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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唐初剑侠录》


一:贫苦家庭救僧侣

在山西太原府里,有一个在山坳里的小山村,这个村子叫段家庄,全村也就二百多户人家。

全村大多数人以种地为生,在村子的最东边儿,有一户茅草人家,这家的主人叫段延庆。今年也就三十来岁,是一个落地的秀才。

这段延庆守着祖上留下来的十几亩山地艰难地度着日子,日子虽然紧吧,但还勉强可以混个温饱。

现在这一家只有三口人,段延庆、妻子柳菜花以及他们五岁的儿子段长生。

自己的爹娘已在六七年前就去世了,段延庆劳作之余望着妻子的肚子整天唉声叹气。

自己的妻子已经怀孕四五个月了,马上就不能干活了,可这家中可吃的东西可实在是太少了。

日子虽然难,但该过了还得过。

这年的秋天,段家又添了一个男丁。段延庆望着呱呱坠地的孩子,愁的那是一筹莫展。

好在自己的妻子柳菜花生性开朗,望着怀中的孩子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孩他爹,这孩子都已经降生了,你就为他取个名字吧。”

段延庆听了想了又想,突然纽回头对自己的妻子说:“孩他娘,你看这孩子叫无极如何?无极无极,无人能极。将来希望这孩子能为我段家光耀门楣,光宗耀祖。你看如何?”

柳菜花听了笑着说:“你是他爹,你给他起什么名字他就叫什么呗。我是他娘,那我也给他起个小名儿吧,就叫他二蛋如何?”

段延庆听了一阵苦笑:“当家的,你起的这名儿可不怎么样!一点儿文化没有。”

柳菜花瞥了丈夫一眼说:“你懂什么?这名儿好养活,定能长大成人。”

段延庆听了苦笑了一声道:“好、好、好。就叫二蛋吧!”

也别说,在他们这一带还真有这个风俗,一般的人家都会给自己的孩子取一个小名。叫什么二蛋呀、狗子呀、猪儿呀之类的。就是为了好养活。

随着这个孩子的降临,家中的日子更加艰难了,收成好的年头,一家人尚可温饱。收成不好的时候,一家人就得上山上挖一些野菜充饥。

孩子一天天的在长大,段延庆的后背也一天一天的弯了起来。

这天早晨,村子里突然想起来了一阵阵的锣声?接着便传来了一阵阵的吆喝声:“乡亲们都听着,现在咱们的国号可变了,现在的国号叫大隋了,新皇帝已经登基了,新皇帝登基后,大赦天下呀,咱们老百姓免征三年赋税。”

段延庆听了心中一阵喜悦,别的不说,光这免除三年赋税的话,紧巴巴的日子就可以缓一缓了。

段延庆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孩子他娘,听到了吗?现在改朝换代了,新皇帝大赦天下,免除了三年的赋税,咱们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柳菜花听了笑着说:“孩他爹,以后日子好过了,咱家好歹也是个书香门第,抽时间读一读书,万一能考取点功名也好,即使考不上,教一教生儿与二蛋读书,也好让他们明白世理,将来也好成为国家的有用之材呀!

由其咱的二小子,这小子生来好动不好静,天生的调皮捣蛋,唉,真让人发愁呀?”

段延庆听了冲着妻子一拱手。“娘子建教的是,我记下了。从明天开始,我便开始教这两个小子开始读书,让他们早明事理。”

第二天,段秀才果然把两个小孩儿召集起来,利用空闲时间。开始教他们读书识字。先从最简单的字教起,什么“山、河、水、土、”呀,什么“日、月、江、河”呀。每天只教两三个字。

半年之后,两个小孩多多少少也认识了许多字,段延庆又开始教他们一些简单的文章,没有纸笔,段延庆就找了几根木棍教孩子们在地上写,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两个穷苦的孩子在这艰难的环境里茁壮成长着。

隋文帝四年的春天,这天段延庆种完了地正在教两个孩子识字读书,突然一阵山风吹过,刹那间天空阴云密布,几道厉闪闪过,顿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雨中偶尔还带着冰雹。

雨越下越大,山上的洪水哗哗地往山谷里流着,此时大地一片昏暗。

正在这时,一个六十来岁的出家人踉踉跄跄地出现在了门口。

“弥陀佛,失主,救救贫僧吧。小僧从京城赶往出家之地,怎奈路遇暴雨,着了风寒,我现在是浑身发冷,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说完,这个僧人就昏倒在地。

段延庆见了立刻吩咐两小子说:“长生、无极,快帮为父把他抬上炕上去,这大冷的天,被这冷雨一浇,弄不好别死到咱们家里,一旦出了人命,咱们家也脱不了干系。”

两个孩子立刻赶了过来,一个人抱一条腿,好不容易才帮助父亲将这个老人抬上了炕。

段延庆帮老人除去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然后拿了一床破棉被子给老人盖上。

段延庆吩咐段长生说:“长生,快去叫你娘去,让她烧点儿热汤来吧,不然这人怎么能救得活?”

段长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李长生就拽着自己的娘从外边走了进来。

“当家的,这个人是谁呀?怎么跑到咱们家来了?”

“唉!这也是个落难之人,因被雨淋,昏倒在了咱们家里,你去烧点热汤来吧,咱家不是还有两块姜呢么,烧汤时放上点姜,发发汗说不定就好了。”

段延庆的妻子也是个热心肠的人,听了丈夫的分咐立刻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段延庆家就冒起了炊烟,不一会儿,柳菜花就端了一碗热姜汤进来。

段延庆拿了个小勺儿,一口一口地喂这个老人,等喂完了两碗姜汤,这老人才慢慢缓过了劲来。老人要挣扎着坐起来,可挣扎了两下还是没能坐起来。

段延庆见了笑道:“老人家,多躺会儿吧,你这刚缓过劲来,哪能起的来呢?老人家,大不了今天就别走了,这两年收成好,我家里有你吃的,饿不着你,等你身体好了再走吧。”

老人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施主,如此就讨扰了。”

说完,这老者就又沉沉地睡去了。

到了晚上,段延庆又叫醒老人喝了一碗热粥,老者才渐渐地有了精神。

人一有了精神,话也就多了起来。

老者首先答谢这一家人的救命之恩。接着就和这一家人交谈了起来。

经过交谈了解,段延庆才知道这名出人的法号叫智能,出家在河南嵩山的少林寺,是少林寺的一位知客僧,这次跟随方丈进京访友,方丈因事先走了几天,智能因贪恋京城的繁华,在京城游玩了几天。

这次回归,经过山西,不料天有不测风云,在经过这太原府时,一阵山风暴雨加杂着冰雹砸在了身上,一身的热汗被冷水一击,顿觉心中不适,免免强强地坚持走到了段延庆家。

智能冲着段延庆一抱拳。“施主,这次多谢搭救,贫僧这里有礼了。我这身子骨儿,恐怕一时半晌的也走不了,恐怕得讨扰施主几日了。”

段延庆听了一笑。智能师父,放心吧,多住几日无妨。我这里有地方住,也有吃的,虽然吃的粗糙了点儿,但还是可以糊口的。

长生、无极,给智能大师抱被子。让他在咱们的套间里睡觉吧!”

两个孩子答应一了声,抱着被子直奔套间而去。”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一家人才息灯安歇。

二:无极有缘习武

第二天的早晨,一家人伙同那智能大师吃过早饭,段延庆对柳菜花说:“孩子他娘,昨天下了场透雨,今天正好将种子种到地里,就是在怎么不丰收,那怎么也比荒着地要好的多吧。

我看今天咱们就种地去吧,让长生也跟着。

让无极留下家里照顾智能师父吧。”

柳菜花听了笑着说:“好吧,当家的,全听你的,那好,咱们收拾农具马上就走吧。趁着地潮呼也好弄。

长生,你背着种子。这种上了地,万一再下点雨就更好了,你看,天不是还阴着呢么?”

一家人说动就动,立刻收拾农具、种子直奔自己的农田而去。

临走前柳菜花对段无极说:“二蛋,在家好好跟智能师父玩,等娘回来给你烙馍吃。

智能大师,帮我照顾一下这小子,这小子调皮的很,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货。”

智能师父听了点了点头。“大嫂,你放心吧,这孩子就交给我照顾了,一点错儿也出不了。你们就放心去吧。”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智能师父,锅里有馍,饿了你们就自己从锅里拿吧。我们这一去了地里,回来恐怕得天黑去了。”

“大嫂,小僧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去吧。家中的一切由我照顾着,出不了什么事儿。”

随着一家三口人的离去,家中只剩下了智能大师与段无极两人。

智能大师对段无极说:“哎,小家伙,过来。你叫什么名字呀?”

段无极用袖子擦了把脸上的鼻涕说:“我叫段无极,我娘和我哥哥都叫我二蛋,只有我爹叫我段无极。”

智能大师听了一笑。“无极呀,今天几年了?”

“我今年九岁了。”

“那你识字吗?”

“瞧你说的?我跟着我爹认字都快三年了,那能不识字?别看我人小,知道的事情可多了。”

这一老一少没什么事儿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起来。

智能大师摸着段无极的头说:“小子,能耐还不小呀,长大了你要干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那我怎么知道?能干什么干什么呗!唉。智能师父,你们少林寺净学什么东西啊?说给我听听行吗?”

智能大师听了微微一笑。

“我们少林寺僧人分为文僧和武僧,文僧每日念经参禅,学习一些佛礼。武僧习武强身,保护寺院,哎,孩子,你问这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只是好奇问问呗。哎,智能大师,你会练武吗?”

智能和尚听了笑着摇了摇头。“贫僧只是个知客僧,虽然也练习过武艺,但是,武艺只是平平,只能算个半瓶子醋,算不得真正武僧。真正的武僧那可是刀枪不入,百十个人也近不了身。”

“啊,有那么厉害?智能师父,要不你把你的武功也教给我吧。”

“你这么个小不点,学那干什么?又不当吃,又不当喝的?”

“嗨,不是我娘老说我废吗,等我一旦学了武,有事儿可干了,我娘也省心了。再说了,长大了也可以帮助我爹种地呀,有力气总是好的。智能师父,我说的对吗?”

智能和尚听了哈哈大笑。“好孩子,有出息。那好吧!贫僧今日就给你结个善缘吧。

唉,我这个半拉子师父,能教出什么好徒弟来呢?不过吗,我的理论知识还是有的,只是这实际武功只是平平,不过教你个小屁孩儿还是可以的。

只是我今日身体尚未恢复,形动有点不方便,要不今天我先教你点理伦知识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嗯,行,那你讲吧,我听着呢。”

智能和尚先讲了一通禅理,接着从达摩老祖的易筋经的理论一一讲起,然后又谈到人体的经络学,以及人体的任督二脉的运行线路。

最后又谈起了少林寺的十八罗汉棍法以及七十二路降魔杖法。”

等到天色将晚,智能和尚还没讲完。

正在这时,段延庆与柳菜花领着段长生从地里背着农具走了回来。

柳菜花笑嘻嘻地一摸儿子的头。“二蛋呀,娘给你留的馍好吃不?”

段无极听了一愣,“什么馍呀?”

段无极赶紧站起身来,才发现自己早就饿的前心贴后心了。

段无极赶紧跑到锅边,从锅里拿出了两个馍来,然后跑着递给了智能一个。

这时,智能和尚也发现饿了,拿过段无极递过的馍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狼吞虎咽地将馍吃完了。智能大师冲着段无极尴尬地一笑:“小家伙,还有馍不?有的话再给我拿个,这不吃不要紧。吃了一个更显得饿了。”

柳菜花见了紧赶对段无极说:“二蛋,还不赶紧给智能师父拿去?”

段无极听了娘的吩咐立刻跑到锅边又拿了两个馍过来,递给了智能一个,自己啃了一个。

柳菜花望着两个人疯狂地啃着馍问:“智能师父,中午你们没吃饭呀?”

智能和尚听了笑着摇了摇头。“阿弥陀佛,贫僧光顾了和小施主说话去了,竟把这吃饭的事儿忘了,真是罪过呀。”

柳菜花照着自己儿子的后脑袋就是一下。“你个傻小子竟连吃饭都忘了吃了?唉,让娘说你怎么好呢。

好了,你在这儿玩吧,娘给你做饭去了。”

说着柳菜花走了出去,时间不大,段家的屋子里就冒起了炊烟。

时间不大,就听见柳菜花扯着嗓子喊:“当家的、长生,开饭喽。唉,二蛋,还不赶紧快去叫智能师父一起来吃饭!”

段无极答应一声,立刻跑进了屋子来。伸手拉住智能的手说:“智能师父,走吧,跟我吃饭去吧,我娘让我叫你来了。”

说着段无极拽着智能大师就往餐桌走。

餐桌是一个低矮的小方桌子,五个人坐着小橙子开始吃饭。

吃饭间,段延庆递给智能一个大馍,笑呵呵地问:“智能大师的身体恢复好了么?”

智能和尚听了点了点头。“阿弥陀佛,贫僧恢复的差不多了。再有个一两天就可以痊愈了。”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柳菜花瞥了一眼丈夫说:“智能大师,我这人快人快语,你可别挑理呀,大师因病住在我家,也算与我家有缘。

今年的雨水比较充足,俺打算在山坡上开点荒地,种上十几斤黄豆、黑豆什么的,也好秋后有个好收成。

只是我家二蛋在家没人照看,这小子生性爱调皮捣蛋,可让人费死心了,智能师父,我们打算让你留在家里帮我们照看几天孩子,你看如何?”

智能和尚听了笑道:“贫僧本来就是闲云野鹤之人,能为施主家帮这个小忙,贫僧还是愿意做的。

另外,你家的小施主还打算跟着贫僧学几招武功呢,找正好利用这几天的时间教教他吧。哎,女施主,你们开荒得开多长时间呢?”

柳菜花听了一笑。“开不了多长时间,也就开个半月二十天的吧。智功师父,你就多费心了。二蛋愿意跟你学武功,你就教教他呗,怎么也是没事儿,你就糊弄着他玩呗。

二蛋呀,从明天开始,你就跟着智能师父玩,你若调皮捣蛋,回来我可饶不了你,听清楚了吗?”

段无极看了娘一眼。“娘,我知道了,从明天开始,我就开始跟着智能师父学武功喽。”

段无极端过一个大碗来,放在了智能师父的面前。

“师父,你喝汤吧,这汤可好喝了。”

智能和尚接过碗冲着段无极一笑。那就多谢小施主了。”

三:无极武学初入门

吃过晚饭,大家闲聊了一会儿天儿,然后各自回屋安歇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延庆一家人早早起床。太阳还没有露头。一家人就吃了早饭匆匆上了地里劳做去了。

临走之前,柳菜花叫过小儿子喔咐说:“二蛋呀,在家好好听智能师父的话,不要太调皮了。学不学武艺不要紧,在家好好跟着智能师父玩啊!回来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娘,你放心吧!我一定在家好好听师父的话。你们干活儿可千万别累着,我在家等着你们回来。”

柳菜花听了照着儿子的屁股轻轻地打了一下。“你个小屁孩儿还挺懂事儿,好了,妈妈走了。”

说完,柳菜花和段延庆就领着大儿子段长生去了地里。

段无极跑到智能和尚的面前说:“智能师父,现在没什么事儿了,可以开始教我武艺了吧?”

智能和尚听了呵呵一笑。“你个小屁孩儿着什么急呀。好吧!我现在就可以教你武艺了。

不过呢,教武之前,我先给你讲一讲武德。

练武之人,应以武艺防身救世,救黎民于水火,扶弱救贫。万万不可学成了武艺仗势欺人。

此为武德,你知道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智能师父,无极全记下了。

你老就放心吧!再说了,我这么善良,哪能以武欺人呢?”

智能和尚听了笑着摇了摇头。“你小子倒是挺会说话的,不过呢,善良不善良,我倒没看出来。

谁知道你小子长大了变成什么样呀?

唉,你即然跟贫僧有缘,那我就教你几天吧。也算了却了咱们的师徒缘份。

现在我先教你一套形意拳吧,这套拳法是根据三国时期华陀的五禽艺拳改良而来,他是根椐各种动物在生存中的各种搏斗斯杀创立的这套拳法,在实战中非常实用。我先给你练一遍吧,你先在旁边看着。”

说完,智能和尚说练就练。啪啪啪练完了一套五禽形义拳,然后收招站在了那里。

段无极都看傻子,拍着小手一个使地叫好。

随后,智能和尚开始一招一招地教他,每一招的姿势及要领一一告诉了他。

什么苍鹰搏兔呀,什么早地拔葱呀,兔了蹬鹰呀,金鸡独立呀,黑虎掏心呀,螳螂捕蝉呀,一共几十个招式。

这师徒两人,一个用心教,一个努力学,也别说,这段无极真是练武奇材,天色黄昏之时,这段无极就学的有模有样了。

等到段无极累的瘫倒在地之时,段无极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飞快地跑到锅边,从锅里拿出了两块馍来,一块递给了智能和尚,一块自己啃。

段无极傻呵呵地笑着说:“这光顾了练武去了,连吃饭都忘了,可饿死我了。”

等两个人吃完了馍,段无极又跑到锅边拿出了两块。段无极把那块大的递给了智能和尚,自己拿着小的那块就啃。

等两个人吃完了馍,段无极又跑到锅边,又从锅里盛了两碗菜汤端了过来,拿过了筷子对智能和尚说:师父,吃吧!吃饱了咱们还接着练!我就不信练不会练不好。”

智能和尚一边喝汤一边苦笑道:“小施主,怎么你还练呀?别把你使的晚上尿了炕,那样就不好了。”

“嗨,没事儿,我打小儿就不尿炕。那能成那样儿呢?”

智能和尚听了一笑。“小施主,你随便,不过练武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必须经过长年累月刻苦努力才有成效的,常言说的好: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

当然,还有一说,那就是要练武不怕苦,夏练三伏炎炎热,冬练三九飘飘雪。

小施主,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智能大师就坐在这旁边打坐休息。段无极则在旁边一个劲地练着刚才智能教的招式。直到段延庆一家三口从外边回来,段无极才住了手。

柳菜花擦了把脸上的汗水,望着生龙活虎的小儿子,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二蛋,过来,跟娘说说,今天你净跟智能师父学习什么了?”

段无极刚要开口,段延庆急忙打住说:“当家的,你不累呀?一个刚不穿开裆裤小屁孩一天能学会什么东西?又不是学了十天半月了。

别没事儿逗他了,赶紧做饭去吧。

我早就饿了。”

柳菜花听了无奈地转过身子,直朝锅台走去。时间不大,段延庆家的烟洞里就冒出了炊烟。

时间不大,柳菜花就扯着嗓子喊道:“当家的,饭做熟了,赶紧过来吃吧。长生,洗洗手也过来吃吧。段长生答应一声走到了桌前。”

柳菜花照着二小子的屁股就是一下。“你个傻小子,还不叫你的师父过来吃饭?”

段无极听了立刻跑了过去,用手一拉智能和尚的手。“师父,饭熟了,赶紧吃饭去吧。不然一会儿就凉了。”

智能和尚睁开了眼,望了一眼段无极笑道:“阿弥陀佛,小施主,非是贫僧懒惰,只因刚才身体又有不适,只得打坐修炼一会儿,现在好多了。小施主,咱们走吧。”

智能和尚免免强强走到餐桌前,吃了一块馍,喝了两碗汤。然后冲着段延庆一拱手:“施主,贫僧今天教小施主武功,刚教了一会儿就觉的身体有所不适,可能我的病体还没好,难免要多打扰了。

哎,毕竟我年岁比较大了,平时也不怎么段炼。这走的大热的被这冰水一击,唉。”

段延庆听了笑道:“智能师父,但住无妨。你就是住上一年二年我们家也不撵会你的,你就安心住着吧。

再说了,你不是还教我家二小子武功呢么?

智能师父,不用耽心,你的病体慢慢就会好的。”

智能和尚听了一拱手。“那就多谢施主一家了。你们忙吧,我进屋休息去了。”

段延庆见了冲着段无极说:“无极呀,还不快扶你的老师进屋休息去?”

段无极听了站起身来,扶着智能大师直奔里屋走去。

大和尚智能见了高送佛号:“阿弥陀佛,多谢施主一家了。贫僧休息去了。”

段延庆听了一笑。“智能师父,不必客气,去吧。去吧。”

一家人吃了晚饭,连灯也没点就上炕睡觉去了。是呀,农民苦呀,这劳做一天有吃有喝的还算不错的年头儿了。

时间不大,就一家人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一家人就早早地起床,柳菜花做熟了早饭,一家人连同智能和尚一同吃了早饭,柳菜花摸着二儿子的头说:“二蛋,好好地跟着你的师父炼武吧,别调皮捣蛋呀,你若调皮捣蛋的话,妈回来可饶不了你。听清楚了么?”

段长生在旁边听了笑道:“娘,就他个小屁孩还练武呢。他练六吧。”

说着段长生向段无极吐了吐舌头。

段无极见了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等段延庆领着一家三口走远了,段无极才转过身来对智能和尚说:“师父,你老先在这儿坐着看着我练吧,哪做的不对的地方你老再跟我纠正。”

说完,段无极展开小胳膊小腿就练了起来,也别说,这小子脑子真灵,竟把智能昨天所教的记住了十之八九。

段无极练的累了,才停了下来,走到智能和尚的面前问:“师父,我练的有错误么?”

知能大师听了笑道:“小施主,记住,这形意拳是身随心走,心随意到。身心结合,意到拳到,无所谓的真正对与错。这套拳从五禽艺演变到现在也不知道演变了多少次了,也不见得每一次改动都是对的。小施主,你就随心尽力地练吧。记住,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每多练一次,你的拳法就熟炼一点。”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嗯,师父,我记下了。哎,师父,我给你拿馍去。吃了咱们再炼。这刚活动了怎么这么一小会儿就饿了。”

说着,段无极跑倒锅边,拿了两块馍跑了过来,一块递给了智能,自己吃了一块。

等两块馍吃完,两个人又吃了口水。接着段无极又开始练起了拳。

四:无极习武并演武

天色黄昏之时,折腾了一天的段无极终于累得瘫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过了好长一会儿,段无极才从地上坐了起来。

段无极望着智能和尚嘿嘿一笑。“哎呦,今天可把我累死了。

坐下歇会儿吧!说着段无极坐在了智能和尚的身边。

智能和尚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不住地点头。“嗯,是个好娃儿。将来说不定还有很大出息呢。”

段无极稍事休息,智能和尚又给他讲起了内功修练新法,如何运气,如何提气,如何呼吸等等,直到柳菜花他们一家三口从地里回来,智能和尚才不讲了。

段延庆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一笑。“怎么?无极你今天不练武了?怎么变安静了?”

段无极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说:“光练武不累呀,该歇会儿就歇会儿呗,哪能光练呀?”

段延庆听了一笑也没说话。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二蛋练武,最多过不了三天,三天以后他就烦了,不信你就看着吧,”

段无极听了向着自己的哥哥段长生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段延庆见了摇了摇头走开了。

柳菜花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锅前,打开锅一看,今天倒好,锅里的馍一个没剩,全都吃光了。

黄菜花无奈地摇了摇头。“唉,这俩人挺很吃的么。”

柳菜花无奈地又开始了做晚饭。

等饭熟了,一家人连同智能和尚一起晚饭。

饭桌上,柳菜花望着智能和尚问:“大师父,你的身体好点了么?”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牵挂,贫僧身体好多了,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

“嗯,好了就好,智能师父,吃饭罢,吃饱了好休息去呀,毕竟明天还要教二蛋武功呢。”

吃过晚饭,一家人早早地就上炕休息了。毕竟累了一天了。

第二天的早晨,一家人连同智能和尚早早地吃了早饭,段延庆一家三口急忙收拾农具,拿着种子就要往地里赶。

临走之前,柳菜花来到段无极的面前嘱咐说:“二蛋,好好在家跟你师父玩,等妈回来给你做馍吃。”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娘,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柳菜花又望了智能和尚一眼。“大师父,你多费心了,我的儿子我知道,这小子从小就不老实,是个让人费心的货。你就多费心了。”

智能和尚听了一笑。“大嫂,你尽管放心,出不了半点差错。这孩子就交给我了。”

最后柳菜花又喔咐说:“智能师父,锅里放着馍呢,下边还有菜汤,饿了你们就吃吧。

可千万别饿着。”

智能和尚听了一笑。“大嫂,放心吧!贫僧知道了。”

说完,柳菜花才放心地出了门。段无极见自己的爹娘走远了,才站起身来开始练武,一招一式都练的非常认真,有不对的地方,智能和尚悉心指导讲解,直到做到位为止。

天交正午,段无极跑到锅旁,从锅里端出馍来,盛了两碗菜汤招呼智能和尚过来吃饭。

智能和尚看着段无极狼吞虎咽的饿狼样子笑道:“小施主,你可真能吃呀。比贫僧吃的都多。”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都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我从小就能吃。俺爹从小就说我是个小吃货。这有什么办法?”

两个人吃饱了饭,段无极又把餐具收拾起来,两个人稍事休息,段无极又开始了练武,直到太阳偏西,段无极才坐在智能和尚身边听智能和尚讲解内功新法。

智能和尚摸着段无极的头笑着说:“无极呀,为什么在你的父母回来前就不练武了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我练的不好,我怕他们笑话我,由其是我哥哥,平常老嘲笑我,我才不愿意当着他们的面炼武的,等我学会了,他们也就不说什么了。”

“小子,还挺有心计的吗。嗯,有志气。”

“嗨,有什么心计呀!就是有心计也不能跟自己的父母跟哥哥用吧。师父,你说是吧。”

智能和尚听了点了点头。“嗯,小施主,你说的也有道理。

来吧,坐好了,今天我还跟你讲内功修炼之法吧。你可听好了。

所谓内功,讲究的是内练一口气,让人体之气延着正确的轨道快速运行,从而提高人体的机能。”

这智能和尚不愧为知客僧,能说会道,说起这些大道理来那一套一套的。

听的段无极小眼睛都直了。直到日落西山,智能和尚都没讲完。

时间不大,段延庆一家三口就背着农具从外边走了进来。

段长生见段无极安静地坐在智能和尚的一边听讲呢,忍不住哈哈大笑。

“爹,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他练武练长不了,你看怎么样,这不,你看他坐在旁边跟智能和尚闲谈呢么?这个小吃货,没别的本事,就是吃多。”

段延庆听了一笑。“长生,不许你这样说弟弟,再说了,他一个九岁的孩子,你还能指望他干什么?

我跟你娘先前己经跟智能师父说好了,就是让他在咱家看孩子,看着你弟弟,好了,别说你弟弟了,坐下先歇一会儿吧,这干一天活儿还挺累的。

哎,当家的,赶紧做饭去吧,这一天,早就饿了。”

柳菜花拖着疲惫的身子做饭去了,时间不大,饭就做熟了。

柳菜花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当家的,饭做熟了,赶紧吃来吧,你不是早就饿了吧?长生,洗洗手也过来吃吧。二蛋,还不叫你师父过来吃饭?”

段无极听了立刻拽着智能和尚来到餐桌上,一家人早就饿坏了。

大家吃顾了低着头吃饭,由其是段无极,象一头饿狼一样,即抢馍又抢汤。

段延庆见了笑着摇了摇头。“无极呀,中午没吃饭呀,看把你饿的!”

段无极一边往嘴里堪东西一边嘟嚷着说:“吃了呀,这不是又饿了吗。不吃东西怎么行?”

柳菜花看了一眼又将一块馍递给了他。“我的小祖宗,慢点吃,有你吃的。唉,都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话可一点也不假呀。”

段长生听了对自己的娘说:“娘,他就是个小吃货,半大小子?我才是真正半大小子呢,你看他那吃相,怕是饿了三天了吧。要不我就说他天生的就是个小吃货呢。”

段无极才不管这些呢,就是一个劲地吃。吃罢晚饭,一家人就早早地上炕修息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延庆一家人伙同智能和尚早早地吃了早饭,段延庆一家三口就又背着农具开荒去了。

段无极见自己的父母走远了,才又蹦又跳地开始了练武,中午稍事休息,吃了点东西,段无极就又练上了。直到太阳偏西,段无极才又搬了个小橙子跟着智能和尚学习内功新法。

一连半个多月,段无极天天如此。

这天,段延庆一家终于不再去开荒了,段延庆搬了个小橙子坐下对段无极说:“无极呀,你跟着你的师父都快二十天了,你的武功学的怎么样了?能不能跟爹表演表演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他会表演什么呀?他就是个小吃货。每天吃饭的时侯他不是表演了么?除了吃他还会表演什么呀?”

智能和尚听了摇了摇头。“小施主,你这话可就错了,无极这孩子是我见过的最能吃苦的孩子,也是一个练武奇材,象他这么聪明的孩子,贫僧还不曾见到过。无极呀,今天你就把你学的拳法跟你爹爹他们表演表演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爹爹,你就看我的吧。”

说完段无极展开了小胳膊小腿这一通练,把这二十天学的所有东西全都展示了出来。

虽然还不十分精通,但也有模有样了。

段延庆见了哈哈大笑。“无极呀,好样的。这二十来天没白学。”

段长生见了吃惊地说:“二蛋,没想到你还真有二下子呀,我还以为你就会吃呢。”

柳菜花见了一把将段无极搂在了怀里。“二蛋呀,你是怎么学的?算娘没白生你。”

段无极望向段延庆说:“爹,我想让智能师父在咱们家多留阵子,你看行吗?”

段延庆听了哈哈一笑,然后转头看向智能和尚。“智能师父,刚才犬子的话你也听到了,能不能留下来教他阵子?”

智能和尚听了想了想说:“阿弥陀佛,施主一家对贫僧有活命之恩,贫僧就是再忙也不敢不应允。那我就再留下来教他一阵子吧。”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好,智能师父,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五:无极整天练武忙(一)

吃完晚饭,辛苦的一家人立刻上烦睡觉了,毕竟也辛苦了这么多天了,一家人也都乏累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床,立刻开始了练武活动,院子里到处闪动着段无极上蹦下窜的小身影,段无极手脚并用,一招一式地练习着,时间不大就累得满头大汗。

等到段延庆家的炊烟袅袅升起之时,段无极已经炼了一个多时辰了。

时间不大,柳菜花就扯着嗓子高声喊到:“当家的,饭熟了,该起床了。

长生你也别睡懒觉了,你看太阳都升起来了。

二蛋,别在外边瞎蹦哒了,赶紧叫你的师父出来吃饭吧。”

段无极听了立刻跑到里屋,将自己的师父智能和尚拽了出来。

“师父,饭熟了,赶紧过去吃饭吧,我娘让我叫你来了。”

智能和尚被段无极拉着来到餐桌旁,段延庆给智能和尚搬过来一把橙子。“智能师父,吃饭吧,我这家里贫穷,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招待你,你老就担待一二吧。”

说着段延庆递过来了一块馍,柳菜花接着把汤端了过来。

智能和尚听了摇了摇头。“段施主,出家人哪讲吃喝?能饱就行呗。也是我跟跟小施主有缘,否则的话,我才不会教他的。”

段无极哪有功夫听这些?在他们说话之间,段无极早就两块馍下肚了,伸手又去拿第三块。

段长生见了笑道:“娘,你看,饿狼又下山了,这昨天晚上才吃的饭,你看他象三天没吃东西的了,整个一个饕餮。”

段延庆听了笑道:“长生,别管他,让他吃饱,这练武是个力气活儿,不吃饱怎么行?好在家中粮食还不少,有他吃的。”

段长生听了才不言语了,只得低下头吃饭。

吃过早饭,段无极又开始了上蹦下窜地练拳,段延庆笑呵呵地坐在旁边看着,柳菜花坐在树下一边纳鞋底子一边观看儿子在院子里炼武,段长生则在地上用树枝写着字,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

小响午时,段无极停止了炼武,跑过来对柳菜花说:“娘,锅里还有馍不?我又饿了。”

柳菜花见了一愣。“我的小祖宗,就这么会儿就饿了?你可真能吃呀!锅里还有几块馍,你拿着吃罢。”

段无极跑到锅边,一手拿了一块,左右开弓地啃。

柳菜花见了嚷道:“我的小祖宗,你慢点吃行不?你不怕噎着呀!”

段长生见了嚷道:“哦、哦。饿狼又下山喽,饿狼又下山喽。”

段无极才不理这个呢,只是一个劲地吃,四块馍下肚,段无极跑到院子继续练拳脚功夫。

天交正午,柳菜花高声喊道:“当家的、长生,开饭了。二蛋,别练了,还不叫你的师父过来吃饭?”

段长生见了小声都嚷着说:“感情刚才他才吃了,早不饿了。”

段无极瞪了哥哥一眼说:“你才不饿呢,我早就饿了。”

段无极跑过去拉住智能和尚的手说:“师父,吃饭去喽。爹爹,你也赶紧过去吃吧。”

一家人伙同智能和尚坐在了餐桌上,段无极依旧是抢吃抢喝。

饭后,段延庆笑呵呵地逗段无极说:“无极呀,长大了你干什么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长大了当官呗,到时侯骑大马,穿新衣服。爹爹,你说行不?到时侯我给你买好东西吃。”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好、好、好,爹爹就等着那天喽。”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要当官就当大官,象咱们县城里县太爷那么大的官,你看进来出去的多威风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嗯,娘啊,我知道了,到时侯我给你买点心吃,行不?”

柳菜花听了一把将儿子搂在怀里。“二蛋呀,娘跟你爹一样,娘就盼望那一天喽!”

段无极从娘的怀里挣出来,笑嘻嘻地说:“爹、娘,你们歇着吧,我练武去了。”

说着,段无极从屋子里跑了出去。

智能和尚看了段延庆一眼笑道:“施主,无极是个可造之材,如加陪养,将来前途还真不可限量,希望施主可千万别耽误了他。”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但愿如大师所说吧,他要是真如他娘说的那样,当个县太爷那么大的官,我也就知足了,哎,孩他娘,从明天开始多烙几个馍吧,孩子们正在长身体,成不成材的饿着他们反正不行。”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嗯,当家的,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太阳偏西之时,段无极满头大汗地从外边跑了进来,从锅里抓了两个馍就啃,等吃完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智能师父,外边也凉快了,咱们还是到外边去吧。”

柳菜花见了问道:“怎么?二蛋呀,不练武了?”

段无极听了遥了遥头。“娘,不是,我要让智能大师教我内功新法,那东西比这练拳可难多了,我都学了好几天了,到现在还没学会呢?”

智能和尚听了苦笑道:“这内功新法我也只有理论知识,实际修炼我也只是一知半节。唉,这半调子师父能教出什么好徒弟来么?唉,咱们走吧。”

说着,智能和尚就领着段无极往院子外边走去。

太阳落山之时,智能和尚才领着段无极从外边走了进来。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智能师父、无极,你们坐下吃饭吧,这也辛苦了一天了。”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说:“二蛋,坐哥哥身边吃吧。你个小饕餮。”

段无极坐在哥哥身边伸手就抢馍吃。

段延庆看了一眼笑着说:“无极呀,今天的内功新法学会了么?”

段无极一边往嘴里填东西一边小声嘟嚷着说:“嗯,学的差不多了,慢慢学呗,这么多知识,哪能一天就能都学会呢?不是说:天长日久,何必人忙么?”

段延庆听了无奈地一笑:“你小子跟着我学的知识不多,反而把它用到这儿了,哎,真有你的。

无极呀,须知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呀,要知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嗯,爹,我知道了。”

段延庆点了点头。“知道了就好,吃饭吧。”

吃过了晚饭,段无极早早地上了炕,盘膝坐在炕上打坐修功,片刻后,那段无极就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地进入了入静状态。

智能和尚见了小声对段延庆与柳菜花说:“无极真是个炼武奇材呀!象他这样入静状态,你们最好别打扰他,他结束了炼功自然就会动了。”

段延庆点了点了点头。“嗯,智能师父,我们知道了。”

柳菜花见了吃惊地问:“智能师父,这样坐着也能炼功呀?这是什么功法?”

“阿弥陀佛,这是贫僧跟一道家朋友学的功夫,这套功法据道家的朋友说叫什么长生内动功。是一个叫了尘的道长教给我的。唉,我还没炼呢,就先教给无极了。谁知道他能不能彻底学会呀!那就看他的缘份了。”

段延庆望了段长生一眼说:“哎,长生,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你用树枝在地上写会儿字吧,为父也读会儿书。”

智能和尚见了笑道:“段施主,你们忙吧,贫僧休息去了。”

段延庆听了一笑。“智能师父,你随便,不必客气。”

说完,智能和尚回了自己的房间。

半夜时分,段延庆一家要睡觉了,只见段无极还在那打坐呢。

柳菜花见了对段延庆说:“当家的,叫醒他吧,咱们好睡觉呀?”

段延庆听了摇了摇头。“刚才智能师父不是说了吗?别打扰他,咱们睡咱们的吧。他什么时侯收了功,他什么时侯自各儿睡自各的呗。”

说完,段延庆走到桌子前面就吹灭了灯。

六:无极整天练武忙(二)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床,又开始了辛苦的练武,小院里到外闪动着段无极上蹦下窜的小身影。

等到柳菜花做熟了早饭,段无极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哎呦,今天可把我饿坏了。”

段长生见了笑着说:“二蛋,坐我这边吧,咱们俩还挺投缘的。”

段无极斜着眼望了哥哥一眼说:“我才不呢,坐你身边你又该说我饿狼下山了,我还是坐娘身边吧,娘不说我。”

说着,段无极坐在了他娘的身边,伸手抓起馍来张口就咬。

段长生见了冷笑道:“你坐在娘的身边大家就看不到了么?你个小吃货。”

智能和尚一边吃饭一边对段无极说:“无极呀,今天我就教你器械的使用招法吧。哎,无极呀。在这十八般兵器里边你最喜欢什么兵器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智能师父,要说这兵器里边,我最喜欢的就是剑了,你教我一套剑法怎么样?”

智能和尚听了高送佛号。“阿弥陀佛,小施主,你这个要求倒把贫僧难住了,这剑法么非我佛家兵器,我佛家兵器里最不善用的就是剑法。

那剑法乃是道家最长用的兵器,道家最善用剑,剑是道家之本,非我佛家所专长的。

我佛家最专长的是棍法,什么十八罗汉棍呀,齐眉短棍呀,样样齐全。

这剑法么,就不那么全了。

也罢,前阵子我在京城曾跟一位道长学习了一套剑法,这套剑法叫追魂三十六式。也叫追魂剑法。

贫僧觉得那非我佛门之武学,也就没怎么认真去练,今天我就把他传授给你吧。

哎,段施主,即然无极要学剑法,那他的宝剑在哪呢?”

段延庆听了苦笑一声说:“智能师父,你也知道,我家刚过温饱,哪还有钱买宝剑,我看这剑就别练了,你看怎么样?”

柳菜花听了摇了摇头说:“我说当家的,你就不会想想办法吗?

咱们家的南墙根里不是放着半截儿桃木吗?前些日子你让我把它烧了做饭,我还没烧呢。你就用菜刀给无极做一把宝剑呗。那也费不了什么大功夫。”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闹了半天你这个当娘的是说给他做把木头宝剑呀!这到好办了,好吧!吃了饭我用菜刀给他削一把吧!顺便我也给他做一条大棍吧!这样倒是挺省事的。

咱们家墙根不是放着半截儿折了的抬水棍子么,我用菜刀砍砍头儿,就给他做成了齐眉短棍了。

孩子他娘,你可真有办法呀!”

智能和尚听了高颂佛号。“阿弥陀佛,还是女施主办法多呀。

你想呀,一个九岁的孩子,你让他拿真正的铁器合适吗?用这木头兵器是最好的了。

即伤不着人,拿着还轻巧。几个人听了哈哈大笑。

段无极听了小声地嘟囔着。“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把木头宝剑吗?有什么可笑的?”

吃了早饭,段延庆从菜板上拿过菜刀,来到南墙根,不一会就做成了一把桃木宝剑与一条齐眉短棍。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无极呀,这两样兵器都是你的了,拿着在院子里玩吧!可千万别碰着,碰着了可疼呀。”

段无极接过两样兵器十分高兴,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看罢多时,段无极对段延庆说:“多谢爹爹了,这兵器拿在手里挺趁手的,就是多少有点轻。”

段延庆笑嘻嘻地说:“轻点儿怕什么?这样练起来才轻便呢,你说是不?等你长大了,挣了钱咱们再买好的,你不行不?”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好,行,爹爹,我就听你的。

智能师父,现在可以教我剑法了吧?你看我的宝剑与大棍都有了。”

智能和尚听了点了点头。“好、好、好,我现在就教你这剑法吧。孩子你可看好了。”

说着智能和尚接过桃木剑,然后一招一式地认真地练了起来,一边练还一边讲解,等练完了第一遍,尚能和尚又开始练第二遍,仍然是边练边讲解。

智能和尚一连重复讲解了五遍,然后将桃木宝剑教给了段无极。

然后,智能和尚便开始一招一招地指导他,直到中午,柳菜花扯着嗓子高声喊:“饭做熟了,当家的、长生、赶紧过来吃饭吧。”

柳菜花又跑到院子里,看了会儿智能和尚教段无极炼剑,然后对智能和尚说:“智能师父,先别教他了,饭做熟了,先吃饭去吧。二蛋,别练了,吃了饭再练吧。”

智能和尚与段无极听了立刻向饭桌走去,来到饭桌前,段延庆问段无极道:“无极呀,今天的剑练会了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嗯,有的学会了,有的还没学会。”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你问他那个干什么?他就是个天生的小笨蛋,除了吃饭无人能极,你说他还有什么无人能极?”

段无极听了低下了头,小声嘟嚷着说:“反正我尽力了,学不会那有什么办法?”

柳菜花听了对段延庆说:“当家的,孩子尚小,你说他一个九岁娃娃哪能半天学会炼剑呀?别问他了,过个三天五天的不就学会了吗。二蛋呀,赶紧坐下吃饭吧。”

说着柳菜花拿过一块馍递给了他。“二蛋,拿着吃吧,娘相信你是最棒的。吃吧,别饿着。”

这段无极也的确是饿了,接过馍快速地吃着。

段长生见了笑道:“爹,你看,饿狼又下山了。”

段延庆瞪了大儿子一眼。“长生,不许这样说弟弟,你这个当哥哥的要有个当哥哥的样。听见了么?”

段长生听了嘿嘿一笑:“爹,我这不是跟他开玩笑么。二蛋,吃罢,吃的饱饱的,以后谁要是欺负哥哥,你给我揍他。”

“嗯,哥哥,你放心吧,那是必须的。”

等吃了午饭,段无极依旧跟着智能和尚学练剑,直到太阳偏西时,太阳快要落山之时,段无极依旧跟着智能和尚学习内功新法。

直到柳菜花跑过来喊他们吃饭,两个人才跟着柳菜花奔向餐桌。

吃过了晚饭,段无极立刻盘膝坐在子炕上打坐去了。一家人早就习惯了,睡觉时也不曾叫他,便熄灯睡了。

第二天的早晨,一家人起了床,只见段无极早在院子里练剑呢。

段无极练武已经形成规律了,每天早晨先练一阵拳脚,然后就开始练剑,太阳偏西之时跟着智能和尚练习内功新法,吃过晚饭开始打坐修炼。

到了第九天的早晨,段无极走到段延庆与智能和尚的面前说:“经过这几天的练剑,我觉的我的剑法已经学会了,要不现在我表演给你们看?”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无极呀,爹早就盼望这一天了,好吧,那现在你就表演给我们看吧。”

只见段无极手持桃木剑首先站定身形,然后猛地一抬手,一个仙人指路晾开了架式,然后剑随人走就练开了。只见他快似狸猫踏雪走,静似玉女慢轻闲,剑影晃动招式猛,剑中加拳式悠闲,看的众人一阵眼花缭乱。

最后,段无极猛地一收招站在了段延庆与智能和尚的面前。

“师父,你看我炼的行不。”

“嗯,好,无极你炼的不错,我看都超过为师我了,真是后生可偎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那智能师父,今天该教我棍法了吧?”

智能和尚听了一笑。“好、好、好,今天吃了早饭,我传授你我佛门绝学,十八罗汉棍法。”

七:无极武成智能归宗

吃了早饭,段无极放下碗筷来到院中,早早地就等着智能和尚来了。

等那智能和尚迈步来到院子正中,开始跟段无极讲解棍法的一些基础知识以及使棍中应注意的一些注意事项后,然后开始一招招地缓慢演练十八罗汉棍法。

智能和尚一边演炼一边讲解,一边讲解一边演练,段无极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一边听着智能和尚讲解,直到智能和尚演炼到第九遍后,才手把手一招一招地教段无极这十八罗汉棍法,段无极十分吃力地学着。

天交正午,柳菜花扯着嗓子高声喊吃饭时,这师徒两个才结束了练棍。

段无极来到餐桌上,伸手抄起了二块馍张口就啃,一边吃一边喊:“哎呦,今天可把我饿坏了。”

段延庆看着贪吃的二小子说:“无极,慢点吃,你着什么急呀!有你吃的。”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人家不是饿了吗?”

柳菜花见了对自己的丈夫说:“当家的,别管他。

让他使劲地吃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二蛋这小子从小的时候吃奶就这样贪吃。”

段延庆听了笑了笑没说话。

智能和尚见了笑道:“段施主,无极这孩子练武体能消耗极大,想必是俄坏了吧,再说了,咱农家只吃一些糠糠菜菜的,能有什么营养?多吃一些那也可以理解呀。”

段延庆听了苦笑道:“我不是怕他吃,我是怕噎着了他。”

吃过了午饭,段无极又投入了紧张的练棍之中,太阳偏西之时,段无极又开始跟着智能和尚学习内功新法。

红日西坠之后,两个人才迈步走向餐桌。吃过了晚饭,段无极早早地盘坐在炕上打坐去了。

段延庆和智能和尚说了会闲话就息灯休息了。

一连二十几天,段无极与智能和尚天天如此,段无极的棍法也逐渐地熟炼了起来。

吃过晚饭,智能和尚笑呵呵地问段无极说:“无极呀,你这也修炼了这么长的内功了,有什么收获没有?”

段无极听了对智能和尚说:“师父,每当修炼内功新法时,总感觉血管里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行一样,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不过还挺好受的,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了。哎,师父,你问这些干什么?”

智能和尚听了哈哈大笑。“无极呀,这就是内功新法的效果,没想到这么几天你就有了这个效果!时间长了,你如果运力于掌可以一掌打死一头牛。

过两天我把我少年寺的绝世武学大力金钢掌也传授给你吧,不过,以你现在的内力还做不到这点,你可要努力修炼哟。”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嗯,师父,我知道了。”

说完,段无极又上炕打坐去了,智能和尚对段延庆说:“段施主,无极的武功我传授的也差不多了,我打算过个几天起程赶往少林寺,这长期不回去也不是那么回事。再说了,我会的武功也就这么点,多了我也不会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智能师父,无极跟你学功夫还没三个月呢,怎么能说走就走呢?留下来多住些日子吧。好怠你也得看着无极把这功夫学会呀。”

智能和尚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就凑成九九之数,这样也符合我佛门的规定。

段施主,你们忙吧,我休息去了。”

说完智能和尚回了自己的屋里。

二天后,智能和尚果然开始传授少林寺的绝学大功金钢掌。

从此,段无极整天介就更忙了,上午先练一个多时辰的剑法,然后就开始练习十八罗汉棍法。

下午跟着智能和尚学习大力金钢掌法,晚上修炼内功新法。

一晃又是半个月多过去了,段无极的大力金钢掌法也逐渐地学会了。

这天早晨,吃过早饭后,智能和尚对段无极说:“无极呀,你这练习武艺也有这么长的时间,待会儿就在院子里跟你爹娘他们表演表演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嗯,师父,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决不给师父丢人。”

智能和尚看向段延庆。

“段施主,你有空儿么?有空儿就看看无极的表演呗。”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什么叫有空儿没空儿?就是再没空儿今天我也要看看无极的表演。”

柳菜花听了也说:“就是,就是,这二蛋表演功夫,咱们怎能不看呢?就是再忙俺也要看看。”

说着,段延庆一家人就伙同智能和尚走到了门外。

段无极手拿半截抬水棍子站在了院子当中,然后一个仙鹤凉翅拉开了架式。

然后一个举火烧式就练开了,只见他人随棍走,棍随人行,一根棍子被他舞动的呼呼挂风,不一会儿,段无极就将这套棍法练完了。

然后收招定式站在院子当中。

随后,段无极将棍子放下开始练拳脚功夫,只见他上蹦下跳施展开拳脚功夫这一通练,什么兔子蹬鹰、黑虎掏心呀、童子拜佛呀、苍鹰捉蛇呀都一一地表演了出来。

最后段无极开始表演掌法,只见他舞动双掌在院子里这一通乱舞,只舞的众人眼花缭乱!

最后,段无极收招定式站在了院子里,段延庆与柳菜花见了高兴地直鼓掌。

智能和尚见了笑道:“段施主,贫僧的能耐就这点儿,这不,都传给了无极了。

贫僧仍一个知客僧,所学的武术并不多,只是长年在少林寺待着,耳闻因染多年学了这点武学。

贫僧已经决定了,明天早晨贫僧就赶往少林寺,这长年累月在外边待着也不是那么回事。

无极呀,咱们的师徒缘份也尽了,以后你就要自已练习了。

记住,学无止境,精亦求精这个道理,万万不可荒废了功夫,弄个半瓶子醋。

无极呀,听清楚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师父,弟子全记下了,放心吧,弟子绝不会荒废了功夫的。”

段延庆听了对柳菜花说:“当家的,即然智能师父决定了明天要走,那今天晚上做点儿好吃的吧,我去镇上打点好酒,今天晚上咱们跟智能师父饯行吧。”

柳莱花答应一声准备去了。

段延庆也收拾了拾拾衣服直奔镇上。

智能和尚则仍在院里看着段无极练武,看着段无极的招式哪里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再一一加以指导。

傍晚时分,小院子里就飘出了一阵阵香气,一会儿,段延庆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冲着智能和尚喊道:“智能师父,别指导他练了,饭做好了。

无极呀,今天就别练了,进来陪你的师父吃饭来吧。赶明儿等你师走了以后咱们再练呗。”

俩个人答应一声直奔餐桌,等一家人坐好以后,段延庆拿起酒壶,倒了一碗酒递给了智能师父。

“智能师父,这些天辛苦你了,来,咱们俩喝一口吧。”

俩个人一边饮酒一边交谈。

段长生见了笑道:“怎么?今天饿狼怎么不使劲吃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是师父的钱行饭,你以为我那么不懂礼貌吗?”

智能和尚听了笑道:“无极呀,哪有那么多穷说道?赶紧吃吧。”

柳菜花伸手拿了块白面馍递给了他,段无极小口地吃着,完全没有了以往饿狼的样子。

吃过晚饭,一家人早早地睡了觉。

第二天的早晨,智能和尚早早地起床,收拾了一下东西迈步直朝村边走去。

段延庆与段无极将他送出去了很远,智能和尚才回头对这对父子俩说:“段施主、无极呀,请回吧,常言说的好,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说完,智能和尚头也不回地走了。段延庆与段无极直到看不见智能和尚了才转身回来。

八:段家集上放牛郎

段延庆与段无极回到家中,从此开始了每天习武,每天早起晚归练习武艺,刮风下雨从未阻止。

半年以后,段无极的小桃木剑早就换成了大枣木宝剑,那根小抬水棍子也已经换成大槐木棍子了,段无的个子也长高了很多,远不象个九岁的孩。

这天段延庆外出归来对段长生说:“长生呀,今天我去了下段家集,上你三祖家爷爷他们家去了一趟,你三祖爷爷他们家最近遇到了点烦心的事儿,前天,你三祖爷爷他们家的放牛郎去山坡放牛时,牧童被恶狼咬伤了,现在正在家养伤呢。

那头小牛儿也被恶狼咬死了,现在不是农闲时节么,这六七头牛现在也没人放了。

这次我去你三祖爷爷家去,你三祖爷爷打算让你给他放一阵子牧,为父也答应下来了。

你也知道,这六七头牛一天吃不少东西呢。现在山坡上的草正茂,放牛能省下家里不少东西呢。

再说了,农忙时咱们家经常用你三祖爷爷家的牛,这个忙咱们不能不帮。

你三祖爷爷说了,放牛他们家管饭,这样咱们家也能省下不少粮食呢,长生呀,赶明天我看你就过去吧。”

段长生听了一皱眉。“爹,我看咱们家的粮食都让那个小吃货吃完了,现在却要我出去放牛省粮食?我不去,干那活儿有辱斯文。”

段延庆听了一咧嘴。“长生呀,这、这我都答应你三祖爷爷了,这,这让我怎么跟你三祖爷爷交待呀?唉,可把我愁死了。”

正在这时,正好段无极炼武练累了进屋里拿馍吃,段无极听了笑道:“爹,有这等好事儿,为什么不让我去呀。我天生吃多,我去的话能为家里省下不少粮食呢。他们家不是管饭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那你不练武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我怎么不练武了?我一边放牛一边练武,放牛练武两不耽误,他家的母牛下的小牛儿不是死了么,我去了练武饿了正好喝它的牛奶吃,也正好补充补充体力。”

柳菜花在旁边听了点了点头。

“嗯,当家的,我看让二蛋去也行,别看这小子才九岁,长得比他哥哥也矮不了多少了,力气恐怕比他哥哥恐怕还大,再说了,这小子一个人能吃他哥哥三个人的,他去了,咱们家岂不是能省更多粮食。”

“嗯,行,那明天无极你就跟我过去吧。”

“行呀,咱们明天过去吧。”

第二天早晨,段延庆与段无极早早起床,段无极换了一身新服。段延庆对段无极说:“无极呀,拿上你的木剑与大棍吧,咱们走吧。”

两个人迈步直朝段家集走去,两个人一边走,段延庆一边对段无极说:“无极呀,咱们以前也是段家集搬来的,是你曾祖父那辈才搬过来的。

你的三祖爷爷跟你曾祖父本是亲哥儿们,只是这哥儿俩年岁相差比较大,他们相差二十来岁,只是你的曾祖父不善经营,咱们这支人脉才这么穷了。

这么多年,每当农忙时,为父都从你三祖爷爷这儿借耕牛用,这么多年也算帮了咱们家不少,这次去你三祖爷爷家,你可要好好地给人家放牛呀!否则咱们家对不起人家。

无极呀,你听清楚了么?”

段无极点了点头。“嗯,爹爹,我都听清楚了,你就放心吧,无极决不给你丢人的。”

父子俩边唠边走,大约走了五里来里地,就走到了一个大村子里,这个村子就是段家集了。

段延庆领着段无极来到村子南边的一个大院套里,这就是段无极三祖爷爷的家了。

只见这个大院子足有六七亩大小,院子里种满了许多的杨树。

三合子房儿,虽不太富丽堂煌,但也青砖瓦顶,一看就是一家富有人家,紧挨着西厢房有一口井,井口放着辘轳,西厢房的北边两间就是牲口棚了。

牲口棚里养了六七头牛、两匹马,北边的正房就是段无极三祖爷爷一家住的屋子了。

段延庆领着段无极直奔正房,来到正房的一间屋子里,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儿正端坐在一把椅子上正在喝茶水呢,段延庆见了赶紧跪倒施礼。

“三爷爷在上,孙儿段延庆给你见礼了。三爷爷,这就是我的二儿子段无极,今年九岁了,我打算让他来给你放牛,三爷爷,你看行么?

无极,还不跪下跟你的三祖爷爷见礼。”

段无极听了赶紧跪倒。“祖爷爷在上,曾孙儿段无极给你老施礼了。祝你老人家长命百岁,人丁兴旺。”

老爷子见了一笑。“小子,挺会说话的吗,是你爹爹教的吧。

小子,放牛干的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回祖爷爷的话,干得了,只要别人干的了,我就干得了。

不就是放牛么。”

“嗯,那就行。只要干得了那就行,待会儿延庆领着他到牲口棚转转吧。”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三爷爷,这孩子有个缺点,这小子就是吃多,再也没别的缺点了。”

老爷子听了一笑。“不就是吃多么?不要紧,爷爷还管得起他饭。再说了,一个九岁的孩子一天能吃多少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三爷爷,你是不知道,这小子练武,一个人能吃三个人的。”

老爷子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廷庆呀,言过其实了吧,要说他能吃我信,要说他一个人能吃三个人的我可不信。

无极呀,我可跟你说好了,咱们可是一天放三次牛呀。早晨一次,吃了早饭再放一次,吃了午饭还放一次,听明白了么?从此牛儿晚上不再喂料,你听清楚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回祖爷爷的话,我听明白了。祖爷爷,我看咱们改成一天放两次牛得了,早晨放一次,吃了早晨饭,我带足了干粮中午就不回来了,等到晚上在回来,保准牲口养的膘肥体壮的。”

老爷子听了笑道:“那敢情好,不过,无极,你受的了么?”

“嗨,哪有什么受不了的?”

“中午你连点菜都吃不上,时间长了能受的了么?”

“嗨,山坡上不是倒处都是野葱、野蒜、野韭菜么,不是漫山遍野都是苦菜么?还能没有菜吃么?”

“那渴了呢?”

“咱家的牛不是刚下了小牛儿死了么,渴了我就从母牛身上摞牛奶喝呗。”

老爷子听了点了点头。“嗯,这样更好。

艳庆,领着无极到牲口棚转转吧,无极呀,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多谢祖爷爷了。”

说完,段延庆就领着段无极赶往牲口棚,段无极见了几头牲口就傻了眼,只见几头牛饿的投包骨头,半死不活地拴在牲口棚里,几匹马也瘦得跟螳螂似的。

段延庆见了笑道:“无极呀,这几头牲口就教给你了,你可认真地放呀。”

“放心吧,不出一个月,我保证将这些牲口放得膘满肉肥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无极呀,你在这儿待着吧,为父走了,待会吃了饭别忘了去放牛哟。”

段无极点了点头。“嗯,爹,你回去吧,这儿你就放心吧。”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三祖爷爷家就开饭了。段无极吃了早饭,带着干粮立刻领着牛马群直朝镇外走去。

九:无极放牛屠双狼(一)

段无极领着牛群牵着马匹一来到镇子外边,将牛群放到青草最繁茂的地方,然后就开始了练功夫。

饿了就拿出一块干粮吃,渴了就弄一碗牛奶喝,直到太阳落山后,段无极才赶着牛群回了段家集。

段无极将牛群与马匹轰进牲口圈里栓好,然后才进屋里吃饭。段无极一看,所有的人都吃饭了,餐桌上一片狼籍。

段无极坐在桌子旁,立刻开始了风卷残云地吃喝起来,等吃饱了,段无极就回自己紧挨着牲口棚的一个小屋子修炼内功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就早早地起床,先将水缸里的水打满,然后开始打扫院子,等院子打扫完了,段无极赶紧轰出牛群牵着马匹立刻赶往村外。

来到村子外边,段无极立刻开始了练拳,等练完了拳,段无极又练了两趟剑法,然后就轰着牲口回家吃早饭。

吃过早饭,段无极就带足了干粮轰着牛牵着马赶往村外,紧张的一天练武又开始了,段无极饿了就啃一块馍吃,喝了就弄点牛奶喝。

牲口在草地上啃着青草,段无极一边看了牛群吃草一边练武,一会儿练拳脚一会儿练棍法,一会儿又练剑法,直到太阳下山,段无极才轰着牛群牵着马匹回段家集三祖爷爷家。

回到家后,段无极先将牛和马栓好,然后直奔餐厅,只见桌子上一片狼籍,段无极可不管这些,抓起馍来,风卷残云地吃了起来,等将所有的馍馍吃完,段无极又喝了两碗菜汤,然后,才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的小屋子。

回到屋里,段无极立刻盘膝打坐修炼内功新法。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段无极早早地起床,来到院子里先将水缸里的水打满,然后又开始打扫院子,把院子打扫完了,段无极立刻牵着马赶着牛群直奔段家集的村外。

放够了一个时辰后,段无极立刻赶着牲口回村,段无极先将牲口赶到牲口栅栓好,然后迈步直奔餐厅,只见餐厅里早就又没人了,段无极又开始了疯狂地开始吃东西。

等吃饱后,段无极又喝了两碗汤,然后带足干粮赶着牛群直奔村外。

段无极赶着牛群走出去很远,来到青草最为繁茂的地方开始了放牛放马。

段无极一边放牲口一边习武,时而打拳,时而练剑,时而练棍,等太累了,段无极就开始坐在草地上吃馍馍,然后就又跑到母牛的肚子底下开始喝牛奶。

就这样,段无极直到太阳没山才赶着牛群牵着马往回赶,回到家中,段无极先将牲口栓好,然后洗了洗手,迈步直奔餐厅,餐厅里早就没了人了。

段无极又将所有的剩东西扫荡地一干二净,然后喝了两碗菜汤,放下碗筷后,段无极便回自己的小屋修练去了。

一连二十多天,段无极从来是低调为人,每日里早出晚归,辛勤放牧。家中的牛马也逐渐地肥壮了起来。

这天晚上,老当家的来到牲口棚里闲转,看着牲口棚里的牛马点了点头。

“无极呀,这些天来你辛苦了,这种放牛的生活还习惯么?”

段无极见三祖爷爷来了,赶紧跪倒跟三祖爷爷见礼。

“曾孙段无极见过祖爷爷,回祖爷爷的话,这种生活挺好的,无极完全习惯。

祖爷爷,找无极可有什么事儿么?”

老当家的望了段无极一眼微微一笑。

“无极呀,起来吧,不必多礼,你这阵子将这牲口放的可真不错呀!你不是练武么,我这家里有把纯钢宝剑送给你吧,希望你武功得成,保佑我段氏一脉人丁兴旺。”

段无极听了再次拜倒,多谢祖爷爷赠剑之恩,无极在这里给你磕头了。只要有我段无极三寸气在,定保段氏一脉人口平安。请祖爷爷放心吧。

一脉家族的衰落,必定缺少强有力的守护神,俺段无极将来愿做为家族的守护神,誓死守保段氏家族的平安。

老爷子听了微微一笑。“无极呀,跟我来吧。”

段无极跟随自己的三祖爷爷来到北屋正房,段老爷子从自己床头的墙上摘下一把宝剑递给了段无极。

“无极呀,你整天放牧,这把宝剑就送给你防身吧,现在的狼群或许还不袭击人,一但秋收以后,狼群的猎物少了,那狼群必将袭击人类,到时候再放牧可就危险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三祖爷爷,放心吧,怕什么呢,不就是几只狼么,怕什么呢?有什么可怕的呢?它们不来则已,来了到时侯我剥了它们的狼皮。”

老爷子听了点了点头。“无极呀,可千万别大意呀!到时侯祖爷爷损失几头牲口不要紧,一旦你丧失了性命,三祖爷爷于心何安?”

段无极接过宝剑跟三祖爷爷磕了个头,然后高高兴兴地拿着这把宝剑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床,先将水缸里的水打满,然后打扫完了院子,随后拿着三祖爷新赠给的这把真正的宝剑,牵着牲口直奔村外。

来到村外,段无极先将牲口放在草地上,然后拔出宝剑仔细观看,只见这把宝剑是一把桃木的剑鞘,宝剑瓦亮,剑身闪着冷冷的寒光。

剑把儿上还镶着两块红色的宝石,段无极见了心中一阵高兴,立刻舞动着这把新得到的宝剑练起了剑来。

只见寒光闪闪,冷气纷纷,寒光闪闪光耀眼,冷气纷纷直逼人。

练罢多时,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汗水,然后牵着马,轰着牛群回了村子。

吃罢早饭,段无极立刻带着干粮轰着牲口带着新得的这把宝剑出了村子,段无极先把牲口轰进草地里,然后立刻开始了习武。

段无极先练了一套拳脚,然后开始练习剑法,练累了,段无极坐在草地上开始吃馍,吃饱后段无极钻到牛肚子底下开始喝牛奶。

等喝够了,段无极然后开始练剑,练累了,段无极坐在草地上开始练习内功新法。

练罢多时,段无极站起身来,又开始练习宝剑,一直练习到天黑段无极才回了村子。

时光流逝,光阴流转,转眼就是四个多月,牛群现在已膘满肉肥,母牛的牛奶现在早就日渐增多,多得段无极都有点儿喝不过来。

段无极的个子也长高了不,由于段无极天天喝牛奶,现在也不整天那么饿了,身体的素质已经得到了明显的改善。

天气渐渐转凉,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秋收时节了,这天傍晚时分,段无极放完牛,刚要轰着牛群回家,突然牛群发出了不安的叫声。马匹也不安地发出了嘶鸣声。

段无极见了心中也是一阵紧张,段无极一边安着牲口一边准备回家,突然草从中露出一对幽蓝的眼睛,段无极见了就是一愣,段无极见了心说坏了,今天停晚遇见狼了。

山里的人都知道,狼是一种十分狡滑的动物,生性凶猛而残忍,狡滑而多智,对人畜危害极大,一旦被狼盯上,那就危险了。

段无极做为一个山里的孩子从小就受到父母的教育,知道狼的凶猛与狡诈,狼是群居动物,一般地成群活动,单独活动的狼是很少的。

段无极一边盯着眼前的狼,一边拔出了宝剑往四处观瞧,果然在身边十几丈外发现了另一只狼两爪前登,正在准备向自己发动攻击。

段无极知道,眼前的这只狼只是虚张声势,背后的这只狼才是最要命的,而且狼攻击的目标是自己而非牛马,因为狼一般都会选择最弱小的猎物下手,两只狼如果攻击一头牛或马匹的话,短时间内是很难得手的。

段无极一边戒备着两头狼,一边想着对付两头狼的办法,最后,段无极决定先干掉背后的这头狼再说。

十:无极放牛屠双狼(二)

段无极暗暗地戒备着,时刻防备着俩头恶狼的进攻,时间不大,眼前的这只狼率先呲牙咧嘴地首先发动了攻击。伸出前爪猛地向段无极扑来。

段无极一个燕子斜飞向旁边猛地跨出了两步,一下子躲过了恶狼的这一扑,身后的那头恶狼从身后也猛地朝段无极猛扑来,张开大嘴向段无极的脖子处咬来。

段无极在恶狼将要咬到自己的时侯,猛地一剑向狼脖子扎来,一剑扎进狼脖子处,段无极随后一脚将这头狼蹬了出去。

随后,眼前的这头恶狼就又扑到了,一爪子抓到了段无极的胳膊上,鲜血立刻就流了下来,段无极忍着疼痛一个擒拿手,一下子掐住了狼脖子,手指上猛地用力一掐,另一手里的宝剑猛地刺入狼的小腹之内。

段无极猛地往后一撤步,一股狼血顿时就喷了出来,这段无极还是躲的慢了点,被狼血喷了一身一脸。

段无极看了眼地点躺着的两头死狼,心中一阵快意,心道:这两个该死的畜牲,你们遇到我,这不是找死么?

段无极坐在地上稍事休息,然后站起身来将马的缰绳解了下来,栓住两头恶狼的后腿绑在了一起,随后,段无极吃力地提起两头狼放在了马背上,两头死狼在马的肚子左右一边一只,然后段无极才赶着牲口往村子里走去。

刚到村边,就见七八个人提着灯笼往外走来,其中的一个人高声喊道:“大家不用去找了,这牛群不是回来了吗?

无极,是你吗?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了?害得我们大家都替你担心!”

段无极听出来了。喊话的是自己三祖爷爷的孙子,也是自己的一个大伯父,名叫段延春。

“大伯父,我没事儿。刚才出了点小事情,耽误了一下。

你们回去吧!”

段延春听了笑道:“小子,以后放牛不许回来这么晚了,这要是碰到了狼,我们怎么跟你的父母交待呀?”

段无极赶着牛群越走越近,段延春站在那里等着段无极与牛群,等段无极走近了。

段延春下了一大跳。“小子,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身上脸上全是血呀?你没事吧?

说说,身上净哪儿受伤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伯父,你看我象受伤的样子么?”

段延春看了看不象。“那你小子身上怎么弄了这么多血了呢?”

段无极听了叹了口气说:“嗨,别提了,今天倒霉,在我往回赶牲口的时侯,不是遇见狼了吗?因此才耽误了点时间,不然谁会这么晚才回来呀!”

段延春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了。“无极呀,大伯知道你练武,是不是你用宝剑将那头狼扎伤了,那头狼的血溅了你一身呀?”

“嗨,谁说不是呀?这哪是我的血?这是狼血。”

段延春听明白了。“嗯,将那该死的畜牲打伤就好,这家伙短时间是不会来了。

无极呀,咱们赶紧回家吃晚饭去吧,今天家里人都等着你呢。”

段无极一边跟着大伯父往回走,一边笑呵呵地说:“谁说这头恶狼短时间里不会回来了,万一它要是跟着咱们一块回家呢?”

“无极,你开什么玩笑?它跟着咱们一块回家?那它有精神病吧。”

“精神病倒没有,那不是在马肚子上爬着呢么?”

段延春听了一愣。“小子,开什么玩笑?”

“大伯,你看我象开玩笑呢么?我可是认真的,不信你往那牛肚子上看。”

段延春听了笑道:“小子,别跟你大伯开玩笑了,那狼爬在马肚子上,那马会一声不吭?”

“不信你往马肚子上看呀?”

那段延春听了一转灯笼,好奇地往马背上看去,在最后的那头马的侧面肚子上,果然爬着一头恶狼,那匹马若无其事地一步步地往前走着。

段延春见了心中一阵好奇,立刻提着灯笼跑了过去。

只见马的侧面爬着一头死狼,脖子处往外滴滴答答地流着血。

段延春见了大声喊道:“哎,你们都过来看看呀,无极将这头狼打死了。”

提灯笼往回走的人们听了立刻转身又赶了回来。

“哪呢?我们也看看!”

说着众人纷纷赶了过来。

大家举灯笼一看,果然在马肚的侧面爬了一条死狼,只见这头恶狼个子够大的,脑袋都快铛啷到底了。

“哎,大哥,这头狼个儿够大的,得有六七十斤吧。”

“嗯,我看也差不多,如此大的恶狼可是少见的很呀,哎,无极,这头巨狼是你杀的么?”

“是呀。怎么了?”

“小子,你很了不起呀。一个人竟能诛杀这么大的一头巨狼,真是了不起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一只狼么?那不是两只么?”突然一个人高声喊道:“对,对。这边还有一条狼。”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时间不大就到了家里。

段无极一伸手从牛背上拽下两头死狼,然后将牲口赶进了牲口棚里。栓好了牲口,段无极先洗了把脸,然后跟随众人直往餐桌走去。

进了屋子,一家人才开始吃饭。

老当家的颤颤巍巍地问:“无极呀,听说今天你杀了两只狼,这是真的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三祖爷爷,那是真的,那死狼不是在院子里扔着呢吗。”

“嗯,无极呀,你可真行。无极呀,吃了饭,你把这两条死狼弄走吧,让你的父母偿偿狼肉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三祖爷爷,那怎么行?这两条死狼我们家不能要。还是留给你们吃吧。”

老当家的摇了摇头。“那怎么行?你还是弄走吧。你们家一年也吃不上点肉,还是弄回去让他们吃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三祖爷爷,你看这样行么?等吃了饭,我将这两头狼全剥了皮,把这皮子熟一熟,三祖爷爷,你就让人给你做条狼皮褥子吧,这东西冬天可是暖和。两只狼肉咱们一家一只,祖爷爷你看行么?”

老爷子听了哈哈大笑:“无极呀,你真懂事儿,即然你这样说,咱们就这么办吧。”

吃过晚饭,段无极伙同段家的两位哥哥共同将两头狼的狼皮剥了。段无极提起了其中较小的一只对段家的两位哥哥说:“二位兄长,你们歇着吧,我把这头狼肉送回家去吧。”

说完,段无极背着这头剥了皮的死狼直奔家中赶来,等进了家门,只见家中刚吃完了晚饭,段延庆见段无极背回了一头死狼回来,吃惊地问:“无极呀,这是哪来的狼呀?你怎么背咱们家来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刚刚杀死的两头,我三祖爷爷给了咱们家一头,让我给你们背过来了一头。”

段延庆听了顿时就不兴了。“无极呀,你好不晓事,我早就跟你说了,你三祖爷爷长年接济咱们家,你怎么还要人家的东西呢?无极,你给人家背回去。”

段无极听了一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柳菜花见了赶紧阻止说:“当家的,这东西都背回来了,再拿回去恐怕不好吧?

我看不如咱们留下来,以后咱们再找机会报答他们家好了。

再说了,咱们家已经有半年多没吃着过肉了,不如咱们也解解馋,你看如何?”

段延庆长叹一声说:“唉,也只有如此了,无极呀,你赶紧赶回去,可千万别耽误了明天放牛。”

段无极答应一声,立刻迈步走出了家门。

柳菜花见了埋怨说:“当家的,你让孩子在家多待一会儿呗,干什么这么快就将孩子赶走?”

“你懂什么?等一会待晚了,一旦遇到了恶狼,那岂不是把孩子坑了吗?”

柳菜花听了低头不再说话了。

十一:无极城中打恶霸(一)

段无极回到三祖爷爷家,立刻钻进自己的小屋子里开始了修炼内功新法。

第二天的早上,段无极起了床后先是将水缸里的水打满,然后开始打扫院子,扫完完院子以后,段无极立刻赶着牛群赶往村子外边。

来到镇子外边,段无极依旧将牛群与马匹赶往牧草最为茂盛的地方,然后象往常一样,先是练习拳脚功夫,而后开始练剑法。最后才开始练习十八罗汉棍法。

练累了,段无极爬在母牛的肚子底下喝饱了牛奶,然后轰着牲口回家吃早饭。

吃过早饭,段无极立刻牵着牲口出了村子直奔镇外,段无极将牛马轰到牧草最高的地方,然后又开始了练武,饿了吃块馍,渴了就爬到母牛的肚子底下喝牛奶。

一直折腾到傍晚,段无极才牵着牲口回村子。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又是两个多月,天气已经慢慢地转冷了,牧草也变得枯黄了起来。

几头耕牛现在只剩下了两头,其余的牛都参加秋耕去了,段无极的放牛工作一下子变得轻松了不少,现在段无极可以集中所有精力参加炼武了。

草地上整天都能看到段无极练武的身影,又经过一个多月的练武,现在段无极的武功大有长进,各种功法都以经达到了极为熟炼的程度。

这天傍晚,段无极又回到三祖爷爷家,三祖爷爷拄着杖对段无极说:“无极呀,现在秋收已经完了,秋耕也已经结来了,你看这牛膘满肉肥的,祖爷爷打算将这些肥牛都卖了,这能挣不钱呢,来年咱们再换几头小牛儿,这样一捣腾能挣不少钱呢。

明天就是大集,干脆你跟着你叔父与你二爷爷他们卖牛去吧。

你给他们看着点,卖了牛,让你二爷爷给你买个火烧卷肉吃,你看怎么样?回来你就可以回家歇息一阵子了。

等买了小牛,我在让人叫你过来放,你看怎么样?”

段无极一听说过个一两天就可以回家了,可把他高兴坏了。

“三祖爷爷,好,明天我跟他们去,吃不吃火烧不要紧,我跟着他们在集上转转呗,长这么大了我还没赶过集呢,正好我跟着他们在集上转转,我也长长见识。”

说完段无极高高兴兴地回屋修炼去了。

老当家的拄着拐杖高高兴兴地回了屋里,只见屋里做着三个人,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花白的胡子,一副精干的样子,穿着一身土黄色的衣裤,正在不紧不慢地喝着茶水。旁边站着两位年轻人,一位三十多岁,一位二十出头。

这两个年轻人全都是一副庄稼人的打扮。全都是一身青兰色的裤褂。

三个人见老当家的走了进来立刻站起了身子。“爹,爷爷,你进来了,赶紧坐下吧。”

老当家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笑呵呵地说:“刚才我跟无极说好了,让他明天跟你们赶集去吧,我已经答应他了,等卖了牛给他买几个火烧卷肉吃。

这孩子在咱们家也挺不容易的,集上你们可要好好地照顾他。”

那老者听了一脸地不高兴。“爹,带他去干什么?你说我们是顾了卖牛呀?还是顾了照顾他?”

老爷子听了笑道:“迎春呀!你不要把无极看扁了。

你想呀,无极这么小的年纪就能杀死两头恶狼。

这份本事你们三个人谁能做到?这次买牛路途比较远。

我打算让无极给你们当一个保镖,有什么为难着窄的地方,说不定无极还能帮你们的大忙呢。为父我的眼光差不了。”

段迎春听了点了点头。“爹,这事儿我们知道了,放心吧,明天我们会善待他的。爹,你就放心吧,没什么事儿我们就休息去了。”

说完三个人就走出来了。

第二天的早晨,四个人早早地牵着六头牛早早地上路了,走出了村子后,段无极问自己的二爷爷说:“二爷爷,这集市在哪呢?离咱们这儿有多远呀?”

段迎春听了一笑。“远着呢,离咱们这儿少说也有八十九里呢。那集市就在咱们咱们太原府的西门里。”

“这么远呀?那咱们为什么不骑牛呢?那不比走着省劲呀?”

“骑牛?那这牛让骑么?”

“嗨,没事,这几头牛我经常骑,现在可老实了,看见没有?这头花牛是牛头儿,别的牛都听它的,可它听我的。

我骑这头牛头儿,你们骑后头的这几头黄牛,保准没事儿,我敢打保票。”

段迎春听了对两个儿子说:“要不咱们试试?”

“试什么呀试!咱们骑着它还不得走到天黑呀!”

“要不说咱们试试呢,不行咱们在下来牵着牛走不就完了吗。”

两个年轻人听了没有气地说:“试试就试试,这有什么?那爹爹,你能上去牛背么?我们上去到没事儿。”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位叔叔,这事儿你们就别管了,我自然有办法让二爷爷上去,你们就别管了。”

“嗯,那好吧。”

说完,两个年轻人率先爬上了牛背,段无极牵过一头大白牛,照着牛的前脚轻轻地一点,这头牛立刻就爬在了地上。

“二爷爷,现在你老人家就上牛吧。”

说着段无极将缰绳头儿就递给了他,等老人在牛背上坐好,段无极往牛头上轻轻地一拍,这头牛立刻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段无极窜上头牛对他们说:“二位叔叔,二爷爷,你们坐稳了,咱们该出发了。”

说完段无极轻轻地往牛屁股上轻轻一下,这头牛立刻竖起尾巴向前奔跑越来。后边的牛见了紧紧相随。

牛群就这样缓慢地奔跑着,随然不算太快,但

比人走着可快多了。他的两位年轻叔叔见了笑道:“无极呀,你真行!没想到你还有这两手。”

段无极一边带领着牛群顺着大道往前跑,一边对自己的二爷爷说:“二爷爷,没事儿吧?”

段无极的二爷爷笑呵呵地说:“这能有什么事儿?再快点也没有关系的。”

段无极听了纽回头对自己的二爷爷说:“二爷爷,我可不知道这道儿该怎么走,你指挥着我,咱们加快速度,你看行么?”

“嗨,这有什么不行的?无极呀,让牛努力往前跑吧,我来给你指挥道路,你看如何?”

“好唻!那我就加快速度了。”

说完,段无极照着牛屁股就是轻轻三下,虽然打的不疼,但这头牛立刻竖起尾吧,猛地哞哞一叫,犹如一支离弦之箭,快速地往前窜去。

速度一下子提高了一倍有余,蹚起的尘士飞的哪儿都是。

段无极的二爷爷拽住缰绳,一边为段无极指挥道路,一边对段无极说:“无极呀,你可真了不起呀,这群牛被你调教的竟如此听话,真是了不起呀!”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奔波,眼前终于出现了一座城市,这座城市就是太原府了。

从远处看,这果然是一座大城市,光城墙就有十几里长。

段无极的二爷爷说:“无极呀,前边这座城池就是太原府了,这一路急奔,果然比往年快的不是一星半点。

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会儿,等这牛群歇过劲来了咱们再走。

反正现在离那牲回交易市场也就是个三四里远了。”

段无极听了率先表态说:“行呀,等我把牛群赶到路旁的草丛里吃一会儿草咱们再走吧。”

十二:无极城中除恶霸(二)

四个人歇了一会儿,然后骑着牛直奔城中走来。

等进了城,只见街上热闹非凡,骑马坐轿的人来人往,挑担推车的人行色匆匆,卖艺的街头摆摊吆喝不断,娼妓打拌的花枝招展街边招人。

买卖吆喝声不断,生意繁忙交易不停。

段迎春带头领着牛群直奔买卖牛马的牲口市走来。

来到牲口市场,只见这是好大的一个市场,牛马成群,少说也有个千数来头。

人们这儿一丛那儿一簇地谈着价格,整个市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段迎春找了块地方将牛群拴好,然后高声叫卖,时间不太,这群牛就卖出去了两头,由于膘满肉肥,每头都卖了个好价钱,两头牛一共买了纹银三十两。

段迎春拿着沉甸甸的银子,脸上乐开了花。

“无极呀,卖了这两头牛咱们就够本了,其余的几头卖了就是咱们家的赚头儿了。”

正在这时,突然人群一阵大乱,只见八九个彪形大汉晃晃悠悠地从远处走来,边走边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嚷个不清。

“他娘的,买卖牲口双方都得交保护费,你们不交保护费,想让爷爷们喝西北风呀?真是所有的人都欠揍。”

“哎,兄弟,今天你打了几个人呀?”

“嗨,哥哥我心慈面软,今天就揍了九个人。哪象你们,一天能打几十个人。”

“唉吆喝!大哥,你今天怎么说这话儿呢?心善能干的了咱们这行儿么?咱们这活儿就是把良心藏了,才能整天介喝酒吃肉,不然谁愿意白给咱们钱呀?其实干咱们这行儿的整天还挺辛苦的。”

“嗯,你说的一点不假,好了,看看咱们今天做几宗儿买卖吧。”

“好吧,那咱们分开行动吧,四个人一组,咱们看看今天谁做的买卖最多?赚的钱也最多?”

“好唻,那咱们今天就比一比吧。”

说着,这几个小子就分了开来。

段无极见了对段迎春与自己的两位叔叔小声说:“二爷爷、二位叔叔,我看今天咱们跑不了,待会儿问到咱们的时侯,可千万别报真名实姓呀,如果报真名姓的话,那样对咱们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那咱们报那个村的呢?咱们又报姓什么呢?”

段迎春想了想说:“对了,离城十里有个大村庄,名叫大王庄,那个村我去过几次,也算比较熟。这个村的人绝大部分都姓王。

待会儿咱们就报那个村的,咱们就说都姓王,名字么,我看就别改了,你们看如何?”

三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好,咱们就这么办了,待会儿咱们千万可别说露了嘴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自己的二爷爷说:“二爷爷把你卖牛的银子先藏好,待会儿可别让几个小子搜了去,那样咱们不就损失大了么!”

段迎春听了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说完,段迎春赶紧把自己卖的几块银子藏了起来。

时间不大,这伙人果然走到了段迎春卖牛的地方。

“我说这是谁的牛呀?长的够肥的么。”

段迎春听了赶紧走了过来。

“几位爷,这是我的牛,有事儿么?”

“当然是有事儿了,快点,交保护费。”

段迎春听了赔着笑脸问:“那交多少呢?”

“交多少?俺们也不多要你的,这四头牛你就交二十两吧,你看我们要的不多吧?”

段迎春听了咧觜一笑:“几位好汉爷爷,这几头牛也值不了几个钱,你们高抬贵手,就少要点行么?”

“少要点?你让我们弟兄们喝西北风呀?我对你说,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段迎春听了一阵苦笑:“好汉爷爷,你想呀,这卖牛的那有从家里带着许多银子出来的?俺们又不是买牛的?

这次我们从家里出来,一个大子儿都没带,我打算卖了牛给我的孙子买几个火烧卷肉吃呢,你看到现在一头牛也没卖出去,这火烧卷肉也没吃上呢。

要不等我们卖了牛我在把钱给你们送过去。几位好汉爷,通融通融吧。”

其中的一个小子听了一阵冷笑。“我说老头儿,你们以为我们是傻子吗?等你卖完了牛,你他娘地跑了,我们上哪儿找你去啊?

要不这样吧,把你的孙子压给我们,等你卖完了牛,你再去赎他吧!

不过丑话我先说在前头,你如果今天傍晚不赎他的话,我们剁他一只手。第二天不赎的话,我们再在剁他的另一只手,你看行不?”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好,咱们就这么办吧。爷爷,你可贱贱地把牛处理了,赶紧去赎我呀!你说剁了手那还怎么吃饭呀?”

段无极将二爷爷拉到傍边小声说:“二爷爷,你将这几头牛买了赶紧走,就是卖不了中午也赶紧牵着牛撤,你们不用管我。”

“无极呀?那行么?如果真把你弄丢了,我可怎么跟你的父母交待呀?”

“嗨,这有什么?我没事儿的,你们只管撤。”

祖孙俩个小声商量好了,段无极大声对这几个小子说:“几位好汉,咱们走吧。”

段迎春听了高声喊道:“慢,几位好汉,等卖完了牛,我们上哪儿去赎这孩子去呀?”

其中的一个黑大个儿听了用手一指。“瞧见了么,市场东边的那处小白楼儿就是我们的住所,你上那儿去赎他吧。”

段长春听了点了点头。“嗯,好吧。不过咱们得先说好,这段时间你们可不许给我虐待他。他可是我们家的独苗儿,你们在我赎他前如果虐待他的话,到时侯我可不答应。”

“放心吧,这段时面里我们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你就安心卖牛吧。哎,老头儿,你们是哪的?”

段迎春听了嘿嘿一笑:“回好汉爷爷的话,我们是大王庄儿的。”

“噢,大王庄儿的?我们知道了,那小孩,你现在就跟着我们吧,我们还要做个几份买卖呢。

哎,我说小侯子,你给我盯紧他,可别让这小子趁机溜了,那样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了吗。”

旁边一个瘦小的小子听了说:“放心吧,大哥,这小子若是能跑了,我愿意赔你双倍的价格。

我不致于那么没用吧。”

“嗯,那好,咱们就这样说好了。走吧,咱们往别的地方转转,再做他几次生意再说。”

说完,这几个小子领着段无极奔向了下一个滩位。

段迎春见他们走的远了,于是高声喊道:“处理膘肥肉多的肥牛呀?哪位看上了,现在每头只要纹银十四两了。哎,快来看呀,快来瞧呀,绝对的物超所值呀!”

果然,不出一个多时辰,所有的牛就处理完了,此时太阳也就刚交正午。

段迎春收好银子小声对两个儿子说:“我跟无极说好了,咱们快走,顺便从小滩上买几个馍馍,咱们边吃边跑,万万不可耽误了时间。”

“爹,这样行么?”

“哎,也只有如此了。无极这倒霉孩子,跟着咱们出来卖牛,这火烧卷肉没吃着,反而跟着咱们担惊受怕,唉,真对不起他呀。”

父子三个买了几个馍吃,是边吃边跑。

再说几个小子押着段无极四处乱转,不大一会儿就敲诈了十几家卖牛的滩主。所得银两也不下百十来两。

几个小子心满意足地押着段无极直奔他们的住处。

几个小子一边走一边说:“他娘地,今天生意倒不错,这半天咱们就得到白银一百多两,今天晚上咱们哥儿几个去依春楼快活快活去。那依春楼的春桃姑娘长得可真讨人喜欢呀。”

“嗨,大哥,要让我说东梅长的比她好看,别看比春桃她大了两岁,可正是花开正旺之时。”

另一个小子望了望天说:“嗨,大哥、二哥,咱们先别说这些了,我看咱们还是先喂饱肚子再说那些事儿吧,你看太阳都有点偏西了。”

“那好吧,咱们吃饭去吧。”

说着,几个小子押着段无极直奔小白楼儿走来。

走进小楼只见屋子里还坐着一个人呢,此人是个黑大个,满脸的落腮胡须,高鼻梁,一双环眼,刷子眉毛,看年经也就在三十一二岁,穿一身海蓝色衣裤,足登牛皮底锦鞋,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

那黑大汉见四个人走了进来,身边还带着个小孩,冲着其中的一个大高个问道:“哎,花豹,这小子是谁呀?”

“回大哥的话,这小子是咱们的一个人质,他爷爷牵来了五头牛,我管他爷爷要二十两银子的保护费,他爷爷他娘地暂时没钱,就先把他的孙子押给了咱们,他说卖了牛就来赎他。这一家子,整个儿一家子土鳖,他娘的什么也不懂,这下子咱们算是发财了。”

那黑大个听了点了点头。“嗯,花豹,干的好,哎,花豹,还有其他收入么?”

那叫花豹的小子听了一笑。“大哥,今天运气可真好,光上午这么一会儿,我们就收了百十两银子。”

那黑大儿听了哈哈大笑。“嗯,好、好、好,只要你们好好干,俺黑虎决不会亏待了你们的。来吧,一品香送来了一桌子酒席过来。咱们先喝酒吧。”

其中的一个小子问:“那这小子怎么办?”

那叫黑虎的黑大个儿听了哈哈大笑:“怎么办?凉拌呗。

再说了,这饿一顿又饿不死他,说不定一会儿他爷爷就来赎他来了呢,不用管他,让他在一边玩吧,咱们吃咱们的,来、来,都坐,咱们先连干他三杯。”

几个小子坐好以后是连吃带喝,段无极见他们吃喝的也差不多了,有的人喝的都面红耳赤了。

段无极心道: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你们也别说俺手黑了,这当断不断,必留后患。

段无极瞧见旁边有一把空椅子,段无极猛地窜过去,抓起椅子背,照着黑虎的脑袋就猛砸了下来。

那黑虎瞧见刚要站起身来,只听咔嚓一声,椅子就碎了。

那黑虎连吭一声都没有,就一头摔在了地上。

段无极随手招起桌子上的一口小火锅,连汤带锅砸向黑虎旁的侯子,只听咔的一声锅就拍露了底儿了,锅圈一下套在了侯子的脖子上。

这小子惨叫一声一下就摔倒了,立刻就不懂人事了。

段无极一个童子撞钟撞向已经站起身来的另一个大高个儿的小腹处,同时脚下一个勾挂连环脚,这小子一下子就仰面摔倒在了地上,刚吃的酒菜顿时从嘴里就喷了出来,段无极见了并不甘休,一脚往这小子的脸上猛登下来。

只听啊的一声,这小子就没了气息。

那叫花豹的小子见了大吃一惊,一个懒驴打滚向门口迅速滚去,段无见了心道:你小子想跑?这要跑了不就麻烦了吗?

段无极一个八步赶蟾一脚蹬在了这小子的腰眼处。显些没把这小子登冒了泡。

这小子一边往外喷酒菜一边用手指着段无极骂道:“小子,你他娘的敢打我们?反正我认识你了,你现在住了手咱们把眼前的这笔账一笔勾消,不然的话,小心老子带人杀完了你们大王庄。”

好么,这小子到现在还威胁人呢。

段无极听了一阵冷笑。“小子,小爷儿做了不怕,怕就不做。

你不是认识我吗?等会儿你就不认识我了。”

段无极说着一个二指取珠抠向花豹的双眼。只听噗的一声,两个眼珠儿就抠了出来。

花豹啊的一声惨叫就昏死了过去。

段无极甩了甩手。自言自语地说:“真他娘地丧气,碰见了这么个二百五,真是找死呀。”

段无极一回身,立刻将这几个人身上的银两搜了出来,然后脱下花豹的褂子速迅地包了个小包袱,将银子全包了起来,然后迅速地银两绑在了腰间。

段无极又抄起旁边的一把椅子,猛地向花豹的脑袋砸来,咔嚓一声椅子就碎了。

段无极一转身,若无其事地就走出了小白楼,然后噌的一声就钻入了旁边的小胡同里。

时间不大,段无极就消失在了胡同里。

十三:无极归家过新年

段无极钻入胡同一路急走,拐弯抹角直朝北关走来。

段无极掏出从花豹身边拣的几个铜钱,走到一个小饭馆门前,买了十几个火烧卷肉,然后一边吃着一边急走。

段无极一口气走出北关的城门洞,又往北走了十几里地,见后边没人跟着,一转身往自己家乡的位置跑了下来。

段无极施展开陆地飞腾术,一路上急急如飞,刚刚跑出去五十来里,天上就飞起了雪花。

雪花起下越来,此时太阳也快要下山了,段无极冒着漫天飞雪,迎着呼啸的西北风这一路狂奔。由于道路不熟,直到定更天才赶到段家集。

此时段家集早已经漆黑一片,只有零星几户还亮着昏暗的灯光。

段无极小心奕奕地看了看四周没人,悄悄地推开大门,随手又将大门关上了。

段无极一看正屋里还亮着灯光,便随手将屋门开推开了。

段无极一看傻了眼,只见自己的二爷爷跪在了地上,自己的两位堂叔叔也在二爷爷身后跪着呢。

地上的茶碗、茶壶都摔碎了,三祖爷爷正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地生闷气呢。

段无极见了赶桌跪在了两位叔叔的身后,小心弈奕地说:“无极拜见三祖爷爷,三祖爷爷,为什么责罚二爷爷与两位叔叔呢?”

老当家的抬眼一看,只见段无极正跪在三个人的后边呢。

老爷子见了哈哈大笑。“老二,即然无极回来了,那你们都起来吧。无极呀!你也起来吧。”

四个人站起身来,段无极问道:“三祖爷爷,你为什么生气呀?”

段迎春听了笑道:“无极呀,这还不是因为你的事儿?刚才你三祖爷爷可生了真气了,可把我吓坏了。

现在想想我都后悔,当时真不该把你丢下呀,你这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家还真不好跟你的父母交待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一根毫毛也没少。”

三祖爷爷见了笑道:“无极呀,他们怎么把你放了?没虐待你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虐待我?他们还没那个能耐,就凭那四个小子?哼,当时我就想当场将他们放倒。

后来我想了想就改变了主意了,我打算去他们的老巢转一转,顺便发几个小财。

这不,因为道路不熟,这不就回来晚了么。”

段迎春一眼就看见了段无极抽在腰间的褂子。

“无极呀,你腰间的这个褂子不是花豹那小子的么?他怎么给了你了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二爷爷,你的眼力真好,一眼就认出来了,这褂子可不是那小子的么。那小子最他娘地不是东西,我剥了他的褂子包银子正好儿。”

“那他让你剥么?”

“不让剥?咱不会来硬的么?我一椅子把他砸死过去了,还他娘地把他的双眼抠了出来,让不让剥他说了就不算了。”

“啊?无极呀,你砸死他过去那三个人干么?你总不会把他们四个都砸死过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是四个,而是五个,小白楼里还有一个黑大个儿,你说我不都打坏他们,我能得到他们的银子么?

三祖爷爷,我闯祸了。赶明年你换个人买小牛犊儿去吧。过个几年就没事儿了。”

“嗯,无极呀,好样儿的,对这帮小子就应该这样儿,否则心里憋气。咱们家里有的是别人,明年春天买牛犊儿换个人去不就行了么?

哎,无极呀?你抢了他们多少银子呀?”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当时匆忙,也没顾得上数,这不,都在这儿呢么。”

说着段无极解下腰间的褂子放在了桌子上。打开褂子,白花花的银子就露了出来。

几个人凑上前来仔细观看,只见这银两有大块的有小块的,足足不下百十来两。

“无极呀,这下你可发财了,你得到的银子比咱们买六头牛的钱都多。”

段无极拿出十两银子递给二爷爷。“二爷爷,我在你们家多有照顾,这几两银子跟三祖爷爷买点茶叶换个新茶壶吧。剩下的银两就补贴家用吧。”

“嗳,无极呀,你用性命换来的银子,又给我们家放了这么长时间的牛,我们家怎么还要你的银子呢?这传出去叫我们家怎么做人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爷爷,你可千万别拒绝,这是我段无极的一点儿心意,你若拒绝了,我心里会不好受的。”

老当家的见了笑道:“我说老二呀,我看这银子你就收起来吧,将来无极用的时候咱们家再还给他不就行了么?”

段无极又拿出了五十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二爷爷,赶明年买牛犊儿的时候,你也给我稍上几头吧,赶明年咱两家的牛一块放。

二爷爷,你看这样行么?”

段迎春听了笑道:“无极呀,买一牛小牛用不了三几两银子,你拿出这么多钱来干什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爷爷,你不会买牛犊儿买稍微大点的么?俺段无极也不多买,买十头牛犊儿也就够了。

不然,到了明年秋耕的时候能用么?”

老当家的听了点了点头。“嗯,无极呀,还是你想得周到,赶明年我们家也出五十两,赶明年正月买了牛犊儿咱们两家一块儿放吧。

老二呀,将这些银子收起来吧。”

段长春一见自己的父亲发话了,只好吧银子收了起来。

段无极站起身来。“三祖爷爷、二爷爷、两位叔叔,你们歇着吧,咱们明年再见吧。”

说完,段无极将剩下的银子包了起来,提着银子包儿直奔自己的家中走来。

此时,雪越下越大了,大地一片白茫茫的。段无极踏着白皑皑的积雪直奔自己的家门走来。

这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段无极敲开家门,迈步走了进去。

柳菜花一见小儿子回来了,立刻高声喊到:“当家的,别睡了,无极回来了。”

段延庆听了立刻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无极回来了?你看这都半夜了,赶紧上炕睡觉吧。炕上可暖和了。”

段无极一把抱住父亲的头。“爹,你起来吧,我有好事儿跟你分享。”

“什么好事儿?莫非是你在镇上找到喜妇了?还是你三祖爷爷给了你好吃的了?这都快过年了,咱们家的年货可一点都没有呢?爹爹我正在被窝里发愁呢。”

“嗨,发什么愁呀?你起来了,咱家过年的年货不就都有了么?”

“竟有这等好事儿?爹才不信呢?”

段延庆说归说,但还是穿好了衣服从炕上站了起来。

段延庆看着眼前的儿子心中一阵高兴。“无极呀,长高了不少呀!这马上就长成大小子了。小子,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看看吧。”

段无极打开褂子,立刻从里边露出了一堆白花花的银子来。

段延庆见了两眼放光。

“小子,你从哪儿弄来了这么多银子呀?该不是偷的你三祖爷爷他们家的吧?如果是的话,明天咱们赶紧给他们家送回去。咱们家可不做那忘恩负义的事。”

柳菜花听了顿时就不高兴了。

“当家的,我生的儿子我知道,咱们这儿子什么样儿你难道就不知道吗?咱这儿子几时偷过?”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我知道,咱的儿子不是那样的人。哎,无极呀,告诉爹,这些银子到底是怎么来的?也让爹爹明白明白。”

于是,段无极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地对父母学了一遍。

段延庆听到最后哈哈大笑。“好,好样儿的,无极呀,你的武总算没白练,好,好了,明天我就置办年货去,咱们卖他四五十斤猪肉,两袋白面,咱们家也过个好年。”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有这么多银子,干脆咱们买他一头猪,照着二百多斤的,买他四五袋白面得了。另外,别的东西咱们也别少买。今年咱们也过个富裕年得了。

这猪肉吃不完的话,咱们不会把它用盐淹起来么,平时放着吃腊肉呀。”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好,无极,今年你当家,咱们先过个好年再说。”

段延庆说着就把银子收了起来。

段无极从桌子上拿过褂子,就着灯火一下点燃了起来,顿时屋里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柳菜花见了高声喊道:“二蛋,你这是干什么?你个败家小子,那是多好的褂子呀,怎么说烧就烧了?”

段延庆听了白了妻子一眼说:“当家的,你晓得什么?这叫消毁证据,那褂子留着早晚是个祸害。

无极呀,你做的太对了,好了,咱们睡觉吧。赶明天毕竟你还要练武呢,我还要去赶集呢。”

段无极一边上炕一边对段延庆说:“爹,明天赶集多带几两银子吧,带着娘,今年咱们每人都置办两身新衣服吧。”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好、好,都听你的。行了,赶紧睡觉吧,时侯已经不早了。”

说完,段延庆走到桌前吹灭了灯火。然后躺倒开始睡觉了,一会儿就打起了酣声。

十四:一家人赶集购年货

第二天的早晨,段延庆一家人早早就起来了,柳菜花忙着准备早饭,段延庆则忙着整理衣服准备赶集,段长生则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字。

段长生一眼望见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哟,二蛋什么时侯回来的?你说你不再家,哥哥还挺想你的。小吃货,这半年多长的够快的么,都快有哥哥高了。”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一边练拳脚一边对自己的哥哥说:“三祖爷爷家的牛昨天卖了,这大冬天的也没什么事儿了,昨天晚上我就回来了。”

时间不大,柳菜花就高声喊道:“饭做熟了,开饭喽!”

一家人围着桌子开始了吃饭。段无极伸手就抄起了两个馍吃。

一边吃一边嚷嚷说:“唉吆,今天可饿死我了。这饭做得怎么这么慢呀!”

段长生见了笑道:“爹,你看,这饿狼又下山了。”

段延庆听了一笑:“长生、无极呀,今天你们也跟着我们赶集去吧。买了年货你们帮我们拿回来吧。”

段长生听了没好气地说:“买年货、买年货,能买多少年货呢?咱们家有钱么?”

段延庆听了嘿嘿一笑。“这你就别管了,到时侯你就拿着好了,保准你拿不了。”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爹,这可是你说的,我能拿多少你可得买多少。直到我拿不了了为止。”

段延庆听着点了点头。“可不是我说的么?”

“那行,那我不吃了,咱们现在收拾收拾就走吧。”

柳菜花望了段无极一眼笑道:“二蛋,还不快吃,吃饱了咱们好赶集去了。娘都等不及了。”

段无极听了放下了碗筷。“行,今天我也不吃了,我少吃点吧,等会儿饿了再说吧。爹,锁上门咱们现在就走吧。”

柳菜花收拾完碗筷,锁好了家门,一家人快步直奔段家集走来。

等进了段家集一看,正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上摆的滩位彼彼皆是,一眼望不到边。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今天买年货你安排吧,爹爹看看你的外理事情的能力。你说往哪走就往哪走,你说买什么就买什么,你看如何?”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行呀,你只管付钱就行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这叫驴驾辕,马拉套,无极当家瞎胡闹。”

段无极听了白了哥哥一眼冷笑道:“我当家瞎胡闹?那你当家好了,爹让你当么?

爹、娘,那咱们走吧。”

段无极领着一家人直奔一家写着“李家裁缝铺”的铺子里,这家店铺中现在还没有顾客,老板见了赶紧打招呼。

“哎呦,四位客官里边儿请,你们这是给谁做衣服啊?”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一家四口每人做两件。把你最好的布料拿过来让我们选选吧?”

裁缝铺的老板正愁没有生意可做呢,一听有八身衣服可做,立刻脸上乐开了花。

“尊客,你们稍等,我去抱布料去。”

说完,老板一转身跑进了里屋,时间不大,就从里屋抱出了十几匹布来放在了柜台上。

“尊客,你们挑吧!咱家的布料即便宜花色也多,包你们满意呀!”

段延庆见了先为自己挑了两匹布,一匹土黄色的,一匹海蓝色的。

“老板,你用这两匹布为我做两身衣服吧。”

“好唻!尊客你稍等,待我给你量量身材吧。”

说完老板从柜台上拿过了一把尺子,是边量边记。

段无极见了一个劲地拍老爹的马屁。“爹,你可真有眼光,这黄色的布穿着见脏,穿几天不洗也不显脏。这件蓝色的穿着气派,有文人雅士的风度。”

段长生听了吐了吐舌头。“二蛋,你可真会说话,怨不得爹娘都喜欢你,今天我才发现,你不但能吃,嘴还挺甜的,这点儿比哥哥我可强多了。

老板,你也用刚才这两种颜色的布为我做两身衣服吧。”

“好唻,你稍等啊,马上就好了。”

段无极望向自己的娘。“娘啊,你要两身什么颜色的?”

柳菜花听了笑道:“娘还没挑好呢?这挑个什么颜色的好呢?娘都挑花了眼了。

哎,小子,要不你帮娘参谋参谋?”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呀!娘啊,你看这蓝色的绸段多好呀!上面还有个花色的小花朵儿,多好看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娘也看上这块布料儿了,可这绸料的太贵了,该让你爹说了,你个败家的娘儿们。”

段延庆听了笑道:“我也不管呢,无极愿意给你买你就穿呗。”

“那好吧,老板,待会儿你就用这块布料给我做身吧。哎,老板,我这俩小子你给他们做衣服可要做大点哟,这俩孩子长得贼快,不然还没穿破就穿不得了。”

“放心吧,俺们长年做衣裳连这都不晓得么?”

段无极又眼望了望说:“娘呀,你看这粉红色的缎料多好看呀!上面还有个蓝色的小花儿,穿在身上肯定年轻十岁以上。”

柳菜花听了照着段无极的脑袋就是一下。“你个傻小子,怎么也不懂,你知道这料子有多贵吗?娘当年嫁给你爹时也没舍得买这么贵的料子,现在娘都三十多了,穿这么好看的料子不怕别人笑话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还是的,当年没穿上今天咱们买不就得了么?”

柳菜花听了望向段延庆。“当家的,你看这事儿弄的?这件料子咱买还是不买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爱买不买,来的时侯我不是说了吗,今天我不当家,无极说了算。”

裁缝铺的老板见了连忙吵咯说:“大嫂,还是少当家的有眼光,一眼就看上了我这铺子最好的料子了,真是有眼光呀!你就买了吧,穿在身上保准漂亮,显示出咱贵妇人的身份。”

柳菜花听了摇了摇头。“啥贵妇人身份呀?我就一农家贫苦妇人,穿这么好看了肯定让人笑话。”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谁敢笑话咱们呀?老板就这块料子了。”

“好唻!你就瞧好儿吧。”

最后段无极挑了一匹海蓝色的布料和一匹土黄色的布料。

“掌柜的,你用这两块布料为我做两身衣服吧。”

“好唻,少当家的。”

等都量完了尺寸,段无极问道:“掌柜的,一共多少钱呀?”

“嗯,八件衣服一共三两六钱银子,这么着吧,我给你打个折,只收你三两五线银子。”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段延庆说:“付钱吧,只给他二两吧,剩下的衣报做好了咱们再付。

哎,掌柜的,这衣服什么时候做好呀?”

“嗯,天黑前做不好也差不多吧。不要紧,做好了今天我长短给你们送到家去行不?

少当家的?你们是哪的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我们是段家庄儿的,我叫段延庆。”

“好唻,我记住了,交了银子你们可以走了。”

段延庆付了钱,一家人迈步走出了裁缝铺。

段无极领着一家人直奔文宝斋,走进店铺,文宝斋的伙计赶紧跑了过来打招呼:“客官请问你们要点什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把你们这儿最好的大楷笔与小楷笔各来一支吧,来一块上好的墨块。来二百张白纸,两张红纸。”

“好唻。”

时间不大,这些东西就都拿来了过来。

“多少银子?”段无极问。

“客官,一共半钱银子。”

段延庆付了钱,段无极对段长生说:“大哥,这些东西是你的,拿着吧。”

段长生喜滋滋地拿过东西,笑呵呵地说:“兄弟,没想到你还想着哥哥呢?真是难为你了。”

说着一家人走出了文宝斋。

段无极领着一家人路过鞭炮市场的时侯,段无极买了两挂小鞭炮,然后,段无极领着一家人直奔猪市,等来猪市,段无极着一头大黑猪说:“哎,掌拒的,这头猪多少钱呀?”

卖猪的滩主见有人问价格,立刻笑呵呵地说:“这头猪足有二百来斤,你给一两银子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嗯,多少贵点,这样吧,你把它给我送回家去,我就给你一两银子。”

“哎,客官,你们家是哪的呀?远了我可不送。”

段延庆听了赶紧说:“我们家是段庄儿的。”

“噢,那离这儿不就三几里地多?好了,咱们成交。待会儿我给你送过去吧。哎,客官,你叫什么名字呀?”

段延庆听了赶紧答道:“我叫段延庆,去了你一打听就找到了。”

“那好吧,咱们可就这么说定了呀,别去了你再不要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能呢?放心吧,一文钱我也少不了你的。”

买完了猪,一家人直奔面铺。刚到铺子门前,店中的伙计就跑了过来。

“客官,要点什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给我来三百斤白面吧。”

“啊?客官,你们要这么多呀!直是个大客户呀!”

“一共多少钱?”

“嗯,三百斤白面共四钱银子。”

段无极听了笑道:“伙计,你给我送家去怎么样?”

店铺的掌柜的这时从里边走了出来。“好、好、好,陈三呀,你用小车儿给他推过去吧?哎,客官,你们是哪个村的?”

段延庆听了一笑。“老板,我是段庄儿的。”

“噢,离这这儿不远,也就四里来地,哎,客官,你们村有个杀狼的小英雄你知道么?那小子叫段无极。是个岁数不大的小孩,一个人竟一下子杀死了两头巨狼,那才叫厉害呢。”

段延庆听了一阵若笑:“掌柜的,这小子不是段无极吗?”

段延庆用手一指。

掌柜的见了哈哈大笑:“小英雄,原来是你呀!这没得说。老兄,希望你以后多照顾一下小店呀,无论要米要面,无论要多少我都派人给你送到家去。”

段延庆付了银子,领着伙计推着白面直奔家中走来。

十五:欢欢喜喜过新年

等来到家中,段延庆帮伙计将白面抬进屋中,段长生将纸笔放入了书房之中,然后父子三个开始找案板支大锅。

段长生抱来干柴,往锅里加了半锅水开始烧火。时间不大,卖猪的难主就把那头猪用车子推了过来。

段延庆付了银子,难主帮忙把猪抬到案板上转身走了,段延庆父子三人开始杀猪,一直到太阳偏西,一家人才忙活完。

柳菜花高声喊道:“饭做熟了,赶紧过来吃饭喽。”

父子三人来到饭桌旁,立刻开始了狼吞虎吞的吃饭,一家人都饿坏了。

饭桌上,段长生问段延庆说:“爹,你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钱高消费呀?”

段延庆听了一笑:“长生呀!其实这是无极挣的钱,爹爹只是随手消费下而已。”

段延庆望向段无极说:“无极呀,你还真杀了两只狼呀?那你怎么不早说呢?”

段无极仰起小脸说:“我不是怕你们为我担心么?好了,我练武去了。”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自己的娘说:“娘呀,晚上咱们先炒回肉吃吧。”

柳菜花点了点头。“行,晚上娘给你们烙白面饼,咱们炒肉吃。咱们先提前过个小年。”

段无极走到院外,立刻开始了练武,先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而后开始练习十八罗汉棍法,最后开始练习剑法。

这套追魂三十六式被他练的呼呼挂风,只见那剑影纷飞寒光闪,剑气如霜冷森森。时而急如骤雨,时而缓如春风。

练罢多时,段无极收了剑着,擦了把脸上的汗水,然后进屋上炕开始修炼内功新法。

直到天黑以后,柳菜花高声喊道:“开饭喽,白面饼卷肉呀!不吃一会儿就没了。”

一家人听了风急火了地跑向了饭桌,大家急不可耐地抄起大饼卷好肉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段无极望了一眼段长生笑呵呵地说:“哥,怎么你今天也变成小吃货了?这吃相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段长生听了嘿嘿一笑:“我吃相好看了,这肉还不得都得让你吃完喽哇!我才不那么傻呢。这都好几个月没吃着一回肉了。”

是呀,贫苦的农家谁能一年吃几回肉呢?一家人早就馋坏了。

刚吃饱饭,裁缝店的老板就敲门走了进来。然后就将几件做好的新衣服放在了炕上。

段延庆付完了钱,笑呵呵地对裁缝店的老板说:“老兄,辛苦了,来,坐下吃点饭吧。我们刚吃完。”

裁缝店的老板刚一进屋就闻到了满屋子的香气,现在见主人相让。

嘿嘿一笑说:“为做这几件衣服赶话儿,我连中午饭都没吃,即然兄弟相让,哥哥我就耍回没皮脸吧,我也确实饿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老兄,你这说的那里话,即然赶上了,那就吃呗。

当家的,给老板盛肉去,那大饼不是还没吃完呢么,都端出来。”

柳菜花答应一声去了。

段长生与段无极则争着试穿着自己的新衣服,段延庆见了笑呵呵地说:“嗯,是挺好看的,我也试试吧。”

段延庆穿上新衣服可高兴坏了,纽头对自己的妻子说:“哎,当家的,你看我穿这身新衣服好看不?”

柳菜花见了笑道:“嗯,比你当新郎官时穿的还漂亮。”

裁缝铺的老板一边大口吃着饭一边说:“这衣服哪儿不满衣我可以给你们免费改一改,直到满意为止。”

时间不大,那裁缝铺的老板就吃饱了饭告辞走了,段延庆一家人将他送出去老远才转身回来。

柳菜花回到屋里也拿起新衣服试穿了一下,然后又将所有的新衣服用包袱都包了起来。

然后笑嘻嘻地说:“等过年的时侯咱们再穿吧。

等那天咱们穿着新衣服给你祖三爷爷他们拜年去再穿吧,咱们也穷显白显白。”

说完,一家人吹灯睡了觉。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来了,正刻开始了练武,天空一会儿就飘起了片片雪花,不一小会地就有白了,整个村庄一片银妆素裹。

段无极在这风雪天里一会儿练拳,一会儿练棍,一会练剑,忙的不亦乐呼。

直到柳菜花高声喊道:“饭熟了,快过来吃饭吧。”

段无极听了才跑进屋里。

段延庆看着小儿子的满头大汗和冻得红扑扑的小脸心疼地说:“无极呀!这么冷天,我看就别练了,等天气暖和了咱再练呗,咱们也不急于一时。”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我师父临走时再三告戒我,练武应长年坚持,不应一曝十寒。要冬练三寒飘飘雪,夏练三伏炎炎热。你说我这不坚持,那不废了吗?”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嗯,无极呀,好样儿的,爹爹看好你。好了,咱们吃饭吧。

哎,长生呢?长生怎么还没出来呢?”

段延庆高声喊道:“长生、长生,出来吃饭吧。”

过了好一会,段长生才从里屋里走了出来。

柳菜花见了生气地问:“长生,你是怎么回事儿?又躲到屋里睡懒觉了?”

段长生听了摇了摇头。“我早就起来了,昨天无极不是给我买了纸笔回来了么?今天我拿小楷笔一写,你才怎么着?跟树枝在地上写是两回事,手直哆嗦。

你说二蛋习武武有所成,我这习文的连个字都写不好,我怎能没有压力呢?我这个哥哥算是白当了!”

说着,段长生掉下了几滴眼泪。

段延庆见了忙安慰说:“长生呀,这纸笔都有了,大冬天的咱家也没什么事儿,你就整天地练呗,纸用完了爹给你买去,笔用坏了咱们换新的。

好了,咱们吃饭吧。

咱们向无极学习,不然哪会有出头之日?”

段无极在旁边也说:“哥,别丧气,努力学习吧,我相信你一定能行。”

段长生一把抱住段无极说:“兄弟,就凭你这句话,哥哥拼了命也要把学问做好。

好了,咱们吃饭吧。

以后我再也不叫你小吃货了。”

吃过了早饭,柳菜花对段延庆说:“当家的,明天就大年三十儿了,我看你提前把春联写好得了。”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嗯,行,这今年的春联写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给你出个对联怎么样?”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无极呀!你说吧?”

要我说就这个样写:“亦文亦武耕读传家好,藏龙卧虎贤起段家庄。横批么就写欢度新年,爹,你看怎么样?”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好,咱就这么写。”

说完段无极立刻跑出屋外练武去了。段长生接着走进里屋也学习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柳菜花与段延庆则忙着打扫院子,包饺子、贴春联。

段无极与段长生则习武的习武、习文的习文。

直到太阳偏西这一家人才吃了中午饭。吃过饭后,段无极与段长生该练文的练文、应练武的习武。

直到二更天,段无极才结束了练武回到了屋里。

然后一家人开始了守岁,直到子时,门外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段延庆才跑了出去点响了自家的鞭炮。

鞭炮响过,段延庆笑呵呵地对段无极与段长生说:“长生呀,从今天起你已经是十五岁了,成了大小伙子了,你可要多长点出息呀!

无极,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十岁了,咱们这里有句老话,叫男孩子不吃十年闲饭,希望你练武有成,也多多少少地为家里分担一些家务吧。”

段长生与段无极齐声答道:“爹,我们知道了。”

这时,柳菜花端上了一盆热气腾腾的饺子。

笑眯眯地对大家说:“吃罢,今晚上的饺子全是肉丸的,好多年没有吃着这么香的饺子了。”

吃完年夜饭,柳菜花把新衣服分给了大家。

“都穿上吧,待会儿天亮了咱们给你三祖爷爷拜年去。”

众人换好新衣服,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天刚蒙蒙亮,段延庆就带领一家四口直奔段家集而来。

等进了三祖爷爷家,段延庆带领全家一一给长辈拜年,拜过年后,段延庆又带领全家回到了三爷爷的屋里。

段延庆坐在桌子前一边跟自己的三爷爸唠着闲嗑儿一边喝着茶水。

老当家地望了段延庆一眼笑道:“延庆呀,你看今天年也过了。无极没有跟你念叨养牛的事么?”

段延庆听了摇了摇头。“嗯,这小子没说。”

“唉,这孩子,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跟你说呢?

事情是这样的,年前无极不是定了十头牛么,我们家也定了十头。

我本打算派人去太原府去买,不料前天有一个牛贩子找到了我,一听说我要这么多牛,价格一下就降下来了。

四两银子一头,而且都是半大牛,够便宜的。

这些牛是从大漠走私过来的,因此价格非常便宜,这五十两银子一下子可以买十二头牛,剩下的几两银可以买些草料什么的,可备连雨天的时侯用。

你想这么多的牛一天得吃多少草料呀,必须以放牧为主。

无极一个孩子哪放得过来?我打算再给他配个同伴,这孩子是你二爷爷家的重孙子,小名叫黑蛋,大名叫铁牛。

唉,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今年正好十四岁,比无极还太几岁呢。

延庆呀,我打算在你家和我家分别建两个大牛棚,放牛的时侯每家待上十天二十年天的。

也好攒些牛粪种庄稼,你看这个办法行么?”

段延庆听了大喜。

“三爷爷,你想得可太周到了,回去我就开始建牛棚,咱们今年大干他一场。”

老当家的点了点头。“嗯,即然有事儿,那我就不留你了,回去赶紧张罗去吧,我估计过不了十五这批牛就回来了。”

段延庆喜滋滋站起身来。“三爷爷,那我们就回去了。”

“嗯,即然有事儿,那就走吧。”

半路上,段延庆喜滋滋地问段无极:“无极呀,这次你一共得了多少银子呀?”

“没多少,也就百十来两。”

“我的乖乖,百十来两还叫没多少啊!你知道吗?百十两白银可是一个中等户的所有家档呢!”

说着,一家人直奔家中走来。

十六:无极年后初放牛

一家人回到家中,段延庆立刻走东家串西家找来了二十来个街房邻居。

然后笑呵呵地说:“我打算在我家院子的东边建一个牛棚,把个位乡亲找来帮个忙,以后牛长大了,乡亲们将来用下牛也方便。

今天中午你们就都别走了,就在我家吃饭吧。长生,叫你二婶过来帮着做饭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其中的的一个堂弟见了问道:“我说大哥,你这建个牛棚找这么多人呀?有一二个人不就行了么?”

段延庆听了笑了笑说:“这牛棚咱建的个儿稍大点,人少了可不行。”

“那咱们用什么材料建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能用什么建呢?咱家建砖的肯定建不起,我打算用山坡上的黄土建,两块板子一夹,用夯砸实不就行了么!”

那堂弟听了摇了摇头。“大哥,这个办法行是行,可现在都是冻土,那能结实么?”

“那有什么办法?这不是着急等着用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我到是有个办法,咱们去米店定上点黄米,咱们用大锅将黄米煮了中午吃黄米炒肉片,用那米汤加到土里不就行了么,都说黄米灌浆建的结实,咱们就试试呗。”

那堂叔听了一巴掌打在了段无极的脑袋上。“你个混小子,那黄米灌浆是结实。可你知道得用多少黄米么?咱们家建得起么?”

段延庆想了想说:“无极呀,你这个办法行,跟爹想一块去了。

唉,兄弟,你去米店要点黄米去吧,让他给咱们送过来,你去咱们的段家米店去要吧,货到了我就付款。”

“那要几十斤呢?”

“先来三百先再说吧。”

那堂弟所了一笑。“大哥,你好大的手笔呀,我看你是不想过了,好吧,我去了。”

说着,迈步走了出去。

段延庆对众人说:“大家都回家准备吧,拿铁锹的拿铁锹,拿板子的拿板子,拿夯的拿夯。有小车儿的推几辆小车儿过来。”

众人听了纷纷拿工具去了。时间不大,米店的老板就亲自领着伙计推着小车送米来了。缷下了米。段延庆笑呵呵地问:“这些米多少钱呢?”

“嗯,这点米该着三钱二银子,你这是我这开年第一个客户,还是个大客户,我就收你三钱银子得了。咱们都图个吉利。”

段延庆拿出半两银子递了过去。

米铺的老板看了尴尬地一笑。“唉,今天我还没带钱,真没办法找给你。”

段延庆听了一笑:“你先拿着吧,下回咱们一块算。”

米铺的老板接过银子笑眯眯地走了。

时间不大,人们就拿着工具回来了。

牛棚共建了五大间房子的地方,靠东头的一间是储料室,中间的三大间是供牛住的牛棚,紧西边的一间是养牛人住的小屋子。

加上外边的院墙儿占地共有两亩来地。

工程进展的非常顺利,人们先将从山坡上挖来的湿土加上小石子,然后将熬好的黄米汤泼撒在黄土上,稍事搅拌便放入两块木板当中,然后用夯砸实。

天交正午,柳菜花高声喊道:“开饭喽,都别干了,白面饼卷肉吃呀!”

人们还以为开玩笑呢,等那一摞大饼端上来,肉盆端上来后,人们可高兴坏了。

“哥哥,大年三十的初夕饺子我们家一点肉都没放,唉,没钱买肉呀。今天我可解了馋了。”

另一个人听了笑道:“兄弟呀,那你也比我强多了,我大年三十儿连饺子都没吃上,就啃了两个干馍馍吃,唉,我这穷地连买几斤面的钱都没有了。”

柳菜花见了喊道:“别说话了,赶紧吃吧,不然这肉没了你们就又倒了霉了。”

五天后,牛棚就建起来了,牛棚建得高大气派,段延庆买来木料,把屋顶支好并上好了瓦,连门口的大木门也上了一遍桐油漆。

邻居的堂叔见了对段延庆说:“我说延庆呀,你这哪是建牛棚呀!这比你们家的房子还要气派的多呀。”

段延庆听了一笑,“这有什么办法?投资吗?少了哪行?”

正月十三这天早上,段家集的三爷爷派人来了,让段延庆过去一趟,指名道姓儿地说让带上段无极。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三祖爷爷让人叫咱们来了,咱们赶紧过去吧。”

段无极仰着小脸问。“是不是咱们的牛贩回来了?”

段延庆听了摇了摇头。“那我哪知道呀。咱们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无极呀,咱们赶紧走吧。”

父子二人立刻急匆匆地赶往段家集,等进了三爷爷家一看。

嗬!满院子的人,众人见段延庆领着段无极走了进来,连忙走过来给他们打招呼。

段延庆笑呵呵地问:“怎么啦?怎么院子里这么多人呀?是不是牛贩回来啦?”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段延庆领着段无极直奔北屋正堂,只见自己的三爷爷正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地喝水呢。

段延庆见了赶紧给三爷爷见礼:“三爷爷,近来可好?三爷爷,是不是咱们定的牛贩回来了?”

“唉,谁说不是呀,只是这次咱们上当了。唉,说好的半大牛倒是不假,可个个都是皮包骨头,都快饿死了。唉,这牛哪值那个价儿哟。退了吧,可这定金又要不回来,可把我愁坏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要不让他把牛轰过来咱们先看看?差不多就算了呗。”

老当家的长叹一声。“唉,也只好如此了。

延庆呀,告诉你二叔,让他叫牛贩子把牛都牵过来吧。”

段延庆答应了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院子里就传来哞哞的牛叫声。

段无极掺扶着三祖爷爷走到院子里一看,只见满院子的半大牛,个个瘦很皮包骨头。

老当家地见了摇了摇头。然后冲着牛贩子说:“我说胡三,你说你这牛如此的瘦,能值那个价钱么?”

那牛贩子听了赶紧冲着老当家的深施一礼。“三爷爷,我对不起你,这次我去了漠南,谁知道那个地方去年大早,牧草早就吃光了,我去了我的老相识巴特尔家,谁知道他收了我的银子竟给了我如此瘦的牛?

我跟他大吵了一顿,他才给我添了两头小牛续儿,唉,三爷爷,你可不能不要了呀,那样的话我岂不是要倾家荡产了么?

三爷爷,你可不能那么做呀!”

老当家的望向段延庆。

“延庆呀,说说你的想法吧。”

段延庆听了望向段无极。“无极呀!三祖爷爷问话呢,说说你的想法吧。”

段无极想了想将三祖爷爷拉到了旁边小声地说:“三祖爷爷,我看这牛要得喽,不过,那两头小牛儿得让他给咱们两家儿搭上,不然咱们就真亏大了。”

老当家的听了眨了眨眼睛。“无极呀,你说现在是早春,那青草还没长上来,咱们上哪去放牧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有地放去放,就是辛苦点,年前去太原府的时候,我发现离咱们这儿二十来里地有一条小河,那河的两岸枯草可高了,河中还有结了冻的冰。

用锤子打开冰凉的话还可以饮牛。实在不行,咱们还可以从附近的村里买点水饮牛,不就是个十天半月的么?”

老当家的听了摇了摇头。“无极呀,你说如此瘦的牛一天跑个四五十里受的了么?那吃多长时间的草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三祖爷爷,要不说辛苦点呢?咱们家不是有马么,每天让叔叔他们将干粮和水送到河边去,我整天整夜的放,用不了十天半月的这牛就缓过劲来了。”

“那行吗?这么冷的天。”

“嗨,怎么不行呢?也只有这么办了。”

“那好吧,我过去跟他说说吧。”

时间不大,老当家地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无极呀,刚才都说好了,就按你说的办了。这下咱俩家一家又添了一头小牛犊儿了。唉,无极呀,你什么时侯去放牛呀?”

“把牛饮饱后我马上就走。唉,爹爹,赶紧回家给我拿宝剑与大棍去吧,顺便给我拿点干粮来。”

段延庆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三祖爷爷家的人七手八脚地打了水开始饮牛,时间不大,牛就饮好了。

等段延庆拿着宝剑与大棍回后来后,段无极背好干粮,拿着宝剑和大棍与铁牛赶着牛群直奔那条河赶去,两个人一边赶着牛群往前走一边放着牧,太阳偏西之时,两个人终于将牛群赶到了那条河的岸边,只见河两岸的枯草足足没膝。

这牛群多少天没有吃饱过了,到了河岸边见到如此多的牧草这一通吃。

太阳落山以后,吃饱了的牛群卧在岸边开始休息,段无极望了铁牛一眼说:“哥,你先坐在两牛之间睡一会儿吧,那地方比较背风。”

“那你呢?”

“我在这里看着牛群呀!”

说着段无极递了一块白面饼卷肉过去。“拿着吃吧,吃饱了睡一会儿吧。”

铁牛接过白面饼卷肉立刻大口地吃了起来,铁牛一边吃一边说:“兄弟,你们家吃的可真好,真香呀!”

铁牛吃饱,在两牛之间,爬在牛背上睡了。

段无极则一边看着牛群,一边练拳脚,练累了就打坐修炼一会儿内功,然后吃块干粮开始练剑。

一直折腾到天刚蒙蒙亮,铁牛睡醒了接了班,段无极才在岸边的草丛中沉沉地睡去。

十七:无极巧救小灵官(一)

太阳出来了,暖烘烘地照在大地上,段无极一觉睡到天交晌午,哞哞叫的牛声才把他惊醒。

段无极从草丛中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对铁牛说:“哥,这牛可能是渴了,咱们分头找一找水源吧,你往上游找,我往下游找。”

时间不大,就听见铁牛高声喊到:“无极,无极,快过来呀,这儿有水源。”

段无极听见了立刻就跑了过去,只见在河流的拐弯处有个深坑,坑中间的冰化了有炕那么大小的一块。

段无极见了高兴坏了,立刻将牛轰了过来。渴坏了的牛群小心地踏着冰去那水池边上喝水,渴足了水后又陆陆续续地返回岸上吃草。

正午时分,段延庆骑着马赶了过来,段延庆跳下马来,从包袱里拿出了干粮,又从马背上拿下一罐子米汤来。

段无极早就饿坏了,立刻招呼铁牛一块吃。

俩小子吃饱子了喝足了,段延庆望着儿子心疼地说:“无极呀,辛苦你了。你看看还缺什么东西不?如果缺的话,赶明天我给你拿来。”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爹,你明天把火镰给我拿过来吧!晚上我们可以用罐子烧点水喝。”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铁牛听了叫道:“大叔,你回家把我的笛子给我捎过来吧!这一个人在这儿放牛还挺闷的慌的,吹吹笛子也可以解解闷儿。”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嗯,好的。明天我给你捎过来吧!”

段延庆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无极啊!我给你三祖爷爷说好了,这个月先由我们家来送饭。

你三祖爷爷他们家的牛棚还没有修好,你们想吃什么告诉爹爹。

爹爹让你娘给你们做了拿过来。”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家里做什么我们吃什么呗,我们又不挑饭食。

只是你把这个干粮多带上一点儿,否则我们可不够吃啊!”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这个好说,我知道你们俩小子都吃多。

放心吧!赶明天我再多带点儿来吧。”

说完段延庆就骑着马回去了。

段无极纽身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这罐子里还有不少米汤,你负责保护它吧。

可千万别潵了。”

铁牛听了说:“你就放心吧。我会保护好的。”

一连一个来月,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都辛苦地在这河的两岸放牛,可以说是饥餐路宿,幸苦极了。好在伙食还不错,俩个孩子就这样坚持着。

可喜的是小草已经慢慢地长出来了,一片一片的新绿缓慢地点装着春色。

铁牛整天笑呵呵吹着笛子轰着牛群来回转悠,段无极叫整天忙着练剑、练棍、练习拳脚功夫。

这天,段延庆踦着马来到岸边看着两个孩子吃完了饭,笑呵呵地说:“无极呀、铁牛,好样的,这一个月够辛苦的了,你们看,这草也长出来了,我看等会儿咱们轰着牛群回去吧,你们也该回去换换衣服休息休息了。

再说,这马上就要种地了,也顾不着整天给你们送饭了。”

两个小孩一听要回家了,全都高兴坏了,立刻轰着牛群直奔家乡奔来,段无极一边轰着牛群往回走,一边问段延庆说:“爹,这牛群轰哪去呢?是轰咱们家去还是赶到三祖爷爷他们家去呀?”

“嗯,还是先轰你三祖爷爷他们家去吧。

这段时间也该在他们的牛棚住了,你三祖爷爷也想顺便看一看这牛群。”

“嗯,那好吧。”

一个来时辰后,牛群就轰进了段家集三祖爷爷他们家里。

三祖爷爷家的人们一见牛群回来了,都从屋里跑了出来观看,只见所有的牛都恢复了生机。虽然说不上膘肥肉满,但也不是那么瘦骨嶙峋的了。

三祖爷爷也拐着拐杖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了看满院子的牛对段延庆说:“延庆呀,现在这头经过这一个来月的喂养,每头致少值六两银子,这下咱们不是赚了么。

也亏了这两个孩子了。

无极呀、铁牛呀,你们辛苦了。今天我放你们两天假,大后天你们再回来放牛吧,这两天就让你们的叔叔他们放吧,好再草也长出来了。”

俩个小孩答应一声就跑了出去。

段无极回到家中,稍稍吃了点东西,鞋也没脱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缓过乏儿来。

段无极吃饱东西立刻跑到院子里继续练武,段延庆看着小儿子生龙活虎的样子对柳菜花说:“当家的,你看无极的武艺又精进了不少,真是个练武奇材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练武都一年多了,这武功能不进步么?也别说,咱们这二小子长得可真够快的,现在都快有他哥哥高了吧。”

“谁说不是呀!将来肯定是个大个子。”

柳菜花冲着段无极高声喊道:“二蛋,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娘给你洗洗,赶明天去你三祖爷爷家放牛好穿呀!”

段无极答应一声跑进了屋里,脱下身上的脏衣服,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跑了出来,然后继续在院子里练武。

过了一天,段无极回到段家集,平谈无奇的放牛生活又开始了,两个人整天赶着牛群早出晚归,每一个月在一家轮留一次,在哪家放牛在哪家吃饭。

时间一晃就是四个多月过去了,现在牛群又回到了段家庄。

现在天气转热了,各种杂草长满了山坡。这是放牛最轻松的季节。

这天,两个人将牛群赶在了山坡底下吃草。

段无极一边看着牛群一边练武,铁牛则吹着笛子悠闲地在四周闲转。

突然,铁牛冲着段无极高声喊道:“无极,别练了,西边的山坡底下有匹骏马,是匹红马,那马已经在那好长时间了,四周似乎没人,走吧,咱们过去看看吧。”

段无极听了立刻来了精神。“在哪呢?我看看。”

段无极立刻跑上了山坡,顺着铁牛的手指望去,果然在山坡底下的小路旁发现了一匹骏马在低头吃着草,离这儿也就三四百丈。

段无极一拉铁牛的胳膊。“走,咱们过去看看吧。”

两个人跑下山坡直朝那匹红马跑了过来,那匹马见有生人跑了过来并没有跑开,而是扬起脖子发出了一阵唏溜溜的嘶鸣,马蹄子嗒嗒地踹着地,铁牛跑过去一把抓住了马的缰绳。

两个人一看,嗬!这匹马可够漂亮的,浑身上下火炭儿红,一根杂毛儿都没有。

马背上搭着一副十分漂亮的鞍桥,在马的肚子底下散落着一张雕弓,几支雕翎箭也散在了地上。

段无极看了对铁牛说:“哥,这肯定是有什么人受伤了,咱们在这附近找一找吧。”

说着段无极接过马缰绳将马栓在了一棵小树上。

铁牛突然站在了前方还远处对段无极喊道:“无极,快过来呀!人在这儿呢。唉,可惜这个人已经死了。”

段无极听了立刻撒腿就跑了过去。

只见在草丛里躺着一个黑大个儿,看年纪也就二十四五岁,蓝哇哇的一张脸。嘴上微微的有点儿小黑胡子。

身上穿着一身蓝缎子衣服,足蹬一双牛皮底儿黑鞋,腰间挂着宝剑。

一根纯铁的兵器躺在这汉子身旁。

只见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血,大腿处与胸口处的血还在往外冒呢。

一群苍蝇围着他发出嗡嗡地响声。

段无极伸手往这个人的鼻子处一摸,然后对铁牛说:“嗯,这个人还没死就呢,鼻子还在呼吸呢。

铁牛哥,你拿着他的兵器,咱们把他弄回去吧,看看还能不能救活。”

说着,段无极一哈身,拽住这个人的一只胳博,猛地将这这人背了起来。

这段无极劲真大,背着这个人直朝家中走来。

牛铁从地上拣起兵器,将弓箭也都拣了起来,然后牵着马直奔村中走来。

段无极直接将这个人背进了自己住的小屋子,然后将这个人放在了自己的小炕上。

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汗,然后急匆匆地跑回自己的家中,抓住段延庆的手说:“爹,刚才我救了个人,你快过去看看吧。”

段延庆正在看书呢,听了段无极的话立刻放下了书本。

“无极呀,人在哪呢?”

“我把他放到我那个屋子里了,你快过去看看吧。”

段延庆听了对段长生说:“长生,先别读书了,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吧。”

段长生放下书,立刻伙同段延庆与段无极跑了过来。

等跑到段无极住的小屋子一看,只见炕上躺着个血人,大腿上、胸口处还在往外冒血呢。

段延庆往鼻子底下一摸,还有微弱的呼吸。

段延庆转身对段长生说:“长生呀,跑快点,赶紧到镇上请最好的郎中过来,告诉他,就说是刀剑伤呀!叫他拿过来止血的金创药来。”

段长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段延庆转身对段无极说:“无极呀,紧赶和你铁牛哥将牛赶回来吧,今天咱们少放会儿牛吧,这牛要是跑没了咱们家可赔不起呀!”

段无极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俩个人就将所有的牛赶了回来轰进了牛棚里。

时间不大,段长生就急匆匆地领着郎中赶了过来,那郎中见了大吃一惊。

立刻动手开始止血,等把药上好了,慢慢地血才止住了。这郎中掰开这大汉的嘴,又将两丸止血的丹药灌了进去。

这郎中洗了洗手,又从药箱子里拿了些丸药交给了段延庆。

段延庆陪着笑脸问:“大夫,这人还有救么?”

这郎中听了摇了摇头。“这我哪知道?就看他的命大命小了。唉,看天命吧。还过呢,咱死马儿当活马儿医,过一个多时辰你喂他点米汤什么的,能不能活就看这三四天了。”

说完朝段延庆要了钱转身走了。

段延庆叫过段长生说:“长生呀,赶咱天你替无极放两天牛吧,我和无极照顾这个人,咱们救人怎么也得救个活吧。”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爹,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在此后的好几天里,这父子俩轮流着照顾,直到第三天的晚上,这个人才勉勉强强地睁了下眼睛。

段无极看见了对段延庆说:“爹,这个人救活了,刚才睁眼来着。”

“是么?那可太好了。”段延庆高兴地说。

十八:无极巧救小灵官(二)

在此后二十多天里,段延庆与段无极日夜伺候,端茶倒水,端屎端尿。每天光喂饭就七八次。

经过这段时间的精心照顾,这大汉才渐渐地缓过了劲来。

现在已经免免强强能说上几句话了,但每次说话都被段延庆制止了。

“兄弟,别说话,好好地静养吧,等身体彻底好了,咱们有的是时间闲唠。”

经过几次劝说,那大汉果然不再言语了,每天吃了就睡,醒了就吃。

又经过七八天的静养,这大汉已经能够勉勉强强地坐起来了。

段无极这段时间练武也减少了,整天介围着这大汉转来转去地伺侯着。

这天早晨段延庆喂完了早饭,这大汉免强坐了起来,望着段延庆说:“多谢恩公一家人了,没有你们,我或许早就死了。

哎,恩公,这是哪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是太原府的境界,我们这个地方叫段家庄,我们这脉人是从段家集搬过来的,那段家集离我们这儿也就三四里地,提起段家集百八十里那是人人尽知呀。

哎,壮士,你是哪里人氏呀?叫什么名字呀?”

那大汉听了说:“我是潞州人氏,住在离潞州城八里远的一个村子里,我们那个村子叫二贤庄。

我姓单,单字名通,字雄信。因排行老二,人们都称呼我单二员外。

小的时候可能是缺少某种营养吧,头发长得有点微微发红,乡亲们为我和号为赤发灵官。

哎,恩公,请问你的尊姓大名呀?”

段延庆听了一笑:“我姓段,名叫段延庆,以后你不要恩公恩公地叫了,其实这次将你救回来的是我们家二小子,就是这几天经常伺侯你的那小子,是他把你背回来的。我只是伺侯了你几天而已。”

那大汉听了点了点头。“那么请问小恩公的名字叫什么?”

“他呀,大名儿叫段无极,小名儿叫二蛋。唉,那小名儿也只有他娘与他亲哥哥那么叫他,别人那么叫他的话,恐怕他还不高兴呢。”

那头汉听了心里一阵好笑,心说:他小名儿爱叫什么叫什么,我只记住大名儿就行了。

这大汉经过交谈就知道这段延庆是个老实本份的人。

“恩公呀,这小恩公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半天也没见着他呀?”

“他呀?可能又去放牛去了吧。唉,他哥哥替他放牛都快一个月了,也该替换替换他哥哥了。

兄弟,你找他有什么事儿么?”

那大汉听了连忙说:“我这身体好了,连个谢字都不曾对他说,这心里怎么过意的去?

即然是小兄弟救的我,那以后你我就不要称兄道弟了,那样不好,你还是长我一辈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肯跟一个孩子称兄道弟?我看还是算了吧。”

“那怎么行?我让无极救了我,我还跑到他们家里充大辈?那样也让江湖上的朋友知道了笑话我欺负小孩,为人所不齿。”

段延庆嘿嘿一笑:“那你随便,不过你我相距甚远,以后也不一定有见面的机会,怎么称呼也就无所谓了。”

那大汉听了摇了摇头。

“我说老叔,常言说的好,两山头儿不能相遇,这俩人还能够不相遇么。

再说了,俺那潞州离这儿并不太远,也就几百里路,骑快马的话,可以说是朝发夕至,就是走着也不过个三五天吧。

咱们哪能不来往了呢?”

一席话说得段延庆哑口无言。段延庆站起身来对单雄信说:“你先在这儿躺一会儿,我看看给你熬的粥熟了不。”

单雄信听了只好又躺了下来。

时间不太,段延庆就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段延庆刚想要喂他。

这单雄信笑着摇了摇头。“老叔,还是把碗给我吧,让我自己来吧。”

“那你行么?”

“不耐事,让我试试吧!”

这单雄信果然是个硬汉子,端着碗一口一口地将粥喝完,然后又将碗递了回去。

段延庆见了十分高兴地说:“嗯,这个样子,再有个十天半月的你就可以骑马回家了。”

单雄信听了笑着点了点头。“嗯,但愿如此吧。”

说完,这单雄信就又躺了下来,不一小会儿,这单雄信就又睡着了。

天色将黑之时,段无极与铁牛才赶着牛群从外边回来了。

段无极将牛轰进牛棚里,然后又将牛棚的门关好,随后就伙同铁牛回家吃饭去了。

餐桌上段延庆笑呵呵地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救的那个人快好了,今天他自己端着碗吃的饭。

这个人是山西潞州人氏,姓单名通,字雄信,待会儿你就见着他了。这个人家中有个哥哥,排行老二,人称单二员外。

我看此人象个有钱人。”

柳菜花听了笑道:“有钱人又怎么样?当家的,他这一个多月在咱们家又吃又喝的,没少浪费咱们家的钱吧。

当家的,抽时间你跟他说说,让他把银子还给咱们家吧,你说咱们家这小家小户的能帮得起谁?”

段延庆听了白了妻子一眼说:“你这老娘儿们就认识钱,他这一个多月也没花咱们多少钱,最多也就花了咱们十来两银子。

就这点钱,我怎么开口让人家要噢?”

段长生听了说:“爹,这十来两银子还少么?这可是咱们家以往三年的收入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常言说施恩不望报,当时我救他时也没指望他有什么回报。

再说了,谁没有个为难着窄的时候?”

段无极放下碗筷,然后站起了身来。

“娘呀,你们慢慢吃,我回牛棚的院子练武去了。”

说完,段无极迈步走了出来。

柳菜花见了摇了摇头。“唉,无极这孩子哪都好,可就是有点傻,跟你一个样。”

段无极听了一笑。“你我的孩子能不随我么?你说要是随咱隔壁老王的话,那不遭了么。”

柳菜花听了狠狠地白了丈夫一眼。“当家的,你不吣人话,真气死我了。”

说完柳菜花扔下筷子进了里屋。

段长生见了用手一捅自己的爹。“爹,我娘真生气了,你赶紧去哄哄她吧。”

段延庆听了无奈地站起身来,直往里屋走去。

段无极回到自己养牛的院子里,立刻就练起了拳脚,练罢多时又舞了几趟棍法,最后才练习追魂剑法,等将所有的功夫练完了,段无极猛地一抬头,只见自己救的那大汉正倚着门框站在那呢。

段无极见了赶紧跑过来打招呼。

“嗨,你怎么跑出来了?身体能受的了么?”

单雄信听了哈哈一笑。

“我已经没有什么大耐了,在屋里听见你练武,我就出来看看。

其实我也练武,小兄弟,你练的不错呀!

哎,小兄弟,你这武功是跟谁学的?

看这棍法象是少林寺的功夫,可这剑法倒象道家的功夫。

你这拳法么,嗯,还真看不出来,你说是少林的功夫吧,可又有点儿象,可又有点不象,你说是道家的功夫吧,可又有点象少林的功夫。

哎,真说不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说不准咱们不说。我这拳脚功夫说白了就是瞎耍,也就是煅练煅练身体,没别的意思。”

单雄信听了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段无极走过来,一把扶住单雄信。

“二哥,赶紧回屋休息去吧。

等你躺好了,我给你端粥去。”

单雄信听了一笑。“那就多谢小兄弟了。”

说着被段无极扶着回了屋子。

等单雄信躺好后,段无极立刻跑回家中,将娘熬的小米粥端了过来。

扶伺着单雄信吃完了,段无极又将碗放了回去。

段无极对自己的娘说:“娘啊,赶明天熬粥的时候多放几把米吧。

你看这单大哥身体都恢复了,吃那么稀的粥怎么受的了?”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开始跟单雄信唠闲嗑了。

单雄信问:“小兄弟,你这屋里就你一个人么?”

“不是,还有我一个远房哥哥,你这一来,他没地方住了,他现在就整天介来回跑。

早中晚在我们家吃饭,晚上回去,好在这儿离他家也不远,也就有个三四里地,一小会儿就到了。”

“那这牛都是你们家的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要都是我们家的那可敢情好了。

这牛绝大部分是我三祖爷爷他们家的,之所以在这放,是我三祖爷爷想让我们家攒点牛粪好种地。

你不知道,我吃特别多,一个人能吃三人的。”

单雄信听了是哈哈大笑。“小兄弟,这练武的有吃少的吗?”

段无极好奇地问。“单二哥,请问你那兵器叫什么名字呀?”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问:“你没见过么?”

段无极摇了摇头。“嗯,确实不认识。”

“我这兵器名叫枣杨槊,是兵器的一种。

前些年我曾在槊顶用金水走了一遍。为的是在交战的时侯让敌人觉的眼花缭乱。因此,这兵器也叫金顶枣阳槊。

嗯,等有机会吧,有机会我给你练练,让你看看。”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那太好了!”

说着,两个人就脱衣服睡了觉。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旧给单雄信端来了饭菜,等单雄信吃饱了,段无极收拾完了碗筷,然后伙同铁牛轰着牛群去放牛。

又过了个八九天,单雄信这天早晨来到段延庆住的屋子,双膝跪倒跟段延庆夫妻行礼。

段延庆见了赶紧伸手相掺。“雄信呀,你这是干什么?”

这单雄信双手一抱拳。“叔叔、婶,我这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打算今天向你们辞行。

这段时间多亏了你们一家人的照顾,俺单通才能重生。

嗯,这样吧,等到年底或来年春天,俺单通一定登门拜望你们一家人。”

段延庆听了笑道:“雄信呀,你看这早饭已经盛上了,吃了早饭再走吧。”

单雄信听了摇了摇头。“不必了,俺单通离家这么长时间了,家中人还不知道我的死活呢,现在我早已归心似箭了。哪还吃的下饭?

无极呀,兄弟,咱们以后再见吧。”

段延庆一把拉起段无极。“无极呀,你单二哥都要走了,还不赶紧送送他?”

段延庆一家人没顾得上吃饭,立刻从家中送了出来。

只见那单雄信上了枣红马,然后朝着这一家人一抱拳。“大叔、大婶、无极,俺单通告辞了。”

说完,照着马屁股就是轻轻一下,那马长鸣一声,立刻朝着远方绝尘而去。

直到这马看不见了,一家人才回家吃饭。

十九:二煞大闹粮食市

自从单雄信走后,段无极一家人又恢复了平静而正常的生活,段延庆与段长生每天除了去地里转转,就是读书写字。

段无极则每天与铁牛赶着牛群早出晚归,日夜操劳。

也别说,这铁牛真是个勤快孩子,每日里忙前忙后打理着牛群,为段无极练武提供了大量的时间。

两个小伙伴那是越混越好,渐渐地,段无极跟着铁牛学起了吹笛子,铁牛没事儿了也渐渐地跟着段无极学起了练武。

这天中午,段无极与铁牛将牛群赶进牛棚回家吃午饭,只见三祖爷爷家的三堂叔段延年正在屋子里坐着呢。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赶紧给段延年行礼。

段延年见了赶紧一摆手。“无极、铁牛,不必多礼,常言说得好,居家无常礼吗。”

段延年摸着段无极的头说:“大哥、大嫂,你看无极这孩子长得多出息呀!这才几个月没见,这孩子又长了这么高,现在比他哥哥都高了吧。”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其实我比我哥哥也高不了多少,也就高那么一小点。”

段延庆望着小儿子笑呵呵地说:“无极呀,要知道你哥哥比你大好几岁呢,可现在你都比他高了。”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三堂叔说:“三叔,今天怎么有空儿来我们家了?有什么事么?唉,今天中午别走了,在我们家吃饭吧,让我娘给你烙白面饼,煎腊肉吃。”

“行呀!三叔我正好儿好多天没有改善生活了。”

段延年摸着段无极的头说。

“其实,我这次来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你的三祖爷爷见你们三四个月不过去了,让我过来看看你们,你说这好几个月了光在你们家遭消也不好吧,咱们说好的一家待一个月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遭消的,不就是铁牛在我们家吃顿饭么?我还管得起他。”

“那牛吃料呢?那不是遭消么?”

段延庆听了摇了摇头。“这牛来我们家到现在还从来没喂过草料,都是这俩孩子起早贪黑的放牛。”

“是么?那大哥你可省了。

无极呀,过几天你们就过去吧,别让我再过来叫你们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时间不大,两大盘子煎肉就端了上来,接着端上了一摞大饼。

段延庆笑呵呵地对段延年说:“兄弟,坐下吃吧。哥哥家里就这点条件,也做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段延年听了笑道:“大哥,你就知足吧,这东西就是过年能吃上也不错呀。”

吃罢午饭,段延庆对段延年说:“兄弟,我打算借你们家的大车用用行不?”

“嗨,那有什么不行的?现在那大车正家里闲着呢,你打算什么时侯用就套去呗,唉,大哥,你用马不?用这些东西干什么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去年我不是种了点黄豆与黑豆么,去年收成可真好,光这豆类我就收了二千多斤。

我本打算留着自己食用,可今年俺们家这又买米又买面的,这些东西也吃不着了,我打算趁着这新粮食还没下来的时侯把它卖出去,现在价钱也高。新粮食下来就不值钱了。”

段延年听了点了点头。“大哥,你可真会算记呀!怪不得你发家呢。”

“唉,发什么家呀?无非是穷算记罢了。”

“穷算记?穷算记能吃上肉么?行了,行了,兄弟我算服了你了。

哎,大哥,明天卖豆子要不要兄弟我帮忙呀?”

段延庆听了摇了摇头。“不用,有我和长生就行了。这卖个豆子哪用的上那么多人?”

“嗯,那好,赶天黑我把牲口车给你赶过来吧。

哎,大哥,你这是上哪儿卖豆子去呀?”

“我打算赶明天去黄鹿镇买豆子去,那个集口儿可真大,有点东西也好出手。

再说了,那个集市离咱们这儿也不远,就十五六里地,来回也方便。”

“嗯,那么,大哥、大嫂,那我就告辞了。无极,过几天你们可过去呀。”

说完,这段延年一转身就走了。

段无极吃了午饭照常轰着牛群去放牛,是一边放牛一边炼武,铁牛又时侯也跟着段无极学二下子。

直到天黑两个人才回了家,段无极与铁牛将牛群轰进牛棚,只见牛棚里栓着一匹白马正在吃草呢,段无极认得,这是三祖爷爷他们家的马。

段无极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堂叔叔将马车赶过来了。

段无极关好牛棚的门,立刻伙同铁牛直奔家中走来,进了家,只见段延庆与段长生正在往大车上装粮食呢。

段无极见了赶紧跑了过去帮忙,段无极搬起一袋豆子一甩就大车上去了。

段延庆见了对段长生说:“长生呀,你着无极这是多大的劲呀!连我都做不到这点。”

段长生听了笑道:“二蛋他吃多,自然能做到这点了,咱们谁比得了他呀!”

装好豆子,一家人才开始吃饭。

吃完饭,段无极悄悄地将段长生拉到了一边说:“哥,明天你跟着爹卖粮食去,你要多加留心,有谁欺负你们的话,赶紧回来叫我,咱们不受别人欺负。”

段长生点了点了头。“嗯,我知道了。”

说完,段长生就回屋休息去了。

段无极也与铁牛回了自己的住处。

两个人睡不着觉,铁牛就跟着段无极在院子里练武,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回屋子休息。

第二天的上午,段无极正在铁牛放着牛,突然见段长生捂着脸哭着就跑了过来。

段无极见了就是一皱眉。“哥,怎么啦?赶紧跟我说说。”

段长生一边哭一边说:“兄弟呀,你快看看去吧,今天咱们可让人欺负苦了,咱们卖这卖豆子没经过牙行,本想省下两个钱,没成想来了四个小子,硬要抽咱们两成的银子。

我就跟他争辩了两句,其中俩小子回手就给了我四个嘴巴子,你看把我的脸都打肿了。”

“那咱爹呢?”

“嗨,咱爹有什么法子呀!现在正坐在车边哭呢。”

段无极听了火往上撞,纽回头对铁牛说:“哥,你看着牛群,待我看看去。”

铁牛听了对段无极说:“兄弟,你去带着我呀!万一你打不过的话,我还是你的好帮手呢。让大哥将牛群轰回去不就行了么?”

段无极听了望向段长生。“哥,你行么?”

段长生捂着脸说:“我没事,你们赶快去吧。”

段无极没好气地说:“可我不认识道儿呀!”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不认识我认识呀,咱们赶快走吧。”

铁牛在前边领着道儿,段无极在后边紧紧跟着,一路急跑,直奔黄鹿镇跑来。

铁牛一边跑一边说:“兄弟,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儿?”

“怎么处理?怎么着也得将他们打服呀,不然我出不了这口恶气,哥,到时侯你就看我的吧,该出手时就出手,咱不必客气。”

“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跑走到了黄鹿镇,铁牛领着段无极直奔粮食市而来,来到市场一找,只见那段延庆还坐在大车旁边哭呢。

段无极用手一拽段延庆。“爹,别哭了,赶紧回去吧。他们扣了咱们多少银子?”

段延庆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嗯,扣了咱们七钱岁银子,这可是钱呀。”

段无极听了安慰说:“嗨,不要紧,一会我要回来不就行了么?你赶着马车赶紧走吧,一会儿我们就追上你了。”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无极呀,你们可不许打架呀!咱们只说理。咱以理服人。”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爹,你放心吧,一会儿我就把他们说服了。你赶紧走吧。哎,爹,打我哥哥的是哪俩小子呀?”

段延庆用手一指。“看见没有,就是那边坐着喝茶水的那俩小子。”

段无极顺着段延庆的手指望去,只见两个三十多岁的大个子正坐在一个桌子前边喝茶水呢,桌上还放着两盘点心。

段延庆听了段无极的话,立刻赶着牲口车抹着眼泪走了。

段无极见自己的爹爹走远了,立刻迈步向这两个人走来。

铁牛紧走一步,抄起桌子上的茶壶,猛地向着一个人的头猛砸下去,只听“啪”的一声,茶壶就碎了,这小子的脑袋上顿时鲜血就流了下来,烫的这小子哇哇怪叫,铁牛照着这小子的小肚子就是一脚。

段无极见了笑着点了点头,心说行呀,够手黑的,那看我的吧。

段无极一个流星赶月,一拳打向另个人的嘴,另一拳一个黑虎掏心打向这个人的胸口,同时脚下一个扫堂脚,向着这个人的双脚踢来。

这两拳打的这个结实。只听啪啪两声,这小子就被打倒在地,猛地一张口,“噗”地从嘴里吐出了五六颗牙来,接着,一张口,一口鲜血从口里喷了出来。

这小子两眼一翻就死了过去。

铁牛见了赶紧说:“兄弟,下手轻点,可别出了人命,出了人命这事儿还不好办了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放心吧,我下手有分寸,只是受了点轻伤,死不了人的。”

铁牛踹倒的这小子一个就地十八滚,站起身来就想跑。

段无极来了一个八步赶蟾,一下子窜到这小子的背后,照着这小子的后膝就是一脚。

这小子立刻来了个狗啃屎,一下子就栽倒在地。

段无极照着腰眼就是一脚,这小子哇的一声将刚才喝的茶水连早晨吃的饭就全吐了出来。

铁牛见了哈哈大笑。“兄弟,还是你行呀!哥哥跟你比可差远了。”

段无极望着地上的小子说:“小子,知道我为什么揍你么?你他娘地敢打我哥哥?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快,将今天诈的我们家的银子掏出来。”

段无极说着将这小子翻了过来,照着脸“啪、啪、啪,就是四个嘴巴。”

这小子的脸立刻就被打肿了,一张几吐出了两颗牙来。

这小子明白今天是碰上硬碴子了,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两多银子递了过来。

段无极将银子装入了口袋刚想走。这小子用指一指。“我说兄弟,敢不敢留下姓名,是好汉就将名子留下来。”

段无极冷笑道:“看起来你小子不服呀!好吧,那我就再给你留下点记号吧。”

说着,段无极拣起地上的烂茶壶,一把摁住这小子的脑袋,用膝一顶这小子的脖子,用那烂茶壶的碎片将这小子的耳朵割下来了一个。”

鲜血立刻就流了下来。疼的这小子爹妈的乱叫。

段无极一狠心,照着这个人的两条脚猛跺两脚,一听“咔嚓”两声,两条脚就被跺断了,疼得这小子立刻就昏死了过去。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出手够狠的吗。那小子不是还长着两个耳朵呢么。我也给他揪下来一个吧。”

说着,牛铁抱住那人的头猛地用力一撕,那人的耳朵硬被拽下来了一只。

牛铁顺手将那人口袋里的银子掏出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段无极冲着铁牛说:“哥,咱们赶紧撤,随我来。”

段无极带头领着铁牛就往南跑去。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跑没了影子。

两个人一口气跑出去了六七里,铁牛气喘嘘嘘地说:“兄弟,你是不是跑胡涂了?咱们的家在北边,你为什么往南跑呀?这越跑不是离咱们的家越远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我说哥哥,这还不明白么?刚才咱们打了人,如果咱们顺着原路跑回去的话,岂不是告诉人家咱家的方向么?这样让他们往南的方向上找去呗,反正这离咱家的方向越走越远。等会天黑了,咱们再从别的道儿绕回去不就行了么?”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还是你想的周道,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天黑以后,两个人才偷偷地绕道往家乡转去。

二十:二小巧遇黑脸贼

二个人悄悄地回到牛棚,本想不言不语地悄悄睡觉,两个人走进自己的住处一看,只见一家人都在牛棚里坐着呢。

段延庆见了一把抱住段无极说:“无极呀,你给人家说好了么?怎么说到这个时候呀?可把爹急死了。”

段长生所了冷笑道:“爹,你看无极这笨嘴拙舌的能讲道理么?咱们家就我能说,还不是让人家几个嘴吧打回来了么。

我猜二蛋与铁牛肯定又跟人家动武巴超儿了,保准是又把人家打了、藏起来了,天黑了才敢回家。

二蛋,你说哥说的是不是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哥,我的亲哥唉,还是你了解我,你说要讲道理的话,哪还用的着我呀?能讲道理的话你们早讲了,这不是不行了吗,也只有武力解决了。”

段延庆听了一跺脚。“无极呀,这下你可把我坑死了。这明天人家要是找来的话,这可怎么办哟?这不不得让咱们家陪得倾家荡产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事儿,我们把他们揍了,我领铁牛哥哥往南跑的,你说他们怎么能找到北边来呢?别担心,没事儿,大不了咱们不上他们村去了,谁离开谁不活呀。”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嗯,也是这个理儿,无极呀,你没有将人家打坏吧。”

铁牛听了插嘴说:“嗨,我兄弟都把人家的腿踩折了,还割下了人家的一个耳朵,光牙就打掉了人家五六颗。叔,我兄弟出手可够狠的。”

段无极听了立刻一伸手捂住了铁牛的嘴。“铁牛哥,你这是跑回来给我学舌来啦?只怕我不挨揍是吧。”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就再也不吱声了。

段延庆想了想说:“无极呀,为了稳妥起见。我看明天你们还是去你三祖爷爷他们那儿放牛去吧!这样更安全些。”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嗯,好吧。”

说着段无极从衣服兜儿里掏出今天抢的银子交给了段延庆。

“爹,这是今天我抢的那小子的,你拿着吧。”

段延庆接过银子看了看。“嗯,没有二两也差不离。”

铁牛见了也把自己抢的银子递了过来。

段延庆见了摇了摇头。“牛铁,这银子是你抢的,回家交给你娘他们吧。多少也可以补贴点家用。”

铁牛听了一缩手,又把银子装了起来。

柳菜花见了对段无极说:“二蛋、铁牛,你们早就饿了吧,赶紧吃饭去吧,这都快一天没吃东西了,今天娘给你们做的大饼卷肉吃,今天你哥哥都没啥的怎么吃,全给你们留着呢。”

段无极听了才发觉以经饥饿难耐了,段无极刚想过去吃饭。

段长生见了站起身来。“二蛋,你等着,哥哥给你端去。”

说完,段长生跑了出去。

段无极见了吃惊地说:“俺地娘呀,怎么今天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俺哥平时都嫌俺吃多,说我是饿狼下山,怎么今天变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今天你给他出了气,他心情高兴呗。今天晚上这大饼卷肉你哥就没怎么吃,估计是给你留着呢。二蛋,等你哥哥端过来你们可要多吃点呀。”

正在这时,那段长生端着大饼与两盘腊肉走了进来。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并不客气,立刻抄起大饼卷起腊肉猛吃了起来,那真叫是一个风卷残云呀。

不大一会儿,两个人就吃饱了,段长生将剩下的东西又端了回去。

段延庆望了二人一眼说:“无极呀,估计是今天不会有什么事了,你们俩早点儿休息吧。

为了稳妥起见,无极啊!赶明天你们早点儿去你三祖爷爷他们家吧,听清楚了吗?”

段无极点了点头。“嗯,爹,你就放心吧。”

说完段延庆就同柳菜花转身回去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嘿嘿一笑。“无极呀,今天这晚饭可真好吃呀!这饭也吃了,咱们上炕休息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说铁牛哥,吃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你消化的了么?

要睡你睡吧,我还得练武去呢。”

铁牛听了眨了眨眼睛。“我说兄弟,你说我一个人睡觉多没意思呀!这一个人也睡不着,干脆我还是跟着你练武去吧!我也跟着你学几招,说不定什么时侯就用上了呢。”

说着两个人走到院子里,段无极先练了几趟拳脚功夫,只见他快似狸猫行似电,出拳如风赛闪电,急缓有度招招奇,脚下有根步履健,拳拳到位无空手,脚脚凶狠滴溜溜滴地转。

那铁牛目不转睛地看着,段无极练完拳脚功夫又开始练习十八罗汉棍法。

只见他棍随人走,人随棍转,棍棍带风呼呼响,棍长棍短不常见,棍棍招奇不常有,招招狠毒不常见。

练罢棍法,段无极又开始练习剑法,这追魂三十六式本是道家真传,段无极将这把宝剑舞的风雨不透,只见在段无极的四周已经形成了一道剑墙,上百个剑尘分别指向四面八方。

练罢多时,段无极收了剑着,那铁牛早看傻了。

“兄弟,你可真行,哥哥跟你学了这么多天了,连你学的一点的皮毛都不曾学会。哥以后一定跟你刻苦学习。决不再心生懒惰了。

哎,兄弟,咱们睡觉去吧,估计现在已经后半夜了。”

说着两个人走进了屋里。

第二天的早上,段无极与铁牛早早起来,立刻轰着牛群直奔段家集走来。

进了三祖爷爷家,三祖爷的家人看着膘满肉肥的牛群可高兴坏了。

三祖爷爷笑呵呵地指着牛群说:“无极呀,这几个月辛苦了,你看这牛群多肥壮啊!今年年底卖了钱,咱们两家的日子一下子就富裕起来了。”

端午节听了笑了笑没有搭话。两个人开始进屋吃饭,吃了早饭,两个人带足了干粮就又出来放牛了。

段无极一边放牛一边练武,铁牛扔了笛子在一边十分认真地看着,后来,铁牛慢慢地跟着段无极开始学,渐渐地也把段无极的一些招法学会了不少,只是不十分的精通罢了。

后来,铁牛试着跟段无极对练,段无极使棍,铁牛使剑。铁牛使棍,段无极使剑。

虽着两个人的不断磨合,两个人的功夫都精进了不少。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又到了秋收的季节,家中的牛渐渐地减少了起来,又被乡亲们借去秋收秋耕去了。

段无极家也牵走了两头牛,当最后的一头牛牵走以后,两个孩子那是彻底失业了。

这天傍晚十分,三祖爷爷笑呵呵地拿着一串铜钱走了进来。

“无极呀,去年卖牛时,三祖爷爷曾答应卖了牛给你买个火烧卷肉吃,到现在这个诺亮也不曾实现。

你看这秋忙之时,咱们的牛都借出去了,赶明天你们就拿着这些钱出去玩几天吧,三祖爷爷放你们几天假。

你们俩顺便都吃个火烧卷肉够吧。”

铁牛听了问:“三祖爷爷,咱们这牛多长时间才送回来呀?”

“嗯,怎么也得个半月二十天的吧。哎,小子,有事么?”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没事儿,只是顺便问问。”

“小子,不用担心,虽然你们不再放牛了,可你们照常在三祖爷爷家吃饭,任何人不敢撵你们的。三祖爷爷知道你们家没什么地。”

段无极接过铜钱装在了兜儿里,然后向着三祖爷爷深施一礼:“多谢三祖爷爷了。”

铁牛见段无极施礼,也在旁边照着样子学。

三祖爷爷见了一摆手。“行了,行了,你们歇着吧。”说着三祖爷爷一转身走了。

段无极冲着铁牛神密地一笑:“铁牛哥,不满你说,上次我从那小子身上得的银子没全交上去,我这兜儿里还有半两来银子,咱们俩如果吃火烧卷肉的话得吃上好几顿的。”

“是么?无极兄弟,你可真是个富家子儿呀,我那钱全都交上去了,早让我爹买米买面了,这下我又该沾你的光了。”

“嗨,咱弟兄们谁跟谁呀?快休提此话。快休息吧,明天咱们早点出去吧。”

第二天的天刚蒙蒙亮,段无极就与铁牛早早的起来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咱们现在就走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牛铁哥,拿着咱们的兵器吧,你是拿着大棍,还是拿着宝剑?”

“嗨,兄弟,你说咱们哥儿们出去玩,带这些家伙有什么用?咱们又不是去打架?”

“哥,你这就不知道了,这叫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你说咱们练武的不随手带着兵器,那还叫练武的吗?”

铁牛听了咧嘴一乐。“兄弟,哥哥受教了。哥哥我还是拿着大棍吧,哥使这玩意儿使顺了手了。”

两个人提着兵器直奔段家集的正街走来,在火烧铺前买了三十个火烧卷肉,两个人拿着兵器直奔段家集的村外走来。

铁牛一边吃着火烧一边问段无极。“兄弟,你说咱们往哪儿转去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哎,铁牛哥,在咱们这段家集的北面十四五里处不是有个官道沟么!咱们去那个地方玩去吧,那地方宽畅,行人也少,风景也漂亮,正好适合咱们练武。”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嗯,那个地方我也去过几次,确实是个好地方。”

说着,两个人直奔官道沟而来。

这官道沟是西南东北走向的一道山沟,两山夹一沟,地势十分险陖,此沟延绵上百里,宽的地方有二三里,窄的地方也就十来丈。

虽然已经进入了秋天,可这官道沟里依然是一片生机盎然,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色。

野花飘着淡淡的清香很是宜人。两个人先坐在草地上各吃了五六个火烧,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了炼武,一开始,段无极练,这铁牛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后来两个人就开始对练。

段无极用剑、铁牛用棍。后来,两个人交换兵器接着练,一直折腾到天到中午,铁牛才扔下兵器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这都到中午了,咱们吃几个火烧休息一会儿,然后再练一会儿就回去吧。”

段无极点了点头。两个人将所有的火烧吃完,又在附近喝了几口溪水,两个人走上山坡,躺在山坡上的草丛里开始休息。

暖烘烘地太阳照在两个人的身上,时间不大,两个人就都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刀枪的撞击声和马的嘶鸣声将两个人惊醒。

段无极猛地坐起来,往山坡下观看,只见三十几位骑马的人,正在手持刀枪围攻着十几个人,这十几个人手拿刀枪拼死地抵抗。

双方正在这沟的底下玩命呢,只见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手持马鞭拿着宝剑正指挥抵抗呢。

这老者一身蓝色的官衣,满脸的惊慌之色,拿着宝剑拼命地喊:“给我顶住,顶住。不然咱们一个也活不了。”

可两三个打一个,能顶得住么?眼看就不行了。

只见这三十几个围改的人个个黑灰抹脸,头上包着沙巾,个个骁勇善战。

圈里的人已经陷入绝望之中。可求生的本能还在抵抗着呢!

段无极用手一捅铁牛,“哥哥,看见没有,外围这些人黑灰抹脸,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咱们下去解救解救吧。”

“怎么解救?”

段无极想了想说:“按说这帮子人跟咱们也没仇,下去咱们只需将马打惊就行,咱们不必伤人,这儿离咱们段家集可不远呀,咱没必要在家门口惹事儿。”

“好唻,知道了,你就瞧好儿吧。”

段无极用手一捅铁牛。“哥,不许大喊大叫,咱们悄悄地过去,给他来个出奇不意。”

“知道了。”

说说,两个人悄悄地下了山坡,直奔战场而来。

二十一:无极、铁牛当保镖

两个人悄悄地快速靠近战场,在离这伙人还有十来丈远的时侯,段无极悄声对铁牛说:“哥,你包东边这几个人,下剩的看我的吧。”

铁牛点了点头。“兄弟哎,咱们可说好了。”

在距离三四丈的的时侯,两个人猛地窜了出来。

铁牛举起大棍照着马的后屁股就打上了,就听“啪、啪、啪,”地响声响起,这些战马立刻就被打惊了。

战马发出一阵嘶鸣,险些没把马上的人给掀下来,这战马立刻就疯了似地落荒逃走了。

段无极也没闲着,手中长剑猛地一抖,一个金鸡乱点头就抖出了几十个剑尖来。段无极剑随人走,长剑刷的一声立刻刺向那马的屁股,刹那间就有十几匹马中剑。

这段无极下手可真有分寸,每个马屁股上的伤口都是长不过半尺,深不超过一寸。

可这马也受不了呀,疼得这些马长长地嘶鸣一声,顿时就跑没影儿了。

这帮子人正在舍命争斗呢,只见瞬间自己这边的人马就跑了一半子。

这些人忙里愉闲一瞥,只见两个小孩,一个人拿着一条大木头棍子,另一个拿着把宝剑,俩小孩专打专扎马的屁股。

众人见了这个气,心说: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两个小兔崽子哟,你们俩小子也太他娘的损了。

有心过去把这两个小王八羔子宰了,可现在这战上的形势已经不容乐观了,这一增一减,现在这战场的形势已经是势均力敌了。

再想杀这两个孩子,已经抽不出人手了。

战场中间的那老头见了立刻高声喊道:“两位小义士,努把劲呀!等打退了这帮强贼我有重赏。”

段无极长剑挥出,立刻又有四五匹马的屁股受了伤。这受了伤的战马载着马的主人立刻落荒而逃。

战场的形势进一步恶化,现在的形势已经是敌多己少了,再想完成今天的劫杀任务已经不可能了。

两个当头儿的互望了一眼喊道:“弟兄们,今天形式不利,风紧,咱们扯瓢子吧。”

段无极听了立刻明白这帮小子要撤,段无极大声喊道:“哥哥,加把劲,必须把所有的战马都打伤。”

“好唻!兄弟,你就放心吧。一个也跑不了。”

段无极与那铁牛舞动棍剑,就对马的屁股下了狠手了。

段无极一个天女散花,一下又扎中了八九匹战马的马屁股,这些战马忍痛长嘶一声立刻就惊了,朝哪个方向跑的都有。

剩下的几个人一见,赶紧跑吧,再不跑的话,等什么呢?等死么?

刹那间剩下的几个山贼就也跑得没影儿了。

铁牛见了提着木棍还要追呢,段无极见了赶紧喊住。

“哥,回来。常言说追贼莫赶上,再说了,咱们这是有意放他们一马,再追他们有什么用呢?”

被围的这帮人见贼人走了,立刻全都瘫倒在了地上,刚才拼命累的。

那老者见了喜出望外,立刻跑了过来冲着段无极与铁牛一躬到地。

“多谢二位小义士出手相救,不然我们这帮子人那是一个也跑不了,两位,你们是哪里人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们是这咐近的村民,不必问我们是哪里人氏。

我说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遇上这劫匪了呢?”

那老者听了口打咳声说:“唉,别提了,我是那河北河间府的知府,这次是进京述职去了,不料在朝中因为一件小事得罪了承相宇文化及,才有了今日之祸。”

段无极听了倒吸了口冷气。“这么说刚才这帮子人不是山贼野匪了?”

“这哪是什么山贼野匪呀?虽然他们都化了妆,但老夫还是认出了其中的两个,那二人正是宇文府上的家将,一般的山贼哪有这么凶猛呢?

老夫幼年也曾练过几天武,对这武术之道也略通一二,刚才你们的武艺可真不简单呀!”

这老者回头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们,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唉,我带的这些兵丁都是杨王临时拨给我的能征贯战、久经沙场的老兵,没成想竟伤成这个样子,这让我回去怎么交待呀?唉,真是没办法呀。

唉,我说二位小义士,咱们商量点事儿呗?你看我这士兵都受伤了,这也没办法很好的保护我了,这样吧,你们俩送我们一程如何?”

段无极想了想问:“从这儿离你那河间府有多远呀?”

“嗯,什么着也有个千数里地吧。有个十天八天的就到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可是个危险活儿,而且路途又这么遥远,这来回就是二十天多天,你说说你打算给我不出多少钱吧?少了我们可不去。”

这老者伸出一根手指。“我一人给你们这么一个数怎么样?”

铁牛见了喊道:“我说老头儿,让我们哥儿护送你,你就出一两银子就把我们哥儿们给打发啦?这也太少了点吧。”

这老者听了一阵苦笑。

“小义士,你误会了,我就是再不晓事儿,也不会给你们一两银子吧?”

“那你那一个手指头指的是多少?我们没文化,不晓得你那一个手指是什么意思。”

这老者听了想了想也是。“我是说每人给你们一百两,这个价钱不算低了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这个价钱还行,只是我们今天的赏钱呢?你总不会说了又不给了吧。”

这老者听了笑道:“怎么会呢?只是我们出门并没有带多少的银子,你看这样行不,我先给你们每人十两,等回了府衙,我再给你们每人一百两如何?”

段无极点了点头。“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哎,哥,你赶紧回去跟三祖爷爷告一个月的假吧,可千万别提今天的这事儿,听清楚了吗?”

“那你让我怎么说?俺铁牛可不象你,可以随口编瞎话儿。”

段无极听了这个气,照着牛铁的屁股就是一脚。“我说哥,我什么时候随口编瞎话了?说出来听听?”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你看我这随口一说,没想到却防碍人了,你看我这张臭嘴哟。”

那老者听了笑道:“你就说要出门访一个朋友,十天半月的也说不定,不就行了么?”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行,我就这么说去,你们在这儿稍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着,那铁牛撒开两脚三晃二晃就跑没了影子。

此时太阳已经压山了,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段无极与这老者坐在地上。一边等着铁牛,一边等着地上躺着的这帮子人。

过了好长时间,地上躺着的这帮子人才慢慢地都爬了起来。

时间不大,那铁牛就气喘嘘嘘地跑了回来。

“无极呀,三祖爷爷听说咱们要告个十天半月的假可高兴坏了,什么也没问就答应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十天二十天的,你说咱们得在他家吃多少粮食呀,咱们这一走的话,他们家不就省下了么,他能不高兴么?”

这老者一见人也到齐了,大家也没什么事儿了,站起身来对众人说:“这个点也错过了打尖住宿的点儿了,再说了,这个地方也不太安全,咱们可不能再遇上这事儿了,我看咱们还是连夜赶路吧。

早早地出了山西也就太平了。咱们那个地方是杨王的地盘,比这个地方太平得多。”

大家听了,没有吱声儿的,纷纷上了马,顺着山沟直往东边走来。

段无极与铁牛每人也分到了一匹牲口,大家顺着官道连夜急行。

直到天明,大家才找了个山坡,跳下马来一边休息一边让马儿在上坡上吃草。

大家休整了一个来时辰,然后站起身来纷纷上了马,段无极见那老者眉头紧索,打马紧走几步小声地问:“老人家,为什么紧索双眉呢?又什么烦心的事儿?说出来听听。”

那老者听了长叹了口气说:“小义士,你说昨天追杀咱们的人如果逃回去的话,那承相宇文化及如果再派出大队人马来追杀那该怎么办?如果是三百人的话,或者是三千人的话,那咱们还跑得了么?那老小子做事儿可毒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然知道这样,咱们为什么一条道儿跑到黑呢?那咱们不会绕道儿走么?这样虽然回去晚个几天,但总比让人家追上杀了的好,你说呢?”

那老者听了点了点头。“嗯,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咱们怎么绕道儿呢?又应往哪绕呢?”

大家又往前走了个三四里路,段无极在山坡儿上发现了一条羊肠小道,弯弯曲曲地直朝北边延申。

段无极用手一指。“咱们就走这条道儿吧。这小路虽然不好走,但也安全的多,大人,你看如何?”

那老者看了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唉,没办法,但也只好如此了。”

段无极看了一眼士兵牵着的无人坐骑的两匹马说:“大人,这两匹马咱们别要了,只有让它们来代替咱们受过了。”

那老者听了摇了摇头。

“它们能替咱们受什么过?你就看着办吧,只要能平安回去,一切都好办。”

段无极将这两匹空马牵到大道中间对铁牛说:哥,用棍子猛击这马的屁股,把这两匹马打惊,让它顺着这山沟往东跑下去就行了。”

那铁牛听了用棍子猛地往马的屁股处戳来,两匹战马长鸣一声顿时猛地往前急速地跑去。

段无极回身对众人说:“别看着了,咱们赶快走。这让追兵看见了,咱们焉有命在?”

十几个人牵着牲口延着弯曲的小路一路急行,直朝北边奔来。

二十二:二小做客河间府(一)

十几个人小心奕奕,一路上急急如丧家之犬,匆匆如漏网之鱼,这一路狂奔哟。

二三天后,人们紧张的心情才算平静了下来,大家才开始有说有笑地相互交谈了。

那老者望着段无极问道:“哎,小义士,你叫什么名字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叫段无极。就是你们出事儿那片的山民,这位是我的一位本家哥哥,他就铁牛。”

“那为什么你的武功看着比他还好呢?”

铁牛听了在旁边插嘴说:“俺这点儿能耐都是最近才跟俺兄弟学的,你说他不比我强比谁强?”

这老位听了顿时就明白了,心道: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哟。怨不得这当哥哥的听弟弟的话呢,原来这弟弟才是小主心骨儿呀。

这老者笑呵呵地问段无极:“我说小义士,前几天你们将咱们没人坐骑的两匹马打惊赶跑是什么意思呀?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那是为什么。”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大人,你想呀,后边的追兵一路急赶,追上这两匹空马后,他们能不往前追么?能不在附近搜索么?

等他们发现上当受骗后,恐怕小半天甚致一天都过去了,到时侯他们没有办法了,也只有拿两匹空马交差了。”

那老者听了哈哈大笑。“无极呀,原来如此,你这办法高,实在是高。”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高什么呀高?我看这山才是实在是高呢?”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段无极望着这老者笑道:“大人,小人还没问你老人家的尊姓大名呢。”

老那者听了哈哈一笑。

“我是山东人氏,家在山东济南府,我姓孟,我叫孟海公,也是那亚圣的远枝,因为我多少也有点能耐,被那杨王看中,命我当了这河间府的知府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大人,你口中的杨王到底指的是谁呀?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这孟海公听了笑道:“咱们这大隋朝有几大王爷,每位王爷都有自己的地盘,甚至自己的军队。

你象咱们北边不远,就是北平王罗毅的势力范围了,那块地方他说了算。

你们山西这一带那是唐国公李渊的势力范围,这个地方他说了算。

为什么追杀咱们的那伙人黑灰抹脸呢?那是惧怕的是在李渊的势力范围里,这事儿若让那唐国公李渊知道了,哼,他们那是一个也话不了。

那杨王不是外人,是咱们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官拜一字并肩王,人称靠山王杨林,是当今最有权势的几大王爷。

他的势力范围就在山东全境,河北中南部,江苏北部一带。

我就是那杨王的部属,要不,那承相为什么要暗中追杀我呢?那是想趁机打击杨王的势力。

哼,这次回去我就把这情况向杨王汇报。”

段无极这才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一行众人延着山间小路,那是一路急行,饥餐可饥,晓行夜宿,经过六七天的辛苦跋涉,这天一行众人终于走出山西进入河北地界。

山渐渐地变低矮了,也变少了许多,道路也越来越宽敞平坦了。

又走了一天多的路程,人们终于走出了太行山脉,进入了辽阔无边的河北大平原。

段无极与铁牛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宽阔的天地,两个孩子兴奋得都跳了起来。

只见这河北大地:处处炊烟袅袅,村村道路相通。儿童依衰柳,老翁忙秋耕。耕牛遍地走,鸡鸭村边鸣。清闲老黄狗,静卧路当中。

段无极见了对铁牛说:“这河北大地真是个好地方儿呀!你看咱们走了这么远了,竟没看见几块荒地方儿呀!比咱们山西可好多了。”

“嗨,谁说不是呀!哎,无极兄弟,即然这次咱们出来了,那咱们就在这河北多玩两天呗,也就着散一散这心中的闷气。”

那孟知府听了笑道:“欢迎二位小义士在我那府衙多住几天,你们就是一年不走,我也管得起你们饭喽。”

现在是彻底安全了,一行众人说说笑笑地直奔这河间境界走来。

进入这太平原,一路上那就太平多了,一行数日人,按步就班,白天行走,晚上住宿,两三天就到了河间府衙。

这河间府是个不大的小地方,城区面积不大,方圆也就是个六七里大小。

城中买卖铺户那是家家开张,一片繁荣景象,府衙就坐落在城市的正当中。

占地也有五六十亩之广,门前有一对石狮子,每个也有一人多高,府衙门前栓马桩、上马石那是一样不缺,朱红的大门显示出府衙的气派与威严。

这孟知府进了府衙,才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孟知府望了段无极一眼说:“小义士,坐下吧,待会儿我给你们摆酒洗尘。感谢你对我们的救命之恩。

来人,把张雄、段义两位都头都叫过来,让他们过来陪客人喝几杯吧,这么多天我不在家,全是他们照料这府衙了。”

一个衙役答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两个捕快头儿就走了上来,两个人前先冲着孟知府抱拳施礼。

“知府大人,自从你们走后,这河间境内一点事儿也没有,哪都太太平平的,你这回来了,这是要请我们一顿呀?”

孟知府冲着二位督头笑道:“嗯,是有点这个意思,现在我给你们介绍俩位明友,你们认识下吧。”

孟知府冲着段无极与铁牛一招手。“二位恩公,过来一下吧。”

这孟知府用手一指。“瞧见没有,这两位就是我这衙内的两位捕快班头,这位大高儿的叫张雄,这我这衙内的马弓手,善使一条大棍,可谓是力大劲猛,武艺超群。

这位粗壮的叫段义,是我这衙内的步弓步,使一把大宝剑,那才叫厉害呢,由其是这段义,射箭射的特别好,人送绰号小后羿,也是这河间府地面上出了名儿的好汉,也是我的一条左膀右臂。”

那孟知府又用手一指段无极与铁牛。

“这两位是我在归途中遇到的两位小义士,这位叫段无极,这一位叫段铁牛。他们俩个是当家子哥儿们。

在我们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了强贼劫杀,也多亏了两位小义士出手相救,我们才保全了性命。

我这次请你们过来,就是请你们俩赔他们俩吃顿饭。

也让你们交个朋友。”

那张雄听了咧嘴一笑。

“知府大人,一去的时候我就说让你带着我们哥俩给你当保剽,可你就是不听,这不,吃亏了吧?

还让两个小毛孩子把你救了,这说出去多丢人呀!

唉,还让我们哥儿俩赔他们吃饭,真是高抬举他们了。”

那段义听了用手一拽张雄。

“贤弟,还是少说两句吧,这让知府大人的面子上多过不去呀!”

嗬!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天这张雄还来劲了,嘴里嘟嘟嚷嚷地说个没清。

那铁牛听了实在忍不住了,冲着张雄嚷道:“张哥,其实我们哥儿们不用你陪,我们哥儿俩鼻子下边有嘴,我们会吃,不信你在边上看着,没有你的话,我们照常能够饱。”

这张雄听了弄了个大红脸,这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段义听了哈哈大笑:“这位兄弟说的这话也太实在了,就是所有的人不陪你们吃饭,你们也能吃饱,这话那是一点也不假。

张哥,要打这个赌你保准输。

行了,行了,咱们别斗嘴了,赶紧赔客人吃饭罢。”

这段义在一旁一个劲地灭火。

段无极使劲一拉牛铁,这铁牛才不吱声儿了。

这孟知府在一旁打着圆场。“二位都头,两位恩公,大家都是自己人,因何互动肝火呢?坐、坐、坐,来,咱们共同干一杯。

这第一杯酒首先感谢二位小义士的救命之恩。”

五个人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酒么,就是庆贺老爷我安全归来,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来,咱们再干一个。”

五个人又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这第三杯酒么,就是庆贺二位督头在我走的这段时间治理有方,一切都平安无事。”

五个人又一饮而尽。

这孟之府望了四个人一眼笑道:“现在你们随便吧,能吃多少就吃多少,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啊。你们吃吧,老夫还有点儿事儿,那我就失赔了。”

说完,这孟知府就走进了后堂。

段无极和铁牛见孟知府走远了,立刻抄起馒头就着大块的肉一个劲地吃,等吃饭了,两个人看着段义与张雄喝酒吃菜,等俩个人吃饱喝足之后,那张雄望着铁牛说:“我说兄弟,俗话说不是强龙不过江,你看咱们这也吃饱喝足了,咱俩比比武艺如何?也让我见识见识小英雄的武艺。”

这练武之人哪个不争强好胜?

这铁牛听了哈哈大笑:“行呀,我正手痒了呢,正想找个人练上几下呢。”

那段义见了呵呵一笑:“兄弟,即然比试,那不如咱们赌上点呗?”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家初次见面,应以武会友,赌什么呢?一赌那不感情薄了么?我看就别赌了。”

正在这时,那孟知府走了出来。

“我说你们比武我不反对呀,但有一点我要给你们讲清楚呀,人任人都不许把对方打伤,否则本府决不容你们。”

那张雄与段义对望了一眼望说:“放心,我们下手会有分寸的,决不会致人重伤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即然是以武会友,哪用的着你亲自出手?小弟替你代劳一下就行。”

铁牛听了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无极怕自己打败了丢人现眼,想替自己出一下头。

这牛铁可真会装蒜。“兄弟,你学武时间还不长,要多加注意。”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哥,你就放心吧,看小弟的吧。”

二十三:二小做客河间府(二)

那孟知府知情知底,见了心中一阵好笑。心说这俩小子心眼贼多呀!

那孟知府望着自己的两个都头笑道:“你们要多加小心,万万不可大意,这比武比输了可丢人现眼呀!”

“府台大人放心,你说我们连俩个小孩子都赢不了的话,那还是捕快班头么?”

孟知府听了点了点头。“嗯,拿出你们的看家本事来吧!本府那就看个热闹儿吧。”

“知府大人,你就瞧好儿吧。”

“那你们谁先来?”段无极望着俩个人说。

那张雄本就是个急脾气,听了段无极的话冷笑道:“小兄弟,别急,有你哭的时侯,就让哥哥陪你走一趟拳脚如何?这双方都不容易受重伤,你看如何?”

“行呀!小弟也知道刀枪无眼,咱们就比一比这拳脚功夫吧。”

说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迈步走到了院外,找了个方位站定身形等着。

再看这张雄,收拾了一下衣褂笑呵呵地走到了院子里。冲着段无极一抱拳。“兄弟唉,哥哥今天喝的有点多了,这下手轻重的你可要担待一二。”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放心,小弟经揍,你就是打个三拳踹个俩脚的也没事,哥哥你来吧。”

“嗯,即然是这样,那哥哥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这张雄猛地往前一窜,左拳挥出直捣段无极的面门,右手掌一个黑虎掏心就奔段无极的胸口部打来。

同时脚下一个铁拐李拌子腿,向段无极的脚下扫来。

旁边的铁牛见了倒吸了口冷气,心说这小子够厉害的,这要是自己的话,这一马三枪躲开还真有点困难。

但见那段无极一个子燕斜飞躲过了这张雄的三招攻势,两个人插招换式就斗在了一处。

一伸手两个人就是急碴儿的,只见那张雄人高马大力气足。拳中带掌,舞的那呼呼挂风。

那段无极则利用自己瘦小的身形左躲右闪避其锋芒,一斗就斗到五十来回合。段无极看看也差不多了,心说:吹了会子牛,也就这点能耐了,干脆我就不跟你玩了,咱们结束吧。

这时,那张雄一个大鹏单展翅猛击段无极的胸部,另一手则一个鹰爪利把向段无极的右肩,同时脚下一个秋风扫落叶直扫段无极的双腿。

段无极一个早地拔葱腾空跃起,一脚踢向张雄的左臂,另一脚蹬向那张雄的右手腕,只听得啪啪两声,再见那张雄的一个胳膊立刻就耷拉了下来,另一个手腕一抖发出了痛苦的一声惨叫。同时脚下的那一条腿也踢空了。

段无极身子落地,脚尖一点跳出了圈外。

段无极笑嘻嘻地冲着张雄一抱拳。“哥哥,承让了。”

只见那张雄一下子就痛苦地蹲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立刻就滴了下来。

那段义见了喊道:“段无极,你小小年纪,没想到就如此狠毒,咱们可说好了,以武会友,不许伤人,你倒好,你说你打伤了人了,你该怎么办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柳大哥说话理太偏,谁说我伤人了?那张哥只是喝酒喝多了身体还适才蹲下体息的,你说是不是呀张哥?”

这张雄听了没吱声儿,心道:你看我这象喝酒唱多了的样子吗?哎呦。这可让我怎么办呀?

那段义听了气得用手一指段无极。“你、你、你小小年纪就能强词夺理。哼,真是气死我了。

知府大人,你可得替我们做主呀!”

那孟知府见了问道:“无极呀,刚才本府的话你没听到么?一开始本府就说了,这比武是以武会友,不许伤人,你看你把人伤的都站不起来了,你说怎么办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大人,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不信我把他扶起来。”

说着那段无极迈步走入场中,一只手捏向那张雄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地一拽张雄的另一支胳膊。

“哥唉,快起来吧!再这样可把兄弟吓死了。”

只听那张雄大叫一声猛地站了起来。再一活动胳膊腿,嘿,哪都没事儿。

这张雄冲着段无极嘿嘿一笑。

“我说兄弟,你说我刚才为什么那么痛苦不堪呢,怎么这会儿一点事儿都没有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刚才小弟不慎,双脚正好碰到哥哥胳膊与手碗处的麻筋了,你说咱们哥俩这么好,我哪能真踹你呢?你说是不是呀!”

那张雄听了嘿嘿一笑,刚才疼的他以为胳膀折了手脆断了呢,现在哪儿都没事儿。

这家伙可真会来事儿,冲着段无极一抱拳。

“多谢小英雄手下留情,不然的话我今天不就废了么?不瞒小英雄说,我们一家老小全指着我一个人吃饭呢,我若一废,我们一家人都得饿死。这下儿没事儿了。”

这小子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做在了椅子上不吱再声儿了。

那段义见了心里这个气,心说:张雄哎,你个熊包,往日里还自称是花拳太保呢,原来就两下子呀?真他娘得丢人呀!有心自己下场比一场,可平常自己的这两下子还不如张雄呢,这,这过去不是更白给么?

把这段义急得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那孟知府看出来了,这孟知府问道:“段义呀,你是不是不服气呀?不服气的话,你可以也比一场吗。”

这段义刚才见了段无极的拳脚功夫了,觉得比拳脚的话自己也占不了半点便宜。

就对段无极说:“无极兄弟呀,你的拳术高,其实是高,哥哥我自叹不如。不如咱们比比兵器如何?哥哥善使大宝剑,那剑术还是可以的。咱们比一比剑术如何?”

这段无极一开始就学炼的剑术,对剑的喜好那是远超棍术之上的。

一听说比剑术,这段无极立刻说:“小弟也喜欢使剑,只是这剑术还不十分精通,愿意跟哥哥学上几招,哥哥可不要吝啬呀!”

那段义听了呵呵一笑。“好说,好说,只要兄弟你愿意,哥哥我会什么都可以教你什么。”

说着两个人走到了院子当中,两个人站在院子当中向着对方一抱拳,然作各立口户都望着对方不肯轻易先出手。

最后,那段义实在等不及了,一个仙人路,一剑朝段无极扎来。

段无极身形转动,举剑相还。

也别说,这段毅的剑术的确有其的独到之处,只见这把剑上下翻飞,舞的跟剑山一样,那是风雨不透,剑招连绵不断呀。

段无极舞动宝剑只是招架,一眨眼双方就斗到五十回合,段无极见这段义的剑法也不过如此罢了。

段无极剑法加急,刹那间,在段无极的身边就形成了一道剑墙,这段义见了大吃一惊。

心道:完了,看来今天要败,今天要败了,这人可就丢大发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正在这时,段无极剑着一收,刷的一步跳出了圈外。

段无极宝剑归匣,然后冲着段义一拱手。

“段兄,剑招果然惊奇,无极领教了,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哥哥,你看行不?”

那段义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心里这个美呀,心说,反正今天我没败,这面子上还过的去。

“嗯,即然兄弟你不愿比了,那咱们就比到这儿吧。”

说着,这段义也将宝剑收了起来。

还过旁边在场的人都看的明白,刚才是那段无极给他留面子了。

几个人来到桌前又喝了会儿茶水。那张雄与段义站起身来。

两个人冲着这孟知府躬身施礼。“大人,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们就告辞了。”

那孟知府听了点了点头。“嗯,好吧。没事儿就在家多休息几天吧,反正咱们府里也没什么事儿。”

那柳义与张雄然后笑呵呵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兄弟,你们歇着吧,明天吧,明天我们哥儿俩请你们吃一顿。”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连忙站起身来。“多谢二位哥哥了,我们哥儿俩就是山区的俩穷孩子,有幸结识了知府大人,才认识了俩位哥哥,至于让哥哥们破费,我们于心何忍?”

那段义听了笑道:“兄弟,你们误会了,咱们又不去那酒楼吃喝,咱们就在我们家里,让你的嫂子为我们炒几个菜,弄点小酒儿一喝不就行了么?”

那孟知府听了笑道:“即然是这样,那无极、铁牛你们明天就过去吧,多结识几个朋友没什么坏处。”

段无极与铁牛对望了一眼说:“如此的话,那明天我们哥儿俩就叨扰了。”

那张雄听了笑道:“好了,赶明天我来叫你们。”

说完,这哥儿俩一转身迈步走了出去。

孟知府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今天时侯也不早了,我看你们还是回房休息去吧。

你们住的地方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在咱这衙门的西跨院。

那个院子平时都是那张雄与段义居住,里边各种用具都全,还有副兵器架子,闷得慌了你们可以抄起里边的兵器炼炼。

来人,带二位小义士休息去吧。哎,二位义士,这几天我要去那山东济南府找老王爷洰报一下工作,怎么也得个三五天才能回来,等我回来了再给你们工钱与赏赐吧,这几天你们就在我这衙门玩几天吧。

好在这衙门里吃的喝的都不缺,好了,你们休息去吧。”

俩个人冲着孟知府深施一礼,然后跟着衙役转身走了出去了。

二十四:二小做客河间府(三)

两个人跟随衙役来到自已的住处,只见这是一个并不太大的小院,整个院子也就一亩大小,院子里靠窗户的地方种着几池儿花草,虽已秋天了,但池儿里的花儿还开着呢。

院子的正当中有一个兵器架子,兵器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兵器,段无极看了点了点头。

“嗯,这儿的环境可真是不错呀!正好适合咱们居住。”

段无极纽头对衙役说:“这儿也没什么事儿了,你还是请回吧。”

那衙役听了刚要走。铁牛回头问道:“我说大哥,你们的厨房在哪呢?赶明天我们上哪儿找饭去呀?”

那衙役听了笑道:“平时这个院子的饭食都是我亲自送过来,饭食还不错。

你们是那知府大人的客人,知府大人已经吩咐过了,这几天满足你们的要求,只要这府里有的,你们想吃什么,就让厨师给你们做什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我们的要求非常简单,只要大饼卷肉就行,至于什么肉么?你们随便,不过量要大,我们俩个人都吃多。”

衙役听了笑着点了点头。“嗯,我听明白了,赶明天我按四个人的饭量给你们送过来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哥,你还是按六个人的量给我们送过来吧,不然我们吃不饱。”

“好唻,我听明白了。没什么事儿那我就告退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说完,这衙役就退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铁牛。“哥,咱们在这儿享个几天福吧,你说在咱们家一年也吃不上点什么好东西,赶明天知府大人也不在这儿,咱们就放开量儿吃呗。”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兄弟,你说的那是一点不假,唉,兄弟,咱们进屋休息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你看今天咱们吃了这么多的好东西,还不曾活动过呢,你说这么早休息,咱们能睡的着么?

要睡还是你睡去吧。我先练会儿武再说吧。”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兄弟,你看你的武艺这么好了,你还不去休息呢,你说哥的武艺这么差,再偷懒的话,哪不跟你差的更远了吗?唉,还是哥哥赔你一会儿练吧。也省得你一个人寂寞。”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今天比武若不是我给你在前边顶着,今天你早被那俩小子揍的鼻青脸肿了。你再不学习的话,那最好别跟我出来了。”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别呀,兄弟,哥哥学还不成么?

你说你一个人多寂寞呀,有哥赔着你多好,陪你吃、陪你喝、还陪你说话儿。”

说着,两个人各抄兵器家伙在这小院子里练起了武来。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两个人才回屋睡觉。

第二天的天刚亮,两个人早早的起床。立刻各抄家伙又练起了武来。

直到那衙役端来了早饭,两个人才停了下来。

吃罢早饭,两个人继续在院子里各自练武。

那端饭的衙役看了两个人吃的那是盆干碗净,心说:这俩小子这个能吃哟,这要是没有通身的能耐的话,这整个儿俩个饭桶。

日上三杆之时,两个人练累了刚想休息一会儿,那段义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哎呦!兄弟呀,忙什么呢?”

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汗水,笑呵呵地说:“嗨,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吃多了,顺便活动一下筋骨,哎,段大哥,找我们哥儿俩有事么?”

那段义听了笑道:“唉,兄弟,昨天不是说好了么?今天我们哥儿俩请客,我过来叫你们来了,兄弟,随我走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跟随那段义出了府衙,拐弯抹角直奔一个小胡同儿走来。来到胡同儿的底部,有一个独门小院儿,大门开着呢。

段义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兄弟,里边请,这就是哥哥我的家了。”

进了院子一看,这小院不大,也就半亩左右,院中间种着一棵二把粗细的枣树,树上挂满了半青半红的枣儿。

树下放着一张八仙子,桌旁放着几把椅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

那段义用手一指这桌子。

“二位兄弟,坐吧。现在天气还不冷,咱们就在这枣树底下小酌几杯吧。

你们也看见了,哥家也就这条件,实在没办法呀,不瞒你们说,哥的一年俸禄也就纹银四十两,你们看这一年人吃马喂的,好在我们家人口单薄,一年还可以维持。

哥家现在就一个老爹,还有你个嫂子一个侄儿,我们家就四口人。

来吧,坐吧,咱们先喝水茶吧。”

说着,这段义抄起茶壶将水倒上了,段无极与铁牛端起茶碗一边喝茶一边跟这段义闲聊。

时间不大,那张雄提着一篮子食品走了进来,张雄逐一地将食品放在了桌子上,只见一只烧鸭、一只红闷肘子、一盘猪肚儿、一盘猪肥肠儿、一包花生米。

段义跑到屋里拿出来了一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随后又从屋搬出了一坛子酒来。

段义一边打开坛子口儿,一边说:“二位兄弟,尝尝哥的好酒吧,这是咱们这一带的名酒,衡水老白干,这酒才叫个浓呢。”

等酒都倒满几后,几个人是边吃边聊,无非是谈些家长礼短、风土人情什么的。

三杯酒下肚,现场的气份马上就活跃了起来,人们的话也就多了起来。

那张雄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兄弟,其实我们哥儿俩把你请来,还真有事儿求你们,希望你们哥儿俩可千万答应呀!”

段无极听了一愣。“二位哥哥,什么事儿?尽管说吧,只要我们哥儿们能做到的,我们哥儿俩一定帮忙。”

那张雄听了递过来一只鸡脚。“兄弟,我发现你哥哥什么都听你的,那哥哥我就说了,希望你们千万别拨我们兄弟的面子。”

段无极听了笑道:“什么事儿?二位哥哥就说吧。

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一定去做就是了。”

那张雄放下酒杯,对段无极说:“唉,现在混日子可真难呀!

你看我们哥儿俩当这捕快班头。每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啊!可我们不会干别的。我们就指着这养家糊口呢。

尤其是我啊!家中人口众多。全指望着这点俸禄混日子呢。

一个多月前,我跟我哥哥跟那知府闹了点儿别扭。

那知府早想把我们哥俩给换了,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你们哥俩这一来,我看十有八九会把我们哥俩给换了。

兄弟啊!可怜可怜哥哥吧。如果知府大人提起这件事儿,你们可千万别答应啊!算哥哥我求你们了还不行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这件事儿呀!放心吧。

我们哥儿俩朝那知府要了银子就走,决影响不了两位哥哥的仕途的。”

那哥儿俩听了才放下了心来。

“来、来、来,兄弟,喝酒,满上,满上。

哎,我说兄弟,那知府答应给你们多少银子呀?”

段无极听了还没回答,那铁牛听了抢着说:“那知府答应给我们纹银二百两。”

段无极听了连忙解释说:“是答应给我们每人一百两,一共两百两。”

那铁牛听了刚想张口争辩,段无极瞪了他一眼,那铁牛又将话儿咽了回去没有吱声儿。

“啊?给你们那么多呀!你们哥儿俩算是发财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哥儿俩救了那么多人的性命,护送了他们这么远,他出这点儿银子还多么?”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嗯,不多,不多。来、来,咱们喝酒。”

酒罢多时,那张雄又从篮子里拿出几个火烧来,递给了段无极与铁牛一人一个。

“兄弟,尝尝咱们这河间的小吃吧,这河间火烧卷小驴儿肉那才叫香呢?一咬一兜儿油,这火烧外焦内嫩,最好吃了。”

段无极一尝。“嗯,的确不错!”

俩个人吃完,那张雄又给递上了俩个。吃罢两个人又喝了口水,然后,两个人才从这段义家中走了出来。

再说那孟知府骑着快马来到济南府,见着老王爷后,将进京的事一一作了洰报,又将在山西太原府遇到的事儿通报了一下。

老王爷听了笑道:“没想到那老小子竟如此行事,真是可恶至极。

等来年我进京之时定会找那老小子算帐。

你不是答应给那两孩每人两百银银子么?这银子本王替你出,来人,取纹银五百两,交给孟知府。

孟知府,好生打发俩孩子回去,你说俩孩子出这么远的门着实不易。以后我见着他们看看能不能为国所用。

如果能用的话,可以招入我的队伍里,我的队伍里就是缺少这能征贯战的人材。”

孟知府听了连连点头。

“王爷,下官明白了,下官告辞。”

说完,这孟知府从王爷府里退了出来。

回到府衙已是四天以后了。

那孟知府唤过段无极与铁牛说:“两位小义士,这是你们的银两,每人二百两,一文也不少,你们看看吧。”

两个人接过银子连看也没看就包在了兜儿里。

两个人冲着知府深施一礼。“大人,这儿的事儿已经没了,那我们就告辞了。”

孟知府想了想说:“无极呀,你看你们来我这府衙好几天了,我也没顾的着你们,你们可千万别怪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人,这几天你忙,我们俩都知道,我们俩怎么会怪呢?”

这孟知府听了十分高兴。“嗯,不怪就好。你说这么远的路,让你们走着多不好,我这衙门里有马,我送你们两匹吧,只是这马的品质都不高,但怎么也比走着快。

来人,牵两匹马来送给两位小义士。”

立刻衙役就从后院牵出了两匹马来。一匹白,一匹红马。

孟知府见了就是一皱眉:“我说你们怎么把这两匹生马蛋子牵出来了,这马能骑么?”

衙役听了尴尬地一笑。

“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两匹马着实不老实,即踢人又咬人,喂的时侯我被它们咬了好几次了,送给他们路上凑合着骑呗。”

孟知府点了点头。“无极呀、铁牛,这马就是有点儿不实,但跑起来那才快呢。路上你们要多加小心。”

“没事儿,我们知道了。”

“你们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能满足的本府尽量满足你们。”

铁牛听了说:“大人,能不能把你兵器架子的铁棍给我们一条,那东西用着好用,分量也足。另外再给我们点干粮,路上好用。”

孟知府听了一笑:“好说,好说,铁牛,你就从兵器架子上挑一把吧。”

孟知府纽头对那衙役说:“快去,把厨房的干粮包一些出来,让他们路上带着吃。”

衙役听了立刻跑了进去。

铁牛跑进西跨院,从兵器架子上挑了一把混铁棍跑了出来。

那衙役这时也将干粮包儿递给了段无极,段无极将干粮包儿背好,然后冲着孟知府一拱手。

“知府大人,青山不倒,绿水长流,咱们来日再见吧。”

说完翻身上马,伙同铁牛直奔西关跑来。

二十五:无极铁牛回家路(一)

二个人离了府街一路往西直奔了下来,这两马那才不老实呢,是又踢又咬外加尥蹶子,两个人紧贴在马背上一路西行,这一口气儿就跑出来了一百多里地。

这马经过这么段时间的折腾,跑的马有点累了,渐渐地也老实了许多。

铁牛见了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这马也累了,咱们也跑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干脆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等这马喘喘气儿咱们再走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不必,这马不是不老实吗?咱们不必喂它、饮它,只让它跑。

现在不是还在大平原上吗?这些地方还挺安全的,饿着它、渴着它、用不了多少时间它们就老实了。不然它们几时也听不了话。”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哥听你的,那好,咱们下马吃点东西喝点水再跑吧。”

两个人将马匹栓在了两棵柳树上,然后解开干粮包袱吃了点干粮,从一户农户家中要了两瓢凉水喝,然后踦上马又跑了下来。

这两匹马心里这个气,又踢、又咬、又尥蹶子又开始了,两个人实在没办法,就从柳树上撅了两根小柳树枝儿拿在了手里,这马稍不老实照着马屁股就是两下。

这两匹马跟着这俩人可受了罪了,稍不如意那是举柳树条儿就抽,这柳树条儿抽在身上那才疼呢,每抽一下,这马就跳起多高,刚一落地就又是一柳树条儿,把这马疼得不住地嘶鸣。

无奈何只好接着跑,跑慢了两个人也不客气,举柳树条儿就打。两匹马渐渐地服气了,奔跑的速度那是越来越慢。

天黑之时,这两匹马实在是跑不动了。最后,两匹马竟跪倒在了道路当中。

铁牛见了心说:“完了,完了,这两匹马累了死了。”

过了好长时间,这两匹马才缓过了劲来。这两两匹马这下才老实了下来,两个人牵起马来到一片草地上牵着牲口开始放马。

半个时辰后,天渐渐地黑了下来,两个人才牵着牲口进入了一家老店开始住店打尖。

住的这家客店叫“阅来老店”,店伙计将马牵入牲口棚里拴好开始喂马饮马,不大一会儿,店伙计走了进来。

“二位客官,这马已经喂上了,要不要给马加上十斤黑豆呀?那马吃了才上膘呢。”

铁牛听了笑道:“加、加,要好草好料。”

“好唻!知道了。那客官你们用点什么东西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兜儿里还有点干粮,你一会儿给我们烩烩吧。另外,再给我们切五斤牛肉吧,好了,就要这些东西。”

“好唻,知道了。两位客官,你们就在这儿等着吧。”

说着店伙计提看干粮包儿出去了。

时间不太大,那伙计就将饭端了上来了,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跟那伙计闲聊。

那铁牛问:“哎,我说伙计,这店中的意好么?”

“嗨,好什么呢?现在是农忙季节,都好几天了,连一个客人都没有,你们今天要是不来,今天还得闲着。”

“那正好,咱们挑两间上好的客房,正好儿美美地睡上一觉,赶明天好赶路。”

“客官,这客房都闲着呢,你们随便挑,想住哪间都行。”

段无极放下筷子问:“哎,伙计,从此去太原府知不知道还有多远呀?”

伙计听了笑道:“若是走近道儿,有两天就到了,不过这近道儿上打家劫舍的强人可多呀!一不小心就被劫了。

现在的客人都是选择绕道而行,避开这条道儿,一入太行山可乱了呢。

到外都是山贼草冦,他们或三五成群,或聚积成千到百,那才凶呢。”

铁牛听了冷笑道:“怕什么山贼草冦?遇到了他们我一顿棍子都将他们拍死。”

段无极听了一摆手。“哥,虽然咱们不惧那山贼草冠,但咱们也没必要去招惹他们,咱们还是避开的好。

哎,伙计,干脆明天你给我们引条安全的道儿,这小费么那是一分过少不了你的,你看如何?”

店伙计听了想了想说:“嗯,那好吧,反正这几天也有不了什么客人,那明天我就送你们一程吧。”

等吃完了晚饭,店伙计开始领着两个人开始找房间,这大车店那有什么好房间呀?

都是一些低劣的房间,里边被子散发出一股霉味儿。两个人见了就是一皱眉。

“我说伙计,你们这儿有好的房间么?这等房间可怎么住呀?”

伙计听了笑道:“好的房间倒有,不过房钱可贵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多少钱?你说说吧。”

伙计听了笑道:“嗯,那好的房间是独门独院,每晚每个人要二钱银子,你们俩住的起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伙什,我们就住哪二钱银子的房间吧,出不起的话不是还有两匹马顶着呢吗?”

“好唻,那我就去安排。”

伙计听了十分高兴,心说:好几天不开张,这开张就能大赚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时间不大,伙计就跑了过来。

“两位客官,房间已经按排好了,你们看看还满意不”

说着将两个人领进了东跨院里,只见这个院子不大,也就亩数大小,院子里青砖满地,靠房间的地方还有两个大花池儿,池儿里种着花草。

推门进去,只见室子里放着两张床,床上还挂着蚊帐。

床上放着被褥等东西,两床之间放着一张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

铁手用手一摸,茶壶里的水还是热的,估计是刚才沏的吧。

两个人见了十分满意。

段无极笑道:“伙计,还行,就是它了。你请回吧。哎,伙计,我们俩每天晚上都会练会武,不会影响你们吧。”

伙什听了笑道:“这又没有别的客人,你们就是在这个院子里折腾到天明也没事儿。”

说完那伙计就退了出来。

段无极与铁牛喝了碗茶水,然后就在院子里练起了拳脚,练罢多时,两个人又开始练习兵器。

段无极练剑,铁牛练习棍法。

只见那段无极在院子里将剑练得呼呼挂风,一片银光闪烁,阵阵冷风飒飒直响。

那铁牛生来力气就大,这条棍舞的那也是呼呼风声直响,两个人一练就是半个多时辰。

那铁牛练的实在有点儿累了,铁牛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对段无极说:“兄弟,这条棍实在是太沉重了,足有六七十斤重,咱俩换换兵器吧,咱们换着练练吧。”

“嗯,好吧,那我也练练这条棍吧。”

说着两个人交换了兵器又练了起来。又练了一个来时辰,两个人直练的通身是汗,然后两个人才回屋休息。

第二天清晨,两个人又早早地起床在院子里舞花上了。

直到店伙计走了进来,两个人才不练了。

店伙计冲着两位一笑:“两位,今天早晨你们吃点什么?吃好了咱们好上路呀?”

段无极望了牛铁一眼笑道:“你给我们烙十张大饼,弄十斤牛肉。不过呢,五张大饼五斤牛肉用包儿给我们包起来,路上我们好吃。剩下的就给我们端桌子上来吧。”

“好唻,哎,客官,那你们喝点什么汤呢?咱这什么汤都有。”

“嗯,你就给我们来点最便宜的吧,面汤、米汤都行。”

“好唻!知道了,你们稍等吧。”

时间不大,饭就端上来了。

两个人早饿坏了。两个人谁也不客气,抄起大饼卷好牛肉张口就咬,吃的那个香哟,等吃饱了,两个人又喝完了两碗面汤。

然后站起了身来。

“伙计,算算帐吧。”

“好唻。”

伙计算了算说:“客官,连往宿费带伙食费再加上这草料费,每人四钱银子。”

段无极从兜儿里掏出了一两银子递了过去。

“伙计,不用找了,剩下的是你的跑走钱,你看如何?”

店伙计听了高兴坏了。

“谢谢二位客官,二位客官可真够大方的吗。好了,这是你们的干粮包儿,你们拿好吧。”

铁牛一把接过来背在了身上。两个人牵出马来走出了店外。那伙计从店里牵出了一头驴来。

伙计笑呵呵地说:“二位客官,随我来吧。这条道儿绝对安全,不过就是道儿稍微难走些。”

两个人踦着马跟在伙计后边,顺着大道一直往西北方向上就扎了下来,那店伙计一直将他们送到一个山口才停了下来。

那伙计勒住驴说:“二位客官,顺着这个山口进去一直往前走,有个二三天就到太原府了,这条道儿两边净绝崖峭壁,路上那才叫安全呢。两位客官,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你们一路走好。”

两个人听了点点头。

“嗯,伙计,那你请回吧!我们知道了。”

那伙计立刻扭转驴头。照着你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那驴踏、踏、踏地顺着原路跑了回去。

两个人立刻用手轻轻地一打马的屁股,两匹马立刻就往这直道儿上快速地冲了进来。

一路上到也太平,两个人饥餐渴饥,晓行夜宿,用了不到两天,两个人就出了河北境界,这两个人这才算是放下了心来。

这天响午,两个人吃饱了东西正往前走着呢,突然树林里传来一阵锣声,接着空中响起了两声响箭。

“啪,吱儿,吱儿,”

两支响箭过后,立刻从树林中冲出了一伙强盗来。

二十六:无极牛铁归家路(二)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心里这个气,心说:行走了这么多天了都一路平安,这快到家了,快到家了,反到遇上了贼了。唉!真给我们山西人丢人哟。

只见这伙人也有个二百来人,一个个穿着青衣,嗬!看这队伍倒挺整齐的,个个手里拿着刀枪棍棒,这伙人冲出来后刷地一下就将道路堵死了。

这时,从队伍里冲出了两位强道头儿,两个人手拿兵器仔细观瞧,只见冲出来的这两位个个都是大块头。

第一位是一位黑大汉,是见他膀大腰圆肚子大,大脸盘子,满脸的落腮胡须,那真是大粗胳膊、大粗腿。

看年纪也就是二十四五岁,骑着一匹大青马,这马比一般的马也大一号,不然驼不动他。

只见这家伙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手中提着一把开山大斧子,斧头刃也有尺数来宽,爷头至少有二尺来长,斧子杆长也有八尺挂零。

往那儿一站,一看就是一圆猛将。

第二位比第一的年龄稍少那么一两岁,也就二十刚挂零,这位要说身高比头一位还要高些,只是休态稍瘦,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得过黄病怎么的,长着一张黄脸,八字眉、斗鸡眼,小鼻子、一张大嘴,嘴唇往外翻翻着。

只见这小子手里一根齐眉短棍,也有鸭子粗细,棍子通体那是锃光瓦亮。棍子两头儿都用金水走了一遍,被阳光一照,那是闪闪发光,直夺人的双目呀。

只见这黑大儿往前一提马,然后冲着段无极与铁牛高声喊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尔等胆敢说半个不字,我这大斧子一斧一个是管杀不管埋。”

段无极听了纽回头对铁牛说:“哥,我看今天不卖把子力气是不行了,瞧见没有,这头狗熊那是力大斧沉,就交给我了。

那条鳝鱼你来对付,咱们宁制一死不制一服。”

好么,这段无极一着急,却把话说反了,他本想说宁制一服不制一死。

段无极刚想再重复解释一下,对面的两小子听了可不干了。

心说:这俩小兔崽子他娘的嘴够损的么?什么狗熊鳝鱼的,这不是分明骂我们哥儿俩呢么?

还他娘得宁制一死不制一服?我们哥儿俩今天跟你们拼了,看看谁弄死谁?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立刻打马就冲了过来。

那段铁牛也是性如烈火,见此二话不说,举大棍催战马就冲了过去。

“叮当。”

“叮当。”

两个人就斗在了一起。

那黑大汉举起大斧子照着段无极力劈华山就是一斧子。

嘴里还嘟嘟嚷嚷地骂道:“叫你小子嘴损,什么他娘的黑熊鳝鱼的?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段无极现在也没法子解释了,知道解释也没有用了,唉,没办法解释,也只有武力解决了。

段无极一圈马躲过了这一斧子,随后举起宝剑就跟这个人斗在了一处。

两个人边打边斗嘴。

段无极笑嘻嘻说:“我说小子,你着什么急呀?早死那么一会很重要么?这多活一会儿多好?赔爷爷多聊会儿天。你一会累了,爷爷再送你归西,哎,家里棺材准备好了不?什么料儿的?”

这黑大汉听了心里这个气,心说:我年轻轻的准备那玩意干什么?真真气死我了。

这壮汉一边拼命一边怒驾。“小子,我叫你嘴损,今天爷爷非把你一斧子劈成两半不可,我要把你劈成两半扔山沟儿里喂狼。”

段无极听了笑道:“少说大话,一会儿就知道谁把谁喂狼了。”

段无极眼眉一立也拼了命了,这把宝剑上下翻飞就跟这黑大汉战到了一处。

那段铁牛与那黄脸大汉此时战的正酣,双方个举大棍那是一场混战,论气力铁牛略战上峰,论武艺双方那是旗鼓相当,论经验,还是那黄脸大汉略胜一筹。

双方舍生忘死这一场厮杀,打斗拼的就是力气,就是武艺。段无极冷眼一看那铁牛已经渐渐地占了峰,也使足了力气拼命地厮杀起来。

渐渐地这黑大汉已经感觉到危险将要来临,这黑大汉一看心说不好,弄不好我们哥儿俩都得交待在这里。

这黑大汉一边招架一边拼了命地高声喊道:“二哥,快出来救我们哥儿俩,不然一会儿就被这俩野小子给揍死了。”

这小子不但人高马大,这嗓子原来更大,这喊叫声二三里地外都能听道。

段无极听了笑道:“莫说你喊二哥,你就是喊二大爷也没用,死到临头了,也不说安定点,要不你闭上眼睛好了,咱们一下就过去了。”

那黑大汉一边拼死地挣扎,一边遥头。

心道:俺才不闭眼呢,这不闭睁都打不过你呢,这一闭眼睛那不就完了么。

段无极现在脸上的笑容在他的眼中变得越来越狰狞了。

正在这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马铃声,一匹战马由远及近跑了过来。

马上之人还没跑近呢就高声喊道:“喂!四位贤弟,快住手。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快快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做这生死之拼。”

这匹马由远及近直奔战场而来。

段无极与铁牛一听声音有些耳熟,立刻一圈马跳出了圈外。

那黑大汉与那黄脸大汉两个人现在在马上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气了。

这一停下来,热汉一下子就又冒了出来。

只见冲进来的是匹红马,马上端坐一人,段无极一看,认得,这不是在自己家养伤那个所谓的二员外吗?

他怎么来这儿了?

段无极也是一头雾水。

只见那善通笑呵呵地跳下马来。道先冲着两位山寨头儿笑道:“二位贤弟,还不快下马?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吧。”

然后,那单通又跑段无极的面前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铁牛兄弟,别打了,今天是一场误会,这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来、来、来,下马,下马,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段无极与铁牛对望了一眼,只见跟自己对战的俩小子已经将兵器挂好了,正在滚鞍下马。

两个人才一跃从马上跳了下来。

两个人这才把兵器掛在了得胜勾鸟翅环上。

单通紧走两步跟他们相互介绍。

“无极呀、铁牛,这两位是我的两位好朋友,这位。”

单通用手一指那黑大汉说。

“这位是我的好朋友,也是咱们太原府的人氏,他叫齐彪,字国远。”

单通用手一指那黄脸大脸。

“他叫李豹,字如辉。也是我的好朋友。”

单通用手一指段无极。“看见没有,这位就是我单通的救命恩人,太原府段家庄人氏,我经常给你们提起的段无极,旁边那位是无极的当家子哥哥,他叫段铁牛。

齐国远、李如辉,二位贤弟,还不过来一下?快跟我的两位兄弟见个礼吧。”

俩个人听了迈步走了过来,这哥儿俩笑呵呵地冲着段无极与铁牛一拱手。

“无极兄弟,是哥眼拙,竟然没认出兄弟来,哎呦,兄弟,你的武艺可真好,刚才差一点儿没要了哥哥我的命。”

那李如辉也冲着段牛铁一躬身。

“铁牛兄弟,你的力气可真足,哥哥我不是你的对手,咱哥儿俩这叫不打不相识。”

段无极听了冲着齐国远一笑。“齐大哥,刚才我那是跟你弄着玩呢,我哪能下死手呀?你说咱们又没冤又没仇的。”

齐国远听了嘿嘿一笑。

心说:小子,挺他娘会说的,刚才我若不把单儿哥喊出来,现在说不定早没命了。

还过这场面上的话谁不会说呀?

这戏该往下演了还得往下演。

那齐国远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哥哥我现在就占居在这小孤山占,手下也就这么三百来人。以打家劫舍混日子,兄弟,没什么事儿的话随哥哥上山喝杯茶去吧。

哥哥我也是爱交朋友的人。”

那李如辉也走过来说:“无极兄弟,走吧,随哥哥上山,在这山寨住上几天,咱哥们好好地处处,咱们在这山上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可快话了。”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多谢二位哥哥的美意了,不过我们哥儿俩回家还有急事,今天就不叨拢两位哥哥了,我看咱们别的时侯再相聚吧。”

“嗯,那样也好。兄弟,你们一路走好。”

段无极冲着单雄信走过来,冲着单雄信一拱手。

“二哥,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们哥儿俩就告辞了。

别的时侯咱们哥儿们再相聚吧。”

那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嗯,兄弟,一路上要多加小心,等过年的时侯哥哥再去看望你们。

哎,兄弟,我那叔与婶婶在家还好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嗯,他们在家种地,也没什么事儿,一切都好。”

说完,那段无极与铁牛翻身上马,向着众人拱了拱手,然后打马直奔自己的家乡跑了下来。

路上,那铁牛问道:“兄弟,你看那俩小子诚心邀请咱们上山,咱们就到山上转转呗。干么不去呢?”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哥唉,刚才咱们打的要死要活,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去了有咱们哥儿们的好处么?”

铁牛想了想也是,立刻打马直朝段无极追了下来。

二十七:一家三口赶集购物

段无极与铁牛一路快马加鞭,直奔自己的家乡快速地驰来,这最后的一段路到也太平无事,太阳偏黑之时,两个人就赶到了段家集。

段无极冲着铁牛笑道:“铁牛哥哥,干脆今天咱们先各自回家去吧,先将身上的银子放回去,然后咱们再回三祖爷爷家去放牛,你看如何?”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兄弟,回家后干脆咱先歇两天,干脆三天后咱们再去,你看这天气逐渐地转冷了,咱们如今有钱了,也该添两件新衣服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嗯,好吧。那咱们三天以后再见吧。”

说完,两个人各自打马直奔各自的家中走去。

段无极催动战马,直奔段家庄跑来。

回到家中,段无极先将战马拴在了牲口棚里,然后好草好料地喂上,随后迈步直朝自己的家中走来。

只见家中刚刚点灯,一家三口正围着桌子吃饭呢,段延庆抬头一见小儿子回来了,赶紧让了让坐。

“无极回来了?你这一走快两个来月了吧,快坐吧,坐下吃点东西吧。”

柳菜花见了笑道:“我在做点去吧,咱们现在这点饭还不够他自各儿吃呢。”

柳菜花白了丈夫一眼说:“咱小儿子吃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段延庆点了点头。

“我怎么不知道?做去吧。做点好吃的,我们也跟着解解馋。”

柳菜花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段长生一把拉住段无极的手说:“二蛋呀,你怎么今天才回来呀!哥哥想死你了。回来多住几天吧。”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哥哥笑道:“哥,你不嫌弃我吃的多了么?”

段长生听了尴尬地一笑:“嗨,吃的多才有力气,没力气怎么挣钱呀?没力气怎么保护咱们的家族呀?哥现在想明白了,其实你比哥哥我强,没有你为咱们家族支撑着,咱家肯定会被别人欺负的,有了你就不一样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有力气以后咱们也不许横行乡里,欺负街坊邻居啊!”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你就放心吧,我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

段延庆听了笑着点了点头。“嗯,爹知道。”

时间不大,柳菜花就端着一摞大饼二盘煎腊肉走了进来。

一家人围着桌子那是一顿大吃,段长生一边吃一边说:“好多天没吃到这么香的好东西了,这阵子可把我尝坏了。”

段延庆听了望了大儿子一眼笑道:“那就多吃点呗。”

柳菜花听了笑道:“吃吧,吃吧。腊肉白面今天都没有了,再不吃就摸不着了。”

段无极听了对段延庆说:“爹,没了赶明天咱们买点儿去呗。”

段延庆听了苦笑道:“无极呀,你以为咱们家还有多少钱呀?这建牛棚花去了不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说一但遇见不收的年头儿,那咱们家不得喝了西北风呀!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省着点?”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咱们不会少买点么,你看这新粮食马上就下来了,价格肯定便宜。”

“可再便宜那也得有银子呀!再说了,再过个三年五年的你哥就该娶喜妇了,咱家能不提前攒着点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就凭你这么抠门劲儿,人家姑娘谁肯上咱家来呀”

段延庆听了气的一瞪眼睛。“就你个小兔崽子理由多,好、好,明天咱们买去,就由你跟长生去吧,爹在家还看书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唻,哥,咱们明天去吧,咱们也再这段家集闲逛逛。”

段长生听了笑道:“行呀,这几天正闷得慌呢,能在段家集走走也好。”

段无极放下碗筷,然后冲着柳菜花一笑。“娘,有件好事儿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儿?你就说吧?莫非是你养的牛下犊子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他养的牛现在下小狗儿还差不多?你知道牛怀孕多长时间才产犊子么?那得将近一年的时间呀!唉,你这老娘儿们啥也不懂。”

段无极见自己的爹跟娘争的面红耳赤不仅一阵阵苦笑。

段长生听了嚷道:“爹、娘,你们别吵吵了,让无极说说什么好事儿吧。”

俩个人听了才不吱声儿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最近不是秋忙么,那牛最近二三十天都借出去了么,我跟铁牛也无事可做,前阵子我跟铁牛我们哥儿俩接了点儿活儿,挣了点银子。”

柳菜花听了笑道:“哟,当家的,你瞧,咱们这二小子知道挣钱了,这下可好了,二蛋,你挣了多少,拿出来让娘瞧瞧。”

段无极打开包袱,一堆白花花的银子露了出来,一家人都看傻了。

许久之后,那段延庆才问:“无极呀,跟爹说实话,你着堆银子是偷的还是抢的?不许说瞎话呀,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段无极听了笑道:“就是挣的吗,我又不是强盗,也不是小偷,上哪儿去偷去抢呀?”

“给爹说说,你干什么了,会挣这么多钱?就是好劳力二十年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啊!”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去官道沟玩,正遇上了一帮强人拦劫那知府大人,我和铁牛把他们救了,并护送那知府大人回河间府上任,知府大人为了感谢我们才给了我们这么多钱,还给了我们俩一人一匹战马呢,不信,铁牛哥来了你问问他。”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

“我问他有什么用?难道我儿子的话我还不相信吗?”

说完,段延庆从包里拿出一锭银子扔给了段无极。

“拿着吧,赶明天买米买面去吧。

段无极拿过这绽银子立刻装在了怀里。

段延庆将剩下的银子用包袱包了起来,然后拿着进了里屋,时间不大,那段延庆又笑呵呵地从里屋走了出来。

段延庆望着柳菜花笑道:“内当家的,这下子咱们家又有了钱了,而且比上次还多,从今后咱们再也不用过那穷哈哈、苦咧咧的日子了。

这有了钱谁不会花呀!干脆明天我也跟他们一块赶集去吧,我也去集市转转。”

柳菜花听了笑道:“当家的,这有了钱你又该得瑟起来了。干脆明天赶集咱一家子都去得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哪可不行,咱们家现在也是有钱人了,你说家里连个看家的都没有,那能行吗?

放心,明天我先给你做身新衣服,让你也美一美。”

柳菜花听了笑道:“当家的,你可说话算话呀,你可别忘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忘不了,我想着呢?”

说完,段无极迈步从屋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回到自己居住的牲口棚的院子里,从屋里拿出了宝剑,先在院子里练起了剑来。

段无极一边练一边想,今天遇到的那个黑大个儿够厉害的么,今天生生地没放倒他,唉,看起来我这武术还没练到家呀!

段无极一边想着今天与那黑大汉对战中表现出的不足,一边急速地练着剑。

时间不大,段无极就做到了人剑合一,人即剑,剑即人的程度,一个时辰后,段无极剑招一收,擦了把脸上的汗水,然后将宝剑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然后,身子一转练起了拳脚功夫,这套五禽戏拳被他练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了。

直到半夜时分,段无极才拿着宝剑回屋休息去了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来了,首先在在院子里炼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又开始练剑,直到太阳升起了老高,段无极才回院子吃饭。

饭后父子三人高高兴兴地直奔段家集走来。

到了段家集,三个人直奔裁缝店,店中的老板正在屋子里闲坐着呢。

一见进来的三人立刻站了起来。

“哎呦。这不是段家庄的段老板吗?怎么,今天来这小店是不是又做衣服呀?”

这裁缝店的老板满热情的。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怎么?老板还认识我呀?记性眼不错吗?”

老板听了笑呵呵地说:“段老板,你是大客户,我哪能忘的了呢?坐吧。”

段无极对裁缝店的老板说:“把你们的布料拿出来,我们要做几套衣服。”

“好嘞,你等着。”

说着,这店老板立刻跑进了里屋,从里面抱出了二十几匹布来。

段无极指着一块粉红色的布料说:“用这块料子给我娘做一身衣服吧。”

老板听了笑着点了点头。“还是小当家的眼力好!这是小店最好的布料。”

段延庆听了说:“老板,你知道贱内的尺寸吗?”

老板听了笑道:“去年的尺寸还放着呢,这你就放心吧!”

段延庆指着一块青色的布说:“老板,你用这块布料给我也做一身吧!”

“好嘞,你的尺寸也不用量。”

段长生挑了一块天蓝色布料,老板重新给他量了尺寸。

最后,那段无极挑了两块布料放在了柜台上。

“老板,用这两块布料给我做两身衣服吧。”

裁缝店的老板一边给他量身材,一边说:“这打狼的英雄长的够快的吗?怎么,别人都做一身,你却做两身?你爹宠着你吧?”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你不知道,我放牛又练武,我比他们废衣服。”

从裁缝店出来,段无极领着他们直奔米粮店,来到店中,那米粮店的老板立刻就认了出来。

“段老板,今天要点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先来四白斤白面,一百斤小米,二斤香油。待会儿你们给我们送过去吧。”

店老板一听是大买卖,立刻笑嘻嘻地就答应了。

“放心吧,今天中午准时送到。”

段无极付了钱,拿出一小块银子递给段长生。

“哥,你去买点纸笔什么的吧,这点儿钱足够了。”

段长生见了顿时大喜。

“兄弟,你还想着哥哥呢?来唻,我这就去。”

说着,那段长生立刻就跑没了影子。

段无极转身对段延庆说:“爹,咱们走吧,咱去猪市买头猪吧。这比买肉可便宜多了。”

两个人来到猪市,段无极一眼就看上了一头大黑猪。

“爹,咱们就要它了,估计怎么也有二百多斤吧。”

“哎,卖猪的?这头猪多少钱?”

那买猪的老汉笑呵呵地说:“老板,这头猪你最少给我一两半银子。”

“好唻,这是银子。”

段无极付了银子对卖猪的老汉说:“老板,费费劲,把它给我送家去吧。”

那卖猪的老板问:“哎,我说你们是哪的?”

段延庆听了赶紧答道:“我们是段家庄的。”

“噢,倒是不远,那我给你们推过去吧。”

说着,那老汉用小车推着猪直奔段家走来。

二十八:赤发灵官来做客(一)

回到家中,段延庆立刻开始张罗杀猪宰肉,一家人忙里忙外的忙个不停,中午时分,米面店的老板就把米面推了过来,段延庆与段长生又张罗着将米面都缷到了屋里。

段无极没什么事儿则牵着自己新得的战马一边放马一边练武。

天黑以后,裁缝店的老板就将新做好的衣服送了过来,一家人穿上新衣服,高高兴兴地吃了顿猪肉大餐。

三天以后,段无极穿上新衣服、骑上自己心爱的白马直奔段家集三祖爷爷的家中奔来。

等进了三祖爷爷家,只见那铁牛早就来了,那铁牛正坐在门前的台阶上跟三祖爷聊着天呢,三祖爷爷坐在了一把太师椅上跟那段铁牛说着闲话。

段迎春也坐在了旁边的一个小橙子上不时地插着言。

段无极跳下马来,将牲口栓在了杨树上,然后迈步走了过来。

三个人见了连忙跟段无极打招呼。

“无极呀,过来了呀,赶紧坐。坐,坐,坐。”

段无极只好从旁边拣了块砖头坐了下来。

三祖爷爷笑呵呵地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听说这二十多天里你们发了笔大财?怎么也不跟祖爷爷说说呀?”

段无极一听就知道是那铁牛说的。

段无极冲着三祖爷爷嘻嘻一笑。“三祖爷爷,发什么大财呀!这二十多天里不就是拼了性命挣了这么俩小钱么?有什么值得可说的?”

段迎春听了笑道:“爹,你听无极这小子口气多大呀!不就是二十多天挣了那么俩小钱么,那可是白银二百两呀!”

三祖爷爷望了段无极一眼笑道:“迎春呀,你看无极这小子是池中之物吗?

这小子从我认识他,他就表现的这样,以后说不定你们还指望着这小子呢。

这区区二百两银子对于他来说或许还真算不了什么。

你可不能用咱们庄稼人的眼光儿来看待呀。

无极,快坐吧。”

段无极坐在半头砖上,望着三祖爷爷说:“祖爷爷,你也太高看我了。

无极不过是一个乡野放牛郎而己,哪有那么大的造化?”

三祖爷爷听了笑着摇了摇。

“是龙是虫过几年就知道了,咱们不必争论这个。

哎,无极呀,你这有了钱了还放不放牛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放呀,不放牛我干什么去呀?总不能在家坐吃山空吧。”

三祖爷爷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那好,从今天起你们还接着放牛吧,这阵子农活儿忙,所有的牛都使瘦了,这卖的话掉不少价钱呢,等你们放它们一两个月咱们再卖吧。育肥了咱们也多挣几个钱。”

段无极听了笑道:“谁说不是呀!等卖了这批牛,来年咱再买小牛犊儿。

哎,铁牛哥哥,你不打算放牛了吗?”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兄弟,你说你都放牛,我能不放么?再说了,我还想着一也放牛一边跟着你学武艺呢。

我这两下子我自己知道,这次外出如果不是你罩着我,说不定我还会连命搭上呢,哪有什么机会挣钱?

兄弟,哥就跟你混了,反正你干什么我干什么,兄弟,你可不能不要我了呀,哥哥跟着你保准没亏吃。

别人的话俺铁牛一概一听,俺铁牛就听你的。”

三祖爷爷听了对段迎春说:“去,让厨房多做点儿干粮,吃了饭让他们放牛去吧。”

段迎春听了立刻站起身来,笑眯眯地向厨房走去了。

吃了早饭,铁牛背着干粮,俩个人踦着马赶着牛群直奔村外走来。

二人将牛群赶到青草最多的地方,然后两个人又开始了练武。

段无极练剑,牛铁练棍。

等耍吧累了,两个人就开始拿出干粮来吃,吃饱了,两个人又开始对练拳脚的功夫,一直折腾到天黑,俩个人才赶着牛群回家吃饭。

两个人一放牛就是二个来月,这两个来月,两个人那是起早贪黑不辞辛苦呀!

眼看着天气一天天地转冷,可放的牧草越来越少了。

这天傍晚回来,只见三祖爷爷正笑呵呵地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等着呢。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赶紧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祖爷爷,怎么今天出来了?这大冷的天,不怕冻着呀?

