爱洁净,见他坐在这么脏的地方,不由脱口说着。刚说完,慕容文更就意识到周衍来拉自己,是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挣脱他的手滚下悬崖下,顺着这不小的下倾崖面滚落下悬崖去,这才不顾崖面上的脏坐下,才来抓自己的裤头。

慕容文更心中一阵发热,温柔地目注着周衍,充满感激之情地说:“周哥,都是我不好,害你的裤子都弄这么脏了去!”说着,右手支在崖面上坐了起来。

周衍见慕容文更没事了,这才松开双手,长舒出一口大气,说:“刚才真要把我吓死了哦!不过,没有了就好,裤子脏了回去换一条不就行了?”

慕容文更站起身来,伸手拉起周衍,说:“周哥,我们回去吧!”说着,放开周衍的手,就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周衍跟在慕容文更身后走着,不解地问:“不是说还有一天多的时间,怎么这么急着要回去呀?文更,是不是怕我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想起刚才误会了周衍,慕容文更一脸愧色地回头望着说:“哪里的话!周衍,总之我们回去就是了,走吧!”

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出来玩,周衍见慕容文更坚持要回去,心里虽然很舍不得,仍然答应着跟慕容文更一起坐进车子里去,只是心里觉得有点的郁闷,不知慕容文更为什么这么急着突然要赶回城里去。

回城里的一路上,慕容文更心里很为自己误会了周衍而难受,一心想着要如何补偿周衍,才能让他不将这事搁在心里。

周衍见慕容文更一路上只专注地开着车,一句话也没说,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只好靠在靠背上闭起眼睛养着神。

突然感觉上身向前一倾,周衍连忙眼开眼皮,却见车子停在服装专卖店门口,心中不由诧异起来:“文更这到底要干什么呢?”

见慕容文更已经下车,周衍只好跟着下车,随慕容文更一起走进才子专卖店里去。

慕容文更挑了好几套休闲装交给紧跟在他们身边的女服务员,说:“请结帐!”

周衍见慕容文更挑的休闲服装明显短小了,根本不适合他的身体,连忙拦住女服务员,对慕容文更说:“文更,这些衣服不会小了太多了么?”

女服务员温婉一笑,望着一脸惊诧的周衍说:“先生,这位先生应该是替您挑的呀!”

听了女服务员的话,周衍这才猛然省悟过来,慕容文更这是在替他挑选衣服呢!长这么大,除了父母外,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替他衣服呢!

慕容文更见周衍会过意来了,调皮地耸耸眉头,开心地说:“嗯哼,周哥,不行么?”

周衍听了,感动地低声说:“文更,谢谢你!”

慕容文更开车载着周衍一起回到他们的小窝,周衍兴奋地将每套衣服都试了个遍,不停地问慕容文更好看不。

还从来没见周衍这么开心过,慕容文更心里想着误会周衍之事,周衍心里肯定已经淡化了,嘴角不由泛起释怀的笑意,边盯着周衍的新衣欣赏着,边连声说着:“好看!这些时装穿在周哥身上就是好看!”

7.这么帅,只能当出租嘛

等将新时装全部试穿完了,周衍边抱起所有的新时装边说:“文更,其实你不用担忧我会把你的误会记在心里的,换作我的话,那样突然的时间里,我也会发生误会的,这是人之常情,我怎么会把你一时性的误会记在心里呢?不过,你替我买了这么多时装,我还是很开心!要不,你再误会我一次,再买几套时装来哄我开心?”

听周衍主动把事情说开,用俏皮话将误会消除去了,慕容文更笑嘻嘻地捶了下周衍的肩膀,笑骂道:“美死你哦!”

看着周衍乐呵呵地将新时装抱去泡洗了,慕容文更心里盘算开了,要好好地带周衍吃遍省城好吃的,以感谢这么多日子以来周衍对他的关心与爱护。当然,在慕容文更的内心深处,对于周衍如此深受着他,而他却不能为他变弯,慕容文更觉得有些愧歉周衍,想方设法来补偿周衍对他的深爱。

快乐的时间总容易过去,慕容文更和周衍驱车还没吃遍省城的特色路边摊,两天时间就已经过去了。

这天傍晚,慕容文更正想开车去公司报到,华美媛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慕容文更按刘兰婷所说的来应对,声称刚刚回到省城,刚想回公司报到。华美媛二话不追问,直接说明天还要出一趟远差,是去云南的差事,让他到公司预支差旅费,顺便将十天的工资给领了。

通过话,慕容文更连忙将周衍送回小窝后,立即回公司向华美媛报到。

朝晖轿车出租公司位于繁华的华阳路中路,慕容文更第一次上公司就领了送刘兰婷去武夷山旅游的差事,这是慕容文更第二次上公司。

刚推开公司的厚重钢化玻璃大门,慕容文更一眼看到一个帅哥正跟上次见到的前台文员小姐在说笑,慕容文更跟前台小姐微笑着打过招呼,说明华老板找他来的。

前台小姐伸手示意慕容文更坐在沙发上,说:“华老板正在见客人,你请稍等片刻,我先去通报一声。”

慕容文更点个头,乖乖地坐到沙发上去,只听前台小姐笑嘻嘻地跟那位帅哥说:“生明,那今晚你请我哦!”

那帅哥望着前台小姐走向华老板办公室的背影,开心地说:“巧莲,绝对ok!六点半我准时来公司门口接你!”说完,那帅哥朝沙发上的慕容文更用略带不屑的目光打量了一小会,才微微点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才知道前台小姐叫巧莲,这位帅哥叫生明。见帅哥生明跟自己打招呼,连忙站起身来微笑着说:“你好!我叫慕容文更,是公司的新司机!”

生明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缕笑容,说:“你好!我叫魏生明,也是公司的司机。我当然知道你是司机了,象我们这样的男人在我们公司,不做司机还能做什么呢?我们只能做公司的出租司机的,对吧?哦,你先坐,我要回家了!”

慕容文更对魏生明的话有点茫然不知所云,见魏生明要走了,连忙陪着笑容说:“好,你请便!”

这时巧莲回来了,一脸不悦的,好似慕容文更欠了她几百万一般,对慕容文更说:“华老板让你过去!”

慕容文更边站起身来,边连说两声“谢谢!”后,才转身走向华美媛的办公室,心里琢磨着刚才还一脸兴奋的巧莲,为何去见了华老板回来,就变得一脸不悦了?

来到华美媛办公室门口,见门半开着,慕容文更收起推敲巧莲不悦的原因,将阳光的笑容堆上脸庞,这才举手在门板上轻敲两下,轻柔地叫了声:“华老板,我来了!”

8.靓丽三少妇

办公室里传来华美媛银铃般的悦耳声:“慕容,正等着你来呢,快进来!”

慕容文更将半开的门推开些,边抬起目光瞅向办公室里,边一脸帅帅的笑意地朝办公室里的三位客人笑着颌首打过招呼,边走到华美媛跟前一米多的距离站定,笑意盎然地说:“华老板,我回来了。车子停在楼下的车库里,这是车钥匙!”说着,慕容文更伸手将车钥匙递还给华美媛。

一个没忍住,慕容文更下意识地再次转眼望了三位女董一眼,心里暗呼:“这三位女董怎么都这么年轻靓丽呀?这胸前的肉蒲团也太高挺了吧?”这么一观察,慕容文更心里立即将这三位女董跟刘兰婷去做比较,这才发现这三位女董跟刘兰婷长得各有千秋,一样的漂亮。但刘兰婷胸前的那一对肉蒲团,却绝对没有这三位女董来得诱使男人想犯罪。

华美媛和颜悦色地一摆手,说:“文更,车钥匙你先收着,呆会就要出车了呢,还是这部车出去!哦,文更,这位是文峰房地产投资责任有限公司的董事长肖晓莉肖董,这位是高峰房地产责任有限公司的董事长高小宁,这位是晓峰房地产有限公司的董事长董晓峰。她们三位老董合称我们省城的三峰地产王。三位老董,他就是我们朝晖轿车出租公司的司机,复姓慕容,双名文更,这次就由他送三位地产王老董去云南。”

华美媛每介绍一位客人,慕容文更都适时地带着可掬的灿烂笑容,向客人问声好。华美媛替双方介绍完,微笑着对慕容文更说:“文更,三位老董结伴去云南游玩,就由你负责开车送她们。这趟任务需要十天的时间,你到财务那里领取一万元的工资和一万元的差旅费去吧,呆会儿就要出车了呢!”

慕容文更答应一声,微笑着对三位老董客户说:“三位老董请稍坐,我去办下手续就可以出发了。”说完,微微一笑,转身走出华美媛的办公室,领款去了。

等慕容文更的脚步声走远了,华美媛朝三位女老董挤了挤眼,笑嘻嘻地说:“三位,怎么样?挺不错的吧?是不是超一流的长相,超一流的身材?不瞒三位说,他床上的工夫一流的,只怕三位联手,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哦!”

肖晓莉望了望高小宁和董晓峰,笑嘻嘻地说:“单从外表上来看,的确是超一流的。只是床上那方面能力是不是跟他的身高长相相匹配,还有待验证呢!”

华美媛双手食指相互虚绕着说:“只是有件事,我要当面向三位老董说清楚。要是你们三个女人没命回来,都脱阴而亡的话,到了阴间地府,你们三位可别在阎王面前告我引诱你们,是造成你们脱阴而亡的元凶哦!”

高小宁一脸笑意地故意将嘴一撇,说:“我们三个女人合力,还会有擒不下的男人么?美媛,你把话说大了吧?”

华美媛笑盈盈地眨了眨眼皮,俏皮地说:“空口无凭,待你们从云南回来后,再告诉我是你们三位女人胜了,还是慕容文更一个男人赢了吧!嘻嘻,回来后别朝我发脾气,说我想害你们的命,我就阿弥陀佛了!”

董晓峰点了点头,轻声问:“他需要用药么?”

华美媛妩媚至极地媚了董晓峰一眼,怪嗔着说:“需要用药就不是慕容文更了!”

董晓峰听说慕容文更不用吃药就非常厉害,立即开心地说:“我不喜欢用药的男人,那会很没情趣的。对了,他会不会不上钩呢?”

第9节 各方面都是超一流的

华美媛笑嘻嘻地说:“以三位老手的手段,还会有不上钩的男人么?不过,我倒要提醒三位老董,这样各方面都是超一流的男人,你们不可以太吝啬的哦!否则,很可能打动不了这样一位英武俊郎帅气至极的年轻男人呢!”

慕容文更办理好请款手续回来,华美媛立即对三位地产王女董笑着说:“晚上行车路面比较宽敞,三位还是趁晚间走的好!不过,慕容纵然年轻,精力也是有限的,到下半夜的时候,三位老董最好让他得到休息,这样对三位的安全出行也有好处。拜托三位老董了!文更,路上要小心开车,按三位老董的意思办,明白了吗?”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看了三位女董一眼,恭恭敬敬地对华美媛说:“记住了,请华总放心,我保证会小心驾驶,按三位老董指定的路径走!”

肖晓莉笑嘻嘻地望着华美媛说:“华总,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将你这么帅气的司机弄丢了去的,保证这个样子去,同样这个样子回来,决不会少了一根毛的!”

华美媛听了,妩媚地白了肖晓莉一眼,调侃着说:“肖总这说哪里话呀?好象我数过文更身上的毛有多少根似的!洗澡还掉毛呢,哪里能够一根毛不少的呢?”

高小宁听了,妩媚地望向慕容文更,似乎想看他的洋相一般,嘴角噙着微微的笑容。董晓峰担心肖晓莉和高小宁过早挑逗慕容文更,令他的心里生出反叛之意来,连忙笑嘻嘻地啐了一口,说:“你们也不顾文更还是小伙子么?如此厚颜无耻地谈论这样的话题,真是的!”

华美媛笑呵呵地对董晓峰说:“洗头不会掉头发么?依我看,是你想歪了才是呢,还来啐我们来着?”

华美媛不分辩,慕容文更还权当不知道这些女人在谈论什么,可以华美媛这么一辩解,立即将她们谈论的取向明明白白地公开化了。慕容文更一脸通红地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异常尴尬地垂着头,双手不停地捏揉着领款袋子,那里面有他刚从财务部领到的两万元钱。

高小宁饶有兴趣地望着脸红到脖子根去的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文更,别理这些老不正经的骚女人!我们下去吧,该出发了!”

慕容文更象得到了特赦一般,答应一声立即对华美媛说:“华老板,我先下去检查一下车况,在楼下等三位老董。”说完,慕容文更立马转身走出门去,撇下四个女人在华美媛的办公室里吃吃地说着笑话。

慕容文更下楼将车子细细检查了一遍,见三位客人还未下来,就到公司左首的小超市里买了一整盒的绿箭口香糖回来,抽出一小盒来撕开,拔出一片来解开凑到嘴边塞进嘴里,随手将包装纸团成团,瞄着三米多远的一个垃圾筒椭圆形的入口,眯起左眼瞄了瞄,一个弹指将一团包装纸准确无误地空心弹进了垃圾筒里去,得意地耸了耸双眉,一摆头坐进红色布加迪跑车的驾驶室里去。

作为司机,慕容文更才不关心三位客户什么时候下楼来,他反正按天收工资,最好她们三人在华美媛的办公室里阔谈个一天一夜,慕容文更还可以多赚一千元呢!

慕容文更心里正这样想着,却见华美媛一脸是笑地陪着三位女董走出大楼正门,指着红色布加迪跑车说:“三位姐姐,车子在那里呢,要是再啰嗦,你们得多付我一天的租金了哦!” 各方面都是超一流的

华美媛笑嘻嘻地说:“以三位老手的手段,还会有不上钩的男人么?不过,我倒要提醒三位老董,这样各方面都是超一流的男人,你们不可以太吝啬的哦!否则,很可能打动不了这样一位英武俊郎帅气至极的年轻男人呢!”

慕容文更办理好请款手续回来,华美媛立即对三位地产王女董笑着说:“晚上行车路面比较宽敞,三位还是趁晚间走的好!不过,慕容纵然年轻,精力也是有限的,到下半夜的时候,三位老董最好让他得到休息,这样对三位的安全出行也有好处。拜托三位老董了!文更,路上要小心开车,按三位老董的意思办,明白了吗?”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看了三位女董一眼,恭恭敬敬地对华美媛说:“记住了,请华总放心,我保证会小心驾驶,按三位老董指定的路径走!”

肖晓莉笑嘻嘻地望着华美媛说:“华总,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将你这么帅气的司机弄丢了去的,保证这个样子去,同样这个样子回来,决不会少了一根毛的!”

华美媛听了,妩媚地白了肖晓莉一眼,调侃着说:“肖总这说哪里话呀?好象我数过文更身上的毛有多少根似的!洗澡还掉毛呢,哪里能够一根毛不少的呢?”

高小宁听了,妩媚地望向慕容文更,似乎想看他的洋相一般,嘴角噙着微微的笑容。董晓峰担心肖晓莉和高小宁过早挑逗慕容文更,令他的心里生出反叛之意来,连忙笑嘻嘻地啐了一口,说:“你们也不顾文更还是小伙子么?如此厚颜无耻地谈论这样的话题,真是的!”

华美媛笑呵呵地对董晓峰说:“洗头不会掉头发么?依我看,是你想歪了才是呢,还来啐我们来着?”

华美媛不分辩,慕容文更还权当不知道这些女人在谈论什么,可以华美媛这么一辩解,立即将她们谈论的取向明明白白地公开化了。慕容文更一脸通红地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异常尴尬地垂着头,双手不停地捏揉着领款袋子,那里面有他刚从财务部领到的两万元钱。

高小宁饶有兴趣地望着脸红到脖子根去的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文更,别理这些老不正经的骚女人!我们下去吧,该出发了!”

慕容文更象得到了特赦一般,答应一声立即对华美媛说:“华老板,我先下去检查一下车况,在楼下等三位老董。”说完,慕容文更立马转身走出门去,撇下四个女人在华美媛的办公室里吃吃地说着笑话。

慕容文更下楼将车子细细检查了一遍,见三位客人还未下来,就到公司左首的小超市里买了一整盒的绿箭口香糖回来,抽出一小盒来撕开,拔出一片来解开凑到嘴边塞进嘴里,随手将包装纸团成团,瞄着三米多远的一个垃圾筒椭圆形的入口,眯起左眼瞄了瞄,一个弹指将一团包装纸准确无误地空心弹进了垃圾筒里去,得意地耸了耸双眉,一摆头坐进红色布加迪跑车的驾驶室里去。

作为司机,慕容文更才不关心三位客户什么时候下楼来,他反正按天收工资,最好她们三人在华美媛的办公室里阔谈个一天一夜,慕容文更还可以多赚一千元呢!

慕容文更心里正这样想着,却见华美媛一脸是笑地陪着三位女董走出大楼正门,指着红色布加迪跑车说:“三位姐姐,车子在那里呢,要是再啰嗦,你们得多付我一天的租金了哦!”——

第10节 陪你睡觉好不好啊?

高小宁笑嘻嘻地走到红色布加迪跑车旁,弯腰指着前面一辆黑色宝马5轿车的后备箱,对慕容文更说:“文更呀,我们出行的包裹全在那辆车子后备箱里,你将车子开到那边,搬到我们这辆车子的后备箱里来,好吗?”

客户的要求,只要不过分,都是慕容文更的职责,这个道理不用华美媛特别教他,慕容文更也非常明白。更何况,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慕容文更就要跟这三位女董一起过的,说不定那些包裹里,也有慕容文更所需要的食物或用品呢!

慕容文更自然一脸开心地边发动车子,边说:“一点问题都没有!”

待慕容文更调好车头,将车子开到那辆黑色宝马5轿车边上停下,见肖晓莉和董晓峰已经站在黑色宝马5轿车后备箱边上了,后备箱已经打开了,连忙推开驾驶室的车门下车来,一脸灿烂的笑容,说:“三位董事长请一旁休息,这些粗活我来干就好了!”

肖晓莉生动地瞄了董晓峰一眼,朝她耸耸肩,才转头对慕容文更说:“没事,我们也干过粗活,也是从艰难的生活过来的,一起搬吧,也快一点搬好!”

这些女人一定要搬,慕容文更自然巴不得了,勤快本来是嘴上的功夫,说着好听来的。将红色布加迪跑车的后备箱打开,慕容文更见华美媛也一起来帮忙,只好留在他的红色布加迪轿车后备箱旁,将四位女人搬过来的大大小小包裹搬进他的后备箱里堆好。

有的时候,人多就是好办事。才一会儿工夫,十几个包包全被慕容文更整整齐齐地堆在红色布加迪轿车的后备箱里。“呯”的一声关好后备箱,慕容文更替三位女董开了车门,才绕回驾驶室旁弯腰钻进去坐好,见肖晓莉、高小宁和董晓峰已经坐进来了,就侧头对站立一旁的华美媛挥挥手,说:“华老板,我们出发啰!”

华美媛笑吟吟地目送车子缓缓开上街道,连声说:“一路顺风!一路顺风!”

慕容文更开着红色布加迪跑车,从城西拐上高架桥,一路往西南而去。到了夜里十一点多,车子已经进入江西南昌境内。慕容文更感觉有点疲倦了,对坐在副驾座位上的高小宁说:“高董,我们是不是下高架找个地方吃点饭休息一会儿?我有点倦了!”

高小宁朝后座上昏昏然的肖晓莉和董晓峰望了一眼,将目光投向慕容文更,说:“你已经开五个多小时了,到了临时停靠站,我们先停下休息会儿吧。对了,文更,你喜欢吃什么?”

慕容文更还真有点累了,悠悠地说:“我想睡觉!”

可就是这样一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听在高小宁耳朵里,却象一针兴奋剂刚刚注射进她的身体一般,立即显得亢奋起来:“好啊,我陪你睡觉好不好?”

在高小宁的心目中,华美媛公司里的司机,个个都是心照不宣的暗鸭子,只要钱的诱惑力足够强大,他们是不会拒绝客户勾引的,甚至不会拒绝客户直接提出性要求的。在过去的租车经历中,高小宁都是这么直接提出睡觉的要求,一次也没有被拒绝过。因而,这一次,高小宁也把慕容文更视同过往的那些司机了。

慕容文更听了一愣,嘀咕道:“高董,男女有别,你还是请自己睡吧,我趴在方向盘上睡一会就行了。”

慕容文更的回答,大大出乎高小宁的意料,心念电转,高小宁不由咧嘴笑了:“原来,自己忘记给钱了,怪不得慕容文更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呢!”——

第11节 勾引要从细节入手

高小宁正要从手包里去掏钱,董晓峰突然幽幽地在后座闭着眼睛说:“文更,高董喜欢开玩笑,你别在意。高姐姐,我们跟文更才第一次见面,你怎么这么随便开玩笑呢?”

听了董晓峰的话,高小宁顿时想起华美媛曾说过,慕容文更刚来当司机,很多内幕他并不了解的话来,这才意识到她孟突了,连忙借着董晓峰的台阶赶紧下,笑嘻嘻地说:“董董,我们出来玩,不说些逼真的话,老一本正经地危襟正坐着,累不累人呀?文更,我们平常经常相互开玩笑,你另介意哦!”

慕容文更脸上依旧堆满笑容,嘴角依旧噙着笑意,连声说:“怎么会呢?旅途上说说笑笑也可以解乏提神的嘛!”

可慕容文更心里,却由高小宁随口而出的“我陪你睡”这句话里,嗅出似乎不那么正常的味道来,顿时想起周衍所担忧的事情,心里寻思着自己替华美媛出车赚取工资,怎么瞅也不象周衍提醒的那样,自己会成为华美媛供富婆们来勾引的男人,也就是变相的鸭子。

从余玉凤到刘兰婷,慕容文更都是自己在采取主动,是他主动去勾引余玉凤,去勾引刘兰婷的。虽然说余玉凤和刘兰婷也有心要勾引他,但慕容文更在心里安慰自己,余玉凤和刘兰婷都是自己主动勾引到手的女人,他并不是被勾引的对象!

这样想来,慕容文更心里又恢复了平静,只道高小宁是个喜欢调侃别人的女人。正好到了一个停靠站,慕容文更方向盘一打,将红色布加迪跑车拐进了停靠站停下。

肖晓莉伸着懒腰从跑车里钻出来,回头对高小宁和董晓峰说:“腰都坐直了,我们去走动走动吧。”说着,三人一起在停靠站里边走边做起了伸展运动。

慕容文更将车开到加油机旁,看着加油工将油箱加满,付了钱后将车开到一边,打开天窗,伏身在方向盘上,放心地打起瞌睡来,也不管三位女人还在停靠站里活动身体。

其实,肖晓莉唤着高小宁和董晓峰离开车子去活动,是为了告诫她们,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象慕容文更这种超一流的男生,又是见到华美媛公司当司机不久的男人,得寻着时机逮着机会借势引导,分步骤慢慢地去勾引,绝对不对存有直接进入主题的想法!否则,这一趟云南行的目的就绝对要泡汤的!

经肖晓莉这么一提醒,高小宁稍转一些脸朝红色布加迪跑车瞅了一眼,见慕容文更伏在方向盘上睡觉,并没有任何反常的表现,这才放下心来,笑嘻嘻地两人说:“这么说来,我差点坏了我们的大事了呀?”

董晓峰妩媚地白了高小宁一眼,数落着她说:“要不是我及时说你一句,既给你台阶下,也让慕容文更释去疑心,看你坏不坏我们的好事!”

高小宁笑嘻嘻地说:“你们也知道我本来就是个急性子的人。好了,以后怎么做,全听你们的吩咐还不成么?”

肖晓莉见高小宁这般乖的表现,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说:“真想不到,你这么急性子的一个女人,怎么就能把公司搞得那么好那么大了呢?好了,我们从关心慕容文更着手,一步步地让他感受到我们对他的重视与关怀,最后才让他心甘情愿地投入我们的怀抱中来!你们看着啊,我现在就表演给你们看看,什么才叫和风细雨润芭蕉!”

说完,肖晓莉示意高小宁和董晓峰站在原地看着,她则走回红色布加迪跑车边上,脱下身上的披纱,从驾驶室边窗伸进去,覆盖在慕容文更的后背上。

高小宁不以为然在对董晓峰说:“天气这么热,还怕他冻着了么?真是多此一举!” 勾引要从细节入手

高小宁正要从手包里去掏钱,董晓峰突然幽幽地在后座闭着眼睛说:“文更,高董喜欢开玩笑,你别在意。高姐姐,我们跟文更才第一次见面,你怎么这么随便开玩笑呢?”

听了董晓峰的话,高小宁顿时想起华美媛曾说过,慕容文更刚来当司机,很多内幕他并不了解的话来,这才意识到她孟突了,连忙借着董晓峰的台阶赶紧下,笑嘻嘻地说:“董董,我们出来玩,不说些逼真的话,老一本正经地危襟正坐着,累不累人呀?文更,我们平常经常相互开玩笑,你另介意哦!”

慕容文更脸上依旧堆满笑容,嘴角依旧噙着笑意,连声说:“怎么会呢?旅途上说说笑笑也可以解乏提神的嘛!”

可慕容文更心里,却由高小宁随口而出的“我陪你睡”这句话里,嗅出似乎不那么正常的味道来,顿时想起周衍所担忧的事情,心里寻思着自己替华美媛出车赚取工资,怎么瞅也不象周衍提醒的那样,自己会成为华美媛供富婆们来勾引的男人,也就是变相的鸭子。

从余玉凤到刘兰婷,慕容文更都是自己在采取主动,是他主动去勾引余玉凤,去勾引刘兰婷的。虽然说余玉凤和刘兰婷也有心要勾引他,但慕容文更在心里安慰自己,余玉凤和刘兰婷都是自己主动勾引到手的女人,他并不是被勾引的对象!

这样想来,慕容文更心里又恢复了平静,只道高小宁是个喜欢调侃别人的女人。正好到了一个停靠站,慕容文更方向盘一打,将红色布加迪跑车拐进了停靠站停下。

肖晓莉伸着懒腰从跑车里钻出来,回头对高小宁和董晓峰说:“腰都坐直了,我们去走动走动吧。”说着,三人一起在停靠站里边走边做起了伸展运动。

慕容文更将车开到加油机旁,看着加油工将油箱加满,付了钱后将车开到一边,打开天窗,伏身在方向盘上,放心地打起瞌睡来,也不管三位女人还在停靠站里活动身体。

其实,肖晓莉唤着高小宁和董晓峰离开车子去活动,是为了告诫她们,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象慕容文更这种超一流的男生,又是见到华美媛公司当司机不久的男人,得寻着时机逮着机会借势引导,分步骤慢慢地去勾引,绝对不对存有直接进入主题的想法!否则,这一趟云南行的目的就绝对要泡汤的!

经肖晓莉这么一提醒,高小宁稍转一些脸朝红色布加迪跑车瞅了一眼,见慕容文更伏在方向盘上睡觉,并没有任何反常的表现,这才放下心来,笑嘻嘻地两人说:“这么说来,我差点坏了我们的大事了呀?”

董晓峰妩媚地白了高小宁一眼,数落着她说:“要不是我及时说你一句,既给你台阶下,也让慕容文更释去疑心,看你坏不坏我们的好事!”

高小宁笑嘻嘻地说:“你们也知道我本来就是个急性子的人。好了,以后怎么做,全听你们的吩咐还不成么?”

肖晓莉见高小宁这般乖的表现,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说:“真想不到,你这么急性子的一个女人,怎么就能把公司搞得那么好那么大了呢?好了,我们从关心慕容文更着手,一步步地让他感受到我们对他的重视与关怀,最后才让他心甘情愿地投入我们的怀抱中来!你们看着啊,我现在就表演给你们看看,什么才叫和风细雨润芭蕉!”

说完,肖晓莉示意高小宁和董晓峰站在原地看着,她则走回红色布加迪跑车边上,脱下身上的披纱,从驾驶室边窗伸进去,覆盖在慕容文更的后背上。

高小宁不以为然在对董晓峰说:“天气这么热,还怕他冻着了么?真是多此一举!”

第12节 好吃么?

肖晓莉走回高小宁和董晓峰身边,媚眼一抬,对高小宁说:“你别以为天气热,我给他盖披纱是多此一举。告诉你,这就叫细雨洒在蕉叶上,时间一长,蕉叶还能不尽湿么?”

慕容文更一觉醒来,揉揉眼皮,朝外望了望,见天色完全暗下来了,以为肖晓莉、高小宁和董晓峰也在后座睡觉,头也不回地问:“我醒来了,三位老董,我们要不要继续前进呢?”

没听到吭声,以为她们还没睡醒,慕容文更扭头望向后座,这才发现她们不在车里,他的背上还披着肖晓莉的纱披,不由苦笑一下,心想这大热天的,还怕我着了凉去么?

但苦笑归苦笑,慕容文更心里是很感激肖晓莉对他的关怀。自从六岁上母亲生弟弟慕容文义难产而死后,父亲忙于应付他们兄弟两张嘴,已然没时间关心管教慕容文更了。

因此,对于慕容文更来讲,他内心里是极渴望母爱的关怀的,这也是当日对余玉凤多方关怀他时,慕容文更会产生出对余玉凤的眷慕之情。

此时,虽说只是多此一举的一个小小的关怀举动,还是令慕容文更心里对肖晓莉的好感顿生。嘴角浮起一缕感激的微笑,慕容文更将肖晓莉的纱披收好团成一团,呶起双腿伸手将纱披扔向后座。

从座位底下摸出一瓶矿泉水打开,慕容文更仰脖子喝了一大口,边舐着嘴唇边将盖子拧好,放回座位底下去,顺手从放小件的车置凹坑处夹起出车前买的绿箭口香糖,抽出一片边剥包装纸,边往车外查看着三个女人的去向。

看也不看,慕容文更将剥好的口香糖塞进嘴口,舌头一伸接进了嘴里去,边享受着口香糖的薄荷清香味道,边转脸向另一边查看三个女人的所在之处。感觉小腹有点胀,慕容文更推开驾驶室车门,正要起身去停靠站卫生间,发现车窗门开着不大妥当,就重新坐好,按下关窗按扭,将所车的车门都锁定后,才再次起身下车,反手关好驾驶室车门,“嘀”一声,锁上了电子锁。

左右四顾了一会,没见着三位女董,慕容文更加快脚步走向停靠站的卫生间,“嘘嘘”完匆匆整理好衣裤,就快步赶向红色布加迪跑车。

当慕容文更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三位女董已经站在红色布加迪跑车边上了,手里还拎着许多领口袋子,想来她们刚才是去买吃的东西去了。

慕容文更走到三位跟前,笑嘻嘻地对肖晓莉说:“肖董,谢谢你给我披纱披。不过,天气这么热,你不用怕我着凉生病的。哦,我们现在继续开车走吧!”

慕容文更“嘀”的一声打开跑车电子锁,正想去开车门,却被肖晓莉的话给拦住了:“文更呀,谢什么呢?你要是生病了,我们三个女人谁来照顾呀?对不?对了,你先吃饱肚子再走也不迟,反正都是玩,也不争这一时半会儿嘛!来,文更,这是我们刚刚去买的炒粉,还热着呢,你趁热吃吧!”

慕容文更用感激的目光望向肖晓莉,笑着说:“肖董,你真细心,真的很感激!”说着接过炒米粉,站在车旁大口地吃了起来。炒米粉最容易噎人,慕容文更吃得急了,贲门附近给米粉给噎住了,痛得他紧皱眉头,连连拍打着胸口。

肖晓莉见状,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高小宁手上接过一个装着一次性大杯子的塑料袋,里面装着象泡快食面的那种杯子,小心翼翼地取出杯子递到慕容文更嘴边,说:“你瞅我们这些女人,粗心得都不象女人了。快喝口肉汤呢,小口点喝。”——

13.好吃就吃饱点

慕容文更左手端着炒米粉杯子,右手将筷子收在掌心,扶住肉汤杯子,就在肖晓莉手中连喝了好几口,才把噎在食道上的米粉给送下胃里去。

喘着气,慕容文更抬眼瞅着肖晓莉,灿烂一笑,说:“肖董,你真好!”

肖晓莉笑意盈盈地望着慕容文更炒米粉一口,肉汤一口地吃着,就象望着她的亲弟弟吃着他最爱吃的食物一般,目光温柔中兼蕴开心,连嘴角都噙满快乐的笑意。

慕容文更见了肖晓莉象大姐姐一般的关怀目光,心里不由觉得一阵温暖,努力咽下口中的米粉,油腻腻的嘴唇往两边展开,给了肖晓莉一个油腻腻的灿烂笑容。

肖晓莉见了一个没忍住,卟哧一声笑了起来,差点把手中的肉汤笑得颤撒了出来,连忙忍住笑声,一脸幸福地笑着说:“瞅你油腻腻的大嘴巴,笑出一片油腻腻的笑容来了!快吃吧,吃完了我们好继续赶路,刚才你都睡三个钟头了啦!”

慕容文更听话地“嗯”了一声,仿佛听从他姐姐的话一般,低头扒拉了一大口的炒米粉,再凑到肖晓莉手上捧着的肉汤杯里喝一大口汤,咕嘟一声给咽了下去。

肖晓莉见了,怕慕容文更又给噎住,急忙说:“快点吃也不能象你这种吃法呀,稍慢一点,不争这两三分钟的时间呢!”

高小宁和董晓峰在一旁看着肖晓莉和慕容文更的互动,不由为肖晓莉到家的细致工夫为折服,不由相互看了一眼,均在心里头对肖晓莉勾仔工夫赞叹不已,暗下决心,一定要牢记肖晓莉这套滴水不漏的勾仔程序,将来好生运用到其他帅仔仔们的身上去!

肖晓莉象她自己有滋有味地吃完炒米粉一般,待慕容文更将最后一团炒米粉扒进嘴里,喝下最后一口肉片汤后,才一脸愉悦地将左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纸巾递给慕容文更,望着他擦着油腻腻的嘴唇,开心地问:“饱了么?炒米粉各着肉片汤是不是很好吃呢?”

慕容文更边擦着嘴唇,边满眼涌笑地说:“饱了,真的很好吃呢!”

肖晓莉边将炒米粉杯子和肉片汤杯子递给高小宁,示意她给扔到垃圾筒里去,边笑盈盈地笑望着慕容文更,说:“你先蹓跶一小会再开车,这样不容易得胃病呢!对了,你到那个店铺里帮我们买几听百威啤酒回来,正好可以运动运动你的胃。”

慕容文更愉快地答应一声,接过高小宁手中的杯子,说:“我带过去扔掉吧!”

望着慕容文更开心快乐走向小店铺的背影,肖晓莉不无得意地翘起眼解,斜睨着高小宁和董晓峰,得意洋洋地问:“我是不是做得很讨他喜欢呢?我想,慕容文更心里肯定很喜欢跟我相处了,我已经拉近跟他的心理距离了,你们也得加油哦!不然,等到我跟他颠鸾倒凤的时候,你们两个只能干瞪眼了呢!”

应该承认,肖晓莉这种从细微处入手的勾仔手法,真的不是一般帅仔们可以拒绝的,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的高小宁和董晓峰,俱向肖晓莉翘起大拇指晃了晃。高小宁心服口服地说:“肖姐,你的心细手段高,这一点我必须百分之一万地向你学习!我怎么就想不通,你怎么能做到笑眯眯地望着如此一个绝品帅哥,不仅不动心,还能表现出一副大姐姐关心小弟弟一般的神情出来呢?”

董晓峰附和着说:“是啊!要是我们的话,嘴巴里早就流出馋水出来了呢!”

肖晓莉笑意盈盈地说:“你们想啊,山麂肉是不是特好吃?”

第14节 生的山麂肉不能吃

高小宁和董晓峰不知肖晓莉何以突然提到山麂肉,只好说:“是呀,山麂是山珍中的第一品嘛,当然好吃了!”

肖晓莉嘴角一翘,微笑着问:“但你们吃生的山麂肉么?”

高小宁眉头一皱,不解地说:“生的山麂肉当然不能吃的了!”

董晓峰似乎悟到肖晓莉要讲的话了,微微点着头说:“我明白了!肖姐,你是说现在的慕容文更对于我们来说,还只是块生的山麂肉,还不能生吃下去的。我们好好地拉近跟慕容文更的心理距离,一点点地让慕容文更从心里接纳我们的身体,这个过程就是将生的山麂肉放在锅里慢慢煮的过程。等慕容文更从情感上,心理上完全接受了我们时,就相当于锅里的山麂肉已经熟透了,正飘着肉香,我们就可以美美地饱餐山麂肉了!”

肖晓莉微笑着点了下头,反问董晓峰:“难道不是这样子的么?

高小宁右掌抚摸着她的腮帮子,尖声叫得:“我的妈呀,你们也太厉害了吧?”

肖晓莉连忙朝高小宁做个噤声的动作,朝小店铺方向望去,见慕容文更双手捧着好几听啤酒正走过来,连忙低声说:“他回来了,别让他知道我们在算计他才好,立即转移话题!”

董晓峰的反应还算快,听了肖晓莉的话,立即信口开河地说:“肖姐,你说东城区的那三十亩地我们三姐妹要不要联手竞买下来呢?”

董晓峰这信口说来的城东三十亩土地这子虚乌有的话题,让高小宁一时转不过弯来,心想城东什么时候有一块三十亩的地要竞拍呢?但见慕容文更已经走到她们身边了,高小宁只好压下极想问个明白的想法,笑嘻嘻地接过慕容文更手中的百威啤酒。

慕容文更依稀听到什么土地三十亩的话,不解地问:“三位女董又要买地建房子了呀?”

董晓峰故意让慕容文更听到她说的三十亩地的话,就是想引起慕容文更的注意,好生出机会跟慕容文更套近乎,拉近她跟慕容文更的情感、心理距离。听了慕容文更的问话,董晓峰抢先说:“是啊!哦对了,文更,瞅你这么清爽劲,将来要是到我们房地产公司来当销售主任,我们的房子绝对好卖呢!那样呀,你替我们卖了房子,佣金自然不菲了,比你在华美媛公司里开车赚多了呢!怎么样,文更,要不要到我们联合开发的盘面来当销售主任?”

慕容文更对现在华美媛轿车出租公司里当司机,有工作每天1000元,待班每天300元的收入水平,心里已经非常满意了。这样的收入水平,比他在酒店里当侍应生的工资收入,已经翻三倍以上了。纵然按中层白领的工薪水平来讲,慕容文更的月入也不会比他们低了。因此,在慕容文更的心里,并无丝毫要跳槽的心理!

听了董晓峰要他去房地产公司当售楼部主任的建议,慕容文更听了笑嘻嘻地说:“谢谢三位老董的好意,我对华总这边的工作,已经非常满意了。不想跳槽对不起栽培我的华老板!不过,三位老董的好意,我会永远记在心里,永远感激三位老董的提携之意的。”

董晓峰的售楼部主任是为了跟慕容文更套近乎,希望在他的心里树立起良好的形象,拉近跟慕容文更的情感距离,提升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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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段誉真的好有艳福哦

见慕容文更一口回绝了她的建议,董晓峰笑嘻嘻地说:“文更,华老板真的没看错你呢!在现在这样的社会里,象你这样知恩图报的小伙子,简直说是凤毛麟角的了,真是难得厚道的一个年轻人呢!好好干,我们会替你跟华老板讲的!”

肖晓莉附和着董晓峰的话,说:“是啊,文更,一个人也花不了多少钱,在社会上混,最重要的还是人缘关系。不过,文更,我们今天把话摞在这里了,要是有一天你想离开华老板的公司,可一定要来我们的房地产公司帮我们。我们三个半道公司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哦,这一点可别忘记了呀!”

对于肖晓莉的话,慕容文更听了心里十分受用,笑嘻嘻地说:“谢谢三位老董的好意!如果有一天华老板不要我当司机了,我一定麻烦你们去!对了,我们现在出发吧,好不?”

趁着夜幕,慕容文更驾驶的红色布加迪跑车继续踏上开往云南的高架桥。四人都吃饱睡足了,慕容文更在停靠站吃炒米粉时,四人已经有过良好的互动,此时谈起话来,彼此的心境自然处于愉悦之中。只是高小宁先前有过唐突的表现,此时在四个人中就成了最少插话的人,她心里担心着若是再错说了话,跟慕容文更的心理距离会越拉越远,等到肖晓莉和董晓峰都可以跟慕容文更发展到可以上床的时候,那她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慕容文更早就听说过云南大理好风光,还时常读过云南的石林非常的美丽。只是他还没去过云南,只在电视连续剧《天龙八部》中看到过云南大理的风光,至于居中的风景是不是真的在大理拍摄的,他也无法去考究了。

每个男生心中都会有一个英雄情结。慕容文更每次看到《天龙八部》里段誉那舌绽莲花的巧言,还有段誉身边那许许多多从情人到兄妹再到老婆的经历,慕容文更也象其他男孩一样心生羡慕,幻想着也可以象段誉一样,邂逅许多的美女,跟她们上床感受不同的身体体验。

肖晓莉经过送米粉时在慕容文更心目中建立起来的良好大姐形象,使得她比董晓峰更方便于跟慕容文更进行情感上的交流。

聪明的女人自然懂得男孩都有做一个顶天立地大英雄的情结,肖晓莉就很聪明,故意将话题往《天龙八部》里的段誉身上扯去,想用段誉的艳遇来激发划文更心里的英雄邂逅美女的欲望,以此将话题拽到慕容文更跟她们三位美少妇的关系上来。

肖晓莉以向往的语气望着正开车的慕容文更,悠悠地说:“不知道云南大理是不是跟电视剧《天龙八部》里所描述的那样美呢!咦,文更呀,你去过云南大理么?那里是不是盛产帅哥跟美女呢?”

慕容文更听了,笑嘻嘻地说:“肖董是不是要到大理找段誉一般温柔多情,体贴帅气的男人来出轨呢?”

肖晓莉听了并不恼,反而一脸的笑容,说:“是呀,文更,怎么你吃醋了呀?”

慕容文更从刘兰婷交往过程中学到了太多调情的手段,再说男人的脸皮一般比女人要厚,纵然脸皮薄的,在女人面前也要佯装脸皮厚,不肯被女人给比了下去。

眼角余光瞥了眼副驾座上的肖晓莉,见她高耸的脸部如小山一般,心里不由咯登一下,身体马上发生的轻微的化学反应。连忙收回余光,慕容文更装出大大冽冽的样子,笑着说:“我吃哪门子的醋来呀?肖董,我只是你们雇来的司机,只负责开车送你们,并不负责吃醋呢!你说是不是?”

肖晓莉并不是想立即勾引上慕容文更,此时只想将跟慕容文更之间的话题放得开些,为进一步的勾引铺平道路。

第16节 勾引帅哥的愉悦

听慕容文更将他撇得一清二楚,肖晓莉心里暗自乐着想:“等到你陪我们三姐妹上了床,看你还能撇得清么?嘿嘿!”

但内心里想归想,却不能在脸上表露出来。肖晓莉水晶般的眸子笑意盈盈地望着开车的慕容文更,说:“那是的了!对了,文更,我一直没弄明白,虽说这位美女不是他的女人,你们男人看到一位美女跟其他男人走在一起亲热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真的不会吃醋么?”

肖晓莉这看似讨教的话,其实暗蕴了极深的心机。若不是直接上风流场所找鸭子,女人要勾搭上男人的话,必先将话题远远的绕到两性关系上,来试探男人的反应,再根据男人的反应采取相对应的手段,才有可能勾引上心仪的男人。

肖晓莉心知慕容文更极可能会接受自己的勾引,但名义上慕容文更却是她雇来的司机,并不是有钱就可以上的鸭子。

虽说华美媛手下的帅哥司机,就是供租车客户来勾引的,但肖晓莉知道慕容文更刚刚到华美媛公司当出租轿车的司机,心里不一定明白华美媛手下所有的出租轿车司机,都是让租车客户来勾引的各款帅哥俊男。

因而,肖晓莉断定决不能太着勾引的痕迹,以免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付了华美媛大笔的费用,却勾引不上慕容文更这样一位空前绝后的英武帅哥!肖晓莉借着慕容文更的话头,轻描淡写地问了这个男人看到美丽女子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会不会暗中吃醋的问题。

慕容文更嘻嘻一笑,不答反问:“肖董,你们女人看到帅气男人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不会吃醋吧?”

只要慕容文更肯搭腔,就是肖晓莉的成功。见慕容文更接上话头反过来相问,肖晓莉故作思索的样子,侧头想了会儿,斩钉截铁地说:“我想我会的!”

董晓峰不失时机地配合着肖晓莉,借机以调侃肖晓莉的语气,问:“肖姐,要看到文更这么帅的俊男,跟其他女人呆在一起,你会不会吃醋呢?”

董晓峰明里是在调侃肖晓莉,实际上是在引着慕容文更的心思往肖晓莉身上想去。这一点,与董晓峰相处已久的肖晓莉自然心里有数,故意板起脸骂着董晓峰:“谁象你这样淫荡呀?不过,话说回来,跟大帅哥在一起,总是让女人心悦的。比方说,要是现在开车的是一个丑八怪男人,我们也就不会这样有说有笑相互调侃着了,是不?这么说来,董晓峰,你这淫娃问的倒有点在理了呢!是的,文更,我们女人心眼小,又贪心,总想把天下所有的帅哥都抱在怀里呢!你们男人对美丽的女人是怎么想的呢?”

慕容文更见这些女人如此坦率承认见了大帅哥会精神出轨,不由笑着说:“跟你们女人一样,我们男人同样想睡尽天下美女呢!对了,我们在大学男生宿舍里讨论最多的就是,一个男人一生要睡多少美女才够本呢!”

肖晓莉一脸好奇地问:“文更,那你们男生讨论的结果是多少呢?”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边开车边说:“室友们一致认为,一个男人一生至少要睡十个以上的美女,才不虚此生来过。他们说,一个美女作老婆,三个美女当不同时期的情人,另外六个美女是时常一夜情的伴侣。他们说,只有这样,男人的一生才不会寂寞,可以夜夜新郎洞房时。”

肖晓莉听了,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说:“原来,你们男生的心也够野够大的哦!我想啊,我们女人一生能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情人,就要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普照我梦里了!”——

第17节 想换味才偷情

慕容文更吃吃地笑着,侧头瞥一眼肖晓莉,立即回望向公路的前方,边稳稳地开着红色布加迪跑车,边带着点调侃的意味,说:“肖董,这话要是传进你家先生耳朵里去,只怕你家的水缸得放掉水用来装醋才够你家先生喝了哦!”

肖晓莉一脸嘻嘻的笑容,故意哼了一声,装出一副深闺怨妇的样子,幽幽一叹,说:“要说我家先生,人倒长得象模象样,跟你一般的身高,长得也相当耐看,那个工夫也好,本来应该是个很不错的老公人选了。哎,只可惜了!”

故意将话头在紧要之处给生生卡住后,肖晓莉又是重重一叹,还装出无奈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

一直没说话的高小宁,见肖晓莉还当真一丁点一丁点地将话题带进两性之间的关系上来了,心里不由对肖晓莉勾引帅哥的手段,钦佩得五体投地,坐在后座拿余光望了一眼董晓峰,悄悄朝她呶了呶双眉。

董晓峰不着痕迹地轻微一笑,望向副驾座位上的肖晓莉,以无限同情加无限共鸣的腔调,跟着长长叹了口气,说:“肖姐,你也别叹气了,我还不跟你一个命么?我们女人的命怎么就这么悲苦呢?”

听了肖晓莉的话,慕容文更本想冲明白,肖晓莉嘴里那么棒的老公,怎么就给可惜了来呢?但话头被董晓峰给抢了去,只好听着董晓峰把话说完,这才异常惊讶地说:“两位老董,你们要说命悲苦的话,这天下的女人只怕上吊的上吊,跳河的跳河,服毒的服毒,抹脖子的抹脖子,至少得自杀去百分九十九点九九九了!不愁衣食住行,还在这里唉声叹气他命苦,你们让那些背朝青天面向黄土的农村女人,还有那些从鸡叫工作到鬼叫的女工,情何以堪啊?”

肖晓莉重重叹了口气,呶了呶眼皮望着开车的慕容文更,说:“文更,你是男生,又没成家,说句让你脸红的话,你哪里能理解女人的幸福是在老公的身体下面呀?离开的老公的身体,再富足的生活也不过是锁住我们女人心灵的枷锁,再华丽的房子也只是囚禁我们女人身体的场所,心里的寂寞孤单怨,你一个未结婚的男生哪里体会得到呀!这次要不是高小宁约我出来散散心,我仍然戴着心灵的枷锁,囚居在孤单得象牢房的别墅里,”

明明是背着老公出来寻欢的,却被肖晓莉这么一席话,给形容成暂时逃离悲悲惨惨戚戚生活牢笼的行为,高小宁听了,要不是董晓峰及时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肯定已经笑出声来了。

慕容文更不大相信肖晓莉的这番话,嘴角噙着坏坏的笑容,调侃着说:“所谓偷情,便是腻了家里做的蛋糕的味道,想上外面的屋去尝尝鲜;所以出轨,就是早餐吃着面包喝着牛奶,还想来一杯咖啡的心情。说穿了,偷情偷的是味道,出轨出的是惊心。肖董,不知你是想换换味道,还是想玩惊心刺激呢?”

肖晓莉哀怨地又叹了口长长的气,说:“算了,文更,那些为人夫的男人心理,你还没结婚,说了你也不懂的。”

这以退为进的策略,肖晓莉运用得可谓驾轻就熟,不着半丁点的斧凿之痕,由不得未经家庭生活熏,又好面子的陶慕容文更不得不向她来追问缘故。这就是肖晓莉把握慕容文更心理发展轨迹的精确之处,这手段不可谓不高,工夫不可谓不细了!

慕容文更不以为然地瞄了眼肖晓莉,说:“我也是男人,虽说还没结婚,但男人的心理特点,我怎么就体会不到了呀?”

18.女人的轨想出时的心情

见慕容文更已经被她的话给深深地套牢了,肖晓莉内心窃喜,故意斜睨了慕容文更一眼,不当慕容文更一回事地说:“哟哟,文更,你才多大呀?大男人的心思,你这个小男人怎么可能体会得到呢?嘿!”肖晓莉取笑完慕容文更,特意从鼻孔里嘿了一声,将慕容文更当作小屁孩的意味浓烈地嘿了出来。

本来抗拒心理还不怎么强烈的慕容文更,听了肖晓莉那似乎对他不屑一顾的“嘿!”声中,想争回大男人面子之心立刻大炽了起来,嘴里嘀咕着说:“又不是没跟女人睡过觉,你们还真以为我什么也不懂呀?再怎么赖也跟我前女友同居过三年了呢,大男人的心思我怎么就体会不到了呢?”

肖晓莉装非常惊讶的样子,直勾勾地盯着慕容文更,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一般。

慕容文更见状,脑袋一歪,自豪地说:“怎么,肖董不相信呀?”

肖晓莉用目光在慕容文更脸上巡视着,字斟句酌地说:“不是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是你半点都不象跟女朋友同居过三年的样子呢!要是曾经跟女人上过床的男人,见了我们这样三位靓丽标致的美少妇,再怎么守本份的男人,目光也得在我们胸脯上停留过一两回吧?可你把我们三位这般美丽少妇高耸入去的胸脯,视若无物一般不作任何反应,这哪里是一个过来了的男人呀?文更,请你原谅,说句让你听了可能不高兴的话,你说跟一个男人同居过三年的话,我们倒真会百分之一百地相信的。因为,弯的男人不会连我们这样有着傲人身材与妩媚脸庞的美少妇,才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嘛!”

听了肖晓莉的话,慕容文更的眼帘突然浮起周衍那痴痴地望着他的脸来,心想若是周衍的话,倒真要被肖晓莉给说中了呢!但慕容文更并不弯,目光也曾不着痕迹地掠过她们三位美少妇高耸的胸前,只是太过小心,隐秘得她们不曾发觉过而已。

慕容文更想到偷偷窥视肖晓莉高耸双峰时的情景,嘴角不觉一抿,浮起淡淡有点坏的笑意,呶起双眉望一眼肖晓莉,装出一副很淡然的样子,说:“肖董怎么说就怎么成好了!嘿嘿!”

肖晓莉哪里想说慕容文更是弯的呀?之所以说他是弯的,当然是为了将话题更往性问题上接近一些,只是慕容文更不曾意识到她的用心而已。

肖晓莉见慕容文更意味深长地“嘿嘿”了两声,装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问:“文更,莫非你偷偷地偷偷地偷窥过我们的胸前小山包么?”

肖晓莉的用意就是想逼慕容文更承认偷窥过她的胸,只要慕容文更承认了,那她的话题就可以有开玩笑的口吻,来问慕容文更偷窥时有什么样的不同感受。到时,任他慕容文更再不想说,也得糊弄上几句。只要慕容文更开口糊弄了,那就可以打开性的话闸子,比较开放地交流对性的看法了。

可令肖晓莉完全没想到的是,慕容文更对不想表态的场面,应付起来的手段早就异常熟练了。

慕容文更张开嘴巴故意作要说话状,眯起双眼狡猾地朝肖晓莉望去,略一停顿立即转化为一脸灿烂的笑容,见肖晓莉很期待他说出偷窥她胸部时的感受,目光一扫转回前方公路上,不无调侃意味地说:“肖董,你心里希望我怎么想的,那我就是怎么想的,你心里不希望我怎么想的,那我就是不那样想的。因为,这仅是你的愿望而已,无关我任何的事情呢。对不?”

19.轨想出时的急迫之心

听了慕容文更这句任凭其怎么想都是她自己的事情的话,满怀希望的肖晓莉顿时觉得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沮丧的心情开始在她的内心里弥漫开来。

董晓峰见肖晓莉勾引慕容文更的努力受到了极其重大的挫败,连忙笑嘻嘻地说:“文更,这哪里能由着肖姐怎么想怎么着呢?事实上,你偷窥我们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而已,我们怎么想都叫胡想乱猜!不是有首歌这样唱的吗?女孩的心事,男孩你别猜!其实,你男孩的心事,我们女人怎么猜得到呢,你说是不?”

董晓峰故意把慕容文更称之为男孩,是希望慕容文更这样年纪的半大男人,内心里极不希望被女人看得太小,认为他还是属于男孩系列,尚未进入男人的行列里去。

果然,慕容文更听了董晓峰称他为男孩,心理上立即起了反弹之意,笑嘻嘻地说:“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怎么懂得我还是男孩呢?嘻嘻,你说是吧?”

慕容文更心里希望董晓峰听了他这句暗含过分意味的话,会出于女人的矜持而不再追问于他。

谁知,慕容文更这般的心理,正是董晓峰所希望的,听了慕容文更的话,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带着些许娇羞的表情,娇嗔地伸手从后座用力拍了拍慕容文更的右肩膀,说:“真是的!文更,你以为我们三位只是董事长,而不是女人呀?你刚才说,你体会得了大男人的心思,那我们怎么就不能体会到,当时你女朋友跟你在床上时的反应呢?半大男人就是半大男人,再怎么嘴硬也不如那个,那个呢!”

董晓峰故意连续了两个那个,也不将话给摇头挑明了说,是故意给慕容文更一个自以为机会的机会,以为她不敢把他胯间那物的名称,直爽地说出口来。

慕容文更哪里懂得这些个美少妇,都是久经勾引男人锤炼的女人,什么话不敢说出口来呢?只是此刻的火候未到,她们才强自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来,想带引着他自以为是反攻她们的好机会呢!

少经女人的慕容文更,在女人勾引男人的见识方面,如何可以跟经验丰富得可以与几部长篇小说的这三个女人来相比呢?

未经之细思之下,慕容文更果然着了董晓峰的道,真以为女人的矜持与节操,令得董晓峰不敢直说男人的命根子,抬头用余光瞄了瞄车厢镜里的董晓峰,不由笑嘻嘻地调侃着董晓峰说:“呵呵,董大董事长也有不敢说出口来的话呀?我还以为女人发起情来,连起码的矜持也不顾了呢!”

董晓峰故意装出不高兴的样子,媚眼抛了一下,似乎下了狠心一般,气咻咻地说:“你要是我的情人,我什么话不敢当你的面说出来呀?你还以为我们是吃斋仿佛的女人么?嘿嘿,再敢胡言乱语,我们全力把你给轮奸了,让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一个女人竟然说出要轮奸男人的话来,倒真的出乎慕容文更的预料,但男人死要面子的心理,令慕容文更不由冲口而出:“就凭你们三个弱女子,也想把身高马大的我给轮奸的呀?嘿嘿,你倒象在海边说话,口气大得很哦!”

终于缓过气来的肖晓莉,听了慕容文更讥讽她们的话,不服气地说:“文更,你要不信我们全力可以制服你的话,何不打个机会比试一下呢?”

慕容文更好胜心起,也没细想肖晓莉所说的比试,肯定会导致他们四个人之间的身体紧密接触,那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事情,就连三岁小说也能立即说出口来的,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第20节 按相对数比率来

可等慕容文更答应比试的话刚出口,立即意识到大大的不妥,可为时已晚,肖晓莉笑吟吟地抢着说:“君子一言既出,可是驷马难追的哦!除非你不想当君子!”

被肖晓莉给堵死了退路,慕容文更只好硬着头皮说:“谁想反悔啦?有什么好怕的需要反悔呀?不就是跟你们三位老董比试气力么,我身高马大的难不成还会输了给你们?说笑话了吧,你们!”

董晓峰打蛇随竿上,趁势再激着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文更,你这么有把握能胜我们三个女人呀?”

慕容文更故作轻蔑地从内车厢镜子上瞄了一眼董晓峰,朝她一笑,说:“那是自然!那自然是,自然那是!”

肖晓莉见慕容文更连胜三个绝对式的表达法,知道慕容文更已经被她们套牢了,心中一喜,进一步激着慕容文更说:“文更,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一听打赌,慕容文更立即想起刘兰婷特意叫来温如玉等六个女人来助阵的事情来。在那次的打赌中,慕容文更在刘兰婷的暗助下,赢了七位女人各一百万元。

听说要打赌,慕容文更心中贪念顿生,却故意摇着头说:“打赌啊?我一个打工仔,哪里能跟你们这些名动省城的董事长来平等约赌呢?你们个个都是女土豪,我可是贫下中农一个哦!打赌?小生实在不敢!”

除了付给华美媛一笔租用男司机来供她们勾引的费用外,在勾引男司机的过程中,付出一定的费用也是必须的。这一点,肖晓莉等人心知肚明,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听慕容文更这样讲,肖晓莉朝董晓峰望了一眼,故意说:“文更,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从金钱问题上来说,现在的你的确无法跟我们任何一个人来作比较。但有一点还有可以比较的,就是不用绝对数来比较,用相对数来比较的话,对于天下所有的人,不都是非常平等的么?”

肖晓莉的话简单说来,就用按她们跟慕容文更财富总额之比率,来定她们赌注之多少。这是一个百分之一百有利于慕容文更的出注方式,董晓峰听了暗吃一惊,心想以慕容文更的财富水平,他要是出一万,那她们每个人不至少要出一千万了么? 虽说慕容文更是空前绝后的第一大帅哥,但要董晓峰一次性出一千万元来买慕容文更几天的身体,她还是觉得划不来,心里一犹豫,就没去接肖晓莉的话头。

高小宁也觉得这样的赌法太不划算了,但她深知肖晓莉缜密,心想肖晓莉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的。况且在慕容文更身上折过一回戟,高小宁也不敢再随便说话了。

可慕容文更一听肖晓莉给出的出注方式,立即意识到在出注额上,他跟她们之间的绝对比率,可能会高达数千倍,立马开心地说:“肖董,这样的出注方式,对你们三位老董来讲,真的太不公平了哦!要知道,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一千元对我都是一笔大数额了呢。肖董,你们的财富总额休止是我的万倍呢,要你们万倍于我的出注额来出注,我也不好意思接受。这样吧,我们按1:10的比例来下注好了,我下两万元的注,你们三位就得各下两百万元的注了,这样也会稍为公平一点,也会让我赢得相对安心一点!”

对于慕容文更来讲,如果能用二万元,来跟她们三位女土豪总额六百万元的赌注来赌,已经是非常开心的事情了。

董晓峰见慕容文更自己将下注比例圈定在1:100的比例上,也给出了两万元的下注额,心想两百万元的赌注还可以接受,立即笑嘻嘻地说:“文更,我觉得你并不太贪心,是一个心肠很好的男生呢!那就这样说定了,1:100,你下两万元来赌。”——

第21节 一对三的打赌比赛1

慕容文更在心里认定,只要能赢下她们每人两百万元来,那就是赢了她们六百万元,这笔钱对他来说非常多了。

为了赢下这六百万元,慕容文更觉得纵然需要他动用性来征服,他也是心甘情愿的了。

况且,这三位女土豪全都是如花似玉的美少妇,慕容文更嘴上不说,心里已经想着怎么去勾引她们上床了。

现在,她们主动让他来勾引,慕容文更心里这个乐呀,比喝了一瓶芭乐爽还香爽了!

嘴角浮起淡淡又坏坏的笑意,慕容文更存心戏弄着这三位女土豪,调侃着说:“三位老董,每人两百万元呢,难道你们就不会心疼那么一下么?”

肖晓莉瞅了瞅董晓峰和高小宁,嘿嘿一笑,说:“我们姐妹们各花上两百万元,只要花得开心,那便是值了。何况,要是我们赢了你,嘿嘿,那我们不就俘获了你这位大帅哥当战利品了么?要知道,败军之人要绝对服从于胜方主帅的哦!”

慕容文更灿烂一笑,调侃着说:“其实,我现在不就在服务于你们三位女土豪么?你们说往东,我敢往西不成?再说了,这个打赌呀,输的注定是你们三位女土豪了。到时,你们成为我一个人的俘虏,嘿嘿,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也得无条件地服务于我,不能以你们是我的客户为借口来拒绝哦!”

始终未必一言的高小宁,听了慕容文更这话,突然插话说:“那也得看你让我们做什么来嘛!要是你让我们去跳河自杀,难道我们也得服从于你不成?”

肖晓莉听了高小宁的话,卟哧一声笑了起来,侧头望着后座上的高小宁,吃吃地掩嘴笑着说:“高妹子,你这不是没话找话么?我们死了,不仅不能给文更任何的好处,带给他的只能是无穷无尽的麻烦事情呢,他会让我们去死么?是了吧?”

听了肖晓莉调笑的话,高小宁这才发觉她又说错话了,连忙闭上嘴,再次充当起听客来。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高董不用这么担心,要是我真的赢了你们,最过分的要求,莫过于让你们出轨来服务我啦!不过,这还得看我是不是有兴趣了。要是我没有兴趣的话,也许我会为难你们替我按摩啊,捶手脚后背啊,端洗脚水什么的。这些事情,你们做起来也许很难为情,但切实体验一下服务于他人的感觉,也是你们人生的一个经历,好让你们永生都记得,女人决不能跟男人打赌的。”

董晓峰开心地说:“文更,未比过就想着胜了我们怎么享受呀?嘿嘿,想让我们出轨替你服务,想得美!姐妹们,我们一定要胜了他,让他献身给我们,为我们服务好不好?”

话题已经进入毫无禁忌的状态之中,红色布加迪跑车里的气氛,顿时异常热烈了起来,谁也没当其他人有什么顾虑与禁忌,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讲,就怎么讲了。

董晓峰坏坏地吃吃笑着对肖晓莉说:“肖姐,要是我们赢了文更,而他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假男人,或者只是一个银样蜡枪头的家伙,那我们不是很尴尬么?”

高小宁又插话开着玩笑说:“再或者,他只是一个公鸡一般的男人,哔哧一声就结束的家伙,那我们是应该笑话他呢,还是要替我们自己不值呢?”

这三个女人毫无禁忌起来,还真的任何话都敢当着慕容文更的面讲出来的。慕容文更听了这些语言上大为出轨的话语,边开着车边嘿嘿笑着不说话——

第22节 一对三的打赌比赛2

见慕容文更并不对她们语言上的出轨进行反击,只是不屑一顾地嘿嘿笑着,肖晓莉好奇地侧头望着慕容文更望着,想了想问:“文更,你一直嘿嘿干笑着不说话,是不是你自认为非常强大,对我们三位正值虎狼之年的女人不屑一顾么?”

慕容文更仍然只是嘿嘿坏笑着开车,不发一言。喜欢钻牛角尖的高小宁见状,叹了口气,说:“肖姐,董姐,我知道他为什么只嘿嘿干笑着不说话了!”

这时候车内的气氛,已经不用再禁忌高小宁说错话了。肖晓莉见高小宁这般有把握地说她知道了,立即感兴趣地扭头望向高小宁,问:“小宁妹子知道他什么了呀?”

高小宁抬手掩住红唇,吃吃地窃笑着,只拿目光去望慕容文更的后背,并不回答肖晓莉的话。

肖晓莉和董晓峰都等急了,董晓峰催促着高小宁说:“真是急死人了!小宁,你到底想到什么了呀?不说刚才就不要说,刚才既然说了,现在又不说,这不是在吊我们的胃口么?讨厌!”

肖晓莉侧转身向高小宁伸出手臂去,作势要去咯吱她的月腋窝,笑道:“再不说,我就让文更停下车来,帮我们捉住你,我和你董姐一起咯吱,让你笑死算了!”

高小宁最怕的就是被人咯吱了,听肖晓莉这般威胁,只好乖乖就范,手指着慕容文更的后背,吃吃地笑着说:“我想,他胯下那东西会不会特别的短小却非常的耐用呢?”

慕容文更听了,一个没忍住,“哈哈哈哈”狂笑了起来,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因狂笑而发抖,导致红色布加迪跑车在高速路面上飘移了好一阵。

肖晓莉和董晓峰听了同时大声地“切!”了出来,突然发觉身体在摇晃,朝前一看,发现车子在飘移,连忙冲慕容文更喊道:“文更,别笑了,注意安全啦!”

狂笑中的慕容文更,也发觉车子在飘移,努力抑制着心里的笑意,全力把定方向盘,待车子稳定下来了,才喘着气说:“笑死我了!笑死我了!高董的想法,怎么有别一般人呀?”

见车子稳定下来了,肖晓莉朝高小宁白了一眼,笑骂道:“小宁,你想害死我们大家呀?这么离奇的想法,你这脑袋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呀?要不要让文更把车子停到路边,好让你解开他皮带验证一下呢?”

高小宁见大家都不接受她的想法,喃喃地说:“不然,他就是另外一个极端了。他胯下的那东西会令人恐怖的长,令人哆嗦的大,令人惊诧的硬,令人畏惧的耐用了!”

听了高小宁这话,肖晓莉和董晓峰同时想起出发前在华美媛办公室里,华美媛曾说过慕容文更什么都是超一流的话来,饶有兴趣地望向慕容文更,问:“文更,小宁说的对吗?”

这次,慕容文更终于答话了,嘴角噙着坏到极限的笑,拿腔拿调地说:“具体情况怎么样,还是让你们自行猜想着去。你们的各种猜,不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么?猜!你们就使劲地猜,玩命地猜,不遗余力地猜去吧!”

三位美少妇同时“切!”了出来,肖晓莉故意说:“我们干嘛要去费心思去猜呢?到比赛我们赢了的时候,我们第一时间让你脱光身子来查看一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么?”

高小宁又突发奇想了,说:“肖姐,到时候他那东西要是软软的垂着,我们不就很难弄清楚,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了吗?”

董晓峰听高小宁的话,总是这般的耐笑,不由调侃着高小宁说:“要是那样呀,你不可以用舌头让他翘起来么?别跟我说,你是一个清纯女人哦!” 一对三的打赌比赛2

见慕容文更并不对她们语言上的出轨进行反击,只是不屑一顾地嘿嘿笑着,肖晓莉好奇地侧头望着慕容文更望着,想了想问:“文更,你一直嘿嘿干笑着不说话,是不是你自认为非常强大,对我们三位正值虎狼之年的女人不屑一顾么?”

慕容文更仍然只是嘿嘿坏笑着开车,不发一言。喜欢钻牛角尖的高小宁见状,叹了口气,说:“肖姐,董姐,我知道他为什么只嘿嘿干笑着不说话了!”

这时候车内的气氛,已经不用再禁忌高小宁说错话了。肖晓莉见高小宁这般有把握地说她知道了,立即感兴趣地扭头望向高小宁,问:“小宁妹子知道他什么了呀?”

高小宁抬手掩住红唇,吃吃地窃笑着,只拿目光去望慕容文更的后背,并不回答肖晓莉的话。

肖晓莉和董晓峰都等急了,董晓峰催促着高小宁说:“真是急死人了!小宁,你到底想到什么了呀?不说刚才就不要说,刚才既然说了,现在又不说,这不是在吊我们的胃口么?讨厌!”

肖晓莉侧转身向高小宁伸出手臂去,作势要去咯吱她的月腋窝,笑道:“再不说,我就让文更停下车来,帮我们捉住你,我和你董姐一起咯吱,让你笑死算了!”

高小宁最怕的就是被人咯吱了,听肖晓莉这般威胁,只好乖乖就范,手指着慕容文更的后背,吃吃地笑着说:“我想,他胯下那东西会不会特别的短小却非常的耐用呢?”

慕容文更听了,一个没忍住,“哈哈哈哈”狂笑了起来,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因狂笑而发抖,导致红色布加迪跑车在高速路面上飘移了好一阵。

肖晓莉和董晓峰听了同时大声地“切!”了出来,突然发觉身体在摇晃,朝前一看,发现车子在飘移,连忙冲慕容文更喊道:“文更,别笑了,注意安全啦!”

狂笑中的慕容文更,也发觉车子在飘移,努力抑制着心里的笑意,全力把定方向盘,待车子稳定下来了,才喘着气说:“笑死我了!笑死我了!高董的想法,怎么有别一般人呀?”

见车子稳定下来了,肖晓莉朝高小宁白了一眼,笑骂道:“小宁,你想害死我们大家呀?这么离奇的想法,你这脑袋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呀?要不要让文更把车子停到路边,好让你解开他皮带验证一下呢?”

高小宁见大家都不接受她的想法,喃喃地说:“不然,他就是另外一个极端了。他胯下的那东西会令人恐怖的长,令人哆嗦的大,令人惊诧的硬,令人畏惧的耐用了!”

听了高小宁这话,肖晓莉和董晓峰同时想起出发前在华美媛办公室里,华美媛曾说过慕容文更什么都是超一流的话来,饶有兴趣地望向慕容文更,问:“文更,小宁说的对吗?”

这次,慕容文更终于答话了,嘴角噙着坏到极限的笑,拿腔拿调地说:“具体情况怎么样,还是让你们自行猜想着去。你们的各种猜,不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么?猜!你们就使劲地猜,玩命地猜,不遗余力地猜去吧!”

三位美少妇同时“切!”了出来,肖晓莉故意说:“我们干嘛要去费心思去猜呢?到比赛我们赢了的时候,我们第一时间让你脱光身子来查看一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么?”

高小宁又突发奇想了,说:“肖姐,到时候他那东西要是软软的垂着,我们不就很难弄清楚,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了吗?”

董晓峰听高小宁的话,总是这般的耐笑,不由调侃着高小宁说:“要是那样呀,你不可以用舌头让他翘起来么?别跟我说,你是一个清纯女人哦!”——

第23节 一对三的打赌比赛3

被董晓峰调侃,高小宁红着脸喃喃着说:“我说的是事实嘛,你们怎么老要调侃我呢?”

肖晓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侧头望着高小宁,微笑着说:“你自己喜欢被调侃的嘛!”

高小宁茫然地说:“我哪里喜欢被你们调侃了呀?”

董晓峰吃吃地笑着说:“你总喜欢讲些不着边际的话,以你高董的水平,怎么可能讲出那么没水平的话来呢?你这不是故意引我们去调侃你么?这难道不是你喜欢被我们调侃的表现么?既然你喜欢,我们怎么能不顾姐妹情谊不去调侃你呢?是了吧,啊?”

高小宁被董晓峰给呛得还不上半句话来,若说自己不是故意讲那些低水平的话来,那便是她的水平本来就很低下;若说是故意讲出那些低水平的话来,还不是故意引得肖晓莉和董晓峰来调侃么?

象喉咙卡了一根大鱼刺一般,高小宁心里难受得半死,却还得馋媚地陪着笑容,说什么也不对地傻乎乎地呵呵干笑着。

感觉高小宁比肖晓莉和董晓峰的讲话水平要低劣许多,听着肖晓莉和董晓峰轮着调侃起高小宁来,慕容文更心里觉得非常好笑。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话的真理,从这三个女人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与体现呢!

慕容文更有心帮高小宁一把,就侧头朝肖晓莉笑嘻嘻地望了一眼,边开车边说:“肖董,我让你们三位猜个谜语好吗?”

肖晓莉见慕容文更以猜谜语的方式,暗中出面替高小宁解围,不由朝他眨了眨眼皮,笑嘻嘻地说:“好啊!反正此时也没什么正事要做,猜猜谜语也真的不错。不过,说好了,你出的谜语要被我们猜中的话,那你就得输我们一千元。”

慕容文更一听又是赌钱,心里不由感叹这帮有钱的女土豪,真的把钱看得跟打印纸一般呀!想想一万元至少可以赌十个谜语,纵然全被她们给猜对了,这一万元就当帮高小宁解围的费用得了!

这么一想,慕容文更从内车厢镜里瞅了高小宁一眼,笑嘻嘻地对肖晓莉说:“好啊!不过,肖董,要是你们没在规定的时间里猜对的话,那你们也得输给我一千元,对吧?”

这些女人眼里哪里有一千元呢?听了慕容文更的话,笨笨的高小宁抢着说:“这回我们三人输赢都只能是一千元才行!”

董晓峰听了又好气又好笑,见高小宁果然愚不可及,慕容文更这么明显是在帮她解围,她却不知好歹地说出这般掉身份丢水平的话来,真是令人哈哈笑不得啊!

肖晓莉嘻嘻哈哈地冲慕容文更笑个不停,高小宁被她给笑得莫名其妙起来,喃喃地问:“肖姐,你怎么这样老笑呀?”

肖晓莉听了,更是笑坏了,双手不停地拍打着驾驶台边缘,边努力在笑声间隙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来:“她,她竟然,来问我,为,什么呢!”

董晓峰也笑得双手按住了肚子,眼睛中渗出眼泪来,望着高小宁不停地呵呵笑着。这下子,高小宁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呆呆地望着董晓峰,自言自语着:“你们都笑成这样,难道我说的话,又有什么不对了吗?”

慕容文更也从心里觉得高小宁真是傻得可爱!可他想不通,这么傻气往外冒的一个女人,生意怎么就可以做得那么大呢?慕容文更心想:“高小宁能够成大事,必有其过人之处!只是现在还没发现高小宁的过人之处在何处。不过,在这趟行旅中,我一定可以发现高小宁过人之处在何处的。” 一对三的打赌比赛3

被董晓峰调侃,高小宁红着脸喃喃着说:“我说的是事实嘛,你们怎么老要调侃我呢?”

肖晓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侧头望着高小宁,微笑着说:“你自己喜欢被调侃的嘛!”

高小宁茫然地说:“我哪里喜欢被你们调侃了呀?”

董晓峰吃吃地笑着说:“你总喜欢讲些不着边际的话,以你高董的水平,怎么可能讲出那么没水平的话来呢?你这不是故意引我们去调侃你么?这难道不是你喜欢被我们调侃的表现么?既然你喜欢,我们怎么能不顾姐妹情谊不去调侃你呢?是了吧,啊?”

高小宁被董晓峰给呛得还不上半句话来,若说自己不是故意讲那些低水平的话来,那便是她的水平本来就很低下;若说是故意讲出那些低水平的话来,还不是故意引得肖晓莉和董晓峰来调侃么?

象喉咙卡了一根大鱼刺一般,高小宁心里难受得半死,却还得馋媚地陪着笑容,说什么也不对地傻乎乎地呵呵干笑着。

感觉高小宁比肖晓莉和董晓峰的讲话水平要低劣许多,听着肖晓莉和董晓峰轮着调侃起高小宁来,慕容文更心里觉得非常好笑。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话的真理,从这三个女人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与体现呢!

慕容文更有心帮高小宁一把,就侧头朝肖晓莉笑嘻嘻地望了一眼,边开车边说:“肖董,我让你们三位猜个谜语好吗?”

肖晓莉见慕容文更以猜谜语的方式,暗中出面替高小宁解围,不由朝他眨了眨眼皮,笑嘻嘻地说:“好啊!反正此时也没什么正事要做,猜猜谜语也真的不错。不过,说好了,你出的谜语要被我们猜中的话,那你就得输我们一千元。”

慕容文更一听又是赌钱,心里不由感叹这帮有钱的女土豪,真的把钱看得跟打印纸一般呀!想想一万元至少可以赌十个谜语,纵然全被她们给猜对了,这一万元就当帮高小宁解围的费用得了!

这么一想,慕容文更从内车厢镜里瞅了高小宁一眼,笑嘻嘻地对肖晓莉说:“好啊!不过,肖董,要是你们没在规定的时间里猜对的话,那你们也得输给我一千元,对吧?”

这些女人眼里哪里有一千元呢?听了慕容文更的话,笨笨的高小宁抢着说:“这回我们三人输赢都只能是一千元才行!”

董晓峰听了又好气又好笑,见高小宁果然愚不可及,慕容文更这么明显是在帮她解围,她却不知好歹地说出这般掉身份丢水平的话来,真是令人哈哈笑不得啊!

肖晓莉嘻嘻哈哈地冲慕容文更笑个不停,高小宁被她给笑得莫名其妙起来,喃喃地问:“肖姐,你怎么这样老笑呀?”

肖晓莉听了,更是笑坏了,双手不停地拍打着驾驶台边缘,边努力在笑声间隙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来:“她,她竟然,来问我,为,什么呢!”

董晓峰也笑得双手按住了肚子,眼睛中渗出眼泪来,望着高小宁不停地呵呵笑着。这下子,高小宁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呆呆地望着董晓峰,自言自语着:“你们都笑成这样,难道我说的话,又有什么不对了吗?”

慕容文更也从心里觉得高小宁真是傻得可爱!可他想不通,这么傻气往外冒的一个女人,生意怎么就可以做得那么大呢?慕容文更心想:“高小宁能够成大事,必有其过人之处!只是现在还没发现高小宁的过人之处在何处。不过,在这趟行旅中,我一定可以发现高小宁过人之处在何处的。”

第24节 一对三的打赌比赛4

见肖晓莉如此笑话她,高小宁当真有点不高兴起来了,脸上的表情既尴尬又愤然。

还在笑个不停的董晓峰,望见高小宁脸上的表情,心里吃了一惊,暗想不能因开玩笑弄僵了跟高小宁的关系,否则以后在生意上就少了得力的伙伴了。

这么一想,董晓峰一下子收住笑声,先喘了几口粗气,等呼吸稍为平缓一些了,这才拉着高小宁的手,笑骂道:“高妹子,你跟你肖姐都是粗人,你可不能往心里去呀!”

高小宁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才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呢!”

听了董晓峰的话,肖晓莉从内车厢镜子里也发觉到高小宁脸上的表情起变化了,跟董晓峰一样,异常迅速地收住笑声,接着高小宁的话头说:“是呀,高妹子,你肖姐有的时候还真没见地呢。对了,文更,你的谜语怎么还不出呢?我们要是输给了你,每个谜语我们每人都输给你一千元好了!哼,我就不信凭我们三姐妹的亲密合作,还不能胜过你一个毛头小子!”

慕容文更心里很明白,肖晓莉这般讲话,是在安抚高小宁愤愤不平的心理,也就不跟肖晓莉称他为毛头小子多计较了,随口说道:“作为预热,不计输赢的,我让你们对个对联好了!有一次,一个自称精通中国文化的洋人,找上一个文化馆来踢馆。那文化馆长站在文化馆大门口,毕恭毕敬地朝那洋人揖了一揖,竖起大拇指朝洋人晃了晃,以钦羡的语气说:“洋大人精通中国文化,实乃仙人也!洋大人请听好了,老朽就在这门口问山人,仙吧。洋大人,老朽的上联就是:门口问山人,仙吧?请洋大人对上来吧!”

三位美少妇文化程度不低,都是大学毕业,自然懂得一些对联的基础知识。高小宁略一思索,尖声大叫起来:“文更,你小子怎么出一个坑接一个坑的上联来坑人呀?”

慕容文更洋洋得意地说:“我挖坑你你填土,不就平了吗?”

肖晓莉好奇地问:“文更,后来那洋大人肯定没对上来吧?我相信一个洋人很难对出这连续拆分字的对联来的哦!”

董晓峰带着骄傲的语气说:“那是当然的!我们中国的对联,绝对是全球的一面旗帜,唯有我们中国人才可能即时对出这么高深有学问的对联来的!”

慕容文更笑吟吟地陪着笑脸,说:“那是!那是!”

突然,高小宁兴奋地说:“心田思石山,岩呢?”

红色布加迪跑车里顿时寂静无声,旋即众人一齐为高小宁对的下联喝起采来。

肖晓莉佩服得五体投地一般,反扭着脑袋朝高小宁竖起大拇指赞叹着说:“高妹子,你没辜负你的高姓啊,对得真是高!真的高!”

董晓峰搂着高小宁的肩膀,边摇晃边得意地问慕容文更:“文更,我们的高妹子对得怎样呀?水平不低吧?啊哈,你心服了吧?”

说实在话,这最让人瞅着不起眼的高小宁,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出这么工整的下联来,令慕容文更心里足够对她刮目相看了。慕容文更衷心地说:“高董,你对得真是整齐哦!哈哈,有空我弄到qq签名上去,也好炫耀一回,风光一把!”

董晓峰笑嘻嘻地说:“文更,你领教了我们高妹子的厉害了吧?嗯哼!”

肖晓莉笑嘻嘻地回过头来望着慕容文更,笑问:“文更,你可以说谜语了吧?别紧张,要是我们全赢了你,我们只收你五千元好啦!”——

第25节 从良妓女安全套

因为异常工整地对出一个难度极高的对联,高小宁的心情立即好起来,红色布加迪跑车里的气氛,也随之显得热烈而融洽了。

见肖晓莉催促快出谜语,慕容文更在心里默默搜索一阵,心想先给她们一些甜头,好引得她们开心,只要各胜一半,那就输五千赢一万五,已经净赚一万元了,就笑嘻嘻地说:“好好,立马就来了,请听好:从良妓女,打一常用口头语,限时五分钟。现在是21分,你们要快点哦!”

在猜谜和对联这些方面,高小宁比肖晓莉和董晓峰明显不在一个等级。听了慕容文更的出谜,肖晓莉立即扭身望向后座的高小宁,说:“高妹子,从良妓女是什么常用口头语呀?”

高小宁笑盈盈地说:“我怎么知道?你们那么厉害,你们猜吧!”

董晓峰见状,心知高小宁在吊她们的胃口,心急地说:“你猜出来了,回去后我送你一双高筒蕾丝袜子!”

高小宁将目光望向肖晓莉,微笑着等待肖晓莉开口许诺给她什么。

肖晓莉见了,装出咬牙切齿的样子骂道:“你个死丫头,每次都要占我们的便宜才肯说!好啦,我送你一件披肩吧!”

高小宁听了,笑嘻嘻地启发着说:“妓女是什么?鸡嘛!那从良后的妓女,本来是鸡,简称本是鸡,谐音本世纪嘛!这么简单,你们也不肯动动脑筋呢!”

董晓峰和肖晓莉同时“哦!”了一声,将目光投向慕容文更,异口同声地说:“本世纪,对吧?”

慕容文更爽快地说:“对,这一题算你们胜出!难一点的来了,听好了:安全套,打一成语,现在23分,同样限时五分钟。快猜吧!”

董晓峰嘻嘻一笑,说:“我们有高妹子压阵,还怕你什么?高妹子,安全套打什么成语?”

安全套这个性用品,怎么会跟成语挂上钩呢?高小宁虽然时常跟着肖晓莉和董晓峰一起去勾引帅哥,但她并不阅读黄色谜语,自然不会将谜面与黄色想象勾联起来,苦思冥想了一阵,仍然没有想出十分有把握的答案来,只得乱猜着说:“宁为鸡首!宁可为了鸡首而作废的意思。”

高小宁的想象似乎有点靠边了,宁为鸡首也是一句成语的一半了,董晓峰和肖晓莉以为猜对了,都开心地笑了起来。肖晓莉望着正开车的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文更,你又输一阵了哦!再出的谜语,难度可要加大点,才显得出我们高妹子的高水平呢!”

慕容文更头也不回一下,从容淡定地说:“你们猜错了,现在比分是一比一了哦!”

董晓峰大叫起来:“不行,文更,你不能说我们猜错了,就算我们猜错了。你应该说出我们为什么猜错了才会让我们心服的!”

肖晓莉附和着董晓峰,说:“是的哦,文更,凡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只要你说得在理,我们也不是强词夺理的主嘛!”

慕容文更双手握定方向盘,不置可否地问:“你们都知道有个成语叫指日可待吧?嗯哼!”

董晓峰还是没转过弯来,喃喃自语着:“指日可待与安全套怎么就挂上了钩呢?”

话音未落,高小宁突然掩着嘴吃吃地笑骂着:“你个臭流氓!”

肖晓莉听了,心知高小宁肯定已经知道为什么了,就拿眼光望向她,等着高小宁说出骂慕容文更是臭流氓的道理来。

高小宁将头歪向董晓峰,在董晓峰的耳畔悄声说了几句,惹得董晓峰哈哈大笑起来,望着慕容文更的后背笑骂着:“果然是一个臭流氓!”——

26.男人小便手扒鸡

肖晓莉见董晓峰听了高小宁的耳语,也骂慕容文更是臭流氓,心知这一阵她们肯定输了。至于怎么输掉这一阵的,肖晓莉很想弄个明白。但见高小宁和董晓峰都不将输掉的道理说出来,肖晓莉只好扭回身子,拿目光亡命着慕容文更的侧脸,问:“文更,还是你跟我说说这一阵我们输掉的理由吧!”

慕容文更侧头望一眼肖晓莉,眨了眨眼皮,立即转回头去望着前方高速路面,稳稳地开着红色布加迪跑车,开心地说:“肖董,这可是你自己要听的哦!好,我告诉你吧!安全套是在做爱的时候再戴的吧?做爱是不是可以称为日呢?哈,只有在日的时候才可以戴的东西,不就是安全套吗?只有在日的时候才可以戴,是不是可以缩写成只日可戴呢?这下子,肖董知道她们两个为什么不说出来的原因了吧?啊哈!”

肖晓莉吃吃地笑着,边用媚眼在慕容文更的裤裆处扫描了几个来回,边骂道:“真是臭流氓!好了,这一阵算你赢,一比一了,继续出!”

慕容文更又继续出谜出了八个谜语,果真只让三位女土豪猜对四题,这样猜谜打赌上,慕容文更就跟她们打成了平手,稳稳当当地按约定的赌注计算方法,轻轻松松地就赢了她们一万块钱!

这十道谜语猜下来,两个小时就过去了。慕容文更看看车上的时间表,见已经快22点了,不由想休息一会,也得下车方便一下了,就说:“女土豪们,我们休息会儿吧,也得去嘘嘘了哦!”

高小宁听慕容文更说要去小便,立即联想起慕容文更伸手去掏他鸡鸡的动作,不由脱口而出:“男人小便,打一食品名称,文更你来猜!”

被高小宁突然冒出的谜语吓了一跳,肖晓莉想想也对,慕容文更只出谜不猜谜,这本身就不平等嘛!想着高小宁这“男人小便”估计也是黄到不能再黄的谜语了,肖晓莉象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地嚷嚷着:“对!文更,你也得猜猜我们高妹子出的谜语才行!”

董晓峰也来了劲,笑呵呵地嚷嚷着:“对哦!男人小便,嘻嘻,文更,你是男人,应该最熟悉了,当然很容易就猜出来的。快猜!猜不出男人小便这个谜语,就不允许你这个男人去小便!”

慕容文更听了在心里暗想,必须让在心理上摧毁这三位女土豪的堤防,才能令她们心甘情愿地听自己的摆布。主意打定,慕容文更不答反调侃着三位女土豪,用讥讽的语气笑着说:“哎!怎么说你们三位如此高端美丽的女土豪才好呢?出稍为难猜一点的谜语来好不好?这等连想都不用去想的所谓谜语,这水平也太烂了吧?”

董晓峰笑骂道:“别啰嗦,快点猜,猜不出来就生生憋着,想都别想下车去方便!哈哈!憋死你,让你一个大男人憋到尿裤子!”

肖晓莉和高小宁跟着起哄,嚷嚷着要让慕容文更尿裤子出洋相!

慕容文更涎着脸,笑嘻嘻地说:“那太好了!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向你们三位女土豪收取一大笔观赏费了。象我这等大帅哥尿裤子的景观,你们应该从未观赏过的,对,每人我要收取十万元的奇光观赏费!嘿嘿!一尿三十万元,值!”

听了慕容文更这般耍无赖的话,三位女土豪顿时笑作一团,嚷嚷着宁可付十万元的观赏费,也要观赏到大帅哥尿裤子这百年难见的景观。

慕容文更嘿嘿冷笑着说:“三位女土豪纵然愿意各付十万元,来观赏英武潇洒俊郎帅气的我尿裤子,我也不耻于尿裤子出丑自掉身价的。好了,男人小便,不就是手扒鸡吗?你们女土豪都喜欢吃手扒鸡吧?嘿嘿,这也太简单了吧?嗯哼!”

27.女人当然喜欢吃“手扒鸡”

听了慕容文更的话,肖晓莉想象着男人小便时“手扒鸡”的景象,不由嘻嘻笑出声来,充满挑逗意味地望着慕容文更说:“是的哦,‘手扒鸡’味道好棒呢,是我们女人一生梦寐以求最期待的‘食物’呢,哪个女人不喜欢吃男人的‘手扒鸡’呢?嘻嘻,我们女人当然喜欢吃‘手扒鸡’了!文更,你不会象一些男人那样,也喜欢吃手扒鸡吧?哈哈!”

高小宁和董晓峰听了肖晓莉这半是调侃半是挑逗的话,放肆地起哄着慕容文更。

董晓峰目光妩媚到无以复加之地步的在慕容文更裤裆处反复扫描着,嘻嘻笑着调侃道:“现在的帅哥十之八九都喜欢吃手扒鸡呢!文更,你这空前绝后英明神武俊郎非凡神羞仙羡的大帅哥,在不在那剩下的十之一二行列里呀?”

董晓峰的话,顿时使慕容文更想起周衍大哥来,心想周衍大哥对他的痴迷与深情,比你们这些女土豪专情多了!心里替周衍大哥打着不平,慕容文更嘴角傲傲地上扬着,双眉往上一挑,抬眼望了望内车厢镜里的董晓峰,调侃着反唇相讥,说:“我听说美女中十之八九不喜欢吃‘手扒鸡’的,你们属于吃的行列,还是不吃的行列呢?”

肖晓莉嘻嘻一笑,装模作样地挤弄着脸上的表情,尖声说:“我刚才说过了,我们都喜欢吃‘手扒鸡’了呀!文更,你还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呢!你不会真跟我们一样喜欢吃‘手扒鸡’吧?我的天!男人不男人,必将国之不国了呀!”

慕容文更也知道这些女土豪是在调侃他,并非真的认为自己也跟她们一样,也喜欢吃起“手扒鸡”来,可他故意不置可否,就是不表明态度,好逗这些女土豪心火燎急起来才好玩。

见慕容文更对她的话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如同她的话是空气一般,肖晓莉心里暗吃一惊,寻思着这么一位各方面都是超一流的大帅哥,要是也喜欢跟她们一样吃“手扒鸡”来,那可真是天下女人的一大悲哀哦!

肖晓莉心里的焦虑感越来越强烈,慕容文更要是也喜欢吃“手扒鸡”的话,那她们这一趟的物质损失和精神损失,决计要向华美媛这死货双倍未偿不可,别以为老娘就那么好糊弄!

红色布加迪跑车内的气氛,因慕容文更保持沉默而一下子沉默了下来。慕容文更用余光从内车厢镜里,瞅见三位女土豪的脸上都现出尴尬与愤然的神色来了,心里不由暗自得意起来。想象着这三位女土豪身体已处于急需出轨的临界点上了,突然知道“手扒鸡”他也喜欢吃,她们内心巨大期盼瞬间转化成跌入无底洞般的失落感,这份难受的劲,嘿嘿,足够让她们心灰意冷到极致了哈!

憋住拼命想笑出声来的欲望,慕容文更象资深演员一般,保持着表面上的不去声色,专心致志地开着他的红色布加迪跑车,把车子开得四平八稳的,还不时偷偷从内镜子里观察着三位女土豪的沮丧神情,在心里偷偷地乐着。

终于,最是急性子的高小宁忍不住了,小声地嘀咕着说:“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吧,免得多生烦恼呢!”

慕容文更决意再逗弄她们一会儿,听了高小宁的话,装模作样地说:“那你们也得把输给我的一万块钱先给我吧?愿赌服输,你们可不能赖帐哦!”

董晓峰气急败坏地咕噜着:“给你三万够了吗?真是倒了血霉了,怎么会遇上你这样一个基佬!”

慕容文更见三位女土豪真气坏了,一个没忍住,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许久才收住笑声,说:“基佬的鸡就不是手扒鸡了么?何况,我又不是基佬,我的手扒鸡肯定比基佬的来得味道纯正呢!”

28.我现在就要吃“手扒鸡”

初见慕容文更纵声大笑起来,三位女土豪还不能确定他大笑的原因,听了慕容文更的这番话,三名美少妇才知道都被他给耍了,心情立时阴转晴阳,各自的脸上同时放射出灿烂的阳光。

刚才还气急败坏着的董晓峰,此时一收沮丧相,伸手掐在慕容文更的二头肌上,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恨声骂道:“你这该死的基佬,把我们给骂得够惨的了。我们心情上的这个损失,现在就要你偿还给我们!”

肖晓莉和高小宁立即跟着起哄,要慕容文更立即偿还她们的情感损失。三位女土豪的手都向慕容文更的身体伸去,慕容文更为躲避她们,握方向盘的双手难免有所抖动移位,使得红色布加迪跑车在高架路面上,时左时右发生着飘移。

慕容文更吓得大声叫起来:“行车安全!行车安全!”

三位女土豪一时性起,才忘记车子正在高架公路上高速行驶着,听了慕容文更的惊慌尖叫声,这才回过神来,俱收手坐回各自的座位,嘻嘻哈哈着拿慕容文更来取笑。

慕容文更内急非常明显了,听着三位女土豪的嬉闹声,焦急地问:“三位女土豪姐姐,能不能放小生下去‘手扒鸡’一会呀?”

此时慕容文更所说的“手扒鸡”,自然专门指的是高小宁所出的谜语谜面“男人小便”了。

听慕容文更再次提起要去小便,三位女土豪才想起,慕容文更已经两次提出要去“手扒鸡”了,显然快尿裤子了呢!

肖晓莉赶紧笑着说:“文更,下一个下桥口下去吧,我们要看你‘手扒鸡’了呢!”

董晓峰和高小宁兴致勃勃地附和着说:“看文更的‘手扒鸡’啦!哈哈,看空前绝后大帅哥的‘手扒鸡’啦!”

慕容文更显然受到三位女土豪的惊吓,带着惶恐的语气大声说:“男人小便有什么好看的呀?不好看,还难闻呢!臊了你们的鼻孔,滞了你们的味蕾,那可是你们自找的呢!”

高小宁嘻嘻怪笑着说:“是我们算找的又如何?我们就是要看你是怎么‘手扒鸡’的。”

董晓峰突然问肖晓莉:“肖姐,听说男人‘手扒鸡’的时候,要是别人长久盯着他的鸡,他就尿不出来的。有这么回事么?”

肖晓莉吃吃地笑着说:“我听说过这个道理,似乎是说尿尿的男人,因为被人盯着看,尿尿什么门就关了,就尿不出来了。文更,要是我们三个围着你看,你尿得出来么?”

慕容文更听了心里叹口气,不由喃喃自语着:“你们三位女土豪真是奇了怪去!真那么喜欢看我尿尿的话,我现在就在车上尿给你们看,好让我的尿臊弥漫在车子里,笼罩着你们的身体,让你们躲无可躲,避无可避,让你们的嗅觉和味觉都被我的尿臊饱和感受着,看你们还闹不闹着要看我小便了!”

肖晓莉得意地说:“那好啊,你把车子靠进临时停靠点,就在车上尿尿得了。等我们看过你尿尿的全程了,我们立即把天窗打开,半会儿的工夫就什么味道都没有了呢!只是,文更,你得尿得出来才行啊,别把尿尿的什么门给死死地关着啊!”

慕容文更听了,连连摇头说:“女人要无耻起来,真的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什么矜持、节操,你们全都不要了吗?”

高小宁用极其柔美的腔调,幽幽地说:“女人在非心仪的男人面前才讲矜持,在心仪的男人面前不讲节操的!”

“哇,靠!你们也太狠了!”

29.别假惺惺的半夜害臊啦

三个美少妇跟慕容文更相互取笑着,车到下高架的一个路口,慕容文更将红色布加迪跑车一拐,就顺着下高架的弯道缓缓旋下。

借着前大灯的亮光,慕容文更发现这是一处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天没见着一部车辆来往,就将方向一打,把车子靠边停下熄了火。边推开驾驶室车门,慕容文更边调皮地嚷嚷着:“我要尿尿去了,谁要看我‘手扒鸡’的样子,看着我尿尿的尽管跟下来观赏好啦,我尿尿不拒绝美女的观赏呢。别客气啊!”

三位女土豪也只是嚷嚷着要看慕容文更“手扒鸡”尿尿的样子,哪里会真的去看一个男人尿尿呢?听慕容文更反过来讥讽她们,高小宁一把推开她身边的车门,边下车边嚷嚷着:“看就看,难道还怕了你不成?”

肖晓莉见状,笑嘻嘻地鼓动着高小宁说:“对!看就看,还怕了他不成?”

慕容文更听了,加快脚步走得更远了去,边走边笑骂着说:“哇操!你还真跟来看啊?不害臊的娘们!”

高小宁边跟着慕容文更走去,边吃吃地笑着说:“你主动邀请我们来观赏的,你一个未婚男子都不害臊,我们老太婆了,还害什么臊呀?都走这么远了,怎么还不停下开始尿尿呀?莫非,你害臊了,想到没亮光的地方尿尿,那样我就观赏不到了,是不?”

高小宁的这一激,还真管用了。慕容文更听了,立即停下脚步,并腿分开,边解着皮带准备尿尿,边头也不回地说:“想看我尿尿,就过来看呀,别假惺惺的装害臊啦!真是无法无天的娘们,竟然要看我尿尿!这时代怎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呢?莫名其妙!”

慕容文更正手扒鸡“啪啪啪”地尿着的时候,红色布加迪跑车里的董晓峰用带着笑声的嗓子,朝着他这边喊道:“高妹子,看到文更尿得出来么?”

闻声,慕容文更扭头向背后望去,却见高小宁半着他的身子,正蹲在地方象开大口径的自来水管一般,正尿到好远地尿尿着,不由开心地笑,这才知道高小宁跟着他来,是为了她自己要尿尿,并不是要看着他手扒鸡尿尿。

这一了解了真相,慕容文更不由卟哧一声边尿尿边笑出声来,低声嘀咕着:“这样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不知害臊呢!”

高小宁蹲在地上尿尿着,吃吃地笑着说:“所以说,听到的未必是真相,看到的未必是事实,只有结果出来了,事实才会摆上桌面,变得一清二楚的嘛!”

慕容文更憋太久了,这一泡尿拉得象公牛尿尿那么长的时间。高小宁早已穿好裤子等在不远处了,见慕容文更尿得这么久,笑嘻嘻地说:“文更,莫非你真的尿不出来了?心里想入非非了吧?嗯,说说,你想到哪个女人的哪个地方去了呢?”

慕容文更正好尿完,边整理着裤子拉链,穿好皮带,边又好气又好笑地带着笑腔说:“我只是憋太久了,哪里想到哪个女人的哪个地方去了呀!要是想了,我就是想到你两条腿中间的那个暗道和胸前的那一对上去了。嘿嘿,听到我想你的那个通道,你有没有想到我在你的那个暗道里活动身体了呀?”

高小宁哼了一声,还以颜色说:“想到了呢,我正想找把剪刀来,将你的手扒鸡给剪下来呢!”

“哇操,这种害人断子绝孙的恶毒事情也做得出来,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慕容文更穿好裤子转回身来,边往高小宁走去,边故弄玄虚地大声感叹着。

第30节 循环战还是单淘汰制呢?

慕容文更和高小宁相互取笑着走回红色布加迪跑车边,却见肖晓莉和董晓峰正站在车门旁。

见慕容文更和高小宁回来了,肖晓莉边往他们小便的地方走去,边笑问:“高妹子,你看到文更手扒鸡尿尿时的情形了么?”

董晓峰不甘寂寞,边跟着肖晓莉走过去,边凑趣着说:“高妹子,文更有尿出来么?不要没尿出来强装尿完了呀!对,下一次方便必须等五个小时以后,我让你憋爆尿袋子!哈哈!”

慕容文更边坐回驾驶室,边摇着头乐呵呵地说:“你们女人怎么一个个都这般阴毒呀?似乎不把我玩死就不解恨一般,我到底跟你们三位女土豪结了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呀?”

高小宁也坐回后座了,接着慕容文更的话说:“你还不明白么?你跟我们三姐妹结的仇深了去了呀!那是你上辈子把我们三姐妹给欺负得颠沛流离,惨不忍睹了,这辈子我们才会找上你来报上辈子的分,来解上辈子的恨呢!哈哈,文更,你就等着吧,要做好受我们三姐妹虐待致死的心理准备哦!”

慕容文更不屑地哧了一声,扭头向后盯着高小宁妩媚尽浮的双眼,怪声怪气地咬着牙根说:“你等着吧,纵然你们向我跪下求饶,我也要日死你们!到时,死到临头的时候,可别怪我现在没提醒你们哦!”

高小宁迎头慕容文更咄咄逼人的目光,不闪不躲地说:“在床上,只有男人怕女人的份,还从来没听说过女人会怕了男人!哼,纵然你有孙大怪飞天遁地七十二般变化的本领,在我们三姐妹的如来面前,嘿嘿,逃得出我们的五指山么?”高小宁边说,边举起右手,晃动着五指,示威性地向慕容文更摇摆着。

慕容文更嘿嘿一声冷笑,以劝导的语气说:“你可别不信邪!我生来就是专治你们这些淫娃荡妇的邪神,你们三个女人算什么东东,纵然再来三个,嘿嘿,同样是爷神枪下的冤魂!不怕死的,到时就尽管上吧!但是,我有个条件,在你们被我日死之前,你们每个人得将打赌的200百万支票填好签上名才行!”

高小宁哪里信慕容文更这个邪,听了非常干脆地说:“会写好支票签上名的。但是,你有没有命留着取走支票,多想想吧,我劝你还是先向佛祖求保佑吧,至少留香一口半缕的气儿在才好呢!别到时候,你的双腿一伸直,打赌的你那两万块钱,我们就没地方去要了!”

“你们呀,说你们是泥菩萨过黄河,有下河没上岸还不相信,那就走着瞅好了!”想着牧性溪谷上的豹血沐浴跟豹鞭炖荆草的神奇功效,慕容文更轻蔑地横了高小宁一眼,嘴角浮起恶作剧般坏坏的笑容来,转头坐正去,将红色布加迪跑车给发动起来后,将目光投向刚才尿尿的地方,等着肖晓莉和董晓峰嘘嘘回来,就继续开车前行。

肖晓莉跟董晓峰远远的蹲着嘘嘘,小声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一比三的两性大战。肖晓莉轻声说:“晓峰,到时我们要采取车轮战来拖垮文更。但是,不知道文更会不会接受循环车轮战,还是只接受淘汰制的单循环呢!”

董晓峰笑嘻嘻地说:“呆会儿,我们一起激他接受循环式车轮战好了。那样,纵然他是超一流选手,也耐不住我们三姐妹轮番上阵的软磨硬碾嘛!嘿嘿,要是文更赚不得我们的六百万,他会作何感想呢?”

肖晓莉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说:“要是他的表现还让我们三姐妹比较满意的话,我们每人就给他一百万,算是安慰奖好了,免得他没落到好处,回去乱嚼我们的舌根!”——

第31节 天纵英性不可怪

等肖晓莉和董晓峰回到红色布加迪跑车上坐好,慕容文更立即将车往前开去。

听高小宁还在后座上嘀嘀咕咕着要整死慕容文更,肖晓莉惊讶地问:“高妹子,你这是怎么啦?文更犯了什么错,你这么嘀咕着要整死他呀?”

高小宁将刚才跟慕容文更言语上激烈交锋的过程细细说了一遍,只没把肖晓莉和董晓峰给笑喷了。高小宁不解地望望肖晓莉,又望望董晓峰,困惑地问:“他说要日死我们,你们怎么还这般开心呢?”

肖晓莉 卟哧一声笑了起来,指着慕容文更说:“高妹子,文更是男人,男人是钢,所以他胯下那家伙才会硬得起来;而我们呢?高妹子,我们女人是水做的呀!水是什么东西呀?水是世间至软至柔的东西,石头够硬了吧?却偏偏有句话叫‘滴水穿石’是吧?文更说要日死我们这些水做的女人,那他就得将他的那根铁杵在我们身上磨成针。这就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是吧?高妹子,你也不想想,文更他那根铁杵,会愿意在我们身上磨成针么?他不愿意,为什么还要说这些狠话来呢?这就是男人嘴硬屁股软,死都要面子的本性,在文更身上的集中体现嘛!”

肖晓莉借着开导高小宁的机会,不停地用话来刺激慕容文更,为的就是刚才嘘嘘时跟董晓峰商量好的,要激慕容文更接受循环车轮战的一比三两性大赛方式。

可慕容文更并不知道肖晓莉和董晓峰刚才暗中商量的事情呀,自然很轻易地就上了肖晓莉和董晓峰的恶当。只是有一点,连聪明盖顶的肖晓莉也没有想到的是,慕容文更的英俊帅气是空前绝后的,他的金枪硬件和软件同样的空前绝后的。经历豹血沐浴和豹鞭炖荆草汤的培固,慕容文更在性事上的战斗力值,已然达到神羞仙愧的境界,早已练就一枪刺穿桃花阵的出神入化的本领,连刘兰婷邀来六个如狼似虎的美少妇助阵,也被慕容文更一杆巨枪竖刺横摇,给杀得哭爹喊娘,丢盔弃甲的狼狈相中,跪地苦苦哀求慕容文更饶她们一命,何况这区区的三个少妇?

这或许该归于人算不如天算吧,既赖不得肖晓莉等人估计不足,也不能怪到慕容文更的天纵英性,冥冥之中,所有的胜负早就有了定数,只是人们身事中,不愿意去体会上天之意,才会觉得这世上怎么有这许多的意外事情来。

慕容文更听肖晓莉一个劲的说自己好面子,还要把他的铁杵给磨成针,心中不由气大了,嘴角往上一翘,一种幸灾乐祸的坏坏笑容从他的唇角浮起,也不瞅一眼三位女土豪,嘿嘿冷笑了一声,说:“这会儿说再多也是废话!只是这时你们这般羞辱于我,到时你们纵然跪地求饶,我也不会放你们一条生路的,等着瞅吧。”

肖晓莉扭头朝董晓峰使个眼色,董晓峰啧啧连声,说:“文更,你这大话会不会象氢气球一样飞上云里去呀?你要知道,我们三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要是采用循环车轮战法,纵然你有神灵护体,也经不住我们轮番上阵的软磨轻摇呢!”

董晓峰故意说明要用循环车轮战法来斗慕容文更,就是想利用男人好面子的特性,让慕容文更亲口应承下来这种战法。

可董晓峰没想到的是,慕容文更休止有神灵护体,那豹血沐浴和他十九代先祖所遗的豹鞭炖荆草仙方,早已使得慕容文更的一柄金枪,说不倒就不倒,任你多少女人来厮磨,也丝毫无损他的赳赳擎天壮志!——

第32节 大战前得写下生死文书

慕容文更听董晓峰点明要用循环车轮战法来对战于他,不假思索地一口就应承了下来。

见心计得逞,肖晓莉和董晓峰对视一眼,均露出得意的笑容。肖晓莉笑盈盈地将目光投向慕容文更,故意装出一副菩萨心肠的样子,假惺惺地提醒说:“文更,再强的男人,也经不起三个女人的循环车轮战法呀!不然,我们只用单特环淘汰制来对战吧,免得你求胜心切,毁伤了身体元气,那可就不好了呢!”

慕容文更笑眼扫一下肖晓莉,不屈不饶地说:“你们随便用什么战术来应战,我都接下了!只是,你们求饶的时候,我要是不答应,你们一定要我饶了你,那你们就等双倍输给我了哈!”

慕容文更这句狂傲到无以复加境地的话,连肖晓莉听了都异常生气,把惺惺作态的假意也收了起来,冷笑一声,说:“文更,别说我们三姐妹欺负于你,这可是你自找的苦吃,可怪不到我们三姐妹的头上来!好,若是我们求饶不成却一定要你饶了我们,那我们就双倍输你便是!只是,这种场面是绝对不会出现的,文更,你别痴心妄想着蛇吞大象,赢我们一千二百万的巨款了!”

慕容文更见肖晓莉答应了下来,故意戏弄着她们说:“所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嘛!要想发横财,怎么能走寻常路呢?我要是把你们三位女土豪成功征服得求饶的话,那我不就发了横财了么?宁肯舍得一身祸,也要把你们三位女土豪拉下马来嘛!”

高小宁刚才被慕容文更撩拨得有气没地方出,此时听了慕容文更这番不计生死的话,冷冷一笑,说:“你要是在我们身上累得虚脱了,精尽人亡的话,那我们可就要被你给连累到了。这不行,到时,你得先给我们写下一纸文书,若有不幸,尽皆你自己的责任,这不能怪到我们三姐妹的头上来!”

慕容文更听了不由咧开嘴乐了,说:“高姐姐,我们这是要生死决斗了啊?还得写生死文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仅慕容文更被高小宁写生死文书的话给逗乐了,连肖晓莉和董晓峰听了,也禁不住卟哧一声笑了起来,手直指着高小宁,笑得说不出话来了。

高小宁见肖晓莉和董晓峰笑成这样,气咻咻地说:“这有什么好笑的呀?你们要防着这小子舍命来争胜,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人家家里人来找我们算帐,我们拿什么东西来堵他家人的嘴呀?是了么?我是替你们俩着想呢,你们还这样来笑话于我!真是,真是不知好歹的两个家伙!”

高小宁本来想说肖晓莉和董晓峰是两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家伙,想想她跟她们是姐妹,要是把她们说成咬吕洞宾的狗,那她不也成了狗了么?因此,话到嘴边,高小宁那犹豫一下,给改成了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经高小宁这么一讲,肖晓莉和董晓峰也担心慕容文更真的会舍命来争胜,万一出个意外死了,如果没有慕容文更亲笔写的文书,她们三个女土豪还真的脱不了干系呢!

回心这么一想,肖晓莉望向慕容文更,说:“文更,你还真得写下文书来给我们留着才行呢!这样吧,我们也各自写下文书放到一块,要是谁出了个万一,麻烦也不会沾上其他的人。文更,你说对么?”

她们怕慕容文更求财心切会舍命来争胜,慕容文更还怕她们不知死活不肯求饶呢!听了肖晓莉的建议,慕容文更爽朗地一口答应了下来——

第33节 他为何时笑时叹呢

偷性还得写下生死文书,这在慕容文更看来,简直是石破天惊的稀罕事。但想着跟刘兰婷等七位美少妇的战性大获全胜的结果,慕容文更心里对战胜这三位美少妇土豪,生出了绝对的自信来。

想想可以赢到她们三位女土豪的一千二百万打赌钱,慕容文更下意识地牵动嘴角,流露出一缕得意的笑容来。

突然,慕容文更的眼帘上浮起刘兰婷的面容,心里不由想着刘兰婷带着温如玉等人去游玩,是不是已经回来了呢?

从刘兰婷,慕容文更又想到了余玉凤这位中年富婆。

刘兰婷和余玉凤都想离婚后跟他结婚,她们两个人会不会因此生出龌龊来呢?

要是余玉凤和刘兰婷之间起了争执,慕容文更不由在心里问自己,到底要帮她们中的哪一位呢?

帮余玉凤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想老牛吃嫩草,真是异想天开的想法!

但是,要帮刘兰婷么?慕容文更心知,刘兰婷可是一心一意要跟他结婚的富婆,跟她结婚的话,后半辈子会过得无愁的。可慕容文更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我要跟刘兰婷结婚么?我爱刘兰婷么?”

想了许久,慕容文更始终想不到可以爱上刘兰婷的地方,心里不由替刘兰婷难过起来,下意识地为痴心于他的刘兰婷轻轻叹了口气。

肖晓莉正全心意地观察着慕容文更俊郎帅气又性感的侧影,见他先是自笑,不久又微微一叹,心里不由生出疑惑来:“他为何而笑,又为何而叹呢?”

肖晓莉心里存下这疑惑,但又不好直问慕容文更,便想着寻一个机会悄悄的问问他,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上的忙,也不枉跟这样一位绝版的超级俊帅的帅哥,可以有这许多天肌肤相亲的缘分。

肖晓莉自然不知道慕容文更的笑与叹是为了余玉凤和刘兰婷,华美媛怎么可能将客户间的这种偷性的秘密相互告之呢?那不是她自断钱途么?

闹了几个钟头,董晓峰和高小宁此时都在昏昏欲睡中,半闭着眼皮养着神。又捱了一个多钟头,肖晓莉见董晓峰和高小宁都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来了,这才悄声问:“文更,你刚才又笑又叹气的,到底为了什么呢?有什么需要我援手的么?”

慕容文更听了怵然心惊,刚才想起余玉凤和刘兰婷两个的事情来,一笑一叹怎么都被这聪明的肖晓莉给看了去呢?心中急速地编着托词,好在慕容文更是讲故事的好手,略一思索就苦笑着侧头望了肖晓莉一眼,苦着脸说:“我弟弟明年就要高考了,他成绩很好,我想到他的成绩,就不由开心地流露出笑容来。可是,我爸爸身体有病,不但不能做工赚钱供我的弟弟上学,还要花费不少钱去治病。一想到钱的问题,肖董,你说我一个打工仔,能不苦叹气么?”

肖晓莉之所以急着来问慕容文更一笔加一叹的缘由,一大半的原因,是担心慕容文更夜晚长时间开车会疲劳,就想用聊天的方式来给慕容文更提神;只有一小半是因为她想知道慕容文更因何一叹一笑,有什么地方可以帮上他的忙。

此时,肖晓莉听说慕容文更还需要负责供养弟弟,负责老父的治疗费用,不由关心地问:“你父亲治病需要很多钱呀?”

慕容文更耸了耸肩膀,说:“是很顽固的类风湿病,一时治好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发作呢,这才是我感觉很无奈之处。至于钱的方面,我只能有多少钱办多少事了。要不然,你让我一个替人家打工的人怎么办呢?”

第34节 曲线找情人

肖晓莉虽说只是一时花钱向华美媛租用慕容文更来勾引,来偷性,但她有的是钱。见这般可心的帅哥这么样为不多的钱遭遇的难关,肖晓莉心里可不愿意让慕容文更为钱而叹息了,心里不由生出帮他解决钱这问题的想法来。

对于肖晓莉这样的大老板来讲,给慕容文更两三百万的款子让他去供养他的弟弟上大学,去把他父亲的类风湿病控制住,已经足够了。更重要的是,慕容文更长得真的太帅了,要是可以将他收下做为情人的话,肖晓莉觉得这一辈子身为一个女人,在男人方面就再无遗憾了!