来,我扶你屋里去吧。哎,铁牛哥,把这牛群轰牲口棚里去吧。连这两匹马也栓好。”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冲着铁牛一乐,然后扶着三祖爷爷直奔屋里走去。

来到屋里,段无极扶着三祖爷爷坐好。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祖爷爷,有什么事儿么?”

“无极呀,你看这天气越来越冷了,牧草也不好找了,我打算明天把这牛群轰到太原府里卖了去,这样你们也好过个痛快的冬天,你以为如何?”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呀?没了牛群我就可以专心回家练武了,这是件好事儿呀。”

“嗯,即然你同意了,我看你明天就别去了吧,让你二爷爷他们帮你将牛卖了吧。回来再把钱还你。你看怎么样?”

段无极点了点头。“三祖爷爷,我看你们明天卖牛带上铁牛吧,让他跟着去最好,有他在比我也差不了多少。”

三祖爷爷听了点了点头。“嗯,无极呀,你跟我想一块去了。咱们就这么办了,这事儿我安排吧。咱们还是吃饭去吧,今天我特意嘱咐他们做了点好吃的,走吧。”

吃过晚饭,段无极立刻向三祖爷爷一家人告辞,骑着马回了自己的家。

段无极拴好牲口喂好,然后又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练起了拳脚,直到后半夜,段无极才回屋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天刚亮,段无极就在院子里就练起了剑法,直到段延庆过来转圈时才看到了他。

“无极什么时侯回来的?你不去放牛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今天三祖爷爷就让人将牛群卖了,我不用去了。”

段延庆听了大喜。“行呀,卖了更好,也省的你娘天天想你,哎,无极,待会儿过去吃饭去呀。

我让你娘给你做点好吃的。”

说着段延庆转身走了出去。

太阳升起老高的时侯,段无极才结束了炼武转身回了家。

一股香味直冲鼻子,柳菜花看着二个来月没见过的小儿子高兴地说:“二蛋,赶紧坐下,娘给你做好吃的了,赶紧坐下吃吧。”

一家人吃了早饭,段无极仍回自己牛棚的院子里继续练武。

天色将黑之时,那段迎春喜滋地将卖牛的钱亲自送了过来。

段迎春对段延庆说:“大侄子,今年咱们可发大财了,这十多头牛一共买了纹银二百0六两,除去本钱及各种花销怎么也得赚他一百多两没问题吧。

这下咱们俩家的生活可以改善改善了。

哎,大侄子,你倒是打开数数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摇了摇头。

“二叔,咱们谁跟谁呀?数什么呀数?”

段迎春见段延庆真得不数,连忙起身告辞。

段延庆将他送出去了很远才哼着小曲儿转身回来了,那高兴劲就甭提了。

此后的两个多月里,段无极每天除了练武还是练武,从每天的早晨一真炼到深夜,每天除了吃饭、喂喂马就是练武。

经过这两个多月的日夜段炼,段无极的武功得到了明显的提高。

这天上午,段无极练武炼累了,刚想回家里找块馍吃。

突然,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地跑了过来。

“无极兄弟,哥哥看你来了,兄弟,可把哥哥想死了。”

段无极听了纽头一看,只见六匹战马绝尘而来。

跑在最前边的是一匹枣红马,马鞍桥上端坐一人,火红的头发在照光的照耀下闪着红光。

段无极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不是那赤发灵官单通单雄信吗?

段无极见了可高兴坏了,连忙紧跑几步直冲那单雄信的战马跑了过来。

那单雄信见了立刻滚鞍下马,一把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近来可好?”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托大哥的福,一切都好。大哥,随我进家吧。”

那善雄信一边牵着马往里走,一边把身边的几位随从一一给段无极绍介。

“无板兄弟,这几位都是我的几位家人,这位叫单福,是我八里二贤庄的管家。

单福呀,这位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段无极,咱段兄弟。你可要看清楚了。”

段无极一看,只见这位三十多岁,白静的脸,微微有点小黑胡儿。

是个文弱的书生打拌,浑身上下一身青衣服。

段无极见了赶紧躬身施礼。“段大哥,无极给你施礼了,以后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求你一定多加担待呀。”

那单福听了哈哈一笑。“兄弟,咱们谁跟谁呀?没说的,没说的。”

接着,那单雄信又将后边的四个人一一给段无极做了介绍。

“这几位也是我的家人,这位叫单轴、这位叫单面、这位叫单段、紧后边的那位胖子叫单球儿。”

段无极听了一笑,心道:这起的什么倒霉名子呀!

段无极紧走几步一一跟他们相互见礼,然后领着他们直奔家中走来。

那段家庄的乡亲们见了纷纷露出了羡慕之色。

“瞧见没有,这段延庆家来当官的了,我看这小子要走狗屎运,这要发达起来了。哎,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人交了好运,挡都挡不位。”

“哎,人家来当官的跟你没关系吧。你羡慕个什么劲呢?”

段无极哪听这此风言风语呀,领着一行众人直奔家中走来。

刚进院子,那段无极就高声喊道:“爹、娘,快出来呀,咱们家来客人了。”

二十九:赤发灵客来做客(二)

段延庆与柳菜花听了立刻从屋子里跑了出来,两个人一见院子里来了这么多人,还个个都牵着马,立刻小跑儿着就奔了过来。

段延庆一眼就认出了那单雄信,那红头发好认呀!

“哎呦,这不是八里二贤庄的单二员外吗?什么香风儿把你吹来了?”

那单雄信紧走几步赶紧跪倒在地,身后跟的这帮人也赶紧跟着跪了下来。一起给段延庆夫妻二人磕头。

段延庆见了赶紧伸手相掺。

“二员外,这可使不得。”

单雄信站起身来,冲着段延庆一笑。

“叔、婶,今天我们要进京,顺道来看看你们,叔、婶,近来可好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好!我们有什么事儿?今年的收成还不错,混个温饱还不成问题,来、来、来,屋里坐吧。”

一行众人跟着那段延庆与柳菜花走进了屋里,几个人坐在了八仙桌子前开始聊天儿。

段延庆冲着屋里喊道:“长生,咱们家来客人了,快去买半斤茶叶去吧。顺便买点花生米来,再打上十斤好酒,今天我要招待客人。”

段长生答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段延庆望着单雄信苦笑道:“单二员外,家中就这个条件,根本没多余的钱买茶叶喝,平时我们家只喝白开水,也没有那饮茶的习惯,二员外,你可千万别见怪呀。”

单雄信听了笑道:“这个我知道,我哪能怪呢?象你们这样的家庭,在这山村里应该还算是中上等家庭吧。至少还不缺吃少喝的。

今天我这次来,就是给你们送来了点银子,这不是快年了么?也该置办点儿年货什么的了。

单福呀,快去吧咱们带来的银子给大叔他们拿进来。”

那单福听了听了冲着四个家人一使眼色,四个人跟着也跟了出去。

时间不大,五个人就各提着一个包儿走了进来。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大叔、大婶、无极,我这次前来,给你们带来了五千两银子,你们先拿着花吧。象这房子,也该翻盖翻盖了,家中的家具也该置办置办了。”

段延庆听了赶紧一摆手。“单二员外,这可不行,我们家虽穷,但我们还能吃得上饭,你这银两我们家可不敢收。

要是个十两八两的,我们家说收也就收了,这么多钱,你说我们家收了还不得把我们家烧死呀!”

单雄信听了嘿嘿一笑。

“大叔,这话你就错了,你说要不是无极与你救了我,说不定俺单通到现在早死了快一年了呢,这知恩不报,俺单通可做不出来。”

柳菜花听了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干脆你留下二十两银子算了,其余的银子你们还拿回去。

我们家现在也用不了这么多钱!”

单雄信听了笑道:“俺单雄信出手的银子,焉有再拿回去的道理?大婶,你们不要客气了,否则俺单通晚上连觉也睡不着。”

段无极见了笑道:“单大哥,我们家可穷呀,这银子我们家花了可就花了,我们家可还不起呀!”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兄弟,这话你就说远了,再说了,哪个说了过了要你还了?

再说了,哥哥也不缺这么点钱,花完了,你可以去八里二贤庄再找哥哥要去。

只要有哥哥我花的就有你花的。这你就放心吧。”

段延庆见那单雄信诚心要给,最后只好让柳菜花将银子收了起来。

正在这时,那段长生急匆匆地从外边走了进来。

段长生将茶叶包、酒与花生米放在了桌子上,单雄信见了赶紧让座。

“大兄弟,赶紧坐吧。”

段长生往桌子上挤了挤坐了下来。

段延庆回头对柳菜花说:“内当家的,你看这茶叶都来了,赶紧烧水去吧。”

柳菜花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段延庆打开花生米,然后从厨房拿来了几个海碗,然后倒满了几碗酒。

“各位,来到了我这穷家受委屈了,来吧,就着花生米咱们喝点吧,谁也不许客气呀。”

单雄信见了呵呵一笑,端起酒碗来也不客气,一边饮酒一边吃着花生米。

单雄信纽回头对段无极说:“唉,兄弟,你也坐下来喝口吧。”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我还是算了吧,这么小点就学喝酒?长大了还不是个酒鬼呀?这长大了连个媳妇恐怕都找不到了。我看我还是算了吧。”

几个人听了哈哈大笑。

笑罢多时,单雄信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俺单通要是有像这么长的顾虑就好了,你说我都二十好几了,还没想过娶喜妇的事儿呢,你这么小点就想到了娶喜妇的事儿了,这叫哥哥情何以堪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这么小点懂什么?他就是随口这么一说罢了,咱们不用管他,来,咱们喝。

长生,还不给你单大哥满上?

无极呀,既然你不喝酒,还不赶紧出去把你单大哥他们的马匹喂上?”

段无极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几个人一边饮酒一边吃花生米,时间不大,柳菜花就端上了开水来。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你看,这家里连个茶壶都没有,干脆放碗里泡着喝吧。

大家可千万别笑话我家呀。”

单雄信听了呵呵一笑。“放心吧,大叔,在这群人里没人敢笑话你,咱们家的条件我又不是不知道。

来、来,沏上,沏上。”

柳菜花笑眯眯地说:“二员外,你们等着,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去。”

段延庆听了对众人说:“来、来,喝着。内相家的,赶紧去吧。”

柳菜花答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段无极来到院外,将这几匹马牵进牲口棚里饮了以后,然后好草好料地喂上。

段无极来到了院外没事儿可做,只好继续练武,快要中午时分,柳菜花跑了过来。

“二蛋呀,别瞎练了,赶紧回去赔客人吃饭去吧,等单二员外他们走了你再炼行不?”

段无极听了也觉得早已饥饿难耐了,立刻跟着自己的娘往家中走来。

等进了屋子,只见所有的人都等着他呢。段无极也天懂得什么客气。来到桌前,抄起一块大饼,卷好了肉就吃。

等咬了一口,这段无极才想起来了。

段无极放下饼对众人说:“各位哥哥,来到我家可千万别客气呀!该吃了就使劲吃,该喝了使劲喝呀。

一客气那就见外了。来、来。抄着,吃着。”

单雄信一见笑道:“兄弟,你还真行呀!这么小点就懂的客气,哥哥我领你这分情了。”

说着,几个人抄起大饼卷好肉就大吃起来。

吃过午饭后,单雄信几个人站起了身来。

“大叔、大婶、无极你们歇着吧。我们几个赶往京城去了,来年咱们再相见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既然你们还有事儿,那我们就不留你们了,咱们来年再相见吧。

无极呀、长生,快随我送送客人。”

两个人答应一声跟了出来,段无极从牛棚里牵出马来交给了他们,几个人上了战马,那单雄信冲着几个一拱手。

“大叔、无极,我们走了,你们一家人多保重吧,希望来年我再来看望你们一家人时,你们一家的居住条件有所改善。

没钱冲着我说。”

段延庆笑着点了点头。

“二员外,你也太客气了,等来年我建好了房子再招待你们吧。”

单雄信点了点头:“那我就盼望着那天了。”

说完,几个人轻轻地一拍战马,几匹战马立刻就跑没了影子。

三个人见那战马跑的实在看不见了,才转身回来了。

段延庆回到家中,喜滋滋对段长生与段无极说:“你看咱们家现在也算真正有钱了,刚才单二员外刚才也说了,让咱们家改善一下居住环境,我打算把咱们家这破房子重盖一下,你们俩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

段长生听了笑道:“这钱反正是你们挣的,我没什么意见,只要你们同意了,我就帮忙跑跑腿呗。”

段无极听了笑着说:“好呀!建新房子我同意,最好建的好点,气派一点,爹爹,我的意见就是咱们照着三千两银子花,剩下二千两银子咱们再干点别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个小兔崽子,花起钱来可真是大手大脚呀!真是拾来的孩子不怕摔呀。

那好吧,我就听你的,我先按你说的这个钱数做做预算吧。

从明天起,我先张罗张罗材料吧,等年过了年,咱们就正式动工建新房子,咱们也过过那有钱人的生活。

长生呀,你还是学习去吧。

无极呀,这儿也没你什么事儿了,你还是抓紧时间练武去吧。

这建房子的事儿也用不着你管,有我和你哥哥就把这事儿张罗了。

小子,你就等着住新房子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行,爹,没什么事儿我就练武去了,有事儿你再叫我。”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嗯,无极呀,你去吧。爹相信你是最优秀的孩子,你可千万别让爹爹失望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的。”

说完,段无极转身从家里走了出来,直奔自己的小院练武去了。

三十:无极铁牛大漠贩牛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一个多月就过去了,这段时间段无极昼夜不停地忙于练武,也从不畏惧那风天雪天,这段时间,段无极的武功又得到了长足发展。

到了大年初一这天,段延庆领着段长生与段无极去段家集给三祖爷爷他们一家人拜年,三祖爷爷望着这父子三人说:“延庆呀,你们爷儿三算是出息了,你看这年也过了,你们今年还养牛不?”

段延庆听了望向段无极。

“养不养牛他说了算,他说养就养,他不愿意养了我也没办法。

今年他都十一岁了,成了我们家的少当家的了。”

三祖爷爷望向段无极。

“嗯,这小子长得可真快呀!都快长成人了。

无极呀,今年你还打算养牛么?快给三祖爷爷说说你的想法?”

段无极听了笑道:“养呀!你说不养牛我能干什么?这养牛不是每年还能挣个一二百两银子呢么,这比种地可强多了,我养着一群牛的话,至少我们一家一年吃喝不愁,你说这样的好事儿我能放弃么?

我不但要养,我还要扩大规模,多养他个几十头,你说一个牛儿也是养,两个牛儿也是放,多养个几头咱们不就多赚点么?”

三祖爷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有出息。

即然要养了,那我可要定那头犊儿了,无极呀,你打算今年定多少头?”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回祖爷爷的话,我今年一头也不打算定了,我已经想好了,我打算自己去那塞外贩一些回来,这不又省下一笔开销么。”

“啊?你行么?”

“怎么不行?别人贩的来,俺段无极照样能贩的来。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那你打算什么时侯动身?”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打算后天就动身。去晚了不好。”

“那你一个人去能行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怎么一个人呢?我打算带铁牛一块去。这路上多少也有个伴儿。”

“那你给铁牛说了么?”

段无极摇了摇头。“嗯,还没说,我打算今天下午就去找他。”

三祖爷爷听了呵呵一笑。

“无极呀,你不用去找他了,待会儿他们一家子就过来了。

今年他们一家子还没过来给我拜年呢。”

“是么?那我就在这儿等等他吧。”

时间不大,就见那牛铁一家人果然也前来给三祖爷爷拜年来了。

待拜过年后,牛铁的父亲段延喜望着段延庆一家人说:“大哥,这是你的俩孩子吧?看,都长这么高了,真是出息了。”

段延庆听了冲着自己的俩孩子一使眼色。

段长生与段无极立刻就明白了。

两个人立刻爬在地上给段延喜拜年。

“叔父在上,侄儿段长生、段无极给你拜年了,祝你老人家今年大吉大利,家庭美满幸福。”

段延喜听了一愣,连忙伸手相掺。

“行了,行了,快起来吧。

大哥,你看你这孩子多出息呀!

铁牛,你小子也别愣着了,还不给你伯父也拜个年!”

那段铁牛听了赶紧走了过来,跪在地上也跟段延庆磕了头。

“大伯父,牛铁给你拜年了,祝你老人家大吉大利,岁岁有余。”

段延庆见了也赶紧将铁牛扶了起来。

“牛铁呀,快起来吧。都是一家人,拜什么年呀!来,坐在伯父身边来。”

段延庆望着自己的三爷爷说:“三爷爷,这年也过了,我想请家中的壮劳动力帮我建建房子,赶大后天让他们过去吧。”

三爷爷听了点了点头。

“行,现在也没什么事儿,我就让他们都过去吧。

哎,延庆,你这房子建几天呀?说出来我听听?”

段延庆听了笑道:“我多找个几十人,我打算一个月内就把房子建起来,一个月后不是就该春耕了么?

工期拖得太长了,我怕开消不起。”

三爷爷听了苦笑道:“人家别人盖房子都是个三五天就盖好了,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盖那么长时间?你想盖宫殿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当然是建的越快越好了。谁知道用多长时间呀。”

段延庆又望向段延喜。“大哥,大后天你也去吧。”

段延喜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是一定的,唉,大哥,你还用人不?用的话哥帮你多找几个。”

段延庆听了笑道:“用呀,当然是人越多越好了。”

“好唻,咱们一言为定呀。”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哥,跟我出趟门行不?”

“行呀,兄弟,说说咱们上哪去?”

段无极听了一笑。“后天跟我去一下塞北吧,我要去贩些牛回来养。”

段延喜听了摇了摇头。

“无极呀,我听说那塞北可有点乱呀,你们去能安全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俩前去能有什么事儿?一般的人又能奈何了我们么?”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这俩鬼小子能出事,我才不信呢。”

“明天回家准备准备吧,后天早晨咱们准时出发。哎,铁牛哥哥,带上咱们的兵器,可千万别忘了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三祖爷爷说:“三祖爷爷,我看你的牛群也不用定了,等我贩回来分给你几头得了。”

三祖爷爷听了呵呵一笑。

“这还用你嘱咐?三祖爷爷又不是傻子。

那我就在家等你们的好消息了。”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中,段延庆笑呵呵地问:“无极,这次出门你带多少银子呀?我好提前给你准备出来。”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就给我准备三百两吧,路上除了花消咱们怎么也得买他几十头小牛犊儿吧。”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等会儿我给你准备吧。无极呀,路上吃好点,咱们家现在可不缺钱了,可别太精打细算了,咱们家现在也算有钱人了。”

段无极点了点头。“爹,你就放心吧,我们委屈不了自己。”

说完,段无极就回自己的小院子练武去了。

段延庆纽头对自己的妻子说:“内当家的,后天早晨无极就出远门了,赶明天抽时间多给他们烙些干粮吧,另外多煎些肉,让他们带着路上好吃。”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当家的,我知道了。好,明天我早早地准备。”

第三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来了,牵出自己的白马,将银子包儿与干粮包儿在身上系好,将宝剑也背在了背上,然后跨上战马直奔段马集赶来。

还没到村边,只见那铁牛骑着马从村子中跑了出来。

“兄弟,你这是往哪去呀?”

段无极笑道:“我这不是要找你去么,你这出来了正好儿,咱们就不用进村了。”

说着俩个人踦着马擦着村边直接往北就跑了下来。

两匹骏马踏着漫地的积雪,一路往北直朝塞北的大漠路奔了下来。

一路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经过三天的辛苦驰骋,二个人终于出了关口,踏上了蒙古高原。渐渐地地看到了胡人的马群与牛羊群。

两个人一路往西北,直朝大漠的深处奔来。

一天以后,两个人来到一个叫扎丽卡的居民点停了下来。

两个人找到了一个叫乌都奈的五十多岁突厥人,段无极一边比划一边用语言跟这个老人交流着。

这个老人终于明白了段无极的意思,老者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你找到我算是找对了人了,我帮你张罗这牛群的事,不过你可不能让我白张罗呀。”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只要老爹你张罗的牛价格便宜,我亏待不了你。”

那老者听了十分高兴。

“放心吧,价格贵不了,我每年都张罗几综这样的买卖。

你们要的这半大牛是要胖的还是要瘦的,胖的就贵些,瘦的价格自然便宜。”

段无极笑道:“我们自然要瘦一些的了,只要便宜就行。”

那叫乌都奈的老者听了笑道:“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马上骑马给你张罗去。”

说完这老者翻身上马,直朝西北方向上跑去,二个时辰后,那叫乌都奈的老者果然领着七八群牛群走了过来。

每个牛群少说也有上百头。

从牛群里走出了八九位牧民来。

乌都奈用手一指段无极与铁牛。“这两位就是买主,你们自己谈价钱吧。”

段无极望了几个人一眼笑道:“我们只买那体瘦的半大牛,希望你们想卖的把这种牛挑出来。”

一个叫巴特尔的老者听了笑道:“去年大旱,草就根本没长起来,这种牛多了去了,我这就给你挑去,不然这样的小家伙没个几天就饿死了,还不如换几个钱。”

说了老者从牛群里挑出来了二十多头这样的牛。

段无极见了笑道:“老爹,你就说这群牛多少钱吧?”

老者听了伸出三个手指头。

“我也不朝你多要,你给三十两银子怎么样?这些小牛犊就都是你的了。”

段无极听了二话不说:“好,咱们成交。”

说完,段无极打开银子包就将银子付了。

那叫巴特尔的老者竖指了大拇指。“嗯,你是我接触的最爽快的汉人,好样的。”

说完,这老者赶着牛群走了。

剩余的几家见了也纷纷从自己的牛群里挑着这种牛犊。

段无极一家一家地谈着价客,最后,段无极买了一百五十四头小牛犊,花去了二百二十两银子。

段无极望着那叫乌都奈的老者说:“乌都奈老爹,你看这群牛在你这儿好草好料地喂一顿你要多少银子?”

那老者听了想了想说:“你最少给我三两银子。”

段无极拿出十两银子递了过去。

“老爹,这是十两银子,你拿着吧,剩下的是你的好处费。再说了,今天夜里你还要给我们看一宿牛群呢,赶明天一清早我们准时就走。”

那叫乌都奈的老人高兴坏了,收起银子说:“放心,你的牛一头也丢不了,丢一牛我赔你十头,只要有好草好料,这群牛哪儿也不会去。你看,个个都快饿死了。”

段无极笑道:“那老爹你就多费心了,我们进帐休息去了。”

“你们随便,帐棚里有牛肉,你们随便吃。”

段无极笑道:“那就多谢老爹了,我们也的确饿了。”

两个人进帐吃饱了就开始修息。

第二天的天刚亮,两个人就早早地起来了,两个人收抢好马匹,然后轰着牛群向乌都奈老爹告辞。

走出去了很远,乌都奈又跑着马追了过来。

“汉族娃儿,刚才我忘了告诉你们了,现在这大漠上可不太平,到处有劫匪,你们一路上要多加注意呀!”

段无极听了一拱手。“多谢老爹相告,我们知道了。”

那老者说完就回去了。

段无极冲着铁一笑。

“哥,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你说咱们若把这群牛弄丢了,咱们不就亏大了吗。”

三十一:归回路多次遇劫杀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放心,这两个来月俺也没在家闲着,俺也是整天练武来着,也武艺比以前可是大有进步,那劫匪不来算他们便宜,一旦来了,我都用棍子将他们拍死。”

段无极听了笑道:“兄弟,少说大话,这里毕竟是那异族番帮,这里的民风彪悍,人人都会骑马射箭。

注意!在这样的番邦异族,咱们可不能大意啊!稍不留神的话,咱们就有可能埋骨他乡。”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多谢你的提醒,哥哥知道该怎么做了。”

两个人赶着这群瘦牛踏着茫茫的积雪一路南行,一路之上辛苦极了。

太阳快要落山之时,两个人将牛群赶到了一个小沙坡底下,这里有一块十几亩地大小的草地,草地的中间还有个屋子大小的水源。

段无极对铁牛说:“哥,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个地方过夜了,这个地方不错,牛群可以得到休整,咱们吃块干粮也早早地休息吧,赶明天咱们好赶路。”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十几匹战马由远而近,蹚起的尘土飞起了老高,

马上坐着的突厥人挥舞着马刀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着一道道寒光。

这些马队从西、西北、正北三个方向上向这里直冲了过来。

段无极见了一拉铁牛。

“哥,我看今天咱们有点悬乎,这群马匪生性狡诈,凶残无比,待会儿他们靠近了,咱们不管他们说什么,咱们先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可干万不能有半点心慈手软呀。”

铁牛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不是他死就是我话,没有半点可回旋的余地。”

说着,铁牛抄起大棍上了马,段无极也从背后刷地抽出了自己的宝剑。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哥,可注意这些突厥人的冷箭呀!这些突厥人的弓箭可是十分厉害的。”

“嗯,知道了。”

那马匹越跑越近,还有一百多丈的时侯,领头的突厥头子哇哇地吼道:“杀汉狗呀,抢了他们的牛群,别让这两条汉狗跑了。杀死他们。”

段无极与铁牛对望了一眼,二个人一拍战马直朝这群突厥人冲了过来。

两匹马一打对头,铁牛与段无极就下了死手了。

那铁牛劲大棍重,一个照面就将冲在最前的马匪的弯刀打飞了,铁牛随手一个秋风扫落叶,一棍子就打在了这个马匪头子的后背。

这马匪头子大叫一声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铁牛马往前冲,直接冲向下一个马匪。

冲向段无极的是两个马匪,这两家伙一左一右各举马刀猛地朝段无极冲了过来。

段无极瞧准两个冲过来的马匪,猛地一低头,手中的宝剑一个长虹落日,斜着就冲着两个马匪的脖子砍了下来。

靠右边的那马匪的人头随着寒光一闪就落在了地上,左边的那马匪人真机灵,身子一斜,堪堪要躲过这一剑,可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宝剑顺着胸部斜扎了进来。

还过扎的也不深,也就二寸来深,这小子哎呀一声就从马上滚了下来。

段无极马往前冲,直接奔向下一个目标。冲到近前的突厥人再想抽弓搭箭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距离太近了。

段无极心中发狠,一口气就砍倒了七八位。

段铁牛也用大棍拍下马来了五六位,只有守着远的三四位马匪见式不妙,纽转马头掉头就跑。

那铁牛见了催马就追,段无极怕铁牛吃亏,立刻高声喊道:“哥,回来,跑了就跑了吧,别追了。”

那铁牛听了才一圈马跑了回来。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只见两个人身上脸上全是斑斑血迹。

铁牛望了段无极一眼说:“兄弟,那几个小子万一跑回去叫人来了,那咱们岂不会吃大亏?

当时,我就想着将他们斩尽诛绝以绝后患。”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以为我不想么?还过距离已经拉的那么远了,一但他们拔出弓箭来,咱们岂不吃大亏?

兄弟我才不上那个当呢!

不过,你的顾虑也有道理。看来这个地方咱们是不能待了,咱们得轰着牛群连夜赶路,让他们的人连夜圈住还真没咱们的好儿。”

段无极望了一眼安静吃草的牛群,又望了一眼地上的死尸,然后对铁牛说:“哥,趁着天还没完全黑呢,咱们打扫一下战场吧,有用的东西咱们全搜出来,说不定还能发笔小财呢。”

段无极用手一指。

“哥,快看,那儿有两匹战马没跑,咱们过去捉住它们,今天晚上咱们就骑它们了。”

“好唻。”

俩个人一催战马奔了过去,十分顺利地就把马匹捉住了。两个人将这两匹跟自己的马栓在了一起。

接着两个人开始划拉死人身上的东西,凡是有用的东西,两个人都装了起来。

段无极对铁牛说:“把他们的弓箭都收了,挂在咱们的马上。”

铁牛听了笑道:“咱们要这玩意有什么用?咱俩又不会用。”

“不会用?咱们回去不会学呀?连这玩意咱们还学不会么?”

“嗯,好吧,你说得也有道理。哎,兄弟,这还有个活的呢,这小子还没死就呢。你看怎么办?”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死就还不好办?咱俩把他抬倒水池儿里去不就行了么?这大冷的天,正好儿给他止止疼。”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费那事干什么?干脆我好人做到底,我送他一程得了。”

段无极听了刚要制止。“兄弟,别呀,那多不人道呀?不如咱们费个劲把他抬到水池儿里去。”

那段牛铁照着这个伤号的胸部就是一脚。

“人道?人道是个什么玩意?我看你那方法还不如我这方法人道呢,你看,这连痛苦都没有就过去了。”

两个人轰着牛群连夜就离开了这,两个人轰着牛群摸着黑儿,夜一晚上就出来了二百多里,这下俩个人才放在了心来。

天亮以后,两个人将牛群轰到一个山坡下啃食干草,两个人则躺在山坡上晕晕睡去。

好在太阳暖洋洋的,两个人躺在地上才不至于太冷。

中午时分,两个人才从沉睡中醒了过来,两个人坐起身来,从包袱里拿出昨天从突厥人身上搜出来的馍与牛肉干费劲地啃着。

铁牛说:“你看这连口水都没有,这可实在是难咽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哥,你就凑合着点吧。那边不是有雪么,这还难得住咱们么?”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兄弟,你可真会想办法,哎,哥哥也实在没有办法呀!好吧,我先来他两口雪吧。兄弟,你不来两口?”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那是必须的。”

两个人啃了雪,正准备起身上马赶路,突然,四匹战马从西边赶了过来。

那马上的突厥人边往这边赶边高声喊道:“汉狗,不许走,爷爷来了。”

段无极用手一捅铁牛。“哥,你看咱们怕什么来什么,哥,咱们准备战斗。”

两个人将马匹解开,抄起兵器翻身上马,看着渐渐靠近的四个突厥人。

太阳照在四个突厥人的脸上,也照在四个人的身上,在离两个人十几丈的位置四个人勒住了马,其中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大汉指着两个人骂道:“汉狗,不待在你们的农垦区?来我们的大草原干什么?”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这草原怎么会是你们的呢?难道你们不知道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非莫王臣这个道理吗?

我们来这草原上就是贩几头牛回去养,这可是我们花钱买来的。这难道还犯法了不成?

我看你们快快退去,免得你我为这事儿翻脸动手。”

“动手?你们俩小兔崽了还想动手?告诉你,一会儿这牛群就是我们的了。”

“啪、啪、啪”三支雕灵箭猛地飞了过来,直接射向段无极与铁牛。

对于几位突厥人来说,在这么短的距离那是百发百中。

段无极与铁牛早有防备,铁牛一则身,用大棍一下将飞向自己的一只雕灵箭打飞,然后举大棍就冲了上去。

段无极一个拨草寻蛇,一宝剑也将飞向自己的两支雕翎箭打飞了。

“好小子,竟敢暗箭伤人,拿命来吧。”

段无极一催战马也冲了上去。双方各举兵器就打起了交手仗了。

铁牛一铁棍打飞冲在最前边的那个人手里的马刀,随后一个拦腰索玉带,一棍就将这个突厥人打下了马来。

铁牛顺势直接冲向下一个。

段无极的马比铁的马也慢不了多少,段无极的白马化做一条白线冲着另外的两个突厥人就冲了过来。

段无极一个长虹贯日,一宝剑着向自己冲来的突厥的脖子扫来,这位突厥人连忙举刀往外相迎,段无极抬脚一个兔子蹬鹰,一脚把这小子从马上蹬了下来。

段无极一侧身躲过另一个突厥人砍过来的这一刀,段无极一个犀牛望月一剑扎向这个人的后心。

这一剑扎的个结实,一剑穿了个透心凉,死尸一下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段无极蹬下的那小子爬起来刚想跑,段无极宝剑脱手,猛地往这个人的后心掷来。

只听“噗嗤”的一声,这一宝剑又将这个人钉在了地上。

段无极从马的侧边拔出弯刀刚想去给铁牛帮忙,只见铁牛一铁棍将那小子就从马上抽了下来。

段无极一踅马,将两匹将要落荒逃走的马又牵了回来。

铁牛见了照样学样,也将两匹将要落荒逃走的马匹追了回来。

铁牛冲着段无极一笑。“兄弟,今天咱们又发财了,你看这买卖做得多好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兄弟,咱们轰着牛群牵着马匹快走,这儿是不能待了,说不定一会儿还有人来呢。”

两个人稍微打扫了下战场,段无极将自己的那把剑拔了出来,两个人匆匆上了战马,轰着牛群直奔自己的家乡走来。

三十二:贩牛胜利归家转

牛群在两个人的轰动下急速地向着关内走来,太阳快要下山之时,段无极与铁牛终于轰着牛群进了边境隘口。

把守关隘的士兵一见两个小孩轰着这么多的牛群与马匹笑着说:“二位小哥,这下可发财了,能不能赏我们弟兄们一口酒喝呀?”

根据隋朝的法律,国家是鼓励边境贸易的,任何边境官兵不得阻断边贸的,除非发生战争。

但根据老皇帝的命令,大隋朝鼓励牛马等牲口的进口,但对出口物资则稍加控制。

段无极笑道:“守军哥哥,别的没有,这酒么倒是可以有。

你们等着,我让烧锅店的伙计送过两桶来。”

说完,段无极一催战马,直朝不远处的烧锅店去走,时间不大,烧锅店的伙计果然抬着两桶酒走了过来。

士兵们一见高兴坏了。“谢谢小哥,谢谢小哥,你说这大冷的天不喝点酒干什么?”

正在这时,那当官地走了过来。

当官的望了两桶酒一眼笑道:“这酒可真不错呀,不过,站岗当值时可不能喝酒,这让上头知道了是会被杀头的。

哎,干脆抬我的帐棚里去吧,等你们下了班咱们一块喝。”

当兵的无奈,只得待派四个人将酒抬了进去。

段无极用手一捅铁牛。

“哥,咱们快走。这个地方也不十分安全,咱们趁着现在天还没十分黑,咱们在往前赶他个几十里在说。”

铁牛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嗯,那好吧,哥一切都听你的。”

说完,俩个人赶着牛群继续往关内走去,直到定更天两个人才找到了一家车马店。

上面的晃子上写着徐家老店。

两个人将牛群赶了进去,将马匹也交给了店伙计。

“店家,这些牲口好草好料地给我喂着,该少钱我们付多少钱。

另外,给我们切十斤酱牛肉,来十张大饼。”

“好唻!客官,你们稍等呀。”

说着,客伙计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店伙计就将大饼与牛肉端了上来。

这些天两个人整天介饥一顿饱一顿的,早就把肚子里的油水刮干净了。

两个人抄起大饼卷好肉牛,这一顿猛吃,等两个人快吃饱了的时侯,店伙计笑呵呵地问:“二位客官,你们要点什么汤不?”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你给我们来两大碗鸡蛋汤吧。”

“好唻!你们稍等呀!”

时间不大,两大碗鸡蛋汤就端了上来。

两个人喝完汤。

段无极对店伙计说:“店家,给我们安排个上好的房间,我们要休息了。”

“好唻!两位客官,请随我来吧。”

两个人来到客房后,往炕上一躺,立刻就睡着了。

日上三杆的时侯,两个人才慢慢地醒来。

两个人从炕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客伙计跑了过来。

“客官,早晨吃什么?”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你就照昨天的样子给我们来吧。

另外,你再多为我们准备二十张大饼,二十斤酱牛肉,路上我们好吃。”

“知道了,你们稍等片刻。”

时间不大,饭就上来了。两个人吃饱以后,将店家准备的大饼与牛肉包好,然后付了店钱,轰着自己的牛群直奔自己的家乡赶来。

一路之上,两个人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七八天后,两个人终于回家了自己的家乡。

段无极将牛群轰到牛棚的院子里,迈步直朝自己的家中走来。

段无极一进院子,就觉得眼前一靚,只见一排十几间房子已经盖好了,全都是青砖瓦房。

新漆的窗户,院子里还用青砖砌出了几条小甬路。

院墙有二人来高,全都是用碎石加白灰砌的。

段无极见了心中一阵场亮,段无极兴高彩烈地走进屋中,只见几个木工正在屋子里做家俱呢,段延庆端着茶碗在旁边喜滋地看着呢。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走了进来,立刻高兴地站了起来。

“无极回来啦!内当家的,快过来看呀,无极回来了。”

段延庆这一大嗓子。

柳菜花与段长生听了都跑了出来。

一家人都高兴坏了,围着段无极这个转。

转罢多时,段延庆抓住段无极的手问:“无极呀,这次贩回来了多少头牛呀?快给爹爹说说。”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这次一共贩回了小牛犊儿一百五十四头。那不,都在牛棚的院子里么?”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可真有气魄,一下子买回来了这么多牛!这下子咱们就又发了。

无极呀,咋天你三祖爷爷还派人打听你回来没回来呢。没想到你们今天就回来了,真是让人高兴呀!

哎,长生,咱们还是过去亲自看看吧。”

柳菜花听了喊道:“等等我,我也看看去。二蛋,走,咱们都过去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走吧,随我看看去吧,也让你们高兴高兴。”

一家人立刻起身直奔牛棚的这个院子而来,只见满院子的牛,还有几匹好马。

段延庆见了高兴坏了,段廷庆高兴地对段长生说:“长生,你看这牛群都贩回来了,你赶紧去段家集通知一下你三祖爷爷他们一家吧。”

段长生听了立刻转身往段家集跑去。

半个时辰后,只见那段迎春推着小车将三祖爷爷推了过来。

段延庆见了赶紧跑了过去,将三爷爷从小推车上扶了下来。

“三爷爷,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三爷爷用拐杖敲打着地面,笑呵呵地说:“嗯,听说无极贩牛回来了,我特别高兴,亲自过来看看。”

三祖爷爷拄着拐杖在牛棚的院子里转了两圈,笑呵呵地对段颜庆说:“嗯,今年的牛还真不错,比去年的可胖多了。唉,廷庆呀!今年的牛贩到家合多少钱一头呀?”

段延庆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我还没问无极呢。

哎,无极,你三祖爷爷问话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回三祖爷爷的话,每头牛贩回家就合二两银子吧。”

“啊?这么便宜呀!要不怎么说这贩牛嫌钱呢。”

段无极笑眯眯地望向三祖爷爷。

“祖爷爷,今年你打算要多少头小牛犊儿?”

三祖爷爷听了想了想说:“无极呀,你匀给我五十头行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怎么不行呀!咱们爷儿们谁跟谁呀!”

“嗯,迎春呀,赶明天给他们送过来一百两银子吧。”

段迎春笑着点了点头。

“爹,我知道了。”

“走吧,咱看看延庆家修的房子吧。在家我就听说你修的房子特别漂亮气派,我也看看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三爷爷,这两天我正打算去请你呢,你看这房子修得也差不多了,正想请你老人家给我们暖房子呢。

三爷爷,即然你老今天来了,那就别走了,在这儿住他一个来月吧。

到时侯我在把你老送回去。”

“嗯,住人几天倒也行,还过你新建的房,家中早花空了吧?”

段延庆听了笑着摇了摇头。“三爷爷,没花空,建这些房连二千两银都没花到,我正愁剩下的银子怎么花呢。”

三祖爷爷听了摇头笑了笑。“段延庆呀,你这是走了什么运了呀?哪来的这么多钱呀?现在家境的富裕程度恐怕早超过我了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三爷爷,我哪敢跟你比呀?你老都富裕多少年了,我跟你比那就是浮云。”

三祖爷爷听了摇了摇头。

“延庆呀!你少给你三爷爷戴高帽。”

三祖爷爷冲着段无极摆了摆手。

“无极呀,你也过来吧。还有你铁牛。”

两个人听了,立刻跟随着三祖爷爷直奔家中走来。

三祖爷爷进了宽大的院子不住地点头。

“嗯,廷庆呀,建得够气派的吗,这在咱们方圆十里二十里,恐怕是第一家吧。”

进了屋子,段延庆赶紧把三祖爷爷让到正位置坐好。然后又给段迎春让坐。大家都坐好了,柳菜花赶紧端上了香茶来,并端来了两盘点心。

三祖爷爷见了一笑。

“延庆呀,你这也有了当老太爷的点派了。真让人羡慕呀!”

段延庆听了一笑。

“三爷爷,你这话可就说远了,我这叫极时行乐,还老太爷呢?我这差远了。”

三祖爷爷望了段无极一眼笑道:“无极呀,说说,今年的牛你打算怎么养?”

段无极听了一愣:“怎么养?还跟去年一样,放牧养呗,这要喂着养得有多费事呀!”

“我是说还是你跟铁牛你们俩养?”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是呀!怎么了?”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你们俩放得过来吧?这么多头牛!”

段无极听了笑道:“怎么放不过来?三爷爷,你是不知道,在那大漠上,人家好几百头牛就一个放牧的,人家能放的过来,到咱们这儿了,反到放不过来了?不至于吧。”

三祖爷爷听了点了点头。“嗯,放得过来就行,那咱们还跟去年一样,铁牛算我的人,他的一切开销算我的。咱们俩家还一块养行不?”

“行呀,怎么不行?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每天你得派一个人中午给我们送饭呀!”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那是一定的,打扫牛棚的事儿你们才不用管了,这些事儿我会派专人清扫的。”

“嗯,那就行。”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侯去放牛呀?”

“嗯,从明天开始吧。这一开始还是由我们家开始吧,明天让我爹先给我们去送饭吧。过阵子你们家再送。

哎,爹,咱们家这不是有一百零四头牛吗,我打算送给铁牛哥哥家四头,你看行吗?”

段延庆听了笑道:“怎么不行?你就看着办吧。”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兄弟,哥沾你的光了。”

“提沾什么光呀!咱俩谁跟谁呀。走吧,小业主,咱们还是照看咱们的牛群去吧。”

三十三:二小救人结新友

二个人从正屋里走出来,迈步直奔养牛的院子,只见段长生正打水饮牛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过几天让木匠师父做个大水槽子吧,那样饮起牛来多省事呀!”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二蛋,还是你这个办法好呀!咱做大点,一次能饭几十头牛,那样可省事多了。”

“另外,告诉咱爹,等闲在闲在,在这院子里做一排木桩,然后档上木栏,咱在这院子里养牛,光那牛棚里可站不下这么多头牛。”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嗯,这个方法我也想到了。哎,二蛋,这些马匹是花多少银子买来的?”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哥,这几匹马不是买的,是我们俩从突厥人手里抢的。”

“啊?那突厥人让你们抢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哥,别听铁牛哥瞎说,这些马其实是突厥人送给我们的。

他们看我们走路辛苦,怕我们的马途中累坏了,才另外给了我们几匹马。只是没要钱,白给的。”

段长生听了呵呵一笑。

“嗯,这还差不多,这突厥人好大方呀!

哎,无极、铁牛,你们先回屋子休息一会儿吧,赶了一天的路了,毕竟挺累的,这些牛马我先来照管着吧。

你们明天还放牛去呢。”

两个人听了一笑。“那就多谢哥哥了,那我们先回屋里休息一会儿吧。”

段无极冲着铁牛一摆手,两个人直奔自己的小屋子而去。

回到屋里,段无极笑嘻嘻对铁牛说:“哥,可千万别在提咱这马是抢来的,省得亲人们为咱们担心,就说是突厥人送我们的多好。

那些马匪跑过来,不就是给咱们送马匹与弓箭的么?

到现在我还挺感激他们的。”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嗯,也对。是这个理儿,唉,只送马匹就送马匹呗,怎么连性命都送给咱了。”

“行了,行了。别说了,说露了馅那就不好了。

咱们躺在先睡一会儿,明天咱们还去放牛呢。”

“嗯,好吧。”

时间不大,屋子里就传出了两个人的酣睡声。

这些天,俩个人可都累乏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吃饱了早饭,轰着牛群牵着马匹就出发了。

临走前段无极还特意嘱咐自己的老爹说:“爹,我们还去去年放牛的那条河边放牛呀,送饭,你就往那里去找我们吧。”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嗯,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吧。唉,无极,把你的白马给我留下吧,中午给你们送饭的时侯我好用。”

段无极听了又把白马栓进了牲口棚里,然后和铁牛轰着牛群直奔那条河边赶来。

到了河的岸边,两个人一边放牛一边练习武艺,练武练累了,两个人又开始学习弓箭,直到段延庆骑着马送饭时,两个人才停了下来。

吃过饭后,段延庆将两个人的干粮放下,随后又放了一罐子米汤,然后骑着马就回去了。

两个人见段延庆走远了,立刻就又开始练习弓箭,一开始两个人站在几十丈开外练习射河岸边的大柳树,十几只箭射出去,拣回来再接着射。

两个人轮番练习,一开始那铁牛怎么也射不准,十箭又七八箭射空,急得铁牛满头大汗。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你着什急呀?射不准慢慢练习呗,时间长了还有咱们哥儿们学不会的么!”

铁牛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继续练习。直到太阳西坠之时,西个人才收了弓箭开始练习其他的武艺。

直到深夜时分,两个人才爬在牛群卧的两缝之间开始睡觉。

二个人在这河的两边放牛一放就是一个多月,其间的辛苦那就不用说了。

这一个多月来,两个人的射箭技术得到了极大的提高,虽说不上百发百中,但射大树的话也八九不离十了。

这天,段延庆送完饭,笑呵呵说:“无极呀,我看你们今天就回家吧,我已经骑着马转了,咱们村子附近的青草已经长出来了。

你看这一个多月来把你们累的?回家以后你们好好地休息两天,我跟你哥哥替你们放个两三天吧。”

两个孩子听了高兴坏了,终于又可以回家了,黄昏时分,俩个人轰着牛群回到了段家庄上。

段延庆与段长生连忙过来帮忙打理。

段长生笑呵呵地说:“铁牛,回家休息两天去吧。无极呀,哥也给你放两天假,这两天牛群不用你管了,由哥哥来管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你行吧?”

段长生听了一笑:“瞧你说的?哥连个这活儿都做不了还行?那我还是你哥吗?”

铁牛听了憨厚地一笑,立刻骑着马就回家了。

段无极回到屋里,立刻躺在炕上沉沉地睡去。

吃晚饭的时侯,柳菜花走过来叫他,可怎么也叫不醒,段延庆见了一摆手。

“算了,别叫他了,赶明天他什么时侯醒了什么时侯再吃吧。唉,你光说挣个线,这容易吗?看把这孩子累的。”

第二天日上三杆的时侯,段无极才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段无极回家吃了点东西,然后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开始练武,练罢多时,段无极又开始在小院子里练习箭法。

直到听见了哞哞的牛叫,段无极才停了下来。

段无极在家休息了两天,然后又继续和铁牛整天的放牛,每天介都是早出晚归,一放就又是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里,牛群长得那是膘满肉肥的。

两个人的射箭技术也早已经练的射无虚发了,现在两个人多次从天空中射下小鸟儿来烧着吃。

这天,段家集的二爷爷段迎春找了过来。

“无极呀、铁牛,你看这牛群在你们家都住了四个来月了,你们也不说过去下,你三祖爷爷早想你们了。

今天晚上你们长短轰着牛群过去呀!”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二爷爷,我们知道了。哎,二爷爷,在这儿吃了晚饭咱们一块过去吧。”

段迎春听了想了想说:“行呀!咱看看你妈做了什么好吃的了。‘”

三个人来到段无极家,一股香味顿时就从厨房飘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爹,你看二爷爷来了。”

段延庆见了赶紧给二叔端茶倒水,并端上了两盘点心。

“二叔,你老怎么有空儿过来了?坐,赶紧坐吧。”

“嗨,你说这买牛都四个来月了,这俩小子也不说过去,光在你这儿遭消那哪行呢?你也不说把他们撵过去。”

段延庆听了哈哈一笑。

“二叔,俩孩子就是在家里吃口饭,这有什么遭消呢?

再说了,现在咱们家里不是不缺吃的了么?”

“这哪行呢?说好的一家住一阵的么,哪能长期地光在你家住着呢?那样也大不象话了吧。”

吃过了晚饭,段无极与铁牛只好跟着二爷爷轰着牛群去了段家集。

两个人整天介轰着牛群在段家集进进出出,这天晌午,两个人正在山坡上放牛,突然有人高喊:“都躲开呀,马惊了,都躲开呀!小心被马踩着呀!”

段无极站在山坡上一看,只见一匹白马驮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儿顺着官道往这边跑来。

段无极对铁牛说:“不好,这人要是从马上摔下来非摔个半死不可,走,咱们下去把这匹马拦住吧。”

两个人迅速地跳到了下坡底下,分别站在了道路的两旁。

那马从身边掠过之时,段无极手急眼快,一把抓住了马的笼头,这马猛地一打立桩,才停了下来。

铁牛见了猛地一扶那小伙的腰部,那小伙才没从马上摔下来。

等马停稳了,那小伙才从马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抬头一看,这小伙子也就十八九岁,生的是面如官玉,大眼睛,浓眉毛,嘴上微微有点小黑胡儿。

这小伙浑身上下穿着一身白缎子衣服,足蹬牛皮战靴,一看就是一个贵族打拌。

那小伴冲着段无极与铁牛一拱手。

“多谢俩位刚才出手,不然我这匹马不定跑哪去呢。

我这可是一匹宝马,奔跑速度急快。”

铁牛往这马的身上一看,只见那得胜勾鸟翅环上还挂着一条长枪。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问:“我说这条枪是你的吗?看样子也象个练武的,这马怎么会惊了呢?”

那小伙听了苦笑道:“嗨,别提了,今天我本想进山打打猎,谁知从树林里一下子窜出了一只豹子,一下就抓伤了我的马屁股,这匹马一下就惊了。一会儿我的仆从们就追上来了。他们的马慢,得跑一阵子呢。”

铁牛听了笑道:“那只豹子捉往了么?”

“嗨,捉住什么呀?早他娘的跑了呢,说起来真气死我了。”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我看你这打猎的也就打打兔子什么的,别的野兽你是一只也打不了。”

那小伙一听眼眉就皱了起来。

“兄弟,你敢瞧不起我?以前我也曾打死过二三只黄羊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看你这匹马也不怎么样,跑的并不怎么快呀,不信有时间咱们就比比,看看你的白马快,还是我的白马快。”

小伙一听哈哈大笑。

“比比就比比,难道我还会输了不成?哎,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叫铁牛,我叫段无极。瞧见没有,前边那个村子叫段家集,我们暂时就在那个村子住。哎,这位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伙儿听了笑道:“我姓柴,单字一个“绍”字。”

“噢,柴大哥,那咱们什么时侯赛赛马呢?”

那小伙儿想了想说:“五天以后吧,五天以后我来找你们,你看如何?”

“好,咱们一言为定呀!”

三十四:赛马场上三人行(一)

时间不大,果然从最边追上来了六个仆人打扮的人。

众人一见那少年没什么事儿,全都放下了心来。

为首的老家人跳下马,来到小伙子面前。

一把拉住小伙子的手说:“少爷,刚才可吓死我了,你说你这宝马惊了,一但少爷受了伤,我们回去怎么跟老爷、太太的交待呀?这下好了,你没出什么事儿,我就谢天谢地了。

咱家的马不愧为千里良马呀!就是听话。”

那柴绍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唉!别提了,要不是这两位兄弟帮我把这马给我拽住的话,这马不定跑哪去呢?”

这小伙冲着老家人说:“柴火大叔,拿出十两银子来,我要感谢这两位小兄弟,让他们在饭馆吃一顿去吧。”

那柴绍说后老家人听了苦笑道:“少爷,别说十两银子,就是一两也没有呀!你说谁外出打猎带银子呀!”

柴绍听了尴尬地一笑:“二位兄弟,你们可别笑话我呀,今天我可真是分文没有,等来天吧,来天我一定带份厚礼感谢你们。”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柴大哥,这点小事不用感谢,你们请回吧。”

柴绍翻身上马,冲着段无极与铁牛一拱手。

“二位小兄弟,别忘了咱们五日之后的约会呀!那我们就告辞了。”

说着,几个人打马直奔官道跑了下去。

铁牛用手一拉段无极。

“我说兄弟,这五天之后的赛马咱们能赢么?要是赌输了咱们可丢人丢大发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了笑:“比比看吧,不过,咱们也不能大意,柴公子的这匹马虽不怎么样,但毕竟是好草好料,咱的马每天只啃青草,这马的耐力肯定不行。

哎,哥,你现在就骑着马去我家,让我爹给咱们送五百斤黑豆来,这几匹马每天晚上咱们喂它十五斤黑豆,我就不信赢不了他,到时侯我赢死他。”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那你爹要是不给怎么办?”

段无极听了一愣:“不致于吧,这赛马对于咱们可是大事,我爹怎么能不支持呢?

这样吧,如果他们不给的话,咱们不会从粮店中买么!这还难得住咱们?

铁牛哥,你现在就去,今天晚上我就要喂。”

铁牛答应了一声,立刻骑着马直奔段家庄而去。

半个时辰后,段铁牛就骑着马回来了。

段无极问:“牛铁哥,说好了么?”

“说好了,伯父说:唉,也不知道这二小子发了什么神经了,非要跟贵族赛什么马哟!真是莫名其妙呀!

唉,即然要比,就让长生把黑豆给他推过去吧,这一下省卖了,我也就省心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这就行了呗,管他说什么呢!”

那铁牛问:“兄弟,你说咱们花这么大的血本进行这场比赛值得吗?”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值得,完全值得!到时侯你就知道兄弟所想了。”

铁牛想了嘿嘿一笑:“你怎么想我可不管,反正咱们好几百斤黑豆没了。

你就等着回家挨骂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你看看回了家我挨不挨骂吧。”

黄昏之时,段无极与铁牛将牛群轰回了家,段无极将牛群栓好后直奔正房。

三祖爷爷正坐在桌子前喝茶水,三祖爷爷一见段无极走了进来,赶紧一摆手。

“无极呀!赶紧坐吧。唉,无极呀,我听说你要跟别人比赛马,刚才长生推过来了两车黑豆,有这事儿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是有这么回事儿。三爷爷,把你储存的干草让我喂几天吧。我要晚上给这几匹马加点料。”

三爷爷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这事儿你还用跟我说什么?你就随便用呗。

无极呀,给三祖爷爷说说你的想法!”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我的想法还不成熟,跟你说了怕你笑话,等比赛结束后我再告诉你吧。”

三祖爷爷笑呵呵说:“无极呀,等比赛过后不如你就把这几匹马卖了吧。每匹马不得卖个三四十两银子呀!

要知道,这马比牛可值钱多了,这马拉车耕田比牛走得快,吃得比牛还少。”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三爷爷,这事儿容我想一想吧,现在我还没想好。”

“唉,无极呀!还没吃饭呢吧!赶紧吃去吧。等赛马的那天,三祖爷爷也去看个热闹,别忘了到时侯叫着我呀!”

段无极笑着点了点头。

“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用小车儿把你推去。”

说着,段无极从三祖爷爷的房间里退了出来。

吃了饭,段无极对铁牛说:“哥,从明天开始你在家好好地喂这几匹马吧,每天好草好料地喂它向,哥身上还有几两银子,这黑豆吃完了咱们再去买。”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我知道了,那好吧,现在我就开始喂马去吧。那这几天兄弟你就辛苦了。”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哥,你才辛苦了呢,这马匹白天要洗、刷、饮、喂,一样可都不能少呀!这跟咱们放牧时不同,你可不能将它们当猪养呀!”

“啊?还这样麻烦呀!”

“你以为呢?告诉你,养马的都是师傅,你以为那么好当的么?”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哪我就辛苦个四五天吧。等这比赛结束了,咱们就没事儿了。”

说完铁牛喂马去了。

再说那柴绍与家仆回到府中,紫绍立刻把喂马的师傅叫了过来吩咐道:“五天之后我要跟人赛马,这几天你把咱府上的这几匹千里驹给我好草好料地喂好,到时侯赢不了的话,回来我找你算帐。”

那喂马的师傅听了连连点头。

“少爷你就放心吧,这几天我一定精心喂养,决不让这马给你丢人。”

“嗯,那就好,等比赛回来,我会重重有赏。”

喂马的师傅听了连连叩头。

“谢谢少爷,小的知道该怎么做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五天的时间眨眼就到。

这天早晨,那柴绍早早地起来了,令下人买了几样礼物,带着六个仆人直奔段家集而来。

时间不大,那柴绍就打听到了这。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你看哥哥好几十里都跑过来了,你们怎么还在家磨蹭呢?哎,柴火,快将礼物拿过来。”

那老家人立刻将买的礼物递了上来,段无极连看也没看,直接就给三祖爷爷拿进屋里去了。

“三祖爷爷,这是重孙子孝敬你老的,你收下吧。”

三祖爷爷听了一笑。“无极呀,你不拿回去给你的父母,你给我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给你,你就收着呗。三祖爷爷,那赛马的人来了,走吧,跟着我看赛马去吧。我用小车推着你去。”

三祖爷爷听了摇了摇头。

“无极呀,这赛马可是多少年不遇的事儿,去,叫你二爷爷过来,让他套上马车,我要带一家人都去看看。”

段无极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段迎春就走了进来。

“爹,你要去看赛马呀?那有什么看头儿?”

“迎春呀?不但我要去,咱们一家人都去看看吧,反正这大热的天早挂锄了,也没什么活儿可干,让大家都乐和乐和呗。”

段迎春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心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呀!这老了老了到爱玩了,唉,真没办呀!唉,即然老人吩咐了,那咱们只有照着吩咐做了。

时间不大,马车就套好了。三祖爷爷和几个孩子都跟着上了马车,正在这时,段延庆领着段长生也赶了过来。

段无极与铁牛牵着马与柴绍直奔村外走来。等来到官道上。

柴绍问段无极说:“兄弟,你看看咱们怎么个比法?”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样吧,咱们先比比这马的奔跑速度吧。你先派家人在这官道十里处放一件褂子什么的,跨过褂子咱们踅马往回跑,看见没,谁先跑到这个柳树这就算谁赢,你看怎么样?”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好,咱们就按你说的这个办法办吧。看看我这千里马落下你这马几里。

哎,刚在我兄弟的话你们听见了吗?”

那柴火听了点了点头。“少爷,我们都听清楚了,我们马上去做,就用我的这个红褂子吧,这东西显眼些。”

说完,那柴火领着两个仆人拍马跑了下去。

段无极走到三祖爷爷面前。

“祖爷爷,你们站在那柳树底下观看吧,这儿离官道远些,马匹也碰不着你们。”

三祖爷爷听了一笑。“无极呀,你就放心吧,祖爷爷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呀。”

段无极冲着铁牛一摆手。“哥,还不牵过你的马匹来,咱们三匹马一块比吧。”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好唻。”

说着,铁牛把他的那匹马也牵了过来,三个人上了马。

段无极问柴绍,“大哥,现在你那仆人差不多已经跑到十里外了吧?”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嗯,时间已经不小了,要不咱们开始?”

段长生在一旁大声说:“你们三个都做好准备,我叫一二三,你们就开始跑。

准备了,一、二、三,开始。”

随着段长生一声令下,三个人各拍战马往前冲去,三匹战马在主人的催促下那是玩了命地往前奔跑,刹那间就跑没了影儿。

马上的三个人都急了,哪个不想争先?三个人打的马屁股啪啪直响,三匹战马就玩了命了,等跑到十里开外,段无极的白马就落下铁牛的马一丈来远,落下柴绍的马三丈来远。

把两个人急得拼命地打马。等战马跃过红褂子。段无极一踅战马,率先往回跑来。

铁牛与柴绍的马越过红褂子纽转马头拼命地追赶,俩个人都快急疯了,啪,啪,啪,打的马直蹦,奈何是越追越远,等跑回终点,段无极的白马已经落下了铁牛的战马五十丈以外了,落下紫绍的马少说也有三百多丈了。

三十五:赛马场上三人行(二)

等到柴绍那白马跑回到终点后,柴绍跳下马来不住地摇头叹息,白白的小脸顿时范起了一层红光。不为别的,被臊的。

那柴绍立刻蹲在地上低下了头,剩下的几个仆人上来相劝。

“少爷,上什么火呢?胜败这不是常事么?不是胜就是败么,哪还有不胜不败的道理?”

一个仆人眨了眨眼睛说:“少爷,我倒有个办法可以扳回一局,也给咱们找回点面子来。”

小伙听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仆人的手。

“快说,有什么办法让我们扳回一局?”

仆人望了段无极他们俩人一眼小声说:“少爷,你怎么忘了,咱这马的弹跳力极好,咱们跟他们比比这不好路状的速度,咱们把他们赢了不就找回面子了么?你看这样多好!”

那柴绍听了哈哈大笑。“嗯,好办法,咱们就这么办了。判断一匹马的好坏,不能光以这么段平坦道路为依据,要综合考量吗。”

想到此,那柴绍站起身来对段无极大声说:“哎,我说二位兄弟,刚才你们的战马是跑赢了,这点我认输。但评价一匹马的好坏不能光跑这么平坦的路吧?

要不咱们跑一下差点的路状试试?”

段无极听了冲着铁牛一乐,心说:这个傻小子自找倒霉,好的路状你都比不过,差的路状你的马就更不行了。

段无极走上前来,望着柴绍问道:“大哥,你说怎么比吧?只要你敢划道儿,我们哥儿俩就敢钻。”

那柴绍听了用手一指。“瞧见没有,咱顺着这条小道儿往前跑,咱们也跑他二十里,你们看怎么样?比赛的方法跟刚才一样。

这办法倒也公凭,你们看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呀!咱们就这么办了。”

段无极一看,只见那柴绍挑的那条小路坑坑挖控的确实难走,路上时不时的还有一些碗口儿大小的玩石与碎沙,这对战马来说的确是一种挑战。

那柴绍拿过自己的大红斗蓬递给了仆人。“快去,这这件衣报放入道路的中间,咱们就以这件衣服为线吧。”

仆人接过这件衣服,立刻骑着马顺着这条小路跑了下去。

那柴绍想了想又说:“还有一条我要说一下,就是在比赛过程中,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只要这马失前蹄,或人从马上摔下来的话,那也算输才行。”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嗯,柴大哥加得这条儿好!咱们就按你说的这条儿办吧。”

几个人又等了一会儿,段无极对柴绍说:“大哥,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吧,要不马上咱们开始比赛吧。”

“行呀!两位贤弟,看看哥哥这次怎么赢你们。我一定赢得你们心服口服,外加佩服。”

段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哥,你赢了,我们才佩服你,光嘴说可没有用。”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你们就等着瞧吧。到时侯你们就知道什么是良马了。”

“好唻,那咱们就等着瞧吧。兄弟,哥哥,咱们都上马吧。”

三个人翻身上马,各自都做好了准备。

段长生望着众人喊道:“各就各位,预备,一、二、三,开跑。”

三个人听了各打战马就往前冲去,三匹战马被主人打得尥着蹶子拼命地往前跑。

时间不大,三匹马就跑没了影子。

段无极一边拼命地打着自己的战马往前奔跑,一边用脚夹紧了马的肚子,生怕被马从马背上甩下来。

这匹马化做一条溜线直奔前方冲去。

渐渐地就跟铁牛的红马与柴绍的白马拉开了距离,段无极跑过红色斗蓬一踅马转身就往回跑,这条道儿段无极极熟,段无极操控着战马拼命地往回赶,时间不大,段无极就率先冲到了终点。

段无极纽回头一看,只见铁牛的马被自己的马落下了也就一百多丈。那柴绍的马还没影子呢。

段无极翻身下马,人群里顿时就爆发出了一阵的掌声。

铁牛冲过来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的马真快,我这马怎么跑都追不上,这真是一匹宝马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摇了摇头。

“哥,这就是这匹马的奔跑极限了,然虽还不错,但是我却不十分满意。”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柴绍才骑着自己的白马奔了回来。

柴绍心里过个气呀,心说:在平道上这匹马不行,在这崎驱的山道上这匹马更不行,唉,真是丢人丢死了。

那柴绍走到自己的仆人面前,小声地问:“唉,我说他们的马匹落下我这马有多远呀?你们要说实话。”

两个仆人对望了一眼说:“主人,其实落下的也不远,最多也就个四五里地吧。”

柴绍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心说:一共就二十多里,落个四五里地还不远,他娘的,就是落的再远也超不过二十里地去。

那柴绍走到段无极的面前说:“兄弟,你们的马厉害,哥哥我输得心服口服,这下我算服了。不过哥哥我今天带来了三匹好马,你们敢不敢用你们其余的马跟我这匹火龙驹比比?”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比就比,谁怕谁呀!走,铁牛哥哥,咱们挑战马去。”

“好唻,咱今天非赢得他伏伏在地不可。

走,咱挑骏马去。”

说着,两个人转身走向自己的马群。

段无极用手一拉铁牛,小声地说:“哥,从这几匹马里挑一匹一喜欢的马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说着,铁牛从马群里挑中了一匹大青马。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我早就看上这匹马了,我还曾踦过它,那才叫快呢。”

说着,铁牛将这匹大青马牵了出来。

段无极走向自己早就相中的一匹白马,这马的头部有巴掌大的那么一撮红毛。

段无极给它取了个名子叫俏美人,这匹马段无极也骑过几次,觉得这匹马比别的马跑得都快,不但跑得快而且还跑得相当的稳当。

段无极将马牵过来交给了段长生,然后冲着铁牛使了个眼色。

铁牛顿时就明白了,立刻也将缰绳递给了段长生。

那紫绍见了问道:“兄弟,把这两匹马挑出来干什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群马里就这两匹是劣马,奔马初期速度还可以,但就是缺乏后劲。剩下的那几匹都是良马,无论你挑出哪一匹来,都能胜得过你那匹马。但就这两匹不行。”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别吹牛,要不哥哥从你的这几匹马里挑两匹比比?”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随便挑,如果赢不了你,我情愿给你当三年的马童。”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兄弟,这可是你说的,可不是哥哥逼你的,你可要说话算数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那咱们就这么办了。”

那柴绍挑了两匹较瘦小的马匹牵了出来。

“兄弟,这两匹马行吗?”

“行呀,怎么不行?它就是再不行怎么也比你那匹红马强吧。”

柴绍听了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心说:合着今天我牵过来的都是废物。

今天无论如何我得把你赢了,不然这也太丢人了。

三个人都把马鞍子放好,一切收拾停当,三个人翻身上马。

段长生高声喊道:“预备,一、二、三,开始。”

随着一声令下,三匹马如离弦之箭,快速地往前冲去。一开始,三匹马还齐头并进,一盏茶的功夫段无极的马就逐渐地把柴绍的马落下了。

你想呀,草原上成群的马,被马匪挑出来的马,哪匹不是百里挑一的?甚至是千里挑一的良马?这农区的马怎能比得了?

把那柴绍急得,拼命地拍打马的屁股,奈何马不如马,那也是无可奈何的。

段无极与铁牛的马跑过红褂,速速地踅过马来拼命地往回跑,那真是人似猛虎,马似蛟龙。时间不大就又迅速地跑了回来。

两个人纽回头一看,柴绍的那匹马连影子都没有呢。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柴绍的那匹马才追了上来。

把个柴绍气的,脸都白了。

段无极纽回头对柴绍说:“柴大哥,这坏道儿上的越野赛还比吗?

如果比的话,我这马少说落下你那马五里以上,你信不信?”

柴绍听了笑道:“怎么能不比呢,不比怎么知道我这匹马比你那马差多少么?

来、来、来,咱们现在就比。”

三匹马刚站好后,段长生就在那里喊:“准备,一、二、三,开始。”

三匹马立刻马不停蹄地就跑了下去,由于柴绍的这匹红马刚跑回来就在这坑坑洼洼的道上跑,这匹马根本就跑不起来,把个柴绍急得不住地拍打马的屁股。

等到这匹红马离红斗蓬还有一百多长的时侯,段长生与铁牛已经打着马从红斗蓬那边冲了过来。

那铁牛一边催马往前跑,一边跟柴绍打着招呼。

“哥,别着急,慢慢跑,我们先回去了。”

嗬!把个柴绍气得。

等柴绍跑回来,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正在树凉儿下歇着呢。

段无极笑嘻嬉说:“柴大哥,剩下的这一场咱们还比么?”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比呀,不比怎么能知道我这马比你这马差多少?”

第三场比赛跟前两场比赛一样,那柴绍输得比前两场还惨。

三场比赛结束后,天已经到了中午了。

段迎春套上车就住回赶,那段无极与铁牛冲着柴绍一拱手。

“柴大哥,你看天都中午了,今天我们请你吃顿中午饭吧。”

那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哥哪能让你们请呢?哥这回可带着钱呢,柴火,赶紧从镇上订两桌上好的酒席,让他们用食盒送到我兄弟他们住的那地方去,今天我有件大事要谈。”

三十六:酒桌上柴绍买马

那柴绍喜滋滋地帮着他们牵着马直奔段家集村中走来。

刚才赛马的失利,似乎早被他忘到九宵云外去了。

仆人跟在后边问:“少爷,你看咱们家的几匹千里是马是牵回去呢?还是留在这儿?”

柴绍冲着仆人说:“都牵回去,别让它们在这儿耐我的眼。”

仆人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回到三祖爷爷家,段无极先将马匹轰进牲口棚里,然后转身对柴绍说:“柴大哥,今天又让你破费了,这样吧,改天我请客吧。”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兄弟,说什么呢!你把哥哥看成什么人了?这俩小钱如果我还斤斤记较的话,那我还是柴绍吗!兄弟,别往心里去呀。

兄弟,见到你的马后,哥哥才知道什么样的马匹是良马了,哥那几匹马跟你这几匹马根本就没法儿比。”

时间不大,两桌酒席就被饭店的伙计抬了进来,柴绍对段无极说:“兄弟,请安排个地方咱们开席吧。”

段无极见了吃惊地问:“柴大哥,你今天打算净请谁呀?”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兄弟,你就看着办吧,我这一方就我们俩个人,仆人们不敢跟我一块吃饭。

剩下的人你来安排吧。

我提议今天看赛马的人员无论男女老幼一律入席,你看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呀!就按大哥你说的办吧。”

时间不大,两桌子酒席就罢上了,一个桌子上坐着柴绍、三祖爷爷、段迎春、段延庆、段长生、段无极、铁牛、柴火八个人,另一个桌子子上坐着一帮妇女和几个孩子。

大家那是边吃边交谈。

三祖爷爷笑呵呵地说:“今天的赛马太精彩了,为了今天这赛马圆满的结束,咱们先干一杯吧。”

众人听了纷纷举起了酒杯,一杯酒下肚,现场的气份也活跃了起来。

段无极首先把这桌子在坐的人员一一给柴绍做了介绍。

段无极用手一指。

“柴大哥,这位是我爹,段家庄的段延庆,旁边的这位是我的亲哥哥,他叫段长生。”

那柴绍听了立刻站起身来,朝着两位微微一拱手。

“大叔、长生兄弟,你们也来看这赛马来了!是不是来给无极兄弟他们立脚助威来啦?”

两个人听了连忙起身还礼。

“柴大官人,这可使不得。快快请坐。”

段无极用手一指三祖爷爷。“这位是我段氏家族现在辈份最高的老族长,我的三祖爷爷。紧挨着他的这位是我二爷爷。”

那柴绍听了站起身来,冲着二位深施一礼。

“三祖爷爷、二爷爷,一向可好?”

两位老人连忙站起身来。

“柴大官人,这可使不得,快快坐下,我们只是痴长了这么多年,哪受得了大官人如此大礼呀?赶紧坐下吧。”

众人一边吃喝一边闲谈,最后还是谈到了这马的事情上了。

那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这几匹马都是你的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这几匹马是我跟我哥的,这是我们哥儿俩的。”

段无极用手一指铁牛。

那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不瞒你说,前阵子我刚定了婚,我的四位内兄皆为武将,特别的喜欢马,犹其是好马,前阵子我花重金买了三匹好马,我打算送给他们讨三们欢心。

今日跟兄弟你这几匹马一比,我这几匹马可实在没法子送了,唉,兄弟,把你的这几匹马卖给我得了,我愿意出重金。

你说你在家放个牛,也用不了这么多的好马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你看上哪匹马了?说出来听听。”

柴绍听了苦笑道:“看上哪还马了?说实话,其实六匹马我都看上了,兄弟你开个价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些马匹其实是前阵子我们才从西域贩回来的,每匹马光本金就花了五百两,这些马不是没人骑的野马,而是经过人工驯服的座骑,每匹马都是千黑挑一的良驹子,极通人性的。

不信,吃了饭你试试。

哥哥,一匹马你给多少钱吧?只要价格不是太低,那我就把它们都卖给你吧。”

那紫绍听了笑道:“兄弟,我那几匹马每匹也就花了个五六百两银子,当然,我那几匹马跟你这几匹马没法儿比,这样吧,今天我也豁出去了,这样吧,每匹马我出个整数,你看怎么样?”

段无极想了想说:“行,就按大哥说的这个数办吧,今天我也不跟你争竟了。”

好么,吃着吃着饭,这酒桌上变成了生意场了。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眼光。

饭后,那紫绍对段无极说:“兄弟,哥今天没带这么多钱,这马匹你看我能不能牵走喽?”

段无极听了一笑:“牵走,牵走,俺段无极是个爽快人。

不会那么小心眼,过几天把银子送过来也没事。”

那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是个爽快人,哥哥最愿意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了,放心,明天我就亲自把银子给你们送过来。

柴火,走吧,咱们回家准备银子去吧。”

说完,那柴绍站起身来,冲着众人一拱手。

“各位,你们谁也不许动,该吃了吃,该喝了喝,我们先告辞了。”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帮着他们把马匹都牵了出来,那柴绍翻身上马。

“兄弟,你们都回去吧。赶明天我一定前来访你的。兄弟,哥哥我走了。”

说完,柴绍跨上了段无极的那匹白马,对柴火说:“今天咱们也踦踦这真正的良马。”

说完一行众人打马向村外绝尘而去。

段无极见柴绍他们走远了,用手一拽铁牛。

“哥,咱们回去吧。”

两个人回到餐桌上,只见大家全都吃喝呢,刚才有客人,怎么说大家都受点约束,众人见客人走了,全都狼吞虎咽地大吃了起来。

三祖爷爷望着段无极笑道:“小子,祖爷爷现在才明白,原来你小子举行这场赛马比赛原来是为了卖这几匹马呀。

哎,无极呀,这几匹马你们谈了半天,我也没听明白多少银子一匹呢,这倒底是多少钱一匹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是说得好好的么,每匹马一个数儿么?”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兄弟,哥哥听到现在也没明白,一个数到底是多少呀。你明着告诉我们不就行了么。”

“唉,真是没念过书就是不行,一个数就是每匹战马一千两白银了。”

那段迎春听了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无极呀,哪存这么贵的马匹呀?不是三四十两银子一匹马吗?”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二爷爷,你说的那是拉车耕地的马,跟我这马不是一个品种。”

三祖爷爷一下子抓住段无极的手说:“小子,这一下子你就有六千两银子的进帐?”

段无极笑着摇了摇头。

“三祖爷爷,这可不都是我的,不是还有铁牛的一半呢么?”

铁牛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兄弟,我可不要那么多,得这些马匹你的功劳最大,在说了,卖这马匹你也动了不少心思,我那能跟你分一样多呢?

这些马要让我处理,每匹最多也就卖个四五十两白银,多了也卖不上去。

再说了,这几天,不是把你家的两车黑豆都干光了么?

兄弟呀,你可是太精明了,你若发不了家,天下就再也没人能发得了家的了。

我看你比三祖爷爷都精明。”

三祖爷爷听了摇了摇头。“我哪有无极精明呀?我不过是守着祖业混吃等死罢了。

你说这小子才几年了呀?就治下了如此大的家业,延庆呀,你好有福气呀!

前几天我就整天介琢磨无极为什么赛马呢,可怎么也没琢磨透,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真是聪明绝顶之人呀!

迎春呀,你得学着点,你以为我让你们跟着我去看赛马没有目的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为父快入土的人了,哪还有那分闲心那?

别整天介吃饱了混天黑的混日子,那只会让家道中落的。”

段迎春听了点了点头。

“爹,迎春记下了。可无极这小子实在有点太聪明了,谁能比得了他呀?”

三祖爷爷望着段无极说:“小子,你都把那好马卖了,将来你们自己骑什么呀?”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三祖爷爷,最好的那马没卖,就是咱们剩下的这两匹呀!就是无极和我从马群里挑出来的两匹最好的马。”

三祖爷爷听了把茶碗猛地往桌子上一放。

“高,实在是高。迎春呀,你学会了么?你看看这无极处理事情的方法!”

段迎春听了也咧嘴笑了。“无极呀!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儿。二爷爷今天算是彻底服你了。延庆呀,咱们家族出了个小诸葛,这日子再混不好的话,可真没天理了。”

段长生一把拉住段无极。

“二蛋呀,你可太贼了。哥以为你为了卖几个钱,把最好的马匹都卖了呢,感情不是那么回事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你们想想,做为武将,这战马就好比人的双腿,谁肯卖呀?我把最好的战马卖了,你以为我傻呀。”

段无极用手一拉铁牛。“哥,这饭也吃了,下午咱们赶紧放牛去吧。你听,那牛群不是叫唤呢么!”

说着,两个人迈步直朝牛棚走去。

三十七:无极、柴绍论拳脚

段无极与铁牛轰着牛群赶往村外,现在正是水草丰美的季节,村外到处都是青草,两个人将牛群轰到一处山坡下吃草。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咱俩还是练习练习武艺吧。”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行呀!这都好儿天没有对练过了,也不知道兄弟你这几天的功夫有没有进展,今天正好让你见识见识俺铁牛的棍法的功夫,让你知道知道俺这大棍的厉害。”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哥,我见你别的本识没长,这吹牛的本事似乎可以达到炉火纯青了。

好吧,那我就领教领教你这大棍的厉害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就在山坡前边动了手。你别说,铁牛这阵子可真下了苦功夫了,一条大棍舞得呼呼挂风,招式比以前也有了较大的变化。

段无极运气于剑,剑随人走净使一些缠绵的招法,这剑上就如同抹了胶水一样,紧紧缠住铁牛的大棍,让铁牛的大棍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威力。

最后把铁牛累得通身是汗,铁牛最后实在是没有法了,只得将棍招一收跳去了圈外。

“兄弟,还是你厉害,哥哥我这俩下子还真不行,要不怎么说我这棍法是跟兄弟你学得呢?

要想赢你?那不是开玩笑呢吗。好了,咱们还是练一会儿拳脚功吧。哥哥再赔你练会儿。

兄弟,你可手下留情呀!”

两个人扔了兵器又对练了起来。

直到折腾到太阳下山,俩个人才轰着牛群回了家。

两个人将牛群赶进牛圈,然后回屋吃饭。

吃罢晚饭,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哥哥,从今天晚上开始,你跟着我学那气功新法吧,学会了这个你的力气就会抖增的。”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兄弟,有这么好的方法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还跟哥哥藏着个小密秘是不?”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不是,兄弟我就是这几天才觉得这门功夫学有所成,以前兄弟只是瞎摸索,你说我都没学会,怎么能教你呢!哥哥,你说是不是!”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兄弟,少拿这话哄我,你是怕哥哥这武艺超过你去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哥哥,真不是。你若真超过我去,那才好呢,以后小弟给你跑龙套,跟着哥哥你混还不行么!”

“行了,行了,哥哥刚才是跟你开玩笑呢。再说了,哥这一身的本事,哪一样不是跟兄弟你学的?

好了,咱们还是赶紧进屋吧,哥哥都有点儿等不急了。”

两个人回到养牛的小屋子里,段无极先跟铁牛讲了一下这气功的机理,然后又讲了讲这运功的方法,随后就指导牛铁如何打坐,如何呼吸,以及在练内功中注意的事项。

铁牛听的那是津津有味,等到段无极讲完了,铁牛立刻盘膝打坐开始了运功打坐。

一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匆匆地吃了早饭,立刻将牛群赶了出去。

两个人将牛群轰入草地里,然后又在草地上练起了武艺,先是练拳脚功夫,而后开始练兵器。

日上三杆之时,那柴绍骑着马赶了过来,离着老远就看见了两个人在草地上舞活了。

这柴绍也是练武之人,一见两个人在这草地上练武顿时就来了精神。

柴绍照着马屁股轻轻一下,这马加速向这边跑来,柴绍到了近前滚鞍下马。

“两位兄弟,怨不得你们会有这么好的马呢,原来你们也是练武之人。两位兄弟,赔哥哥练练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我们兄弟会的都是些武吧抄,哪能跟哥哥你比呢?

即然大哥想练练,就让兄弟赔你走上几趟吧。哥哥,咱们这可是以武会友,哥哥你可要手下留情呀!”

“知道,放心吧,哥哥不会重伤你的,你就放心吧。俺柴绍下手会有分寸的。”

两个人各拉架式就斗到了一处,说归说,可一但动了手那就会是另一回事儿了。

练武之人,那一个不是心高气傲之人呀。

一旦动了手,那个不想赢呢?

这柴绍在这山西一带号称玉面虎,神拳太保,那拳脚功夫可以说是打遍山西无对手。

一开始,那柴绍也没多想,心说:二三十个回合就将你打爬下了。

一个小毛孩子有什么能耐?

可伸手一较量却满不是那么回事,只见那段无极快似狸猫,行动似电,每一招一式都有独到之处。

一眨眼两个人就斗了五十个回合,那段无极依就是生龙活虎,招式一点没乱。

柴绍一见,心说行呀,还真有两下子,看起来今天不拿出点真能耐来还真赢不了他。

柴绍真中发急,拳脚上的功夫就加紧了,早把刚才的话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段无极一看就知道这柴绍今天可真急了。心说,你急也没用,我也拿出真本事跟你好好的比上一比,看看你倒底有多大的能耐。

两个人招式加紧,比赛变得异常激烈起来。

铁牛在一旁看的直擦脸上的冷汗,心说待会儿要是出了人命那还不好办了呢。

眨眼间两个人就斗到了八十回合,柴绍直累得热汗直淌,段无极也脸上见汗了。

段无极心说:“哎呦嗬!这柴绍虽然身为贵族,这身能耐可真够大的么,看来今天要想赢他还真不容易。”

那柴绍更是挂不住了,心说:“自我柴绍跟人比试以来,还不曾有人跟我比试过这么多的回合而不落败的,看起来今天不费费力气那是不行了。”

两个人一边动着手,一边各想心事。

段无极只见柴绍一只手一个黑虎掏心又打了过来,另一只手直捣极无极的太阳穴,同时脚下还使了个绊子腿。

铁牛见了一闭眼,心说完了,无极这下要做菜,只求这柴绍别下死手呀,心说,这三招中了那一招不都得败吗!

段无极见了猛地一个子燕邪飞,往旁边一闪,同时一个天鹅大弯脖儿,躲过了柴绍打向头部的这一拳,一手抓住柴绍打向胸口的这只手猛地往前一拽。

那柴绍由于用力过猛,再被段无极这么一拽,一下子站力不稳就摔倒在了草地上。

段无极用脚轻轻一点,刷地跳出了圈外。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大哥,刚才承让了。

你看这么热的天,咱们才该歇会儿了。”

柴绍从地上爬起来,顿时弄了个大红脸。

“兄弟,这下哥哥我算是服了,你的拳脚功夫的确厉害,哥哥不如你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唉,大哥,刚才没受伤吧?小弟刚才不慎有点失手了。”

柴绍红着脸摇了摇头。

“兄弟,多谢你刚才手下留情,这下哥哥我算是服了。

哎,兄弟,哥哥我是给你送马钱来了,那银子已经给你送到牛棚去了,你去过个数儿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大哥,难道我还信不过你吗?不用过数。大哥,坐下来咱们先歇一会儿吧,待会儿我请客,哥,你可不能不赏脸呀!”

段无极纽身对铁牛说:“哥,骑着马到饭馆定两桌酒席,待会儿让他们送过去,一会儿咱们再给他们算帐。”

铁牛听了立刻翻身上马,立刻向镇子中跑去。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将来我若领兵打仗,我一定把你招入我的帐下,让你在我的军下效力。兄弟,到时侯你可不要不给哥哥我这个面子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哥,怎么会呢?”

“哎,兄弟,会使兵器不?”

“会呀!那谁不会呀!”

“那你使什么兵器呢?”

“嗯,在步下我喜使剑,在马上我喜欢使棍。唉,哥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呢?”

“不干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兄弟,拿过你的兵器来我看看。”

段无极听了立刻将自己的宝剑递了过去。

柴绍见了拔出宝剑来仔细观看,看罢多时,柴绍又将宝剑归于剑鞘之中。

“兄弟,我看你这把宝剑不象那什么兵器呀,倒有点像那富贵人家的镇宅宝剑。”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哥哥你真好眼力,它就是一把镇宅宝剑,这是我三祖爷爷送给我的,哄着我练着玩的。”

“啊?这能打仗吗?唉兄弟,要不你练趟剑我看看。”

段无极接过宝剑拔了出来。“哥,你看着吧,兄弟给你练一趟吧。”

说着,段无极持宝剑来到草地中间,站稳脚跟,然后一个仙人指路就两晾开了架势。

接着,段无极就剑随人走练开了,只见草地上寒光闪闪,剑影纷纷,练罢多时,段无极猛地收了剑招。

笑呵呵地走了回来。

“大哥,时间也不早了,走吧,帮我轰着牛群回家吧,咱们回家吃饭去吧。”

柴绍喜滋滋地站起身来。“兄弟,你练得太好了。你这剑术比你的拳脚功夫有过之而无不极呀。”

柴绍翻身上了马,帮助段无极将牛群往村子里赶来,两个人将牛群轰入牛圈,然后两个人迈步直奔屋子里走来。

等进了屋子,只见三祖爷爷他们一家人都聚了过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三祖爷爷,赶紧坐吧,今天中午我请客,你老人家可得给我压桌呀!”

三祖爷爷听了呵呵一笑。“无极呀,你请客,三祖爷爷能不给你压桌吗。来、来、来,赶紧坐吧。”

三十八:无极宴请柴公子

大家坐好后,宴席马上就开始了,今天还是跟昨天差不多,段无极、铁牛、柴绍、段迎春、三祖爷爷、柴火六个人坐了一桌,家中的妇女、孩子坐了另一桌。

大家一边吃喝一边交谈,气氛十分地和谐。

段无极一边吃喝,一边频频给各位倒酒。那柴绍今天特别高兴,一边吃喝一边望着段铁牛笑道:“大兄弟,无极的拳脚功夫实在是厉害呀!我与他大战百十回合还是落败了,这是我凭生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

要知道,俺柴绍绰号叫玉面虎,人称神拳太保,可以说拳打太原府无敌手,没想到在这个小小的山村却有了敌手了,唉,真是想不到的事情呀。

哎,铁牛兄弟,你与无极你们俩谁厉害呀?”

牛铁听了嘿嘿一笑。

“我这一身本事全都是跟我兄弟学的,这还用问吗?自然是我兄弟比我更厉害了。

我吗,也就是跟我兄弟学了几招,加上我天生力气大,也敢下手,因此我才混到今天。

至于真能耐,我跟我兄弟可差远了去了。”

柴绍听了顿时明白了,心说:我说怎么这当哥哥的这么听兄弟的话呢?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铁牛兄弟,一会儿吃了饭,你给我演练一下你的武艺如何?”

“行呀!这有什么呢!只要你想看,这事儿就好说。”

三祖爷爷冲着柴绍一举酒杯。

“柴大官人,这两小子都是我的重孙子,这两年两孩子都给我放牛,我对他们太了解了,这是两个十分纯朴的好孩子,以后你可得拉吧拉吧他们呀!”

柴绍听了笑道:“老爷爷放心,一旦我领兵打仗的话,这两个人我一定会收入帐下的。

如此良将不用能打胜吗?”

“嗯,那就好。来,柴大官人,老朽敬你一杯。”

酒席散了一后,柴绍对铁牛说:“兄弟,这饭也吃过了,把你的武艺给我演练演练吧。我看看你的能耐纠竟如何。”

“好吧,那我今天就给你练练吧。我的功夫没有我兄弟好,你可别好话我呀!”

说着,铁牛迈步走到了院外,众人随后都跟了出来。

铁牛走到院子正中,笑呵呵地说:“今天我先给你们练一练拳脚功夫吧。”

说着,只见那铁牛双眼一瞪,“嗨”的一声就拉开了架式,然后啪、啪、啪地就练了起来。

招式手法跟段无极的招式大同小异。

等练完了,铁牛刷的一下收了招式,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院中顿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段无极高兴地直蹦高儿。

“哥,你这拳脚功夫进步不小呀!兄弟算是服了你了。”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兄弟,我天天赔你练,你说我要是一点进步都没有的话,那不也太丢人了吗!”

铁牛练完拳脚功夫,然后又从牛棚里拿出了自己的那条大棍,来到院子正中,然后笑呵呵地说:“俺也练练这棍法吧。练的不好你们可不许笑话俺呀。”

说完,铁牛举起铁棍,“呜”的一声就砸了下来,这招叫力劈华山,泰山压顶。

练武的人都知道这招,随后,铁牛一个秋风扫落叶,大棍横扫。

铁牛把自己跟段无极学的能耐都一一地展示了出来。

这套棍法来自嵩山少林寺的十八罗汉棍法,其间段无极又做了稍微的改动,可以说是招法奇特,勇猛中带着一丝轻柔。

等铁牛练完了,院子中又爆发出了一阵掌声。

柴绍走过去,一把从铁牛手里接过大棍掂量了掂量。

“嗯,这大棍够沉的,得有个五六十斤重吧。”

铁牛听了笑道:“谁知道它有多重,又没有用称称过。”

“哎,兄弟,你使着这大条棍行么?”

“嗨,什么行不行的?使着瞎用呗。以前俺们还使用木头棍子呢,这玩意比那木头棍子好用多了。不过使着多少还有点发飘,多少还是有点轻。”

“是么?那你们想没想过换条重一点的?”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还真没想过,置办一条大棍那得花不少钱吧,你说我们俩放牛的,置办那玩意有什么用?俺们现在混得刚解决了温饱问题。”

柴绍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也是大实话,等有机会吧,有机会我送你一条好的。”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那就多谢柴大哥了。”

柴绍朝着众位一拱手。

“各位,这饭也吃了,我的事儿也办完了,今天我就回去了,改日咱们再相会吧。”

三祖爷爷听了一把拉住柴绍的手。

“柴大官人,你看时侯尚早,还是回屋多坐一会儿吧。”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多谢老爷爷了,常言说的好,客不走,主不安,我看我还是回去吧,别耽误了你们的正常事儿,咱们还是改日再见吧。”

说着,柴绍与柴火牵着马匹走出了院外,两个人翻身上马,然后冲着大家一拱手。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各位,咱们来日再相见吧。”

说完,两个人打马绝尘而去。

等他们走远了,大家才又走了回来。

段无极将银子包儿提了过来,笑呵呵地对铁牛说:“哥哥,今天这两桌酒席花了多少钱?”

“没花多少,两桌酒席也就花八两银子。”

段无极听了拿出了一块十两的银子递了过去。

“哥,你拿着还帐去吧。”

然后,段无极又将剩下的银子分了两半,把其中的一半推给了铁牛。

“哥,这是卖马你应该得的钱,拿回家去吧。”

铁牛听了一摇脑袋。

“兄弟,昨天我不是说了吧,这钱我不能要,俺铁牛就是个穷放牛的,但不该拿的钱俺铁牛分文不取,这是做人的原则,谁说也没有。”

段无极一拉铁牛的手。“哥,你怎么这么拧呢?这到手的银子你都不要,那不是傻么?快拿着吧。”

三祖爷爷见了也劝铁牛收下。

“铁牛呀,你看你无极兄弟他们家那么漂亮的房子都建起来了,也不在呼这俩钱,你就收下呗。”

铁牛听了笑道:“三祖爷爷,你又不是不知道,俺铁牛虽穷,但志不短,你说无极兄弟要跟我平分,你说我能接受吗?这人得讲个良心。

如果连良心都不讲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三祖爷爷听了挑起了大拇指。

“嗯,铁牛呀,真是仁义之人。真是我年轻一代的楷模呀!但你一文不收这也说不过去吧!”

“是呀!哥,兄弟不是连你的马也卖了吗?这事儿你让兄弟我怎么处理呢?”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兄弟,你少给我弄那个哩哏楞。我那匹马卖了,不是还有这匹大青马顶着呢吗?”

三祖爷将铁牛拉到一边这一顿劝说,直说得口吐白沫,牛铁实在没办法了才说:“好吧,既然三祖爷爷说了这么半天了,那我就收一千两吧,再多一两我也不要,谁再说我跟他急。”

段无极实在没办法,只好给他数出了一千两来,并双手递给了他。

铁牛接过银子冲着三祖爷爷说:“祖爷爷,我得给你告半天假,我得把这银子放回家去。”

三祖爷爷笑着点了点头。

“嗯,铁牛呀,去吧。这是应该的吗。”

铁牛提起了银子包儿,高高兴兴地走了。

段无极从包儿里拿出二百两银子推给三祖爷爷。

“祖爷爷,这是二百两银子,你老收起来吧,我知道,给多了你老也不会要。你老就用这些银子补贴家用吧。”

三祖爷爷听了摇了摇头。

“无极呀,三祖爷爷怎么能要你的钱呢?再说了,三祖爷还有得花,你还是都拿回家去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三祖爷爷,这俩银子你一定得收下,你若不收下,那你一定是嫌少。”

三祖爷爷听了哈哈一笑。

“无极呀,你要是这么一说,那三祖爷爷就不跟你客气了。

迎春,那就把这些银子都收起来吧。别让无极为难。”

段迎春听了立刻高高兴兴地将银子都收了起来。

段无极将银子包了起来,然后笑嘻嘻地说:“三祖爷爷,我也得向你告半天假,我也得将这些银子放回家去。”

三祖爷爷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放心地去吧,不用为这些牛群担心。

哎,迎春呀,你说无极这么多银子一个人哪能拿的了?你还是套车给他送过去吧。”

段迎春答应一声套车去了。

三祖爷爷望着段无极笑道:“小子,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大的本事!

原先我还以为你的马卖个四五十两一匹就是贵的呢,没想到你小子会卖出天价来。

哎,真是有想不到的事儿,没有做不到的事儿呀!”

段无极一笑没有说话,段迎春帮忙把银子搬到了车上。

然后,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无极呀,咱们走吧!”

段迎春望向自己的老伴说:“内当家的,晚饭你们就不用等我了,去了段家庄,延庆怎么也会请我顿的。”

“嗯,知道了,那你就到段家庄蹭饭去吧!家里就不等你了。”

段迎春赶看马车,段无极骑着白马在后边跟着,这一车一骑直奔段家庄而来。

三十九

到了段家庄,段迎春将车赶进段延庆家,段迎春帮着段无极将银子搬进了屋里,段延庆一见自己的二叔来了,赶紧站起身来高声喊道:“内当家的,二叔来了,赶紧沏茶到倒水。

长生,赶紧去镇上买些食品回来,顺便打上十斤好酒,今天我要请你二爷爷。”

段长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柳菜花端上了茶水、花生、还有一盘点心。

段延庆将二叔拉到桌前。

“二叔,赶紧坐吧。要不我打算天黑前和长生去段家集看看呢,没想到你老亲自给我送过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呀。

来、来、来,二叔,坐下喝水。”

段迎春也不客气,一屁股座在椅子上,一边抓着吃花生,一边笑嘻嘻地对段延庆说:“延庆呀!这两年你发展起来了,你看你这白花花的银子往家里进,这方圆十里八村的哪个比的了你呀?”

段延庆听了嘻嘻一笑。

“二叔呀,借你老的吉言,我这两年的确发展的不错,也置下了一点家业,但这怎么来说着,这叫:“别看他家门口挂红灯,外边花稍内里空。”

我这里也就有个花架子,其实内部空的很哟。

这点家当哪能跟你老比呀!”

段迎春听了一摇脑袋。

“延庆呀,你这话就不实在了,你内部空什么呀?你看,这可是纹银好几千两呀!

你说,哪家还会有这么多银子呀!”

段延庆听了咧嘴一笑。

“二叔,也不知道我这几年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这好事儿都让我赶上了,这不发家都难呀。来、来,二叔,咱们喝茶。”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爹,赶紧把这银子收起来吧,这现天现地的多不好呀!

对了,我也拿两块留着花吧。”

说着,段无极拿了两块银子装了起来,段延庆听了立刻招呼段无极帮助他将银子收进了里屋。

随后又从里屋走出来,坐在桌前赔着段迎春闲聊。

段无极小声对自己的老爹说:“爹,你陪二爷爷聊天吧,我出去练一会武去吧,你们歇着吧。”

说完,段无极纽身从屋子里退了出来,段无极将牲口车上的马匹卸了下来,牵到牲口棚里,好草好料地喂上。

段无极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就在牛棚的院子里开始了练功。

先练了趟拳脚功夫,然后开始炼剑法,等一趟剑法练完,段无极已经是通身是汗了。

浑身上下象是刚洗过澡的一样,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汗水,正准备再练。

正在这时,段长生骑着马买东西回来了,段长生一见段无极的样子,就知道刚才段无极练武来着。

段长生心疼地说:“二蛋呀,你看这大热的天,干脆别练了,等天气凉快凉快再练吧。”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大哥,这你就不懂了吧!常言说的好,要练武不怕苦,怕苦别练武。你说兄弟我选择了这条道路,我又有什么办法?

哎,哥,将马匹栓在牲口棚里,回家招待客人去吧。别让二爷爷挑了咱家的礼。”

段长生听了一笑。

“二蛋呀,练武由着点,别累着了,哥是心疼你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我知道,没事儿,你快去吧。我再练会儿就不练了。你快过去吧。”

段长生将马栓好,又给马加了草料,然后转身离去了。

段无极又练了几趟剑法,随后开始练习弓箭,雕翎箭一只接着一支地射向十几丈外的一根栓牛的木柱。

段无极一连射了几百下,几乎是十射九中,段无极后来觉得实在没有什么意思,段无极收起弓箭,然后盘膝坐在了一颗槐树底下开始了修炼内功新法。

练着练着段无极就入静了,段无极用意念引导着真气由下丹田出发,过会**进入尾闾穴,穿尾闾穴上行会聚于命门大穴,然后再上引真气过大椎穴、过玉枕穴直达百会,真气会聚会百穴后,再慢慢引导真气过上丹田入中丹田,最后真气再由中丹田归于下丹田。

段无极就这样慢慢地引导着真气在身体内缓慢地流动着,渐渐地段无极就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仿佛天地间的一切万物都不存在了,只有真气的流动。

渐渐地,在段无极的头顶就形成了一层大约一寸厚的白光,这白光呈烟雾状,飘在段无极的头顶久久地不会散去。

再说段长生回到屋里一边陪着二爷爷说着闲话,一边等着娘亲的饭菜。

柳菜花忙里忙外这一通忙,煎炒膨炸忙的不亦乐乎。

太阳快要落山时,柳菜花把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一共大大小小二十来了盘子,可以说是丰盛极了。

段延庆搬过来一坛老酒,给段迎春倒了一碗,然后笑嘻嘻地说:“二叔,来,咱们先喝着。”

段迎春笑呵呵地说:“哎,延庆,怎么这么半天了不见无极呀?都快吃饭了,这小子也知不道过来,真是的。

哎,长生,赶紧去叫叫他吧,你说这么长时间了,回个家连口热饭都吃不上,那怎么行呢?”

段长生听了笑道:“他在牛棚那个院子里炼武呢,我去叫叫他吧。”

说完,段长生站起身来,直朝牛棚这个院子跑来,走进院子一看,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段长生心说:这二蛋练武练到那去了呢?段长生低头一看,只见段无极正坐在槐树底下坐着睡觉呢。

段长生心想,二蛋一定是练武练累了,那会我见到他时,他累的通身是汗,肯定是累坏了吧。要不让他先睡一会儿,俺们先回去吃去吧。

想到此,段长生转身回来了。

“爹、娘,二蛋在树下睡觉呢,我看咱们先吃吧,让他多睡一会吧。”

柳菜花一听不高兴了。

“长生呀!唉,你这孩子,真不会办事儿,他睡着了你不会叫醒他呀?行了,行了,吃你的饭去吧。

还是我叫他去吧。”

说完,柳菜花转身出来了,柳菜花来到槐树底下一看,可不是吗,段无极在槐树底下坐着睡着了。

柳菜花走到跟前轻声说:“二蛋,娘给你做好吃的了,赶紧回家吃饭去吧。”

柳菜花喊了两声,段无极才睁开了眼睛。段无极站起身来。

“娘,你们先吃呗,管我干什么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你看你这娃儿说的?你说你不去吃,娘怎么咽得下?走吧,你二爷爷他们正等着你呢。”

段无极站起身来,同自己的娘直奔家中走来。

一家人陪着段迎春这一顿吃喝,段迎春望着这一桌酒菜说:“延庆呀,象这一桌子酒菜,一般情况下咱们过年也吃不上吧。”

段延庆听了嘻嘻一笑。

“二叔呀,你算是说对了,这要是前两年,那是连想也不敢想呀。

这两年不是家庭条件好了么,来吧,咱们喝着。”

直到深夜时分,那段迎春才套车离去,段延庆将他送回家才转身回来。

段无极回到自己的牛棚又练了会儿武,然后才回屋炼习内功新法,直到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才收了功法。

吃过早饭,段无极骑着自己的白马又回了段家集三祖爷爷家,等进了院子一看,只见那铁牛正跟三祖爷爷说话呢。

铁牛一见段无极来了,赶紧说:“兄弟,你怎么才来呀?牛群早饿坏了,咱们赶紧放牛去吧。”

两个人立刻轰着牛群直奔村外,两个人将牛群轰到青草长得高的地方吃草,两个人就又开始了演练武艺,从拳脚功功夫到兵器的使用,再到弓箭的的使用,饿了,两个人就啃口干粮。

累了,两个人就在树底下修炼一会儿内功新法。

直到天黑,两个人才将牛群轰回家。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眨眼就是两个多月,这段时间,两个人的武功又得到了长足的进展。

天气渐渐地转凉了,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秋收季节了,家中的牛群又借出去了大几十头,现在牛群只剩下了三十来头,两个人又变得轻松了起来。

现在两个人整天轰着这几十头牛在村外放,两个人整天介不停地练习武艺,这天,两个人正在山坡上练习内功,突然远外传来一阵嘎嘎嘎的雁叫。

只见一行飞雁正呈人字形从北方向这边飞来,铁牛见了嘻嘻一笑。

“兄弟,看见这群雁了么?咱们比比箭法如何?”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行呀,瞧见没有,这雁尾部分是两队,你射东边这队,我射西边这队,咱们从尾部射起。咱们只准射五只箭,看谁射下来的多。”

“好唻。”

说着,两个人各搭弓箭,等待雁群的慢慢飞来,当雁群飞过头顶的时侯,两只雕翎箭“嗖、嗖、”直射向尾雁。

两只尾雁应声向地下坠来,两个人立刻拉弓搭箭射出了第二箭,又有两只尾雁应声坠地。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哥,你这箭法行呀!来,咱们看下一只的。”

铁牛并不答话,率先刷的一箭射了出去,段无极见了也赶紧发箭。

又有两只飞雁应声坠地,五只箭发完后,段无极射下了五只雁,铁牛射下了四只。

段无极笑呵呵对铁牛说:“哥,赶紧将这些雁拣回来,今天晚上咱们有福享了。”

两个人立刻分头行动,时间不大就将所有的大雁拣了回来。

四十:无极、颜庆淡治家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哥,你的箭术进步不小呀!真让兄弟佩服呀!哥,你这段儿时间一定下了不过苦功夫吧?”

铁头听了一摇头。

“兄弟,你这是笑话我的吧?你看,你射下的这五只大雁全都是射的雁脖子,而我这四支雁全部射的是大雁的身体,你射下了五只,可以说是箭无虚发,而我只射中了四只。

我怎么敢跟兄弟你相提并论呢?你再这样假谦虚的话,哥哥可跟你急呀!”

段无极听了尴尬地一笑。

“哥哥,你别急吗!好么,兄弟我拍拍马屁怎么拍到马蹄子上了?咱们哥儿俩有什么好比的呢?”

铁牛听了一摇头。

“兄弟唉!哥哥怎么就不能跟你比了?莫非你的屁股上长着尾巴呢?还是你的头上长着羝角呢?”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一笑。

心说:这是哪跟哪的事哟?这跟头上长角,屁股上长尾有关系吗?

铁牛见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说咱俩是哥儿俩,又是好朋友,你说咱俩整天介摽在一起,你说哥哥不跟你比跟谁比呀?”

“好吧,好吧,那咱们哥儿俩以后就相互比比吧。”

“唉,这就对了喽。唉,兄弟,你看现在时侯也不太早了,今天哥哥就做回主,咱们早回去一会儿,这回去太晚了今天晚上就吃不上大雁肉了。”

“行,兄弟听你的,咱们轰着牛群回去吧。

提溜着咱们的大雁,也让三祖爷爷开开心。”

两个人说动就动,立到提起了大雁,轰着牛群回了家。

两个人将牛群轰进了牲口棚,然后提着大雁直奔三祖爷爷的往房。

三祖爷爷见这俩小子今天回来的特别早,笑呵呵地问。“无极呀,牛铁,怎么今天回来早了呢?”

铁牛将手中的大雁往上一提。

“三祖爷爷,看见没有?今天我们打了几只大雁,特意拿回来让厨房做做,让你老人家尝尝新鲜。

三祖爷爷,这大雁肉咱们可没吃过,也不知道这玩意好吃不好吃,你看,还挺肥的。”

三祖爷爷低头一看。

“嗬!打的还不少呢?

嗯,一共九只,这样吧,三祖爷爷今天就做主,咱们三家一家三只,我这儿只留三只,另外六只你们拿回家去吧,让你们的家人也尝尝新鲜。

你们看这样可好?”

铁牛看了段无极一眼不知说什么才好。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这样也行。那我们就向三祖爷爷告假了。

这牛群基本上也吃饱了,晚上不喂也没事儿,那明天早晨我们俩再过来吧。”

“嗯,去吧。”

两个人放下三只大雁,各自提着三只大雁骑着马回家了。

段无极回到牛棚,先将马柱到牲口棚里,然后提着大雁直奔家里。

柳菜花一见儿子提溜着三只大鸟回来了,赶紧问:“二蛋,怎么提着三只花鹅进来了?从哪儿得到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啊,这可不是花鹅,这是三只大雁,刚才我们从天上射下来的,一共射下来了九只,咱们三家每家三只。

娘啊,待会儿你给我们炖炖,今天晚上咱们吃大饼炖雁肉吧。”

“嗯,行。

那我现在就开始开膛拔毛吧。唉,二蛋,说说你现在在三祖爷爷家过的好不?”

“好呀,每天有吃有喝的,混的能不好么?天天除了放放牛,就是整天介练武射箭的,可快活了,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呀。

哎,娘呀,我爹他们呢?”

“现在不是秋收呢么。他们收庄稼去了吧。

哎,二蛋呀!问这个干什么呢?”

“不干什么,我去给他们帮忙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你爹早发话了,这秋收用不着你,让你专心在家炼武。

二蛋呀,听娘的话,你爹怕你将来文不成,武不就的,既然你学习了练武,那就用心学习吧,争取早日学有所成,听清楚了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娘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今天那我就不到地里去了,那我去牛棚那个院子练武去了。”

“嗯,去吧,别忘了天黑过来吃饭呀?”

“嗯,娘,我知道了。娘,如果我没过来的话,那你们就先吃吧,就别去叫我了。”

柳菜花听了一瞪眼睛。“二蛋,你可别让娘费事,不然娘可饶不了你,听清楚了吗!”

段无极听了一吐舌头。

“娘啊,我知道了,你老就别去叫我了,我按时过来还不行吗?”

“嗯,这还差不多。去吧,娘做饭去了。”

段无极回到自己的院子,先练了一会儿剑法,然后又练习了一会儿拳脚功夫,最后又练习射了一会儿弓箭,最后,段无极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开始打坐功练内功新法。

掌灯时分,段无极结束了内功修炼,迈步直朝家里走来。

进了屋子,只见自己的老爹与大哥正坐在桌前等着吃饭呢。

当香喷喷的一盆雁肉端上来后时候,段长生可高兴坏了。

“娘啊,这是什么肉呀?怎么这么香呀!今天晚上我得多吃点。

哎呦,今天干活儿可把我累坏了。”

柳菜花望了段长生一眼说:“长生呀!你这样可不行,你说你个庄稼汉,就种这么几十亩地,你怎么累坏了呢?

你现在已经十六岁了,再过个三年几年的就该娶媳妇了,你说你收个庄稼都说累的话,将来你还能干什么?

念书、念书、念书能当饭吃呀?这两年咱们家富了,吃的也好了,这些钱不都是无极他们挣来的吗,你可不要只知享乐,不思进取呀。”

段长生听了低下了头。

段无极见了笑道:“娘,别说了,再说哥哥就吃不下饭去了。

其实呀,大哥,你应该想想怎么发展咱们家里,将来你可是大是家的呀!

你看这庄稼收快完了,咱们能不能想办法多买他几块地,咱家置办他几百亩地,你不就轻松了吗?”

段长生听了一吐舌头。

“二蛋呀,种这点地都快把我累死了,如果置买几百亩地,那哥哥还怎么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你的脑子就是不灵活,卖那么多地你不会找长工么?

咱段家庄是个穷村子,这村里吃不上饭的人家多了去了,找几个勤劳肯干的人不会难吧。

到时侯你就动动嘴,动动脑子不就行了么?何必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呢?”

“啊?你是想让哥哥当地主,做老爷呀?哥是那块料吗?”

“哥,什么不是人学的么?你看咱们的三祖爷爷,都八十多岁了,还当家呢!

为什么呢?那是他老人家肯动脑子,哥,你这么年轻,难道还比不上个耄耋老人?

再说了,刚开始不是还有咱爹帮助你呢么?

如果你想通过习文而成就功名,那你也得先将咱这个家治理好,你如果连个家都治理不好的话,那你干脆也别做那个梦。

那样的酸臭文人将来也只能是被杀头的份,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你干脆在家待着吧。”

段长生听了站起身来。

“二蛋呀,多谢你这番良言,哥哥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说一个文人连个家都治理不好的话,那当真是没有什么大用了。”

以前哥哥只知道跟着咱爹干些活儿,在治理家上还真没有多想过。

我知道,你为咱家的发展出了不少的力,现在咱家也算有钱人了,如果在发展不起来,那也太不应该了。

二蛋呀,你就看哥哥的吧,哥哥一定想办法把家治理好,让咱们家日渐发达。”

段延庆笑嘻嘻地说:“长生呀,你这么想就对了。

你单大哥给咱们钱,那可以说是天意,是咱们家祖上积了得了,应该有这笔钱。

但是,无极卖马,那是花了一定的心思的,不然的话,怎么会卖出如此高的价格?

再说了,你兄弟去大漠贩牛,那也是承担了一定的风险的,虽然这小子不说,但是爹爹是感知得道的。

自从无极贩牛去了一后,我跟你娘哪吃的下饭?

若不是咱们家穷的话,你就是说出大天来,我也不会让他去异国贩牛去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那有什么事儿?咱们是花钱去买,又不是去偷去抢!”

“你个小兔崽子别在我面前装熊,你认为爹是个傻子吗?

你说,三百两银子买一百五十多头牛,剩下的银子你们刚够路费吧,你们哪还有钱买马?

小子,你们的这几匹好马不是偷的就是抢的,你当爹爹真不知道呀?”

柳菜花听了嘻嘻一笑。

“不管怎么来的吧,反正现在马已经卖了,咱们家也发财了,别再提这些事儿了好不。

来吧,当家的,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今天这盆肉可是大雁肉呀!闻着就特别香,赶紧吃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是么?那我先尝尝吧,这东西我还真没有吃过呢。

哎,长生呀!无极,赶紧吃吧,真香呀。”

段无极可不管这些,抢过大饼,卷好雁肉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吃了两口,段无极抬起头来。

“娘啊,别愣着了,赶紧坐下吃吧。你说你不吃的话,我怎么咽的下去?”

柳菜花听了笑着对段无极的后背就是轻轻一下。

“好小子,就你知道心疼娘。嗯,娘也坐在吃。”

四十一:柴绍前来送兵器

一家人吃了晚饭,段无极依旧回自己牛棚这个院子。

段无极先演练了一个时辰的武艺,然后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打坐修炼内功。

直到天明时,分段无极才收了功法,吃过了早饭,段无极立刻骑着马直奔段家集。

来到三祖爷爷的家,只见那铁牛正在那儿等着自己呢。

段无极跳下马来,笑呵呵地对铁牛说:“哥,今天我来晚了,走吧,咱们赶紧轰着牛群出去吃草去吧。”

铁牛望着段无极笑道:“我也是刚到这儿时间不大呢,好吧,带上咱们的弓箭及兵器,反正这几天牛的数量还少,天气也不怎么热了,正好适合练武。

昨天晚上我想了半宿,你说就咱们这点武艺还不是打仗送命吗?那军中好武艺的人多了去了。

咱们这两下子上了战场根本就不够看的,咱们得加紧时间演练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谁说不是呀,哥,咱们还是轰着牛群放牛去吧。”

两个人打开牛栏,立刻轰着牛群直奔村外,此时已经天高气爽,秋风习习了。

牛儿在山坡上吃草,两个人继续在山坡上练习武艺,快到正午之时,突然两骑骏马绝尘而至,从马鞍桥上跳下两个人来,离着大老远就高声喊道:“无极兄弟、铁牛兄弟,是你们俩吗?”

两个人听了声音一看,只见来的二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柴绍与管家柴火,两个人见了心中大喜,立刻停止了练武,从山坡上跑了下来。

“柴大哥,你们怎么今天有空儿来了?

二位哥哥,来、来、来,咱们赶紧树凉儿底下歇一会儿。

二位哥哥,找我们有什么事儿么?”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二位贤弟,哥哥今日前来有两件事儿。

第一件事儿就是前阵子咱们见面之时,我不是看了看你们的兵器么,我觉得你们的兵器都是些劣质兵器,平时练练武倒还瞎凑合,但真正打仗的话,那是不堪大用的。

这次我回去之后,专门请铁匠给你们打造了几把兵器,这几把兵器可是真好呀!

全都是纯铁凝钢打造而成,那才叫好呢!

怎么说呢,反正你们看了一定会喜欢的。

哎,柴火,把几件兵器还不拿过来?”

柴火听了立刻从马匹上拿下了两条大棍来,柴火吃力地将两条大棍放在了地上。接着又从马的鹿皮套里拿过了两把宝剑也放在了地上。

柴绍笑呵呵地看了二人一眼说:“二位贤弟,拿起来看看吧!到底喜欢不喜欢?”

铁牛伸手招起了大棍掂量了掂量。

“哎呦呵,分量够足的,哎,柴大哥,这大棍多少斤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吩咐的铁匠,每条大棍七十二斤量,正好取个吉祥数字。

怎么样?铁牛兄弟,还拿的动吧?”

“嗯,正好儿。稍微重点有限,不过么,过个一年半载的就合适了。”

柴绍望向段无极。

“兄弟,你怎么不看看你的兵器?莫非见了不喜欢么?”

段无极摇了摇头说:“柴大哥,这几件兵器花了多少银子呀?”

“嗨,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呢?我说了朝你们要银子了么?刚才我不是说了么,这几件兵器是哥哥白送你们的。

兄弟,这下你放心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常言说的好,无功受禄,寝食难安。

你说咱们非亲非顾的,我们平白无故的要你的东西,终纠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呀,这样我们于心何安?

再说了,我们哥儿俩就是俩穷放牛的,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报答你的,你看这叫我们如何是好呢?”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无极呀,你也太小瞧哥哥我了,哥哥是那鼠肚鸡肠之人吗?

再说了,鼠肚鸡肠之人成成的了大器吗?放心吧,哥哥白送你们兵器只想跟你们哥儿俩交个朋友,不求什么回报的。

你要瞧得起哥哥,那你就将兵器收下。

你若瞧不起哥哥,我把兵器拿走还不行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即然哥哥如此说了,那我可就把兵器收起来了。”

“收吧,收吧,本来就是给你们送来的。”

段无极收起兵器对铁牛说:“哥,不用再看那兵器了,你说柴大哥送咱们的兵器那还赖的了么?

哥,去镇上订二桌酒席吧,中午我要请客。”

铁牛听了笑道:“还是让他们送到三祖爷爷家去么?”

“那还用说?如果不送三祖爷爷家去的话,咱们四个人订一桌酒席就够了。

快去吧。”

说着,段无极掏出一块银子递了过去。

铁牛接过银子翻身上马,立刻快马加鞭朝镇子里跑去。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柴大哥,不是还有一件事儿呢么?

什么事儿?说吧。”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十月中旬,我父亲要带一批牛羊去留守使大人的军营里去牢军,需要一批牛羊,我父亲一说,我就想到了兄弟你这儿不是有一群牛呢么,干脆卖给我们好了,我们也省得四处去张罗了。

放心,价格给你小不了。

当然,我们也省去被中间商赚去的那部分利润了。咱们这叫两得利。”

段无极听了可高兴坏了。

“柴大哥,谢谢你了,你还想着兄弟的这几头牛呢。真是让兄弟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柴大哥,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你们什么时候要牛,要多少头,到时侯你说一声,我立刻给你们送过去。”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好,咱们一言为定呀!哎,无极兄弟,什么时侯领哥哥在这附近打打猎呀?这整天闲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你到底想要猎取什么呢?说出来听听。”

柴绍听了笑道:“一个打猎,哪还有什么特定的对象?捉住什么算什么呗。”

段无极听了笑道:“昨天下午我们才从这个山口处射下了九只大雁,现在正是北雁南归的季节,几乎每天都有雁群从这里往过,要不今天下午咱们再射他几只?”

“好呀!兄弟,咱们多射几只,射的太多了,我拿回家中送礼去。”

“行呀!”

正在这时,那铁牛骑着马从村中赶了回来。

“无极兄弟,那酒席一会儿就好。现在咱们赶紧轰着牛群回家吧。”

“好唻!铁牛哥,下午咱们还进行射雁比赛呢,中午吃饭就不要喝酒了。”

铁牛听了笑道:“怎么,昨天射了今天还射呀?那好吧。”

说着,四个人骑着马,轰着牛群回了村子,几个人将牛群赶入牛棚。

那饭馆中的伙计也抬着食盒走了进来。几个人张罗着将食品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段无极对铁牛说:“哥哥,赶紧叫三祖爷爷他们一家人过来呢饭吧,通知厨房别做饭了。”

铁牛听了跑了出去,时间不大,这一家人就都走了进来。

大家坐好后谁也不客气,纷纷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现在正是秋收季节,大家都很忙。

三祖爷爷举起酒杯。“柴大官人,来,让老朽陪你喝一杯吧!”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多谢老爷爷了,今天我不能喝酒,下午我还要和无极他们比赛射雁呢,你说这喝多了,那还不得等输么?”

三祖爷爷听了叹道:“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别喝了,因酒误事可不好。”

柴绍一边吃着饭一边皱着眉头想着心事,段无极见了问道:“柴大哥,怎么了?想什么呢?”

柴绍听了笑道:“你说咱们三个人的箭支差不多,怎么分辨出这雁是谁射下来的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这有何难?待会儿从这儿要二种线绑在箭杆上不就分出来了么?”

紫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还是你聪明,你说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你这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

嗯,这是个好办法。下午咱们就比比这箭法吧。看看咱们仨谁射下来的雁多。”

三个人匆匆地吃了饭,段无极要来了黑白两种线,分别将箭杆绑了起来,等每种绑够了十五支,段无极又将线还了回去。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这下分出来了,绑黑线的是我的箭,绑白线的是铁牛哥你的,箭杆上没线的是柴大哥你的。

好了,现在饭也吃过了,咱们轰着牛群赶紧去吧,错过了时间不是得白等一天么?”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无极呀,即然你们射雁的话,干脆就别轰着牛群了,那多耽误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事儿,牛吃它们的草,我们射我们的雁,一点也不影响。

三祖爷爷,你们歇着吧,我们走了。”

几个人轰出牛群,直奔西南的山口而来,到了山口,众人将牛群轰到山坡底下青草最繁茂的地方,然后大家坐在山坡上一边聊天,一边等着那雁群从这里经过。

太阳快要落山之时,柴绍有点急了。

“兄弟,这都等了半天了,怎么也不见雁群飞过来呀!你这个守株待兔的方法灵么?”

段无极听了刚要答话,铁牛兴奋地说:“听,过来了,大家都做好准备呀!”

果然,一阵阵由远而近的大雁叫声传了过来,三个人都兴奋坏了,各自拿弓搭箭在旁边等着。

四十二:放牛人员添三丁

时间不大,只见一行大雁“嘎、嘎、嘎……”地鸣叫着从北边飞了过来。

大雁越飞越近,段无极对两个人说:“二位哥哥,为了避免咱们二个人三个人射向同一只雁,我射第一只雁吧。”

柴绍听了笑道:“那我射第二只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前两只你们射了,那我就射第三只吧。”

三只箭嗖、嗖、嗖地射向空中,三只头雁应声坠地。

三个人快速地抽箭搭弓射出第二支箭,又有三只大雁应声坠地。

柴绍见了兴奋地大喊:“二位贤弟,好箭法!咱们看看谁射的又快又多!”

段无极抽弓搭箭射出第三只箭,随后,啪、啪两声弓响,空中的大雁又有两只应声坠地。

空中的大雁见了鸣叫着拼命地往前飞去。

段无极手急眼快,一箭接一箭地不断地射向空中,大雁纷纷应声坠地,等段无极射完第七只箭的时侯,雁群才仓慌地飞过了山口。

随后,三个人开始从四下里拣大雁,等把大雁都拣完了一数,一共十八只,段无极射下了七只,柴绍射下了六只,铁牛射下了五只。

柴绍望着射下的大雁笑道:“无极呀,你的射箭技术可真高呀!

我等技不如人,真是佩服呀!”

段无极将大雁身上的箭拔下来,然后将雁的脖子绑在了一起,一共绑了两堆。

段无极将这些大雁挂在柴绍和柴火的马脖子上,然后笑呵呵地说:“柴大哥,拿回家煮着吃去吧。”

柴绍见了笑道:“无极呀,你们就不要两只了么?”

段无极笑了笑说:“你们还是都拿走吧。

我们如果想要吃这大雁肉的话,我们可以天天来这里射雁的,可你们却做不到这点。

拿走,都拿走吧。”

柴绍听了笑了笑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可哥哥我就不客气了。

二位贤弟,你们要在放牛的同时勤于炼功,就咱们这点能耐,上了战场可真不够看的。

铁牛兄弟,你可得真努把劲呀!你的能耐跟无极兄弟比可差一大块呀。

好了,你看这天也不早了,那我们俩就告辞了,你们就安心放牛把。”

说完,柴绍与柴火翻身上马,两个人照着马屁股轻轻一拍,两匹马长嘶一声,立刻绝尘而去。

铁牛望着远去的战马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这么半天了,咱们还没有练过一会儿功夫呢,咱们还是练会儿吧,刚才柴大哥都点名儿说我了,我可不能没血没肉呀。”

段无极冲着铁牛一笑:“哥,练武应持之以恒,切忌一曝十寒,只要你有恒心,将来你的能耐必定会在我之上的。”

铁牛听了一摇脑袋。

“哎,兄弟,你快拉倒吧。

哥哥我就是再有决心,再有恒心也超不过你吧

!你当哥哥我是傻子呢!”

两个人争争吵吵地在这山坡上动手对练了起来,练罢多时,两个人又各自炼了会儿兵器。

铁牛练棍,段无极练剑,直到天黑,两个人才轰着牛群回家。

两个人将牛群轰入牛栏进屋吃饭,快吃饱的时侯,段迎春走了进来。

段迎春望着两个人狼吞虎咽的样子笑道:“你们俩可真能吃呀!哎,无极,你三祖爷爷叫你吃了饭过去一下,他有话要问你。”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二爷爷,我知道了。”

段迎春望着两个人大吃大喝的样子笑道:“我要是有两个这样的孩子该有多好呀。”

铁牛听了笑道:“二爷爷,你要是有我们这么两个饭桶的话,还不得把你们家吃穷了呀!”

段迎春听了摇了摇头。

“铁牛,你少拿这话儿吓唬我,你看你们这么能吃,把家吃穷了吗?

无极家现在变成了小财主,你们家现在也富的流油,你当我真不知道么?”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二爷爷,你不能光看一时呀,长远了还是吃少点好,你说象我们这样一个人能吃三个人的,哪个人能养的起?”

段迎春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二爷爷我没功夫跟你瞎抬杠了,无极呀,吃了饭快过去呀,我们在那儿等着你呢!”

说完,段迎春迈步走了出去。

说过晚饭,段无极对铁牛说:“哥,你先回去练会儿武吧,我到三祖爷爷屋里去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段无极走出屋子,迈步直奔三祖爷爷的房间,进了屋子一看,只见三祖爷爷正和自己的二爷爷坐着喝茶水呢。

段无极走进来小声地问:“三祖爷爷,找我有什么事儿?”

三祖爷爷一见段无极走了进来,赶紧招手说:“无极呀,赶紧坐,今天也没什么事儿,咱们爷儿们好好地聊聊天。

来、来、来,坐,坐下。

无极呀!今天下午射雁射着了么?”

段无极听了赶紧回答:“三祖爷爷,今天我们真射着了,一共射下了十八只,我射下了七只,柴大哥射下了六只,我铁牛哥哥射下了五只。”

“噢?射下了那么多呀!无极,好样的,这叫技压奴辈手,艺压同行人。只有这样你才能赢得尊敬。

但也不可将全部能耐都抖罗出来,知道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无极呀,再有个三五天这秋就过了,牛儿就会被陆陆续续地都送回来的,你们可要好生放牛呀,争取今年咱们再卖个好价钱。”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跟你说实话吧,其实这牛儿我已经找来了买家儿了,十月中旬人家就来买牛,今年卖牛倒省事了。”

“噢?找好买家了?谁这么大的胃口呀!一下子买这么多的牛呀?”

段无极笑道:“还能有谁呢?柴大官人呗。别人谁能有这么大的气魄?

三祖爷爷放心,这牛的价格不会太低的。

等这牛都回来后,我会全力喂养它们的,争取今年再卖个好价钱。”

三祖爷爷听了捻髯一笑。

“无极呀,这事儿我就全托负给你了,这事儿你就看看办吧。

反正咱们三家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三祖爷爷放心,难道我段无极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咱们三家皆段氏一脉,哪家受了损,不是我段氏一脉受损么?”

“无极呀!明年你看咱们还养牛么?”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三祖爷爷,这个我还真没想好,有好的事儿可做的话,咱们就不养了,没好事儿可做的话,咱们还接着养呗。”

三祖爷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在理儿,无极呀,三祖爷爷有重三个孙子,皆不成气侯。学文吧,文没学成,学武吧,又吃不了那份苦,可把我愁坏了,有机会你拉把拉把他们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呀,那赶明天后天让他们跟我们一块去放牛去吧,我管证教会他们如何放牛的。”

三祖爷爷看向段迎春。

“迎春,你看呢?”

段迎春想了想说:“唉,那有什么法子呀?也只好这么办了。好吧,明天我就把他们仨都领过来吧。”

段无极望了三祖爷爷一眼。

“祖爷爷,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回去休息去了。”

“嗯,去吧。”

段无极回到牛棚这个院子里,只见那铁牛光着膀子正在院子里耍大棍呢,大棍舞的呼呼挂风,甚是卖力气。

汗水从身上流下来湿透了下边的裤子。

铁牛一见段无极回来了,立刻兴奋地说:“兄弟,今天你可晚了,还不抄家伙练?”

段无极抄起了自己的大棍说:“今天晚上我也练练这棍法吧,这么长时间不怎么练习这棍法了,多少都有点生疏了。”

说着,段无极也把大棍舞动了起来,一个时辰后,两个人才回屋盘坐修炼内功新法。

直到天色将明之时,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吃过早饭,段迎春果然领了三个孩子过来。

段长春笑呵呵地给他们介绍说:“无极呀,铁牛,你们认识下吧。

这位是我大哥的孙子,今天十四岁了,他叫段长青,这两位是我大儿子的双胞胎儿子,这个瘦一点的叫段长皓,那个胖一点的叫段长虹。这两小子可是一对混事魔王,极不听话。他们今年都是十三岁了。

你们三小子听着,这位就是你大祖爷爷的重孙子,他叫段无极,想必你们都听说过。

这位是你们二祖爷爷的重孙子,他叫段铁牛。

在你们五个孩子当中,铁牛,你的年岁最大,你要好好地管理教育他们。

你们三人要好好地听你铁牛哥哥的话,你们仨谁要是故意调皮捣蛋的话,你们要是让你铁牛哥哥揍了的话,那我可不管呀。

在你们五个人当中,要说能耐大,心眼多,那还得数你们的弟弟段无极,他可是你们放牛的头子,你们几个都要听他们哥儿俩的话,不然我知道了决不轻扰。”

三个人听了齐声答道:“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跟着他们学能耐,决不让你老人家为我们费心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别愣着了,那咱们轰着牛群赶紧出去吧。”

几个人听了立刻伙同铁牛他们轰着牛群直奔村外。

四十三

几个人将牛群轰到一处低洼之处吃草,段无极与铁牛将牛群安排安后,立刻开始了练武。

两个人先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又开始练习兵器,段无极练剑,铁牛练习棍法,两个人的招式先是由慢到快,最后全都被呼呼挂风的兵器遮住了真容。

新来的仨个小孩在旁边都看直愣眼了,就这样傻愣愣地一直看着,也不知道内心里想着什么。

两个人演练完兵器,然后坐在在柳树底下盘膝打坐修炼内功新法,直到快要中午时分,两个人才先后收功。

段无极拿出干粮招呼众人过来吃,几个人围了过来立刻开始抢干粮吃。

吃过了午饭,段长青望着铁牛说:“哥,你的功夫练的真好,俺们都看直了眼了,能不能也教教我们呀?我们仨愿意跟你学能耐。”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三位兄弟,我这点本事都是跟咱们兄弟学的,让我再教你们?

开玩笑呢吧?你们说一个半瓶子醋的师父能教出什么样的徒弟来?

拉倒吧,拉倒吧。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你们现在求我?你们找错人了吧。”

三个人听了无奈只得又央求段无极。

“兄弟,你看铁牛哥哥不肯教我们,那你教教我们吧,我们一定好好地跟你学,决不跟你丢人现眼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三位哥哥,你们都坐下吧,现在我就给你们讲讲学武的基本要求吧。

道先是:要练武,不怕苦,怕苦不练武。要持之以恒,方能学会。

练武最忌讳一曝十寒,三天打鱼,二天晒网。那样是学不成的。

再有一点是练武万不可贪多,招法多是件好事情,但大家记住,宁学一招会,不学百招全。

另外,练武之人要讲武德,什么是武德呢?就是练武之人不得以武欺人,那样就丧失武德了。

炼武之人应以武造福乡里,万不可以武欺压邻里。这些你们都记清楚了吗?”

三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无极兄弟,这些我们都听清楚了,你说的这些我们都做的到,再说了,咱们段家什么时侯仗势欺过人呀?

平时不都是怜贫扶弱,造福乡里吗?那你什么时侯教我们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上午我们练武你们没认真看着么?这样看个几天你们就会逐渐地会了。

你们的铁牛哥哥就是这样跟我学的,相信你们也会学会的。

这叫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三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们还是忙活你们的吧。”

段无极站起身来,冲着铁牛说:“哥哥,咱们还是接着练吧。”

两个人各拉架式又练起了拳脚,两个人的招式一开始都很慢,这也是故意让三个新来的小弟兄看的更清楚。

渐渐地,两个人的招式逐渐加快,一招一式练的如行云流水,即自然又流畅。

练罢拳脚功夫,两个人又开始练习兵器,一开始俩个人都练习棍法,等练累了,两个人都开始弃棍练剑,等两个人练累了,

两个人又开始盘膝坐在柳树底下练习内功新法。

直到太阳下山,人们才轰着牛群回家。

秋季逐渐地过了,借出去的牛也慢慢地都送了回来,牛群一下子壮大了许多。

这天,段无极对铁牛说:“哥,你看咱们来段家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有点想家了,我打算今天傍晚跟三祖爷爷说说,轰着牛群回家住阵子。”

铁牛听了笑道:“好呀!这是件好事儿呀!说实在的,你们家的伙食比三祖爷爷家可高多了。由其是大娘做的那大饼卷肉,真是吃了上顿想下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然是这样,那咱们明天就过去吧。”

铁牛冲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看咱们这么长时间都不射雁了,这肚儿里早就素了,要不今天下午咱们再射他几只雁?”

段无极想了想说:“好吧。那咱们就再射几只打打牙祭吧。”

段长青在一旁听了说:“你们轰着牛群回了段庄儿,那我们怎么办?”

铁牛听了一皱眉。

“什么怎么办?你们不会跟着么?告诉你们,无极家的伙食比你们家高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去了你们就不想回来了。”

“是么?那我过去。”

段长虹听了笑道:“你过去谁不过去呀?无极兄弟,反正从今后我们哥儿俩就跟你混了,你去哪,我们哥儿们跟着你去哪。”

段无极听了笑道:“赶紧将牛群赶往山口,跟着我拣大雁去吧。”

“好唻!”

说着,几个人轰着牛群直奔这个山口而来。

到了山口,段无极一看时间还早,几个人将牛群赶往青草最繁茂的地方。

段无极对三个人说:“你们也跟着我们学习练武也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了,招法按说你们也学会了不少,你们就在这个地方演练演练吧。”

三个人听了于是各拉架式在这山坡前演练了起来,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段无极与牛铁对他们进行了一一指导。

演练了一次,又开始演练第二次,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们慢慢地练吧。记住,可千万不要怕吃苦呀。

铁牛哥哥,咱们还是在山坡上等着射雁去吧。”

两个人登到高处,一边检查着弓箭一边说着闲话。

正在这时,铁牛兴奋地说:“兄弟,听,大雁飞过来了。”

段无极笑着说:“哥哥,我还射头雁,你射第二只。咱们看看这阵子射雁技术有没有提高。”

时间不大,雁群就在头雁的带领下嘎嘎叫着飞了过来。

段无极瞄准头雁嗖地就是一箭,头雁立刻应声坠落了下来。

铁牛见了也将箭射了出去。“啪”一只雕翎箭直飞空中,又一只雁应声坠地。

两个人迅速地拔出箭来往上射着,空中的大雁纷纷地坠了下来,雁群一见拼了命地往前飞,当段无极射出第八支箭的时候,雁群已经惊慌地飞过了山谷。

段长青、段长皓、段长虹一见空中掉下的大雁,立刻争先恐后地拣了回来。

段无极与铁牛来到三个人跟前笑呵呵地问:“今天射下了多少只雁呀?”

段长青抢着答道:“刚才我数了,一共有十四只呢,比上次还多五只呢,这下又有雁肉可以吃了。”

几个人将雁身上的箭拔下来交给了两个人。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现在也不早,咱们早回去会儿吧,不然晚上就吃不上雁肉了。你们仨提着大雁先走吧,随后我们就到。”

三个人提着大雁兴奋地就往家跑,段无极与铁牛随后赶着牛群也往段家集赶来。

等到段无极与铁牛将牛群赶进牛栏,只见三祖爷爷正拄着拐杖站在院子里呢。

段无极见了赶紧上前打招呼。

“三祖爷爷,你老人家怎么出来了。”

三祖爷爷笑呵呵地说:“刚才三小子提回来了大雁,我看了看,嗯,真不少呀!

哎,无极呀,你不是打算把牛群赶回段家庄住阵子么?嗯,明天就把牛群轰过去吧。

这不是打住了十几只雁么?正好儿,咱们三家把它们分了吧。

现在也闲在了,正好儿让人们也打打牙祭。牛铁,你也拿几只回家吧,明天再过来吧。”

铁牛听了立刻提起了四只大雁对段无极说:“兄弟,你明天就别过来了,我们几个赶着牛群过去不就行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敢情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铁牛翻身上马,对三祖爷爷与铁牛说:“三祖爷爷、无极,那我就先走了。

不然晚上真赶不上吃大雁肉了。”

说完,轻轻一拍马屁股,这匹马立刻就走了出去。

段无极从地上提起三只大雁,然后对三祖爷爷说:“祖爷爷,你老歇着吧,那我就回段家庄了。”

三祖爷爷一见段无极提了三只雁,赶紧说:“无极呀!再提一只,你们两家每家四只,我家要六只还不行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三祖爷爷,我家人口少,你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一共就四人,有三只大雁就足够了,你说你老人家家里多少口人?那么几只雁够吃么?”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无极呀,还是你想的周到,那好吧。三祖爷爷就占你的便宜了。”

段无极翻身上马,对三祖爷爷说:“祖爷爷,那我就回去了,你老人家赶紧回屋歇着去吧。”

说完,段无极一提马,立刻从三祖爷爷家跑了出来。

段无极回到家,先将马匹栓好,然后提着大雁直奔家中走来。

柳菜花一见段无极提着大雁走了进来,立刻笑眯眯地说:“二蛋,又射住雁了?好,今天晚上咱们炖雁肉吃。你等着,娘给你做去。”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娘,我回牛棚那个院子练武去了,你忙吧。”

说完,段无极立刻从家里走了出来。

回到牛棚的这么院子里,段无极立刻开始了练武,先练了几趟拳脚,然后开始练习大棍,练完了大棍,又练习剑法。

直到累的通身是汗,段无极才坐在树下修练内功新法。

直到自己的哥哥叫自己吃饭时,段无极才收了功法。

四十四:柴绍前来买牛

段无极跟随自己的哥哥来到屋里,只见一盆雁肉已经端了上来,一摞大饼也早就放在了桌上,段无极闻了闻说:“怎么这么香呀!今天晚上得多吃一点,吃少了可不够。”

说着,段无极抄起大饼,卷好了雁肉张口就咬。

段延庆看着自己的儿子能吃的样子开心地笑了。

“无极呀,慢慢吃,有你吃的,不必须太着急呀?”

段无极抬起头,望了一眼段延庆与段长生说:“你们都吃呀,不然我一个人怎么咽的下?

娘,你也坐下吃吧,你都忙活了半天了。”

柳菜花紧挨着段无极坐了下来,笑眯眯地说:“娘看着你吃就高兴,无极呀,告诉你个好消息,最近几天你哥哥买下了一百多亩地,明年咱们的收成就多喽,咱们的家业越来越兴旺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是一件好事儿呀,你说咱们家这一百多头牛,哪天不得攒他二车儿牛粪呀!这有这么多的牛粪的话,还愁来年庄稼长不好么?

大哥,加把劲呀!看看三五年咱家有大的起色没有。”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借你的吉言,我一定把咱们家打理好的,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望着柳菜花说:“娘呀,赶明天这牛群就轰咱们家来了,三祖爷爷家跟来了三个哥哥,明天做饭又要给你添加负担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嗨,不就是多三口人么,那叫什么负担?”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是三口人,是四口人,我铁牛哥哥还跟着呢。”

“啊?放牛现在用这么多人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是那个意思,是三祖爷爷打算让三位哥哥跟我们学能耐。”

段长生听了笑道:“跟你们俩学们什能耐呀?跟你们俩学吃多还差不多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哥哥,你别睢不起我们俩,我们俩现在能耐可大呢,将来一旦国家需要,我向可以当大官的。”

“当大官?等牛倌吧!这一百多头牛不都是你管着呢吗?要要说,咱们家的祖上就没有当官的料。”

段无极听了笑道:“能不能当官那得看自人造化,看你有没首材能,跟祖上有什么关系呢。

老大,你的关点可不正确,要想当官,得必须得有材能,没有材能那是永远当不了官的,当然,不得有机遇,记住,机遇永远是为有材干的人准备的。”

段长生听了才不吱声儿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好样的,爹爹看好你呀,继续努心的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这话儿我爱听,我会努力的。”

吃过了晚饭,段无极立刻回了牛棚这个院子,段无极先练了会拳脚,随后又舞了两趟大棍,然后就回房修炼内功新法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四个人早早地就将牛群轰了过来,

五个人吃了早饭,带足干粮轰着牛群直奔段家庄的村外。

几个人将牛群轰到草多的地方,然后就开始了练武,等练武练累了,段无极子铁牛坐在树下开始修炼内功。

段长青见了嚷道:“无极兄弟,你们打坐,那我们练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边不是有两匹马么?你们就练习骑马玩吧。

哎,你们三个骑过马么?”

段长生听了笑道:“无极兄弟,我骑过几次,但还不怎么熟。”

段无极笑道:“哥哥,我跟你铁牛哥哥的马匹都是良马,极为听话,但性了都很烈,你们骑它可以,但万万别打它,一但打急了眼,它会跟你记仇的。

毕竟你们不是它们的主人。”

段长青听了笑道:“兄弟,这个我们记住了,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骑过就好。如果连个马都不会踦的话,算什么男子汉呀!去吧,你们仨换着骑,看看多长时间学会踦马,不会的地方址长青哥哥教给你们。去吧。”

三个人立刻高高兴兴地牵着两匹马走了,段无极慢慢地闭上眼,引导真气延着任督两脉缓慢地运行着,时间不大,段无极的头上就冒出了蒸蒸的一股白气。

中牛时分,几个人吃了口干粮,段无极与铁牛按着练武。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则继续炼可骑马,直到太阳落山,几个人才轰着牛群回家。

几个人在段家庄放牛一放就是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五个孩子没日没夜地整天操劳,牛群长得可谓肉满膘肥。

五个人的功夫也各有进展,生活充实极了,好在火食比在段家集那可不是强的一点半点,几乎每天都摸的着肉吃。

这天中午,五个人正在山坡上放牛,突然两匹骏马绝尘而至,柴绍与柴火从马上跳了下来。

柴绍望着五个人兴奋地喊道:“无极兄弟、铁牛兄弟,还练武呢!

别练了,休息一会儿吧。”

两个人一见柴绍与柴火来了,立刻收起了兵器,两个人跑过来拉住柴绍与柴火的手说:“二位哥哥,最近混的好么?

想你们可把我们想坏了,来、来、来,坐树下休息一会吧。”

柴绍望着牛群说:“段无极兄弟、铁牛兄弟,你们真是养牛能手呀,你看这牛长的,多肥呀。

兄弟,哥哥我今天我来不为别的事儿,就为你的这群牛来的,兄弟,明天将牛轰过去吧,后天我们等着用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那你们要多少头牛呀?我好给你们挑出来。”

柴绍听了笑道:“就你这点牛,我们就都要了呗,就这点还不怎么够呢,兄弟,你们忙吧,我们还有别的事儿。”

说着,那柴绍站起身来要走,段无极见了赶紧一把拉住。

“柴大哥,别走呀!赶明儿我们将牛送到哪去呀?这连个地址都没有,我们转一天也找不到呀!”

柴绍听了笑道:“赶明天你们将牛群赶到北边的柴府找我就行了,我领着你们交牛去。

明天我正好儿也没什么时情。”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柴大哥,你们走吧,这事儿我知道了,即然你们走事儿,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兄弟,你卖给我的那几匹马真好呀!

这次送礼,我那未来的大舅哥与小舅子见了这几匹马可真兴坏了,几匹马全收下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是么?不瞒哥哥说,那几匹马是我从突厥国贩来的良马,那是在大草原上驰骋着长大的,是不可多得的良马,不然也不值那个价格。”

柴绍听了笑道:“无极兄弟,有机会再贩点回来呗,到时侯我再买一匹。”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柴大哥,贩个儿匹马到容易,可这销路是个大问题,你说咱们百八十两贩回来,要当那耕地拉磨的马卖出去的话,那不得亏死吗?”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也有道理,下来我给你联系一下吧,成了我给你入个股份如何?”

“好呀,有柴大哥在这山西地面掌腰,那咱们还不得横着走吗,我给你说,这买卖管准能赚大钱的。”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兄弟,这件事儿我记下了,不过,这事儿咱们着不的急,咱们慢慢来。”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行,这事儿我还着急,成就成,不成就拉倒呗。”

柴绍与柴火翻身上马,一打马的屁股立刻绝尘而去。

柴绍一边往前催马,一边大声说:“兄极兄弟,咱们明天见。”

段无极一见柴绍他们走远了,立刻对铁牛说:“哥,咱们把牛群赶回去吧,今天咱们不放牛了,咱们还有一些事儿要办,走吧,轰着牛群回家吧。”

铁牛听了立刻招呼段长青他们说:“兄弟们,今天咱们早下会班,赶紧轰着牛群回家去吧。”

段无极从段长青手里接过马僵绳,对铁牛说:“哥哥,你们轰着牛群回家吧,我去一家段家集三祖爷爷家。”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无极呀,你尽管去吧,这牛群的事儿你就别管了,出不了什么差错。”

段无极翻身上马,对铁牛说:“哥,别忘了把我的丈棍也拿回去。”

“兄弟,你就放心吧,什么也丢不了,赶紧走吧。”

段无极往马屁股上轻轻一拍,这匹马立刻往段家集跑来,来到三祖爷爷家,段无极立刻从马上滚了下来。

段无极将马栓好,直奔三祖爷的屋里奔来,三祖爷爷正在屋里跟自己的二爷爷说闲话儿呢。

一见段无极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三祖爷爷赶紧问:“无极呀,有什么事儿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刚才那柴大官人来了,他让咱们明天将牛轰过去,我过来通知你一声,明天让二爷爷跟我们一块去吧,这牛群绝大部分是咱们俩家的,我去个人多一份智慧,三祖爷爷,你说是吗。”

三祖爷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你说的在理儿。迎春呀,赶明天早晨你就过去呗。”

段迎春听了点了点头。

“爹,我知道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二爷爷,要我看你现在就跟我过去,明天早晨也省得我们等你,今天晚上过去了,让俺爹再好好地讲你一顿,你看如何?”

段迎春听了哈给大笑。

“好,无极,二爷爷就听你的,那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四十五:无极卖牛群

段迎春跟随段无极来到段家庄,两个人走进段延庆家,只见段延庆正在帮助柳菜花张罗饭菜呢。

段延庆见段无极领着段迎春走了进来,赶紧笑呵呵地上前打招呼。

“二叔,过来啦!赶紧坐吧。赶明儿就将牛群卖了,这立马就可以变钱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咱们得喝他二杯。

长生,快给你二爷爷倒茶。

无极呀!过去叫你的哥哥们一起过来吃饭吧。”

段无极答应一声立刻走了出来。

段无极来到牛棚的这个院子里,只见铁牛正在指导三个人练武呢。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说:“各位哥哥,别练了,过去吃饭去吧,今天晚上饭菜可丰盛了,走吧。

以后练武有的是功夫。”

四个人听了立刻跟随段无极直奔正房的这个院子中走来。

进了屋子,段延庆赶紧让小弟兄们都坐下,然后端上了一大盘煎肉,二摞大饼。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这阵子放牛都辛苦了,赶紧吃罢,这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

五个人相识一笑,立刻抄起了大饼,卷好肉就大吃大嚼起来。

段迎春望着这几个人对段延庆说:“延庆呀,你看这几个孩子,这个能吃呀,这是咱们段家以后的希望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谁说不是呀,咱们段家以后能不能兴旺,全靠他们这些人了,他们这些人有了出息,咱段家就发展起来了吗。”

段迎春问段长皓说:“长皓,这段时间你们净跟你的牛铁哥哥和无极兄弟学什么来呀?”

段长皓一边吃着大饼卷肉一边回答:“爷爷,我们三个跟他们学会了骑马,还学习了拳脚功夫,别的我们暂时还没学会呢。”

段迎春听了嘿嘿一笑。

“嗯,行,好好学,可千万别愉懒呀。”

“爷爷,我们知道。

无极兄弟已经告诉我们了,要练武,不怕苦,怕苦别练武。我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段迎春笑道:“好,好孩子,明天跟爷爷买牛去罢,卖了牛,爷爷让你们吃火烧卷肉,爷爷让你们吃个够。”

段长皓听了笑道:“爷爷,那火烧卷肉哪有这大饼卷肉好吃呀?

我们在无极哥哥他们家经常吃这个,咱们家为什么不经常改善生活呢?你看无极哥哥他们家生活多好呀。”

段迎春听了苦笑道:“长皓,那是因为咱们家人口多,你无极哥哥他们家人口少呀!

咱们家要象他们家这么吃的话,用不了个三年五年非得破了产不可。

你不想让爷爷领着你们要饭去吧?”

段长皓听了笑道:“爷爷,要我说就是咱们家的人没能耐,不然也落不到这步天地。”

段迎春听了苦笑道:“谁说不是呀!要不爷爷怎么厚着脸皮让你们跟着你铁牛哥哥他们学能耐呢?

这放牛本来二个人就能轻松完成的工作,知道为什么凭空再添你们三个人么?

就是让你们跟你兄弟他们学能耐,以后你们好振兴咱们段氏家族。”

段长皓一边吃饭一边说:“爷爷,我一定好好学,争取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段迎春听了呵呵一笑。

“嗯,好孩子,爷爷就盼那一天喽。”

五个人吃过晚饭,牛铁望了众人一眼说:“都吃饱了么?吃饱了跟我去牛棚那个院子练武去喽。”

说完,铁牛站起身来,领着三个人立刻走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段延庆与段迎春说:“爹、二爷爷,我们已经吃过了,你们跟我哥哥你们喝酒吧。我过去看看吧。”

段延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你去吧。

你要好生传授你哥哥他们能耐,可千万不许留后手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我知道了,我跟我哥哥他们留什么后手呀?这又不是外人,你就放心吧。”

说着,段无极立刻从屋里走了出来。

第二天的早晨,段迎春领着众人轰着牛群直奔太原城中走来。

太原城北关的柴府,整个太原城谁不知道?几个人非常顺利地就找到了,这是个占地一百多亩的大庄院,围墙高达一丈多高,朱红的大门,大门旁的青石狮子有一人多高,府门前上马石、下马石分列两边。

大门旁放着一条长板凳,凳子上坐着四个衣着光鲜的家人,四个人没事交头接耳地说着闲话,大门旁还有两个手持兵器的士兵把守着。

段迎春见了倒吸了口冷气,心说:这柴府好大的排场,自己在段家集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柴府面前立刻变的什么都不是了。

段迎春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还是你去叫门去吧,二爷爷我毕竟老了,见不得如此大的世面。”

段无极听了立刻从马上轻轻地跳了下来,段无极整理了一下衣服,迈步登上青石台阶,直朝大门走来。

段无极走到近前,冲着坐在门前的四个人一拱手。

“四位,你们好呀,我们是段家庄卖牛的,登门求见柴绍柴大官人,求你们进府通禀一声儿吧。我叫段无极。”

其中的一个人听了冷笑道:“卖牛你就卖牛呗,求见我们的公子爷干什么?公子爷有空儿见你么?”

另一个听了用手一拉他的衣服。

“大哥,象你这样可不行,咱们守门的不通报,万一主人怪罪起来,咱们不得丢了饭碗了么?公子爷见不见他们,那是公子爷自己的事,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着,这个人站起身来,冲着段无极一笑:“小兄弟,你先在这儿等会儿,我进去给你通报一声儿吧。”

段无极笑道:“那就有劳大哥了。”

这个人一转身进了府里,时间不大,府里就传出柴绍爽郎的笑声。

那家人率先跑了出来,这家人冲着另外三个人一摆手,三个人立刻会意地站了起来。

那个通告的家人走上前来,笑嘻嘻地说:“小兄弟,你的面子真大,我家公子爷亲自接出来了。”

正在这时,只见那柴绍急匆匆地从府里跑了出来。

“兄弟,你们怎么才来呀!我都等的心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牛群可比不得马队,一路之上慢的很,我们还起了个大早儿呢,不然到现在还赶不到呢。”

柴绍听了笑道:“是么,我到把这个碴儿忘了。”

柴绍一转身,对四个家人说:“看清楚了么?这位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兄弟,如果以后他来找我的话,你们谁敢拖着不报的话,那你们以后就别在我柴府混了。”

柴绍转身问段无极道:“兄弟,我那铁牛兄弟呢?叫他也过来吧,让几个看门的都认识一下吧,不然以后会误事的。”

铁牛听了立刻跳下马跑了过来。

“哥哥,铁牛过来了。”

柴绍用手一指。“瞧见了没有?这两位是我的好哥儿们,这位叫段无极,段家庄人氏。这位叫段铁牛,段家集人氏。

他们俩是本家兄弟,以后他们再来找我,你们要及时通报,听清楚了么?”

四个家人仔细地看了几眼低着头说:“公子爷,我们都看清楚了,公子爷放心吧,以后他们再来时,我们跑着去通报。”

柴绍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样就好。

哎,二位贤弟,随我进府喝口茶吧。”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多谢柴大哥了,今天我们就不进去了。你看这一群牛在府门前哞哞乱叫成什么样子?要聚还是改天吧。”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也好。兄弟,你们等着,我进府牵马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别去了,你骑我这匹马吧。”

柴绍听了一愣。

“我骑你的马,那你骑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骑牛呀,怎么?不行么?”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那牢军的库房离这儿可远呀,那地方在东郊边二十里处,离这儿少说有三十多里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事儿,咱们走吧。”

柴绍听了笑道:“那即然是这样,哥哥我就不客气了。”

柴绍跨上段无极的骏马,段无极骑着牛,在柴绍的带领下直朝东关的牢军库房赶来。

赶到牢军库房,原来这里是个占地百十亩的大院子,门口有士兵把守着,把守大门的士兵认识柴绍,一见柴绍领着人们将牛群赶了回来,立刻放行。

负责验收入库物资的官员数清了牛的头数,然后对柴绍说:“柴大公子,根据牛的胖瘦程度,这些牛二十两银子一头,再多了就不值了。”

柴绍望向段无极。

“兄弟,你看这个价格行么?”

段无极笑道:“柴大哥,什么行不行的。你就看着办就行了,多点少点都无所谓。”

柴绍听了笑道:“好,那成交吧。”

柴绍对牢军库的官员说:“那你们将银子给他们付了吧。好让他们分了银子赶紧回家,你说带这么多银子回去晚了,路上可不安全。”

那官员立刻将银子命人点清了银子的数目交给了段无极。

段无极首先拿出八十两银子递给了铁牛。

“哥哥,这是你那份牛钱,拿着吧。”

铁牛接过这份银子脸上乐开了花。

段无极又将剩下的银子按照两家牛的头数分了两份,自己这份二千两,三祖爷爷家一千两。分好之后,两个人都包了起来。

段无极将自己的这份挂在马脖子前边,然后对柴绍说:“柴大哥,回去咱们俩骑一匹马吧,要不你怎么回去呀?”

柴绍听了笑道:“咱俩再加上这么多银子,你想把你这匹马压死呀!”

段无极笑道:“没事儿,我这可是匹良马,可皮实了,你快上来吧。”

柴绍听了笑道:“压坏了马匹我可不管呀。”

说着,柴绍翻身上了马,铁牛见了对段长皓与段长虹说:“二位兄弟,你们俩上我这匹马吧,咱这匹马坐三人。

二爷爷,你和长青骑你那匹马吧,把银子也放在你那匹马背上。咱们走吧。”

几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柴府跑来。

柴绍在马上对段无极说:“兄弟,我跟你说的那事儿成了,咱什么时侯开张呀?”

段无极听了一愣。

“柴大哥,什么事呀?”

“啊?兄弟,你全忘啦?咱们贩马的事呀!”

段无极一边打马一边说:“柴大哥,这马匹贩回来多少银子收呀?”

柴绍听了笑道:“只要是好马,每匹一百两,这价格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这价格还行。我看过了年咱们再开张吧,那时侯草原上正是枯草季节,马的价格最便宜,到时侯肯定赚的多。柴大哥,过两天我再找你祥谈,你看如何?”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好,后天哥哥在家等你,咱们可说好了呀。”

段无极笑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等马匹回到柴府,柴绍翻身下马。

“无极兄弟,哥就不留你们了,后天咱们再相见吧。”

说完,柴绍回了府中,段无极催动战马立刻向家中跑来。

四十六:段氏商量生意经

等三匹马赶到段家集,段迎春笑呵呵地说:“无极呀,不到我家歇会儿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今天就不去了,明天吧,明天我一定过来,今天也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家吧。”

段迎春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哎,牛铁,赶明天你得过来教你三个兄弟武功呀,这仨小子虽跟你们学了一阵子了,可毕竟没什么底子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行呀,二爷爷,那我今天就回家了,咱们明天再见吧。”

说完,铁牛一打马立刻往自己家跑去。

段无极回到家里,先将马匹栓在了牲口棚里,然后提着银子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家里。

段延庆接过白花花的银子,立刻喜笑颜开地将银子都收了起来。

柳菜花望着小儿子说:“二蛋,你今天辛苦了,娘给你做好吃的去。

你在这儿等着。”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啊,别费那个事了,随便做点省事的就行了呗。”

柳菜花听了笑道:“哟,二蛋你不馋了呀!怎么今天说开了这话儿啦?”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啊,你说咱们最近伙食又不错,这好东西天天吃,肚子里早有油水了,哪能天天光吃好的呢?

再说了,咱们家又不怎么富裕。”

柳菜花听了笑嘻嘻地说:“哟,没想到臭小子也学会了过日子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啊,我什么时侯不会过日子呀!别屎盆子光往头上扣行不?”

段延庆听了笑道:“行了,行了。你们娘儿俩就别光逗嘴儿了。

内当家的,赶紧做饭去吧。”

柳菜花听了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轻轻一下,然后一转身出去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看这牛都卖了,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要和我合伙做一桩买卖,赶后天我要找他去跟他商量呢。”

“怎么买卖?能跟我透露透露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要跟我合伙去北边的草原上贩点马匹回来,这买卖可能赚大钱呀,不过风险也很大,弄不好就可能血本无归的。这事儿我正考虑如何操做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无论你如何决定了,老爹我都全力支持你。

爹爹决不拖你的后腿的。”

段无极听了一把抱住段延庆。

“爹,老爹,你这人可太好了。”

时间不大,柳菜花就将饭端了上来,段无极一见笑了。

“怎么?还是大饼卷肉呀!”

柳菜花冲着里屋高声喊道:“长生、长生,出来吃饭了。”

段长生听了立刻从屋里跑了出来,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了晚饭。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柳菜花说:“娘,明天早晨我就不在家吃早饭了,我要到三祖爷爷他们家吃去。”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我看你吃了早饭再过去吧,跑人家家里吃早饭多不合适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爹,我听你的,那就吃了饭再过去吧。

爹、娘,你们歇着吧,我回牛棚那个院子练武去了。”

说完,段无极迈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自己的这个院子,段无极先将自己的马匹喂上,然后先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随后,段无极拿过大棍来,在院子里呼呼挂风地练了起来,直到累的通身是汗,段无极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段无极放好大棍,然后盘膝打坐开始修练内功新法,直到后半夜,段无极才脱了衣服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起床,先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又走了几趟剑法。

随后又在院子里练习箭法,雕翎箭一支支射向栓牛的柱子。段无极射了拔,拔了射,一连射了一百多箭,段无极才收了弓箭。

吃了早饭,段无极骑上骏马直奔段家集赶来。进了三祖爷爷家,段无极拴好马匹,直奔三祖爷爷的上房走来。

进了上房,只见三祖爷爷正跟段迎春说闲话儿呢。

两个人一见段无极走了进来,赶紧搬了把椅子让段无极坐下。

三祖爷爷笑呵呵地说:“无极呀,你看这牛群也卖了,也赚了不少的钱,赶明年你到底还养不养牛呀?怎么想的,快跟三祖爷爷说说。”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我打算明年暂时先不养牛了,我打算跟我的柴大哥做个大买卖。”

“噢?无极呀,做什么买卖?快给三祖爷爷说说。”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早跟柴大哥说好了,我们打算去大草原上贩一批良马回来,由柴大哥张罗卖给官府,每匹马一百两银子,我想这买卖肯定赚大钱。这不比养牛来钱快呀?”

“是么?那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动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打算明年过了年就走,那时侯正是草原上草最少的时侯,马匹的价格相对较低,买卖相对也好做些。”

“是么?那你们打算投多少钱的资呀?去多少人呀?”

段无极笑道:“这些事儿我还没跟柴大哥具体商量过呢,我明天就跟柴大哥商量这些具体事儿的。”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无极呀,明天你跟柴绍说说,我们家入个小股儿行不?

如果缺人的话,让长青、长皓他们哥儿仨也跟你们去。”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行,三祖爷爷,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至于我的三个哥哥他们能不能去,就看他们自身的本事了。

三祖爷爷,这可是个危险活儿,如果本身一点本事都没有,去了也是个累坠,甚至有生命危险。”

三祖爷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你说的我知道,但干什么没有风险呢?

三小子年岁都不小了,去年你就跟铁牛去那大草原上贩牛,不是也把牛贩回来了么?

这光在家里窝着,终纠没有什么大出息,三祖爷爷我今天就豁出去了。

我决定把这三个小子就交给你,你给我照顾他们吧。”

三祖爷爷转头对段迎春说:“迎春,去把几个孩子找过来,我给他们说说。”

段迎春听了转身直奔外边,时间不大,段迎春就领着铁牛、段长青、段长皓、段长虹走了进来。

三祖爷爷望了四个人一眼说:“刚才无极已经给我说了,赶明年你们的无极兄弟要去那大草原上去贩马,刚才我已经做出决定了,咱们家也入个小股儿。

你们仨小子要想出头,那你们就跟着你们的兄弟无极去。

刚才你们的兄弟已经表了态了,没本事的无能之辈他可不要,你们仨小子可要认真练呀。”

铁牛听了说:“无极兄弟,哥哥我也跟你入个小股儿行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怎么不行?哥,赶明天我要去那柴府,你跟我一块去吧。”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行呀,我就知道有什么好事儿兄弟你忘不了我,行,明天咱们俩一块过去吧。”

段无极望向段长青三人说:“三位哥哥,人没有一定的本事去哪也不行,人若想出人头地,必须下一番苦功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咱们这次去那大草原,骑马练不好可不行,不会骑马,就等于没有双腿,去那大草原,只有等死的份。

另外,那大草原上,都是那异族的突厥人,此族人十分野蛮,人人善那弓刀骑射,没一定的功夫,你去了就等着受欺负吧,甚至有时侯还会丢了性命。

三位哥哥,你们要好好练习功夫呀!”

三个人听了赶紧说:“无极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努力练武的,到时侯决不会让你失望的。

哎,兄弟,咱们什么时侯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过了年咱们就去,现在不是还有三个来月吗。”

三祖爷爷对段迎春说:“迎春,告诉厨房,这三小子每人每天多让他们多吃十个鸡蛋,炼武是非常消耗力气的,吃少了可不行,你没见铁牛他们俩么,每个人最少吃三个人的东西。

另外,多蒸些干粮,让他们饿了吃。你就说我说来着。”

段迎春听了点了点头。

段长青三个人听了可高兴坏了,立刻兴奋地跑了出去。

段无极对铁牛说:“哥,今天也没什么事儿,你就去指导指导他们吧。”

铁牛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三祖爷爷笑道:“无极呀,今天别走了,在三祖爷爷家吃午饭吧,我让厨房给你们做点好吃的,这都辛苦了快一年了,三祖爷爷还没请过你们一顿呢。

迎春,去厨房,告诉他们多做几个好菜,中午咱们好好地改善改善。”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就多谢三祖爷爷了,那我就在你们家蹭饭吃了。

三祖爷爷,你们忙吧,我看看他们练武的去吧。”

说完,段无极从正房中走了出来。

段无极来到旁边的院子里,只见铁牛正在手把手儿地教他们练武呢,几个人累得满头是汗。

段无极见了点了点头,心说:行呀,这不是练的有模有样儿么!

铁牛一见段无极走了进来,赶紧笑呵呵地说:“你们看,咱们的武术头儿来了,还是让他来指导你们吧,他的功夫比我可强多了。”

段无极也不客气,把他们练武中做的不到位的地方进行了一一地行进了指导。

直到段迎春喊他们吃饭时,大家才高兴地散了。

四十七:柴绍、无极谈生意

吃过午饭,段无极对铁牛说:“哥哥,明天早晨咱们早去,许多的事情还要具体地祥谈呢,肯定会耽误不少工夫的。”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我知道了,兄弟,赶明天我在大道边上等着你,咱们不见不散呀!”

段无极点了点头。“好,咱们一言为定,不见不散。”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三祖爷爷一家人说:“祖爷爷、二爷爷,这饭我已经吃了,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告辞了。”

段迎春将段无极送出大门口,段无极翻身上马,对段迎春说:“二爷爷,好好督促我的三个哥哥好好演习武艺吧,争取明年跟我去大漠贩马。”

段迎春听了笑道:“无极你就放心吧,我会督促他们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嗯,那我就放心了。”

段无极轻轻地一打马的屁股,这匹马立刻直奔段家庄跑来。

回到家,段无极栓好马,立刻在院子里练起了武,直到太阳下山,段无极才回家吃饭。

吃过晚饭后,段无极练习了一会武功,然后回屋修炼内功新法,直到后半夜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牵出自己的战马,连早饭也没吃,立刻骑上骏马直奔段家集而来。

来到段家集的村口,只见铁牛正骑在马上等自己呢。

大老远的铁牛就打招呼:“无极呀,你怎么才来呀!我等了你这么大会子了。咱们赶紧走吧。”

两个人一催骏马,直朝太原城方向跑了下来。

几十里路,那是转瞬就到。

两个人勒住马僵绳翻身下马,牛铁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兄弟,你且看住马匹,我去叫门。”

说完,铁牛迈步登上青石台阶,走到门卫面前一抱拳。

“几位哥哥,我是段家集的段铁牛,今天来找我的柴绍大哥来了,烦劳你们进去通禀一声吧。”

看门的一看认识,心道:这不是昨天那俩位么!怎么今天就又来了。

看门的立刻站起身来,对段铁牛说:“兄弟,你稍等,我进去禀告一声吧。”

说完,看门的门官转身进了大门,时间不大,那柴绍就从里边接了出来。

“铁牛兄弟、无极兄弟,别在外边愣着了,赶紧里边请吧。”

柴绍冲着几个看门的一使眼色。“快去,将这两匹马牵到后边,好草好料地喂上,我们还有重要事情要谈。”

看门的听了哪敢不听?立刻点头哈腰地牵过两匹马直奔后院走去。

柴绍笑呵呵地说:“二位兄弟,赶紧随我进府吧,咱们还是商量正事儿要紧。”

段无极与铁牛跟随柴绍进了柴府,两个人顿时惊呆了。

只见这柴府之中,假山依墙建,翠竹一丛丛,亭台映绿水,锦鲤水中游。羞花依旧艳,鸟鸣叫啾啾。

房舍无数间,全都雕梁画栋,真是美不胜收,各自房间之间,都是青砖铺成的甬路。

两个人在后边跟着走,边走边观看,柴绍在前边带路,时间不大,柴绍就将俩个人带进了一个不大的小院子里,这个院子也就一亩挂零,院中种着一棵大枣树,此刻枣儿早打光了,不过绿油油的枣树叶儿还在。

柴绍一边往里走,一边对两个人说:“这个院子就是我的书房兼卧室了。

这个院并没有外人,平常就我一个人,二位贤弟,快里边请吧。”

两个人跟随紫绍进了屋子,只见这个屋子好雅,墙的正中挂着一副古画,古画画的是一只肥胖的梅花鹿悠闲地卧在了一棵古松树的底下,松枝上还落着两只仙鹤。

古画的两边还挂着几副名人写的字,到于写的什么,铁牛与段无极看了半响也没看明白。

柴绍见了笑道:“二位兄弟,怎么,对这书法感兴趣么?”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俩都没念过几年书,这字儿那是它们认识我,我们不认识它呀。

行了,行了,柴大哥,别哪壶不开提那一壶呀。”

柴绍望着段无极。“只弟,这几副字都不认得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都能免强认得,怎么说我爹他也是个有学问的人,我跟着他也学了不少学问,唉,柴大哥,咱们别谈这些没有的了,咱们还是赶紧商谈咱们的正事吧。折腾晚了可不好。”

柴绍听了一笑。“好,咱们马上开始商量,无极呀,喝点茶水不?”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多谢大哥啦,不过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儿吧,等咱们将正事儿谈完了,咱们再喝茶也不迟呀。”

柴绍听了笑道:“嗯,那咱们都坐吧,兄弟,现在这卖马的事儿不用你管,只要你从大漠牵回马来,这买卖一定稳嫌不赔。”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那这次咱们投多少钱的资呢?”

柴绍听了笑道:“我最多能拿出五千两来,再多了就拿不出来了。哎,兄弟,那你们投多少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我看这样吧,你出五千两,我跟我的兄弟们也凑五千两,咱们算俩大股儿你看如何?”

柴绍听了笑道:“好呀,兄弟。真是有气魂的人呀,五千两银子你们也凑的起?真是出人意外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资金的规模有了,那咱们再说说这趟买卖招集多少人吧。

人少了肯定是不行。”

柴绍听了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贩如此多的马匹,人少了怎么行呢?

哎,无极兄弟,那你说咱们去多少人呢?”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柴大哥,这次我打算咱们最少去二十个人才够用。”

柴绍听了笑道:“无极只弟,净招什么样的人,你可有目的么?”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们这方我跟我的四个哥哥都去,我们这次去五个人。

柴大哥,这第一次走买卖,你也带队出去转转吧。就着也散散心,就只当旅游了一趟。”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嗯,我确实也有这个想法,就怕我娘不让我去。那可就难办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这府里不是有即会使兵器又善于骑的人么?找上十个人不成问题吧。”

柴绍听了笑道:“那剩下的几个人去哪儿找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剩下的几个人不用找了。咱们花钱雇,咱们雇那会赶大车的。”

柴绍听了笑道:“无极兄弟,你糊涂了吧?找那会赶大车的人有什么用啊!咱们是贩马,用的着大车吗?”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柴大哥,有件事儿我要跟你商量下,我去过那大漠,人们穿的那衣服那个惨哟,大多数人以羊皮裹身,哪有咱们内地的布匹呀,咱们运过去一些花色好的,一定能赚大钱的,说不定会不次于贩马呢。

柴大哥,你想呀,如果是贩些布匹的话,这一万两银子的本钱就实际上变成了二万银子在运做了。”

柴绍听了笑道:“这行么?”

段无极拍着胸脯儿说:“柴大哥,要我说行。”

柴绍哈哈一笑。“兄弟,你去过那大草原,对那儿的情况一定比我了解的多。

哥哥这次豁出去了,一切都听你的。哎,兄弟,你说咱们订多少钱的布匹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看咱们就订八千两银子的布匹如何?

大哥,如果要订布匹的话,要将布匹分出高、中、低,三个价位来,这样到时侯也好卖些。”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我知道了。我就按你的这个意图订货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哎,柴大哥。会谈生意吗?”

柴绍听了笑道:“无极呀,你把哥哥看成了个二百五了。谈个生意,谁不会呀?你可不能把哥哥当成纨绔子弟,什么也不懂,就有俩臭钱。”

段无极听了尴尬地一笑。

“柴大哥,我可没那么说呀,那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柴绍听了一笑没有说话。

柴绍站起身来,对段无极与铁牛二人说:“兄弟,今天就谈到这儿吧,走,我领你们去那几个最大的布店转转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呀,走吧铁牛哥,今天咱们最后把所有的事儿都订起来。

明年咱们就省心了。”

三个人出了柴府,步行着直奔卖布的集市走来,进了集市一看。

嗬!好大的市场,只见人来人往皆商贾,买卖兴隆生意忙。

柴绍领着两个人走进一家大门面。掌柜的一见是柴大官人,立刻笑呵呵地迎了出来。

“哎呦!这不是柴大官人吗?大官人,今天进小店有事么?”

紫绍听了笑道:“自然是有事了,常言说,无是不登三宝殿,今天把你们的布匹都拿出来,让我们挑挑。”

掌柜的听了赶紧吩咐伙计。

“去,将咱们店里的各色布匹都拿出一匹来,让柴大官人都看看。”

柴绍听了笑道:“掌柜的,你可不能都拿好布呀,中、低、高档的布匹我们都看看。”

掌柜的听了对另一个伙计说:“去,让他连低档的布匹也抱出来。”

时间不大,伙计就抱出了二十几个品种的布来。

三个人商量着挑了九个品种,柴绍对掌柜的说:“掌柜的,按我们挑的这九个品种进货吧,过了年我们来提货。”

掌柜的听了笑道:“柴大官人,你们到底要多少钱的货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们要八千两银子的。放心,一会儿我把订金给你们拿过来。”

四十八:三个人商讨贩马方案

布店老板听了笑道:“柴大官人,谢谢你对小店的照顾。

小店本小利薄不得不收你一部分订定来周转,不过,这布价本店已经放到了接近成本价了,可以说是咱们太原城最低的了。”

柴绍听了笑道:“那就多谢老板了,咱们的关系就是共生关系,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老板,咱们说好了,过了年你可不能耽误了我们呀。”

“柴大官人请放心,本店决误不了事,你就放心吧。”

三个人高高兴兴地从布店走了出来,柴绍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既然到太原府来了,我怎么也得请你们吃一顿吧。

想吃什么?尽管吱声。”

铁牛望向段无极,段无极想了想说:“我看咱们每人来二碗面条儿,另外再要十几个火烧卷肉得了。”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呀,你就这要求呀?你要的这些东西都是那小饭馆的地滩东西,根本上不了台面。”

段无极听了笑道:“上不了台面就不上台面呗,什么是好东西?要我说只有爱吃才是好东西。咱们不搞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

铁牛哥哥,你说我说的对么?”

铁牛听了笑道:“无极兄弟,你说的太对了。”

柴绍听了笑道:“既说你们这样说了,那哥哥就照你们说的这样来吧。”

三个人来到一个小饭馆,三个人迈步走了进来,饭馆的伙计见了笑道:“三位客官,要点什么吃呀?”

柴绍笑道:“给我们来六大碗面条儿,再来十五个火烧卷肉!”

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谈,柴绍一边吃着火烧一边问段无极道:“无极呀,这到过年这段时间有什么打算没有?”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打算明天或后天去河南少林寺一趟,那可是千年古刹,武术的圣地,我去看望一下我的师父,看看能不能在那儿再学点儿能耐。

能学更好,不能学的话,就当看看我的授业老恩师。

这来来去去的又得至少耽误一个多月,剩下的时间就在家练练武呗。

也好为明年的贩马打下雄后的基础。”

柴绍听了笑道:“无极兄弟,你想的够长远的吗!

好!有出息,哥哥真佩服你呀。”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一个人出门不寂寞呀?要不要领哥哥我也出去散散心?”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若愿意很我一起出去玩,兄弟我当然开心不已的。”

铁牛听了笑道:“好了,那咱们就说好了,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呢?”

“当然是越快越好,要不咱们说急的,来快的,要不咱们明天就动身?”

铁牛听了哈哈一笑。“兄弟,你说什么时侯动身都行呀,哥哥随时都可以陪着你前往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铁牛说:“哥,你可跟家里说好,这次咱们出门是光花钱不挣钱呀。”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兄弟,这个我知道,我身上也有个十几两银子,够咱们路上消费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这哪能用的着你花钱呢,我身上的银子有四十来两,咱们俩路上消费是足够了。

再说了,咱们哥儿俩谁跟谁呀?花你的钱跟花我的钱还不是一样么?行了,行了,快别提这花钱的事儿了。”

吃罢饭,柴绍付了饭钱,三个人一边说笑一边往柴府走来。

柴绍一边走一边说:“兄弟,这顿饭,咱们三个人花的连半两银子都没有,你们哥儿俩算是给哥哥我省下钱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顿饭吃的不好么?我觉得挺好的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二位兄弟,你们说好就好,哥哥我那就无话可说了。”

来到柴府门前,柴绍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随我进府喝点茶水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柴大哥,今天就不必了,咱们别的时侯再说吧,今天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柴绍听了笑道:“嗯,即然二位贤弟要走,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二位贤弟,一路多保重吧。”

柴绍望向几位门卫,笑瞇瞇地说:“紧赶将我二位兄弟的马匹牵出来吧。别耽误了他们赶路。”

二个门卫听了立刻跑了进去,时间不大,两匹骏马就被牵了出来。

柴绍盯着两匹骏马说:“二位贤弟,我怎么发现你们的这两匹骏马比卖给我的那几匹还好呀?”

段无极听了偷望了铁牛一眼笑道:“不知能,柴大哥,这两匹马虽然也是俊马,但唯一的缺点就是耐力不足,这么多天我们俩天天喂它黑豆,看看它们的体质能不能得到提高。”

柴绍听了笑道:“二位贤弟,哥哥在跟你们开玩笑呢,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我们听的出来,我们哪会往心里去呢。”

说完,俩个人翻身上马,然后冲着柴绍一拱手。

“柴大哥,我们就回去了,你也回府休息去吧。”

说完,俩个人轻轻地一打马,两匹骏马立刻长鸣一声绝尘而去。

柴绍看着俩匹马走远了,才转身回了府里。

俩匹马一路飞驰,直奔段家集跑来,到了段家集,段无极勒往马缰绳,对铁牛说:“哥哥,明天我在家等你,明天你去不去都要吱一声儿呀!”

铁牛听了笑道:“无极兄弟,我哪有不去的道理?你就在家等我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行,明天咱们不见不散。”

说完,段无极一打马,直朝家中跑来。回到家中,段无极先将战马喂好,然后高高兴兴直奔家中走来。

走进正屋,只见自己的老爹正坐在桌子前面喝茶水呢,自己的娘坐在桌前正有一搭没一塔地跟自己的老爹唠着闲嗑儿。

两个人一见自己的小儿子精神焕发地走了进来,赶紧问:“无极呀,跟柴绍那贩马的生意谈好了吗?”

段无极笑道:“谈好了,赶明年咱们家出三千两银子,柴大哥出五千两银子,三祖爷爷家出一千两银子,铁牛家出一千两银子。俺们就是这样初步商定的。”

柳菜花听了大吃一惊。

“二蛋呀,咱们家出那么多银子呀?你可别把这些银子都打了水漂儿呀!咱们家来个钱可不容易呀!”

段延庆听了放下茶杯。

“内当家的,这买卖还没做呢,你就给孩子压力,这怎么行呢?

再说了,咱们家无论怎么说现在已经置下了一百多亩地了,又盖了这么漂亮的房子,你说,哪一样不是无极置下的?

就是赔了,咱们就当这笔钱没挣。

无极呀,老爹全力支持你。”

柳菜花听了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段无极安慰自己的娘说:“娘啊,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争取不出一点差错。

爹爹、娘啊,我打算明天起程去一下少林寺,一是看看我的老师智能和尚,二是看看能不能在少林寺再学个一招半式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行呀。小子,有志气,老爹我支持你。

哎,无极呀,这次出门你带多少银子呀?爹现在就给你拿去。”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给我取十两银子吧。”

“啊?你就要这么点呀?这道儿上够花么?要不要多拿点?”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爹,不必多拿,十两银子就够了。”

段延庆听了,立刻从里屋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小子,拿着吧,路上花吧。”

段无极望着这锭银子笑道:“爹,能不能将这锭银子换成散碎银子呀。那样道儿上花着也方便些。”

段延庆听了笑道:“小子,还是你想的周到,确实是这样,刚才我光顾了好拿了,把这个碴儿给忘了。我这就给你换去。”

说完,段延庆将这锭银子又拿了回去,时间不大,段延庆就拿着一包散碎银子走了回来。

“无极呀,这是一些散碎银子,正好儿也是十两,你拿着路上用吧。”

段无极将这包银子收了起来,然后笑嘻嘻地对柳菜花说:“娘啊,你给我准备两个钱搭琏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要那么多那东西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去收银子。”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东西当时不用,万一用着了呢,到时候不得抓了瞎呀?我还是多带一个吧,万一要用着了呢?”

柳菜花听了立刻跑出去,时间不大就把两个新做的钱搭琏拿了过来。

段无极接过钱搭琏收了起来。

柳菜花转身对段延庆说:“你们父儿俩唠磕儿吧,我做饭去吧。”

说完,柳菜花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大,柳菜花就将饭菜端了上来。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了晚饭,段无极站起身来,对段延庆与柳菜花说:“爹、娘,你们歇着吧,我回我那个院子练武去了。”

说完,段无极就从这个屋子走了出来。

段无极回到自己牛棚这个院子,先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又开始练习大棍的的功夫。

练完了大棍,段无极又练习了几趟剑法,等把剑练完了。

段无极才回屋修炼内功新法,直到天快明的时候,段无极才收了内功沉沉睡去。

五十:无极、铁牛偷学艺

智能和尚听了冲着那老僧一躬到地。“是,方丈,智能谨遵方丈师兄的教诲。”

说完,智能和尚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刚才方丈的话你们也听见了,不是我不肯帮忙,怎耐寺规不允许。”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两个人心中这个失望呀。

智能和尚苦笑着说:“你们俩随我来吧,我领你们在这寺中转转吧。”

两个人跟随智能和尚走出待客室,智能和尚望了望左右无人,小声地对两个人地说:“我领你们去那罗汉堂参观一下吧,今天正好赶上了罗汉堂演武,我领你们观看一下吧,看看你们可有什么机缘没有。”

段无极听了冲着铁牛一笑,两个人跟随着智能和尚直奔演武大厅走来。

进了演武大厅,只见所有的僧人正在在大厅里正在念经呢,罗汉堂的执事一看智能长老领着两位俗家人走了进来,赶紧走上前来施礼。

“师叔,有什么事儿么?”

智能和尚听了笑道:“慧尘师侄,这位是我游历红尘之时结识的弟子。他叫段无极,也算是我正式弟子了,这次他们要来我少林寺跟我学习一些武功,奈何寺规不允许。

今俸方丈之命,带他们在咱们罗汉堂参观参视,你们可千万不要教他们任何武功呀,免得坏了寺规。

不过,你们在寺中演武他们观看一下已经被方丈允许了,你们不必心存疑虑。”

慧尘师大师听了笑道:“智能师叔,我们都听明白了,你老就请回去吧。一会儿我们就开始演练功夫了。”

智能和尚笑呵呵地冲着段无极眨了眨眼。

“无极呀,为师现在正忙,你们自己在这儿参观吧。”

段无极听了朝着智能和尚深施一礼。

“师父,你老忙去吧,我们在这儿观参一会儿就去找你老人家去。”

智能和尚听了点了点头。

“嗯,为师等你,你们走的时候,为师再送你一场机缘。”

说完,那智能和尚转身走了出去。

段无极与铁牛注视着所有的僧人颂完经,那慧尘师父高颂佛号。

“弥陀佛,各位武僧,刚才智能师叔领了两位俗家弟子要参观咱们罗汉堂,这两位俗家人也算跟我佛有缘,他们多少也懂那么一点武功,各位师弟,今天咱们就卖卖力气,别让这俗家的朋友看咱们的笑话。”

众僧听了双手合十。

“慧尘师兄,你就放心吧,我们决低不了我少林寺的名头的。”

慧尘笑着对一个僧人说:“慧空,你先演练一下我少林寺的罗汉棍吧。”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僧人听了立刻从人从中走了出来。

“师兄,那慧空就献丑了。”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目不转睛地盯着。

只见这叫慧空的和尚抄起大棍,一个燕子三抄水越出大殿。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忍不住点了点头。

“嗯,好功夫,这个功法虽然两个人也会,但跟这个僧人一比,那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只见这僧人来到院中,一人猴子上树,把大棍往地上一立,整个人刷地一下就倒立在了院子中,顿时,大堂之上爆发出一阵掌声与喝彩声。

只见这个僧人轻轻地从棍子上落下来,然后大棍往前横扫,一个秋风扫落叶就晾开了场子。

只见这条棍一开始一招一式演练的十分缓慢,练完了一遍,又开始演练第二遍,动做仍然不快,等到演练第三遍的时侯,动做才骤然加快,大棍挂着风声呼呼直响,整个动做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

演练完了,慧空和尚冲着大家一抱拳。

“各位师兄、师弟,小僧献丑了。”

说完,立刻从院子里退了回来。

慧尘和尚用手一指一个三十来岁的僧人。

“慧缘师弟,下来你也演练一下这套罗汉棍法吧,注意演练时一定卖把子力气呀,别让外人看咱们的笑话。”

这叫慧缘的僧人听了冲着慧尘和尚双手合十深施一礼。

“师兄放心吧,我决不让外人看咱们笑话的,那小僧就开练了。”

只见这个叫慧缘的和尚动做跟刚才的那位僧人一样,也是两慢一快,等演炼完了,这个僧人也从院子里退了进来。

段无极小声对铁牛说:“铁牛哥,认真学吧。哥,知道人家为什么两慢一快么?”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俺怎么知道这些?不晓得,不晓得呀!”

段无极凑到铁牛的耳边悄声说:“这是人家故意来教咱们呢,你可不能不在意呀。”

铁牛听了小声地说:“兄弟,放心吧,我一直认真地看着呢,他们的动做我都记得八九不离十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正在这时,那叫慧尘的和尚对众人说:“今天我也练练这套罗汉棍法吧,大家可看好了。”

这叫慧尘的和尚笑呵呵地走出大殿,来到院子里,慧尘和尚说练就,立刻把刚才的汉罗棍法又演练了三遍。

那是一遍比一遍练的快,等三遍演练完后,慧尘和尚大声地说:“各位师兄师弟,快到外边列阵,咱们集体演炼演炼这套罗汉棍法吧。”

大殿中的一百多个和尚听了,立刻跑到院子里,站好队伍开始练习这套罗汉棍法,只见大棍齐举,喊声震天,众人将这套罗汉棍法演练了九遍才停了下来。

慧尘和尚笑呵呵地对众僧人说:“今天就演练到这儿吧,咱们解散吧。”

慧能和尚笑呵呵地走过来问段无极道:“小施主,刚才我们演练的棍法学会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慧尘师父,你看你说的,贵寺的棍法名震天下,你们不教,我们怎么能学得会呢?学不会,学不会呀!”

慧尘和尚听了哈哈大笑。

“嗯,学不会最好,学不会最好,学会了还麻烦了呢,既然没学会,那小施主,你们就请自便吧。”

段无极冲着慧尘和尚深施一礼,然后用手一拽铁牛。

“铁牛哥哥,咱们别再打搅人家了,那咱们走吧。”

说着,两个人从罗汉堂中退了出来。

出了罗汉堂,铁牛笑嘻嘻地对段无极说:“兄弟,刚才你为什么说慌呢?这是什么道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就是佛学的深奥之处吧,会即是不会,不会即是会吧。

铁牛哥哥,以后寺中的人若问起此事,可万万不可说学会了什么呀,听明白了么?”

铁牛听了笑道点了点头。

“兄弟,我明白了,我听明白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听明白了就行,走吧,咱们找我的老师智能和尚去吧。”

说着,段无极领着铁牛直奔来时的那个院子走去。

进了院子,只见智能和尚正与方丈说闲话呢。

智能和尚见段无极领着铁牛走了进来,赶紧站起身来问道:“无极呀,刚才在少林寺中可学会了什么东西没有呀?”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师父,弟子愚笨,刚才什么也不曾学会。师父,弟子给你丢人了。”

智能和尚听了笑道:“嗯,即然你什么也没学会,那我就送你们下山去吧。”

那老方丈听了笑道:“二位小施主,好聪明的人呀!来到本寺,竟然什么也没学会,真是让人佩服呀。

师弟,即然是这样,那还不赶紧送二位小施主下山?以了却这份尘缘!”

智能和尚听了一笑。

“无极,你们俩赶紧随我下山去吧,别误了时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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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无极有缘得奇书

段无极与铁牛跟在智能和尚的后边,一路上说说笑笑,直朝少石山下走来。

等来到山下,三个人停在了一棵大松树底下,那智能和尚停住脚步,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跟师父说实话,在罗汉堂观看武僧演习罗汉棍法,到底得到了机缘了没有?”

段无极听了笑道:“师父,佛家有语云,无即是有,有即是无,徒儿的材质你老又不是不知道,这还用问么?”

智能和尚听了哈哈大笑。

“你这臭小子,还跟为师打上阐语了,哎,小子,你既然这样与佛有缘,干脆你明天在少林寺出家得了。

我这少林寺现在正缺少一个打扫厕所的小和尚。我看你去了正好。”

段无极听了笑道:“师父,我去不合适,你想呀,那五谷轮回之所,必是六根清净的大能之辈方能去的。

这我这样,上念父母的养育之恩,下念天下不平之事太多,我哪是六根清净之人呀?师父,你看走了眼了。”

智能和尚本就是给段无极开玩笑,听了段无极的回答笑道:“小子,知道的还挺多的么?你不来拉倒,我看你这所长是当不成了。你还是回家待着去吧。”

智能和尚笑嘻嘻地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前阵子我在前去四川峨眉山看望我的好友,峨眉派的掌教一指定阴阳萧道成时,正赶上老爷子驾鹤仙游,临仙游前,老爷子将一本奇书传给了我,以留做念象,这本书仍道家养生的知识,并附有一套拳谱。

你把这本书拿出看看吧,或许对增加你的修为会有大帮助的。

为师看了这本书一遍,里边的许多知识大多与我佛家的观念不太一样,有的甚至相互矛盾。

因此,我佛门留它不得。

当时我就将它烧了,后来我就想到了你,也就把他留下来了。

今天你来了正好,省得我再抽时间给你送去了。”

说着智能和尚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本发黄的小册子递给了段无极,段无极双手接过小册子装在了怀里。

段无极笑呵呵地智能和尚说:“多谢师父还惦记着我,无极终生不会忘记师父这份情意的。”

智能和尚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记住,每个门派之所以能够留传百伞不衰,自然有他流传的道理。

当然,也包括我少林寺。

记住,只有搏取各家之所长,取其精髓,去其糟粕,才能更上一层楼的。

好了,为师回寺了,你们也回去吧,如果今生有缘的话,咱们还会见面的。”

说完,这智能和尚一转身回了少林寺。

段无极望着智能和尚走的看不见了,才伙同铁牛回了店中。

此时已太阳偏两,段无极用手一拉铁牛。

“哥哥,拿着大棍,咱们把今天才学的这罗汉棍的招式在没人的地方演炼演炼吧。

你说咱们一旦撂忘了,这一趟咱们不就白来了么?”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这话儿正说到我心坎儿上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个人拿过大棍,直奔店外走来,两个人找了个没人的小树林,在树林里恰来有一快杂草从生的开阔地,这块地怎么说也有五亩大小。

两个人在开阔地上将今天学得的招法一一进行了演练,一开始两个人招法都很生疏,练起来十分吃力,一招一式进行的十分缓慢,一个时辰之后,两个人对这套棍法也逐渐地熟炼了起来。

段无极看看红日两坠,对铁牛说:“哥,我看今天咱们就先练到这儿吧,实在不行咱们明天接着练。”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兄弟,要回去你先回去吧。哥哥我最爱使棍了,你说我这大棍还没学彻底呢,回去了算怎么回事呀?

你学不会的话,你不是还会剑法呢么?再说了,你天生的就比我聪明,说不定你现在早就学会了。

我可不早输在起跑线上。”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心说,唉,这都是哪跟哪儿的事儿哟。

“铁牛哥,即然你不想回去,那兄弟我就在这儿陪你练吧,反正这套棍法我也没练怎么熟练呢。”

说说,段无极也立刻重新舞起了大棍,直到定更天时,那铁牛才气喘吁吁地说:“哎呦,兄弟,今天可累死我了。

咱们还是回去吧,好歹咱们也得弄口吃的呀。”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这都快半夜了,咱上哪弄吃的去呀?走吧,咱们回店里睡觉去吧。今天晚上咱们就忍了吧。”

铁牛叹了口气说:“哎,看起来也只有如此了,你说区不吃点东西能睡的着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你不困,困了自然睡着了。”

两个人回到店房,刚刚钻进自己的房间,那铁牛连鞋都没脱就已经酣声如雷了。

段无极拖着疲惫的身体帮铁牛脱了鞋,并盖好了被子,自己洗了把脸,才上床睡觉。

直到第二天的日上三杆时分,两个人才从睡梦中醒来。

段无极与铁牛从床上爬起来,才觉得现在是饥饿难耐了,两个人从客房中跑出来。

铁牛找到店伙计,铁牛笑呵呵地说:“伙计,你看我们在你店里都住了两天了,就在你的店里吃了一顿饭,现在我们俩都快饿死了,能不能提前给我们上点儿饭?”

店中的伙计听了笑道:“客官,你说的情况我们也知道,不是我们不肯通融,只是做饭的大师傅现在还没来,现在我也没办法。”

铁牛听了一搓手。“这,这可怎么办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看我的吧。”

段无极掏出一块一两大的散银子放在了桌上。

“伙计,你拿着这块银子给我们卖点食品回来吧。我们对这附近的情况不怎么了解。”

伙计听了笑道:“客官,这个忙我肯定帮,客官,你们要点什么吃?”

段无极笑道:“你给我们来二十张大饼,十五斤牛肉,另外要二瓶儿好酒来,另外再要三个凉菜来。”

铁牛听了一摇脑袋。

“我说兄弟,要酒干什么?咱们俩又不怎么喝酒。”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瞧你说的?咱们俩不怎么喝酒,可是伙计还不喝么?”

店伙计听了笑道:“客官,怎么?连我的饭也买上了?”

段无极笑道:“伙计,我们哪能要你白跑腿儿呢。伙计,赶紧去吧。”

伙计答应一声,立刻拿了银子跑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牛铁。

“铁牛哥,瞧见没有,这叫物质刺激,没这怎么行呢?你如果不给他点好处的话,那他说这附近没饭店,咱们不就遭秧了么?”

时间不大,那伙计提着食物就走了进来。

段无极与铁牛坐在桌前对店伙计说:“伙计,来吧,坐下咱们一块吃吧。刚才连你的饭都买上了。”

伙计笑呵呵地说:“二位客官,即然都买上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三个人坐好,段无极两过两个碗来倒了两碗酒。

“伙计,来,我陪你喝个吧。伙计,该吃了吃,该喝了喝,可千万别客气呀!”

伙计端起酒碗连喝了两口说:“这酒可真好呀,好长时间没喝上过了。

唉,客官,听口音你们是山西人吧?”

段无极点了点头。

“没错,我们就是山西人。我们俩是山西太原府人氏。

哎,伙计,咱们这河南大地现在太平么?”

那伙计听了摇了摇头。

“客官,你不问我还想提醒你呢,这河南大地哪太平呀,现在这河南大地到处是拉帮结伙的强盗,他们或啸聚山林,或横行乡里,他们或劫道,或诈骗,或杀人越货,真是数不胜数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那伙计,你知道往山西走,怎么走最安全?”

伙计听了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们一路之上小心就是了,记住,你们可千万别走夜路,另外就是中午时分也要注意,小心使得万年船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伙计,赶下午你为我们再准备二十斤牛肉,二十张大饼吧,明天我们要带着赶路。”

伙计听了点了点头。

“好唻,你要的这吃食其实小店就能做,一会儿我告诉大师傅一声就行。本店的东西肯定便宜。”

吃过了饭,段无极望着桌上剩的东西说:“哥,把这些拿咱们客房里去吧,留着咱们饿了吃。”

铁牛一边收拾桌上的食物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哪今天咱们没什么事儿可做了吧?”

段无极点了点头。

“嗯,咱们休息一天,明天早晨咱们赶路。”

铁牛说:“兄弟,我去小树林儿里再练习一会棍法。兄弟,你不去呀?”

段无极摇了摇头。

“今天我就不去了,我在房间里看看师父给的我这本书,看看书上都写了些什么东西。”

铁牛听了笑道:“那你看书去呗,有什么好东西的话,到时侯你好教给我。”

段无极嘻嘻一笑。

“那还用说?那是必须的。”

说完,段无极一转身回了客房,铁牛提着大棍则直奔树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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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睡坟场又遇风波

段无极和铁牛走后,王世平父女立刻就发了愁。

王世平望着自己的女儿说:“丫头,你说咱们这上哪去呀?这举目无亲的,留在当地恐怕是不行了。

不留在当地咱们又应到哪儿逃难去呀!”

那丫头听了沉思良久说:“爹爹,我身上还有恩公给的八九块银子,估计也有个八九十两,我看咱们去山西太原府投奔恩公去得了,他即然能救咱们,那肯定也能收留咱们。

咱们现在身上有银子,再说了,现在咱们不是还有这两匹马呢么,咱们还怕没有活路么?”

王世平长叹了一口气说:“唉,没办法,也只好按你说的法办做了。

丫头,咱们赶紧走吧,此地死了这么多人,此地不可久留,一旦再被官府抓住,那还有咱们的好儿么?”

父女俩对望了一眼,立刻打马也奔北边跑了下来。

段无极与铁牛一路打马急行,两个时辰后,两个人已经奔出二百多里路了。

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对铁牛说:“铁牛哥,你看咱们都跑出来了这么远了,这马也都累了,我看咱们找个客店打打尖吧,休息一会儿,咱们连夜赶路,你看如何?”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为了安全着想,我们也只好如此了。”

此时太阳已经西转了,两个人打马急驰,不一小会儿,俩个人来到了一个小镇上,两个人找到了一家车马店,立刻牵马走了进去,店中的伙计立刻跑了过来。

“二位客官,你们这是打尖呀?还是住店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打尖,伙计,先把我们的马匹好草好料地喂上,待一会我们就走。你一定把我们的马匹喂好饮好呀。”

“好唻,客官你还有什么吩咐的?”

“这店中有什么现成儿吃的东西不?一会儿给我们弄上点儿来。”

“好唻,客官,你们先等着,我给你们先喂马去,一会儿我再来。”

说完,这伙计牵着马匹进了牲口棚里。

时间不大,那伙计就跑了进来。

“二位客官,你们俩要点什么吃?你们别看咱这店小,现在咱这店里可吃的东西可实在不少,要不你们过来看看?”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就不看了,你先给我们来五张大饼,至于肉食吗,你随便上,我们不怕花银子。”

伙计一听乐了。

“客官,有你这句话就行了,那我就随便给你们上了,到时侯你们可别不要呀!”

段无极摸出一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伙计,你看这块银子够我们消费的么?”

伙计见了笑道:“客官,哪用的了这么多?有半两银子就足够了。”

段无极一摆手。

“拿去,赶紧上吧,吃了我们还得赶路呢。我们先付帐。”

“好唻!”

伙计收了银子跑了出去,时间不大,五张大饼就端了上来,接着端上来了五斤切好的酱牛肉,一盘咸鸭蛋,一盘煎肉。

两个人都快一天没吃饭了,抄起大饼来,卷好桌子上的肉食,立刻风卷残云地狂吃了起来。

伙计见了笑道:“客官,你们可真能吃呀!怕是三天没吃过饭了吧?”

“胡说,昨天我们还吃来着呢,怎么会三天没吃东西呢?伙计,给我们上点什么汤呢?”

伙计听了笑道:“客官,你们要什么汤只管吩咐,我让他们做去。”

“嗯,那就给我们来两大碗鸡蛋汤吧。多放些水,我们现在主要是渴。”

“好唻,你们等着。”

伙计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两大碗鸡蛋汤就端了上来。

两个人就着汤把所有的东西吃完,两个人站起身来。

伙计把剩下的半两多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客官,这是你们剩下的钱,收起来吧。”

段无极抓起来放在了兜儿里,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咱们走吧。”

两个人来到屋外,伙计牵过来骏马。

段无极问道:“伙计,这马喂好饮好了吗?”

伙计听了一笑。

“客官,瞧你说的,这马绝对喂好饮好了,刚才这两匹马喝了两大桶水,可真能喝呀。直到这马不喝水了我才给你们牵过来。

不信你们试试,这马如果再喝一口水的话,刚才我们收的银子加倍俸还。”

段无极听了一笑。

“伙计,我们哪能不信你呢?好了,哪我们就告辞了。”

伙计听了笑道:“我说客官,你说这太阳都快下山了,你们还走什么呀?不是我吓唬你们呀,最近咱们这地面上可不太平呀,到处都有劫道的,不如你们明天再走安全些。”

铁牛听了笑道:“伙计,你以为我们走夜道么?我们才不会那么做呢,再往前走个十几里地我们就到目的地了,估计晚不了,谢谢你对我们的关心呀。”

伙计听了笑道:“嗯,如果是那样的话,应该没事,那你们赶紧走吧,一路之上注意安全呀。”

两个人翻人上马,冲着店伙计一拱手。

“多谢小哥关心,我们去了。”

说着,两个人打马出了客店,两匹马现在也吃饱喝足了,跑起来特别的卖力气,跑到定更天的时侯,两匹马又跑出来了一百多里地了。

铁牛一边打马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刚才那店伙计说这道儿上不太平,你看这都跑出来了一百多里地了,什么事儿都没有,肯定是那小子想多赚咱们一份店钱,这小子,真是心眼儿够多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你可别这样瞎说,咱们走这夜道儿,还是小心点儿好,一旦出了错,咱们上哪喊冤去呀!”

“嗨,兄弟,怕什么?就凭咱俩的这点能耐,还怕他什么劫道的不成?大不了咱们再杀他个人仰马翻。”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咱们出门不是不愿意惹事儿么?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么。

哎,铁牛哥,我估计现在快出那河南境界了,在这两省交界处,那可是三不管的地界呀,咱们必须要多加小心。

哥,你看,前边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儿,咱们把马栓在树上休息一会儿,也让马歇歇乏儿,一旦有事,咱们的马好保持精力充足呀,否则一旦人困马乏的,岂不是不好弄了么?”

铁牛想了想说:“嗯,兄弟,你说的也有道理。走吧,咱们到小树林里歇一会儿吧。”

两个人立刻打马直奔这片小树林儿奔来。

等走进树林一看,原来这是一块占地十几亩的坟地,高大的坟头儿足有一人多高,坟地里墓碑林立,坟头儿一个接着一个,足有好几百个之多。

铁牛见了嘿嘿一笑:“兄弟,你可真会挑地方呀!挑了这么块宝贝地方,这下咱们不用再担心寂寞了,待会儿会有死人出来跟咱们说话儿的。”

段无极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心说:这他娘的哪跟哪的事呀?唉,人若是倒了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呀。

段无极忍着一肚子怒火没有作声。

两个人将马匹牵到坟地里边,找了两棵小树儿将马匹栓好。

然后,两个人各自找了个坟头儿坐下,然后打开包袱开始吃前天的干粮。

铁牛坐在坟头儿边上边吃边说:“兄弟,也别说,你找的这个地方还真好,这地方够背风的,吃饱了正好儿躺在这坟头儿上躺一会儿。”

两个人能不乏吗?这都折腾了一天半宿了,吃饱了东西,那段无极哪管这些,立刻倒在了坟头儿上沉沉睡去了。不一会就发出了沉沉的酣声。

铁牛听了这个气,心说:兄弟,你可真行呀!这说睡立马就睡着了,哎,真是没办法呀!

铁牛生着气也两眼打架,不一会儿就头一歪,也躺在坟头儿上沉沉睡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正在两个人睡的正香的时侯,一阵噪杂的音声传来。

“头儿,别往前走了,咱们在这儿将人做了得了。哎哟,他娘的这儿正是一片坟场,好么,爷爷们今天还真他娘的做了一件善事儿,他娘的送人都送到家了。

都他娘地说咱们管杀不管埋,这他娘的再不管埋也是将人送到家了吧。”

“好,再把人再往里弄弄,省的他娘的现天现地的。”

段无极与铁牛正在熟睡,这一阵噪杂的声音早把两个人惊醒了,两个人一下子从坟头儿上跃了起来,只见十来个人押着五六个人走了进来。

这十几个人全都头蒙黑纱,手里提着鬼头大刀。

那五六人被反绑着的人全都嘴里赌着东西,看衣着穿的都不错。

这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铁牛见了问段无极道:“兄弟,你说这事儿咱们管不管呀?你拿主义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娘的这帮可恶的东西,爷爷们跑坟头儿上睡个觉都不得安生,真是让人上火呀。

铁牛哥,这次咱们冲出去,咱们救人为主,这帮小子咱们只打他们的双腿,不可伤了他们的性命,待会咱们问清楚了再做处理,你看如何?”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哥哥我就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咱就怎么来。”

铁牛抄起了身边的大棍,段无极拔出了宝剑,两个人以坟头儿为俺护,悄无声息地往这帮人摸了过来。

此时天还没有全明,一场大的斗争正在这黎明的坟场悄悄地酝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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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无极设计埋劫匪

在两个人靠近到三丈之内的时侯,两个人大概看清楚了现场的情况了。

原来,现场绑着五个人,为首的是两位五十多岁的老年夫妇,两个人披头散发被反邦着,跪在地上等待行刑。

还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衣着不整的被反绑着,另两位是俩孩子,一个十一二岁,另一个只有七八岁。两孩子也被反绑着呢。

不用说这就是一家五口人了。

这一家五口眼中都露出了绝望而惊恐的表情,现在已经对生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

绑人的这伙人段无极也数了数,一共十一个人,个个手里拿着家伙。

为首的一个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高个,这家伙长的又黑又壮。

往脸上看,只见这家伙长的够凶的,狮子鼻、阔海口、络腮胡须,看着一对牛蛋眼睛,眼中喷着凶光。

“我说你们这家人就他娘的是死榆木脑袋,爷爷要你们几个钱,你们他娘的死活不给,我看你们马上归了西,那些臭钱你们她娘的能带有分文不?

他娘的,让爷爷白忙话一宿,连顿饭钱都没捞到,真他娘的气死我了。”

另一个小子听了笑道:“大哥,跟他们费什么话?他们都堵着嘴呢,能说话吗?干脆做了得了。

等到天明了,咱们还不好撤退了呢。”

“嗯,好吧。”

段无极一见情形危急,冲着铁牛一摆手,两个人立刻就猛地窜了出来。

铁牛抡起了铁棍照着人的腿部就下了绝情了,段无极提宝剑飞出,照着人的腿部就是刷刷几剑。

这伙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稍一愣神就被两个人全都打趴在了地下。

段无极提宝剑来到被绑的那五个人面前,刷刷几剑,将绑着的绳子全都挑开了。

五个人吓的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被打的躺在地上的这帮家伙,躺在地上发出一阵狼哭鬼嚎的惨叫声。

铁牛听的一阵心烦,冲着这帮人怒吼道:“别他娘地叫唤了,一会儿你们就她娘的不疼了。”

其中的一个强盗望着铁牛说:“爷爷,你下手也太狠了,这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一会就不疼了呢?

哎呦。可疼死我了。爷爷,那你就快点给我们想想法办吧,我们实在受不了。”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不急,不急,你着什么急呀?我都没急你到着了急了,再等一会儿。”

另一个小子听了怒骂道:“你他娘的真是个蠢材,这小子哪有什么好心眼呀?一会把咱们的脑袋割下来了,你小子就不知道什么叫疼了。”

“啊?不至于吧?再说了,咱们又没犯了死罪,就是交到官府顶多也就是流放个几年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放心,我们不会杀害你们的,要不刚才我早用大棍砸你们的脑袋了。你们且耐心等待等待,看我兄弟怎么安排你们。”

且说被绑的这一家人,现在松了绑绳,从嘴里掏出堵在嘴里的东西,立刻跪在地上给段无极与铁牛嗑响头。

“多谢二位小义士救了我们一家人的性命,小老儿一家给你们嗑头了。小义士,你们就是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呀,也亏我祖上多年积德,不然怎么会被二位救了呢?”

段无极望了这一家一眼笑道:“老人家,快快起来吧。

这也是你们一家人命不当绝,遇到了我们,不然的话,恐怕你们一家人要到此处安家了。

哎,老汉,这些家伙为什么绑架你们一家人呀?”

那老者听了摇了摇头。

“这个我们哪知道?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呀!昨天夜里,我们正在家中睡觉,这帮小子跳墙进去砸开门就朝我们要钱,你们说这黑灯瞎火的让我们上哪弄钱去呀?

哎,我拿出家中仅有的十五两银子交给他们,谁知道他们还嫌少,还要把我们一家人绑到村外杀害,这帮子畜牲。”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老人家,你打算把这些人如何外理呢?”

那老者听了勃然大怒。

“我要把他们都送入官府,让官家好好的惩办他们。”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老头,你也不想想,这些人哪个犯了死罪?最多也就是关个三年两年的吧?

到时侯再放出来,你们一家人的死期可就真正到了。”

那老者听了吓得噗通又脆下了。

“小义士,你说的在理儿,确实是这样,那,那该怎么办呢?小义士,请你给我出个主意吧?”

铁牛凑上前来问道:“我说老头,这个地方到底是属于哪儿管呀?怎么这么乱呀!”

那老者听了笑道:“我们这个地方属于邯郸府管,是邯郸府的最南边,往南再走个二三里地,就属河南地界了。

我们住的那个村子离这儿也就三里地,我们那个村子叫大王庄,有三百来户人家,小老儿也姓王。

这片坟地也确是我们家的祖坟,小老儿的坟墓里也确实在这里。”

铁牛听了吃惊地问:“我说老头,你们活的这么结实建什么坟呀?这多不吉利呀?”

那老王头儿听了笑道:“壮士有所不知,我们这儿的风俗就是这样,有钱人一旦过了五十,就给自己建好坟墓,不过那坟也就是用青砖建一个项斜的墓室,里边并没有棺材,等人死了再将棺材放进去。

我们这儿就是这个风俗。”

段无极听了小声说:“老头,把你的墓穴让给这些人住,你看如何?”

那老王头儿听了一愣。

“这,这行么?这帮人肯进去么?”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趁着现在天黑,咱们将他们骗进去不就行了么?”

那老王头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办法不错。”

这老王头用手一拉两个小孙子说:“你们去家里拿过两把铁锹来,快去快回。”

这老王头儿又悄声对老伴与儿媳妇说:“你们回去赶紧挑两挑子清水过来,快去快回,可千万制耽误呀。”

一家四口听了吩咐立刻往家中跑去。

段无极纽过身来走到这帮绑匪面前说:“你们这帮小子,平日里不学好,劫点东西也就罢了,还想杀人?真是罪过不小呀?

还过呢,你们也犯不了死罪,顶多也就是流放个几年。

希望你们可要重新做人呀。一会儿我就带领这家人去报官,可又怕你们这帮小子跑了。

你们谁拿了这老汉的银子?快他娘地主动交出来。

别他娘躺在那装熊。”

其中的一个小土匪望着那个大高个儿说:“大哥,今天咱们栽了,把抢的银子还给他吧。不然也得便宜了官府。”

“那大高儿土匪极不情愿地掏出两块银子扔了过来。”

那老王头儿接过银子装了起来。

段无极笑道:“前边有一个墓室,你们可以到里边坐一会儿,那地方背风。

老王头,去,领他们到墓室休息去吧。等将他们安顿好了,咱们好报官去。”

那老王头听了即刻领会了段无极的意思,笑呵呵对地上这帮土匪说,各位,随我来吧。等把你们安顿好了,我们好去报官。

这帮小子到挺信实的,立刻爬着跟着老王头往墓室爬去。

好在那空墓室离这儿并不远,也就是个十来丈远。这帮土匪挣扎着纷纷爬入了暮室中。也别说,这墓室够宽大的,坐这十几个人一点也不显挤。

等这帮小子都坐后,老王头开始搬砖垒墓室的口儿,垒到一多半的时侯,一个小土匪望着段无极问道:“爷爷,你们可千万别把我们活埋了呀!我们家中可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待哺育的孩子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怎么会呢,这只是怕你们逃跑,不然,我们走了,万一你们跑了呢,我们上哪找你们去呀?你说是不是呀?”

等墓门垒好后,老王头又开始搬砖垒第二层,这层刚垒完,两个孙子就拿着铁锹来了。

老王头儿拿过铁锹开始往墓中的砖上扔土,这时,暮中的众人顿时连哭带骂就喊成了一片,这帮家伙终于知道自己上当了。

随着一锹锹的土扔进暮道口儿,里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正在这时,那老伴与儿喜妇各挑了一担水过来,老王头儿说:“快,将这水用瓢泼到填的这土上,这样就实着了,等一会一冻那就更结实了。

这帮兔崽子,可气死我了。这下他们再也跑不了了。”

段无极看了长长地叹了口气,心说:我怎么今天做了这么缺德的一件事呀?哎,也是这帮人该死,谁叫他们不走正道儿呢!埋了就埋了吧。他娘的,反正不是自己埋的,要怨,就怨你们自己命短吧。

好么,他到自己安慰起自己来了。

段无极转身对铁牛说:“铁牛哥,我看时侯也不早了,咱们还是赶路去吧。”

说着,俩个人去树林深处去牵战马,王老头见了扔下铁锹一把拉住段无极道:“恩公,你们可不能走,你们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若是没有你们俩,我们一家人到现在已经死了多时了。

俺老王头儿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你们若那这样走了的话,叫老汉我心里怎么安生?”

铁牛见了对段无极说:“兄弟,我看咱们就别走了,咱们先去老王头儿家里美美地睡他一觉,解过乏儿来咱们再走,在这坟头儿上睡那么一会儿哪解过乏儿来喽?浑身这个冷劲。”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老杖,那就打挠了。”

“恩公,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们就是那活菩萨。什么打挠不打挠的?

稍等一会儿,等我将这坟头儿填圆了咱们就一块儿回去。这样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老王头一转身,只见自己的老伴与儿喜妇还有二个孙子正填土呢。

老王头笑道:“你们看,这坟头儿不是填好了吗?嗯,等到明年一长草,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段无极与铁牛牵出战马来,跟着这一家人直奔北边的村子中走来,此时,太阳已经刚刚露头儿,早起的鸟儿已经在枝头喳喳地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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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一家谈及王氏父女

第二天的早上,段无极与铁牛早早起床,两个人吃了点东西,然后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收拾,随后从牲口棚里牵出了自己的战马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这马匹都饮好了吧?”

老王头听了点了点头。

“恩公,两匹马才饮的,放心,绝对没问题。这马匹跑长途饮不好怎么行呢?”

说着,这一家人将段无极与铁牛送到了村外。

段无极与铁牛翻身上马,两个人望了老王头一眼。

“老伯,你们一家人请回吧,青山不倒,绿水长流。他日咱们再相见吧。

你们一家人要多多保重呀!玄儿,你可要认真学习功夫呀。”

王均可听了点了点头。

“师父,你们一路上要多加小心,一路之上要多注意安全呀。多保重吧。”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玄儿,我们没事的,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两个人轻轻一打马,两匹马立刻长鸣一声,然后延着大道往东北方向上跑了下来。

一家人见两匹马跑没了影子了,才转身回了家。

段无极与铁牛一路上打马飞驰,一路上饥餐渴饥,晓行夜宿,经过三天的辛苦跋涉,终于在快天黑之时赶回了家乡。

段无极勒住战马对铁牛说:“铁牛哥,咱们这次出门,来来回回就是一个来月,这其中的辛苦咱们就不用说了,不过呢,这次咱们终纠是有所收获的。

咱们不但学习了整套的罗汉棍法,我还得到了这本奇书,这本书可真好呀,内容真丰富,看了这本书让我受益颇多呀!

哎,铁牛哥,这次出门得到了多少银子呀?”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没多少,也就是个五六百两的样子。肯定没兄弟你得到的多。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笑道:“哥哥,回家看看能不能凑够一千两银子?赶明天咱们给柴绍大哥送银子去吧。

合伙做生意,哪能本金不到位呢?”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我知道了,赶明天,咱们三祖爷爷家不见不散。”

“好,咱们不见不散。”

说完,两个人打马分开了。

段无极打马回到段家庄,立刻将马牵进牛棚里,然后喂上了草料。

段无极将这里安顿好了,一转身直奔家中走来。

还没进屋,段无极就高声喊道:“爹、娘,我回来了。”

随着这一声大喊,立刻从屋里跑出了三个人来。

段延庆与柳菜花听见了小儿子的叫声,立刻先后从屋里冲了出来。

段延庆一把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呀,你这是上哪去了?怎么现在才回家呀?可把为父担心坏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柳菜花走过来,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两下。

“你个臭小子,净做些让爹、娘担心的缺德事儿,真是气死我们了。”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娘,我不是跟你们讲清楚了么?我和我的铁牛哥哥要到河南少林寺去拜访我的老师智能和尚,怎么?回家晚个几天你们就不高兴了?”

柳菜花听了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又是一下。

“你个小兔崽子净说谎,你们不是二十来天前就离开了少林寺了么?说,这段时间你们上哪儿去了?”

段无极听了一愣。

“娘,你也太神奇了吧?连这个都能算得出来?”

段延庆听了笑道:“小子,你怎么聪明人净办这糊涂事?说罢,这二十来天你们到哪去了?”

段无极无奈何,只得将自己在河北邯郸府收徒弟的事儿讲了一遍。不过,自己设计骗埋强盗的事儿并没有透露一点,生怕爹娘知道了骂自己缺德。

两个人听了怒气全消了,柳菜花拉住段无极的手说:“二蛋呀,以后做事儿多考虑一下,别让爹、娘为你担心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爹、娘,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二十多天前就从少林寺往家走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小子那聪明劲哪去了?”

段无极听了当时就愣住了。

心说:爹、娘怎么今天这么神了?他们是如何知道自己二十天前就离开了少林寺了呢?

正在这时,段长生从屋里也走了出来。

“二蛋,赶紧进屋吃饭吧,别大冷的天在外边冻着了。”

一家四口坐在桌子前吃着饭,段无极望着段延庆问:“爹,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二十天前就离开少林寺了?”

段延庆听了嘻嘻一笑。

“无极,爹不但知道你二十天前就离开了少林寺,还知道你发了笔横财,怎么样?爹说的对不?”

“对呀!太对了。爹,你老是怎么算出来的?”

段长生听了笑道:“二蛋,你怎么那么蠢呢?这还用问么?老王头他们都找到咱们家里好几天了。这还不明白么?”

段无极听了一拍脑袋。

“嗨,我怎么把这碴儿给忘了?唉,当初告诉他们咱们家的地址有什么用?净给咱们家找麻烦。”

段无极一下子全明白了,原来那王世平父女找到自己家来了。

段无极抬起头来望着段延庆说:“爹,他们找到咱们家来干什么?咱们家又不欠他们家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他们父女俩没地方去投奔,因此就跑咱们家来了,唉,谁叫你告诉人家真实地址呢?”

“那他们人呢?怎么没见他们人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们暂时住在隔壁的你二叔他们家里呢,当时他们父女跟我们学了当时的情况,当时我们也不十分相信,因此,想等你回来再说这件事儿。

因此,我跟你爹商量了一下,就把他们暂时安排在了你二叔家。”

段无极听了一拍脑袋。

“唉,你看我办的这叫什么事儿?一时大意,竟给自己招了个爹回来。

爹,你看这事儿怎么办?”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怎么办?凉办呗。”

“爹,你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凉办呀?你以为是拌黄瓜呢!”

段延庆听了笑嘻嘻地说:“那老王头已经对我跟你娘说了,他们父女确实没地方去投奔,因此才厚着脸皮跑到咱们家来了。

那老王头已经表态了,他帮咱们家管家干活儿,那丫头帮你娘做饭操持家物。

他们父母不要咱家的工钱,等过个一两年,等你大点了,就让你给那闺女成婚。

做妻做妾都成。小子,你小子好大的能耐,这么小点就把喜妇给我领回来了,这下我可省心了。”

段无极一听就跳了起来。

“娘,你看我爹说的这叫什么话?咱家哪能这么办事儿呢?娘,你说是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小子,这事儿我跟你爹早商量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办了,你个臭小子少掺和呀。”

段无极听了一屁股坐在了橙子上,想了想说:“娘,我不掺和行了吧。

唉,娘,你看这样行不?我看那金花姑娘跟我哥年岁差不了多少,他们俩若在一起那可真是郎才女貌呀?

干脆过个几天跟我哥哥说说得了。

我看做我的大嫂挺合适的。

娘,你说呢?反正他们家还是跟咱们家是一家人。她还是你的儿媳妇,那有多好呀。”

段长生听了哈哈大笑。

“二蛋,你的贼心眼挺多的么,不过呢,你还是少动那些小心思吧。

一则那王姑娘看中的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二则哥哥我决不会同意的。我们俩有什么缘份?还是你们俩般配呀。”

段无极听了一把拉住段长生。

“哥,求你帮个忙行不?就算兄弟我求你了行不?”

段长生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不成,别的事儿哥哥可以帮忙,这事儿不成。”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道:“二蛋,你就别在这儿穷墨迹了。这事儿我跟你爹说了算。”

段无极听了翻了翻眼睛。

“唉,真是没办法呀?你们说了算你们说了算吧。”

吃过了晚饭,段延庆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这次又得到了多少银子呀?快拿出来让爹看看,咱们也高兴高兴。”

段无极听了立刻解下了包袱,对自己的娘说:“娘,把这碗拾缀拾缀吧,待会儿咱们看看倒底有多少银子,道儿上我真没有看过。”

段长生帮着柳菜花迅速地将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干净了,并用抹布擦了一下桌子。

段无极拿过包袱打了开来,只见银锭、金首饰、散碎银子五花八门,足足地有多半包袱。

一家人可高兴坏了,段延庆把金银进行了简单的分类,然后段延庆进行了简单地估价。

“无极呀,这点东西如果都折合成白银的话,最少也得值一千五百两。这下咱们家有小发了一笔。”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咱们家能凑出四千两银子来不?”

柳菜花听了照着段无极就是一巴掌。

“二蛋,他娘的你小子怎么又长价了?说好的三千两怎么又变成四千两了?你成心不让人省心是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这叫无本难求利,等我赚回来了钱,我先给你卖新衣服行不?”

柳菜花听了笑道:“嗯,就你小子嘴甜,唉,跟你真没办法呀。”

段延庆笑呵呵地将银子收了起来。

“无极,那你们什么时侯把银子给柴绍送过去?”

“嗯,我跟铁牛哥哥已经订好了,明天早晨我们就将银两送过去。”

段延庆听了一愣。

“无极呀,这么多银子你一个人带着多不安全?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着。

“爹,瞧你说的?不就是四千两银子么?谁敢劫我呀?都是我劫别人的份,劫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好大的口气。不过这样可不好,做人应该低调点,这样张扬了早晚你会吃亏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放心吧,没事儿,爹、娘,你们歇着吧,我回牛棚那个院子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回到自己的这个院子,先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又耍了一会儿大棍,直到浑身是汗,段无极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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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一家邻家接父女

几个人来到府门外边翻身上马,几个人冲着柴绍一拱手。

“柴大哥,回府歇着去吧,咱们明年再相见吧。”

说完,几个人打马直奔家乡跑来。

到了段家集,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明年做生意的人都需要精通武艺与骑射,希望你有时间多督促督促他们三个。别让咱们俩带着他们几个挣不了多少钱,再把性命搭上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会督促他们三个的。”

段无极又望向段长皓他们三个人。

“三位哥哥,你们跟我这次出门去漠北做生意,实则是一次凶险之旅,利润虽大,但是,凶险的很,你们可要刻苦地练习武艺呀!

我可不希望你们没赚到钱,反而把性命弄丢了呀。有时间你们可以问问铁牛哥,上次我们贩牛,我们担了多大的风险呀!

财富的获得,往往和风险是并存的。

这些大道理我就不用多说了。

这弓箭我不是已经给你们借来了么?希望你们抽时间多练习练习,好了,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咱们再见吧。”

三个人听了赶紧表态说:“兄弟,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武艺练好的。你不用过多为我们担心。”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各位哥哥,在练武上,有什么不会的地方,你们可以去段家庄找我,好在咱们两家挨的也很近。

因为你们三个练武的日子尚浅,我不得不为你们担心呀。”

说完,段无极轻轻地一打马屁股,朝着自己的家中跑来。回到自己牛棚的这个院子,段无极先将马匹栓上喂好,然后迈步直朝自己家中走来。

进了正屋,只见自己的老爹正在桌子前喝茶水呢。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回来了,笑呵呵地问:“无极呀,银子都交上去了么?”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嗨,别提了。柴绍认准了一万两银子的本金,只肯收咱们家二千五百两的银子。这次我三祖爷爷为我的长皓、长虹、长青哥哥每人交了五百两银子,他们家挤占了咱们家五百两银子的份额。

三祖爷爷家以前对咱们家帮助颇多,因此我也没有记较这些。”

段延庆听了问道:“无极,那退回来的一千五百两银子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剩下的那一千五百两银子早让我订了茶叶了。这车茶叶算咱们家自己的买卖。赚了赔了都跟他们没关系。

这样也好,这好歹是咱们家自己的买卖,等我赚了钱,让他们眼红去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的胆子够大的吗!不过,老爹支持你。

儿子,好样的。爹爹看好你。”

柳菜花正好儿从里屋走了出来。

柳菜花听了这对父子的对话笑道:“瞧你们这爷儿俩,一唱一喝的干什么呢?这事儿明明是咱们家吃亏,还说的跟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直是可笑极了。”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不信你就看着,明年做买卖,我赚的一定是最多的,不信你们就走着瞧。”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傻小子,什么时候把你喜妇他们接过来呀?”

段无极听了一皱眉。

“娘啊,别开这样的玩笑行不行?那金花姑娘跟我成亲了么?净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若是我们俩成不了亲的话,你这不是毁坏人家姑娘的名声么?

娘啊,这样做人可不好。”

段延庆听了笑道:“哟,无极懂得的道理可真不少呀!内当家的,无极说的也有道理,以后可千万别再开这个玩笑了。

哎,无极,你娘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咱们什么时侯把他们父女接过来呢?光在你二叔他们家住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不明天吧,明天咱们把他们接过来,你们看这样可好?”

段延庆点了点头。

“嗯,咱们就这么办了。无极呀,离过年还有个十几天了,你有什么打算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练练武,争取来年多挣些银子,让你们过上富足的生活。”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道:“二蛋,咱们家的生活难道还不算富裕么?你看这要吃的有吃的,要喝有喝的。”

段无极想了想说:“娘啊,咱们家现在的生话按说也不算贫穷,但离那富足应该还有一定的差距的。

娘啊,用不了个几年,你老就过上舒心的好日子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我现在过的就挺舒心,三餐不愁,要什么有什么,谁比的了我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啊,你真是好心态呀?”

“哎,爹,这头年里还有什么事情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大冬天的能有什么事情?你还是安心练武去吧。”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段延庆说:“爹,你们歇着吧,我练武去了。”

段无极从屋里走出来,走到牛棚这个院子里,段无极首先练了一会儿弓箭,然后又练了一会儿大棍,直到练的浑身是汗,段无极才结束了练功。

第二天的早晨,段延庆与柳菜花领着段无极来到西邻的一个远房叔叔家中,将那王世平父母接了过来。

王世平冲着段无极一笑。

“恩公呀,我们父女实在没地方去,只好来投奔你们家了。恩公可千万别怪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老伯,即来之则安之,你们就安心地在我家住吧,我们家房子也多,多住个几个人也不成问题。放心,有我们吃的,就饿不着你们。”

那王世平听了感激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恩公呀,你可真是个大善人呀,俺的丫头没看错你,你真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呀。”

段无极听了一皱眉。

“老伯,你是不知道,俺段无极至今还是个孩子,啥事儿也不懂,能托付什么终身呀?老伯,你们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咱们不提这事儿了,行不?”

王世平听了一愣。

“恩公,这事儿你不同意?”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老伯,我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这事儿放个几年再说吧。万一到时侯金花姐姐条件高了呢。

这样吧,从明年开始,你们父女给我们家打工吧,我们家会按市场价给你们工钱的。”

王世平听了苦笑道:“恩公,我们父女的命都是你救的,只要你不赶我们父女走,我们是不会要你们家工钱的。

恩公,你若觉的我们家地位低,让金花给你做妾也行呀!

我们父女不会再呼这些的。”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你们家地位低,那我们家地位也高不到哪去,我们家不也是农民家庭么,当然,这几年我是挣了几个小钱,但也就是免强温饱而已。

即然你们这样说了,那你们就安心住下来吧。

娘,咱们家有被褥不?赶紧给他们父女安排两个屋子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你个傻小子,这些还用你嘱咐呀?他们住的地方及其被褥这些东西,我和你爹早给他们准备好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那就好。”

段无极冲着王世平父女一笑:“老伯,你们歇着吧,我回我的院子练武去了。”

说完,段无极从家里走了出来,回了牛棚这个院子。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走远了,笑嘻嘻地对王世平说:“老哥,你看无极这孩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对这门婚事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真让人摸不清这小子是怎么想的。”

王世平听了笑道:“嗯,这事儿不着急,咱们慢慢来,常言说的好,心急吃不着热豆腐。

我相信金花早晚会征服他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嗯,那样最好,说实话,金花这孩子我看上了,不但模样儿长的好,办事能力也不错,配那无极是正好儿。

老哥,现在也没什么事儿,随我进屋喝茶去吧。”

柳菜花也拉住王金花的手说:“闺女,走吧,咱们娘儿俩唠嗑去吧。”

在此后的十几天里,段无极是没日没夜地练武,除了吃下饭,段无段很少回父母的那个院子。

这段时间里,段无极对自己师父教的自己的内功新法又有了重新的认识,以前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现在也逐渐地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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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欢欢喜喜过个年

这天停晚,段无极练武练的晚了,迟迟的没有回父母的那个院子,时间不大,,段长生就跑了过来。

“二蛋,你也不说回家吃饭了,害得全家人等着你,哎,二蛋,莫非你不记的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哥哥,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是真不知道,哥哥,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你这日子混的够可以的了,连今天是什么日子都不记得了。

今天是初夕夜呀!明天早晨就是大年初一了。走吧,二蛋,咱们一家人守岁去吧。”

段无极听了立刻站起身来。

“哥哥,咱们走吧。”

哥儿俩说着就从牛棚这个院子里走了过来。

进了正房,段无极笑嘻嘻地说:“今年我忙,即没参加买年货,也没买新衣服。

娘呀!把我的旧衣服拿出来,挑一身干净的换上吧,怎么说也是过年呢么。”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瞧你说的?你不张罗买新衣服的话,咱们就没有新衣服穿了么?

娘早给你们预备好了。

怎么说咱今年也比往年收入大呀,这连身新衣服都混不出来的话,也太不应该了吧。”

柳菜花拿出几件新衣服放在了炕上。

柳菜花拿出一件蓝缎丝绸的衣服首先递给段延庆。

“当家的,这是你的员外服,穿上一定好看的,当家的,从今以后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段延庆听了苦笑道:“我有什么身份呀?不还是个穷哈哈,苦咧咧的农民么?咱们家多少年来就是耕读传家。多少年都没有变过。”

段无极听了笑道:“耕读传家?这能发家致富么?再说了,咱们这几年发家跟耕读没有什么关系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是咱们家的一个异类。你不算数。”

段无极听了一翻白眼。

“我不算数?那咱们家恐怕还真没有今天的富裕成度吧。”

柳菜花又拿出一身天蓝色的丝稠衣服递给段长生。

“长生,这件衣服是你的,拿去穿上吧,你也快成人了,穿上这身新衣服赶明年好晃个漂亮喜妇,别让二蛋落下你。”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这有我什么事儿?别掺和我好不好?”

柳菜花把一身土黄色的丝绸衣服递给段无极。

“二蛋,你每天练武,这身衣服可见脏了,你穿着它练武的话,肯定衣服几天不用洗。”

柳菜花又拿出一身土黄色的丝稠衣服递给王世平。

“亲家,你是第一次来我家,这不?就赶过年了。我也给你置办了身衣服,不知道你合不合心意?”

王世平接过衣服看了一眼说:“亲家母,俺老王就是个稼庄人,就连娶喜妇也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呀!真是太谢谢你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亲家,不必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吗。”

最后,柳菜花又拿一身粉红色的衣裤递给了王金花。

“金花呀,这是你的新衣服,待会换上吧,一定很好看的。”

王金花接过新衣服看了一眼说:“娘,这布料真好,得花好多钱吧?”

柳菜花听了喜嘻嘻地说:“那还用说么?闺女,你就穿吧,穿出去肯定显气派的。”

一家人吃了饺子,一边唠闲嗑,一边守岁。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说:“无极,一会儿你就十三岁了,祝福你呀,祝你明年做生意顺利,争取明年挣他一万两银子。”

段无极听了翻了翻眼皮。

“我说金花姐,挣一万两银子那叫生意顺利吗?应该不叫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那挣多少银子才叫生意顺利呢?”

段无极想了想了想说:“生意顺利的活,一年怎么也得挣个十万八万两的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你好大的口气,不过呢,你就别做那个梦了。咱们家有那么大的福份吗?”

段长生听了笑道:“娘,你可不要小看二蛋,我兄弟能力不小,不然那柴大官人能看上他么?

二蛋,你发达了,你可不要忘了哥哥我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还用说?你是我哥哥,我挣了钱你随便花,兄弟我要是皱下眉头,那我就不是你兄弟。”

王世平听了挑起大拇指。

“瞧,这孩子多有出息?将来咱们家不发达,那真是没有天理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老伯,你说的话我真爱听。就凭刚才你说的这几句活,我就情愿养你一辈子。”

段延庆听了笑道:“哟,无极什么时侯成了顺毛驴了?顺着毛儿摸一切都顺当!”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瞧你说的?常言说的好,出水才见两脚泥。到明年你就知道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好,爹等着你,咱们看看你明年倒底挣多少钱吧。”

时间不大,屋外就响起了鞭炮声,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新的一年终于来了。

哎,哥哥,咱们家买了鞭炮了没有?”

“买了呀,他们这些小户人家都买鞭炮,你说,咱们家能不买么?”

“即然买了,那赶紧去放吧,祝咱们家的日子红红火火。”

段长生站起身来,立刻从里屋拿出一箱子鞭炮跑了出来,时间不大,院子里就响起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

放完了鞭炮,段无极站起身来拿上自己的新衣服,笑呵呵地对众人说:“爹、娘、哥哥、老伯,你们歇着吧,我回牛棚那个院子了。”

说完,段无极从这个院子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回到牛棚这个院子,先练了几趟拳脚,然后又舞了几趟大棍,随后又练了几趟剑法,随后进屋修练内功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穿上新衣服,进屋先给自己的父母拜了年,然后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饺子。

吃过了早饭,段延庆领着一家人直奔段家集挨家拜年,等拜年结束后,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又回到三爷爷的屋里。

三祖爷爷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再过个几天你们就出门做生意去了,祝你们生意顺利呀。

无极呀,这次出门以你为主,你可要照顾好你的三位哥哥呀,他们虽比你年龄稍长,可他们哪个也没出过远门,我多多少少地还有点不放心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放心,只要几位哥哥肯听我的话,我保他们出不了差错。”

三祖爷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无极呀,等这次做生意回来,我一定先请请你。”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你这话就说反了,这次做生意回来,无极请你老才是正理。”

三祖爷爷听了哈哈大笑。

“那好,无极呀,那三祖爷爷就等喝你们的庆功酒了,你可别让三祖爷爷失望呀!”

“怎么会呢?三祖爷爷,你就瞧好儿吗。”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段延庆就领着一家人告辞回家了。

回到家里时间不大,那段长皓、段长虹、段长青就过来拜年来了。

几个人给段延庆夫妻拜了年,然后坐在桌子前边喝茶水。

段延庆望着仨人孩子笑呵呵地说:“你们仨都别走了,今天中午在这儿吃饭吧。

说不定一会儿那铁牛就过来了。”

三个人听了笑道:“是么,那伯父,我们哥儿几个就不客气了,伯父,你家的生活条件可真好呀!顿顿饭都有肉,比我们家可强多了。”

果然,时间不太大,那铁牛就骑着马过来了。

铁牛从马上滚落下来,一见段长皓他们仨个都在。立刻就知道自己来晚了。

铁牛立刻跪倒给段延庆夫妻拜年,拜过年后。铁牛笑呵呵地说:“伯父,怎么不见无极呀?我兄弟他在哪儿呢?”

“他能在哪儿?还不是在牛棚的那个院子黑练武呢。”

铁牛听了站起身来。

“几位兄弟,即然无极在那个院子里,那咱们找他去吧。”

几个人听了,立刻站起身来,几个小弟兄直奔牛棚的那个院子走来。

进了院子铁牛就大声喊道:“兄弟,还练功呢?这大过年的,也不说休息一会儿?”

几个人一看,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动静儿都没有,铁牛见了一摆手,领后领着三个小弟兄直奔以前他们住的那个屋子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段无极正打坐修炼呢,那段无极坐在炕上也不知练的什么功。

众人一看,只见那段无极头部有一层半尺来厚的白气雾气。

那段无极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仿佛进入了顿悟的状态。

过了好长的时间,那段无极才吐出了一口浊气。

段无极睁开了眼,望了众人一眼说:“各位哥哥,你们早过来了呀!

走,咱们吃饭去罢,吃了饭,咱们好演炼演练武艺呀。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就这样说定了,走,咱们吃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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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商队做生意北国之行

众人来到餐厅,只见那一桌子饺子已经摆好了,段延庆招呼大家说:“快过来吃吧,今天的饺子虽然是素饺子,但是,这饺子可是三种上好的蔬菜做的馅呀!

你们尝尝吧,里边有蒜黄、韭菜,还有白菜。放的香油可实在是太多了,咬一口那是满嘴香气呀!”

五个人在桌前坐好,立刻端起碗来一顿狂吃,大家吃了一碗的时侯,那铁牛才想起来跟段延庆打招呼。

“伯父,你们也坐下吃罢,一块吃得了。”

段延庆听了摇了摇头。

“铁牛,还是你们先吃吧。吃饱了你们还有事情呢,我们早吃会儿晚吃一会的不要紧。我们现在可是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呀。”

几个人一边吃饺子,一边夸这饺子实在是太好吃了,吃了午饭,五个人立刻回了牛棚这个院子。

段无极望着段长皓他们三个笑道:“三位哥哥,把你们学的武艺演练演练吧?我看看你们现在的武艺纠竟如何了?”

段长青笑嘻嘻说:“我先演练演练吧,各位,你们上眼吧。”

段长青抄出段无极的大棍立刻演练了起来,只见大棍呼呼挂风,一条大棍被段长青舞的象纺车轮一样,练罢多时,段长青猛地一收招,立刻就停了下来。

接着,段长青又练了一趟剑法。炼完宝剑,段长青又抄起了弓箭。段长青拉弓放箭,一箭射向栓牛的一颗柱子。

只听啪的一声,一只雕翎箭正好钉在了柱子之上。

段长青一连射了三箭,箭箭都钉在了柱子之上。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立刻拍手叫好。

“嗯,好!练的不错。”

接着,段长皓开始演练,段长皓的武艺演练的也不错,只是在射箭这项上,段长皓射了三箭只射中了两箭。

段无极见了笑道:“长皓哥,你可要多加努力呀,你这功夫可多少有点儿差呀。”

段长皓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兄弟,放心吧,我会努力的。”

最后是段长虹练习武艺,段长虹的武艺跟段长皓差不了多少。

三箭也是射中了两箭。

武艺演练完了,段无极对几个人说:“咱们再歇三天吧,初五咱们准时出发。希望你们这几天处理处理一些身边的事物,也齐备一下出门用的东西。

好了,今天咱们就到这儿吧,没什么事儿的话,那咱们就散散吧。

初五早晨咱们准时出发,希望大家可千万别耽误了呀。”

几个人听了纷纷离去了。

在此后的三天时间里,段无极没日没夜的演习武艺,每天都累的通身是汗。

初五的这天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床,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装,然后骑着马匹直奔段家集跑来。到了大道上,只见铁牛他们四个正在大道上等着自己呢。

兄弟几个相视一笑,然后打马直奔太原城的北关跑了下来。

来到柴府门前。

铁牛跑上台阶儿,冲着看门的一拱手。

“各位,新年快乐。

今天我们又来找柴绍大哥来了,你们那位进去通报一声?”

一个看门的见了笑呵呵地说:“你们稍等,我进去通报去吧。”

说着,这个看门的立刻跑了进去。

时间不太大,那柴绍急匆匆地从府里跑了出来。

“各位兄弟,你们今天来的可真早呀!走吧,咱们进府先喝口茶再说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新年快乐,今天咱们就先别茶喝了,咱家还是张罗着先装货去吧,等一切准备好了,咱们明天一大早儿好走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也在理,好,那咱们就这么办了。

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把我找的人也都叫出来吧。

你们彼此都认识一下吧。”

说完,柴绍一转身进了柴府,时间不大,柴绍就领着十五个人走了出来。

柴绍笑呵呵地说:“无极,这次我做主,多招了几个人,放心,这些人都是以一顶十的多面手,而且个个武艺高强。

这些人是我跟家父从上万人里挑出来的勇士,个个忠心耿耿,值得信任。”

段无极见了笑道:“嗯,多几个人最好,道儿上也安全些。

我猜肯定是令尊大人为你的安全担心吧?想多派几个人保护你吧。”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兄弟,你会算卦吗?怎么?连这都算的出来?”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我不会算掛,但我会猜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这些人我已经给他们说清楚了,这次跟咱们出门,一切行动听指挥,这一趟下来每人可挣咱们十五两银子,兄弟,你看这样可行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哥,这等小事,你说了就算,这还用跟我商量么?

哎,柴大哥,让看门的把这几匹马都牵牲口棚里去吧,走,咱们步行着装货去吧。”

没用柴绍发话,几个看门的就把几匹马牵走了。

这一帮人步行来到布店,时间不大,几辆马车就赶了过来,车老板将马车赶到布店门口,店中的伙计与这二十来个人一齐装货。

时间不太大,货物就装好了。

布匹整整装了六大马车。装完了布匹,柴绍命车老板将这些车辆赶回了车马店中。

接着一行数十人又来到茶叶店中,茶叶店中的老板一见众人来了,赶紧跑前跑后地照应着。

段无极见了笑道:“大家装货一定要小心点呀,茶叶可千万别碰烂了,碰烂了就不值几个钱了。”

时间不大,两辆马赶就赶了过来,大家七手八脚地将茶叶装上了马车,然后车老板又将马车赶到车马店中去了。

茶叶店的牛老板笑呵呵地说:“无极,祝你们这次买卖顺利,下次咱们还合做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牛老板,赶紧组织货源吧,二三十天后我们就回来了。到时候咱们再相见吧。”

“好、好!我等你们的好消息呀!”

段无极冲着牛老板一拱手。

“老哥,我们就告辞了,咱们下次再会吧。”

柴绍领着众人一边往回走,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这一辆马车的费用是纹银五十两,少了没人肯冒这个风险。

兄弟,这价格不贵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这不是挺会做生意的么?这次不发财,那可真是没有天理了。

哎,柴大哥,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走,领弟兄们去饭馆儿吧,今天兄弟我请客。”

柴绍听了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咱们这生意是赔是嫌还不敢说呢,等赚了银子咱们在大吃大喝吧。

我看今天咱们一会儿还是跟我去柴府吃点算了吧,我在府中已经备下了酒席了。

兄弟呀,这次生意全都交给你了,你可要认真打点呀。兄弟,说句良心话,咱们这买卖可赚得起,赔不起啊!”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柴大哥,这事儿我知道,你赔个几千两银子或许不在呼,我们若是把这点银子弄赔了,将来我们几个的家中非得赔地要了饭不可。”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兄弟,你少给我戴高帽子,谁说的我赔个几千两不在呼呀?

兄弟,你可能不知道,这五千两银子也是我的全部家产了,如果全赔了,那我也比你们好不到哪去。

好了,咱们别提这些丧气的话儿了,咱们还是商量商量明天咱们的行走路线吧。”

一行众人走进柴府,柴绍先将众人领到一个大厅之中,柴绍冲着外边一招手。

时间不大,厨师就将预备的饭菜端了上来。

段无极一看。

“嗬,今天的饭菜还挺丰富的,鸡、鸭、鱼、肉样样不少,只是没有酒。”

柴绍望着众人说:“做生意这段时间,任何人不得饮酒,免得酒后误事,当然,这也包括我。

各位,今天我宣布,这次做生意,以无极为主,我为辅,任何人都要听从无极的号令,任何人不得违背。

谁要是接受不了这点,现在退出还不算晚。”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少爷你就放心好了,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们一定行动听指挥,决对听从命令。”

“嗯,那好。

那咱们大家吃饭吧,吃完了饭咱们好好休息,争取明天咱们准时出发。”

吃过了饭后,柴绍立刻命人领着大家去客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众人匆匆地吃了早饭,然后大家各自收拾行装,随后,柴绍领着众人来到车马店中,众人押着八辆大车直向北边走了下来。

一路之上大家小心奕奕,饥餐可饮、晓行夜宿,非止一日,大家出了大同府,直奔北边的长城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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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商队途用避风雪

队伍到达长城附近的时候,天气变的异常冷了起来。呼啸的北风夹着白毛呼呼刮的天昏地暗。

众人见了一阵胆寒,心说,别挣不了几个钱,再死在这异族番邦呀!

段无极见了对柴绍说:“柴大哥,我看今天咱们别往前走了,等这风小点儿的时侯,咱们再往北进发如何?”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怎么还没出关呢,你就先变得胆小了起来?这点风雪算的了什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我怕什么?我还不是为了这帮弟兄们着想么?一但过了长城,天气比这个地方还要冷的多。

象这北风吹着漫天飞雪,胡人把他们就白毛呼呼,这玩意可真要命呀,一但出门遇到这种鬼天气,那可是九死一生呀!

象这种白毛呼呼,顺着风儿走还稍微安全些,如果逆风遇到这种天气,那几乎只有等死的份了。

咱们现在由南往北走,正好儿是顶风而行。一旦被这白毛呼呼罩住了,那咱们就危险了。”

柴绍听了长叹了长气。

“唉,真没办法呀,即然如此可怕,那咱们肯定不会触那个霉头,好吧,找个地方休整休整吧,等风儿小了咱们再走吧。”

车队又往前走了个四五里地,在山怀避风的地方,人们找到了一家车马店。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招牌上写着“徐家车马店”五个大字。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各位,咱们就在这儿休整休整吧,大家要注意好好休息呀!等风小了咱们再走吧。”

众人听了都乐坏了,立刻将马车轰进了车马店中,店中的伙计见来了这么多人,这么多车马,可高兴坏了。

“客官,你们这是打尖呀?还是住店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住店,伙计,将我们的车赶进敞棚里去吧,把马匹卸下来好草好料地喂上吧。”

伙计听了笑嘻嘻地说:“客官,你们进屋休息去吧,这些事儿你们就别管了。”

段无极笑着摇了摇头。

“伙计,我这几车货物十分贵重,一旦受了损失,我们可受不了呀。

哎,伙计们,帮着店中的伙计把这车马都停顿好吧,一切都安排顺当了,大家再回屋休息去吧,同时按排两个人日夜值班,看护货物。”

柴绍听了用手一指。

“王大哥、赵大哥,你们俩先守第一班吧,三个时辰后换班,下班由朱五能与杨三中接替。再下个班吗?嗯……。”

段无极见了笑道:“第三班由我跟长青哥哥来值吧。”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那我跟长皓来接替你们的班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行。”

说完,大家回屋休息去了。

大家轮留值班,三天之后,大风才稍稍停了下来,段无极见了对柴绍说:“柴大哥,这风小了,我看咱们还是立刻出发吧。”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那为什么不等风彻底停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上次我们来这大漠买牛,曾听这大漠上的当地人讲过一个笑话。

那个笑话是这样说的:阴山下,草青青,阴山下,草黄黄,风起风落年岁长,一年风一场。

早风吹得白毛呼呼迷人路,中风吹的青草长,牛羊马匹膘肥壮。

晚风无情断草场,阴山一片荒凉。牛马无草膘转瘦,牧人忍痛卖牛羊。”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你这个笑话我没听明白是什么意,能否给我再解释解释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哥,这个笑话是说这高原之上经常刮风,而且一年就刮一场风,这风从今年大年初一直刮到明年的大年初一。

这下你明白了么?”

柴绍听了苦笑道:“竟有这样的地方?真是想不到呀。

即然是这样,那咱们还等什么呢?趁着现在风小,那咱们赶紧走吧。”

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骑马在前面开路,柴绍骑马端着长枪在后边压阵,其余的人则站在大车的两边警戒着。

这支商队延着崎岖的盘山道,缓慢地向上爬行着,车老板跳下马车,牵着牲口的笼头一边吆喝着牲口往前走,一边胆战心惊地望着道路旁边的陡坡。

心说:一旦从这道旁不慎滚下去,那一下子就滚到山底儿了,不摔死才怪呢?

众人一下子变得十分小心谨慎起来,生怕一时不小心丧了性命。

经过两个来时辰的跋涉,商队终于到达了山的顶峰,

众人抬眼往北望去,是见北边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虽然白雪漫天飞舞,但一行众人仍十分小细的往前走着。

走了个七八里,一道高大的城墙挡住了去路,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前边这道城墙就是长城了,这可是咱们大隋国与突厥人的分界线呀!

等会儿过了国界,大家可都给我精神点儿呀!”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商队渐渐地走到了长城脚下,突然从长城里冲出了一股军队,众人见了吓了一大跳。

柴绍见了笑道:“大家不要惊慌,这是咱们自己的军队,有什么可怕的?大家在后边稍等,待我过去跟他们说一说吧。”

说完,柴绍一提马,这匹马就刻立跑到了军队的前边,柴绍从马上跳了下来。

然后冲着那当官的一拱手。

“几位弟兄,在这地方戍边够辛苦的吗,我们这是去那突厥境内做点儿小生意,求几位军爷行个方便吧。”

那当兵的翻眼皮望了柴绍一眼笑道:“我说这位公子,你是大地方的人氏吧?看这穿着也象个有钱人,难道求兄弟们办事,不知道给兄弟们买桶酒喝么?”

段无极牵马走了过来。

“弟兄们,买酒好说,赶紧给我们办出关手续吧!”

当兵的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我们马上办理,不过你们可得打酒去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弟兄们,这事儿好说,你们不必担心。”

段无极纽头对铁牛说:“铁牛哥,你去那个酒店叫两桶好酒来,货到即付款。”

铁牛听了转身离去了。

柴绍望着几个当兵的说:“几位兄弟,你们的总兵官吴总兵在吗?我有要事要找他。”

“吆喝!你们的来头可真不小呀?竟然开口就求见我们的总兵大人?

告诉你们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吴总兵这几天一直没走,就在这兵营里一直坐镇着呢。不过呢,那总兵大人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柴绍听了笑道:“我说这位哥哥,你进去通报一声儿去吧,就说柴绍在这儿等他呢!他之所以呆在这儿,说不定是专程等我们呢。”

那当兵的听了嘻嘻一笑。

“我说这位兄弟,这不可能吧?总兵大人偶尔在这儿待上几天,不定怎么着让你们碰上了呢。

这样吧,我去给你通告,不过呢,你得给我一两银子的跑腿费,你看怎么样?”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掏去了一两银子递了过去。

“这是一两银子,你拿去吧。”

那当兵的接过银子立刻就装了起来,然后笑嘻嘻地说:“这位公子,你在这儿稍等,我去去就回,不过呢,总兵见不见你可不好说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只管去吧,见与不见跟你没有关系。”

当兵的听了哈哈大笑道:“公子,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去了。”

说着,这个当兵的一转身就朝不远处的营房跑去。

进了营房,只见总兵大人正在兵营的院子里转圈呢,这个当兵的见了小心奕奕地说:“总兵大人,外边有一个叫柴绍的小子想求见你,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这吴总兵听了哈哈大笑。

“见呀!柴大公子来了,不见怎么行呢?再说了,这么长时间我之所以不走,还不是专程等着他们呢么?”

这当兵的一听顿时吓了一大跳。

心说:我的天呀!这总兵大人还真是专程在这儿等他呢,真是人不可以貌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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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商队出关会总兵

那吴总兵领着那个兵丁直奔关口处走来,来到关口,那吴总兵快步进上前来,冲着人群高声喊道:“那位是柴绍柴大公子?吴某在此处已经等侯多时了。”

柴绍听了紧走两步笑呵呵地说:“总兵大人,我就是柴绍,这次奉命与突厥通商,要从此处关口处通过,因此,特来拜望吴总兵大人。”

说完,柴绍冲着吴总兵深施一礼。

那吴总兵见了赶紧以礼相还。

“柴公子,不必多礼,我也是十多天前收到留守使大人的亲笔书信,信中介绍了柴公子要走这次生意,要我在这里多加关照。

柴公子,你是用人呢?还是用兵?只要你说一声,小将愿意听从你的调遣。”

柴绍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总兵大人,我们现在什么也不需要。只求过关的时侯你们快速放行就好了。”

吴总兵听了点了点头。

“这还不好说?这一百多里的边境,都受我管辖,哪个关口胆敢故意刁难你们的话,要是让我知道了,那是定斩不饶。”

吴总兵厉声将把守关口的官兵都喊了过来。

“你们都给我看好了,这只商队是咱们太原留守使大人亲自关照的商队,那留守使大人已经给我亲自写来了亲信了,要我关照一下这支商队,今后咱们再见到这次商队,你们要赶紧放行,有哪个人故意刁难的话,一旦让我知道了,别怪我翻脸无情呀!

你们都听清楚了么?”

把守这处关口的官兵听了吓了一大跳。心说:我的天,幸亏刚才我们没有刁难,否刚,今天非倒大霉不可。

大家都知道,这吴总兵治军极严,对待下属从来是严格要求的,而且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众人听了齐声回答:“总兵大人放心,你的吩咐我们都记住了,以后这支商队再从此处经过,我们一定快速放行。”

吴总兵听了点了点头。

“嗯,听清楚了就好。这是上头的命令,也是上头的意思,咱们只有严格执行了。

如果得罪了上级,轻则丢官查办,重则就丢失了性命,这其中的厉害我不说,想必你们也清楚。”

柴绍笑呵呵走了过来。

“吴总兵,我给你介绍两位朋友吧。”

吴总兵听了笑道:“行呀!柴公子,你给本官介绍的是谁呢?”

柴绍听了笑道:“这两个人是我的两位好朋友,这二位武功超绝,极其热心肠,是极其难觅的两位将才,将来说不定你还会用的着他们呢。”

柴绍纽回头对段无极说:“兄弟,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吧,你先过来认识一下吧。”

段无极听了立刻跑了过来。

“柴大哥,你给我介绍谁呀?”

柴绍拉着段无极紧走两步来到那吴总兵的面前说:“吴总兵,这位就是我要给你介绍的好朋友之一,他叫段无极。为人极其豪爽,是个可交之辈。

无极,这位将军是镇守咱们山西北疆的总兵大人,吴总兵,你们彼此认识一下吧。”

段无极听了立刻紧走两步,然后冲着吴总兵抱拳施礼。

“总兵大人,小民段无极参见总兵大人,总兵大人,近来一项可好?”

那吴总兵见了连忙回礼。

“贤弟不必多礼,你我认识那就是缘分,贤弟,听柴公子说你的武功特别好,是真的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总兵大人,小的只是略通拳脚,武功好到谈不上,特别好?那就有点儿言过其实了。”

吴总兵听了微微一笑。

“贤弟不必客气,有时间咱们练练不就知道了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行呀,有时间咱们彼此切磋切磋。俺段无极也是个武痴,对这练武也是情有所钟。”

正在这时,那铁牛领着酒馆的伙计抬着两桶酒走了过来。段无极见了付了酒钱,然后命人将酒抬到了把守边关的兵士们面前。

吴总兵见了冷笑道:“你们又在讨要这过往商客的酒喝,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有违咱们这大隋朝的法律吗?是哪位要的?给我站出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总兵大人,士兵谁也没人要酒,我是看守边的士兵极其寒冷,特意给他们买两桶酒逐逐寒的。”

守关的士兵听了,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心说:这个人可真好呀,没想到自己把这事儿全揽了下来,真是个大好人呀!

那吴总兵什么不明白?立刻也就顺坡下驴说:“嗯,即然是无极兄弟赏的,那就没你们的事儿了。

把这酒抬回军营去吧,还过,我要告诉你们,当值时间可不能私自饮酒呀,一旦发现谁在当值时间饮酒的话,那可是掉头之罪呀!”

守关的官兵听了齐声说:“总兵大人,不用嘱咐,这事儿我们都知道。”

“嗯,知道就好。”

柴绍冲着铁牛一招手。

“铁牛兄弟,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吧。”

铁牛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柴大哥,你给我介绍认识谁呀?”

柴绍将铁牛拽到吴总兵的面前。

“吴总兵,这位就是我要给你介绍的第二位朋友,他叫段铁牛,跟刚才介绍给你的那位是本家兄弟,这位是哥哥,刚才介绍的那位是兄弟。

铁牛,这位是吴总兵,是咱们山西边关的总兵官,你们彼此认识一下吧?”

铁牛听了赶走两步,冲着吴总兵一抱拳。

“小民段铁牛见过总兵大人,吴总兵,近来可好?”

吴总兵见了连忙抱拳相还。

“铁牛兄弟,不必多礼。

哎,铁牛兄弟,你与刚才那位无极兄弟,你们俩的武功谁更厉害呀?”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自然是我兄弟比我厉害些了,我这点功夫,绝大部分是跟我兄弟学的,我的武功哪能超得过他?”

吴总兵听了点了点头。

“是么?看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没想到弟弟的武功能超过哥哥,真是想不到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虽是哥哥,可我兄弟练武此比我早一年多的时间,我这功夫都是他教的。

再说了,我兄弟比我聪明,俺们兄弟几个,一切行动都听他的。他就是我们的头儿。”

“是么!”

吴总兵转头对众人说:“各位,你们都看清楚了,这位段无极与铁牛是我新结交的朋友,也是我新结交的两位兄弟,你们谁敢为难他们,就是跟我姓吴的过不去,你们都听清楚了么?”

“回禀大人,我们都听明白了。”

段无极走上前来,一把拉住吴总兵的手说:“吴总兵,吴大哥,你可知道附近的突厥人可有大的居民点不?”

吴总兵想了想说:“嗯,这突厥人以放牧为生,逐水草而居,他们原本没有什么固定的居住点,还过么,居我所知,在咱们这关北与关东北有两个大的突厥人居住点,每人居住点都有突厥人上万人。

这两个居民点离咱们这里最近,每个居民点都是三百多里,如果日夜兼行的话,用不了二天的时间都可到达。”

段无极笑呵呵地望向柴绍。

“柴大哥,你说咱们先去那个居民点好呢?”

柴绍想了想说:“我看咱们这次先奔东北这个居民点吧,如果买卖不行的话,咱们再奔正北的那个居民点,兄弟,你看这样可好?”

段无极笑着点了点头。

“行,咱们就这样决定了。”

时间不大,守关的官兵就完成了对货物的检察。

“回禀总兵大人,这货物跟他们报告的数量没有差别,一切查验完毕,现在可以放行了。”

吴总兵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现在马上放行。柴公子、无极兄弟、铁牛兄弟,祝你们一切顺利,过几天咱们在相见吧。”

柴绍三人向着吴总兵一拱手。

“总兵大人,咱们后会有期,等我们回来,咱们再聊吧。”

三个人翻身上马,一行众人押着八辆马车直奔东北的方向上走来。

时间不大,这队商队就出了关口,顶着漫天飞雪,急急地往东北的方向上急速进发。

一路之上连个人都没有,呼啸的北风呼呼地刮着,漫天的飞雪打的人生疼。

一行众人忍受着极寒一路急行,可谓是辛苦到了极点。饥了人们就啃几口凉干粮,喝了就从雪地里抓几把雪吃。经过两天一夜的急行,终于在太阳偏西时分,人们终于看见了一两个零星的帐棚了。

段无极笑着对大家喊到:“各位,加把劲呀!咱们要在天黑前,赶到这处居民点,大家好找地方歇歇乏。”

众人听了都来了精神,车老板拼命地打马扬鞭,使劲地赶着牲口,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急速前进,终于在那太阳将要落山之时,人们终于看到了前方出现的一片黑压压的帐棚。

段无极兴奋地喊:“谢天谢地,我们终于赶到了。

大家走快点吧,这处居民点离咱们这里,最多还有个三五里远,到了那个地方,咱们先找个地方居住下来,咱们明天好做生意呀!”

众人一看,果然前边有一群帐棚,立刻抖擞精神直朝这片帐棚处急速地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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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青草滩无极做生意

等商队赶到这处居民点以后,柴绍立刻让懂突厥语的翻译去打听打听这个居民点的名称,以及是否有可供人们提供居住的车马店等情况。

等个八时辰后,那懂突厥语的翻泽跑了回来。

“回禀柴大官人,这个居民点叫青草滩居民点,此处居民点被一个叫耶律氏的家族掌控着,这个地方的一切事情都由他们家族说了算。

另外,此处哪有什么真正的车马店?不过呢,突厥人闲着的帐棚还是有的。

在我回来的时侯,有一个叫扎木柏西的突厥人表现愿意向咱们出租两顶空闲的帐棚,并愿意为咱们提供食宿。

柴大官人,你看这事儿怎么办?”

柴绍听了看向段无极。

“兄弟,你看这事儿怎么办?”

段无极想了想说:“那个叫扎木柏西的人呢?叫过他来咱们商量商量价格吧,咱们可不能希里湖涂地就答应了,免得将来有说不清的麻烦。”

那个懂突厥语翻译听了笑道:“无极兄弟,你想得可真周道呀,我给你去找他吧。”

“嗯,不用找了,我自己来了。”

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突厥人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开腔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人家,原来你懂汉语?那这事儿就好办了。

老人家,来、来、来,咱们商量一下这帐棚的租金吧,免得将来说不清楚。”

那老人听了笑呵呵地来到段无极的面前。

“年轻人,二十年前我曾去过你们汉地,对你们那里的风土人情也有所了解。

待的时间长了,也就学会了几句汉语。年轻人,走,把货物弄到我家去吧,我帮你处理这些货物。”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好呀,老人家。不过呢,咱们把去你们家借宿的租金谈一谈吧,以免将来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租金好说,我那两顶帐棚一直闲着呢,你们不租也没人住。去了正好陪老汉聊聊天,也省得我寂寞。

你们不是布贩子么?这样吧,你们无论在我那住多久,临走时你们给我留下五匹布就行了。至于吃的么?你们就跟我一块吃,伙食费你们就不用付了,反正老汉我今年杀了十二头牛,九匹马、三四十只羊,这些东西你们怎么吃也吃不完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然老人家这么说了,那好吧,咱们就将马车赶到老人家去吧。”

段无极小声对懂突厥语的翻译说:“你带四个人去,看看能不能买几桶酒回来。”

柴绍听了立刻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哎,伙计,看看能不能再买些别的小食品一并带回去。”

那突厥老汉听了笑道:“卖酒的帐棚在中心地带的一顶黄色的帐棚里,我领你们去,不然你们短时间里恐怕找不到它。”

说着,这个突厥人领着几个人买酒去了。

段无极将柴绍拉到身边小声说:“柴大哥,记住,咱们的布匹价格一律往上多报一倍,铁牛哥,这事儿你们记住了么?”

两个人听了一愣。

“无极,这是为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冷冷地笑道:“这就是做生意之道,咱们这点布匹不是花了千八两银子吗,那咱们就说花了纹银二万银,你们都听清楚了么?”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这事儿我们都记住了。保证绝对出不了差错。”

时间不大,几个人果然抬着几桶酒走了回来,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人家,你在前边领道儿吧,走,咱们过去吧。”

那老人领着这群人直奔西北角儿的一片空地走去。在远离居民点一百多长的地方,有五顶帐棚围成了一个二亩大小的院子,车老板将马车赶了进去。

车老板张罗着将马匹卸了下来,并将马栓在院子里的木桩之上。

段无极笑嘻嘻地问:“老人家,你这儿有草料不?弄出点来喂喂这几匹马吧。”

“嗯,有呀,就在那个最大的帐棚里,你们抱去吧。”

柴绍听了对几个车老板点了点头,几个人立马会意,立刻从帐棚里抱草料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人家,走,咱们走屋喝酒去吧。”

段无极冲着柴绍一使眼色,柴绍立刻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柴绍拉住老人的手说:“老人家,走吧,咱们进帐吧。今天晚上咱们好好地喝上他几碗吧。”

这位老突厥人听了哈哈大笑:“好、好,咱们马上进帐,你们走了这么长的路了,想必早就人困马乏了,吃点东西早点休息吧。”

说着,这位突厥老人带头向一顶帐棚走去。进了帐棚,那老人立刻点着了火,立刻帐棚里冒起了饮烟。

接着,老人把大锅放到了火炉上,又从另一个帐棚里用大木盆端来了一大木盆肉放进了锅里,时间不大,锅里的肉就热了。

扎木柏西笑呵呵地望着众人说:“来、来,都坐吧,咱们一块都喝酒吧。”

柴绍见了笑道:“我们这帮人会喝酒的就三个人,其余的人都不会喝酒,会喝酒的人我们也不用。”

“是么,看起来你们的管理够严格的么,嗯,商队就应该这样,即然不会喝酒,那就抄肉吃吧,吃饱了好休息去呀。”

众人听了也不客气,纷纷从锅里捞肉吃。

段无极望了段长虹三人一眼笑道:“三位哥哥,赶紧吃吧,吃了饭你们再辛苦一下,三个人听了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三个人点了点头。

“兄弟,放心吧,有我们三个在,一切万无一失。”

段无极点了点头没说话。

那老突厥人笑呵呵地说:“你们净谁会饮酒?起紧坐下喝吧,来,咱们先喝他一大碗吧。”

段无极用手一拉铁牛。“铁牛哥哥,赶紧坐吧。”

四个人围了个小圈子席地而坐,然后一碗一碗地饮起酒来。

四个人一边饮酒一边闲聊。

柴绍望着扎木柏西老人问道:“老人家,怎么家里就你一个人呀?家里难道没有别的人了么?”

老人听了笑道:“怎么没有?我还有个儿子,一个儿媳妇,另外还有个十四岁的孙子。”

“那他们人呢?怎么没见到他们?”

老人听了笑呵呵地说:“他们一家三口正在冬季牧场放牧呢,每过个三四十天回来看看我,这不,他们一家三口才走了五天了。

他们的帐棚都空着呢,你们随便住。老汉我就住在这个帐棚里。”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老人家,你不是说要帮我们销售货物么?

请问老人家,咱们采取什么手段销售呀?”

老人听了笑道:“我问问你们,你们这八车货物值多少银子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瞒老人家说,我们一共下了两万两银子的本金。

我们大小一共是六个股份。”

老人听了一脸苦笑。

“你们这货值银子也太多了,想我如果要卖几万两银子,恐怕有点困难,你想呀,这一万多人的一个居民点,哪会有哪么多的银子呀?

嗯,若要想快速地将这些货处理了,除非采取以货易货的交易方式。

否则的话,恐怕很难一下子都销售出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人家,这次我们也没打算赚多少钱,只要能保本就行了。

嗯,如果采取以物易物的方法进行交易的话,那我们只要马匹,不要牛羊。

老人家,你看这样行不?”

那老人听了哈哈大笑。

“小伙子,你够精明的,知道那牛羊不如马匹好带,行,马匹就马匹,你们还有什么要求?”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只要年轻跑的快的儿马,骒马我们可不要。”

“嗯,那年轻的儿马蛋子也不值几个钱,到是这骒马更值钱。

年轻人,你们是不知道,这一匹骒马能换两匹儿马蛋子,你们要这儿马蛋子干什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干什么?弄回去了耕地呀。这骒马毕竟不如儿马蛋子劲大,我们贩回去只是买,要那骒马有什么用?”

这突厥老人听了哈哈大笑。

“即然你们要那不老实的儿马蛋子,这事儿就好办了,赶明儿我就告诉乡亲们,看看谁家有那跑的快的儿马蛋子,我给你们张罗个几百匹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人家,现在这儿马蛋子在这草原上多少钱一匹呀?”

“多少钱?每匹好的儿马怎么也值个八九两银子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人家,这样吧,每匹马我给你算十两银子,多出来的银子算你的。

常言说的好,做生意吗,做生意讲竟的经手三分肥,这叫有银子大家一起赚,老人家,你说是这样的么。”

那突厥老人听了哈哈大笑。

“年轻人,你可真懂事儿,即然你这样说了,那其余的你们就别管了,如果你们的货好的话,我给你们张罗个几百匹儿马蛋子是不成问题的。

好,明天我就给你们跑跑这事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那就拜托你了,不过,老人家,你可听好了,我们只要那走们快的儿马,跑的慢的儿马我们可不要。”

“嗯,这个我知道了,挑那儿马蛋子的时侯,我就把你们的条件给他们讲清楚了。

如果你们觉的哪匹马不好,你给他们挑出来还不行么?

放心,老汉我相马无数,一眼我就看出哪匹马跑的快,赶明后天这些马匹先过过我远关吧,只要我看上的,那马一定差不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先从咱们的车上拿下来两拿儿茶叶,先证老人家尝尝吧。”

铁牛听了立刻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铁牛就提着两包茶叶跑了进来。

段无极将茶叶递给了扎木柏西。

“老人家,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先尝尝这茶叶如何?”

“这么贵重们礼物我怎么敢收呢?这使不得。”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人家,你也太客气了,不就是个三五两银子吧?有什么了不起的?

再说了,咱们不是想着以后还打交到呢么?哪能那么斤斤纪较呢?

老人家,你如果肯交我们这个朋友的话,那你就把他收起来吧。”

老人听了笑呵呵地收起了茶叶。

段无极与柴绍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站起了身来。

“老人家,你歇着吧,我们也该休息去了,咱们明天再见吧。”

说着,三个人站起身来。从扎木柏西的大帐中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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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众人以狗试毒药

段无极与铁牛领带众人入了关,并办理了相关的出入境手续,然后,一行十几个人立刻往前追赶柴绍他们去了。

时面不太大,众人就望见了前边的马队了,现在进了国境了,再也不用担心被人追杀的危险了,马队前进的速度自然而然地也就慢了下来了。

柴绍纽回头一看,只见众众跟了上来了,悬着的一颗心才总算落了地。

柴绍立刻纽转马头跑了过来,大老远的那柴绍就高声喊道“无极兄弟,咱们的人没有伤亡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这不是么?咱们的人不是都在这儿呢么!哪有什么伤亡?”

“那突厥人有伤亡不?”

铁牛听了笑着说“那帮突厥人没有伤,只有亡。跑了几个,他娘的回家报丧事儿去了。”

“那你们打死了他们几个人呀?”

旁边的一个护卫人员听了连忙插嘴说“一共杀死了他们二十来人吧,最后还是他娘地跑了四五个,这样也好,正好儿有几个回去可以报丧的。

在这次进行中,光无极兄弟与铁牛兄弟他们两个人就杀死了突厥人十几个,真是太厉害了!跟着这样的人出门真是太安全了,什么危险事儿也出不了。”

“是么?无极兄弟、铁牛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们了。你说一旦咱们的人有了伤亡,那我回去怎么跟他们的家人交待呀!

这下可好了,总算可以平平安安地回家了,这下子咱们可赚大发了。

弟兄们,咱们在前边找个大点的车马店,将这些马匹赶进去咱们好好地休息休息吧。”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找这么大的一个车马店可真难呀!你看,这是多少匹马,这得占多少亩地呀!没个二三十亩地恐怕盛不下吧。”

柴绍听了苦笑着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是实情,的确是这样的,不过呢,咱们还是找找吧,这万一能找到了呢。”

又往前走了个二三十里,人们终于在山坳边上找到了一家大的车马店,这大院子足有六七十亩大,众人将马匹全轰进围栏里,立刻迈步往店中走来。

店中的两个伙计一看进来了这么多客人,连忙站起身来。

“储位客官,你们这是打尖呀?还是住店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们自然是住店了,哎,伙计,我们外边有一群马匹,你们可得给我喂好饮好喽。

我们赶了一夜的路了,这马匹早饿坏了。

另外,你这店有什么好吃的不?有的话,赶紧好酒好菜地给我们端上来。”

两伙计一听高兴坏了,立即忙前忙后地张罗着,时间不大,一大盆的莜麦馍馍就端了上来。接着又端上了一大盆猪肉炖白菜。”

伙计笑呵呵地说“客官,你们将就着吃点吧,小店就这点条件,那酒吗,刚才我看了看,已经卖完了,这都六七天不来客人了,我们也没去进,因此现在没酒,不过下顿就有了。”

众人早就饿坏了,大家纷纷抢了碗盛了菜就着馍馍大吃了起来。

等众人吃完了,那两个伙计笑呵呵地问“客官,吃饱了么?没吃饱咱那锅里还有呢!”

柴绍听了笑道“这点儿怎么够呢?再来这么点儿还差不多,快去,让弟兄们吃饱喽。”

那伙计答应一声又端去了。

时间不大,又一大盆菜和馍馍就又端了上来。

等人们吃饱了,柴绍丢出来了十两银子来。“伙计,这是我们预付你们的店钱,不够的话我们再另给。”

伙计接过银子赶紧装进了口袋里。

“客官,你们还有什么需要的么?”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我们暂时什么也不需要了,伙计,按排人们的住处吧,我们要休息了。”

“好唻!各位客官,随我来吧。”

段无极见了小声地说“柴大哥,按排二个弟兄帮助伙计管理一下马匹吧,就这俩伙计,光打饮马的水还不得打他们累死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多安排两个人吧,即然到了国内了,我让他们四人一组,两个时辰一倒班。”

说完,柴绍安排了值班的人员数。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让伙计给咱们买三条狗回来吧。”

“噢?买那东西干什么呀?杀了死肉呀!”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咱们不是从突厥人锅里捞了几块肉么,我到要看看那耶律司都害没害咱们这帮子人。看看那狗吃了这肉有什么反应,也让弟兄们明白明白。”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的好奇心挺强的么!那好吧。

哎,伙计,给我们买三条欢实的狗回来,我们要它有用。”

“好唻!客官,这事儿我们记下了,你们就放心好了。客官,你们还是休息去吧,看,两眼都开始打架子。”

没有值班的众人立刻走向客房开始休息去了。

两个伙计走出屋门一看。

“我的天呀,怎么这么多匹马呀!这要喂得喂到什么时侯去了?怨不得他们要给咱们加派人手呢。”

值班的四个看了笑道“栏里的这些马好喂,你们只需把那干草用叉扔到圈中就行了,别的就不用管了。

只是这打水饮马是个力气活儿,没个一个两个时辰是饮不完的。

不过呢,好再有我们四个人帮着你们呢,不然还直得把你们累爬下。”

几个人说行动就行动,用车拉草的拉草,拿水桶打水的打水,六个人整整忙活了两个来时辰才将这活儿忙活完了。

几个人擦了把脸上的汗水才喘了一口气。

一个伙计对另一个伙计说“二愣子,你在这店里招呼着点,我去镇上叫几车草料,买点酒食及蔬菜回来,顺便再给他们买上三只狗回来。”

“嗯,大哥,你可要快去快回来呀!剩下我一个人,什么事儿也干不了。”

“好唻!哥哥知道了。放心,短时间里也有不了什么事儿,他们不是都睡觉呢么?

等他们睡了,我早就回来了。

放心,哥哥我快去快回。”

说完,这个伙计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这伙计才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大哥,你买的货物呢?怎么两手空空地回来了呀?”

“兄弟,瞧你说的,他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匹马,那咱们今天还不得狠赚他们一笔么?

兄弟,待会炒菜的时侯多放肉,少放菜,听见了么?”

“嗯,行。可那肉呢?”

“等会儿就给咱们送来了,你就瞧好儿吧,哥一共买了两头猪的肉回来呢,放心,有的是肉,一会儿就给咱们送来了。”

果然,时间不大,送货的人员就陆续来到了,一共十大车干草,一车牲口料,两头猪,十袋白面,另外还有三条狗。

那叫二愣子的伙计将白面与两头猪弄到厨房做饭去了,另一个伙计将三条狗栓好后对那送干草的人说“把这些草给我直接扔到马圈里五车吧,这倒省的得我往里扔了。

嗯,剩下的五车就放到马圈旁边吗,估计明天就吃完了。”

赶大车的车把试听了笑道“行呀!伙计,你倒会省事儿,你这钱赚的容易呀!”

这伙计听了嘿嘿一笑。

“这有什么办法?谁教咱们命好呢。”

卸完了车,那车把试笑眯眯地领着钱走了,那伙计转身走进厨房忙活去了。

时间不大,那伙计高声喊道“各位,饭熟喽,开饭喽!都出来吃饭来吧。”

伙计连喊了五六声,睡觉的人们听见了喊声,都相互叫着出来了。

大家一见这顿是大饼炒肉,全都高兴坏了。

柴绍见了笑道“伙计,你们这顿饭还算可以呀!嗯,这才象话吗。

大家赶紧吃吧,吃了饭咱们继续休息。”

刚吃过了饭,那伙计望着柴绍笑呵呵地说“客官,你要的三条狗我已经买回来了,你看怎么处理呢?”

柴绍听了大喜。

“好,先牵上一条来,大家先别去睡觉,咱们先看看这狗吃了咱们昨天晚上拿回来的肉有什么反应吧。”

众人一听都来了精神,大家都目不转盯地盯着现场,时间不大,那伙计就牵着一条大黑狗走了进来。

柴绍首先拿出自己包里的那块肉扔给了大黑狗,那狗见了肉那是没命的吃,等将肉吃完了,时间不大,那大黑狗就爬在地上睡着了。

铁牛见了笑道“他娘的这大黑狗真能睡呀,刚他娘吃完了就睡着了。真是怪事儿呀!”

铁牛冲着那伙计高喊“去,再牵一条进来。”

那伙计听了立刻又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伙计就牵了一条黄狗进来。

铁牛见了赶紧将自己包袱里的那块肉扔给了它,这条狗吃了倒好,时间不大,就开始从嘴里往外吐食物,时间不大就瘫倒在地不住的哀嚎。

众人见了一阵心烦。

段无极见了笑道“不是还有条狗呢么?也牵进来吧。”

伙计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就从外边牵了一条小花狗儿进来,这条狗比刚才那两条狗小多了。

段无极将自己包儿里的那块肉也扔给了它,这条狗吃了这肉倒好,呜鸣两声直接倒地就死了。

柴绍见了一拍大腿。

“唉,耶律这条老狗,可真他娘的怠毒,真他娘的想把咱们都毒死呀!”

段无极见了冷冷一笑“你认为他是什么好人么?你要是那样认为的话,那你就错了。

不过呢,话又说回来了,那肉人家耶律又没说让咱们吃,那人家何错之有呢?”

柴绍见了赶紧站起身来。

“无极兄弟,多亏了你心眼儿多,不然恐怕我们这些人都活不到今天的。别说挣钱了,恐怕命早就没了吧。”

众人见了也都站起身来向段无极致谢,感缴段无极救了大家的性命。

段无极望着地上的三条狗对伙计说“伙计,这三条狗归你了,你把他们弄走吧,免得我们见了心烦。”

伙计见了笑道“我要它们干什么?你看这条小花狗儿都毒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两条大的估计死不了,恐怕过个一二天就好了。”

“是么?那我把它们立刻弄走吧,免得扫了大爷你们的兴。”

说完,那伙计就将三条狗弄了出去。

柴绍扫了众人一眼大声说“没事儿了,走吧,咱们接着睡觉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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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马群顺利脱了手

时间不大,众人就又回房休息去了,整个屋子就剩下了柴绍、段无极、铁牛三个人。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这次做生意兴亏跟你搭伙,不然这次我非得栽跟不可,现在我可以这样说,这次生意咱们可赚打发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马就是牵到太原城的牺口市场当农马去卖,每匹怎么着也值个二十多两,赚肯定是赚了,不过,赚的这些钱全是拿命换回来的,挣的可真不容易呀。

这受苦受累也就算了,你看咱们贩这次马,咱们两次受到了突厥人的算计,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呀?

唉,这种生意不做也罢,我想咱们大家在家混口饭吃都没问题的,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嗨,柴大哥、无极兄弟,要我看这次赚了就行,别的咱们暂时先别说他了,我看咱们还是回去睡觉去吧。赶明天一大早咱们还得赶路呢。”

柴绍想了想说“嗯,也只有这样了,我去通知那伙计去,让他提前给我们烙下大饼,煎好肉,赶明天道儿上咱们好吃。”

说完柴绍迈步走了出去,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这次贩马结果后有什么打算呀?”

铁牛想了想说“我能有什么打算?我看我还是跟着你混吧,跟着你混保准我吃不了什么亏,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笑了笑没有说话,正在这时,那柴绍哼着小曲儿从外边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无不担忧地问“柴大哥,咱们贩的这批马真能买到一百两银子的高价吗?咱们别再上当受骗呀,要是那样的话,那咱们的损失可就大了呀!”

柴绍听了笑道“不会的,跟你们说实话吧,那买马的不是别人,他是我未来的老岳父,他要扩充一只近万人的骑兵队伍,因此委托我来购买这批军马,他总不能故意骗我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骗不骗你谁敢话呀!柴大哥,咱们这马匹如果高于二十两银子的话,咱们就可以商量着卖了它们,反正咱们也赔不了。”

柴绍听了吃惊地问“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竟说出这如此丧气的话来?”

段无极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商业上不该有这么高的利润,要有这么高的利润的话,那谁不经商呀?”

柴绍听了笑了笑说“在国内经商是利润没有这么高,但与这突厥人做生意就不一样了,这两国边民相互仇视,彼此互不信任,这买卖做着做着就成了杀人越货了,难道你还不知道这风险有多大么?

就拿咱们这次做买卖来说,这不是两次都险些翻船么?冒这么大的风险的话,如果不多嫌几个钱的话,那谁还肯干呀。

好了,好了,兄弟,你就别担心了,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好了,咱们还是休息去吧,明天咱们还赶路呢。”

说完,几个人回房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众人早早起床,匆匆地吃了点东西,算完了店钱,众人带上干粮,赶着马群日夜兼程地直奔太原府赶来。

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日宿,非只一日,众人就将这些马群赶到了太原府里,柴绍他们将马群轰到东郊的一个大院子里,立刻命人好草好料地喂上了。

然后,柴绍满脸是笑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们先在这儿看着马群,我到衙门里交差去,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段无极与铁牛点了点头。

“柴大哥,你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这儿保准出不了事儿,柴大哥,我们就等你的打消息了。”

那柴绍笑了笑立刻打马奔了出去,一个来时辰后,那柴绍就领着十几个人的一只马队赶了过来,从马上跳下来了十几位身穿官衣的军官进来。

这些人跳下马来,立刻直奔这围栏里的马群走来,大家围了围栏里的马群看了半天,大家不住地点头。

“嗯,这群马匹还真不错,个个儿都这么欢实,如果训练训练的话,肯定是不错的战马,这要装备了军队的话,肯定能成为一只劲旅的。

柴大公子,这次你辛苦了,我们回去立刻向那留守使大人汇报,就说这些马匹个个精神饱满,都是那难得的良驹。柴大公子,你们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说完,这些人上马立刻走了。

段无极与铁牛走过来问“柴大哥,刚才来的这些人是谁呀?他们是干什么的呢?”

柴绍听了笑道“这些人就是咱们山西省的军官们,是那留守使大人手下的将领。

那个骑白马的大高个叫马三保,那个骑红马的大胖子是他的副手,他叫段之贤。

这是咱们山西省最有权势的两位人物,这二人治军极严,对待士兵也极好,是深得军心的两员将官,咱们买的这些马匹就是供应他们的。

因此,我才叫他们都过来看看。”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那柴大哥,咱们这群马匹什么时候才能脱手呢?”

“嗯,快了,也就是个一两天吧,别着急,咱们就安心等着吧。常言说的好,心急吃不着热豆腐。

马匹都弄回来了,咱们还在乎这一两天么?再说了,咱们就是在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说完,柴绍兴奋把自己招集的这十五个人都叫了过来,笑呵呵地大声宣布道“你们跟我走这趟生意的时候咱们就约定好了,每人可得五十两银子,这次咱们都平安胜利地归来了,咱们怎么说的怎么办,每天五十两,我一文钱也不少给你们,等会儿你们拿着银子就可以回家休息几天了。”

这十五个人听了可高兴坏,心说终于挣到钱了,终于可以改善改善家中的生活了。

柴绍刚要准备要发银子。

段无极走了过来大声说“柴大哥,慢来。”

“兄弟,这可是临出发咱们就约定说好的,你还有什么事儿?”

段无极点了点头。

“这个我知道,不过呢,咱们这次生意说起来也算十分顺利,大家配合的也十分的好。

柴大哥,今天我就做个小主儿,再让弟兄们给咱们帮个小忙儿,再留他们个三天两天的吧。

至于他们的工资么,我看每天再给他们加上十六两吧,每人给他们六十六两吧。

每人给他们个吉详的数字,柴大哥,你看这样可好?”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兄弟,你说了就算。弟兄们,刚才我的无极兄弟已经发话了,你们可愿意留下来再帮个三天两天的忙?”

众人听了齐声说“柴大公子,这大风大浪都已经过了,我们愿意再忙个三天五天的。”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那我现在就把银子给你们发下去吧,每人纹银六十六两。你们可都收好了呀。”

说着,柴绍按人头儿把银子都发了下去。

柴绍笑呵呵地对这十五个人说“你们这十五个人分成三班吧,每班五个人,你们负责喂马饮马,那就再辛苦个几天吧。”

第二天的日上三杆之时,那马三保与段之贤就领着五百军队接收马匹来了。

接收的工作进行的十分顺利,天还没有黑的时侯,这些马匹就接收完了,众人见了都松了口气。

现在生意算是彻底做完了,就差官府付银子了,柴绍望着大家说“大家都辛苦了,我看今天晚上我先请你们大家一顿吧。”

众人听了都摇了摇。

“柴大公子,算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家吧,吃不吃一顿不要紧,我们还是回家团聚去吧,有什么事儿你再叫我们。”

柴绍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即然你们想现在就回家,那我也就不挽留你们了,有时间咱们再聚吧。”

众人走了以后,柴绍望着段无极五个人说“五位贤弟,现在咱们可真没什么事儿了,要不今天晚上咱们去那大饭店吃上一顿?算我请客。”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算了,我看就在你们柴府吃一顿算了,等明天我们拿了银子也好回去。”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行,走吧,跟我回家吧,今天晚上咱们好好地吃上一顿,咱们交往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还没在我们家正式吃过一顿饭呢。”

六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段府跑来。

来到柴府,六个人翻身下了马,那看门的人见了立刻跑了过来,将这几匹马立刻从偏门牵了进去。

五个人跟着柴绍来到柴绍的住外,立刻有一个家人跑着端来了茶水。

六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说着闲话儿。

柴绍吩咐那家人说“今天晚上我要在咱这柴府请客,让他们多做几个好菜,等做好了让他们给我端到我这书房来,今天我们就不去那厨房里吃去了。快去吧。”

那家人听了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柴绍端起茶杯笑呵啊地说“大家先喝茶吧,一会儿那饭就做好了,今天晚上咱们要好好地庆贺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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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六大股儿分银子

果然,过了也就半个来时辰,就有两个家仆抬着食盒子走了进来。

时间不大,一桌子酒菜就罢上了,六个人围着桌子坐好后开始吃饭。

柴绍望着大家笑呵呵地说:“你们看,这家仆也太粗心了,竟然连点酒都没带过来,我去给你们要点来吧。”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柴大哥,算了,你看我们几个,哪个是那喝酒的人呀!算了,别费那个事儿了,这样就挺好。”

段无极一把拉住那柴绍。

“柴大哥,你赶紧坐下吧,别瞎忙活了,咱们弟兄们再一块吃个饭多好呀!在现的人没有那酒鬼。”

柴绍听了笑道:“嗯,只要你们不挑理儿就好,那好吧,那咱们谁也不客气,咱们现在就开始吃吧。

别到了我家里吃不饱饭呀,这剩回去就扔了,没人吃咱们剩下的东西。”

众人哪个知道什么叫客气?纷纷抄起馍馍就着菜就吃,整个桌子上立刻就风卷残云一般。

段无极望着柴绍一边吃东西一边说:“柴大哥,过阵子那耶律司都派人找你来怎么办?”

柴绍听了一愣。

“他个老小子还敢派人来找我?那他们是真不想活了么?哼,他派人来了的话,我决不会放过他们,兄弟,你看这样行不?”

说着,柴绍用手做了个刀砍的动做。

段无极见了摇了摇头。

“柴大哥,我看这样不好,至于那狗吃了锅里的肉中毒之事,我看那耶律司都未必知道,就是知道,人家也没说锅里的肉是给咱们留的吧?

你们想偷吃人家锅里的肉,那不是中毒活该么?

再说了,即然上头让你出面买一万匹马,那咱们现在才买了多少呀?这离那完成任务恐怕还差的远呢吧。

我猜那耶律司都他们肯定这次银子赚的不少,我想信他们一旦赚到银子,一定会来找咱们的,不信你就走着瞧。”

柴绍听了眨了眨眼睛。

“那,那无极兄弟,那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要我说呀,他如果派人来了,咱们好生招待,具体的办法么,到时侯咱们在具体商量,你看这样办可好?”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行,到时候咱们再说吧。”

吃过了晚饭,柴绍给段无极他们五个人安排好了住处,然后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的早晨,六个人一块吃了早饭,几个人正在一块聊天儿,突然有家中的仆人进来报道:“大少爷,嗯,那留守使大人派人来访,人员现在已经在客厅里等你呢,你还是快过去看看去吧。”

说完,这个仆人转身退了出去。

柴绍笑呵呵地说:“各位兄弟,你们看怎么样?那留守使大人派人送银子来了,你们几位在此稍等,我去去就回。”

说完,那柴绍一转身离去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兄弟,你说咱们今天能得到银子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谁敢说呀!如果说按数儿给的话,我看是够呛。不信你就走着瞧。”

再说那柴绍来到会客厅里,只见一个官员正坐在那桌子前边喝茶呢。

柴绍一看认得,这个人正是那留守使府里的主簿,名字叫王不蝉。

柴绍紧走两步来到王主簿的面前笑呵呵地说:“主簿大人,来了多长时间了?来人呀,给庄簿大人上盘点心。”

那王主薄听了一摆手。

“柴大公子,算了,我是吃了饭才俸命过来的。你就别费那个事了。”

柴绍听了就坡下驴。

“嗯,即然主薄大人吃了饭了,那就算了吧。哎,王主薄,今天是给我们送银子来的吗?”

王主薄听了尴尬地点了点头。

“嗯,是呀!柴大公子,现在财政吃紧,一下子哪能凑的起那么多银子呀?

昨天晚上留守使大人上了半天的火,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今日命我先给你们送来了一部分银子,你们先花着,剩下的那部分银子,等财务宽裕了再说。”

柴绍听了就是一皱眉。

“主薄大人,那你给我送来了多少银子呀?我的几个合伙人正在家中等着呢。”

王主薄听了难为情地一笑。

“柴大公子,你跟那留守使大人不是外人,留守使大人也怕你着急上伙,因此,特命我送过来了三万两银子,你先看着分分吧。”

柴绍一听只给了这么点,气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凉茶一饮而尽。

然后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语。

王主薄见了心中好笑,立刻站起身来冲着柴绍一拱手。

“柴大公子,那银子在前院的车子上呢,你抽时间点一点吧,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交差了。

大公子,咱们改日再见吧。”

柴绍听了心烦意乱地一摆手,连话儿都没说。

王主薄见状知道那柴绍正在正在发愁上火呢,立刻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柴绍坐了半天,才无精打采地回到自己的书房。

段无极见了冲着铁牛他们四个挤了挤眼睛。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问:“柴大哥,你这是怎么啦?怎么看着你这么没精神呀!有什么事儿就跟我们说说吧。”

柴绍听了口打咳声说:“唉,别提了,今天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刚才那王主薄送来了点银子,你们猜怎么着,一共才给了咱们三万两,剩下的银子还不知道什么时侯才给咱们呢。

唉,真叫人发愁呀!这点钱你们看怎么分呀?”

众人听了都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柴绍望向段无极。

“兄弟,你看这钱怎么分吧。我还是听听你的意见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怎么样?兄弟我判断的准确吧。柴大哥,你不用上火,给这点钱的确是少了点,不过呢,这也没什么办法呀。

我看咱们这样分配吧,柴大哥,你剩一万两,我也要一万两,铁牛哥哥先分五千两,剩下的五千两就分给长皓他们哥儿仨吧,这样咱们的本儿就都回来了。

你们看这样分配可好?”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任何人也没有提出其他的意见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大家谁也别上火,给咱们这点银子咱们就没赔本,大家何必不开心呢?再给咱们银子的话,那就是意外惊喜,不给了的话,咱们就当没什么挣,这有什么呢。”

众人听了都开心地笑了。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柴绍说:“柴大哥,以后有什么事儿咱们再联系吧,今天我们就押着银子回去了。”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几位贤弟,那我就不留你们了,咱们改日再见吧,这事儿我总觉得对不住大家,不过呢,索性咱们大家也没有赔本,哎,就先这么着将就着过吧。”

几个人站起身来,只见前院停着三辆马车,车旁边还站着六个士兵。

柴绍走上前去,对几个人说:“几位贤弟,你们还是把银子过过吧,这样也清楚些。”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柴大哥,你也太小心眼了,这银子有什么好过的?算了,反正是我不过了,要过还是你们过吧。”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不过了谁过这个呀?

好了,咱们押着两辆车回去吧。”

柴绍听了心中一阵痛快。

“兄弟,没想到你们竟如此大人大量的,这气度,真是让人佩服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大哥,你说碰到这事儿,我们不自己宽慰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柴绍大声对几个士兵说:“你们赶着这两辆车银子车跟他们走吧,务必将这两辆银子给他们送到家去,不得出半点差错,听朋白了吗?”

几个士兵点了点头。

“柴大公子,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们一定做到,来的时侯王主薄都听嘱咐了。”

柴绍一摆手,家仆立刻会意了,马上将几个人的马匹牵了过来,几个人牵着马匹出了大门,押着两辆运银子的大车直奔家乡赶来。

柴绍骑着马送出来了很远才打马回去了。

五个人跟着两辆马车直奔家乡赶来。

一个时辰后,两辆马车就赶到了段家集,段无极望着铁牛他们四个人说:“几位哥哥,今天咱们就此别过吧,过几天咱们在相聚吧。”

铁牛与段长皓他们点了点头。

“无极兄弟,过两天我们找你去,咱们在一块好好的聚聚。”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行呀,反正以后咱们也没什么事儿,不如咱们一块演习演习武艺,以后用着了也方便些。”

说完,几个人就分了手。

段无极押着银子车直奔段家庄而来。

几个士兵将这辆银子车赶到段无极家中,段无极兴奋地冲着屋中喊道:“哥哥、爹,我回来了。你们赶紧出来搬银子来吧。”

屋里的人们听到段无极的喊叫声,立刻都从屋中跑了出来。

一见几个士兵赶着一辆马车停在了院子里,立刻走上前来跟段无极问寒门暖。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咱们先别说话了,赶紧将银子从车上卸下来吧,等闲在闲在咱们在唠行不?”

段长生跳上车,段延庆与段无极站在车下接,不一会就把这些银子都卸了下来。

段无极摸出二两散碎银子交给了那几个土兵。

“这点钱你们几个在道儿上吃顿饭吧,你们也挺不容易的。”

几个士兵接过银子高兴坏了。

“多谢公子爷打赏,我们谢谢你了。”

说完这几个士兵高高兴兴地赶着马车走了。

几个人将这些银子一趟趟地搬进了屋子里,然后,段延庆将这些银子都收藏了起来。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道:“二蛋呀,刚才这是多少银子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啊,刚才卸的这点银子是正好儿一万两。这下儿咱们又有银子可花了。”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无极呀,就这么几天就能挣这么多呀!真是不简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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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归家中三祖爷爷请客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爹,咱们投了那么大的资本,这连本带利才一万两银子,这多么?哎,真是愁死我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二蛋呀,你就别不知足了,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能赚个好几千两银子,这已经不少了,这下子咱们家的银子又多了起来,真是一件好事儿呀!”

段延庆听了冲着柳菜花笑道:“内当家的,你看咱们的二小子现在口气多大呀?这一万两银子都嫌少了,我这一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呀!这事儿闹的,哎,真是后生可畏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当家的,二小子出息了,这不是件好事儿么?

哎,二蛋,铁牛他们那几个小子都赚到钱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还用说么?他们谁挣的也不少,我们几个是合伙人么。”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就行,都赚到钱了就好。哎,孩他娘,做饭去吧,今天中午咱们庆贺庆贺。

孩子这么长时面不回家了,也该给他做顿好吃的了,你看这孩子,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柳菜花听了立刻转身去了厨房。

父子三人坐在桌前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段延庆望着段长生问道:“长生呀,这马上就开春了,又到了春种的季节了,请问那块地种什么,你可有什么打算没有?”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这些你就不用管了,我早就计划好了,再过个十天二十天的,我就带领老王头领几个短工开始春种,去年咱们不是攒了个几十大车牛粪吗,过个几天正好儿上粪,我从三祖爷爷家借来大车和牲口,有个三四天就把粪上齐了,然后咱们再深耕一遍,今天的庄稼肯定长错不了。”

段无极听了对段延庆说:“爹,我看咱们做他两辆大车吧,咱再买他口头牲口,这样咱们种地再也不用发愁了。

这样每年也能攒他个几车牲口粪,那牲口平时就让金花她爹喂着,你说用的时侯该有多方便呀!

咱们家现在也不缺钱,何必混的象夹尾巴狗似的?爹,你说呢?”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无极呀,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呢,我看咱们还是找点儿好木料自己打辆车吧。至于牲口么,我看咱们先买两头老黄牛养着,等以后咱们钱多了再慢慢买吧。

过两天我就张罗木料去,等张罗来了木料咱们就雇人打大车。

长生呀,看看这春天还能买的到地不,如果能买的到地的话,那咱们再买他个三顷二顷的,这样用不了个几年咱们家就彻底富裕了。”

这时,柳菜花端着大饼卷肉走了进来,柳菜花听了笑嘻嘻地说:“当家的,咱们家现在不富裕么?我看十里八乡的没有几家能比的了咱们家吧?

哎,当家的,知足吧。二蛋,你说娘说的对不?”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娘呀,你说的那是一点不假,哎,娘,怎么不见金花父女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们俩不肯上桌跟咱们一块吃,嫌那样多有不方便,因此,他们父女又开了个小桌子,放心,他们吃的东西跟咱们是一样的,咱们不会亏待他们的。

你说这落难之人投靠咱们来了,咱们能亏待他们么?更何况将来还有可能跟咱们成为一家人呢。”

段无极听了笑了笑没再吱声。

柳菜花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二蛋,赶紧吃吧,今天娘做的就是你爱吃的大饼卷肉吃,今天你多吃点吧。”

段无极一把将自己的娘拉到身边。

“娘呀,别忙活了,坐下咱们一块吃吧。”

说着,段无极拿了一块饼递了过去。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道:“哟,二蛋什么时侯学的懂事儿了?”

段无极听了白了他娘一眼说:“娘阿,我什么时侯不懂事儿过?以前咱们家里穷,油水也小,因此感觉总是没吃饱过,现在伙食也高了,以前那种饥饿难耐的感觉早就没有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嗯,无极说的很有道理,从小的时侯我就认为无极是个好孩子,刚生了他的时侯,我就对他报有极大的希望。

内当家的,还记的我给这孩子起名子的时侯说的话么?当时我给这孩子起名子的时侯就说:这孩子阳气很足,无极无极,无人能及么!”

说完,那段延庆哈哈大笑。

一家人也知道今天那段延庆已经高兴坏了,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段无极望着段长生说:“哥哥,今年种地从咱们村招几个长工吧,省得什么事儿你都亲力亲为。”

段延庆听了不满地说:“无极呀,咱们家就这一万多两银子,不计划着点花,万一花完了怎么办?”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别担心,万一那官府再给咱们一两万两子呢,那不咱们又存了钱了么?”

“人家再给你一两万两银子?人家该你的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当然是该咱们的了,不然我不是说胡话呢么?”

“那还该咱们家多少两银子呀?”

“该多少?我现在算着怎么还该咱们家十多万银吧,不过呢,我认为他们不会如数给我们,但再作个两万三万的倒有可能。”

“啊?这次你挣了那么多呀?这一下子咱们最不就发了吗?”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谁说不是呀!不过那是镜子里的钱,说有就有,说无就无,你们别往心里去呀。”

“那无极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不?如果有的话,说出来听听?”

段无极想了想说:“今后的打算么?我打算遍访名山,学会那各门各派的武功,将来一旦国家需要,我要报效国家,救黎民于苦难,解苍生于危极,做那有用之人呀。”

段延庆听了一愣,随即问道:“那无极呀,那今后你不做买卖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买卖该做了还得做,不然我连自己父母及家人的生活问题都解决不了,再谈其他的,那不是扯淡么。爹,你说我说的对么?”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说的太对了,真是个有见解的孩子呀!”

吃过了午饭,段无极对段延庆说:“爹,我回牛棚那个院子练武去,没什么事儿别去找我。”

说完,那段无极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回到养牛的这个院子,先把自己的战马喂上了,然后来到院子里先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又走了几趟剑法,最后才开始练习那大棍。

一个多时辰后,那段无极早就累的通身是汗,段无极放下大棍,然后又练了一会儿弓箭。

直到太阳快要压山的时候,段无极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屋子,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然后开始修练内功新法。

时间不大,那段无极就闭上了眼睛,只见段无极的身上一会儿就升起了一层白白的雾气,这雾气犹以头部的雾气为重。

掌灯时分,那段长生跑了过来叫段无极去吃饭,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

吃了饭饭,段无极回到牛棚的这个屋子里继续修炼内功,直到后半夜,段无极才脱衣睡觉。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就起来了,紧张的的练武又开始了,直到日上三杆之时,段无极才回家吃早饭,吃了早饭,段无极回午棚的这个院子继续练武,一小会儿那段长生就跑了过来。

段长生笑呵呵地说:“二蛋,别练武了,二爷爷来请咱们一家子人了,你快过去吧。

去晚了咱爹该着急了。”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嗯,这一定是那三祖爷爷的主意,可能是见长虹、长皓他们昨天挣回来了银子,想要摆酒酬谢我一下。

唉,这有什么可酬谢的?都是一家人么。

不过呢,即然二爷爷亲自跑来了,这不去怎么也交待不过去,唉,真是盛情难却呀!

嗯,即然是这样,那咱们就走吧。”

段无极跟随段长生走到爹娘住的这个院子里,只见自己的二爷爷段迎春正在跟自己的父母唠闲嗑儿呢。

段无极见了赶紧笑呵呵地说:“二爷爷,你什么时侯过来的?”

段迎春见了笑呵呵地说:“无极呀,祝贺你们胜利归来,今天二爷爷在家里摆了桌子酒菜,我要亲自为你们接风洗尘,走吧,你们一家人都过去吧。”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那好,那咱们走吧,你二爷爷即然来叫咱们了,那咱们还等什么呢?”

段延庆着着一家四口跟着段迎春直奔段家集三祖爷爷家走来。

等进了院子一看。

嗬!今天可够热闹的,只见那院子里六七个大八仙桌排在了一起,桌子上早摆满了酒菜,铁牛一家人早就来了,三祖爷爷一家二十多口儿也全都到齐了,段长青他们哥儿仨正忙前忙后地张罗着呢。

众人一见段延庆一家人到了,纷纷走过来跟他们一家人打招呼。

时间不大,那三祖爷爷拄着杖从屋里走了出来,三祖爷爷笑呵呵地说:“即然都到齐了,那就赶紧坐吧,今天这酒席是为长皓他们小哥儿五个做生意平安胜利回来摆的接风酒,大家都坐吧,今天咱们足吃足喝呀,谁也不用客气。”

众人听了纷纷入坐,三祖爷爷坐了正座,段迎春坐在自己的父亲身边陪着。

三祖爷爷望了众人一眼说:“这都是咱们一大家子人,没一个外人,这次做生意,是无极与铁牛领着长皓他们三个做的,钱虽然没给完呢,但给的这点就赚的不少,就这么一段时间,他们三个一下子嫌了三千多两银子呢,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呀。

来吧,咱们大家都动筷子吧,能喝酒的自己倒呀,咱们可没人劝酒,能吃多少吃多少,能喝多少喝多少。”

众人听了谁也不客,立刻大嘴马牙地大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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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无极、铁牛练内功

等宴席散了,段延庆夫妇又跟自己平辈的弟兄们说了一会闲话儿,然后就带着段长生回家了,段无极则留在三祖爷爷家继续跟铁牛与段长皓他们说闲话儿。

三祖爷爷一会儿拄着杖走了过来,三祖爷爷坐在旁边的橙子上望着五个重孙子开心地笑了。

三祖爷爷捋着胡须笑呵呵地问:“无极呀,你是他们几个的头儿,就你小子心眼最多,武艺还最好,这卖卖也做下来了,今后可还有什么打算没有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看样子过个一两个月我们还得做这生意,不过呢,利润可能就比较低了,再也不可能有如此爆利了。

不过呢,可能比干别的事情还是挣钱的。这阵子家里也没什么事儿,我先在家演习个几天武艺,然后出门走上一走,遍走名山,拜访名友,学会那绝世武功,将来好保卫国家呀。”

三祖爷爷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有志气。

怎么?过阵子你们还做这贩马的生意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能赚钱谁能不干呀?”

“那你不怕那柴绍甩了你呀!这么大的利润,万一他自己干怎么办?”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祖爷爷,那柴绍就是个公子哥,虽然人品也不错,武艺也行,但是,这这社会经验却缺少得很,他一个人单干那是有困难的,我相信这点他也有自知之明的。

他就是找一个人合作人的话,我相信他也是找我合作。”

“那无极呀,那你的几位哥哥怎么办呢?你总不能不管他们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哪能呢?我怎么会不管他们呢?我长皓哥哥他们三个现在武艺极差,他们可以利用这段肘间拼命学习武艺,如果有可能的话,下次做生意我还带着他们。

如果他们三个还是那个老样子的话,那我看就别去了,毕竟出门是有危险的,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候我也不好向你交待,三祖爷爷,你说是么?”

三祖爷爷听了点了点头,纽回头对那段长皓、段长虹与段长生说:“你们仨都给我听好了,刚才无极说的你们都听清楚了吧?去那突厥人的地盘做生意,没有一定的武艺那怎么行呢?一旦发生了危险的话,连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你们的武功不行,也成不了那无极的有力助手,反而成为了他的累赘,这怎么行呢?

从明天开始,你们要努力练武,争取早日将这武艺练熟练好,你们听清楚了么。”

三个人听了齐声笑道:“祖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努力的。”

三祖爷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知道就好,你们现在不是都有钱了么?你们可以买点儿点心鸡蛋什么的吃,万万不可将身体弄垮了,都听清楚了么?”

三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祖爷爷,我们都听清楚了。放心吧,我们决不会给你丢脸的。”

三祖爷爷听了苦笑道:“我这都快入土的人了,哪还怕丢什么脸?你们武艺不精,到时侯丢的可是你们的性命呀!我的孩子们,你们听清楚了么?”

铁牛走过来一把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你打算什么时候出门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过个三五天就走,铁牛哥哥,有什么事儿么?”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兄弟,哪次出门你不是都带着我么?有我跟你做伴,你路上也不寂寞呀,兄弟,你说是不是呀!

再说了,我的武功虽不如你,但跟你也差不了太多吧?咱俩就伴,那是最好的搭挡了,兄弟,你说是吧。”

段无极点了点头。

“铁牛哥哥,咱们先提前说好了,这次出门,咱们一不为了学武艺,二不为了寻求金钱,咱们这次出门纯粹是为了旅游,铁牛哥哥,啥得花那一百两银子不?”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兄弟,你也太小看你的哥哥我了,不就是一百两银子么?哥哥现在又不是没钱,你说,咱们什么时侯走?”

段无极想了想说:“咱们三天以后走如何?”

“好,咱们一言为定,那咱们去哪呀?有目的性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打算去京城玩几天,顺便看看那京城的繁华景象,顺便再四外转转。光在家里待着有什么意思?”

铁牛听了可高兴坏了。

“行啊!去京城玩玩,正合我的意思,俺也到京城转转,俺长这么大我还不曾进过京呢。

兄弟,等明天我找你去,大后天咱们就走,你看如何?

段无极点了点头。

“行,咱们一言为定。那我在家等着你吧。”

段无极纽回头看向段长皓三人。

“三位哥哥,你们在家要好生演练武艺,这武艺不但要练熟,而且还要练精呀,要知道,艺无止境,世上只有更好,没有最好。

我估模着,下次咱们再走生意,最少还得个三两个月,这段时间对你们来说,那可是太重要了,希望你们千万不要虚度光阴呀!

你们也看见了,这次咱们走生意有多凶险,万一劫杀咱们的不是二三十人呢,如果是二三百人呢,那你们有能力跑的了么?

好了,兄弟我就不多说了,你们好生努力吧。”

说完,段无极站起身来。

“三祖爷爷,那我今天就回去了,有时间我再来看望你老人家吧。”

说完,段无极迈步走了出去。

三祖爷望着铁牛问道:“铁牛,你说无极这次外出想干什么呢?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出去旅游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我兄弟,我还不了解他?他怕目的达不到丢人,他才说出去旅游的,他那小心眼十分好强,不愿意说那过头儿的话,不信你就走着瞧,这次出门我们肯定有所收获的。”

三祖爷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铁牛呀,那今天你也没有别的事儿,你就再指导指导他们小哥儿仨练会儿武功吧。”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三祖爷爷,好吧,这事儿你老就别费心了,你还是回屋休息去吧。

兄弟们,带上家伙,走,咱们村子外边练武去。”

三个人听了立刻带上兵器,拿着弓箭直奔村外走去。

段无极回到自己牛棚的那个院子,立刻也投入了紧张的练武之中,直到天黑,段无极才回家吃饭。

吃过了晚饭,段无极回到自己的住处继续修炼内功新法,直到后半夜,段无极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床开始了炼武,直到日上三杆之时,那段无极才回家吃饭。

吃了早饭,父子三人正在说闲话儿,那铁牛就已经骑着马过来了。

段延庆见了赶紧让坐。

“铁牛,来、来,坐下喝点茶水吧。”

那铁牛那知道什么客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碗就喝,正在这时,柳菜花领着王金花走了进来,柳菜花见铁牛来了,一巴掌打下铁牛的后背上。

“小子,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铁牛嘿嘿一笑。

“大娘,你说我过来晚了能跟你报上饭么?就是能报上饭,还不是两个小菜儿就把我打发了?那样你说得存多亏呀!

早来多好!你们想做什么吃都有的是时间。”

柳菜花听了嘻嘻一笑。

“小子,心眼挺多的么!想吃什么?给大娘说。”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还能有什么?大饼卷肉呗。”

“就这个呀?那还不简单!等着,一会儿大娘给你做去。”

铁牛望了王金花一眼笑道:“这个姑娘长的真好看,好象在哪儿见过似的。”

王金花望着铁牛说:“怎么,这么几天恩公就不认识了么?想想,想起来了不?”

铁牛一听满口河南话,顿时就想起来了。

“噢,原来是你们呀!哎,你们不留在河南,跑到我们山西来干什么呢?”

王金花听了苦笑道:“我们在河南也没地方投奔,无奈何就只好投靠恩公一家人了,好在恩公一家人员也少,正好儿在这儿容身,这不就安顿下来了吗。

恩公,现在你混的还好么?”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混的还可以,跟着我兄弟混,那还赖的了么!”

“恩公,你待着吧,我干活儿去了。”

说完,那王金花转身出去了。

铁丰望了段无极一眼笑道:“兄弟,你的本事可真大呀,怎么?救人就救人呗,怎么?你还带拐带人口的?”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你也是她的救命恩人,要不让她上你们家去吧?”

铁牛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兄弟,哥哥在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就认真了?兄弟,走吧,咱们还是回牛棚那个院子练武去吧,毕竟后天咱们还出门呢。”

“出门?那你们上哪去呀?”

段延庆吃惊地问。

铁牛听了望着段无极。

“兄弟,这么大的事儿你没跟大爷他们说么?”

段无极摇了摇头。

“嗯,我还没说呢。”

铁牛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

“哎,兄弟,你可真行呀。这下哥哥我算佩服死你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这打算上哪儿去呀?怎么也不跟我说说?”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么件小事儿,我还没有跟你说呢,我打算后天去京城玩上几天见见世面。顺便也散散心,爹,咱有了这么多银子,我就出去玩个几天吧,行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嗯,咱们现在也有了条件了,玩个几天玩个几天吧。

不过,无极呀,你们出去了可不要在外边惹祸呀,免得家里边为你担心。”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就放心吧,我们这么老实,能闯什么祸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哼,你老实,说的那是睡着了的时侯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管什么时侯,反正我有老实的时候就行了呗。”

铁牛一拉段无极。

“兄弟,我看咱们还是练武去吧,别在这儿闲聊了。”

说着将段无极拽了出去。

来到牛棚这个院子,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咱们好长时间没有对练过了,来,咱们再对练练吧,我看看你的功夫有没有长进。”

两个人对练了一会儿拳脚,接着又对练了一会儿大棍与剑法。

对练完了,铁牛吃惊地说:“兄弟,你的功夫怎么进步这么快呀?哥哥我跟你比的话,这功夫又落后多了,我还以为快追上你了呢,不行,我还得加倍追赶。”

段无极听了笑道:“自从看了师父给的我这本书后,我从中受益非浅呀,现在我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这功夫自然就进步一点了。”

铁牛一把拉住段无极。

“是么,那兄弟你还不教教我?”

段无极笑着对铁牛说:“铁牛哥,我那能不教你呢?走吧,咱们进屋修炼内功去吧,等你学会了,你就知道这内功的妙用了。”

两个人进了屋子盘膝坐好后,段无极把那修炼的方法对铁牛进行了祥细的讲解,直到铁牛都听明白了,段无极才停止了讲解。

接着,两个人盘膝坐好开始了各自的修炼,直到中午时分,两个人才结束了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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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松林旁二小救人

俩个人回到正屋,只见一桌子菜早己经摆上了,段延庆望着俩个人说“铁牛、无极,快坐下吃饭吧,你们再不过来呀,我还得派人去叫你们,唉!今天总算过来的及时,坐下吃吧。”

吃了午饭,铁牛望着柳菜道“大娘,你做的这饭可真好吃呀!晚饭我还在你们家吃,现在我先给你报上饭。”

柳菜花听了笑道“好吃就在这儿吃呗,咱们家现在还缺口吃的么?”

铁牛拽起段无极说“兄弟,咱们还是回去练武去吧,别在这儿愣着了。”

两个人回了牛棚这个院子,两个人又对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与棍剑功夫,然后回屋继续修炼内功新法。

直到傍晚时分,两个人才回家吃饭,饭后段无极对段延庆说“爹,给我支一百银子吧,路上我们好用,省的明天再找你要钱麻烦。”

段延庆听了站起身来,拿出了一百两散碎银子递了过去。

“无极呀,明天路上注意安全呀,爹爹就不多嘱咐你们了。”

段无极点了点头。

“爹,我们知道了,你就放心好了,我们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柳菜花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二蛋呀,都说儿行千里母担犹,你可不能让娘担犹呀,我跟你爹还指望着你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不必伤心,我们是去旅游,又不是去打仗,有什么可担犹的?

放心吧,我们没事儿的,赶我回来的时侯,我给你买回来那京城的好布料行么?”

柳菜花听了照着小儿子的后背就是轻轻一下。

“小子,就你会哄娘开心。好了,娘没什么事儿了。”

铁牛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把银子装起来咱们睡觉去吧,毕竟明天咱们还要早点上路呢。”

两个人回到牛棚这个院子,两个人又对练了一会武艺,然后就回了屋子继续修炼内功新法,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刚刚起床,王金花就来叫两个人过去吃饭。

铁牛笑呵呵地问“我说金花呀,怎么这么早就去吃早饭呀?那你们得起多早做早饭呀?”

王金花听了盈盈一笑。

“今天你们去门,哪能不让你们吃饭就走呢?走吧,吃去吧,全家人都等着你们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你看,我还说咱们今天下饭馆儿呢,看起来这下饭馆的梦是没戏了,走吧,咱们还是吃饭去吧。”

两个人跟随王金花回到正屋,只见一家人都在桌子前坐着等着呢,段无极与铁牛坐下开始吃饭。

段无极刚吃了两口就望着王金花说“金花姐姐,你也坐下一块儿吃呗,别在那儿傻站着了。”

王金花听了摇了摇头。

“还是你们吃吧,我看着你们吃我就高兴,再说了,我哪在资格和你们一块吃饭,待会儿我和我爹爹在外边吃点就行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叫王大叔也过来一块儿吃吧,何必那么客气呢?什么有资格没资格的?你进了我们家这个门,你们就有资格和我们一块吃饭。”

段延庆听了冲着柳菜花挤了眼睛。

柳菜花笑眯眯地说“金花呀,去吧,叫你爹去吧,咱们大家一块吃个饭吧,一会儿无极他们就走了,能一块团聚团聚多好呀!

去吧,傻丫头,别拧了。”

王金花听了一愣,随即兴奋地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王金花就拽着王世平走了进来。

大家挪了挪位置让出了两个空置至,两个人坐下了,几个人围着桌子吃了饭,王世平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呀,出门一定处处小心,道儿上注意安全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放心吧,没事儿,玩个几天我们就回来了,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王金花泪眼汪汪地说“无极呀,路上你们可千万别惹事儿呀,我们等着你们平安归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金花姐姐,我们没事儿,过个几天我们就回来了,你就放心好了。

哎,铁牛哥哥,咱们赶紧上马走吧,光耽误着多没意思呀!”

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往通向西南的官道上跑了下来,此时已是早春季节,田野里、河岸边,都处是新长出来的嫩草,或红或紫的野花点缀其中,大地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两个人一边策马扬鞭一边说着闲话儿,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兄弟,我怎么觉得那老王头儿父女有点儿象送女婿的味道呀?兄弟,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吧。”

段无极听了白了铁牛一眼说“铁牛哥哥,你看这大地多美呀!咱们这次出门算是出对了。

铁牛哥哥,别没事儿拿兄弟我找乐子,那有意思吗?

铁牛哥,比比咱俩谁的马快?

驾、驾……。”

说着,段无极打马往前跑了下去,铁牛见了在后边打马紧紧追赶。

没有二个时辰,两个人就跑出来了一百多里地。

中午时分,两个人吃了点东西,喂了喂马,然后打马继续往前奔跑,一个时辰后,两个人就进了山区。

只见两边群山林立,道路也变得崎岖难行了,两个人一边往前走一边欣赏着这两边的山景。

由于道路难行,这马匹自然而然地也就慢了下来。

正往前走着,那铁牛眼尖,铁牛用手一指。

“兄弟,快看,那边树林边上又有人上吊呢。”

段无极一看,可不是吗,只见一个人站在了石头上,正把脖子往里钻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怎么这上吊的事儿都让咱们碰上了呢?走吧,咱们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救的话,咱们就把他救下来,这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呀!”

两个人急速打马直朝那个人冲了过去。

到了近前一看,只见上吊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年纪也不过二十五六岁,这人长的白净的脸,大眼睛,长的挺好看的,只见这个人哭啼啼在那磨蹭呢。

铁牛见了高声喊道“这位大哥,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儿呢?干什么非要上吊不可呢?

下来,俺们哥儿俩有事儿跟你商量商量。”

那年轻人见来了骑马的两个小子,哭啼啼地说“两位,你们还是别管我了,你们谁都救不了我,我今天是非死不可了。”

铁牛见了笑道“我说大哥呀,咱们商量商量,你这身衣服挺好看的,临死之前能不能把它脱下来送给我们?你这快要死之人了,你要它有何用呀?

还不如送给我们结个善缘,你穿着它死了这衣服可就不值钱了。”

段无极仔细一看,心说这衣服还是真漂亮呀,只见海蓝色的上衣,青蓝色的裤子,粉底儿快靴,好一身行头。

这小伙子腰间还挂着一把宝剑呢,一看也象个练武之人。

段无极见了用手一拉铁牛。

“铁牛哥哥,别跟人家开玩笑了,看人家哭的多伤心呀!”

那年轻听了脖然大怒。

“你们俩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我这上吊之人正下不去手呢,你们却来跟我要衣服,我,我今天跟你们拼了。”

这个年轻人跳下石头拔出宝剑来就要动手。

段无极见了一摆手。

“这位大哥,我哥哥刚才跟你开玩笑呢,你的这身衣服我们怎么看的上?

来、来,坐下,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跟我们哥儿俩说说,看看我们哥儿俩帮的上忙不,帮的上忙不是更好么?帮不上忙你再死不迟呀?

再说了,你家没有父母家人么?干什么要自寻死路呢?”

那年轻人听了才知道人家是为了救自己而来的,现在见段无极寻问,不由得口打“咳”声说“咳,别提了,我本是那山东齐州府登州人氏,我叫曹秋豹,现在在那靠山王的帐下任旗牌官。

这次我跟随老王爷进京见圣,那五王杨芳送给老王爷几车礼品,那老王爷有事儿先走了,临走之时命我等押着这五车礼品往回走。

谁知道这次我们算倒了大霉了,我们刚走到前面那座小山的时侯,谁知道从山上冲下来了一帮子山贼,足足有二百来号。

这帮山贼那才叫厉害呢,三下五除二就把我们这帮人打散了,把我们的五车货物全抢去了,这叫我回去如何交待呢?

你们是不知,丢了那老王爷的礼品那是死罪,回去也得被砍头示众,你说我一个小小的旗牌官,每年也挣不了几个钱,这要我自己赔偿的话,我就是变卖所有的家产也赔不起呀!

想了半天,我这是实在没活路了,顾而才寻此短见。”

说完,曹秋豹呜呜地又哭。

段无极听了就是一皱眉。

“我说朋友,这事儿发生了多长时间了?”

“嗯,会儿还不大呢,最多也就是半个时辰。”

铁牛听了笑道“就为这事儿也值得寻短见?你家中没有父母妻子么?”

那曹秋豹听了哭得更欢了。

“我的父母尚建在,我还有妻子和一个儿子,嗯,还有个妹妹。

我死之后,他们就没有生活来源了,那他们将来还不得活活饿呀!想起了这些,因此我才下不了这死的决心,可这不死也不行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看这样吧,你领着我们去会会他们,如果我们赢了呢,能把那东西夺回来点儿,你自己再赔点不就过去了么?

万一我们俩打不过的话,你再上吊也不迟,你看这样可好?”

那曹秋豹听了心中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立刻爬在地上给两个人磕头。

“二位恩人,如果你们肯出头,那我先谢谢你们了,无论成败,俺曹秋豹都感激不尽呀!”

段无极问“我说朋友,这帮山贼有几个头儿呀?他们的武艺又如何呢?”

“嗯,一共有两个头儿,那两个人十分得厉害,我连他们的一个人都打不过,因此才败下了阵来。”

段无极翻身上马,冲着曹秋豹喊道“朋友,你没有战马么,走吧,咱们找他们去。

他娘的没事儿敢劫国家的钱财,真他娘的不要命了。”

曹秋豹听了小声儿说“我那战马扔到树林里边了,也不知道现在跑了没有。”

铁牛听了大声喊道“那还不赶紧进去找找?”

那曹秋豹听了立刻来了精神,站起身来立刻往树林里跑去,不一会儿,那曹秋豹果然从树林里牵出一匹白马来。

那马的鸟翅环上还挂着一杆长枪。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朋友,别愣着了,咱们赶吧走吧,此事宜早不宜迟,万一那山贼跑了可就麻烦了,快走吧。”

那曹秋豹听了立刻翻身上马,领着段无极与铁牛直奔一座小山跑来。

段无极见了对曹秋豹说“喊喊你的人们还在不?如果在的话,咱们也好拉起一支小的队伍来。”

那曹秋听了立刻扯开嗓子高声喊叫,果然,不一小会儿就从树丛里陆陆续续地跑出了十几个人来。

段无极见了不由的笑了,只见这帮子人真是惨透了,有的衣服划破了,有的鞋跑丢了,还有的鞋跑丢了一只还剩一只。

这些人一见自己的头儿领着两个人来了,胆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

段无极望了这帮子人一眼对曹秋豹说“朋友,看看你的这帮子人丢了没丢?”

那曹秋豹数了数说“嗯,倒是一个人也没少,一共就十八个人。”

段无极大声对这帮人说“待会儿我们见仗,你们这帮子人可不许在一边看热闹,丢了东西回去,你们想,能有你们的好儿么?弄不好回去都得被砍头。”

段无极又望了曹秋豹一眼说“待会儿我们去见仗,你在旁边给我们压住阵角,你就是上不了战场,你就是在旁边放个冷箭什么的也是好的,如果,我们发现你敢在旁边看热闹的话,那我们纽头就走,你们的事儿我们就不管了。”

曹秋貌听了连忙说“二位恩公放心,你们在前边冲锋陷阵,我那有不拼死相助之理?

他娘的,今天就是今天了,大不了今天战死,反正我怎么也不上吊了,那个死法也他娘的太窝囊了。

弟兄们,都给我精神点,今天夺不回咱们的货物,咱们情愿战死。

兄弟们,有这个决心没有!”

“有,头儿,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问“哎,你们发现那帮子人跑了没有?”

其中的一个士兵说“他们没跑,刚才我就在这儿望着呢,还他娘的在山上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走吧,跟我去山前骂阵讨要东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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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二小讨货识新友

段无极与铁牛带领数十人来到这小山的底下高声叫骂,什么难听骂什么,八辈的祖宗都被骂出来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这伙山贼就从山上冲了下来,段无极抬头一看。

嗬!这帮人可直够精神的,只见一个个精神饱满,虽然衣著不齐,但却不失为一支威武的队伍,众喽罗个个怀抱鬼头大刀,到也显的威武霸气。

这帮人来到山下,立刻呈雁翅形排开了队伍,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队伍。

接着,从队伍的后面冲出了两骏匹马来,跑在前边的是只大青马,马上端坐一名壮汉,只见这个人也就二十四五岁,这人长的五大三粗甚是凶猛,只见他大粗胳膊大粗腿,大肚子就象扣了一口锅一样,往脸上看,只见这个人黝黑的一张脸,狮子鼻子,阔海口,两只大牛眼,往下达拉着的八字眉毛,这是要怎么难看有怎么难看。

这人身穿一身青色衣裤,足登牛皮战靴,手里提着一把开山大爷子,一看就是一员猛将。

后面跟着的那一位骑的是一匹大黄马,马上这位看年经也就是二十刚出头,这人也是穿一身青衣服,小模样长得到不难看,细溜溜的身材,往脸上看到也长的眉清目秀的。这小伙子手里端着一杆大枪,大枪头发着贼亮亮的光,看了真叫人胆寒。

骑大青马的这位一见还是这帮人,不由得勃然大怒。

“我说你们这帮小子,刚才爷爷饶了你们的性命,你们怎么还敢回来?莫非是不想活了不成?那好吧,等会儿爷爷送你们上西天。哪个先过来受死?”

段无极见了小声对铁牛说“铁牛哥,你先在这儿等着,待我去会会他,后边那小子冲过来帮忙的话,你再冲过去。”

那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的武功比我好,这头阵非你莫属,兄弟,你要多加小心呀!万万不可粗心大意呀。”

段无极点了点头。

“哥哥放心,看我如何胜他。”

说完,段无极摘下大棍马往前提,两匹马的马头离着还有个四五丈远的时侯,段无极勒住了战马。

段无极笑呵呵地冲那壮汉一抱拳。

“这位哥哥,你怎么称呼呢?能否报上姓名来?”

那大汉望了段无极一眼笑道“你们这帮饭桶怎么敢再回来呢,原来找来帮忙的来了,怨不得呢。

喂,小孩,你他娘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竟敢跑这儿来找死?”

段无极听了就是一皱眉,心说这小子怎么说话这么臭呢,真是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呀。

段无极强压心中怒火笑道“你问我呀?实不相瞒,我们俩是过路儿的,刚才我们从那边经过,看见那小伙儿要上吊,我和我哥哥才把他救了下来,大哥,人家出门在外的也不容易,不如这样吧,你把他们的货物如数还给人家。

我呢,今天我也认倒霉,我掏出十两银子请你们吃一顿,这事儿就算这么完了,大哥,这样行不?”

那大汉听了哈哈大笑。

“小兄弟,这有你什么事儿呀?你他娘的没事儿净找事儿,这事儿跟你半文钱的关系都没有,你他娘的三个鼻子孔多出这口气儿。

要我交出货物容易,不过你天你得拿出点真东西来,你得胜了我手中的这把大斧子,否则,那是连门都没有。

小子,你要是怕死,趁早儿给我滚远点。

爷爷懒得跟你这小毛孩动手,赢了你我也长不了脸。滚、滚。”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大哥,别介呀,即然你想活动活动筋骨的话,那小弟陪你走两趟如何?赢了我,我哥哥自然就过来了。”

“好呀,即然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那我就不客气了。小子,那里走?拿命来吧。”

说完,这黑大汉轮起大斧子,一个立劈华山就砍了下来。

段无极一看今天不动手是不行了,段无极拍马舞棍也冲了上来。

段无极心想这个黑小子有把子力气,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你劲大还是我劲大吧。

段无极身上运气,一个举火烧天式硬接了他这一斧子,就听得“咔嚓”一声巨响,这大斧子被崩起来了有三尺来高。

把这人震得,大斧子险险脱手,这小子身体一摘歪,险些没从马上掉下来。

“好小子,还他娘地真有把子力气,能顶住我这一斧子的没几个人,怨不得敢跑到这儿来拔横儿,小子,你拿命来吧。”

这大汉今天可真急眼了。

刚才这一下,震得那段无极也虎口发麻呀,只是没有那黑大汉那么吃力而已。

两个人斧棍并举就斗到了一处,双方你斧我棍,斗的那是不可开交。

两匹战马围着场子来回打着转,战马不时地发出一声声嘶鸣声,转瞬间两个人就斗了十几个回合。

段无极到现在也看出来了,这大汉的武艺也不怎么精,只是仗着自己有把子力气而已。

段无极心想,行了,我不跟你他娘的玩了,这游戏也该结束了。

就在两马一措蹬之时,段无极身子往旁边一歪,抬右腿照着这小子的腰间就是一脚,那黑大汉应声就被踹下马来,大斧子就此也撒了手了。

段无极一圈马跑子回来,段无极用大棍往他的腰间一顶。

“大哥,别动,一动就没命了。”

段无极纽回头对曹秋豹说“还不过来把他梱上。”

那曹秋豹立刻领了两个人过来,立刻按住就将他梱了起来并带回了本队。

段无极一圈马又来到阵前,用大棍点指。

“那位哥哥,你要不要过来也比一比呀?要比就赶紧过来吧,别在那儿愣着了。”

刚才的比试那小伙儿看的清楚,没想到一小会儿的功夫自己的大哥就被人家生擒活捉了。

那黑汉被梆着还不老实呢。

这小子扯开嗓子高声喊道“兄弟,赶紧救我,落到他们手里还有咱们的好儿么?”

曹秋豹见了就是一皱眉。

“别让他喊了,快找东西堵住他的嘴。”

当兵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东西。

“头儿,这也没东西堵呀?”

后来,那曹秋豹实在是急了。

曹秋豹脱下靴子把袜子脱了下来,曹秋豹伸手递给了当兵的。

“快,就用这个堵吧,先将着用吧。”

那黑大汉一见吓了一大跳,想道你小子可他娘够缺德的,这他娘的臭袜子能堵嘴吗?光看着就他娘地恶心。

当兵的哪管这些?过去拿着袜子就往他嘴里塞。

这黑大汉死活就是不张嘴。

旁边的一个士兵见了笑道“不张嘴还不容易?捏住鼻子不就张嘴了么?连这都不会?”

唉哟,这黑大汉受老了罪了,被一个士兵捏住了鼻子,这黑汉憋了个脸红脖子粗,最后只好张开了嘴了。

另一个士兵瞅准机会把袜子塞了进去。

那大汉心中一阵恶心,险些没臭晕过去。

与段无极对峙的小伙见了火往上撞,有心举枪冲过来,可又有点儿不敢,心说我这二两子还不如大哥呢?这,这过去了也打不赢他呀。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呢?

段无极还在那儿摇头晃脑地不住叫阵呢。

“这位哥哥,别愣着了,赶紧过来呀。我看着咱俩就挺投缘的,咱们俩比划比划如何?

你若不敢比划,赶紧把东西给我们送下来,不然咱们就到官府打官司去。”

那小伙儿实在没有办法了,用长枪一指段无极。

“我说兄弟,你可不要欺人太甚,知道我打不过你,你他娘的也太嚣张了。你小子等着,一会儿我大哥就下来了,今天我们跟你们没完。”

段无极听了一笑“我说哥哥,我哪嚣张了,你们劫了东西不还,你们不嚣张么?你们不是能打的人还没来么?我他娘地等着他,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今天你们若不交出劫走的货物,你们那是一个人也别想走,等会儿我把你们全抓住报官。”

“小子,别他娘的太得意了,一会儿有你哭的时侯。”

好么,两个人谁也不动手,两个人在这儿斗起嘴儿来了。

那铁牛在后边等的心焦,一催马来到阵前。

“我说兄弟,磨蹭什么呢?还不伸手将他拿下?有什么好等的。要不你回去歇会儿?由我来战他。”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小子说他大哥还没下来,让我在这儿等他一会儿,今天我非会会他不可,倒底看看我们俩谁更厉害。”

铁牛听了笑道“我说今天这仗怎么这么好打呢?原来是派下来了这么两个下三烂的货。真他娘地丧气呀!”

那小伙儿听了气的脸色发白,那小伙儿用枪一指。

“我说这位哥哥,你怎么一上来就张嘴就骂人呢?你个没教养的货。”

铁牛听了一愣。

“我什么时侯张口骂街唻!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这人是那最文明的人了。不服你过来,咱俩斗一斗。”

好么,这俩人又斗上嘴了。

正在这时,忽听的山上有人高喊“弟兄们,休要担惊,少要害怕,俺单通到了。”

只见从小山上冲下来了一匹枣红马,马上端坐着一员大将,只见此人人高马大,火红的头发,火红的眉毛,手里拿着金顶枣杨槊直冲了下来。

这大汉冲到阵前伸手刚要交战,等望了段无极一眼立刻就把大槊挂了起来。

“兄弟,怎么是你呀?怨不得我的兄弟吃了亏了呢。”

段无极一看,认得,这不是那单通单雄信么?他怎么在这儿呢?

两个人互望了一眼,立刻都滚鞍下马。

两只大手握在了一起。

那单雄信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们俩这是往哪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俩个进京城玩个几天,碰巧儿从这儿路过,这不,看见那小伙儿在树林边上上吊,因此,我们哥儿俩才管了这挡子闲事儿。

单大哥,能不能将东西都还给人家,叫他们赶紧走路?”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这么挡子小事儿,即然你开口了,我焉有不还之礼?”

那单雄信一纽头。

“兄弟,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东西给人家弄下来!”

那小伙听了立刻象泄了气的猪尿泡,立刻就没了精神,小声地吩咐众喽啰赶紧去取货物。

单雄信大声喊道“候尚,还不赶紧过来,还在那儿愣着干什么呢,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省得以后你们互不认识再发生什么误会。”

那小伙听了只得翻身下马,将大枪也挂在了马的鸟翅环上,迈大步走了过来。

单雄信用手一指段无极。

“兄弟,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咱们山西有了名的英雄,他叫段无极。”

然后,单雄信又用手一指铁牛。

“这位是无极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

二位贤弟,这位也是我的好朋友,他叫侯尚,是这山上的二寨主。你们都认识一下吧。”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朝着候尚深施一礼。

“候大哥,刚才都是误会,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那侯尚听了苦笑道“嗯,误会、误会,咱们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哎,二位贤弟,能不能将我的哥哥先放过来?看着他在那儿受罪我心里就难受。”

段无极听了立刻跑了过去,把那黑大汉的绳儿给解了开来,随后又帮着他把嘴里的臭袜子也给拽了出来。

这黑大汉尊在地上这个吐哟,直吐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才停了下来。

“唉哟,可恶心死我了,这他娘的臭袜子少说有三天没洗了,唉哟,这个臭哟。”

曹秋貌听了挣辩道“谁说三天没洗了?也就两天没洗,你说这整天光顾了赶路了,这袜子能不臭么?

哥哥,你多包含点,别跟兄弟我一般见识。”

那黑大汉眼珠儿翻了翻没有说话,心中那个恨那就甭提了。

单雄信走过来将他扶了起来。

“兄弟,刚才没受伤吧。”

那黑大汉听了摇了摇头。

“嗯,伤到没受,只是刚才没把我恶心死。”

单雄心听了一笑。

“兄弟,我给你介绍两位朋友,你过来认识一下。”

单雄信用手指段无极。

“刚才跟你交手的这位叫段无极,是我过命的好朋友,这位是他的本家哥哥,他川段铁牛。你们都认识一下吧,免得将来再发生误会。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这位姓熊,他叫熊天忠,是这山寨的大寨主。”

段无极与铁牛笑呵呵走了过来,俩个人冲着这熊天忠一拱手。

“熊大哥,刚才是一场误会,熊大哥,你可别往心里去呀!”

这熊天忠真是大人大量,熊天忠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即然是场误会,那什么也别说了。再说也没有意思了。”

正在这时,那众喽啰也将推上山的几车货物送了下来。

单雄信见了笑呵呵地对曹秋貌说“朋友,将你的货物点点吧,看看少了什么货物了不?”

那曹秋貌那还敢清点呀?一看五辆大车全在,立刻跪倒给段天极嗑头。

“恩公呀,今天你们俩算是把我给救了,有朝一日你们走到山东的话,我一定报答你们。二位恩公,各位,咱们来了再见吧。”

说完,这曹秋豹伙同手下人轰着货物赶紧走了。

单雄信望了段无极与铁牛一眼说“二位贤弟,要不要在山上位几天再走?”

段无极摇了摇头。

“多谢大哥了,咱们改日再会吧。大哥,我们告辞了。”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翻身上马,两个人打马扬鞭直奔西南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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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无极、铁牛住山村

两个人一边打马前行,一边欣赏着这道路两边的山景,此时已经太阳快要压山了,一抹晚霞飘浮在西边天空,照得大地一片彤红。

铁牛望了望这余辉的天空对段无极说“兄弟,咱们快走吧,这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咱们赶紧在前边找一个住宿的小店住下来吧。

这万一天黑了连个小店都找不到,那咱们睌上可就惨了,虽说现在这天不十分的冷了,可这大晚上住在野外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吧?

再说了,那晚上咱们吃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对,不过呢,你看这荒山野岭的,找个住宿的地方恐怕很难呀!

走吧,咱们走到那步算哪步吧,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到哪还能把咱们怎么的?”

两个人延着崎岖弯转的山路一边急行,一边搜寻着可住宿的地方,直到红日西坠,两个人也没找到一家旅店。

铁牛一见真极急了。

“我说兄弟,莫非咱们俩今天晚上非得在这荒郊野外的住上一晚上不成?唉,这事儿闹的。”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不咱们找一户农家先住下,反正是都是花钱呗,有住的地方怎么也比没住的地方好吧。”

牛铁想了想说“嗯,也行,那咱们就找户农家先住下吧,临走咱们多给人家两银子不就行了么,反正咱们身上有的是银,我估计着怎么花也花不完的。”

说完,两个人继续摸着黑儿打马前行,又往前走了个十来里地,那段无极眼尖,段无极用手往西边的一个小山坳里一指。

“哥哥你看,那边有微弱的灯光,诂计那里一定有人家,走吧,咱们去投奔投奔吧,再晚了可就真没办法了。”

铁牛顺着段无极的手指看去,可不是吗,果然在西边的山坳里发现了一点忽明忽暗的微弱灯光。

铁牛见了可高兴坏了。

“兄弟,即然有住户,那咱们还等什么呢?走吧,这灯光估计有个二三里路,咱们赶紧去吧,万一人家熄了灯,咱们还麻烦了呢。”

两个人纽转马头直奔这有灯光的地方就赶了过来。

等走到近前一看,果然在这那山坡底下有个小山村,稀稀疏疏地有那么个十几家儿人家。

靠东边的这户人家果然亮着灯,铁牛见了急匆匆地跳下了马。

“兄弟,你看着马匹在这儿稍等,我去敲敲门。”

铁牛将马匹扔给段无极,三步并做两步直朝这户人家奔了过来,来到门前,铁牛上前拍打着门环高声喊道“有人吗,请开开门。”

“咣、咣、咣……。”

铁牛敲打了十几下,里边才有人答话。

“谁呀?这么晚了敲门有什么事儿吗?”

一个苍老的声声问道“我们是过路儿的,这荒山野岭的也没找到那旅店,想在你们家借宿一宿,老人家,开开门,行个方便吧。”

时间不大,这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老汉出现在了大门口。

“年轻人,你们一共几个人呀?人多了我家可住不下,我家地方小,没有那太多的房间。”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我们就二个人,人不多,老人家,你就发发善心行个方便吧。我们也不白住你的,赶明天我们给你店钱行不?”

“唉,要你的什么店钱呀,出个门都挺不容易的,那你们就进来吧。”

铁牛一听可高兴坏了。

“老人家,你稍等,我还有个兄弟在旁边等着呢!我去叫叫他吧。”

“嗯,年轻人,你可快点呀!这大晚上的长期开着门可不行,一但有野兽看见灯光闯进来,那咱们还活得了么?”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老人家,慢不了,他离这儿也就个十几丈。”

说完,铁牛急走几步,来到段无极的面前笑呵呵地说“兄弟,快走吧,人家答应了,人家正在门口儿等着呢。”

俩个人牵着马匹直奔这户人家的大门走来,两个人进了院子一看,这个院子果然不大,也就半亩多一点的一个小院子,院中还种着几颗树。

还户人家也就靠北边有个五六间的茅草房子,房间里亮着一盏昏暗的灯。

段无极与铁牛分别将马匹栓在了树上,两个人跟随老汉进了屋子。

到了屋子里两个人才看清楚了面貌,只见这老者六十多岁,花白的胡须与头发,这老者是个瘦高个儿,精神头儿倒还不错,只是微微地有点儿驼背。

这老者穿着一身土黄色裤褂,足上登着一双麻鞋。

那老者望着段无极二人说“年轻人,你们还没吃饭呢吧?”

俩个人听了尴尬地点了点头。

“嗯,谁说不是呀!我们光顾了赶路去了,始终没有赶上饭点。老人家,你这里有吃的吗?能不能卖给我们点?”

老人听了点了点头。

“有、有、有。我的锅里还有个馍馍,那大碗里有老朽腌的酸菜,你们凑合着吃点吧。

别的咱家里也确实没有。”

说着,那老者就将馍馍与酸菜端上了小桌。

两个人早就饿了,现在也顾不着什么客气了,两个人拿起馍馍就了酸菜就啃,吃的那香哟,那就甭提了。

老人看着俩个人狼吞虎咽的样子笑呵呵地说“年轻人,慢慢吃,别着急,你们这是怕有三天没有吃饭了吧!”

段无极一边往嘴里填东西一边说“哪能呢?中午我们还吃的饱饱的呢,谁说我们没吃饭呀!。”

“啊?就这么会儿就饿成了这个样子了?真是不可思义呀!”

“嗨,这有什么不可思义的?年轻人消化好,饿的快呗。”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年轻人,你们这是上哪去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这是往京城去玩个几天,看看那京城的繁荣景象,顺便长点见识。”

时间不太大,俩个人就把这几个馍馍吃完了,两个人顶多也就弄了个多半饱儿。

俩个人放下筷子,段无极望着老人说“老人家,你们家有草料不,有的话能否卖给我们点?”

老者听了点了点头。

“我那西边的那间屋子以前就是牲口棚,里边还有些草料,这牲口没了,要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用了,待会儿你们随便喂,唉!什么给钱不给钱的。”

段无极与铁牛一听可高兴坏了。

“那就多谢老人家了,老人家,你的牲口是卖了么?养的是什么牲口呀?是马还是牛呢?”

老人听了痛苦地摇了摇头。

“唉,你们也太高看老朽了,象我这样的家庭哪养得起大牲口?老朽养了一头小毛驴儿,前些日子才被吃了,唉,算老朽倒霉。”

“被吃了?被谁吃了呀?”

段无极吃惊地问。

“被谁吃了?还能被谁吃了?被那山中的老虎吃了呗,别的动物哪能吃的了它呀!”

说着说着,这老头儿悲伤地掉下泪来。

铁牛见了赶紧相劝。

“老人家,不必难过,过阵子咱们再买一头不就行了么?”

“唉,买一头?说说容易,老朽哪还有那个财力呀,我要有那个财力可就好喽!”

段无极听了吃惊地问“老人家,咱们这大山之中真的有老虎么?那东西可真危险呀!”

老者听了苦笑道“嗯,以前咱们这片儿到没听说过有这等猛兽,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儿跑过来的,他娘的这东西也不走了,光在咱们这十里二十里的范围内活动,可把我们这方害坏了。

光这最近,光这牲口与家畜就被吃了好几十头了,唉,也没办法弄住它,这个畜牲。”

段无极听了笑道“还好没有伤人,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呀!”

“谁说它没有伤人呀,光我听说的,这老虎就吃了十来个人了,这孽畜也不知道是怎么地,最近这孽畜还不怎么吃牲口了,还他娘的专门改吃人了。

吓得我们这十里八村的人大白天都不敢出门,生怕被那老虎吃了。”

“那你们就不会报官么?”

老头儿听了笑道“我们怎么不报官?可那县太老爷也没有办法呀!

县城衙门里也就那么二十来个捕快,你想呀,那猛虎昼伏夜出,跑的又那么快,哪那么好容易提住呀?

这不,这猛虎最近吃人越来越多,那县太老爷现在也在衙门里坐不住了,每天带着这二十几个捕快四处抓捕。

可是,就是没有什么效果,这东西四处吃人,忽东忽西的四处乱窜,可把这县太爷忙活坏了。

这不,最近那县太爷又发动这山里的猎户一起出动共同来抓么,那县太爷最近发下告文,哪个打死这只猛虎,奖纹银五十银,免除三年赋税,这不是么,现在光这山中的猎户就发动了好几百位,唉,到现在还是没抓住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嗨,挺危险的抓那干什么?”

“唉哟,年轻人呀,你是不知道,那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一旦打死那老虎这一下子不就发了吗?

实不相瞒,我那儿子现在就参加了这猎虎队,每日里早出晚归的,我这不是为他担心么,不然我早就熄灯睡觉了。

唉,这儿子在外边干这危险的活儿,我这当爹的哪里睡的着觉哟。”

铁牛听了对段无极说“兄弟,这捉老虎挺有意思,要不赶明儿咱们也捉两天,只当玩呗。”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嗯,我也正有这个意思,只是我还没好意思跟你说呢。即然哥哥也想捉捉这虎玩,那咱们就在这儿逗留两天吧。

哎,铁牛哥哥,咱们还是先牵马喂马去吧,不然明天这马匹可怎么用呀!”

俩个人来到院外,将那两匹马牵入牲口棚里,然后打水将马饮了饮,随后弄了一槽子草料喂上了。

随后两个人进屋。

铁牛笑呵呵地说“老爷子,我们在哪个屋子里休息呀?今天我们也赶了一天的路了,我们也累了,也该休息了。”

老头儿听了往东屋一指。

“嗯,今天晚上你们就在这个屋子休息吧,这个屋子里没人,你们也早点儿休息吧。”

俩个人进了屋子,段无极小声说“哥哥,你先睡吧,我练会儿功。”

铁牛小声说“那咱们俩一块练功得了,一会儿咱们俩一块儿睡。”

段无极听了小声说“那怎么行?铁牛哥,谁知道刚才那老头儿说的是不是真的?咱俩一块睡了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不就危险了么?

你要不睡,那我就先睡。”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你的心眼儿可真多呀!行了,哥哥我明白了,好了,哥哥我先睡还不行么?

放心,下半夜我值班,保证咱们俩出不了什么危险的。”

段无极听了轻轻一笑。

“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行,这出门在外的,咱们哪不防着都不行,一不小心咱们就成了那冤死鬼了。”

铁牛听了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就发出了熟睡的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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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老客二小遇老道

二个人一路催马前行,没过多久就出了山西境界进入了陕西地界,两边的高山也渐渐变得稀少了起来,群山逐渐地变成了低矮的丘岭地带,道路也慢慢地变得四通八达了起来。

真是五里一村十里一店呀,两个人望着这繁荣的景色不由得大发赞叹。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哥哥,你看这趟咱们来对了吧。这地方处处炊烟,到处都是人家,咱们那山西哪能跟人家这个地方比呀!不出门光待在家里,那可真是坐井观天呀!这国家的情况那是一点也不知道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这看这天色将晚,咱们还是早点儿找家店住下来吧,别在错过了这住宿的客店了,那可得有多麻烦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吧,那今天咱们就早点儿投宿吧,明天咱们还得早点儿赶路呢。”

俩个人催马前行,终于在天黑之前来到了一个小镇之上,俩个人在镇中找到了一家比较不错的车马店住了下来,这个小店儿在镇的正中心地带,店的招牌上写着“徐家老店”四个大字。

俩个人牵着马匹走进了店中,店中的伙计早就跑着迎了过来。

“唉哟,二位客官,你们住店呀?里边请。”

那伙计拉着长音儿朝着里边喊道:“又来了俩位。”

说着,从屋里又跑出来了一位伙计,两个人接过马匹牵了过去。

俩个人迈步走进了屋子,还一会儿,那店中的伙计就跑了进来。

“二位客官,你们晚上吃点儿什么?”

铁牛听了对两个伙计说:“你给我们先切十斤熟肉,再来十张大饼,嗯,你给我们再来两个汤吧。另外,伙计,你将我们的马匹好草好料地喂好饮好,我们少不了你们的银子。”

“好唻!二位客官,你们稍等,马上就好了。”

时间不大,那伙计就将大饼与肉食就都端了上来。

那伙计笑嘻嘻地问:“二位客官,今天我们这儿捉住了一只梅花鹿,那大鹿才肥呢,你们要不要弄点鹿肉也尝尝。”

段无极听了头也没抬地说:“嗯,即然有鹿肉,那就再给我们来五斤鹿肉尝尝吧。”

“好唻!鹿肉五斤,马上上来。”

正在这时,一个出家的道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段无极抬头一看,只见这个道士少说也有七十来岁,这道士头戴道冠,身穿土布道袍,背后还背着一把雨伞,那道士进得门来高颂法号。

“无量天尊,店家,小道因出门走的急,把那出门的盘缠丢在家里了。

店家,能不能行个方便?让小道在你们这店中住上一宿,来日小道加倍偿还。”

店伙计听了笑道:“我说师父,你是那吃白食儿的吧?

常言说得好,住店给店钱,吃饭给饭钱,你这俩肩膀抬着个嘴就这么一说,就在我们这儿住下了?

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呀?

我看哪儿凉块你给我上哪儿去吧。走吧,走吧,别在这儿蒙人来了,你们这号儿人我们见的多了!”

那老道听了面有难色。

“无量天尊,我说年轻人,嘴下留德,贫道若不是有难处,哪会犯的着跟你说这好话?今天晚上要下雨,贫道这孤苦零丁的在这街上可怎么待呀?”

伙计听了嘻嘻一笑:“我说师傅耶,别睁眼说瞎话了,你看这大睛的天,连一块云彩都没有,这天能下雨?骗鬼去吧!再说了,现在是雨季吗?这刚出大正月的没几天就下雨?哼哼,哪个会信你的鬼话?

好了,好了,我看你还是赶紧走吧,别给我们这儿添堵了,我们这儿还做生意呢。”

段无极听了对伙计说:“我说伙计,咱们这儿有空闲的客房吗?有就叫他住下来吧,这出家人这么大年纪了,想来出门儿也不容易。

他的店钱由我来出,你看这样行不?”

伙计听了哈哈一笑。

“客官,你可真是个大善人呀!即然你肯替他出店钱,我们焉有不接待之理呀?老师父,里边请。”

好么,这伙计马上就换了一副笑脸。

段无极望着那老道笑道:“老师父,你还没吃饭呢吧?来,过来咱们一块吃吧,今天我们要的东西也多,恐怕有点儿吃不了。

伙计,那再拿一双筷子来。”

“好唻!筷子拿来了。”

那老道也不客气,凑到桌子前边搬了把椅子坐下就吃。时间不大,那切好的鹿肉就又端了上来。

“客官,这是你们要的五斤鹿肉,你们尝尝吧,绝对好吃。”

段无极见了冲着老道一摆手。

“老人家,你尝尝这个,这可是鹿肉,一般情况下咱们吃不着这玩意呀。”

说着,段无极夹了一块放进了嘴里。

“嗯、嗯,就是好吃。”

那老道也夹了一块鹿肉放进了嘴里。

“嗯,味道不错,是挺香的。多少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吃就多吃点,吃完了咱们再要,今天我请客,老师父,今天这东西我管够。”

等三个人都吃了个半饱,段无极才问:“老人家,道号怎么称呼呀?在哪儿出家呀?”

那老道听了高颂法号:“无量天尊,小道法号了尘,小道的道观在那华山脚下,道小的道观叫通天观,小道在那里出家。”

“那老师父你这是往哪儿去呢?”

老道听了笑道:“无量天尊,小道生来命苦,自幼父母双亡,自幼儿跟着哥哥、嫂子长大,后来家中实在没法儿生活了,我就被迫出了家了。

唉!这都是那五十年前的事了,我出家之时,咱们这国号还是大陈国,现在都变成了大隋国了,真是桑海桑田,世事难料呀!

我出家后,家中就留下了哥哥嫂子还有我那五岁的侄儿,我这次回去打算跟他们聚一聚,以了却贫道多年的宿愿,死了也就无牵无挂了。”

“噢,那你的俗家离这儿还有多远呢?”

“嗯,不远了,顶多还有个三四百里吧。贫僧脚力还不错,估计有个二三天就到家了。”

铁牛听了就是一皱眉。

心说:这三四百里就凭你?二三天就到家了?吹牛吧!哪个会信你的?

唉,今天我们怎么碰见了这么一号人物呀,真是倒霉透了。

正在这时,那伙计高声喊道:“客官,你们的汤上来了。你们慢用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伙计,我们这三个人,两份汤哪够呀,去吧,再去做一份汤来。”

“好唻!再来汤一份。”

伙计高高兴兴地跑了下去。

这了尘老道望着段无极与铁牛笑道:“二位施主,听你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二位施主,你们是哪里的人氏呀?这又是往哪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俩是山西省太原府人氏,这次是打算去那京城玩儿个几天,看看那京城的繁华景象,顺便开开眼,长一长见识。

如果有机缘的话,看看能不能学几招儿武艺。”

那了尘听了呵呵一笑。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二位施主打算学怎么武艺呢?能不能说出来听听?”

段无极听了苦笑一声说:“这个我们还没想好呢,不管是什么武艺,只要是功夫我们就学呗,哪里还说得上想学什么武艺?

哎,老师父,你会武功么?”

这老道了呵呵一笑。

“嗯,早些年曾跟师父学过几年,不过呢,这年纪大了,这功夫早就衰退了,现在都快入土的人了,哪里还敢说自己会功夫?说出来岂不让人笑话?”

段无极一听来了精神。

“老师父,你能不能抽时间教教我们?”

老头儿听了手捻胡须说:“施主,我看这样吧,我回家怎么也得待个十天二十天的,咱们二十天后在那华家脚下的通天观再相见如何?”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老师父,咱们就这么说好了,二十天后咱们通天观中再见吧。”

老道听了点了点头。

“二位施主,请问你们的尊姓大名呀!”

段无极听了答道:“我们俩都姓段,我叫段无极,这位是我本家的哥哥,他叫段铁牛。”

“噢,原来是段施主,嗯,贫道记下了。”

正在这时,那店中的伙计又端了一份汤走了上来。

“客官,你要的汤到了。”

说完伙计离开了。

段无极将汤推到老道士的面前。

“老人家,赶紧喝吧,毕竟上了几岁年纪,不注意保养怎么行呢?”

三个人将汤喝完,然后伙计领着他们去客房休息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住在了一个房间里,那了尘道长被伙计安排在了另一个房间里。

两个人上了床,铁牛小声地问:“兄弟,你说这老道是不是骗子呀?我总觉得他说的话可信度不高,咱们不会上当受骗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看这个人不是骗子,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他说今天晚上下雨,我到要看看他说的话到底灵不灵。是不是骗子明天早晨咱们不就知道了么。”

说完,铁牛吹灭了灯,两个人盘漆座在床上开始了修练,时候不太大,屋外就刮起了飒飒的风来,接着天就阴了下来,淅淅沥沥的小雨立刻就下了起来。

这雨越下越大,时间不大,屋瓦上就开始往下流水,直到天明以后,这雨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段无极与铁牛起床以后,两个人又要了大饼卷肉,段无极又叫来了那老道过来一块儿吃。

吃过了早饭,段无极拿出了二十两散碎的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老人家,回家没路费怎么行呢?再说了,回了家,如果有满堂的儿孙,这个管你叫叔叔,那个管你叫爷爷的,这一点东西都不带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吧?这次出门,我们带的银子也不多,这点银子你收起来吧。”

段无极望了铁牛一眼笑道:“哥哥,你也掏十两吧。”

铁牛听了也拿出了十两银子跟这二十两放在了一块儿。

把这老道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道干张了两下嘴没说出话来。

铁牛算了店钱,立刻和无极极牵出马来,两个人冲着了尘一拱手。

“了尘师父,咱们二十天后通天观再见吧。”

说完,俩个人翻身上马,离了这家老店继续启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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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卧佛寺二小进香

两个人一路往西南进发,不久就进入了关中平原,只见这里的景色与西山大不相同,只见这关中平原田野片片葱绿,早开的杏花早已经开满了枝头。

田中的农民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正在田中忙碌着呢,牧童骑在牛背上吹着笛子放着牧,整个原野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这里的都市之繁华,景色之清秀自与其他地方大不相同,段无极与铁牛骑在马上一边前行一边欣赏着这野外的景色,心中那个高兴劲儿就甭提了。

两个人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经过五六天的时间,两个人终于到达了京城。这长安城是全国最繁华的大都市,户口百万,那是热闹非凡。

只见这长安城中繁华异长,骑马坐骄川流不息,买卖铺户一眼望不到边,达官仕女闲逛于街,小商小贩延街吆喝,士农工商各忙各的。

歌女青楼轻声唱,文人酒楼高吟诗。卖艺街头论刀剑,店铺伙计紧吆喝。

段无极与铁牛在城市的边缘地带找了家客店住了下来。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在这儿玩个三天两天的就去那通天观吧,这个地方物价如此之贵,恐怕咱们这俩的钱也消费不了几天的。”

铁牛看了段无极一眼说:“兄弟,知道咱们的钱少,你还张罗着将咱们的三十两银子送给那老道?

你就不吱声儿,他能将咱们怎么的?咱们又不欠他的,他还能抢咱们的不成?

再说了,咱们管他吃管住的已经够意思了,他还要咱们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你这么想就错了,人谁没有难住的时侯?咱们帮他一把,他能忘了咱们的好处么?

再说了,咱们不救人于危难之中,又怎么取那侠义之道?哥哥,你说呢?”

铁牛翻了下眼皮说:“行了、行了,反正我说不过你,你就看着办吧,反正我都听你的。

好了,吃了饭咱们赶紧休息吧,赶明儿咱们还逛街呢。”

两个人吃了晚饭,早早地躺在床上休息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吃了早饭,步行着在街上闲逛。

只见大街之上人来人往川统不息,骑马坐轿的来往不断,提篮挑担的你来我往,推车的脚夫忙于生计,乞丐拿棍儿延街气讨,花枝招展的妓女随街揽客。

段无极与铁牛混迹在人流之中慢慢地往前行走,一边行走一边观看着这城市繁华的景象,不一会儿俩个人就来到这长安城有名的朱雀大街之上。

这大街上繁荣极了,见只满大街上到处都是人,俩个人闲逛了半天,找了个小饭馆吃了点儿东西,段无极付了饭费,铁牛小声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这么多人,这整天介这样闲逛有什么意思?不如咱们现在就回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这才刚半天了你就逛够了?

咱们好不容易来下京城,不如多逛会儿吧。”

“行了,行了,就咱口袋里的这俩小钱儿,整个儿一个穷逛。咱们就比那乞丐强那么一小点,这满大街的瞎溜达有什么意思?行了,咱们别在这儿闲逛了。”

“那咱们现在往哪儿玩去呢?”

段无极想了想跟牛铁商量说:“哥哥即然你不喜欢热闹,要不咱们找一个庙宇或寺院什么的逛逛行不?”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行,那咱们就去那寺院逛逛吧,就着咱们也上他几柱香,以保佑家人的平安。哎,兄弟,那寺院在哪儿呢?咱们上哪儿去找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何难?咱们鼻子下边不是有嘴么?咱们不会打听呀!实在不行,咱们雇上一辆马车,拉着咱们去不就行了么?”

俩个人走到路边问一位卖菜的老者说:“老人家,我们打听一下,这长安城中离这儿最近的寺院在哪儿呢?我们打算过去逛逛。”

老头儿一听口音笑道:“二位客官,你们是外地来的吧?离这儿最近的寺院吗就是卧佛寺了,这个寺院可有名儿呀,每天香客不断,那里有得道的高僧,占卜占的非常灵验的,嗯,你们顺着这条大街一直往西走,再有个八九里地就到了。”

两个人一听高兴极了,立刻辞别这老者,向前急匆匆地走来,不一会儿俩个人就走没了影子了。

两个人往前走的约么快到了,两个人又找了个行人打听了一下,那行人笑呵呵地往前一指。

“嗯,在有个一里来路,道北边的那个高大建筑就是卧佛寺了,那门前上香的人可不少呀,一眼就看见了。”

俩个人一听可高兴坏了。这卧佛寺终于到了眼前了。

从个人又往前走了一里来路,两个人终于望见那卧佛寺的大门了,铁牛望着眼前的屋舍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这路上的行人少多了,这买卖铺户也稀了,是不是这地方快出城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寺院哪有建在市中心的?可不都建在这城市的边缘地带呗,不让你建在城市外边就不错了。走吧,咱们赶紧过去吧,太晚了可就不好了。”

俩个人加快脚步直往前走,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走到了卧佛寺的大门前。

两个人抬头一看,嗬!好大的寺门,只见这寺门高耸,足足有三四丈高,红漆的寺门上边钉着几排铜钉,每个铜钉都象小人手那么大,这大门上的铜钉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辉,亮闪闪直夺人的二目。

段无极与铁牛拾阶而上,随着入寺的人流走进大寺,只见里边是一个大院套,靠北边一排房子是那正殿,东西厢房是那偏殿。正殿的房子高大而威严,大殿的正房敞开着,不断地有善男信女从殿中进进出门。

大殿中时而传来僧侣的念经声与木鱼儿的敲击声,铁牛与段无极随着人流进入大殿中,只见正殿的正当中斜卧着如来佛祖的泥塑像,佛祖斜卧在塌上手捻念珠,面带微笑盯着手中的念珠,象沉思,又象在念佛。

在佛祖的脚旁,十几个僧人正在咿咿呀呀念着经,佛祖的胸部放着个高大的香炉,炉中插满了燃烧着的香,在西边佛祖的头部,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和尚正在给人们抽签占卜,那里围了不少的人。

段无极与铁牛各买了一把香点燃插在了香炉之内,然后两个人也学着旁边人的样子跪了下来。

俩个人嘴里小嘟嚷着许着愿,许完愿后两个人站了起来。

段无极一拉铁牛的衣服,小声地说:“铁牛哥哥,走,咱们也去抽个签吧。”

铁牛听了在段无极的耳边小声说:“兄弟,你怎么相信那个?我跟你说,其实那都是骗人的,那老和尚通过察颜观色骗人们钱的。

咱们有钱还不如在外边多买几张大饼卷肉吃呢。”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铁牛哥哥,你说咱俩这寺门都入了,哪还会在呼那俩个小钱儿?灵就灵呗,不灵就当取个乐儿,哥哥,你说呢?”

铁牛听了实在没办法,跟好跟着段无极往前凑合。时间不大,就轮着段无极与铁牛了。

老和尚抬眼投望了段无极与铁牛一眼说:“二位施主,你们抽个签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大师,我们这次出门抽个签问一问吉凶。大师我们抽个签吧。”

老和尚望了望二人,把手中的竹筒晃了两晃,然后把竹筒拿到了段无极的面前。

“施主,请抽签吧。”

段无极搓了搓手,伸手从竹简里拿了一个竹签交给了老和尚,老和尚看了哈哈大笑。

“二位施主,你这是上上签呀!二位施主,我观你这签,不出两日之内,你们一定会得遇贵人,不信你们就走着瞧。你们这次出门机缘可不小呀,二位施主,祝福你们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老师父,不瞒你说,我们是外地人,在这京师我们一个人也不认识,哪里来的什么贵人?”

老和尚听了笑道:“小施主,你别看这个,到时侯你就知道了,这就叫天机,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天机要受天罚的,我看你们的贵人就在眼前,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段无极给了掛礼,然后和铁牛一起往外走,出了大殿,铁牛笑呵呵地说:“咱们的贵人在哪儿呢?哪怕碰上个熟人请咱们吃一顿也是好的。

我看他这签就是蒙人的,也就是想办法蒙两钱也就完事。

不过呢,咱们抽的是那上上签,让咱们乐一乐也就值了。

兄弟,你看这天马上就黑了,咱们也该回店去了,在这儿待着他们又不管饭吃。”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铁牛哥哥,我看这样就挺好!无论遇不遇贵人,花钱卖个好心情就行,走吧,咱们还是赶紧回店去吧。”

说着,两个人迈步走出了卧佛寺的大门,此时天就快要黑了下来了,烧香的善男信女走的也差不多了。

两个人抬头一看,只见卧佛寺的门前围了十几个人正在吵吵呢,两个人见了忍不住止住了步脚。

只见不远处十几个头上疏小辫的外族人围着一个十七八九岁的小伙正在嚷嚷呢,双方正吵的不可开交。

段无极一看这架式,知道双方要打架,段无极一拉铁牛。

“哥哥,反正咱们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不如咱们过去看看去吧,如果真打起来,那个小伙儿恐怕要吃亏的。”

铁牛听了笑道:“这又没有咱们的事儿,打架他吃他的亏,跟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看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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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卧佛寺前二小显威

段无极用手一拉铁牛的衣服。

“铁牛哥哥,要是一般的人打架咱们就不管了,顶多住足在一边看看热闹,你看围着小伙儿的都是些什么人呀?他娘的头上梳了那么多的小辫子,一看就他娘的是异族人,看了就让人来气。

铁牛哥哥,你说这番帮人来咱们汉地,还他娘的在国都就敢欺负咱们汉家人,咱们能不管么?走吧,一但动起手来,咱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不过呢,咱们下手得有个分寸,可千万别闹出了人命呀!

咱们可不想在这京城打人命官司的,咱们在京城举目无亲的,谁可怜咱们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可真是个热心肠的人物呀!走,咱们过去瞧瞧去吧。”

俩个人走到这些人的外围一看,只见这些人正围着那小伙儿争吵着什么呢。

双方越吵越激烈,气份越来越紧张,段无极纽头一看,好么,周围的人群走了个一干二净,已经没有一个围观的人了,整个现场也就自己跟铁牛两个在观看呢。

段无极一看,心说:嗬!可真行呀,这么多人都走了,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居多呀,唉,真是没有办法呀!

场中的气份越来越紧张了,其中的一个大个子异族人看了看天说:“嗯,马上要关城门子,咱们揍死他,别再跟他费话了,揍死了他咱们现在就出城,咱们的马快,相信他们的军队追也追不上咱们,用不了一天两天咱们就能回国了。

伙计们,都听我的,打死他咱们现在就跑,别迟疑了。”

这大个可能是个头儿,这小子一发话,其余的异族人听了立即动起了手来,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这帮小子一但动了杀心那就下了死手了,段无极一看,哟喝,这帮小子个个会武功,而且个个功夫还都不错,只见这帮人伸手敏捷,动作娴熟。

心道:时间长了,那小伙子恐怕还真够呛呀!只见那小伙也是个会家子,拳快如风,出手如电,小伙儿身形转动抵挡着四面八方打过来的拳脚,竟没有半点惧色。

场面顿时就乱了套了,段无极一看,就知道这小伙儿也抵抗不了多长时间,一是对方的人太多了,二是对方的武功个个也不差,时间一长恐怕要吃大亏。

段无极跟铁牛一使眼色,两个人猛然就对这帮子人发动了突然的进攻。

段无极与铁牛现在是什么人呀?两个人整天练武,这拳脚功夫可以说已经达到了炉水纯青的地步,两个人现在可以称的上武术大家了,比场中的那小伙子强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铁牛一旦伸了手,那也是个狠碴子,瞬间那铁牛就打倒了三四个,段无极打倒的比铁牛还多个一两个。

现场的气氛顿时就发生了改变,这帮小子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嚷道:“先将这俩小子拿下,他们的武功似乎比场中间的这个小子还厉害,今天不把这俩小子放爬下,今天恐怕咱们谁也好不了。”

经过这么一嚷,立刻过来了八九个小子将他们俩个包围了起来,只留下了俩个人来对付那小伙子,这少年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段无极与铁牛一见来了这么多人围欧自己,知道今天不拿出点儿真本事那是不行了,俩个人抖擞精神,就和这帮子人斗到了一处。

两个人越战越勇,铁牛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兄弟,有他们这帮小子陪咱们俩练拳脚最好,这倒省钱找陪练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哥哥,小心点儿,万万不可阴沟里翻船呀。”

“嗨,你就放心吧,就凭这帮小子,阴沟里翻不了船。”

时间不大,那小伙子终于一脚将围攻自己的两个人打倒了一位,另一个见大势不妙,立刻高声喊道:“弟兄们,再过来俩位吧,我一个人实在不是这小子的对手。”

另一个异族人听了大声喊道:“你没看见我们都在拼命吗?这俩小子实在是厉害,我们哪还抽的出人手?兄弟,你不会放弃进攻转为防守么?等会儿我们将这俩个小子打倒再过去帮你吧。”

战斗仍在激烈地进行着,双方战斗已经打得难解难分了。

段无极知道,若长久这样拼斗下去,自己这一方未必能讨的了多大的便宜,毕境对方的人多。

那异族人心里更着急,知道一旦关了城门,自己的这些人那是一个也跑不掉的。

双方的比斗因此进入了更加惨烈的争斗中,都想率先将对方放倒。

渐渐地两个人的脸上也开始冒汗了,那帮异放人累的更是嘘嘘带喘。

其中的一个异族人一边跟段无极对打着一边骂道:“他娘地你们俩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净他娘地坏我们的好事。今天我们跟你们俩完不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朋友,你们他娘的是那族人呀?竟敢跑到我大隋国都来撒野,难道你们活够了不成?

告诉你们,我们哥儿俩可不想在这京城惹事儿,不然我们早就他娘地将你们全都放倒了。”

“你他娘的净吹牛,你们要真有那本事早就拿出来了,还用的着费这个事?

真他娘的吹牛不上税呀!”

旁边的那小伙儿听了高声喊道:“朋友,你们若真有那本事就都将他们打倒,放心,打死了打残了不用害怕,一切都由我顶着呢。”

段无极听了冲着铁牛大声说:“哥哥,咱们别跟他们玩了,采取一切手段都将他们都打倒,一个也别放,哥哥,我要真正动手了。”

说完,段无极抖擞精神加紧了进攻。

那铁牛一见也拳风大改,下手也黑了起来。

这些异族人见了大吃一惊,心说:这俩小子看来刚才还真是没下死手,这下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段无极听见身后有人来袭,身子往前微扑,一个倒踢紫荆关。一脚正蹬到后边那个人的胸部,就这一脚就把这小子踢倒在地,接着,大口的血就从嘴里喷了出来。

随后,段无极一个斗转星移,一下转到一个人的身后,啪,就是一掌,这个人晃了两晃就又倒地上起不来了。

段无极身形转动,出手那个快劲就甭提了。

啪、啪,随着几掌,又有两三个人就被重重地打倒在了地上。

铁牛见了大声喊道:“兄弟,你可真行,这么一小会儿就放倒了四五个,你看哥哥我的,我这两下子比你也差不了多少。”

时间不大,铁牛也放倒了两个。

现在这战斗发生了一边倒的情景,双方的人员基本上也差不多了,现在是段无极与铁牛他们三个追着这帮子人打,剩下的这三四个人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一边跟三个人打斗着一边躲避着。

这帮异族人一边打斗着一边求着饶。

“二位好汉,二位大爷,算我们今天不长眼,我们认栽了,你们就行行好,把我们当个屁放了算了,何必要赶尽杀绝呢?你们今天若将我们放了,我以长生天的名誉起誓,我们会感恩戴得你们一辈子。

你说我们这帮子人若被送交给了官府,一旦被砍了头,你们俩于心何忍?”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刚才你们若不是说想杀了人逃走,我们俩也不致于管你们这些闲事儿。

刚才你们若不是激我们发火儿,我们俩也不会下此重手的。

至于你们几个小子放是不放,我还是给你问问他吧。”

段无极冲着那小伙儿高声喊道:“我说朋友,你跟这帮小子为什么发生冲突呀?”

那小伙儿听了答道:“这帮小子真他娘地不是东西,他们无缘无故地打伤我的俩个仆人,我气不过才追过来跟他们理论的。

没想到他娘的竟想杀了我逃走,真是让人生气呀!”

这一听段无极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双方也没有太大的仇怨,只是发生了一点儿小小的误会。

段无极一收手。

“朋友,我看这事儿就到这儿吧,饶了他们算了吧,何必再跟他们过不去呢?你看他打伤你的仆人了,咱们把他们打伤的人更多,这看这样行不?”

那小伙子听了一笑:“好,那咱们就饶了他们吧。”

这小伙子望了这几个人一眼冷笑道:“你们这几个人太不是东西了,打伤了我的仆人连句人话都不会说,还他娘的杀我灭口,实在是可恶。

今天幸亏有我的这两位朋友出手相助,不然小爷非吃了你们的亏不可,小爷今天也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否则非把你们送官不可。

好了,你们他娘地滚吧,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们。”

剩下的这几个人现在早吓坏了,战战兢兢地站在那儿一句嘴也不敢还?生怕这几个人反悔。

段无极冲着铁牛一摆手。

“哥哥,走吧,咱们回店去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那小伙听了紧走几步赶了过来。

“朋友,慢。”

段无极住足一愣。

“朋友,你还有什么事儿么?”

小伙儿听了一笑。

“我说明友,刚才你们帮了我这么大忙,我还没请教你们的姓名呢?朋友,请问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是山西太原府人氏,这位是我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他是段家集人氏。

我叫段无极,是段家庄人氏。”

“噢。原来是二位段兄,段兄,你们来京城干什么来了?能否相告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我们也没什么事儿,就想在这京城玩个几天,顺便开开眼,长一长见识。”

“原来如此,那二位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呢?”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我们现在住在东关城根的脚下,那个店叫刘家老店。”

那小伙听了笑道:“你们怎么住在那么荒凉的地方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个地方荒凉是荒凉了点儿,但是吃住都比较便宜,那地方挺好的。”

小伙儿听了点了点头。

“朋友,你们莫非不想知道我是谁么?”

铁牛听了眨了眨眼睛。

“你是谁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咱们认识么?”

段无极白了自己的哥哥一眼笑着问:“这位哥哥,请问尊姓大名?”

那小伙听了微微一笑:“我姓邱,我叫邱天豹,是这京城人士,二位朋友,明天你们别出门,赶明儿上午我去拜访两位,二位一定给我这个面子呀!”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那咱们明儿见。”

说完,俩个人刚要走,那小伙儿拦住笑道:“你们就这么走回去呀?这得有多远呀,有二十多里地呢,这样吧,我给你们雇一辆马车拉你们回去吧,这样也快些。”

段无极听了笑道:“让你破费,我们心里哪能过得去呢?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看我们还是走回去吧,”

“朋友,你说什么呢?我会在乎这么俩小钱么?你们俩稍等,待我给你们找辆马车。”

正在这时,一辆前边挂红灯的带棚儿马车跑了过来,邱天豹赶跑两步一摆手,这辆马车就停了下来。

车老板跳下车笑呵呵地问:“客官,你们这是去哪儿呀?”

邱天豹听了微微一笑。

“你把我的这两位朋友送到东城的刘家老店,快去吧。”

说完,邱天豹掏出了一块散碎银子付了车马钱。

邱天豹用手一指。

“二位朋友,请上车吧,咱们赶明儿不见不散。”

段无极与铁牛冲着那邱天豹一拱手。

“邱兄,咱们明天见。”

说完,俩个人上了马车,车老板将马鞭子一摇,这辆马车立刻就跑了起来,直朝东关的方向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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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二小住进邱王府

半个多时辰后,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刘家车马店门前,段无极与铁牛跳下车。两个人高高兴兴地直奔店中走来。

店中的伙计见了马上笑呵呵地迎了出来。

“二位客官,你们这一出去就是一天呀,二位客官,你们吃了晚饭了吗?”

两个人听了摇了摇头。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伙计,你们这车马店中不是卖饭吗,我们又何必在外边吃呢?”

伙计听了嘿嘿一笑。

“不瞒二位说,咱们这店中还专门给你们二位留着饭呢,二位,你们来点什么吃?”

铁牛听了大声说:“先给我们切十斤熟肉,再来十张大饼,另外再给我们弄几个凉菜,来上一壶好酒,至于汤吗,你就随便给我们上二碗吧。”

伙计听了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二位客官,你们等着,马上就好了。”

说完伙计转身跑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牛铁笑呵呵地说:“哥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晚饭整的这么丰盛呀?难道你就不怕多花钱了吗?”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兄弟,常言说得好,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今天我才觉悟出来了,即然一二天咱们就遇到贵人了,那贵人不给咱们俩钱花呀?”

段无极听了笑了。

“哥哥,咱们的贵人在哪儿呢?别净想好事儿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学那寺中老和尚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说:“嗯,二位施主,别急,别急,贵人就在眼前,马上你们就看见了。”

说完,俩个人不由得开心地仰天大笑。

段无极望着铁牛笑道:“哥哥,干脆明天咱们也租个房子开个算掛的铺子得了,保准能骗到钱的。”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行呀!我在那算掛抽签,你在旁边给我当托儿揽客,没个几天咱们不就发财了吗。”

两个人正在说笑,那伙计端着大饼与熟肉走了进来。

“二位客官,你们要的大饼与熟肉上来了,凉菜与酒马上就上来了,你们先用着。”

说完,这伙计一转身先下去了,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别愣着了,咱们先吃着吧。”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兄弟,咱们酒菜还没上来呢?我看咱们还是先等等吧,那有吃饱了再喝酒的?”

段无极望了铁牛一眼笑道:“哥哥,今天你是怎么了?发什么羊角疯呀!”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看不出来吗?今天我是特别高兴,哪里是发什么羊角疯呀?”

“啊?有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高兴啊?”

铁牛咧嘴一笑。“赶明儿我再告诉你吧。”

正在这时,那伙计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壶酒,四个凉菜。

伙计将凉菜在桌子上放好,将那壶酒也放好了。

“客官,你们慢用,酒菜上齐了。”

说完,这伙计转身离开了。

铁牛抄起酒杯倒了两小碗酒。

“兄弟,来,咱们先喝一个,来,咱们俩喝着。”

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用饭,俩个人现在也确实饿了,刚才的争斗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吃起东西来特别香。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酒足饭饱了,这时,那伙计端着两大碗汤走了进来。

“客官,这是你们的葱花儿鸡蛋汤,你们尝尝吧。”

两个人喝完了汤,铁牛付了饭钱,两个人迈步回了客房。

段无极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说说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兴奋?”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兄弟,刚才我参悟了一下,那邱公子必是咱们的贵人,不信你就走着瞧。”

“啊?你怎么敢这样肯定?”

牛铁听了呵呵一笑。

“天机不可泄露,不信你就走着瞧。兄弟,晚上你也参悟参悟?”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我参悟这个有什么用?船头桥头自然直,明天不就知道了么。

好了,咱们还是上床修炼去吧。”

说着,段无极率先上了床,立刻盘膝坐下开始了修炼。铁牛随后吹灭了灯,随上也上了床,然后盘膝坐在床上也开始了修炼。

第二天的早晨,二个人随便吃了点儿东西,然后盘膝坐在床上一边修炼一边等着邱天豹。

日上三杆之时,突然店外有人高喊:“段兄,段兄你们在那个房间里?”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迈步直朝屋外走来。

那邱天豹领着两个人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了院子里。

店中的伙计见了赶紧跑了出来。

“三位客官,你们是住店呀还是打尖呀?”

那邱天豹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我们即不住店也不打尖,我们找人。”

正在这时,段无极与铁牛迈步从屋里走了出来。

“邱兄,我们在这儿呢,邱兄,赶紧里边请吧。”

邱天豹将马的缰绳扔给了身边的两个人,迈步跟着两个人走进了客房。

段无极将邱天豹让到椅子上,然后吩咐伙计赶紧上了一壶好茶,然后又上了一盘点心。

两个人一边陪着邱天豹说着闲话一边喝着茶水。

邱天豹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说:“二位,你们住的这个地方可真不好找,我们打听了一个来时辰才找到了。

二位,别在这儿住了,搬到我家住去吧,我家宽敞的很,你们住宿的房间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邱兄,我看我们就别过去了,这个地方住着也方便,物价水平也不太高,去你家叨扰多有不便,过个三天几天的我们就回去了。”

那邱天豹听了把头摇的象波浪鼓一样。

“兄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从昨天来看就知道你们是那热心肠的人,你们俩个武功竟如此的好。

不瞒你们说,我也是练武之人,遇到高人我怎能失之交臂呢?走吧,跟我回家吧,到我家咱们好好地交流交流。

至于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话那就甭提了,放心,我家不缺那几口吃的。”

最后两个人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站起身来应允了。

段无极高声喊道:“伙计,伙计。”

店伙计听了赶紧跑了进来。

“客官,什么事儿?你请吩咐。”

“今天我们不在这儿住了,你给我们算算店钱吧。”

伙计听了一笑。

“客官,刚才已经有人替你们把店钱结了,你们不用算了。”

段无极听了冲着邱天豹一拱手。

“那就有劳邱兄破费了,即然店钱已经结了,那咱们就走吧。”

三个人走出屋子,只见那伙计已经将两匹骏马牵了出来。

邱天豹望了望两匹骏马与马身上的兵器,笑呵呵地说:“果然如我所想,二位果然是那练家子,这两匹马可真够漂亮的么,龙其是这匹白马,脑袋正中还有块红毛儿,真是好看极了。

二位,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那就随我走吧。”

五个人翻身上马,在邱天豹的带领下直朝城北的玄武大街赶来。

大概走了一刻多钟的时间,大家走到一座大门的门前,邱天豹翻身下马。

邱天豹冲着段无极与铁牛笑道:“二位,到了,这就是我家了。”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立刻就愣住了。只见这大门实在是太气派了。

只见这朱漆的大,门上的几排铜钉哪个都比小孩的巴掌大,这铜钉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辉。

门前的两个石狮子足有一人多高,那是显的高大威武。大门的两边上马石、下马石、栓马桩一排几十个,门前的青石台阶一共三层,显得高大威武。

两个人抬头一看,只见大门的上边有一块宽大的扁额,扁额上写五个大字:“敕建邱王府。”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立刻就吓愣住了,只见大门的两边分别站着四个身穿甲衣的士兵,这些人手扶腰刀站在那里纹丝不动,显得即威武又壮观。

大门的旁边坐着五六个衣着华丽的门子。

这些人一见邱天豹回来了,立刻从板橙上站起来跑了过来。

“少爷,你回到了。”

邱天豹点了点头。

“嗯,回来了。”

邱天豹用手一指段无极与铁牛。

“你们瞧见没有?这两位是我新结识的山西省太原府的朋友,以后他们若来咱们邱王府,你们得赶紧通报,如果你们谁敢故意刁蛮,或者故意不报的话,到时候我可不答应。”

这些门子仔细地端祥了段无极与铁牛几眼低下了头。

“少年,你就放心吧,这俩个人的模样儿我们记住了,若是以后他们来了,我们会及时通报的。”

邱天报听了点了点头。

“嗯,记住就好。”

邱天豹冲着这几位门子一摆手。

“还不将他们的马匹牵走喂好饮好,还等什么呢?”

立刻跑过来了几个门子将这几匹马牵走了。

邱天豹纽头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朋友,赶紧随我进府吧,我的父王正在家里等着呢。”

二个人迈步走上台阶跟随邱天豹进了大门。

铁牛冲着段无极一笑,然后一巴常打在了段无极的肩上。

两个人相视一笑,跟着那邱天豹直奔正堂走来。两个人跟在这邱天豹的身后偷眼观瞧。

嗬!这邱王府建的那真是太漂亮了,只见整个王府那是处外假山,到外是花草。每一栋房子都雕梁画栋,漂亮极了。

邱天豹一边领他们一边往前走一边介绍着:“二位,知道我的身份了么?我就是这邱府的少千岁,二位,听说过这邱王府么?”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回禀少王爷,我们是山野之人,从没出过门,对这外界之事那是一无所知,那里听说过这邱王府?

敢问少千岁,这邱王府的老王爷是谁呀?能否详细相告?”

邱天豹一边往前走一边说:“嗯,你们远在山西,没听说过这邱王爷也属正常,告诉你们吧,咱们这大隋朝有五大王,分别是靠山王杨林,越王杨素,五王杨方杨易臣,这三大王分别是老皇帝的亲弟兄,是我大隋朝的三大王爷,这三个人可以说位高权重,是我大隋朝三大王爷。

另外,还有两大王爷,分别是北平王罗艺罗雁超,另一个就是我的父亲,他是长平王,他叫邱瑞。

我父亲也为这大隋朝的建立出生入死,立下了不世之功,老皇帝为表彰家父的功勋,也将我的父亲封王了。

我父亲虽不及那四大王爷,但也是位高爵重,深得我主的信任。”

说着说着,邱天豹一抬头。

“二位,这会客厅到了,你们先在此稍等,等我进去通禀一声儿吧。”

段无极与铁牛点了点头。

“嗯,你去吧,我们在这个地方等你吧。”

邱天豹一转身,迈步直朝会客厅走去。

铁牛见邱天豹走进去了,小声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怎么样?昨天晚上我参悟透了吧,咱们的贵人就是这邱公子呀。

怎么样,咱们住在这邱王府好吃好喝的,再也不用咱们花钱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你说的还真是实情,即然是这样,那咱们就在这邱王府多住几天吧,这地方最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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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邱王府无极论剑

时间不大,那邱天豹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邱天豹跑到段无极与铁牛的面前笑呵呵地说“二位兄弟,我父王正在屋里等着呢,赶紧随我进屋吧。”

俩个人跟在邱天豹的后边,迈步直朝会客厅的门口走来。

进了会客室的门俩个人一看,嗬!这会客室够气派的,只见在这个会客厅的正面放着一张精美的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等用具,桌子旁放了一圈的椅子。

书房的正面挂着一幅古画,古画画的是一只上山的猛虎,老虎拧着尾巴往上攀登着岩石,岩石的旁边还有一颗古松树,那老虎往后仰着头,显的威武霸气。

古画的两边掛着几幅条幅,整个客厅点缀得问问温文尔雅。

在桌子前边坐着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头儿,这老头儿身穿一身海蓝色的丝绸便装,头上戴着王冠,显得那么的随和,这老头儿花白的头发与胡须,个子虽不大,但显的精神头儿十足。

不用问,这就是长平王邱瑞了。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赶紧跪倒施礼。

“王家在上,段无极、铁牛拜见王爷。”

那老头儿见了赶紧站起身来伸手相掺。

“二位贤侄,不必多礼,快快起来讲话。”

老王爷笑呵呵地一指桌子。

“二位贤侄,别客气,快快请坐。天豹,还不赶紧献茶!”

好么,老头儿够热情的。

四个人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

长平王望着段无极与铁牛笑道“二位贤侄,听犬子说昨天你们俩救了犬子的命,老夫十分感激,不满二位说,老夫就这么个独子,这是我家的一根独苗儿,老夫还需要他将来为我邱家传宗接代呢。

你们说我这独苗若是没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二位呀,即然你们胜利在望,为什么又愿意放那帮小子放走了呢?

当时把他们都抓住,不用报官,老夫直接将他们砍了不就完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初来这京城,离家远在千里之外,这京城中我们一个人也不认识,你说押到官府再打官司,那得有多麻烦呀?到时侯我们想走走不不了,想回回不去的,那可是如何是好呢?

这帮小子确实可恶,可也罪不至死,当时想了想也就将他们放了。”

那长平王想了想也是。

“嗯,你们想的还挺周到的,放了就放了吧,没什么了不起的。

二位贤侄,你们就在我这王爷府多住几天吧,吃穿用度缺不了你们的,天豹,你可要照顾好你的朋友呀!”

邱天豹听了微微一笑。

“爹爹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几个人闲聊了一会儿,邱天豹站起身来。

“二位,随我来吧,到我给你们安排的住外歇息去吧。一会儿中午我请你们好好地吃一顿,来答谢你们出手相救之恩。”

两个人站起身来,跟老王爷告了退,随后跟随邱天豹走出了会客室。

邱天豹将他们带到王府西套院的一个小院子里,段无极与铁牛一看,这个小院子环境真不错,对着月亮门的是一座小巧玲珑的假山,假山的后面是几丛竹子,宽大的竹叶耷拉在假山上,假山的下边种着各种的花草。

绕过假山,只见这个院子不大,也就二亩来地,院子中种着几株杏树,此时正是杏花烂漫的时节,几株杏树都开满了花儿。围墙的四周都种满了墙薇花。

段无极往院中一看,只见那院子的正一中还有个兵器架子,兵器架子上放着各种的兵器。

段无极看了笑道“邱公子,这以前是你的住处吗。”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嗯,以前这儿是我的练功的院子,也是我的书房,即然你们要住到我家里来了,我就把它给你们滕了出来。

我知道你们俩爱练武,因此这兵器架子也没动。

二位,随我进屋看看吧。”

俩个人跟随邱天豹走进屋里,只见这几间屋子够典雅的,屋子的外间是书房,房间的四壁上挂着条副,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子,桌子旁放着四张椅子。

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

邱天豹领着他们走进里屋,只见里屋一南一北放着两张床,床上都是崭新的锦织被裖,显的即华贵又点雅。

两床的中间放着一张八仙子,桌子上也放着茶壶茶碗。桌子的一边还放着蜡烛。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十分满意。

“邱兄,多谢你费心了,我们十分感谢。邱兄,你要忙,你就忙去吧,我们这儿没事儿了。”

邱天豹听了嘻嘻一笑。

“我今天正好没什么事儿,一点儿也不忙。”

邱天豹冲着外面高边高声喊道“邱龙、邱虎,你们给我进来。”

随着邱天豹的喊声,从外边去进来了二个二十来岁的小厮来。

邱天豹和颜悦色的说“这俩位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从今以后他们的起居就由你们俩来照顾,你们俩可千万别辜负了我的信任呀!”

俩个人听了嘻嘻一笑“少爷放心,这事儿就交给我们哥儿俩了,若是他们哪儿没照顾到的话,你罚我们哥儿俩行了呗。”

邱天豹望向段无极与铁牛。

“二位,你们今后有什么要求,只管对他们说,这二位是我老家招来的俩个仆人,办事儿一贯十分的认真,有什么需求你们可千万别客气,只管对他们说。”

段无极与铁牛点了点头。

“我们能有什么需求的?邱公子放心,我们都是那练武之人,也没有什么需求的。”

邱天豹点了点头。

“嗯,这就好,那你们俩都给我退下吧。”

那邱龙、邱龙听了都退了出去。

邱天豹笑嘻嘻说“你们二位净学的什么功夫呀?看你们俩的兵器是大棍与宝剑,这兵器几乎一模一样,那你的功夫应该也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吧?”

铁牛听了尴尬地笑“回少王爷的话,我哪有什么师父?我这点能耐绝大部分是跟我兄弟学的,我兄弟倒有个师父。

他的师父是那少林寺的高僧。”

邱天豹听了顿兴来了兴趣。

邱天豹望着段无极。

“兄弟,没想到你那么厉害!当时我着着你的拳法就十分的高超,没想到你才是最厉害的那个人呀!

哎,兄弟,你学的是正宗的少林功夫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觉的我的功夫即有佛家的功夫,又有道家的功夫。

我这棍法是正宗的佛家功夫,棍法勇武刚劲,我这剑法软绵狠辣,这功夫应该是道家功夫。

我这拳法起缘于五禽戏,后来我又在放牧的时侯又加入了一些其他动物的一此动做,可以说是一个大杂烩。

我这拳无定法,武艺也无定术。”

邱天豹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兄弟,你可真行呀!长此以往,你定会成为武术大家的。

哎,兄弟,现在离开饭尚早,不如把你的剑术给我表演表演吧,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剑术?”

段无极所了笑道“邱大哥,小弟的剑术虽然自觉的不赖,但怎敢在你的面前卖弄?那不是圣人门前卖字画么?那不是找着丢人现眼么?”

邱天豹听了一笑。

“兄弟,少要谦虚,你我弟兄,哪有哪么多的讲竟?兄弟,别在说别的了,赶紧出去练吧,别让哥哥我着急了。”

段无极站起身来,笑呵呵地对邱天豹说“即然哥哥都这么说了,那小弟遵命就是。

走吧,到院子里看我练练吧,练得不好,哥哥你可不要笑话我呀!”

说着,段无极率先走出了屋子,接着邱天豹与铁牛也跟了出来。

段无极从兵器架子上拿下宝剑,猛地一下把宝剑从剑鞘中拽了出来,把剑鞘放在了兵器架子的旁边。

然后笑呵呵地对邱天豹说“大哥,小弟献丑了,你上眼吧。”

段无极三蹦两跳来到场子正中站稳身形,一个仙人指路唰就是一剑。

邱天豹见了暗暗叫好,真是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

段无极剑随人走,只见段无极出手如电,剑光化做片片寒光就将段无极包围了起来。

一开始尚能看清段无极的一招一试,后来,段无极的招试实在是太快了,邱天豹就有儿看不清了。

豹天豹站在场外只觉得冷风嗖嗖,剑气寒光刮的肉皮直冒冷气。

豹天豹看的都傻在那儿了,段无极见此猛地剑招一收站在了场中。

这时,邱天豹才从震惊中回过了神儿来。

“好!太好了,兄弟,没想到你的剑招竟如此的精奇。今天哥哥我算开了眼了。”

段无极把宝剑交给邱天豹。

“哥哥,你也练练吧,也让兄弟我见识见识哥哥你的剑招。”

邱天豹听了苦笑道“在你没练剑前,我还有信心在你面前练一练,现在看了你的剑法,我连练剑的勇气都没有了。

不过呢,无论好坏,我还是练练吧。

兄弟,你可不要笑话我呀!”

邱天豹接过宝剑,来到场中,挥动宝剑也练了起来。

这邱天豹生长在武将之家,剑法能赖得了么?邱天豹也是每天练剑,也曾下了多年的苦功。

那邱天豹今天也是拼了命了,把自己压箱底的功夫都抖罗了出来。

只见场中剑影闪闪,那也是光华一片。

练罢多时,邱天豹猛地一收着站在了场中。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也暗暗挑起了大拇指。

也别说,邱天豹的剑法还真不错,每招每试也有独到之处。

邱天豹将宝剑归到剑鞘里,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兄弟,哥哥我献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你也太谦虚了,其实你的剑法也满不错的。虽然不算十分精湛,但一般的人还真不是你的对手。”

邱天豹听了嘻嘻一笑“兄弟,你别捧我了,我这俩下子我还不清楚吗,兄弟,吃了饭咱们互相交流交流?”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咱们一言为定。”

正在这时,那邱龙从外边跑了进来。

“少爷,老爷让我来叫你们,让你们过去吃饭去呢,你们赶紧过去吧,老爷他们正在餐厅等着你们呢。”

邱天豹抬头一看,发现太阳已经正午时分了。

邱天豹对邱龙说“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邱天豹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时间过的真快呀!这么一小会就中午了。

走吧,随我赴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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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邱王府二小交流武艺

段无极与铁牛跟在邱天豹的身后迈步直奔餐厅走来,进了餐厅一看,只见老王爷正坐在餐厅等着呢。

老王爷一见自己的儿子领着俩个人进来了,赶紧伸手相让。

“豹儿,今天你是怎么搞的?这说好了的今天宴请两二恩公吃饭,可你倒好,迟迟地也不领他们过来,你这象话吗?”

邱天豹听了笑道“爹爹,你有所不知,刚才我跟无极兄弟他们交流了一下剑法,因此才耽误了一会儿时间,请爹爹见谅。”

老王爷听了微微一笑。

“是吗?我邱家剑法可以说独步天下,有时间的话,你可要好好地教教他们,毕竟你们是好朋友。”

邱天豹听了一阵苦笑。

“爹爹,不瞒你说,孩儿的剑术跟这位无极兄弟比差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孩儿哪不敢说教人家什么剑法呀!孩儿跟人家学剑法还差不多。”

老王爷听了大吃一惊。

“豹儿,你的剑术爹爹我是知道的,怎么,你的剑术真的不如人家?”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是的,孩儿的剑术跟人家比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我已经决定了,吃了饭我就叫邱龙、邱虎将我的床搬回去,我要和他们一块儿住。”

老王爷听了呵呵一笑。

“嗯,知不足而努力,善莫大焉。哎,赶紧坐吧。咱们吃饭吧。”

三个人坐好后,老王爷亲自为三个人倒满了酒,老王爷笑嘻嘻地说“二位,到我这里可千万别客气呀,来,咱们先干一个。”

四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老王爷又倒了一杯。

“刚才那杯酒是感谢你们对犬子出手相救的,这杯酒算老夫为你们接风洗尘的,来,咱们再干一杯吧。”

四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邱天豹接过酒壶,又倒满了酒。

邱天豹望了望段无极与铁牛。

“这杯酒是为庆祝咱们三个人武术交流的,来,干杯。”

四个人把酒喝完了,四个人开始吃饭,老王爷吃了一点东西就站起了身来。

“年轻人,你们慢用,老夫饭量单薄,就不在这儿陪你们了,你们可要吃饱吃好呀。”

说完,老王爷转身回了内室。

邱王豹望了望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说“二位,你们可千万别客气,这桌酒菜就是吃不完也得扔了,你们可要使劲吃呀!”

段无极与铁牛对望了一眼,俩个人才不受拘束,桌子上的饭菜风卷残云地减少着,时间不大,三个人就将桌子上的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

三个人走出餐厅回到了住处,接着,三个人开始交流武艺,三个人取长补短地相互交流着,三个人都从对方身上学会了许多自己以前不会的东西。

三个人对此都十分地满意。

天黑之时,邱龙、邱虎将邱天豹的床也搬了回来,吃过晚饭后,三个人又交流到深夜,然后三个人才上床休息。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起床,两个人在院子里对练了一会儿拳脚,然后两个人从兵器架子上拿过兵器来开始对练,练罢多时,两个人就在院子里开始盘膝打坐开始修练内功。

太阳升起来的时侯,邱天豹才从屋里走了出来。邱天豹望着两个人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样了笑道“二位贤弟,干什么呢?咱天晚上没睡够觉呀?

别坐着了,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才站起身来。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刚才练武练累了,坐下休息一会儿。

哎,大哥,怎么才起来呀!”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就是我的生活习惯,我每天都是这个时间起床。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三个人来到餐厅,吃了早饭,三个人又回到这个院子里,大家继续交流武艺,交流完了,三个人继续根据自己新学的知识开始消化吸收。

随后三个人开始各自练习各自的武功,快到中午之时。

铁牛望着邱天豹说“邱公子,能不能叫他们把饭给我们俩送到这儿来?我们就不去那小餐厅用饭了。”

邱天豹听了呵呵一笑。

“这点儿小事儿怎么不行?说吧,你们想吃什么?我叫他们做了给你们端过来。”

铁牛听了笑道“你就叫他们切上十斤熟肉,再来十张大饼就行,至于汤么,随便来两大碗就行。”

邱天豹听了一愣。

“怎么?你们吃那么多呀?”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我们生来就饭量大,吃少了吃不够。”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好吧,我马上去告诉邱龙、邱虎他们,让他们一会儿给你们端过来吧。

二位贤弟,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吃这么多,昨天肚子受委屈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受什么委屈呀?我们是那小地方来的人,见不得大场面啊。我们俩还是觉得我们俩个人在这儿吃点儿自在。”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们稍等,我去告诉厨房里去吧。”

说完,邱天豹走了出去。

邱天豹来到厨房,将铁牛的想法告诉了厨师,并吩咐说“嗯,你给他们烙十二张大饼吧,这熟肉你也再给他们多切个三斤几斤的吧,免得他们还吃不够。”

厨师点了点头。

“少爷你就放心吧,他们再吃不饱的话,你就把我们都辞了。”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嗯,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完,邱天豹从厨房走了出来。

邱天豹找到邱龙、邱虎,把给铁牛他们送饭的事儿吩咐了下去。

俩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少爷,你就放心吧,这事儿你们就别管了,待会儿我们给他们端过去吧。”

邱天豹回到内室,先给自己的父王与母亲问了安,然后坐在椅子上跟自己的父母聊天。

老王爷望着自己的儿子笑道“豹儿,跟他们交流武术有什么收获没有呀?”

邱天豹听了笑道“太有收获了,昨天跟他们学了几招还没消化完呢,等我练好了再表演给你们看吧。”

老王爷听了点了点头。

“豹儿,你可要照顾好你朋友的饮食起居呀,人家住咱们王府可能有许多的不习惯与不适应,这些你得注意起来呀!”

邱天豹听了笑道“父王,你放吧吧,我会注意的。

这不,今天那铁牛提出让我将饭菜给他们送过去,父王,你知道他们要了多么东西吗?他们要了十张大饼,十斤熟肉。

我怕他们吃不够,我又吩咐厨房再多给他们再加了点儿,我倒底看看他们能吃多少东西。”

老王爷听了一笑。

“噢?他们一顿吃那么多东西呀!唉,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老夫年轻的时侯吃的比他们一点儿也不少,只是现在老了,吃不了那么多了。”

老王妃听了笑道“豹儿,想来他们家里穷,一年也吃不到什么好东西,因此肚儿里太素,因此吃的多些,你就充分满足他们的要求吧,省得将来说在咱们的邱王府从没吃饱过。”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娘,我知道了。”

一家三口来到餐厅吃了午饭,邱天豹又回了段无极他们这个院子。

只见段无极与铁牛正在杏树底下打坐呢?

邱天豹见了笑道“二位,别在树下坐着了,休息一会儿咱们还是交流武功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站起身来。

“邱大哥,我们正等着你呢!即然你吃过了饭了,那咱们现在就开始交流吧。”

邱天豹听了笑道“不急,二位,咱们还是先到屋里喝点茶水再交流也不迟呀!”

俩个人听了只好跟邱天豹进了屋子,三个人一边喝茶水一边闲聊。

邱天豹望着段无极与邱天豹笑呵呵地说“二位,今天的东西吃完了吗?”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不瞒邱大哥说,这饭的份量真足呀,我们刚刚能吃完,再多一点就剩下了。”

邱天豹听了大吃一惊。

“二位贤弟,你们可真能吃呀!嗯,吃饱了就行。二位贤弟,你们刚才坐在那杏树底下是干什么呢?怎么跟那庙里的老和尚一个姿式,是不是也在那儿念佛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哥哥别取笑我们了,其实我们在修炼一种内功,这种功夫对强身健体有非常大的功效,对增强人的体质也有很大的帮助。”

“是么?真有这么大的功效?那你们怎么不早说呀!害得我瞎猜乱想的。哎,兄弟,什么时侯你也将这门功夫传授给我吧。”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嗯,等晚上吧,吃了晚饭我再慢慢地给你讲解吧。现在时侯不早了,咱们还是切磋武艺去吧。”

三个人走到院里,首先段无极将自己的拳法慢慢地演练给邱天豹看,一招一试的技术要领一一地讲行了祥细的讲解。

演练讲解完了,邱天豹照样学着练习,渐渐地,邱天豹也学的有模有样的了。

随后,那邱天豹也把自己会的拳法也进行了一一演练,段无极与铁牛在旁边看着,演练完了,两个人也照邱天豹的样子进行了一一演练,两个人各练了遍,两个人对这套拳法的套路也有了祥细的了解。

天黑的时侯,那邱龙与邱龙又送来了晚饭,两个人也不客气,爬在桌前立刻狼吞虎咽地大吃了起来。

段无极望着邱天豹说“哥哥,干脆咱们仨一块儿吃点得了,何必再回去呢?”

邱天豹听了摇了摇头。

“嗯,还是你们俩吃吧。我还是陪我的父王与母亲一块吃去吧,有一顿饭我不陪他们吃,他们就吃不好饭。”

说完,邱天豹迈步走了出去。

吃过了晚饭,段无极开始传授邱天豹内功新法,并把修炼中注意的事项进行了一一的讲解,讲解完了,段无极吹灭了灯,三个人盘膝坐在床上各自进行修炼,直到后半夜,三个人才相继睡去。

段无极与铁牛在这邱王府中一待就是七八天,三个人每天不是交流武艺,就是各自进行修练,三个人都从对方身上受益良多。

这天下午,段无极对邱天豹说“大哥,我们俩在这邱王府住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们打算明天就走,我们提前跟你打个招呼吧。”

邱天豹听了把头摇得象波浪鼓一样。

“不行,不行,二位贤弟,无论如何你们得在我家住够半个月,不然我是不会放你们走的。”

段无极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

“唉,真是没办法呀。”

邱天豹听了一笑。

“兄弟,你急什么呀,你这才来了几天了呀?咱弟兄们还没处够呢,着什么急呀?这王爷府好吃好喝的,多住个几天吧。”

铁牛见了也劝。

“兄弟,别急,我看这里挺好的,咱们就再多住个几天怕什么?”

段无极长叹一声说“唉,也只好如此了。”

俩个人在邱王府一住就是半个月,这期间,三个人日夜交流武艺,没有一丝半点儿的闲余时间。

三个人的武艺都得到了大大地提高,这天晚上,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哥哥,我们已经在你们家住了半月了,赶明儿无论如何我们得回去,我们不能再耽误了。”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赶明天哥哥我为你们送行。好了,今天咱们早早地休息吧。兄弟,有时间你们可要长来我这邱王府作客呀,这邱王府的大门时刻为你们开着呢。”

段无极与铁牛点了点头。

“放心吧,哥哥,有时间我们哥儿俩会长来看望你的,哥哥,你可别嫌我们哥儿俩穷呀!”

邱天豹听了一笑。

“那哪能呢?只要你们哥儿俩来我就高兴,好了,咱们还是赶紧休息吧,毕竟明天你们还得赶路呢。”

说完,邱天豹吹灭了灯,三个人倒在床上开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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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二小小镇救祖孙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吃了早饭立刻跟邱天豹告辞。

“邱公子,多谢你这么多天的盛情款待,有机会的话,咱们再相聚吧。”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来人,将我二位贤弟的马匹牵出来,另外将我送给二位贤弟的礼物也拿过来吧。”

家中的仆人听了立将将段无极与铁牛的马匹牵了过来,段无极与铁牛一看,只见自己的坐骑这段时间吃的可够壮的,这马见到了自己的主人,打着响鼻儿不侄地往两个人身上直蹭,可见这牲口也是有感情的。

两个人一看自己的兵器全在,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时间不大,那仆人就将礼物都带了上来。

邱天豹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可送给你们二位的,你们每人纹银二千两,绸缎每人二十匹,这算是哥哥我的一点儿心意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对望了一眼。

段无极往前走了一步说“邱大哥,你送的礼物实在是太厚重了,我们这次不是回家,我们还要去那华山玩儿个几天,你看路上带这么多东西多不方便呀!再说了,带钱财多了路上也会因财招祸。

你看这样可好,我们每人只要你纹银二百两,这布匹吗,我们就从这里边挑五匹花色最好看的带回去,你看这样行么?”

邱天豹听了苦笑道“嗯,你们说的也有道理,那你们就看着办吧,路上带财物多了的确可能带来祸灾,还过呢,剩下的这些东西哥哥先替你们保存着,一次来你们再来取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一笑。

“好吧,那就暂时由哥哥替我们保存着吧。”

段无极与铁牛把开包袱,从里边儿各自挑了五匹花色鲜艳的布匹包了起来,又各自取了二百两银子包了起来。

两个人牵着马匹走出邱王府,然后冲着邱天豹一拱手。

“哥哥,请回去吧。

哥哥,咱们青山不倒,绿水长流,咱们终纠还有再次见面儿的机会的,咱们来日再相会吧。”

说完,俩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朝东面跑了下来。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出了城,两个人一路打马前行,直奔华山的方向就赶了过来,这段路程不算太远,也就是个几百里地。

两个人一路之上缓马慢行,一边欣赏着这延途的风景,现在已是仲春时节,关中平原一片景色秀丽。

但见那百花争艳草木新,万紫千红如锦云。春燕翻飞田间舞,蝴蝶双飞花间寻。农夫锄禾不知累,老翁看孙笑声频。

铁牛一边纵马前驰一边跟段无极聊着天,中午时分,两个人找了个饭馆儿吃了点儿饭,正打算休息一会儿问问道路继续往前赶路呢。

正在这时,一位六十多岁的老汉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那老者走到段无极与铁牛面前双膝跪倒,不住地给两个人磕头。

“二位大爷,行行好,给口吃的。我都快一天没有吃饭了。”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心说怎么遇见了要饭的了?干脆自己少吃点儿呗,两个人将自己尚没吃完的东西推给了老人。

“老人呀,这点东西你就将就着吃点儿吧,吃不饱的话,我们再给你要点儿。”

那老者听了千恩万谢。

“谢谢你们二位了,俩位好心的大爷,祝你们出门顺利,长命百岁呀!”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一笑。

心道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呀!什么就长命百岁了?

那饭店中的伙计听了笑道“吴老头,你的孙女呢?怎么现在不卖唱了改要饭了?卖唱多来钱呀!”

那老者听了立刻就哭泣起来。

“唉,小二哥,别提了,我哪孙女被咱们这镇上的王老爷抢去了,你说我这孤老头子卖唱哪会有人听呀,无奈何,俺只有讨饭吃了。”

“啊?这是哪会儿的事儿呀?这王老爷做事儿也实在太过分了,都快入土的人了,竟干如此缺得的事儿。”

“什么时候的事儿?还不是今天早晨的事,唉,这王老爷也太霸道了,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呀。”

铁牛听了眼眉就立了起来。

铁牛强压心中的怒火问道“老头儿,你争那老王头儿的钱么?”

那吴老头儿听了苦笑道“大爷,瞧你说的,我们是安微省的,因为我们那里遭了水灾,我们才流落到此地的,在水灾中,我那儿子儿媳都被洪水冲走了,就给老汉留下了这么点儿骨血。

我们远道儿来,我们从未跟他们家打倒交道,我们怎么会争他的欠他的呢?

唉,只因为我们俩个是外地人,才在此间受人欺负,唉,真叫人没法儿话呀!”

铁牛听了一拍桌子。

“老人家,不如我跟你去将你的孙女要回来如何?”

“大爷呀,那感情好,小老儿给你磕头了。”

铁牛听了一摆手。

“行了、行了,起来吧,咱们快去吧,去晚了可就不好了。”

铁牛站起身来付了饭钱,然后对段无极说“兄弟,走吧,跟我过去看看去吧,咱们今天再做一件善事儿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怎么今天你也挑头儿仗侠行义了?”

铁牛听了一笑。

“兄弟,瞧你说的?这仗侠行义的事儿哪次少了我了?走吧,多说无意,咱们还是办点实际事儿去吧。”

两个人牵了马跟随这吴老头儿直奔镇东头儿的一户人家走来。

到了门前一看。

嗬!这户人家的大门可真够气派的,黑色油漆的大门,门的两边还有两个二尺多高的小石头狮子,那吴老头儿刚想上前去敲门。

铁牛见了一摆手。

“老人家,不必敲门,看我敲门的吧。”

说完,铁牛从马的鸟翅环上拿下大棍,使足了力气一棍往大门上砸去。

只听一声巨响,大门就被牛铁一棍子砸开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哥,你可真行呀!走,咱们进去瞧瞧。看看是他们横,还是咱们哥儿俩横。”

那吴老头见了吓了一大跳。

“二位,你们可真厉害呀,走吧,跟我进去要人去吧。”

两个人牵着马走进了这个大院子,两个人一看,这个大院子够宽敞的,占地少说也有个六七亩地,北边是正房,东西两边是五六间厢房,院子里种着十几颗大槐树,一看就是一户比较富裕的人家。

刚才砸门的巨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这一家人,时间不大,就从屋里走出了十来口人。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铁牛纽回头问那吴老头。

“哎,哪位是抢你孙女的老王头呀?”

那老吴头儿听了用手一指。

“恩公,抢我孙女的就是他。”

铁牛顺着手指一看,见是个六十来岁的胖老头儿。

铁牛强压怒火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老王头,为什么强抢人家的姑娘?废话少说,赶紧放人。”

那老王头儿听了摇头晃脑地说“你他娘的是谁呀?将我家的大门打破,你可知罪吗?

抢不抢他的孙女关你屁事,三鼻子眼你多出这口气儿。”

铁牛一听就知道这老头儿不服气,顿时火往上撞,三步并做二步走到老头儿面前,啪、啪、啪就是四个大嘴巴。

那老头儿当时就被抽飞了,身子一歪就栽倒在了地上,眼睛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这家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见了顿时大怒。

“哪来的野小子?竟他娘的跑到我们家撒野来了?真是活腻歪了。”

说着,伸手就要过来。

铁牛见了冷笑道“怎么?你小子也不服气么?”

铁牛一只拳往他眼前一晃,下边一个扫膛腿。

这个人应声倒在了地上,铁牛还不解气,照着这个人的腿上狠跺了两脚。

耳中只听咔嚓两声,骨头都给跺折了。

这一家人见了一捂眼,知道今天是遇上狠碴儿上了。知道今天再硬下去不知道多少人被打呢?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哭哭啼啼地走了过来。

“二位大爷,住手吧,别再打了,我们放人还不行么?就当你们行行好。”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放人?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放人就完了么?哼,想得到美。别再做美梦了。”

“啊?你们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们还要杀人不行?”

段无极听了一把拽出了明晃晃的宝剑。

“我们不杀人,我们要杀人的话就把你们一家都杀光了,一个人也不留。”

这一家人一看眼前阵势,终于知道什么是害怕了,一家见此吓得全都跪倒在了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拜年的话儿不住地说个不停。

这时,那老王头儿也慢慢地缓过这口气来,这老家伙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眼前的阵势,吓得也立刻跪了下来。

“二位好汉,千错万错是小老儿的错,求你们放过我们这一家人吧,我们再也不敢做这缺德事儿了。

二位好汉爷爷,你们就行行好吧,把我们这一家放了吧。”

这老家伙现在肿着个脸装起了熊来了。

铁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说“你他娘的把姑娘藏哪儿了?还不赶紧给我放出来?”

那老王头听了立刻连滚带爬地跑到屋里,一会儿领着一个年轻姑娘从屋里走出来了。

“大爷,人我给你们放出来了,饶了我这一家吧。”

段无极冲着老王头一笑。

“你这家庭挺富裕的吗,平时缺德事儿肯定没少干吗,赶紧拿三十两银子,不然的话,哼。”

段无极将宝剑晃了晃,这一家人顿时就吓坏了。

老那王头知道今天很难善了了,只好从屋子里拿出来了三十两银子放在了地上。

段无极从地上拿起了这三十两银子交给了老吴头。

“老吴头,赶紧拿着这三十辆银子雇一辆马车逃命去吧,能走多远走多远,可千万别在再本地多待了呀,否则你们的性命恐怕还将不保的。”

这祖孙二人收了银子,千恩万谢地一转身走了出去。

铁牛望着这一家人冷冷地说“我看你们也不像那多有钱的人家,今天我们也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以后如果再做恶的话,定然没有什么好结果。”

两个人等祖孙二人走了一个多时辰后,估计那祖孙已经走远了,才离开了这个院子。

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飞驰,直朝华山的方向上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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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小初到通天观

一路之上两个人快马加鞭就跑了下来,此时太阳已经偏西了,两个人一口气儿奔驰出了一百多里路,两个人才稍微放松了一口气。

铁牛望了望段无极说“兄弟,你看这天儿也不早了,咱们还是找个车马店住下来吧,免得咱们一出门就找不着旅店住。”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行,今天咱们就早点儿休息吧,说不定朋天就能赶到华山脚下呢。”

两个人又往前赶了个十来里地,终于在小镇上寻了一家车马店住了下来。

两个人吃了点儿东西,段无极叫过来了店伙计。

“伙计,我打听一下,这个地方离那华山还有多远呀?”

伙计听了笑道“嗯,快到了,大概还有个三十多里地吧,明天你们顺着官道往东北上走,不一会儿你们就望见那座高山了。

哎,客官,你们去那华山干什么去呀?是探亲呢还是旅游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是去访友,我们的一位朋友就住在华山脚下。”

“是吗,那明天你们早早地就赶到那儿了,客官,你们休息吧,我去别的屋子里转转去。”

说完,这伙计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相识一笑。

两位人灭了灯,盘膝坐在床上开始了修练,直到后半夜夜两个人才脱衣睡觉。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吃了饭,立刻付了店钱继续赶路,三十多里路,没有一个时辰两个人就赶到了华山脚下,两个人一打听,终于在华山的西北角下找到了那个所谓的通天观。

两个人牵着马匹一看,只见这座所谓的通天观就是坐落在一座三四十丈高的小土山上的几间被旧的房子,这道观依山而建,北面的正房也就五六间房,东西厢房一边三间,这个道观的院子也就是个二三亩的样子,院子的一边还种了几畦蔬菜。

一看就是一种自种自给的生活方式。

这道观的院子就是一人来高的土墙儿,墙头儿耷拉着稻草,那是防止墙头上的土被雨冲刷了而盖的。

两个见了相视一笑。

段无极冲着里边高声喊道“了尘师父在吗?”

那了尘老道听见了立刻从屋子里跑了出来,了尘见了高颂法号。

“天量天尊,二位小友,怎么今天你们才来呀,快快里边请。”

段无极与铁牛将马匹栓在院子里的两颗树上,迈步随了尘进了东厢房的一个屋子里,只见屋子的外边放着一个小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香炉,香炉的前边供着三清的画像。

外屋还有些坛坛罐罐的,估计是藏粮食的器具。

了尘道长笑呵呵地说“二位,里边请。”

段无极与铁牛走进里屋,只见屋子靠东墙有一个小炕,炕上放着两床被子。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就知道这个屋子里住着两个人了。

段无极望着了尘问道“了尘师父,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了几天了?”

了尘老道听了笑道“回来了六七天了。”

“那家中人口可安好呀?”

“嗯,挺好,挺好,一切都不错,家中的人都廷建康的。多谢你们挂念了。”

“哎,了尘师父,你这观中有几个道士呀?”

了尘听了一笑。

“你看这观中哪有什么香火?这观中就只有我跟找的师弟俩个人相依为命,我回来后,我的师弟就外出化缘去了。

唉!都走了五六天了,也不知道化的来化不了来。

唉,真让人着急啊!观中的米面都不多了,莫非还要断顿儿不成?”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了尘师父,你们混的可够惨的。不要紧,咱们可以从山下的村子里买点儿吃。”

了尘听了笑道“二位施主,刚进观就让你们破费。贫道哪好意思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老道长,不必客气,吃喝这等小事何必放在心上呢?”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了尘师父,走吧,领我们买点儿粮食去吧,常言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我们刚来,对这周围还不熟习,你领我们买些回来吧。”

了尘听了苦笑着站起身来。

“即然如此,那咱们就走吧。晚了怕那米面店关门的。”

段无极与铁牛牵着马,跟着了尘师父下了山,直朝小山北边的一个小镇子走来。

进了镇子,了尘领着他们进了一家米面店。

了尘在前面高颂法号。

“无尊天尊,老板,最近生意好么?”

老板抬头一看,认的。

“哎呦,这不是了尘师傅吗?了尘师傅,小店最近的生意哪行呀,这一天也卖不了多少东西,每天净瞎耽误功夫了。

了尘师父,今天你就别在小店化缘了,上别的家儿走走吧,不是小店小气,我们这段时间赔得都不少了,实在不好意思呀。”

好么,这掌柜的也不客气,从柜台走出来就要往外轰。

了尘老道见了笑道“老板,今天贫道不是来化缘的,贫道今天给你领来了一个大客户,老板,今天你可要发财了。”

铁牛见了把马匹交给了段无极迈步走了进来。

“掌柜的,有好米好面不?”

掌柜的一见脸上立刻挤满了微笑。

“客官,瞧你问的?咱这小店别看小,各种米面粮油那才全呢,不敢说你要什么有什么,但也差不了多少。”

铁牛听了笑道“那好,你先给我们来一千斤白面,一千斤好米,这油吗先来五十斤。另外给我们来三十斤花生米,香油给我们来五斤,调料吗,一样儿先给我们来半斤。有酒吗?如果有的话先给我们来两坛。”

好么,铁牛要的货还真全的。

这掌柜的一听可乐坏了。

“客官,这么多东西可不少钱呀!钱带来么?”

铁牛听了一笑。

“掌柜的,算算多少钱吧?一文也少不了你的。”

掌柜的拿起算盘算了算说“嗯,这些东西该着十九两六钱,客官,有这么多银子不?”

铁牛听了一笑,立刻从身上摸出了两锭十两的银子放到了柜台上。

“掌柜的,这是二十两银子,找钱吧。”

掌柜的将两锭银子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最后笑眯眯地将两锭银子装了起来。

“客官,小店今天没有散碎的银子,给你铜钱行不?”

铁牛听了一笑。

“算了,没有散碎的银子就先欠着吧,下次我们再来要货的时候,咱们再一块儿算吧。”

掌柜的听了那是千恩万谢。

掌柜的望着铁牛说“客官,这些东西我们给你们送哪儿去呀?”

铁牛听了还没吱声,那了尘老道得意地说“送哪去?自然是送通天观去了。”

掌柜的一听笑呵呵地说“了尘师父,这下再也不用为吃喝发愁了。了尘师父,祝你好运呀!”

了尘听了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那还用说吗,这半年吃的东西都有了,我还愁什么呀!”

米饭店的老板笑呵呵地说“客官,你看这天气也不早了,明天我们再给你们送货行不?”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那就明天送吧。”

说着,铁牛与了尘从店中退了出来。

段无极望了望天,此时太阳还老高,段无极对了尘说“了尘师父,今天我做东,咱们在饭馆里吃点儿吧。哎,了尘师父,这镇上有好一点儿的饭馆不?”

了尘听了一笑。

“有啊,怎么没有?我领你们去。”

说着,了尘将他们领到了一个小饭馆的门前。段无极与铁牛将马匹栓在树上,然后领着了尘进了饭馆,饭馆的伙计见了笑道“几位,你们要点什么吃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给我们来十张大饼,有什么熟肉不?有的话给我们切十斤。另外在给我们来三大碗鸡蛋汤。”

伙计听了笑呵呵地说“好唻!客官你稍等,马上就好了。”

果然,时间不大,大饼与熟肉就端了上来,三个人围着桌子吃饱后,三个人又喝完了端上来的鸡蛋汤,然后段无极付了饭钱,三个人才心满意足地从饭馆里走了出来。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想想,咱们还缺点儿什么不?”

段无极想了想说“哎,了尘师父,咱这观中有做饭用的干柴不?”

了尘听了笑道“干柴倒不缺,西边那屋里干柴多的是,都是我平常没事儿在山上砍的。”

段无极想了想一拍脑袋。

“铁牛哥哥,我想起来了,咱们再要个几百斤黑豆喂马吧,这事儿咱们怎么忘了呢。”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谁能想的了那么全呀?要不就让你想想呢。

哎,兄弟,你们在这儿稍等,我去告诉那米面店的老板吧,让他明天给咱们送过五百斤去吧。哎,兄弟,想想还缺什么不?”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告诉面米店的老板,让他给咱们找两车干草一起送上去吧,放着下雨的时候咱们喂马。”

铁牛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你们稍等,我去去就来。”

铁牛翻身上马,立刻朝米面店的方向跑去,没用一刻钟的时间就又跑了回来。

“兄弟,了尘师父,咱们回去吧。这俩件事儿已经搞定了。再缺什么想起来以后咱们再买吧。”

两个人牵着马,跟着了尘道长迈步直朝通天观走来,半路上铁牛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知道那米面店的老板为什么今天不给咱们送货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

“就他那小店,肯定是一时凑不齐那么多东西,但又不好意思对咱们明说,因此才往明天推。

铁牛哥哥,我猜的对不对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的确是这样,哎,兄弟,你是怎么猜对的?”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铁牛哥,这还用猜么?其实刚买货的时侯我就看出来了,只是我没说罢了。”

时间不大,三个人重新回到通天观里,只贝观中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胖道士,这道士见了了尘他们三个进来了。

冲着了尘一拱手。

“师兄,师弟无能,这么多天只化了十几斤米回来,师兄,你看这事儿如何是好?”

了尘听了嘿嘿一笑。

“师弟,不用发愁了,明天咱们就有的吃了,这阵子你就不用化缘去了,你就在这观中享个几天福吧。”

了尘冲着段无极与铁牛招了招手。

“二位施主,把马栓好,过来认识下吧。”

俩个人听了立刻拴好马匹跑了过来。

了尘用手一指那个小老道“二位,这是我的师弟,了因道长。

师弟,这俩位是我新结识的朋友。这位叫段无极,那位叫段铁牛。”

那了因听了单手一打揖首“无量天尊,二位施主,贫道这里有礼了。”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紧起抱拳还礼。

“了因师父,你太客气了,段无极、铁牛给你还礼了。”

了尘见了嘻嘻一笑。

“从今天起大家都是朋友,大家谁也不用客气,来,师弟,帮我给他们两位收拾一下屋子吧,就着再腾出两间屋子来,一间养马,一间放草料呀。”

了因老道听了笑道“收拾屋子还不简单?咱们这十几间屋子,哪间不是空的?屋里能有什么东西,要有东西咱们也不用为每日三餐发愁了。”

了尘听了笑道。

“没什么咱们也得拾掇一下呀,咱们一定要让客人满意呀。无极兄弟、铁牛兄弟,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吧,一小会儿我们就归整好了,包你们满意。”

段无极听了一笑。

“那就有劳两位了,我们就不瞎帮忙了,免得有的东西你们到时候再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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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无极回家再团聚

俩个人离了通天观一路打马往家乡赶,现在两个人的心情兴奋极了,一想到归家,两个人那是归心似箭呀!

一路上两个人急急打马如飞,饥餐可饮,晓行夜宿,不几日,俩个人就来到上次打虎的那个地方。

段无极勒住马的缰绳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跟我将咱们那张老虎皮取回来吧,拿回去我要去送礼。”

铁牛听了纽转马头说“走吧,咱们要快去快回,我现在想家都快想疯了。”

两个人来到那户农户家,段无极上前敲开了那户农的门,开门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

“二位,你们找谁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这家的主人在吗?我们是来取我们的老虎皮的。”

“噢,原来是二位恩公呀!二位恩公,里边请。当家的,快出来下吧,咱们家来客人了。”

这女子满热情的。

时间不大,那黑牛就伙同他老爹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两个人一看,立刻就认出了段无极与铁牛。

“二位恩公,你们怎么才回来呀?快快屋里请,来,进屋喝口水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黑牛,不必了,今天我们是来取我们那张老虎皮的。取了虎皮我们还要马上赶路呢。”

黑牛的老爹听了立刻走进屋里,将那张虎皮取了出来。

段无极将虎皮放进了包袱里,笑呵呵问“黑牛哥,什么时候娶的喜妇呀?”

黑牛听了一笑。

“嗯,快二个月了,自从上次你给了我十两银子后,我又用三两多银子买了头小毛驴,就用剩下的银子在镇上做了个小生意,街房见我的日子混好了,就给我张罗了你这个嫂子,现在我日子过的舒心了,不过,这一切都得感谢你呀!”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黑牛哥,祝你们日子越过越红火,嗯,我们走了。”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牵着马匹来到门外,俩个人翻身上马,立刻原路返回,顺着往东北的官道就跑了下来。

二天后,段无极与铁牛终于赶回了熟习的家乡,铁牛与段无极两个人在段家集岔路口分了手,然后各自奔自己家中赶去。

段无极骑着马回到家中,径直将马匹栓到了自家院子里的树上,段无极提着包袱大声喊道“爹、娘,我回来了。”

就这一嗓子,家中的所有人都跑了出来了,柳菜花跑过来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下子。

“你个死小子,竟敢骗老娘,说的好好的出去玩几天,你说,你这一出去就是将进半年呀。儿呀,可想死娘了。”

柳菜花说完搂着段无极就呜呜的哭,段延庆见了也掉下来了眼泪。

“无极呀,你这么长时间都上哪去了?我跟你爹好担心你呀。”

段无极见了搂着娘也哭呜呜地了起来。

哭罢多时,这一家人才进了屋子。

段无极才将自己出门的这些经历详详细细地对自己的父母与哥哥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

段延庆与柳菜花听了才开心地笑了。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笑道“二蛋、兄弟,你不简单呀,现在竟有了那屠虎的本事了,真是了不起呀!哎,兄弟,快拿出那老虎皮来我看看。”

段延庆听了也催促说“是呀,无极,快打开包袱,让爹也看看那张虎皮吧。”

段无极打开包袱,从中拿出了那张虎皮铺开放在了炕上,一家人围着这张虎皮看了又看,只见这张虎皮够大的,黑黄相间的花纹甚是好看,厚厚的皮毛也十分地暖和。

一家人见了都十分喜欢。

段无极又拿出从邱王府挑的五匹锦段放在了炕上。

“娘,你看我挑的这五匹布漂亮不?下来你们一人做一身衣服吧。”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就我们做,你就不要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我是练武之人,再好的衣服也穿不出好来,这锦缎布料的衣服我就不要了,还是你们穿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怎么行?无极呀,你说这么大老远的你将这布料带回来了,反到没有你的衣服,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

柳菜花听了望着段无极说“二蛋,这做衣服的事儿娘说了算,你就少掺和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没掺和,我也不想掺和。”

段延庆望着这张虎皮说“无极呀,这张虎皮挺不错的,你打算怎么处理它?”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父亲说“我打算将它送给我三祖爷爷,爹爹,你看行么?”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么做挺好,前几年你三祖爷爷他们家对咱们家帮助不小。咱们家现在富有了,咱们家现在可不要忘恩负义呀。

无极呀,你先在家休息一天,明天咱们俩一起去段家集行不?”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呀,那咱们明天就过去吧。”

段延庆望了柳菜花一眼说“孩他娘,你看无极都回来了,赶紧张罗做饭去吧。做点好吃的,今天晚上咱们一家人好好的庆贺庆贺。”

柳菜花答应一声走了出去,父子三人坐在桌前一边喝水一边说闲话儿。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父亲问“爹,那大车打好了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早打好了,一共打了两辆,从今后咱们家再也不用去你三祖爷爷家借大车去了。

这俩辆大车,一个带棚儿的,一个不带棚儿的,带棚儿的只拉人,不带棚儿的拉粪拉庄稼用。

我最近又从咱们村子里招了两个长工,平时在你世平伯伯的带领下干干农活儿,这俩长工平时不再咱们家吃住,每人每年咱们家给他们出一千斤粮食,这样两得利,咱们家省了不少的麻烦,他们把粮食弄回去也可以贴补家里其他的人吃。

另外每人每年给他们出三两银子。”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么便宜呀?那为什么不多招几个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招那么多有什么用?我跟你哥哥都是一把劳动的好手,农忙了我们也可以下地,再地里干干农活儿也不是什么坏事,可以适当地锻练锻练身体,这叫自食其力。”

段长生站起身来。

“二蛋,你陪爹说会儿话儿吧,我把你的马匹牵牛棚那个院子里去吧,现在有人喂牲口了,以后你就省省心吧。”

段无极听了对段延庆说“即然有人喂牲口了,那我那个屋子他们也占了吧?那我以后往哪住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看你说的?还能没了你的住处么?咱们家这么多的房子,人口又这么少,还能没你的住处么?

嗯,你就住两厢房吧,东厢房你世平伯伯他们父女住着呢。”

段无极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把我的兵器弓箭什么的都给我放入西厢房里去吧,从今以后我又和你们住在一起了。”

段长生点了点头出去了。

时间不大,柳菜花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段无极看着跟在自己母亲身后的王金花问道“金花姐姐,刚才我回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露面?难道你不想我吗?”

一句话问的王金花不好意思了。

王金花摇了摇头。

“不是,你说你刚回来,你们一家人在一块儿说话,我在里边瞎掺活什么呀?那也没有我说话的份吧!其实我早就想出来了,人家好想你呀!”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没说话。

柳菜花见了打趣儿说“怎么?二蛋你想喜妇了?你如果这么想喜妇的话,过阵子我张罗着给你们把喜事儿办了得了。”

说得王金花的脸立刻红得象一块红布一样。

“娘,他这么小,想什么喜妇呀?你别瞎操心了。”

段无极知道自己的娘在跟自己开玩笑,段无极拿了块饼卷好肉递了过去。

“娘呀,别说话了,赶紧吃吧。”

柳菜花接过卷好肉的饼,一边吃一边笑呵呵地说“怎么?想堵上娘的嘴?没门。”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娘,你看你想哪去了,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呗,又没人拦着你,哎,金花,坐下一块儿吃吧。”

这次王金花到真够大方的,立刻挨着段无极坐了下来,等吃过了晚饭,段无极对众人说“你们歇着吧,我回屋修炼去了。”

说完,段无极就从正房走了出来。段无极回到西厢房后,立刻盘膝坐在了炕上,时间不大就沉浸在了修炼中。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起床,先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拳脚,又练了练棍法与剑法,接着将兵器放回了屋子。

段无极一转身,立部跑出了家门,顺着弯弯曲曲的小路直朝远方跑去。

段无极一口气就跑出去了二十来里,直累的段无极白毛汗直出,段无极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修休了一会儿,才转身往回跑,等段无极跑回家,柳菜花一见段无极累的那样子心疼坏了。

“二蛋,你看你累的那样子,赶紧座下吃饭吧,你今天不是还要和你爹去你三祖爷爷家送虎皮去吗。还不赶紧吃饭?”

段无极现在也真正饿了,一屁般座在椅子上就吃,吃了两口段无极抬起头来问道“娘,你们吃了么?”

柳菜花笑道“你个傻小子,你看太阳都多高了?我们早吃过了,就差你了,赶紧吃吧。”

段无极这才放下心来,段无极抓过大饼卷好肉这一顿狂吃,等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吃光后,段无极又喝了两碗汤才算彻底饱了。

段无极拿起包好的虎皮走到里屋对段延庆说“爹,时侯不早了,咱们现在就去三祖爷爷家吧,再去晚了,又该让人家说咱们俩走赶饭门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好吧,走,咱们走着过去吧,饭咱们肯定是在那儿吃的,不过呢,现在大家都富裕了,谁还在乎一口吃的呢。”

父子两人出了门,直奔段家集三祖爷爷家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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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父子二人送虎皮

父子二人走进三祖爷爷家,俩个人拿着虎皮直奔三祖爷爷住的上房屋子走来,进了屋子一看,只见三祖爷爷正坐在桌子前面喝茶水呢。

三祖爷爷一见段延庆领着段无极走了进来,往旁边一摆手。

“延庆呀、无极,赶紧坐吧,来,坐下先喝口水吧,无极呀,你跟铁牛一走就是小半年的,什么时候回来的?”

段无极听了赶紧回答道“嗯,昨天下午才回来的,这不一回来就马上赶过来看你老人家来了么。祖爷爷,最近身体好不?”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我都八十多岁了,好能好到哪里去?唉,混一天少一天吧。”

段延庆听了陪笑道“三爷爷,你老怎么净说这些丧气话呢?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么?”

“我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呀!我现在开心的很,现在家里也有钱了,这整天介吃穿不愁的。

哎,无极,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儿没有呀?”

段无极打开包袱,将那张虎皮从句袱里拿了出来。

“祖爷爷,这次出门屠了一只虎,这不是那张老虎皮么,你拿着它过冬吧,保险暖和,这可是好玩意儿呀!”

三祖爷爷见了立刻站起身来。

“我看看,嗯,真不错,个儿够大的么,不过这么好的东两我哪敢收呀,我记的只有那行军的主帅才有资格用这老虎皮吧,你说我一个糟老头子用这个?是不是有点儿不合适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嗨,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即然无极诚心送给你,你就收下吧。

毕竟我们还年轻,根本用不着这东西,还是你用合适。”

三祖爷爷听了一笑。

“嗯,即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收下吧,不要也不好,说实在的,这个东西我还真的挺喜欢的。

哎,无极呀、延庆,中午别走了,中午在这儿吃饭吧,我叫厨房多炒几个菜,咱们爷儿们好好聚聚。

哎,无极呀,有时间指导指导长虹他们练武吧,毕竟一艺在身,以后生活是有保障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祖爷爷,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无极呀,祖爷爷知道你是个讲信誉的好孩子。

嗯,你现在就去吧,这仨小子现在就在西跨院里瞎折腾呢。”

段无极听了立刻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说“祖爷爷,你们聊吧,我过去看看吧。”

说完,段无极迈步走了出来。

段无极来到西跨院一看,只见段长皓、段长虹、段长青三兄弟正在练武呢。

三个人一见段无极走了进来,全都高兴坏了,立刻停止了练武跑了过来,伸手拉住段无极的手问长问短。

兄弟几个说了会儿闲话,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三位哥哥,这快有半年没见面了,把你们的武艺练一练,我看看有什么进步没有呀。”

段长青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这半年来我们可真下了苦功了,虽说不上武功大成,但我们觉得也不离十吧。即然要演练武艺,我先来吧。”

说完,段长青抄起大棍先练了一趟棍法,接着练剑法,最后练习拳脚功夫。

练完了以后,段长青十分马立地一收招,稳稳地站在了当院。

段无极见了点了点头。

“嗯,不错,进步不小,长青哥哥,这段时间一定下了苦功夫了。”

段长青一听段无极夸奖自己,脸上马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段无极看看段长虹与段长皓,你们俩谁先演练呀?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段长虹大声说“兄弟,还是我先来吧,兄弟,你往后站站。”

这段长虹说完照着段长青的样子也把武艺演练了一遍,段无极一看,这武功跟段长青比可差远了,不过跟以前相比还是有不小的进步的。

段无极点了点头。

“嗯,长皓哥哥,你的功夫跟以前相比进步不小呀,不过跟长青哥哥相比还是有不小差距的。”

段长青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怎么样,咱兄弟一看就看出了咱俩武功的差距了,你可要努力呀。”

段长虹听了点了点头。

“哥哥,我知道了。”

最后是那段长皓演练武功,段长皓练完了,段无极微微一笑。

“长皓哥哥,你的武功跟长虹哥哥应在伯仲之间,就是比试的话,你们也是各有输赢吧。”

两个人听了暗自佩服。

“兄弟,你看的真准,还真是这样,我们俩比试,真是互有输赢。”

“哎,无极兄弟,今天也没什么事儿,你也练练功夫吧,也让我们哥儿们开开眼。”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那我今天就给你们练练吧。”

段无极说着走到场中,先练了一趟拳脚功夫,接着又把那大棍与宝剑练了练。

段无极一气哈成,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三个人见了不住地点头。

“无极兄弟,你的功夫可太好了,比我们的这两下子可强多了,刚才我们自认为已经学有所成了呢,跟你一比,这两下子跟本就拿不出手。”

段长青听了笑呵呵地说“咱们这两下子绝大部分是跟铁牛哥哥学的,铁牛哥哥跟谁学的?还不是跟咱们无极兄弟学们吗,咱们跟人家相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呀。

兄弟们,这下你们服了吧。”

正在这时,那段迎春高高兴兴地从外边走了进来。

“孩子们,快别练了,赶紧过去吃饭去吧。要练的话,吃了饭再练吧。

哎,孩子们,你们的无极兄弟这次出门打死了一只猛虎,那张老虎皮今天你伯父跟无极给你们的祖爷爷送过来了,你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去呀!”

三个人一听,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家伙,一转身朝正院跑了过去。

段迎春见了笑道“这群孩子,好奇心可真重呀!一听说有老虎皮,全都跑光了。

哎,无极呀,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段无极跟着段迎春离了西跨院儿,直朝餐厅走来。

进了餐厅一看,嗬!今天三祖爷爷的一大家子人几乎都都齐了,大概有二十来口,大家坐在桌子前都在谈论那张虎皮的事儿呢。

时间不大,三祖爷爷在段长皓与段长虹的搓扶下也走了进来。

段延庆与段长青刘跟在后边,大家坐好后,三祖爷爷望了众人一眼说“嗯,大家都吃饭吧,今天延庆他们父子过来了,我命人做了点儿好吃的,大家一块吃吧。吃完了饭各忙各的去吧。”

众人听了才抄起筷子吃了起来。

吃过了午饭,段延庆与段无极父子两人起身告辞,父子二人从三祖爷爷家走了出来。

段无极望着老多笑道“爹,我这次不仅带回来了这张虎皮,还带回来了几斤虎肉,咱们卖上十坛子好酒,咱们回家泡虎肉酒去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还有这好东西呀!嗯,那好吧。哎,无极,你身上带钱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身上的钱买十坛子酒有什么问题?走吧,咱们去酒店转转吧。”

父子二人来到酒店门前走了进去。

酒店的老板抬头一看,认得,连忙跑过来打招呼。

“唉哟,这不是段家庄的段大员外吗?怎么?今天过来买酒来了?来、来、来,赶紧坐。”

这酒店的老板满热情的,段无极见了笑道“爹,你什么时侯变得这么有名儿了?怎么?这酒店的老板都认识你?”

段延庆听了苦笑道“这我怎么知道?”

酒店的老板听了笑道“小公子,瞧你说的?谁不知道段家庄的段员外现在是家大业大呀!如果连这都不知道的话,你说我们还怎么在这市面上混呀?

哎,段员外,这就是你家的二公子吧?你家的二公子在咱们这方圆十里八里那是最厉害的人了,哪个不晓得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怎么?我什么时侯也变成这当地的名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呀?”

“唉哟,我的小公子呀,我们段家集的那个叫铁牛的不是跟着你混呢吗?他们家呀,以前穷的都揭不开锅,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你看人家现在,新房子都建起来了,他们家现在那是天天吃肉呀!

你说他跟你混都混成那样,那你们家不比他们家强多了吗。”

段延庆听了笑道“老板,道说途听的东西不可信呀,那或许是谣传吧。”

“段员外,那怎么是什么瑶传呢?是铁牛他爹亲自给我说的,这还能假的了?告诉你吧,我们家住的离他们家不远,这我还不了解?”

好么,这酒店的老板挺健谈的,一个劲地跟段延庆父子穷白活。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酒店的老板说“老板,你知道的够多的么,老板,咱们先别提这些了,赶紧给我们弄十坛子好酒送过去嗯。”

酒店的老板一听可高兴坏了。

“小公子,你们家就是气派,这酒一要就要这么多呀?”

段无极点了点头。

“嗯,我回家泡酒去。”

“小公子,那你用什么好东西泡酒呀?”

段无极听了得意地一笑。

“用虎骨泡呀!”

“哎哟,我想起来了,上午那铁牛他爹也买了十坛子好酒,莫非他也是泡酒去么。

那虎骨可是好东西呀,用这东西泡出来的酒可是滋阴又壮阳呀,对那腰庝腿庝的可有特效呀!

哎,这样的好东西也只有你们这样的家庭才有,一般的家庭,那是连门都没有呀。”

好么,这酒店的老板嘟嘟嚷嚷地知道的还挺多的。

段无极付了银子对酒店的老板说“老板,待会儿你给我们送过去吧。”

“没问题,公子爷,你们请回,一会儿我就给你们送过去。”

父子俩离开了酒店直奔家中走来,回到家中,段无极将那虎骨交给了段延庆。

“爹,待会儿酒送到了,将这些虎骨放进坛中封好埋起来吧,短时间这虎骨酒是泡不好的。”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这事儿爹知道,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忙你的去吧。”

段无极答声一声走了出去。

段无极回家一待就是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段无极没日没夜地加紧修炼,每天不是舞棍就是弄剑,要不就是拉弓射箭,每天的二十多里的长跑从来没有中断过,晚上修炼内功一修炼就修炼就到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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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不速之客单雄信

这天上午,段无极跑步刚刚回到家中,就听见一阵马铃声由远而近地传了过来。段无极自从修练内功以后,现在的听力十分惊人,只要有一点点小的动静,段无极就听得清清楚楚的。

果然,时间不大,四匹骏马就停在了院子里。这些来人跳下马来大声喊道“无极兄弟在家吗?无极兄弟,哥哥找你来了。”

段无极一听,心说这不是单雄信我单二哥的声音吗?他怎么来了?

段无极站起身来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只见单雄信领着单轴、单面、单段正在院子里站着呢。

段无极紧跑几步一抓拉住单雄信的手热情地说“单大哥,你怎么今天有时间过来了?咱们弟兄们有大半年没有见面了吧,单大哥,屋里请。

单大哥,这次来了在家多住几天吧。”

段无极还是满热情的。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说“兄弟,这半年多你又长高了不少呀!再有个三年几年的就长成人了吧。”

单雄信冲着身后的几个家人一罢手。

“你们几个还不将马匹栓上,将带来的礼物搬到屋里去?”

三个家人听了立刻栓上马匹就往里搬东西。

段无极见了赶紧出手相拦。

“单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呀?这不显得咱们弟兄的关系疏远了吗!

单大哥,你将礼物拿回去,你的东西我们家不能收。”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瞧不起哥哥是不?你要瞧的起我这个当大哥的就把东西收起来,咱弟兄们还瞎客气什么?”

段无极听了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单大哥,以后可不许再带东西了,你要老这样的话,你说以后还让我怎么跟你交往呀?单大哥,屋里请。”

单雄信与段无极手拉着手并肩往屋里走。

这时,那段延庆、柳菜花、段长生都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家三口忙走上前来跟单雄信打招呼。

段延庆打晾着单雄信说“雄信呀,这次你是从哪儿来的?即然来了,就在家中多住个几天吧。”

单雄信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这次我从家里来,正好儿这几天我也没什么事儿,那我就在这儿多玩个一两天吧,叔,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叫什么话?能添什么麻烦?人多了热闹。走吧,屋子里喝茶去吧。

长生,你去镇上买点东西回来,咱们家来客人了。”

段长生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段延庆招呼几个人在桌前坐好,忙着端茶倒水。

段延庆望着地上的礼品对单雄信说“雄信呀,以后再来我家不用带东西了,咱们家现在过的也不错了,再让你破费的话我心何安呀?来、来,喝茶吧。”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大叔,我知道了,嗯,下次我再来就不带东西了还不行么!不过呢,这次带来的东西你可千万得收下呀!”

段延庆长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接着大家互相说了一会儿家长理短的闲话儿,单雄信祥细地问了问段无极最近练武的情况,段无极也没有隐瞒什么,都一五一十地做了回答。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可真了不起呀!没想到你的功夫现在都这么高了呀。哎,咱们才认识了多长时间了呀,真是有想不到的事儿,没有做不到的事儿呀!”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单雄信纽回头对三个家人说“你们去集上看看,怎什我的长生兄弟还没回来呀?

他如果有什么拿不了的东西,你们帮他拿回来吧,看看有什么没买全的,你们就看着再买点儿回来吧。”

三个人听了立刻站起身来,冲着众人一拱手。

“单二员外、无极兄弟,我们出去了。”

这三个人见二员外往处吱自己,立刻借机会走了出去。

段延庆见了跟段无极说“无极呀,你们先聊着,我出去还有点儿事儿。”

说完,那段延庆也借故离开了。

段无极一见众人都走了,用手一拉单雄信。

“大哥,走吧,到我的房间里去吧,这儿说话毕竟有所不方便。”

两个人来到段无极的房间坐好。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这次来有什么事儿?你不要隐埋什么,你就明说吧。这屋里就咱们俩,并没外人。”

单雄信见了一笑。

“兄弟,哥哥这次来还真有事儿求你。求你一定要跟哥哥帮这个忙呀!”

“什么事儿?哥哥你就说吧,别这样吞吞吐吐的行不?”

单雄侯望着段天极笑道“兄弟,你怎么知道哥哥我真有事儿的?”

段无极听了噎嘻一笑。

“大哥,赶紧说吧,怎么知道的一会儿我再告诉你行不?”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这么聪明,你一定早看出来了,哥哥我是那绿林人士。

何为绿林人士呢?说白了就是我们走的都是黑道儿。都是贼,哥哥我被生活所迫,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呀!

唉,最近哥哥我遇到了一件难事儿,需要兄弟你给我帮个忙。

事情是这样的,咱们山西绿林道儿上现在有两派势力,一派以我为主,我这一派的势气稍大一点儿。

另一派也有两个头儿,这二位一个叫王勇,字伯当,另一个姓谢,名叫谢科,字迎登。

这两个人那才厉害呢,二个人全有那万夫不挡之勇,由其是那谢迎登,射的一手好箭。

百步穿杨,可以说那是百发百中,比我那两下子可强多了。

最近,咱们山西绿林道商量着要合并成一个大的绿林道以对抗官府,在我们这帮人中,只有他们二人要跟我争夺这山西绿林道总瓢把子之位,兄弟,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呀!

不然这次我恐怕竟争不过他们。”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单大哥,说白了我就是咱们这小山村里一个小放牛儿的,虽会些武艺,但毕竟不怎么样。

不过呢,即然单大哥找到我头上来了,那就说明你还瞧得起我这个兄弟,这事儿我也不能不管。

大哥,你说吧,要我怎么替你出头?”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够意思,我交你这个朋友算是交对了。你说你这两下子不怎么样,哥哥我才不信呢,一年前,你跟我那铁牛兄弟大战齐国远与李如灰,当时如果不是我赶到现场,不一会儿说不定那哥儿俩就叫你们哥儿俩给废了,这还叫没什么武艺么。”

段无极听了翻了个白眼。

“单大哥,提他们干什么?那不就是俩废物么?羸了他们算什么本事?”

单雄信听了笑道“那半年前你活捉那熊天忠怎么解释?那雄天忠的武艺我是知道的,他的武艺虽然跟我比是差了那么一块,但我要将他活捉也很难,可兄弟你却做到了。”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大哥,你说让我怎么帮你吧,小弟照办就是了。”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再有九天,在我那路州府八里二贤庄招开绿林比武大会,兄弟,只要你赢的了那王勇王伯党与谢科谢应登这事儿就好办了,剩下的事儿你就不用管了。其他的人俺单通还能拿的下。”

“那单大哥,咱们什么时侯动身呢?”

“嗯,我打算邀请那铁牛一块儿前去,那铁牛也是员虎将,有他给我站脚助威的话,我还担心这山西绿林总瓢把子当不成么?

我打算明天备份厚礼再去拜访拜访他去。咱们后天就动身,兄弟,你看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不用去拜访他,我铁牛哥哥最听我的话,我若不去,那他百分之百不去,我若去的话,他能不去么?

这样吧,一会儿我哥哥回来,让我哥哥去叫他去吧,晚上这事儿由我来跟他说吧,由你来说效果不好。”

单雄信听了笑道“那就有劳兄弟你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哥儿俩又唠了会儿磕儿,只听得院子里一阵马嘶。

段无极对单雄信说“大哥,这事儿可千万别让我爹我哥哥他们知道呀,他们知道了还麻烦了呢,也省的让他们为我担心。

走吧,咱们出去看看去,一定是我哥哥他们回来了。”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哥哥知道了。”

说着,单雄信跟着段无极走到了院外。

两个人一看,只见那段长生买回来的东西可真不少,单雄信的三个仆人帮忙拿着直奔厨房走去。

段无极走上前去小声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咱们家来了客人了,你去叫铁牛哥哥过来也吃一顿吧,这单大哥毕竟跟他也认识。”

段长生听了笑道“怎么,还让我跑腿呀?那好吧。”

段长生转身刚要走,段无极拦住说“哥哥,骑我的马前去吧,何必走着呢?”

单雄信见了叫过单面。

“兄弟,你跟着我长生兄弟一块儿去请吧。路上也好跟他们说个话。”

段长生听了摆了摆手。

“不必,不必,还是我一个人去叫吧,不用麻烦他们了,这三里来地,骑着马不是一会儿就回来了么!”

单雄信见了只好做罢。

段长生来到牛棚那个院子,从里边牵出段无极那匹骏马,立刻翻身上马,直朝段家集跑去。

时间不大,那铁牛就骑着马跟着段长生赶了过来,单雄信一使眼色。

单轴与单面立刻跑过去将那段长生与铁牛的马匹牵到了牛棚的那个院子里去了。

铁牛笑呵呵地走上前来跟单雄信打着招呼。

“单大哥,什么时侯来的?咱们这都多长时间不见面了呀!今天咱们得多喝他几杯。”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铁牛兄弟,好呀,今天哥哥我陪你喝,今天咱们哥儿俩喝他个痛快。”

正在这时,段延庆从屋里走了出来。

“无极呀,这饭以经做熟了,赶紧招呼客人们进屋吃饭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单大哥,各位,屋里请吧。”

众人随段无极走进屋子一看。

嗬!只见两张大八仙桌子并在了一起,桌子旁边放满了椅子,桌上的饭菜可真是太丰盛了,鸡鸭鱼肉那是样样不少,光素菜就炒了十几个,桌子上还放了两坛子酒。

段延庆望着大家笑道“今天我就坐正坐儿吧,老伴,你也过来吧,不然让孩子们怎么吃饭呢?”

柳菜花挨着段延庆坐了下来,大家依次都坐好了,然后大家才开始用饭。段延庆望着众人说“桌子上有酒呀,谁想喝自己倒,咱们可不兴带劝酒的,大家随便吧,可千万都别客气呀!”

众人都是那能吃的人物,桌子上的饭菜迅速地减少着,不一会人们就酒足饭饱了。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段无极站起身来。

“各位哥哥,随我到西厢房休息一会走吧。走吧,我那屋里茶水什么的都不缺。”

众人听了立刻跟着段无极离开了正房,直奔西跨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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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行程路三人赛马

进入西厢房后,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最近忙什么呢?”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忙什么呢?现在是那农闲时节,哪有什么可忙的?每天除了练武就是在街里闲逛,哪有什么可忙的?

现在也不缺吃的少喝的了,每天变得到无所事事起来了。

哎,兄弟,你最近忙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跟你情况也差不多,每天除了练武还能干什么呢?

哎,铁牛哥哥,这次单大哥来我家主要是邀请我去路州府八里二贤庄参加比武邀请赛,你去玩个几天不?”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太了解我了,我这几天正闲的慌呢,没想到竟有这等好事,行,我去。

哎,兄弟,这次咱们出门带多少银子的路费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带什么路费呀?单大哥那么有钱,还用的着咱们在路上花钱么?咱们就带张嘴前去就行了。”

铁牛听了问单雄信说“单大哥,我兄弟说的是真的吗?”

单雄信笑着点了点头。

“这还能有假么?贤弟若肯前去,愚兄我好吃好招待的,决不敢有半点儿慢待了贵客。”

铁牛听了喜出望外,笑呵呵地说“单大哥,你们等着,我回家取兵器去,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你要早去早回,我们等你回来聊天哟。”

铁牛嘿嘿一笑,一转身离开了。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笑道“单大哥,怎么样?这事儿多么办好呀!你如果去他家请他,那他说不定还不去呢。”

赤发灵官单雄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还是你有智慧,还是你有办法呀!哥哥我远不如你呀!”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我到了练功的时间了,就不陪你说话儿了,非常抱欠。”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咱们哥儿俩还客气什么?兄弟,你随便,哥哥我决不打扰你的。”

段无极盘膝坐在床上,不一会儿就入了定。

时间不大,那铁牛哼着小调儿高高兴兴地走了进来,进门一看段无极正在打座,立刻笑嘻嘻地对单雄信说“单大哥,你看我兄弟多用功呀,不行,我也得修炼一会儿,不然时间长了,我兄弟就把我落远了。”

铁牛坐在段无极的身边盘膝打座立刻也开始了修炼,单雄信见了一阵苦笑。

心道这哥儿俩倒好,自顾自的修炼去了,也不说陪客人说会儿闲话儿聊聊天。

单雄信没办法,只好跟自己的三个家仆人小声说着闲话,直到红日西坠之时,两个人才先后结束了修炼。

突然,段长生从外边走了进来。段长生望着段无极说“二蛋,你看都什么时侯了?也不说招呼客人过去吃饭?”

段长生转过头来对大家说“各位,赶紧过去吧,饭都做好了,我爹让我过来叫你们来了,走吧,赶紧过去吧!”

众人跟随段长生来到正屋,只见段延庆夫妇正坐在桌子旁边等着呢,众人见了赶紧归座。段延庆望了众人一眼说“大家坐下赶紧吃饭吧,你们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众人听了纷纷坐下开始吃饭,单雄信望着段延庆与柳菜花说“大叔、婶,我这次来其实是接我无极兄弟与铁牛兄弟过去住几天的,这么长时间了,我兄弟他们还不曾去我的八里二贤庄住过呢,我特别想他们,顺便接他们也认识认识家门,叔、婶,你们不会不同意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们弟兄们多处处那是好事儿,我们怎么会不同意呢?无极呀!铁牛,你们就去吧。你单大哥有什么为难着窄的地方的话,你们该搭把手就搭把手吧,大家毕竟都是自己人。”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的话我记下了,孩儿照办就是。”

段延庆望着单雄信问“单员外,那你们什么时侯动身呢?”

单雄信听了赶紧回答道“我们打算明天就走。”

“啊?你们不多住俩天了么?着什么急呀!”

“大叔,那路州离咱们这儿路途遥远,有好几百里地呢,我看还是早去早回的好,大叔,你说呢?”

段延庆听了一笑。

“那你们就随便吧,哎,雄信呀,明天你们走我不拦着,可你们一定要吃了早饭再走呀!

内当家的,孩子们明天要出门,你们明天早做会儿早饭吧。”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放心吧,明天决对误不了事。”

几个人吃饱了饭,立刻赶往段无极的西厢房休息,段无极与铁牛依旧盘膝坐在小炕儿上修炼,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先后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起床,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还绑着你的沙土袋呢么?”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绑着呢,哎,现在也不觉的特别沉了,也习惯了,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笑道“没什么,今天咱们哥儿俩再比一比,看看你的速度有没有进步。”

铁牛听了笑道“比就比,谁怕谁呀!”

两个人从家中跑出来,延着崎岖的山路一跑就是十几里地。两个人看看太阳快出来了,立刻转身往回跑,渐渐地那铁牛开始气喘了,段无极则象没什么事儿一样,等跑到家后,那铁牛早累得大汗淋漓了。

铁牛喘着粗气一边擦汗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你这两下子比我可强多了。

我也曾在这段时间下过苦功,不过跟你一比可差远了。看起来我还得努气呀!”

段无极一边拉着铁牛往屋里走,一边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你这两下子也不善乎呀,比以前可强多了,一般的人恐怕不是你的对手,走吧,咱们吃饭去吧,说不定单大哥他们早吃了呢。”

两个人走进屋子里一看,只见那单雄信几个果然正在用饭呢。

单雄信一见两个人的样子问道“二位贤弟,你们这是上哪儿去了呀?”

段延庆见了笑道“无极这孩子自从这次回来后有那早晨跑步的习惯了,嗯,早晨跑跑步也好,可以多吃一点儿东西。

无极呀、铁牛,洗洗脸赶紧吃饭吧。”

两个人答应一声匆匆忙忙地洗了把脸就开始吃饭,单雄信一见两个人疯了一样地狂吃,看的是满脸惊呀。

“二位贤弟,你们俩也太能吃了,这一个人最少吃三个人的东西呀。”

柳菜花见了笑道“你们俩个吃货,吃了赶紧滚吧,上你单大哥那吃去吧。”

俩个人现在哪还顾的着说话?不住地往嘴里填着东西,直到两个人吃饱了,两个人才站起身来。

“单大哥,时侯也不早了,我看我们现在也该走了。”

单雄信站起身来,冲着段延庆与柳菜花深施一礼。

“大叔、大婶、长生兄弟,我们走了,咱们以后再见吧。”

说完,单雄信带头儿率先走了出去,随后,众人也先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大家从牛棚这个院子里牵出各自的马匹,立刻翻身上马,打马直奔远方跑去。

段延庆一家人看着几个人跑远了,才转身回屋子里去了。

单雄信六个人骑着马一路急行,直奔路州的方向赶来,单雄信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段无极与铁牛在后边紧紧相随,单雄信纽回头大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要不咱们赛赛马!我这枣红马可是我花一千两银子买的千里良驹呀。

二位贤弟,你们敢不敢跟哥哥我比一比?”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单大哥,别吹牛了,你的马要值一千两银子的话,那我们的马最少值三千两银子。我们是不认识道路,否则我们哥儿俩早把你落远了。”

单雄信听了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心说这铁牛可真能吹牛呀!就你们那马也敢跟我比?哼,我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千里马。

这单雄信也是那好强之人,单雄大声说“即然如此,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千里良驹。我如果今天连半里地都落不下你们的话,那我今天就认栽。”

说完,单雄信照着马的屁股狠打了一下,这匹枣红马长鸣一声,如离弦之箭直向前方猛走窜了出去。

段无极小声对牛铁说“哥哥,跟上,今天咱们可不能丢人现眼呀!”

六匹骏马拼了命地往前弄跑,道两旁的树木、房子刷刷地往后倒去,耳边的风声呼呼地响着。

时间不大,三个人就渐渐地将那三个家仆甩在了后边,而且是越甩越远。

单雄信偷眼往后观瞧,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的马匹始终与自己的马保持着二丈来远的距离。

信雄信见了心说行呀,怨不得刚才铁牛说那如此大话,看起来今天不玩点狠的还真赢不了他们,那样我岂不是要丢人了吗?

单雄信心冲发狠,使劲地抽打着马匹直向前方冲去。

段无极与铁牛又岂是那想输之人?两个人在后边紧紧跟随,这几匹马的距离始终没变过。

三个人这一比赛就是三个来时辰,渐渐地那枣红马浑身累的是汗,单雄信往后一看,唉吆,真行呀!只见两个人始终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单雄信现在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单雄信大声地说“二位贤弟,你们的马匹真是不错,顺着这条大道往前十来里就到了我那八里二贤庄了,咱们看看谁先到了。”

段无极听了对铁牛说“哥哥,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还等什么呢,超过他去。”

说完,段无极猛地往马的屁股上就是一下,这匹马立刻拼命地往前窜去。

铁牛见了立刻也拼命地打马,这匹大青马立刻也拼命地往前窜去,刹那间,两匹骏马就超过了枣红马立刻绝尘而去。

单雄信见了在后边拼命地打马追赶,怎耐是越追赶越远,一会儿两个人就将这匹枣纪马落地见不到影子了。等单雄信赶村边村时,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二人正在一颗大柳树底下的凉儿里歇着呢。两匹马正悠闲地在树下吃草呢。

单雄信见了这下算是服了。

单雄信提马来到树下。

“二位贤弟,今天我算彻底服了,哥哥这匹马跟你们的马匹相比可真是不行呀!

二位贤弟,赶紧随哥哥我进庄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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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二贤庄单通宴宾朋

段无极与铁牛俩个人跟在单雄信的身后,牵着马匹直朝这二贤庄里走来。

这个村子不大,也就二三百户人家,只见这个村庄街道整齐,家家户户的房舍还挺不错的。

三个人来到村北的一个大院套门前,单雄信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这就是哥哥的家了,快进来吧。”

三个人牵着马走到院中一看,嗬!好大的一个院子呀!是见这个院子占地足有二十来亩,三合子房儿,光北边的正房就有三十来间,东西两这的厢房也各有十来多间。

院子里种了许多的杨树,在院子的井台处还种了两颗柳树,鸣蝉在树上叫着,整个院子显的还挺有生机的。

家中的仆人一见单雄信回来了,赶紧跑出来打招呼。

“二员外,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着,几个仆人跑过来就牵单雄信三个人的马匹,单雄信大声对一个仆人说“赶紧将这几匹马好草好料地喂上,这几匹马洗刷饮喂不得马虎呀!

嗯,赶紧吩咐厨房做饭去吧,我们几个赶了这都快一天的路了,早就饿了。”

仆人听了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单雄信望着铁牛与段无极说“二位贤立,走吧,咱们进屋先喝点儿茶水吃几块点心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随单雄信进了屋子,进屋一看,嗬!好宽大的会客厅呀!‘

只见会客厅里放了一张雕花的大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以及点心等物。桌子旁边围着圈放着几把椅子。

单雄信招手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立,就着茶水吃几块点心吧,唉,到现在还没让你们吃饭呢,哥哥我实在是对不住你们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说什么呢?这种小事儿值得一提么?”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好,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吃着点心,单雄信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对俩个人说“二位贤弟,我这院子里未来几天来人会越来越多,希望你们二位多担待一二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放心,我们哥儿们在你家决不惹事,我们哥儿俩能给大哥你找麻烦吧?

不过若有人故意欺负我们可另当别论了。”

单雄信听了苦笑道“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江湖人物大都是刺儿头,专爱没事儿找事儿,我就怕到时候你们哥儿俩再跟他们干起来。

到时侯让哥哥我左右为难。”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你在这村子里给我们另外找个院子住下吧,我们哥儿俩也不喜欢热闹,我们哥儿俩现在喜欢清静,正好儿我们哥儿俩利用这几天好好地练练功。”

单雄信听了长叹一声说“二位贤弟,那就委屈你们了。实在是对不起呀。”

铁牛听了笑道“单大哥,这有什么呀,只要有吃有喝的就行罢,哪儿有那么多事儿呀?”

正在这时,家中仆人将饭菜端了上来,单雄信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赶紧用饭吧。这都快一天了,肯定早就饿了吧。”

说实话,两个人也确实饿了,一见饭菜罢了上来,抄起筷子立刻开始狂吃,桌子上的东西迅速地减少着,不一会儿俩个人就吃饱了。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段无极站起身来。

“单大哥,给我们安排住宿的地方吧,说实话,今天也累的,我们还是早点儿休息吧。”

单雄信站起身来,领着他们出了这个大院来到不远处西边的一个小院子里子,这个院子不大,也就三亩左右,院子里种着几棵杨树,在院子的正中放着兵器架子。

单雄信领着俩个人走进屋里,只见室中的摆设还不错,外间屋放着一张小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桌子旁还放着几把椅子。

里屋放着两张床,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在两床间仍旧放了一张八仙桌子,桌旁放着四把椅子,桌上放着新鲜的水果与点心,桌角放着一只大蜡烛。

两个人一见这环境不错,全都十分满意。

单雄信对两个人说“二位贤弟,你们就在这儿住着吧,我让那善轴儿一会儿过来照顾你们吧,吃穿用度有什么事情你们就冲他说,可千万别客气呀!

每天就由他给你们送饭吧,想吃什么只管吱声。哥哥我这几天会特别忙,也抽不出时间来照顾你们,你们可不要争哥哥我的礼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哥,哪能呢?你放心吧,我们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有事儿你就忙去吧。”

铁牛想了想说“单大哥,一会儿让他们把我们的马匹兵器都给我们弄过来吧,这人不离马,马不离人我们才更踏实些。”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等一会儿善轴、善面他们回来后,让他们给你们弄过来吧。

二位贤弟,你们歇着吧,哥哥我就告辞了。”

说完,单雄信迈步就往外走,段无极与铁牛见了赶紧起身相送,单雄信见了一摆手。

“二位贤弟,不必动了,你们这是到了我家了,攸们再这样客气没必要,哥哥我走了。”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就没有再动,俩个人一拱手。

“大哥,慢走,那小弟就不送了。”

两个人回到各自的床上,立刻开始打坐练功,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两个人在这个小院子里一住就是六七天,两个人住在这里那是没日没夜的加紧修炼呀!

白天两个人对练棍法与剑法,或者两个人对练拳脚功夫,晚上两个人则继续修炼内功新法,每天也睡不了几个时辰的觉。

这天上午段无极与铁牛刚结束了练功,正准备回屋休息一会儿,那单雄信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二位贤弟,我邀请的明友今天都到齐了,你们哥儿俩过去都认识一下吧,免的以后再发生什么误会。”

段无极冲着铁牛点了点头。

“铁牛哥,那把咱们的沙袋解下来咱们再过去吧,今后三五天内咱们暂时先不绑这沙袋了。”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行啊,兄弟,哥哥我就听你的。”

单雄信听了大吃一惊。

“兄弟,你们往身上绑沙袋干什么呀?这身上绑这玩意不累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也没什么大用,就是锻练锻练身体罢了。”

说着,两个人走进屋里,脱掉衣服,将绑在腿上与腰间的沙袋取了下来并放到了床上。

单雄信见了大为惊奇,立刻走了过去拿起看了看。

“二位贤弟,这沙袋够重的么,难怪这次我看着你们行动以较笨拙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呀!”

两个人摘下身上的沙袋,立刻感觉身上轻松了许多,轻轻往前一走,身体顿时感觉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两个人穿好衣服,跟随单雄信走了出来,来到单雄信住的那个大院子一看。

嗬,满院子站了不少的人,这些人衣色各异,男女老少都有,大家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凑在一起说着闲话,段无极粗略一数,怎么说最少也有一百多位。

还些人段无极与铁牛大部分都没见过,认识的也就齐国远、李如辉、候尚、熊天忠他们四位。

这伙儿人一见那单雄信领进来了两个人,纷纷停止了说话往这三个人看来。

单雄信冲着大伙儿高声喊道“诸位,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二位是我的好哥儿们,你们都认识下吧,这位叫段无极,是俺老单的救命恩人。

这一位是无极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跟我那也是好朋友。

这二位为人老实,不是咱们绿林道儿上的人,不过,他们哥儿俩的能耐可大呀,远非咱们绿林道儿上的人能比的。

以后大家做生意可得注意点儿呀,如果哪位敢打我俩位兄弟的主意,休怪我到时候翻脸无情呀!”

大家听单雄信这么一说,纷纷仔细观瞧,只见场中的两个小伙子那真是长的一表人材呀,不过往那一站,给人一种不可接近的威严。

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愣。

单雄信挨个儿跟段无极与铁牛一一做着介绍,两个人总是面带微笑地一一回礼。

大家相见过后,单雄信大笑着说“今天各位朋友都到齐了,今天俺单通备下了酒宴,今天咱们就大吃一顿吧,这也是俺单某人对大家支持我做这绿林总瓢把子的感谢吧。

来人,在院子里摆酒。”

随着单雄信的一声呼喊,立刻从屋里跑出了十几个家人来,大家搬桌子的搬桌子,抬板凳的抬板凳,时间不大,二十几桌宴席就摆好了。

大家相互打着招呼纷纷入座,顿时,划拳行令之声就响成了一片,段无极见了心中一阵好笑。

心说这邦绿林朋友,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哪有什么真正的信誉可言呀。

最后,单雄信、齐国远、李如辉、侯尚、熊天忠五个人与段无极、铁牛坐了一桌。

大家是一边大吃大喝一边交谈,齐国远望着段无极与铁牛笑道“二位兄弟,还认识我们哥哥俩不?”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认识,怎么不认识呢?二年前咱们哥儿们不是亲热过吗?这次有在这儿相见了,咱们哥儿们可真是有缘呀。”

齐国远听了嘿嘿一笑。

“兄弟,你说的一点儿不假,是咱们哥儿们有缘,不过呢,你知道咱们这现场除了单大哥,你知道谁最厉害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这个我哪知道?谁最厉害谁最不厉害跟我们哥儿俩有什么关系?我们哥俩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段无极与铁牛只顾低头疯狂吃东西。

齐国远见了嘿嘿一笑。

“不知道吗,那我告诉你们吧,咱们这现场中除了单大哥外,就数那熊大哥厉害,兄弟,你服不?不服你敢跟咱们熊大哥比试比试不?”

单雄信一听就知道那齐国远没事儿找事儿,这是故意拉俩个人斗欧呢。

单雄信刚要开口治止。

那熊天忠一听把酒杯使劲往桌子上一放,怒气冲冲地吼道“姓齐的,你少他娘的在那儿放屁,你想吵啰我们哥俩打架,你他娘的在一边看热闹儿?

你小子若是有能耐,你小子怎么不跟他比呀?我看你是吃盐吃多了,闲的。”

好么,这熊天忠连歇后语都用上了。

单雄信见了一阵好笑,知道那熊天忠决不敢再跟段无极干架。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齐大哥,今天你喝多了,快回屋休息去吧,别现这儿丢人现眼了。

如辉,扶你大哥回屋休息去吧。”

那齐国远一见这架也打不起来,也就顺坡下驴。

“是呀,怎么今天喝多了呢?嗯,感觉有点儿头晕,熊大哥、无极兄弟,我回屋休息去了。”

这齐国远在李如辉的掺扶下晃炅悠悠地往屋里走去。

段无极抬起头,冲着单雄信与熊天忠几个人一笑。

“熊大哥、侯大哥、单大哥,我们哥儿俩吃饱了,我们回房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用手一拉铁牛。

“铁牛哥哥,咱们回去吧。”

说着,这俩个人站起身来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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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宴会上四人干架

段无极与铁牛回到住处,段无极望着铁牛忍不住哈哈大笑。

铁牛见了一愣。

“兄弟,这有什么好笑的?”

段无极收起笑容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这就是咱们山西所谓的绿林人物,我看他们当中绝大部分都是那鸡鸣狗盗之辈,这些人终纠难成大事呀,哥哥,以后咱们少跟通帮子人接触。”

铁牛听了笑道“刚才我也看出来了,这帮子人决非成就大事之人。

齐国远那小子他娘的没按什么好心眼,想让咱们跟那熊天忠干一架,他娘的他好在一旁看哈哈笑,今天这事儿不能完,等过两天我非收拾他不可。

我要是打不出他的屎儿来,算他小子屙的干净,想他娘的找咱们哥儿们的麻烦?就凭他小子,哼,我看还差点。

兄弟,这事儿你就别管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这铁牛也是性如烈火之人,哪受过这种窝囊之气呀!