让慕容文更做她情人的念头一生,肖晓莉便开始动起了怎么帮助慕容文更的心思。若是开宗明义地告诉慕容文更想给钱来帮助他的话,以接触慕容文更以来感受来判断,肖晓莉推想慕容文更应该不会接受这样失男人面子的资助。

肖晓莉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十多年,在她看来,这世上本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只有你没找准路径的事情。这明的来不可以,肖晓莉心想何不来个曲线找情人呢?

如何个曲线找情人呢?肖晓莉余光留意着慕容文更开车的一举一动,心念电转着,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帮助慕容文更得到供养他弟弟上大学的费用,解决他父亲治类风湿病治疗费用的绝妙办法!

要是慕容文更能够治服董晓峰和高小宁的话,她可以佯装服输求饶,让慕容文更先是不允,等她再行求饶后才答应。这样,她就可以先行向慕容文更交出输给他的两百万元的支票。有了她的榜样在先,慕容文更只要同样施为,那董晓峰和高小宁绝对会照此办理,那慕容文更就容易得到一比三**大赛胜利品的那六百万元了。

望了望慕容文更帅气十足的侧影,肖晓莉情绪上不由十分激动,这样一位空前绝后的大帅哥,要是床上工夫也是超帅的,对于女人的身体而言,绝对比上帝更令人景仰,比贾斯汀比伯更令人性趣激荡。

可这个曲线找情人的办法,却有两个先决条件呢!

肖晓莉在心里盘算着:“首先,得让慕容文更心里明白,我正在暗助于他,让他心里生出感激来;其二,慕容文更得有征服董晓峰和高小宁这两个淫妇的过硬性本领。要是慕容文更不领情,或者他不具备完全征服董晓峰和高小宁的软硬件,再怎么做也是白搭,反而会让董晓峰和高小宁看出我在出卖她们,从而把三姐妹的深厚情谊给破坏了去!嗯,对了,临战时,可以让慕容文更先战董晓峰和高小宁,教他先征服了董晓峰。不管董晓峰求不求饶,慕容文更都要日得董晓峰从心里怕了他的性能力。纵然再轮到董晓峰的时候,她也会从心理上先服了慕容文更的性能力。那样,到时慕容文更只要在再次征战董晓峰的时候,嘴上嚷嚷着我日死你,董晓峰心里肯定会生出莫名的惧怕心来,会早早地就向慕容文更求饶的。哎,对呀,可以教慕容文更提出饶了她们的条件,每饶一次就得用一百万元作代价!嘻嘻,这办法好!要是慕容文更能坚持再轮的话,他就能赢取九百万元了呢,那他的任何问题不都解决了么?”

想好曲线帮慕容文更的措施,肖晓莉听着董晓峰和济宁的鼾声已经很沉浊很均匀了,显然已进入比较深的睡眠状态之中了。肖晓莉从手包里取出笔纸,匆匆写了几行字,撕下写的那一张,边将笔纸放回手包里,边悄声对慕容文更说:“文更,我暗中帮你赢到九百万元!办法在这张纸上,你得空闲时间抽空看一下。”

说完,肖晓莉欠身伸手将纸条子塞进慕容文更的t恤口袋时去。

第35节 帅哥跟前,女人的心思都一样1

到凌晨二点多钟了,慕容文更心里一直在想肖晓莉塞入他t恤衫口袋里的纸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呢?猜来想去,慕容文更猜测最大的可能,是肖晓莉想跟他处情人关系。女人对象他这种帅到极致的年轻男人,从心底里都会有一种想永远占有他身体的原始**。这一点,从余玉凤和刘兰婷的身上,慕容文更已经得到了印证。

慕容文更决定利用再次休息的时间,悄悄阅读肖晓莉塞给他的字条,就借着打哈欠的机会,悄声对肖晓莉说:“肖姐,又开六个多钟头的车了,我想休息会儿好不?”

肖晓莉想想,为了安全起见,作为司机的慕容文更,也真的需要休息两三个钟头了,就轻声说:“你将车子靠边停下锁好前后车门,我们休息两三个小时再走吧!”

慕容文更轻声答应一声,刚将红色布加迪跑车停在路边的草地上,董晓峰就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问:“文更,到云南了么?”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还早着呢!董姐,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再开呢!”

董晓峰嗯了一声,目光望向肖晓莉,懒声说:“肖姐,你到后面睡会儿吧,我睡够了,到前面值会儿班好了!”

肖晓莉还真的很困了,嗯了一声,从驾驶室正副驾驶座位中间挤到后座去后,董晓峰也一样挤到副驾座位上来,揉着眼皮对慕容文更说:“文更,你快睡会儿吧,我来把风好了。”

慕容文更答应一声,借着伏头在方向盘上的机会,悄然从t恤口袋里掏出肖晓莉塞给他的字条看了一遍,悄悄地攥在手心里揉成团,塞进车门处的垃圾槽里去。

慕容文更双臂趴在方向盘上,脑袋枕在双臂上休息着。对于肖晓莉在字条上的建议,慕容文更心知肖晓莉完全是为了他好,想跟刘兰婷一样,暗中赢到一大笔款子,以解决供弟弟文光上大学和父亲类风湿病的治疗费用问题。

象感激刘兰婷暗中帮他一样,慕容文更心里同样很感激肖晓莉帮他的这心思。虽然慕容文更深知,余玉凤、刘兰婷和肖晓莉之所以都会生出想帮他的心来,最关键的一点,就因为他长得太帅了,帅到女人一见几乎无法自制的地步去,一心想着怎么永久独自占有他的身体的地步。

慕容文更伏在双臂上面的脸上,不由浮起一缕苦涩的笑意,原来长得帅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资源优势啊!慕容文更在心里告诉自己,你勾引我,我勾引你,即时玩玩当作舒缓性压抑当然是可以的,但想跟我固定做情人,那连门都没有,是绝对不行的!

象余玉凤、刘兰婷、肖晓莉等等这些富婆,仗着有的是钱,总想着玩遍天下的帅哥,慕容文更从心里觉得她们太过分了。慕容文更觉得,所有的不公平都是钱造成的,有钱的人便是爷,没钱的人象他自己,只能当孙子!慕容文更心里异常痛恨这种因为钱而导致不平等的现象,但又觉得钱的确是个好东西!

想着想着,慕容文更渐渐沉入梦乡,梦见夏日里,正跟父亲和弟弟一起在溪水里捉鱼虾。突然,一头很大的鲤鱼溯水而上,出现在他的面前。足有十来斤重的大鲤鱼肚子鼓鼓的,似乎想是溯水上去,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来产卵。大鲤鱼瞪着两只圆鼓鼓的大眼睛与慕容文更对视着,身体一动也不动地停在溪石缝隙中。

慕容文更跟大鲤鱼对盯了好一阵,趁其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纵身扑向岩石上,双手一左一右封住了岩石前后缝隙。见大鲤鱼在岩石缝隙中乱撞着自己的手臂,慕容文更急得大声叫喊起来:“文光快来,哥抓住一条大鲤鱼了!”

第36节 帅哥跟前,女人的心思都一样2

弟弟慕容文光过来帮忙抓住了大鲤鱼,似乎是父亲赶过来了,笑嘻嘻地从弟弟文光手中接过大鲤鱼,在慕容文更的肩膀上连续拍了几下以示夸赞。

一个激灵,慕容文更笑嘻嘻地抬头望向父亲,却见着一脸美丽的女人脸。慕容文更目光迷茫地凝望着这张笑嘻嘻的美人脸,过了好一阵才醒过神来:“原来刚才抓大鲤鱼是在做梦,这美丽的女人是跟肖晓莉调换座位坐到副驾座位上来的董晓峰。

慕容文更地摇摇头,咕嘟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液,才对董晓峰尴尬一笑,自嘲着说:“刚才我做梦抓到一尾十几斤那么大的鲤鱼了。”

董晓峰似笑非笑地呶了下双眉,嘴角噙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微笑,说:“我知道的。你刚才喊得那么大声,我又没睡着,怎么会没听到呢?对了,你在梦中一直喊文光,文光是谁呀?你弟弟么?”

双手揉抹一把英俊帅气的脸,一想起弟弟慕容文光来,慕容文更的脸上立即荡漾起自豪的表情,说:“嗯,是我弟弟,他读书成绩可好了,明年夏天就要参加高考了!”

董晓峰见慕容文更提起他弟弟来,立即神采飞扬起来,心里已经知道他哥俩的感情极好,慕容文更很爱他的弟弟。董晓峰调皮地眨了眨双眼,悄声问:“你叫慕容文更,你弟弟肯定叫慕容文光了,对吗?”

慕容文更吃惊地盯着董晓峰点了点头,不解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董晓峰得意地媚了慕容文更一眼,笑嘻嘻地说:“你猜啊!”

慕容文更细细想想,不由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说:“哦,你听到我做梦时大叫文光了!”

董晓峰耸了耸双眉,说:“笨!我刚才不说过听你做梦大叫文光了么?看来你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呢!”

慕容文更抬腕看看表,原来刚才只睡了一个多小时。边伸手扭一下电门开关,慕容文更边轻声对董晓峰说:“反正也醒来了,我们继续前行吧!”

董晓峰眨了眨眼睛,问:“不急呢!文更,你弟弟还是高中生呀?今年18岁了吧?长得跟你一样英俊潇洒兼帅气么?”

慕容文更一听董晓峰这么关心弟弟文光,心里立生警觉,反问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呀?又不关你的事情!”

董晓峰听了也不生气,脸上依然笑嘻嘻的,柔声说:“人家关心一下也不行么?真的是!对了,文更,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呀?”

慕容文更不好气地说:“患严重类风湿病的父亲,再没其他人了!”

董晓峰好不容易逮住个可以开口帮助的借口,立即说:“类风湿病不大好治,目前医学上只能减轻病症不能根治,这是一种很花钱的病呢!文更,你有送你父亲去住院治疗么?这种病不及时治疗控制的话,会越来越严重的。哦对了,我认真省立医院的一名老专家,他对治疗风湿、类风湿这样的病症很有经验的。文更,我们回省城后,你将你父亲接来省城,我介绍那位老专家给你认识,请他好好地替你父亲治治类风湿病。好不好?”

慕容文更很想送父亲去接受专家的治疗,但鉴于他跟董晓峰这种的关系,慕容文更觉得还是不要借助于董晓峰来得比较好,免得董晓峰介入自己的家庭,会对父亲和弟弟产生不好的影响。

董晓峰见慕容文更在沉吟,立即说:“对了,文更,治疗费用虽说比较多,依我们的亲密关系,全额支付治疗你父亲的治疗费用,我也算是应当的。这样吧,回省城后,你回家去接你父亲来省城,我去安排你父亲住院治疗的事情好了!”

第37节 又是一张暧昧字条

董晓峰自个儿往两人的亲密关系上赶着爬,慕容文更听了心里暗暗发笑:“什么**亲密关系!我还没上你呢,从哪里来的亲密?女人呀,真是种欠日的雌性动物!

董晓峰见慕容文更对她的建议并没表态,不由内心急了起来,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极为正经的样子说:“文更,类风湿病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病情会越发顽固难治起来的,难道你乐意看着你父亲在类风湿病痛的折磨下过日子吗?”

听着董晓峰这话里透出的急切想用帮助自己来套牢跟自己的关系,慕容文更突然想起肖晓莉塞给自己的字条,心里不由生出利用董晓峰,以轻松赚取一比三性大战的赌注六百万元。慕容文更在心里暗想,那样的话,他就有一千四百多万的钱了,就可以有充裕的钱来安排父亲的类风湿病的治疗和弟弟慕容文光的大学费用了!

想到这里,慕容文更微微一叹,慢速度地将目光飘往董晓峰的脸上与她对视着。见董晓峰的目光中隐隐有种急迫的情感,慕容文更呶起双眉耸一下肩膀,轻声说:“交浅不言财。董姐,我们刚认识,我实在不宜接受你钱上的帮助哦!这天上不会掉馅饼和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两句话,我心中很明白的。所以,我很感激你想帮助我的心情,但我不能就这样接受你的帮助呀!我父亲治病的费用问题,我会想办法去解决的。谢谢你了,董姐!”

慕容文更越是用话把董晓峰往外推,董晓峰内心的焦虑就越是强烈起来,就会越是想方设法来帮慕容文更。

而慕容文更想要的,仅仅是董晓峰主动表示,将在一比三性大战时暗助他赢得那六百万元的赌注就行了,这比接受董晓峰单独的资助金额更大,欠下的情分却小许多!

董晓峰见慕容文更明确拒绝了她出资给他父亲治病的建议,她商人的特质立即表现了出来。眼球一转,董晓峰想到了肖晓莉所使用的方法,正路走不通,就绕开正路走偏路,抄小路嘛!

这也是董晓峰刚才主动要求跟肖晓莉换班值守的用意所在,刚才她也趁着后座的肖晓莉和高小宁都发出了均匀的鼾声,慕容文更也趴在方向盘上睡熟之际,深思熟虑之后备下的第二方案。

此时,见深度结交慕容文更的要求被他所拒绝,董晓峰立即将攥在左手掌心里的一张字条,悄悄递给慕容文更,朝一脸疑惑的慕容文更用肯定的表情点了下头,用目光将慕容文更的视线引到她手中的字条上去,细声说:“好好看看,不坏处的!”

慕容文更左手从方向盘下方绕过去,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字条,收到方向盘下展开。慕容文更脑袋伏在右手臂上,细看之下,董晓峰字条上的内容,跟肖晓莉字条上的内容大致相同,也是想暗助慕容文更赢得六百万元赌注的。

慕容文更嘴角暗噙微笑,心想这些富婆为了能跟自己建立牢固的性关系,都在想方设法要独自享有他的身体。有了肖晓莉和董晓峰分别表示会暗助于他,慕容文更的心笑了,不由在心里嘀咕着:“不用你们暗助,我就赢不了你们三个女人么?笑话!”

自从下体在牧性溪谷被豹血淋过,后来又按他前十九代先祖的秘方,用豹鞭炖荆草服用后,慕容文更的牧性能力早已提升了好几个级别,已然超越神仙化境了,哪里还需要女人暗输给他来相助!

但董晓峰的好意,慕容文更却不能不表示谢意,虽然她的暗助目的不纯净。

慕容文更抬起头来,侧脸望向董晓峰,微微一笑,说:“谢谢你的好意,董姐!我们现在继续开车向云南去,也好早一点到达云南,早一点展开一比三的性大战,好吗?”

第38节 董姐别来挑逗我哦!

得到董晓峰的首肯,慕容文更将红色布加迪跑车绕上高速路。一看路牌,原来已经来到韶关市了。韶关是广东北部的一个市,再沿京珠高速向南开去,再两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达广州了。

侧脸瞄一眼一直望着他的董晓峰,慕容文更灿烂一笑,说:“董姐,再两个小时就可以到广州了,我们到广州去吃早餐吧!到时,最好要休息几个钟头再开,安全第一嘛,不能疲劳开车的。”

董晓峰心里一直在期待能早点住进酒店休息,那样一比三的性大战就可以开战了,她也能一尝慕容文更这位空前绝后大帅哥的性风采了。这样一想,董晓峰不觉性心暗动,妩媚地望着慕容文更,柔声说:“按你说的做吧,我们到广州就住酒店,舒舒服服地休息好再走也不迟!”

董晓峰口中的舒舒服服休息好的所指,慕容文更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听着董晓峰的话,慕容文更已然明白,她的身体其实已经非常渴望开始性大战了。为了套牢董晓峰,以防止万一情况下出现意外,慕容文更的双眸中立即涌起色色又坏坏的神光,与董晓峰的目光交织后,迅速地从董晓峰的脸上扫过她高耸的胸部,收回目光注视着前方的路况,说:“董姐,你好象那个了呢!我正在开车,为了安全起见,董姐可别来挑逗我哦!”

慕容文更明知他越是提醒董晓峰别来挑逗他,董晓峰心里就会越想挑逗他。果然,听了慕容文更这话,董晓峰立即面浮桃花百般艳地媚了他一眼,轻佻将目光直接停驻在慕容文更的裤裆处,轻嘻一笑,说:“你开你的车,我看我想看的,两不相干嘛!怎么说我想挑逗你呢?”

慕容文更不想去看,也能感觉到董晓峰的目光正落在他的裤裆处,嘴角往上一挑,浮起一缕坏笑,轻声说:“董姐的目光不守规矩哦!”

董晓峰抿嘴媚笑着,柔声说:“那里有我想看的东西嘛!你刚才的目光不是先不守规矩了么?有你的示范性目光在先,你怎么敢来说我目光不守规矩呢?”

刚才慕容文更的目光故意在跟董晓峰的目光交织后,才扫瞄向她的胸部,就是想挑动她的身体里暗藏的性弦,拨响她身体里的性音。此时又故意笑称董晓峰的目光不守规矩,自然是要引得董晓峰身体里的性弦越拨动作越大,那她身体里的性音也就将越来越大声了。

见董晓峰果然上当,慕容文更咧嘴笑出一抹阳光,说:“男人的目光生来就是用来逾礼的,而女人的目光生来就是要守礼的,这就是男人之别的一个具体体现。董姐,我的目光可以逾礼,而你一个女人的目光却是不可以不守礼的呢!”

慕容文更这简直是强词夺理的话,却恰恰让董晓峰听了非常的受用,并不是她认同慕容文更的话,而是她很享受蕴藏在慕容文更话里的暧昧劲儿。这女人的性心一旦动起,就会象一条山脉那样绵延起伏几千公里,未穷山脉的尽头,她的性心就决不会收起!

何况这一趟云南行,这三个女人走的就是性山脉,是以性为目的的一次出行,此时又跟慕容文更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帅哥搭上了性弦,董晓峰这性心一动,性音便在她身体里绵绵不绝地回荡着,自然最喜欢跟慕容文更暧昧互动了。

董晓峰听了慕容文更这一番绝对大男人主义的强词夺理之言,不仅不生气,她身体里的性音反而更加激越了起来,立即象一条蛇随着慕容文更打来的话竿子迅速往上爬:“你这说的是哪里的道理呀?女人的目光若不对心仪的男人不守规矩不守礼,她如何才能包裹住这个男人老想不守礼的那个活泼的家伙呢?”

第39节 **也不用这么直白吧?

慕容文更听了双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心里却骂开了:“你这女人真是个聒不知耻的**荡妇,还在后座肖晓莉和高小宁眯着呢,讲出此等淫声浪语来,也不怕她们给听了去,成为她们一辈子的笑料呀?嘿嘿,**也不用这么直白的来吧?”

心里骂归骂,从慕容文更口中蹦出来的话,却是极尽暧昧极具性挑逗的话来:“哎呀,董姐,你怎么敢说出两公婆就要上床爱爱的**时,才可以说出来的话呀?我们又不是两公婆,也不在就要上床去爱爱的时候,董姐,你说出这样极会挑逗性的话来,别害得我想入非非,开车都不专心了哦!董姐,我现在不去想爱爱的情景,我只想专心把车开到广州,吃过早餐,洗过澡,到那时才会有心思去想爱爱的事情呢!所以,所以,嘻嘻,董姐,请你把这些爱爱前的**话,先行咽回你的肚子里去吧!嘿嘿!”

慕容文更话面上虽然劝董晓峰别来挑逗他的性神经,以免不专心开车可能出意外,可他的话骨子里却将撩拨董晓峰性弦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

听着慕容文更左一句爱爱,右一句**的说着,董晓峰的身体会鼓胀的地方已经开始鼓胀,会潮湿的地方已经很潮湿了,浑身就象很多的小蚂蚁在慢慢地爬动,将她每一寸的皮肤都痒痒的想去挠。

董晓峰可不想当着正开车的慕容文更的面,把手伸进裤子里去挠痒痒,却不自觉地摇动臀部,装出调整坐姿的样子,借着两条腿的挪动,稍微缓解一下内里的骚痒。

董晓峰边将背在靠背上轻轻磨蹭着,边将双臂抱在胸前,借着身体的转动,悄然地微微运动手臂去磨蹭着她的胸部。

慕容文更边开车边留意着董晓峰的反应,见其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心知她的身体已经性弦猛拨,性音清越高亢起来了,不由调侃着问:“董姐,你身体不舒服么?干嘛老这样摇来晃去的呀?”

董晓峰正处于性急之时,极其渴望着慕容文更的身体能立即给她慰藉,以解去她浑身的骚痒。可理性告诉她,车子正在高速公路上疾驶,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董晓峰性急之时,骚痒之际,却猛然给她想出了一条妙计。深呼吸几下,董晓峰妩媚地将目光眷留在慕容文更的帅气性感的脸上,突然说:“文更,我想嘘嘘了,你下高速找个地方让我去嘘嘘好不?”

慕容文更俏皮地问:“董姐,你这次嘘嘘,需要半个小时多才能嘘完吧?嘻嘻,董姐,你这时候再怎么急想着这种嘘嘘也没用的呢,还是好生给忍住了吧!到了广州,我再帮你来这种嘘嘘好啦!”

见慕容文更瞅破她身体里性弦猛拨,性音嘹亮的状况,董晓峰不由极其妩媚地白了慕容文更一眼,轻声责怪着说:“都是你害的,都怪你啦!”

慕容文更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望了望董晓峰,辩白着说:“董姐,我一直都在劝你嘛!你自己兴头上来了,怎么反倒怪罪到我的头上来了呀?嘿嘿,董姐,要怪你就怪你自己不守女人该守的规矩,却去发挥你极为上佳的想象力,才会导致你性弦急拨,性音高奏呀!不是么?”

董晓峰被慕容文更给戳中要害,只得放下女人所有的矜持,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慕容文更,问:“文更,你说我现在要怎么解决这问题呢?这浑身的不舒服,你来帮我解决好不好?”

第40节 求你开到偏僻的地方去

董晓峰此次云南之行,本就是向华美媛租用慕容文更来勾引,心中对慕容文更身体的向往之情时隐时现,象一堆堆泼上了汽油的干柴一般,时时处于待燃烧的状态之中。

刚才慕容文更挑逗性的各种极尽暧昧的用词,就象一团团的火种,一落进董晓峰的心里,就象火把扔进了干柴堆,嘭的一声就燃起了冲天大火。

饿了三天三夜的乞丐,早已饥不择食了,不管干的稀的甜的苦的还是辣的,只要是食物都可囫囵吞枣般给吞下去。

女人要是性心大盛,对于男人身体的饥渴也象饿坏的乞丐一般无二。

此时,董晓峰的身体既象饿坏的乞丐那般饥不择食,又象一大堆正熊熊燃烧的干柴,对于慕容文更身体的渴望,已经到达最高值了。焦虑与渴望交织着折磨着她的身体,折磨着她的意志。

慕容文更余光瞥见董晓峰浑身微微颤抖着,显然她身体里正燃烧的雌性荷尔蒙,已然把她给深深地灼着了,烧痛了。慕容文更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性心全动,又得不到男人身体的情况下的这种表现,不由转脸望了她一眼。

董晓峰双眼望过来的目光中,蕴藏着哀哀的恳求和熊熊的色火,一个女人所有的矜持早已烟消云散了,一个女人所有的节操早已被煎熬着的渴望敲打得粉粉碎碎如韭粉,并没有散落一地,而是随风飘上空中去了。

毫无尊严的哀求目光,伴随着焰高万丈的色火,董晓峰卸下了一个女人任何的伪装,**裸地将她对男人身体的渴望呈现在慕容文更面前。

慕容文更被董晓峰表现出来的毫无节操,毫不矜持的表情深深震惊了,同情之心油然而生,转眼望望前方的高速公路,似自言自语地喃喃说着:“我正开车呢,怎么帮你解决呀?”

董晓峰听慕容文更的话里似乎有着想替她解决的意思,就象落水者抓住一截枯枝一般,低沉着嗓子哀求着:“求你快点下高速,开到偏僻的地方去。”

此时,红色布加迪跑车正好驶近一个下调整的甬道口,董晓峰象久溺之人遇到救命之人伸过来的竹杆一样,情不自禁地左手抓着慕容文更的右肩膀,右手拼命地指着下高速的甬道口,嘶哑着声音低叫着:“甬道口!甬道口!”

慕容文更心一软,方向盘一旋,红色布加迪跑车就顺着甬道口旋下了高速公路。这段高速公路本就修在人烟稀少的山间,再下了高速,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了。除了高速公路上来往的车辆大灯光亮一闪一闪的掠过,就只有红色布加迪跑车大灯的亮光了。

将车子开到一片开阔地停下,慕容文更扭头望望后座上的肖晓莉和高小宁,听两人鼾声均匀,心知她们正熟睡着,便将大灯熄灭,悄悄打开驾驶室车门先下了车。

董晓峰哆嗦着身体跟着下了车,刚将车门轻轻关上,就急不可耐地绕过车头扑向慕容文更,从背后一把将他给抱住了。

慕容文更想先小便,此时正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将手伸进内裤扒鸡出来,正准备打开闸门放龙,冷不防被董晓峰给抱住腰肢,一个抖动差点尿到裤子上去了。压低着嗓子,慕容文更骂了一声:“淫妇,这样等不及求日了呀?我要小便呢,别动啊!”

董晓峰呼吸急促地颤抖着声音说:“好,我帮你把水龙头!”说着,抱在慕容文更腰肢上的手往下移动,摸着了那一大根温热的**子,一把握在手里,感觉手指不够长有点握不拢,董晓峰正想说好大,只感觉手指起了一阵微微的振动,已听到慕容文更自来水落地的啪啪声响起。

第41节 求求你,饶了我吧

龙刚放完,董晓峰已然来不及似的转身来到慕容文更跟前蹲下,也不管还没抖尽就一口吸了进去,似乎尿骚味也是她最喜欢的一般,比吃着山珍海味还要带劲,吧唧吧唧个不停。

夜太黑,董晓峰根本看不清楚大小长短,只能摸索着在心里来测量。感觉嘴巴渐渐被胀满,她才发觉慕容文更这水龙头真是超大规格的,只得很努力地将嘴唇张到极限。

被董晓峰一番鲸吞鲨咽,慕容文更感觉也上来了,忍不住一挺一挺的配合着董晓峰的吞咽动作。董晓峰左手吊在慕容文更的腰肢上,右手全握把控着慕容文更超大的水龙头,还感觉稍不注意,咽喉就被慕容文更那么一挺所深度侵略,这才感觉到这水龙头不仅越大规格,同样超长规格,心里就开始幻想这偌大超长的水龙头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时候,那感觉将会是绝对的美妙!

这么一想,董晓峰顿时感觉她那个隘口痒感倍增,连忙站起身来,三下五除二便使她光溜溜的对着慕容文更了,伸手将他内外裤扒到脚踝处,主动转身弯腰,双手撑着她的小腿,俨然一副待日的姿势。

慕容文更虽然觉得董晓峰太他妈的欠日了,一个女人竟然主动到这般地步,这是他从未遇见过的。但他性心雄起,也不作多想,双手捉住董晓峰的小蛮腰,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勇猛冲击着。

初时,董晓峰被**烧昏了脑袋,还感觉超赞超满超爽,可时间稍微一长,一阵阵发性抽搐之后,便觉得花心处被慕容文更强力冲击得疼痛难忍。

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象火山喷发一般过了把瘾,虽然痛,但董晓峰却痛并快乐着。

虽然感觉他的超大超长规格的水龙头越来越象一根灼热的金钢棒,董晓峰以为慕容文更火山喷发的时刻也要到来了,就强自忍着花心的巨痛。可捱到她的火山再度喷发后,她才发觉慕容文更火山喷发的时刻还遥遥无期,心里就开始怵了起来。

因为是董晓峰主动求日,虽说她已经花开二季,雨下两度,但她在慕容文更未鸣金收兵之前,也只好强自忍着慕容文更那一下紧过一下,宛如撞击着情心最深处那般的强劲冲击力,给她花心处所带来的撞击疼痛。

可等到董晓峰三度花开,四度雨歇的时候,见慕容文更还没有半点要鸣金收兵的迹象,这下她心里的怵已经转化为恐惧,她觉得慕容文更的性能力太过邪门,达到令人极度恐怖的地步,这才试探着哀求慕容文更:“你收兵吧,我都喷了四次了,已经抵受不住了!”

慕容文更正英姿勃发,乘胜追击,哪里肯就此罢兵言和?再者,此时先行将董晓峰日惧了,等到一比三性大战的时候,再经交手董晓峰便会举白旗乞降的,那将对赢取六百万元的赌注起到极大的积极作用。因此,慕容文更半点没有就此饶过董晓峰的意思,仍然一下紧似一下的冲击着董晓峰早已溃不成军的花园。

残花再开,败柳又摇,董晓峰的体力消耗殆尽,似乎要被慕容文更日死的感觉,充溢着她越来越是恐惧的身心。她想直起身来,却被慕容文更左手抱殿右手压腰,将她死死的压制住,既站不起来,也蹲不下去。

这下,董晓峰内心愈发恐慌了起来,连声哀求着慕容文更:“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过我一条命吧!”

但不管董晓峰如何哀求,慕容文更箭搭弓上拉满弦弓了,如何能让他停下征伐的强劲脚步呢?

第42节 三百万能赊回我的命么?

慕容文更当日在武夷山以一敌七还大获全胜,此时就一个董晓峰,哪里将她放在眼里?

这种情况下,最可怜的就是董晓峰了。刚才是她主动约炮,此时她的花枝历经五六度花开,体力自然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这**就是这样有趣,女人越是情致高昂,纵然男人的尺寸长大如慕容文更,她感觉到的疼痛感也不那么强烈。但当女人的体力衰竭之时,每一次的冲击都会让她疼痛异常,犹如上刀山下火海一般的难以忍受。

在慕容文更一阵猛过一阵的冲击之下,董晓峰只觉五脏六腑里的能量都被慕容文更给消耗得一干二净了,她的心越来越向深渊坠落而去,她的身体越来越疲软越感觉到一阵阵的冷意。

董晓峰挣不脱慕容文更双臂一搂一压的拘压,感觉死亡的脚步正咚咚咚向她走来,她从心底里感觉到寒气的逼凌。

好在董晓峰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十几年的生意人,脑袋的灵活度比常人高出那么一两格。当哀求,挣扎都无果后,董晓峰不得不使出杀手锏:金钱!

董晓峰有气无力地问:“文更,我出一百万,你能饶过我么?”

正大力“嘭嘭嘭”冲击着的慕容文更,没料到董晓峰会用金钱来换他放开她,动作略为一滞,就更卖力地冲击着,并不回答董晓峰用钱求饶的话。

董晓峰原以为,一个穷打工仔听到一百万的钱,会立即答应饶过了她。可没想到,慕容文更只是略为一滞,就继续冲击她的身体。这说明,一百万元对慕容文更有吸引力,但未大到足够让他饶过她的地步。

董晓峰心想这样的局面是因她而起,慕容文更箭在弦上,也不能怪他什么。一咬牙,董晓峰从嘴里嘣出:“两百万元如何?”

然而,令董晓峰非常沮丧的是,这次,慕容文更竟然连一滞都不曾有,动作还是那么连贯地冲击着她的身体。

要是巨额金钱都不能让慕容文更放过她的话,董晓峰可真的没招了。带着哭腔,董晓峰不假思索地喊道:“文更,三百万元换一条命,可以了么?”

这下慕容文更终于有了反应,边继续冲击着董晓峰的身体,边嘟噜着:“有了钱又咋样?你就让我这样一直硬挺着憋死了么?”

只要慕容文更肯说话,董晓峰就有办法让他饶过她。董晓峰急切地保证着说:“只要你放开我,我叫高妹子来陪你,同样写一张三百万元的支票给你,作为感谢你饶过我命的谢礼!”

慕容文更听了,心想这样也不错,既可以有三百万元的钱进,还可以换换口味,就说:“可要是高董不来的话,怎么办呢?”

董晓峰只求慕容文更能饶过她的命,听了保证说:“要是高妹子不过来,我就叫肖姐过来。”

慕容文更边冲击边追问:“要是肖董也不过来呢?”

董晓峰硬着头皮说:“那我就回来受死总可以了吧?”

慕容文更不放心地问:“你怎么可以保证你会回来呢?”

董晓峰只乎要哭出来了,说:“我们生意人最讲信誉了,文更,你应该相信我!”

慕容文更猛冲几下,在董晓峰惨叫声中放开她,说:“那好,我就相信你吧!你快点去叫高董过来吧,我挺着太难受了!别忘了写三百万元的支票哦!”

董晓峰一摇一晃着走回红色布加迪跑车边上,打开后座车门摇醒高小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把经过说了一遍,求高小宁过去把慕容文更这小子的锐气给磨掉。

高小宁听完董晓峰的哭诉,心里暗想着:“这世上哪来这么耐磨的男人呀?”

“我就不信这个邪!董姐,待我过去治服了他给你解气来!”高小宁自信满满地伸腿下车,朝站在黑暗中的慕容文更身影走了过去。

第43节 牛喘声中梨花雨

高小宁一半存了替董晓峰出头的想法,另一半也夹带着立即就可以玩上帅得空前、俊得绝后的大帅哥慕容文更的喜悦。

哪知道刚走到慕容文更身边,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慕容文更,双臂象老鹰捉小鸡一般,将高小宁凌空捉起夹在腰间,也不解她上装,单单除光她的下半身,就急急忙忙挺胯凌空进击。

高小宁绝对没料到,斯斯文文的慕容文更,性心动起之时,会如此火急火燎的一副猴急相。经过董晓峰身体的磨炼,慕容文更才会变得这般的急性,哪个男人到了这份上,还可以慢条斯理地玩情调呢?这一点上,高小宁恰恰忽视了先前董晓峰经历,才会这般狼狈地被慕容文更强力压制着受征服。

高小宁身子比董晓峰矮小了好一截,体重也比董晓峰轻了许多,要让她也象董晓峰那般弓腰后击,身高马大的慕容文更双腿将曲得厉害。因此故,慕容文更鉴于高小宁没多重,索性双手捉着高小宁的双腿,将她的上身任由其落向地面,玩起了农夫手推车的把式。

刚开始,高小宁正在兴头上,体力也足,还沾沾自喜窃以为新鲜玩法刺激大。等静下心来将注意力集中于两人结合部的时候,才发觉身体被慕容文更撑得绷紧得很,就象葡萄酒软塞塞在瓶颈那般的紧致,心里不由感叹慕容文更这根塞子真是大啊!

当慕容文更那塞子在瓶颈口塞进的时候,高小宁感觉她瓶口的皮肉随着被带进她身体的深处,等慕容文更的瓶塞排出去的时候,似乎将她的五脏六腑也给抽带到了体外一般。这等紧致的绝妙刺激,令高小宁兴奋异常,才十来分钟就嗷嗷叫着下起了性奋雨。

慕容文更没料到高小宁比董晓峰更不耐日,心里估计着再半个钟头,高小宁就得下了七八遍性奋雨了,到时身疲力竭之下,只怕也将跟董晓峰一样苦苦求饶了。

为了脑袋不致触及地面,高小宁的双臂只得支撑在地面上,撑起上半身的重量。如此一来,高小宁单位时间里消耗的体力,就远比双手撑在膝盖上要大得多。就如慕容文更所预计的那样,在装修小时的时间里,高小宁不仅性雨下如梨花风吹落,间歇时间很短地五六阵雨下,而且她的体力几乎消耗殆尽,喘气声大如牛。

在慕容文更如十七级台风,摇晃人行道上的绿化树一般猛烈冲击下,高小宁身心俱疲,花心处更如铁钉钉入她身体那般的疼痛,早已失去了牧性运动的乐趣,连一丝丝的愉悦感觉也以不复存在,唯有一阵阵锥心之心,从她的下身象电流一般扩散向全身。

此时的高小宁,如同刚才的董晓峰那般,泪如梨花带雨下,其状比董晓峰更为悲惨,哭声也比董晓峰闻起来更加戚然。

刚才董晓峰回红色布加迪跑车上叫高小宁来抵挡慕容文更的性进攻的时候,并没有提及自己是用三百万元的支票,加上保证叫来高小宁来替她接受慕容文更的凌虐为条件,这才被慕容文更所饶恕,捡了条残命逃回红色布加迪跑车上去。

而此时的高小宁同样感觉再被慕容文更摧残下去,连性命都堪虞,不得不哀哀地恳求慕容文更饶过她。

慕容文更从董晓峰身上尝到了甜头,在高小宁未主动保证给出三百万支票之前,他打定主意理也不理高小宁的哀求,一心一意地象推板车那般,死死捉住高小宁的两条腿,爽爽朗朗地做着他的推板车运动。

第44节 美女们,相忘于江湖啦!

商人的特点集中体现在对钱的作用非常重视。

高小宁用各种方法哀求无果后,跟董晓峰一样想到了钱,也跟董晓峰一般叠加到三百万元时,才被慕容文更特赦一般饶了她。高小宁得慕容文更放开双手,卟通一声摔在地面上,也顾不得被摔得疼痛异常,光溜溜的抓起地面上的裤子,连爬带滚着回到红色布加迪跑车。

肖晓莉已然从董晓峰嘴中了解到慕容文更的各种超一流,此时远远的见高小宁的身影,跌跌撞撞着回到车子旁,连忙打开车门伸手搀着高小宁坐到后座来。见高小宁求实着下半身,血污已随着秽液顺着大腿流着,肖晓莉一脸愕然杂着惊惧的表情,边替高小宁整理着凌乱的头发,边关切地问:“高妹子,你没事吧?”

高小宁见问,泪水突然滚滚落下,呜咽着说:“肖姐,他要我保证叫你过去给他日,不然就会过来抓我过去再日。肖姐,求你了,我只有半条命了,我求你过去吧,别让他过来逮我过去日啊!”

肖晓莉听了惊了许久,才自言自语般喃喃地问:“怎么?文更他还没出来么?”

高小宁边抽泣着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还没啊,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会出来。肖姐,你经验丰富,过去替我们报仇雪恨呐!”

爱爱能爱出仇恨来,这说来谁会相信呀?但见了董晓峰和高小宁的惨状,肖晓莉却彻彻底底地相信了。这董晓峰和高小宁两个如狼似虎年龄的女人,竟然被年纪轻轻的慕容文更杀得落花流水,输得惨不忍睹地连滚带爬着逃回命来,肖晓莉宁可花上三百万元,却死也不肯过去也被慕容文更日得死去活来。

但慕容文更还在那边等着过去一个继续日呢!高小宁见肖晓莉死活不肯过去,生怕慕容文更回来逮了她再去日,怕自她的五脏六腑生出,从惊恐万状放大的瞳孔中涌出,双手十指冰冷,颤抖着声音哭求说:“肖姐,董姐,求求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过去了啊!我过去会被他日死了啊!”

董晓峰早已怕进魂魄中去了,听了惊恐莫名地望向肖晓莉,惊惧地说:“肖姐,慕容文更是个性魔鬼,中看不敢用啊!肖姐,我们用钱来解决吧,干脆花钱买平安,让他自己解决好不好?”

高小宁嘴巴一扁,哭着说:“我不想再跟他呆在一起了,我死也不跟他呆在一起了!肖姐,董姐,我们花钱打发他回去吧,不要再让他跟着我们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他的脸了!”

董晓峰也有打发慕容文更回去的心思,将写好的三百万元支票晃了晃,说:“肖姐,他真的是魔鬼,决不是正常的男人!我们一人花三百万元打发他自己回去吧!”

肖晓莉本来有意将慕容文更收作情人,此时董晓峰和高小宁血淋淋的事实摆在面前,这念想早已烟消云散,不敢再心存奢望了。

三个女人呆在车上嘀嘀咕咕着,慕容文更等得不耐烦了,穿好裤子走了回来,刚打开红色布加迪跑车后座车门,董晓峰和高小宁象见了魔鬼一般惊叫着龟缩起来,躲在肖晓莉的身后,瑟瑟发抖着。

肖晓莉瞅一眼还鼓鼓胀胀的慕容文更裤裆处,陪着小心,非常勉强地挤出一缕生硬得无法再生硬的笑容,对慕容文更说:“文更,算我们都怕了你!我们再也不敢跟你呆在一起了,我们愿赌服输,把打赌的赌注每人两百万元都给你,你自己坐车回去好不好?”

慕容文更瞅见董晓峰和高小宁象怕鬼一般躲着自己,心里也知道不能再跟这三个女人一起走了。慕容文更心并不坏,点了点头,指了指董晓峰和高小宁,说:“她们两个自愿另给我三百万元的支票呢!”

董晓峰和高小宁听慕容文更语里的意思,只要给答应他的三百万元支票,他就肯离开她们,几乎同时叫道:“我给!”

三个女人一阵忙碌,各自将允诺的支票写好交到慕容文更手上。望着手中的五张共一千一百万元的支票,慕容文更抖了抖支票,说:“这是你们自愿给的,那打赌的六百万元算我赢你们的,你们可不要说我敲榨你们哦!”

肖晓莉连忙说:“不会,绝对不会。再说,我们三个女人联合起来还怕死了你,这事要是传出去的话,我们还怎么活呀?对了,文更,这事我们三人保证不再提,也请你把我们给忘了吧!”

慕容文更扭头望望黑暗中的世界,抬腕看看表,见已经快五点了,便将支票揣进裤袋里去,坐进驾驶室,回头对三名还在惊惧之中的女人说:“天已经开始亮起来了,到时你们自己班车走吧。不过,这是你们自己要离开的,回去后可不能跟我老板投诉,说我半道上抛下你们不管了哦!”

肖晓莉、董晓峰和高小宁相继下车,唯唯诺诺地说:“不会,不会!你放心走好啦,我们没事的。”

望着晨曦中的三位美丽女人,在晨风中佝偻着身子蹲在地面上,慕容文更突然生出怜悯心来,将刚发动起来的车子熄了火,静静地坐在驾驶室里,默默地注视着风中可怜兮兮的三位女人。

远处一辆大巴开了过来,肖晓莉赶紧站起身来向大巴频频招手。注视着肖晓莉搀扶着董晓峰和高小宁上了大巴,慕容文更坐在红色布加迪跑车的驾驶室里,抬手挥了挥,喃喃地说:“美女们,相忘于江湖啦!”

第45节 被猴群追赶的靓女

望着大巴车渐行渐远,独自坐在红色布加迪跑车驾驶室里的慕容文更,想着这一路行来,肖晓莉、董晓峰和高小宁这三位美少妇老董千方百计地想勾引自己,还以赌战形式签下性别大战的战书,最后竟荒唐地在这荒山野岭的公路边草丛上预演性别大战的戏份。

嘴角浮起得意的笑容,想着董晓峰想偷食恶败后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慕容文更从裤袋里掏出那五张支票,逐张欣赏过去,就象欣赏着一张张绝色裸女相片一样,连三人的签名在慕容文更看来,都比盛开的玫瑰来得更香艳,因为这是可以变成他银行户头里存款的签名呀!

将五张支票收入手包里,慕容文更正想拉上手包的拉链,一眼瞥见他祖爷爷慕容湛留下的《御女心经》,突然想起《御女心经》里的点穴退欲手法,再低眼瞅瞅裤裆里还赳赳雄立的家伙,赶紧翻到点穴退欲手法那一篇,边将《御女心经》摊放在方向盘上,边瞅着记熟《御女心经》里所画要点压的穴位,边双手解开裤头,在要占压的容穴道上按《御女心经》所注明的推拿方向推压着。

果不其然,仅仅推压了十来分钟,胯间本来还憋胀得挺难受的雄鸡,竟然渐渐地软化垂下了头来。

穿好裤头,慕容文更摇了摇肩膀,伸臂拔了拔关节,一阵困意袭了上来,连忙按下驾驶室车门玻璃,任由清晨凉爽的山风,吹进驾驶室,抚撩着他的额际,对穿出驾驶室副驾座位的窗口。抬起双手,用双掌摩挲一阵双腮,慕容文更感觉清醒了许多,这才发动车子调头开上高速路往回开去。

以120的时速,慕容文更连续开了九个小时,回到了南昌附近。突然,慕容文更想起南昌离武夷山很近,顿时想念起那群守护着他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的猴子来,脸上绽起亲切的笑容,立即下了高速,买了好几大箱食物回来,把后备箱和后座都堆得满满的,这才边就着农夫山泉矿泉水吃着蛋糕,边开车往武夷山而去。

到达武夷山的牧性溪谷外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慕容文更将车子停在牧性溪谷谷口的公路边,刚打开车门将左腿踏下,就看到一个喊着救命的年轻姑娘,从公路的前头拼命地往他跑过来。

定睛一看,那小姑娘的身后,还有一在群的猴子在追赶她。见到猴群,心想不同的猴群各有栖息地,一般情况下不会相互越界,在牧性溪谷的猴群,肯定就是守护慕容文更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的那群猴子。慕容文更脸上漾起笑意,双掌卷起朝着猴群大声呼喊着:“猴儿们,我回来啦!有好多吃的,快过来!”

这时,那位姑娘一跤跌倒在公路上,追赶她的猴群竟然越过她朝慕容文更吱吱欢叫着跑了过去,那姑娘望着猴群的背影,竟然发起了呆来!

原来,她看到了一辆高级跑车边上,站着一位令她心颤的帅到她都不敢平视的大帅哥!

美女见到大帅哥,第一反应就是她的眼睛。那姑娘似乎忘记正坐在公路上,双眼带着悠悠的痴迷眼神,呆呆地望着慕容文更跟猴群嬉闹着。

慕容文更跟猴群嬉闹了一阵,打开后座车门和后备箱门,任由猴子们抬下那一箱箱的食物来。

猴王还抱着慕容文更的大腿又跳又叫着,显得异常的开心快乐。慕容文更弯腰抱起五十多斤重的猴王,脸对脸亲热了一阵,才将猴王放下,牵着猴王的手,向呆坐在公路上的那姑娘走了过去。

第45节 被猴群追赶的靓女

望着大巴车渐行渐远,独自坐在红色布加迪跑车驾驶室里的慕容文更,想着这一路行来,肖晓莉、董晓峰和高小宁这三位美少妇老董千方百计地想勾引自己,还以赌战形式签下性别大战的战书,最后竟荒唐地在这荒山野岭的公路边草丛上预演性别大战的戏份。

嘴角浮起得意的笑容,想着董晓峰想偷食恶败后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慕容文更从裤袋里掏出那五张支票,逐张欣赏过去,就象欣赏着一张张绝色裸女相片一样,连三人的签名在慕容文更看来,都比盛开的玫瑰来得更香艳,因为这是可以变成他银行户头里存款的签名呀!

将五张支票收入手包里,慕容文更正想拉上手包的拉链,一眼瞥见他祖爷爷慕容湛留下的《御女心经》,突然想起《御女心经》里的点穴退欲手法,再低眼瞅瞅裤裆里还赳赳雄立的家伙,赶紧翻到点穴退欲手法那一篇,边将《御女心经》摊放在方向盘上,边瞅着记熟《御女心经》里所画要点压的穴位,边双手解开裤头,在要占压的容穴道上按《御女心经》所注明的推拿方向推压着。

果不其然,仅仅推压了十来分钟,胯间本来还憋胀得挺难受的雄鸡,竟然渐渐地软化垂下了头来。

穿好裤头,慕容文更摇了摇肩膀,伸臂拔了拔关节,一阵困意袭了上来,连忙按下驾驶室车门玻璃,任由清晨凉爽的山风,吹进驾驶室,抚撩着他的额际,对穿出驾驶室副驾座位的窗口。抬起双手,用双掌摩挲一阵双腮,慕容文更感觉清醒了许多,这才发动车子调头开上高速路往回开去。

以120的时速,慕容文更连续开了九个小时,回到了南昌附近。突然,慕容文更想起南昌离武夷山很近,顿时想念起那群守护着他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的猴子来,脸上绽起亲切的笑容,立即下了高速,买了好几大箱食物回来,把后备箱和后座都堆得满满的,这才边就着农夫山泉矿泉水吃着蛋糕,边开车往武夷山而去。

到达武夷山的牧性溪谷外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慕容文更将车子停在牧性溪谷谷口的公路边,刚打开车门将左腿踏下,就看到一个喊着救命的年轻姑娘,从公路的前头拼命地往他跑过来。

定睛一看,那小姑娘的身后,还有一在群的猴子在追赶她。见到猴群,心想不同的猴群各有栖息地,一般情况下不会相互越界,在牧性溪谷的猴群,肯定就是守护慕容文更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的那群猴子。慕容文更脸上漾起笑意,双掌卷起朝着猴群大声呼喊着:“猴儿们,我回来啦!有好多吃的,快过来!”

这时,那位姑娘一跤跌倒在公路上,追赶她的猴群竟然越过她朝慕容文更吱吱欢叫着跑了过去,那姑娘望着猴群的背影,竟然发起了呆来!

原来,她看到了一辆高级跑车边上,站着一位令她心颤的帅到她都不敢平视的大帅哥!

美女见到大帅哥,第一反应就是她的眼睛。那姑娘似乎忘记正坐在公路上,双眼带着悠悠的痴迷眼神,呆呆地望着慕容文更跟猴群嬉闹着。

慕容文更跟猴群嬉闹了一阵,打开后座车门和后备箱门,任由猴子们抬下那一箱箱的食物来。

猴王还抱着慕容文更的大腿又跳又叫着,显得异常的开心快乐。慕容文更弯腰抱起五十多斤重的猴王,脸对脸亲热了一阵,才将猴王放下,牵着猴王的手,向呆坐在公路上的那姑娘走了过去。

第46节 小姑娘叫肖丽蓉

那呆坐山间公路上的姑娘,十七八岁的样貌,见慕容文更牵着猴王的手走近身旁,顿时现出一阵惊恐惧+娇羞怯的表情来,伸手掠一下垂到额头上来的秀发,现出娇美可人的美丽脸庞来。

姑娘的惊恐惧自然是对猴王产生出来的,而娇羞怯当然是因为慕容文更长得太帅了,令姑娘神智有些游移于体外了。

除了高中时代慕容文更曾经跟十七八岁的女孩,作为同班同学相处过,这姑娘还是慕容文更上大学后第一次接触的十七岁的姑娘。

姑娘的目光不停地在猴王和慕容文更的脸上飘移,脸上的表情瞬间也在惊恐惧与娇羞怯之间转换着。只因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翻来覆去呈现在姑娘的脸上,令慕容文更不禁卟哧失笑出声。

发觉自己失态,慕容文更急忙阳光灿烂地一笑,对猴王说:“你站着别动,这位姑娘怕你呢!”

猴王听了,友善地冲坐在公路地面上的姑娘呲牙咧嘴,吱吱声中给了姑娘友善的一个猴笑,却吓得姑娘一声惊惧的尖叫,迅速爬起躲到了慕容文更的身后来了。

猴王见姑娘这般惊惧模样,不解地双手不停在挠着猴头上的猴毛,将目光在慕容文更的脸上和躲在他身后的姑娘之间置换着。

慕容文更见了,笑着对猴王说:“她还是害怕你呢!对了,姑娘,刚才猴王在对你表示友好的笑呢,表示友好了,就不会再伤害你了呢。不用怕了,有我在呢,猴王就会当你是我的伴侣,只会非常的尊敬你,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来的。别怕啊,出来见过我猴王朋友!”

同类总比异类来得可以信任,更何况还是一个帅到一塌糊涂,帅得令自己怦然心动的年轻男子呢?那姑娘在慕容文更手臂扶着她肩膀的牵引下,有点惊带点怕地慢慢站到慕容文更右肩旁,目光定定地望着猴王,全神戒备着猴王的突然袭击。

猴王见姑娘不再躲它了,再次呲牙咧嘴冲她吱吱一声友善的猴笑。有了刚才慕容文更对猴王吱吱猴笑意思的解释,姑娘果然没那么惊惧了,还冲猴王还以娇羞一笑。

猴王见姑娘对它娇羞一笑,开心地冲着慕容文更同样吱吱猴笑着。

慕容文更见姑娘对猴王的芥蒂渐除,戒心渐解,搂着她肩膀的右手轻柔地抚拍着她的肩膀,温和地侧头望着她美丽的眼睛,开心一笑,调皮地说:“猴王当你是我老婆,当然会敬重你十分了!你就暂时当我的老婆,去享受猴群对你的崇拜吧!”

姑娘似乎十分受用慕容文更的话,对当慕容文更暂时性的老婆心生一种喜欢,忸怩着扭动臀部,轻摇着身体轻声“唔”了一声,既没表示愿意也不表示反对。

姑娘家没反对就是愿意,这一点慕容文更从前女友身上已经学精了。见姑娘没反对,慕容文更右臂一紧,搂着姑娘向猴王走去,左手牵起猴王的手,一起向红色布加迪跑车走了过去。

“对了,姑娘,我叫慕容文更,《天龙八部》里慕容复的慕容,文章的文,三更天的更,是从省城来的。你呢?”慕容文更右搂姑娘左牵猴王边走边自我介绍着说道。

受慕容文更右臂紧搂的鼓励,姑娘的柔声说:“我也是从省城来旅游的,我姓肖,叫丽蓉,美丽的丽,草头蓉。”

慕容文更嘻嘻一笑,说:“呀!我们都是从省城来的呢,那你就可以跟我一起坐免费的布加迪跑车回家了呀!愿意么?”

第47节 慕容大哥,你是再造人吗?

肖丽蓉温婉一笑,轻嗯一声,目光却死死盯着正在红色布加迪跑车旁嬉闹的猴群。

慕容文更见肖丽蓉还是有点怕猴子,就将嘴凑近肖丽蓉的左耳畔悄声说:“不用怕猴子,你现在可是猴群的主母哦!”

慕容文更左一句暂时性的老婆,右一句主母,听在肖丽蓉耳朵里如同在这盛夏的傍晚,灌下一瓶冰蜜水一般既甜蜜又冰爽,娇羞地侧仰起头来望着慕容文更帅帅的脸庞,两条黑细的长眉往上展挑着,柔声问:“慕容大哥哥,你怎么跟这群猴这么熟悉呀?”

猴王听到肖丽蓉提到它的猴群,欠身朝她友好地吱吱猴笑着,左手还比划着什么。

见猴王在跟肖丽蓉解释猴群跟自己的渊源,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调皮问:“肖妹妹,猴王替我解释了,你听得懂猴王的解释么?”

肖丽蓉也从猴王的比比划划手势中看出猴王是在解释慕容文更跟猴群的关系,但她哪里能听得懂一句半句呀?娇羞地摇摇头,肖丽蓉望着猴王开心一笑,轻声说:“慕容大哥,我一句都没听懂呢!”

这时,慕容文更带着肖丽蓉和猴王一起走近红色布加迪跑车,慕容文更朝副驾座位望去,说:“肖妹妹,你坐进副驾座位吧。猴王,你坐到后座去,我们一起先去兜兜风啦!”转身望着公路旁一大群的猴子猴孙,慕容文更一脸灿烂的笑容,指着一箱食物大声说:“这箱留给猴王,其他的你们先吃吧,我们先去兜兜风再回来。”

没得到可以吃的命令前,猴群都不敢动食物,这是猴群的规矩,也是猴王的尊贵地位的体现。但猴群得慕容文更下令,却立即欢天喜地打开食物箱子,又蹦又跳着大吃起来了。

猴王似乎并不对慕容文更越过它对猴群下令感到不满,异常开心地瞅着它的猴群快乐地吃着食物。

慕容文更关好猴王边上的车门,坐进驾驶室,开心地大声说:“我们兜风去啰!”

肖丽蓉倒没对红色布加迪这款高端的跑车感到特别的兴奋,只是下意识地痴痴侧望着开车的慕容文更,越看越觉得慕容文更帅到了不是人的地步!在肖丽蓉的观感里,人类不应该有慕容文更这种帅气的脸,精致的五官。

突然,肖丽蓉傻傻地问了一句:“慕容大哥,你是再造人吧?”

猴王当然不知道什么是再造人,可慕容文更听了大为地惊讶转头望了肖丽蓉一眼,不解地问:“肖妹妹,我为什么是再造人呀?”

话刚问出口,慕容文更已然意识到肖丽蓉说他是再造人的原因了,不由乐呵呵地转脸朝她阳光灿烂般一笑,说:“肖妹妹说我是再造人,那我就是再造人了哦!肖妹妹,我这位再造人看起来还顺眼吧?”

肖丽蓉见心事被慕容文更窥破,顿时忸怩作态起来,期期艾艾地咕哝着做着无力的辩解:“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是再造人才会这样子的嘛!”

肖丽蓉越是辩解就越辩不清,同时,她的心理也随着辩解悄悄地起着变化,她已经喜欢上慕容文更了!

慕容文更哪里猜不到肖丽蓉的心理呢?见肖丽蓉越是辩解,言语就越显暧昧,不由起了调侃她的调皮劲来,侧眼朝肖丽蓉眨了眨,慕容文更笑嘻嘻地问:“肖妹妹,你说我的这样子是指哪样子呀?”

肖丽蓉是名九零后女孩,一阵忸怩过去后,情绪反而镇定了下来,扑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略带着羞涩,望迎着慕容文更望向她那闪耀着足够吸引她的目光迎上去,开心地说:“当然是说你为什么这样子帅了嘛!”

第47节 慕容大哥,你是再造人吗?

肖丽蓉温婉一笑,轻嗯一声,目光却死死盯着正在红色布加迪跑车旁嬉闹的猴群。

慕容文更见肖丽蓉还是有点怕猴子,就将嘴凑近肖丽蓉的左耳畔悄声说:“不用怕猴子,你现在可是猴群的主母哦!”

慕容文更左一句暂时性的老婆,右一句主母,听在肖丽蓉耳朵里如同在这盛夏的傍晚,灌下一瓶冰蜜水一般既甜蜜又冰爽,娇羞地侧仰起头来望着慕容文更帅帅的脸庞,两条黑细的长眉往上展挑着,柔声问:“慕容大哥哥,你怎么跟这群猴这么熟悉呀?”

猴王听到肖丽蓉提到它的猴群,欠身朝她友好地吱吱猴笑着,左手还比划着什么。

见猴王在跟肖丽蓉解释猴群跟自己的渊源,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调皮问:“肖妹妹,猴王替我解释了,你听得懂猴王的解释么?”

肖丽蓉也从猴王的比比划划手势中看出猴王是在解释慕容文更跟猴群的关系,但她哪里能听得懂一句半句呀?娇羞地摇摇头,肖丽蓉望着猴王开心一笑,轻声说:“慕容大哥,我一句都没听懂呢!”

这时,慕容文更带着肖丽蓉和猴王一起走近红色布加迪跑车,慕容文更朝副驾座位望去,说:“肖妹妹,你坐进副驾座位吧。猴王,你坐到后座去,我们一起先去兜兜风啦!”转身望着公路旁一大群的猴子猴孙,慕容文更一脸灿烂的笑容,指着一箱食物大声说:“这箱留给猴王,其他的你们先吃吧,我们先去兜兜风再回来。”

没得到可以吃的命令前,猴群都不敢动食物,这是猴群的规矩,也是猴王的尊贵地位的体现。但猴群得慕容文更下令,却立即欢天喜地打开食物箱子,又蹦又跳着大吃起来了。

猴王似乎并不对慕容文更越过它对猴群下令感到不满,异常开心地瞅着它的猴群快乐地吃着食物。

慕容文更关好猴王边上的车门,坐进驾驶室,开心地大声说:“我们兜风去啰!”

肖丽蓉倒没对红色布加迪这款高端的跑车感到特别的兴奋,只是下意识地痴痴侧望着开车的慕容文更,越看越觉得慕容文更帅到了不是人的地步!在肖丽蓉的观感里,人类不应该有慕容文更这种帅气的脸,精致的五官。

突然,肖丽蓉傻傻地问了一句:“慕容大哥,你是再造人吧?”

猴王当然不知道什么是再造人,可慕容文更听了大为地惊讶转头望了肖丽蓉一眼,不解地问:“肖妹妹,我为什么是再造人呀?”

话刚问出口,慕容文更已然意识到肖丽蓉说他是再造人的原因了,不由乐呵呵地转脸朝她阳光灿烂般一笑,说:“肖妹妹说我是再造人,那我就是再造人了哦!肖妹妹,我这位再造人看起来还顺眼吧?”

肖丽蓉见心事被慕容文更窥破,顿时忸怩作态起来,期期艾艾地咕哝着做着无力的辩解:“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是再造人才会这样子的嘛!”

肖丽蓉越是辩解就越辩不清,同时,她的心理也随着辩解悄悄地起着变化,她已经喜欢上慕容文更了!

慕容文更哪里猜不到肖丽蓉的心理呢?见肖丽蓉越是辩解,言语就越显暧昧,不由起了调侃她的调皮劲来,侧眼朝肖丽蓉眨了眨,慕容文更笑嘻嘻地问:“肖妹妹,你说我的这样子是指哪样子呀?”

肖丽蓉是名九零后女孩,一阵忸怩过去后,情绪反而镇定了下来,扑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略带着羞涩,望迎着慕容文更望向她那闪耀着足够吸引她的目光迎上去,开心地说:“当然是说你为什么这样子帅了嘛!”

第48节 无可救药地爱上了

从肖丽蓉痴痴望着他的眼神中,慕容文更心里知道,这小姑娘已经喜欢上了他!

慕容文更从没有跟这般年纪的小姑娘交往过,不知道要怎么跟她来交流,心头不由忐忑不安了起来。说实在话,肖丽蓉真的很可爱,是男人一见就会喜欢上的那种介于纯与不纯之间的女孩。

慕容文更虽说只有23岁,但却属于一个80后男孩,与90后的肖丽蓉比起来,既显得成熟也显得沉稳。可肖丽蓉让人一看便能看出她的活泼,看出她还留有尚未远去的稚气的影子,直接中略带羞涩。

慕容文更大脑电转,很快想到了一个办法,就笑嘻嘻地装出一副调皮的口气,装模作样地问:“小女孩,你还小,不可以爱上大男人的哦!”

肖丽蓉听了,立即如慕容文更所预期的反弹起来,大声说:“人家是成年人了,慕容大哥不可以小看人家!”

“十四岁才能说自己是一个成年人,你十四岁了么?”慕容文更想知道肖丽蓉多大了,故意激着她问。

肖丽蓉从腰包里掏出一张身份证伸向慕容文更,理直气壮地说:“你看看,人家是九一年八月十二日出生的,昨天就已经十八周岁了!人家单独来武夷山旅游,就是为了庆祝十八周岁生日嘛!”

慕容文更扫一眼肖丽蓉的身份证,见果真已经十八周岁了,不由怦然心动起来。俗语说,十八姑娘一朵花,何况肖丽蓉本就长得比花娇艳比玉润,正值青春年华的慕容文更,哪里能不从心里喜欢上她呢?

肖丽蓉见慕容文更看了她的身份证后不说话了,得意地微笑着问:“慕容大哥,你不能再说人家是小姑娘了哦!明白了么?”

慕容文更不得不嘿嘿笑着,说:“好啦,你是大姑娘了,羞花润过玉的大姑娘了!行了吧?”

肖丽蓉听慕容文更形容她羞花润过玉,立时妩媚地望着慕容文更性感的五官,特别温柔的嘴唇,笑吟吟地说:“人家已经成年人了,有恋爱自由了嘛!慕容大哥刚才是说我很可爱,是吗?”

慕容文更没想到身为90后的女生,肖丽蓉竟然会这么大胆,只得嗯了一声,故意装出一副大哥哥的样子,说:“是呀,你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妹妹!”

肖丽蓉听了咧嘴一笑,瞬即噘起了嘴咕哝着:“都证明过是成年人了,怎么还小妹妹小妹妹的说人家嘛!”

慕容文更迅速瞥了眼肖丽蓉,见她装生气的样子很是搞笑,不由卟哧一声笑了,说:“好!那你就是非常可爱的大妹妹,这下满意了吧?”慕容文更说完,故意呶起双眉,朝肖丽蓉耸了耸肩膀,展出一副真诚的笑容,阳光灿烂地笑着。

肖丽蓉瞅着慕容文更令人陶醉的笑脸,突然问:“慕容大哥,你说说,要是你遇上象我这样非常可爱的大妹妹,你会不会爱上她呢?”

“oh my god!这肖丽蓉不是在向我求爱吧?”慕容文更听了肖丽蓉的问话,心里不由暗叫起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斟酌了一会,慕容文更不置可否地说:“我不知道呀,或许会或许不会吧!”

肖丽蓉听了又噘起嘴来,装生气地说:“慕容大哥,我不说我非常可爱吗?觉得我非常可爱,那肯定会爱上我的嘛!你怎么还是或许会或许不会呢?故意说来糊弄我的吧?还是心里爱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呢?”

慕容文更听了心弦一个颤动,暗自叹了口气,在心里问自己,我就这样在她身上结束自由的单身汉生活了么?慕容文更知道,他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美丽可人的肖丽蓉了!

第49节 什么叫牧性呀?

都说恋爱时特别想在对方跟前表现,这一点从慕容文更跟肖丽蓉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虽说两人都没明说要跟对方恋爱,但彼此的心照不宣才是最激励双方表现出自己最优秀方面的动因。

这一路兜风回来,慕容文更跟肖丽蓉俨然是一对热恋中的恋人了!

回到牧性溪谷口,群猴还在原地等候着他们。见他们三个回来了,猴群一阵骚动,未待慕容文更停好红色布加迪跑车,就立即跳上前盖,攀上车窗,又蹦又跳着吱吱乱叫,猴群的兴奋劲连肖丽蓉也感觉到了。

明白了慕容文更是这群猴子的精神领袖,肖丽蓉虽然心里还有些怕猴子,但比起初已经好许多了。推开副驾车门,见一只小猴子向她跳上来,肖丽蓉竟然张臂将小猴子抱在怀里,乐得呵呵直笑!

慕容文更见了,笑嘻嘻地也弯腰抱起一只小猴子,用腮帮子摩挲着小猴子毛茸茸的小脑袋,一副极为喜爱小猴子的神情。小猴子的妈妈在一旁笑看着,等慕容文更锁好车门,竟然主动替他搬来四块三角形的石块,垫在前后车轮下。

肖丽蓉见了,异常惊讶地问:“慕容大哥,猴子怎么懂得替你垫车轮子呀?”

慕容文更也对猴子的聪明劲感到非常的惊讶,笑着说:“猴子见过我怎么垫车轮子的嘛,它们这么聪明,当然一学就会了。我抱着它的猴子,它当然开心地了,就去搬石块来垫车轮子了。”

慕容文更和肖丽蓉各抱一只小猴子并排站着,慕容文更看看猴王,说:“你让它们把食物都搬回牧性溪谷去,我们回去吧!”

猴王几句猴语,二十几只公猴立即全抬着十来箱食物,跟在慕容文更、肖丽蓉和猴王揣后,一起朝牧性溪谷走去。

肖丽蓉抱着小猴子跟慕容文更并排走着,困惑地问:“慕容大哥,溪谷为什么叫牧性溪谷呀?牧性是说什么意思呢?”

慕容文更听了,嗫嚅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肖丽蓉解释什么叫牧性,这溪谷为什么叫牧性溪谷。突然,一道亮光闪过慕容文更的脑门,他想起了牧性洞,立即笑着说:“这个溪谷里头有一个山洞叫牧性洞,所以这溪谷就叫牧性溪谷了,因洞而名嘛!”

肖丽蓉哦了一声,紧接着又问:“那,那个山洞为什么叫牧性洞呢?慕容大哥,牧性是什么意思呀?”

慕容文更本来就略去对牧性两字的解释,单把牧性溪谷的来历瞎说了一遍。这牧性溪谷本来就是慕容文更一时灵光现时而命名的,是结合他跟刘兰婷在溪谷里牧性的特征而命名的,与牧性洞的命名全无瓜葛,只是极为偶然的同名而已。

小女孩总有问不停的十万个为什么,而慕容文更却不能将牧性这男女沐性而浴的含义对肖丽蓉明说,不得已之下,慕容文更只得再次糊弄着说:“我也不知道呀,那是我祖爷爷给命名的。”

问题扯到慕容文更的祖爷爷身上来,肖丽蓉的兴趣更加的浓烈了,异常好奇地紧走半步,仰面望着慕容文更性感的五官,继续着她的十万个为什么式的连续发问:“慕容大哥,你祖爷爷为什么跟这牧性溪谷有关系呀?”

“因为我祖爷爷跟我那些祖奶奶隐居在那个牧性洞里的关系嘛!”慕容文更努力解释着说道。

“慕容大哥,你祖爷爷娶很多老婆吗?他为什么要娶很多老婆呀?”肖丽蓉步步紧逼,再问出十万个为什么之一的为什么来。

祖爷爷娶七位老婆,那是祖爷爷雄风万丈的结果,可这话题能跟肖丽蓉这样一位十八岁的姑娘提起么?这大姑娘问问题,怎么就没个完呢?

第50节 是,我是爱上你了!

肖丽蓉的问题似乎没有问完的时候,其实根源在于慕容文更回答她问题的时候,总在不经意间带出新的话题来。如果他没有带出他祖爷爷有多个老婆,肖丽蓉也不会就这个问题,问个为什么了。

但慕容文更总得回答肖丽蓉,他祖爷爷为什么要娶那么多个的老婆这个问题的,在一个小姑娘面前,如何解说他祖爷爷雄风万丈,性力无限的话来呢?慕容文更在心里斟酌了一会,只得淡淡地说:“兴许她们都爱我爷爷,都要嫁给我爷爷的缘故吧!”

猴王显然听得懂慕容文更和肖丽蓉之间的对话,听了慕容文更的回答,吱吱叫着连连摇头,表示不是慕容文更说的缘故。慕容文更倒很明白猴王的意思,但肖丽蓉怎么会明白呢?

猴王见肖丽蓉一脸的困惑相,情急之下直立而起,拨弄着他的猴鸡给肖丽蓉又是比划又是吱吱说着。

肖丽蓉哪里见过这阵势,顿时羞红了脸用双手捂着,急声说:“慕容大哥,猴王这是怎么啦?”

慕容文更对猴王摇摇头,示意猴王不要这样,见猴王四肢着地了,才笑着说:“肖妹妹,猴王应该在解释什么的,不是在羞你哦!”

慕容文更这句话,又引来肖丽蓉的一个为什么:“慕容大哥,猴王为什么要这样子着来解释呢?”

肖丽蓉的十万个为什么,越来越把慕容文更解释为什么的回旋余地给收窄了,越来越把他逼向旮旯里去了。慕容文更为转移肖丽蓉的注意力,故意微笑着一把搂着肖丽蓉的酥软肩膀,一面向牧性溪谷中走去,一面不着痕迹地说:“我也不知道呀!对了,肖妹妹,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呀?”

果然,肖丽蓉的注意力被引开了,忧郁地说:“我家里呀?就我爸和我妈了。我妈忙于做生意,基本上不管我爸和我。我爸心也不在家里,也不大管我。所以,这十八周岁生日,我只好选择出来旅游了嘛!慕容大哥,你呢?”

慕容文更见问,立即想起书读得非常好的弟弟慕容文光来,脸上洋溢着开心地笑容,说:“我有个弟弟跟你差不多大,明年就要高考了,他书读得非常好,很有可能会考上清华北大呢!哦,我家还有我父亲,但身体不好,患有类风湿病。我们家也是三口之家,三个都是男人。”

肖丽蓉见慕容文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想他一家父子兄弟肯定很相爱很幸福,不由生出羡慕之心。对比着慕容文更的幸福家庭,肖丽蓉觉得她的家庭简直糟透顶了,不由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我家要象慕容大哥家那般相爱就好了!算了,不提我家的事情了,慕容大哥,你讲讲你家的事情吧,我喜欢听呢!”

“是么?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听我家里的事情呢?”慕容文更明知肖丽蓉是爱屋及乌才喜欢听他家里的事情,故意调侃着肖丽蓉问道。

“人家不是喜欢跟你在一起,才会喜欢听你家里的事情嘛,慕容大哥怎么还不明白呢!”90后的肖丽蓉根本无所谓地说着。

见肖丽蓉这般直白了,慕容文更笑嘻嘻地朝肖丽蓉眨了眨眼,悄声问:“肖妹妹莫非爱上慕容大哥了么?小心些,别看慕容大哥长得帅气英俊,他可是一个非常坏的人哦!”

“是,我是爱上你了!慕容大哥没听说过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肖丽蓉毫不犹豫地承认她爱上慕容文更了。

这么直爽,一点女人的矜持也不讲,肖丽蓉的这种敢爱敢说的表现,倒真让慕容文更开眼了,心里直感叹自己这个80后已经落伍了!

第51节 慕容大哥,你好坏哦!

肖丽蓉已经明确无误在说明了她爱上慕容文更了,见他并没表示什么,不由着急地搂着慕容文更的腰摇着,半撒娇半催促着说:“慕容大哥,人家都说了,你也不表个态,让人家多没面子呀!”

肖丽蓉这么一逼,慕容文更就到了非表态不可的地步了,想了想,说:“肖妹妹,你真就这样决定跟我谈恋爱了呀?”

肖丽蓉毫不犹豫地说:“嗯,决定了!慕容大哥,你怎么就不吭一声呀?”

慕容文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肖妹妹,你都舍得舍身喂狼了,我这头公狼还会不敢下嘴么?我吃定你了!我要把你吃得连骨头也不剩下一根半截!你怕了吧?”

肖丽蓉娇羞地往慕容文更怀里钻,妩媚地说:“我不就是你的一根肋骨吗?你怎么舍得把你自己的肋骨吃下去呢?”

肖丽蓉用的是上帝用男人的一根肋骨来造女人的故事,慕容文更当然明白她的用意,情不自禁地侧俯下头来,在肖丽蓉的脑顶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那根肋骨了哦!”

肖丽蓉钻在慕容文更怀里,听到了慕容文更呯呯的心脏强劲跳动声,心知慕容文更也是爱她的,不由袭上一股幸福感。

这时,牧性溪谷到了,慕容文更右臂搂着肖丽蓉,左手指着牧性溪,开心地说:“小溪拐弯的那个特别大的地方,就是牧性溪了,我好喜欢在牧性溪里洗澡哦!对了,洗完澡,我带你去牧性洞看看,那里面有我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的遗骨呢!”

公猴们将抬着的食物放在岩石上,一齐看向猴王,等候猴王下令,再去美美地吃个饱。

猴王非常高兴在跑到食物箱子旁边,将各箱的食物检查个遍,挑出它认为最好的一箱食物,抱起箱子送到慕容文更和肖丽蓉跟前,吱吱猴笑着。

肖丽蓉已经习惯跟猴群相处,见状开心地打开猴王送来的食物箱子,见里面是饺子,也不顾手脏不脏,用右手食指和拇指夹起一只就往嘴里塞,边咀嚼着边模糊不清地咕哝着:“从一上午我就没吃过东西了呢!唔,这饺子真好吃,好多种的菇馅哦,嗯,太好吃了!这饺子叫什么名呀?”

当肖丽蓉听慕容文更讲完八姑跟考拉的故事,肖丽蓉不由神往着说:“八姑和考拉真是天生的一对哦!慕容大哥,你说我们是不是也是天生的一对呢?”女人关心的,永远是心爱的男人是不是绝对的爱她,是不是爱得一心一意,肖丽蓉也不例外,一有机会就问着相关的问题。

慕容文更想逗肖丽蓉开心,故意说:“肖妹妹,我们可不是天生的一对哦!”

果然,肖丽蓉听了神情一滞,困惑地望着慕容文更,情绪明显很低落地问:“慕容大哥,你这么快就不爱我了么?是不是我没洗手就抓着吃,让你讨厌我了?慕容大哥,我以后保证洗完手才吃东西,好了吗?”

慕容文更见果真把肖丽蓉逗住了,开心地抬手刮了她一个鼻刮子,灿烂阳光地笑着说:“我们不是天生的一对,因为,我们只是地设的一双嘛!”

听了慕容文更的话,肖丽蓉才意识到慕容文更在逗她乐,不由撒娇地往慕容文更怀里一扑,将两条腿别到慕容文更的大腿上去,整个人都吊在慕容文更的腰身上了,还一个劲地笑骂着:“慕容大哥,你好坏哦!故意逗我担心受怕呢!”

在猴群一片的吱吱欢快叫声中,慕容文更抱着肖丽蓉,原地连转了十几圈才抱着肖丽蓉一起躺倒在岩石面上。

第52节 猴族的狂欢派对

抱着肖丽蓉旋转十几圈后躺倒在岩石面上,只是慕容文更激情释放的一种特殊的方式,他的心中并无任何性的念想。可很显然的一个误会是,猴王错判了慕容文更的想法,一见慕容文更抱着肖丽蓉躺倒在岩石面上,性情立即亢奋起来,抓住一只母猴,就在慕容文更和肖丽蓉身边大干了起来。

其他的公猴虽然同样跃跃欲试,但没有得到猴王的同意,绝对不敢去找母猴乱来,一只只骚性难耐地吱吱叫着,都把目光集中到慕容文更的脸上来。上一次就是因为慕容文更的特许,猴王才不干涉公猴们找母猴快活,这才有公猴们目光凝聚到慕容文更的脸上,这是希望再次得到慕容文更的特许呢!

肖丽蓉见猴王干开了,一脸惊愕地躲进慕容文更的情里,四周一看,许多的公猴都将目光望着她,心里以为公猴们要来干她呢,不由大叫一声,就想爬起身来往牧性溪谷谷口逃去,却被慕容文更伸臂揽住她的小蛮腰,将她抱在怀里,安抚着说:“肖妹妹不用怕,你现在是它们的主母呢,公猴们哪有胆子来冒犯你呢!”

肖丽蓉双眼望着一只只公猴们渴望的目光,胆战心惊地说:“慕容大哥,你看他们那一双双色眯眯的眼睛,好吓人哦!”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边轻拍肖丽蓉的肩膀安抚着她,边笑着说:“肖妹妹,公猴们在乞求我下令同意它们去找母猴求欢呢!它们不是想冒犯你,是在乞求我。你仔细看看,它们的目光是在等我下令,并没有瞅在你的身上,对不对?”

肖丽蓉定下心来才发现,果真如慕容文更所说的,公猴们的目光的确是聚焦在慕容文更脸上,只偶尔扫了她一眼,又望向慕容文更。只因她跟慕容文更躺在一起,才误会公猴们在打她的主意。

明白了自身并无危险,肖丽蓉好奇心顿起,支着双手撑起上身观望着四周,目光最后落在猴王那狂乱的动作中,脸腾的一下子就红透了,娇羞无限地将头埋在慕容文更宽大的胸肌上,偷偷地从掩着脸的指缝里瞅着猴王那毛茸茸的那东西。

慕容文更一直瞅着猴王,待猴王望过来的时候,赶紧朝猴王点点头,这才转眼望着公猴们用力挥了挥手。

公猴们象奉了圣旨一般吱吱狂叫着围身就去追母猴们,不一会儿的工夫,牧性溪谷里又呈现出一派欣欣性荣的景象。

肖丽蓉被群猴的性狂欢给震慑住了。她以前只在动物园里看到过一公一母的猴子在交配,哪里见过场面如此浩大的性狂欢呀?不由大叫一声“唉呀!”赶紧将双眼贴紧慕容文更的胸部,再也不敢多看一眼了。

可肖丽蓉的这一声“唉呀!”却把她偷看猴群性狂欢给暴露无遗了!慕容文更原以为肖丽蓉害羞不敢看猴王与母猴的交媾,就在公猴们加入性狂欢的时候,听到肖丽蓉大叫一声“唉呀!”时,这才知道肖丽蓉刚才在偷窥猴王交媾呢!

嘴角浮起宽容的微笑,慕容文更轻轻抚摸着肖丽蓉的秀发,勾头低声说:“它们只是猴子,你不必受它们的影响哦!”

本来慕容文更只是想安慰肖丽蓉,但他说的话,听在肖丽蓉的耳朵里,却是在笑话她已经受到猴子们性狂欢的影响而动了真性一般,不由抬起头来争辩道:“人家哪里有受影响了呀?”但猴子性狂欢的场面实在狂野,一片的吱吱叫声轰然响彻牧性溪谷,肖丽蓉发烧的脸蛋红得发紫,急切间未等慕容文更回话,便又将脸贴紧他的胸部了。

第53节 你好美哦

受肖丽蓉女儿体香的不断诱惑,慕容文更的性心开始萌动,但他真心喜欢肖丽蓉,不想刚认识几个钟头,就要了她的身体,赶着身体还未明显异样,连忙对肖丽蓉悄悄耳语:“浑身汗渍渍的,我们下水去洗个澡吧!”

小女儿总是容易受到外界事物的诱惑,肖丽蓉的身体同样处于萌动状态下,正不知如何是好,听得慕容文更下水洗澡的提议,便嗯了一声,扶着慕容文更的手臂跟他一起站起身来,也不敢再瞅狂欢中的猴群,低着头跟慕容文更一起涉水而下。

虽然正值盛夏,但山间的溪水总是非常的凉,待溪水漫过了小腿肚,肖丽蓉就感觉一阵阵的冰凉从脚底下传了上来,顿时将心中的躁动燥热给压了下去,这才长吁一口长气,抬头望着慕容文更,妩媚一笑,说:“慕容大哥,溪水好凉快哦!”

溪底的鹅卵石很是滑溜,慕容文更生怕肖丽蓉摔倒,手臂紧紧挽在肖丽蓉的小蛮腰上,一脸阳光灿烂般的笑容,说:“是啊,凉爽了吧?开心不?”

肖丽蓉此时视慕容文更如同热中的男友,一心一意都在他身上,见他这般体贴自己,一阵幸福感袭上心头,不由用脑袋在慕容文更强壮有力的手臂上磨蹭着,喃喃自主似的说:“好爽!慕容大哥,好希望一辈子都可以这样偎在你的臂弯里,泡在这清凉的溪水里。”

恋爱中的大姑娘容易幻想,总想把时间定格在她觉得最美丽最幸福的时刻。此刻的肖丽蓉就是这样,她觉得这样偎依在慕容文更的臂弯里,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地说出了口来。

慕容文更的情绪很显然受到肖丽蓉的感染,情不自禁地抬起左手轻抚着肖丽蓉的秀发,柔声说:“肖妹妹,你好美哦!”

女儿家最喜欢听男朋友赞她美,纵然每天听上一千遍,也不会觉得烦,这是恋爱中的女儿家最喜欢听到男朋友说的话。肖丽蓉听了,抬起靓丽的脸庞,小巧的红唇蠕动着,开心地妩媚一笑,望着慕容文更俊美性感的五官,抬起右手用食指轻轻地在慕容文更的一对剑眉上反复抚摸着,嘴上自言自语似的反复唠叨着:“慕容大哥,你好帅哦!”

慕容文更曾经因温柔轰动校园的红唇一咧而笑,开心地说:“你好美,我好帅,我们是地设的一对呢!肖妹妹,你慢慢的蹲下身子蹲入水中,不要太急了,要让身体慢慢适应冰爽的溪水呢。对,慢一点!重心要保持好,在流得很急的溪水里,千万不要摔倒。”

扶着肖丽蓉一起慢慢蹲进清凉的溪水里,慕容文更在上游处替肖丽蓉挡去许多溪水的冲力,一脸灿烂的笑容,开心地问:“肖妹妹,凉吧?”

山间有个特征,溪水很凉,水面上的阳光依然很热,以水面为分水岭,水下和水上的温差极大。肖丽蓉上身也浸入凉凉的溪水里,不由打了个寒颤,双手更紧地抓住慕容文更的肩膀了。

慕容文更发觉肖丽蓉打了个寒颤,立即紧张地问:“肖妹妹,会不会太冷?不然,我们站起来吧,站起来会好许多的。”

肖丽蓉见慕容文更这么紧张她,感动地说:“没事的,适应一会儿就没事了。慕容大哥,你真好!”

慕容文更听了,舒缓脸上的紧张表情,嘿嘿笑着望了望阳光入射角,稍微调整一下身位,让阳光不被他宽大的身体遮住,可以照射在肖丽蓉的身上,多给她一些热能。

肖丽蓉感动着慕容文更的体贴入微,一脸幸福地重复着:“慕容大哥,你真好!”

第54节 君子协定

慕容文更温情脉脉地望着肖丽蓉,小声说:“来,你到我后面来,我转过身去,用背顶着你,你就不用被溪水冲走了。你把衣服脱下来放我手上,快把身子上的汗味给洗干净吧!”

男朋友愿意用后背顶着她,让她靠着他的后背洗澡,这说明男朋友对她是真心的关怀与充分的尊重。肖丽蓉非常感动地低嗯一声,在慕容文更强有力双手的牵引之下,绕到他的上游。

慕容文更依约抚着肖丽蓉慢慢转身后,再交互换着双手张开反臂挡住了肖丽蓉的身体,才轻声说:“肖妹妹,你可以脱下衣裤挂在我手臂上了。”

在慕容文更的卫护之下,感动得一塌糊涂的肖丽蓉,悄然脱下全身的衣裤挂在慕容文更的手臂上,蹲低身子将脖子以下身体全部浸入溪水中去揉洗着。

信任于慕容文更的关怀与体贴,肖丽蓉半点都不担心会被慕容文更突然袭击,放心地洗完身子,再蘸水揉洗了头发,才低下头来,用双掌合拢掬起溪水从头顶浇下。

洗好了身体,肖丽蓉转过上身,反手从慕容文更手臂上取下衣服,一件件漂洗去汗味后,再慢慢地穿上。

见她洗澡的整个过程,慕容文更的身体始终没动过一动,肖丽蓉感动于慕容文更的真诚,眼眶不由潮湿起来,心想这样的男子不嫁的话,那她就是一个大傻子了。

掬捧水洗去眼眶里的感动之泪,肖丽蓉调整好呼吸,装出一副什么心事也没有的样子,轻快地说:“慕容大哥,我洗好了。现在轮到我替你顶着了,我们换个位置吧!”

慕容文更听了,反手扶好肖丽蓉,慢慢地转过身来,再将手臂转正,笑嘻嘻地望着肖丽蓉干净美丽的脸庞,开心地笑着说:“嗯,肖妹妹洗干净后更漂亮啦,我的眼都快被肖妹妹给靓瞎啦!”

肖丽蓉咧嘴开心快乐地咯咯笑着,望着慕容文更帅气性感的双眼,低声说:“慕容大哥,你是真男人!能认识你,做你的女朋友,是我一辈子的福气!”

慕容文更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咿哟,小姑娘感动起来了呀?刚才有没有感动得落下泪来呀?真可惜,刚才我要是转过身来,就可以看到肖妹妹美丽的脸庞上梨花带雨般的美丽了。不行,肖妹妹得当着我的面重哭一遍,好让我欣赏肖妹妹梨花带雨的美丽才行!”

肖丽蓉被慕容文更的话给逗得卟哧一声大放笑声,双手掬起水来泼向慕容文更,嘴里不停地喊着:“慕容大哥真坏!慕容大哥坏透了!慕容大哥是大坏蛋!”

慕容文更任由肖丽蓉泼来的溪水洒在脸上,绽开笑脸呵呵地笑个不停,并不象电影电视剧里经常有的那样也掬水去泼肖丽蓉。在慕容文更心里,男孩承受女孩的泼水,这是幸福的体验。此时溪水湍急,他不敢掬水去泼肖丽蓉,生怕肖丽蓉躲闪之时,一个不小心滑倒进溪水里,纵然有他在身旁护着不会出危险,可被溪水呛几口也够肖丽蓉难受的。

见慕容文更只是傻笑着任由她泼水,肖丽蓉心中幻想的相互泼水的浪漫景象并没有出现,不由停下手来,好奇地问:“慕容大哥,你怎么不泼我呢?”

慕容文更脸上依然灿烂的笑容,“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液,笑呵呵地说:“我怕你摔倒被溪水呛到了嘛!你不知道,呛水可难受了呢!我小时候跟表哥表弟们来溪水里洗澡,经常被辛辣的溪水给呛到,那个难受劲,哎,别提了,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呢!”

肖丽蓉听了心中再次感动起来,脉脉含情地凝望着慕容文更的眼睛,轻柔地说:“我明白了,慕容大哥不想我被溪水呛到,不想我难受的!”

第55节 肖丽蓉落水

见肖丽蓉很感动,眼眶中开始有泪涌现,慕容文更愿意逗着她说:“呦呦呦,大姑娘家了,怎么还玩哭鼻子的游戏呀?”

肖丽蓉听了带泪而笑,娇俏地媚了慕容文更一眼,柔声说:“人家是开心的哭嘛,哪里是哭鼻子呢?对了,慕容大哥,你赶快洗洗,我肚子又饿了!”

刚在岸上大吃一顿的肖丽蓉,这会儿又叫肚子饿,这慕容文更就不信了。但她并不想戳穿她的谎言,只想顺着肖丽蓉的意思做事情,就一脸灿烂笑容地说:“哇噻,肖妹妹,你肯定是只火鸡转世,太能吃了,消化又快,我都得想想赚的钱够不够买你吃的了!”

肖丽蓉嫣然一笑,嘻嘻着说:“慕容大哥,你又是哪只母火鸡转的世呀?”

慕容文更边转身背对着肖丽蓉蹲下,把身体浸入溪水中,将手伸进衣裤里面揉洗了会,脑袋一低就钻进了水里,迅速地漂洗着头发。

肖丽蓉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这个对她既贴心呵护又关怀备至的男人,将手伸进裤子里去揉洗的时候,心里突发奇想:“慕容大哥那里面长得怎么样子的呢?”但姑娘家家的,心里想归想,却不敢付诸行动,只是不由生出一阵的心旌摇晃,急忙弯腰伸手蘸了清凉的溪水,闭起眼睛拍在脑门处,好让清凉的溪水驱赶走心中的绮念。

哪曾料到,就在肖丽蓉闭眼用溪水拍脑门的那一瞬间,脑袋浸入溪水里漂洗头发的慕容文更,在溪水里憋不住气了,一下子冲出溪水直立起身,“卟”的大声将憋在胸中的气给喷了出来的同时,还抬手来抹脸上的溪水。慕容文更的出水动作和喷气声音,把正闭眼的肖丽蓉吓了一大跳,惊慌之下,脚底一滑,惊叫声中整个人就摔进了溪水里面,一下子就从慕容文更的腿边滑过,被急湍的溪水冲出两米多远了。

听到肖丽蓉的惊叫声,慕容文更急忙睁眼来看,眼前已然失去肖丽蓉的身影,只感觉腿边有物划过,迅疾转身望去,见肖丽蓉已在两米多远的溪水中挣扎着。

慕容文更对这一带的溪水自幼就熟悉,心知再往下游漂几十米,就会有一个十几米高的落瀑,肖丽蓉要是从那时摔下去,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顿时唬得失魂丢魄的一个猛子扎进溪水里,拼命游向随湍急溪水往下游冲去的肖丽蓉。

慕容文更瞅着离肖丽蓉越来越近了,可以眨眼之间,却失去了肖丽蓉的踪影,顿时吓得直立而起目巡着水面寻找着肖丽蓉的身影,却哪里找得到呢?

就在慕容文更吓得连哭的心都有的时候,猛然听得头顶上传来一阵嘈杂的猴子吱吱声,不由抬头往上望去,却见肖丽蓉正被猴王揪住裤头吊在半空中。见猴王带着公猴们压竹枝弯向溪面捞起了肖丽蓉,慕容文更悬着的心顿时放下,整个人脱了力般坐落溪水中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待慕容文更爬上岸来,猴王已经公猴们的接力下,将肖丽蓉弄到了岸边的岩石面上躺着了。顾不得跟猴王道谢,慕容文更扑到肖丽蓉身边半跪在岩面上,探手查过,却发现肖丽蓉鼻息全无,又被唬得脸色煞白了。

猴王见慕容文更又被吓到了,不解地蹦跳到肖丽蓉身边一看,顿时明白主公为何又被吓到了,一招手叫来向只公猴,合力将肖丽蓉的双腿倒提起来,举得高高的。

慕容文更见状,顿时回过神来,跳起身来从公猴们手中接过肖丽蓉的身体,将肖丽蓉的肚子压在曲起的左腿上,右手不停地捶打着肖丽蓉的背部,想把呛进她肺部的溪水级拍打出来。

第56节 救命之吻

眼看着溪水从肖丽蓉的嘴角潺潺流出的渐渐稀少了,慕容文更瘵肖丽蓉的身体仰面躺在岩石面上,双腿分跨在肖丽蓉的腰际,轮换着做起压胸和送气的人工呼吸来。

猴王带着群猴环侍在两人四周,目不转睛地盯着慕容文更,众猴大概也知道主人正在抢救主母,所以并无半点的乱叫,全都静静地注视着慕容文更不停地压胸嘴对嘴的送气。

过了十来分钟,在慕容文更的不懈努力下,肖丽蓉终于呃了一声,虚弱地睁开眼睛,弱声望着慕容文更问:“慕容大哥,我死了么?”

慕容文更见肖丽蓉活过来了,喜极而泣,一把将肖丽蓉抱在怀里,呜咽着说:“你死了,阎王不收你,又活过来了!肖妹妹,你要是死了,叫我怎么活得下去呀?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肖丽蓉的脑袋在慕容文更的怀抱里微微地蠕动着,气短地问:“慕容大哥,是你救我上来的吗?”

慕容文更听了,心怀感激地望向猴王,说:“不是,是猴王和公猴们救你上岸来的。”

肖丽蓉弱声一笑,说:“慕容大哥,是你救我上来的,我知道,猴子怎么会游泳呢?”

慕容文更向猴王点点头,猴王走到他们跟前,咧开嘴,露出两排森森白牙,冲肖丽蓉吱吱吱的一阵猴笑,还不好意思地抓挠着他头上金黄色的猴毛。

慕容文更轻声温柔地说:“肖妹妹,的确是猴王带公猴们救你上岸来的。它们不是一群普通的猴子,是我先祖豢养教化的非常聪明的猴子传下来的猴子猴孙,他们世代相传着聪明的基因,所以非常的聪明。当时,我惊叫一声摔倒被溪水冲走,我马上转身去救时,你已经被冲出两米多远。我不顾一切地游啊划啊,就在我快接近你的时候,你却突然间不见了。我听到猴王在头顶吱吱的叫声,抬头才发现猴王将你救上竹杆了。原来,聪明的猴王带公猴们压下溪边的竹杆,垂向溪水,等你冲到竹杆下面的时候,猴王一把就把你捞上竹杆了。后来,猴王和公猴们接力把你带回这里来了。肖妹妹,你说猴王和公猴们够聪明吧?”

猴王虽然不是人类,但却是肖丽蓉的救命恩人,肖丽蓉双眼蕴着感激的泪水,朝猴王轻轻一笑。聪明的猴王高兴得又蹦又跳的,咧嘴吱吱地猴笑着。

慕容文更见肖丽蓉的神情虽然萎顿,却已经无大碍了,就将猴王带公猴们怎么给她急救的过程,细细地讲给肖丽蓉听。肖丽蓉心中钦佩于猴王的智力与见识,向猴王示意让它到身边来,抬起虚弱的右手,搂着猴王的脖子,用腮帮子充满感情地磨蹭了好一会才放开。

待肖丽蓉放开猴王,慕容文更冲猴王深情地说:“猴王,真的很感谢你救了肖妹妹,谢谢你和公猴们!你们真够聪明的!”

猴王显然听懂了慕容文更在感谢、赞扬它和公猴们,望一眼公猴们,异常兴奋地大叫大跳了起来,似乎在庆祝它们终于可以帮到评主人了似的。

望着猴王和公猴们又叫又跳的甚是开心,肖丽蓉也绽开了笑容,将目光移到慕容文更的脸上,柔声说:“慕容大哥,我饿了,要吃八姑饺子!”

慕容文更扶着肖丽蓉坐直了,这才过去搬来装着八姑饺子的食物箱子,见里面的饺子都在,就笑着边抓起八姑饺子递到肖丽蓉嘴边喂她吃,边欣赏地望了一眼猴群,说:“群猴当你是它们的主母,你的食物它们一个也没动过呢!这是猴群的规矩,也许是当年我祖爷爷给猴群立下的规矩吧!”

肖丽蓉边咀嚼着八姑饺子,边含糊不清地说:“你祖爷爷真厉害,连猴群也教得这么聪明守规矩了。”

第57节 憧憬

慕容文更搂着肖丽蓉坐了会儿,突然想起两人的鞋子和手机等物还放在溪边,就起身走到溪畔取了回来。

肖丽蓉的手机iphone4,是市面上最贵的一款女式的,慕容文更便猜想她家里比较富有。他没有查看别人手机的习惯,径直将手机和腰包递给肖丽蓉。

肖丽蓉毕竟年轻身体好,只这么一小会,她的精神和体力似乎恢复了不少。接过手机和腰包,见慕容文更弯腰要替她穿鞋子,朝他不好意思地轻轻一笑,就把脚伸了过去。

姑娘家落难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她的妈妈,肖丽蓉就趁着慕容文更给她穿鞋的时候,拨通她妈妈的手机,向妈妈倾诉了落水的过程,也说介绍了被救起的事情。她妈妈在电话里让她邀请救命恩人回省城后到家里坐坐,要好好的表示一下感谢之意。

见慕容文更替她穿好的鞋,绑好的鞋带,肖丽蓉跟她妈妈说了再见,就边收起手机对望着慕容文更说:“慕容大哥,我妈妈请你回省城后,到我家里做客。慕容大哥,到那时,我会跟我妈妈说明我们相爱的事情,我相信有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妈妈绝对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的。”

慕容文更听了,咧开嘴嘿嘿笑着,显得非常的开心,摸一把肖丽蓉的头顶秀发,一脸灿烂阳光般的笑容,说:“那敢情好!我就害怕你妈妈嫌我容许出身不好呢!”

肖丽蓉一副蛮不在乎的表情,说:“慕容大哥,都什么时代了呀,还会讲究什么门当户对的么?再说,恋爱结婚完全是当事双方的事情,又不是双方父母要恋爱结婚,他们凭什么来干涉我们的恋爱结婚呢?要知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啦,是不是?”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点着头,嗯了一声,说:“肖妹妹,我只是假设哦,假如你的父母不同意的话,你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肖丽蓉不屑地说:“他们要反对的话,我就跟你一起离开,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存在坑蒙拐带的责任,到时你带我走就是了。我就不信,我们两双手,四只脚,还会赚不到生存下去的钱么?再说了,父母包办的婚姻就会幸福么?我爸和我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到时他们要反对的话,我就用他们的例子来反驳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回我的话呢。”

听肖丽蓉把话说得这么坚决,慕容文更从心里相信,肖丽蓉不会象前女友那般贼人于父母的意志的。很欣慰地坐在肖丽蓉身边,张臂搂着她的香肩,慕容文更情不自禁地凑嘴到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说:“肖妹妹,你太可爱了,能遇见你爱上你,你也爱上我,真该感谢皇天后土的垂怜。”

肖丽蓉咯咯笑着说:“感谢天地做什么呀?相爱纯粹是我们两个人之间事情嘛!对了,慕容大哥,我们回省城后,可以先同居,等我到了结婚年龄,我们马上结婚!我要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象你这般天羡地妒的英俊帅气,女孩象我这般细致靓丽。慕容大哥,你说好不好呢?”

慕容文更开心极了,憧憬着婚后的生活,痴痴地说:“按我说呀,我们得生四个小孩,两男两女,男的象我,女的象你,然后送一男一女到你爸妈身边去,取肖姓;我们自己留下一男一女在身边,取慕容姓。这样,两家人都有后人了,不是更好么?”

肖丽蓉见慕容文更这么替她肖家着想,感动地点着头,说:“慕容大哥,你真好!”

第58节 忍受着煎熬

说话间天幕悄然拉上,朦胧有天空中开始有微弱的星光闪现。推动了阳光的支撑,山风的温度降得很快。

慕容文更身体非常强壮,半干的衣服套在身上还不觉怎么的冷,但肖丽蓉一个女儿家,身体再好也惯不过平日的娇生惯养,同样半干的衣裤穿着,她已经在自觉不自觉地收拢双臂环抱在胸前了。

慕容文更心想肖丽蓉要是夜宿山野的话,肯定会冻坏的,便对她说:“肖妹妹,我们到公路上去,在车子里过夜吧,会保暖一些的。”

此时的肖丽蓉已经全身心都在慕容文更身上,慕容文更说什么都是对的,就站起身来,准备跟慕容文更一起走向谷口的红色布加迪跑车。

事实上慕容文更说的还真是对的,到车里过夜一则保暖二则避兽。

慕容文更担心带着肖丽蓉一起走的话,万一碰到什么凶猛的大兽,难免会顾此失彼,就叫来猴王,让猴王带一些公猴护送他们去公路的车上去。

一路倒是顺当,很快就走到公路边红色布加迪跑车旁了。等猴王带着公猴们回牧性山谷去老远了,慕容文更才拥着肖丽蓉打开车门,一起坐到后座去。

车内果然比空野暖和多了,车身里还保留着白天夏日照射所留下的温暖。

慕容文更将后座摁倒下去后,对肖丽蓉说:“肖妹妹,我包包里还有干净的衣裤,拿来给你换一下吧,免得半干半湿的穿在身上,日后生出毛病来就不好了。”

肖丽蓉开心地答应了,随即疑惑地问道:“慕容大哥,你身材这么高大,你的衣裤我能穿的么?”

慕容文更听了,不由对肖丽蓉在这种环境下还讲究衣裤穿得是否得体感到好笑,耸了耸肩膀,调侃着肖丽蓉说:“你穿上我的衣服,最我成为小号的我呗!”

肖丽蓉莞尔一笑,微红着脸庞瞅着慕容文更羞怯地说:“你衣裤那么大,会装下两个我的啊!算啦,我也喜欢做小号的你呢!”

慕容文更下车到后备箱里取了一整套衣裤回来,“呯”的一声关上车门,笑嘻嘻地说:“我背过身去,你赶紧把还有点湿的衣裤换下来吧!”

肖丽蓉听了,感激地点点头,接过慕容文更手中的衣裤,抬起眼来朝慕容文更一仰下巴,慕容文更就主动的转过身去,直到肖丽蓉轻声的说换好了才转回身来。

瞅着肖丽蓉穿起他的衣裤来,简直就象幼儿园小朋友穿起高中生的校服来似的,慕容文更不禁嘻嘻笑出声来。肖丽蓉垂着头摆弄着宽大的衣摆,悄声说:“是太大了哦?算了,慕容大哥,你把我的湿衣裤放到方向盘上凉着吧,明早起来就干了。”

慕容文更很听话地弯腰晒好肖丽蓉的衣裤,转身望着肖丽蓉有点羞涩的双眼,说:“今晚,我们就一起睡在后座了哦!肖妹妹,怕不怕我半夜趁 你睡着了欺负你呀?”

慕容文更所说的欺负,肖丽蓉自己很明白,听了羞红了脸,说:“慕容大哥,你是我男朋友,舍得半夜来欺负我的话,我也没话说的,是吧?”

慕容文更听了心里象喝下一听冰蜜水那般甜爽,非常开心地说:“嗯,但我不会的,放心睡吧,也累一天了呢!”

肖丽蓉很放心,可以说毫无顾忌地躺在慕容文更的臂弯里,不一会儿工夫就沉沉睡去了。

倒是慕容文更臂枕美女,怎样强迫自己不往性上去想,还是动了性心。

但他强自忍受着煎熬,就是没有伸手去动一下熟睡中的肖丽蓉,也不也去动一下他的胯间,生怕惊扰到肖丽蓉的睡眠。

第59节 回去就同居吧

慕容文更早已熟经女人的身体,要是换作刘兰婷等人,他早已跃然真身挺枪架炮开战了,但此时臂弯里枕着个小美人肖丽蓉,慕容文更竟然宁可自己受尽欲火煎熬,也未生出任何侵犯她的意思来,这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为了转移大脑的注意力,慕容文更拼命去想跟肖丽蓉结婚以后,有了两对儿女,整天为能骑在他的肩膀上而吵得不可开交的情景,嘴角不由流露出一缕幸福的笑容来。

到那时,爸爸就可以含饴弄孙,幸福地过下半生了。

对了,文光那时大学也毕业了,我得给他找一个好的工作,或者干脆自己开个公司,让文光经营去!

憧憬着幸福的未来,慕容文更突然想起前女友的父母,心里不由隐隐担起忧来:“要是丽蓉的父母真的也嫌自己家庭条件不好,坚决不同意丽蓉跟自己好,年纪轻轻地丽蓉,顶得了一时,顶得了长久么?

纵然丽蓉会死心塌地为了他跟她的父母闹掰,她父母万一提出断绝关系,她还愿意么?能不能扛得起如此重的心理压力呢?

想到头疼,迷迷糊糊中慕容文更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醒来的时候,发觉肖丽蓉的脑袋已经挪移到他的胯间,就枕在他胯间正中间浓睡着,而他正值青春美少年的胯间那物,已然如钢筋般搁在肖丽蓉的脑袋下方。

男人年轻的时候,都有睡中受压而雄起的经验,这是男人青春身体的正常反应,并不是男人好不好色的象征。但慕容文更承认自己很好色,巴不得天天都有女人陪着上床,可此时他身边就躺着一位如花似玉的青春美少女,而且是他心仪的姑娘,他却不忍心违拂她的意志去侵犯她的身体。

好几次,慕容文更都默默地说服自己,肖丽蓉是他的女朋友,睡女朋友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纵然趁肖丽蓉睡着的时候把她给睡了,慕容文更也相信肖丽蓉醒来也不会怪他的。但有趣的是,慕容文更总在打定主意要去侵入肖丽蓉身体的时候,他心里总会有另外一个声音在意图竭力阻止他这样去做,而且每次都阻止成功。

慕容文更口腔中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了起来,得不停地滑动喉结,咕嘟咕嘟地把唾液咽下肚子里去。慕容文更从来没想过,面对如此美色的诱惑,他竟然能忍受得了如火山喷发般的烈火的燎烤。渐渐的,慕容文更告诉自己,这就是爱的力量,就是爱的意志。爱的力量和意志,可以让男人支撑起一家的重担来,也可以使男人萌动与心爱的女人全体的强烈**,自然也可以为心爱的女人忍受如此的煎熬了。

到了天色有点点泛白的时候,慕容文更也没有再入睡过。他将目光透过车窗玻璃,眺望着遥远的星空,幻想着在遥远的星球上,有一个绿意盎然的家园。有朝一日,他可以带着肖丽蓉和他们的儿女,移居到这个绿意盎然的家园中去,自己垦地种庄稼种花,自己牧牛放羊养鸡鸭,再养一条忠实的花斑狗,与世无争地过着和和美美的小日子。

突然,慕容文更感觉肖丽蓉醒来了,正摸着他胯间那物。收回目光一看,果真醒来了,目光正望向他,轻声说:“慕容大哥,我们是一对恋人了,你要是很难受,就不要强忍着,我迟早都是你的人,这一天迟早都要来的。”

慕容文更支着双肘半坐起来,将肖丽蓉搂抱在怀里。他很感激肖丽蓉的体谅,可他想不能就这样在车上要走肖丽蓉的初夜。

轻轻地嗅着肖丽蓉秀发的香味,闻着肖丽蓉从宽大领口处逸出来的体香,慕容文更咕嘟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液,温柔地说:“等我们回省城后,我们上手宾馆去住时,在快快活活地做这事吧!”

第60节 回省城

天色已经朦朦亮了,慕容文更独自下了车,在山区清晨的寒冷山风中跑着步,希望跑到肖丽蓉看不到的地方,再按祖爷爷留下的《御女心经》中记载的压穴法,把胯间迟迟不肯软化下去的那条压软后,再回车上去。

当慕容文更做好这事回到车子旁时,只见大大小小两三百只猴子,已经在猴王的带领下,聚集在红色布加迪跑车四周,肖丽蓉已经下车抱着一只小小的小猴子在玩了。

慕容文更见了猴群一下子就乐了。猴群这么早就出来找他们,自然是想多跟他这个主人亲近了。慕容文更心里很珍惜猴群特别是猴王对他的情谊,见了猴群就在心里打定主意,要折回市区再买十几箱食物回来慰劳猴王和猴群,以感谢它们救了肖丽蓉。

肖丽蓉也很赞同去市区买食物答谢猴群的救命之恩。两人说干就干,告别猴王开车就去了先前那家越南粉店铺,让老板同样做好店里所有的食物分箱装好后,慕容文更带着肖丽蓉驱车去姨妈家看望姨妈。

姨妈见到未来的外甥媳妇,乐得嘴都合不拢了。慕容文更拦住坚持要去煮太平面给肖丽蓉吃的姨妈,陪着说了阵子话,就告辞出来回越南粉店,将已经分箱装好的十几箱食物全塞进车子里。付了款,两人心情格外兴奋地开车回到牧性溪谷口的公路上,猴王带着猴群正等着他们回来,老远见着他们的红色布加迪跑车,就蜂拥而上,又窜又跳的开心极了。

慕容文更只好将车子偏好,打开车门任由猴群三五只猴子合抬一箱,把十几大箱食物全搬了下来。

猴王手指着牧性溪谷谢吱吱叫着,意思请慕容文更和肖丽蓉再进去玩。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走到猴王跟前,攀着猴王的肩膀说:”我们要回去了,有空再回来看望你们!”

见猴王眼神中流露出不舍之情,慕容文更俯身下去,用腮帮子在猴王的头顶磨蹭了会,细声说:“猴王,我们真的要回去了!你带他们把食物都抬回去吃吧!好好的看护牧性洞,别让人进去忧的我祖爷爷祖奶奶的遗骨!”

见猴王眨巴着眼皮表示明白了,慕容文更直起身来,大声地对猴群喊道:“我们要回去了,你们把食物抬回去慢慢吃吧,给小的多吃点啊!”

肖丽蓉对救命之恩心中牢记着,见状不停地挥着手跟猴王和猴群告别。

两人开车走老远了,肖丽蓉还趴在后车窗上凝视着猴群的方向,见猴王领着猴群还在眺望着他们,眼眶不由潮湿了起来,哽咽着说:“慕容大哥,你的猴群真重感情哦,真舍不得离开它们!”

慕容文更深有感触地说:“什么时候,我们人类也象猴子那般重感情了,社会就和睦了哦!我们的人类社会,因了太多的利益冲突,才变得尔虞我诈的啊!”

肖丽蓉幽幽一叹,说:“慕容大哥,你知道我爸跟我妈为什么说不到一块,还要闹离婚吗?”

对于未来丈人丈母娘的事情,慕容文更只有听的份,故而嗯了一声,静待肖丽蓉说下去。

肖丽蓉又叹了口长气,气咻咻地说:“他们结婚是按双方长辈的意思结的,其实他们之间并没有真情实感。到现在,我爸在外面另有女人,我妈也时常到外面找男人,剩下可怜巴巴的我没人理没人管。哎!”

慕容文更听了大觉奇怪,问:“那你爸和你妈相互之间从不反对对方去找别人么?”

肖丽蓉苦笑着说:“开始的时候还会互相指责,到现在也指责也没有了,一年难碰上一次面。要是在我的生日那天没见面,他们这一年就不会见面了。慕容大哥,我爸妈的事情,我慢慢告诉你吧,等你见了我爸妈,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慕容文更轻轻嗯了一声。

第61节 未来丈人丈母娘的故事

肖丽蓉似乎在整理存储在她记忆深处的信息一般,自言自语地喃喃倾诉着:“事情还得从我记事说起。从我记得事情开始,我爸妈就处于冷战状态之中。后来我才知道,我爸当时是国营搪瓷厂的后勤科长,我外婆就因了我爸这个身份,逼着我妈嫁给了我爸。其实,我爸也不愿意娶我妈,说我妈是农业户口。但我爷爷奶奶认为,我妈个子高,长得俊秀,可以改进我爸身材不高,长相平庸的种,就寻死觅活的逼我爸限了我妈。第二年,我就出生了。”

慕容文更边开车边讶异地问:“都有孩子了,还不得好好过日子?”

肖丽蓉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其实也怪不得我爸和我妈,那时他们都有自己的对象了,的确不愿意委曲了自己,违心地跟不喜欢的对方结婚。我爸妈结婚的第二年,也就是我出生的时候,我爸妈原先的对象才死了心,分别嫁娶他人了。”

慕容文更不解地说:“既然分别嫁娶了,那你爸妈也该死心了,相互好好的过日子了吧?”

“错!正因为我爸妈原先的对象分别嫁娶了,我爸妈相互间的埋怨才逐渐升级,到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已经完全形同陌路,互不说话了。我上幼儿园的第二年,我爸的工厂倒闭了,我爸下岗失业了。我爸的脾气因此越来越暴躁,动不动我爸妈就互相指责,直到打架。后来,我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商量后,只好同意我爸妈分居。哦,我忘了告诉你,我奶奶和我外婆是远房亲戚,关系好着呢!”肖丽蓉大摇其头,一脸无奈的苦笑着。

慕容文更心里想,既然分居了,几年后不就可以办离婚了么?怎么到了现在,肖丽蓉的爸妈还维系着事实上早已不存在的婚姻呢?

肖丽蓉似乎猜到了慕容文更心中的疑惑,柳叶眉,眉头一呶,又叹了口气,说:“本来穷也好办事,没什么家产可以分,大家各走各的路也就成了。但问题却来了。我爸下岗后,家里生活无着落,我妈不得不到食用油厂去批发十几瓶的花生油啊,豆油什么的回来,在郊区的路面上,一见着长途班车停下,就立即提着油上前叫卖。虽说很辛苦,但两三年后,我妈积累了开店的资金,就在居民区里开了间粮食副领口批发商店。只要是熟人,我妈就按批发价卖给人家。这么一样,远近的熟人纷纷带着各自邻居来我妈的店里买东西,我妈的生意越做越红火。第三年,我妈就到农贸批发市场开了一家批发店,做起了大生意来了。从此,我妈的生意象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到现在身家都有三十多亿了。上下左右因为我妈越来越有钱了,我爸提出要分我妈的财产,我妈当然不愿意了。可你也知道,按法律上来讲,我爸是可以分我妈的财产的。所以,一个要分,一个不愿意,我爸妈的离婚之事也拖了下来了。谁也管不了谁,他们在外头都找人过日子,到底找的是谁,我也赖得去理他们。”

慕容文更同情地点下头,说:“那你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也不管你么?”

肖丽蓉再叹一声,说:“他们四个人生逼我爸妈结婚,见我爸妈自得这个惨状,心生愧疚,郁结于内,前几年一年死一个,连续死了四年,四个都死啦!”

慕容文更伸手拍拍眼眶中蓄满泪水的肖丽蓉,温柔地说:“肖妹妹,别难过了,从此后不是朋慕容大哥陪你过日子了么?”

肖丽蓉充满渴望地望着慕容文更说:“慕容大哥,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有话好好讲,不吵架不打架好不好?”

慕容文更很坚决地点了点头,说:“那肯定的,我们一辈子不吵架不打架,恩恩爱爱,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第62节 你爸姓罗,你姓肖呀?

肖丽蓉异常开心地拍下慕容文更开车的侧面照,发彩信给她的爸妈,发短信告诉爸妈,他们正在回省城的路上。

很快,肖丽蓉的爸爸回短信来了。肖丽蓉看了一眼,开心地将手机递给慕容文更,说:“慕容大哥,你看看我爸的短信,我爸知道我要带你回家可开心了。慕容大哥,你快好好看看吧!”见慕容文更只是向她的手机屏幕瞄了一眼,继续专心开车,肖丽蓉撒娇般嘟嚷着说。

正在有个临时停靠道,慕容文更将红色布加迪跑车停在临时停靠道上,笑嘻嘻地接过肖丽蓉递过来的手机,细细看完,见肖丽蓉的爸爸用语果然热情,不由开心得脸上漾起的春风。

突然,慕容文更发现肖丽蓉她爸爸短信的落款写着罗天成三个字,不由好奇地问:“肖妹妹,你爸叫罗天成?”

肖丽蓉扑闪着一对大眼睛,笑嘻嘻地说:“是啊!慕容大哥,我知道你想问,我爸姓罗,我为什么姓肖,对不对?”

慕容文更见肖丽蓉聪明可爱,不由温柔一笑,柔声说:“是啊,我们中国人一般随父姓吗?你们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

慕容文更想到的是,肖丽蓉的爸爸当年是不是入赘当了上门女婿的呢?

慕容文更还在心里猜想着,肖丽蓉已经笑嘻嘻地说:“慕容大哥,你别猜了,我爸不中上门女婿的。我爸妈都是独生子女,而我有一个孪生姐姐叫丽新,自然我姐姐随我爸姓罗,我随我妈姓肖了,一家一个嘛!”

这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你爸妈真厉害,一下子就生了你们姐妹两个。你有这样优秀的生育基因,那我们只要生两对双胞胎,一对男的,一对女的不就可以了么?”

慕容文更正想踏下油门继续往省城开去,肖丽蓉手机上又传来短信进来的嘀嘀声,便停下踏油门的动作,想看看是不是肖丽蓉的妈妈回短信来了。

肖丽蓉妩媚一笑,按下查看短信键,见果然是妈妈来的短信,脸上漾起了春风。可等她看完短信内容,一脸阳光灿烂的俏脸却瞬间阴了下来,咕哝着说:“慕容大哥,我妈的去北京谈生意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谈成回来。她说等她回来的时候,再安排我们去见她。”

慕容文更见肖丽蓉心情不好,连忙安慰说:“肖妹妹,做生意讲的是商机,商机可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事情,必须优先处理呢。你妈妈先去处理生意上的大问题,挺对的呀,你就不要生你妈妈的气了哦!”

肖丽蓉哼了一声,将脸别向车窗外,嘟哝着说:“要是去看生意,我还生什么气呢?我妈肯定去见她的男朋友去了!天晓得她的男朋友是哪个!”

无论怎样,未来丈母娘的事情,也轮不到慕容文更这个未来的女婿置喙的。慕容文更呶了呶剑眉,耸一下肩膀,连忙转移话题,说:“肖妹妹,你说我们回省城去见你爸的时候,我要买什么礼物去见未来的丈人呢?”

提到买礼物见爸爸,肖丽蓉脸上立时阴转晴,右手食指按在她小巧的红唇上,转动着大眼睛想了会儿,说:“我爸喜欢喝酒,慕容大哥,我们买几瓶我爸喜欢喝的洋河大曲送给他,他肯定很开心的。”

慕容文更心里,对去见肖丽蓉的爸爸非常期待,自然非常看重买礼物了。边将车子开出临时停靠道,边笑嘻嘻地说:“肖妹妹,头一次去拜见未来的丈人,要多买些礼物讨他老人家欢心,礼多人不怪嘛!”

第63节 拜见未来岳父

慕容文更绝口不再提肖丽蓉妈妈的事情,专拣肖丽蓉听了开心的买礼物去见她爸爸的话来说。等车子到了省城,两人终于敲定,除了买几瓶洋河大曲外,再给罗天成买几套真丝夏装,外搭下酒用的牦牛干等干货,开着红色布加迪跑车直接前往肖丽蓉爸爸罗天成住的房子。

罗天成的房子在西湖西侧,是一栋三层楼的小洋房,具有西班牙的建筑风格,洋溢着奔放的热情,铁栅栏围里,四周种着各色花卉,由红紫白三色三角梅混拱起的走道很高很宽敞。

罗天成一脸都是开心笑容,亲自按下开门摁扭,咧着嘴笑呵呵地引领着慕容文更把红色布加迪跑车,停在台阶左侧。

肖丽蓉推开车门,一脸娇羞地迎着罗天成奔了过去,吊在罗天成的脖子上亲昵地说:“爸爸,有没有想我了?”

罗天成脸上洋溢着幸福,抱着女儿转了一圈放下,笑嘻嘻地朝拎着大包小包下车来的慕容文更打着招呼,嘴里却说:“爸爸不想你,该想谁去呀?”

慕容文更一脸阳光笑容走近罗天成,略带羞涩地叫了声:“叔叔好!”

肖丽蓉放开罗天成的脖子,挨近慕容文更身边,接过慕容文更手中的几瓶洋河大典递给罗天成,笑嘻嘻地说:“爸爸,这是慕容大哥特意给你买的酒,哦还有下酒的牦牛肉干什么呢!”

罗天成边引着慕容文更往客厅走去,边笑嘻嘻地说:“谢谢啦!这还不是你这小丫头给出的鬼主意,讨想爸爸的喜欢是吗?”

到客厅坐下,肖丽蓉开心地瞅着慕容文更眨下眼,慕容文更会意地双手棒着三件真丝夏装,恭恭敬敬地走到罗天成座前,强行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微笑着将真丝夏装呈于罗天成跟前,说:“叔叔,初次拜见,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请叔叔笑纳!”

罗天成也不站起,只是一把拉着慕容文更坐到他身边,笑嘻嘻地说:“人来了比送什么都强,只要丽蓉喜欢,你就是我的半个猴子了嘛,父子之间还这么见外送什么礼物呢?好好,坐着。丽蓉啊,爸跟你只提一个条件,你找的男朋友必须是你真心喜欢的,造成不要勉强自己。知道了么?”

肖丽蓉娇羞地媚了爸爸一眼,微红着脸说:“爸爸,蓉儿真的爱上慕容大哥了。”

罗天成听了欣慰地点点头,说:“那就好!”说着侧身望着他身边的慕容文更,郑重地说:“你是叫慕容文更吧?文更,你真的爱蓉儿,而不是喜欢上我们的家庭吗?”

肖丽蓉不等慕容文更回话,立即娇怒着说:“爸爸,你把慕容大哥看成什么人了呀?慕容大哥才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呢!”

罗天成很认真地对慕容文更说:“文更,不是叔叔将你想象成因为喜欢上我们的家庭,才愿意跟蓉儿谈恋爱的人。叔叔的意思,只有真心爱着彼此,以后的生活才可能幸福。”

慕容文更被问到是不是喜欢上肖丽蓉的家庭才会跟肖丽蓉谈恋爱,本来心里有些不爽,但听了罗天成的解释,结合肖丽蓉在回省城的路上所说她爸妈关系不好的话,这才理解了罗天成这样相问,是担心他跟肖丽蓉之间,重蹈肖丽蓉爸妈婚姻生活不幸福的才路。

于是,慕容文更非常认真地望着罗天成说:“叔叔,我喜欢上蓉儿的时候,并不知道蓉儿的家庭情况。叔叔,我是真心爱蓉儿的,请叔叔成全!”

肖丽蓉也在一旁帮腔:“是哦,爸爸,在回省城的路上,我才向慕容大哥介绍我们家的情况呢!”

罗天成听了长舒一口气,笑容重新展现在他很是平庸的脸庞上,笑着说:“那就好!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的,叔叔不问你何种出身,肯定会全力支持你们在一起的。”

“谢谢叔叔!”

“谢谢爸爸!”

第64节 要同居了,周哥怎么办呢?

得到了爸爸罗天成的鼎力支持和衷心祝福,慕容文更跟肖丽蓉一起,异常兴奋地开车回到他的租屋里。

到这时,慕容文更才想起还有个要一辈子要跟他住在一起的周衍大哥,周衍大哥要怎么办呢?

难道要带周衍大哥一起到租的套房里一起生活么?

跟周衍大哥的关系,又如何向肖丽蓉说得明白呢?

正想着,就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了。肖丽蓉见房间里有个张个人床,立即好奇地问:“慕容大哥,你跟谁合租的呀?这么小的一个房间,怎么能住得下两个大男人呀?”

慕容文更边将手里的包放在木椅子上,边趁机说:“这张床是我的,那张是周衍的。周衍比我大三岁,今年26岁了,人可好呢!蓉儿,我的脏衣服臭袜子什么的,每次都是周衍大哥替我洗的呢!”

“哇噻!这天下还有对你这么好的合租者啊?慕容大哥,他对你好得有些过分了哦,是不是在暗恋你呢?”肖丽蓉很紧张地望着慕容文更问道。

慕容文更故作惊讶地以很快的速度转身笑望着肖丽蓉,夸张地睁大双眼,目光定在肖丽蓉的双眼上,说:“呀噻!蓉儿,这你都看得出来呀?i真是服了u了!蓉儿,你是怎么想到的?”

肖丽蓉见慕容文更并没有任何心虚的样子,心里略安,仍然很紧张地说:“慕容大哥,周衍真的在暗恋你么?”

慕容文更嘻嘻一笑,说:“错!蓉儿,周衍大哥是在明恋我不是在暗恋我。但是,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就象我们,是需要彼此都爱着对方不是?周衍大哥的确跟我表白过,但我也非常明确地告诉过他,我只当他是我的大哥,我只把他当大哥那般敬爱。”

肖丽蓉大舒一口气,媚了慕容文更一眼,娇嗔着说:“吓死我了!慕容大哥,我还以为你是同性恋呢!那就好,只要你不是象爱我一样爱周衍大哥,那便什么事也没有。”

见肖丽蓉如此通情达理,慕容文更把握住机会,说:“那当然了,要不,我还怎么能爱上蓉儿了呢?蓉儿,我跟周衍说明只将他当自己的大哥来敬重,周衍大哥也不勉强我呢!周衍大哥真通情达理吧?”

肖丽蓉在床沿坐下,说:“哦,那真的很通情达理呢!不过,周衍大哥心里应该还在爱你吧?”

慕容文更巴不得肖丽蓉这样问,不慌不忙地笑搂着肖丽蓉的小蛮腰,在他的鬓角香了一口,说:“是啊!周衍大哥不求我也爱他,只求以后能跟我住在一块,天天能看到我就行了。对了,周衍大哥还说了,要是我娶了老婆,他要当我们小孩的干爹,替我们接着孩子去幼儿园,上下学呢!”

肖丽蓉不解地说:“这些都不成问题!问题是,周衍大哥准备一辈子不娶老婆么?”

慕容文更听了,这才心情沉重地点点头,说:“是啊,周衍大哥是这么说的。他说要一辈子跟我们住在一起,当孩子们的干爹呢!那时我不好意思拒绝周衍大哥这个要求,已经答应了。蓉儿,这要怎么办呢?”

肖丽蓉斟酌了一会,喃喃地说:“只要周衍大哥不讨人嫌,不让人看见心就烦,他要跟着就跟着吧,谁让你被他爱上了呢?不过,话说回来,周衍大哥既爱着你,又不能跟你在一起,以后还要目睹着我们恩恩爱爱的,他心里一定很难受呢!慕容大哥,周衍大哥受得了么?”

慕容文更听了嘻嘻一笑,说:“周衍大哥虽然长得比我差远了,但一张笑脸也不会让人看见就生烦厌的。他说,他爱着我,只要我过得幸福开心,他也会跟着幸福开心的。蓉儿,我们带不带周衍大哥一起去租一套大一点的房子一起住呢?”

肖丽蓉掂量着说:“那要等我见到周衍大哥以后再说了。周衍大哥果真不让我厌烦的话,那住在一起倒真的无所谓的。不过,慕容大哥,不允许你偷偷的也去爱周衍大哥哦!”

慕容文更一个立正敬礼,开心地说:“蓉儿,我向你保证不会偷偷去爱周衍大哥的,要爱也是象爱自己长兄一样去爱他!”

肖丽蓉见慕容文更这么开心,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说:“刚才,你心里还担心我不答应带周衍大哥一起走吧?哼,你太小看本姑娘的心胸了!”

得肖丽蓉同意,慕容文更真心的替周衍大哥而开心。要是蓉儿不答应的话,慕容文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跟周衍大哥去说呢!如今,解决了周衍大哥的问题,最急迫的事情,莫过于要找一套三居室有阳台的**套房了。

慕容文更开心地瞅着肖丽蓉,问:“蓉儿,你累不累?要是不累的话,我们就去寻房子吧!”

第65节 一起回出租房

肖丽蓉听了,笑着说:“慕容大哥,我还没见过周衍大哥,还不知道见了烦不烦呢!对吧?”

慕容文更挠了挠头皮,尴尬地笑着说:“是是是,是我太心急了,我这样心急,是想今晚我们就可以住在一起呢!那我现在打电话,叫周衍一下班就回来一起去吃晚餐,蓉儿,好不好?”

肖丽蓉妩媚地白了慕容文更一眼,得意地笑着说:“这还差不多!”

得肖丽蓉允许,慕容文更掏出手机给周衍拨去,告诉周衍他已经带着女朋友蓉儿回来了,要周衍下班立即回来一起去吃饭。

见安排好了,慕容文更心里惦记起包里那五张支票的事情来,抬腕看看表,见时间不早,就对肖丽蓉说:“蓉儿,你先在我的床上睡会儿,我上街慻结水果回来给你吃,好不好?”

肖丽蓉昨天经历的事情太多,落水的惊吓太耗她的精力,今天大清晨就被群猴吵醒,此时还真是困倦了,就说:“嗯,那我先睡会儿。对了,慕容大哥,我喜欢吃葡萄,本土的大葡萄,你要拣紫透的买,那样才不会酸,甜度才够,才会香喷喷的。”

慕容文更边帮肖丽蓉掀起被单,侍候肖丽蓉躺下盖好被单,才笑嘻嘻地说:“我知道的,放心睡吧,我买好就回来陪你!”

慕容文更锁上房门,下楼到巷子里开着红色布加迪跑车,按照支票上指定的银行,一一办好转账手续,将款子存进他的户头了,这才开着车到水果店选购几斤最优的本土葡萄和几大网篓苹果,匆匆开车赶回家去。

这一去一回,折腾了近两个小时,慕容文更心里暗自担心肖丽蓉已经醒来了,车子刚在楼下的巷子边停下锁好,就拎着两大袋子葡萄和苹果急急往楼上跑上去。

悄悄开门进去,见肖丽蓉还在熟睡中,慕容文更这才放心下来,蹑手蹑脚地将葡萄和苹果放在桌面上,悄无声息地坐到肖丽蓉身边,慢慢地往下躺去,反别着双臂当枕头,放心地眯了起来,想补回一点昨晚太欠的睡眠。

谁知这一眯,竟然眯到周衍回来,听到周衍的开门锁声才醒过来。侧头一头,肖丽蓉还在沉睡之中,便对进房来看到慕容文更跟一位姑娘同床共枕有些吃惊的周衍,竖起食指放到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见周衍蹑手蹑脚地坐到他的床沿上,慕容文更轻手轻脚地欠起上身,慢慢地瘵双腿移到床外,悄悄滑下床来,坐到木椅子上去。

周衍目光瞅着慕容文更床上的肖丽蓉,悄声问:“文更,她就是你女朋友?”

慕容文更同样压低声音,开心地笑着说:“是啊,她叫肖丽蓉,周哥叫她蓉儿就行了。周哥,我跟蓉儿说好了,只要蓉儿也喜欢你,我们三个就可以一块住了。”

周衍听了兴奋地说:“那太好了!能看到你跟蓉儿幸福美满,开心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我也会很幸福很开心很快乐的!文更,见你有女朋友了,我真替你开心,也替我自己开心!对了,文更,我怎么瞅着蓉儿的年龄似乎还小呢,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我想早一点当干爸呢!有小孩子在身边,那是多开心快乐的事情啊!”

慕容文更见周衍看到自己带蓉儿回来,并没有吃醋的表情,这才放下心来,侧眼瞅着床上还在甜甜酣睡中的肖丽蓉,说:“周哥,刚才我跟蓉儿回家,见过她爸爸了,她爸爸挺支持我们在一起的。可她妈妈去外地出差不在家,还要等见过蓉儿的妈妈,才能确定她妈妈支持不支持我跟蓉儿在一起呢!能得到双方家长的支持,当然是最好的事情了!不然的话,纵然有蓉儿爸爸的支持,蓉儿也死心塌地跟着我,她妈妈也会生出许多的麻烦事情来,那样就不够开心快乐了呢!”

周衍轻轻地点点头,说:“是啊!不过你不用担心,以你一表人材的长相,她妈妈肯定也会喜欢你跟蓉儿在一起的。”

听了周衍的话,慕容文更顿时想起前女友来,担心地说:“周哥,说实话,我心里忐忑不安着呢!要是蓉儿的妈妈也嫌我家贫而反对我跟蓉儿在一起的话,我很怕蓉儿承受不起她妈妈对她施加的压力,也会离开我的。周哥,我真喜欢蓉儿,我心里真的很怕失去蓉儿呢!”

周衍听了,叹了一口气,说:“文更,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我相信蓉儿的妈妈会支持你们在一起的,我也相信蓉儿会有足够的勇气,一往无前地来爱你的!”

慕容文更温情脉脉地望着床上酣睡中的肖丽蓉,低声说:“但愿如周哥所言,一切顺风顺水的吧!”

第66节 三人共进晚餐1

天色完全暗下来了,肖丽蓉还没有醒过来,慕容文更就跟周衍对坐着低声聊着天,商量着怎么做才能让肖丽蓉的妈妈同意肖丽蓉跟她谈恋爱。

肖丽蓉已经悄然醒来,听慕容文更正跟一个男人在商量怎么才能取得她妈妈的赞成,心想这男人应该就是慕容文更口中所称的周衍大哥了。

听了好一阵,肖丽蓉才确定慕容文更跟周衍商量时所用的语气,完全是以弟弟向大哥讨教的方式,并无丝毫暧昧不清的意味,这才确认慕容文更真的只把周衍当自家大哥来对待,便装着半睡半醒的样子,懒洋洋地转了个身。

慕容文更见肖丽蓉转身,连忙温柔地叫唤着:“蓉儿,周衍大哥回来了,你醒醒吧!”叫着,慕容文更站起身来趋近床沿来推肖丽蓉,周衍也跟着从床沿站了起来,默默地看着。

肖丽蓉懒懒地将双眼睁开一条缝,瞅着慕容文更有气无力地问:“慕容大哥,什么时候了?周衍大哥回来了么?”

慕容文更侧身望向周衍,说:“都快七点了,周衍大哥早已回来,就等你醒来一起去吃晚餐了。”

就在慕容文更侧身望来的时候,周衍笑嘻嘻地向前一步,望着床上一脸慵懒神情的肖丽蓉,开心地叫了声:“蓉儿姑娘好!”

装出一副尴尬的样子,肖丽蓉一欠身坐了起来,用床单裹在胸前,不好意思地说:“你就是周衍大哥吧?真不好意思,我刚才睡着了,让周大哥笑话了。”

周衍笑嘻嘻地连声说:“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不会的!”

慕容文更替肖丽蓉解围着说:“周哥,蓉儿昨天傍晚落水了,呛得昏迷了过去,幸好有猴王带着公猴们来救,蓉儿才没事的,就是人的精神大受影响,到现在体力还未恢复过来,才会睡得这么沉!”

周衍听说肖丽蓉昨天傍晚落水了,紧张地问:“文更,有没有带蓉儿姑娘上医院检查一遍呀?”

肖丽蓉见周衍这么在乎她,紧张她的身体,心想这就是爱屋及乌了,感动地说:“没事的,周大哥,现在已经没事了。慕容大哥,周大哥,我们去吃饭吧,天都黑乎乎的了。”

慕容文更伸手拉着肖丽蓉的手,将她边拉起来边说:“是哦,现在应该七点了,再不去吃晚餐的话,就错过时点了。”

三人下楼,坐上布加迪跑车,慕容文更边发动车子边问:“蓉儿,你说我们上哪里吃饭去呀?”

坐在副驾位子上的肖丽蓉随口答道:“上新世纪吧!”

新世纪酒店正上周衍上班的酒店,慕容文更也在那里上过班。周衍听说要去新世纪,轻声说:“蓉儿,能不能换一家呢?我就在新世纪酒店上班呢,遇到同事的话,就不好意思起来了啊!”

肖丽蓉想想也是,要是吃饭的时候,同事老过来说话,也影响食欲。再说,在熟人布的地方吃饭,想讲几句秘密的话也不敢,那真的感觉很不好了。略一思索,肖丽蓉说:“那就去新巴黎吧,新巴黎也不错的。”

新巴黎酒店是一家五星级酒店,进去消费是非常花钱的。周衍正想说去一家便宜点的餐厅就行了,慕容文更已经说好了,只好不再反对去新巴黎酒店。

慕容文更开车来到新巴黎酒店大门外,将车锁匙交给门童,就带着肖丽蓉和周衍一起走了进去,边走边侧头问肖丽蓉:“蓉儿,中餐还是西餐?”

肖丽蓉上身后欠问周衍:“周大哥,你说呢?”

周衍笑嘻嘻地说:“你是姑娘家,该由你决定呢!”

肖丽蓉瞅着周衍落落大方的样子,半点都瞅不出他是个同性恋者,不由放下心来,说:“那就中餐吧,大家都习惯的。”

走到中餐迎宾台时,一名着主管黑色女式西装的女孩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和声细语地说:“欢迎光临!请问几位?包厢清静不受干扰,需要包厢吗?”

包厢要付包厢费,对于穷找工出身,一贯节省惯了的慕容文更和周衍来说,包厢费实在太浪费了,又没有什么怕被人看去或听去的,干嘛要包厢呢?

这次,倒是肖丽蓉毫不犹豫地说:“要一间小包厢,就三个人。”

主管小姐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温婉地说:“好的,小姐。417茉莉花包厢,请三位先上去,服务员马上就去请三位点菜。电梯这边请!”

肖丽蓉故意当着周衍的面,挽起慕容文更的手腕,想试一下周衍对她跟慕容文更亲密接触的反应,就笑着说:“周大哥,我们上去吧!”

第67节 三人共进晚餐2

三人刚在417茉莉花包厢坐定,点菜的侍应生就进来请点菜了。

周衍正想让肖丽蓉来点,肖丽蓉已经接过侍应生手中的菜单,连点了六道菜,才对侍应生说:“你再看着上两盘青菜就行了。周大哥,你喜欢吃什么青菜?”

周衍笑嘻嘻地说:“男人不挑食,都可以吃出好味道来。”

肖丽蓉莞尔一笑,转眼对侍应生说:“就这样吧,来几听百威啤酒就可以了!”侍应生听了,鞠个躬退了出去,备菜去了。

慕容文更瞅着肖丽蓉呵呵笑着说:“蓉儿,我们有个明显的共同点呢,你发觉是什么吧?”

肖丽蓉听了好奇地问:“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有什么共同点呀?”

慕容文更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说:“年代的烙印都在我们身上烙下了深深的烙痕呢!我和周哥都是80后,有着80后非常显著的特殊,过于注重礼节。而蓉儿你,是个90后,90后不做作的风格,同样深深烙印在你的性格之中。这从刚才蓉儿点菜的过程中就看得出来,不是么?”

周衍非常赞同慕容文更的看法,说:“的确是这样的。要是我们来点菜,肯定要先问问其他人,才会肯定地去点菜。这就是我们80后的作派,也是完全区别于90后之处。其实,刚才见了蓉儿点菜,我才发觉我们80后太拘泥于虚礼了。文更,我比你有着更浓的80后气息呢,你更接近于90后,和蓉儿才会有这么多的共同语言。”

肖丽蓉听了妩媚地朝慕容文更瞄了一眼,转眼对周衍说:“周大哥,80后的责任感的确比我们90后要强许多,我们90后也许还要过上几年,责任感才会加强一些些的。”

周衍点了点头,表示赞成肖丽蓉所说的,笑着说:“但你们90后的敢作敢为,却是我们80后的榜样呢!哦,菜上来的,蓉儿饿坏了吧,先吃菜填填肚子!”

先上来的是一只特大号的龙虾,足有两斤重,估计得有700多元。周衍心里暗自嘀咕:“今晚文更要大破费了!好在他最近还有些钱,不然还真请不起这餐饭呢!”

肖丽蓉给慕容文更和周衍各夹了一大块的龙虾肉,笑嘻嘻地说:“周大哥吃,文更你也吃,我喜欢吃龙虾的头,太有味道了!”说着,伸手抓起整个龙虾头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套上餐用手套,抓住硬壳里的肉疙瘩就生拉硬拽出来蘸着老醋混生抽,毫无顾忌地吃着。

慕容文更瞅着肖丽蓉津津有味的吃相,不由嘻嘻笑着说:“蓉儿,龙虾的头真的这么有味道么?”

肖丽蓉抬眼冲慕容文更妩媚一笑,说:“是呀,不信你也吃一块试试!特别是龙虾的大脑部位,那味道才够上一个美字呢!”说着,伸指捅进龙虾的头肉里,边摇动着边拽出一大坨带着黄色脑浆的龙虾肉来,笑嘻嘻地递给慕容文更,还问周衍:“周大哥也来一块?”

周衍吃虾也从不吃虾脑袋,何况这么大只的龙虾,那脑浆瞅着就够吓人的了。周衍连连摇着头,陪着笑说:“蓉儿自己吃吧,我不敢吃是脑袋呢!”

肖丽蓉听了嘻嘻笑了笑,转眼望着慕容文更咬下一大口带着龙虾脑浆的肉。慕容文更那上翻着眼球感受着带龙虾脑浆的龙虾肉味道的样子,不由卟哧一笑,问:“文更,味道非常好吧?”

慕容文更慢慢地边咀嚼边下咽,等整口龙虾肉咽了下去,吧叽着嘴巴,回味着说:“嗯,味道还真的非常好呢,比吃龙虾腰部的肉好吃许多了!周哥,你快尝尝,味道真的很不错哦!”

肖丽蓉听慕容文更建议周衍也吃沾有龙虾脑浆的肉,很熟练地生扯下一块来递给周衍,说:“周大哥,勇敢试试就会喜欢吃了。”

周衍勉强接过来,浅尝辄止,顿觉一种非常难闻的气味直冲鼻腔,连忙抬手掩着嘴巴,将龙虾肉吐在掌心里,喘着气说:“吓死我了!还是你们吃吧,我吃龙虾身上的肉就好幸福了!”说着,站起身来就走进卫生间动去漱口洗手去了。

肖丽蓉见状,耸了耸肩膀,抓起一听百威啤酒,“卟”的一声扯开拉环抓在手里。等周衍回来了,赶紧将手中的百威啤酒递过去,说:“周大哥,快喝几口啤酒压压味道!”

周衍很顺从地接过,凑嘴上去连喝了好几口,才呵出酒气,感受着口腔中的味道,说:“嗯,好多了!蓉儿,谢谢你哦!”

第68节 三人同醉

这顿晚餐,三人越吃越聊越投机,百威啤酒点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三人都喝得有点站不住脚了,周衍才求饶着说:“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出洋相了,我们回去吧!”

慕容文更本就存心今晚要住店,故而特意喝多一点,好借醉住在酒店里,哪里又肯回去了。

摆了摆手,慕容文更故意长着舌头说:“今晚开心!来,蓉儿,我们再敬周哥一杯!喝醉了,我们三个今晚就一起住酒店好了,周哥,不用想太多!”

肖丽蓉舌头也有点大了,左手吊在慕容文更的右肩膀上,右手举着酒杯对周衍说:“周大哥,别怕喝醉了!要真喝醉了,文更说了,我们三个就睡一床上好了!”

一旁侍候着的侍应生见肖丽蓉醉得厉害,小小女生竟然说出跟两个男青年同睡一床的话来,赶紧悄无声息地退出包厢去了。不一会儿,门口传来几声轻叩,一个温柔的声音传了进来:“肖小姐,我可以进去吗?”

肖丽蓉一听就知道是迎宾台的那位主管小姐,就大声说:“想进来就进来啰,哪有这么多的礼节?哦,我知道了,周大哥,文更,迎宾小姐也是一位80后,跟你们一样最讲礼节了,哈哈!”

迎宾主管小姐笑嘻嘻地说:“肖小姐真好眼光,我还真是80后呢!对了,肖小姐,你手机呢?刚才你爸打电话来,问你在不在我们酒店,你爸说打不通你的手机呢。”

肖丽蓉从手包里摸出手机打开一看,哪里有她爸爸打来的电话,就似笑非笑地指着主管小姐说:“你骗人!我爸没给我打电话呢,你胡说八道!”

主管小姐不急不恼地依旧笑吟吟地说:“那可真奇怪了,你爸干嘛打电话到我那里问你在不在呢?对了,肖小姐,不管你爸为什么把电话打到我那时去,我想你爸打你肯定有急事的,你赶紧给你爸打个电话问问吧!”

肖丽蓉真有点醉了,并没有听出这是主管小姐怕她吃亏,故意编出来的词,目的就是让她打电话给她爸,一方面好让罗天成知道肖丽蓉在新巴黎喝醉酒了,另一方面也从侧面给慕容文更和周衍两人一个警告。当然,这是主管小姐知道肖丽蓉的家庭背景,才如此生出好心来的。

肖丽蓉不知是计,当场给罗天成打去电话,气嘟嘟地嚷嚷着:“爸,我跟文更还有文更他哥在一起喝酒,你有什么事呀?”

电话那头的罗天成边在心里斟酌着女儿为何打来这通电话,边沉稳地说:“蓉儿,听你的话声,好象有点喝多了哦。你确定是跟慕容文更在一起吗?”

肖丽蓉边喃喃地说:“当然是的,还能跟谁在一起呢?”边将手机伸向慕容文更,说:“文更,我爸问我跟谁在一起,你跟我爸说一声吧!”

慕容文更听话地凑近肖丽蓉手中的手机,吸了口气,说:“罗叔叔,我是慕容文更,蓉儿跟我在一起呢。”

罗天成听出是慕容文更的声音,顿时放心下来,说:“文更啊,别喝太多了哦!”慕容文更连连称是,说:“好的,不多喝,一会儿就住店休息去了,您也早点休息吧!嗯,叔叔再见!”

也许肖丽蓉此时已经意识到主管小姐进来,叫她给她爸打电话的用意,将手机朝她晃了晃,指着慕容文更说:“他是我男朋友,我爸许可的,不会有事啦!谢谢你的关心。”

主管小姐见状,心知是她多虑了,微笑着说:“好,没事就好!我该值班去了,不打扰三位了。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再见!”

迎宾主管小姐前脚刚离开,侍应生后脚就进来了。慕容文更搂着肖丽蓉的肩膀对侍应生说:“你不用担心,我是男朋友,她爸同意我们在一起的!不过,谢谢你这么关心蓉儿的安全!”

周衍酒量最浅,这一番折腾,老觉得腿使不上劲,脑袋越来越重,身子越来越轻,一个劲地往旁边歪了去,只好坐下趴在桌沿,下巴枕在手背上,说:“文更,蓉儿,我们再喝几大杯!”

慕容文更见周衍开始讲醉话了,一来担心周衍醉后失言,搅了好不容易才给蓉儿留下的好印象,使得带着周衍一起住的诸葛泡了汤;二来担心再喝下去,周衍会越来越醉,他自己也会醉得没力气背周衍上楼去休息,就拦住肖丽蓉举起的酒杯,故意朝周衍那边对肖丽蓉使了个眼色,才说:“蓉儿,酒要喝得适量才最开心。我们结账吧,今晚就住这里了!”

有点醉酒的人,最喜欢照顾别人。见慕容文更朝她使眼色,肖丽蓉一副会意的样子,大着舌头说:“对!适量最开心!周大哥,今晚我们喝开心了,明晚继续喝。走,我们上楼一起睡觉去!”

第69节 三人同睡

侍应生哪里知道慕容文更、周衍和肖丽蓉三人之间的关系内幕,听得肖丽蓉说要三人一起睡觉去,心中替肖丽蓉着急,嘴里却殷勤地说:“肖小姐,你们稍等,我帮三位去登记两间房去,登记好就上来把房间锁匙送来。”

肖丽蓉扶在慕容文更的肩膀上,醉声醉气地摇着手说:“谢谢你。但,但是,我们只要一间房就要以了。(指着周衍)他是我男朋友的大哥,没关系的。”

慕容文更一听,生怕肖丽蓉酒醉之下,把周衍的同性恋身份给说漏出来,急忙接着对侍应生说:“请你给我们订一间两张床的房间,我好就近照顾蓉儿和我大哥!”

侍应生见慕容文更说话比刚才清醒了许多,半信半疑地说:“先生,我们酒店规定,两男一女不能同居一间房的,请你理解!”

慕容文更心知侍应生担心什么,搂着肖丽蓉的肩膀对侍应生说:“蓉儿是我的正牌女友,我会让她出事么?没事的,他们都是我的家人,你给前台说明一下,好不?”

侍应生瞅一眼已经趴在桌面呼呼大睡的周衍,心想刚才肖小姐的爸爸已经证实这男人是肖小姐的男朋友了,应该不会出事的。再说,肖家是酒店的贵宾,不得太违拗了肖小姐的意思才好,便说:“那好吧,我到前台尽量说去,前台能否同意我就不知道了。”

慕容文更笑了笑说:“那你尽量替我们争取去吧!”

侍应生出去了好一阵还没回来,慕容文更估计侍应生向领导汇报去了,那领导也肯定给肖丽蓉的爸爸打电话问意见去了,时间才会用这么长。不然,行与不行早就上来回话了。

原来,新巴黎大酒店有罗天成不低比例的股份,值班的大堂副理接到汇报,自然不敢自作主张,连忙给罗天成打手机请示,得到罗天成的许可,这才让前台给办了一间两张床的登记,让侍应生将锁匙送了上来。

侍应生虽然心里想不通,罗副总为什么会同意他女儿跟两个男人睡同一间房,但罗天成既然同意了,他一个小小的侍应生也得按领导的话去办,乖乖地将2037号房间的锁匙送进了417包厢。

罗天成跟新巴黎大酒店的关系,慕容文更自然不了解,见侍应生送来了2037房间的锁匙,歪头瞅瞅眼皮都有点重下来了的肖丽蓉,再看看趴在桌面上呼呼大睡的周衍,从裤袋子里面掏出一张百元大钞,为难地对侍应生说:“小兄弟,请你帮个忙,能不能背我哥上去呢?这是给你优质服务的小费,请收下吧!”

侍应生个子不高也不大结实,瞅了瞅个子同样不大高大的周衍,看在慕容文更递过来的这张百元大钞的份上,硬着头皮说:“我尽力吧!”说着,接过百元大钞揣进口袋,走到周衍身边,架起周衍,吃力地背着走向电梯间。

慕容文更见侍应生背周衍的确吃力,矮身搂起肖丽蓉伏在他的肩膀上,右手抱在她的臀部站直身来,伸出左手托在周衍的屁股上帮着侍应生。

四人好不容易将已经烂醉如泥的周衍和肖丽蓉弄进3027房间,侍应生额头上已然冒出豆大的汗珠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显然累得不轻。

慕容文更先将肖丽蓉抱上床,立即回来抱起周衍放到另一张床上去,这才直起身来,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过去,对侍应生说:“真麻烦你了,给,这是你应该得到的!”侍应生连续得到好处,自然千恩万谢着走了。

慕容文更锁好房门回来,瞅瞅这张床上的周衍,再瞅瞅那张床上的肖丽蓉,不由摇了摇头,到卫生间里端来一盆热水,拧了热毛巾先替肖丽蓉擦好脸,再替她脱下鞋子,退下袜子,将两条腿悬下床沿,就着脸盆里的热水替她洗着脚。

用浴巾擦干肖丽蓉双脚上的水渍,慕容文更再次抱起肖丽蓉上床,用脚踢开空调被子,将肖丽蓉放下移好盖上空调被子,这才跳下床来,将脸盆里的洗脚水端进卫生间倒掉,洗净脸盆,接了一盆热水替周衍服务去了。

同样把周衍服务进了被窝后,慕容文更摇摇头,一屁股坐在沙发椅上,抹一把额头的汗珠子,目光望向空调开关,起身开了空调,把温度敲定在21度上。

慕容文更走进卫生间,给自己放了满满的一浴缸的热水,这才脱光身子滑进热水里,闭起眼睛浸泡着,轻柔地揉搓着身子。

当慕容文更双手洗到胯间关键部位时,眼帘浮现出肖丽蓉烂醉如泥的样子,不由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喃喃着说:“今晚蓉儿不会醒来了!哎,又得受煎熬一整个晚上了!”

蓉儿,是文更哥哥

慕容文更非常爱肖丽蓉,这爱使得他不愿意在肖丽蓉沉醉的时候,行使了他们之间第一次的权利。因为他跟肖丽蓉彼此非常爱对方,他很期望跟肖丽蓉一起分享着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此时肖丽蓉宿醉如泥,慕容文更决心等待肖丽蓉酒醒过来后,再跟她共赴巫山**。

不停地放热水进入浴缸,慕容文更越放越热,直把浑身都烫得通红起来,额头上汗珠滚落如雨了,才把放热水开关给关了。

慕容文更泡在烫热的浴缸水里,悠然自得地享受着热水带来的刺激,闭起双眼,尽量清空思绪,放松心情。谁知这一泡,慕容文更竟迷迷糊糊给睡了过去,直到梦入冰天雪地的大森林中,风象刀子般凌厉割着皮肤,他爬过一座又一座雪山,就是爬不出冰雪的包围。

一个寒颤,将慕容文更从冰雪世界的梦境中拉回现实,蓦然发现自己还泡在浴缸里,缸里的水已经冰凉了。惊叫一声,双手按住浴缸边缘,慕容文更腾地站起身来,一步就跨出浴缸,忙不迭地抹抖着身体上的水珠。

突然意识到自己太傻了,慕容文更不由自嘲地咧嘴一笑,摘下喷水头,打开热水开关,在浴缸里试着水温。直放了将近一分钟,喷头里喷出的水才开始有了暖感。这使得慕容文更意识到夜已经很深了,或许已经到下半夜两三点钟了。

站在全身镜前举着喷头沐浴着烫烫的热水,让热水冲刷着头顶,再顺着脑袋往下淌,顿时一种惬爽的感觉流过身体的每寸肌肤。

过了好一阵,慕容文更才感觉体温恢复了过来,不再觉得冷了。待全身再次冒汗,慕容文更才关掉热水开关,用浴巾擦拭干身子,取一条干浴巾围在腰间,站在全身镜前梳理着短发。

围着浴巾回到卧室,慕容文更顺手关掉空调,见两张床上,周衍和肖丽蓉都在沉睡。

周衍睡得一向规矩,被子从来不会被他在睡梦中踢掉,今晚也一样,空调被严密地盖住了他的身体,只露出头部来。

而肖丽蓉床上的空调被子,已经被她踢得半垂在床沿上了。也许刚才开着空调室温比较低的缘故,肖丽蓉卷曲着身体缩在床中央。慕容文更摇摇头,走上前抖好空调被,轻手轻脚地盖在肖丽蓉的身上。

左右看看,慕容文更围着浴巾轻轻拉起空调被一角,悄悄滑进被窝里,伸手搂着肖丽蓉溜溜滑的身体,静静地躺着,想让自己慢慢睡着。可过了一个多钟头了,慕容文更发觉他的精神还很好,根本没有想睡的迹象,便想起了心事来。

突然,慕容文更的眼帘上跳出肖丽蓉妈妈回短信给领她时的情景,不由猜测着肖丽蓉的妈妈,为什么不说同意不同意肖丽蓉跟他在一起,只说在北京谈生意呢?

慕容文更暗自换位思考,如果肖丽蓉是他的女儿,就男朋友的事情向他征求意见,无论身在何处,正在处理什么重大的生意,也会及时地给出自己的意见的。

但肖丽蓉的妈妈在短信中为什么就没有言及女儿对交男朋友的看法呢?这个问题,慕容文更想到头隐隐作痛,也没能想出个说得过去按常理推断可以成立的理由。

肖丽蓉在慕容文更的怀里蠕动着,毫无顾忌地伸展着手脚,转个身将手臂搂在慕容文更的腰上。

正值青春年少的慕容文更,鼻闻着肖丽蓉的肉香,腰被她搂着,身体陡然间发热起来,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呼吸急促间胯下早已暗动起来了。

这一发动,慕容文更搂在肖丽蓉腰肢上的左手,不知不觉间加大了力气,将肖丽蓉的香喷喷的身体收贴在他发烫的身体上,胯间直挺挺地抵在肖丽蓉身上它最向往的地方。

也许慕容文更搂得紧了些,那地方被硬物紧紧抵着使得肖丽蓉感觉到不舒服,睡眠中下意识地伸手去推那紧抵她胯部的那硬物。谁知一推之下,没能推开那硬物,肖丽蓉迷迷糊糊地醒来,又用力去推,这才惊觉身边躺着个人,那硬物竟然是男人的命根子,不由吓得一声惊叫,整个人从席梦思上弹跳起来,将空调被顶落床下,厉声大叫:“谁?”

慕容文更尴尬极了,不得不将伸手拉过浴巾一角,将浴巾外的那硬物遮盖住,小声说:“蓉儿,是文更哥哥!”

听到慕容文更的声音,肖丽蓉人一清醒,也想起昨晚喝酒的事情,这才坐在席梦思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街灯光亮,端视着一脸不好意思的慕容文更,突然发现他胯间一跳一跳的,顿时明白过来,欠身将滑落床下的空调被拉上来,躺下偎进慕容文更的怀里,用空调被盖住两人的身体。

第71节 文更哥哥,快动呀

见肖丽蓉主动躺进他的怀里,慕容文更下意识地将她搂得更紧了,肖丽蓉也不再来推他那硬物了。

肖丽蓉娇羞地躲在慕容文更宽大有力的胸肌上,伸手抚摸着他毛茸茸的胸毛,娇声说:“文更,周大哥还在那边床上呢!”

慕容文更自然听得明白,肖丽蓉的意思,如果周衍不在那边的床上,她就会随便他怎么做了。

连续咽下口腔中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液,慕容文更轻柔地说:“天快亮了。天亮后,周哥就要去上班了,到时我们,嘻嘻,我们就做好吗?”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窃,讲的就是那种刺激感的强弱。

此时慕容文更和肖丽蓉两人的身体都处于亢奋状态下,偏偏周衍还睡在一旁,使得他们想做而不敢做,这种跃跃欲试却不敢上马的感觉,既让他们倍受煎熬又深觉刺激。

两人悄无声息地偷偷舌吻了好一阵,再也抵制不住身体的渴望,慕容文更悄悄将肖丽蓉反转过来,拉下她的内裤,将他那硬物一点点推进肖丽蓉的身体中去。因担心被周衍发觉到,慕容文更就这样长时间地将那硬物逗留在肖丽蓉的身体里,尽量将贴紧两人的身体,就一动也不动地紧紧搂着肖丽蓉,等待着周衍起床去上班。

其实,周衍已经醒来一会儿了,慕容文更跟肖丽蓉之间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所引起的微小动静,他很敏感地感受到了。他在心里幻想着自己就是肖丽蓉,幻觉着慕容文更正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的性心大涨,悄悄地躲在被窝里边拆卸着他的手枪,边幻想着正遭受慕容文更大炮的轰击。

突然,周衍意识到这是在新巴黎酒店的房间里,并不是在自己的小租屋的床上,看看慕容文更的身体正蠕动着,心想得给他们小两口**的空间,就悄悄地滑下床,把手插在裤袋子里按住不听话的胯间那物,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卫生间去。

蹑手蹑脚地关了卫生间的门,退出衣裤,周衍坐到浴缸里,将热水开到不发出水流声响的程度,悄悄用热水器喷头喷着那正胀得难受的家伙,边修理着它边喷着热水。

闭起双眼,周衍边打着手枪边幻想着慕容文更正紧紧抱着他的**,疯狂地抽动着。不一会儿,在幻想与手掌的双重刺激下,周衍强自压制着不发出什么的声音,睁眼欣赏着他的小水龙头喷出那白花花的牛奶水,喷洒在浴缸上边的墙壁上。

待急促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周衍才长长的吁出憋在胸臆间的一口热气,用热水喷头冲刷干净那涂鸦在墙壁上的牛奶。望着一坨坨被热水冲刷下来的牛奶水,随着水流轻巧地滑进浴缸放水孔里去,周衍咕嘟一声咽下嘴里满满的唾液,再透出一口长气,就开始冲洗那喷射出牛奶水的地方。

虽然不可能跟慕容文更真实全体释放他的爱意,周衍觉得有慕容文更在身边,他的每次偷偷发泄都能在幻想着慕容文更正在进出他的身体动作中完成,因而他感觉非常的幸福。

悄无声息地用热水冲了个澡,用浴巾擦拭干身体,周衍穿上衣裤,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见慕容文更和肖丽蓉还在他们的被窝里微微地蠕动,心想他们肯定还以为自己仍在床上睡觉,觉得应该让他们知道我去上班了才好。

习惯性地整理好被子,故意弄出声响来,侧头望向慕容文更和肖丽蓉的被窝,见他们停止了微微的蠕动,立即假装不知道慕容文更和肖丽蓉正做身体游戏一般,轻声唤着:“文更,蓉儿,我先去上班了啊!”

慕容文更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地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周哥,你要去上班了呀?”

周衍宽容地微笑着,望着两人被窝里的身体轮廓,微笑着说:“是啊,七点了,我要赶去上班了。我走了啊!”

慕容文更还是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嘟哝着说:“周哥路上注意安全!”

听周衍答应一声,径直走出了房间,反手将房门吧嗒一声锁上,慕容文更一下子掀开空调被,兴奋地说:“蓉儿,周哥上班去了呢!现在可是我们自由的空间,自由的时间啦!”

肖丽蓉轻声咯咯笑着,反手摸了把插进她身体的那硬硬的**子,惊叹着说:“文更哥哥,你这个怎么这么又长又大只呀,刚开始胀得我好痛哦!”

第72节 初见陈一农

慕容文更听了嘻嘻一笑,调皮地问:“蓉儿,现在不痛了,是么?来,让哥哥好好的侍候你,让你消魂消魂!”

肖丽蓉娇羞地侧头望着慕容文更,轻轻嗯了一声,目光火辣辣地盯着慕容文更性感的双眼,说:“文更哥哥,蓉儿爱死你了!蓉儿一辈子都会爱着你的!”

慕容文更深情款款地俯头过去,在肖丽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温声说:“蓉儿,文更哥哥也爱死你了!我会一辈子好好的爱你的,决不会亏待了你!”

肖丽蓉长长的睫毛一闪,开心地说:“文更哥哥,你快动起呀!”

慕容文更让肖丽蓉的性活力得到最彻底的释放后,心怜肖丽蓉,就牵着她的小手,一起走进卫生间。

彼此替对方用热水冲洗干净身体,把热水喷头对着两人的身体喷洒下来,就在热气腾腾的气雾中,慕容文更牵引肖丽蓉的小手伸向他的胯下,引领着肖丽蓉做他的枪手。

快到中午的时候,慕容文更搂着肖丽蓉的肩膀走出2037房间,走过服务台的时候,对服务生说:“我们要退房了,你去清点一下用品吧!”

服务生陪着笑脸望了肖丽蓉一眼,笑嘻嘻地说:“不用了,二位请走好!”

慕容文更对服务生对他的信任非常感动,说:“那我们走了,谢谢你们的信任!”

搂着肖丽蓉的腰肢乘电梯回到前厅,慕容文更刚想去前台结账,肖丽蓉适时地说:“文更哥哥,我饿了,我们吃午餐去吧!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们吃西餐吧!”

慕容文更含情脉脉地望着肖丽蓉娇美的脸,左眉呶起说:“好呢,蓉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三角眼贼溜溜转还须发皆无的三十岁左右男子,正从酒店的大门走了进来,见了肖丽蓉略显惊讶一下,立即满脸堆笑地趋近来开朗地打着招呼:“肖小姐好!来吃饭呀?”

闻到宏亮的招呼声,肖丽蓉从慕容文更怀里侧转上身扭头望向来人,温婉一笑,说:“是呀,我们来吃饭,陈经理也是来吃饭的么?”原来,来者是肖丽蓉妈妈的文峰房地产投资责任有限公司的保安部经理陈一农。

慕容文更听了,搂着肖丽蓉的腰肢转过身来,朝那身材高大长相丑陋的男子望了一眼,见其脸相凶恶,心头不由暗吃一惊,心里悄想:“这人要是对我不利起来,我哪里能吃得消呀?”可他表面上出于礼貌,还是挤出一丝丝的微笑,咧嘴带笑着朝这男子点了点头,说:“陈经理好!”慕容文更并不认识陈一农,只是按肖丽蓉对他的称呼也称他为陈经理。

陈一农是武警兵出身,虽然长相太对不起人民群众,但一身武功却绝不含糊,兼之有一双鹰一般的三角眼睛,显得精明过人。陈一农几年时间里就从一个普通的保安做到现在保安部经理,很显然这是一个很有心机的男人,或许行事还会有不择手段的时候吧。

慕容文更暗自在心里推测着陈一农,不由想起肖丽蓉的妈妈还没同意他跟肖丽蓉谈恋爱,心里无来由地咯登一下,似乎陈一农有一天会来对付他一样,带着担忧的心情,望向一副恭恭敬敬、唯唯诺诺着的陈一农。

但陈一农再牛逼,在老板千金肖丽蓉面前依然是一副谦卑的笑脸,恭顺中带着一副恭维的表情。

陈一农一脸友好的微笑,望着慕容文更问肖丽蓉:“肖小姐,这位帅哥是?”

肖丽蓉娇羞地抬眼望着慕容文更,介绍说:“文更哥哥,这位是我妈公司里的保安部经理陈一农。陈经理,他是我的男朋友,叫慕容文更!”介绍到慕容文更的时候,肖丽蓉的语气充满着自豪与夸耀,一副幸福小女人的表情。

陈一农笑嘻嘻地向慕容文更伸过手来,一副讨好的表情,说:“慕容大帅哥好!我是肖小姐妈妈公司里的保安部经理陈一农,耳东陈,一二三的一,农民的农,还请慕容大帅哥跟肖小姐多关照小的!”

陈一农颇有心计,见慕容文更和肖丽蓉浓情蜜意的样子,心知肖丽蓉全部心思都在慕容文更这位大帅哥身上,就故意先提慕容文更,后提肖丽蓉,就是要突出慕容文更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因为,无论肖丽蓉多么聪明美丽,只要她跟慕容文更结婚了,必定会成为他这个保安部经理上司的,只能是慕容文更而不是肖丽蓉!

陈一农这是在替他自己预设关系网呢!要可以攀上慕容文更这条关系线,陈一农心想,将来在文峰房地产公司的地位无形中就会抬升不少,熬到慕容文更当上董事长的时候,也许自己会当上副总也说不定呢!

陈一农从手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将手包夹在腋窝下,双手毕恭毕敬地将名片呈于慕容文更跟前。

肖丽蓉开心地笑着一手夺过陈一农递过来的名片,看也不看就拐手塞进慕容文更的裤袋子,抬头对陈一农笑着说:“陈经理,我们肚子饿了,要先去吃饭了。再见!”说完,肖丽蓉催促着慕容文更走向西餐厅。

慕容文更边走边侧头对陈一农抱歉地笑笑,说:“陈经理,再见!”

陈一农仍然保持一副谦卑的表情,略欠着上身说:“再见,慕容大帅哥!”直到慕容文更和肖丽蓉在他的视线里消失了,陈一农这才直起高大的身子,昂了昂宽阔的胸部,一副志满意得的样子,改变原来吃西餐的想法,迈步走向中餐厅。

第73节 瞰波花园10-1002

吃过午餐,肖丽蓉先行到前台结了费用后,慕容文更带着肖丽蓉开着红色布加迪跑车回到他租屋里,就着手提电脑,头攒着头一起上网寻找着合意的房子。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挑拣,两人一致看上了两套三室二厅一卫一阳台的房子,一处在江滨路的瞰波花园,另一处在瞰波花园附近的听涛花园,打电话联系上中介后,两人兴高采烈地下楼看房去了。

瞰波花园12幢1002室的房子一看之下,除了临江风景好,光线充足外,房间的设计也挺合意的,慕容文更正想跟中介砍砍价,肖丽蓉却笑嘻嘻地答应了下来。

签好租房协议,慕容文更正想付保证金和中介费,肖丽蓉却抢先付了。慕容文更略带尴尬地瞅了眼中介小姐似笑非笑的脸,轻声对肖丽蓉说:“蓉儿,还是我来付吧!这样子,让别人看了去,还以为我是吃软饭的呢!”

肖丽蓉听了,这才发觉中介小姐的表情有点怪怪的,不由很冲地横了她一眼,说:“相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又不要她也上我们家的床!”

中介小姐没想到这么美丽的肖丽蓉,说起放来会这样直接与露骨,半点回旋的余地也不给对方留下,不由垂下目光望着地面,收好肖丽蓉签好的协议,分一份给肖丽蓉,随手将房门钥匙递了给肖丽蓉,轻声说:“先生小姐,你们没有什么事情了,我这就祝二位住得快乐安康。再见!”

肖丽蓉横了中介小姐一眼,很生硬地嘣出两个字:“不送!”肖丽蓉深爱着慕容文更,容不得任何人对慕容文更不利不敬,这才对暗中嘲笑过慕容文更的中介小姐生出非常反感心来。

等中介小姐前脚刚走出门,肖丽蓉立即欢呼一声,双手吊在慕容文更的脖子上,欢声叫道:“文更哥哥,这是我们的家啊,是我们两个人的家啊。不,还有周大哥,是我们三个人的家呢!”

慕容文更双手抱着肖丽蓉的小蛮腰,原地旋转了十几圈才停下,异常兴奋地说:“是啊!蓉儿,我们三个人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肖丽蓉牵起慕容文更的手,逐个房间看过去,边看边说:“这主卧呢,当然是蓉儿和文更哥哥的小天地了,这间客卧嘛,就是周衍大哥的天地了。这间小一间的卧室呢,就留给我们的小宝贝出生时睡吧!对了,文更哥哥,我们得先去购买床铺和床上用品,我可不想再去住酒店了。文更哥哥,住在我们自己的家里最温馨了!你说呢?”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在肖丽蓉额头上亲了一口,说:“我呢?我觉得有蓉儿的地方就是我的家!说穿了,蓉儿就是我的家啦!走,蓉儿,我们再去听涛花园看看去!”

肖丽蓉不解地问:“文更哥哥,我们不是签下这套房子的协议了吗?怎么还要去看另外的房子呀?”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蓉儿,我想接我爸来省城住,也方便我爸治病呢!那一套要是全意的话,我想租下来给我爸爸和弟弟住!蓉儿,爱屋及乌,你肯定会喜欢上我爸爸和我弟弟的,他们都很友善好相处的。”

肖丽蓉很肯定地说:“那当然了!文更哥哥的爸爸也是我的爸爸嘛,还有文更哥哥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了哈!不知道文光年龄会不会比我大,要是比我大的话,我会觉得叫他弟弟有些别扭的呢!”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蓉儿刚好可以当文光的姐姐啦,你比文光大上一岁哦!”

肖丽蓉心急地牵着慕容文更的手往门口走去,说:“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文更哥哥,我们快去看看那套房子吧,还要赶去家具店买家具呢!”

忙碌到天黑,慕容文更跟肖丽蓉一起,终于把两套房子都租下来,还给两套房子配齐的家具和床上用品,只等明天继续配上小用品就成了。

回到瞰波花园10-102室,肖丽蓉横身往主卧的席梦思床上“呯”的一声躺下,快乐地说:“文更哥哥快上床来,这是我们的新床,我们要一起睡才行哦!”

办妥租房的事情,慕容文更心里特别的开心,见肖丽蓉仰面横卧在新床上,笑嘻嘻地装出一只大恶狼的样子,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吓得肖丽蓉娇笑连连地躲闪着。

嬉闹了一阵,慕容文更突然想起周衍来,急忙抬腕看看表,见已经过了周衍玻璃的时间了,连忙说:“蓉儿,我们约周哥出来吃饭,然后带他带这里,只告诉他串门看亲戚,好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好不好?”

第74节 第一夜的浪漫1

慕容文更带着肖丽蓉开车回到原来的租屋,接上周衍,一块上大排档开开心心地吃了晚餐,肖丽蓉跟慕容文更合演着双簧,说:“文更哥哥,我想到我姨妈家串串门,你和周大哥陪我一块去吧!好不好?”

慕容文更心里会意,开心地说:“那当然好啦!周哥,我们一块陪蓉儿去她姨妈家串串门吧!”

周衍心想,慕容文更是以蓉儿男朋友的身份去了,自己无名分陪蓉儿和慕容文更去串门,还是不去的好,就说:“你们一起去吧,我还得回家去洗衣服呢。前天我和文更换下来的脏衣服还没洗呢,再加上今天的,得洗到半夜了哦!”

肖丽蓉装出不开心的样子,摇着身子说:“周大哥是文更的大哥,也算文更的家长了,也应该陪我们去见见我姨妈嘛!对了,周大哥,那些脏衣服,我明天帮你们洗就是了,周大哥,陪我们去吧!蓉儿求求你啦,周大哥!”

慕容文更故意当着肖丽蓉的面给周衍使了个眼色,让他多造就蓉儿一点,说:“周哥,蓉儿都开口求你了,你就陪我们去一趟吧!”

周衍见了慕容文更的眼色,心想不能跟蓉儿搞僵了关系,只好违心地答应了肖丽蓉的要求,说:“那说吧,谁让蓉儿开口了呢!”

慕容文更结了账,三人有说有笑地开车来到瞰波花园10号楼。在楼下停好车,慕容文更右臂搂在肖丽蓉的腰肢上,与周衍并排着走进电梯间。进了电梯,肖丽蓉瞅着周衍一副非常拘谨的样子,暗中向慕容文更吐了吐舌头,慕容文更回以会意的开心一笑。

三人来到1002室门前,肖丽蓉故意在门上轻叩几声,温柔地叫着:“姨妈,我是蓉儿,姨妈开门!”

肖丽蓉了边叫了几声,自然所谓的姨妈没有出来开门了!肖丽蓉嘟哝着自言自语地说:“姨妈去还没过来呀?幸好我有姨妈家的钥匙,文更哥哥,周大哥,我们先进去坐着等我姨妈回来吧!”说着,肖丽蓉从手包里掏出一串钥匙里挑出了一把,插进锁孔里一拧就将房门打开了。

“姨妈”不在家,肖丽蓉很自然的就成了主人,进了房门,肖丽蓉侧身站在一旁,开心地说:“文更哥哥,周大哥,你们快进来呀!”

周衍进了房门,四周一看,感叹地说:“唉呀,蓉儿,你姨妈家的家具全新的呢!只是少了些用具,不大象居家的样子。蓉儿,我想你姨妈应该还有一套房子,平时是住在那套房子里的吧?”

肖丽蓉骑驴顺坡下,惊讶地望着周衍,夸赞周衍说:“周大哥,你的眼真尖呢,一眼就知道我姨妈平时不住在这套房子里,太厉害了!我姨妈那套房子比较小,但住很久了,街坊邻居都很熟悉了,我姨妈就喜欢住在那边,好跟待邻居聊聊天,话话家常。今天为了接待我们,我姨妈才特意安排在这套房子里招待我们呢!”

周衍哪里知道内情,听肖丽蓉讲得很在理,就咧开嘴开心地说:“蓉儿,你姨妈很疼你吧?爱屋及乌,你姨妈自然也就重视起文更的来访了,这才选择在这边的新家来接待我们呢!”

慕容文更想制造一些意外,按事先制定好的计划,突然大叫起来:“唉呀,坏了,蓉儿,我们来看望姨妈她老人家,怎么能带买些礼物来呢?真的太不象话了,太欠礼数了哦!蓉儿,怎么办呢?真急死人了!不然,我赶忙下去买些水果上来充充数,也好过空手而来的呀!”

肖丽蓉似乎也刚想起应该带礼物来,同样一脸的懊悔,急忙站起身来说:“那我跟文更哥哥一起下去买吧。周大哥,你在这里等我姨妈,她要先来了,你就告诉我姨妈,我们马上就回来了!”

周衍自忖一个人留存蓉儿姨妈的家里不大方便,也想跟着去,却被肖丽蓉给拦住了,说:“周大哥,我姨妈每时都要喝茶的,你先帮着烧水泡茶,等我姨妈来的时候,就可以喝上周大哥泡的茶水了。对了,周大哥,茶叶在那个罐子里,我们得赶快下去买水果了。周大哥,我们先走了哦!”

说完,肖丽蓉也不顾周衍同意不同意,拉起慕容文更的手就出门去,把手虚掩上了房门。

周衍耸了耸肩膀,只得按肖丽蓉的吩咐,到厨房里去烧水准备泡茶。

等候水开的过程中,周衍见一个房间的门开着,便在门口探头往里瞅着,一眼瞅见衣柜的侧边上用胶带贴着一张字条:“周大哥乔迁大喜!”

周衍根本没往自己身上去想,以为蓉儿的姨父也姓周,这是他们家乔迁时他们的亲友给贴的贺喜字条。

第75节 第一夜的浪漫2

周衍也没进房间去,就折身回厨房等水烧开。等着等着,突然感觉不大对头,来串姨妈家串门,慕容文更可是第一次上门来的,绝对不会忘记买礼物的,再说慕容文更忘记了,这聪明伶俐的蓉儿,为了替慕容文更挣面子,肯定也会记着买礼物的,决不可能连蓉儿都忘记的。

这么个疑心一生,周衍顿时觉得满屋子的崭新家具也有可疑的地方了。按理说,姨妈接待外甥女的男朋友,当然会在什么都方便的旧家里了,怎么会选择不常来住的新家来执行慕容文更呢?

再说,这满屋子的新家具,明显就是刚刚买来的,连席梦思床、棉被、床罩、枕头、桌子和沙发,甚至镜子也是一尘不染的百分百的新,这就更不可能了。这么想着,周衍低头看看炉台的一切,竟然同样一应全新的,不由犯起了嘀咕:“这是怎么回事呢?”

恰在这时,门口传来慕容文更和肖丽蓉合唱的乔迁歌:“祝我们乔迁快乐,祝我们乔迁快乐......。”

这是用生日歌来替代的乔迁歌,周衍听了顿时明白过来,这套房子是慕容文更和肖丽蓉白天租好的房子,是供三人一起住的新家!

顿时,周衍激动得热泪盈眶,不停地咽着口水,从厨房里迎着慕容文更和肖丽蓉欣喜万分地走了出来!

慕容文更和肖丽蓉笑嘻嘻地望着周衍,齐声说:“周哥乔迁大喜!”

周衍感动得一塌糊涂,呜咽着说:“乔迁大喜!文更,蓉儿,你们待我太好了,谢谢你们!”

慕容文更和肖丽蓉一起上去,一人攀着一边周衍的肩膀,慕容文更说:“周哥,你是我们永远的家人,是我们永远的大哥嘛!”

肖丽蓉顺手从桌面上抽出一张餐巾纸,边替周衍拭去脸颊上的泪痕,边开心地说:“是啊,周哥,你是我们的大哥,是我们的家人,我们永远都爱你!”

热泪盈眶的周衍,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拥抱住慕容文更和肖丽蓉,抽泣着连声说:“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你们不仅没有嫌弃我,还把我当你们的大哥,我真的非常感动,我,我真的喜欢你们,从心底里喜欢出来!”

慕容文更和肖丽蓉几乎同声说:“周哥,我们也喜欢你!从心底里喜欢出来,我们是真心喜欢你!”

这时,厨房的洗水壶发出水烧沸的声音,周衍莞尔一笑,放开慕容文更和肖丽蓉,说:“水开了,我给你们泡茶去!”说完,匆匆向厨房快步走去。

肖丽蓉和慕容文更相视一笑,开心地拥抱在一起。周衍拎着烧水壶回来,见两个拥抱在一起,笑嘻嘻地说:“你们都知道我的身份,这以后呀,你们该干嘛就干嘛,不用顾及我的感受,也不用避开我。能看到你们开心快乐幸福安康地过日子,我真的会很开心很快乐很满足的!”说着,在泡茶壶里泡了壶茶水。

肖丽蓉心知无论怎样,周衍都不会侵犯她的身体,就笑嘻嘻地开着玩笑,说“周哥,要是我们当着你的面那个,你不会尴尬么?”

这正是慕容文更心里最关心的问题,见肖丽蓉把话挑开了说,就附和着点了点头,说:“是啊,周哥,我要跟蓉儿当着你的面做那个,你不会生气吧?”慕容文更其实想问的是,他要当着周衍的面跟蓉儿**,周衍会不会吃醋。但慕容文更巧妙地将吃醋改用生气来替代,避免了周衍的尴尬。

周衍想象着望着慕容文更跟蓉儿在他的眼前**的情景,心里还是觉得会有点小酸味。但周衍深深知道,纵然自己一心一意爱着慕容文更,也无法改变慕容文更直男的身份。慕容文更和蓉儿能把自己当大哥,当家人不对待,已经是他最受礼遇的事情了。

想到这儿,周衍开心地笑,说:“那我就回我的房间去打飞机好了!你们做一回,我就打一回飞机,这样你们幸福了,我也幸福了嘛!”

肖丽蓉突然调皮地说:“周哥,你可以当着我们的面打飞机嘛,边看我们**边打飞机,不是更刺激么?”

慕容文更本不愿意让周衍看到蓉儿的身体,可既然蓉儿都无所谓,他也不好再说反对的话,只得充着大头说:“周哥,谢谢你这么深受着我,这辈子我们无缘做夫妻了,下辈子周哥一定要做女人,那我就把蓉儿和周哥一起娶回家去做老婆!蓉儿,下辈子你跟周哥一起做我的老婆好吗?”

下辈子的事谁说得清楚呢?肖丽蓉笑吟吟地望着周衍说:“周哥年龄比我大,下辈子周哥就做文更哥哥的大老婆,我做二老婆就满足了!”

第76节 第一夜的浪漫3

周衍听了蓉儿的话,异常感动地说:“下辈子,我一定不做男人,一定要做女人,跟蓉儿一起嫁给文更。蓉儿,下辈子我还会好好的爱你们,喜欢你们的!”

肖丽蓉晃动着眼球,想象着下辈子三人共处的情景,憧憬着说:“是啊,下辈子蓉儿依然会深爱着文更哥哥,也爱着周哥。对了,周哥,下辈子我们要有一个自己家的农场,养好多好多的牛羊鸡鸭鹅,再养一窝的狗狗。那样,我们的孩子们就可以有逛逛陪伴着一起玩了。”

周衍被蓉儿所描绘的庄园情象吸引住了,说:“蓉儿,我们再一起开几垄菜地,种些应景的蔬菜,不用再吃现在混有转基因产品的蔬菜了。”

提到转基因产品,肖丽蓉兴奋地说:“对!转基因作物会不会遗祸我们的子孙还不能确定,下辈子我们坚决不吃转基因的粮食。蓉儿,下辈子,我们干脆在自己的农庄里开几亩田地,种植各种粮食作物,那样就不怕象现在这样老担心吃的食物里含没含转基因的粮食了。”

慕容文更咧开嘴唇,笑嘻嘻地看着周衍跟肖丽蓉,你一言我一语描绘着下辈子美好的庄园生活,心里开心极了。自己深爱的的蓉儿可以跟深爱自己的周哥如此和睦相处,是慕容文更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此,这和睦的一幕就活生生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怎么不令慕容文更心花怒放呢!

见蓉儿和周衍有滋有味地探讨着下辈子农庄的设计问题,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过去替他们各斟了一杯茶水,双手端着走到他们跟前,笑嘻嘻地说:“两位娘子,你们的菜园子,水稻田开得怎么样了呀?要不要为夫的帮衬着去开垦荒地呢?来,先喝杯香喷喷的茶水,再继续商量怎么开垦菜地农田吧!”

本来沉浸地对下辈子庄园设计上的肖丽蓉和周衍,听慕容文更这么来一句调侃的话,不由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慕容文更的一句“两个娘子”让周衍感受到无限的温暖,他的目光顿时温柔起来,笑嘻嘻地说:“文更,两个娘子这句话,你要留到下辈子来叫我们才对哦!这辈子,你只能叫蓉儿一个人作娘子呀!”

肖丽蓉见周衍很识时务,也很知趣,心里对周衍绝不会趁她不在去勾引慕容文更,心里更肯定了,不由开心地说:“周哥,就借他这辈子先叫几声过过瘾吧,也省得下辈子他把我们给忘了去!”

慕容文更趁机双叫了一声:“两位娘子辛苦了,请喝杯热茶润润喉再商量吧!时日还多,两位娘子不急着在这洞房之夜商量家园大计嘛。这洞房之夜,一刻值千金呐!”说着,将双手中的茶杯递到肖丽蓉和周衍跟前。

肖丽蓉妩媚地朝慕容文更抛了个媚眼,转眼对周衍说:“周哥,我们三人要进洞房啦!”

周衍略显尴尬地嘻嘻笑着,说:“你们真不怕我看着你们**呀?”

肖丽蓉调皮地说:“周哥是文更下辈子的老婆,看看我们**又有何妨呢?看吧,又不是什么稀罕见不得人的事情,文更,是吧?”说着,一口将茶杯里的茶水倒进嘴里,咕嘟一声咽了下去,呀了一声,赞道:“真香的茶水!谢谢老公了!”

周衍慢慢地喝完茶水,接过肖丽蓉手里的空杯,一起放到茶几上的茶盘里去,回头笑嘻嘻地望着慕容文更,说:“谢谢你,文更!”

慕容文更呵呵笑着,望了眼蓉儿,说:“娘子,为夫牵你进洞房去吧!”

肖丽蓉笑眯眯地抬起右手伸向慕容文更,悬着等慕容文更来牵她进洞房,学着宫廷戏中娘娘的口气,娇声娇气地说:“妾身谢过皇上的宠爱!妾身遵旨!”

因为事先得到肖丽蓉和慕容文更的允许了,周衍立即配合着扶着肖丽蓉的手肘,学着宫廷戏里的太监音调,说:“娘娘,奴才扶娘娘与皇上洞房去也!”

周衍装出的怪腔调,把慕容文更和肖丽蓉都笑得弯下腰捧住肚皮笑个不停,周衍趁机一手扶着一个,径直走进了主卧。

收住笑,慕容文更学着皇帝的口吻,说:“周公公替娘娘宽衣,服侍朕跟娘娘洞房吧!”

周衍一本正经的太监样子,躬身答应一声,便替肖丽蓉宽起衣来,肖丽蓉也当真象娘娘一般,张开双臂让周衍宽衣。

周衍扶着光着身子的肖丽蓉边走向席梦思床边细声细气地以太监腔调说:“请皇上宽衣与娘娘入洞房了!”

第77节 第一夜的浪漫4

慕容文更颇有些难为情地脱光身上的衣裤,上床跟肖丽蓉接吻起来,周衍站在床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慕容文更的身体,目光中升腾起一抹柔美的光芒,不由自主地伸手到他的胯间自已抚摸了起来。

周衍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慕容文更赤身**的样子,特别是慕容文更那长得又长又大的下体,让他受到极度的诱惑,情不自禁地解开裤子,掏出早已一柱擎天的那物,看着慕容文更慢慢进入肖丽蓉的身体,就象进入了他的身体一般,立即难以抑制地快速套弄起来。

也许太过于激动的缘故,周衍没一会儿就进入临界状态,急忙到柜子上抽出几张餐巾纸来捂在他那物上面。

听到周衍粗重的呃呃声,慕容文更扭头一看,见周衍捂在那物上头的餐巾纸已经湿透了出来,不由开心地问:“周哥,很爽吧?”

周衍一脸潮红,望了慕容文更一眼,垂下目光望着他的胯间,不好意思地说:“我太激动了。文更,蓉儿,我先去洗洗睡了,你们自己好好开心地玩吧!”

说着,周衍右手捂私处,左手提着裤头,快步走出主卧门去,到卫生间洗澡去了。

等周衍的脚步声进了卫生间,肖丽蓉悄声问:“文更哥哥,你可以做那么久,为什么周哥只这会么的工夫就结束了呀?”

慕容文更也不明白,笑着说:“也许周哥太过激动了吧!蓉儿,周哥这是第一次见到我的下体,也是第一次当着我的面打手枪,也许周哥真的太激动了,才会几分钟就射了。”

肖丽蓉还是有问题,悄悄说:“周哥的那个怎么会比你短那么多呀?也细了很多呢!”

慕容文更苦笑着说:“蓉儿,我真不知道呀,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周哥的**。男人的**长度大小会不会也是遗传的呢?算了,蓉儿,我们还是专心做我们的爱吧!”

肖丽蓉嘤咛一声,双臂搂在慕容文更绷得紧紧的腰肌上,勾起头来跟正努力抽动着的慕容文更舌吻了起来。

周衍来到卫生间,将那满是粘稠液体的餐巾纸扔进垃圾篓里,坐在浴缸边上,退尽衣裤,站到插在墙上凹槽里的出水喷头下,拧开热水出水开关,就着热水揉洗起已经软疲下来的那物。

边压了点沐浴液揉洗着,周衍边回想着刚才见到的慕容文更的下体,想着想着那东西竟然又开始膨胀起来了,索性就站在热水喷头下边淋着热水边打着飞机。周衍的眼中不断闪现慕容文更那又长又大的那根,正猛烈地地肖丽蓉的下体进出着,仿佛是在进出他的身体一般,性心异常亢奋起来,下意识地加快了套弄速度,才过了几分钟,周衍又一次得到了满足。

边喘着气,周衍边用热水冲洗着身子,待他洗好擦干身子围着浴巾回到主卧门口的时候,见慕容文更还在卖力地跟肖丽蓉做着爱,心里一阵自卑生起,趁着两人没注意到人回来了,悄悄地走到那衣柜上贴有“周哥乔迁大喜!”纸条的客卧房间里,悄悄地上床睡觉去了。

慕容文更按照祖爷爷《御女心经》里面记载的方法,努力使自己早一点结束,好让他心爱的蓉儿不会太疲累。可纵然慕容文更存心早结束,还是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的蓉儿早已抽搐了三回了。

当慕容文更喘着气拥抱着他心爱的蓉儿,轻轻地吻着她的红唇之时,肖丽蓉还是疲惫得浑身无力,只想快点去洗洗就睡觉了。

肖丽蓉娇喘着说:“文更哥哥,蓉儿好累想睡觉了,你抱蓉儿去洗洗回来睡觉好吗?”

慕容文更温柔地答应一声,从肖丽蓉身体里将已经疲软下来的那物抽出来,跪着抱起肖丽蓉下床来,向卫生间走了过去。经过客卧门口,慕容文更扭头往里望去,见周衍已经上床睡觉了,随口问道:“周衍睡觉了呀?”

躺在席梦思床上的周衍,望着慕容文更抱着肖丽蓉走向卫生间,轻声答道:“感觉有点累,我先睡了啊!”

听着慕容文更“好呢!”的声音从卫生间门口传来,周衍不由在心里想,下辈子文更也会象现在抱着蓉儿去洗澡一样,抱着我去卫生间洗澡的。想象着慕容文更正抱着他去卫生间洗澡,周衍嘴角浮起幸福的笑容,伸手摁灭床头灯,转个身怀揣幸福的微笑,闭起双眼,任由着思绪在幸福的天空中飞翔着。

第78节 带女朋友回老家

第二天天刚放亮,习惯早起的慕容文更就醒来了。回想着昨晚上的事情,慕容文更一脸幸福地朝身边还光溜溜躬曲着身子呼呼大睡的肖丽蓉望去,怜爱地摇摇头,替她把踢掉的被子盖好,才悄悄滑下床来,光着身子快步到卫生间去冲早澡。

刚到卫生间门口,听到厨房里有动静,慕容文更欠身望向厨房,见周衍正在做早餐,就笑嘻嘻地打了声招呼:“周哥早!”

周衍回头一看,见慕容文更光着身子朝他嘻嘻笑着,顿时想起昨晚上侍候“皇上”“娘娘”入洞房的事情来,心头立即涌上一股幸福感来,开心地说:“快去洗澡吧,洗了澡来吃早餐!”

慕容文更“哎!”了一声,一闪身进了卫生间,虚掩上门,做起了个人卫生来。等他洗好早澡回到主卧边穿衣裤边催肖丽蓉去洗澡的时候,肖丽蓉已经醒来了,睁着对活灵灵的大眼睛,欣赏着慕容文更光溜溜的身子,一件一件地穿出空前绝后的一个大帅哥来,不由绮念再生,痴痴地望着慕容文更,似是入了定一般。

慕容文更穿好衣裤,抬眼见肖丽蓉犯了花痴一般望着他,不由卟哧一声笑了,说:“蓉儿,早痴呀?快起来去洗澡啦,今天我要回老家接来我爸爸,住到听涛花园的那套房子去呢,难道你不想跟我一起去接我爸爸来么?”

肖丽蓉听了,象吃了一粒大李子那般,痴迷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边从床上一下子蹦了起来,跳下床就往卫生间跑,边嚷嚷着:“文更哥哥,我要去哦!”

吃早餐的时候,周衍开心地说:“文更,蓉儿,今天我上晚班,呆会儿我去添购一些小用具,房子大了,要用的东西有地方摆了呢!”

肖丽蓉听了兴奋地说:“周哥白天不上班,就跟我们一起去文更老家接叔叔过来吧!”

周衍听了也很兴奋,却被慕容文更给拦住了:“周哥还在呆在省城,给两边房子多添些小用具比较好,等我爸过来的时候,住得也方便些呢!”

周衍听得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待肖丽蓉给他解释后,才笑嘻嘻地说:“那好啊,呆会我就买两边房子的小用具好了!爸爸要过来了,真想早点看到爸爸呢!”

经过昨晚的三人第一夜,在周衍的大脑中已经形成牢固的认知,他就是慕容文更的老婆,慕容文更的爸爸自然是他的爸爸了!因而才会用爸爸来称呼慕容文更的爸爸。

肖丽蓉听周衍都叫爸爸了,抢着说:“是哦,爸爸过来了,我们就可以经常过去陪爸爸了,多好!”

慕容文更听周衍和肖丽蓉都管他的爸爸叫爸爸了,调皮劲顿时上来,说:“两位娘子,快吃吧,吃完了好分头行动呀!”说着,慕容文更从裤袋子里掏出一大叠百元大钞放到周衍的跟前,说:“周哥,你看看要用到了,特别是我爸要用到的,就给买回来吧。这是听涛花园32幢1002室的房门钥匙,钥匙上有房号呢!”

周衍接过钥匙,推辞着说:“我有钱,文更,我也得为家做一些贡献不是?”肖丽蓉快捷地说:“周哥,这些钱不够用了,你再给掏钱好啦!”

周衍也不多推辞,笑嘻嘻地说:“那好吧!对了,蓉儿快点吃吧,争取路上多一点时间,文更好开慢点就会安全点了。”

肖丽蓉将稀饭碗端起,扒拉几口后一仰脖子将剩余的稀饭全倒进嘴巴里,鼓着一对腮帮子“嗯嗯”的点着头,向门口指了指,拽起慕容文更就往门外扯去。

慕容文更边走边扭头对周衍说:“周哥,辛苦你啦!”

慕容文更的老家在西北二百多公里的大山区,高速路只能开到县城,下了高速还得开三小时的山间公路才能到山村村口,再步行半小时才到慕容文更那用白垩土夯成墙的三间土屋。

这天刚好是周六,慕容文更开车回到小县城的时候,特意绕到县一中去接弟弟慕容文光一起回家。

到县一中找到慕容文光的时候,慕容文光手里正捧着复习资料,见哥哥带女朋友来了,慕容文光兴奋得一下子从上铺架子上跳下来,冲上来抱住慕容文更兴奋地连转了好几圈才停下,咧嘴呵呵傻笑着。

慕容文更情绪也特别的好,含笑望着肖丽蓉介绍说:“蓉儿,他是我弟弟,叫文光。弟弟,她是你哥未来的老婆,是你未来的嫂子!”

慕容文光上下打量着肖丽蓉,傻里傻气地咧嘴笑着说:“嫂子真漂亮!”

肖丽蓉见慕容文光已经长得跟文更一般的高大了,同样的遇帅到一塌糊涂的份上,开心地微笑着说:“你哥来接你回家去,我们家要搬到省城去住了!”

慕容文光听了,转眼望着哥哥,见慕容文更肯定地点点头,一蹦三尺高地跳了起来,呵呵笑着,不停地嚷嚷着:“哥,我好开心哦!我们家终于可以离开大山区了!”

兴致勃勃跟慕容文更一块回老家的肖丽蓉,见了大山区的荒凉景象,听着慕容文光喋喋不休地说着对省城的向往之情,对慕容文更能够读出大山区的动力,有了更多的理解。毕竟美好的城市生活,是每个男儿的梦想啊!

红色布加迪跑车开到村口,慕容文更将车子停在路口的三叔公家门口,对坐在高高的石头走廊上的三叔公热情地打过招呼,央求三叔公到同意帮着看车子了,才拉着肖丽蓉的小手,跟弟弟慕容文光一起开开心心地往家走去。

第79节 爸爸闹了个大红脸

慕容文更的爸爸叫慕容明生,今年才46岁,背就佝偻得挺不直了。但高大身材的底子还在,见俩儿子一起回来了,双眼放着光,一脸开心的表情。当目光落在肖丽蓉身上的时候,慕容明生已经猜到她是大儿子慕容文更的女朋友,顿时友善中带着慈祥的笑容,堆满原本非常帅气的老脸上。

听完慕容文更的介绍,肖丽蓉甜甜地叫了声:“爸爸!”

慕容明生顿时脸上绽出比春天的山花还灿烂的笑容,嘿嘿嘿嘿一直笑着,非常客气地请肖丽蓉进屋子。

慕容文更见爸爸请肖丽蓉进屋子,顿时兴奋地附在肖丽蓉耳畔悄声说:“蓉儿,我爸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原来,这大山区的有个规矩,儿女领着对象回家,做父母的要让进,就表示同意他们谈恋爱,要是客客气气地站在门口就着客气话,老久也不往屋里请的话,就表示不造成他们谈恋爱。

肖丽蓉听了慕容文更的低声解释,感激地朝慕容明生说:“谢谢爸爸!”

慕容文更咧着嘴,开心地牵着肖丽蓉的手走进了中间算是厅堂的屋子,走到祖宗的牌位前,对肖丽蓉说:“蓉儿,我们一起给我祖宗烧柱香吧!我要把找到祖爷爷和祖奶奶的事情,向祖宗们禀告呢!”

慕容文光边给哥哥嫂嫂点香,边困惑地问:“哥,你在说什么呀?”

慕容文更从供案的抽屉里取出家谱来,翻到旁注着“游武不知所终”六个字的慕容澈三个字,说:“爸爸,文光,我上次去武夷山游玩,跟随猴子进入一个山洞,里面有一个男人的遗骨和七个女人的遗骸,从一个石柜子里面的一本书上看到了慕容澈祖爷爷写下了文章,才发现他就是我们祖上游武不知所终的慕容澈祖爷爷!”

慕容明生和小儿子慕容文光听了,都为慕容文更有这样的奇特际遇而困惑不解,心想这应该是祖爷爷慕容澈的灵魂,见到他的后裔慕容文更到附近游玩了,这才显灵让慕容文更进入那个山洞去,暗引着慕容文更知道了他终老于那个山洞的事实。

慕容明生听完大猴子的叙述,激动得老泪纵横,“卟通”一声跪倒在供案前,接过慕容文光递给他的三根点燃的香,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地向祖宗禀告了慕容文更的发现。

慕容文更拉着肖丽蓉的手,一起跪在慕容明生左侧,接过慕容文光递过来的香,合掌拜了几拜,才递给慕容文光插到香炉里去。

慕容文光也帮他爸插好香,跟哥哥慕容文更一人一边搀扶起患有严重的类风湿病,佝偻着背,腿脚已不大方便的爸爸,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去。

慕容文光感叹完哥哥的奇特际遇,这才想起要去省城生活的事来,立时一脸兴高采烈的表情,呵呵笑着说:“爸,哥哥和嫂嫂是来接我们到省城去住的呢!爸,就要做省城的人了,我好开心哦!”

见弟弟挑明了去省城生活的话头,慕容文更赶紧拉着肖丽蓉的手站起来,笑嘻嘻地说:“爸,我跟蓉儿已经为爸租好了一套好房子,就等爸去住了呢!对了,爸,到了省城,爸的类风湿病也有好医生来长治了,相信不用多久,爸的病就会好起来的!”

慕容文光调皮地笑着说:“爸,等你治好了病,再给我们哥俩娶个妈妈回来!”

慕容明生听了,眸子一亮,故意皱着眉头瞅着小儿子慕容文光骂着:“你这小兔崽子,爸都老成这样了,还能给你们娶个妈回来呀?”

慕容文更也跟着弟弟起哄,笑嘻嘻地说:“爸爸哪里老了呀?治好了类风湿病,爸爸依旧是全天下最帅气的爸爸,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为爸爸的英俊帅气而痴迷呢!到时,爸爸给我们哥俩挑一个最漂亮最贤惠的妈妈吧!”

其实,慕容明生只有46岁,并不老,只是类风湿病的疼痛将他的雄心给磨灭了去。听两个儿子这样窜掇,心里不由动了一下,但碍于未来媳妇肖丽蓉在场,只好乐呵呵地说:“算了吧,爸这辈子就这样啦,只要你们哥俩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爸也就知足了。”

慕容文更心知有蓉儿在场,不宜在这个问题上多绕,就笑嘻嘻地说:“爸,我车子已经停在村口的三叔公家门前了,我们收拾收拾关好门就上省城去吧!”

慕容明生犹豫了一下,柔声问:“文更啊,在省城租一套房子要很多钱吧?”

肖丽蓉嘴快,笑嘻嘻地说:“爸,一个月才2000块钱呢!”

慕容明生一听一个月就要2000块钱,比他一年的生活费还要多,不由把头摇得象拨郎鼓一般,连声说:“太贵了,太贵了!”

慕容文更本想瞒着爸爸,只说一个月三、五百块钱的月租。谁知却被蓉儿快嘴给说漏了,只好说:“爸,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当司机,有出车的话每天工资是一千元,没出车的话还有三百元的生活补贴,2000元对我现在的工作来讲,根本就不算多的,爸请放心好啦!明年,我还想在省城买套房子给爸爸和文光住呢!等文光娶老婆的时候,房子就不用去考虑了,多好!”

见慕容明生还在犹豫,肖丽蓉心想该她出马了,就笑嘻嘻地走到慕容明生跟前,拉起他的双手边摇动着边说:“爸爸,你也想得到文更有多爱你,要是爸爸去省城住的话,我就可以天天去陪爸爸了,那文更去出车就不用在心里挂念着爸爸了,自然开起车来会安全多了。爸爸,为了文更的安全,蓉儿求爸爸啦,去省城住吧!”

慕容明生虽说心存顾虑,但见儿子的对象都这样诚诚恳恳来央求了,微微叹了口气,点下头说:“那好吧!文更,爸其实在家里也住习惯了,但能到省城去生活,对将来文光找工作也有好处。为了文光未来的前途,我就看在蓉儿的份上,听你们的,去省城住好啦!”

见慕容明生终于答应了,肖丽蓉异常开心地呵呵笑着,一下子扑到慕容明生的怀里撒着娇,嘴里嚷嚷着:“爸爸真好!爸爸你真好!”

慕容明生一生都没见过这阵仗,不由闹了个大红脸,讪讪地笑着,等到肖丽蓉松开他的时候,急忙转移着话题,说:“既然决定了,那我们爷仨就赶快去收拾收拾去省城吧!”

慕容文更见爸爸被蓉儿闹了个大红脸,心里不由活动开了,心想等治好爸爸的类风湿病,一定要给爸爸找一个老伴,毕竟爸爸才46岁,正当年啊,怎么能没伴呢!”

第80节 开心之旅

简单吃过午饭,慕容文光搀扶着爸爸走出家门,慕容文更怀里抱着祖宗的牌位正在锁房门。慕容明生转过身来,充满感情、无限感慨地自言自语着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呀?”

慕容文光笑嘻嘻地说:“爸,我们到省城住,就不回来了!”(慕容文光这无心的一句话,不料想竟一语成谶,他和爸爸慕容明生还真的永远回不了这三间土坯子祖屋了。)

慕容文更锁好门,白了一眼弟弟慕容文光,带着灿烂的笑容安慰着慕容明生,说:“爸,治好了你的类风湿炳,爸想什么时候回来看看,我就开车送爸爸回来看看。好不好?”

慕容明生见大儿子这般懂事,欣慰地点点头,说:“那敢情好啊!”

来到村口,三叔公还坐在石头走廊上,慕容明生跟三叔公说明要去省城住后,依依不舍地告别了三叔公,回头眺望着远处自己住了半辈子的那三间土坯房,下了决心般一矮身,在慕容文光的搀扶下坐进了红色布加迪跑车后座去。

肖丽蓉本想请慕容明生坐到副驾驶座位上去,见慕容文光手扶着他爸也坐进后座了,心想慕容明生的确需要文光扶着,就打开副驾驶室车门,探头朝慕容明生和慕容文光父子俩甜甜一笑,屁股一扭,就坐到右转驾驶座位上去了。

慕容文更向三叔公挥手道谢告别后,也一头钻进驾驶室,发动车子拐上了山区公路,朝县城方向悄无声息地开了去。

接爸爸去省城住,最高兴的是慕容文更,而最兴奋的人却要数慕容文光了!

能够到省城去生活,是慕容文光梦寐以求的,慕容文光为了象哥哥慕容文更一样,上大学到省城工作、生活,他读书很用功,加之脑袋非常聪明,学习成绩总是全班第一,年段前十,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同学眼里英俊帅气的好班长。

似乎这趟去省城,他就成了城里人一样,慕容文光喋喋不休地讲个不停,从高考志愿的填报到大学毕业后的志向,所有的话题全围绕着留存省城而展开。在慕容文光的眼里,哥哥慕容文更就是他人生的榜样,是他的偶像,他立志要象哥哥一样,在省城工作、在省城生活,做一个不折不扣的省城人,挣好多好多的钱,让爸爸过上好日子!

肖丽蓉读书不好,没上过大学,对于慕容文光这么好的学习成绩,心存羡慕,因而不停地附和着慕容文光的话,这更让慕容文光意气风发起来,似乎好工作好生活就是他唾手可得的了一般。

慕容文更经历过心酸的日子,懂得好工作来之不易,好生活更难得到,本有心给弟弟提个醒,但想到这是弟弟第一次上省城,不忍心抹杀他的兴奋,就随便他跟肖丽蓉啥闹哄着。

老爸慕容明生见小儿子把人生看得这般容易,不由紧紧锁住眉头。今天是全家去省城住的好日子,他不想让儿子不开心,也就不制止慕容文光海阔天空地纵容着他的思绪去飞翔了。

但慕容明生很明白一个道理,这世界根本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天上也不会掉馅饼,人生来就是经历苦难的。因此,慕容明生想找个机会,好好的跟两个儿子讲讲,让他们做好一个人。

慕容文光跟肖丽蓉越讲越投机,最后肖丽蓉竟然给慕容文光许诺,等他大学一毕业,立即在她妈妈的公司里给他安排一个职位。

慕容文光深信不疑,因为肖丽蓉是他的嫂嫂,是他唯一哥哥的女朋友,因此他半点不怀疑肖丽蓉的许诺。事实上,肖丽蓉也是真心向慕容文光许诺的,并不带半分糊弄他的意思。肖丽蓉爱慕容文更入心入肺,自然爱屋及乌,同样很疼爱慕容文更唯一的弟弟慕容文光,一心一意想着怎么为他好了。

可事实的发展,很快就出乎肖丽蓉和慕容文更哥俩的意料,也彻彻底底粉碎了他们怀揣美好意愿所编织起来的梦想。这是后话,我们还是紧接着来慕容文更一家来到省城后的故事说吧。

傍晚,慕容文更开着红色布加迪跑车送爸爸和弟弟来到听涛花园32幢1502室的时候,周衍正在里面布置房间,见他们来了,立即照着年老的慕容明生喊了声:“爸爸好!”

慕容明生听了一愣,慕容文更根本没料到周衍会这样喊,立即机灵地笑着说:“爸爸,他叫周衍,是我的结义哥哥。”

慕容明生听了,这才舒展开来因不解而拧紧的眉头,朝周衍友善地笑着应了声:“哎,好!”

肖丽蓉抿嘴而笑,拉着慕容文光到周衍跟前介绍说:“周哥,他是文更的弟弟文光。”

慕容文光听过了哥哥的介绍,立即笑嘻嘻地管周衍叫了声:“周哥!”

周衍显得兴奋异常,开心地咧着嘴笑着应了声:“哎,弟弟。哦对了,爸爸,弟弟,我今天布置了一整天,你们看看还需要添置些什么好呢?”

慕容文光兴奋地一个个房间看过去,兴高采烈地回来说:“哇噻!太高档了哦,比我们家不知高档多少倍了呢!住在这样高档的房子里,简直美死了啊!”

肖丽蓉笑嘻嘻地更正着慕容文光的话说:“文光啊,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嘛,对不?”

慕容文更挠挠头发,抑制不住兴奋地说:“对对,嫂嫂说得对,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爸,卫生间里全是高档的呢,马桶是自动冲的,还有热水器,我们以后洗澡就不用在锅里烧水了啊,太方便了!”

第81节 华老板的电话

第二天,肖丽蓉生拉着慕容文更带着弟弟慕容文光开车上街,给文光添置了十几套夏装、秋装和冬装。傍晚,慕容文更亲自驾车送弟弟回县一中去,给了他三千块钱,嘱咐他要吃好穿好睡好读好书。

郁闷的时间很难打发,开心的日子最容易过。转眼间地过去十二天的时间,也到了慕容文更出差结束的时间了。

这天中午,正一家人聚在一起开开心心吃中午饭的慕容文更,接到了老板华美媛的电话,关心地询问他安全地送回三位女董事长了没有。

慕容文更见是老板的电话,立即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装出一副很疲惫的样子,慵懒地回答:“华老板,我们正在回省城的路上,正加油呢!估计晚上就可以回到省城了。嗯,好的,回到省城我立即把车开回去,嗯,好的,好的,谢谢老板关心。再见!”

当慕容文更掐断通话,肖丽蓉笑嘻嘻地说:“是你老板打来的吧?明天就要去上班了么?”

慕容文更边收起手机,边笑嘻嘻地说:“是啊,明天假期就结束了,我要开始上班了,蓉儿,爸爸这边就交给你了,你可要经常过来陪着爸爸吃饭聊天哦!”

肖丽蓉笑嘻嘻地媚了慕容文更一眼,说:“这还用你吩咐啊?你还当我是你老婆么?照顾爸爸是我的责任嘛,根本不用你来吩咐的。对不对,爸爸?”

肖丽蓉前半句是对着慕容文更说的,后半句是转向慕容明生问的。

慕容明生经过这十来天的相处,了解了肖丽蓉的性格,心知她是真爱着长子慕容文更,才会这么看重陪他吃饭、聊天解闷的事情,佝偻着背,开心地说:“是哦,文更,你就放心地好好替老板工作吧!家里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除了蓉儿,还有周衍呢。周衍一下班就先到爸爸这边,给爸爸买菜做饭洗衣服,他真勤快呢!有他们俩照顾着爸爸,你就放心去工作吧,别辜负了老板对你的期望。”

慕容文更恭敬地答道:“哎!爸爸,知道了,我会做好工作的。”

在听涛花园32幢1502室陪爸爸到十点多,慕容文更拉着的肖丽蓉的手,告别出来回瞰波花园10-1002室他们的家。

周衍今晚上小夜班,要到十二点多才会回家来,此时这个家才算他们小两口真正的天下。

进了门,慕容文更刚锁上房门,肖丽蓉已经娇羞无限地吊上他的脖子,将她的红唇往慕容文更的嘴边送了。经过十几天的“新婚蜜月洞房情”肖丽蓉已经习惯了睡觉前的**。因而,刚回到家里,身体便习惯性地起了性心,便吊住慕容文更的脖子索性了。

慕容文更身高马大,肖丽蓉娇小玲珑的身子,在他眼里根本如无物般轻盈。这些天来的相处,慕容文更也习惯了天天晚上跟肖丽蓉**这道必经程序。抄手抱起肖丽蓉娇小的身体,慕容文更边走向卫生间边亲吻着肖丽蓉香艳性感的樱桃小嘴,亲得吧唧吧唧的响。

这是性前的表演性亲吻,属于**性质,体现更多的是对彼此的浓情蜜情,与性无关,慕容文更这才会亲得吧唧吧唧的脆响。

进了卫生间,相互脱衣裤也是他们必经的程序,这是典型的小两口**的手段,是为洗浴后的床戏添把柴拨旺火的性质。但今晚,慕容文更想到明天就要去工作了,心里生出想变化的心理。

肖丽蓉没发觉慕容文更心理有什么变化,依然故我地帮慕容文更脱光衣裤后,就转身扶着墙壁压热水开关后,去取热水喷头。

没想到慕容文更却从背后一把抱住她,双手在她胸前那对**上开始的按摩,胯间摇摆着在她肥大的臀部磨蹭着。

肖丽蓉能秀明显地感觉到慕容文更胯间那物在膨胀在伸长,就乖乖地双手扶在浴缸边沿上,闭起双眼感受着慕容文更的膨胀与伸长,嘴角流溢着小女人幸福的微笑。

慕容文更伸手调转喷头方向,热水立即从他们中间洒落下来,在肖丽蓉洁白的两片肥臀上溅起高高的水花,也从慕容文更毛茸茸的胸腹间滚落下来,流进慕容文更胯部跟肖丽蓉臀部的结合部那一道缝隙,穿过后顺着四条腿淌到地面瓷砖上去。

慕容文更压来沐浴液,边替肖丽蓉揉洗着光洁的背部,边悄声说:“蓉儿,我好爱你哦,恨不得天天跟你黏在一起呢!可明天我就要去上班了,要是去出差的话,也许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蓉儿一面,我会想坏的哦!”

第1节 靓女跟踪帅哥

自从在城郊外教了慕容文更一个下午的车,偷偷尝过慕容文更的身体,余玉凤回到家里,已然横直瞅老公兰立成不顺眼了。

是啊,一个其貌不扬,五短身材且已人到中年的兰立成,怎么能跟年华正青春,英俊兼潇洒,帅气性感超一流的慕容文更可比呢?

本来夫妻就没什么感情存余了,余玉凤又尝到慕容文更超一流性力的甜头,心里的天平自然向慕容文更这边倾斜。余玉凤仗着雄厚的经济实力,心想纵然用钱砸,也要砸得慕容文更乖乖就范,更何况慕容文更已然跟她有了身体亲密无意的接触,这使得余玉凤对取得慕容文更的身许信心满满的。

事实上,中年夫妻斟酌上都存在着彼此的厌倦心理,只是有的人没出轨的经济实力,有的人没出轨的心理力量,有的人纯粹是为了孩子,这才敷衍着过日子。到了中年,能真正相爱如初的夫妻,实属世上罕有,人间鲜见的了。

余玉凤和兰立成也跟大多数人到中年的夫妻一样,对彼此的身体、性格特征、性能力性表现,熟悉到闭着眼睛不用去想也知道个一清二楚的地步了。

尝过了慕容文更鲜活身体的妙处,余玉凤回到公司里,心里就盘算开了,一方面想着如何才能跟兰立成这个不中看不中用的男人离婚,另一方面盘算着如何为勾引慕容文更跟她结婚,至少是跟她同居准备下足够让慕容文更动心的资金。

余玉凤跟兰立成有个十九岁的女儿叫兰婷嫣,是省城一流大学的大二学生,学的是管理专业,长得跟年轻时候的余玉凤一个模样,不说班花,校花却是无人敢否认的。兰婷嫣家庭背影很好,长相甜美,个子高挑,她身边从高二起就不乏男生追随,因而养就目空一切的脾性,把追随她的男生都当作一次性日用品,用完即扔决不会用第二次。

因此,高中时代,兰婷嫣几乎把全校半数的男生都睡过了。

进了大学,校园更大了,兰婷嫣的眼界也更高了。

从大一开始,还没两个月,就把全班的男生,不论长相高矮胖瘦,皆尝了一遍后,竟然哀哀地跟女同学说:“男人有九品,我们班的男生,最高阶的只有三品,没意思死掉了!”

此话传播出去,同系同年级的各种自认为品阶高的男生,前赴后继地牺牲在兰婷嫣的石榴裙下。

到了大一后期,同系的男生已然谈兰色变,便串谋着也让其他系的男生来作一回奉献。

兰婷嫣的艳色绯闻渐渐传开,成了校园里公认的一夜情对象。

为此,学校不止一次联系家长,要求家长加强对兰婷嫣的管束与规劝。

但余玉凤和兰立成早已势如水火,双方各寻外遇,哪里还有资格去管束兰婷嫣呢?不久,兰婷嫣就被大学劝退了。

回家后的兰婷嫣接触面更广了,社会上三教九流的英俊男人,她是见一个上一个,没出一年时间,兰婷嫣便成了省城公认的自费交际花。

本来,交际花的目的是在于对方的钱财与权势,但兰婷嫣仗着家里有钱,总是自费交流交往,这才得了个自费交际花的响亮名号。

华美媛公司里的那些英武帅气的男司机,兰婷嫣基本上都雇过上过了。

这天,兰婷嫣听说华美媛公司里来了个空前绝后的绝品帅哥,便耐不住性心地前去找华美媛了解情况。

合该兰婷嫣跟慕容文更照面,这天恰是慕容文更回去上班的第一天。

两人在朝晖高级轿车出租公司楼下同时停下车,一个照面兰婷嫣便被慕容文更的英风所折服,没扶着车门只怕会软瘫摔倒了。

而慕容文更心中装着肖丽蓉,根本无视大街小巷上的美女,目不斜视地从兰婷嫣身边走过,甚至没感觉到她是个窈窕妖娆的女人。

兰婷嫣被慕容文更视她如无物的目光彻底地刺激到了,发誓要占有这个高傲的男子,便尾随慕容文更来到华美媛的朝晖高级轿车出租公司门口,见慕容文更进了华美媛的公司大门,心里已经确认传说中帅得空前绝后的美男子就是刚刚进去的这位了。

兰婷嫣紧走几步,与慕容文更保持十步左右的距离,一前一后走进了朝晖高级轿车出租公司的大门,来到了华美媛办公室门口。

见慕容文更在华美媛办公室门口停下脚步,举手轻叩门,兰婷嫣装出一个清纯少女的模样,站到慕容文更身旁,朝他嫣然一笑,甜甜地说:“你好!我来找华姨的。”

第2节 就要这个帅哥!

慕容文更是公司员工,兰婷嫣是公司客人,在酒店接受过培训的慕容文更立即脸涌微笑,侧身后退一步,贴墙而站,朗声说:“您好!需要我帮您什么吗?”

兰婷嫣哪里知道这是慕容文更对客人职业性的态度,还以为慕容文更此时才发现她的美丽,改变了刚才在楼下那种视她如空气一般的冷漠态度,换上所有男人都共有的一见美女腿就软的态度了。

兰婷嫣见慕容文更侧身贴墙而站,还以为他在向自己献殷勤,立即旧病复发,习惯性地向慕容文更抛了个媚眼,目光从他脸上扫描到脚面,再由脚面扫描回裤裆处,死死地盯着慕容文更裤裆处隆得老高的地方,色眯眯地说:“帅哥裤子里藏着什么呀?”

慕容文更听说过不要脸的女人,这才第一次见到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心里不由一惊,暗叹道:“传说不虚啊,这女人只怕此时让她脱光,她就会毫不犹豫脱光等着你的。哎,谁遇上这种女人,只怕要倒阳一个月;谁要娶了这种女人,得天天换着绿帽子戴呢!”

慕容文更心里厌恶起兰婷嫣来,脸上却不动声色地朝她谦谦一笑,侧退一步离开了华美媛办公室门口,到前台处的沙发上坐下,心想等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走后,再去向老板报到。

兰婷嫣心痒痒地目送着慕容文更走回前台,这时门里传来华美媛的声音:“请进!”

兰婷嫣推开门大幅度摇动着臀部,象走t台的模特一般,在华美媛笑吟吟的目光注视下,走进华美媛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举起手欣赏着她涂得殷红的指甲,瞅也不瞅华美媛一眼,说:“华姨,给我看看男司机员工登记表。”

华美媛一见兰婷嫣进来,已经站起身来,笑吟吟地迎着兰婷嫣走去,谁知兰婷嫣却顾自一坐到沙发上去,心想:“我这是热脸贴上你冷屁股啦!你个小妖精,又看上我家哪个帅哥,妖洞又痒起来了呢?”

但华美媛涵养极好,再怎么说兰婷嫣都是公司的常客,既然她这个客人来了,华美媛心里的不快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依旧笑吟吟地取了男司机员工登记表,走到兰婷嫣身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跟兰婷嫣成九十度角侧对着,异常热情地俏声说:“婷嫣,看上我家哪位帅哥了呀?”说着,将男司机员工登记表递到兰婷嫣的手中。

兰婷嫣翻遍男司机员工登记表也没有找到慕容文更的资料,又重新找了一遍,仍然不见慕容文更的资料,不由诧异地抬起头来,困惑不解地望着华美媛问:“华姨,我刚才明明看到一位男司机,他怎么不在花名册上面呀?”

华美媛听了心里暗自吃惊,但脸上却装出很惊讶的样子,说:“我家帅哥都在上面了呀,哪里还有其他的帅哥呢?”

兰婷嫣将男司机员工登记表一把扔在沙发上,噘起嘴说:“这些人我都见过了,而那个人却是我没见过的。华姨,你不会暗藏着一个绝世大帅哥给你自己用吧?生意上门,华姨怎么能拒客人于门外呢?”

华美媛装出受委曲了的表情,说:“婷嫣,你是华姨的心肝宝贝,有什么好东西,华姨不都是第一个通知你的吗?你说说,华姨什么时候对你藏着掖着过呀?”

兰婷嫣久混江湖,才得到省城自费交际花的名头,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不弱,嘴角噙着微笑朝华美媛望去,用很坚定的口吻轻描淡定地说:“以前没有,现在有了。华姨,我知道你瞒着我必定有你的理由,我也不想知道你的理由,但是,就一天,二十万!华姨,如何?”

华美媛见这小妮子半点没有犹豫,心知再瞒她的话,必定会跟自己闹翻,心想多延一天,应该不会出什么大漏子,遂脸色一展,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婷嫣,我家的帅哥都在这了。不过,倒有个今天刚辞职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他呢?我给你找他的员工花名册来给你看看。”

等华美媛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慕容文更的员工登记表给兰婷嫣,兰婷嫣顿时兴奋地指着员工登记表上慕容文更的照片说:“就是他!我刚刚在楼下一路跟他上来的,他还在你这门上轻叩了几下呢!”

华美媛这才想起,刚才叩门声的确响了两次,原来慕容文更竟然这么凑巧被这小魔女给撞见了!

第3节 三十万,成交!

华美媛故作为难的样子,搓着双手不好意思地说:“婷嫣呀,可他刚刚辞职了呀!他昨天递交了辞职书,我已经批准后交给他到其他部门办理辞职手续去了呀。婷嫣,你也知道,华姨公司里的男司机讲的可是来自愿去自由的,这可怎么办呢?”

华美媛心里其实已经肯了,但她却想多敲这富姐儿一笔钱。

“二十五万?”兰婷嫣头也不抬,眼睛死死盯着男司机员工登记表上慕容文更的相片问。

华美媛的朝晖高级轿车出租公司,每部高级轿车租用一天的价格是十五万元,这十五万元实际上是租用英俊帅气的男司机供女客户去勾引的费用,虽说客户能不能勾引到男司机都是这个价,但这些男司机全部都经华美媛亲自勾引过的,说明是可以被勾引到的,客户勾引不到那是客户勾引能力不足的问题,而不是华美媛公司这些男司机的问题。

见兰婷嫣把价码抬到二十五万了,华美媛索性再逼逼她,反正这死妮子有的是钱!

华美媛眉头紧锁,万般为难地望着兰婷嫣,说:“婷嫣啊,不是华姨为难你,人家办了离职手续,就不再是你华姨公司里的人,再也不归华姨管,华姨的话他可以不听了呀!”

“三十万!华姨,这下总可以了吧?”在兰婷嫣的世界里,还没有钱摆不平的事情呢,她信奉的就是金钱万能!

华美媛听了心里一乐,说:“婷嫣,瞅你这么加价也不是事!华姨替你打打前哨,问问他肯不肯再出车一天好不?要是肯,那三十万我们就成交;要是他自己不肯,婷嫣,不是华姨不帮你,华姨也想赚钱的,那是华姨也实在没办法了呀!”

“知道了,华姨,我先出去,你找他谈谈吧!”兰婷嫣自然懂得华美媛在狠戳她的荷包,但她不在乎,只要能上慕容文更这个大帅哥就可以,钱嘛,在她眼里就是泡帅哥用的!

华美媛见兰婷嫣很知趣,笑吟吟地说:“那好,华姨就不送了,呆会儿给你准信,成与不成华姨都会替婷嫣尽心尽力的。”

兰婷嫣心里暗哼一声:“哼!你这还不是看在我给三十万的份上吗?我不给钱,你还会尽心尽力么?”

但交际花就是交际花,兰婷嫣站起身来,肥臀一扭,就往门外走去,嘴上说的却是:“华姨,改天我请你吃饭!”

华美媛礼节性地从沙发上站起,往门口送着兰婷嫣,说:“婷嫣,等华姨的消息哦!”

望着这个长得与高圆圆极为相像的22岁小**,肥臀大幅度扭动着走出她的办公室,华美媛心里鄙视极了。虽然这是华美媛经营的暗鸭生意,但她在内心里极为鄙视她的客户。也许隐隐的她在吃她们的暗醋吧,毕竟她公司里的这些男司机,都是她一手勾引来的,都是长相身材非常出色的年轻男生呢!

兰婷嫣一步一扭地扭到前台的时候,一眼憋见慕容文更正坐在沙发上休息,便朝他抛一个媚惑众生的媚眼,意味深长地点下头,高跟鞋答答答很有节奏韵律地敲击着大理石楼面走出门去。

慕容文更极其恶心地将眼别向前台桌子后面正接听电话的巧莲,突然想起魏生明来,那是慕容文更唯一见过的男同事,也是跟他一样在公司当司机的帅气男生。

慕容文更站起身来,踱到前台桌子前,带着讨好的微笑望着巧莲边接电话,边在一本登记簿上写着客户的单位与姓名,赫然发现这页的第一行,就写着他的姓名和红色布加迪跑车车号,还有肖晓莉、高小宁和董晓峰的姓名和单位,这才知道巧莲是负责登记租车情况的。

瞅着巧莲接听电话的时候,在登记簿上写下客户姓名“兰婷嫣”的时候,慕容文更心里顿时想到刚刚离开公司大门的那个恶心女人,暗想那恶心女人不会轮到他去开车吧?

巧莲今天的心情不错,竟然朝慕容文更露齿一笑。慕容文更见其心情好,正想跟她搭讪两句,以缓和前些天巧莲对生出他的厌恶,却见巧莲抬起头来,微笑着说:“慕容文更,华总让你去她办公室见她。”

听了,慕容文更嗯了一声,灿烂一笑,问:“今天魏生明没来上班呀?”

“他出车到九寨沟去了,还要几天才能回来。快去吧,别让华总多等了。”巧莲友好地催促着慕容文更。

“哎!”慕容文更答应一声,大步向华美媛的办公室走去,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华总千万别派自己去替刚出门那个令人恶心的女人开车哦

第4节 别这样,华总1

在华美媛办公室的门上轻叩两声,就听到华美媛极为性感的声音说着:“请进!”

慕容文更推开门进去,反手无声地瘵门关上,堆起灿烂的笑容,朗声说:“华总早上好!”

华美媛抬头一见慕容文更极为撩拨女人性心的身材和长相,眼里闪过一抹遗憾的眼神,微笑着说:“文更,沙发上坐!”

自从那天在酒店上晚班,被华美媛的几万块钱所诱惑,第一次出台服侍过华美媛后,慕容文更见到华美媛的时候,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不自在。如今,他成为华美媛公司的一名员工,自然不能再跟华美媛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了,慕容文更心里是这样认为的,他也确定华美媛也不会对他自己的员工做出什么不符合老板身份的事情来。

但这世界总有许多的例外,这次,慕容文更就遇到了例外的事情!

刚在沙发上坐下,华美媛就轻盈地走到慕容文更身边坐下,柔声询问了一番慕容文更近来的生活情况,话锋突然一转,说:“文更,现在有女朋友了么?”

华美媛要确认肖晓莉提供的情报是否准确无误呢!可以为她带来滚滚金钱的这么一位优秀男生,华美媛可不愿意仅凭肖晓莉的一面之词,就把这棵摇钱树给辞退了。再说,华美媛心里还想时常再玩玩,就象跟公司里的其他男司机一样,个把月就玩一次,那是多么惬意的人生呀!

华美媛至今不愿嫁人,最大的因素就是她觉得现在的生活过得太美满了。每天都可以跟不同的,令她非常满意的年轻帅气男司机共赴巫山试**,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方式呢!

如今,距勾引慕容文更得手的那天晚上,已经过去近一个月了,华美媛早就想再跟慕容文更去一趟巫山沐一次**了。

前些天收到肖晓莉的电话,说了慕容文更那令人恐怖的性能力后,还特别提到慕容文更正跟她的小女儿肖丽蓉谈恋爱,弄得她不敢回家去见小女儿,要华美媛想办法拆散慕容文更和肖丽蓉,别让慕容文更跟肖晓莉有任何碰面的可能,特别是当着她小女儿的面。

当时,华美媛一听就着了慌,这慕容文更要是跟肖晓莉的小女儿肖丽蓉谈恋爱的话,势必会跟肖晓莉碰面,那母女共侍一男的纸就会被捅破,以肖晓莉的强势作为,搞不好会生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也许会连累到朝晖公司的生存呢!

因此,华美媛决意要弄清楚慕容文更是否正跟肖晓莉的小女儿谈恋爱!

慕容文更见老板问起自己的私生活来,心中稍感不快,但还是如实说:“嗯,认识了一位女生,已经住到一块去了。”

华美媛听了心里暗惊,看来肖晓莉的情报是真的了!装出为他高兴的样子,华美媛伸手亲昵地拍拍慕容文更的大腿,笑嘻嘻地说:“恭喜你哦!瞅你眼里的开心劲,文更,看样子你应该很爱她呢!对了,文更,有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吗?”

华美媛知道肖晓莉的孪生女儿刚刚过完十八岁生日,因此故意试探着想从慕容文更的答话中检测他的女朋友到底是不是肖晓莉的小女儿肖丽蓉。

慕容文更嘴巴里想得到华老板跟肖丽蓉的关系呢?当然更不会料到肖丽蓉就是肖晓莉的小女儿了。再说,热恋中的男女,心里总是往好的方面去想,总不会去想未来的岳母是不是跟自己有过一腿吧?

慕容文更自然毫不提防华美媛问话中的陷阱,还以为华总在关心他的生活呢,就笑嘻嘻地说:“华总,还早着呢,她才十八岁,还要过几年才可以结婚的。”

听到十八岁时候,华美媛心里已经完全明白,肖晓莉提供的情报是完全正确的了。心头一惊,华美媛立即笑盈盈地说:“哦,原来这样!文更,她也很爱你么?”

慕容文更腼腆一笑,说:“嗯,她真的很爱我!”说到这话的时候,慕容文更的眼帘上立即浮起肖丽蓉光着身子,要他抱去卫生间洗澡的情景,嘴角下意识地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华美媛见慕容文更嘴角浮现的幸福微笑,心想这么相爱的一对,要拆散他们谈何容易呀?搞不好还可能弄出人命来呢!

华美媛边在心里想着拆散慕容文更和肖丽蓉的办法,边笑嘻嘻地说:“文更,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就想在一棵树上吊死呢?象你这样年轻的男生,应该多自由快活几年才对嘛!不多玩几年,多看看不同的风景,文更,有一天你肯定会后悔这么快就进入围墙的哦!”