段无极见了赶紧相劝。

“铁牛哥哥,我看算了,你说你找他的麻烦,岂不是让单大哥从中为难么?我看算了,咱们就忍下这口窝囊气吧。”

正在这时,那单雄信急匆匆地从外边走了进来,刚才俩个人的对话虽然没听全,但也听了个不离十。

单雄信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净碰上这种事儿,唉,这事儿今天弄的。

单雄信走进屋里,首先冲着段无极与铁牛陪着笑脸说“二位贤弟,别生气了,刚才那事儿愚兄看的明白,这事儿谁也不怨,就怨齐国远那小子,这小子说不定还记两年前的那点事儿呢,回去我一定好好说说他,唉,这小子没事儿净跟我找事儿。

铁牛兄弟,你可千万别去找他的麻烦,就当给哥哥我这个面子行不?愚兄代他给你陪礼了。”

这单雄信真会来事儿,双手抱拳冲着铁牛就是一礼。

铁牛见了赶忙往旁边一闪。

“单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就冲你的面子,刚才这事儿完了。”

单雄信听了嘿嘿一笑。

“我就知道二位贤弟是那明世理之人,决不把这件小事儿放在心上的。”

这单雄信刚想坐下说会儿闲话,那单轴儿慌慌张张地从外边跑了进来。

“二员外,不好了,那熊天忠与齐国远俩个人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去晚了怕会出了人命的。”

单雄信听了心道得了,今天可真够热闹的,哎,活该我今天倒霉。

单雄信听了连忙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们就别过去了,我怕你们过去了再打的更热闹了,到时侯哥哥我可就实在没法儿收场了。

二弟贤弟,你们先歇着,待我过去看看吧。”

说完,单雄信一转身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你说这叫什么事哟,真是这江湖人物爱打架斗欧呀!”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只弟,叫他们打去呗,王八蛋打兔羔子,叫我说呀,打的好,打死一个少一个。”

好么,这铁牛在这儿幸灾乐祸地解上气了。

再说那单雄信一路小跑地赶到家里,只见院子里全是人,大伙儿正围在院子里都在看热闹呢。

这架打的这个热闹哟,只见地上滚打着四个人,两个人一对,滚的浑身上下都是身是土,没来的及收拾的桌子碰到了五六张,盘子也打了,盘也摔了,烂菜汤子撒的满地都是。

单雄信见了心中这个气,心说你们是跟我站脚住威来了,还是来砸我的场子来了。

“嗯……。”

单雄信将冲冠之火往下压了又压,单雄信大声吓道“四位贤弟,还不快给我住手,俺单通到了。”

这一声大喊真好使,四个人听了乖乖地站了起来,并停止了动手。

单雄信一看这四个人的模样,忍不住也心中暗暗发笑。

只见这四个人惨透了,衣服也扯了,帽子也飞了,一个个浑身是土,好象刚才从土里钻出来的一样。

由其是那齐国远,那惨劲就别提了,一边脸肿起来了,一个眼乌青,嘴角还在往外淌着血。

这齐国远一见那单雄信咧开大嘴就哭了。哭的那伤心劲就甭提了。

单雄信一看就明白了,知道在刚才的打架中他吃了大亏了,刚才可能被揍的还不轻呀。

单雄见一见四个人这副模样儿,心中的怒顿时消了一大半。

单雄信心平气和地说“四位贤弟呀,你们都跟我单通关系不错,这次争夺这总瓢把子之位,你们四位都是给俺单通站脚住威来了。

你们四位一个个这等膜样,不怕明天让那王伯党、谢应登看们们的笑话吗?

单轴、单面,赶紧打水让他们四位洗一洗,你看你们现在这象什么样子!”

周围的人一看这四个人这副模样都忍不住爆发出了一阵笑声,四个人彼此看了看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时间不大,单轴、善面就端来了两盆洗脸水,四个人这一通洗哟。

时间不大,那单轴、单面又从屋里拿出了几套干净的衣服让四个人换上。

单雄信望着四个人说“刚才的事儿就算完了,你们双方谁也不用在提了,再提就伤了弟兄们的和气了。

嗯,大家都散散吧,大家都各回各的房间休息去吧,以后谁也不许在我的八里二贤庄生事,这样打打吵吵的象话吗。”

众人听了纷纷回了各自的屋子。

单雄信望了四人一眼笑道“单轴、单面,去,给熊天忠与侯尚兄弟在别的地方另找个院子住下吧。

国远与如辉兄弟跟我住一起吧,还是将他们分开的比较好,省得大家再起矛盾。”

单轴听了笑道“熊大哥,候尚兄弟,走吧,随我到另外的一个院子去吧,省得大家看见彼此别纽。”

那熊天忠与侯尚听了愤愤然一转身跟着那单轴出去了。

单雄信抬起头对齐国远与李如辉说“二位贤弟,随我进屋去吧。”

俩个人听了立刻跟着单雄信直奔正屋走来,进了正屋,那单雄信先将门关上了。

然后小声对齐国远与李如辉说“二位贤弟,你们好不晓事,这都什么时侯了,还有闲心张罗着打架?唉,真是气死我了。”

那齐国远听了又咧开嘴哭了,这齐国远一边哭一边说“单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俩姓段的小子实在是太厉害了,上次差点儿要了我们哥儿俩的命,因此我看见他们俩就来气。

我本想让那熊天忠替我出口恶气教训教训他,没成想这姓熊的小老比那姓段的俩小子还不是东西,趁你出门的功夫找到我屋里伸手就打,今天兄弟我可吃了大亏了。

今天我被那小子揍的可不轻呀。唉哟,现在浑身上下哪都疼呀,这小子,下手真他妈地狠呀!”

单雄信听了冷冷地笑道“贤弟呀,我看今天打你还是打轻了,你知道我刚才出门干什么去来么?”

“那我怎么知道。”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刚才我出去是给你消灾去来,刚才我去我那无极兄弟他们那儿,那铁牛正跟我那无极兄弟说要怎么收拾你呢。

幸亏我去了,我跟我那无极兄弟才将那铁牛的火儿压了下去。不然呀,这顿打你又跑不了的。”

齐国远听了哭的更欢了。

“大哥,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怎么碰上了他们四个这样的人?大哥,那姓段的哥儿俩漠非跟那姓熊的是铁哥儿们,他们四个穿一条裤子?”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老齐呀,你正好说反了,上次我去那熊天忠他们的山寨视察,正碰上熊天忠与候尚跟我无极兄弟交手,你猜怎么着,咱们的熊天忠兄弟被我那无极兄弟给活捉了。

还让一个官府的小子用臭袜子堵上了嘴,那是多大的屈辱呀!

那时如果不是我出面的话,估计他们哥儿能不能活还两说呢。

你想让他跟我那无极兄弟比武?你说他不打你打谁呀?”

齐国远听了也不哭了。

“单大哥,我真不知道这事儿,我要知道的话,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这事儿呀!

看起来那熊天忠把一身的怒气都撒到我身上来了,唉,算我倒霉,算我嘴贱。

没想到那熊大哥比我还窝囊,唉,这事儿弄的。没想到那姓段的俩小子竟如此的厉害。

这熊大哥也是王八爬灶堂里,窝着火儿呢。”

单雄单听了一笑。

“齐老弟、李老弟,你们俩可不能再给我惹事呀,免得到时侯让哥哥我左右为难。

要说这绿林道儿上,就数咱们哥儿仨走的最近,一般人都没有办法跟咱们哥儿仨相比。

但是,那段无极也不是外人,是俺单通的救命恩人,你说人家好心好意的跑好几百里来这儿来给我帮忙儿来了,再出点什么差错的话,那可叫我单通以后怎么做人呀。”

齐国远与李如辉听了赶紧说“大哥你放心,以后我们哥儿们知道怎么做了。”

单雄信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这下哥哥我就放心了。哎,兄弟,坐下喝茶吧。你们哥俩哪儿也别去,就在我的屋子里待着。

不行,我还得找那熊天忠与那侯尚哥儿俩谈谈,别让他们哥儿俩留下什么心结呀。”

说完,这单雄信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再说那段无极与铁牛送走了单雄信后,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咱们还是到院子里练习练习武艺吧。

我看明天的以武会友会上,咱们哥儿俩得唱主角,这也是咱们哥儿们立名扬腕的好机会。

赶明天咱们哥儿俩可千万别丢人现眼呀!”

铁牛听了哈哈一笑。

“兄弟,你就放心吧,没有咱们哥儿俩拿不下来的事儿。走,咱们这就练习武艺去。”

哥儿俩走到院外,立刻开始了紧张的练武。两个人先对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练完了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摘了这沙土袋身上轻松多了,总感觉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问我,我哪里知道这些呀?那了尘道长不是说这是轻身术的修炼方法吗,我倒要看看咱们多长时间做到那踏雪无痕的地步。”

练完了拳脚功夫两个人又对练了一会儿大棍与宝剑,最后两个人又各自练习了一会儿射箭。直到天黑两个人都没闲着。

直到那善轴儿高声喊道“二位公子,你们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别练了,现在开饭了。”

两个人听了才收了兵器回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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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0一:比武胜利庆功宴

铁牛提大棍来到场中,望着谢应登笑道“我说老谢,是不是皮最近有点紧呀,过来,我给你舒舒皮。放心,咱们俩这么好劲,俺不会伤了你的性命的,你浑身那不舒服,赶紧跟我说说。”

谢应登听了心中那个气呀,心说这个黑小子年岁数不大,说话怎么这么阴损呢?嗯,待我过去教训他几句。

这谢应登提宝剑来到铁牛面前,用宝剑一指铁牛。

“呔!你这个黑小子,刚才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什么就我的皮紧了?你给我舒舒皮?你拿我当什么了?当长虫了?

真是缺少教养呀。过来,我替你爹管教管教你。”

铁牛一听这射应登说话儿还不错,连忙上前施礼说“谢大哥,俺铁牛不会说话,哥哥你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呀!

哥哥,你身上哪不舒服?要不让兄弟我给你按摸按摸?让找想办法给哥哥你解解乏?”

解应登听了一阵冷笑。

“黑小子,少在我面前卖弄口舌,今天我非要代替你父亲教训你一顿不可。黑小子,你给我着宝剑吧。”

好么,说着说着俩个人就动上手了。

这俩个人一旦动了手,双方那是各显身手,各不相让呀。

铁牛仗着力大棍重,一条大棍舞的呼呼挂风,只见这场中到处都是棍影,那铁牛一边舞着大棍一边围着谢应登快速地转动着,一层层棍影就将那谢应登罩在了里边。

谢应登一看,哟嗬!他娘的这黑小子也极难对付呀,如果稍不留神的话,恐怕今天我要吃个爆亏。

嗯,看起来今天不拼命是不行了,那好吧,今天我老谢就抖罗出能耐来叫你瞧瞧。

这谢应登俩眼一瞪真卖了力气了,手中这把宝剑上下翻飞,奇招怪招那也是层出不穷呀。

一层剑影将自己的身体牢牢地保护了起来。

铁牛一见心说行呀,好小子,真有你的,看我今天让你怎么知道知道俺铁牛的厉害,不然你小子还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呢。

这铁牛大吼一声这棍法就加紧了攻势,这条棍顿时就舞的象纺车轮一象呼呼挂风,一排排棍影就将那谢应登牢牢地罩在了里边。

旁边的王伯当见了也是一阵阵心惊胆颤,心说在这样下去,今天这谢大哥恐怕要够呛呀,有心想站起来喊认输,可多少又有那么一点不甘心。

正在这时,那铁牛大声喊道“谢大哥,你注意了,看俺铁牛这最后十三棍赢得了赢不了你。”

现在这谢应映已经有点儿招架不住了,一听铁牛这话,顿时就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这条大棍上了。

铁牛见了心中暗喜,铁牛趁着二人一擦身的时侯,一个扫挡腿猛地扫向那谢应登的腿部,这一招大大出乎那谢应登的意料之外。

只听“啪”的一声,那射应登应声倒地,手中的宝剑也扔在了地上,鼻子也磕破了,鲜血立刻顺着鼻了流了下来。

铁牛见了赶紧伸手相扶。

“谢大哥,你没什么事儿吧?刚才小弟我失手了,要不让小弟我给你揉一揉?”

谢应登听了顿时臊了个大红脸,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单雄信见了赶紧跑了过来,一把将谢应登扶了起来。

“兄弟,你没有什么事儿吧,来,起来坐下喝口茶水吧。”

王伯党见了无奈地站起身来。

“单大哥,你可真行呀!今天俺王勇认输了。”

王伯当转身对身后的众人说“各位,大家今天都看到了,今天咱们跟单大哥的比武算是彻底失败了。

大丈夫要一言九鼎,从今后这单大哥就是咱们山西绿林的总瓢把子了,希望大家以后要守规矩呀,有那个不守规矩,俺王勇第一个不答应。”

单雄信现在可乐坏了,多年的奋斗目标终于实现了。单雄信大声喊道“单轴、单面、单段,赶紧命人杀猪宰牛,今天中午俺单通要大宴宾朋。”

几个人听了连忙张罗去了。

段无极一见现在没什么事了,用手轻轻一拉铁牛,小声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回去吧,咱们不在这儿待着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立刻伙同段无极走出院子回自己住处去了。

王伯当与谢应登见了连忙问道“单大哥,刚才那俩小伙子是谁呀?那一身功夫真是好厉害呀。”

单雄信听了笑呵呵地说“这是我的俩好哥儿们,跟俺单通是过命的交情,这次是专程前来为我帮忙来了。”

谢应登听了苦笑道“是呀,他们是跟你帮了大忙了,我们哥儿俩算是倒霉倒透了,碰上这么俩难缠的货,唉,今天我们哥儿俩认倒霉。”

王伯当听了点了点头。

“是呀,这俩小子可实在是太厉害了,唉哟,用宝剑拍的我这手背现在还疼呢,这俩货,真是难惹的很呀!”

单雄信听了冷笑道“二位贤弟,常言说的好,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王勇,象你跟我兄弟那拼命的打法,我兄弟是涵养好,如果换成是我,那宝剑就不是平着下去了,哼,现在你小子的这只手恐怕早给你切下来了,你小子就知足吧。”

王伯党听了一愣。

“单大哥,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刚才我是错怪那无极兄弟了。

按照这种比武级别,受这么点儿轻伤的确是那无极兄弟手下留情了。

这点刚才我怎么没想到呢?

哎,单大哥,待会儿把他们叫过来咱们一块喝几杯吧。”

单雄信听了苦笑道“谁知道他们给不给我这个面子呀?到时侯咱们再说吧。”

王伯党听了一摇头。

“单大哥,你也太不自信了吧,连这么件小事儿都办不到?”

单雄信听了笑道“二位有所不知,我这俩兄弟不是咱们江湖人物,跟咱们绿林道一点儿也不搭边儿。”

“噢,原来是这样,怨不得他们刚才不愿意答理咱们这帮子绿林人士呢。即然是这样,那还是算了吧。”

单雄信喊过单轴儿吩咐说“一会儿饭菜做熟了,你先给我兄弟他们端过去,如果我过去发现东西吃完了,你就别在我的府中干了,听清楚了吗?”

单轴儿听了吓了一跳,心说主人,你怎么能这样呀!我这不是指望着你吃饭呢么?你把我辞退了,我们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呀?

不就是把他们俩个伺候好点儿么?这有什么难的?你不怕浪费东西,那我怕什么呀?

这单轴儿刚才也看见了,这几场比武那单雄信一场也没比,能夺取这绿林总瓢把子之位,全是这二人的功劳。

即然主人已经又一次发话了,自己按办就是。

时间不太大,酒席就罢上来了。

单雄信见了问单面说“单面,那单轴儿给我兄弟他们送饭去了么?”

单面听了笑道“回主人的话,那单轴儿早已经去了,今天带过去的东西可不少,足够他们吃了。”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还差不多,嗯,善面,你告诉那单轴儿,这席面上的菜给我兄弟端过去一个也不能少,少一个菜我抽他十皮鞭。”

那善面听了连忙答应。

“哎,哎,二员外,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告诉他。”

这单面跟单轴儿那是关系极好的铁哥儿们,一听单雄信发了话,吓得那单面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单面跟随单雄信已经多少年了,知道这信雄信那是差出必行,那说打人就打人呀。

这单面撒脚如飞,直奔段无极他们的住处跑去。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王伯当与谢应登说“二位贤弟,走,咱们都入席去吧,今天咱哥儿们喝个痛快。”

单雄信望向众人说“各位,今天来的都是客,大家谁也不用客气,今天咱们吃好喝好!那个吃不好喝不好就是不给俺善通面子。”

众人听了纷纷入席,时间不大,院子里就响起了一片划拳猜令的声音,整个院子热闹极了。

段无极与铁牛回到自己的住处,两个人将兵器与弓箭挂好后,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今天咱们这脸可露大了,从今天起在咱们这山西地面上,还有哪个不长眼的再敢来招惹咱们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走,咱们进屋喝点茶水去吧,说不定咱们那单大哥一会儿就给咱们送来了宴席来了呢,走,咱们进屋先体息一会儿去吧。”

两个人坐在外屋的八仙桌前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说着闲话,时间不大,那单轴儿就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了。

那单轴儿望着段无极与牛铁说“二位,今天你们哥儿俩这脸可露大了,没想到你们哥儿俩竟如此的厉害,真是了不起呀!

今天我家员外要请客,这不,让我把那宴席上的酒菜都给你们弄过来了,每个菜的分量我都加了一倍以上,保险你们吃不完。”

说完,那单轴儿立刻打开食盒,将带来的饭菜都摆在了桌子上。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嗬,这分量是够大的,确实比平常大了一倍都不止。

段无极望着单轴儿笑呵呵地说“哎,坐下一块儿吃点儿吧,别在旁边傻站着了。”

那善轴儿听了摇了摇头。

“还是你们吃吧,如果什么不够的话,我马上给们去取。”

正在这时,那单面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单轴儿哥哥,刚才二员外让我告诉你,这儿的酒菜如果比那边的宴席如果差一样,就抽你十鞭子,哥哥,你认真检查检查吧,可千万别为这事儿挨了打呀。

单轴儿哥哥,咱们二员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行了,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单轴儿听了吓了一跳,心说我觉的他们俩人也吃不了那么多的菜,因此就少装了六个菜,没想到为这事儿竟要抽我六十鞭了,这还不得把我打死呀!

那单轴儿想了想说“二位,你们先吃着,刚才的食盒有点盛不了,因此还有几个菜还在那边儿的桌子上放着呢,我赶紧给你们提它们去吧。”

说完,这单轴儿立刻提着空食盒儿转身跑了出来。

铁牛见了冷笑道“这小子,刚才故意少给咱们上菜,真是欠打呀。来,兄弟,咱们俩先吃着。”

段无极倒了两碗酒放在了桌上。

“铁牛哥哥,今天咱们哥们高兴,来,今天咱们也喝他一碗酒吧。”

两个人边吃边喝,时间不大,那单轴又提着食盒跑了进来,那单轴儿又将带来的那几个菜摆上了,这单轴儿才放下了心来。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彻底吃饱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赶紧回屋修炼去罢,看起来没有能耐到哪也不会受到重视。”

俩个人走进里屋,立刻盘膝坐在了床上开始了修炼,外边的一切事物似乎再跟俩个人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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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0二:单雄信大摆庆功宴

单雄信大宴宾朋,绿林的各路好汉一直饮酒饮到天快黑的时侯才陆陆续续地逐渐散去了。

单雄信看着逐渐散去的宾朋心中那个美劲就别提了,可同桌的王伯当与射应登可以说是心情糟糕透了,今天这顿酒喝完了以后,这意味着自己的财源也就彻底地断了。

两个人一边喝着闷酒,一边生闷气发愁上火。那单雄信已经看出来了。

单雄信望着王伯当与谢应登说“二位贤弟,不要发愁上火了,这山西界绿林总瓢把子咱们三个人一块干吧,我来那个正的,你们哥儿俩来俩个副的。

欲话说的好,三人同心,可以立国。咱们弟兄三个一块干,在咱们这山西绿林打出一片新天地来。

二位贤弟,你们看这样可好?”

王伯党与谢应登听了互望了一眼说“单大哥,你这句可是真的么?你不怕那俩个姓段的小子想跟你当副手么?”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二位贤弟放心,我这俩兄弟我还不了解?他们心性极高,根本看不上咱们这绿林道,你莫说让他当这山西绿林总瓢把子的副手,你就是让他们当这正手他们也未必干。

他们现在家趁人值,那会干咱们这一行呀?

二位贤弟,你们不必多虑了。”

这王伯当与谢应登一听可高兴坏了,两个人立刻站起身来。

“大哥,小弟愿听大哥调遣,愿追随大哥鞍前马后,如口不对心,愿象此杯。”

说着,两个人举起酒杯“啪”地摔碎在地上,单雄信见了哈哈大笑。

“二位贤弟,即然你们都盟誓了,那看我的吧。”

只见那单雄信倒了满满的一碗酒喝了,单雄雄把空酒碗拿在手中,然后望着天上的晚霞说“苍天在上,俺单通愿与二位竖弟共事,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如背誓言,愿象此碗。”

说着,单雄信手上运力,一下将这个酒碗捏碎。

接着,三双有力的大手相互握在了一起。

单雄信望着王伯党与谢应登说“二位贤弟,今天你们就别走了,咱们好好地在一块儿处处吧。”

王伯党站起身来说“单大哥,今天恐怕不行,我们家中还有一些杂事需要处理,过个十天半月的我们再过来吧。”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哥哥我今天就不强留你们了,二位贤弟,你们要早去早回,哥哥我等着你们二位早些到来。”

两个人站起身来,冲着单雄信一拱手。

“单大哥,你歇着吧,我们哥儿俩告辞了。”

说完,王伯当与射应登转身就往外走,单雄刚要站起身来往外送,两个人见了一摆手。

“大哥留步,自家兄弟还这么客气干什么?”

单雄信见了只好做罢。

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个仆人收拾院子中的碗筷及桌子等物。

单雄信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走到单轴儿面前说“哥,别干这些杂活儿了,一会儿赶紧给我兄弟他们送饭去吧。记住,我的俩兄弟就交给你了,你可千万不要慢待了我兄弟他们呀!”

单轴儿听了点了点头。

“二员外,你就放心吧。这事儿你就教给我吧,保险出不了任何的差错。”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就有劳哥哥你啦,今天我喝的有点儿多了,你可长短给我照顾好他们呀,可千万别让他们哥儿们挑了咱们的什么毛病呀!

哎,单轴儿哥哥,赶紧张罗着给他们送饭去吧,记住,量不许少了,少了他们可不够吃呀!”

单轴儿听了点了点头。

“二员外,你就放心吧。这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了。”

单雄信点了点头,然后摇摇晃晃地直朝自己的屋中走去。

单面见了走了过来。

“单轴儿哥哥,别瞎忙活了,赶紧张罗着送饭去吧。咱们家的主人一再叮嘱于你,你可千万别不当回事呀,一旦有了什么差错有你好受的。

好了,其实那边事儿也不少,你可别不当回事呀!”

单轴儿听了点了点头。

“嗯,多谢兄弟你提醒,我这就提着食盒马上过去。”

单轴儿立刻跑到厨房,将饭菜装好提着直奔段无极他们住的这个院子走来。

进了院子一看,院中静稍稍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单轴儿推开房门走进里屋一看,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正在打坐修炼呢,只见两个人的头顶都冒着一层白气,那段无极头顶的白气犹为浓厚,头上的白气足有一尺来厚。

单轴儿看了一阵好奇,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了许久,那单轴儿才小声喊道“二位,别修炼了,现在开饭了,吃了饭再练吧。”

说完,就见两个人头上的雾气迅速地消退着,不一会儿,两个人眼开了眼睛。

段无极与铁牛轻轻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两个人笑眯眯地望着单轴儿说“轴儿哥哥,咱们一块儿吃吧。”

单轴儿听了摇了摇头“二位,还是你们吃吧,要是让二员外知道了,那还不得骂死我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事儿,他就是在这儿也不要紧,到时侯你就说是我让吃的,他还能当着我的面儿说半个不字么?

来、来,咱们仨个一块儿吃吧。”

那善轴儿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儿,立刻打开了食盒,将饭菜摆在了桌子上,三个人坐在桌子旁一边吃喝一边闲淡。

单轴儿望着俩个人苦笑道“二位呀,你们知道我今天有多么倒霉吗?

早晨二员外就吓唬了我一顿,这你们都看见了,中午我给你们送饭,二员外又让那单面跑过来告诉我,少给你们弄过来一个菜要抽我十皮鞭,你说我这日子混的多胆颤心惊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一笑。

“轴儿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我哪知道?我要知道了不就强了吗?”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早晨那是你提过来的东西太少了,你说就你弄过来的那点儿东西,我们俩个都不够吃,你还让单大哥跟我们一块儿吃,你说他能不生气吗?

至于中午那顿,那恐怕是一桌宴席吧?你说别的桌子上都十二个菜,你却要给我们弄八个菜,那是待客之礼吗?

这儿就我们俩个,我们也不会争那一口吃的,你这叫不把豆包儿当干粮,看人下菜碟儿,你说到时侯抽你六十皮鞭多么?”

那单轴儿听了立刻明白了,立刻羞愧地低下了头。

“二位,今天确实是我做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按说我知道你们吃多,确实应该给你们多弄点儿东西来,这点儿我做的确实不到位。求你们二位原谅。”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哪会拿这些小事当回事儿?轴儿哥,以后单大哥当上那绿林总瓢把子了,以后各色人等接触得多了,以后你可要留意呀,否则的话,你这差使还真干不下去呢。

轴儿哥,以后多弄点儿饭菜过来,你就跟我们一块儿吃吧,吃饱了把马一喂就没事了,这多好的差事呀!”

单轴儿听了一愣。

“那我在你们这儿待着没人敢说我么?”

段无极笑着点了点头。

“你在这个院子待着,我想信没有哪个不开眼的过来找事儿来,也包括你们的单二员外。”

那单轴儿听了二眼放光。

“如此甚好,那我明天哪儿也不去了,我把你们及你们的马匹伺候好就行了,我哪儿也不去了。”

吃了晚饭,单轴儿把残席彻下,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你们休息吧,我去出喂马去。”

说完,那单轴儿提着食盒出去了,段无极与铁牛喝了口水,立刻上床又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起床,俩个人将沙袋又绑在了身上,两个人跑出八里二贤庄围着这个村子跑了五圈又跑了回来。

然后俩个人在院子里开始对练拳脚功夫,直到太阳出来以后,那单雄信才哼着小调高高兴兴地走了进来。

“二位贤弟,又早早地起来练功夫了?怨不得你们俩的功夫这么好呢?原来是这么勤奋炼出来的呀!

二位贤弟,今天我也确实没什么事儿了,今天我命厨房做了一桌子好菜,走吧,随我过去吃吧。

这一来算哥哥我为你们接风洗尘,二来也算感谢你们帮我谋取了这绿林总瓢把子之位。”

段无极听了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即然是这样,那咱们还等什么呢?咱们不可辜负了单大哥的一片诚心呀,那咱们走吧。”

段无极与铁牛跟着单雄信来到单雄信住的那个大院子里,只见一大桌酒菜已经摆在了院子正中了。

段无极一看,嗬!今天的酒席比昨天可丰盛多了,鸡鸭鱼肉样样齐全,光肉菜就不下十几个。

三个人坐好后,单雄信首先倒满了三杯酒放在了桌子上。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这杯酒是哥哥我为你们接风洗尘的,来,咱们三个将它干了。”

三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单雄信又倒满了第二杯酒。

“这杯酒是感谢你们为我谋到了那绿林总瓢把子之位,二位贤弟,我知道你们的武功很高,没想到竟如此之高,真是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呀!

来,咱们把这杯酒也干了吧。”

三个人又把这杯酒干了,段无极接过酒壶,又将酒碗倒满。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我们哥儿俩平时都不饮酒,这杯酒首先是祝贺单大哥当了这绿林总瓢把子,单大哥,祝你以后财源滚滚呀!其次就是祝贺咱们友谊长存,来,咱们把这杯酒也干了吧。”

三个人喝完了这三杯酒,单雄信指着桌子上的饭菜说“二位贤弟,别客气,随便吃吧。”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单大哥,那我们就吃了,你可千万别挑理儿呀,说实话,现在我们早就饿的透心凉了。”

说完,铁牛与段无极象疯了一样地一顿狂吃,半个时辰以后,两个人才放下了筷子。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你可别挑我们哥儿俩的礼呀,我们天生的吃多。这吃不饱我们心里难受。”

单雄信听了呵呵一笑。

“二位贤弟,你们不用客气,在哥哥我这儿你们随便,哥哥我现在还管的起你们饭。”

段无极站起身来说“单大哥,你歇着吧,我们回去练功去了。”

说完,段无极携铁牛走出了院子。

单雄信望着两边的仆人说“瞧见了没有?我兄弟他们这是吃多少东西呀,记住,以后你们再给他们准备饭菜,一律不许准备少了,你们都记住了么?”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

“回二员外的话,刚才我们都看见了,以后我们再为他们准备饭菜,一定准备的多多的,绝对让他们吃的饱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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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0三:无极、铁牛回家转

段无极与铁牛回到住处立刻开始了练武,两个人在这八里二贤庄一位就是十几天,在这期间,那单雄信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地招待着,两个人除了吃喝就是抓紧时期练功,这期间从来没浪费过任何一点儿时间。

这天中午郡单雄信又宴请二人,等吃完了饭,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我们来这儿已经十几天了,我们也有点儿想家了,我看明天我们俩还是回去吧,免得父母在家惦记着。”

单雄信听了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走着什么急呀?多住阵子吧!回去现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儿。在哪儿住不是住啊。”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单大哥,可不是这样。我们出来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了。家中的父母肯定很担心。我们还是明天赶紧走吧!不然我们在这住着也不安心啊!”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好吧!明天我会为你们送行的。”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十分高兴,俩个人十分高兴地回到了住所,立刻开始了练武。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收拾行装准备上路,刚收拾好东西,那单雄信就从外边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单雄信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即然你们执意要走,哥哥我也就不拦着你们了,今日哥哥备下了薄宴,吃了饭你们再上路吧。

来人,将宴席弄进来。”

家中的仆人听了立刻将食盒抬了进来,单雄信亲自帮助仆人将饭菜摆上了,单雄信坐下陪着俩个人吃了点儿东西,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

“单大哥,我们饭也吃饱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哥儿俩就上路了。”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你们着什么急呀?

来人,将我给二位贤弟备的礼物拿上来。”

单轴儿、单面听了立刻从外边提进来了两个大包袱。

段无极一看这包袱够沉重的,段无极笑呵呵地问“单大哥,这包袱里净什么东西呢?怎么看着那么沉重呀?”

单雄信听了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几匹布,另外每个包袱里各有三千两银子,你们拿回去补贴家用吧。”

段无极听了立刻就不高兴了。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呀?现在我们俩家都不穷了,单大哥,别的东西我们可以适当地要一点儿,这银子还是你留下自己用吧。

这银子我们不能要。”

铁牛听了也说“单大哥,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我们来你儿,吃你的、喝你的,临走我们哥儿俩再从你这儿拿走这么一大包银子?

那你以后还让不让我们哥儿俩上你这儿来了呀?单大哥,你这当上绿林的总瓢把子了,莫非以后不打算跟我们哥儿们交往了么?”

单雄信听了无奈地一阵苦笑。

“二位贤弟,你们有所不知,你们知道你们帮了我多大的忙么?那王勇王伯当的武功十常的厉害,我们俩的武艺相当,力气也不相上下,可那王勇号称勇三郎,他可是有名儿的亡命徒呀,他从来不怕拼命,我们俩要是真急了眼比武的话,恐怕也是我输多赢少。

再加上谢应登那神射手,就更没有我的赢儿了。幸亏二位贤弟出手,我才得以夺了这绿林总瓢把子之位。

你们知道这总瓢把子的含金量是多少吗?你就是出个三万两五万两的银子也未必买的到。

今日你们帮我单通夺得这总瓢把子之位,俺通若是一个子儿都不出的话,你们叫俺单通以后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咱们不是交情到了这一步了么?否则的话,我们哥儿俩还真不来。

单大哥,你还是将银子收回去吧。”

双方正在争争吵吵的时侯,那单轴儿见双方争的不可开交,赶走两步走了过来。

“二员外,二位贤弟,能否听我说两句?”

三个人见了赶忙停止了说话,那单雄信望着单轴儿说“轴儿哥,你有什么好主意?说出来听听。”

单轴儿紧走两步说“二员外、二位兄弟,刚才你们说的我都听明白了,你们说的似乎都有一定的道理,你们看这样可好?咱们双方来个折中的办法,大家彼此都照顾照顾对方的一点面子,你们看这样行不?”

单雄信听了笑道“单轴儿,你说说怎样个折中方法?”

单轴听了笑道“二员外,我看大家都退让一步,我看这银子就不用给三千两了,给那么多无极兄弟他们肯定不要,咱们每人就给他们一千两银子得了,别的东西我看就别动了,你们大家看这样可好?”

单雄信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也只好如此了,二位贤弟,哥哥我算是让步了,你们也就别坚持了。”

段无极与铁牛对望了一眼只好也点头答应了。

单轴儿与单面打开包袱,又分别从两个包袄里各数出了两千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两个人又帮着把包袱绑在了马鞍子前面。

段无极与铁牛告别了单雄信,立刻离了二贤庄直奔家乡赶来。

一路上两个人一边急急打马如飞,俩个人一边说着闲话。

铁牛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咱们这次出门出的真值呀,这看这单大哥好吃好喝好照应的,临走还给咱们这么多的钱,这些银子又够咱们花好几年的了吧。

哎,无极兄弟,看起来我跟着你算是跟对了,这光沾光从不吃亏儿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铁牛哥哥,快别高抬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呀?再说了,你是哥哥,以后我应该多听你的才是正理。”

铁牛听了一摇头。

“无极兄弟,你这话就说错了,你听我的?我有主意吗!行了,行了,兄弟哎,你别逗哥哥我玩了。”

太阳西坠之时间,两个人就赶了段家集,段无极与铁牛各自勒住了战马,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就在这儿分手吧。哥哥,回家以后没什么事儿的话,哥哥你要勤于练功呀!万万不可每日饭饱之后无所事事呀!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咱们改日再见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哥哥我知道了。兄弟,咱们改日再见吧。”

说完,两个人各自打马直奔家中跑去。

段无极打马回到家中,先将马匹牵到牛棚的这个院子栓到了槽上,然后拿着大棍背着宝剑提溜着包袱直奔家中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段延庆正坐在屋子里喝茶水呢,段延庆一见段无极走了进来,赶紧冲着里屋高喊“内当家的,无极回来了。”

就这一嗓子,柳菜花立刻领着王金花从里屋跑了出来。那段长生也从书房中跑了进来。

一家人见面各外亲热,柳菜花拉住段无极的手说“二蛋呀,这几天你可吃胖了,你单大哥他们家比咱们家的条件好多了吧。”

段无极听了随话答话地说“那是当然,人家家大业大的,能不比咱们家的条件好么?不过呢,咱们家的条件按说也差不了多少。”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是呀,以前缺吃少喝的日子是没有了,现在咱们家的日子虽说不上十分的富有,但我觉得也差不多吧。

一般的人家现在比不上咱们家了,也包括你三祖爷爷他们家。”

段无极欣喜地将手里的包袱放到桌子上,然后望着柳菜花笑道“娘啊,你看看我净跟你们带来了什么好东西来了?”

说着,段无极打开了包袱。

立刻十几漂亮的锦匹就露了出来。

柳菜花见了可乐坏了,柳菜花望着花布对段无极说“二蛋,这么多花布呀!放着你跟你哥哥娶喜妇再用吧,娘跟你们放起来。”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你净想什么呢?我哥哥的喜妇现在还在仗母娘家养着呢,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等那干什么呀?

有这么好的布不穿干什么?到时侯放坏了还得心疼,拉倒吧,我看咱们每人先做两身衣服先穿着吧,到时候没了咱们再买,反正咱们家现在也不缺钱。”

段无极将花布移开,立刻露出了下边的一堆银子来,段无极望着段延庆笑呵呵地说“爹,这是一千两银子,你先收起来吧,什么时候花我再朝你要。”

段延庆见了笑嘻嘻地说“无极呀,你小子还真敢要,你单大哥给你多少东西你都敢弄到咱们家里来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没有说话。

段长生见了笑道“二蛋,你可真有本事呀,出去了这么几天就弄回来了这么多银子呀!真是了不起呀!”

段延庆笑眯眯地将银子收了起来,然后对柳菜花说“孩他娘,将这些布匹都收起来做饭去吧,今天无极回来了,做点儿他爱吃的吧。”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还用的着你嘱咐么?”

段无极望着段延庆说“爹,咱们家现在也有条件了,什么时侯抽时间给我娘她们打几样象样的首饰去吧。俺娘这么大岁数了,带的手镯子还是两副铜的,看着多土气呀?”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跟爹想一块儿去了,以前咱们家不是穷么,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哪有钱给你娘置办什么首饰呀?

现在条件好了,是该给你娘置办几件象样的首饰了,无极呀,这事儿你就别瞎操心了,过个几天我就去城里去订做。”

柳菜花听了大为感动。

“二蛋呀,总算娘没白疼你,现在也知道关心起娘来了。”

说完,柳菜花嘻滋滋地抱着花布领着王金花出去了。

时间不大,一股香味就从厨房里飘了进来。一会儿,柳菜花与王金花就把香喷喷的饭菜端了上来。

吃了晚饭,一家人又在一块儿说了一会儿闲话,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哥哥,你们歇着吧,我回我那个房间去了。”

说完,段无极走出正屋回了自己的西厢房,进了屋子以后,段无极立刻走上自己的小炕盘膝打坐开始了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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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0四:柴绍访问段家庄

段无极自从回家以后,总是日以继夜地加紧练功,早晨长跑几十里地,回来后不是练习大棍就是练习剑法,要不就是练习拳脚功夫。晚上开始修炼内功,一修炼就修炼到后半夜。

段延庆一看自已的小儿子如此辛苦,也不由得一阵心疼,段延庆对自己的大儿子说“长生呀,你知道你兄弟为什么练功如此勤奋吗?”

段长生想了想说“那还用说?一是二蛋精力过盛,二是他喜欢练武,爹,你说我说的对不?”

段延庆听了摇了摇头。

“长生呀,你只说对了一小部分,你说的只是一个表面现象,你别看你兄弟表面上整天嘻嘻哈哈的,其实你兄弟心思重的很呀。

长生呀,你想过没有?那单雄信这次来为什么给咱们家这么多的东西,这么多银子不?”

段长生听了眨了眨眼睛。

“那还不是他们家钱多么?咱们家又救过他一条命么。”

段延庆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长生呀,你都这么大了,怎么也不长点脑子呢?就凭你这点心智,我看你这书也是白读了。

就凭你这两下子,你还梦想着当官呢?长生呀,爹告诉你吧,这次那单雄信来时,我就看出他面带愁容,给咱们家带过来的那点儿东西你也看过了。

这次无极回来,为什么却给了咱们家这么多东西呢?你就不想想这其中的原因吗?

你看你兄弟这次出门,还有你那铁牛兄弟,没带兵器又专门回家拿了一回,他们哥儿俩带着兵器出门,一定是帮那单雄信摆平什么事儿去了。

你没见他们走的时侯我拿话点他们么?

你兄弟现在走的是那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他不勤练功夫能行么?一旦失手,可能性命就没了,他敢不勤学苦练么?

长生啊,其实你兄弟内心苦呀,咱们父儿俩都没什么本事,这个家全凭你兄弟挣的这俩钱撑着,爹的心里也不好受呀。

这次无极与铁牛他们俩出门,我时常梦见他们俩被人杀了,每次被惊醒后都吓得我浑身是汗,好在一切都是梦境。

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可我这个当父亲的同样担忧呀!长生呀!这马上就要过秋收了,你可要把地里的活儿按排好呀,什么活儿可千万别攀你兄弟呀!”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爹,这些事儿我知道,你老就别操这份心了,我们哥儿俩不会为干点活儿闹别纽的。”

段延庆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段无极在家一呆就是一个来月,这一个来月的时间里,段无极那是日以继夜地加紧练功呀。

这天上午,段无极长跑刚刚回来,正想进屋打算休息一会儿呢,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段无极听了心想这是哪位朋友又前来访我来了呢?待我出去看看去吧。

段无极刚走到大门口,只见那柴绍领着柴火牵着马从外边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怎么今天有空暇了?柴大哥,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

柴大哥、二位,赶紧里边请吧。”

说着,段无极抢过柴绍的马缰绳栓在了一棵大树底下,然后携着柴绍的手直朝屋里走来。

柴绍一边往里走,一边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兄弟,咱们都有多半年不见了吧,无极兄弟,你可又长高了不少呀!嗯,也长的比以前好看多了。

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今日看来,那话儿也不尽然。

这男的也是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呀!比如说兄弟你就是。”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你可真会说话呀,就我这模样儿还好看呢?你别没事儿逗兄弟我开心了,我自己长什么模样儿我知道,就我这模样儿,虽说不上惨不忍睹,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柴大哥,里边请。”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携着柴绍从外边走了进来。

赶紧站起身来说“柴大公子,赶紧坐吧,来,坐下先喝口茶水吧。

无极呀,里间屋里有点心和水果,赶紧拿出来让柴大公子吃点儿。”

段无极答应一声直奔里屋,立刻端出来了二盘点心一盘水果。

柴绍见了笑道“无极呀!别忙活了,早晨我们吃过早饭了,现在还不怎么饿呢。”

段延庆见了笑道“柴大公子,来我们家不必客气,该吃了就吃,吃几块儿点心反正也撑不着。”

段延庆一把拽过柴火。

“小兄弟,赶紧坐吧,来这儿了还客气什么?来,坐下就着茶水一块儿吃。”

柴绍一见盛情难却,只好笑呵呵地招呼柴火说“柴火,即然主人都发话了,那不愣着干什么?你也坐下吃一点儿吧。”

那柴火一见自己的公子爷发话了,也就不再客气,紧挨着柴绍坐了下来,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喝着茶水。

段延庆见了笑道“柴大公子,你们先聊着,我让长生去镇上买点东西回来,顺便再把无极的几个小弟兄们都叫过来,你们好好的聚一聚吧。”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大叔,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呀!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

段延庆走到书房对段长生说“长生呀,今天那柴绍来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儿。

你去镇上买点儿食品回来吧,顺便去你三祖爷爷家,告诉长虹他们,叫上铁牛一块儿过来吧。”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爹,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我马上就去办。”

说完,那段长生立刻拿了银子走了出去。

段无极陪着柴绍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闲聊,两个人扯东扯西最后就扯到了正题儿上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兄弟,告诉你个好消息,留守使大人欠咱们的那些银子近期要给下来了。这绝对是个好消息呀。”

段无极一听可高兴坏了。

“是么?这可太好了,知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咱们呢?这都欠咱们的都半年老多了,也该给咱们了。”

柴绍听了笑呵呵是说“谁说不是呀!说句老实话吧,其实,那留守使大人,我那为来的老岳父本来不打算再给咱们剩下的这些钱了。

前阵子我那岳父老大人偷愉地派出去了三四批人偷偷摸摸地去跟那突厥人买马,你猜怎么着?派出去的那些人几乎全都让突厥人杀了,只有一个人拼死跑了回来。

我那岳父一下子损失了十多万两银子,可一匹马都没有贩回来,这几次还损失了好几百勇士的性命呢。

我那未来的岳父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才又想起了咱们来了。

哎,真是没办法呀!

无极兄弟,如果那镇守使大人给了咱们银子,那你还做这贩马的生意么?”

段无极听了望向柴绍。

“柴大哥,象我们这些人只不过是那逐利的小虾米,我们贩不贩马无所谓,我们不做你可以自己做呀!那样你不是可以赚到更多的银子么?”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哎,说句大实话,如果你不跟我一起做的话,让我自己做的话,我一个人还真不敢去,不是我没有那几个钱的本,而是我担心性命不保。

兄弟,你说为了挣这几个钱再把性命搭上了,那挣这钱还有什么意思呢?

兄弟,你说我说的对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可是你的老仗人呀!你们是至己的亲戚呀,他老人家还会坑你么?”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怎么这么糊涂呢?我那喜妇不是还没娶到家呢么?如果我一死,他不会再把姑娘许配给别人么?

就是许配给你到时侯我也不知道了呀。

这点儿哥哥我早就想明白了,哥哥我才不做那等傻事儿呢,我若没了,最可怜的是我的父母,他们老来无依,将来肯定会孤苦伶仃的。”

说完,那柴绍低下了头。

正在这时,那段长生提着东西走了进来,段长生将东西交给了王金花,然后笑呵呵地跟柴绍打着招呼。

时间不大,院外一阵马嘶,那铁牛与段长虹、段长皓、段长青哥儿几个骑着马赶到了。

四个人兴致脖脖地走了进来。

铁牛见了柴绍走上前来一把抱住,十分亲热地说“柴大哥,可想死小弟了,你怎么才来呀。

哥哥,这次来了长短你得多住个几天,你如果当天来当天走的话,那我可不答应。”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铁牛兄弟,你也别说,最近这几天我也确实没什么事儿可忙,正好儿,你们哥儿几个谁也不许走,咱们哥儿几个这几天在一块儿切磋切磋武艺。”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好呀,柴大哥,咱们就这么办了,我看看这么长的时间里柴大哥的武艺有什么进步没有。”

柴绍望向柴火。

“柴火哥哥,你现在就骑马回去,把我的大枪与弓箭给我拿过来,同时告诉老爷、太太,就说我要在这儿住上一阵子,叫他们不要惦记了,有什么事儿再来叫我。

听清楚了吗?”

那柴火听了点了点头。

“少爷,你就放心吧,我早就听明白了。”

说完,这柴火转身就往外走。

段无极见了赶紧说“柴大哥,着什么急呀?叫他吃了饭再回去吧?”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放心吧,饿不着他,他身上有银子,再说了,现在不是还早着呢么?离那吃饭少说还有一个半时辰吧,吃饭着什么急呢?

柴火兄弟,你要快去快回,别回来赶不上吃饭呀!”

那柴火听了点了点头,一转身奔了出去。

铁牛见了也站起身来。

“柴大哥、无极兄弟,我们几个的兵器也没有带过来,我们也赶紧回去拿去吧。

兄弟们,别愣着了,咱们现在赶紧回去拿吧,顺便跟家中的父母说一声儿,让他们别惦记了。

兄弟们,咱们赶紧走吧。”

那段长虹、段长皓、段长青兄弟三个听了也连忙站起身来,然后冲着柴绍与段无极一拱手。

“柴大哥、无极兄弟,你们先歇着,我们去去就来。”

说完,小哥儿四人来到院中立刻解下自己的马匹,立刻打马直奔自己的家中跑去。

段无极招呼柴绍说“柴来哥,来、来,咱们喝茶水。”

柴绍着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兄弟,你可不简单呀!你是他们哥儿几个的头儿吧?”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柴大哥,开什么玩笑呢?我们哥儿几个,就数我的年纪最小,他们几个都是我的哥哥,我哪敢跟他们当什么头儿呀?”

柴绍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兄弟哎,你说这话就不实在了,你当哥哥我是傻子么?哥哥我这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那哥哥我就白在这社会上混了。

你说话,他们哥儿几个没有不听的,这不是头儿这是什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是不知道,我们哥儿几个,如同亲兄弟,大家混的关系十分的好,我说话他们才多少给几分面子。”

柴绍听了笑道“这次咱们贩马,你如果不参加的话,我估计他们谁也不参加,你若参加的话,我想他们一定都会参加的,他们几个全都看你的意思了。

兄弟,你说哥哥我说的对不?”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柴大哥,事情或许还真是象你说的这样,他们几个或许还真是看我的意思呢。

不过,这也不能说明我就是那头儿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少在我这儿咬文嚼字,来吧,咱们还是喝茶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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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0七:分银子三家皆乐

几个人回到段家庄后,先将马匹又栓回到了牲口槽上,然后迈步直奔家中走来。

几个人刚走进院子中,只见那段延庆从屋中走了出来。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他们几个问道“柴大公子,你们几个这是上哪儿去来呀?你们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也不说回屋吃饭!

害的我到处找你们,可找了整个村子都没找到你们,可把我急坏了。”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大叔,刚才我们几个进行了一场比赛,这是我有生以来见到的最精采的一次。

大叔,你的儿子,我的无极兄弟可真不简单呀!

他竟然在二十里长跑中赛得过我的良马,你老说他这是多大的本事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柴大公哥,你可真会开玩笑,我这二小子是天天锻炼,但你也不要把他吹得那么厉害了吧。

你要说他跑的快我信,可你要说他能赛得过那四条腿的马,那有谁信呀?

好了,好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屋吃饭去吧,吃饱了喝足了,你们好继续相互学习武艺呀!”

柴绍听了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几个人来到屋里,只见一大桌子饭菜早就罢好了。柴绍见了赶紧招呼段延庆说“大叔,赶紧招呼一家人都过来吃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我们其他人刚才早就吃过了,就差你们几个人了,你们坐下吃吧,不用再惦记其他人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既然是这样,那咱们还等什么呢?来、来、来,赶紧坐下吃吧。”

说完,段无极率先抄起一块饼来,卷好了肉,立刻大口地吃了起来。

众人今天都饿坏了,大家彼此望了一眼,立刻抢着抄起大饼就着菜就大吃了起来。

桌子上的饭菜迅速地减少着,时间不大,几个人就吃饱了。

几个人又喝了碗汤,然后走出屋子相互学习武艺,几个人又相互交流了两天,那柴绍就骑马打道回府了。

铁牛几个人又住了两天也各自回了家。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段无极依旧每天练武不辍,一家人过着平静而安稳的生活。

这天上午,段无极外出跑步刚回来时间不大,突然门外传来了嘈杂的人声以及车马的隆隆声。

段无极所了一愣,立刻拿着馍馍就从屋里跑了出来,段无极刚跑出门口,就见九辆大车赶了进来,每辆大车上跟着三名士兵。

这些士兵都手持长枪,腰间胯着弓箭,随后,那柴绍一身戎装骑着骑从外边赶了赶来。

那柴绍笑呵呵地跳下了马,然后将马匹栓在了院子中的大杨树上。

柴绍一见那段无极迎了出来,笑呵呵地说“兄弟,这银子总算拨下来了,今日我俸留守使大人之命给你们送过来了。

兄弟,这下你可算彻底发财了,这方圆百里,恐怕再也没有比你们家银子多的了吧。

兄弟,你们哥儿几个的银子都在这儿了,赶紧叫他们过来分吧。”

段无极一见可乐坏了,高兴地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正在这时,那段延庆领着一家人也从屋子里跑了出来,那柴绍见了赶紧走过来跟段延庆一家人招呼。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哥哥说“哥哥,这银子不都是咱们一家的,还有铁牛他们哥儿四个的,你赶紧去通知他们过来分银子来吧。”

段长生听了笑呵呵地说“好,我这就去找他们,叫他们赶紧过来。”

说完,段长生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柴绍问“柴大哥,这车上一共多少两银子呀?”

柴绍听了笑道“这车上一共十四万五千两银子,那留守使大人少给了点,这点儿银子兄弟你就看着分吧,反正这次咱们赚的都不少,这家伙一下子咱们几家子都发了,谁也不再乎少给的那么点。

你说是吧?兄弟!”

段无极听了一笑。

“谁说不是呀!这差小不差大的,谁会拿它点回事呢?柴大哥,走吧,咱们屋里喝茶水去吧。”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兄弟,谢谢你的好意,这喝茶不喝茶的不要紧,等一会儿你们将这银子分完了,咱们再喝茶也不迟呀!

我这俸命办事,当中马虎不得,一旦出了什么差错的话,那可好说不好听呀!兄弟,你说是不?”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柴大哥,你说的也很有道理,那咱们就等等他们再说吧。”

时间不大,那段迎春就领着铁牛他们哥儿四个伙同段长生赶了过来。

那段迎春高兴地把嘴咧的,只剩下傻笑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段迎春紧走几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呀,非常感谢你带领小弟兄们发财,这一下咱们段氏家族一下子就发达起来了,如果没有你的带领,他们也不可能发这笔横财,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得好好地请请你。”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二爷爷,我看算了吧,你老就别操这份心思了,咱们这一大家族都有了钱,过的好了,俺段无极心中也就舒坦了。

我们哥儿几个本来关系就不错,谁吃谁点儿,谁用谁点儿也算不了什么。

至于谁请谁顿,现在这还叫事儿吗?”

柴绍望着铁牛他们哥儿几个说“这点银子一共是十四万五千两,那留守使大人少给了你们不到二千两银子,你们哥儿几个看着分吧!

大家千万别为了这分银子闹别纽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多少年我们这一大家子就没为这金钱上红过脸,现在有了钱了,却为那三瓜二枣的闹别纽?有那事儿么?”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今天还是我来分这银子吧,多了少了任何人可不许吱声儿呀!”

段长青笑嘻嘻地说“无极兄弟,你就分吧,你怎么分都行呀!”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这银子该分一万七千五百两,你就分一万七千两得了。”

铁牛听了咧嘴笑了。“行呀!那我就要一万七千两吧,这下好了,这下俺铁牛家也成了小财主了。以后再也不用为吃穿发愁了。”

段无极又望着段长青他们哥儿仨。

“三位哥哥,按说你们该分二万五千来俩,这次我给你们二万六千两,多给你们分点儿,回去以后你们每人就分八千两就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的祖爷爷当零花儿吧。

我知道,你们的本金还是你们的祖爷爷拿出来的,没有他老人家的本金的话,你们那是连一两银子也挣不了的。”

三个人听了连连点头。

段长青笑着对段无极说“兄弟,我们三个不会分八千两银子的,我们每个人分那么多有什么用?我们每个人分六千两就不少了,剩下的银子全交给祖爷爷补贴家用。

毕竟我们一大家子人还在一个锅里吃饭呢,如果人人都不讲俸献的话,那这个大家庭可怎么转哟。”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这样很好,好了,柴大哥,你让士兵张罗着数银子吧。”

柴绍听了笑道“我们张罗着点数儿你们放心么?别到时侯你们再数一遍呀!”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你放心吧,我们没那么多贼心眼子,这叫什么来着?对、对,这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你不要担心别的,就是数错了也没关系,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好挣的?”

好么,也不是道今天是怎么了,这铁牛说话儿一套儿一套儿的。

柴绍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指挥着士兵开始分银子,时间不大,柴绍就张罗着将三份银子分好了。

铁牛的银子装了一车,段长青他们哥儿仨的银子装了两辆车,柴绍对这三辆车上跟车的士兵说“你们把这三车银子给他们押送到家去吧。

他们都勤谨点儿,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几个士兵及车老板一听可高兴坏了,哪个不想借机会挣几个小钱花花呀!

车老板一摇鞭子,赶着大车出了段无极家,在铁牛四个小弟兄的带领下直奔段家集而去。

段迎春留在后边问段无极道“无极呀,这说这一辆车上咱们给他们出多少银子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二爷爷,你要对他们满意的话,每辆车就出二十两,你要是对他们不满意的话,每辆车上就出十两,你就看着办吧。”

柴绍听了笑道“无极呀,你出手够大方的吗?放心吧,包你们满意,他们若让你们不满意,一旦让我知道了,保准回去让他们吃板子。

说说谁放着这到手的钱不挣而愿意吃板子呀?”

段迎春听明白了点了点头。

“嗯,你们忙吧,我把这事儿也告诉铁牛吧,免得到时侯出的钱数不一样。”

说完,那段迎春转身走了。

段无极转身对段长生说“哥哥,剩下的这些银子都是咱们家的了,咱们赶紧往屋里搬吧。”

段长生一听可高兴坏了,父子三人立到开始往屋里搬银子,连那柳菜花与王金花也赶过来了帮忙,柴绍一见立刻也加入了搬银子的队伍。

大家一趟一趟地搬了好一阵子,才将车上的所有银子搬运完了。

段无极朝段延庆要了一百二十两散碎银子拿了出来,然后给六辆大车上的人员平均分了。

这帮子人一见段无极出手够大方的,顿时就高兴坏了,大家伙儿坐上车高高兴兴地回城交差去了。

段无极一把拉住柴绍说“柴大哥,今天你就别走了,再在我家多住几天吧。

咱们哥儿俩再多处处。”

柴绍听了苦笑道“无极兄弟,说实话,今天我还真不想走,怎奈官身不自由呀,没办法,我还要回去交差呢。

兄弟,你放心,两天以后,我一定会再来登门找你的,咱们有的是相聚的时间。”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松开了手。

“即然是这样,那小弟一定在家等你,哥哥,那我今天就不留你了。”

柴绍牵着马就往外走。

段延庆带着一家人送出了大门口。

那柴绍翻身上马,然后纽身对众人说“你们回去吧,毕竟那多么银子还得要着管,那我就先走了。咱们来日再见吧”

说完,柴绍轻轻地往马屁股上拍了一下,这匹马立刻就向远处跑去。

直到那马跑的看不见了,一家人才轻身回来了。段延庆与一家人看着这半屋子白花花的银子,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许久之后,那段延庆才对段无极与段长生说“从今后咱们家算是彻底发达了起来了。无极呀,你说咱们家这么多银子放哪儿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不咱们父儿仨今夜在咱们里间屋里挖一个深坑先放进去?外边放个万儿八千两的先花着,等过了秋,爹,咱们认个大头,把咱们房西边的这十几亩空地再买下来,咱们在西边再建一套更好的房子,到时候咱们建好了银库再挖出来不就行了吧。

爹,你说这样行么?”

段延庆点了点头。

“唉,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咱们也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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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0八:三祖爷爷摆家宴

父子三人吃了点东西,三个人将里屋的东西都拾掇到了另一个屋里,段无极与段长生找来了镐头与铁锹,父子三个说干就干,时间不太大,父子三个就在屋子的正当中挖了个一身米深的大坑。

三个人找来了几床旧棉被把坑的坑底与坑的四面都垫好了,然后才将银子逐一地放了进去,等将银子都放好后上边又盖了一层棉被,随后才将土又填了回去,等将土填满后,又用小木夯将土步实。

等将地面夯平后,又将屋中多余的土背了出来。等做完这一切后,段无极抬头一看,太阳已经靠近西山了。

这时候,段无极才觉的肚子咕咕直叫,这时段无极才想起来快一天没什么吃东西了。

父子三人洗了把脸,然后坐在桌子前边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说着闲话。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哥哥,等秋收过后,看看没没有去地的,如果有的话咱们再买点儿,反正咱手现在有的是银子。

过了秋儿咱们再往西边建房的话,咱们一定得多花点银子,把房子一定盖的好好的。

别在建这普普的房子了,到时候咱们住着也舒坦。”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你说下资咱们再建房子的话,你说咱们照着多少银子花?”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个我也说不准,照着个二两三万两银子花行不?”

段长生听了笑道“无极极,花那么多银子你想建宫殿呀?住那么好的房子是不是太招遥了呀?”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哥哥,等房子建好了以后,住进去你好张罗喜妇呀,到时候人家一看咱们家那气派劲,还不得给你张罗个即好看又懂礼貌的喜妇呀!”

段长生听了瞪了段无极一眼没有再说话。

段延庆见了笑道“长生呀,无极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现在也不小了,现在也该张罗喜妇了。

等咱们把新房盖起来后,让你娘托媒婆给你张罗吧。”

正在这时,那柳菜花将饭菜站了上来,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着饭,吃完了饭,段无极赶紧回自己的房间修炼去了。

第二的早晨,段无极仍然带好了沙袋继续出去跑步,等回了家,只见那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哥儿仨正在家中等着呢。

三个人一见段无极回来了,立刻高高兴兴地站了起来。

“无极兄弟,你可回来了,昨天回去以后,我祖爷爷非要今天请你们一顿不可。

祖爷爷说了,赚这么多的钱,如果不请你们顿,这事儿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我们三个觉得三祖爷爷说的也很有道理,这叫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们哥儿仨之所以能赚到钱,还不是你从中照顾吗?

如果我们哥儿仨连这点儿人情事故都不不懂的话,那我们以后还怎么在这世面上混呀!

兄弟,赶紧跟我们走吧。我长青哥哥他们俩现在正在屋里等着你呢,”

段无极走到屋里洗了把脸,然后迈步走进了屋里,只见自己的哥哥与久亲都已往换上新衣服了,两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小声说着什么。

俩个人一见段无极回来了,立刻站起了身来。

“无极,你三祖爷爷今天要请请咱们,咱们赶紧过去吧,去晚了可不好,咱们早聚早散呗。”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咱们还等什么呢?咱们赶紧过去吧,走吧,别让人家等的着了急。”

父子三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跟着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人直奔段家集的三祖爷爷家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嗬!只见三祖爷爷家今天可够热闹的,只见满院子的都是人,只见那三祖爷爷正在一张太师椅上跟人们说着什么。

那段迎春正在忙前忙后地张罗着呢。

段段春一见段延庆他们父儿仨来了,赶紧笑喜喜地过来打招呼。

段延庆父子仨人虽然是主客,但毕竟是小辈,三个人一边笑嘻嘻地应咐着,一边往里走来。

三祖爷见了大声招呼道“延庆、无极,你们爷儿仨快过来,来,过来咱们说会儿闲话儿。”

宴席现在还没开,所有的人员都在忙前忙后地张罗着呢。

段无极一看没有见到铁牛他们一家人,赶紧问道“三祖爷爷,怎么没见我铁牛哥哥他们一家人呀?”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别着急,一会儿他们一家人就到了。长皓呀,要不你再去你铁牛哥哥他们家去催催?别快开了席了呀,这客人还没到呢。”

段长皓听了立刻站起身来,一转身跑了出去。

三祖爷爷望着段无极对段延庆说“延庆呀!你们家的二小子可真有出息呀!这才十几呀,就能挣下如此大的一份家业,真是了不起呀!

他在我们家放牛的时候,我就看出这孩子的前途不可限量,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爆发了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嗯,这孩子眼下是做的不错,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呢?”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延庆呀,你说无极一下子挣这么多的银子,就是将来他不挣了,你们也不会短时间里将这么多的银子都败光了吧?

想办法置点儿田产,这东西保值呀!”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买下个千儿八百亩地,再怎么不济,这辈子恐怕也吃穿不愁吧。”

三祖爷爷又望向段无极笑道“无极呀,说说你近期还有什么打算没有?”

段无极想了想说“三祖爷爷,近期的事儿我还没想好呢,不过呢,我觉得我还得再贩个几次马再说,这点银子虽然不少,不过这点银子哪够用呀!”

“噢?你还要贩马呀?再去的时侯还带着你的三位哥哥他们吧,到时侯咱们再赚他几笔再说。

哎,无极呀,那你打算什么时侯再去贩马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最好的时机还是来年春天,在那青黄不接的时侯,那草原上马匹肯定价格便宜,到时候肯定还能多赚上点儿。”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嗯,你分析的还挺有道理的。

无极呀,去的时侯可一定带上你的三位哥哥呀,算三祖爷爷求你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祖爷爷,你老就放心吧,我若去的话,一定会来找他们的。”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嗯,这样我就放心了。”

几个人正说着闲话,那段长皓领着铁牛他们父儿俩个来了。

那铁牛他们父儿俩一见段延庆他们一家在这儿坐着呢,连忙也赶紧凑了过来。

段无极一见连忙站起身来跟铁牛父子打招呼。

“兄弟,你们父儿们怎么才过来呀?来、来、来,赶紧坐吧。”

那牛牛父子紧挨着段延庆父儿们坐了下来。

铁牛望着段延庆说“伯父,其实我们也打算今天请你们来着,没想到却让我三祖爷爷帅们家抢了先。

伯父,赶明儿吧,赶明儿我一定去你们家请你们的,咱们交往了这么长时间了,光我在你们家吃饭了,你们一回也没在我们家吃过饭呢。

这叫我们家情何以堪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吃你们家一顿也好,就着我们也认认你们的家门,还过呢,明天恐怕不行,明儿那柴大哥恐怕来访,这请我们吃饭的事儿咱们过个几天再说吧。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

赶明天旱晨你最好骑着马带着兵器到我们家去,省的到时侯再找你麻烦。”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赶明天我一定早早地过去,不用你向再过来叫了。”

几个人一边说着闲话一边等着,时间不大,六桌酒席就摆好了。

铁牛一看这席面够丰盛的,光肉菜就不下二十来个,铁牛见了笑道“三祖爷爷,今天你可是大出血呀!这席面,比娶妇的席面还好的多呢。”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娶喜好的宴席哪能跟这宴席比呀!他们发了如此大财,我不把这宴席弄好点儿行么?别到时侯再叫你们家把这宴席比下去。

小子,今天你就可劲地吃吧。”

大家坐好后,宴席正式开始了,三祖爷爷跟段迎春、段延庆、铁牛父子及以段长生坐了一桌,段无极与段长青、段长皓、段长虹坐了另一桌。

其余的桌子上坐满了三祖爷爷家其他的人。

大家也没有什么开场白,各自抄起筷子一个劲地猛吃,段无极他们这个桌子上没有其他的大人,因此,小弟兄们也就无所顾忌。饭菜下去的特别快。

别人吃的还没有一半的时侯,这小哥儿几个就吃饱了。

段无极放下筷子,跟他们哥儿仨说着闲话等着其他的人。

段无极望着这哥儿仨说“三位哥哥,最近也没什么事儿,你们可要抓紧时间练功呀,来年春天恐怕咱们哥儿们还得去贩马,你们也知道,这可是个危险活儿呀。

没有一流的武功的武功的话,那可能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这个你们也都知道,你们都回家好几天了,也不知道你价做没做那沙袋呀,没做的话你们赶紧做吧,趁着这几个月赶紧把功夫赶上来,不然明年再贩马你们就别去了。”

三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我们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们会抓紧时间段炼的,自从你跟铁牛哥哥的千里马比赛后,我们哥儿仨才知道我们跟你们俩的差距有多大了,放心,我们不愿居于人后的。

我们仨的沙袋子估计今天下午就做好了,我们也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地锻炼锻炼。”

时间不大,人们就都吃饱了,大家又说了一会儿闲话,那段延庆就领着段长生与段无极告辞回了家。

回到家后,段无极立刻就投入了紧张的练武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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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0九:留守使大人请客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床,陈鸿立跑完二十里地的长跑后早早地就回了家,段无极匆匆忙忙地吃完了早饭后继续回房打坐,一边修练内功新法一边等着铁牛他们。

时间不大,那牛铁就骑着过来了,铁牛一兄段无极正在闭目打坐呢,也就没有打犹他,立刻坐在段无极的旁边也开始了打坐修炼。

一个时辰以后,那柴绍果然骑着马过来了,柴绍将马栓在树上,迈步直朝段无极住的西厢房走来,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正在炕上盘膝打坐呢。

柴绍见了笑道“二位贤弟,别修炼了,哥哥我今天请你们来了,二位贤弟,快起来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睁开了眼,两个人从炕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一把拉候柴绍的手说“柴大哥,你怎么才来呀?我们俩光等你了,今天即然没什么事儿了,那就在这儿多侄个几天吧。

咱们好好的在一块儿演习演习武艺。”

柴绍听了苦笑道“二位贤弟呀,哥哥我今天找你们还真有事儿,至于咱们在一块儿研习武艺的事儿咱们下来再说行不?”

段无极听了一愣。“柴大哥,什么事儿,能不能告诉我们一声儿?”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是这样,那留守使大人打算今天中午设宴请你们一顿,具体什么事儿我也不十分清楚,等你们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铁牛一听可高兴坏了,铁牛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那留守使大人请咱们,这可是个大好事呀!那留守使大人那是多大的官呀!

能被大人宴请,这是多大的面子呀,这等好事儿可是千载难逢呀,走吧,咱们赶紧去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哥哥,你说的倒也一点不假,不过呢,我总觉得这酒没好酒、宴无好宴呀!

你说那留守使大人怎么会无端地请咱们呢?不信,铁牛哥哥,今天咱们就走着瞧吧。”

铁牛听了就是一愣。

“兄弟,那留守使大人不会给咱们摆那个什么来着,嗯,摆那个摆个鸿门宴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你知道的还挺多的么!摆鸿门宴到是设有那个可能,不过呢,我猜那留守使大人一定是想把这马匹的价格往下压一压吧。”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呀,你可真能猜呀,我都不知道我那未来的老泰山为什么宴请你们,你这不是瞎猜么?

怎么,你是那诸葛亮?你能掐会算?别在这儿瞎扯了。

我们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就算你们俩给哥哥我个面子行不行呀!

我都跟我岳父打了包票了,如果这人请不去的话,你说让我这脸面往哪搁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放心,这宴无论好坏我们都要赴的,我倒要看看那留守使大人打的什么主意。”

段无极对柴绍说“柴大哥稍等,待我回屋跟家父告个假吧,一会儿咱们就走。”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等等吧,你说我人都来了,如果不跟那老叔打个照面的话,这也太没礼貌了吧,要去,咱们一块儿过去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行,柴大哥,那咱们就一块儿进去吧。”

铁牛听了嚷道“你们俩都去,那我一个人在这儿窝着,那更不象话了,下次我大爷再到我的对侯,还不得骂死我呀。行了,行了,我也过去吧。”

说完,那铁牛也跟了出来。

三个人离了西厢房直奔正屋走来。

三个人进了正屋一看,只见那段延庆正做在桌子前边喝茶呢。

那段延庆一见段无极领着柴绍与铁牛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伸手相让。

“柴大公主,你什么时候来的?来、来,坐下喝杯茶吧。”

柴绍听了赶紧躬身施礼。

“多谢大叔了,大叔,今天我是专程来请那无极与铁牛的,我想请他们去那太原城中赴一个宴会,还望大叔你批准,不然我兄弟他们不敢去。”

这柴绍真会说话,几句话说得那段延庆开怀大笑。

“无极呀,既然你柴大哥来请你们,那你们还还赶紧去?你们俩小子还在这儿瞎磨蹭什么呢?

不过,我要喔谢你们俩,你们赴宴,要酒要少吃,事要多知呀,可千万不要贪杯呀,你们记住了吗?”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连连点头。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老爹说“爹,我们记住了,出门在外,老爹有交待,少喝酒,多吃菜。”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小子什么时侯学的这么多废话了?滚、滚、滚,给我滚远点。”

三个人一见那段延庆答应了,立刻转身向门外走去。

三个人各牵战马,出了院子,立刻翻身上马直奔太原府的方向跑了下来。

三个人一边催马前行,一边说着闲话。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今天那留守使大人在哪个大饭店请我们呀?”

柴绍一边催马一边说“无极兄弟,那留守使决定在我们柴府宴请你们,你说在找家那有多方便呀,你们喝醉了可以在我家住宿,你说这多方便呀!”

铁牛听了奖道“柴大哥,刚才我伯父的话你没听到吗?让我们少喝酒,多知事,你我我们敢违命吗?

就凭这个,你说我们怎么能喝多了呢?”

柴绍听了一阵无语,只得打马往前急奔。

到了柴府,三个人滚鞍下马,那守门的仆人见了立刻跑了过来,将三匹战马牵着直奔侧门而去。

柴绍笑呵呵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里边请。走吧,别让那留守使大人等急了。”

俩个人跟着柴绍进了大门直朝里边靠东的一个院子走去。

等进了这个院子一看,嗬!这个小院子够气派的,只见这个院子不大,也就二亩大小,对着月亮门是一座小巧玲珑的假山,假山的后边是二丈来高的一片小竹林。

假山的北边是一个大花坛,花坛中种着鲜花,虽然快秋天了,可花坛中的鲜花初然开的正艳。

院子的两边种着颗槐树,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为小院凭填了一片生机。

段无极一看心说这个小院够雅的吗,也不知道这个院子是正什么的。

柴绍在前边领着俩个人推开了房门,直奔屋里走来。进了屋子一看,只见这个屋子富丽堂皇。

屋子的墙上挂满了名人的条幅,正北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古画,古画画的是一只梅花鹿卧在了松树底下,那鹿的嘴里还叼着一支灵芝,松树上还落着两只仙鹤,这两只仙鹤展开了翅膀,似乎马上要飞走的样子。

段无极只见屋子的正中摆了一条长桌子,桌子的四面放了十来把椅子。

柴绍只见桌子上面干干净净的,上边什么东西也没有。柴绍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你们在这儿稍坐,我去请那留守使大人去。”

说完,那柴绍转身走了出去,段无极与铁牛无奈,只好在这儿坐在椅子上等着。

时间不大,就听到门外脚步听响,只见那柴绍领着一个四十七八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段无极偷眼一看,只见这中年人面如官玉,大眼睛,浓眉毛,鼻直口方,这一走动就带着一股威严的官气。这个穿一身海蓝色的便装,显得很随便亲和的样子。

那柴绍紧走几步来到了段无极与铁牛的面前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过来,我作你们介绍一下吧,这位就是我的岳父老泰山,咱们山西最高的行政长官,那留守使李大人。”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紧走几步赶了过来。俩个人走到留守使面前双膝跪倒。

“草民段无极,段铁牛拜见李大人。”

那留守使大人见了赶紧仲手相掺。

“二位,快快讲起,今天没在那官面上,你们不必多礼。来、来,赶紧坐吧。”

那留守使大人对柴绍吩咐道“即然客人都到了,那还不赶紧份咐人们摆宴。”

柴绍听了冲着门外高喊“来人呀!”

随着这一声喊“立刻有t八个仆人应声走了进来。”

柴绍望着这几个仆人说“客人都到了,还不摆宴还等什么呢?”

几个仆人听了,立刻死忙活了起来,时间不大,这一桌子丰盛的酒席就摆好了。

那留守使大人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今天这宴席是我摆的一桌家宴,你们俩谁也不用客气,你们可要吃饭吃好呀。

来吧,抄筷子赶紧吃吧。”

那留守使大人冲着柴绍一使眼色,柴绍立刻就明白了,柴绍拿过酒壶与酒杯,倒了满满地四大杯酒放在了各自的面前。

这留守使大人望着二人笑道“二位,老夫十分感激你们为老夫买回来的那些战马,这些马虽然性子烈些,但每匹都是那良驹子呀,老夫这第一杯酒,就是感谢你们的,来,咱们把它干了。”

四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柴绍又为人们满上了第二杯酒。

那留守使大人望着段无极与牛铁说“听小婿说,你们二人武功极好,而且胆大心细,是那贩马的料,来,为咱们继续合作,来,咱们再干了这第二杯。”

四个人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那柴绍又把酒满上了,那留守使大人望着段无极说“小友,这次能不能将这马匹的价格往下落一落,这也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吧。”

铁牛听了哈哈一笑。

“大人,这价钱好商量,留守使大人,这次你打算每匹马给我们多少两银子呀?”

那留守使听了微微一笑。

“还是这位好说话,你看这一匹马我给你们四十两银子如何?”

段无极听了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心说这李大人真敢还价儿呀!好么,一张口就砍下去了一半还多呀,真是了不起呀。

段无极站起身来,冲差留守使大人一拱手。

“留守使大人,你也太敢往下还价儿了,好么,一下子砍下来了一半还多呢,这样吧,我们也诚心跟你打交道,你把银子再往上涨涨,咱们到时候每匹马算四十五辆银子如何?”

那留守使大人听了笑道“好、好、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来,咱们干了这杯吧。”

四个人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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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三小又组织货源

那留守使大人望着段无极与铁牛铁牛笑道“二位,你们打算什么时侯去贩马呀?”

段无极听了一愣。“什么时侯去贩马?怎么那也得等个几个月吧。现在在那大漠草原上,正是那水草丰美的季节,你说现在去那大草原贩马,那不是找着陪钱么?

再说了,留守使大人,我们已经将这马价压到了几乎跟这农耕马一样的价格了,你说我们还有那利润可言么?

如果现在去贩马的话,我们不但不能赚钱,说不定还得赔钱呢,这样无利可图而又危险的活儿我们是不会干的。

要想再让我们贩马,怎么也得等到那来年春天吧,等那草原上的枯草期我们再行动吧。

如果留守使大人觉得跟我们合作不合适,那大人可以另选他人。”

铁牛听了也连忙说“大人,这一匹马我们也没有多少利润了,为了国家,为了咱们大隋朝,我们愿意让利贩马,赚不赚钱的无所谓,但你老人家如果让我们赔本经营的话,那我看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再说了,如果到时侯大人如果再拖欠我们贩马的钱的话,到时侯我们宁可将这些马匹贩往山东地界,我们也不会再卖给大人了,象这次贩马,这银子一拖欠就是大半年的时间,象这如此拖欠的话,搁谁谁能受的了呀!”

柴绍听了也是一阵阵地苦笑,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那留守使大人听了当场就愣住了,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了。

段无极与铁牛可不管这些,两个人抓紧时间扒啦着桌子上的菜一个劲地猛吃,桌上的东西迅速地减少着。

柴绍见了也是一阵无语。

过了好长时间,那留守使大人猛地抬起头来。

“二位小友,能不能提前去那大漠走一趟?至于这买马匹的钱,这次我是彻底地准备好了,放心吧,这次俺李渊再也不会拖欠你们的钱了,只要这马匹能贩回来,我一定不会再拖欠你们的了。

你看你们已经将这价格压下来了这么多了,再拖欠你们的,似乎也讲不过道理去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人,要不这样吧,等过了秋收,我们俩去那大漠再走上一趟吧,我们去实地考察考察,如果可行的话,我们可以考虑提前贩马,不知道这次大人要多少匹马呀。”

那留守使大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怎少至少也得要个万儿八千匹的吧,少了我也不会这么着急了。

现在咱们山西省的兵力,绝大部分是步兵,骑兵人数占少数,也就占个十之一二吧,你说没有这骑兵的话,这仗还怎么能打赢了呢!

那骑兵的移动速度比步兵快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我要悄悄地提升咱们山西省的军力,以备那不时之需。”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人雄材大略,真是了不起呀,大人若有那用兵之时,俺段无极愿当那马前一卒。到时候俺段无极愿为国出力的。”

铁牛听了也说“留守使大人,等你用兵之时,也算俺铁牛一份,俺也愿意随军报效前敌的。”

那留守使大人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如此甚好,老夫记下了你们的承诺了,到时侯能用你们的时侯,我一定请你们为国出力的。

来、来、来,二位小义士,老夫今天先敬你们一杯吧,咱们今天一言为定,以后你们就追随那柴绍为我效力吧。

柴绍有你们俩的左右扶持,一定如虎添翼的。

绍儿,以后你要善待你的这俩位朋友,有他们俩在你的身边,相信你可成大事呀!绍儿,听清楚了么?”

柴绍听了大喜。

“是,岳父大人,小婿都记下了,以后有事儿我一定找他们帮忙的。”

柴绍又倒满了酒,四个人一饮而尽。

一个时辰后,大家酒足饭饱了,这宴席才算散了,接着仆人又端上了茶来,四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闲聊。

那留守使大人望着段无极与铁牛笑道“昨天听柴儿说你们能在那二十里之内赛过他那匹宝马,这是真的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大人,那柴太哥是什么人呀?他还能骗你不成?我柴大哥为人最实在了,他说的话还能有假么?”

那留守使大人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二位小义士,不瞒你们说,我有四个儿子,个个儿武艺不错,有时间你们也认识一下吧。”

段无极与铁牛一听可真兴坏了。

“能有如此好事,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好事呀!有机会吧,有机会我们一定会会。”

四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那留守使大人起身告辞。

“绍儿,你陪陪客人吧,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们不必出来了,老夫那儿还有好多的事儿需要处理,我就不在这儿陪你们闲聊了。”

说完,那留守使大人转身就往外走,柴绍与段无极三个人连忙起身相送,直到送出院子,那留守使大人连忙一摆手。

“三位,你们留步吧,不必再送了,否则这什么时侯是个头儿?”

三个人听了只好转身回来了。

段无极望着柴绍问“柴大哥,这以后贩马,你还参加不?”

柴绍听了一笑。

“兄弟,你看你问的这个?以后贩马,无论赔赚我都参加,咱们哥儿们在一起共事痛快,哥哥我焉有那打退堂鼓之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打算过秋后组织几车货去那草原先去探探路,如果可以的话,再挣个小零钱花,柴大哥,你参加我们这个小卖卖不?

这次小买卖,我打算只有我跟那铁牛带队,别人就先别去了,这次买卖风险极高,因此我也不打算多带东西,这赔赚还不敢说呢。

柴大哥,敢拿出个三千两两千两的银子让我们哥儿俩打水漂儿不?”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我有什么不敢的?现在咱们都有钱了,三千两、两千两的咱们现在都不在乎了。

好,算我一份。”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那你说咱们这次每人是投三千两呢,还是投两千两呢?”

柴绍想了想说“我看咱们就每人就出三千两吧,什么多一千两少一千两银子的。

二位贤弟,你们看如何?”

铁牛听了笑道“行,那咱们就每人三千两,这赔赚的三千两银子咱们也不再乎。”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柴大哥,过个几天你还组织货源吧,这次咱们还贩那茶叶与布匹,每种照着三千五百两的货物定,柴大哥你看这样可好?”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行呀,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即然要准备货物,那咱们现在也没什么事儿,干脆咱们现在就订货去吧。”

好么,这柴绍也是个急脾气,那也是说急的来快的主儿。

三个人站起身来,出了柴府直奔上次买布匹的那家布店走来。

那布店的老板一见三个人认识,连忙笑呵呵地迎了出来。

“柴大公子,二位,好久不见了,怎么今天又来贩布呀?来、来,先进来喝口茶吧。

这买卖的事儿咱们好商量。伙计,赶紧沏上一壶好茶来,顺便再端上二盘点心来。”

那伙计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茶水与点心就都端了上来。

几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谈着生意,柴绍望着布店的老板说“老板,将你们这里的布匹每种都拿上一匹来,我们看看都有什么花色的吧。”

布店的老板听了连忙对伙计说“快去,把咱们店里的布匹每种都拿上一匹来。让柴大公子他们好好地挑挑。”

伙计听了立刻将店中的布匹抱出来了二十几匹,三个人商量着挑着花布,最后,三个人商量着选了十个花色的布匹,大家商订好了价格。

柴绍笑呵呵地说“老板,这十个品种的花布,我们共订四千两银子的布匹,你们可要快速地给我们将货物组织好呀。

哎,老板,这货物上齐了需要多长时间呀?”

老板听了想了想说“嗯,快的话半个月吧,如果不顺利的话,那得二十多天吧。

不过柴大公子放心,一旦货物准备齐了,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问“老板,这点布匹要多少银子的订金呀?”

这布店的老板听了摇了摇头。

“柴大公子,我们还不相信你们?这订金就免了吧,到时侯这货到齐了,你们再一块儿交吧。”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老板,即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告辞了。来日咱们再见吧。”

三个人出了布店直朝那家茶叶店走来,刚走那茶叶店的门口,那茶叶店的老板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这茶叶店的老板一把拉住段无极的手说“老朋友,咱们这都半年多都不见了吧,来,来,三位,赶紧里边请。”

三个人进了这茶叶店坐好,这茶叶店的老板又忙活开了,又是沏茶,又是拿水果,那个热情劲就甭提了。

柴绍望着这茶叶店的老板笑道“老板,今年的生意好么?”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点了点头。

“嗯,今天的生意比去年可强多了,多亏了你们的大单照顾呀。不然的话比去年也强不了多少的。”

柴绍笑呵呵地问“老板,我们这儿还有一个大单,不知道你还接不接呀?”

那茶叶店的老板一听,立刻嘴咧地象瓢一样。

“柴大公子,有大单我们怎么不接呢?我们当然接了。多谢你对小店的关照呀!

柴大公子,这次你们要多少钱的货物呀?”

柴绍听了伸出了三个手指。

“老板,这货物可比上次增加了一倍呀!怎么样?能不能的优惠点儿?”

那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点了点头。

“嗯,行呀,看在你们是大客户的份儿上,我就给你们再让利百分之十吧,怎么样?你们出三千两银子,我给你们三千三百两银子的货物,这价格在咱们太原城中无论你在哪家茶叶店中都不会买到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请问老板,这些货物多长时间上齐呢?”

“多长时间?怎么也得二十来天吧,不过,请放心,这货物都到齐了,我会及时通知你们的。

请问你们还是要上次的那三种茶叶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不错,还是那三种茶叶,老板,你可要把握好茶叶质量这一关呀?差了货可不行。”

那茶叶店的老板听了连忙说“放心,如此大单,赶明天我亲自回老家跑一趟,这货的质量决对不会出问题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我们就放心了,老板,你还要订金么?”

茶叶店的老板摇了摇头。

“要什么订金?难道我还不相信你们几位么,三位,一会儿别走了,今天我再请你们好好地吃一顿吧。”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多谢了,不过今天我们还有事情,就不叨扰你了,老板,咱们来日再见吧。”

说完,三个人从茶叶店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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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一:饭店三友施舍卖唱父女

柴绍望着段无极与铁牛笑道“二位贤弟,今天就别走了,我请你们吃饭馆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呀!柴大哥,那咱们找一家饭馆吃点儿吧。上次我们俩赢了的千里马,你还没请我们俩呢,今天正好儿让你补上。”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嗯,那好,你们说咱们去哪个大饭店吃去吧?”

铁牛听了望向段无极。

“兄弟,那你说吧,我听你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咱们能找什么象样的大饭店呢?找个小饭馆随便吃点儿不就行了么!”

三个人正往前走着,段无极用手一指。

“二位哥哥,咱们就在这个小饭馆吃点儿吧,这个地方肯定便宜。”

铁牛与柴绍抬头一望。

只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小饭馆,这饭馆也就两间门面,招牌上写着“回头笑”三个大字。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二位哥哥,今天咱们就在这儿吃了,咱们尝尝这回头笑做的饭菜怎么样,好的话下次咱们再来,如果不好的话,那咱们就沙锅砸蒜,一锤子的买卖。”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你这人可真好,净知道为哥哥我省钱,这样的小饭馆,再怎么花钱也在不了几两银子吧。”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走进饭馆,饭馆中的伙计一见进来了三位衣着华贵的公子哥,赶紧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三位公子爷,你们想吃点儿什么?小店虽小,可拿手的菜可多了去了。”

段无极望了望墙上帖的菜普说“你给我们来五斤酱牛肉,两只黄闷鸡,三只野兔肉,一个尖椒炒肉,一个沙锅豆腐。五斤小驴儿肉,十张大饼,二斤白酒,这汤么,你就给我们来三碗豌豆荚鸡蛋汤吧。

好了,我们就先要这些东西吧,再要的话,我们再告诉你们吧,好了,先上二壶茶吧。”

那伙计听了立刻一转身,不一小会儿就端上了两壶茶水来,同时,那伙计又拿过来了几个茶碗。

三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等着饭菜,时间不大,那饭菜就端了上来。

柴绍望着这桌子上的饭菜笑道“兄弟,你可真会为我节省,这一桌子饭菜才花二两来银子,这叫我怎么过意的去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哪有那么多穷讲究?能吃饱了就行呗,白白的浪费银子有什么用?我看这样就挺好。这伙食还低么?

来、来,坐好咱们吃着。”

三个人抄起筷子就吃,也别说,这家饭馆做的饭菜这味道还真地道,三个人吃了不住地点头。

正在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了父女二人,那女的十五六岁,梳着一根大辫子,乌黑的头发,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穿一身蓝布衣服。一看就是一个美人坯子。

那老汉五十来岁的样子,长的也是浓眉大眼的。只是微微有点儿驼背。那老汉手里拿着一把短笛,那少女手里拿着一副牙板,这两个人进的门来首先跟伙计一鞠躬。

“伙计,你好呀,现在有客人了,就让我们挣顿饭钱吧,我们都快一天了还没吃上饭呢。”

伙计听了一瞪眼。

“出去,出去,你们吃不吃饭关我们什么事儿?我们又不挣你的,也不欠你的,我看你们还是赶紧走吧,别上这儿影响我们做生意了,你们唱的那陈词滥调谁能听的懂呀?”

三个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那卖唱的父女俩。

那父女俩在一旁苦苦地哀求着。

铁牛见了一摆桌子。

“伙计,你还叫我们吃饭不?在这里争争吵吵成何提统?即然是那卖唱的,那就让他们唱呗,何必把人往死路上逼?

你们这饭馆叫回头笑,象你们这样做生意,顾客笑的出来么?”

那伙计听了苦笑道“客官,不是我没有同情心,你是不知道,这饭店有了卖唱的,这再交保护费的时候,我们小店就得多交一成银子呀,小店本小利薄,实在是交不起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谁他娘的敢在这付近收保护费呀?莫非不要王法了不成?等哪天俺遇到他们,俺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段无极望向柴绍。

“柴大哥,你知道这事儿不?”

柴绍听了苦笑道“这等小事儿,我们哪管得过来?好了,好了,兄弟,你别生气了。要不让他们父女给咱们唱一曲?”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吃饭吧,吃了饭咱们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去吧,这小曲儿咱们今天就别听了,省的给这饭馆找麻烦。”

柴绍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不听更好,正好儿我省下几个小钱。”

正在这时,那父妇俩迈步走了过来。

“三位大爷,你们就听我们唱一曲吧,不贵的,听一曲才五个老钱,就当你们行行好,帮帮我们吧,我们都快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等会儿挣了钱,我们父女也好买几个慢头吃。”

铁牛听了高声喊道“伙计,给来两大碗肉丝拉面。”

伙计听了跑了过来。

“客官,你们三个人怎么要俩碗呀?”

铁牛听了笑道“这卖唱的不是没有吃饭呢么?我是给他们要的。”

段无极听了一眨眼睛。

“嗯,伙计,我哥哥即然要了两碗拉面了,我那就再要两张大饼吧,再来二斤熟肉,一并给他们端上来吧。”

伙计听了笑呵呵地说“好唻!马上就好了。”

这父女俩一听感激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父女俩要跪下给俩个人嗑头,铁牛与段无极见了伸手拦住了。

“二位,不必如此,我们哥儿俩只是动动嘴儿,我们哥儿俩并不出钱。”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二位贤弟,你们这事儿办的太漂亮了,你们这叫借花献佛吧,你们哥儿俩成了大善人了,可是哥哥我却成了冤大头了。

再有这借花献佛的事儿你们也教教我,我也做他三次两次的过过瘾。”

时间不大,那伙计就将二大碗面端了上来,接着,那大饼与熟肉就又端了上来。

这父女二人见了就是一顿狼吞虎咽呀!段无极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饿坏了。

时间不大,这父女二人就吃饱了。

两个人把没有吃完的大饼与熟肉用一块破布包了起来揣在了怀里。

那老者望着三个人说“三位大爷,多谢你们今天施舍呀!敢问三位大爷你们的尊姓大名呀?”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瞧见了没有,这俩位是咱们太原府有名儿的大善人。

这位是段家集的锻铁牛,那位是段家庄的段无极。两个人都是家趁人值,有名儿的百万富翁呀!

我么,我是他们的好友,现在在他们手下吃饭,我的名儿不值一提。”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柴大哥,你胡说什么呢?既然你在我手下吃饭,那好,赶紧掏五两银子,今天我做主了。快点呀,莫非这银子栓在了肋条骨上了么,这么难拿?”

柴绍红着脸掏出了五两银子扔在了桌上,铁牛拿起递给了那老汉。

“老头儿,拿去吧,这点儿钱够你们生活好一阵子了。”

这父女二人接过银子那是千恩万谢呀,说了好多拜年的话儿才转身走了。

三个人又喝了几口水,然后算帐从这个饭店中走了出来。

三个人走出饭店大老远后,三个人同时纵声大笑。

笑吧多时,段无极望着那块招牌说“这饭店的名字起的真好,回头笑,今天这顿饭吃的太痛快了,今天办的这事儿咱们不得不笑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不知道你们俩位谁要走桃花运了,愚兄我先在这里祝贺你们了。”

说完,那柴绍纵声狂笑,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就是一愣。

“柴太哥,你玩儿的这到底是哪一出呀?”

柴绍听了笑道“二位贤弟,刚才你们拿我的钱打鸭子脑袋,你们俩玩的好开心呀!

不过呢,哥哥我也跟你们学着玩玩呗,想那父女二人穷得无依无靠的,那五两银子想来他们也花不了几花,等他们花完了,还不得去段家集或段庄儿找你们去呀?

到时侯你们可别翻脸无情呀,我的二位贤弟,到时侯无论他们去了你们谁家,哥哥我就去给你们保媒,这事儿成不了,你们就拿哥哥我问罪行不?”

说完,那柴绍又狂笑不止。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原来你的肚子里也没憋着什么好屁呀!为了这么俩小钱值得么?”

柴绍听了止住了笑声。

“铁牛兄弟,我这全是好意呀,你说你这也老大不小了,也该张罗个喜妇了,你看刚才那闺女长的多俊俏呀,配你应该不会委屈你吧?

行了,行了,到时候哥哥我给你做大媒,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三个人边说边笑,时间不大,三个人就进了柴府。

柴绍为两个人安排好了住处转身走了,两个人立刻吹灭了灯,立刻盘膝坐在了床上开始了修炼,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起了床,俩个人在院子里对练了一会儿拳脚,然后两个人又坐在树凉儿底下开始了修炼,直到太阳升起来以后,两个人才先后结束了炼功。

那柴绍走了过来,领着俩个人去餐厅听了点儿早饭,俩个人立刻跟柴绍告辞。

“柴大哥,我们俩现在回去了,等咱们订的这批货物到了,你在通知我们俩吧。

另外,上次跟咱们出行的那些人都通知他们一下吧,这次还带他们出门吧,另外,那雇车的事儿都交给你了。

柴大哥,你就多费心吧。”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二位贤弟,说什么呢?这不是咱们三个人的买卖么?什么费心不费心的?这不是应该的吗!好了,这些事儿你们就别管了,全包在我身上了。”

柴绍领着俩个人走出大门,那看大门的门卫见了,赶紧把段无极与铁牛的马匹牵了过来。

俩个人翻身上马,段无极与铁牛冲着柴绍一拱手。

“柴大哥,我们哥儿俩回去了,咱们二十天以后再见吧。”

说完,俩个人二脚一踹蹬,然后照着马屁股轻轻一下,两匹马立刻长嘶一声,朝着段家集的方向上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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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二位拜访铁牛家

时间不大,俩匹马就跑到段家集的岔路口,段无极与铁牛都勒住了战马。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这次去那大漠的事儿可千万别跟长青哥哥他们仨个人说呀,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与误会。

知道了么?”

铁牛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兄弟,这还用你说么?这事儿我知道。”

“铁牛哥哥,知道这次我为什么不带长青哥哥他们哥儿仨去吗?”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这我怎么知道?兄弟,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主要原因有两点儿,第一,他们仨人的武功现在都很差,一但有了危险,他们的生存机率都不太大,虽然现在他们都会些武功,但是一旦偶到了极大的危险,他们那点本事跟本就拿不出手。

其二是我想让他们利用这几个月好好地练练武,争取来年咱们哥儿们再大干他一场。

铁牛哥哥,有时间的话,你过去指导指导他们一下吧,有什么需要指导的地方你可以及时地给他们纠正一下。

另外,这二十多天的时间里,你可要千万努力练功呀,咱们别光说人家,自己的功夫反而没什么进步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怎能忘得了呢。好了,咱们还是各自回各自的家吧,有什么事儿咱们下来再说吧。”

说完,俩个人各自打马回了家。

自从城里回来,段无极依旧没日没夜地加紧练功,白天练习剑法、棍法与射箭,晚上练习拳脚功夫与修炼内功新法,六七天后,紧张而忙碌的秋收就开始了。

段延庆与段长生带领着几个长工及王世平每天都从早晨忙话到到天黑,段无极一边看着家一边演习武艺,一转眼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

这天上午,段无极刚练完了弓箭,正准备练习大棍,突然那柴火骑着马过来了。

段无极见了赶紧跑了过来。

“柴火哥哥,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儿么?来、来,赶紧屋里请。”

柴火见了一摆手。

“段公子,我不必进去了,今天俸我家公子之命前来告诉你,咱们要的那布匹与茶叶已经都上齐了,你们随时可以提货出发了,另外,我家公子爷已经把那随行的人员都找齐了,他们随时可以出发。段公子,你们什么时候过去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现在正是那秋收季节,家里现在很忙,恐忙一时半会儿拖不开身,至于什么时侯过去呢,我看就再过个三四天以后再说吧。

这几天我在家中也准备准备,还去告诉柴大哥,这事儿不着急,过个几天我们必去。

哎,柴火大哥,你通知我铁牛哥哥了么?”

柴火听了摇了摇头。

“没有,我没有告诉他,还是你通知他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行,这事儿你就别管了,赶明儿我去找他吧。来,柴火大哥,进屋喝口水吧。”

柴火听了摇了摇头。

“多谢段公子了,不过我今天确实还有事儿,那喝茶的事儿咱们改天再说吧。

段公子,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告辞了,咱们改天再一块儿瞎混吧。”

说完那柴火转身骑马走了。

段无极吃了点东西继续修炼内功新法,中午时分,那段延庆与段长生都回来了。

段无极望着段延庆说:“爹,过个几天我又到那大漠做个小生意去了,过个几天我就走了。”

段延庆听了一愣。

“无极呀!莫非你还去贩马不成么?”

段无极点了点头。

“爹,你说我不干这个干什么呀?再说了,我又没有别的出息,怎么着也得想办法挣俩个小钱吧。”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呀,这次你下多少钱的本金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多,就下三千两银子的本金,我也没指望这次能挣多少钱,弄个小零花儿就行。”

段长生听了问道:“兄弟,这次还跟你长青哥哥他们三个搭伙么?”

段无极摇了摇头。

“哥哥,这次就我跟我铁牛哥哥我们哥儿俩去,其他人都不去,我们只是去探探路,明年春天我们再大干。

我长青哥哥他们仨功夫较差,出门带着他们太危险了,一旦出了差错,我没法儿跟三祖爷爷他们家交待。

因此,我想让他们在家再练习几个月的武,等到来年春天我再带他们一起去。

他们发财有的是机会,如果他们不努力的话,那几千两银子也足够他们花个十几年的,如果他们手头儿紧的话,说不定一辈子也够花了,毕竟有个几千两银子的家庭也不多。”

段无极站起身来。

“哥哥,我现在就去找我那铁牛哥哥,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儿过去呀?”

段长生想了想说:“我去,我去,去了他怎么也得好好地请咱们一顿吧,这几天干活儿廷累的,顺便借此机会改善改善生活。”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那好吧,那咱们哥儿俩就走吧,去太晚了可不太好。”

俩个人站起身来,迈步直朝段家集走来,三里多地,对于俩个年轻人来说,那是抬腿就到。

那铁牛家在段家集的东北角,这两年随着铁牛也挣了几个钱,家庭的条件也大为改善,以前的茅草房已经在两个月前变成了青砖瓦房,十几间大房子也已经建了起来。

段长生领着段无极来到铁牛家门口一看,只见那铁牛家黑漆的大木门,高大的门楼儿,青砖围墙足有一人多高。

段无极对段长生说:“哥哥,你看人家铁牛哥哥家,这建设的多气派呀!哥,过了秋收你再张罗建新房子的时侯,咱们家一定要超过他们家去。他们家的砖墙一人多高,那咱们就建他俩人高。

他们家的大门是黑漆的,那咱们家的大门以后就做成红漆的吧,总之咱们家比他们家都有钱的多,咱们家再也不做那个夹尾巴狗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行呀,有钱谁不会花呀,只要你不心疼花银子,那咱们就可劲地建呗,我就不信咱们家建不成这十里八村的第一家的。”

说着,那段长生走上前去叩响了大门。

时间不大,这大门就开了,一个四十多岁衣着华丽的妇女就从里边走了出来。

段无极与段长生一看认得,这不是那铁牛的娘么?

俩个人见了赶紧躬身施礼。

“婶子,一向可好?铁牛在家吗?”

那妇女一眼也认出了段无极与段长生。

“唉哟,这不是长生与无极吗?赶紧里边请,你们俩来我家可是稀客呀!

这么长的时间你们俩也不到我们家来,莫非是贵足不踏贱地吗?

铁牛正在家中习武呢!这孩子,吃了喝了什么事儿也不干,每天除了习武还是习武。

你叔叔见了也不说他,哎,这家里整天就养了一群的大爷呀,唉,真是没办法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婶子,你快知点足吧,没有我铁牛哥哥,你能穿上这么漂亮的衣服吗?你能住上这么漂亮的房子吗?”

那铁牛的娘听了尴尬地一笑。

“嗯,按说也是,我觉得在这段家集,比我们家富裕的现在也没有几家儿了。

不过,这还不是沾了你们的点儿光吗?要不然说不定我们家还吃糠咽菜呢。

哎,也是我们家老头儿厉害,我这一连生了六个孩子,老大是铁牛,老二、老三出生没多少天就饿死了。

老四、老五是俩个小丫头片子,她们活的倒挺结实的,那老六是个小子,今年刚三岁,这小子到是挺有福气的,赶上了这好日子了。”

那铁牛的娘只自顾自地说着。

后来也发现自己说走了嘴,那铁牛的娘捂嘴一笑。

“唉哟,你瞧我这张嘴哟,我跟你们说这个有什么用呢?俩位大侄子,赶紧里边请吧。”

铁牛的娘一边往里走,一边冲着里边高声喊道:“铁牛、铁牛,别练武了,你看今天谁来了?”

那铁牛听见自己的娘喊,立刻停止了练武,抬头一看自己的娘领着段无极与段长生走了进来。

铁牛扔了手中的大棍笑呵呵地说:“长生哥哥,无极兄弟,你们怎么今天才过来了呀?来,咱们屋里请。

娘呀!赶紧张罗点儿好吃的吧,我哥哥与我兄弟从来没在咱们家吃过饭,今天一定要把饭做丰盛点儿,不然可交待不过去。”

铁牛的娘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娘知道,不需要你嘱咐,去吧,快陪客人屋里喝水去吧。”

铁牛听了淡然一笑。

“长生哥哥,无极兄弟,赶紧里边请。”

三个人进了屋子,铁牛抄起茶壶到了三杯茶水,三个人边喝茶水边聊天。

铁牛笑呵呵地问:“兄弟,是不是那柴大哥那儿的货物都准备好了?是不是通知咱们过去取货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可不是吗,今天那柴火来我家通知我了,我这不是就和我哥哥过来通知你来了吗。

铁牛哥哥,最近这武艺有进展不?”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有进展没进展我不知道,反正我天天练习,从来没偷过懒,谁知道现在进展到了什么样子呀。”

“那你到三祖爷爷他们家去过吗?我那长青与长虹哥哥他们现在还常练武吗?”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笑道:“他们哥儿仨最近可卖力气了,他们的情况跟我也差不多,也是每天练武不辍,各种武艺也是大有进展呀。

他们哥儿仨生怕明年贩马你不带着他们,前阵子他们也见识了咱们俩跟柴大哥的骏马比赛的情景,他们也知道了他们仨跟咱们俩的差距,因此他们十分的努力。

每过个四五天我就过去一趟,从来没见他们闲着过。”

段无极听了一笑。

“嗯,这就行,哎,铁牛哥哥,这两天你也准备准备吧,过个三天两天的准备好了,咱们就带着银子过去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行呀,等哪天我预备好了,我就带着银子去找你,你可要在家等着我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咱们一言为定。”

正在这时,那铁牛的娘将饭菜端了上来,也别说,这饭菜可够丰盛的,光肉菜就又八九个,素菜也有十几个。

铁牛笑呵呵地说:“你们俩喝酒不?”

段长生与段无极听了都摇了摇。

“铁牛哥哥,你还不知道我们哥儿俩?我们哥儿俩一贯不喜欢饮酒,行了,行了,咱们还是赶紧吃饭吧。”

段长生望着铁牛问道:“兄弟,我叔叔怎么不再呀?他上哪儿去了呀?”

铁牛的娘听了笑道:“他爹今天进城去了,他打算买两辆大车,这光借你三祖爷爷他们家的也不太方便,现在有钱了,咱们自己置他两辆呗。

你们不要等他们了,咱们还是赶紧吃吧。”

正在这时,那铁牛的两个妹妹一个弟弟从里屋跑了出来。

三个人坐在橙子上望着段长生与段无极问铁牛说:“哥哥、哥哥,他们俩是谁呀?怎么跑咱们家里吃饭来了?”

铁牛听了笑道:“他们俩不是外人,他们是咱们大伯家的俩位哥哥,这位是咱们的大哥,长生哥哥,这位是你们的二哥,无极哥哥,你们从来没见过。”

铁牛望着段无极与段长生说:“这是我的俩位妹子,这位是我的大妹子,她叫段银瓶。那位是我的二妹妹,她叫段银花。那个小的是我的小弟,他叫段黑球。”

铁牛望着自己的俩位妹妹笑道:“银瓶、银花,还不过去跟你们的俩位哥哥见个礼?”

俩个人听了立刻笑盈盈地站起身来,走到段长生与段无极的面前深施一礼。

“二位哥哥,恕小妹眼拙,竟然不认识二位哥哥,哥哥,你们可千万别生气呀!”

俩个人急忙往旁边一闪,连忙回礼。

“二位妹妹,不必多礼,今天我们来的匆忙,也没给二位妹妹带来任何见面礼,嗯,下次吧,下次我们哥儿俩一定补上。”

大家重新归坐,然后开始吃饭,吃过了饭,段长生与段无极哥儿俩起身告辞。

铁牛一家人将他们送出了大老远才转身回去。

段无极与段长生高高兴兴地从铁牛家出来,然后回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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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三:三友共同提货物

俩个人回到家中,段无极继续练武,柳菜花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最近几天要出远门了,赶紧抽时间把段无极的脏衣服全都洗了。

王金花则给段无极绣了一张平安符交给了段无极,段无极笑嘻嘻地望着这张平安符说:“金花,这平安符顶用吗?”

王金花听了嫣然一笑。

“无极,这平安符怎么不顶用呢?你戴着它定能保你平安的,不信你就把他贴身戴着。

你出门在外的,家里人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一切全靠你自己了。

不过呢,你戴着它定会想起家人对你的关怀的,我们都盼着你平安归来的。

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你可不能出什么事呀!你若出了事,你让我们这一大家子人怎么活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金花,放心吧,我不会出什么事的,等我这次回来,我给你买花儿衣服,一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王金花听了嫣然一笑。

“无极呀,就你的嘴甜。不过呢,有你这句话我就够高兴的了。”

说完,这王金花纽身走开了。

两天以后的早晨,那铁牛骑着马来找段无极,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那银子都带来了么?”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自然都带来了,不带银子你说咱们做什么买卖呀?这还用问吗?

哎,兄弟,带上银子咱们赶紧走吧。”

段无极走到屋里,段延庆把早就准备好的银子包儿递给了段天极。

“无极呀,这是三千两纹银,这是你这次做买卖的本金,另外那个小包里有百十两散碎的银子,路上带着你们花吧。”

柳菜花走过来,将这小包散碎银子与段无极的衣服包在了一起。

段延庆望着段长生说:“长生,还不赶紧将你兄弟的马匹牵过来?等你兄弟走了,咱们再忙活别的事儿去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就把段无极的白马牵了过来。

铁牛帮着把银子抬上了马背,段无极收拾好行装问牛铁道:“铁牛哥哥,身上的沙袋解下来了么?”

“嗨,解它干什么?等咱们出了国门再解下来把沙土倒了不就行了吗,何必现在费那个事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也行,不过到时侯别把你的沙袋弄丢了呀。我的沙袋还是放在家里吧,等回来了我再接着戴。”

两个人骑上马匹直奔太原城跑来,到了柴府,铁牛跳下马来,对看门的仆人说:“哪位大哥进去通禀一声,就说段家集的段铁牛与段庄儿的段无极找他来了。”

那看门的仆人一看两个人都认得,立刻笑嘻嘻地说:“你们稍等,待我进去通禀一声儿吧。”

说完,看门的仆人转身跑了进去,时间不大,那柴绍就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二位贤弟,这么早就过来了?赶紧里边请吧,咱们先进去喝口茶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咱们先别喝茶了,咱们赶紧带钱提货去吧,等咱们把货物都装好了,咱们再喝茶也不迟呀!”

柴绍听了一笑。

“嗯,那好吧。你们稍等,待我牵马去。”

说完,柴绍一转身又回去了。

时间不大,那柴绍牵着自己的马匹驼着银子就出来了。三个人骑着马直奔布店走来。

到了布店,那布店的老板急忙迎了出来。

“柴大公子,你们可来了,赶紧进来喝口水吧。

伙计,还不赶紧把点心端上来?”

布店的老板招待满热情的。柴绍笑呵呵地对布店的老板说:“你派个伙计,去兴隆车行把我定的几辆大车给我叫过来吧,等车来了咱们好装贷。”

布店的老板对身边的一个伙计说:“你去兴隆车行吧,就说柴大公子要车呢,叫他们把马车都赶过来。”

伙计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几个人一边喝茶一边等着车,柴绍走到自己的马旁,将自己的银子搬了进来。

“老板,你过过数吧,我这点儿银子正好儿三千两。”

段无极见了也将自己的银子包儿提了进来放在了地上。

“老板,我这也是三千两,等会儿过完了柴大哥的银子再从我这里过一千两吧。”

段无极望向柴绍。

“柴大哥,你找的那些人员什么时侯到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已经让柴火去通知他们去了。我让他们在兴隆车行等着,他们就不到这儿来了。”

“是么?那样也行。”

布店的老板打开柴绍的银子包儿,拿起银子仔细地察看了一番,待一切都没有问题了,才开始清点数量,等清点完了,那布店的老板抬起头笑眯眯地说:“柴大公子,你这银子正好儿,不多不少正好儿三千两。”

接着,这布店的老板又打开段无极的银子包儿,从中数出来了一千两银子后,又将银子包儿包好了。

布店的老板将这一千两银子察看好了,才命人将这两堆银子收了起来。

段无极将剩下的银子又放回到了马背上,时候不大,那伙计就领着八九辆大车赶了过来。

布店的老板一声令下,店中的几个伙计开始往车上装布匹,赶车的车老板也帮忙装车,时间不大,四辆大车就装满了。

柴绍笑呵呵地对四个车老板说:“你们先将车赶回车行去吧,明天早晨咱们准时出发。”

四个车把式轰着马车直奔车行走去。

段无极与铁牛跟着柴绍领着剩下的几辆大车直奔茶叶店走来,几个人领着车刚到茶叶店门口,茶叶店的老板就从里边屁颠屁颠地迎了出来。

“几位老板,赶紧里边请,咱们先喝口茶吧。”

柴绍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老板,你还是先数数银子吧,等把这银子过完了数,装上了车,咱们再慢慢喝茶也不迟呀!”

铁牛听了赶紧将自己的银子包儿从马上提溜了下来,然后轻轻地放在了茶叶店老板的面前。

“老板,你见数儿吧,这是白银三千两。”

茶叶店的老板笑眯眯地打开银子包儿,先将银子一一地察看了一下,然后才开始慢慢地过数。等一切查数完了,那茶叶店的老板站起身来。

“老板,你这银子正好儿,一两也不多,一两也不少,正好儿三千两。

三位老板,你们先在小店里喝点儿水,我去叫人来装茶叶。”

说完,那茶叶店的老板连忙将银子收到了屋里。

铁牛听了笑道:“找什么人呀?咱们自己装不就行了么?”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摇了摇头。

“老板,你是不知道,这茶叶不比别的物品,一旦装烂了就不值钱了,那样好茶叶就变成茶碎了。

另外,现在咱太原府正是那多雨的季节,这茶叶可不能着水呀,一着水就完蛋了,我得让我的伙计用油布给你们包好了,这可是个细致活儿呀!现在贩茶叶跟那正月里贩茶叶可不一样呀!”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老板,还是你想的周到,那好吧,那就有劳你了。”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老板,不用客气,你我是一条绳儿上的蚂蚱,只有你们赚了钱,你们才会照顾小店,你们若是赔了,我这买卖不就砸了吗?

象你们这样的大客户,找一个实在也不容易,咱们的关系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板,你想的够到的么,行,来年春天我们还要你们的货。”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一笑。

“唉哟,那我得谢谢你们了,只要你们一年关照小店一两次,我这一年吃饭就不成问题了。

老板,你们先歇着,我到后边叫人去。”

说完,那茶店的老板走向后店走去,不一会就领着四个小伙计走了出来。

几个人一边小心奕奕地装货一边细仔地检查货物,等把茶叶装好了车,又用油布将所有的货物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待检查没问题后再装下一车。

一个时辰之后,五大车货物就装齐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你们也将货物赶往车行去吧,你们要注意保护自己车上的货物呀,如果有什么损失的话,你们的车费那是一个子儿也没有,你们可要看好了。”

车老板听了点了点头。

“柴大少爷,你就放心吧,这行里的规距我们都知道。”

说完,几个人赶着车走了。

茶叶店的老板笑眯眯地说:“三位老板,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走吧,咱们到附近的小饭馆吃点儿饭吧?今天我请客。”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老板,算了,咱们改日再说吧。吃饭今天咱们就免了吧。

我们今天还有别的事儿,今日我们就不叨扰了。”

说完,三个人牵着马就离开了茶叶店。

三个人回到柴府,柴绍笑嘻嘻地说:“二位贤弟,你们还有什么事儿么?”

段无极想了想说:“柴大哥,能不能给我们找个十几套突厥人的衣服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找那干什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等出了国,咱们换穿他们的衣服方便些,途中可以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柴绍想了想说:“嗯,这个办法还真可行,我去给你们找一找吧,估计我岳父的兵营中肯定有。

二位贤弟,你们在府里稍坐,我去去就来。”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如果找到了,你就给他们送到车行去吧,最好每人一套,我和铁牛的你给我们俩拿回来吧。”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想的太周到了,你若贩马不成功,恐怕再也没有人贩马成功了。”

说完,柴绍转身走了出去。

一个多时辰后,那柴绍笑嘻嘻地拿着两套突厥人的衣服走了进来。

“二位贤弟,那衣服都发下去了,这两套是你们的,你们也收起来吧。”

俩个人将这衣服包在了包里。

柴绍笑嘻嘻地说:“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二位贤弟,今天哥哥我给你们俩摆酒送行,祝你们胜利归来。

来人,快把我准备的酒席罢上来。”

等在门外的仆人听了立刻将酒席罢了上来。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这酒就免了罢,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们就开始吃了。”

柴绍听了笑道:“你们随便,这还客气什么呀!”

段无极与铁牛抄起筷子,立刻狂吃了起来。

时间不大,三个人就吃饱了。

柴绍将他们领进客房中,并对两个人说:“你们早点儿休息吧,毕竟明天还赶路呢,我就不打搅你们了。”

说完,那柴绍从房间中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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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商队到达目的地一

柴绍走后,段无极与铁牛立刻盘膝坐在了床上修练,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俩个人早早起床,柴绍领着俩个人吃了点儿东西。

两个人跟柴绍告辞说:“柴大哥,我们走了,你就在家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柴绍听了笑嘻嘻地说:“二位贤弟,今天我送送你们吧,这些随行人员中又换了几位新人,恐怕他们还不认识你们呢。走吧,咱们过去看看吧。”

段无极与铁牛收拾好自己的行装,立刻伙同柴绍骑着骏马直奔兴隆车行赶来。

到了车行一看,只见众人都在货车前边等着呢,柴绍笑呵呵地对众人说:“今天你们就出发了,路上可要注意安全呀,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在路上一定听从命令,时刻保持警惕性呀。

毕竟什么也没生命重要呀。好了,你们走吧。”

铁牛走到队伍的最前边,段无极走在队伍的最后边。车队在十几名护卫人员的簇拥下直奔太原城外进发。

这支队伍一路之上饥餐喝饮,晓行夜宿,非只一日就来道了长城隘口。

段无极从兵营附近要了十桶好酒交给了把守边关的将士,货物十分顺利地就通过了边关检察顺利过关了。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队伍说:“大家现在都换上那突厥人的衣服吧,把咱们的汉衣都包起来。”

众人听了纷纷退去汉装,换上了突厥人的衣服,一支伪装成突厥人的商队就这样形成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把你的沙袋中的沙土都倒出来吧,在这茫茫胡地万不可再戴那东西了,再戴那东西就有危险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立即从身上摘下沙袋,将里边的沙土都倒了,然后又将沙袋包在了包袱里。

段无极大声地问:“咱们这队伍里有几个人会这突厥话呀?”

立刻从队伍里站出了五个人来。

“段公子,我们几个都会,我们的家就在这长城的边上,从小我们就经常跟那突厥人打交道,那突厥语我们都懂。”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咱们其他的人都听着,从现在起咱们这支商队就是那突厥人的商队了,遇到突厥人,不会突厥语的一律不准吱声,都听到了吗?

今现在起,咱们这支商队就是那耶律司都部落的商队了,大家都要提高警惕啊,大家遇到了危险,咱们可要提前动手呀!

俗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的遭秧。只要你想活着回去的话,那就给我精神着点儿。

好了,咱们现在就出发。”

段无极骑着白马走在队伍的最前边,铁牛手持大棍走在队伍的最后边。

其余十几个人各持兵器两个人护住一辆马车直朝大漠的深处进发。

此时太阳刚刚偏西,草原上的风刮的呼呼直响,飞起的沙子打在人脸上,那个疼劲就别提了。

这支商队顶着呼啸的北方一路往东北,直奔耶律司都所在的居民点儿赶了过来。

天上的白云飘荡在茫茫的大草原上,地上的牧民这儿一丛那儿一簇地赶着牛羊马匹地放着牧,一切显得那样的安静而祥和。

这支商队远远地看见那突厥人放的牧群都远远地避开了。

直到天黑以后,这支商队已经深入草原一百四五十里的深处了。

天黑以后,草原上一片漆黑,商队停止了进发,在一个小土山的的背风处停了下来,人们拿出提前带来的干粮与水匆匆忙忙地冲了饥。

众人放任马匹在草原上自由自在地啃着青草,大家休息了两个时辰,段无极站起身来。

段无极大声地对众人说:“各位,这地方不适合长期休息,咱们赶紧连夜出发吧,现在到那耶律司都他们居住的地方大概还有二百来里,咱们到了他们居位的地盘上可就比较安全了。”

众人听了一咧嘴,心说:这黑灯瞎火的怎么还走呀?也不说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走。唉,吃人家的饭就得受人家管,不听人家的怎么行呢?

大家谁也不吱声儿,立刻翻身上马趁着夜色缓慢地向东北的方向上缓慢地赶来。

草原的夜色死一样的寂静,只有呼呼的风不停地吹着,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狼嚎,凭添了草原几分凄凉的生机。

天明之时,大家又走出了一百多里地,火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来以后,这支商队立刻也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这里离耶律司都他们住的居民点越来越近了。

偶尔碰见一群群地牛羊从商队旁边经过,大家都相安无事地擦肩而过了。也没发生任何的事儿。

突然有几匹骏马从西北角奔了过来。骑在马上的突厥人大老远地就高声喊道:“哎,远方的客人,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商队呀?”

懂突厥语的随行人员听了高声喊道:“我们是耶律司都老爷的商队,我们正赶向咱们的居民点儿。

哎,你们有什么事么?”

那突厥人听了哈哈笑。

“是么?那你们净装的什么货物呀?”

“我们运来的都是布匹与茶叶,你们有什么事儿吗?”

“有什么事儿?我们自然是想跟你们交易啦。哎,伙计,你们可不要把货物都交易完了呀,我们马上赶回去。”

“行呀,我们带来的东西可不多,去晚了恐怕就摸不着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回去了今天就可以交易。”

几个人听了立刻高兴地向远方奔去。

段无极见了一笑:“没想到呀!这还没到现场呢,这买卖就找上门儿来了,兄弟们,咱们加紧赶路,争取早点儿赶到居民点,咱们好早点儿休息呀。”

众人一听都来了精神,车老板摇动鞭子一个劲地轰马匹前行,太阳将进正午之时,商队就进了耶律司都所在的这个居民点儿。

段无极领着商队直奔那耶律司都居住的那个大院而来。到了耶律司都家住的大门口,段无极跳下了战马。

段无极叫过来了懂突厥语的人说:“去,告诉看门的门丁,让他进去通报一声,就说咱们的商队到了他们家门口了,让他出来一下。”

那人听了立刻前去交涉,看门的门丁听了立刻转身进去了。

时间不大,那耶律司都就急匆匆地从大门里赶了出来,耶律司都望了段无极一眼笑道:“汉家的朋友,你们可来了,赶紧将商队赶进来吧。

这么长的时间不见了,怪想念你们的。”

段无极听了一摆手,这些人员立刻赶着马车进了院子。

段无极小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按照四人一班看守货物,每二个时辰一换班,值班的人员一定要提高警惕呀。其余的人员轮流休息。

铁牛哥哥,你可要帮助看好货物啊!”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小声对段无极说“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留心的,保证万无一失。”

段无极紧走几步,大声对耶律司都说:“老爷子,按排几个房间让我的人休息一下吧,我们赶了一天一宿的路了,人们也该休息一会了。”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别急,汉家小友,你们肯定还没吃饭呢吧?我马上安排厨房给你们热点儿肉吃吧。

等你们都吃饱了,你们就在西边这排房子休息吧,这排房子都空着呢,长期也没有人居位过。”

说完,那耶律司都一转身进了屋子,立刻有二个突厥厨娘转身进了厨房,时间不大,那厨房里就冒起了炊烟。

那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说:“远方的客人,紧赶进屋吧。来,进来咱们先喝口茶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有干草不?弄点儿干草先喂一喂我们的马匹吧!”

“干草在那个西屋里,你叫人收走吧。”

耶律司都大声喊道:“哈里木,赶紧打几桶水来,帮他们饮饮马匹吧。”

从东西厢房里跑出了一个十八九岁的突厥小伙子,立刻提着水桶去打水饮马了。

段无极吩咐人们卸了马匹栓在了栓马桩上,段无极又吩咐人们从西屋里收出来了干草给马匹喂上了。然后才跟着那耶律司都进了屋子。

耶律司都十分热情地给段无极倒上了水,两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闲话。

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问:“我说朋友,这次带来的货物也不少呀,请问这次净带来的什么货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次带来的还是布匹与茶叶,老爷子,这货不好销么?”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好销,怎么不好销呢?希望这次咱们还合作愉快。”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老爷子,上次跟我们合作赚了不少的钱吧?希望这次合作你的收入还多。”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上次我们只赚了个几万两,不过呢,也可以了。咱们就看这次的吧。”

时间不大,那厨娘就将热气腾腾的肉端了上来。

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汉家小哥,你赶紧叫他们都进来一块儿吃吧,来我家你们千万别客气,客气是要挨饿的。”

段无极想了想说:“老爷子,我们这么多的人,都进屋吃饭恐怕不妥吧?

要不这样吧,现在天气还不冷,干脆我们都在院子里吃吧。现在外边空气也新鲜,我觉得比在屋里吃饭还好呢。”

耶律司都听了一笑。

“你们随便儿,在哪吃都一样,你们才来,我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

等晚上吧,晚上我给你们杀二头牛吃。”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那就多谢老爷子了。老爷子,你先歇着,我们出去吃饭去了,有什么事儿咱们饭后再谈吧。”

耶律司都听了点了点头。

老头儿纽头对厨娘说:“快将肉给他们端出去吧,不够了接着给他们热,让他们吃得饱饱的,这几位是我尊贵的客人,咱们可千万不可怠慢了他们呀!你们俩在外边伺候着吧。”

厨娘听了点了点头。

然后俩个人抬着肉盆直奔院外走来。

段无极跟了出来,段无极大声地说:“伙计们,开饭喽,吃了饭就可以休息了。”

众人听了立刻围了过大。盆里也没筷子,大家只好伸手去抓,人们从肉盆里抓起大块儿的肉狂吃了起来,吃了一盆,两个厨娘又端出来了一盆,等人们都吃饱了,俩个厨娘才将肉盆端走了。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值班的人员都安排好了么?安排好了人们就可以找地方休息了。”

铁牛听了微微一笑。

“放心吧,兄弟。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保准万无一失。”

“嗯,那就好,走吧,哥哥,咱们进屋跟那跟那老爷子谈生意去吧,进屋后你可千万别乱插嘴呀,一切都听我的。”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行。一切我都听你的,走吧,咱们俩进屋吧,别让那老头儿等得着了急了。”

说完,俩个人迈步直靠正房中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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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六:会盟前二小显威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起床,两个人来到院外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现在离吃饭尚早,咱们出去跑跑步吧,这大草原一望无际的,这蓝天白云的,这跑起步来肯定带劲,今天咱们就练练咱们的脚程到底如何吧。”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行啊,今天咱们哥儿俩就比比,看看咱们能跑多快多远。”

段无极对铁牛说:“哥哥,带上咱们的宝剑吧,路上咱们也好防身,免得咱们在这大草原上吃了亏。”

“好呀,走,咱们进屋拿宝剑去吧。”

说着,俩个人走进屋里,段无极将宝剑背在了背后,铁牛将宝剑跨在了腰间,俩个人走出屋子,段无极走到值班的四个人面前说:“你们要好生看管货物呀!我们出现散散心,一会儿就回来。”

四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段当家的,你就放心吧,这儿万无一失,你们就放心出去吧。”

俩个人走到大门口,向着看门的仆人比划了一下。看大门的仆人知道他们是自家主人的贵客,十分友好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摆手,示意他们随便离去。

俩个人走出院子,望着四周处处的毡房,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说今天咱们住哪个方向上跑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干脆咱们往北边跑吧,咱们看看这小城北边的风光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咱们就往北边跑吧。”

说完,俩个人慢步直朝城北跑去,等出了城,两个人越跑越快,只见两个人脚下生风,那是越跑越快呀。

一口气两个人跑了出来四十多里,两个人坐在一处荒草稀少的的荒地上休息。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草原上一片安静祥和,杂草丛中的一朵朵野花放出的阵阵清香,混杂着青草味,让人闻了一阵阵神清气爽。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现在咱们虽然做不到那踏雪无痕的地步,但我觉得咱们的奔跑速度似乎比以前又快了不少呀。

你看,咱们这一口气跑出来了如此远的距离,这一点儿也不觉的累,这难道不是进步吗?”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也是。现在咱们跑步,再拉风箱的时侯真是越来越少了。

按说这也是进步吧!兄弟,现在时侯也不早了,走吧,咱们现在跑回去吧。回去晚了恐怕不好吧。”

俩个人站起身来,纽头往回跑去。

两个人刚跑了五六里地,突然从西北的方向上跑来了五六匹战马,段无极一看,坐在马上坐着几位突厥小伙子,这些人个个马上带着弓箭,马脖子处挂着弯刀。

骑在马上的这些突厥人见段无极与铁牛在草原上奔跑着,一边快速地打着马,一边笑哈哈地向两个人挥着手。

段无极明白了这几个突厥人的意思了,原来他们要自己跟他们的马比一比谁快。

段无极小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这帮小子要跟咱们比一比,咱们加把紧,让他们看看到底谁快。”

说完,俩个人憋足了劲,如弦之箭往前冲去,那突厥见了哈哈大笑。

也不知道他们嚷嚷些什么。就见这些突厥人拼命地挥动马鞭打着马,直朝两个人跑的方向上直冲了过来。

俩个人在前边越跑越快,始终和那几匹马保持着十几丈的距离,几个突厥小伙子一见,心说:行呀,有两下子,今天我们就不信我们的这几匹骏马落不下你们俩个。

突厥小伙子们大声相互嚷壤着,啪、啪……的马鞭子不断地打在了马的身上,这马被打的发出一阵阵嘶鸣声,这马都跑飞起来了,这几个突厥年轻人只觉得两耳呼呼挂风,但是,自己的马匹始终追不上前边的两个人。

这一追一跑就是几十里地,段无极与铁牛始终跑在马的前边。

等跑到居民点儿的边上,两个人才止住了脚步,后边的几匹骏马才从后边追了上来。

几个年轻人跳下马来,望着两个人哈哈大笑,接着,又呜哩哇啦地用突厥语跟俩个人说着什么。

俩个人始终不言语,因为他们也听不懂这突厥人说些什么,几个年轻人见他们始终都没开口,立即大笑着翻身上马走了。

段无极望望铁牛,笑呵呵地说:“这帮鸟人,刚才说的是什么鸟语呀?他娘的咱们一句也听不明白。”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呗,反正咱们也听不懂,咱们也没办法跟他们交流。走吧,咱们回去吃饭去吧。”

俩个人走到耶律司都家的大门口,看守大门的一见是他们俩个人,笑呵呵地冲俩个人摆了摆手,俩个人迈步走进了大院子。

耶律司都一见两个人进来了,笑呵呵地对两个人说:“二位,你们这是上哪儿去来呀?你们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赶紧吃饭去吧,我们都已经吃过了。”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快步地走进屋中,只见桌子上大盆的牛肉还热着呢。

俩个人见了也不客气,伸手抓起大块牛肉张口就咬,现在俩个人也确实饿了,俩个人吃起肉来分外的香。

等耶律司都走了进来,一见两个人吃饭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二位呀,你们的吃相比我的儿子们都厉害,这一顿能吃多少肉呀?”

铁牛听了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嘴里嘟嚷着说:“我们能吃多少呢?每顿饭最多也过不了二十斤肉。”

耶律司都听了一翻白眼,心说:你们吃多少才算多了呢?哎,感情是俩个饭桶。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彻底吃饱了。

耶律司都望着俩个人说:“吃饱了吧?吃饱了喝口水,然后跟着我去那议事大帐去吧。”

铁牛一边喝着水一边问:“老爷子,那议事大帐在哪呢?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耶律司都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不急,不急,现在尚早,恐怕那参加议事大会的年轻人还没有到齐,咱们去早了也是在那儿干等着。”

三个人又喝了一会儿茶水,耶律司都站起身来。

“二位,现在随我过去吧,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还是早去一会儿吧。”

两个人站起身,跟随耶律司都走出大院子,三个人一路往东走。走了不到半里路,见只前边一座高大的帐棚,这帐棚比一般的帐棚即高大又宽敝。

耶律司都笑呵呵地说:“这就是我们这个城市的议事大帐了,一般的众大会议,我们都是在这个大帐中决定,走吧,跟我进去看看吧。”

俩个人跟着耶律司都走进大帐一看。

嗬!这大帐够宽敞的,里边至少有一亩大小,大帐的两边已经坐满了不少的年轻人了。

段无极粗略地数了数,这此人少说也有三四百位。

这些突厥人正三人一伙,几个人一堆地交头接耳地说着闲话。大家一见耶律司都走了进来,顿时停止了说话。

耶律司都领着段无极与铁牛走到正位,段无极与铁牛找了个毡垫挨着耶律司都坐了下来。

这大帐中顿时变的鸦雀无声起来。

耶律司都望了众人一眼用突厥语大声说:“明天咱们要跟那金马城举行会盟大会了,大家都知道,咱们这座城市跟人家金马城相比,从来都是只输不赢呀!

为此咱们每年要交给那金马城无数牛羊马匹的保护费,这次会盟,大家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呀?有的话大家都说出来,咱们好好地商量商量。”

众人听了你看我,我看看你,大帐中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谁也不愿意开口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身高体壮的突厥大汉站了起来。

“耶律司都大人,咱们这个青草滩居民点儿,咱们这儿的勇士跟人家金马城的勇士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咱们这点儿武技,跟本就拿不出手,因此每次咱们都赢不了,每次都是输。

还过呢,前阵子我听我金马城的朋友说,今天年初,他们的勇士在靠近大隋的边界处打猎抢劫一个商队的时侯,一下子损失了二十几人,可见他们也不是战无不胜的,他们也有吃亏的时侯。

这次出战,我这两下子是肯定不行的,一则是我的年岁大了点儿,二则我这点儿武艺也不怎么精通,上去了也是跟咱们青草滩居民点儿丢人现眼。

这次我反正是不打算出战了,有哪位兄弟愿意出战不?”

说完,这大汉又坐了下来。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

整个大帐中又现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耶律司都望了众人一眼笑道:“各位,我跟大家介绍两位朋友吧,这俩位是大隋国来咱们这儿做生意的朋友,刚过了年他们曾经上咱们这儿来过了一次,用布匹与茶叶曾换走了咱们这儿的部分马匹,极大的丰富了咱们这儿的物资保障。

这次这二位汉家小哥赶上了这次会盟,他们愿意替咱们青草滩居民点打几场,大家以为如何呀?”

众人听了一阵交头接耳,人们小声地议论着。

最后,那人群中站起了一个年轻人。

“耶律司都大人,我认为这个方法可行,今天早上,我们几个人从那放牧的地方赶回来,正巧儿碰上这两位小哥在城北跑步,我们几个示意他们跟我们的骏马一块儿跑,你们猜怎么着,一连跑了几十里地,我们的骏马硬是没有追上他们俩。

就凭这奔跑速度,我觉得他们替咱们青草滩会盟,一定不会给咱们青草滩居民点儿丢脸的。”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议说纷纷。

那突厥大汉听了站起身来,大声对耶律司都说:“耶律司都老爷,这俩个汉人能行么?别出去了给咱们丢人现眼呀!要不让我试一试他们的武艺?”

众人听了顿时鼓起了掌来。

“好,好呀,就让他们俩个在这大帐外比一比吧,也让我们看看这汉家小哥的功夫。”

耶律司都听了小声问:“哎,那大汉要跟你们比一比,你们敢不敢应战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比试什么呢?说出来我们听听?”

耶律司法听了大声用突厥语问:“刚才这汉家小哥问了,窝阔台,你打算跟他们比比什么呢?”

那大汉听了笑道:“我这人力气大,我要在大帐外划个圈儿,我要跟他们比一比,我们俩个到底谁在圈里打倒谁,问问他们敢比不?”

耶律司都听了赶紧把那大汉的意思转告了两个人。

耶律司都小声说:“二位汉家小哥,你知道那划圈是什么意思吗?”

两个人听了都摇了摇头。

“这我们怎么知道呀?愿听老爷子解释。”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二位小哥,一旦划了圈,那圈里就相当于你们汉家人的生死擂台。在圈里打死人白打。听明白了吗?”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铁牛笑呵呵地说:“老爷子,告诉他,就说我愿意陪他有两趟,我愿意领教领教他的本事。”

耶律司都把牛铁的意思告诉了大汉。大汉听了哈哈大笑。

“好,那咱们就出帐比划比划吧。”

耶律司都一见小声说:“这叫窝阔台的壮汉是我们这青草滩有名的勇士,他的武力在这青草滩上稳排前五名,尤其在这拳术上,那更是打遍这青草滩无对手呀,你可要小心了。”

段无极小声对铁牛说:“哥哥,这家伙身强力壮,待会儿比试的时侯你要速战速决,千万不可对他客气呀,听清楚了吗?”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连这么个饭桶俺再解决不了,俺明天怎么参加那会盟大会呀?

兄弟你就看好儿吧。”

众人站起身来,立刻在大帐前围成了一个圈子,立刻有人用套马杆儿在地上划了个直径八九丈的大圆圈子。

那叫窝阔台的壮汉率先踏了进去。那大汉站在圈里冲着铁牛狂喊大叫,铁牛也不知道他叫的是什么。

铁牛冲着段无极一笑。然后猛地往圈里冲去。

冲到圈里铁牛左拳一个油锤贯顶,右拳一个黑虎掏心,同时脚下使了个金刚腿。

那壮汉一见铁牛上来双拳并用,就知道这铁牛手中有两下子,一歪头躲过了左拳,同时一测身躲过了右拳。但是并没有躲过铁牛的金刚腿。

这一腿正扫那壮汉的踝子骨上。那壮汉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呢就惨叫一声倒地不起了。

铁牛迅速地从圈里跑了出来,那壮汉呲牙咧嘴地久久爬不起来。最后进去了两个小伙儿才将他扶了起来。

众人见了不住地摇头。

心说:怎么也合着这场打斗会特别激烈呢?怎么在这汉家小子面前连一个回合都走不过去呀?这也太丢人了吧?

众人重新回到大帐,那窝阔台忍着疼痛大声说:“耶律老爷,你这是从哪儿寻来的这日里鬼呀?这也太厉害了吧,没想到我在他面前一个回合都走不过去,这下子我算彻底服了。

不服高人有罪呀!”

众人一见这铁牛如此生猛,再也没有反对的声音了。

耶律司都望了众人一眼笑道:“各位,你们明天净谁愿意参加这会盟大赛呀?”

耶律司都连喊了三声。

人丛中只站出来了两个人。耶律司都一看,一个正是自己的三儿子,另一个是一个叫巴特尔的小伙子。

律律司都气的站起身来大声宣布:“好了,好了,这次会盟大赛,一共有十场比赛,一共我族就有两个人敢下场,这也太丢人了吧。好了,今天咱们散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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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七:山雨欲来风满楼.

耶律司都十分失望地领着段无极与铁牛回了自己的住处,段无极与铁牛立刻回了自己的屋子修炼去了。

时间不太大,谢律司都自己的几个儿子就先后走了进来。

父子几个人聚在一起小声说着今天发生的事儿,耶律司都望着自己的几个儿子说:“你们几个今天来了正好儿,等会儿吃午饭的时侯,我把这俩位汉家小哥介绍给你们认识一下吧。

希望你们几个交成朋友,将来我不在了你们还可以相互合作做生意啊。

孩子们,你们记住,一商富十年呀!记住老爹我的话吧,俗话说的好,无商不富。当然,还有句话,那叫无商不奸。

商人讲竟的是利益,只要有利益商人就干。我的孩子们,你们的老爹就是商人出身,如果年轻的时候我不经商的话,咱们家怎么可能挣得下如此大的一份家业呢?

我的孩子们,你们可得跟这俩个汉家小哥搞好关系呀!你们跟他们搞好关系决没有咱们的亏吃。”

一家人正说着闲话,那厨娘突然走了进来。

“耶律老爷,少爷们今天中午都在家里吃饭么?”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他们不在家里吃饭那他们在哪儿吃呢?去吧,多弄几个好菜,今天中午我们几个要好好的聚一聚。”

那厨娘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天色正午之时,段无极与铁牛结束了修炼,俩个人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

耶律司都迈步走了出来。

“汉家小哥,来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几位新的朋友吧,来,进来都认识一下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走进屋子一看,只见屋里坐着三位年轻的突厥人,这三位个个长的身体彪悍。个个儿都是那大高个,一个个都带着草原地带特有的红脸蛋。

耶律司都用手一指。

“这位是我的大儿子,他叫耶律横通,那位是我的二儿子,他叫耶律横行,这位是我的三儿子,他叫耶律储财。

我的这三个儿子个个武艺极好,现在帮着我掌管着家中的牛马及羊群,另外,外边我还有四个儿子这次没有回来,他们年纪尚小,还没有资格参加这会盟大会,因此这次并没有回来。

二位汉家小哥,你们彼此都认识一下儿吧。”

段无极听了用手一拉铁牛的手,俩个人冲着三个人深施一礼。

“段无极、段铁牛拜见三位哥哥,三位哥哥,近来可好?我们这已经是第二次来你们家了,三位哥哥,我们有什么礼数不到的地方,请你们多多关照呀!”

这三个人见了也都笑脸相还。大家彼此见礼以后,众人坐在桌子前边一边喝茶一边互相交谈。

耶律储财望着段无极与铁牛问道:“我说二位朋友,你们真有信心打赢那金马城的巴图鲁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我们才不管他什么金马城金牛城呢,什么巴图鲁不巴图鲁的,只要他们耍横,我们哥儿俩那是照打不误呀。

哎,耶律储财哥哥,这次会盟大会净有什么规距没有?能不能提前给我们说说呀?”

耶律储财听了苦笑道:“二位贤弟,你们真不知道这会盟比赛的规距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是商人,又不是你们这草原上的什么巴图鲁,我们懂那个有什么用?”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其实这会盟大比武,最关键的一条你们要记住,打赢才是唯一的目的。

你们知道我们青草滩居民点的勇士为什么不愿意出席这场会盟大比武么?

这会盟大比武一般都是生死之战,很难有几个人活着下来的,前几年每年我们这个居民点都死八九个勇士,从来没有赢过一场,这时间一长了,这参加会盟比武几乎就等于送死一样,因此,现在也没几个人愿意再参加这会盟比赛了。

刚才跟你们比武的那叫窝阔台的壮汉,就是三年前我青草滩唯一打成平手的选手,现在他也没有争斗的欲望了,一是年岁长了几岁,已经把生命看的重要了。

二是这几年我青草滩从来没赢过一场,几乎每年都战死这么多人,他也有些心恢意冷了。”

铁牛听了冷笑道:“就凭他那点本事,在我面前连一合都走不过去,去了不是丢人现眼么?”

耶律储财听了苦笑道:“那窝阔台老兄按说武艺也不差呀?怎么在你面前连一个回合都走不过去呢?这也太不可思意了吧?

难道你们真那么厉害么?”

耶律储财望向自己的老爹。

“爹,你看这样行不,这次出场比赛,无论谁打赢一场,咱们把奖励的马匹数量增加一倍如何?

打赢十场才四百匹马了,如果打赢十场的话,咱们不但不用跟那金马城交保护费了,他们反而还得跟咱们交保护费呢,你说这是多划算的买卖呀!

当然,打羸十场那是不可能的,咱们也不做那个美梦,爹爹,你看我的提议如何呀?”

耶律司都想了想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等吃了饭以后,我招开会议商量一下吧,这事儿放正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的了主的。”

时间不大,那俩个厨娘就抬着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牛肉走了进来。接着又上了六七个其他的小菜。

耶律司都笑呵呵地说:“咱们开饭吧,吃了饭咱们在商讨这些事情吧。

哎,厨娘,他们外边人的肉端上去了吗?”

“老爷,你就放心吧,你们的熟肉早就端上去了,现在说不定他们都快吃饱了呢。”

耶律司都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即然已经端上去了,那咱们也吃咱们的吧。来,咱们赶紧吃着,吃完了咱们再办正事儿。”

几个人抓起牛肉就吃,谁也不客气。

段无极与铁牛现在还是对这手抓牛肉有点儿吃不习惯,不过为了填饱肚子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这也叫入乡随俗吧。

时间不大,众人就都吃饱了。

耶律横通望着段无极与铁牛笑道:“二位兄弟,你们可真能吃呀,你们这一个人的饭量快顶我们俩个人的了,兄弟,真佩服你们的饭量呀!”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尴尬地一笑:“这有什么办法?我们从小儿就吃多,这也没什么办法呀,你们怎么也得管饭管饱吧?”

耶律横通听了一笑。

“嗯,那是,那是,哪有不管饱的道理呀?”

耶律储财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兄弟,明天你们俩可得唱主角呀,这次会盟我们全指望着你们哥儿俩给我们这青草滩居民点长脸了。

你们可不要让我们大失所望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放心吧,就凭这几十匹马的奖励,我们怎么也得赢他几场,哥哥,到时侯你们就瞧好儿吧。”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

“各位,你们忙你们的吧。我们哥儿俩也吃好了,明天还要进行会盟比赛呢,我们就先回房休息去了,有什么事儿你们再找我们吧。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从正房里退了出来,两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立刻盘膝坐在了炕上继续修炼。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沉浸在了修炼之中。

耶律司都放下茶杯,望着耶律储财他们几个小声说:“储财,赶明天会盟,你可要把最强的猛士留给这俩混小子呀!

这俩小混蛋,他们还不知道那金马城的勇士有多厉害呢,他们若知道了,我保证他们就决不会参加了。

他们还以为这会盟比赛还象他们大隋国那比武呢,他们还不知道这是生死较量呢。

他们若是死了,他们的这些货物就都是咱们的了,这一下子咱们家就又再发一笔了。

他们还做赢那几十匹马的美梦呢,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大限明天就到了。

耶律横通、耶律横行,等晚上你们多夸夸他们,我发现这俩小子是两头顺毛驴,你们一夸他们,他们就有点儿忘呼所以了,咱们最好让他们在晕乎乎地死去。”

耶律横通与耶律横行听了哈哈大笑。

“爹,没想到你是这么想的?嗯,这可太好了,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爹,你就放心好了。”

耶律司都又望向耶律储财。

“小三儿呀,你也好好的休息休息吧,毕竟明天会盟还有你的事儿呢。我的孩子,为父可不希望看见你有什么危险呀!

嗯,你休息吧,我去找找这青草滩的主要负责人吧,一则商量商量咱们提高这次奖励马匹的事儿,二则号召号召所有的年轻人都去。

这样咱们青草滩居民点儿也不会太丢人了。”

说完,那耶律司都从正房走了出来,从院子里解下一匹骏马立刻打马出了院子。

耶律横通与耶健横行、耶律储财哥儿仨又闲聊了一会儿,然后三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那耶律司都才兴高彩烈地哼着小曲从外边骑着马匹回来了。

这耶律司都现在兴奋极了,他将马匹栓好,立刻回正屋坐着喝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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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交易完成回家转

一个时辰以后,大队人马回到了青草滩居民点,段无极与铁牛匆忙地冲进那耶律司都家的大院子,只见一切都挺正常的,一点事儿也没有发生,两个人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两个人栓好战马,立刻又将那值班的人员减少到了四个,其他的人又回屋休息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冲进正屋,先倒了两碗茶水两个人先喝了,时间不大,那耶律司都就领着自己的三个儿子从外边走了进来。

现在这耶律司都美,满脸都是笑容,这次两城会盟胜利后,这耶律司都一家无疑是最大的赢家。

耶律司都望着自己的三个儿子说:“这次会盟咱们总算胜利了,这下咱们青草滩的居民点总算能喘一口气儿了,再也不用向那金马城交纳马匹与牛羊了,年底年初咱们还能得到那金马城送来的礼物,这下咱们可算发了。

不过呢,咱们这次之所以能胜利,全凭这俩位汉家小哥从中帮忙,不然这次会盟咱们还赢不了的。

明天你们三个赶紧帮我给他们挑选马匹吧,人家都来咱们家好几天了,咱们这事儿也不能光拖着人家呀!”

耶律横通听了点了点头。

“爹,我们知道了,明天我们三个就给他们去挑马匹,争取咱们在一天时间里完成这笔交易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十分高兴。

段无极望着耶律司都父子四人说:“这会盟已经顺利结束了,以后咱们的生意可能会比较顺利一些了吧。

老爷子,趁着春节过后草荒的季节多买一些马匹吧,等你们把马匹购好了,你们再派人联系我们行不?

老爷子,你也知道,这做生意来钱可比养马来的快得不是一点半点呀!用不了个几年咱们几家就都富了。

两国互相通商,充分满足两国人民的生活所需吗。”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说的太好了,国家那么大的事儿我可管不了,但做生意让自己发财,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事儿了。

好,这回我就听你的,等到来年那草荒季节我就收购一批马匹,到时侯咱们弄到内地去,咱们共同发财。

索米亚、索米亚……。”

厨娘闻声从外边跑了进来。

“耶律老爷,什么事呀?”

耶律司都望着自己的厨娘笑道:“今天咱们会盟胜利了,今天晚上你们多弄几个菜吧,我们几个要好好的庆祝一番,外边的人们也多给他们弄几个菜吧,也让他们改善改善生话吧。”

厨娘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耶律司都抄起茶壶,给每个人倒了一碗茶水,然后几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闲聊。

突然,那看门的突厥人跑了进来。

“耶律司都老爷,门外有八九个牧民要找你。”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即然有人找我,那还不赶紧请他们进来?”

门卫听了立刻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就有一群突厥人走进了屋子。

“耶律司都老爷,这次会盟大会已经顺利结束了,这俩位汉家小哥的货物已经弄来了好几天了吧!咱们什么时侯进行以物易物交换呀?”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

“嗯,你们先回去吧,这以换易物的事儿咱们后天交易如何?明天我们还有一些重要事情要做。”

这几个突厥人听了可高兴坏了。

“好!耶律司都老爷,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了,后天我们在来找你吧。

那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完,几个突厥人转身走了。

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与铁牛哈哈大笑。

“无极、铁牛,你们的贷物可真够抢手的呀,这咱们还没点货呢,你看这生意就找上门来了,这真是个好兆头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这还不好么?祝你发财呀。”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有财大家一起发吗,这有什么不好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耶律储财,你们可以将这些货物运到金马城去,这样说不定你们还能大赚一笔呢!”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笑:“嗯,无极呀,你这个办法不错,过阵子我就试试看吧。”

正在这时,那厨娘端着手扒牛肉上来了,接着厨娘又端上来了几个其他的素菜。

耶律司都望着大家笑呵呵地说:“横通,把咱们家的马奶酒搬上两坛来吧,来,咱们为今天的会盟胜利喝他几碗吧。”

耶律横通听了立刻跑进了里屋,时间不大就从里屋搬了两坛酒出来。

耶律横行立刻将几个大碗倒满了酒。

几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熟牛肉,时间不大,几个人就吃饱喝足了。

段无极与牛铁站起身来,然后冲着耶律父子一拱手。

“老爷子,你们聊着,我们先回屋休息去了,咱们明日再见吧。”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早早起身,两个人围着这个居民点跑了三圈才又回来了。

吃了早饭,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汉家小哥,今天上午咱们就把这些货物都卸下来过一过数儿吧。

横通、横行他们已经出去给你们挑马匹去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行呀!老爷子。饭咱们已经吃过了,现在咱们就开始清点货物吧。”

段无极与铁牛,耶律司都与耶律储财立刻来到院子里,铁牛将在屋里休息的人员都叫了出来。

大家七手八脚地过着货物,这货物一边过数一边往屋里搬,二个时辰后,所有的货物就都清点完了。

耶律司都对耶律储财说:“你现在就去帮助你哥哥他们挑选马匹去吧,早挑完了早清。”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能不能把你答应给我们的二十头羊今天就先给我们呀!

我们打算让马车今天就捎回去。”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这没问题,耶律储财,去,从镇子外边先弄二十只肥羊过来,让这几辆马车今天就将这二十只羊都捎走吧,这羊在路上走的慢,路上不好和马匹一块儿带。”

耶律储财听了立刻骑马出去了,时间不大,那耶律储财就轰了二十只羊走了进来。

段无极望了几个车老板一眼笑道:“你们谁愿意将这几只羊给我捎回去呀?”

几个车老板互相望了一眼,其中的五辆车老板说:“段少爷,我们愿意将这几只羊给你们捎回去,但不知这二十只羊给你们送哪儿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两十只羊你们给我送家里去吧,我家是太原城西边的段家庄,你们记住了吗?”

几个车老板听了点了点头。

“段少爷,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们都记住了,这个村子以前我们赶车去过,放心吧,我们一定把羊给你们捎回去的。”

段无极从屋里提溜出银子包儿,按照每辆车五十两的标准发了下去。然后又拿出了二十两银子分给了拉羊的五位车老板。

“几位呀,你们给我捎羊,我不让你们白捎的,这几两银子算是我给你们的车钱吧。”

五个车老板一听可高兴坏了,没想到这回去了回去了还能小发一笔,这笔小财足够自己这一年改善生活了。

段无极从厨房里端出了一大盘熟牛肉分给了众人。段无极望着几位车老板说:“趁现在天还早,我看你们还是赶紧上路吧,趁着晚上赶路这大草原上也安全一些。”

几个人将银子包好装了起来,然后又将熟牛肉包好放在了车上。随后,几个车老板套上车,将二十只羊放到车上栓好,立刻哄着马车走出这个院子。

段无极望着几辆车走远了,立刻转身走了回来。段无极望着跟着自己的人员们说:“现在咱们也没什么事儿了,也不用值班了,大家快回屋睡觉去吧,等那马匹挑出来后,咱们连夜哄着往回赶。”

众人听了立刻回屋睡觉去了,大家也知道危险的任务马上就要来临了。没有充足的体力到时侯也只有等死的份了。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也进屋修炼一会吧,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儿。”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俩个人走进屋里,立刻盘膝打坐开始了修炼。

太阳落山之时,段无极与铁牛才结束了修炼,时间不大,那耶律横通、耶律横行、耶律储财哥儿仨才从外边骑着马回来了。

段无极见了赶紧问:“哎,今天的马匹都选好了吗。”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都选好了,那马匹现在就在牧场吃草呢,赶明天早晨我们带你们验下货就能哄着马匹回去了。”

段无极一听可高兴坏了,这下将马匹哄回去又可以小赚一笔了。

吃了晚饭,段无极与铁牛及众人早早地就休息了。

第二天的早上,段无极与铁牛及众人吃了早饭,大家收拾好东西立刻跟着耶律司都父子直奔马场赶来。

这马场就在镇子的西山坳里,众人赶到马圈旁一看,只见匹匹骏马都是膘肥体壮的。

耶律司都指着马圈里的骏马对段无极说:“无极呀,这是你们的骏马,你过一下数吧,这一共是一千五百九十五匹,连你们会盟赢的二百八十匹骏马也在里头了,你们见个数儿吧。”

段无极听了对众人一摆手,跟来的这帮子人立刻帮着见数儿,时间不大,众人回来禀告说:“段公子,这马匹正好,一匹也不少。”

段无极刚要轰着马匹要走,耶律储财走了过来。

“无极、铁牛,慢走,今天我找了十名牧民,我们今天就送你们一程吧,有我们相送,在这大草原上绝对安全。

我们毕竟都是牧民,如何轰牲口我们比你们在行,有我们想送,这一路之上你们就放心好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耶律储财哥哥,那我就多谢了。等下次来,我一定给你们带一车咱们这大草上没有的好东西答谢你们。”

耶律储财听了呵呵一笑。

“如此的话,那哥哥我就先谢谢你了,兄弟,希望你下次来可千万别把你说过的话儿给忘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放心吧,这事儿我怎么能忘了呢?”

耶律储财冲着帐棚喊了一句,立刻从帐棚里走出了十位年轻的突厥人来。

耶律储财冲着耶律横通喊道:“大哥,把为他们准备的二十头牛也轰过来吧,我们马上上路。”

耶律横通骑着马来到后山坡,时间不大就将二十头牛赶了过来。

耶律储财打开围栏,马匹立刻就跑了出来,十个牧民一人递给了段无极他们一个轰马的杆子,然后众人轰着马赶着牛缓慢地直朝那大隋边界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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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商队顺利归省府

人们赶着马群轰着这二十头牛一路南行,经过一整天的跋涉,在天黑之时,队伍终于走出了二百多里。

耶律储财望着段无极说“段公子,你看天色已晚,咱们能不能明天再走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好吧,咱们找一个背风的地方,今天晚上咱们就休息一晚上吧,明天早晨咱们再继续赶路。”

众人听了立刻将马群赶到一个小土山的南山坡,任由牲口自由地吃草,众人跳下马来,一边吃着随身带的干粮一边喝着随身带着的水。

段无极将自己的人分成了两组,铁牛带一组、自己带一组,两组人员分前半夜与后半夜轮留值班警戒。

天亮以后,队伍继续往南进发,中午刚过,这支商队终于到达了长城关口,段无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才放下了。

耶律储财望了段无极与铁牛一眼笑道“二位贤弟,咱们终于到国边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二位贤弟,咱们来年再见吧。”

说完,耶律储财冲着自己跟来的牧民一挥手,大家立刻打马如飞回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见他们走远了,立刻轰着马群与牛群直奔关口走来,进了关口,把守关隘的官兵仔细地检查了马匹与牛群,然后立刻点头放行。

段无极从牛群里轰出两头牛来。

“各位弟兄们,你们辛苦了,这两头牛就送给你们杀肉吃吧。”

把守边关的官兵一见可高兴坏了,一见马上就有肉吃了,可把他们乐的不轻。

商队进了关,大家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大家知道危险终于没有了,紧绷着得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众人轰着牲口昼行夜宿,一路南行,直奔太原府的方向上赶来。

经过几天的辛苦行走,这天终于到达了离太原府六七十里的地方了,段无极一边往前轰着马匹一边跟铁牛小声说“铁牛哥哥,这太原府马上就要到了,要我说,你带两个人,把咱们会盟赢得的这十八头牛与这二百六十匹马悄悄弄到咱们家去吧。

咱们的马匹与这做生意的马匹混在一起可不好,哥哥,你说呢?”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想的真周道呀!这马混在一起的确不好,那好,咱们现在就把马匹分出来吧,我马上将咱们舍命得到的这些东西都弄回咱们家去。

哎,兄弟,那我将马匹带回去以后,那咱们在哪儿会合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兄弟,前边不是有一家徐家车马店么?我们就在那家店中等你们,你们最好连夜赶回去再连夜赶回来。咱们不见不散。”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好,兄弟,咱们就这么说好了。”

说完,铁牛与几个人挑出来了二百六十匹马,连同十八头牛一同向自己的家乡轰来。

段无极领着队伍来到徐家老店,大家立刻住了店,第二天日上三杆之时,铁牛领着两个人回来了。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那马匹与牛群都按排好了么?”

铁牛听了笑道“都放到你们家去了,我哥哥与我大伯可乐坏了,现在地里正好有庄稼秧,正好儿拉回来喂牛喂马。

不是过不了几天咱们就回去了,回去了正好儿咱俩一块放牛放马去。”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然后算了店钱。大家轰着马群直奔太原城赶来。

段无极叫过铁牛说“铁牛哥哥,你提前赶到柴府去叫柴绍吧。告诉他咱们的马匹赶回来了,叫他赶紧找好放马匹的场所,然后叫他赶紧过来接马匹来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好了,兄弟,我知道了。”

说完,铁牛一打马,立刻飞速地向前冲去。

在离太原城还有十来里的时侯,那铁牛就伙同柴绍领着四人仆人赶了过来。

柴绍看着马群可高兴坏了。

柴绍打马来到段无极的身边大声地说“兄弟,你们可算回来了,这些天可把哥哥我担心坏了。”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这放马的场所找好了么?”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哥哥我是那么没事人的人么?那放马的地方早就找好了。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我早就叫人去通知那留守使大人去了。

兄弟,咱们赶紧走吧,你看这天都快中午了,今天将这马匹安顿好以后,今天哥哥我一定好好地请你们吃一顿。今天中午谁也不许缺席呀!”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柴大哥,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可不要食差呀!”

柴绍听了笑道“铁牛兄弟,你说哥哥我什么时候食过言呀?”

一行众人轰着马匹直奔太原城北的一个大院子赶了过来,这里离城区还有个五六里地吧,柴绍指挥着人们将马匹赶进了大院里的马栏里。

然后又命人将买来的两车干草扔进了马圈里,随后又打来了干净水饮马。

等这一切工作都做完了后,柴绍笑嘻嘻地对众人说“各位,这儿也没什么事儿了,走吧,都随我下饭馆去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柴大哥,我看这饭馆咱们就先不要下了吧,干脆你叫人去饭馆买上五十张大饼,买上个几十斤切好的熟肉,另外再要个十个八个的小凉菜回来,咱们随便吃点儿算了。”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这可是你说的,不是哥哥我不想破费呀!”

柴绍掏出二十颗银子递给了一个仆人。

“这事儿还是你去办吧,你叫饭馆给咱们送过来吧。另外,你叫他们再送过来十坛子好酒来,今天就让弟兄们都喝个痛快吧。”

仆人答应一声立刻骑着马走了,柴绍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柴绍望着这些马匹问段无极道“无极兄弟,这次的马匹都挺胖的呀!哎,兄弟,这一共是多少匹马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些马匹一共是一千三百三十五匹。

柴大哥,现在的马匹可真贵呀!每匹马现在是十五两银子,比咱们上次去可贵多了。”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管他贵不贵呢,反正这一千多匹骏马贩回来了,这些马匹那留守使大人应该付给咱们六万两银子呢。

你说咱们每人下三千两银子的本,这每个人一下子挣了一万多两银子,你说这买卖咱们上哪儿找去呢?

兄弟,不管怎么说,这次咱们赚的又是不少呀!

哎,兄弟,你身上还有银子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这两千两银子大概花了一千一百两吧,大概还有九百两吧。”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这些银子足够打发这些人了,这次咱们又赚大发了。

前几天我那未来的老岳父说了,这次长短不欠咱们的银子了,等这马匹验完货以后,立刻叫人把这银子给咱们送过来。”

时间不大,那仆人就领着俩个推小独轮车的人走了进来。

大家一看就知道那饭馆送饭的来了。

柴绍扯着嗓子喊道“各位,别愣着了,送饭的来了,咱们马上就开饭了。”

众人听了纷纷跑了过来,大家七手八脚地将车上的食物卸了下来,大家每四个人一坛酒,大家把大饼与熟肉及小凉菜分了六七份,然后几个人围成一堆就吃喝了起来。

段无极与铁牛和柴绍三个人坐在了一起,柴绍倒了三碗酒放在了地上。

“来,二位贤弟,这次你们俩人带队劳苦功高,来,咱们先喝一个。”

三个人边吃边喝,周围的人也一片划拳行令之声,时间不大人们就吃饱了,饭馆的人收拾完碗筷推着小车儿走了。

人们坐在地上三三两两地说着闲话,一个时辰后,太原府的的总兵就领着二百来人接收马匹了。待到马匹接收完了已后。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

“柴大哥,马匹也接收完了,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告辞了。等那银子下来以后,你就叫他们给我们派人送到家里去吧。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先回家里去了。”

柴绍听了笑道“二位贤弟,没什么事儿你就不在这太原城里多玩个几天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用了,我们还是先回家吧,我们也出来这么些天了,家里不定多惦记着呢,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们说的也有道理,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段无极从马上解下银子包儿交给了柴绍。

“柴大哥,这是剩下的银子包儿,你们他们发下去吧,这事儿我们就不操心了。”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这事儿你们就别管了,这事儿我来办吧。你们看这天马上就黑了,你们还是赶紧走吧,何必晚了走夜路呢?”

段无极与铁牛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自己的家乡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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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买卖成功收银子

经过半个多时辰的飞速奔驰,终于在红日西坠之时,那段无极与铁牛赶到了段家极的岔路口。

段无极与铁牛各自勒住马匹,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过两天咱们俩再见吧。”

说完,两个人各自打马分开了。

段无极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先将马匹交给了正站在门口儿歇着的王世平老人,然后迈步直奔正屋走来。

段延庆一见自己的小儿子回来了,立刻兴奋地冲着里屋大声喊道“孩儿他娘,快出来呀!无极回来了。”

听到段延庆的喊声,柳菜花与段长生以及王金花都跑了出来。

大家围着段无极问长问短,一家人热情的不得了,问罢多时,段延庆对柳菜花说“孩子他娘,时侯也不早了,赶紧做点儿孩子爱吃的东西吧。”

柳菜花听了用手一拉王金花,俩个人就从正屋中退了出去。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这次你弄回来了这么多马匹与牛羊怎么外理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怎么处理?咱们养着呗,现在地里青草不是还多着呢么?养这么多马匹与牛羊,每天怎么着也得攒两车粪没问题吧?等到来年咱们再种地不就有粪了吗?”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这个办法倒是挺不错的,不过这么多马匹牛群养时间长了咱们恐怕养不起呀!

唉,先养着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咱们家不是有两个长工呢么?没事儿就让他们整天轰着在地里放呗,实在人手不够的话,可以从咱们村再招几个人呀!这有什么难的?

爹,铁牛哥哥没跟你们说清楚么?这马匹不都是咱们一家的,还有他们家的呢。

过个一天半天的我们俩也放马,过个一两个月草少了的时侯咱们将这牲口一卖,咱们不得还赚一笔么?”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

“无极呀,你这个想法不错呀!好吧,咱们就这么办吧。”

段无极望向自己的哥哥。

“哥哥,你也跟着一块儿放马吧,顺便将这牛群里老实的牛挑出个几头来。”

“啊?挑那干什么呀?”

“赶明年咱们把它们训练成耕牛与耕马养着呀。这下咱们家不就有牲口用了吗?”

段长生听了哈哈大笑。

“这事儿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对呀,这下咱们家不就牛马成群了么,以后还怕没有牲口用吗?”

时间不大,柳菜花与王金花就端着饭菜走进来了,一家人坐在桌前一边吃着饭一边闲聊,柳菜花拿过一块饼卷好肉递给段无极,然后望着小儿子问道“二蛋,跟娘说,这次出门你们赚了多少两银子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我们这是小本生意,赚不了几个钱的。”

“赚不了几个钱?哪倒底是赚多少呀?快给娘说说。”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嗯,这次做生意,也就赚个一万六七千两吧。”

柳菜花听了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你个臭小子,没事儿就逗娘玩儿,赚一万六七千两银子还少呀!一般的农户一年也收入不了个十两八两的吧。”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赚多少哪有什么尺子衡量呀?要是跟一般的农户比的话,确实他们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呀,不过,咱们家现在不是有钱了吗。”

吃过了晚饭,段无极又陪自己的父母聊了会儿天,然后就回自己的小屋修练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旧绑好沙袋去村外跑步,回来后练了一会功夫开始吃早饭,吃完了早饭,段无极立刻和自己的父亲与哥哥连同家里的二个长工轰着马匹赶差牛羊开始在村外放牧。

现在村外的草还是很多的,中午大家换着回家吃饭,段无极一边放牧一边练习武功。一会儿闲功夫都没有。

直到天黑才又将牲口赶了回来。

第二天的早晨,铁牛骑着马过来了。铁牛望着段延庆笑道“大伯,今天你老就别出去了,让我来代替你吧。”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那今天你就和无极他们一块儿去吧。今天我就在家休息休息吧。”

几个人将马群牛群与羊群轰到村子外边草多的地方开始放牧,段无极与铁牛一边放牧一边演习武艺,天快中午的时侯,段延庆从村里跑了过来。

“无极、铁牛,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有一位将官领着二十名士兵押着银子车来了,你们赶紧回去吧,人家正在咱们家院子里等着呢。”

段无极听了大声对铁牛与自己的哥哥说“走吧,咱们都回去吧,这放牧的事儿教给他们几个人就行了,等咱们把这事儿处理完了咱们再回来呀。”

四个人跟王世平匆忙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地往家中赶来,进了院子一看,只见四辆运银子的车正停在院子正当中呢,二十名盔明甲亮的士兵各拿长枪整整齐齐地站在院子正中呢。

为首的将官一看段延庆领着人回来了,赶紧笑呵呵跟众人一一见礼。

“段老爷,恭喜你们家发财呀,今俸留守使大人之命,将你们的银子押过来了,这每辆车上是一万辆银子,你们就一一过过数吧。

等你们将数儿点对了,小将赶紧回去交差呀!”

段延庆听了一笑。

“好、好,那你们就稍等片刻,无极、长生,你们负责往屋里搬银子。

铁牛,你从车上给我往下递,我来见数。”

那员将官见了冲着士兵一挥手。

“你们还在那儿愣着干什么?还不将手中的长枪放一边过来帮着卸车?”

说完,这个将官率先跑了过来帮着卸车,众士兵听了立刻将长枪靠在了墙上,争着过来帮着卸车。

这些官兵哪有傻子?大家都明白这帮忙没有白帮的,纷纷争着卸车帮忙码银子,时间不大,两辆银子车就全卸完了。

两辆车一共两万两银子,那是一两也不多,一两也不少呀,卸完车又见过了数,士兵们又帮忙把银子搬见了屋里。

段延庆拿出二百两银子当着众士兵的面交给了那名当官的。

“这位官爷,十分感谢你们的帮忙,这是二百两银子,你们拿着吃顿饭去吧。”

那当官的一见段延庆如此大方,高兴地咧开大嘴笑了。

“段老爷,多谢你老人家了,没想到你老人家会如此大方呀!我代表所有士兵谢谢你老人家了。”

这当官的真会来事儿,这当官的一纽头,冲着众士兵高声喊道“还不谢谢段老爷?”

众士兵听了齐声大喊道“谢谢段老爷,老人家,祝你们家人丁兴旺,财源滚滚。”

段延庆听了笑道“各位士兵,俺段延庆什么时侯成老爷了?我就一个乡下老汉,这老爷的称呼我可不敢当呀。”

段延庆一纽头。

“无极,你跟着你铁牛哥哥把这两辆银子车领他们家去吧,顺便也给他们帮帮忙。”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两个人骑着马在前边领着道,众士兵手持长枪在四周保护着直奔铁牛家走来。

进了铁牛家的院子,铁牛他爹领着铁牛他娘从屋里跑了出来。

那当官的还是那一套,这当官的跑到铁牛他爹和铁牛他娘面前深施一礼。

“段老爷、段太太,今天我领人给你们家送银子来了,段老爷、段太太,这下你们家可发大财了,小可向你们家道贺呀!”

这当官的一挥手,士兵们见了齐声大喊“段老爷、段太太,祝你们家财源滚滚,人丁兴旺。”

铁牛的爹听了哈哈大笑。

“各位,多谢你们的吉言,铁牛,还不张罗着卸银子?”

铁牛跳上车开始往下搬银子,段无极也跑过来忙前忙后地帮着忙。

那当官的一摆手,众士兵立刻放下手里的长枪过来帮忙,时间不大,两车银子就都卸在了地上,见过数儿后,众士兵又帮忙将银子搬到了屋里。

铁牛也从中取出了二百两银子交给了那当官的。

“这位军爷,我大伯他们家出二百两,我们家也出二百两吧,你们拿着分去吧。”

那当官的接过银子笑呵呵地说“段少爷,多谢你了,现在我们的银子也送完了,我们回去交差去了。”

说完,那当官的一摆手,当兵的立刻从地上拿起长枪随着车辆从院子中走了出来。铁牛一家人将这伙人送出院子才转身回来了。

铁牛的爹望着段无极说“无极,你很少来我们家吧?今天过来了,哪就别走了,在这儿吃了午饭在过去吧。

上次你来我们家,还正赶上我进城去了,你知道我多么想请请你呀!

孩他娘,今天中午别做饭了,你去街上饭馆叫上一桌酒菜回来,我们爷儿仨喝上他几杯吧。”

铁牛的娘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铁牛父子张罗着把屋中的银子收了起来。

时间不大,铁牛他娘就领着饭馆的伙计抬着食盒进来了。

几个人帮忙把这些菜从食盒中端了出来摆在了桌上,铁牛从里屋搬出了一坛子酒来,铁牛倒满了三碗。

铁牛的老爹望着缎无极说“无极,来,咱们先喝着,首先叔叔我先感谢你带领我家铁牛发家致富,我的儿子我知道,这小子从小就一根筋,如果不是跟了你,说不定我们家现在还吃糠咽菜呢,来,叔叔我先敬你一碗。”

段无极端起酒碗笑嘻嘻地说“叔,何必这么说话呢?从我们哥儿俩认识以来,我们哥儿俩就合的来,致于有这发财的事儿,我能不想着我哥哥么?

来,咱们先喝一口。”

段无极望了望铁牛的娘。

“婶,我兄弟与我妹妹他们呢?也叫他们一块儿吃吧。”

铁牛的娘听了笑道“还是你们先吃吧,管他们干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放下了筷子。

“婶,因为我来了弄的你们一家人不能一块吃饭,那我走还不行么?”

铁牛他爹一见忙说“他娘,无极不是外人,你就叫他们过来一块儿吃吧,何必惹无极不高兴呢?”

铁牛的娘听了才将自己的另外三个孩子都叫了过来,大家一块儿吃了饭,段无极站起身来。

“叔、婶,你们歇着吧,我去地里放牛去了。”

铁牛听了也忙站起身来。

“兄弟,别着急呀,要走咱们俩一块儿走吧。现在也该换他们回家吃饭去了。”

两个人走出屋外,骑上马直奔放马的地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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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七:静极生动、二小出门

回到家中,段无极对自己的父亲说:“爹,现在咱们家银子也不少了,趁着这农闲季节赶紧张罗盖房子吧。

明年开春我还要去贩马,今后我要抓紧时间练武,这些事儿就全靠你和我哥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无极呀,这盖房子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为父自有安排。

从今天起你就抓紧时间练武吧,家中的所有事儿都不用你管,你就别操这份闲心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爹你就歇着吧,我练武去了。”

说完,段无极迈步走出了院子。

在此后的十来天里,段无极每天都抓紧时间练武,早晨去村外长跑,白天练习棍法与剑法,练累了就练习射箭,晚上修炼内功,可以说把所有的时间都用上了。

这天上午,铁牛领着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骑着马过来了。

哥儿五个一见面那是格外高兴呀,五个人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在一块儿演习武艺。

那是你方练罢,我又登场,五个人相互交流,互相学习,每个人都把自己的武功及心得都合盘端出,五个人都互相受益匪浅呀。

晚上的时侯,这哥儿四个谁也没走,大家吃了晚饭就住在了一起。

段无极祥细地给他们讲解了内功新法的修练方法和自己修炼内功所悟出的道理,讲解完了五个人盘膝坐在炕上开始了修炼,直到后半夜五个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段无极早早地起床,然后叫起四个人一快儿出去跑步,日上三杆之时五个人才跑了回来,几个人吃了点儿东西继续相互验证武功,几个人从剑术到棍法,从拳脚功夫到骑马射箭,从内功新法到如何运气行气,真是五花八门无所不包呀。

五个人在一起一待就是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里,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那是功夫大长呀。

这天上午,段长春突然来了,段长虹与段长皓一见自己的爷爷来了,立刻跑了过来。

“爷爷,你怎么过来了?家里有什么事儿么?”

段迎春听了笑道:“你们都在这儿住了半月了,你祖爷爷特别想你们,你们离家这么近,也不说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这不是,今天让我来叫你们来了。”

段长青走过来拉住段迎春的手说:“二爷爷,我祖爷爷的身体没事儿吧?”

段迎春听了笑道:“你祖爷爷就是年岁太大了,这都八十挂零了,身体能好的了么?”

段无极听了对段迎春说:“二爷爷,我家里有那虎骨酒,今天你就给他拿过去两坛子吧,听说这东西补气壮阳,是那大补之品呀!要不你今天搬过去两坛让他试试?”

段迎春听了苦笑道:“无极呀,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啥的给我?”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贵重不贵重的?不就是二坛子酒么?如果喝了对身体有益处的话,喝完了还过来搬来,我家一共有十坛呢。”

铁牛听了赶紧说:“二爷爷,我家也有十坛虎骨酒呢,喝完了无极家的这两坛,也从我家搬几坛吧,我们家现在都年轻,这东西在家里放着也是放着,不如让三祖爷爷他老人家喝了吧。”

段迎春听了感动地说:“铁牛,谢谢你了,等喝完了无极家的这两坛子再说吧,如果顶事的话,你们家的那几坛虎肉酒也跑不了。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长青、长虹,还不跟着你无极兄弟搬酒去?”

两个人答应了一声跟着段无极进了屋子,一会儿俩个人就搬着两坛酒走了出来。

段迎春对俩个人说:“你们搬着酒坛子先走吧,我跟长皓给你们牵着马匹。

注意呀,道儿上可千万别把酒坛子摔了。”

两个人听了笑道:“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那么没出息的。”

俩个人搬着酒坛子前脚走,随后,段迎春与段长皓牵着马随后边跟着。

段无极与铁牛将他们送出大门老远才转身回来。

铁牛望着段天极笑道:“你看人家多好?才出来了这么几天就有人想,哪样我呀,就是出来三年也不待有人问的。

我这叫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谁叫我是老大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何必发牢骚呢?牢骚满腹防肠断呀!

叔和婶知道你在我们家住着,他们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如果我在你们家待着,我的父母也不会找我的,这有吃有喝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好了、好了,咱们别谈论这些事情了,咱们还是练武去吧。”

两个人站起身来,来到院子中立刻开始了拳脚对练,直到中午两个人才停止了练功。

吃了午饭,两个人回到西厢房休息,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在家待了也快两个月了,这天天练武,练的我都有点儿心烦了,我打算过个几天去出游玩一阵子,过几天咱们就分别了吧,等我回来咱们再一块儿探讨武艺吧。”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你打算去哪儿游玩呀?想好了往哪儿去了么?你说你烦,哥哥我心里更烦,幸亏这段时间有你给我做伴儿,不然我早就待不下去了。

兄弟,这旅游哪能不带我呢?有我跟你做伴,这旅途多开心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去哪儿我还没想好呢,不过是出去走走罢了,顺便出门儿练一练脚程。

你说咱们戴这沙袋也快一年了呗,也不知道什么时侯练成这踏雪无痕的功夫,最近我心里烦得很。

这次出门,我打算不骑马,只是步行,走到哪儿算哪儿,反正到过年的时侯回来就行了呗。”

铁牛听了说:“好呀,那不骑马,咱们还带着马匹不?”

段无极想了想说:“带着呀,咱们的马都通灵性,咱们牵着它们行走不就行了么,到用的时侯咱们也方便些。

铁牛哥哥,你说呢?”

“嗯,这样也行,哎,兄弟,那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走呢,咱们出门带多少钱的银子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咱们后天出门行不?至于带多少银子么?我看咱们每人就带三百两散碎银子得了,一共不就两个多月么,有这点儿银子就足够了。”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嗯,我现在就回家去,一是跟父母说一声,二来把银子带过来。

兄弟,你先歇着,我回家去了。”

说完,铁牛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立刻开始了打坐修炼,直到太阳落山之时,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

撑灯时分,段无极走进正屋,只见段延庆正坐在八仙桌上喝茶呢。

段无极坐在父亲身边小声地说:“爹,最近我挺烦的,我打算跟我的铁牛哥哥出去游玩一阵子,赶明天你给我准备三百两散碎的银子吧,我们路上好用。”

段延庆听了笑道:“三百两银子哪够用呀?赶明天我给你准备四百两碎银子吧。

无极呀,你出去玩的话我到不怕,你可千万别在路上给我惹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瞧你说的?我这么老实,路上能惹什么事儿?我的为人,爹,你还不知道么?”

正在这时,那段长生从里屋走了出来,段长生听了俩人的对话笑道:“爹,你跟他费那话有什么用呀?啍,他老实,他可老实了。你说他什么时侯老实过?当然,睡着了除外。”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哥哥,不管怎么说,我有老实的时侯就行了呗,难道我一天都那么老实着么?别人打我我不还手,别人骂我我不还口不成?要是那样的话,我岂不成了死人了吗?”

“爹,你没听二蛋说了么?这说了半天还是不老实呀?再加上铁牛那个坏事的母子,说不定会闹出点儿什么祸事儿来。”

段延庆听了苦笑道:“哎,这叫儿大不由爷呀,不管怎么着去吧,只要他们外出不吃亏就行。

无极呀!出门咱们别惹事,出了事儿也千万别怕事儿,只要咱们不吃亏就行。

好了,这饭也该熟了,咱们还是吃饭吧,争论这些有什么意义呀。”

不一会儿,柳菜花就将饭菜端了上来,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了晚饭。

柳菜花一听说自已的小儿子又要出门,连忙连夜给段无极找衣服,该洗的洗,该缝的缝。直到半夜才把段无极的行装打点好了。

段无极回到西厢房,立到盘膝坐在炕上修炼,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旧是早早地起床,绑好沙袋出去长跑,等跑到二十里地后,段无极转身往回跑,等到了家,太阳已经上了三杆了。

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汗回屋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回西厢房休息一会儿,时间不大,那王金花迈步走了进来。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听说明天你要出门,路上你可要注意安全完呀!

在路上你可千万别惹事儿呀!免得人家为你担心。”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会注意的,你就放心好了。你说我连喜妇都没娶呢,我敢惹事么?”

王金花花听了脸一红,小声地嘟嚷着说:“谁叫你不娶呢?”

段无极一看外边没人,猛地一把将王金花抱住,在脸上狠狠地亲了两下。

王金花的脸刷地红成了一块红布,王金花轻轻地推开段无极,纽身跑了出去。

正在这时,那铁牛快步走了进来。

“兄弟,东西我都预备好了,这不,银子、衣服全在里边包着呢么!”

说着,铁牛将自己的小包袱轻轻地放在了炕上,两个人走出院子,立刻开始了练武。

中午时分,俩个人来到餐桌匆匆忙忙地吃了饭。俩个人回到西厢房商量明天往哪个方向上走的事儿。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说明天咱们往哪个方向上去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铁牛哥哥,我看咱们还往京城那个方向上走得了,咱们还找那了尘去,看看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顺便咱们再蹬一蹬华山,蹬那山可真有意思呀,那才段炼身体呢,如果在那个地方段炼一个月,咱们的功力一定大长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你愿意蹬华山,那咱们就去呗,那地方是风景不错,只是那山太陡了,蹬那山可有点儿着实费劲呀!

不过,那山咱们又不是没蹬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说实话,了尘那老头儿还挺不错的,不过,他跟咱们出的这个馊主意可把咱们害惨了。

唉,也不知道那踏雪无痕的功夫能不能练成,你看这事儿弄的。”

等一切商量好了,段无极走到正屋,段无极找自己的老爹要了四百两散碎银子包好,两个人又来到院子里练了一会武艺,直到太阳西转,俩个人才回到西厢房继续修炼内功新法。

直到太阳落上之时,两个人才结束了修炼。

俩个人回到正屋吃了点儿东西便匆忙地回了西厢房,两个人修炼了一会内功就早早地睡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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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八:二小夜宿桃花湾

第二天的早上,俩个人早早地起床,匆忙进屋吃了点儿东西,两个人将银子包儿放到马背上,随后各自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兵器,然后牵着马匹直朝村外走来。

段延庆带着一家人将他们送出去了很远才转身回来了。

俩个人牵着马匹延着以前走过的道路一路西南就走了下来,两个人越走越快,不一会儿两个人就走没了影子。

两个人牵着马匹延着崎岖的山路一路往西南就跑了下来,一路之上俩个人饥餐喝饥,晓行夜宿,一走就是五六天,每天俩个人都走三百来里,赶走那是辛苦极了。

不过这两匹马到是轻松多了,驼着两个小包袱跟在俩个人的身后“嗒、嗒、塔”地一路急行。

俩个人一边赶路,一边欣赏着延途的风景。但见那:群山如画山谷秀,芳草如茵古道横。林鸟歌唱山间景,山溪淙淙鱼儿惊。黄花依旧压古道,野果飘香山林中。樵夫砍柴挥巨斧,老翁轰牛耕田中。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这两边的风景多美呀!在家中待着可欣赏不到这样的美景呀!

哎,兄弟,现在出了山西地界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应该快出了吧,谁知道呢?铁牛哥哥,你看这荒山野岭的,好长时间也遇不到一个村庄,你看这太阳已经西转了,我看咱们还是找个地方早点休息吧,这几天光顾了赶路了,这两腿早就走麻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我以为光我坚持不住了呢,原来你也这样呀?走吧,咱们留意着这路二边看看吧。

你主要留意这路的东边,我观看这路的西边,咱们可千万别错过这山道两边的村庄呀!这山间村庄特别稀少,错过了再找可就困难了。”

俩个人一路急行,大概又走出来了十几里路,段无极高兴地往路东边一指。

“铁牛哥哥,你看,那边不是个小山村吗?走吧,咱们还是到这个村庄借宿去吧,错过了说不定还能不能再找到呢。”

铁牛停住脚步,顺着段无极的手指望去,只见在那路东边二两山的结合处有一条夹沟,在山沟的北坡处有一个小山村,这村子大部分房宿都被山林掩盖住了,只有一两户人家露出了山林。

这个村子离这官道也就有个三四里地,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还真发现不了。

铁牛一见可高兴坏了。

“兄弟,这叫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也不该咱们在这山野饮露眠霜,走吧,咱们过去借宿一晚上再说吧,只要咱们多给银子,总是有村民肯留宿咱们的。”

俩个人延着山间小路直奔这个小山村走来,此时太阳已经快压山了,山间的天黑的特别快,一旦阳光被群山挡住,天就会马上黑了下来,俩个人加快了脚步,来到这个小山村一看,只见这个小山村依山而建,稀稀啦啦地也有个四五十户人家。

这样的村庄在山区已给算是一个不小的村庄了,俩个人进了村子一看,只见绝大部分人家都已经关了大门了。

这可把两个人急坏了,两个人立刻围着村子一阵急找,最后,终于在村子的东南边找到一户人家还开着大门。

段无极见了小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快走吧,这户人家如果再关了门还不好闹了呢。”

俩个人走的离大门近了,一股香味顿时从院子里飘了出来。

铁牛闻了闻笑道:“嗯,咱们今天可真是有福呀,你看咱们赶过来就赶上吃肉了,投宿这家咱们算是投宿对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走吧,去了以后咱们多说好话,不然人家说不定还不收留咱们呢!”

两个人走到大门口,段无极站在大门口高声喊道:“喂,院子里有人吗?”

段无极一连喊了三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从里边迈步走了出来。

那老者望着段无极与铁牛二人问道:“二位小哥,你们是干什么的?来这门口高叫有什么事么?”

段无极听了连连陪笑说:“老人家,我们是过路的,你看这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打算在你家借宿一宿,望老伯行个方便吧。

放心,明天早晨我们多多地给钱,决不亏待了你们。”

老者听了苦笑道:“二位小哥,不是老汉不肯收留你们,你没看见这家家户户早早地就关门了吗!今天我们家办喜事儿,今天夜里老汉要嫁闺女,我看你们还是去投奔别的人家吧。”

铁牛听了笑道:“老人家,你看这家家户户早就关了门了,再敲人家的门多不好呀!

即然你们家今天办喜事儿,那我们哥儿俩即然赶上了,你莫非就不请我们哥儿俩喝杯喜酒么?

老人家,你可千万别太小气了呀!到时侯你们迎那新郎官时,我们哥儿俩给你迎新人还不行么?这办喜事儿往外赶客人可是不吉利呀!”

那老者听了苦笑着点了点头。

“嗯,既然是这样,二位小哥,那就里边请吧。”

俩个人一听可高兴坏了,立刻牵着马匹走进了院子。

只见这个院子并不大,也就是个二亩大小,院子里种着几棵粗大的柿子树,树上结满了红彤彤的柿子,真是一户不错的农家呀。

段无极与铁牛将马匹栓在了柿子树了,只见院子里正有六七个人正在忙活着呢。

众人一见段无极与铁牛从外边走了进来,立刻脸上呈现出了惊慌之色。

那老者见了笑道:“大家别怕,这是俩位过路的小哥,今晚上没地方去,要在咱们家借宿一晚上。

郑才,赶紧给俩位客人搬橙子,让客人吃饱了早点儿休息吧。”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听了立刻搬来了三张橙子,还放了张小桌子。

接着,那叫郑才的男人盛来了两大碗肉,接着端上来了六个小菜,随后又端上来了一坛子酒上来。

又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端上来了十几个慢头。

段无极与铁牛现在确实也饿坏了,那老者坐下来给他们倒了俩大碗酒。

“二位小哥,你们吃着喝着,出门在外的你们可要吃饱呀,不够了咱们锅里还有。”

俩个人端起酒碗先喝了一大口,接着立刻拿起馒头就着肉就吃了起来。

两个馒头下肚,段无极一边慢慢吃着一边望着这老者说:“老伯,敢问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儿呀?这里还是山西地界不?”

那老者听了笑道:“我们这个地方叫两狼谷,这里还属山西地界,还过再过个五六里地就进入陕西地界了。我们这个村子叫桃花湾村,全村绝大部分的人都姓侯。

老汉我叫侯冠堂,这院子里的几个人有两个是我的女婿,下剩的几个是我的亲侄子。

这院子里一个外人都没有。

二位小哥,后半夜那娶亲的队伍来了的时侯,你们在屋里可千万别出来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老伯,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你的女儿和女婿还怕看不成?

这嫁闺女可是件大喜事呀,人多不是更热闹么?这冷冷清清的象什么样子呢!”

这老者听了口打嗨声说:“二位小哥,你们有所不知,我这嫁女也是迫不得已的,小女的女婿是一位山贼,这小子比那秃尾巴狗不横呢。

这小子看着谁不顺眼张口就骂,举手就打呀!”

铁牛听了笑道:“他即然这么不是东西,你为什么还把女儿嫁给他呢?你不答应这门亲事不就行了么?”

那老者听了显些没哭了。

“这位小哥,你有所不知,这小子手下有六七十号人,是那山赛的二寨主,十天前他们在我们这个村子收保护费来时,正巧碰到小女在街中行走,他见小女颇有几分姿色,这小子就看上了。

这不,前十来天他们送来了二十两银子,要将小女强行娶走,老汉若不答应,他们就要血洗桃花湾,杀死我全家。

老汉实在没办法,为了全家人着想,也只好答应了。”

段无极听了立刻明白了。

“老人家,那你姑娘愿意嫁给他吗?”

“嗨!你说一个这样的人她能愿意吗?这不,我家的老姑娘正在屋里哭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我有办法叫他把亲事退了。”

这老者一听立刻把眼睛就瞪圆了,伸手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小哥,你真有这个能耐?你是不是认识他们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认识,我怎么不认识他呀!告诉你吧,别看我们哥儿俩年轻,我们哥儿俩曾跟那少林寺的高僧学会了说因缘,莫说他是个小小的寨主,他就是那铁石铁肠的人我也能说的他心肠开花。”

那老者听了立刻跪倒磕头。

“二位小哥,你们若真能说的那寨主回心转意的话,小老儿我就谢谢你了。”

段无极见了立刻伸手将这老者扶了起来。

“老人家,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们上你们家吃饭,我们还没谢谢你呢。”

铁牛将肉吃完,笑呵呵地对这老者说:“老人家,还有肉不?再给我来一大碗吧,这馒头你再给我们来个十几个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老人家,那你也给我再盛一碗吧,这饭挺好吃的。”

时间不大,二碗肉就又端了上来。

俩个人就着肉大口吃着馒头,不一会两个人就吃饱了,老侯头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小哥,你看这天都快黑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先把你闺女及家中的女眷叫到邻居家藏起来吧,家中的老人小孩一律疏散到邻居家去吧,剩下几个年轻人在这儿侍侯着吧。

这家中怎么也不能没有人吧,不过呢,等所有的人员进了院子入了席以后,你们可要抓紧时间疏散出去呀,这个地方恐有灾星降临,谁碰到谁倒霉呀,只有等明天太阳升起以后,那更星才会散去。”

伺候着俩个人吃了饭,老侯头开始疏散家中的女眷,和老人及小孩们,新娘子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抬头一看,只见这新娘子是个十五六岁的俊俏姑娘,窈窕的身材,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只是两个眼睛哭得红肿肿的。这新娘穿一身大红的的衣裳。

段无极见了不住地点,这姑娘长的够俊俏的,怨不得这山贼看上了呢。

等所有的人员都走了,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这说因缘的事儿还是有我来说吧,兄弟,这擦桌子的事儿还是由你来做吧。

我怕我手脚不利索,这桌子擦不干净。”

段无极听了小声说:“铁牛哥哥,一会儿把你身上的沙袋都解下来,带着那东西可不行。”

铁牛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么会不知道呢!兄弟,一会儿也将你的沙袋解下来吧,戴着那东西做事儿的确不方便。”

老候头不知道俩个人在小声地商量着什么,老候头走过来小声说:“二位小哥,家中的人都疏散完了,还有什么事儿要交待的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一笑。

“没了,咱们一切都正常进行着,该摆桌子摆桌子,该炒菜了炒菜。

老爷子,把我们的这两匹马也牵到街房家喂好饮好吧,咱们一会儿迎接新姑爷。”

说完,段无极从马匹的鸟翅环上摘下宝剑背在了背上,然后又将大棍摘下来放在了墙角上。

铁牛见了也照段无极的样子摘下了宝剑,然后拿着大棍直朝屋里走去。

铁牛一边往里走一边对那老者说:“老爷子,你们忙着,我先去那新房休息一会儿去吧。不然后半夜我怎么跟你的新姑爷说因缘呀?这万一要说错了,岂不是麻烦了吧?”

这侯冠堂听了一笑。“二位小哥,这天刚黑,时间尚早,你们都进屋休息一会儿吧。

哎,侯尚、侯佳,你们把这两匹马牵到你们家去吧,你们家有牲口棚,牵过去要好草好料地给我喂上。”

立刻过来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从柿子树上解下马僵绳将马牵走了。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一笑,俩个人迈步直朝新娘子的房间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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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二:侯家父子传家宴

段无极一见院子里的山贼只剩下六七个人了,段无极望着地上的这几个小子笑道:“你们几个实在站不起来了吗?”

这几个小子扎挣着坐了起来,望着段无极说:“好汉爷爷,我们的伤实在有点儿重,我们实在是走不了,要不我们也早走了,谁愿意在这儿待着呀!”

段无极望着这几个人笑道:“即然走不了,我跟你们商量个事吧。

现在外边正在挖坑,要不要让他们把坑挖大一点儿呀?顺便也给你们留个位置,这地方多好呀!山青水秀的,也省的你们再遭这份儿罪了。”

这几个人一听可吓坏了。

“好汉爷爷,你可不能这么做呀!这地方美是美,可我们几个没了命,它就是再好我们也看不见了呀!

好汉爷爷,你行行好,你把我们几个放了就得了。以后我们学好还不行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是我不放你们,可你们自己走不了,这可怎么办呢?

我想把你们几个埋了,可你们几个还不大同意,这多好的事儿呀!”

几个人听了一阵无语,心说:我们几个还没活够呢,这说埋就埋了?

最后,一个山贼壮着胆子说:“好汉爷爷,我一看你就是那善心大发的观世音菩萨。你不会跟我们一般见识,刚才你一定是跟我们开玩笑呢,我知道你这人心慈面善,哪会真埋我们几个呢?

好汉爷爷,要不你再发发善心,让这村民将我们几个送回家里去吧,放心,到了家我们会让家里人出钱的,我们不会让他们白送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我就让村民将你们送回家去吧。你们好了以后要好生做人呀!”

“好汉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改好的,这一辈子再也不做坏事了。”

段无极纽过身来对侯冠堂说:“老伯,找几个人将他们送走吧,这几个癞皮狗在你的院子里闹心不?”

侯冠堂听了点了点头。

“嗯,也是。好吧,我叫几个人将他们送走吧。”

正在这时,侯佳与侯红生领着十几个山民背着铁锹走了进来。

侯冠堂走过去小声地给几个人地吩咐着,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时间不大,就有几个山民牵来了几头小毛驴,山民们七手八脚地将这几个人抬上了驴背,接着,就有人轰着毛驴赶出了家门。

段无极望着侯冠堂说:“老伯,还不吩咐人们将这匹马剥了皮,将这匹死马炖炖,待会儿人们回来了,咱们大家好一块儿吃顿饭庆贺庆贺呀!”

候冠堂听了点了点头。

“嗯,是应该庆贺庆贺,危害咱们这个山村的祸害没了,从此咱们这个小村子也可以过上太平的日子了,候生,你去把咱们家猪圈里的那头猪杀了吧,今天我要请全村的人好好吃一顿。

家里不是还有几只鸡吗,一并都宰了,这全村这么多人,东西少了可不够。

哎,红生,再打二十坛好酒回来,今天我要大宴乡亲,去吧。”

正在这时,一个村民跑了过来。

“二大爷,刚才那大寨主醒了,现在明白过事儿来了,你们快过去看看吧。”

侯冠堂听了对段无极说:“恩公,走吧,咱们还是过去看看吧。

这事儿还是你来处理吧,你办法比我们多,处理事情也比我们想的周道。”

段无极跟在侯冠堂的身后,迈步直朝屋中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这大寨主正在地上躺着呢,这小子满脸苍白,正用惊恐的眼光大量着一切呢。

段无极坐下后,望着佟环笑道:“大寨主,醒过来了?干么还在地上躺着呀?

象你这样哪象个大寨主呀?分明象条癞皮狗。”

佟环现在知道自己的处境,现在是人为刀蹙,我为鱼肉。想再耍横那是万万不行的。

这事儿无论送官还是私刑,自己的脑袋恐怕都保不住的。

这小子眼睛转了转,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不住地给段无极嗑头。

“我说朋友,悔不该我不听你的劝,才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唉,我现在心里好后悔呀!悔不该不听你的良言相劝,我这叫自做孽不可活呀!

想我佟环,家中尚有父母,我这一死,他们二老以后可够可怜的。

朋友,看在我年迈的父母的面上,今天你就把我放了吧,我从今后一定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外边正在剥马皮呢,一会儿我们要开宴庆贺一下,大寨主,你要不要给我们添一道菜呀?”

“添菜?添什么菜?我现在身上没带一文钱,我能给你们添什么菜呀?”

“添什么菜?待会我把你一宰,这不是一道好菜么?这细皮嫩肉的一定好吃,大寨主,你说是么?”

虽然段无极现在面带微笑,把这佟环吓的可不轻呀!这小子身上的汗马上就下来了。

“好汉爷爷,你可千万别这么做呀!你吃了我,就等于杀了我全家。

好汉爷爷,你就行行好,发发善心吧,俺佟环给你磕头了。

好汉爷爷,我那山上还有大几百两银子,一会儿我拿来孝敬你还不行么?

今天你一定高抬贵手呀!

好汉爷爷,我听说人肉并不好吃,这东西太腥气,吃一口会恶心半年的,你老可千万别找那个晦气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大寨主,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呢,我这个人天生幽默,喜欢逗别人开心,大寨主,你这个人怎什不使逗呀?

刚才我费了这么大的劲,也没把你逗乐,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这佟环听了才把心放在了肚子里,心说:你逗我开心?有这么逗的么?你跟我商量着怎么把我吃了,我开心得起来吗?唉哟,刚才可吓死我了。

段无极笑嘻嘻问:“大寨主,你身上的伤不重吧?能不能站起来呀?常言说跪客难打发,你在地上跪着象什么话呀?”

这佟环听了心里这个气,心说:你以为我愿意在地上跪着呀?我这不是怕你吗?我这阶下囚哪敢坐呀?唉,你即然叫我站起来我就站起来吧。

这佟环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垂手站在了段无极的面前,连大气儿都不敢出,段无极见了心中一阵好笑。

“佟寨主,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以前是卖狗皮肓药的,也就是在街头摆个滩,混碗饭吃。

后来我就找了几个好友,拉杆子上了山,没想到这拉杆子也不好混呀,每天为弟兄们的吃喝发愁,这穷乡避壤的,唉,真是难死我了。”

“那你为什么不找个正常职业呢?为什么要上山当贼呢?要知道这可是犯死罪的。”

“唉!这也是被逼无奈呀,你说有吃有喝的谁会干这个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若真想改良从善的话,我给你们找个事儿干行不?”

“啊?你真能给我找到事儿么?”

“那是当然了,哪个还会骗你不成?”

“那你给我找个什么事儿干?”

“这我哪知道?还过有饭吃、有地方住就行呗,你说呢?”

这佟环听了大喜。

“那就多谢恩公了,俺佟环以后若真发达了,俺一定不忘恩公的恩情的。”

段无极望了侯冠堂一眼。

“老伯,有纸笔没有呀?有的话借我用用。”

“那我出去给你们找找去吧。”

说完,这侯冠堂走了出来。

旁边的二寨主听了不住地嗑头。

“好汉爷爷,一会儿你把我也介绍进去呗,俺家里穷,回了家我也没什么事儿做,不如跟佟大哥一块儿混去。”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我说二寨主,你不是想在这个当上门女婿吗?干脆你就住在这个小山村得了。”

“唉哟,我的妈哎,我再也不动这个邪念了,咋天晚上我差点儿没死在这,这丫头虽然漂亮,可是跟我没缘,昨天晚上我差点儿因她而死,这个地方说出大天来我也不待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你跟他没缘,要不我再给你说个有缘的?”

“谁?哪个跟我有缘呀?”

这金甲一听又来了精神。

“这个人你认识,就是昨天夜里陪你入洞房的那位呀,临走的时候他告诉我,他跟你的缘份还没尽呢,请你等着他,他今天夜里再跟你亲热亲热。”

这金甲一听险些没钻进桌子底下去。

“唉哟,我的妈呀,你还是饶了我吧,昨天夜里他差点儿没把我打死,我跟他成亲?我还是多活两天吧。”

时间不大,侯冠堂找来了纸笔,段无极接过纸笔,想了想给单雄信写了封信,信中无非是说:有金甲、佟环哥儿俩,希望单雄信看兄弟情面给他们找份差使做,致于找什么差使并没有讲。

写好之后,段无极把这封信交给了佟环。

“给你,拿着找这个人去吧。”

这个人是路州府八里二贤庄人氏,让他给你们安排一份差使吧。不过你们去了可要脚踏实地呀!只有充分显示你们的才能,你们才会有饭吃。

两个人一见可乐坏了。

“恩公,谢谢你了。你不但放了我,还费心给我们找差使干,真不知道让我们哥儿俩怎什感谢你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用感谢,都是江湖上的朋友。”

正在这时,院子外边一阵马嘶,段无极见了冲着金甲一笑。

“金兄,走吧,你喜妇回来了,还不出去迎一迎?”

这金甲知道段无极拿他开心,脸一红低下了头。时间不大,那铁牛从门外走了进来。

铁牛坐在炕上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夹皮沟是有这么个癞货,他娘的是个不学无术的二癞子,自从他走后,他的爹娘就气死了。

他兄弟金乙我们也见到了,他兄弟提到他这个混蛋哥哥恨的牙根直痒痒,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他相见了。

就他娘的落了这么个结果。”

那金甲一听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没想到自己的爹娘因为自己会落这么个下场。

铁牛望着这俩小子问道:“兄弟,那小子就是那个大寨主吧?兄弟,是把他们俩宰了呢?还是把他们放了?

要我说不如把他们宰了省事,外边不是炖马肉呢吗?把他们洗吧洗吧放一块儿一炖得了,放出去也是俩祸害,好人谁会占山为王呀?”

佟环与金甲一听,脸上的汗刷地又下来了。

段无极看了俩人一眼说:“铁牛哥哥,我看今天就饶了他们吧,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让他们重新做人吧,咱们也别赶尽杀绝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那就叫他们走吧。”

铁牛冲着俩个人一瞪眼。“你们还不走?莫非等我们哥儿俩改变主意吗?”

金甲与佟环听了立刻象受伤的兔子,相互掺扶着向门外急速地走去。

这俩人早就不想在这儿待了,这个地方带给他们的只是屈辱与嘲笑。

时间不大,院子里的肉就飘出了香气,各种炒菜也相继出锅了。

候冠堂忙前忙后地张罗着,首先侯冠堂叫侯红生与侯佳将这个新房收拾干净了,然后擦抹桌案找来了几把椅子,随后,俩个人又把院子外边的马肉端上来了一大盆,随后各种菜盘就都端了上来。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嗬,这一桌子菜挺丰盛的,时间不大,候冠堂就领着一个老妇人走了进来。

侯冠堂笑呵呵地说:“二位恩公,这位是我的老伴,红生他亲娘。

老婆子呀,这俩位就是救咱们家闺女与全村人的二位恩公。

哎,二位恩公,你们叫什么名字来着?”

铁牛听了笑道:“我叫段铁牛,这位是我的兄弟,他叫段无极。”

候冠堂点了点头。

“噢,那二位恩公是哪里人氏呀?你们这是上哪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是太原府人氏,这次出来是旅游来了,我们打算去华山游玩个几天。”

“噢,即然有闲心旅游,想必是非富即贵的人家了,看你们的马匹也不象一般的人家呀!

二位恩公,我猜的对不对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富贵谈不上,温饭到是有余。”

侯冠堂冲着候红生说:“红生,还不将你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还有你三姐姐都叫进来。”

侯红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就进来了俩对夫妻。

侯冠堂见了笑道:“二位恩公,我给你们介绍下吧,这位是位我的大闺女与大女婿,我这大闺女叫侯金花,我这大女婿叫郑才,这位是我的二闺女,她叫侯金莲,这位是我的二女婿,他叫谷艳岭。”

段无极与铁牛一一地给他们四个一一见礼,正在这时,那候红生领着他的三姐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高兴地喊:“新娘子进来了,新娘子进来了。”

喊了俩声段无极就不喊了,段无极一捂嘴,心说:有新娘子可那新郎在哪呢?

候冠堂听了尴尬地一笑。

“二位恩公,我给你们介绍下吧,这位是我的老闺女,她叫候金瓶,今年十六岁。

金瓶,还不过去给二位恩公见个礼?没有他们二位你是难以逃过此劫的。”

侯金瓶走过走来冲着段无极与铁牛拜了一拜。

“小女子侯金瓶拜见二位恩公,二位恩公,多谢你们二位搭救之恩。”

俩个人见了赶紧往旁边一闪。

“候姑娘,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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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无极巧嘴做媒人

这三姑娘侯金瓶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了自己娘的身边。候冠堂望着屋里的众人说:“这屋子里也没有外人,都是咱们一大家子人,来吧,大家一块坐吧,今天咱们就陪两位恩公吃个饭吧。

红生,还不赶紧拿酒来?”

侯红生听了立刻抱上来了两坛子酒,候冠堂亲自给众人倒满了酒。

侯冠堂望着屋里的众人说:“想我侯家多少年来都是安份守己的良民,一向奉公守法,从没做过什么缺德事儿,没想到会有今日之灾。

幸亏巧遇二位义士伸手相助,才解了今日之灾,来吧,今天我先为大家倒酒,咱们先庆贺一下吧。”

说完,侯冠堂把桌子上的酒碗都倒满了酒。

侯冠堂望着众人说:“来吧,咱们先喝一碗吧。举起酒碗来,咱们先干一碗吧。”

众人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大女婿郑才站起身来,望了众人一眼说:“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二位义士,俺郑才本就是个老实八交的农民,本身也没什么本事,看着岳父一家受人欺负,俺郑才也没有什么办法,实在是惭愧呀!

幸亏苍天有眼,也该着咱们家不该蒙受此灾,二位义士碰巧从咱们村经过,才解了今日之灾。

来,今日俺郑才借岳父家的酒也敬大家一碗吧。

来、来,都满上。”

说完,这郑才抄起酒坛子又一一给大家倒满了酒,几个人端起酒碗又干了一碗。

二女婿谷艳岭见了站起身来笑道:“大姐夫,你都给大家敬了酒,我如果不敬酒的话,似乎有点儿不合适。

你说你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可你还能说二句呀!我却什么都不会说,唉,这真是赶鸭子上架呀!

今天我谷艳领什么都不说了,来、来,咱们喝酒。”

说完,二女婿又把酒倒满了。

“来、来、来,咱们喝着。”

正在这时,一个梳着小羊角辫的六七岁的小小子伸头从外边走了进来。

郑才见了就是一皱眉。

“我说郑爽,你不在外边玩,跑这儿来干什么?你没看见大人们正在喝酒呢么?还不给我出去?”

侯冠堂见了瞪了郑才一眼。

“郑才呀,有你这么吓唬孩子的吗?你看把孩子吓的!来、来,爽儿,到老爷身边来,老父给你夹块肉吃。”

这小男孩跑过来坐在了候冠堂的腿上,侯冠堂夹了块马肉递给了他。

这小男孩一边吃着马肉一边对自己的三姨说:“三姨,三姨,你今天打拌的可真漂亮呀,你今天是新娘子吧。

哎,我的三姨夫呢?我要找他讨喜钱买糖吃。”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现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郑才走到岳父面前,将自己的儿子拖了过来,照着屁股就是一巴掌。

“小子,叫你在外边玩,你他娘的偏跑进来,跑进来就跑进来呗,还他娘的那壶不开提那壶,真是可恶至极。”

这孩子哪见过这些呀?一见自己的父亲伸手就打自己,吓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门口儿围着的两三个小孩一见郑爽挨了打,吓得一缩头都跑开了。

郑才无奈,只得冲着大家点了点头。

“各位,你们先吃着,我出去哄哄这孩子去吧。”

说完,郑才抱着自己的儿子走了出去。

现在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冷清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侯冠堂才缓过劲来。

侯冠堂冲着大家一笑。

“大家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高兴了?赶紧吃吧。”

段无极与铁牛才不管这些破事呢,俩个人拿着慢头就着马肉这一通吃。

心说:你们不吃拉倒,今天我们哥儿俩反正吃的饱饱的,要不这些好东西不就浪费了么?

这一家人看着这俩吃货风卷残云地这一通吃,心说这俩小子可真能吃呀!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吃饱了,铁牛两步走到炕上,一下就躺了下去。

“唉哟,好舒服呀!昨天晚上没休息好,今天上午又跑了二百里山路了,真乏呀,我先在这炕上睡一觉吧。

兄弟,你困不?要不你也躺到我身边来?”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铁牛哥哥,要困你先睡吧,我没什么事,晚上我再睡吧。”

铁牛头往枕头上一沾,时间不大就打起了酣声。

老侯家的人一看。

“嘿,这家伙吃的饱睡的着呀!”

侯冠堂见了一摆手,一家人立刻从这个房间里退了出来。

段无极喝了两口茶,刚想坐在炕上打一会儿坐,侯红生走了进来,他走到段无极的面前小声说:“恩公,我爹让我来请你了,走吧,跟我过去吧。”

段无极一见不高兴了。

“到底什么事呀?搞的这么神神密密的?真是烦人,在这个屋子里说不行吗?”

段无极嘟嘟嚷嚷地跟着候红生走了出来,侯红生将他领进靠东边的一间上房里,只见侯冠堂坐在椅子上正在皱着眉头喝水呢。

老伴在一旁陪着也不说话。

段无极走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望着侯冠堂说:“老伯,有什么事呀?有什么话儿就明说呗。”

侯冠堂冲着候红生一摆手,侯红生立刻知趣地退了出去。

侯冠堂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喝口水吧,我现在真有事儿求你,无极呀,今天你得帮我这个忙呀!”

段无极听的一脸雾水,还知道这老头儿要说什么呢。

段无极望着侯冠堂说:“老伯,什么话儿你就明说吧,何必这么吞吞吐吐的呢?你说你们家的这挡子事我们帮了多大的忙呀?我们怎么能不帮忙呢?”

候冠堂喝了口水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那位睡觉的是你的哥哥吧?他今年多大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比我大将近五岁,他今年十九岁了。”

“噢,也是个大小伙子了,他成家了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以前他们家很穷,这两年才逐渐地富裕了起来,到现在还没成家呢?哎,老伯,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候冠堂听了苦笑道:“恩公呀,你有所不知,刚才的事儿你也看到了,小女金瓶今年十六岁了,按说也到了出阁的年龄了。

哎,家门不幸呀,竟遇到了这么一挡子烂事儿,刚才小女哭着去他二姐姐家去了。

唉,这事儿闹的。这叫我们以后怎么出门哟!”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老伯,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将女儿嫁给我哥哥为妻呀?是不是这个意思?”

侯冠堂听了一拍大腿。

“恩公,你可真聪明呀,我还没说呢,你就明白了。恩公,你看这事儿行么?”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我看这事儿可行,不过,老伯,你跟你的三闺女商量过了么?”

候冠堂听了摇了摇头。

“嗯,这事儿我还没跟她说呢,我看那小伙子挺好的,谁知道她满不满意呀?

红生、红生,去,到你二姐姐家去,把你三姐姐叫过来,就说爹爹找她有事儿商量。”

候红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候金瓶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侯金瓶先给自己的父母见了礼,然后又跟段无极行了礼。然后规规距距地站在了自己的娘的身边。

候冠堂的老伴见了笑道:“金瓶呀,刚才你爹爹跟这位恩公说了,想把你嫁给那位在你屋子里睡觉的那位小伙子,瓶儿呀,不知道你愿意不?”

侯金瓶想了想说:“娘,我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咱们家的条件你是知道的,咱们家就是这山里的小户人家,本身也没什么条件,咱们高攀人家能行么?

你看人家骑的那高头大马的,这事儿能行么?”

侯金瓶的娘听了笑道:“这么说闺女你愿意了?即然你愿意这事儿就好办了。

我让你爹跟人家说出吧。”

侯金瓶的娘走到侯冠堂的耳边耳语了几句,接着两个人又小声地商量了一会儿。

候冠堂点了点头。

侯冠堂转身对段无极说:“小恩公,刚才你也听见了,我的女儿她同意了,这事儿就全拜托给你了。

就是怕你哥哥他不同意,人家毕竟家趁人值的。如果他已经订了婚,娶金瓶做个偏房也行呀,那个大户人家没有三妻四妾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伯,你们等着,我这就跟我的铁牛哥哥说去。”

段无极转身从这个房间走了出来,回到新房,只见铁牛躺在炕上还睡呢。

段无极走过去一把将铁牛拉了起来。

铁牛揉了揉眼睛。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呀?再让人家睡会儿呗。”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铁牛哥哥,你好福气呀,你这在这新房睡着唾着就成新郎官了,这么好的事儿我怎么就找不到呢?”

“什么?什么?兄弟,你别开玩笑了,什么新郎官呀?人家不是新娘么,怎么睡着睡着又变新郎了?我到底是男还是女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刚才我已经跟那老侯头商量好了,老侯头决定把女儿嫁给你,这不是天大的喜事么?铁牛哥哥,你也该成个家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别拿哥哥我开涮了,再人家这儿开这个玩笑可不好,让人家知道了该说咱们没教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看我是跟你开玩笑么?这事儿是真的。”

“真的?那也不行呀!婚姻讲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事儿我的父母不知道,那媒人在哪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父母的事儿我去说,这媒人不就是我么?怎么?兄弟我当不了媒人么?”

铁牛听了一下子从炕上跳了下来。

“兄弟,这是真的么?”

“哪个会骗你?铁牛哥哥,这事儿行不?”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这事儿可太好了,你来做媒,那是太好不过了,兄弟,我跟你说,那姑娘长的太好看了,这么标致的美人上哪儿找去呀?

兄弟,你说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从新房走了出来,急匆匆地走到老侯头的正屋。

侯冠堂正在屋里等着呢,生怕这事儿不能成。

一见段无极走了进来,急还可耐地问:“小恩公,这事儿怎么样了?能成不?”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老伯,这事儿成了,我铁牛哥哥已经答应了。

老伯,这样吧,即然这事儿成了,我看咱们就说急的来快的吧,马上我们就下娉礼吧。”

候冠堂听了可高兴坏了。

“好、好、好,只要成了这事儿就好办了。恩公呀,这事儿你说了算。”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伯,我们这次是出来旅游的,身上并没带来多少银子,我们就多少意思点儿行么?”

候冠堂听了哈哈大笑。

“恩公呀,你是大媒,这事儿你说了算。”

段无极跑到新房将铁牛拽了出来。

“铁牛哥哥,还不从马上将你的银子包儿拿进来!这事儿成了。”

“啊?这么快呀!我那点儿银子才三百两,这哪够订婚的呀?这不叫人家笑话咱们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

“这有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咱们意思意思点儿就行了呗,哪有那么多穷讲竟呀!”

铁牛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马匹旁,将自己的银子包儿拿了下来。跟在段无极的身后直朝正屋走来。

进了正屋,这铁牛倒变得不好意思了,站在段无极的身后低下了头。

段无极见了嘻嘻一笑,从铁牛手里将银子包儿拿过来放在了桌子上。

段无极打开包袱,白花花的银子立刻就露了出来,段无极从中数出了二百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老伯,这是二百两的娉礼,这事儿咱们就订下来吧。”

侯冠堂吃惊地望着这堆银子说:“恩公,订个婚你们就给这个多的娉礼呀?

你不是说你们没带多少银子么?这么多银子还少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老伯,这区区几百两银子还多么?行了,行了,你们赶紧收起来吧。”

“恩公,那我这未来的女婿真是腰缠万贯的豪门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哪算什么豪门呀,家中也就有个两三万两银子,过个富足的小日子还是没有没题的。”

“啊?有那么多银子还不叫豪门呀?丫头,听见了没有?你的婆家这么有钱呀!这下你就享福去吧。”

“爹,别听我兄弟瞎说,他们家若那么有钱的话,你会要我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你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反正我没瞎说。”

“那你说,到底你们家趁钱,还是他们家趁钱?”

铁牛一听就急了。

“这不用问么?自然是我兄弟家更趁钱了,我只是跟着我兄弟瞎混,家中确实也就趁这么几个小钱,你要是不愿意就拉倒。”

候金瓶听了低下了头不吱声儿了。

侯金瓶的娘见了赶紧将这二百两银子收了起来,生怕这事儿再黄了。

候冠堂见了开心地笑了。

“金瓶,快将你绣的东西送给新郎一件吧。这事儿咱们就这么定起来了。”

侯金瓶答应一声红着脸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精致的荷包跑了进来。

候金瓶红着脸刚要递过去,段无极一把抢了过来。

“我看看绣的是什么呀?”

段无极拿在手里一看,原来是两只鸳鸯戏水,水中还有一条红色的鲤鱼,水中还有几株水草,水面上还长着几棵带绿叶的荷花,图案够丰富的。

段无极递给铁牛,笑嘻嘻地望着侯金瓶说:“手够巧的么?不过这幅图画有个缺点儿。”

候金瓶听了一愣。

“我们这个地方的订情荷包都是这个图案,能有什么缺点儿?说出来我听听?”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你看这图案上只有两只大鸳鸯,那一群小鸳鸯在哪呢?这不是一个缺点么?”

这话说的侯银瓶脸一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侯冠堂夫妻也知道这是段无极在跟他未来的嫂子开玩笑呢,笑呵呵地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老夫妻走到院中,冲着众乡亲们说:“各位乡亲,今天晚上大家都别走,今天晚上我的小女儿要正式订婚,大家一起见证这个幸福的时刻吧。

红生、侯佳、侯尚,你们三个赶紧张罗酒席去吧,缺什么咱们买什么。

红生,找你娘要银子去,咱们把这订婚宴办的热热闹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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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二小练功华山下

乡亲们一听晚上还有宴席可赴,可高兴坏了,大家纷纷帮忙张罗了起来。

段无极见了一笑,然后转身回屋里睡觉去了。天色将黑之时,段无极与铁牛被人叫了起来,两个人走到院子里,只见院子里灯火通明,十几桌酒席早就摆好了。

大人、小孩坐满了整个院子,两个人被安排在了贵宾席上坐了下来。

候冠堂春风满面地对众乡邻说:“各位乡亲们,今天是小女的订婚宴,欢迎大家赏光参加小女的定婚宴席,大家今天一定要吃好喝好呀!

金瓶未来的夫婿大家想必都认识,我这女婿武艺高强、人品出众,而且人家还是腰缠万贯的人家,这可是我家金瓶修来的福份呀!

来、来、来,咱们大家端起酒杯,咱们吃着喝着。”

整个院子顿时就热闹了起来,划拳行令之声顿时就响成了一片,整个院子充满了祥和的气氛。

段无极见了抄起筷子就是一阵猛吃,铁牛一见自己的兄弟这样也不客气,拿起筷子跟段无极比上了,俩个人那是你争我抢呀!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吃饱了。

这两个人大家都认识,也都知道两个人的能耐,因此不住地对俩个人指指点点。

段无极见了用手一拉铁牛,俩个人就悄悄地退场了,回到了屋里,俩个人立别盘膝坐在炕上开始打坐修炼,时间不大,两个人就沉浸在了修炼之中。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起床,收拾了一下东西,吃了一点儿早饭开始上路。

老侯家一家人把他们一直送到官道上去,侯冠堂才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恩公呀,你看这媒你也保成了,你看他们什么时候完婚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老伯,你们家人是怎么想的?能不能说出来听听?”

侯冠堂听了一笑。

“我们家当然希望是越快越好了,你们就是明天把她娶走,我们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段无极笑嘻嘻地望向侯金瓶。

“嫂子,你是怎么样的?说出来我听听。”

侯金瓶听了脸一红,小声地说:“我爹的意见就是我们家的意见,说完低下了头。”

段无极又望向铁牛。

“铁牛哥哥,那你是怎么想的?你也说说吧?”

铁牛想了想说:“我的想法是等来年咱们贩马挣了钱我再来娶她。兄弟,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等明年五六月份吧,到时侯我们会过来迎亲的。”

候冠堂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好吧,那咱们就这么定下了。二位,你们一路上要多加小心呀!”

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华山的方向上赶来。一路之上两个人饥餐可饮,晓行夜宿,经过两天的辛苦赶路,两个人终于赶到了华山脚下,俩个人牵着马直奔通天观赶来,此时天刚刚中午,进了通天观一看,只见景色依旧,一点变化也没有。

段无极与铁牛将马匹栓在院子里的村上,迈步直朝了因、了尘住的房间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了尘一个人正在屋子里睡觉呢,两个人不忍打挠,又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两个人走到自己住过的房间一看,只见房间里的东西一点都没动过,炕上的被子还在呢。

俩个人盘膝坐在炕上打坐开始修炼,一个时辰后,那了尘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了尘一见院子里拴的两匹马,立刻认了出来,这两匹马在这儿养了那么长时间能不认识吗?

了尘拔了一筐青草喂两匹马,然后静等段无极与铁牛出来。

又等了一会,段无极与铁牛休息够了,俩个人走出了房门,段无极与铁牛一看,只见那了尘正坐在树底下看着两匹马吃草呢,赶紧走了过来跟了尘谈话。

了尘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施主,你们来了多长时间了?是不是算着我的柴米快要用尽了,又来给我买柴米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了尘师父,我们来了,还用发愁这柴米之事么?放心吧,不用为那些小事儿发愁。”

了尘听了嘻嘻一笑。

“无量天尊,施主,常言说的好,民以食为天,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这柴米油盐怎么是小事儿呢?”

铁牛望着了尘说:“老仙长,怎么不见那了因道长呀?了因师父哪去了?”

了尘听了笑道:“他呀!他回家省亲去了,走了有二十多天了吧。唉,他出家也有近四十年了,也该回家转转了。”

“了尘师父,那了因师父他的原籍是哪里人呢?怎么这么多年不曾回家呢?”

了尘道长听了一笑。

“听说他是四川人,那四川离咱们这儿千里迢迢,哪是想回去就回去的?路上没有花费么?

我们这出家人极贫极苦,回家一趟不定得积攒多少年才敢回去一趟呢。

小施主,上次我回家,若不是你给了我那么点儿银两,我回家不定遭多少白眼呢,这些事儿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了解的。”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二位施主,你们这次来这通天观有什么事儿么?有就讲出来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了尘师父,不瞒你说,我们这次出来是旅游来了,想我们与你有缘,就想过来看望看望你。

顺便再在你这儿住几天,我们登一登华山,领略一下这华山秋后的风光。”

了尘听了捻髯一笑。

“无量天尊,二位施主即然没什么事儿那我就放心了。这观中你们随便住,你们的马匹我给你们喂着,你们就放心去玩吧。谁叫咱们有缘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那就多谢了尘大师了。”

了尘听了嘻嘻一笑。

“二位施主,你谢我什么?说实话应该是我谢谢你们呀,上次你们给小道买的米面,足够我们吃到过年的,可过了年的时侯,小观不还得断了炊呀?

你们这次来了,临走怎么也得再给贫道买点吧?这不是我得谢谢你们么?”

段无极与铁牛将自己的东西拿下来放在了炕上,段无极用手一拉牛铁。

“铁牛哥哥,走吧,咱们河滩上跑步去吧,咱们别再歇着了。”

俩个人跟了尘打了个招呼,然后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来到沙滩上,两个人急速地向远方跑去,俩个人一跑就是三十来里,跑累了两个人就坐在沙滩上休息。

休息了一会儿,俩个人转身往回跑,等跑回来,两个人累的那是通身是汗呀。

俩个人回到通天观,那了尘已经把饭做熟了,三个人围着小桌子吃了点儿饭。

了尘望着段无极问:“小施主,今天下午你们去哪儿玩去了?”

段无极笑道:“我跟我哥哥去河边的沙滩上跑步去了。老师父,有什么事儿么?”

“嗯,也没什么事儿。哎,小施主,那沙袋你们还绑着呢么?”

铁牛听了笑道:“绑着呢,我们绑沙袋也快一年了,怎么也不见练成那踏雪无痕的功夫呀?”

了尘听了听笑道:“小施主,你以为那踏雪无痕的功夫那么好练么?要真是那么好练的话,那这还能称为绝世武功么?

想当年我就是因为嫌练这门功夫太苦,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没有练成,你们俩可千万别学我呀!”

铁牛听了笑道:“了尘师父,谁知道我们能坚持多长时间呀?不过,我们煅练了这不到一年的时间进步还真不小,我们现在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这就行了呗。”

了尘听了笑道:“二位施主,过个几天我看看你们跑步如何?”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呀!老师父,过个几天欢迎你给我们指导呀。”

铁牛望着了尘说:“了尘师父,咱们这通天观的伙食太清淡了,要是有点肉那就好了。”

段无极听了一拉铁牛。

“铁牛哥哥,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出家之人哪能吃肉呀?那不破了戒了么?行了,行了,咱们赶紧睡觉去吧。”

了尘听了笑道:“小施主,我们道教跟佛教不一样,我们这一道并没有破戒不破戒之说,我们之所以吃素是因为财力不允许,如果允许的话,吃些肉食还是允许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明天买他一百斤鲜肉回来吧,这样咱们还能省下两个钱。

铁牛哥哥,现在咱们银子也不多了,咱们省着点儿花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行,明天咱们就这么办了。”

说完,俩个人回房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俩个人在饭馆吃了点儿东西,立刻就登华山去了,中午下山以后,俩个人买了一片猪肉,又买了一百斤牛肉,然后俩个人夹着肉直奔通天观走来。

进了观,俩个人将这些肉交给了了尘,然后俩个人就回房休息去了。

不一会,一股肉香就飘了出来,过了一会儿,那了尘道长高声喊道:“二位施主,出来吃饭了。”

俩个人走出屋子,三个人围着小桌子吃了饭,俩个人在屋子里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仍然去河边的沙滩上去跑步。

两个人在这通天观一往就是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天里,俩个人每天都是上午去登华山,下午去河边的沙难去跑步,这二十多天里从未间断过。

这天下午,两个人跑完步回到通天观中,只见那了因道长回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了因师父,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刚回来了还不到一个时辰。”

段无极走到屋里对了尘说:“了尘师父,即然了因师父回来了,今天晚上多炒几个菜吧,咱们跟了因师父洗尘接风。”

了尘听了点了点头。

“行,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你们俩个先休息去吧,一会儿做熟了饭我再叫你们,今天晚上,咱们在一块喝他几杯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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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通天观了因谈巨蛇

大约过了一个来时辰,那了尘道长扯着嗓子高声喊道“二位小施主,饭做好了,快出来吃饭来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从炕上轻轻地跳了下来,俩个人走出屋子一看。

嗬!今天的饭菜做的真够丰富的,光素菜就有七八个,肉菜一共两个,一个是红烧猪肉,一个是清炖牛肉。

了尘从屋里搬出来了一坛子酒,望着了因道长笑嘻嘻地说“师弟,你可真有福气呀,你看你一回来就有肉吃。来、来,坐下吧,咱们四个今天晚上喝他几碗吧。”

了尘把酒倒满了,四个人围着小桌子坐好了,大家边吃边聊,段无极望着了因道长问道“了因师父,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呀?这次回家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趣闻给我们讲一讲呗?”

了因道长喝了口酒,笑呵呵地说“贫道是四川达州人氏,我们那个地方山多水多,四秀风景秀丽,长年植被长青,是一个非常宜居的好地方呀!

至于这次回家省亲有趣的事儿么,唉,真是不提也罢。”

铁牛听了大声说道“老仙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即然有趣儿,那就说给我们听听呗,这漫漫长夜的,咱们只把它当成那饭后谈资,这有什么呀?难道你还怕讲个故事会上税不成?”

了尘听了也笑道“就是,有什么有趣的事儿就说出来听听呗,师弟,你我都这把年纪了,都快入土的人了,难道还要把这些有趣的事儿带到棺材里去不成?赶紧说出来听听。”

了因放下了酒碗,苦笑着说“我讲的这件事儿是关于一条蛇的故事。”

段无极听了哈哈一笑。

“老仙长,一条蛇有什么好讲的,不就是一条长虫么?在我七岁的时侯我就打死过一条,我拿着它在院子里玩儿,被我的爹爹看见了,他把我一顿好训,后来,他让我娘把蛇皮剥了,做了一锅蛇肉汤,那东西真香呀!”

了因道长听了笑道“小施主,你打死的那条蛇只能做锅蛇肉羹汤,可我谈的这大蛇却不能。”

“噢?怎么回事?赶紧说出来听听。”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五六岁时,就听我的父母讲过,在我们家乡西边的高山里,有一条大蛇,这条蛇有碗口粗细,经常跑到我们村子的附近偷吃村民的鸡鹅。

当时我曾经见过它一次,也就一丈多长,样子非常可怕,后来我大点了就再也没听说过这件事情,当时我和所有的村民都认为它或许死了,或者跑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

这次回乡探亲,乡亲们都说当年的那条大蛇又回来了。

而且经过这几十年的成长越发地大了,我这次回去有幸再次目睹了它的模样,可不还是它么,只是大的没法想象了。

二位施主,你们猜,这条蛇到底有多粗多长呀?”

铁牛听了笑道“老仙长,这条蛇现在有三四丈长么?”

了因道长喝了一口酒,笑呵呵地摇了摇头。

“施主,你猜的太小了,要是有个三四丈长那还叫大蛇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莫非还有个十来丈长?水缸那么粗细不成?要真有那么大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了因道长听了呵呵一笑。

“施主,比你说的还要大,要不怎么说是旷古奇闻呢?这次我回家,正赶上它追逐几只家畜,我躲在屋子里算是把它看清楚了。

这家伙少说有个十五六丈长,身子比那水缸粗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儿,就那一下午,它就吞吃了五头猪,两头小毛驴儿,你说这家伙可怕不?”

铁牛听了赶紧问道“老道长,那么大的家伙它吃人不?那你们那个村子的人怎么不想办法把它除掉呀?”

“它还管是人是家畜呀?不管是什么它一律吞食,除掉它?你以为那么容易吗?这东西的皮十分的厚,一般的刀剑它根本就不怕。

再说了,这东西行动十分的速迅,真正快起来那是犹如一阵风呀,只有它吃饱了东西的时侯,它的行动才稍缓那么一点儿,你说谁敢去招惹它呀?

今年我回去后,就听说它又吃了五六个人,吓得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那是人人自危呀,有条件的人家都想着举家搬迁呢。

你说如此厉害的东西谁能惹的起?”

段无极听了笑道“了因道长,我对这条巨蛇挺感兴趣的,能不能过个几天咱们回去把它除了呀?这样也为乡亲们除去一条祸害。”

铁牛听了一摸段无极的脑门。

“兄弟呀,今天你喝酒没有喝多吧?咱们去除那条蛇?别去了咱们变成了蛇粪呀!

哥哥我现在连喜妇还都没娶呢,这要成了蛇粪你说冤不冤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怎么现在变得胆小了?不就是条长虫么?有那么可怕么?

再说了,咱们哥儿们是吃素的么?它有吞天大口,咱们不是有锋利宝剑么?怕它做什么?”

“好、好、好!哥哥我就听你的,今天我也豁出去了,即然你不怕,那我也舍命陪君子吧,过几天咱们玩儿个大的,看看到底有多刺激吧。”

了因道长听了笑道“行呀,二位施主,即然你们愿意前去,我当然愿意领道儿了。

二位施主,你们说咱们什么时侯走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了因师父,你行走了这一道儿了,现在肯定很辛苦的,咱们过两天去如何?我看咱们大后天走吧。

明天、后天我们还有一些事儿要处理,你看这样可好?”

了因师父听了一拍大腿。

“行呀!咱们就这么说好了。”

了因道长笑嘻嘻地望着了尘道长说“师兄,这次如果真能将这条巨蛇诛了,我让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在当地给我修一所道观,那样我就可以回归故里了,此生再也不用在外漂泊了。”

了尘听了微微一笑。

“嗯,这样挺好的,师弟,愚兄先向你道贺了。”

了尘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施主,明天下午吧,明天下午我看着你们去河边跑步去,我看看你们奔跑的速度纠竟如何了。

了因师弟,你也去吧。”

了因听了一笑。

“是,小弟谨遵师兄吩咐。”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咱们一言为定,二位仙长,你们聊吧,我们进屋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吃了点儿东西依旧去登华山,中午时分,两个人从华山上下来了。

段无极拉着铁牛的手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现在给了尘道长买点儿东西去吧,这老头儿从咱们一来时就冲咱们要了。

后天早晨咱们就走了,这不买点儿东西怎么也说还过去呀,走吧,咱们给他采购点儿去吧。

这老头儿年岁也大了,再去化缘也不容易了,咱们就再跟他结个善缘吧。”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我这次就剩下一百两银子了,你就看着办吧。”

俩个人走进粮油店,段无极高声喊道“老板,给我来二百斤好米,来五百斤白面,五十斤花生,二十斤绿豆,三十斤素油。”

这粮油店的老板瞅了二人一眼笑道“二位小哥,我看着你们怎么这么眼熟呀?好象在哪儿见过似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板,你这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今年春天我们不是在你这儿买过好几次东西么?”

这粮油店的老板听了一拍脑袋。

“噢,我想起来了,你们是通天观的客人,怎么,这些东西还是送到通天观去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老板,你好记性呀,可不是么?一会儿你把东西送到通天观去吧,这些东西多少银两?你算算吧。”

老板用算盘一算,笑呵呵地说“客官,这些东西一共是纹银十三两六,你也是大客户了,我就收你十三两五钱吧。”

段无极付了银两,立刻和铁牛走出了店外,俩个人回了通天观,只见那了尘早已经把饭做熟了。

四个人吃了点儿饭,段无极与铁牛立刻回房休息去了,一个时辰以后,两个人从房中走了出来。

此时太阳刚刚偏西,段无极与铁牛走到院子里冲着对面屋子高声喊道“了尘师父,了因师父,你们醒了吗?”

了尘道长与了因道长走出了屋子,段无极见了说“了尘师父,我们给你买了点米面,这些东西都送来了吗?”

了尘听了一笑。

“多谢二位施主了,这些东西都送来了,这不是那些东西的清单么?”

说完,了尘把一个单子递了过来,段无极扫了一眼说“对、对,就是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明年一年你也吃不完吧。”

了尘长道听了一笑。

“小施主,谢谢你们了,你这个善缘我算结交对了。走吧,了因师弟,咱们看着两位小施主去河边的沙滩上跑步去吧,咱们看看他们到底跑的有多快吧。”

段无极与铁牛把马匹解了下来。

“二位仙长,你们骑马吧,我们在后边跟着。”

了因道长听了笑道“我们骑着马你们跟得上么?”

铁牛听了一笑。

“没问题,如果我们连这两匹马都追不上的话,那还跑什么劲呀!行了,咱们走吧。”

说完,四个人立刻向那河滩而来,到了河边的沙滩上,了尘对两个人说“现在你们身上还绑着那沙袋子呢么?”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长道,这沙袋一直在我们身上绑着呢,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你们把它们都摘下来吧,我一看你们的奔跑速度就知道你们现在的功底了。”

“嗯,那好吧。”

俩个人脱掉了外衣,将绑在身上的沙袋都摘了下来,然后又把衣服穿好了。

了尘道长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今天你们就跑十里地吧,你们能跑了那么远么?”

铁牛听了笑道“跑十里有什么问题呢?好,今天我们就跑十里地吧。”

了尘道长对了因道长说“了因师弟,你骑着马在大约十里的地方竖起一根杆子,让他们跑到杆子跟前就转身往回跑,你听清楚了么?”

了因道长听了点了点头。

“师兄,我听明白了,那我过去了。”

说完,这了因道长打马往前跑去。

了尘道长望着两个人说“二位施主,一旦开跑的话,你们可要拼命奔跑呀,中途你们能不歇就别歇,听清楚了吗?”

铁牛听了笑道“放心,这二十里路程我们中途不用歇。”

俩个人又等了一会,估计那了因道长已经跑的差不离了,了尘道长大声地说“你们听我口令,我喊一、二、三你们就开跑,听明白了吗?

一、二、三,开跑。”

俩个人听了就象离弦之箭向远方冲去,眨眼间就跑没了影子。

俩个人跑到了因道长立的杆子前转身就往回跑,等跑回了尘道长的面前之时,两个人的脸上都见了汗了。

了尘走到两个人的面前说“二位施主,你们跑的够快的么,二位施主,你们看,在这沙滩上你们都留下了这浅浅的脚窝,这说明你们的功夫不不够呀。

你们自己看,等你们的脚窝彻底地没有了的时侯,离那踏雪无痕的功夫就差的不远了。

无极呀,你的功夫比你哥哥的功夫还高那么一点儿呀,你看,你的脚窝比他的脚窝浅的多呀!

说实话,没想到你们的功夫会进展这么快呀,照这样的话,用不了三年你们的踏雪无痕的功夫就练成了。

二位,努力吧,祝你们早日成功。”

时间不大,那了因道长骑着马就跑了回来。

“二位施主,你们怎么跑的那么快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你们会跑得那么快呢,简直跟一阵风一样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了因师父,你说我们跑得快呢?还是那条蛇的速度快呢?”

了因道长听了苦笑道“我觉得还是哪条蛇比你们稍微快一点儿,不过,二位施主,你们千万记住,这蛇一但直起身子快速奔跑的时候,它是不容易转弯的,一旦你猛地往旁边斜跨二步,它就会从你的身边冲过去了。”

说着,了因道长跳下马,跑着跑着猛往往旁边做了个斜跨的试范。

铁牛与段天极见了哈哈大笑。

“多谢老道长指点,这个动做我们记下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哥哥,用咱们学的子燕斜飞做这个动做最好。”

说着,那段无极做了个样子。

铁牛见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就是这个动做,哥哥我也会。”

了因道长见了笑道“真是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呀。无极,好样的!”