说着的时候,华美媛趁着轻拍慕容文更大腿的时候,故意将手指往他大腿根部一滑,撩拨了一把他的核心部位。

慕容文更敏感地往后一挪屁股,轻声说:“别这样,华总!”

第5节 丢了一切,不能丢天良

华美媛见慕容文更躲闪她的手指,微笑着说:“害什么羞呢?我们又不是没做过!是吧?再说,我给你提供这么好的工作条件,当然是想不时的重温一下我们那天晚上的和谐生活嘛!不然的话,你到哪里去找有出车一天1000块钱,没出车我还贴你300块钱的工作呢,是不?”

慕容文更惦记着家里的肖丽蓉,不停地陪着小心,说着好话,央求着华美媛不要这样。

但华美媛惦记着这可能是她最后上慕容文更的机会了,哪里肯罢休?在步步紧逼之下,见慕容文更仍然不肯就范,态度突然间冷了起来,以冰冷的声音说:“也罢,那我就不勉强你了。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我们朝晖高级轿车出租公司的司机了,我供不起你这样高傲的王子,你请便吧!”

慕容文更见挽回不了离职的命运了,站起身来,将红色布加迪跑车和钥匙放到华美媛的办公室面,说:“对不起,华总。我现在有女朋友了,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这次去云南的过路费和加油费,请你给结算后,我就离开了。”

华美媛一听慕容文更宁可离职也不肯低头,肺都气炸了,指着门口怒吼着:“你还想报销过路费,报销加油费?你过的什么路,在哪加的油,你自己心里清楚,想骗老娘,门都没有!”

慕容文更心中有鬼,听华美媛话里有话,想想他卡里的快二千万元的钱,一咬牙转身离开了朝晖公司,打的回瞰波花园10-1002室自己的家里。

肖丽蓉不在家,应该到听涛花园爸爸那边陪着爸爸去了,周衍上日班也不在家,慕容文更心情糟透了,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连中午饭也没吃。

傍晚六点多,周衍下班回到家,见他这副颓丧的样子,细问之下才知道实情,顿时被不要脸的华美媛给气坏了,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骂累了,周衍安慰着慕容文更说:“你不是有一千多万元的存款了么?先好好休息一阵,等缓过心情来,再想办法找一份安定的工作吧!华美媛那鸟公司不去也好,免得受她那份鸟气!”

慕容文更唉声叹气着说:“周哥,这么好的一份工作,生生被我弄丢了,我要到哪里再找工资这样高的工作呀?”

“文更,我们工作可以丢,命也可以丢,丢了一切也不能丢了天良!蓉儿那么爱你,我们不能做对不起蓉儿的事情。我看那华美媛,干的就是诓良为娼丧尽天良的事情。不然的话,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艳遇被你遇上?每次你去出车,都可以勾引客户,客户也会来勾引你,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文更,我们不干这工作也许是好事呢!”周衍对慕容文更每次出车都有艳遇,都那么容易挣到额外的大笔钱,从一开始就耿耿于怀,放心不下,故而这样开导着慕容文更。

慕容文更的确帅到惨无人寰的地步,有点帅到让其他男人自惭形秽想自杀的程度。在慕容文更的心里,他长得太帅了,女人自然会对他动心,特别是那些外出寻欢的女人,同样是花钱买欢,放着身边的他不来勾引,却偏偏要去勾引长相远不如他的外地男子,那不是犯傻么?

在他的心里,固执地认为他每次都能成功地勾引到客户的原因,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他长得太帅了,令客户不得不对心,生出来勾引他的心理。

这就是慕容文更一直对周衍的提醒老是不以为然的心理依据。

自从华美媛的公司里回来,慕容文更心里多次生出造就华美媛,以求保住高报酬工作的司机一职,但都因考虑万一被肖丽蓉的知道,势必会令肖丽蓉对自己失望而否决。

见慕容文更呆的不吭声,周衍真急了,眼泪啪啪啪的就往下落,哽咽着说:“文更,其实我也不愿意你过着出车即出轨的生活,你每次出车,我心里都痛。文更,蓉儿那么相信你,那么爱你,周衍也这么深深地爱着你,你不要再去想迁就华美媛对你身体的要求,换得回华美媛公司上班的机会了,好不好?”

被周衍说中心事,慕容文更幽幽叹了口气,说:“周哥,我答应你,不回去上班了!可我心里没底啊,不回去上班可以,但以后我们怎样过好一点的生活呢?我爸已经接到省城来了,接下来就要送我爸去治病,那得花费一大笔的钱呢!我也不愿意让蓉儿跟周哥跟着我过贫苦的日子啊!”

“不用担心,文更,还有我呢!这些年,我存下了十万块钱了,也可以应急一阵子的日子了。”周衍说完,回他的卧室取出他的银行卡交到慕容文更的手上。

第6节 三人浴

叮嘱周衍不要把他丢了工作的事情告诉蓉儿后,慕容文更起来泡了杯咖啡,加进牛奶和咖啡伴侣,边用小汤勺搅拌着,边等周衍做蛋炒饭给他吃。

吃过蛋炒饭,慕容文更才觉得有了点儿的精神,便强挤出笑容,对周衍说:“周哥,我们一起过去,陪爸爸和蓉儿一起吃饭吧!对了,周哥,千万别让我爸知道我丢了工作的事情,不然的话,我爸会吵着要回乡下的。”

周衍边换衣服边笑着说:“那当然的了,决不能让爸爸回去过一个人的生活嘛!再苦再累,我们做晚辈的都得默默地承受下来,决不能让爸爸因钱的问题,来替我们担心的。”

象平时一样,慕容文更和周衍走路过去,在听涛花园25-1002室慕容明生住的房子里跟肖丽蓉一起,陪着慕容明生吃过晚饭,陪着慕容明生聊天到九点多钟,三个人才一起回到瞰波花园他们的家里。

三人已经相互习惯于各自的存在,周衍一关上门,肖丽蓉惯例似的吊上慕容文更的脖子,冷不防将没有心理准备的慕容文更吊得开始弯下腰来。幸好慕容文更反应敏捷,边挺腰边双手接住肖丽蓉的肥臀,这才没有出洋相。

但敏感的肖丽蓉还是察觉到慕容文更的变化,仰起头来,直视着慕容文更的双眼,关心地问:“文更哥哥,怎么了?”

慕容文更的双眼下意识地闪离肖丽蓉的目光,旋即发觉这样不妥,连忙直视着肖丽蓉,微笑着说:“蓉儿,什么怎么了?”

肖丽蓉摇着吊在慕容文更脖子上的双臂,着急地说:“文更哥哥,肯定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快告诉我们呀,我们一起面对问题,我们可是你的老婆呀!”

在身后的周衍及时帮着慕容文更摆脱窘迫,立即跟着问:“文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呀?”

得周衍问话的提醒,慕容文更灵机一动,叹了口气说:“今天有位女客户一直来纠缠我,客户我又不敢得罪,弄得我心情很不愉快。对不起,蓉儿,让你担心了!”

周衍故意不屑地说:“哎,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这屁大一点的事情,也值得你心神不宁么?人长得帅,当然吸引女人的注意力啦,人家不来纠缠你的话,反而是不正常的事情呢!”

慕容文更故意叹了口气,说:“老被女客户问东问西的,心情还是很不爽呢!”

肖丽蓉哪知周衍是在跟慕容文更演双簧,还以为慕容文更在出车时,真的遇到女客户的纠缠,反而笑嘻嘻地说:“文更哥哥,要是以后再有女客户来纠缠你的话,你就直接告诉她,你有女朋友就要结婚了!哦,不!文更哥哥,你就直接告诉女客户,你已经结婚了,你很爱老婆,绝对不会做对不起老婆的事情。哈哈,文更哥哥,你这样子说了话,想必那些女客户肯定会死心,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周衍打蛇随竿上,趁机说:“对对对!文更,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你就按蓉儿教的去对付就行了,毕竟女人才最了解女人的心思嘛!”

慕容文更顺势而为,似乎不愉快的心情已然一扫而光,笑嘻嘻地说:“嗯,还是我的蓉儿帮了我大忙。蓉儿,为夫的要怎样犒赏你的帮忙呢?唔?”慕容文更说完,立即俯下头来,呶长嘴巴寻找着肖丽蓉的红唇。

肖丽蓉见状开心得咯咯直笑,大叫着:“周哥快来帮忙,老公太坏了!”

周衍笑呵呵地往沙发上一坐,妖里妖气地说:“蓉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文更还得再坏些,直接把你按在沙发上给强了奸才好呢!到时,蓉儿就会乖乖地学着公鸡叫喔喔了。”

肖丽蓉听了,立即装出一副性致高涨的样子,“喔喔喔”地叫了起来,惹得周衍和慕容文更哈哈大笑起来。

慕容文更抱着肖丽蓉直接走向卫生间,对周衍说:“周哥,我跟蓉儿先去洗澡了。”

被慕容文更抱在怀里的肖丽蓉,回头冲周衍开心地叫着:“周哥,帮蓉儿挑一身干净衣服也进来啊!”

慕容文更故意逗着肖丽蓉说:“蓉儿,一夫两老婆共浴啊?”

肖丽蓉咯咯地笑着撒娇说:“让你把两辈子的幸福一起享受了,不好吗?”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边走边说:“好!听老婆大人的安排!”

周衍听着肖丽蓉和慕容文更的对话,心情突然大为激动起来,他可从来没跟慕容文更一起洗过澡啊!

到主卧里精心替慕容蓉儿挑了套丝绸的睡衣,再替他自己和慕容文更挑了两条情侣内裤,周衍感慨万千地走向卫生间,准备去接受第一次跟慕容文更共浴这激动人心的事情。

虽然还有一个蓉儿在一起,慕容文更也不可能跟他发生关系,但周衍已经非常满足了。

第7节 周衍的幸福

当周衍右手拎着蓉儿的睡衣,左手抓着他跟慕容文更的情侣色内裤走进卫生间的时候,他的心跳猛然间升到了120以上,迷迷糊糊中将双手上的衣裤递上衣架后,就不知所措地原地站着呆看慕容文更和肖丽蓉相互揉搓着对方的身体。

肖丽蓉见周衍呆望着,嘻嘻一笑,调侃着说:“周哥,你也是文更的老婆嘛,虽然是下辈子的,但这辈子先替文更哥哥搓搓背,给彼此留下更深刻的印象,下辈子才会认得我们嘛!”

周衍听了,讪笑着望向慕容文更,见慕容文更没有阻止的意思,才开心地走到慕容文更背后,替慕容文更搓起背来。

替人搓背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属于服务对方性质的事情。但凡一个人深爱着对方,替对方做任何的事情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此时的周衍能替慕容文更搓背,他就感到无比的幸福,连双手十指都微微颤动了起来。

周衍的激动心情,慕容文更感觉到了,心想着周哥这么深爱着自己,虽然不可能得到自己的身体,可他还是无怨无悔地深爱着自己,连替自己搓背也这么激动,不由扭头问:“周哥,开心吧?”

周衍压制着狂乱的心思,咽了下口水,很幸福地“嗯”了一声。

肖丽蓉知道周衍非常爱慕容文更,但她深知慕容文更不可能给他身体,故而很放心周衍的存在。因为肖丽蓉同样深爱着慕容文更,希望慕容文更得到更多的关爱与照顾,在生活方面周衍显然要比她更细心周到,能比她更好地照料慕容文更的起居,因而都有些希望如此深爱慕容文更的周衍不要离开。

肖丽蓉明白她的这种想法,对周衍而言是不公平的,是非常自私的,但她也知道周衍是心甘情愿的,是无怨无悔的,甚至是乐此不疲的。因而,她歪头越过慕容文更的臂膀,冲周衍嘻嘻一笑,说:“周哥,以后文更的后背就交给你来搓了。我搓前面,周哥搓后面,美死文更哥哥了!”

此刻,有肖丽蓉和周衍两个人替他搓背,慕容文更的确觉得很幸福。心想这辈子不能给周哥的,下辈子一定要加倍偿还周哥对自己的爱。

但三人浴却有个难以解决的问题,对于慕容文更来说,美人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替他搓澡,他正年轻的身体不可能不作出反应,当化学反应开始后,慕容文更胯间的那物,渐渐抵在了肖丽蓉的小腹上。

肖丽蓉见状,媚了慕容文更一眼,故意对周衍说:“周哥,你快管管文更哥哥,他那个好坏哦,都顶住我肚皮了。”

慕容文更一听,顿时尴尬地讪笑着,说:“周哥,蓉儿这般美丽,她光着身子替我搓澡,我要是不会起来的话,还算是男人么?”

可话刚出口,慕容文更立觉不妥,怎么能当着有一颗女人心的周衍大哥说这种话呢?

肖丽蓉也觉得不妥,立即笑着推开慕容文更的身体,瞅着周衍同样朝气蓬勃的下体,嘻嘻笑着说:“周哥跟文更哥哥一样怒气冲天了呢!”

连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周衍只是讪讪地笑着不作声。他怎么能不起来呢?面对朝思暮想的慕容文更身体,虽然只是背后的,但已经足够令他性心大动,一柱擎天了!

慕容文更不习惯在卫生间看到周衍一勃而起,急忙自己压了一坨洗发液,就着热水匆匆冲洗好头发,抹一把脸上的水珠,嘻嘻笑着说:“两位老婆,我洗好了,你们也快点洗吧,我们赶紧到床上去玩好玩的游戏啦!”

说完,慕容文更拎起一条浴巾自行擦拭着身边,边走向卫生间门口边说:“蓉儿,周哥,你们快点哦!”

慕容文更出去后,肖丽蓉冲周衍嘻嘻一笑,说:“周哥,你替我搓几下后背吧。”

周衍不喜欢替女人搓背,但蓉儿开口了,他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嘿嘿一笑,替肖丽蓉搓起背来。

肖丽蓉享受着周衍替她搓背的服务,开心地问:“周哥,你对女人的身体,真的一点感觉出没有吗?”

周衍知道肖丽蓉是在关心自己,只轻轻地“嗯”了一声,也没停下搓背的双手。

肖丽蓉轻声说:“周哥,文更有你这样的大哥细心周到地照看着,我很放心呢!好了,周哥,我替你搓搓身子吧。”

周衍不习惯让女人替他搓身子,刚想拒绝,肖丽蓉却已经转过身来,双手替他搓起澡来了,顿时一脸尴尬地忸怩了起来。

肖丽蓉见周衍这般女人相,不由笑着调侃说:“周哥,你就当二老婆替大老婆搓澡,那样你就不会感觉不自在了嘛!”

替周衍澡,肖丽蓉抽下两条浴巾,边递一条给周衍边自己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子,说:“周哥,文更哥哥都等急了,我们快去陪他吧!”

第8节 三人的快乐时光

肖丽蓉和周衍一起回到主卧的时候,见慕容文更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正等着他们过来了,立即爬上床去。

周衍恪守旁观的无言心规,目不转睛地紧盯着慕容文更的下体,顾自抚弄着他的活计。慕容文更余光瞥见周衍的活计一下子就翘得老高了,不理解地望了他一眼,心里琢磨着周衍怎么会这般快就发动了起来。

肖丽蓉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在慕容文更的胯间就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受肖丽蓉唇舌的刺激,慕容文更择时高下巴,微张着嘴巴,随着肖丽蓉的唇舌搅动,不由一声声地“喔喔喔”轻叫着。

周衍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肖丽蓉口中的令他神思梦往的那一条**,大脑里生出幻像,似乎是他在津津有味地吃着这条**一般,性致猛然高涨起来,手上运动也随之加快了节奏,也变得更有韵律感了。

似乎他的舌面上的味蕾,可以接收到那条**的气味一般,周衍口腔中的唾液分泌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咽唾液的咕嘟声连续不断了起来,跟肖丽蓉有滋有味吃着的啧啧声和慕容文更下巴一抬抬时发出来的“喔喔喔”声,形成了美妙绝伦的三重奏。

看着肖丽蓉坐在慕容文更宽大的胯部时的快乐运动,周衍仿佛坐在慕容文更胯部上的人是他自己,在心里默默地想象着慕容文更的那条帅气的**在他的身上进出着,他的性致很快就达到了巅峰状态,嗷嗷叫着跑向床头柜,快速地抽出好几张餐巾纸,刚捂上他的左手,便长长地叫了声:“喔!”

慕容文更勾起头的同时,肖丽蓉也回过头来,两人一起望向周衍,只见周衍胯部一拱一拱间,他右手上的餐巾纸已经从里湿透出来了。肖丽蓉笑嘻嘻地说:“周哥下次慢一点,我和文更哥哥还早着呢!”

周衍胸脯大幅度一收一扩喘着粗气,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受不了,控制不住就出来了。”

慕容文更用理解的语气说:“没事的,周哥,慢慢的你就习惯了,以后会越来越长时间的。周哥,快去洗一下回去睡觉吧,今天那么早就起来忙碌了呢!”

周衍嗯了一声,双手捂在胯间,急急走向卫生间冲洗去了。这时,慕容文更一个翻身,将肖丽蓉反压在身体下,象一头狮子那般勇猛地向肖丽蓉进攻着。这下轮到肖丽蓉随着慕容文更的进攻节奏,随着慕容文更的“嘿!嘿!嘿!”做动作时的哼叫声,很有韵律感地叫着“喔喔喔”的声音。

慕容文更拼命地进攻着,他要趁周衍去卫生间清洗的时机,迅速地释放自己,摧放蓉儿。近来,慕容文更对进攻时间的掌握,比初学《御女心经》自如了许多,他要时间长,做可以做到长时间不倒,他要催发自己快,便可以在短短几分钟时间里结束进攻。

果然,就在周衍清洗干净,擦拭干身体,回客卧换了一条干净内裤穿上再到主卧来的时候,慕容文更和肖丽蓉刚好双双大叫着达到性的巅峰。一分钟后,慕容文更喘着粗气从肖丽蓉身体上抽出来,接过周衍替他们抽来的几张餐巾纸,紧紧地塞在肖丽蓉花雨滴答之处,抱起肖丽蓉下床走向卫生间。

周衍趁着这时机,迅速拉好席梦思床上的床罩,躺在刚才慕容文更迭压之处,细细地感受着他们留在床罩上的体温,闭目幻想着。

这一夜,周衍睡到了慕容文更和肖丽蓉的床上,跟肖丽蓉各搂着慕容文更的一只臂膀睡觉。虽然慕容文更只跟蓉儿**,他只能在旁边看着自撸,但他已经非常知足了。

第9节 周衍的用心

在周衍心里,要是慕容文更能给他一次身体,纵然让他为慕容文更即刻去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也会毫不迟疑的。

第二天天色刚泛白,周衍就醒来了。今天他上晚班,白天可以跟蓉儿一起去照顾爸爸慕容明生了。

做了三人的早餐,周衍先到卫生间里冲个澡,才穿着内裤回到主卧的床前,推着肖丽蓉的肩膀说:“蓉儿,快醒醒,我们一起去买菜,今天给爸爸做一顿丰盛的午餐好不好?”

肖丽蓉迷迷糊糊中被推醒,光着身子坐在床来,双手揉搓着眼皮问:“周哥,几点了?”

周衍望望墙上的挂钟,说:“已经六点半了,我们要趁早去市场,才能买到最好最新鲜的东西做给爸爸吃哦!”

肖丽蓉深爱着慕容文更,自然跟慕容明生的关系很铁了。经过这十几天时间的接触,慕容明生也很喜欢肖丽蓉这个单纯的儿媳妇。本来公公与媳妇之间有着一道天然的屏障,但肖丽蓉把慕容明生当作自己的父亲一般来服侍,自然不存在任何做作的成份。这情感一真,慕容明生哪里能不喜欢这个乖巧的儿媳妇呢?

肖丽蓉对慕容明生这位爸爸付出晚辈的真心,慕容明生自然而然地也跟着付出长辈的实意,这十几天相处下来,他们简直就是一对比亲生父女还要亲的公公和儿媳了。

加上周衍白天没班也一定会过去服侍慕容明生,三人已俨然是一家亲的家人一般了,有时慕容明生还觉得长子慕容文更还不如周衍来得好呢!但慕容明生却无从了解周衍跟长子的关系,不然的话,还会不会这样视周衍如亲生儿子一般,还真不可测知。毕竟慕容明生是上了年纪的人,能不能接受周衍爱慕容文更这个事实,还真不好说呢!

肖丽蓉听说要给公公买食物去,立即滑下床来,边揉着眼皮边光着身子往卫生间走去,说:“好,我洗个澡先!”

周衍抓起肖丽蓉的内裤和胸罩追上去递给她,说:“早餐做好了,蓉儿洗好就出来吃早餐!”

听着肖丽蓉走进卫生间的脚步声,周衍回过身来,推着还在睡觉的慕容文更,悄声说:“文更,快醒醒!”

慕容文更慵懒地坐起身来,不知所以地揉着眼皮问:“周哥,怎么了?”

周衍把声音压得很低,说:“文更,你今天要出去找工作,就是一时没找到如意的工作,也不要急着回家来,不能让蓉儿看出你丢了工作来才好啦。不然的话,蓉儿肯定会起疑心的,那样就麻烦了哦!”

慕容文更听了大脑顿时清醒过来,低声说:“是哦,还是周哥心细,想得周到。我这就起床,吃过早餐就装作去上班的样子离开家,去看看有什么比较好的工作。”

周衍见慕容文更这么听自己的话,心里非常的满足,开心地朝慕容文更嘿嘿笑着,说:“这样就对了!快起床去洗洗吧,时间不早了,你得按正常上班的时间出门去呢!”

慕容文更光着身子一骨碌跳下床来,见周衍盯着他的下体看,不由感触良多地搂住周衍的肩膀,贴心地说:“周哥,这样下去真委曲你了啊!”

周衍见慕容文更如此体贴自己,感动地说:“没事,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也喜欢过这样的生活,挺好的。快去洗澡吧,我给你们盛稀饭凉着去。”

说完,周衍拍拍慕容文更搂在他肩膀上的手,见慕容文更放开了,就走出房门向厨房走去盛饭去了。

慕容文更望着周衍走出房门的背影,幸福地摇摇头,在心里感叹想:“一个男人竟然会这样深爱着另一个男人,真的不可思议啊!周哥真的很细心,有周哥相伴一生,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如果真有下辈子,欠周哥的这份爱,我一定会加倍还!”

三人吃过早餐,周衍跟肖丽蓉一起上市场采购去,临出门还不忘回头对慕容文更说:“文更,下班就回来,我今晚六点的班,你直接回爸爸那边跟蓉儿一起陪爸爸吃晚饭。啊?”

慕容文更自然晓得周衍的用心,爽朗地答应一声,催促着周衍和肖丽蓉说:“你们快去吧,记着替我买几斤大淡菜回来,今晚我要跟爸爸喝几杯酒呢!”

淡菜是一种贝壳类海产品,新鲜的淡菜味道非常鲜美,是物美价廉的海产品。

肖丽蓉也喜欢吃淡菜,听了开心地说:“好呢,我们这么早去,肯定能买到饱满新鲜的大淡菜。文更哥哥,你快点准备一下去上班吧,别迟到了,老板最讨厌迟到的员工呢!”

慕容文更咧嘴嘻嘻笑着,说:“知道啦,老婆大人!”

第10节 纠结的心理

慕容文更待周衍和蓉儿走远了,这才穿好衣裤拎着手包走出家来,锁上房门,再将铁门反锁好,才坐电梯下楼去。

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慕容文更挑了去市场相反的路漫无目的地信步走着。

从西江滨路一直踱到东江滨路的尽头,慕容文更只觉得无所适从,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才好。他心里知道,纵然可以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薪酬方面也一定比在华美媛公司当司机要低七八成,他心里很难接受先前在酒店工作时的薪酬标准了,但要找到更高薪酬的工作,对于象他这样刚出校门的大学生来说,却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慕容文更着实不愿意再做每个月三千多元的工作,他从心里看不上。这也难怪慕容文更,但凡一个人月工资赚到二万多元了,他当然瞅不上月资三千多元的工作,这是人的正常心理。

走得腰酸背痛起来,慕容文更好几次摸出手机,想给华美媛打去电话,答应再跟他玩一次,但总被他心里鲜活的肖丽蓉俏脸给阻止了。纠结到中午十二点,慕容文更在北大一路的路边沙县小吃店里,花了十块钱要了碗拌面,一罐牛肉,匆匆填饱肚子,出店继续沿着北大一路往西走去。

先前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找工作同样很困难,但慕容文更总是很有信心。

可此时,同样在找工作,慕容文更却觉得困难重重,对找到岗位和薪酬都满意的工作,他完全丧失了信心,只是为了不让肖丽蓉担心,才不得不漫无目的地走啊走的,再累也不能这么早回家去。

虽然慕容文更好想回家洗个热水澡,再美美的在席梦思床上大睡一觉,但他不敢回去,生怕肖丽蓉回家取什么东西,看见他在家里睡觉,盘问之下发现他丢了工作而替他担心起来。

走到傍晚时分,实在走不动了的慕容文更,不得不走进北大一路的环岛附近的捷水公园,在一张水泥靠椅上坐下休息。也许是太累了的缘故,慕容文更竟然支着头,歪在水泥靠椅上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慕容文更被手机的一阵铃声给惊醒过来,从手包里掏出手机一看,见是华美媛打来的,心里揣着一线希望,慕容文更赶紧接听华美媛的电话。

华美媛在电话里先给慕容文更道了歉,说昨天是她不对,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让他回去继续上班,还说正好有一位客户急着用车,求他快点回公司去。

慕容文更听了心中暗喜,只要华美媛不再来纠缠他,慕容文更心里当然愿意继续在华美媛的公司里上班了,毕竟一天1000元的工资,在其他单位他是挣不到的呀!

慕容文更几乎没有犹豫地答应了,立即打的向西二环路与南大路交汇口处的朝晖高级轿车出租公司而去。

见到慕容文更来了,华美媛再也没有任何越规矩的言行,只是让他立即开着红色布加迪跑车去西大街1349号去接客户,并给了他客户的手机号码,让他到那时的时候,打手机客户。

见慕容文更接过红色布加迪跑车的钥匙和写有客户的手机号码的纸条后还站在那里,华美媛不解地问:“文更,还有什么事情么?”

慕容文更犹豫了一下,陪着笑脸轻声问:“华总,这趟需要多长的时间呀?”

听了,华美媛调侃着说:“呀!这么快就需要请假了呀?对了,这一趟出差就一天的时候,后天早上就可以回来了。你先跟家里说一声吧,免得她挂停飞着你呢!”

慕容文更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谢谢华总!那我先过去接客户去了。华总,谢谢你!再见!”

“再见!一路顺风!”

华美媛瞅着走出她办公室门口的慕容文更,心里叹了口气,对就要推动这么英俊帅气的男司机,这么能引来客户光顾的一棵树,就要离开她的公司了,她感到深深的遗憾。

但是,华美媛是个果决的女人,深知将正跟肖晓莉小女儿恋爱中的慕容文更留在公司里,定然会成为一颗定时炸弹,会将她的生意炸得粉粉碎碎,她可不愿意冒着公司被弄垮的风险,将慕容文更继续留下当司机,纵然慕容文更是公司的第一号摇钱树!

华美媛坐在她办公桌后面的老板皮椅上,转动着手中的水笔,想了会儿,抓起固话电筒给肖晓莉拨去电话,告诉肖晓莉,慕容文更后天中午就会离开她的公司了。

第11节 怎么是这个妖女?

红色布加迪跑车是慕容文更在朝晖高级轿车公司里的工作用车,也是公司里最高级的轿车了,这充分说明华美媛对慕容文更的期望值非常的高。

开着红色布加迪跑车来到西大街1349号大楼下停好车,慕容文更按华美媛给的客户手机号码拨过去,给对方介绍了车型、颜色和车号,就听到了个媚入骨髓的年轻女人的声音,慕容文更说明了来意后,对方说马上下楼来。

慕容文更扭开路况信息台,边听着路况信息边等客户下来。不一会儿,他的手机铃声咯了起来,一看是客户打来的连忙接听,这才发现客户就站在他的红色布加迪跑车副驾驶座车门边上。慕容文更连忙按下开门按扭,欠起过去替客户推开副驾驶座车门,爽朗地说:“欢迎光临!”

可临字还在慕容文更的唇边未远,他的“临”字发音竟然变味成了充满厌恶色彩的“你?”近年来,坐进副驾座位上的客户,竟然是昨天早上在华美媛办公室门口对他私密部位肆意扫瞄的那个妖女!

慕容文更本能地表现出厌恶的神情,可那妖女却不管不顾地将拎着的一只大背包扔到后座上,在副驾座上坐好,边戴起耳机对慕容文更下着命令:“去舟山金沙滩滩度假村!”

慕容文更心里很想拒绝去,但他深知公司的规矩,一旦接下客户下的单,若是反悔的话,公司就要三倍赔偿客户所付的费用。若是司反悔的话,这费用就得由司机全额赔付。慕容文更虽说不大清楚租一日车的费用具体是多少,但他猜想得到这费用绝对不会低,心想赚钱不容易,只得忍下了!

将红色布加迪跑车缓缓驶出市区后,一路向而去,慕容文更默默地开着车,只对这妖女提出的问题做最简单的回复,决不主动说一句话。

兰婷嫣见慕容文更对她爱理不理的,一副不可侵犯的表情,不由在心里乐着。她已经预见到慕容文更对她的这态度,早已做好的成全的准备,才不会在乎慕容文更理不理她呢!

往北开了四个小时,车子来到奉化市外的宁波高速g15路段,天也完全暗下来了。慕容文更中午只吃了一盘沙县拌面,一罐牛肉,早已肚内空空,咕咕作响了。但她见妖女戴着耳机,自娱自乐着陶醉于音乐之中,随着音乐的节拍律动着肩膀,也不好作声,只得忍着饥火继续往宁波开去。

车子过了茅山镇的时候,慕容文更扭头望一眼妖女,见她还在自娱自乐着,根本没有吃饭的意思,只好继续往前开。开过了姜山镇,慕容文更见妖女还在半闭着双眼随着音乐摇摆着肩膀,不由在心里暗骂一声:“十足的妖女!”

开过了下应镇、邱隘镇、五乡镇,直到上了g9211金塘大桥桥面上了,慕容文更这才死心塌地地不去想吃饭的事情,象跟妖女呕气般一直开到了金沙大道末端下了高速,沿着前往金沙滩度假村的公路到了滩度假村口,才不得不问一句:“小姐,哪里停车?”

见慕容文更终于开口主动来问自己了,兰婷嫣象得胜将军一般高傲地一摆头,用命令的语气说:“天后宫外的沙滩!”

慕容文更见此时都快深夜了,这妖女还半点没有吃晚饭的意思,心里气坏了,直诅咒着把车开到了天后宫外的沙滩边上,等到离海水只有几十米的地方才停下,冷冷地说:“小姐,天后宫外的海滩到了,我在车上等您,请您自便。”

兰婷嫣也不在乎慕容文更态度生硬,欠身伸手从后座拎起大背包,边顾自往海滩走去,边说:“夜深了,这附近吃不到东西了,你想填饱肚子的话,就跟我过来。否则,可别回去向华美媛告状,说我把你给饿着了啊!”

听了兰婷嫣的话,慕容文更肺都要气炸了,敢情这妖女早就做好不吃晚饭的准备,只备下零食在大背包里,来这野外海滩准备勾引他呢!

慕容文更在心里哼了一声,对着兰婷嫣的背影说:“小姐请自便,我开车回头吃饭去,吃完再回来待小姐。”

兰婷嫣头也不回地说:“要是我出了什么意外,按你们朝晖公司的规定,司机要负什么责任呢?”

朝晖公司规定,租车客人的人身安全,负责开车的司机必须担负起来。客人若出了任何意外事故,所有的责任必须由司机承担。

华美媛规定这样一条,目的当然是为了令司机不敢离开客户身边,以方便客户勾引司机。

慕容文更听了,泄气一般下车,锁好车门,跟着兰婷嫣边向海水边走去,边在心里有多恶毒就有多恶毒地诅咒起兰婷嫣这个妖女来。

第12节 兰婷嫣的戏弄

兰婷嫣和慕容文更一前一后走到潮湿的沙滩前才停下,咸湿的海风撩拨着兰婷嫣的长发,她仍然戴着耳机走进海水里去,边洗着双手边说:“海水挺清凉的,你都开九个小时的车了,手心也没出汗么?”

兰婷嫣说到了慕容文更的短处上,他此时的手心里正汗渍渍的正难受着呢!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慕容文更还是乖乖的脱下皮鞋袜子,涉入浅水之中,迎着涌上沙滩来的波浪,清洗完双手掌心,交叉着十指,细细地相互搓洗着。

兰婷嫣在旁欣赏着,笑嘻嘻地说:“这就对了!小孩子要听大人的话才乖嘛!洗完手想吃东西裹腹的话就过来吃,宁愿饿肚子的话不勉强哦!”

慕容文更有心不过去吃这妖女的东西,可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着,一咬牙涎着脸皮走到兰婷嫣身边,见兰婷嫣坐在沙滩上,吃食就摆在她身边的包装纸上,就弯腰想抓起一包起码酥来吃。

不料,就在慕容文更的手刚要触及起码酥的时候,兰婷嫣快速地伸手将他的手格开,笑嘻嘻地说:“老师没教你,吃别人的东西要说谢谢吗?那好,我现在就教你,想吃别人的食物,先要问问人家愿意给你吃不。要是人家同意你吃了,你取了食物就应该谢谢人家。小孩子,记住了吗?”

兰婷嫣这一顿戏弄慕容文更的话,把他的肺直接听得炸裂了去,阴沉着脸低吼了一声:“不稀罕!”直起身来就向远处的沙滩走去,足足走了二十多米,才瓮声瓮气地说:“你好,客户。我在这边躺着休息,如果你要去哪里,请告诉我一声。如果你不告诉我就离开,发生任何事故,本公司概不负责。这是本公司与贵客户签订租车协议其中一条,请你谨遵守协议诸条规定。谢谢合作!”

慕容文更打的官腔,兰婷嫣听了半点不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手指着慕容文更,竟然笑得说不出话来了。

慕容文更理也不理,顾自忍着饥火躺在沙滩上闭目养神。海浪拍打沙滩的哗哗声很有韵律,海风带着浓浓的咸味,强烈刺激着慕容文更的鼻腔,他不由张大嘴巴用口腔来呼吸,以避免海风中的咸味刺激他的鼻腔。

但用口腔呼吸也有一个大难处,海风的咸味竟然强烈刺激着他舌头上的味蕾,使他的饥火越发熊熊燃烧了起来,肚子几乎不间断地咕咕叫着。

兰婷嫣坐在远处边故意啧啧作响地吃着各种食物,声音传入慕容文更的隔膜,更促使他的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来。

虽然慕容文更拼命压低声音,可他咽口水的声音,但在这只有海浪声音的地方,喉头似乎不按他的意愿执行一般,总是发出足以让兰婷嫣听到的咽唾液咕嘟声。

这让慕容文更在心里发恶毒地诅咒开了兰婷嫣,包括没男人娶她都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几百遍。

逗够了慕容文更,兰婷嫣望着躺在沙滩上一动也不愿意动的慕容文更,笑着调侃说:“喂,帅哥,我们相互做个买卖如何?”

慕容文更动也不动,一口回绝了兰婷嫣的建议。

似乎兰婷嫣对慕容文更会一口拒绝她的建议早就料到了一般,不急不恼地微笑着说:“你也不细听我的建议是什么内容就一口拒绝,这似乎不大妥当呢!要是我的建议非常的公平合理,是建立在你情我愿基础上的买卖,那你不就是向公平合理,你情我愿的买卖说no么?这样的态度,应该不是一个大男人所应当具体的理性态度吧?”

兰婷嫣不愧为省城第一交际花,巧舌如簧不讲,但这话里的道理就由不得慕容文更不心服的了。

但兰婷嫣刚才直将慕容文更称为小孩子,慕容文更索性耍起小孩子脾气,说:“我不是大男人,我是一个小孩子!没什么理性态度可言!”

兰婷嫣听了,笑嘻嘻地说:“小孩子要乖乖地听阿姨的话,明白了吗?”

慕容文更听了兰婷嫣这戏弄他的话,“人尽可夫的婊子!妖女!**!荡妇!”在心里将他能想到的所有骂女人的恶毒话都骂了一遍还不解恨,又垂着再骂了一遍,才气咻咻地将头别向另一边,再也不理兰婷嫣了。

兰婷嫣不气不恼地依旧喋喋不休地逗弄着慕容文更的听觉神经:“小孩子要学好,不能学赌气。有什么话就该当面讲出来,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明白了吗?”

第13节 兰婷嫣软哄男人

听着兰婷嫣象大人教训小孩一样调侃他,慕容文更真要气晕厥过去了。但为了公司的利益,他不得不拼命地告诫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的,明天太阳照样会升起来,这黑暗的夜晚会熬过去的。

见慕容文更不理她的调侃,本来处于下风处的兰婷嫣,故意从慕容文更身后绕过去,坐在慕容文更上风处几米远,将所有的食物袋子全部解开,好让食物的香味随海风飘进慕容文更的鼻腔,引诱得他食欲大增,他忍不住的时候就不得不向她低头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中午就没怎么吃饱的慕容文更,到这将近午夜时分,连饿三顿的时间也足够了,哪里经得起食物香味的诱惑呢?

虽然慕容文更拼命抵抗着兰婷嫣食物的诱惑,可他的味蕾和胃却不管不顾地背叛了他的意志,口腔中的分泌液吞完一口又已有满满一口,胃里的气泡咕嘟咕嘟响亮地叫唤着食物食物快进来。

见慕容文更老用手按住胃部,兰婷嫣突然一改调侃的口吻,拎起食物挪到慕容文更身边,亲昵地用手肘撞一下慕容文更的肩膀,微微叹了口气,说:“吃吧,刚才是逗你玩的呢!你一个大男人还真跟我小女子较真啊?一丁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总该有吧?”

慕容文更赌气地将头拐向一旁,眺望着遥远海边的星星,不说一句话。

兰婷嫣卟哧一笑,跪着挪到慕容文更另一边,温柔地说:“求你啦,大帅哥,把你饿坏了,我心会疼的呢!来我喂你吃好不好?”

慕容文更又将头扭向相反方向,还是不说话。

兰婷嫣不恼不气,仍然笑嘻嘻地跪着挪到那边去,真的从食物袋子里夹出一块小个的三明治,放到鼻孔前闻了闻,深吸一口气,作出无限陶醉般,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真香啊!想过去应该很好吃吧?小朋友,阿姨哄你了,不生气了哦。来,阿姨喂小朋友吃三明治,吃饱了才有力气呢,想躲阿姨才能跑得远一些,是吧?乖,啊...,嘴巴张开让阿姨看看,小朋友的嘴巴可以张多大好吗?”

兰婷嫣这一通象幼儿园阿姨哄小朋友吃饭的话,其实已经把慕容文更给逗乐了,但他拼命忍住,告诫自己要是笑出声来就输给兰婷嫣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更难熬了,说不定这妖女还会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呢!

半是为了掩饰脸上渐渐流露出来的笑意,半是从心里讨厌兰婷嫣在华美媛办公室门口对他私处那般的无礼扫视,慕容文更生生将脑袋又别向另一边。

见状,兰婷嫣依旧跪挪过去,边挪边说:“唉,阿姨当得真失败,连一个小朋友也哄不好!要是小朋友饿坏了身体,我这阿姨纵然想生一个小朋友赔给家长,也来不及长这么大呀?看来,我明天就向园长辞职去了,不能误人子弟,饿人宝贝呀!”

纵然跟前女朋友在一起,也都是慕容文更哄女生开心的份,他哪里经历过兰婷嫣这般半是挑逗半是哄的手段呢?挨不过兰婷嫣的轻磨软哄,加之慕容文更还真是饿到极点了,腾地坐直上身,冲着兰婷嫣色厉内荏地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兰婷嫣阅男无数,自然识得破慕容文更外强中干的伎俩了。所谓理不在声大,兰婷嫣怎么会不知道慕容文更是借着声音,来掩饰他内心的的柔弱呢?

兰婷嫣不气不恼不愠不火不急不慢地微启朱唇,凑近慕容文更鼻尖数寸处,吹气如兰般柔柔地说:“我想你吃东西填饱肚子,没犯错吧?”

从此事上,还当真不能说兰婷嫣做错了,但慕容文更心里不能原谅她的,是她在华美媛办公室门口对他极尽污辱地直勾勾扫描他私处的行为,故而大喊一声:“不吃!”说着,又将头别向一旁。

兰婷嫣嘤咛一声,象妈妈规劝儿子般,喃喃地说:“不吃会饿死的哦!”

“饿死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慕容文更仍然倔强地不回过头来。

慕容文更这话可被兰婷嫣给逮住由头了:“唉哟哟,帅哥哎,你要饿死了,我的安全谁来负责?我要出了事故,我找谁要赔偿去?再说,你若饿死了,警方当然会来怀疑我,我一个清白女儿家,到时可有理说不清了哎!你想让我去跳黄河不成?再说,我跳了黄河,黄河水那么脏,洗得清因你死亡而黏在我一身的污垢么?还得来我一身的清白么?所以,你不能死,因为我的安全系于你一身,我的清誉系于你一身,你得好好地吃东西好好地活着,才能按协议来保护我的安全。帅哥,我说的如果没道理,请你反驳我呀!”

第14节 尺金买你寸光阴

兰婷嫣说话的语气,措词虽说极具戏弄的味道,但她说的句句在理,保护她的安全的确是租车协议里的关键一条。

见慕容文更无言以对,兰婷嫣旧话重提,说:“嗳,帅哥,你先别忙着拒绝,且听我把话说完,要是你觉得没有道理,再拒绝我也不迟的。帅哥,我们做个买卖吧,我把食物卖给你,以我认为合适的价格。你要是愿意就买,不愿意可以不买。好不?”

兰婷嫣的这个建议倒公平合理,慕容文更受饥饿所迫,不得不问:“你一包三明治卖多少钱?”

“三百块,一分不能少!”兰婷嫣不假思索地回答着。

慕容文更咆哮了起来:“你土匪呀?想抢钱也不是这个办法!”

“你可以不买呀?我并没有强迫你买,是不?再说,呆会儿轮到你卖东西的时候,你也可以任意出价呀!要是我觉得可以接受,我就买;要是我觉得不可以接受,那我就不买。卖多少价钱是卖家的自由,买不买是买家的自由嘛,对不?要是你觉得先买会亏的话,那你可以先卖呀?”兰婷嫣笑嘻嘻地说道。

按惯例,司机出车都是吃客户的,但协议里并没有这样注明,这就给兰婷嫣戏弄慕容文更提供了绝对占理儿的借口。因此,此时的慕容文更,要想吃到食物的话,就得乖乖地向兰婷嫣买,什么价格由兰婷嫣来定。

慕容文更暗思自己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买给兰婷嫣,心里怕上了兰婷嫣这个妖女的恶当,花了一两千块买她的食物,还不能填饱肚子,便寻思着,要是先知道兰婷嫣想要自己什么东西,就可以参照兰婷嫣食物的价格来出价了。

眼珠子一转,慕容文更不带感**彩地问:“那你要买我什么东西?”

兰婷嫣妩媚一笑,娇滴滴地说:“我要买你的时间!”

慕容文更一听,就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下意识地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哦!”

“那我用一尺黄金买你的一寸光阴总可以了吧?”兰婷嫣见慕容文更肯答话了,心里暗自得意地问。

慕容文更心想一寸光阴是虚拟的东西,并没有实际的长度,就故意刁难着兰婷嫣说:“你要我的一寸光阴做什么呀?”

“要是你肯卖我肯买,买下你的雨光阴后,那你的那寸光阴就属于我的,可由我自由支配的,你管我就是干涉我的私人事务。就象你到市场上买了一只鸡,你才不要卖鸡的来管你是杀是养,对不对?关键是你肯不肯卖,我肯不肯买,对吧?”兰婷嫣狡黠地媚笑着说。兰婷嫣与无数男人打过交道,象慕容文更这种还算朴实的男人,对她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知道只要在理字上占了先,慕容文更就不得不乖乖地听话。

慕容文更再次被兰婷嫣的话给噎住了,感觉话到了兰婷嫣的嘴里,怎么理都被她给占去了呢?回不上话来,慕容文更在心里暗骂一声:“妖女!”

可心里纵然骂爽了,慕容文更在嘴上却实实在在地输给兰婷嫣了。见慕容文更又不说话了,兰婷嫣心想不能让他重回沉默,就追问着:“呀!难道你心里觉得我讲的没道理,但碍于我是客户,就不跟我多说了?也罢,帅哥,只要你说的在理,我就听你的,决不会以客户的身份来压制你,更不会因此向华美媛投诉你。好了么?你可以说说你的道理了吧?”

慕容文更实在回不上兰婷嫣的话,见她这样表态,不讲话显然无礼了,就将话题拉回寸光阴的定义上,心想这问题狡黠的兰婷嫣不一定能回得上话,便说:“你说的寸光阴是多长的时间呀?尺金又是多少斤两呢?”

在慕容文更看来很困难的事情,可到了交际花兰婷嫣嘴里,却成了茶水配蛋糕——滑小溜溜的了。

兰婷嫣灿然一笑,温柔地说:“尺金是个绝对数十万,寸光阴是个相对数,以满足我的**一次为标准时间段。就是说,你满足我一次**,我就得付你十万算买了你的寸光阴。这买卖很公平吧?”

慕容文更一听,又气坏了,这妖女变着法子想占他的身体呢!但处于讲道理阶段,他又不能指责兰婷嫣想法龌龊,只好在心里想着办法来难死兰婷嫣,那她就不得不死了这条心了。

脑门灵光一闪,慕容文更顿时意识到兰婷嫣前后话里有逻辑错误,不是说卖方来定价,买方来决定买不买么?这兰婷嫣怎么把我的寸光阴给定价为一百万元了呢?哈,这回总算逮住她一个不在理上的事情了!

慕容文更脱口而出,说:“不对!你怎么替我把我的寸光阴给定价了呢?不是该由我来定价的么?”

第15节 一次三百万,不干拉倒!

听慕容文更脱口而出,指出她前后话里的逻辑错误之处,兰婷嫣心里暗自好笑:“你这小子没脑子,也不想想,姑奶奶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呢?”

这兰婷嫣心性狡猾,好男色,但奇怪的是,她的读书成绩却从幼都是名列前茅的,根本不会犯逻辑上的错误呢!之所以不着痕迹地给慕容文更一个发现她犯了逻辑错误的机会,当然是为了将话题引入多少钱满足一次上来。初时,兰婷嫣见慕容文更一直没发现她的这个前后逻辑错误,兰婷嫣还在心里暗骂慕容文更太笨了,还在暗暗着急呢。

此时见慕容文更终于“逮”住她的这个前后逻辑不一致的地方,兰婷嫣装出刚刚省悟到一般,脸呈尴尬之色,忸怩着身子说:“哎呀,还真的是哦!真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哦!那好了,帅哥,就由你来出价,我再考虑买不买你的寸光阴吧!”

慕容文更根本不考虑接受兰婷嫣的想法,他心里只装着肖丽蓉一个女人呢!但话到此处,如箭上弓弦已拉满,却由不得他不发了。可箭发了还有个射不射中的问题,慕容文更就想着如何才能让这个箭射不中兰婷嫣的念想。

既然兰婷嫣愿意出十万元满足一次了,我何不提高三十倍,以满足她一次卖三百万元的价格来吓阻于她呢?以自己的性能力,操垮她都不会是问题,只要让兰婷嫣这个妖女明白,他一次可以满足她十次以上,那她就得出三、四千万钱了。以她一个年轻小女子,身家再多也不会超过三千万元的,一夜付出她的全部,必然会严严实实的把她给吓瘫了去呢!

主意打定,慕容文更嘴角噙着微微冷笑,性感的双眼望向兰婷嫣,颇为得意地说:“你要买性也成,但价格得由我来定,你可以不买,但不能讨价还价,这也是你先前所定的规矩嘛!”

兰婷嫣见慕容文更终于愿意出价了,内心窃喜,心说你这帅哥今晚还能跑得出我的手心的话,我就不是名动省城的自费交际花兰婷嫣了!

兰婷嫣生怕慕容文更反悔,故意欲擒故纵地犹豫一下,才试探着问:“帅哥,你不会狮子大开口,要去我的全部身家性命吧?”

慕容文更哪里知道兰婷嫣这是在激他,以固他卖性的心志,还以为兰婷嫣心里开始担心了,就得意地说:“卖方有出价的自由,买方有买不买的自由,这可是你说的哦。我也觉得很公平呢!”慕容文更说着,还不忘调侃一下兰婷嫣,用她先前说的话来挤兑着她。

兰婷嫣心里暗乐,却以狐疑的目光死死盯着慕容文更带着有点小小幸灾乐祸的目光,好象在猜测慕容文更寸光阴的定价位到底有多高一般。凝视了足足有十秒钟的时间,兰婷嫣装出忧心忡忡的表情,问:“帅哥,那你先说说你寸光阴的定价吧,看看我能不能接受得了再说买不买。”

慕容文更似乎赢定了一般,得意洋洋地说:“事先说明,你要买我的性可以,但要买我完整发泄一次的光阴。也许,我一次就能满足你十次,那你就得按买我十次寸光阴来付款了呢!否则,免谈!”

以兰婷嫣睡男人的经历来看,全都是男人还不能满足她一次就缴械了,哪里有过她满足了十次男人才泄的?因而,兰婷嫣听了慕容文更这话,心里暗哼一声,毫不迟疑地说:“那当然的了!我说过了嘛,以满足我一次算我买你一次寸光阴的啦,我不会食言的,也一定会陪你到泄了为止!”

慕容文更嘴角往上一翘,噙着冷笑说:“好!你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兰婷嫣随之说:“我虽然只是女子,但同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你出的价我接受下来,我就绝不反悔的!”

见兰婷嫣同意按她性满足的次数来计算她买自己寸光阴的次数,还保证不反悔了,这才用调侃的语气说:“我的每个寸光阴定价三百万!不许还价!不买拉倒!”

这三百万元满足一次的价位,还真的大出兰婷嫣的意料。在她的预料中,慕容文更还个一次二十万或者三十万就是天价了,真没料到慕容文更竟然出到满足她一次三百万元的天价上去了,不由心里犹豫了起来。

慕容文更本就无尽卖性给兰婷嫣,出天价只是出于吓阻兰婷嫣向他买性的念想。

见兰婷嫣果然被他出的天价给镇住了,慕容文更乐悠悠地调侃着兰婷嫣,说:“怎么?被吓住了呀?你不是挺有钱的么?这点点钱在我是天文数字,在你还不是九牛一毛?”

第16节 一张三百万,写好十张支票先

以前,兰婷嫣勾引男人的花费,每次大多在二十万之内,甚至万把块就能搞定一个男人的一夜。搞定从哈尔滨来的一位193身高的三十岁帅哥是最多的了,也不过三十万元一个晚上,那还是那个哈尔滨男人只是来这里出差的高级白领,从美国留学归来的一只高素质的海龟。

没想到慕容文更这个本土的帅哥,一开口竟然定价满足一次三百万元,而不是一夜三百万!这价位着实让兰婷嫣非常的犹豫,并不是她出不起三百万元,而是怕老妈知道她玩男人一夜就玩去三百万而向银行免去她的签支票权。

看着兰婷嫣犹豫得半死也决断不下来的表情,慕容文更心里就乐,故意学着兰婷嫣调侃他时的语气,尖细着嗓子温温柔柔地望着一脸犹豫的兰婷嫣说:“小朋友,你不能大手大脚花钱哦,不然妈妈会骂你的呢!”

兰婷嫣白了慕容文更一眼,转身望着遥远海面上的星空,心里委实决断不下。

从离开省城前,兰婷嫣就精心准备了一的食物,一路过来装出听音乐的样子,故意不去吃饭,好把慕容文更饿得向她买食物,以制造出一个双方互有买卖的假象,好不容易才诱得慕容文更开出卖性的价码,却因为慕容文更所开的卖性价码高得离谱,而她却不能去讨价还价。

犹豫了几分钟,兰婷嫣也受了慕容文更几分钟的调侃。而此时兰婷嫣身心感受着慕容文更这位出钱就能得到的空前绝后的大帅哥的性诱惑力,加上兰婷嫣的性格受不了慕容文更的冷讽热嘲般的调侃,拼着被妈妈严厉责骂一番的心情,兰婷嫣一咬牙,下定了决心,转过身来冷笑着对慕容文更说:“帅哥,我愿意买了!嘿嘿,你出价我愿买,你的寸光阴拿来吧!”

这下轮到慕容文更愕然呆望着兰婷嫣了。

慕容文更有了肖丽蓉后,纯心不想背叛肖丽蓉对他的爱,出满足兰婷嫣**一次三百万元的离谱价位,纯粹是为了吓阻兰婷嫣向他买性的想法,根本就没存下卖性的念想。

不料想,这死妖女一番犹豫之后,竟然答应按满足她一次付三百万元的天高价码来付钱,这怎么不令慕容文更既措手不及,又为兰婷嫣这死妖女如此决意要买他的性而惊愕呢?

但慕容文更心里着实没有卖性的意愿,不论兰婷嫣这死妖女出多少钱他也不想,他心里牵挂着肖丽蓉的感受呢!在他已经出价,兰婷嫣也愿意来买他的性的情况下,要如何阻止兰婷嫣实施她买性的计划呢?

慕容文更在心思电转,如何在可以利用的关卡上给兰婷嫣再设卡,好让这死妖女放弃实施她的买性计划呢?

突然,慕容文更想到了支票用途,便说:“那好啊!不过,你得先写好支票,用途上还得备注还欠款,每张支票金额写上三百万元,你先写好十张吧,用不完你还可以作废的,对不对?”

在兰婷嫣心里,慕容文更一次能满足她一次,就已经算非常出色的性力了,写再多的支票也只能是作废的。

心里这么想着,兰婷嫣立即从手包里了出支票簿和水笔,一口气写好了每张三百万元的支票,还按慕容文更的要求,在用途一栏上注明“还欠款”三个字,再签上她的大名。

兰婷嫣边撕下写好的十张支票,边妩媚地问慕容文更:“帅哥,你还有什么合理的要求吗?要是没有,乖乖地给我脱光衣裤,我开始买你的寸光阴啦!”

慕容文更已经被兰婷嫣和他自己给逼到退无可退的墙角了,仍然心有不甘地说:“说好了,你满足一次我就先收一张支票,到时可别不肯给哦!”

听着慕容文更这无可奈何的垂死挣扎,已经不管不顾的兰婷嫣笑嘻嘻地说:“当然,我泄了一次你就可以取走一张支票,我绝不食言!大帅哥,先脱衣服再脱裤子吧!不,还是由我来脱比较刺激呢!”

说完,兰婷嫣把手包放在沙滩上,将十张支票用食物压在手包面上,笑吟吟地走到慕容文更跟前,望着一脸尴尬更让慕容文更,开心地说:“大帅哥,我来脱你衣裤了哦!”

慕容文更的眼帘上浮现肖丽蓉俏皮可爱的笑脸,难过地闭上双眼,任由兰婷嫣将他的米黄色t恤衫给脱了下来,在他的胸部又是摸又是捏又是揪着胸毛地把玩着。

第17节 想死的心都有了

慕容文更以他的经历来推想兰婷嫣不敢接下他每满足她一次就收三百万元的单子,不料烂妖女兰婷嫣却拼着受她妈妈责罚,一咬牙接下了这份天大的单子,令得慕容文更被他自己推入不得不卖性的尴尬处境,否则就是违反了他跟兰婷嫣的口头约定。

慕容文更是个非常守信的男生,既然答应了兰婷嫣,就只得闭其眼睛任由兰婷嫣来脱他的米黄色劲霸t恤,承受她的一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捏去,揪出拧进。

感觉兰婷嫣的一双小手象两条蛇,十指就象蛇信一般在胸部的肌肤上探测着他肌肉的味息,慕容文更有种毛孔都要竖起来的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星空中死死地盯着自己一般,慕容文更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肖丽蓉那张可爱的俏脸,还有周衍大哥似乎很痛苦地望着他的表情,慕容文更心在流泪,后悔自己着了这该死妖女的道,明知道她居心不良,却还去接她的话,才惹来这场灾祸。

兰婷嫣得寸进尺地解开了慕容文更的皮带,瞅慕容文更紧闭双眼,得意洋洋地笑着说:“大帅哥,此时心里想着哪位美丽可爱的小妹妹呀?”

解开慕容文更乳白色牛仔裤的裤头铜扣,边往下拉着拉链,兰婷嫣边笑嘻嘻地问:“怎么?没想呀?不对,是想我的**了吧?嗯,我的**很性感的,包管你一见立即就翘起来了!”

说话间,慕容文更的乳白色牛仔裤被兰婷嫣脱到了脚脖子处,一双手隔着白色内裤放肆地抚摸着,笑嘻嘻地调侃着说:“大帅哥,我都摸你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呀?不会是ed大帅哥吧?我可是没满足就白玩的哦!”

慕容文更最私密部位都被兰婷嫣肆无忌惮地抚摸着,顿时心里难过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心想冲进大海,消失在茫茫的海浪之中,就能用汹涌的海浪洗刷去此时所受到的屈辱。

如此想着,慕容文更下意识地抬起右脚来,却被兰婷嫣一巴掌给拍落沙滩上,冷冷地说:“怎么,大帅哥想冲进大海里消失掉呀?没门!这是我买下的寸光阴时间段,这时间段不属于你只属于我,我不同意你就不能玩消失,否则就是违约!你一个大男人可不能不守信约哦!”

慕容文更是个极为守信的人,这是他做人的基本原则。刚才下意识地抬腿要向大海走去,被兰婷嫣一拍一说,脑袋顿时清醒过来,幽幽叹了口长气,象僵尸般矗立着,极力不去对兰婷嫣舐在他胸口上的舌头和抚摸在他私处的双手作出反应,心中默默地背着《增广贤文》:“昔时贤文,诲汝谆谆。集韵增广,多见多闻。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

正一心一意恣意抚弄慕容文更身体的兰婷嫣,听着慕容文更絮絮叨叨着从头开始背起《增广贤文》来,存心用背《增广贤文》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以这种方式来对抗兰婷嫣对他身体的性挑逗,不由怒火心生,大喝一声:“你给我住口!没我同意,你不得再背任何文章,在心里默背也不行,必须将精力集中到我的抚摸动作上来,对我的抚摸动作作出你身体上的反应!”

既然把寸光阴卖给了兰婷嫣,慕容文更听兰婷嫣如此命令他停止背诵《增广贤文》,只得乖乖地收声,心里对兰婷嫣如此蛮横地对待他,感到极度的憎恨,不由生出报复兰婷嫣的想法来,想着眼下可以用什么办法来报复于兰婷嫣而不违约呢?

就在慕容文更在心里想着怎么报复于兰婷嫣的时候,兰婷嫣见老弄不翘慕容文更胯间那物,一生气恶狠狠地那着慕容文更白色内裤里的那物拍了下去,气咻咻地说:“属于我的时间你不好好配合,可知道这每一抚每一摸每一舐每一吸,我都要花上好几千块钱呢!你自己把内裤脱下去!”

听着兰婷嫣用命令的语气训斥着自己,还要自己主动脱去内裤,慕容文更胯间那物被拍打得令他痛到弯下腰去,急伸手双手捂着那的兄弟,问道:“你干嘛打我小弟弟?”

兰婷嫣狞笑着说:“我玩了它这么久了,它竟然一点活气都没有,我能不打它么?再说,它现在是属于我的,关你什么事?我纵然切下它来扔进大海里去,你也不能管,也管不着!”

慕容文更听了,心里恨到咬牙切齿的,委曲得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随即滚落下来,撞击在胸肌上跳下沙滩去。睁开一双泪眼,慕容文更恨恨地死盯着一脸淫邪的兰婷嫣,不说一句话。

兰婷嫣白了慕容文更一眼,恶毒地问:“怎么?不服呀?在我买下的这段时间里,你的一切都必须是我的,包括你的身体与意识!即刻收起你的仇恨之心,把你的眼泪擦干,睁开眼睛对我害羞地笑一笑!”

第18节 我要报复!!

兰婷嫣对慕容文更这种**与精神的双重凌辱,令慕容文更的心生出极度的悲哀,渐渐生出报复于兰婷嫣的心来。

但因与兰婷嫣有约在先,这段时间里自己的身体与意识的确是属于兰婷嫣的,慕容文更只得抬手抹出眼眶和脸颊上的泪水,眼睛睁开望向一脸狞笑的兰婷嫣,挤出一缕比哭还难看的害羞状微笑。

慕容文更的这种比哭还难看的害羞状微笑,自然惹火了趾高气扬的兰婷嫣,抬手又来拍打他的小弟弟,慕容文更连忙一扭腰给闪了过去。兰婷嫣见慕容文更竟然敢闪,顿时吼道:“我不许你闪!再闪我就切了它!”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慕容文更虽说心里把妖女兰婷嫣恨得牙痒痒的,却不得不低三下四地央求着兰婷嫣说:“神仙姐姐,求你别再打它了,我以后还要靠它做男人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呀!”

这是慕容文更第一次来求兰婷嫣,顿时使她心花怒放起来,脸色一下子阴霾尽退,瞬间放霁开来,连口气也立时变得温柔起来了,毕竟**时还需要慕容文更来配合的,不然的话,纵然得到他的身体,那也是索然无味如嚼白蜡的。

仿佛刚才没发过脾气一般,兰婷嫣一脸嘻嘻的笑容,上前一步轻抚着慕容文更那沐浴着带咸味海风的胯间那物,妩媚地说:“你就当我是你心里所想的那个女人,不就没抗拒心理了么?帅哥,生硬地给我对双方都是种伤害,倒不如温柔地给我,这样对你我都是件愉快的事情呢。是不是?”

慕容文更听了一想,也对,我就温柔地去操这个比狐狸还骚的妖女,让她先泄**十次,赚了她两三千万,再将她操得累趴下去起不来,三个月时间也不敢再去想男人,好好地出出心中的这口恶气!反正跟兰婷嫣有约在先,只要他未泄一次,她泄了多少次也不能拒绝被操的!

报复兰婷嫣思想指导下的慕容文更,象听了兰婷嫣的话才回心转意一般,左手轻柔地揽住她的腰,右手抱起她的肥臀,一把将她抱在离沙滩,抱在怀里,勾下头来,在她的樱桃红唇上亲了一口,温言柔语地说:“我们到浅水里去做吧,让海浪的涌力给我们额外的乐趣好不好?”

兰婷嫣从未未体验过对她如此温柔的慕容文更,听了自然欣喜无限地轻嗯一声,说:“大帅哥,我听你的好啦!”

慕容文更嘴角往上一翘,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从他的嘴角逸出,强烈地感染着兰婷嫣的性心,她的身体顿时起了化学反应,渐渐发烫起来了。

沙滩很是平缓,要涉到适当深的海水里,慕容文更抱着兰婷嫣直走了几十步才停下来,轻轻地将兰婷嫣放下去,用深具男人性感魅力的磁性声音,柔柔地说:“美人,这儿水深刚好及膝,我们就在这里借浪**吧!”

兰婷嫣听得慕容文更如此性感的磁性声音,顿时浑身酥软了下去,弱声说:“大帅哥,我全听你的了,你尽管操我吧!”

慕容文更听了,笑盈盈地说:“好,你现在背过身去,双手支撑在的沙滩上,我捉住你的两条腿分开,一波海浪上来,我就撞击你二十下,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性乐趣,好不好?”

兰婷嫣哪里知道慕容文更淋过豹血,吃过豹鞭炖荆草这种他祖爷爷传下的秘方汤药,令得他性力二三十倍于一般男人呢?

此时慕容文更生出报复的心来,立即催动身体,胯间那物瞬间勃跳而起,如擎天柱一般直向着兰婷嫣示威般昂着头。兰婷嫣见这物突然之间长大增长数倍,心中又是诧异又是愕然双中欣喜,伸手万分喜欢地把玩了一阵,就按慕容文更所说的,转过身去弯下腰,用双手支在海水下的沙滩上,支撑起她的上身重量后,先将左腿伸给慕容文更,见他接住了,再左腿使劲,也将右腿抬起伸给慕容文更。

架势摆好,慕容文更立即挺枪上阵,为了令兰婷嫣破了大财又大破身,慕容文更装出一副极为温柔的样子。粗壮的那物将兰婷嫣的门户撑大到极限,慕容文更先是轻推软慢磨,令得兰婷嫣身体处于的性奋之中的时候,这才猛冲猛刺,直撞得兰婷嫣嗷嗷的叫声,逐渐盖过了海浪扑沙滩所发出的哗哗声。

在粗壮度,长度与刚度都胜过神仙的慕容文更那物催发下,兰婷嫣体验到了她从未体验过的酣畅淋漓的性值高峰,伴随着她声嘶力竭的嗷嗷叫声,她的身体极度绷直,门户象被电流通过一般抽搐着。慕容文更故意停下动作,微笑着问:“神仙姐姐,你一次了啊?”

第19节 性计你来我往地算着

兰婷嫣的门户此时极度需要慕容文更那物的抚慰,见慕容文更停了下来,立即大叫着说:“是啊,一次了,求你了,快继续,千万别停下,快,快点啊,再快点!”

“这可是你求我快点别停下的,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也就怨不得我了!”慕容文更嘴角狞笑着,顺着一波浪头涌来,立即向着兰婷嫣正痉挛的门户之中死命撞去,大力撞击在她的花心上。

都以为兰婷嫣被撞得会大声叫起痛来,出乎慕容文更意料的是,兰婷嫣不仅没有呼痛,反而大叫起爽来:“爽死我了!快,再撞,用力撞!”

慕容文更见一功不奏捷,反而惹来兰婷嫣爽声震天,心中不甘地一收胯,双手抄着兰婷嫣的两条腿往身体拉来,配合着胯部的前送力量,再次勇猛无前地撞击进去,带得兰婷嫣的两扇肉门子都深扯进她的门里去了。

兰婷嫣微微唉哦一声,还是连声叫着爽,这下更将慕容文更惹怒了,也不讲什么节奏韵律,也不去听兰婷嫣呼叫什么,不管不顾地专心致志猛冲猛撞了起来。

一阵冲锋过后,慕容文更突然发觉兰婷嫣没有叫唤了,浑身肌肉也已经放松下来,门道里也不再抽搐了,就半是调侃半是挑战地问:“神仙姐姐,你要不要歇会儿恢复一下体力?”

兰婷嫣双手支撑着她的上身体量和一半的下身重量,体力上消耗比较大,再加上刚刚发泄完,还在喘气之中,虽然很想歇息会儿,好好地恢复下体力,但想到似乎慕容文更并没有泄,心中不由狐疑地问:“大帅哥,你泄了么?”

慕容文更右边嘴角往上一翘,一副冷笑的表情,口中却极为温柔地说:“还没呢!我们是继续还是停下歇息呢?”

这话问个极为巧妙!一方面兰婷嫣既然得到了发泄,短时间内不会再生出**来,自然想停下歇息一番,边恢复体力边让身体再燃欲火,好继续对战慕容文更;另一方面,兰婷嫣又担心慕容文更就要泄了,如果去歇息的话,他就会缓过劲来,呆会再战的时候,又会是她自己先泄,如此反复下去,那慕容文更很难泄,而她却会发泄很多次,既伤身又破财的,倒不如此时忍着疲惫再继续一会,兴许慕容文更就泄了,那样就只要付一次三百万元的钱了,她妈妈那里也好交待一些。

于是,兰婷嫣忍着疲惫,喘着气弱声说:“我们继续吧,别停下来了!”

慕容文更温顺地答应一声,表情顿时变得狰狞起来,帅气性感的五官开始扭曲,立即开始进攻,伴着海浪拍在沙滩上的哗哗如进行曲般的声响,两个的身体撞击声随着海风飘向远方而去。

本来已经无任何性致的兰婷嫣,竟然在慕容文更连续不断的攻势下,性致再次渐渐勃发,又开始呀呀哦哦地叫了起来。才过了十来分钟,兰婷嫣又一次绷直身体肌肉,随着她似乎从五脏六腑里喊出来的:“爽,爽透顶了啊,我要爽死了!”的连续不停的叫声,她的门户再次痉挛起来。

当兰婷嫣的叫声再次平息下来,慕容文更不再问兰婷嫣要不要停下歇息,边继续猛烈进攻着,边笑着调侃兰婷嫣:“神仙姐姐,你这是第二次发泄了哦,你已经得给我两张支票的呢!”

慕容文更既要兰婷嫣累垮,又要她在心疼钱的同时破大财,这才能达到报复兰婷嫣的最高境界!

就这样,每隔十几二十分钟,兰婷嫣便发泄一次,慕容文更直操到凌晨三点时分,还丝毫没有要泄的迹象,而兰婷嫣却已经泄了九次了。

此时的兰婷嫣不仅感觉不到一丁半点的快爽,甚至还有很强烈的烧灼疼痛感。只是她不知道,她的门户从门口到里屋,早已在慕容文更近似疯狂的进攻之下,被刺破了内里表层。

这些破损之处,本来在慕容文更的进攻之下就会令兰婷嫣觉得疼痛了,再加上慕容文更故意抽枪离开,等海浪打来,海水灌进兰婷嫣的门洞之后,再挺 枪进击。

如此一来,慕容文更大枪就将海水堵在兰婷嫣的门户里面,随着他的推进,海水受压顿时将兰婷嫣内里撑大到极限,也大大将伤处面积拉大了。而海水带盐分,兰婷嫣门户里的许多伤处被咸咸的海水一泡,顿时痛得她嗷嗷嗷直叫,不停挣扎着,想摆脱慕容文更双手的掌控,眼泪鼻涕和着溅上她脸部来的海水一起往下垂着。

瞅着兰婷嫣痛苦地扭曲着身子,慕容文更一阵阵复仇的快感象弱电一般,击打得五脏六腑都要笑出声来一般,胯部每次向后拱起的时候,必定要抽离兰婷嫣的门户,让海水灌满进去后,再怀着一颗快意恩仇的愝意的心情一撞到底。

第20节 求求你,放过我吧!

兰婷嫣的身体不停地痉挛着,这次不是因为她的**得到满足时的令她欲仙欲死般飘飘然的痉挛,而是她门户里的伤口被咸咸的海水灌胀着而剧烈疼痛引起的痉挛。

兰婷嫣本就力竭了,纵然拼尽全身力气去挣扎,哪里能挣脱一泄未泄正卯足了劲头,边不顾一切地报复而猛烈撞击,边死死捉住她双腿的往身体上撞来的慕容文更呢?

手胯相向使劲的双重力量的叠加,使得对交媾毫无性致的兰婷嫣已然十分痛苦了,再加上咸咸的海水对伤口的浸蚀所生出来的剧烈疼痛,令得兰婷嫣越是嗷嗷嚎叫越感痛的厉害,这才醒悟过来。

原来,慕容文更开始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温柔体贴全是引诱她上当的,甚至连借助海浪的冲撞力量来**也是借口,真正的用意就是要在她的门户里撞出伤口,再让咸咸的海水不浸蚀她的伤口,令她痛到求死不得的地步,以报复自己刚才对他施加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凌辱行为。

明白了她爱此痛苦的由来,兰婷嫣只得放低身段,边哭叫边哀求着慕容文更:“我错了!我知道自己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死啊!我要痛死了啊!求求你了,求你放过我吧!”

慕容文更并不想就此放过让他极度恶心的兰婷嫣,对于兰婷嫣的苦苦哀求充耳不闻,仍然快节奏高强度地一下一下撞击着,快意地折磨着兰婷嫣,欣赏着她在自己的折磨下痛苦扭曲的身体,就象欣赏一只恶狗垂死时的挣扎一般。

见哀求无效,兰婷嫣立时想用钱来换她的自由,立即忍着剧痛大叫着:“我把包上的十张支票全给你,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兰婷嫣已经泄了九次,按双方约定,十张支票里有九张已经属于慕容文更所有,兰婷嫣所说的十张支票,其实还属于她的只剩下一张支票了。

慕容文更听了忿忿地吼道:“九张支票是我的,又不是你的,你有什么权利来处置属于我的支票啊?啊!死妖婆!”

兰婷嫣只救慕容文更能放过她,听了立即说:“是,是,是!我又错了,十张里有九张是属于你的,我无权处置。剩下的一张才是会的,我也给你,只求你饶了我吧,哇......,我不想死啊!我不想这么年轻就死了啊!”

慕容文更冷笑一声,边继续进攻,边调侃着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逼你哦!按我们事先的约定,只要我没泄一次,你就得陪我**。我没说错吧?”

“是!你没说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己不能按约定履行义务,才将第十张支票自愿献给你,以求换取你赦免我免于履行我们的约定条款。是我自愿献给你的,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绝对不敢有下次了啊!打死我也不敢有下次了我啊!”

慕容文更边继续进攻着,边在心里斟酌着还有什么事项需要兰婷嫣亲口保证下来。对了,日后不能让兰婷嫣找自己算账,不得报复于自己的家人,当然包括蓉儿在内了!

慕容文更狠力一拉一撞,痛得兰婷嫣极其绝望地哀嚎起来后,才问:“我这时放过了你,你日后会来报复我和我的家人朋友吗?”

兰婷嫣听慕容文更话里有了转寰的余地,立即大口大口喘着气答道:“不敢啊,我不敢啊!我保证不报复于你和你的家人朋友,我发誓,我要是报复于你和你的家人朋友,就让我五雷轰顶而死!不!就让我全家五雷轰顶而死!我发誓了,求你饶过我的小命吧!啊啊啊啊啊,我求求你了啊!”

慕容文更再全力一撞,问:“我饶过你,你可愿意立即回省城去,且一路上都得听我的话,不得节外生枝?”

“回到省城之前,我什么都听你的。回去之后,我也发誓不会气得于你和你的家人朋友,好了没啊?我快痛死了啊!”兰婷嫣有气无力地弱声说道。

慕容文更见兰婷嫣浑身开始颤抖起来了,双臂也渐渐弯向海水里去了,显然不能再多支撑下去,就将胯部向后一拱,双手松开兰婷嫣的双腿,让兰婷嫣的下半身做自由落体运动,卟通一声掉进了海水里。

与此同时,兰婷嫣见慕容文更饶过她了,意志力一下子减弱,双臂一软,上身也卟通一声摔进了海水里,这时恰好一个浪头涌来,把兰婷嫣整个人淹没了,浪头推着她的身体向沙滩上冲出,随即又拉回来。

慕容文更也担心兰婷嫣会被海水淹死,趁退下去的海浪拉着兰婷嫣回到他身边的时候,弯腰抄手一把揪住兰婷嫣的长发,将生揪出了水面,向沙滩上大叔走去。

第21节 慕容文更被开除

在就要离开海水的时候,慕容文更拦腰抱起兰婷嫣,走上沙滩到包里抓起电子锁向红色布加迪跑车晃去,轿车立即响起“嘀”的一声。抱着兰婷嫣软成一团的身体走到布加迪跑车边,慕容文更右手拦腰夹住兰婷嫣的身体,左手找开后座车门,将兰婷嫣塞进了后座位上躺着。

回到沙滩上从兰婷嫣手包面上,取了十张用食物袋子压住的支票塞进他的手包,拉上拉链,穿好他的衣裤后,弯腰抓起兰婷嫣的衣裤和大包小包的食物袋子,大踏步走向红色布加迪跑车,打开驾驶室车门,一头钻了进去,随手一扬,将兰婷嫣的衣裤扔在她的身体上,看也不看兰婷嫣一眼,将食物袋子放在带回座位上后,立即发动车子,驾驶着红色布加迪跑车,沿着来时的路缓缓开着。

感觉胯间还硬得难受,慕容文更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从裤头插进去,边开车,边死死按住消欲穴位。

感觉胯间那物已经软化了,慕容文更才抽出手来,从副驾座位上抓来一包食物放在座位边,边开车边吃着零食。

慕容文更都将车子开到温州地界了,才听到兰婷嫣在后座弱声呻吟了起来,显然已经从半昏迷状态中醒过来了。听着兰婷嫣的极其痛苦的呻吟声,慕容文更不无调侃意味地问:“神仙姐姐,没死吧?哈,果真是神仙姐姐,神仙是不会死的!对了,要是有力气的话,你的衣裤赶紧穿上吧,免得路上遇到警察突击检查,还以为我强奸、绑架了你了!”

兰婷嫣一声不吭地摸索着慢慢穿好衣裤,才声音低低地说:“我穿好了!”

慕容文更见兰婷嫣果真履行她的诺言,回省城的路上全听他了,不由得意地说:“嗯,神仙姐姐好乖哦!”

兰婷嫣四肢还软绵绵的,根本无尽应对慕容文更的调侃,再说,经过了刚才的那一幕,她对慕容文更这位空前绝后的大帅哥,已经怕进了五脏六腑里去了,哪里还敢犟敢还口呀!

车子在上午十一点回到省城西二环路与南大路交汇口处的朝晖高级轿车出租公司楼下,泊好车,将兰婷嫣独自留在车上,慕容文更蹭蹭蹭跑上楼去,也不管前台的巧莲正向他望来,径直跑到华美媛办公室门口,举手轻叩三下,听里面的华美媛说了请进才推门进去。

华美媛见慕容文更提前一天回来了,不由惊愕地直起身来,急声问:“咦,文更,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兰婷嫣呢?”

慕容文更诚惶诚恐地望着华美媛说:“华总,兰小姐身患重病,我急忙将她拉了回来,还在车子后座上歪躺着呢!”

华美媛一听,大吃一惊,边往门口奔出边问:“文更,兰小姐不会死吧?”

按租车协议规定,朝晖出租公司必须安全地将客户送回省城来,否则所有的责任必须由朝晖公司承担,华美媛才会对兰婷嫣的生死非常关心。

慕容文更跟在华美媛身后小跑着下楼,边跑边回答说:“她应该死不了的!”

两人跑到楼下红色布加迪跑车边,华美媛异常焦急地打开后座车门,果见兰婷嫣奄奄一息地歪在后座上,一双满是恐惧的目光越过华美媛的肩膀,投射在慕容文更的脸上。

见兰婷嫣作如此反应,惯经男女情事的华美媛心中已然猜到了七八分,轻声问兰婷嫣:“婷嫣,没事了,华姨送你上医院去。”

说着,华美媛就伸手去抱娇小玲珑的兰婷嫣,却被兰婷嫣弱弱地举手给拒绝了。兰婷嫣的目光再次望向慕容文更,恐惧的目光中掺杂着怨忿地对着华美媛痛苦地摇了摇头,两行泪水不禁潸然而下。

老于世故的华美媛理解兰婷嫣的用意,将头缩回车门外直起身来,朝着慕容文更大吼一声:“慕容文更,你已经被开除了,车钥匙交出来!”

旁边的路人听到华美媛的怒吼声,齐唰唰地将目光投向红色布加迪跑车。华美媛见了担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得不放缓语气对慕容文更说:“文更,我们公司容不下你了,你把钥匙给我后,就不用再上公司来了。”

慕容文更心知华美媛正在气头上,说什么话她也听不进去,何况现场也不是说那些话的环境,只得乖乖地将红色布加迪跑车钥匙掏出,缓缓地放在华美媛向他伸来的右掌上。

望着华美媛艰难地抱起兰婷嫣蹒跚着向公司大门走去,慕容文更顺手将后座车门关上,回过身来,直把华美媛的身影望不见了,才悻悻然转身回家去。

第22节 兰婷嫣搬救兵

华美媛净兰婷嫣抱到她的办公室沙发上靠着,细细地问了过程,得知慕容文更有如此惊天性力,心下也是诧异非常,暗想前天幸好慕容文更不从,不然的话也得象兰婷嫣一样力枯阴竭了。

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华美媛扶着兰婷嫣的肩膀坐在她身旁,缓声问:“婷嫣,你花了这么一大笔款子,你妈妈那边怎么交待呀?你这孩子,这次要怎么过关啊?唉,你妈妈肯定要骂死你了!”

正说着话,兰婷嫣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兰婷嫣一看之下,几乎要哭了出来:“华姨,肯定是慕容文更把三千万的款子转走了,我妈接到银行通知,这才打电话来问我。华姨,这次一定要帮帮我,我不想被我妈取消银行支票签发权啊!要是没有了银行支票签发权,华姨,那我还怎么活呀!”

兰婷嫣跟她妈妈余玉凤一样,是华美媛朝晖高级轿车出租公司的一大客户。公司里的那些男司机,她们母女俩分别都上过了。现在就连慕容文更,也跟她们母女俩也分别玩过了。这真是一对宝贝母女呀!

华美媛心念电转,突然想到余玉凤的老公兰立成,立即对兰婷嫣说:“现在只有你爸能救你了,你要立即到你爸那里去,要你爸想个借口认下这笔钱来,那你妈就没办法了。”

兰婷嫣望着手中还响个不停的手机,哆嗦着手指说:“华姨,我有点怕,你跟我一起去我爸家吧!”

华美媛给兰婷嫣出着主意:“傻婷嫣,华姨要是去了,你爸还能饶了你呀?婷嫣,你过去就跟你爸撒娇,要他找借口认下这笔钱来。你也知道,你妈对谁都有办法,唯独对你爸一点办法都没有。再说,你妈的钱你爸也有权处置的,你妈公司的帐户,你爸不是也有支票签发权么?你就要你爸说要急用三千万元,而他的支票簿刚好用完了,就借用了你的支票簿来签发。这样,你妈纵然还有怀疑,也不会直接把你的支票签发权给取消了。”

兰婷嫣心想老爸最疼爱她了,说不定还真能替她认下这笔烂账呢!顾不得身体虚弱乏力,兰婷嫣在华美媛的搀扶下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就要往门口走去。华美媛见状,轻声说:“婷嫣,华姨送你到你爸家门口吧!你这样子虚弱,华姨真放心不下你呢!”

兰婷嫣想了想,说:“华姨,你泡杯咖啡给我,浓一些,多加些咖啡伴侣,我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吃过饭了!”

华美媛听了,立时想起刚才兰婷嫣说的被慕容文更所整的过程,不由骂了起来:“你这小笨蛋,怎么可以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你等等,我这里还有些零食,你呆会就着咖啡吃些填填肚子吧。真是的!”

当华美媛送兰婷嫣来到位于古田北路1695号兰庭别墅兰立成家门口,目送着兰婷嫣步履蹒跚地走进兰庭别墅大门后,立即掉头离开,回她的朝晖公司去。

华美媛是个做事瞻前顾后的女人,她得好好的评估一下兰婷嫣受虐待一事对公司的影响程度了。

兰婷嫣颤微微地摇晃着身子走进爸爸家大厅的时候,兰立成正在卧室里慵懒地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养着神。

兰立成的公开小情人今年25岁,叫毕可儿,生得花容月貌,只比兰婷嫣只大两岁。毕可儿自从十七岁上跟了兰立成后,近八年时间里,因利益不同,仗着兰立成对她的宠爱,与兰婷嫣素不和睦,多有冲突。

此时,毕可儿跟兰立成每日一日后刚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穿着内衣内裤正要回卧室去,猛然瞅见兰婷嫣摇摇晃晃的走进大厅来,不由乜着眼睛,话中带刺地大声说:“哟,大小姐,好开心哦, 一路跳摇摆舞来的呀!”其实,毕可儿这么大声说话,是在提醒兰立成他宝贝女儿来啦。毕竟毕可儿得顾着兰立成的感受,见兰婷嫣显然病得不轻的样子,嘴上虽然带刺,实际上是叫兰立成快出来。

兰婷嫣今天实在没心情理毕可儿,也知道毕可儿是用这种方式告诉他爸爸她来了,就扶着沙发坐了下去,用手肘将脑袋支在沙发扶手上。

与毕可儿同居了八年,兰立成对她的了解已经非常透彻,知道毕可儿是个嘴坏心好的女人,这才会一直同居下来,并准备跟余玉凤离婚后,跟毕可儿结婚。毕竟他们只经有一个六岁的小男孩兰庭了,这座别墅就是兰庭出生后建的,还以兰庭的姓名来命名,足见兰立成对兰庭的重视程度了。

兰立成听见毕可儿的话,知道宝贝女儿婷嫣来了,还病得不轻,否则毕可儿不会用跳摇摆舞连刺带提醒了。

匆匆披上睡衣,也没穿内裤,扎好睡衣腰带,兰立成就快步走出卧室,见宝贝女儿一脸病容,不由大惊,急声问:“婷嫣,这,这到底是怎么啦?”

第23节 兰立成顿生凶心

见到非常疼她宠她的爸爸,兰婷嫣两行泪水唰的一声就滚落下来了。

毕可儿虽然嘴刁,但心不坏,见状急忙从茶几上抽出几张餐巾纸上去递给兰婷嫣,生硬地说:“擦擦,别装可怜来蒙骗你爸了!”

虽知毕可儿没恶意,兰立成还是向她挥挥手,说:“去去,你先去休息!”

毕可儿乜了兰婷嫣一眼,故意一摇三摆地走进卧室去了。

刚好女佣常姨牵着小少爷兰庭从后花园回大厅来,兰庭见姐姐来了,兴奋地边跑向兰婷嫣边大声叫着:“姐姐,姐姐!”

兰婷嫣虽然跟毕可儿言语多有冲突,但却很喜欢这位同父异母的小弟弟,勉强挤出笑容,将扑到她怀里的兰庭搂在怀里,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庭儿乖,跟常姨先去玩,姐姐跟爸爸要说正事啊!”说着,兰婷嫣的目光投向女佣常姨。

常姨立即上来牵着兰庭的小手,说:“少爷,我们去花园捉蜻蜓好不好?”兰庭听了,从兰婷嫣怀里站起,说:“姐姐,庭儿捉来蜻蜓跟姐姐一起玩!”

兰婷嫣虚弱一笑,轻轻朝兰庭微笑着,目送他小小的身影随常姨消失在通往后花园的走廊尽头,这才回过头来望着兰立成,泪水再次奔涌而出。在兰立成的再三追问下,兰婷嫣才将事实过程说了一遍,虽然把她跟慕容文更之间的性的内容给略去了,却反而更把兰立成给气得咬牙切齿,脸都气到苍白得怕人了。

兰立成事业无成,却凶残成性,仗着跟余玉凤的婚姻,过着衣领无忧的生活。故而余玉凤虽然恨他恨到牙根痒痒的地步,却不敢轻易来惹兰立成。

兰婷嫣可是兰立成的宝贝女儿,虽说多闻她在外勾引男人乱花钱,但这是他的家事,从来容不得外人伤他宝贝女儿一分一毫的。兰立成从宝贝女儿的叙述中也猜得到,肯定是这慕容文更长相英俊帅气,宝贝女儿才会去勾引他,而他却不肯就范,这才把婷嫣给伤成这样了。

兰立成不去管教女儿勾引男人,痴缠刁难慕容文更,却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慕容文更的身上来,气咻咻地吼道:“这天杀的慕容文更,竟然将我宝贝女儿伤成这样,婷嫣,看爸爸怎么替你报仇!你要剁了他的左手还是右手?干脆连他的命根子也剁去,让他成为太监,断子绝孙来给你报仇好了。”

兰婷嫣此来,并不是来求兰立成替她报仇,而是替他认下三千万元的费用支出。再者,兰婷嫣虽然勾引男人成性,心肠却不坏,哪里肯让爸爸伤了慕容文更,也惹来凶案缠身呢?

兰婷嫣素知爸爸生性凶残,听爸爸说要剁慕容文更的手,还要剁去他的命根子,顿时急了起来,不由一阵咳嗽。

兰立成连忙给宝贝女儿倒了杯茶水,边轻柔地拍打着女儿的后背边怜惜地说:“婷嫣,你看你把自己弄成这样多不划算,干脆找个帅帅的男人嫁了吧,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呀!”

喝了几口茶水,兰婷嫣喘了口气,弱声说:“爸,现在不是说什么报仇的事情时候。我一次花了三千万,我妈那边肯定不会原谅我。爸,要是我妈把我银行支票签发权给取消了,我哪里还能活下去呀?”

“她敢!”兰立成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嘣出两个字,但刚说完他就意识到余玉凤是敢这样做的,全余玉凤就是这样做了,他也没有还南海的手段,连他的银行支票签名权也握在余玉凤的手里呢!

兰立成虽说与余玉凤毫无感情了,但看在余玉凤给他银行支票签名权的份上,没事也不会主动去惹毛余玉凤,经济上虽然开销较大,但也控制在余玉凤可接受的范围内。因而,这才换来两人互不干涉的平静生活。

可要他一次性认下这在千万元的巨款,以兰立成在余玉凤心中的地位,还是非常不容易得到余玉凤谅解的。可女儿的事情总归要解决,兰立成在大厅里踱了几个来回,下了决心般抓起固话,给施威汽车行打去电话,要他的老朋友施威认下这笔款子,用途是合资做汽车生意。

这仅是为了哄瞒余玉凤这个目的,施威自然得帮兰立成这个忙了。不然,以后遇到资金上的困难,就再难从兰立成这儿得到帮助了。

见事情搞定半边了,兰立成踱回宝贝女儿身边坐下,温柔地说:“婷嫣啊,你得赶紧回家去。离开爸爸家后,你才打电话给你妈,就说我支票刚好用完,刚刚用你的支票签发了三千万元。这样,你妈就怪不到你头上了,等你妈打电话来问爸爸的时候,爸爸就说投资你施威的汽车行合资做生意用的。等你妈从施威叔叔那里得到证实,这事大体也就算过去了。哦对了,宝贝呀,那慕容文更是哪个单位的?住在哪里?”

兰婷嫣心知爸爸要替她报仇,连忙说:“爸爸,我答应过慕容文更不会找他报仇的,你不要害我成为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啊!”

兰立成听了,冷酷一笑,说:“爸怎么会害你成一个不讲信用的人呢?宝贝,你答应他不打他报仇了,那你就不能打他报仇嘛!可爸不认识什么鸟慕容文更,自然没有答应他什么了,那爸找他报女儿受虐待的仇,也是应该的呀!女儿,他是哪个单位的?”

兰婷嫣至少得说出一个认识慕容文更的过程来,但无论怎么编,她知道以爸爸的能耐总会查出慕容文更来自的。不得已,兰婷嫣说出了朝晖高级轿车出租公司来。

兰立成听了露出笑容来,大声地叫来自家司机,吩咐他将大小姐送回家去。

第24节 余玉凤的私心

余玉凤接到女儿的电话,告知是兰立成用她的支票签出了三千万元时,冷笑一声,非常生气地立即掐断通话。

得知女儿签出三千万元巨款的时候,余玉凤立即让财务去开户行查对此款去向。此时,财务已经向她汇报过三等万巨款,是汇入一个叫慕容文更的个人帐户上去了。

听到慕容文更这四个字,余玉凤不由心头狂震,正恼火地坐在办公室里想着怎么解决母女同男的事情,正巧接到女儿兰婷嫣的来电,心里不由又大吃了一惊,心里对女儿兰婷嫣签出这么巨大的一笔款子,已然大致猜到了。这让她非常愤怒也非常懊恼,母女同男这种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她还怎么在社会上混呢?但想想当日在郊外的车上,慕容文更的身体给她带来的各种震撼,余玉凤的心里又充满了柔情蜜意。

余玉凤即刻下楼,独自开车到西大街1349号女儿的家里,想去问个究竟。

自从跟兰立成分居后,为了勾引男人的方便,余玉凤替女儿兰婷嫣在南大街买了一套318平的双层套房,让她独自过去住。兰婷嫣自然乐得独居了,这样岂不更方便她勾引男人么?

女儿的风流韵事,余玉凤心知肚明。但她本身就风流成性,根本无力去管束女儿,好在女儿兰婷嫣的花费不是很大,以余玉凤的实力还不会成为问题,只得由着她去了。

然而此次,女儿兰婷嫣竟然惹到她妈妈心爱的男人身上来了,余玉凤怎么不心急如焚地赶去兰婷嫣的家里一问究竟呢?

母女间说话,自然比父女间来得直接,当余玉凤直接指出兰婷嫣签出的支票款,并不是打进施威的汽车行,而是打进了别人的个人帐户上去了的时候,兰婷嫣心知再也瞒不过精明的妈妈了,只得详详细细地把勾引慕容文更,反被他伤成这样的过程描述了一遍。

余玉凤听完不由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这不过一个月来的时间,慕容文更的性力值怎么就提升这么大了呢?”

但这个问题现在不宜去深究,关键的问题是如何去阻止兰立成极可能对慕容文更下的杀手。

余玉凤素知兰立成心狠手辣,他的宝贝女儿在慕容文更身上吃到这么大的亏,依兰立成的秉性,他绝对要向慕容文更报复的,连杀了慕容文更都有可能!

余玉凤神色严峻地盯着女儿,异常担忧地说:“婷嫣,你这次惹大麻烦了!出了事情,怎么不来找妈妈,让妈妈替你想办法解决,却跑去找你爸了呢?你爸那么疼你,依你爸的心性,他哪里肯吃这哑巴亏呀?你爸定然会去找那慕容文更报仇,甚至会杀了慕容文更。这凶杀的案子,警方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这样,你的这事还想纸包得住火么?你不是给你爸惹来了大祸了么?唉!算了,婷嫣,你好好休养身体,这事就交给妈妈去处理吧,但愿你妈可以阻止你爸对慕容文更不利,也就阻止了你爸他本身的不利。婷嫣,祈求老天爷保佑你们父女俩吧!”

余玉凤本身就想将慕容文更收入裙下,做个裙下幕僚。此时,借着女儿兰婷嫣和老公兰立成的事情,当着女儿兰婷嫣的面,说出要替他们父女俩想办法解决这天大的麻烦事情。如此一来,余玉凤出手去帮慕容文更,去阻止兰立成对慕容文更的报仇,就成光明正大的事情了,女儿兰婷嫣和老公兰立成也就断然不会想到余玉凤的私心了。

兰婷嫣自然对妈妈余玉凤愿意出手相助,感动得不得了,站起身,十来年来第一次拥抱着妈妈,流着泪呜咽着说:“妈妈,谢谢妈妈帮我和爸爸渡过这难关!”

余玉凤故意一叹,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再摸摸女儿的秀发,说:“婷嫣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收心性找个好老公嫁了,不能再这样晃荡下去了哦!什么时候妈妈帮人特色一个好男人,你就嫁了吧!”

虽然被慕容文更折磨成这样,可兰婷嫣心里却恨不起来,而且还想嫁给他。此时听妈妈提起嫁人的话来,兰婷嫣犹豫了好一阵,才怯怯地弱声说:“妈妈,那我就嫁人给他吧!”

余玉凤明知女儿所说的他就是指慕容文更,却装出没听明白的样子,问:“女儿,你要嫁给谁呀?”

一向泼辣的兰婷嫣,此时竟然忸怩了起来,在余玉凤的肩膀上撒着娇,轻声说:“就是慕容文更嘛,妈!”

余玉凤一听,下意识地大叫一声:“不行!”

兰婷嫣心想妈妈肯定因为慕容文更把她折磨成这样才断然说不行的,就边撒娇边说:“妈妈,以我们家的背景,慕容文更定然愿意跟女儿结婚的。结了婚,他自然不会再来折磨女儿了嘛!”

“那也绝对不行!一个男人会虐待一个女人,就会一辈子虐待这个女人的!婷嫣,你别心存这个念想了,门都没有!除非你跟妈脱离母女关系!”

第25节 华美媛的恐惧

华美媛回到位于西二环路与南大路交汇口处的朝晖高级轿车出租公司,刚冲了杯咖啡坐在办公皮椅上,思考着慕容文更虐待兰婷嫣的事件可能引起的后果,兰立成的电话就打来了。

听兰立成询问慕容文更的家庭背景与住址,华美媛心里大为吃惊,这才意识到让兰婷嫣去找他爸爸兰立成帮忙,是犯了个根本性的错误。凭着兰立成凶狠毒辣的心性,他怎么会咽得下宝贝女儿吃这么大的亏呢?

华美媛也不愿多惹兰立成这种狠角色,只得找出慕容文更的员工登记表,按上面登记的慕容文更住址告诉了兰立成。

掐断跟兰立成的通话,华美媛胆战心惊地端起咖啡杯子,眼前却幻现出慕容文更惨死在兰立成刀下血肉模糊的一幕,端咖啡杯子的手不由一哆嗦,杯里的咖啡顿时洒在办公桌面的文件上。

华美媛意识到,只要慕容文更惨烈在兰立成的手下,警方绝对会顺藤摸瓜查到她公司的头上来。到那时,朝晖公司经营暗鸭生意的内幕,就会公然于天下。想象着手铐铐上她的双手,想象着全省乃至全国的各种媒体连篇累牍地报道她暗营性买卖,将她的背景、经营过程挖得毫无遗漏地给报道出来,华美媛的一张漂亮的粉脸立时煞白煞白的。

华美媛意识到,所有一切的关键就在慕容文更身上。只要慕容文更不出事,一切都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烟消云散化为无形的。对,绝对不能让慕容文更死在兰立成的手下!

华美媛下意识地伸手抓起桌面上的固话,正按着慕容文更的手机号码,突然警醒过来,这慕容文更万一死在兰立成的手下,警方肯定会查阅慕容文更的通话记录,那就将会顺藤摸瓜找出她来了。

意识到既然要给慕容文更报警讯,又要不留下自己的痕迹,华美媛立即下楼,独自开车向远离西城区的东城区开去,她不能让卖手机卡的店主认出她是谁来。

故意去买了副墨镜戴上,华美媛到东城区边缘的一个手机店里,新买了部一把块钱的二手手机,顺便买了一张手机卡。那时候,买手机卡不需要登记身份证,但买手机却要登记身份证号码的。可为了做生意,许多店主往往会将他本人的身份证给填上去,或者胡乱填一个身份证号码应付过去。

付了款,华美媛开车出了东城区,边往郊区开去,边往慕容文更的手机上发出一个警讯:“有人要杀你,立即躲开!”

发送好短信,华美媛将车子停在路边,抽出一张餐巾纸来,取出手机卡,很仔细地将她留存手机卡和手机上的痕迹擦拭去,才又抽出一张餐巾纸将手机和手机卡包好,等车子开上澈江五桥的时候,将手机和手机卡扔进了澈江中去。

开车回到西二环路与南大路交汇口处的朝晖高级轿车出租公司她的办公室皮椅上坐下,华美媛在心里思索着,给慕容文更的短信是从东郊区发送出去的,警方纵然查到这条报警讯短信,也找不到她的头上来了;手机和手机卡都扔进了滚滚的澈江波浪里去了,应该没人可以找到了;机灵的慕容文更,接到警讯短信,肯定会及时躲开兰立成的杀手了。还有什么事情应该做却还没有做的呢?

对,公司里所有慕容文更的相关资料都不能留下!想到这,华美媛立即从办公桌抽屉里找出慕容文更的员工登记表来,撕得粉碎才扔进垃圾篓里去,这才长舒一口气,疲惫地软瘫在皮椅了。

华美媛很庆幸她有先见之明,公司招收的男司机,全部是她一个人完成的,连司机的员工登记表都是她一手填写的。还有,公司有三十多位司机,却彼此不相识,甚至连照面也不曾有过,各位司机有事都是她自己手机联系,没事他们并不来公司,这也是她防止意外事件的一种方式。

华美媛嘴角为自己的小聪明流露出一缕得意的微笑来。恰在这时,门口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华美媛连忙收慑心神坐端正,才说了声:“请进!”

随着办公室门被推开,一脸讨好笑容的巧莲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望着巧莲乖巧的笑容,华美媛腾然想起巧莲的前台有各位司机的出差登记,上面还登记有客户姓名。意识到自己还有遗漏,华美媛的脸色为之一变,异常严肃地望着巧莲那一张漂亮的脸蛋。

巧莲见华美媛脸色骤变,顿时被吓坏了,呆呆地矗在原地,不知道该退出去,还是该走近华老板的办公桌前。

第26节 偷性偷出祸来了

兰立成从华美媛电话里得到慕容文更的具体资料,立即让手下养着外号霸王周的打手头目,带七八名弟兄过去,把慕容文更给干净利落地处理了。着着实实地把住在312房里的那个年轻男人揍得一口气不剩,这才扬长而去,报告兰立成去了。兰立成得知手下霸王周已经解决了慕容文更,每名弟兄犒赏了三万元,让他们自行找乐去。

接到报警,警方立即赶到永乐大街1852号312房间,见床沿歪曲着一个年轻男人。探查之下,这男人已经气绝身亡。

平面媒体和网络媒体得到线报,几乎跟警方一同到达,虽然不能直接进312室拍照,但记者有的是门道,很快从房东那里得到确切的消息,死者是一位年仅25岁的梦飞鸽夜总会的领班,姓武名开平。

还没过两个小时,当地网络上就出现了《年轻男子疑三角恋遭毒杀命丧出租屋》的文章,列明了死者姓氏和工作单位,以及租住房号,还根据目击者有声有色地描绘了一番。

几乎同时,华美媛和刚刚从北京旅游回来的刘兰婷都从网络上得知消息,华美媛正在心里困惑于慕容文更的租住房里的死者,怎么会变成一个武姓年轻男人的时候,刘兰婷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刘兰婷以为是记者搞错了慕容文更的姓氏,向华美媛求证慕容文更的具体住址是不是网络上所报道的永乐大街1852号312室。得到华美媛的确认后,刘兰婷发呆了一阵,无言地掐断了通话。

不多时,兰立成也从毕可儿口中得知,永乐大街1852号的312室里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个武姓年轻男人被七八名暴徒狂揍致死。兰立成听了大吃一惊,立即上网查对,文章中果然有姓有单位,这下可气坏了。

立即将还在夜总会里寻乐子的霸王周等人叫回来,命令他们立即查找慕容文更的下落,务必一次处理干净,再出错提头来见!

余玉凤得知本市一名年轻男人在出租房里遭人杀害,立即联想到慕容文更,马上打电话向华美媛求证慕容文更的具体租住地,得知就是报道中发生命案的地址后,猜想慕容文更有了些钱就搬了家,接着入住的死者就成了慕容文更的替死鬼了。

余玉凤开车到兰立成的兰庭别墅里,一番质问得知确实是兰立成让人干的,不由泼口大骂,甩下一句“慕容文更若是死了,你也活不了!”的狠话后,开车离开了兰庭别墅,回去如今手下组织力量,展开寻找、保护慕容文更的行动。

自此,一场寻找追杀慕容文更与寻找保护慕容文更的大幕,藉着余玉凤和兰立成夫妻间一保一杀之手拉开了。

华美媛得知兰立成杀错了人,关了手机立即下楼开车到东城区另一家手机店里,买了一部新手机和一张新卡,给慕容文更发出一个“为你安全计,立即换用手机和号码”的短信后,两样扔进了滚滚澈江里去。

刚回到自己的公司,前台巧莲就来报告:“华总,兰立成连续打来电话,说老板的手机关机了,请老板回来后立即打他手机。”

华美媛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从手包里掏出手机一看,很惊讶地表情说:“怎么搞的,竟然关机了!好了,我知道了。”

说完,华美媛边走向她的办公室边给兰立成拨去电话:“兰总啊,真的太抱歉了,这手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没电自动关机了。哦,对,我刚从外面回来充电,对,对对。哦,请兰总理解,我们公司从来都是按员工所填的资料来建档的。对,对呀,我们当老板的哪里会去核实员工到底住在哪里呢?那不是吃饱撑着的老板才会去干的事情么?对,对的,他老家的住址是按他身份证上的地址填写的,这个倒有核对他的身份证,没错的。什么,相片?唉呀,出了这样的事情,兰总,我还敢保留他的资料吗?对,早就烧毁了。对,对对,他的相片?你要是刚才就向我要,那时我还没烧掉呢!兰总,真的很抱歉啰!哦,他的手机号码呀?这个我倒还记得,我念你记好了哦!”

兰立成记下慕容文更的手机号码,立即对霸王周说:“你去新买一部手机一张卡,别用身份证明白么?用新的手机和手机卡给那小子打电话,怎么编你自己想去,一定要套出他现在住在哪里。对了,万一套不出来,你就定位跟踪他的信号。另外,你派人到他的老家去,想办法搞到他的相片。有了相片就好找到他了!”

第27节 周衍分析警讯

慕容文更转存好三千万元巨款,走出银行,边在心里想着怎么安排爸爸去治类风湿病,边招手叫下一部的士回家。刚踏进瞰波花园10-1002室大厅,他的手机短信铃声就响了起来。

慕容文更没有查看陌生号码发来短信的习惯,往往掏出手机一看,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就习惯性地看也不看就删除了去。

但今天神差鬼使的,慕容文更竟然按下查看键来读短信。

这一读,顿时把慕容文更的魂都要吓飞了。到底是谁发来“有人要杀你,立即躲开”的短信呢?

虽然想不到是谁发来的报警短信,但慕容文更却认定要杀他的人,必定是兰婷嫣这个妖女!这妖女凭着广泛的人脉和雄厚的资金,若真是她要杀自己的话,倒真的防不胜防啊!

慕容文更不善于分析推敲,在这方面他很敬佩周衍的用心细致,考虑周全。慕容文更立即给周衍打去电话,就有万分紧急的事情,要他立即请假回来一趟。周衍全身心都在慕容文更身上,把慕容文更的事情视作头等大事来办。慕容文更一说有万分紧急的事情,周衍没有片刻的犹豫,立即向主管胡说老家父亲病重,要请假一周的时间去陪老父亲最后的日子。

周衍匆匆赶回瞰波花园家中,慕容文更将手机上的报警短信给他看。周衍一看,双眉紧皱着死盯着慕容文更,直问:“文更,这一趟出车,本应该明天中午回来的,你却提前一天回来了。不是我吃醋,我相信你这一趟出车,绝对跟人结仇了才提前回来。文更,你如实告诉我,我们一起分析分析,兴许可以避过这祸事呢!”

虽然周衍对慕容文更用情极深,但慕容文更爱的却是肖丽蓉,只对周衍许以来生,此生以兄弟来待看。但他深知周衍对他忠心不二,因而一五一十地将这趟出车的详细经过讲了一遍,发现有遗漏的地方,还会补充说明,连跟兰婷嫣**的细节,也一一描绘给周衍听。

周衍听完,紧锁双眉想了一阵,以非常肯定的语气说:“要杀你的人,不是兰婷嫣就是她的父母,这事**不离十了!文更,你认得兰婷嫣的父母吗?”

周衍无心这一问,一下子把慕容文更问得满脸通红,乖乖地将上次余玉凤教他开车的经过,也一事不漏地说给周衍知道。周衍一听余玉凤的姓名,不解地望着慕容文更,问:“难道兰婷嫣是余玉凤的女儿?”

慕容文更红着脸点了点头,补充着说:“周哥,我真的不知道兰婷嫣就余玉凤的女儿呀!刚才去银行转款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付款单位是余玉凤的公司名称,才联想到兰婷嫣就是余玉凤的女儿。要是我早知道,周哥,我绝对不会干出母女通吃的不伦事情出来的。”

周衍嘴上说不会吃慕容文更的醋,但得知他竟然通吃余玉凤和兰婷嫣这对母女,心里的酸味还是直往嗓子眼上冒。呼吸也不由急促了起来。

慕容文更见状,连忙涎着脸,陪着小心说:“周哥,我知道错了,我对不起蓉儿和周哥。可眼下有人要杀我啊,周哥,你得帮我渡过这生死大关啊!”

周衍虽然心中吃着暗醋,但他极爱慕容文更,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来杀慕容文更呢?虽说 有一颗女儿心,可周衍却有着男人的敏捷与女人的细心,强自压下心里的醋味,叹了口气说:“文更,这样的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再有了,为了蓉儿,也为了爸爸和文光,也为我好不?”

慕容文更面含愧色,轻轻拥抱着周衍的肩膀,虔诚地说:“周哥,对不起,我保证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周衍听慕容文更都对自己说保证了,只得轻轻拍了拍肩膀的手腕,说:“现在,我们知道真的有人要杀你报仇,这发短信向你报警的人,绝对知道你这趟出车跟人结仇的过程。文更,你细细想想,符合这个条件的都有谁呢?”

慕容文更仔细想了后,很肯定地说:“周哥,我这趟出车跟兰婷嫣结仇的事情,除我跟兰婷嫣外,只有我的老板华美媛知道。”

周衍听了边微微点着头,边说:“就是你的老板华美媛了!华美媛担心你若是死在兰婷嫣或者她父母手里,警方肯定会顺藤摸瓜找出她来,从而会对她的公司产生颠覆性的影响。文更,从华美媛的这种担心也可以推断出,她真的将你当作供富婆勾引的男人招收进她的公司,你以前自认为是你去勾引富婆的经历,其实是中的华美媛的恶毒计谋了。文更,说白了,华美媛真的把你当鸭子来对待了呢!”

慕容文更却摇着脑袋说:“周哥,应该是你把华美媛给想错了,我是这样认为的,我不相信华美媛会把我当鸭子提供给富婆们去勾引。真的,周哥,我绝对不相信!”

第28节 周衍忙应对

周衍见慕容文更听不进他的话,也担心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会伤了慕容文更的自尊心,就微微点下头说:“不过,这样的事情以后也不会再发生了,我们也没必要去弄个水落石出。”

慕容文更此时有点乱了心神,周衍反而成了他的主心骨,就望着周衍喃喃地说:“周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

周衍轻声说:“是祸躲不过!文更,我们首先要确认这短信内容的真伪。如果是真,我们就得弄清楚到底是谁想置你于死地,然后再想相应的对策。”

“周哥,我们要怎么去确认呢?”慕容文更苦着脸问。

周衍并不啰嗦,说:“文更,我们是你去华美媛公司挣到不少钱后才搬离永乐大街原来的出租房的。那你留在华美媛公司里的员工资料,住址这一栏里有没有将我们这里写上去呢?”

慕容文更边摇头边说:“没有,我填的是永乐大街1852号312室,后来也没有告诉华美媛,自然也没有去改了。”

周衍听了,露出大松一口气的表情,说:“谢谢老天爷!文更,也许我们这次搬家暗中救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命呢!不过,我们也极可能因此造下的孽,害了别人一条无辜的性命哦!”

慕容文更经周衍这么一说,也明白了过来,担心地说:“要是有人搬进我们在永乐大街上的那间出租房,那他岂不是成了我们的替死鬼呀?”

周衍肯定地说:“只要这短信内容为实,那他就极可能成为我们的替死鬼。当然,他要是凑巧不在那间房子里,也许可以逃过这一劫呢!所以,我们要尽可能去给他提个醒,能不死人当然是最好的了。”

慕容文更本性善良,听了说:“周哥,那我们赶紧去给他提个醒吧,免得他成了我们的替死鬼,那不冤枉死了吗?”

周衍最关心的还是慕容文更的安危,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文更,你让我好好再想想,我们还有什么地方会被人查到我们是住在这里的。文更,保护我们一家三口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哦!”

慕容文更心知周衍这么想也对,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当然比别人来得更重要了!见周衍在深思着,慕容文更走到茶几上抓起一粒苹果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慕容文更从昨天中午起就没好好吃过饭了,此刻肚子正饿得沽沽叫呢!

周衍突然惊叫起来:“文更,永乐大街那房东手里有我的身份证呢!身份证上还写着我们酒店的名称啊。坏了,那些要杀你的人可以通过我找到你的。坏了坏了!怎么办呢?”

慕容文更听了不以为然地说:“周哥,大不了你也离开酒店得了,我们现在又不是缺钱,是要保命啊!你不回去上班,那些人自然找不到你了,那不也找不到我们这个新家来了么?”

周衍受慕容文更找不到这个新家来的话所启发,微微愣了一下,立即跳起来说:“文更,快,把手机电池取出来。对了,我们三个人的手机都要扔掉,扔得远远的!才不会被有心的人定位到我们住在这里!”

慕容文更手里正拎着手机,听了象手机会烫手一般往沙发上一扔,喘着粗气说:“周哥,幸好你想到这一点,要不然我们三个人的命只怕要玩完了!”

慕容文更的话还未说完,他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却响起短信进来的铃声。慕容文更摇着头不敢去查看,周衍见状边走向沙发取慕容文更的手机,边说:“短信没关系,兴许有重要的信息呢!唉呀,有人提醒你赶紧关机呢,看来还是给你发短短信报警讯的华美媛发来的!”

说着,也不将慕容文更的手机关机,直接退下盖子取出电池来,用桌面上的一个零食袋子装好,也把他自己的手机电池退下,也一块全部装进零食袋子里去。

瞅着慕容文更有点贪婪地大口咀嚼着苹果,周衍心知慕容文更饿坏了,但情势紧迫,也顾不上做饭给他吃了。拎着零食袋子,周衍很认真地盯着慕容文更叮嘱着说:“我立即就去爸爸那边,把爸爸的手机哄出来,也把蓉儿的手机哄出来一起扔掉。文更,你乖乖的呆在家里,任是谁你也别开门,反正我跟蓉儿都有开门锁匙。要是我跟蓉儿让你开门,那就是我们出状况了,你要想办法报警,绝对不能开门,听明白了吗?”

慕容文更哪里经历过这等严峻的生死关头呢?听周衍讲得好象他跟蓉儿已经出事一般,早已给吓坏了,哆嗦着嘴唇说:“周哥,你和蓉儿都不能出事啊!我不能没有你们,周哥,一定要好好的啊!”

第29节 慕容文光遭绑架

得兰立成命令,霸王周将手下弟兄兵分三路,一路由成仔带两个人去慕容文更的老家,去调查慕容文更的家人情况,寻找机会从当地弄到慕容文更的具体履历与相片;另一路由霸王周的亲弟平仔率领,坐镇在老巢负责联系定位慕容文更的手机;第三路由霸王周亲自带着十几位弟兄,到永乐大街1852号房东家里要原312原租户的基本资料。

当霸王周从旧房东手中拿到周衍的身份证,得知他在新世纪大酒店上班的消息后,立即带着弟兄来到新世纪大酒店,让一位相貌还算温和的弟兄去吧台向收银员打听周衍的消息。

吧台收银员正是跟周衍配班的温倩。温倩见来人并无恶意的样子,却也不敢将周衍的实情告诉他,只微笑着说:“周衍请假了,具体原因你要去问主管,我不知道呢!”

来人见温倩所说不似有假,就找到当值主管,得知周衍请假一周回老家去了,说是他父亲病重。霸王周见找不到周衍,只得回去将周衍的手机号码让平仔给定位后,竟然发现连周衍的手机也不在服务区内,或者已经生生拆下了手机电池。

从慕容文更和周衍的手机同时不在服务区内这一点判断,霸王周相信周衍并非父亲得生病,而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跟慕容文更一起,主动玩起了失踪来。

有了周衍的身份证上的相片,霸王周复印几十份让弟兄们到各个社区去找人,悬赏五万元要求提供周衍的线索。刚吩咐完,负责监听定位慕容文更和周衍手机号码的平仔,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竟然意外地从网络上得到慕容文更的一些个人资料,还下载了慕容文更讲故事时的照片。霸王周如获至宝,立即交由弟兄们去了。

但到了入夜时分,慕容文更和周衍竟然象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发现他们的任何讯息。

其实,慕容文更和周衍将手机生生退下电池后,造成不在服务区的信号特征后,就到听涛花园去跟肖丽蓉和慕容明生汇合,找借口借用慕容明生的手机“不慎”摔坏后,就带着肖丽蓉一起上街买手机去了。

周衍长相非常大众化,不容易被人记住,就主动去买了四部全新的手机和四张手机卡。在此同时,慕容文更不得不将事实真相告诉肖丽蓉,让她回家去,以避过可能来到的危险。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心胸开朗的肖丽蓉并没有责备慕容文更,而是选择跟慕容文更一起共同面对,按慕容文更的提示,也将手机在开机状态下退下电池,造成用户不在服务区内的假象。

那时的手机用户还不享有主动漫游的功能,开机状态下退下手机电池,跟离开服务区的效果一样,此时有人拨打你的手机,语音提示就是“你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

三人来到澈江边,将装着旧手机的食物袋子扔进了澈江滔滔东去水中,才一起回听涛花园。从此,三人过起了隐居生活,若非迫不得已决不出门,纵然到听涛花园去陪慕容明生,也多是天示全亮就离开瞰波花园,到夜深了才回来。

如此平安渡过了一天,就在三人暗自庆幸祸难不曾降临的时候,该来的事情终于来了。

原来,成仔带两位弟兄来到慕容文更的老家打听慕容文更的消息。

慕容文更考上大学,是山村乡亲们的骄傲,纯朴的大山区村民根本不象城里人那样戒心重,并提防成仔他们,就将所知道慕容文更一家人的情况,全告诉了成仔三人,连慕容文光在县一中读高三的信息也没漏过。

成仔在县城随便买了几件衣服,很轻易就将正上补习课的慕容文光找到,自称是慕容文更的同事,刚好要经过这里,慕容文更手续他们给文光带来几件衣服,把纯洁得象一张白纸一般的慕容文光骗出校园,下了迷药后带回到了省城。

霸王周如获至宝,从慕容文光的嘴中很容易就骗出了慕容文更在瞰波花园的新住址。

幸好慕容文更没将听涛花园慕容明生的具体地址告诉慕容文光,待他们一家三人趁着夜深回到瞰波花园10楼电梯间的时候,心细的周衍发现有个高个年轻人在电梯间外的走廊上盯着他们望。

慕容文更揽着肖丽蓉的小蛮腰走进电梯间的时候,并没有留意到有人窥视他们。慕容文更正伸手要按十楼键的时候,却被周衍一手拨弄,先按下关门键再三楼键。

回过头来,周衍对一脸惊诧的慕容文更和肖丽蓉低声说:“你们没看到电梯间外面有个高个子的年轻人在望着我们么?这么晚了,如果是住户的话,也应该跟我们一起进电梯间上去的,是不?可他却没有跟我们一起进电梯间,这说明他有问题嘛!”

慕容文更听了,揽着肖丽蓉小蛮腰的右手,下意识地收紧了,紧张地问:“周哥,那我们不能回家了呀?”

说话间,电梯在三楼停下,电梯门刚打开,周衍拉起肖丽蓉的手臂,低促地说:“我们脱鞋快走!”

慕容文更和肖丽蓉跟着周衍,在电梯门外脱下鞋拎着,迅速从扶梯间往下奔去,他们必须赶在追杀他们的大队人马到达之前,逃出瞰波花园。

好在扶梯间与电梯间在大楼的另一侧,从电梯间望不到扶梯间的情况,三人顺利地躲过守在电梯间门外的那个高个年轻人的目光,逃出了10号楼。

匆匆穿上鞋,也不敢再从瞰波花园的正门出去,在周衍的带领下,来到瞰波花园侧门,见门卫正在拉门要锁上了,连忙快步走出了侧门。

侧门外是一条社区小路通往南大路。三人不敢上大街,从社区小路拐向东去,急走了几百米来到宁波路口,拦下一辆的士后,周衍说要去南郊刘厝。

刘厝较为偏僻,虽然靠近省道,但在如此深夜,一般的士司机不肯前往,生怕出什么意外事件被抢劫。但有肖丽蓉这个女孩同往,司机犹豫了一下还是开车了。

原来,周衍在刘厝村有个大学舍友,读大学的时候大家经常在周日来刘厝村山吃海喝一番,毕竟自家做菜比下馆子便宜多了。周衍的这位舍友叫刘海波,父亲是办工厂的,家境殷实。刘海波是周衍宿舍的舍长,为人仗义有胆识,周衍这才会来找他求帮忙。

来到刘厝村刘海波的家里,刘海波热情地招呼三人到他住的三楼去。当周衍如实说了他们三人危险处境后,刘海波毫不犹豫地答应留下他们,条件是三日后安排车辆送他们离开省城,在这三日里,他们三人只能呆在三楼,不能外出。

刘海波的条件非常合理,也算是尽了舍长最大的心意来帮助他们了。

第二天一早,刘海波红着眼睛来找周衍,显然刘海波一夜未眠。周衍见了感动地说:“海波,真的很感激!”

刘海波横了周衍一眼,说:“说什么废话呀?对了,追杀你们的人,可能知道你们家人的情况么?周衍只有他一个人倒没什么,你们两位呢?比如你们的父母兄弟姐妹等等。”

听刘海波这么一问,周衍苦顿时醒悟过来,尖叫了起来:“文光!”刘海波困惑地问:“周衍,文光是谁呀?你的男朋友?”

慕容文更听刘海波这样问,边瞅了周衍一眼边说:“文光是我弟弟,在老家的一中读高三。”

刘海波哦了一声,说:“那你联系一下你弟弟,看看有没事吧!哦,不要!你还是联系你弟弟的班主任,向班主任了解你弟弟的情况比较安全。”

周衍点着头说:“对,联系班主任比较安全!”

慕容文更忧心忡忡地拨通慕容文光班主任的手机,显然文光班主任还没起床,说话声嗡里嗡气的告诉慕容文更:“你弟弟昨天傍晚跟你的三个朋友离开学校,至今没有回来,我正想上班后联系你,问问文光的情况。明年高考了,这时候不能松怠呢!”原来,文光的班主任也是慕容文更当年的班主任。

周衍从慕容文更脸色骤变上断定文光出事了,立即朝慕容文更摇了摇手,示意他别将情况告诉班主任,免得给班主任带来意外。

慕容文更紧紧地搂着肖丽蓉的肩膀,好似肖丽蓉也会跟弟弟一样被绑架一般,很努力地用比较平稳的语气说:“谢谢班主任!文光会尽快回去上课的!打扰了,老师,再见!”

肖丽蓉虽然只跟慕容文光相处一天多的时间,却非常喜欢慕容文光。见慕容文光被抓走了,肖丽蓉眼泪啪啪的就往下掉,哽咽着说:“文更,周哥,要救文光啊!”

周衍安慰地拍拍肖丽蓉的肩膀,坚定地说:“会的,文光不会有事的!”

刘海波瞅着三人毫无办法又心急如焚的表情,凝神想了会儿,用坚定的口气说:“是祸躲不过,只能勇敢去面对了!来,我们坐下一起来商量一下应对的办法!追杀你们的人到底是谁呢?”

慕容文更有点尴尬地说:“刘哥,是凤成投资集团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余玉凤或者是她的老公兰立成,也有可能是他们的女儿兰婷嫣的人。”

刘海波听了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你们怎么惹上他们一家人了呀?算了,既然惹上了,再怎样也得去面对。我姨妈和我表姐虽然作风不好,但心地还算善良,应该不会是她们。倒是我姨父生性凶残阴毒,这件事十之**是我姨父做的了。你们放心,我姨妈跟我姨父合不来,凡事总拧着来。这事只要是我姨父做的,只要我姨妈肯帮忙,你弟弟就不会有事情的。”

第30节 罗天成庇护女儿

慕容文更不知刘海波为人如何,听刘海波管余玉凤叫姨妈,兰婷嫣叫表姐,心里大吃一惊,很后悔说出实情来,生怕刘海波出卖了他们三人。 但见周衍一副非常信任刘海波的表情,慕容文更只得按下心头的不安,说:“刘哥,这样一来,你姨父不是知道我们就住在你家里么?”

刘海波嘿嘿一笑,说:“我今天就开车送你们离开省城,你弟弟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好了。当然了,这得你们选择是自己去处理呢,还是交给我来处理了。”

慕容文更还在犹豫,周衍已经很坚定地说:“既然余玉凤是你的姨妈,那文光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海波!对了,文光姓慕容,叫慕容文光,文艺的文,光辉的光,长得跟他很像,身高体形都差不多,今年十七岁。”

刘海波疑惑地望望周衍,目光又转到慕容文更脸上望了望,才说:“好的,你们收拾一下就下楼,我现在就送你们离开省城!哦对了,周衍,你们经济上没问题吧?”

慕容文更接声说:“没问题,谢谢刘哥关心!”刘海波微微点下头,说:“有困难一定要说呢!好了,我先下楼将车停到楼下,你们赶紧收拾好下去吧!”

刘海波开车将三人送到省道上,说了些道别的话,立即驾车回去了。

肖丽蓉见状,低声问:“周哥,刘哥怎么不等我们上了车后才离开呀?”

周衍微微一笑,说:“蓉儿,刘哥这是怕我们担心他知道我们上了哪部车呢?”

肖丽蓉不解地眨着大眼睛,说:“为什么怕我们呢?”

慕容文更搂着肖丽蓉的肩膀,说:“蓉儿,刘哥是担心我们会多想,会担心他出卖我们的去向才这么急匆匆地开车回去的。蓉儿,刘哥真是个好人啊!”

肖丽蓉哦了一声,侧起脸来望着慕容文更,又问:“文更,我们就这么走了,那爸爸谁来照顾呀?还有,我们怎么知道文光是不是有事呢?”

这时,一部北上的长途客车来了,周衍伸手拦下,拉着慕容文更和肖丽蓉一起上了车,对售票员说:“三张,去上海。”

买完票,慕容文更正想带肖丽蓉到后排的空座位去,却被周衍拦住了,周衍低声说:“我们呆会儿就下车!”

慕容文更和肖丽蓉都不知周衍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们相信周衍的细心,虽然心存疑惑,还是乖乖的站在过道里。

车子刚开几公里,周衍装作记起了什么似的大声叫道:“司机师傅请停下车,我们有重要的包包忘在旅店里了,要回去取包包。”

售票员惊诧地望着周衍,说:“我们票售出就不能退了啊!”

周衍装出一脸无奈的样子说:“算我们倒霉了!谢谢司机师傅。”

下了长途客车,周衍望着远去的客车,得意一笑,说:“文更,蓉儿,你们心里在怀疑我们为什么要下车吧?虽说我非常信任刘海波,但这么危险的时刻,我们防人之心不可无呢!我们这样子上车又下车,纵然刘海波有害我们的心,他也不会想到我们没有离开省城了吧?对不?”

慕容文更和肖丽蓉这才明白起来。慕容文更感动地拥抱了周衍一下松开双臂,安慰地说:“还是周哥想得周到啊!有周哥出谋划策,我们就安全多了!对了,周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呢?”

周衍正在思索,肖丽蓉突然说:“文更,周哥,去找我爸吧,躲在我爸的别墅里不出来,就没人找得到我们了。另外,还可以让我爸找人去照顾爸爸,打听文光的消息呢。”

慕容文更面现尴尬之色,嗫嚅着说:“蓉儿,我做了这样的错事,你爸还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么?”

肖丽蓉自信地说:“文更哥哥放心吧,只要我愿意,我爸绝对不会有二话!不过,文更哥哥,你得向我爸保证,以后再也不犯类似的错才行。”

此时的慕容文更已然走投无路,再说他也深受着肖丽蓉,要他保证不再犯类似的错,他自然不觉得为难了。轻轻点点头,慕容文更望了周衍一眼,轻声说:“嗯,我会向你爸保证的。”

肖丽蓉听了开心地说:“文更哥哥,那就不会有事了!我们快去我爸的别墅躲起来吧。过了一段时间,等兰立成他们的气消了,我们再央求我爸出面摆平这件事就没事了。”

周衍声音低低地说:“蓉儿,你妈还没从北京回来么?都这么多天了呀!”

肖丽蓉心里也觉得奇怪,自己交男朋友这样的大事,妈妈怎么会这么不关心自己呢?可想到妈妈平时对自己的疼爱,肖丽蓉笑着说:“肯定做成这单生意很困难,我妈妈才会滞留北京这么久的。”

周衍望了慕容文更一眼,喃喃地说:“但愿是这样!好了,蓉儿,我们打的去你爸爸别墅去吧!”

三人打的来到西湖西侧罗天成的别墅大门前下了车,肖丽蓉牵着慕容文更的手走在前面,周衍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进去。

罗天成虽然跟老婆肖晓莉处不来,也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小情妇,但他跟兰立成公开养在家里不一样,他在外头买了套房子给二奶,总是白天去相会,晚上总会回他的别墅睡觉。

这会儿,罗天成见好去见二奶不在家,肖丽蓉就让佣人黄妈替她收拾房间去。坐在罗天成房间的沙发上,肖丽蓉抓起手机就要拨给她爸。周衍见了急声问:“慢着,蓉儿,你这是给你爸打电话吧?”

肖丽蓉抬起目光,困惑地说:“是呀,周哥,怎么了?”

周衍咽了口唾液,小声说:“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能用手机给的人打电话,以免既可能暴露我们的行踪,又给对方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文更听了,附和着说:“是哦,蓉儿,周哥考虑得周全呢,你用床头的固话打给你爸吧!”

肖丽蓉也觉得周衍顾虑的有道理,朝周衍吐了吐舌头,说:“有周哥在,真好!”

接到宝贝女儿的电话,罗天成立即回来。见不仅慕容文更来了,还来了个未见过的男生,不由好奇地望了望周衍,朝慕容文更点点头,说:“文更来了呀!这位是?”

肖丽蓉担心慕容文更说漏嘴,把三人的真实关系给说了出来,抢着说:“爸,他叫周衍,是文更的大哥。”

周衍一听肖丽蓉这样介绍他,心想要坏事,连忙笑着说:“伯父好!我是文更他爸的义子,叫周衍,繁衍的衍。真不好意思,给伯父添麻烦了。”

罗天成听了,这才舒展开来紧拧的眉头,呵呵笑着说:“那你就是亲家伯了嘛!亲家伯,快请坐!黄妈,快泡壶好茶来!”

正在整理房间的黄妈听到罗天成的吩咐,喜声答应着去泡茶了。

肖丽蓉此时突然悲色,眼眶一红,哽咽了起来。罗天成见状一怔,上前轻拥着宝贝女儿的肩膀,朝慕容文更看了一眼,心头立时明白,女儿这趟回来,绝对遇到了天大的难事!

罗天成在宝贝女儿耳畔轻语:“宝贝,什么事情在爸爸眼里都不是大事,你尽管告诉爸爸好了!”

肖丽蓉呜咽着边抹眼泪边指着慕容文更说:“爸爸,兰立成要杀我的文更哥哥,还要杀了我啊,啊......。”

虽说不知兰立成为何要杀未来的女婿,甚至要杀他的宝贝女儿,但作为省城三成的老二(陶玉成、罗天成和兰立成),罗天成听了顿时怒从心生,恶狠狠地说:“什么?兰立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宝贝,说说兰立成为什么要杀你们呢?”

周衍很想来讲兰婷嫣对慕容文更的勾引以及对他身心的凌辱,但他知道,此时在罗天成的心目中,他是慕容文更的大哥,他讲的话自然会偏向慕容文更,因而张了张口,生生咽下到唇边的话,拿眼睛望着肖丽蓉。

肖丽蓉会意,故意委曲万分地说:“爸爸,兰婷嫣太坏了!兰婷嫣看上我的文更哥哥,就找到华美媛租车,指名道姓要我的文更哥哥去开车去舟山。从省城到舟山,兰婷嫣故意不给文更哥哥饭吃,却买了许多零食藏着也不给文更哥哥吃。等到舟山的时候,却以她的人身安全为由,逼得文更哥哥不能去吃饭后,以零食为诱饵来引诱文更哥哥跟她苟合,对文更哥哥的身心极尽凌辱啊。文更哥哥不得已之下,才故意弄伤了兰婷嫣,因而跟养成结仇。本来,文更哥哥跟兰婷嫣说好了不报复的,兰立成却违背诺言,派人抓了文更哥哥的弟弟,还派人来追杀我和文更哥哥,还有周大哥。爸,我们实在没地方躲兰立成了,这才来求爸爸替我们作主来了。”

罗天成一听心里立时明白,风流成性的兰婷嫣看上慕容文更后,自然会使尽手段来引诱慕容文更上钩。看来,慕容文更对宝贝女儿用情极深,并不理会兰婷嫣,这才引得兰婷嫣借着租车条款胁迫慕容文更,对他的身心进行双重的凌辱。

罗天成想到这,轻轻拍着宝贝女儿的肩膀,说:“乖,蓉儿先上楼休息,爸爸跟文更还有他大哥商量一下,要怎么来对付兰立成。

肖丽蓉心知爸爸要详细询问慕容文更是怎么伤了兰婷嫣的,这才要自己回避一下,免得自己尴尬,就抽抽泣泣着边抹眼泪边走上三楼去。

听了慕容文更巨细无遗漏的叙述之后,罗天成不怒反笑着,大力拍了一下慕容文更的肩膀,开心地说:“好,好样的,这才是我的好女婿!对待兰婷嫣那样无耻的女人,就应该这般对付她,让她一辈子都不敢再对你生出念想来!对了,文更,你是怎么办到的呢?可不可以教爸爸一些些呢?”

人到中年的罗天成,时常感到腰间乏力,听得慕容文更具有如此性功,就涎着脸要慕容文更教他一两招了。

第31节 《御女心经》

慕容文更见准岳父罗天成要向他学性,一张脸顿时给胀红得象熟透了的西红柿,支支吾吾着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出来。 连周衍听了罗天成向慕容文更求教的话,也给惊得愣在当地哭笑不得。

罗天成见慕容文更和周衍都被他要学性的话给难住了,尴尬地嘿嘿自嘲着说:“文更啊,男人要是没有性福,自然也就谈不上幸福了。你很爱蓉儿,定然爱屋及乌,也希望爸爸的生活过得幸福吧?”

这罗天成为了向未来的女婿讨教驭性的高超技法,竟然立即用上了爸爸称谓。慕容文更听了,见未来的岳父不仅没来责难他用性报复兰婷嫣的荒唐,竟然还要给两人的关系即刻升级成岳父和女婿了,心中一个感动,竟然答应了罗天成。

慕容文更忸忸怩怩地地按他祖爷爷留下的《御女心经》中的记载,指点着准岳父罗天成说:“爸爸,我也是偶然得到我祖爷爷留下的《御女心经》,按《御女心经》中记载的方法,服用了豹鞭炖荆草之后,性力才变得异常强大起来的。可是,豹鞭可遇不可求,怎么办呢?”

慕容文更说的是实话,罗天成听了为难地挠着头皮,踱着方步在卧室里走了几个来回,这才抬起头来,目光中蕴含了无限的渴望望向慕容文更,试探性地说:“豹子性属热血动物,狗也是热血动物,豹鞭不易得,狗鞭得到却不难。文更,我们能不能用狗鞭来替代豹鞭呢?也许,狗鞭的作用远不如豹鞭,但爸爸也不求象你一样强大到兰婷嫣泄了九次,你一次也未泄的程度。你那样强大,对女人可是大灾难呢!对了,文更,你不会对蓉儿也这样吧?那样会把蓉儿整死了哦!”

周衍听了,一个没忍住,卟哧一声笑出来,急忙抬手掩嘴,急急将脑袋别向一旁去。

慕容文更脸红到脖子根上,艰难地说:“爸爸,我爱蓉儿胜过我的性命,怎么会整死蓉儿呢?我祖爷爷《御女心经》上有控制的方法,可控制时间的长短呢!”

罗天成听了更是异常兴奋起来,涎着脸嘿嘿笑着说:“那更好了!等爸爸吃了狗鞭炖荆草,你再教爸爸如何控制时间的长短,好不?”

慕容文更始终不敢将目光瞅向罗天成,垂着头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罗天成见慕容文更答应了,立即笑嘻嘻地说:“好女婿,你的事情别去担惊受怕了,一切有爸爸给你兜着呢!只是,你们这事,千万别让蓉儿她妈给知道了。不然的话,那老妖婆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嗯,等老妖婆一回来,我就帮你们把婚事给办了。到时,你都成名正言顺的女婿了,老妖婆再怎么不肯原谅你,总不能杀了你这个女婿,让蓉儿成寡妇了吧?对了,好女婿,什么是荆草呢?药店里买得到么?”

慕容文更不知道药店里能不能买到荆草,但却记得很清楚,《御女心经》里记载的,却是要用新鲜的荆草,他也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长有荆草,就说:“爸爸,《御女心经》里说了,要用新鲜的荆草呢,我是在武夷山一个溪谷里找到荆草的,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荆草啊!”

罗天成点着头,说:“那就立即去武夷山多拔些新鲜的荆草回来,把用剩下的就种在花园里,到时就不用每次都要去武夷山新采了。嘿嘿,要是狗鞭炖荆草效果明显,你还可以跟爸爸合作,利用此方做起买卖来。现在的城市男人,多被生活给压得抬不起那头来了。但男人没有性福是一件很自卑的事情呢,所以说,我们一推出重整男人雄风的此方,定然声名鹊起,财源滚滚了!哈哈,美啊,想想都开心得要死了!文更,你真是我的好女婿啊!大胆干,未来是属于我们翁婿俩的!哦,当然还有你周大哥的!”

慕容文更见罗天成一句也没讲怎么摆平兰立成的事情,却要他先去武夷山挖荆草回来,只得硬着头皮说:“爸爸,要是我去武夷山挖荆草,被兰立成的人给发现了,那不是会被他们给杀了么?”

刚才被狗鞭炖荆草可能带来的性福与商机所激动,罗天成倒真把慕容文更被兰立成追杀的事情给抛到大脑旮旯里去了。这一方面是罗天成被狗鞭炖荆草的药用所吸引,另一方面也说明,罗天成根本无视兰立成的威胁,这当然跟他的势力比兰立成大得多有关了。

听慕容文更重提兰立成的威胁,罗天成笑嘻嘻地说:“我说一句是,兰立成敢说半句不么?凭他想跟我斗?嘿嘿,不知道死活的家伙!好女婿,你放心好啦,我让阿业带弟兄陪你一块去,我倒要看看兰立成的胆气到底有多壮!你等着,我就叫阿业进来!”

说完,罗天成抓起床头的固话话筒,打电话给阿业,让他立即进来。

慕容文更从蓉儿的闲聊中知道,阿业全名李克业,是一名退伍的特警,已跟随罗天成十来年了,是罗天成的绝对心腹,贴身保镖。见罗天成为了性福与商机,竟然将他的绝对心腹,贴身保镖都派给自己了,心里非常感动于罗天成对他的喜欢,嗯 了一声抬起头来,望着罗天成亲切地叫了声:“爸爸!”

罗天成四方脸笑嘻嘻地转瞅着慕容文更,呶起双眉挤了下眼,说:“放心了吧?”见慕容文更重重点了点头,罗天成继续拔他的号码。

不一会,身高马大彪悍异常的阿业推门进来,说:“老板,有什么吩咐?”

慕容文更望向阿业,立即将目光垂了下来,心想恐惧地想:“这阿业的眼神会杀人呐!”

周衍静静观察着阿业,见他185以上的身材,全身都是力量型的肌肉,似乎没有一丁点的膘肉,肌肉的力量要蹦出衣服来了一般。寸发长脸鹰钩鼻,上下两片厚唇坚毅得如两段棱角分明的山脉,一对目光深不可测,似乎会随时吞没想要吞没的对手一样,令人生出畏惧之心来。

罗天成走近慕容文更,伸手兜着他的肩膀,亲昵地说:“阿业,他叫慕容文更,是小姐的未婚夫。让带一些兄弟保护他去武夷山采药,一路上要注意提防兰立成的人马来追杀他哥俩。好,阿业,你先去叫弟兄们,顺便各好车,姑爷立即就要去武夷山采药了。”

阿业见老板跟慕容文更这般亲昵,心知慕容文更除了长相英俊帅气外,定然还有其他东西是老板特喜欢的。不问兰立成为什么要来追杀慕容文更哥俩,也不问慕容文更为什么要去武夷山采药,更不问采的是什么药,有何功用,阿业深知这不是他该问的,保护姑爷的安全便是他所有的职责。

简短地应声“是”后,阿业退了出去。

罗天成从床头柜抽屉里找出一把手枪递给慕容文更,说:“好女婿,拿着,必要的时候可以防身!”

慕容文更惊恐地盯着罗天成手中的手枪,哆嗦着嘴唇连连摇着头,说:“爸爸,我不会用也不敢用!”

罗天成哈哈大笑起来,将手枪强塞入慕容文更的手中,说:“别给爸爸丢脸!男子汉大丈夫,得把胸膛挺高点!来,我教你如何开枪射击,嗯,手臂要伸直稳定住,手臂、枪口与对手要在一条直线上,对,要这样瞄准。好了,好女婿,我也不是要你跟人搏杀,这样的事情阿业会去做,你只要在万一情况出现时用枪就可以了。”

不一会,阿业进来报告说准备就绪了。罗天成搂着慕容文更的肩膀,一副父子情深的表情,叮嘱着:“阿业,姑爷的安全绝对不容出任何的差错。”

阿业腰板一挺,铿锵有力地说:“老板放心,除非阿业回不来了,否则姑爷就决不会有任何差错发生的。姑爷,这边请!”

罗天成目光朝周衍望去,友善地点下头,说:“亲家伯,你也要小心些。”

周衍答应一声,跟着慕容文更一起随阿业走出罗天成的卧室。来到别墅大门口,见两辆奔驰e停在门口外,不由心惊罗天成财力之雄厚。

阿业将慕容文更和周衍让进第一辆奔驰e的后座,替他们关好车门,边钻进副驾座边朝后面那辆奔驰e上的弟兄说:“go!”

车子慢慢驶出别墅,慕容文更回头望去,见准岳父罗天成还站在大门口的石阶上朝他们望着,心中不由升起感动来。

第32节 遭伏击了

奔驰e于午后到达武夷山市区,慕容文更同样到越南粉店里让老板将所有的菜全做好装到两车的后备箱里去后,抬腕看看表,见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这才对阿业点下头,说可以出发了。

阿业虽然不知慕容文更做这么多的菜带上有什么用意,但他的职责是保护姑爷,而不是指挥姑爷,就耐着性子瞅着慕容文更要干什么。听慕容文更说可以出发了,阿业朝四周警戒中的弟兄们一摆头,低沉有力地说:“go!”

奔驰e在慕容文更的指引下来到牧性溪谷口停下,慕容文更瞅了瞅弟兄们的人数,跟周衍一起率先抱起两条食物就往牧性溪谷里走去。

阿业见状,微微皱眉朝弟兄们摆下头,各人都抱上两条食物跟在慕容文更身后走去。

来到牧性溪畔,慕容文更将食物放在上次跟刘兰婷**时的那块岩石面上,掉头望着莽莽竹海大声呼喊起来:“猴王!猴王!”

不多时,只见竹海中绿波晃动,似有千军万马穿越竹海前来一般。阿业见状立即挥下手,弟兄们立即枪上手,围在慕容文更身边严阵以待。

周衍也是极度紧张,哆嗦着嘴唇轻声问:“文更,是什么东西过来了呀?”

慕容文更微微一笑,看了眼阿业,对周衍说:“是你说过的猴群地过来了。”

周衍这才想起,慕容文更曾经讲过这儿的一群猴子,是他祖爷爷驯养的后代,也就是他家的猴群了。神情顿时轻松下来,周衍笑嘻嘻地说:“你的猴群就是在这儿呀?”

本来精神高度戒备着的阿业,见慕容文更和周衍有说有笑的一丁点戒惧的心理也没有,猜想来的东西不会对姑爷哥俩造成伤害,紧绷的神经这才微微松驰下来。

猴王率领着它的猴群率先蹦蹦跳跳着跑出竹林,见了慕容文更吱吱乱叫着就要跑向他,可一见多了这么多的陌生人,不由一下子收住身形,目光不停地在慕容文更和其他人身上飘移着。

慕容文更向猴王笑嘻嘻的说:“没事,快过来!”

猴王略作犹豫,就径直奔到慕容文更,跳进他的怀中,坐上他的肩膀,吱吱吱地欢叫了几声,才跳下地去。

慕容文更蹲下身来,双手向几只小猴伸出,七八只小猴争先恐后地跳上他的怀中,双肩上,连后背都吊了两只。慕容文更非常开心地带着满身的小猴,向猴王指了指地面上的箱子,说:“猴王,分给它们吃吧。哦,留一箱给我们吃!”

阿业见姑爷竟然能跟猴群说上话,心中大奇,但他习惯于观察,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慕容文更怎么跟猴群打交道的。

嬉闹一阵,见食物也差不多吃光了,慕容文更才对猴王说:“我要荆草,好多荆草!”

听慕容文更管猴群要荆草,阿业也不知道荆草是什么东东,就饶有兴趣地等着看猴王怎么处理慕容文更要荆草的话。

猴王听了,吱吱叫一声,目光转向几只个头较大的公猴一摆头,那几只公猴立即跑进竹林中去了。

见状,慕容文更拉着周衍一同坐在岩石上,抬头对阿业说:“那几只猴子去采我要的草药去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也坐下吃点东西吧!”

猴王见慕容文更要吃东西,立即搬来还没动过的一箱打开,笑嘻嘻地看着慕容文更。

慕容文更朝猴王嘻嘻一笑,说:“猴王,我好想你们哦!没事情发生吧?”

猴王挠挠猴头,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大事发生。

慕容文更见了,这才放心下来,伸手从箱子里抓起一只卤鸡,撕下一只翅膀递给一只小猴。

小猴接过,开心地跳下他的肩膀,跑到猴妈妈身边去了。待身上的小猴都打发走了,慕容文更才指着周衍对猴王说:“他是我哥!”

猴王朝周衍走来,友善地拍拍周衍的胸脯,吱吱叫了一声。

周衍不明所以地望向慕容文更,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周哥,猴王在问候你呢!”

周衍听了,开心地朝猴王一笑,说:“你好!”

阿业见猴群没有攻击他们的意思,才朝弟兄们一摆手,让弟兄们一起过来吃点东西。

牧性溪畔顿时呈现出一片暖暖的情意来,猴群围着圈站在慕容文更等人四周。见阿业不停地观察着猴群,慕容文更乐呵呵地说:“阿业哥别担心,猴群这是在保护我们呢!”

正说着,竹海中响起那几只公猴凄厉的叫声。

猴王一听,立即从岩石面上蹦起,指着竹林吱吱吱大声叫着。从猴王的看来,慕容文更也知道竹林中发生了变故,他还以为又是象豹子那样的猛兽来了,立即以阿业说:“可能有大野兽来了,大家做好应战的准备!”

猴王听了,冲着慕容文更边摇头边吱吱叫着向竹林中指指点点比划着。

慕容文更见猴王否定了自己的判断,顿时惊恐起来,对阿业说:“来的不是猛兽,可能是追杀我的人!”

就在这时,那几只去采荆草的公猴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手里抓着些荆草递给慕容文更。阿业见回来的这几只公猴,有的负了伤,就对慕容文更说:“我要看看他们的伤口,判断是什么伤了他们。”

慕容文更向那几只不同程度受伤的公猴招下手,向阿业指了一下,那几只公猴就乖乖地走到阿业身边让他检查。

阿业一看低沉着嗓音说:“警戒,是刀伤!武警佩刀伤的!姑爷,我们快离开这里,对手就要到了!这里刀伤药,姑爷给猴子们用吧!对了,他们懂得用吗?”

慕容文更从阿业手上接过创伤药递给猴王,说:“一处一片敷在伤口的地方!猴王,快带猴群躲远去!周哥,我们快走!”

说话当口,阿业大喊一声“卧倒!敌人来了!”原来,阿业隐约看到竹林里有人影闪动了!

但就在他们卧倒的同时,猴王却带着猴群冲进了竹林中去,竹林中顿时传出人的叫喊声和猴子的吱吱怪叫声。显然,猴王正带着猴群跟来人搏斗,好给慕容文更他们争取撤退的时间。

慕容文更大受感动,冲竹林里喊道:“猴王,快带大家躲开去!”

阿业只管慕容文更的安全,哪里会去理猴群的安危,见猴群把来人缠住了,抓住慕容文更的胳膊就往谷口方向跑去。周衍和其他人见了,紧紧地跟着他们也跑向谷口去了。

可一行人刚刚跑一半,阿业却来个急停,转动着鹰一般的眼睛四处看了看,说:“谷口也有敌人,竹林里的敌人就是想将我们赶到谷口出的,这叫打草惊蛇!姑爷,这儿可有其他的路可以通往外面?”

慕容文更转自望望,指着牧性溪对岸说:“溪对面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往外面的公路,不过离谷口比较远,到我们停车的地方,起码有四五百米的距离。”慕容文更对这里的环境非常熟悉,很肯定地说着。

“姑爷会游泳吧?我们游过溪去,从对面到谷口外面去,给他们来一个反伏击!”阿业问着慕容文更的同时,也对弟兄们下了命令。

慕容文更嗯了一声,目光望向周衍,说:“周哥,你会游泳么?”

周衍摇了摇头,为难地说:“我不会啊!文更,你们游过去吧,我一个人悄悄跑到谷口等你们好了。”

也不问周衍同不同意,阿业一把抓住周衍的胳膊,边向溪边跑去边说:“我带你过去,其他人注意保护姑爷!”

这时,竹林方向枪声大作。慕容文更听了,顿时停下脚步,眼眶里滚下泪水,悲戚地朝着竹林方向大声喊道:“猴王,快带大家跑开呀!”

抓着周衍的胳膊跑到溪边的阿业静静听了枪声,说:“不对!是两拨人马在对射!姑爷,你另外安排了什么人马呀?”

慕容文更听阿业说是两拨人马对射,顿时止住悲声,说:“没有啊!我没安排任何人呀!”

阿业喃喃地说:“这真是奇怪了!我们快过溪,到谷口外再相机行事!”

周衍被阿业拽着衣领,喝了好几口溪水才边呕着水边随阿业走上岸来,见慕容文更也过来了,这才放心下来,双手按着胸部连连呕着。

阿业双手提起周衍倒立起来,只见周衍哇哇呕着,溪水从他嘴里喷出好多来。阿业将周衍夹在他的腋下,右手在周衍的后背上连拍了几下,周衍这才将最后几口溪水给吐了出来。

将周衍放下,阿业低沉着声音说:“姑爷,我们哪边走?”

慕容文更见周衍没事了,朝他点下头,说:“我带路,你们带着周哥一块走!”

当慕容文更沿着小路,带阿业等人回到公路上的时候,阿业见果然离停车的地方有四百多米的距离,心里才知道慕容文更对这一带很熟悉,也许就是这一带的人。

阿业让大家躲在山林里,独自爬上一面陡坡,伏在草丛中居高临下观察着车子四周,发现车子四周有好十来个人埋伏着,就悄悄地折回,对慕容文更说:“我们车子那里,有十二三人埋伏。显然,他们是针对姑爷而来的。姑爷,这里有其他山路通往市区么?”

周衍听了,惊叫起来:“那我们的车呢?”

阿业急伸手捂住周衍的嘴巴,低声说:“不许大声说话!”

周衍也发觉他错了,连忙充满歉意地点下头,就在阿业松手的瞬间,轻声说:“对不起!”

慕容文更将手里抓着的荆草递给阿业,说:“你们回去把这些荆草交给我,我岳父吧,我要回去看看我的猴群怎么样了!”

第33节 不止两班人马!

阿业费了不少口舌,仍然劝不动慕容文更,加之老板罗天成只让他负责保护姑爷的安全,可没有授权他指挥姑爷的行动。 不得已之下,阿业才折中着说道:“姑爷一定要去的话,决不能原路进去。姑爷,这里还有其他山路可以绕到竹林后面去的么?”

慕容文更凝神想了会儿,说:“这里还有一条很难走的山道,可以通往竹林后山。不过,要多走好几公里的山道。”

阿业思索了一会,问:“姑爷,这条山道隐秘么?”

慕容文更回忆着说:“我也好几年没走过了。小时候山道两旁全是粗大的桐籽树,按道理现在应该更粗大了才对!”

阿业点了下头,转脸说:“清仔,天仔,你们在前面二百米的距离打前哨,一旦发现敌情,立即回来报告,别惊动他们。”

等阿业唤作清仔和天仔的两名弟兄走了后,阿业对慕容文更说:“姑爷,那我们也走吧!大家小心点,不许大声说话,留意脚下!”说的时候,阿业转眼望了下周衍。

周衍不好意思地微微点下头,心知阿业是针对他刚才大声叫唤才会这样特别叮嘱的。

天黑了下来,幸好月光不错,勉强可以继续走。等慕容文更领着大家从山背后经过牧性洞上方的悬崖边的时候,慕容文更心里特别想下去看看祖爷爷的遗骨和七位祖奶奶的遗骸,再去拜祭八位祖先,求他们保佑自己和周哥平安。

但慕容文更不想让阿业等人知悉牧性洞的秘密,强自忍着心中想下去的**,带着一行人走进了竹林中去。

但慕容文更等人静悄悄地靠近牧性溪畔竹林的时候,打前哨的清仔回来,用手指了指牧性溪畔的方位,压低嗓音说:“业哥,刚才我们呆过的地方,有七八个人在救治受伤的人,还有一具尸体。前面竹林边缘有两具尸体,好象是兰立成的手下。”

阿业点了点头,说:“在溪畔的那伙人肯定不是兰立成的手下,否则不会丢下竹林里的那两具尸体,只抬走一具的。一拨是兰立成的手下,这可以理解,谷口我们车子四周埋伏的,也应该是兰立成的手下。但现在溪畔的那些人,又会是谁的手下呢?”

清仔望了望阿业,轻声说:“业哥,刚才在林中,我好象看到了陈一农的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阿业听了大吃一惊,问:“在哪里看到的?”

清仔向牧性洞方向一指,说:“我们在那个悬崖那时的时候,有个人影从山梁上一闪就闪进了竹林中去。可那影子到底是不是人,是不是陈一农我不能确定!”

阿业恼怒地狠狠盯了清仔一眼,低声骂道:“怎么当时不说?笨死了!”

突然,阿业的动作全部凝住了,侧耳倾听着夜风中的声音。慕容文更紧抓着周衍的手,低声说:“业哥,山鸟惊飞,肯定有人惊动了它们!”

周衍怯怯地说:“会不会是我们呢?”

慕容文更很肯定地摇摇头,说:“要是我们,山早就该飞起来了!应该是不识山路的人,晃动了竹子才会惊动山鸟的。”

阿业赞许地朝慕容文更点下头,说:“姑爷说得对,绝对不是我们惊动了山鸟!大家潜伏好,我们等他们来近了再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的手下!”

说着,阿业选了一个高高的草丛,将慕容文更和周衍拉进去后,小声对其他人说:“大家埋伏好,没我的命令不许出声,更不准开枪。也有可能是帮我们的人马!”

慕容文更和周衍肩并肩卧身在高高的草丛中,枯叶的**味很浓烈,直向两人的鼻孔里袭来,周衍急伸手捂住嘴巴,一副要打喷嚏的模样。

阿业很敏捷地伸手捂住周衍的嘴巴,压低声音说:“死命忍住!不然,大家都会有危险!”说着,在周衍腋下猛戳了一指,周衍就软软地趴在腐叶上一动也不动了。

慕容文更一见,正待出声来问,阿业却朝他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指了指草丛外面。

原来远远的正有一队人走过来的沙沙声,慕容文更连忙伏低头,刚想扒草丛来掩饰他的脑袋,右手已经被阿业给死死地按住,朝他微微摇了摇头。

慕容文更这才意识到他犯了个根本性的错误,这种扒草动作,肯定会惊动走过来的那队人,还怎么掩盖得了他自己不被那些人发现呢?看来,在对敌临阵应变上,自己跟特警退伍的阿业真的相关十万八千里去了!

渐渐的,走过来的这班人悄无声息地走远了去,慕容文更正想从草丛中扶着周衍站起身来,却被阿业异常迅速地按住肩膀,将他俩都按在腐草叶是,动弹不得。

慕容文更心想阿业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就忍着枯草败叶的恶臭,转动眼睛搜索着。果然被慕容文更看到几条人影,正躬着身子,距刚过去的那拨人一百多米远的地方,悄悄地跟踪着过去的那拨人。

屏息观察着的阿业,等两拨人都过去老远,心想后面不会再有什么人马了,刚支起双手想站起来,却突然猛的又伏低身来,微声说:“还有!”

慕容文更听了,只觉头皮发麻,心里嘀咕着:“怎么会有这么多拨的人马呀?都是谁的手下呀?”

等这拨人马走过慕容文更做身的地方,借着月光,他看到了一张令他异常恐惧的脸相凶恶,有着鹰一般眼神的脸:“陈一农!”慕容文更在心里暗呼一声,身体禁不住微微颤动起来。

陈一农似乎发觉了什么似的,就在慕容文更做身的草丛前面七十公分多远的地方收住脚,朝四周观望着。慕容文更做身的草丛,处于陈一农的眼皮底下,反而不在陈一农观察的视野里,才没有被陈一农给发现了。慕容文更听得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暗自庆幸心跳的律动被身下的草丛卸去了不少能量,才没有被陈一农听到。慕容文更拼命止住呼吸,生生憋着气。

好在陈一农观察一会,没发现什么就带着他的手下也走远了,慕容文更才用双手捂着嘴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再猛然吸进一大口,胸部猛烈地起伏着。

阿业确认后面再也没有来人了,这才在周衍的胸前戳了一指,伸手扶起周衍说:“抱歉,刚才情况紧急,我才点住了你。”

本来老想打喷嚏的周衍,被阿业这么一点,再经过这许多时间,反而没了要打喷嚏的感觉,弱声说:“没事,你做得对!你要不点住我,我们都暴露了!”

阿业见周衍并没有怪他的意思,友善地朝他笑笑,轻声说:“你真会理解人!对了,姑爷,你惹了多少对手呀?怎么会有五拨人跟着我们来到武夷山了?”

慕容文更只能理解陈一农和兰立成这两拨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其余的三拨人他从哪里去知道呀?连是谁的手下他也不可能猜得到的嘛!

慕容文更极力想了一会,朝阿业摇了摇头,压低嗓子说:“我真的想不出到底不得罪了什么人呢?”

阿业听了,在心里暗想:“这五拨人中有想杀姑爷的,也有想保姑爷的。这陈一农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呢?费猜!”

照眼下的情势,要是再让姑爷去查看猴群的伤亡情况,绝对会被人给发现了去!阿业低声对慕容文更说:“姑爷,不是我要强拦着你,眼下的情势,绝对不允许姑爷去查看猴群的情况。不过,姑爷,我想凭着猴子敏捷身手,再加上这竹林是猴子们的天下,猴群的损失应该不会很大的,你就放心吧!姑爷,我们就伏身在这里,待天这儿了视情况再作决定,好吗?”

阿业虽然是用商量的口气,但慕容文更心知,以阿业的身手与经验,自己必须听从他的话,才不会远离危险。便轻轻点下头,对周衍说:“周哥,我们听业哥的吧?”

周衍点点头,担忧地说:“我鼻子对腐草的气味很敏感,我担心还会打喷嚏呢!”

慕容文更想想也对,打喷嚏不是自己可以控制,说不打就不打的身体现象,想了想,望着阿业说:“业哥,我们去我祖爷爷的山洞去躲一夜吧,那里没人知道,也没人会下去的。”

阿业听了猛吃一惊,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姑爷的祖爷爷居住的山洞呢?听慕容文更的话,决不没说笑的味道,阿业困惑地点下头,说:“那最好了!姑爷我们快走吧!清仔,你带人复原我们走过的痕迹,别让人给看出来我们去哪里了!”

下到悬崖底下,慕容文更正想借着斜照的月光走进牧性洞去,不料阿业一拽他的胳膊,轻声说:“姑爷,洞里好象有人!”

慕容文更听了大吃一惊,屏息听了一阵,才长出一口气,说:“业哥,是我的那群猴子在洞里面呢!它们是帮我看守我祖爷爷和祖奶奶遗骸的,已经有几十辈的猴子相继看守这个山洞了。”

阿业听了更觉奇怪,但他并没有打听这是怎么回事,而是说:“既然是你的猴群,那就没事了。姑爷,我们进去吧!”

猴群也发现洞口有人来人,吱吱怪叫着举着树枝冲出来,见是慕容文更这些人,这才大喜过望地扔掉树枝,围着慕容文更眼含悲恸地提着山洞里面。

慕容文更见状,心知猴群损伤必定不小,急忙随猴王一起入洞,借着月光查看伤猴的情况。

有二十几只猴子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损伤,阿业见状朝弟兄们头一摆,对慕容文更说:“姑爷,你跟猴王说说,让弟兄们给伤猴疗伤吧!”

第34节 我只要文更哥哥

西湖西侧一栋三层西班牙风格的别墅。 三楼。

正在黄妈替她收拾出来的房间里上网的肖丽蓉,突然看到一条本市暴力事件的新闻。

肖丽蓉历来对此不感兴趣,正想飘过,却被《永乐大街1852号312室》的副标题的吸引,因为这正是慕容文更和周衍先前所租住的房间。

意识到死者极可能如周衍所说的,是周衍和慕容文更两个人的替死鬼,肖丽蓉惊叫着奔下楼,冲进罗天成的卧室,惊恐万状地对罗天成说:“爸爸,死人了,死人了!”

罗天成莫名其妙地望着女儿,微笑着问:“什么死人了呀?”

肖丽蓉打开电脑,指着《永乐大街1852号312室》的副标题说:“爸爸,这是文更哥哥十几天前租住的房间,周哥曾想去提醒租进312室的人要注意,但因被人发现我们的住处没去成,结果这人就被人打暴打而死了。”

肖丽蓉说的虽是事实,但在时间顺序上却想错了。是这人先被打死,他们才被人跟踪的,但这不影响此事的矛头是对准慕容文更的事实。

看了新闻,罗天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嘴里嘀咕着:“兰立成还真敢杀人啊!好,想跟我斗,那就放马过来吧!我倒真想跟你斗一斗,让你也明白明白三成老二的排名是怎么得来的!”

罗天成嘴里的三成,是指省城三名最有势力的男人陶玉成、罗天成和兰立成,因他们名字都带成字,故而被坊间全称省城三成。

陶玉成是刘兰婷的老公,罗天成是肖晓莉的老公,兰立成是余玉凤的老公。

肖丽蓉异常着急地望着罗天成,急切地问:“爸爸,怎么办呀?要是兰立成派人去杀文更哥哥,那要怎么办呀?”

罗天成笑嘻嘻地说:“宝贝别急,我会让兰立成没心思去杀文更的!嘿嘿,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宝贝,你放心回你的房间上网去吧,只是别使用你的任何帐号,明白吗?”

见爸爸如此淡定,肖丽蓉似乎情绪平复了许多,哦了一声又上三楼她的房间继续上网。

肖丽蓉很仔细地阅读了发生在永乐大街1852号312室的凶杀案新闻报道,想从新闻报道中发现一些线索。新闻报道中只说据警方初步估计,死者极可能与人结仇惹来杀身之祸。肖丽蓉好想警方把兰立成挖出来,以解除兰立成对慕容文更和周衍的安全威胁。见警方朝着仇杀的方向去查,不由暗骂一声:“笨警察!”

想了想,肖丽蓉决定做点什么,以引导笨笨的警察将查案的矛头指向兰立成,就在新闻贴的下面跟了一个评论帖:“我就住在永乐大街1852号,当时吓死人了!听说312室的死者是刚租进去的呢,怎么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肖丽蓉的评论帖一上去,立即被盖起了高楼,许多网友纷纷在她的评论帖下跟帖,其中不乏死者的同事,指出死者性情温和,在夜总会做主管等等,把死者的资料越挖越细。

第36楼的网友跟帖说,当时听到死者一直喊不认识什么姓兰的小姐,会不会杀错人了?

看到这个跟帖,肖丽蓉心里完全确定,死者就是兰立成手下的人打死的,是作了慕容文更和周衍的替死鬼。肖丽蓉心里很不安,觉得应该替死者做些什么。想了半天,肖丽蓉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只好下楼来问罗天成:“爸,那死者是因为文更哥哥的事情,才被兰立成的手下杀死的,我们要怎么替他报仇呢?”

罗天成似乎看穿了宝贝女儿的心思,笑嘻嘻地说:“宝贝,你是想让警方把兰立成逮去是吧?不可能的!兰立成完全可以一推三万里,再由他手下的小马弁出面认下来,警方可以向上级交待,也可以给网民一个交待,自然也就结案了,根本不会深挖下去。”

肖丽蓉不解地说:“爸,为什么不会深挖下去,直到把兰立成给挖出来呀?”

罗天成盯着宝贝女儿瞅了好一阵,突然大笑了起来,说:“宝贝好可爱!你说兰立成平时会不会跟警界高层有来往呢?甚至警界高层中就有些人是兰立成的人呢?如果有,这些人会让警方深挖出兰立成来么?”

肖丽蓉情绪激动地说:“真黑暗!怎么能这么黑暗呢?”

罗天成安抚着宝贝女儿:“宝贝,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这是在我们中国,这就是我们中国的特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一个商人,如果在警方内部,政府内部,特别是税务内部没有他的人,怎么可能不出事呢?好了,宝贝,去玩些开心的游戏,女儿家的别去管这些男人的事情了。这些事情有爸爸在管呢,你就放心吧!不出一天,他兰立成就会乖乖的来见爸爸,保证不会再对你的文更哥哥不利了!”

肖丽蓉半信半疑地望着老爸,仍然忧心忡忡地说:“爸爸,文更哥哥绝对不能出问题哦,不然,我一辈子都不理爸爸了!”

罗天成笑嘻嘻地搂着女儿的肩膀,说:“乖,放心上你的网,睡你的觉,文更要是出了事,爸爸陪你一个还不行么?”

肖丽蓉一听,立即把脸放了下来,厉声尖叫着:“不行!绝对不行!我只要文更哥哥!不然,我就死给爸爸看!”说着,说着,肖丽蓉的眼泪就下来了,呜咽着说:“爸爸欺负人!爸爸欺负蓉儿!我不要嘛!”

见女儿梨花带雨般掉下泪来,罗天成手足无措地搓着双手,连声哄着宝贝女儿说:“宝贝,别哭了啊!爸爸向你保证,绝对没人敢动你文更哥哥一要毫毛,可以了吗?”

肖丽蓉樱桃小嘴嘟起老高,白了罗天成一眼,咕哝着说:“反正文更哥哥要死了,蓉儿也不活了,爸爸看着办吧!”说完,很生气地转身上楼去了。

罗天成望着宝贝女儿走出房门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女大不中留哦,有了你的文更哥哥,就不要老爸了啊!”

罗天成心中虽有不满,却立即抓起固话,摁下了一连串的号码,开始了他的斗兰立成的行动布署。

回到楼上,肖丽蓉立即给慕容文更的手机打去电话,却怎么都是不在服务区,不由又气又担心,又冲下楼跑到罗天成的卧室,抹着眼泪说:“爸爸,文更哥哥的手机不在服务区了,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呀?呜,爸爸,蓉儿不要文更哥哥死,不许文更哥哥不要蓉儿!”

罗天成一听就乐了,笑嘻嘻地调侃着宝贝女儿,说:“上次爸爸关机十几天,也没见我的宝贝女儿为我掉过眼泪嘛!这次你的文更哥哥只拆下手机电池一天,蓉儿就哭成这样,蓉儿心里没有爸爸哦!”

肖丽蓉正担惊受怕着,哪里肯理老爸的调侃,冲着罗天成伸长脖子就大声叫嚷着:“爸爸坏死了!上次爸爸是去玩,又没人追杀爸爸,蓉儿替爸爸瞎担心什么呢?这次,兰立成要杀文更哥哥,蓉儿找不到文更哥哥,能不担惊受怕吗?”

罗天成点了下头,说:“蓉儿担心的也有道理。但是,蓉儿,正因为兰立成要追杀你的文更哥哥,他跟阿业他们一起去武夷山,能不听阿业的话,把手机电池在开机状态下卸下来,使得想定位他在哪里的人无法找到他在哪里么?这么想想,蓉儿的文更哥哥不是好好的活着么?那蓉儿又哭鼻子又抹眼泪的,是不是多余的事情?是不是在浪费你的表情呢?”

肖丽蓉一听,也觉得有理,立即破涕为笑,难为情地白了罗天成一眼,怪嗔着说:“爸爸坏死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蓉儿,害得蓉儿白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爸爸真坏,故意害蓉儿掉眼泪!”

罗天成一听愣了一下,说:“这怎么也成了爸爸的不是呀?这么简单的道理,蓉儿自己就不会想到么?真是刁蛮不讲理的宝贝女儿一个呀!”

肖丽蓉听了可不依了,嘟起嘴唇又白了老爸一眼,说:“蓉儿承认笨还不行么?蓉儿笨也是爸爸的错,是爸爸把蓉儿生得这么笨,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会想到。可蓉儿的笨是爸爸给的,责任还在爸爸身上,是爸爸没给蓉儿聪明的脑袋,还是爸爸的错!”

罗天成听了顿时傻了眼,这转来转去,怎么都转成他的错了呀?苦着脸望着宝贝女儿,罗天成一筹莫展地耸了耸肩膀,陪着笑脸说:“好啦,好啦,全是爸爸的错,是爸爸没给你一个聪明的大脑,是爸爸错了。好不好?不对呀,蓉儿,爸爸没给你聪明的大脑,而爸爸应该给你聪明的大脑,就象爸爸一样聪明的,该给而没给,知错还犯错,哦,我终于想明白了!蓉儿,你这是拐着弯在骂爸爸笨死了,对不对?”

罗天成这同样绕来攻绕去的话,终于将宝贝女儿逗笑出声来了。肖丽蓉边后着脸上的泪痕,以抿嘴笑着,说:“这么复杂的问题,爸爸能想明白,可见爸爸还是不笨了嘛!”

罗天成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高高举起巴掌来要打宝贝女儿,肖丽蓉唉呀一声,咯咯咯笑着一溜烟跑上三楼去了,边跑还边嚷嚷着:“爸爸笨死了!”

见宝贝女儿终于开心起来了,罗天成摇了摇头,喃喃地说:“要是一个男孩就好了!女儿的心总是向着她的男人,爸爸总是排在她男人后面的!唉,养了十八年,疼了十八年,最终是替慕容文更这小子养她、疼她了。哎,慕容文更,我恨死你了!可我恨死了你,还得全心全意地去爱你,谁叫你是我唯一宝贝女儿的老公,是我唯一的女婿,我是你岳父呢?慕容文更,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债了我!”

但想归想,罗天成还是坐到床头,拿起的话筒,给市公安局长魏久鸣打去了电话。

第35节 准丈母娘要追杀他的原因

接到罗天成的电话,魏久鸣立即调派一队特警由心腹郭德生带领着全速前往武夷山。

等到武夷山的时候,发现阿业的车子停在公路边上,车上并没有一个人。

沿着足迹查到牧性溪畔的时候,发现溪畔的岩石上有血迹,循着血迹找进竹林,发现了竹林中的两具尸体。见两具尸体均不符合慕容文更的身体特征,郭德生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搜遍竹林,郭德生也没发现阿业和慕容文更的踪影,却发现竹林中有不少人通过的痕迹,断定追杀慕容文更的杀手来了不少,立即下令扩大搜查范围。不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郭德生只得带人退出牧性溪谷,在公路上过夜,等明天再进溪谷的竹林附近搜查。

这天夜里,慕容文更等人在牧性洞里替伤猴上药的时候,发现受伤的猴子都是公猴,受伤的部位都在身体的前半部。慕容文更心中非常感动,这可是这些猴子拼死跟那些人缠斗的结果啊!

阿业等人自然一看伤口位置就心中明白,心想要是没有猴群跟那些人缠斗,当时恐怕没那么容易脱身的,不由将感动的目光望向猴王。猴王见阿业望着他,便将目光转向受伤的猴子们,一脸的忧郁表情。

阿业虽说第一次跟猴子打交道,但也能体会猴王此刻对伤猴们伤情的担忧,心想得替这群替他们出生入死的猴子们做点什么,便蹲到慕容文更身边,轻声说:“姑爷,猴子们替我们争取到逃离的时间,我们得替猴子们做点什么才好!”

慕容文更显然心情很不好,双眼一直盯着伤猴,说:“受伤的这些猴子要怎么办呀?我们走后,它们的伤口肯定要化脓的。对了,业哥,你把治伤的药给我点,我教猴王怎么给伤猴换药。”

阿业听了惊呆了,说:“姑爷,猴子怎么懂得换药呀?”

慕容文更叹了口气,说:“我们家的猴子聪明得很,不比我们笨!”

阿业半信半疑地掏出身上所带的疗伤药粉和大片的体贴,全部递到慕容文更的手中。慕容文更扭头朝猴王点下头,猴王立即随他走近一只伤猴。

阿业的弟兄们全都瞪大眼睛望着慕容文更手把手地教猴王换药,都在心里想着,猴子不会聪明到会给伤员换药的地步吧?

可慕容文更刚教猴王两遍,猴王竟然有模有样地给一只伤猴换药了,所有人都惊奇地站起身来,走近猴王看它怎么换药的。其他大猴子也围在四周观望着,见猴王换好一处伤口了,全都吱吱欢叫起来,似乎在歌颂它们的猴王多么聪明,多么伟大一般。

见猴王果真聪明无比,阿业实在没忍住,就轻声问慕容文更:“姑爷,这群猴子似乎比别处的猴子在智力上要高级许多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慕容文更见猴王学会了换药,不答阿业的话,反而问他:“业哥,你能让弟兄们都把身上带的药给猴王么?”

从性质上来讲,慕容文更算得上主人,而阿业等人只能算主人身边的侍者。因此,阿业听了这话,立即向弟兄们摆一下头,大家都把身上所带的药粉和创可贴交给慕容文更。

慕容文更向一处干燥的高处指了指,猴王立即会意地将慕容文更给它的药放到那处后,才回到慕容文更身边。

搂着猴王的肩膀,慕容文更细心地教着猴王:“猴王,受伤的猴子两天要换一次药才会好起来的。这几天,我会让人送来吃的到谷口外边给你们,每天中午你们就到那里搬食物箱子回来吃好了。记住了吗?”

猴王不假思索地点点头,还用手摸了摸头顶。慕容文更见猴王如此聪明,欣赏地笑着说:“对!中午就是太阳照在你们头顶的时候。”猴王点了点头,朝群猴挥了挥猴臂,群猴顿时开心地又跳又窜了起来。

站起身来,慕容文更朝阿业望了一眼,说:“业哥,这个山洞是我先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居住的地方。这群猴子就是我先祖爷爷所驯养的猴子后裔,才会这么的聪明。算起来,我就是它们的新主人,它们也把我当主人。因为我的长相跟我先祖爷爷非常相像的缘故,它们长期看着我先祖爷爷的画像长大,见到我就把我引到这个山洞来了。山洞里还保存着我先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的遗骸,它们就是负责保护我祖先遗骸的猴子。这下,业哥和弟兄们明白这群猴子怎么跟我这般友好了吧?也明白它们怎么会这样聪明了吧?”

除了周衍早就听过,众人听了慕容文更的解说,全都“哦”了一声。阿业点点头,说:“原来,你跟这群猴子还有这样深的渊源哦!对了,姑爷,你的先祖爷爷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宝贝东西呀?”

慕容文更听了心中暗惊,脸上却立即溢满笑容,开心地说:“有啊!他们八位的画像呢!在我的族谱中记载着我这位先祖爷爷是游历不知所踪,现在我找到他们的遗骸,也算完成了一件家族史上的壮举呢!业哥,不是吗?”

阿业讪讪地笑了笑,说:“那是的,姑爷!你这位祖爷爷真厉害哦,竟然娶了七位老婆!”

慕容文更淡淡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几百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男人,不是可以娶好多个老婆么?说不定业哥的祖上那一辈的爷爷,娶的老婆还不止七位呢!”

周衍见慕容文更并没有说出《御女心经》和剑谱来,一直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暗中夸赞慕容文更够聪明!

这时,在洞外警戒的清仔进来汇报,悬崖上有人搜查走去的声音,让大家说话小声点。

阿业想了想,对慕容文更说:“姑爷,我悄悄上去看看,你好好地待在这山洞里。弟兄们要保护好姑爷!”

说完,阿业朝弟兄们点下头,悄无声息地走出山洞,贴耳在崖壁上听了会儿,敏捷地顺着藤条攀上悬崖顶上,鹰一般的目光借着月色巡视着四周。

借着茂密的杂草藤叶的掩护,阿业象一只狐狸一般轻盈地闪进竹林中去,时走时停,竟然被他发现几个人正静静围坐在一起,听话音正是陈一农那帮人!

陈一农略带沙哑的声音,轻声说:“我们不找到慕容文更,回去就无法跟老板交待。天这么黑,竹林这么茂密,他们肯定就在这竹林里不会走远,等天明后,我们再细细搜查,我就不信那几个龟孙子会地遁法术!看我找到他们,不活剥了他们!”

另一个人轻声说:“农哥,慕容文更不正跟二小姐谈恋爱么,老板为什么要杀慕容文更呀?”

陈一农抬手就给说话的那人一巴掌,调侃着说:“你问问老板去呀?笨死了,不该我们问的,就必须坚决不问,这是做下属的首条原则!否则,你怎么死的,就由不得你了!”

潜在暗处的阿业,听了他们的对话,也在心里暗想着:“这肖老板虽然跟罗老板夫妻不和,但二小姐也是她的宝贝女儿呀,怎么会下令追杀二小姐的未婚夫呢?莫非肖老板嫌姑爷家境不好?真令人费解!”

知道了陈一农是来追杀姑爷慕容文更的,阿业悄悄绕过陈一农等人,继续探查其他四拨人马的来意。

牧性洞中,慕容文更带众人来到祖爷爷慕容澈的遗骸前,对周衍说:“周哥,这具就是我十九辈前的祖爷爷,我们给祖爷爷嗑头吧!”

周衍跟着慕容文更在慕容澈的遗骸前跪下连嗑了三个响头。一旁的弟兄不知道一个姓慕容,一个姓周的怎么会同时给慕容文更的先祖跪下嗑头,相互间不由拿眼睛对望着,都露出诡异的一笑,在心里都认为慕容文更和周衍肯定有一腿。

> 可他们随即想到二小姐肖丽蓉,二小姐是跟慕容文更和周衍一起回来的,慕容文更和周衍若是有一腿的话,二小姐应该是知道的。依二小姐的性子,绝对不会容忍慕容文更脚踏两只船,而且周衍是一个男人!这么一想,这些弟兄虽然不了解慕容文更跟周衍的关系,却不将他们视作一对了。心里刚刚浮起鄙视慕容文更之念,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叩拜完慕容澈的遗骸,众人随慕容文更转到他九位祖奶奶的遗骸前。不待慕容文更介绍,周衍轻声说:“她们就是七位祖奶奶吧?”

慕容文更嗯了一声,朝周衍点下头,两人跪下给每具遗骸都嗑了三个响头才起来。慕容文更笑望着弟兄们,说:“山洞中就这些,再没其他的了。我们回去休息一会儿吧!”

回到猴群呆的地方,慕容文更和周衍一起坐在猴王身边闭目养起了神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弟兄们轻声说:“业哥回来了!”

慕容文更刚睁开眼睛,阿业已经来到他身边一屁股坐下,轻声说:“那五拨人马我都弄清楚了。陈一农那一拨就不用讲了,先前火拼的那两拨,一拨是兰立成的人马,由霸王周带领;另一拨是兰婷投资责任有限公司董事长刘兰婷的手下,带队的叫贾庆之。另外两拨,一拨是兰立成老婆余玉凤的手下李玉华的人马,一拨是她老公陶玉成手下赵广书的人马。对了,姑爷,属下问一句不该问的话,这五拨人马绝对都不好惹,你是怎么惹上他们的呀?”

慕容文更怎么可能将实情告诉众人呀?听了阿业的话,慕容文更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说:“兰立成那一拨我倒明白,那是她女儿兰婷嫣来羞辱我,反被我狠狠羞辱了一番,就结下仇了。可其他四拨人马,特别是蓉儿她妈妈那一拨,我实在想不通呢!按说蓉儿是她妈妈的宝贝女儿,再怎么样讨厌我的家境,也不应该派人来杀我吧?业哥,这是怎么回事呀?”

第36节 准岳娘要追杀女婿的原因

接到罗天成的电话,魏久鸣立即调派一队特警由心腹郭德生带领着全速前往武夷山。

等到武夷山的时候,发现阿业的车子停在公路边上,车上并没有一个人。

沿着足迹查到牧性溪畔的时候,发现溪畔的岩石上有血迹,循着血迹找进竹林,发现了竹林中的两具尸体。见两具尸体均不符合慕容文更的身体特征,郭德生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搜遍竹林,郭德生也没发现阿业和慕容文更的踪影,却发现竹林中有不少人通过的痕迹,断定追杀慕容文更的杀手来了不少,立即下令扩大搜查范围。不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郭德生只得带人退出牧性溪谷,在公路上过夜,等明天再进溪谷的竹林附近搜查。

这天夜里,慕容文更等人在牧性洞里替伤猴上药的时候,发现受伤的猴子都是公猴,受伤的部位都在身体的前半部。慕容文更心中非常感动,这可是这些猴子拼死跟那些人缠斗的结果啊!

阿业等人自然一看伤口位置就心中明白,心想要是没有猴群跟那些人缠斗,当时恐怕没那么容易脱身的,不由将感动的目光望向猴王。猴王见阿业望着他,便将目光转向受伤的猴子们,一脸的忧郁表情。

阿业虽说第一次跟猴子打交道,但也能体会猴王此刻对伤猴们伤情的担忧,心想得替这群替他们出生入死的猴子们做点什么,便蹲到慕容文更身边,轻声说:“姑爷,猴子们替我们争取到逃离的时间,我们得替猴子们做点什么才好!”

慕容文更显然心情很不好,双眼一直盯着伤猴,说:“受伤的这些猴子要怎么办呀?我们走后,它们的伤口肯定要化脓的。对了,业哥,你把治伤的药给我点,我教猴王怎么给伤猴换药。”

阿业听了惊呆了,说:“姑爷,猴子怎么懂得换药呀?”

慕容文更叹了口气,说:“我们家的猴子聪明得很,不比我们笨!”

阿业半信半疑地掏出身上所带的疗伤药粉和大片的体贴,全部递到慕容文更的手中。慕容文更扭头朝猴王点下头,猴王立即随他走近一只伤猴。

阿业的弟兄们全都瞪大眼睛望着慕容文更手把手地教猴王换药,都在心里想着,猴子不会聪明到会给伤员换药的地步吧?

可慕容文更刚教猴王两遍,猴王竟然有模有样地给一只伤猴换药了,所有人都惊奇地站起身来,走近猴王看它怎么换药的。其他大猴子也围在四周观望着,见猴王换好一处伤口了,全都吱吱欢叫起来,似乎在歌颂它们的猴王多么聪明,多么伟大一般。

见猴王果真聪明无比,阿业实在没忍住,就轻声问慕容文更:“姑爷,这群猴子似乎比别处的猴子在智力上要高级许多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慕容文更见猴王学会了换药,不答阿业的话,反而问他:“业哥,你能让弟兄们都把身上带的药给猴王么?”

从性质上来讲,慕容文更算得上主人,而阿业等人只能算主人身边的侍者。因此,阿业听了这话,立即向弟兄们摆一下头,大家都把身上所带的药粉和创可贴交给慕容文更。

慕容文更向一处干燥的高处指了指,猴王立即会意地将慕容文更给它的药放到那处后,才回到慕容文更身边。

搂着猴王的肩膀,慕容文更细心地教着猴王:“猴王,受伤的猴子两天要换一次药才会好起来的。这几天,我会让人送来吃的到谷口外边给你们,每天中午你们就到那里搬食物箱子回来吃好了。记住了吗?”

猴王不假思索地点点头,还用手摸了摸头顶。慕容文更见猴王如此聪明,欣赏地笑着说:“对!中午就是太阳照在你们头顶的时候。”猴王点了点头,朝群猴挥了挥猴臂,群猴顿时开心地又跳又窜了起来。

站起身来,慕容文更朝阿业望了一眼,说:“业哥,这个山洞是我先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居住的地方。这群猴子就是我先祖爷爷所驯养的猴子后裔,才会这么的聪明。算起来,我就是它们的新主人,它们也把我当主人。因为我的长相跟我先祖爷爷非常相像的缘故,它们长期看着我先祖爷爷的画像长大,见到我就把我引到这个山洞来了。山洞里还保存着我先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的遗骸,它们就是负责保护我祖先遗骸的猴子。这下,业哥和弟兄们明白这群猴子怎么跟我这般友好了吧?也明白它们怎么会这样聪明了吧?”

除了周衍早就听过,众人听了慕容文更的解说,全都“哦”了一声。阿业点点头,说:“原来,你跟这群猴子还有这样深的渊源哦!对了,姑爷,你的先祖爷爷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宝贝东西呀?”

慕容文更听了心中暗惊,脸上却立即溢满笑容,开心地说:“有啊!他们八位的画像呢!在我的族谱中记载着我这位先祖爷爷是游历不知所踪,现在我找到他们的遗骸,也算完成了一件家族史上的壮举呢!业哥,不是吗?”

阿业讪讪地笑了笑,说:“那是的,姑爷!你这位祖爷爷真厉害哦,竟然娶了七位老婆!”

慕容文更淡淡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几百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男人,不是可以娶好多个老婆么?说不定业哥的祖上那一辈的爷爷,娶的老婆还不止七位呢!”

周衍见慕容文更并没有说出《御女心经》和剑谱来,一直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暗中夸赞慕容文更够聪明!

这时,在洞外警戒的清仔进来汇报,悬崖上有人搜查走去的声音,让大家说话小声点。

阿业想了想,对慕容文更说:“姑爷,我悄悄上去看看,你好好地待在这山洞里。弟兄们要保护好姑爷!”

说完,阿业朝弟兄们点下头,悄无声息地走出山洞,贴耳在崖壁上听了会儿,敏捷地顺着藤条攀上悬崖顶上,鹰一般的目光借着月色巡视着四周。

借着茂密的杂草藤叶的掩护,阿业象一只狐狸一般轻盈地闪进竹林中去,时走时停,竟然被他发现几个人正静静围坐在一起,听话音正是陈一农那帮人!

陈一农略带沙哑的声音,轻声说:“我们不找到慕容文更,回去就无法跟老板交待。天这么黑,竹林这么茂密,他们肯定就在这竹林里不会走远,等天明后,我们再细细搜查,我就不信那几个龟孙子会地遁法术!看我找到他们,不活剥了他们!”

另一个人轻声说:“农哥,慕容文更不正跟二小姐谈恋爱么,老板为什么要杀慕容文更呀?”

陈一农抬手就给说话的那人一巴掌,调侃着说:“你问问老板去呀?笨死了,不该我们问的,就必须坚决不问,这是做下属的首条原则!否则,你怎么死的,就由不得你了!”

潜在暗处的阿业,听了他们的对话,也在心里暗想着:“这肖老板虽然跟罗老板夫妻不和,但二小姐也是她的宝贝女儿呀,怎么会下令追杀二小姐的未婚夫呢?莫非肖老板嫌姑爷家境不好?真令人费解!”

知道了陈一农是来追杀姑爷慕容文更的,阿业悄悄绕过陈一农等人,继续探查其他四拨人马的来意。

牧性洞中,慕容文更带众人来到祖爷爷慕容澈的遗骸前,对周衍说:“周哥,这具就是我十九辈前的祖爷爷,我们给祖爷爷嗑头吧!”

周衍跟着慕容文更在慕容澈的遗骸前跪下连嗑了三个响头。一旁的弟兄不知道一个姓慕容,一个姓周的怎么会同时给慕容文更的先祖跪下嗑头,相互间不由拿眼睛对望着,都露出诡异的一笑,在心里都认为慕容文更和周衍肯定有一腿。

> 可他们随即想到二小姐肖丽蓉,二小姐是跟慕容文更和周衍一起回来的,慕容文更和周衍若是有一腿的话,二小姐应该是知道的。依二小姐的性子,绝对不会容忍慕容文更脚踏两只船,而且周衍是一个男人!这么一想,这些弟兄虽然不了解慕容文更跟周衍的关系,却不将他们视作一对了。心里刚刚浮起鄙视慕容文更之念,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叩拜完慕容澈的遗骸,众人随慕容文更转到他九位祖奶奶的遗骸前。不待慕容文更介绍,周衍轻声说:“她们就是七位祖奶奶吧?”

慕容文更嗯了一声,朝周衍点下头,两人跪下给每具遗骸都嗑了三个响头才起来。慕容文更笑望着弟兄们,说:“山洞中就这些,再没其他的了。我们回去休息一会儿吧!”

回到猴群呆的地方,慕容文更和周衍一起坐在猴王身边闭目养起了神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弟兄们轻声说:“业哥回来了!”

慕容文更刚睁开眼睛,阿业已经来到他身边一屁股坐下,轻声说:“那五拨人马我都弄清楚了。陈一农那一拨就不用讲了,先前火拼的那两拨,一拨是兰立成的人马,由霸王周带领;另一拨是兰婷投资责任有限公司董事长刘兰婷的手下,带队的叫贾庆之。另外两拨,一拨是兰立成老婆余玉凤的手下李玉华的人马,一拨是她老公陶玉成手下赵广书的人马。对了,姑爷,属下问一句不该问的话,这五拨人马绝对都不好惹,你是怎么惹上他们的呀?”

慕容文更怎么可能将实情告诉众人呀?听了阿业的话,慕容文更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说:“兰立成那一拨我倒明白,那是她女儿兰婷嫣来羞辱我,反被我狠狠羞辱了一番,就结下仇了。可其他四拨人马,特别是蓉儿她妈妈那一拨,我实在想不通呢!按说蓉儿是她妈妈的宝贝女儿,再怎么样讨厌我的家境,也不应该派人来杀我吧?业哥,这是怎么回事呀?”

第37节 牧性洞中探讨性

兰婷嫣是省城公认的交际花,她看上哪位帅哥,都要千方百计地去勾引,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因此,慕容文更把兰婷嫣抛出来,来说明他被兰立成追杀的原因,用的是事实,以取得阿业等人的认同。

但慕容文更心里告诫自己,跟肖晓莉之间曾经的暧昧关系,绝对不能被老板的这些爪牙们知道了,否则的话,连老板都会来追杀他,而不是现在这样为他提供保护。

慕容文更巧妙地利用设反问,成功地将阿业的问题给挡了回去,还逼得阿业面临回答不回答老板娘为什么要来追杀他的困境。

阿业只知道老板娘跟老板已经分居,又哪里能想到老板娘会跟姑爷曾经有过一腿,这种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关系呢?但老板娘跟老板分居了,这虽然是人所共知的事实,可作为老板的手下,阿业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忌讳的问题,是个他绝对不能却触及的问题。

阿业见慕容文更一副渴望知道内幕的目光正望着他,不由面色讪讪的嗫嚅着说:“老板娘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姑爷,有空你可以问问二小姐去呀,也许二小姐会知道些这事的内幕的。”

本来,阿业是准备讲,有空你去问问老板就可能知道了,但他见慕容文更待他还算恭敬,心一软临时把老板改成了二小姐说出来了。

虽然从蓉儿嘴里得知,她父母早已分居多年,但碰到戴绿帽这样的事情,每个正常男人都会做出激烈反应来的。见阿业追问这五拨人马来追杀慕容文更的缘由,一旁的周衍听了心里非常焦急,深怕慕容文更一个应对不善,被阿业等人揪住话头,必然会被特警出身的阿业,把慕容文更的整个事件给整得明明白白,那可是连慕容文更的准岳父罗天成都要来追杀他的事情呀!

见慕容文更巧妙地将问题反推给阿业,周衍心里这个乐呀,就差点要笑出来了。望着反被慕容文更推入尴尬困境的阿业,一脸的讪讪苦逼笑容,周衍很想再逗他一下,但他知道这个问题话多了,容易暴露出慕容文更跟肖晓莉的暧昧关系来,便努力地克制住他去逗阿业的冲动,生生将问题咽回肚子里去。

阿业见他陷入被姑爷慕容文更逼问的境地,立即将话题一转,问:“姑爷,我们这次来拔这种不知道的山草,有什么重要的用途吗?”

荆草的用途是提升男人的性功力,这虽然也属个人**方面的事情,但却是会容易被人容忍的事情,纵然是准岳父罗天成,慕容文更讲到他要服用荆草来提升他的性功力,反而更显得罗天成跟慕容文更男人之间无遮挡的亲密关系,会无形中让阿业产生出罗天成跟慕容文更什么话都可以讲的密切关系。

慕容文更转眼瞅向放在一块岩石上的那一堆荆草,故意装出一乐的样子,说:“蓉儿他爸知道我有一个提升男人性功力的祖传秘方,就让我替他来拔荆草给他用了。业哥,你不需要吧?”

阿业35岁的年纪,正是男人一生中性功力最为强盛的年龄,没有特殊原因,自然是不可能用到可以提升性功力的荆草。阿业听了卟哧一笑,笑嘻嘻地反问慕容文更:“姑爷,你瞅我象一个需要荆草来提升性功力的男人么?就象姑爷不可能需要荆草来提升性功力一样,我当然不需要呀!”

哪个正当年的男人,愿意承认自己在性方面不行呢?慕容文更正是利用了绝大多数男人都具备的这一心理特征,故意设问来配合阿业,将话题从跟他曾有过一腿的准丈母娘肖晓莉为何要来追杀他,生生拽到男人的性功力这个可以广泛讨论的话题上来。

这是一个所有男人都感兴趣的话题,不管有没有说出来,男人心里都对这个问题极感兴趣,也极想来探讨。

当初在大学寝室里,每到晚上熄灯的时候,室友们都要来一番即兴式的性探讨。无论是讨论男人的大小长短圆扁形状,还是讨论性功能,纵然重复以往的话题,男生们仍然表现出强烈的探讨**,从来没人报怨什么话题已经讨论过,再讨论就没有意思了。这就是男人对自己家伙的关心、关切与关怀的最具体表现。

但男生在熄灯以后,讨论最多的是女生的身体。因此,慕容文更决心将话题先转移到男生自身上,再自然而然地转移到女生的身体上去,以打发这漫漫长夜,又不会扯到有可能会被阿业发现他跟准岳母曾经的暧昧关系这个真相的事情上去。

阿业认定慕容文更这种花样年华的男生是不需要荆草来提升性功力的,就用慕容文更来反证他自己也不需要荆草来提升性功力,这在逻辑学上犯了一个大错误。

善于讲故事的慕容文更,自然不会放过阿业所犯的这个逻辑错误了。

冲阿业微微一笑,慕容文更乐呵呵地朝他挤了挤眼睛,调侃着说:“业哥,找医生治阳痿的病人,可不是只有中老年人哦!”

众弟兄听了轰然而笑,阿业也自嘲地讪讪一笑,一脸的尴尬相。

猴王再是聪明,自然还是听不懂这种人类男人的**病问题。

见众人轰然而笑,猴王却认定主人慕容文更所讲的事情,必定是一个非常好笑的问题,才会引得大家都笑起来,因而也跟着吱吱乱叫着表示很开心,以证明它听得懂主人慕容文更所说的很好笑的话。

猴王这一笑,所有的公猴母猴大猴小猴全跟着吱吱猴笑起来,这反而促使所有人更觉得好笑,笑得更厉害了。

连慕容文更瞅着猴王的可爱相,也忍俊不禁地刻意压低嗓门呵呵大笑,使得他英武俊帅加性感的一张脸顿时充满了灿烂阳光。周衍笑嘻嘻地望着慕容文更的笑脸,心里不由一动,立即幻想着慕容文更在拥他入怀的情景,心里柔软一角立即被触发,目光中立即涌现出无限的爱意来。

但这只是瞬间的事情,周衍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表现很不妥,担心被阿业等人窥破他跟慕容文更之间关系的真相,急忙一收心神,故意将目光投射在有着鹰一样目光的阿业脸上去,毫不畏惧地冲着阿业如鹰一样慑人魂魄的目光呵呵地笑着,在阿业冲他咧嘴而笑后,才渐渐地化解开他心中翻涌而起的爱意。

训练有素,观察力非常惊人的阿业,敏锐地发现周衍眼中望着姑爷慕容文更时那充满爱意的异样目光,心中已经抚去的怀疑再次强烈地浮上他的心头。但随着周衍将目光投射在他的脸上,阿业心里顿时感到困惑,不得不认为周衍的这种目光也许是他在特定条件下的惯常表现,并非是对某个人表现出爱意来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来真爱来的目光。

见周衍对自己也流露出同样充满爱意的目光来,阿业心中顿时打消对姑爷跟周衍有着暧昧关系的想法,冲周衍咧嘴而笑,见周衍过了一会儿才渐渐退去充满爱意的目光,便猜想周衍心里肯定想到了他心仪的女生,或者他的女朋友了,才会流露出充满爱意的目光来,而并不是对慕容文更或者阿业自己生出什么爱意来。

成功打消阿业对他的暗中怀疑,周衍心里悚然心惊,心想决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便装出一副对探讨男生性问题极感兴趣的样子,朝其他人呵呵地笑着。

慕容文更很敏感地发现周哥对他表现出来的爱意目光,心里正在暗叫不妙的时候,见周衍聪明地将目光转投到阿业有着如鹰一般的锐利目光脸上去,这才在心里直呼侥幸!赶紧帮着周衍渡过这困难的关口,慕容文更朝众弟兄看了一眼,故意仙俯下头来,将目光投在坐在他身边的猴王脸上,开心地搂着猴王的肩膀,笑嘻嘻地说:“猴王,你真是聪明,竟然边男人的阳痿都听得明白呢!”

猴王虽然听不明白阳痿是什么意思,但聪明的猴王却全然明白主人在夸它聪明,立时抬手在它毛茸茸的头顶上抓了几下,冲慕容文更吱吱猴笑着。众人见猴王实在可爱,又是一阵轰然大笑,牧性洞中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慕容文更瞅了周衍和阿业一眼,见阿业眼中怀疑的目光已经不见,周衍目光中的爱意也已经收起,不由庆幸又逃过一关。慕容文更见机不可失,立即将话题拽回到男人的性功力问题上来,直迎着阿业如鹰一般锐利的目光,笑嘻嘻地说:“业哥不需要,不能证明我也不需要哦!就象我不需要荆草来提升性功力,不能证明业哥也不需要借助荆草的功效,来提升业哥的性功力一般。弟兄们,你们说说,我讲得没错吧?”

众弟兄听了,友好地望着阿业嘿嘿笑着,似乎他们的老大阿业,的确需要借助于荆草来提升他的性功力,才能做男人最终想做的事情一般。阿业见弟兄们将矛头指向他,顿时尴尬起来,讪讪地笑着说:“我身体可正常了,真的不需要借助什么来提升我自己的性功力哦!”

这种事情往往是男人间起哄的好素材,当事人越是辩白他不需要借助于药物才能举起来,众人往往越是会起哄。阿业这一顿辩白,立即引来 众弟兄善意的哄笑。一个弟兄起哄着说:“业哥,要是真需要的话,可别不好意思说出来哦!男人的性福是男人幸福的根源,有需要就找姑爷帮忙嘛,这没有什么可害羞的呢。弟兄们,你们说对不对?”

“对!”一片轰应声中,阿业的表情更是尴尬了起来,不停地表白着他根本不需要药物来助性,怎奈众弟兄仍然一个劲地起哄着他。

第37节 尴尬点的飘移

被众弟兄的起哄逼到无奈极点的阿业,脑门灵光一闪,心中立即有了主意,一脸不屑地望了望正哄笑他的众弟兄,说:“你们别逼我,再逼的话,我回去叫上一个小姐,现场表演给你们看,到时看你们还信不信,服不服!”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业哥不得反悔哦!”一名弟兄挤兑着阿业起哄着。

顿时,众弟兄随声附和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业哥不得反悔哦!”

慕容文更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瞅了周衍一眼,见他已经恢复正常,目光立即转到阿业脸上去。

见阿业用后一个尴尬点来摆脱前一个尴尬点,心中不由觉得好笑,跟着弟兄们起哄着说:“业哥,男人不可悔哦!弟兄们回去可有机会好好观摩观摩业哥的**示范表演,好好地学习学习业哥的驭女术了啊!”

阿业此时也醒悟过来,自己用这种狼穴与虎窝的置换术,的确是犯了个大错误。但错误已经犯了,弟兄们也一个劲地起哄挤兑着了,他只得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你们要是再逼我的话,我回去真的就表演给你们看,别以为我这个大哥不敢哦!嘿嘿!”

好象已经置身于**表演的场景中,阿业得意地等着弟兄们上钩,好反过来挤兑弟兄们。

众弟兄见阿业已经答应了,轰然起哄着。一名弟兄说:“业哥一身是胆,英雄无敌,有什么事情不敢做呀?我们就等着回去观摩学习业哥的**大战了啊!弟兄们,对不对呀?”

“对!”一片的轰应声!

阿业嘴角浮起一缕冷笑,顿时令众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下意识地避开他鹰一般的锐利目光。阿业见镇住众弟兄的心神了,这才“嘿嘿”一声冷笑,说:“你们别得意!到时大哥可以履行诺言给你们表演**,但你们都得服从大哥的一个条件,你们观摩也好,学习也好,都得给我脱个精光站在一旁,但却不准打手枪哦,连自摸都不行,也不准去找女人!嘿嘿,到时你们看我的表演,我看你的洋相!我倒要看看,你们看着大哥表演**,会有什么样的一种窘迫之态!一个个憋死你们了我!”

众弟兄听了阿业的条件,顿时嚷嚷起来:“大哥你要憋死我们,谁做大哥的小弟呀?”

“大哥好狠得下心把我们憋死了吗?”

......

任何正常男人,在现场观摩**表演的时候,定然会春心荡漾春根勃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找个女人来抚平心湖上漾起的情浪,安抚一下春意盎然的春根,使身体里熊熊燃烧的男性荷尔蒙得已彻底释放。可阿业却给出禁止弟兄们去找女人,甚至连自打手枪,自抚春根都不的条件来,慕容文更顿时感觉到阿业的狠劲。

从这个细微的事情上,慕容文更仿佛看到了阿业如同鹰一般冷酷锐利的目光一样冷酷的心,不由在心里犯起了嘀咕:“他要是反叛了你,定然会置你于死地的。这种人对你好的时候,会无微不至地给你以忠诚,但凡他起了反叛之心,那你要控制住他,将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想到阿业若是反叛了罗天成,那蓉儿一家将陷入无法自拔的险境之中,慕容文更的心里悄然起了提防阿业之心,从此开始留意阿业的一举一动来了。

慕容文更提防阿业之心生起,日后果然为他自己求得逃脱一死的机会,也为他日后苦心练武,重出江湖的复仇行动埋下了伏笔。但这是慕容文更骤遇大祸,性情大变之后的事情,我们还是将话题拽回此时牧性洞中来。

见弟兄们纷纷嚷叫着,阿业得意地一摆头,斜睨着目光挑衅似的逐个弟兄望过去,调侃着说:“现在决定退出观摩大哥**表演的弟兄还来得及哦!”

慕容文更一听阿业的这句话,心里立即明白阿业是在逼弟兄们自动取消观摩他**表演的计划。只要弟兄们全都自动退出,那阿业就算自动免去了履行**表演的诺言了。

阿业表演不表演**大戏,这本来就不是慕容文更关心的话题。

但值此漫漫长夜,慕容文更却不能让话题有任何扯回他是如何惹上肖晓莉、刘兰婷夫妇和余玉凤夫妇的可能性。

就在众弟兄们生出打退堂鼓想法的时候,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业哥,到那时我可以去观摩业哥的**表演么?我可以遵守业哥给出的不准找女人,不准打手枪、连自摸都不准条件的!”

从弟兄们的表情上来判断,阿业心知弟兄们已然被他的条件吓坏了,已经生出打退堂鼓的想法来了。正在心里暗自得意的时候,阿业冷不防听到姑爷慕容文更说出想观摩他**表演的话来,心里不由大吃一惊,暗想在这关键时候,姑爷这番话,定然会扭转弟兄们心里打退堂鼓想法的。看来,这长相英俊帅气的姑爷,还有着一颗敏锐的心,懂得在适当的时机讲适当的话,起适当的作用的。

阿业的心里也生起了提防姑爷慕容文更的心来,不仅在暗中观察慕容文更的一举一动,还时时在心里提防慕容文更对他的挤压和打击。

从此,作为罗天成唯一姑爷的慕容文更和作为罗天成绝对心腹的阿业,便开始了不着痕迹的暗斗,直到罗天成的大女儿,肖丽蓉的双胞胎姐姐罗碧仙从北京回来,阿业在不清醒的情况下侵犯了罗碧仙被罗天成发现,罗天成追杀阿业后才结束。这是后话!

也许有人要问,既然肖丽蓉有个双胞胎姐姐罗碧仙,为何慕容文更是罗天成唯一的女婿呢?这话说来可长了,简而言之,罗碧仙是罗家香烟的继承人,必然要招一个男人进罗家经继香火。而肖丽蓉随母姓份属外公家的香火传承人,因而日后只能算罗天成嫁出去的女儿,而慕容文更却可能算作肖家的儿子,至少生的小孩必须有一个姓肖。

这就是有中国特色的香烟传承观念,因而慕容文更是罗天成唯一的女婿。

话说回此时的牧性洞中,众兄弟听了姑爷慕容文更的话,打退堂鼓之心渐渐消融,参加阿业**观摩表演的兴趣渐渐又浓厚了起来,纷纷表示要参加大哥的**观摩表演。

眼见着姑爷慕容文更一句话,就将众弟兄打退堂鼓的想法拽了回来,阿业心里不对不高看几眼慕容文更对弟兄们的影响力。

见弟兄们重新开始讨论着他到时的**观摩表演情景了,阿业只得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说:“你们一定要憋死自己,到时可就不能怪到我头上来哦!要是把你们看得鼻血喷流而死,嘿嘿,我得想着怎么收拾那样的烂摊子了先!”

说完,阿业装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朝猴王挤了挤眼,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坐在猴王身边,抬手轻轻地拍打了向下猴王的肩膀。

慕容文更心知此时的阿业心里并不轻松,甚至可以说压力山大,脸上不由生出小得意之色。

毕竟一个男人当着众多弟兄的面跟一位小姐进行**观摩表演,说到底是一件非常难堪的事情,除非是有此嗜好的露阴怪癖男人。

但与慕容文更的小得意心情截然相反,周衍眼看耳听着慕容文更一句话就把阿业的如意算盘给打散了,心里不由替将来慕容文更与阿业如何相处生出隐忧来。

周衍知道,似阿业这种有着鹰一般目光的男人,其心志定然异常坚定,对已然获得的利益决然不会轻易拱手让出,哪怕慕容文更是罗天成事业的接班人,阿业也不会乖乖就范的。

而随着溶进罗天成的家庭,慕容文更的出现势必影响到作为罗天成绝对心腹的贴身保镖阿业的地位与声望,这是阿业这种男人所绝然不可能坦然接受之事,势必要与慕容文更来一番明争暗斗的。

周衍并不希望看到慕容文更跟阿业这种极为难缠的对手发生利益上的碰撞,可慕容文更要进入罗家,与阿业的利益碰撞却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在心里暗自替慕容文更担起了心来,周衍目光带着一抹忧郁之色,望向正小得意中的慕容文更。

本来看到慕容文更小得意表情的阿业,心里对将来跟慕容文更之间的暗斗前景暗自松了一口气,不期然却憋见周衍望向慕容文更时的目光,带着一抹浓浓的忧郁,不觉悚然心惊,这才意识到年轻的慕容文更身边,还有一位年纪稍长,心又极为细致的周衍。

从周衍目光中这一抹浓浓的忧郁中,阿业仿佛读懂了周衍浓浓忧郁的源头,暗自在心里告诫自己:“周衍才是自己最大的对手!他是一堵厚实高大的心理之墙,总会站在慕容文更身后,时时给慕容文更提供着安全保证。”

从此,阿业在提防慕容文更的同时,也时时提防着心思比慕容文更细腻许多的周衍。

慕容文更偶然瞥向周衍的目光,赫然发现周衍的目光中有一抹浓浓的忧郁,心里暗吃一惊,寻思着周衍为何事而忧郁呢?

慕容文更本来就聪明,这一寻思立即发觉他自己刚刚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自以为聪明地用一句话将阿业重新陷入尴尬的境地中去,实际上是他内心里不自觉的在向阿业的权威地位发起挑战。如此精明的阿业,应该意识到了连慕容文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挑战心理,而细心的周哥却敏锐地体察到阿业的警觉心思了,这才用带着一抹浓重忧郁的目光来提醒自己。

慕容文更虽然心思大变,但他脸色不改,这是他长期讲故事养成的好习惯。

慕容文更在心里暗骂自己太糊涂,还没溶入蓉儿的家庭,不仅已树起肖晓莉这位曾经跟他有过一腿的准岳母这个强敌,现在竟然也将在罗天成心目中极为重要的阿业,也在不经意间给推到自己的对手行列中去了!

第38节 是男人就给我跳下去!

慕容文更小心翼翼地跟阿业等人闲聊到天大亮,清仔回来报告,竹林里没见有动静了。

阿业亲自出去上悬崖进竹林去了好一阵才回来,对慕容文更说:“姑爷,竹林中的那些人的确都不见了,想来他们又搜寻了一遍,没找到我们,就走了。姑爷,我们现在上去,绕着路回市区,坐车先回省城再说。”

周衍不解地问:“业哥,那我们的车子不要了吗?”

阿业朝周衍歪下头,神秘地笑了笑,说:“车子应该有人替我们开车省城的。”

周衍更不解了,继续问:“这隔着省界,车子也会自己回家啊?”

阿业用调侃的表情朝周衍挤了挤眼,说:“当然,谁叫车子是罗老板的呢?你说呢?”

跟猴王说了几句话,慕容文更和周衍一起跟随在阿业身后,一行人悄悄上了悬崖,见四处静悄悄的,阿业在慕容文更的指引下,爬上竹林后面的山坡,借着高大山林的掩护,向山顶爬去。

可就在即将到达山顶的时候,一阵枪声响起,带头的阿业大腿就中了枪,闷哼一声倒地滚下了山坡,摔进竹林中去了。慕容文更都快吓尿裤了,趴在地方左右一看,有不少的弟兄都中弹了,看来对方是有意要活捉自己了。

慕容文更吓得跳起身来,拉着周衍的手,躬着腰没命地往树林茂密之处闯去。又是一阵枪声响起,慕容文更听到身后传来弟兄们的惨叫声,心知这下得全靠自己了,也不顾荆棘划伤的手脚,拉着周衍死命地往前跑去。

背后传来对手的吆喝声和追赶的脚步声,慕容文更一颗心就象要跳出胸膛来一样,头也不敢回,也不辩什么方向,紧紧拉着周衍的手,埋头一个劲地往前跑。

可追赶他们的脚步声和吆喝声却离他们越来越近了,周衍吓得腿都软了,要不是慕容文更死拽着他往前跑,只怕他连站起来的腿力都没有了。

不知跑过了几座山,几道梁,也没心去想跑多远了,慕容文更只想快点拉着周衍甩掉追赶他们的那班人。

突然,周衍异常恐惧地原地坐下,目光望向远方,喃喃地说:“文更,我们死定了,我们死定了!”

慕容文更回过身来,正想拉周衍站起来,却见周衍右手指着前方,颤抖着嘴唇,目光僵直地望着前方一直唠叨着:“我们死定了!我们死定了!”

慕容文更扭头顺着周衍手指的方向望去,顿时吓得腿一软也瘫坐在地上,喘着气说:“怎么会跑进这么高的悬崖来呀?怎么会呢?”

旋即,不甘心束手就拎的慕容文更,勉强爬起身来,走近悬崖边上往下一望,绝望地大叫一声,再次瘫坐在悬崖边上!

原来,这座悬崖足有一百多米高,下面是一条溪流的凹状处,也不知溪水深浅。纵然水够深,这一百多米的高度跳下去,撞也会被溪水给撞成肉泥啊!

见慕容文更哀叫着瘫坐地上,绝望中的周衍爬到慕容文更身边,探头往下一望,立即哭了出来:“文更,这下真死定了!我们死定了!”

恰在这时,山脊上跑过来十来个人,为首的正是让慕容文更从心里畏惧出来的陈一农!

陈一农如猎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慕容文更,边向慕容文更一小步一小步地逼近,边阴测测地冷笑着说:“慕容文更大帅哥,我们又见面了!”

周衍不认识陈一农,听了颤抖着声音问:“文更,他是谁?”

慕容文更边拉着周衍边用双腿蹬地后退向悬崖边,边喃喃地说:“他是蓉儿妈妈公司里的保安经理陈一农!”

一听蓉儿妈妈,周衍的头皮就一阵阵一发麻,这个曾经跟文更有过一腿的女人,怎么会让慕容文更活着回去,继续做她女儿的老公呢?

周衍用哭的颤音,异常恐惧地望着陈一农手中黝黑的枪口,哀求着说:“求求你了,陈经理,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陈一农鹰眼异常不屑地盯了周衍一眼,调侃着说:“我当然愿意放过你们一条生路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组浮屠嘛,我不杀你不是赞同于救了你们的性命了吗?”

周衍一听陈一农话时还有商量的余地,立即爬正跪着向陈一农恳求说:“陈经理,你有什么条件,我们绝对想尽办法也要满足你,只求你饶过我们的性命!我们哥俩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恩德!”

陈一农逼得越来越近了,说:“我乐意饶了你们性命,可枪不乐意我也没有办法不是?不是我要杀你们,是枪要杀你们,你们死后就向杀你们的枪讨债去吧,可千万别向不愿意杀你们的我来索仇,听明白了吗?”

慕容文更听了,勉强站起身来,弯腰拉着周衍的手臂,淡淡地说:“周哥,死便死呗,男人要站着死!”

周衍刚被慕容文更站起来,突然发觉裤裆处一片湿凉,下意识地用双手去遮着他的裤裆处,却引来陈一农和他的同伙一阵轰笑。

陈一农调侃着说:“这位兄弟,你尿了一裤裆,要是阎王嫌你臭,或许会将人赶回人间的,那你就因臭得福了哦!”

听了陈一农调侃的周衍,羞愤难当中反而硬起了胆气,双手离开他的湿了一片的裤裆,戳指着陈一农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陈一农,你滥杀无辜,老天爷不会饶过你的!”

陈一农装出一副恐惧至极的样子,仰望着天空说:“老天爷,你不要惩罚我呀,我不敢啦!我求过老天爷了,老天爷已经答应不处罚我了呢,你们听见老天爷说的话了么?老天爷说,生死由命,宝贵在我,是他们哥俩命该如此,也怨不得你陈一农一句半言!”

见前无去路,后有陈一农,绝然没有生路的情况下,周衍更加无惧了,冲着陈一农阴笑一声,说:“陈经理,你太有男人气概了,我太喜欢你了,纵然死了,我做鬼也一定喜欢着你,夜夜去的找你**哦!”

既然无法免死,周衍反而镇定下来,对陈一农打起心理牌来了。

陈一农装出一副怕得半死的样子,忸怩着说:“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我不爱你,你找爱你的慕容文更去吧!”

见陈一农扯到慕容文更,周衍心中一动,转身望着这个他深爱着的男人,说:“文更,我们不能同生,此时共死也足够了!都是死,我们自己跳下悬崖去吧!”

陈一农伸长脖子朝悬崖下望了望,心想如此高的悬崖,不摔成一摊肉泥,也得摔成几段残尸的,说笑嘻嘻地说:“有志气,有胆识,够义气!那你们就跳啊,要不跳,你们就死定了,跳下去或许不会死呢。怎么?不敢跳了呀?是男人就给我跳下去!”

周衍拽着慕容文更的手臂,边往悬崖边退去,边说:“生而何欢,死而何惧!慕容文更,今生你们有幸成兄弟,来世我们再续兄弟之情!一、二、三,跳!”

周衍跳字刚出口,已经跟慕容文更手拉着手纵身一跳,跳下了悬崖!

陈一农和他的弟兄们奔近悬崖边上,探头望着象两个风筝一样向悬崖下飘去的慕容文更和周衍,一人小声地问:“农哥,要是他们没摔死怎么办呀?”

; 陈一农侧身拉近说话那人,作势要将他推下悬崖,说:“那你先试试能不能摔死好么?”

那人连忙求饶:“农哥,我错了,我错了,他们肯定摔得粉身碎骨了!”

陈一农调笑着说:“这才象一个正常人的思维!走,我们回去啦!”

慕容文更和周衍以失重状态飘在空中,两人双手紧紧拉着。周衍恳求着说:“文更,这一辈子你都没有抱过我,就要死了,你就抱我一次吧!”

慕容文更听了,拉近周衍双臂紧紧环抱着他,说:“周哥,对不起你的深爱了!今生我只爱蓉儿一人,我答应你,来世无论是男是女,我们都是一对!都是最恩爱的一对!”

周衍紧紧偎依在慕容文更怀里,象小鸟依人般一动不动,幸福地说:“文更,下辈子我们还要跟蓉儿在一起,三个人在一起美美地过生活!”

慕容文更把周衍抱在怀里,仰望着悬崖上的天空,正要说些动情的话,却听周衍大喊一声:“文更,好好爱蓉儿!”

就在慕容文更不明白周衍何以突然大喊的一愣之际,周衍突然扳着慕容文更的身体,将两个人的上下体位调了个。瞬间,两个紧紧环抱在一起的身体,撞击起溪潭中十几米高的溪水花,一起快速地撞向潭底。

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脚部一阵剧烈的刺痛袭来,慕容文更仿佛正跟周衍一起飘浮在洁白的云海上面一样,身子轻飘飘的,失去了知觉。“该死的,怎么还不醒来呀?再不醒来,我就推回水里去了!”

迷迷糊糊仿佛刚睡醒一般,慕容文更下意识地以为是大街小巷上骂街的泼妇,正在大骂她的老公听到一个女人在骂街,不由嘟哝了一句:“泼妇一个!”

“我操!老娘救了你们,你还敢骂老娘是泼妇?老娘就泼一次给你们看看!”

迷迷糊糊中感觉被人推了一下,慕容文更“卟通”一声掉进了水里,立即呛了几口溪水,这才完全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哪里有大街呀?这是在水里哦!

慕容文更连忙挥臂划水,摆腿打水,却感觉脚踝处传来剧烈的刺痛,不由大呼起来:“唉呀,痛死我了!”

正边划水边叫着痛,慕容文更突然想起自己是跟周哥一起,跳下悬崖来的。渐渐的,双手划着水的慕容文更,想起了跳下悬崖临摔进河水的时候,是周哥用力扳转自己的身体,用他的身体给自己做缓冲的,立即顾不上脚踝处的剧烈刺痛,边在水中转动身边寻找着周衍边大声喊:“周哥,周哥,周哥你在哪里呀?”

“鬼叫什么!还没死,在这儿呢!”那泼妇双手撑着一竿竹篙,站在竹排上不屑地冲着在水里急得乱转的慕容文更喊道

第39节 俏丽性感的泼妇1

听到竹排上这女人的话,慕容文更才注意到她的存在,但她戴了顶竹笠把脸给遮去了大半,只能从她厚厚性感上翘的嘴唇上,勉强判定她是个年轻性感的女人。

目光从女人性感上翘的厚嘴唇中,迅速搜索她丰满的胸部,一下子落在竹排上,果然见到周衍一动不动地仰面躺在上头,慕容文更哭喊着拼命划水过去,左手攀在竹排边沿,右手伸长拼命摇动着毫无生息的周衍,哭喊着:“周哥,你不能死啊!你不能死啊!周哥,你怎么这么傻呀?这么傻呀!周哥!”

女人不耐烦地收起竹篙抵了抵慕容文更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烦死了!刚才叫也叫不醒,一醒来就哭个不停。哭丧啊?哭哭哭,比我们娘们还娘们!哭个什么?人又没死,等他死了再死心塌地哭个够吧!少见你这样娘的男人!给我住嘴了!”

女人的声调非常的霸道,但此时在慕容文更听来,简直比天籁之音更美妙,他听到了“人又没死”四个字,这让慕容文更觉得比听了一百场柴可夫斯基的交响乐音乐会更让他激动一万倍!不,一百万倍!

因为这美妙绝伦的四个字,代表着周衍还活着,周衍并没有死!

慕容文更一边激动得流下了两行热泪,一边不停地摇动着周衍的肩膀,拼命地叫喊着周衍的名字。

“你想让他死,就继续摇,多用点力气摇,也可以死命地摇。你摇得越用力,他就死得越快!你摇啊,怎么不摇了呀?”女人说着,见慕容文更听了她的话不敢再摇了,就调侃着他说道。

慕容文更听得出这女人用语虽然霸道无礼,但却着实是为了周衍好,不由感动地望着竹排上的女人,说:“大姐,谢谢你救了我们!谢谢!谢谢!真的好感谢你!真的!”

女人似乎被慕容文更一连串谢谢给逗乐了,性感的厚嘴唇上终于有了一丝的暖意,说:“这时代怎么就给变成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男人比女人还女人,女人比汉子还汉子了呢?老天爷这开的是什么玩笑也不知道!你想不想上排来?不想上来就放开,我要划排回去了!真是无底线的娘,无以复加的娘!”

此时,这女人纵然骂得再难听一万倍,把慕容文更再奚落得难堪一亿倍,慕容文更心里有的也只是感激感动与感谢!因为,这个刻薄、恶毒、蛮横的女人,救了他的周哥呀!

慕容文更乖乖地向这女人讨好般谄媚地笑着连声说:“要要要,大姐,我要上排去!”

刚才心里牵挂着周衍的安危,慕容文更倒把他脚踝上的剧烈刺痛给遗忘了去,快速划起水来并不觉得疼痛。此时暂时放下心事了,这才感觉到脚踝处传来的连续不断的剧烈刺痛,不由大叫起来:“唉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那女人站在竹排上,见慕容文更扁着嘴呼痛,似乎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了,不由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调侃着慕容文更说:“好了,你手放开竹排,继续在水里喊痛去吧!我可要划走了哦!唉!这脸蛋长得倒蛮好看,怎么就不经敲打呢?比娘们还娘们的男人一个!”

脚踝痛得整个身体都不敢动弹了,慕容文更哪里敢放开竹排边沿呀?

难为情地瞅着女人,慕容文更心想该向她展开魅力攻势,让她过来拉自己上竹排才好,免得自己一用力,牵动脚踝处的筋骨,那可真要痛死了。

忍着痛,慕容文更眯起会逮捕女人心神的眼睛,向竹排上的大姐放出第一道电,咧开嘴呵呵笑时故意把嘴张大,露出那玉般润雪般雪的牙齿,配合着性感帅气的五官,一张脸顿时如春末的阳光,既让人感受到热情,又让人觉得很温馨。

见竹排上的女人握着竹篙的双手,很明显地抖了一下,慕容文更心知这大姐被他放的电给电到了,顿时大着胆子笑嘻嘻地说:“大姐,你真可敬又可爱,质朴又奔放。”

女人似乎从未被男人这样恭敬过,浑身顿时忸怩了起来,这才现出女人样来。慕容文更见自己的话又奏效了,一脸阳光灿烂地呵呵笑着,继续说:“大姐,你的心地真善良,善良的女人普天下的男人都会很喜欢的。你家先生也很喜欢你吧?”

女人听了慕容文更这句话,浑身猛烈一颤,脸上和煦的春光顿时被漫天的乌云所覆盖,刚刚浮起的一缕笑意,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一张脸冷得象北冰洋万年不化的寒冰一般,冷得浸泡在溪水里的慕容文更,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心想:“坏了,这天下通用的马屁,在这女人身上失效了,怕是拍在马腿上了!”

不出慕容文更的所料,竹排上的女人心情顿变的同时,向慕容文更厉喝一声:“不上来就放手,再不放手,竹篙打过去了!”

慕容文更哪里敢放手,涎着脸作着垂死挣扎式的谄媚:“虽然有些男人不懂得欣赏女人的善良心地,那是他们没素质的体现,不代表心地善良的女人不值得男人去爱!”

说完,慕容文更正在心里揣测,这女人听了这令他自己都觉得恶心死掉的谄媚话后,会作出什么样的情绪反应的时候,猛然间一道影子带着水珠子直扑向慕容文更攀着竹排的双手而来。

下意识地放开竹排缩回手,竹篙从慕容文更与竹排之间的水面迅疾划过,飞溅起万点水花,漫天向慕容文更罩浇下来,撞击着水面哗声一片。

慕容文更的身体推动竹排边沿的支撑,迅速往下沉去。慕容文更拼命划动双臂才浮上水面,涎着一张脸,苦笑着说:“唉!马屁拍到马屁股上去了!”

竹排上的女人听了,不仅没有展颜一笑,反而疾声厉色地用竹篙指着正在溪水中划动双臂的慕容文更,大声斥道:“你再敢说一句话,我就将他一竹篙捅到水底去,让你哭死了去!”

慕容文更边划着水,边一迭声地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说了,我保证不再说一句半句了,请大姐再相信我一次,我对天发誓,绝对不再说只言片语了,大姐相信我吧,我保证了,发誓了,就绝对做得到的。”

慕容文更嘴上连续不断地说着绝对不说了,实际上却在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并不是他啰嗦,而是他知道,此时不说,待这女人将竹排撑远了,他就没得说的机会了!到时,这女人把周衍带去哪里就不知道了。

竹排上的女人见慕容文更仍在喋喋不休的,冷若冰霜的脸上反而开始缓和下来,用很生气的口吻说:“你老说不说了,刚才你一口气说了多少话,你自己数数吧!”

见机会重现,慕容文更就想继续说着谄媚的话,但刚才激怒竹排上这个比汉子还汉子的女人那种样式的话,他是再也不敢讲了,心想观音菩萨总是人人敬仰的角色吧,便说:“大姐救下我们,真是南海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转世啊!大姐,我的腿动不了了,真的快痛死了我,请大姐发发观世音菩萨的大慈大悲,拉我上竹排吧!”

竹排上的女人听了,果然如慕容文更所料想的一样,口气终于再次缓和下来,幽幽一叹,说:“不是我恼了你,是你说到我的痛处去了!罢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吧!来,拉竹篙上来吧。”

见女人手中的竹篙向他伸过来了,慕容文更赶紧死死抓住竹篙,由着女人交互收手,将他拉上了竹排,坐在一动不动的周衍身边。

慕容文更嘴里说着谢谢,脸却朝周衍侧了过去,望着脸色煞白的周衍,慕容文更心情又激动起来,轻声呼唤着:“周哥,你醒醒。周哥,我是文更呀,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周哥,你醒醒呀!”

女人边撑着竹篙划动竹排逆水而行,边说:“不用喊了,他一时半刻绝对醒不过来的。我就奇了怪去,你们两个同样从悬崖上面掉下来的,怎么他伤得那么重,你那只伤到脚呢?”

慕容文更听了,两眼立即又蓄满了眼泪,泪眼模糊望着如同死人一般的周衍,悲声说:“大姐不知,本来是我抱着他,我在下面他在上面往下掉,可就要落到水面的时候,他却用力扳反过来,变成他在下面撞击水面,他挡去与水面的撞击,替我起了缓冲作用。”

女人边撑竹篙边动容地说:“原来如此!你们哥俩感情很好呀,他都愿意替你而死,这世间这样真的感情,已经不多见了哦!看在他对你如此情真上,我就努力救他一命好了!前面就到我家了,我家很破败,你们就迁就着住下吧,医好他的内伤再说。”

慕容文更抹一把眼泪,硬着喉头说:“大姐的救命之恩,我们哥俩不会忘记的。你的救命之恩不可以用金钱来衡量,但这情我们绝对会牢记一辈子的!”

“哎!我是苦命人,你们被人推下悬崖,也算苦命人了。我就奇了,那些人干嘛要将你们推下那么高的悬崖呢?你们跟他们之间,有什么过不去的深仇大恨呀?”大姐好奇地注视着慕容文更帅气的脸蛋大声地问。

慕容文更听了,心说我的事情哪里能跟你这山间大姐说得明白呢?但他编故事的能力特好,不用眨眼信口就说:“大姐,别提了!说起来都是我不好,还连累了我大哥受这般大的苦难。我认识了一个女朋友,没料想她却是一个富家女,她妈妈嫌我家道不好,强令我跟她女儿分手。大姐,我们是真心相爱,哪里舍得分手呢?我那女朋友气不过,服药自杀了。她妈妈就迁怒到我身上来,派人来追杀我们哥俩呢!”

大姐听了,幽幽一叹,象想起很久远了的事情一般,弱声说:“哎,跟我的遭遇差不多呢!”

慕容文更惊讶地问:“大姐,你这是......

第40节 俏丽性感的泼妇2

这时,竹排刚好靠岸,女人先跳上岸,将竹排绑在一根木桩子上,再跳上竹排边扶起周衍边说:“他内脏受到剧烈震荡受伤了,最怕多动,你帮我抬他的双腿,不要太摇晃他。 ”

慕容文更听了,配合着女人将周衍抬上岸上女人家的竹条钉成的床板上。见床上还躺着一个呼呼大睡的小童儿,便问:“大姐,这是你儿子吧?他爸不在家啊?”

女人抬眼望望床上的童儿,说:“他爸死了,前年他刚出生,他爸想打点野味给我增加营养,不想被豹子给吃得只剩一副白骨了!”

慕容文更听了,歉意地说:“大姐,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女人将周衍的手臂摆好,直起身来望着慕容文更,脸上掠过一抹妩媚,但很快就消失了,说:“没事,都过三年多的时间了!对了,我现在出去给他找疗伤草药,你在家里好好的看着他们。哦,门要关好,别让野兽进来了!”

慕容文更答应一声,目送着女人背起一个竹筐,一柄采药山锄出了门,反手将厚厚的木板门给扣死,这才转身找一把竹椅子坐下,呆呆地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周衍,心里默默地说:“周哥,你要挺住哦!”

中午都过好长时间了,慕容文更开门出去观望好几趟了,去采药的大姐还没回来。耐心地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听到小木屋外传来脚步声,慕容文更急忙站起身来去开门。

大姐背着满满一竹筐的青草药回来,边从双肩上取下竹筐,边说:“你将这些草药拿到溪水里洗干净,我先去做饭。”

忙活了一阵子,慕容文更才洗好竹筐里的青草药回来,见童儿已经醒来,只穿着一件红肚兜站在床沿,正呆呆地望着床上的周衍。见慕容文更提着草药竹筐进来,害羞地躲到大姐身后去了。

见儿子怕生,大姐边将铁锅里的稀饭舀进瓷钵里去,边哄着儿子说:“钦儿,快叫叔叔!他爸姓黄,他叫黄钦。你会不会炒菜?要会的话,你来炒菜,我就可以去熬药了。”

慕容文更心想,周衍的伤早点用药的好,就点点头,边走到灶台上接下大姐手中的活,边对小黄钦说:“钦儿,叔叔炒菜给你吃哦!”

又一阵忙碌,待吃过饭,给周衍熬的药也好了。慕容文更主动去收拾碗筷,大姐将熬好的药倒在碗里,边用勺子搅拌着,边呶长嘴唇向碗里吹着气。

这时,床上的周衍似乎醒了过来,低声哼叫了一声。慕容文更惊喜异常地跑到床沿,见周衍已经睁开眼睛了,只是很疲惫很无神的样子望着他,弱声问:“文更,我们这是在哪里呀?还活着么?”

大姐端着药碗过来,笑嘻嘻地看着周衍,说:“你们都没死!不过,要不是恰好我经过那里,你们就死定了!”

周衍听了,眼里涌起一抹激动的神情来。大姐边弯腰舀起碗里的汤药,边说:“这是缘,你不用感谢我,你伤得很重,更不能激动。好啦,这是我替你熬的草药,我喂你喝吧!来!”