两个人脱掉衣服又将沙袋绑在了身上,然后又穿好了衣服,四个人直奔通天观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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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七:三人两骑入蜀川

四个人回到通天观中,段无极与铁牛立刻回屋修炼去了,了因道长牵着两匹马去放马了,了尘道长则忙着准备饭晚,太阳落山之时,了尘道长就把晚饭做熟了。

了尘道长一见自己的师弟牵着马匹回来了,立刻冲着段无极他们这个屋子高声喊道:“二位施主,饭做熟了,赶紧出来吃饭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从屋里走了出来,四个人一边吃饭一也交谈。

段无极望着了因道长说:“了因师父,你在这儿生活了几十年了,你知道哪有卖砒霜什么的么?”

了因道长听了一愣。

“小施主,那砒霜可是毒药呀,你买那东西干什么呀?”

“后天咱们不是去你的家乡除掉那条蛇么,我想用毒药把它毒死。你看这个方法怎么样呢?”

了因道长听了呵呵一笑。

“小施主,这个方法不怎么样,这种方法我们已经试过多少次了,可是,这条蛇灵智极高,不是活物的东西它根本就不吃,如果几包毒药能解决问题的话,我们也就不用这么犯难了。

施主,这个方法不行,你们还是另想其他的方法吧。”

段无极一听就愣住了。

“这个方法不行?那用什么方法呢?”

段无极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很长时间段无极再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那了尘道长开口笑道:“了因师弟,你是南方人,我听说你们南方人经常养蟒,其实蟒就是蛇,你们南方人养蟒跟我们北方人养猪一样,等到蟒蛇养大了就杀了吃肉,是不是这样的?”

了因道长听了点了点头。

“师兄,你到过南方么?怎么对我们那里的风俗习惯那么了解呀!”

了尘道长捻髯一笑。

“愚兄年轻的时侯曾在南方游沥过,知道你们杀蟒蛇的方法,等到要杀这蟒蛇的时侯,你们会在那蟒蛇的洞口埋下一把尖刀,等那蟒蛇出来寻食时,蟒的头部因为被尖刀所伤,那蟒蛇并不是将身子缩回去,而是因为疼痛猛地往外冲出来。

越往外冲,那刀子划的口子越大,那口子越大这蟒蛇越往外冲,直到那蟒蛇的身子被刀子划成两半而死。

了因师弟,是不是这样呀?”

“师兄,你了解的太对了,的确是这样。”

“那了因师弟,你们为什么不用埋刀子杀蟒的方法对付它呢?它不就是一条大蟒么?”

了因道长听了苦笑道:“师兄,你有所不知,这条蟒蛇实在是太大了,它那洞口有一间房子大小,谁敢在它那洞口埋刀子去呀?离它那蛇洞四五丈的时侯,一般的野鸡,野兔呀什么的小动物都很难逃走了,一般都不由自主地往那山洞冲去。

我想一定是那条巨蛇在吸气,就直接把那些小动物吞入肚子里去了。

师兄,如此厉害的巨蛇你敢去埋刀子呀!还没到洞口就被那条巨蛇吸入肚子里去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个办法不错,到时侯叫我哥哥他去埋刀子去吧,这事儿保准办成。”

说着段无极用手一指铁牛。

铁牛见了吸了口凉气。

“兄弟,让我去埋刀子?那不是让我去喂巨蟒么?这么危险的事儿我可不去,莫非你想让你的嫂子没过门就守活寡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也太胆小了吧,我哪能让你去做危险的事儿呢?

到时候我把那巨蟒引开不就行了吗,那危险的事儿我来做,等那巨蛇离了洞,你再去埋刀子还不行么?”

“那你就不怕被那条巨蛇吃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它那牙口儿没那么好,它想吃我?做梦去吧。

铁牛哥哥,不必太担心了,这事儿去了咱们考察一番再做决定吧,没有把握的事儿咱们肯定不做,如果太危险的话,咱们转身就走还不行吗?

铁牛哥哥,你说呢?”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兄弟,你说的这还差不多。行,咱们就这么办了。看形势不好咱们就撤,咱们又不争他们的,也不欠他们的,咱们总不能为了他们把命搭上吧。

好了,天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回屋休息去吧。”

俩个人站起身来,立刻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的早晨,俩个人依旧去登华山,登山回来后两个人吃了点儿东西依旧去河边跑步,一切都象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到了段无极与铁牛他们跟着了因道长走的这天,两个人早早地把东西就收拾好了,段无极对了因道长说:“了因师父,你骑我的白马吧,我的白马脚程快。”

了因道长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我骑你们的马,那你们怎么办?”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我们俩换着骑剩下的这匹马,反正我们俩出来就是为了锻炼来了,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三人两骑出了通天观,直奔小山下走来。

了尘道长将他们送下小山才与众人依依而别。

了因道长骑着马在前边带着路,段无极与铁牛换着骑着马在后边紧紧跟随。

三个人一路急行,饥餐渴饥,晓行夜宿,每天奔走二百来里,两天之后,三个人就进了蜀地。

一进四川,道路就变得崎岖难走了起来,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话儿一点也不假。

一进了四川之地,那宽畅的大道就没有了,仅能容一两个人并排通行的变曲小道一眼望不到头儿。

三人两骑在这崎岖不平的泥泞山路上艰难地行走着,其中的苦,也只有段无极与铁牛知道。

三个人又跋涉了三天,终于在天黑之前到达了了因道长的家乡了。

段无极抬头一看,只见天道阴沉沉的,四周的青山高耸入云,不一会就下起了蒙蒙细雨,段无极抬头对了因说:“了因师父,这地方离那大蛇出没的地方还有多远呀?”

“没多远了,顶多还有十里地。”

了因道长用手一指。

“瞧见没有,那条蛇就在西边的这座高山上,你看西边不是还有几个村子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即然很近了,那好,咱们今天就别往前走了,在这个地方找一家小店住下吧,这个地方还比较安全,咱们今天晚上好好地休息休息吧,这几天可把我们累坏了。”

三个人在这附近的村子里找了一家小店住了下来。

店小二一见住进了三位客人,立刻忙前忙后的伺候着。

“三位客官,你们是打尖呀?还是住宿呀?”

“这不看不出来?我们自然是住店了,小二哥,先把我们的马匹好草好料地喂上。然后给我们仨安排三间独间吧。

唉哟,走了这么多天的路了,可累死我们了。”

店小二笑嘻嘻地说:“客官,没问题,我们这个小店十几间客房呢,至今一个客人都没有,这所有的客房你们挑着住。

哎,客官,你们想吃点儿什么?小的好去给你们安排去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小二哥,挑着好的菜给我们上八个吧,另外再给我们上二坛子酒,至于主食么?不管什么给我们上三大份就行了。”

店小二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客官,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们先等着,我先给你们上两壶茶水吧。”

说完,店小二转身走了出去,时间不大,两壶茶就端了上来。

店小二笑嘻嘻地说:“客官,你们先喝着茶,这饭菜一会儿就上来了。”

说完,这店小二转身又出去了。

三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闲话,时间不大,饭菜就上来了。店小二接着又抱上来了两坛子酒,店小二笑嘻嘻地说:“客官,你们的东西都上齐了,你们吃着喝着,缺什么只管吱声儿。”

段无极望着店小二说:“小二哥,现在忙么?”

店小二听了嘻嘻一笑。

“客官,就你们三位客人,你说我忙得起来么?客官,不知你们有何吩咐?”

段无极听了一笑。

“即然现在没什么事儿了,来,坐下来一块儿喝几杯吧。”

店小二听了一笑。

“唉哟,客官,喝你们的酒呀?”

“怎么?莫非我的酒中有毒?喝了会死人不成?”

“唉哟,客官,瞧你说的,哪有那事呀?即然客官诚心相邀,那我就叨扰几杯吧。”

这店小二又拿来了一个酒碗,打开酒坛子,把各个酒碗都倒满了。

“客官,来,咱们先干一碗。”

四个人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店小二又把酒倒上了。

铁牛望着店小二说:“小二哥,再拿双筷子来,咱们一块儿吃吧,要不这么多的菜剩下了也是浪费。”

店小二一听三步并做两步跑了出去,接着又拿来了一双筷子。

四个人边吃边唠。

店小二望着两个人说:“客官,听口音你们不是本地人吧?你们是哪的人氏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是山两省人氏,没什么事儿在你们这个地方旅游来了。”

“唉哟,客官,我们这个地方有什么旅游的?这穷乡辟壤的,有什么可旅游的景点儿呀?

客官,我告诉你们吧,你们若旅游的话,走到我们这个位置为止,可千万别往西去了,西边山西出了一条巨蛇,前几天这孽畜听说又吃了两个人,那地方可凶险呀!

这事儿我得告诉你们,别去了丢了性命呀。”

了因道长听了笑道:“你个瓜娃知道什么?这二位这次前来,就是冲着这条蛇来的。”

“冲着它来的?莫非你们还想杀了它不成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怎么?小二哥不相信么?”

店小二那是什么人呀!久跟客人打交道,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一听俩位客人是为了那条蛇而来,赶紧笑嘻嘻地说:“二位客官,从你们一进客房,我就觉得你们不是一般的人,一般的人哪会有你们的英雄气概呀。

好、好、好!真让人佩服呀。

二位客官,我就是西边那个村子里的人氏,别看我整天在这个店中瞎混,我这整天介都在为家中的人提心吊胆呀,你们若想除了它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呀!

二位客官,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么?有的话只管吱声。”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小二哥,这可是你说的,有事儿我一定找你。”

时间不大,四个人就都吃饱喝足了,段无极站起身来对店小二说:“小二哥,给我们安排房间吧,走了这几天的路够累的,我们要早休息一会儿。”

店小二听了一笑。

“好、好、好!客官,你们随我来吧,我给你们安排那最好的房间,保准你们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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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八:二小入住马家庄

三个人回了客房立刻就休息了,第二天的早上,三个人匆忙地吃了点儿东西,然后结了店钱,了因道长在前边带着路直往西边的这个村子走来。

三四里路,那是抬腿就倒呀。进了村子一看,这是一个二三百户人家的村子,村中大多数人家是用红土筑的土墙,屋顶挂着青瓦。

整个村子显得清新而宁静,竹林旁边几个小孩在玩耍着,整个村子也没什么异样的。

了因道长一边带着路一边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施主,我们这个村子叫马家庄,也叫马庄。

村中的人绝大多数都姓马,贫道的俗家姓氏也姓马,走吧,随我到这村子里去找族长去吧。”

了因道长领着俩个人直朝村子正中的一所房子走来,几个村里的娃娃一见一个老头儿领着俩个牵高头大马衣着华丽的年轻人走了进来,都十分好奇地在后边跟着,以为村子里来了什么高官显贵的呢。

走到这个族长家,了因道长高声喊道:“三叔,三叔在家吗?”

从屋子里走出了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儿,这老头儿雪白的头发和胡须,穿一身土黄色的粗布麻衣,脚登着草鞋,一副标准的当地农家人打扮,看这老头儿精神状态却是满好的。

这位老人看了一眼了因道长说:“唉哟,这不是马二立吗?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二立呀,找我有什么事么?”

了因道长听了笑道:“三叔,不是咱们这西山里出了一条巨蛇么,前阵子我不是回家了么,我把这事儿跟我们观里的这两位小英雄一说,他们非要跟着我回来把这条蛇杀了不可。

他们愿意帮咱们把这条蛇除了。

这不是么,我就领他们过来了。

三叔,这俩位就是我领来的人。”

了因望向段无极与铁牛。

“二位施主,这位是我本家的三叔,也是这马家庄的现任族长。

你们俩快过来见一见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紧走两步,冲着这老头儿双手一抱。

“老人家,近来可好?段无极、段铁牛给你见礼了。”

这老者见了连忙还礼。

“二位小英雄,不必多礼,赶紧随我屋子里来吧。二立呀,叫你四叔、五叔他们通知一下南北的这两个村子的头面人物吧,都叫他们过来,今天咱们三个村子共同商量一下这件事吧,毕竟这条蛇对咱们这三个村子危险最大。

这几天我们正在一块儿商量这件事儿呢,想不到今天你们就过来了,来的正好儿,今天咱们就在一起好好地商量商量吧。”

了因道长听了转身出去了。

这老头儿十分热情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屋里请,赶紧进屋喝口茶吧。

这帮子人们短时间內还来不了,来、来、来,进屋陪老汉聊会儿天吧。”

段无极与铁牛将马栓在了院子里的树上,然后随着这老头儿朝屋里走去。

进了屋子,这老者先给段无极与铁牛倒了两碗茶。

“二位小英雄,请用茶吧。哎,二位小英雄尊姓大名、哪里人氏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人家,我们是山西太原府人氏,我叫段无极,这位是我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

前几天我们听说了因道长他的家乡有一条巨蛇,这孽畜时常出来吞吃乡亲们的家畜,有的时侯还伤及乡亲们的性命,我们哥儿俩打算把它除去,为乡亲们造福。”

这老汉听了叹了口气说:“唉,这也是我们这一方百姓的不幸,竟遇此孽畜,这东西听说几十年前就有,只是那时它还小,只是偶尔出来偷吃乡亲们的鸡鹅,当时我们也没拿它当回事。

这东西后来就销声匿迹了,当时人们还以为它死了呢,谁料五六年前它又出现了,这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这次再次出现体量可大多了,有看到它的人说:“它的身长有十几丈长,比咱们那大号水缸还粗的多,你说这家伙不是要成精了么?

也该着我们这一方百姓倒霉,谁料这东西它又回来了,搞得我们这五六个村人心慌慌的,唉,真让人犯愁呀!”

段无极喝了口茶,笑呵呵地对老者说:“老人家,不必担心,它这样做,已经犯了天遣,我看它的死期马上就到了。”

这老者陪着二人喝了口茶,然后陪着笑说:“但愿如你所说吧,如果一二年之内不能将它除去,我们这几个村子里的百姓只好考虑搬迁了。

唉,这搬迁嘴上说说容易,可又能往哪儿搬呢?这世界上还有没主儿的土里么?搬迁难呀!”

正在这时,就有人陆陆续续地赶来了,不一会儿屋子里就聚集了二十多位。

这老者又眼扫了众人一眼说:“各位乡亲们,今天把大家都招集过来,还是关于西山那条蛇的事儿。

这条蛇危害咱们几个村好几年了,吃掉了咱们这几个村子无数的家畜,又伤了咱们这几个村子不下十几个村民了。

要知道,这孽畜那是越长越大呀,它的食量也会越来越大的,若不及早除去,早晚会让它把咱们这几个村子里的人都吃完了。

大家有什么好主意不?有的话不访说出来听听?”

众人听了都低头不语,长嘘短叹之声不绝于耳。一谈到这关键之处,大家就都没了什么主义。

这老头儿望了大家一眼说:“各位,我给你们介绍两位贵客吧,这两位是山西太原府的两位小英雄,是我那本家侄儿马二立领来的。

他们是专门为除掉这条蛇而来的。

这位叫段铁牛,那位是他的兄弟,他叫段无极。这俩位不远千里来到咱们这里,咱们听听他们的意见如何呀?”

众人正没主义呢,听了这老头儿的一番话说,顿时响起了一片掌声。

“好,好!都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咱们就听听人家有什么高见吧。”

铁牛见了一推段无极。

“兄弟,还是你说吧。哥哥我就不发言了。”

段无极见了一笑。

“好,那我就说几句吧。

各位乡亲们,这条蛇的危害我就不讲了,想必大家都比我清楚,如此巨蛇,想必其皮也特别的厚,一般的刀剑恐怕也很难对它造成致命的伤害。

我有个想法还不太成熟,我只想抛砖引玉给大家带人头儿。

我的想法就是用咱们家乡杀家养蟒的方法,在这蛇洞的洞口埋上刀子,等那蛇爬入洞中的时侯就会被刀子杀了。”

众人一听开始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段无极的方法。

最后,有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午人站起来说:“段英雄,这方法好是好,可关键是谁敢去那蛇洞口埋刀子呀?这也太危险了吧,村民们经常看见在条蛇把走到蛇洞附近的小动物吸入蛇洞里去,你想呀?这样的活儿谁敢去做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咱们把这条蛇引出来,然后躲在蛇洞附近的人们迅速地将刀子埋好不就行了吗?

这次去埋刀子至少埋他六把刀子,这刀子越往洞口越低,越往洞中刀子越高。

这需要你们找几个人身强力壮而且胆大心细的年轻人去做,为了避免危险,大家的动做关键是快,只有快才能取胜,否则就危险了。”

那大汉听了笑道:“段英雄,谁有胆子把那条蟒蛇引开呀?这可是个十分危险的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危险的活儿自然是我来做了,换了别人恐怕还真不行。”

那大汉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回去我就去找这埋刀子有经验的人去,咱们找他二十个人,然后抽几天的时间让他们训练训练速度吧,老马头,你看这样行不?”

“好、好、好!咱们就这么办了。这次咱们几个村子一定要齐心合力呀!咱们争取这次将这条蟒蛇杀死,以造福乡里。”

时间不大,会议就散了,大家立刻分头准备去了。

了因道长望着老族长说:“三叔,你看让他们二个人住在哪好呢?给他们安排住的地方吧。”

这老者听了笑道:“把他们俩就安排在我家吧。二立,你也在我家住宿吧,不然你也没地方去呀!”

了因道长听了呵呵一笑。

“无量天尊,如此贫道就多谢三叔了。三叔,安排两个人给他们放放马吧,这两匹马可是那名贵马呀,每匹马都价值千斤金呀。”

那老者听了笑道:“放心吧,这些事儿我会安排的,一会儿让马球、马蛋两个孩子放吧。这俩孩子以前不是光放牛了么,放两匹马有什么问题呢!”

这时,门外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从房瓦上滴了下来,整个院子又陷入了宁静之中。

老人将段无极他们三个人领进了一个房子之中说:“你们先在这个屋子里休息一会儿吧,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吱声,可千万别客气呀!”

说完,老人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只见屋子里放着四张床,床上都有被褥之物,每个床上还都挂着蚊帐。

在这四张床的中间还放着一张古旧的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等物。

段无极与铁牛各挑了一张床,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从现在起摘下绑在身上的沙袋吧,带着这东西太不灵活了,等咱们将这条蛇杀了咱们再戴吧,在这危险的地方戴这东西大不明智了。”

铁牛听了一笑。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咱们现在就将这东西解下来扔在床上吧,走的时侯咱们再戴吧。”

说着,两个人都脱了衣服,将绑在身上的沙袋都解了下来。

铁牛笑着对段无极说:“兄弟,现在轻松多了。你等着,我把咱们的包袱与兵器都拿进来吧。毕竟练武之人是不应该离开兵器的。”

铁牛穿好衣服来到院外,把马上的两个包袱都拿了下来,铁牛将段无极的包袱递给了他,又将自己的包袱放在了床上。

接着,铁牛又从两匹马上摘下了宝剑与大棍等物拿进了屋里,铁牛将段无极的兵器放在了段无极的床头,又把自己的兵器放在了自己的床头。

三个人都安排好了,然后三个人各自上了床,了因躺在床上一会儿就呼呼地睡着了。

段无极与铁牛则盘膝坐在床上修炼,时间不大,两个人就沉浸在了修炼之中了。

等到两个人修炼结来以后,只见屋外已经夕阳西下了。这时,那了因道长从外边走了进来,了因道长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小施主,忘了告诉你们了,我们这个地方每天只吃两顿饭,二位小施主,你们还不习惯吧,这叫十里还通俗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了因师父,这有什么?我们也是入乡随俗,这有什么说的呀!”

了因道长笑嘻嘻地说:“二位,走吧,我三叔让我叫你们吃饭去呢。”

段无极用手一拉铁牛。

“哥哥,咱们赶紧走吧,别让老爷子光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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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诛蛇前的准备工作

了因道长领着俩个人走进一间房子,只见大八仙桌子上摆满了各种菜肴,桌子上还放了一坛子米酒。

老马头一见了因道长领着段无极与铁牛走了进来,笑呵呵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小英雄,今天老汉与你们接风洗尘,来,坐吧。

二位小英雄,告诉你们,老汉我今日不在这儿吃。

今天是我重孙子的百日宴,我要参加我重孙子的百日宴去,我若不去的话,他们没办法开席。

今天我就不陪你们了,你们三个一块块吃吧。

二立呀,你给我照顾好客人,这事儿就交给你了。你也算我家的半个主人了。”

说完,这老马头转身出去了。

了因道长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无极、铁牛,赶紧坐吧,即然我三叔今天不能亲自招待你们,他老人家今日给重孙子办百日宴去,那咱们仨个就一块儿吃吧。

来、来,赶紧坐吧。”

三个人坐下后,段无极与铁牛也不客气,两个人风卷残云地吃着,吃饱了饭后俪个人就回房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床,段无极手持宝剑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今天咱们出去察看一下地形去吧,咱们先看看那条蛇的洞穴在哪儿呢,看一看周围的地形,咱们做到心中有数,那样才不至于出现什么安全隐患。

铁牛哥哥,你说这样行不?”

铁牛听了哈哈一笑。

“兄弟,你想的可太周道了,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兄弟,咱们叫那老马头给咱们派个人引导着,这样也方便些,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哥哥,你想的可真细呀!这样也好。”

铁牛也将自己的宝剑拿在手里防身,两个人走出屋子直朝老马头的房间走来。

老马头见了两个人笑道:“二位小英雄,找我有什么事么?”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人家,我们是外地人,我们打算今天察看察看地形,这地形不熟习终纠是不行的。

你老人家派村里的一个年轻人给我们当向导吧。”

老人听了点了点头。

“行、行,我去叫我的二孙子领你们去看看吧,他年轻,人也聪明,你们等着,我给你们叫他去吧。”

说完,老人走了出去,时间不大,老人就领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老者对段无极与铁牛介绍说:“二位小英雄,这位是我的二孙子,他叫马英。

英儿,这二位是山西太原府来的朋友,他们是帮咱们来除掉那条蛇的义士,你领他们去村边祥细地转一转吧,有什么情况你给他们祥细地介绍介绍,这对除去这条蛇会有帮助的。”

这小伙子听了点了点头。

“爷爷,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知道了。

二位,现在就跟我走吧,我领你们转转去吧。”

三个人出了村子直朝西山走来,三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闲话儿。

段无极一边跟着马英往前走,一边仔细地察看着这四周的地形,只见这个村子离西山也就三四里地,四周是一片片的农田,有水田、有旱田,一条条阡陌小路在田间不规则地分布着,田间的地里有的还长着蔬菜,这蔬菜绿油油的,一点秋后的样子也看不出来。

马英领着俩个人一边慢慢的往前走,一边地仔细地介绍着。

三个人又往前走了一会儿,三个人就来到了西山脚下,段无极对马英说:“哎,马英,走了这么远了,怎么也不见那蛇洞呀?”

马英听了苦笑道:“这蛇洞若在这西山的边上,我们周围这几个村子的人们早就被它吃完了,哪还等了到现在呀?”

“噢,这么说这蛇洞靠里边呀!走吧,咱们过去看看去吧。”

马英领着他们继续往这座山凹进去的一个山谷走去,马英小声地说:“二位,这个蛇洞已经离的不远了,大家小心一点儿呀,一但让它发现追出来的话,咱们就危险了。”

三个人又往前走了三四里地,马英突然停住了脚说:“二位,这里离那蛇洞十分近了,在往前走就十分地危险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哎,我说马英,那蛇洞到底在哪呢?我怎么现在也看不到呀?”

马英用手一指山坳里一个一丈多宽的小道说:“瞧见了没有,那条小道就是那条蛇出来时用身体蹭出来的。这看这蛇道多宽呀?”

段无极与铁牛顺着马英的手指望去,果然见一条一丈五六尺宽的小道弯弯曲曲地直向山外通来,两个人见了大吃一惊。

“啊?没想到那蛇道竟有这么宽呀?我们还以为是山民们开拓的道路呢,没想到都是那东西爬出来的,这也太可怕了吧?”

马英听了呵呵一笑。

“你们以为呢?你们以为一般的蛇我们会怕它么?只是这条蛇太大了点儿,我们才拿它没办法。若小一点的话,我们早拿它当下酒菜了。”

看罢多时,马英用手一指。

“二位小哥,那蛇洞就在这山坳的山脚下,那个洞十分的大,哎,你们顺着我这手指往前看。”

段无极与铁牛顺着马英的手指望去,果然在不远处有一个黑黑的山洞,只见那山洞十分的巨大,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看罢多时,段无极对牛铁说:“铁牛哥哥,赶明天你带着人埋刀子的时候,你们就藏在这个地方就行。”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走吧,咱们现在就回去吧。”

三个人悄悄离开了这里,直往村子里走来。

回到老马家,老马头儿笑呵呵地问:“二位,看清楚了么?”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我们都看明白了,老人家,通知他们吧,咱们明天就把郡条蛇杀了,早杀了早清,省得整天让乡亲们提心吊胆的。”

老马头转身对马英说:“孙子,吃了饭就去通知他们,叫他们到咱们家开个碰头会吧,看看他们的工作准备的怎么样了。”

马英答应一声转身刚要走。

老马头对自己的二孙子说:“马英,今天别走了,陪客人吃个饭吧,爷爷我毕竟年岁大了,你就替我招待招待客人吧。”

马英答应一声留了下来。

马英笑呵呵地段无极与两牛说:“二位,走吧,随我用饭去吧,吃了饭一会儿咱们还开会呢。

二叔呢?二叔、二叔,快出来吧,咱们开饭了。”

了因道长听了从里屋跑了出来,三个人在屋里吃了饭,段无极与铁牛回房修炼去了。

马英一转身就通知人去了,一个时辰之后,所有的人员就都到齐了,这次来了大概有五十多人。

老马头对自己的孙子说:“马英,去把二位小英雄都叫出来吧,也让他们看一看咱们的准备工作到位不?”

马英来到段无极的这个屋子里,轻声对俩个人说:“二位,人员都到齐了,你们出来也看一下吧。”

段无极与铁牛跳下床来到屋外,只见院子里聚满了许多的人。

大家一见段无极与铁牛走了出来,立刻走了过来跟两个人打招呼。

大家在大院子里蹲好以后,一个大汉站起身来。

“二位小英雄,埋刀子的人我已经找好了,他们都是做这方面的能手了,工作进展的十分迅速,不信让他们给你们演炼一下如何?”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呀,今天正好儿没事,你们就演炼一下吧。”

这大汉大声喊道:“各组准备,开始。”

只见三个人一组,两个人拿出短把儿铁锹开始挖坑,挖好坑将刀子迅速埋了下去,然后迅速地将坑填好,将土踩实了。

大汉见了哈哈大笑。

“怎么样,速度够快的吧?”

段无极见了摇了摇头。

“速度还可以,不过,万一那洞口是石底儿的怎么办?倒时侯你们还埋了这么快么?”

众人听了都愣住了。

大家议论纷纷,一时也争论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大汉望着段无极说:“小英雄,你说的可能性极大,那山洞的洞底可能真是石头的,倒时候确实就难办了,这事儿我怎么没想到呢?

哎,小英雄,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有的话说出来听听。”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我觉得应该在这刀子上下功夫,哎,老哥,你们这儿有打铁的师傅不?”

“打铁的师父?咱们东边的那村子里不是有一位么,找打铁的师傅干什么呀?”

“干什么?重新打造几把刀子呀!”

老马头听了对马英说:“英子,你赶紧去吧,把东边打铁的师傅请过来,快去。”

马英听了立刻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马英就领了一位四十来岁的汉子走了过来。

这汉子一看院子里这么多人,笑呵呵地说:“这么多人呀!怎么?又商量怎么除掉那条蛇的事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有的话尽管吱声儿。”

段无极望着这黑大汉说:“大师傅,我想请你帮忙打造几把刀子,你老能尽快打造出来不?”

这黑大汉听了哈哈大笑。

“这位小哥,只要你把你的要求说出来,我一定在今天晚上加班也给你们打造出来。绝对误不了你们的事儿。”

段无极走过去,又两根手指夹住刀子拔了出来。

段无极指着这把刀子说:“你把这刀子的木头把儿去掉,在这刀把儿处接上根二尺来长的铁棍能做到不?”

这打铁的师傅听了哈哈大笑。

“这容易的很,一会儿我就把这铁棍接好了,还有其他的要求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把这铁棍的底部打尖一点儿,另外,在这刀把儿处打上一根粗重的横铁,能打结实不?”

“嗨,这有什么问题?这难不住我。”

旁边的那大汉见了问道:“小英雄,把这刀子做成这样子怎么用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看,把这刀子竖在地上,一个人拿着这刀面,俩个人用锤子一敲这根横铁,这刀子不就入了地了么,这方法多快呀!”

大家听了都拍手叫好。

“好,这个方法好呀,这一下咱们的速度不就快很多了吗!”

其中的一个老者说:“这方法好是好,不过还有个缺点,扶刀子的这个人万一由于两边的受力不均划破手可怎么法呀?”

一个瘦子听了站起身来。

“这还不好办吗?我是个木匠,我家有木头,我用木头给这刀做个木头槽儿,用这槽儿将这刀卡住不就行了吗,这有何难的,你们等着,我这就回家做去。”

说完,这小子量了量刀子的宽度转身走了。

铁匠把几把刀子拣起来笑呵呵地说:“跟我走吧,我接这几把刀去,一会儿功夫我就接好了。”

说完,这铁匠也领着几个人走了。

一个时辰后,那个瘦个子木匠首先拿着几个木板走了回来,这小子得意洋洋地拿着自己的杰作让人们看。

段无极走过去一看。

也别说,这小子还真有材,只见这小子在木板上开一个槽儿,又用另一块木板做了个夹皮儿,两块木板的一头儿用绳子绑住了,两块木板一合就把刀子夹住了。

段无极见了不住地点头。

“好,好呀!这个方法不错,这个方法不错,这下子又可提高不少工作效率了。”

时间不大,几个人就把几把刀子又拿了回来,一个人笑呵呵地说:“我把那铁匠的几把锤子也借来了,这下咱们省得再到别的地方找去了。”

老马头笑呵呵地说:“嗯,现在工具也齐全了,赶明天你们净谁去呀?你们再在一块演练演练吧,咱们要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接着,三个人一组,三个人一组地又开始了演练起来。

随着锤子叮叮当当的响起,刀子很快就插入了地里,这速度比刚才快的不是一点半点。

众人见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这下再也没有什么说的了吧。”

段无极望了望人一眼说:“你们个人继续练习吧,只有十分熟练了明儿才不会出错。”

几组人员听了,那是把刀子订了拔,拔了订呀!众人演练了一个时辰才停了下来。

段无极对众人说:“好了,今天咱们就到这儿吧,明天太阳出来后,咱们准时出发,咱们明天先把这条蛇弄死它再说,大家都回去休息去吧,赶明天咱们准时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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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西山之中除巨蟒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起床,俩个人查了一下自己的兵器。

段无极把自己的弓箭挂在了腰间,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这次行动我只用宝剑和弓箭,这大棍我就不拿着它了,这东西怪沉的,拿着他不方便。”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你不用你不用呗,反正我喜欢使用这大棍,这东西多赶劲呀!这东西沉重是沉重了点儿,可这东西趁手,使起来威力也大。”

俩个人走出屋子,那马英走了过来。

“二位小英雄,过来吃点儿东西呗,没有力气怎么干活儿呀?”

俩个人跟随马英进屋吃了点儿东西,然后两个人在院子里等着其他的人。

时间不大,挑出来参加这次屠蛇的人就都到齐了,一共有二十多人。

望无极望了众人一眼说“走吧,咱们现在就出发,你们这些人都听我哥哥的,他保护你们这些人的安全,你们可要做到令行禁止呀,一旦出了危险,那可就不好了。”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大家带好工具直奔西山走来。到了山根底下,段无极对众人说“你们先在这个地方藏好,等一会儿我将那条蛇引出来后,你们要迅速去埋刀子,这个动做你们可要马利点儿呀,这蛇的速度据说十分的快,我不可能拖住它很长时间的。

铁牛哥哥,这次你一个人负责保护这帮子人们的安全,还要检查他们的工作做的到位不到位,你的工作可不轻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我这儿你就放心吧,决出不了任何差错,兄弟,倒是你可要注意安全呀!”

段无极将宝剑背在背上。

“铁牛哥哥放心,我没什么事儿的。你们先在这儿歇着,待我把它引出来吧。”

说完,段无极化做一条流线直朝那蛇洞冲来,段无极一边小心地往那蛇洞冲,一边仔细地警戒着,生怕发生什么危险,在离这蛇洞口只有二十多丈的时候,段无极停止了前进。

段无极站在这个位置仔细观看,只见前边有一个山洞,这洞口十分的巨大,高有一人多高,宽也有个五六尺的样子。

段无极提鼻子一闻,一股腥臭直刺鼻子。只见洞口处杂草零乱,一片狼藉。

看罢多时,段无极小心谨慎地又往前走了个十几步,然后,段无极站在洞口高声喊道“臭长虫,在家呢吗,我想借你的蛇皮用一用,在家的话,出来咱们商量商量呗。

别光在窝地藏着了,出来活动活动吧。”

段无极的声音很高,声音能传出去很远,正在这时,突然洞口的杂草被一阵轻风吹动起来,接着,大个硕大的蛇头就露了出来。

段无极看了吓了一跳,只见这蛇头也太大了,整个蛇头比做饭用的大锅盖还大三圈,两只眼睛亮的就象两盏明灯,这条蛇怒吼一声就朝段无极直冲了过来。

段无极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段无极吓的转身就跑,生怕被这条蛇追上变成了蛇粪。

段无极直觉得背后恶风不善,段无极拼了命地延着弯曲的蛇道往前就逃了下来。

这条巨蛇在后边拼了命地直追,这一人一蛇就离开了蛇洞口附近,段无极一边拼命往前跑,一边纽回头偷眼观瞧,只见这条蛇的蛇头离地足有二丈来高,巨大的蛇口比那蛇洞口只大不小,分岔的蛇信少说也有三尺来长。

这条巨蛇正纽动粗重的身躯使劲地追赶自己呢,段无极吓了一大跳,心说这条蛇好大呀,这要是被它追上肯定是没命了。

段无极脚上用力拼命地往前逃,这一追一逃瞬间就跑出来了十来里地,段无极估计跑出来的够远的了,段无极一边拼命往前跑,一边悄悄地从腰间拔出了宝雕弓。

段无极拔出一只雕翎箭拉弓搭箭,然后悄悄地将弓拉开了,随后一个犀牛望月,对着蛇口就是一只雕翎箭。

这一箭正射入那蛇口之中,段无极是什么人呀,那是百发百中的神射手,这一箭射的可真不轻呀,这条蛇吃痛稍一停顿,段无极拼命地往前逃去。

果然,这一箭正好激起了这条蛇的野性,这条蛇怪吼一声拼命地猛地朝段无极猛追了下来。

段无极又抽出一支箭来,搭好弓弦又一个犀牛望月再次射向这条巨蛇的蛇口,这支箭比上支箭射的还准还狠,一箭正好射在了这条巨蛇的上嗓子处。

把这条巨蛇疼的怒吼一声,挥起蛇尾巴猛地朝段无极横抽过来。

段无极吓了一跳,一个燕子斜飞才躲过了这条蛇尾的横抽,这条巨蛇一尾巴扫在了旁边附近的一棵三把粗细的柳树上。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这棵柳树就被拦腰抽断了,上半截儿树头被抽出去丈远。

段无极见了一阵心惊,心说刚才若是被这条巨蛇抽到的话,那还不得骨断筋折呀!刚才可够危险的,幸亏我的功夫好才躲开了。

段无极将弓塞进弓囊中,然后速迅地拔出了宝剑,段无极决定在这个地方和这条巨蛇一决生死。

可是,这条蛇灵智十分的高,刚才追了段无极这么远都没追上,再加上喉咙处受了两次箭伤。

这家伙猛地一转身,纽动着巨大的身子往回爬去,对身后的段无极那是连理也不理了。

这条蛇来时如电、去时如风,一眨眼的功夫就爬出去了很远,段无极现在也不着急,在后边不紧又慢地尾随着。

来到山脚处,段无极一算时间就知道那铁牛他们已经将那刀子埋好了。

这一来一回足有半个时辰,那刀子能埋不好么?

段无极吹了个口哨,然后挥动手中的宝剑冲着四周晃了晃,躲在这附近的人们正注视着这儿呢,人们早就看见了。

人们一见段无极尾随着这条巨蛇往回走,就知道这条巨蛇已经受了伤。

铁牛见了对众人说“各位,大家一会儿都跟在我的身后,别离的太近了,免得被这家伙临死所伤。”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铁牛提大棍直朝段无极身边冲来,来到段无极的身旁,铁牛小声地说“兄弟,你可真厉害呀!这么大的一条蛇都不曾伤到你,真让人佩服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它再大不还是条长虫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铁牛哥哥,咱们离它远点儿吧,咱们看着它是怎么钻蛇洞而死的吧。

哎,铁牛哥哥,那刀子都埋好了吗?”

“埋好了,早埋好了。走吧,咱们也别离它太远了,不然咱们看不清楚,这么好的情景怎么能错过呢?”

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汗说“铁牛哥哥,靠近点行,但不能靠的太近,刚才这条蛇用蛇尾扫我,一下子把这么粗的一棵柳树都扫飞了,那要是扫到身上的话,还不得扫个骨断筋折呀!”

铁牛听了吓得一缩脖子。

“是么?有这么厉害呀?那行,咱们在后边盯着它,反正它怎么也活不了一会儿了。”

只见这条蛇快速地朝蛇洞钻去,刚钻进去了一半,这条蛇就不动了,铁牛见了冲着段无极一笑。

“兄弟,这条蛇肯定吹灯拔蜡了,为了送它走的快一点儿,我再送它一程吧。”

说完,铁牛猛地冲了过去,照着露在外边的蛇尾就是狠狠的一棍。

这一棍砸的也太劲大了,只听砰的一声,大棍就被弹了起来,只见这条蛇的身子猛地往前窜了一丈多,随后就用蛇尾猛地朝铁牛狠抽了过来。

铁牛吓得一个旱地拔葱跳起了一丈多高,才躲过了这条蛇尾的一抽,这一下吓得铁牛满头是汗呀。

铁牛的脚尖刚一点地,这条蛇的蛇尾刷地一下又抽了过来,铁牛没办法,只得一个旱地拔葱又跳了起来,才又躲过了这条蛇的蛇尾抽打。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铁牛哥哥,还不赶紧退回来,还在那儿愣着干什么?”

铁牛听了脚下用力,一个燕子斜飞猛地退了回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这蛇跟其他动物不一样,这东西死而不僵,身体彻底死透还早呢。咱们现在何必再去嗒理它呢?”

段无极往身后一望,只见这三个村子的年轻人都在身后站着呢。

段无极大声对这些人说“大家可千万别往前去,现在这条蛇还挺危险的。

你们还不回村叫人去?把三个村子里的人们都叫过来吧,大家合伙儿把这条蛇拽出来。

哎,来时带几条大粗绳子,咱们用绳子把它拉出来吧。”

这些人一听呼啦都散了,纷纷往自己的村子里跑去了,时间不大,三个村子就热闹了起来,到处是一片鸡鸣犬吠之声。

过了一小会,只见三个村子里的人们都兴奋地跑了出来。上有七十多岁的白发老翁、老太婆,下有四五岁的孩子,大姑娘领着弟弟、妹妹,大嫂抱怀里抱着吃奶的孩子。

这三个村一下子涌出来了一千好几百口。

大家都听说这条蛇已经死了,纷纷跑过来看热闹。

二百来口轻壮年将四条绳子拴在了蛇尾部,大家齐心合力才将这条死蛇拉了出来,周围看热闹的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将这条蛇包围了起来。

段无极见了大声地说“大家用点儿劲,把这条死蛇拉到村边去,让乡亲们都好好地看看吧,这么大的家伙人们一辈子也不见得看到一次两次的。”

众人听了立刻一齐用劲,将这条死蛇拉到了马家庄的西边离村子不到二十来丈的地方。

观看这条死蛇的人越来越多,不光这三个村子的村民,时间不大,离这儿十里二十里的村民也闻迅携儿带女地赶了过来,马家庄的村外到处是人,整个场面热闹极了。

段无极与铁牛看了一会儿,段无极用手一拉铁牛。

“铁牛哥哥,这臭蛇有什么好看的?走吧,咱们回去吧。”

俩个人悄悄地回到自己的住处,只见那了因道长正在跟马家的族长说着什么呢,俩个人见段无极与铁牛走了进来,赶紧笑呵呵地迎了过来。

马家的族长拉住段无极与铁牛的手说“二位小英雄,你们实在不简单呀!这条巨蛇在我们这村子边上盘踞多年了,光吃人就吃多了人,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将他除了,这真是我们这几个村子里人之幸事呀!

刚才,我的侄儿马二立提议在这村子的西边修一座道观,一来可以让我的侄儿落叶归根,二来也可以纪念这件事儿。

刚才我们俩正为这道观的的名字犯愁呢!你们来的正好,你们看看这道观叫什么名子好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俩净给这道观起的什么名字呀?能不能说出来让我听听?”

老马头听了笑道“我打算这道观叫屠蛇观,二立打算这道观叫诛蛇观。

二位小友,你们看这道观叫什么名字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二位,你们到村子外边看看去吧。这十几丈长的巨蛇,叫屠蛇观与诛蛇观都不太好听,这名字也太俗气了吧。

我看就叫伏龙观好了,你们看这名字怎么样?”

老马头听了鼓掌大笑。

“好、好、好!还是这名字霸气,怎么咱们俩净跟这蛇字上打主意呢!二立,这看这名字可好呀?”

了因道长听了也鼓掌叫绝。

“好、好!这名字太好了,这道观的名字就叫伏龙观吧。”

老马头苦笑着说“修一座道观需要大笔的资金,全凭这三个村子的人们捐款恐怕还不行,这事儿难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老人家,这有什么难的?守着座金山你们怎么不会利用呢?”

“金山?什么金山?我怎么看不见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人家,如此巨蛇,它的蛇胆还小得了么?这蛇胆恐怕比咱们这普通的洗脸盆都大三圈把?如此好的药材买出去不是钱么?

再说了,如此长的巨蛇,这蛇肉卖了不是钱么?至于这张蛇皮么?你们就别打它的主意了,这张蛇皮我要了。”

老马头听了鼓掌大笑。

“好、好!好主意,咱们就这么办了。二立,赶紧去叫马英他们去吧,走,咱们现在就过去。

二位小英雄,你们也过去吧,老汉我今天也开开眼,我也看看那条巨蛇去。”

铁牛见了用手一拉段无极说“兄弟,你要这张蛇皮干什么?那东西有什么用?”

段无极听了笑道“有什么用?用它回去做铠甲呀!这东西绝对结实,如此好的东西咱们怎么能浪费了呢!”

铁牛听了一笑“兄弟,还是你想的周道,这东西确实难寻,这蛇皮咱们要定了,他们不给咱们我还不干呢!走,咱们过去看看吧。”

两个人再次来到村外,只见围在巨蛇旁的人们里三层外三层的,那是人山人海呀。

段无极粗略一看,这些人少说也有个五六千人。大家正围着巨蛇指指点点的呢。

只见那老马头正跟其他两个村子的族长商量着什么,时间不大几个人就商量好了。

几个人来到段无极与铁牛的面前说“二位小英雄,这事儿我们几位已经商量好了,我们决定卖了这条巨蛇酬一部分善款,不够的话,我们三个村子里的人们再捐一部分吧。

二位小英雄,这事儿我看还是由你们俩来主持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几位呀,你们打算这蛇肉卖多力钱一斤呢?”

老马头听了笑道“我打算买五十个铜钱一斤,这价格比猪肉价格稍贵,他们打算卖三十个钱铜钱一斤,比猪肉的价格略便宜,小英雄,你说这买多少个铜钱一斤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我说买二百文铜线一斤,这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你们几个看呢?”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卖的钱越多越好,省得我们再捐款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那好,那你们就看我的吧,看我怎么给你们酬这笔善款吧。”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迈步直朝人群中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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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一:无极帮酬伏龙观

段无极与铁牛走入人群,段无极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乡亲们,静一静,听我说两句吧。

这条巨蛇是我们大家合力杀死了,它的嘴里还留有我的两支雕翎箭呢。

这东西长到十几丈长可不容易呀,它最少活了百年以上了,这东西在此方多生杀孽,不然说不定更还真能化为龙形呢。当然这东西现在已经死翘翘的了。

大家都知道,这蛇就是小龙,如此巨大的蛇它不能再算小龙了吧,一会儿我们就将他开膛破肚,剥皮卖肉,这蛇肉比较贵呀,二百文铜钱一斤,有家庭条件好的人家可以买回去尝个稀罕。

告诉你们,如此大的蛇可是百年难遇呀,你就是身缠万贯,你吃着过如此大的蛇肉吗?

走过,路过,机会不可错过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卖完为止,决没有第二条呀!”

段无极冲着了因道长一招手。

了因道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无极,什么事儿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找两个人剥这条蛇的皮吧,顺便找两杆称来,咱们马上就开张,趁着现在人多,咱们现在就开卖。”

了因道长听了对外面高声喊道:“马英、马雄,你们哥儿俩来剥蛇皮吧。牛群、冯巩,你们俩把称拿进来,你们俩小子过来称蛇肉吧。”

正在这时,又走进来了俩个小伙子抬进来了一个笸箩放在了旁边。

马英、马雄来到巨蛇旁,拿出刀子开始剥蛇皮,周围的人都好奇地看着。

段无极望着笑嘻嘻地说:“哪位要蛇肉呀?快过来买呀!晚了可就摸不着了。”

正在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胖子挤了进来,段无极一看这人就是一个脑满肠肥的家伙,那家庭条件肯定是差不了。

这胖子挤进来高声喊道:“哎,先给我来五十斤吧,回去我包饺子吃去,如此大的蛇肉确实稀罕,回去我先吃个稀罕去吧。”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开张了,这位老先生第一份,一共卖了五十斤。”

接着,一位三十来岁文弱书生也挤了进来,这书生也高声喊道:“喂,伙计,也给我来十斤吧,我也回去尝尝去。”

买卖接着陆陆续续地就开张了,段无极见了对了因道长说:“了因师父,你们先忙着,我们回去先歇一会儿,今天诛这条蛇毕竟挺累的。”

说完,段无极用手一拉牛铁,俩个人就从人群中退了出来。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兄弟,什么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什么事,他们那么多人忙活,咱们何必再在那里瞎掺和呢?你看现在天气还早,不如咱们登一登这蜀山看一看风景吧,要不咱们这趟四川不就白来了么?”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咱们不旅游一下,确实也不应该。

哎,兄弟,咱们还回去戴那沙袋子去不?”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咱们就这么去吧,不带沙袋子登山也能锻练身体,不信今天咱们就试试看。”

俩个人相视一笑,立刻快步往西山走去,这蜀山的山水果然与别处不同,但见那:山青水秀半朦胧,竹林掩映流水清,群鸟欢快鸣枝头,碧草萋萋山石中。秋深群山无衰草,野花依旧笑秋风。

那铁牛突然指着山中的一棵果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树上结的是什么果子呀?这东西怎么从来没见过呀?”

段无极听了走了过去一看,只见有一棵一人多高的果树上挂满了果子,段无极看了许久说:“是呢?这到底是什么果子呢?要不咱们摘几个回去让他们当地人看看?这东西到底能吃不?这种东西我也从来没见过。”

铁牛跑过去摘了几个装在了身上,然后两个人就悄下了山。

两个人走到卖蛇肉的地方,只见人们还排着队等着买蛇肉呢,笸箩里堆了不少铜钱。

段无极走过来问老马头。

“老人家,你看这些钱建那伏龙观够了吗?”

老马头听了笑呵呵地说:“够了,绝对是够了,我看用不完了。

原先我还计划卖五十文铜钱一斤呢,没想到卖二百文铜钱也这么好卖呀!真是想不到的事儿呀!”

段无极走到那条死蛇旁边一看,只见那条死蛇已经卖掉了一大半了,剩下的蛇肉已经不多了。

段无极走过去高声喊道:“哎,马英、马雄,先拉下来五百斤蛇肉,剩下的再卖吧。”

马英抬头一看是段无极,只得照段无极的吩咐去做。

马雄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问:“小英雄,弄出来这么多的蛇肉干什么用呀?剩下的这点儿蛇肉可就没多少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今天参加捕蛇的人们咱们可不能忘了人家,你说谁不想尝点儿蛇肉吃呀,一会儿咱们把这些蛇肉给大家都分一点儿吧,也让大伙儿都尝尝吧。”

马雄听了点了点头。

“噢,我明白了,嗯,这样挺好的。”

俩个人把割出来的蛇肉放在了蛇皮上,马英扯着嗓子高声吆喝道:“蛇肉已经不多了,快来买呀,晚了就摸不着了。”

时间不大,剩下的蛇就彻底卖完了,人们纷纷地离去了。

段无极对老马头与了因道长说:“把今天参加捕蛇的人都招集过来吧,另外,两个村子的族长也都叫过来吧,人们把剩下的蛇肉分一分吧。”

时间不大,参加捕蛇的二十来人就都到齐了,段无极望了众人一眼笑呵呵地说:“今天参加捕蛇,大家都担了一定的风险,今天大家都分点儿蛇肉回家吃去吧,每人十五斤,多了咱们也没有。马英、马雄,今天你们参加卖蛇的这些人每人也有一份。

另外,再给那铁匠师父送过去一点儿蛇肉过去吧,毕竟人家也出过力了。”

众人听了皆大欢喜,大家分了蛇肉高高兴兴地提溜着回家了。

铁牛从身上拿出来几个水果问老马头。

“老人家,你看看这是什么果子呀?这东西能吃吗?”

老马头见了哈哈大笑。

“这东西你们以前真没见过吗?”

铁牛听了小声地说:“废话,见过我们还用问你们吗?”

老马头笑嘻嘻地说:“这是我们蜀地的桔子呀,这东西怎么不能吃呢?

这东西应该这样吃。”

说着,老马头将桔子包开,撕了一瓣放进了嘴,老马头笑嘻嘻地说:“二位,你们不尝二瓣么?”

段无极与铁牛接过老马头递过来的桔子瓣一尝。

“嗯,怎么这么好吃呀!又酸又甜的。噢,这东西叫桔子呀!哎,老人家,走的时侯我们能不能带点回去呀?让我们的家人也尝尝鲜。”

老马头听了哈哈大笑。

“这还不容易么?我们这蜀地这种东西多的是,现在就让马英他们给你们寻几筐来吧。”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好,老人家,咱们就这么说好了。”

“马英、马雄,你们到山上寻几筐桔子来,过几天让二位小英雄带走吧。”

马英答应一声上山去了,了因忙着和几个人收拾笸箩里的铜线,段无极走过去把那张蛇皮卷了卷夹在了腰间,几个人高高兴兴地回家来了。

黄昏之分,马英、马雄上山摘桔子也回来了,马老头笑呵呵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小英雄,这大蛇也除了,修道观的事儿也搞定了,一顺都十分的顺利,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们俩就在我们这小山村里耍几天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老爷子,一切都顺利了就好,来的时侯我们说的明白,等把这条蛇杀了我们就回去。

我们还有别的事儿要做,在这儿耍几天就免了吧,有机会吧,等这伏龙观修好了,我们俩再抽时间前来看望你们的吧。

老爷子,明天早晨我们准时出发,就不在这儿逗留了。”

老马头听了苦笑道:“即然你们二位一定要走,那我也就不留你们了。

那行,今天晚上我就摆宴为你们提前饯行吧。

马英、马雄,你们今天晚上就别走了,就替我陪陪客人吧。爷爷我毕竟年岁大了,以后这些事儿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儿。

等一会儿你们将他们的两匹马牵过来栓在树上吧,免得耽误了他们朋天的行程。”

时间不大,就有俩个年轻的妇人将酒席摆好了,几个人坐下来痛痛快快地大吃了一顿,直到一个时辰后大家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的早晨,俩个人将沙袋绑好,然后开始收拾东西,时间不大,那了因道长就领着马英、马雄走了进来,三个人进屋后立刻帮助段无极与铁牛收拾东西。

时间不大,几个人就帮着段无极与铁牛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完了,段无极的马上放着那张巨大的蛇皮,还有两竹筐桔子。铁牛的马上则只放了二筐桔子。

段无极与铁牛将大棍挂好后,牵着马匹直往村外走来,了因道长与马英、马雄将他们送出来了很远才转身回去了。

两个人牵着马匹一路往回走,一路之上那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经过五六天的辛苦跋山涉水,俩个人终于又回到了华山这个地方。

铁牛对段无极说:“兄弟,你说咱们还回不回通天观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看咱们就别去了,那了尘道长现在也不缺吃的也不缺喝的,咱们现在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我看咱们就别去了,铁牛哥哥你说呢?”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说的也有道理,不去咱们就不去呗,现在离那过年还有一段时间,那你说咱们现在上哪去呢?”

段无极听了想说:“铁牛哥哥,你还记得上次出游咱们救的那个叫曹秋豹的小伙子么?他不是在那靠山王的帐下当旗牌长么?

咱们救了他,也不知道这小子现在混的怎么样了,要不咱们找他去,看看能不能通过他的关系让咱们卖给靠山王点马,如果真能打通了这道关系,咱们不就又有财可发了吗?”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兄弟,你可真有经商头脑,什么你都想得起来,哥哥我跟着你算是跟对。

兄弟,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还等什么呢,咱们赶紧上路吧。”

俩个人牵着马匹立刻顺着山路直接往东走,直奔河南地界走来。

这正是:风烟茫茫走风尘,儿女英雄聚此春。多少悲欢离合事,横刀依剑说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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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二:山谷路遇抢劫贼

俩个人顺着弯曲的山路直接就往东北方向上走了下来,一路之上山路十分难走,经过两天的辛苦跋涉终于来到了黄河岸边。

这时,道路才变得比较平坦宽畅了起来。

只见那奔腾的黄河水如同一条黄龙,蜿蜒咆哮着流向远方。

俩个人牵着马匹顺着黄河一路就往东北的方向上就走了下来,又走了一天,两个人终于出了陕西地界进入了河南境内。

天一下子就变得宽广了起来,连绵不断的群山不见了,替代的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

河南这个地方俩个人来过,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俩个人也比较熟习,俩个人一边赶着路,一边欣赏着两边的风景。

但见那:衰柳摇曳柳叶飞,荷破水冷白鹭飞。黄菊花残摇清风,雁群鸣叫往南飞。阡陌冷清耕牛少,鸡鸣犬吠声相随。

铁牛牵着了马匹一边往前走,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你说咱们都到了这河南境界了,不去少林寺看一下智能师父似乎也说不过去,不如咱们顺便看一看他吧,这也有一年多没有见他老人家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呀!咱们顺道就去看看他吧,说实在的,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他老人家了,还怪想他的。

这也耽误不了咱们多少时间的,顺便咱们送他一筐桔子吧。”

俩个人商量好了,牵着马匹直奔嵩山的方向上就走了下来,一路之上风餐露宿的,那是辛苦极了。

这天中午两个人正在往前走,走到二山夹一沟的时侯,突然山林中响起了一阵锣声,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就是一愣。

段无极小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不好,可能遇上劫道的了,赶紧把兵器抄起来吧。”

铁牛听了立刻从马的鸟翅环上摘下了大棍,段无极也从背后拔出了宝剑。

就在两个人一愣神的功夫,从山林中冲出了一支队伍挡住了去路。

段无极一看这支队伍忍不住笑了,只见这支队伍的楼罗共有个六七十人,这些人衣着五花八门,穿什么衣服的都有,不过人们手中的兵器到是挺整齐的,个个手里都是青一色的鬼头大刀。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这他娘的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花子队呀?跟那叫花子差不多。

不过他们手中的家伙还到挺整齐的。

兄弟,你看着咱们的马匹行李,待我过去会会他们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铁牛哥哥,你要多加小心,能不打咱们尽可能不打,打起来的话,咱们就要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在这儿待着吧,待我过去会会他们去吧。”

段无极站在这个地方注目观瞧,只见从队伍里冲出来了两匹骏马,马上端坐着俩个强盗头儿,为首的这位四十来岁,生的那是五大三粗,面貌十分的凶恶,这小子手里提着一把金背砍山刀,这口刀大的都出了号儿了。

在大汉的旁边跟着一为骑白马的小伙子,看样子也就二十三四岁,这小伙子手里端着一把五股托天叉,这小伙子黑黑的一张脸,不过脸上有铜钱大小的五块白癣,那真是要多么难看有多么的难看呀。

那大汉看了段无极与铁牛一眼口唱山歌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尔等牙敢说半个不字,你来看呀!我这大刀一刀一个,那是管杀不管埋。”

铁牛听了嘿嘿一阵冷笑。

“哎,哪来的强盗?竟敢拦路抢劫!这么宽的道儿,哪条路是你开的?

哪棵树你栽的?你他娘的你们这一帮找死贼,太他娘的臭不要脸了,你们不管埋?爷爷我管埋。

这个地方风景还不错,一会儿我把你们全埋在这儿得了。”

好么,这铁牛比他们还横。一张口就满嘴的火药味。

段无极听了心中一阵苦笑。心说:这样讲话,不打起来才怪呢。

唉!事以至此也没了别的办法了,大不了自己出手跟他们大战一场罢了。

那铁牛以棍点指。

“呔,你们俩小子,快点儿报上名儿来受死,爷爷我的棍下不死那无名之鬼。”

这俩强盗头儿见了也是一愣,心说:这小子怎么这么横呀?他娘的,比我们俩还横呢,真是不知死活呀!

这黑大汉听了冲着自己的同伙儿说:“翟让,你小子在旁边给我看着,看我怎样取他的狗命,今天也让你长一长见知。”

那小伙听了点了点头。

“五叔,你要多加注意,不行咱们父儿俩一块儿上,我就不信把他的脑袋弄不下来。

唉,这小子后边不是还站着个小崽子吗?要不我过去先把那小崽子给宰了,这样他们共赴黄泉也不孤单。”

“好,去吧。做事儿马立点儿,一会儿咱们不是还迎接山西来的朋友呢么?”

“放心吧,这小子他跑不了。”

这叫翟让的小伙子催马直奔段无极就冲了过来。

段无极一看,心说:这他娘的想看个热闹都不行了,看起来今天不伸手那是不行了。

段无极伸手从背后拽出宝剑,笑呵呵地迈步走了过来。

“小子,你看这地方风景如何呀?”

“风景?什么风景呀?”

段无极用宝剑一指。

“你看这地方两山夹一沟,风来藏风,水来流水,是一处不错的墓地呀,你看这周围的树木,疏密有致,正好儿适合埋人,我看今天你们就把这儿做墓地算了,一会儿我把你们在这儿一埋,这地方可旺子旺孙呀。”

翟让听了这个气。心说:我过来宰你,你他娘却给我们找墓地,真是气死我了。

翟让望着段无极一阵冷笑。

“小子,你即然认为这地方做暮地不错,那我就留给你用吧。小子,少说废话,休走,拿命来吧。”

说着,一晃手中的五股托天叉直奔段无极就冲了过来。

段无极见了冷笑道:“我说小子,你他娘的着什么急呀?有你睡觉的地方。小子,报上名来再战不迟,象你这样野鸡没名儿,草鞋没号儿,你一旦踏上黄泉路,那可一切都晚了。”

这小伙听了逛笑道:“好,今天我就上你死个明白,我叫翟让,因为脸上有这几块癣,人们给我送了个绰号,叫金钱豹子翟让,小子,你听明白了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噢,金钱豹子翟让。哎,小子,咱们俩商量商量,能不能把你的豹子皮剥下来买给我,回去我做件皮衣裳?”

这翟让听了气的哇哇怪叫。

“小子,你他娘的话话太损了,今天我非得把你留下这儿不可,小子,休走,拿命来吧。”

段无极听了脚下用力,举宝剑也猛地冲了过来,俩个人话不投机就战到了一处。

那边铁牛也跟那个黑大汉动了手,双方那是伸手没好手,下手不留情呀。双方一旦动了手,那都是急碴儿的。

四个人就在这山沟里舍生忘死地就玩了命了,双方打的那是难解难分呀。

这翟让与那黑大汉本想三下五除二迅速将两个人解决了呢,可一伸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铁牛的棍沉劲足功夫好,大棍舞的呼呼挂风,这黑大汉虽然刀猛马快力气足,可是却也站不到半点儿便宜。双方都沉入了苦战之中。

那边的翟让情况也好好不到哪儿去。段无极现在已经是剑法大家,剑招惊湛不说,段无极虽然身上绑着沙袋,行动不太灵活,但段无极的速度仍比一般战马的速度还快。

翟让的五股托天叉虽然舞的密不透风,但仍然感到十分的吃力。

就在双方争斗进入白热化的时候,突然从山沟里跑出来了两匹大青马,坐在马上的人员看清楚争斗的四个人后高声喊道:“住手,双方都别斗了,大家都是自己人。”

两匹大青马立刻如飞一般冲入了战场。

段无极刷地跳出了战场,持宝剑举目观瞧,只见马上的俩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单雄的好朋友齐过远、李如辉。

这两人冲进来后,冲着翟让一瞪眼。

“翟让,你小子莫非不想活了么?他娘的你什么人都敢劫?

若不是我们哥儿俩来的及时,一会儿你的脑袋就被砍下来了。

你他娘的还在马上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滚下来。”

那翟让听了坐在马上说:“两位贤弟,这俩个人是谁呀?武功竟如此的厉害?

我们爷儿俩费了这么大劲都没战胜他们。”

齐过远望着翟让说:“小子,你们还想战胜他们?告诉你们吧,我们哥儿俩再晚来一会儿,你的脑袋就被砍下来了。

告诉你们吧,这俩位是我山西太原府出了名的英雄,这位叫段无极,那位是他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

这俩位跟我们单雄信大哥那是过命的交情,你们连他们俩个都敢劫?我看你们俩真是胆肥了。”

那翟让听了赶紧翻身下马,跑到段无极的面前躬身一礼。

“段英雄,都怪我们有眼无珠,这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段英雄,你就原谅我们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了、好了,这叫不知者不怪,今天的事儿咱们就这么完了。什么话儿我们也就不说了。二位朋友,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段无极冲着铁牛一摆手。

“铁牛哥哥,这儿没什么事儿了,走吧,咱们走。”

铁牛愤愤不平地走了过来,牵起自己的马匹对齐国远与李如辉说:“二位朋友,你们不在咱们山西待着,跑到这河南地界来有什么事儿呀?”

俩个人听了一笑。

“铁牛兄弟,我们这是俸单大哥的命令,过来跟他们谈一桩生意,铁牛兄弟,你有什么事儿么?”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我们能有什么事儿?二位哥哥,见了单大哥一定代我们向他问好,就说兄弟们想他了。”

齐过远与李如辉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二位贤弟,你们就放心吧,这话儿我们一定带到。哎,二位贤弟,你们这是来河南干什么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这是赶往嵩山少林寺,我们去看望一下我的授业老恩师去。”

李过远听了嘿嘿一笑。

“你们到好,你们还有自己的老师,不象我们俩,他娘的盐碱地里拔罐子,生嘬卤。”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齐大哥,你什么时侯说话学的这么幽默了?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呀!

齐大哥、李大哥,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走了,咱们来日再见吧。”

齐过远与李如辉听了冲着段无极与铁牛一拱手。

“二位贤弟,祝你们一路顺风,咱们来日再见吧。”

段无极与铁牛牵着马匹离了这个山沟,直朝嵩山少林寺的方向上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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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三:二小初访曹秋豹

俩个人牵着马一路前行,两天之后,俩人走终于赶到了嵩山少林寺,此时正是正午时分,太阳暖洋洋的。

两个人牵着马匹来到少林寺的山门前,段无极与铁牛将马匹栓在寺门前的松树上,两个人拾阶而上,来到庙门前冲着看守庙门的小和尚双手合十道:“小师父,请通报一声,就说山西太原府的段无极与段铁牛来找智能大师来了。”

小和尚听了笑道:“你们在这个地方稍等,待我进去通报一声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小师父,我们在这儿等着,你去吧。”

小和尚转身回了寺里,时间不大,那智能和尚就从寺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紧走两步跪倒在地跟智能和尚见礼。

“师父在上,徒儿段无极拜见师父。师父,近来可好呀?”

智能和尚听了捻髯一笑。

“我有什么好不好的?每日里不过念经打禅混日子罢了,唉,象我们这把年纪的人了,已经做到了对外物无欲无求的地步了,你说还有什么好不好的?”

铁牛见了也赶紧走过来撩衣跪倒。

“智能大师,铁牛给你老人家见礼了,老人家,我们好想你呀!”

智能和尚一见赶紧伸手相掺。

“小施主,不必多礼,快快起来讲话吧。无极呀,你也起来吧。”

两个人听了站起身来,智能和尚望着俩个人说:“无极呀、铁牛,这次前来,你们可有什么事情吗?有就明说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师父,弟子这次去了一下蜀地,从那个地方带来了点儿水果回来,弟子觉得这种水果咱们这中原地带很少,因此弟子打算给你留下一筐尝尝。”

智能和尚听了笑道:“什么水果呀?也值得你这么大老远的送过来?”

段无极想了想说:“听四川人说,这种水果叫桔子,以前我们俩别说吃了,那是连见也不曾见到过呀!”

智能和尚听了哈哈大笑。

“这种水果在北方的确稀少,嗯,一般的人的确不怎么认识,吃一个的话确实是莫大的机缘。

为师我二十年前曾跟随老方丈去过南方,有幸曾尝过这种果子,唉,这一晃都二十多年了。

今日有幸再吃到这种果子,实乃三生有幸呀!”

段无极跑过去解下了一筐桔子搬了过来放在了庙门口,智能和尚冲着庙里一招手,立刻出来了俩个小和尚。

“师父,你老有什么吩咐?”

智能和尚笑呵呵地说:“把这筐桔子搬到方丈的屋子里去吧。我还要陪我的弟子在这寺门前唠一会儿,你们先进去吧。”

俩个小和尚答应一声抬着这筐桔子走了。

智能和尚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们这是往哪去呀?”

段无极听了赶紧说:“回禀师父,我们打算去山东登州看望我们的一位朋友。”

智能和尚听了点了点头。

“嗯,路上要多加小心呀,这快过年了,路上有点不大太平,一路之上要多加小细呀。”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师父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仨个人又坐在寺门前的台阶儿上闲聊了一会儿,那智能和尚站起身来。

“无极呀、铁牛,现在时侯也不早了,我看你们还是早早上路吧。有机缘的话咱们再聚吧。”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冲着智能和尚一拱手。

“师父,你多保重,我们走了,来日咱们再相见吧。”

俩个人走到树下,解开马的缰绳立刻转身直往东北的方向上走了下来。

智能和尚看着他们走的看不见了才转身回了寺里。

俩个人牵着马匹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不到四天就出了河南境界。

进入山东地界后,两个人边走边打听,一路急行,直奔那登州地界走来。

到了登州后,俩个人连忙四外打听那曹秋豹家的住址。

后来,有知情人士告诉他们说:“在登州城北十二里处有一个曹家庄,那曹秋豹可能就是曹家庄人氏。”

俩个人牵着马匹直奔登州城的北边赶来,十几里的路那是说到就到呀。

俩个人进了村子一看,这个村子可真不小,大慨有个四五百户的样子,村子的街面也很整齐。

进了村子以后,俩个人找了个坐在门前纳鞋底儿的年轻喜妇问道:“大嫂,我们打听一下,这个村里有没有一个叫曹秋豹的?

这个人是个年轻小伙儿,据他所说,他在那靠山王杨林的帐下当旗牌官,你们这个村子里有这个人么?”

那年轻女人听了笑道:“你们打听那秋豹呀?我们村确实有这么个人,他们家还是我们这个村子里的大户人家呢!

他们家有当官的,在我们这十里八乡的可威风了,怎么?你们认识他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算是朋友吧,大嫂,能不能耽误你点儿空儿,领我们到他家认认门口儿?”

那年轻女人站起身来笑盈盈地说:“走吧,我领你们去他们家吧。”

说着,这年轻喜妇把鞋底儿夹在了腋下,领着俩个人直朝村东走来。

走到快村边的时候,这年轻喜妇用手一指。

“二位小哥,这家就是那曹秋豹他们家了,要不要我忙你们敲开他们的家门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嗯,如此那就多谢大嫂了。”

段无极与铁牛抬头一看。

嗬!这家够气派的,只见一人多高的青砖墙,气派的门楼,黑漆的大门,门前还有三级石台阶沈。

这样的家庭在乡村应该算是上等的人家了。

这年轻喜妇走上台阶啪、啪、啪地敲打门环,口中高声喊道:“婶子,婶子在家吗?”

时间不大,大门打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脑袋探了出来。

“哟,这么是他二嫂么?有什么事儿么?”

这年轻喜妇听了冲着这个老妇人一笑。

“婶子,这俩小伙子来访秋豹的,我把他们领过来了,他们说他们是秋豹的朋友,你们盘问盘吧。”

说完,这年轻喜妇转身走了。

那老妇人走出门来,望着段无极与铁牛问:“二位小哥,请问你们是哪里人氏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叫段无极,这位是我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

我们是那山西太原府的人氏,怎么?那曹大哥在家里没有跟你们提及过我们哥儿俩么?”

这老妇人听了惊喜地说道:“唉哟,原来是二位恩公到了,我家的小子曾多次提及你们俩,他说不是上次你们俩出手相救的话,那他是必死无疑。

二位小恩公,赶紧里边请吧。”

段无极与铁牛牵着马走进院子一看,嗬!好大的一个院子,这院子占地足有四五亩,北边是二十来间正房,东西两边是七八间厢房,院子里种了十几棵榆树。

靠北边的房子处还种有两棵大枣树,院子东北角有八九分的一块菜里,虽然里边的菜没有了,但菜畦还看的出来。

段无极与铁牛将马匹栓在了榆树上,跟着老妇人直朝北边的正屋走来。

这老妇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高声喊道:“老头子,快点儿出来呀,咱们家来贵客了。”

一个五十多数的老头儿闻声从屋里迎来出来。

“老婆子,到底是谁来了呀?”

这老妇人望着这老头儿说:“老头子,这俩位就是秋豹经常跟咱们提起的山西太原府的俩位恩人,今天人家上门来了,老头子,赶紧招待招待吧。”

这老头儿听了赶紧笑呵呵地三步并做两步赶了过来,然后冲着段无极与铁牛一拱手。

“二位恩公,不知你们今日前来,恕没有迎接,罪过呀,罪过。

二位恩公,赶紧屋里请吧。

哎,老婆子,赶紧让秋虎到登州城去告诉他兄弟去吧,就说山西的恩公到咱们家来了。”

老妇人答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俩个人跟着这老者走进屋里,老者把俩个人让到八仙桌子前,给俩个人倒了两院茶水。

“二位恩公,这一道儿够辛苦的,来、来,坐下先喝口茶吧。”

俩个人端起茶碗一边喝茶,一边跟这老头儿闲聊。

天色黄昏之时,那曹秋豹踦着马回来了,曹秋豹把马栓在院子里,急匆匆地直奔屋子里走来,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正陪着自己的老爹唠闲磕儿呢。

曹秋豹进屋赶紧跪倒跟段无极与铁牛行礼。

“二位恩公,你的救命之恩无以回报,二位恩公呀,曹秋豹给你们磕头了。”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赶紧往旁边一闪,伸手将这小伙子扶了起来。

“曹兄,你这是干什么呀?赶紧起来吧,你再这样客气,咱们还怎么交朋友呀?”

曹秋豹从地上站了起来。

“恩公呀,我这次跟老王爷告了几天假,这次你们即然来了,就在我家多住几天吧。

咱们哥儿几个好好地处处。”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曹大哥,我们哥儿俩这次是来求你了,我们打算求哥哥为我们哥儿俩办点事儿。哥哥,你肯帮我们这个忙不?”

曹秋豹听了一笑。

“二位贤弟,哥哥我这条命都是你们给的,什么事儿?二位贤弟说吧,只要哥哥能帮上忙的,哥哥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忙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样就好。哥哥,赶紧坐,咱们哥儿们坐下好好地商量商量。”

几个人重新坐好后,段无极望着曹秋豹说:“曹大哥,我们哥儿俩现在是贩马的,我们从北边的突厥国往咱们这大隋国贩马,从中赚几个小钱度日。

最近我们想到哥哥你不是在那靠山王杨林帐上当旗牌官呢吗,看看哥哥能不能替我们问一问那老千岁,看看这军中缺不缺好马,如果那老千岁有意要的话,希望曹兄给我们引荐引荐。

当然,如果那老千岁不缺好马的话,就当我们白来。

曹兄,肯帮这个忙不?”

曹秋豹听了哈哈大笑。

“二位贤弟,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件事呀?二位贤弟,这杨王要不要战马我不敢说,不过呢,我明天就赶往登州城里,去求见杨王千岁给二位问问去,成与不成我可不赶说呀!二位贤弟,赶明天你们就在我家里等信儿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那就有劳哥哥了。

哎,曹大哥,我这次去蜀地,从那四川带回来了点儿桔子,赶明天你挑点好的给那杨王送去吧。”

曹秋豹听了点了点头。

“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曹秋豹望着自己的老爹。

“爹,你看看那饭做熟了没有?一会儿咱们陪恩公他们喝上几杯吧。”

那老头儿听了站起身来。

“嗯,好吧。秋豹,你陪着客人歇着吧,我出去张罗去吧,今天晚上咱们给二位恩公接风洗尘。”

说完,这老者一转身就走了出去。

说完,这老头儿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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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四:见王爷商谈贩马

时间不大,一桌子酒菜就摆了上来,曹秋豹的老爹喜滋滋地走了过来,笑呵呵地说“二位贵客,来、来、来,请上坐,让我们父儿俩陪你们喝一杯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一摇头。

“老人家,你这是干什么呀?都说咱们山东人是礼义之邦,圣人的家乡。

难道你还想让我们俩喧宾夺主不成?老人家,这可使不的。

老人家,你赶紧上坐吧,不然今天晚上我们还怎么吃饭呀?

哎,曹兄,赶紧让伯母一块儿吃吧。”

曹秋豹的老爹听了笑道“我们这个地方的规距是家里来了贵客,女人是不能上桌的。

好了,咱们几个一块吃吧。”

段无极听了一翻眼睛。

“老伯,这是什么坏规距呀?你要当我们是贵客,那就家里的所有人一块儿吃吧,别整这些七头八脑的。”

曹秋豹的老爹没有办法,只得吩咐曹秋豹去叫他的老娘,时间不大,曹秋豹的老娘走了进来。

“唉哟,二位贵客,你们四个人一块儿吃吧,还叫老身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伯母,你说我们来了,却挤了你老人家的饭碗,哪有这样的贵客呀?

老伯母,来,坐下一块儿吃吧。

哎,曹兄,家中还有其他的人不?如果有的话都过来一块儿吃吧。”

曹秋豹听了一笑。

“贤弟,家中再也没其他人了。

你嫂子前天带着你的两个侄儿回娘家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呢,因此,家中就我们三口人。”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曹秋豹的老爹冲着曹秋豹一使眼色。

“秋豹,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说给客人将酒满上。”

曹秋豹往酒碗里倒满了酒,曹秋豹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恩公,曹某首先感谢你们上次的救命之恩,来,咱们先喝这一碗吧。”

四个人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接着曹秋豹又倒了第二碗酒。

“二位恩公,这碗酒是我为你们接风洗尘的,二位贤弟不远千里来到我们家,来,咱们再干这一碗吧。”

四个人又干了这碗酒后,曹秋豹又倒了一碗酒。

“二位贤弟,但愿好运伴随你们,希望明天我找那老王爷一切顺利,祝你们财源滚滚、好运连连。

好,咱们再干了这一碗吧。”

四个人刚把酒喝完,老夫人望着自己的儿子说“秋豹,别光劝客人饮酒了,酒喝多了会伤身体的,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还是劝客人多吃点儿东西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老伯母,还是你老了解我们,我们哥儿俩平时就不饮酒,偶尔喝点儿也是场面应付,这饭吗我们必须吃,否则晚上连觉也睡不着。

大哥、伯父,你们自己喝吧,我们开始吃饭了。”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开始吃饭,一个时辰后,这酒席宴才散了。

曹秋豹帮着两个人将马匹上的东西都卸了,然后将马匹牵到牲口棚好草好料地喂上了。

然后,曹母给俩个人安排了两个上好的房间休息,经过这么多天的辛苦跋涉俩个人也确实是累了,俩个人进了房间后,立刻脱衣、解下绑在身上的沙袋子上床睡觉。

时间不大,俩个人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俩个人早早地起床,从一个桔子筐里挑出来了五六斤个儿大、皮儿红的桔子挑了出来,然后找来了个包锦的盒子装了起来。

曹秋豹望着俩个人说“二位贤弟,你们先在家里等着,我先试试去吧,行不行下午就该有信了。”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一笑。

“曹大哥,你就放心去吧,俗话说的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与不成都没关系的,你就放心前去吧。”

曹秋豹牵出马来提着礼物翻身上马,然后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等我的好消息吧,哥哥我去了。

贤弟,你们看时侯也不算太早了,你们俩赶紧吃饭去吧。”

说完曹秋豹打马跑了出去。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刚想出去活动活动,那老曹头儿忽然跑了过来。

“二位恩公,走吧,随我进屋吃饭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只得随老曹头进屋吃饭去了。

那曹秋豹离开了家立刻打马进奔登州城而来,这曹秋豹

一边往前催马,一边思考如何办理今天的事情,来到登州城中靠山王的行辕,曹秋豹翻身下马,将马匹栓好后登上台阶,冲着把守靠山王府的官员一拱手。

“门官大人,烦劳通报一声,就说军中的旗牌官曹秋豹有事求见老王爷千岁。”

把守王府的门官一看认得。

“唉哟,这不是曹旗牌官么?听说你家来了客人,你不是请了假在家陪客人么?怎么现在又回来了?漠非那客人走了么?”

曹秋豹听了一笑。

“昨天下午才来的,今天上午怎么会走呢?我现在有件事儿要求见老王爷,快去通禀一声儿吧。

哥哥,有时间咱们再聊行不?”

门官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小曹儿,你先在这儿等着,我马上进去通禀一声儿,看看老王爷有没有空儿见你吧。”

说完,这个门官转身走了进去,这门官走进客厅,只见那老王爷正在屋子里一个人坐着喝茶。

这门官见了赶紧躬身施礼。

“王爷,门外有那旗牌官曹秋豹求见,王爷,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老王爷听了放下茶杯。

“嗯,叫他进来吧,也不知道这本王有请。”

这门官听了立刻就出来了。

“小曹儿,王爷让你进去呢,你自己进去吧。”

曹秋豹听了十分高兴,立刻迈步登上台阶直奔王府里走来。

进了会客厅,曹秋豹赶紧跪倒行礼。

“王家千岁在上,属下曹秋豹给你见礼了。”

老王爷见了一笑。

“小曹儿,找本王爷有什么事么?不是昨天你才向本王请了几天假么?怎么,今天你就来找本王,有什么事么?说吧。

小曹儿,现在不是在那官厅,快快站起来讲话吧。”

曹秋豹站起身来,望着老王爷说“王爷,今天我受朋友之托来求你了。

今年年初我不是替王爷押送一批东西从京城回咱们山东么,在半路上我被二个山贼劫了,逼得我差点儿上了吊寻死。

后来,被山西太原府的两个小伙子救了,经过一番争斗才将东西抢了回来。

这事儿我回来不是就跟你说了么?今天我家来的这俩位朋友就是救的那俩位山西朋友。

原来我这俩二朋友他们是以贩马为生的,这次他们来的主要目的是想贩一批突厥马过来,看看王爷军中要不要这些马匹?”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

“唉哟,这真是困了就有个来送枕头的呀,咱们这军中能不缺好马么?

老夫我为这事儿苦想了多日,至今也没想出个头绪来。今天他们来了正好儿,本王看看能不能解决这个难题。

小曹儿,你马上回去,把这两个人给我请过来,就说本王有请,我要和他们当面谈谈。

去吧,赶紧去。”

曹秋豹一听有门儿,立刻喜出望外地站起身来。将随身带来的那箱桔子放在了桌子上。

“王爷,这是我那两个朋友考敬你的,你老就收下吧。”

老王爷见了一笑。

“嗯,放桌子上吧,赶紧去吧。”

好么,这老王爷也是个急脾气。

曹秋豹兴奋地走出王爷府,骑上马直奔自己的家中跑来。

曹秋豹进了家门一看,段无极与那铁牛正在院子里练拳脚呢,曹秋豹望着两个人说“二位贤弟,别练了。”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曹秋豹脸上的笑容,就知道这事儿八九不离十的有门。

俩个人停止了对练走了过来。

“曹大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曹秋豹听了一笑。

“二位贤弟,这事情有门儿,老王爷有请,让你们过去呢。”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大喜。

“是么?这事儿这么好办呀!好呀,那咱们赶紧走吧。”

段无极与铁牛牵出马匹来,两个人跟随曹秋豹直奔登州城中走来。

到了靠山王府门前,三个人翻身下马,将马匹栓在王府门前的栓马桩上,然后,曹秋豹领着两个人直奔王府的大门走来。

到了大门前,曹秋豹冲着门官一笑。

“我俸王爷之命去请我的俩位贤弟,门官大人,你再给我们通报一声儿吧。”

那门官听了立刻就转身跑了进去,不一会儿,这门官又跑了出来。

“小曹儿、二位,王爷有请,里边请吧。”

曹秋豹听了冲着段无极与铁牛一摆手。

“二位贤弟,随我来吧。”

三个人进了王府,二个人跟在曹秋豹的身后低着头直朝会客厅走来。

进了会客厅,曹秋豹首先跪倒给老王爷见礼。

“王家千岁,我的俩位兄弟带到了。

二位贤弟,还不过来跟老王爷见个礼?”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紧走两步,赶紧跪倒在曹秋豹的身后给老王爷磕头。

“王爷在上,草民段无极、段铁牛拜见王爷,祝王爷千秋万福,幸福长伴。”

老王爷听了低头一看,只见在曹秋豹的身后跪着俩个小伙子,老王爷一看,嗬!这俩小伙子长的够精神的,只见这俩个人长的仪表堂堂,相貌不俗呀!

看吧多时,老王爷哈哈大笑。

“秋豹、二位,都起来吧。来、来,赶紧坐下,坐下了咱们好讲话。”

三个人只得站起身来坐在了桌子的下手,老王爷冲着外边高声喊道“来人呀,赶紧上茶。”

门外侍侯的人听了立刻端了一壶新茶走了进来,并给四个人各自倒了一杯茶。

然后转身退了出去。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听天豹说上次你们救了他,可见你们俩的功夫不错呀!

天豹是我手下的旗牌官,你的武艺我是知道的,怎么,你们的武艺比他还好?”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王爷,我们只是学过几天粗拳笨腿,武功其实并不怎么样,至于那次我们碰巧打胜,全凭运气,并没有什么可称道的。”

老王爷听了手捻长髯一笑。

“你们二位够谦虚的,不过,咱们大隋朝能有你们这样的臣民,的确是我大隋朝之福呀。

唉,二位,听秋豹说你们从那突厥国往咱们这大隋朝贩马,有这么回事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王爷,的确有这回事。王爷,咱们这军中缺马匹不?缺马的话我们给你贩点来行不?”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

“好呀!我这军中正好儿缺一批军马,哎,无极,你们什么时侯将这批军马贩过来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个我估计四五月份吧。

王爷,冒昧的问一句。你有银子吗?”

老王爷听了想了想说“四五月份应该有,莫非你还怕本王拖欠你的银子不成?”

段无极听了一笑“王爷,我们这可是小本经营呀,一旦拖欠我们银子的话,我们就没法活了呀!这个还望老王爷体量。”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个本王会为你们提前酬备银子的,请你不必为此担心。

哎,无极呀,这马匹多小两银子一匹呀?能不能给我报个价儿?”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爷,这马匹卖给你老人家还贵的了么?这样吧,我这个人也不要晃,要晃也没意思。咱们一口价如何?”

老王爷听了一笑。

“说吧,我听着呢。”

“王爷,你看这样如何?咱们算五十两银子一匹如何?这可是咱们这农耕区马的价格呀,再少了我们就弄不了了。”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咱们就按你说的这个价格吧。咱们谁也不许反悔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王爷,常言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也。这有什么好反悔的。王爷。请问你一共要多少匹马呀?”

老王也想了想说“嗯,我就先要一万匹吧。怎么样?能给我贩来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王爷,这么多匹马,恐怕得分几批次返过来,一次二两恐怕不行。

不过,王爷,咱们得提前把话说清楚,从突厥贩过来的这些良马,都是些没有训练好的儿马蛋子,别到时侯你再找理由不要我们的。”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这个还用说么?那草原上的马匹有几匹是训练过的呀?

无极呀,你不用为这个担心,本王这人是最好打交道的了,常言道言必信,行必果。你不用为本王的人品担心。

好了,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老王爷站起身来冲着外边高喊“来人呀。”

立刻一个王官从外边跑了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

老王爷笑呵呵地说“通知厨房,叫他们准备酒菜,今天中午我要大宴宾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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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五:谈贩马无极显威

那王官答应一声退了出去,时间不大,突然门官进来禀报道“启禀王爷,那大太保罗方,二太保薛亮回来了。”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好,叫他们进来吧,正好儿进来让他们陪客人。也让他们相互认识一下吧。”

那门官听了立刻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大,就见俩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小伙儿走了进来。

这俩个人走到老王爷面前躬身施礼。

“王爷在上,孩儿跟你见礼了。”

老王爷见了一笑。

“罗方、薛亮,免礼吧。”

俩个人站起身来刚要站到老王爷的身后,老王爷见了笑呵呵地说“罗方、薛亮,过来,我给你们俩介绍两位朋友吧。

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吧。

无极、铁牛,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这俩位是军中的主将,都是我的义子干殿下,这位是我的大太保,他叫罗方。

这位是我的二太保,他叫薛亮。

罗方、薛亮,这俩位是山西太原府的人氏,都是那曹秋豹的朋友,这位叫段无极,那位叫段铁牛,听说他们是本家的哥儿俩,你们还不过去跟他们见个礼?”

罗方、薛亮听了立刻紧走两步来到段无极与铁牛的面前,冲着两个人一抱拳。

“二位兄弟,一向可好?愚兄这里有礼了。”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赶紧抱拳回礼。

“二位哥哥,你们在王爷帐下听令,你们都是那官高位重之人,我们哥儿俩却是两个白丁,俩位哥哥,我们高攀你们了。”

罗方、薛亮听了笑道“二位贤弟,你们太谦虚了,说白了我们哥儿俩就是俩个大头兵,没有什么值的称道的。”

老王爷听了笑道“罗方、薛亮,等一会儿吃了饭,你们几个在这院子里对练一练武艺吧,也让为父开开心。”

罗方、薛亮听了冲着段无极与铁牛一笑“二位兄弟,莫非你们也会武艺吗?”

老王爷听了笑道“这两小伙子曾救过那曹秋豹的命,你说他们的武艺能差的了么?

你们俩以后给我学谦虚点儿,谦虚能使人进步,明白这个道理吗?”

罗方、薛亮听了赶紧点头。

“是,是,爹爹教导的是。”

时间不大,酒宴就摆上了。

罗方、薛亮亲自代表老王爷给大家倒酒、倒茶,大家酒席宴上边吃边交谈,场面十分热闹。

宴会结束后后,老王爷笑呵呵地对罗方、薛亮说“罗方、薛亮,你们是军中主将,武艺不错。

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们就陪他们俩个练练武如何?也上本王我开开心。”

罗方、薛亮听了高兴极了,二个人一贯自认为自己武艺极好,也想借今天的这个机会显示一下自己的武功,好在老王爷的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武艺。

罗方、薛亮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们俩谁愿意陪我们哥儿俩练练呀?大家在一块切措一下行吗。”

铁牛没有吱声,抬头望向段无极。

段无极想了想说“罗大哥、薛二哥,我陪你们俩走上几趟如何?”

“好呀!兄弟,那咱们外边请吧。”

段无极望着俩个人说“二位哥哥,今天咱们演练什么功夫呢?你们哥儿俩说吧。”

“演练什么?你看这院子也不大,咱们就练一练拳脚功夫如何呀?”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今天你们就在这院子里练一练拳脚功夫吧。也让老夫我开开心。”

说完,老王爷冲着曹秋豹一摆手,示意曹秋豹将椅子搬到院子里去。

曹秋豹见了赶紧搬了把椅子放在了台阶儿上。

老王爷望着几个人笑道“今天本王高兴,本王今天就拿出二百两银子做为你们今天的奖赏吧。

不过呢,这银子本王可不出,我先给你们说清楚,罗方、薛亮你们哥儿俩若输了,下月从你们的俸禄里边扣。

无极你若输了,下来我从你们卖马的银子里边扣。

你们双方都听清楚了么?”

几个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段无极听了心中好笑,心说这糟老头子,自己一文钱不出,还想让这比武比的热闹点儿,真是可笑至极呀。

罗方、薛亮可不这么想,两个相视一笑。心说老爹爹就是向着咱们,知道咱们现在手头儿不宽裕,想办法让咱们挣零花钱呢,不就是这么个小小子么?把他打爬下不就行了么?这有什么难的。

段无极脱掉外衣,将绑在身上的沙袋都解了下来交给了铁牛。

“哥哥,道些东西你给我拿着,看我今天怎么赢他们两个挣点儿回家路费吧。”

段无极重新将衣服穿好,然后笑嘻嘻地重新走了回来,段无极望着罗方、薛亮说“二位哥哥,咱们真是有缘呀!你看这刚一见面,你们就送给我们哥儿俩回家的路费。

二位好哥哥,我先谢谢你们了。

你们俩可能不知道,这次我们哥儿俩身上的银子剩的不多了,正愁怎么回家呢,没想到有幸得到二位哥哥的资助,我先谢谢你们了。”

罗方、薛亮这哥儿俩听了气乐了,心说这小子想钱想疯了,想挣我们哥儿俩的银子?那是连门也没有呀!合着我们哥儿俩就那么好打?不用打你就赢了?

罗方笑呵呵地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这长期出门在外的身上是不是长了虱子了,衣服是不是该洗了?”

段无极听了一愣。

“没有呀,我这衣服才穿了三四天了,怎么会该洗呢?莫非你想让嫂子给我洗洗?谢谢,不用了。”

罗方听了心里这个气,心说你小子净他娘的想什么呢?还想让你嫂子给你洗洗?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罗方笑嘻嘻地说“兄弟,哥哥我是说,你身上若是长了虱子,皮痒痒了哥哥我给你挠挠痒痒,省的你难受。

这事儿哪用的着你嫂子呀!她哪干的了这活儿呀!”

段无极这才明白这他娘的,你说我皮痒痒了,你想给我舒舒皮就明说呗,还他娘的说我身上长了虱子了?真是可恶至极。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哥哥,你别说,最近我这皮是真有点痒痒,我想让你给我挠挠,可我怕我的皮糙肉厚你挠不动。不信你试试?”

好么,俩个人越说火药味越重。

那罗方听了噌的一声窜进场中,冲着段无极一笑。

“兄弟,过来,让哥哥我稀罕稀罕你。”

段无极听了一笑。

“哥哥,你着什么急呀?你那么急着输吗?老王爷的银子还没拿出来呢。”

老王爷听了赶紧吩咐道“去,到后堂取二百两银子放到桌上,我倒底看看他们俩谁能羸。

无极呀,别担心银子的事,本王一言鼎,焉有不拿出来之理?”

段无极听了往前一跟步,也轻飘飘地落入场中。

那罗方见了心中一阵冷笑小子,我叫你财迷,一会儿我把你打成猪头,看你还狂不狂。

这罗方笑呵呵地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咱们哥儿俩初次兄面,哥哥我出手没轻没重的你可原谅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哥哥,说什么呢?能让哥哥打一下,我心里无比舒服,哥哥,你可千万别下不比手呀。”

罗方的脸上笑开了花。

“兄弟,你要小心了,哥哥我要出手了。”

说完,一个黑虎掏心就朝段无极的胸口打来,另一只手一晃直击段无极的太阳穴,同时身子一矮就是一个扫膛腿。这三招来的太快了,几乎是一气呵成,一般的人那是万万的躲不开呀。

段无极是什么人呀,这段无极见了身子往旁边一闪,刷地一下就将这三招都躲开了。

两个人插招换式就战在了一处。

常言说的好,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

罗方这功夫是不错,但分跟谁比,他这两下子跟段无极比的话,差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无论罗方怎么进攻,这段无极就是不还手,段无极左闪右躲都躲开了。

罗方见了心中这个气,心道这小子是属泥鳅的,滑不溜鳅的挺难对付的,今天我就不信打不着你。

转瞬间三十个回合过去了,老王爷见了就是一皱眉,心说,这小子怎么还不出手呢?真是急死我了。

急的老王爷高声喊道“无极呀,你再不出手的话,本王可就喧布你输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王爷,你也太偏心了吧,你看打斗了这么长的时间,罗大哥连我的衣服不不曾碰到,怎么能说我输呢?即然你嫌我不出手,那我就出出手吧。”

就在俩个人互相一擦而过的时候,段无极猛的一低头,照着罗方的屁股一个倒踢紫荆关就是一脚。

那罗方正往前跑呢,这一脚正好一个加速度,那罗方紧走几步就栽倒在了地上。

段无极纽身望着罗方说“哥哥,承让了,你没有受伤吧。”

那罗方从地上爬起来臊了个大红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王爷见了心中这个丧气,心说这小子不出手是不出手,怎么刚一出手这罗方就败了?真是把我的老脸都丢尽了。

这罗方红着脸站到了老王爷的身后低头不语。

薛亮见了火往上撞,心说哥哥你平常那能耐呢?怎么,这小子刚一伸手你就败了,这也太丢人了吧,还是看我的吧。

薛亮跳到场中冲着段无极一笑。

“兄弟,好功夫,真让人佩服呀!来、来,让二哥我陪你走两趟吧。”

老王爷见了高声喊道“无极呀,拿出真功夫来,别在本王面前耍什么花活。听见了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是,王爷,咱们看这一场的吧。”

段无极回到场中,两个人二话不说就战到了一处,段无极一看薛亮的功夫,跟那罗方的功夫也差不了多少,就在两个人身体刚要措开的时侯,段无极还用同样的招数将那薛亮同样踢倒了。

罗方见了乐了。

“二弟,怎么你也躲不过这招呀?这下你不用再笑话哥哥我了吧?”

薛亮从地上爬起来,他也一声不吭地低着头走到了老王爷的身后。

老王爷站起身来望着段无极说“小子,不想到你这么厉害呀,怨不得能救得了曹秋豹呢,果然有能耐。

小子,这二百两银子就是你的了,你不是回家缺路费么?拿去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王爷,刚才我跟俩位哥哥开玩笑呢,他们的银子我怎么敢要呀?再说了,我也不能要呀。

王爷,把这二百两银子还是还给两位哥哥吧,我们不缺这俩钱。”

老王爷听了嘻嘻一笑。

“无极呀,这不是本王不给你银子,是你自己不要,这可怒不得别人。

罗方、薛亮,还不过去跟无极道个谢。”

俩个人一听可高兴坏,一见自己的银子失而复得,纷纷走过来躬身施礼。

“兄弟,多谢你刚才手下留情,说实在的,这个月我们花的有点儿多了,全指望着这几两银子支撑下月呢,兄弟,谢谢你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哥哥,咱哥儿们有什么可说的?别往心里去呀。”

段无极转身对老王爷说“王爷,这贩马的事儿咱们也谈好了,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告辞了。”

说完,段无极用手一拉铁牛,俩个人就提前从这王府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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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六:无极、铁牛回家转

俩个人出了靠山王府,解下了自己的马匹在这个地方等着那曹秋豹。

时间不大,曹秋豹也从靠山王府里走了出来。三个人出了登州城打马直朝城北跑来,到了曹家庄曹秋豹家,三个人进屋开始喝茶水。

曹秋豹望着段无极与铁牛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没想到这事儿办的这么顺利呀,二位贤弟,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就在我家多住几天吧。咱们哥儿三个好好地处一处。”

段无极听了笑道:“曹大哥,你看这都快过年了,我们就不打挠了,从这儿到我们的老家还有好多天的路程呢,你看这耽误了过年总不行吧。

我看明天早晨我们就走吧,免得耽误了回家过年。”

曹秋豹听了也觉得段无极说的话有些道理,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哥哥我就不留你们了,今天晚上我给你们摆那送行酒,今天晚上咱们好好地喝他几杯吧。”

铁牛听了一摆手。

“曹大哥,算了,摆什么送行酒呀?我看你们家也不算太富裕,能省下两个就省下二个吧。”

曹秋豹听了一摇头。

“铁牛兄弟,瞧你说的?你们连来带去还不到两天的时间,我连这么几顿饭都管不起你们了么?你也太小看哥哥我了吧?

我的俸禄虽然不多,可我比竟是那旗牌长呀!再说了,我家还有一些地产,这么两天吃不跨我,你们就放心吧。

哎,二位贤弟,你们先喝茶吧,我去告诉我娘做饭去吧。”

说完,这曹秋豹一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喜滋滋地一边喝着茶,一边对段无极说:“铁牛哥哥,你看这次咱们来对了吧,这不是马上又开了一条财路了么,做成了这几宗买卖,咱们就是一辈什么也不干,估计也吃不清花不完了。

更何况咱们还年轻着呢。”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要不我常说跟你混是跟对了么,不跟着你混的话,说不定我现在还在三祖爷爷家放牛呢,就我们家那穷样,估计一辈子就是一个受穷的命。

现在好了,我们家现在马车也有了,而且还是俩套,房人也翻新了,家里现在是吃穿不愁,这些好处都是兄弟你给我带来的。

哥哥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好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咱们哥儿俩最合的来,希望以后咱们哥儿俩密切合作,为咱们段家撑起一片天来。”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这个还用说么?你们家与我们家还有三祖爷爷他们家,咱们这三大家子最紧,咱们三家一定团结在一起呀,只有拧成一股绳才行呀。”

俩个人正在闲唠,那曹秋豹从外边走了进来。

“二位贤弟,这饭一会儿就熟了,今天晚上咱们得痛饮他几杯,来,咱们先喝着茶。”

时间不大,一桌子酒菜就摆了上来,老曹头从外边搬了一坛子酒进来。

老曹头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恩公,听说你们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咱们就再饮他几碗吧。

这是我家珍藏了十来年的一坛绍兴米酒,叫什么女儿红酒,今天你们也尝尝吧。”

老曹头把酒放在桌子上,笑呵呵地打开酒坛子盖,一股浓郁的酒香就立刻飘满了整个屋子。

曹秋豹接过酒坛子倒了四碗放在了桌子上,段无极用手一捅曹秋豹。

“曹大哥,我们会本来就不怎么饮酒,叫老伯母一块儿过来吃饭吧。”

老曹头听了笑道:“二位,别急,现在还有一个汤现在还没做好呢,咱们先一块儿喝着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那怎么行?哪有这个道理呀?咱们再等等吧。”

不一会儿,曹秋豹的娘就从外边走了进来。

“唉哟,二位恩公呀,你们怎么现在还不动筷子呀?”

曹秋豹听了笑道:“娘,他们在等你呀!你不来坐,我的这二位贤弟不肯先动筷子。”

曹秋豹的娘望着自己的儿子说:“秋豹,你看人家这俩孩子多懂事理呀,你以后要多向人家学习呀。

好了,老身来了,大家一起吃吧。”

众人抄起筷子边吃边喝,气氛十分地容恰,一个时辰后,这酒席宴才散去。

第二天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起床,两个人起来后开始打点行装,曹氏父子也赶过来帮忙。

段无极对曹秋豹说:“曹大哥,我这马上还有多半筐桔子,你拿一半去吧,等我嫂子带孩子们回来后,你也让他们也尝尝吧。

这东西在咱们这北方毕竟不多见,这就当我给他们的见面礼吧。”

曹秋豹听了直摇头。

“不行,不行。你们千里迢迢地带回来的,我们怎么好意思要呢?你们还是带回家去吧。”

铁牛听了笑道:“曹大哥,你可千万别客气,我这马上不是还有两筐呢么?给你你就拿着呗,何必客气呢。”

老曹头儿听了赶紧说:“秋豹,即然恩公有这个意思,还不赶紧从屋里拿蓝子去?

这东西咱们毕竟谁也没吃过,咱们今天就再沾恩公他们点儿光吧。

等过年的时候,咱们留几个祭祖。还不谢谢人家?”

曹秋豹听了一揖到地。

“贤弟,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曹秋豹飞快地从屋里拿出篮子倒了一篮子。

两个人打点好行装牵着马走出院子,两个人翻身上马。

“曹兄、老伯,你们请回吧,咱们明年再见吧。”

说完,两个人打马出了村子,一路往西直奔家乡奔来。

一路之上两个人急急打马如飞,直奔山西太原府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一路之上俩个人饥餐渴饥、晓行夜宿,经过六七天的日夜兼程,两个人终于赶回了自己的家乡山西太原府。

段无极望着牛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这次出门,你的收获颇丰呀,祝贺你呀!”

铁牛听了一笑。

“我有什么收获呀?不就是比你多剩了这么点桔子吗,放心吧,这桔子我不会全要的,赶明天我把它分成三份,咱们给三祖爷爷家送过去一份,剩下的我给你送过去还不行吗。”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铁牛哥哥,你净拣这些无关紧要的说,那候金瓶我的大嫂不是一份收获么,怎么?你也把大嫂分给我一份?”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兄弟,咱们哥儿们说什么都没关系,要是你大嫂娶回家的话,你再开这种玩笑的话,到时侯你大嫂要撕烂你的嘴的话,那我可管不了呀!”

段无极听了一缩脖子。

“哥哥,还是的。这不是一份巨大的收获么?常言说的好,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你有这么漂亮的嫂子携手共度,这还不算一份巨大的收获么?”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好、好、好!这次就算你说对了。

兄弟,咱们再会吧,咱们明天再见吧。”

说完,铁牛打马直奔自己的家中跑去。

段无极照着马屁股就是一巴掌,立刻打马直奔段家跑来。

到了家中,段无极将马栓在树上,迈步直朝屋中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自己的老多正在屋中喝茶水呢。

段延庆抬头一见段无极走了进来,连忙问道:“无极呀,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不是刚回来么,爹,你有什么事儿么?”

“我能有什么事儿?只是你娘她们太想你了。我把他们叫过来吧。”

段延庆站起身来,冲着里屋高声喊道:“孩他娘,快出来吧,无极回来了。”

随着这声喊叫。

那柳菜花、王金花、段长生三个人都从屋里跑了过来,柳菜花跑过来一把将段无极搂在了怀里,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你个死崽子,一走就是这么长的时间,真是想死我了。”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娘说:“娘啊,你是想我呢?还是想打我呢?”

柳菜花听了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都想,即想你,又想打你。谁叫你是我的儿子呢?你说我不打你打谁去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那不是还有我哥哥呢么?你可以打他出出气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二蛋呀,你别掺和我行不?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段延庆望着这娘儿仨笑道:“好了、好了,别闹了,孩子他娘,赶紧做饭去吧,孩子回了家,咱们应该高兴才对呀,做点儿孩子愿意吃的吧。”

柳菜花听了用手一拉王金花。

“走,跟娘做饭去吧。”

说完,俩个人转身离开了,父子三人坐在桌子前边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段延庆望着自己的小子道:“无极呀,这次出门有什么收获没有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有呀!这次出门我带回来了点儿桔子,一会儿拿进来你们吃几个吧。”

“桔子?桔子是什么东西呀?我从来就没听说过。”段长生吃惊地说。

段延庆听了白了大儿子一眼说:“你连桔子都没听说过吗?这是一种南方水果,据说味道酸甜,是一种上佳的水果。”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这么说这种水果你吃过了?”

段延庆听了弄了个大红脸。

“爹爹我没长那吃桔子的嘴,我只是从书上看到的,这叫秀才不出门,就知天下事,听明白了吗?”

段长生听了这个泄气。“感情你对这个也是一知半解呀!那比我也强不了多少呀!”

段无极听了冲着段长生一招手。

“哥哥,走吧,咱们俩出去拿去吧,空谈是虚,眼见为实吗。”

这俩人起身刚要出去,段延庆见了高声喊道:“等等,我还是跟你们一块儿去吧,我也看看这东西吧,说实话,这东西我也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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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七:父子三人谈巨蛇

三个人走到院子里,段无极把桔子卸了下来,又将另一个大包袱也卸了下来,然后,父子三人提溜着包袱就往屋子走。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提着的包袱问“二蛋,你提的大包袱里的是什么东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也没什么,里边是我带的几件衣服,还剩下了几块银子,另外还有一张蛇皮。”

“啊?要那东西干什么呀?我当是什么宝贝东西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哥哥,别看这桔子你没见过,我这包袱里的蛇皮你同样没见过。”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你也太瞧不起你哥哥我了吧?咱们这山西太府地里有的是蛇,这东西我没见过?去年我还打死了两条呢,净跟哥哥我开玩笑。”

段延庆听了也说“无极呀,不许瞧不起你哥哥,你哥哥比你大好几岁呢,小时侯净跟着多爹吃苦了,莫非他连那长虫皮都没见过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知道他见过那一般的小蛇皮,但象我这包袱里这么大的蛇皮,恐怕一般的人一辈子也不见的见过这么大的蛇皮。”

“是么?莫非这条蛇比咱们家的扁担还长么?嗯,要真有那么长的话还真难找。”

“扁担那么长?扁担那么长的蛇跟我们弄死的这条蛇比,那真是当孙子都不佩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莫非这条蛇比咱们房上的檩条子还粗还长?那是不可能的吧,那么长的蛇它不吃人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象这檩条儿这么粗的蛇跟我们打死的这条蛇当孙子正好儿。”

“二蛋,你就别怕关子了。这条蛇倒底多长呀?”

“多长?也就是个十几丈长吧。至于粗度么怎么也比咱们院子里的那个大水缸粗上三号儿吧。”

“啊?那么大呀?二蛋你不是开玩笑吧?别拿你哥哥我穷开心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哥哥,我的亲哥哥,兄弟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你哥哥我是那么好骗的吗?爹,趁着现在天气还早,咱们把这包袱里的蛇皮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段长生说着三步并做二步将桔子筐搬进了屋子里,段长生接着就从屋子里窜了出来,段长生对段延庆说“爹,咱们就在院子里将这包袄打开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别上院子里打开了,咱们拿到村子外边打开看看不行么?咱们家就在这村子边上呢。”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就听无极的,长生,走,咱们就在村子外边看看这蛇皮去吧。

今天我也开开眼。”

段无极将包袱提起来对自己的父亲与哥哥说“走吧,随我来吧。”

父子三人来到村外一处空旷地,段无极打开包袱将蛇皮逐一地打了开来。

这父子二人一看就傻了眼,只见这条蛇皮果然长有十四五丈长,蛇皮宽的地方有一丈七八尺宽,那蛇的鳞片每片都比巴掌还大。

看罢多时,段无极又将这张蛇皮重新卷好包了起来,父子俩个跟着段无极回家了。

回到屋里,只见那饭菜早就罢好了。

柳菜花望着这父子三人说“刚才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这连饭也顾不上吃了?”

段长生兴奋地望着自己的娘说“娘呀,今天我算开了眼了。”

“哟,看见什么了?就开了眼了。”

“刚才我和我爹看见了一张蛇皮。”

“嗨,我当是什么东西呢,原来是那玩意呀,那有什么好稀奇的?”

段长生听了笑道“娘,这蛇皮没什么好稀奇的,只是它的个儿也太大了点儿,这么大的蛇就稀奇了。”

“那得有多粗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多粗?估计粗的地方怎么也得有一个人高这么粗吧。”

“啊?那么粗呀!那得有多长呢?”

“多长?比咱们家的院子恐怕短不了多少吧。”

“那么长呀?赶明白我也看看吧。好了,咱们先吃饭吧。哎,金花,你也坐下一块儿吃吧。”

王金花紧挨着段无极坐了下来,一家人在一块儿吃了晚饭,段无极跑过去洗了几个桔子端了上来。

段无极剥了个桔子递给了自己的娘,又剥了一个递给了自己的老爹。

柳菜花一边吃着桔子一边问“二蛋呀!这是什么水果呀?怎么这么好吃呀!”

段无极又剥好了一个递了过来。

“娘,这东西叫桔子,是一种南方水果,是我跟我的铁牛哥哥从那蜀地带回来的。”

“啊?这次你们跑了这么远呀!怨不得好长时间不回来呢。唉,金花,你也拿几个剥着吃吧,一会儿给你爹也拿过几个去。”

王金花一看自己未来的婆婆让自己,赶紧坐下来也拿了几个颗剥着吃。

段无极站起身来说“爹、娘、哥哥,你们几个唠吧,这几天赶路我已经累坏了,我要回房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走出正房,回自己的西厢房休息去了。

柳菜花见了用手轻轻一桶王金花。

“金花,无极累了,你去照顾照顾他去吧。”

王金花听了脸一红,立刻随后也往两厢房赶来。

段无极回到西厢房,先把自己的外衣脱了,随后将自己身上的沙袋解了下来,段无极想要上炕睡觉,王金花迈步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大吃一惊。

“金花姐姐,你不在正房吃桔子,你跑我更房间里来干什么?这,这象什么话?让人知道了怎么说咱俩?你不怕被人笑话吗?”

王金花听了笑盈盈地摇了摇头。

“我怕什么?还不是早晚是你屋里的人?哎,无极,这次出门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怎么没有危险呀?差一点儿我就变成了那蛇粪了,好不容易才逃了回来。

好了,好了,我累了,我要睡觉了,求你别打挠我了,行不?

有时间咱们赶明儿再聊吧,我今天都快困死了。”

说完,段无极打了个哈欠,然后脱了鞋躺在炕上就睡,不一会儿,段无极就沉沉地睡去了。

王金花一看段无极睡着了,走过去在段无极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悄悄地从西厢房中悄悄地退了出来,并轻轻地关上了西厢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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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三大家族看蛇皮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从沉睡中醒了过来,段无极绑好沙袋、穿好外衣,然后立刻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随后快速地直朝村外跑去。

经过这两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段无极觉得身上的力气足多了,带着这么重的沙袋,一点儿也不觉的沉重了。

段无极一跑就是三十来里,跑到头儿并没有停歇纽头就接着往回跑,等跑回村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只见整个村子已经被一层薄薄的炊烟笼照了起来,段无极走到屋中,只见那早饭已经做熟了。

一家人在一块儿吃了早饭,段无极一抹嘴,立刻跑到院子里去练武,大棍、宝剑,段无极那是练了一遍又一遍,等练累了,段天极放下兵器又开始炼拳脚功夫,等练了三遍拳脚功夫后,段无极累的那是通身是汗呀。

段无极刚想坐下休息一会儿,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马嘶,接着又响起了一阵马车的响声。

段无极抬头一看,只见那牛铁骑着马领着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连忙跑过去打招呼,只见后边又进来了两辆马车。

第一辆马车上是段迎春赶着车,第二辆马车上是铁牛的老爹赶着车。

两个人将马车赶到院子正中,然后将马车停在了两棵树下。

只见从第一辆马车上下来了三个人,分别是段长青的娘与段长虹和段长皓的娘,接着,三祖爷爷也被俩个人扶着走了下来。

第二辆马车上下来的是铁牛的娘,还有铁牛的两个妹妹及弟弟。

段无极一见来了这么人大吃一惊,段无极连忙跑过去一一给众人打招呼。

屋子里的人们听到院子里这么大的动静也纷纷地接了出来。

段延庆走上前去一把扶住三爷爷直朝屋里走来,铁牛的爹娘也领着孩子们往屋里走去。

段迎春也领着自己的儿媳妇及侄儿媳妇跟在后边直奔正屋走去。

段无极望着他们哥儿四个笑道“四位哥哥,走吧,到我的两厢房里坐坐吧,正屋里人多,咱们就暂时先不进去了,咱们一会儿再进去吧。”

四个人跟着段无极进了西厢房,进了屋子四个人谁也不客气,纷纷躺在炕上跟那段无极聊天。

段无极望着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哥儿仨说“三位哥哥,这段时间你们的功夫有长进不?”

三个人听了嘻嘻一笑。

段长青抢着回答道“长进不长进不敢说,不过这功夫我们三个天天练着呢,每天我们早早地起床绑好沙袋出去跑步,回来我们就开始演练兵器,练习射箭,练习骑术,虽然武功说不上有多精,但我们觉得也差不多了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嗯,这样就行。常言说的好,熟能生巧,勤能补拙吗。只要你们勤学苦炼,相信将来你们的武功不会在我跟你们的铁牛哥哥之下的。

几位哥哥,这离过年还有个十几天的时间,我看你们就别走了,咱们哥儿们就再在一块儿混几天吧,咱们在一块再相互学习学习武艺,你们看这样可好呀?”

段长虹听了笑道“兄弟,你不说我们哥儿几个也没打算走呀,你说你们都回来了,咱们哥儿几个不在一块混个几天的话,心里也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得劲。”

段长青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昨天晚上听我铁牛哥哥说,这次你们出去,你们曾在那蜀地达州杀死了一条巨蛇。

铁牛哥哥说这条巨蛇身长十几丈,身子粗的地方比那井桶子还粗,这是真的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别听你铁牛哥哥瞎说,那条蛇哪是我们杀死的?

那是我们二十来人合力杀死的。其实我们也占不了多大的功劳的。”

段长皓笑呵呵地说“兄弟,听我铁牛哥哥说,那条蛇皮被你带回来了,在哪儿呢?拿出来也让我们看看呗,见不到这么大的活蛇,就是看看蛇皮也行呀,也让我们开开眼呗。”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蛇皮在正屋的包袱里包着呢,一会儿我拿出来你们看看呗。”

正在这时,段延庆从正屋走了过来,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三祖爷爷亲自过来了,你也不能长时间在这个屋子里藏着呀。

走吧,到正屋里去吧,你三祖爷爷他们正在正屋里等着你呢。”

段延庆又用眼扫了段长青他们四个一眼说“你们四个也别在这儿躺着了,你们也过去吧。

省得一会儿我再过来叫你们。”

四个人听了全都站了起来,跟在段延庆的身后直朝正屋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嗬,这屋里热闹极了,只见满屋子的人,人们正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什么。

人们一见段延庆他们进来了,纷纷停止了议论。

屋子里顿时变的就安静了起来。

三祖爷爷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小子藏哪去了?怎么连个面儿也不露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见屋子里的人多,就躲到西厢房里跟我的几个哥哥们说了一会儿闲话。

三祖爷爷,最近身体好么?”

三祖爷爷听了一笑。

“好、好、好!我的身体倒是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岁数太大了。

哎,小子,你知道今天祖爷爷过来干什么来了吗?”

段无极想了想说“三祖爷爷,你老今天过来,是不是来看那条蛇皮来了?”

三祖爷爷听了笑得前仰后合。

“无极呀,你可真聪明,三祖爷爷我的确是为了看那条蛇皮而来。

昨天晚上铁牛说你们杀死了一条巨蛇,光蛇肉就出了好几千斤,那条蛇有十几丈长,比那井桶子还粗,这是真的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回三祖爷爷的话,差不多有那么粗吧。”

“阿?是真的!这么大的蛇它不吃人么?”

“祖爷爷,这畜牲它怎么不吃人呢,听说光今年就吃了好几个人呢,要不我们怎么杀死了它了呢?

这东西不但吃人,还吃了村民无数的家畜,那可是危害极大呀。

这东西如果躲到深山里修炼的话,说不定用不了多少年就会化为蛟龙的。

哎,真是可惜了它的性命呀!”

三祖爷爷听了捻髯大笑。

“无极呀,咱们先别提这些了,咱们还是出去先打开看看吧。

三祖爷爷我活了八十多了,见过的最大蟒蛇也不过一丈多长,粗么,也就象小孩的腿那么粗,再大的确实没见过。

迎春、长青,你们俩扶我出去,咱们都出去好好地看看去吧。”

众人听了都兴奋了起来,大家纷纷站起身来往外走。

段无极见了小声地对段延庆说“爹,还是领他们到昨天咱们看蛇皮的那个地方去吧,别的地方恐怕地方儿小。”

段延庆听了笑着见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

段长生一见众人往外走,抬腿刚想跟出去。

柳菜花一把拉住了他。

“长生,你干什么去?昨天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今天你看家吧,我也出去看看去吧。”

好么,这柳菜花跑的比谁都快。

段无极见了忍不住笑了,心说原来自己的娘好奇心也这么重呀!

段无极从里屋拿起包袱,提溜着跟在众人的后面直朝村外去来。

到了村子外边,段无极打开大包袱,又伙同铁牛将蛇皮铺展开来。

众人见了都大吃一惊,只见这条蛇果然有个十多丈长,粗的地方的蛇皮大约有个一丈七八尺宽,每片鳞片都比那巴掌还大,整张蛇皮呈现暗青色。

众人看罢多时,段无极和铁牛合着又将这张蛇皮卷了起来。

大家又回了屋子,段延庆张罗着给人们端茶倒水。

段延庆小声对柳菜花说“当家的,你看咱们三大家子的人都到齐了,赶紧张罗饭去吧。”

柳菜花点了点头,用手一拉王金花俩个人就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三祖爷爷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可真行,这么大的蛇也有办法弄死,真是了不起呀!

长青、长虹、长皓,你们可得跟你兄弟学习呀,你们看看你兄弟的能耐,你们再看看你们自己,别以为你们的那俩下子不含糊了,你们的那俩下子跟无极他们俩可没法比呀。

怨不得你兄弟不愿意带你们出门呢,你们那俩下子可差远了。”

祖爷爷的几句话说得三个人都低下了都。

时间不大,饭菜就罢上来了,一共弄了满满的三大桌,众人吃了饭,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铁牛从车上搬下来了半筐桔子交给了柳菜花。

“大娘,这半筐桔子是你们的,你们留着过年吧。这两筐枯子咱们三家儿平均分了,每天都有这么点儿。”

柳菜花见了笑道“还不说留着你们吃,给我们家干什么?我们家不是还有那么点么?”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大娘哎,我们俩家这两年之所以这么好过,我们全凭沾我兄弟的光,我们能那么不懂事么?”

柳菜花听了一笑。

“好、好,即然你送过来了,大娘我就收着了。”

段无极走过来小声对柳菜花说“娘,晚上多做四个人的饭吧,我的四个哥哥他们不走了,他们要在咱们家待个几天的。”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行、行,娘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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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九:布店、茶叶店老板来访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五个人吃过饭后就开始在院子里演练武艺,那真是你方练罢我又登场场呀!五个人轮流演练,从拳脚功夫到棍法、剑法演练了一遍又一遍,演练完了又各自演练箭法。

五个人互相学习相互促进,对每个人帮助都挺大的,段无极一看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的功夫进步都挺快的,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来月,三个人的功夫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段无极欣喜地对他们三个人说“三位哥哥,你们的功夫进步的真快呀!这真是我没想到的。

努力吧,到明年咱们贩马大概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希望你们在这段时间再进一步。

明年咱们贩马的时侯,希望你们能成为咱们这个贩马集团的骨干力量呀!”

段长青听了笑道“兄弟放心吧,我们会努力的,成不成骨干我们不敢说,但我们决不会成为你们贩马累赘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样就好。”

众人练武练累了,立刻回屋里修炼去了。

几个人在段无极家一住就是七八天,年关马上就要到,人们还是每天练武从不停歇。

这天上午人们跑步刚回来,众人刚吃了早饭,还没来的及练武呢,突然门外响起了马车的声音。

段无极听了对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几位哥哥,你们看这快过年了,走,咱们看看外边谁来了,咱们出门迎接迎接去吧。”

段无极带领自己的几位哥哥走出屋子,只见两辆带棚儿的马车就已经进了院子,接着,从马车上先后跳下两个人来,段无极一看,都认的。

第一辆马车上跳下来的是茶叶铺的老板,第二辆车上跳下来的是布店的老板,两个人跳下车来,一见段无极领着人们接了出来,不由得喜出望外地说“段老板,你们的家好难找呀!我们打听了好长时间才找到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位老板,这快过年了,这么大忙的功夫,你们怎么有时间跑到我家里来呀?

二位老板,紧赶屋里请吧。”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段老板,瞧你说的?我们就是再忙也不应该忘了大客户呀!

年底拜望大客户也是我们开店的习惯,这叫祈求来年饭。”

段无极听了一笑。

“二位老板,你们还有这个习惯呀?两位老板,别的不说了,赶紧屋里请吧。”

俩个人跟着众人走进屋里,柳菜花与王金花刚把桌子拾掇清了。

段无极将俩个人让到桌前,铁牛张罗着给人们倒好了茶水,三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谈着生意。

茶叶店的老店笑眯眯地望着段无极说“段老板,过了新年你们什么时侯再要茶叶呀?我好提前为你们准备货源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明年吗?我想怎么着也得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以后吧,老板,你得多为我们准备一些茶叶呀,少了恐怕不行。”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大喜。

“段老板,说吧,这次你们打算要多少银子的货物呀?我好提前为你们准备货源。”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先照着一万两银子的货物为我们准备吧,过了正月十五我们去取货。老板,怎么样,我们要的茶叶够多的了吧?

这下你满意了吧?”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满意,满意,我太满意了。可是,小店本金太少,这么多的银子老哥我恐怕一时准备不齐。

兄弟,你能不能帮帮我?提前先借给我点银两呀?兄弟我一定不会忘记老板的好处的。”

段无极听了一笑。

“老板,你这叫借鸡下蛋,怎么,老哥你怎么玩起了空手道呀?”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苦笑道“兄弟,你说的哥哥我实在无地自容了,哥哥我也不愿意张这个口,可我也是实在没有什么办法呀!

无奈何,只好厚着脸皮跟你开这个口了。兄弟,肯帮哥哥我的这个忙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忙我是肯定要帮的,说吧,缺多少银子尽管开口。”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大喜,望着段无极眨着小眼睛说“段老板,借给我三千两银子行不?”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没问题,一会儿你将银子拿走吧。”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连忙拱手施礼。

“兄弟,你这人可太仁义了,哥哥我先谢谢你了。”

布店的老板见茶叶店的老板生意谈完了,放下茶碗赶紧说“段老板,最近我们这布店又新进了几个花色的花布,我拿过来了几匹花布的样品,一会儿你看看吧。”

“好呀,赶紧拿去吧,拿过来我挑挑吧。”

布店的老板听了立刻跑了出去,时间不大,布店的老板就抱进来了二十来匹布,布店的老板将布匹放在了八仙桌子上。

段无极与自己的几位哥哥们商量着挑着布匹,最后商量着挑出了十个品种的布匹放在了一边。

“老板,我们就要这十个品种的布匹吧,老板你记住了吗?”

布店的老板听了笑道“这我怎么记不住呀!我要连这都记不住的话,我还怎么当这布店的老板呀!”

布店的老板奔出去,从马车上搬进来了五坛子酒,又搬进来了两箱点心。

布店的老板笑呵呵地说“小老弟,祝你过个好年吧,我的花物虽然轻薄,但我这份心意可是真诚的。

哎,老弟,你们打算订多少银布的布匹呀?告诉我,我心里好有个数儿。”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你照着两三万两银子的货物给我们准备吧。

老板,这下你满意了吧?”

布店的老板听了哈哈大笑。

“满意,满意,我十分的满意。老弟,祝你们来年发财呀!”

茶叶店的老板一见连忙也跑到自己的马车上,从车上搬下来了六盒茶叶,五坛子酒,还有两大盒儿点心放在了屋里,接着,茶叶店的老板又搬进来了一大筐黑乎乎的象小鸟的东西放在了地上。

段无极见了吃惊地问茶叶店的老板道“老板,这是什么东西呀?这东西我从来没见过。”

叶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这叫菱角,是我们江浙一带的一种水产品。这东西在我们那一带十分常见,不过在你们这山西一带就比较罕见了,因此我弄过来一筐让你们尝个新鲜。”

“那这东西怎么吃呢?”

“怎么吃?用水煮着吃呀!煮的时候可以在水里放上盐、花椒、大料等物煮着吃,也可以用清水煮着吃。

哎,告诉你,煮熟了外边这个黑皮子必须剥了去,只吃里边的白肉呀。可千万别闹出什么笑话来,那就不好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如果不告诉我的话,闹笑话那是一定的。”

段无极走进里屋对自己的老爹说“爹,拿出三千两银子来吧,我订了点儿茶叶,这茶叶店老板的资金不足,我先给他付三千两银子。”

段延庆听了赶忙跑进密室,数出了三千两银子拿了出来。

段无极将银子从里屋拿了出来。

“老板你点点把,这是三千两银子。”

茶叶店的老板将银子数了数,只见每锭银子都是十两一定的大银绽。

茶叶店的老板笑呵呵地说“老弟,没想到你们家这么有钱呀!这拿出三千两银子连眼都没眨一下,真是了不起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哥,你这说的哪的话?你说你有困难了,我能不帮助你吗?”

段无极一摆手,几个小弟兄立刻帮助茶叶店的老板往外搬银子。

段无极抱起布匹就往外走。

布店的老板见了一把拦住了。

“老弟,你这是干什么?这些布匹我们不要了,你就留下新年做几件新衣服吧。”

段无极听了一愣。

“这,这怎么好呢?”

布店的老板听了笑道“老弟,你别客气了,你是我们布店的大客户,不瞒你说,你买的我这布匹占我小店年销售的一半以上,这年底了,我送你们几匹布不是应该的么?好了,好了,老弟,你们歇着吧,我们回城里去了。”

段无极听了一拱手。

“老哥,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收下了。多谢你了。”

“老弟,你跟我客气什么?咱们俩谁跟谁呀?”

段无极将他们送到院子里,两个人上了马车,车老板一摇鞭子,两辆马车出了院子,直朝太原城的方向就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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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众人分吃菱角儿

五个人看着两辆马车跑远了,就立刻转身回来了。进了屋子后,只见段延庆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段延庆望着屋中的东西对段无极说:“无极呀,你看这些东西怎么外理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过个几天咱们三家分分算了,这么多东西咱们家也吃不了呀,爹,你说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是少当家的,你说了就算,我没什么意见。”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我什么时侯成了少当家的了?咱们家除了你说了算,下来就应该是我哥哥说了算吧,什么时侯轮到我了?

拉倒吧,拉倒吧,我还是别说了算了,这样我还能更省心些。”

段延庆听了笑道:“即然你不想说了算,那你刚才发什么言呀?现在再想说了不算,可惜晚了。”

段无极也知道老爹在跟自己开玩笑,连忙笑呵呵地说:“那好,那我就再说了算一次吧。”

正在这时,柳菜花走了进来,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娘说:“娘呀,中午煮点儿菱角大家尝尝吧。”

“菱角?什么菱角呀?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东西呀?在哪呢?我看看!”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那不是在筐里么?”

段延庆听了也急忙站起身来。

“无极呀,那菱角在哪呢?我也看看吧。”

段延庆一见柳菜花在那里蹲着看呢,急忙走过去也拿起了两个仔细地观看。

看罢多时,柳菜花扯着嗓子高声喊道:“金花、长生,快出来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内当家的,你这一惊一诈的是干什么呀?”

柳菜花听了望着段延庆笑道:“也叫孩子们过来看看吧,这东西咱们没见过,孩子们一定更没有见过了,也让他们出来看看长点儿见识呗,省得将来什么也不知道,像个土鳖似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内当家的,你什么时侯也长见识了?真是了不起呀?”

那段长生与王金花听到柳菜花的喊叫立刻也跑了过来。

“娘,什么事呀?”

柳菜花指着筐里的菱角对两个人说:“你们也拿起筐里的东西好好地看看吧,这个东西叫菱角。”

两个人从筐里拿了两个仔细地观瞧。看罢多时,段长生自言自语地说:“噢,原来这东西叫菱角呀?只是不知道这东西是长生在山上呢?还是长在土里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的哥哥,你猜的都不对,这东西即不长在山上,也不长在土里,刚才那茶叶店的老板告诉我了,说这个东西是水产品,那一样是长在河里或湖里了。”

“是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那这东西怎么吃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怎么吃?用水煮着吃呗,刚才那茶叶店里的老板告诉我了,煮的时候可以放一些花椒、大料还有盐什么的。

等煮熟了的时侯,把外边的皮儿剥了才能吃。”

“是么?原来是这样呀?”

段无极望着柳菜花说:“娘,今天中午咱们就煮点尝尝行不?无论好吃还是不好吃,反正这东西咱们吃过了,娘,你说行不?”

柳菜花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今天中午娘就煮一小盆吧,相信大家都没吃过这东西,今天中午咱们就都尝尝吧。

哎,金花,弄一小盆洗一洗煮去吧,刚才无极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吧,好了,去吧。”

王金花答应一声收了一小盆立刻煮去了。

段无极指着桌子上的花布对柳菜花说:“娘,将这些花布收起来吧,等做新衣服与衣被子的时侯可以用。”

段无极指着地上的酒与点心说:“哥哥,把这些东西都搬到别的屋子里去吧,过个几天咱们三家儿分分吧。”

铁牛听了冲着段长青他们哥儿仨说:“这点事儿哪还用的着长生哥哥动手呢!咱们哥儿四个几趟不就把它们搬完了么?”

段长生听了笑道:“无极呀,你看看你的四个哥哥多勤谨呀,你以后要多向他们学习,别一天把自己当成领导似的。

那样容易叫人讨厌的,你听清楚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兄弟我听明白了,以后我改还不行么?”

段无极搬起一坛子酒领着自己的四个哥哥说:“跟着我走吧,咱们把这些东西搬到西边的那个套间里去吧。”

不出两趟,屋里的这点东西就搬完了,段无极望着几个哥哥说:“走吧,咱们还是出去练武去吧,等一会儿咱们进屋吃菱角儿。”

几个人出了屋子立刻开始对练武艺,只见院子里剑影纷纷,棍影如风。

大家练武越练越起劲,根本把时间的流逝忘得干干净净的了,直到柳菜花站在门口高喊。

“二蛋,你看现在都什么时侯了?还不赶紧领着你的哥哥他们进屋吃饭?”

段无极听了十分高兴地说:“哥哥们,咱们别练了,进屋吃菱角去了。”

几个人谁也没吃过那东西,一听说吃菱角儿,立刻纷纷地放下了手里边的兵器直往正屋里奔去。

大家围着桌子坐好后,王金花把煮熟的菱角端了上来,接着端上了饭菜。

段无极望着王金花说:“金花,你也坐下来一块儿吃吧,别光侍候我们了。”

王金花紧挨着段无极坐了下来,大家纷纷拿起菱角儿掰开了吃。

人们一尝,牛劲劲的还带一股甜味,大家吃了纷纷说好吃,等把菱快吃完了的时侯。

段无极才问:“金花,没给你爹拿几个吃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小子,人不大还挺爱管闲事的吗!放心,落不了他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就好。”

吃了中午饭,段无极五个人继续到院子里练武,其他的事情五个人一概不管,直到夕阳西下之时,五个人才收拾了家伙回屋吃饭。

吃过晚饭后,几个人陪着段延庆说了一会儿闲话,段无极才站起身来对几个人说:“哥哥们,走吧,咱们还是回西厢房修炼去吧。

爹、娘、哥哥,你们歇着吧,我们修炼去了。”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们去吧,无极呀,你们修炼可别太晚上,该早睡会儿就早睡会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我们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说完,段无极就领着自己的几个哥哥回了西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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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一:腊月二十三,年味渐重

第二天的早晨,五个人早早地起来了,大家绑好沙袋出去跑步,段无极与铁牛跑在前边,段长青他们哥儿仨跑在后边。

时间不大,就让段无极与铁牛把他们哥儿仨落的无影无踪了。两个人跑出去了多三十里立刻转身往回跑,跑着跑着段无极与铁牛又把他们三个追上了。

铁牛一边跑一边问:“三位兄弟,今天你们跑出来了多远呀?”

段长青一边拼命往前跑一边说:“今天我们跑出来了大概有二十来里的样子吧,你们呢?”

“我们跑出去的也不远,也就三十来里地吧,三位兄弟,加把劲呀,跑回去咱们吃饭去吧。”

“啊?你们跑出去了那么远呀?落的我们可不是一点半点呀!

长虹、长皓,加把劲,别让他们把咱们再落下了,否则咱们也太丢人了。”

三个人拼了命地往前跑。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哥们,你们先慢慢地跑着,我回家吃饭去喽!”

只见段无极脚下用劲,三窜两窜地就跑到了前边去了,接着一溜烟地直往家中奔去。

铁牛见了把眼一瞪,攒足了劲儿也拼命往家中跑去。

段长青一见,知道今天不拼命的话,那丢人一定丢大发了,也顾的自己的二位兄弟了,拼了命地追赶铁牛,等跑到家的时候,只见那段长青的脸都黄了,大口地喘着粗气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长青哥哥,你怎么累的都成这样子了?煅练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呀!

洗洗脸回屋吃饭去吧。”

时间不大,那段长虹与段长皓也气喘嘘嘘地跑了进来,俩个人在院子里一边走一边喘嘘,过了好长时间才缓过了这口气来。

五个人走进屋里,只见桌子上的饭菜还在呢,五个人坐下就是一阵猛吃,等吃饱了以后,桌子上的东西几乎都吃完了。

五个人站起身来刚要到院子里去炼武,突然院子里响起了一阵马车的声音。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这是谁又来了?走,咱们出去看看去吧。”

五个人站起身来刚要往外走,只见段迎春推门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说:“二爷爷,原来是你呀!二爷爷今天过来有什么事么?”

段迎春听了一笑:“无极呀,今天就是腊月二十三了,常言说的好,腊月二十三,灶火爷要上天,你说这家中的人员都不全,怎么叫那灶火爷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呀?”

段迎春望着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说:“你们这仨小子,一点儿也不懂事,这都快过年了,还赖在这里不走,还让爷爷我赶着车过来接你们,真是欠打。

还不赶快收拾东西跟我滚回家去?”

三个人听了一吐舌头,立刻耷拉着脑袋走了出去。

段无极见了嘻嘻一笑。

“二爷爷,你来的正好,我这儿有点儿年货你带回去吧,趁着你把马车赶过来了,也省得我再跟你送去了。”

正在这时,那段延庆与段长生也从里屋走了出来。

段延庆紧走两步拉往段迎春的手说:“二叔,好多天不见了,你吃了饭再过去吧,咱们父儿俩在一块儿再喝他几杯吧。”

段迎春听了摇了摇头。

“延庆呀,今天就不再这儿吃了,家里还有一些其他的事儿,咱们过年的时侯再往一块儿聚吧。”

段延庆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无极、长生,还不将屋里的东西给你二爷爷拿出来!今天他的马车赶过来了,正好儿让他拉走。”

几个人听了立刻从里屋搬出了三坛子酒,三箱儿点心,二盒儿茶叶放在了车上,接着段无极又收出来了大概三分之一的菱角装在了篮子里也放在了车上。

段迎春见了笑道:“延庆呀,你给我这么多的东西呀,这下我可就省了买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爷爷,我再送你三只羊,拉回家去吃肉去吧。”

“啊?还给我东西呀!这,这我怎么好意思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二叔,无极给你你就要呗,何必客气呢?我们家有二十只羊吃,不就是为了这过年吃羊肉的么?

二叔,你弄过去几只,过个好年吧。”

段迎春听了呵呵一笑:“好、好!你们给我我就要。延庆呀,谢谢你们了。”

段无极领着牛铁从羊棚里牵出了四只羊来放在了马车旁,段迎春笑呵呵地对段长虹他们哥儿仨说:“你们牵着马,轰着羊跟我回家吧。

咱们回家杀羊去吧,过年的时侯咱们吃羊肉馅儿饺子。”

这哥儿仨牵着马轰着羊高高兴兴地走了。

铁牛想了想说:“大伯、长生哥哥、无极兄弟,你看我二爷爷把我三个兄弟都接走了,我看我也别等我爹找我来了,我还是自己回去吧。

我是家中的主要成员,家中的好多事儿都需要我张罗,我不回去恐怕家里连年都过不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好吧,那今天你也回去吧,长生,套车去,把给牛铁他们家的东西给他送过去吧。”

段长生听了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段无极也从里边搬出了三坛子酒,并且又拿出了两盒儿茶叶,又把那菱角儿倒了一半放进了一个篮子里提了出来。

段长生牵来了马车,三个人将这些东西都放在了车上,段无极又从羊圈里轰出来了四只羊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这四只羊你自己在后边轰着吧,今天我就不过去了,你代我向叔叔、婶子问好,咱们来年再见吧。”

铁牛听了笑道:“大伯、兄弟,咱们来年再见,祝你们一家人来年好运。”

说完,铁牛牵着马轰着四只羊跟在马车的后边直奔家中走去。

家中一下子变的安静了起来,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道:“无极呀,现在也腊月二十三了,咱们家也该张罗着过年了,我看这几天你就别练武了,你就张罗张罗这过年的事吧。

咱们家现在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咱们家现在也是咱们段家庄最有头有脸的人家,咱们家过年可马虎不得,否则会被人笑话的。”

段无极听了老爹的吩咐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是呀,快过年了,该打发的一定要打发。”

段无极对自己的老爹说:“爹,咱们家现在有几个长工呀?”

段延庆想了想说:“一共好象是四个,哎,无极呀,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再过个三天两天的时间他们就该放假了,谁家不过年呢,咱们也得送给他们点年货呀!

咱们家现在也不算穷,咱们给的他们东西不应该比别的雇主给的长工少,否则会被别人笑话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嗯,无极呀,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今年过年你就安排吧,爹爹我就省一年心吧。”

段无极听了只得点点头。

“嗯,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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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二:无极张罗做衣服

父子两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突然门外有人高喊:“段老板在家吗?段老板!”

段延庆听了一愣。“这是谁又在外边喊呢?又找咱们家升么事儿呢?”

段延庆冲着外边高声喊道:“谁呀?家中有人,里边请。”

说着,段延庆与段无极站起身来,俩个人刚走到门旁,只见两个人每人提着两包点心走了进来,段延庆一见认的,正是粮油店的老板与裁缝店的老板。

两个人低头哈腰地走进屋里,将几包几点心放在了桌子上,段延庆见了笑道:“二位老板,今天上门有什么事么?今年我们家不欠你们店里的钱吧?”

两个人听了一笑。

“唉哟,段老板,你说笑了,你们这样的人家怎么会欠小店里的钱呢?这不是快过年了么,我们过来瞧瞧你,一来看看你老人家,向你老人家拜个早年,二来顺便问问你们家缺什么东西不,我们好为你们家提供方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来的好,不然一会儿我还要去找你们呢,这下好了,我们倒省事了,不用我们再去了。”

段无极望着米面店的老板说:“你明天给我们送来五百斤白面来,另外再给我们家送三百斤米来,另外再送五十斤花生,三十斤香油过来,别的东西么,油盐酱醋的多少再来一点吧,嗯,我们家就要这些东西吧。别的东西过了年再说吧。”

段无极望着裁缝店的老板说:“今年我家有几十匹布,你给我们加工做个几套衣服吧。”

段无极冲着里屋高声喊道:“娘、娘,快过来呀,做衣服的来了。”

柳菜花听了立刻拉着王金花跑了过来。

段无极望着柳菜花笑道:“娘,这做衣服的裁缝过来了,赶紧挑几块好看的布做两身好看的衣服吧。

把咱们家最好的锦布拿出来做两身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娘都这么大岁数了,再穿什么好衣服也漂亮不了。你就别瞎操心了。”

段无极听了笑着眨了眨眼睛。

“谁说的?谁赶这么说我跟他急,我娘最漂亮了,娘,你说是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你少拍娘的马屁,娘可不吃这一套。”

段延庆听了也说:“内当家的,无极有这份孝心,何必驳他的面子呢?做两身吧,咱们家现在有条件了。别再那么小家子气了。”

柳菜花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娘,把咱们家的花布都拿出来吧,挑好了好让裁缝给你记下来呀。”

柳菜花从里屋将所有的布匹都抱了出来,挑了两匹鲜艳的布对裁缝店的老板说:“老板,你就用这两匹布给我做两身吧。”

裁缝店的老板听了点了点头。

“好、好,我记住了。”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老爹说:“爹,现在该你的了,你老也做二身吧。”

段延庆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老板,你就用这两匹布给我做两身吧。”

裁缝店的老板点了点头。

“好,我记下了。”

段无极自己也挑了两匹布说:“老板,你就用这两匹布给我做两身吧,这布料见脏。”

段无极想了想说:“老板,干脆你再用这两匹布再给我做两身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咱们家的人都是做两身,你怎么一下子做四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练武费衣服,那样你们整天坐在屋里一动不动的?你说你们都穿的那么好,我却穿的跟叫衣子似的,你不嫌我跟你们丢人呀!”

柳菜花听了白了段延庆一眼说:“孩子愿意做就让他做呗,反正这布放着也是放着。”

段延庆听了嘻嘻一笑。

“他就是做十身我也不管呀,我这不是逗着他玩呢么?”

段无极站起身来说:“老板,赶紧给我量一量尺寸吧,不然你这衣服怎么做呀!”

裁缝店的老板拿出尺子,给段无极量了身子记了下来。

裁缝店的老板笑嘻嘻的说:“少当家的,你这几年长的真快呀!都这么高了,快该娶媳妇了吧?”

段无极听了脸一红。

“娶媳妇儿?娶媳妇还早呢!我哥哥还没娶媳妇呢。”

柳菜花笑嘻嘻对裁缝店的老板说:“老板,你也给做两身衣服吧。

金花,你也挑两匹布吧。”

王金花仔细地挑了两匹布问段无极道:“无极,你看我用这两匹布做衣服行不?衣颜色好看不?”

段无极听了一笑。

“行,怎么不行呀?只要你喜欢就行。”

裁缝店的老板看了笑眯眯地说:“段老板,这个姑娘是谁呀?怎么长的这么好看呢?真是世上少有的美人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是我们家的儿媳妇,未来的少当家的。”

王金花听了脸一红没有说话。

裁缝店的老板听了哈哈一笑。

“娘娘,你好有福气呀,竟然能嫁入这么好的人家,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王金花听了嫣然一笑没有吱声。

裁缝店的老板给王金花量了身体也记了起来。

正在这时,段长生从外边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赶紧笑呵呵地跑了过来。

“哥哥,你来的正好,现在家里正做衣服呢,你也做两身吧,赶紧去挑布料子去吧。”

段长生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挑了两匹布说:“你就用这两匹布给我做两身吧。”

“好唻,我知道了。”

裁缝店的老板重新给段长生量了身体重新记了下来。

段无极用手一捅王金花。

“金花,把你爹和四个长工都叫过来吧,也给他们做几身吧。”

王金花听了纽身跑了出去,时间不大,五个人就到了。

段无极望着王世平说:“老伯,这有布料,你也挑两匹做二身新衣服吧,等过年的时侯好穿呀!”

王世平笑呵呵地挑了两匹说:“无极呀,你看我用这两匹做衣服行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行!只要你喜就行。”

段无极将几匹上好的布料挑出来说:“娘啊,你将这几匹布还收起来吧。剩下的几匹布跟长工们做衣服吧。”

柳莱花听了点了点头。又将段无极抱出来的几匹布抱走了。

段无极望着四个长工说:“你们在我家已经辛苦了一年了,今天你们每个人也做一身新衣服吧,放心,这并不算你们的工钱,只要你们尽心尽力地在我家好好干,我们不会亏待你们的。”

裁缝店的老板给五个人都量了身体记了下来,然后和米面店的老板抱着布匹笑呵呵地走了。

王世平接着也领着四位长工退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哥哥说:“哥哥,下午咱们赶集去吧,顺便置办点儿年货什么的,这都快过年了,应买的东西一定肯定少不了。”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行、行!咱们下午赶着车去,缺什么东西咱们一次性地都买回来。

娘了,做饭去吧,吃了饭我们还赶集去呢。”

柳菜花听了一拉王金花,俩个人就做饭去了。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笑道:“二蛋呀,你好好地想想净买什么,别去了想不起来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哥哥,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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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兄弟二人买年货

吃了中午饭后,段长生套上马车,段无极朝自己的老爹要了一百两银子,然后跟在马车的后面直朝段家集赶来,来到段家集的大街上一看。

嗬!整个大街上热闹极了,卖菜的、卖肉的、卖鸡鸭鹅的,卖年画的……等等等等。那真是多不胜数呀!整个街上呈现了一片节日的气象。

段无极望着段长生说:“哥哥,你现在缺不缺纸笔砚墨什么的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呀,谢谢你还想着我,这些东西暂时我还不缺。”

“即然不缺,那咱们今天就先别买了,咱们买上五张红纸吧,回家咱们写对子去。”

段无极走进纸店,买了五张红纸出来了,然后将红纸放在了马车上。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问道:“兄弟,你说咱们还买什么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买什么?买鞭炮呀,这大过年的,不放点儿鞭炮怎么行呢?”

段长生听了嘻嘻一笑。

“好呀,咱们这就赶着马车去鞭炮市场吧。”

到了鞭炮市场,段无极挤到堆主的面前高声喊道:“滩主,给我来点儿鞭炮。”

卖鞭炮的滩主一看自己面前站着的小伙子,一看这衣着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农家之人。

“唉哟,小伙子,买鞭炮呀!?”

“是呀,不买鞭炮费这么大劲挤到你这儿来干什么?”

“那你买多少钱的呢,我这儿品种可齐全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给我来三两银子的鞭炮吧。”

“啊?买那么多钱的呀?真是个大客户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板,把鞭炮给我装车上去吧。”

“好唻!”

这卖鞭炮的老板高兴极了,立刻将鞭炮搬过来装在了车上,段无极掏出一块五两的银子递了过去。

这卖鞭炮的滩主一见傻了眼。

“这位小哥,我这身上没有银子,只有铜钱。”

“铜钱?铜钱也行啊!只要找够了我就行了,我管他铜钱还是银子呢!什么东西不都是一样花吗?”

滩主找够了铜钱,段无极把铜钱扔在了车上,段长生见了笑喜喜地说:“二蛋,放着银子不要,你要这么一堆铜钱干什么呀?这东西又沉重又不好带,带着多麻烦呀!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亲自卖去呢。”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你去?你去能换的了这么多的铜钱么?这么好的事你从哪找去呀!”

段长生听了气的直翻白眼。

“二蛋,你,你这是拿着不是当理儿说,有你这样的人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哥哥,你真是我家的大少爷呀,咱们家除了银子有铜钱么,要知道,这铜钱才是咱们老百姓的流通货币呀,没这些东西好多事儿你还真办不了,不信你就试试。

今天赶集,我只收铜钱,一两银子也不收。”

段长生听了气的干张嘴说不出话来了。

“你,你,你真行,哥哥我今天算是服了你了,你爱收多少铜钱收多少铜钱,回去我跟爹爹学舌去,看爹爹怎么收拾你。”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哥哥,回去你可千万别说,你一说爹爹说不定还会骂你不长脑子呢,不信你就试试看吧。”

段长生听了一愣。

“是么?兄弟,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说出来我听听?”

段无极听了一笑。

“哥哥,你如果想出来我换这铜钱有什么用,我就告诉你。你如果想不出来,回家以后卸了车我再告诉你。”

段无极笑嘻嘻地对段长生说:“哥哥,把马车赶到肉市去吧,咱们买头猪就回去。”

“啊!就这么简单呀?这买的东西也太少了点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对,我就买这么点儿东西,买多了也没用,回去你去咱们村子里打听打听咱们村的庄户人家,他们过年都买了些什么东西,咱们家绝对买的是最多的了。不信你就回去问问。”

段长生听了气乐了。

“兄弟,我不用问,若跟他们比,咱们家绝对是买的最多的了。”

段无极走到一个卖糖瓜儿的面前说:“老板,来五十个老钱的糖瓜儿吧。”

“好唻,这位少爷,这是你的糖瓜儿,你拿着吧。”

段无极从车上数了五十个铜钱付了帐,然后笑呵呵地说:“哥哥,咱们走吧,你看这用铜钱付帐多方便,你若拿出块十两的银子来,小贩不定背后会怎么骂你呢。”

段长生见了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两个人来到肉市,段无极挑了一头三百多斤的活猪,段无极高声喊道:“这头猪是谁的?多少钱子卖呀?”

从旁边走过来了一个穿土衣服的老者。这老人望着段无极笑道:“这位小哥,这头猪你看多肥呀,这可是整整养了两年的猪呀!咱们算三两七钱银子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一笑。

“老板,三两五钱银子,你要是卖的话,你就帮我们装上马车,你如果不卖的话,那我们就再看看别人的吧。”

这老者想了想说:“行,行,咱们成交,今天我把它卖给你,我还等着卖了它赶紧赶集置办年货去呢。”

段无极拿出三两散碎银子,又从车上数了半两银子的铜钱才把买这头猪的钱给凑齐了。

买猪的老板望着段无极说:“这位小公子,这头猪咱们怎么弄到车上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俩一个人抬后猪腿,一个人拽猪尾巴,我来抬猪头,这还不容易弄上车么?”

三个人按照段无极的方法一下子将猪抬上了车。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哥哥,咱们赶车回去吧。现在回去还不算晚。”

段长生一摇鞭子,马车直奔家中赶来。

到了家中,两个人先将鞭炮、糖瓜与红纸拿进屋中,段无极一拽这头猪的耳朵,把这头猪从车上拽了下来。

两个人又将车上的铜钱抬进了屋子。

段长生赶着马车刚要出去,段无极连忙说:“哥哥,过去的时侯把四个长工都叫过来吧。”

“行,哎,兄弟,叫他们干什么呀?”

“干什么?咱们杀猪、宰羊呀!现在不杀,莫非再养它们两天不成么?”

段长生听了笑道:“二蛋呀,没想到你说急的来快的,那好吧。”

时间不大,四个长工就跑了过来。

段无极望着四个人笑道:“现在咱们杀猪宰羊,你们四个赶快从家中拿几个盆过来,每个盆中记得放一把盐呀,听清楚了吗,快去吧。”

四个人听了答一应一声跑了出去。

段长生见了问道:“二蛋呀,叫他们拿盆干什么呀?”

“干什么,一会儿接猪血、接羊血呀,跟咱们家当长工的都是贫苦人家,家里的人平常也吃不上点儿什么东西,他们弄点儿这个东西回去好过年呀。这东西扔了不是太可惜了么?”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二蛋呀,你想得可真周到呀!怨不得你发财呢。”

时间不大,四个长工就都端着大盆跑了回来。

段无极望着四个人笑道:“你们四个人谁杀过猪宰过羊呀?”

四个长工听了笑道:“回二少爷的话,这活儿我们四个人都干过。”

段无极望着四个人说:“那好,一会儿杀猪宰羊时,用你们的盆把这猪血羊血都接起来回家煮血豆腐去吧。这些东西我们家就不要了。”

四个人一听可高兴坏了。

段无极说:“你们杀四只羊,还有这头猪,快去准备吧,注意,所有的东西都不能扔呀,到时候我给你们分一分。”

四个长工听了笑道:“二少爷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们一定把这事儿做好,到时侯包你满意。”

段无极听了笑了笑说:“好,那我就不管了,你们就看着办吧。”

说完,段无极迈步走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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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四:杀猪宰羊过新年

段无极回到屋里,只见段延庆与段长生正在屋子里喝茶呢,段延庆一见段无极走了进来,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无极呀,你说说,你换这么多的铜钱干什么呀?

刚才你哥哥跟我学了,我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

无极呀,我知道你是个最聪明的孩子,你换这铜钱一定有换这铜钱的道理,没有用你一定也不换这东西的。

无极呀,你别让爹多再费这个脑子了,告诉我行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你想呀,再过个几天就要过年了,万一咱们村的小辈孩子们给你拜年来了,你不得给人家两个压岁钱呀?

咱们家的银子是不少,可你总舍不得把咱们家的大块银子随便送人吧,小孩子有几个铜钱不就打发了吗?

这点铜钱一共才一两多银子,你就是把咱们村的孩子都打发完了也用不完吧。

男孩子来了一律三十个老铜,女孩子来了咱们给二十个老钱。”

段延庆听了吃惊地说:“无极呀,不至于吧,这么多年都是我给别人拜年的份,哪有人给我拜年的呀?”

段长生听了也说:“是呀,无极呀,我看你这铜钱就是瞎准备了,恐怕一个也放不出去吧。”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哥哥,你这读书读的是哪一个呀?常言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如今咱们家发达了,八杆子打不着的亲威都得来找咱们,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段延庆听了不住地点头。

“嗯,无极呀!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爹爹我怎么没想到这层道理呢?

长生呀,别整天胡吃梦睡的,跟你兄弟学着点儿,象你这样的话,你将来怎么当家呀?

你这两下子跟你兄弟比可差远了。

你这整天介爬着个桌子胡写乱画,我看你就是满脑子酱糊,象使这样将来怎么做大事呀?”

段延庆一顿枪里夹棒的话说的段长生低下了头。

段长生想起段无极在集上警告自己的话,恨不得当场抽自己两个嘴吧。

心说:唉,怨我嘴贱,没事儿为了这一两多银子我搬弄这个是非干什么呀?我这真是咎由自取呀!

段长生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说过年的时侯真有到咱们家拜年的人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看着吧,肯定有,而且还不是一家两家的。”

正有这时,柳菜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柳菜花望着段无极说:“二蛋,你今天买的年货怎么这么少呀?要不要明天再买点回来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娘,我在集上就说买的少了,可我兄弟就是不听我的,按说一头猪几只羊也不少了,一般的人家也达不到咱们家的这个条件,唉,知足吧,知足常乐。”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我也觉的这东西买的少了点儿,要不咱们明天再买点去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不用买了,这些东西咱们家就吃不清了,过个三天二天的万一有那退好了毛的鸭子飞到咱们家来呢,那咱们家不就吃不完了吗。”

柳菜花听了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你个小兔崽子,我叫你胡说八道,那退了毛的鸭子能飞的进来吗,你她娘的净胡说八道。”

王金花见了赶紧相劝。

“娘,无极逗你开心呢,那退了毛的鸭子怎么会飞进来呢?

无极呀,你说是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也不知怎么的,我这后背老是有点儿痒,打一打舒服,娘,要不你再打两下?”

“去、去、去,我才没工夫光打你呢。”

段延庆知道这娘儿俩在闹,连忙笑呵呵地说:“好了,别闹了,赶紧吃饭吧,吃了饭咱们还得看看这院子里的活儿用不用咱们帮忙呢?”

柳菜花望着段延庆说:“当家的,这二蛋光气我,你给我收拾收拾他。”

“行了,行了,别闹了。赶紧吃饭吧。”

“当家的,明天真的不再买东西了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刚才不是发话了吗,他说不买就不买了,我这个当爹的能不顺着儿子吗?”

柳菜花气的指着段延庆说:“你怎么跟你的儿子是一路货色呀?净想着法子气我。”

一家人打打闹闹地吃着饭,时间不大就吃饱了。

段延庆放下饭碗说:“无极呀,你真确定三天二天里有人给咱们送年货么?这谁会给咱们送呢?”

柳菜花听了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又是一巴掌。

“小子,我叫你跟娘打哑迷,你就说有人给咱们家送礼得了呗,还退了毛的鸭子飞到咱们家里来。真是太可气了。”

段长生一听自己的老爹这么一说,顿时彻底明白了。

“爹,我知道是谁给咱们家送年货了,一定是那单大哥,你想呀,今年无极与铁牛到他家去帮什么忙,一连去了好多天才回来,这过大年的时侯他不得表示表示呀?”

唉!还是我兄弟聪明呀!早就想到这一层了,比我强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呀!

刚才你不提有人送年货这事儿,我还真想不到这层呢,看来我跟我兄弟可差远了。

即然有人送年货,那咱们还买什么呢?那不是瞎耽误工夫乱浪费钱么?

那单大哥可是有钱人,送给咱们家的年货能少的了么?”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哥哥一笑。

“哥哥,你可真聪明呀,你说咱们买一些年货花好多的钱,到时候咱们这些东西再吃不了送给别人的话,你说咱们家多不划算呀。

哎,哥哥,咱们出去看看去吧,看看那猪羊都杀好了么?”

段长生听了立刻站起身,伙同段无极走出了屋子。只见四个人正忙活着呢,那头猪早杀好,四个人现在正在剥羊皮呢。

四个大盆里各装着半盆鲜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四套羊的上下水我只要羊肚儿,其余的你们拿回家吃去吧。

这头猪的上下水我只要一副猪大肠就行了,其余的你们也把它分了吧。

还过这猪大肠你们可得给我洗干净了,还有那四个羊肚儿,你们都给我多洗几次,如果你们洗不干净的话,咱们来年可不好意思再见面儿呀。”

四个人听了连连点头。

“二少爷,你就放心吧,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怎么能不尽心尽力呢?

二少爷,你们回屋歇着去吧,这事儿我们弄不好的话,我们决不回家。”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你们忙吧,我们回屋去了。”

说完,段无极一拉段长生,两个人转身回了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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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五:柴绍年底送年货

回到正屋后,段无极对自己的爹娘说:“爹、娘,你们歇着吧,我回屋修炼去了,你们也不要太辛苦了,发送了灶王爷早点儿休息吧。

明天就腊月二十四了,二十四,扫房日,明天咱们家里要早点儿大扫除,哥哥,你明天指挥着长工们干这些活儿吧,这些活儿最好分包给他们,这样也省心些。

万一明天咱们家要来客人呢,到时候咱们家也不至于太狼狈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去吧,这儿的事儿你就叫管了,这儿的事儿我跟你哥哥会处理好的。”

段无极打了个哈欠回了自己的西厢房。

段长生望着自己的老爹说:“爹,你怎么什么事儿都老向着二蛋呀?”

段延庆听了望着自己的大儿子笑道:“长生呀?其实爹是向着你呀!

你想过没有,现在如果你兄弟跟你分了家,莫说你以后发展了,你恐怕要不了饭也差不了多少吧?

长生呀,你虽身为长子,但你觉得你的能耐无论治家还是挣钱,你能超的过你的兄弟么?今天晚上你若说能的话,咱们明天就分家,你心里也别这么别扭了!”

段长生听了低下了头,小声地说:“爹,我哪比得了他呀,他这一年挣十几万两银子,这么多钱我上哪儿挣去呀!”

“还是的,你即然比不了他,你兄弟也从来没有排斥过你,你干什么没事儿净找事儿呢?莫非你嫌咱们家吃的肉太多了么?你想吃点儿次的,你想穿点儿破的不成?真是的。”

段长生听了小声地说:“你看我娘,今天晚上就打了他两巴掌,你看我娘多好呀。”

段延庆听了冷笑道:“长生呀!你个混蛋小子当真看不出来吗?你娘那是稀罕他。你以为你娘是真打他呢吗?

那是你娘爱他爱的不知道怎么办了,那叫打是喜欢,骂是爱,要是稀罕用脚踹。

其实你娘才是偏心眼儿呢!

你个不开眼的东西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唉!怨不得你兄说你的书白念了呢。”

柳菜花望着段长生说:“长生呀,你是娘的长子,现在你什么事儿都止望着你爹,也不知道你什么时侯才能长大,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也太让娘失望了。

今天我明确告诉你,以后你再吃饱了无事生非的话,你就从这个家中给我滚出去。

没想到我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你是即不象你爹,也不象为娘,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整天介净想些什么没用的东西,真是太让娘失望了。”

段长生听了自己娘的话,立刻羞愧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了。

段延庆望了段长生一眼笑道:“怎么样?长生呀,知道你娘的真实想法了吗?去吧,睡觉去吧,回去好好想想,好好地反思一下自己。

以后别让我们再为你操心了。”

段长生红着脸低着头退出了正屋,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段延庆站起身来望着柳菜花说:“内当家的,睡觉去吧,我去看看四个宰羊的吧,一会儿我也回来休息了。”

段延庆走出屋子,只见四个人都已经忙活完了,四个人现在正在打扫收拾现场呢。

段延庆见了吩咐道:“一会儿收拾完了,你们就回家早点儿休息去吧,这猪羊的上下水无极不是都给你们了吗,你们拿回去煮煮过年吃吧,明天咱们家大扫除,你们可要早点儿过来呀。

咱们早干完了活儿还可以回家帮家里干会儿活儿,这快过年了吗,家家户户都挺忙的。”

四个常工听了赶紧说:“老东家放心吧,明天我们一定早早过来干活儿的。你老人家就放心吧。”

段延庆听了笑嘻嘻地说:“咱们俩的年岁差不了多少吧,小侯时侯咱们不是经常在一块儿玩儿么?怎么我变成了老人家了?开什么玩笑呢。”

“唉哟,老当家的,我们现在哪敢跟你比呀!你们家是大财主,我们家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老人家一歪歪嘴,我们一家人饿不死也差不多,这跟年岁有什么关系呢?”

段延庆听了无言以对,只得长叹一声说:“唉,真是没有办法呀!这叫命呀!”

四个长工把杀好的猪肉与猪头都放进了正屋的厨房里,把几片羊肉也抬了进去,随后端着血盆,提溜着几个人平均分好的上下水回家了。

第二天的早晨,四个长工天刚蒙蒙亮就过来了,四个人也不用谁吩咐,首先开始打扫院子,那认真劲就甭提了,生怕东家出来挑了理。

段无极起来后,发现整个院子几乎都快打扫完了。

段无极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一溜烟似地往村外跑去,段无极一跑就是三十几里,等跑的觉得差不多了纽头就往回跑,等跑到家的时候,段无极头上的汗也冒了出来。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段无极推开西厢房的门一看,只见四个长工正在给自己打扫整理屋子呢。段无极连忙从屋子里又退了出来。

段无极在台阶上坐着歇了一会儿走进正屋,只见桌子上的饭菜已经摆好了,一家人吃了早饭,段长生开始指挥着四人长工打扫正屋。

段无极坐在院子里失神地想着心事,段延庆从屋里走了出来。

段延庆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无极呀!又瞎琢磨什么呢?”

段无极缓过神儿来说:“爹,我在想,咱们家现在的条件这么好了,怎么也没有媒婆给我哥哥说喜妇呢?我哥哥过了年都二十了吧?这是为什么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是呢,是挺奇怪的,这个事儿我也想不明白,谁知道是什么原因呀?不过,无极呀,不用着极,咱们慢慢地来,我就不相信我的儿子找不到喜妇。”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马嘶声,段无极听了一惊。

“这是谁这么早又来了?待我出门看看去吧。”

段无极还没走出门口,只见那柴绍已经跳下马来牵着马匹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大笑道:“柴大哥,今天你怎么有空儿过来了?”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看这都快过年了,今天我给你送来了点儿年货,兄弟,今年你就过个好年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送什么年货呀!我家现在也有点儿小条件了,这过个年还是不成问题的。”

柴绍听了一笑:“兄弟,你家有钱我知道,你这肥鸡胖鸭子的我还不知道吗?

不过,你有是你的,这大过年的我如果连过来一下都没有,这无论如何也交待不过去吧?

兄弟,你说哥哥我说的在理不?”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柴大哥,你真不愧是那知书达理之人呀!

柴大哥,屋子里正在扫房,咱们先在院子里待会儿吧。”

段延庆走过来笑呵呵地说:“无极呀,把你柴大哥让到西厢房里去吧,你看这外边大冷的天。”

段无极听了一拍脑袋。

“嗨,可不是么,我这脑袋不知怎么了,怎么一下了变傻了!

我这么小小年纪不会得了老年痴呆症吧?

柴大哥,随我进西厢房里坐一会儿吧!”

正在这时,那段长生领着四个长工从屋里走了出来。

段长生喜滋滋地走了过来。

“柴大哥,你们不必到西厢房里去了,这正屋现在早已经擦扫好了,柴大哥,里边请吧。

无极呀,还不让柴大哥进屋喝点儿茶水去?”

段无极听了冲着柴绍一笑。

“柴大哥,咱们正屋里边请吧,柴大哥,今天你就别走了,在我家住上两天如何?”

柴绍听了一摇头。

“兄弟,你赶紧挠了我吧。这几天都快把我忙死了,这明天还不知道有多少家儿的礼物要送呢,你说这年货头年里送不出去的话,这算怎么一回事呀!

兄弟,等过了年,闲在的时候我再过来吧。今天就不叨扰了。”

几个人正了正屋,段长生忙着给众人端茶倒水,几个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呵呵地说:“柴大哥,前几天那茶叶店的老板与那布店的老板到我家来了,顺便送给我了一些土特产。”

柴绍听了一笑:“是么,那他们一定是为来年的生意而来的吧,兄弟,我猜的对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

“柴大哥,这还用说么?他们来能有别的事儿么?不就是为了那孔方兄而来的么。

我猜他们是怕咱们来年做生意甩了他们,这才提前过来打个招呼的。柴大哥,你说我猜的对么?”

柴绍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那还用说吗?”

段无极望着柴绍问:“柴大哥,来年做生意你还参加吗?”

柴绍听了笑嘻嘻地说:“这赚钱的买卖我能不参加么?你们哥儿几个可不能甩了我呀!”

“唉哟,柴大哥,你说哪去了?哪会有哪事呀?柴大哥,我给你商量一下,来年做买卖,咱们算三大股如何?

你占一个股,我占一个股,铁牛跟我另外的三个哥哥占一个股,你看这样可好?”

柴绍听了哈哈一笑。

“兄弟,你就看着办吧,你说怎么办都行,我一切都听你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回去你准备好一万两银子,赶明年咱们大干他一场。”

柴绍听了一笑。

“没问题,这俩小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哎,兄弟,明年你这买卖要扩大呀,怎么,有又了新的想法了么?”

段无极笑嘻嘻地望着柴绍说:“柴大哥,不瞒你说,前阵子我跟牛铁刚出了一趟门,我们俩跑到那靠山王杨林答辖的地界去了,我们见着那靠山王杨林了,老王爷也答应了买咱们一万匹马,那价格跟咱们现在的这个价格一样,也是五十两银子一匹。

虽然路程远一点,但我算着还是有利润的。哥哥,往那山东贩马的买卖你还参加不参加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可真会找人呀!那杨王千岁为人正真,从来是一言九鼎呀!跟他打交道,我能不参加么?兄弟,算我一份。咱们可说好了呀!”

“行,没问题。柴大哥,咱们这买卖扩大了,回去你多找上十个二十个的这武艺好的,善骑射的人员吧,人少了我怕不够用的。”

“没问题,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一般的草包我一个都不要,我找的人员决对一个顶十个,差了的人员我决不会让他们万滥竽充数的。这事儿你就放心吧。”

正在这时,院外突然想起了马车的声音。

柴绍听了笑道:“送年货的马车过来了,走,咱们出去看看去吧。”

说完,柴绍带头走出了屋子,只见院子里停着两辆马车,车旁还站着五六个骑马的家丁。

柴绍见了大声喊道:“你们不卸货还等什么呢?难道等着我亲自卸货不成?”

家丁听了立刻开始往下卸年货。

柴绍见了大声喊道:“你们给我把货卸到屋子里去,不许放到外边,听见了吗?”

主人发了话,那个敢不听呀!段延庆见了赶紧冲着段长生一摆手。

“生长,走,咱们看看厨房有什么地方放不?”

段长生听了立刻跑了过去,几个家丁见了立刻抬着东西走了进去。

这柴绍弄过来的年货可真够多的,一共有二头猪,四只羊,二十只鸡,十只鸭子,一头牛,一头驴,一只鹿,两筐鱼,还有一筐虾。只外还有二十坛子好酒。

段无极望着几个家丁一趟趟地往屋里搬东西,笑呵呵地对柴绍说:“柴大哥,你怎么给我送这么多的东西呀?这吃的了么?”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吃不了,放着慢慢吃呗,咱们山西天气冷,你就是放上两个月也坏不了呀。

哎,兄弟,我也送了铁牛这么一份,你不用再给他送什么年货了,估计他们家也吃不完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是么,那我就不想着他们家了。唉,柴大哥,在这儿吃了中午饭再回去吧!”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多谢兄弟了,这两天哥哥我实在是太忙,就不在这儿吃饭了。

兄弟,咱们来年再见吧。”

说完,柴绍走到自己的马匹旁,解开缰绳翻身上马,柴绍冲着众家丁一摆手。

这帮子家丁见了也翻身上马,车老板一摇鞭子,一行众人立刻就从段无极家走了出来。

段延庆领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将他们送出去了很远才转身回来了。

一百四十六:豪气冲天单雄信

父子三人高高兴兴地回到家里,那柳菜花与王金花也走了进来,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喜喜地说:“二蛋呀,你算的可真准呀!真的有人给咱们家送年货呀!

怨不得你不肯多买呢?这么多的年货咱们什么时候才吃完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爹、娘、哥哥,把这猪肉用盐淹二大缸腊肉吧,赶明年咱们一年都够吃了。平时咱们再也不用花钱买肉吃了。

娘啊,我最爱吃你平常做的腊肉吃了,今年咱们多淹点儿吧。”

柳菜花听了笑嘻嘻地说:“行,行,娘都听你的。”

段无极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的娘说:“娘啊,昨天我说没了毛的鸭子会飞到咱们家来,你还不相信泥,你看看咱们家厨房里的那些鸡、鸭哪个带毛了?带毛的我还不要呢。”

柳菜花听了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你个混小子,你不跟娘明说,娘哪里会晓的你逗得哪门子闷子呢?

你不知道你娘傻么?”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娘说:“娘啊,你才不傻呢!你这叫大智若愚,其实你是最聪明的了。

世上比你再聪明的人根本就没有,娘,你说我说的是不?”

柳菜花听了笑道:“嗯,娘虽然知道你说的是假话,不过娘我还是爱听的。

小子,你这么一小点儿就知道哄娘开心了,娘总算没白生你呀。”

段长生一见段无极现在的这样子,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兄弟在娘心中的位置了。

心说:我怎么就这么笨呢,我怎么就不会象我兄弟一样说点儿我娘爱听的活儿呢?

唉!真是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呀?我跟我兄弟比,那真是没法儿比呀,真是不服高人有罪呀!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老爹与自己的哥哥说:“爹、哥哥,咱们再腾一间空房吧。说不定什么时候那单大哥他们会来呢,我单大哥是那最要脸的人物了,他带来的礼物一定比这些东西还多的多,地方小了恐怕装不下呀!”

段延庆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是么,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再腾一间屋子吧,长生,这事儿就交给你了,等下午那四个长工来了,你指挥他们来做这件事儿吧,下面架起砖来,上面铺好木板子,东西要放的下才行呀!”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一定会安排好的,保证出不了半点差错的。”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娘说:“娘阿,今天中午咱们先煮两只鸡,二只鸭子吧,另外再炒一盘虾,今天中午咱们就开始吃吧,不然,这么多的好东西怎么能吃的完呢?”

柳菜花听了听惊地问:“二蛋呀,怎么?你想提前过年呀!嗯,那好吧。

金花呀,走,跟娘淹腊肉去吧。现在离中午还有一会儿呢,咱们可不能浪费了这会儿的工夫呀!”

王金花答应一声跟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哥哥说:“哥哥,再有个几天你就二十岁了吧,也算是正式进入丰华正茂的年岁了吧,哥哥,你对将来可有什么打算没有呀?”

段长生听了苦笑道:“我能有什么打算呀?你哥哥我就是一个废物,我这是空有学问,可是都一事无成呀!

至于将来干点什么我还真没想好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怎么行呢?你如果将来想当官呢,我可以给你找一找门路,不过根据你目前的才能,你这点材能还当不了大官。

你如果不想当官呢,那就用心打理家里吧,将来当个富家翁也就算了。

你要知道,当官也挣不了几个钱,每天还会被自己的长官呼来喝去的。这些事儿你必须想清楚,免得将来后悔。

哎,哥哥,明年你也该给我娶嫂子了吧!哥哥,你想好了娶个什么家庭背景的女子为妻了么,如果娶个官宦家庭的女子为妻的话,这样名声可能会好点儿的,不过,那样的话你可能会多受好多的闲气的。

如果你娶个一般家庭的姑娘为妻的话,虽然你的社会地位没什么提高,但生活会变得更加和谐幸福些,这你自己看着办吧。”

段长生听了一愣。

“啊?这么早就开始谈婚论嫁呀?这也太早了点儿吧,这事儿我连想都没有想过呢?这些事儿我哪里知道呀!

行了,行了,还是让我好好地想一想吧。

小屁孩,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这以后还让哥哥我怎么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我铁牛哥哥比你还小几个月吧,人家现在都订亲了,你可不要让他落下呀,那样咱们家会很没面子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长生呀,无极说的很有道理,你是该考虑一下自己的事了,过个四天几天的你就二十岁了,做任何事儿也该有自己的主见了。

哎,无极呀,你铁牛哥哥什么时侯订的亲呀?怎么这事儿我还不知道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爹,你现在不是知道了么?”

段延庆听了望着段长生说:“长生呀,你看你的铁牛兄弟都订婚了,你可得着点儿急呀,别让爹娘再为你操心了。”

段长生红着脸答应一声走出去了。

段长生站起身来说:“爹,你歇着吧,我出去练武去了。”

说完,段无极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来到院子里,立刻开始了练武,直到王金花过来叫他吃饭,他才回屋里去了。

吃了午饭,段无极一家正在屋里喝茶聊天,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马嘶声。

段无极听了笑道:“走吧,咱们出去看看谁来了吧。”

段长生听了笑道:“这还用说么,一定是那单大哥来了呗,还能有其他人么?走吧,咱们出去接待接待吧。”

一家子人说着都走出了屋子,只见那单雄信已经跳下了枣红马来,后边四五个随从也都从马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紧走两步说:“单大哥、各位,赶紧屋里请吧,这外边这是多么冷呀!

单大哥,你们这是从哪儿来呀?”

单雄信听了笑道:“我们这是从八里二贤庄儿来呀,要不怎么赶路赶到这个时侯呢,早晨我们四更天就开始往这儿赶了,要不来了就天黑了。

你看,这到这儿不是刚过中午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还没吃中午饭呢吧,娘、金花,赶紧再给他们哥儿几个再做点儿吃的去吧。”

柳菜花与王金花听了立刻转身进厨房里去了。

赤发灵官单雄信望着这父子三人笑道:“老叔、二位贤弟,今天我给你们送来了点儿过年的礼物,祝你们过个好年呀。”

段延庆听了连忙说:“雄信呀,送什么过年的礼物呀?我家现在过年的东西可不少了,再要你的东西干什么?

我看你还拿回去吧。”

单雄信听了呵呵一笑。

“叔呀,东西再多,也没有哪一样是小侄我送的吧?你说这大过年的,我连老叔点儿年货都不送,无论如何也交待不过去吧?

叔阿,这一年过的都好么?”

“好、好、好!今年过的可不错,一家人平平安安的,都挺好的。”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兄弟,今年贩马赚了不少钱吧?你看这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真让人羡慕啊!”

段无极听了一笑。

“单大哥,我这贩马能赚几个钱啊!只不过能维持家庭温饱罢了。单大哥,我哪能跟你比啊!”

单雄信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你笑话我?哥哥我这两下子你还不知道?我也比你强不了多少,咱们彼此彼此。

不过么,兄弟,今年你若是没有帮我夺了这绿林总瓢把子位置的话,我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我这得感谢你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单大哥,咱们俩谁跟谁啊!还说这些干什么?单大哥,紧赶屋里请吧,咱们屋里喝茶水去吧。”

单雄信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兄弟,不急,我估计那送货的马车一会儿就到了,咱们先在院子里等一会儿吧,等卸完了货咱们再进屋不迟呀!”

正在这时,四个长工走了进来。

段长生见了赶紧吩咐道:“过来,赶紧帮我干会活儿吧。

你们俩个赶紧从外边搬砖去,搬到东边的那间套间里去,你们俩个赶紧随我去搬木头板去。”

四个长工听了立刻行动了起来。

时间不大,就见五辆马车赶了进来,单雄雄见了笑嘻嘻地说:“兄弟,这些东西不是全给你的,这里边的东西有你们家三车,有铁牛家两车,由于我没去过他家,因此就一块儿都赶到你们家来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是么,即然是这样的话,爹,要不你把这辆车货给铁牛他们家送去吧?”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行啊!无极呀!你在家里给我照顾好客人。我这就把这两车年货给他们家领过去。”

说完,段延庆高声喊道:“雄信呀,哪两车货物是铁牛家的,让他们跟我走吧。”

段无极见了赶紧说:“爹,你骑马过去吧。”

段延庆听了嘻嘻一笑。

“骑什么马呀?一共就三几里地,我走着过去得了。”

说完段延庆迈步走了出去。

单雄信一摆手,立刻有两辆马车跟着段延庆出去了,单雄信望着自己的几个随从说:“弟兄们,别愣着了,赶紧张罗着卸货吧。”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说这些东西卸到哪里吧,咱们一次卸到位。”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单大哥,你们稍等一会儿吧,待我进去看看吧。”

说完,段无极刚要往屋里走,段长生从屋内走了出来,段长生笑嘻嘻地说:“二蛋,别进去了,那屋子已经拾缀出来了,现在可以往屋里搬东西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那好吧,叫四个长工也帮着搬东西吧。”

单雄信笑呵呵地递给了段无极一个货物清单,段无极见了笑道:“单大哥,我要这个干什么呀?”

单雄信见了笑道:“兄弟,你误会了,买这些东西我只交了个单子就算了帐了,这车上的东西我们没清点过,因此也不知道这车上的货物跟这清单上的东西相符不相符,你们还是好好地查一查吧。”

“是么,那只有好好地过过数儿了。哥哥,你识字儿多,你来念这货单吧,这上边的好多字儿我还认不全呢。”

说着,段无极把这个货单递给了段长生。

段长生接过货单高声喊道:“整猪五头,整羊五只,白条鸡五十只,鸭子五十只,整鹿四只,牛一只,熊掌十个,山药一百斤,整驴两头,鱼两筐,花生两袋,高梁酒五十坛,绍兴米酒十坛,绍兴女儿红酒十坛。”

由于卸货的人特别多,不一会儿就将货物卸完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单大哥,你送给我这么多的东西,我们一家人一年恐怕也吃不完吧。我家里你看这才几口人呀?”

单雄信听了笑呵呵地说:“吃不了慢慢吃呗,咱们山西地界冷,反正这东西好几个月也坏不了。实在吃不了的话,也可以送给亲威点儿呀。这有什么难的?”

段无极一拉单雄信的手。

“单大哥,赶紧和弟兄们进屋吃饭去吧。别在外边愣着了,这怪冷的天气。吃点儿东西暖和暖和吧。”

段无极对四个长工说:“把这几匹马牵到牛棚那个院子里去好草好料地喂上,可千万马虎不得呀。”

“二少爷你就放心吧,这些事儿就交给我们了。”

说完,四个长工开始往处牵马匹。

段无极领着一行众人直朝屋里走来。

一百四十七:无极早晨送宾客

进了屋子后,饭菜还没罢上来,段无极连忙笑呵呵地给人们倒茶水喝。

单雄信叫过来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说:“无极呀,我给你介绍两位新朋友吧,这两位也是我新结识的朋友,这位叫李纪,历城县李家庄人氏。

另一位叫和辉,也是历城县人氏,他是厉城县侯家堡人氏。

李纪、和辉,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们提及的我的好友,段家庄的段无极,我的好兄弟,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吧。”

段无极紧走两步来到两个人的面前一躬身。

“段无极拜见二位哥哥,二位哥哥,赶紧请坐吧。”

俩个人见了赶紧回礼。

“无极兄弟,你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呀!今日一见果然相貌非凡呀,兄弟,你现在的名声在咱们山西境内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呀!

兄弟,以后可要对我们哥儿俩多加关照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二位哥哥,说什么呢?小弟有何德何能呀?二位哥哥关照我还差不多。小弟我今年连十五岁都不到,充其量只是一个毛孩子。哪有资格关照两位哥哥呀!”

正在这时,柳菜花与王金花将饭菜端了上来,段无极一看,嗬!十几个菜都是肉菜。那真是个个香味扑鼻呀。

段无极见了笑嘻嘻地说:“几位哥哥,你们先等着,我给你们搬两坛子好酒过来。”

说完,段无极搬了两坛子虎骨酒走了进来,段无极轮流给几个人倒满了酒。

“几位哥哥,你们先喝着,小弟我刚吃过饭了,就不再陪你们了,你们几个慢慢用吧。”

几个人端起酒杯,一边喝着一边吃着。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两个月前,我介绍了金甲、铜环两小子去找你去,他们找你去了么?”

“去了呀!怎么没去呢?我通过打点关系让他们进了厉城县的衙门里当差呢,也别说,这两小子挺能干的,最近混的还不错,现在在厉城县当了俩个小头目,跟我混的关系还不错,是俩个非常值的信任的人。”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噢,这样我就放心了。”

段无极一见单雄信的酒喝干了,连忙又赶紧给他倒上了。

单雄信见了笑道:“兄弟,你别瞎忙了,我们自己会倒,你在旁边老实地待会儿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好、好!你们自己倒,我不掺和了还不行么?”

时间不大,那段延庆笑呵呵地走了进来,段延庆望着众人正在吃喝,找了把椅子坐在了旁边。

时间不大,众人就吃饱喝足了,单雄信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问:“兄弟,你这是怎么酒呀?竟如此劲大?

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喝了这么点儿酒就醉了呢?哎,今天可真够丢人的。”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单大哥,这丢什么人呀?在这儿不是跟在自己家中不一样吗?喝醉了不要紧,走吧,跟我到西厢房睡觉去吧。

这酒就是一开始劲儿大点儿,一会就过了。

这酒就是兄弟我泡的虎骨酒,具有除寒祛湿作用,这酒喝了,对身体可是大大的有利呀!”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立刻跟着段无极走出了正屋直奔西厢房而来。

进了屋子,几个人打开被子倒头就睡。

不一会儿,几个人就鼾声四起了,段无极关上房门轻轻的退了出来。

回到正屋,只见那残席已经撤下去了。段长生正在屋里跟自己的父亲说着闲话。

段无极走过来坐在桌子旁边,望着自己的老爹说:“爹,离过年最多还有六天吧,家里我看也没什么大事儿了,等明天抽时间把对联写出来吧!省的咱们贴的时候再写麻烦。”

段延庆听了两不两头。

“嗯,那好吧!”

段无极对自己老爹说:“爹。家里现在也没得什么事了。我看我从明天就开始练武吧!也省得荒废了光阴。”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从明天开始,家里也没你的事了,你就专心练功吧。

有什么过不去的大事我们再找你。”

段无极听了高高兴兴地走到了院外,立刻开始了练武,直到红日西坠之时才停了下来。

点灯时分,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汗水走进西厢房,只见几个人已经睡醒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单大哥、各位,咱们吃饭去吧,吃了饭咱们再接着体息吧。”

单雄信听了冲着众人一摆手。

“走吧,咱们吃饭去吧,吃了饭就没事儿了。”

几个人走进正房,只见饭菜早已经摆了上来,几个人坐下吃了晚饭,段无极又陪着众人说了一会儿闲话,然后就领着众人回西厢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的天刚蒙蒙亮,单雄信就叫醒了众人,众人刚一动,段无极就坐了起来,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怎么,这么早就往家赶呀?这有点儿太早了吧。”

单雄信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不早了,我们还要赶将近一天的路程呢,你看今天都醋月二十五了,我们也得赶回家去过年呀,我们就不在这儿耽误时间了。

兄弟,咱们明年有机会再见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大哥说的也有道理,那我今天就不再留你们了,单大哥,咱们朋年再见吧。”

说完,段无极迅速地绑好沙袋穿好衣服,然后从炕上跳了下来。

单雄信见了笑道:“兄弟呀,你起这么早有什么用呢?还不说躺下来再睡一会儿?”

段无极听了嘻嘻笑。

“单大哥,不瞒你说。我平时都是这个时间起床。这个时间起来起的并不算早。”

“啊?起这么早干什么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不干什么?起来练武功呀!不练武的话,这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呀?单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怨不得你的武功这么好呢,原来都是这么日积月累地练出来的。佩服,佩服呀!

兄弟,有时间我也跟你学学吧,争取我这武功也提高一个挡次,这当了这绿林总瓢把子了,如果这武功不十分的出众的话,那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有什么过不去的坎的话,你只管吱声儿,小弟愿意为你出头。”

单雄倍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这可是你说的。哥哥我可记住你这句话了,愚兄先谢谢你了。”

单雄信一见大家都穿好了衣服,连忙说:“大家说话儿小声点儿,别打觉了人家睡觉呀。”

说完,单雄信朝众人一摆手,大家立刻悄无声息地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大家纷纷从牛棚的这个院子里牵出了自己的俊马翻身上马。

赤发灵官单雄单望着段无极说:“兄弟,请回吧,咱们来日再见吧。”

段无极点了点头。

“单大哥、各位,祝新年快乐,咱们明年再见吧。”

单雄信照着马屁股上轻轻一掌,这匹马带头儿一溜烟地就跑了下去,众人见了纷纷打马,也一溜烟地追了下去。

送走了信雄信,段无极并没回家,而是延着熟习的山路一溜地跑了下去。

段无极一口气跑出去了四十来里,直到跑的脸上见汗了,段无极才转身往回跑,跑到家的时侯,太阳已经出来了。

吃早饭的时侯,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呀!你单大哥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他们早走了。现在恐怕已经在一百里以外了。”

“是么,这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呀。你也不说多留他在咱们家多住两天。”

段无极听了一翻眼皮。

“爹,瞧你说的。这要是在平时,我早就把他们留下来了。今天都腊月二十五了,我还怎么留人家呀?莫非不让人家在家过年了不成?”

段延庆想了想也是。段延庆口打嗨声说:“走了走了吧,是没办法留的。”

吃过了早饭,段无极放下碗筷就出去练武去了。对家中的其他事情段无极再没有过问过。

一晃就是三四天,段无极每天加紧时间练习武艺,一点儿功夫也不敢浪费。

腊月三十这一天,四人长工领着孩子们过来帮忙大扫院,帮忙贴对联,直到中午才忙活完了。

段无极从屋子里拿出了四只鸡交给了四个长工。

“这一年你们辛苦了,这大年三十儿还带孩子过来帮忙,这儿有四只鸡,你们拿回去过年煮煮吃吧。

过了年我家也没什么事儿,你们就在家多玩个几天吧。等过了正月十五你们再过来上工吧!”

四个长工一听可高兴坏了,立刻提了鸡回家过年去了。

段长生见了笑道:“兄弟,你就会施些小恩小惠的收买人心,看你把这几个人哄的,以后再使唤一定好使唤。”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就行呗。只要好使唤就行,咋们也不求其他的。”

段无极对段长生说:“哥哥。现在也没有其他的事了。咱们赶紧进屋帮助咱娘捏饺子去吧!

这大年三十儿的,让娘夸夸也是一件好事呀。”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行,二蛋,那咱们赶紧过去吧。”

一百四十八:欢欢喜喜过初夕

p1两个人走进屋里,只见柳菜花与王金在正在张罗和面拌馅儿包饺子呢,段长生与段无极见了赶紧洗了洗手,然后拌馅的拌馅,和面的和面,手脚不停的张罗起来。35xs

段延庆见了笑道:“长生呀,这事儿是无极窜掇你做的吧?”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猜的这么准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长生呀,常言说知子莫如父。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如果不是无极窜掇的话,恐怕你一辈子也想不起来干这事吧!”

段长生翻了翻眼睛说:“爹,人家不会改变吗?干嘛光用老黄历看人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常言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从你小的时候起,你就是好静不好动,长大一点的时侯,你就喜欢舞文弄墨的,这一点象我呀!

可是,你的兄弟从小的时候就勤谨,你兄弟小的时侯就好动不好静,做每一件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这一点儿倒象你娘,你说你娘能不喜欢他么?”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我也向我兄弟学习,我也想办法讨我娘的喜欢。”

“大点儿的时候,你的兄弟这不学了练武了吗?这舞枪弄棒的正合他的心意,这一点可能更象你娘的性格。

怨不得你娘喜欢他呢,他从小就是娘的小跟班,你娘想什么他都知道。这点儿恐怕是你无伦如何也比不了的。”

柳菜花听了冲着段延庆喊道:“当家的,你中午是不是吃多了闲的?

没事儿可干坐在那儿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呀?告诉你说,这两孩子都是我亲生的,俩孩子我都喜欢,我并没有厚此薄彼的。35xs

长生呀,你是娘的长子,常言道:家有长子,国有大臣,你身为长子,应该多为家里操操心,不然怎么称的得长子呢?

这两年都是你兄弟想办法支撑这个家,相信这你也知道,咱们家这两年若不是你兄弟这样支撑着,说不定现在混成什么样子呢?

你看这两年,你的铁牛兄弟还有长虹他们哥儿几个哪个不是往咱们家里跑呀?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吧?这叫鸟儿奔着旺的地方飞,你兄弟若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他们才不来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呀,别讲这些了,咱们还是赶紧包饺子吧。”

段延庆见了笑道:“洗洗手我也包吧,这一家人在一块儿和和谐谐地包饺子守岁该有多好呀!”

时间不大,几筚连儿饺子就包好了。一家人欢欢喜喜地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守着岁,太阳落山以后,柳菜花和王金花煮了一锅饺子给大家吃,吃了以后一家人继续守岁,静等新的一年来临。

当子时的时侯,屋外响起了接连不断的鞭炮声。段延庆见了大声地对段长生与段无极说:“你们俩小子不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出去放鞭炮去。”

段长生与段无极听了立刻跑了出去,接着院子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放完了鞭炮,两个人走了进来,段无极对自己的爹娘说:“爹、娘,现在都后半夜了,休息一会儿吧,待会儿还要起五经呢,等来了那拜年的一点儿精神都没有的话,那多不好呀?”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笑道:“二蛋呀,我看看你这堆铜钱怎么放出去呗。35xs别到时候一个都没动呀!

要是那样的话,你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丢人并不可怕,丢了人如果能省下钱的话,那我宁愿丢人。

哥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段无极对自己的父母说:“爹、娘,我回西厢房睡觉去了,这一大晚上熬的。”

说完,段无极回了西厢房,段无极脱了衣服倒头就睡,不一会段无极就沉沉地睡着了。

等到段无极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段无极快速地穿好衣服走进正屋。

只见一家人的新衣服都在炕上摆着呢,段无极拿过自己的新衣服首先换上了。

然后,段无极望着自己的老爹和哥哥说:“爹,哥哥,趁着现在还没熟饭的时侯,赶紧把新衣服帮换好吧,吃了早饭就省得再换了。”

俩个人听了连忙都脱了平时穿的衣服,将新衣服穿了起来。

时间不大,热气腾腾的饺子就端了上来,一家人吃了早饭,柳菜花与王金花也换上了新衣服,一家人顿时就变的光鲜靓丽起来。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娘问:“娘阿!这新衣服什么时候送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前天就做好送来了,当时你并没有在家,谁知道你干什么去了?傻小子,你想呀!哪有头年做的新衣服年前做不好的?

那样的话这买卖还做不做了呀!”

段无极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儿,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去开大门去吧,一会儿该来这拜年的人来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等你去开门的时侯早晚了,这大门金花早就打开了。你就在这屋里坐着等着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是么?这我到省了事了。”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说:“二蛋,来我家拜年的人呢?怎么一个也没有啊?我看你这一堆铜钱算是白准备了吧?”

正在这时,四个长工领着家人率先来拜年了,几个人磕过头问过安后,立刻叫出自己的孩子们过来挨个儿给段延庆一家人拜年,柳菜花从屋里端来一大盘盐豆儿和一大盘花生米招呼孩子大人们来抓,众人见了没有一个客气的,大家纷纷抓了吃了起来。

段廷庆连忙抓了一把铜钱按每个孩子三十个铜钱的标准发了下去。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孩子们,今天你们过来拜年,我给你们发几个压岁钱吧,过个几天你们好买好东西吃呀。”

孩子们一听说有压年钱可高兴坏了,纷纷走过来把压岁钱装了起来。

四个长工领着家人刚走后,就陆陆续续地有其他的人家拖儿带女的过来拜年了。

段延庆按着男孩子三十个铜钱、女孩子二十个铜钱的标准给孩子们发着压岁钱,这人来了一拨又一拨啊!

整个大院子顿时就热闹了起来。直到快中午之时,来的人才渐渐没有了。

段长生见了吃惊地冲着段无极挑起了大拇指。

“兄弟,还是你高呀,你这算的可真准呀,哥哥我今天算是彻底服了你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段长生说:“哥哥,拿两只熊掌,拿两只鸭子,咱们去段家集拜年去吧,早去早清。去太晚了就赶不上吃中午饭了。”

柳菜花见了笑道:“无极呀?怎么,你还想着去你三祖爷爷家吃饭呀?咱们家的生活赖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

“娘,不是我想着在我三祖爷爷家吃中午饭,而是我三祖爷爷家强留着咱们吃饭,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呀?”

“是么?今天我到要看看你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小子如果骗娘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段延庆站起身来对一家人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还等什么呢?那咱们赶紧走吧。

长生,还不赶紧去拿东西去?”

柳菜花望着王金花说:“金花,你在家看家吧,我们拜年去了。”

王金花听了点了点头。

“娘,你们去吧,家里绝对出不了差错。”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娘知道。”

一家四口出了家门,直奔段家集三祖爷爷家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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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九:过年时节勤练武

p1来到三祖爷爷家,一家人直奔正房赶来,进了屋子一看,只见段迎春正赔着自己的老爹喝茶水呢。35xs

段延庆见了赶紧带头跪倒磕头拜年,柳菜花也跟着跪了下来,段长生与段无极跪在爹娘的后边跟着磕头。

磕完头站起身来,段延庆一家人坐在了桌子旁边,段长生将拿来的熊掌与鸭子放在了桌上。

段长生望着自己的三祖爷爷与二爷爷笑道:“三祖爷爷、二爷爷,这是我们给你们拿过来的一点儿小礼物,你们也尝个希罕吧。”

段迎春看了笑道:“这两只是熊掌吧,长生呀,这么好的礼物你们也舍的给我们?”

段长生听了微微一笑。

“二爷爷,瞧你说的,正因为知道这熊掌是希罕物,因此我们才给你们拿过来了二只,象那猪肉羊肉什么的,想来你们家也不缺少,缺的恐怕就是道些希奇古怪的东西吧?”

三祖爷爷见了笑道:“迎春呀!收起来吧,赶晚上咱们蒸蒸吃吧。”

段迎春听了连忙笑呵呵地把这些东西拿了出去。

三祖爷爷望着段延庆一家人笑道:“颜庆呀!今年去你们家去的人多吗?”

段延庆听了微微一笑。

“当然多了,多的不敢想象,一些从没有来往过的人家不知什么原因,今年也跟到我家拜年去了,光这孩子们的压岁钱我就费了一两多银子的铜钱呢。”

“是么?原来是这样呀!怨不得今年你们一家过来晚了呢。闪舞小说网35xs

你看,到现在铁牛他们一家人还没有露面呢,可能他们家的情况跟你们家的情况一样,唉,真是没有办法呀!

延庆呀,你们一家人坐下等会儿吧,待会儿咱们一大家子人家吃个团圆饭吧。”

正在这时,那段迎春重新走了进来。

段迎春望着段延庆一家人笑道:“都坐着喝水吧,咱们等等铁牛他们一家人吧。等他们来了咱们再开饭吧。”

三祖爷爷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打算什么时侯去那塞外大漠去贩马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回三祖爷爷的话,我打算过了正月十五以后再说,家里有这么多好吃的,谁愿意刚过年就去呀,去那地方有多受罪你是不知道,手脚恨不得都冻下来。

唉!那个受罪劲就别提了。”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无极呀,我不管你早去晚去,这次去你一定带着你三个哥哥一块儿去吧,再让他们赚上一笔钱,这样以后我就再也没存什么可以牵挂的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三祖爷爷,你就放心吧,这次去我一定带我的三个哥哥一块去,有他们做我的左膀右臂我多放心呀。

再说了,有钱大家一块儿赚,这多好呀!总比找个外人强的多吧!”

三祖爷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要我的这三个重孙子每个人有个一两万两银子的,那找就什么也不管了。闪舞小说网35xs”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挣个一两万两银子费不了什么劲吧?放心吧,这个目标很快就实现了,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段通春听了笑道:“嗯,无极呀,但愿如你所说吧。”

正在这时,那铁牛一家人也来了,一家人先给三祖爷爷与段迎春拜过年后,然后站起了身来。

铁牛笑呵呵地望着自己的三祖爷爷与二爷爷说:“三祖爷爷、二爷爷,实在对不起,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年去我们家拜年的人特别多,我们想出来都出不来了,实现是报谦呀!”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咱们山西的农村人不就是这样么?你穷了,好多亲朋好友都跟你断交。一旦你发达起来了,就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人也想跟你联系,他们想的是如何利用你。

这帮子人呀,真是即可气又可笑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人都人这个毛病,每个人都是逐利的,这有什么办法呀!”

段迎春一见两家人都到齐了,连忙站起身来说:“人都到齐了,我让厨房现在就摆宴吧,咱们这一大家子人就好好地聚一聚吧。”

说完,段迎春迈步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几桌酒席就在还屋里摆了上来。

三祖爷爷一家男女老少坐了三桌,铁牛一家人坐了一桌,段延庆一家坐了另一桌,罕见的是三祖爷爷和段迎春及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也挤在了段延庆他向们这家人的桌子上。

段通春清了清嗓子说:“各位,今天是大年初一,咱们一大家子人难得团聚在一块儿,来吧,咱们今天共同举杯,共同庆祝这新春佳节。来,咱们先干一杯吧。

不喝酒的可以吃菜,大家谁也别客气呀!”

餐桌上一下子热闹起来。人们爱喝酒的喝酒,爱吃菜的吃菜。

段迎春望着段长虹他们哥儿仨说:“你们仨小子,也不说敬你无极兄弟一杯酒,怎么这么不懂事呀?”

段长虹他们三个人听了笑道:“爷爷,你别耽心这个,我无极兄弟那是什么人呀?

他还没事儿在乎这些小事么?放心吧,我兄弟不是那样的人。”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你算是说对了,我哪会把这些放在心上呀?若是那样的话,那还成的了大事么?

几位哥哥,你们说我说对吗?”

段迎春听了笑道:“无极呀,没想到你是如此大度之人呀!真让人珮服呀。”

时间不大,人们就吃饱了!

残席彻去后,家中的妇女就又端上了茶来,大家在一起边喝茶边聊天。

大家又闲唠了一会儿,两家人纷纷站起身来告辞,段无极望着段长生他们哥儿仨说:“三位哥哥,再有个十天半月的时间,咱们就要去那大漠贩马去了,这段时间你们可要认真练习武艺呀,常言说的好,艺不压身,技不限手。

这十几天虽然对那练武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是,常亮说的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么。希望你们要充合利用这段时间做最后的冲刺吧。”

三个人听了一笑。

“无极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努力的,决不会让你失望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行,那我就听你们的好消息吧!”

说完,段无极一家人迈步从三祖爷爷家走了出来,然后,直奔自己的家中走来。

回到家中。段无极笑呵呵地望着自己的老爹说:“爹,这大过年的,我估计家中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干脆我就在家安心练个十几天武行么?”

段延庆听了一笑。

“无极呀,家中现在确实也没什么事儿,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你就安心练武去吧,注意别让铁牛他们落下你,咱们家中好不容易谋得了现在的位置,爹可不希望你把这个优势失去呀,一但失去对咱们的家族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就放心吧,你的话儿我记住了。

我一定保持武术的领先,决不给你丢人的。”

说完,段无极从正屋走了出来。

段无极来到院中,紧张的练武就又开始了。

一连半个来月。段无极每天坚持早晨出去长跑,回来后开始在院子里练习拳手功夫与各种兵器的用法,真是黄天不负有心呀!

经过这十几天的不懈努力,段无极的功夫又精进了不少,段无极现在是信心满满,单等那突厥国耶律家族派人前来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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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哥儿几个谈生意

p1正月十七这天上午,段无极刚结束了练武,才要说进屋喝口水,突然门外马蹄声响,那柴绍骑着骏马进来了。35xs

段无极一见可高兴坏了。

“柴大哥,新年快乐,怎么今天才过来呀?是不是那突厥国的耶律家族派人来了?”

“兄弟呀,你可真会猜呀!可不是么?那个来人是耶律司都的三儿子,叫什么耶律储财,现在正在我家里等着呢,兄弟,咱们现在就过去和他商谈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此事着什么急呀?来、来、来!咱们进屋先喝口茶水吧,这事儿急什么呀?

只要他们人来了,那咱们的财运就到了。

柴大哥,来来,进屋,有件事儿我想找你商量商量呢!”

“兄弟,什么事儿呀?搞的这么神神密密的?”

柴绍说着跟着段无极走进了屋子。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哥,去年我外出游玩的时侯,有幸得到了一张蛇皮。

柴大哥,知道这太原城中哪儿有做这铠甲的地方么?我打算做几副铠钾用用。”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一张蛇皮做几副铠甲?开什么玩笑呢?莫非你那张蛇皮此那檩条子还粗么,即使那样粗的话,那也做不出来几副铠甲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我这张蛇皮的确很大,大的你不敢想象,因此你才嘲笑我。”

“是么?那你这张蛇皮倒底有多大呢?说出来我听听行不?”

“有多大?长有个十五六丈长吧,粗吗?最粗的地方也就咱们一人来高这么粗吧。你想如此大的蛇皮,做几副铠甲能有什么问题呢。”

柴绍听了惊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会是编个瞎话儿哄我开心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看我象那开玩笑的人么?再说了,哄你开心有什么用呀?哎,柴大哥,你能不能找到那制铠甲的铺子呀?”

柴绍听了笑道:“这点儿小事儿能难住我吗?兄弟,求我帮这个忙我可不白帮,能不能也让我做一身蛇皮铠甲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35xs

“行呀,柴大哥,不过加工这几件铠甲的费用你得出,你看这样行不?”

柴绍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花点儿银子算个小屁儿呀,只更做出来的铠甲结实、耐用就行,多花几个钱我不再乎。

哎,兄弟,先别说这些了,你起紧拿出这条蛇的蛇皮来让我看看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笑。

“柴大哥,你别着急,一条蛇皮有什么好看的?那东西莫非你没有看见过吗?”

柴绍听了笑道:“蛇皮我见的倒不少,不过哪有你说的那么大的?你多半是逗我开心呢。

兄弟,别以为你哥哥我是傻子,十几丈长的巨蛇?让你话神话呢?”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哥,你虽然以为你见多识广,可这大一点的长虫你都没见过,这也太孤陋寡闻了吧?”

段无极一席话说的柴绍脸色一红,柴绍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你稍等片刻,待我去段家集把我的几位哥哥都叫过来吧。”

正在这时,那段长生挑帘从里屋走了出来。

“无极呀,你看这家里来了客人,你怎么能把客人放在这儿干等着呢?那多没有礼貌呀!

不就是叫铁牛他们哥儿几个过来么?还事儿还是我去叫吧。

你在家好好地陪客人说说话吧,好再也用不了怎么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柴绍听了笑道:“长生兄弟,骑我的骏马去吧,这样他们也过来的也快一些。”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如此就多谢柴大哥了,柴大哥、无极,你们歇着吧,待俺去去就来。”

说完,段长生走到院子里解下了院子正中间绑着的马匹,然后翻身上马。随后照着马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这匹马长嘶一声,立刻转身往院外跑去。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坐下喝口茶水来吧。一会儿咱们还商量做正事呢。”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多谢你了。35xs不过你不让我看这条巨大的蛇皮的话。我怎么也喝不下茶水去。”

段无极听了嘻嘻笑。

“柴大哥,你着什么急啊!一会儿我的几位哥哥过来以后,咱们就拿出去看看不就行了么?这有什么呀?”

柴绍听了笑道:“好,兄弟你可要说话算话呀!”

说完,柴绍坐在桌子旁开始喝茶水,时间不大,那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率先赶了过来,随后,那铁牛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五个人进入屋子里一看,只见那柴绍正跟段无极在屋里闲聊呢,几个人也坐在了桌旁,柴绍见了笑道:“兄弟,你看他们都来了,现在可以打开那蛇皮让我看看了吧?”

段无极听了站起身来。

“好吧,我现在就给你拿出去看看吧。

铁牛哥哥,你拿着这个包袱出去打开让柴大哥也开开眼吧,要不他也不信有这么大的蛇。

哎,长青哥哥,你们仨也出去帮个小忙去吧。”

铁牛听了拿过大包袱,笑嘻嘻地对柴绍说:“柴大哥,走吧,出去看希罕去吧,这东西保险你没有看见过。”

柴绍听了一撇了撇嘴。

“兄弟,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本公子什么没见?”

铁牛听了并不争辩,笑哈哈地说:“柴大哥,看一看你就知道了,咱们别在这儿干磨嘴皮子了。

兄弟们,走,咱们还在上次看蛇皮的那个地方去吧,别的地方恐怕还真占不下它。”

兄弟几个走出村子,铁牛笑呵呵地打开包袱,兄弟几个帮忙展开了蛇皮。

柴绍见了大吃一惊。

只见这蛇皮太大了,长有十几丈,最宽的地方有一丈八九尺宽。这蛇的鳞片每片比巴掌还大,看罢多时,那柴绍长叹一声说:“今天可算开了眼了,也别说,这么大的蛇皮我还真没见过。

哎,兄弟,这条蛇皮你是从哪儿得到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是从那蜀地得来的,柴大哥,如此大的蛇皮,做个几副铠甲应该没问题吧?”

柴绍听了连连点头。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这张蛇皮做几十副铠甲也没问题。

哎,兄弟,这张蛇皮我越看越喜欢,这次做铠甲无论如何得有我一件呀!”

“那有什么问题呢?不过,柴大哥,做这铠甲的话,哥哥你得出力呀!”

柴绍听了拍着胸脯儿说:“那是当然了,我哪能不出力呢?兄弟你说吧,要我怎样就怎样,哥哥我决不推辞。

谁叫我这么喜欢这东西呢。”

段无极听了对柴绍说:“柴大哥,你这不是带着宝剑呢么?你拔出剑来往这蛇皮上扎上一剑看看。”

柴绍听了笑道:“扎一剑就扎一剑,我就不信扎不破它,我的宝剑可是削铁如泥的保家火呀!”

说完,柴绍拔出宝剑猛地往蛇皮上扎了下来,只听嚓的一声响,这蛇皮并没有被扎破,只是在这蛇皮上留下了一个小白点儿。

柴绍见了笑道:“他娘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莫非我这宝剑不使夸?一夸就完蛋!真是丢人丢死了。”

段无极见了一笑:“柴大哥,知道这蛇皮有多结实了吧?这要做成了铠甲的话,你说这铠甲的防护力有多强吧。

铁牛哥,长青哥哥,你们几个人要这蛇皮铠甲不?如果要的话就吱下声儿;我也好早做准备。

不过你们恐怕要支付一笔不小的费用,就是这制铠衣的费用呀!”

铁牛听了率先表态说:“兄弟,这铠甲我是要定了,不就是这制铠甲的费用么?放心,这行钱我出就是了。”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对望了一眼说:“兄弟,我们也决定了,我们也来三套铠甲吧,这费用我们也出。”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回去你就找那好们工匠吧。我问问他们这几副铠甲多长时间才能做成呀!多花点钱没问题。我希望他们做得越快越好。

如果做的美观结实的话,我还可以另外给他们赏钱的。

不过,得让他们带着工具到我家来作。我怕他们贪污我的材料。”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你心眼太多了。这些事儿你也能想到?真是考虑细致呀!

那好,回去我就给你找工匠去。我找这城中最好的工匠,让他们多过来几个人。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做好了。”

铁牛哥儿几个又将这张蛇皮包了起来,然后又将这个包袱拿回了无极家。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几位哥哥说:“几位哥哥,那突厥国来人了。

因此,柴大哥今天过来了。这次贩马,铁牛哥哥你出五千两银子的本金吧,这几个钱你不会有问题吧?”

铁牛听了笑道:“没问题,五千两银子我还是拿的出来的。”

段无极望着段长青他们哥儿仨说:“三位哥哥。你们哥儿仨一共凑五千两银子吧!

怎么样?不应该有问题吧?”

三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我们哥仨凑五千两银子没问题。这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笑喜喜地说:“这次股份跟上次股分一样,柴大哥占一股,我占一股,铁牛哥哥你们哥儿四个点一股。咱们这是三大股分呀?

哎,柴大哥,这次贩马你还去吗?”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说实话,最近我很忙,去我是想去,但恐怕去不了,要是那样的话,那兄弟你就多受累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柴大哥,你不去也行,你不去的话,那就住在我家监督那工匠做铠甲吧。

对这工作你不陌生吧?无非是看着他们别偷工减料。

等到们家中有事的时候。你可以让我哥哥代替你。

你有半个多时辰就跑回你们家去了。

你看这样可好?”

柴绍听了大喜。

“兄弟,咱们就这么说的办了,这做铠钾的事儿你就交给我了,保险出不了一点儿差错的。”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今天别走了。赶明天早晨咱们哥儿几个一块儿去太原城如何?”

柴绍想了想说:“嗯,那好吧!那今天我就不走了。就在这儿叨扰一晚上吧!赶明天早晨咱们几个一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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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一:贩马前最后的准备工作

p1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几位哥哥说:“今天晚上你们也别走了,就在这儿待一晚上吧,赶明天咱们去那柴府好好地吃他一顿吧。闪舞小说网35xs”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想吃哥哥一顿?那有什么问题呀!赶明天我让厨师做点儿好吃的,好好地接待接待你们。”

段无极听了笑道:“吃喝不主要,赶明天过去咱们主要是谈生意。这生意做成了,什么吃喝咱们没有呀?

柴大哥,这次走生意的人员都找好了么?”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这些人员我全找好了,个个儿都是那以一当十的英雄,放心吧,这些人员绝对可靠。”

这时候,段长生从里屋走了出来,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哥哥说:“哥哥,过个几天柴大哥就领着那做铠甲的人员来了,到时侯你就安排他们到我这西厢房住吧,到时侯你可要好生地招待他们呀,同时你也要帮我看好咱们这张蛇皮,可万万别把这边角料浪费了,得到如此大的蛇皮确实不容易,我不希望浪费了一丝一亳的。”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一定出不了什么差错的。”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我还没问你呢,这张蛇皮是你买的吗?花了多少银子啊?”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柴大哥,如此大的蛇皮哪能买的到呀?

这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才得到的这条蛇皮,当时差一点没被这条畜牲给吃了,险一险没成了蛇粪。”

“啊?这么说这条蛇是你弄死的?如此大的巨蛇你也能弄死呀?真是了不起呀!”

铁牛听了笑道:“这条蛇当时追我兄弟的时候,那蛇头抬起来了二丈多高,那吓人劲儿就别提了。

当时差点儿没把我吓死呀!现在想一想就后怕。如果换了是我的话,能不能逃出这条蛇口还真不好说呢?

难怪我兄弟如此看重这张蛇皮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没想到你的功力进展的这么快呀!现在竟有了如此大的能力。35xs

这下哥哥我算是彻底的服了。

兄弟,当时的这条蛇爬行的速度有多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当时感觉它比你的那匹马应该还要快上一些,这畜牲追了我将近二十来里,也就是我,换成了其他人恐怕早就追上了。”

段长生听了一把抱住了段无极。

“兄弟呀!怎么也从没听你跟家里人说起这件事呀?”

铁牛听了笑道:“那还用问吗?还不是怕说出来让你们担心么。”

正在这时,那段延庆从外边走了进来,段延庆望着众人说:“你们几个今天都别走了,一会儿我让厨房里给你们做点儿好东西吃吧。”

铁牛听了赶紧说:“大伯,刚才你这是到哪去来呀?怎么这都半天了,也没见到你老人家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刚才我去村里走了走,顺便看了看我儿时的玩伴。

看见他们真开心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他们没人说想到咱们家当长工吧?”

段延庆听了微微一笑。

“他们怎么没说?一共有七八个人打算给咱们家当长工呢,这事儿我没跟家里人商量,因此这事儿我没有直接答应。

长生呀!无极,你们看这事儿怎么办呢?”

段长生望向段无极。

“兄弟,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再来个七八个长工也行,这样咱们家干活儿岂不是更轻松一些么?哥哥,你说呢?

哎,哥哥,再过个一个多月的时间,这天气就暖和了,咱们家也该建房子了吧,这一下子多出来七八个长工的话,咱们这工程岂不是更有保障了吗!”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知道去年为什么咱们家没建房子吗?那是建房子用的青砖没购好,去年底我从砖窑订购了三十万块砖,等这青砖都烧出来的时侯咱们家就开始建。闪舞小说网35xs

我在咱们房子的西边购买了五十亩地,这个房子我一定建的十分气派,到时侯让乡亲们对咱们家刮目相看。”

正在这时,柳菜花与王金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别说话了,现在开饭了,吃了饭你们再念叨吧。”

饭菜罢上来以后,段无极从屋里搬出了两坛酒来,段无极给众人倒满了酒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来吧,今天咱这第一杯酒就算咱们这次贩马的壮行酒吧,愿咱们这次贩马一切顺利,愿财神爷开门,让咱们几个财源滚滚。

来,咱们干了这杯吧。”

几个人站起身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段无极又给大家满上了,段无极望着大家说:“我的话讲完了,这杯酒大家随意喝,喝完了再想喝自己倒,咱们家现在有的是酒,大家谁地别客气呀!”

众人喝完了这杯酒后再也没人倒了,然后大家开始吃饭。饭后大家又喝了几碗茶,然后段无极就领着众人回了西厢房。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现在你们回家准备谁备吧,明天早晨咱们就把银子带过去,说不定咱们到太原府将货物带好后就那么走了,说不定咱们就不再回家了。

你们要带足自己的衣服,那个地方此咱们这个地方可冷的多。别时候冻着了。

另外,你们每人还要检察一下自己的武器,可别到时候出什么乱子呀!

你们这一共有一万两银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最好明天把车套好,用马车送过去,这些事儿你们要提前做好准备呀。”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说的太对了,这些工作不提前做准备哪行呢?你们先歇着,我还是回家数银子去吧。”

说完,铁牛一转身出去了。

段长青哥儿仨对望了一眼说:“无极兄弟,我们也回家准备准备去吧,要说咱们这次就不再回家了,确实有好多的事儿需要准备准备的。

无极兄弟,柴大哥,那我们也回家去了,你们俩个歇着吧,说完,这哥儿仨一转身也走了。”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这个屋子以后就是你的了,你先躺下体验体验吧,我也出去准备谁备吧。”

说完,段无极从西厢房走了出来。

段无极来到正屋对段延庆说:“爹,赶明天我们就走了,也说不准我们什么时侯才回来,家中的什么事儿就交给你和我哥哥打理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常言说在家说家,在外说外。你出去了,家中的事儿你就别管了,这些事儿自有我跟你哥哥操管。

无极呀,爹别的就不再说了,你一路之上可得注意安全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找知道了,你老就放心吧。哎,爹,赶明天早晨让我哥套着车给我送银子去吧。爹,一会儿你给我数出来七千两银子吧,我要用这些钱做本用。”

段延庆听了笑道:“没问题,无极呀,你就放心吧,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长生呀,别看书了,帮助爹过来点银子来吧,这事儿早清早好。”

段长生答应一声走了出来。接着,这爷子俩个就忙活上了。

段无极又望向自己的娘。

“娘啊!把我的衣服齐备齐备吧,赶明天早晨我们就走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你的衣服为娘早就给你准备出来了,你随时可以拿走。”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嗯,那好吧,看起来这事儿还是我娘关心我呀!”

柳菜花听了笑盈盈地说:“那还用说吗?你说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呀?”

段无极一看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了,立刻从正屋中走了出来。

回到西厢房中,只见那柴绍已经躺在炕上睡着了。段无极不忍心打搅他,段心极又从西厢房中退了出来。

段无极走到院子的当中,然后一声不响地练起了武功来,段无极一练就是小半天,直到那铁牛他们再次回来,段无极才结束了练功。

哥儿几个走进西厢房,只见那柴绍还睡呢。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几位哥哥问道:“一切都准备停当了吧?”

几个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没问题,一切都准备好了,单等明天咱们走了。”

“那好吧,即然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那咱们就坐在炕上修炼会儿内功吧。”

说完,段无极率先盘膝盘膝坐在了炕上,铁牛几个见了也先后盘膝坐在了炕上,直到那红日西坠几个人才结束了休炼。

段无极刚想走过去推醒那柴绍,那柴绍却一咕噜身从炕上坐了起来。

柴绍揉了揉眼睛说:“兄弟,你这小屋子真好,刚才我一躺倒就睡熟了,睡得那个香呀!末了还做了一个好梦,真是神奇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是不是做梦娶喜妇了?看把你美的。

行了,行了。

我看咱们还是过去吃饭去吧,别让我娘他们再过来叫咱们了。”

几个人站起身来,立刻朝正屋里走来,进了正屋一看,嗬!只见那饭菜刚刚上桌,这饭菜比中午丰盛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各种菜肴摆了整整一天桌子,段延庆一见段无极他们过来了,笑呵呵地说:“大家赶紧坐吧,今天晚上咱们好好地吃一顿吧,明天早晨你们就出发了,再想吃这家中的东西可就难了,来、来,都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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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二:无极再度做媒人

吃过了晚饭,几个人坐在桌旁喝了几杯茶水,然后,段无极就领着几个人回西厢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几个人匆忙吃了点东西,段长生套好了马车,几个人帮着把银子搬到了车上,几个人骑马跟在马车的后边,押着银子直朝段家集赶来。

来了段家集的路口,段长青与铁牛骑着马各自奔自己家奔去,时间不大,就见段迎春与铁牛的爹各自赶了一辆马车赶了过来。

三辆马车在前,六个人骑着马在后边紧紧跟随,送支队伍浩浩荡荡地直奔太原城中奔来。

进了城后,段无极对柴绍说“柴大哥,你领着这那俩辆马车先交了布匹款吧,等将银子顺利交完了,他们就可以回家了。

我和铁牛我们俩先把这茶叶款付了吧,付清了茶叶款明天咱们就可以提货了。”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兄弟,咱们就分头行动吧。”

说完,柴绍领着两辆马车直奔布店而去,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前边领路吧,今天无说如何咱们得让茶叶店的老板请咱们一顿。

咱们每年给他带去这丰厚的利润,不吃他顿也太对不起他了。”

铁牛听了笑道“那好,今天咱们好不容意抓住机会了,那咱们今天就好好地吃他一顿吧。”

铁牛在前边领着道,段长生在后边赶着马车紧紧跟随,段无极在后边骑着马押运着。

来到茶叶店门面前。铁牛与段无极跳下马来,迈步走进茶叶店。

茶叶店的老板抬头一看,立刻离了座位跑了出来。

“二位,你们怎么今天才过来呀?这几天可把我急坏了,来来,坐下先喝口茶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板,那货都到齐了么?今天我们是给你送银子来了,你赶紧出来过过数儿吧。等过完了数儿咱们再喝茶也不迟呀!”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可高兴坏了。

“是么?那好,那我就先过过这银子的数量吧,等过完了银子数,一会儿我请客。”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嗯,那好,不过老板呀,请客你可别太小气了,别弄个一二两银子就把我们打发了,那样可不行呀!”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放心吧,这次咱们不是饭馆吃去了,咱们就在我这小店里吃,今天我老婆与我妹妹都过来了,让她们给你们做几个扬州小菜吧。

放心吧,我们扬州的家乡菜你们这北方一般是吃不倒的。今天你们就开开胃口吧。

另外,我老婆还从我们老家带回来了点儿南方水果,二位贤弟,别看你们十分有钱,这种南方的水果你们也不见得吃过。”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好、好!俗话说的好,好吃不如没吃过。今天无论好坏,咱们就在你这店里吃了。

如果好吃的话,下次咱们还在你店里吃。”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行、行!绝对没问题,只要你们喜欢吃就行。希望以后咱们长期地合作下去。

有财大家一起发吗。”

说着茶叶店的老板走到车旁,铁牛跳上车,把车上的银子都递了下来,茶叶店的老板拿过银子每一块一块地仔细检查,看完了才认真地数了起来。

看着这一堆白花花的银子,那茶叶店的老板脸上乐开了在。

好在这堆银子都是大块儿的银子,不一小会儿就数完了。

这茶叶店的老板站起身来冲着店里高声喊道“阿梅,阿香,你们赶紧出来帮忙吧,帮我把这点儿银子抬到店里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叫什么阿梅、阿香呀?就这点儿银子,我们三个就把它提溜到屋里去了。”

段无极走上前去,将地上的银子拾了两包,每包足有一百多斤,段无极一手提一个包儿,立刻朝屋里走去。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说“老板,剩下的这点银子我一个人就提溜进去了,你就不用再下手了。”

铁牛也将银子拾进了两个包里,铁牛把地上的银子都包了起来,一块银子也没银剩,铁牛一努劲,两包银子就被轻轻地提了起来,牛铁不费劲儿就把两包银子提溜到了屋里。

茶叶店的老板见了大吃一惊。

“二位呀!没想到你们都是神力呀!象你们这么劲大的人我从来没见过,今天算让我开了眼了。”

铁牛听了跟茶叶店志板开玩笑说“老板,这叫什么呀?你如果把这七千两银子给了我,我一次就能将它们都搬到车上去,如果落下一块银子就算我输,老板,你服不服这个劲呀?”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大吃一惊。

“啊?像真有那么大的力气呀?这可是多几百斤东西呀!你若能一个人一次能将这亡百两银子提溜到车上去的话,那你的兄弟他能提溜上去吗?”

铁牛听了微微一笑。

“我兄弟的劲儿比我只大不小,你说我都能提溜到车上去,他能提溜不上去吗?”

段无极将银子放在了柜台的旁边,然后笑嘻嘻地答话道“铁牛哥哥,你别逗这老板了,你若赢了他这七千两银子的话,我敢说,他一定会哭上三年的。不信咱们疯试试。”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哎哟,段老板,你可真会开玩笑呀!告诉你说,你们若赢了我这七千两银子的话,我可不是哭三天那么简单呀!那我最少得哭三年呀!”

铁牛听了笑道“老板,何必那么小气呢?常言说的好,千金散去复还来吗?何必在乎这区区小利呢?”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我的二位大老板呀,我们卖茶叶店的辛苦你们是不知道呀,茶叶贵了不好买,茶叶便宜了赚不到钱。

租房子、买吃的、供小孩读书,你说哪不得花线呀!我们攒个小钱有多难你们是不知道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板,你别捧我们了,其实我们比你也强不了,我们也就是瞎跑混口饭吃,咱们彼此彼此。”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你赶紧出去把我哥哥叫进来吧,我哥哥脸皮薄,你不叫他的话,他不会主动进来的。”

铁牛听了刚要出去叫,茶叶店的老板见了一摆手。

“兄弟,你别出去,这事儿我出去请最好,谁叫我今天做东呢?你说这主人不去请的话,那不是太失礼了吗?”

说完,这茶叶店的老板迈步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段长生就在这茶叶店的热情邀请下去了进来。

段无极望着茶叶店的老板说“哎,牛大哥,我们家的马都栓好了吗?”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栓好了,就栓在门前的树上,放心,出不了任何差错。”

正在这时,从内堂走出了二位绝色美女来,年岁稍大的这个美女也就二十一二岁,生的是浓眉大眼,一张瓜子儿脸儿,红润的脸膛,细细的腰身,穿一身红色的锦布裤褂,翠绿色的绣花鞋。

年龄稍小的这个美女也就十五六岁,生的是面如凝脂,弯弯的眉毛,一双微微上挑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笑两腮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这姑娘也是身材有点儿微微削瘦,上身穿翠绿色的布褂子,下身穿土黄色的葛布裤子,穿着一双黑鞋。头上的扁子咋着黄色的辫绳儿。

茶叶店的老板笑呵呵地说“三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茶叶店的老板笑呵呵地用手一指年龄稍大的那位美女说“这位是我前年才娶的妻了,她叫黄阿梅,她们的老家是杭州人。她弄茶叶比我还内行呢,这如何经营茶叶我许多都是跟她学的。”

茶叶店的老板用手一指年都稍小的那个姑娘说“这位是我的小九妹,她叫牛俊香,小名儿叫阿香,我们俩是一个娘生的,她这次过来也是帮我打理生意的。

阿梅、阿香,这三位就是我经常跟你们提及的咱们这小店的大客户,这位叫段牛铁,这位是光顾咱们小店的第一大老板,他叫段天极。那一位是他的亲哥哥,他叫段长生。

你们俩还不过去跟他们见个礼?”

俩位女美听了来到三个人的面前飘飘下拜。

“小女子拜见三位贵人,愿你们生意兴降,财源滚滚。”

三个人见了赶紧侧身还礼。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都说吴越产美女,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呀!两个人长的太漂亮了。”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兄弟呀,可真会说话呀。你这话让谁听了都爱听。”

茶叶店的老板对两个女子说“你们将这银子收起来吧,收起来后赶紧回后堂做饭去吧,今天中午我要宴请佳朋。”

两个女子答应一声忙着收银子,等将银子收完了,两个女子转身回了后堂。

茶叶店的老板说眯眯地说“兄弟们,来,咱向坐下先喝茶水吧,这饭做好还得好一会儿时间的。来,来,咱们先喝着。”

说完,茶叶店的老板倒满了四杯茶放在了桌上。

四个人坐下后开始喝茶。

茶叶店的老板一边喝着茶一边望着三个人说“三位兄弟,我这小妹现在待阁闺中,我打算在咱们这山西地界给她找个婆家,你们相中有人愿意娶她的么?

我们家也是小户人家,家中的财产本来就不多,可我们兄弟姐妹可不少呀,因此日子过的苦些。

你们谁愿意娶她?为妻做妾我们不在乎这些,只要日子过的好就行。”

段无极听了放下了茶杯。

“牛老板,牛大哥,你看我们家可行吧?我们家你也去过,虽然日子不太富裕,但温饱还是不成问题的。”

牛老板听了放下了茶杯。

“兄弟,你愿意娶她么?那可太好了。”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牛老板,你误会了,不是我不愿意娶她,我是打算把她给我的哥哥说说,我哥哥现今已经年满二十岁了,可是至今尚未成家,你看这事儿成么?”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望向段长生说“兄弟,说实话,你愿意娶她么?”

段长生听了脸立刻就红了。

“大哥,这事儿恐怕不妥当吧?婚姻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儿我的父母连知道都不知道,再说了,这连个媒人都没有这怎么能成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你竟睁着眼说瞎话。我不就是那媒人吗?怎么能说没媒人呢?

至于父母之命吗,这事儿我回去跟咱的爹娘说去,这事儿不用你管。

只要你看上了就行。”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只要说下来就成,说实话,这姑娘我还真挺喜欢的,就怕人家不同意。”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牛老板,我看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令妹那方你去说去。我们这方你就别管了。你看这事儿成不?

哎,牛大哥,一会儿你去跟令妹说一声,让她看看我哥哥,她如果相中了,咱们这事儿就定了。

她如果相不中的话,咱这事儿再另说,你看这样可好?”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这事儿咱们就这么办了。你们先喝着茶,我这就进去给她说去。”

说完,这茶叶店的老板站起身来,一转身进了后堂。



一百五十三:段牛两家订姻亲

时间不太大,这茶叶店的老板就笑嘻嘻地走了出来了,这茶叶店的老板望着段无极笑道“刚才我跟我的小九妹说了,她表示你们仨个全是那英俊少年,而且都是那家趁人值之人。

她希望嫁过去能过上幸福的生活,你们家千万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放心吧,我们家不是那薄情寡意之家,她嫁过去就享福去吧。”

铁牛望着段长生说“长生哥哥,也不知道我这无极兄弟这是怎么了,这小小的年纪就当上媒婆了。

而且还说媒说上瘾了,说了一个又一个呀!”

“是吗?除了今天,他还给谁说过媒呀?”

“跟谁说过没媒?几个月前跟我说过媒呗。”

“那说成了吗?”

“怎么没说成?今年五六月份咱无极兄弟答应领我前去娶亲呢。”

“那这事儿你的父母同意么?”

铁牛听了尴尬地一笑。

“我的父母到现在还不知道呢,我也没敢跟他们说。

如果我的兄弟亲自去说的话,估计我的父母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要给我兄弟留个面子么。

长生哥哥,你说我分析的对吗?”

段长生听了不置可否的说“那谁知道呀?看起来这事儿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段大老板,没想到你在家族中有这么大的面子呀?真是了不起呀!”

正在这时,饭菜已经做好了,阿梅和阿香搬来了桌子椅子,并把所有的饭菜摆到了桌子上。

茶叶店的老板搬出来了两坛子上好的女儿红酒,然后笑呵呵地说“三位贤弟,快快入坐吧,今天咱们好好地吃一顿吧。阿梅、阿香,你们也一块儿坐下吃吧。

即然这门亲事定了,这三个人从此就不是外人了,都是一家,谁也不用客气。”

大家坐好后,茶叶店的老板亲自为人们倒好了美酒。

“来来,各位兄弟,祝你们这次生意顺利,咱们先干一杯吧。”

几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茶叶店的老板又给人们倒上了第二杯酒。

“各位,这第二杯酒为了庆贺舍妹与段公子顺利定亲,来,咱们也把这杯干了吧。”

阿梅听了笑道“段公子,你看这婚事都定了,那你今天留下点儿什么东西做这定情信物呢?总不能一点儿东西都不出吧?”

段长生听了笑道“今天我来的苍促,也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真的让人难为情呀!”

阿梅听了笑道“我说段公子,你是不是用情不专一呀?怎么连这定情的信物都不愿意出么?”

一句话说的段长生脸上的汗都下来了。

“大嫂,不是我不肯出定情信物,我身上确实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呀!”

说完,段长生伸手在身上乱摸起来,摸到胸口段长生一愣。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哥,是不是摸到了什么好东西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我身上哪有什么好东西呀?刚才我摸着了一个小饰物,这是我从山上拣的一块小石头,我看它颜色鲜艳,就用红绳儿把它栓了起来,这东西估计连半两银子都不值。”

“是么,能不能拿出来让我看看?”

“你看看?你懂什么眼呀!”

说着,段长生将身上的这个小饰物摘了下来,双手递给了段无极。

段无极接过一看,原来是一个二寸来长的一片象树叶的东西,这片树叶还有一个叶把儿,整块石头呈碧绿的艳色,叶把儿的位置还呈现丝丝的红线。

红绳儿就栓在了这片树叶的把儿的位置上。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哥,你真是不懂眼呀!这不是那最好的定情信物么?这看这片树叶多绿呀?就是那玉雕大师也很难雕刻出这么好的东西来吧,大自然的神功鬼斧真是奇妙呀,竟能天然形成如此奇妙的东西,真是想不到呀!

干脆你就用它做定情信物吧,我看这东西比那百两纹银好多了,这个东西多雅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没想到你的小嘴儿真能说呀!竟把这么块破石头说的如此神奇,哥哥我算是服了你了。

嗯,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把它当做定情信物吧。”

段无极把这个东西交给了阿梅。

“大嫂,我哥哥就把这个东西当做定情之物吧,你把它交给阿香姑娘吧。”

段无极望着阿香笑道“未来的大嫂,这个东西你就好好地收藏着吧。你如果嫌它土气,等我这次做生意回来后,我就给它换一条银链子吧,当然,金的也行呀!到时候它就会变的光彩四溢了。”

阿香听了笑道“兄弟,你可要说话算话呀!我就等着那一天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当然了,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过数儿呀?”

阿香将这个东西收了起来,也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绣好的荷包递了过来。

阿香红着脸说“这是早些年我绣的,这就当做我的回礼吧。”

阿梅接过荷包递了过来。

段无极抢过来看了一眼,只见一面绣的是鸳鸯戏水,另一面绣的是一个胖娃娃抱着一条红色的大鱼。

段无极把荷包交给了段长生,然后笑嘻嘻地说“哥哥,你收着吧。这个东西还挺好看的。”

段长生接过荷包装了起来。

段无极望着茶叶店的老板说“牛大哥,过个十天二十天的就准备下批茶叶吧,等我们做完了这单生意再来采购。”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事儿我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吧。决误不了你们下次的货物的。”

大家吃过了午饭,段无极望着茶叶店的老板笑呵呵地说“牛大哥,你那南方水果呢?快拿出来让我们尝尝吧。别光说不做呀!”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阿梅,把你从家乡带过来的那南方水果拿出来几颗让大家尝尝吧。”

阿梅答应一声走了进去。

时间不大,阿梅就从内屋拿出来了几颗象甜疙瘩一样的东西。

段无极见了笑道“这就是那南方水果呀?这东两可怎么吃呀?这东西看起来好丑呀!这东西好吃的了么?”

铁牛见了笑道“牛大哥,我猜这东西一定是长在土里的吧,你看这土拉巴即的,我猜这东西一定好吃不了。”

阿梅听了笑道“没吃过就不要乱说,谁说这东西长在土里的?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好不好!”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大嫂,这东西叫什么名字呢?别吃会子连个名字都不知道呀,那说出去不让人笑话么?”

阿梅听了笑道“这东西我们的家乡也不产,这是我哥哥去那闽地运茶叶的时侯带回来了两车,告诉你们吧,这东西叫菠萝,是长在地上的。”

“菠萝?好奇怪的名字呀!这东西好吃吗?”

“好吃不吃,一会儿你们尝过不就知道了么?你们看着,我现在就给你们削果子吃吧。”

阿梅从里屋拿出刀来,一片片地削着外边的皮子,等把皮子削完了以后,阿梅又用刀尖把菠萝皮上的坑里的皮也挖了出来,然后,将这这个果子切了六瓣,每人一瓣。

段无极率先咬了一口。

“嗯,这东西还真挺好吃的,真是又酸又甜呀,怎么这么清口呀!没想到南方竟有这么好吃的水果。”

段长生与铁牛吃了一口也赞不绝口,阿梅见大家吃完了,又给大家削了一个菠萝吃。

吃完了,三个人站起身来。

段长生刚要走,茶叶店的老板一把拉住了段长生。

“妹夫,你先别走,阿梅、阿香,你们从屋里多拿出几个让他带回去吧,让他家的其他人也尝尝吧。”

两个人听了立刻走进了屋里,从里边提出了两篮子菠萝放在了车上。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小声问道“无极呀,你看这两篮子水果怎么处理呢?”

段无极想也没想就小声说“他们两家也给他们几个吧,这毕竟是个新鲜东西,大家都没吃过,也让他们两家尝尝吧,咱们一家人自己都吃了毕竟不好,哥哥,你说呢?”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好,咱们就这么办了。兄弟,你们忙吧,我这就赶车回去了。”

“嗯,好吧。

哥哥,过几天柴大哥就去咱们家监制铠甲,你可要多留点儿神呀!这铠甲做六套也行,但如果料多的话,还可以做七套,可千万别把这东西浪费了呀。”

“好,哥哥我知道了。那行,那我就回去了。”

段长生解下马的缰绳赶着马车走了。

段无极与铁牛解下马匹跟茶叶店的老板告辞说“牛大哥,现在我们就过去了,如果来了马车的话,你就张罗着组织人装车吧,这事儿我们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二位贤弟,不管你们来不来,我一定组织人将这车装好,这你们就放心吧。”

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柴绍家奔来。

到了柴绍家大门口,铁牛跳下马来迈步登上台阶,铁牛冲着门卫一笑。

“各位,你们好呀,我们进府去找柴绍柴大哥,你们哪位进去通禀一声呀?”

几个看门的一看笑道“这不是二位段少爷么?这事儿不用通报了,刚才那柴大公子已经交待过了,你们可以直接进去了。”

其中的一个看门的头儿对其中的两个人说“你们把二位少爷的马匹牵到马厩里去,好草好料的给我喂上。二位少年,随小的来吧。”

段无极与铁牛将马匹交给了两个看门的,随后跟着这个看门的头儿直接奔柴府里走了进来。

此时正午刚刚过了,整个柴府一片宁静。



一百五十四:六人会见耶律储财

这门官将他们二位领到了柴绍住处的外边,笑呵呵地对两个人说“二位少爷,我就不领你们进去了,你们自己进去吧,老奴还有一些其他的事儿要办。”

铁牛听了笑道“老人家,即然你还有其他的事儿,那你忙去吧。

我们俩自己进去吧。”

这门官听了笑了笑转身走了。

段无极与铁牛走进院子,迈步直朝屋里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柴绍正陪着段长青他们三个人正在喝茶水聊天呢。

柴绍一见段无极与铁牛从外边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来说“二位贤弟,交个银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你们二位吃过午饭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吃过了,刚才那茶叶店的老板请我们吃了一顿,因此才耽误了点儿时间。

哎,柴大哥,你们交银子顺利不?”

柴绍听了笑道“当然顺利了,一小会儿我们就将银子点清了,刚才我还对长青他们哥儿仨说呢,无极与铁牛不回来,一定是那南方人请他们在店里吃了饭了。

这南方人精明的很,他们不会放弃吧结这大客户的机会的,果然,这不是被我猜中了么?”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你找的人员都招集好了么?那拉运货物的马车也早就找好了吧?”