周衍将目光转向慕容文更,慕容文更心中会意,要接过大姐的药碗,说:“大姐,我来喂我哥吧!”

大姐坚持着将勺子里的药汤送到周衍路边,说:“你们男人毛手毛脚的,还是我来喂吧。你要是想帮忙,就去把碗筷端到溪边洗干净了回来。”

慕容文更望了周衍一眼,很乖地抱起碗筷走出木板门去了。

大姐边喂周衍喝汤药,边说:“你们姓周吧?我听他叫你周哥呢!我叫赵雅莉,你呢?”

周衍咽下一口汤药,轻声说:“我姓周,单名衍,就是繁衍后代的衍。”

大姐嘴边涌起温柔的笑意来,说:“周衍,嗯,好听!来,张大些,对!”

周衍望着赵雅莉嘴角的微笑,感觉很温暖,说:“谢谢你救了我们哥俩。赵姐,我哥呢?”

赵雅莉听了笑着说:“他不是叫你哥么?你怎么也叫他哥呀?”

周衍眼里涌起不好意思的笑容,说:“我是问你老公呢?”

赵雅莉听了,眼里掠过一缕悲伤,说:“死了,三年前就死了,被豹子给吃了!”

周衍尴尬地说:“赵姐,不好意思,让你伤心了!这三年来,你们母子过得很艰难吧?”

赵雅莉边把药碗倾向一边,将最后一勺汤药舀起慢慢倒进周衍的嘴里,说:“日子是过得苦些。可就是我这样一个死了老公的女人,又带着个这么小的儿子,就再也嫁不出去了。你说我们母子俩,哪能在这山沟沟里过一辈子呢?孩子会长大,我得替他多着想些,他可是他爸唯一的骨肉啊!”

周衍转眼望着趴在床沿上的黄钦,眼里涌起笑来,轻声说:“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叔叔,钦儿叫黄钦。”

“几岁啦?”

“四岁了!”

“钦儿想不想到城里读书呀?城里的幼儿园很漂亮,还有很多小朋友一起玩呢!”

黄钦望了望赵雅莉,喃喃地对周衍说:“想。”

“那等叔叔伤好了,就带钦儿和妈妈进城上幼儿园去,好吗?”

“好!”

赵雅莉幽幽一叹,说:“我们母子能吃饱就算好的了,哪里有钱送他进城读幼儿园呀?”

周衍虚弱地微微一笑,弱声说:“赵姐,你是我们哥俩的救命恩人,这事我们会负责的。”

赵雅莉眼里掠过一丝感动,轻声说:“你们哥俩的心地真好!可到城里上幼儿园,是要花很多钱的,各方面都要花钱呢!”

周衍微微动了下右腿,尴尬地说:“你不用考虑这些了。赵姐,你叫我兄弟回来,我想尿尿。”

赵雅莉这才记起,慕容文更去溪边洗碗已经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回来呢?边站起身来,赵雅莉边说:“我去叫他回来帮你吧!”

赵雅莉走到门口朝溪边望去,哪里有慕容文更的踪影呀?突然,屋子右侧的山坡上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显然有不少人正朝她的屋子走来。想起悬崖上那些逼周衍兄弟俩跳崖的人,赵雅莉眼里一阵惊慌,立即回身关好门,对周衍说:“很多人来了,你兄弟可能藏起来了!”

周衍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一阵巨痛给痛得无力地躺下,说:“赵姐,你快带钦儿躲起来,别让他们发现,那些人坏极了,还有手枪呢!”

赵雅莉一脸焦急地说:“我们躲起来了,你怎么办呀?不行,你就扮我生重病的老公,乖乖地躺在床上。对,我给你抹一些菜汁和锅灰,他们应该认不出你来的。钦儿,呆会不管是谁问你,你都要说他是你爸爸。记住了么?”说完,赵雅莉匆匆去取菜叶来揉汁去了。

黄钦不知所措地嗯了一声,呆呆地望着床上的周衍叫了一声:“爸爸!”

周衍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心里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黄钦就是他亲生的一般。伸手向黄钦轻轻地招下手,周衍说:“钦儿乖,上来躺在爸爸身边。”

赵雅莉和好菜汁和锅灰,刚好看到黄钦正笨拙地翻身爬上床去,一脸幸福地躺到周衍身边去,心里不由咯登了一下,随即幽幽地叹了口气。

赵雅莉刚抹好周衍的脸和手,门口就传来叩门声,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在问:“屋里有人吗?”

来的这十几个人正是余玉凤手下的李玉华等人。赵雅莉应了声把门打开,李玉华一脸和气地问:“大姐,你看到过两个年轻的城里男人在这附近出现么?有一个长得很帅气好看,有185的身高。这是他的相片,大姐你认认好吗?”

赵雅莉心知他们找的就是周衍哥俩,一看照片,果然是周衍他弟弟的,故意端详了好一阵,才讪笑着问:“这么好看的城里男人,怎么会跑到我们这样的山沟沟里来呀?没看到过!这男人长的真是好看哦,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呀!”

李玉华见赵雅莉两眼色眯眯地相着慕容文更的相片看,厌恶地皱下眉头,问:“大姐,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呀?”

赵雅莉的双眼仍停留在李玉华手中拿着的慕容文更相片上,随口答道:“我老公和我儿子!”

李玉华见赵雅莉色到这等程度,手指一转,将慕容文更的相片翻了个,讥讽着说:“大姐,你这么喜欢这个帅哥,你老公会吃醋的!”

赵雅莉这才将目光抬起,望着李玉华的眯眯眼,说:“哎!他要是还能吃醋可就好了!”

李玉华听了,调侃着说:“大姐,你老公阳痿了?”

赵雅莉叹了口气,说:“从山崖上摔下来,都躺在床上三年多了呢,拉屎拉尿都得我侍候着他。不说了,我没见过照片上的这个帅帅的男人,我屋子小,也进不了你们这么多人,不请你们进屋坐了。”

李玉华心里突然想到,这女人会不会跟我演戏呢?不行,我得进屋去看看才放心!

“大姐,我一个人去参观一下你的屋子,好么?”李玉华堆起一脸笑容说道。

“你不被吓得逃出来,就进去看看吧?事先说好了哦,我老公病得很吓人了哦!”赵雅莉边往里让着李玉华边说着。

进了屋,李玉华见床上一个男人一脸菜灰色,目光有气无力的样子,正想过去查个明白,突然见床上那男人身边的小孩子,闪着畏惧的目光将头躲到男人的肩膀旁,喃喃地叫了声:“爸爸!我怕!”

周衍见黄钦竟然这么会演戏,心想这下进来的人应该会相信他就是孩子他爸了。故意晃悠悠地抬起手,将黄钦的身子搂在身旁,周衍弱弱地安慰着黄钦:“钦儿别怕,叔叔不是坏人的。”

这父子间很自然的亲昵关系,显然骗过了李玉华的眼睛。再说,李玉华只从老板处得到慕容文更的相片,并否知道周衍的长相,也难怪他会上了周衍和小小的黄钦那非常自然亲昵关系的当。

李玉华闻到一股浓浓的汤药味,下意识地抬手捂住鼻子,边退出门去边说:“大姐,不打扰你们了,我们走了!

第41节 误会的代价

送走李玉华一行人,赵雅莉回到木屋里刚想关门,周衍吃力地说:“别关门,千万别关门!”心一急,周衍就不停地咳嗽了起来。

赵雅莉不知为何不能关门,见周衍身体难受,只得到床边替周衍轻轻地抚着胸口。

停住咳嗽,周衍喘着气,一脸尴尬地闭着眼睛说:“对不起,我尿床了。”

听说周衍尿床了,赵雅莉这才想起刚才周衍就说憋到不行了,连忙将手伸进一探,周衍的裤裆处果然一片洼湿,不由怨起了慕容文更来:“洗个碗也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到现在还不知道回来!”

周衍依旧闭着双眼,说:“想来我兄弟发现李玉华那些人来了,担心他回来肯定会被李玉华那帮人识破,就赶紧躲到外边去了。这会儿,他应该还躲着观察李玉华那帮人是否离开了。赵姐,我相信李玉华他们并没走远,而是伏在暗处观察着我们小木屋的动静,这也是我让你别关门的原因。你一关门,李玉华那帮人肯定会起疑心,我们不关门,反而会让他们不怀疑我们有假呢!我兄弟到现在还没回来,说明李玉华他们还没离开,还在观察着我们呢!”

赵雅莉听了恍然大悟,点下头,说:“是哦,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你们男人比我们女人来得聪明啊!我去找一套我老公过去的衣服出来给你换上吧!”

赵雅莉从木板箱子里找出当年老公穿的衣裤放在床上,正想替周衍来换,却站起身来说:“我去提来一捅溪水帮你擦下身子吧,不然这么浓的尿味也真不好闻。”

周衍叮嘱着说:“赵姐,你去提水的时候,造成别四处张望。那样,会让暗处的李玉华那帮人生疑的。”

赵雅莉答应一声,拎着木桶走出门外,真的直去直来,并不张望一眼。

提回溪水,赵雅莉让儿子下床来,掀开周衍身上的薄棉毡子,顿时闻到一股浓烈的尿臊味,不由皱了皱眉。慢慢地退下周衍的内外裤子,见周衍的私处那物缩成了一条小虫,不由卟哧一声笑了,说:“你这个东西,就跟钦儿的一样大。”

周衍胯间那物虽说小了些,但也不至于会跟钦儿那般大小。可他却偏偏生来就是个藏鸟,这种物质的男人,平时鸟归巢,大致只剩下皮囊留在体外。加上受伤严重,血气严重受损,自然连那留在体表的那么一丁点也缩回体内去了,那些留在体表的皮囊还真的跟三岁小儿的小鸟一般大小了。

钦儿觉得尿臊味太难闻,自己跑出门玩耍去了。

周衍红着脸,紧闭着眼,轻声说:“我那个的时候会长大许多,是只藏鸟。”

赵雅莉边替周衍擦着,边哦了一声,说:“我老公曾经说过藏鸟,说那个的时候,甚至会长到比常人还要大的程度。只是真的见着了,又觉得那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呢!只是你的两只蛋蛋还真的不比我老公小,想来那个的时候,你还真的会长大许多。哦,你们兄弟都是藏鸟么?”

提起慕容文更的鸟,周衍脑海里顿时涌现慕容文更那一只又大又长的鸟来,虽有重伤在身,性心也不觉发动起来,藏在体内的鸟儿竟然渐渐探出头来。

赵雅莉见周衍藏鸟探头出来了,还以为是她在替周衍擦拭的时候,促使周衍受到刺激才探出鸟身来的。见着周衍的鸟身越探越大,越探越长,赵雅莉竟然触景燃性,芳心不由暗动了起来,手指有意无意间总去触碰周衍的鸟身。

周衍发觉自己的鸟身起了变化,立即觉得不妥,连忙慑住心神不去想慕容文更的那只大鸟。可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慕容文更的那只大鸟就越是在周衍的眼帘上晃来晃去,他的鸟就越伸越快,越伸越大,最后竟然冲天抬头而起,对着赵雅莉跃跃欲试一般跳动着。

赵雅莉干旱了三年多的田地,此时如春雨润过一般,竟然潮湿了起来,心里老想着在周衍身上一试**,可见周衍伤得实在太重,根本就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只好强自忍着。

周衍也发觉赵雅莉情绪大变,心知她见了自己那个从小鸟长成大鸟,彻底刺激了她干涸了三年多的情心了,不由抱歉地说:“赵姐,对不起!”

赵雅莉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周衍的鸟脖子,下意识地朝鸟头低下头去,用鼻子嗅着她已经久违的鸟味,一脸陶醉的表情。

恰在这时,慕容文更抱着碗筷从木板门快步走了进来 ,见状误认为赵雅莉趁周衍动弹不得的时候,强行把玩周衍的鸟,不由大喝一声:“你要干什么?我哥伤很重,你不知道吗?**荡妇!”

周衍见慕容文更误会了,正要解释,本就是泼妇一个赵雅莉,听慕容文更骂她**荡妇,气不由往上冲,一把将擦拭用的面巾用力扔向慕容文更的脸,气咻咻地从床沿站了起来,冲着慕容文更吼道:“我就是**!我就是荡妇!有种就从我家离开,没种别冲老娘乱吼!我呸!什么东西!”

慕容文更侧头闪过赵雅莉热工的面巾,见赵雅莉要对受如此重伤的周哥用强,一股血气早已往脑门上涌来,再听赵雅莉不仅没有丝毫羞惭之心,还向他扔东西,便将手中的碗筷放在桌面上,重重的一拳锤在桌面上,把碗筷都震得跳了起来。

慕容文更戳指点向赵雅莉的脸,吼道:“不要脸的臭婆娘!走就走,也胜过呆在你这**的巢穴中一百倍一万倍!”说着,就向床沿走来,俯身要抱起周衍来。

周衍焦急地说:“文更,你误会赵姐了。我刚才尿床了,她在帮我擦拭身子换衣裤啊!”

听周衍这么一讲,慕容文更这才闻到木屋里有一股浓浓的尿臊味,回头一看刚才赵雅莉扔他的东西,竟然是一条面巾,这才相信是他误会了赵雅莉,顿时一脸写满尴尬,愣在当地望着赵雅莉,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周衍目光转向赵雅莉,赔着笑说:“赵姐,我兄弟年轻,也是太关心我了,这才误会了赵姐,请你不要再生气了。赵姐,我给你赔不是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赵雅莉正在气头上,听了冷哼一声,将脸别向一边,瞅也不瞅慕容文更和周衍一眼,气咻咻地说:“不是说要走吗?不留!不送!快走吧!快点离开我这**荡妇的家吧!”

慕容文更听了,尴尬极了,见周衍向他使眼色,只好赔着笑脸低声下气地说:“赵姐,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赔不是,你要怎样责罚我都可以,千万别赶我们哥俩走,算我求你了。”

赵雅莉虽然泼妇性格,但听慕容文更这等英俊帅气的男人,这么低声下气地向她又是道歉又是赔不是,心里的气悄然消去了大半。但凡是泼妇,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嘴上功夫了得,从来不肯饶过得罪她们的人,何况是一个男人!

“刚才雷霆万钧,多有男子气概呀?这会儿怎么突然间这般低声下气求起我来了?你的男人英雄气概哪去了?我没责任照料你们两个臭男人,都给我滚吧,省得老娘见了心烦!”赵雅莉心里虽说气已经消了,但嘴上的气却没消,头也不回地挖苦起慕容文更来。

慕容文更站在原地进退不得,见周哥一个劲朝他使眼色,只得喃喃地说:“赵姐姐,是弟弟我错怪了姐姐,我给姐姐赔罪,我给姐姐道歉,我给姐姐赔不是,我给姐姐...我给姐姐洗衣做饭炒菜洗碗一个礼拜!我保证做到姐姐你气消了为止,求姐姐不要赶我们哥俩走,好不好嘛!”

听着慕容文更近似小弟弟央求着亲姐姐那般的说话语气,赵雅莉一个没忍住,卟的一声笑了起来,转回身子狠狠地横了慕容文更一眼,故意装出叱责的样子,骂道:“你是木头人呀?怎么还这么愣头愣脑地站着?还不过去帮你哥穿好裤子?”

慕容文更知道此时的赵雅莉越是骂得凶,他心里的气就越是消得快,特意咧嘴阳光灿烂般一笑,连声说:“是是是,姐姐教训的是,弟弟这就帮周哥穿裤子。”

望着慕容文更笨手笨脚地替周衍穿好裤子了,赵雅莉嘴里仍在气着,冲慕容文更又横了一眼,说:“好了,我也不生你们的气了。不过,我救起你们已经够心好了,你们还是离开我这破屋子吧!”

慕容文更见赵雅莉语气已经缓和不少了,周哥的伤还得靠赵雅莉找青草药回来治,立即赔着小心,堆起笑容,说着软话,作着保证:“姐姐,我错话说出口也收不回来了,但我从心里知道是我错了,从肺里知道是我错了,从脾里知道是我错了,从身体的各个角落知道是我错了。姐姐,我保证做饭炒菜洗衣洗碗整整一个礼拜,当作向姐姐赔礼道歉,不做足七天我就不是我姐姐的弟弟。好不好,姐姐,你可怜可怜弟弟吧,弟弟只有你这位有着南海观世音菩萨的慈悲之心的姐姐呀,你赶走了我们,我们就没有姐姐疼姐姐爱了哦!”

赵雅莉用调侃的语气问:“要留下你们也不难,我可是有条件的哦!你们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会将你们请出我的破屋子的。我说到做到!”

“只要姐姐肯收留弟弟,无论姐姐提什么条件,弟弟绝对百分百答应!”慕容文更欣然承诺着。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哦,不可以反悔的!”赵雅莉激着慕容文更说。

“绝对不会反悔,我对天发誓!”慕容文更双手合什,嘴里喃喃有词的念叨了一大堆话。

“我要你赔我上床做一回!你傻眼了吧?反悔了吧?

第42节 恶煞陈一农

听赵雅莉讲完她的往事,慕容文更和周衍心里都对她生起了同情之心,都消了她苛求跟慕容文更上床的气。

想着刚才离去的李玉华这帮人,周衍忧心忡忡地说:“文更,赵姐,我在想一件可怕的事情呢!”

慕容文更这两天被吓坏了,一听可怕的事情,立时紧张起来,问:“周哥,什么可怕的事情呀?”

赵雅莉也紧张了起来,望着周衍说:“是啊,快说说!”

周衍忧心忡忡地说:“第一,李玉华能找到这里来,就不能保证其他拨的人不会找到这里来;第二,李玉华能做头,说明他并不笨,肯定会发现我们骗了他而回来再找我们算帐的。文更,赵姐,我们还是得转移到别的地方去,到一个他们都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才好呀!”

听周衍这么说,慕容文更和赵雅莉都觉得事态严重起来,必须立即转移走。

赵雅莉到这时才发现黄钦出门玩很久了,立即跳下床来,边叫着钦儿边出门找她儿子黄钦。赵雅莉刚冲出木板门,就大声尖叫起来:“啊!钦儿,你们不要打他,他只是个三岁的小孩呀!”

小木屋里的慕容文更和周衍听了,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心知黄钦必定被某一拨的人马给逮了去。以三岁小儿的智力与勇气,肯定扛不过去,绝对说出了他们哥俩的事情来,这才会引他们到赵雅莉的小木屋来了。

慕容文更一跳上床扶起周衍,说:“周哥,我背你走!”

周衍苦笑着摇摇头,说:“你空手都不能肯定能走掉,背上我的话,你就绝对走不掉了。但愿不的人不是李玉华和陈一农这两人之一,不然的话,文更,我们逃得过悬崖跳下的命,也逃不过他们手中的枪了。”

听到枪字,慕容文更立即想起手包里放着罗天成给的手枪,立马从木板壁上取下手包,将手枪取了出来。抱起周衍下床躲到床下,以避免枪弹短乱射里被射中,慕容文更颤抖的手握着手枪,趴在木板墙壁的缝隙往外望,顿时泄气地低叫一声:“妈呀,是陈一农!”

这真是越怕鬼就越是遇见鬼!慕容文更和周衍两人对陈一农都怕入心肺了,偏偏寻来的人就是陈一农。

原来,陈一农将慕容文更和周衍逼得跳下了悬崖后,心想他们定死无疑,就没有再来查看个究竟,就向市区退走了。可还没到市区,陈一农又担起心来,万一慕容文更和周衍没摔死,又回到省城的话,老板知道了,绝对绕不了他的。

这么一想,陈一农率领手下又折了回来,沿着悬崖下的溪岸上下寻找不着慕容文更和周衍的尸体,这才确定他们哥俩没摔死,至少是被人给救走了。

陈一农一帮人找着找着,竟然被他们找到正在树丛中捉蝴蝶的小黄钦,心想有小孩,附近就必定有人家,说不定就是这附近的人家把慕容文更和周衍给救起来的。

陈一农哄着小黄钦,得知他家里有他爸爸妈妈和另外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叔叔。得到确切消息,陈一农无意间流露出凶恶面目,顿时把小黄钦吓哭了,说什么也不愿意给陈一农带路。

陈一农几个大巴掌将小黄钦的脸蛋抽得肿起老高来,才使小黄钦心不甘情不愿地带着他们往这边来了。

恰巧赵雅莉出门寻找儿子,见儿子的小脸蛋肿成了面包样,顿时心疼得要发疯,边冲过去边大叫起来了。赵雅莉再泼辣又怎么是陈一农那帮人的对手呢?三两下就被陈一农反扭着双臂向木板门走了过来。

慕容文更从木板墙的缝隙中看到赵雅莉被抓住了,心急地对周衍说:“周哥,赵姐被陈一农抓住了!怎么办呀?”

周衍躺在床底下,自中闻着他自己尿床时拉的尿臊味,边用手掌掩着鼻孔,边悲叹着说:“这真是天要绝我们的生路呀!文更,看来我们不仅死定了,还要连累到赵姐和钦儿丢性命了。”

慕容文更诧异地说:“陈一农要的是我的性命,最多搭上周哥你的,怎么会残忍到要去赵姐和钦儿的性命呢?”

“哎!文更,你太善良了!杀人灭口这个成语你总该读过吧?陈一农杀了我们,赵姐和钦儿可是要亲眼目睹的呢,陈一农还会不杀人灭口么?”说完,周衍重重地叹了一口长气。

慕容文更听周衍这么一讲,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说:“是哦!周哥,陈一农肯定也会杀了赵姐母子的。是我们连累了赵姐母子呢,周哥,我们要想个办法让陈一农先放了赵姐母子才行!”

经慕容文更这么一提醒,周衍立即说:“对了,文更,我们哥俩今天必死无疑了,你快朝天放枪吓退陈一农那帮人,让他们先放了赵姐母子。”

慕容文更边拉枪栓边说:“周哥,陈一农怎么肯放了赵姐母子呀?”

周衍微微一叹,说:“文更,自然是用自己哥俩的命来换赵姐母子的命了。”

慕容文更见陈一农那帮人越走越近了,急促地问:“周哥,快说说,我该怎么做!我们怎么用命来换赵姐母子的命呢?”

“文更,你快朝天放枪,出声阻止陈一农靠近小木屋!”周衍急切地吩咐着。

慕容文更颤抖着手,将枪口往上翘起扣动了扳机,“呯”的一声巨响,子弹穿过木中,在木板墙壁上打出了一个大窟窿来。枪声刚过,慕容文更冲着小木屋外高声叫道:“陈一农,你退后去,不然你们定会有伤亡的!”

听到枪声,陈一农大吃一惊,已然急拽着赵雅莉母子扑倒在地。慕容文更有枪,也会放枪,这大大出乎陈一农的意料。此时,他身处到小木屋门口不足二十米的地方,正是慕容文更这种用枪生手最佳的射击距离之内。慕容文更身藏小木屋之内,是在暗处;而陈一农却在明处,慕容文更要开枪,必然先向他开枪,这怎么不令陈一农畏惧呢!

陈一农听慕容文更要他退后,立即朝小木屋喊道:“慕容文更,我可以退后,但你不许开枪!不然的话,我就先开枪打死她母子两个!”

慕容文更听了焦急地低声问:“周哥,陈一农没放赵姐母子呀!”

周衍喘着气说:“别急,你先同意不在他们退后的时候开枪射他们就是。”

慕容文更听了,立即朝屋外的陈一农大声喊道:“好,我保证不在你们退后的时候开枪射击你们,但你们必须退后三十米!”

小木屋外的陈一农大声回答着:“好,我马上退后三十米,你千万别以为我不敢打死她母子两个人的,可别开枪哦。”

“陈一农,你放心!你们往后退,我就不会开枪!”

“那好,我们开始后退,你别开枪!”

陈一农拽着赵雅莉母子,下令他的手下匍伏着退后三十米后,这才躬身躲到一棵大树背后去,扯着嗓子喊道:“慕容文更,你今天愿死也得死,不愿死也得死。你开枪自杀了,我们就放了她母子二人。不然的话,你们得死,救你们哥俩的她母子也得死。慕容文更,你想好了,她母子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呀,你忍心她母子被你们哥俩拖累而死吗?她母子本可以活得好好的,就因为救了你们哥俩的命,而被你们哥俩拖累死了,那就是你们哥俩间接杀死了她母子二人,你们就是杀她母子的凶手!”

周衍躲在床下,听了陈一农的话,气得边咳嗽边骂:“放屁,陈一农放屁!”r />

慕容文更学着周衍的话,也扯开喉咙喊着:“陈一农,你放屁,你放你妈的臭屁!”

陈一农听了气极了,左右看了看他的手下,又扯开嗓子恶狠狠地喊着:“慕容文更,你再骂一句我就先杀小的,你骂一双,我把她母子全杀了再说!反正你也逃不出老子的掌心了!”

陈一农故意用赵雅莉母子的性命来威胁慕容文更,就是想知道慕容文更会不会硬起心肠让赵雅莉母子死。只要慕容文更不忍心连累到赵雅莉母子,他就可以利用赵雅莉母子来胁迫慕容文更和周衍自杀。

果然不出陈一农所料,听了他的威胁,小木屋里的慕容文更再也不敢骂他了。陈一农得意地望向赵雅莉,调侃着说:“小娘子,那帅哥睡过你了吧?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这么关心你母子的安危呢?”

赵雅莉哪里见过这阵仗,早已被吓得花容失色,浑身抖作一团,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儿子,只顾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我求求你,放了我们母子吧!我们母子跟你们前世无冤今生无仇,我求求你们放了我们母子吧!”

陈一农见没能从赵雅莉口中得知实情,只好朝小木屋市场喊着:“慕容文更,你们哥俩活到头了,快自杀吧,免得我们动手,那时可就要把你们打成筛子一样了。我给你们十分钟时间考虑,过一分钟我就杀一人,你可要想好了!”

慕容文更听了,胆颤心惊地扭头问周衍:“周哥,陈一农只给我们十分钟,你说怎么办才好呀?”

周衍见死定了,心思反而清晰起来,脑门一道亮光闪过,连忙对慕容文更说:“文更,你再朝天连放两枪!快!放枪后告诉陈一农,我们要半小时的时间来考虑!”

慕容文更不解地问:“周哥,反正要死了,干嘛还要朝天连放两枪呀?把子弹留着打陈一农,也许还能打死陈一农呢!”

周衍着急地说:“文更,听哥的话,快朝天连放两枪,再向陈一农要三十分钟的考虑时间!”

慕容文更不再问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又朝天连放了两枪后,粗着脖子高声喊着:“陈一农,你听着,我们需要三十分钟的时间来考虑。你要是不答应,我们就拼个你死我活!你要不信,尽管来试试,我们哥俩手中的枪也不是吃素的!

第43节 周衍智计求生机

慕容文更将“我手中的枪”说成“我们哥俩手中的枪”的用意,就是要让陈一农顾虑他和周衍都有枪,那射死他的概率就会高很多,从而令陈一农生出顾虑之心,而答应给三十分钟的时间让他们哥俩来考虑。

陈一农听了,丝毫不怀疑周衍手中也有枪,立即答应了。

周衍见慕容文更用两把手枪的说法,骗倒精明过人的陈一农,便知道陈一农不是一个不怕死的人,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小声对慕容文更说:“文更,陈一农也怕死,我们拖得越久就越有活的机会。过了三十分钟,你再向陈一农要十分钟时间,保证十分钟内给陈一农一个明确的答复。这样,陈一农就会再答应多给我们十的时间来考虑,那我们就八成死不了了。”

慕容文更困惑地爬向周衍身边,边爬边问:“周哥,这是什么道理呀?为什么时间我了得越久,我们就越有生机呢?”

周衍见边挥手让慕容文更回原处盯着,发防陈一农这个小人来偷袭,边说:“快回去盯着,陈一农不是人呢,你怎么能轻信他的话呢?”见慕容文更爬了回去,周衍才问:“文更,来追我们的人马不止陈一农这一拨吧?”

慕容文更听了,说:“是啊!有霸王周、李玉华、贾庆之、赵广书、高全保和业哥的人马。我们这么一开枪,不是把他们都引过来了么?那杀我们的人不是就更多,我们更不可能逃得掉了么?”

周衍笑着说:“文更,你开了三枪,在附近寻找我们的那些人马一定会闻枪声而至。但他们并非同一帮人马,就象我们哥俩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我们的朋友一样,陈一农也定然不晓得来的人是不是他的朋友。我相信他们几帮人马都是这个心态,这就给我们制造混乱的机会,很可能创造出一个我们可以悄悄逃走的机会。不过,在那几帮人马到达这里之前,我们要想办法让陈一农先放了赵姐母子才行。”

慕容文更想了想,却没想出怎么才能让陈一农先把赵雅莉母子放走的办法,只好问:“周哥,我们要怎样才能让陈一农先放了赵雅莉母子呢?”

周衍如此这般地教了一遍,慕容文更不停地点着头说:“周哥,还是你办法多!在悬崖上看到周哥朝陈一农下跪哀求,还以为周哥是个胆小鬼呢!等周哥跟我一起毅然跳下悬崖时,我才知道周哥那是不愿我死呢!现在想想,周哥你不仅很有骨气,很勇敢,很临危不惧很有智慧呢!”

周衍苦笑一声,说:“文更,很勇敢的人可不会被吓尿裤裆的哦!说真的,在悬崖上的时候,我真是被陈一农那伙人的枪口吓到尿裤子了。但凡人到了必死的时候,畏惧之心反而淡去了许多,我才敢随你一起从那么高的悬崖往下跳呀!”

慕容文更回想着跟周哥一起跳下悬崖的时候,一直都是他在下面周哥在上面的,可周哥到了临落进水面的时候,竟然使尽全力扳了过来,用他的身体撞击潭水,给自己起了缓冲作用,让自己从那么高的悬崖落下,只受了点点轻伤。

慕容文更再次感动于周衍对他的爱,眼里闪着眼花,回头望着周衍说:“周哥,要是只有你一个人,我相信你宁可被陈一农枪杀邮局不愿意跳下悬崖的。我知道周哥之所以跟我一起跳下悬崖,就是抱着一死的信念,想用你的身体给我起缓冲作用,让我可以免除一死。周哥,我真的很感动于你的伟大,我知道这是周哥爱我的必然选择。周哥,此生不能回爱你,我下辈子一定好好爱你,无论下辈子我们是男是女,我都保证会好好爱你一辈子!”

周哥眼中放射出憧憬的光来,幸福地说:“好,下辈子我们和蓉儿一起好好生活在一起!对了,文更,你快跟陈一农说,要他先放了赵姐母子。你就说,不然的话,就先杀了赵姐母子,我们一定死战到底!以陈一农畏死的心态,为了逼我们开枪自杀,他一定会答应先放赵姐母子的。”

慕容文更担心地问:“周哥,要是陈一农不答应,真的把赵雅莉母子给杀了,那岂不是等于我们借陈一农的手杀了她们母子么?”

周衍嗯了一声,说:“如果我们死了,赵姐母子绝对活不了;而赵姐母子没能先逃掉的话,我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母子被陈一农杀死呢?那样的话,我们哥俩和赵姐母子四个人都得死!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想来陈一农将会不得不答应我们的要求,将母子先放掉的。文更,去喊话轻,太晚了,那几帮人马就可能随时会赶到的。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母子再想走也已经来不及了。”

慕容文更嗯了一声,调整好心情,按周衍所教,扯开喉咙冲屋外大喊着:“陈一农,你听好了。我们要你先放走她们母子,我们才愿意考虑自不自杀。否则的话,你杀不杀她们母子,我们都决意跟你死拼到底。到时,若有个三长两短,你自己也讨不了便宜去的,我们先射的就是你陈一农!要死我们哥俩就跟你陈一农同归于尽!”

远处躲在树后的陈一农,听了慕容文更的喊话,斟酌了一会,扯开喉咙喊道:“好!我们就先放了她们母子俩!我希望你们哥俩明白,我们十几个人都是武警特警出身,你们哥俩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别心存侥幸了,你们哥俩今天不可能逃过一死了!”

虽说心里异常惧怕陈一农,但打嘴仗慕容文更岂敢输给陈一农,听了立即回应着:“选择自杀还是被你们打死,那是我们哥俩的权利,不关你陈一农这**毛什么事,你只管放人就行了。我警告你们,别想瞒着我们哥俩的眼睛不放人!”

陈一农心知慕容文更就在小木屋里往外观望着,不放这女人母子俩,绝对瞒不过他们哥俩的眼睛,就朝抓着赵雅莉和小黄钦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立即放开赵雅莉反扭着的胳膊,恶狠狠地喝道:“抱起你的儿子快给老子滚!”

赵雅莉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见慕容文更和周衍哥俩临死也要先让陈一农放掉自己母子,心中很是感动,边掉着眼泪边抱起小黄钦,拼命地往山里跑去。

等赵雅莉抱着儿子跑出一段路,陈一农猜想慕容文更一定看到了,就大声喊着:“慕容文更,你看到了吧,我放她们母子走了。你们哥俩还是乖乖地自杀吧,没指望了!”

喊罢,陈一农对两名手下使个眼色,低声说:“隐蔽跟上,走远点,做了她们母子,别留活口将来指证我们!”那两人低应一声,躬身悄悄的向赵雅莉母子跑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慕容文更从木板墙壁缝隙看到赵雅莉抱着小黄钦跑了开去,顿时松了口气,回头对周衍说:“周哥,陈一农真的放赵雅莉母子走了呢!”

周衍幽幽叹了口气,说:“文更,你以为陈一农真的会放过赵姐母子呀?陈一农只是做做样子给我们看的!陈一农必定让他的手下,远远的跟着赵姐母子,远离这里的时候再杀死她们母子呢!但愿赵姐母子好人有好报,能借着山间熟悉的地形躲过陈一农手下的追杀!”

慕容文更听了,气愤地说:“不行,周哥,我们不能让陈一农的手下杀了赵雅莉母子的!臭他妈的陈一农,我骂他去,骂到他把他的手下叫回来为止!”

周衍听了急声制止,说:“文更,千万别骂!你不骂陈一农,赵姐母子倒有可能借着地形熟悉逃得性命。你要是一骂,恼羞成怒的陈一农必然因我们已然洞悉他的心机,必将拼死抵抗而命令即刻杀死赵姐母子,以免时长事多。这样的话,你这一骂,就是断送了赵姐母子的一线生机了。”

听了周衍的解说,慕容文更倒抽一口气冷气,惭愧地说:“是哦,周哥!要不是你及时提醒,赵雅莉母子的性命可就真的断送在我手中的哦!周哥,你太会算了,真够厉害的。”

周衍苦笑着说:“哪里是我会算呀?是我会从陈一农的立场去考虑,才会想到陈一农为以日后不受赵姐母子的指证,才定然不肯放过赵姐母子的。文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面临怎样的险境,你都要记着我的这番话,要学着从对手的立场出发来思考问题,那样你就会多了解对手想怎么做,再有针对性地决定你要怎么去做,那你的胜算就会大许多呢。还有呀,任何时候都别放弃自己的生命,再苦再难再痛也要全力争取活着。文更,只有活着才有战胜对手的机会;放弃自己,就是把胜利拱手送给对手。这一点,你一定给我记住了!”

慕容文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是呀,周哥!在悬崖上面对陈一农枪口的时候,我们要是不选择跳下悬崖,此时早已没有命在了。当时陈一农还真的没有说错,我们不跳必死,跳下悬崖了,还不一定会死!”说着,冲周衍开心一笑。

周衍会心一笑,说:“这就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当时,被陈一农枪杀和我们自己跳下悬崖,都是对我们极为不利的,但比较起来,我们选择活着可能性还有一线的跳下悬崖,就是选择比死在陈一农枪口下害处更低的选项。以后啊,做任何事之前,文更,你都要永远记住,不由得相权取其大;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两个处事法则。明白了么?”

慕容文更点点头,笑着说:“我记下了。周哥,你怎么搞得跟临终叮嘱一般的呀?周哥,你不是说,我们可以趁着混乱,制造一个悄悄逃走的机会么?”

周衍叹了口气,苦笑着说:“人算不如天算,但人不算定然无胜机!文更,我也是希望能借着枪声引来另外几帮追杀我们的人马。但他们能不能在我们跟陈一农交火之前直到这里,只有天知道了!

第44节 离间计

慕容文更正跟周衍讲着话,小木屋外的陈一农躲在树干侧后,扯着嗓子喊道:“慕容文更,你要的三十分钟时间到点了。 眼下你们心里也明白,被我们十几位弟兄、十几把枪瞄准着,你们躲在这么小的小木屋里,只有自杀或被杀两项选择,并不具有第三选择项。你们敢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证明你们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汉!是男子汉做事要拖泥带水,你们干脆点给句话,是选择自杀还是选择被我们杀?”

慕容文更还没答话,躺在床下的周衍赶紧低声说:“文更,先跟陈一农磨上一阵嘴,时间我了得越久对我们越有利,你能磨多久是磨多久,最后再提出十分钟的最后期限。”

虽说太年轻没什么经验,但慕容文更编讲故事却是拿手好戏,几乎想也不想,慕容文更透过木板墙壁上的缝隙,冲着远处的陈一农高声喊道:“陈一农,我可是你老板家二姑爷,你就不怕我岳父找你算帐么?你可知道,你的一举一动,蓉儿她爸都掌握得一清二楚的哦!”

慕容文更这是编故事是常用的扰乱对手心神,把水搅浑的惯用手法。对于余玉凤和罗天成这对夫妇,为了刺探对方的**,肯定都在对身边安插有自己的亲信。只要说中陈一农心中的最在顾虑,由不得陈一农不斟酌再三才敢做出决定,这样就起到了拖延时间的作用了。

恰巧陈一农心里本就有这样的顾虑,虽说余老板跟她老公罗天成不和分居了,但罗天成号称省城三成之老二,自然有他过人之处,容不得任何人的小觑。华老板要他将慕容文更做了,但她老公罗天成却是很认同慕容文更这个准女婿的。若是让罗天成知道是他带人做了罗天成很喜欢的准女婿慕容文更,罗天成定然放不过他的。再说,华老板在罗天成身边安插有耳目,难保罗天成就没有在华老板身边也安插有耳目呢。到时,消息捅到罗天成耳朵里去,罗天成和她的宝贝二女儿肖丽蓉,又岂肯放过他呢?

想到罗天成极有可能在华老板身边也安插有耳目,陈一农不由将自己的手下扫了眼,心里暗想:“要是真有罗天成的耳目,最有可能的会是谁呢?”

陈一农的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在陈一农如猎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扫视下,他的手下个个心中惶然,慕容文更的话极可能在老大陈一农心里扎下根。那样的话,老大陈一农的疑心就是悬在自己关上的一把利剑,什么时候都有可能斩落下来呢。

见手下的弟兄们个个面露惶然之色,陈一农心中概叹,总不至于每个手下都是罗天成的耳目吧?

但想到余老板能那么精确地把握罗天成手下的出发时间,前来人数,那绝对是罗天成身边极为重要之人给报的信。

反过来,自己带着弟兄们跟踪李克业出发时,罗天成安插在余老板身边的人,也同样会将自己的出发时间与人数,通报给罗天成的。

想着罗天成同样能精确地掌握自己的去向,陈一农的脊梁骨就阵阵发凉,再一次将目光从弟兄们身上慢慢扫瞄过去,希望可以从他们每个人的面部表情,肢体动作上找出混在弟兄们中间的罗天成耳目来。

这下子,担心着犯下一个小错误,陈一农的子弹立刻就会穿过自己的心脏,陈一农的十几个手下弟兄个个面现惧色,身体都呈现出极不自然的肢体语言来。陈一农见了,暗自在心里骂了一声:“我操!怎么全他妈的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呀?不是罗天成的耳目,你们怕什么呀?”

周衍在小木屋的床下躺着,实在闻不惯他尿下床底来的尿臊,双手支撑着努力往一旁挪了挪身子,说:“文更,你的话在陈一农心里起作用了。陈一农这么长时间不回你的话,肯定在观察他的那些手下,谁会是蓉儿她爸的耳目呢!哈哈,陈一农手下的十几个人,同样会在心里暗打起盘算来,担心着被陈一农误会而吃陈一农的子弹。如此一来,陈一农这一拨人马向心力就没那么大了,力量何须会弱去不少,我们的逃出去的机率已经大许多了!”

慕容文更不解地问:“周哥,要是陈一农下令开枪,他那些手下还敢抗命不开枪么?等开了火,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们逃生的机率怎么就大许多了呀?”

周衍轻声嘻嘻一声,说:“陈一农担心杀了你,会遭到蓉儿她爸的报复。陈一农深知,蓉儿她爸报复于他的唯一理由,就是能确认是陈一农他杀了你,这就需要蓉儿她爸的耳目亲眼目睹陈一农开枪射杀了你。如此一来,陈一农绝对相信,在他这十几个弟兄里面,绝对有蓉儿她爸的眼线。因而,陈一农不会全身心地去信任他的手下弟兄们。同样的,陈一农那些手下,心里除了担心被陈一农一个误会杀了,还会跟陈一农一个心思,担心他杀了你,被蓉儿她爸的眼线给汇报了去,那他就绝对会遭到致命报复的。这样心态下的陈一农和他的手下弟兄,不发生火并已经十分不容易了,纵然陈一农下令开枪,他们也真开枪了,他们的枪口还真的敢瞄准我们的身体吗?不会的!”

慕容文更听了恍然大悟地呵呵笑了起来,说:“周哥,这样说来,我说的这番话,作用还真的巨大呢!”

周衍开心地笑起来,可能牵动到内脏伤口了,顿时唉呀一声皱起了眉头,脸上涌起痛苦的表情,说:“那当然了!我们就让陈一农和他的手下相互猜疑去吧!”

就在慕容文更和周衍在躲在小木屋里暗自得意的时候,陈一农幡然醒悟过来,心想手下弟兄里无论有没有罗天成的眼线,杀死慕容文更是他的任务,没完成任务的话,余玉凤老板也不会放过他。这么一想,陈一农目光中的猜疑成分尽退,心想自己都着了慕容文更的道,弟兄们难免也一样会上当,得赶紧安抚一下弟兄们的情绪。于是,陈一农一收猎鹰一般锐利的眼神,温和地又望了一下各位弟兄,脸上还挂着信任的微笑。

安抚过弟兄们的情绪,陈一农气咻咻地冲着小木屋大声吼叫着:“慕容文更,你小子的离间计虽然还算高明,但对我们忠心耿耿的弟兄们根本不起作用,你省省心,尽快给我们一个干脆利索的回答吧!”

见陈一农回过神来了,周衍连忙对慕容文更说:“文更,你告诉陈一农,蓉儿有了你的亲骨肉,她爸知道后很开心,正准备给你们举办订婚仪式呢,让陈一农多思量他的后路!快,跟他多墨迹墨迹!”

慕容文更听了,立即朝远处的陈一农大声喊道:“陈一农,你给我听着。我一个汉的话,死也就死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呢?要不是被你逼到这个份上了,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一些实情的。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是快当爹的人了?蓉儿她爸正准备给我们举办订婚仪式,你若是打死了我,我孩子的姥爷不打死你的可能性有多大?”

上过一次当的陈一农,听了哈哈大笑着说:“慕容文更,你纵然将牛逼再吹大一些也没用了,明年今日就是你们哥俩的忌日。你们哥俩要记住,不是我非要杀你们哥俩,关键是我不来杀你们,定然也会有人来杀你们。总之,你们哥俩今天是死定了,做了鬼也不用找我们弟兄索仇!你们哥俩选择自杀还是他杀?快做决定!不然,一个手榴弹将你们哥俩炸进阎王殿去!”

慕容文更听了,扭头望向周衍,紧张地说:“周哥,陈一农有手榴弹呀!怎么呢?”

“拖!坚决地拖!实在拖不了的时候,再向他要求十分钟的最后考虑时间!软硬兼施,该求就求!”周衍一心想着拖时间,以拖待变,希望那几拨人马可以及时赶到这里来。

慕容文更又扯开喉咙喊了起来:“陈一农,你也是一个儿子。如果就要死了,你也会想跟家人道个别吧?这样吧,陈一农,你容我先跟我的家人道个别好不?算我求你啦!等我们哥俩跟家人道别后,我们自己解决还不行吗?”

陈一农心想,慕容文更和周衍能自己解决的话,会省去日后诸多的麻烦,就吼着:“也好,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跟家人道别吧!”

慕容文更见有机可趁,立即用恳求着语气大声说:“陈经理,陈大哥,我们哥俩只剩下一部手机可以用了。一个人总得有十分钟的时间跟每个家人道过别吧?陈哥,你给我们哥俩二十分钟的时间好不?最多我们哥俩死后,不找你们报仇了好不?求求你啦,陈经理,陈大哥,好陈哥!”

慕容文更几经反复恳求,陈一农耐不起慕容文更的软磨柔求,终于说:“好了,好了,就给你们二十分钟时间道别吧!现在是14点二十五分,到四十五分的时候,你们未自杀我们就向小木屋集体扔手榴弹,把你们炸成肉末骨渣了!”

见陈一农一答应就给了二十分钟,周衍嘴里喃喃自语地计算着:“从你开第一枪到现在起码五十分钟过去了,再过二十分钟,就有七十分钟的时间了。这时间,对于那些武警兵、特警兵出身的那些人来说,可以赶大几十公里的路了。文更,我们逃出生天的机率又大了许多啊!”

慕容文更听了开心一笑,随即锁起眉头说:“周哥,要是到时间了,那几拨人马还没直到的话,那我们不是要被炸成灰了么?”

“尽了我们最大的努力,要是还得死,那就是我们哥俩命当该绝,也没有任何话好说了。文更,我是孤儿没家人,你不跟蓉儿和爸爸道个别么?”

“周哥,哪里来的手机呀?我们的手机早已在跳下悬崖的时候,都掉进潭水中去了啊?”

“哈哈,那我们哥俩就说说话,好好把彼此记住。文更,要是真死了去投胎,也要选择相近的人家呀。那样,我们才能从小在一起相伴着长大呢!”周衍轻松地打趣着说

第45节 大混战1

哥俩正在小木屋里聊着来生的事情,突然听到小木屋外面传来混乱的枪声,听声音似乎是从陈一农藏身的那树林子和左边的山梁上传来的。

慕容文更一骨碌蹦起到木板墙壁的缝隙往外瞅,兴奋地叫了起来:“周哥,打起来了!外面打起来了!外面两拨人马互相打起来了!”

听到外面的枪声,周衍整个人一下子轻松起来,望着慕容文更兴奋得象一个小孩子一般,嘴角不由流露出欣慰的笑容,说:“文更,我们也得做好逃生的准备了!你把床后面的木板墙壁撬开,看看外面的情况吧。”

慕容文更刚刚撬开床背后的一块木板,一眼瞥见不远处的山芭蕉从中,有十来个人影匍伏在地面上向陈一农藏的那片树林子爬了过去,立即紧张地轻声说:“周哥,有十几个人向陈一农爬去呢!”

“那应该是跟陈一农作对的人马!文更,你想想在那几拨人马中,谁最有可能是保你的呢?”周衍一脸兴奋地望着慕容文更问道。

慕容文更略思片刻,说:“想保我的人,除了刘兰婷和余玉凤外,我想不出还有谁来了。本来还要算上业哥,但业哥他们全死了!其他的,都是来杀我的人马吧!呀!周哥,他们后面还有一批人过来了呢!”

周衍心想慕容文更也不认识谁是谁的人马,还是避免接触的好,就说:“文更,你到左边木板墙壁上也撬开观察一下,看看是不是也有人马过来了。”

结果,小木屋左边靠着溪岸的地方,也有一拨人马猫着腰迅速靠近小木屋。如此,小小的木屋被四面围了个铁桶一般严密无缝隙了。

周衍听慕容文更介绍了小木屋外的情况后,心想要单靠慕容文更一个人的力量,想突围出去都难,何况他绝对不肯丢下自己一个人逃走,那就更不可能成功了。唯一的办法,是找出来保护他的刘兰婷和余玉凤的那两拨人马,借助他们的力量才有可能逃过今天的死劫。

周衍突然想起,在牧性洞里的时候,李克业出去打探回来时,曾经介绍过各拨人马的头,就问慕容文更:“文更,昨天晚上在牧性洞里的时候,业哥曾经介绍过那几拨人马的头头,除了陈一农和李玉华之外,你记不记得还有什么人呢?”

慕容文更过去为了讲故事的需要,接受过记忆强化训练。略一回忆,立即说:“兰立成的霸王周,肖晓莉的陈一农,刘兰婷的贾庆之,陶玉成的赵广书,华美媛的高全保,余玉凤的李玉华。”

听到余玉凤的李玉华,周衍尖叫了起来,异常懊恼地说:“晕厥!早知道李玉华是来保护你的,我们何必瞒着他呢?当时要是跟李玉华走的话,我们也不会陷入这样艰难的境地了呀!”

经周衍这么一说,慕容文更也叫了起来,说:“哎,当你提到李玉华来过的时候,我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我真笨!”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周衍边思索边问:“文更,李玉华你不认得,那贾庆之你认得么?”

慕容文更摇了摇头,说:“这几拨人马里,我一个人也不认得呀!当时,我在溪边洗碗筷,发觉有人朝这边过来,就赶紧躲了起来,连看他们一眼也没敢,就怕被他们发现了去。”

周衍听了点点头,说:“文更,你快扶我去看看,我跟李玉华打过照面认得他,快让我找找李玉华在哪里!”

慕容文更猫着腰从床下拖出周衍来,搀扶着他爬上床,朝小木屋后面的那两拨人马观察着。周衍细细看过之后,失望地说:“这两拨人马里没有李玉华在,都不是李玉华的人马!我们再到左侧去看看,快!”

观察的结果,左侧的两队人马也不是李玉华那些人。如此,正跟陈一农交战的,那就是李玉华的人马了!

周衍懊恼地说:“我们只认得李玉华,偏偏他正跟陈一农交火,帮不上我们的忙!哦,对了!文更,不是还有贾庆之也是来保护你的吗?我们找他去!”

慕容文更皱着眉头搀扶着周衍的手臂,说:“周哥,我们不认识贾庆之呀?怎么办呢?”

偶尔凝视着一个地方好几秒,周衍的目光四处梭巡,目光突然停留在赵雅莉替他换下的衣服上,说:“我们钓贾庆之来救我们!快把我那件衣服撕开,写上一个大大的贾字找木棍挑着伸到外面去。”

慕容文更也不知这样做能不能让贾庆之看到,但无路可走了,活马就当死马医,反正不会更坏的了。撕开周衍的衬衫,用后摆扎在赵雅莉晒衣服用的竹竿上,咬破右手食指头,边挤血边在后摆上写了老大的一个血红的贾字。

周衍见慕容文更咬指写血字,心疼地说:“文更,快包扎一下,血流多了伤身体!”

慕容文更从撕开的衣服上撕下一长条布片来,将流着血的食指伸进嘴里使劲吮吸了一口,再用布片紧紧地扎实,说:“这一点点的血,没事的!周哥,我们向哪面伸出去?”

“先后面来!”周衍双手扶着床沿坐着,望着慕容文更爬上床里边去,将扎着血字的竹竿从撬开的木板洞中伸出去,拼命地摇动着,就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土地公土地婆保佑保佑,让贾庆之看到这用血写的贾字,赶来救我们吧!”

不知是凑巧还是土地公土地婆真的显灵了,慕容文更将竹竿伸出木板洞不久,就看到一队人马悄无声息地向小木屋掩来。慕容文更兴奋地扭头对周衍说:“周哥,有人看见过来了!”

仿佛身上没受伤一般,周衍一转身收起双腿爬到慕容文更身边,从木板洞中往外望去,果见十来个人猫着腰正快速地向小木屋这边移动着,顿时松了口气,说:“文更,土地公土地婆显灵了,让贾庆之看到我们的血字来直流我们了!”

眼看着那十几个人离小木屋只有二十多米时候,却被另一队人马发现了,立即朝他们开枪射击。

那十几个人立即兵分两路,一路抵挡对手,一路继续朝小木屋冲过来。

见救兵到了,慕容文更立即兴奋地去撬另外的木板,想把木板洞撬大些,好让这些人进来帮他们。

可就在慕容文更注意力集中在撬木板的时候,一脸兴奋的周衍,脸上的兴奋表情却突然凝住了,他看到奔近来的那些人正举枪向慕容文更瞄准着。

周衍惊叫一声,也不知伤体里从哪里生出来的力量,一下子将慕容文更扑倒在床上,大声叫着:“是敌人!文更,是敌人,快躲!”

这真是搬救兵却招来恶魔!慕容文更顾不得朝木板洞外端详仔细,抱起周衍一个翻滚就摔下床来。

好在慕容文更心中记挂着周衍的伤势,落地时用双手挺举着周衍的身体,给周衍起到了缓冲的作用,加之床也不高,周衍虽然觉得疼痛,但也不至于痛到动弹不得的程度。

刚一落地,周衍顾不得疼痛,立时大叫:“文更,开枪还击!”慕容文更听了想也不想,立即从腰间掏出手枪,胡乱向木板洞外连射了三枪。

只听小木屋外的那几个人听到慕容文更手枪的枪声,立即咋呼起来:“小心些,那小子有枪!”

暂时阻止了木板洞外那几个人直接撞进来杀他们,周衍朝慕容文更指了指小木屋的左侧木板洞,示意他万不得已的时候,从那个木板洞中撞出去。

床铺后面响起激烈的枪声,周衍突然意识到后面的另一拨人马就是贾庆之的人手,立即对慕容文更说:“贾庆之的人马就在这些人的后面!文更,你手枪中还有多少子弹?”

罗天成把手枪给慕容文更的时候,并没有说过枪匣里有多少颗子弹,慕容文更朝周衍摇摇头,目光盯向床后的木板洞,防着那几个人突然撞进来。

周衍把嗓子压到最低,说:“只要还有一颗子弹,我们就能把他们吓在外面不敢放胆撞进来。文更,你快看看还有几颗子弹!”

慕容文更将弹匣退出,把子弹一颗颗弹出来再装进去,轻声说:“周哥,还有十四颗子弹呢!”

周衍听了,开心地说:“子弹真多!好,文更,你隔一会儿就朝外面开一枪,按照要用五分钟的时间来安排。如果屋后的那几个人要进来,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他开一枪。”

慕容文更朝床后木板洞放了一枪,才低声说:“周哥,这样打不中他们呀!”

周衍见慕容文更没有意会这样做的用意,低声说:“文更,你还想打死人呀?我们只要阻止他们撞进来杀我们就够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贾庆之和李玉华他们好了!文更,你记住了,杀人要偿命的!除非是他们撞了进来杀我们,你开枪把他们打死了,那算正当护卫外,你可不要直接去杀人哦!这一点,文更,以后你也要好好的记住!”

屋后的那几个人趴在地上爬近小木屋的木板墙来,竖起耳朵贴在木板墙上听着屋里的动静。

但此时已是傍晚时分,他们的身影恰好把照在屋子木板外墙上的阳光给遮了去,连透过木板缝隙间的折射光也遮住了,这让周衍很快发现他们是六个人。

周衍用手指了指刁钻那六个人所在的地方,用手势告诉慕容文更,悄悄地爬到他们身边去,陪着木板墙卧倒在地。

慕容文更虽然搞不好周哥为何要他这样做,但却毫不犹豫地蹑手蹑脚靠近去,静悄悄地贴墙躺下,将枪口对准了屋外的一个人。

其实,周衍利用的是灯下暗的原理。那六个人要是撞进来,目光最后扫瞄的必定是他们脚下之处。那样,慕容文更先开枪射杀他们的希望就大了许多,兴许还能得到从他们背后射杀他们的机会呢

第46节 大混战2

小木屋右侧的陈一农和李玉华仍在对垒着,双方都没占到上风。

本来还只是陈一农的人手对战李玉华这拨人马,从溪岸那边赶来的两拨人马赶到附近,因不知慕容文更和周衍到底身处何处,为何方人马所控制,立即加入对攻,形势变得更加的错综复杂,四方竟然混战了起来。

各拨人马各不隶属,对各方赶来的意图各不相知,形势变得非常微妙起来,各方都以一敌三。经过一番博弈,场面终于又形成新的胶着状态,谁也不敢贸然出手。

恰在这时,第七路人马悄然掩来,从外围将六路人马从小木屋的两侧和背后三个方向给包围了起来,唯余溪岸一方因为临溪没有任何隐蔽可借才空着。来的正是郭德生率领的三十多名省城特警。

原来,今早天刚亮,郭德生就将弟兄们分成四组向四周散开搜查慕容文更的下落,却不见慕容文更和李克业的踪影。慕容文更和周衍正跟着阿业从牧性洞中爬上来,一起逃往竹林背后的山梁,郭德生却在竹林里搜查,自然找不到他们了。

待得郭德生听到陈一农伏击阿业队伍的乱枪声传来,郭德生才带着弟兄们赶来,却只见到横七竖八的十几具罗天成手下弟兄的尸体,却没见到李克业,这才循着痕迹找过去。

隔着三百多米,郭德生眼睁睁地远眺着慕容文更和周衍手牵手跳下了悬崖,都以为慕容文更和周衍必死无疑了,就向魏久鸣打电话汇报情况。魏久鸣却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郭德生这才绕下悬崖来,沿溪岸寻找慕容文更和周衍的尸体。

刚才先后听到三声枪响,郭德生立知有异,料想慕容文更和周衍还真的大难不死得救,又遭到追杀他们的杀手的追击了,立即带着手下的弟兄向枪声传来的方向猛追过去。

可郭德生这队人马,虽然马不停蹄的,因跟慕容文更和周衍躲身的小木屋距离最远,因而比其他务拨人马晚了些赶到小木屋附近,其他六拨人马早已各处为战,杀得天翻地覆了。

郭德生身边带有三十六名特警,以人数而言,单对任何一拨人马都会占据绝对上风。可当郭德生指挥手下将五拨人马包围起来,隐身在一棵大树后面,用一名弟兄随身带着的小型话筒,对那五拨人马表明警察身份,要求他们许下武器投降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原来还在各自为战的那五拨人马,听到郭德生的喊话后,竟然不约而同地停止对攻,一致掉转枪口来对付郭德生的人马,毕竟没人愿意向警察投降,因为不仅关系到他们自身的安危,还关联着他们身后老板的安危。并不是他们对老板真的忠诚到宁死不屈的程度,而是他们心中很明白,若是给老板惹来警方的调查,老板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五拨人马的总人数却远远的超过郭德生队伍,在人数上形成了三对一的形势。这逆转的形势,顿时让郭德生的队伍大感压力山大,毕竟这五拨人马,个个不是特警出身,就是武警出来的,素质并不比郭德生的现役特警低了去,至少不会低太多了去。

如此一来,郭德生和他的弟兄们顿时压力山大,处处都显得非常的被动,甚至有的方向上都被火力给压制得抬不起头来了。形势的发展大大出乎郭德生的意料,也大大出乎慕容文更和周衍的意料。

慕容文更和周衍根本不知道有郭德生这一彪人马存在于附近,此时见五拨人马都全力对付郭德生的特警队伍去,就连小木屋后的那几个人,也暂时离开小木屋,与其他同伙会合一起对付郭德生的特警人马去了。

这小木屋外的战场形势起了根本性的变化,正中周衍的下怀。周衍本来就是想借着慕容文更的枪声,引来五拨人马,借着他们互不相知来意的特点,在五拨人马的混战中,制造出逃生的机会来,至少慕容文更可以得到逃生的机会。

此时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周衍急声对慕容文更说:“文更,你快爬出屋去,借着溪水逃命去吧!”

慕容文更听周哥语里没有要离开小木屋的意思,顿时急了,说:“周哥,我走我们哥俩一起走,要死也一起死,我不会离开周哥的!”

周衍心想慕容文更还当真不会独自逃生去的,叹了一声,说:“如此险恶形势,能逃得一个是一个,文更,你这是何其来着?”

慕容文更犟着说:“反正周哥别想让我一个人走,要走我们一起走,周哥!”

周衍见状,只得同意一起逃,说:“也罢!文更,你背我从左侧的木板洞中爬出,爬到竹排上去,我们借竹排逃离这是非险恶之地!文更,你快去把左侧的木板再撬开两块去吧。”

当慕容文更搞定左侧的木板洞口,背上伏着周衍爬出木板洞口的时候,另三个方向上的枪战正激烈着,并没有会料到生活在省城里的慕容文更和周衍两人,会生出借竹排逃走的想法,都以为他们定然被吓傻了,乖乖地躲在小木屋里瑟瑟发抖着呢!

背上伏着周衍,慕容文更的胸前承受着大了近一倍的压力,地面上的碎石零碴枯树残枝,硌蹭破了慕容文更的皮肤,血从他脏兮兮的t恤衫中渗透出来,在地面上染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来。

当精疲力尽的慕容文更,大汗淋漓地背着周衍爬到溪岸畔的时候,突然发现竹排边沿的溪水里,有人手攀着竹排浸在溪水中的边沿,只露出一对鼻孔在水面上,眼睛正在溪水中瞪视着他们,一手还在溪水中做着手势。

慕容文更大吃一惊,正想跳起抱着周衍逃走,却认出溪水中的那人,正是他们以为已经被陈一农枪杀了的阿业!

见阿业在溪水中做着手势要他下水来,激动地周衍说:“周哥,业哥在竹排下面的溪水中呢!”

周衍抬头见了,立马对慕容文更说:“文更,快下去跟业哥汇合,我们一起借木排逃生去!”

慕容文更驭着周衍爬下溪水,顿时感觉胸前和肚皮上一片火辣辣的痛,原来是在路面上蹭破皮的伤口,被溪水一浸刺激得发起痛来了。

慕容文更不敢发出一声哼叫,双手从周衍的左右腋下穿过,夹紧周衍牢牢地攀在捆竹排的绳索开端,将周衍的脑袋躺在他的左肩膀上,跟周衍一起只将鼻孔露出水面。

阿业悄悄爬上岸旁,将系竹排的绳索从木桩上解开再爬回溪水中来,,用双脚蹬着溪水底上的沙石,竹排缓缓地溪流向下流飘然而去了。

二十几分钟后,估计着竹排离开小木屋处已经有几百米那么远了,阿业的脑袋探出水面,游过来帮着慕容文更将周衍的身体推上竹排躺着。到这时,慕容文更才惊讶地发现,赵雅莉正单手抱着小黄钦勾在竹排的边缘上,朝着他开心地呵呵直笑。

慕容文更和周衍见赵雅莉母子都平安无事,顿时大为激动起来。阿业笑呵呵地爬上竹排,一拐一拐的过去将赵雅莉母子拉上竹排来,才转过身来,用手压着左大腿,皱了皱眉,说:“你们没想到我还活着吧?更不会想到我还敢一个人过来,又凑巧救下她们母子两个,再一起潜水到竹排边等着你们吧?”

赵雅莉站在竹排前面开心地撑着竹排在溪水中穿行着,小黄钦爬到周衍身旁,很兴奋地叫了声:“爸爸!”

听到小黄钦管周衍叫爸爸,阿业和慕容文更顿时全愣住了,赵雅莉和周衍的脸也立马通红了起来。周衍尴尬地将李玉华搜到小木屋的时候,赵雅莉让她儿子小黄钦管周衍叫爸爸,以期能瞒过李玉华的一双眼睛一节说了一遍,阿业和慕容文更才咧开嘴开心地笑了。

阿业以赞赏的目光望向正撑竹排的赵雅莉,夸赞着她说:“嫂子,你真勇敢!那么危急的关口,你都能从容应对,还能想到让周衍扮演孩子他爹,真是本色好演员呀!嫂子有这等胆识,回省城后我就娶你做老婆!当然,这得嫂子你愿意才行!”

赵雅莉年纪轻轻的嫁两夫死了两个男人,心里也有点相信她是克夫命,也绝了再嫁的念想。此时突然听阿业说要娶她,不由渐次生出惊喜羞忧来。

惊的是第一次见到阿业,他就向自己求婚;喜的是从此身边又有男人可以倚靠了;羞的是,刚才她还带着慕容文更跟她**,此时阿业竟然当着慕容文更和周衍的面向她求婚;忧的是阿业真要娶了她,会不会也被她给克死了去。

周衍见赵姐脸上一阵惊一阵喜一阵羞一阵忧的变化着,心里已然知道赵雅莉的内心想法,用左手按住腹部右手支着脑袋,望着赵雅莉说:“赵姐,什么克夫命,那是他妈的胡说!有业哥这么好的男人想娶你,赵姐,你就从了业哥吧!钦儿,快过去,他才是你新爸爸呢!”

小黄钦刚出生就没了父亲,从未见过爸爸一面,缺少的正是父爱的关怀。听了周衍的话,小黄钦扭头望向妈妈,见妈妈点了点头,这才异常开心地爬向阿业,亲昵地叫了一声:“爸爸!”

虽说刚刚跟赵雅莉有过性接触,但慕容文更听了赵雅莉述说的不幸身世,早已原谅了她。此时,见赵雅莉终于重获归宿,不由朝她笑眯眯地望去,衷心地说:“赵姐,祝贺你与业哥缔结美满姻缘。”

赵雅莉面泛红光,娇羞地撑着竹排,低声说:“谢谢你!”

阿业虽然玩过不少女人,但说出口要娶的,却只有赵雅莉一个,虽说今天才认识赵雅莉,但他很欣赏赵雅莉的机智勇敢,就当着周衍和慕容文更的面,说出要娶她的话来了。听小黄钦亲昵地管他叫爸爸,从来没当过爸爸的阿业,兴奋地咧开嘴呵呵笑着,双手抱起小黄钦,在他还肿着的腮帮子上连亲了好几口,才兴奋地“哎!”了一声。

周衍见状,高兴地对赵雅莉说:“赵姐,以后有了姐夫,可不能把我们哥俩给忘记了哦!

第47节 大混战3

郭德生所带的三十几名现役特警,在七十多名退役武警、特警的围攻之下,不得不将包围圈给撤了。

灰溜溜地带上八名受伤的弟兄,郭德生撤出现场后,立即向魏久鸣汇报了现场的情况。

魏久鸣根本没有料到,竟然有那么多拨的人马在追杀慕容文更,马上联系罗天成,将现场的情况跟他介绍了一遍。

事态的发展,同样极大地出乎罗天成的预料,他猜不出除了肖晓莉和兰立成这两拨人马之外的那些人马,到底都是谁派去的,又是怎么搞明白阿业带着人保护慕容文更去武夷山时间的呢?

但罗天成心里很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他身边有不少其他人的卧底!

有六拨人马出现在武夷山,就说明他身边至少有六个人在出卖他!

得知阿业和手下全死了,罗天成心里一点难过都没有,他只想着怎么揪出藏在他身边的那六名内奸,替阿业和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阿业和他的弟兄们都死了,而慕容文更和周衍也被陈一农逼到跳下二百多米高的悬崖了,虽说侥幸逃过一劫,但在六拨对手的合围之下,也定然再难有侥幸的机会了。

罗天成叹了口气,对魏久鸣说:“你帮我查查,从昨天傍晚到深夜,都有哪些手机从我这里往外拔号,或者发过短信之类的,越快弄全送来越好!久鸣,你让弟兄们先回来吧,慕容文更只怕逃不过去了!”

接到魏久鸣下达的回去命令,当天入夜时分,借着夜幕的掩护,郭德生准备将受伤的弟兄送进医院就医。

借着月光在山路上走着的时候,一名队员眼尖,指着溪水中的一个竹排说:“队长,怎么这么晚了,还有人撑竹排呀?这会不会很反常呀?”

这次执行任务,迭遇意外。

原本只想着带三十六名队员,足以应对兰立成那一拨人马了,却意外地遭遇另外五拨的人马也在寻找慕容文更。

更奇的是,慕容文更和周衍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竟然还活着!

最奇的是,那六拨人马本在各自为战,以一敌五,当他表明警察身份后,竟然不约而同地掉转枪口,公然跟他的三十六名弟兄们对垒起来!

这六拨人马,到底有什么来头呢?为什么会为了一个藉藉无名的慕容文更而大开杀戒呢?

现在又遇到夜晚撑竹排的怪事,郭德生猜想会不会跟慕容文更有关联呢?

留下八名队员背着受伤的弟兄往医院里送,郭德生带着二十名队员沿着溪岸,奋力追赶着正顺流而下的竹排。

郭德生一行二十一人的追赶,很快被坐在竹排中央的阿业给发现了。

阿业立即吩咐赵雅莉将竹排靠上另一边岸上去。

上了岸,慕容文更背着周衍,赵雅莉抱着小黄钦,跟着伤了左大腿一拐一拐跑向纵深山林中去的阿业背后。

虽然有月光,树林子里仍然很黑暗。

伏在慕容文更的背上,周衍有气无力地说:“业哥,我们都在林子里躲了两个多小时了,怎么还会被他们给发现了呀?”

阿业边拐着腿走着,边说:“可能那队特警打不过那六拨人马撤了,那些人马发现小木屋里,你们哥俩人去屋空,这才顺着你们留下的痕迹往这里追来的。”

阿业不知道来追的是哪队人马,顾不得伤腿阵阵巨痛,凭着意志力终于带着慕容文更等人,越过了一座座山峰,来到仙游石附近。

慕容文更对武夷山道很熟悉,喘着气对阿业说:“业哥,从这条山路一直往前走,过了投龙洞,就离武夷山庄不远了。”

周衍扶着慕容文更的肩膀抬起头来,望了望山道,说:“业哥,你说他们会不会在各个出山口堵我们呢?”

阿业忧心忡忡地望了眼赵雅莉母子,说:“很有这可能!姑爷,你认识这附近可以出山的山间小道吗?”

慕容文更喘口气刚想回答,一旁抱着小黄钦的赵雅莉先说了:“业哥,往下走五十多级石阶,就有一条很小的路通往山外,我很熟可以带路。”

其实,赵雅莉的娘家就是这附近的,只因娘家人认为赵雅莉连克两夫非常不吉利,已经跟她断绝了来往,赵雅莉才没有提起娘家的事情来。

阿业听了,朝赵雅莉点下头,说:“我们就跟她一起走小路出山吧!姑爷,你会不会太累了?要不要我替你背一阵?”

慕容文更见业哥左大腿伤得这么重还这么关心自己,不由感激地说:“业哥,我行的,你不用担心我好了!”

阿业其实真要替慕容文更来背周衍的话,一则也是有心无力,毕竟左大腿伤势不轻,虽已包扎止住了血,但元气已经耗损多多了,哪里能够背得动周衍呢?

二则,再苦再难再累,若是慕容文更受伤的话,阿业都会毫不犹豫地去背的,保护慕容文更的安全是他的职责嘛。

但要受了伤的阿业去背受伤的周衍,说实在话,阿业根本不会这样去做的。

阿业望了一眼额头上大汗淋漓的慕容文更,透出一口气,说:“那好,我们走吧。姑爷,要是累了说一声,我们就停下来休息一阵再走。”

三人刚跟着赵雅莉拐进林间小道几十米深,就听到他们原先停下休息的仙游石那地方,传来几个人的嘀咕声:“怎么就不见了呢?他们明明走到这里来了呀?”

阿业连忙做个手势,大家都跟着阿业伏到林间草丛里去。

听了阵仙游石处传下来的声音,阿业皱着眉头低声嘀咕着:“他们是谁呢?我怎么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呢?按理说陈一农等人的声音我都认得的呀!”

周衍弱声说:“应该是那帮警察!文更,你小心点去瞅瞅,要是警察的话,你就叫他们下来好了。”

阿业听了立即制止着说:“绝对不行!这帮警察为什么会那么及时出现在小木屋附近呢?这当中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环节,还指不定是想杀姑爷的那些人叫来的警察呢?”

周衍反对着说:“如果是这样,那警察怎么会跟他们对战呢?”

阿业坚决地说:“情况不明,姑爷,我们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警察在内!现在的警察,指不定是救人的还是杀人的呢!你们在网络上看到警察杀人事件还少吗?狗屁警察!姑爷,我们只能相信我们自己,绝对不能相信其他人!”

慕容文更想想业哥说的也对,转头望着周衍说:“我没事的,背得动。周哥,我们选择相信自己总不会犯错的。”

见慕容文更也赞成阿业的话,周衍只得同意说:“也对!我就是怕你受了伤会撑不住的呀!”

慕容文更侧身瞅了瞅凝结着血迹的t恤前摆,耸耸肩膀,朝周衍故作轻松一笑,说:“这点小伤不碍事的,周哥放心好了!”

听得仙游石处那帮人的脚步声向投龙洞方向远去了,阿业刚想站起身来,仙游石方向又传来说话声了。

“农哥,你说慕容文更背着一个人,怎么会跑得这么快,连那些警察都追不上他们哥俩呢?”

“你笨呀?没发觉去处理那女人母子的两个弟兄没回来吗?肯定有人在暗中杀了我们那两个弟兄,救了那对母子,暗中接应慕容文更那小子乘竹排逃走了。”阿业听得出,说话的人正是他的死对头陈一农的声音。

陈一农咬牙切齿地说:“想来李克业那小子还没死,就是他象阴魂一样跟着我们,不仅杀了我们的两个弟兄,救下那对母子,还接应走了慕容文更和周衍。看我逮到李克业那小子不活剥了他的皮!”

等陈一农那伙人跟踪着那帮警察,也向投龙洞方向走远了,慕容文更透出一口长气,说:“业哥,刚才幸好听你的话,没出去找警察!不然的话,纵然那帮警察会帮我们,还指不定会不会被陈一农给缠上了呢!”

阿业见慕容文更要爬起身来,连忙制止:“姑爷且慢!陈一农追得来,其他的人马同样也可能追着来,我们就躲在这里再等等看。”

阿业的判断还果真是对的,另五拨人马一队跟踪着一队,先后到达仙游石,再跟踪着向投龙洞方向而去,都想当黄雀,等螳螂捕到蝉后,再一举杀了对手跟慕容文更哥俩。

伏身在林间草丛中,听着一队队人马先后来到,慕容文更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些人怎么都能这样准确无误地追到这儿来了呢?”

周衍见慕容文更皱眉,心知他内心所思,弱声解释说:“这六拨人马各怀鬼胎,互相不知对方是来保还是杀我们的,故而都想做一举捕获螳螂和蝉的人,这才一队队地跟踪着而来。”

慕容文更在贾庆之和李玉华的人马经过的时候,都很想出去叫他们,但两次被周衍的眼色给阻止住了。

慕容文更明白周衍的用意,只要他这么一出来,他跟刘兰婷和余玉凤的关系,必然会引起业哥的注意,也必定会引起罗天成的怀疑。

“周哥这是不想让我尴尬境地里去呀!”慕容文更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听了周衍的分析,阿业心中暗自吃惊,没想到这看似文弱缺勇气的周衍,心思还真的很缜密啊!

此人不除,慕容文更日后定做会在罗老板身边坐大,把我给挤得没有任何地位去的!

从此,阿业心里就时时寻找着一个可以人不知鬼不觉除去周衍的机会!

等第六拨高全保的人马也去远了后,阿业才松了口气,边扶起赵雅莉母子,边对慕容文更说:“姑爷,后面没人了,我们赶紧走吧!”

慕容文更将周衍背上,朝小黄钦微微一笑,说:“钦儿很乖,从不乱动乱叫呢!”

小黄钦有点困意了,咕哝着说:“妈妈说他们都是大坏蛋,钦儿要是乱动乱说的话,大坏蛋就会来杀了我们的。钦儿很怕死,也不想大坏蛋来杀妈妈,来杀爸爸!”说着,小黄钦向身边的阿业望去。

阿业开心地俯身到赵雅莉怀里,亲了小黄钦一口,说:“钦儿最乖最听话了!

第48节 大混战4

赵雅莉娘家在三姑石附近,这里自幼就是她生活嬉戏的地方。

抱着小黄钦在前面带领着阿业和慕容文更哥俩,也不知道绕过几道弯几道梁,终于走到她娘家兄弟的房子处。

山间村民睡得早,晚上八点多在省城还没开始夜生活呢,而此时的三姑石赵雅莉娘家兄弟家的灯火已然全熄了。

赵雅莉情不自禁地在兄弟的房子大门前停了下来凝望着,突然回想起小时候每天都得从这扇大门进出,而此时这扇大门已然对她母子关上了大门。

这座赵雅莉再熟悉不过的房子,她已经没有了进去的权利,这权利被她的两个兄弟给剥夺了。

幽幽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乎在永远告别这扇大门一般,赵雅莉低头望了望已经在她怀抱中睡熟了的小黄钦,再一次抬起目光巡视了大门一眼,掉头就从大门前向北走去。

阿业发现赵雅莉对这扇大门有特殊的感情,困惑地一拐一拐赶走两步与赵雅莉并肩走着,低声问:“刚才那扇门里的房子,是你娘家吧?”

不知道是郁闷还是在跟她的兄弟赌气,赵雅莉粗着鼻息生硬地说:“不是!我没有娘家!”

阿业回头望了一眼那扇大门里的房子特征,在心里默默把它记牢,心想将来有一天,赵雅莉的兄弟会亲自到省城求她回娘家看看的!

这是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村落,东行几百米就到了江边的公路上。

慕容文更已经累到快虚脱了,但他仍然小心翼翼地将周衍放落公路,扶着他坐到路旁的一块岩石上休息。

望着气喘如牛的慕容文更,借着月光见他胸前的t恤衫上血迹斑斑,周衍心痛得掉下泪来,赶紧将脸别向一边去。

慕容文更一屁股坐在公路上,边喘着气边问阿业:“业哥,我们现在该怎么走呢?周衍的伤情得立即送医院去治,送晚了我怕他落下病根,那可是要受一辈子罪的呀!业哥,我们不如先送周衍去医院吧,到医院后再想办法怎么回省城好不好?”

慕容文更心里最关心的就是周衍的伤情了,他可不想让周衍落下病根,遭一辈子的罪!

可在阿业心中,安全地将慕容文更这位罗天成的姑爷送回省城,才是他优先考虑的问题。至于周衍的伤情,阿业心里倒真希望周衍就此不治,也省去将来帮着慕容文更跟他作对,弄得他在罗天成面前说不上话。

但阿业这内心里的想法,岂能对人言呢?阿业当然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说服慕容文更立即回省城去。

斟酌了会儿,阿业神情凝重地望着慕容文更说:“姑爷,那几拨的几十个人,若是找不到我们,定会扩散开来寻找。陈一农知道周衍伤情严重,自然不会放过市区的各个医院,甚至连乡镇的卫生保健院,陈一农也不会放过的。不找到我们,陈一农就无法向肖晓莉交待。所以,陈一农会发了疯似的将这里的山山水水翻了个底朝天的。姑爷,我们还是立即想办法回省城比较妥当。周衍的伤也只得回到省城后,再由罗老板想办法送医了。”

周衍心里关切着慕容文更的安危,虽说他自己伤情严重,很希望立即去医院治疗,但他却同意阿业的建议,尽快离开这险情密布的武夷山。

见慕容文更固执地要先将他送医,弄得阿业一点办法也没有,周衍不得不帮着阿业说:“文更,你要想想,若是你出了事,蓉儿她怎么活?我也不愿意看到你出事!要是为了治我的伤而出事,文更,你让我还能有活下去的理由么?文更,听业哥的话,立即想办法回省城去。再说,省城的医疗条件也比这山区的医院好多了,早一点回到省城,我的伤也会早一点得到治疗,早一日得到康复的。文更,你说是不?”

恰在这时,一辆客车从北往南驶了近来,周衍也不管慕容文更同不同意,挣扎着站起身来,朝大客车挥舞着双臂。

夜行客车最忌讳的就是暗夜拦车的人。但周衍站在公路中央拦着,客车不得不停在他面前。

原来,这是部从江西过来的长途客车。

周衍可不管这客车要去哪里,只要能带他们离开武夷山范围就行。

见客车司机连驾驶室边窗玻璃也不敢打开,双眼警惕地望着他,周衍连忙指着赵雅莉母子说:“师傅行行好,我小舅子打来电话,我岳父在福州的医院里只剩下一口气了,你就让我们坐车去福州见她老父亲一面吧!求求师傅了!”

赵雅莉听周衍如此瞎编,心中觉得很好笑,仍然抱着小黄钦走到周衍身边,双眼蓄满泪水地望着客车司机,还未开口两行热泪却已经滚了下来。

周衍见状,呜的一声咽哭了出来,指着阿业和慕容文更说:“师傅,我大哥二哥为了送我们夫妻下山来,都摔伤了腿,跌伤了胸膛,也需要去福州医院治疗呀!行行好吧,师傅,我们愿意买双份的票好不好?”

慕容文更听了,立即站起身来,从牛仔裤的裤兜里掏出一大把的钱来,边递向司机师傅,边恳求着:“师傅,求你让我们去福州,让我的弟媳妇见见她老父亲最后一面吧!这些钱全给你,我们也不要票了!”

慕容文更手里的钱最少也有两千多块钱,全是百元大钞。司机见不用给票,顿时动了心,略作犹豫就按下了开车门按扭。

当客车经过武夷山庄附近的公路时,眼尖的阿业发现陈一农就站在一盏路灯下面盯着驶过去的客车,立即走到司机身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故意让司机看到他别在腰间的手枪。

见司机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了起来,阿业心知司机已经看到他腰间的手枪了,立即一脸堆笑地低声对司机说:“前面那个人带有很多人要杀我们,师傅看到了他们的面容,他们绝对会杀人灭口的。师傅,现在的情况很危急,师傅只能硬闯过去了。你说是不是?”

司机下意识地瞅了眼阿业腰间的手枪,哆嗦着说:“嗯,对,对的。我,我们硬,闯过,去!”

说着司机习惯性地一踩油门,不顾陈一农的拦车,突然提速冲过了陈一农身边,起码以90公里的时速狂奔而去。

慕容文更见闯过了陈一农的阻拦,急忙趴到后窗去观察。

见陈一农正召集他的手下调车来追,慕容文更大声叫道:“业哥,陈一农要开车追来了。”

阿业听了,低声对司机师傅说:“立即进城!师傅,进了城你和乘客们赶紧下车躲起来,所有的损失我们都会赔的,你不用太担心。”

司机师傅这时肠子都悔青了,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车上乘客的安全和他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客车冲进武夷宫,司机师傅带着一车惊慌失措的乘客一起跳下车去,躲进了武夷宫旁边的树木阴影下去了。

阿业坐上驾驶室,立即发动车子冲出了武夷宫,沿着公路向南飞驰而去。

客车开到三叉路口,阿业见霸王周和他的弟兄们正守在路口,立即大声说:“你们都坐好抓紧,我要硬闯过去了!”

阿业关掉车厢灯,开着客车保持匀速前进,快到霸王周身边的时候,猛然将油门踩到底,客车发动机一阵轰鸣,突然提速,在极短的时间里,将客车的时速从40公里骤提到97公里。

客车呼啸着从霸王周身边掠过,算霸王周的反应快了一点,急速退后一步,才没有被客车卷起的狂急气流给刮倒。

担心客车尾部扫到他身上,霸王周吓得弹身就往路边跳滚而去。

爬起身来,霸王周狂叫着坐进停在路边的一辆宝马车驾驶室去,亲自开着车就疯狂地来追远去的客车。

这时,陈一农那帮人的五辆奔驰轿车已经冲了过来,也许他们看到了刚才客车硬闯的一幕了,也不管霸王周的手下正在上车,不减速反而提高了车速,追着霸王周的宝马车而去了。

各躲在暗处的李玉华、贾庆之、赵广书和高全保四拨人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各自驾着车从暗处驶了出来,也追了下去。

霸王周的手下反而成最后一批去追客车的了。

毕竟宝马车的最高车速比客车要高许多。

不一会儿,霸王周的宝马轿车就追到了客车尾部,但阿业的客车牢牢地霸占着公路的正中央,还不时地左晃右摆着阻止霸王周的宝马车超越过去。

霸王周被气得疯狂了起来,左手以90多公里的时速开着宝马车将车开到客车的左侧,右手掏出手枪伸出驾驶室玻璃窗,瞄准着驾驶室里阿业的侧影。

躲在客车边窗处的慕容文更见了,惊叫了起来:“业哥当心,他要开枪了!”

阿业听了,毫不犹豫地将方向稍向左一打一收,客车尾部就向宝马车扫打了过去,逼得霸王周的宝马车立马打方向带刹车,才堪堪躲过客车尾部的扫撞。

见一招将霸王周的气焰打压了下去,阿业哈哈大笑着说:“小车敢跟大客车来撞?霸王周这是找死!”

慕容文更死死地盯着后面的路面,见霸王周的宝马车又追了上来,远处的路面上还有一长串的轿车大灯在摇晃着,惊慌失措地嚷嚷着:“业哥,宝马车又追上来了。后面路上还有好多车灯,应该有许多辆的轿车也追来了!”

阿业笑嘻嘻地说:“姑爷放心,再多的轿车又哪里是大客车的对手?姑爷只要盯紧他们,要追到我们客车尾部的时候,告诉我是左边还是右边就行了。对了,姑爷就喊单字左或右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哼!看谁碰得过谁!来吧!

第49节 夫妻对决1

省城南二环路1095号文峰大厦35楼的办公室里,肖晓莉得知慕容文更三次死里逃生,心中喟叹一声,浑身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红酒,边端详着杯中红酒液的晃动,边想象着若是女儿肖丽蓉怀上慕容文更的孩子,该怎么办?

自从女儿肖丽蓉发来慕容文更开车中的彩信,心里就一直捣鼓着该怎么阻止慕容文更与女儿肖丽蓉进一步的接触。

令肖晓莉忐忑不安的是,那晚在去云南的车上,她曾亲笔给慕容文更写过一张字纸。

这一张肖晓莉写下的字条,可就是她跟慕容文更之间有过性关系的直接证明啊!

一想到这一张字条,肖晓莉的脑袋就发胀发痛,真希望慕容文更在知道她就是肖丽蓉的妈妈前,就已经把这张字条给毁去了。

只要慕容文更手中没了这张字条,他就失去了讹诈她的条件。

任何的空口说白话,对肖晓莉都起不到半点的威慑作用,慕容文更也是一样!

但更稳妥的办法,就是让慕容文更从此永远地消失了。

“慕容文更,这是你自己找死,别怨到我身上来!”肖晓莉喃喃自语着,眸中却浮起慕容文更光着身子,挺着他那又长又粗的大雄鸟来到车子旁的时候,给她视觉的震撼力。

要是慕容文更没遇上女儿,那该多好啊!肖晓莉喟叹着上天捉弄人,既将慕容文更带到她身边来,又让女儿肖丽蓉爱上了慕容文更。

这母女同男的丑事,要是传扬出去,叫我怎么活得下去呀?哎!

昨天傍晚,得到慕容文更将在李克业带人保护下,前往武夷山寻找一种草药给罗天成,肖晓莉的嘴角流出不屑的冷笑。

肖晓莉内心纠结了好久,最终从大局出发,决心让保安部经理陈一农带人秘密潜往武夷山,人不知鬼不觉地干掉慕容文更,以终结女儿肖丽蓉对慕容文更的爱。

可肖晓莉完全没有料到,兰立成、余玉凤、刘兰婷和陶玉成也派人手前往武夷山,还跟陈一农交了火。

最可恼人的是,交火现场还出现了三十几个特警!

肖晓莉猜想着兰立成、余玉凤、华美媛、陶玉成和刘兰婷派出人手的动机,最终想明白了。

余玉凤这老女人肯定跟慕容文更有过一腿了,也得到了李克业带人保护慕容文更去武夷山采草药的消息,心想她老公因为女儿兰婷嫣受辱的事情,派了霸王周做了慕容文更原来租住的永乐大街1852号312室租户后,发现杀错了人,猜想兰立成一定会追踪慕容文更到武夷山,就让李玉华带人马赶赴武夷山去保护慕容文更的。

“这该死的老女人,也不到尿缸里照照,凭她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也能逮住慕容文更那个大帅哥么?”肖晓莉心里恨起了余玉凤来,带着怨恨的语气恶狠狠地骂道。

还有那对死对头活冤家的刘兰婷和陶玉成夫妇!

刘兰婷也应该玩过慕容文更,羡慕于慕容文更的身体条件,刘兰婷才会派出人手前往武夷山去保护慕容文更!

她老公陶玉成就更龌龊了,一定是想破坏刘兰婷的好事,来达到报复刘兰婷屡屡给他戴绿帽子的怨气。

这流氓也不撒泡尿自照一下,这省城的漂亮女人,有几个逃过了他的淫爪?自己终年淫荡着,还禁止刘兰婷找男人,这种男人真的该死!

还有那自以为聪明的华美媛,你担的哪门子的心呢?死了慕容文更,警察就一定追到你头上去了么?

“真是自作聪明的小女人一个,你成不了大气候的!”肖晓莉气咻咻地骂着。

拎明白兰立成、陶玉成、刘兰婷和余玉凤派人去武夷山的目的,肖晓莉抬起目光向墙上的壁钟望了一眼,自言自语着:“都九点多钟了,那该死的怎么还不来呢?”

肖晓莉口称死的人,自然是她的老公罗天成了。

当陈一农向她电话汇报李克业检可能认出他来了,肖晓莉心时就做好了准备,随时等候罗天成找上门来跟她算帐了。

可从入夜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罗天成怎么还不来了呢?莫非这老东西改性了不成?

正想着,门口传来女秘书秦小卿急促的声音:“罗老板,肖老板正在等你呢!”

“你给老子滚开!不然,老子就地奸了你!”

随着罗天成的骂声,肖晓莉办公室的门被撞开,罗天成一脸怒火地闯了进来,反手“呯”的一声将门大力摔上,要不是秦小卿闪得快,一定被门板给摔得眼青鼻子喷血了。

肖晓莉冷眼望着罗天成,不带任何感**彩地说:“罗老板神仙无人性呐!

第50节 夫妻对决2

罗天成双眼恶狠狠地死盯着仍然坐在沙发上的肖晓莉,憋了好一阵,才从牙缝中迸出三个字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肖晓莉冷眼还击着罗天成咄咄逼人的目光,全然无任何畏缩的意味,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反问愿意在罗天成。

罗天成一惯不是肖晓莉的对手,每次都会被肖晓莉一两句话给逼到被动的位置上去。

见肖晓莉五个字又将他逼到解释的份上去了,罗天成心气一衰,装出努力按压住心中的怒火一般,缓了缓语气,说:“你怎么能杀蓉儿心爱的男人?你还希望蓉儿重走我们之间的老路不成?你这样做还能算蓉儿的母亲吗?”

罗天成连发三问,却见肖晓莉悠闲地晃动手中的杯子里的红酒,边欣赏着红酒在杯子里形成的涡流,边淡淡地说:“原因很简单:你赞成我就反对!”

“你这还是人么?”罗天成见肖晓莉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味反对他,气咻咻地谴责着肖晓莉。

肖晓莉见罗天成气成这样,心里很是开心,冷言道:“你又不是人,我反对的不是人,没错吧?”

罗天成心知肖晓莉又逮着他首次出轨时,被肖晓莉给逮个正着的事情来奚落他了,心理上一下子就矮了三分。

可罗天成哪里能知道,肖晓莉反对女儿跟慕容文更恋爱的真正动因呢?

这母女同男的事实,肖晓莉如何能够让罗天成给知道了呀?

何况每次升起烽烟,肖晓莉只要提起罗天成被她逮个现行的出轨行为,她就能完全占据首选的上风。

这次也不例外!肖晓莉利用这一点来掩饰她跟女儿的男朋友有过一腿的事实,的确起到了最佳的效用。

望着罗天成一点点泄气的表情,肖晓莉心里得意地想:“这次,我又吃定你这个臭男人了!哼!敢找上门来讨伐,我完爆了你!”

罗天成气势再弱三分,全然失去了刚进门时的盛气凌人的气势,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望着眼前这位名义上是他妻子的女人,说:“你反对我也罢,记恨我也行,但蓉儿跟了你的姓,可是你肖家的传人呀!蓉儿那么喜欢慕容文更,那么爱着他,你怎么忍心拆散他们,还要杀了慕容文更才乐意呀?”

“你去翻开词典,看看什么叫作我乐意去吧!”肖晓莉不无调侃意味地用冰冷的语气回应着。

肖晓莉除了这么回应罗天成的话,她也真的没其他的选择了,谁叫慕容文更想母女通吃呢?

“慕容文更,这虽然不是你的错,可这是上天给你安排的命运,你就认了吧!”肖晓莉在心里暗自嘀咕着。

心里想起那晚慕容文更赤身**雄赳赳地站在车外,肖晓莉内心就燃起强烈一试的**。

她很后悔,既然现在一定要杀死慕容文更了,当晚为何不勉力一试呢?

就这样让一位身材条件如此优秀的男人死去,肖晓莉心里隐隐觉得很是不甘!

罗天成听了肖晓莉“我乐意”的话,长叹一声,指着肖晓莉边摇头边沮咒似的说:“臭婆娘,人在做,天在看,你会得到报应的!我决不放任你这么做的!我们走着瞅,看谁笑到最后!”

肖晓莉的目光冷到了极点,从微微上翘的唇角,挤出充满不屑意味的两个字:“不送!”

见肖晓莉下了逐客令,罗天成飞起一脚踢翻一旁的单人沙发,充满怨恨地从五脏六腑迸出一个字:“哼!”

望着罗天成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肖晓莉突然间一下子塌下挺得直直的腰身,似乎突然间被抽走了脊梁骨一般弯着,塌着胸,垂着头,一颗眼泪落在了座前的拼木地板上,幽幽地叹了口气。

长长地吸了口气,肖晓莉再次挺直腰身昂起头,将手中的那杯红酒一仰而尽,重重地将空杯子放在透明钢化玻璃的茶几上。

“咔”的一声,杯脚折断,椭圆形的杯身顺着茶几翻滚着掉在地板上,“啪”的一声碎成了好几片。

肖晓莉站起身来,回到办公桌后面,重重地坐在老板皮椅上,伸手抓起固话,边按着号码键,边恨恨地自言自语着:“我让你看不到明天太阳升起来!认命吧,慕容文更,明年的今日,希望有人祭奠你!”

罗天成被肖晓莉的话气到快发疯了!

他如何如何想不通,一向疼爱蓉儿的肖晓莉,怎么会这般拼命似的要杀蓉儿的男朋友。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令得肖晓莉这臭婆娘一定要置慕容文更于死地呢?

肖晓莉为什么这蓉儿的男朋友呢?

正在这时,罗天成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看是阿业打来的,罗天成心头一阵欣喜。

只要阿业活着,慕容文更和周衍就极可能还活着!这下可以回去安慰一下正在家里寻死觅活的宝贝女儿了

第52节 又逃过一劫

肖晓莉在罗天成走后,把慕容文更恨到牙痒痒的程度,立即打电话给陈一农,命令他不惜一切,也要把再次失去踪影的慕容文更找到处理掉。

原来,阿业开着大客车,在一处险要拐弯处,一甩大客车的尾部,就将措手不及的霸王周宝马车拱进了闽江水里去了。

小车在大客车面前,简直就象一只小蜻蜓那般容易被人捏死。

有了霸王周的前车之鉴,众人都不敢再追得太近,又担心追的时间太长,会心动当地的警方,只好远远的跟在大客车后面。

拱掉疯狂的霸王周的宝马车,阿业从镜上见那些人不敢追得太近了,就大声地说:“姑爷,赵雅莉,你们带着周衍和小黄钦做好准备,前面再一个大弯的时候,你们即刻下车躲了去,我把他们引远远的引开。”

慕容文更也觉得没有他们在大客车上,阿业会更好逃过那些人的追击,便朝赵雅莉点下头,弯腰扶起周衍,转身蹲低将周衍背在背上。

阿业抬起目光,从内车厢镜里见慕容文更和赵雅莉都在后车门处等候了,说:“今晚,我们在武夷宫里碰面!”

赵雅莉听了惊叫起来:“怎么还要回去给他们杀呀?”

周衍在慕容文更背上说:“赵姐,他们都看到我们逃出武夷山风景区了,必然认定我们会逃得远远的,定然不会料到我们还敢折回武夷山去。这就叫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赵雅莉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左手紧紧着着熟睡中的小黄钦,右手紧紧抓住扶手横杠。

在一处大弯中部急刹车,慕容文更背着周衍,赵雅莉抱着小黄钦迅速下了车,隐进路边的小树林里去,回头见阿业开着大客车,发了疯似的开远了去后,才看到一长溜的小车追了过去。

扶着周衍靠在松树干上坐下,慕容文更望了赵雅莉一眼,将目光聚焦在周衍的脸上,关切地问:“周哥,你觉得怎么样?”

周衍苦笑着摇摇头,望着赵雅莉说:“幸好喝下赵姐的汤药,不然真不能捱到现在呢!谢谢你,赵姐!对了,文更,他们要追杀的人是我们哥俩,跟赵姐母子没什么关系。让赵姐母子跟着我们,反而会给她们母子带来危险。”

赵雅莉听了,苦着脸说:“可我没地方可去呀?”

周衍点点头,侧身从裤兜里掏出出一大把钱来递给赵雅莉,说:“赵姐,这些钱你们母子先用着。以后要是有机会见面的话,我们会照顾你们母子一辈子的。”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不是有业哥愿意娶你小老婆了么?以后有业哥疼着,你们母子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再说,我们哥俩也会好好的关照你们的,只要我们哥俩逃得命去,就必然不辜负赵姐的救命之恩的。唔,周哥,赵姐母子在外流浪也不是办法,你说让赵姐母子去找蓉儿行不行呢?”

周衍听了眼睛一亮,微笑着说:“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文更,你将蓉儿家里的地址写给赵姐,让赵姐坐车去找蓉儿。对了,你得让她好好地照看赵姐母子。”

听着他们哥俩的对话,赵雅莉猜想他们哥俩口中的蓉儿,一定就是慕容文更所说的女朋友了。

顿时想起在她的小木屋里,勉强慕容文更跟她上麻烦,赵雅莉不由尴尬地低声说:“这样好吗?”

瞥见赵雅莉的尴尬表情,慕容文更笑呵呵地说:“赵姐,你见到蓉儿的时候,就将你在悬崖下救回我们哥俩的性命一节告诉她,蓉儿肯定会很感激你很好地照顾你们母子的!”

慕容文更扯下t恤一角,咬破指尖挤血定下“照顾母子”四个血字后,教赵雅莉记牢了。

待天明后,又叮嘱赵雅莉母子一番,看着她们母子到公路上坐车去找蓉儿了,慕容文更才背起周衍走往深山,准备折回武夷宫跟阿业汇合。

可慕容文更哥俩在武夷宫附近,等了两天也没等到阿业来,心知阿业凶多吉少了,就出来准备坐车回去找蓉儿。

一路上倒没遇到什么危险,直到回到西湖边上罗天成的别墅附近,细心的周衍才发现苗头似乎不对,附近有不少悠闲的年轻人不时地瞅向罗天成的别墅大门口呢!

周衍立即让慕容文更走小路离开西湖,打的到余玉凤的公司。

余玉凤见慕容文更背着一个年轻人进来,又喜又惊,边打电话让李玉华带人回来,边下楼亲自开车将慕容文更哥俩安置在天湖宾馆2805号客房里。

安顿下来后,慕容文更感激地对余玉凤说:“余姐,谢谢你肯帮忙。周哥的伤很厉害,要马上送医,请余姐帮我们联系一家好的医院,我送周哥去住院。”

余玉凤见周衍那虚弱的样子,拨了一通电话后,说:“省立医院联系好了,你们什么时候过去,就找住院部内科的张先华主任医师,他会帮你办好一切手续的。”

慕容文更心急着周衍的伤情,边扶起周衍边说:“那我们现在就过去!”

余玉凤本想跟慕容文更好好聚聚,但见他如此心急,只好说:“那我开车送你们过去吧。文更,这是这间客房的钥匙,你可以回这里休息。费用问题你别急,我会来结账的。对了,他住院的费用,你们有吗?”

慕容文更见余玉凤真象大姐姐一样细心,感动地说:“余姐,谢谢你!我们自己有钱的,余姐不用多费心的。”

原来,余玉凤在省立医院,给周衍安排的是单人病房419号。直到安顿好周衍后,余玉凤才眯眯笑望着慕容文更,说:“文更,那我先回去了。你们有什么困难,就打电话给我!你们安心治疗,李玉华回来了,我让他带人过来保护你们!

第1节 以商业街和兰婷嫣为条件

自从赵雅莉母子出现在罗家别墅里,谋杀慕容文更的战场便从武夷山转移到了省城来。

就象余玉凤及时地得到兰立成派霸王周带人去了武夷山的消息一样,余玉凤将两位年轻男子转移走的消息,很快就传进兰立成的耳朵里去了。

霸王周的宝马车被李克业撞进了江水里,人车都没了踪影,这事是霸王周的手下弟兄汇报回来的。

还汇报回来一条重要的信息:“陶玉成的人马也在追杀慕容文更!”

兰立成得到这条信息,自然很高兴。

身为“省城三成”老三的他,能跟老大陶玉成站在同一战壕里,那他还担心老二罗天成什么东东呀?

但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这追杀一个人虽说是江湖中浓郁的事,可毕竟不是法律所允许的事情。

任何江湖人都懂得,不把人家触犯法律的事情说出口,才是明哲保身的关键所在。

兰立成从女儿兰婷嫣的房间里出来,女儿那虚弱的身体,仍然在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杀心!

必须不惜一切杀掉慕容文更!

但要怎样让三成老大陶玉成跟自己联手去对付老二罗天成呢?

坐在他的沙发上,兰立成点燃一支雪茄使劲地连吸了几大口,浓呛辛辣的雪茄烟味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直等老大一根雪茄快抽完了,兰立成才走出烟雾缭绕的卧室,开车前往老大陶玉成位于东湖江滨花园的别墅。

见了陶玉成,兰立成绝口不提陶玉成参与到武夷山追杀慕容文更的事情,只是一个劲地诉苦着。

兰立成把罗天成的女婿慕容文更,手段极其恶劣地强奸了他女儿兰婷嫣一节,介绍了一遍,哀求老大陶玉成替他向老二罗天成要回一个公道。

陶玉成是刘兰婷的老公,也是省城“三成”中的老大。

但并不因年龄大而被尊崇为老大,而是以势力庞大,手段毒辣,心地残忍,有仇必报而得名。

实际上陶玉成是“三成”里年纪最轻的一位,才34岁,只比他老婆刘兰婷大三岁。

陶玉成本是道上的一名小混混,只因娶了个如花似玉又的老婆刘兰婷,在刘兰婷经商有成的基础上,才渐渐凭借刘兰婷的财力,成为雄霸省城的“三成”老大。

当然,陶玉成能混出省城“三成”老大的名号,自然有他的猜到之处。

除了毒辣与残忍,陶玉成最大的长处便是精明,能先期洞悉对手的心迹,把对手玩弄于手掌之中。

听完老三兰立成的苦诉与哀求,心知只有狠劲而无智虑的兰立成,于他的大计远虑并无任何的助益。

可杀慕容文更这事情,本来就是陶玉成大计远虑中新出现的一环,是他除去“三成”老二罗天成,打垮罗天成的势力,进而独霸省城的一个切入点,何不顺水推舟,先让老二老三拼个你死我活,最后才出手灭了他们,使他成为省城的“独成”呢?

但轻易答应兰立成的哀求,势必引起他的警觉呢!

陶玉成装出犹豫难决的样子,足足等兰立成哀求他近一个钟头了,才幽幽一叹,故意乜起目光望着兰立成:“我有什么好处?”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出手,无利谁起早呢?

要出手就必须撷取兰立成一大笔,才能让兰立成从心里不怀疑他出手的动机,才能最隐秘地实施除去老二老三的计划。

兰立成见陶玉成口风已有松动,立即说:“任大哥挑选一块!”

兰立成的地盘有三大块:建材、粮食、商业街。

这三块都是兰立成的心头肉,若没有更大的计划,单单为了女儿受辱的事,他决不肯任由老大陶玉成割走一块的。

老三兰立成出口如此大方,陶玉成心念一转,便猜出他想借此机会,献出一块给老大,再从老二手里夺来两块或更多。

见老三兰立成有取老二罗天成而代之的心思,陶玉成心中一乐,毫不迟疑地说:“商业街加你女儿来侍候我一个月!”

让老二的女儿来侍候老大一个月,是对老二天大的污辱,这绝对不是兰立成可以接受的。

不然的话,兰立成也别想在省城混了。

明知道老二兰立成不可能接受这样屈辱的条件,但老大陶玉成还是开出给了老三兰立成。

这就是陶玉成心智的体现了!

若兰立成答应这苛刻到令兰立成无颜立足江湖的条件,兰立成就将自动退出省城势力的争夺战,而陶玉成就可顺理成章地全盘接收兰立成的地盘。

要是兰立成不答应,则必然会跟陶玉成讨价还价,那也很好地隐去陶玉成的大计远虑,可以很利索地牵引着兰立成去跟罗天成决战。

兰立成一听老大开出的条件,脸色立时大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难以置信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老大陶玉成

第2节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经过一番的讨价还价,终于在兰立成的哀求之下,陶玉成同意去掉会令兰立成无颜存在的条款,只以拱手将商业街的收益让给陶玉成为条件,取得陶玉成的许诺,省城“三成”的老大陶玉成和老三兰立成结盟,共同对付老二罗天成。

达成盟约后,兰立成才向陶玉成汇报了他老婆余玉凤转移走两个年轻男人的事情。

陶玉成听了后,目露凶光地盯着兰立成,说:“你老婆真是情真意切呀!四十多岁了,还敢私藏二十多岁的帅哥,也不怕天下人笑话!好了,你老婆这边的事情,我来搞定。毕竟老二没来惹我,我不好直接出面,老二那边的事情,我让林仔带弟兄们借你使用,需要多少人手,你只管向林仔要就是了,主要得靠你自己的力量。”

兰立成感激涕零地说:“谢谢老大!那我这就回去召集弟兄们,等林哥到了开始商议解决老二的事情。老大,先告辞了!”

等兰立成离开后,陶玉成将他的首席打手,混道时的铁杆兄弟林更新叫进密室聊了好一阵,才让他去召集弟兄前往兰立成的老巢去。

这天入夜时,彷徨无主,心神不宁的肖丽蓉,跟赵雅莉母子呆在一起时,心事重重地说:“赵姐,文更跟周哥怎么还没有消息呀?他们会不会出头部了呀?”

赵雅莉也是心事重重,喃喃地说:“还有业哥,真替他们担心呀!”

其实,赵雅莉心里一直有个隐隐的忧虑,要是业哥刚说要娶她就死了,那她就铁定是克夫的扫把星寡妇命了!

双手下意识地搂紧儿子黄钦的身子,两个女人忧心忡忡地对视着。

这时,兴冲冲的罗天成快步走了进来,说:“阿业打电话回来了,说他受了点伤,但不碍事,明天一早就可以回省城来了!”

黄钦讨巧地望着罗天成,甜甜地喊了声:“爷爷!”

一声爷爷把罗天成叫开心了,弯腰从赵雅莉怀中抱起小黄钦,用满腮帮子的胡子的脸在小黄钦嫩嫩的小脸上磨蹭着。

肖丽蓉见罗天成没有提及慕容文更和周衍的消息,神色却更暗了,一副欲要垂下泪来的样子。

罗天成见宝贝女儿这样,立即笑着说:“蓉儿,阿业没说你的文更哥哥死了,那你的文更哥哥不就活得好好的么?哭什么呀?应该高兴才对!”

经老爸这么一提点,肖丽蓉立即阴转晴,说:“是哦,爸,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罗天成见宝贝女儿转忧为喜了,笑着骂道:“因为你是一个笨笨的丫头嘛!好了,我出去看看。有弟兄说,我们家附近多出来很多年轻男人在蹓跶,情况好象不大对头。我想应该是你的文更哥哥和周衍回来了,但不敢进门,怕给我们家惹来麻烦!”

肖丽蓉听了,一蹦而起,说:“爸,你可要帮着文更哥哥一点,他们哥俩独自在外面可危险了!”

这时,黄妈进来说:“老爷,有客人来了,请老爷就过去,他说有急事!”

罗天成朝黄妈嗯了一声,待她退出去后,才低声对肖丽蓉和赵雅莉说:“爸现在什么事情也不能做,得先解决了一件事才行。好了,不多说了,你们自己也要小心点,不要太靠近窗口了。”

来的客人是魏久鸣!

罗天成将魏久鸣领进他的卧室,关上门后朝魏久鸣问:“查出来了么?”

魏久鸣从公文包里抱出一页a4纸来,边递给罗天成边说:“罗哥,就这些,不是通风报信的,我已经去掉了。”

罗天成接过手瞄了一眼,吃惊地说:“连他也是陶玉成的人?我勒了个去!操!看我怎么处理了他们!对了,久鸣,凌晨两点左右,有一队人马将出现在建材市场抢劫店家,你做好准备全灭了他们!”

魏久鸣向罗天成做了个抹颈的动作,罗天成微微点了点头!魏久鸣会意地点下头,夹着公文包走出了卧室,离开了罗家。

将近十点时分,罗天成打电话将手下的第二打手,他的本家兄弟罗天雄叫进了罗天成的别墅,独自向他面授了一番机宜。

待罗天雄走了后,罗天成叫来贴身保镖陈恒,独自嘀咕了几句后,陈恒就迅速地开车出了罗家别墅大门。

凌晨两点多,省城天京路附近的建材市场边上,出现七八个鬼鬼祟祟的影子,陆续向建材市场里面拢了过去。

很快,建材市场的夜班保安就发现了这些人,大声喝问无果后,打开市场内的所有灯光,按下了报警的按钮。

罗天雄见状,朝市场保安挥下手。很快,市场保安就成了罗天雄手下弟兄的刀下鬼了。

许多留守店铺的店家,被建材市场保安死前的大声喝问所惊醒,纷纷打开小说探出头来观望,见保安被刺死了,立即关上门躲在店铺里打110报警。

当罗天雄的手下,撬开第十家店铺卷帘门的时候,屋顶上出现一大队的特警,喝令罗天雄等人扔掉枪投降。

罗天雄甩手一枪摞倒一名特警的同时,大喝一声:“给我打!”

然而,屋顶上的警察们没有象往常那样先躲藏,而是一阵乱射,就将罗天雄等人悉数击毙了。

罗天雄到死也弄不明白,今天的警察怎么变得这么勇敢了呢?

凌晨二点三十分,罗天成收到一条短信:“手续已妥久了!”

望着手机里的“手续已妥久了”的久字,虽然手机号码很陌生,罗天成嘴角还是浮起阴阴的笑容,低声骂道:“出声老子的结果只能这样!”

除去了内奸,罗天成立即出去让陈恒召集来弟兄们,一脸激愤地说:“刚才,有七位弟兄和我家老弟罗天雄一起,命丧兰立成的建材市场里。这仇,我们一定得报!陈恒,你带着弟兄们给死去的弟兄们家属各送去三十万元,也带去我的歉意。你告诉他们,生活上有任何困难,一定要来找我,我会倾心全力帮他们解决困难的。”

说完,罗天成似乎被仇恨所激,一脸冷峻地将一张银行卡递给陈恒,说:“陈恒,这张卡里有三百万元,你和弟兄们看看哪家更困难,就多给一些吧。把卡里的钱分完,你们才能回来!对了,陈恒,告诉弟兄们的家属,这是第一笔抚恤金,以后还会按月给他们各家汇生活费的,让他们都提供一外银行帐户带回来。”

百来个弟兄见老板这么体恤死难的弟兄家属,心里都很感动。

一位弟兄带头喊道:“替死去的弟兄们谢谢老板!”

一时间所有弟兄都嚷嚷着:“谢谢老板!

第3节 罗天成成功躲过谋杀

安排好抚恤死者家属的事宜,罗天成表情凝重地回头卧室,倒了一杯大拉菲红酒,坐在沙发上独自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着。

想了又想,罗天成心里痛恨堂弟罗天雄背叛他。

但他自幼丧父,母亲改嫁,是由罗天雄的父亲,他的大伯抚养长大的,这恩情他不能忘。

放下酒杯,罗天成走上三楼女儿的卧室,轻轻地在门上叩了几下,柔声问:“蓉儿睡着了吗?爸有话跟你讲,能起来讲一会儿么?”

肖丽蓉正跟赵雅莉母子一起睡,突然被叩门声惊醒,听是爸爸的声音,连忙整整睡衣下床来,朦胧着双睡过去开了门,迷迷糊糊地问:“爸,什么事情?”

罗天成将女儿拉到走廊,轻声说:“你四叔刚才被警察打死了!”

罗天雄在堂兄弟中排行第四,肖丽蓉叫他四叔。

肖丽蓉听了惊叫起来:“怎么会呢?警察怎么会打死四叔呢?”

罗天成一脸悲伤的神情,带着哽咽的语调说:“我也不知道详情,但四叔真的被警察打死了。蓉儿,你将这张银行卡给你大爷爷送去,说我调查清楚你四叔之列背后的原因,替你四叔报了仇后,再到他老人家跟前谢罪!”

肖丽蓉自幼就极受四叔罗天雄的宠爱,加之也知道大伯公对她爸的抚养之恩,听了立即接过银行卡,说:“好,我换套衣服就给大伯公送去。爸,卡里的钱够么?”

罗天成悲伤地抿了抿嘴唇,轻声说:“三百万。”说完,罗天成转身拭了下眼角上的眼泪,边驼着背下楼,走回他的卧室去了。

经过一整天的紧张,罗天成突然有种想放松一下的**,就等宝贝女儿出门后匆匆下楼,只带着贴身保镖陈恒,开车离开了罗家别墅。

罗天成的二奶住在苏州路,是罗天成以陈恒的名义秘密购置下来的,只有陈恒一个人知道这地方。

平时,罗天成想去见的时候,永远只带陈恒一个人,车子也是绕了七八十个弯,确认没人跟踪了,这才到二奶家去。

每次到了二奶家,罗天成刚一下车就让车子开远去。

罗天成这么不嫌麻烦的要瞒过别人的目光,是在为意外事件出现时,可以有一个暂时躲避之处。

陈恒待罗天成下车后,立即开车回罗家别墅专门供罗天成下车的过道里停下,故意开了车门再“呯”的一声关上,这才将车子退出停到车库去。

这也是罗天成定下的规矩,意在给人造成他已经回到罗家别墅的错觉,以瞒过有心人的跟踪。

凌晨四点多,罗家别墅附近,几十条黑影悄然而至。

昏暗的树影底下,陶玉成手下的赵广书悄声问:“他在么?”

一条黑影小声地说:“十二点多出去,一点半左右回来了,是陈恒开的车。”

另一条黑影补充说:“陈恒开车在外面绕了好些圈又开回来,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无缘无故干嘛开车到外面绕了几十圈再回来呢?”

赵广书紧追着问:“你的确看到罗天成坐车出去,又坐车回来了?”

“是!我看到罗天成又坐着车回来了!”

“那就行,只要罗天成在里面就成!吩咐下去,五点整杀进去,不留任何活口!”赵广书下了命令。罗天成跟二奶亲热了一阵,熄了灯,走到什物间悄然隐身在窗帘后面,用高位望远镜朝他的罗家别墅观察着。

终于听到从罗家别墅传来的枪声了,看到罗家别墅着火了,罗天成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微笑,小声嘀咕了一句:“凭你们也想跟我斗?哼!”

罗天成放下望远镜点了点头,走出什物间到更衣室换了套新衣服,戴上一顶太阳帽,走出二奶的房子,拉了部的士直接向兰月亮洗浴中心而去

第4节 剑挑陶玉成

罗天成从兰月亮洗浴中心被警方接回罗家别墅,来辩认死者身份。

别墅已经遭到大劫,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尸体,让罗天成欲哭无泪。他急切地奔上三楼肖丽蓉的卧室,大声叫唤着:“蓉儿,我的宝贝,你在哪里呀?”