柴绍听了微微一笑。

“那好用说吗!这些事儿我早就安排好了,放心吧,这些事儿一点也落不了场。”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柴大哥,一会儿把你的银子也给布店交了去吧,交了去以后你就赶紧安排马车装货去吧。等将这货装好了,咱们明天早晨就起程。这事儿咱们也别耽误着了。”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一会儿我去安排车辆装货去吧。

哎,兄弟,你看咱们这次再交多少两银子的布匹款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次咱们再交七千两银子的布匹款如何?剩下的三千两银子咱们用来当这次来往的花费吧,你看这样可好呀?”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呀,你跟我想一块儿去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好,兄弟,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一会儿我来安排吧。”

说完,柴绍纽身对段长青他们哥儿仨说“三位贤弟,走吧,跟着我把这些货银交过去吧。剩下的三千两银子先在我这府中放着吧,等你们明天走的时侯,你们再把这些银子带上吧。”

三个人听了站起身来跟着柴绍走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坐下喝口茶水吧,这些小事儿还是让柴大哥他们去做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行、行、行。咱们喝口茶先歇一会儿吧,有什么事情找他们办去呗,咱们俩今天下午就别过去了。”

俩个人二杯茶还没喝完,那柴绍乐呵呵地又走了进来。

“二位贤弟,先别歇着了,你们俩还是随我们一块去吧。咱们弟兄们一块去多热闹呀!省得你们俩在家里待着闲的无聊。

去外边转转多热闹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带我们去也可以,请问你的身上带着银子了吗?如果一纹钱不带的话,那我们还是不去了吧。

你说这两手空空的有什么转头儿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说哥哥我这身上什么时侯离开过钱呀!多了没有,这十两八两的总是有的。

一会儿咱们交了银子,我领着你们在这太原城中好好地转转,省的你们空在这太原城府住了十几年还是个土豹子。”

段无极听了站起身来。

“铁牛哥哥,即然柴大哥这样说了,那咱们就跟他们出去玩儿一会儿吧。

在这家中干待着确实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咱们出去陪他们走一走,顺便咱们也散散心。”

“嗯,好吧,那咱们走吧。”

俩个人跟随柴绍走出大门,只见在大门前一辆马车早就准备好了,几个人的马匹也早就都牵了过来。几个人上了马匹,立刻押了银子直奔布店赶来。

到了布店门口,店中的老板早就迎了出来。

“柴大公子、各位,你们怎么才来呀?我们等的你们时间可不短了,各位,赶紧里边请吧,到屋里喝口茶水去吧。”

柴绍听了赶紧说“老板,我跟你又带来了七千两银子,你赶紧过过数吧,等过完了数咱们再喝茶也不迟呀,咱们别耽误了正事儿。”

布店的老板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哎,伙计们,上车把银子卸下来,咱们先点银子吧。”

立刻过来了两个小伙计,一个爬上了车往下递银子,另一个人在车下接着,不一会儿,就把这些银子都卸了下来,接着,布店的老板开始了认真的清点银子数。

柴绍见了对自己赶马车的伙计说“你赶到四通车马行,把我订的马车都叫过来,然后告诉那押车的人员,叫他们跟着空车过来吧,今天他们就算正式上班了。

做完这些事儿你就可以回府休息去了,听清楚了吗?”

赶车的伙计低头哈腰地点了点头。

“大少爷,我都听清楚了,你就放心吧。”

说完,这赶车的伙计赶着马车走了。

银子清点的十分快,不一会儿就全部点完了。

布后的老板直起身来说“柴大公子,你的银两一点都不差,数量正好儿,那我就叫伙计将银子收起来了。”

“嗯,即然正好儿,这些银子就是你们的了,你们不收起来还等什么呢?”

布店的老板冲着两个伙计说“把这些银子弄到内边去交柜上去吧。”

两个伙计答应一声忙去了。

布店的老板望着几个人说“各位,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还是随我到小店中喝口茶水去吧。”

几个人栓好马匹进入店中,布店的老板亲自给众人端过来了两壶好茶给人们倒上,几个人一边喝着茶一等着,时间不大,四十几辆马车就都到了,马车上跳下了几十名保镖。

柴绍见了笑道“老板,赶紧组织人员装车吧,长青兄弟、长皓兄弟,你们俩在外边盯着装车吧,这些事儿就交给你们俩人了。”

俩个人听了笑道“你们就放心吧,我们盯着出不了一点差错的。”

说完,俩个人迈步走到了外边。

段无极望着铁牛与段长虹说“二位哥哥,你们领着一队马车去装茶叶吧,装好了让他们回四通脚行就行了。”

铁牛听了对段长虹说“兄弟,咱们两赶紧过去吧,这货早装完了早清。”

铁牛领着段长虹走到屋外,铁牛冲着赶车的大声喊道“二十辆马车跟我走,咱们装那茶叶去吧,装好了车咱们好早点儿回去休息去吧,毕竟明天咱们还赶路呢。”

立刻有二十辆马车跟着牛铁与段长虹俩个人去了。

段无极端着茶杯对柴绍说“柴大哥,你可要提前找好那盛马的地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有二十来天我们就赶回来了,你可要提前做好接待准备工作呀,别到时候措手不及啊!”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些事情我怎么落的了场?你们就放心前去吧。”

时间不大,二十几辆马车就装满了,车老板将车用绳儿标好了。

然后大声说“柴大公子,车已经装好了,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将车赶回去了。”

柴绍听了大声喊道“嗯,赶回去吧。各位师傅与各位保剽,你们可要把自己的货物保护好呀!每个保剽看护一车货物,你们从今天晚上就应该提起注意了。”

众人听了大声喊道“柴大公子你就放心吧,我们会保护好这车上的货物的。”

“嗯,那好,那你们就赶回去吧,明天早晨咱们准时出发。”

车老板儿听了纷纷赶起马车走了,柴绍望着段无极他们三个说“三位贤弟,你们说今天晚上咱们上哪吃去呀?”

布店的老板听了笑道“几位呀,今天晚上我请客如何?咱们今天晚上吃饺子去。”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老板,多谢你的美意了,今天我们有地方吃去,你就别操这个心了。‘”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莫非今天晚上你想请客?”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柴大哥,瞧你说的,我哪能请客呀?你说到了这太原城了,我再傻乎乎地请客,岂不是让人笑话吗?

不过么,今天晚上我真想好了去哪儿吃饭去了,今天晚上你就不用掏银子了,咱们还是吃顿免费的晚饭吧。”

“噢?那你打算上哪吃去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等我铁牛哥哥他们回来后你就知道了。”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与段长虹他们就骑着马回来了,段无极见了站起身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俩个人说“三位哥哥,走吧,咱们赶饭去吧。”

三个人迈步走了出来,段无极与柴绍和段长青、段长皓翻身上马。

那铁牛与段长虹见了问道“无极呀,咱们这是上哪去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走吧,让柴大哥领着咱们去找那耶律储财去吧,今天晚上咱们就吃他一顿吧。”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这真是滴水不漏呀!这你都能想的到?”

段无极听了笑道“明天咱们就该出发了,哪能今天晚上不见见他呢?

各位,他要问咱们这次下了多少钱的本钱,咱们就说这次下了六万两银子的本钱,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兄弟,我们都记下了。”

柴绍在前边领着路,众人在后边紧跟着,直奔城中的一家大客栈奔来。

到了客栈的门前,但见这家客栈的门前灯火辉煌。只见这家客栈的大门上写着“悦来客栈”四个大字。

这家店栈占地有好几百亩,每隔十丈八丈就挂着一盏红灯笼。

几个人将马匹牵到院中栓好,一个伙计笑呵呵地跑了过来。

“几位,你们是住店呀?还是打尖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们即不住店也不打尖,我们过来找人。”

伙计一听大失所望。

“找人?那你们找谁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我们找一个叫耶律储材的突厥人,你去把他给我们叫出来吧,就说他的几位朋友来访他了。”

“你们来找那个外国人呀?那好,我现在就给你们去叫他。

这个人可真有钱呀!是个名负其实的土豪,一个人就住了一个小院子,出手十分的阔绰。”

说完,这个伙计一转身向里边跑去。

时间不大,那伙计就领着那耶律储财走了出来。

这耶律储财见了段无极与铁牛二人十分地热情。

一把抱住两个人又亲又吻,弄的两个人都不好意思了,心说,这突厥国是他娘的什么礼节呀!真让人有点儿接受不了。

耶律储财操着不十分流利的汉语说“两位朋友,你们怎么今天才过来呀?我等你们都等的有点着急了。

几位,你们还没吃饭吧?

哎,伙计,给我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席,今天晚上我要请客。”

伙计一见今天晚上还可以大赚一笔,心情顿时大好起来。

伙计答应一声跑了进去。

耶律储财拉着段无极与铁牛的手说“二位好朋友,咱们几个月不见了,很想你们呀!走吧,咱们吃饭去吧,今天晚上我请客。”

几个人跟着耶律褚财走进餐厅,几个人要了间雅间,时间不大,一桌丰盛的酒菜就罢了上来。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好以后,耶律储财把酒给众人倒满了,众人边吃边谈。

段无极望着耶律储财说“三少爷,这次来到我们大隋国,想必你们的马匹都准备好了吧。”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那还用说吗?这次我们准备的马匹那才多呢,少说也有一万多匹,你们如果还要的话,我们还可以从漠北给你们陶换。

哎,无极兄弟,这次你们准备了多少钱的货物呀?能不能提前给我透露透露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次我们几个人凑了六万两银子的货物,这可是我们这些人的全部家当呀!”

“啊?准备了那么多呀!那好,那咱们今年就大干一场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储财少爷,赶明天我们就押着货物要动身了,你也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吧。”

耶律储财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那是应该的,那我明天一早就赶紧动身吧。如果让你们落下我的话,那不就成笑话了吗!

好再我的战马跑的快,你们是不可能落下我的。”

段无极望着耶律储财说“三少爷,这次我们这批货物运往哪儿呢,是不是还运往青草难居点呢?”

耶律储财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次你们还是把货物运到青草难居民点儿去吧,那个地方有六七千匹骏马,其中三千多匹是我的大哥从漠北陶换来的,去年漠北大早,这马匹比较便宜,我们先用这批骏马先给你们交易吧。

另外,我们还在金城中准备出来了万八匹骏马,我们随时跟你们交易。”

段无极望着耶律储财笑道“耶律三少爷,现在那草原上多少银子一匹骏马呀?”

耶律储财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对不起,这是商业机密,来的时候我爹就告诉我了,这事儿不能说,恕我不能告诉你们,你去了跟我爹和我哥哥他们谈吧,我只负责送信,这些事儿不归我管。”

众人吃饱了,段无极见再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站起身来对耶律储财说“耶律少爷,我们也吃饱了,谢谢你的盛情款待,过个几天咱们大漠上再相见吧。”

众人一见段无极要走,也都站起身来向耶律储财拱手告辞,这耶律储财将他们送出大院子才转身回来了。

柴绍领着几个人直朝柴府奔来,此时,太原城中已经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照亮了整个太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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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五:商队运货北方行

几个人回到柴府,柴绍给他们安排了几间上好的房间让几个人住下来休息,等一切安排妥当了,柴绍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的早上,几个人早早地起了床,柴绍领着众人在厨房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带领众人骑着马直奔四通脚行奔来。

这四通脚行就座落在离柴府不到二里地的同一条大街上,这个地方是一个专门为客户提供车马与帮人搬运东西的场所,这地方有人经营着,受人管理,管理方从这些车老板出车的费用中抽取一定比例的款项,当然,也为这些车主提供一定的服务。

到了这个地方,柴绍对众人说:“你们在外边等一会儿吧,我进去叫他们去吧。”

众人听了只好停在了大门口以外,不一会儿,柴绍就领着车队从里边赶了出来。

柴绍打马跑了过来,然后笑呵呵地递给段无极一个银子包儿。

“兄弟,这是剩下的那三千两银子,你要不要数数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我数这些东西干什么呀?莫非是我闲的实在没事儿可干了么?”

段无极将银子包儿打开,倒在地上大概分了三份,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长青哥哥,你们俩个人一人分着背着点儿吧,这些东西一个人背着有点儿太沉重了。”

两个人走过来将银子包进自己的包袱里背了起来,段无极也将自己的这堆银子用包袱包好背了起来。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检查检查还缺什么不,现在如果发现缺少什么的话,咱们现在还好处理。”

段无极想了想说:“柴大哥,我发现咱们那赶马的杆子不见了,没这东西咱们回来怎么轰马匹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兄弟,你还发现缺什么不?”

段无极想了想高声喊道:“各位,谁的箭囊中的雕翎箭不足三十六只的,都通通地给我站出来吧。”

众人听了纷纷开始数这箭囊中的雕翎箭,数的结果,竟有十几个人箭囊中的雕翎箭不足三十六支。

段无极望了这些人一眼说:“你们也太拿生命不当一回事儿了,你们出门怎么不带足雕翎箭呢?这在贩马的过程中如果遇见了有人袭击咱们的话,你们用什么来保护这支商队呢?

柴大哥,统计一下他们缺多少支雕翎箭吧,把不足的数量都给他们补齐吧。”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好,我这就回府去取这些东西,你们这些人记住了,谁如果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那你就别再参加这支队伍了,我们商队不要滥竽充数的人。

即然是保剽,就要做好这份内的工作,你们都记下了么?”

几个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柴大公子,实在是对不起,我们以为少带几支雕翎箭会没事呢,谁成想会是这样呀?”

“好了、好了,咱们什么也别说了,我现在就回去给你们取二百支箭支回来,你们先等一会儿吧。”

说完,柴绍打马直奔柴府跑了下来。

时间不大,柴绍就领着十几个人拿着赶马杆与箭支回来了。

段无极见了大声地说:“箭支不足的人员都把箭支补充好,这东西带在身上并不沉重,何必不带足呢?

这赶马杆你们分散着绑在马车上吧,这东西暂时咱们还用不上,拿在手里说实在的还够沉重的。”

众人听了纷纷拿起箭支补充自己身上的箭袋,等众人补充完了,地上还剩下五十来支箭。

段无极见了对铁牛他们哥儿几个说:“各后哥哥,咱们把这点儿箭支分了带在身上吧,咱们几个到时侯再用吧。

反正这支商队以咱们几个为主。”

几个人听了纷纷跑过来拿箭支,段无极也从中拿了十支雕翎箭。

等那些护卫将赶马杆分散着绑到马车上以后,段无极冲着柴绍笑道:“柴大哥,你们回去吧,这儿没什么事儿了。”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们,祝你们一路顺风,也祝咱们这次生意一路顺畅,兄弟们,即然这样那我们就回去了,你们一路多加保重呀!”

说完,柴绍领着人回去了。

段无极见了冲着铁牛高喊:“铁牛哥哥,你领着长青哥哥在前边带路。

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你们俩个一左一右巡视着。

这次我来断后,咱们马上出发。”

随着段无极一声令下,这支商队立刻浩浩荡荡的就出发了。

这支商队四十几辆马车,人员上百人,场面甚是宏大,走路的人见了纷纷往足观看。

段无极一看这阵势,心中变得洋洋德意起来。心说:没想到俺段无极也有今天,也能领导起如此宏壮的商队来,真是世上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这真是世事难料呀!

商队离了太原城一路北上,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三四天后,这支商队就进入了大同府的地界。

天气一下子变得寒冷起来,越往北走,山背后见到积雪的机会越来越多,阵阵寒风吹的人们直打寒颤。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弟兄们,大家赶紧往身上加衣服呀!这越往北越冷,一旦出了关口,恐怕就会变的寒风刺骨起来。

大家一定要注意呀!铁牛哥哥,你们哥儿几个听好了,今天晚上,你们将身上的沙袋都给我摘下来,再戴着恐怕没有什么好处了。

等咱们回来的时候,等入了关到了这个位置你们愿意戴再戴吧。

几位哥哥,一旦出了关就危险了,大家一定打起精神来呀!

这次走货,以咱们哥儿几个为主,大家一定要负起责任来呀!”

等到天黑住车马店的时侯,众人纷纷增加了衣服,段无极与铁牛带头领身上的沙袋解了下来。

段无极察看了一下段长青他们解下来的沙袋才彻底的放心了。

第二天的早上,队伍继续隆隆北进,太阳西转的时候,北边高山上的长城已经能看见了。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弟兄们,加把劲呀!那长城隘口已经不远了,咱们再往前走走,找到车马店的时侯,咱们早休息一会儿吧,咱们争取用最短的时间赶到那青草滩居民点儿。”

队伍一听立刻就都又来了精神,大家又往前走了个十几里地,终于在山怀里找到了一家比较大的车马店。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说:“兄弟,这儿有一处车马店,我看咱们今天就别往前走了,今天咱们就在这儿早休息一晚上吧,明天早上咱们再早早赶路。

兄弟你看这样可好?”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兄弟们,把马车赶到店里去,今天咱们早休息一会儿,赶明天咱们再继续赶路。”

如此多的车马与人员一进入车马店里,小店顿时就忙活了起来,店中的两个伙计一见来了这么多人,那是即兴奋又忙碌呀!

铁牛冲着店小二说:“伙计,你先把我们的这些马匹好草好料地喂上,然后就给我们做饭吃吧。

吃了饭我们还要早早休息呢,这些事儿你们就给我们准备好吧。”

两个伙计听了点了点头,立刻就开始忙活起来。

铁牛把这些保护商队的人员分成了六组,每组八个人,连段长青、段长虹、段长晧也编入了各小组之内。

铁牛望着这些人员说:“你们这些人员轮流值班,每组人员值一个半时辰的班,大家轮流休息,值班的人员可要给我精神点儿呀,一但发现什么情况,首先招呼屋子里的人员,屋里的人员听到招呼,一律持械给我往外冲,任何人员不许偷滑耍赖呀!

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听了齐声喊道:“头儿,我们都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吃闲饭的。”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其余的人员都进屋休息一会儿吧,咱们等着吃饭去吧。”

说完,铁牛迈步回了屋子。

两个伙计将马匹喂上以后,俩个人张罗着给人们做饭,俩伙计一看这一百来号人,不由地就发起了愁,心说:这么多人吃饭,这还不得把我们俩个人给累死呀?

段无极看了俩个伙计一眼说:“伙计,是不是为这做饭的事儿发愁呢?”

俩伙计听了点了点头。

“我说客官,你们这么多人,这做饭还不得把我们俩个给累死呀?我们俩人怕是忙活不过来。

客官,你们看这事儿怎么办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事儿好办,你们俩去这附近的饭馆卖上五百张大饼,再要上二百斤熟肉,这不连明天早晨的饭都有了吗?

你们回来再烧一锅汤,或者再烧一锅开水不就完事儿了么?这有什么好麻烦的。”

俩个伙计听了顿时茅塞顿开。

“对呀,这好办法咱们怎么就想不到呢?真是笨呀!怨不得咱们俩发不了财呢。

哥哥,你在这儿看着,我马上就过去,一会儿他们做熟了咱们叫他们给咱们送过来不就完了吗?

你在这儿一边看着一边给人们烧一大锅汤吧。

我马上就过去。”

说完,其中的一个伙计一转身就跑了出去。

铁牛望着这个伙计说:“伙计,这饭我看短时间也送不过来,你先给我们按排住处吧,先让人们躺着休息一会儿,等那饭菜来了再过来叫我们,你看这样行么?”

伙计听了点了点头。

“好呀,各位,你们就随我来吧,咱这小店条件可艰苦呀!咱这儿只有七八间住二十来人的大通铺,你们自己就看着睡去吧,反正咱这儿也没有其他的客人。”

铁牛听了笑道:“即然是这样的话,那这房间还是我来安排吧,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

伙计听了笑道:“客官,这些事儿你们随便,我去烧汤去了。”

说完,这个伙计一转身就走了。

铁牛按照车老板、护卫人员将这些人分了六个房间住下了,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哥儿五个住了一个较小的房间,这么多天的连日奔波人们早累了,大家躺下后不一会儿,整个寝室里面就酣声一片了。

段无极与铁牛几个人也都躺了下来,过了很长时间,那店中的伙计才挨屋来叫大家。

“各位,别睡了,那饭菜都来了,大家都趁热吃过吧,吃饱了大家再休息吧。”

众人听了纷纷起床,不约而同地直奔餐厅走来,来到餐厅一看,嗬!好大的两大摞大饼呀!两大盆熟肉还都散发着热气,每个桌子上还放着八碗白菜汤。

段无极见了大声地喊:“大家往饱里吃呀,吃饱了咱们继续睡觉去。

铁牛哥哥,咱们俩到外边替他们值会儿班吧,也叫他们进来吃口热东西吧。”

俩个人走到院外,换回了正在值班的这组人员,等他们吃饱了,才又出来将两人换了回去。

两个人匆忙地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就又回屋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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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六:商队大漠诛狼群

第二天的早晨,这支商队早早地从炕上爬了起来,大家匆匆忙忙地吃了点儿东西,然后算了店钱,大家饮饱了牲口,然后套上马车直接往长城隘口奔来。

这住店的地方离那长城隘口处也就七八里地远,大家稍一努轻就到了。

段无极催马来到把守关隘的士兵面前大声说“各位弟兄们,你们辛若了,最近这边境上还太平么?”

把守关口的士兵头儿抬头一看。嗬!好大的一支商队呀!这个头儿望了段无极一眼笑道“呦呵!我道是谁呢?这不是那段老板吗?

段老板,你的这支商队越来越壮观了,真是了不起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哪是什么老板呀?各位,你们也知道,这支商队是那柴绍柴大公子的,我们这些人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小角色罢了。

我们哪敢称什么老板呀?”

那把守关隘的士兵头儿听了笑道“那你们也比我们强呀,我们这些人长年困守在这苦寒之地,那是即吃不上也喝不上呀,哪象你们这长年跑在外边吃香的喝辣的。”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位大哥,你对我们这行有所不知。

我们干的这行可十分危险呀!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就把脑袋混丢了呢。

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这去突厥过做生意的人有多少人出去了,再也没有回来啊!”

把守关隘的士兵头儿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是啊!确实有许多商队那是有去无还。

兄弟,你们可要多加注意啊!谁叫咱们哥儿们有缘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位大哥,你把我们这些货物查查吧。将来你们要好交差呀。”

“唉!兄弟,不用查了?不就是这么几十车货物吗?这有什么好查的?

再说了,这是柴大公子的货物,我们过多检查的话,一旦引起了柴大公子的不高兴的话,也不会有我们的什么好果子吃。

那柴大官是什么人呀?那是刘守使大人未来的女婿。我看我们还是别去招惹他的好。

连这边关守将大人都溜他的须,我们何必去触这个霉头呢?

段老板,回来的时候你们只要给我们弄回来一头牛来就行了,我们杀着吃肉,那样我们就感激不尽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这点小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我一定给你们带回来一头膘肥体壮的大牛回来。这点儿小事儿我还是做的了主的。”

那守边的头儿朝着自己的士兵一挥手,大声的喊道“把道路让开,让他们过去吧。”

这把守边关的士兵大多数受过段无极的好处,一看段无极他们从这个地方经过,没有一个人不高兴的。大家纷纷让开了道路让他们过去。

段无极向着守边的士兵一拱手。

“各位,谢谢你们了。咱们几天以后再见吧!

到时候我从那突厥国一定给你们带来你们想要的礼物的。”

说完段无极冲着自己的身后一挥手。

大队的商队立刻从这个关口冲了出去。

这只商队冲出了隘口,立刻向着东北面一路进发。

路越走越高,天气也越来越冷,等这次商队爬上了大草原回头一看,只见南边的群山蜿蜒曲折地展现在了脚下。

众人看了一会儿才知道这块大草原是多么的高了,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大家注意了,从现在开始咱们算是正式出了国了,大家一定要提起注意来呀,犹其是护卫人员,你们要时刻做好战斗的准备呀!

好了,铁牛哥哥,领着商队向青草滩居民点儿进发,长青哥哥,你可要记点儿道儿呀!”

这只商队立刻在铁牛与段长青的带领下一路往东北青草滩的方向上奔来。

由于大多数人员都来过了,道路还算比较熟习,车队缓缓地往前进发着,一路之上还算比较顺利。

只见在这茫茫的大草原上,到处白雪茫茫,长的不太高的枯草在寒风中抖动着。

整个草原呈现出一片荒凉而空旷的感觉,天上白云一朵一朵的,天空瓦蓝瓦蓝的,马匹的喘息与人员呼吸冒出的白气被呼呼的北风吹着,仿佛这只商队冒着一股白烟似的。

天异常的冷,可以说整个大草原上滴水成冰,没有一丝活气,偶尔有一两只野兔与山鸡从草丛中窜出来,增加了这草原上的一线生机。

段无极见了大声喊道“大家快走呀!这大草原上如此的冷,到了晚上是会冻死人的,咱们都加把轻呀,现在离那青草滩居民点儿还有三百来里,咱们争取早点赶过去。”

这只商队迎着呼啸的北风一路往东北就奔了下来,北风刮起的白毛呼呼打在人们的脸上,打的人脸生疼。

所有的人员知道今天不快速赶路那是不行了,车老板摇起鞭子拼命地打着马匹,这支商队拼命地往前赶着路。

正午时分,这支商量已经赶出来了一百多里路了,现在已经是人困马乏的时侯了。

铁牛从前边奔了过来。

“兄弟,你看这人困马乏的,干脆咱们找个背风的山怀休息一会儿咱们再走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吧,这人员可以不吃不吃,不过这马匹怎么也得休息一会儿啃口雪吧。

告诉所有的人员,咱们先休息一会儿,先让马匹啃上几口雪吃。”

商人又往前走了几里地,商队终于在一个小山的南山坡前停了下来,这个地方还算是挺背风的,众人卸了马车一边轰着牲口吃草,一边啃着随身携带着的干粮。

正在这时,突然在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声凄厉的狼嚎声,在场的众人听了都吓了一跳,大家都知道,这草原上的狼群特别大,少的二三十只,多的上百只,如此大的狼群一起攻击起来那是相当恐怖的,一般十个二十个的人都会被狼群围住吃掉的。

众人见了一阵紧张,大家惊恐地站起身来,生怕被这草原狼群突然袭击。

马匹也仰起头发出了一阵阵的长嘶。

随车的护卫人员见了纷纷拔出来了腰间的佩剑,段无极见了笑道“大家不必紧张,这大白天的有几只狼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还怕这几只狼么?

大家赶紧吃点儿干粮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儿咱们好继续赶路。”

其中的一个护卫高声喊道“段头儿,你的武功极好,今天能不能给我们猎杀几头狼吃呀?

你看这大冷的天,这干粮都冻的咬不动了。这要吃一顿烤狼肉该有多好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猎狼到不太难,不过你去弄柴禾呀?”

这个护卫人员听了笑道“段头儿,这弄柴禾的事儿你就别管了,刚才赶路时,我发现在那山坡脚下有许多干枯的树枝,弄过来烤几只狼那是不成问题的。”

“是吗?那还不赶紧去弄。多带几个人,把柴禾能多一点儿。咱们今天就烤几条狼吃吧。”

段无极被这个护卫一说,也激起了想杀几条狼的。

段无极冲着铁牛高喊“铁牛哥哥、长青哥哥,走,咱们杀几条狼去吧,这凉干粮是挺难啃的。

长虹哥哥,你负责带着人弄柴禾。

长皓哥哥,你带着人保护货物与马匹的安全。”

铁牛与段长青听了立刻跑了过来。

“兄弟,你说咱们怎么杀这狼群呀?”

“这还用问吗?咱们用弓箭射杀呀!你们都把这大棍放下,咱们这次只动用弓箭,这次咱们比比谁杀的狼多!

哎,这身上的宝剑还是随身带着吧。”

说完,段无极抽弓搭箭,直朝着刚才狼嚎的地方慢慢地走了过去,铁牛与段长生见了也纷纷抽弓搭箭,紧走几步赶平了段无极,三个人呈扇子面只奔刚才狼嚎的地方走来。

大概走出来了几十丈,只见二十多头狼正呲牙咧嘴地在地上爬着呢。

段无极照着最大个儿的那条狼就是一箭,只这一箭那头狼就不动了,铁牛与段长青见了也纷纷射箭,“啪、啪”又有两只狼中了箭。

狼群受到这突然打击纷纷站起身来往远处逃去,段无极见了从背后拔出宝剑向狼群飞速地追去,铁牛与段长生见了也不怠慢,纷纷学段无极的样子扔了弓,持剑向狼群追去。

段无极追上狼群就是一剑,立刻有一头狼就饮剑而亡,狼群一见三个人如此神速,吓得纷纷向大草深处夹着尾巴逃去。

怎奈那段无极奔跑的速度十分神速,片刻功夫就跑到了狼群的前边去了,只见段无极剑光闪过,就又有一头狼倒地而亡。

狼群吓的四散而逃,段无极见了大声地说“二位哥哥,算了,咱们还是把地上的死狼拣拣赶紧回去吧,打死太多了咱们也拿不了呀。”

两个人听了纷纷停止了追赶,大家拣起地上的死狼开始往回走,等走到刚开始射杀狼的位置,三个人又把自己的弓拣了起来。

三个人拽着死狼回到人群里,众人围过来一看,嗬!只见地上一共扔了十几条死狼,绝大多数是被宝剑刺死的,只有三头狼的身上带着箭只。

三个人走过去将狼身上的箭支拔了下来又装入了箭袋之中,最后其他的护卫人员赶了过来将狼皮迅速地剥了下来,并掏出内脏扔在了地上,接着架起了火来烤起了狼肉。

段无极吩咐说“把这几张狼皮扔到车上去,把这没剥皮的这八只死狼也扔到车上去吧,等以后有了时间咱们再烤着吃吧。”

时间不大,草原上就飘起了一股股烤狼肉的香味儿。众人见了纷纷围了过来。大家围着火堆纷纷吃起了烤狼肉来。

其中的一个人说“嗯,这烤狼肉还是挺香的,就是多少缺点儿盐味。”

段长虹一边吃着烤狼肉一边问“长青哥哥,这次你杀死了几只狼呀?”

段长青听了笑道“这次我杀死了两只狼,哎,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段长虹听了笑道“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战迹,没别的意思。

那铁牛哥哥,你这次杀死了几只狼呀?”

铁牛听了笑道“杀死了多少只我没记太清楚,不是四只就是五只吧。”

段长虹听了笑道“这次一共杀死了十四条狼,这么说咱们的兄弟自己一个人就杀死了七八只呀!真是好夫功呀!”

大家吃饱以后,段无极对段长皓说“长皓哥哥,把这没吃完的狼肉包起来吧,万一谁饿了,还可以拿出来吃一点儿。”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大家说“弟兄们,这狼肉咱们也吃了,歇的时间也不短了,咱们赶紧套车上马赶路吧。”

众人听了立刻开始行动,套车的套车,上马的上马,这支商队立刻又往东北的方向上直奔了下来。

此时太阳刚刚偏西,隆隆的车马直奔青草滩的方向上奔了过来。



一百五十七:青草滩无极谈生意

现在是一天最暖和的时候,呼啸的北风也暂时停了,整个大草原变得安静而祥和了起来。

由于众人和马匹都得到了稍时的休息,人们的精神头儿又都变得十足了起来。

商队进前的速度非常的快,车老板儿挥动着鞭子拼命打着马匹,车轮滚滚地直向东北的方向上进发。

段无极现在是心情大好,心想这次贩马再嫌一笔,说不定那房子就建起来了,自己在辛苦个三年几年的,也该安安心心地练武了,再也不用为了这几斗米而奔波了。

商队走的速度非常快,在那太阳快要压山的时侯,商队又奔出来了一百多里地了。

这时,那停了的北风又刮了起来,地上的积雪又被吹了起来,艰难的行程又开始了。

段无极见了大声地喊道“兄弟们,加把劲呀!现在离那青草滩居民点儿只有几十里了,咱们争取在那掌灯以前赶到青草滩居民点,今天晚上咱们就不用在这外边宿营受罪了。”

这时,商队发现了游动的羊群与牛群了。

一片片游动的羊群就象飘动在地上的一片白云,有时跟那地上的白雪混在一起分不十分清楚。

流动的牛群与那奔跑的马群在这荒凉的大草原上游动着,被太阳的余辉一照,即美丽又苍凉呀。

突然,有两匹骏马奔了过来,马上的牧民大老远就打着招呼。

“喂,这是那段老板的商队吗?你们怎么才来呀?”

段无极听了赶紧摧马跑了过去。

只见两个二十多岁的突厥人欢天喜地的奔了过来。

段无极勒住马的缰绳望了一眼。

只见这两个突厥人全都不怎么认识,段无极笑哈哈地说“二位,你们是那青草滩居民点儿的人么?我就是那段无极呀!”

俩个突厥人听了笑呵呵地说“知道、知道,段侠士,你不认识我们,我们可认识你呀!

去年你在那与金马城的会盟大会上,艺压群雄,可为我们青草滩居民点可长了脸了。

这不是吗,从去年开始,我们这个地方再也没有给那金马城上过贡,这一下子我们不就富裕了起来吗?

听说那金马城的城主完颜扎布今年年初还给了我们青草滩居民点良马三千匹,肥牛二千头,你说这样的话,那耶律老爷把我们青草滩居民点的赋税全都免了,你说我们能不高兴吗?

其实大家都知道,那次会盟,全是你跟你哥哥出的力,没有你们俩个为我们青草滩出头的话,我们要想赢了那金牛城的话,那简直比登天还难,这点儿哪个人不知道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管怎么说,这次咱们青草滩居民点赢了就行,只要人们安居乐业比什么都好。

哎,二位,这个地方离咱们青草滩居民点还有多远呀?”

“噢,没有多远了,最多也就三十多里地,如果快马加鞭的话,一会儿就到了。”

段无极听了十分高兴。

“二位,你们先忙着吧,我们先过去了,有时间的话,咱们再一块儿聊吧。”

说完,段无极一拍坐骑,直朝自己的商队追去。

不一小会儿,段无极就追上了自己的商队。

段无极高声喊道“弟兄们,加把劲儿呀,现在离那青草滩居民点儿还有个三十来里了,咱们一定要走快一点儿呀,争取在那掌灯以前赶到咱们住的地方,这样晚上咱们就不用受罪了。”

赶车的车老板一听还有个三十来里,立刻拼命地轰打着马匹,车轮滚滚直往前跑。

此时,那太阳就要快下山了,一片片红彤彤的火烧云映得大草原一片彤红。

归来的鸟儿鸣叫着在草地上找着巢穴。大草原上又灰复了短暂的生机。

在那太阳压山的时侯,商队已经望见了那不远处的一片帐棚了。

铁牛见了兴奋地说“大家快看,前边不远处那不是帐棚么?咱们马上就要到了,咱们赶紧加把劲吧。”

众人听了往前一看,果然在前方三四里处影绰绰地有一片黑压压的帐棚,众人的精神头儿顿时就来了,大家拼命往前轰着马匹,不一小会儿人们进入了这处居民点儿。

此时太阳才刚刚下山,大草原上还算明亮,商队在铁牛的带领下直奔居民点正中的耶律司都家赶来。

到了耶律司都家大门口,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段无极走上前来,冲着看门的两个突厥大声喊道“二位,我是你家老爷耶律司都的朋友,我叫段天极,还不赶紧进去通报一声。”

一个突厥小伙子听了赶紧往院子里跑去,时间不大,那耶律司都与耶律储财父子就乐呵呵地从里边接了出来。

耶律父子热情地拉住段无极与铁牛的手说“无极呀,铁牛,这次你们来的可真快呀!

大家赶紧赶着车往里边请吧。等一会儿卸了车,咱们一块儿吃饭吧。

无极呀,我儿子前天才赶回来,我们一家人听说你们快来了呀,我们咋天就杀了五头牛,宰了十几只羊,这下你们来了有吃的了。

这次你们弄来的货物真多呀!足足有四十几车,也幸亏我这院子大,小一点的话,恐怕还真点不下呢。

来、来,赶紧将马车赶进来,卸了车赶紧喂马饮马吧,等一切安排好了咱们再吃饭。”

铁牛与段无极几个指挥着,将这四十几辆马车排好了,也将车上的马卸了下来,几个车老板用木桶打来了清水饮上了马。

保卫货物的人员也将马栓好开姑张罗着饮马,等把马饮好以后,耶律司都又领着人们从一间盛草料的屋子里收出草料来将马匹都喂上了。

耶律司都才吩咐耶律储材给人们安排住处。

耶律司都则亲自跑到厨房吩咐给人们热肉吃,时间不大,一切就都安排好了。

耶律司都吩咐厨娘索米亚端出来两大盆牛肉放在了院子里,然后笑呵呵地说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朋友,现在随我进屋吧,今天晚上我为你们摆酒接风。

今天晚上咱们几个喝他几碗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老爷子,这次我带过来了我的另外三位哥哥,待会儿我给你们介绍认识认识吧。”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带自己的哥哥过来了?好呀!今天晚上咱们在一块喝他几碗,咱们大家彼此交个朋友吧。”

段无极听了冲着段长青他们三个喊道“三位哥哥,走吧,随我们进屋吧,咱们和他们彼此认识认识吧,大家熟识了以后好办事儿。”

五个人跟随耶律司都父子进了屋子。只见桌子上已经上摆上了两大盆肉,另外桌子上还放了两坛子酒、两大盘淹沙葱。

耶律司都拿过酒坛子来给每人倒了一大碗酒,耶律司都望着五个人说“几位,咱们能相逢到这大草原上,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缘份,今日你们有幸来我们这突厥国做生意,我代表我的家族表示欢迎你们。

来,为了咱们这份缘份,咱们先干了这碗酒吧。”

几个人举起了酒猛地一饮而尽,那耶律司都放下了酒碗,又给人们倒了一碗酒。

耶律司都笑呵呵地说“这碗酒你们随意呀!这两个盆里一盆是羊肉,另一盆是牛肉,你们随便吃呀!谁也不用客气。

来、来、来,咱们抓着肉吃。”

众人听了也不客气,大家纷纷从盆里拿了大块的肉就啃,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无极呀,这次你们带回来了多少钱的货物呀?”

“我们这次带过来了六万五千两银子的货物,要不这次我们怎么来这么多的人呢!

唉,现在这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各行的利润也越来越薄了,真是没有办法呀!”

段无极用手一指段长青他们仨个说“二位好朋友,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吧,这三位是我的本家哥哥,这位叫段长青,这位叫段长虹,那一位叫段长皓。”

三个人听了站起身来,冲着耶律司都父子一拱手。

“耶律老爷子,耶律少爷,边是我们第二次来你们家了,以后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多多原谅呀。”

耶律司都听了摆了摆手。

“三位汉家小哥,不必多礼,有无极与铁牛这儿呢,一切事儿咱们都好说,上次这两位小哥在与金牛城的会盟中帮了我们的大忙,是我们青草滩居民点的大恩人。

和你们做生意,你们就放心吧,我们会真心实意地对待你们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司都老爷子,咱们先别说这个了,今年这儿马蛋子你说多少银子一匹吧。谈好了咱们明天好交易呀!”

耶律司都望了段无极一眼笑道“无极呀,不瞒你说,这些马匹有十三四两银子买回来的,也有两银子买回来的,如果取个平均值的话,大概也就十一两银子稍多一点吧。

无极呀,这批骏马算十一两银子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老爷子,咱们都是生意人,我看这样得了,我这点儿货物我换你六千匹马,另外你再白给我二头肥牛,你看这样行么?”

“无极呀,你要这两头牛干什么?莫非家里耕田用?”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哪是更什么田用呀?过那长城关隘,守关边的士兵想弄两头牛吃肉,我们经常从他们那儿过,因此不得不答应他们的要求呀。

老爷子,答应我这个要求不?”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

“好,这次生意我们就吃点儿亏吧,咱们就按你说的办吧,反正跟你做生意我们也吃不了什么大亏,这银子我们还是要赚的。

无极呀,咱们明天就开始清点货物,后天咱们再清点马匹,你看这样如何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我看如果明天上午清点完了货物的话,咱们明天下午就清点马匹吧,我们在你们这儿待的时间越短的话,你们的遭消就越小,老爷子,你说我说的对吗?”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无极呀,你把我看的也太小气了吧?几口吃的我还是管的起的。

不过呢,即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好吧,咱们就按你的方案办吧。

这做生意确实是越快越好,这样利润可能更高些。

耶律储财,明天你多找几个人,咱们争取明天上午把货物点清,下午咱们清点马匹吧。”

耶律储财听了点了点头。

“嗯,爹,你放心吧,这些事儿我来安排吧。”

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我现今在那金马城中也收了一批骏马,你看什么时侯你把它们也买走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老爷子,在金马城你们有多少匹骏马呢?”

“不多,也就有个七千多匹吧。”

段无极说了笑道“嗯,还不少呀,不过呢,耶律老爷子,不是我胆小怕事,你想呀,上次会盟,我把那金马城的巴图鲁打的大败,他们能不怨恨我们吗?

因此,下次咱们再交易的话,咱们的交易地点就选在咱们两国的边境处进行吧,这样我们也多少安全点儿,你看这样可好?

不过呢,你们在往边境运马的时侯,最好你们多少也保点儿密,这样对咱们双方都有好处,下次我们再来贩马时,我们第一次只换你们三千匹骏马。

至于再下次我再要你们多少匹骏马,咱们到时侯再派人联系如何呀?”

耶律司都听了点了点头。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到时侯我会亲自把些马匹给你们送到边境上去的。

嗯,你们去那金马城的确有点危险,这个险咱们还是不要冒为好。”

时间不太大,几个人就吃饱了,段无极站起身来对耶律司都说“老爷子,我们几个都吃饱了,我们早回房休息去了,你们先歇着吧。”

说完,段无极领着自己的几位哥哥从正屋中退了出来。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安排好值班的人员咱们休息吧。毕竟明天还挺忙的。”

铁牛听了问道“兄弟,你说咱们分几组值班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还用说吗?一共分成三班,每班十几个人,告诉休息的人员,一律不许脱衣服,大家抱着兵器休息,发现异常情况一律给我往外冲,听明白了吗?

对了,赶车的车老板也告诉他们不许脱衣服,省的出了什么事再穿衣服来不及。”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这事儿你就别管了,这事儿我来安排吧。我会告诉他们提高警惕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你去安排吧,安排好了也赶紧进屋休息吧。”

说完,段无极率先向自己以前住的那个房间中走去。



一百七十:商队赶马往回赶

商队在耶律司都家院子里一夜无事,第二天天刚亮,段无极带领着自己的几个哥哥早早的起了床。

大家在院子里稍微活动了一会儿筋骨,刚要出去溜达一圈,只见那耶律储财推门走了出来。

耶律储财笑呵呵地给人们打着招呼。

“各位,你们起来的可真早呀!几位,你们别出去溜达了,我马上出去找人,一小会儿咱们就请点货物。你们稍等一会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好,耶律储财少爷,你去吧,我们一会儿也把我们的人都叫起来吧,到时候人多的话,一小会儿这点儿货就清点完了。”

耶律储财快步地走出了院子,段无极对自己的哥儿几个说“你们把咱们的人都叫起来吧,一会儿咱们清点货物,今天咱们早弄清了早走,越早离开这突厥国越好。这破地方待着心里总不安定呀。

也免得夜长梦多出什么妖蛾子。”

铁牛他们哥儿几个听了挨个去叫自己的人员,时间不大,所有的人员就都起来了,由于大家都不怎么累,因此个个还挺精神的。

段无极吩咐道“快把套马杆都卸下来,把车上的油布都掀下来,一会儿咱们开始卸货物。早弄清了咱们孙早走呀!”

众人听了立刻都忙活了起来。

时间不大,那耶律司都就领着七八个年轻的突厥人走了进来,段无极把货单子给了耶律储财,然后指挥着人们开始卸货物,由于卸货的人员有百十来号,卸车点货的速度进行得十分的快。

也就一个来时辰,所有的货物就都清点完了。

段无极望着耶律储材说“老哥,昨天你老爹答应给我两头牛,这事儿你也知道,你现在赶紧给我牵牛去吧,把牛弄过来我好把这些马车打发走呀。”

耶律储财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在这儿等着,我这就给你们弄牛去,一小会儿就回来了。”

说完,这聊律储财一转身出去了。

正在这时,那耶律司都迈步从正屋里走了出来。

“无极呀,你们的货物卸的可够快的吗,这么一小会就卸完了?

嗯,真够神速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不就这么点儿货物吗?还是早弄清了早好。

老爷子,一会儿我就把这几十辆马车都打发走了,老爷子,有件小事儿我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让这些车老板从你这儿带点熟肉道儿上吃?”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我当什么事的,原来是这事儿呀?好,没问题,带口吃的在路上是应该的。一会儿吃了饭让他们这些人随便带,我们这大原上比不得你们汉地,你们那地方到处都是饭馆,我们这个地方好几百里也找不到吃的,这冰天雪地的不吃口东西怎么行呢?”

时间不大,那耶律储财就牵了两头肥壮的黄牛走了进来。

耶律储财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看这两头牛怎么样?这牛够肥的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多谢耶律储财哥哥了,下次我一定给你带点儿瓷器来答谢你的好意。”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兄弟呀,下次你可千万别忘了呀,我们突厥人可认死理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兄放心吧,这件事儿我忘不了,我段无极向来是言必信,行必果的。”

时间不大,早饭就被二个女仆端了出来,众人在院子里吃着手抓肉,时间不大,所有的人员就都吃饱了。

段无极望着车老板说“现在你们也没什么事儿了,我看现在你们就趁早儿往回赶吧。

你们可以在盆里拿点熟肉道儿上吃,祝你们一路平安呀!”

说完,段无极望着车老板说“哪位愿意把我的这两头牛捎到长城关口去?”

其中的两个车老板说“段头儿,这件事儿你就交给我们俩吧,我们愿意帮这个忙,我们把这两头牛放到车上给你稍过去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那你们现在就往车上牵牛吧。”

段无极纽身对铁牛与段长青说“你们赶紧把你们拿的银子包儿都拿过来吧,咱们先把人家的车费打发了吧。”

两个人听了立刻跑到了屋内,把自己拿着的银子包儿拿了出来。

段无极打开银子包儿,按照每个车五十两的标准发了下去,随后,段无极又拿出十两银子交给了给自己捎牛的两个车老板。

“二位,你们捎牛我也不让你们白捎,这十两银子是给你们的酬金,你们拿着吧。每人五两呀!”

两个人一见可高兴坏了,没想到这回去的时侯还能小挣一笔,两个人装好银子,赶着马车跟着车队高高兴兴地走了。

段无极一看银子包儿,只见包里的银子一共只剩下三百多两了,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这下可轻松了,再也不用费劲拿着了。”

铁牛见了笑道“无极呀,这点银子够用不?我的身上还有个大几十两银子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点儿银子也差不多,我身上也有个大几十两散碎银子的,相信不应该有问题的。”

段无极将银子包了起来,纽回头对耶律司都说“老爷子,赶紧叫厨娘再弄两大盆熟肉吧,道儿上我们也得吃一点呀!”

耶律司都听了一笑“这有什么问题呀!储才,你叫厨娘赶紧往外端肉,让他们都带够吧。”

耶律储财岑应一声跑了进去,不一小会儿,两大盆熟肉就被端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大家都把这熟肉都带足呀!短时间咱们可没饭吃呀!到时侯你们饿着了可不能怨我呀!”

众人听了纷纷打开包袱往里包肉,两大盆的肉包完了还不够。

厨娘又端出来了两大盆肉才够了,段无极与铁牛他们每个人都包了十斤以上。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段无极高声喊道“弟兄们,咱们拿起地上的赶马杆来,咱们赶马去了。”

段无极指着地上的几只死狼对耶律司都说“老爷子,这是来时的路上我们在这大草上猎得的几条狼,你们放着吃狼肉吧,这些东西我们就不要了。”

耶律司都听了一笑。

“无极呀,谢谢你了,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个爱好呀!那好,这几只狼老夫收下了。”

段无极望向耶律储财说“耶律兄,走吧,咱们现在就挑马去吧。”

耶律储财听了翻身上马。

“各位,咱们走吧。随我挑马去吧。”

在段无极与铁牛的带领下,人们拿好赶马的杆子骑上马匹直奔居民点西北部的养马场而来。

到了马场一看,嗬!只见大几千匹骏马都被围栏围在三个大养马场里,这些马匹在围栏里嘶鸣着、奔跑着。

耶律储财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我这三个围栏里有个大几千匹骏马,你们往外挑吧,挑好了今天你们好上路呀。”

段无极见了大声吩咐道“咱们把这个马圈当做咱们的基本马圈吧,耶律兄,派你的人跟进来吧,我们用杆子指到那匹马,这匹马就是我们不要的马匹,你们把它弄出来吧。”

段无极从一个护卫人员走里拿过一根赶马的杆子,纽头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进去往外挑劣马去吧,别人干这个还真不内行。”

铁牛也拿过一根赶马的杆子跟着段无极跳进了马圈里,两个人用赶马杆子往外挑着劣马,俩个人每用杆子点到一匹,耶律储财带来的突厥人就把这匹马弄了出去,挑马进展的十分顺利,不一小会儿,这一圈的马就挑完了。

接着俩个人进入了另一个马圈挑马,不到一个时辰,三个马圈里的马匹就都挑完了。

然后段无极与铁牛和耶律诸财开始清点马圈里马的数量,数了数一共是五千九百九十七匹。

耶律储财见了笑道“兄弟,要不把刚才挑出来的那些匹劣马跟你凑个数量?”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耶律兄,算了,差三匹马差三匹马吧,这就算够了,什么多个几匹少个几匹的?行了,行了,就这点儿吧。

耶律兄,下次挑骏马的差使我就交给你了,你可得给我把马挑好呀!”

耶律储物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差使我一定给你办好,绝对给你办砸不了。”

段无极望向段长青他们哥儿三说“你们哥儿仨把这三个马圈里的头马找出来吧,将你们的马鞍子放到这头马身上吧,然后咱们赶紧走吧。”

段长青听了就是一皱眉。

“找头马?这怎么找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何难的?待我给你们将这个圈里的头马找出来吧。你们还是好好地看着吧。”

说完,段无极飞身跳入了马圈里,马群受到惊吓立刻奔跑了起来。只见带头奔跑的是一匹枣红马,段无极瞅准后等那匹红马跑到身边不远处时,段无极脚下用力,一个苍鹰捕兔就向这头红马追去。

段无极瞬间来到这匹红马的身边,一把抓住马的鬃毛就窜了上去,这匹马一见可不干了,这匹马在马圈里又踢又咬还带尥蹶子。

想方设法地想把段无极从马背上掀下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坐在马背上,任由这匹马拼命折腾,不一会儿这匹马就折腾累了,段无极腰下用力使了个千斤坠,这匹马嘶鸣一声爬在地上就动不了了。

段无极冲着外面高声喊道“还不把马鞍子拿进来还等什么呢?”

段长皓听了立刻摘下自己的马鞍子跑了进来,三下两下就把这套马鞍子套上了,段无极把这匹马交给了段长皓。

“长皓哥哥,骑这匹马你可得多加注意呀,这可是个生马蛋子呀!”

段长皓听了一笑。

“兄弟,你就放心吧,谅它也掉不了什么歪歪的。”

段无极听了一笑,一个大鹏展翅从那马栏中窜了出来。

只见那铁牛捉住了另一个马圈里的头马交给了段长虹,段长青自己也从另一个马圈里捉住了头马。

段无极一见一切都办好了,立刻对其他的护卫人员大声喊道“弟兄们,拿起赶马的杆子来赶快上马,咱们马上出发。

耶律兄,帮忙把三个马栅打开吧,我们现在就走了,过段时间咱们再见吧。”

耶律储财听了立刻命人打开了马栏,缘缘不断地马匹跟着头马跑了出来。

四十多个护卫人员连忙拿着马杆子不断地轰着马群往前走。

耶律储财见了高声喊道“无极兄弟,祝你们一路顺风,来日咱们再相见吧。”

“好,咱们后会有期,哥哥,我们走了。”

此时,太阳刚刚偏西,大队的马群在众人的驱逐下向着西南的方向上缓慢地进发,马群越轰越熟,马群的前进速度也越来越快。

铁牛在前边领着路,段无极则在最后边骑着马断后。



一百五十九:商队半路遇狼群

亲~本站域名:"166小说"的简写谐音,很好记哦!好看的小说强烈推荐:这支商队在铁牛的带领下一路南行,马群南行的速度非常快,一个时辰就出来了七八十里远了,大家也知道在这突厥国里待着十分的危险,众人不住地驱赶着马群往南行。

饿了人们就拿出来自己带着的凉肉啃上几口,渴了就从地上捧起几口雪吃,其中的苦就不用说了。

太阳偏西之时,这支商队就出来了一百多里地了,段无极不断地吆喝着众人快速南进,太阳落山之时,这次商队已经赶出来了二百来里路了。

这时,那铁牛从前边骑马跑了过来,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看这马上就要天黑了,干脆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荒原上休息一晚上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现在还没天黑,赶紧走吧!咱们走到离边境越近的地方,咱们也就越安全。

咱们何必在这突厥国的深处宿营呢!

今天晚上咱们走他半夜的夜路,咱们在两国边境的位置再休息吧,你看这天现在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吗,咱们加速前进,争取离边界更近一点儿再休整。”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也太小心了吧,那好吧,这事儿我知道了。”

说完,铁牛打马又跑到了前面去了。

铁牛站在前边高声喊道“兄弟们,咱们加速前进,争取尽快到达边境,这个地方可不太安全呀!”

商队赶着马匹继续快速地往西南上奔走,天黑了,马群跟着头马依旧奔命地往前跑,直到半夜时分,所有的人都人困马乏了起来,马群前进的速度也明显地慢了下来。

段无极找了一个背风的山坳高喊道“队伍停下来吧,今天夜里咱们就在这个地方宿营。这个地方多少背点儿风。”

段天极高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今夜咱们就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

等到天明以后咱们再走吧,你把这些人员分成二组,咱们大家轮流休息。

每班值班一个半时辰,天亮以后咱们马上就走。”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铁牛粗略把所有的人员招集在了一起,粗略地给人们分了组,一组值班儿警界,另一组坐在来休息。人们啃着身上带着的凉牛肉,不一会就迷迷糊糊地打起盹。

这两组人员一队由段长青担任组长,另一队由段长虹、段长皓负责。

进入后半夜后,这支商队彻底地安静了下来,马群聚在一起也不怎么动了。

呼啸的北风也越刮越大了,刮起的漫天雪花无情地吹在人们脸上,人们只好把脸藏在了衣服里。

天变得漆黑一片了,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正在这时,四周响起了一声声的狼嚎声,段无极听了立刻站起身来,段无极站起身来一看,只见在马群的四周亮起了一对对晃动的小灯儿,段无极知道,那是草原狼的眼睛。

段无极粗略地数了数,段无极不由地吓了一大跳,这群狼少说也有个二三百只,这群草原狼正小心奕奕地逐渐缩小着包围圈,随时准备对被围住的人们与马群发动攻击。

段无极知道,任由狼群肆意地靠近早晚会吃大亏的,狼群正准备着随时发动攻击呢。

段无极走到铁牛身边轻轻地一拉,铁牛猛地站了起来。铁牛揉了揉眼睛问道“兄弟,什么事儿呀?”

段无极用手轻轻一指。

“铁牛哥哥,你看这狼群已经将咱们包围了,再不采取措失的话,迟早狼群也会发生攻击的,到时候咱们反而被动了。”

铁牛一看可不是么,只见那狼群正在缩小着包围圈。

铁牛一看可急坏了,铁牛见了急得大声地喊“都别睡了,再睡的话就沦为这狼群的口中食了。”

这一嗓子人们都惊慌地站了起来,只见四周的小灯儿乱动,距离人们也就在百丈左右了,大家一见拔剑的拔剑,搭弓的搭弓。

段无极见了大声喊道“所有人员都站到马群的外边去,誓死保护咱们马群。”

所有的护卫人员都知道,今天夜里不卖把子力气恐怕是不行了,谁叫挣人家的钱呢,众人每两三丈一个人,就把马群团团地围护了起来。

此时,骚动的马群才稍微地平静了下来,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干脆咱们再射杀几只狼得了,省得看着它们在四周嚎叫麻烦。

狼是狡滑异常的动物,在没有十足的把握的情况下,它们总是小心的试探,真是烦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今天晚上咱们俩就再跟他们表演表演咱们屠狼的本事吧。”

段无极大声喊道“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你们过来。”

两个人听了赶紧跑了过来。

“兄弟,什么事儿呀?”

“你给你的铁牛哥哥递箭,长虹哥哥,你给我递箭吧。他娘的这狼群实在可恶,今天夜里咱们再射杀它几只吧。”

俩个人听了立刻拿出箭支递了过来。段无极率先弯弓搭箭,描准最靠前的一头狼两眼之间率先射了出去。

只听弓弦啪的一声轻响,一只雕翎箭率先射了出去。对面的那头狼连叫一声都没有就应声倒地了。

铁牛见了箭道“兄弟,你的箭也太准了,看我的这支箭的吧。”

只听啪的一声,又一条狼应声倒地不动了。两个人围着圈子不停地射击,这弓弦响处,“啪、啪、啪、吱儿,吱儿,”不断地有狼应声倒地。一圈下来,周围的狼的眼睛致少少了十几对。

四周围着警戒的人员一见无不纷纷拍手叫好,心说这真是神射手呀!咱们的射箭技术跟人家比起来,唉,真是没法儿比呀!

两个人越射越快狼群的数量明显地减少着,然后,这群狼仍没有要撤离的意思。

显然,狼群还是自持数量太多,损失的这点狼它们并没有放在心上。

段无极见了心中暗笑,我就不信今天晚上我射不完你们,段无极弓弦响处,总会有狼倒地而亡。

当然铁牛也没闲着,射了两圈以后,围着的狼群渐渐地少了起来,此时东方已经微微发亮了。包围的狼群已经悄然退到一百丈以外了。

铁牛见了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这狼群已经退到一百丈以外了,我看咱们现在持宝剑追过去吧,咱们俩杀它们个痛快。你看这样可好?”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铁牛哥哥,可千万别那么做,你看这黑灯瞎火的,冲出去有再多的狼我也不惧,万一咱们中了这狼群声东击西的诡计呢,那不就完蛋了吧?

要知道,这狼的视力比咱们可好的多呀,咱们才不去触那个霉头呢,咱们就跟它们干耗着,等到天光大亮以后,它们就再也掉不了歪歪了。

到那时咱们哥儿五个一齐出击的话,相信它们只有四散奔逃的份了,这次我就不信杀不完它们。”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还是你这招儿高呀!好,咱们就这么办了,这次我就不信耗不死它们,你看这东方已怪发红了,一会儿这天就亮了,到时侯看看咱们如何杀的它们望风而逃吧。”

众人持械就这样坚持着,每个人都不敢敢松,半个时辰后,天色就大明大亮了,远处的东西也望的一清二楚了。

只见不远处全是那狼的死尸,估计最少也有个四五十头,刚才狼群之所以不再往里发动围攻了,估计多半也是被自己的同伙死伤之多给吓住了,那攻击的雄心已经被吓的没有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我道这狼群是干什么来了呢,原来是给咱们送吃的来了,知道咱们这次剩的银子特别少,想办法送过来了点儿狼肉来接济接济咱们的。”

众人听了心中一阵暗笑,心说这狼群能有那么好心眼儿么?它们是过来吃肉的,没呈想现在却沦为了别人的猎物了。

段无极大声对众人说“现在这天气也大明大亮的了,你们可要保护好咱们的马群呀!

长青哥哥,你们三个一组,我跟你们的铁牛哥哥一组,咱们分头追杀这狼群,杀的越多越好。

注意找到头狼,一定要把它杀死呀。”

说完,段无极从背后拔出了宝剑,铁牛见了也从腰间拽出了宝剑,那边的段长青他们三个也没闲着,三个人也先后从身上拽出了宝剑。

段无极望了铁牛一眼大声喊道“铁牛哥哥,注意了,咱们现在马上开始行动。”

说完,段无极如离弦之箭率先往不远处的狼群冲去,铁牛紧随其后也冲了过去,狼群还在地上爬着呢,似乎随时发冲攻击呢。

这百十丈的距离,两个人瞬间就冲了过来。只见段无极手起剑落,一头狼瞬间就被段无极劈在了地上,段无极剑随人走,刷的一下冲向另一条狼,只见寒光一闪,这头狼顷刻就又命丧在了剑下。

狼群反应过来拼命往远方逃去,怎奈段无极的速度太快了,段无极几个跳跃就冲到狼群的前边去了,群狼一见纽头就往回跑,正好被追来的铁牛手起剑落一一斩杀。

段无极也杀越起劲,不一会儿,又有二十多头狼命丧在了他的剑下。

惊慌的狼群吓的四散奔逃,完全没了章法。

段无极一看也差不多了,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我看算了,还是让它们逃命去吧。”

铁牛现在也杀红了眼,铁牛又斩杀了三条狼才收手了。

此时剩下的狼群早就逃的无影无踪了。

段无极冲着待在马群旁的人员说“你们过来个个人,把这地上的死狼拣一拣吧,一会儿咱们立刻上路。”

众人一见狼群都散了,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地放了下来。

一听说段无极让他们拣地上的死狼,立刻就有十几个人四处找着狼的尸体,半个时辰后,所有的死狼就都找了回来。

众人一看地上,只见死狼的尸体有个大几十条,段无极望着这些死狼说“这么多死狼,这得有多少条呀?”

一个在旁边看着死狼的人抬起头来说“段头儿,刚才我数了数,这些死狼一共是八十九条。”

“是么?费了这么半天的劲,这连九十条狼都没有呀?唉,不如刚才再斩杀一头了,也好凑个整数。”

铁牛望着地上的这些死狼尸体说“兄弟啊!这么多的死狼尸体,咱们怎么弄回去啊?”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还不简单么?用绳子绑住两条狼的后腿,绑紧以后两只狼耷拉在马背上不就行了吗?咱们这么多匹马,这点东西咱们还带不了么?”

铁牛听了笑道“可关键是咱们没有绳子呀?有绳子那还不好办么?”

段无极想了想说“咱们不是有包银子的包袱么?咱们把那包袱用宝剑割成条儿不就是绳子么?”

铁牛听了一啪脑袋。“对呀!这样不就把这绳子的问题解决了吗?”

铁牛高声喊道“长青,把咱们包银子的包袱拿过来,咱们先试试吧。”

段长青听了立刻拿着包袱跑了过来。

铁牛手起剑落就将这个包袱割成了十几条儿,铁牛拿起一条儿布刚要在两条狼尸体的后腿往一起绑。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不是那个绑法。”

“噢?兄弟,那你说怎么绑吧。”

段无极走过去,照着狼的后腿中间就扎了下去,一下把狼的后腿就扎了个大窟窿眼,接着,段无极又把另一个狼的后腿也扎了个窟窿眼。

段无极把这个布条儿从两个洞中穿了过去,然后将两条狼的后腿绑了起来。

众人见了纷纷点头,都称赞段无极的这个办法好。

其中的一个护卫人员见了笑道“段头儿,你真是太聪明了,怨不得你当我们的头儿呢。跟着你挣钱多少的,致少没有生命危险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了,行了,你快别夸我了,这万一夸掉了底儿,那不就完蛋了吗?”

众护卫人员都是那使剑的人员,一见段无极的这个方法,立即就学会了,不大一会儿,八十多头狼就都梱好了,大家纷纷地将狼的尸体抬到了自己的马背上,剩下的一头狼的尸体段无极交给了段长青。

“长青哥哥,这条死狼放你的马背上吧,到时侯咱们先吃了它吧。”

段无极一见众人都收拾好了,段无极高声喊道“兄弟们,现在已经不早了,咱们现在马上出发,争取咱们尽快入关。”"166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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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商队顺利返回程

这支商队一听段无极发了话了,立刻起程直奔关口奔来,这个地方离关门也就是个二三十里地,这点距离对人们来说根本就不叫什么。

也就半个多时辰,这支商队就轰着马群到达了长城隘口。

把守关边的士兵老早就看见了,一见段无极他们过来了,立刻打开了路障放他们进来了。

守边的士兵头儿笑呵呵地跑了过来。

“段老板,你们这次回来的可真神速呀!这次恐怕又发大财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发不发财的我哪知道呀?那是老板的事,我只负责把这马群运回去就没事了,发不发财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哎,这位老哥,昨天车队把两头牛给你们了么?”

这位士兵头儿听了笑道“给了,给了,现在那两头牛还在军营中栓着呢,我估计一会就被宰杀了,谁知道今天中午吃不吃的上牛肉呀?

说实在的,这两头牛够肥的,一定能出好多的肉,这下我们不得改善好几天伙食呀!

兄弟,谢谢你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谢什么呀?这不是应该的吗?下次我再给你们弄两头牛回来吧。”

“唉哟!兄弟呀,那我们可得谢谢你了。希望你们早点儿过来呀!咱们可说好了呀!”

段无极微微一笑。

“好!咱们一样为定。老哥,你们忙着吧,我们走了。”

说完,段无极摧马追赶马群去了。

马群进了关以后,人们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大家轰着马群一路往南赶路,中午时分,段无极从一家客栈买了五车草料。然后又给人们买了点儿东西吃,吃饱了稍事休息,人们就又轰着马群继续往南奔走。

直到红日西坠,段无极他们才找了一家最大的车马店住了下来。

店中的伙计一见这么多马匹,可真忙坏了。

四个伙计忙着打水饮马,段无极一见忙不过来,立刻吩咐十几个护卫人员过去帮忙,段无极又从店中买了三十车干草把马喂上了。

店中的伙计望着段无极笑道“客官,不瞒你说,小店中现在也没有什么好菜,只有个百十斤干白菜,那肉一斤也没有,这白面也就有个一百多斤,这叫我们怎么招待你们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伙计,不必发愁,有这点儿东西就足够了,你可以给我们烙几十张大饼,把那干白菜炖炖就行了。”

段无极纽头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马匹上不是有死狼吗,一会儿弄过来剥五条吃吧,看看谁身上还有那没吃完的剩肉不,也都把它们扔到锅里去吧。这光干白菜可怎么吃呀?”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我立刻吩咐人们来剥狼皮吧。

哎,兄弟,剥下来的这狼皮咱们还要不?”

“要呀!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要呢?咱们弄回去做个狼皮褥子不比那狗皮褥子强的多么?”

铁牛听了一笑“嗯,这些事儿我知道了,你就别管了,一会儿你就等着吃炖狼肉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好,今天我就不管了,你们看着办吧。

铁牛哥哥,叫人们吃了晚饭早点儿休息吧,值班的人员安排四组得了,每组值班一个多时辰就行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今天这是怎么啦?”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自从进入那突厥国的地界以后,我就没有睡过觉,说出来你或许不信,但信不信由你吧。

哎,伙计,给我安排个房间吧,我要睡上一觉儿,你们吃饭就不要叫我了。”

伙计答应一声领着段无极进了一个房间,伙计望着段无极说“你是他们的头儿吧,今天我给你安排一个好房间,这个小单间最适合休息了。你就在这个小屋里睡觉吧。”

段无极听了拱了拱手。

“伙计,多谢你的照顾了,那好,那我就上床休息了,你忙去吧。”

伙计从这个房间里退了出去,段无极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酣声如雷了。

段无极从下午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才醒,段无极从床上跳了下来,伸了个赖腰从屋里走了出来,只见绝大多数护卫人员还躺着睡觉呢,铁牛与段长青他们哥儿仨正在院子里练武呢。

四个人一见段无极走了出来,赶紧过来跟段无极打招呼。

“哎,兄弟,你起来啦?兄弟,你说你到了突厥国之后就没睡过觉,这事儿我我信,毕竟这重担都压在你身上了。

怎么这些护卫人员也长睡不起呀?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咱们做生意,一怕赔,二怕出事故。

他们怕什么呀?他们最怕的是去那国外保护货物丢了性命,毕竟干这行儿丢了性命的人还真不少。

你说他们能不担心吗?一担心能休息的好吗?毕意谁家都有父母,也有妻子儿女,全家人都指望这一个人吃饭呢,你说他们若丢了性命,那全家人还不得饿死呀?

他们过的也是刀头舔血的日子,这出一趟门儿挣得的银子,大概够一家人两年花消了吧。

哼,他们幸亏遇到了我,你说这几年咱们去那突厥国遇到了多大的风险呀,咱们不都是毫发无损地度过来了吗。

这当中固然有幸运的成份在里边,但更多的因素还是人谋的。

就拿昨天晚上的事儿来说,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了这狼群的话,过一小会的结果你们可以想象一下。

也不知道那个时间是你们谁值班来着,我看你们这值班的组长就是聋子的耳朵,整个一个摆设,算了,我也懒得说昨天晚上的事了,是你们谁你们自己清楚。”

段无极往院子里围着马群转了转,只见马群正在啃食地上的干草,段无极心想,这马一定多少天没有吃饱过了吧,今天让它们多吃一会儿吧。

一旦上了路,不定什么时侯才喂呢。

正在这时,那店中的伙计跑了过来。

“老板,早晨你们吃什么?我们好去给你们做去。”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们赶紧去烙大饼吧,多烙点儿,至于这菜么,干脆还是干白菜炖狼肉吧。

再说了,你这儿也没有别的菜,我们只好将就着了。”

伙计听了一笑。

“老板,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呀,我们这个小店不经常来人,你说买些个鲜菜放坏了,那我们不就亏了么?

哎,老板,昨天晚上那干白菜炖狼肉可真好吃呀,人们都快吃疯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菜够吃了么?”

“嗯,刚刚够吧。”

段无极听了说“那今天咱们就再叫他们多剥一只狼吧,今天早晨叫人们吃个够吧。”

说完,段无极来到铁牛身边说“铁牛哥哥,赶紧叫人剥狼皮吧,今天咱们多剥一条狼,让人们再足吃一顿吧,吃完了饭咱们好上路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保证一小会儿让你吃上这狼肉炖干白莱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好!那我就不管了,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再回屋休息一会儿吧,熟了饭再叫我吧。”

说完,段无极转身又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个时辰以后,铁牛亲自来叫段无极。

“兄弟,别躺着了,那饭已经熟了。赶紧吃去吧。”

段无极从床上跳了下来,跟随铁牛来到餐厅里,只见所有的人都已经起来了,大家正争着抢肉吃呢。

众人一见领导进来了,大家才稍微安定了安定。

铁牛给段无极盛了满满的一大碗狼肉,又给他拿过来了一张大饼。

段无极昨天晚上就没有吃东西了,现在也有点儿饿了,段无极就着碗里的肉,很快地这这张大饼吃完了。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还吃不?现在锅里还有呢。”

段无极笑着摇了摇头。

“算了,我吃这点儿就够了,还是让他们吃吧。吃饱了咱们好上路。”

不一会儿,所有的人就都吃饱了。

段无极结算了店钱,然后大声地说“大家昨天晚上都休息过来了吧?现在咱们饭也吃了,咱们马上出发吧。你们看现在都日上三杆了,再不走可就有点儿实在说不过去了。”

众人听了纷纷上马,轰着马群一路南下就跑了下来。

一路之上这支商队饥餐渴饮,晓行夜宿,经过七八天的奔波,这天中午终于到达了离太原只有五十里的地方了,众人一见现在终于熬到头了,脸上都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段无极叫过段长青说“长青哥哥,你赶紧打马去到柴府,让柴大哥带着人过来接咱们一下,在太原府城,他比咱们熟习,他的话儿比咱们的话儿也好使的多。”

段长青听了一打马,这匹马飞速地直朝太原城的方向上飞速地跑了下去。

这支商队缓慢地前行着,在离太原城还有个二十来里的时侯,那柴绍领着六七个仆人从太原城中接了出来。

柴绍望着段无极他们笑呵呵地说“兄弟,你们终于回来了,这次咱们又赚大发了,兄弟,这次回来你可劳苦功高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柴大哥,你说什么呢?什么劳苦功高不劳苦功高的?走吧,咱们还是将这马群赶回去吧。”

柴绍领着众人将这马群赶进太原城北的一处大院子里,柴绍立刻吩咐自己带来的手下从敞棚里抱出来干草喂马,这许多的护卫人员则打来清水饮马。

等一切打点顺当以后,段无极指着马背上的死狼对柴绍说“柴大哥,这次大漠之行,我们顺便猎了些狼,你拿回家去五条吃肉去吧。”

柴绍望着马背上众多的狼皮笑道“兄弟,这次你们猎杀了多少头狼呀?”

“不多,一共猎杀了八十九头狼,道儿上我们吃了大几十头,这不是么,就剩下这么二十来头了,你拿回去几条吃去吧,赶明天将这马匹交了,我们也各自带几条回家去吃。”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小日子混的不错呀!你看你们这又贩马又打猎的,日子过的美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柴大哥,你别跟我们穷贫了,这次我们差点儿被这草原狼给吃了,哪还有什么美日子要过呀?

柴大哥,不瞒你说,这次我们苦透了,银子已经花的差不多了,显些我们的口粮就差点儿断了。走的时侯你也不说告诉我说这三千两银子不够用,害的我一道儿上穷算计。”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头走的时侯我就知道这点儿银子不够用,你想呀,光这四十多辆马车的费用就二千多两,在加上路上的开消,没个六七千两的话怎么能够用呢?

兄弟,你这儿还差多少两银子吧?一会儿我给你拿过来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今天就算了,明天你给我取过来二千五百两银子吧,到时侯咱们把这护卫人员的费用都付了就清了。

柴大哥,这这儿还有个几十两银子,一会儿让他们买饭去吧。

柴大哥,你赶紧联系那留守使大人吧,咱们把马匹交了就没事儿了。”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一会儿我去张罗。”

柴绍叫过来柴火吩咐道“你去饭馆买些熟食什么的回来吧,顺便再叫他们弄过来十坛子好酒过来,今天晚上我请客。”

柴火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一个护卫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段头儿,你看咱们明天就散伙了,咱们今天能不能再剥个几头狼吃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去剥呀!多剥两只,干脆一会儿咱们烤狼肉吃得了。

柴大哥,你派人去家里拿两个大木盆过来,顺便带过个十斤八斤的盐过来。”

柴绍听了对一个仆人说“刚才听清楚了么?那还不赶紧去拿?”

那个仆人听了立刻骑马跑了出去。

柴绍笑嘻嘻地说“今天晚上我也一块儿跟你们尝尝这烤狼肉的味道吧。”

不一会儿,六条狼就被全把皮剥了下来,那剥狼皮的人员刚要把掏出来狼的内脏全扔了。

段无极见了一摆手。

“慢着,把这几条狼的狼肝与狼心摘下来吧,这东西一定难吃不了,一会儿咱们把它烤着吃了吧。”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你可真会挑好东西好吃呀!嗯,这东西的确不错呀,一会儿我也弄几个吃吧。”

时间不大,那个仆人就拿过来了两个大木盆来,段无极见了笑道“把这狼肉与这狼心与狼肝都洗洗吧,然后用盐水把它们都泡起来吧。

一会儿咱们烤着吃。”

那几个护卫听了立即照着段无极的方法去做了。

柴绍见了高声吩咐道“兄弟们,这次你们都辛苦了,今天晚上咱们烤狼肉吃吧。

大家都动起手来,赶紧把这干柴点起火来,火旺了咱们马上开始烤狼肉吃,大家谁也不用客气呀!客气可没肉吃了呀!”



一百六十一:商队顺利交马匹

大家听了纷纷动手,抱干柴的抱开柴,点火的点火,不一会儿,这个大院子里就燃起了一堆的火焰,等那火焰的浓烟散尽以后,只剩下了那红红的炭火的时侯,烤狼肉就正式开始了。

时间不太大,一股股香味就随着微风在四周飘荡了起来。

段无极闻着香味笑道“都说闻到了狗肉香,和尚也跳墙,我看这狼肉比那狗肉更香吧。

大家别急,慢慢地烤,等烤到外焦内嫩的时侯,那时才吃着香呢。”

柴绍闻了闻说“嗯,是挺香的,这味道恐怕比那狗肉味还香呢,这兴亏让我赶上了,这么好吃的东西要是错过的话,那不是终身遗憾么?”

正在这时,那柴火领着两个推小车儿的走了进来,刚进院子柴火就高声喊道“好饭菜到了,好酒倒了,大家准备开饭吧。”

柴火提鼻了闻了闻说“少爷,这院子里怎么这么香呀?怎么比咱们这车上的饭菜还香呀?你们这是烤什么呢?”

柴绍听了笑道“我们这是烤狼肉呢?这能不香么?老哥哥,一会儿你也尝尝吧。”

柴火听了点了点头。

“这都赶上了,我能不跟你们凑个热闹么?我如果不参与的话,那也太对不起我自己的肚子了。”

大家又烤了一会儿,等那狼肉烤的彻底熟了的时候,大家把狼肉都放到了大盆里。

柴绍见了高声嚷道“开饭啰,开饭了,这车上有好酒,有大饼,还有熟牛肉什么的。大家赶紧弄下来就着烤狼肉吃呀。

大家谁也不用客气,过了这个村也就没有这个店呀!”

众人听了没有一个客气的,大家纷纷跑到小车旁,从车上卸下来好酒,大家纷纷倒满了碗,就着牛肉或狼肉大口地吃了起来。

段无极拿起了一个狼心递给了柴绍。

“柴大哥,你先尝尝这个吧,你尝尝这烤狼心好吃不?”

柴绍接过来咬了一口一尝,嗯,也别说,那是即筋道又耐嚼,真是味道好极了。

柴绍吃了一个又赶紧从盆中拿了一个吃。真是越吃越爱吃呀!

众人是边吃边饮酒,直到一个时辰后,大家才吃喝完毕了。

柴绍命人收拾了家伙,然后笑呵呵地对众人说“今天夜里你们要值好这最后一班呀,明天你们就可以领到工资了。

过个几天咱们还要再跑一趟,你们谁还想去的话,赶明天领工资的时侯跟我说一声,我也做到心中有数儿。

好了,你们忙吧,现在我们就回去了,咱们明天再见吧。”

说完,柴绍翻身上马,然后冲着段无极一拱手。

“兄弟,你再辛苦一晚上吧,咱们明天再见吧。”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柴大哥,明天你可早点过来呀!我们在这儿等着你。”

柴绍听了一笑。

“放心吧,兄弟,明天我一定早早地过来,现在我就去找那留守使大人去,他等这批马匹等得也是特别地心焦呀,相信明天他早早地就派人过来了,这你就放心吧。

哎,兄弟,咱们这些马匹一共有多少头呀?过去了我好跟他老人家报人数儿呀。”

“这次咱们一共贩回来了五千九百九十七匹骏马,差三匹就六千匹了,你就这样跟他报吧。”

柴绍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兄弟,我知道了,没想到咱们能贩回来这么多的马匹呀,嗯,这次咱们又赚大发了。

兄弟,你的能耐可真大呀!”

说完,柴绍领着自己带过来的几个人转身骑着马走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把咱们这些人贤分成两组吧,你带头儿值一班,让长青哥哥他们三个带头儿值另一班,咱们二个时辰一换班儿。”

段无极又望向自己的另外三个哥哥。

“长青哥哥,你们仨个可要听好了,这晚上可是咱们值的最后一晚上班了,你们仨个可要给我把精神打起来呀,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事,你们马上就去叫我。

可千万不要一时马虎得过且过呀!”

段长青他们仨个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晚上我们仨个如果还值不好班的话,那我们仨个也太废物了吧?

兄弟,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那我就再相信你们一次吧,你们可千万别再让我失望呀!”

说完,段无极抱出来了一抱干草,段无极立刻就躺在那干草上休息起来了。

这一夜混的到也平妥,一夜间到也没出任何的事情。天光大亮以后,段无极悬着的一颗心才算彻底地放了下来。

太阳升起来以后,段无极命人买回来了点干粮吃,吃饱了以后,大家刚说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只见那柴绍领着七八个仆人骑着快马又过来了。

柴绍着着段无极说“兄弟,你们吃了早饭了么?没吃的话我再给你们买点儿吃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刚才我们已经吃过了,你就不要惦记这件事情了。”

“是么?那好,你们吃了就行。

嗯,咱们先等一会吧,我跟那留守使大人已经说好了,一会儿那验收马匹的人员就都到齐了,咱们就等着一会儿交这马匹吧,咱们就等着验收之完后收银子吧。”

过了时间不大。那马三保马总兵果然领着三百名士兵走了进来。

马总兵进来以后,立刻命令士兵一一验收马匹,一个时辰后,所有的马匹就验收完了。

马总兵对柴绍与段无极说“二位,你们这次的马匹是五千九百九十七匹,这应该没有差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错儿,没错儿,正好儿是这个数量。”

马总兵对这三百名士兵大声地说“拿起地上的赶马杆子,咱们立即赶着马匹回军营吧,咱们回军营训马去吧。”

说完,马总兵翻身上马。

“柴大公子、无极呀,你们歇着吧,我回去交差去了,有时间的话,你们得好好地请请我,你看你们都发财了,难道还不该请老哥我好好地吃一顿么?”

柴绍听了笑道“老哥,瞧你说的?我们就是不发财,请你一顿也没问题的,更何况我们现在手里有了两个小钱呢!

老哥,你说,你抽时间吧,我们哥儿几个随时伺侯着。”

马总兵听了一笑。

“老哥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短时间里我哪有空儿呀?二位,你们别往心里去呀!”

说完,马三保冲着士兵一挥手,立刻指挥着士兵赶着马群走了。

柴绍给这些护卫人员发完了银子,然后笑嘻嬉地望着段无极他们几个说“几位贤弟,现在是彻底没什么事儿了,我看你们就再这太原府城玩个几天呗,等这银子发现来的时候,你们再押着银子回家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柴大哥,算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家转转吧,我们这一出门,家中的父母不定有多担心呢,我们就不在这外边逗留了。

至于咱们这卖马的银子么?有你在这儿顶着,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大不了你给我们送过去呗,反正这银子一天两天的也下不来。

柴大哥,你说我说的对吗?”

柴绍听了笑道“好、好、好!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就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再去找你们。咱们哥儿们谁跟谁呀!”

段天极指着地上的狼皮说“咱们哥儿几个把它们分了吧,回去做几条狼皮褥子应该不成问题吧。

这儿还剩了七条狼,我们哥儿五个每人一条,柴大哥你要两条吧。”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还够照顾我这个大哥的吗,好,你这个人情哥哥我领了。”

段无极几个人将狼皮放在马背上,然后又各自提了条死狼翻身上马。

段无极几个人冲着柴绍一拱手。

“柴大哥,你忙着,我们告辞了。”

说完,几个人打马直朝家乡跑来。



一百六十二:段长生问计段无极

哥儿几个一路催马急行,五十几里路,半个多时辰就跑到了段家集的岔路口,段无极勒住战马对他们四个人说“四位哥哥,回家以后好好地休息几天吧,我猜这银子三天两天的下不来,咱们正好儿休息几天,等休息足了咱们再相聚吧。

长青哥哥,你们哥儿仨的武功进展不小呀,不过呢,也就比一般的护卫人员稍微强那么一点儿,要想独挡一面的话,恐怕你们还要多加努力呀。

这几天你们可以在家多练武艺,争取早日达到你铁牛哥哥的水平。”

说完,段无极立刻打马直奔段家庄跑来。铁牛他们哥儿四个也各自打马回家了。

段无极回到家中,将马匹栓在院子里,提着这头死狼直朝家中的正房走了进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段延庆正与柳菜花坐在桌子前边说闲话呢。

两个人一见自己的小儿子回来了,可高兴坏了。

柳菜花站起身来一把抱住了段无极。

“二蛋呀,你可回来了,可想死娘了,过来,再让娘打两下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娘啊,我看这打就免了吧,你看我又没有犯什么错误,这打什么呀打?”

柳菜花听了笑道“打着玩呗,我又不使劲,谁叫你是我儿子呢?”

段无极将死狼扔在了地上,返手将自己的娘抱住了。

“娘啊,儿子早就想你了,这么多天没见面,可想死我了。”

说着,二行热泪从段无极的脸上流了下来。

柳菜花见了,刚举起的手又轻轻地放下了。

段延庆见了笑道“行了、行了,无极回来了就是天大的喜事,内当家的,你看无极给你带来什么了?那不是条大狗么?今天中午咱们一家人炖狗肉吃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你这是什么眼神呀?你再看看这是狗么?狗有这么大个儿么?”

段延庆听了凑近一看。

“是呢?象狗是象狗,但又有点儿不太象,莫非这是条狼不成?”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对,它就是条狼,而且是条青背草原狼,这东西在咱们这个地方可少见呀!

等会儿我把它的狼皮剥了,今天中午咱们就炖狼肉吃吧,这东西可好吃了,今天你们就都尝尝吧。

哎,爹,我哥哥呢?怎么没见到他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哥哥正在西边张罗着建房子呢,这次自从你哥哥跟着你送银子回来,这阵子你哥哥变得十分勤奋起来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你哥哥现在连书也不怎么看了,整天张罗着建那房子的事情。

这下我可省心了,一切都由你哥哥一个人操办讶。”

段无极听了笑了笑没有说话。

段无极提起死狼来到院外,拔出宝剑来开始剥狼皮,等将狼皮剥下来后,段无极又将内脏掏了出来,段无极摘下心肝刚想将其它的东西给扔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突然站到了段无极的身后了。

“无极哥哥,这些东西你们不要了吧?不要了可千万别扔了呀,让我拿回家去炖炖吃吧。”

段无极仔细一看还真认得,这孩子正是自己以前的玩伴,比自己也就小个两三岁,正是自己以前的跟屁虫儿。

他叫段长更,是自己的一个远房叔叔的儿子。

段无极见了笑道“即然你愿意要的话,那就给你吧,我把这狼肠子里的粪便给你倒出来吧,这样回家你再清洗清洗就可以炖着吃了。”

这个叫段长更的孩子听了十分感激地说“无极哥哥,谢谢你了。”

“嗨,咱们哥儿俩说什么呢?什么谢不谢的呀!咱们以前不是好朋友么!”

段无极将狼肠子里的粪便倒了出来,然后将这些东西交给了他,小孩拿着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段无极将狼肉与狼皮提了回来,将狼皮扔到了那些狼皮的一块儿,然后将狼肉交给了自己的娘亲。

段无极走进里屋,只见段延庆正坐在屋子里喝茶水呢。段无极笑呵呵地对自己的老爹说“爹,外边有十几张狼皮,一会你把它们都凉上吧,等都凉干了的时侯,你们可以做几床狼皮褥子用,边东西冬天可暖和了,你们铺着它就光成了享福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好小子,知道想着老爹、老娘,嗯、是个好小子。无极呀!进屋等着吃饭吧。”

段无极答应一声走了进去,不一会儿,段长生满脸是汗地从外边走了进来。

段长生一见段无极在屋里坐着呢,不由得惊喜地问道“兄弟,你是什么时侯回来的?”

段无极连忙答道“哥哥,我刚刚到家会儿不大呢,哥哥,你这新房建设的怎么样了?”

段长生听了苦笑道“早呢,再有二十天也建不成,兄弟,到时侯你就等着住新房吧,到时侯保准你见了会欣喜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哥哥,这参加建房的有多少人呀?”

“不多,也就七八十人,人多了我也指挥不开,这点人正好儿。”

正在这时,柳菜花与王金花端着饭菜进来了。

柳菜花望着段长生说“长生呀,刚才二蛋弄回来了一条狼,我把它给炖了,一会儿你尝尝这狼肉吧,反正这东西闻着挺香的。”

“是么?那我先尝尝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尝什么呀?来、来,坐下吃吧。金花也坐下一块儿吃吧。

爹、娘,你们往上坐。”

一家人坐下一块儿吃了午饭,段无极冲着大家一乐。

“爹、娘、哥哥、金花,你们歇着吧。我回西屋休息一会儿去了,这些天我没有休息好,晚上咱们再一块儿说话吧。”

说完,段无极起身就要走,段长生站起身来追了出来。

“兄弟,晚休息一会吧,哥哥有事情要跟你谈谈。”

“哥哥,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呗,何必搞得这么神神密密的呢?”

段长生听了尴尬地一笑。

“兄弟,咱们还是进你的两厢房说吧,在别的地方说不大方便。”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哥哥你就进来吧。”

段长生跟进了西厢房,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说我这跟那阿香定亲之事怎么跟爹娘说呀?这么多天我正为这事儿发愁呢?”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哥哥,这事儿着不得急,你先张罗着盖房吧,过阵子我再给你想办法吧。

放心吧,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到时侯保准出不了一点差错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可不要不往心里搁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你我是一奶同胞,你的事儿我怎么不会往心里搁呢?

别人的事儿我都瞎操心,更何况是你的事儿呢?放心,放心,一点错儿也出不了。

哥,你就放心吧,兄弟我有的是办法。”

段长生听了喜滋滋地说“那好,只要你有办法就行,那哥哥我出去了,你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段长生从这个屋子里退了出来。



一百六十三:生意顺利银子到手

段无极见屋子里没人了,立刻美滋滋地躺在屋子里睡了觉,段无极一觉睡到傍晚时分才醒。

段无极从炕上轻轻地跳了下来,迈步进了正屋,只见饭菜已经摆了上来。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了饭,段延庆望着段无极关切地问:“无极呀,缓过劲来了么?没缓过劲来的话,吃了饭继续睡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你别担心,我已经没事了。”

段延庆笑呵呵地看着小儿子问道:“无极呀,这次贩马能赚多少两银子呀?”

段无极听了合计了合计说:“嗯,这次我估计咱们家能赚个八九万两吧,过个几天你就知道了。”

“啊?赚那么多呀?这天下的银子都被你嫌来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才赚了几个呀?爹,咱们家现在充其量是小富,离那真正富裕还差远着呢,谁叫我有这么一段财运呢?我若不发财那才没有天理呢!”

段延庆听了张了张口没有说出话来。

段无极望着段长生问道:“哥哥,柴大哥张罗那蛇皮铠甲的事儿了么?一共出了多少套铠甲呀?做这铠甲花了多少银子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一共出了七套铠甲,那柴绍自己要了一套铠甲,做这些铠甲一共花了纹银二千两,每套铠甲不到三百两银子吧。

兄弟,你要不要一会儿看一看这几套蛇皮铠甲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看那有什么用?算了,还是在家里放着吧,过个几天等着他们过来取吧。

哥哥,你没把咱们家的两套铠甲单独拿出来吗?”

“拿出来了,这事儿你哥哥我还落的了这招儿吗?咱们家出的蛇皮,咱们家再出银子,临了他们将东西取走了连点银子都不出的话,那咱们家不就亏大了吗,兄弟,你说哥哥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那做铠甲的时候柴绍到咱们家来没来呀?”

“来了,他到这儿待了两天,以后就没来过。告诉你说,他们那几副蛇皮铠甲就是四层蛇皮做的,唯独咱们家这两套铠甲,那都是六层蛇皮做的。比他们那些铠甲可结实多了。

兄弟,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拿出来看看?”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算了,你还是好好地保存着吧,等用的时侯我再找你要,短时间内我们恐怕还用不着这些东西的。”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众人说:“爹、娘、哥哥,你们歇着吧,我回屋睡觉去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你可真能睡呀?这都睡半天了还没真正地缓过劲来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自从我家离以后,我每天都没有真正睡过一个晚上的觉,每日里为这商队担犹呀,不是这事儿就是那事的,这能休息的了么?”

“那兄弟你不会抽时间睡一觉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在那突厥国,最危险的不是狼群,而是那突厥人,这帮家伙心黑手辣,动不动就杀人,咱们这是异国人,随时是人家宰杀的对象,你说在那样的环境下我敢睡觉么?

好了,我还是睡觉去吧,你们歇着吧。”

说完,段无极从正屋走了出来,段无极回到自己的西厢房中,立刻就脱衣服睡了觉。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杆之时,段无极才算彻底地缓了过来。

段无极走到正房,只见桌子上的饭莱还摆着呢,段无极见了笑嘻嘻地说:“今天可奇了怪了,怎么这桌子还没收拾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娘知道你还没有吃饭呢。这不是特意给你放着的么,你赶紧坐下吃吧。”

段无极听了也不客气。

立刻抄起碗来吃了起来,吃了早饭,段无极开始在院子里练武。

在此后的四五天里,段无极整天在家里练武,一切生活又恢复了正常,多日没带的沙袋段无极又戴了起来。

这天上午,段无极正在院子里练武,突然那柴绍骑着马匹闯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立刻停止了练武,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柴大哥,今天怎么闲在了?来、来,赶紧屋里请吧。柴大哥,今天别走了,在我家多待几天吧。”

柴绍听了笑道:“最近我特别的忙,可以说一点儿时间都没有,不过呢,再忙我今天还得过来呀。

哎,兄弟,你知道我今天干什么来了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这我哪知道呀?柴大哥,你有什么事么?”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咱们那卖马的银子款下来,今天我是特意给你们送银子来了。”

段无极听了大喜。

“是么?柴大哥,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呀!今年的这银子下来的可真快呀!柴大哥,屋里请。”

柴绍听了一摆手。

“兄弟,算了,一会儿那拉银子的车就到了,咱们还是在院子里待一会吧。”

段延庆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拉住自己老爹的手悄声地说:“爹,你悄悄地叫我哥哥过来吧,一会儿那拉银子的车就到了,叫他卸银子来吧。

告诉他,这事儿可不要声张呀!”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事儿我知道。”

说完,段延庆就悄然地走了出去,时间不大,那段长生就跟着自己的老爹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段长生望着柴绍打着招呼,几个人在院子里讲着闲话,时间不大,那运银子的车就到了,四十名士兵手持长枪跟在银子车的左右护持着。

段无极一看,这运银子的车整整二十辆,段无极望着柴绍笑呵呵地问道:“柴大哥,这是多少银子呀?”

“多少银子?整整二十万两,这些银子你再给他们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把我们我们家当银号了,就我不识什么数儿,你却把银子都弄过来叫我分,真是难为我了。”

段无极纽头对段长生说:“哥哥,你赶紧去段家集去叫他们两家儿都过来吧,等分了银子咱们就算清了。”

段长生听了立刻转身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段长生就领着铁牛他们哥儿四个就到了。

段无极望着他们说:“咱们贩马的银子都下来了,今天咱们把它分一分吧。

这次贩马咱们一共是三万辆银子的本,大概可得银子三十万两银子,但是,应该是差一百五十两不到三十万两,我猜官府不该那么大方,能少给五十两就不错了。

这次回来,柴大哥又垫出来了两千五百两,再加上租那放马的场所的费用及买草料的钱,哪不得花银子呀?

这些我就给他算三千两银子的费用吧。

这么着吧,咱们三家一共给他拿出二千两银子的费用来吧,我家是大股,我家出一千两银子。

铁牛哥哥,你家出五百两银子的费用吧,长青哥哥你们三家也出五百银子的费用吧。

至于那二百两银子的费用,咱们就不给他了,叫他吃个小亏吧。

柴大哥,你看我这样分配你可满意?”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算的可真细呀!嗯,确实是这么回事。

兄弟,就按你的方案分配吧。”

段无极跳上银子车,首先拿出来了一千两银子交给了柴绍。

“柴大哥,这是我欠你的银子,你收起来吧。”

铁牛几个人见了纷纷奔了过来,跳上车帮着段天极一家人往下卸银子,周围的士兵见了纷纷扔了长枪也过来帮忙,时间不大,这十车的银子就卸完了。

接着,众人一起帮着往屋里搬银子,等将所有的银子搬完以后,段无极拿出一百两银子赏给了帮忙的士兵。

铁牛也跳上银子车,从一斤车上拿下了五百两银子交给了柴绍。

“柴大哥,这是我欠你的五百两银子,你拿着吧。”

段长青见了也从车上拿下五百两银子递给了柴绍。

段无极刚想跟着剩下的这几辆银子车去卸银子,铁牛见了一摆手。

“兄弟,算了,你就别过去了,这点银子卸下来区费的了劲么?

你还是留下来陪柴太哥说会儿话儿吧,顺便你们商量咱们下次贩马的事儿吧,省的到时候再往一块儿招聚了,一会儿卸了银子我们哥儿四个也一块儿过来,你们就在这儿等着我们吧。”

段无极听了笑了笑说:“好、好!那我就不过去了。按说卸这点银子也费不了什么劲。你们先忙去吧。”

铁牛几个领着银子车走了,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随我进西厢房待会儿吧,咱们哥儿俩好好地谈谈吧。”

柴绍将马匹栓在院子里,跟着段无极走进西厢房,两个人坐在炕上开始了聊天。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打算什么时侯走下次买卖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打算过个十天八天的就走,这次是咱们第一次往那山东贩卖马匹,这次买卖赔赚我可不敢保呀!柴大哥,你舍得扔五千两银子不?”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做买卖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赔了哥哥我也不怨你,只怨哥哥我的运气不好。”

段无极听了一笑。

“嗯,那就行,这次我已经给那耶律父子说清楚了,这次咱们只贩三千匹马试试,行的话咱们接着干,如果不行的话,咱们马上就收手,赔个几千两银子咱们谁也伤不筋动不了骨的。

做什么事儿咱们还是稳当着点儿好。

柴大哥,这次我打算弄过去一车瓷器试试,行的话以后咱们再多一个赚钱的营生,你看这事儿行么?”

柴绍听了想了想说:“这有什么行不行的?咱们试着来呗,不成咱们也损失不了多少,成了咱们就贩点瓷器过去。

放心吧,哥哥我支持你这事儿。回去后我就去掏换那瓷器去,争取找到那最便宜的货源来。

看看这次咱们有没有财气吧。”

时间不大,那铁牛就领着段长青他们哥儿仨过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几位哥哥,这次你们又发财了,现在你们都成了小富翁了,这真是件大喜事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我们哥儿四个都发财了这事儿不假,可我们再发财也不敢跟兄弟你比呀!你这一个人顶我们哥儿四个,真正发财的是兄弟你呀!

我们四个只是你的下手,我们跟着你只是挣几个小钱罢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你这一次就挣了四万多两银子,这是个小数目吗?你的胃口是不是也太大了吧。”

铁牛听了呲牙一笑。

“兄弟,哥哥我说的这是大实话,咱们段氏一家的发达现在全靠你了,你的武艺最好,心眼儿也最多,你说我们哥儿几个不跟着你混上那发财去呀?

兄弟,你就领着我们发财吧,我们哥儿几个忘不了你的好处的。”

段长青听了也说:“兄弟,你就是我们哥儿几个的头儿,以后我们几个就跟着你混了,有你吃的我们哥儿几个也饿不着,你有肉吃的话,我们哥儿几个也跟着沾个小光。

兄弟们,你们说我说的对不?”

段长虹、段长皓听了也点了点头。

“兄弟,我们哥儿俩以后就靠你了,我们哥儿俩以后就跟着你打拼了,你以后可要带着我们哥儿俩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靠我,我靠谁呢?我只好靠柴大哥了,柴大哥,以后你可得拉吧拉吧我们呀!”

柴绍听了笑道:“放心吧,无论以后做什么事儿,我都带着你们哥儿几个还不行么?今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看这样可好?”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咱们今后就这么说定了。”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几位哥哥说:“几位哥哥,再过个十天半月的咱们就该又贩马去了,这次咱们只当跑着玩儿,铁牛哥哥,你准备二千五百两银子吧。

长青哥哥,你们哥儿仨一共也出二千五百两银子吧。

相信这点儿银子就是全赔了,咱们谁也伤不了筋动不了骨的。”

这哥儿四个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这事儿我们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正在这时,王金花走了进来。

“无极,叫你的好哥儿们过去吃饭吧,饭菜都摆上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哥哥们,现在随我进屋吃饭去吧。”

一百六十四:无极意外当族长

几个人进了屋子一看,嗬!好丰盛的一桌子菜呀!鸡鸭鱼肉样样有,美味佳珍样样新。食材精湛世间有,手艺精强世难寻,香味一缕冲鼻孔,口中生津食欲增。

美酒透杯香又美,饭菜诱人实难忍。

柴绍看了笑道“无极呀,你好有福气呀!这饭菜做的,比我府里的厨师做的好的不是一点半点的,怨不得你不愿意下饭馆的,原来家里的饭菜还能做的这么香呀!

哎,婶子,这可是你的手艺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柴大公子,你可真会讲话,怨得是读过书的人泥,这嘴吧就是会说,真讨人喜欢呀!

无极呀,以后跟着你柴大哥学着点,不然以后怎么讨老娘我的开心呀!”

段延庆笑呵呵地让小哥儿个坐好,段长生望着自己兄弟的这几位好友说“今天你们贩马赚钱了,来,咱们就先干一杯庆贺庆贺吧。”

柴绍见了笑道“婶子,你老赶紧也坐下吧,你老象下人一样在旁边这么伺候着,这饭我们没法儿吃。”

柳菜花听了笑道“柴大公子,只要你们吃的好,老身我就高兴,还是你们吃吧。我晚吃一会儿不要紧。”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婶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老在旁边站着,我们怎能吃的下去?来吧,坐下一块儿吃吧。”

说着,柴绍递过来了一双筷子。

柳菜花一见只好坐了下来。

“好、好!柴大公子,老身我听你的。”

说着,柳菜花紧挨着段无极坐了下来。

几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段天极又给人们倒满了酒。

“各位,下次咱们贩马去山东,一切都是莫生的,祝咱们下次再多少也赚点吧,来,咱们共同举杯,咱们先提前预庆贺一下吧。”

众人听了又把杯干了。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别光干喝酒了,就了菜喝,今天的这菜可香了,你们也尝尝!”

铁牛伸手抄起了个鸡大腿,笑呵呵地说“大伯,铁牛最听你的话了,我先吃着。”

段延庆又给大家倒满了酒。

“大家随意喝呀!这酒咱们家有的是,大家一定喝个够呀!”

众人是边喝边吃,时间不大,柴绍敢下了筷子。

段延庆见了笑道“柴大公子,怎么不吃了?莫非这饭菜不合你的胃口?怎么就吃这么一点儿呀?”

柴绍听了笑道“叔,这饭菜太好吃了,我吃饱了,你们赶紧吃吧。”

铁牛一听人家柴大哥都吃饱了,可自己连个半饱儿还设有呢,立刻就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不管是肥鸡胖鸭子,拿起来就一个劲地往嘴里填。

段无极那也不例外,吃的速度一点也不比铁牛慢,桌上的饭莱迅速地减少着,不一小会儿,满桌的饭菜就被几个人扫荡一空了。

几个人吃饱以后又在桌前说了一会儿闲话,那柴绍站起身来对大家说“叔、婶、各位兄弟,你们忙吧,我现在该回去了,咱们几天以后再见吧。”

说完,柴绍站起身来往院外走去,所人的人员连忙送了出来。

柴绍将那银子包儿放在马上,立刻解开缰绳翻身上马,然后冲着大家一拱手。

“各位,你们不要送了,我回去了。”

说完,柴绍打马立刻跑了出去。

铁牛与段长青他们几个对望了一眼说“大伯、大娘,长生哥哥、无极兄弟,我们现在也回去了,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们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铁牛呀,你柴大哥他道儿远,你说你们这么近的,就在家里多待一会儿吧,早回去又有什么事儿么?”

铁牛听了笑道“大伯,你有所不知,干我们这一行儿的,美其名曰是贩马,其实过的就是那刀头舔血的日子,这危险劲就甭提了,我们还是回去练功去吧,不然早晚会出危险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留你们了,回去以后係们要好好地练武呀。”

铁牛听了笑道“好,大伯,我们一定听你的话,决不虚度光阴的。”

说完,铁牛他们四个人也走了。

在此天的五六天里,段无极不分昼夜地加紧练武,早武出去长跑,白天在院子里练习拳脚功夫及棍剑的运用技巧,晚上修炼内功新法,可以说现在段无极成了功痴,练武成了他唯一的爱好了。

这天早晨,段无极长跑刚回来,只见段迎春从屋里笑呵呵地走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赶紧上前施礼。

“二爷爷,这怎么才回了就要走呀?在屋里多坐会儿吧。”

段迎春听了摇了摇头。

“不了,我得回去了,回去我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办,你们先忙吧。”

说完,那段迎春迈步走了出去,段无极走到屋中问道“爹,刚才二爷来干什么来着?”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二爷爷没有明说什么,只是说吃了饭让咱们家的男人都过去,说是你三祖爷爷招集全家有重要的事情和大家商量,让咱们吃了饭赶紧过去。

无极呀!赶紧吃饭吧,吃了饭咱们一块过去吧。省得让你三祖爷爷说咱们拖拖拉拉的。”

段无极望着段延庆问道“爹,你们都吃了吗?”

“嗯,我们都吃过了,就差你了,赶紧吃吧,吃了咱们一块过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即然你们说过了,我看你们就不要等我了,你们还是先去吧。

象我这个就是那蜈蚣的腿,多一条少一条的也不显,你说那样的场合有我什么事儿呀?

我去了就是凑个人头儿,我不去的话这事儿还不是照办么?

你和我哥哥,哪个不能代表我呀!

等一会儿我吃饱了,我自然而然地就过去了。”

段延庆一听也是,立刻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天极呀,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跟你哥哥就先过去了,你慢慢地吃吧,吃饱了你一定得过去呀!

省得让你三祖爷爷挑咱们的理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一会儿我就过去了。”

段延庆听了立刻就从屋里走了出去。

段无极则坐在桌子旁边一个劲地吃东西,等吃饱了喝足了,段无极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别了段家集三祖爷爷家一看,只见三祖爷家的院子里坐了不少的人。

三大家族的男丁几乎都到齐了,段无极紧挨着自己的哥哥坐了下来。

时间不大。三祖爷爷就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三祖爷爷出来以后,望着所有的人说“各位,我今天把大家找来,是有一件大事要与大家商量,希望大家多提宝贵的意见。

咱们三大家子人家,一脉同源,生死与共,咱们这段氏一脉,在这山西太原府已经好几百年了,我当这族长已经六十几年了。

在这几十年的风风雨雨里,我始终不忘我的使命,那就是尽量保护咱们这一大家族人员的平安与繁衍。

虽然我的能力有限了,但还是尽力了。虽然我对你们两家帮助不大,但秋收春种你们两家用我们家的牛马的话,我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支持的。

但我现在实在是老了,也变得是有心无力了,这样的族长现在对家族的兴旺已经没有什么帮助了,我打算把这族长的位置证出来,换年富力强的更年轻人担此大任,这也算是做一个世代交替吧。

咱们家这族长之位,历来是有德者居之,从来未考虑过年岁的长幼的。

我是家中的老三,两个哥哥都比我大二十来岁,为什么他们不能当族长呢?

因为我的大哥为人老实,不善经营家族。

我的二哥体弱多病,三十多岁才讨到老婆。这才致使你们两家人员的凋零。

唯独我这一脉还算人丁昌盛。就因为这个,当年我爷爷才把族长的位置直接传给了我。

今天我再把这位置传下去,就是希望咱们这一大家子永远子孙兴旺。

在我的下一辈人员中,现在只剩下我的儿子迎春了,他虽然人也不错,但他毕竞也老了,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因此,我觉得他不适合担此重任。

再往下就是我的孙子辈了,延庆虽然为人老实,但本身也没有什么能力,混个温保尚且免免强强,因此也不适合任此重任。

铁牛的父亲更不用说了,混的那更是一塌糊。

我的五个孙子你们也是知道的,那哥哥也没有太大的出息。

虽然人都不错,但那有什么用呢?

在我的重孙子辈中,他们虽然现在人员也不少,最少有这么二十几个吧。

现在最有出息的就是无极、铁牛、长青、长虹、长皓他们哥儿五个了。

这五个人中,我以为以无极最有能力,另外的他们哥儿四个都是沾了无极的光。这才使的我们三大家族变的象有钱人了。

各位,你们认为我说的对吗?

因此,我打算把这族长的位置传给咱们这家族最有能力的人,你们大家可有什么意见吗?”

众人听了祖爷爷的话一阵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铁牛听了第一个表态说“三祖爷爷,你的决定太对了,俺铁牛第一个支持你,这重任真是非无极没人能担任的。”

铁牛的老爹听了也随声咐和说“三爷爷,我同意你的决定,我拥护这无极担任这下一辈儿的族长,我这一支愿意接受这下一界族长的领导。”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哥儿仨听了也立刻站起身来表示拥护。

段无极一见心说这可坏了,我好端端的小小年纪担任这什么劳什么族长呀?这是个他娘的什么官职呀?

这分明是个费劲不见得讨好的管家婆,这样的差使我才不希罕呢。

想到此,段无极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说“三祖爷爷,听我说两句吧。我觉得我担任这族长之位不合适,就我这小小年纪,担任这族长之位?那不是笑话吗?

咱们这家族的人,比我有资历的人多了去了。三祖爷爷,你别看我贩马赚了几个臭钱,就我这两下子,还当族长呢?当家长我都不合适,你还是另选别人吧。”

三祖爷爷听了把脸一沉。

“无极呀,休要推脱责任,你难道不愿意为家族做贡献吗?你个混小子可不要不识抬举。你要再这样的话,三祖爷爷我可要生气了。

还不给我老老实实坐下去。”

段无极听了弄了个大红脸,值得有乖乖地坐了下去。

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这稀里糊涂的弄了个族长当当,唉,真是的。

段长生见了站起来表态说“无极呀,我支持你当这个族长,我首先接受你的领导。”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你这不是没事闲的吗?

你知道这当族长有多麻烦吗?没有半点俸禄不说,还整天价这个事那个事的,我也不希罕当这个差事呢!”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无极呀,你这个族长是备用的,只要三祖爷爷不死,你这个备用族长就不用上任,你该干吗干吗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希望你长命百岁,不,希望你话到一百五十岁,那样我就省好几十年的心了。”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小子,你挺会说话的吗!敢问世上哪有活那么大岁数的?你这是拿三祖爷爷我开心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我哪敢拿你开心呀!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三祖爷爷听了笑了笑说“好,今天的会议咱们就开都这儿吧,咱们现在散会吧。

哎,我也该回屋休息一会儿去了。”

说完三祖爷爷回屋去了。



一百六十五:天极牛铁再次进城

众人见了就要散会回家,段长青见了笑道“大家今天都别走呢,今天中午我们哥儿仨宴请大家。

这次贩马,我们哥儿仨每人赚了一万多两银子,若不让大↖家吃一顿的话,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呀。

今天我们哥儿仨一起摆五桌酒席,今天所有的人咱们一起吃个饭吧。”

所有的人一听可高兴坏了,纷纷在院子里帮忙排罢桌子橙子。

时间不大,那饭店的伙计就抬着食盒走了进来,大家一齐动手,不大一会儿,几桌的酒席就摆上了,众人纷纷入坐,大家抄起筷子纷纷吃了起来。

段无极一家三口跟铁牛一家人坐在了一桌。

三祖爷爷家的男女老幼坐了另外的四桌,大家谁也不客气,纷纷抄起筷子吃了起来。

段长青走向段无极他们这一桌,笑呵呵地问“兄弟,你看咱们都在家待了好几天了,咱们什么时侯再去贩马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着什么急呀!再过个几天行不?你们仨个人在家好好待几天吧,这期间你们可不要虚度光阴呀,你们把功夫好好练练吧。

我估计那茶叶现在还没有运过来,咱们去了也没什么用。”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要不朋天咱们俩去府城去一趟看看,再用多长时间咱们不就知道了吗!”

段无极点了点头说“那好吧,咱天早晨你去找我吧,咱们明天过去一超吧。”

铁牛笑道“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明天不见不散。”

吃过了午饭,段延庆领着俩儿子起身告辞,一帮子小弟兄们将他们送出来很远才回去了。

段迎春走到自己的老爹屋里,望着自己的老爹说“爹!你老这着儿真高呀!这下无极那小子不想给咱们拉车都不行了。谁叫他是未来的族长呢!”

三祖爷爷听了一笑。

“迎春呀!去把长青他们仨小子给我叫过来,我有话要跟他们说。”

段迎春听了转身出去了,时间不大,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三个人就到了。

“祖爷爷,什么事呀?”

“长青、长虹、长皓,你们仨是我家的长子,年岁都不小子,你们要跟着你无极兄弟他们好好干呀!

你的无极兄弟决非池中之物,将来必定飞黄腾达的,咱们家就你们仨小子眼下最有出息,你们可要跟你兄弟他们搞好关系呀,将来我想信决少不了你们的好处的。

这叶鸟伴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自然贤。

你看你的铁牛哥,成天价跟着无极瞎跑,现在他们家比咱们家都富裕了,这你们得学着点儿呀!

那牛铁小的时侯就是个满脸鼻涕的混小子,谁成想他会这么有出息呀!

你们几个可不要辜负了祖爷爷的一片心思呀,将来咱们一家的成败荣辱全靠你们了。

祖爷爷我现在老了,我就是不老,也没有无极那小子本事大,你们这几天要好好再家练武,争取能追上你铁牛哥哥,这我就放心了。”

仨人人听了点了点头。

“祖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们仨个一定会努力的,不把咱们带发达了,我们哥儿仨誓不为人。”

“嗯,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你们哥儿仨去吧。”

三个人走出正屋,立刻回自己的小院子练武去了。

段延庆父子三人回到家里,段长生马上就去西边指挥盖房子去了。

段延庆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小子,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这做着梦就当了我段氏一脉的族长了,这真是意外之喜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才不希罕当这个什么未来的族长呢,这管理着这么几家人,这有什么干头儿?”

段延庆听了笑道“小子,胃汇倒是不小,你不想当这族长,莫非你还想当具长不成。”

段无极听了一笑。

“爹,那县长是个多大的官呀?不就是个七品县令么?这样小的毛毛官,我当它干什么呀?”

段延庆听了把脸一沉。

“小子,不许你这样轻漫那县太老爷,你小子知道那县太老爷多威风呀!这么大的官你也敢看不起?真是气死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么个小官我看的起他有什么用呀?爹,咱们别争论这个了,我练武去了。”

说完,段无极走出了院子。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长跑归来,只见那铁牛见在院子里等着呢。

段无极走进屋里匆忙吃了两口饭,立刻踦上马和铁牛直奔太原城中跑来。

到了城中二个人先来到布店转了转,布店的老板见了赶紧接待。

“段老板,今天怎么有空儿来小店转转呀?来、来,进来先喝茶。”

三个人坐在桌子旁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段无极望着布店的老板说“老板,三五天之内我们再要六千两银子的货,你提前给我们准备一下吧。

至于花色品种吗,还照上次的花色来就行了,今天我们过来跟你打个招呼吧,你几天就准备好了呢?”

布店的老板听了想了想说“嗯,最快怎么也得三天吧,时间少了我们恐怕准备不齐。”

“嗯,那你就赶紧准备吧,到时侯我们过来取货。”

说完,俩个人站起身来。

“老板,你歇着吧,我们再到别的地方转转吧。咱们过几天再见吧。”

“哎,段老板,在这儿吃了饭再过去吧。”

“不了,以后有时间咱们再在一块儿吃吧。”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走出来踦上马直靠茶叶店而来,到了茶叶店门口,只见这茶叶店的门面焕然一新,茶叶店的老板正坐在门口看街景呢。

茶叶店的老板一见段无极他们骑着马过来了,赶紧站起身来跑了过来。

“二位兄弟,你们怎么今天过来了?来、来,赶紧店里请吧。

今天中午咱们在店里吃个饭吧,今天中午咱们还让阿梅她们给咱们做南方菜行不?”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大哥,今天我们就不到你这儿吃了,一会儿我们到柴大哥他们家吃去。我们找他还有儿事情商量商量,今天就不再叨扰你了。

哎,大哥,那茶叶进了来了么?过个几天我们就要走货了,你可别误事呀!”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呵呵一笑。

“二位贤弟,误不了事,这事儿我已经提前运做了,这茶叶现在早就在途中了,我估计明天不到的话,那后天准到。一般情况下是耽误不了你们的。”

“嗯,那样就好。

大哥,这次你给我们准备四千两银子的货物吧,过个几天我们过来取。今天就算通知你了。”

“兄弟,这次你们怎么要货少了?是不是哪儿出了问题了?”

“哪也没出问题,一切都廷正常的,只是我们这次贩马去一趟山东,这是我们第一次走货,怕出现什么意外,我们不敢甩开膀子干,都说买卖怕陪不怕赚,这话一点也不假呀!

你说赔本的买卖谁愿意干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嗯,那是,那是,还是小心点儿好。

哎,兄弟,请喝茶吧!”

俩个人喝了几口站起身来说“大哥,你歇着吧,我们告辞了。”

说完,俩个人走出了店外翻身上马,打马直奔柴府奔来。

到了柴府门前两个人翻身下马。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我去叫门去吧,你在这儿等着吧。”

说完,铁牛迈步登上了台阶。

铁牛冲着看门的人员一拱手。

“各位,你们好呀!那柴大哥在府里吗?我们找他来了。”

看门的一见两个人全认识。这都来了多回了,能不认识吗?

“唉哟,这不是二位段老板么,你们怎么才来呀?我家公子爷正在府里呢,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进去跟你通禀一声儿吧。”

说完,这个门官推门跑了进去,时间不大,那柴绍就从里边接了出来。

“二位贤弟,即然来了,那就里边请吧。”

柴绍冲着门官一摆手。

“赶紧把马匹好草好料地喂上,不必怠慢了。”

门官听了立刻牵过马匹走了角门。

段无极与铁牛跟着柴绍进进大门里,直奔柴绍的住处走来。

进了柴绍后住处,两个人坐在桌子前,柴绍亲自给瑞上了茶来。

“二位竖弟,请用茶吧。”

两个人端起茶杯一边品茶一边跟那柴绍一边聊天。

柴绍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们要的那瓷器我找到了。

价格到是挺便宜的,这是江西人开的一个作房,里边烧出来的瓷器都很精美。

茶壶、茶碗、茶盘什么的都有,对了,还有花瓶儿什么的,可以说你要什么有什么,他们声言还可以定做,保准让顾客满意的。”

“那装一车大概得用多少银子呢?你没有问问吗?”

“问了,也就是一百五十两银子吧,用不了太多。这次我私自做主张定了五车,兄弟,你们不会怪我吧?”

“大哥,说哪里话呢?我们怎么能怪你呢!哎,哥哥,这次咱们找了多少护卫人员呢?”

柴绍听了笑道“咱们这次找二十个护卫人员怎么样?我看多了也没用。”

段无极听了一笑“好,咱们就找二十个护卫人员吧,哎,大哥,五天以后咱们走货行不行呀?”

“行,怎么会不行呢!咱们就这么说好了。五天以后咱们再见吧。”

又待了一会儿,柴绍笑呵呵地说“二位兄弟,今天中午在我们家吃饭吧!今天中午我们家呢饺子,你们每人来个几大碗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呀!来的好不如来得巧。谁让我们赶上了呢?”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饺子就端上来了。

三个人吃了饭,段无极与铁牛起身告辞。

“柴大哥,你忙着吧!现在我们就回去了。过个几天咱们再见吧。”

柴绍将两个人送出府门外,门官牵过了马来。

两个人翻身上马,两个人冲着柴绍一拱手。

“柴大哥,你回去吧!我们这就回家了。”

说完两个人照着马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两匹马疼痛难忍,长嘶一声,顺着官道就跑了下来。



一百七十:商队顺利抵关隘

几个人赶到这瓷器制造场所,只见所有的工人们都在忙碌着呢,黄老板冲着他的侄儿高声喊道“黄路,柴老板他们拉货的马车到现在还没来么?”

那个叫黄路的小伙子听见自己的叔叔喊自己,连忙跑了过来。

“叔父,那拉货的马车拉着货物早就走了,到现在都走了快一个时辰了。”

“是么?马车来的那么快呀?”

“可不是么?你们刚走了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这出货是件大事儿呀,我叫工人们把手里的活儿停了都来装车,你说这五车货装怎么一下子呢?一小会儿我们就将货装满了,那车老板将车捆帮好了以后就走了。

叔父,你放心吧,一切都挺顺利的,没有出任何的事情。”

“嗯,那你干活儿去吧。”

那叫黄路的小伙子转身就走开了。

这黄老板笑呵呵地说“各位,这货都装车走了,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随我到我的小屋儿喝口茶去吧。”

几个人一听那货物都装走了,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落了地。

几个人跟着这黄老板走进小屋子里,黄老板赶紧将茶水倒了上来。

段无极见了赶紧将马上自己的银子包儿提了进来。

段无极打开银子包儿,从中数出了七百五十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黄老板,这是这五车货物的货款钱,你数一数吧。”

黄秋声接过银子仔细地数了数,一查银子的数量一点儿问题也没有,赶紧将这白花花的银子收了起来。

“段老板、柴大老板,多谢你们对我们的关照,这下算是让我们彻底的缓过劲来了,至少一年半载小老儿的生意还可以坚持下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黄老板,咱们这叫共生共荣,只要你把货做好,还怕没有销路么?

哎,黄老板,赶紧张罗这能绘画的工匠吧,争取让这彩绘图案的瓷器早日上市,这事儿咱们可耽误不的呀!”

黄秋声听了笑道“段老板你就放心吧,这些事儿我会尽快去做的。

哎,段老板,你的注入资金什么时候到呀?早到位的话,我好早日运做呀。

没有资金那可不行呀!”

段无极望向柴绍。

“柴大哥,请问你什么时侯把银子给我拿过来呀?”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这人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不就是三千两银子吗?

这次贩马咱们不是下了一万五千两银子的本么?咱们提货这才花了不到一万一千两银子的本了,你们手里不是还有四千多两银子么?

先把它拿出来,回去我再从府里给你们支三千两银子不就完了么?这有什么难的?”

段无极听了一拍脑袋。

“嗨,柴大哥,还是你聪明,怨不得你当我们的带头大哥呢。

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段无极望向自己的几位哥哥。

“那银子在你们谁手里呢?赶紧拿出来吧。到时侯进了柴府再让柴大哥给你们补上吧。”

铁牛几个人听了纷纷打开包袱,纷纷把银子拿了出来,段无极数出了三千两银子交给了老黄头。

“黄老板,这是三千两银子,你过过数儿吧。”

黄秋声一看这么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眼都直了。

“段老板,你们可真有钱呀!这么快就把银子拿出来了,真是没想到呀!

好,明天我就开始张罗买颜料请画工的事儿,咱们争取以后一件不带图纹的瓷器也不出,争取咱们这买卖更上一个台阶。

段老板,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黄老板,你没看见这银子都是我们借的么?我们哪有多少钱呀!只不过是鼓着劲儿干吧了。

那好,黄老板,你歇着吧,我们现在就回去了,咱们再见吧。”

几个人收拾了一下,骑上骏马直奔大原城中奔来。

到了城中,段长青一边打马一边说道“柴大哥,要不要去那茶叶店中转转呀?看看咱们的茶叶装上车了没有呀?”

柴绍听了哈哈一笑。

“兄弟,没必要费那个事了,回到府中我把仆人叫过来一问不就知道装没装车了么?何必费那个事呢?”

几个人骑马回到柴府,柴绍叫来仆人一打听,才知道那茶叶早就装好车了回脚行了。

柴绍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大家,然后笑呵呵地说“这下万事具备了,明天你们就可以起程上路了。

各位贤弟,今天晚上我给你们摆那践行酒,咱们好好地吃一顿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别费那个事了,刚才咱们不是才喝了吗?这一天喝两顿酒哪受得了呀!

今天晚上弄点儿主食算了。”

柴绍听了笑道“这我怎么好意思呢?这样不是也太显的我太小气了吧。”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算了,别弄了,咱们随便吃点就算了。

我兄弟说不能喝了,那就没人敢喝了,弄了那也是浪费。”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你可真行呀!你看你的几位哥哥都听你的,你这威信可真高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柴大哥,你别拿我开心了。我哪有那么高的威信呀?

行了,行了,咱们还是喝茶吧。一会儿我们也该找个地方修炼一会儿了。

咱们这练武之人,哪有一天不修炼的!”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兄弟,你说今天晚上咱们吃什么吧?我吩咐厨子去做。”

段无极望着铁牛他们哥儿四个说“咱们晚上还是吃饺子吧,这东西其实挺好吃的。”

柴绍听了笑道“好,我就听你们的吧,今天晚上咱们就还是吃饺子吧。

我马上通知厨房去做,一会儿咱们在一块儿吃吧。”

说完,柴绍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喝了两口茶水就开始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合上了眼睛,并开始了修炼。

两个时辰后,柴绍用手一推段无极。

“兄弟,别修炼了,现在开始吃饭了,你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段无极睁开了眼,只见外面已经黑了,屋子里亮着蜡烛,只见自己的几个哥哥正等着自己呢。

只见满满的一大盆饺子早已经端上来了,段无极抄起碗,笑嘻嘻地对大家说“赶紧吃吧,等着我干什么呢?吃了咱们好早早地休息去呀,毕竟明天咱们还赶路呢。”

众人一见纷纷拿起了碗,大家从盆里挟了饺子到碗里吃,吃了晚饭,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天,柴绍安排好了几个人住宿的房间,几个人就都进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几个人早早地起了床,大家吃了点儿东西开始收拾各自的东西。

柴绍从外边提了两个大银子包儿放在了地上。

“兄弟,这是三千两银子,你们点点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数好的银子,那还点什么呢?铁牛哥哥、长青哥哥,这银子包儿你们保管着吧。

这一路上的花销就由你们来出吧,先花长青哥哥手里的银子,把长青哥哥手里的银子都花完了,再花铁牛哥哥你身上的银子吧。

我的身上还有二百五十两银子属于咱们这次贩马的路费。到最后再花我身上的银子吧。”

段无极望着柴绍问道“柴大哥,这次雇马车一辆车花多少钱呀?”

柴绍听了笑道“这次我跟他们谈好了,这马车如果不出关口的话,每辆马车的费用是纹很三十两,毕竟在国内比较安全,路途也近一些,因此花费比较少。

至于咱们雇的护卫人员,由于还要去那山东,路途没减反而还增加了,因此费用还是白银五十两。

这次由于在国内活动,许多的护卫人员都愿意参加,因此这还让我费了不少的事呢。

兄弟,就是这么个情况,这次生意全托付给你了,你可要多费心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柴大哥,你就放心吧,这国内走生意有什么事儿呢。

哥哥们,带好东西,咱们走了。”

六个人带着东西来到大门口,看门的提前早就把马匹牵过来了,六个人放好东西翻身上马,然后直奔脚行奔来。

柴绍对段无极哥儿几个说“兄弟,你们且慢慢走,我去脚行领那马车去了。”

说完,柴绍猛的一马鞭,这匹马长嘶一声猛地往前窜去。

哥儿几个一边往前走,一边聊着天,还没走到脚行,只见一溜马车在护卫的保护下赶了过来。

几个人见了猛地一拍马迎了上去。

这些护卫人员与车老板绝大部分都是老人了,绝大部分都与段无极他们认识。

段无极一数这马车数,足足的有二十九辆,柴绍见了笑道“兄弟,这次护卫人员较少,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柴大哥放心,有我段无极在,能有什么大问题?我一个人怎么也得顶十个人吧。”

柴绍听了笑了笑说“兄弟,这一切全靠你了,你的心眼最多,这儿也没什么事儿了,那我就回去了,我等你们胜利归来,哥哥我到时候再为你们摆酒接风。”

“好!柴大哥,你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车队离了太原城一路往北直奔突厥国的方向上进发了下来。

此时正值那草长鹰飞的阳春三月,大地一片铮铮向荣,道路两旁的野草也早已往长出来了,嫩嫩的,象两条长长的地毯一样铺象远方,草丛中还有那一些或黄或柴的野花点缀其中,更增加了这大自然的妩媚。

河岸边的柳耐一排排地随风轻摇着柳枝,伸展着嫩嫩的叶子,给这春天的景色增加了无限的生机。

众人见了一阵欣喜,大家一边欣赏着这美丽的春光,一边摧马前行。

一路之上人们饥餐喝饮、晓行夜宿,经过六七天的辛苦跋涉,商队终于过了大同府,眼看离那长城越来越近了。

段无极叫过来段长青说“长青哥哥,你把剩下的银子交给长虹哥哥吧,你看这长城关口马上就到了,你去那青草滩野律家族跑一趟吧。

告诉他们说,就说咱们的货物马上就到关城关口了,让他们带着挑好的马匹过来,咱们在关内交易。

记住,出了关口换上突厥人的衣服,见到突厥人能不出话就别说话,这样会更安全些。

另外,在出关的时候,你要带足干粮和水,能不吃突厥人的食物就别吃突厥人的食物。

这些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噢,另外叫他们带过来五头肥牛来,就说到时侯我要打点关口人员。”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点儿小事儿我绝对能办好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就行,过关口的时候,告诉他们说你是柴大哥的这支商队的人,这样会省去不少的麻烦的,听清楚了吗?”

“嗯,我知道了。”

段无极叫过来了一个懂突厥语的护卫人员说“你跟我哥哥一块儿去吧,路上多个人也比较安全些。

哎,你的突厥衣服还带着呢么?”

“带着呢,一直在包袱里包着呢。”

“那就好,等出了长城关口,你们就换上吧,这样会安全些。等回来的时候你们俩再把那衣服脱下来。”

“知道,知道,段头儿,这些你不用嘱咐,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

“嗯,那好,那你们就赶紧去吧。”

“噢,对了,长青哥哥,告诉那耶律司都,就说这次咱们带了三万三千两银子的货物过来了,叫他们把相应的马匹给咱们送过来。听明白了吗?”

段长青听了一笑。

“兄弟,这事儿我知道了,不就是多报点银子么?这事儿还不好说么?到时侯你就瞧好儿吧。”

说完,段长青冲着那人一摆手。

“兄弟,咱们走着吧。”

说完,那俩个人猛地往马的屁服就是一巴掌,两匹战马长鸣一声立刻就向前跑去。

段无极则继续和商队的其他人员仍旧不紧不慢地往北进发。

地势越来越高了,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原先的青草什么的,现在早就已经看不到了踪影,大地一片光秃秃的。

段无极笑着对众人说“这真是高处不胜寒呐,你们看这个地方离咱们那儿相距不过千儿八百里地,但这地方就冷得多了。大家要注意呀,咱们随时增加衣服啊!”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段头儿!你就放心吧。

这冷暖我们还是知道的。这些就不劳你操心了。”

经过近两天的行走,这只商队终于到达了长城隘口。



一百七十一:无极关口谈生意

段无极在长城隘口找了个比较大点的客栈住了下来,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各位,咱们今天就住在这儿吧,咱们就在这儿等着那突厥人上门来吧。

铁牛哥哥,你安排这值班的人员吧,咱们分成三组人员,每组人员七个人,咱们轮留休息,值班的时候大家可得要注意点儿呀!咱们做到刀出鞘、箭上弓,万万马虎不得呀!”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一切就都由我来安排吧。

你有什么事儿尽管忙去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这儿的一切就都由你来统管吧,我去买个几桶酒给那些守关的士兵送过去吧,到时侯咱们办事儿也容易些。”

“兄弟,你去吧,要不要带着人员去帮忙呀?”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去人多了也没用。”

说完,段无极打马从客栈里跑了出来,段无极来到卖酒的那个作坊里,只见里边的人员正忙着呢。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伙计们,给我装六大桶好酒,帮我送到斜对面的兵营里去吧。

算算多少钱吧。”

其中的一个伙计头儿听了一笑。

“老板,你好大的气派呀!这六大桶好酒一共需要银子二十四两,这送过去我们白送。”

段无极掏出银子付了酒钱,然后领着六个伙计,推着独轮车直奔兵营走来。

把守营门的士兵都认识段无极,大老远地就高声打着招呼。

“段老极,又来做生意来啦?祝你发财呀!”

“唉!发什么财呀,也就是混口饭吃罢了,唉,弟兄们,今天我给你们买了几桶好酒送过来了,等你们不值班了,可以进帐喝上两口,这样即暖身子又解乏呀!”

“唉哟,段老板,这又叫你破费了,这多不好意思呀!

嗯,那好吧,即然都买回来了,那我们就收下吧。”

说着,把守营门的士兵叫过来了一个没值班的士兵领着六个伙计推着小车儿进去了。

段无极见了冲着把守营门的士兵一笑,然后打马回了客栈。

第二天的日上三杆时分,那段长青及其跟着去的那个懂突厥语的护卫领着耶律储财过来了。

耶律储财见了段无极赶紧跑了过来。

“无极吁,多日不见了,最近一切可好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好,一切挺都好的。

哎,耶律储财,最近这草原上的马匹便宜了吧?”

“哎,无极呀,你又没到草原上去,你怎么会知道呀?莫非你会掐算不成?”

段无极听了一笑。

“耶律兄,你想呀,现在在那大草原之上,那青草还没长出来,可去年的老草也所剩不多了吗,这马匹能不便宜吗?就这个还用的着细算么?”

耶律耶财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可太聪明了。这个你都能想得明白,真是不简单呀!怨不得你能发财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耶律兄,随我进屋吧,咱们屋子里边祥谈吧。”

耶律储财随着段无极进了屋子,铁牛命人送过来了二盘点心,端来了两壶浓茶,几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谈着生意。

耶律储财望着望无极说“无极呀,这草原上的马匹现在也确实挺便宜的,现在大概也就十两银子一匹儿马蛋子,这点儿你猜的一点也不错。

无极呀,怎么,这次你们带来了三万挂零的货物?这次带来的可真不少呀!”

“怎么不少呢?这比上次不是少多了吗?

这次我们一共运来了二十九车货物,其中的一车瓷器是我白送给你的,这车货物不在交易的范围之内,耶律兄,你看我段无极这人说话儿算数儿吧。”

耶律储财听了大喜。

“无极呀,那可真得谢谢你了。”

段无极望着耶律储财说“耶律兄,你们什么时候将那马匹赶过来呀?”

耶律储财听了想了想说“嗯,就在三日之内吧,咱们早交易一天,我们还能省下不少的草料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兄,下次你们带马过来时,一定将马车轰过来,不然这么多东西你们怎么弄回去呀?”

“啊?你这儿不是有现成儿的马车么?你叫他们给我送过去不就完了么?我又何必费那个事呢?”

“耶律兄,这次我们的马车就雇到这个位置,你们如果让他们送过去的话,那这段路的车费你们自己来出吧。”

耶律储财听了一笑“好、好!我出还不行吗?这一共不就是千儿八百两银子的车费么?

就这点儿小钱叫什么呀!”

“耶律兄,他们把货给你们送到了,你最好派几个人将他们平安送回来,不然他们恐怕是不愿意送的。”

“好、好,到时侯我派人送他们还不行么?哎,无极呀,这看这一辆车付多少银子好呢?”

段无极听了想说“一辆车你给他们付二十三两银子如何?这二十九辆马车一共花费也就不到七百两银子,你如果同意的话,一会儿咱们俩跟这车老板们商量商量吧。”

“好,我当然同意了。这样我也省不少的事呢。”

“铁牛哥哥,你去把这些车老板们都招集起来吧,一会儿我们俩跟他们车上商量商量吧。”

铁牛听了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耶律兄,这次轰马匹过来,一定带过五头肥牛来呀,不打点一下这把关的守将与士兵,这货物出入关口恐怕都有问题的。”

耶律储财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你可太聪明了,这出入关边隘口,哪儿的士兵守将不是吃拿卡要呀!

送五头牛打通关系,这点儿东西不多,好,这事儿我记下了,你就放心吧。

无极,走吧,咱们出去跟那车老板们说说去吧,说好了我好回去。”

“嗯,好吧。哎,耶律兄,那马匹轰到关口的时侯,最好你们派人前来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几个出关去接你们一下。

这守关的将领多少也会给我们几分面子的。”

“兄弟,你想的可真周道呀!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两个人走到院外,只见所有的车老板都在院子里坐着呢。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说“各位,你们发财的机会又来了,刚才我与耶律储财商量了一下,他决定雇你们把货给他们送过去。这段距离每辆车付给银子二十三两。

大家也不用为安全担心,卸了货物耶律储财会把你们保送回来的。

这安全绝对有保障,你们也就辛苦个两三天的时间,这点儿银子你们挣不挣呀?”

“段老板,你介绍的活儿还能差的了么?这事儿我们干了,这么几天能挣这么多的银子,我们不干才是真正的傻子呢。”

“有不干的么?谁不干吱下声儿。”

段无极连喊了三声,竟没有一个人吱声儿的。

耶律储财见了一笑。

“那好吧,无极呀,那我就回去了,哎,兄弟,这点儿货物到底你打算换我们多少匹马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耶律兄,俺段无极也不贪心,上次我不是说了吗,这次我只打算换你们三千匹马,多了我还真不要,你们这次就多赚点吧,我给你们让点儿利。

怎么样?兄弟我够意思吧。”

耶律储物听了大喜。

“兄弟,咱们一言为定,下次咱们再交易的话,那我也给你们让点儿利吧。

兄弟,你们歇着吧!我现在就回去了,咱们后天再见吧!”

“老兄,我都给你让利了,这次你一定把马匹给我挑好呀!赖一点儿的马匹你可干万别给我弄过来,这次我们要把马匹贩到很远的地方去,这次生意如果办砸了,咱们以后就没办法交易了。”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吧。如果我给你带来一匹坏马的话。只要你挑出来了,下次我陪给你十匹好马还不行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那耶律储财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朝关外奔去。

段无极与铁牛将他送出去很远才转身回来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给他让什么利呀?我看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饼。净他娘的一肚子花花肠子。”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生意人有傻子吗?傻子也没办法做生意吧。

咱们现在不是弄了个小瓷器窑么?以后咱们挣取把这瓷器想办法打入这突厥人的市场上去,这样咱们就有源源不断的财源了。

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咱们现在也不是做了这次生意不做了。

铁牛哥哥,你说这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嗯,兄弟,还是你想的长远。”

回到客栈,几个人开始了休息。

两天以后的上午,那耶律储财风尘仆仆地骑着马进来了。

“兄弟,那马匹已经快到关口了,你们派几个人出关接应一下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我们马上出关,长青哥哥,你带人在这儿保护咱们的货物吧。

铁牛哥哥、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他们赶紧骑马跟我去接这批马匹吧,争取咱们早日完成这笔交易。”

四个人牵来马匹翻身上马,跟着那耶律储财直奔那关口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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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一:货物顺利交易完成

几个人跑到关口,把守边关的士兵一看段无极他们几个骑着马匹过来了,赶紧跑过来跟他们打招呼。

“段老板,你们这是出关去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可不是吗,我们贩的一群马匹马上就到了,我们出关去接一下,一会儿我们就回来了,弟兄们,我们过去了。”

“那你们请吧。”

说着,把守关口的士兵就把路障移开了,几个人见了立刻打马冲了出去。

几个人跑出去也就十几里地,只见二十多个突厥人骑着马将马群赶了过来。

领队的头儿正是那耶律横通。

耶律储财见了赶紧打马跑了过去。

“大哥,你们来的好快呀!弟兄们,咱们将马群轰到关内去吧,咱们去那客栈交换货物去吧。”

马匹赶到长城关口,段无极冲着守关的士兵笑呵呵地说“弟兄们,把路障移开,咱们的马匹赶到了。”

士兵听了到挺听话,立刻过去了几十个人就把路障搬开了,大批的马群在二十几个突厥人的轰赶下直朝关内冲了过来,守关的士兵看着这壮观的马群冲入关内。

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段老板,这下你们可又发财了,这么一大群的马匹,那得值多少钱呀!

那柴大公子可真有势力呀,咱们这守关的将领连管都不敢管呀。”

另一个士兵听了“兄弟,你知道什么?这柴大公子贩马,据说是那留守使大人授意的,你说有那留守使大人在背后撑腰,你说哪个还敢管呀?

谁没事儿吃饱了撑的管这闲事儿呢?别管不成的闲事再把官儿弄丢了,那可就太划不来了。”

段无极听着几个人“弟兄们,别瞎议论了,这叫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两国贸易,两国之间互通有无,这本是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比那闭关锁国可强多了。

一旦两国不再贸易往来,双方国民相互仇视。一旦刮起血雨腥风,对双方人民都是十分不利的呀。

弟兄们,不信兄弟我说的话你们就放着,一旦发生战事的话,你们这些人首先是最倒霉的了。”

许多的士兵听了段无极的话都点了点头。

“段老板,没想到你这么小小年纪分析的这么透彻呀,你这话一点也不假,一旦边界紧张,两国之间发生战争的话,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可就真的朝不保夕了。

唉,我们还是启求天下太平吧。

再混个几年咱们也就该退役了,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回家娶妻生子去了,一家人混在一起该有多好呀!”

段无极望着这些士兵们说“弟兄们,一会儿我送给你们一份重礼吧,不会让你们今天白忙活的。”

士兵们一听全都乐了。

“段老板,我们也知道你这人一贯大方,每次从我何这儿通过的话,都会送给我们一些礼物的,我们这些当兵的多多少少的也可以沾个小光。

段老板,前两天你送给我们的那几桶酒,我们这些人也多多少少的摸着了一点喝,嗯,这就不错吗。

咱们这些贫苦的士兵,平时哪有钱买酒喝呀!

哎,段老板,今天你打算送给我们点儿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弟兄们,你们等着吧,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马群在人们的轰赶下,顺着窄窄的山道往前跑着,不一会儿,所有的马匹就都进了关,最后一个五十多岁的突厥老人和耶律储财赶着五头牛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冲着守关的士兵笑道“弟兄们,你们看这五头牛胖不?”

士兵们抬头一看,嗬,这五头公黄牛可真够胖的,每头少说也有一千多斤。

这几头牛望着远去的马群发出哞哞的叫声。

段无极望着这几头牛笑着说“怎么样?把这几头牛送给你们杀了吃肉吧,这么大的五头牛,这吃肉怎么也得吃个好几天吧。”

士兵们一听可乐坏了。

“段老板,你真舍得把这五头肥牛都送给我们吗?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心疼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当然了,不就是五头肥牛么,这有什么啥不得的?你们赶紧派人牵到营房里去吧。

以后我们再从你们这儿走货,你们少抱怨几句就行了,这叫有财大家一起发。”

其中的一个士兵小头目听了大声地对这几十个士兵们说“你们都听见了么,咱们这段大老板可是个大好人呀,以后他的货再从咱们这儿走的话,咱们谁也不许说三道四的,否则我跟他急。

段大老板他们要是把货物从其他的关口出去的话,你说咱们这帮子人还不得困死在这儿呀?就上边调下来的那点儿吃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有办法活么?”

士兵们听了一个劲的直点头。

“头儿,我们都听你的。段大老板他们从咱们这个关口走货,咱们确实没亏吃。

这几头肥牛,足够咱们吃个十天半月的了,嗯,这段时间的伙食总算又可以改善了。”

段无极冲着耶律储财一摆手。

“耶律兄,走吧,咱们不是赶紧回客栈吧。完成了交易,你们好赶紧回国呀。”

几个人回到客栈,段无极一看,只见那马群已经赶进了围栏里了。

铁牛正指挥着人们喂马饮马呢,铁牛见段无极他们回来了,立刻笑呵呵地跑了过来。

“兄弟,这群马匹刚才我们已经过了数儿了,这群马正好儿三千匹,一匹也不多,一匹也不少,正好儿。

这群马可真好呀!个个儿都这么的精神,到时候肯定特别好出手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就好。哎,铁牛哥哥,叫这客店里赶紧安排酒席吧,一会儿咱们好好地招待招待他们吃一顿吧。”

“好唻!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去安排吧。”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铁牛兄弟,告诉厨房里,都弄素菜,肉菜最好一个都别要,我们在这大草原上,整天的吃肉,早就吃腻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哥哥,你说了算,我就照你的意思去安排吧。”

说完,铁牛转身离开了。

耶律储则望着段无极说“兄弟,现在离吃饭尚早,咱们把你的货物也清点一下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这是应该的。长青哥哥、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你们赶紧组织咱们的人过来,咱们帮助清点货物吧,将这货物清点完了,咱们也就没事儿了。”

几个人听了立刻组织所有的护卫人员都过来了,耶律储财也叫过来了自己带来的突厥人,双方一共四五十人,一车一车的挨个儿按单子检查货物。

货物清点的十分快,没用一个时辰,所有的货物就清点完了。

段无极叫铁牛挨个儿给车老板付完了车费,段无极说“各位师傅,你们再跟着耶律兄弟赚两个吧。”

耶律储财望着车老板们笑嘻嘻地说“现在这些东西都归我了,一会吃了午饭,你们跟着我马上出发。你们可得吃饱点呀。咱们争取一气儿赶到那青草滩居民点。”

段无极望着耶律储财说“耶律兄,在那青草滩居民点儿,我曾经答应两名牧民带他们带过去一些瓷器,至于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忘了。回去以后他如果找你们去的话。那就拿出二十只碗来分别送给他们吧。这也算为我完成了个人情。”

耶律储财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的话我记下了,你就放心吧。兄弟,你真是一个守信义的人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耶律储财哥哥,人若无信,是很难以立于天地之间的。常言说得好。言而无信,不知其可。

应了的事,哪能不去做呢?”

不一会儿,饭菜就已经做好了。

铁牛跑出来高声喊道“各位,饭菜做好了,大家都赶紧吃饭去吧,吃了饭咱们好各奔东西呀。”

段无极领了耶律储财他们吃了午饭,段无极亲自将他们送出了关口。

段无极望着耶律储财弟兄说“二位哥哥,祝你们一路顺风,早早发财,如果你们的买卖顺利的话,将货物销售出去了,咱们再联系吧。”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好,咱们就按你说的办吧,无极呀,咱们再见吧。到时侯我还到那太原城去找你们吧。”

说完,这哥儿俩押着马车往北去了。

段无极回到客栈,立刻大声地对铁牛他们几个说“现在时侯也不早了,我看咱们马上赶着马群往回赶吧。早回去半天是半天的,总比耽误在这客栈里边强吧。

哥哥们,你们说呢?”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咱们就按你说的办。你指到哪,我们几个做到哪。”

铁牛冲着所有的护卫人员高声说“弟兄们,咱们在这儿都已经歇了两天多了,大家抄赶马的杆子,咱们赶着马匹马上上路。

哎,长皓兄弟,你去把咱们在这个客栈里消费的钱给人家算清了吧,你出来以后咱们马上出发。”

段长皓听了立刻跑了进去,不一小会就跑了出来。

“铁牛哥哥,这帐我都已经结清了,咱们马上走吧。”

一行数十人,立刻将马群从围栏里赶了出来,此时太阳已经西转了,大家起着马群立刻顺着原路,直往南边就走了下来。

一百七十七:商队抵达登州城

段无极与铁牛回到院子里,段无极问一个值班的护卫说:“哎,你们吃了饭了么?”

那护卫听了一笑。

“段头,我们已经吃过了,是长皓哥哥带着两个弟兄从街上买的饭,这此东西我们吃起来放心。”

“嗯,吃了就好。好好值班吧!”

段无极与铁牛将马栓好后,两个人迈步走进屋子里,只见段长青及大部分的人都在屋子里坐着呢。

大家一见段无极他们回来了,连忙都站了起来,段长青拉住段无极他们俩的手说:“哎,你们俩没什么事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们能有什么事?这不是挺好的吗?”

“嗯,没事就好,哎!兄弟,今天晚上分成几班看守这马群呢?”

“分成几班?分两班呗。

铁牛哥哥你跟长青哥哥值前班,我跟我长虹哥哥与长皓值下班儿。

咱们两个半时辰就换班,没值班的人员现在可以休息了。”

说完,段无极走进屋里立即盘膝修炼去了。没有值班的其他人员也纷纷找地方儿休息去了。

任何人都没敢脱衣服睡觉,大家都是抱着兵器合衣而卧,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一夜无事,第二天的早晨,段长皓早早地动身,从街上买了点烧饼、大饼等食物,人们吃了饭,饮了马开始张罗着上路。

正在这时,那王均可领着飞叉大圣尤俊达走了进来。

“无极呀!这么早怎么就张罗着走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早了,你看太阳都快出来了。尤大哥、均可,咱们来日再见吧。

尤大哥,以后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只管吱声儿,小弟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

飞叉大圣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哥哥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好,以后有事儿我们去山西太原府找你去。”

铁牛指挥着人们将马群从这个大院套里赶了出来,段无极望着尤俊达与王均可说:“二位,我们走了,有什么事儿咱们再联系吧。”

说完,段无极翻身上马,随着大队的马群那是越走越远了。

尤俊达望着远去的马群对王均可说:“小子,你的俩位师父那是真厉害呀!昨天你再晚去一会儿的话,我看你的舅老爷也够呛呀。

幸亏你及时出现了,不然还真没我们几个的好儿。这些人别看表面上笑嘻嘻的,一旦动了杀机可是十分可怕的。

这样的狠人,咱们以后还是不去招惹他们的好,免得惹祸上身。”

王均可听了笑道:“舅舅,我师父厉害是厉害,但是人是挺不错的。俩个人都是那热心肠的人,只要你不去害他,他们怎么会动杀机呢?”

说着,两个人回家去了。

段无极等人赶着马群一路东进,一路上小心奕奕,经过近三天的紧张赶路,马群终于低达了那登州府境内。

段无极与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现在骑马火速赶到那曹家庄,告诉曹秋豹,就说咱们的马群就要到了,让他过来迎接迎接吧。”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那曹秋豹是官差,你能听咱们的吗?别让咱们白跑一趟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咱们若不救他,他的骨头到现在早就烂了,我用他接下马群他若敢推三阻四的话,那我以后就不认他这个朋友。

铁牛哥哥,你去吧。看看再说吧。”

“好唻,你说了就算,那我就去了。”

说完,铁牛猛地一打马,这匹马如离弦之箭就往前跑了下去。

段无极纽回头对众人说:“弟兄们,这登州城马上就更到了,咱们加速前进,争取天黑的时候到达登州城外。”

人们听了立刻就精神起来了,大家轰着马群直往前赶。

太阳西转之时,这支商队终于到达了离那登州城不到三十来里的位罝了,人们正轰着马群往前赶呢。

只见对面十几匹战匹绝尘而来,跑在那马群最前边的正是那段铁牛,曹秋豹在铁牛的身后拼命打着马匹追赶着。

段无极见了笑道:“大家快看,铁牛哥哥领着人接咱们来了,咱们不一会儿就到站了。”

一行数十人来到段无极的面前滚鞍下马,段无极见了也赶紧从马上跳了下来。

“曹大哥,过来的够快的吗?哎,这十几位都是谁呀?”

曹秋豹听了笑道:“兄弟,你们怎么到了这里才去找我呀?可把我急坏了。

我骑马跑去通知了老王爷声儿就急匆匆地赶过来了,生怕我来晚了兄弟你挑理儿。

这几位是我军营里的好朋友,我们都是一块儿共事的人。”

说着,曹秋豹冲着那些人一招手。

“都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吧。”

这些人听了赶紧牵着马走了过来。

曹秋豹用手一指。

“这位就是我的救命恩公之一,他叫段无极,是咱们这支商队的大当家的。”

接着,曹秋豹又把自己带来的这十几个人一一给段无极做了介绍。

段无极听了冲着众人一拱手。

“诸位,感谢你们跑出来这么远来接我们,段某实在感激不尽呀!”

众人听了笑道:“兄弟,说什么呢?我们大家都是那曹大哥的好朋友,你说我们的大哥来接马匹的话,我们能不跟着过来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那好,兄弟我领你们这个情了,走吧,咱们将马匹赶到离登州城二三里的地方再找店栈吧,那样咱们也方便些,兄弟们,咱们加速前进。”

这一下增加了十几个,这轰起马群来顿时就轻松了许多,队伍前进的速度一下子就加快了许多。

时间不太大,这支商队就来到了离登州城仅三里来地的一个叫三里堡的小镇上。

曹秋豹笑呵呵地说:“兄弟,我领着你们去找店栈吧,这个地方我十分的熟习。”

曹秋豹领着人们将马群赶到三里堡村东边的一个大客栈里。

店中的伙计跑出来一看是曹秋豹,立即就认了出来。

“唉哟,这是曹旗排、曹大哥么?曹大哥,有什么事儿吗?”

曹秋豹听了笑道:“伙计,你们掌柜的呢?叫他出来一下,就说我找他呢。”

伙计答应一声跑了进去,时间不大,一个四十七八岁的男人就急匆匆地从里边走了出来。

“唉哟,这不是曹旗牌官么?曹旗牌官,今天到这里来有事么?”

“当然是有事了,没事我也不敢来打觉你呀!”

“唉哟,曹老弟,瞧你说的?没事来找我有什么不行的?我不就是个买卖人么?”

曹秋豹望着掌柜的问道:“哎,我说掌柜的,今天住店的人多不?”

掌柜的听了苦笑道:“哎,别提了,也不知道最近两天是怎么的,他娘的一个客人都没有,害的我天天陪老本,都快把我愁死。”

曹秋豹听了笑道:“老板,别上火,今天我给你领来了几位客人,今天你的客栈就别让别的客人住了。

我们全包下了。

老板,今天你得好好地接待我们呀!”

“没问题,只要让我开张就行。”

曹秋豹听了冲着外边大喊道:“兄弟,让弟兄们把马群都赶进来吧,我跟这儿的老板都说好了。”

铁牛在外边听说了立刻指挥人们往里轰马匹,这掌柜的一见可吓坏了。

“曹老弟,你们这是多少匹马呀?怎么这么多呀!”

曹秋豹听了笑道:“不多,不多,也就几千匹马。”

“我的个乖乖,几千匹还不多呀!那多少才是多呀?”

掌柜的见了赶紧跑了进去,时间不大就把客栈里的所有人都叫了出来,掌柜的一见满院子的马匹连忙喊道:“快,快帮助他们将马群都轰进围栏里去。”

伙计们听了顿时就往那围栏跑去,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马群都轰了进去。

大伙儿齐心合力地关好栅栏门,段无极见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掌柜的见了大声地说:“赶紧打水饮马,饮完了马匹赶紧往马圈里扔干草。

哎,曹老弟,你看扔多少干草好呢?”

曹秋豹望向段无极。

“兄弟,你说放多少车干草好呢?”

“嗯,扔十车干草吧,多了也是浪费。”

掌柜的听了大声喊道:“一会儿往里放十车干草,放完了赶紧回来伺候客人。”

段无极听了笑道:“掌柜的,这些事儿不用你们来做,这些粗活儿让我手下的人来做好了。你只要让伙计们把十车干草弄出来就别管了。”

掌柜的听了笑道:“那就多谢了,你们一下子来这么多人,我这小店确实有点儿忙不过来,客官,今天就有劳你们了。”

铁牛听了大声说:“掌柜的,赶紧命人做饭去吧,我们这赶了将近一天的路了,早就饥了,别在这儿耽误着了。”

掌柜的听了冲着伙计们大声喊道:“你们把干草弄出十车来就别管了,赶紧回店中忙其他的事儿来吧。”

曹秋豹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告诉你的人回来休息来吧,这点儿小活儿就让我领着我的这帮兄弟们来做好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怎么好意思那样做呢。”

“嗨,兄弟,你说那话就见外了,我们过来不就是来帮忙来的么,你说我们来了一点活儿都不干的话,那我们赶过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曹大哥,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你就带着你的人忙活一阵子吧。铁牛哥哥,叫咱们的人回来休息一会儿吧!这几天也确实够累的了。”

天牛听了高声喊道:“弟兄们,剩下的活儿让曹大哥带来的人去做吧!你们回屋歇息一会儿吧。”

这些赶马的人早就累坏了,一听说让回来休息一会儿,立刻都走了回来,把剩下的活儿交给了曹秋豹带来的人了。

曹秋豹冲着自己带来的人大声喊道:“弟兄们,你们即然是俺曹秋豹的朋友,今天就给卖把子力气,谁也不许耍滑偷懒呀。

弟兄们,唻,咱们干起来。”

一百七十八:商队顺利交马匹

打水饮马,往里扔干草的活儿本来就不多。不一小会儿,曹秋豹就领着自己人干完了。

人们跟着曹秋豹走进屋里,只见大碗的茶水早已经摆上了桌了,人们端着茶碗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儿,等着那晚饭的到来。

时间不大,伙计就把做好的饭端了上来。

曹秋豹低头一看。

嗬!饭菜还挺不错的,干白菜炖肉,大筐的馒头,还有大盆的米汤。

所有的人都饿了,大家拿起碗抄了菜就着大缦头就吃了起来。

吃了饭,曹秋豹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们的人都太乏了,就让我们的人替你们值一宿班吧,现在夜儿也短了,一会儿就明了,我们这些人平时也没什么事儿,这熬一晚上也不会怎么的。”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样可不太好,这样吧,你的人就值个前半夜吧,后半夜再让我们的人替换你们吧。

这样双方谁也不太累。”

“嗯,那好吧。兄弟,还是你想的周道,做事儿老道呀。

兄弟们,带好家伙,跟着我值班去了,咱们值前班,大家都给我精神着点儿。”

说完,曹秋豹就带着他带来的这帮子人出去值班了。

段无极转身对自己的这帮子人说“今天晚上咱们轻松了,咱们只值个后半夜,前半夜你们可以休息去了,咱们还是两班倒,每班值两个时辰的班就可以了。

你们都回去休息去吧,第一班牛铁哥哥你领着,你跟长皓哥哥一班吧。

第二班长青哥哥你领着,你跟长虹哥哥一班吧。

好了,你们都回屋休息去吧。”

众人听了,呼啦一声就散了,大家都睡觉去了。

段无极来到店外围着马群转了转对曹秋豹说“曹兄,今天前半夜我与你一起值班吧。

曹兄,我就在那边坐着修练,有什么事儿喊我一声儿就行了。”

“好、好!兄弟,有你跟我一块值班儿我就放心多了,我知道你的武功最高,有你在一切都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兄弟,你去吧。我们在这儿盯着呢。”

“好,那曹兄,我过去了。”

段无极来到离马栏不到十几丈的一个简易凉亭里,盘膝坐好开始了修炼。

直到铁牛他交接班也没有出任何的事儿。

第二天的早晨,众人刚吃了早饭,就见老王爷亲自领着五百多名亲兵卫队接收马匹来了。

段无极见了赶紧率众跪倒跟老王爷见礼。

“草民段无极拜见老王爷千岁,王家千岁,这一别数月未见,一切都好呀?”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尔等都起来吧,不必多礼,本王一切都好。

自从你们走后,本王日夜惦记着你们给我贩运的这批军马的事呢,我寻思着这么长的时间没有音信,我还真怕黄了呢。

没想到你们今日就过来了,真是让本王太高兴了!

无极呀,你可给我解决了大问题了,等本王把这批军马接收完毕后,本王一定设宴好好地请请你们俩。

来人,随本王看一看这批军马,看看能不能让本王满意。”

说着,老王爷领着亲兵卫队以及众将来到马栏旁,只见马栏里的骏马活蹦乱跳的都挺精神,众人见了也都赞不绝口,都说这北方大草原来的马匹与中原的马匹就是不一样,个个野性十足。

老王爷看罢多时,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无极呀,你这些马匹是从马群里挑出来的吧?怎么哪匹骏马都这么精神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家千岁,你算是猜对了,这马匹都是我们亲自从哪马群里一匹一匹地精心选拔出来的。

给王家选马匹,我们能不尽心尽力吗?光挑这些马匹,我们就忙活了不到一个来月的时间呀,我们费老了劲了。”

“是么?无极呀,你们用心了。

来人呀!现在马上接收马匹,见好了数量立刻弄到咱们的军营里去,咱们要迅速地把这些骏马训练熟了。”

大太保罗方、二太保薛亮听了立刻带领另外三位武将开始验收马匹,接收的工作进行的十分顺利与快速,不到中午时分,所有的马匹就接收完了。

大太保罗方走到老王爷的面前双手施礼。

“启禀王爷,这马匹接收完了,一共整好三千匹,没有一匹坏马。”

“嗯,那就好!罗方,你把这批军马都弄到军营里去吧,下午就由你与薛亮掌握着训练这批军马吧,争取早日把这批军马训练好,早日形成战斗力。”

“是,孩儿领命。”

罗方转身对士兵大声地命令道“紧赶随我把这些马匹赶到军营里去,咱们下午马上训马。”

大太保罗方的命令,在场的士兵哪个敢不听呀?大家轰起马群纷纷走了,现场只剩下了老王爷与二十多名亲兵。

老王爷纽回头对段无极说“无极呀,这马匹也接交完了,现在也没什么事了,走吧,你们俩随我进城去吧,本王中午要宴请你们,感谢你们这个及时雨呀。

秋豹呀,你也一起去吧,今天中午咱们爷儿几个要好好好地喝他几杯,咱们好好地庆贺庆贺吧。”

段无极听了冲着老王爷一躬到地。

“多谢王家千岁厚爱,无极感激不尽。”

段无极纽过头来小声地对段长青吩咐道“你们在这店中中好好休息吧,告诉弟兄们,好好地休息休息,这么多天也够累的。

告诉店里,做些好吃的,等那银子下来了的话,咱们即刻就往回返。”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们放心地去吧,这儿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会安排好的。”

“嗯,那我们就去了。”

段无极小声吩咐段长青说“拿出四十两银子来,交给曹秋豹,让他打发一下他带来的这十几个人吧,咱们不白用人家。以后办些事情也好说些。”

段长青听了立刻拿出来了四绽十两的银子塞给了曹秋豹。

“曹大哥,昨天下午你们来接我们,我们十分感激,这几绽银子你打发打发这些过来的弟兄们吧。”

曹秋豹一见连忙摆手。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们能收你们的银子吧?那我们成什么人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曹大哥,你赶紧收着吧,你要是不收的话,你就是嫌弃兄弟我给的少,再说了,这银子又不是给你的。”

老王爷见了笑道“无极呀,你可真会办事!懂得处理这个人情事顾的。

秋豹,即然无极他们已经拿出来了,你难道还要让他们收回去不成?

收起来吧,分给弟兄们吧,这样下次他们死更愿意听你使唤了。

再说了,弟兄们都挺苦的,能挣这么笔小钱他们一定都会很高兴的。”

好么,这老王爷在旁边一个劲地打圆帮儿。

曹秋豹十分无奈地接过段长青递过来的银子大声地说“弟兄们,昨天晚上值班,我的兄弟不让你们白值班,这不是么,我兄弟给了四十两银子,你们每人二两,剩下的银子你们就下饭馆把它吃了吧。”

这帮子士兵一听可乐坏了,接过银子高声喊道“谢谢段老板的赏赐,下次用着我们的话,我们还过来。”

说完,这帮子人骑着马高高兴兴地走了。

老王爷笑呵呵地说“走吧,咱们也进城吧,随本王进城赴宴去吧,今天中午咱们一定喝他个痛快。”



一百七十九:王爷答应护银车

段无极他们几个人踦上马跟着老王爷进了城,大家来到老王爷的府门前甩蹬下了马,早有把门的亲兵卫队将马匹牵走了。

段无极与铁牛跟着老王爷进了靠山王的行辕,老王爷命人端上了香茶来,几个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这次贩马你们赚大发了吧?这买卖做的够大的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赚什么钱呀!能混碗饭吃就知足了,王爷,你说这些马匹从那大漠运到咱们这山东来,这是多远的路途呀!虽说不上是万里之遥,但骑马得有个大几千里地吧。

这么远的距离,那个关口不得打奠呀?

还别说在路上遇见那劫道的了,这当中的遭消应以万两来计呀,你说跟着我的这么多的弟兄们,哪个不得要银子呀?

到最后剩到我们手中的时候,也就剩不了几个了。”

“是么?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挺不容易的。

哎,无极呀!听说你的武艺挺不错的,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不如现在你就给我们练练吧,也让本王我看看你的武艺如何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家千岁,我会什么武艺呀?我不过也就是会个武吧超儿罢了,要是在那市井上,还可以拿出来吓唬吓虎那外行人。

在你这王父府里,我这点本事那叫什么呀?练出来只会给王爷你丢人,还是不练为好,省得让王爷你见了笑话。”

老王爷听了冷笑道“无极呀,你少要在本王面前耍贫嘴,今天你小子若不拿出点儿真本事来,要是惹的本王生了气,你这马匹钱我明年这个时侯再给你。

你信不信本王说的话是真的呀!”

段无极一听就抓了脑瓜门子了。

“王爷,你不会真那么做吧?别说你明年给我,你就是拖个十天半月的就要了我的命了,我那客栈中还有二十多名弟兄等着我要工钱呢,你就是晚给我一天,你说我这人吃马喂的得损失多少呀!

王爷,你等着,我给你练练还不行吗?

不过,练不好你可别挑理呀,我不是那军中的武将,我就是个马贩子,我有什么能耐呢?”

说着,段无极跳到了当院,闪掉外边宽大的衣服,一个犀牛望月就拉开了架式。

段无极今天也豁出去了,把全身的能耐都抖落了出来。只见那段无极身轻似燕,在院子里拳脚并用就练开了,时而苍鹰捕兔,时而野兔蹬鹰,时而猛虎捕食,时而白鹤晾翅,那真是招式奇特、出手如电呀!

练罢多时,段无极一个童儿抱松收了招式。

只见段无极气不长出,面不更色,还是那样嘻嘻哈哈的样子。

老王爷见了哈哈大笑。

“好!无极呀,练的不错,就凭你这身能耐,要是投军的话,怎么也得弄个将军当当。

无极呀,要不你就别贩马了,你就在我的帐下当差得了,我保你高官得坐,骏马得骑。”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回禀王爷的话,我就是一个乡下粗人,不是那当官的料,我只求一日三餐能饱就行,不求那高官厚禄。

现在是和平时期,现在天下太平,这练武也为国家出不了什么大力,我还是在家为民的好。

挣几个钱守着自己的爹娘过日子该有多好呀!

当然,若国家有需的话,我还是愿意为国出力建功的。

你说这天下太太平平的,我投军有什么用呀?”

老王爷听了挑起了大拇指。

“无极呀,高,实在是高呀。我大隋国的国民如果都象你这样的话,何愁天下不太平呢?

嗯,即然你不愿意当差,那我也不免强。以后国家用人之际我再找你吧。

来人,排摆酒席,咱们马上开宴。”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别为你的银子担心了,今天下午我就吩咐手下给你数出来,后天你就可以装车走了。

刚才本王我是跟你开玩笑呢,你可别往心里去呀,本王哪能说话儿不算数儿呢?”

时间不大,一桌丰盛的酒菜就摆了上来,老王爷居中而坐,段无极与铁牛坐在左边,曹秋豹与另一个武将坐在了右边陪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老王爷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叫你们过来么?”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回禀王爷的话,小子一向糊涂,哪里省得这里边的弯弯道道呀!

有什么话儿王爷就明示,俺段无极认真听着呢。”

老王爷听了笑道“怎么?你小子是真不明白呀?还是故意装糊涂呀?

好,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明说了吧。

无极呀!你们什么时侯把剩下的七千匹军马给我贩回来呀?本王我正等着用呢。”

段无极听了冲着老王爷一笑。

“王爷,问一句大不敬的话,你老现在有那七千匹马的现款银子吗?

这七千匹马的银子可不是个小数呀,一旦马匹贩回来你付不了银子的话,那可就要了我们的命了。

你知道,贩这三千匹骏马就是我们本钱的极限了,再想多贩的话,我们就要举债经营,你一旦付不清我们马匹款的话,那我们只有找地方上吊的份了。”

老王爷听了笑道“无极呀!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呀!本王明确告诉你,只要你的马匹到了,不出三天之内我就把银子给你付了,拖一天我给你百分之一的违约金,你看这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然王爷这么说了,那我也给你下个保证吧,不出三个月,我保证一匹不少的把马匹都给你贩过来,希望你老人家到时候说话算数儿就行了。”

“好,无极呀,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来、来,咱们喝酒。”

曹秋豹欠了欠身子说“王爷,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呀?”

“秋豹,你又不是外人,有话就明讲,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

曹秋豹放下酒杯说“王爷,为了确保下次他们能把这七千匹马给咱们顺利贩回来,咱们能不能派上几十名精明强干的弟兄们帮忙把他们这批银子给运回去呀?

这对于咱们来说也花不了几个小钱吧?

王爷,你说呢?”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

“好!秋豹,你这个主意不错,他们道儿上带这么多银子也确实够危险的,你就带三十名精名强干的弟兄给他们送回去吧。

反正咱们的人闲着也是闲着,本王今天就做一个顺手人情吧。

秋豹,本王告诉你,本王这次命你们前去,你给我记住一点,咱们的人不许吃人家的饭,更不许要人家的银子,路上的所有的花销本王一律出,本王这次好人就做到底,唉,谁叫本王这次有求于人呢。

秋豹,你听清楚了吗。

一旦本王发现你们在路上吃拿卡要的话,本王定不饶你。赶后天你从这王府支二千两银子做为川资路费吧。

无极呀,本王送的你这份厚礼怎么样?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本王的一片苦心呀!”

段无极一听高兴地立刻从椅地上就蹦了起来。

“多谢王爷的美意,放心吧,三个月之内我必定把这七千匹骏马带你弄过来,俺段无极说话算话。”

“好,本王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无极呀,这马匹多个一千两干匹的也不要紧,弄过来本王也一样照单全收,不会让你为难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多谢王爷的美意,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宴席散了以后,段无极领着铁牛喜滋地回到了客栈里,只见自己带来的这一帮子人们正在一块儿聊天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怎么?大家都缓过来了吗?”

“段头儿,我们早缓过来了,段头,我们的银子什么时候给呢?咱们什么时侯回去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你们的银子一会儿就可以给,放心吧,我争不下你们的。

不过呢,我还有件事情给你们大家商量商量,愿不愿意全在你们自己。”

“什么事儿?段头儿,你说吧,我们都听着呢。”

“是这样的,后天咱们就可以上路了,这回咱们山西我带着咱们卖马的银子呢。

你们谁愿意保护呢一会儿吱下声儿,我也不让你们白保护,凡是给我护银子的,每人我给他三十两银子。

不愿意给我保护银子的,一会儿支了银子随时可以走了。”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段头儿,即然有银子可挣,谁不愿意挣呢?反正跟着你也不容易出什么危险,你的武功那么高。我们都愿意跟着你干。”

段无极望着众人问“谁不愿意干了?请哎下声儿。”

段无极一连问了三遍,没有一个哎声儿的。

“好,即然你们谁也不愿意走,那就还跟着我干吧。长青哥哥,先把他们每人五十两的银子的护卫费发下去。咱们做事儿一码归一码,这三十两银子咱们回去了再发。”

段长青听了立刻打开了银子包儿,按照每人五十两的标准给众人发了下去。

段无极冲着段长青他们几个一招手。

“几位哥哥,你们出来下吧,有件事儿我找你们商量商量。”

几个人听了立刻跟着段无极走出了屋外。



一百八十:银子到手商队启程

段无极望着段长青说“长青哥哥,现在咱们不剩了多少两银子呀?快拿出来数一数吧。”

“数这干什么呀?反正现在剩的还不少呢。”

段长青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打开了包袱,段长青仔细地数了数说“兄弟,我身上还有一千四百二十两银子,这么多银子应该花不清了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谁说花不清呀?我还担心不够花呢?我的身上还有咱们这次贩马用的二百多两银子的公款,这一共有一千六百多两呢。

嗯,也差不多吧。

哎,铁牛哥哥,赶明天上午,你带着长青哥哥去那城北的曹家庄去,你们俩务必给那曹秋豹家送去一千两银子去,无论如何你们俩得让他们的家人将这一千两银子收下。

听清楚了吗?”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行,我们按你说的办就是了。”

段长青听了问道“兄弟,给他们家送银子干什么呀?咱们又不争他的,也不欠他的。”

铁牛听了笑道“长青兄弟,即然无极兄弟吩咐了,咱们就照办得了,问那么多干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给他们解释说“咱们不是下次还贩马呢么?咱们不在这山东扎下根怎么行呢?

我观那曹秋豹家并不十分富裕,只能算做一般的小康之家罢了,咱们给了他银子,他以后能不卖力为咱们办事儿么?

你们谁有不同的意见尽管提出来。”

段长虹听了笑道“无极兄弟,我们哥儿几个全指望着你吃饭呢,常言说的好,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即然我们选你当头儿了,那你说了就算,我们无条件地支持你。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哪能还持反对意见呢?”

段长皓听了点了点头。

“对,无极兄弟,我支持你的决定。

做大生意的那能在乎这么两个小钱呢,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干什么不下个小本钱呢?”

段无极又望向段长青。

“长青哥哥,你的意见呢?”

段长青听了笑道“我的意见当然也是支持你了,咱们哥儿五个本就是一体的,你是我们的头儿,我能不支持你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就好,那咱们就这么决定了,赶明天你们俩要早早过去呀,早办完了早清。

咱们其他的人明天就好好休息一天吧,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后天早晨咱们准时赶路。

好了,咱们现在回客栈休息去吧。”

说完,几个人回到了客栈里。

段无极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倒头就睡,直到傍晚时分,段无极才被那段长青拽了起来。

“兄弟,别睡了,现在开饭了。

要睡的话,赶一会儿吃了饭再睡吧。”

段无极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后轻轻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啊?这么快就熟了饭了,真是快呀!”

吃了晚饭,众人早早地都回屋休息去了,这么多天的辛劳奔波毕竟透支了不少体力,一时半会还真缓不过来。

第二天的早晨吃过饭后,铁牛与段长青立刻踦上马去城北的曹家庄了,直到下午才回来。

段无极见了赶紧问道“二位哥哥,事儿办好了么?”

铁牛听了笑道“当然办好了,我们去了的时候正赶上那曹秋豹在家里呢,一开始那小子死活不肯要,好说歹说那小子才收下了。

临了儿这不是还请了我们吃了一顿么。吃了饭我们这不是才回来了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

“嗯,那就好,只要他收下了就行,我就不信他收了咱们的银子不给咱们办事儿。这银子就是增加感情的润滑剂呀!有它在,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段长青听了笑道“兄弟,你说的太对了,那小子收下银子,感激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的父母感激的一个劲的给我们倒酒夹菜呢。都说钱能通神,这话儿一点儿也不假呀!”

几个人进屋刚喝了一杯茶,那曹秋豹就领着两位士兵过来了。

曹秋豹望着段无极他们几个人说“无极兄弟,铁牛兄弟,老王爷已经将银子准备好了,老王爷让我来请你们,让你们过去看着点点数儿,点好了数儿好装车呀。

走吧,大家都在哪儿等着呢,去晚了恐怕不好。”

段无极与铁牛等人听了立刻兴奋地站起了身来。

五个人走出门外,骑上各自的战马跟着曹秋豹他们直奔登州城中赶来。

到了靠山王杨林的王府行辕门前,几个人翻身下马,人们将马匹栓好,跟着曹秋豹直奔府门内走去。

只见那老王爷正坐在院子里喝着茶水等着呢。

段无极见了冲着自己的几位哥哥一使眼色,然后带领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连忙跪倒给老王爷见礼。

“王家千岁在上,草民段无极给你老人家见礼了。”

老王爷见了一笑。

“无极呀,你们都起来吧,无极呀,本王已经将银子为你们准备好了,你们看着点点吧,点好了好装车呀!

秋豹,你不是无极他们的好朋友好么?你也去给他们帮个小忙儿吧。”

曹秋豹听了赶紧双手施礼。

“是,曹秋豹领命。”

几个人看着堆在院子里白花花的银子开始过数,这银子都是官筑的大块儿银子,每个都是十两的,这些银子都一堆堆地码着剁儿呢,数起来十分的省事,不一小会儿就点完了。

段无极冲着老王爷笑道“王爷,这银子正好儿,一两不多,一两也不少。”

老王爷听了笑道“正好几就行呗。秋豹,赶紧把车叫进来装车吧,装好了车明天早晨你们好赶路呀。”

曹秋豹听了立刻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领进来十五辆马车进来了,大家七手八脚地将银子装好了车。

老王爷笑呵呵地说“无极呀,这银子都是你们的了,你们把它带走吧。

秋豹呀,你们的这次任务挺重的,你们可要尽心尽力呀,争取早去早回。”

段无极与曹秋豹听了赶紧向老王爷施礼。

“王家千岁,放心吧,出不了任何问题,你就放心吧。”

说完,两个人告辞将这些马车将到了客栈里。

段无极望着曹秋豹说“曹大哥,告诉你带来的士兵,赶明天就把这官衣都脱了,让他们都换上普通老百姓的衣服吧,这样咱们在路上会安全些。”

曹秋豹听了笑道“好、好,兄弟,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弟兄们,一会儿你们把这外边的官衣儿都脱了包起来吧,段老板让你们化装成普通百姓前去。他说这样道儿上会安全些。”

这些士兵都是那曹秋豹精心挑出来的即听话又能打的人,这些人能不听自己头儿的话吗?

大家听了立刻都将边外的官衣脱了,从包袱里拿出了老百姓的衣服换上了。

段无极见了十分满意,段无极转身对几个人说“各位哥哥,从现在开始咱们就正式上班了。

咱们将这些人混合编成二组值班,我带着长青哥哥与长皓哥哥一班。

铁牛哥哥,你和曹大哥与长虹哥哥一组,我这组我负责,铁牛哥哥,那一组你负责。

咱们分工合作,各负其责,你们看这样可好呀?”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好,咱们就这样决定了。”

铁牛走过去将所有的人员混合着分了两组,一组值班,另一组休息。

第二天的早上,段长青算清了店钱,这支队伍从客栈里出来,立刻往西直朝着山西的方向上就赶了下来。



一百八十四:无极一气斩五人

段无极望着参加战斗的这些人说“弟兄们,刚才你们都卖命了,你们把这帮人的兵器都收了,待会儿咱们交上去还能领几个赏钱呢。”

众人听了纷纷从地上拣起刀械,不一会儿从那死尸旁及那些跪着的山贼身旁拣过来的兵器就放了一大堆。

段无极望着这帮子人笑嘻嘻地说“弟兄们,你们想不想发个小财呀?”

“段头儿,有发财的机会谁不想呀!可是,我们跟你不一样呀,我们没那发财的命。”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怎么没那发财命呀?机会是有,就看你们想不想发财了。”

“段头儿,你就别卖关子了,怎么发财,快说吧?”

段无极用用一指地上的这些死尸与那些跪着的人说“把这些人身上的钱财都摸出来,谁摸着了是谁的,这帮土匪成天介抢劫,哪个人身上没有几个小钱呀?

你们认真地把它们都摸出来不就发个小财么?赶上运气好的话,那说不定比你们一年的俸禄还多呢,这不是个发财的机会么?”

众人听了一愣,那店主人率先向躺在外边的死人冲去。

“嗯,这个办法不错,我也跟着沾个小光儿吧,我今天也发个小财儿吧。”

曹秋豹听了笑道“无极呀,你这个方法受损的么,你这是发死人财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谁说我这是发死人财呀,活人的财我也照发。

弟兄们,把那帮跪着的小子们身上的财物也搜干净,一个也不能给他们剩下。”

这帮子人一见那店主都摸钱去了,一个个都拿刀提剑争先恐后地跑了过去,刚才拿刀拼命的那个风度早就没了,人们搜的那个仔细劲就别提了,死人的鞋脱了,袜子把扒了,有的人甚致连死人的裤子也都脱了下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看着,心里那个爽劲就甭提了。

曹秋豹见了一捂眼睛,心说哎,丢人呀,我带来的这帮子人怎么那样呀?这他娘的比那帮子土匪也强不了多少吧。

时间不太大,这些人就把这些死尸以及跪着的活人身上的钱搜刮一空了。

这真是几多欢乐几多愁呀,搜的金钱多的人喜笑颜开,搜的金钱少的人愁眉苦脸呀。

不过大家反正多多少少的都摸着了钱。

段无极望着曹秋豹笑道“曹大哥,你说吧,这帮子跪着的土匪你打算怎么处理吧?”

“怎么处理?报官吧。我马上命人去这个地方的县衙去,叫那县官带人过来,就交给县官去往上呈报处理吧。”

曹秋豹纽回头望向那店主人。

“唉,我说店家,你们这个地方离那县城有多远呀?那县城在什么地方呢?”

店老板听了笑道“我们这个地方离那县城不到三十里地,那县城在东南方向上呢。

怎么?你们要去报官?要不我领你们去吧,这么多的死人躺在门口挺让人讨厌的,那县衙里的人来了好弄走埋了呀!

省得在这儿献天献地的了。”

曹秋豹听了一笑。

“好,我叫两个弟兄跟你一块儿去吧,省得你到时侯说不清楚。”

曹秋豹拽过来了两个心腹小声儿地吩咐了一番,两个人听了连连点头,三个人牵出马来刚要走。

段无极笑呵呵地拦住了。

“慢着,二位贤弟,我看今天咱们走不了了。你们俩去那县城,正好儿从那县城捎上点儿肉回来,回来了让这店老板给咱们做点儿好吃的改善改善吧。

有那大饼什么的最好也买回他个一二百张回来。”

说着,段无极掏出十两银子递了过去。两个人接过银子跟着店主人上马就走了。

段无极望着众人笑呵呵地说“刚才你们都发了个小财,不过这事儿你们回去可不要跟那老王爷说呀!说了可没你们的好儿呀?”

这些人听了笑嘻嘻地说“段老板你就放心吧,没事儿我们叨叨这个干什么呀?我们即没疯,又不傻的。

再说了,就我们这身份,哪有机会见到那老王爷呀,就是见到了也没我们说话的份儿呀!”

时间不大,街上就开始有人了,人们大老远地就看到了这个地方跪的黑压压的人群儿了,人们壮着胆子走过来一看。

嗬!只见满地的死尸,什么模样的都有,那个惨劲就别提了,一股血腥味直钻人的鼻子,人们见了就是一捂眼呀。

“唉哟,我的妈哟,怎么死了这么多人呀?这也太惨了吧。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人们一边看一边小声儿地嘟哝着。

段无极见了大声地说“各位乡亲们,地上躺着的这些死尸都是那土匪的死尸呀,这些死鬼没一个好人,都是那杀人越货的土匪,今天早晨我们把他们超度到西方极乐世界去了,从此这个地方就天下太平了。

乡亲们,从今后你们就过上安生日子了。这个地方短时间里再也没有这搅的乡亲们不得安生的匪患了。”

正在这时,一个衣着干净五六十岁的瘦老头儿跑了过来,这老头儿来了就在地上一阵乱找。

“爹,你别在哪儿找了,我这不是再这儿呢吗?爹呀,你可得想办法救我呀?

这要送到县里去,这能有我的好儿吗?”

“儿呀,放心吧,赶明天我就派人去保你,没事儿,那县太爷不是你表姐夫吗?

他能把你怎么样了呀?

儿子,没事儿,我保你没事。你最多在那大牢里待个三天两的,他们把你怎么样不了。”

段无极一听就是一皱眉。

心说你这老东西是哪冒出来的?竟他娘的跑到这儿来胡说八道,真他娘的给脸不要脸呀。

同时,那段无极也听出来了,跪在地上的那个瘦小的小个子就是那个叫小六子的小子,段无极恨透了这小子了,心说刚才你若不吱声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原来你小子没死呀。

你他娘的就是这支土匪的内线,昨天夜里你他娘的净出坏主义了,今天我饶不了你。

段无极望着众乡们一看,各位乡亲,看看这些跪着的人当中有咱们村的人不?

有的话把他们找出来,一会儿我们把他们全放了算了,这弄到县里去少不得坐几年大牢呀,那得有多受罪呀?

一听段无极说要把这个村的土匪全放了,立刻又有三个人站起了身来。

“大爷,我们三个也是这村的,你就行行好将我们三个也一块儿放了吧。”

“好,好,我放,我放。”

段无极笑嘻嘻走向这几个人,猛地从腰间拔出宝剑就是刷刷四宝剑呀,这段无极出手太快了,所有的人都是一愣,只见四颗人头立刻从这四个人的脖子上就飞了下来。

鲜血从脖子上喷出了二尺来高,四具死尸即刻倒在了地上,周围的乡亲们见了就是一捂眼呀。

心说这小子可太厉害了,这笑呵呵地说的好好的,怎么伸手就宰活人呀?这杀一个也就算了,怎么一出手就是四个呀?

这也太可怕了吧。

那老者见了即心惊有生气呀,这老者用手一指段无极。

“小子,你他娘的这是草菅人命呀,我要到县衙里告你去,我让那县太爷把你抓起来。

让你小子在里边吃一辈子的牢饭。”

段无极听了冷冷的一笑。

我说老头,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你的儿子参加土匪,你老小子就没有责任吗?我看你是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你爹娘没把你教育好,今天我就替他们教育教育你吧。

老小子,你他娘地给我在这儿吧。”

说完,段无极照着这老头的腰眼就是一宝剑。

剑尖从后腰扎进去,立刻从肚子上冒了出来。

段无极猛地一抬脚。“老家伙,你他娘的跑这儿找死来了,去你妈的吧。”

段无极一脚就把这老头儿蹬出去了两丈多远,这老头儿栽倒在地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段无极把鲜血往靴子底儿上擦了擦,笑呵呵地说“乡亲们,刚才这才头儿也参加了土匪组织了,刚才他儿子告诉我了。

因此我才将他除去了,你们大家见了不用怕呀,象这种坏人留在这世上有什么用呢?净他娘的危害乡里。

乡亲们,平常没少受这老家伙的欺负吧,今天他驾鹤西游了,这是一个天大的喜事儿呀,以后咱们再也不用受这种人的欺负了。”

没想到段无极的话声刚落,人群中就爆发出了一阵掌声。

“这位小哥,你说的太对了,这老家伙早就该死了,我们平常没少爱他的欺负呀。

这老家死了到也安生了。

好,好,杀的好。”

众乡亲们一个劲的叫好,可跪在地下的这帮子人吓的可不轻呀,只见一眨眼的功夫五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这心里能不难过吗?

这些人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直吓得一个个体如筛糠呀。

这些人哆哆嗦嗦地跪在那儿,生怕那句话犯了段无极的忌讳而丢了性命。

时间不大,这店中的老板就伙同两个士兵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二个人先将买回来的肉交给了店主人。

“老板,把这些肉拿进去赶紧做饭去吧,其实我们早就饿了,这都快前心贴后心了。”

接着,另一个士兵把买来的大饼卸了下来。

“弟兄们,这是我从县城买来的大饼与小菜,来吧,咱们先凑合着吃点儿吧,都这么长时间了,早就饿了吧。”

曹秋豹见了一摆手,这些士兵们一见谁都没敢动。那个往下卸大饼的士兵见了吓的一吐舌头。

知道刚才自己多言了,这吃不吃饭是长官的事呀,自己先手先脚的再这前边瞎掺和什么劲呀?

曹秋豹将那个士兵用手招过来问道“你们见到县太爷了吗?”

“见到了,那县大爷一会儿就到,他叫咱们先等等。他们现在恐怕已经在路上了。”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吩咐道“曹大哥,赶紧带兄弟们进院子吃点儿东西去吧。都饿着有什么意思?这外边有我们哥儿四个镇着出不了一点儿事儿。”

曹秋豹笑着点了点头。

“兄弟,你可真厉害呀!刚才杀那五个人的时侯你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呀,真是太可怕了。”

“净瞎说,谁说我没眨眼呀,我眨了好几下呢。好了,你们赶紧吃饭去吧。”



一百八十六:银子车顺利进柴府

第二天早晨,一行人等用过了早饭,把店主人做好的干粮各自带好了,然后算了店钱开始了上路。

一路之上饥餐可饮,晓行夜宿,经过两天的行程终于到达了太原府城边上。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赶紧去那柴府去找柴大哥吧,就说咱们已经到了城边上了,叫他赶紧过来接咱们吧。”

“好唻,你们先慢慢地走着,我去了。”

说完,铁牛催马就往前跑了下去,时间不大,铁牛领着柴绍骑着快马就赶了过来。

柴绍来到车队面前跳下了马,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咱们不是去了二十个人么?怎么一下子回来了这么多人呢?”

段无极跳下马来笑嘻嘻地说“柴大哥,这是那靠山王老千岁派人军队给咱们护送回来的,光咱们这几个人哪行呀。”

“是么?兄弟呀!你好大的面子呀!

能想办法让那老王爷派兵保护,这是多高的荣耀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别拿我取笑了,我有什么面子呀。

这都是我的好朋友曹大哥从中周旋的,没有曹大哥从中周旋的话,我们能不能顺利回来还是两说呢。

哎,柴大哥,我给你把曹大哥介绍介绍认识识识吧。

曹大哥,过来呀,我给你介绍个新朋友吧。”

曹秋豹听了催马跑了过来,这曹秋豹勒住马,从马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用手一指。

“柴大哥,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他是那杨王手下的武官,现在官居旗牌长之职,那是靠山王杨林手大的大红人呀。他叫曹秋豹,我的曹大哥。

曹大哥,这位是咱们山西留守使李渊李大人的未来女婿,柴绍柴大官人,也是我的好朋友。

曹大哥、柴大哥,你们哥儿俩相互认识一下吧。”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冲着曹秋豹一抱拳。

“曹兄,长的好英俊呀!曹兄,柴绍这厢有礼了。”

那曹秋豹见了赶紧抱腕当胸。

“柴大哥,你开什么玩笑呢?我就是长的再英俊,跟你比起来的话,怎么多少还差那么一大截儿吧。

柴大官人,曹秋豹给你见礼了。”

说着,那曹秋豹单腿打千就要行大礼。

柴绍见了赶紧一把将他扶住了。

“曹兄,你这是干什么呀?这可使不得。你要是这样做的话,那以后还叫俺柴绍怎么见人呀?”

两个人都是经过那大场面的人,这场面上的事儿还能落的了礼数么?

柴绍笑呵呵地说“今天天气也晚了,把这十几辆银子车赶到我家院子里去吧。

明天咱们再处理这些事儿吧。走吧,都随我去柴府吧,住在我家怎么也比住那客栈条件好的多。”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们家住的下这么多的人吗?”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这不就是七十来号人么?你也太小看我柴府了,你就是来一百号人的话,我柴府也接待的了,不信你就看着。”

段无极听了一笑。

“这柴府真是厉害呀,竟能一下子容的下这么多的人,真是了不起呀!

即然柴大哥发话了,那我们就走吧,今天晚上柴大哥你得给弟兄们做点儿好吃的,弟兄们跟着我都辛苦了。”

“这有什么说的?放心吧,包你们满意。”

众人护着这十几辆大车从角门轰了进来。在一个有三四亩地大的大院套里停了下来。

柴绍叫了家中的仆人打开一拉溜儿的房间,然后安排每个人的住宿。

人们推门一看,嗬!每个房间都窗明几净的,屋子里都是四张床,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

屋子正当中放了一张八仙桌子,桌子旁放着四把椅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

段无极一看,嗬!这环境的确比那客栈中的条件好多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曹兄,你看我家的条件还可以吧?这往个几十人成什么问题呢?”

曹秋豹听了笑道“柴大官人,以前曾耳闻这柴府势大,今日一见果然气派呀!

柴大官人,今天我算开了眼了,这柴府的确了不起呀。哎,柴兄,你们家是这山西的首富吧?”

“嗯,首富不敢说,但怎么着也得排个前二十名不成问题题吧。

“哎,柴大哥,这买卖都是你的吗?”

“曹兄,你开什么玩笑呢?这那能都是我的呢?我只占其中的三分之一。

我兄弟无极占三分之一,剩下的那三分之一是我铁牛兄弟他们哥儿四个的,一直我们都安这个比例经营着呢。

说实在的,这几次我由于太忙,都是我的这几位好兄弟帮我经营着呢。

哎,这风险都是他们替我承担着呢,这倒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柴大哥,说那些干什么呢?咱们不是好弟好兄么?

这叫有钱大家一起嫌,咱们众人拾柴火焰高呀!

哎,柴大哥,咱们先别讲这个了,赶紧安排膳食吧,弟兄们早就饿了。”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哥哥我能落了这个吗?现在那厨房里正做着呢,一会儿就给咱们弄过来了。”

正在这时,几个仆人拿着茶叶,提着热水桶给人们泡茶来了,这仆人挨屋地放茶叶、倒热水呀。

不一会儿,一股浓浓地茶香就从屋里飘了出来。

柴绍拉着曹秋豹的手说“曹兄,一会儿咱们哥儿几个好好地喝一顿吧。

你山东的,我们是山西的,咱们碰到一块儿不容易,当然,能碰到一块儿就是缘份。

今天晚上咱们就惜珍这份缘份吧。”

“好唻,能在柴兄家里做客,俺曹某人终生都感到荣幸呀!今天晚上我就叨扰了。

柴兄你可不要嫌烦呀!”

“曹兄,说什么呢?你即是那无极他们的好朋友,那不也是我柴绍的好朋友吗!

即是朋友,说那些话儿不就见外了么?”

时间不大,那家中的仆人就把饭菜弄来了,众人一看可高兴坏了,只见四菜一汤呀。

这四菜是三个肉菜一个素菜,这肉菜碗里是大块儿的肉呀,每个碗里的肉都是满满的,素菜是一个炒豆腐。

馍是大馒头,汤是小米汤。

象这生活对于一般的士兵和穷苦人来说那就叫好呗,你不还想吃什么呀?

仆人挨屋子给人们盛着菜放着馒头,直到放完了最后一个屋子,那仆人才停了下来。

其中的一个仆人站在院子里高声喊道“各位,哪个吃不够尽管吱声儿,咱们外边还多着呢。

今天晚上饭菜管够呀!”

柴绍见了笑道“几位兄弟,曹大哥,咱们走吧,咱们的酒席在我那院子里呢,走吧,咱们过去吧。”

段长虹与段长皓听了冲着柴绍一拱手。

“柴大哥,我们就不去了,这儿的伙食也不赖,你看这大块的肉,那该有多香呀!我们哥儿俩就在这儿吃点儿算了。

再说了,咱们这银子都放在院子里边呢,这儿怎么也得有人值班吧,柴大哥,你说是么?”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二位贤弟,你们想的可真周到呀!我这柴府虽然十分安全,但我也不敢保百分之百呀!

那么,即然你们哥儿俩不愿意去的话,那咱们别的时候再聚吧。”

段长青一听连忙说“柴大哥,即然我俩兄弟在这儿值班,那我留下跟他们做个伴儿吧,我们哥儿仨在一块也方便些。”

铁牛见了连忙说“长青兄弟,一会儿吃了饭儿,你张罗着给他们分组吧,咱们还分两组,咱们前半夜一组,后半夜一组,告诉人们,让他们站好这最后一班岗呀!

明天上午他们就彻底的没事儿了。”

段长青听了笑道“铁牛哥哥,这事儿你就不用费心了,在这柴府内,有我们哥儿仨在这儿值班,再出了问题的话,那就奇了怪了。

你们放心的去吧,这儿你们就甭管了。”

柴绍听了一笑。

“即然三位兄弟不愿意参加这宴席,那咱们四个就去吧。”

四个人来到那柴绍的住外,只见一桌子丰盛的酒席早就摆好了。

嗬!这桌酒席可就丰盛多了,鸡鸭鱼肉全有,荤菜、素菜不下于二十来个,二坛子好酒也都摆在了桌子上了。

四个人坐下后,立刻推杯换盏地大吃大喝了起来。

人们一边吃一边交谈,直到一个时辰后这酒席宴才散了。

曹秋豹笑呵呵地站起身来。

“柴兄,你们聊吧,我还是回去值班去吧,这都最后一晚上了,如果出了什么差儿的话,我可丢不起这人呀。”

说着曹秋豹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呵呵地说“柴大哥,这次咱们的遭消可真不小呀,那四千多两银子基本花光了。

另外,咱们的人往回押运银子,我答应每人再给他们三十两银子。

柴大哥,你为这事儿不会怪我吧?”

柴绍听了笑道“我雇他们的时候并没说包括往回押银子的事,这往回押银子你给他们付银子不是应该的吗?

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哎,兄弟,你打算给杨王的这帮子弟兄们每个人多少赏钱呢?”

“我打算每个人都给他们二十两,那曹秋豹是他们的头儿,我打算给他一百两,你说这样行么?”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呀,原来你这么会算计呀!象你这样过不好才冤呢!

好吧,咱们明天就按你说的办吧。

二位兄弟,你们辛苦了,今天晚上你们就睡个安心觉吧,今天晚上就由我来值班吧。

由我镇着出不了任何的事儿。”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安心睡觉去了,这看守银子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柴绍听了一笑。

“你们去吧,这些事儿你们就别管了,咱们明天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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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七:分银子皆大欢喜

段无极与铁牛回到自己的房间,两个人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才醒来,两个人在院子里打了几趟拳活动了活动筋骨,然后早饭就上来了。

俩个人和柴绍随便扒啦了几口饭,三个人来到放银子的这个院子里。

柴绍笑嘻嘻地说:“大家都辛苦了,哎,你们吃了早饭了吗?”

“回柴大公子的话,刚才我们都吃过了。”

柴绍望着自己着的这些人说:“这次你们都辛苦,大家回家好好休息几天吧,下次贩马谁还跟着去?一会儿领了银子你们可以找我吱下声儿,我好做到心中有数儿。”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柴大官人,从今后我们就跟着你混饭吃了,你说什么时侯去,我们就什么时候走。

反正跟着你干也没有我们的亏吃。”

柴绍指着其中的一辆银子车说:“把这辆银子车打开。拿了你们的工钱回家休息几天去吧,好好地补充补充体力,用不了多长时间咱们还得走。”

段无极从车上拿着银子给这些人发着,每个人三十两,这些人领到这白花花的银子可高兴坏了。

立刻笑眯眯地将银子装起来告辞回家去了,院子里的人顿时就少了许多。

等把银子发完了,柴绍笑呵呵地望着曹秋豹带领的这帮子士兵们说:“这一路之上你们也辛苦了,你们虽被那杨王老千岁所派,但是,我们也不能白用你们,我们给你们发两个小钱,你们拿回去补贴家用吧。

你们毕竟家里也不怎么富裕,多几个小钱毕竟还可以养家糊口。

哎,无极兄弟,你给他们发下去吧,每个人纹银二十两,各位,你们可不要赚少哟。”

这些人一听可乐坏了,没想到这临了儿不能小发一笔,这个可真是个意外之喜呀!

“多谢柴大官人赏赐,多谢段老板的赏赐。下次如果有这好事儿的话,那我们还跟着过来呀!”

段无极从银子车上拿下银子来分给这些士兵,每个人二十两,三十名护卫士兵,十五名车老板,一共发了纹银九百银。

段无极又拿下来一百两递给了曹秋豹。

“曹大哥,这一百银银子是那柴大哥给你的,你也拿着吧。”

曹秋豹笑呵呵接过银子装了起来。

“多谢柴大官人,多谢无极兄弟了,那这一百两银子我就收起来了。”

柴绍听了一笑。

“收起来吧,收起来吧,这是你们应该得的。”

柴绍望着段无极几个人说:“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咱们还是把剩下的银子分一分吧。分好了咱们好各自入库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好分的?这不是一共花了二千一百两银子么?

咱们三大股,每一股儿拿出七百两来,剩下的银子就是咱们的了。

柴大哥,是这么个帐儿么?”

柴绍听了一笑。

“兄弟,你平常老说自己不识数儿,这帐头儿不是挺清楚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大数儿我不识,这小数儿也难不倒我。

我毕竟是那秀才的儿子,哪能目不识丁呢?”

段无极一指那五辆车。

“这五车银子是我的了,曹大哥,一会儿你押着车给我送家里去吧。”

段无极从这车上卸下来了两千七百两银子交给了柴绍。

“柴大哥,这两千两银子是上次我借你的,这七百两银子是刚才我应该出的,你点点吧。”

柴绍听了笑道:“放那儿吧,这还点什么呀?”

铁牛也从一辆车上卸下来了一千两银子放在了地上。

“柴大哥,这是我们该出的那一千七百两,你看看吧。”

“嗯,也放在那吧。”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冲着柴绍一拱手。

“柴大哥,你先忙着,我们几个就先回家了,过个几天咱们几个再会面吧。

哎,柴大哥,你这府里人多,这些士兵我们就带走他二十名吧。

这样路上我们也安全些。”

柴绍听了笑道:“你们随便儿,你们想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人,这些人反正我也用不着。我这府里有的是人。”

段无极听了对曹秋豹说:“曹大哥,那咱们现在就赶紧走吧,这个地方离我们家还有五六十里地呢。”

家中的仆人将马匹牵过来,车老板套好马车,立刻赶着马车出了柴府。

柴绍亲自从府里将他们送了出来。

仆人们牵过来这些人的马匹,这些人翻身上马。段无极与铁牛冲着柴绍一拱手。

“柴大哥,你们回去忙去吧,我们这就走了。”

说完,那铁牛与段长青骑马在前边带路,段无极与段长皓他们哥儿俩在后边压阵,这十辆拉银子的车队浩浩荡荡地直往城西就赶了过来。

四周的的行人见了都是一阵侧目观看,心说:“这是哪家的车队呀?怎么这么威风呀。”

一行数十人经过不到一个时辰的奔波,终于到达了段家集的岔路口。

段无极勒住马说:“几位哥哥,咱们又发财了,现在咱们就分手吧。

长虹哥哥,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儿,你们在家可得好好练功呀。

铁牛哥哥,过个几天咱们看看咱们的瓷窑现在怎么样了吧。”

铁牛听了一笑。

“好,好!过个三天五天的我找你去吧,咱们俩过去看看吧。”

说完,小弟兄就分开了,各自押着自己的银子车就回家了。

段无极领着曹秋豹带着十名士兵押着银子车回到自己的家中,段延庆闻迅立刻带着一家人从屋中跑着接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自己的父母与哥哥说:“爹、娘、哥哥,这位是我山东的好朋友,我的曹大哥。

曹大哥,这是我的父母与哥哥,你们都认识一下吧。”

曹秋豹见了赶紧单腿打千跪倒给段无极的父母施礼。

“曹秋豹拜见伯父伯母大人,伯父、伯母大人,你们一向可好呀?”

段无极的父母见了赶紧伸手相掺。

“曹英雄,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曹秋豹站起身来又与段长生彼此见了礼,然后立刻指挥自己带来的这些士兵往下卸银子。

段艳庆与段长生和段无极也在旁边帮忙,等把银子都卸下车来,众人又七手八脚地帮忙将银子都搬进了屋里。

曹秋豹见银子都搬完了,立刻指挥人们上马要走。

段无极上前一把就拦住了。“曹大哥,你都来到我家了,怎么能不吃饭就走呢?莫非你觉得我们家管不起你们饭么?”

“兄弟,瞧你说哪去了?这银子我们也顺利护送到了,我看我们还是抓住时间回去吧。

若在这外边吃吃喝喝的,一旦传到那老杨王的耳朵里,那对我们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毕竟我升到这旗牌长也不容易,兄弟,你就体量体量哥哥我的难处吧。

以后咱们有机会再往一块儿坐吧,兄弟,你就原谅我这回行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曹大哥,你即然这样说的话,那我就不留你了,咱们以后再相聚吧。”

说着,段无极从屋里拿出了二百两银子,分给了每个人各十两,包括车老板都有。剩下的五十两交给了曹秋豹。

“曹大哥,祝你们一路平安,咱们来日再见吧。”

众士兵收起银子,心中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大家纷纷上马,车老板赶着空车从段无极家里出来。

立刻顺着原路就跑了下去。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将他们送了出来,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身回来了。

一百九十三:三人再会耶律储财

段无极回到家里,太阳已经西转了,段无极走进正屋,只见自己的老爹正坐在炕上跟自己的娘亲聊天呢。

柳菜花一见段无极回来了,赶紧问道“二蛋,你今天跟着那铁牛干什么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去那铁牛家说媒去了,今天我给我的铁牛哥哥说了个喜妇。”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也不知道你他娘的跟谁学的,怎么这瞎话儿张口就来呀你再他娘的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叫你他娘的顺嘴胡说。”

段无极听了一愣。

“娘啊,我没胡说,你要是不信,要不我用车拉着你去问问铁牛他娘去。”

“啊这事儿还是真的呀那姑娘是哪人呢长的好看不”

好么,柳菜花的兴趣一下子又勾了上来。

“娘,那姑娘是咱们这儿南边的人,离咱们这儿好几百里地呢。嗯,长的挺好看的。长的难看的姑娘我也不去说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这水平见涨呀,怎么,又干上媒婆儿这一行儿了,怎么,这两天之内说成了两个媒,真是不简单呀

要不咱们家开个婚姻介绍所得了,保准这一年之内有吃有喝的。”

段无极听了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嗯,我也有这个想法,没事儿了跑跑媒,倒是件挺开心的事呀。

常言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婚,我这说成几桩婚事,不定积多大的德呢。

爹,你说是不是呀”

“是,是,怎么不是呀”

段无极喝了两杯水,然后站起来说“爹、娘,你们歇着吧,我回屋修炼去了。”

说完,段无极从正屋走了出来回了自己的西厢房里。

在此后的五六天里,段无极没日夜地加紧时间练功呀,早晨,段无极出去长跑,白天段无极练习拳脚及棍法与剑法,晚上则继续练习内功新法。

可以说,无时无刻段无极不在练功之中呀。

这天早晨,段无极长跑刚回来,就见那柴绍正站在院子里跟自己的爹爹与自己的哥哥说话呢。

段无极见了赶紧上前搭腔说“柴大哥,你今天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儿么”

“当然是有了,那耶律储财昨天又过来了,一会儿咱们过去会会他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准是咱们的货物他们赚了钱了,现在又过来跟咱们谈那做生意的事儿来了。

哎,哥哥,你去段家集把我的铁牛哥哥叫过来吧,等我吃点儿东西我们再一起过去吧。”

段长生听了立刻转身走了出去,段无极冲着柴绍打个招呼。

“柴大哥,随我进屋吧,一会儿咱们过去吧。”

进了屋子,段无极一指桌子上的饭菜。

“柴大哥,来,坐下一块儿吃点吧,我猜你还没吃早饭呢吧,来的这么早,怎么吃的了早饭呢

来吧,坐下一块儿吃点儿吧。”

柴绍听了一笑。

“兄弟,还是你了解哥哥我呀今天我还真没吃饭呢,即然你相让,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柴绍也坐了下来和段无极一块儿吃。

吃了饭,两个人坐在桌子边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那铁牛的到来。

时间不大,那铁牛就急匆匆地从外边推门进来了,铁牛一见柴绍在这儿呢,连忙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怎么今天过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呀”

“那耶律储财昨天过来了,今天咱们三个过去看看去吧。”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嗯,那小子准是又谈生意来了,看起来咱们发财的机会又来了。

这真是要发财了,就是那神仙也拦不住呀

即然是这样,那咱们还等什么呢咱们赶紧走吧。”

三个人来到院中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太原城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柴绍领着两个人来到那耶律储财的往处,柴绍领着两个人推门进了耶律储财的房间。

见只那耶律储财正在屋里喝茶呢,耶律储财一见三个人进来了,赶紧起身让坐,并给每个人倒了一杯香茶。

这耶律储财望着段无极说“兄弟,那马匹处理完了么好处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前天刚刚处理完,哪那么好处理呀不过免免强强的每个人赚了三千来两银子罢了。”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嗯,这么几天每个人能赚三千两,嗯,赚的够不少的了。

哎,兄弟,我这次来是想再跟你们再做笔生意,兄弟,今年咱们再发一笔”

“行啊,耶律大哥,是不是你们那草原上的马匹又便宜了呀说吧,这次你们准备了多少匹儿马蛋子呢”

“前阵子我的大哥和二哥从那北海边上又购进了你们要的儿马蛋子六千来匹,再加上我们马栏里的存货,少说也有一万来匹。

这些马贩回来我们就上了火了,现在那草原上的牧草不足呀,你说这么多的马匹,这一天得吃多少牧草呀

实在没有法子了,因此我父亲才又想起了你们,这次无论如何你们得帮个忙。”

“嗯,帮忙可以,不过你们得跟我们配合呀,说实在的,这贩马也赚不了几个钱。我们只是鼓着劲儿干罢了。

耶律哥哥,你说吧我们上次运过去的那些货物好卖么净那种货物好买呀”

“嗯,那布匹与茶叶在漠南好买,那瓷器运到那漠北特别抢手,弄过去没有几天就被抢购一空了。

兄弟,这次你们能不能多运几车瓷器呀也让我们多赚上点”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问题呀今天你即提出来了,我们照办就是。

哎,耶律兄,你们要点儿那高档瓷器不这货才好呢,弄过去保准比那低档瓷器更好卖”

“啊还有那样伽货呀能不能弄点儿样品来我看看”

“这有何难的

铁牛哥哥,你马上去弄一车带彩绘图案的瓷器过来,让职律大哥看看咱们这货吧。”

铁牛听了立刻就出去了,一个时辰后,果然有一辆大车就停到了店里,铁牛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柴大哥、兄弟、那货我已经弄来了,咱们领着耶律哥哥出去看看吧,看看他对这批货可满意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兄,走,咱们出去看看去吧,看看你对这批货看的上看不上吧。”

耶律储财听了立刻就站起了身来。

“走吧,咱们瞧瞧去吧,看看这高档瓷器倒底好到哪了吧。”

说着耶律储财率先向院子里走去。段无极纽头小声对柴绍与铁牛说“二位哥哥,这生意上的事儿你们别瞎插嘴,我来对付这小子吧。”

俩个人听了默默地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那就看兄弟你的吧。”

说着,三个人也从屋里跟了出来。

耶律储财来到车前,从上车拿起来瓷器仔细现瞧,立刻被瓷器上精美的绘画吸引住了。

看罢多时,放下了一件又看另一件,耶律司都一连看了十几件。

“无极呀,这瓷器是好多了,不过价钱是不是特别贵呢”

“那是当然了,这种瓷器的价格至少是以前那种瓷器价格的三倍,怎么耶律兄你不敢要么

象这种瓷器,应该买给那有钱的达官贵族,一般的人是用不起的。

耶律兄如果不要的话,那我们可以不给你们进,出口什么样的瓷器我们到无所谓,反正都是赚钱呗,耶律兄,你就看着办吧。”

“谁说我不敢要了这带彩绘图案的瓷器,你给我们先来他十车吧,那不带图案的瓷器你给我来十五车吧。这高低档瓷器对比着才好卖呢。

至于那布匹与茶叶么,你们就看着办吧。反正也是有钱大家一块儿赚呗,兄弟,你看我说的对不”

“嗯,太对了,一个人哪能赚的完天下的钱财呢”

“那兄弟,你们什么时侯过去呢”

“嗯,天之内我们必定起程,耶律兄,你也回去准备准备吧。”

“好,明天我就起程,我也得回去准备准备。”

段无极听了正要告辞要走。耶律储财见了赶紧伸手相拦。

“无极兄弟,你们别走呀,一会儿在这儿吃了饭你们再过去吧,着什么急呢”

耶律储财说着走了出去,时间不大,那耶律储财就领着两个伙计抬着食盒走了进来。

两个伙计擦抹桌案,一桌子酒席立刻就摆了上来,四个人围桌而坐,大家立刻就大吃大喝了起来。

耶律储财一边喝着酒一边问段无极“兄弟,这次咱们在哪儿交易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在哪儿交易不一样么耶律哥哥,这次你说吧,去哪儿交易兄弟我也不怕,有你耶律兄在,还出的了任何差儿么”

耶律储财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兄弟,够豪气的,嗯,有胆量。

兄弟,告诉你说,任何人敢对你们不利,那就是与我耶律家族为敌,那就是断我耶律家族的财路,到时候无论是谁,我耶律氏的人对他们都不会客气的。

哎,兄弟,我看这次咱们还在那青草滩交易吧,那个地方道儿你们也熟,也是我耶律家族的大本营。在那个地方交易对我们双方都有利呀。”

“好,就听耶律兄的,咱们一言为定。

哎,耶律兄,那草原上现在青草长出来了吗”

“没有,现在青草刚刚冒芽儿,离那长大还远呢,现在正是那青黄不接的时侯,要不现在马匹便宜呢。要长出来我们就不发这个愁了啊”

段无极听了大喜。

“好没长出来正好。正好咱们再大交易一笔吧,等到来年咱们再接着做买卖吧。”

四个人结束了吃喝,段无极三个人站了起来。

“耶律兄,多谢你的款待,那我们就告辞了。”

说着,三个人从耶律储财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让他将这车货还弄回去吧,告诉黄老板,三天之后咱们去他那儿提货,这带图案的瓷器咱们要十车,没烧出来的话,正他们赶紧烧制。”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我告诉车老板稍话回去吧。”

说回,铁牛跑了过去。

柴绍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今天你们就别走了,咱们在一块商量商量这次生意的事儿吧。”

“嗯,好吧,这次交易金额比较大,咱们是得好好地合计合计。

铁牛哥哥,走,咱们跟着柴大哥回府,今天晚上咱们就不走了,咱们好好地吃柴大哥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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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四:做生意前的准备工作

三个人回到柴府里,柴绍命人端过来了香茶,三个人一边饮茶一边商谈着这次贩马的事儿。

柴绍望着段无极问道:“兄弟,你说吧,这次咱们照着下多钱的本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柴大哥,这次咱们多投入点儿吧,你看咱们一共下三万三千两银子的本钱如何呀?”

柴绍听了一笑。

“兄弟,这事儿你说了算,下多少银子的本钱我到无所谓,这两小钱我也拿的出来,这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兄弟,实在不行咱们就下五万两银子的本,反正咱们现在谁也不缺这两个钱。”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没必要拿那么多银子的本钱,我看有三万三千两银本的本钱就足够了。

不过,柴大哥,你得配合我呀!”

“没问题,哥哥我就是跟你打副手儿的,你说什么我配合你什么。

说吧,需要哥哥我做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次你得多找点儿这护卫人员呀,咱们每辆车配一个护卫人员,这些货物怎么着也得找六十个护卫人员吧,当然,也得找六十辆大车的。

这些货物运到那大草原上,贩了马匹再弄到山东,这来回的遭消肯定也不轻呀!”

咱们只贩二万五千两银子的货物,剩下的的八千两银子咱们当开销吧。”

“好,就按你说的办吧,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这护卫人员我负责找,这车辆的事儿你也不用操心了。”

“嗯,那就行,不过,柴大哥,这次你得多找几个懂突厥语的人员呀!到时侯咱们用着方便。

这些护卫人员让他们一律自己带着那赶马的杆子,这些东西在那大草原上那不太好找呀。”

“嗯,这些我都知道,你就不用费心了。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就是让所有的护卫人员都配备一身那突厥人的衣服呗,这样咱们再混在那突厥人里头才不会出错儿呀。”

“嗯,这些都不是问题,你就放心吧。还有么?”

“赶明天赶紧通知那布店的老板吧,三天以后咱们开始提货,让他们赶紧备货吧。”

赶朋天我也通知那茶叶店的老板去,也让他赶紧准备货物吧。”

“那这次咱们需要购买多少两银子的布匹呢?”

“咱们要一万两银子的布匹得了,那茶叶咱们也要他一万两银子的货物吧。

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咱们临时再抓吧,反正定法也不是法,不行咱们再临时更正呗,柴大哥,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就按你说的办吧。”

时间不太大,天就黑了下来,柴绍望着段无极他们两个问道:“二位贤弟,今天晚上咱们吃点儿什么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柴大哥,我看咱们今天晚上就吃饺子吧,这热呼呼地来上两碗吃了多舒坦呀!铁牛哥哥,你说呢?”

“我能有什么意见呀?你说吃什么我就随着,吃什么都行呀。”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嗯,这倒省事了呢,好,我就叫他们包饺子吧,我知道,吃饱了你们要练功。

嗯,这个倒是挺快的,一小会儿就做好。”

说完,柴绍迈步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热气腾腾的饺子就端上来了,三个人各自吃了几碗放下了碗筷,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说:“柴大哥,你歇着吧,我们回房修炼去了。”

“嗯,你们去吧,咱们明见再见。”

俩个人回了房,立刻盘漆坐在了床上,两个人马上各自沉浸在了修炼之中,直到天色将明,两个人才躺倒休息了一会儿。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早早起床在院子里对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回屋子吃早饭,吃了早饭后,段无极跟柴绍告辞说:“柴大哥,今天我们就回去了,你着手准备吧,过个三天几天的我们再过来吧。”

“好,咱们一言为定,你们忙去吧。”

俩个人从柴府出来,骑着马直奔茶叶店而来。

来到茶叶店,段无极迈步直接走了进去。

只见那牛老板正爬在柜台前拿着算盘算帐呢,段无极走过去一抓起了算盘。

“牛大哥,别算了,人算不如天算,省会儿心吧。”

茶叶店的老板抬头一看,只见那段无极笑呵呵地在眼前站着呢。

“兄弟,你今天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儿么?”

“自然是有事儿了,没事儿我也不上这儿来呀!牛大哥,那茶叶快到货了么?”

“嗯,快了,快了,也就是个三天两天的时间吧。怎么?兄弟你最近要上货呀?”

“谁说不是呀!三天几天的我就打算装货。你可得着点儿急呀!”

“啊?这么快呀?哎,兄弟,这次你们打算要多少钱的货物呢?现在已经有了准确数儿了吧?”

“嗯,这次我们打算要一万两银子的。”

“啊?要那么多呀!兄弟,你这买卖弄大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牛大哥,说实话,我这是为了照顾你呀,不然我才不要这么多银子的货呢。”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尴尬地一笑。

“嗯,知道,知道,谁叫咱们是那至自的亲威呢。

哎,兄弟,今天中午在这儿吃饭吧,我叫你的嫂子给你做点儿好吃的。”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咱们别的时候再一块儿吃吧,现在我也通知你了,我们马上就回家去了。过个几天咱们再相见吧。”

说完,段无极从茶叶店里走了出来,俩个人翻身上马,打马直奔家乡跑来。

到了段家集岔路口,段无极勒住了战马。

“铁牛哥哥,你通知长青哥哥他们三个吧,就说过个三天几天后咱们要到那草原上做生意去了,让他们也准备准备吧。

告诉他们仨,这次他们哥儿仨一共准备五千五百两银子的本金,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工作吧。”

“好、好,一会儿我就去通知他们吧,也让他们有个思想准备工作吧。”

说完,两个人就分开了,段无极回到家里对自己的娘说:“娘呀,过个三天几天的我又该出门了,你帮我把衣服准备准备吧,省的到时候着急。”

“阿?这么快就要走呀?说实在的,娘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你走呢?

儿呀,你出门可要当心呀!你一出门,娘的心就吊起来了,娘为你担心呀!”

“娘,这能有什么事呀?一路之上太平着呢,若不太平的话,我早就不出门了。”

“嗯,那好吧,明天为娘和金花就为你收拾。希望菩萨保佑我儿你平安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我哪用的着菩萨保佑?我自己就保佑我自己了。

手中的剑我可以扫平一切,那蛇皮铠甲能挡住一切的刀剑,我能有什么事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什么时候你都是这样豪气冲天的,这真是我段家之富呀。

无极呀,这次你做生意需要多少银子呢?爹爹明天好为你准备。”

“需要多少银子?你为我准备一万一千二百两吧,多了我也不要。”

“啊?需要那么多呀?好,明天我就为你准备吧,小子,下次你回来的时候,咱们家的新房子就建好了,到时侯你就回来住新房吧。”

“好、好,我早就等那一天了。咱们一言为定。这次做生意下来,我非在家多待一阵子不可。

直到待烦了你们撵我出去。”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你就三年不出去,为娘也不带往外撵你的。

你说咱们家现在不缺吃的不缺喝的,我往外撵你干什么呢?

为娘还等着你回来用车拉着我找你姥姥家去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好!娘,你等我回来吧,咱们娘儿俩到时候一块儿找去。”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内当家的,孩子就要走了,做点儿孩子爱吃的东西去吧。”

柳菜花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段无极对自己的爹说:“爹,现在也没什么事儿,我还是回我的屋子修炼一会儿去吧。”

“嗯,你去吧。”

段无极从正房里走了出来,迈步进了西厢房,段无极盘膝坐在了炕上,不一小会儿就进入了修炼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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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五:无极跟三位哥哥谈买卖份额的事

中午的时侯,段无极结束了修炼吃了点儿东西继续回房修炼,一连两天,段无极都是吃了饭就回屋,从来就没有在外边耽误过一点儿时间。

直到第三天上午的时侯,那段长青才领着段长虹与段长皓过来了,三个人走进西厢房一看,只见那段无极正端坐在屋子里打坐呢。

三个人不敢打扰,只好也坐在段无极的身边打坐等着,直到快中午时分,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

段无极看了看身边坐着的这三个人笑道:“三位哥哥,你们是什么时侯过来的?”

段长青听了笑道:“我们三个来了都小半天了,兄弟,你可结束了修炼了。”

“哎,三位哥哥,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不是又要去那大草原贩马匹了么?咱们什么时候走呀?我们过来问问。

这十几天我们哥儿仨每天都在练习武艺,也没过来在你这儿转转,兄弟,你不会挑我们哥仨的礼吧?”

“三位哥哥说什么呢?你们练武是我安排的。

只要你们没有虚度光阴就成。我怎么会挑你们的礼呢?三位哥哥,不要有这种想法。

三位哥哥,我打算明天早晨咱们就走。你们该准备一下就准备一下吧。”

“嗯,你不挑我们的礼就行。”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次去那大草原上贩马,你们最好把你的蛇皮铠甲都穿上,这样也安全些。”

“嗯,兄弟,我们仨都知道了。”

段无极望着三个人说:“三位哥哥,你们即然来了,一会儿就在这儿吃中午饭吧,咱们哥儿几个都这么长时间不在一块儿吃饭了。”

三个人听了摇了摇头。

“兄弟,不用了,我们还是回家去吃吧。”

“三位哥哥,你们怎么这么见外呢?在这儿吃个饭怕什么了?莫非怕兄弟我给你们下毒不成?”

“哎呦!兄弟,瞧你说哪儿去了?我们不是怕给你们家添麻烦么?

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们哥儿三个无说如何是不能走了,今天中午那我们就在你们这儿蹭顿饭吃吧。”

“走吧,咱们进正屋等着吃饭去吧,别到时侯没有给你们报上饭呀。”

说着,段无极带领着这哥儿仨直奔正屋走来,进了正屋一看,只见那段延庆正坐在桌子前喝茶呢,柳菜花在旁边纳鞋底儿呢。

三个人见了赶紧上前向二个人问安。

“伯父、大娘,小侄儿给你们问安了。”

段延庆见了赶紧伸手相掺。

“起来吧,赶紧起来吧。常言道:居家无常礼,问什么安呀?

来,坐下喝口茶,一会儿等着吃饭吧。”

三个人听了立刻围着桌子坐了下来,一边喝茶一边跟他们一家人聊天儿。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这几个侄儿说:“长虹、长皓,混的不错呀!最近这二年都发财了吧。”

“哎呦,我的大伯呀,我们能发什么财呀?我们哥儿三才占半个股份,你说我们哥儿仨发什么财呀?

真正发财的是我兄弟,他才真正发财呢,我们挣的这两小钱算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位哥哥,你们赶紧知足吧,就你们哥儿仨那半个股份,还是我硬从铁牛哥哥的股份上硬夺下来的呢。

你们认为就凭你们的人脉就能轻易的加入咱们这个贩马团伙么?如果我不从中罩着,柴大哥早就把你们开除了。

这贩马如此高的利润,你们认为他会轻易的容纳你们么?至于你们拿的那俩个钱,你说我们谁轻易拿不出来呀?

至于柴大哥找的那一帮子护卫人员,难道你们哥儿仨个真看不出来吗?那是一群行武出身的职业军人,莫非你们认为他们真是从那社会上招来的闲散人员不成?

我之所以把你们仨个弄进来,主要觉得你们是我的哥儿们,多多少少的也会点点武功,我想让你们多少也挣两个钱儿,毕竟咱们都是这段氏一脉的人。

至于你们嫌份额太小的事儿,我也没办法,我就这点儿能力,无法跟你们提供更多的帮助。

你们要是觉得跟着我实现委屈的话,你们完全可以撤股,我决不拦着。

你们也瞧见了,那柴大哥连去都不去,他占的份额跟我一样大,你们以为我愿意吗?

但是我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呀?咱们这买卖如果没有柴大哥罩着,光关边那一道就得卡死你。

想出口东西,你先交税吧。想进口马匹?你先交钱吧。

你们以为那关隘的士兵那么好说话么?那都是柴大哥的人脉呀!

三位哥哥,这些事儿莫非你们就没有想过么?”

三个人听了都低下了头。

“兄弟,这些事儿我们还真没有细心想过,你如果今天不说这话,我们一直还蒙在鼓里呢!

今天你一说我们三个算是彻底地明白了。

兄弟,你可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呀,我们这两下子跟你比起来,那差的可真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段延庆听了嘻嘻笑道:“明白了就好,明白了就好。三位贤侄,无极这孩子的人品我是知道的,不是我这当爹的夸他,这孩子从小儿就是个热心肠,十分地愿意帮助别人。

你们现在每个人不是都有个上万两的银子么?这就混的不错了,在农村,如果没有特殊的本事,上哪儿挣这么多的钱去呀?

三位贤侄,人应该知足,知足常乐吗。”

好么,这段延庆一个劲地打圆场儿。

时间不大,饭菜就上来了,段长生也从西院回来了,大家围着桌子吃了午饭,段长青哥儿仨个起身告辞,无段极一家人把他们送出去大门才回来了。

回到屋里,段无极气呼呼地喝了两口茶水转身刚要走,段延庆笑呵呵地叫住了他。

“无极呀,看起来你的三位哥哥对你都多少有点儿怨气,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呢?”

“怎么办?凉办呗,我要不是看着我三祖祖爷爷的份上,他们嫌份额小?哼,就凭这一点儿我立刻就把他们开除了。

回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连我这儿转转都不来,说什么练武忙,我看这纯粹是借口,象他们这样,以后也成不了什么大器。

你说象他们那样,凭什么要占大的份额呀?论能力他们比的了我铁牛哥哥么?

真是一帮子志大才疏之人呀。”

柳菜花听了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我说你个小屁孩儿,脾气倒不小呀,告诉你,只要你哥哥他们知错能改,不许你把他们踢出这个圈子,小子,你听明白了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娘,我又没说不要他们了,只要他们肯跟着我干的话,我哪能不带着他们呢?娘你就放心吧。

缺少他们哥儿仨的话,咱们的力量不是更小了么?那样的傻事儿我才不去做呢。

他们毕竟是三祖爷爷的直系子孙,我哪能不去照顾他们呢?”

“嗯,这样就好!这我就放心了。”

“娘啊,我的衣服都拾掇好了么?明天我们就要走了。”

“早就收拾好了,放心吧,娘忘不了这事儿。”

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你们歇着吧,我回屋修炼去了。”

说完,段无极站起身来,迈步回了西厢房里。

段延庆见段无极出去了,长叹一声说:“唉,也不知道这哥儿仨是谁教的,他们也不想想,增加这买卖的分额咱们这小子做的了做不了主呀?

唉,真是的。

我觉得咱们家这二年富裕了,也多多少少没忘了对他们家的照顾,这三个孩子怎么能这样呢?

这真叫我左右为难呀。”

柳莱花听了笑道:“当家的,别去想他,反正都这样了,咱们走一步算一步呗。

我觉得二蛋的志向决不想贩一辈子的马匹,说不定他什么时侯就又改行儿了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真是知儿莫如母呀!孩子怎么想的,你都一清二楚呀!”

“那是当然了,要不我怎么是他娘呢?

好了,咱们别谈他们这烦心事儿了,你还是喝你的茶吧。”

“嗯,好吧,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些事儿我也不去管它了。爱咋地咋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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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六:各行其事,商队装货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来收拾自己的行装,等一切收拾收了,段无极穿上了自己的蛇皮铠甲,外边套好了平时穿的衣服。

段无极对自己的父亲说“爹,让我哥哥套上车送我去吧,这么多的银子我一个人可拿不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自己跟他说去吧,就说爹说的,让他送你去。

你不听话,你再来找我。”

“好唻!”

段无极跑了出去。

段无极来到自己的哥哥面前“哥哥,赶紧套车去吧,装上银子咱们哥儿俩进城去吧。

就着这次机会你好与我的嫂子牛郎织女相会呀!”

段长生听了一瞪眼。

“兄弟,你说话儿小声儿点儿,这要让爹娘听见了那还得了?”

“嗨,你怕什么呀?这事儿爹娘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咱们这是正大光明的,这事儿能偷着摸着吗?

别装假正经了,爹、娘比咱们聪明,只是爹娘装糊涂吧了。

走吧,赶紧去吧。”

段长生脸一红,立刻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大,段长生就把套好的车牵进了院子里,父子三个把银子装在了车上,段延庆把一个装了二百两散碎银子的包儿递给了段无极。

“无极呀,那车上装的是一万一千两银子,这包儿里还有二百两散碎的银子。

给你,你拿着吧?”

段无极拿过银子包儿放在了马背上。

“爹,你怎么知道这二百两银子是我要的零花钱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常言道知子莫如父吗,爹猜的对不?”

“对,太对了!爹,你老猜的一点儿都没有错,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这二百两银子的确是我要的零花钱。

爹,你回屋歇着去吧,我们走了。”

说完,段无极踦上自己的白马,跟在段长生的马车后面出了门,两个人赶到段家集的岔路口,只见铁牛骑着马,铁牛的老爹赶着车正在路旁等着呢。

这父子二人一见段无极他们过来了赶紧过来打招呼。

“无极兄弟,长生哥哥,你们来的够早的呀!”

段长生听了答道“早什么呀?早的话不是还被你们落下了么?要说早的话,那还是你们早呀!”

铁牛的老爹听了笑呵呵地答道“我们也是刚刚赶到这儿的,我们俩正在这儿等你们呢。

无极呀,出门儿照顾着铁牛点儿,这孩子没有你聪明激灵,我怕他有时侯会吃亏。”

“大叔,没事儿,我们哥儿俩谁跟谁呀?只要兄弟一条心,那还有办不成的事儿么?

大叔,不必担心,我们都不会有事儿的,你老就放心吧。只要有我段无极在,我的铁牛哥哥就一点儿事儿没有。”

“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哎,兄弟,你长青哥哥他们仨这阵子到你们家去了没有呀?”

“昨天去来呀!他们昨天过去的。”

“噢,那就行。

前阵子我到他们家去时,长虹的娘对他们哥儿仨占的分额太少十分的不满意,当时我就听出来了。

唉,这样的人真是少有呀,也不看看自己的儿子武艺怎么样,也不瞧瞧自己儿子的人脉有没有,成天介净想那美事儿了,可那美事儿想她么?

咱二爷爷听了当时就把她教训了一顿,当时她就老实多了。

哎,对这样的人真是没办法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快休谈这些事儿了,一旦让他们听到多伤和气呀。”

铁牛听了一捂嘴。

“瞧我这张臭嘴,我讲这些干什么呢?净他娘的满嘴喷粪,搬弄是非。”

说完,铁牛不再开口了。

时间不大,那段迎春赶着马车带着三个孙子也过来了。

段迎春望着这两家人笑呵呵地说“你们两家早过来了?这合着是单等着我们家了,那咱们就赶紧走吧。”

三家人三辆马车,这三辆马车在前边走着,小哥儿五个骑着马在后边护卫着,一行数人立刻直奔太原府就赶了过来。

进了太原城,段无极勒住马匹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卸下来一千两银子给我,剩下来的一万两银子给那茶叶店送去吧。”

段长生听了立刻停下了车,从车上拿下来一千两银子递给了段无极。

“兄弟,这是一千两纹银,见见数儿你包起来吧。”

段无极打开自己的小包袱,将这一千两银子包了起来背在了身上。

段无极纽头对段迎春说“二爷爷,你们将银子交到柴府,让柴绍过过数儿,等将银子的数儿过清楚了,你老人家就可以赶着车回去了。

长青哥哥,你们仨到柴府后通知柴绍,叫他带着银子到那布店,将那布店的银子赶紧跟人家付了吧。

如果货物到齐了,叫他赶紧组织人装车。现在我就不过去了。

另外,叫他赶紧往那瓷器窑场派二十五辆大车,一会儿我亲自监督他们装货去。

三位哥哥,你们听明白了么?”

“兄弟,我们都听清楚了,你就放心去吧,有什么事儿我们哥儿仨还可以给他帮忙。”

“嗯,这叫好,你们过去吧。

铁牛哥哥,走吧,赶着车先跟着我把这茶叶款交了去吧,一会儿咱们俩去装那瓷器去吧。”

“好唻,爹,赶着车跟着我走,咱们先去那茶叶店儿吧。”

铁牛在前,段无极在后,两个人押着两车银子车直奔茶叶店赶来。

到了茶叶店门口,段无极大声喊道“牛老板,牛老板。”

茶叶店的老板听到喊声,立刻从店里跑了出来。

“二位贤弟、妹夫,你们过来了,来,进店先喝口茶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牛大哥,今天喝茶就免了吧,咱们别的时侯再喝吧。哎,牛老板,那茶叶运回来了么?”

“运回来了,昨天下午才刚刚到货,这都是今年的新茶呀,要不我给你们拿二斤你们先尝尝?”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那你就给我留出二斤来吧,一斤让我哥哥带回家去,另一斤你就教给那车老板吧,我们几个道儿上可以喝。

牛老板,这车上是一万两银子,一会儿你见见数儿吧,等过完了数儿,你派人去找那柴大哥吧,让他派车过来,你负责盯着装车吧,我今天还有别的事情,我就不在这儿盯着了。”

“兄弟,你们就放心去吧,这儿有我们呢,保证出不了任何差错。

你说咱们是至己的亲戚,这出了差错能行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出了差错,我也吃不了你,谁让咱们是亲戚呢?

哥哥,今天你晚走一会儿,你帮我盯着点儿吧。”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好、好,没问题,你们就放心去吧。

这儿出了任何问题你找我。”

段无极转身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这儿的事情我已往交待完了,走着,押着银子车奔咱们的瓷器场去吧。”

“好唻,爹,跟着我走吧,今天你也观参观参我们新入股的瓷器制造场吧。”

铁牛在前边带路,铁牛的老爹赶着马车在后边紧紧跟着,段无极则跟在马车的后边保护着,一车二骑出了城,直奔东南方向上就奔了下来。

三几十里路,那是说到就到呀。

到了瓷器生产场,铁牛率先跳下马来,铁牛冲着干活儿的黄路大声喊道“黄路,快去找你叔父,就说我们提货来了,叫他赶紧出来。”

黄路答声一声跑了进去,时间不大,那黄老板就跟自己的侄儿急匆匆地赶了出来。

“段老板,怎么?今天你们就来提货呀?”

“可不是吗,一会儿那马车就赶到了,黄老板,这带图画的瓷器都烧出来了么?”

“烧出来了,昨天才刚刚烧够,没想到你们今天就提货来了,这一下为咱们这瓷器烧制场又带回来了丰厚的资金呀,这下咱们这瓷器烧制窑算是彻底地火起来了。

这一下我算彻底的松了心了。

哎,黄路,一会儿你带人装货,一定要将这货装好呀!”

“叔父,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负责装车了,这还出的了差儿么?”

“嗯,那就好。”

段无极“铁牛哥哥,赶紧将银子卸下来呗,一会儿咱们盯着装车,谁还顾得这个呀?”

铁牛跳上车,将车上的银子包儿都提溜了下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老黄头儿说“我们要你那带彩绘图案的瓷器十车,一车三百两银子,一共是三千两银子。

不带图案的瓷器我们要你十五车,每车一百五十两银子,这十五车就是二千二百五十两。

两者加起来就是五千二百五十两,铁牛哥哥,咱们这车上是五千五百两银子吧?

如果是的话,你再拿出来二百五两银子来就行了,下剩的就都归他们了。”

铁牛走过去,从里边数出了二百五十两银子装了起来,然后站起身来对黄老板说“黄老板,你将这银子过过数儿吧。”

老黄头儿听了立刻蹲下身子认真地数了起来。

不一会儿,这老黄头儿笑呵呵地站起身来。

“段老板,这银子数儿正好儿,一两也不多,一两也不少。

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将这银子都收起来了。”

“嗯,收吧,收起来吧。”

老黄头儿招呼自己的侄儿说“黄路,过来,帮我把这些银子弄到屋里都收起来吧。”

黄路答应一声走上前来,两个人十分费劲地把银子往屋里拽。

铁牛见了笑道“黄老板,你别费这个劲了,还是看我的吧。”

铁牛走上前去,立刻轻轻地就把黄老板提的银子包儿就提了起来。

“黄老板,前边带路吧。

黄路,把你手里的银子包儿再给我一包儿吧,我帮你提着。”

说着,三个人就向屋里走去了。

时间不太大,三个人就又出来了,铁牛望着自己的老爹说“爹,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就回去吧。”

段无极见了问道“老叔,还没吃早饭呢吧?要不我给你十两银子吃个便饭?”

铁牛的老爹听了摇了摇头。

“我要你的银子干什么呀?我身上有钱,莫非我出门在外的连个饭钱不没带么?

好了,你们忙吧,那我就回去了。”

说完,铁牛的爹赶着马车转头回去了。

黄老板笑呵呵地说“二位段老板,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们俩一定还没吃早饭呢吧,走吧,咱们三个下个饭馆去吧。

放心,不用你们掏钱,今天我请客。”

段无极听了把黄路叫了过来。

“黄路,你去饭馆要上十斤肉饺子过来吧,一会儿弄过来咱们四个人一块儿吃。”

黄路听了立刻十分兴奋地跑了出去,不一小会,那店中的伙计就提着一个食盒跟了过来。

黄老板张罗着付了饭钱,四个人拿过碗筷来夹着就吃了起来。

等人们吃饱了,柴绍派来的车辆也到了,黄路跑过去组织人们立刻开始装车,等将这二十五辆车装好了,这太阳早就往西转了。

装好的马车随装随走,当最后一辆马车装好以后,段无极与铁牛马上向黄老板告辞。

“黄老板,我们就回去了,你们忙吧。”

说完,两个人翻身上马,打马直奔绍府就赶了过来。

一百九十七:商队顺利出隘口二

段无极与铁牛赶到柴府门前,天已经黑了下来,铁牛站上台阶对门官说“各位,你们哪位进去通报一声儿,就说我们俩到了。”

门官抬头一看,认得,俩个人经常出入这柴府,这在场的官门哪个不认识呀?

其中的卫官头儿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唉哟,这不是两位段老板吗?段老板,刚才我家少爷嘱咐了,你们进门就不用通报了,你们俩可以直接进去。

小张子,小李子,你们俩赶紧将二位段老板的马匹牵到后边的马槽上好草好料地喂上,告诉你们,这可是可柴大少爷亲自吩咐下来的,你们俩办事儿可要认真点儿呀。”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头儿,我们俩知道了,你就放心吧,决出不了任何差错的。”

“哼,不出差错最好,出了差错你们俩得自己兜着,去吧。”

两个人从段无极与铁牛手里接过马的僵绳,立刻牵着直奔侧门走去了。

俩个人进了大门,直接奔那柴绍的往处就赶了过来。

进了柴绍住的屋子,只见柴绍正跟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喝茶聊天呢,四个人见段无极与铁牛走了进来,连忙起身相让。

柴绍倒了两杯香茶递了过来。

“二位贤弟,那些瓷器都装上车了么?”

铁牛听了抢先答道“柴大哥,装好了车,我们才回来的。

哎,你们这儿也都装好了车了吧?”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那还用说么?我们也是刚刚回来,唉,今天好歹总算是把货物都装齐了,明天你们就可以安心出路了。”

段无极望着柴绍问“柴大哥,雇这马车的费用还是五十两银子吗?”

“那是当然了,这是老官价,岂能有变化呀?”

“那这些护卫人员的工钱也没有变化吗?”

“没有变化,还是那老官价。要有变化我就会提前告诉你的。”

“嗯,没有变化就行,省的到时候我在发懵。”

柴绍望着大家笑道“现在咱们终于没什么事儿了,今天晚上咱们就大吃一顿吧,也算哥哥我今天给你们践行吧。

说吧,你们想吃点儿什么?”

段无极翻了翻眼皮说“我吃什么都无所谓。要不我还来饺子吧。来上两大碗吃了赶紧去修炼。吃那酒席多麻烦呀!也给那厨房带去无限的烦脑。”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吃什么我吃什么,即然你想吃饺子,那我随着就是了。

柴大哥,我也来饺子吧。”

柴绍望向段长青他们哥儿仨。

“三位贤弟,那你们打算吃点儿什么呢?”

段长青听了笑道“我无极兄弟他吃饺子,我铁牛哥哥也吃饺子,我们三个焉能再吃别的么?干脆我们也吃饺子得了。

省的给那厨房找麻烦。”

“嗯,好!那今天晚上咱们就都是饺子吧,吃这些东西是比较省事,热乎乎的也确实挺舒服的。”

柴绍冲着外边高声喊道“来人,通知厨房,今天晚上不用准备酒席了,今天晚上我们几个人一块儿吃饺子。”

一个仆人从外边走了进来,听了立刻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时间不大,一大盆热气腾腾的饺子就端了上来,六个人围着桌子吃了饭,段无极与铁牛立刻站起了身来。

段无极望着几个人说“几位哥哥,你们聊天儿吧,我们回房修炼去了。”

说完,两个人就回了房间。

第二天的早晨,几个人早早地起床,大家吃了点儿东西,立刻开始收拾行装。

柴绍命人将一堆银子放到了众人的面前。

“无极兄弟,这是六千五百两银子,这有我昨天剩下的一千两银子,另外的五千五百两银子就是长青兄弟他们哥儿仨的,兄弟,你看着分配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拿一千两,铁牛哥哥,你拿两千两吧,剩下的四千五百两,长青哥哥拿二千两,长虹哥哥拿一千五百两,长皓哥哥拿一千两吧。

这路的的花消就先从长皓哥哥算起吧,花完了长皓哥哥的花长虹哥哥的,花完了长虹哥哥的,再花长青哥哥的吧。最后再花我跟铁牛哥哥身上的吧。

毕竟谁带着银子谁累的慌,早花完了早轻松。大家都将各自的银子收好,收好了咱们马上就走吧。”

几个人各自打开包袱,按照刚才段无极说的,各自都将银子收了起来。

几个人走到门外,仆人早就将几个人的马匹牵了过来,几个人翻身上马,在柴绍的带领下直奔四通脚行奔来。

柴绍笑呵呵地说“几位贤弟,你们先慢慢走着,我去那脚行把车辆都领出来吧。”

说完,柴绍猛地一打马,这匹战马长嘶一声就向前窜了出去。

等五个人刚赶到四通脚行的门口时,只见一大队马车在护卫人员的护卫下从脚行里冲了出来。

段无极一数,嗬!光那布匹就装了二十车,那茶叶装了二十二车。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柴绍说“柴大哥,咱们这次的车队严重超标呀,原来咱们计划六十辆大车,这一下子多出来了七辆大车,咱们这队伍一下子又壮观了不少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谁说不是呀,这七辆大车和七个护卫人员都是我临时抓的,当时可急坏了我了。

唉,这事儿闹的,真是定法不是法子呀!

兄弟,这支商队就都交给你了,你看着打理吧。”

段无极望了护卫们一眼说“把你们的赶马杆子都分散着放在马车上绑好,咱们马上出发。”

众人听了立刻将赶马的杆子都栓在了自己护卫的那辆马车上,然后随着马车向北进发。

段无极纽回头对柴绍说“柴大哥,你在家等我们的好消息吧,咱们二十天以后再见吧。”

柴绍听了一笑。

“好,好!我等着你们胜利归来,到时侯我给你们摆那接风之酒,兄弟,一路多保重吧,那我就回去了。”

说完,柴绍立刻打马回去了。

商队离了太原城一路往北,延着熟习的道路一路北行,那真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呀!

这一路之上的辛苦自不必说了,好在一路之上也算太平,经过七八天的辛苦跋涉,商队终于到达了长城近前。

段无极一看天色将晚,立刻命人找了一家大的车马店就住了下来。

段无极对铁牛说“告诉护卫人员,看好咱们的货物,吃了晚饭早早地休息,明天早晨咱们早早地出关,争取天黑之前到达那青草滩居民点儿。”

铁牛将护卫人员分成了三班,每班二十多人,分别由那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来担任组长,每班值班儿一个多时辰。

第二天天刚交寅时之际,这支商队就行动了起来,此时天刚蒙蒙亮,大家急匆匆地吃了早饭,段长皓付了店钱,这支商队离了店栈,直奔长城隘口就奔了过来。

段无极一马当先冲到队伍的最前头,来到关隘口时,段无极勒往战马,从马背上轻轻地跳了下来。

段无极冲着守关的士兵们说“各位,你们辛苦了,大家还认识我不?”

守边的士兵一看。

“呦呵,这不是段老板吗?段老板,你们又要走货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可不是嘛,这不走货吃什么呀?各位,辛苦辛苦,把这路障拿开放我们过去吧。

哎,弟兄们,检查一下我们的货物吧!”

“段老板,你们的货物还用检查吗?赶紧放行,放行。费那个劲干什么呀?”

看守边隘的小头目大声吩咐道。

守边的士兵听了谁敢说什么呀?大家纷纷跑了过去,齐心协力地将那路障就拿开了。

段无极见了冲着自己的商队一挥手,大家见了立刻轰着马车口了关口。

段无极见自己的队伍都过完了,对守边的士兵们笑道“弟兄们,这次我们回来,再给你们买几头牛回来,你们就等着改善伙食吧。”

守关的士兵一听可高兴坏了。

“段老板,那就谢谢你了,我们等着你回来,你可千万别忘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放心吧,忘不了。除非出现了重大变故,否则我一定给你们弄过来,你们就放心吧。”

说完,段无极纽转马头,打马直朝自己的队伍就追了过去,等追上了自己的队伍,段无极大声地对所有的人员说“各位,现在咱们已经进入那突厥人的领地了,大家可得要注意安全呀!众位护卫人员,大家赶紧把咱们的汉服换下来,穿上那突厥人的衣裳吧!这样咱们会更安全些。

几位哥哥,你们谁身上还带着沙袋呢,也赶紧摘下来吧,在这突厥人的地方戴那东西可危险呀!”

众人听了纷纷照办,大家换突厥服的换突厥服,摘沙袋的摘沙袋,忙活了好一阵子,人们才收拾停当。

段无极见大家都收拾好了,于是大声地说“大家都注意了,从现在开始咱们就算进入了那突厥人的领地了。

不会突厥语的人,见着突厥人一律不许乱说话,就由那懂突厥语的人来回答吧。

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听了高声喊道“段头儿,我们都听清楚了,你就放心吧。”

“嗯,那好,铁牛哥哥,前边领队,咱们马上出发。”

一百九十八:商队到达青草滩

这支商队在铁牛的带领下朝着东北的方向上隆隆进发,此时太阳刚刚露头,阵阵凉风吹着,大草原上一片荒凉。

刚发芽的嫩草刚刚冒出了头儿,往远看嫩嫩的一片,走近时却若有若无。

一群群鸟儿呼啦啦从草丛的这边飞向另一边,吱吱喳喳地叫着,为这寂静的大草原上增添了一丝生机。

商队在铁牛的带领下一路急行,道路两旁的光秃秃的小山缓慢地向后移动着,不一会儿,这支商队就消失在了这茫茫的大草原的深处。

天交正午时分,呼呼的西北风又刮了起来,漫天的黄沙无情地打在人们的脸上,打得人脸生疼。

人们顶着这漫天的飞沙艰难地往东北的方向上进发着,没有一丝要停歇的意思。

饥了人们就拿出随身带着的干粮啃上一口,渴了就喝上一口随身带的水。

太阳刚刚偏西的时候,商队在一个小沟里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稍事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赶路,在太阳快要压山之时,商队终于赶到了青草滩居民点儿的附近。

这时,大片的羊群与牛铁在这刚刚发芽的草地上游荡着,啃食着这刚刚冒出来的嫩草。

这个地方的大草原上到显出了一片片的生机。

段无极知道,那青草滩居民点儿就在不远处了。

段无极见了兴奋地大声喊道:“大家加速前行,一小会儿咱们就到了,到了耶律司都家里咱们好好地休息休息吧。”

人们听了拼命地往前轰着马车往前赶,时间不大就进了青草滩居民点儿。

等人们将马车轰进耶律司都家的时侯,太阳已经真正压山了,一抹红霞飘在天空,大地一片彤红。

耶律司都与耶律储财从屋中接了出来,看着满院子的大车可高兴坏了。

“无极呀,你们终于赶过来了,我们正在家中等着你们呢,这一下运来了这么多的货物,这下子你们可算发财了。

来吧,先进屋先喝口茶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耶律司都老爷子,这次我们是拼命下了血本了,争取这次咱们再大大地合作一次,看看能不能赚到钱呀,就是赚不到大钱,赚个小钱儿也行呀!

哎,大家赶紧将马匹从马车上卸下来吧,赶紧张罗着饮马喂马吧,这都赶了这一天的路了,这马匹恐怕也早就累坏了吧。”

车老板们听了纷纷卸下了牲口,将马匹栓在了院子里的栓马柱上,耶律储财张罗着帮人们打水饮马,接着,又指挥人们从一个屋子里将干草抱了出来。

等这一切都安排停当了,人们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

耶律司都转身对耶律储财说:“你赶紧去厨房安排一下吧,你看这一百多人恐怕早就饿了吧。

赶紧叫索米娅她们赶紧热肉,让人们早吃了早清,一会儿咱们几个人再在一块儿吃吧。”

耶律储财听了立刻转身直奔厨房走去,时间不大,那厨房里就冒起了炊烟。

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这是咱们打交道以来你带来货物最多的一次吧。

你是不是想把我收的那些骏马都换走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我们是有这个想法,你想呀,这么多儿马蛋子你有什么用呢?这青黄不接的,这一天得吃多少草呀?

耶律储财大哥过去都给我说了,他这里有万儿八千匹的骏马,你说我这带货少了能换的完你这些马匹么?”

“那你这次带来了多少两银子的货物呀?”

“我们这次带来了近八万两银子的货物,要不怎么能有这么多呢?”

“啊?那么多银子的货物呀?那你打算换我多少匹骏马呢?”

“老爷子,你给我八千五百匹骏马如何?”

耶律司都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无极呀,你这嘴张的也太大了,你这个条件我无法答应你,你看这样可好?我给你八千匹骏马,另外再给你加十头肥牛如何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老爷子,你可真会做生意呀!这小算盘搂的山响,你要是不发财的话,那才没有天理呢。”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咱们彼此彼此,生意人有傻子么?傻子也干不了这一行儿呀?你说是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依你就是,不过呢,咱们得说好,我这八千匹马我得从你那万数匹马里挑呀,坏的马匹我给你留下,我们只要那好的,你看这样可好呀?”

“嗯,那好吧,我们这里的好马坏马都是宰了吃肉,那跑的慢的马可能更容易上膘,出的肉可能会更多些。”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你们养马为了吃肉,我们贩马可是为了赚钱呀,马肥、马瘦到无所谓,只要马精神、跑的快就行,别的条件我们也没有。”

正在这时,索米娅和另一个年轻女仆抬着两大盆肉出来了。

“开饭了,一盆是牛肉,一盆是马肉,你们愿意吃哪盆吃哪盆呀!吃完了咱们还有呀!”

索米娅高声地吆喝着。

众人听了立刻凑到大盆边,抓起了大块的肉就吃了起来,众人现在早饿坏了,那吃相要怎么难看有怎么难看呀。时间不大,两大盆肉就抢完了。

两个女仆接着又抬出来了两盆,这时人们才不怎么抢了。

接着,两个女仆又从屋里端出来了两大盆羊杂汤来,众人见了赶紧拿起碗来,盛着就大口地喝了起来。

段无极望着耶律储财笑道:“耶律兄,这点儿东西足够他们的了,你们就不用再照顾他们了。

还是赶紧做咱们几个的饭吧。吃了我们好早早地休息呀。”

“嗯,好吧。”

耶律储财转身用突厥语说了两句,两个突厥女人听了点了点头,接着两个人转身回厨房去了。

耶律司都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两位汉家小哥,走吧,随我进屋去吧,咱们先喝茶去吧,一会儿那饭菜就熟了,今天晚上咱们几个非喝他两碗不可。”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好!老爷子,你们先请,随后我们就到。”

这父子俩了笑了笑转身进屋去了,段无极走到段长青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长青哥哥,一会儿张罗着值班,咱们还是三班儿倒吧,咱们两个时辰一倒班儿。

你们哥儿仨每人带一个班,值班的时侯都精神点儿,万万不可出任何差错呀。

告诉他们,没值班的人员睡觉一律不许脱衣服,大家要把随身的家伙带在身边,一旦有情况,咱们才来的及反应,听清楚了吗。”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这事儿我知道了,放心吧,保准万无一失。”

“嗯,那就好,我和你铁牛哥哥要和那耶律父子一块儿待一会儿,你们可要要生看管着咱们的东西呀!”

“兄弟,你就放心地去吧,这儿你就别管了,这儿就全交给我了,一会儿我给我的俩个兄弟开个会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段无极来到铁牛身边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进屋去吧,光不进去就不好了。”

“嗯,好吧。”

说着,两个人肩并肩朝正屋里走去。

去了屋子一看,只见那耶律父子正坐在桌子旁一边喝茶,一边等着呢。

两个人进了屋子,耶律父子赶紧给两人倒茶水喝,俩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跟这耶律父子聊着天。

耶律储财望着段无极笑嘻嘻地说:“二位贤弟,你们来的够快的呀!可见这大隋的各个关口你们都打通了呀。你们的能耐可真是大大地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还不是拿东西喂吗?一次不喂,下次就不好使了呀!

另外就是仰仗那柴大公子的关系,常言说大树底下好歇凉,我们仰仗着他这棵大树才有饭吃呀。

哎,耶律大哥,这次你们这批骏马里头有特别好的马么?”

“特别好的马?是长的好看的马呀?还是跑的快的马呀?”

“自然是跑得快的马呀!”

耶律司都听了一笑。

“跑得快的马到有两匹,一匹黑马、一匹红马,这二匹马比别的马都高出一头,就好比那羊群里的骆驼,这两匹马那才叫跑的快呢,跑十里地能把别的马落下二三里地呢。

不过这两匹马可是疯子马呀,他娘的见人就咬,见马就尥蹶子,没有人能制服的了它们,前些日子我曾想把它们训练成坐骑,你猜怎么着?

我骑上它的背的时候,他娘的它光尥蹶子就尥了一百多个,白顶儿把我摔下来了,唉哟,摔的我一下疼了五六天呀。

可他娘的让它把我摔坏了,我本想把它捉住宰了吃肉,唉,你猜怎么着,昨天我去了一看,他娘的这俩王八蛋这几天熬成头马了。

它们往哪跑,别的马跟着往哪儿跑。

他娘的,这俩王八蛋它成了精了,昨天我逮了它们半天愣是没逮住,可把我气坏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两匹马是从哪贩来的呢?”

“从哪儿贩来的?是我大哥从那北海边上贩来的,据说这两匹马性子十分的野,光他娘的跑到北海水里捉鱼吃,你说这不是奇了怪了么?你们谁见过这马下海捉鱼吃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兄干脆把它们送给我得了,它们即是那头马,由它们领着,我这次往回轰马多省劲呀?耶律哥哥,你说是不是呀?”

“由它们领着?开什么玩笑?万一它们领着往北海方向上跑怎么办?莫非你们还跟着它们去那北海不成?”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兄,常言说: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不是我瞎吹,什么样的马着了我的边都会特别听话,没有一匹马见了我敢不听话的,不信明天我给你降服它。”

耶律储财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无极兄弟,只要你能降服它们,那我就把它们俩白送给你。”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时间不大,那索米娅就把饭端了上来。

段无极一看,嗬!还是大盆的肉,一盆牛肉,一盆马肉,另一个还是羊杂儿汤。是不过多了两个蔬菜,一个是淹沙葱,另一个是淹野韮菜,这两样东西是那大草原上夏秋季节常有的菜,牧民们常常把它们采集起来用盐水淹起来当盐菜吃。

说实在的,在这大草原上能吃上这两样菜就算不错的了。

耶律司都给两个人倒了两碗酒。

“吃吧,就着酒吃。”

俩个人谁也不客气,伸手超起大块的肉就啃了起来,说实在的,俩个人早就饿了,俩个人就着沙葱啃着手抓肉,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各自啃了八九块,每人吃的最少也有四五斤。

俩个人将酒喝完,又来了两碗羊杂儿汤,这下俩个人才算彻底地饱了。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朝着两个人一拱手。

“老爷子、耶律兄,我们吃饱了,你们歇着吧,我们回去休息去了,咱们明天再见吧。”

说完,两个人从这正屋中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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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0一:商队顺利入关内

段无极转身对耶律储财说:“耶律大哥,今天晚上多准备点儿肉吧,待会让这些车老板们吃了饭多少都带着点儿吧,你说这好几百里地,这道儿上不多少吃点儿东西谁能受的了呀。”

耶律储财听了点了点头。

“没问题,咱们家现在有的是熟肉,我们知道你们要来,这一下子杀了十多头牛,宰了十多匹马呢。

这些就是为你们准备的,你们随便拿吧。待会儿我告诉索米娅她们,让她们把这熟肉都热热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今天晚上吃的肉可以热热,他们拿的肉你热它们干什么呢?那不是白费事么?

你就叫他们端出来就行了。”

耶储储财听了尴尬地点了点头。

段无极对自己的护卫人员们说:“咱们的东西已经交完了,今天晚上大家都好好地休息休息吧。明天早晨咱们提了马匹等着上路吧。”

时间不大,两个女仆就把热气腾腾的熟肉端了出来,大家从盆里拿起肉来蹲在大盆的周围就狂吃了起来。

吃饱了,车老板们开始拿自己道儿上吃的肉,有的护卫人员也混在车老板人员中开始拿肉。

耶律储财对铁牛和段无极说:“二位贤弟,走吧,咱们进屋等着吃饭去吧,吃了饭咱们早点儿休息,明天咱们好早点儿提马匹去呀,提完了马匹你们好早点儿上路呀!”

“嗯,好吧。”

三个人走进了屋子,时间不大,大盆的肉就端上来了,耶律司都笑呵呵地要给段无极他们俩倒酒喝。

段无极见了一摆手。

“老爷子,算了,今天晚上我们不喝了,这喝多了明天还起的来么?

现在可比不得冬天呀,现在的天道儿白天多长呀,一小会儿这夜晚就过去了,明天我们还等着早走呢,你说这喝成了醉汉我们还走得了么?”

“嗯,你说的也有点儿道理,你们如果不想喝的话,那我今天也不勉强你们。”

说完,耶律司都又将酒坛子放了下来。

吃过了晚饭,段无极对耶律储财说:“耶律哥哥,明天咱们可要早动唤呀,告诉厨房,让她们早点做饭行么?”

耶律司都听了笑呵呵地说:“行,怎么不行呢?兄弟,你说让他们几时做饭吧?我听你的。”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让她们寅时做饭吧!卯时咱们准时赶到那西山的养马场,耶律哥哥,你看这样可好?”

“好,好!咱们就按你说的办。”

俩个人从正屋走出来,回到屋子一看,嗬!所有的人员都躺倒了,一个值班的人员没有。

段无极十分生气的走到段长青的床前,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长青哥哥,这货物都交完了,一个值班的人员你就不按排了么?这要是进来几个人员用刀咔嚓咔嚓将咱们的脑袋一砍的话,那咱们这马匹也就不用提了。

就你这点儿水平,将来怎么成就大业呀?”

段长青听了赶紧坐了起来。

“啊!兄弟,没有了货物了还要值班啊!”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当然了。没有了货物,咱们也得要注意这人员的安全呀!你说咱们都睡着了,要是被他们都杀了,那才死的冤枉呢!长青哥哥,你说是吗?”

“嗯,有道理。我这就去安排吧。兄弟,你说一班需要多少个人值班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还是三班倒吧!每班安排十个人就行了。其他的人员就都睡觉吧!”

段长青听了立刻悄悄地叫起了十个人值班去了。

段无极见了才和铁牛回了房间,两个人还是按照两班倒的原则,一个人睡觉,一个人修炼。

一夜到挺平安的,第二天刚到寅时,段无极和铁牛就把车老板们都轰了起来。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趁着现在天还没有亮。你们赶紧上路吧!这样比较安全一些,一旦那突厥人起来活动了,你们再走就不太安全了。”

车老板们套上车,将十头牛轰到了车上,然后悄悄地离开了这里,直朝西南的长城关隘就奔了下去。

所有的护卫人员都起来了,时间不大,两个女仆就将大盆的熟肉端了出来。

大家纷纷跑了过来,抓起盆里的熟肉来就狂吃了起来,吃饱了以后,人们开始从大盆里拿了牛肉装了起来,直到人们收拾停当了,段无极才到正屋去叫那耶律储财。

“耶律兄,现在我的人们都收拾好了,我看咱们赶紧去那养马场挑马去吧。弄清了我们好上路呀!”

“好!那咱们现在就走着。”

说着,耶律储财从正屋中走了出来,人们立刻翻身上马,大家跟着耶律储财直奔山西的养马场奔来。

到了养马场,段无极笑哈哈地问:“耶律兄,你这养马场中一共有多少匹骏马呢?我们得给你挑出多少匹马来呢?”

“我这养马场中共有马匹八千九百五十匹,不信你们就点点数儿。”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兄,你说话我还能不相信吗?咱们打交道也这么长时间了。铁牛哥哥。你带领着弟兄们从里面挑出九百五十匹马来吧。”

铁牛听了冲着自己的弟兄们一摆手。

“弟兄们,帮我从里边挑马匹,有那劣等的马匹都给我挑出来,挑够了数儿、剩下的马匹就都是咱们的了。”

众人听了分头行动,不一小会儿就将这九百五十匹马都挑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今天你可要小心了,咱们俩今天就骑这马群里的头马吧,这样轰起马群来弟兄们恐怕要省事大多了。”

“行呀,那今天我就试试吧,我也踦踦这头马是什么感觉吧。”

段无极一个早地拔葱跳入东边的马圈里,跑到东边的马群里,一把就抓住了那匹黑马脖子上的鬃毛。

这匹黑马昨天早就被段无极打怕了,乖乖的跟着段无极从马群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冲着铁牛说:“铁牛哥哥,把马的鞍子拿过来给这匹马套上。今天你就骑这匹黑马吧。”

铁牛听了从自己的马上摘下了马鞍子,飞身跳进了栏中,迅速地将马鞍子给这匹马套上了,并把马的笼头等也给这匹马都配佩齐了。

段无极又跳入西边这个马圈里,也把那匹红马也揪了出来,段长青从段无极的马上解下马鞍等东西也递了过去。

段无极按装好后从马圈里将这匹红马也牵了出来。两个马圈里的马群见头马跟了出来,也都跟着头马跑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噌”地一声窜上马背,段无极大声地说:“兄弟们,操起轰马的杆子赶紧上马,咱们马上就走。

耶律兄,以后咱们再会吧。我们走了。”

耶律储财听了冲着段无极一拱手。

“无极、铁牛,你们一路多多保重,咱们来日再见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咱们来日再见。”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驱马到了前头,其他的马匹跟着也就跑了下来。

由于有强大的头马领着,马群十分顺从地在后边跟着,并没有出现要炸群的现象。

这些护卫人员省老了劲了,几乎一路之上,几乎都不用这赶马杆怎么轰赶马群。

这支商队越走越快,太阳刚交正午,人们就追上了前边的车队了,太阳刚刚偏西之时,这支商队就抵达了长城关口。

段无极催马来到关隘前大声喊道:“弟兄们,拿开路障,放我们进关,我们又回来了。”

把守关边的士兵们一见:果然是段无极他们,立刻移开了路障,放段无极他们进关。

段无极与铁牛领着马群率先冲进了关里,随后,那马车队也轰了进来。

士兵们一见所有的人员都进来了,赶紧又将路障都搬了回去。

段无极跳下马背,将这匹马栓在了路旁的一棵小松树上,段无极三晃两晃跑到关口,只见那车老板正从车上往下卸牛呢。

等十头牛都卸了下来,这些车老板立刻赶着马车匆匆地走了。

段无极望着这些牛说:“弟兄们,这些牛现在是你们的了,你们就留着吃肉吧。”

把守关口的小头目见了笑嘻嘻地说:“段老板,你现在出手可是越来越大方了,我代表把守关口的弟兄们谢谢你了。”

“嗨,谢什么?这不是应该的么?这叫有福同享,我发了财,弟兄们能没有好处吗?

好了、好了,你们忙吧!我们马上就走了,咱们再会吧。”

说完,段无极又跑了回来,段无极解下马来和牛铁带领弟兄们继续往南走。

段无极一边走一边冲着后边高声喊道:“长皓哥哥,你过来下。”

段长皓听了段无极的喊声立刻催马跑了过来。

“兄弟,什么事?”

段无极小声对段长皓说:“长皓哥哥,你看咱们的队伍已经进关了,这在国内要相对安全些了。

干脆你跟着铁牛哥哥去那山东登州府一趟吧,就说咱们这次贩马贩回来了八千匹骏马,问问那老王爷能否全要,他若全要的话,那咱们就都把马匹赶过去。

这样倒省事了。他若是不全要的话,问问他要多少匹马,听清楚了吗?”

段长皓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现在就走。长浩哥哥,你也知道,咱们这马群行走的十分迅速,用不了几天咱们就赶到了那山东登州府了,你说你们去回来晚了,那不就误了事了吗?”

铁牛在旁边听了笑道:“那好吧!那这匹头马让谁来骑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就让给长青哥哥来骑吧!别人恐怕还真不行。”

铁牛跳下马来,将自己的战马呼唤过来将马鞍子又按上了,铁牛对段长皓说:“兄弟,还不把你长青哥哥叫过来,让他将这马鞍子安放好了,咱们赶紧走吧。”

段长皓听了立刻催马跑到了后边,时间不大,那段长青催马跟了过来。

铁牛帮着段长青将他的马鞍子摘在来放到这匹头马身上,然后翻身上马。

铁牛冲着段长皓说:“长皓弟兄,咱们现在赶紧走吧。”

段长皓听了一催战马,两个人立刻打马如飞,两匹战马立刻绝尘而去。

段无极与段长青带着马群继续前行,直到太阳压山之时,段无极他们才找了一家大的车马店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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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0六:段氏一门双旗牌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说:“说吧,说吧!只要你们提出的要求不太过分。本王一定都答应你们。”

段无极笑嘻嘻说:“王家千岁,我们长年再外边跑,若论钱每年挣的按说都不少,奈何家庭都出身白丁,这在社会上连一点地位都没有,就是见了那小小的县官还得跪倒口称大老爷呢,这叫我们在社会上混的十分地憋屈的慌呀!

王爷,能不能封我们个虚官呀?我们不要你的俸禄,我们只要个虚名儿就行。

将来如果国家需要的话,我们也可以为国效力呀!

再说了,我们现在也并非寸功未立过,上次我们回家,不是还在那太行山区剿灭了一帮子土匪了么?

那个县太爷没有把呈文给你老人家递上来么?”

“嗯,那个呈文我早就看过了,按说你们剿匪有功,也该给你们一个一官半职的了。

只是这文官大多是那朝庭认命的命官,需要奏明朝庭才能封赏。本王是武将,我看你们俩小子将来也是那武将的坯子,这封你们个什么官职好呢?

哎,各位,你们谁可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呀?”

薛亮听了迈步走了过来。

“父王,孩儿倒有个建议,不知道这个方案可行否?”

“什么方案?有就赶紧说吧,说出来我听听。”

“父王,你老人家是国家的重臣,掌管这好几个省的兵马,你老人家给他弄个武将当当,这不是你老人家的一句话的事儿吗?

这还费的了事么?”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咱们给他们俩封个什么官职好呢?”

“父王,我看这二个的武艺均在那曹秋豹之上,干脆给他们两个旗牌长得了,这个品级说高不高,说低也不算太低,他们正好在家赋闲,也不用咱们给他们发那俸禄,你看这样多好呀!

一旦国家用人,咱们再把他们招回来不就完了吗。”

老王爷听了连连点头。

“嗯,好、好!你这个主义真不错,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无极呀、铁牛,你们回去等着吧,不出三天我就把手续给你们跑下来,等你们走的时候我就把手续给你们办好了,那旗牌长的牌子到时侯我也给你们发下去。

不过,无极呀、铁牛,你们新官上任,总得为我山东的父老办些好事儿吧。这样百官才能服你们呀!”

段无极听了就是一咧嘴呀,心说:他娘的讨这个么个虚官还这么麻烦,也不知道这老家伙又冒什么坏,让我们哥儿俩为这山东父老做件好事儿?做他娘的什么好事儿呀?只要别让我们做那破财的事儿就行,我们哥儿们来个钱儿可不容易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王家千岁,不知道你老人家让我们给您办件什么事儿呀?

你老人家说出来我们哥儿俩听听?看看我们哥儿俩能不能做到吧。”

老王爷听了笑道:“无极呀,这件事儿说难也不算难,不易呢,也不算太容易。

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在咱们荷泽府出现了这么两小子,一个叫浪里飞花燕丰,另一个叫幻影魔步熊得毛,这俩小子横行荷泽府做尽了坏事。

这两小子依仗着武功高超,跟本不把那荷泽府的一般捕快放在眼里呀,上次荷泽府三个县的捕快联合将他们俩围在了一个古庙,人们总以为这下终于可以把他们缉拿归案了吧。

谁成想又让他们跑了,他娘的临了跑的时侯还打死了咱们十来个人。

他娘的得到这个消息可把我气坏了。

唉,我也曾派出军队前去抓他们,谁知这俩小子是属狗的!他娘的鼻子特灵。

听见了信早就跑了,等到军队一撤,他们俩小子又出来横行了。

我前前后后一共派出去了三股军队,每股最少有一千名官兵呀。

可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呀,嗬!把我给气的。

最近我听那荷泽府的吴知府说,这两小子最近又他娘的猖獗起来了。

前几天听说他们又杀了几户大户人家,唉,象这样的家伙,那真是可杀不可留呀!

怎奈这俩小子轻功十分好,想要抓住他们难呀。

无极呀,要不这次你们俩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把这俩小子抓住?

抓不住活的,死的也行呀,反正这俩小子罪大恶极,抓住也是会被游街砍头的。

无极呀、铁牛,这次就算你们为本王帮个小忙儿吧,你们说,你们俩小子什么时侯去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王爷,我们明天去行么?”

“明天去?那怎么不行呢?

吴知府,赶明天你领着他们俩一块儿去吧,吴知府,这次你可要佩合他们行动呀,可不要让他们小哥儿俩单独行动呀!你若敢在旁边看哈哈笑的话,除非别让本王知道,一旦让本王知道了,什么后果你自己想去吧。”

吴知府深知老王爷的厉害,那是言出必行,说一不二呀。

吴知府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跑出来冲着老王爷深施一礼。

“王家千岁,下官佩合他们行动还不行么?至于看他们的哈哈笑,下官哪敢那样做呀?

那荷泽府毕竟是下官的治下,下官深知捉贼无方,下官已深感自责,哪里还敢袖手旁观?看别人的哈哈笑呢?”

“嗯,知道这个就好。

无极呀、铁牛,祝你们马到成功。你们俩先别着急回去,由于你们这次卖马的银子数儿比较巨大,本王怎么也得酬集个几天吧。

再说了,你们赢得百官的四万多两银子,本王这次怎么也得让你们带走呀,这些不得都得临时酬集吗?”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冲着老王爷深施一礼。

“王家千岁,你老多费心了。那明天我们就随吴知府去那荷泽府了,放心吧,不灭此贼,我们决不回来见王家千岁。”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

“嗯,无极呀!铁牛,有出息,老夫我等的就是你们这句话。

好了,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各位,那就随本王进城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家千岁,我还有一件小事。”

“噢?无极呀!什么事,你说吧。”

“王爷,那两匹马上的马鞍子什么的是我们俩个坐骑上的,等你老人家将这两匹马带回府中,能不能叫人把这两副马鞍给我们送回去呀?

明天我们不是去那荷泽府吗?明天我们俩还要用它。”

“嗨,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未是这个呀?好,一会儿我派人给你们送过去吧。”

说完,老王爷领着自己文臣武将回城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也步行着回了客栈。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说那老王爷真会封咱们哥儿俩当那个旗牌长么?咱们哥儿俩可千万别上了那老小子的当呀!”

“那我怎么知道呢?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么,他这次如果欺骗咱们的话,那咱们以后不跟他打交就是了。

你说谁离了谁不过呀!

只要这次咱们把那贩马的钱拿回来,咱们就是大大的胜利,铁牛哥哥,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对,如果咱们不哄着这个老小子,他就是将这贩马的银子给咱们多拖上个十天二十天的,那咱们也受不了呀,你说咱们这一天这么多人,这又住店又吃喝的,这咱们一天得受多大的损失呀。

哎,但愿这老小子有良心吧。”

时间不太大,段长青领着段长虹、段长皓及曹秋豹走了进来。

段长青首先告诉段无极与铁牛说:“兄弟,那些马匹都顺利交上去了,八千匹马一匹不多,一匹不少,正好儿。”

“嗯,正好就行。

哎!兄弟,现在可是真正没什么事儿了,今天晚上咱们彻底不用值班了,告诉弟兄们,好好地休息几天吧。

等提了银子,咱们再上路。”

段长虹听了笑道:“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唉,好好地休息几天吧。”

段无极解下身上的银子包儿交给了段长青。

“长青哥哥,这是我身上的那两千两银子,你收起来吧。

铁牛哥哥,把你身上的二千两银子也交给长青哥哥吧。

长青哥哥,一会儿把这些护卫人员的工钱先发下去吧,每个人五十两,剩下的你收起来当咱们的住店钱吧。

唉,也不知道咱们在这客店中住多久呢,你可得省着点花呀。”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事儿我知道。”

段无极笑嘻嘻望着段长青说:“长青哥哥,让客栈备一桌酒席,今天晚上我要请客。

曹大哥,你的兵现在也都撤走了,现在也没事了,走吧,跟我赴席去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今天晚上哪能让你一个人请呢?花多花少也算我一份。”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行呀!咱们哥儿俩打平壶,一人出一半。”

哥儿几个来到餐厅,段长青点了二十来个菜,要了两坛子好酒,哥儿几个那是边吃边饮呀,直到半个时辰后,酒足饭饱的哥儿几个才散了。

段无极刚想回房休息,那老王爷派人送马鞍子的人就到了,段无极与铁牛将马鞍子按放到自己的马上,然后非要留两个送马鞍子的人进屋坐一会儿不可。

两个人听了一摇头。

“二位,咱们改天再一块儿歇着吧,我们俩还是赶紧回去复命去吧,耽误久了老王爷会怪罪的。”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留你了,咱们改日再见吧。”

说着,段无极与铁牛送出了店外,俩个人见他们走远了,才转身又回了客房。

二百一十四:杨王千岁付银子

孟师爷领着这帮子知府里来的上差走进了附近的一个大饭馆里,段无极一看,嗬!整整的三大桌子酒菜已经摆好了。

只见满桌子鸡鸭鱼肉的呀,那丰盛劲就甭说了。孟师爷笑呵呵地陪着人们喝酒,嘴里净说那弄年的好听话。

段无极那有心情听那个呀?只顾了低着头一个劲地猛吃,时间不大,只见挨着段无极与铁牛身边的菜都被两个人抢光了。

这孟师爷见了尴尬地一笑。

“哎,伙计,照着刚才的这几个菜,再给我来一份吧。”

那伙计听了笑呵呵地出去了,时间不大几个菜就又补了上来,段无极与铁牛见了接着吃,直到吃的又差不多了两个人才住了嘴。

这孟师爷笑呵呵地说“二位大人,吃够了么?如果没吃够的话,那咱们再要点儿?”

段无极听了一抹嘴。

“算了,我们已经吃够了,就别要了吧,再要了也是浪费呀!”

“嗯,吃够了就行,二位长官,你们哥儿俩可千万别挑我们的什么礼呀,咱们这曹州县是个穷县,这县城里也做不出什么好吃的东西来。”

“哎,孟师爷,这不是挺好的么?咱们一般的老百姓吃什么去呀?这么一大桌丰盛的酒菜,怎么还说咱们这县城做不出来什么好东西呢?

好了,好了,多谢贵县的款待呀!”

“嗯,只要长官满意就行,说实在的,你们这次前来,也帮了我们知县大老爷的一个大忙了,这两小子,他娘的搅得我们日夜不得安宁呀!

这下子一下就太平了。”

时间不太大,所有的人就都酒足饭饱了。

段无极见了站起身来。

“各位,走,咱们马上回县衙去,领了呈文马上回荷泽府去,咱们赶紧回那府衙交差去吧。”

一行人等跟着段无极与铁赶回县衙里,段无极冲着县太爷一拱手。

“县太爷,现在这贼也抓住了,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县令大人,那呈文写好了么?”

“旗牌大人,下官已经写好了,这不是在这儿呢么?”

说着,这县太爷将呈文递了上来,段无极将呈文装在了身上。

然后大声地说“伙计们,赶紧牵马去,咱们马上上路,县令大人,祝你好运,咱们以后再见吧。”

这县太爷命人将马匹从后堂牵了出来,大家纷纷上马,然后打马直奔菏泽府城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太阳刚偏西之时,一行数十人就赶回了荷泽府的知府衙门。

段无极将那县令的呈文递了上去,这吴知府看了哈哈大笑呀!

“无极呀,你们可真行呀!这么快就将这两个家伙抓到了,真是能耐太出众呀。

那好,我现在马上写呈文给老王爷,赶明天你给那老王爷带回去吧。

哎,吴管家,你马上去那厨房,吩咐赶紧准备酒宴,今天晚上我给二位旗牌大人摆酒饯行。”

那吴管家答应一声立刻就出去了。

那知府大人立刻刷刷点点地开始给老王爷写呈文,时间不大,呈文就写好了。

吴知府把呈文交给了段无极,然后笑嘻嘻地说“无极呀,老弟,走吧,咱们到后堂赴宴去吧,本府今天为你们哥儿俩摆酒饯行。

老弟呀,希望你们以后百尺杆头,更上一层。”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更上一层?上什么一层呀?知府大人,我们俩的老底你还不清楚吗?

我们俩说白了就是俩马贩子,全家人就指望我们贩马挣俩个钱养家糊口呢,我们俩也没有那当官的欲望,我们只想太太平平的混日子罢了。”

吴知府听了笑嘻嘻地说“二位段老弟,得了吧,你们说的或许是实情,可关键是你们这不是马上就当官了吗?

虽然是那挂职的旗牌长,可这官职地位可不低呀,这以后你们的前程纠竟如何?那有谁能说的清呢?

毕竟你们现在还十分的年轻,将来能不能当上那大将军,那有谁知道呢?

反正老兄我看好你们。

好了,咱们别谈这些没用的了,咱们还是去后堂饮酒去吧。”

三个人来到后堂一看,嗬!一大桌子酒菜已经摆上了,三个人来桌前,吴知府居中而坐,段无极与铁牛左右相陪,三个人一边饮酒一边交谈呀,直到红日西沉,这酒席宴才散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起身,两个人辞别了吴知府,立刻打马直奔登州城奔来,两个人的马匹那是多快呀!

太阳刚压山的时侯,两个人就赶回了登州城外,两个人见天色已晚,两个人就先回了客栈。

段长青一见两个人回来了,立刻笑嘻嘻地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请问那老鼠捉到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说“捉到了,那还能捉不到么?我道是什么玩意呢?原来一只是山耗子,另一只是爱吃屎的耗子。唉,提起来真没意思呀?

哎,长青哥哥,咱们的弟兄们都没什么事儿吧?”

“他们能有什么事儿呀?这两天弟兄们都闲的横蹦,人们早就休息好了。

哎,兄弟,咱们什么时侯往回走呢?”

“这个我哪知道呀?怎么也得等那银子下来了我们才能往回走吧,长青哥哥,你说呢?”

“嗯,那倒也是,这两手空空地回去算怎么回事呢?那我看咱们就多等个几天吧,铁牛哥哥,你说呢?”

“我说?我能说什么呀?你们都同意带着银子回去,这我能反对吗?好了,我看咱们还是先吃饭吧,吃了饭咱们好早早休息呀!

我们俩赶了这一天的路了,也早就累了。”

“嗯,那好吧。今天咱们就早吃会儿饭吧,赶明天你们不得上那登州城中打听一下去么,吃了饭你们好早点儿休息呀。”

不一会儿,晚饭就上来了,吃了晚饭,两个人早早地就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晨,俩个人吃了早饭,立刻直奔登州城的靠山王的王府走来。

俩个人登上台阶向着门官拱了拱手。

“各位,早晨好,你们哪位去通报一声?就说山西太原府的马贩子段无极与铁牛求见王家千岁。”

一个门官笑呵呵地说“你们俩先在这儿等着,待我进去通报一声儿吧。”

说完,这个门官转身进去了。

时间不太大,这个门官儿就又出来了,这个人冲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刚才我家王爷说了,让你们俩马上进去。

二位,里边儿请吧。”

俩个人听了冲着门官一抱拳。

“几位,即然王爷已经发话了,那我们就进去了。”

俩个人说完,立刻走进了大门,直奔那老王爷的住处急匆匆地就赶了过来。

到了老王爷待的那个大客厅一看,只见那老王爷正坐在大厅的桌子前边喝水呢。

两个人见了赶紧撩衣跪倒。

“王家千岁千千岁,段无极、段铁牛给你老人家见礼了。”

老王爷望着两个人笑道“无极呀,铁牛,快快起来吧。

哎,不是叫你们去帮助那吴知府促贼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请问那两个贼抓住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从身上拿出了那吴知府写的呈文双手递了上去。

“王家千岁,这是那知府大人给你老人家写的呈文,你老人家过过目吧。”

老王爷接过呈文看了哈哈大笑。

“我道是多厉害的角色泥?怎么,只一晚上就抓住了,这也太简单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家千岁,这两个贼的确是厉害,只是他们时运不济,他碰上了我们哥儿俩,这也是他们活该倒霉。

王家千岁派出去的人,抓个毛贼哪还用的了多长的时间呢?这要时间长了,这不是给王爷你老人家丢人么?”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

“孩子呀,你可太会说话了,不过这话我爱听。嗯,你们俩小子不错,这次给本王我长脸了。

孩子呀,这是你们俩的牌子和手续,你们俩收好吧。”

说着,老王爷把两个人的牌子和手继都递给了两个人,两个人接过牌子和手继,心中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两个人将这些东西收好,然后赶紧跪倒再次跟老王爷见礼。

“多谢王家千岁厚爱,王爷,请问我们的贩马银子什么时侯能提走呢?”

“孩儿呀,快快起来,你们的这些银子昨天我已经凑齐了,今天咱们点清了数目,明天你们就可以启程了。

小子,听到这个消息高兴么?”

俩个人一听,立刻咧开大嘴笑了。

“王家千岁,我们太高兴了,哎,王爷,那咱们什么时侯点银子呀?”

“什么时侯点银子?咱们现在就点,早弄清了早清。不然你们什么时侯能上路呢?

来人,去通知那杨总管,赶紧将银子弄到院子里摆好,一会儿咱们开始给他们付银子。”

一个亲兵听了立刻跑了出去。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他们俩个人说“小子,你们好运气呀,这次出门,你们可赚大发了,这又升官、又发财的,这样的好事儿可实在是难找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王家千岁,你以为这些银子都是我们俩个的么?不是呀,我们这里头有多少个股份呢,我们俩只点其中的一个股份,说白了我们也是给别人打工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大股东是谁呢?能不能说出来听听呀?”

“大股东?当然是我们太原府的柴绍柴大少爷了,他是我们的头儿呀。”

“噢,怨不得你们会有这么大的势气泥?原来是有那太原府的柴家在背后撑腰呀,我说呢,单凭你们几个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势气呀。

嗯,有这柴家背后撑腰这就不奇怪了。

二位,走吧,咱们在外边看着点银子去吧。”

“好唻!王家千岁,咱们现在就到外边看着去。”

二百一十五:商队顺利归太原

两个人跟随老王爷来到院外一看,嗬!只见有大几十个人正从库里往这院子里搬银子呢。

人们来来往往不断,老总管与另一位王官正在这院子里监视着呢。

只见白花在的银子摞得整整齐齐,整整地摆满了小半个院子呀。

段无极见了一阵弦晕,心说怎么这么多的银子呀?我的乖乖,这下子回去了,这得花多长的时间呀?

回去以后,这下我得好好地待上一阵子,好好地演练演练武艺,不能光为了挣钱把这功夫耽误了呀!

段无极纽头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把长青哥哥他们仨也叫过来吧,别咱们这儿忙死了,他们那儿却闲死了。”

老王爷听了笑道“这贩马也有他们的股份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那是,我的几位哥哥他们都有股份,王家千岁,你说这有争钱的机会,哪能不带着自己的哥儿们一起发财呢?

常言说的好,一花独放不是春呀,只有那万紫千红才是春呀,王家千岁,你说我说的对不?”

“嗯,你小子还挺有见识的么?

哎,无极呀,这次你们升了这旗牌长了,也不说摆个几桌席请请人们么?你们俩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偷偷地走了?这要传出去该有多丢人呀?

知道的人说你们俩不拘那山西人抠门呢,就那么三瓜两枣儿的还那么抠抠索索的舍不得出呢。”

段无极听了一翻眼皮。

“我说王家千岁,你看我们哥儿俩是那抠抠索索的人么?不就是花俩个小钱么?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待会儿我有了银子,我给你留下一千两银子,你老人家就替我张罗着请各位同仁一顿吧。

这事儿我就不亲自张罗了。”

老王爷听了呵呵一笑。

“行呀,那本王就当这个主持人了,我替你把这事儿摆平了吧。”

正在这时,铁牛领着自己的三位兄弟都过来了,三个人过来先跟老王爷见了礼,然后乐呵呵地看着士兵往这院子里搬银子。

三个人看着这满院子的银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时间不大,所有的银子就都搬完了,老王爷望着这白花花的银子长叹一声说“唉,没想到呀,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都归了你们了,唉,本王可真有点儿不甘心呀!”

段无极听了心中就是一哆嗦,心说这老糟头子可千万别他娘的打什么歪主义算计我们啊,要那样岂不是就遭了吗?

段无极赶紧低头哈腰地说“王家千岁,你是不知道呀,我们买这些马匹的时候也花了不少的银子呢,你别看这些银子多,可真正落到我们手里也有不了多少。”

老王爷听了笑嘻嘻地说“你少给我扯蛋,这些银子是本王该付给你们的,你赚多少跟我没有一点儿关系。

放心,本王我不会因为你挣的钱多就有点儿眼红。”

段无极听了才稍微有点儿放下心来了。

段无极望着段长青他们哥儿仨说“这银子都码好了,咱们都数数吧。

长青哥哥,你们哥儿仨文化比我好,你们可要数仔细点儿呀!”

“没问题,咱们哥儿五个一人数一遍,免得到时侯出了什么差错。”

铁牛听了笑道“几位兄弟,还是你们四个数吧,哥哥我大字不识几个,扁担倒了也不知道是个一字,干脆我就别数了吧。”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铁牛哥哥你就坐在那儿歇会儿吧,看我们哥儿四个的吧。”

几个人点完后,段长青大声地问段无极说“兄弟,咱们的马匹正好儿八千匹,每匹按五十两银子算,这不是应该四十万两银子么?怎么这院子里的银子是四十四万六千多两呢?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呢?

莫非是那老王爷奖励了咱们四万多两不成?”

靠山王杨林听了段长青的问题哈哈大笑。

“这位小伙子问的问题可真有意思呀!我奖励他四万多两银子?你以为本王是那傻子么?本王的银子就是再多,我也不会拿银子瞎打鸭子脑袋吧?

无极呀,铁牛,你们哥儿俩可真有意思,这么大的喜事也不跟自己的哥儿们说说?

告诉你吧,那四万多两银子是无极与铁牛跟我的文武百官打赌赢的,这下你们该知道了吧?”

“啊?打赌赢了这么多呀!铁牛哥哥、无极兄弟,祝贺你们呀!

看起来这财神爷也喜欢老岗上填土呀!”

老王爷听了笑道“他们俩没告诉你们么?他们俩现在当官了,现在已经是本王爷部下的旗牌长了。”

“啊?你们还有这等好事呀?那你们哥儿俩怎么不跟我们哥儿几个说说呢?”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我们哥儿俩这个官是虚的,也就有个腰牌,这即不给俸禄又没有实权的,我们哥儿俩不好意思说,怕你们听了笑话我们俩。”

段长青听了苦笑道“我们哥儿仨那敢笑话你们呀?就是个虚官,那也比没有强呀!

哎,王爷,这旗牌长那是个什么级别的官职呀?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听听呀?”

老王爷听了笑嘻嘻地说“这旗牌长是那中级军官,要说级别么?也就是四品旗牌长,这个级别的武官如果在乡下,那也是相当有身份的人物了。”

“啊?原来是四品官呀?那不是比那县太老爷还级别高了么?”

“县令一般大多数是正七品,这四品旗牌长能不比他高么?

小子,以后你就跟着他们混吧,相信以后会有你们的好处的。”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你看咱们也升了这旗牌长了,咱们拿出一千两银子请请客吧,刚才我都跟王家千岁说好了,现在我跟你打个招呼吧。”

“兄弟,这事儿你就做主就行了,哪还用的着跟我说呢?”

说着,铁牛从那堆六千多两的银子堆里数出来了一千两交给了身旁的士兵。

“这是一千两,你点点吧。”

老王爷见了一笑。

“嗯,不用点了,收起来吧。”

老王爷见银子都点好了,连忙大声吩咐说“赶紧从外边叫车,把这些银子都装好车吧。

哎,无极呀,这次还要本王派人给你护送不?”

“王爷,你看这么多的银子,我们就这几十个人,这道儿上我还是觉得力量稍微的单薄了点儿,要不你再给我派点儿人护送?”

“嗯,那也行,一会儿我告诉小曹儿吧,让他再营里给你挑几个人护送吧。还过,无极呀,你可别让弟兄们白跟你跑,该出俩小钱就出俩小钱吧。

不然谁原意无端冒这个风险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王爷,你放心吧,属下知道这事儿了。”

“嗯,知道了就好,等天黑时我让小曹儿找你去吧。”

时间不大,这四十四车银子就装好了,段无极与铁牛将地上的五千两银子拾了拾包在了自己的包袱里背了起来。

几个人押着银子车回了客栈。

现在段无极心情美极了,那铁牛也是喜笑颜开呀!

太阳西转之时,那曹秋豹骑着马过来了。

曹秋豹见了段无极他们笑嘻嘻说“兄弟,说吧,这次你们需要多少人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曹大哥,你给我找四十四个人如何?咱们专要那能打的、听话的。”

曹秋豹听了点了点头。

“没问题,一会儿我就领他们过来。”

说完,曹秋豹立刻骑马走了。

时间不大,曹秋豹果然领着四十四个人骑着马过来了。段无极将所有的人员招集了起来,然后将所有的人员混合着分了两组值班,每班五十多人,一班由铁牛带领,段长青与段长虹给他打副手。

另一班由段无极带领,曹秋豹与段长皓当副手。

这值班第一夜人们都没问题,一夜也平平安地过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人们早早地吃了早饭,然后,这支队伍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段无极一见所有的土兵都穿着普通老百姓的衣服,禁不住满意地笑了。

队伍西进的速度非常地快,天到中午,人们出来了就有二百来里,段无极找了家客栈打了个尖,然后队伍继续西行。

一路之上,这支队伍饥餐渴饮,晓行夜宿,队伍经过近十天的小心前行,这一天终于到达了山西太原府了。

段无极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段无极叫过来段长皓说“长皓哥哥,你赶紧催马前去柴府,叫那柴大哥赶紧多带几个人来接应咱们来吧。”

那段长皓听了一催马,立刻打马直奔太原城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二个时辰后,只见那柴绍果然带着二十个人提着大枪前来接应来了。

二百一十六:五大股胜利分银子

柴绍来到段无极的马前勒住战马,然后笑呵呵地说“兄弟,这次走生意你们辛苦了,哎!兄弟,这次做生意,你们一走就是这一个月出头儿吧。

兄弟,这次无论如何我得好好地请请你们,不然我这心里可实在是过不去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你说哪次没请我们吧?这至于吃什么,还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吗?

你我弟兄们若成天介把吃一顿放在嘴边上,那还有什么意思么?

哎,柴大哥,把这些银子车都赶到你们家去没问题吧?那院子里都站的下吧?”

“那有什么问题呢?你就是再多几个人、再多几辆车的话,我也安排的下。不信你就看我的吧。”

“那就行。”

人们一边交谈一边赶路,时间不大,这支庞大的队伍就赶到了柴府。

嗬!这下子那柴绍可忙活开了,又是安排宿舍,又是安排伙食呀。

等一切都安排停当了,柴绍望着银子车笑呵呵地问“兄弟,怎么这次弄回来了这么多的银子呀?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段无极还没有回答,那段长青抢着答道“柴大哥,你有所不知,这里边有四车银子是我兄弟他们跟那老王爷手下的文臣武将打赌赢的,一共赢了四万多两呢!”

“噢,兄弟,说说你们打了个什么赌吧?你是怎么赢的他们?说出来也让我听听,也让哥哥我开开心。”

这柴绍一听也来了幸趣。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嗨,也没什么,我就是跟那老王爷手下将官的马匹比赛了比赛谁跑得快,老王爷手下的文臣武将非要挂上点彩不可,结果我把那匹马跑赢了,这不是就赢了老王爷手下的这么三瓜儿俩枣儿的么。”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呀,这下可叫你把他们都给坑了吧。”

段无极听了一翻眼睛。

“柴大哥,怎么叫我把他们都给坑了呢?我又没打算跟他们打赌,可他们想坑我来着,你说这送上门来的银子,你说我能不收着么?

这可叫那肥猪拱门呀!”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要我说他们输的不冤,就我这匹宝马跟你们比赛,那不也输了么!更何况他们那一般的马匹呀。他们跟你比?那不是找着输呢么?

哎,兄弟,干脆咱们也在这太原府设个这样的赌局得了,咱们再狠狠地捞他一笔,干这个怎么也比那贩马来钱来得快吧。”

段无极听了轻轻一笑。

“柴大哥,我看咱们还是别在这儿闲扯蛋了,弟兄们赶了这都快一天的路了,早就累了,赶紧去准备晚饭吧,等吃饱了咱们再山吹海啦行不?”

“嗯,那好吧。”

说着,这柴绍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大,晚饭就上来了,段无极一看,这晚饭可够好的。

大盆的炒肉、大盆的煎肉,大摞的大饼,整箥箩的大馒头,炒鸡蛋、煮鸡蛋,真是花样不少呀!

众人一见,立刻乱哄哄地抢着吃了起来。

吃了晚饭,柴绍把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叫到了一边,柴绍望着几个人笑呵呵地说“几位贤弟,今天晚上我带领部分家丁和他们共同值班吧,你们休息去吧。

这么多天你们也够辛苦的了。有什么事儿咱们明天再祥谈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笑呵呵地站起身来。

“柴大哥,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那你就多费心吧。”

说完,几个人就睡觉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人们吃了早饭,柴绍张罗着打开了一车银子,然后开始给自已找来的这些人发工钱,每人五十两,发完了工钱。

柴绍望着这些人说“今年你们挣的可不少了,也该回家好好地享受享受了。

有什么事情我再找你们吧。”

这些人听了都高高兴兴地走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说老王爷的这些人安什么标准放钱吧。”

“按什么标准放钱?我看这些人都不错,他们冒着危险跟着曹大哥过来也挺不容的,咱们也按照每人五十两的标准给他们发得了,省的他们心理不平衡。

铁牛哥哥,你说呢?”

“我说?我能说什么?兄弟,你就看着办,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柴绍听了笑道“好!兄弟,咱们就按你说的办吧。”

柴绍也把曹秋豹带来的这四十四人按每人五十两的标准发下出了,然后给每辆车上的车老板儿发,也是按每人五十两的标准发。

这些人把银子领到了,那高兴劲就甭提了。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呀!平常你就是干上三年五年也未必挣得了这么多呀!

柴绍望着车上剩的这二千多两银子说“无极兄弟,你说剩下的这点银子怎么处理吧?”

“怎么处理?给曹大哥一千两银子,剩下的那点儿干脆给了我长青哥哥他们三个算了,柴大哥,你说呢?”

“我说?我能说什么?兄弟你说了就算。”

好么,一车银子就这么处理了。

柴绍望着剩下的三十九车银子说“剩下的这三十九车银子,咱们按三大股分的话,每股大概是九万三干三百两多两,我就要九万三千两银子得了。

剩下的你们就自己看着分吧,那事儿我就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柴绍从一个车上卸下来了三千两银子,然后赶着九辆大车走了。

段无极望着剩下的这点儿银子说“这还有什么说的?剩下的这十九车多银子,咱们两股一家一半,我也要九万三千两得了。”

段无极也从这辆车上卸三来了三千两银,然后笑呵呵地递给了铁牛。

“铁牛哥哥,这是咱们打赌赢的那三千两银子,你收着吧,另外我再给你个整车的,剩下的那些银子你们四个人再慢慢地自己分去吧。”

好么,段无极也带领着这十二辆马车要走。

铁牛见了大声地说“兄弟,你着什么急呀?你等等我们行不?”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好,我等等你们,咱们一块儿走。”

铁牛望着剩下的这十一辆马车说“三位兄弟,剩下的这点银子就是咱们四家儿的了,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再分吧,这有帐儿还怕算么!”

那哥儿仨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那咱们也走着。”

曹秋豹见了对自己带来的这些护卫人员说“走,弟兄们,咱们还是跟着车走吧,虽然咱们的银子也领了,但咱们的护卫工作到现在还没完呢。”

“嗯,按说也是,那咱们就赶紧走吧,咱们要做到善始善终呀!”

这帮子人骑上马跟着段无极他们的车队又下来了。

到了段家集岔路口,段无极就跟铁牛他们的车队就分开了,段无极押着银两直奔段家庄奔来。

隆隆的车队赶进家里,段延庆的一家人立刻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曹秋豹以及带来的这些人员立刻帮着段无极一家人往下卸银子,等将银子全部卸了下来,这些人员又帮着把这如山的白花花的银子搬进了屋里。

然后曹秋豹望着这一家人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长生兄弟、大叔、大婶儿,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也该回去交差去了,咱们有机会再见吧。”

“啊?秋豹呀,你就不带人在屋里坐会儿了么?哪怕喝口水也行呀!”

段延庆急切地说。

曹秋豹听了摇了摇头。

“多谢大叔了,我们都不渴,我们就不喝水了,我们这也是王命在身,我们就不叨扰了,咱们还是再见吧。”

说完,曹秋豹冲着自己带来的弟兄们一摆手。

“弟兄们,现在咱们的押解任务算是彻底地完了,咱们马上打马去跟那二股弟兄们会合去,咱们马上往山东赶,咱们争取早日回去。”

段延庆一见已无可挽回了,立刻带领一家人将他们送了出来,直到这些人走的没了影子,一家人才转身回来了。

段延庆望着满地上的银子笑呵呵地说“小子,这次你又发财了,这下咱们家可是咱们这方圆几十里的首户了吧。”

二百一十七:家中的事与烦心的事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那还用说么?就是咱们不挣这点儿银子,你说他们谁家比的了咱们家呀?”

柳菜花走过来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小子,看把你能耐的。说吧,什么时侯带着我去找你姥姥、老爷他们家去呀?”

段无极一咧嘴。

“娘啊,你着什么急呀?等我休息几天,咱们再从长计议如何呀?你看这事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咱们也不急于一时不是吗?

娘啊,你说是这么个理儿不?”

“哼,就你小子会哄娘开心。以前咱们家穷,也没有经济条件去找他们,你看咱们家都混得这么好了,娘越发等不及了。”

段无极听了一个劲的劝,段延庆见了笑呵呵地说:“内当家的,这事儿急不得,你又不是不知道,无极这孩子回来,哪次不是先睡个几天的觉呀?

孩子在外边不容易,你就让他在家好好地休息几天再说吧,这要真是把这孩子使着了,那不就值了多的了吗?”

“嗯,那好吧。小子,你现在就给我睡觉去吧。小子,中午你想吃点儿什么?”

“吃点儿什么?娘啊,中午我就不吃了,我还是赶紧睡觉去吧。”

说完,段无极走出正屋直奔自己的西厢房走去了。

段延庆见了不禁摇了摇头。

“唉,你说这孩子挣俩钱容易么?你看把他累的。

长生呀,你先别干别的去了,你先帮助爹将这些银子收好吧,这么多的白花花的银子放在这儿也是个祸害呀,咱们把它收起来了就没什么事儿了。”

段长生答应一声就开始帮助自己的老爹干活儿去了,直到中午时分才将这点儿银子收拾完了。

吃了午饭,一家人又各忙个的去了,直到太阳压山的时候,那段无极才从西厢房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来到正屋,只见自己的老爹正在桌子旁边喝茶呢,段无极坐在桌子前边笑嘻嘻地说:“爹,我这儿有个宝贝给你看看吧。”

说着,段无极把自己的腰牌拿了出来递了过去,段延庆接过去看了又看。

“无极呀,这纠竟是个什么东西呀?爹爹我可从来没见过,我怎么看着象那官府的身份牌呢?可怎么上边写着你的名字呢?莫非你在那官府里当官儿了可是,这不可能吧。

你说你一个马贩子,哪有时间在在官场上夺取功名呀?小子,快告诉老爹,这倒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爹,你还多少有点儿见识,这就是个那身份腰牌,孩儿我这次山东没白去,这就是个那官府的腰牌,这是那靠山王手下旗牌长的腰牌儿。

孩儿我现在终于也可以算个官了,虽然没有俸禄,但现在也算那有身份的人物了,咱们的家庭再也不是那白丁身份的家庭了,从此以后咱们的腰杆也硬起来了。”

“啊?原来是这样呀?

那你这官是多大的官呢?有那县太爷官大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爹,那县太爷一般都是正七品,我这旗牌长可是四品武官呀。那县太爷能跟我比吗?”

“这么说你比那县太老爷官都大?”

“那还用说吗?你说咱们有这官牌子罩着,你说这十里八乡的人,哪个还敢惹咱们呀?”

“是么?原来有这么大的好外呀!

那好,那我也叫你娘过来看看来吧。”

说着,段延庆扯开嗓子喊道:“孩子他娘,快过来呀!过来我让你看个宝呗。”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别喊俺娘了,俺娘过来不定会说什么呢。”

柳菜花听了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当家的,什么事呀?看把你兴奋的?什么宝贝呀?拿过来我看看。

哟,二蛋呀,睡足了。

一会儿等着吃饭吧,娘今天晚上给你做好吃的了。”

这柳菜花见了自己心爱的小儿子,那是由衷地高兴呀!

段延庆把段无极的那块腰牌递了过去。

“内当家的,你看看这个宝贝吧。”

柳菜花拿在手中看了半天。

“哟,当家的,这是个什么东西呀?怎么做的这么精致呀!”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没见过吧?这是无极新得的腰牌呀,这还是那旗牌长的腰牌呢。”

“噢,那这个有什么用呢?不是一个小饰物吧?那旗牌长又是个什么东西呢?赶紧说出来我听听。”

“那旗牌长是一个官职,是一种武官的官职,也就是那四品旗牌长,具体怎么回事,我也说不太清楚,你还是问无极吧。”

“二蛋,这纠竟是怎么回事呀?赶紧给娘说说。”

“娘,这个腰牌就是一个当官的凭证,必要时拿出来可以证明身份的。

有这块腰牌的话,就能表明自己当官的身份了。”

“那这旗牌长是多大的官呢?”

“多大的官?官不大,也就是个四品旗牌长呗。”

“那这官有那县大老爷官大么?”

“县大老爷一般都是正七品官,这旗牌长是那四品官,怎么着这旗牌长也比那县令大着好几级呢。

那七品县令算个屁呀。”

“啊?这么说你这官比那县太爷官都大呀!这下好了,我的后代也有当官儿的了。

老天爷呀,你终于开了眼了。”

说着,柳菜花的眼泪唰唰地流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一把把自己的娘扶住了。

“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好端端地哭了?”

“唉,娘这是高兴的。小子,你等着,娘今天晚上多炒几道菜,今天晚上咱们一家人非得好好地庆贺庆贺不可。”

说完,柳菜花兴冲冲地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段长生也从外边哼着小调走了进来。

“兄弟呀,早睡醒了?怎么,那个乏劲已经过去了?”段长生一见门儿就跟段无极打着招呼。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哥哥,我没事儿了。

哎,哥哥,你那房子倒底建好了么?好么,说有个三天五天的就建好了,这怎么一个月了还没建好呢?”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常言道:慢工出细活儿,那建快了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开玩笑说:“慢工出细活,慢工出细活儿,像再这么耽误着,恐怕把给我娶嫂子的事儿都耽误了吧。

小心人家阿香姑娘找到咱们家里来呀。”

“啊?不至于那样吧?”

“嗨,怎么不至于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长生呀,以后做事儿马立点儿,别整天这样拖泥带水的,你十里二十里的打听打听,哪有建房子建这么长时间的?

除非你兄弟说你,现在我都赖得理你。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即然你们都定婚了,干脆你就尽快把他娶进门来算了,省得这拖不死吊不死的。”

“唉,我这不是想把房子建的好点儿再娶亲么?”

段延庆望着段长生冷笑道:“建好点?建多好是好呢?想当年我跟你娘成亲的时候,咱们家就四间破草房,那床新被子还是你爷爷从你三祖爷爷家给我借的呢。

我不是照样把你娘娶回来了么?

赶明天你先把西边的围墙给我打开,给我垒个大大的月亮门,以方便人员进进出出的。”

“爹,你怎么这么着急呢?这着的了急吗?”

段延庆听了照着段长生的脸上就是两个大嘴吧。

“我叫你他娘的一天不长个脑子,我看看今天能不能打醒你。”

这段延庆今天真急了,伸手还想打他,段无极见了赶紧伸手拦住了。

“爹,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呀?赶紧消消气。”

段延庆强压怒火坐在那生闷气。

这时,柳菜花与王金在端着饭菜进来了,这柳菜花一看这阵势,就知道这父子二人吵架呢,柳菜花放下碗筷望着段延庆说:“当家的,为什么跟孩子生那么大的气呀?快消消气儿吧。

长生呀,你是怎么惹你爹生气了呀?以后不许这样,要多体会体会当老人的不容易呀,怎么能惹老人生气呢?”

“娘,我也没说什么呀!我只是说建那房子不着急,我爹回手就给了我两个嘴吧。

这也打的我大冤了吧。”

这段长生说着说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王金花将饭菜放到桌上,一拉段无极小声地说:“你看着爹打哥哥,你怎么也不伸手拦着呀?”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怎么没拦着呀?我如果不拦着的话,爹还要打他呢。你看今天这事儿弄的?唉!”

柳菜花想了想说:“长生呀,你真不知道你爹为什么打你么?唉,你个傻小子,你怎么也不动动脑子呢?”

“我哪知道他为什么打我呀?我要知道的话,我今天还能挨的了打么?”

“长生呀,上午娘说去找你姥姥、你老爷他们去,当时你不是在场呢么?

你也不想想,如果咱们娘儿仨走了,你给你爹留下这么个破烂场地,你爹他能不发火儿么?

你说他不打你、他打谁呀?唉,你都这么大了,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为别人想想呢?”

段长生一听顿时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噢,原来自己的老爹在这儿窝着火儿呢,愿不得今天自己的老爹发这么大的火儿呢?

唉!话该自己倒霉,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今天这顿打挨的。

段长生想了想说:“爹,今天确实是我的错儿,我今天不该惹你生气,我给你陪礼还不行么?”

现在这段延庆的火儿也消了,也后悔刚才一时冲动打了段长生。

段延庆十分懊悔地摇了摇头。

“唉,吃饭吧。”

你说这顿饭还能吃得痛快么?一家人都胡乱地吃了几口就纷纷离桌了,只有那段无极没心没肺地一个劲地吃,直到彻底吃饱了,段无极才站起身来回了西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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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八:太原府长生催婚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起了床后,立刻去那西边的院子里去找那段长生去了。

段无极走进西院一看,嗬!这西院建造的可真够漂亮的呀!只见北边的正房一共有二十多间,每间都雕梁画栋的,朱漆的窗户,漂亮雕花的屋门,南边有一个大大的假山,假山旁还栽的竹子,和那假山相互俺映着,东西两边的厢房也十分的漂亮,院子里光花池儿就有十几个呀。

花池儿里的各种花草长的正旺,各种鲜花吐着芬芳,院子里栽种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的树木,真是别有一潘天地呀。

看罢多时,只见那段长生正指挥着人们干活儿呢。

段无极走过去一把拉住了自己哥哥的手。

“哥哥,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指挥着这么的人干活儿,真是不容易呀!

你看这房子建得多漂亮呀,就是那一般的达官贵人也没有咱们家建设得好呀。”

好么,这段无极过来就对自己的哥哥来了一通刷子,直刷的那段长生心里痒痒的。

“兄弟,还是你理解哥哥我呀,你说哥哥我容易吗?

哎,什么也别说了,你看爹爹昨天打的我,这脸今天还疼呢。”

说着,这段长生又掉下来了眼泪。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哥,别哭了,这当着干活儿的人们哭,这多叫人笑话呀?

咱们哥儿们都是那要脸的人,哪能把这事儿传出去呢?

再说了,打是疼,骂是爱,爱的不得了了用脚踹。你把这些放在心上干什么呀?

昨天上午你又不是没看见,娘见我回来了,先照着我的后背给我来了一巴掌,你见到我说什么了吗?

这叫有人疼,没人打的人那叫没人疼。哥,你就知足吧。”

“唉,这就叫有人疼?我看这还是我疼吧,我的脸疼。

兄弟,找我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哥哥,我看你还是把这围墙拆开吧,咱们跟爹娘说说,尽快把那新嫂子娶回来就得了,你想呀?你在那燕尔新婚期,咱娘还好意思让你跟着她去咱姥姥家去么?

你说咱们这么大的家业,咱们仨一走,就剩下老爹一个人,你说他能不上火么?怨不得咱爹昨晚发那么大的火儿呢,你说剩下他一个人的话,这偌大的家产还能保得住吗?

只要有个风吹草动的,那咱们家不就完了吗?

哥哥,你说呢?

兄弟我挣下这份家业可实在是不容易呀!可以说是冒了九死一生的危险才得到的,我可不希望一时的大意把它失去。”

“啊?兄弟,莫非你也不同意我跟着咱娘去找咱们姥姥家去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其实我心里是不怎么同意的。

去那么多人有什么用啊?无非是咱娘她好面子罢了。

哥哥,你长的比我好看,又有文化,咱娘自然是喜欢你给他长面子了。

我充其量是你们两个的保镖。

就我这模样,也确实够给咱娘丢人的了。

可是我不去,也不行呀!

我不去谁保护你们呀!

谁不知道面子工程害死人呀?我看这事儿你能不去,你最好就别去。

咱们家要是出了什么事儿的话,那可不得了哇!哥哥,你说呢?”

“嗯,兄弟,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哥哥我怎么没想到这层呢?

好!咱们就按你说的办吧。

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就给爹娘提提这事儿。就说今天我要去太原府去正式提亲,争取早日把这婚事办了得了。

兄弟,你看这样怎么样?”

“好呀!待会儿吃了饭,兄弟我陪着你一块儿去那太原府,咱们争取早点儿把这事儿敲定好就算了。

哥哥,你忙吧,我跑步去了。”

说完,这段无极从这个院子里走了出来,迈步直朝村外跑去。

等到段无极再次回到家中,只见那早饭早就已经摆上来了。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早饭的时侯,段延庆望着段长生说:“长生呀,昨天忘了告诉你了,你的兄弟现在已经当官了,当了个什么旗牌长,听说这官还不小呢,属于四品武官。”

段长生听了笑道:“是么?有这么大的好事,那兄弟你怎么也不跟哥哥我说一声呢?也让哥哥我替你高兴高兴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事儿不能怪他,昨天晚上你若不惹我生气,昨天晚上我就告诉你了。

唉,你说昨天晚上那情形,谁还有心情说这事儿呀?”

段长生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爹,这事儿你现在告诉我也不晚,抽时间咱们摆两桌好席庆贺庆贺,咱们家有了这当官的了,这可是那天大的喜呀!”

“嗯,那还用说吗?过两天咱们多罢几桌,把咱们靠紧的这些本家人都叫过来,咱们非得好好的庆贺庆贺不可,咱们家也穷显白显白吧。”

段长生笑呵呵地说:“爹、娘,我跟你们商量点儿事儿呗,我打算今天和我的兄弟去那太原府,去把我跟阿香的婚事儿定了,这样咱们家不就又多一口人了吗?

人一多,咱们家不就更热闹了么?毕竟咱们家现在人口太单薄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嗯,你早就应这么做了,你早干什么去来呀?”

段长生听了一笑。

“我这不是等着我兄弟回来么?你说这娶亲这么大的事儿,我兄弟不在场,那哪行呀?

爹,你说是这么个礼儿不?”

“嗯,也对,你小子想的还挺周道的。那还不快去?爹爹我早就等着这天了。”

一家人吃了早饭,段无极与段长生骑上了马,两个人打马直奔大原城中跑来。

到了茶叶店门口,段无极尖着嗓子高声喊道:“老板,来二斤上好的茶叶。”

茶叶店的老板抬头一看,立刻从坐位上站了起来。

“贤弟、妹夫,你们怎么来了?莫非你们还想要茶叶么?如果要的话,这事儿好说呀!

来、来,先坐下喝口茶。”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谁要你的破茶叶呀?牛老板,除了这做生意,你就不会谈点儿别的事情了么?”

“别的事情?那还有什么事情呀?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了呢?”

段长生听了一拉自己的兄弟。

“无极呀,你别跟他逗了,你看你逗的他都找不着北了。大哥,今天我们哥儿俩来,是想商量一下我跟令妹的婚事。”

“噢!我说呢,原来是为这事儿来的呀。

那好呀,妹夫,你打算什么时侯成亲呢?”

“什么时侯成亲?当然是越快越好了,我们家的新房子已经建好了,就差那迎娶新人了。”

“是么?那好呀,我马上派人通知我的父母他们,叫他们快些过来吧,没有他们的祝福怎么行呢?

这嫁姑娘毕竟是一件大事,你说是不?

等我们父母他们来了,你们就可以随时成亲了。

哎,我的妹妹早就着了急了,可你们这儿连个信没有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我兄弟不是走生意去了么?他不回来这事儿也没办法办呀!

现在我兄弟这不是回来了么,我们哥儿俩就急匆匆地赶过来了。

哎,大哥,你看咱们什么时侯过彩礼呢?”

“过彩礼这事儿不急,怎么也得等我的父母他们过来再说呀,你说是不?

那好,一会儿我就给我的父母他们写信,让他们快些过来。

哎,我说二位兄弟,今天中午你们就别走了,咱们在一块儿再好好地吃上一顿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那是当然了,我们哥儿俩现在一点儿事儿也没有,这再不好好地吃你一顿的话,那也太对不起你了。

牛大哥,你说是不?”

“嗯,那是。好歹咱们也合作了这么长时间了,不请你一顿我这心里还真过不去呢。”

段无极用手一推自己的哥哥。

“哥哥,你去饭馆要几个菜吧,这样省事些。”

“啊?兄弟,今天你还花钱呀?这怎么行呢?”

“这怎么就不行了?牛大哥,说句吹牛的话吧,兄弟我肉头儿比你厚实,这花俩个小钱我们不在乎。

可你就不行了,你挣这么俩小钱还得养家糊口呢,你说是这么个礼儿不?”

“嗯,那倒也是。哥哥我这是小本生意,那敢跟兄弟你比呀

即然你们想买点儿就买儿吧,今天哥哥我那就再沾你们个小光儿吧。”

段长生转身出去了,时间不大,两个饭馆的伙计就抬着两个食盒就走了进来了。

两个伙计把开食盒儿打开,把这些菜摆到了桌子上,段无极低头一看,嗬!这菜要的挺丰盛的,光这肉菜就有十几个呀,素菜也有八九个呢。

时间不大,那阿梅与阿香又从屋里端出来了八九个菜,这茶叶客的老板还特意从屋子里抱出来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酒。

“贤弟,妹夫,你们还是尝尝我们这家乡酒吧,这酒喝起来才好喝呢,入口绵长还不上头。”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说牛老板,你怎么净吹牛呀?我听说这女儿红酒是那绍兴美酒,怎么就成了你的家乡美酒了呢?

你不是那杨州人么?这女儿红酒跟你的家乡不沾边吧?别欺负我没到那去过。”

段长生听了一把把段无极拉住下了。

“兄弟,你还是少说两句儿吧,哪来的那么多的话呀。”

这下那段无极才不吱声儿了。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尴尬地一笑。

“兄弟,你可真是见多识广呀!怎么?连这个你也知道?这真是什么也骗不了你呀!”

几个人坐好以后边吃、边喝、边交谈呀,酒足饭饱以后,两个人起身告辞,这茶叶店的老板带着妻子和妹妹将他们送出来了老远才回去了。

二百一十九:一家人坐客铁牛家

两个人回到家中,段延庆与柳菜花见了赶紧跑了过来,段延庆拉住段长生的手问:“长生呀?这事儿办的怎么样了?赶紧跟爹爹说说。”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这有什么好说的呢?阿花他哥哥说非得等他的父母来了才商量这婚事呢。”

“那他的爹娘多长时间才能赶来了呢?爹爹我都有点儿等不极了。”

“那谁知道呀?我又没出过门,谁知道那扬州离咱们这儿有多远呀?”

段延庆望向段无极。

“无极呀,你知道那扬州离咱们这儿有多远么?”

段无极听了也摇了摇头。

“爹,那扬州府我也没去过,距体多远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够远的吧,我估计十天二十天的就到了吧。

爹,你别着急,常言说:快赴的酒席,慢会的亲家,这事儿你急什么呀?

十天二十天的,不是一眨眼就到了吗?”

“嗯,你说的也是这么个礼儿,没办法,那咱们只有等了。

嗯,正好儿,趁这两天闲在,我从那段家集购买点儿东西,正好儿办个几桌酒席请请大家,以些来壮大咱们家的门风。”

柳菜花一听,赶紧对段延庆说:“当家的,你说我什么时侯领着俩孩子去他们的姥姥家去好呢?”

“唉,内当家的,你着什么急呀,就是再着急,怎么也得等无极的庆功酒以后再说吧。

孩他娘,你说是不?”

“我说是什么呀?孩他爹,你就安排吧,一切我都所你的。你是一家之主么。”

“我是一家之主?我看我这个一家之主也是个花架子吧。一切大事儿咱们还不是咱们一家子商量着来么?”

正在这时,那铁牛骑着马突然闯了进来,铁牛来到院子里翻身下马,首先跑过来跟段无极的父母请安。

“小侄段铁牛拜见伯父、伯母大人,伯爷、伯母大人,近来一切都很好呀?”

“铁牛呀,快快起来,有什么事么?”

“回伯父、伯母大人的话,我爹娘打算赶明天举行一次盛大的宴会,一来庆贺我们这次买卖顺利,挣回来了大钱了。

二来为我这次能顺利当上那旗牌长庆贺,我们家多少年来都是普通老百姓呀,哪里出过什么当官的?

我这次能当上旗牌长,还不都是沾我兄弟的光儿么。这点儿我比谁心里都清楚,不跟着我兄弟干,想当官?做梦去吧。

伯父、伯母,赶明天上午,你们一家人可都要过去呀!差你们谁的话,我的心里都不高兴呀。”

好么,今天这铁牛还挺能说的,小嘴一个劲也说个没完。

段延庆听了笑道:“好么,这次居然让铁牛他们家落下了,真是想不到呀!

嗯,那好吧,铁牛,明天上午我们一家人肯定过去,大伯为你庆贺去。”

铁牛听了咧嘴笑了。

“大伯,你们家若不去人的话,你说我们家还庆贺个什么劲呀?

说明了,大伯,我们家这次摆宴就是来答谢你们一家人呀!没有你们一家人的辛苦帮助,能有我们一家的今天么?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这叫吃水不忘挖井人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铁牛呀,你这不是挺能说的吗?那行,今天就别走了,晚上在这儿吃了饭再过去吧。”

铁牛听了笑着一摇头。

“唉哟,大伯,那可不行呀!你老人家那是不知道,今天我可忙了,我得挨家挨户的通知呀,这少了哪家子也不行呀。

大伯,你们忙着吧,今天我就不在这儿叨扰了,还有几家我还没有通知到呢。

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这铁牛立刻上马回去了。

段延庆望着铁牛的望影对一家人说:“你看这铁牛是多好的孩子呀!将来这孩子一定能成就大事,长生呀,以后你跟这孩子要多走动走动,听清楚了吗?”

段长生听了满口笑应。

“是,爹爹。孩儿我记住了。”

段延庆望着段长生说:“赶明儿你带上点银子,顺便买上点儿东西,后天咱们家也摆宴,咱们家也热闹热闹吧。”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爹,我知道了,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这事儿靠地我就行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延庆带领段长生与段无极换上新衣服早早地就过去了,走进铁牛家一看,嗬!只见那铁牛家张灯结彩,人员进进出出热闹极了。

段无极笑呵呵纽头对自己的老爹说:“爹,你看,这热闹劲比那娶喜妇还热闹呢。真是没有想到呀!”

段延庆所了笑道:“你哪里知道?那结婚叫小登科,这当官才是大登科呢。

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你看为什么把这金榜提名时放在最后边呢?因为它最重要,金榜题名就可以做官了,可见这是人生的重大改变呀!

无极呀,你小子现在也登科了,爹爹让你表示庆贺呀。”

段无极听了拌了个鬼脸儿。

“爹爹,我怎么没觉得呢?”

“没觉得?以后你就慢慢地体会到了。”

铁牛的老爹一见段延庆领着两个儿子过来了,赶紧携铁牛他娘跑了过来。

“老哥,你们过来了,赶紧坐吧,来,来,坐下先喝吃茶水吧。”

好么,这铁牛的父母那热情劲就别提了。

时间不大,那段迎春领着他们一大家子人也过来了,顿时院子里就热闹了起来。

段无极一看,嗬!三祖爷爷家的人员来的可真不少呀,男女老少几乎都过来了,怎么说也有小二十来口。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也坐在人丛之中呢。

接着又来了四五拨儿人,每拨儿人少的四五个,多的十几个。

铁牛的老爹一见人们都到齐了,立刻清了清嗓子说:“各位,大家安静了,今天我来说两句吧。

在场的所有人员,不是我家的亲戚,就是我家的好朋友,要么就是我的本家人。

今天把大家请来,不为别的事儿,我那小子牛铁这两年出息了,跟着他的兄弟这两年挣回来了不少的钱。

我呢,在这里首先表示对我的老哥哥一家人表示感谢,没有他们的帮助,就没有我们家的一切。

这次出门儿,我的儿子铁牛总算是当官了,弄了个四品旗牌长当,这官据说此那县太爷还官大呢,今天我把大家请来庆贺庆贺。

大家一定要足吃足喝呀,谁也不许客气。

来人,立刻开始摆席。”

早在院子一边等着的饭馆里的伙计听了,立刻行动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八桌酒席就摆好了。

段无极一看,嗬,这酒席还挺丰盛的么,鸡鸭鱼肉样样不少,红闷肘子、黄闷鸡、清蒸鲤鱼、油闷大虾,肉炒木耳,清蒸丸子等等。

段延庆一家三人与铁牛一家人共同点了一桌,段无极不管其他的,抄起筷子就是一顿狂吃呀,铁牛今天与他比上了,看两个人谁吃的快呀。

段延庆见了一阵无语呀,嗬,这两个小吃货今天还来劲了,那是越吃越欢呀。

等吃了个差不多后,饭馆的伙计又给翻了下桌,等到酒足饭饱后,段延庆站起身来走到段迎春身边说:“二叔,后天带人到我家去吧,后天我家也请客。”

段迎春听了呵呵一笑。

“延庆呀,你家早该请客,谁不知道这次贩马,无极赚得盆满钵满呀!

说实话,二叔我早就想吃你一顿了。”

段延庆听了一笑。

“那还不好说吗?二叔。那明天下午我给你家去送请帖。”

“嗨,送什么请帖呀?你通知一声,我们知道了不就行了吗?行了,行了,别费那事了。”

段延庆纽回头对铁牛一家人说:“你们一家一定边过去呀。”

“行,行,那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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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段家设宴款待亲友

段延庆领着两个儿子从铁牛家里出来,段长生笑呵呵地说:“爹,不是明天咱们家宴请大家么?怎么现在又改成后天了?”

“唉,长生呀,你看铁牛家那阵势,我怕明天宴请大家准备的不充足,因此决定才往后措了一天。

长生呀,咱们家准备的宴席不能比铁牛家差了,你们俩去买点儿东西准备准备吧。

反正你娘她们会做饭,咱们家花的钱怎么也不会比铁牛他们家花得多。”

说完,段延庆纽身回家了,小哥儿俩从街上买了鸡鸭鱼肉拿回家去了,然后大家就各忙各的去了。

段无极仍然是忙着整天练武,段长生则忙着带领人们拆除西边的围墙,太阳落山之时,一道新的围墙就在西边垒起来了,围墙上一个高大的月亮门总算建立起来了。

吃饭晚的时侯,段延庆望着一家人笑呵呵地说:“嗯,现在这才象个家了么,两个院子互不相通怎么行呢?

哎,内当家的,后天咱们罢酒席,就在西边的那个院子里举行吧,那个院子多气派呀!

等办完了酒席,内当家,你就领着无极去他姥姥家找找去吧,看看那边家里还有什么人不?”

柳菜花听了不满地说:“那长生就不跟我去了么?带着两个孩子去多气派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气派?气派值几个钱呀?内当家的,你想过没有,咱们这偌大的家产,剩下我一个人怎么行呢?

现在咱们家也有钱了,不象从前的那个穷光蛋了,这万贯家私,没有人看守怎么行呢?

再说了,长生不是等着要娶亲了么?好么,等人家来人了,新郎官都找不到了,那象什么话呀?

长生呀,你说爹说的对不?”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你说的太对了,咱这偌大的家产,哪能家里只剩下你一个人呢?”

柳菜花听了气的一纽头。

“原来你们父儿俩穿一条裤子呀?唉,真是气死我了。

行了,行了,那我就带无极去吧,好再这小子现在也是当官的了,带着他按说也有面子。

唉,也不知道我的娘家人还找的到找不到呀。”

说着,柳菜花又掉下泪来。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娘说:“娘呀,那我姥姥家是哪人呢?到现在你还没给我们说呢。”

柳菜花听了笑了笑说:“你姥姥家就在那大同府的城郊西边呢,离大同府城也就二十多里地,我们那个村子叫柳家屯,也就是个百十来户的小山村,因为家里穷呀,不然谁会嫁给你爹这个没用的酸臭的文人呢?”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得了吧,你不嫁给我,你能有今天这么好的生活么?

你会身上穿锦?你会穿金带银?做梦去吧!

跟你结婚我才亏了呢,娶了这么个母老虎,还整天说我的坏话,你说我上哪找天理去呀?”

段无极听了父母的争吵头都大了。

“爹、娘,少说两句行不?赶紧吃饭吧,吃了饭找个没人的地方你们俩吵去了,真是太烦人了。”

柳菜花听了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你小子现在就嫌娘烦了?看我不揍死你。”

段无极一吐舌头。

“娘啊!哪有那事呀?我怎么能嫌你烦呢?”

说着,段无极少起一个鸡腿递了过去。

“娘啊,咱们事忙先吃饭,吃了饭有的是时间。娘,你说呢?”

“嗯,这还差不多。”

柳菜花接过小儿子递过来的鸡腿一边啃一边嘟囔着说。

吃了晚饭,段无极一溜烟地溜回了自己的西厢房里,刚才发生的一切一转瞬间早被他忘了个净光的了。

段无极坐在自己的小炕上,不一会就闭上了眼睛,时间不大,一股白气立刻又慢慢地从头部升起来了。

第二天,柳菜花就与王金花开始忙活了起来,两个人杀鸡宰鸭子,退毛、下锅开始煮肉。

段长生指指挥着人们开始收拾打扫院子。

段无极无事则忙着在院子里练武,段延庆则忙着给自己的朋友们及本家人家里送请贴。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溜溜地过去了,只有段无极一个人过的生活惬意无事。

第二天的一清早,段延庆一家人就都忙活开了,搬桌子、搬凳子,烧茶水,一家人忙的不可开交呀。

不一会儿,铁牛一家人就早早地到了,铁牛和自己的老爹也忙前忙后地帮着张罗着。

又过了一会,三祖爷爷亲自坐着车带领着一家老小也都过来了。

段延庆忙前忙后地照应着,柳菜花穿着华贵的服饰迎接着来到家里的每一位客人。

场面热闹极了。

日上三杆之时,所有的人员就都到齐了,这些人包括段延庆的本家人,当地的一些绅士名流。

来的人可真不少呀。

大家就坐以后,马上开始坐席,等到酒菜都摆好以后,段延庆清了清嗓子说:“各位乡亲,我们家从段家集搬到这段家庄来也有大好几十年了,多蒙乡亲们的帮助与爱护呀。

俺段延庆的小儿段无极现在也当了个小官了,今天我摆几桌酒席庆贺一下。

各位乡邻,从今后咱们段家庄也有那当官之人了,虽然我的儿子只是个小小的旗排长,但这毕竟也是那朝庭的命官呀。

来吧,咱们大家都举起酒杯,咱们就足吃足喝吧,谁也不用客气呀!”

大家听了纷纷推杯换盏,场面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段延庆父子轮番来到桌子前一一敬酒,场面一时之间热闹异常呀。

三祖爷爷望着段延庆说:“延庆呀,你这新房子建得够气派的么,这得花多少银子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三爷爷,建这所房子花的不多,也就花了几万两银子,多了咱们也花不起呀,你说是不?”

“啊?几万两银子还不多呀?那花多少才叫多呢?艳庆呀,你们家现在也算咱们这方圆百里最有钱的人了,三爷爷我真替你高兴呀!

这下,咱们三大家子总算都发达了起来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三爷爷,可不是吗?你说我才几年不饿肚子了?这真是风水轮流轮呀!

看起来没有穷三代的,也没有富三代的,这话儿可一点儿也不假呀。

三爷爷,来,我先敬你老人家一杯,三爷爷,今天你老人家多吃点儿。”

三祖爷爷听了端起酒杯一饭而尽。

三祖爷爷喝完了酒以后,三祖爷爷招手叫过来了段无极。

“小子,你现在总算有了出息了,三祖爷爷我一直都看好你呀!

小子,行,好样儿的,这么小小的年纪就当上官了,真是了不起呀!”

段无极听了小声地说:“三祖爷爷,你是不知道,我跟我铁牛哥哥这个官职是那虚官,虽然现在挂了个旗牌长的虚职,充其量只是比一般的人稍强点儿罢了。

一没有实权,二没有俸禄,充其量唬一唬外行人罢了。这东西那能当的了真呢?

三祖爷爷,你说是这么个理儿不?”

三祖爷爷听了一笑。

“无极呀,这官职是虚的不假,但是,一有机会就会变成实的了,这个一点也不假吧。

小子,慢慢地熬着吧,是金子,总有发光的时侯。”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三祖爷爷,那就借你的吉言吧。”

“哎,无极呀,等你将来发达了,别忘了提携一下你的三位哥哥呀!

他们这三小子还算是够努力的,就是能力没什么,不过有人帮助的话,还是能做出一番事业的。”

段无极听了一笑。

“三祖爷爷放心,只要我段无极将来一有机会,我一定带动家族的发展。

不过,能力得自己陪养,如果没事儿吃饱了整天无所事事的话,那就是神仙也帮不了他们呀。

三祖爷爷,你说是这么个理儿不?”

“嗯,有道理,是这么个理儿。那好,今天回去后我好好儿说说他们,无论习文,还是练武,不精通怎么行呢?

哎,这三孩子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近来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真叫人没办法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富贵在命,生死在天,这不以人的想法而改变的,咱们还是听天由命吧。”

“唉,也只好如此了,这谁有什么办法呢?”

一个时辰后,酒席宴散了,所有的来客都陆陆续续地走了,只剩下铁牛父子还帮着收拾家伙。

等到把东西收拾完了,铁牛父儿俩刚要走,段无极摆手叫住了他。

“铁牛哥哥慢走,我还有件事儿跟你说说。”

“什么事儿?兄弟,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铁牛哥哥,过两天我要去那大同府一趟,来来回回恐怕得有个几天的时间,我若不在家的话,你帮我看着点儿家怎么样?”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这么件小事儿呀!放心吧,这件事儿就靠给我了。

我会每天来这儿转两趟的,只要有我铁牛在,兄弟,我保你家中无事。”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兄弟,你们先忙着,哥哥我就先回去了,你什么时侯出门,什么时侯告诉我吧。”

说完,那铁牛父子翻身上马,立刻打马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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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七:长生婚姻一锤定音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身,小福子套上马车,柳菜花与自己的父母酒泪而别呀。

柳青云携老伴儿将他们送出村子去很远才回来,柳莱花上了马车,段无极在前边骑着马匹,母子两人急匆匆地直奔家乡赶来。

经过三天辛苦的奔波,母子二人终于赶回了家乡。

又过了五天,那茶店的老板坐着马车来了,段无极见了一把把他抱住了。

“牛大哥,你怎么才来了?莫非你的父母都到了么?”

“兄弟,你说我妹妹出嫁,他们能不来么?

我的父母和我的妹妹坐着另一辆马车,一会儿他们也就到了。

哎,兄弟,我那妹夫呢?”

“噢,我哥哥呀,他到地里转弯去了吧。大哥,屋里请吧。

爹、娘,你们出来呀,我牛大哥他们一家人过来了。”

段延庆与柳菜花听了急忙从屋里接了出来,时间不大,又一辆马车就又到了。

接着,牛老板的父母及妹妹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段无极一看,这牛老板的父母是两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老头儿长的干净利索,瘦瘦的身材,浑身上下透着那么一股精神气儿。

只见这老头儿穿一身海蓝色绸子衣裤,足蹬粉底儿靴子,花白的头发束在头顶,用一根青玉簪子别着头发。

往脸上看,这老头儿长了一副娃娃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浓浓的眉毛,鼻如悬胆,薄薄的嘴唇,花白的胡须,嗬!这老头儿挺耐看的。

再看那老妇人,也是细瘦的身材,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脸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一看年轻的时侯就是一个绝色美女呀。

这妇人穿一身浅粉色蝶花衣裤,显得即妖艳又大方呀。

再看这牛阿花,上衣穿粉红色绸褂,下身穿谈绿色的裤子,足蹬绣花彩鞋,显的即漂亮又不妖艳。

这茶叶店的老板笑呵呵地说:“大叔、大婶,这就是我的父母。”

段延庆与柳菜花听了赶紧笑脸相迎。

“老哥哥、老嫂子,赶紧随我进屋吧,走吧,咱们进屋喝茶去吧。

哎,无极呀,还不出去找你哥哥去。”

段无极答应一声迈步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段无极就在村边上找到了自己的哥哥。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哥哥,那牛老板和他们的父母来了,你赶紧回去应付应付去吧。

记住,可别给咱们家丢人呀。”

“丢人?你哥哥我丢人什人呀?哎,兄弟,你也跟我回去吧。”

“嗨!哥哥,这有我什么事儿呀?我干脆躲远点儿得了。”

“怎么没你的事儿呢?这可是为你娶嫂子呀?你说是不?”

段无极听了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哥,我的亲哥哎,我说不过你行了呗。看起来这读书少了就是不行呀!唉,这有理倒成了没理了。

好,好,我跟你回去不就完了吗?”

“这不就完了吗!哪有你娶嫂子你不露面的?兄弟你说呢?”

“我说?我说什么呀?”

哥儿俩回到家中,只见自己的父母正领着他们一家四口在家中来回转呢。

两个人默默无言地跟在后边,直到转完了才回到了东边的正庭里。

这老牛头儿望着段长生说:“多英俊的一个小伙子呀,这模样不比当年的我差一点儿。

亲家,没想到你们家竟这么家趁人值呀!

嗯,能将姑娘嫁到你们家里我就放了心了。

以前她哥哥跟我说我还不怎么相信呢,我还以为她哥哥言过其实呢。

没想到你们家比她哥哥说得还有钱呀!象这样的大户人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没想到你的儿子这么单纯呀。

阿花,进了门你得好好做人呀,别叫公婆说你的不好,听清楚了么?”

牛阿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爹,我知道了。”

“哎,亲家,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过彩礼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老哥,你说吧,兄弟我听你的。”

“嗯,我看咱们明天过彩礼如何?我看这婚事宜早不宜迟,越早完婚越好。亲家,你说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咱们俩想地一块儿去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哎,亲家,按你们那里的风俗我们家该出多少礼金呢?”

“按我们那里的风俗,那也是长短不一,相差十万八千里呀!

少的十两银子,多的有上百两的,当然,富豪们也有上千两的。

亲家,这礼金不重要,关键是他们小两口儿合的来,亲家,你说我说的对不?”

段延庆听了笑嘻嘻说:“亲家,你说得太对了,哎,亲家,我看今天你们就将这礼金带走吧,省得明天我们再给你送去了,你说那样多麻烦呀。”

“啊?合起来你比我还着急呢?嗯,这样也行,确实这样省了不少的麻烦。”

段延庆笑呵呵地对柳菜花说:“内当家的,你看时候也不早了,赶紧做饭去吧,多炒几个菜,今天咱们非得好好地庆贺庆贺不可。”

“行,那我做饭去了,你在这儿陪着客人说会儿话儿吧。”

说着,柳菜花转身就往外走。

牛阿花站了起来。

“娘,等等我,我也给你帮忙去吧。”

“哟,你这还没过门呢?娘怎么能让你做饭呢?你还是在这儿歇着吧。”

“娘,咱们哪有那么多穷讲究呀?再说了,早晚咱们不还是一家人么?今天我就先跟您先学学呗,省的我一插手儿生疏。”

“嗯,即然你愿意去的话,那就跟着娘走吧。”

段延庆见了笑嘻嘻地说:“瞧,你看这姑娘多懂事呀!这没过门就帮着你娘做饭去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咱们家不是兴这个么?你看人家金花,金家过门了吗?人家不是天天也给咱们家做饭么?”

段延庆听了刚想说点儿什么,抬眼望了段无极一眼又把话儿咽了回去。

时间不大,饭菜就上来了。

段无极一看。

嗬!今天的饭菜可真丰盛呀!光肉菜就不下十几个呀!素菜也有十几个。

这肉菜有红闷肘子、爆炒猪肚儿、溜肥肠、黄闷鸡、清水煮鸭子、清蒸鸽子、肉沫粉条、盐水煮兔子、清水煮羊肉、红烧鲤鱼、清炖草鱼、油闷大虾。

素菜那是炒丝瓜、炒扁豆、油闷茄子、凉拌黄瓜、煮花生米、炒花生米、炒蘑菇、清水丸子、凉拌瓜等等。

“哎呦!亲家,这定个婚你怎么弄这么一大桌子菜呀?这咱们能吃的了么?

这吃不了也是浪费呀!”

牛阿花的父亲说。

段延庆听了笑嘻嘻地说:“亲家,赶紧坐吧,你是不知道,我们家有个小吃货,这就是我的小儿子,弄少了还真不够吃。”

段无极听了狠狠地瞪了他爹一眼,心说我招你了、惹你了?你没事儿说我干什么呀?真是闲的。

一家人坐好以后,段延庆先给两位亲家倒满了酒,众人是边吃边聊呀。

段无极听的心烦,心说我干拿着双筷子坐在这儿傻坐着干什么呢?干脆我放开量儿吃吧,王金花一个劲地往段无极的碗里夹菜,段无极这个吃呀。

牛阿花了笑道:“金花你干吗给他夹菜呀?他自己不会夹么?”

王金花听了嫣然一笑。

“阿花姐姐,你这没过门呢,就管这么多事儿呀?

你要是眼气,你也往我哥哥碗里夹菜呀!

告诉你,我愿意。”

牛阿花听了苦笑了下,没有说话。

吃了午饭,段延庆从屋里拿出了一千两银子交给段长生。

“长生,你还不赶紧给他们提溜到车上去?”

柳菜花一见亲家要走了,连忙跑进屋里抱出来了五六匹锦布。

“阿花呀,你把这几匹锦布拿回去吧,这可是那上好的料子呀,这是你兄弟进京从王爷府带回来的,你带回去做个几件好看的衣裳吧。”

牛阿花听了一笑。

“娘,那我就谢谢你了。等过了门我一定好好地孝顺您。”

柳菜花听了咧开嘴笑了。

牛阿花把几匹锦布抱到了车上,然后这一家人登车走了。

段延庆带领一家人将他们送出去老远才转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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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一:黄老板借机推销瓷器

正在大家山吹海聊的正欢的时候,门口儿外边的唢纳又滴滴答答的响了起来,接着,有节奏点儿的鼓声也敲了起来。

段无极听了笑道:“又来人了,各位,你们先在屋里聊着,我出去看看去吧。”

说着,段无极转身就往外走,铁牛几个人也跟了出来,邱天豹一看大声地说:“兄弟,你们慢点儿走呀,也等等我呀!我也出去看看去吧。”

众人一听,也纷纷站了起来。

“哥哥、兄弟,走,咱们也看看去吧,看看是谁来了。”

这些人个个都是哪喜动不喜静之人呀,众人纷纷都跟了出来。

来到大门口一看,只见那黄老板与黄路带着四个工人赶着四辆马车进来了。

段无极顿时就明白了,这是黄老板他们送瓷器来了。

黄老板见了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段老板,你们家办喜事儿够热闹的么,小老儿表代全窑工人给你道喜了。”

段无极听了一拱手。

“黄老板,咱们同喜、同喜。

黄老板、黄路,走,跟着我进屋喝口茶去吧。”

黄老板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段老板,不急、不急,我先张罗着把这几车瓷器卸了在说吧,喝茶咱们有的是工夫。

快、快把车赶进来吧。”

车老板一挥鞭子,四辆马车就都赶进了院子里,接着,黄路指挥着跟来的四个工人开始卸车。

段无极一看,立刻伸手去帮忙,众人一见,也纷纷伸手帮着卸货,大家七手八脚地将这些瓷器搬进西院一一摆好,嗬!满屋子顿时就光彩了起来。

这些瓷器可真不少呀,从茶壶茶碗,到花瓶瓷盘,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呀!

等将这四车货卸完了,段无极小声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去取一千二百两银子来,交给他们捎回去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悄悄地去了。

不大一会儿,段长生就将银子提溜了出来,段长生将银子递给了黄路。

黄路见了连连摇手呀。

“段老板,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这咱们家自己的窑口儿,我们怎么还敢收钱呢?

这些银子你还是拿回去吧。

我收了,一会儿我叔叔又该骂我了,这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黄路,你收着吧,不然回去你们怎么入帐呢?

这瓷器虽然是我家用,但咱们也要做到公私分明,我怎么能因私废公呢?

放心,你叔叔不会骂你的,有我这儿给你顶着呢。”

黄路看了他叔叔一眼,见他叔叔没有说什么,才把银子放在了车上。

柴绍望着黄老板笑道:“我说老黄头儿,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竟然跟我的兄弟打上勾了?

嗯,这瓷器做的比以前可漂亮多了,这可发大财了吧?”

黄老板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公子,你也别说,现在俺们这个窑口,可以说火的不得了,象这瓷器,如果按市场价卖的话,每车至少九百两银子呀!

这货还供不应求呢。

你们看餐器上画的那花鸟、那山水,哪个不是活灵活现的呀?

象这样的精品,可以说市面上极少呀!

不信你们就去市面上找找,看看哪家出售的货物能超的过我们家的?”

“嗯,这瓷器是比以前漂亮多了,哎,黄老板,要是我购买几车你这瓷器的话,那得多少钱一车呢?”

黄板板听了笑嘻嘻地说:“柴大官人,你也不是外人,若是你要的话,那我哪敢跟你多要钱呀?

这么着吧,你若真要的话,咱们一口价,咱们算四百两银子一车得了,我也不跟你说什么市场价了。

你如果在别的地方找到比我这瓷器更便宜的,那你买多少我按双倍的价钱给你返回去,瓷器我白送你。”

“嗯,你说的这个价格还行,下来咱们再说吧,反正有无极这儿呢,你怎么也不能朝我多要呀。”

“那是,那是,柴大官人,你要瓷器的话,我怎么敢多收你的银子呢?再说了,在这儿的人都是那段老板的朋友。

这多收了你们的银子,我们也对不起那段老板呀。”

邱天豹听了笑嘻嘻地说:“黄老板,你的瓷器窑口儿在哪呢?

这瓷器是挺漂亮的,过几天我回去的话,我也弄几车回去吧。”

“咱们这瓷器窑口儿在这太原城的东南方向上呢,离这儿也就一百多里地吧。

到那儿一打听就知道了,咱们这太原城恐怕也就这么一家窑口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黄老板,你知道这位是谁吗?这位是那邱王府的少千岁,你这瓷器若打进那邱王府去的话,你还怕以后没销路么?

那京城有的是达官贵人呀,一旦在京城打开了销路,你就等着在家收银子吧。

少王爷要的货你得给他挑精品呀,这价格么,你也别给他贵了,也按四百两银子收吧。”

“哎、哎,我知道了。”

段无极望着邱天豹问:“邱大哥,按说你们那邱王府不会缺少瓷器吧?

你买这些东西干什么呢?”

邱天豹听了笑道:“嗯,按说我们府里也不缺这些东西,不过,我那府里的大部分瓷器上没有绘画,没有刚才这些瓷器看着漂亮。

这次我买回几车去,把那没绘画的瓷器淘汰淘汰,也让我娘高兴高兴。”

“是么?原来是这样呀?”

这老黄头儿听了心里高兴。

“段老板,各位,我看还是你们忙吧,老朽我现在就回去了。

等到令兄结亲的那天,我再领着侄儿过来吧。

我怕家里离了我们父儿俩乱了套。”

“哎,黄老板,你就不进屋喝口茶了么?”

“段老板,我们几个并不口渴,这喝茶今天就免了吧,以后咱们在一块儿坐有的是机会。

你看这么多人,我们就不给你们家添乱了。”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再留你们了,毕竟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你们去指挥呢。”

老黄头用手一拽自己的侄儿。

“黄路,别愣着了,走,上车咱们赶紧走吧,回去咱们还是干活儿去吧。

各位,过两天咱们再见吧。”

说完,老黄头与黄路朝着众人一拱手,然后这叔侄俩登上车走了。

段无极带着人们将他们送出大门口以后,然后大家才回来了。

柴笑望着段无极笑道:“这老黄头人挺实在的,哎,兄弟,以后说不定你还真指望着这个瓷器烧制窑口儿发财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不瞒你说,我从来没把此事往心上放。

至于能不能发财,那谁知道呀?不过,就是不能发财的话,如果经营的好的话,我想吃饭是不应该有问题的。

哎,柴大哥,咱们提这些干什么呢?

走吧,咱们还是进屋喝茶去吧,弟兄们聚在一块儿了,谈谈东,说说西的多开心呀。”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那个窑口儿是你的呀?前几天我还想着派个人去收点儿保护费呢,可派了几个小弟前去,他们打听了打听没敢进去,他们打听说有个厉害人物罩着这个窑口呢。

听说以前的一个收保护费的被打了以后,现在都在那窑口干活儿呢?

原来那人是你打的呀?”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单大哥,那人是我打的,那里还有我的一个小股份呢。

单大哥,你要是缺钱了只管吱声,你从我铁牛家拿去,多了没有,三万两万两的银子,兄弟我还是拿的出来的。”

单雄信听了尴尬地一笑。

“铁牛兄弟,你看你说哪去了?哥哥我现在并不缺钱,我就是再缺钱的话,我朝你们要俩个行不?

说什么我们也不会去那窑口找你们的别纽呀!”

单雄信纽身对自己的几个弟兄们说:“告诉手下的弟兄们,就说那个窑口儿是咱们兄弟的,少叫他们打那窑口儿的主意,以后谁若敢去那窑口儿惹事的话,谁惹了事儿谁自己顶着,到时侯我可没脸出头呀。

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王伯当、谢应登、齐国远、李如辉四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头儿,我们都听明白了,回去我们就告诉弟兄们,让他们离那窑口儿远点,少打那个窑口儿的主意。”

“嗯,那就行。”

说着,段无极领着这帮子人又回了自己的西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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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四:群雄齐出迎新娘

吃了午饭,人们正在屋子里休息,段长生悄悄地走过来用手一拉段无极,然后小声地说:“兄弟,快过去一下吧,刚才小福子将咱们姥姥、老爷接过来了,你快去过去瞧瞧去吧。”

段无极听了悄悄地从西厢房里退了出来,跟着自己的哥哥直奔正屋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自己的姥姥、老爷正坐在屋子里吃午饭呢,自己的爹娘在旁边陪着呢。

段无极见了紧走几步来到自己的姥姥、老爷面前。一把拉住自己老爷的手说:“老爷,怎么我舅舅他没一块儿过来呀?”

“嗨!你舅舅这阵子可忙死了,现在每天除了开荒还是开荒,现在都开了好几十亩地了。

你舅舅说今年无论如何得做到自食其力,争取秋后有个好收成。”

柳菜花听了笑道:“墩子这点儿还挺不错的,嗯,有志气。

爹、娘,以后你们就有好日子过了,你们二老将来就等着享福吧。”

“嗯,能不能享福那谁敢说呀?不过有你们带去那么多银子,恐怕十年二十年的也太穷不了吧。”

“哎,女婿呀,你们家这是怎么发的家呀?这家里也太阔气了吧?

恐怕这方圆百八十里也没有你们家这么阔气的人家儿了吧。”

段延庆听了笑嘻嘻地说:“嗨!这不都是无极这两三年贩马赚了几个钱么?

以前我们家也是茅草房,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哎,爹、娘,这次长生的婚事你们过来了,就在这儿多住一阵子吧,你看这大老远的来一趟也挺不容易的。”

柳青云听了摇了摇头。

“不了,女婿,你是不知道,我们家现在就剩下你兄弟一个人在家了,他现在正在创业,这家里连个看家的都没有,这时间长了怎么行呢?

等以后墩子成了家,家里安置好了,我们老俩再过来长住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问:“老爷,我舅舅还没给我们找到舅妈呢么?”

柳青云听了笑道:“现在那媒人都踢破门坎了,你说凭咱们家现在这么好的条件,这找个媳妇成什么问题呢?

就凭咱们现在家里有那头大黄牛,街坊邻居哪家不十分羡慕呀!

这要跟咱们家结了亲,这用下牛,这该有多方便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老爷,这次你们走,我们家再送你们家一头母牛吧。这两头牛耕地多快呀?

过个一年半年的,说不定这头母牛还能下个小牛犊儿呢。

两头牛换着用,一头放在地头儿吃草,一头耕地,照着小半天一换,你说这干活儿那该多有效率呀?”

“那你们家就不过了么?我们都弄走了,你们家还用什么呀?”

柳莱花听了笑道:“爹,你不用担心我们家,我们家象这样的牛有十几头呢,少个一头两头的连显也不显。

走的时候你们就放心牵走一头吧。”

“嗯,那好吧。”

吃了午饭,段无极对柳菜花说:“内当家的,赶紧安排爹、娘休息去吧,这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了,也该休息一会儿了。”

“嗯,那好吧,当家的,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由我安排就好了。

长生呀、无极,你们也忙你们的去吧,毕竟家里还有这么多的客人呢,还有不少的事儿还要打理呢,你们说哪儿不用操心呀?”

哥儿俩听了一笑,向自己的老爷和姥姥打了个招呼走了出来。

此时太阳已经西转了,段无极挨屋子转着照顾自己的这帮子朋友们呀。

时间不太大,轿夫们就将一个八人抬的花轿抬进了院子里来了。

院子里围了好多的人,时间不大,段无极的这帮子好哥儿们也休息够了从屋里走了出来。

大家围着这个花轿看了又看呀,也别说,这个花桥还真够好看的。

齐国远望着这大红的花轿说:“单大哥,你看这大红花轿多气派呀?这要坐在内边才舒服呢。

单大哥,等这事儿过了以后,要不你也租二两天试试?到时侯兄弟我也沾你个光儿。”

赤发灵官一听把脸沉下来了。

“贤弟,就你话儿多,你少说两句,难道还怕别人把你当哑吧卖了不成?

这八人抬的大轿舒服倒是不假,但你不知道他有多慢么,咱们又不缺胳膊,又不少脚的,你说咱们坐那个玩意干什么呀?那不是吃饱了闲的么?

这新娘子出阁要坐花轿,那是为了讲究个排场,这就是为了个礼仪,没事儿你说谁坐这个东西呀。”

柴绍在旁边听了笑道:“单大哥,知道的挺乡的吗?没想到你老哥知识还这么渊博呀!

有时间能不能也给我们讲讲这些知识呀!这些知识我爱听。”

单雄信听了一捂嘴。

“柴大哥,嘴下留德,我不吱声儿了行不?你这话叫我无地自容了。”

邱天豹见了笑道:“二位哥哥,别没事儿在那里闲扯蛋了,咱们赶紧进屋商量商量去吧,待会儿这娶亲的队伍净谁去呀?

放着这正事儿咱们不去商量,咱们在这儿争论这个有什么意思呢?

无极兄弟,你说哥哥我说的这话对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对、对,咱们是该商量商量这娶亲的人员了。

各位哥哥们,走,随我进屋吧,咱们将这娶亲的人员商量好了就得了,免得到时侯咱们抓瞎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这有什么好商量的?都时侯咱们都去不就完了么?长青兄弟,你说呢?”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就是吗,咱们家办事儿,这娶亲的人员能少么?我不管别人,到时候算我一位就行了。”

正在这时,那段迎春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段迎春望着段无极与段长生说:“喂,你们都过来一下,咱们把这迎亲的队伍赶紧定定吧,你们看现在的时候也不早了,这事儿咱们早定下来不就完了吗。”

众人听了跟随段迎春走进屋里,只见段延庆和柳莱花正在屋里坐着呢,众人进来纷纷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段迎春望着段长青说:“小子,这次你长生哥哥给你娶嫂子,你和长虹、长皓你们哥儿俩打灯笼去吧。”

段长青听了嘻嘻一笑。

“行呀,爷爷安排我们干什么都行呀。”

邱天豹听了笑道:“老爷子,这打灯笼的都是双人,你怎么安排了个单数儿呀?莫非那个位置是给我留着呢么?”

段迎春听了笑道:“少王爷,你别跟无朽开玩笑了,你这么高的身伤,老朽哪能给你安排这么个差事呢?

老朽我可没那个大的胆子呀!”

“哎,老爷子,你这么说就错了,什么少王爷不少王爷的?到了这儿就都是无极的朋友,哪里还有什么少王爷呀?这打灯笼的算我一个,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少王爷,这样做能行吗?”

“嗨,这有什么行不行的?我说行就行。”

好么,事儿就这么定了。

段迎春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官人,你不是想当拌郎么?我看这个差使非你莫属呀。有你当那拌郎官,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柴绍听了笑嘻嘻地说:“好,那我就当拌郎吧。邱少王爷,这我就比你高一位了,你可别在意呀。”

邱天豹听了一笑。

“柴兄,你就当你的拌郎官呗,我再什么意呀?”

段迎春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无极、铁牛,你们俩小哥不是当旗牌长了么?

这可是我段氏家族的脸面呀,你们俩个就当这支娶亲里的护卫随从吧。

这样咱们段氏家族也面子上更光鲜些。”

铁牛与段天极听了一笑。

“二爷爷,我们俩服从你的安排,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单雄信听了笑道:“老爷子,这后队护卫就由我和我的几位哥儿们来做好了,我给他们当头儿。”

“单二员外,这行么?你这么高的身份,安排你这么个差使能行么?”

“行,这有什么行不行的?这少王爷都去打灯笼了,我干这个差使难道还屈材么?

哎,二位贤弟,你们什么时侯当的官呀?怎么也不跟弟兄们说明一下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单大哥,我们这个旗牌长就是个虚官儿,一没俸禄,二没实权的,就是个唬人的玩意儿,因此我们才没给大家提这事儿。”

“噢,原来是那样呀?怨不得你们不好意思说呢。不过这样也行呀,这咱们家以后就有了当官的了。”

柴绍听了笑道:“铁牛、无极,这事儿可不能这么完了,等这婚事儿办下来,你们哥儿俩可得单独摆酒请客呀。”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这有什么呀?回来我们单独请还不行么?只要你有时间,我们天天请也没有关系呀。”

事情就这么定了,接着,几桌酒席就摆了上来。人们一边赴席一边闲聊呀。”

直到很晚的时侯,人们才停止了吃喝。

柴绍望着大家说:“时候不早了,各位弟兄们,喝口茶咱们走吧,去晚了可不太好。”

大家站起身来,柳菜花将一大包儿包好的红包塞给了单雄信。

“他单大哥,这是一兜儿红包,你看着给人们发吧。”

单雄信接过红包笑道:“大婶,我这个差使可真好呀,今天晚上我成了那散财童子了。”

“嗯,散财童子就散财童子吧,谁叫咱们山西使兴这个呢。”

段迎春高声喊道:“马上点灯笼,咱们马上走着。”

段长虹听了小声嘟囔道:“怎么?爷爷,你也去呀?”

段迎春听了笑道:“爷爷我去怎么啦?这可是咱们段家第一个孙子媳妇呀,你说我不去接谁去接呀?

哪那么多的废话呀?还不赶紧去点灯笼?咱们走着。”

“哎、哎,我马上去。”

段长虹弄了个齐胡子,段长虹一转身就跑了。

接着,四盏大红的灯笼就点起来了。

段长青、邱天豹提着灯笼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边,段无极与段迎春两匹马排在队伍的第二排,后边是段长生与柴绍并排骑着马,再后边是八个人抬着的红顶大轿,大轿的后边是单雄信、王伯当、谢应登、齐国远、李如辉、金甲、佟环几个人。

段长虹与段长皓提前灯笼走在队伍的最后边。

这支娶亲的队伍趁着夜色直朝太原城赶来,赶了城门一看,好么,到现在还没关城门呢。

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地直奔那茶叶店赶来,到了茶叶店一看。

嗬!只见这茶叶店门前灯火通明,一片充满喜气的气氛呀。

只见这大门口挂着两盏大红灯笼,十几个孩子和妇女站在茶叶店的门前挡着道路,等着要红包呢。

单雄信见了催马走上前,开始给人们挨个儿地发红包,每人一个,这些人接过红包说着贺喜之类的吉祥话,时间不大,这些人就都嘻嘻哈哈地散去了。

人们下了马走进店内,只见这茶叶店的老板夫妇在屋里恭侯着呢。

众人进了屋子,这茶叶店的老板赶紧携妻子上前打招呼。

“各位,你们来的够早的呀!来,进来赶紧赴席吧,赴了席你们好上路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大哥,别忙活了,我们刚吃了饭时间不大,我们都不什么饥,我看我们今天就别赴宴了。”

“哎呦,妹夫,那怎么行呢?这千百年来,每次嫁闺女,娘家都准备几桌宴席,你们不吃怎么行呢?

这不是柴大官人也来了么?

妹夫,你好大的面子呀,这么高贵的人物都请动了?真是没有想到呀!”

柴绍听了笑道:“牛老板,你可真会开玩笑,我高贵?比我身份还高贵的人物还有呢。”

“啊?还有身份比你还高贵的人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牛大哥,今天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吧。”

段无极用手一指邱天豹。

“牛大哥,这位是咱们京城邱王府的少王爷千岁,他叫邱天豹。”

这茶叶店的老板听了先是一愣,随后紧赶躬身施礼呀。

“小王爷,小民有眼无珠,竟不认识少王千岁,望少王爷莫怪呀。”

邱天豹听了笑着赶紧还礼。

“牛大哥不必多礼,今天你是尊主,俺邱谋只是这娶亲队伍里的一个打灯笼的。”

“啊?无极呀,你们可真敢做呀!你们家娶亲,竟敢让这小王爷来打灯笼?这不是找别纽吗?”

邱天豹听了笑道:“牛大哥,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呀?这打灯笼是我自愿的,又不是别人逼我的。”

接着,段无极又把跟来的信雄信、王伯党、谢应登等人一一给这牛老板介绍,这牛老板听了大吃一惊。

“兄弟啊,你这都结交了一些什么人物呀?怎么一个比一个有头有脸呢?

来呗,大家都坐吧,今天咱们非得好好地喝他几杯不可。”

最后,段无极用手一指段迎春。

“牛大哥,这位是我家的二爷爷,他代表我们家族过来接亲来了。”

这牛老板真会来事,立刻双膝跪倒。

“二爷爷,不知道是你老人家,我这里给你施礼了。”

段迎春见了赶紧笑呵呵地伸手相掺。

“牛老板,不必多礼,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快快起来吧。”

段迎春望着大家说:“大家赶紧坐下,吃点儿东西吧,吃点东西咱们马上赶路。”

众人也知道,今晚的宴席是走个行式,但这个宴席那也是非赴不可呀。

大家坐好后胡乱地吃了几口东西,然后站起身来往门外走来。

牛老板的妻子阿梅将自己的小姑子从屋里扶了出来,然后两个人一起坐进了花轿里,这支队伍一转头,立刻就浩浩荡荡地直奔段家庄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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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五:婚宴结束,无极一家送贵客

这支娶亲的队伍来到城门边一看,只见这城门已经关了,铁牛见了一瞪眼睛。

“他娘的,这可怎么办呀?”

柴绍见了笑道:“大家莫急,待我前去给他们说说吧。”

说完,柴绍催马跑去了队伍,柴绍来郑城门前冲着门官一拱手。

“各位,辛苦了,各位,不知道你们认识我吗?”

几个守城门的提着灯笼一看。

“哎呦呵!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城北的柴大官人么?大官人,小人给你见礼了。”

柴绍听了笑道:“瞧见没有,今天是我的朋友进城娶亲,你们看,那队伍不是已经停在那儿了么,烦劳几位,打开城门放我们出去。”

这几个守城门的听了眨了眨眼睛,他们平常也经常打开城门私开放人,这柴大官人的面子谁敢不给呀?

几个人听了二话不说,就乖乖地打城门打开了。

“柴大官人,你们请吧。

柴大官人,这是哪家办喜事呀?挺有气派的么?”

柴绍听了一笑。

“这还有哪家呀?这是咱们这儿城西的段家呗,别人家哪有这么有气派呀!”

“是么?那城西的段家我们真听说过,听说这家是那新崛起的富豪。听说财力十分的厉害呀。”

柴绍一见城门打开了,冲着后边一摆手。

这支娶亲的队伍直朝城外冲来。

等到那单雄信冲到城门口后,单雄信将那红包拿了出来。

“各位弟兄们,你们辛苦了,这小小的红包不成敬意呀,你们拿着买口茶喝吧。”

这单雄信真大方,每个人致少俩个红包,多的四五个的都有,这守门的士兵见了大喜呀。

心说:我们以为仗着柴大官人的面子这红包免了呢,哪知道比以往的红包还大还多呀。

唉,有钱人可就是大方呀!

这支队伍出了城缓慢西行,直到五更天才将花轿抬进了家里,花轿落地,院子里就响起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

这鞭炮一响,正在屋里歇着的人们立刻就都出来了,接着,繁索的仪式就开始了。

首先是由拌娘扶着新娘子迈火盆,然后,一对新人在段迎春的吆喝声中一人牵着一个红绣球走正正堂。

二个人面对面站好,段迎春高声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毕,新人送进洞房。”

段无极见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接着,迎亲的队伍开始赴席,大家现在都有点困了,那还有心思赴席呀?

大家勉勉强强地吃了几口然后就都各自回屋休息去了,整个院子一下就又突定了下来。

段无极走过来拉住段迎春的手说:“二爷爷,走吧,咱们进屋子商量个事儿吧。”

“嗯,行呀,无极呀,怎么事儿,你说吧。”

段无极说:“一会儿咱们这儿不是设立账桌儿吗?我看我的这些朋友有的是有备而来,有的是从咱们这儿经过,万一身上带的银子不够怎么办呢?

我看二爷爷你今天就给他们立个规距,这上银子一千两银子封顶,少拿没事儿,就是一两银子不拿,咱们这宴席照赴,你就说这是咱们这一带的风俗,这个规距不能破。”

段迎春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了,好,咱们就照你的这个意思来吧。”

“嗯,那好,那我也休息一会儿去吧。”

说完,段无极转身也睡觉去了。

日上三杆之时,院子外边就热闹起来了,整个院子里的人们熙熙攘攘呀。

各位乡邻及亲朋都赶着赴席来了。

段无极正在屋子里睡觉得,邱天豹走了进来。

“无极,你给我起来,你们这里是什么破规距呀?这上个礼还带封顶的,你叫我们这个礼还怎么上呀?

这拿一千两银子也太少了吧?这叫我这脸面往哪放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邱大哥,这是我们这儿多少年留传下来的规距,你叫我有什么办法?

再说了,邱大哥,这一千两银子已经够不少了,你说这乡下办个喜事,哪有上纹银千两的?

依我看呀,上个一两二两的银子就是多的了,这穷亲戚们来往,上个十个二十个老钱的就不走动了么?

其实远不是哪么一回事呀。”

邱天豹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哎,没办法,那只好赶哪里的集,符哪里的斗了。”

说完,这邱天豹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外边就开席了,段无极走出屋外,忙前忙后地招呼着客人,直到过午,人们才逐渐地慢慢地散去了。

首先柴绍领着几个家人来跟段无极一家人来告辞。

“无极、长生兄弟,你们看这婚事也忙完了,现在时侯也不早了,我们几个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儿咱们几个再往一块聚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柴大公子,你看你家离的挺近的,你就在我们家多玩个几天呗。”

柴绍听了一摇头。

“多谢老叔了,现在我家里也忙,等过个几天闲在闲在我再过来玩吧。

无极、老叔,你们忙吧,那我们就走了。”

说完,这柴绍翻上马,立刻领着几位家人打马走了。

时间不大,那单雄信也领着他的那帮子弟兄们前来告辞。

“兄弟、老叔、老婶,你看这婚事也办完了,我们几个就回去了,有什么事儿咱们再联系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单大哥,咱们哥儿们也是好几年的交情了,以后有什么过不去们坎的话,尽管来找兄弟,该帮忙的话,小弟一定会尽力帮忙。”

单雄信听了微微一笑。

“好!兄弟,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一般的事儿哥哥尽量不麻烦你,但实在过不去的的话,哥哥只好厚着脸皮来找你了。

兄弟,咱们青山不老,绿水长流。

哥哥我们就告辞了。”

说完,这赤发灵官也领着己自的一帮人马也上马走了。

好么,来的这帮人就剩下了邱天豹带来的这几个人了。

铁牛与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正帮忙收拾东西呢。邱天豹望着段无极说:“他们走,他们走吧,反正我不走,我得多住个几天再走。

好不容易来一次,我怎么也得跟兄弟你学学能耐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邱大哥,你就在这儿住着,你想住多少天住多少天,咱们家现在也有条件了,我正愁没有人陪我说话聊天呢,你在这儿多往几天正好儿,邱大哥,今天晚上就搬到我这个屋里来吧。

咱们晚上好好地聊聊。

哎,铁牛哥哥、长青哥哥,你们哥儿几个家里也没什么事儿吧?

若没什么事儿的话,你们几个也别走了,就都在我家多住几天吧。咱们哥儿几个在一块好好地探讨探讨武功。”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好呀,我们正设有要走的意思呢。那今天晚上咱们在一块就好好地交流交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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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六:三祖爷爷设家宴

用过晚饭,邱天豹果真搬进了段无极他们住的这个西厢房里,小弟兄们坐在一块儿探讨着各种武功的功法以及修炼心得,一直谈论到深夜几个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带领自己的这帮弟兄们继续出去长跑,回来之后小弟兄们开始在院子里继续演武,各个都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每个人都从对方的身上学到了许多自己不会的新东西呀。

所谓练武,那就得相互交流,取百家之所长,补自己之所短,只有这样才能武功大成。

四天以后,邱天豹笑呵呵地跟段无极及其家人告辞说:“无极兄弟,老叔、老婶,你看我也来你们家住了也好多天了,这长期逗留外边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旦父母怪罪下来,这事儿还真是不好办了呢,我看趁着今天天气尚早,我们就告辞回去了。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有机会欢迎你们去那邱王府做客,到时侯哥哥我一定扫塌欢迎。”

段无极一家人极力挽留,怎奈邱天豹去意已决,那谁还留的住呀?

无奈,一家人只好将他们送到了村外,只好和邱天豹拱手道别,看着邱天豹一行众人走远了,众人才默默无言地回到家中。

时间不大铁牛也牵出自己的马来,向段无极一家告别回家了。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一见众人都走了,自已再在这儿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也纷纷向段无极一家人告辞回家了。

段无极一家人的生活从此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又过了两天,段无极的姥姥与老爷也提出了回家的要求。

段延庆让小福子套上车,又牵了一头牛将他们老俩口儿送了回去。

段无极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一切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段无极每天忙于练武,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这早起练功那是雷打不动呀。

又过了十来天,这天段无极正在院子里练武呢,突然段迎春从外边走了进来。

“无极呀,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说出去走动走动么?这整天窝在家里有意思吗?

你也不说过去瞧瞧你三祖爷爷去?他老人家最近想你了。”

段无极听了尴处地一笑。

“二爷爷,你说我们这没什么出息的人,这不是整天闲的吗?你说我不找个事儿干干,这将来不就更没出息了吗?

是呢,你看看我这个,整天忙于练武,怎么把看望三祖爷爷这个事儿给忘了?

嗯,不要紧,赶明天我过去看望看望他老人家吧。

省得他老人家成天介惦记我。”

“无极呀,你小子可真有福气呀,今天我俸你三祖爷爷之命,过来请你们爷儿三过去呢,小子,回屋收拾收拾随我过去赴宴去吧。”

段无极答应一声回屋换衣服去了。

段迎春笑了笑走进正屋,只见段延庆正在桌子前边喝茶呢。

段延庆一见段迎春进来了,慌忙从桌子旁边站了起来。

“二叔,今天你老人家怎么有空儿过来了?

来、来,坐下先喝口茶吧。”

段迎春听了一笑。

“段庆呀,不用客气,哎,长生怎么没在屋里呀?”

“他呀,现在肯定在他那西边的院子里呢,没什么事儿他现在一般都不怎么过来,毕意成家了吗,现在又处于新婚之中,这也难怪呀。

哎,二叔,你找他有什么事儿么?”

段道春听了笑道:“嗯,也没什么事儿,今天我俸家父之命,过来请你们父儿仨过去赴宴去。

刚才我在外边见到无极了,因此我才进来打听长生。”

“哎,二叔,这次我三爷爷找我们父儿仨过去有什么事儿么?”

“嗯,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他老人家想你们了,想让你们过去聊一聊。

延庆呀,等一会儿,你们父儿仨个就过去吧。”

说完,段迎春转身就出来了。

段延庆急忙换了身新衣服,然后迈步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只见那段无极与段长生正在院子里等着他呢。

段延庆望着自己的两儿子说:“走吧,咱们还是早过去吧。去晚了,你们的三祖爷爷再不高兴。”

父子三人急匆匆地出了门,直奔段家集三祖爷爷奔来,好多天没过来了,三祖爷爷家风景如旧呀。

父子三人进了院子直奔三祖爷爷居住的正屋走来。

走进正屋一看,只见三祖爷爷依旧精神头儿不错,三祖爷爷正坐在桌子前边饮茶呢。

父子三人见了赶紧过来跪倒给三祖爷爷问安。

老爷子见了笑呵呵地一摆手。

“延庆呀,别这样,你看这又不过年、又不过节的,过来就过来了呗,问什么安呀?

快快起来,无极呀!长生,你们俩也赶紧起来吧。

来、来,坐下陪我说会儿话儿吧。”

三个人听了围着三祖爷爷坐了下来。

三祖爷爷望着段延庆笑道:“延庆呀,你这儿媳妇也娶了,这小日子过的舒心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三爷爷,托你的福,我的日子过的还行,现在也不缺吃的了,也不少喝的了。每天过的小日子倒也舒心。

现在正是农闲季节,这地里的活儿有长生一个人指挥着打理就行了,跟本用不着我操心。

你说这样的好日子咱们到哪找去呀?”

“嗯,日子过的舒心就行。

哎,无极呀,你这嫂子也娶到家了,每天就忙着练武吗?”

“祖爷爷,你说象我这没什么出息的人,你说我吃了喝了不每天练武,你说我干什么去呀?

这每天练练武,可以忘却一些烦心的事儿。

现在已经进入了那初夏季节,我也没想起来有什么事儿要做,只好每天练习练习武艺、消磨消磨时光呗。”

三祖爷爷听了一笑。

“无极呀,你可够谦虚的。小子,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叫你来吗?”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祖爷爷,这个我哪里猜的到呀?”

“哎,你小子这么聪明,你就是猜的到、你也不会说呀!谁不知道你鬼精鬼精的?

好了,今天三祖爷爷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前阵子你不可能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的吧?

就是关于长虹和长皓他娘嫌你给他们俩贩马分额小的事儿?”

“三祖爷爷,这事儿我真没听说过。噢?竟有这样的事儿?”

三祖爷爷听了笑着一摇头。

“你这臭小子,你少给我打马虎眼,三祖爷爷心里明镜儿似的,前阵子长虹他娘是闹腾过此事,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事儿还是前两天我才听迎春为我提及此事儿的。

唉,当时把我气的。”

说着,三祖爷爷喝了口茶,摇了摇头。

“你们都知道,这贩马的事儿一开始本来就没有我们这一大家子的事儿,后来我厚着老脸求无极,无极才答应给了他们哥儿仨一个小小的份额,谁想到他们还不知足。

你说贩马这么大的事儿,没上边有人罩着能行么?他们以为加个脑袋就可以赚钱了。

哎,真是让我可发一笑呀。

天下哪有那从简单的事儿哟?要真有那么简单的话,那不天下人都成了大富翁了么?

可为什么天下还有这么多衣食无着的穷苦人呢?唉,他们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呀!

我听说这三小子跟着你也赚了不少的钱呢,据说每个人也有个二三万两银子呢,这他娘的还不知足,非要闹腾不可。

唉,非闹得大家都不开心不可。

这次长生娶嬉妇,听说是那京城的少王爷千岁亲自打的灯笼,这下他们才彻底地服了气了。

你们说没有一定的人脉关系那能行么?

无极呀,无论如何,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可千万不要和他们斤斤计较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三祖爷爷,我段无极做事儿一向光明磊落,没有什么花花肠子。

我三位哥哥的这三个小小的份额,还是我硬从我铁牛哥哥身上剥下来的。

这其中的难度我就是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吧。

我铁牛哥哥的武功极好,可以说,他那武功仅次于我,说句三祖爷爷你老不愿愿听的话,我长青哥哥他们仨,也未必能赢得了我铁牛哥哥。”

“啊?差距真有那么大么?这个就是我不曾想到过的事儿呀!

唉。看起来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呀。听你这么一说,我算知道他们仨小子的武功纠竟如何了。”

“三祖爷爷放心,我不会把这些事儿放在心上的,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好哥儿们的。

以后有什么嫌钱的买卖,我还会带着他们的,如果他们觉得还不上算的话,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那他们只有另某生路去了。”

三祖爷爷听了一笑。

“嗯,无极呀,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我一定多多加强对他们的教育,你就放心吧,再也发生不了以前那种事儿了。

延庆呀,无极,你们父儿仨就别走了,一会儿你们仨在这儿赴席吧,我估计迎春一定是叫铁牛一家人去了。

一会儿,咱们一大家子人再在一块儿吃个团圆饭吧。”

果然,时间不大,段迎春就领着铁牛父子二人到了。

几个人在一块儿又闲聊了几句,然后在三祖爷爷的带领下去小餐厅去赴宴席。

嗬,只见小餐厅里整整摆了三桌酒席,这席面还挺丰盛的。

鸡鸭鱼肉样样全有,凉菜热菜样样不缺呀,一大家子人再加上段延庆父子仨人、铁牛他们父儿俩,整个小屋子坐的满满当当的。

大家是一边用餐一边闲聊呀,用完餐后,段延庆领着段无极与段长生率先告辞。

“三爷爷、二叔,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先回去了,家里如果有什么事儿再找我们吧。”

说完,段无极带领自己的二个儿子就从这儿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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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七:铁牛、无极商量接新娘

又过了二天,这天上午段无极正在院子里练武呢,铁牛骑着马又过来了,铁牛把马匹栓在树上,然后看了一会儿段无极练武,然后对段无极说:“兄弟,别练了,休息一会儿吧,哥哥我给你说一件事儿吧。”

段无极听了坏坏地一笑。

“铁牛哥哥,你不用说我就知道什么事儿。”

“噢?这么说你成了那算卦的了,那你说说,我今天到底为什么来的?”

“为什么来的?还不是为了那侯银瓶而来么?铁牛哥哥是不是想娶喜妇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就明说呗。”

“我说兄弟呀,现在你可真成了算卦的了,你怎么一猜就对呀?

要我说,干脆你就在咱们段家集摆个卦滩算了,我看你干这个肯定能发财呀!

到时侯我给你打帮腔,咱们哥儿俩在集上一坐,这有吃有喝的多好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快别扯蛋了,咱们快说点儿正经事儿吧。来、来,咱们哥儿俩到我的西厢房里坐一会儿吧。

有事儿咱们慢慢地谈。”

说着,哥儿俩钻进了西厢房里。

好么,这俩个人,进了屋子就躺在炕上了。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这接亲前,你不得先把家里收拾收拾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赶明天我帮你拾掇拾掇去吧。”

铁牛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兄弟,谢谢你的好意,说实在的,这段时间我和我爹我娘已经把家里收拾好了。

兄弟,我们是小户人家,这家底儿远没有兄弟你们家的家底儿丰厚,这婚事儿我也不主张办的太铺张了,毕竟还留着点儿银子平常过日子用呢。

这娶亲都浪费了,到了那缺银子的时候,那不就完了蛋了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铁牛哥哥,想的挺长远的吗?”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那还用说吗?哥哥我小的时候净挨饿了,那滋味可实在是难受呀,现在日子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你说我怎么敢浪费呢?

再说了,这贩马也不是个长久的差使,将来万一你不干了呢?

当然,你家现在是肥鸡胖鸭子了,就是十年二十年的一文钱不进也没事呀,可我家可不行呀!

哥哥我不会经营,这么俩钱如果整天介坐吃山空的话,那也用不了几年呀!兄弟,你说哥哥我说的是这么个理儿不?”

“嗯,你说的还真有一定的道理。那铁牛哥哥你怎么也得买两车瓷器吧?”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不瞒你说,那瓷器前三天我已经买回来了,现在已经在家中摆好了,家俱呀,床呀什么的,前几天我也都预备好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差那去接新娘了。”

“那铁牛哥哥,你打算咱们净谁去接新娘呢?这好几百里地,去那花轿去抬也不太现实。”

铁牛想了想说:“嗯,这个我也知道,娶这外地新娘也就是有这点儿麻烦,唉,谁叫咱们愿意呢,这个谁也没有办法呀。

无极兄弟,我打算咱们明天就去,咱们不是说五六月份去娶亲么?

这后天就进入五月份了,咱们哥儿俩带上点儿银子,咱们哥儿俩一路游山玩水,到了那儿咱们给他们一千两银子的彩礼不就完了吗。

回来的时侯,咱们从当地雇一辆车,回来了咱们再想办法办喜事儿。

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咱们哥儿俩再在外边找找看看还有没有赚钱的活儿,有的话,咱们再想办法挣他一笔。

你看这样多好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这是去娶喜妇儿呀?还是出去挣钱去呀?”

“嗯,都想,我是即想去娶喜妇,还想顺便挣俩个钱花花,怎么?这样不可以么?”

“铁牛哥哥,你想得可太美了,这又娶喜妇、又挣钱的,怎么你净想好事儿呀?”

“嗨,谁不想好事儿呀?不想好事儿,那好事儿能自己来么?兄弟,你说呢?”

“我说?我说什么呀?兄弟我听你的不就完了么?哎,铁牛哥哥,你就不打算带长青哥哥他们一俩个人前去么?”

“带他们去?带他们去干什么呀?哎,前阵子长虹他娘说的那话、那个难听劲你就别提了。

当然,咱们隔着一个村,这话儿一合耐合地也传不到你的耳朵里,你听了肯定能把肺气炸了。

哥哥我今天也就不跟你学了,前几天三祖爷爷把咱们两家叫过去,就是想堵一堵咱们俩家人的嘴。

这事儿恐怕你也知道吧。

咱们哥儿俩好心好意地带他们出去挣俩个钱,反而从她们嘴里听不到一句好话儿,真是气死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不必为那事儿生气,长言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咱们何必为了这不着调的小事儿生气呢?

再说了,俗说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不看他们的面子,怎么也得看着咱三祖爷爷的面子吧?再说了,还有咱们二爷爷的面子呢?

咱们跟他们一般见识有什么用?咱们哥儿几个都是一个老太爷的子孙,按理说本应团结,可以说,咱们三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呀!

铁牛哥哥,你说呢?”

“谁说不是呀!可不管怎么说,还是咱们哥儿俩去吧,我觉的咱们哥儿俩最合得来了。

无论脾气秉性咱们俩都弄到一块儿喽。再说了,去那么多人也没什么用,兄弟,你说呢?”

“嗯,那好吧。

哎,铁牛哥哥,即然咱们还有别的想法,那咱们明天去的时侯,咱俩最好把咱们的全副兵器都带上,蛇皮铠甲也穿上,有什么事儿咱们好应付。”

“知道,知道。

兄弟,你看这次去,我带多少两银子前去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铁牛哥哥,这次前去,你带三千二百两银子如何?

三千两咱们用来娶亲,二百两银子咱们当个零花儿。”

“行,行,兄弟,你说什么是什么,哥哥我谁的也不听,哥哥我就听你的。

兄弟,你忙着,哥哥我就先回去准备去了,明天早晨我来找你。”

说完,这铁牛从炕上爬了起来,迈步走出西厢房回家去了。

段无极也从自己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然后直赤正屋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自己的爹娘都在,自己的哥哥领着嫂子也在屋里陪着爹娘说闲话儿呢。

王金花也坐在自己的嫂子身边,把手搭在自己的嫂子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呢。

众人一见段无极进来了,纷纷停止了聊天。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刚才我看见铁牛来了,怎么这小子没进屋子就走了?

他来有什么事儿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有呀,怎么没事儿呢?爹,你给我准备二百两银子吧,赶明天我要出门。”

“啊?在家待的好好的,出门干什么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赶明天我要跟着我的铁牛哥哥去接新娘去,你说这出门不带两个钱能行么?”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娶喜妇,接新娘子还要你花钱呀?”

“不是,这次我们出门,就着出去旅旅游,顺便找找还有什么赚钱的买卖不,有的话咱们好再赚他一笔呀。”

“哟,你们这是连接新娘带找生意呀?这能行么?”

“嗨,就是瞎碰,成就成,不成就拉倒。这个谁敢说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这二百两银子够么?不够你再多带点?”

“嗯,那也行,要不你就给我拿三百两银子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哟,你个臭小子,脑子够活范的,怎么这个一小会儿就涨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出门吗?常言道:热带衣裳,饱带干粮,这路上多带几个钱没有什么坏处,大不了花不完还带回来。”

牛阿花见了笑道:“咱们兄弟可真行呀,这在家里待这么个几天就待不住了,这马上就要出门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咱们兄弟就这个性格,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地就治下了这么大的家业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嫂子,这次出门回来,如果方便的话,我给你们带几匹好布回来。

让你们每人做几件漂亮衣裳。”

牛阿花听了笑道:“那行,那嫂子先谢谢你了,兄弟呀,你可不能随口说说骗我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那也得看机缘,我这又不是去采购了,这事儿还真说不准。”

“哟!兄弟,你可真逗呀!那刚才这话儿不是画饼充饥吗?”

段长生听了一拽自己的妻了。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别给咱们兄弟添堵了,我兄弟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哎,阿花,一会儿你和咱娘给他做顿好吃的吧,毕竟咱们兄弟明天要出门了。”

王金花走上前来。

“无极,把你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一会儿我给你洗一洗吧,这穿着脏兮兮地衣裳怎么出门呀?”

“行,行,我马上回西厢房脱去。”

说着,段无极迈步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段无极就把自已脱下来的脏衣服拿了进来。

嗬!现在这一家人又开始忙活上了。一家人都忙着张罗段无极明天出门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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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侯家庄二小打猎

段无极与铁牛从马上拿下来弓箭,然后,铁牛将大棍抄在了手里,将宝剑也挂在了腰间。

段无极只背着把宝剑,三个人走出了院子,直奔大山深处走来。

三个人走入大山深处,只见山中荒草萋萋,野花无数呀。

鸟唱林间曲,虫鸣山间歌。青山无语花含笑,流水有声鸟作歌。

候红生笑呵呵地说:“姐夫,你们听,前边不远处有山鸡咕咕鸣叫,这个鸡群肯定不小,看看咱们能不能捉他两只呀。”

铁牛望了段无极一眼笑道:“兄弟,要不咱们弄几只回去,晚上咱们好有个下酒莱呀!”

两个人相视一笑,各自从箭袋里抽出一支雕翎箭来,然后将箭支搭在了弓弦之上。

侯红生见了笑道:“这野鸡虽然不少,可要捉到一只极难,刚才我是跟你们开玩笑呢,你们说这带翅膀的能好捉的了么?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去吧。”

说着,侯红生冲着山上大喊一声,顿时,就有十多只野鸡腾空飞了起来。

只听“啪、啪”二声弓弦响动,两只山鸡应声就落了下来。

候红生见了大吃一惊。

“姐夫,你们哥儿俩可真行呀!这山鸡飞着就被射下来了。”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这有什么呀?不就是两只山鸡吗?飞得这么慢我们再射不下来?那不就完蛋了吗?

还不快拣起来放进竹娄里去。”

侯红生答应一声跑了过去,从山鸡身上拔下箭来将山鸡扔进了竹娄里。

侯红生又跑过来将两支箭递给了两个人。

侯红生笑呵呵地说:“这下好了,这下晚上有的吃了。哎,姐夫,要不咱们再喊两声?”

铁牛听了笑道:“莫说喊两声,喊四声也行呀!

哎,兄弟,这次看咱们哥儿俩谁射的多。”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呀,比比就比比,谁怕谁呀。”

两个人刚搭上弓弦,候红生站在山坡上高声喊道:“嘟,嘟,嘟。”

山鸡立刻又被惊了起来,随着几声弓弦响,又有几只山鸡应声坠地。

侯红生拣起来一数,嗬!这次射下来的可真多呀!一共射下来了五只山鸡。

侯红生见了笑道:“怎么?这么一小会儿就射来了这么多呀!

这要是到天黑的话,那得弄多少猎物呀,到时侯这个竹娄说不定还真盛不下呢。”

说着,侯红生又将几只箭递了过来。

几个人接着继续往大山深处走去,越过山坡,前边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黑松林。

铁牛见了笑道:“哎,红生呀,这黑松林里可有什么猎物不?走,咱们进去看看吧。”

侯红生听了连忙伸手拦住说:“姐夫,这个黑松林咱们可么能进去,这里边猎物虽有,但这个黑松林在我们这儿有个称号,这个黑松林我们当地人都叫他死亡之林。

这里边不但有那黑瞎子,还有那个儿巨大的野猪,这野猪的两个獠牙露在外边,比那匕手还快呢。

这东西没事儿就往身上蹭松树油,那皮厚的没法儿说,就是咱们用宝剑砍它,也未必能砍得死它。

到时侯打不成的猎,再把你们的性命搭上,回去还不得让我姐姐骂死我呀?

干脆咱们见好几就收得了,这竹娄里不是还有几只山鸡呢么?

行了,行了,干脆咱们也别冒那个险了。省得出了错儿麻烦。”

铁牛听了笑道:“说了半天不就是头野猪么?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们哥儿俩经的大风大浪多了,如果我们连头野猪都对付不了的话,那我们就不在这外边混了。

兄弟,走,咱们进这林子弄死他几头,今天晚上咱们炖野猪肉吃,这玩意才有吃头儿呢。”

段无极望了侯红生一眼说:“你就在这林子外边等着吧,我们俩也是好奇,转转一会儿我们也就回来了。”

“嗯,即然你们感到好奇,那你们就进去转转吧,不过,你们可得注意安全呀。

这里边凶猛的野兽多的是呀!打不打野兽不要紧,关键是咱们得保住性命呀!”

“知道,知道,告诉你说,没事儿,一小会儿我们就出来了。”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迈步直朝这片黑松林里钻了进来。

只见这个黑松林,林深树茂呀,一进到里边,就有一种天要黑的感觉,浓浓的松质香味儿直冲人们的鼻吼呀,两个人小心地在这林子中转悠着,生怕遇到什么危险的事儿丢了人。

转着转着,段无极轻轻地一拉铁牛,然后轻轻地用手一指。

“铁牛哥哥你看,在那棵大松树底下,那不是卧着八九只黄羊么?咱们射杀几只弄回去吃羊肉,你看这东西多好呀?”

“嗯,兄弟,还是你眼神好呀!行,今天下午就是它们了。”

说完,铁牛立刻抽弓搭箭,当然,段无极也没闲着,两支雕翎箭嗖嗖地飞向卧着的羊群,羊群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俩头羊被射中了脖子,俩头羊猛地一蹬腿儿就滩倒在地,其他的羊见了吓得四散逃窜。

段无极与铁牛手急眼快,“啪,啪”又是两支雕翎箭,又有两只黄羊中箭躺了下来。

两个人见了哈哈大笑。

铁牛笑呵呵地说:“嗯,这下晚上咱们吃不完了吧。”

两个人冲过去,只见倒地的这四只野山羊还在地上蹬腿呢。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说:“唉,多可忙怜呀!让它们受什么罪呀?说着,照着羊脑袋就是一棍。”

“啪、啪”四下,四只黄羊算是彻底地死翘翘了。

两个人刚想拽起四只黄羊往林子外边走。

突然后边传来一阵野猪的怒吼声,只见一头巨大的野猪张着血盆大口猛地朝两个人就冲了过来。

这头野猪少说也有三四百斤,距离两个人也就三十来丈。

铁牛见了笑道:“他娘的,这又是给咱们送肉来了,即然来了,那咱们就笑纳了吧。”

段无极手机很快,抽出一只雕翎箭猛地一塔弓,一箭向这头野猪的眼睛射去,

“啪,吱儿”

一支雕翎箭正中那野猪的一只眼睛,这头野猪惨叫一声继续往前冲,张着血盆大口直接就朝段无极就冲了过来。

段无极见了急切地吩咐道:“铁牛哥哥,用大棍敲这头野猪的头,一棍子结决了它。”

“没问题,兄弟,你就瞧好儿吧。”

说完,铁牛举大棍在旁边等着,等着这头野猪冲到近前,铁牛一棍子直朝着这头野猪的脑袋砸来。

只听“啪”的一声,这头野猪就爬在地上不动。

段无极走到近前一看,嗬!怨不得不动了呢,猪脑子都被砸出来了。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这猎咱们不能再打了,这么多的猎物,咱们拿的完么?”

铁牛想了想也是。

“嗯,那好,咱们就此打住,咱们赶紧拖着这头死猪,带着这四只羊赶紧撤吧。

再多了咱们还真弄不了。”

铁牛从一颗松树上扯下了一根葛藤,将四头死羊的羊后腿捆绑了起来,然后将梱好的四头羊腿窜在了自己的大棍上,前边两只后边两只。

“兄弟,你挑着这四头死羊,我来拽这头野猪,走,咱们马上撤。”

段无极接过大棍,担着四头羊就往外走。

铁牛从地上拽起这头野猪的两条后腿,十分吃力地往黑松林的外边拖来。

到了黑松林的外边,两个人累得浑身是汗呀。

侯红生见了赶紧跑了过来。

“哎呦,姐夫,无极哥哥,这么一小会儿就弄到了这么多猎物呀?这下子可发财了。”

铁牛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呦,今天可累死我了,这头野猪有好几百斤,这咱们可怎么弄回家去呀?”

侯红生想了想说:“嗯,是挺重的,要不我把我的大姐夫与二姐夫也叫过来,让他们帮助咱们一块来弄。

反正这么多的肉,怎么也少不了他们俩家的。”

铁牛喘着粗气说:“嗯,也行,那还不赶紧去?快去快回,一会儿这天就黑了。

来的时候带条绳子回来,实在不行,把我的马匹也牵过来。”

侯红生答应一声转身往村中跑去。两个人坐在地下等着他们,时间不太大,嗬!侯红生就带着人过来了。

这次来的人还真不少,候佳、侯尚、侯红生的两个姐夫都过来了,他们带来了一根两把粗的木头杠子,几个人将死野猪梱上四条腿,然后四个人抬着直奔山村奔来。

铁牛则用自己的大棍挑着四只黄羊在后边跟着。

这下段无极算是省了劲了,段无极空着手在后边跟着,进了村子回到家里,只见院子坐着好多的人,大家都在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侯冠堂带着老伴从屋里也走了出来,一见弄回来了这么多猎物,顿时就高兴坏了。

“唉呦,这么一会就弄回来这么多的猎物呀?这,这吃的完么?这头大野猪够肥实的,怎么着也得有好几百斤吧。

红生,趁着天亮赶紧将这野猪剥了皮,这野猪肉给你的二个姐夫及侯佳、侯尚他们都分分,也让他们改善改善生活吧。

唉,咱们这山里平常也吃不上点儿什么,这能有上点儿肉吃,这就很不错了。

侯佳、候上,你们都别闲着了,赶紧帮你红生哥哥一块弄吧,一会儿咱们煮肉吃。”

老侯看了眼段无极与铁牛。

“贤婿、无极,走吧,随我回屋喝口水去吧,一会儿咱们出来吃煮肉来。”

俩个人一见外边也没有自己的什么事儿,也就跟着侯冠堂进了屋子,三个人坐在桌子边上一边喝水一边闲聊。

时间不太大,一股浓浓地煮肉的香味就飘了进来。

三个人相视一笑,都在等着吃煮肉呢。

又过了个吧时辰,侯红生跑了进来。

“爹、姐夫、无极哥哥,那肉煮熟了,走吧,咱们出去吃煮肉去吧。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今天这煮肉可真香呀。”

侯冠堂听了笑呵呵地说:“无极呀,贤婿,走吧,咱们到外边吃去吧,外边凉快。”

走到院子里,只见两大盆热气滕腾的肉已经端上了桌子,一盆是猪肉,另一盆是羊肉。

桌子上边还放了五六个素菜。

侯冠堂望着自己的儿子问:“红生呀,刚才的肉没给他们四家儿分分么?”

“分了,怎么没分呢?每家儿四五十斤呢。”

“那咱们家剩这么多肉不怕坏了么?这大热的天。”

“不要紧,今天晚上咱们把它们都煮煮,然后用盐埋起来,这样也坏不了,留着咱们平常吃吧。”

“嗯,那也行。你就看着办吧。

哎,贤婿、无极,咱们吃着。”

二个人那还客气什么?两个人用筷子夹了大快的肉纷纷啃了起来。

俩个人一尝,嗯,今天的肉味道还真不错,吃着还挺香的,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吃饱了。

铁牛望着侯红生问:“哎,我说红生呀,我们这两匹马从来了就没喂过饮过吧?”

侯冠堂听了笑道:“贤婿,瞧你说的,我们家的人那么没有眼力么?这样的事儿我们还能忘得了?我们早就把它们喂饱了,饮足了。”

“嗯,那就好。我是说我们明天还要用它们呢,这要是还没喂呢,我们哥儿俩趁着现在天还没全黑,我们牵着它们出去啃会儿青草去,即然已经喂饭了,那就算了。”

侯冠堂一见两个人吃饱了,赶紧高声喊道:“银瓶,先别忙活呢,赶紧给他们安排个屋子休息去吧,毕竟人家明天还出门呢。”

候银瓶答应一声跑了过来。望着俩个人笑盈盈地说:“你们俩跟我来吧,你们住的地方我早安排好了。”

两个人跟着候银瓶走进东厢房的一个小屋子里,候银瓶指着一个小炕说:“你们就在这儿睡吧,这个地方占你们俩个正合适,你们先休息吧,我还得忙着煮肉去呢。

这么多的肉,恐怕煮不了一宿也差不多,唉,这点肉比过年的时侯的肉都多呀,真是没有想到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没想到的事儿多着呢,唉,嫂子,你这头一胎是生儿子呢?还是生闺女呢?

这些你想到了吗?想到了告诉我。”

候银瓶听了笑道:“你个坏小子赶紧睡觉去吧,我没功夫跟你磨嘴皮子。”

说完,候银瓶红着脸跑了出去。

“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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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一:铁牛离别放银两

两个人躺在炕上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到两个人醒了,天已经大明大亮了。

两个人走出院子一看,嗬!侯银瓶跟自己的娘还在院子里忙活呢。

铁牛见了笑道:“娘,你跟银瓶你们俩真的一宿没睡么?”

“这还有假么?你说这么多的肉,不煮煮不得都放坏了么?我们这山里穷,平常也吃不上点儿什么,你说有这么多的好东西,我们岂能让它坏了呢?

这下好了,待会儿红生他们起来,将这些熟肉用盐埋起来,说不定这一年我们就都有得吃了。

唉,今年再也不用为这吃什么担心了。这下可有的福享了。

哎,贤婿,你们这是去京城干什么去呀?能不能跟娘说说呢?”

铁牛听了笑道:“我和我的兄弟去京城转转,看看有没有发财的机会,要有的话,我们再挣他一笔,没有的话,回来的时候,我给银瓶买上几匹好布料做几身好衣裳。

这要出嫁了,怎么也得风风光光的呀。”

“哟,我说贤婿呀,这闺女出嫁,这新衣裳不都是娘家买么?怎么,这还用的着你花钱呀?”

铁牛听了笑道:“这个你们家就不用买了,还是我来买吧。其他的东家你们家也不用置办了,等着我回来再说吧。

毕竟你们家也不太富裕,干脆你们家就省省吧。

有几个钱放着给红生娶喜妇用吧。”

侯银瓶听了笑道:“娘,他们家是大财主,你说咱们家不花他的钱花谁的呀?

咱们家置办点儿东西,说不定他还看不上呢。咱们家也别给他添堵了,咱们家就等着他回来再说吧。”

侯银瓶的娘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唉,银瓶呀,嫁过去你得好好地做人呀!别让婆家瞧不起喽。

以后铁牛要想纳妾的话,你也依他,毕竟没有什么比夫妻感情更重要的了。”

侯银瓶听了望着铁牛说:“娘,放心,我们家铁牛才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呢,一看这就是个老实人。”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莫非你会相面不成?他老实?他睡着了都不老实。

不信你就试试看。”

侯银瓶望着段无极笑道:“人老实不老实一看就看出来了,我一看你就是个油滑吊子,以前偷鸡摸狗的事儿一定没少干吧。”

段无极听了一阵无语呀,心说:我就跟你开个几句玩笑,你就这么说我呀?

偷鸡摸狗的事儿我什么时侯干过呀?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候银瓶的娘看了段无极一眼说:“闺女呀,这下你算是看走了眼了,一看这就是个堂堂正正的好小伙子呀!这怎么会是你说的那种人呢?”

侯银瓶听了笑道:“知道,知道,他不是我的小叔子么,我刚才那是逗他玩呢。

你说跟铁牛在一块儿的人,那还有的了坏人么?”

侯冠堂的老伴听了摇了摇头。

“哎,这还没过门呢就逗上了,这过了门不定还怎么闹呢?

哎,银瓶呀,赶紧给他们张罗点儿吃的吧,吃了他们好上路呀!”

“知道,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一会儿我给他们安排吧。娘,你回屋休息去吧,这都熬了一夜了。”

“嗯,那娘就休息去了,这些事儿就全靠地你了,你可让人家吃好呀!人家能看上咱们这小户人家不容易。”

“娘,我知道了。你就别在这儿罗索了。”

“好,好,那娘就走了,你们聊吧。”

说完,侯银瓶的娘转身走了。

候银瓶把昨天晚上煮熟的肉捞出来了两小盆用锅热了热,又炒了几个素菜端了上来。

“吃吧,说实在的,铁牛,昨天下午你们若不弄回来这点肉来,我今天真不知道用什么来招待你们,我们家可是实在是穷呀!

这混个不饿肚子已经是十分的艰难了。”

铁牛听了笑道:“知道,知道,你就别说这些了。以前我们家跟你们家一样穷,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这不是最近这一两年才缓过来了么。”

两个人吃了点儿东西,然后站起身来。

侯银瓶把铁牛的银子包儿提溜了出来。

“这是你的银子包儿,路上带着用吧。”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说这些银子咱们都带着呢,还是给她们留下一部分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我说你给她留下一千两吧,剩下的咱们带着,万一有个什么事儿咱们可以应急。”

段无极望着侯银瓶说:“嫂子,你看还是我向着你吧,这还没出嫁呢,你就有了银子了。

不过,我告诉你,这笔钱你可得保护好呀,万一我们这次出门没找到那发财的事儿,回来我们还要用这点钱雇马车什么的。

如果我们找到了发财的事儿,这笔钱你就留在自己的身边吧,将来出了阁,身边有两个钱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笔钱你最好藏好,可千万别再让你的父母他们知道了,万一他们惦记上了,这事儿还真不好办了呢。”

候银瓶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事儿我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把它收藏好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说完,侯银瓶从屋里拿出来了个小包袱,铁牛数出来了一千两银子放了进去。

侯银瓶偷眼一看四周没人,立即将这个小银子包儿提溜进屋里藏好了。

铁牛也将自己的银子包儿包好背在了身后,时间不大,那侯银瓶红着脸从屋里走了出来。

铁牛与段无极来到自己的马旁将马解了下来,两个人牵着马匹走出了院子。

两个人翻身上马,铁牛望了侯银瓶一眼说:“回去吧,我们这就走了,你在家等着我们,有一两个月我们就回来了。”

侯银瓶听了点了点头。

“嗯,银牛、无极,你们路上可要注意安全呀,我在家等你们,等你们回来接我。”

说看,侯银瓶眼圈一红,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嫂子,你怎么哭了?没事儿,到时侯我们过来接你。”

说完,俩个人一催马,俩匹马一直往西,直奔那官道上就冲了过来。

直到,铁牛与段无极走的看不见了,侯银瓶才十分失落地转身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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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四:邱王府铁牛比武

一行众人跟着老王爷邱瑞回到府中,邱瑞首先命邱天豹将这道圣旨交给自己的夫人妥善保管。

然后,老王爷令人在前庭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父子二人陪着段无极与铁牛边吃边聊。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无极、铁牛,感谢你们二位对豹儿的支持,来,咱们喝酒。

今天恐怕是咱们在家吃的最后几顿饭了,以后吃的上,吃不上还不敢说呢。

这战死沙场上的人多了去,谁知道咱们去了能不能回来呀!

沙场赴死应含笑,征战将士几人回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家千岁,对这次出征有什么想法不?”

邱瑞听了茫然地摇了摇头。

“嗯,这个本王还真没想好,贤侄,不知你对这个有什么看法不?有尽管说出来。”

段无极想了想说:“王家千岁,咱们汉家兵的长处是什么呢?短处又是什么呢?”

老王爷听了手捻长髯思考了下说:“咱们汉家军队,大多是农家子弟,个个吃苦耐劳,善于携同作战。

短处吗,就是不善于骑射,与那突厥人的对抗中处处吃亏。

哎,无极呀,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家千岁,这次咱们领一万来人远赴战场,人家突厥人有十几万人,你说这仗怎么打?

怎么才能打得赢呢?”

邱瑞听了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个本王还真没想好,哎,无极呀,你可有什么妙策没有?有的话就大胆地说出来。”

段无极想了想说:“王家千岁,我认为咱们这次出兵,只有扬己之长,克敌之短才能取胜。

咱们的军队不是能守吗?咱们给他来个坚守不出,咱们先耗他阵子再说,等到那突厥人疲乏了,咱们再找机会给他来一下子,这样咱们不是就可以交差了么?”

邱王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这个方法到是不错,可万一那老皇帝催战怎么办?”

“嗨,这有什么难的,到时候咱们再想办法呀!”

“嗯,没办法,也只有如此了。”

吃了午饭,老王爷又命人端上茶来,几个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侄,你们的武艺纠竟如何呀?能不能趁着闲在的时侯给我展示展示呀?”

铁牛听了笑道:“这个怎么展示呀?莫非老人家你打算让我们俩在院子里给你演示演示不成?”

邱瑞听了笑道:“咱们这中华武术中,有许多华而不实的招法,表演表演还可以,但在实战中,却是没有半点儿用处。

二位贤侄,你们认同老夫的说法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老人家,你说的太对了,的确是这样,但我觉的我们的招法中,那华而不实的招法的确不多,我们哥儿俩只注重重实战。”

邱瑞听了笑道:“要不咱们去那演武场,咱们比试比试如何?也让我见识见识二位的武艺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就让我的铁牛哥哥陪你练上几招吧。

我就不去了,我对这比武不怎么感兴趣,铁牛哥哥,就由你陪老千岁走上几招吧,注意,万万不可将老千岁弄伤了,你说后天咱们就该点兵出发了,你说这伤了主将怎么行呢。”

老王爷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心说:这小子够狂的,这比武还没开始呢,他好象就断定我要输似的。

哼!你以为本王年岁大了,肯定也没有什么能耐,这真是无形中小看人呀。

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俩小子有什么能耐,竟敢如此轻狂。

今天在出征前我也让你们长点儿记性,免的日后你们狂妄自大不好管理。

邱瑞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无极、铁牛,你们俩倒底谁的能耐大呢?”

铁牛听了笑道:“老爷子,我这点能耐都是跟我兄弟学的,自然是我兄弟他的能耐更大一些了。

我这两下子怎么能跟他比呢?”

这邱瑞一听火气就更大了,心说:合起来你是这样轻视我呀!派个没什么能的,还嘱咐别把我打伤了,真是难以让人接受呀!

那行,一会儿我先把这个叫铁牛的打败,看你到时候出不出头?

邱瑞这老头强压怒火对铁牛说:“好,即然无极不愿意比试,那咱们去那演武场比试比试吧。

铁牛呀,你可得拿出真能耐来呀,不然一会儿你可要吃大亏呀!”

铁牛听了笑道:“老爷子,你说咱们这是在家中过过招,咱们只是彼此各自摸摸底,这事儿你当什么真呀?”

邱瑞听了一阵无语呀!心说:好么,这位把这比武还不当回事儿,唉,真是没办法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们去吧,我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会儿。”

说完,段无极转身回书房去了。

邱瑞领着邱天豹和铁牛直奔后院的演武场走来,

进了演武场铁牛一看,嗬!好大的一个场子,只见这个演武场占地有七八亩之多,场子的边上放着兵器架子,兵器架子上放着各种的兵器。

铁牛见了笑道:“老爷子,你说练什么吗?我先陪你老人家练练。”

邱瑞听了笑道:“铁牛,要不咱们俩先走上几趟拳脚如何呀?”

“行呀,老爷子,你说练什么我陪你玩什么。老爷子,咱们请。”

邱瑞望了邱天豹一眼笑道:“豹儿,平常让你练武你不好好地学,今天你就好好地看看为父自创的这套邱家拳法吧,看我怎么赢他。”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父王你要多加小心啊,我铁牛兄弟的能耐那可不白给呀。”

“哎,豹儿,你这是怎么啦?难道为父连个小小的铁牛都战不过吗?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铁牛在旁边听了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心说:这老头儿,这嘴够损的,我招你了,我惹你了?怎么我就成了小小的铁牛了?

一会儿我定然给你点厉害瞧瞧,不然你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邱瑞笑呵呵地走入场中,把宽大的外衣脱了,冲着铁牛一招手。

“贤侄,客气什么呀?来,进来陪我走两趟。”

铁牛听了脚下用力,一个雁落平沙就落入了场中,铁牛丁字步一站,冲着邱王爷笑道:“老爷子,别客气,那就请你老人家出手吧。”

“噢?铁牛,你打算让我先出手?那你还有还手的机会吗?”

“嗨,你就来吧,伸伸手你就知道了。”

老王爷听了并不客气,往前一跟步,左拳一晃铁牛的面门,右拳一个黑虎掏心就打向铁牛的胸部,同时脚下还使了个拌子腿。

这一出手三招那是又狠又快呀,铁牛早有防备,铁牛脚尖猛地一点,一个燕子斜飞,刷地一下就跳出了老王爷的攻击范围。

这老王爷一见自己的一马三枪出落了空,立刻插招换式就跟牛铁斗在了一处。

这铁牛左闪右躲,利用自己奇快的身法躲避着老王爷的攻击,这老王爷招式真是老练,每招每式都有独到之处,而且招式独特,动做一气呵成呀!

铁牛一边观察着老王爷的招法,一边思考着破解之法,转眼间二十个回合过去了,这老王爷始终碰不到这铁牛一丝一毫。

铁牛一边很后退,一脚思考着怎么结束这场比试,只见那老王爷一个饿虎捕食就又向铁牛冲了过来了,左手一个勾挂连环手,右手一个小擒拿手攻向铁牛的腰间。

铁牛见了猛地往旁边一闪,伸手猛地抓住老王爷的一只胳膊使劲往前一带,给老爷子来了个顺手牵羊。

铁牛笑呵呵地说:“老爷子,我看咱们就比到这儿吧,你也该坐下休息一会儿了。”

这老头儿还真听话,被铁牛的手猛地一领,收式不住就冲出了场外,七八步才稳住了身形。

这老王爷脸一红,站在那儿不动了。这老王爷也知道这是铁牛让着自己,不然自己这两下子说不定早败了。

老王爷望着铁牛笑嘻嘻地说:“嗯,铁牛,你还真有两下子,看起来老夫在这拳脚功夫上是赢不了你了。

哎,铁牛,要不咱们再比比兵器?”

铁牛听了一摇脑袋。

“算了,王家千岁,我看就别比了,省点儿劲咱们还是战那突厥人吧,咱们自家人有什么战头儿呢?

我看咱们不是好好地休息休息吧,后天早晨咱们好出发呀。”

这老王爷一见铁牛真的不跟自己比了,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哎,这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一代更比一代强呀,这人老了就是老了,不服老怎么行呢?”

铁牛听了笑道:“老伯,你这两下子真是不错,一般的人碰到你老人家早就爬下了,幸亏你老人家今天遇到的是我呀。

老伯,你这两下子真是不错,真是老当益壮、宝刀未老呀。”

老王爷邱瑞一听铁牛夸自己,忍不往仰天大笑。

“铁牛,你真会说话,嗯,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这话儿我特别愿意听。

天豹,你去给他们安排好吃住的地方,后天早晨咱们准时出发。”

说完,老王爷邱瑞转身回后堂休息去了。

邱天豹用手一拉铁牛的手。

“铁牛兄弟,走吧,咱们还是回去好好地休息休息去吧,这一天多的时间转眼就过,这不休息好了哪行呢。”

说着,两个人直奔前庭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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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五:队伍抵达独龙关

铁牛跟着邱天豹回到前庭,铁牛笑呵呵地说:“邱大哥,我那马匹呢?”

“噢,你那马匹在马厩里,找它干什么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那马匹上的包袱里,还放着一千多两银子呢,这次跟着你们去那独龙关,这点儿钱恐怕是也用不着了,干脆我就把它存在你府里,走的时侯我再从你们这儿拿着。

邱大哥,你说这样行么?”

邱天豹听了一笑。

“这怎么不行?放心,放到我们家里没不了。

哎,铁牛兄弟,来京城带那么多银子干什么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这不是和我兄弟过来接你弟妹来了么,我想顺便从京城往她买上几匹好布,做上几身新衣服,这不是正巧碰到咱们这邱王府有事儿么。

哎,那事儿只好往后拖一拖了。”

邱天豹听了满脸愧色呀!

“铁牛兄弟,实在对不起,是我邱家拖累了你们呀,这让我邱天豹说什么好呢?”

“邱大哥,你什么也别说,谁家没个为难着窄的地方呀!这事儿我们哥儿们不知道便罢,知道了我们就不能不管呀。

谁叫咱们是朋友呢!不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那不是朋友么?”

邱天豹听了笑道:“走,咱们歌儿俩拿它去,这万一在我这邱王府里弄丢了,这事儿到时候好说不好听呀。”

铁牛听了笑道:“等等,叫上我兄弟吧,估计他那包袱里也有银子,一会儿我们哥儿俩一块儿把银子放在你们这儿吧。”

“嗯,也行,那我去叫他。”

说完,邱天豹转身往书房跑去。

到了书房一看,只见那段无极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打盹呢。

只见那段无极二目紧闭呼吸轻,似睡非睡一尊容。头顶白气高三尺,足下皀靴青气升。

邱天豹见了大惊失色。

“无极兄弟,我的活神仙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儿呢?

可吓死哥哥我了。”

随着邱天豹的话落,只见那段无极头顶的白气倏然消失了,只见那段无极突然睁开了眼睛。

“哎,邱大哥,刚才你惊呼什么呢?

吓了人家一大跳。”

“啊?兄弟,刚才你没睡着呀?刚才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兄弟,刚才你这是怎么了?这这头顶刚才怎么有蒸蒸的白气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邱大哥,刚你的眼睛看差了吧?我的头顶哪有什么白气呀?”

“是吃?怎么那白气怎么没了呢?莫非我看错了?可这不可能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邱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噢,刚才铁牛说你的马匹上恐怕有银子,这是真的么?”

段无极听3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嗯,我那马匹上的确有银子,不过不多,也就三百两,哎,邱大哥,你打听这个有什么事儿呀?”

邱天豹听了笑道:“刚才我铁牛兄弟说,他那马上有点儿银子,他打算暂时存放在我这邱王府里,走的时候他再取,他说你的马上恐怕也有银子,他让我过来问问。”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行,那我也跟着你们把银子取下来吧,走的时候我们一块儿拿走。”

说着,段无极跟着邱天豹来到马厩里,两个人把银子包儿都递给了邱天豹。

铁牛笑呵呵地说:“邱大哥,你数数吧。”

“嗨,这么点这个,我数它干什么呀?我拿进去交给我娘得了,放心,少不了你们一两的。”

说完,这邱天豹提溜着两个包袱走了出来。

俩个人好吃好喝她住在了邱王府,一天多的时间转瞬间就混过去了。

第三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收拾好行装,跟着天平王邱瑞父子从校军场点齐了一万名兵丁直奔独龙关进发。

那独龙关就在这陕西省的西北部,离京城有七八百里地,大队人马离了京城日夜兼程,直奔那独龙关赶来,队伍越往西北上走,人烟越来越少,景物也变得越来越荒凉了。

但见那:萋萋荒草村落稀,农家辛苦扶耕犁。春种夏锄盼秋收,哪知烽烟还远离。

经过六七天的辛苦赶路,这天中午时分,大队人马终于赶到了独龙关。

到了这个地方段无极才知道这个地方为什么叫独龙关了。

原来这个地方有一条西南东北走向的高山,此山高有万丈,许多的山峰高耸入云。

段无极见了不住他点头。

“嗯,此山还真是抵挡那突厥人的一道天然屏樟呀,有此山挡着,那突厥人要想冲过来是十分地困难的。”

这个所谓的独龙关,说白了就是这道大山裂开的一个天然的大口子,这个口子东宽西窄,宽的地方有个十来里宽,窄的地方也就有个十几丈宽。

这真是一夫些关,万夫莫开的地方呀!

段无极一看放心了,心道:这个地方一把守,那突厥人永远莫想冲过来。

唉,也不知道在这个地方把守多长时间那突厥人才会退去。

守关的士兵一见缓军到了,可高兴坏了,尤其是守城的主将,一见浩浩荡荡的大军到了。

立刻带领偏副将佐前来迎接。

老王爷见了赶紧勒往了马匹,从马上跳了下来。

这守关的主将见了赶紧率众将拱手施礼。

“王家千岁,没想到你老人家亲自坐阵指挥来了,这下咱们这独龙关算是守住了。”

邱瑞见了笑道:“各位将军,谢谢你们来迎接本王,走,咱们走那中军宝帐共同商量商量此事吧。”

老王爷纽头对自己的两个副将说:“组织士兵,就地安营扎寨,大家也赶了这么天的路了,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两个副将听了立副领命走了。

老王爷带领邱天豹与段无极和铁牛立刻跟着守关主将直奔营中的大帐走来。

进了大帐,老王爷站了主坐,邱天豹与段无极与铁牛坐在了老王爷的身旁。

守关的主将与副将也都一一归座了。

老王爷望了众人一眼笑道:“各位将军,今日老夫在这里主持军务,各位要听号令,闻鼓则进,听锣则退,从今天起,哪个担敢自做主张,到时候休怪老夫翻脸无情。”

众人听了一齐拱手。

“王家千岁,我等愿尊军令,携手共同守住这独龙关,一旦边关有失,咱这大隋的子民得有多少人遭到杀戮呀!”

老王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就好。请问守将,咱们这独龙关现在一共还有多少守军呀?”

“启禀王爷,现在这独龙关尚有守军六千八百名。受伤的不能参加战斗的人员不在此列。”

“噢,现在就只有这么多的人马呀!”

“可不是吗?要不我们怎么连连向朝庭告急呢。这关一失,损失非同小可。

以前咱们这儿有一万多兵马来着,这不是有许多的弟兄们都战死了吗。”

老王爷听了点了点头。

“各位,本王带来的这点兵马也不多,也就一万人,就咱们这点兵马,若开关与那突厥人作战,用不了几天咱们这点血本就拼光了,不过,如果咱们坚守不出的话,谅那帮子突厥人也奈何不了咱们。

各位将军,听明白了本王的意思了么?”

“王家千岁,我们听明白了,就是咱们避战不出,万一那突厥人前来攻关怎么办?”

“怎么办?咱们用强弓硬弩来对负他们,城头上多多地准备滚木石块,这些东西咱们这里不缺吧?”

“嗯,这些东西城楼上确实不少,要不早就守不住了。现在咱们全凭这些东西支撑了。”

“嗯,那好,你们要加强警戒,有什么事情速来报我。

今天咱们就到这儿吧,明天早晨,本王要正式点卯,除了值班的人员,其他的人员一律参加。”

说完,老王爷站起身来。

“天豹、无极、铁牛,走,随本王回咱们的大营吧,明天早晨咱们再一起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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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八:无极显威一箭射敌将

铁牛坐在吊筐里不住地往下看呀,心说:这无极可怎么上来呢,这关可有七八丈高呀!莫非是我兄弟骗我呢么?

铁牛想到此,忍不住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

就见那段无极将宝剑插入背后的剑鞘里,身子往后退了十几步,然后猛地往前一跑,跑到关跟前一个凌空飞起,一下就窜起了一丈多高,脚尖稳稳登在了一块突出来二寸多的石头上。

段无极脚下用力,“噌”地一声又窜上去了一丈多高,这次脚尖又蹬在了一块微微突出的岩石上。

段无极猛地再往上一窜,刷地一下又上来了一丈多高。

段无极手脚并用,踩着微微突出的关隘的条石竟然爬了上来。

当段无极跃上关口的那一刻,关上顿时响起了连绵不断的喝彩声。

铁牛一见那段无极比自己上来的还快呢,不由得也大吃一惊呀。

“兄弟,没想部你竟有如此大的能耐呀!看起来哥哥我跟你比可差远了。

兄弟,你是什么时侯练出来的这么好的功夫呀?这真是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呀!

兄弟,就凭你这点儿本事,我敢说,那些突厥人耐何不了咱们。”

老王爷邱瑞见了紧走几步一把将段无极抱住了。

“无极呀!好样的,今天你算是让老夫我开了眼了,没想到你意然有这么高的能耐呀!

嗯,有你在,老夫我这下子再也无犹了。”

金兆熊与余大鹏也跑了过来。

“无极呀!好样的,这下我们哥儿俩算是服了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能从下边这么快就爬上来,真是我大隋国的第一勇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哥,你别吹捧我了,你没见着我们哥儿俩现在连那弓箭都丢了么?”

金兆熊听了笑道:“不就是把普通的弓么?一会儿哥哥我送你们两把更好的。”

铁牛走过来,一把从金兆熊手里夺过了他手里的那张弓。

“金大哥,把你的宝弓先借给我用两下,哎,先给我递过几支箭来。”

“啊?你要那干什么呀?”

“干什么?你没见那突厥人马上就冲过来了么?等一会儿我给你们射死他们几个看看吧。”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别着急,等会儿咱们哥儿俩一块儿射吧。

哎,王爷,把你的宝弓也借我用一下吧,一会儿我再还给你。”

老王爷听了笑道:“无极呀,今天你再给我露露脸,也叫本王再高兴高兴。

哎,这把子箭支都给你吧。”

段无极接过来一看,好么,这把子箭支少说也有二十多支。

段无极拉弓搭箭,转身对身后的众人说:“各位,这突厥人离的太远了不要放箭,咱们这些箭支可来之不易呀。”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们知道,只有将军下令我们才开弓放箭呢,没有命令谁敢乱放箭呀?”

正在这时,大队的突厥人已经冲到了关口前边,关上的人们一见,只见那突厥人的骑兵黑压压的一片,可以说一眼望不到头儿呀。

突厥人冲到离关口一箭之地停了下来。

这帮子人望着关前没了人头尚在淌血的死尸、恨的那是咬牙切齿呀。

许久之后,一名突厥人手持弯刀冲着关上高声叫骂,关上的众官兵听了就如同鸭子听雷一般。

心道:这邦子兔崽子在他娘地喊什么呢?他娘地一句也听不明白。

有一名懂突厥语的低级军官听了笑呵呵地说:“那小子说咱们太可恶了,竟敢屠杀他们的人,他们一定要报复,要让咱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关上的众官兵听了哈哈大笑。

老王爷邱瑞笑呵呵地说:“看起来这帮子鬼崽子今天要攻关,咱们大家更做好战斗准备。

天豹,去,把咱们带来的军队带上三千人来,咱们随时准备支援,今天我就不信打不赢他们。”

邱天豹听了领命走了。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低声问道:“无极呀,你看这铺天盖地的敌人,你看这个仗怎么打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我说,咱们先让士兵们躲在关的垛口别动,等到那帮小子冲到关口底下来咱们再打。”

“啊?那万一这关要是让他们攻破了怎么办?”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家千岁,你也太没有信心了吧?你说咱们这么多人,在这如此狭小的空间,他们怎么可能攻破呢?只有他们靠的近,咱们才能有效地杀伤他们呀!”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好,今天咱们就这么办了。”

老王爷抬手把金兆熊与余大鹏招了过来,把自己的作战意图传达了下去。

余大鹏望着老王爷说:“这行吗?一旦敌人放的太近,一旦这关口失守了怎么办呢?”

老王爷听了笑道:“放心吧,失守不了,我带来的部队,三千缓军马上就到,今天咱们就在这儿跟他们硬来硬地打一仗,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

“嗯,那好吧。

好,我马上去告诉士兵们。”

敌人的士兵开始站在那个位置纹丝未动。

战场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沉闷了起来,人们知道,双方都在准备力量,一场大的战争正在悄无声息地酝酿着。

关上的士兵都在悄悄地磨刀擦剑,城下的突厥人也没闲着,只见后方的天空中飘起了滚滚尘土,敌人的攻城队马上就要来了。

在邱天豹带领兵士赶到城下不久,突厥人的攻城队也陆陆续续地都赶到了。

只见每四五十个突厥人抬着一架沉重的木头云梯,嗬!这光云梯就抬来了四五十架呀。

每个云梯的后面都站着一百多名手持盾牌拿着弯刀的士兵呀。

突厥人待到准备就绪以后,一个突厥将领在马上拔出了弯刀。

“弟兄们,攻上城头,为刚才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只要攻下这个关口,咱们就可以牧马关里了,关里的女人,土地就都是咱们的啦!弟兄们,冲呀!”

大队的突厥人立刻在这名军官的指挥下,直朝这个关隘就冲了过来。

老王爷见了也高声喊道:“众位将士们听了,保家卫国的时候到了,等那突厥人靠上来的时侯,大家要给我狠狠地杀,只有杀光他们,咱们才能保住家乡。”

当云梯靠上关口的时侯,突厥兵开始迅速地纷纷往城头上爬来。

段无极看了一眼笑道:“这帮小子的死期到了,唉,王爷,要不咱们先将后边的那个指挥官弄死?”

“啊?无极呀,离这么远也能射杀吗?那你射一个我看看,本王的宝雕弓好象这么远也射不死人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王家千岁,今天我就给你射个稀罕吧,你瞧着。”

只见段无极拉弓似满月,一只雕翎箭直朝这个家伙的面门奔去。

只见这一箭正射在这个人的一只眼上,只见这个人惨叫一声就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老王爷见了哈哈大笑。

“嗯,无极,好样的,只要这家伙死了,我看他们谁来指挥攻城。”

这事情发生的也太突然了,冲到前边来的突厥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接着,大批的突厥兵顺着云梯直朝关头上爬了来。

段无极一见立刻拔出箭来就是一阵猛射呀。

只见箭羽飞处,突厥人纷纷应声就从云梯上摔了下去,铁牛一见哈哈大笑。

“兄弟,你的箭法可太好了吧,那好,今天哥哥我就跟你比一比吧,看看咱们哥儿俩谁射杀的敌人多。”

城头上的金兆熊与余大鹏一见段无极与铁牛都动了手了,也高音喊道:“弟兄们,敌人已经冲到关城底下来了,给我放箭,射死他们,统统地射死他们。”

士兵们得到命令,纷纷操起弓箭往下面射去,一时之间关门下边就下起了一阵箭雨呀。

顿时,下边就是一阵鬼哭狼嚎之声呀!

好嘛,这连关头还没有冲上来呢。突厥人一下子就损失了一千多人,死尸堆在关门前有三尺来厚,鲜血染红了关前的大地。

老王爷见了也是一闭眼呀,心说,这也太惨烈了吧。

只这么一小会儿的工夫,这关前就死了这么一多的人,唉,这倒底是为什么呢?

看起来人的生命有多么的渺小,一到了战场上就知道了。

等消灭了关下的这些敌人后,战斗暂时又停了下来,敌我双方进行了智暂的停战,整个战场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闷之中。

金兆熊刚要命人将这搭在这关头上的云梯砍断,段无极见了一摆手。

“金将军,且慢,我看咱们还是放着它们吧,说不定一会儿咱们还有用呢。”

“啊?这东西还有什么用呀?难道留着还让敌人爬不成?”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爬就爬呗,反正也爬不上来,他们爬着递子,咱们消灭他们不是更方便么?”

“行、行、行,那咱们就留着,咱们看看他们还爬不爬呀。”‘

段无极望金兆熊问:“金将军,刚才咱们从下面拣上来了多少箭支呀?有个数儿不?”

金兆熊听了摇了摇头。

“这个刚才咱们并有没统计,估诂也就是个一万来支箭吧,你看刚才咱们不是又用去了一大半了么?”

“哎,刚才拣箭的时侯有兄弟们阵亡么?”

“嗯,那倒没有,只是有两个弟兄受了点儿轻伤,嗯,能做到这一步,今天也算值了。不然,今天这仗下来咱们就没有箭支可以用了。

这下倒好了,咱们这箭支不但没用,还剩下来了这么好多呀。

嗯,这下也算解了咱们的燃眉之急了。”

正在这时,一个突厥人晃着小白旗,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喊道:“各位,不要射箭,我是俸我家主将之命来跟你们谈判来的,两军交战,不伤来使呀。”

邱瑞听了笑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那儿穷啰嗦了。”

“我家主将说了,今日先休战,过个几天咱们再约战,我们的主力现在还没赶过来,今天我们先将这些战死将士的尸体先弄走,不然留在这儿坏了也得熏的你们不得安宁呀。

求你们行个方便行吗?”

老王爷听了笑道:“这倒是个好事事,他娘的,清尸队来了。

哎,无极呀,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呢?”

段无极听了小声地说:“王爷,别答应他,告诉他,就说咱们砍了人头还要回朝庭报功去呢。

要想要回尸体也行,尸体上的的刀剑及弓箭都留下来,每具尸体换一匹马,否则免谈。”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这招够损的,这样的条件他们能答应吗?”

“嗨,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拉倒呗。答应了咱们就小发一笔,不答应咱们也不受什么损失,管他呢。”

“嗯,那好,我就按你说的这个条件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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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九:大军收获战利品

老王爷邱瑞冲着下边高声喊道:“我说下边这位,告诉你们的主将,下边的这些死尸我们还有用呢,待会儿我会命人将他们的头颅都砍下来,我们要上报朝庭领取军功。

你们要想把他们弄走,除非你们同意将他们身上的刀剑及身上的箭支都摘下来,然后,按着每具尸体一匹马的代价来换,否则咱们免谈。

好了,回到告诉你们的主将去吧。

滚,还不快滚。”

这个人听了就是一呲牙,心说:唉,这叫什么事儿哟!唉!看起来这隋军主将真不是个好东西呀,提出来他娘地这么个提件。

没办法,我还是回去禀报去吧。

主将听了他们这个条件不定该有多生气呢。

这小子到也识趣,一转身回报去了。

这小子跑回去跟主将一说,那主将听了差点儿没气的背过气去。

心说:这老小子提出的这个条件也太苛刻了,嗯,真让人没法接受呀。

可不接受有又什么办法?莫非跟他们再打一场不成么?可这新败,这现在再打的话,那不是还等着败么?

正在这员主将左右为难之时,一个军师迈步走了过来。

“主将,这些汉人索要马匹,这说明他们军中缺少军马,他们想用咱们的军马来补充他们的军队,主将,他们提的这个提件那哪行呀?

咱们要是答应了,那不是属于资敌么?”

“嗯,谁说不是呀!就是这个条件我万难接受呀!

这以资助敌,这可是大罪呀,这要是让上逢知道了,咱们这还活的了么?”

军师笑呵呵地说:“主帅,咱们突厥人不是有这么个习惯么,人一旦死了,他生前骑过的马匹要追随他而去,会被杀掉埋了么?

你说这人都死了,他们的马匹留下来也没什么用,不如咱们告诉他们咱们这个习惯,咱们把马匹杀死再给他们,你说他们要匹死马有什么用吧?

那死马总不能骑吧。”

“嗯,你这个主意不错,对,咱们就这么办。

哎,瓦扎西,你去告诉他们,就说我同意了那老小子的条件了,不过,这马匹咱们要杀了才能交给他们,想要活的?没门。”

这个叫瓦扎西的突厥人听了立刻挥舞看小旗子又跑了回来。

“隋军主将、隋军将士们,我叫瓦扎西,现在我又回来了,各位,千万别误会呀,千万可不能放冷箭呀!

两军交战,不伤来使呀!”

段无极看了冲着老王爷一笑。

心说:怎么样?看着有门儿。

“我家主将说了,我们同意你们提出的这个条件,但是,根据我们突厥人的习惯,死者生前骑过的马匹,要追随死者前去,因此,这些马匹只有杀死之后才能交给你们。

贵军主将,听明白了我们的条件了么?”

邱瑞听了高声叫道:“好,咱们为了都表示诚意,请你们的马队倒退五里扎营,你们现场留下的人员不得超过百人,若有意,你们就照办,若无诚意,咱们一拍两散。”

“好、好!我马上把你们的要求通知我们的主将,看看他同意不同意吧。”

说完,这小子一转身又跑了回去,时间不大,这叫瓦扎西的突厥人又跑了回来。

“隋军主将,我家主将已经同意了你们的方案,好、好,我们马上撤军。

隋军主将,你可不要趁机攻击我们剩下的百十来人呀!那样做可不仗意呀!”

“放心吧,老夫言必信,行必果,除非你们施什么脆计激怒了老夫,否则,老夫决不失言。”

好么!这邱瑞板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在那里侃侃而谈。

时间不大,只见尘头一起,突厥人的大队人马果然向后退去了。

众人一见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段无极用手一拉金兆熊。

“老兄,还不赶紧将这城头上的死马弄下点儿去?”

“啊?弄这干什呀?”

段无极听了用手一拍金兆熊的肩膀。

“金将军,怎么?你给我装糊涂是吧?你要是不想要的话,那我可要派我的人上来弄了,到时侯你可别眼红呀!”

这金兆熊听了嘻嘻一笑。

“我要,我又没说不要!我只是问你,要这个有什么用?”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金大哥,莫非你打仗真打傻了么?弄回去下锅煮煮吃马肉呀!

你不是说你的军中又缺粮又不够吃的么?这中午啃上锅马肉,不就把粮食省下了吗?

莫非你还怕那士兵们吃饱了马肉骂你不成?”

金兆熊听了哈哈大笑。

“是呢,我这脑子是完蛋了,这么简单的事儿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怨不得我升不上官去呢,原来这脑子就是笨呀!”

旁边的士兵听了小声地说:“金头,吃马肉的时侯别光想着你们吃,给我们也剩点儿。”

“嗯,没问题。哎,说话小声儿点,你们看,那帮子兔崽子不是过来了么?”

众人见了就是一捂嘴。

金兆熊将余大鹏拽到一边小声说了两句什么。

这余大鹏就开始命令十个士兵悄悄地往下边运马肉。

就在这时,就见几十个突厥人牵着几十匹马进来了,段无极见了不用一捅金兆熊。

“我说金大哥,还不派弟兄们下去接应?”

“这派多少下去呢?”

“派多少人下去?顶少派二百人下去,下去以后,赶紧四下收拾下边的刀枪箭支什么的,能有多快有多快,越快越好,我怕那突厥人一会儿有变,一旦有变,赶紧命令弟兄们马上撤离上来。”

“嗯,还事儿我知道了,我派三百人下去吧,真是的,这个大好的机会可千万别错过去呀。”

金兆熊把自己的弟兄们招集起来小声地吩咐了几句,这些人立刻爬着云梯就下去了。

随后,金兆熊又吩附上边的士兵把抬筐又都放了下来,嗬,士兵从到了下边这一通划啦呀,看到什么往筐地扔什么呀。

无论是弯刀还是箭支,统统地都往筐里放呀。

关下的突厥人杀死了马匹,士兵们三下五除二把马的尸体迅速肢解后扔进了大筐里。

关顶的士兵一见东西装满了,立刻把这个筐就拽上来。接着又把空抬筐赶紧放下去。

段无极见了对铁牛说:“哎,铁牛哥哥,你下去找找咱们扔在土台上的弓箭还有没有呀?

有就把它们拣回来吧,我还是觉得用自己的弓比较顺手。”

铁牛听了将大棍放在了城头。

“好,我这就下去找咱们的弓去,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它们呀。”

说完铁牛顺着云梯下去了,时间不大,铁牛兴奋地跑了回来。

“兄弟,真是万幸呀,咱们俩的弓与箭都在那儿放着呢,还真没有被人动过。”

说着,铁牛拿着两张弓顺着云梯又爬了上来。

段无极接过自己的弓箭装挂在了腰间。

老王爷望着下边忙于收拾东西的士兵笑道:“无极呀,你这个方法可真好好呀!

你看,这么多的东西都源源不断地运上了城头。这下子可以解决了我们短时期内的物质匮乏了。

这大概就是说的那所谓的以战养战了吧?

唉,小子。你这个方法是跟谁学的?”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王家千岁,我这是无师自通,这有什么呀?

哎,老王爷,你看咱们的土兵在下边傻站着呢!干什么呀?他们在那里是摆样子来了么。还不说让他们上来往下搬东西,你看咱们这城楼儿上都快盛不下了。

王家千岁,也让咱们的人弄点儿马肉回去吧,你不中午咱们吃什么呀?”

老王爷听了嘻嘻笑道:“嗯,你跟本王想到一块儿去了,本王才不当那个二傻子呢。”

说着,老王爷冲着邱王豹一招手,邱天豹立刻领着人冲了上来。

金兆熊见了笑道:“干什么呀?要打劫呀?”

老王爷听了笑嘻嘻地说:“我说金兆熊,你说这么多的马肉,你们吃的过来吗?现在天气可热呀,这么好的东西,只有那劳军才会有呀!

你说你们吃不了,我们说不着,那合理吗?

这些马如果都弄上来,怎么也有一千多匹吧,你就这么几千人,怎么能吃的了这么多的马肉呢?”

金兆熊听了咧嘴一笑。

“王爷,谁也算不过你呀,你可太聪明了。”

邱瑞听了捻髯一笑。

“金兆熊,说实话,不是本王聪明,这个都是那无极给我出的搜主意。

不然,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咱们还真没有肉吃。”

又过了大约一个来时辰,下边的箭支与兵器逐渐地拣干净了,下去的士兵也陆陆续续地顺着云梯爬了上来。

段无极抬眼一望大声惊呼道:“不好,那些突厥人又冲回来了。

下边的弟兄们,赶紧顺着云梯爬上来。晚了恐怕就上不来了。”

下边的弟兄们听了,立刻不顾一切地往云梯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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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二:钦差快速临军营

金兆熊冲着老王爷笑呵呵地说:“王家千岁,干脆你们就别回去了,咱们一块儿在这儿啃马肉得了。

今天俺也说话儿硬气了,俺这儿也有了超待客人的肉食了,要在别的时侯,吓死我也不敢张这张嘴呀!”

老王爷听了笑道:“这还用你说么?你以为我们傻呀?放着这大块的马肉不吃,难道我们回去啃咸菜去么?”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走进大帐,只见大盆的马肉早就端上来了。

几个人也不客气,伸手就从大木盆里抓起大块的马肉就啃了起来。

众人吃的这个香吆,金兆熊一边啃着马肉,一边笑呵呵地说:“唉,你们是不道,我们这都有二个来月没有吃上过肉了,可把我们这些人给困坏了,今天算是解了馋了,嗯,真香呀!”

在场的人们今天都饿坏了,大家这一顿狼吞虎咽地吃呀!直到人们将大盆里的马肉抢完,人们才不吃了。

老王爷笑呵呵地说:“金兆熊、余大鹏、孤王命令你们,今天晚上不许煮饭食了。”

“啊?那吃什么呀?总不能让士兵们饿肚子呀?”

老王爷听了笑嘻嘻地说:“吃什么?当然是煮马肉吃了,这么多的死马,吃不完不就坏了么?

告诉士兵们,今天晚上咱们马肉管够,你说有这马肉,谁还吃这粮食呀?

你就是煮了饭食也是浪费,你们俩信不?”

俩个人听了连连点点。

“王爷,你说的可太有道理了,你说有这马肉吃,谁还肯吃什么粮食呀?”

老王爷笑呵呵地说:“这些马肉,你们一半,我那军中弄过去一半,这么大热的天,这些东西可放不住,咱们得尽快把这些马肉吃完了,吃完了吃咱再吃粮食,听明白了吗?”

“是,末将听明白了,嗯,一下子有这么多的马肉吃,这可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儿呀。

哎,也不知道咱们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这一下子过上年了,可过年也没有这么多的肉吃呀。”

老王爷听了笑呵呵地说:“这不还是那无极给本王出的好主意吗?要不咱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马肉吃呀?”

邱天豹听了笑道:“二位贤弟,这次仗,之所以能打胜,你们哥儿俩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呀。

若没有你们哥儿俩的话,这仗不定打成什么样子呢。”

老王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天豹说的有道理,若不是无极给我出主意去追杀那帮子突厥人,今天咱们怎么可能得到这么多的马匹呢。

哎,大家都吃饱了吧?那好!

天豹,你赶紧带人往咱们的军营中运马肉,告诉军中的厨师,从今天晚上起,不许粒米下锅,从今天晚上起所有的士兵一律吃马肉,咱们马肉管够。

也让众多的士兵们解解馋吧。”

邱天豹听了冲着邱瑞一拱手。

“是,孩儿领命。”

说完,邱天豹转身出去了。

“金兆熊、余大鹏,别愣着了,咱们赶快出去组织人清点战利品去吧。

清点完了咱们要登记造册,咱们要上报朝庭。

哎!无极、铁牛,你们也随我们去吧,你看现在天气也不早了,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清点完喽。

能清点完了最好,清点不完的话,那咱们明天接着清点。”

几个人听了老王爷的吩附,立刻迈步走出了大帐。

金兆熊立刻组织人员开始清点。

首先清点的是马匹,这次一共缴获军马三千八百七十九匹。

按着开始清点这次得到的箭支,最后,统计数上来了,这次一共缴获箭支五万六千七百四十五只。

最后统计缴获的刀剑等兵器,天黑前统计数儿也出来了,一共缴获各种兵器五千八百六十七件。

老王爷望着这个统计数目哈哈大笑呀。

“他娘的,该着本王这次露脸了,这刚来第二天就打了这么个大胜仗,真是苍天保佑我长平王呀。

嗯,这下终于可以好好地歇息两天了。

金兆熊,你要让士兵们守好关口,我估计短时间内那帮子小子们不敢再来了。

毕竟是新败,而且还是惨败,谅他们短时期里也没有那个犯关的胆量了。”

金兆熊望着关内堆积成山的突厥人的尸体问:“王家千岁,你看这里尸体怎么处理呢?”

“嗯,你没见今天晚了吗,等明天吃了早饭咱们要商量怎么处理吧。”

“嗯,那好吧,不过这么多死尸扔在这儿可够吓人的。”

老王爷听了笑道:“真是虎死一朵花,人死一只虎呀!你说就这么点儿死尸,这怕什么?不就是具死尸吗?年轻的时侯,老夫杀人如麻,这么点儿死尸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了,好了,今天咱们就到这儿吧,咱们还是赶紧各自回营吃马肉去吧。

好了,无极、铁牛,随我回咱们的大营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跟随老王爷回了自己的大营里。

今天老王爷特别高兴,老王爷哼着小调儿望着大帐里的几个人,那是看谁都顺眼呀。

时间不大,那大盆的马肉就端上来了,老王爷笑嘻嘻地说:“大家还客气什么?还不赶紧抢着吃,吃饱了咱们好休息呀!”

大家一听,没有一个客气的,大家纷纷从大木盆里抓了大块的马肉就吃了起来。

邱天豹一边啃着马肉一边问:“父王,你今天弄回来那么突厥人的死尸有什么用呀?那还不如将他们扔在关外呢,弄回来咱们还得挖坑将他们埋了,你说这得多费事呀!”

老王爷听了气得把脸一沉。

“你个混帐玩意儿,你也不说长长脑子,你难道连父王将他们弄回来有什么用都猜不到吗?

亏你还生在这王侯之家呢!到时侯咱们往上报军功,万一那皇帝要派人查证怎么办?

这尸体都扔了,咱们一点儿证据都没了,到时侯咱们能落的了什么好儿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王家千岁,还是你老人家想的长远呀。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赶明天咱们想好了方法,咱们再处理这些死尸吧。”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各自回帐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吃了早饭,几个人刚要出帐去视察军营,突然有人士兵进来禀报。

“王家千岁,皇帝的钦差大人已经到了营门外了,王家千岁,那钦差大人正在营外等着呢。”

“嗯,知道了,下去吧。”

“是。”

这个士兵转身走了。

老王爷望了一眼众人说:“这皇帝的饮差来的也太快了,也不知道什么事儿,走,随我出营迎接迎接吧。

看看老皇帝有什么事儿,咱们再做定夺吧。”

众人随着老王爷走出辕门,只见那钦差大人已经下了马,正站在辕门口儿上等着呢。

老王爷带领众人赶紧跪倒行礼。

“我等恭迎钦差大人,大人,请,请帐内休息去吧。”

这钦差大人望差老王爷嘻嘻一笑。

“王家千岁,今我俸圣命来此军营有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圣上听说咱们这军中缺粮,现在命我顺便押过来了粮草五百车,以缓解咱们这军中缺粮的事儿。

第二件事儿是我主陛下担心王家千岁避战不出,从而影响了这士兵的士气,今命我前来传话,让王家千岁务必在半月之内跟突厥人见一仗,以壮壮我隋军的势气。

陛下让我给你传口谕,这第一次开仗必须打胜,不得失败。

陛下让我告诉你,几时把这突厥人完全打退了,方可班师回朝,否则,王家千岁就在这儿长期驻守着吧。”

老王爷听了笑呵呵地往上叩头。

“臣遵旨。王大人,随本王里边请吧。”

“嗯,不急,现在那粮草车还没到,刚才我们落了他们有个十几里地,我相信一会儿他们就赶到了。”

“王大人,没到没关系。

天豹,你带一队骑兵赶紧走接应一下,这十里八里的能出什么问题呢?

无极、铁牛,你们俩也跟着你天豹哥哥一块儿去吧,务必把咱们的粮草接回来。”

三个人领命带领二百百骑兵接应粮草车去了。

老王爷望着钦差大人说:“王大人,里边请吧,走,到我的中军宝帐喝水去吧。”

“嗯,那好吧,王家千岁,咱们里边请吧。”

说着,两个人携手揽腕直奔中军宝帐走来。

进了大帐,老王爷当命人端上了茶来,两个人坐在帐中边喝水边聊天。

老王爷望着钦着大人说:“王大人,你我在朝为官多年,按说彼此的关系也不错。

王大人,请你给我说句话实话,我才来了这么两天了,皇帝陛下就派人来催我出战,请问这是谁的主意呀?”

这王钦差听了笑道:“这个还用我说么?我就是不说,想必王爷也能猜得对吧?

这还能是谁的主意呀?当然是那宇文承相的主意了,别人谁敢出这馊主意呀?

那宇文承相怕老王爷坚守不出,因此才给皇帝奏本,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你说这半个月内跟突厥人打一仗,谁敢说就能打的赢呀?这不是让人为难呢么?

谁不知道那突厥人都是骑兵,历来都是漂浮不定呀,想要赢他们,这哪是十天二十天的事呀?

唉,现在即然陛下已经下了召了,你就看着办吧。

反正这话儿我已经传到了,这事儿我也没办法呀!”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

“钦差大人,你今天来的正好,我今天正有一份捷报正要上奏陛下呢,正好儿,一会儿王大人亲自见证一下吧。”

“啊?王爷,你这才来了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有了捷报了?这也太快了吧?”

老王爷听了一笑。

“王大人,这是老夫我的命好,不然怎么会有捷报呢?”

正在这时,邱天豹进帐来报。

“禀父王,粮草已经悉数押到,现在正在军营里呢。”

“嗯,你先给金兆雄他们送过去三百车去吧,剩下的就留下咱们的军中吧。”

“是,孩儿领命。”

说完,邱天豹按照老王爷的吩咐去做了。

又喝了口水,老王爷邱瑞站起身来。

“钦差大人,走,随本王去那关前看看去吧,本王一定给你个惊喜。”

“嗯,那好吧。

王家千岁,走,本钦差就随你看看去吧,我看看王家千岁到底给我一个什么惊喜吧。

回去我好如实跟陛下禀报。”

老王爷在前,王钦差在后,两个人出了中军宝帐直奔关前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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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三:钦差点尸,三将发财

到了关前,老王爷指着地下躺着的横七竖八的突厥人的尸体笑道:“钦差大人,你看,地上躺着的这帮子小子是不是那突厥人呀?”

“哎呀?怎么这么多的尸体呀?这得有多少人呀!王家千岁,这些死尸你点过数儿了吗?”

老王爷听了捻髯一笑。

“这个还真没有做过统计呢,估计怎么也有个几千人吧,王大人,今天老夫就当着你的面儿见个数儿吧,免得将来有人说我虚报军功。”

“嗯,也行。今天我就给王爷打个下手儿吧。

哎,咱们现在不是有那运军粮的车子吗,正好儿让他们将这些尸体运到谷口外边挖个深坑埋了吧,每辆车上装十个人,咱们一车一车地往外运,咱们看看得运多少车吧。我们共同统计着。”

尸休被士兵们扔上车,源源不断地运向谷口运去,一车又一车地运到谷口外边的一个大深坑里。

段无极见了用手一拽正指挥着搬运尸体的金兆熊说:“老兄,你这个差使不错呀!这下你又可以小发一笔了。”

“小发一笔?说什么呢?发你个头呀?这些臭气哄哄的死尸能发什么财呀!发棺材?没有,只能这么将就着埋了。

兄弟,你今天要是能从这些死尸身上找出发财的方法来,今天中午你吃什么,我哥请你吃什么。”

“是么?那好,那我就把这个方法告诉你吧,你别小看了这些突厥人的尸体,哪个人身上没几个值钱的东西呀?

玉佩呀,金银饰品什么的,最不行他们身上不是还有这身不错的衣服呢么?这扒吧扒吧不是都能变钱么?

把这处理外理咱们不就小发一笔吗?”

“啊?我当是什么好主意呢?原来你给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呀?

扒死人的衣服,抢死人的饰物,这不是有点太缺得了吗?”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我说金大哥,怨不得你发不了财呢?这有什么呀?不就是个死尸么?

噢,他们死了,咱们费劲把他们埋了,凭什么呀?咱们又不是大爷,又不是他们的姐夫,你说咱们费这个劲冤不冤呀?

金大哥,你说呢?”

这金兆熊让段无极说的有点儿心动了。

这小子眼睛转了转说:“嗯,兄弟,你说的还真有一定的道理,他娘的这帮小子根本就不是人,放着他们的大草不待,非得攻打咱们的大隋国。

杀我边民,抢咱们的东西,真是一帮可杀不可留的东西,他们只能算做穿着衣服的畜牲,我他娘的恨死他们了。

嗯,按说你这个主义还真不错,稳赚不赔,要不咱们哥儿俩携手来干?

得了东西咱们哥儿俩平分行不?”

正在这时,铁牛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嗨,金大哥,兄弟,你们在这儿瞎嘀咕什么呢?说声儿大点儿,也让俺听听。”

金兆熊听了脸一红。

“铁牛兄弟,我们正在商量着做一笔买卖呢,你看我们没商量成呢,你就过来了。”

“什么生意?能不能算我一份?”

“行呀,铁牛兄弟,那就咱们三个人合伙干,得了东西算咱们三个人的。”

金兆熊小声地把两个人的想法小声地说了一遍,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嗯,这个买卖不错,这是稳赚不陪呀,关键就是赚多嫌少了。

哎,金大哥,你从军营里找上几个笸箩过来,这事儿你们俩就别管了,我上那边儿盯着点儿就把这事儿办了。”

金兆熊听了大喜。

“兄弟,这可是你说的。

嗯,这事儿哥哥我就全靠地你了。

哎,你们几个听着,现在我把你们的指挥权就交给这位铁牛兄弟了,你们几个可要听他的话呀!哪个不听,小心回来我打军棍呀。”

“将军,你都吩咐了,我们敢不听么?那不是自找着倒霉么?放心,那样的傻事儿我们才不做呢。”

“嗯,那就好。

哎,牛二、马四,你们赶紧从咱们的军械库里找出四个笸箩拿过来。拿过来以后跟着这位将军去那埋尸场去。”

“哎!将军,我们听明白了。”

嗬!这俩小子倒听话,一纽身就跑出军营找去了。

时间不大,这俩小子果然拿着四个笸箩回来了。

铁牛见了笑道:“走吧,跟着我走吧。咱们到那埋尸场去吧。”

到了埋尸场一看,嗬!那死人已经弄过来了不少了,少说已经有一二百具死尸了。

铁牛望着这些士兵们说:“今奉金将军的命令,凡是要埋的死尸,一律扒光衣服才能埋葬,按照突厥人的习惯,这叫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

但凡有什么金银呀,玉器什么值钱的东西,一律放到这几个笸箩里来。”

这些当兵的一听是上边的命令,哪个胆敢不听呀?好么,所有的突厥死尸全被扒光了衣服了。

铁牛见了就是一捂脸呀!心说:这是不是有点儿太缺得了?可这真正是发那死人财呀!

“唉,为了挣俩个小钱,这次也只好这么着了,我缺得?他娘的你们没事儿犯我国边关,你们他娘的这才叫活该呢。谁叫你们没事儿犯我大隋呢?”

这样一想,牛铁倒也变得心安理得了起来。

也别说,这突厥人是游牧民族,大多数的值钱的东西都带在身上呢。

嗬!每人死尸身上的东西可真不少呀!金银、玉器,那是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呀,

不一小会儿,每个笸箩里就装了小半笸箩。

铁牛见了暗暗高兴呀!心说:我以为这打仗来了不能发财了呢?没成想这个地方也有发财的机会呀。

真是条条大路通财路,这不想发财都不行呀。

太阳偏西之时,所有的死尸就都运完了,铁牛把这些死尸身上的财物也都搜刮的一干二净了。

士兵们把这些死尸用土厚厚地掩埋了掩埋,然后铁牛命人抬着这几笸箩东西,拿着脱下来的这些死人的衣服就悄悄地回来了。

铁牛走进来一看,嗬!只见所有的人都散了,只见那段无极与金兆熊还在这个地方等着呢,两个人一见十几个人抬着笸箩回来了,连忙都跑了回来,两个人往笸箩里一看。

嗬!只见金银、玉器,银锭可真不少呀!满不了笸箩那也差不了多少呀!

金兆熊见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的脑子就是聪明,一下子竟得到这么多的好东西呀!

咱们就是苦干二十年,也挣不了这么多呀!这下子后半辈子生活无忧了。

嗯,以后俺再杀死了突厥人,可不能象以前那样随随便便地一埋了事了,以后我得摸干净了再说。

哎,二位兄弟,走,随我进我的私人大帐去吧,咱们把这些东西三一三十一地分分吧。咱们怎么说的怎么办吧。”

那士兵指着后边的一堆衣服说:“金将军,你看这几大堆衣裳怎么处理呀?”

“嗯,谁想要随便拿,洗一洗血迹这不都是好衣裳么?最后谁都不要了,用火一烧不就完事儿了么?”

“唉!唉!将军,我们听明白了你的意思了。”

三个人来到金兆熊的大帐里,把得到的这些东西粗略地分了分。

每人分得的金器大概也有个十几斤之多,银饰品与银子最多,每个人分得的银子最少也不下于四五千两呀。

这玉器也比较少,三个人对这东西都不怎么感兴趣,都是那门外汉,三个人每个人也就分了那么一二百块儿的样子。

金兆熊给两个人分别递过来了两个包袱。

“两位贤弟,把这东西包起来吧,这叫千万别露财,露财有祸灾呀。

两位贤弟,在这儿吃点儿马肉,然后悄悄地回去吧,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呀!”

两个人听了默默地点了点头。

“金大哥,我们知道。”

两个人将包袱背在身上,吃了两块马肉就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大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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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四:王爷设宴送钦差

两个人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帐棚里,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这次咱们得到的东西可真不少呀,这些黄金干脆咱们把它们抽在腰里算了,这玩意儿可比那白银贵重多了,这点东西无论谁问咱们都不承认。”

“嗯,兄弟,哥哥我知道了,这个咱们就这么办了。兄弟,饭也吃了,我诂计那老王爷现在正陪养那个什么钦差大人闲聊呢,这些朝庭的事儿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呢?

咱们又不想在这朝中为官,我看差不多咱们跟那老王爷告个假,咱们回家去得了,你看咱们来了也帮他打了个大胜仗了,我看咱们也对的起他了。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急,咱们这不是才来了二三天了么,咱们看看这邱氏父子纠竟对咱们怎么样吧,要好的话,咱们就再帮帮他,他若是处处找咱们哥儿们的别纽的话,咱们就说回山东还有事儿,让他们父子俩在这儿玩去吧。”

“嗯,你这个办法还行,好,咱们就这么办吧。现在即然没事儿了,干脆咱们在这大帐中修炼一会儿吧。

有事儿他们不会过来叫咱们么?”

“嗯,好吧。”

两个人各自坐在毡垫子上开始了慢慢地修炼,不一会儿,两个人就都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两个人刚要入静尚未入静的时侯,那邱天豹突然从外边闯了进来。

这邱天豹一看俩个人盘膝坐在毡垫子上,不由的也大吃一惊呀。

心说:“两位兄弟这是要干什么呀?怎么看着有点儿象那道家养气行气的方法呀?以前怎么也没听说过他们练过这门功夫呀?

嗯,等会儿我再问问他们吧。”

这邱天豹正犹豫看怎么开口呢,那段无极与铁牛突然睁开了眼睛。

“邱大哥,赶紧坐,来我们这个小帐棚里,找我们哥儿俩有什么事儿么?”

邱天豹听了微微一笑。

“我奉父王之命过来请你们俩过去,二位贤弟,走吧,跟我过去吧。”

两个人无奈地笑了笑,只好跟着邱天豹直奔大帐中走来,进了大帐一看。

只见这大帐中,除了老王爷与那位钦差外,樊张、周泰两作副将也在这大帐中坐着呢。

段无极与铁牛望了几位一眼,赶紧往前紧走几步给老爷与钦差大人见礼。

“王爷、钦差大人,一向可好?段无极、段铁牛给你们见礼了。”

两个人见了一笑。

“无极、铁牛,快快起来,不必多礼,现在也没有升帐,不必行礼,来、来,赶紧坐下吧。”

老王爷望着钦差大人说:“王钦差,这两位就是我刚才给你说的两位军事奇材,这位叫段无极,那位叫段铁牛,这俩个人是哥儿俩,都是天豹的过命朋友。

这次老夫领兵大破突厥人,全依赖此二人,否则,老夫哪敢奢望取得这么大的战债呀!

哎,无极呀,铁牛,你知道这次咱们一共杀死了多少敌人吗?”

两个人听了茫然地摇了摇头。

“回王家千岁的话,这个我们怎么能猜的对呢?王家千岁,这次杀敌的敌人有几千呢?”

“无极呀,这次战役咱们杀了突厥人一共是五千八百四十二人,这次是由我与那王钦差两个人共同统计的。

这个数量不应该有什么错吧。”

“啊?杀死了那么多呀?这下那突厥人的嚣张气焰一下了就打下去了吧。”

“嗯,这个可不敢说,毕竟说这次攻打我大隋国的突厥人有十多万呢,谁知道打死了他们这么点儿人后,他们是草鸡了呢,还是会遭到他们几日后的疯狂反击呀?

这个谁也说不准呀。”

王钦差听了点了点头。

“嗯,王家千岁,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希望王家千岁再接再厉,再立新功,打出咱们大隋国军队的威严来,让这帮突厥小子们不敢再到咱们隋朝军队的附近来放马,从此畏惧我天朝上国的国威。”

长平王邱瑞听了笑道:“这句话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难呀!

王钦差,咱们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希望你回了京城,多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老夫在这里就感激不尽了。”

“老王爷,咱们俩有什么可说的呢!你老放心,回去我说不了你的坏话。

王家千岁,就凭你领着这一万士兵,且绝大部分都是步兵,你能在这个地方绝处逢生,而且还能首战就取这么大的战迹,我敢说,这满朝文武无任何人能及呀。

王家千岁,我敢说,就是那些想至于你死地的政敌,恐怕他们得到这个消息也无计可施了,王家千岁,你可真是好运气呀!

能逢凶化吉的人没有几个,我敢说,你老人家可就是其中之一呀!

王家千岁,如果你再打个一次两次的胜仗的话,我看你就可以胜利班师回京师了。”

老王师听了一笑。

“嗯,借你吉言吧。”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无极呀,铁牛,这次来的这钦差大人是那兵部侍郎,这也是咱们大隋朝的重臣呀!

明天早晨王大人就要回京了,刚才我派人从外边买回来了点儿酒食,咱们几个就陪着钦差大人饮他几杯,就算今天咱们给这钦着大人送行了。

天豹,还不赶紧张罗摆酒?”

邱天豹听了冲着外边一摆手,立刻就有十几个军中的厨师进来了。

这厨师们忙着排摆桌案,不大一会儿,一排小桌子就罢好了,两个人一个桌。

老王爷邱瑞与钦差大人占了首桌,左边是樊张、周泰,右边是铁牛、段无极。

邱天豹则在段无极的下垂手又罢了张桌子。

这钦差大人望着满帐也就这么几个人,也不由地摇了摇头呀!

心说:这朝庭也太能摆弄人了吧,这上万的兵丁,就派出来了三员将官,这不是想把人置于死地么?

嗨!也幸亏这老千岁命大,又跟过来了这么三员小将,不然这仗还有法儿打么?

老王爷冲着王钦差频频举杯,大家那是连吃带喝呀!

人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这话可一点儿也不假呀!这老王爷今天跟这钦差大人算是谈对了眼了,两个人越喝越多,越说话也越多呀,你说主帅不说散,谁敢提前退席呀。

直到傍晚时分,这酒席宴才彻底散了,邱天豹走上前去,把钦差大人掺扶进了帅帐旁边的一个帐棚里,这事儿才算彻底地结束了。

段无极与铁牛一见宴会结束了,立刻起身向老王爷拱手告退。

老王爷现在已经呈现了醉态,老王爷笑呵呵地冲着几个人一挥手。

“嗯,你们几个人都回帐休息去吧,有什么事儿咱们明天再一块商量吧。”

几个人走出大帐,大帐里就立刻传出了老王爷跑了调儿的歌声,段无极听了一捂耳朵,心说:这是什么玩意?这也太难听了吧。

二个人回到大帐,立即盘膝打坐,开始了终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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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五:长平王组建骑兵队伍

第二天的早晨,长平王邱瑞带领着大家将这王钦差送走了。然后,老王爷转身对众人说:“嗯,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走吧,咱们回大帐吧,咱们在一块儿商量商量咱们下一步怎么按排吧。”

众人听了立刻跟着老王爷回了大帐,几个人坐好后,老王爷望着大家说:“各位,今天本王把你们招集起来,大家要畅所欲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可千万别有什么顾忌呀!

哎,樊张、周泰,还是你们哥儿俩先说吧。”

这哥儿俩听了憨厚地笑。

“主将大人,你也知道,我们哥儿俩都没什么能耐,不但武功差,而且脑子也不多,我们哥儿俩跟着你老人家就是混饭吃的。

你说象我们这样的粗人,能提出什么有用的意见呢?

干脆,你就把我们哥儿俩当个屁,你把我们哥儿俩放了得了。”

老王爷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呀,心说:这么俩废物,倒是挺他娘地挺省心呀!这他娘地一问三不知,就是神仙来了也没有办法呀。

老王爷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抬眼望向邱天豹。

“天豹,把你的想法说说吧,你看今后咱们该怎么办吧?”

邱天豹想了想说:“父王,孩儿认为咱们今后要深挖战沟,多多地预备弓箭,你说咱们早已经打了个大胜仗了,以后就是寸功未立,我相信别人也不敢说咱们什么的,父王,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这个方法也可行,不过,这叫吃老本,并非上上之策呀!天豹,你就想不出其他的方法来么?”

“孩儿脑子笨,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来其他什么更好地法子来,容我想想再说吧。”

老王爷邱瑞望了儿子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

老王爷又看了铁牛一眼说:“铁牛,说说你的想法呗。”

铁牛听了一摇头。

“王家千岁,我就不发言了,有我兄弟在,这事儿哪还轮着我发言呀?

一会儿让我兄弟说吧,他脑子比我可灵多了。”

老王爷听了痛若地一笑。

好么,这个铁牛也是一推六二五,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呀!

无奈之下,老王爷只好望向段无极。

“无极呀!你看刚才这几个人了吧?不是蠢、就是笨、要么就是不发言。无极呀,你可不许跟他们学呀!

告诉你,你要是跟他们学我可不答应,说说你的想法吧,说错了也没关系的。”

段无极想了想说:“王家千岁,你看咱们缴获了这么多的军马,咱们为什么不组织一支强大的骑兵部队呢?

有这骑兵作战的话,那才叫快呢,一个骑兵,那是三个步兵也打不过呀!

咱们训练一支骑兵的话,咱们的战斗力一下子不就上去了么?

到那时,咱们还惧怕什么突厥兵呀!你们大多数是那散兵游勇,单兵做战能力还不错,但是,组织纪律性却没有咱们大隋国军队的纪律性强。

王家千岁,虽然咱们的军队只有一万人,但咱们的军队有铁的纪律,令行禁止,这点儿是那突厥人比不了的。

他们大多数人拖家带口,行动起来会有非常大的累赘,这也是他的一个弱点儿。

一旦咱们的骑兵组建起来了,咱们也跟他们学,咱们抢光他们的牛羊,杀光他们的人民,用不了几仗就把他们打服了。

对于敌人,不用客气,客气了他们就会登鼻子上脸,对于他们,要我说就一个字,那就“杀”。没有别的办法。

所谓的什么怀柔政策,那只是汉奸政策,只会出买我大汉族的利益受损,要我说,能杀两个,决不杀一个。能杀三个,决不杀两个。

只有多杀多戮,我大隋的边疆才能更安宁,谁不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呀?

要我说,可杀可留的杀,可留可杀的杀。”

段无极这番话一讲完,大帐中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呀!

所有的人都拍手叫好呀!

“好!好!讲的太精彩了,确实,只有这样,才能使敌人屈服,只有这样,才能使敌人畏惧你。

让他们知道无事找事,冒犯天威的下场只是死路一条。”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这个办法可行是可行,只是你想过没有,象你说的这样做,得有多少无辜的妇孺会惨死在你们的刀剑之下呀?

你难道不怕杀戮太重而遭天遣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王家千岁,我不晓得什么天遣不天遣的,我只知道放跑一个敌人,将来就会来两个敌人。

而且,敌人也会有传承,他们永远会记住咱们杀了他们多少多少人,可一旦将他们的人都杀光了呢,这些问题就统统地不存在了。

要我说,不是敌人杀光我们,就是我们杀光敌人。这当中没有什么可调合的余地。

谁不知道,善不当兵,慈不当帅呀?”

老王爷邱瑞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老夫就听你的,最近咱们不是缴获了几千匹突厥人的马匹么?咱们这军中也有二千多匹马军马,咱们还从那突厥人手里缴获了不少的弯刀呢,看起来这些东西咱们都用上了。

嗯,无极呀,本王这次就听你的,咱们立刻成立骑兵马队,咱们大干他一场,与其窝窝囊囊地生,还不如轰轰烈烈地死呢。

哎,无极呀!你说这支骑兵谁领导着好呢?”

“这还用说吗?自然是我邱大哥当一把手了。他现在正是那年轻有为之时,也是精力最旺的时候。

他当这支骑兵对的领导,那是最合适不过了。”

邱天豹听了脑袋摇的象波浪鼓儿似的。

“不、不、不,无极兄弟,我可当不了这如些重任,就凭我这点儿脑子,我那能干的了这么大事儿呀?这不是干玩笑呢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邱大哥,你说这骑兵头儿你不当谁当呀?难道还要这要王爷亲自来当不成么?

这叫人无重担压身,永远也挑不起正梁呀,这区区几千人的马队都领导不好,你说将来你还能干什么大事呀?”

“无极兄弟,要不你来当这个头儿,我来跟你当下手?”

“邱大哥,开什么玩笑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哥儿俩是跑过来给你们帮忙来的,咱们弟兄们混的好,我们就多待阵子,咱们弟兄们混的不好,我们就少待阵子。

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铁牛哥哥还等着回家娶喜妇呢,我们怎么能在你们这军中瞎搅合呢?”

长平王邱瑞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天豹呀,无极说的有道理,人家是看你的面子给咱们家过来帮忙来了,咱怎么什么事儿都依靠人家呢,这也太说不过理去了吧。

好了,天豹呀,你就领导这支骑兵吧。

哎,无极、铁牛,天豹是你们哥儿俩的好朋友,我看你们哥儿俩就给天豹当副手吧。

有你们哥儿俩扶持着他,相当他一定会快快地成长起来的。”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笑道:“好说,好说,我们哥儿俩定会全力维护他的。”

“嗯,这就好。哎,无极呀?你还有什么好的建议不?有的话说出来听听?”

“王家千岁,我提议,咱们组建骑马,别光局现于咱们军中的这些人,比如金大哥他们军中的那些人,有许多都是那能征善杀的悍将呀!如将他们招入咱们这骑兵队伍中,咱们这支骑兵准能快速成军呀!”

“嗯,这个建议好,你不提,我还忽略了他们了呢。正好儿我现在要过去呢,我把这个建议给他们说说,看看他们那儿净有谁愿意加入咱们这骑兵队伍吧。

哎,无极呀,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要有就赶紧说,不然我就马上过去了。”

“王家千岁,想起来了,昨天我们弄了点儿突厥人的衣裳,你过去以后,如果那堆衣服还在的话,你让余大鹏派士兵将它们洗洗,以后咱们若化装出击的话,说不定还用的上呢。”

“嗯,这个事儿我听明白了。

哎,天豹,你别在这儿瞎愣着了,现在还不行动?你难道还等着别人一切都给你弄好了,你再走马上任么?

我告你,你就别做那个梦了。”

邱天豹听了一愣。

“是,是,我马上行动。

哎,二位贤弟,走,跟我一块走吧。”

邱王爷听了冷笑道:“铁牛、无极,你们俩谁也不许去,我现在宣布,你们哥儿俩先放假五天,这五天里你们好好地休息休息吧,五天以后你们再归队吧。”

说完,这老王爷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段无极冲着邱天豹一笑:“邱大哥,你看老王爷都发话了,你还是赶紧忙去吧。

我们哥儿俩紧遵帅命,我们哥儿俩先回帐修炼去了,五天后咱们哥儿们再相见吧。”

说完,这哥儿俩喜滋滋地回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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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八:秣马厉兵三骑队

段无极与铁牛回到兵营,先将自己的马匹栓好,然后迈步直朝老王爷的帅帐走来。

进了帅帐一看,只见老王爷居中而坐,在老王爷的身边坐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想必这位就是那个新来的所谓钦差大人了。

两个人紧走两步冲着老王一拱手。

“参见主帅大人。”

老王爷见了笑呵呵地一摆手。

“无极、铁牛,赶紧归坐吧。”

两个人听了往旁边一退,然后在旁边的坐位上坐了下来。

老王爷一见人们都到齐了,然后笑呵呵地说:“各位,我给大家介绍介绍吧,这位是朝庭新派过来的钦差大人,这位钦差大人也是咱们朝庭兵部的一位官员,张大人,张钦差,大家都给这钦差大人见个礼吧。”

众人听了站起身来冲着钦差大人一拱手。

“我等见过钦差大人,钦差大人,一向可好?”

这钦差大人听了笑呵呵地说:“各位将军,快快请坐吧,我这次受皇帝的派遣前来,主要是有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皇帝听说你们上次不是打了个大胜仗吗,让我带来了美酒五十坛,牛羊五十头来犒赏三军。

第二件事情是派我来这军营驻守一阵子,希望你们再给朝庭打一个大胜仗,来壮壮咱们的士气。

皇帝命我前来时曾亲口嘱咐,如果没亲眼见到你们的大胜仗,不准我打道回去。

列位将军,你们可不要让本官长期驻守在这军营里呀,这对咱们双方都没有什么好处的。”

段无极听了心道:我以为这钦差是干什么来了呢。好么,这钦差原来是督促我们送死来了。

这他娘的钦差还是少来为好呀!

老王爷听了望向大家。

“各位呀,刚才钦差大人的话己经讲明白了,大家有什么看法或有什么想法都说说吧。

这张钦差不是外人,以前曾是我的一个部属,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可千万不要有什么所顾忌的呀。”

众人听了都低头不语,没有一个愿意发言的。

老王爷见了心说:行呀!好么,都装聋作哑的。竟没有一个愿意发言的,这,这也太尴尬了吧?

老王爷望了樊张、周泰一眼说:“樊张、周泰,你们俩是我的副将,按说也是你们先发言呀,怎么,你们俩也装聋作哑起来了是吧?”

樊张听了站起身来冲着老王爷一拱手。

“王家千岁,要我说呀,咱们近期不可能再打大胜仗了,你想呀!

上次咱们打胜仗,那是突厥人攻打咱们的关口,突厥人善骑射,而咱们的兵丁则善于守城,你说敌人以自己的短处攻取咱们的长处,你说他们能不败么?

现在是敌人也不攻咱们的关口了,敌人又善于骑射。

现在以咱们的短处去攻击敌人的长处,你说这仗咱们能打赢吗?”

老王爷邱瑞听了不住也点头呀!

“嗯,有一定的道理,樊张,你分析的不错呀!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哎,天豹,你们的骑兵现在训练的怎么样了?”

“回父王的话,我们现在的骑马训练的也还行,只是训练的时间尚短,短时间里恐怕还不能做战。”

“嗯,这个情况为父也知道,你说咱们这骑兵队伍才组成了几天了呀?这么个十几天,怎么能形成战斗力呢?

咱们要居关自守的话,恐怕自保不成问题,但如果出关攻击的话,那不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吗?

各位,你们说是这个道理吗?”

众人听了无不点头称是呀!这钦差大人听了苦笑道:“王家千岁,这么说咱们就没有一点儿取胜的希望了吗?”

老王爷听了苦笑道:“取胜?谁不想取胜呀?可那胜利真是那么好取的么?

张大人,你说呢?要真是那么好取胜的话,那不就好办了么?”

“王家千岁,你可不能这样呀,你这样长期拒不出兵,这哪是个什么好方法呀!

咱们再想想办法,咱们怎么着也得再来一仗呀!

王家千岁,就算我求你了行不?”

老王爷听了苦笑道:“钦差大人,你求我,我又能求谁去呀?咱们这军队现在就这样,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呀!”

“啊?王家千岁,这么说我得陪你们在这儿住着了?哎呦,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钦差大人,你倒什么霉呀?这儿有吃有喝的,什么也不会缺了你的,你说你倒什么霉呀?

哎,真正倒霉的是我啊,你说打了这么个胜仗吧,陛下他老人家倒想上了,还要我再打一个胜仗,哎,可难死我了,这可让俺老邱怎么办呀?”

“哎,邱王爷,要不你再问问?看看他们别人还有什么好的应敌之策呀,有没有呀?如果没有,那咱们可就彻底没辙了,可万一要是有的话,咱们不是就有了办法的么?”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我就给你再问问吧。

哎,无极呀!你别在那儿瞇着了,你倒是发言说句话呀,你可不能坐在那儿看本王的哈哈笑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王家千岁,刚才人们分析的都对,都有一定的道理,也都合乎情理。

本来我本不想再发言了,不过呢,即然你点名问我了,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吧。

确实,如弟兄们所言,那突厥人再来攻打咱们的独龙关,那是他们自寻死路,到时侯咱们杀他个片甲不留那真不是吹牛。

但要说以咱们的马兵出击的话,咱们的骑兵现在不是分成了三部分了么?

我金大哥与邱大哥的骑兵若遇到那突厥兵的话,现在只有一成的胜算。

就是我牛铁哥哥领导的骑兵与突厥兵相遇的话,胜算也不过再五五之间呀!就这支骑马目前跟突厥人开兵见仗的话,那胜算也不大。

要想在那关外取胜,必须再训练一段时间,另外,还得用奇谋才能取胜。

否则,若想取胜恐怕会很困难呀!”

金兆熊与邱天豹在旁边听了,那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心说:“兄弟哎!你说话儿这嘴有点儿太损了吧?怎么?铁牛的骑兵遇见突厥人的骑兵,胜负在五五之间?