蓉儿的卧室里既没见到肖丽蓉的尸体,奇的是连赵雅莉母子的尸体也没见着,更奇的是,蓉儿的卧室竟然没有被纵火!

罗天成暗自心惊,正寻思着她们母子会去哪去的时候,什物间里传来黄钦的哭叫声:“爷爷,爷爷!”

警员和罗天成闻声急急冲进什物间,只见赵雅莉母子正从一只大缸里探出头来,黄钦见了罗天成,嘴巴一扁,“哇”的一声号哭起来。

罗天成上前从一脸煞白的赵雅莉怀中抱起黄钦,紧紧地抱在怀里,用腮帮子不停地亲着小黄钦的嫩脸,边掉下眼泪边连声安慰着:“乖,爷爷在,别怕!”

警员扶着赵雅莉从陶瓷大缸里跨出来,惊魂未定的赵雅莉浑身软瘫着被架回卧室的沙发上坐下。

罗天成望着被吓坏的赵雅莉,好几次欲语还休,终于没忍住,问:“他嫂子,蓉儿呢?怎么不见蓉儿呢?”

肖丽蓉明明是被罗天成叫去办事的,罗老板怎么反过来问起我了呀?

赵雅莉多了个心眼,望了警员一眼,说:“昨晚,蓉儿听说她四叔死了,哭了好久,到午夜的时候就出去了,说是要去她大伯公家里去。”

罗天成一听透出一口气,连忙掏出手机拨打肖丽蓉的手机。

原来,肖丽蓉正在她大伯公家里陪着老人家,还不知道家里遭了劫。

见宝贝女儿没事,罗天成将小黄钦还给赵雅莉,说:“他嫂子,你别怕,有我在呢!先呆在房间里,哪也别去啊!”

带着警员逐一辨认过死者身份,就是没见着他的贴身保镖陈恒的尸体。

罗天成心中暗吃一惊,寻思着陈恒是怎么躲过这场劫难的呢?他现在去了哪儿呢?

突然,一个警员进来说:“游泳池里有一位受重伤的人,已经快不行了。”

罗天成急急奔下楼去,见陈恒已经被抬出游泳池,虚弱的目光无神地望着奔近来的罗天成,滚下了一行热泪。

抱起陈恒上身在怀里,罗天成急声说:“阿恒,你要挺住!这都是什么人干的?”

陈恒喘了口气,望了一旁的众警员一眼,目光定在负责摄像的警员镜头上,拼尽全力大声说:“赵广书!陶玉成手下的赵广书带人干的!我亲眼看见赵广书了!”

见陈恒伤得这般重,还如此精明地对着警员的镜头,清晰无误地说出赵广书和陶玉成的姓名来,罗天成心里一热,暗思陈恒这是拼死还在帮着自己呀!

“陈恒,你给我坚强起来,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明白了没?”罗天成边用下巴在帮人头顶摩挲着,边鼓励着陈恒活下去。

这时,闻讯起来的120救护车上,跳下两个穿白大褂的人,匆匆跑近用担架抬着陈恒上车就走。

待120救护车刚从他家开走,罗天成突然尖叫起来:“他们不是120的人!快追他们!”

警员们不解地望着罗天成。

罗天成着急地说:“陈恒身高体重,他们两人抬着的脚步还那么轻盈,他们都是练过武的人!”

警员们听了,这才回过神来,一窝蜂似的嚷嚷着跳上警车,警笛鸣叫着追去了。七点多的时候,消息传了回来,警员截住了那辆120救护车,击毙了两名开枪拒捕的歹徒,活抓了开车,现正在审询之中。

接走陈恒的120救护车上下来的那两个人,果然不是120的人手,那肯定是陶玉成派出的人马了!

市公安局长魏久鸣亲自现场督阵,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那开120救护车的司机,竟然招供了。

那家伙坦白是陶玉成的手下,是受陶玉成之命在罗天成别墅附近设法截住前来的120救护车,将罗家别墅里的伤员接走的。

有了口供,魏久鸣亲自带着大批警员,包围了东湖江滨花园处陶玉成的别墅。

精明过人的陶玉成,算定罗家别墅出事后,警员会监听他的电话,让赵广书做了罗家后,带弟兄们暂时外避,短期内不要再跟他联系。

陶玉成也考虑到了罗家别墅可能会有幸存者,事先派人守住通往罗家别墅的路口,将闻讯起来的120救护车拦了下车。

劫了救护车后,杀死了车上的120救护人员,换上120救护人员的白大褂,顺利地将还有一口气的陈恒,在警员们的眼皮底下给接走了。

但陶玉成没有料到,同样精明的罗天成会没在罗家别墅里而逃过一劫!

正是赵广书这小小的失误,加上精明的罗天成及时发现120救护人员有假,从而导致他的覆灭。

东湖江滨花园陶玉成的别墅内外,一番激烈的枪战后,陶玉成饮弹身亡,家里保护他安全的打手,也多数被击毙。

魏久鸣顺利地解决了罗天成的心头大患,顺藤摸瓜追到兰立成的头上来,使用手段暗逼着兰立成开枪自杀了。

省城“三成”三人去了俩,罗天成便成了省城最大的黑社会势力,统收了陶玉成和兰立成的各个地盘。

省城的晚报上,连日来连篇累牍地报道着黑社会头子陶玉成、兰立成如何如何作恶多端,警方是如何机智英勇地侦破罗家别墅枪杀纵火案,令省城百姓拍手称快的同时,也对警方的神勇交口称赞。

半个月后,晚报在不起眼的版面上,刊登了一篇新闻:“实业家罗天成为感谢警方及时破案,捐赠了十辆桑塔纳2000给警方作为警车之用。”

因亲自指挥罗家别墅枪杀纵火案,大灭黑社会的势力,匡扶了社会正气,市公安局“罗家别墅枪杀纵火安”办案人员全部被上级授予三等功勋章。

又过了半个月,省厅厅长因病在医院病逝了。

不久,市局魏久鸣局长因指挥侦破“罗家别墅枪杀纵火案”有功,被任命为省厅厅长

第5节 逃出医院

罗家别墅遭难的当天中午,从武夷山历险回到省城,当阿业回到罗家别墅,望着满目疮痍的别墅,不由大吃一惊。

奔上楼,见到赵雅莉母子的时候,阿业悬着的一颗心才落进肚子里。

肖丽蓉见阿业抱起小黄钦亲个不停,赵雅莉脸上写满开心与羞涩,正要给他们一个单独的空间好亲热一番,却被阿业给叫住了。

阿业问过事件的过程,边将怀里的小黄钦递到赵雅莉手里,边问:“二小姐,老爷在哪里?”

正说着,罗天成开车回来了。

见到一身磕碰擦伤的阿业,罗天成很是感慨,想起还在医院里抢救中的陈恒和死去的弟兄们,不由眼眶一热落下两行泪来。

等罗天成缓地气来,阿业朝他使个眼色,两人回到罗天成紧急换新的卧室,关起门商量了起来。

直到下午两点多,罗天成带着阿业走出来,阿业随即开车去找魏久鸣了。

来到市公安局,阿业找到魏久鸣,将罗老板的计划向他细说了一遍,魏久鸣立即亲自督阵起“罗家别墅枪杀纵火案”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按部就班地执行着罗天成与阿业商量定的计划进行着。

事情的进展跟罗天成的计划完全吻合,没过多耽搁,魏久鸣就带着大队警察,击毙了陶玉成后,也逼得兰立成饮弹身亡了。

可都过一个多月了,罗天成仍然没有慕容文更和周衍的消息,心里不由替宝贝女儿提起心来。

没有慕容文更的现身,罗天成雄心勃勃的计划就不可能进一步展开。

不得已,罗天成让阿业命令所有的弟兄,在全市范围内寻找慕容文更的下落。

阿业跟陈恒同为罗天成的手下,两人是生死战友,同时从特警部队退役回到地方。

在阿业得到罗天成的赏识,做了罗天成的贴身保镖后,便将陈恒介绍给罗天成,哥俩都成为罗天成贴身保镖。

安排好手下的弟兄去寻找慕容文更的下落后,阿业开车去省立医院探望陈恒的伤情。

事有凑巧,阿业回到省城后,每天都会来探望陈恒,都会在帮人病房外面呆一会儿,却从来不知道周衍的病房就在帮人隔壁间。

这天又来到陈恒的病房门外,通过门上的瞭望窗口向病房里直挺挺躺在病床上的陈恒望着,周衍的主治医师刚好过来了。

主治医师带着护士走到周衍的病房门口,见阿业又来了,朝他点下头,就带着护士进了周衍的病房。

一番检查后,见周衍恢复良好,主治医师开心地说慕容文更说:“他恢复得很好,再养几天就可以康复出院了。”

慕容文更听了非常开心,笑嘻嘻地望着病床上的周衍,笑嘻嘻地说:“周哥,医生就你就要康复出院了呢!”

虽然慕容文更的说话声并非特别大,但耳朵特别灵的阿业还是听到了慕容文更的说话声,心头一喜:“这不是姑爷在说话么?”

急切地走到周衍病房的小窗口向里一望,见果然是姑爷和他的弟兄周衍,阿业兴奋地在门上叩了几声,朝望向门来的慕容文更摇了摇手。

正在这时,病房走廊两端快速走来李玉华和他的弟兄们,阿业立即警惕地暗中做好搏杀的准备。

就在李玉华等人就要冲到阿业身边来的时候,见到阿业的慕容文更一脸兴奋地开门出来,一脸惊喜地冲着阿业叫了声:“业哥,你终于回来了!”

阿业见情势危急,正想拉着慕容文更躲进病房,余光憋见李玉华等人已然停下了脚步。

慕容文更发现阿业很警惕地观察着李玉华等人的去向,连忙冲李玉华说:“华哥,没事的,他是业哥!”

李玉华和阿业当然彼此都认得,只是保护慕容文更的职责在身,才不得不警惕着意外发生而向阿业靠拢过来。

此时听慕容文更表示没事,李玉华冷峻的脸上才放缓过来,朝阿业微微点下头,向走廊对面的弟兄们摆一下头,各自退回原处去了。

阿业见状,心知姑爷先前肯定跟余玉凤有过交集,但他知道做保镖的,不可以过问主人的家事,就面带微笑对李玉华点下头。

望着李玉华等人退远了,阿业才一脸兴奋地随慕容文更走进周衍的病房。

周衍见到阿业,一脸绽开笑容,亲切地叫了声:“业哥!”

主治医师和护士见三人这般亲热,就微笑着退了出去。

原来,一心照顾周衍养伤的慕容文更,根本不知道外面的省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听说陶玉成和兰立成都被罗天成给灭了,慕容文更很开心地说:“太好了!那我们就不用担心兰立成再来捣乱了!”

周衍轻声问:“业哥,陈一农和霸王周呢?他们也回来了么?”

阿业见周衍不象姑爷那般只顾着开心,一下子就问到关键点上来了,心想绝对要除去这心思缜密的周衍才行。

阿业耸了耸肩膀,说:“那天晚上,你们下车后不久,我就将地霸王的宝马车给拱进了江水里去了,不知道他是生还是死了。陈一农跟其他人都回省城来了。袭击罗老板别墅的人,所陈恒说,就是赵广书带的人马,现在连赵广书也不见踪影了,想来是怕得要死逃得远远去了。”

慕容文更笑呵呵地点着头,周衍却大叫一声:“不好!”

慕容文更和阿业一起望向周衍,不知周衍何以叫出不好声来。

周衍着急地向病房门口望了一眼,说:“如果我是赵广书,我一定会替陶玉成报仇。如果我是陈一农,我就会跟着业哥找到我们哥俩。业哥,是不是这样?”

阿业虽然心里很想铲除周衍,但也不得不认同周衍的看法,说:“是哦!姑爷,看来这里因为我的进来,已经变得不安全了。走,姑爷,我们马上转移!”

慕容文更照顾周衍一个月多了,双手麻利地拔去周衍身上的输液针头,想来扶周衍下床。

周衍摆下手示意不用,自行下了床,跟着阿业和慕容文更一起快步走出了病房。

走廊上的李玉华见状,急忙跑过来,正要问什么,却被慕容文更给抢了先:“华哥,可能有人要来追杀我们哥俩,我跟业哥先走,你们帮我们看着点。”

自从阿业跟慕容文更走进周衍的病房,李玉华就在心里担着忧,生怕阿业给引来陈一农等人。

听了慕容文更的话,李玉华点下头,边递给他一串车钥匙,边说:“你们快从住院部后门走,后门处,黑色宝马,尾号427。快!”

> 三人刚开着李玉华的黑色宝马车,还未出省立医院侧门,就听到住院部方向传来一阵枪声。

慕容文更边将车子开出医院侧门,边说:“周哥,要不是你及时想到,我们可就危险了!”

阿业听了,不得不顺着慕容文更的话头说:“是啊!但不知道是陈一农还是赵广书。

第6节 小别味更浓

慕容文更、周衍和阿业三人,离开省立医院立即回西湖边上的罗家别墅。

见到慕容文更和周衍回来了,简直把肖丽蓉给乐坏了,一会搂着慕容文更哭,一会儿搂着周衍笑,看得罗天成一在旁连连摇头,脸上一副哈哈笑不得的表情。

阿业将发现慕容文更和周衍就呆在陈恒病房隔壁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把有李玉华带人保护慕容文更和周衍一节给略过不提。

这使得慕容文更和周衍都很感激阿业,朝阿业行了个注目礼。

黄妈死后,罗天成新雇了一位赵姨来做家务。

罗天成替周衍特地安排在帮人房间里静养,叮嘱赵姨要好生看护周衍。

自从阿业回来后,就把赵雅莉母子接到他的房间住去了。

肖丽蓉拉着慕容文更回到她的闺房,一脚反踢上房门,双手立即吊在慕容文更的脖子上,一劲地亲着吻着,似乎跟慕容文更已经分别了数年似的。

这一个月来,慕容文更也憋坏了,不等肖丽蓉亲吻个够,已然抱起她一起倒在床上,笑嘻嘻地说:“蓉儿,想哥哥了吧?”

肖丽蓉的脸蛋红扑扑的直点头,说:“文更哥哥,蓉儿可想坏了!都以为你死在武夷山上了,要不是爸爸拦着,我已经自杀了。”

慕容文更听了心中感动,呶长嘴唇吻了肖丽蓉的红唇一口,抬手刮一下肖丽蓉的小鼻子,笑骂道:“蓉儿要是死了,哥哥回来看不到蓉儿,岂不是也得跟着蓉儿去死么?这不成了蓉儿想让哥哥死了么?傻丫头,以后不管情况如何,你没亲眼看到哥哥的尸体,你都要相信哥哥还活着,不能再寻死觅活的了。”

肖丽蓉不好意思地边仔细望着慕容文更的脸,边说:“也是的哦!要不是我爸拦着,我已经死二十多天了。那今天文更哥哥回来时,见不到蓉儿了,自然会很伤心的。好啦,蓉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干那样的傻事了!”

慕容文更又亲了蓉儿一下,说:“这才是哥哥的好蓉儿!咦,蓉儿,你干嘛东看西看哥哥的脑袋呢?”

肖丽蓉乐呵呵地说:“我要看看文更哥哥是不是受伤了嘛!”

慕容文更伸手轻抚着肖丽蓉的下巴,说:“脑袋没受伤,身体也没受伤,蓉儿不用再检查了。”

肖丽蓉好奇心十足地盯着慕容文更问:“快快给我说说,那么多人都死了,阿业也受重伤了,就你们两个是怎么逃过那么多人的追杀的。文更哥哥,蓉儿真崇拜你们两个哦,竟然能从陈一农、霸王周、赵广书等等等等几十个人的手里逃了出来!”

慕容文更将陈一农将他和周衍逼得生生跳下二百多米高的悬崖,要不是周衍临入水时一心求死,大力扳翻两人的身体,用他的身体来替他作缓冲,抵消去大部分的意志力,那能不能逃过鬼门关就说不一定了的经历说了一遍。

肖丽蓉听了后,又是感动于周衍舍身相救慕容文更,又是愤怒于陈一农对慕容文更和周衍痛下杀手。

一会儿唠叨着周衍的好,一会儿诅咒着陈一农的坏,慕容文更见肖丽蓉唠叨个不停,笑嘻嘻地轻声问:“蓉儿,我们现在还做么?”

肖丽蓉听了,这才意识到她话太多,把该做一次爱这个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不由卟哧一笑笑了起来,伸手就来脱慕容文更的衣裤,边脱边说:“当然要做了,我都想坏哥哥了!”

慕容文更边呶长嘴唇跟肖丽蓉舌吻着,边也动手去解她的连衣裙拉链。

似乎都有一种急切进入正题的想法,两个人刚脱光,肖丽蓉就主动将双腿架到慕容文更的肩膀上,说:“文更哥哥快进来吧,蓉儿都想哥哥好多次了呢!”

慕容文更也很是猴急,胯间大鸟早已赳赳昂立了,双手揽住肖丽蓉的腰身,一挺胯间就将大鸟钻进了洞里去了,嘴里还情不自禁地“哟!”了一声

第7节 罗家别墅爱的协奏曲

经过一个月来的逃亡与躲藏,回到罗家别墅,慕容文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在女朋友肖丽蓉的拥吻下,慕容文更积攒一个月的雄性荷尔蒙在他的身体里彻底爆炸开来了。

两人把所有的前奏曲略过,直接“啪啪啪”地奏响了主旋律。

慕容文更边一拱一拱地“啪啪”着,边嘀嘀咕咕地低喃着:“蓉儿,想死我了!我做梦都梦到跟你哼哧哼哧做着爱呢!”

在罗家别墅,慕容文更是受到罗天成承认的姑爷。

年轻气盛的姑爷与芳华正茂的姑娘小别经月,所燃起的爱之火焰,在他们青春无悔的身体间熊熊燃烧着,发出“啪啪啪”的震天巨响,回旋在别墅的走廊上,传下二楼一楼去,久久不肯安熄。

新来的佣人赵姨,才三十来岁,正处于虎狼之年,听着姑爷慕容文更和小姐肖丽蓉爱的协奏曲激荡回旋在走廊上的,身体顿时被他们的爱火给引燃了,急急到厨房选了根又大又长的黄瓜藏在腹间,小跑回原来黄妈所住的房间,锁上门忘我地用黄瓜给她的身体以幻想中的安慰。

原来,青翠色的黄瓜之所以不叫青瓜而叫黄瓜,原由却是黄瓜的妙用很黄很给力!

黄瓜用处真是黄哈!

十几个罗家别墅的保镖,受小姐与姑爷爱的协奏曲的诱惑,一个个色心大炽,却不敢擅离罗家别墅出去找鸡泄火,便将主意打到年轻的女佣人越姨的身上去。

弟兄一个商量,决定抽签轮换着去赵姨的房间,求她成全,让她来帮弟兄们泄火。

深陷欲之火海,被爱火烧灼着身体的赵姨,与前去求交媾的弟兄一拍即合,弟兄们的强悍身体,让新寡数月的赵姨那年轻的身体,得到了空前的慰藉。

十几名弟兄轮流下来泄完火,已近中午十二点了,好在罗天成带着阿业给魏久鸣升职庆宴去了,才没有受到处罚。

阿业的房间在一楼罗天成卧室的侧对面。自从阿业从武夷山回来,赵雅莉母子就住进了阿业的房间,俨然是一对带着儿子一起生活的夫妻!

赵雅莉抱着小黄钦正想来找肖丽蓉,顺便探望刚刚历险归来的慕容文更。

刚出房门,赵雅莉就听到三楼肖丽蓉的房间里传出来,比黄河协奏曲更威猛雄壮的爱的协奏曲,不由想起在武夷山间她的小木屋里,逼迫慕容文更跟她**时的情景。

赵雅莉的眼眸中全是慕容文更那强壮的身体,跟他胯间那根比最粗长的黄瓜更粗长的大鹏鸟,还有那两粒胜比鹅蛋的大鹏鸟蛋。

顿时心狂跳,面赤红地退回房间里去,赵雅莉关上门坐在沙发上用抱在小黄钦屁股间的双手十指,不停地抠动着她最需要慰藉的部位。

住在陈恒的房间里,周衍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门疑间隐隐约约传来慕容文更和肖丽蓉的**协奏曲,顿时想起三人同居时的情景,身心不由激动了起来。

伸手入毛毡,悄悄握住已然昂立起来的雄鸡,周衍边想象着慕容文更的大鹏鸟正在肖丽蓉的身体里威武雄壮地进出着,用抽出他的雄鸡来握着鸡脖子不停地自撸着。

这一个月来跟慕容文更同甘苦共患难,这生死与共的感觉,令周衍更爱慕容文更入骨髓。

此时听着慕容文更跟肖丽蓉做着爱的无羁声乐,周衍的身心激荡到最hi点,不一会儿就将烫热的液体喷洒在餐巾纸上,闭起双眼享受着释放后的放松与愉悦。

整个罗家别墅笼罩在慕容文更和肖丽蓉爱的协奏曲乐声中,回荡起最属自然的爱的狂乱

第8节 结婚1

中午时分,罗天成在阿业的保护下回到罗家别墅时,听三楼宝贝女儿的房间里正传出媚或人心的**声,不由尴尬地瞅一眼身旁的阿业,苦笑着摇了摇头。

罗天成其实心里挺高兴的,却装出一副不悦的样子,低声嘀咕着说:“不象话!”

阿业嘻嘻一笑,说:“老爷,你猜不透姑爷和小姐干嘛这么大声吧?嘿嘿,老爷,小姐和姑爷这是故意的哦!”

罗天成浓眉一挑,困惑地望向阿业,不解地问:“阿业,你这话什么意思?”

阿业灿烂一笑,耸了耸眉毛,笑呵呵地说:“老爷,按理说这么私密的事情,谁也不会这么大声喧哗呢!”

“是啊!他们两个真是肆无忌惮啊,这要传了出去,人家可要说我罗天成家风不再了啊!真不象话!”罗天成皱了皱眉头,喃喃地说。

阿业一脸是笑地说:“老爷这就外行了。老爷想想,小姐非常喜欢姑爷,心想向老爷提出跟姑爷结婚,但女儿家自然要矜持一点了,所以不好当面向老爷提出要结婚,这才用这种方式倒逼老爷替他们完婚呢!”

罗天成半信半疑地盯着阿业,问:“这是真的?”

阿业见状趁机邀功献媚说:“老爷,既然小姐跟姑爷如此情投意合,不如趁早替他们办了婚事,也了却老爷的一桩心事。再说,姑爷一表人村,是百万里挑不出一个来的美男子帅小伙,人又机灵,将来必定是老爷的一把好帮手呢!”

罗天成见宝贝女儿如此痴爱慕容文更,不惜公开**来彰显她跟慕容文更的恩爱,想想早日替他们完婚,也好过未婚同居又这般肆无忌惮。

微微点着头,罗天成咧嘴一笑,说:“也好!阿业啊,你吩咐弟兄们一声,让弟兄们替蓉儿和慕容文更操办婚事吧!”

阿业听了开心地说:“好呢!老爷,我这就去让弟兄们去张罗!”

罗天成象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问:“阿业,你知道姑爷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阿业听了一怔,说:“老爷,姑爷和小姐都没提起过,我怎么好去问姑爷的家事呀?”

罗天成回忆着说:“姑爷上次来家里的时候,说过他还有父亲和弟弟。他父亲就在市里隐居着,他弟弟在念高中。对了,阿业,这个事情你逮个机会向姑爷了解一下。婚姻大事,得让他家里人知道才好!”

“好呢,老爷!那我先找弟兄们张罗去了!”阿业说完,笑嘻嘻地向弟兄们的房间走去。

实际上,慕容文更和肖丽蓉还真的如阿业据说的,是用被动在向罗天成说明他们想结婚。

刚才,他们听到罗天成的宝马车回来的刹车声,故意更大声地哼叫了一阵。

此时,两人完事后相拥窃笑。

肖丽蓉柔柔地依偎在慕容文更怀里,说:“文更哥哥,你说我爸应该听到了吧?他会不会替我们安排结婚的事情呢?”

慕容文更想到可以跟蓉儿结婚,一脸灿烂的笑容,说:“应该会吧!对了,蓉儿,这事我们得跟我爸讲一声。还有,我们结婚的时候,还得把文光叫来,一家人在一起才热热闹闹的嘛!”

肖丽蓉开心地笑着点点头,随即锁紧眉头说:“可我妈妈还没回来呢!也真是的,我妈的项目就这么难说下来么?这都一个月过去了,怎么还没回来呢?”

虽然听说蓉儿的妈妈跟他爸爸不和,但慕容文更心里还是觉得应该见见丈母娘比较稳妥。

“蓉儿,你不是有个姐姐在北京读书么?你妈妈在北京肯定会跟你姐姐联系的,你给你姐姐打个电话问问看,也许她知道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慕容文更给肖丽蓉出着主意

第9节 丈母娘曾是自己的客户!

肖丽蓉边点着头,边忧郁地瞅了慕容文更一眼,说:“文更哥哥,我觉得我妈不想见我们呢!我姐从小就喜欢在我面前显摆,要是我妈在北京,肯定会给我姐买这买那的,那我姐肯定会给我打电话,显摆我妈给她买了什么什么的。 我姐没打电话来显摆,这说明我妈根本就没在北京!”

慕容文更听了,也觉得肖丽蓉说的有道理。

但是,蓉儿的妈妈为什么一定不见自己呢?蓦然,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慕容文更心中升腾而起:“莫非丈母娘认得自己,或许还是自己客户中的一位?姓肖的,姓肖的会是谁呢?呀!肖晓莉!肖晓莉就姓肖,也是大公司的董事长,也跟她老公分居了,年龄也跟蓉儿的妈妈相符!”

想到肖丽蓉的妈妈有可能就是自己客户之一肖晓莉,慕容文更的脑袋顿时比三个还要大,不知所措地盯着肖丽蓉,说不出一句话来。

肖丽蓉见慕容文更怔在当地,还以为妈妈不见慕容文更,他心里生气了,连忙说:“文更哥哥别担心,我这就给我妈打电话!”

慕容文更见肖丽蓉要掏手机,一手拦住问:“蓉儿,你妈的公司叫什么呀?”

依稀还记得肖晓莉是文峰房地产投资责任有限公司董事长,慕容文更心想还是先暗中向蓉儿证实一下比较好。

肖丽蓉有点奇怪地看着慕容文更,说:“文更哥哥,我妈的公司叫文峰房地产投资有限公司,她是董事长。”

得到证实,慕容文更心中一痛,暗想跟蓉儿的婚事多半要黄了。

纵然蓉儿的妈妈装作不认识自己,慕容文更也觉得无法坦然地面对蓉儿的妈妈。

毕竟在蓉儿的妈妈面前一丝不挂地站着过,这性伙伴一下子变成了丈母娘,慕容文更心里觉得无论如何他接受不了的。

直到这时候,慕容文更才意识到,蓉儿的妈妈刻意避开自己,坚决反对蓉儿跟他处对象,还派陈一农带人追到武夷山追杀他,原来就为了她肖晓莉!

慕容文更不知道该如何跟肖丽蓉说明,也不知道要如何说明,不由沮丧在叹了口气,敷衍着说:“蓉儿,你先跟你妈妈联系一下,看她在不在省城,我们再视情况来想想该怎么办吧。对了,我先去看看周哥去!”

肖丽蓉感觉到慕容文更有心事,还以为是因为她妈妈不肯见他的缘故,只好带着歉意地说:“好吧。文更哥哥,你千万别灰心,有我爸做主呢!”

慕容文更嗯了一声,搂抱一下肖丽蓉,说:“那我下去看周哥了!”

望着慕容文更走出卧室门的背影,肖丽蓉可以感觉得到他的沮丧与气馁,心想都是妈妈为了反对爸爸,一味地跟爸爸作对,这才一味的反对爸爸赞成的她跟慕容文更的婚事。

肖丽蓉心里觉得很是愧疚,气咻咻地掏出手机给她妈妈肖晓莉拨去手机。

慕容文更无精打采地走到一楼陈恒的房间,周衍就暂时住在受伤住院的陈恒房间里。

周衍重伤未完全康复的身体,刚才一管撸出来后,此时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养着精神。

听到开门的声音,周衍睁眼扭头望去,见慕容文更象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走进来,不由大吃一惊,支着手肘坐了起来,惊问:“文更,你这是怎么啦?”

慕容文更反手扣上门,边走向周衍的床边边掉下两行泪来,哽咽着说:“周哥,事情不好了!蓉儿的妈妈是我过去的一个客户肖晓莉!周哥,现在我要怎么办呀?”

周衍一听蓉儿的妈妈就是肖晓莉,整个人也呆了,这母女同男的事情,要怎么去解决呢

第10节 如何尽快跟肖丽蓉结婚呢?

周衍拉着慕容文更的手臂坐到他的床头,虽然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肖晓莉和肖丽蓉母女同男的棘手事情,却用坚决的口气说:“文更,不用担心。出问题是必然的,出了问题去想怎么解决问题不就是了?文更,只有死人才不会出问题的,我们活着的人就是为解决问题而活着的。”

慕容文更抬手抹一下眼角要滚落的泪水,哽着喉咙说:“周哥,这样性质的问题,只能用我们离开蓉儿来解决呀!可是,周哥也知道,我喜欢蓉儿,不想跟蓉儿分开。再说,我对蓉儿也开不了这个口啊!”

周衍轻微点着头,问:“文更,蓉儿她知道事实真相了么?”

慕容文更摇了摇头,说:“刚才我下来的时候,她还不知道。这时候,她正跟肖晓莉打手机呢!”

周衍重重地点下头,说:“原来如此,怪不得陈一农会死追着我们,一定要置我们于死地呢!文更,我们知道了真相,这反而好办了。不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么?只要肖晓莉不说,我们也不说,说没人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慕容文更伤心地摇了摇头,说:“周哥,我好后悔呀!我为什么要去勾引肖晓莉、高小宁和董晓峰呢?要是我不去勾引她们,不就摊不上这样难堪的事情了么?”

“纵然你不去勾引她们三个女老板,我相信她们三个也会来勾引你的。再说,如果没发生你跟她们三位女老板相互勾引的事情,她们也不会中途下了你的车,那你也不会去武夷山看你的猴群,自然也不会碰到蓉儿了。文更,你难道希望没遇上蓉儿么?”周衍疏导着文更,想让他先平静下来,再好好的商量一下怎么去面对这种极其尴尬的局面。

慕容文更听了轻轻地摇下头,望着周衍说:“周哥,你也知道,我非常喜欢蓉儿,连替她死也心甘情愿,自然不愿意没遇上蓉儿了!可她妈妈的事情,我们要怎么去解决呢?”

周衍也觉得这是一个极其尴尬的重大问题,一个和自己有染的女婿,肖晓莉要如何来面对呢?

一个和自己有染的丈母娘,慕容文更又该如何去面对呢?

一个和母亲曾有染的老公,肖丽蓉知道了真相后,会如何来面对呢?

但这样一个重大而令人尴尬的问题已经出现了,慕容文更一味的去避开这问题,显然不是正确的办法!

脑筋急转了会儿,周衍突然说:“有了,文更,我们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慕容文更听了喜出望外地紧紧抓着周衍的手臂,兴奋地问:“周哥,我们要怎么去解决呀?”

周衍兴奋地说:“文更,如果你跟蓉儿事实上结了婚,肖晓莉的反对不是就无力了么?趁着肖晓莉一直谎称身在北京的机会,我们捣鼓蓉儿的爸爸给你们把婚礼办了。等婚礼办过之后,肖晓莉再想反对也无处下手了,她总不能下手杀死她的女婿吧?”

慕容文更听了心情顿时开朗起来,随之又阴郁了下去,说:“周哥,可我迟早都要面对肖晓莉的啊!我要如何面对蓉儿的妈妈肖晓莉呢?”

周衍笑嘻嘻地说:“文更,有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象你跟蓉儿的妈妈有过一腿这件事,你无论如何回避,这事情都事实上发生过。解决问题之道,只有是最好的办法,那就不用再去想更多的事情了,你就当全没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就好了!再说,事实上,你只跟高小宁和董晓峰发生过性关系,只是光着身子跟肖晓莉见过面,这在伦理上并不亏了什么嘛!”

想起去南宁那一晚赤条条站在车旁,跟车里的肖晓莉对话的那一慕,慕容文更的头皮就发麻。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幸好那晚是跟高小宁和董晓峰搞过,并没有跟肖晓莉发生过性关系,否则的话他从心理上就不再是难堪了。

“周哥,你说我跟蓉儿结婚后,肖晓莉就不会再来追杀我们了么?”慕容文更忐忑不安地望着周衍问道。

周衍心里也不敢保证,但还是很坚决地点下头,说:“你都是蓉儿的老公了,肖晓莉怎么会再来追杀我们呢?你见过丈母娘追杀女婿的事情么?”

慕容文更略为安心下来,说:“那我得赶紧跟蓉儿结婚,等结了婚,她妈妈就不会再来追杀我和周哥了!”

周衍重重地嗯了一声,说:“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罗天成同意你跟蓉儿尽快结婚呢?

第11节 喜出望外

恰在这时,安排好弟兄们替慕容文更跟肖丽蓉结婚去了后,阿业本想去找慕容文更道个喜去,却担心遭遇尴尬的场面,就转到周衍的房里来,打算先跟周衍说说。

推开门,见慕容文更也在周衍的房里,阿业笑嘻嘻地冲着慕容文更说:“阿业给姑爷贺喜来了!姑爷大喜啊!”

慕容文更听了,跟周衍互望一眼,莫名其妙地望着阿业问:“业哥,什么喜呀?”

阿业故意卖着关子,将手伸向慕容文更,说:“姑爷,你红包先拿来,我再告诉你!”

慕容文更摸了后脑勺,嘴里嘀咕着说:“到底是什么喜呀?”

周衍心里似乎已经意识到罗天成可能要替慕容文更和肖丽蓉举办婚礼了,立即兴奋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七八张百元大钞,边递给慕容文更,边说:“文更,业哥向你要红包,肯定是你的大喜事啦!我想,罗老板要替你举办婚礼了吧!快,给业哥去。业哥,一时仓促没准备,就这么几张,让你见笑了!”

阿业也不是看钱多钱少,只是图个有趣,边接过慕容文更递给他的几张百元大钞,边笑嘻嘻地说:“姑爷,阿业只是想向姑爷报个喜,顺便沾沾姑爷的喜气。过几天我也准备办婚礼娶赵雅莉,到时还得姑爷和周兄弟出面帮着圆衬圆衬,当一回赵雅莉的娘家人才行呀!”

慕容文更兴奋成分地盯着阿业问:“业哥,你是说蓉儿他爸要替我跟蓉儿举办婚礼了么?什么时候办呀?”

阿业笑嘻嘻地说:“刚才老爷吩咐我让弟兄们打理去了,说是明天晚上就办!姑爷,到时可要准备好足够的红包,弟兄们可都会向你要红包的哦!对了,姑爷,要是手头不方便,尽管开口,业哥绝对倾力相助姑爷的!”

刚才还在为如何向罗天成开口,请他替自己和蓉儿举办婚礼的问题而为难,没想到这问题根本就不成问题了。

慕容文更听了,从周衍的床头一蹦而下,兴奋地抱起阿业连转了好几圈才放下,开心地嘻嘻笑着说:“谢谢业哥,谢谢业哥!”

阿业笑嘻嘻地呶了呶双眉,笑着说:“姑爷,你是不是应该去谢谢老爷呢?”

慕容文更仿佛才回过神来一般,连连点着头说:“应该的,应该的,真应该去谢谢罗老板的!”

阿业故意板起脸起,用右手食指虚点着慕容文更,说:“姑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开口罗老板,闭口罗老板的呢?从现在开始,你应该叫老爸,正式的称呼叫岳父,明白了么?”

慕容文更笑得合不拢嘴来,频频点着头。

周衍非常的开心,笑问:“业哥,罗老板怎么突然间想替文更和蓉儿成婚了呢?”

阿业听了,顿时想起刚才慕容文更跟小姐那嗨动整个罗家别墅的浪声,阴阴地笑着说:“周兄弟,这就要问问姑爷刚才为什么嗨得那么惊天动地了!”

慕容文更刚才在兴头上,根本没意识到蓉儿的嗨声会传到楼下去,听了异常尴尬地红着脸说:“刚才有那么大声么?我怎么没觉得呢?”

周衍笑嘻嘻地说:“文更,刚才你们的嗨声真的声动整座别墅呢!业哥,原来是罗老板也听到了,这才决定替文更和蓉儿成婚的?”

阿业眯起眼起笑望着慕容文更,故作神秘地说:“那当然了,姑爷跟小姐都嗨翻整座别墅了,老爷还不赶紧替你们准备婚礼去呀?莫非要等你们生出小少爷来了,才肯替你们举办婚礼么?对了,姑爷,向你讨教一个问题了哦!怎么才能让女人象刚才小姐那么嗨呢?别忘记了,过些天我也要跟赵雅莉结婚了哦,我得先向姑爷学学才行呀!”

慕容文更在梳弄女人方面,既有天生的异禀,也有后天得到他祖爷爷慕容澈《御女心经》后服食豹鞭炖荆草的因素,阿业怎么能有这样的异禀开赋呢?

想了想,总算跟阿业在武夷山同生共死过,慕容文更就说:“业哥,除了先天因素外,后天因素我过些天就告诉你。对了,我们上次去武夷山找的那种草,就是为了这样的事情才去的。”

阿业听了,顿时省悟过来,笑嘻嘻地问:“姑爷,你是说猴子们找来的那些草么?那些草真有如此强大的壮阳功效呀?”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当然还要加上豹鞭来炖才行。如果没豹鞭的话,狗鞭也将就着用好了!对了,从武夷山带回来的那些草,我还放在别的地方,有空我去取回来,先给业哥一些用用吧!不过,狗鞭就得业哥自己去找了!

第12节 又见陈一农

周衍爬起床来,在慕容文更的搀扶下跟阿业一起走向罗天成的卧室,他要代表慕容文更的家人去感谢罗天成。

罗天成本想趁着蓉儿的妈妈在北京回不来,借机把宝贝女儿和慕容文更的婚礼给办了,等到肖晓莉从北京回来再想阻止也不成了,这才会急着让阿业立即叫弟兄们张罗婚礼的事情去。

见慕容文更和阿业搀扶着周衍走进卧室来,罗天成笑呵呵地站起身来望着周衍问:“周弟兄的伤不碍事了吧?”

周衍开心地呵呵笑着说:“托罗老板的福,基本上没事了。罗老板,谢谢你成全我弟弟文更和蓉儿的婚事,我代表我弟弟一家人感谢罗老板的好意!文更,从现在起,你就要叫罗老板作岳父,明白了么?”

慕容文更涨红着脸望着罗天成叫了声:“岳父!”

罗天成听了乐呵呵地笑着说:“乖!文更,叫爸爸更亲热些,以后就叫爸爸吧!”

慕容文更乖巧地叫了声:“爸爸!”

罗天成兴奋地笑呵呵着,突然想到要给慕容文更一个礼物,这才转身到床头柜抽屉里找来一个金项链,亲手替慕容文更戴在脖子上。

慕容文更很开心地低声说:“谢谢爸爸!对了,爸爸,上次去武夷山带回来的荆草,我准备去取回来给爸爸!”

罗天成见慕容文更和周衍遇到那样危急的生死危险,还记着他要的荆草,不由感动地说:“我都以为要下次再去取了,没想到你们哥俩历生死大劫,竟然还带了荆草回来,真让我感动啊!好,阿业,你把我的车给姑爷用!文更,我的车你就先用着,我明天替你买部新车!”

慕容文更开心地说:“谢谢爸爸,那我先去取荆草了!”

阿业很高兴地朝慕容文更摆下头,说:“姑爷,我们去吧!”

将周衍搀扶回陈恒的卧室,慕容文更跟着阿业一起到车房,独自驾驶着罗天成的奔驰e离开了罗家别墅。

开车来到天湖宾馆停好车后,慕容文更直奔2805号,取了藏在床头柜里的一大抱荆草出来。

刚想朝电梯间走去,一眼瞥见陈一农正走出电梯间,急忙从过道的另一端绕过陈一农,偷偷地跟在陈一农的身后,想看看他到底上天涯酒店来做什么。

来到2805房间门口,陈一农轻轻地在门上叩了几下。

见房间里没人应答,陈一农左右一看,迅速从裤袋里掏出一把门锁,很快找开房门闪进了慕容文更所住的2805号房间。

慕容文更见状,立即掉头下楼,抱着荆草上了奔驰e就往罗家别墅快速开回。

回到罗家别墅的车库,先匀出三分一的荆草放在车上,慕容文更抱着一大半的荆草来到罗天成的卧室,笑嘻嘻地将荆草放在茶几玻璃面上,说:“爸爸,这就是荆草。每次只要用十来棵就可以了,不能多用的。”

罗天成见只有慕容文更一个人回来,困惑地问:“咦,文更,阿业呢?”

慕容文更实话实说:“业哥没跟我一起出去,不知道这会在哪里。对了,爸爸,我在天湖酒店我住的楼层,发现陈一农鬼鬼祟祟进了我住的房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幸好我早一步离开了房间,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知道了。”

罗天成听了皱起眉头盯着慕容文更问:“有这等事?文更,你这趟开车出去,都有谁知道呢?”

慕容文更不解地望着罗天成说:“这一趟,就业哥知道呀!对了,开出大门去的时候,赵姨看到了,还朝我笑着点了下头。”

“赵姨?文更,你是说刚来的佣人赵姨?”罗天成神情凝重地望着慕容文更问道。

慕容文更肯定地说:“对,就是刚来的佣人赵姨!”

罗天成阴阴一笑,脸色立即放缓,带着微笑说:“好了,没事了。文更,以后你出去,一定要带上阿业,记住了吗?”

慕容文更心知罗天成是爱护他,就点下头,说:“知道了,爸爸,我记住了!

第13节 老婆,快来喂喂鸟!

慕容文更前脚刚离开罗天成的卧室,魏久鸣的电话立即就来了。

接过魏久鸣的电话,罗天成面目露出狰狞的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即刻打手机叫来阿业,对他嘀咕了几声。

从阿业吃惊的表情可以看出,罗天成跟他说的话令他非常吃惊。

但阿业还是无条件地不说一句话,点下头就走出了罗天成的卧室。

过了十几分钟,交警的电话打到了罗家别墅来,说是罗家别墅的佣人采购时被车撞倒了,有生命危险,现在已经被送到省立医院抢救去了。

接电话的阿业,立即走进罗天成的卧室,将交警来电所说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罗天成嘴角阴阴一笑,哼了一声,说:“阿业,你派人去医院好生照看她,明白了么?”

阿业点下头,立即安排弟兄去省立医院。慕容文更从罗天成的卧室出来,直接上三楼肖丽蓉的卧室。

见肖丽蓉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了,关心地上前搂着她的肩膀,说:“蓉儿,别担心什么了,爸爸已经会我们安排明天结婚了!”

肖丽蓉听了,惊讶地抬起头来,眸中闪现兴奋的光芒,随即又黯淡了下去,轻声说:“妈妈还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没有妈妈的祝福,心里真不是滋味!算了,蓉儿只要有文更哥哥就知足了,妈妈那边的事情,以后再慢慢做她的思想工作吧!对了,文更哥哥,爸爸是说日子定在明天吗?真开心呀,文更哥哥以后就是蓉儿的老公了!”

慕容文更虽说心里还是搁着蓉儿妈妈肖晓莉的事情,脸上却掩饰不住喜气,说:“是啊,以后蓉儿就是我的老婆了。蓉儿,我先叫一声老婆,你先答应答应,我想体验一下是什么滋味好不?”

肖丽蓉一脸幸福地望着慕容文更,咧嘴嘻嘻笑着点下头。

慕容文更悄声叫道:“老婆!”

肖丽蓉羞答答地望着慕容文更,妩媚地应了声:“哎!老公你回来了?”

慕容文更听了心神一荡,乐呵呵地搂着肖丽蓉滚到床上去,边亲吻着她的俏笑,边轻声说:“老婆,**爱了哦!”

就象新婚夫妻一样,慕容文更只要单独跟肖丽蓉呆在一块,心里就想跟**的情景,他的大鹏鸟就不由自主地开始膨胀起来。

肖丽蓉感觉到慕容文轩的大鹏鸟又膨胀起来了,笑嘻嘻地伸手抚摸一下,故作惊讶地说:“老公,你的鸟又抬头了哦!”

慕容文更伸手抚摸着肖丽蓉的胸前双峰,无限温柔地说:“老婆,我的鸟饿了,想吃老婆的眯眯了!”

肖丽蓉咯咯地笑着说:“老公,我不是刚喂过你的鸟吗?怎么这么快又饿了呀?”

慕容文更朝门口望了一眼,边爬起身来下床去锁门,边笑嘻嘻地说:“老婆,我的鸟是火鸟,饿得非常快的哦,老婆每天都得喂他三五遍才不会饿了他呢!”

肖丽蓉见慕容文更锁上了门,装出一副娇羞不已的样子,向慕容文轩伸出双臂娇声说:“老公,抱抱蓉儿!”

慕容文更一步跳上床去,边张开双臂拥抱住肖丽蓉,边用象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说:“哦,老公来抱抱老婆了,老婆真乖!来,老婆,替老公喂喂鸟!”

慕容文更说完,动手脱光肖丽蓉,然后勾着头欣赏着肖丽蓉来脱他牛仔裤的娇羞样子。

肖丽蓉脱起慕容文更的衣裤早已很熟练了,在慕容文更的配合下,十秒钟不到,就将慕容文更象剥蒸熟的芋头皮那样剥了个精光。

双手轻轻地沿着慕容文更有腹部两旁的鱼肌抚起,弹动双手十指象走路一般,走过长着粗长毛毛的森林地带,双掌汇聚在大鹏鸟根部,将慕容文更已然挺向肚脐眼的大鹏鸟合在掌心。

肖丽蓉双掌全抚着慕容文更的大鹏鸟,边轻轻地搓着,边娇声说:“老公,我先替你的大鹏鸟按摩按摩啊!”

慕容文更笑呵呵地说:“谢谢老婆,辛苦你了!啊,老婆的手真是柔若无骨啊,就象天上的仙子一样,按摩起来真叫舒服哦!喔,老婆,你用力点,用力点更爽!”

肖丽蓉双掌心贴紧一些,一遍遍地从根部往大鹏鸟头夹推着鸟皮,将整只鸟身上的血液尽量往留着上推压着。

这一推一松之际,慕容文更的大鹏鸟头也由膨胀到紧绷锃亮可反射光线的程度,再慢慢恢复到温柔绯红。

随着肖丽蓉的每次推压血液到鸟头,慕容文更都情不自禁地从五脏六腑“哦”出一声来,笑嘻嘻地勾起着头欣赏着肖丽蓉推压他大鹏鸟的手势。

肖丽蓉嘴角一抿,笑眯眯地望着慕容文更色光渐现的双眼,挑逗般问:“老公,感觉怎样个爽呀?”

慕容文更一时找不到形容此时爽的形容词,卟哧一笑,说:“这才叫真他妈的爽!

第14节 老公的梨把老婆扶

肖丽蓉听了,乐呵呵地边推压着慕容文更的大鹏鸟,边问:“老公,真他妈的爽是怎样一个爽法呢?”

慕容文更开动脑筋想着可以形容这种爽法的词汇,最后才发觉那么关于讲故事的他,竟然想不出符合这种爽法的词汇来,不由呵呵笑着说:“就象,就象,就象大热天刚从外面跑步回来,喝下一大杯的冰镇可乐后,打着嗝从胃里将一团团的热气带了出来一般的爽!”

肖丽蓉想象着慕容文更所描述的情景,嘿嘿笑着说:“那样果然很爽!可惜我体验不到老公现在这种爽。 对了,老公,下辈子我要做老公,你做老婆,那下辈子你也象这样替我按摩着,我就可以体验到这种爽了。好不好嘛?”

下辈子的事情谁说得清呢?

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好!老婆下辈子做老公,老公下辈子做老婆,这样我们就扯平了,都能体验到做老公的快感和做老婆的快感了!”

肖丽蓉听了开心地说:“嗯,老公,说定了哦!对了,老公,你鸟嘴里吐口水出来了!”

“那你快吃呀,很有营养的,还滋肤养颜的呢!”慕容文更哄着肖丽蓉来吃他的大鹏鸟头。

肖丽蓉果然很听话地俯下头来,用舌尖舐了舐,在嘴里吧嗒吧嗒品味着,妩媚地笑着说:“哇!果然天下第一美食啊!老公,以后我要天天吃,吃得我皮肤细腻,青春永驻!”

慕容文更伸手抓来两个枕头对折后垫地后脑勺下,低着目光欣赏着肖丽蓉边推压边舐食的样子,笑嘻嘻地问:“老婆,真的很好吃呀?我觉得老婆的泉水才好吃呢!黏黏稠稠的,味道特别的纯正!”

肖丽蓉听了,用膝盖在床上挪动着,将她的肥大屁股伸给慕容文更,说:“老公,那我们就一起吃吧!”

慕容文更见高低刚好,立即伸长舌头,用舌尖轻轻地舐着泉眼,顿时一股浓烈的女水气味直冲他的鼻腔,令他浑身异常兴奋起来。

下意识地双手捧着肖丽蓉的大屁股,慕容文更将两片嘴唇贴了上去,边用力吸着泉眼里渗透出来的泉水,边将舌头伸进泉眼里去搅拌着,按摩着。

听着肖丽蓉从鼻孔里哼出来的声音,慕容文更突然想起刚才阿业提到了声动整座别墅的话来,连忙放低脑袋,说:“老婆,你造成别叫得那么大声哦!刚才,我们已经声震整座别墅了。这要传出去,多难为人的事情呀!”

肖丽蓉正将整个大鹏鸟叨进她的嘴里,听了慕容文更的话,嗡声嗡气地嗯嗯了两声,继续她的吃鸟事。

慕容文更再次吸紧泉眼,用舌头深深伸进去卷磨着,感觉蓉儿的泉水越渗越多,都开始成流了,开玩笑地说:“老婆,你的水龙头开了,泉水哗哗地流出来了!”

肖丽蓉听了空出嘴来,咯咯一笑,说:“老公不是喜欢吃我的泉水么?我就让你吃个饱,吃个够!”

慕容文更嘻嘻一笑,继续他喝泉水的动作。

感觉他的大鹏鸟被肖丽蓉吃得越来越象钢筋那般不弯曲了,慕容文更心里开始生出开发泉眼的想法来,便试探着问:“老婆,我想梨梨我的自留地了,好不好?”

肖丽蓉在城里长大,不知道自留地是什么意思,不由抬高身子,从两个人的身体中间望过去,见慕容文更的舌底上青筋暴凸着,舌头很灵活地转动着,不由大觉好玩,就继续盯着看,问:“老公,什么是你的自留地呀?”

慕容文更停下吸泉动作,刚要解释什么是自留地,见泉眼里垂下一沱泉水来,急忙伸舌头接住,才说:“自留地就是自家的地。老婆的地就是老公的自留地嘛!”

肖丽蓉没听说过这说法,不解地问:“老公,我哪有什么地呀?”

慕容文更听了,笑嘻嘻地用舌尖在泉眼处搅了搅,说:“老婆,你这里就是你的地,就是我的自留地!老婆,你没听说过,女人的地男人梨么?女人的地就是指这个地方了。”

肖丽蓉听了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说:“老公,这是你发明的话么?真是太有趣了!女人的地男人梨,那男人的梨把当然就要女人扶了,是不是?”

听肖丽蓉举一反三来了句“男人的梨把女人扶”,不由呵呵一笑,说:“对对!女人的地男人梨,男人的梨把女人扶!妙,真是太妙了!老婆,你现在一就正扶着老公的梨把么?对了,老婆,你扶着我的梨把来梨你的地吧,我真的好想梨你的地了!

第15节 老婆的地老公梨

肖丽蓉哪里肯多违拗慕容文更的话呢?听慕容文更第二次说想梨她的地了,立即直起身来,双腿互换位置,面对面望着慕容文更呵呵笑着扶着他的梨把,深深地插进她的自留地里去,调皮地朝慕容文更眨眨眼皮,俏皮地问:“老公,我扶着你的梨把开始梨地了哦!”

慕容文更眼望着他的梨把在肖丽蓉的地里不停地梨着,立时拱动着胯部配合着肖丽蓉梨地的动作,同时曲起双腿给她做扶手,说:“老婆,地梨得舒服吗?”

肖丽蓉听着,突然想起小时候去姥爷家的时候,跟姥爷去梨水田,会梨出很多的泥鳅来,立即开着玩笑说:“老公,你想不想捉泥鳅?我小时候跟外公去梨地,会抓到许多的泥鳅的呢!”

慕容文更听了卟哧一声笑出来,双手握向肖丽蓉胸前上下抖动着的肉包子,说:“老婆,你的地里还养着泥鳅呀?”

肖丽蓉故意装出非常认真的样子说:“老公,我的地里会养大泥鳅,你信不?”

“你是说生小孩吧?刚出生的小孩倒真滑得跟泥鳅一个样,真似一头大泥鳅呢!对了,老婆,我们什么时候在你的地里养一只大泥鳅呢?”慕容文更一想到可以生儿子,心里就充满着向往!

肖丽蓉巴眨着眼睛想了想,很认真地说:“老公,我的地里可以养泥鳅,但泥鳅的种子得你放养进我的地里来才行呀!所以说,老公的泥鳅老婆养,你的泥鳅可别养到女人的地里去哦!”

肖丽蓉的话,让慕容文更顿时想起她妈妈肖晓莉来,内心不由一黯,连忙掩饰着说:“老婆,我的小泥鳅专门养在你的水田里,到时我可要从你的水田里,抓出一百头的大泥鳅,看你能不能养得下!”

慕容文更当然明白肖丽蓉话里的意思,心想一胎生两个小孩岂不是更好?

笑嘻嘻地望着肖丽蓉,慕容文更说:“要是一次养大三只小蝌蚪的话,那就更好了!”

肖丽蓉听了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说:“老公,你想沉得我走不动跑是吧?一次最多养大你两只小蝌蚪,多的我统统吃掉消化掉!”

慕容文更想想也是,要是一胎怀三个小孩的话,蓉儿真的够辛苦的,就乐呵呵地说:“也成!老婆,那你一次就替我养大两只小蝌蚪好了!不过,我一想到我的每只小蝌蚪都可以养大成大泥鳅的,听你说要吃掉消化掉,就觉得特别的残忍。老婆,要是你能养大我的每只小蝌蚪的话,那该多好啊!”

肖丽蓉大屁股一翘一翘的用慕容文更的梨把梨着她的地,乐呵呵地说:“不会吧?我上生理课的时候,可听老师说过,男人一次就可以放出来上亿只小蝌蚪呢!老公,你不会让我做一只大鲤鱼吧?只有大鲤鱼才可以一次孵大那么多的小蝌蚪呀?”

慕容文更配合着肖丽蓉的动作,将他的梨把往上一拱一拱的梨着肖丽蓉的地,笑着说:“老婆,你要真能孵大那么多的小蝌蚪的话,那我们要建多少座大房子才够他们住的呀?天,我一想就怕了,那样会累死我们两公婆的哦!”

肖丽蓉得意地说:“所以说,我每次最多只能孵大你的两只小蝌蚪,再多的话我辛苦你更得替他们盖房子住,请奶妈什么的也要花非常多的钱呢!”

慕容文更想象着几十个儿女围着他转,不由乐了,说:“老婆,那你就养大我二三十只小蝌蚪好了,十个男的,十个女的怎么样?”

肖丽蓉听了故意苦着脸说:“要生二十个的话,我得生个十几二十年,那我不成了你的生泥鳅的机器了么?不行,老公,我们最多只能生四个。那样,我不太累,你也负担得起!说定了,只生四个,多了我全吃掉,全消化掉!”

慕容文更心想四个小孩也真够了,就笑嘻嘻地说:“好,一言为定!老婆,我要放小蝌蚪到你的水田里去了哦!”

说完,慕容文更一个仰身,抱着肖丽蓉直翻了个,将肖丽蓉压在身子底下,猛烈地抽动着他的梨把,快速地在肖丽蓉的水田地梨着地。

一阵阵爽心的感觉直向肖丽蓉的身体扩散着,她下意识地哼叫了起来,渐渐地声音又大起来了。

慕容文更连忙提醒说:“老婆,忍着点,别叫太大声了哦!”

肖丽蓉双手搂住慕容文更的腰肢,喘着气说:“老公,我忍不住啊,谁叫你的梨把这么大只呀,梨得我水田底朝天了哦!

第16节 你的梨把太大只

男人都喜欢自己的梨把是天生异禀的,不仅硬件傲人,而且功能强大。

慕容文更就是天生异禀的硬件,淋了豹血,机缘巧合之下按他祖爷爷的配方,服用豹鞭炖荆草后,功能更是无可比拟的强大。

肖丽蓉在慕容文更天生异禀且如此强大的功能的梨把翻梨之下,她的水田怎么能不酣畅淋漓地被梨个底朝天呢?

听肖丽蓉这么一说,慕容文更也觉得她不那么大声地叫那就没天良了。但叫声又不能再次传下一楼去,怎么办呢?

慕容文更一眼瞥见枕巾,立即伸手抓起放到肖丽蓉的嘴边,乐呵呵地说:“蓉儿,你嘴里咬着枕巾,声音从鼻子里叫出来就没那么大声了。”

肖丽蓉心想爸爸回来了,的确不能让他听了尴尬,答应一声,抓起枕巾就往嘴里塞去,把她的嘴都给堵得严实了起来。

故意大声地叫了几声,肖丽蓉朝慕容文更“哦哦”着,意思问他现在还大声么?

慕容文更听她只有嗡嗡的沉闷叫声了,立即说:“果然好多了!老婆,现在你想叫多大声都可以了!”

慕容文更又将另一条枕巾铺在肖丽蓉的大屁股下,觉得不用再担心蓉儿的田水流到床单上了,这才满意地朝肖丽蓉呵呵笑着。

说话的时候,慕容文更梨地的动作可没有停下,他的梨把在肖丽蓉的水田里深梨浅耕着,把肖丽蓉的水田梨耕得田水泛滥起来,不断溢出田口流落在枕巾上。

肖丽蓉的水田里田水横溢,只觉得身体轻如倒映在水中的云朵那般的轻,那般的浮,飘荡在**波浪的峰头浪尖上,耷拉着眼皮似乎死去活来一般纵情哼叫着。

“文更哥哥,你好爽啊,你再快点梨吧!文更哥哥,我好爱你哦,你的梨把真大只啊,梨得我爽翻天了。我要飞了,我飞人,在天空中飞,躲在云朵上好舒服啊!”肖丽蓉的叫唤声,从她的鼻孔中哼出来,显得嗡声嗡气的。

但听在慕容文更耳朵里,却象沉闷遥远的雷声那般,令他更向往暴风骤雨的降临。

慕容文更梨地的动作快如风,梨把不断带起肖丽蓉水田里的田水,溅落在枕巾上。

见枕巾湿了一大片,慕容文更担心蓉儿外溢的田水,湿透枕巾渗透到床单上,便将他的梨把深插在肖丽蓉的水田里。

右手托起她的大屁股,左手将枕巾对折起来,慕容文更瞅准部位再次垫好,这才准备展开这次战役的总攻!

自己的自留地得好好地保护,慕容文更怕把肖丽蓉的地梨伤了,虽然动作狂野如风,总是恰到好处。

深梨时,慕容文更既让肖丽蓉感觉他已经梨到底了,也让她不感觉到被梨痛。

浅耕时,慕容文更注重边角处翻耕的质量,让肖丽蓉舒服到最嗨。

在慕容文更的勤力梨耕之下,肖丽蓉不由浑身颤抖起来,双手抬起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将她的脑袋抬起,将下巴靠上慕容文更的肩膀,双腿勾在他的后腰上配合着他的动作使劲地一勾一放着。

见肖丽蓉将她的身体全吊在他的身上,慕容文更心知她即将进入最后的疯狂,立即双手抱住她的大屁股,边深梨浅耕着边旋摇着两个人的身体,同时做起梨耕与旋磨来。

肖丽蓉本就即将到达最后的疯狂,她的水田哪里还能经受慕容文更这梨耕与旋磨并举的刺激,不一会儿就搂紧慕容文更的脖子勾紧他的后腰,绷直着身体拼命地摇动着。

慕容文更感觉他的梨把被肖丽蓉一阵阵的收缩所困箍,他的鸟毛被肖丽蓉一阵阵喷出的田水淋透,田水正沿着鸟毛滴落枕巾上,顿时运起《御女心经》里的泄字诀。

只感觉一股热流象火山溶岩那般,从他身体的最深处飞喷而出,慕容文更不禁颤抖着梨把,闷叫一声,把他对肖丽蓉的爱水喷洒浇溉在她的花田里

第17节 洗澡的乐趣

肖丽蓉的卧室带有单独的卫生间。

两人相拥着休息一会,慕容文更咽了咽唾液,舌吻了下肖丽蓉的小鼻尖,柔声说:“老婆,呆会儿我们去看看我爸,也要把我们明天结婚的事情告诉我爸才妥。另外,我想开车去接我文义来,毕竟你们都熟嘛。对了,明天穿的婚礼新衣,我们也要去买几件了。蓉儿,明天我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成为全天下最美丽的新娘!”

肖丽蓉以为慕容文更经济上并不宽裕,边撒娇似的往慕容文更怀里钻,用额头磨蹭着慕容文更的下巴,边娇声说:“老公,给我买两套新衣就成了,你自己多买几套吧。对了,这些事情今晚就要办妥,明天上午我们还要去拍婚纱照呢!”

“现在已经都午后一点多了,蓉儿,我们赶紧起来洗个澡,就得先去我爸那边,出来就去买新衣服,拍室内婚纱照,然后去接文义来。”慕容文更诸葛着说。

肖丽蓉也知道时间太紧,仍然撒娇地说:“老公,你抱我去洗澡嘛!”

慕容文更早已习惯抱肖丽蓉去卫生间洗澡,闻言,边将他的梨把从肖丽蓉的水田里抽出来,抓起枕巾先替肖丽蓉擦擦水田口,再替他的梨把擦拭干,边呵呵笑着说:“老婆,我收工啰!”

抱着肖丽蓉走到卫生间门口,慕容文更低头亲了她红唇一口,悄声说:“宝贝,你开开门!”

肖丽蓉在慕容文更怀里伸出手来,拉开卫生间的柜式门,垂手抓着慕容文更已经软趴下的梨把晃了晃,嘟声说:“宝贝,我们去洗澡澡啰!”

将肖丽蓉抱到热水喷头下站好,慕容文更返身去关卫生间的门,肖丽蓉趁机将排气扇打开。

慕容文更转开热水开关,笑嘻嘻地说:“老婆,我帮你先洗吧!”说着就去压沐浴液。

肖丽蓉俏声说:“不嘛,老公,我也帮你一起洗嘛!”说完,也去压了一坨沐浴液,在慕容文更将沐浴液抹在她胸前双峰上的时候,她也将沐浴液抹在毛茸茸的胸前,柔若无骨的双手在他胸肌发达的胸口上滑动着。

慕容文更揉洗着肖丽蓉胸前的莲葫芦鼓子的时候,悄声说:“老婆,刚才急了,还没好好吃你的奶呢!”

肖丽蓉听了卟哧一声笑着说:“那现在吃呀!不过,只能吃一口,我们时间紧呢,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吃!”

说完,肖丽蓉的双手晨风着慕容文更的腹肌往下滑,边将沐浴液的泡沫拢进慕容文更的肚脐,用调皮地用小指轻轻地抠着他的肚脐眼,说:“老公,痒不痒,痒不痒?”

慕容文更天生不怕呵痒痒,听了反而将肚子一挺,嘻嘻笑着说:“不痒,不痒,就不痒!”

说完,慕容文更依样画葫芦,肖丽蓉顿时咯咯咯咯边笑边躲着说:“痒,痒,老公别挠了,我怕痒!”

慕容文更得意地说:“喔,我知道了,以后蓉儿要是不听话,我呵蓉儿的痒痒就可以了!”

肖丽蓉仰起头来,妩媚地望着慕容文更说:“老公,蓉儿最听老公的话了,怎么会有不听话的时候呢?”

慕容文更的双手边往肖丽蓉的下腹移去,揉洗着她的水田口,笑着说:“蓉儿,你的水田梨耕好了,我已经将小蝌蚪放进去了,你准备养大几只小蝌蚪呀?十只?二十只?还是全部养大呢?”

肖丽蓉也将双手滑到慕容文更的胯部,右手握着梨把,左手握着肉锤,边揉动手指替他揉洗着,边俏皮地说:“哇!老公你好狠心哦,竟然要蓉儿做一头大大的母鲤鱼!老公好坏哦!不行,今天你放的小蝌蚪我全消化掉,等时机成熟了,我一下子替你养大两只!”

慕容文更心知肖丽蓉是说她的排卵期还未到,所有的小蝌蚪自然要被她全部消化掉了,就边替她揉洗水田口边问:“老婆,什么日子才是时机成熟日呀?”

“过十来天半个月时机就成熟了!”肖丽蓉眯起俏眼,幸福地说道。

慕容文更用充满向往的语气说:“好,到那时我就多放几亿小蝌蚪到蓉儿的水田里去,蓉儿就挑一两头最健康,最活泼,最聪明的小蝌蚪养大吧!”

肖丽蓉就是双胞胎之一,她的基因决定她生双胞胎的机率是非常高的,慕容文更当然希望她能生双胞胎了。

肖丽蓉也知道她有生双胞胎的优秀基因,得意地说:“老公,要是生了双胞胎男孩,你准备给他们起什么名?哎呦,老公,你的梨把怎么又这么有质感起来了呀?”

原来不,在肖丽蓉双手的揉洗之下,慕容文更的梨把又作出反应来了。

慕容文更嘻嘻一笑,调侃着说:“老婆这么漂亮,替老公洗着梨把的时候,老公的梨把要是没能作出反应来,那岂不是ed男一个?对了,要是生下双胞胎男孩,大的那个叫慕容承成,意思是承继自你爸爸;小的就叫肖承轩,意思是我的儿子!”

肖丽蓉见慕容文更并没有忘记给肖家留个后,心里非常安慰,边揉洗着边问:“那要是生的是双胞胎女孩呢?”

慕容文更想了一下,开心地说:“那就由蓉儿给她们起名了!”

肖丽蓉想了会儿,开心地说:“那就让我爸妈来起名好了!对了,文更哥哥,我们快冲干净去爸爸那边吧!”

慕容文更知道肖丽蓉所说的爸爸是指他的爸爸,开心地说:“对哦,我们要快点了!来,蓉儿,我帮你先冲!”

正在这时,卧室门口传来叩门声,阿业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来:“小姐,姑爷,老爷请你们下去!

第18节 文义关机了

慕容文更和肖丽蓉匆匆冲好身子,出来穿好衣服下楼来见罗天成。

罗天成见宝贝女儿跟姑爷头发还是湿的,心中会意,瞟了旁边的阿业一眼,说:“宝贝呀,你们该去买几套称心好看的新衣了,明天可是你们大婚的日子哦!阿业,从今天起,小姐和姑爷出去,你一定带几名弟兄跟着。刚才姑爷去取荆草的时候,就差点让陈一农给截住了!那死婆娘到底想干什么啊!”

肖丽蓉听了,惊惧地望向慕容文更,问:“文更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阿业也投来惊讶的目光,慕容文更将目光投向岳父罗天成,见他点了下头,就说:“刚才我出去到天湖宾馆取荆草,幸好出来得早,不然就被陈一农堵在房间里了。也不知道陈一农从哪里弄到的门锁,竟然一下子就打开了我住的房间呢!”

肖丽蓉听了,顿时花容失色,又气又急又怕地掏出手机摁着号码。

罗天成见状立即出言阻止:“宝贝,不要将你们明天结婚的事情告诉你妈。要是你妈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把现场闹成什么样子呢!宝贝放心,爸爸不是让阿业带弟兄们陌野保护你们了么?不会出事的,宝贝放心吧!”

肖丽蓉急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气咻咻地说:“妈妈再让人对文更哥哥不利,我就一辈子不理她了!”

阿业见状,也安慰着肖丽蓉说:“小姐不用太担心,有我跟弟兄们跟着呢!”

罗天成转眼望着慕容文更,微笑着问:“文更呀,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呢?结婚是大事,最好要请你家人一起来。”

慕容文更还没回答,肖丽蓉已经抢着说了:“爸爸,文更哥哥家里还有爸爸和一个弟弟明年就要高考了,叫文义!”

见女儿似乎对女婿的家人很是熟悉,罗天成从这一点上判断出慕容文更并没有瞒女儿什么事情,开心地笑着说:“那好啊,文更呀,你去把他们都接到家里来吧,明天一起去婚礼现场也方便些。”

肖丽蓉似乎已经把刚才的惊忧惧全给忘记了,开心地抹着眼角的泪痕说:“爸爸,文更哥哥正想跟蓉儿一起去见他爸爸,然后出来买几套新衣服,接着开车去接他弟弟来。他弟弟在老家的县一中读高三,成绩非常好,明年肯定能考上重点大学的!”

罗天成听了微微点着头,说:“那好啊,将来肯定是个人才呀!阿业,你多带些人陪小姐和姑爷去他老家一趟,路上一定要小心一些。那死婆娘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名堂来呀!”

阿业欠身说:“是,老爷,阿业保证姑爷安全去安全回!姑爷,小姐,我们的时间不大充裕,得赶紧走才行!”

慕容文更闻言,朝罗天成嘻嘻一笑,说:“爸爸,那我们就先去了!”

肖丽蓉听慕容文更叫爸爸,惊讶地望着他调皮地问:“文更哥哥,什么时候改叫爸爸了呀?”

罗天成笑呵呵地说:“宝贝,是爸爸刚才让你的文更哥哥这样叫的!宝贝,抓紧时间,去吧!”

慕容文更搂着肖丽蓉的肩膀往卧室门口带,说:“蓉儿,我们先去吧!”

在阿业及十几位弟兄的保护下,慕容文更和肖丽蓉带着他们一起来到听涛花园32幢1502室。

慕容明生得知长子明天就要结婚,喜得合不拢嘴,直催着他们快去办事,别耽误了他们结婚的正事了。

肖丽蓉挽着慕容明生的手臂,将脑袋依在他的肩膀上,开心地说:“爸爸,我们现在就去接文义过来,跟爸爸一起参加明天的婚礼。”

慕容明生听了,连连摇着头说:“打个电话给文义,让他自己坐车过来就行了。你们时间紧,别把时间花在文义的身上!对了,自从文义回去读书,我还没跟他打过电话,还是我跟他讲吧!”

说着,慕容明生掏出手机,手指很生疏地摁了次子慕容文义的手机,却怎么打也是关机,不由紧张地望着长子慕容文更,哆嗦着嘴唇问:“文更啊,广义怎么关机了呢?他可从来不关机的呀!文更,你弟弟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了?”

慕容文更与肖丽蓉对视一眼,心想文义有可能出事了,但脸上还是微笑着说:“爸爸,一个高中生能出什么事情呢?再说,文义那么乖巧,老师们喜欢他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出事呢?我想文义一定忘记充电了,在上课又不好回宿舍去充电吧!没事的,爸爸,你放心好了,我们这就开车回去接他来省城!

第19节 又出状况了

从听涛花园出来,阿业靠近慕容文更身边耳语着:“姑爷,看来你弟弟的情况不妙,我们得先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慕容文更心情紧张地说:“是哦,业哥,我也觉得不对劲!我弟弟做事很仔细,三年多了,从来不关机的。 ”

“姑爷,那我们现在就去你老家县一中吧!时间不等人,要真出了事情,也好早一点想法子救人!对了,姑爷,你老家的事情,只怕不那么顺利,还是我带弟兄们过去。要是见到你的弟弟了,我就给你打电话,你只要在电话里让你弟弟跟我们来就行了。”阿业建议着说。

慕容文更想起武夷山一行时,自己的确成为阿业的累赘。想想也好,慕容文更嗯了一声,说:“业哥,那我弟弟的事情,就交给业哥办了!对了,业哥,荆草我给赵雅莉了,她还问荆草是干嘛用的,我只好答她是业哥你要的,不知干嘛用的。”

阿业神秘一笑,说:“谢谢姑爷了!老爷不知道吧?”

慕容文更轻声说:“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没告诉爸爸呢!”

阿业开心地说:“姑爷,谢了!”

阿业和弟兄们送慕容文更和肖丽蓉回到罗家别墅,将情况向罗天成作了汇报,说了由他带弟兄们去慕容文更老家一中看个究竟的想法。

罗天成也赞成这样处理,说:“这样也好!毕竟有事的话,姑爷和小姐会拖累你们的。对了,阿业,你派几个弟兄先把亲家公接到这里来比较妥当!”

阿业走了后,罗天成对慕容文更和肖丽蓉说:“你们两个也不要去买什么衣服了,我让人来给你们量一量身材,由他们送来就行了。还有,出门前一定要先告诉我,让我安排好后才可以出门。看来,蓉儿的妈妈还在捣乱呢!”

肖丽蓉试探着说:“爸,兰立成和陶玉成各有手下未抓到呢,会不会是他们干的呢?”

罗天成耸了耸肩膀,说:“宝贝,我知道你不愿意看到是你妈干的。可陈一农到天湖宾馆去堵文更的事实,已经说明是你妈在背后捣乱了呀!或许,兰立成的手下霸王周和陶玉成的手下赵广书也在暗中窥视着你们的动向呢!不行,阿业带弟兄们走后,我们家的别墅也不安全了,我得给你魏叔叔打个电话,你们先上楼休息吧。记着,没我的允许,你们哪里也不能去!关键时间里啊!”

慕容文更心知岳父是替他们两个的安全考虑,说:“知道了爸爸,我们要出门,一定先来向爸爸请示,等爸爸替我们安排好之后再出门。”

两人从罗天成卧室出来正想上三楼,见赵雅莉抱着小黄钦站在走廊上,肖丽蓉开心地小跑着过去抱过小黄钦连连亲着。

赵雅莉轻声说:“我们到你们卧室说件事吧!”

上了三楼肖丽蓉的卧室,慕容文更和肖丽蓉听赵雅莉将赵姨遭遇车祸已死亡的事情说了一遍,早已惊得目瞪口呆。

慕容文更轻声问:“赵姐,你是怀疑赵姨是被谋杀的?”

赵雅莉忧郁地说:“我问过阿业,但他没说。可我从阿业的更好的看得出,赵姨是死在我们人的手上。我斟酌着,赵姨为什么会死在我们人的手上呢?”

慕容文更突然想起罗天成曾经问过,他出门去天湖宾馆时都有谁看见过,他曾提起赵姨来。想来罗天成怀疑是赵姨通风报的信,陈一农才会那么刚好出现在天湖宾馆2805号房间的。

“这样看来,赵姨还真是出卖我的人啊!”慕容文更想到别墅里,都有人要出卖他,只觉得脊梁骨发凉,喃喃地说:“太可怕了!怪不得爸爸不让我们出门呢!

第20节 霸王周的末路

傍晚时分,慕容明生被接进罗家别墅来,慕容文更、肖丽蓉和赵雅莉亲自带人给他整出一间干净的房间来。

罗天成爱屋及乌,十分看重慕容明生,让来给两位新人量身的时候,也替他和周衍一起量了,吩咐师傅各制作几套上好布料的衣服来。

慕容文义的慕容明生是个聪明人,被接进罗家别墅后,知道接他进罗家别墅是出于安全方面的担忧,由此及彼,他对慕容文义的处境更为担忧了。

但更知道,在表面平静的气氛底下,罗天成和长子一定想方设法寻找次子慕容文义的下落,只是单独呆在房间里,并不向慕容文更多问些什么。

由于佣人超女出了事,赵雅莉向罗天成自告奋勇去做家务。

罗天成也不想在宝贝女儿婚礼之前再出什么事情,就答应了赵雅莉的自荐,并给她两句弟兄做帮手。

天快暗下来的时候,慕容文更接到阿业的电话,说是他弟弟慕容文义早在一个月前被他哥哥慕容文更的三位朋友接走了,一直请假到现在。

慕容文更知道,那时会生出绑架弟弟文义之心来的人,肯定是兰立成的手下。

本来还心存侥幸,幻想着霸王周在了解了他的各种信息后就会放了弟弟慕容文义的,毕竟文义跟兰婷嫣什么关系也没有。

得到阿业的消息,慕容文更彻底失望了:“看来,文义还在霸王周的手里,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想到这里,慕容文更给阿业回拨去电话,点明是霸王周绑架了他弟弟,找得到霸王周就能找到文义的下落!

当初随蓉儿来投奔罗天成的时候,说已经跟罗天成讲过兰婷嫣的事件,慕容文更决心跟岳父好好讲讲,请岳父派手下人全力追寻霸王周的下落,进而找到被绑架的弟弟慕容文义!

罗天成听了慕容文更的介绍,也认为是兰立成漏网的手下霸王周绑架了慕容文义,答应派出足够的人手去寻找霸王周和慕容文义的下落,早日将慕容文义营救出来。

慕容文更走出去后,罗天成并没有派出任何一名手下,而是给魏久鸣打去一个电话,说了兰立成的手下霸王周绑架了他女婿的弟弟,要魏久鸣全力查找霸王周的下落,营救慕容文义脱险。

自从跟罗天成挂上钩后,魏久鸣早已将罗天成潜在的对手严密地监视着了。

兰立成和陶玉成完蛋后,对未归案的霸王周和赵广书,也已经暗中监视着。

之所以没有马上逮捕霸王周和赵广书,那是罗天成想让霸王周和赵广书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会投奔向他的冤家对手麾下。到需要的时候,魏久鸣就可以借着霸王周和赵广书涉案之事,来弹压罗天成的对手。

但现在慕容文义的生命更重要,关系到他跟女婿间关系亲密度的大问题。

接到罗天成的电话,魏久鸣立即安排人手抓捕霸王周。

到天暗下来的时候,罗天成就接到魏久鸣的电话,就找到霸王周了,抓捕的过程中霸王周负隅顽抗被警方击毙了。

魏久鸣还说慕容文义解救出来了,正送往罗家别墅的途中。

接到魏久鸣的电话,罗天成兴冲冲地小跑着上二楼慕容明生的房间,边走边开心地嚷嚷着:“亲家公呀,文义找到了哦,文义找到了哦!”

正陷入深深忧虑之中的慕容明生听到罗天成的嚷嚷声,一脸兴奋地冲出门来,开心地问:“亲家,你说小儿文义找到了?”

听到罗天成的嚷嚷声,慕容文更和肖丽蓉一起飞奔下楼,兴高采烈地问:“爸爸,文义找到了?”

罗天成得意洋洋地笑着说:“只要人在省城,就没有爸爸找不到的人!文更啊,快给阿业打去电话,告诉他文义找到了,让他快点回来!

阿业的幸福1

入夜时分,阿业忙里偷闲取了十棵慕容文轩给的荆草,到一家狗肉店里让老板用荆草炖了两条狗鞭通通吃了下去。

狗鞭本就壮阳功能很强大了,再加上荆草的倍增作用,阿业吃下两条炖荆草的狗鞭后,只觉得浑身发热一股股的热血直往脑门上冲来,内裤里的大雄鸟早已不安分地频频挣扎着要钻出来了。

阿业没想到慕容文更的荆草炖狗鞭竟然如此的厉害,赶紧开车回罗家别墅,将车速提到70,急急忙忙往罗家别墅赶回,要找赵雅莉消消他身体里熊熊燃烧起来的火。

回到罗家别墅的车库,阿业刚下车就发觉胯部顶起一个老高的帐篷,赶紧转身向着车身伸手到裤头里面去,将跃跃欲试的大雄鸟抠直,再将上衣从裤头里抽出来遮挡。

勾头瞅瞅裤门处,虽然大雄鸟还在跳动着,但有衣摆遮挡,已轻易不会被人发觉了。

快步回到自己的卧室,见赵雅莉正哄着已经躺在床上的小黄钦睡觉,瞅小黄钦闭上的眼睛老半天没蠕动了,心想他已经睡着了。

急忙把手关上门,阿业立即走到赵雅莉跟前,撩起衬衫前摆将在裤头里攒动着的大雄鸟展示给赵雅莉看。

赵雅莉不晓得放在床下的荆草有何用处,只知道阿业带着十来棵荆草出门去,见他回来就这般猴急的样子,不由大感好奇。

粗通医术的赵雅莉立即意识到床铺底下的荆草,具有强大的助阳作用,边帮阿业解着裤头,边柔声问:“阿业,是床铺底下的荆草起的作用吧?”

阿业喘着粗气,说:“嗯,是荆草炖狗鞭,姑爷教我的!”

见赵雅莉已经将他的牛仔裤连着内裤剥到他膝弯处了,阿业急不可耐地伸手勾着赵雅莉的脑袋按向他的大大雄鸟,嘴里催促着说:“雅莉,快吸吸,憋死我了!”

虽说赵雅莉还没跟阿业结婚,但自阿业从武夷山回来后,两人就合住一间房,过起了夫妻生活。

经过一个月多时间如新婚蜜月般的疯狂,赵雅莉觉得阿业身体里**的强烈程度,已经渐趋正常。

虽然还是一夜做一次爱,但阿业显然已经从容多了,再也不似刚回来那阵子的猴急相了。

此时见阿业服用了荆草炖狗鞭后,竟然比刚回来那天晚上还亢奋,不由随之亢奋起来,就着阿业勾着她后脑勺的势,呶起嘴巴将大雄鸟大力往嘴里吸了进去。

阿业边爽歪歪地轻呼一声“哟!”边抬高下巴,眯起双眼,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

很自然的,阿业配合着赵雅莉的口舌动作,边用双手按动着赵雅莉的后脑勺,边一拱一收着他的胯部,让他膨胀欲的大雄鸟在赵雅莉的口舌间,异常快速地进退着。

赵雅莉历经两任前夫的浸润,也在武夷山她的小木屋里尝过慕容文更那无可比拟的钢枪,又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哪里能经受得了阿业如此挺枪跃马大将军架势的诱惑?

不觉胸中气血翻腾,胸口的两峰岩顶已然勃立而起,骚痒得如同无数蚂蚁在叮咬。

特别是她那几乎成水田的桃花洞口,更是特别期待着阿业大雄鸟的搅拌了!

可阿业的双手死死地按在她的后脑勺,她的嘴巴又被阿业的大雄鸟给堵住了,赵雅莉只好眼睛上翻想给阿业示意,却见他后仰着脑袋,下巴抬得高高的,根本就看不到她的目光。

不得已,赵雅莉只好从鼻腔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在阿业的大腿外侧不停地拍打着,以此来引起阿业的注意。

果然,阿业听到的鼻音极重的叫声勾头来看,这才发现赵雅莉正一个劲地朝他眨眼皮,柔声问:“怎么了?”

赵雅莉指指她的嘴巴,阿业赶紧收胯将大雄鸟从她的口腔里退出来。

喘着口气,赵雅莉站起身来,边脱着她的衣裤边说:“业哥,我也好想了,你快来吧!

第22节 阿业的幸福2

阿业以前都是叫鸡解决他的生理需求,找鸡的时候动作自然不会太怜惜。

自从赵雅莉从武夷山来到他的身边,他才有了家的感觉,对待赵雅莉自然倍加呵护,温柔有加,狂野不足,绝不会象对待鸡那般粗鲁狂烈。

但有的女人就是喜欢男人狂野暴烈一些,山野长大的赵雅莉就喜欢狂野暴烈的男人!

此时的阿业,由于狗鞭炖荆草药效的作用,他体内的狂野本性被彻底地激发了出来,欲火象腾天的烈焰烧灼得他血管几欲爆裂,早就想大干快上了。

耳听赵雅莉性的呼唤,目视她脱光了衣裤,阿业如同特种兵实战训练时那样勇往直前。

双手各抓赵雅莉的一条腿,阿业将赵雅莉的下身悬空抓了起来,吓得赵雅莉赶紧双手撑在床沿上。

一杆钢枪胀得发亮,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狂野本性,被药力完全激发了出来,阿业不顾一切地挺枪刺杀着,撞击在赵雅莉的大屁股上,发出一声声“啪啪啪”的响声来。

35岁的阿业正值男人的黄金年龄,精壮的身体本就蕴藏着无穷的能量,加上狗鞭炖荆草的药力,将他体内的所有潜力全部激发了出来,令得他拱动胯部的动作如十七级台风那般狂烈无比。

阿业似乎无坚不摧的威势,不仅没有摧毁赵雅莉的血肉长城,反而激发起她更大的抗日**,使得她从五脏六腑里闷哼出女人生命的呐喊。

赵雅莉一声声“嗯嗯嗯”的叫声,反过来强烈刺激着阿业的神经,男人征服的**顿时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将阿业的所有理智彻底地湮没了,他刺杀的动作不仅仅是狂野与暴烈,更显得狂乱的倾轧。

仿佛不将赵雅莉的血肉长城洞穿就决不甘心一般,阿业狂拼刺刀的同时,双手抡动赵雅莉的双腿,象摇轱辘一般摇动着赵雅莉的身体,时正摇时反摇着。

赵雅莉167身高的身体十分丰满,可她的两条腿在阿业的手中,似乎象两根稻草那般举重若轻,丝毫没有呆滞的现象,反而越摇越快越摇幅度越大了起来。

阿业勾头观赏着他的一根钢枪,随着赵雅莉大幅度摇动的肥大屁股,不停地转动着刺杀的方向,带出赵雅莉鲜红的嫩肉又迅即随着他刺杀而深陷进去,身体上腾空而起的**烈焰愈发升腾而起。

当阿业下意识地将赵雅莉大屁股摇动的幅度大到极致,令他的钢枪有种欲折之感时,他竟然下意识地把他收拱胯间的幅度做到极致的同时,还将赵雅莉的大屁股象和尚撞钟一般撞向他的钢枪来。

这种一心三用的能力,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办得到的,只有象阿业这样优秀特种兵出身的男人,才具备这种超越一般男人的能力。

慕容文更同样具备这种能力,他的身体硬件也不输给阿业半分,在操作能力这软件上更胜阿业许多。

但那天在武夷山中赵雅莉的小木屋里,慕容文更迫于求赵雅莉相救周衍的压力而不得不献身于她,却是完完全全的被动行为,是任由赵雅莉自玩的一种消极表现,因而赵雅莉并没有尝到他出神入化的牧性本领。

此刻阿业的神勇表现,是赵雅莉从两任前夫和慕容文更这三个男人身上,所从未体验过的暴烈激爽性体验,她的泉水如山洪暴发那般滚滚而下,使得阿业狂胀欲裂的锃亮钢枪,愈发显得灵动闪亮。

赵雅莉的身体在阿业既大幅度摇动,同时又前后大力推拉之下,她双手要支撑稳床沿已经很困难了。

此时已经努力支撑了半个小时,纵然赵雅莉出身山野之间,体力上比城市女人要倍儿好,也已经到了力末气不接的地步了。

赵雅莉感觉双臂酸痛异常了,不得不喘着大气求着阿业:“业哥,我累了,手好酸了,让我躺下吧!

第23节 阿业的幸福3

听赵雅莉提醒说她双手撑得很酸痛了,阿业这才意识到他服用狗鞭炖荆草后的第一次,已经性战半个多小时竟然还没感觉要发射炮弹,心里顿时对狗鞭炖荆草生了膜拜之心来。

体贴地托着赵雅莉的大屁股帮她从俯撑姿式成仰躺,赵雅莉的桃花洞口,也沿着阿业的大雄鸟转动180度。

阿业色眯眯地盯着赵雅莉胸前的一对大葫芦,说:“我今天浑身是劲,都忘记时间已经这么久了!”

赵雅莉上身背着席梦思床,双眼也可以观察到阿业那青筋暴凸的臂膀了。

见阿业大异平时,赵雅莉一脸幸福地说:“业哥,今天神勇啊,都这么久了还能毫不泄气的,什么事情让你突然间生出这般的能力来了呀?”

阿业双手抱着赵雅莉的大屁股推拉着,连旋转带进退地在赵雅莉的桃花洞里玩着他的金枪,乐呵呵地说:“就是姑爷从武夷山带回来的荆草呀!我按姑爷教的,用狗鞭炖荆草吃了后,就浑身都是劲,特别这条枪,有着永远用不完的劲呢!”

赵雅莉含情脉脉地用双肘支起上身,伸头望着阿业的大雄鸟在她的洞里一进一退的,带动着她鲜红的洞壁翻出来陷回去,说:“好神奇哦!我在武夷山长到这么大,也识得荆草,还懂一些医道,竟然不知道它有这么神奇的功效呢!业哥,我喜欢你又快又猛,刚才那样爽死我了!”

阿业听了朝赵雅莉嘻嘻一笑,也不说话,却立时加快旋转频率,加大进退幅度,提高撞击力道,再次用暴狂的动作肆无忌惮地进攻着。

赵雅莉边欣赏着阿业的大雄鸟那勇猛无铸进攻着的样子,边无比享受地叫着:“业哥,好爽啊,业哥,啊,业哥,啊!啊!”

阿业跟赵雅莉同居已经一个月多了,两人的性表现相互有比较深入的了解了。

见平时平会**的赵雅莉,今天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地叫着床,阿业心想自己服用了狗鞭炖荆草后,真是神力无铸啊!

女人的**声,只要不是假装出来的,便是对男人性力的最高肯定。

赵雅莉的**声,自然是她真性情的流露,跟找鸡时鸡婆那哼哼啊啊的叫声假截然不同,这一点阿业心里很清楚。

耳听着赵雅莉极其享受的**声,阿业的男子性风刮得更猛烈了起来,房间里顿时回响着“啪啪啪”**的撞击声,赵雅莉“啊!啊!啊!的**声和阿业从胸臆间吁出来的“哦哦哦!”声。

赵雅莉双手抚上她的胸前的肉葫芦,使劲地揉啊搓啊捏的,看得阿业更的象十七级台风掀起滔天大浪拍打在海岸上那样,一击重过一击地撞击着,旋转着他的胯部。

突然感觉金枪被紧紧地夹住了,阿业心知赵雅莉的高峰值立马就要来了,立即贴紧洞口,用他粗长的黑森林,在旋转中不断摩擦赵雅莉的花蒂,给予赵雅莉最猛烈的性冲击。

果然,添加了阿业黑森林大力摩擦这一根最后的稻草,赵雅莉的性浮力终于支撑不住了,桃花洞道猛烈地抽搐起来,死死的将阿业的金枪齐裹住。

赵雅莉在抽搐间歇喷薄而出的女人水,喷洒在阿业的金枪上,黑压压一片的森林中,顺着阿业的大腿上毛茸茸的腿毛,翻滚着淌下他的小腿。

阿业感觉赵雅莉的女人水要冲进他的皮鞋了,急忙踢掉皮鞋只穿着白色袜子站在地板上。

不多久,阿业的白袜子就进水了,这强烈地刺激着阿业的性心。

一个没忍住,阿业的性门立即打开,一股灼热的感觉从他的身体深处涌过前列腺,经过枪身,从大雄鸟的嘴巴里喷射而出。

正在抽搐中的赵雅莉,也感受到阿业金枪的抽搐,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双手死死捏住胸前一对葫芦蒂子拉动着

第24节 罗天成纵性逞神1

阿业站在席梦思边沿,上身伏在赵雅莉身上边喘息着边用舌头卷舐着赵雅莉的花蕾。

待两人缓过气来,阿业才直起身来,将赵雅莉的双腿放下,说:“我得先出去看看,老爷也许有什么事情在待我了!”

赵雅莉一脸汗渍渍的以欣赏的目光望着阿业,闭起双眼嗯了口让阿业感觉她很满足的唾液,说:“去吧,别让老爷等久了。”

阿业用两三分钟冲好澡,穿好衣裤赶紧往罗天成的卧室小跑着过去。

罗天成正走出他的卧室,见阿业匆匆赶来了,就笑着说:“阿业来得正好,我正要出去一趟呢!”

阿业赶紧接过罗天成手中的包,直到上了车,才轻声问:“老爷,我们这要去什么地方呀?”

罗天成淡淡地说:“去看看龙儿!”龙儿是罗天成二奶宋美娟生的儿子,全名叫罗英龙,今年已经8岁了。

阿业不再说话,按惯例将车子开到宋美娟的楼下拐角处,在罗天成迅速下车后立即把车开走。

宋美娟见罗天成来了,开心地说:“老爷,龙儿睡着了!那狗鞭炖荆草,我正给老爷温在锅里,这就给老爷端上来?”

“你先端出来晾着,我先洗个澡!”罗天成担心狗鞭炖荆草的威力太猛,吃完再洗澡的话,会在洗澡的时候就一剑问天,那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宋美娟自17岁上跟了罗天成,第二年就替他生下了儿子罗英龙。眼见着罗天成跟肖晓莉的关系恶化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宋美娟也就一心一意跟着罗天成,打算有朝一日成为他的正室。

宋美娟将狗鞭炖荆草端上来放在餐桌揭开盖子晾着,立即象往常一样替罗天成准备干净的衣服来。

站在卫生间的门外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声音,只等里面喷头喷水的声音停止了,宋美娟就要立即推门将干净的衣服送进去,伺候着罗天成穿好衣裤。

这是宋美娟多年来伺候罗天成养成的习惯,也合罗天成的心意。

听着卫生间里的淋水声停止了,宋美娟立即推门进去,将手中的干净衣服放到衣柜子上,伸手摘下浴巾替罗天成擦干身体,再伺候着他穿好衣裤才一起出来。

宋美娟十七岁上到罗天成的一个工厂上班,罗天成见她长相非常好,身材十分凸凹有致,人也长得高挑,就趁机寻个事将她叫到外面给强奸了。

这始终是宋美娟心底一个解不开的结,但山村来的她胆小,加上罗天成许了她许多的好处,还一一兑现了,她就有点动了心。

才跟了罗天成一个月多,宋美娟就怀上了罗英龙。自此,宋美娟就死心塌地跟着罗天成,再也不做他想了。

罗天成自宋美娟有了身孕,对她就更好了,吃的喝的用的穿的住的都是最好的。

经过多次长时间的监视考察,罗天成发现宋美娟真的一心一意跟着他,就给他用陈恒的名义买了套大房子,让她母子好好地住着。

这天傍晚,宋美娟接到阿业送来的荆草,就按阿业所说买了十几条狗鞭回来,抽出两条狗鞭洗净用十棵荆草炖着,其余的放到冰箱里保存呢。

宋美娟不认得荆草,但她却知道狗鞭的助阳作用,心知罗天成这是想助阳了,满心欢喜地用温火精心炖了三个小时,直到狗鞭很烂了才小火保温着。

罗天成让宋美娟用荆草炖狗鞭的话,等同于给她晚上会过去跟她**的暗示。

女人得到她男人的性暗示,自然会从心理上起变化,会巴巴的盼望时间快点过去,她的男人快点来上她。

宋美娟同样这般心理,此时罗天成一来,她身体里的火焰就腾腾腾的往上窜,此时她的水田早已一片汪洋了。

偎着罗天成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宋美娟娇声说:“老爷,我刚刚洗过了,你查查看吧!”

说着,宋美娟拉起罗天成的手抚向她的胸部揉搓着。

罗天成感觉宋美娟的胸部已经非常胀大了,连那大大的蒂子也已经硬挺起来了,就笑着俏声说:“小娟,你**都硬起来了,你该有多想了呀?”

宋美娟仰头无限娇羞地媚了罗天成一眼,撒娇着说:“我想老爷没错吧?老爷不会让我去想别的男人吧?”

罗天成知道宋美娟一心一意跟着他的,自然不会去计较她这俏皮话,笑嘻嘻地说:“小妖精,老爷呆会儿让你爽个够!”

宋美娟俏声说:“老爷,餐上的狗鞭我已经炖得好烂了,老爷两条狗鞭下肚,肯定比霸王项羽更是力大,不会霸王硬上弓吧?”

罗天成心里也很渴望再在宋美娟身上体验一次霸王硬上弓那美妙的感觉,心里也知道宋美娟指的是第一次被他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就笑眯眯地说:“小娟,你也怀念老爷那次霸王硬上弓的感觉吧?是不是特别的有感觉呀?

罗天成纵性逞神2

说真的,女人被强奸时都会比跟她的意中人**更有感觉。

女人之所以会对被强奸念念不忘,除了心理上所遭受的创作外,最重要的是对被强奸时**得到最彻底的释放念念不忘。

宋美娟还真的对那次被罗天成霸王硬上弓的感觉念念不忘,听了罗天成的问话,娇嗔地白了罗天成一眼,说:“是老爷喜欢霸王硬上弓吧?我这一辈子都是老爷的人了,老爷要不要我再来一次死活不肯的强奸呀?”

说着,宋美娟已经从罗天成的怀里挣脱出去,跑到餐桌旁指着瓦礶里的狗鞭炖荆草,妩媚地说:“老爷,你先吃了狗鞭喝了汤,才会有力气强奸我哦!”

罗天成笑嘻嘻地用食指虚点着宋美娟,笑嘻嘻地说:“小蹄子,你等着,不把你操得呼天呛地的,我就不是你男人!”

宋美娟故意装出一副怕被罗天成样子,畏畏缩缩的躲在客厅沙发的一隅,浑身颤抖着,用恐惧至极的声音说:“不要啊!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啦!”

这正是宋美娟当日被罗天成强奸时的表现与用语,她畏缩在沙发一角的神情和肢体动作,看在罗天成眼里,立即勾起他当日强奸宋美娟时的感受来,裤裆里的风流根不觉一个抖动。

正好宋美娟把狗鞭炖得很烂了,罗天成一截接着一截夹起往嘴里塞,不一会就把两大条狗鞭给咽了下去,双手端起瓦礶来,一口气将狗鞭炖荆草的汤喝个精光。

抿着嘴放下瓦礶,罗天成顿时觉得肚腹间热力渐生,急忙抽了张餐巾纸抹去嘴唇上的油渍,狞笑着将昂立起来的裤裆朝一副万分畏惧的宋美娟晃动了几下,色光大炽地一步步逼向畏缩在沙发一角的宋美娟。

“不要啊!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啦!”宋美娟见罗天成支着老高的帐篷,色光汹涌地逼向她来,故意喊着当日被他强奸时的话,意在重现当日强奸时两个人的不同心境,以激发起罗天成更大的欲火。

连罗天成也没有料想到的是,喝下狗鞭炖荆草汤的他,此时身体里的气血已然象喷发出火山口的烈焰,已然燃烧到极致,他裤裆时的大雄鸟正以极快的速度一耸一耸着脑袋了!

宋美娟目光惊恐地望着罗天成裤裆里正躁动不安大雄鸟,继续重复着当日被他强奸时的哀求话。

说实在话,男人对强奸、偷奸有着与生俱来的嗜好,这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鸡,鸡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男人性心理!

宋美娟本已成为罗天成的女人,不会再存在强奸或者偷情与盗性的关系,此刻为了重温当日强奸宋美娟时的感觉,便打开他心中的狂野之门,决意再给宋美娟一次最疯狂的强奸!

当二十六岁的宋美娟,心底也渴望着罗天成再来一次强奸,以再次彻底纵容她身体里的**之魔。

望着罗天成被欲火烧灼得几欲疯狂的目光,宋美娟一副骇然的表情,哆嗦着身体不停地收缩着手脚,似乎想把身体缩进沙发靠背里去一般。

罗天成逼近宋美娟,象老鹰抓小鸡一般右手将宋美娟拎成半悬空,左手一把撕裂她短小的t恤,再一扯就把她的胸罩扯落下来。

宋美娟一逼抵死不从的样子,象当日被罗天成强奸时那样,双手拼命地扯打着罗天成。

当然,宋美娟没有象当日被强奸时那样,拼命用手将拉扯她衣裤的罗天成的手推开。

罗天成左手绕到宋美娟的后腰处往下一拉,宋美娟的裙子立即掉落沙发上,她精心替罗天成穿的肉色小裤裤,也被罗天成趋势一所扯了裂去,露出她细腻的腹部和黑森林所遮掩的桃源洞口那粉嫩的肉瓣来

罗天成纵性逞神3

罗天成见了宋美娟那粉嫩粉嫩的肉片儿,顿时象饿了三天的人见了刚蒸出笼来那香喷喷的肉包子一样,连眼神也直了。

不顾三七二十一,罗天成放倒手中乱舞的宋美娟,双手捉住她的两条大腿往沙发扶手上一搁,双手用力一掰分,用身体死死地压住。

腾出右手来,罗天成连拉带扯的将他的睡袍带子解开,握着他的大雄鸟瞅准宋美娟粉嫩的洞口,一个挺腰就吱溜一声钻了进去,连一毫米也不肯剩在外面。

宋美娟装出疼痛难受般惊叫一声,泪水顺着眼角就滚了下来,拼命摇晃着她的腰身,就象八年前那次被罗天成强奸时一样的拼命反抗。

其实,宋美娟倒真的是在拼命反抗,而不是在演戏!

一样的强奸场景一样的罗天成,罗天成也一样的这般蛮力强行进入宋美娟的身体里去,这使得深藏在宋美娟内心深处的那个解不开的被强奸心理阴影,突然间挣脱宋美娟的心理禁锢,全然释放出来笼罩在宋美娟的整个身心。

宋美娟似乎分不清是她跟罗天成在演强奸的戏码,还是罗天成真的在强奸她,她心里深处对罗天成的憎恨令她泪如雨下,拼命挣扎着想从罗天成的魔爪下挣脱出来。

可宋美娟的拼命挣扎、哀嚎和滚滚而下的苦楚泪水,在罗天成眼里全被视为宋美娟逼真的演技,反而更激发了他内心深处潜伏着的兽性。

罗天成被狗鞭炖荆草的药效大力催发,加上受宋美娟被强奸时的拼命反抗挣扎的激发,他的肉欲得到最充分的发挥,只能用奋不顾身来形容此时罗天成勇猛无铸的进攻之疯狂。

一般来说,女人的力量总是弱于男人一些,何况宋美娟面对的是身材高大心性阴狠的罗天成!

虽说这只是两个事先敲定的强奸场景,渐渐力竭的宋美娟慢慢安静了下来,开始对罗天成的强奸行为有了生理上的反应。

宋美娟这种生理上的反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了起来,竟然在罗天成暴风骤雨式的疯狂蛮撞下,一声声地呻吟叫唤了起来,不停地叫唤着:“成哥,快,再快点!”

罗天成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力一般,将浑身的劲力凝聚在他的大雄鸟身上,使得他的大雄鸟坚如钛钢,每一次撞击都在宋美娟的大屁股上撞出一声大大的声响来。

不知是狗鞭炖荆草的药力所致,还是强奸场景重现对罗天成的心理起着巨大的催发作用,也许两方面因素都有吧,罗天成这次牧性表现,热力硬度上丝毫不亚于十**岁的小年轻,持久坚韧上更胜他这般年纪的所有中年男人。

宋美娟被强奸的意识早已悄然退尽,弥漫在她心房里的是罗天成疯狂撞击时的快感,是对罗天成的撞击力气更多的渴望。

当宋美娟绷直身材好十几秒钟后,猛然阵发性地抽搐着将罗天成的大雄鸟紧紧裹住的间隙,喷发出令男人无比兴奋的女人水时,不仅罗天成更竭尽全力运动着他的胯部,直把宋美娟粉红鲜艳的肉壁带出来许多,再狠狠地全力直掼进去,连带着把她洞口的那两瓣花瓣也全给扯进了洞里去。

以前每次来看宋美娟,罗天成都完事得比宋美娟早许多,令得宋美娟渐渐对到达她胜利的彼岸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了。

没想到狗鞭炖荆草的药效竟然如此的神奇,令得每次都不能让她满足的罗天成,爆发出如此排山倒海的性威力,不仅她到达了久盼未登陆的胜利彼岸,还未见罗天成有丝毫的力竭表现

罗天成纵性逞神4

好久没得到这样酣畅淋漓的发泄了,宋美娟喘着粗气支起双手,勾头欣赏着罗天成的大雄鸟在她的洞里进进出出着。

她发觉罗天成的大雄鸟比以往有力道多了,就象八年前强奸她那样一样的彪悍坚强,一条条暴凸的青筋缠绕在大雄鸟的身体上,使得大雄鸟更显英俊帅气有气魄,更彰显男性的力量美与万丈雄风。

宋美娟望望罗天成腹部那八块线条分明的肌肉,突然涌起向往之心,希望每天都能有这样能展示力量美的男人给她慰藉,不由脱口说:“成哥,你好棒哦!好想天天都这样被你操到爽翻天!”

这是宋美娟的肺腑之言,此时恰恰向罗天成传达了他最渴望的信息:“你真男人哦!”

罗天成听了宋美娟赞美的话,将死盯着她粉红色洞口欣赏着他的大雄鸟有力地一进一出的目光,瞟向浑身汗渍渍的宋美娟,得意地用恶狠狠的语气说:“我刚才就说过要操死你了,这下你信了吧?看我操出你这三次水喷信不信?”

以前,罗天成只是偶尔把宋美娟弄出一回女人水来,还得在他先泄了后借助于他的手指才能做到。

此时,宋美娟不仅已经得到喷发了一次女人水,瞅罗天成的彪悍依旧,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再让她喷一次呢!

宋美娟心想要真能一夜喷两次的话,那可真是女人的幸福我的向往呀!

了解男人在床上最需要的就是女人的激励与鼓励,宋美娟边欣赏着罗天成青筋暴凸的大雄鸟,在力道十足地撞击着她的水源处,边以盼望的语气说:“成哥,你真的太棒了,我绝对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成哥,你能让我坐上去自己玩一会么?”

在床上,能使女人得到最大的满足,是男人雄风万丈、彪悍无铸的最好证明。

罗天成见一向都很被动的宋美娟,竟然提出她要主动出击,知道她已经心花怒放了。

伸手拉着宋美娟的双手,以他深插在宋美娟桃源洞里的大雄鸟为轴心,罗天成边拱高胯部让她半抱半坐在他的胯部上,边抄手抱着宋美娟的大屁股转了个身。

罗天成弯膝坐在沙发扶手上,说:“你扶着沙发,双脚踏着沙发面上,我躺下沙发去,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宋美娟右手扶上沙发靠背,双脚伸向沙发座位上,左手拉住罗天成的手,让他的上身慢慢躺在沙发座位上,只剩下他的胯部高高的垫在沙发的扶手上。

这是最凸现罗天成大雄鸟的躺姿,也是最能让女人充分享用大雄鸟的姿式。

一个黑社会老大,能够这样躺下让一个女人骑在他的胯部,这充分说明了宋美娟在罗天成心目中的地位,已然绝非二奶了。

这一点,宋美娟自从生了儿子就已经感受到了。

此时,骑在罗天成的身体上,宋美娟真的很庆幸八年前能被罗天成强奸。

宋美娟心里暗想:“只有八年前的被他强奸,才会有她今日的身份地位啊!”

“成哥,我玩起来了哦!”宋美娟把感动藏在心间,手扶着沙发靠背,慢慢抬高她的大屁股,再慢慢地坐下成严丝合缝的样子,目光充满爱恋地望着罗天成说道。

罗天成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温良的宋美娟,用如此泼辣的模式来放牧着她的性,不由大感新奇地说:“嗯,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小娟,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宋美娟听了,再无任何的顾忌,采取渐快的方式,象轿车刚开动时加速那样,将她的大屁股渐渐抬沉得快了起来

罗天成纵性逞神5

这是罗天成第一次被女人坐到他的身上来,等到宋美娟快速将她的大屁股律动起来,他才发现原来让女人主动来玩,对男人来说也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呢!

相对于罗天成185的身高来说,他小腿的长度超过了沙发的扶手,这使得他还有能力利用小腿的力量来拱起他的胯部,使他的大雄鸟得以配合着宋美娟的下沉而抬升着。

罗天成拱起胯部的力量,与宋美娟坐落力道的叠加,让他和宋美娟都能得到更多大的撞击力,获得更多更强烈的快感来。

不多时,宋美娟的动作就开始狂野起来,坐落的力道越来越强,她嘴里又开始啊啊哦哦的叫唤开了。

男人的一生,除了面上的金钱、地位与名利外,内心里更看重的是他的性能力。

就象一个亿万富翁,若是只能对女人望洋兴叹,那他的内心里是极度自卑的,这种自卑会转化成他对外在拥有的疯狂重视,这显然不是一个男人所希望看到的事实。

罗天成经过“三成”决战,借助于魏久鸣的手成功地将陶玉成和兰立成给铲除去,成为省城无人匹敌的黑社会老大。

但罗天成也跟所有人到中年的男人一样,对他日益式微的性能力渐渐生出焦虑之感,渴望重振雄风之心。

虽说他女婿慕容文更给他带回来了传说中神乎其神的荆草,罗天成到了此时才从宋美娟又开始兴奋的状态,对狗鞭炖荆草的威力崇拜而迷恋了起来,心里对他女婿慕容文更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宋美娟边猛烈地用她的大屁股撞击着,边耷拉着眼皮望着罗天成兴奋的目光,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时不时地说:“成哥,好爽啊,真的好爽啊!成哥,你真的棒极了!”

罗天成听了,笑嘻嘻地说:“小娟,你要是将你的大屁股磨起来,会更爽百倍的!来,试试!”

宋美娟第一次取主动姿式,对主动之下的花式自然了解不多,听罗天成这样讲了,就试着以罗天成插在她体内的大雄鸟为轴心,慢慢地磨动她的大屁股,感觉果然比刚才直接的抬沉大屁股更爽得多了。

“真的比刚才还爽得很呢!成哥,我可以快一点磨转吗?”宋美娟得寸进尺地提出了要求。

罗天成依然笑嘻嘻地说:“只要你不摔下去,你想怎么磨就怎么磨啦!小娟,把握好你身体的重心,别摔下去摔伤了你,也把我的大雄鸟给折断了才好呢!”

宋美娟“嗯”了一声,说:“不会摔下去的!要是把成哥的大雄鸟给折断了,那我往后不得守活寡了么?成哥,这么好用的大雄鸟,我才不要你折断呢!”

罗天成听了呵呵一笑,说:“那你快磨起来吧!你磨起来,不仅你爽多了,我也爽多了呀!”

宋美娟右手向前一些,抓紧沙发靠背平稳好身体的重心后,朝罗天成嘻嘻一笑,就由慢而快地磨动起她的大屁股来,所个罗天成的大雄鸟摇作360度的大晃动起来。

罗天成瞅着宋美娟极其享受的表情,开心地问:“小娟,这样是不是比刚才更爽多了?”

宋美娟边磨动她的大屁股,边感受着罗天成的大雄鸟在她桃源洞随着她大屁股磨动做着反方向运动时的动感,咧嘴傻笑着说:“是哦,成哥,好神奇哦!我从来就没想过这样做也可以的,今天算领教了!”

罗天成见宋美娟如此兴致勃勃,心想她要是边磨边升降着,肯定会爽死她的。

朝宋美娟眨眨眼皮,罗天成嘴角抿笑,问:“小娟,你想不想更爽一级?

罗天成纵性逞神6

就在罗天成问宋美娟要不要更嗨一级的时候,宋美娟突然大叫起来:“成哥,又来了,我又来了。”

宋美娟的话音未落,罗天成已感觉她的水田里一阵乱动,宋美娟的女人水已一沱沱地喷在他的大雄鸟和黑黑的林子中了。

罗天成没想到宋美娟这第二次竟然来得比第一次还要快,感觉她的女人水正顺着他的鸟沟迅速流向沙发扶手,罗天成乐呵呵地说:“乐吧,乐吧!我明天给你买新沙发!”

连宋美娟自己也没想到,平时连一次喷发难求到的,今晚竟然连喷了两次。

感觉罗天成的大雄鸟依然不为她连喷两次所动,宋美娟还抽搐未完全停歇下来,心里就想开了第三次了。

见宋美娟连喷两次了,他的大雄鸟依旧岿然不倒,罗天成心里乐开了花,暗想着今膈有了荆草,可就不用再为征服不了女人而发愁了。

这时,罗天成才突然想起上午慕容文更跟宝贝女人做这事的时候,宝贝女儿会叫得整座别墅都给撼动了,原来不是女儿骚,而是女婿的大雄鸟太厉害的缘故!

想象着从此可以让女人在他的身下叫得震山响,罗天成望着胸脯一收一伏大起大落的宋美娟,不由得意地问:“小娟,敢不敢再喷一次给我看看?”

宋美娟狠狠地咽下一大口唾液,喘着气定定地望着一脸得意的罗天成,说:“成哥,你今晚真是神了!到底要我喷几次你才会泄呀?”

听了宋美娟的问话,罗天成笑呵呵地说:“我也不知道呢!娟子,我教你哦,你要是边磨边抬落你的大屁股,爽的程度绝对比刚才还要升一级的,你敢不敢试试?”

八年了,宋美娟今晚才第一次连爽两次,听了无限向往又带着点的后怕,说:“成哥,我也想啊!可我最多只能再喷一次,不然的话可就要伤身体了呢!成哥,你不会永远不泄吧?要那样的话,我今晚不是要累死在你的大雄鸟上面么?”

罗天成故意调侃着宋美娟说:“你要是怕了,我就找其他女人来解决好了!”

二奶最怕的就是男人另找女人去,最担忧的就是她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了。

宋美娟深知,以罗天成的性格与雄厚财力,他要找其他女人,会有nnn多的女人争着往他怀里钻。

妖媚一嗔,宋美娟媚了罗天成一眼,娇滴滴地说:“成哥,那我今晚就舍命陪成哥,倒要看看成哥的大雄鸟到底有多神!”

罗天成也只是想激一下宋美娟,见她果然不受激,嘴角立即浮起不屑的笑容,说:“小娟,你要是累死在成哥的大雄鸟上,我可怎么向你爸妈交待呀?我总不能实话实说,说你在我大雄鸟上脱阴而死吧?”

宋美娟其实心里也知道,自从她跟了罗天成,他就再没找过其他女人了。

但见罗天成今晚的神勇表现,宋美娟心里倒真的有点后怕,就担心她再喷三次罗天成还不泄的话,她可真的没力气陪他了。

可见罗天成话如此说,宋美娟一咬牙,回击着说:“成哥,你不会一泄千里爬不起身来了吧?要是不会这样,我就舍命陪成哥,奋战到底不言悔!成哥,我左右摇转加上下抬坐的动作现在就来了,你可得经得住,别让我还没喷出来你就泄了哦!”

罗天成心里也在期望着想知道,宋美娟的大屁股水平方向的摇动,与垂直方向的运动相结合,所能制造出来快感到底有多大,就笑催着宋美娟说:“啰嗦什么!来吧,看看我们到底谁会先喷出来吧!快点!

罗天成纵性逞神7

宋美娟按罗天成所说的,将她的大屁股边旋转边抬起坐实着,感觉果然非一般的爽。这可是她人生第一次如此风骚的表现,心中自然对效果非常的期待!

由于心中有了这份的期待,宋美娟对牧性运动的感受自然真切,她的身体很快又起了反应,不知不觉中加快了动作与频率。

罗天成可是经验丰富的性手,见宋美娟全心全意投入到第三次牧性的运动中去了,立即双腿力掂而起配合着宋美娟的摇转动作,用他的胯部做着反方向的磨盘摇转。

这一来大出宋美娟的意料,这样的玩法必须两人间的默契配合,就反过来配合着罗天成的磨盘动作。

两人这么相互用心配合,顿时上下两片磨盘对磨而动,全都性趣极度高昂了起来。阿业送罗天成到宋美娟家里,驾车兜了几圈确认没被跟踪后就回了罗家别墅。

瞅着时间跟赵雅莉母子说着话,估摸着罗天成已经把**办完了,这才用别辆车开去接罗天成。

连续兜到宋美娟家的楼下五次了,罗天成还没象过去那样给他打手机,阿业心中忐忑不安起来,担心罗天成在宋美娟家里出了什么状况,连忙将车停到隐蔽之处,跳下车贴着墙根阴影处跑上楼梯来到宋美娟的住房门前。

贴着门缝往里瞅,虽然瞅不见房里的景象,却依稀见得到隐一触即发的灯光从门缝隙中衬出来。

将耳朵贴在门缝处,阿业凝神倾听着,却听到罗天成和宋美娟的**声,这才定心下楼来,重新驾着车兜圈子去。

阿业边兜圈子边在心里好奇,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罗天成难道可以持续战斗这么长的时间?

他比罗天成更年轻,同样吃了狗鞭炖荆草,难道耐力还不如罗天成了么?

阿业自然没有料到,他是罗天成的贴身护卫,心里时时担心着罗天成有事找他,自然会从心理上无意识地想着快点结束。

而罗天成是老大,他没有这方面的心理压力,自然由着性子宽心做着牧性运动,直把宋美娟弄到三花齐献了,这才有意放纵催促着他的大雄鸟打开性门。

当宋美娟第三次抽搐生起喷出女人水来的时候,罗天成有意识地催开他的性门,随着抽搐的宋美娟,大雄鸟一阵跳动,终于也泄了。

宋美娟力竭而喘,一脸满足地对着罗天成笑着,断断续续地说:“成哥,你真神啊,简直比神仙还厉害万分呢!成哥,你就是性神,哪个男人应该都比不上你的性威力吧?”

男人完必后一般会有一段时间的疲惫期。

罗天成这时候就有点疲惫,瞅着还不肯从他的大雄鸟上下来的宋美娟,右手做着让她下身去的手势,说:“应该是吧!这可都是狗鞭炖荆草的功效啊!”

嘴上虽然这么应着,但在罗天成的心里,他知道有一个男人比他的性威力更是厉害百倍,那就是他女婿慕容文更!

虽说哪个男人肯在性威力上服输呢?但慕容文更是他的女婿,是他宝贝女儿肖丽蓉的爱婿,再怎么着他也不能跟女婿计较谁的性威力更强大吧?

宋美娟连腿都有点哆嗦着爬下罗天成的胯间出,瞅见罗天成的胯间已然荡漾起一片波浪,不由失声而笑,手指着罗天成的胯间说:“成哥,你这儿成了水泊梁山了!”

罗天成扭腰将胯部挪到沙发座位前,坐起上身一看,同样失声笑着说:“小娟,你这真是黄河水决堤,水淹七省三亿人呀!真是神女啊!”

宋美娟边抓起一条浴巾敷在罗天成的胯部,边妩媚地说:“成哥,我的水再多,这决堤口也是成哥独自扒开的呢。要说神,成哥才是神人一个!

结束单身的疯狂夜晚1

送走来替慕容文更、肖丽蓉、周衍、慕容明生和慕容文义来量身材的服装公司师傅,一大帮人在客厅里闲聊了会儿明天的婚礼。

见时间不早了,慕容明生让大家都早点休息,明天好有体力应对婚礼。

望着慕容明生和慕容文义父子一起回他们的卧室休息去了,周衍苦笑着朝慕容文更和肖丽蓉说:“你们也去休息吧,我没事的!”

望了肖丽蓉一眼,慕容文更对周衍说:“周哥,我送你回房休息吧!”说着,搀起周衍的手臂往陈恒的房间走去。

走进帮人房间,周衍的眼泪“啪啪”就掉了下来,说:“文更,让哥最后好好看你一眼吧!”

慕容文更知道周衍心里难受,但在罗家别墅里,又不能让周衍跟着他们夫妻一起睡,只好拥抱着周衍说:“周哥,这辈子我不能爱你,下辈子我们好好相爱吧,当然还有蓉儿也要在一起!”

周衍不再说话,在慕容文更的怀中稍为平稳一下情绪,赶紧推开慕容文更的双臂,说:“文更,我没事,你快回去陪着蓉儿吧,不要让人看了去,影响到你们才好!”

虽然慕容文更从来没对男人动心过,但他深知周衍爱他很深,只好愧疚地望着周衍说:“周哥,你也好好休息吧,明天你还要给我当伴郎呢!”

显然已经接受不能再跟慕容文更和肖丽蓉一起睡的事实,幽幽叹了口气,点下头说:“嗯,你快回去吧!”

慕容文更走出周衍的休息室,回到大厅拉着肖丽蓉的小手一起走上三楼他们的卧室。

反手关上门,肖丽蓉象往常一样一下子吊上慕容文更的脖子,双腿曲夹在他的后腰上,问:“文更哥哥,周哥他没事吧?”

慕容文更呶起双眉长长叹了口气,说:“周哥心里肯定很难受!毕竟他永远不可能再跟着我们一起睡了,他能不难受吗?”

肖丽蓉蹙着眉头说:“文更哥哥,照这样下去,周哥要永远一个人睡了。唉,周哥要是愿意去找个男人陪着他就好了,我们也不用多替他着想的。可看周衍那样深受着你,我也不好这样去劝他。文更哥哥,以后周哥可要怎么办哦!”

慕容文更双手抱在肖丽蓉的大屁股上,耸了耸肩,边朝床铺走去,边说:“也许时间真的可以让他接收我们已经结婚,他再也不能跟我们一起睡的事实!好了,蓉儿,我们再来玩我的梨把你来扶,你的水田我来梨的游戏吧!”

肖丽蓉感觉到慕容文更的大雄鸟已然顶在她的屁股沟上了,嘤咛一声将头埋在慕容文更的肩膀上,说:“文更哥哥,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我好开心哦!今晚是我们单身日子最后的一晚,我要好好地扶扶你的单身梨把,你得好好地梨一梨我的未婚地!”

慕容文更听肖丽蓉用单身梨把和未婚地,来形容他们这个最后单身夜晚的大雄鸟和她的水田,将她轻轻放在席梦思床垫上,倾斜着身体用双手食指指向肖丽蓉,摆了个酷酷的poss笑眯眯地说:“未婚地,我的单身梨把来了哦!”

肖丽蓉望着慕容文更酷酷的poss,心神不由一荡,风情万种地斜睨着慕容文更胯间的大帐篷,伸出右手食指做着勾引状,妩媚地说:“单身梨把,来好好的替我梨一梨我的未婚地吧!”

慕容文更褪下t恤衫,露出满胸黑油油的粗长胸毛,微一收劲,朝肖丽蓉做了个健美的造型,目光朝她挑逗性地眨了眨,说:“蓉儿,我这单身的身体很性感吧?”

肖丽蓉故意作出一副陶醉样,说:“文更哥哥,你要是把小裤裤也脱了再做几个健美造型,肯定更性感了!

结束单身的疯狂夜晚2

见肖丽蓉这般有兴趣,慕容文更果然照她说的把牛仔裤跟白色内裤也脱了,连续摆了几个极具力量型的poss,最后双臂曲举收劲,呈现出健力完美的臂肌和腹肌成定格。

肖丽蓉还是第一次看见慕容文更这种健美的造型,不由得看得呆了。

慕容文更的十块腹肌更是令她匪夷所思的性感,配合着他黑压压连成一片的胸毛腹毛,使得他的高高隆起的腹肌藏在粗长油亮的体毛之下若隐若现着,更具有一种特别的性诱惑。

肖丽蓉看得唾液分泌不断增加,不断快速,连连咽着口水,目光死死地盯着慕容文更健美性感的身体,右手食指轻含在唇齿间吮吸着,呈现出一副痴迷无限的映象。

慕容文更望着肖丽蓉思春少女般色眯眯痴呆呆的目光,不觉心中一动,**与顽性齐发,童心与性心共迸,不由劲凝下身的大雄鸟上,腹劲一收大雄鸟立即朝着肖丽蓉高高的昂了下头。

蘑菇头立即胀成暗红血反射着日光灯的光,示威般朝肖丽蓉扬了扬头!

肖丽蓉根本无法抵挡慕容文更这性、力与美的诱惑,不由胸膛一塌,下意识地“唷!”了一声,连咽了几口唾液,双腿已经情不自禁地滑下床来。

站起身来悠悠走到慕容文更摆着健、力、美与性的poss旁,伸手到他的胸膛上,顺着油亮粗长的胸毛轻轻地抚摸着慕容文更的胸肌,感受着藏在他胸肌里的男性力量。

慕容文更凝住poss不变,任由肖丽蓉抚摸着他胸腹上的体毛和肌肉线条,仿佛要从隆起的肌肉里力量似乎强烈感染了肖丽蓉的情绪,使得她的情绪渐渐亢奋起来,胸脯连连大幅度地起伏着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当肖丽蓉的两片红唇轻轻吻上慕容文更健、力、美与性兼蓄齐辉的胸膛,她的身心似乎受到强烈到无以复加的震撼。

跟慕容文更睡在一起已快两个月了,对彼此的身体也非常的了解了,但肖丽蓉此刻身心受到的震撼之强烈,是以往任何时刻所无法比拟的。

这不仅因为今晚是肖丽蓉单身的最后一晚,更是因慕容文更第一次在她的跟前摆下令她如喝了**汤一般,用集健、力、美与性于一身的poss,给了她足够回味一生的最具感官刺激的映象。

慕容文更摆下的这个poss,已然将他的身体呈现出来的健、力、美与性牢牢地深嵌进肖丽蓉的灵魂里,成为与她的灵魂齐生的一道无比瑰丽的梦幻风景线。

肖丽蓉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两片红唇轻轻叨起慕容文更胸膛上油亮的胸毛,一根一根地梳理着,似乎在梳理着她心里的爱丝一般,投入的神情洋溢着女人的幸福与满足。

好似不满足于红唇梳胸毛,肖丽蓉竟然在梳理慕容文更胸毛的时候,伸出舌头配合着梳理胸毛的走向,轻轻地沿着慕容文更胸肌的线条舐着,仿佛要将他积赞在胸肌线条里的男性力量,全部舐进她的三魂六魄里去一般那般专注。

当肖丽蓉的红唇灵舌梳理轻吻到慕容文更右边乳晕的时候,慕容文更只觉灵心被强烈震撼到了,一种被弱电击中的感觉迅速向他的周身弥漫开来,不由从鼻孔里轻“唷”出声,身体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了一下!

肖丽蓉感受到慕容文更身体的颤栗,微微闭起双眼专注地用两片红唇轻轻含住慕容文更已然长大硬挺起来的**,用她的灵巧舌尖围绕着象刚煮熟的黄豆般散发热、力与味极致诱惑的**轻轻地卷舐着

结束单身的疯狂夜晚3

慕容文更象一座健美塑像一般坚持着poss造型纹丝不动,任由肖丽蓉的两片红唇和一条灵动的舌头亲吻吸卷着他的郛头。

这在不动的表象下,慕容文更却时刻在感受着肖丽蓉温热的红唇与湿热的舌头所带来的阵阵酥痒,从他勃立着的**上扩散开来,似乎是从他**的深处挠着他的痒痒一般。

当慕容文更感受到的酥麻骚痒感觉越来越强烈,快坚持不住不动的时候,肖丽蓉的红唇湿舌恰好离开了快忍受不了的**,一丁点一丁点地往下移动着。

肖丽蓉用她灵魂的舌头抚舐着慕容文更块块腹肌上的线条,那一丝不苟的专注神情,似乎要将慕容文更每块腹肌的大小、形状、隆得多高嵌进她的大脑中去一般。

肖丽蓉的唇吻舌舐令慕容文更的大雄鸟越来越是赳赳抖动着,仿佛在向肖丽蓉温柔的吻舐致谢一般。

慕容文更坚持着poss不动,就象在考验他的意志与定力一般,用意志与定力跟肖丽蓉唇舌抚舐所生出来的冲动抗衡着。

男人在牧性运动上总是以雄赳赳向女人叫阵开始,以垂下高傲的头来向女人俯首而告终。

当肖丽蓉的唇舌渐渐下移到慕容文更的大雄鸟身体的时候,身体里爆燃上窜的**之火,灼得慕容文更“哟!”了一声,他肌肉上的所有劲力顿时消去,所有肌肉线立时趋向柔和平滑起来,全部的注意力与劲道完全转移到他的大雄鸟身体上去。

享受着肖丽蓉的唇舌所带来的剧烈快感,慕容文更的头下意识地抬起,高高隆起的喉结不时地往上滑动后,随着他咽口水的咽声而回滑下去。

肖丽蓉边舌吻着慕容文更的大雄鸟,边在心里想起他刚才所说的单身梨把,心想这是文更哥哥婚前做的最后一次爱,一定要让他得到最彻底的满足,将这单身汉最后一夜所做的爱牢牢地镶刻在他的记忆中。

肖丽蓉的舌尖循着慕容文更大雄鸟暴凸而起的青筋,一条条地吻向根部,闭着双眼感受着舌苔舐过暴凸青筋的感觉,心想文更哥哥这婚前最后一次爱的特征她一定要牢牢记住,就象歌曲里唱的,等到两人都老到只能坐轮椅的时候,再慢慢地回忆着说给他听,好重温这一刻的青春美丽。

好想能让慕容文更将这单身汉最后一次所做的爱带到下辈子去,肖丽蓉非常用心地吻着舐着,甚至伸出整条舌头用苔面卷着慕容文更大雄鸟的鸟头,把那绝品的大蘑菇舐得湿湿的反射着日光灯的亮光。

慕容文更心里也想将单身汉做最后一次爱的美丽深深地镶刻在肖丽蓉的大脑里,好让她一生一世都能拥有最温馨、最美丽的记忆可重温,就发行量克制着自己想立即进入她身体的**,任由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想起武夷山牧性溪谷外与肖丽蓉的美丽相遇,慕容文更的嘴角浮起浅浅的笑容,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肖丽蓉被猴群所追赶的狼狈与惊慌。

要不是有自己的猴群追赶着肖丽蓉抢吃的,他就不会遇到如此美丽动人的蓉儿,慕容文更相信这是他前十九代的祖爷爷慕容澈,在冥冥之中下令他的猴群将蓉儿追赶到自己的身边来的。

慕容文更很感激武夷山牧性溪谷竹林中他的那群猴子,没有它们的不舍追赶,蓉儿也不会跑到他的轿车旁求助,那他就缘认识让他爱入骨髓的蓉儿了!

想着牧性溪谷谷口的那次相遇,慕容文更顿时想起他祖爷爷留下的《御女心经》,想起《御女心经》里记载的御女程序与姿式,决心在这结束单身前的这个夜晚,好好地与蓉儿一起实践一遍。

慕容文更勾下头望着乐此不疲的肖丽蓉,轻声问:“蓉儿,你还记得我跟你讲过我祖爷爷留下的《御女心经》吗?”

肖丽蓉手握大雄鸟脖子,空出口舌来抬头望着慕容文更妩媚地甜甜一笑,说:“记着呢,文更哥哥怎么突然提起祖爷爷留给你的《御女心经》来呢?”

慕容文更嘴角涌出开心的笑容,望着异常动人美丽的肖丽蓉,柔声说:“蓉儿,我想在这个结束单身前的最后一个晚上,跟你一起演练一遍《御女心经》上记载的各种花式,给蓉儿留下少女时代最美丽的记忆!那样,你就可以有这最美丽动人的记忆可回忆,等我老到走不动的时候,再由你慢慢地一个个花式的感受说给我听。好不好?”

肖丽蓉本就有要给她的文更哥哥留下青春最美丽风景线的想法,听了慕容文更的建议,立即开心地说:“好啊,那真是太好了呢!”

慕容文更见肖丽蓉愿意配合,开心地说:“那好!蓉儿,你把《御女心经》取来,我们依书照做每一个花式吧!”

肖丽蓉站起身来,搂着慕容文更的脖子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说:“文更哥哥,我这就去找出《御女心经》来!”

原来,自从跟肖丽蓉同居以来,慕容文轩就将从牧性洞中得自他祖爷爷的《御女心经》交给肖丽蓉保管了,连他祖爷爷用过的那把长剑和那本《慕容剑谱》也交到肖丽蓉的手中保存起来。

肖丽蓉到衣柜最底层提出藏在衣服底下的《御女心经》,喜孜孜地边翻看着边走到慕容文更身边,手指着《御女心经》的第一式,说:“文更哥哥,我们就从第一式开始练习吧!”

《御女心经》除了记载有凡间牧性书籍上所记载的七十二式外,在书的最前面记载有慕容文更前十九代祖爷爷自创的御女心经十二式及图解。

双燕剪尾是《御女心经》的第一式,以男人右腿直立,左腿成120度角上抬;女人恰与男人的体位一样,男女面对面互换左腿成一体。

肖丽蓉瞅着《御女心经》上的花式,再端详一下慕容文更的身高腿长,心想以自己172的身高,肯定跟文更哥哥188的身高不匹配,目光就四下搜寻着,想找一个15公分高的物体来增加她的高度。

慕容文更见了心下明白,顿时想起卫生间里有一张小凳子,差不多十几公分高,就笑着说:“蓉儿,我去卫生间打那凳子给你!”

肖丽蓉一听就笑了,说:“文更哥哥,我们就到热水喷头下边淋热水边练习这招双燕剪尾吧,卫生间里还可以扶着水管好稳住身体呢!”

慕容文更想想也对,他祖爷爷是个武功高强的人,自然可以很容易就稳住两个人的身体了,就笑着说:“蓉儿,我以后也要练武,把武功练到我祖爷爷一样好,那时就不用扶着水管也可以稳稳地稳住我们两个人的身体了。”

慕容文轩边说边替肖丽蓉脱光去,象平时那样抱起她走进卫生间去

《御女心经》第一式《双燕剪尾》

慕容文更前十九代的祖爷爷慕容澈,以其深厚的内功这基础,自创《御女心经》十二式,每式都得以稳定为支撑,姿式稳定难度极高。

当慕容文更抱着肖丽蓉走进卫生间热水喷头下站好,回身从洗脸台下找来矮凳子给肖丽蓉垫好后,肖丽蓉背靠墙稳定好身体,压下热水开关,调整好热水喷洒的角度,使热水刚好喷洒在她的双腿之间。

两人依照《御女心经》第一式《双燕剪尾》的图式,分别抬起左腿成120度让对方抱紧,各以右腿为身体支撑腿。

慕容文更亲吻了下肖丽蓉的左小腿,柔声说:“蓉儿,我进去了!”说完,躬起胯部寻找准方位,将他的大雄鸟循着花径探入花阴深处。

肖丽蓉右手抱紧慕容文更的臀部,左手牵在出水管道上,感觉慕容文更的大雄鸟钻进了她的花洞里去了,不由嘤咛一声,微微张开小嘴“哦”了一声。

慕容文更左手抓紧供水管将身体固定住,将右手搂紧肖丽蓉的左殿,轻声说:“蓉儿,我们先旋转身体吧,习惯后我再推进后抽。”

说完,慕容文更慢慢放下左腿与右腿成并立。肖丽蓉有样学样放下左腿,使两人的身体成直立贴紧。

肖丽蓉感觉非常的刺激,轻声说:“文更哥哥,是不是我们要一起转动身体呀?”

慕容文更呵呵一笑,开心地说:“是呀!蓉儿,我们就按做广播体操的节拍同时转动身体吧!我来喊节拍,我们一起跟着节拍转动!”

肖丽蓉觉得太刺激太好玩了,卟哧一声笑着说:“文更哥哥,我们这是在做体操还是在做着爱呀?”

慕容文更听了顿时想起牧性洞来,笑嘻嘻地说:“蓉儿,这是我们的牧性体操运动!第一套牧性体操运动第一节《双燕剪尾》现在开始!1234,5678;2234,5678。”

慕容文更和肖丽蓉贴紧身体,按着节拍以抬高放低左腿来带动身体,做起了牧性体操运动第一节《双燕剪尾》运动。

慕容文更感觉到两人身体以慕容文更的大雄鸟为原点的同位面旋转,使得他的大雄鸟在肖丽蓉花洞里的旋转速度成了两个旋转速度的的相加,快感也随之成长了两位。

肖丽蓉也感觉慕容文更的大雄鸟在她的花洞里的转速非常快,带来的快感非常大,情不自禁地随着慕容文更的节拍轻声“哦,哦,哦,哦”地哼起来。

做第一节六十四次旋转,慕容文更见两人的配合已经很默契,心想可以加进前后运动模式了,顿时一脸灿烂笑容,吻了下肖丽蓉的红唇,很开心地说:“蓉儿,我们现在边旋转边抽送吧!”

肖丽蓉回吻了下慕容文更,妩媚春色从她的眼眸中流出,柔声说:“嗯,好的,我还按你的节拍速度来啊!”

慕容文更将鼻子触碰着肖丽蓉的鼻尖,轻声说:“我们按节拍先后退再前进吧!我开始喊节拍了。”

慕容文更特地将节拍速度放慢,喊出1来的时候,将他的臀部向后收,同时将左腿抬起;再随着2声将臀部拱向前去,放下左腿来。

随着慕容文更的节拍,肖丽蓉配合着他的后收前拱动作,边将她的大屁股一收一拱着,边抬起放下她的左腿。

当慕容文更再次喊完八八六十四个节拍点,两人的身体恢复成并立姿式的时候,慕容文更咽了口唾沫,柔声问:“蓉儿,爽么?”

肖丽蓉的确爽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这是双燕剪尾的姿式太新颖所带来的效果,双重的快感叠加,当然令两人都有了双倍的爽感!

“文更哥哥,你太厉害了,我真的好爽啊!对了,文更哥哥,我们换一条腿来试试吧!

36.婚礼上的枪声

说好要将《御女心经》慕容澈自创的十二式都练习一遍,可肖丽蓉体力跟不上,慕容文更只得作罢。

洗净肖丽蓉的花道,慕容文更替她擦干身体,匆匆擦干他自己后,抱起肖丽蓉回到卧室的床上。

忙碌、兴奋了大半个晚上,到凌晨三点多才躺到床上。

一阵噼噼叭叭的炮仗声,把慕容文更和肖丽蓉从沉沉的睡梦中给惊醒过来。

慵懒地抬手揉揉不想睁开的眼皮,嘴里嘀咕着:“这么早就放炮仗,还让不让人睡觉呀?”

突然意识到今天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睁眼见时近傍晚了,慕容文更连忙伸手推着肖丽蓉,连声叫着:“蓉儿,蓉儿,快醒醒!”

肖丽蓉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转个身背对着慕容文更,又睡了过去。

慕容文更跳下床来,迅速穿着衣裤,大声地嚷嚷着:“蓉儿,快起床啦,我们要结婚去了!”

两人洗漱清楚,回到卧室刚把衣饰整齐,门口就传来赵雅莉的声音:“小姐,姑爷,化妆师来给你们化妆来了!”

化完妆出来,所有人都在等待他们出来一起出发前往酒店了。

见状,化了浓妆的肖丽蓉望了一眼没怎么化妆一身笔挺西服的慕容文更,悄声说:“文更哥哥,我们太晚起来了!”

二十几辆轿车鱼贯进入梦天堂黄金酒店,这是一家罗天成全资的酒店,婚礼就在梦天堂酒店举行。

一切都有序地进行着,等八点多一点,阿业带着喜娘和司仪一起走进新人休息室。

三十来岁的喜娘做作地抬腕看下表,一脸笑意地对慕容文更和肖丽蓉说着:“小姐,姑爷,现在是八点十三分十四秒,寓意着新郎新娘结成连理,从此会发一生一世的枝叶!”

等喜娘和婚礼司仪把要注意的事项给慕容文更和肖丽蓉交待明白,就该到婚礼宴会场地外面等候了。

司仪先行入场作了些铺垫,慕容文更朝身为伴郎的周衍望了一眼,俯头过去贴着他的耳畔轻声说:“周哥,委曲你了!”

周衍见四周全是罗天成的手下在警戒,只得收起感伤的心情,低声说:“我挺高兴的!这辈子你是蓉儿的,下辈子就是我们两个的了!”

慕容文更感慨地搂着周衍的肩膀,柔声说:“谢谢周哥!”

随着婚礼进行曲音乐的响起,老到的喜娘手扶着肖丽蓉的左手臂,让她挽着慕容文更的手臂,朝周衍说:“周大哥,我们走在新郎新嫁娘身后啊!”

入场红绸帘布拉开,肖丽蓉手挽慕容文更一起步入婚礼宴会大厅,随着音乐节拍向婚礼台上缓缓走去。

圆形光柱打在慕容文更和肖丽蓉的身体上,全场的目光聚焦于他们。

婚礼宴会大厅高约三层,两侧全是酒店的包间。

周衍向宴会厅两侧望了望,见二楼三楼的每个包间里都有罗天成的手下守着,左侧三楼第三间包间里的那位年轻帅哥很有一股剽悍之风,周衍下意识地多看了一眼,对他两道浓长的眉毛顿时生出好感来。

见罗天成警戒安排得这么妥当,周衍这才放心下来。

婚礼按程度进行下去,到新人拜见双方宾客的这道程序了,罗天成引着宝贝女儿和姑爷慕容文更依序一桌桌地拜见来宾。

罗天成的身份极为特殊,全市能排得上名号的大公司老板全都亲自来了。

等拜见过双方亲戚后,慕容文更一眼扫见余玉凤、刘兰婷、高小宁和董晓峰赫然坐在朋友席的第一桌上!

慕容文更大吃一惊,顿觉浑身不自在起来,迅速将目光从她们身上移开。

忍不住偷眼又瞟了刘兰婷等人一眼,见她们全然不认识他的样子,在酒桌上与临座窃窃私语着,慕容文更这才放心下来,也装出不认识他们的样子来。

罗天成领着慕容文更和肖丽蓉走到刘兰婷这一桌,开心地笑着将她们一一介绍了一遍。

刘兰婷率先若无其事状给肖丽蓉一个大红包,喜娘拆开红包做作地惊呼一声:“一百万!这位刘董事长给红包一百万”

慕容文更内心尴尬极了,这位曾把她跟自己比喻成七仙女与董永,八姑与考拉,仙女与大王,说是千万年来缘分相续的刘兰婷,竟然笑意盈盈地给了他红包一百万元。

站在慕容文更身边的周衍,虽听慕容文更提过刘兰婷这一号人,但并不认识眼前这位美少妇就是曾与慕容文更在武夷山牧性溪谷里一起牧性的刘兰婷,心里并没在意慕容文更的一举一动。

周衍突然想起三楼那位帅哥,目光下意识地瞟向三楼左侧第三间包间,见包间里的帅哥身影躲在红色窗帘而后面。

正想移开目光,周衍突然发现一支枪口从红色窗帘布一角伸出瞄向慕容文更,顿时被唬得灵魂出窍,一步冲向前去,双手搭在慕容文更的肩膀上用力往上跃去,用他的身体阻在枪口与慕容文更之间。

“啪”的一声枪响,周衍的左背上立即破了一个洞,子弹正打中他的心脏!

慕容文更冷不防被周衍压在他肩膀上的身体压得一个踉跄,感觉周衍的身体摔向红地毯,下意识地抄手弯腰去抱。

也许正是慕容文更这个下意识抄手弯腰去抱周衍的动作,使得他的身体被惊立起来的来宾所遮挡,枪手这才失去开第二枪的机会。

也许一击不中,枪手已然逃窜。

阿业已经带着手下团团用身体围住罗天成、肖丽蓉和慕容文更,婚礼现场一片狼藉,来客被吓得相互踩踏拼命夺门而逃!

慕容明生和小儿子慕容文义以为慕容文更被枪击中了,死命挤到慕容文更跟前,见是周衍被子弹击中已然没了气,两人不由落下泪来。

被吓得花容失色的肖丽蓉,被阿业双手压着肩膀蹲在地面上,见着鲜血正从周衍的背上流落地面,突然大叫一声后,狂哭了起来

婚礼上的枪声

说好要将《御女心经》慕容澈自创的十二式都练习一遍,可肖丽蓉体力跟不上,慕容文更只得作罢。

洗净肖丽蓉的花道,慕容文更替她擦干身体,匆匆擦干他自己后,抱起肖丽蓉回到卧室的床上。

忙碌、兴奋了大半个晚上,到凌晨三点多才躺到床上。

一阵噼噼叭叭的炮仗声,把慕容文更和肖丽蓉从沉沉的睡梦中给惊醒过来。

慵懒地抬手揉揉不想睁开的眼皮,嘴里嘀咕着:“这么早就放炮仗,还让不让人睡觉呀?”

突然意识到今天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睁眼见时近傍晚了,慕容文更连忙伸手推着肖丽蓉,连声叫着:“蓉儿,蓉儿,快醒醒!”

肖丽蓉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转个身背对着慕容文更,又睡了过去。

慕容文更跳下床来,迅速穿着衣裤,大声地嚷嚷着:“蓉儿,快起床啦,我们要结婚去了!”

两人洗漱清楚,回到卧室刚把衣饰整齐,门口就传来赵雅莉的声音:“小姐,姑爷,化妆师来给你们化妆来了!”

化完妆出来,所有人都在等待他们出来一起出发前往酒店了。

见状,化了浓妆的肖丽蓉望了一眼没怎么化妆一身笔挺西服的慕容文更,悄声说:“文更哥哥,我们太晚起来了!”

二十几辆轿车鱼贯进入梦天堂黄金酒店,这是一家罗天成全资的酒店,婚礼就在梦天堂酒店举行。

一切都有序地进行着,等八点多一点,阿业带着喜娘和司仪一起走进新人休息室。

三十来岁的喜娘做作地抬腕看下表,一脸笑意地对慕容文更和肖丽蓉说着:“小姐,姑爷,现在是八点十三分十四秒,寓意着新郎新娘结成连理,从此会发一生一世的枝叶!”

等喜娘和婚礼司仪把要注意的事项给慕容文更和肖丽蓉交待明白,就该到婚礼宴会场地外面等候了。

司仪先行入场作了些铺垫,慕容文更朝身为伴郎的周衍望了一眼,俯头过去贴着他的耳畔轻声说:“周哥,委曲你了!”

周衍见四周全是罗天成的手下在警戒,只得收起感伤的心情,低声说:“我挺高兴的!这辈子你是蓉儿的,下辈子就是我们两个的了!”

慕容文更感慨地搂着周衍的肩膀,柔声说:“谢谢周哥!”

随着婚礼进行曲音乐的响起,老到的喜娘手扶着肖丽蓉的左手臂,让她挽着慕容文更的手臂,朝周衍说:“周大哥,我们走在新郎新嫁娘身后啊!”

入场红绸帘布拉开,肖丽蓉手挽慕容文更一起步入婚礼宴会大厅,随着音乐节拍向婚礼台上缓缓走去。

圆形光柱打在慕容文更和肖丽蓉的身体上,全场的目光聚焦于他们。

婚礼宴会大厅高约三层,两侧全是酒店的包间。

周衍向宴会厅两侧望了望,见二楼三楼的每个包间里都有罗天成的手下守着,左侧三楼第三间包间里的那位年轻帅哥很有一股剽悍之风,周衍下意识地多看了一眼,对他两道浓长的眉毛顿时生出好感来。

见罗天成警戒安排得这么妥当,周衍这才放心下来。

婚礼按程度进行下去,到新人拜见双方宾客的这道程序了,罗天成引着宝贝女儿和姑爷慕容文更依序一桌桌地拜见来宾。

罗天成的身份极为特殊,全市能排得上名号的大公司老板全都亲自来了。

等拜见过双方亲戚后,慕容文更一眼扫见余玉凤、刘兰婷、高小宁和董晓峰赫然坐在朋友席的第一桌上!

慕容文更大吃一惊,顿觉浑身不自在起来,迅速将目光从她们身上移开。

忍不住偷眼又瞟了刘兰婷等人一眼,见她们全然不认识他的样子,在酒桌上与临座窃窃私语着,慕容文更这才放心下来,也装出不认识他们的样子来。

罗天成领着慕容文更和肖丽蓉走到刘兰婷这一桌,开心地笑着将她们一一介绍了一遍。

刘兰婷率先若无其事状给肖丽蓉一个大红包,喜娘拆开红包做作地惊呼一声:“一百万!这位刘董事长给红包一百万”

慕容文更内心尴尬极了,这位曾把她跟自己比喻成七仙女与董永,八姑与考拉,仙女与大王,说是千万年来缘分相续的刘兰婷,竟然笑意盈盈地给了他红包一百万元。

站在慕容文更身边的周衍,虽听慕容文更提过刘兰婷这一号人,但并不认识眼前这位美少妇就是曾与慕容文更在武夷山牧性溪谷里一起牧性的刘兰婷,心里并没在意慕容文更的一举一动。

周衍突然想起三楼那位帅哥,目光下意识地瞟向三楼左侧第三间包间,见包间里的帅哥身影躲在红色窗帘而后面。

正想移开目光,周衍突然发现一支枪口从红色窗帘布一角伸出瞄向慕容文更,顿时被唬得灵魂出窍,一步冲向前去,双手搭在慕容文更的肩膀上用力往上跃去,用他的身体阻在枪口与慕容文更之间。

“啪”的一声枪响,周衍的左背上立即破了一个洞,子弹正打中他的心脏!

慕容文更冷不防被周衍压在他肩膀上的身体压得一个踉跄,感觉周衍的身体摔向红地毯,下意识地抄手弯腰去抱。

也许正是慕容文更这个下意识抄手弯腰去抱周衍的动作,使得他的身体被惊立起来的来宾所遮挡,枪手这才失去开第二枪的机会。

也许一击不中,枪手已然逃窜。

阿业已经带着手下团团用身体围住罗天成、肖丽蓉和慕容文更,婚礼现场一片狼藉,来客被吓得相互踩踏拼命夺门而逃!

慕容明生和小儿子慕容文义以为慕容文更被枪击中了,死命挤到慕容文更跟前,见是周衍被子弹击中已然没了气,两人不由落下泪来。

被吓得花容失色的肖丽蓉,被阿业双手压着肩膀蹲在地面上,见着鲜血正从周衍的背上流落地面,突然大叫一声后,狂哭了起来

性报复从刘兰婷开始

虽说枪手在逃逸的过程中被阿业布置在梦天堂黄金酒店外围的手下给击毙了,但阿业却认出这是陈一农的手下孙虎。

宝贝女儿的婚礼,竟然被人潜入要枪杀新郎,这让罗天成异常震怒,决心不计一切后果来收拾肖晓莉。

阿业死马当作活马医,立即将周衍和孙虎一起急送省立医院抢救。

闻讯带着大批警员赶来的魏久鸣,按罗天成的意思,立即飞车前往文峰房地产投资责任有限公司,把肖晓莉和陈一农等人全给带回了警局。

听到肖晓莉就在省城,而不是还在北京,肖丽蓉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无论如何不敢相信妈妈还派枪手来杀她的新郎慕容文更。

周衍的死使得慕容文更大受打击,从此性情大改,变得冷酷无情起来,发誓要将所有玩过他的女人一个个除去来替周衍报仇!

从此,省城的商界刮起了腥风血雨!

魏久鸣利用孙虎在省立医院抢救的机会,散布孙虎还活着,并供出暗杀慕容文更是执行陈一农的命令。

找来一个跟孙虎长得极像的警员来假扮孙虎,拍下他躺在特邀病床上招供录像,以此击垮了陈一农的防御心理,招出是肖晓莉下令要他除去慕容文更的。

有了陈一农招供的录像,肖晓莉的心理也很快就崩溃了,招供了她下令暗杀慕容文更的事实。

但肖晓莉却把最关键的事实给隐瞒了过去,只把下令暗杀慕容文更的动因,归于慕容文更的贫寒出身,跟她女儿肖丽蓉门不当户不对,她反对无果只得下令除去他。

肖晓莉这个暗杀慕容文更的理由,魏久鸣心里根本不信,但他却不深究。有了肖晓莉下令暗杀慕容文更的录像为证,肖晓莉就难逃法责,她的公司和财产就将悉数归于罗天成,至少悉数移交给罗天成的双胞胎女儿,那罗天成的目的也达到了。

经过一个半月的侦查补证,魏久鸣终于把肖晓莉谋杀案办成了铁案,将案卷移交给市检察院复查无误后,立即提起公诉,判处陈一农死刑立即执行,肖晓莉死刑缓期执行,剥夺公民权利终生。

凭着法院的判决书,罗天成带着女儿、女婿顺利接管了文峰房地产投资责任有限公司及其旗下的大大小小几十个公司。

肖丽蓉成了文峰房地产投资责任有限公司的董事长,由慕容文更事实上执掌所有大权。

冷漠兼残酷性格已悄然形成的慕容文更,在掌管了文峰房地产投资责任有限公司后,心里就盘算开如何收拾刘兰婷、余玉凤、华美媛、温如玉、葛云霞、王雪嫣、肖晓艳、柳碧青和蔡如烟,还有余玉凤的女儿兰婷嫣来了。

斟酌再三,慕容文更决定先报复身在省城的刘兰婷、余玉凤和华美媛,从公司规模最大的刘兰婷开始。

经过阿业的推荐,慕容文更豢养了上百位打手,重建为文峰房地产投资责任有限公司保安部。

一番考察后,慕容文更挑选了潘建华为保安部经理,姚笛、汪剑虹为他的身保镖正副头目。

三个月后,慕容文更已然做好了对付曾经玩过他身体的所有女人的准备工作,正式拉开为周衍复仇的行动计划!

这天上午,慕容文更刚到文峰房地产投资责任有限公司总经理办公室上班,立即给刘兰婷打去一个电话,邀她中午在梦天堂黄金酒店一聚。

自从慕容文更娶了罗天成的女儿为妻,刘兰婷心里就对慕容文更死了心。

然而忘情最难,接到慕容文更相聚的邀请电话,武夷山牧性溪谷里的情景,一幕幕又浮上刘兰婷的眼帘,当然还有慕容文更胯间那头令她至死也无法忘怀的硕大大雄鸟,和他那世人无敌的牧性内功。

刘兰婷想起这些,淫心大劫,不假思索就一声答应了慕容文更的邀请

情囚美少妇1

梦天堂黄金酒店是罗天成的产业,身为罗天成的姑爷,也算是慕容文更的地盘了!

十一点正,慕容文更离开文峰房地产责任有限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驾驶着罗天成为他新买的红色凯迪拉克跑车,径直来到梦天堂黄金酒店地下停车场。

见罗天成的姑爷驾到,停车员跑近来哈着腰殷勤地献着媚说:“姑爷,小的给您停车。”

慕容文更不习惯这样,淡笑着摇了摇头,自行将红色凯迪拉克跑车停好,将钥匙放进手包里,从停车场的电梯里上到大厅。

大堂副理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圆额寸发帅男生,叫许帅。

见慕容文更从电梯里出来,许帅一脸阳光般的笑容乐呵呵地迎了上来,说着:“姑爷请先沙发上休息!有什么需要请姑爷吩咐,我替姑爷办去!”

“要一间好一点的套房,我要见客人!”慕容文更还以一笑,边说着边在大堂副理座位后方的沙发上坐下。

慕容文更当然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罗天成的监控之下,之所以选择岳父的梦天堂黄金酒店跟刘兰婷见面,就是要让罗天成知道他正跟刘兰婷会面。

他相信凭罗天成的智慧,一定不会误会他偷腥,只待他回到罗家别墅后,肯定会拐着弯来询问见刘兰婷的用意。

到时,慕容文更就会将心中控制刘兰婷名下资产的想法说出来。

以罗天成的眼光,自然对省城第一大公司、刘兰婷名下的兰婷投资责任有限公司垂涎三尺,一定会赞成慕容文更的控制刘兰婷交道的计划。

许帅笑嘻嘻地将一片磁感应门锁,双手递到慕容文更手上,恭敬地说:“姑爷,3033房。”

慕容文更接过门锁,边站起身来边对许帅说:“兰婷投资责任有限公司董事长刘兰婷来的时候,你不要理她,任由她到我的房里去。”

许帅心中虽然很是不解,却职业性地微笑着答应着。

目注着慕容文更走进电梯去了,许帅立即向酒店的保安经理陈恒打去电话,告诉他姑爷要进3033总统套房了,让他做好安保工作,以防姑爷再出意外。

陈恒伤好后,罗天成鉴于他的身体,让他来梦天堂黄金酒店当了保安部经理,一切待遇照旧,也算妥当照顾了为他出生入死的贴身保镖陈恒。

得知姑爷要在3033房里跟刘兰婷会面,陈恒立即布置手下保安全力做好3033房的安保工作,自然将姑爷的这一情况汇报了罗天成。

象慕容文更所预料的,罗天成虽然不知道慕容文更要干什么,但他相信女婿慕容文更是个有想法的人,只吩咐陈恒做好姑爷的安保工作。

慕容文更走进3033总统套房,见里外三间,大小两间会客室,设备极尽奢华。

这是慕容文更第一次进这种高级的酒店套房,不由得意地在外面大会客室的沙发上坐下,打电话让吧台送一瓶大拉菲红酒,两只酒杯上来。

回想着当日被华美媛引诱出柜的情景,想象着跟刘兰婷举杯共饮大拉菲红酒时的温情旖旎,慕容文更嘴角流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来。

掏出手机给刘兰婷拨去,告诉她梦天堂黄金酒店3033房的房号后,慕容文更起身将房门虚掩着就进卫生间冲澡去,他要给初来乍到的刘兰婷以最强烈视觉上的性震撼,好牢固她向往他身体的意念。

慕容文更很快冲好澡,故意站在全身镜前整理着,将脸上的胡须刮得恰到好处,只留下非常短的黑青色胡茬,连一对剑眉也用梳子梳得没半根散乱。

望着全身镜里的自己,慕容文更自觉比起武夷山牧性溪谷中的自己更有男人性魅力了许多,这才满意地将长长的眼睫毛整理顺,再将毛茸茸黑油油的胸毛腹毛梳整齐。

恰在此时,慕容文更感觉房门被关上的落锁声,心知刘兰婷已经进房来了,故意用极具男性诱惑力的磁性声音问道:“谁呀?”

刘兰婷悦耳的声音从卫生间门外响起:“是我,文更!”

慕容文更拿捏得非常准确地半推开卫生间的门,半探出一丝不挂左半身,满脸都是到极致的笑容望着刘兰婷嘻嘻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说:“兰婷姐,你先坐啊,我马上出来了。”

刘兰婷的目光如慕容文更所预期的,从他的脸上经胸部、腹部下滑,移到他胯部的时候,胸脯的起伏很明显地加大了幅度,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液,有点艰难地说:“好的。”

慕容文更见刘兰婷答应后,目光仍停留在他的胯部,不由在心里笑了。

故意趁着关上卫生间门的时候,将无比硕大的大雄鸟往左侧一晃,呯的一声轻响,慕容文更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慕容文更的这一晃,果真让刘兰婷专注地盯着他胯部看的刘兰婷给观察到了,顿时使她回想起武夷山牧性溪谷里的牧性场景,身体一下子就起了反应,心里已经在期待慕容文更的再一次春风化雨浸润她的身体了。

卫生间门“哗”的一声被拉开,慕容文更一条浴巾低腰围着赤脚走了出来。

见刘兰婷侷促不安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注视着他的胯部,慕容文更故意拱了拱胯部,笑嘻嘻地说:“兰婷姐姐,你等急了吧?这许多天没在一块了,兰婷姐姐有没想我了呀?”

自从得知慕容文更娶了罗天成的宝贝女儿肖丽蓉,刘兰婷自知无法撼动罗天成,已然死了嫁给慕容文更的心思。

但她对慕容文更身体的思念并未随着心思的死去而淡化,反而因得不到更没日没夜的想念着慕容文更大雄鸟的雄伟优质,每到夜晚独处的时候,总要用电动玩具边自行慰藉着她的身体,边想象着慕容文更大雄鸟的各种好处来。

此时,刘兰婷日夜思念的人儿就在眼前,仅围着条浴巾面对着她,这令刘兰婷顿时情绪激动起来,突然窜起身来快步走到慕容文更身前蹲下,一把扯下他腰间围着的浴巾,不顾一切地抓起慕容文更的大雄鸟,使尽浑身力气“吱”的一声吸进了嘴里!

仿佛要把这几个月来欠下的所有**都补偿回来,刘兰婷直把慕容文更还处于绵长状态下的大雄鸟,一下子吸进了她喉咙里面去,半点不顾及她自己喘来过气来,只死死地使劲往里吸着。

慕容文更完全没想到刘兰婷会这般的欲火焚身,绵长的大雄鸟在刘兰婷的喉咙里受刺激慢慢膨胀了起来,直到把刘兰婷的喉咙管全部撑满了,还在一个劲地膨胀着

情囚美少妇2

无可比拟的大雄鸟撑在刘兰婷的喉咙管里膨胀着,慕容文更双手抱按在她的后脑勺上,拱动着胯部让大雄鸟在刘兰婷的喉咙管里抽动起来,直觉得比在她的花洞里抽动更爽了百倍千倍,不由轻声“哦哦哦”地叫唤出声来!

慕容文更爽歪歪了,可刘兰婷却已经受不了了。

慕容文更的大雄鸟刚在她的喉咙管里抽动几下,刘兰婷就开始反胃而呕起来了,双手撑在慕容文更的腰部大力往外推着。

松开刘兰婷的脑袋,就在她脑袋后仰的那一瞬间,慕容文更的大雄鸟从她的口腔中彪出,“啪”的一声反弹在慕容文更的小腹上,在小腹上留存一大串刘兰婷喉咙间的黏液。

刘兰婷边双手按胸干呕着,边瞅着从慕容文更小腹上连到大雄鸟脖子上的黏液细线。

待干呕感平复下来,刘兰婷喘着气望着黏液细线说:“你的这杆枪真是天下无人可以匹敌,胀得我喉咙快要爆裂开来了!文更,听你叫得那么爽,在我的喉咙管里抽动是不是让你特别的爽呀?”

神秘地笑了笑,慕容文更调侃着说:“是啊,可惜你体会不到我的这种爽,就象我体会不到你的那种爽一样!对了,兰婷姐姐,下辈子你做男人我做女人,到时我们还在一起,那我们就都知道男人的爽是怎么样的,女人的爽是怎么样的了。好不?”

慕容文更话里虽然没直说“我爱你!”这类肉麻的话,但他却巧妙地用下辈子还在一起的说法,让刘兰婷真切地感受到他是爱她的。

这也是刘兰婷在武夷山牧性溪谷时反复强调所说的缘,是几千万年来从仙女和大王,到八姑和考拉,再到七仙女和董永一直延续到这一世不灭的缘分。

虽说慕容文更心知这延续几千万年来的缘分,是刘兰婷在武夷山牧性溪谷里痴心迷恋着他的时候所幻想出来的,但他却很自然地利用了刘兰婷对他的这种痴心,用下辈子的说法来加强刘兰婷心里对这种历经几千万缘分的信任。

果不其然,刘兰婷听了慕容文更的话情绪激动地站起身来。

默默含情的一双靓眸仰视在慕容文轩帅得一塌糊涂的脸庞上的时候,刘兰婷立即陷入痴迷状态,连连微微闭合着双唇,似乎忘却了向外的世界一般。

慕容文更见他的话起了效用,心想这时候必须强化刘兰婷对他的爱意,立马俯头将他的温柔双唇贴上刘兰婷微微闭合的红唇,伸出舌头遍舐着刘兰婷的性感双唇。

就在双唇印上刘兰婷滚烫的红唇上时,慕容文更的心不觉一颤,仿佛被弱电电了一下。

这种感觉让慕容文更很是迷惘,他到底是在算计刘兰婷,还是在爱着刘兰婷呢?

回想起来,刘兰婷真的没有对不起他,她是真心爱着他,一心只想跟他结婚的。

纵然他跟肖丽蓉结婚,成了罗天成的女婿,刘兰婷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他,一接到他的电话召唤,毫不迟疑地就答应了相会的邀约。

慕容文轩边吻着刘兰婷的红唇,边在心里问自己:“刘兰婷这么爱自己,你忍心算计于她,让她倍受伤害么?”

突然,周衍的脸浮上慕容文轩的眼帘,让他一下子从迷惘的状态下跳了出来。

所有的一切,包括周衍的死,都是刘兰婷等一干女人惹出来的祸。周衍的死,得由她们负起全部的责任来!

一想到周衍舍身替他死的情分,慕容文更的心肠就变得异常的坚硬。

边吻着刘兰婷滚热的红唇,慕容文轩边在心里暗说:“我要让你们付出全部,来给周哥的死作代价!当你们一无所有的时候,我再狠狠地喘你们一脚,让你们知道我此刻失去周哥的痛苦!”

刘兰婷仿佛全身失力般由着慕容文更抱住她的身体,任他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探索着。

要实现吞并兰婷投资责任有限公司的计划,慕容文更心知一定要让刘兰婷的所有心思都聚集在他的身上,从身体到心灵都得依附于他,他的计划才能成功。

慕容文更的舌头沿着刘兰婷的舌面直伸到她的喉咙口,用拨、顶、卷、磨的舌尖动作挑逗着她喉咙口的小舌好一阵子,才将舌尖滑进她的喉咙口,在喉咙口上部磨蹭搅动着。

感觉到刘兰婷的身体在颤栗,慕容文更知道他的舌功起效用了,就更加殷勤地将舌头更深入一些,直把刘兰婷的喉咙管都给封住了。

心中暗暗估计着刘兰婷憋气的时间,就在她再难忍受的那一瞬间,慕容文轩将舌尖收回她的口腔,让出刘兰婷的呼吸通道来。

慕容文更要让刘兰婷心里知道,他很在乎她的感受,才会这样体贴她。

果然,慕容文更的用心没有白费,刘兰婷边用力地呼吸着边感动地瞅了慕容文更,瞳孔里散发着爱的光芒。

也许距离太近的缘故,刘兰婷只能将慕容文更帅气的模糊轮廓映入双眸,但这毫不妨碍她投射出爱的光芒,她的心在爱的弱电中颤栗着!

慕容文轩趁热打铁,用舌底在刘兰婷的舌面上前后左右磨蹭了好一会,才将舌头从刘兰婷舌面的左侧卷到她的舌底去,用他的舌苔摩擦着她的舌底。

感觉刘兰婷身体的颤栗越来越强烈了,立即侧转舌头滑到刘兰婷左侧舌头边缘,用舌苔轻轻地摩擦着,慢慢地移动到她的左侧舌缘。

如此几个来回,刘兰婷被慕容文更挑逗得连呼吸也异常急促了起来。

见状,以刘兰婷的舌头为旋转中轴,慕容文更灵巧的舌头立即翻滚了起来,越转越快。

直转到刘兰婷喘不过气来了,慕容文更才卷起两边舌缘,将刘兰婷的小舌头整条包裹了起来,轻轻地抽动着。

这舌吻的姿式,直让刘兰婷感觉到慕容文更卷闭起来的舌头,就象她的花洞,她的舌头就象一只大雄鸟般在慕容文更舌头卷就的花洞里抽动着。

刚才还说要等下辈子做了男人,才会体会到男人**时的爽是什么滋味,而此时的刘兰婷已经用她的舌头体会到了男人的大雄鸟,在女人的花洞里抽动时爽的味道了。

刘兰婷以前跟许多的年轻男人有过性的接触,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象慕容文更这样让她体会到男人爽的滋味,她心里顿时对慕容文更多了一层感激与感动,心想要能跟他这样缠绵下去,这辈子也毫无可憾的了!

刘兰婷恣意地用她的小舌头在慕容文更舌头卷就的舌洞里抽动着,忘情地享受着用舌头做一回男人的快感,小舌头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起来了

40.情囚美少妇3

慕容文更努力伸长舌头卷成一个洞,好让刘兰婷的小舌头在他的舌卷中体会到做男人爽的感受。

就这么一个卷着舌头配合着刘兰婷伸缩舌头的动作,慕容文更同样伸缩着舌卷。

慕容文更要将刘兰婷这时刻的体验,深深地镶嵌进在刘兰婷的大脑里,成为她永生不可磨灭的记忆。

只有如此,刘兰婷才能从身体上、心灵上归附于他,将对他的归附潜移默化成下意识的思绪特性。

唯有对他的归附成为下意识的思绪特性,刘兰婷才能对他言听计从,乖乖地将她的一切资产凶手她的身心贡献给他。

当刘兰婷将她的舌头抽离慕容文更的舌卷,深深透出一口长气,慢慢睁开双眼,用迷离的眼神凝视着慕容文更。

慕容文更知道,他已经在刘兰婷的潜意识里划下了一道深深的刻痕。

嘴角绽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慕容文更温柔地问:“兰婷姐姐,这做男人的感觉好么?男人**的爽你体验到了吧?”

刘兰婷从迷离的眼神中回过神来,“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液,嘴角泛起一抹激动的笑,柔声说:“嗯,体验到了,感觉真的很奇妙,爽极了。文更,下辈子我做男人你做女人吧,我一定把我所有的爱倾注于你一身,不离不弃,一生呵斥着你!”

刘兰婷虽在说着下辈子她做男人那时的事情,可慕容文更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了此生对他不离不弃的意蕴来。

望着刘兰婷邪魅一笑,慕容文更心里暗想:“这淫荡的女人,你终于上钩了!我要让你一身富贵而来,赤条条而去,好替我屈死的周哥报仇雪恨!”

嘴角噙着开心的笑容,性魅力十足地夹起眼皮牢牢地盯着刘兰婷的双眼,心里想起被华美媛勾引下水那夜,华美媛所说鼻翼宽大代表男人的大雄鸟很是宽大,鼻翼高隆而起,代表男人的大雄鸟不仅宽大,而且厚度足够。

相信刘兰婷是个阅男无数的淫荡美少妇,慕容文更决心在刘兰婷身上一试华美媛判断男人大雄鸟大小的理论,就紧盯着刘兰婷的双眼,耸了耸宽大高隆的鼻翼的同时,朝刘兰婷扬了扬下巴,做出一个性感帅气的挑逗动作来。

对慕容文更极其痴迷的刘兰婷,见他耸动鼻翼来挑逗她,不由嘤咛一声将头埋在慕容文更的怀里,动情地埋怨着说:“文更,你为什么要娶肖丽蓉呀?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么?”

“兰婷姐姐,我那不是被情势气逼的么?当时,要不是有罗天成收留,我恐怕已经成为陈一农那些人的枪下冤魂了啊!到后来,情势发展得越发不可控制,我要是离开罗天成的庇护,立时就得死啊!兰婷姐姐,我们今世的缘分还没享受够,我不想再等下辈子才能跟兰婷姐姐重续我们的情缘。我不想死,就只能娶肖丽蓉了。”慕容文更两眼闪动爱的光芒,盯着刘兰婷一副痴恋于她的神情说着。

刘兰婷自问没能力应对兰立成这个恶煞,更何况是陶玉成和兰立成这两大魔头的联手。

虽说慕容文更在武夷山遇险时,刘兰婷派出了贾庆之一大班人马去帮助慕容文更,但刘兰婷不是黑社会中人,贾庆之根本也不是霸王周、陈一农和赵广书这三班人马的对手。

因而,刘兰婷心里不得不承认,慕容文更当时的处境,还真的除罗天成之外,再也无人可以保全他的性命。

刘兰婷“嗯”了一声,温柔地说:“都怪我没能力保护好你!是姐姐的不是,怪不到你的头上来!”

慕容文更心想得适时地安抚一下刘兰婷心中的醋意了,就用下巴磨蹭着刘兰婷的头顶,痴声说:“兰婷姐姐也很明白,我心里爱的人是姐姐你!虽然迫于情势不得不娶了肖丽蓉以保全性命,但我的心却系在兰婷姐姐的身上。兰婷姐姐,我现在娶了肖丽蓉,我们该怎么办呀?”

刘兰婷只是一名大老板,并不是黑社会老大,慕容文更谅刘兰婷也不敢动肖丽蓉一根毫毛,就巧妙地将问题交给刘兰婷。

第41节 情囚美少妇4

刘兰婷本就与陶玉成没了夫妻之情,陶玉成联手兰立成没能拼倒罗天成吞枪自尽,倒省去刘兰婷的许多烦恼也没了任何顾虑,因此接到慕容文更的电话,就象应召女郎一样如约而来了。

慕容文更娶了肖丽蓉,刘兰婷不仅没怪怨于慕容文更,反而自责没能给慕容文更以强有力的保护,才使得慕容文更不得不以娶肖丽蓉来向罗天成求援。

这时听着慕容文更软绵绵的情话,刘兰婷整个人都陶醉在慕容文更给她构筑的未来梦里,半痴半醉如同半梦半醒,身体柔软到得由慕容文更的双手来抱抚着她。

嫁慕容文更已然成为不现实的了,能跟慕容文更保护夫妻之实,就成了刘兰婷内心的主要想法。

听慕容文更问她,他们两人的关系现在要怎么办,刘兰婷心中一阵苦楚,说:“文更,我们只能保持夫妻之实了。有了夫妻之实,比只有夫妻之名的人来说,已然幸福了n多倍了。只要我们可以保持夫妻之实,我也不多奢求了。”

慕容文更要的正是只有夫妻之实,见得到他第一步想要的了,右手勾起刘兰婷的下巴,将温柔的双唇印上刘兰婷的红唇,从鼻腔里说:“兰婷姐姐,你想死我了!”

说完,慕容文更边湿吻着刘兰婷,边伸手进她的衣服里,绕到背后解开罩子的金属钮扣,向上一举就把刘兰婷的内外衣一起脱了下来。

刘兰婷动手自解裤头,双腿互蹬着把内外裤一起踢掉,双手十指互扣着吊在慕容文更的脖子上,双腿收起反勾在他的后腰上,拱起大屁股将慕容文更的大雄鸟给坐进她的花洞里面去。

慕容文更后仰起上身,双手托在刘兰婷的大屁股上,跟她拱殿的动作配合着,大力将刘兰婷的大屁股重重地撞向他的身体。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嘿咻了起来,好在刘兰婷高挑而纤细,慕容文更抱着她并不感觉累。

刘兰婷一心一意都在慕容文更身上,爱得情真意切,跟慕容文更做起爱来自然容易动真性。

何况慕容文更的大雄鸟不信塞满了她的花道,更将她撑得扩张得厉害,这相互配合间的撞击,当然更令刘兰婷的性感受指数成几何级的暴增了。

才几分钟的时间,刘兰婷就感觉浑身臊热,花水顺着慕容文更的大雄鸟淅沥沥地往下垂落着,半闭着双眼如痴如醉地望在慕容文更的俊脸上。

微张着红唇,伴随着慕容文更将他的大雄鸟向前拱起,将她的大屁股向后甩去而撞击出的“啪啪”声,刘兰婷忘乎所以地**着:“啊!啊!啊!”

慕容文更感觉刘兰婷就要抽搐达到嗨点了,抱着一起躺到床上,捉起她的双腿架到双肩上,,边挺枪边双手抡起她的大屁股,相向合力撞击出一组组最强音来。

刘兰婷心知陪不过慕容文更的性耐力,自然放弃抵抗,一心想着享受性乐趣,反而更容易到达高的潮点。

在慕容文更新一轮肆无忌惮的撞击下,刘兰婷猛然大叫起来:“啊!文更,我快来了!啊!啊!要来了!啊!啊!来了!来了!啊!”

就在刘兰婷叫着“来了!”的时候,慕容文更感觉到大雄鸟被她抽搐着的花道紧紧地裏住,象被章鱼吸住了一般无法抽得滑动起来,只能扯着她抽搐着的洞壁小幅度地抽动着。

随着刘兰婷花洞发出“卟卟”的声响,慕容文更感觉刘兰婷喷出来的黏液顺着他的大腿淌到床单上去了。

“文更,快点抽!快点插!啊!我要死了!我爽死了!

第42节 她们一起来了

从中午到傍晚五点钟,慕容文更运用《御女心经》中的法门,足足让刘兰婷喷了七八回,喷到她再无可喷心神俱疲了,还将依然赳赳高昂着脑袋的大雄鸟在她跟前摇来晃去示威着。

刘兰婷实在无力再应战,可望着慕容文更一耸一耸的大雄鸟,为难地说:“文更,我替你打手枪吧,我真的太累了,实在不能再陪你了啊!”

慕容文更故意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也不说什么说自己走向卫生间去冲洗了。

望着慕容文更意气索然地走向卫生间的背影,仿佛看到慕容文更在生她气的面容,刘兰婷心里一个咯登,暗想:“要是长此以往,文更肯定会烦了我的。这样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让他爽出来才行!”

刘兰婷想让慕容文更爽出来,眼帘立刻浮起武夷山宾馆那一天同心协力应战慕容文更的姐妹来,随即轻轻摇了摇头,心说远水解不了近渴!

在省城又不能随便找女人来供慕容文更解欲放爽,刘兰婷想来想去,想到了同样身为大老板的高小宁、董晓峰和余玉凤来。

这三人都是刘兰婷的姐妹,过去常在一起玩男人的。有了她们三人的加盟,肯定可以让慕容文更解解欲放放爽了!

想到这,刘兰婷掏出手机给三人打去电话,邀约她们即刻到梦天堂黄金酒店3033店房来。

也许过去的经历让三人心有灵犀一点通,也没问男生是谁,三人都一口应承了下来,答应即刻驾车前来。

慕容文更在卫生间里边冲澡边竖起耳朵听着刘兰婷的动静,见她果然按他的预计去叫同伴来,心里暗自窃喜起来。

心里猜测着,以刘兰婷的身家地位,能被她叫来一同应战的女人,肯定也是女富豪。但是,来的人到底会是些什么样的女富豪呢?

慕容文更心里边想着边冲澡,冲完澡正用浴巾擦拭身体的时候,就听到房门口传来敲门声,就往门后一贴,想从门缝里听听来人到底都是谁。

来人与刘兰婷的寒喧声,慕容文更听来很是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谁来,便装作不知道有人来了样子,将浴巾低低的围在腰上,露出他小腹上的油光发亮的腹毛和白酒盏那般大的肚脐眼来。

悄然对着全身镜整理顺了头发,眉毛、睫毛和胸腹毛后,慕容文更故意略作收腹,以凸显他性感十分的十块腹肌,抓起一条毛巾装作在擦脸,哗的一声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边走出卫生间边用毛巾捂着脸擦着,装作以为只有刘兰婷一个人的样子,慕容文更很随便地走到床边坐下,问:“兰婷姐姐,你想吃什么?”

说完,慕容文更双手放下毛巾望向刘兰婷,象突然发现房间里多了三个人似的,惊慌地用毛巾捂在小腹上,这才望向高小宁等人。

这一望,慕容文更真心惊慌起来,心里直叫起苦来:“怎么会是她们三个人呀?天,这要怎么解决这尴尬的场面呢?”

高小宁、董晓峰和余玉凤三人同样异常惊慌起来,全都怔在了原地作声不得。

高小宁和董晓峰尝过苦头,心里是怕了慕容文更的性力异常强大。

而余玉凤当日跟慕容文更**时,慕容文更的性能力还不是现在这般的强大,她是担心慕容文更知道她玩男人而不会跟她做情人。

刘兰婷见四人都怔在当场各不作声,心里立即明白她们三人肯定也跟慕容文更有过肌肤之亲了。

心里不由冒起一阵酸气,刘兰婷强压着吃醋的心理,当作不知道他们四人的过往一般,打着圆场说:“文更,来,我替你介绍一下这三位女老板!

第43节 再战美少妇余玉凤

慕容文更跟余玉凤、高小宁及董晓峰心有灵犀似的全装作第一次见面的样子,随着刘兰婷的介绍,嘻嘻一笑,相互点了点头。

刘兰婷见了四人伪装陌生的样子,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嫉妒心越发重了起来,便生出报复于三位好姐妹的心思来,决定破罐子破摔。

装出一副淫荡的样子,刘兰婷毫无顾忌地朝慕容文更瞟了一眼,对人到中年的余玉凤说:“文更好厉害的牧性能力哦!凤姐姐,你是大姐,按过去的习惯,由凤姐姐先出战他吧!”

自从郊外与慕容文更在车上暧昧留情后,余玉凤的整个心思都系在了慕容文更的身上。

这两三个月以来的各种风波,精于世故的余玉凤已然看出,在慕容文更身上发生了非常大的变故,那些变故已然超出她的能力能控制的范围了。

特别是看到慕容文更跟罗天成的宝贝女儿结了婚,余玉凤心里虽有非常的难过,却不得不死了跟慕容文更结婚这条心了。

此时应刘兰婷之邀而来一起玩男生,余玉凤见男生就是已成罗天成的女婿,坐上文峰房地产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高位上的慕容文更,大吃一惊之下,仍然情不自禁地向往着慕容文更的身体。

听刘兰婷这般说,余玉凤以初见的表情边脱光了她自己,边朝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文更的身体好健美哦!”

见余玉凤如此虚伪,慕容文更望了刘兰婷一眼,一把扯下围在他腰间的浴巾,毫不客气地扯着余玉凤的秀发将她按倒在床上。

双腿分跨在她的胸口上,用臀部半坐着她胸前的双峰,双腿压住她的双臂,右手勾起余玉凤的脑袋,左手捉住他的大雄鸟,一个挺胯就将大雄鸟塞进余玉凤的红唇之间去。

慕容文更现在有了身份与地位,再也无须迎合余玉凤什么了,要做的事情就是征服,征服她的身体与心理。

余玉凤轻易就将慕容文更软绵绵的大雄鸟吸进嘴里去,感觉很带劲。

可随着她的卷舐吞咽,慕容文更的大雄鸟渐渐雄长而起一点点伸进她咽喉里去的时候,她才发觉喉管被撑得暴胀,根本无法呼吸了。

慕容文更明知大雄鸟堵住了余玉凤的喉管,却不管不顾地拱动臀部将大雄鸟在她的喉管里搅动着。

见余玉凤的喉管被他的大雄鸟给搅得不断抽搐,被堵得满脸通红了起来,慕容文更仍然用右手牢牢地勾住余玉凤的后颈,不让她挣脱掉。

这样被虐,慕容文更要不是罗天成的女婿,余玉凤才不会管他的身份,定然一口咬了下去,直把对方疼得立马抽出大雄鸟不可。

可慕容文更是省城黑社会最有势力老大罗天成的女婿,余玉凤纵然被噎得快死了,却不敢咬伤他的大雄鸟一丝半毫,只能用哀求的目光不断地向慕容文更眨动着。

望着余玉凤通红的脸上那一双哀求于他的眼睛在眨动,慕容文更心里升腾起报复的快感。

故意将大雄鸟头停留在她的喉管里好一阵,等余玉凤快憋死过去的时候,才一扯她的秀发,一个胯部后收将他的大雄鸟抽离余玉凤的双唇。

余玉凤得以呼吸,胸膛大幅度地急剧起伏着,不停地伸长喉咙反呕着。

她好想双手拍打几下胸膛,可双臂却被慕容文更的大腿死死压着。

正想利用慕容文更站起身来的机会,用双手拍打几下难受得要死的胸膛,余玉凤却见慕容文更双手高高捉起她的双腿分到极限大,一挺胯部毫不怜香惜玉将他的大雄鸟直掼进她的花道。

幸好接到刘兰婷的电话,一路开车过来的时候,余玉凤的淫心已经萌动,花道早已湿滑了。

要不然慕容文更这一猛掼而入,肯定会疼死余玉凤的。

余玉凤连连深深地呼吸着,用双手拍打着她的胸膛,好一阵才将胸口喉间的欢爱劲给缓了过去,这才感觉她的花道里很是充实,跟那日在郊外的树木子里的感受一般,就用心地感受着慕容文更异常健硕的大雄鸟在她的花道里边旋动边**着。

不一会,从花道上就传来如弱电流通过般的快感,随着慕容文更旋动**的动作,余玉凤情不自禁地叫起床来:“哟!哟!啊!啊!”

高小宁和董晓峰那天在去南宁的路上,曾被慕容文更给操得骂爹喊娘的求饶,心里早就怕死了慕容文更。

她们当然不知道慕容文更修习《御女心经》后可以做到收放自如,那天在慕容文更的婚礼上,她们两个人还私下里嘀咕着,以肖丽蓉一个小姑娘家的身体,要如何承受慕容文更如此强大、持久的性攻击。

不晓得余玉凤跟慕容文更曾有过一腿,还以为他们两人是第一次在床上见面,高小宁和董晓峰见余玉凤非常享受地叫着床,一脸惶然之色地相互望了一眼,心里都打起了退堂鼓来。

高小宁最是骇惧慕容文更大雄鸟的长度和持久不泄的能力,回想起当天被慕容文更的大雄鸟给撞得花心红肿,连喷**次累到没一丝力气的情景,高小宁浑身就起着鸡皮疙瘩。

刚跟刘兰婷提起退出的想法,高小宁的请求就被刘兰婷给坚决地挡了回来,只能胆战心惊地以恐惧的目光看着床上正战成一团的余玉凤和慕容文更。

原来,刘兰婷、余玉凤、高小宁、董晓峰和已然入狱,现在已成慕容文更丈母娘的肖晓莉之间,曾经立过盟约,只要答应加入战团,未经其他人一致同意就不能强行退出。

望着慕容文更那硕大到无人可以比拟的大雄鸟,在余玉凤的花道口大幅度旋动着,大力撞击着,高小宁就象慕容文更的大雄鸟在她的花道里摧残着她的身心,享受着她的哀求与颤栗一般,浑身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双手紧紧地抓着董晓峰的胳膊,高小宁颤抖着声音低声说:“晓峰姐,我怕,我怕!”

董晓峰跟高小宁一样,领教过慕容文更无比强大的性能力,心里跟高小宁一样的既骇又怕。

但刘兰婷已然拒绝高小宁退出的请求,董晓峰也无须再向刘兰婷提起退出的请求了。

双手紧紧地抓着高小宁颤抖着的双手,象抱团取暖的小动物一般,董晓峰和高小宁边观战着床上的慕容文更和余玉凤,边在心里祈祷着。

刘兰婷冷眼旁观高小宁和董晓峰的骇惧表现,心里生出报复于她们跟慕容文更有过一腿的快感来。

心知高小宁和董晓峰心里已然骇惧到极限了,刘兰婷故意走到她们身边,问:“两位姐姐,呆会儿你们俩谁先上呀?

44.枪训收服余玉凤

高小宁和董晓峰一听刘兰婷的话,浑身禁不住一阵颤栗,不约而同地边将身体往后退去,边哆嗦着嘴唇喃喃地说:“不,我不要!”

但有秘密约定在前,这相当于潜规则的秘密约定,只要你答应前来,未经全体姐妹同意,就不能以任何理由先行离开。

有了秘密约定作支撑,正对高小宁和董晓峰都跟慕容文更有一腿而暗吃着醋的刘兰婷,哪里肯让她们两个离开呢?

刘兰婷一副完全不知她们跟慕容文更有一腿的样子,用女人间特有的不遮拦,悄声直白地问:“文更是不是特有男人的味道呀?你们下面都开始流淌了吧?来,我来摸摸看!”

说话的当下,刘兰婷就作势伸手要去高小宁的两腿之间摸,高小宁连连摇头说:“不要,不要!”

高小宁才不担心刘兰婷来不来摸,她忌讳的是呆会就要去应战令她闻之色变的慕容文更,那惧怕的感觉如同百万曹兵遇见**桥上的张飞一般。

说话间,床上的余玉凤已然爽翻了天,啊哦啊哦地叫个不停,迷离的目光投在慕容文更的毛茸茸的小腹上那一块块隆起的腹肌,看见的似乎是他正在她的花道里猛冲直撞硕大无比的大雄鸟。

刘兰婷听着余玉凤啊哦啊哦那一声紧过一声的**声,心里不由一阵冷笑:“在《御女心经》调教下的慕容文更胯下,我看你这老狐狸精能挺到几时!”

心里默默地从十数到一,刘兰婷暗叫一声:“喷!”

刘兰婷心里刚叫出“喷!”字来,床上的余玉凤几乎随声尖叫起来:“来了!来了!啊!啊!我来了!啊”

发觉余玉凤的花道正在抽搐,慕容文更立即捉着她的双腿,与他的胯部做着大幅度的反方向旋摇,令得余玉凤的爽叫声更加尖厉了起来,女人水如同水龙头打开那般汹涌而出,喷洒在慕容文更的大雄鸟和黑森林中,淅沥沥的往床铺上淌去。

董晓峰见余玉凤已经连喷十几下了,慕容文更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眼帘顿时浮起去南宁路上慕容文更不顾她的死活,连续操了她几个小时,把她的女人水都给抽干了。

想起那几乎要被慕容文更操死去的情景,董晓峰浑身顿时起了疙瘩,嘴唇哆嗦着喃喃地说:“会操死人的,会操死人的!”

董晓峰的骇惧情绪感染到高小宁,想起那晚被慕容文更操到连路都不能走了的惨烈景况,高小宁再也不敢看床上还一脸幸福享受更让余玉凤,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

从高小宁和董晓峰脸上的表情,刘兰婷判断出她们都在慕容文更的大雄鸟上吃过大亏,应该是被慕容文更给操个半死过了。

反观床上的余玉凤,不仅没有畏惧的神色,还非常享受的样子欣赏着慕容文更一下紧地过一下操着她的晃动身体,刘兰婷推想余玉凤跟慕容文更上一次上床应该在她自己跟慕容文更去武夷山之前。

那时候的慕容文更还没有受豹血淋过,也没有吃过豹鞭炖荆草,更没有学习《御女心经》书里的御女心法。

刘兰婷见余玉凤咽着口水享受着慕容文更对她第二轮的牧性操行,嘴角不由浮起一缕冷笑,在心里嘀咕着:“你这妖老婆子,看你能享受到几时,再喷你个三五七回的,你能挺得住,老娘就佩服了你!”

果然不出刘兰婷的所料,在慕容文更连续不断的旋摇撞击之下,余玉凤连喷了五次女人水后,已经累得没了一丝力气,只是咬着牙齿硬忍着想让慕容文更射一回。

又过了十几分钟,余玉凤再一次花开露下,无神的双眼见慕容文更仍然勇猛如初,这才不得不哀声恳求着:“文更兄弟,你换个人来操吧,我要累死过去了啊!”

慕容文更要的就是余玉凤在他面前彻彻底底的臣服,从心里对他生出绝对的畏惧来,哪里肯让她如此偷窥脱困?

也不说行还是不行,慕容文更仍然在捉着余玉凤的双腿与他的胯部做着反方向的旋转摇晃的同时,还拱收着他的胯部一下下重重地撞击着,两人**相撞的“啪啪啪”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恳求无果,哀求无用,这状况下,由不得余玉凤不望着慕容文更心胆俱裂地哀恸了起来。

刘兰婷见余玉凤已经喷六次了,以她的年纪,要是再被慕容文更操下去,很可能会被操死在床上。

见余玉凤已经受到惩罚了,刘兰婷担心她命丧当场,连忙走到床沿对慕容文更说:“文更,凤姐姐年纪大了,已经累坏了,你就饶过她吧!”

慕容文更心里也不敢再操余玉凤,怕将她给操死了去,正想着如何令她亲口说出臣服自己的话来,听了刘兰婷的话,冷笑着望向余玉凤的双眼,神色俱厉地问:“以后敢不敢不听我的召唤?服不服从我的命令?”

只要此时难放过她一条命,无论什么条件,余玉凤都会答应慕容文更的。

“不敢不听你的召唤,只要你一个电话来,我立即开车到你指定的地点去;无论你说什么,我一定按你说的话去做,半点不敢违抗你的命令。文更,你饶了我吧!”余玉凤信誓旦旦地发誓着说道。

慕容文更见余玉凤仍然直叫他文更,似乎还没有把他当上帝来看待,嘿嘿冷笑一声,并不将她扔下,仍然死操着余玉凤。

刘兰婷最了解慕容文更的心思,见状心里立即会过意来,趴到余玉凤脑袋旁边,悄声说:“凤姐姐,他从现在开始就是我们四位姐妹的皇上,我们都是他这位皇上的妃子了。你知道皇上为什么不肯饶过你么?因为你直呼他的文更,而不是尊称他为皇上。”

命在慕容文更的枪下,余玉凤不得不无神地望着又撞又旋着的慕容文更,弱声说:“皇上,妃子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饶了妃子的性命吧!”

慕容文更见目的达到,朝刘兰婷微微一笑,转眼望着余玉凤说:“你记牢了,服从我的命令不可违抗,否则我定然不赦!”

余玉凤这下学乖了,喘着气说:“是皇上,皇上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半点都不敢违拗皇上的意志!”

慕容文更听了,满意地点点头,胯部一收,双手一松,余玉凤的身体“啪”的一声重重地掉落在床铺上。

侧头望向高小宁,慕容文更狞笑着跳下床来,将缩成一团的高小宁双手一拎,象老鹰抓小鸡一般抓起来,大力往床铺上一掼,神色俱厉地喝着:“还不快快脱了衣裤?

第45节 力收高小宁1

慕容文更松开双手,余玉凤整个人“啪”的一声摔在床铺上,喘着气耷拉着双眼,疲惫到无以复加了一般动也不动一下,一脸的骇惧之色。

见余玉凤已然被慕容文更操到虚脱了,刘兰婷心里油然浮起报复心得到满足的快感,笑嘻嘻地走到床沿扶起余玉凤,以一副不知余玉凤曾经跟慕容文更有过一腿的口吻,很关心地说:“凤姐姐,慕容老总的操功还算可以吧?”

见问,余玉凤哭丧着的脸上立刻滚下两行泪来,在刘兰婷的搀扶下滑下床来,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上,“呯”的一声摔坐下去,整个人瘫靠着沙发靠背,要不是刘兰婷给扶着她肩膀,看样子肯定要滑倒在沙发座位上了。

望着余玉凤丢魂掉魄无比力衰的脸,刘兰婷简直从心底里爽了出来,但她久经商海历练,可不会轻易将内心的情感表现在她的俏脸上。

装作很亲昵的样子,刘兰婷将小嘴靠拢余玉凤的耳畔,悄声问:“凤姐姐,今天你爽够了么?”

余玉凤上次在郊外的树林子里跟慕容文更车震的时候,觉得他的性力刚好与她匹配,怎么也没料到才三个月的时间,慕容文更的性功有了如此大的精进,直要把她给操死才肯罢休的架势!

但余玉凤可不能将上过慕容文更的事说出来,明知这次答应刘兰婷来这里,绝对是上了她的恶当,余玉凤也只得苦着脸说:“他太神奇,这永不停下的架势,真的会把人给操死过去。刚才要不是你出言相助,我这条命真的要丢在他的胯下了。兰婷妹子,我得谢谢你哦!”

心知余玉凤在反话正说,刘兰婷依然笑意盈盈地说:“看姐说哪里去了!我们是好姐妹,有这么好的男人,我当然要跟几位姐姐一起分享嘛!”

说完,目光瞟向象老鹰利爪下的小鸡那般,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的高小宁,一拧柳叶眉,故作不解地问:“高姐姐一向嗜性如命,仿佛永无满足之时似的,今日正好有慕容老总的绝威操功,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这个**荡妇更厉害呢,还是他绝世骄子更胜一筹!”

经上次去南宁路旁的那一场性大战,高小宁早已从心魄里视慕容文更为性魔鬼,无论如何也没有应战的勇气。

被慕容文更象老鹰拎小鸡一般拎起摔上床来,高小宁的内裤就已湿一大片了,是带着尿骚味的湿!

听出刘兰婷话里的调侃意味,高小宁把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就没问明白男生是谁就一口答应了刘兰婷呢?

也不管高小宁如何求饶,慕容文更就是不肯,只以最简单的一个字来命令着她:“脱!”

浑身颤抖着的高小宁,哆嗦着双手很不利索地脱着,才好一阵才把她自己脱光,将下巴埋在高耸的双峰间,双肩一耸一耸似乎陌野都会暴哭起来的样子。

刘兰婷这时也闻到了尿骚味,见慕容文更伸手捂鼻,一脸厌恶的表情,心想不能让他就此放过高小宁!

故意装作没闻到尿骚味一般,刘兰婷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边走近床沿边望着高小宁的内裤说:“唉唷!高姐姐果然是嗜性如命,刚上战场这还没开战呢,就已经水淹七军了!慕容大帅哥,能不能征服我们的高姐姐,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你不会被吓到了吧?”

今天是按计划要收服众女老板的,慕容文更自然不会因高小宁吓到尿裤子而放过她的。

可看着高小宁湿成一片的黑森林,闻着浓浓的尿骚味硬干的话,慕容文更也担心没了性趣而软了下去,那样就意味着计划的失败。

突然,慕容文更嘴角往上一翘,弯腰捉着高小宁的右臂右腿悬空拎起来,转身跳下床来就往卫生间大步走去。

刘兰婷见了心里可得意了,暗想高小宁今天的丑可真出大了,看她日后如何能抬起头来做人!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喷水声,没过一会又看到慕容文更悬空拎着高小宁走出卫生间回到房间里,再次将高小宁掼上床去,将她两条腿捉住左右一分。

顿时,高小宁的私人空间全部暴露在众人面前,只羞得她眼泪默默滑了下来。

架起高小宁的双腿到他的双肩上,慕容文更的双手如两把钳子牢牢地钳住她的大屁股上的肉肉,往前挪动一小步一个前拱胯部,就将大雄鸟“吱”的一声钻进高小宁的花道里面去,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只疼得高小宁大叫一声:“痛死我了!

力收高小宁2

刘兰婷听着高小宁惨声呼痛,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怜悯来,急忙到床头柜里取出一管润滑液来,边挤出一大坨抹在高小宁的花道口,边对慕容文更说:“你搅匀了些吧!”

生塞进去,慕容文更也觉得鸟皮有些拉痛,便抽出来用鸟头搅动到均匀,这才继续他的伟大性业。

高小宁对慕容文更的超强霸性异常恐惧,但她性本淫荡,此时有了润滑液的润滑作用,已然不再感觉疼痛,反而因慕容文更的伟大而性感觉勃发了起来。

明知会被慕容文更操得死去活来,可高小宁仍然无法不去享受慕容文更天下无双的大雄鸟,那快速**扭动所带来的巨大快活感受,嘴里很快就开始啊啊啊地叫起床来。

慕容文更运起《御女心经》里的守字诀,劲凝大雄鸟,令大雄鸟极度膨胀,极度绷直,坚如钢管,拱动胯部每一下都重重地撞中高小宁的花心,每一次都撞得感觉回震之力要弄折了大雄鸟。

这种恰到好处的力度,把握起来虽然难。重一分大雄鸟真有被撞到弯折的危险,轻一分就不能最大限度地快速挖掘高小宁的花道,令她尽快达到嗨点值。

看着慕容文更“啪啪啪啪”很有节奏的撞击,听着高小宁一声紧过一声的“啊啊啊啊”很悲惨一般的叫唤,刘兰婷心里冷哼一声:“我看你能享受到几时!慕容文更不废了你,就算你的造化了!向上帝祈祷去吧!”

刘兰婷将手中的润滑液往床头柜面一扔,转身走回余玉凤身边,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望着虚喘不息的余玉凤,柔声问:“凤姐姐,还不调过气来呀?”

余玉凤有气无力地翻了翻眼皮,弱声说:“受了这一遭,我恐怕得戒上三个月也缓不过来了!兰婷妹子,他怎么变得这么厉害起来了呀?”

神疲之下,余玉凤一时没注意,问出这等飞显她跟慕容文更曾经有过一腿的话来,竟然还未自觉不妥。

刘兰婷终于逮住余玉凤话里的漏洞,故作惊讶地侧远了些脑袋望着余玉凤,问:“凤姐姐可去跟他有过交往么?”

听了,余玉凤这才发觉她说漏了嘴,正想着掩饰一下,突然床上的高小宁尖声叫唤起来:“啊!我要来了!要来了!啊!啊!来了!啊!”

余玉凤正好借机转移话题,无视地望着床上扭动不已的高小宁,弱声说:“她这是第一嗨,到底会也被他操嗨几回呢?”

刘兰婷也不好揪着余玉凤跟慕容文更的过去交集不放,见高小宁嗨翻的淫荡表情,哼了一声说:“我怎么知道呀?以凤姐姐的经验来判断,你说高小宁会嗨翻几回呢?”

余玉凤心有余悸地望着床上勇猛不减的慕容文更,颤抖着嘴唇说:“瞅他勇猛依旧的表现来看,高妹妹只怕也得被他操到生不如死的份上呀!”

四个女人中只有刘兰婷知道慕容文更这么勇猛,全仗着豹鞭炖荆草的威力和他祖爷爷留下的《御女心经》的秘诀,却故意张大嘴巴不信地说:“这怎么可能呢?一个男人再厉害,也不可能连续操嗨女人十几回呀!凤姐姐,你说笑话了吧?”

余玉凤轻轻地摇摇头,说:“看样子,他今天肯定不会轻饶了高小宁!兰婷妹子,你可要看着他,千万别让他把高小宁给操得失阴而亡才好。要是一不小心闹出人命来,我们可得跟着让全省城的人笑话了!”

刘兰婷自然明白不能让慕容文更操出人命来,当然暗中都在留意着床上高小宁的身体状态。

她既要让慕容文更把高小宁操到快死了,又不能让就要被操死。

慕容文更这么年轻,刘兰婷也不敢粗心大意,掉以轻心。

董晓峰见高小宁刚才怕得要死的状态一扫而光,那很享受的样子,说明她已经被慕容文更的大雄鸟带进了性的王国了。

“好在慕容文更已经过余玉凤七八次嗨翻的磨枪,在高小宁身上要是再磨上七八回的话,轮到我的时候,应该不会再出现去南宁路上那次要操死我的事情了!”董晓峰望着床上又开始兴奋起来的高小宁,心里暗自盘算了起来。

怀着不同的心理,刘兰婷、余玉凤和董晓峰都不再说话,全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正全力撕杀之中的慕容文更和高小宁。

刘兰婷心里找定主意,慕容文更只要把高小宁操翻五六次,基于她以前惊恐记忆的作用,肯定会向慕容文更讨饶,到时刘兰婷觉得就应该出面劝下高小宁,好让慕容文更有更多的精力去操董晓峰。

果不其然,当高小宁嗨喷四次花水来的时候,就可怜巴巴地向慕容文更求饶了。

刘兰婷直等高小宁答应慕容文更提出的条件,以后全然听他的调遣,保证绝不说一个不字后,立即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装出一副体贴高小宁的样子,走到床沿望着慕容文更侧转身遮去高小宁的视线,朝董晓峰坐的方向示意性眨了下眼,提醒慕容文更还有一个董晓峰需要他去征服呢!

慕容文更心中自然会意,故意装出一幅尊重刘兰婷的样子,松开紧抓在高小宁大屁股上的双手,一弓臀部抽出沾满高小宁花水的大雄鸟,朝高小宁趾高气昂地晃了晃,才嘴角噙着冷笑,说:“记着你的保证哦,去吧!

欣赏女婿偷情视频

慕容文更依仗着他祖爷爷留下的《御女心经》秘法,在床上搞定四位女老板,得到她们的口头保证后,送她们一起离开了梦天堂黄金酒店3033号房间。

反扣上房门,慕容文更嘴角浮起一缕冷笑,径直走到桌面平板电脑前坐下。

用鼠标点击录像保存后,从手包里掏出一个u盘来插进端口,将刚刚录下的他大战四位美女老板的视频剪切进u盘上。

关闭u盘,关机,拔出u盘放进手包,慕容文更扫了一眼凌乱的床单,见床单上还有众女老板留下的浪花,翘起嘴角哼了一声,抓起手包离开了房间。

正坐在大堂副理座位上的许帅,一眼瞅见慕容文更从电梯里出来,连忙起身迎了上去,一脸灿烂的笑容,说:“慕容总经理,要回去了么?我这就去拿单请你签个字!”

梦天堂黄金酒店是罗天成独资经营的,身为罗天成女婿的慕容文更,自然签个名就成了。

签好名,慕容文更边将水笔递还给许帅,边乐呵呵地问:“许副理,你报告我岳父了没有?”

罗天成的女婿在罗天成独资的酒店里偷情,许帅当然有汇报的义务,慕容文更深信这一点。

许帅一脸尴尬地嘿嘿笑着回答不上来。

慕容文更朝许帅耸了耸肩膀,眨了眨眼,说:“相信你已经汇报过了,你也有这个义务。我不会怪你的,倒很欣赏你对我岳父的忠诚!拜拜!”

大步走出大堂的大转门,慕容文更心里还在想象着许帅愣在原地的尴尬模样,嘴角翘扬而起,钻进停车服务生已经停在大门口的红色布加迪跑车驾驶室,“呯”的一声扣上车门,悄无声息地开着车绝尘而去。

回到罗家别墅停好车,刚走进客厅就看到罗天成正坐在沙发上神态安详地喝着茶。

见慕容文更走进来,罗天成笑嘻嘻地望着他说:“姑爷回来了,来,坐下陪我喝杯茶。”

慕容文更边笑嘻嘻地往沙发上走去,边在心里想:“再怎么装,他也会来问我梦天堂黄金酒店开房偷情的事情,倒不如我主动把计划告诉他,相信以他黑社会老大的身份,会明白我的用心!”

隔着茶几与罗天成侧对坐下,慕容文更笑嘻嘻地说:“爸爸,你怎么不问一整个下午我都去哪里了?”

以罗天成的阅历,他相信慕容文更选择梦天堂黄金酒店偷情,绝对有说得过去的理由,绝不会为了省钱的缘故。

罗天成早已得到许帅的汇报,坐在大厅上就是在等慕容文更回来,看看他是怎么个**的,他到底要干什么。

笑嘻嘻地望了望慕容文更的双眼,见他目光中并无畏惧的成分,罗天成向茶盏伸了伸手,说:“先喝茶!你们年轻人做事情自然有你的理由,你有理由去做了,自然不会担心我会问。所以,我问与不问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你会将你的想法告诉爸爸的。姑爷,对不?”

“姜果然是越老越辣!爸爸,我们到你房间里去,我想让你看一个视频,就是我下午暗中录下的视频!”慕容文更听了岳父罗天成的话,钦佩地点着头,边说边站起身来。

罗天成敏捷地直起身来,朝他的房间对慕容文更侧下头,说:“嗯,我们看去!”

翁婿两人锁上房门一起欣赏慕容文更大战刘兰婷、余玉凤、高小宁和董晓峰的床戏视频,慕容文更尴尬地跳过床战的过程,一下子拉到余玉凤的保证画面上,听完余玉凤亲口所说的保证,罗天成似乎已经明白慕容文更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了。

慕容文更边点击关了**视频,边说:“爸爸,她们四个人都作了保证,你以为我这计划行得通么?”

见女婿偷情果然有目的的,罗天成顿时欣慰地笑着说:“文更,爸手上的这一摊子事,最后都得你来挑起。你能这样想,这样按计划去行事,爸爸很欣慰!不过,这四个女人名下的产业,可不是一般的大呀,爸爸担心我们一口吞不下去,反而会被她们给噎到的啊!”

“爸爸,我是这样想的,你看看对不对。”慕容文更把他精心设想好的吞并计划细细说了一遍,只听得罗天成连连点头。

在心里细细回味了一遍,补充上一些细节问题和应该注意的事项后,罗天成嘴角浮起开心的笑容,说:“文更啊,先全力吞下一个是好办法。既然刘兰婷这么喜欢你,连做你的小三也心甘情愿,那就不要怪我们心狠了。有了刘兰婷这个先例,余玉凤、高小宁和董晓峰这三个婆娘就好对付多了。嗯,文更,爸下午就让财务去银行替你办理签支票权限。需要用多少钱,你不用来问爸爸,自己决定就行了。不过,吞并的事情进展得如何,可要及时告诉爸爸哦!”

慕容文更见岳父罗天成这般理解自己,开心地说:“记下了,爸爸。对了,爸爸,蓉儿那边要是起了风波,还得爸爸替我多说些好话。”

罗天成乐呵呵地说:“蓉儿那边没事的,你只要留三分之一的精力给她就足够了,反正你那方面也足够强大的,不用担心蓉儿吃醋的。对了,这几天我发觉蓉儿的气色不大好,是不是你把她弄得太狠了呀?”

见岳父问起他跟蓉儿的房事来,慕容文更挠了挠后脑勺,开心地说:“爸爸,蓉儿她好象有了。”

罗天成听了惊喜地盯着慕容文更的眼睛,讶异地问:“真的?太好啊!明天你送蓉儿到妇幼保健医院去检查一下是不是正常吧!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那,爸爸,我先上楼陪蓉儿去了?”慕容文更见罗天成开心得直抚双手,笑嘻嘻地说道

魅影枪声1

第二天一早,阿业就来三楼敲慕容文更和肖丽蓉的门,说是老爷已经预订好妇产科主任医师,已经等在妇幼保健医院里了。

穿戴整齐,挽着肖丽蓉的臂膀下楼梯来,罗天成已经一脸喜气地迎到楼梯口伸手扶着肖丽蓉。

罗天成望着宝贝女儿,开心得直呵呵笑着,说:“宝贝,爸爸已经叫主任医师等在妇幼保健院里了,你不用担心,只是去做一下检查而已。”

肖丽蓉正想说话,突然感觉一阵反胃,下意识地伸长脖子干呃了一声。

大厅里的赵雅莉见了,跑上几步从罗天成手里接过肖丽蓉的手臂,边跟慕容文更一人一只手臂扶着走下楼梯,边安慰着说:“蓉儿,这难受的时候,既是我们女人的苦难,也是我们女人的幸福。多想象着肚子里宝宝的可爱,感觉就会好许多了,你试试看是不是这样?”

见女儿微微皱着眉头,罗天成转眼对阿业说:“你多带一些弟兄去,那赵广书还不知道下落呢!”

说完,罗天成走到慕容文更身边,悄悄将一把手枪塞进他的裤袋里去,悄声说:“小心点!”

赵广书是陶玉成手下的头号杀手头子,参加了武夷山追杀慕容文更的行动,在陶玉成自杀后成了唯一漏网之鱼,连升任省厅副厅长的魏久鸣也没能掌握他的下落,也成了压在罗天成心头的一块大石头。

阿业答应一声,立即安排十几个弟兄们一起去。

一行十五六个人分坐四辆小车来到妇幼保健院门口,见还未到上班时间,阿业给联系好的主任医师倪医生打个电话,得到她在三楼的主任医师门诊室,就让慕容文更和赵雅莉扶着肖丽蓉一起上三楼去。

阿业吩咐了手下几句,带着一半弟兄先行上楼检查警戒去了。

阿业没见过倪医生,但从罗天成口中得知,倪医生是个年近四十岁的女人。

来到三楼,见一间门牌上写着主任医师的门诊室开着门,朝弟兄们吩咐一句,就径直走了进去。

桌子后面坐着的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见阿业走了进来,转眼望着阿业问:“请问,你是阿业么?”

阿业听了心里不再疑虑,谦恭地微笑着说:“是,我是阿业,你是倪医生吧?”

倪医生听了莞尔一笑,笑嘻嘻地问:“你看哪一间的门诊室开门了呢?我是接到罗先生的电话,才提前来上班的。哦,阿业,罗小姐来了么?”

阿业听了也觉得自己多此一问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来了,在门外候着呢!”

“快扶她到五楼的b超室去,我先上去把b超机开动起来。”倪医生说完,向阿业朝门诊室门外伸了伸手,示意阿业先出去。

倪医生锁上门诊室的房门,见许多人簇拥着肖丽蓉,微笑着朝她点下头,目光掠过慕容文更的脸,嘴角浮起一楼微笑,说:“你是罗先生的姑爷吧?孕妇忌激烈的动作,你们慢点扶她到五楼的b超室来吧,我先上去开机!”

慕容文更望着倪医生微笑着目光点了下头,嘴上虽然说着谢谢的话,心里却油然而生起一股寒意,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望着倪医生远去的身影,慕容文更朝阿业望去,轻声嘀咕着:“业哥,这位医生的身材比一般男人还要高大哦!”

阿业卟哧一笑,说:“女人的身材就不能高大些呀?那些女排姑娘们的身材,比倪医生更高大呢,对不?”

慕容文更听了一时语塞,耸了下肩膀,嘿嘿笑了一声。

赵雅莉见了,呵呵笑着说:“姑爷真是名声在外呀,连倪医生也认识你呢!”

慕容文更听了一怔,婚礼现场中途被杀手搅乱,慕容文更并没有见过所有的宾客,自然无法得知倪医生那晚是否去参加他的婚宴的,自言自语地说:“倪医生什么时候见过我呀?对了,业哥,倪医生是不是来参加我跟蓉儿的婚礼了?”

慕容文更和肖丽蓉的婚帖是罗天成拟好由阿业一手经办的。

阿业侧着头回忆了一会,果决地摇了摇头,说:“倪医生并非小姐家的里亲外戚,论朋友也够不上赴宴的标准,她没有参加姑爷和小姐的婚礼呢!”

慕容文更听了有些惶恐起来,目光望定阿业,困惑地问:“业哥,那倪医生是怎么认得我的呢?”

阿业乐呵呵地笑着说:“姑爷和赵雅莉一人一边扶着小姐的手臂,谁见了也能断定你就是姑爷呀,是不是?”

慕容文更听了也乐了,说:“倒真的是这样的哦!业哥,看来是我多心了!”

阿业朝弟兄们一摆头,见几位弟兄就先往电梯间走去了,微笑着对肖丽蓉说:“小姐,我们这就上五楼b超室去吧!

魅影枪声2

慕容文更和赵雅莉扶着肖丽蓉,在阿业等人的保护下来到五楼的b超室。

见b超室的门半开着,倪医生在里间朝他们望来,微笑着说:“准备好了,姑爷扶小姐躺上去。哦,其他人退出门外去,检查好了我再叫你们进来。”

阿业心想这是正常的要求,就朝弟兄们一摆头,一起退到门外去了,把手虚掩上房门。

倪医生在外间透过窗口轻声说:“你们帮小姐将内裤拉下来一些,也出来吧!”

赵雅莉微笑着帮肖丽蓉脱下外裤外衣,和慕容文更扶着肖丽蓉躺上b超机床上去,经倪医生吩咐,毫不犹豫地拉下肖丽蓉的内裤。

慕容文更拍拍肖丽蓉的手,轻声说:“只是检查一下,不用担心!”

见肖丽蓉点下头,尴尬地闭上双眼,慕容文更跟赵雅莉互视一眼,都向外间走去,来到倪医生的身边,一左一右看着倪医生操作着,不时透过小窗口朝里间望去。

b超室里的空气有点怪,正在这时,已经手扶着桌沿站立不稳的赵雅莉惊叫一声:“迷香!文更,迷香!”

话刚说完,赵雅莉已经软软地滑向地板上去,目光惊恐地望着倪医生,已然说不出第二句话来,渐渐地闭上了双眼。

倪医生见状,回过头来望着慕容文更狞笑着轻声说:“倒下去,睡一觉吧!”

慕容文更虽然感觉到空气有异,但并没有要昏睡的感觉,见倪医生脸上表情生变,心知有异,趁势也软软地瘫下去,刚好双脚朝着倪医生,用侧卧的身体遮着右手,挡去了倪医生的视线。

装出一副非常吃惊,想叫又叫不出声来的样子,慕容文更盯视着倪医生狞笑着的双眼,慢慢地闭上了眼皮。

朝里间瞅了一眼,见肖丽蓉还闭着双眼,倪医生悄然从白大褂里掏出一柄尖刀,狞笑着斜跨一步,踢了一脚慕容文更的左腿,握着刀逼向慕容文更的上身。

就在这时,慕容文更突然转身成仰卧,右手中多了一把手枪,勾起头瞄准倪医生的右腿“呯”的就是一枪。

可惜子弹打偏了,但也让倪医生惊出一身冷汗,一个弹射身子已经来到窗沿,左手一按窗台,倪医生的身子已然越到窗外去了。

走廊上的阿业,骤然听到b超室里响起枪声,不顾一切地一脚喘开b超室的门,率先冲了进去。

见姑爷双手握着手枪仰面躺在地板上,赵雅莉软瘫在另一边,外间并没有倪医生的影子。

阿业冲进里间一见,小姐只穿着内衣裤正惊恐地坐在b超机台上,里间也没有倪医生的影子。

自然不好替小姐穿衣裤,阿业只好回到外间边扶起慕容文更,边问:“倪医生哪去了?”

慕容文更喘着粗气说:“跳窗下去了!”

阿业听了,边冲向窗沿去,边说:“姑爷,快帮小姐穿衣服!”

来到窗沿,阿业探头一望,只见窗沿系着一条绳子垂到地面上,倪医生已然近地跳起就往妇幼保健院大门外跑去了。

担心还有倪医生的同伙在周围,阿业指挥着弟兄们守住b超室,等慕容文更帮小姐穿戴整齐出来后,才过去查看赵雅莉的情况。

见赵雅莉只是昏了过去,阿业抱起软软的赵雅莉,对弟兄们说:“我们先出去!保护好姑爷和小姐!姑爷,你快把枪收起来!”

一行人下到楼底,阿业让弟兄们把车开过来,突然又叮嘱说要好生检查一遍车子。

接到电话汇报的罗天成大吃一惊,立即带着众多的手下,呼啸着开车而来的时候,去检查车子的四位弟兄还没有将车子开上来。

带着宝贝女儿和女婿,罗天成亲自开车就往罗家别墅开回去,阿业也抱着赵雅莉开着另一辆轿车紧跟而去,霎眼工夫十几辆轿车全部离开了妇幼保健院,只留下几个弟兄奔向车库,准备坐医院停车场里的四辆车子离开。

回到罗家别墅,安排好宝贝女儿,罗天成细细地询问慕容文更,将发生变故的过程了解了一遍,才说:“倪医生身材并不高大,那人绝对不是倪医生!看来,倪医生出事了!阿业,你通知他们,立即回妇幼保健院查找倪医生的下落!”

等阿业出去安排后,罗天成心事重重地对慕容文更说:“文更啊,幸好爸爸事先给了你一把手枪,否则的话,你跟蓉儿还有赵雅莉,三人的命今天就丢在妇幼保健院的b超检查室里了!”

慕容文更惊恐未定地说:“是哦!可要是赵雅莉没有提醒我迷香的事情,以我的身手肯定打不过那个人的!对了,赵雅莉会被迷香迷倒,我怎么就不会被迷倒呢?”

罗天成听了也惊讶地说:“是呀?这是怎么回事呢?”

慕容文更有点迷茫地摇了摇头,喃喃地说:“我也不知道呀!”

罗天成也弄不明白慕容文更没被为迷香迷倒的道理,想了想说:“文更,你以后需要炼些身手才好自保啊!对了,你祖爷爷留下的那本剑谱里,有其他武功秘籍么?”

慕容文更点下头,说:“有一套内功心法,一套拳法,一套剑法!”

罗天成听了边点着头,边说:“那你以后可得练练你祖爷爷的这些武术了。哦,文更,你把手枪给我,如果警察问起开枪的事,你就说是那位假扮倪医生的人开的枪,但没击中你。对了,你要编好倪医生开枪时的站位和你的站位,免得牛头不对马嘴。我打电话给魏久鸣,让他亲自来镇着会好一些。”

罗天成用座机给省厅副厅长魏久鸣打电话的时候,慕容文更朝罗天成指了指楼上,见他点了点头,慕容文更立即朝三楼跑去安慰老婆肖丽蓉了

刘兰婷为爱出手

听说慕容文更和肖丽蓉在妇幼保健院里被人谋杀未遂,刘兰婷忐忑不安地给慕容文更打来电话询问情况,慕容文更按岳父罗天成所教的说了一遍。

刘兰婷在电话那头胆战心惊地说:“这样的事情,以后可不能再发生了!对!决不能再发生了!文更,你猜测过去,会是谁干的呢?”

慕容文更心知刘兰婷真心在关心他,斟酌了一会,决定还是将对手的实情告诉她,就说:“很可能是你那个死去老公的手下赵广书派人干的!”

刘兰婷虽然跟陶玉成分居已久,但对陶玉成的手下颇为熟悉,平时也让贾庆云暗中留意赵广书等人的去向,以防陶玉成突下杀手。

因此,听说极可能是赵广书派人下的手,刘兰婷咬牙切齿地说:“你尽量呆在家里别出来,这件我问问贾庆云去,也许他知道赵广书的下落!哼,我查到赵广书的下落,你看我整不整掉他!对了,文更,要是你见到那位假扮倪医生的人,你认得出他来么?”

慕容文更心想以刘兰婷在商界的实力,再怎么不上心,她的手下也必然养着一批保护她的人。鉴于她跟赵广书的老板陶玉成的特殊关系,她还真很可能找得到赵广书的下落呢。

心念及此,慕容文更毫不犹豫地说:“当然了!兰婷姐,我绝对认得出那个人来的!”

刘兰婷在电话那头愤怒地说:“那就好!我等着,我让人找到赵广书的下落再联系你!”

接完刘兰婷的电话,见肖丽蓉已然睡去,慕容文更下楼来到罗天成的卧室。

罗天成正坐在沙发上捋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见慕容文更心事重重地进来,知他遇到为难的事情了,就指了指身边说:“文更,来,坐爸爸身边来!”

望着慕容文更坐到身边来了,罗天成给他倒了杯茶,问:“有什么难事了吧?”

慕容文更点了点头,端起茶盏喝了一小口,边放下边说:“爸,刘兰婷刚刚打过来过来,说要让她的人去找找赵广书的下落。”

罗天成凝思片刻,苦笑着侧脸望向慕容文更,说:“看来这刘兰婷真心喜欢上你了!这样也好,这女人要是真心喜欢一个男人的话,是不会计较什么利益的。文更,你趁着刘兰婷真心喜欢你的这股劲,好好地收拢她,想办法让她自觉自愿地将她的公司跟文峰房地产投资责任有限公司合并,由你来担任合并后的公司董事长。只要刘兰婷给你生下一男半女,她的心就一辈子系在你身上了。到时,她的公司就是你的公司她的交道就成了你的资产了!”

慕容文更张了张嘴,犹豫地说:“爸,我担心蓉儿不答应呢!”

罗天成嘻嘻一笑,说:“哪个男人不是一个正室几个外室的?文更,只要你心里装着蓉儿,以你那方面的特异功能,蓉儿也不可能天天陪得起你,那你在外面找几个女人不也正常了么?再说,你这样做,全是为了我们罗家一统省城商界的计划嘛!你放心,蓉儿那边的事情,有爸爸替你应着,蓉儿会理解你的,绝不会跟你闹的。”

刘兰婷跟慕容文更通完话,立即叫来贾庆云,仔细询问了赵广书可能的落脚处。

奉刘兰婷的密令,贾庆云派人密切跟踪赵广书好几年了,对他的动向十分了解。听了老板刘兰婷的话,便将赵广书的几个秘密落脚点说了一遍,着重提到西营里庆丰巷32号赵广书的秘密情妇家。

听到西营里庆丰巷,刘兰婷大吃一惊,怔怔地望着贾庆云说:“这不就在我们公司对面么?他在西营里安窝会不会是专门要针对我的呀?”

贾庆云听了微微一笑,说:“老板不用担心,我在赵广书秘密情妇家对面租了一间小店,让一个弟兄带着他老婆在那时守着呢!我这就打电话问问,赵广书是不是还在那里!”

俗话说得对,凡事最怕有心人!刘兰婷有心防范陶玉成的突然袭击,才让贾庆云去盯着陶玉成手下的去向,这才有贾庆云在赵广书秘密情妇家巷道对面设立秘密监视点的事来!

贾庆云从电话中得知,赵广书几天前进了西营里庆丰巷他情妇的家至今未曾离开,倒是有许多赵广书的手下弟兄常进进出出的。

刘兰婷听了点点头,说:“你把赵广书和他手下弟兄的相片弄来给我,我急用!”

贾庆云听了开心地笑着说:“老板莫急,我办公室里就有一份赵广书和他手下弟兄的相片,那是平时收集来给那间小店的弟兄辨认的,没想到这时候派上老板的用场了。”

贾庆云心知老板刘兰婷心向着罗天成的女婿慕容文更,可这是老板极为私密的事情,身为她手下是不应该主动提及的。

但贾庆云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老板要怎么对待赵广书和他的手下,才能及时作出因应准备。

回办公室扫描了一份赵广书和他手下弟兄的相片给刘兰婷送来后,试探着问:“老板,陶老板是被罗天成收拾掉的,赵广书会牵怒到老板的手上来么?”

刘兰婷心知贾庆云在绕弯问她要不要除去赵广书,凤眼一瞪冷冷地说:“陶玉成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手下人会好到哪里去?放任他们在外生出祸害,倒不如趁早灭了他们,也算替社会做了一件功德事情。老贾,你说对么?”

贾庆云见刘兰婷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心想你还不是为了慕容文更那个帅哥?

暗里不由觉得好笑,贾庆云脸上去一本正经地说:“是哦,赵广书干下的坏事还真的罄竹难书,我们除去他们,当真是替社会除去一大祸害啊!”

刘兰婷怒意写在脸上,望着贾庆云说:“你将赵广书所有的落脚点整理一份给我,不用我们出手,有人会来对付这批社会渣滓的!

美女老板抵死缠绵之夜缠1

慕容文更回到三楼他的卧室,见肖丽蓉把毛巾毯踢落床下,蹑手蹑脚地过去拾起毛巾毯,轻轻盖在她身上。

感觉空调温度定得低了点,慕容文更担心有身孕的肖丽蓉受凉了,从床头捏起空调遥控器摁高了再度后,这才怜爱地望了肖丽蓉一眼,脱光衣裤进卫生间冲澡去。

冲完澡出来,悄声找了件白色t恤,一条米黄色牛仔裤,一条丝质米黄内裤穿上,正想打开电脑看一部电影,慕容文更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见是刘兰婷打来的,急忙抓起手机到阳台上,慕容文更压低声音说了几句,立即下楼到罗天成的卧室将刘兰婷所说的情况向罗天成作了汇报。

罗天成思考片刻,立即叫来阿业,让他带弟兄们去保护姑爷的安全。

在阿业等人的保护之下,慕容文更开着他的红色凯迪拉克跑车径往西营里兰婷投资责任有限公司而去。

阿业开着黑色宝马跟在慕容文更的凯迪拉克跑车后面,虽然不说一句话,但也可以猜想得到弟兄们已经心里的困惑,他本身也在为罗天成派保镖送姑爷去会情人的动机而困惑着呢!

有了岳父罗天成的支持,慕容文更去会情人还带着岳父的保镖,这排场可谓大了去!

到了兰婷公司大楼下,阿业单身护送慕容文更上楼,直等慕容文更走进了刘兰婷的办公室,才负手站在门外。

贾庆云制作好赵广书各个窝点的文件送给刘兰婷出来的时候,刚好与慕容文更碰个正着。

没想到慕容文更这个大帅哥夜都深了还来拜访刘兰婷,贾庆云略微吃惊地朝慕容文更含笑颌下首,就走出刘兰婷办公室大门。

出门看见罗天成手下的第一保镖李克业矗立在门外的走廊上,贾庆云这一惊吃得可够大了:“慕容文更偷情竟敢带着他岳父的第一保镖,这天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令得慕容文更竟然这般肆无忌惮起来了?”

表情有点生硬地朝阿业点下头,贾庆云不发一语就下楼去,招呼弟兄们加强戒备,防止李克业的人马对老板刘兰婷不利。

阿业带着微笑目送贾庆云离开后,竖起耳朵聆听着,想把办公室内的声音听取一声半响,好猜测慕容文更和刘兰婷在干嘛。

聆听了好一阵,阿业并没有听到一丝声响,终于失望地守在走廊上,警惕地戒备着。

其实,这时候的慕容文更正跟刘兰婷在密室里滚床呢!

刘兰婷不缺的就是钱,自然把密室的隔音功夫做到家,阿业又岂能听到什么呢?

得了岳父让刘兰婷怀上孕,替他生下一男半女令得刘兰婷死心塌地地跟着他的许可,慕容文更一见到刘兰婷,就装作情不自禁的样子,伸手揽起刘兰婷的细腰,一把将她紧紧地搂贴在怀里。

刘兰婷以为慕容文更只身前来,并不晓得慕容文更带着一大帮保镖一同而来,故而毫无顾忌地双臂吊在慕容文更的脖子上,双腿收勾在他的后腰上,脑袋后仰着痴情地望着慕容文更遇得一塌糊涂的脸。

慕容文更虽说不惧被阿业给听去跟刘兰婷的缠绵声响,可毕竟**是很私密的事情,被阿业听去的话终会觉得难为情,就悄声说:“我岳父的保镖阿业,还带着弟兄们就在你办公室门外守着呢!”

刘兰婷听了大吃一惊,脸上带着一丝惊恐之色,立马从慕容文更腰间放下双腿,收回双臂整理着她的衣裙。

见性致勃勃的刘兰婷,突然间性致全失,一脸惊恐地恢复端庄之相,这才知道纵然如刘兰婷之财粗,心里也对岳父罗天成畏惧十分!

慕容文更嘻嘻一笑,俯近刘兰婷耳畔悄声说:“兰婷姐姐,别怕什么,我是担心被阿业听去什么,日后成为他的笑柄而已!来,姐姐,我们寻个密处再续我们几千万年也未了的情缘吧!”

自从肖丽蓉怀上的bb,慕容文更担心她肚子里的bb受影响,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敢跟她**,早已憋得难受,见了可人的刘兰婷,他的大雄鸟就已萌动了。

刘兰婷拉着慕容文更来到她办公桌后面,伸手推开一排橱子现出一道暗门来,回头朝慕容文更妩媚一笑,带着他一起走进了密室,摁下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关上了暗室之门。

说实在的,虽说她对慕容文更爱得痴迷,刘兰婷心里对罗天成极为忌惮,仍然忐忑不安地望着慕容文更的双眼,拧了下眉头问:“真的没事么?你真不担心被罗天成知道了呀?”

慕容文更心知必须给刘兰婷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能释去她心头的疑虑,心思电转之间就计上心来,把右手用食指勾起刘兰婷柔和的下巴,故意装出一副神秘的表情反问道:“兰婷姐姐,你猜猜我上次去武夷山干什么去了?”

自从得知慕容文更第三次去武夷山牧性溪谷去,刘兰婷心里就一直在琢磨着慕容文更是去干什么的,此时听他主动提起来,就媚了他一眼,柔声问:“嗯,说说,你又去干什么了呀?”

慕容文更嘴角涌起坏坏的笑容,涎着脸捉着刘兰婷的右手按到他的胯部,摩挲着他的大雄鸟,开心地说:“就是为了这个嘛!我岳父这个不大行了,听说我吃了豹鞭炖荆草无比强悍,才要我去武夷山找些荆草回来给他。正因为知道我大雄鸟需要求旺盛,我岳父才会同意我在外面有女人的。兰婷姐姐,这下你明白我为什么敢带着阿业他们一起来你公司里了吧?”

刘兰婷深知慕容文更自从服用了豹鞭炖荆草后,性的功能强悍了几十倍,以致七个女人都斗不过他一个,因此深信罗天成就是因为慕容文更性能力太过强盛,他女儿一个人也承受不起慕容文更全部的性力,这才会容许慕容文更出去找女人。

不再怀疑有它,刘兰婷这才放下心来,双臂重新缠上慕容文更的脖子,扭着腰挑逗着慕容文更说:“这不是便宜了你这位大帅哥了么?对了,这样讲来,你以后真的可以光明正大来找我了嘛!”

慕容文更趁着刘兰婷双臂用力吊起她身体,收起双腿勾向他后腰的时机,双手抱住刘兰婷的肥大屁股,边在他英气勃发的大雄鸟上磨蹭着,边笑嘻嘻地说:“那当然了!兰婷姐姐,你以后什么时候想**了,随时可以打电话找我来解解你的馋性啦!”

慕容文更这么讲,自然是为了让刘兰婷心里升起可以跟他过一辈子的念想,好彻底从心里收服刘兰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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