噢,我们哥儿俩的骑兵遇见那突厥人只有一成的把握取胜,这,这也太小看人了吧。”

俩个人强忍住没有发言,只是两个人气得肚子鼓鼓的。心说:“就你那连站队都站不好队的骑兵,跟突厥人打还在五五之间?兄弟哎,你可真能吹牛皮呀!唉,这年头儿吹牛又不用上税,真是没办法呀!”

“无极呀,那你说多长时间,铁牛训练的那些骑兵对上突厥人才能有胜算呢?”

“嗯,怎么也得个十天二十天的吧,时间短了恐怕不行的。”

“啊?才个十天二十天的了?这不是一眨眼就到了吗?嗯,那好,我给你们二十天的时间,到时侯你和铁牛先领着这支小队先出关给我打个小漂亮仗,先壮壮咱们的军威。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先到这儿吧。

咱们散会吧。赶明天我抽时间看看你们这三队人马的训练情况再说吧。”

一听说散会了,几个人迈步走出了中军大帐,各自回了自己的大帐。

第二天的早晨,各队骑兵依旧按步就班的训练,老王爷吃过早饭以后视察三队骑兵的训练情况,只见邱天豹与金兆熊的那两队骑兵队行如同刀裁斧剁的一般,队形十分的整齐,队伍正在进行列队出操的表演呢。

老王爷见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王爷来到铁牛领导的这队骑兵一看。嗬!只见那铁牛与段无极正指挥着骑兵们练习射箭呢,只见那兵士们个个挥汗如雨呀,这排骑兵刚射完了箭,那排骑兵就又登场呀!

看吧多时,老王爷对铁牛与段无极说:“无极、铁牛,你们为什么不让那士兵练习排队呢?这是为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是我的主义,现在时间紧迫,我不想把时间花在那没用的项目上。

王家千岁,你看到过那突厥骑兵站过队么?”

“嗯,那个倒没见到过,他们的骑兵大多数是队形松散,很少见过整齐的队伍。

哎,无极呀,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王家千岁,我敢说,我们训练出来的这队骑兵,若换上那突厥人衣裳的话,这绝对是一队标准的突厥士兵的样子,任何人都不会轻易看的出来的。

他们不会认出来这支军队是一支我大隋国的军队的,到时侯若是混水摸鱼的话,毫无疑问,这支军队是最能成功的军队的,不信到时侯你就清楚了。”

老王爷听了恍然大悟。

“噢,原来是这样呀!怨不得你说这支骑兵与那突厥人作战是五五之数呢。

嗯,行,就按你的思路训练吧,到时侯咱们看看战果就清楚了。”

说完,老王爷转身回了中军大帐。

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训练士兵到中午时分才停了下来,一连又是十几天呀,段无极与铁牛天天跟士兵们混在一起,哪个士兵哪里训练的不好,两个人发现了都是及时教导呀,从来没嫌过一次麻烦。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呀!经过这十几天的训练,这支骑兵队伍的整体素质又提升了一大截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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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九:乔装改拌,无极铁牛出奇兵

这天黄昏时分,段无极与铁牛刚结束了训练,回到到兵营自己的大帐里,那邱天豹就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二位贤弟,走吧,随我进帅帐吧,我的父王今天要设宴请你们二位呢,走吧,随我过去吧。”

段无极听了冲着铁牛一笑。

“铁牛哥哥,走吧,咱们哥儿俩过去吧。别让老王爷等着咱们了。”

哥儿俩跟着邱天豹出了大帐直奔帅帐走来。

进了帅帐一看,只见老王爷居中而坐,那张钦差在旁边陪着呢,金兆熊也在旁边坐着呢。

老王爷一见那邱天豹将段无极他们俩请了过来,连忙笑呵呵地说:“无极、铁牛,快快坐吧,今天老夫设宴,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为什么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一笑。

“王家千岁,我等愚钝,不知道为什么,望王家千岁明示。”

老王爷听了一翻眼皮。

“你们俩少给老夫装糊涂,装也没有用,来、来、来,赶紧坐吧。

天豹,还不赶紧上酒上菜?”

邱天豹听了冲着外边一摆手,立刻就有五六个军中的厨师端着酒莱上来了。

老王爷命人将几张小长桌子拼在一起成了一张大方桌子,几个人围在一起坐了下来。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无极呀、铁牛,告诉你们吧,老夫已经决定了,明天你们俩就带领咱们的骑兵出发,争取给我们打个大胜仗回来。

你们俩听见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王家千岁,明天出征有点儿太仓促了吧。”

“啊?仓促?这有什么仓促不仓促的?明天你们走不就完了吗?”

“王家千岁,瞧你说的,出征哪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呀?怎么也得预备个一天二天的吧?没有充足的准备,那怎么能出征呢?”

“那你说吧,净准备什么吧?说出来我听听?”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还用说吗?这两千骑兵每人准备两条麻绳儿,还有每个人准备三天的干粮,另外,把那突厥人的衣服给我们弄过来二三千套来,这些东西预备齐了,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哎,无极呀,准备三天的干粮我能理解,预备那突厥人的衣服我也能明白,可你们预备那么多的麻绳儿干什么用呢?这个我真不能明白呀!”

邱天豹与金兆熊听了也问:“是呀,无极,你就说说吧!要那麻绳儿干什么用呢?我们也跟你们俩长长经验。”

“干什么用?王家千岁,你想呀,我们杀了多少敌人,将来以什么为依据呢?

我说杀了一万,你说一个没杀,到时侯那不是瞎扯蛋么?这到时侯以什么说话呢?还不得以敌人的头颅说话么?

到时侯将他们的头颅割下来往回一带,恐怕任何人都没有话说吧。

便何况咱们的钦差张大人还在这儿盯着呢。

王家千岁,你说呢?”

老王爷听了鼓掌大笑。

“无极呀,你想的可太周到了,你不说这个事儿,我还真把这事儿给忽略了。

嗯,确实,要真是那样的话,还真说不清、道不明的。把人头提回来让咱们的钦差张大人看看,一切不就没什么事儿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确实,我就是这个意思。咱们用麻绳儿将人头提回来,让张大人看看数一数,到时候张大人不就好回朝交差了么?”

张钦差听了点了点头。

“嗯,是这么个理儿。哎,王家千岁,以我看,明天咱们就先别去了,等这些条件都准备好了咱们再出发也不迟晚呀,什么多一天少一天的。

王家千岁,你说呢?”

“嗯,好吧。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只好往后推迟个一天两天的了。

等那麻绳儿什么时候都预备齐了,到时侯我再通知你们吧。

好!今天咱们就商量到这儿吧。

来,来,咱们喝酒,吃菜。不然这么多的好东西也是浪费了。”

众人一见事儿商量完了,那还客气什么?

大家纷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呀!酒足饭饱之后,人们又聊了一会儿的闲天儿,然后几个人纷纷散去了。

段无极回到帐中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我看咱们要出征的日子马上就到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修炼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说实在的,什么也没有增加自身修炼更主要的了,我看别的都是浮云。

兄弟,你说呢?”

“谁说不是呀。铁牛哥哥,我看咱们这个官也快当到头儿了,咱们来的也快一个多月了吧?

这他娘的没找到这发财的路径,倒他娘地跑到这边关当上大尾巴狼了,真是人生如梦呀!”

铁牛听了长叹一声说:“谁说不是呀,可这谁有什么办法呀!

咱们想走,可是,那可能吗?我觉得这老王爷百分之百地不会放咱们,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长叹一口气说:“谁说不是呀!现在我也正为这事儿发愁呢。

他放咱们?你以为他傻么?

要不说这事儿挺烦人的呢,唉!混吧,混了一天少一天吧!

到时侯再看吧,我想信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咱们过不去的道儿。”

说完,两个人继续开始了修炼。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继续加紧训练队伍,两天之内都没有什么事儿。

第三天的黄昏时分,老王爷亲自跑进了段无极与铁牛他们的大帐里。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侄,现在是万事俱备了。明天你们就可以出发了,二位贤侄呀,你们给我露脸的时侯到了,你们出去了可要注意安全呀!”

铁牛听了一笑。

“没事儿,不就是杀几个突厥人么?这有什么事儿?”

老王爷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你们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那好,明天我会亲自送你们的,希望你们都平安归来。”

说完,老王爷转身出去了。

两个人吃了点儿东西,然后早早地休息了。

第二天的早晨,老王爷命人将那堆突厥人的衣服抱了过来。

老王爷望着这堆突厥人的衣服说:“无极呀,没想到你们无意中扒的突厥人的这堆衣服还真用上了,这真是没有想到的事情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这个当时我也没想到呀!”

段无极冲着在场的那些骑兵士兵们说:“各位,今天咱们不训练了,大家赶紧从这里来挑这些突厥人的衣服来,穿好以后,把咱们的汉族衣服放回军营里去,等回来以后咱们换上再穿吧。”

“段头儿,今天咱们真得出去打仗去么?”

另一个士兵听了笑道:“那还用说么,不打仗谁会换这些突厥人的衣服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不错,一会儿咱们就出发,大家跟着我辛苦两天吧。”

等人们把这些突厥人的衣服换好后,老王爷又命人将那几千根麻绳儿抱了过来。

段无极指着地上的麻绳儿说:“拿吧,每人两条。”

“段头儿,要这麻绳儿干什么用呀?”

“拿吧,一会儿我就告诉你们了。”

等众人将那些绳子拿完以后,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也拿了两条。

段无极大声地说:“弟兄们,听好了,一会儿咱们就开始出发了,我告诉大家吧,这麻绳儿是栓那敌人人头用的,谁杀的人,谁把人头砍下来,回来后咱们按人头的多少记功,到时候咱们按功领赏。

大家都清楚了吗?”

“段头儿,我们都听明白了。”

“嗯,那好!弟兄们赶紧集合队伍,大家检查一下。数一数自己箭囊中的箭支有没有二十只啊?没有的赶紧补充补充,别到时侯没有箭支用了。

告诉你们,谁不带足武器,到时候谁就吃亏呀!

各位,带好咱们的水囊,拿足了三天的干粮,咱们马上准备出发。”

众人听了纷纷行动,不一小会儿,队伍就集合好了。

段无极刚要喊队伍出发时,只见那邱天豹与金兆熊也跑了过来。

“无极兄弟,且慢,我们哥儿俩也跟你们一块儿出去,我们也跟着你们学学这打仗的经验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你们还不赶紧去换那突厥人的衣服去?咱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哎、哎,我们这就去换,你稍等一下。”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把衣服换好了。

段无极冲着队伍高声喊道:“弟兄们,出去了你们可要听指挥呀,如犯军规,必将严惩。”

“段头儿,你就放心吧,我们绝对听指挥。”

“好,大家随我来吧。”

段无极领着队伍来到独龙关的大门口,只见那大门猛地打开了,队伍刷地一下就冲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长平王说:“我们出去以后,你速度地将这大门堵起来吧,这样这关也好守些。”

“嗯,这个我知道,你就放心好了。”

段无极一催马,立刻从门洞里冲了出来。

段无极跑到队伍的前边大声地说:“弟兄们,跟着我走吧,咱们杀敌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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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深入腹地杀无赦

这支骑兵队伍出了关,在段无极的带领下直朝西北的方向上就下来了。

在延途路上,这只骑兵见到了许多荒弃了的村庄,以及在村庄里横七竖八的累累白骨,毫无疑问,这是整个村庄的人们都被那突厥人杀光了,因此村庄才得以荒弃了。

众人见了都流下了伤心的眼泪,段无极纽回头对大家说:“各位,看到了么,这就是突厥人对我大隋国民的杀害,多少个我汉家的村庄被屠杀殆尽呀!

各位,不是我汉家兵喜欢杀戮,只是咱们不杀他们,他们杀咱们呀。

看看,这多少个村庄还有人烟么?都他娘的叫他们给杀绝了,咱们要给死去的乡亲们报仇,咱们对他们那帮兔崽子也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对不起死去的乡亲们。”

人们听了举刀高呼。

“杀光突厥人,为死去的乡亲们报仇。”

队伍往西北上奔了出来五十多里地,有个士兵来报说:“段头儿,前方不远处有一伙儿突厥人,大概有个七八百人,你说咱们是打呀?还是不打呢?”

段无极听了尚没有回答,那邱天豹听了大声地说:“这么点儿敌人正好儿,今天咱们就把他们消灭了得了,弟兄们,做好准备,咱们消灭他们。”

有的士兵刚想动还没动,段无极想了想说:“咱们不去招惹他们,咱们躲开他们继续前进。”

邱天豹听了就急了。

“兄弟,这纠竟是为什么呀?为什么放着这小股的敌人不消灭呀?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白白地浪费掉呢?”

“不为什么,我只是不想让弟兄们无端送命。至于为什么你自己慢慢想吧。”

邱天豹听了一抓脑袋,无奈何只好跟着队伍继续往西北上狂奔,太阳快要落山之时,这支队伍已经深入西北腹地二百多里地了,每次遇到突厥人的队伍,段无极都命令队伍刻意地避开了。

突厥人一看这也很象自己的队伍,也就没有太在意这支队伍。

后来,段无极将将自己的这支队伍带到一个废弃的小村庄里,段无极大声地说:“弟兄们,将马匹放到草多的地方吃草,咱们今天就在这个地方休息了,明天咱们准备战斗。”

士兵们听了纷纷跳下马来,大家纷纷把马匹牵到草茂盛的地方自由吃草,人们纷纷拿出了随身带的干粮一边啃着,一边小声儿地闲聊着天。

邱天豹与金兆熊走到段无极与铁牛的身边问:“二位贤弟,放着那么多的突厥兵你们为什么不攻打,你们跑这么远干什么呀?

这个事儿我们哥儿俩想了半天还没有想明白呢,你们哥儿俩能不能给我们哥儿俩解释解释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位哥哥,你们想过没有,在靠近咱们独龙关一百里的那一带地区,是咱们大隋国的边境地带。

突厥人的骑兵大多数在那一带活动,而且绝大多数骑兵是那突厥人的精锐之师,而且大多数的骑兵队伍警惕性极高,一旦在那个地方开战,万一咱们陷入了苦战,敌人会迅速地从四面八方将咱们包围起来的。

你说就咱们这么二千多人的队伍,而且咱们这支队伍才组建了这么几天的时间了,一旦队伍被围住的话,那咱们的这些士兵又能活下来几个呢?

那样的蠢事反正我段无极是不会做的,要做还是你们来做吧。”

段无极这么一说,邱天豹与金兆熊总算听朋白了。

“无极兄弟,你可真是一个军事奇材呀!竟然能想到这么多,真是让我们珮服呀。

嗯,这下我们算是彻底地明白了你的想法了,你这是要深入敌后去打击他们,那个地方的敌人精神放松,战备也不怎么集中,出奇不意,打敌人个措手不及。

嗯,这招儿真是高呀!

怨不得我父王打发我们俩个人跟你们过来呢,看起来不服高人就是不行呀!”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二位哥哥,明天你们哥儿俩就瞧好儿吧,看咱们怎么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吧。

好了,咱们也吃干粮休息吧,养足了精神头儿赶明天好杀做呀。”

第二天天似亮不亮,段无极就把所有的人叫了起来。

“各位,咱们也休息了一夜了,这马也喂足了,大家啃两口干粮,咱们干紧上马吧,现在正是敌人酣睡之时,咱们去了正好儿给他们送终。”

大家胡乱地吃了几口东西,然后翻身上马,队伍又往前走了个七八里地,天已经大亮了。

一个士兵高喊:“段头儿,你看前边那不是一大片马匹么?”

段无极听了往前一看,果然在前方三里来地方有一大群马,在离马群处不远的地方有一大片突厥人的毡房,估计大概有个大几百所的样子。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弟兄们,大家听好了,等会儿咱们冲向毡房只杀人,马匹什么的咱们不要去管他。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再有,冲的时侯,大家尽量别说话,咱们悄悄地靠过去,这样可避免不必要的伤亡的。”

“段头,我们明白了,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从背后拔出剑宝冲着后边一挥手,这两千来士兵立刻疯了似的直奔这一片毡房就猛冲了过来。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四个一马当先冲在了队伍的最前边,这支队伍在四个人的带领下急风暴雨般就猛地向前冲去。

三几里的道路,那不是一眨眼就到了吗?离着毡房还有百十丈的时侯,一小队的突厥骑马突然从里边冲了出来。

这些人一见有这么多的突厥兵向这里冲了过来过,顿时吓得哇哇怪叫呀。

段无极一看就明白了,这是那突厥人的巡夜队,这是保护这个地方晚上安全的。

俗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

现在的段无极与铁牛也顾不上其他的了,两个人一纵马就向就帮子人冲了过来。

这帮子突厥人刚想摘弓放箭,段无极与铁牛就率先冲到了跟前。

两个人并不答话,段无极上去刷刷几剑就砍死了八九个人,铁牛用大棍砸死了六七个。

邱天豹与金兆熊也没闲着,两个人冲上来那也是手起剑落呀!这些突厥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就被几个人杀光了。

大队的隋朝士兵冲进毡房里,那是见人就杀呀,一时之间这个地方就变成了一片人间地狱呀,哭声、喊声、屠杀声就响彻了一片呀。

任何人听了心里都会觉的毛骨发凉的,但这些士兵们都早就被仇恨塞住了耳朵,大家现在想的是怎么杀光敌人,为被屠村的乡亲们报仇血恨,其他的事情也就没心思去管了。

屠杀进行了整整半个多时辰,一个时辰后,这块地方才彻底地恢复了平静,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飘过来,人们闻了就是一皱眉呀!

心说:这味儿也太难闻了吧。

段无极跳下马来将自己杀死的这几个突厥人的脑袋砍了下来,然后用绳儿将人的头发绑好挂在了马脖子上,其他的人当然也是这么做的。

等这一切工作做完以后,段无极大声地喊:“弟兄们,此地不可久留,咱们把他们的马匹牵好,走,咱们马上撒。回去咱们领赏去。”

一个士兵跑过来喊到:“段头儿,在那马群的边上还有几千只羊,你看这些东西咱们要不?”

“要,这好东西咱们怎么能不要呢?赶紧把羊打死,用麻绳儿两两地栓上后腿扔到马背上。

哎,铁牛哥哥,咱们俩不是都有大棍么?走,咱们给他们把羊都打死去吧,咱们的行动那是越快越好,省得夜长梦多。”

两个人催马来到羊群旁,只见这一大群羊有好几千只的样子,只见白茫茫的一大片呀!

段无极与铁牛手起棍落,专敲这羊的脑袋,那是一棍一只呀,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敲打死了上千只呀。

接着,段无极与铁牛就开始教导士兵们如何绑那羊的后腿,如何往马背上放羊。

这些东西有什么呀,一般的人一看就会,段无极大声地说:“弟兄们,告诉你们,这些羊只能打死,可千万别动刀杀呀。”

“段头儿,这是为什么呀?”

“用刀杀了那还不一道儿滴哒血迹呀!咱们做事儿不那么做,免得那别的突厥人顺着血迹追踪咱们。”

“嗯,知道了。”

紧张而又快捷的工作顺利地进行着,邱天豹冲着段无极一笑。

“兄弟,我给你说个事儿吧。”

“怎么事儿,说吧。”

“赶紧叫弟兄们把那些突厥人的衣服再扒下个几千件来吧,我们的那些人现在还没有这突厥人的衣服可穿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吧,谁叫咱们是好哥儿呢。”

段无极冲着弟兄们高声喊道:“弟兄们,你们去把那些突厥人身上的衣服每人扒下两身来。

注意看看身上或屋里有什么财物呀,只要是值钱的,一件都不要放过呀!这些东西谁弄到手就是谁的,这可是个发财的好机会呀!”

士兵一听说是这么回事儿,立刻争先恐后地朝那些毡房跑去。

这帮子士兵现在可是得了手了,冲进毡房后,脱下死者的衣服放在地上,然后这一通地瞎划啦,那是见什么弄什么呀!

小到金银手饰,大到银器铜器,那是见什么弄什么呀。等搜刮完了,用死人的衣裳一包,然后就背在了身后,时间不大,这一片毡房就被抢劫一空了。

段无极看了一眼冲出来的弟兄们说:“弟兄们,带上咱们的战利品,咱们马上撤,大家注意呀,碰上那突厥人的队伍,咱们大家都躲着点儿,咱们现在可没心荒儿跟他们发生冲突呀。”

“段头,我们知道了。”

段无极一看,只见这些士兵们马前的人头,有的挂了一颗,有的挂了两颗,多的还有挂四颗的。

这支队伍一会儿就从这个地方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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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一:马队胜利入关里

在这支队伍离开后不到两个时辰,这里发生的惨案就被突厥人发现了,嗬!大批的突厥人从四面八方奔了过来,一见毡房外的马匹不见了,羊群也不知去向了。

人们冲进屋子一看,嗬!只见所有的突厥人都光着个身子躺在毡房里或躺在院子里呢。

人头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众人见了那个哭劲就别提了,哭声十里地以外都能听到呀。

这帮子突厥人左察右看,始终也找不出千蛛丝马迹来。

为首的那突厥人老族长说:“长生天呀!这都是那长生天对咱们这颉利家族的惩戒呀!

想当初族里有好多的人反对我出兵这大隋国,都怪我被那利益所诱导,才做出了这个错误的决定呀!

结果也不知哪个缺德鬼做出的这缺德的事儿,害的我颉利氏的好几千好儿男还没出兵就惨死在了这里,这要长久这么下去,我颉利氏的血脉不就断了么?

颉利扎娃、颉利巴特、卖利乌都耐,你们三个人赶紧走前线,把咱们的二万多精兵赶紧往回调,咱们要后退六百里,再也不当那个出头鸟了。

你们三个人听清楚了吗?”

“祖爷爷,我们仨都听明白了,我们这就去传信,就说祖爷爷传下话来了,要我们顽利家族的人后退六百里以净观其变。”

“嗯,就这么说,我可不想让我族的这点儿血脉都无端地扔在这儿。

嗯,我给你们三个人每人一件言物吧,省的前线的主将听了不相信。”

说着,老族长拿出了三把金刀递给了三个人。

“你们要快去快回,休要汪其他的人知道这件事儿。”

“祖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们仨都知道了。”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带着队伍一路之上小心行走,碰上那突厥人的马队都小心地避开了。

在那太阳快压山的时候,这支队伍终于来到了离独龙关不到三里的地方。

段无极对邱天豹说:“邱大哥,你马上前去叫关,一会儿我带队伍冲进去,叫他们赶紧把堵关门的砂石速度地拿开,一会儿咱们进关。”

邱天豹听了往前一纵马,飞快地跑到离关门还有一箭大远的位置上。

邱天豹冲着关上高声喊道:“守关的将士听了,我是邱天豹,讲老王爷来关上笑话。”

时间不大,那老王爷果然出现在了关城之上。

老王爷手扒垛上望下一看,关下的果然是自己的儿子。

“天豹,这次出去怎么样呀?有点儿收获没有呀?”

“有收获,而且收获是那大大的,父王,赶紧命人将关门上的沙石移开,我们的队伍就在三里开外的地方等着呢。”

“嗯,好!天豹,你们先等一会儿吧,我马上命人前去移动那些沙砂,一小会儿就成啊!

余大鹏,你马上领五百士兵去关城底下去移那些沙石,赶紧放咱们的队伍进关。”

余大鹏领命立即带人就下去了。

邱天豹冲着关上高喊:“父王,这次我们又得到了大批的军马呀,一会儿你就见到了。”

“是么?那感情好了。”

“父王,你在这儿待着吧,我马上去通知他们去吧。”

“嗯,你赶紧去吧,这城门一会儿就打开了,这次这城门挡的东西并不多,我们知道你们长间长不了就回来了。”

邱天豹听了立刻纽转马头就跑了回去。

邱天豹来的段无极的马前说:“兄弟,那关门马上就开了,走吧,咱们马上去那关门口儿等着去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那咱们走。”

段无极冲着后边一摆手,大队的人马立刻浩浩荡荡地直向关前冲了过来。

刚冲到关门口,那关门立刻就打开了,老王爷站在关顶往下一看,不仅大吃一惊呀!

“我的天呀!怎么带回来了这么多的马匹呀!这下子不是又发财了吗?哎呦!怎么马匹上还有这么多的羊呀!这下子不是又有了羊肉可吃了吗?

这下子又有了口福了,士兵们又可以再过年了。

这真是好事儿年年有,没有今年多呀!”

老王爷看见了这些东西,守城的其他士兵们看不见吗?大伙儿全都看见了,大家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有个士兵壮着胆子问:“王家千岁,弄回来了这么多的羊皮,请问王家千岁,我们这此守关的士兵能不能摸着一碗羊肉吃呀?”

“那有什么问题呢?摸的到,摸的到,人人有份,只要你们好好守关,这好处一样儿也少不了你们的。”

守城的官兵们一听全都乐坏了,没成想这又有了口头福儿可享了。

不大一会儿,队伍就都进完了,关门重新就又关上了,士兵们重新又把那关门关好落锁。又用沙石将那关门口儿堵上了。

老王爷急匆匆地从关上跑了下来,老王爷急匆匆地对跟在身边的一个亲兵说:“你快去请那钦着大人去,就说咱们的骑兵队伍回来了,这次收获颇丰,让他过来看一下。”

那个士兵听了立刻小跑儿就跑了出去。

老王爷又对自己的另一个士兵说:“快去找军中的书记官,本官要立刻统计这次的战利品,同时统计每个人的战功,还不快去?”

那个亲兵答应一声也跑了出去。

老王爷喜滋滋地来到关城的下边,冲着众将士一抱拳。

“众位将士,这两天你们都辛苦了,没成想你们竟取得了这么辉煌的战果呀!

老夫在这里谢谢你们了。”

众将士听了齐声说:“为大隋效力,保家卫国,这是我们该做的事情,多谢王爷夸奖,我们不辛苦。”

段无极领着三个人从马上跳了下来,来到老王爷的面前说:“王家千岁,这次苍天保佑,我们这次幸不辱使命,我们胜利回来了。”

“嗯,你们这次功劳那是大大的,哎,无极呀,你统计过没有,这次咱们一共死伤了多少人呀?”

“回王爷的话,这次受伤的一共有六个人,不过伤的也都不怎么重,阵亡的一个都没有。”

“啊?这么好的战绩呀?这也有点太神奇了吧?”

“这有什么神奇不神奇的?这不是么?弟兄们这不是好好的都在这儿呢么?”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呀!

“无极呀!这下本王算是服了你了,都说杀敌一万,自损三千,这就是不错的战绩了,没成想你们杀死了这么多的敌人,竟连一个人都没有阵亡,这可真是一个大的奇迹呀!

哎,天豹、金兆熊,这次你们俩跟着无极他们出去,你们学会了点什么东西不?”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次出去,我们从无极身上学会了许多东西,现在我们才知道了我们训练的那些骑兵不可用了。

你说这无极他们训练的这些骑兵出去,那些突厥人的骑兵见了竟不起半点怀疑。

要是我们那些骑兵列队出去的话,恐怕走不出去多远就被那突厥人发现了。

这个我们感触良好呀!

嗯,从朋天开始,我们俩要重新训练我们的骑兵,争取早日达到无极训练的这支骑兵的水平。”

“嗯,你们能发现自己训炼队伍的缺点就好,这对你们将来训兵可是极大的提高呀!”

时侯不大,那张钦差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王家千岁,祝贺你呀,没成想咱们的队伍真的得胜归来了,还带回来了这么多的战利品,真是不敢想的事情呀!”

老王爷听了一笑。

“钦差大人,咱们共同来统计这些战利品吧,这不是都在这儿呢么?”

“嗯,好,好!咱们俩共同统计。”

时间不大,那军中的统计官就急匆匆地就赶了过来。

接着紧张的统计工作就开始了,每个士兵谁杀死了多少的敌人,谁牵回来了几匹军马,谁带回来了几只羊,都流计的清请楚楚的。

好在这次出兵的人数较少,没用一个多时辰就流计完了。

这次出兵,一共斩敌首四千零三十五人,共得军马四千二百三十七匹,共得羊六千二百四十八只。

得到了刀剑等兵器五千两百七十九件,共得箭支五万八千九百三十二支。弓是四千九百多把。

老王爷望着这骄人的战绩说呵呵地说:“钦差大人,怎么样,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嗯,那是,那是。”

老王爷说:“余大鹏,赶紧将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吧,这些人头就先扔在这儿吧,明天咱们再做处理。

余大鹏,赶明天赶紧组织一千名士兵赶紧剥羊皮,明天中午咱们开始吃羊肉,每个人都有份,咱们敞开量往饱里吃。”

余大鹏听了点了点头。

“王家千岁,你就放心吧,这些事儿包在我身上了,保准耽误不了中午弟兄们吃羊肉。”

老王爷对士兵们说:“嗯,现在也不早了,赶紧把马柱到马槽上去回营吃饭去吧。

哎,无极、铁牛,你们四个随我进大帐赴宴去吧,今天晚上我要给你们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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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二:长平王扩编骑兵

几个人跟随老王爷走进中军大帐里,老王爷马上吩咐摆酒设宴,时间不大,军中的厨师就把酒席摆上来了。

老王爷春风满面地说:“各位来吧,今天这第一杯酒首先庆祝你们胜利平安的平归来,来,大家都举酒杯,咱们干杯。”

众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钦差大人站起身来。

“王家千岁,你来战场,指挥有度,为咱们大隋朝屡立奇功,按理说那是居功至伟呀!

来,王家千岁,咱们再喝一个。各位将军们,来,咱们共同敬老王爷千岁一杯。

祝老王爷调度有方,旗开得胜。

王家千岁,你真不愧为咱们大隋国五大王之一呀!居然领着一万王师屡战屡胜,看起来这能力那真是不是一般的厉害呀!”

大家听了站起身来。

“王家千岁,祝你老人家早日得胜,胜利班师!”

长平王邱瑞听了哈哈大笑。

“老夫久居京城,本以为宝刀早就老了呢,没成想这次出兵还能连克连胜,这些都是托皇帝陛下的洪福呀!

来,各位,咱们再干他一杯。”

张钦差望着老王爷说:“王家千岁,明天早上我就回京师了。

本钦差来这里已经住了有二十来天了吧,这其间本钦差天天深入兵营,了解咱们这军中的军情,没想到咱们这军中的士气这么高呀,每人士兵都有一种誓死如归的精神呀!

这次回京,我一定向陛下禀报此事,为王家千岁与各位请功。”

长平王邱瑞听了连忙向着张钦差一拱手。

“那就多谢钦差大人了,明天早晨,我带领满营众将恭送钦差大人。”

这钦差大人听了笑着一摇头。

“多谢王家千岁了,王家千岁,明天你们就不用送行了,本官的为人别人不清楚,难道老千岁你还不清楚吗?

这次承蒙圣恩,有幸来这次关边,实为君王办事,一切虚张声势的东西对于我来说都是浮云,俺老张不在乎那些东西。

那些拉大旗做虎皮的事儿俺老张最烦了,哪如做个实实在在的好人痛快?

王家千岁,你说呢?”

“钦差大人,怨不得陛下选你做钦差大人呢,陛下选你当这钦差大人算那是选对了,钦差大人,你真是我等的学习榜样呀!

我等应该向你学习呀!”

张钦差听了一笑。

“好了,王家千岁,还是你们继续饮酒吧,老夫不胜酒力,我就先回营休息去了,毕意明天我还要赶路呢。”

几个人将钦差大人送出帐外,几个人回来继续喝酒,段无极望着老王爷说:“王家千岁,你看我们两个来军营也一个多月了,现在咱们的军营发展的也蒸蒸日上了。

光军马咱们也获得了上万匹了,斩杀敌首也这么多了,可以说现在是军事全胜呀,到现在并没受到一丁点儿的损失。

王家千岁,我觉的我们哥儿俩也够给你卖力气了,王家千岁,能不能给我们哥儿俩放假呀?

我铁牛哥哥也早该接新娘子回家娶喜妇儿了,王家千岁,你说呢?”

“这个?这个吗?”

老王爷一听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收了起来。

“无极呀,不是本王不通情达理,你说的这些情况也的确属实,按理说我也确实该恭送你们回家了,毕竟来的时侯你们的情况我也十分清楚。

可是,你们想过没想过,你们俩个现在可是这军中的主力呀,你说你们走了,我这军中还能支撑的开么?

无极呀,就算本王求你们俩了,再在军中留阵子吧,就算本王求你们了。

放心吧,本王这次若能顺利返京的话,就是皇帝一点儿东西不赏赐你们,本王也要送一些东西给你们的,不让你们白忙话一场。

再说了,常言说的好,送人送到底,救人救到家,你说你们俩怎么能这样半途而废呢?

万一你们哥儿俩走了以后,我们爷儿俩再在这儿有什么闪失的话,那你们不是白忙活了吗?

二位贤侄,你们说呢?”

好么,这老爷这也是久居官场的老江湖了,几句话就说的段无极与铁牛无言以对了。

俩个人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我们哥儿俩就再跟随老王爷干一场,争取咱们再取得新的辉煌吧。”

“哎,这就对了,你们哥儿俩就留下来跟着本王混吧,有本王的好处,那也决少不了你们哥儿俩的。

哎,无极呀!你说下一步咱们应该怎么走吧?本王听听你的意见。”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这还用说吗?咱们这不是又得来了几千匹军马么?

扩充咱们的骑兵呀!把咱们的这一万来人都变成骑马,你看这有多好呀!现在正是六月天气,到处都是青草,咱们整日加强训练,还愁将来不能取得更好的胜利吗?

我提议,我们训练的这二千来人,均匀地分散到这队伍之中,他们毕竟有过这实战的考验了,让他们在军队中以强带弱,这军队的战斗力刷地一下子不就都上来了吗?

军队做战讲究的是实战,一些看似威武的列队等,在那实战中并没有多大用途,只会让士兵变得相互依赖,这对做战来说,要我说这并不可取。”

长平王纽头看了邱天豹与金兆熊二人一眼问道:“你们两个人的意见呢?”

“我们完全支持无极的意见,刚才我们还想提出把这三支队伍混在一块重新偏制呢,可又怕无极他们哥儿俩不同意,因此刚才我们俩才没好意思说,没想到无极现在到主动提出来了,真是没有想到呀!”

“嗯,这就好,即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咱们就这么办吧。

哎,现在时侯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帐休息去吧,毕竟大家今天都忙活了一天了,咱们明天再见吧。”

众人听了纷纷站起身来告辞,然后就各自都回帐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钦差张大人带着自己的几个随从谁也没惊动就悄然地离开了军营赴京交旨去了。

长平王邱瑞亲自主持了重新整编骑兵的工作,把自己的这一万来人都编成了骑兵,并且按照段无极的思路开始了重新的训练。

由于军中一下子缴获这么多的羊,军中的生活一下子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呀,几乎人们上顿下顿地都吃羊肉呀,军中的士气一下子高涨了许多。

人们练兵的气势一下子达到了一个重新的高度呀!

这一万来人每天都是整天地训练呀,大家整天地练习射箭、骑马,每天的工作都忙的不以乐乎呀。

这一训练就又是半个来月,许多的老兵都训练成了能征惯战的神射手了,就是新加入的新骑兵,这训练的也慢慢地熟练了起来。

段无极、铁牛、邱天豹、与金兆熊四个人都忙的每天脚丫子朝上,整支队伍也日渐成熟了起来。

这天上午,人们刚刚训练完了,大家刚想休息一会儿回营吃饭呢,突然一个士兵跑过来报道:“启禀王家千岁,以前的那个王钦差又来了,现在已经快到咱们这辕门口儿了。”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儿没你的什么事儿了。”

那个士兵听了连忙退了下去。

长平王邱瑞望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副将说:“樊张、周泰,走吧,咱们三个出去迎接一下吧,看看这王大人又来干什么来了吧。”

二个副将听了连忙插手施礼。

“主帅,立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赶紧走吧,去晚了那钦差王大人又该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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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三:乔装改扮,突厥骑兵劫粮草

三个人走出辕门外,只见那王钦的人马还没来呢,三个人在这辕门口儿上只好等着,不一会儿,就见五六匹的战马疯了似地就跑了过来。

老王爷与两个副将见了就是一愣呀,心说:这王大人他们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如些慌张狼狈呀?这莫非出了什么事儿了么?

三个人对望了一眼赶紧急速地往前跑了过来。

这长平王一边跑一边大声地说:“王大人,出了什么事儿了么?”

这钦差大人一边往这边跑一边说:“王家千岁,不好了,求王家千岁救我吧。”

长平王邱瑞听了就是一皱眉呀!

“王大人,慢慢地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嗨,老千岁,别提了,咱们常话短说吧,我奉圣命,这次来这里又给你们押来了五百车粮草,走到离咱们这儿也就十来里地的时侯,遇到了一股强匪,咱们的那些粮草全让那帮子土匪抢走了。

王家千岁,我虽贵为钦差,但也是你的押粮运草官呀,这丢失军粮,那罪过可不小呀,弄不好这是要掉脑袋的,王家千岁,你可不能不管我呀!

王家千岁,求求你救救下官吧。”

“钦差大人,别着急,我马上派兵把这些粮草抢回来。”

“哎呦,王家千岁,你说我能不着急吗,现在我虽然还是那钦差大人。

这粮食若真夺不回来的话,用不了几天我这脑袋说不定就该要搬家了,你说我能不着急吧?”

王老爷听了也急了,老王爷用手一指王钦差的几个随从。

“你们几个快点儿下马,我们仨个借你们的马匹一用。樊张、周泰,你们俩个骑快马赶紧去招集无极、铁牛他们哥儿几个去,让他们马上招集队伍,立刻随王大人前去,咱们必须把咱们的粮草夺回来。

你们俩听明白了吗?”

“王家千岁,属下听明白了,我们马上就去。”

说着,两个人骑上马匹直奔营门里就狂奔而去。

长平王紧走两步来到王钦差的面前。

“钦着大人,不必惊荒,一会儿我的部队就招集起来了,咱们把粮食夺回来了不就没什么事儿了么。”

“哎,王家千岁,这事儿全凭你老人家鼎力相助了,这次我这差使怎么说也是办砸了,这万一粮食弄丢了,那是任何人也保不住我呀!

唉,我这次算是倒了血霉了,怎么遇见了这么帮子狂忘的家伙呀?这国家的军粮他们也敢抢,真是让人想不到的事儿呀!”

正在这时,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率先领着三百多人冲了出来。

“王家千岁,咱那粮食在哪儿丢的?咱们赶紧前去吧。”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不是王钦差在这儿呢么,让他领你们赶紧去吧,嗯,这事儿越快快好,一但丢失久了,再找可就麻烦了。”

“谁说不是呀?哎,王钦差,咱们赶紧走吧,晚了可没什么好处呀。”

“啊?咱们就这么点儿人呀?这能行么?”

“大部队一会儿就招集起来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等到那大部队都招集了起来,万一那粮草找不到了,那不就完蛋了么?”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好吧!各位,随我来吧。”

说完,这王钦差猛地一转马头,领着这帮人直朝来路狂奔而去。

老王爷一见这帮子人走远了,悬着的一颗心才稍微放松了放松。

老王爷一转身直奔兵营里快步走来,只见那邱天豹与金兆熊正在校场上招集兵马兵呢,已经有近二千多兵马集合好了,还有一些士兵正牵着马匹,拿着兵器往这儿奔呢。

老王爷见了大声喊道:“天豹、金兆熊,聚集了这么多的人马了,还不赶紧出发呀?难道你们非等着把所有的兵马都聚集齐了才出发呢吗?

你们两个蠢货,还不赶紧给我马上滚?你们难道不知道兵贵神速这个道理吗?”

“那剩下的兵马可怎么办?”

“一会儿本王会亲自带领剩下的那部分人马去支援你们的,赶紧出发,晚了一切都来不急了。”

邱天豹听了冲着这部分人大声地说:“弟兄们,跟着我们俩马上出发。

咱们灭那股抢咱们粮草的贼寇去。”

说着,两个人纵马冲了出来,这些骑兵将士们一见,立刻也纵马直追了上去。

段无极与铁牛带领三百多人马跟着王钦差急匆匆地往出事地点儿急赶,赶到出事点一看,只现这个地方乱石横生,杂草茂盛呀!

段无极看了一眼说:“弟兄们,他们走不远,你们看这地方有多难走呀!咱们顺着车印往前继续追。”

段无极对王钦差与一个士兵说:“你们俩先溜在这儿,一会儿咱们的大队人马就来了,一会儿你们俩给他们指引我们去的方向吧,这样不会耽误事儿的。”

段无极把手中的宝剑一挥。

“弟兄们,赶紧跟我走,这车轱辘印是向西南方向上扎下去了,这一会儿车子进了大山还不好办了呢。这地方离那大山不足五六十里地,留给咱们的时间可不多呀!”

说完,纵马就带头儿往前追去。

铁牛提大棍在后边紧紧相随呀,这一口气儿就跑出来了不到三十来里地,最终结果还是让俩个人追上了,段无极纽头一看,自己带来的那些兵还没有追上来。

段无极小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咱们绕到他们前边劫住他们去,一会儿咱们带来的人马就追上来了,他们这点儿人马,咱们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了。

他娘的咱们在前方卖命,这帮子狗日的竟跑来抢咱们的粮食,真是可杀而不可留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两个人粗略地看了看,只见押解着这些粮车的都是骑马队伍呀,大其概也就二千来人,一个个也都是那隋朝人的衣着打扮,一个个都显得十分的紧张呀!

这些人正催促着马车往前行呢,只见两匹骏马飞也似的从粮车旁边的不远处奔了过去,一开始这些人也没怎么在意。

等到段无极与铁牛窜到队伍的最前边的时侯,段无极小声地说:“铁牛哥哥,不好,我想起来了,这支劫粮的队伍根本不是咱们大隋国的人,他们很可能是那突厥人化装进来的。

我说他们怎么押着粮车往这大山里走呢,原来他们是想把这些物资运回他们境内呀?

这帮子小子是怎么进来的呢?”

“嗨,兄弟,咱们管他们怎么进来的呢,遇邦咱们哥儿俩,那就算他们倒霉,他们这点儿人马那是一个也走不了,一会儿咱们把他们都消灭了,一个咱们才不能留呀。

让他们这帮子小子有进没还。”

段无极把宝剑往背后一插,立刻抽箭搭弓。

同时高声喊道:“你们这群小子,他娘的都给我站住,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连这军队的军粮你们也敢劫?是不是不想活了?”

铁牛听了小声笑道:“无极兄弟,既然他们是那突厥人,那咱们说话他们听得懂么?”

段无极看了铁牛一眼小声地说:“铁牛哥哥,还不抽弓搭箭?一会儿咱们就跟他们对射起来了。”

“是么?”

铁牛慌忙挂好大棍,抽箭搭弓。用眼睛死死地盯着这支还缓慢地往前走的粮队。

这帮子押粮的队伍一见前边有两个人拦住了去路,顿时队伍就产生了一阵恐慌呀。

然而,当他们看清拦劫队伍的就只有两个人的时侯,这支队伍立马就又冷静了下来,接着,就又十几个人马率先拍马舞刀直朝段无极与铁牛直冲了过来。

段无极一见这十几个人冲的比较近了,冲着冲在最靠前的那个骑兵抬手就是一箭,啪,一支雕翎箭直朝那个人飞了过去,那个人应声从马背上就摔了下来。

这些人稍一愣神,铁牛的那一支雕翎箭就也到了。

接着又一个骑马应声落马呀,两个人箭无虚发呀,一小会儿,两个人就射下来了十几个人,剩下的三四个人吓的直往后躲呀!

心说:这箭也太准了吧,离着这么远就能把人射下来,这也太厉害了吧,这他娘谁往前冲谁死,这个仗还怎么打呀?

正在这时,段无极他们带来的那三百多人的骑兵也赶了上来了,双方的气氛顿就彻底地紧张起来了,大家都知道,今天恐怕无法善了了,一场血惺的拼杀已经无法避免了。

大家都彼此打量着对方,都想着如何才能将对方彻底干净地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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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四:奋勇杀敌,隋朝官兵灭外寇

突然,那队劫粮士兵的领头人用突厥语高声喊道:“勇士们,他们就那么点儿人,咱们的人员是他们的好几倍呢,趁着他们的人员不没赶过来之前,咱们杀光他们,不然今天咱们谁也走不成呀!

勇士们,拔出你们的弯头,随我杀。”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知道今天不玩横的那也是不行的了,这都到了这个时侯了,那还有什么道理可讲呀?

现在也只有一个字可讲了,那就是“杀”。

段无极与铁牛一见这突厥人率先发动了攻击,立刻各摘兵器也冲了过去。

一场惨烈的大厮杀立刻就开始了,突厥人仗着自己有人多的优势,立刻全都向着这三百多名骑兵猛冲了过来。

这三百多人知道后边援军马上就到,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人那是一点也不胆虚呀,双方各纵战马立刻就厮杀到了一处。

段无极与铁牛身先士卒,直接冲向那突厥人最密集的地方,两个人这就下了死手了。

只见那段无极的宝剑寒光闪闪呀,这把剑寒光闪闪飞冷气,冷气纷纷要伤人呀。

段无极已经把手中这把剑舞到了极致,这把剑上下翻飞呀!跟他碰面的突厥兵士一般都没有超过两个回合的,一般地兵士一个照面就被段无极给斩杀了,只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有二十多个突厥人惨死在段无极的剑下了。

直杀的那突厥人纷纷往后退呀,生怕一不小心被这家伙给杀了。

铁牛舞动大棍那也是杀性大起呀,这条棍被舞的呼呼挂风,如同纺车轮一样,那是上护其身、下护其马下呀,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也有小二十个突厥人惨死在了他的大棍之下。

突厥人仗着人数占着绝对的优势,不断地对这三百多人发动攻击呀。

这些士兵们一见自己的领导如此的生猛,也把那嗜杀狠劲缴发出来了。

双方互不示弱就斗到了一处,就在双方杀的难解难分的时侯,邱天豹与金兆熊就带领着大股的援军也赶到了。

这近三千人的骑兵一到,战场上的形势立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才还在人势上点绝对优势的一方,现在己经处于绝对劣势的一方了。

无论是从人员上还是从士气上,突厥人都处于绝对的劣势了。

兵没有人家人数多,士气没有人家士气高涨。

邱天豹与金兆熊的加入更是让大隋士兵的士气高涨呀!

现在这些隋朝将士就是一个想法,那就是杀,尽快杀光他们,一个不留地杀光他们。

现在的这些突厥人已经陷入了彻底的绝望中了,那是战又战不过,逃又逃不掉,这些人现在那是砌底地绝望了。

只见上场上血肉横飞呀,不断地有人倒地而死,成片地突厥人被斩杀而亡,剩下的人还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现在段无极与铁牛的眼睛都杀红了,两个人自持武艺高强,冲入敌群之中这一通杀戮呀!

突厥人一见实在顶不住了,这么一小会儿,就有将近一半的人倒地被杀了,再战下去那是死路一条,要想活命只有分击突围或者投降这两条路可走了。

突厥人知道,放下兵器对方也不见得会饶了自己,于是选择了分兵突周这条路。突厥人自然而然地就将队伍分成了三股,一股往正南的方向上突围,一股往正西的方向上突围,一股往西南的方向上突围。

段无极一看,这些敌人要分头逃走,心说:走?你们他娘的往哪儿走呀?即然来了,干脆你们就睡在这儿吧。

段无极大声地说:“铁牛哥哥,敌人想分头突围,你赶紧截住往南的那一队,我去截住往西南的那一队,剩下的那一队就由邱大哥与金大哥他们去截住吧。”

“好!放心吧,有我铁牛在,往南的这一路那是一个也跑不了呀。”

说完,铁牛纵马就往往南的这一路人马冲了过去。

段无极也纵马拦住了往西南的这一路人马的去路。

段无极抽弓搭箭,嗖嗖两箭,先把往西南突围的两个头领从马上射了下来。

段无极望着这一路人马笑道:“小辈,哪里走?还不引颈就死,更待何时?”

这些突厥听了这个泄气,引颈就死?说的到容易,我们都活跳乱跳的,我们凭什么引颈就死呀?

这些突厥人能那么听话吗?要那么听话的话就不搞侵略了。

这些突厥人齐撒战马,就一窝蜂地直冲了过来,妄想着冲出去一部分人去。

段无极一看气得头发就窄了起来了。

“小子们,爷爷说话,你们他娘的敢不听!是吗?那好,那就让爷爷亲自送你们西归吧。

省得你们回去的时候找不到家喽。”

嗬!这段无极那是真横呀,只见段无极从鸟翅环上摘下大棍,纵马就冲了上去,对着冲上来的这些突厥那就下了死手了。

这段无极那是马快人急,棍沉劲儿足呀,这些突厥人,在他面前从来没有一个走过二个回合的,一个照面就被段无极给拍死了。

一小会儿的功夫,又存二十多个厥厥人惨死在了段无极的大棍之下,直杀的这些突厥人纷纷后退呀。

时间不太大,那老王爷就领着大队的人马就又赶到了,王钦差骑着马也跟在老王爷的身边呢。

老王爷一看那些粮车还在,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老王爷往战场上一看,发现这战斗一会儿就结束了。

老王爷想了想高声喊道:“弟兄们,这些人只要是放下兵器的,可以不杀,活着的敌人对咱们更有用。”

这些突厥人现在早就绝望到了极点儿了,哪还有一个敢恋战的?这些大隋的士兵听了也长出了一口气呀!

这些当兵的,有几个愿意打仗的呀?只还过上边有命令,没有办法罢了。

这些突厥兵一见有了活命机会,纷纷扔了战刀从马上跳了下来,跪在马匹的前边听侯大隋兵的处理呀!

接着,隋兵隋将们开始打扫战场。

嗬!这场战役打的可真够漂亮的呀!

这次战斗,隋军光得到的战马就有二千来匹呀!得到的兵器与箭支那就更老了鼻子了。

这次战斗,隋军共战死了一百四十六名士兵,受伤的也有个三百多名。

突厥人那死的就更多了,现场活着的也就是个七百多人,而且里边受了伤的也不在少数呀。

王钦差一看自己押的粮草还再呢,立刻感动的哭了。

这老头儿久居官场,也是有了名儿的老官由子了,这王钦差在马上冲着现场的将士们四下拱了拱手。

“各位大隋朝的勇士们,你们为了俺老王头舍生忘死,老朽在这里谢谢你们了。

这么多的优秀官兵为我战死,说实话,俺老王头问心有愧呀!”

段无极听了心中好笑。

心说:这老家伙可真是个一级演员呀!你看装的那熊样,好象心中真有多悲伤似的。

唉!逢场作戏吗?这个谁不会呀!

老王爷见了连忙相劝。

“钦差大人,你可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呀!你看这些粮草咱们不是又夺回来了么?

虽然咱们死了这么多的将士,但这次咱们的战果那也是丰厚的,你看咱们得了这么多的战马与兵器,这也是个巨大的胜利呀!

哎,众位将士听好了,把这些战利品都带上,押着这些俘虏,把这些死尸无论敌我的都弄回去吧。注意一具死尸也不能丢呀,这些死尸弄回去本王还有用处呢!

把咱们的粮草车全都赶上,咱们回营吃饭去吧,你看都什么时侯了,太阳都偏西了。”

主帅发了话了,这些士兵们哪敢不听呀,大家纷纷把死尸放到了粮草车上,押着车就往大营赶呀。

路上,邱天豹一边往回走一边嘟囔道:“咱们的士兵弄回去不就完了么?

敌人的死尸弄回去有什么用呀?弄不好还让咱们埋去,真是够倒霉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邱大哥,象你这脑子也就适合当一员小将罢了!

若让你统领你一方的话,你可真不够格呀!”

“为什么呀?难道说我的武功不够好么?还是我的人际关系不够铁呀?”

“不是,都不是,是你的脑子不够灵活呀!常言说,为帅者,要脑子够聪明,能够做到举一返三,能为军中谋取最大的利益呀!

就凭这一点儿上,你就不够帅材呀!”

“兄弟呀,你说的什么乱七八遭的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

“邱大哥,你就糊途着待着吧,待你想明白了,你不就变聪明了吗!”

“啊?啊?合起来我是个糊涂蛋,永远也想不明白了呗。噢,我明白了,我的父王回去要扒这些死尸的衣服,嗯,按说扒了这些人的衣服以后打仗再用呀!这倒省了事了。

嗯,还是我的父王想的够长远的,这一点儿上是比我强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邱大哥,你若当着你老爹说这话,看看他能不把你的脸给你打肿喽!”

“啊?不是这样呀!那到底是为什么呀?

哎,兄弟,你现在猜不出来了吧?”

“我当然是已经猜出来了,猜不出来我能说你吗?”

“兄弟,吹牛呢吧,你又不是我爷王肚子里的蛔虫,你能猜得不来?”

“哪是当然了,不信你就瞅着瞧,我要猜不对他算白说了。”

“兄弟,哥哥我这脑子是不好使,兄弟,你能不能提前告诉哥哥我呀!这样让我猜,我猜的出来吗?

兄弟,你如果不说的话,干脆咱们哥儿俩谁也别吃饭去了,哥哥我今天就跟你泡了。”

好么,这邱天豹耍起无赖来了。

金兆熊听了也说:“无极兄弟呀!那你就说说要那些敌人的死尸干什么呀?也让我明白明白。

不然我这闷在心里也怪唯受的。”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告诉他们,省得他们再纠缠着你了。”

铁牛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我猜这老王爷弄回死尸去是换马匹。”

“换马?”

金兆熊与邱天豹听了顿时明白了过来,两个人又不是没吃过马肉,哪能不明自这些事儿呢。

金兆能听了哈哈大笑呀!

“嗯,好事儿,这下子又有马肉可以吃了,这两天生活刚觉着素了点儿,这马肉立刻就又到了,看起来咱们还真有口头福儿呀。”

几个人一抬头。

“哎,怎么这么快呀!这军营这不是马上就到了吗?”

二百六十五:隋军、突厥再交易

回到大营,大家匆忙地随便儿吃了几口饭,还没来的及歇会儿呢,传令兵就来传大家了。

段无极与铁牛随着传令兵走进大帐,只见那邱天豹与金兆熊早就来了,那长平王居中而坐,副将樊张也在场呢。

那周泰估计是在外边看押俘虏呢。

那王钦差也没过来,估计是吓着了,现在正在休息呢。

老王爷望了众人一眼说:“各位,这不是都到齐了么,我现在把大家招集起来,是有件事儿要跟大家商量商量,希望大家广泛发言呀!

大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说错了本王也不怪你们,大家可不要不发言呀!”

军中的那么多的战浮你们说该怎么处理呀?这些人留在军中每天得消耗咱们多少粮食呀?再说了,他们留在军中也不是个事儿。

你们都说说吧。

哎,樊张,你是副将,还是你先说吧。”

樊张听了往上一拱手。

“主帅,要我说这还不简单吗?现在他们都缴了械了,咱们派上二千名士兵,把他们的人头都砍下来,那不省了粮食了么?

让士兵挖个深坑,把他们一埋不说完事儿了吗?

主帅,你说这个办法行不?”

“嗯,这个办法不是不行,必要的时候咱们真还得这么做呢。”

天豹,说说你的想法吧。

“父王,我觉得这是个下策,将他们一埋那是省事,不过那如将他们杀了换点儿马肉吃呀?

父王,你看前阵子咱们净吃马肉了,你说这军中的粮食一下子省下了多少呀!光马肉就吃了有七八天吧,你说这军中顿顿有肉,这能不增加这军中的士气么?”

老王爷听了点了点头。

“噢!你的想法是杀了他们换马肉吃,哎,我说小子,你是不是吃那马肉吃馋了呀?

这整天介光想着吃呀!”

“父王,常言说民以食为天,这不吃点儿带肉的东西,这打仗能有士气么?”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呀。哎,金兆熊,说说你的看法吧。”

金兆熊听了往上一拱手。

“主帅,我的想法跟天豹的想法一样,那也是将他们弄死以后换马肉吃,放着这即然省军粮,又能讨士兵们高兴的事儿去做,那咱们还做什么事儿呢。”

老王爷说了铁牛一眼说:“铁牛,你有什么想法,你也说说你的想法吧。”

铁牛听了一摇头。

“王家千岁,今天我就不再发言了,还是让我的兄弟他来说吧,我支持我兄弟的想法。

他比我口材好,而且他比我脑子也聪明。”

老王爷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即然是这样,那无极呀,说说你的想法吧,你在他们这几个人之中脑子最聪明了,你这智多星不发言的话,咱们这事儿还真决定不起来呢?”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站起了身来。

“王家千岁,我倒是有个想法,只想现在还没想好,说错了你可别怪我呀!”

“无极呀,你随便说,我想信你的想法应该比他们的想法更好些呀,没事,没事,你就随便说吧。”

“王家千岁,要让我说,这些话着的人很有用处,毕竟人还活着呢么?就是换马的话,这活人怎么也不可能换匹死马吧?

那活马用处得有多大呀?王家千岁,我给你出个馊主意吧,用这些活人换些活马回来,咱们不是又缴获了二千来匹马吗,凑个几千匹马让王大人给朝庭弄回去。

那老皇帝一高兴还不得给咱价重重们有赏么?

就是你的那些政敌,见你在前线屡屡露脸的话,也得想办法跟皇帝进言把你调出去呀!

王家千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长平王邱瑞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看你来你的脑子就是聪明呀!这次本王把你带来看看是带对了,刚才本王还想着把他们杀了换马肉吃呢,看起来你的这个着儿才是上上策呀!

无极呀,这事儿倒底该怎么办吧,本王全都听你的。你就替本王张罗吧。

来,来,贤侄呀,你坐本王的正坐位上来吧,本王坐你哪儿去。”

“王家千岁,这个可使不得呀!常言说帅不离位,离位刚不为帅,这怎么行呢?”

“无极呀,哪那么多后讲究呀?行了,行了,本王今天就离这个帅位了,你来代替本王办公吧,一切事儿你就替本王做主,这有什么呀?

再说了,说实在的,这统领一万多个的这么个统帅,王王爷还看不上呢。

本王开国之初的时侯,本王一般的情况下都是统兵十万,那时候的元帅才有个当头儿呢,统这么几个兵,这不是打本王的俏皮呢么!”

说说,那老王爷真的从帅位上走了下来。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那好,那我今天就给你们试试吧,俺也坐坐这元帅的位置吧,今天俺也过过这当元帅的瘾吧。”

段无极坐上帅位说:“邱大哥,你去那战俘里带上三到五名战俘来。

这战浮要挑那最好懂汉语的,到时侯咱们好审问。”

“嗯,知道了。”

说着,邱天豹迈步走了出去,不一小会儿,那邱天豹果然提了三名战俘走了进来。

“兄弟,这三个小子都懂汉语,你审问吧。”

段无极低头往下一看,只见这三个人一位三十多岁,一位二十多岁,一位跟自己的年龄差不多,也就是个十五六岁。

段无极望了一眼说:“你们三位不必害怕,其实我这个最好说话了,只要我问你们,你们如实回来的话,会有你们的好处的。”

那个年龄最小的战俘听了冷笑道:“好处?有什么好处?无非的是宰我们的时侯给我们来个痛快点儿吧了,还能有别的好处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看你这孩子说的,只要你们肯跟我们合作,我们怎么会杀你们呢,你没想说再回那大草上重新生活么?”

“重回大草原上重新生活?那不是做梦呢么?你们真有那样的好心眼儿?

我才不信呢,我只记得你刚才杀我们的人杀的是最多的,那个狠劲就甭提了。

你的心眼会有哪么好?谁信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刚才那不是交战呢不,你说不狠点儿那怎么行呢?现在你看着我这人不和善么?你看咱们俩在这儿交谈交谈多好呀!

咱们俩的年岁应该差不多,哎,今天你十几了?娶喜妇了没有呀?”

周围的几个听了直笑笑,心说:哎呦,这段无极真行呀!和这小子聊上天了。我到看看他能审出点什么东西来吧!

“我今年十六岁,还设娶亲呢。”

“哎呦!咱们俩年岁差不多呀,怨不得咱们俩有缘呢,哎,我问你,你可要说实话,你们这些人到底还想不想活了呀?”

这个小突厥人听了眨了眨眼睛说:“怎么?你们真想把我们这些人给放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还用说吗?不打算放你们的话,那我问这此废话有什么用呢?”

“长官,瞧你问的,那有人愿意死的?谁不知道这一刀下去,那不就完蛋了么?

你说谁愿意死呀?”

“是么?即然你们愿意活着,那咱们就做个交易吧,人我们是要放的,但你们不能让我们白放人,这样吧,一会儿我们给你们的部落写封信,你们带回去吧,只要你们笑应我们的条件,我们立刻放人。”

“怎么条件?能不能说出来听听?”

“这有什么呀?每放一个人,你们用五匹马来换,换谁都行,你们若觉的谁的命不值五匹马的话,你们可以不交换。

这个也没什么,如果十天以后你们仍没有回信的话,那你们这些人也就等于不要了,到时侯我们就会处理掉的,你听明白了么?

对于你们突厥人来说,这一个大活人怎么也比五匹马值钱,这个道理相信你也懂。

再说了,你们突厥国,本就盛产马匹与牛羊,我相信我们要的这点东西并不多吧。

好了,我就说到这儿吧。你们三个回去跟你们的伙伴儿们也说说去吧。

你们商量商量派去去送信好呢?这个我们就不替你们做主了。

好了,你们请回吧。

哎,邱大哥,出去以后,也给他们每人弄口吃的吧,咱们也不虐待他们。”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我知道了。”说完,邱天豹把这三个人又带了下去。

“哎,王家千岁,你马上写信吧,写好了派他们的人马上送回去。”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呀!

“无极呀,你这两下子行呀!嗯,将来一定是帅才,刚才我还想着一个活人换一匹马呢,没想到你竟张口要五匹,你这个嘴张的可真有点儿大呀!

这样能交易成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成就成,不成就拉倒呗,反正我要跑了不能要少了。哎,王爷,给他们写清楚了,死尸也可以换马匹。”

“嗯,知道,知道,放心,这个落不了。”

段无极从帅位上走了下来。

“王爷,你们快吧,我们俩回帐休息一会儿去了。”

说完,段无极用手一拉铁牛,俩个人迈步走出了帐外。

二百六十七:隋兵、突厥再交易

时间不大,那邱天豹果然押解着一百名突厥人的战俘走了出来,这些人全都用绳子捆着呢,每个战俘的后边站着一名刀斧手。

这些士兵将这些战俘押到两军阵前站好,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爷子,看清楚了吗?你老人家点点数儿吧,点清楚了就把马匹也轰过来吧,我们也需要点点数。”

这一百个人还不好数吗,这突厥老人扫了两眼就点清楚了,这老突厥冲着身后一摆手,立刻就有一群突厥人将马群又轰了过来。

段无极纽头对邱天豹说:“邱大哥,你派人数数吧,看看移不够五百匹马呀!如果够的话,那就赶紧弄回去吧。”

邱天豹听了立刻带一百来名士兵数了数。

“兄弟,正好儿!一匹马不多,一匹马不少。”

“嗯,那就行。”

段无极对那些刀斧手说:“把他们身上的绳儿解下来,放他们过去吧,咱们怎么说的怎么办。”

这些刀爷手们听了,立刻把绑在他们身上的绳儿解了,然后用手轻轻一推。

“你们现在自由了,你们还不赶紧过去?”

这些突厥人可高兴坏了,立刻撒腿就往突厥人的队伍里就跑了过去。

段无极对这些刀爷手说:“你们跟着他们一块四去吧,把这些马匹安排好了带下一批吧。”

时间不大,下一批的突厥人又被带了上来,那突厥老人挨个儿数了数,待数清楚了人数,又将自己的马群又赶了过来,双方见清了数量,又都将自己的人员与马匹各自弄了回去。

交易进行的十分顺当,交易一批又一批,这当相一点儿不愉快的事儿也没有发生呀,直到交易进进行完了,双方也没有发过任何冲突。

那老突厥人一见交易进行完了,纽转马头刚要走,段无极招手叫住了他。

“老爷子,慢走,且留步。”

那老突厥人听了一愣。

“我说这位将军,这交易都进行完了,难道你还有什么事儿么?”

“是呀,交易是进行完了,我还有两句话儿你能否听听呢?”

“什么话儿,你说吧,我听着呢。”

“老爷子,说实话,你们这次损失可真不小呀,光人员就死了这么多人,这马还损失的大概也有七千匹吧?

你们受这么大的损失,连我见了都心疼呀!老爷听,能不能听我一句劝呀?

干脆你们退兵得了,我知道你们在这边境地带有十几万的骑兵,不过你们想过没有,我大隋有多少人口呢,我大隋现在光这兵员就是上百万呀!

一旦我大隋国皇帝发了怒,让你说,你们这十几万人够大的么?

要我说,你们还是趁此机会摆兵的好,一旦两国死抗上了,你们面临的不光是兵败的事,到时候亡国灭种也不是危言耸听呀!

老爷子,你们还是好好地想想吧。与我天朝为敌,其后果到底是什么我就不说了,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

要我说,最好你不要管别人,他们谁愿意在这儿闹谁闹,咱们一撤兵就没事了。

你看这茫茫的大草原,哪儿不能牧马呀?哪不能生存呀?何必自寻死路呢?

老爷子,你说呢?”

“这个,这个吗?容我回去好好想想吧,想想这到底怎么做才好吧。”

“嗯,那好吧。希望咱们在战场上再也别相遇了,再相遇的话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呀。”

“那好吧,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这个老突厥人领着兵撤了。

段无极一见人家走了,立刻带队也退到了关里。

兵丁们又把关门关了,又用沙石将这关门关了起来。

段无极今天美,高兴的都有点儿忘乎所以了。

回到关内,老王爷望着一下子得了这么多的马匹,早就乐的嘴咧开瓢了。

“无极呀,你可真行呀,一下子咱们得了这么多的马匹,这有七千多匹马吗,这一下子咱们不就又发了吗?走吧,随本王回大帐饮酒去吧。

咱们今天要好好地庆贺庆贺今天的这个大胜利呀!”

“哎,王家千岁,摸了那王钦差的底了么,他到底这是到咱们这儿干什么来了?”

“摸了,摸清了,老皇帝见咱们这儿节节胜利,一来给咱们又送来来了三个月的粮草,问问咱们什么时侯可以胜利班师回朝,我正想这事儿怎么回答呢?

哎,无极呀,你说这事儿我如何答复好呢?”

“王家千岁,你就说那突厥人败象已出,不久这边送的战事将平不就完了吗?”

“啊?那行么?”

“那怎么不行呀,要是我,我就那么写,王家千岁,你没见这关边这么长的时间没事战事了么?我猜那突厥人存的队伍已经悄悄的撤兵了,剩下的队伍人少了,这势气不就消退了么?”

“无极呀,你真这么判断么?”

“那是,王家千岁,不信你就看着,只要这份表你奏上去,没有一个月咱们就可以风风光光地返京了。”

“是么,那好,那回去我就写奏表去。哎,无极呀,你说这次咱们让那王钦差给朝庭弄回去多少匹马好呢?”

“嗯,这个吗?要我说,这次就让王钦差给朝庭弄回去六千五百匹去,这次咱们不是战死了一百多个人么?

干脆让金兆熊给每个死者家里送回两匹马去,这样一来可以让死者可以安息。二来也可以让死者的家属生活有所保障。

这样也可以让咱们的士兵看出王爷爱兵如子,以后士兵们还会愿意跟着你干的。

王家千岁,你说呢?”

“嗯,你这个主意不错,是这么回事儿。哎,金兆熊,你听到了么?赶明天你怎么也别干,你按照一个死者两匹马的标准连死尸带马匹给他们送回去吧。”

“是,末将领命。”

金兆熊听了心中暗暗地高兴呀,心说:我正愁身上的这点儿金银没办去弄回去呢,这不是机会来了么?

正好儿,我还挺顺道的,这神不知鬼不觉得就把这件事儿办了。

吃了晚饭,老王爷开始给皇帝开始写秦章,那是改了一遍又一遍呀,直到改写了五六次,老王爷才算满意了。

二百六十八:突厥人暗中送情报

这钦差王大人军粮被劫,惊出了一身的病呀,在自己的帐中躺了四五天才出来露面。

老王爷好言好语安慰了许久,他的情绪才逐渐地稳定了下来。

王钦差私下对老王爷说:“老王爷,这次我给你押送军粮我算是给朝庭丢了大人了,你老人家回了朝可千万别给朝中的人们说呀!

这要是让朝中的百官们知道了,那还不得笑话我办事儿不利呀?这要是让圣上知道了,那我以后还怎么往朝堂上混呀?”

老王爷听了呵呵一笑。

“钦差大人,你就放心吧,你我同朝为官多年,谁什么样的人,咱们谁还不清楚么?

放心吧,俺老邱就是再不懂事,我也不会在朝堂上讲这些烂事儿的,俺老邱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

王大人,我这里给皇帝写了份奏章,你代我带回去交上去吧,我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这整天介都忙于军务了,还不曾给陛下写过奏章呢,这次你就替我带回去吧。”

“嗯,没问题,没问题。这不是小事儿一件么?邱王爷,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这事儿该怎么办的。”

说完,这王钦差把老王爷递过来的奏章装了起来。

老王爷笑嘻嘻地说:“王大人,这次回京,我让你替我给皇帝带点儿礼物回去,也让咱们的皇帝高兴高兴吧。”

“是么?那你让我给皇帝带点儿什么礼物回去呢?现在能不能给我透个口风儿呀?”

“嗨,这有什么?最近咱们不是又缴获了点儿军马吗,你把它们都弄回去吧,老皇帝见了一定会高兴的。”

“是么?那你让我给老皇帝带多少匹军马回去呢?”

“不多,也就六千五百匹马,王大人,如些大的一份厚礼,你说那老皇帝见了能不高兴么?”

“我的个天呀!王家千岁,你不是开玩笑呢吧?这么多的马匹都弄回去?

我有那么大的能耐么?”

“哎,王大人,我会给你派三百名兵丁帮看你护送的,哪能全让你费心呢?

王大人,把这些东西弄回去,不但我露脸,你也会跟着露脸的,王大人,你就好好地想想吧。

当然,你若是嫌麻烦的话,或者怕担什么风险的话,你可以不送,我可以派我的儿子亲自把这批军马送回去的。”

“哎,王家千岁,即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怎么会不送呢?这回京的路上毕竟比来这边关的路上要安全的多,这点儿我是明白的。

更何况你还派这么多的兵丁相送呢,这个活儿我应了,回去我也给那老皇帝长长脸,我就不信今后没有飞黄腾达的机会。”

“嗯,那就好,哎,钦差大人,你打算什么时侯回京呢?能不能给我说说呀?”

“王家千岁,即然你让我给咱们的陛下往回运马匹的话,那我明天早晨就走吧。”

“那好,那明天早晨本王亲自给你送行。”

“那就多谢王家千岁了。”

好么,俩个人就这么说定了。

第二天的早晨,长平王邱瑞率领满营将士把王钦差送的上了路,然后回了军营。

从此以后,军营总算又安定了下来,士兵们依旧是整天操练呀,练兵从来就没有消停过。

现在的练兵几个人已经分了班了,段无极、铁牛、邱天豹、金北熊、樊张、周泰,每人只盯一天,剩下的时间几个人也就自由支配了。

段无极现在可真闲在了,每天除了练功还是练功,一点儿时间也从来没有浪费过。

铁牛一见段无极这样,也就见样学样地跟看段无极学,也是整天介窝在大帐里练功,日子就这么一天又一天地混过过去了。

这天上午,段无极刚结束了修炼,刚想出去走走,突然邱天豹迈步闯了进来。

“无极、铁牛,走吧,随我进中军帐去吧,我父王让我过来请你们了。

走吧,今天可真有天大的喜事儿等着咱们呢。”

“什么喜事儿,能不能提前给我们说说呀?也让我们提前高兴高兴呀!”

邱天豹听了嘻嘻一笑。

“过去你就知道了,提前告诉了你们还新鲜么?二位贤弟,你们说呢?”

“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搞的这么神神密密的?这无非是调那人的胃口吧了。

铁牛哥哥,走吧,咱们过去看看去吧。咱们看看是哪件喜事儿吧。”

“兄弟,你这么聪明的人也猜不出来了吧?”

“我猜那玩意干什么呀?再说了,还有我段无极猜不出来的东西么?”

“呦!呦!兄弟呀,你怎么时侯学会吹牛皮了?这牛皮吹的满大的么?

这么着吧,兄弟,今天咱们哥儿俩打个赌,今天你若真能猜出是什么事儿来了,我跟你堵一百两银子的。怎么样?”

“你跟我赌一百两银子的?你有那一百两银子么?没有你就别说那大话,这一百两银子我倒能拿的出来。

邱大哥,你呢?你恐怕就不行了吧?”

邱天豹让段无极说的哑口无言呀,说实话,这邱天豹可以说身无分文呀,一下子让段无极说到点子上了。

这邱天豹翻瞪翻瞪了两下眼睛,好半天说不上话儿来。

“兄弟,你这嘴可真毒呀,一口就叫我无话可说了。可我还是不甘心呀,我就不信你能猜的出来。

这么着吧,你说个我能做倒的,咱们赌一把,我就不信今天我赢不了你。”

“你能做到的?就是怕你不肯做呀!你要肯做那感情好了。”

“什么事儿,你就说吧?只要不动钱就行。”

“嗯,那好吧。

这么着吧,咱们哥儿俩不当脸红的,咱们哥儿俩当半月劳工的怎么样?

你要是输了,这半个月之内,我这帐中的地你扫,饭你打,洗脚水你打,洗脚水你倒。

你要是赢了,你帐中的这些事儿我们哥儿俩给你做,这个赌咱们双方谁都输的起吧。”

邱天豹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这个方法不错呀,好,咱们一言为定,哥哥我今天就跟你赌一把了,咱们看看今天谁能赢吧。”

“不反悔了?”

“兄弟,瞧你说的,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这有什么好反悔的?

这几天我正愁没人可以使唤呢,有你们俩可以使唤的话,那我也就知足了。

哎,兄弟,说吧,今天我父王找你纠竟是件什么事儿吧?说出来我听听吧。”

“什么事儿?这还用说吗,一定是那突厥国来人了吧!不然怎么能称为大好事儿呢?

哎,邱大哥,我猜的对不对呀?”

邱天豹一听就楞在那儿了。

“兄弟,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呢?兄弟,能不能告诉我呢?”

“邱大哥,你说我猜对了么?”

“猜对了,确实猜对了,猜不对我还追问你么?哎,这不要钱的丫环没找成,现在我马上就要就成了别人的使唤丫头了,唉,今天这事儿弄的,我是不是让倒霉催的呀?”

“那谁知道呀?邱大哥,刚才你不是说了吗?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呀什么的,你可不能说话儿不算数儿呀?这叫愿赌服输。

邱大哥,下午你就上班吧,先把这帐棚里好好地打扫扫,你看这屋里多脏呀,好几天都没打有打扫了,这洗脸水也没了,赶紧打两桶回来吧。”

“哎!兄弟呀,咱们不带这么玩的行不?你刚赢了我,就把我当奴才使唤上了?这也有点儿太不公平了吧?

哎,兄弟,你都现在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对的呢,哥哥我这心里不服气呀。”

“邱大哥,这有什么难猜的?要是京城来的好消息,我估计那王钦差现在刚到京城的样子,就是有好消息的话,现在也不应该到吧?

你说除了京城的好消息,这不就剩下咱们西边的好消息了么?

邱大哥,你说呢?”

“兄弟,这下哥哥我算是彻底地服了,看起来不服高人是有罪呀!

嗯,咱们赶紧走吧,不然我父王他老人家又该着急了。”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直奔中军大帐走来,进了大帐一看,只见那个年纪最小的突厥人正在大帐中坐着呢。

长平王邱瑞正满脸是笑地陪着这小子说闲话儿呢。

这个小突厥人一见段无极他们三个人进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三位少将军,回来了?你看咱们又见面了,看起来咱们真是有缘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谁说不是呀,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兄弟,你今天这是做为我大隋朝的客人前来的,我们对你这次前来表示欢迎呀。”

老王爷笑呵呵地说:“无极呀,你们俩年岁差不多吧?我看这个小突厥人也是个少年英俊呀,这材干跟你有的一拼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嗯,他长我一岁,我倒是希望他成长成来发挥他的材干造福于突厥人,可千万别再跟我大隋朝为敌了呀!

有材干是好事儿,但用的不对地方,那危害可是大大地呀!

哎,兄弟,你这次是干什么来了?能不能跟我们说说呀?”

这个突厥人望着段无极笑道:“今天我奉我们大族长之命,前来跟你们辞行来了,这次我们的大族长那天经你解劝,现在我们大族长已经想明白了,我们决定还退回我们原来居住的地方去,在那个地方繁衍生息。

永享那平静而安宁的生活。

这趟混水我们是再也不了,谁愿意谁吧。”

“嗯,这就好,你说咱们两国边民相互通商相互交往那该有多好呀!何必挣个你死我活的呢。

哎,你们在这前线上一共有多少人口呀?多长时间就能退回去呢?”

我们在这个地方的人数并不多,也就是个两万稍多一点儿,从明天我们就往回撤,用不了两天我们就撒光了。

我们往回一撤,我们的另一个结盟的家族也往回撤,我们两家儿一向是同进共退的。”

“是么?那他们有多少人呢?”

“他们的人员跟我们也差不多,也就是个两多万人的样子。

我们这两股势力往后一撤,你们这边境上就安定多了,前些日子不是已经有两大家撤回去了吗?

难到只许他们往回撤,就不许我们往回撤吗?那也太不公平了吧。”

“嗯,那是,那是。

哎,我说这位兄弟,你们撤退以后,留在这个地方的你们的人口还有多少呀?”

“那还有多少呀?顶多也就还剩下个五六万人口吧。多了没有。”

“是么?那可太好了。”

老王爷笑呵呵地说:“天豹,还不叫军中的厨师摆酒?今天我要款待这位远方来的客人。”

“老爷子,不用了,信我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回去了,咱们后会有期吧。”

说完,这个小突厥人站起身来就往外走。老王爷率众人把他又送出了关外。

众人又重新回到了大帐,老王爷笑呵呵地说:“你们看,这边界一下子不就又平息多了吗?今天咱们是进可攻,退可守,这边疆不是一下子又恢复平净了吗?”

邱天豹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我怎么看着刚才那个小突厥人象傻子一样呀,怎么你问他什么,他答什么呀?

他难道就不知道这情报的重要性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大哥呀,你这脑子可真是不转弯呀,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出卖他们,否则,你说他们要往后撤了,你说他们会那么好心眼儿告诉咱们么?

咱们这些人当中谁又不是他姐夫,也不是他姑父,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这等于是告诉咱们,剩下的那些人已经不多了,你们可以放心地随便打,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众人听了频频点头呀!

“嗯,是这么个理儿,有道理。”

长平王邱瑞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即然得到了这个情报,你说咱们主动攻击不攻击那突厥人呢?”

“嗯,三天以后咱们就主动攻击,咱们想办法打垮他们,让他们再也不敢来咱们的边关在来捣乱了,谁知道咱们还有没有这个机会呀!”

“没有机会?那可能么?不就是个三天几天的时间么?到时侯老夫亲自统领咱们这一万多名精兵,咱们给剩下的这些突厥人最至命的一击,咱们再争取得他一个辉煌的大胜利。

哎,咱们还是再在一块儿吃个饭吧,刚才那小子走了,这顿饭就便宜了咱们了。

咱们真是有这个口头福儿呀。”

二百六十九:众人商量再破敌

几个人在一块儿足吃了一顿饭,现在所有的人那是心情大好呀,一听说西边的敌人消退了,这边关不是一下子又太平了么?

这意谓着无论是再在这儿守着,还是现在班师回朝,这个地方再也没有什么压力了,你说人们能不高兴么?

吃了饭,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走吧,邱大哥,这饭也吃了,还是跟着我干活儿去吧。”

邱天豹听了脸红的象被鞋底子拍过的似的,低头耷拉脑地跟着这哥儿俩出来了。

“二位贤弟,你们俩真打算拿哥哥我当奴才一样使唉半个月么?你们可不要那么狠心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邱大哥,刚才兄弟们不是给你开个玩笑么?你怎么真住心里放呀?”

你就是天天来我们的帐中那么拾掇的话,我们还不乐意呢,你说兄弟哪能那样做呀?

那哥儿的友情还有么?

走吧,现在咱们也没什么事儿,随我们回帐中聊天去吧。”

“嗯,这还差不多,这才象我的好兄弟呢,走吧,咱们哥儿几个好长时间没再一块儿说过话儿了,今天咱们哥儿几个就再一块儿好好地聊聊吧。”

这哥儿三个回到大帐中这一通山吹海聊,从地上说到天上,从山上说到大海,从佛教谈训道教,那是五花八门,无所不包呀,直到天快黑的时侯,邱天豹才从这个大帐中离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吃了点儿晚饭,两个人又开始修炼上了,这修炼这东西不但有苦,而且也容易上瘾,一旦上了瘾,那是不修炼也不行呀!

现在的段无极与铁牛已经修炼上了瘾了,这诺是不修炼的话,那是浑身难受呀。

现在那铁牛修炼内功向时侯,头顶的白气也有二尺多高了,比段无极修炼的时侯的白气也弱不了多少了。

两个人修炼到天快明的时侯,两个人才收了功。

二天的时侯匆匆地就过去了,第三天的早晨,邱天豹又来了。

“二位贤弟,快过去吧,我父王让我来请你们来了,走吧,咱们商量商量明天怎么破敌的事儿去,咱们赶紧过去吧。

商量好了咱们明天好出兵呀!”

两个人跟随邱天豹走进大帐中一看。好么,这大帐中就老王爷自己在帐中坐着呢。

老王爷一见段无极他们三个人进来了,连忙招呼他们三个人进前来坐。

老王爷望着三个人说:“赶紧坐吧,咱们商量商量明天的做战任务吧。

据探马来报,现在关外的突厥人的队伍的确不多了,现在他们分了六个居点守着呢,这些居点儿相距也就是个七八十里地,每个据占的敌人不足万人,我正琢磨着攻击那个居民点好呢。

因此把你们三个叫过来共同商量商量呢。你们都说说你们的想法吧,免得咱们犯了战略事的错误呀。

现在的突厥人虽然少了,可人家比境还有个四五万人呀,一旦咱们这一万来人被人家包围住的话,恐怕咱们还得吃大亏呀!

不管怎么说还是敌重我寡呀!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天豹,今天你就先说吧,我先听听你的意见吧。”

邱天豹想了想说:“嗯,你说的这个挺在理儿的,我看咱们就攻击离咱们最近的这股突厥人,咱们采取速战速决的方法,咱们速度地把他们解决掉,咱们迅速地撤回来那不就完了吗?

咱们给他们来迅雷不及掩耳,等另外的那几股突厥人追过来的时候,咱们早就回了独龙关了,你说他们剩下的那点儿突厥人能把咱们怎么样了呢?

他们剩下的那点儿人来攻关?那不是前来送死来了吗?

爷王,你说呢?”

长平王邱瑞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哎,无想呀,说说你的想法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这个办法可行,要我说,咱们这次进动,咱们以抢东西为主,你们说那突厥人如果失去了马匹与牛羊的话,那他们还怎么生存呀?

这草再多,他们总不能吃草吧。一旦抢完了他们的牲畜的话,他们就成了那丧家之犬了。

王爷,你说呢?”

“嗯,有道理,是这么个理儿。

哎,无极呀,你说咱们什么时侯出兵好呢?”

“要我说呀,咱们今天半夜就出兵,咱们没必要要等到明天早晨在出兵,你说白天出兵那目标多大呀?

人家要是提前发现了咱们的话,你说咱们得死多少人呀?

再说了,人家要是提前发现了咱们的话,人家打不过的话,人家不会往别的居住点儿跑么?一旦两个居民点的突厥人聚到一块儿的话,恐怕咱们会陷入苦战的。

别的居民点的敌人再赶过来的话,咱们恐怕就危险了,王家千岁,你说呢?”

“嗯,有道理,是这么个理儿!那好,那咱们就在今天昨上去兵,咱们趁着夜色将他们包围了,趁着他们熟睡的时侯发动攻击,这仗打起来,那就容易解决多了,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侯,恐怕早已经晚了。

好昨们就这么决定了。

天豹,告诉咱们的士兵,今天停止练兵了,让弟兄们都好好地休息休息呀,今夜二更天咱们准时出兵,让士兵们提前把马匹都喂好,咱们一更开饭,二更天准时出发。”

会议就这么商量好了,邱天豹下去通知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转身回了自己的大帐。

整个大营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了起来,所有的士兵接到命令后都回喂好马回营睡觉去了,一场大的风暴在这沉寂中酝酿着,只等那爆发的时侯。

太阳落山的时侯,军营的士兵们又都活动了起来,大家开始预备行装,准备那出发的时侯。

定更天的时侯,军营里就开饭了。吃完了饭,所有的将官们都聚集到了中军大帐里。

老王爷望着众人说:“诸位将军们,明天一战,各位要英勇杀敌呀,这一仗咱们再打他个漂亮仗,为咱们大隋国打下这西边的一片太平下地来。

别的本王就不多说了,走吧,咱们出发吧。”

二百七十:袭突厥大获全胜

这次老王爷亲自带队,段无板、铁牛、邱天豹、金兆熊各为副手,两名副将留守关内帮助余大鹏把守关口。

刚到二更天,这关城就悄悄地打开了,这支一万人的骑兵队伍就在向导的带领下悄悄地出发了。

今夜正是六月二十日,夜凉风清,大草原上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的动静,一轮残月悬挂在空中,更增添了大草原上一片悲凉。

离独龙关最近的这处突厥人的居民点就在独龙关的西南方向上呢,离独龙关也就一百二十多里地,三更天的时侯,这支队伍就悄无声息地悄悄地包围了这处居民点儿。

老王爷让邱天豹带领二千骑兵占据了东边的位置,金兆熊带领二千名骑兵埋伏在了北边的位置。

段无极带领二千名骑兵占据了西边位置,铁牛带领二千名骑兵占了南边的位置。

老王爷亲领二千名骑兵做为预备队占在了邱天豹队伍的后边。

等一切布置完备后,天已经接近四更天了。

老王爷一见一切都准备好了,对身旁的传令兵说:“来呀,放响箭,咱们立刻发起攻击。”

随着五听响箭过后,四队正在等侯的人马立刻就发动了最猛烈的攻击,队伍从回面八方猛地扑向突厥人的住处。

大批的隋朝将士挥舞着军刀,拿着弓箭向着突厥人的驻力就发起了猛烈的攻呀!

这就跟正在四处巡逻的突厥人直接打了交手战了,哭声、喊叫声、怒骂声就响切了一片了。

如此大的动静那睡梦中的突厥人能惊不醒么?

大批的突厥人从睡梦中惊醒,人们跨上战马就往外冲呀。

然而,隋朝的骑兵来地太快了,巡逻的小队没反抗多长时间就被隋兵们彻底地全都歼灭了,大队的隋朝骑兵冲进突厥人的毡房里,那是见人就杀呀,直杀的突厥人四处逃窜呀。

整个战场顿时就进入了一场混乱期,到处都是哭喊声,到外都是喊杀声呀,一时之间,整个战场就进入了混乱、交着之中了。

隋军这是有准备之师,杀性正起,突厥人那是惊慌之旅,惊魂未定呀。

双方的战力悬殊那是一目了然呀,一开始这些突厥人就处于处处被动,处处挨打,处处防预的地步,怎奈隋军攻势太猛,那是防守也防不住呀。

不断地有突厥人被杀死,不断的有突厥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呀。

直杀的愁云惨淡星光少,直杀的血雨飞溅吹腥风。

段无极带领自己的这两千人的骑兵那是无差别地屠杀呀,那是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那是杀一双呀。

军队的推进速度十分地快,东方欲晓之时,这支队伍就杀到了中心地带。

惨死在段无极这支队伍手下的突厥人早就超过三千人了,突厥人一见这支队伍就望风而逃呀,根本就没有那敢于抵抗的突厥人呀!

被段无极亲自斩杀的突厥人往少里说也有个二百来人了,大多数都是在自己的骑兵没办法解决的情况下,由段无极亲自出手解决的,这支队伍现在可以说那是无坚不摧呀!

任何力量在这支军队的面前那也是不堪一击的。

天色大明大亮后,战斗基本上就结束了,只有千余个突厥人从东北面的方向上突围出去了,其余的人员全部被斩杀殆尽了。

老王爷一见这一仗大获全胜了,高兴地都找不到北了,老王爷传下令去,打扫战场,将缴获的东西全部带上,立刻退回关内。

大家也都知道此地不可久留,大家纷纷快速地打扫战场,将所有的东西能拿的拿,不能拿的全部都消毁掉了,然后快速地向独龙关内撤来,等到所有的队伍安全撤入关内后,老王爷悬着的一颗心才彻底的放了下来。

接着,老王爷开始派人清点这次的战利品。

这一战可以说那是大获全胜呀,缴获的战利品那是多了去了。

这次战斗,共缴获了羊七千八百九十只,牛四千七百八十五头,马匹七千九百五十二匹。

缴获的布匹、粮食什么的那更是数不胜数呀。

老王爷一见报上来的这些数字,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王爷兴高彩烈地对邱天豹说:“天豹,传令下去,今天咱们宰他一千只羊,咱们放假三天,咱们来庆贺今天的大胜利。

中午饭的时候,咱们做到人人碗里有肉,让将士们放开量儿吃。

这次战斗,将士们都卖了力气了,不吃干什么呀?

把阵亡将士的名单都弄上来,本王按阵亡将士每家一匹马、一头牛的标准往下发放抚恤金。”

时间不大,阵亡将士的名单就统计上来了,隋朝官兵共有三百九十七名将士阵亡了,老王爷看了看这个名单不由得摇了摇头。

“哎,有多少我大隋国的将士为了保家卫国战死边疆呀!这些人就是我大隋国的精英呀。

天豹,这些死者不但要给一匹马、一头牛,还要再多给他们每家三只羊,我要让他们的家属生活无忧。

不能让他们因失去了儿子或丈夫生活孤苦无依。

你马上派金兆熊去办这件事儿去吧,好在咱们这次战死的人并不多,咱们缴获的战利品还是挺多的,这点儿东西咱们还是拿得出来的。”

邱天豹答应一声出去了。

中午时分,整个兵营里都飘出来了一股香味儿,各个营房里的煮羊肉都熟了,一顿丰盛的午饭马上就要开始了。

整个军营里都扬溢着一股胜利后的喜悦气氛。

长平王邱瑞现在是心情大好呀!长平王一见中午了,立刻命人将参战的几位将领都请了进来,大家周着桌子举行了一个十分热闹的大宴会呀。

酒席宴上大家足吃足喝,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

老王爷望着大家说:“这次跟那突厥人作战,咱们大获全胜,全赖各位出力了,老夫别的就不多说了。

大家一定吃饱喝足呀。

我觉得经过这一仗,剩下的那些突厥人已经知晓咱们大隋朝军队的厉害了,他们再也不敢危害咱们的边关了。

这下老夫算是彻底放心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王家千岁,干脆咱们一天宰一千只羊,我看咱们把这些羊吃完了,咱们也该回京城了。”

“是么?无极呀!你说话儿有准儿么?你要是那么有准儿的话,你怎么不再咱们京城摆个滩呀!”

“我摆那玩意儿干什么呢?我又不缺吃不缺喝的。这么待着多好呀!哪还用的着费心思找别的银子么?

不信你就走着瞧,我觉得那老皇帝的圣旨就该下来了。

不出十天咱们马上就该回去了。”

老王爷听了呵呵一笑。

“是么?那无极说说你的理由儿吧。”

“王家千岁,你想呀,你是被奸人所害才被迫来干这个苦差使的,如果你战败了,一定会受到那老皇帝的斥责的,甚至会丢了性命。

可是,现在咱们占稳了脚跟,而且这胜利连续不断,你说你的政敌还会长期让你在这儿露脸吗?

那是不可能的吧。难道他们非要等到你大红大紫了才调你回去吗?

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吧。王家千岁,你说呢?”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

“嗯,无极呀,你分析的太对了,的确如你所说,老夫也是这么想的。

嗯,这次老夫就听你的,咱们从今后天天吃肉,咱们也好好地让士兵们再跟着咱们享个几天的福吧。”

吃了午饭,所有的众将都回各自回营休息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也回了自己的大帐,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刚才你说的是真的吗?咱们真的在这儿待不长了么?”

“那还用说吗?铁牛哥哥,祝福你呀,不久你就可以回家娶喜妇儿。咱们又可以在家玩一阵子了。”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嗯,按说咱们这次出来还行,可就是财运不怎么旺呀,就弄了这么点儿东西,实在有点儿太少了。”

“少不要紧,回去咱们让老皇帝再讨要点儿不就行了么?”

“啊?那老皇帝会给咱们吗?”

“回去以后,那老皇帝若封赏有功人员的话,那还能少的了咱们哥儿俩的么?

铁牛哥哥,你说呢?”

“嗯,有一定的道理,那咱们就等着那老皇帝封赏了咱们东西以后,咱们再回去吧,这一点儿东西不弄回去,这也太对不起咱们这大几个月的瞎忙活了。”

说完,俩个人相视一笑。

然后俩个人坐在了毡子上开始了各自的修炼。

二百七十一:王师返京,皇帝亲自迎王师

在此后的几天里,军营之中始终扬溢着胜利的喜悦,这一连**天,这军营里每天光吃羊肉,直吃的满营的官兵个人红光满脸呀。

这天快中午的时侯,大隋皇帝的圣旨就下来了,传旨官还是那位王大人。

这位王大人高高兴兴地站在大帐里高声宣布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平王邱瑞领兵统有方,在前线屡建奇功,威震边疆,望长平王接旨以后,即日带队返师,钦此。”

宣读完圣旨,钦差王大将圣旨交给长平王,笑嘻嘻地说:“老千岁,也别说,我将那些军马弄回去以后,老皇帝可高兴坏了,立刻将这些马匹补充到了军队中去了,王爷你的声望在这朝中名声那也是大震呀!

王家千岁,祝福你呀!”

长平王邱瑞听了哈哈大笑。

“王大人,咱们同喜同喜,王大人,来、来、来,赶紧坐,一会儿咱们一块儿同桌庆贺庆贺。”

这王大人听了一摇头。

“老王爷,这圣旨我也传到了,我也就不在这儿瞎耽误了,我还是马上返京吧,你收拾收拾不也该走了么?我也就不浪费你的宝贵时间了。

王家千岁,咱们京城再相见吧。”

“嗯,那好吧,王大人,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留你了,王大人,咱们京城再见吧。”

送走了送旨官,老王爷现在那是心情大好呀!盼了多少日子的返京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老王爷恨不得一下子飞回京城呀?这离家都好几个月了,能不想家么?

这军队马上就要返京的消息立刻就在军队中速度地传播开了,所有的人都乐坏了。

人们终于盼到远离战场了,幸福的安稳的生活马上就开始了,人们能不高兴么?

老王爷让邱天豹将金兆熊找了过来。

老王爷拍着金兆能的肩膀说:“老金呀,本王今天就要返京了,你还在这儿当你的守送主将吧。

在这个位置上你要多加注意呀,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赶紧用快马向朝庭汇报,确保咱们大隋朝的边境安全呀!”

“王家千岁放心,这个边关有我们哥儿俩在,那是万无一失呀!”

“嗯,那就好,这军中还有二千多只羊,这个我也给你留下吧,平常你可以派个几个人放养着,这什么时侯想吃羊肉了,这不是挺方便的吗?

另外,我再从缴获的马匹中给你留下一百匹,老金,你也知道,咱们军中的马这是有数儿的,多了我也做不了主,这些马你就看着用吧,以后怎么处理那就是你的事儿了,那我就不管了。”

金兆熊听了冲着老王爷一拱手。

“那就多谢老王爷了,王家千岁,说句实话,自从你们来后,边关的弟兄们跟着你老人家净享福了,你没来前,这营中的弟兄们这一年到头儿也吃不上一回肉呀!

自从你来后,你老人家说,咱们这是吃了多长时间的肉了?

在此,我代表满营的兵士们感谢你老人家了。”

老王爷邱瑞听了呵呵一笑。

“金将军,快休提此话,你难道还不是道这个道理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上下一心,众志成城。

好了,咱们再会吧。

邱豹,你去给金将军牵过一百匹马匹去,把事儿办清了赶紧回来,一会儿咱们就拔营返京。”

邱天豹答应一声领着金兆能走了。

老王爷一声领下立刻拔营起寨,不大一会儿,带王爷带着满营众将就踏上了返京之路。

老王爷望着自己的骑兵队伍,那个高兴的心情就别提了,来的时候,自己军中的军马只有一千来匹,现在的满营官兵每个人都有马骑。

现在那是步兴变骑兵了,几千匹没人骑的军马被兵士们轰着,几千头的牛群被士兵们赶着,这要多威风有多威风呀!

段无极与铁牛将自己得来的那些东西装了个大口袋,默默无闻地跟在老王爷的身后,不知道心中是个什么滋味呀!

两员副将樊张、周泰踦在马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知道两个人的心中再想什么。

由于队伍当中有大批的牛群,队伍前进的速度并不怎么的太快。

队伍缓缓地往前走着,经过五天的辛发跋涉,这天中午,队伍终于到达了京城的城边上了。

如此浩大的队伍,蹚起的尘土可以说那是遮天避日呀!路上的行人见了纷纷躲避。

把守城门的士兵见了早就上报了朝庭了。

突然从京城中传来一阵阵的锣声,时间不大,只见文武百官带头儿出来了,接着,一排排的皇帝的仪仗队也出来了,接着老皇帝坐着龙辇亲自接了出来了。

长平王见了纽头冲着邱天豹他们几个一笑。

然后,老王爷冲着背后一摆手,队伍刷地一下停了下来。

老王爷翻身下马,小声地对樊张、周泰、邱天豹、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几个说:“你们几个也随我前去见架去吧。

你们几个还没见过皇帝长什么样子呢吧?

走爬,这可是兄皇帝的最好时机呀!”

几个人跟在老王爷的身后,迈步直朝老皇帝的龙辇走来。

走到离龙辇还有二三丈的时候,长平王带头儿跪了下来,身后的众人也跪在了长平王的身后。

“陛下,你老人家怎么亲自接过来了?小王真是受宠若惊呀!”

老皇帝听了一笑。

“邱王弟,这次辛苦你了,宇文承相保举你这次出征,那真是保举对了。

邱王弟,你这真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呀。

在关边你居然连克连胜,真是宝刀未老呀!

哎,邱王弟,你那军中怎么连牛群都有呀?那是怎么回事呢?”

“问禀陛下,头来的时侯,我们又打了一次大胜仗,斩敌万余,从那突厥人的手里又夺了几千匹战马,这牛群也是从他们手里夺来的,这些牛群一共三千多头呢,你说这些牛群若发给那农户,咱们大隋朝能不多打粮食么?”

老皇帝一听乐了。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我只记的你这支队伍走的时侯是一支步兵队伍,怎么?现在都变成骑兵了?”

“托陛下的宏福,现在这支队伍没有一名步兵,全都度成骑兵了。

陛下你看,那边的一群群的马匹不是还没人骑吗?

那是多出来的马匹呀!”

“是么?王弟,你可真有两下子呀!”

“陛下,小王毕竟老了,哪还有那么大的精力呀!

这次之所以能取得如此大的胜利,全凭犬子与他的两位结义兄弟出全力呀,你说,凭我一个孤老头子能干什么呀?”

“是么?即然有功于朝庭,那择日孤王一定再见见他们,然后根据他们功劳的大小再行封赏吧。”

老王爷听了高兴。

“那就多谢陛下了。”

老王爷冲着身后一劲眼色。

邱天豹带头儿高声喊道:“臣等多谢壁下了。”

长平王望身后的军队说:“陛下,你看这军队我都给你带回来了,你老人家就派人安排他们吧。”

“邱王弟,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会派人去安排他们的。

王大人,你是兵部侍郎,这此事儿就交给你了,你负债此事吧。”

“臣领旨。”

王大人答应一声安排去了。

老皇帝笑呵呵地说:“邱王弟,走吧,赶紧踦马随我进京吧。”

“臣弟领旨。”

老王爷冲着邱天豹他们仨个人一笑。

“你们三个人先回咱们王府去吧,我陪陛下进金鸾殿陪陛下说会话儿去吧。”

说完,长平长,牵着马先走了。

邱天豹一见没什么事儿了,笑嘻嘻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走吧,随我回王府等好消息去吧。”

二百七十二:归王府,三小受皇封

三个人回到邱王府,三个人先洗了个澡,然后各自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哥儿三个在一块儿饮茶。

段无极望着邱天豹说:“邱大哥,这次老王爷出兵,那是凶险万分呀,若不是咱们哥儿几个拼死相互,老王爷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是这么回事儿,你看给老王爷派的那两员副将那样儿,分明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吗。

再说了,给老王爷派去的这些兵丁,全都是步兵,你说就这样的军队,能给那突厥人作战么?

这真是把人往死道儿上逼呀!”

邱天豹听了笑道:“二位贤弟,你们就是不说,我们父子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说实在的,这次出征,我们父儿俩就没想着活着回来。

这次之所以能侥幸取胜,全赖二位贤弟鼎力相助了。

没有你们哥儿俩帮助的话,这次我们父儿俩那是肯定不能活着回来了。

老贼宇文化及,俺邱天豹跟你势不两立。

二位贤弟,你们这俩朋友俺邱天豹算是交对了。

二位贤弟,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你就在我家多住一阵子吧,咱们哥儿几个好好地处一处。”

段无极听了笑道:“邱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铁牛哥哥这次出来是接新娘来了,哪能长时间光在你这儿逗留呢?

不然,回去了我嫂子不揍死他。

到时候要真是揍的他连床都爬不上去了,那不真完了吗。”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说什么呢?你哥哥我有那么不堪吗?

再说了,你嫂子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我怎么不清楚呀?不就是只母老虎吗?这谁不了解呀!”

邱天豹听了笑道:“二位贤弟,你们就别逗嘴了,是呀,即然贤弟要结亲了,那我也抽时间为贤弟准备一份厚礼吧。

来、来,咱们饮茶。”

哥儿三个一边儿喝茶,一边闲聊,时间不太大,那长平王邱瑞也下朝回来了。

现在的老王爷心情好极了,可以说那老王爷满脸都是笑呀。

老王爷望着正在喝茶的三个人那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呀!

老王爷望着邱天豹说:“天豹,赶紧让厨房准备一桌子好菜,今天晚上咱们四个要痛饮几杯,以庆祝咱们胜利归来。

临走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次是铁定的回不来了呢。

没想到咱爷儿们真能逢凶化吉呀!这次大难不死,将来必有后福呀!

那老方丈给我算的可真准呀!

没想到俺老邱真的命不该绝呀!”

邱天豹听了站起身来,直奔后堂的厨房跑去。

老王爷坐在段无极与铁牛对面望着俩个人说:“二位贤侄,现在也没事儿了,就在王府里多住阵子吧,这次出兵全凭二位贤侄鼎力相助呀!

若没有你们二位相助的话,我跟天豹我们父儿俩恐怕那是真的回不来了,如此大恩,真的让老夫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铁牛真了笑呵呵地说:“王家千岁,我们哥儿俩都是我邱大哥的好朋友,你说他有了难,你说我们哥儿俩能不帮忙么?

那还叫什么好哥儿们呢?王家千岁,你老人家说呢?”

“嗯,理儿倒是这么个理儿,还过,老夫的心理还是热乎乎的。

这次出兵,我自知凶多吉少,我曾去那庙宇让老方丈占卜了一掛。

他说我这次出兵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定有两个贵人相助,当时我还半信半疑呢,没成想俩位贵人就是你们二位贤侄呀。

没成想你们小小年龄,竟有如此好的武功,真的能助我们父子脱离险境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王爷,你老人家没问什么时候那皇帝陛下封赏么?”

“我怎么没问呀?皇帝陛下说先给群臣们商量商量再说,下来再说封赏的事。

你们就在家中耐心等待着吧,皇帝什么时侯封赏怎么也落不下你们哥儿几个呀。

到时侯我再派人来叫你们,这着什么急呀?

在咱们家一待,这有多舒服呀!这又不缺吃的,又不少喝的。”

时间不大,家中的管家就小心地走了过来。

“王家千岁,酒席已经摆好了,请你们赶紧入席去吧。”

老王爷听了站起身来。

“走吧,咱们赴席去吧,这酒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哎,我告诉你们呀,今天这酒席宴上,大家不要受什么拘束呀!该吃了吃,该喝了喝。不要因为我在场,你们吃不饱呀,都听清楚了吗?”

三个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四个人走进餐厅一看。嗬!只见一大桌子酒菜已经摆好了,真不愧为王府的厨师呀!

只见桌子上盘碗罗列呀!光这菜就不下于四十多个呀,那真是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水中鲜呀,这其中的菜有一半多段无极与铁牛都没见过。

两个人见了不由得发了呆,老王爷见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铁牛,发什么愣呀?赶紧坐下吃吧!

今天咱们爷儿四个要好好地吃一顿,扫一扫这连日来的疲劳。

天豹,还不赶紧给客人们倒酒?”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还是我来吧!在场的所有人员就我小,还是我来为大家服务吧。”

段无极抢过酒坛子,为大家倒好了酒,然后将酒坛子放在了桌子上。

四个人那是连吃带喝呀!气氛十分的热烈,酒足饭饱以后,老王爷笑呵呵地说:“你们在一块儿聊吧,本王还有一些索事儿要办,我就先告辞了。

天豹呀,你可要给我照顾好咱们家的贵客呀!

要让他们有一种在家的感觉。听请楚了么?”

邱天豹听了笑道:“父王,你就放心吧,这些事儿我知道,你就别管了。”

老王爷走后,哥儿三个又回到了书房,三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段无极对邱天豹说:“邱大哥,我们哥儿俩修炼去了,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了,有什么事儿咱们明天再谈吧。”

说完,两个人回了自己住的房间里,两个人盘膝坐好开始了修炼。

第二天的早上,段无极与铁牛刚吃过了早饭,刚想回屋修炼去呢,突然传旨官来了,宣邱天豹、段无极、与段铁牛进宫面圣,三个人二话不说死跟着传旨官直奔皇官大内走来。

进了大隋国的皇官一看,嗬!只见这皇官金碧辉煌,气势十分的宏伟,真是那金雀桥上飞彩凤,白玉柱上盘玉龙呀!

三个人在传旨官的引导下拾阶而上,登上白玉的台阶缓步而行,只见两旁的金瓜武士威严地站在道路的两旁,跟那石雕泥塑的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现场气氛显的即威严又庄重。

走到大殿的门外,传旨官一摆手,三个人立刻停止了前进,站在这个地方不动了。

传旨官迈步走进大殿进去交旨去了。

时间不大,那传旨官又出来了,传旨官笑呵呵地说:“陛下有旨,宣你们进殿,你们三个随我来吧。”

三个人跟在传旨官的身后,迈步走进大殿,只见文东武西在两旁站立着,大殿中的气氛十分的威严。

三个人紧走几步,走到皇帝的宝座前跪倒施礼。

老皇帝看了三个人一眼笑道:“三位爱卿抬起头来,让孤王好好地瞧瞧吧。”

三个人听了抬起了头来,老皇帝看了三个人一眼点头笑道:“嗯,果然是少年英俊,一个个相貌堂堂呀?

你们三个人都自己报上名来,也让孤王逐一认识认识。”

邱天豹听了率先叩头说:“小臣叫邱天豹,是邱王爷之子。”

铁牛接着往上叩头。

“俺叫段铁牛,是山西太原府的农户。”

段无极最后往上叩头。

“小民段无极,也是山西太原府的农户。”

“嗯,你们三个在这次卫国战争中都立了大功了,真是我大隋国干国的忠良呀!

孤王有你们这样的良臣,何愁咱们这大隋的江山不稳呢。

你们三个有功,孤王要依功论赏,决不让你们白忙活的。

邱天豹,你这次破敌有功,孤封你平掳将军,赐白银一万,你就随你的父王拱保卫京师吧。”

“谢陛下隆恩。”

“段无极,你在这次抗贼之中功劳也不小,你本是靠山王手下的旗牌长,听说你赋闲在家,孤就封你逍遥将军吧。

孤王也赐你白银万两,良马十匹,回家继续赋闲去吧。

若再有战事,孤王再随时招你。听清楚了吗?”

段无极听了往上叩头。

“多谢陛下,陛下,请问我这个逍遥将军是几品将军呀?

没有俸禄也就算了,可这个逍遥将军总得有个品级吧?将来我在地方上混,一但被人问起来,总不能一问三不知吧?

陛下,我这个逍遥将军有将军的腰牌没有呀?”

老皇帝听了微微一笑。

“你这个逍遥将军除了没有职务,没有俸禄,其除的都有,你这个逍遥将军就定为正三品吧。

你可以享受三品官的荣誉,在家中等待朝庭的下次招唤吧。”

“谢陛下,小将谢恩。”

“段铁牛,这次出兵,你的功劳也不小,孤封你为灭掳将军,孤王也赐你白银一万两,良马十匹。

你的将军就定为从三品吧。”

“谢陛下,陛下,能不能再赏给臣几头牛呀?臣归家耕地好用。”

“嗯,那好,你们这次得来的牛确实不少,孤王就赏给你和逍遥将军每人十头牛吧,你们回家耕种去吧。”

三个人谢完恩后走下大殿,然后高高兴兴地下殿去了。

二百七十三:王爷赏赐,二小回归

三个人回到邱王府,邱天豹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恭喜你们了,你们现在都已经成了将军了,这以后的社会地立又高了许多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邱大哥,你就别笑话我们哥儿俩了,我们哥儿俩这将军有个屁用呀!

一没俸禄,二没差使的,说白了这就是老皇帝就是给了个荣誉,让我们哥儿俩心理平衡些罢了。

当然了,我们哥儿俩也不在乎这个什么官职,这对于我们哥儿俩来说那是也没有什么大用的。

只不过在人前显白的时候,多少有那么点儿小资本罢了。

倒是给的这一万两银子,这东西倒是挺实惠的。

有它在,这次京城我们哥儿俩总算没有白来了。

唉,这下我们哥儿俩总算是知了足了。”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这老皇帝也太扣扣索索的了。临了儿就给了这么点东西,这也太小气了吧。

我要是不要的话,他连这几头牛都舍不得给咱们,当皇帝当到这个份上,可真够可以的了。”

邱天豹听了笑道:“你以为这皇帝有多大方么?那就大错特错了,这老皇帝抠门抠的紧呀。

一次能赏这么多的银子,这也算他出了大血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次咱们出兵,并没有战死几个人,光这马匹就得了一万多匹,按每匹马五十两银子算,怎么也得有个**十万两白银吧。

更别提那几千头牛了。

这次老皇帝怎么说也是赚大发了。

邱大哥,这次班师回来,这老王爷的位置应该更加稳固了吧,这可是天大的一件大喜事呀!

我们哥儿俩得的这是虚官,邱大哥,你这个将军之位可是实缺呀!小弟在这里先向兄长道喜了。

邱大哥,祝你以后平步青云、步步高升呀!

将来有了机会,你可别忘了咱们这些穷哥儿们呀!”

“哎呦!兄弟,你说哪儿去了?哥哥我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

只要哥哥我以后发达了,哥哥怎么也忘不了你们哥儿俩呀!咱哥儿们是那过命的交情呀!

虽然咱们哥儿们没有结拜,但咱们哥儿们的交情,不是还在这儿呢么?

以后有什么为难差窄的地方,你们哥儿俩尽管开口,只要哥哥我能办到的,哥哥我决不推辞。”

“嗯,那就好!咱们哥儿们也不管以后的国运如何,咱们哥儿们只要这天下太平就行,谁当家还少得了咱们哥儿们的一口饭吃吗?”

邱天豹听了微微一笑。

“贤弟说的在理,走,咱们喝茶去吧。”

下午的时候,老皇帝就把三个人的将军腰牌与三个人的赏赐品到送到邱王府了。

邱府中的管家代收了起来,并把段无极与铁牛的将军腰牌与一些敕书交给了这哥儿俩,吃了午饭,铁牛对邱天豹说:“邱大哥,这儿的事儿已经了了,赶明天我们哥儿俩就回去了,有机会咱们哥儿们再一块儿相处吧。”

“二位贤弟,你们在我家多住个几天吧,干么急着回去呢?”

“邱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次出来接喜妇来了,好么,这个猛子,一扎就是好几个月呀,这光不回去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呀!

邱大哥,你说呢?”

“嗯,你说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既然是这样,那哥哥我就不留你们了。

兄弟,你看哥哥我这刚升了将军,这还没有走马上任呢,这次你成亲,恐怕哥哥我去不了了,贤弟你一定谅解哥哥我呀!”

“邱大哥,这有什么关系呢,去与不去,咱哥儿们的关系不是都在这儿呢么?

都说官差不自由,这话可是一点儿都不假呀!那象我们哥儿俩这样,闲云野鹤的,也没什么可拘束的,想在什么地方待着,就在什么地方待着,想待多久就待多久的,邱大哥,你是比不了的。”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嗯,贤弟言之有理,那好吧,一会儿我给你们哥儿俩摆饯行酒,今天晚上咱们哥儿三个再好好地吃上一顿吧。

二位贤弟,你们且在这里待会儿,我去通知厨房,让他们预备一些酒菜,一会儿咱们非吃个痛快不可!”

说完,邱天豹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太大,那邱天豹又乐呵呵地回来了。

“二位贤弟,一会儿咱们等着赴宴吧,这酒席一会儿就做好了。”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那长平王邱瑞闯了进来。

“天豹,听说明天无极他们俩要走,你让厨房给他们摆那饯行酒,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通知我呀?”

“父王,我这不是怕你老人家忙么?因此也就没有告诉你。”

“混账!这么大的事儿不告诉我?我就就是再忙,这事儿我能落场吗?

你把你老爹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无情无意的人吗?”

好么,这长平王邱瑞挑了自己儿子的理了。

时间不太大,邱府的管家走了过来。

“少爷,那酒席宴已经做好了,请问这宴席摆在哪儿好呢?”

老管家抬眼皮一看,只见老王爷也在这儿呢,吓的老管家一激灵呀。

“我的天呀!老爷,你老人家怎么也在这儿呢?

老爷,你老人说这酒席宴摆在哪儿好呢?”

“摆哪儿好?你就叫人摆到这儿来吧。”

老管家答应一声转身走了,时间不大,几个小厮将食盒抬了过来,并张罗着摆在了桌子上。

老王爷笑呵呵地说:“无极、铁牛,来吧,赶紧坐下吧,今天我们父儿俩为你们摆酒送行,你们俩无论如何得多吃点呀!”

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好,老王爷父子频频给段无极与铁牛哥儿俩倒酒呀,四个人边吃边聊,气氛十分的热烈。

酒足饭饱之后,老王爷笑呵呵地起身告辞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起床,俩个人吃了点儿东西,早早地打点行装。

老王爷父子也前来过来帮忙,这次,老王妃领着丫环们也从内室里走了出来了。

嗬!老王妃从里边拾缀出来的好东西可真不少呀,光好看的布匹每个人就给了五十匹,另外又给了铁牛娶喜妇用的胭脂、铜镜、香粉什么的好多的东西。

邱天豹拿出一个小红包袱来。

“铁牛兄弟,这里边是一千的两银子,这是哥哥我为你娶喜妇上的礼,你就收好吧。

哥哥我这次就不能去了,求你原谅呀。

另外,你们哥儿俩这次的确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也给我们邱王府带来了很大的利益,我们也不让你们白忙活,我们送你们每人白银五千两,算是对你们哥儿俩的感谢吧。

你们哥儿俩可千万别说别的,你们哥儿俩要说别的,那就是嫌弃哥哥我给的少。”

段无极听了笑道:“邱大哥,你看你说哪去了?我们家你也去过,你看我们两家象那缺银子的么?

邱大哥,你给的银子我们不能要,这要是要了你的银子,咱哥儿们的友情,那还往哪放呢?

再说了,这不是还有那陛下赏赐的一万两银子呢吗?

我们再要你们家的银子,怎么也说不过理儿去了吗?”

“兄弟,你别说了,你说的这些哥哥我都知道,你们哥儿俩这次救我们这邱王府于危难之中,我们若一点不出的话,我们心里怎么也不会安宁的。

兄弟,你愿意让哥哥一家人生活在不安宁之中吗?

再说了,这点银子对于我们邱王府来说也不算什么,即伤不了筋,也动不了骨,只要我们父子俩不倒,这点金银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也知道,你们两家也不缺这点东西,不过,这就算哥哥我的一点儿心意罢了,你们俩可不能驳了哥哥我的面子呀!”

长平平邱瑞也在旁边说:“无极,你们哥儿俩就收下吧,这确实是我们一家人的一点儿心意呀!你们哥儿俩要是不收的话,那本王可就真生气了。”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说:“即然如此的话,那我们哥儿俩就收下了。

老伯,以后有什么为难着窄的地方,用的着小侄的话,尽管开口,只要小侄能解决的话,我们万死不辞。”

“放心吧,你的话我记下了,有你这句话就好。

天豹,带人送他们送出城去吧,二位贤侄,老夫还有一些其他的事儿要办,今日老夫就不能亲自相送了,二位贤侄莫怪呀。”

铁牛听了说笑道:“王家千岁,有事儿你就忙去吧,我们哥儿俩告辞了,咱们来日再见吧。”

段无极也说:“老伯,青山不改,绿山常流,咱们来日再见吧。”

说完,两个人牵着马匹出了邱王府,邱天豹命人将所有的东西放在马匹上,然后命人轰着马、赶着牛直奔东郊走来。

到了郊外,段无极与铁牛翻身上马。

“邱大哥,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哥哥不必远送了,咱们来日再见吧。”

“二位贤弟,一路多多保重,有机会咱们再相见吧。”

说完,弟兄们洒泪而别,段无极在前,铁牛在后,哥儿俩赶着这二十头牛,二十匹马直奔自己的家乡赶来。

二百七十五:无极回家,全家皆欢喜

来到段家集岔口儿,段无极勒住了战马。

“铁牛哥哥,咱们分手吧,你打算什么时侯办喜事吧,到时侯你再通知我们家吧。”

“嗯,那是一定的了,没有兄弟你那哪行呀?

咱们刚回家,怎么也得在家休息个几天再办婚事吧,这事儿也不着什么急。

怎么你嫂子也接回来了,这事儿还不好办么?

兄弟,咱们再见吧,过个几天我去找你。”

说完,哥儿俩就分手了。

段无极轰着自己的马群与牛群回到段家庄的家里。

段延庆听见动静,立刻领着一家人从屋里接了出来。

段延庆望着满院子的牲口对段无极说“无极呀,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的牲口呀?”

“从哪儿弄来的?皇帝老子给的咱们家呗。”

“啊?一下子给了咱们这么多的牲口呀?

你不是瞎说呢吧?”

“爹,我怎么时侯说过瞎话呀?这事儿我能胡说么?要胡说那成了什么了?

哎,爹!别光顾了说话了,咱们还是赶紧往下卸东西吧。

你看这马背上、牛背上这么多的东西,这不卸下来怎么行呢?”

好么,这一家人开始忙活了起来,等将所有的东西都卸下来,一家人一点点的把东西往屋里搬。

段长生一边往屋里搬东西一问“无极呀,这次你又得了不少的银子吧?怎么这么沉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还用说么,这次回来,我带回来了小两万的银子呢,不然也不用大家帮忙了呀!”

“是么,这下子咱们家又发财了,兄弟呀,你可真有能耐呀!

这点儿哥哥我是比不了呀!”

“哥哥,说什么呢?什么比的了,比不了的?

家里有银子,你该花了你就花呗,常言说的好,钱是王八蛋,花完了咱们再赚。”

段延庆听了一摇脑袋。

“无极呀,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粗俗的语言呀!斯文都让你丢尽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我本来就是个粗人,那来的什么斯文呀?

我这一点斯文都没有,你说我丢什么斯文呀?

再说了,斯文有个屁用呀?能挡饥呀?还是能挡饿呀?

我看那斯文就是穷装蒜,浑身上下一股酸臭味。”

段延庆听了一摇脑袋。

“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段长生见了一拽段无极。

“兄弟,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不然一会儿咱爹又该生气了。”

段无极听了一捂嘴。

“你看我这张臭嘴哟,常言说的好,见了麻子不许说坑儿,我怎么把这个碴儿给忘了。”

等将所有的东西都搬到屋里去以后,段无极打开包袱,将白花花的银子倒在了炕上。

一家人见了可高兴坏了。

柳菜花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二蛋呀,你可真能折腾呀!出去了这么几个月,就又挣回来了这么多的银子,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挣的。

哎,二蛋,你这次得的银子怎么不怎么一致呢?怎么即有那大的银锭,还有那些零零散撒的碎家伙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管那些干什么?反正都是银子就行了呗!

娘啊!现在你是看着这大锭的银子看贯了,瞧不起这些散散碎碎的银子了,其实,这些散散碎碎的银子才是咱们黎民百姓该有的呀。

你说我们小的时候,咱们家见过这十两一锭的银子么?”

“嗯,你说的这倒是实情。”

柳菜花又望了王金花一眼笑道“金花呀,不是我夸我的小儿子呢,将来你嫁给了他,你决对不会受穷的!”

王金花听了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段无极从腰间拿出自己得来的那些黄金放在了桌子上。

“娘,这看这些黄金多好看呀,你让我爹抽时间拿出去,给你们仨做个几件手饰吧,现在咱们家也有了黄金了,就再也不用做白银手饰了。”

柳菜花见了可高兴坏了。

“嗯,还是咱们的小儿子想的周到呀!当家的,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吧,等到年根底下再做手饰吧,反正现在也用不着。”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行,行,快过年的时侯,我一定给你们每人做几件好看的金手饰。

哎,长生呀!帮我把这些东西都弄到咱们家的金库里去吧,这可是咱们家的命根子呀!”

段长生答应一声就和自己的父亲忙去了。

柳菜花也张罗着把几十匹锦布也收藏了起来。

柳菜花望着牛阿花说“他大嫂,过阵子闲在闲在,你也做身新衣服吧,你看这布料多好看呀!这要穿出去的话,你说这得有多漂亮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那就谢谢娘了,娘,到时侯我也给你做一身吧。

别光我自个儿做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怎么光你自个儿做呀?这不是还有金花呢吗。”

牛阿花听了一笑。

“哎呦!我怎么把金花妹妹给忘了呀!真是该打!”

柳菜花听了笑道“阿花啊!你可不能把金花给忘了呀!按辈份上你是大嫂,不过,金花比你进咱们的家门进的可早呀!

虽然她还没有跟你兄弟成亲呢,不过,这辈份早就定下来了,以后你处事儿可得给我想着点儿呀!

免得以后闹的家庭不愉快呀。”

“知道,知道。这么我怎么不清楚呢?这金花以后不就是老二的喜妇吗?这个我怎么能忘了呢?

再说了,金花妹妹为人很低调,往往会被人忽视掉的,金花妹妹,你说是吧?”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问“哎,我说二蛋呀!你也不说说,铁牛的喜妇接回来了没有呀?

你怎么也不跟咱们大家念叨念叨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不是刚才还没顾着谈这事儿么?

你说这还能接不回来么?早接回来了。”

“哎,长的好看不?”

“那还能不好看么?你们也不看是谁保的媒?不好看我能保媒么?”

王金花听了笑道“你保的谋怎么拉?难道你就没有走眼的时候?

万一你那天一打盹,把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给你哥说了呢。”

段无极一愣尚没有回答。

牛阿花听了不高兴了。

“哟!我说金花妹妹,你这是说我呢吧?我可没招你,也没惹你呀!”

段无极听了冲着王金花一瞪眼睛。

“金花,我对你说的话儿,你忘了吗,当着矬子别说短话,当着麻子不许说坑儿,你怎么连这个都记不住呀?”

“呦!兄弟呀,你这还是说我呢吧?什么叫当着矬子别说短话呀?谁是矬子呀?

瞧你们这俩人一唱一喝的,这有意思吗?”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大嫂,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哪里会说话呀!

尤其是我那二小子,我还不知道他么?整个儿一个混小子,他哪里会说什么话呀?

无极呀,还不跟你大嫂道歉?你看你大嫂她都生了气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大嫂,你真生气啦?你怎么越生气越好看呢?刚开始我不是说了吗?我保的媒都是最优秀的。

大嫂,刚才是兄弟我给你开玩笑呢。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哟!我能不往心里去吗?”

“大嫂,刚才我是逗你开心呢。你怎么这么不识逗呀?”

“你都把我挖苦成了那样了,我能开心吗?”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说“你若再不开心的话,要不我给你唱个小曲儿吧,怎么样呀?”

“行了吧,你也别唱什么小曲儿了。我怕你一唱小曲再把狼招来。那不就更麻烦了吗?”

“大嫂,我的歌声没有那么有魅力吧?若真能把狼招来的话。咱们打死了狼,可以吃狼肉啊!”

牛阿花终于还是被段无极给逗笑了。

“行了、行了,你还是一边玩儿去吧,大嫂可没功夫跟你闲磨牙玩儿,你该干么去干么去吧。

大嫂我还是帮助娘做饭去吧,你这回来了,这吃晚饭的时候,大嫂怎么也得做点儿好吃的靠劳靠劳你吧。

不然以后你又该说我了。

哎,金花,走吧,咱们做饭去吧。”

说完几个人做饭去了,段无极一个人待着也感觉实在没有趣儿,只好索性回了西厢房自己的房间里。

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慢慢地进入了修炼状态,等到段无极收了功睁眼一看,太阳已经下山了。

段无极跳下炕来,走进正屋,只见饭菜已经摆上来了。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说“小子,你今天来的可真及时呀,这不用叫就过来了,真是罕见呀!”

“嗨,这有什么罕见不罕见的,这不是赶上了吗?

娘,以后你们再吃饭就别再叫我了,你们该吃了就吃,省得叫我麻烦。”

“哎呦!小子,那怎么行呢?谁叫娘生养了你了呢,你说你不吃饭的话,娘怎么会放心呢?”

牛阿花听了笑道“兄弟呀,你可真会说话,你说你挣了这么多的银子,这回家来了,连顿饱饭都吃不上,你是不是等着乡亲们笑话我们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嫂,我练功不是时间没准儿么?哪能光劳你们费心呢?你说是吧。”

“我说是吧?我说不是,该吃饭了你就吃,吃了饭你爱干吗去干吗去,又没人管你。

好了,坐下咱们吃饭去吧。”



二百七十六:晚饭时,无极演说外游厉

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了晚饭,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呀,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给我说说你这些牲口与银子怎么挣来的吧,让咱们一家人都明白明白。”

“怎么来的?这是咱们当今万岁亲自给的,即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

“啊?你见到皇帝了?”

“嗯,那还假的了么?那皇帝是个花白胡须的胖老头儿,不过我看着这个人也还可以,是个很不错的人。”

“那皇帝为什么要赏赐你呀!你不是拿话蒙我们呢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从腰里拿出自己的腰牌及其一些证件放在了桌子上。

“爹,你们别不相信,你们看看这个吧。”

段延庆听了拿过来看了又看,看罢多时又传给了段长生。

“长生呀,你也看看吧。”

“啊!兄弟,这么说你现在已往成了将军了?

怎么,你这将军可有俸禄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我这是光挂牌的将军,除了有这些东西,一切都没有。

老皇帝就赏赐了我这几头牲口,还有一万两银子,还过这些东西也就不少的了。”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问“你这大块的银绽不是整一万伍千两么?那五千两银子哪来的?”

“另外五千两银子是我的邱大哥他给的。”

“啊?我说小子,谁的银子你都敢要呀?”

“我要怎么啦?我不要他还不干呢。你以为我这银子是白拿他们家的么?

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这与他们家消了灭了,他给我区么点儿银子多么?”

柳菜花问“小子你怎么与人消的灾呀?今天夜里也没事儿,你就跟我们学学呗。”

“我和我的铁牛哥哥不是接新喜妇去了么,我们俩赶到新娘子家,我们给了人家家里彩礼钱,我们哥儿俩在那儿也没事儿,我们哥儿俩说也没什么事儿。

就打算去京城玩了几天去吧,到了京城你我们哥儿俩去哪儿吧?

这两眼一摸黑的,我们没地方去,我们俩只好投奔邱王府,说来事也凑巧,我们去了以后,正赶上那老王爷被政敌所害,被迫着领兵去驰援边关,那个关口叫独龙关。

你猜怎么着,那老皇帝只给老王爷派了一万名步兵,有点儿军马也就千数来匹。

派了两员副将也没什么能耐,你说这能打仗么?

那老王爷父子都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了。

你说我们哥儿俩都是那练武之人,你说我们知道了这事儿能不管么?

我们哥儿俩只好挺身而出,拔刀相助,在边关与那突厥人作战呀!

经过大小数次战争,我们才纽转了战局呀!

在那战场上,我们哥儿俩奋力杀敌呀!那凶险劲就甭别了。

这得胜归朝,那老皇帝不是就赏了我们这么一点东西吗,老王爷一家人也觉的过意不去,不是又给了咱们家这么点儿布匹与五千两银子吗。

至于那些乌七八遭的散碎银子与那点儿黄金,是我从那些突厥人身上搜出来的。

事情就是这样的。

娘呀,你把这些手续保存好吧,说不定将来咱们还能用的着这些东西呢。

这个将军的腰牌么,我就挂在身上吧。”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行、行,娘给你保管者,这万一要用着了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内当家的,这个东西你可千万得保管好呀!这东西不是万一能用的着,而是时时刻刻地保佑咱们家呀!

有这个东西,就能证明咱们家是忠于朝庭的,就建犯上点小错误,朝庭也会看在咱们有功的份上原凉咱们的。

平时咱们家遇到了什么事儿的话,你死拿着这个东西上堂的话,那县大老爷见了咱们还得客客气气地呢?”

“嗯,这个我深有体会,几个月前,我和二蛋去他舅舅家去,有一个县太爷的兄弟把二蛋他舅舅打了,这小子领着他舅舅找到了人家去了。

到那儿三下五除二就把人家给胖揍了一顿,当时可把我吓坏了。

我总以为闯了大祸了,那县大爷立刻就派捕快去那儿捉我兄弟与无极他们走了。

没成想咱们家这二小子连捕快头都给打了。

你猜最后怎么着?最后那县太爷竟亲自陪礼道欠,这事儿才算完了,你说咱们家这牌那是顶多大的事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儿光荣史呢?你们怎么谁也没给我学过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学那些有什么用呀?在让你担心,娘,你说是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小子,你引是挺考顺的吗,不过呀,你已经还是少给我惹事儿为好,无极呀,你给我听清楚了么?”

“爹,谁惹事儿了?那不是事情逼到那了吗?

你说一个小小的县令的家属,他娘的仗势欺负我舅舅,这说这事儿我能把两眼一合不管么?

那不是也太窝囊了么?”

段延庆听了摇了头没有再说话。

牛阿花听了笑道“兄弟呀,以前听我哥哥说你这个人相当的厉害,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呀!

怨不得咱们家这么兴旺呢,原来都是你罩着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大嫂,你说我厉害什么呀?我就是再厉害,还不是你管着我呢吗!”

“哎呦,兄弟啊,你可真会说呀。我哪管得了你呀。你可别太高抬我了。”

段无极又喝了口水。

“爹、娘、哥哥、嫂子、金花,你们聊吧,我回我的屋子修练去了,咱们别的时侯再聊吧。”

说完,段无极站起身来迈步回了西厢房。

段延庆望着一家人苦笑道“咱们家无极这可是真厉害呀!也不知将来他为咱们家带来什么?

是无尽的灾祸呢,还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那谁知道呀!咱们只有听天由命了,谁叫是咱们生的他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唉!一切无缘吧,就是现在死了我也不怪他,反正也享了这么两年的福了,比那吃糠咽菜苦活几十年也强呀!

好了,咱们大家都睡觉去吧,时侯也不早了。”

段无极回到西厢房,立刻盘膝坐下开始了辛苦的修炼呀,时间不太大,段无极就又沉浸在了修炼之中,直到天快蒙蒙亮时,段无极才合衣躺下睡了一会儿。

天亮以后,段无极绑好沙袋,又开始出去长跑了,现在的段无极腿上的功夫就练的无可以敌了。

只见他化做一条流线刷地就消失在了茫茫野外,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段无极才又跑了回来。

柳菜花见了大声地说“二蛋,赶紧进屋吃饭吧,吃了饭像再瞎忙活吧。”

段无极笑应一声迈步走进了屋里,一家人吃了饭,段无极依旧在院子里整天地练武,练累了就回到屋里修炼内功新法。

一连三天都这样,一切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二百七十七:无板路州送请贴

第四天的早上,段无极一家人刚吃了早饭,门外就响起了车马的声音,接着马车一停,铁牛的老爹就领着铁牛与侯银瓶走了进来。

铁牛的老爹望着段延庆夫妇说:“大哥、大嫂,我们家已经决定了,大后天给他们小两口儿成婚,一会儿你们一家人都过去吧。

你们家现在是咱们这方圆十几里的第一大旺族呀,你说你们家不去的话,那我们家这婚事儿能办热闹了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兄弟,你也太高抬举我们家了吧,我们家哪有那么高的声旺呀!”

“哎呦!我说大哥呀!不是兄弟我夸你们家,这方圆百十里谁不知道这段家庄上的段家呀!不知道的除非是个白痴。”

段延庆听了笑道:“嗯,这段家庄我这段家有名儿,可段家集你们段家就没有名儿了么?

咱们俩家差不了多少吧。”

“嗯,段家集我们家按说也有个小名儿,可怎么也不能跟你们家相提并论呀?我们家跟你们家比的话,怎么也差着一大块呢。

大哥,你说是吗?

你们家娶儿喜妇,是那少王爷亲自打的灯笼,这事儿早就在咱们这方圆几里都传开了,你说谁比得了你们家呀!”

段延庆听了笑了笑无言以对了。

“行,行,换换衣裳我们马上过去吧。”

铁牛的老爹冲着铁牛一使眼色,铁牛赶紧笑呵呵地说:“银瓶呀,这就是无极的父母,咱们的大伯与大娘,你还不过去见个礼去么?

这几年咱们家之所以能发达,全凭咱们家沾人家的光呀!”

“是么?”

候银瓶紧走两步,来到段延庆夫妇的面前跪倒施礼。

“大伯、大娘,一向可好呀!银瓶拜见你们二老。”

俩个人见了连忙站了起来。

“闺女,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呗。”

柳菜花望着侯银瓶说:“哎呦!阿花呀!你瞧这闺女长的多俊俏呀!

真足百里挑一的美人坯子呀!铁牛呀,这下你算是有了福了,将来好好地过日子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这还不是我兄弟给我挑的吗?他的眼光儿还差的了么?

他是我们俩的大媒人呀。”

说实在的,这侯银瓶的确长得够漂亮的,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一笑还有两个酒窝。

消瘦的身材,显的即挺拔而又窈窕呀,还真是要怎么好看,有怎么好看呀!

候银瓶一拽那铁牛说。

“哎,还不将咱们带来的四色礼拿进来么?”

铁牛听了奔了出去,时间不大,铁牛就将一片猪肉,一只腿好的整羊,一只退好的大鹅,一蓝子鸡蛋放在了桌子上。

段延庆见了笑道:“铁牛呀,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咱们家缺这点儿东西吗?弄回去,弄回去,都弄回去。”

铁牛的老爹听了笑道:“大哥,你以为这些东西是给你的么?不是,这些东西是给无极的。

咱们这一带不是有这么个风俗么。头结婚前要先谢媒人的,否则,办喜事儿是会方媒人的。”

“是么?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家就收在吧。

哎,兄弟,写好了请贴了么?”

“还没有呢,铁牛,还不快拿出请贴来,让你大伯与你的长生哥哥紧赶给写写。”

铁牛答应一声赶紧把请帖拿了出来。

段延庆看了一眼,对站在身旁的段长生说:“长生,还不赶紧去写去?

这点儿小事儿还需要为父亲自动手写吗?”

段长生听了,立刻拿着请贴回自己的屋子写请贴去了。

铁牛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兄弟,麻烦你今天去给单大哥送个信儿去吧,他那儿道儿比较远,也只有你对他家比较熟习,你去是最合适的了。”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行、行,没问题,我换换衣服马上就去,铁牛哥哥,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说完,段无极换衣裳去了。

换好衣裳段无极走了进来,段无极走进屋里,拿了给单雄信的那张请贴装进了怀里,然后从牛棚里牵出自己的马匹来。

段无极背好宝剑翻身出马,立刻打马直奔路州府八里二贤庄儿赶来。

一路之上段无极打马急急如飞,恨不得一下子见到自己的好朋友呀!

几百里的路程,太阳还没有压山的时侯就赶到了。

故地重游,段无极别有一番心情呀!来到单雄信家的门前,段无极跳下马来,段无极走上前去拍打门环。

时间不大,大门打开了,仆人单轴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单轴儿多次去段无极家,能不认识吗?

这单轴儿见了段无极赶紧笑呵呵地上前施礼。

“段少爷,你今天怎么来了,快快里边请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单轴儿说:“哎!轴儿哥哥,你家单二员外在家吗?”

“在,在家呢,前天才回来的,你找他有什么事儿么?”

“自然是有事儿了,我的铁牛哥哥要成婚了,我送请贴来了,轴儿哥哥,你进去给我通禀一声儿行不?”

“嗨,段少爷,你又不是外人,通禀什么呀?咱们直接过去不就完了吗?

来、来,我给你牵着马,咱们里边请。”

“这,这合适么?”

“嗨!这有什么合适还合适的?赶紧里边请吧。”

无奈何,段无极只好跟着单轴儿迈步走了进来。

刚进院子,单轴儿就高生喊道:“二员外,你出来看看谁来了。”

“谁来了?瞧你这大呼小叫的。”

说着,单雄信迈步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单雄信一看是那段无极来了,紧走两步一把将段无极抱住了。

“兄弟,你怎么来了?自从上次分别后,这一别就又是好几个月了吧?

贤弟,快快里边请,今天咱哥儿们非得好好地聊聊不可。

单轴儿,还不赶紧张罗上茶!”

单轴儿答应一声跑了下去。

单雄信拉住段无极的手说:“贤弟,走吧,随我进书房吧。

今天晚上咱们俩非得好好地喝上两杯不可。”

段无极跟随单雄信走进书房,两个人刚坐好,那单轴儿就端着茶壶进来了。

单轴儿给两个人倒上茶水,刚要退出去,单雄信叫住了他。

“单轴儿,告诉厨房,今天晚上多准备几个好莱,今天晚上我要与无极兄弟痛饮一番。”

单轴儿答应一声出去了。

段无极从怀里拿出请贴递给了单雄信。

“单大哥,大后天我的铁牛哥哥要成亲了,让我送请贴来了,你看看吧。”

单雄信接过请贴看了看,就放在了桌子上,单雄信笑呵呵地说:“日子过的可真快呀!这一眨眼的功夫,这铁牛也该成亲了。

唉!真是人生如梦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呀!常言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婚女嫁寻常事,这没什么可稀奇的。

单大哥,你说呢?”

“嗯,有道理。兄弟,还是你聪明呀!来、来,兄弟,咱们喝茶。”

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天,那真是天上地下无所不聊呀!

两个人一边闲聊,一边等着晚饭。

聊来聊去又聊到正题上来了,段无极望着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单大哥,最近混的好么?有没有什么为难招窄的地方呀?”

单雄信听了摇了摇头说:“唉!怎么说呢?

按说最近混得还不错,各种生意也还算顺当,只是有一件事儿挺烦人的。”

“什么事儿?能不能给我说说呢?”

“事情是这样的,按照咱们这绿林道上的规距,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并不是每个人长期占居着,而是每年一选呀!

每年的九月初九,在咱们的临潼山中举行一次会盟大会。

大会期间推选出明年的下一界绿林总瓢把子。

兄弟,你对这江湖不十分了解,这绿林道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呀!

杀了人的强盗,滚了马的响马,这江湖大了,各色人等那也是五花八门呀。

所谓会盟,就是争夺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这争夺总瓢把子讲究的是什么呢?

讲究的就是谁的拳头大,谁的拳头硬呀!

这会盟会上实行就是一次比武大会呀!

你要想当总瓢把子,你必须把其他的人都打服,都镇住,否则谁会服你呀?

你看咱们这西山境内,为什么这以前的绿林总瓢把子一个也没有了么?全都让人杀了。

哥哥我自持武艺还可以,但我也十分地发愁呀,一旦会盟失败,这丢了总瓢把子位置是小事,弄不好命都没了。

哥哥我正为这事儿犯愁呢。”

“是么?哎!单大哥,这比武会盟讲究什么规距么?”

“这有什么规距不规距的?这纯碎是以武服人,致于人员伤亡的事儿,那是死了活该,哪次会盟不死好多的人呀!

这又有什么法子呢?

这段时间,咱们山西境内又出现了两股大的势气呀,一股就是那大同府的铁掌帮,另一股就是塑州府的凌霄剑客楚江涯为代表的一股势气。

这两派势气十分的厉害,都有那十分历害的领军人物呀,这次会盟,咱们这点势气恐怕够呛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单大哥,用的着我们哥儿们帮忙不?若用的着尽管吱声儿。”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若有贤弟你们帮忙的话,咱们赢的希望恐怕还是有的。

不过,我就是怕铁牛结了婚以后再也不肯出头了,你说谁愿意过这刀头舔血的日子呀!

兄弟,你说是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也不尽然,就是不结婚,谁的命也是命呀,没有哪个人愿意去死吧?

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话儿一点也不假呀!

单大哥,这次去了,你找机会跟我的铁牛哥哥透露透露吧!

他去与不去,那我就不敢保证了。这就看你们的交情了。”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行,那我去了找机会亲自给他说说吧,他去与不去就看天意了。”

时间不大,厨师就把做好的酒菜瑞了上来。

段无极一看,嗬!这酒菜还挺丰盛的,光肉菜就不下于二十个呀!素菜也有大十几个呀!

单雄信见了笑嘻嘻地说:“兄弟,你看这酒席都摆上来了,那咱们还等着什么呢?

来吧,咱们赶紧坐吧,反正今天也没有外人,就咱们哥儿俩。

吃了饭,咱们哥儿俩喝口水,然后一眯哒,你说这有多好呀!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是客随主便,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不过,单大哥,我可告诉你,最近我可不怎么喝酒呀!

吃了饭,我还得修炼呢,这喝多了不就完了蛋了么。”

“是么?那兄弟你随便儿,你说不喝了咱们就不喝了,这行不?怎么也不能耽误了兄弟你修炼呀!

咱们练武之人最忌讳这个,兄弟你随便,到了我这儿你还客气什么呢?”

两个人坐好后那是连吃带喝呀!酒足饭饱之后,俩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单雄信说:“单大哥,时候也不早了,赶紧给我按排住宿的地方吧。

我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回去以后还有好多的事儿呢。”

“是么?嗯,结婚办事儿就是麻烦,一些琐碎的事儿都得办。少了那样儿还都不行。

那好吧,贤弟,随我来吧,今天晚上咱们哥儿俩住在一块儿。”

段无极跟随单雄信来到一个房间里,段无极一看,嗬!这小屋子收拾的够漂亮的。

只见屋子里窗明几净的甚是干净,屋子的靠南边有一张大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桌子旁放着四把椅子,屋子靠北边是大炕,炕上有几床锦绸的被子,炕上还吊着一个硕大的蚊帐。

段无极见了笑道:“单大哥,这小屋子打整的够漂亮的吗,单大哥,我不管你了,我洗洗我先睡了。”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你随便,反正哥哥我还得去喝会儿才睡呢,睡早了我也睡不着。”

说完,单雄信转身又出去了,段无极洗了洗立刻爬上了炕,然后盘膝坐好,时间不大,段无极的呼吸就变得若有若无了。

头顶的一团白色的雾气又慢慢地升起来了,不一会儿段无极就沉醉于修炼之中了,单雄信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是连知道也不知道呀!

二百七十八:段家集,铁牛办喜事(一)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床,先在院子里练了几趟拳脚,然后又舞了几趟剑,随后收了招法。

单雄信从旁边走了过来。

“兄弟,你这功夫可是大长呀!就步法这个快劲,一般的人那是比不了的。

这点儿最少是哥哥我就没法儿比,常言说,天下武功唯快而胜,你这套功夫可够快的,人家出一剑,你出三剑,谁能赢的了你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单大哥,你别拣我爱听的说了,我这点能耐,我自己还不清楚么?

一会儿你夸的我找不着北了,我这连家都回不了了,那该怎么办呀!”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我说的这可是真心话呀!

哥哥我的脾气你也知道,你见我夸过谁呀?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这有什么好说的。

兄弟,不是哥哥我夸你,现在象哥哥我这样的,恐怕两个绑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对手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了,行了,别在夸了,再夸我我今天可死真走不了了。

单大哥,还是你忙吧,我现在也该回去了,过两天咱们再见吧。”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你今天走,哥哥我不拦你,但你怎么也得吃了早饭再走吧?

你这连早饭都不说,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兄弟,你说呢?”

“嗯,那好吧。”

单雄信大声地喊道:“单轴儿,问问厨师,早饭做熟了没有,就说我兄弟等的着了急了。”

单轴儿答应一声跑了过去。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兄弟,走吧,咱们到餐桌儿那等着去吧,我想一会儿就做好了。”

段无极跟随单雄信来到餐桌儿,俩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儿。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兄弟,晚上你练的那是什么功夫呀?我发现在你向头顶有三尺多高的蒸蒸白气,这白气就是从你的头顶冒出来的,场面可真壮观呀!

兄弟,能不能跟哥哥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修炼的是道家的功夫,这名字就叫内功新法,至于有没有什么白气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

是不是巧合什么的让哥哥你撞上了,这我就不知道了。”

“巧合?那不可能,你以为昨天晚上我观察了你一会儿么?

说实在的,昨天晚上我观察了一多半宿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闭上了眼。

这怎么会有错儿呢?

其实,当时我就想问问你,不过,我又怕打断了像修炼,因此当时我才设那么做。”

“是么?这头顶的白气是什么东西,说实在的,我也不十分的清楚。

等我以后弄明白了,我再告诉你吧。”

“嗯,那好吧。”

时间不大,早饭就上来了,段无极见了大吃一惊呀!

这早饭比咋天晚上的饭菜一点也不差呀,仍然是大几十个菜呀!

两个人边吃边谈,时间不太大,两个人就酒足饭饱了。

段无极站起来。

“单大哥,你忙吧,小弟告辞了,过两天咱们再叙吧。”

单雄信站起身来。

“贤弟,说实在的,今天我也得预备预备,明天我们再过去,这不带点东西过去,怎么也说不过去。

单轴儿,还不赶快把我兄弟的马匹牵过来?”

单轴儿答应一声跑了过去,一会儿就把段无极的白马牵了过来。

段无极牵着马匹走出院子,单通单雄信连忙送了出来。

段无极翻身上马,然后冲着单雄信一拱手。

“单大哥,回去吧,咱们明天下午见吧。”

说完,段无极一催马,这匹白马立刻离了村子,时间不大,就消失在了庄稼里地。

段无极一路之上打马急行,这匹马也撒了欢了,直跑得四蹄儿离地儿,一阵风一样,直朝太原府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太阳刚刚偏西不久,段无极就赶回了家。

早有家中的仆人奔了过来,将段无极的白马牵走了。

段无极走进正屋一看,只见屋里只有王金花和自己的大嫂牛阿花。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问:“大嫂,爹娘与我大哥是不是去了铁牛家了?”

“是,怎么不是呀!这不是,留下我们姐儿俩看家呢么!

怎么,兄弟,你也过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必须的了,你说我们这么好的哥儿们,你说他娶亲,我不过去,那还象话吗?

大嫂、金花,你们好好地看家吧,我过去了。”

说完,段无极近步走出了家门,直奔段家集铁牛家走来。

进了铁牛家一看,嗬!只见满院子都是人呀!人们正忙前忙后地拾缀着呢。

段无极走进来,先跑进去跟铁牛父子打了招呼,然后就出来帮忙收拾院子。

段家集的好多人对段无极并不怎么太熟习,一看这小伙子什么活儿都抢着干,都感到十分惊奇。

有一个人跑过来问:“哎,我说伙计,你到底是谁呢?我们怎么看着你不怎么熟习呢?

能不能把名儿赏下来呢?咱们彼此也认识认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不是这个村的,我是段家庄儿的,我叫段无极,这是我哥哥要娶喜妇。”

“啊?你就是那段家庄儿的二少爷吧?怨不得呢没见过呢,二少爷,这些粗活儿哪是你干的?

行了,行了,你赶紧拉倒吧,这让人们知道二少爷跟我们这些打杂儿的在一块儿干活呢,你说你多掉架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掉什么架呀?我又不会干别的,我就会干这些粗重的力气活儿,你们打算把我轰到哪去?”

“你爱上哪去上哪去呗,你跟我们混在一块儿不嫌丢人呀?”

“这丢什么人呀!不都是跑这儿来帮忙的么?这有什么好丢人的?

几位哥哥,你们说呢?”

几个人听了无言以对,只好不再吱声儿了。

时间不太大,铁牛急匆匆地找了过来。

“兄弟,你可真行呀,你怎么跑到这儿来瞎忙活来了?

兄弟呀!说实在的,今天你可不能干这个呀!

你说你是我的大媒人,你说我娶喜妇,却叫媒人在院子里打扫子,这传出去还象话吗?

这以后我还怎么在这段家集上混呀?

兄弟,就算哥哥我求你了,赶紧跟我屋里喝茶去吧,这些事儿哪用的着你呀!

兄弟,咱们家不缺人手,你看多少人在这院子里待着呢!

这要是缺人手的话,你帮帮忙也行,我这院子里闲着这么多的人,却让你在这儿忙活,这还象话吗?”

好么,这铁牛也真急了,硬生生地将段无极拽进屋里去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赶紧坐吧,我给你倒茶去。

兄弟,告诉你吧,一会儿你长青哥哥他们几个也快过来了。

等他们来了以后,咱们哥儿几个在一块儿喝个酒。

兄弟,哥哥告诉你吧,这娶喜妇就是这么一回事,就是人多凑个热闹儿,你说所有的人都来了,你说少了你能行么?”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笑了笑。

“行、行,铁牛哥哥,我听你的还不行么!”

果然,时间不太大,那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哥儿三个果真过来了。

这三个人一见段无极在这儿坐着呢,连忙走过来打招呼。

“兄弟,好长时间不见了,好看你呀!

听说这次你们哥儿俩出去接新娘,又发了笔小财,这是真的吧?

哎,兄弟,有这发财的机会你怎么不叫上我们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发什么财呀!就弄了两个小钱,能当个小零花儿罢了,等有那真正发大财的机会,我再叫上你们行不?

不过,你们在家里可得好好地练习武艺呀!不然,到时候我们就是想带你们去,你们没能耐的话,你们也去不了呀!

三位哥哥,你说兄弟我说的在理不?”

“嗯,还是是这么回事!兄弟,你放心,我们这段时间天天练功,从来没有松懈过。”

“嗯,那就好!三位哥哥,这发财后路多的是,就看你们有没有能耐了。

没能耐,干咱们这行儿,有可能就丢了性命,有能耐的话,那就意味着发财,你们明白了吧。

今天咱们不讲这个了,来、来、来,咱们都坐下喝茶。”

二百七十九:段家集,铁牛办喜事

时间不大,铁牛就笑呵呵地将酒菜端了上来,接着,铁牛又抱出来了两坛子酒来。

哥儿几个坐在一块儿边吃边聊,段长青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这次你算是赚大发了,这又娶喜妇又挣钱的,真让人羡慕啊!”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们是不知道呀,我们挣这两个钱容易吗?

我们哥儿俩在边关杀敌保国,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呀!

没有点儿真本事的话,说不定早就死了。

咱哥儿们哪还有机会再在这儿饮酒吃饭呀!

知道你无极兄弟为什么不愿意带你们出去吗?因为你们的那点儿武艺根本就不够看呀。

带你们出去了,万一你们没挣到了钱,反而丢了性命,你们说,我们哥儿俩回来怎么跟你们的爷爷他们交待呀!

富贵荣华本无种,才庸智浅也无缘呀!

哥哥我今天就说这么多,你们哥儿几个好好地想想吧。

当然,这段时间你们跟着我们哥儿俩也赚了俩个钱,虽说不上十分富有,但这辈子衣食无忧总没有了问题了吧。

三位兄弟,这练武是师父领进门,修练靠个人,能耐行与不行,你们自己心里都有数儿。

哥哥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来、来,咱们喝酒。”

段无极一边喝酒一边对哥儿几个说:“昨天我去单雄信咱们单大哥那儿去,单大哥想争夺明年的山西省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想邀请咱们哥儿们助他一臂之力。

铁牛哥哥,你琢磨琢磨这事儿该怎么办吧。”

“什么时侯去呀?那单大哥说没说呀?”

“好象是九月九日在那临潼山中举行挣夺这绿林总瓢把子的比试,明天单大哥来了就该给你们具体谈了。

铁牛哥哥,你可得想好具体怎么回答他呀!”

“啊?这不是再有二个来月就到了么?”

“谁说不是呀!这不是近在眼前了么!”

段长青听了问道:“无极兄弟,这次争夺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我们哥儿仨能不能参加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长青哥哥,那就看你们自己的了,参不参加没有人为你们做主,你们要想参加的话,你们自己可以跟单大哥说一声儿,不愿意参加就拉倒。

这事儿没有谁免强谁,全部出于自愿。

不过,我还是为你们提个醒吧,这次挣夺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可能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儿呀!

如果没有做好最充足的准备的话,那最好还是不去为好。”

几个人正在边喝酒边闲聊,段长生走了过来。

段长生望着段天极说:“兄弟,你看都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家吃饭去了,你家走不?

要走咱们一家人一块儿走。”

段无极站起身来。

“铁牛哥哥、长青哥哥,你们几位哥哥们先吃着,我就先告辞了。

明天早晨我们一家人再过来吧,今天也没什么事儿,我就不在这儿待了,咱们明天再聊吧。”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别回去了,你看这儿有吃有喝的多好呀!

何必再来回跑呢?”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这不就个三四里地么,这不是一拿腿就到了么?今天我就不在这儿了。

铁牛哥哥,你也知道,每天晚上我得练功,人多了反而影响我修炼,这对咱们谁都不好,哪如我回家去呢?

铁牛哥哥,你说是不?”

“嗯,也有道理,兄弟,哥哥我就不送你了,你们回去吧,明天可要早早地过来呀!”

段无极听了点头一笑。

“好,咱们一言为定。”

说完,段无极跟着自己的父母与哥哥回了段家庄。

段无极对自己的父母说:“爹、娘,刚才我已经吃过饭了,晚饭我就不吃了,吃晚饭你们不用叫我了,我回房修炼去了。”

说完,段无极转身进了自己的西厢房。

段无极走进自己的屋子里立刻爬上自己的小炕,然后盘膝坐在炕上开始了修炼。

直到第二天天快明的时候,段无极才收了功。

天明以后,段无极轻地跳下炕,然后穿好衣服继续长跑去了,等到段无极回来,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柳菜花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二蛋,还不进屋吃饭去?

娘跟你说,今天娘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大饼卷肉呀,你赶紧吃去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娘,你们吃了么?”

“我们都吃过了,就差你了,我们几个先过去了。

吃了饭,你也别愣着了,你也赶快过去吧,别让别人说咱们家不好,听清楚了吗?”

“嗯,娘,我知道了,吃了饭我马上过去,耽误不了什么时间的。”

“嗯,那就好。那我们先走了。”

段无极走进屋里,抄起桌子上的大饼,卷好了肉就狂吃了起来。

旁边坐着的牛阿花见了笑道:“兄弟,你可真能吃呀,你一个人能吃咱们多半家子人的饭吧。”

王金花听了笑道:“我们就能吃,你管的着么?

这还没有吃你们家的呢,这以后若是分了家吃你们家的,你还不得闹翻了天呀!”

牛阿花听了弄了个大红脸。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还不行么,你看把你急的那样儿。

今天就算我不对,我不该这么说我小叔子,这行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说不说都没用,怎么也得让我吃饱吧,咱们家穷的时候还得让我吃饱呢!

怎么?咱们家这么有钱了,反而嫌我吃多了?

这哪行呀!

大嫂,不是兄弟我说你,咱们家的人要都象你吃那么一点的话,咱们家的人都得穷的要了饭吃,你信不信?”

牛阿花被段无极说的张口结舌,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兄弟,大嫂算是服了你了,兄弟,你说说那吃少的人为什么会穷的要了饭呢?这我就不明白了。

你能说说这其中的道理么?”

“说道理,说什么道理呀?

你吃的少,说明这辈子你带来的口粮就少,那不是穷命,那是什么?

大嫂,你说呢?”

“啊?还有这么一说呀?这事儿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呀?

兄弟,你不会是睁着两眼说瞎话呢吧,也为自己吃得多找个理由儿。”

“大嫂,信不信由你。

你看我,虽然吃的多了点儿,但我能挣钱呀,你看我出去了这么几个月,就挣回来了这么多的银子,你说要光吃的话,你说这得吃多少年呀?

这吃少的人有的是,你说他们哪个能挣钱呀?

他们还不是穷哈哈,苦咧咧地喂不饱肚子。

大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好了,大嫂,我不跟你多说了,你好好地想想吧。”

段无极站起身来。

“大嫂,金花,你们在家好好看家吧,我过去了。”

说完,段无极站起身来,迈步直朝段家集铁牛家赶来。

到了铁牛家一看,只见这大院子里更热闹了,院子里六七口大锅,锅里有有个种的肉莱,一股香味大老远地就闻见了。

院子里坐满了许多的乡亲们,人们正在忙前忙后地张罗着,大红的喜字也贴了来出,整个大院子里,一派办喜事的热闹场景。

段无极走进屋里,只见屋里也坐满了人,人们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儿。

段无极找了个角落,坐在那个眯着眼睛待着,不一小会儿就闭上了眼睛,人们一见,好么,这段无极低着头已经睡着了。

外边门口儿处突然响起了一阵动听的唢呐声,接着,小锣儿、小鼓儿也敲了起来。

段无极知道有人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段无极迈步往门口走去,看看来的是哪位,铁牛父子也从屋子里急步赶了出来。

走到门口一看,只见那柴绍领着四个家人走了进来。

铁牛父子及段无极赶紧往里迎接呀!

铁牛笑呵呵地说:“柴大哥,这么早就赶过来啦?里边请吧,咱们进屋喝茶去吧。”

柴绍听了微微一笑。

“喝茶着什么急呀!柴火,你们几个即然跟着我来了,你们几个可不能给我闲着,你们几个在院子里帮忙干些小杂活儿吧。”

“知道,知道,少爷,放心吧,我们几个决不给你丢人的。”

“嗯,这还差不多。”

这时,早有院子里干活儿的人们将五个人的马匹牵走了。

铁牛父子笑呵呵地赶紧往屋子里相让,众人众星捧月一样把柴绍接进了屋子里。

铁牛赶紧张罗着端茶倒水紧忙活,柴绍见了笑道:“贤弟,别忙活了,我又不口渴,省点儿力气吧。

来、来,坐吧,这一晃咱们哥儿们又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了吧?

来、来,坐下,坐下咱们哥儿几个聊一会儿。

哎,铁牛兄弟,怎么不见长青兄弟他们哥儿仨呀!

他们哥儿仨现在在哪儿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先在这儿坐会儿,我去找找他们吧,找到了,我们就一块儿过来了。”

“嗯,那就快去吧,咱们哥儿们都好长时间没在一块儿聊过了,其实早就想你们了。”

段无极走出屋子四下打听,终于在偏房的一个屋子里找到了这哥儿仨。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三位哥哥,别在这儿待着了,那柴绍柴大哥来了,咱们过去赶紧陪他说会儿话儿去吧。”

“是么!刚才我们哥儿仨光顾了说话去了,没有听到,走吧,咱们赶紧过去吧。”

二百八十:段家集,铁牛办喜事(三)

段无极领着三个哥哥来到柴绍坐的这个屋子里,哥儿几个坐在一块儿这个山吹海聊呀。

铁牛收屋里端出来了花生、二盘酱牛肉、一盘猪头肉、一盘小驴儿肉、一盘小炸鱼儿、一盘炸虾、一盘素十锦菜,并搬出来了两坛子酒来,哥儿几个又喝上了。

大家是边吃边喝边聊呀,气氛十分的热烈。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你也该娶亲了吧?

都知道你要娶的是咱们留守使大人的千金,这怎么光听打雷,又见下雨呀!

说,什么时候娶亲吧,别闷着我们哥儿几个了。

咱们可是最好的哥儿们呀,这不说实话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不是哥哥我不说,其实现在还没定起来什么时候办呢,若定起来的话,哥哥我还能瞒着你们么?

我还指望着你们给我拿礼呢。

定起来以后,哥哥我第一时面通知你们还不行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还着不多,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哎,柴大哥,琢磨琢磨还有什么发财的门路不?咱们总不能在家里坐吃山空吧?”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听了也一个劲的起哄。

“是呀!柴大哥,你现在别肥鸡胖鸭子的在家里一眯没事儿了,我们哥儿几个想钱都想疯了。

这事儿你可不行不管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你们以为想个钱那么容易吗?

要是真那么容易的话,这天底下哪还有穷人呀!

别人不知道,无极我还不知道你吗,自从咱们贩马以来,你挣的银子怎么也比我挣的银子多吧?

你若是谁你困难的话,恐怕鬼不不信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我又没说我穷的要死,我只是闲不住,一闲在了就想找个事儿干干。

当然了,就是十年二十年的不干事儿,咱们吃的喝的也不发愁。”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说实在的,你的小日子过的比我滋润呀!

你说咱们哥儿几个谁比的了你呀!

虽然这俩年我也挣了几个钱,但我没你挣的多,但我开支可比你大的多呀!

你说你缺钱,这谁信呀?

不过呢,即然你们哥儿几个提出来了,那下来容我想想吧。

等我想出来了,咱们哥儿几个再一块儿干吧。”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柴大哥,我们哥儿几个就听你的好信了。”

哥儿几个连吃带喝,不一会儿就吃足吃饱了。

铁牛撤下残席,又换上了茶水,几个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时间不大,段延庆与铁牛的老爹走了过来。

“无极呀,你出来,咱们商量点事儿吧。”

段无极站起身来。

“几位哥哥,你们聊着,我出去一下,过一会儿我再回来吧。”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即然有事儿,那你赶紧去吧,怎么也不能耽误了正事儿呀!”

段无极跟着他们来到另一个屋子里,这个屋子里没有外人,段无极的母亲及哥哥都在屋里坐着呢,铁牛的娘在在场。

三个人走进来后,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看铁牛明天就要结亲了,根据咱们这个地方的风信习惯,这新喜妇不能提前进婆家。

象这娘家远的喜妇,得临时暂找一家人家暂居着,到时候再抬着花轿从那家人家抬去。

这是老祖宗留传下来的传统,这个规距咱们也不能破。

移风易俗终究不好,咱们也不坏那个先例。

这亲娘子到底去谁们家好呢?说白了也就两家合适,一家是咱们家。

另一家是你三祖爷爷他们家。

咱们三家儿一般远的地头儿,在哪家儿都行。

刚才我们征求了一下新娘子的意见,她说愿意住到咱们去。

她说你是媒人,住到咱们家最合适,无极呀!你看这事儿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她愿意住倒咱们家里,那就让她去呗,这有什么可说的?

一第我是媒人,第二我跟我铁牛的关系又都这么好,你说她住咱们那,我还能说什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行,那就这么决定了,哎,内当家的,那你就领着她们过去吧,反正咱们家屋子多的是。”

柳菜花听了笑道:“行、行,那我就领着他们过去了,你们父儿仨就还在这儿混饭吃吧。”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老爹问:“爹,还有别的事情么?”

“没了,就这么一件事情。”

“没事儿了,那我就过去了。”

“嗯,你去吧。陪着他们说话儿去吧。”

段无极从这个屋子里退了出来,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屋子里,哥儿几个接着山吹海聊,吃过饭饭后,门口儿上的唢呐就响上劲了。

这亲戚来了一波儿又一波儿呀,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你们家的亲戚可真多呀!

怎么这么多的亲戚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娘他们兄弟姊妹们多,我们家穷时,这此亲戚都不怎么来往,现在这日子过的富裕了,这亲戚自然也就多了起来了。

这叫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现在我才理解这句话儿的含义了。

这话儿可一点都不假呀!”

太阳快要压山时,门口的唢纳又滴滴哒哒地响了起来。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们,我居计这是单大哥他们到了,走吧,咱们都出去迎接迎接吧。”

哥儿几个站起身来走出门外,果然,那单雄信领着王伯当、谢应登、齐过远、李如辉、金甲、佟环还有单轴、单面、出现在了门口。

铁牛领着自己的几个小弟兄们赶紧出面迎接呀!

时间不大,那铁牛的老爹、老娘也从屋里接了出来。

铁牛笑呵呵地说:“单大哥,各位好哥儿们,你们怎么才来呀!赶紧里边请吧,就差你们哥儿几个了。

走吧,咱们屋里喝茶去吧。”

单雄信他们把马匹让赶过来的人将马匹牵走了,然后跟着铁牛他们几个进了屋子。

嗬!这屋子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这个屋子一下子进来了十几个人呀,屋子里能不热闹吗,大家三三两两地说着闲话儿,彼此进行着勾通。

时间不大,酒菜就上来了,这么多的人,整整摆了两大桌呀!

这铁牛家也是好面子的人家,这酒席之丰富那就不用说了,每个桌子上的菜都是好几十个呀!

大家围着桌子吃了饭,又喝了一会儿茶,单雄信用手一拉铁牛。

“兄弟,你出来,哥哥我跟你说会话儿。”

铁牛听了立即跟着单雄信出去了。

铁牛的老爹走了进来,笑呵呵地用手一拽段无极。

“大侄子,你出来一下,老叔跟你商量个事儿吧。”

段无极跟着老铁的老爹走了出来。

“老叔,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吧。”

“无极呀!你看我们家办事儿,这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亲戚,我家的房子虽然不少,可还是有点儿不够住呀!

你能不能把你们那些哥儿们领你们家住一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以为什么事儿呢,这事儿还不好说么?

老叔,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我家别说安排这么几个人,再多个十个二十个也也没问题的。”

“那老叔就谢谢你了。这事儿你一定给我办好呀!”

“老叔,这事儿你老就别管了,这事儿就靠地我了,出了什么差错,拿我是问还不行么!”

段无极回到屋里,只见单雄信与铁牛都回来了。

几个人正在一块儿聊天呢,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对不起,我铁牛哥哥家办喜事,这房子有点儿紧张,大家委屈委屈,跟着我到我家睡觉去如何呀?”

单雄信听了笑道:“行呀,还是你们家宽敞,房子又多,人口儿还少。

还是住你们家便方便些,兄弟们,咱们走着,咱们走了,人家这儿就安定了。”

铁牛见了笑道:“各位,实在对不起,委屈了你们了,各位多包含包含吧。”

“铁牛兄弟,说什么呢?就咱们哥儿们的感情,你就是让我们睡到大街上,我们都不带有怨言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咱们就走吧,也就三里多里,咱们走回去算了。”

“行呀!溜哒过去更好,这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

十几个人说说笑笑地跟着段无极直奔段家庄走来。

二百八十一:段家集,铁牛成亲(四)

段无极领着这些人回到家里,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哥哥们,随我进正屋喝会儿茶咱们再休息吧。”

柴绍听了笑道:“茶水我们就不喝了,你看我们这一天介光喝了茶水了,再喝这肚子就冒了泡了。

不过呢,进正屋拜见一下大叔、大婶还是有必要的,单大哥,你说呢?”

单雄信听了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即然进了这个家门,这连个招呼都不打,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走吧,咱们还是进屋去吧。”

段无极带领着这些人进了屋子以后,只见段延庆夫妻俩正在屋子里说话儿呢。

众人见了纷纷走过来给这一对老夫妻见礼,段延庆与柳菜花见了,赶紧笑呵呵地站起身来端茶倒水。

单雄信连忙制止说:“老叔、老婶,别忙活了,我们都喝了半天的水了,我们都不渴,你们两老就别费这个事了。”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嗯,即然你们不渴,那就算了,我看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今天后半夜,铁牛他们还要过来娶喜妇来呢,你们就不起来和他们热闹热闹么?”

“啊?原来是从你们家娶喜妇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单雄信吃惊地问道。

“那新娘子家不是离的太远么,从她们家去娶肯定不太现实,无极是媒人,又是铁牛的好哥儿们,你们说不从我家来娶,还从哪家去娶呢?”

“是么?原来是这样呀!

那好,弟兄们,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还是赶紧回房休息一会儿吧。

这铁牛他们娶亲来了,咱们还在屋里躺着睡觉的话,那也太不象话了吧!

大叔、大婶,你们歇着吧,我们回房休息去了。”

“嗯,好吧。哎!无极,你给他们安排好房间,东、西厢房都可以住人,你可得把他们照顾好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知道,知道,爹、娘,这事儿你们就别管了。

哥哥们,随我来吧,咱们休息去吧。”

几个人跟随段无极来到院子里,段无极把单轴、单面以及柴绍带来的四个仆人安排到了东厢房里。

段无极把单雄信、柴绍、王伯当、谢应登他们几个儿好哥儿们安排在西厢房里,跟自己一块儿住。

安排好后,人们纷纷洗了洗就上炕睡了,段无极依旧盘膝坐在炕上修炼。

时间不太大,屋子里就传出了一片酣声。

段无极运转心脉,渐渐地就入了静,时间不太大,段无极头顶上的白气就又冒出来了。

此时,段无极呼吸变的将有将无,一开始还有一些意念,时间长了,那仅有的一丝意念也没有了。

整个人进入了一种无我无他的忘我境界了。

就在段无极修炼的正酣的时候,段家集的方向上传来了几声炮声。

段无极立刻就结束了修炼,段无极知道,那娶亲的队伍不一会儿就到了。

现在放炮,那是在招集娶亲的队伍呢,这三几里地,那还用的了怎么一会儿呢?

段无极悄悄地从西厢房里退出来,只见正房里的灯早就亮了,段无段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自己的娘与嫂子正在屋里忙活着呢,三桌子酒菜已经摆好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娘、大嫂,昨天晚上你们一宿没睡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这么早就起来啦!

唉!人生娶喜妇不就这么一次吗,娘能不尽心尽力地吗?”

“娘,你怎么不让金花给你帮忙呀?光让大嫂一个人干,这多不合适呀!”

“哎呦!你这傻小子,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呀!

金花现在还没算正式进咱们家的门,象她那待嫁之身,是不适合参加之种场合的,你知道了吗?”

“噢,还有这么一说呀!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呢。

大嫂,你多受累了,一会儿娶亲的队伍走了一后,你赶紧睡觉去吧。”

牛阿花听了笑道:“老二呀!你是不知道,我在老家的时候经常去地里干粗活儿,采茶呀、插秧啊、收拾庄稼什么的都干,这点小活儿算的了什么?

跟我以前受的苦相比,这简直就是毛毛雨啦!

也别说,自从嫁给你哥哥,大嫂我的确是享了福了,这每日三餐不但吃的好,而且从没干过力气活儿。

哎,这我就知足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是么?你的生活原来是那么不容易呀,真是没想到呀。”

柳菜花笑呵呵地说:“二蛋呀,你大嫂这人可真不错呀,是个过日子的好手,将来肯定能把日子过好的。”

牛阿花听了笑道:“娘呀,你可别夸我了,我这人就是个穷命,将来肯定也有不了什么大的出息的。

你老人家再夸我,这万一夸掉了底儿,那该怎么办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唉,别提了,我年轻的时侯家里穷,就生了他们哥儿俩,就不敢再生了,生多了也养不活。

这连个闺女我也没有,你嫁到咱们家里来,我就把你当成亲闺女看待了。”

牛阿花听了笑道:“娘,我可真把你当亲娘看待了,娘,以后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老人家尽管说。

你老人家可千万别客气呀!”

三个人正聊着天,突然远处传来唢呐声。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娶亲的队伍一会儿就来了,娘,赶紧开大门去吧。”

牛阿花听了笑道:“开什么门呀?这门不能开,这红包儿没扔进来能开门么?

无极,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一会儿我来对付他们。”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好!我不管了,你就看着办吧。

我还懒得管这些闲事儿呢。”

时间不大,那唢呐声越吹越近,不一会儿,这娶亲的队伍就到了门前了,随即响起了十几声炮声,接着,那滴滴哒哒的唢呐就欢快地吹了起来。

吹了一阵儿后,接着又吹,吹过三通以后,大门外边才响起了敲打大门的声音。

牛阿花喜滋滋地迈步走了出去,时间不太大,娶亲的队伍就放了进来。

人们进了屋子开始坐席,单雄信等人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大家坐在一起开始赴席,大家都知道,娶亲这娘家的席都是应付差使,一般也没有什么好吃的。

众人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开始接新娘,这侯银瓶打扮的花枝招展,浑人透出一种迷人之美。

段无极见了笑道:“嫂子,你这一打扮可更漂亮了,真让人喜欢呀!”

牛阿花见了笑道:“怎么哪都有你的事儿呀!还不哪凉快你给我哪待着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嫂,你说这大热的天,哪儿凉快呀!我看哪儿都不凉快,你说你让我上哪去吧!”

牛阿花听了笑道:“哎!你怎么最近学的油嘴滑舌的,都快成了小油条儿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本来就这样,你当他是什么好人么?

哎,小子,领着你的哥儿们一块儿过去吧,回去了还有个下马席呢,你们过去一块吃去吧。

老娘我忙活了大半宿了,一会儿天亮了我也过去。

嗯,我先躺一会儿去吧,你说这一大宿熬的,我都快睁不开睁睛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娘,你上门吧,我们过去了。

哎,单大哥,也把西厢房的几个仆人叫起来吧,咱们一块儿过去吧。”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然后迈步走了出去。

门外的唢呐滴滴答答地又响了起来,新娘子上了轿,所有的人跟着娶亲的队伍慢悠悠地直奔段家集走来。

二百八十二:段家集,铁牛成亲(五)

娶亲的队伍到了铁牛家大门口,噼噼啪啪的鞭炮首先响了起来。

接着花轿停稳,拌娘扶着新娘子迈炭火盆,然后缓缓地将新娘子扶进了正堂。

人们走进一看,只见铁牛的爹娘早就在正堂的椅子上瑞端正正地坐好了。

段迎春高声喊道:“吉时已到,一对新人注意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毕,将新娘子送入洞房。”

这个仪式大部分地区都这样,人们早就习以为常了,大家也没觉的有什么特别之处。

等一切仪式都完了以后,现在天也逐渐地亮了。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炊烟又冒来起来,人们忙着预备一会儿的酒席,所有翎人都闲在了起来。

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着闲话儿。段无极凑到单雄信的面前低声地问:“单大哥,昨天我长青哥哥他们给你说了要参加夺盟主这事儿了么?”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昨天他们三个都说了,我也答应他们了,这事儿不是参加的人越多,咱们的气势不是越显的大么,都说人多力量大,这话儿可是一点也不假呀!”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单大哥,借此机会结交结交柴大哥,他也是那爱交朋友的人呀!

单大哥,据我所知,这柴大哥的武功十分了得,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呀。

这次九月九日存那绿林总瓢把子的时候,他若肯参加的话,肯定也是咱们这一派的一大助力。

单大哥,你说呢?”

单雄信听了一愣。

“兄弟,你说这事儿能成功么?别弄个画虎不成,反类其犬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这事儿又不费什么,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点道理,按说你说的也对,成就成,不成就只当我设说呗。

好,哥哥我听你的,一会儿我试试吧。

反正这多一个人比少一个人好。兄弟,谢谢你为我提了个醒儿,不然我不想不到呢。

兄弟,你先待着,我过去找他套套近呼去吧,看看这事儿有门不。”

“嗯,你去吧。单大哥,你可千万别跟他透露这事儿是我给你出你馊主意啊,否则一是适得其反呀!”

“知道,知道,你以为你哥哥我那么傻么?放心吧,那是不可能的。

兄弟,我过去了。”

说完,这单雄信迈步直朝柴绍走了过去。

段无极找了个桌子,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喝着茶水,静等着一会儿开席。

时间不大,门口儿的帐桌儿就立了起来,人们开始慢慢地走向帐桌儿开始上礼。

段长生和段迎春那在帐桌儿那儿记着帐。

单雄信、柴绍、王伯当、谢应登、齐国远、李如辉等人纷纷赶了过去,纷纷把自己的礼给上上了,接着就是来的众多的亲戚朋友们开始上礼。

在山西太原府这个地方,本家人是不上礼的,因此,段无极也也没有太在意这个。

段无极一看现在离开席还早,立刻站起身来,找了个人少的屋子,段无极往炕上一躺,不一会儿,段无极就奔向那世去了。

就在段无极美梦成真的时候,突然有人使劲地一推他。

“兄弟,你快醒醒,你说人家娶喜妇,你做什么美梦呀!

你难道就不陪我们赴席了么?”

段无极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看,只见那单雄信正笑呵呵地看着他呢。

“单大哥,真对不起,那会儿我看离开席尚早,就想着在这儿先躺会儿再说,没成想这一躺就睡过去了。

真是不好意思呀!

哎,单大哥,联系柴大哥那事儿有门么?”

单雄信听了嘻嘻一笑。

“有门,有门,只是还没真正谈妥当呢,兄弟,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一定能把这事儿做成。”

“嗯,那就行。

哎,单大哥,如果时间不够的话,你一会儿跟我打个招呼,我给你想办法拖他两天,咱们再往一块儿多处处。”

单雄信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你这个主意太好了,兄弟,你别管我时间够不够,你能拖他个几天最好。

时面宽点儿,我们的感情不是更深点儿么,兄弟,你说呢?”

“嗯,那好吧,一会儿你就看我的吧。

走吧,咱们赶紧赴席去吧,一会儿时间耽误长了,那就不好了。”

两个人走出屋外,只见自己的这帮子好哥儿们都坐好了,人们正等着他们俩呢。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你这是上哪去来呀?怎么这么半天了也没见到你呀!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们赴席了呀!你要是不想让我们赴席就吱下声儿。”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实在对不起,刚才我在屋里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实在是抱谦呀!”

俩个人坐好以后,时间不大,那铁牛穿着狮子披红的新郎服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各位弟兄们,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喜呀!

各位,照顾不周的话,肯求你们多多谅解呀!

来、来、来,各位哥儿们,先让我把酒给你们满上。”

铁牛说着挨个儿倒酒,等将所有的酒杯都都满了,铁牛笑呵呵地说:“各位,大家都吃好喝好呀!

无极兄弟,这两桌儿的客人就交给你了,你可得给我照顾好他们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出了什么事儿你冲着兄弟我说。”

“嗯,那就行。各位,你们吃着喝着,我到别的桌儿转转去吧。”

人们听了齐声说:“去吧,去吧,这两桌儿你就别管了。”

铁牛走后,人们那是边吃边喝呀!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呀,人们越喝越来劲,越吃趣兴奋,直到别的桌儿都散了,这两个桌儿还喝呢,每个人都喝的面红耳赤了。

段无极一看也喝的差不多了,望着单雄信眨了眨眼。

然后对柴绍说:“柴大哥,咱们都好几个月不见了,也不知道柴大哥的武艺有没有长进呀!

柴大哥,家里有特别重要的事儿不?要是没有的话,我打算留你们哥儿几个几天,咱们共同交流交流武艺。

柴大哥,你也知道,一人练武,那如同闭门造车,终纠很谁大幅提高。

只有搏各家之所长,补自己之所短,这武艺才能突飞猛进呀。”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正说到哥哥我心坎上了,你就是没有这个提议,刚才我还想着说呢。

说实在的,我这几天还真闲在,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儿,我正想着跟你们论一论武艺呢,没想到你倒提出来了。

那好,算我一位,一会儿咱们牵着过去,咱们非得好好地交流交流不可。

哎,柴火,一会儿你们四个先回去吧,回去以后,就对老爷说我在这儿住几天,叫他们不必担心,听清楚了吗?”

“少爷,我们都听清楚了,这个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转头问单雄信。

“单大哥,你有时间吗?要不你可留下来交流交流?”

单雄信听了一笑。

“我最近也没什么事儿,那好,算我一个。”

王伯当、谢应登听了也连忙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哥儿俩也不走,也算我们哥儿俩两个吧。”

金甲、佟环听了苦笑道:“单大哥,那衙门里的事儿多,这次武艺交流,我们哥儿俩就不参加了。”

“嗯,不参加你们俩就和单轴、单面他们一块回去吧。”

齐国远、齐如辉也说:“单大哥,我们山寨还有点事儿要处理,这次武艺交流,我们哥儿俩也就不参加了。”

“嗯,即然,你们不能参加的话,那你们就一块回去吧。”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听了连忙说:“无极兄弟,这武艺交流,我们哥儿仨也去,也打上我们哥儿仨的派吧,看看我们哥儿仨的武艺倒底现在到了什么程度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算上你们三个。”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单大哥、柴大哥,你看这院子里都没了什么人了,我看咱们赶紧撤吧。”

柴绍对柴火说:“柴火,明天赶紧把我的长枪与宝剑给我送到段家庄去,听清楚了吗?”

“哎!少年,我记住了。”

单雄信也对单轴儿说:“单轴儿,你也赶紧把我的枣杨槊与宝剑给我拿过来,记住了吗?”

“二员外,我记住了。”

“嗯,那你们还不回去?你们还等什么呢?”

几个人站起身来,家中伺候的人一见这些人要走,纷纷把这些人的马匹牵了过来。

铁牛听说人们要走,连忙从屋里跑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我们哥儿几个要再我家举行个武艺交流,过两天你也过去看看去吧。”

“是么,那我明天就过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哎,铁牛哥哥,难道你就不度密月了么?”

铁牛听了笑道:“瞧你说的,我不会连你嫂子一块儿带过去么?

你以为我是个傻子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行,那行,我们在家中等着你。”

说完,这些人就都散了,柴绍的四个仆人回了太原府。

齐国远、李如辉、金甲、佟环及以单轴、单面也一块儿走了。

段无极领着柴绍、单雄信他们直奔自己的家中走来。

二百八十三:段家庄,九人演武艺(上)

几个人牵马来到段无极家,家中的仆人早就抢着把马匹牵到了养牲口的那个院子里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四位哥哥,走吧,随我进屋喝点儿水去吧。”

四个人饮了那么多的酒,能不渴吗,四个人跟着段无极走进正屋。

只见段无极一家人正坐在炕上聊天呢。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领着这四个人走了进来,赶紧站起身来给几个人倒茶。

“雄信,柴大公子,赶紧坐下吧。”

段延庆用手一招王伯当与谢应登。

“你们两位也坐吧,客气什么?来、来、来,坐下喝口茶吧。

刚才喝了那么多的酒,不喝口茶那怎么行呢!”

四个人也不客气,坐在桌旁端起茶杯就喝呀。

单雄信望着段延庆说:“老叔,我们又给你添麻烦来了,我们四个要在你们这儿多住几天,我们几个要交流交流武艺。

老叔,你不会见怪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雄信,你看你把话都说到哪去了?

你们就在我家长期地住着,咱们家现在不缺吃的,不少花的。

你们住的时间越长越好,咱们在一块儿才好好地处一处呢。

来吧,咱们喝茶吧。”

段无极望着己自的娘说:“娘,从明天开始,多做上他们几个人的饭吧,他们几个人要在咱们要住个几天,你们就受受累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你单大哥、你柴大哥他们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还谈的上什么受累不受累的呀!

行了,二蛋呀,这些事儿你不必多说了,娘都知道。

一会儿你们喝足了水,领着你的哥哥们赶累休息去吧,这一大天介挺不容易的。”

“嗯,那好吧。”

时间不太大,几个人就把水喝足了,四个人站起身来。

“老叔、老婶,你们歇着,我们回屋休息去了。”

“嗯,去吧,早点儿休息吧。毕竟你们明天还要交流武艺呢,这休息不好,那哪行呢。”

五个人回来到西厢房里,单雄信、柴绍、王伯当、谢应登四个人喝酒都喝多了,四个人都洗了洗睡了。

此时已经是万籁俱寂,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段无极盘膝坐在炕头上,又开始了修炼,这真是修炼无岁月,一天又一天呀!

段无极运转心脉,按照内功新法说的,先将意念聚集下丹田中,随后引导意念过会阴会穴,穿尾闾穴,然后汇于命门大穴。

待到命门真气满了以后,再引导真气继续上走,穿大锥穴、过玉枕穴、最后升于百会大穴。

气流下走,穿印堂进入中丹田中,最后再由中丹田回流下丹田。

气流在段无极的引导下,延着这个线路,做着周而复始,无始无终的运转着,此时,段无极头顶上的白气早就又升起来了。

一团如同白云般的雾气罩在段无极的头顶,显的即庄严而又神密。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段无极的意念在一点点地淡化着,最后,那意识逐渐地消失着。

最后,那意念完全消失了,身上的气流依然做着这有规律地转动着,段无极的呼吸也渐渐地变的若有若无地起来。

一切的外部事物全被段无极忘了,现在的段无极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了。

直到四更天,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练,段无极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天亮以后,段无极悄悄地走出院子,然后飞快地去村子外边长跑去了。

等到段无极回到家中以后,只见单雄信他们哥儿四个已经起来了,四个人没什么事儿可干,正在院子里练拳脚呢。

只见那谢应登的拳脚功夫招式灵活而飘逸,单雄信的拳脚功夫力道雄厚,那是大开大合呀。

王勇王伯当的拳脚功夫那是步步杀招,整个儿一个不要命的拼命打法呀。

柴绍的拳法攻防兼备,防多攻少呀!

看罢多时,段无极忍不住高声地叫好呀。

“好,好!练的太好了!”

众人一见段无极回来了,纷纷停了下来。

王伯当来到段无极的面前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这是上哪去来呀?我们几个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你,无奈何我们几个只好先分头练上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早晨有个去村外溜哒的习惯,每天必须在村子外边溜哒溜哒浑身才舒服呢。

这是长时间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儿地也改不了了。

溜哒溜哒身清气爽,练起武来才事半功倍呀。”

“是么?怨不得找不到你呢。原来是这样呀。

那么每天你溜哒几里地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准呀!要是忙,就少溜哒个十里八里的呗,要是闲在的话,多溜哒个十里二十里的也没准儿。”

谢应登听了笑道:“兄弟,你这点儿跟哥哥我有点儿相似呀,平时我也愿意随便儿走走,觉的这样更舒服。”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你天天溜哒有什么用呀?

难道你那两条腿还跑的过我那四条腿的战马不成?”

柴绍听了苦笑道:“单大哥,莫非你那匹马是千里驹?特别的能跑么?

单大哥,别以为你的马特别能跑,但我觉得你马匹红马未必能跑的过咱们兄弟的这两条腿。

兄弟我的白马你看怎么样?以前我也是叫它千里马呢,以前我也是不怎么服劲,但跟我兄弟的脚力一比,那还不是输得服服帖帖的么。”

“啊?竟有这事呀?兄弟,抽时间你给我们跑一个看看呗,也让弟兄们开开眼。”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这有什么呀!我随时可以跑给你们看,别到时侯你们笑话我就行了。

哥哥们,咱们赶紧进屋吃饭去吧,吃了饭咱们好交流武艺呀,我想一会儿我铁牛哥哥与我长青哥哥他们就该过来了。

咱们这要是连饭都吃不了的话,那还怎么交流呀!”

几个人跟着段无极走进屋里一看,只见饭菜刚刚上桌。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我正想出去叫你们呢,没成想你们就进来了,赶紧坐吧,吃了饭就没事儿了。”

所有的人围着个大桌子坐好以后,人们开始用餐,吃了饭以后,几个人走到院外,然后几个人轮流表演拳脚功夫,一个人练,四个人在旁边仔细地看着,那真是你方练完,我又登场呀!

几个人都从对方的拳脚功夫中学到了对方拳脚的长处。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果然领着喜妇也过来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喜妇,你进屋找大娘他们说话儿去吧,我在外边跟他们交流交流武艺。

这可是个非常难得的好机会呀,这要是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了呀!”

“嗯,那我进去了,你可要认真地向人家好好地学习呀!

可千万不要骄傲自满呀,要记住,谦虚让人进步,骄傲固步自封呀!”

“知道,知道,这个不用你嘱咐我,就是论骄傲的话,那也轮不着我呀!

你说有无极在这儿呢,你说我哪有资格骄傲呀!

好了,好了,你赶快进去吧,你说让这帮子兄弟看见你在这儿训我,一会儿他们又该拿我开涮了。”

候银瓶听了一笑,迈步向正屋走去。

铁牛笑呵呵地说:“对不起,今天我来晚了,实在是抱谦呀!”

正在这时,那段长青领着自己的两位兄弟也迈步走了进来。

嗬!这院子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九个人轮流着演试,那真是你方练吧,我又登场呀!

等大家都一一练习完了,接着是两两的对练,首先出场的是段长虹与段长皓哥儿俩,这哥儿俩在家里经常对练,每个人的拳路就非常的清楚。

两个人对练完了,顿时现场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呀。

接下来是王伯当与谢应登的对练,两个人是生死过命的好哥儿们,这两个人那也是经常在一块儿切磋武艺呀。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对练了一会儿,然后收招定式站在了那儿,人群中接着又爆发出来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呀!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柴大哥,要不咱们哥儿俩对练练,咱们也都领教领教对方的套路?”

柴绍听了笑道:“你就是不吱声儿,我还想着向你讨教几招儿呢,即然你有这个意思,那可太好了。

单大哥,你可不许藏着掖着呀,否则的话,小弟跟你没完。”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把俺单通看成什么人了?俺单通人再不强,俺也不会做那下三烂的事儿呀。

兄弟,你请吧。”

说完,这单信雄闪掉宽大的外衣,一个箭步窜入了场中,一场精彩的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

二百八十四:段家庄,九人演武艺(中)

说实在的,这单雄信可是武术大家呀,无论马上的功夫,还是马下的功夫,无论是拉弓射箭,还是这踢腿打拳,可以说那是样样皆通呀!

这柴绍是什么人呀,这可是生长在那练武世家中的阔少爷呀。

光他们家中教他功夫的教师爷就不下十几个呀!

这些教师爷哪个没个一两门拿手的功夫呀!没有一两门绝活儿能在这豪门大宅中混的住么!

因此,这柴绍那也是功夫十分的了得呀!

两个人一伸手,那就不象刚才说话儿那么客气了。

两个人都想赢了对方,都想把对方压服呀!这真是针尖对了麦莣儿了。

两个人针锋相对,那是越打越激烈呀!

围观的几个人不住地大声喝彩着!

“好!好!可太精彩了,可从来没见过这么精彩的了。

单大哥,加油呀!加油,加油!”

好么,王伯当与谢应登在旁边喊上了。

柴绍听了那个气呀!心说:不就是你们三个是一伴儿的么?哼,那我就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能耐吧。攒鸡毛凑胆子的这样瞎叫唤那有什么用?

只见那单雄信频频发动攻击,可都被那柴绍精妙的手段给一一化解了,时间不太大,两个人就斗了一百多个回合了,仍然没有分出输赢来呢。

只见两个人脸上都挂了汗了,那赤发灵官现在是满脸彤红,汗水顺着头发与面颊一个劲地往下落呀!

那柴绍的膜样儿比他也强不了多少,汗水顺着脸也流了下来。

两个人都是红脸汉子,谁也不愿意先退一步,都嫌那样太丢人了。

现在两个人都在苦苦地支撑着,都盼望着对方先退一步。

段无极一看也差不多了,知道再比下去一定不会有什么好处,谁都知道,二虎相斗,必有一伤这个道理,再打下去,两个人必定会有一个人吃大亏呀!

段无极果断地大声喊道:“停,停,停,就比到这儿吧,二位哥哥,还不住手么?”

经段无极这么一喊,两个人纷纷跳出了圈外。

两个人退出圈外,蹲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都缓过了气来。

过了好长的时间,两个人才都站起了身来。

单雄信冲着柴绍笑呵呵地一拱手。

“兄弟,好功夫,你这两下子可真是不简单呀,你这一身的功夫,谁能比的了你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单大哥,你可真会说话呀,刚才大家都看见了,刚才是你围着我打呀!怎么会我的功夫十分了得呢?你这话说反了吧。

险一险刚才我就顶不住了,这点儿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行了,行了,单大哥你可别再俏皮我了。”

单雄信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该咱们哥儿俩对练了。

咱们哥儿俩也给他们表演表演吧。”

“行呀!兄弟,里边请吧。”

说着,铁牛率先窜入了场中,然后找了个方位站好了。

段无极随后笑呵呵地走入了场中,两个人彼此抱了抱拳,然后就斗在了一起。

只见两个人身法都十分的飘逸,两个人拳对拳,脚对脚,整个场子里就刮起了一阵旋风。

一开始人们还看的清两个人的招式,后来,两个人的招式逐渐地加快了,只见倒处是两个人的身影,倒处都是两个人的拳脚相搏的姿式呀!

渐渐地大家就有点儿看不清楚了,正在人们看的眼花缭乱的时侯。

两个人刷地一下退出了场子,时间不大,场外顿时爆发出了一阵雷动的掌声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这阵子你的功夫可是大涨呀!

没想到咱们俩的功夫几乎一样了,这可真是可喜可贺呀!”

铁牛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兄弟,你别糊弄我了,虽然这阵子我也没闲着,可我怎么觉得跟你的功夫反而拉大了呢!

你是不是故意让着我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咱们哥儿俩这是在表演比试,哪能真做什么生死之搏呀!

咱们哥儿俩,点到为止就行了呗,何必太认真呢?你说呢?”

“嗯,也有道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上午咱们就比到这儿吧,咱们都休息一会吧,你们看,这马上就快中午了,吃了饭,咱们休息一会儿,然后咱们再继续比试吧。”

人们刚要进屋休息,那柴绍的家人柴火骑着马闯了进来。

“大少爷,我来晚了,这不是么,你的长枪与宝剑我都给你带过来了,下午你就可以用了。”

柴绍将自己的兵器收了起来,然后对柴火说:“柴火,即然兵器带来了,你还不赶紧回去。”

这柴火转身刚要走,段无极见了赶紧伸手相拦呀。

“柴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呢?你看这都快中午了,难道你兄弟我家里穷的都管不起他饭了么?

柴火,告诉你,现在你可不能走,要走的话,你也得吃了饭再走,听清楚了吗。”

柴绍听了笑道:“即然我兄弟留你,那你就在这儿吃了饭再说吧,否则面子上也过不去。”

柴火答应一声又留了下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各位,走吧,咱们到西厢房里歇息一会儿再说吧,你们看这大热的天,跟那晒贼似的。”

说实在的,几个人都累了,大家纷纷走进了屋子躺在了炕上,人们三三两两地聊着天,说着闲话儿,段无极靠在炕头儿上,不一小会儿就又睡着了。

铁牛这两下子也不弱呀,段无极睡着了时间不大,这铁牛也就酣声如雷了。

时间不太大,那段延庆就迈步走了进来。

“各位,饭已经做好了,你们赶紧过去吃饭去吧。”

段延庆用手一推段无极与铁牛。

“嗨!嗨!你们哥儿俩到好,这怎么一回来就睡着了?这也太不象话了吗!

无极、铁牛,别睡了,赶紧领着人们过去吃饭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从炕上跳了下来,立刻领着人们直奔正屋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今天摆了两大桌子饭菜呀!

段延庆他们一家人跟铁牛夫妻坐了一桌。

单雄信、柴绍、段长青他们这一帮人坐了另一桌。

这饭菜还真是挺丰盛的,光肉菜就是十六七个呀,素菜也有个**个。

人们都是练武之人,个个儿都是抢喝抢喝的呀!

大家都是一个心思,那就是先喂饱了己自再说,至于别人,那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在段无极家准备的饭菜比较多,无论是大家怎么吃,这饭菜始终没有吃完。

酒足饭饱后,人们又回西厢房休息去了。

柴火笑嘻嘻地对段无极说:“段少爷,你看这饭我也吃了,那我就回去了。

段少爷,下来咱们再见吧。”

“嗯,那好吧,柴火哥哥,现在天气正热,你跑累了就找个树凉儿就歇息一会儿,别热着了。”

“没事,没事,段少爷,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柴火牵过马来翻身上马,冲着大家一拱手,然后他打马走了。

大家躺在炕上,一边纳着凉一边说着闲话儿,净等着凉快了再出去炼武。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与段无极两个人就又睡着了。

等到一个时辰两个人醒了后,只见屋子里早就没人了,俩个人知道,人们正在院子里演习武艺呢。

俩个人连忙站起身来,迈步走出了屋子。

只见那段长青正跟那单雄信俩个人正在对练呢,其他的人都在旁边盯着看呢。

段无极与铁牛也站在人丛之中,看着两个人演练武艺,练吧多时,两个人定势收招退到了一旁。

接着段长虹开始与王伯党对练,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地就斗到了一处。

大家都清楚这是彼此在交流,下手都纷纷地留着情呢,因此争斗的并不是十分的激烈。

大家都明白,在这种场合若是伤了人,那是肯定不行的。

毕竟大家都是朋友,大家谁也不想到时侯闹的不愉快。

比武一场接着一场,大家一边看着两个人在场中比划,一边琢磨着这两个人的功底。

俗话说:“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时间不太长,人们就对彼此的武功多少有了点小九九。”

对练进行到天黑,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与铁牛夫妻才纷纷离去。

二百八十五:段家庄,九人演武艺(下)

几个人进屋吃了晚饭,大家跟着段无极仍旧回了西厢房休息,段无极悄悄地从屋里拽出来单雄信说:“单大哥,跟柴大哥搞的关系怎么样了?有没有新的进展呀?”

单雄信听了笑呵呵地说:“有,当然是有了,我们哥儿三个现在都在有意识地拉拢他。

这柴贤弟确实是一个爱交朋友的人呀,我们四哥的关系现在确实很好。

兄弟,谢谢你为我们提供了这个平台,哥哥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

“嗯,那就行呗!这样我就放心了。

只要有收获就行,总算我没白费心思就好了,哥哥,走,咱们回去吧,在外边咱们耽误时间长了反而不好。

哥哥,你先进去吧,一会儿我再进去。”

“嗯,那好吧,那哥哥我就先进去了。”

说完,单雄信迈步进了屋子。段无极独自坐在院子里纳着凉,望着天上的星星,默默地着着心事,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想着什么。

想着想着,段无极就慢慢地闭上了眼晴,不知不觉中,段无极就在院子里慢慢地修炼了起来。

等到段无极结束了修炼,段无极站起身来一看,只见满天的星斗,东方的启明星已经升起来了。

段无极知道,用不了多久,这天气马上就要明了。

段无极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悄悄地回到屋子里,随后爬上炕稍微地躺了一会儿,天就大明大亮了。

段无极一见自己的这几个好哥儿们还没唾醒,就悄悄地从炕上跳下来出去长跑去了。

延着熟习的山间小路,段无极一边飞快地跑着,一边欢乐地吹着哨子,最近发现,自己在小河边沙滩上飞快地跑的时侯,那沙难再也没有留下自己奔跑时留下的脚印了。

段无极见了一阵欣喜呀,心说:我这脚印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我怎么平时也没有注意过呢?莫非我这功夫更上一层楼了?

不至于吧,我也没发现自己的能耐有什么突飞猛进的表现呀!怎么会这样呢?

唉!先不去想它了吧,爱咋地咋地吧!

都说练功只管耕耘,不管收获,这话儿一点也不假呀。

俺段无极不能违背古训,俺也暂时不管这些了。

段无极摇了摇头,竟直地向远方跑去了。

等到段无极跑回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铁牛他们几个也都过来了。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他们哥儿几个说:“几位哥哥,走吧,随我进屋吃饭去吧。

哎,铁牛哥哥、长青哥哥,你们几个还没吃饭吃吧?走吧,随我进屋一块儿吃去吧。”

几个人听了笑道:“我们几个早就吃了,不吃了早饭,我们怎能过来呢?

兄弟,你赶紧领他们进去吃饭吧,我们在外边等你们。”

“你们真吃了呀!即然你们真吃了,那我们就进去了。

你们就在外边等会儿吧,一小会儿我们就出来了。”

说完,段无极领着人们进了屋子,只见早饭早就摆在了桌子上了。

段延庆一见众人进来了,连忙笑呵呵地说:“大家赶紧坐吧,早饭早就做熟了,就等着你们这几位呢,你们不进来可开不了早饭呀!”

柴绍见了笑道:“老叔,等我们有什么用呀?做熟了你们就先吃呗,管我们干什么呀!”

“哎,柴大公子,瞧你说的,我们家就是再不懂礼数,但俄们也不能那么做呀!

好了,好了,坐下一块儿吃饭吧,吃了饭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大家正在时饭的时候,单轴推门进来了。

“二员外,我把兵器给你带过来了,现在那家伙子就在院子里放着呢,你不出去看看了么?”

单雄信听了一笑。

“我看那个有什么用呀!先在外边放着吧,没见现在正吃饭呢么?”

段无极见了赶紧相让。

“轴儿哥哥,还没吃早饭呢吧,来、来,坐下一块儿吃吧。我们几个也才刚刚吃。”

单轴儿也不客气,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抄起了筷子就开始吃。

吃了早饭,单轴儿骑着马匹回去了,哥儿几个继续在院子里演习武艺,哥儿几个开始演练兵器。

都是一个人演练,其他的人在旁边看着,大家你练一会儿,我练一会儿地演练着。

其他的人都在旁边认真地看着,思考着各种兵器的精妙之所在。

每个人都从中了解了各种兵器的优点与缺点儿。

每个人都受益良多呀!

等大家演练完了,然后又开始两两地拆解彼此的招法,那也是两个人慢慢地拆解,其他的人在旁边认真地看着。

细细地品味着其中的奥妙之处,直到中午,彼此验证也没有进行了多少。

吃了午饭,休息了一会儿,下午接着继续彼此演炼,在场的众人也都算的上武功高手,在彼此的交流和验证中也都长了不少的知识呀!

直到红日西坠,人们才被迫地停止了彼此的演练。

铁牛与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依旧回了家。

段无极领着这哥儿几个吃了晚饭以后,仍旧回西厢房中休息。

那哥儿四个依旧聚在一块儿说说闲话儿,段无极依旧盘膝坐在炕上修炼,不一会儿那段无极就魂游天外去了。

等到段无极结束了修炼,又已经是后半夜了。

段无极睡了一会儿,天刚蒙蒙亮以后,段无极依旧是出去长跑,回来以后,吃了早饭,哥儿几个仍然在一块演练武艺。

大家在一块儿切磋了整整五天的武艺,每个人都受益非浅呀!

第六天的时候,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我们在这儿也来了好几天了,我的家中还有好多的事儿要处理呢。

我看我们哥儿几个就先回去吧,有机会咱们再相聚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单大哥,那我也就不再挽留你们了,九月初九重阳节那天咱们再相见吧。”

单雄信听了笑到:“兄弟,那能等到那一天呀!哥哥我会提前派人前来请你的。

到时侯咱们在哪儿打齐儿,我会提前来通知你的。

省的到时侯耽误了正事儿的。”

“好,咱们一言为定。”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兄弟,我们进去给老叔、老婶打个招呼再走吧,这样不打招呼走了,多少有点儿不合适。”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那也行,走,我领你们进去吧。”

段无极领着这哥儿三个进了屋子,只见段延庆老夫妻正在屋子里说闲话儿呢。

单雄信进来以后,冲着段延庆老夫妻一拱手。

“老叔、老婶,你看我们都来了好几天了,多谢你们上顿下顿桌儿上桌儿下地款待,我们家中还有一些事儿,我们今天就回去了。

老叔、老婶,下来我再带哥们过来看望你老人家吧。

老叔、老婶,下来咱们再相见吧。”

“雄信呀,你即然这么说了,那老叔我就不在拦你了,有机会你可要常过来呀!老叔想你呀!”

“嗯,那是一定的,老叔、老婶,俺单通也想你们呀!只要有空儿我就过来,这还不行么?”

说完,单雄信领着那哥儿俩迈步走出了屋子。

段延庆带着一家人连忙送了出来,这三个人来到院里翻身上马。

然后冲着众人一拱手,随后打马离去了。

柴绍一见单雄信他们走了,连忙笑嘻嘻地说:“兄弟,你看单大哥他们走了,我看我今天也回去吧。

贤弟,咱们来日再见吧。”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你家离着近,这用不了半个时辰就到了,你着什么急呀?

再说了,回去了你也没什么事儿呀,干什么那么着急呢?”

“兄弟,你是不知道,九月初九争夺那绿林总瓢把子,我也受到了那单雄信的邀请了。

你说我不回去好好练练枪法,那怎么行呢?那不是到时候找着丢人呢么?

兄弟,你说是不?”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兄弟我也就不强留你了,柴大哥,咱们来日再见吧。”

家中的仆人早就把马匹牵了过来,柴绍骑上马打马也走了。

家中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现在家中只剩下铁牛他们哥儿五个了。

段无极望着他们哥儿四个说:“四位哥哥,这离那九月初九还有两个多月,这段时间十分得宝贵呀!

这该怎么么办,就不用我说了吧。要想人前显贵,必须背后吃苦,否则只能丢人现眼。

哥哥们走吧,咱们屋里歇一会儿吧,咱们几家离的都很近,你们在修炼中有什么疑难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咱们随时交流。”

那哥儿四个听了点了点头。

随后这哥儿四个跟随段无段走进了屋里。

二百八十六:单雄信邀请五友

这哥儿几个在西厢房里闲谈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纷纷告辞回家,头走的时候,铁牛笑嘻嘻地说:“哥儿们,这不是再有两个多月就到了九月初九了么。

这段时间,咱们哥儿几个可要加强交流呀!

咱们哥儿五个可是亲的呀!这比跟他们几个人那可要近上一层呀,咱们哥儿五个那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呀!

咱们哥儿五个天天在一块儿训练,那也不太现实,我看咱们就五天交流一次,不知你们以为如何呀!”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呀!

“好,铁牛哥哥,咱们哥儿几个就你年长,你是我们几个的哥哥,我们哥儿几个都听你的,咱们就这么办了。

那好,咱们五天以后不见不散。”

说完,这哥儿四个就都告辞家走了。

段无极见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呀!现在终于又彻底地轻松了,又可以随心所欲地修炼了,再也不用操心一些烦心的索事儿了。

段无极盘膝坐在自己的小炕儿上,立刻开始了修炼,直到天黑以后,段无极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吃了晚饭,段无极回屋继续修炼,在此后的日子里,段无极无日没夜的地加紧修炼呀!

白天演习剑法与棍法,累了就回屋坐着修炼内功新法,早晨准时出去长跑。

除了五天到了和哥儿几个相互交流验证一下,再加没有任何的事情可做了。

这日子过的即平淡而又充实呀!秋收的时候,都是那段长生领着长工们做的。

段无极对那些事儿连管都没管,两个多月的时间稀里糊涂地就到了。

这天早晨,段无极长跑刚回来,还没顾的上吃点儿东西呢,那单雄信骑着枣红马就到了。

单雄信从马上跳了下来,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兄弟,今天都九月初五了,离那九月初九还有四天呀!一会儿赶紧随哥哥我走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问:“单大哥,通知我铁牛哥哥他们几个了么?”

“通知了,他们说在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等着你,你可别让人家等的时间太长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着什么急呀!到现在我还没吃早饭呢,吃了早饭,我拾缀拾缀咱们就走。

哎,单大哥,你吃了早饭了么?如果没吃的话,那咱们哥儿俩一块吃去吧。”

单雄信听了笑嘻嘻地说:“说实在的,我还真没吃呢,这几天光顾了上火了,哪还顾的着吃饭呀!

也好,今天我就在你们家再蹭一顿饭吧。”

单雄信走到马旁,将带来的一些礼物拿了进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段延庆正坐在炕沿上喝茶口呢。

单雄信见了连忙打招呼。

“老叔,今天咱们又见面了,老叔,近来可好呀!”

“好、好,近来挺好的,哎,雄信呀,这次来了没什么事儿吧?没什么事儿就在这儿多住几天吧。”

单雄信听了笑道:“老叔,我这几天还真有事儿,我们村里过两天有个庙会,村里唱戏呢,我接我兄弟过去看两天戏去,就着我们哥儿几个再交流交流武艺。”

“是么,雄信呀,你们哥儿几个再一块玩,我到是不反对,但你们几个可别聚在一块儿打架呀!

你说谁伤了谁也不好,你说呢?”

“老叔,你看我们几个都是老实本份的人,我们怎么会干那事儿呢?

老叔,你就放心吧,我们决不会打架的。”

“嗯,那就好。”

单雄信将手里的几包东西放在了炕上。

“老叔,这是我给你买的几包儿点心,你一会儿尝尝吧。另外还有二斤好茶叶,你抽时间品品这茶叶味儿正不?”

“单雄呀,以后不许再带东西来了,咱们家现在什么都有,不缺这些东西了。”

“嗯,知道了,可空着两手来总觉的不好意思,再说了,这也值不了几个钱,就当表示一下小侄的一份心意吧。”

段无极用手一拉单雄信。

“单大哥,咱们赶紧吃饭吧,吃了饭咱们赶紧走吧。”

这单雄信坐下以后,这哥儿俩那是抢着吃呀,看谁吃的快。

段延庆见了一笑,心说:怨不得这两个人能成为好朋友呢,原来两个都是吃货呀!看看哪个人能吃吧。

直到把桌子上的饭菜都吃完了,两个人才住了嘴。

段延庆见了笑道:“你们俩个都吃够了么?没吃够的话,再从厨房里给你们做点儿吃。”

单雄信听了笑道:“大叔,我们都吃饱了,我们觉得剩下点也是浪费,因此我们就加了把劲,把它们都吃完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爹,你们就在家中待着吧,过个七天八天的我就回来了。”

“嗯,去吧。无极呀,你可要注意安全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没事儿,你说看个戏,那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

“嗯,那就好。”

两个人来到西厢房,段无极将自己的蛇皮铠甲拿了来,然后用包袱包好背在了身上。

随后,段无极从马棚里牵出来了自己的白马,将大棍与弓箭等都挂在了马匹的鸟翅环上,将自己的宝剑也背在了身后。

段无极对单雄说:“单大哥,我收拾好了,咱们赶紧走吧。”

这哥儿俩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奔来。

到了岔路口儿一看,只见那铁牛他们哥儿四个正在那岔路口儿等着呢。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说:“四位哥哥,东西都带好了么?

你们四个人的蛇皮铠甲都带着呢吧。”

四个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兄弟,你放心,去那个场合,这保命的东西,我们怎么能够落下呢?

我们四个都带着它呢。”

“嗯,那就好,哥哥们,走,那咱们赶紧走吧。”

这六个人立刻打马直奔路州府八里二贤庄儿奔来。

段无极一边催马一边问单雄信。

“单大哥,叫了柴绍哥哥了么?”

单雄信听了笑道:“他早就过去了好几天了,最晚的也就你们哥儿几个了。

兄弟,这次回去了,你得好好地给我卖把子劲儿呀!

咱们这些人,就你的武艺最高,我们这些人虽然武艺也不错,但跟你比起来的话,那不是都差那么一大块呢么?”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单大哥,你可别抬举我了,我还两下子难道我自己还不清楚吗?

不过,单大哥你放心,兄弟我有多么大的劲使多么大的劲儿,咱们争取把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保住,成与不成那只有天知道了。”

“嗯,兄弟,有你这句话那就行,我就不相信了,有你段无极出马,咱们还有办不成的事儿。”

哥儿六个打马急急如飞,太阳快要压山的时候,六个人终于赶到路州府八里二贤庄儿的村外。

几个人一看马上就到了,纷纷都放慢了马的速度。

单雄信高兴地说:“弟兄们,马上就要到我家了,走吧,随哥哥我家里喝茶去吧。”

二百八十七:群雄夜宿黄鹿镇

哥儿五个跟随单雄信走进那个大院子,单雄信笑呵呵地冲着屋里高声喊道:“弟兄们,出来看看,看看谁来啦!”

随着单雄信的喊声,立刻从各个屋子里走出来了二十几个人。

段无极一瞧,只见这些人什么模样的都有,胖的也瘦的,高的矮的,什么样儿的都有,但绝大多数都是年轻人。

这些人中,段无极他们绝大多数都不认识,认识的也就有柴绍、王伯当、谢应登、齐国远、李如辉他们五个人。

单雄信笑呵呵地指着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说:“各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这五位都是我的好哥们,这位叫段铁牛,那位叫段长青、这位叫段长虹,紧挨着他的那位叫段长皓。”

最后,单雄信用手一指段无极。

“这位他叫段无极,这可是一位出了名的英雄呀!

我兄弟家趁人值,不在咱们这江湖上走动,因此大家可能没怎么听说他的大名。

不过,我可要告诉大家呀,你们谁以后也不许打我兄弟他们的主意呀,不然的话,你们那是自取其辱呀!”

接着,单雄信把自己招集起来的其他好哥儿们一一给段无极他们这哥儿五个逐一地介绍。

这些人有什么五台二老、黑白双煞,临潼山二虎、花蝴蝶郑小茜、白莲花颜峰、一剑扫八方陆顶章、八手大圣郑飞熊、笑面阎罗祝荣、黑无常焦飞、白无常焦雄等等。

这哥儿五个看在单雄信的面子上给他们一一见礼,大家相互认识以后,然后走进屋坐下喝茶。

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自然而然地跟柴绍与王伯党与谢应登他们这几个人坐在了一起。

这些人毕竟都是老熟人了,在一块儿坐着心里特别舒服。

柴绍望着段无极他们这哥儿五个说:“五位贤弟,这次夺取咱们山西绿林总瓢把子,就看你们这哥儿五个的表现了,你们哥儿五个可得为我们这些人争光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得说,没得说,不过,我们哥儿五个武艺平平,我们哥儿五个也就是凑个人数儿,这争夺绿林总瓢把子,哪里用的着我们哥儿们出手呀?

我看你们哥儿几个就把这事儿摆平了。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呀!”

勇三郎王伯党听了笑道:“兄弟,你可真会说呀,我们哥儿几个要真是能摆平了那不就好了么!

可就是怕我们哥儿几个摆不平呀,你说我们哥儿几个摆不平,你说你们不出手的话,那哪行呀。”

谢科谢应登也说:“是呀!兄极兄弟,你可不要做人太低调了呀,我看这次争斗,非你们哥儿几个出头不可,谁有多大的能耐,谁心里还不清楚么。”

哥儿几个正在一块儿说着闲话儿,单通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各位,在坐的都是我单通邀请来的好哥儿们,大家瞧的起我,才推举我做这山西省的绿林总瓢把子。

希望在四天后的争夺战中大家要齐心协力呀!

咱们哥几个,那是一损俱损,一荣即荣呀!

哥哥我当了绿林总瓢把子,大家都有光儿可占。

如果我失败了,我看大家都会跟着我倒霉的呀!

好了,今天哥哥我就不说别的了。

单轴儿、单面,还不赶紧张罗着摆酒,先让大家都吃饱了再说。

吃饱了、喝足了,好让大家好好地休息一晚上呀,明天早晨咱们准时出发。

咱们可千万别去晚了呀!去晚了可就不好了。”

单轴儿、单面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四桌子上好的酒席就摆上来了,人们坐好了那是足吃足喝呀!

这些人谁也不客气,能吃一顿是一顿的,谁也不知道什么时侯战死呢。

吃饱喝足之后,众人都各自进屋休息去了。

段无极他们这哥儿五个被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里。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哥儿仨围着段无极说:“兄弟,这次争夺这绿林总瓢把子,咱们哥儿儿个该怎么做呀?

兄弟,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各位哥哥,你们记住,咱们毕竟有家有业的,也不是吃绿林这碗儿饭的。

咱们这次来,要广交朋友,别拉仇恨,宁治一服,不治一死。

别到时侯咱们哥儿几个没捞到多少好处,却弄出一大堆的仇人来。

几位哥哥,你们说呢?”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说的可太在理儿了,你说咱们哥儿们家大业大的,这江湖纷争,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呢?

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咱们的确应该广交朋友,少拉仇恨呀!”

那哥儿三个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没有利益的事儿,我看咱们还是别干为好,一旦卷入江湖的话,恐怕咱们的好日子就会没了,谁愿意过那刀头舔血的日子呀。”

说完,这哥儿几个躺在炕上倒头就睡。

第二天的早上,人们吃了早饭,单雄信就带着队伍出发了,这些人都是青一色的马队呀!

单雄信带头儿在前边跑着,人们在后边紧紧跟随着,翻山越岭直奔事先约定好的地点儿而来。

经过近一天的奔驰,在太阳快要压山的时候,人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山间小镇上。

这个镇子不大太,也就是个五六百户,单雄信领着人们进了事先预定的一家客栈之中,这家客栈的招牌上写着“徐家老店”几个字。

进了客栈以后,人们喝茶的喝茶,喝酒的喝酒,由于是事先定好的,这店中的伙计招待的那个热情劲就甭提了。

段无极哥儿几个一边饮着茶一边跟那伙计闲聊天。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哎,伙计,咱们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呀?

这个村子地理位置可真好呀!你看这三面靠山,一面临着平地,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呀!”

这伙计听了笑道:“这位小兄弟,你以前没来过我们这个地方吧,我们这个地方叫黄鹿镇。

据说几百年前,一头黄鹿从天而降,在我们这个地方卧了七天七夜,七天后那头黄鹿又腾云飞升了,从此不知所踪,为了纪念那头从天而降的仙鹿,我们这个地方从此就叫黄鹿镇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是么,这个地方还有这么个故事呀!怨不得这个地方人杰地灵呢。

哎,伙计,这个地方太平么?”

这个伙计听了笑道:“嗯,这个地方治安还挺不错的,乡亲们过的挺太平的。

自从那留守使李大人来了已后,这李大人重视农桑,老百姓过的日子挺太平的。”

“嗯,这就好,只要乡亲们能安居乐业,那就行。

其他的都不重要。”

人们正说着呢,那单雄信走了过来,这单雄信听了就是一皱眉呀!

“怎么,李渊那个兔崽子真有这么好么?他娘的我就不信了,这老小子真有那么大的能力么?

嗯,真气死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莫非你跟那李渊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

单雄信听了,眼眉立刻立了起来。

“贤弟,你有所不知,我跟那李家人有三江四海之仇,不共戴天之恨呀!

以前,我和我的哥哥单雄忠在这山中打猎,我大哥单雄忠刚冲出一片松林,被那老匹夫李渊一箭射中了胸口,当场就毙命了。

那老小子,真他妈的心如蛇蝎呀!这杀兄之仇,不共戴天呀!

有朝一日他若落入我的手中,我把他扒皮抽筋,以解我心头之恨。”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没想到单大哥跟他还有这么一场恩怨呀!

你们当中的事情,我不掺和,你们自己解决好了。”

说完,段无极放下了茶碗回房休息去了。

剩下的还哥儿四哥喝完了茶,也默默地走了。

人们喝完茶水与酒以后,也都陆陆续续地各自回了房间,毕竟赶了一天的路了,大家都挺累的。

吃了晚饭,大家就都早早的休息去了。

二百八十八:松林旁巧遇五虎

一夜没什么事儿,人们都平平安安地渡过了,第二天早晨,说了早饭以后,也没什么事儿。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这离比武不是还有两天的时间么,这两天反正也没有什事儿,你们就自由玩两天吧。

只要不耽误了咱们争奇那绿林总瓢把子就行。”

人们一听可高兴坏了,这下大家都自由了,人们干什么的都有。

躺在屋里睡觉的,跑在客堂喝茶的,走出客外练刀练枪的,两个坐一块下棋的,甚至还有几个人跑出去找妓女的。

那真是五花八门各色人员都有呀!

段无极穿好蛇皮铠甲对铁牛他们哥儿几个说:“几位哥哥,这个地方可是个新环境呀!

走吧,咱们闲着也没事儿,我看咱们就没事儿转着登山玩去吧,省得在这客栈中闲着闷的慌。”

那哥儿几个一经段无极这么一提议,立刻都同意了。

那哥儿几个有样学样,也纷纷把蛇皮铠甲穿在了身上,然后都把宝剑挎在了腰间,然后跟着段无极离了这家客栈。

现在已经秋高气爽,阵陈凉风吹着,身上显的各外地舒服。

现在野外的山间还开着不少的野花,给这深秋增添了几分喜色。

五个人边游玩边欣赏着着这遍山的秋景。

但见那:漫山枫叶红,风吹黄花挺。老蝉鸣声懒,蟋蟀弹愁琴。白云山间荡,一行人字雁,鸣叫击长空。

几个人玩兴正浓,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来了二十里几里。

几个人正在行走着,突然从一片小松林旁传出来了一阵恶骂声。

“他奶奶,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我看你们现在往哪跑,碰上我们哥儿几个,算你们今天倒霉,告诉你,我们哥儿几个可从来不留活口儿。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俩个的忌日。

他娘的,有什么遗言快说,一会儿你们就说不了了。”

“我呸,他娘的,你们五个追击我们俩个,他娘的以多胜少,算什么本事呀?

有本事咱们单打独斗,你们要赢了算你们的本事。”

“哎呦,大哥,这小兔崽子还会用激将法呢,他娘的,我们哥儿几个都是老江湖了,我们能上你们的当?

小子,告诉你们吧,象你们那小把戏,对我们哥儿几个没有。

告诉你,你今天就是说出大天来,今天你们俩也休想逃走。”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们,瞧见了么,这就是所谓的江湖,他娘的弱肉强食,哪有什么半点道义可言?

哥哥们,咱们可得好好地练武呀,不然一但被人追杀,那是连半点活命的机会都没有呀!”

铁牛听了笑道:“走,咱们过去看看热闹儿。

他娘的,咱们哥儿几个正闲的慌呢,怎么就有了这个热闹儿了!”

段长虹听了连忙阻止说:“铁牛哥哥,这江湖恩怨,咱们不便插手,别咱们去了沾住咱们呀!”

铁牛听了一瞪眼睛。

“兄弟,你也太胆小了吧,有哥哥我在这儿呢,你怕什么?

你要是哪么胆小的话,你跟着我们出来干什么来了?

你说,咱们哥儿五个在一块儿,别说他们有五个人,他们就是有五十个人,咱们哥儿们也不怕他呀!

无极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段无极尚没有答话,那铁牛率先朝那个地方跑了过去。

段无极见了无奈地一笑。

“哥哥们,真是没有法呀!即然铁牛哥哥过去了,那咱们几个也不能不过去吧。

一旦咱哥哥他吃了亏,咱们哥儿几个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四个人说着,也急速地朝那片小松树林急速地跑去。

等跑到小松林边,几个人总算看清楚了。

只见五个穿青挂皀的壮汉每人手里提着一把鬼头大刀,看这些人的年纪,这些人的年岁也都在三十来岁。

这五个壮汉正包围着两个十四五岁的小孩,这俩小孩一个穿白衣服,另一个穿红衣服,两个小孩背靠背地站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外围的这五个壮汉。

这五个壮汉在慢慢地收紧着包围圈,似乎对两个小孩也十分的忌惮。

那五个壮汉一见外边来人了,而且一来还是五个人,不由地也大吃一惊呀。

心说:他娘的,怎么又跑过来了五个小子呀!莫非今天这桩买卖还做不成了么?

这五个壮汉看见段无极他们五个人了,那俩小孩同样也看见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人了。

其中的一个小孩高声喊道:“几位哥哥,别在旁边看着了,赶紧救我们哥儿俩出去吧,以后我们哥儿俩不会忘你们的大恩大德呀。”

段无极听了用手一捅铁牛。

“铁牛哥哥,你看看,这麻烦事儿这不是来了么?

你说这热闹儿有什么好瞧的,这瞧不成的热闹儿,反而给咱们惹来了一身的麻烦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莫非你今天怕了不成?”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铁牛哥哥,你说,有我段无极怕的事儿么?

我这不是嫌管这当子事儿麻烦么!

你说这种事儿,咱们管也不好,不管也不好的,弄的我中心都没主意了。”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今天你就听我的,我说管就管,我说不管就不管。”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一阵苦笑。

“行,行,行,铁牛哥哥,今天你说了算,兄弟我不吱声儿了。”

铁牛冲着里边高声喊道:“喂,我说俩位小孩,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围住你的这些都是什么人呀?人家为什么跟你们俩过不去呢?你们俩又是什么人呢?”

其中的一个小孩大声说道:“大哥,我们哥儿俩不是坏人,我们的家离这儿十五里,那里有一坐归云山庄,我们俩是归云山庄的少庄主。

这不是再有两天咱们山西要招开那绿林总瓢把子争夺战么?

我们哥儿俩想过去瞧个热闹,没成想在今天遇见他们几个了。

我们以前并不认识他们,只是昨天下午,他们在我们人归云小庄的客栈住宿的时候,喝多了酒调喜我归云山庄的一位姑娘。

我们哥儿俩看不惯了,就过去说了他们几句,没成想这几个小子记恨上了,这不是在这儿把我们哥儿俩堵在这儿了么。

这位大哥,今天你们一定为我们哥儿俩解围呀!

我们哥儿俩恐怕不是这五个人的对手。”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你们俩小子还没报姓名呢!我说你们俩是谁呀?”

“我们哥儿俩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我叫日剑郭红达,那位是我的孪生兄弟,他叫月剑郭红亮。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日月双剑的名号,我们哥儿俩光做善事了,没成想今日碰上了这桩子事儿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哎,我说五位朋友,你们就为了这么点儿的小事儿就追杀人家,恐怕有点儿于理不合吧。

我看今天这事儿就算了,大家和和气气的都是朋友,何必为了这件小事儿伤了和气呢?

怎么样,今天给我这个面子不?下来让他们哥儿俩请你们一顿不就完了么,何必比此斗气儿呢?”

“放你娘的狗臭屁,爷爷们的事儿你们也赶管?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他娘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告诉你,别看你们人多,待会儿我们哥儿五个连你们五个一块收拾,让你们知道知道多管闲事儿多吃屁的害处。

要是知趣儿的话,你们他娘的就快给我们滚,别他娘的让爷爷们再看到你们。

小子,知道我们哥儿几个是谁么?

告诉你,爷爷哥儿五个江湖上可是大大地有名呀!

我们是江湖上有名的五台五虎,他娘的江湖上没人敢惹我们哥儿五个,除非他们一家人不想活了。

滚、滚、滚,给我滚远点儿,你他奶奶的。”

铁牛一听这几个小子张口就骂,顿时脑袋上的青筋蹦起了高声。

“我日你奶奶地,五台五虎?谁听说过呀!爷爷我对你们好言相劝,你们张口就骂爷爷,我看你们五个小子今天是活头儿了,今天爷爷我非宰了你们五个小子不可。”

好么,两言两语几个人就说蹦了。那铁牛刷地拔出了宝剑。

“小子,我叫你狂,今天爷爷我就领教你们的本领。”

铁牛冲着后边一摆手。

“兄弟们,你们也看见了,这几个哥子太不是个东西了,他娘的留在世上也是个锅害,今天咱们哥儿几个送他们回老家去就完了。”

二百八十九:松树林旁诛五虎

几个人一旦撕破了脸,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铁牛冲上去刚要动手之时,段无极早就拔出了宝剑冲了上去。

段无极那也是杀伐果敢之辈,一旦动了杀心,焉有容情之理?

这五台五虎见了,也知道刚才自己的话已经犯了众怒了,再想收回来那也是没有可能的了。

这几个人自持武艺高强,也没太把把五个人放在心上,不过等到一伸手,这五个人就多少有点儿后悔了。

常言说的好,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用。

只见这铁牛与段无极犹如两头爆怒的雄狮一样,对着这五个人就下了死手了。

段长青他们这哥儿三个一看今天这情形,知道不伸手也不行了,纷纷伸手拔出宝剑加入了战团,顿时,松树林旁就发生了一场恶战。

这真是针尖对上了麦儿了,双方针锋相对,那是各不相让呀!

也别说:这五台五虎也绝非浪得虚名之辈,那也是刀法精纯、武艺高强呀!

没有一定的实力,刚才说话儿也不至于那么冲呀。

这五个人,五把刀舞的象雪片一样,但见那寒光闪闪飞雪片,冷气嗖嗖起阴风呀!

寒光闪闪,片片寒光杀气足。冷气嗖嗖,阵阵冷气要杀人呀。

段无极他们这哥儿五个更是更不简单了,只见这五把剑正好儿对上了对方的五把刀。

只见那剑影纷飞寒光闪,寒光闪闪似流星,忽快忽慢无常数,冷气如霜冷森森,森森冷气如幻影,阵阵寒气夺人魂。

纵有能耐通天术,一不留神命归阴。

这五台五虎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知道长久战下去必定谁逃公道。

跟段无极对战的这小子稍一不留神,被段无极一个撩阴三剑正扎中小腹,这家伙惨叫一声就躺在地上打滚去了。

手中的刀也扔了,佝偻着身子发出了一阵阵痛苦地哀嚎之声呀!

段无极也不再理他了,一个箭步冲着跟段长皓对阵的那个刀客冲了过去,这小子本来跟段长皓打就感觉到非常地吃力,更何况现在又加上一个武功无双的段无极呢!

现在这小子彻底地绝望了,就在这小子忙中出乱之机,段无极一剑就从这小子的后心就扎进去了。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这家伙立刻就绝气身亡了,蹬了两下腿儿,就没事儿了。

段长皓一见这个人解决了,提宝剑直奔跟自己哥哥对阵的那个刀客冲了过去。

“哥哥,休要担惊,兄弟我来了。

小子,休走,你给我着宝剑吧。”

段无极一个飞身掠步,直奔和段长青对阵的那个刀客冲了过来。

段无极并不答话,照着这小子的后背就是刷地一剑,这个小子正跟段长青拼死对攻呢,那里会想的到背后呀!

这一剑正扎到这小子的腰眼处,只不过扎进去的并不深,也就是个二三寸深的样子,把这小子疼得的,惨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了。

手中的大刀也扔了,疼得那是爹儿娘儿的直叫呀。

段长青见了不住地摇头呀!

“兄弟,你看你这一剑扎得他有多可怜呀,这哭爹喊娘的有多麻烦呀!

我说朋友,你看还是咱们俩有缘吧,干脆还是我帮你解脱痛苦吧。

朋友,你就安心上路吧。

到了阎王爷那儿,你可别忘了给阎王爷说我的好处呀。”

说着,段长青一剑直扫这个人的脖劲处,只听“噗”的一声,脖子就被扫下来了一多半呀,这小子两眼一翻,立刻就架鹤西游去了。

现场这五台五虎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了,段长青刚要冲过去帮那铁牛去,段无极见了笑嘻嘻地伸手拦住了。

“长青哥哥,别费那个事了,你没见你铁牛哥哥在拿那小子练手呢么?

不然的话,那小子现在恐怕早就死翘翘的了。

咱们现在就看着他们相互打一会儿吧,这咱们也多少长一点儿见识。

长青哥哥,你说呢?”

“嗯,那好吧,他娘的这五台五虎也不过如此吧,没什么真本事,还起了这么个响亮的名字,真让人生气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其实这五台五虎并不弱,只不过今天碰上的是咱们哥儿五个罢了,若是碰上一般人的话,我看还真打不过他们的。

你看这小子的刀法,那是多熟练呀!真不愧为五台五虎呀。

哎,只是他们运气不太好,偏偏遇见的是咱们哥儿几个,看起来这点儿背了,可真是不行呀!”

看了一会儿,段无极冲着打斗的两组人员高声喊道:“三位哥哥,行了,行了,别打了,瞎磨什么工夫呀?

赶紧送他们上路吧,不然,这哥儿俩就赶不上他们的那三位好哥儿们了。”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那好吧,那行,那我马上送他走。”

铁牛笑呵呵地冲着跟自己打斗的这位刀客说:“朋友,谢谢你陪我练了这么半天,朋友,有什么遗言不?

有就赶快说,不然一会儿你就说不了了。

咱们俩好歹也认识了一场,有什么信儿我一定替你捎到。”

“你他娘的放狗臭屁,老子一会儿用刀活刮了你们,为我这几个死去的好兄弟报仇血恨。

小子,你给我着刀吧。”

嗬!这小子可真疯了,一口大刀耍的似雪片一般,恨不得一刀把铁牛给劈了。

铁牛见了笑嘻嘻地说:“好、好!朋友,即然没有什么遗言的话,那你还是赶紧走吧,别让你的那几位好哥儿们等的着了急了。”

说完,这铁牛剑法加紧,顿时,一层剑影就将这小子罩位了,这小子顿时就发觉了大事不妙呀。

这小子觉得前后左右都是那铁牛的身影,层层的剑光分不出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一个没留神,被铁牛钻了空子了,一宝剑正扎在这小子的小肚子上,一宝剑就将那这小子的肠子都挑了出来。

这小子惨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了,手中的大砍刀也扔了。

这小子五官挪移,望着铁牛用微弱的声音说:“我好不甘心呀!我还没活够呢!”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没活够不要紧,看在你陪我练了这么长时间剑的份上,我不杀你,你继读活着吧,活倒什么时侯都行。”

段长青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看他肠子都断了,他还活个屁呀!

干脆送他快点儿走就算了,免得他受这份洋罪。”

铁牛听了一摆手。

“兄弟,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呢?常言说的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你说咱们又跟人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何必连人家这么个小小的心愿都不满足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还争论这个有什么用呢。

你看人家早就把眼睛闭上了,行行,行行,咱们还是看那边那场吧。”

三个人纽头一看,只见段长虹与段长皓双战那个刀客,两个人早就把那个人死死地困住了。

这个刀客能耐可真不简单呀,仍然持刀还在苦苦地支撑呢。

段长虹与段长皓佩和默契,两个人不紧不慢地夹击着他,似乎也不愿迅速地结束了战斗。

铁牛见了高声喊道:“二位贤弟,别在那儿磨磨蹭蹭的了,快速地结束战斗就得了呗,这个地方能长期地比试么?

你们俩要是真不行的话,赶紧给我滚一边,把他交给我得了,我来解决他。”

段长虹与段长皓一听,顿时剑招加紧,这个刀客一个不留神,被段长虹一剑砍在了脖子上。

人头立刻就飞了出去,死尸一下栽倒在地。

段无极见了大声说道:“赶紧去树林里边挖个深坑,将他们五个埋一块儿得了。

哎,那俩小孩儿,你们俩也别闲着了,你们也帮着挖坑去吧。”

几个人一听立刻从地上拣起刀来,直奔松树林里挖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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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机缘巧合,五小又结新友

段无极见他们都走了,走到死人尸体上就是一阵乱摸索呀。

段无极一边摸索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五位朋友,你看你我都是这江湖上的朋友,大家混江湖都不容易,我知道你们学成这身惊天的本领也不容易。

你看刚才比武,这一来二去地伤了你们,你们可千万别生气呀!

嗯,按说这个地方也不错,你看这青山左右为伴,苍松为你们遮荫,你们可真有福气呀!

这么好的墓地,别人还不见得摸的着呢,你们五位就知足吧。

你们也知道,这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咱们阳世间的钱,阴间那是不能花的。

这么这吧,谁叫咱们是江湖上的朋友呢,你们身上的钱,兄弟我就替你们花了吧,这也算是完成了你们的心愿了。

几位朋友,你们就一路走好吧。”

说着,段无极在这几具死尸身上这一通乱摸索呀,也别说,段无极从这五具死尸身上搜出来的值钱的东西还真不少,光金块子、金手饰就有半斤多呀!

光这银子就搜出来了五六百两,段无极打开包袱,将这些好东西都包了起来,然后背在了背后。

时间不太大,这六个人就又都出来了,几个人将死尸抬了进去放进了深坑里,段无极也跟了进去。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这几个小子的刀可真不错呀!你看这刀口儿多快呀!

咱们拿回去可以换几顿酒吃,这是多好的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铁牛哥哥,我看这事儿就算了,还是给他们随了葬吧。

不是兄弟我胆儿小,万一这刀被什么人认出来,你说咱们不就惹了不必要的麻烦了么?

再说了,这几把破刀也值不了几个钱,咱们何必找那个麻烦呢?”

“嗯,好吧,那就给他们随葬吧。”

说着,铁牛又把几把刀放在了几个人的身旁,然后几个人开始填土,直到把所有的土都填完了,几个人又用脚踩了踩,然后才从松树林里退了出来。

俩个小孩一见这事儿彻底地了了,立刻爬在地上挨个儿给五个人嗑头。

“恩公在上,多谢你们五位的搭救之恩呀,没有你们五位,我看我们哥儿俩今天非得交待在这儿不可。”

段无极见了笑道:“行了,行了,快起来吧,你们哥儿俩不必多礼。

哎,我说你们俩,听我良言相劝,干脆你们回家去吧,要我说,你们哥儿俩干脆别去看那个绿林总瓢把子的争夺战了,那有多危险呀!

别小小的年纪就想着什么游走江湖,你们以为那江湖是那么好走的吗?弄不好就把性命弄丢了。

再说了,争夺那绿林总瓢把子的事儿,那决非一块儿善地呀,那是一个群雄比拼的地方呀,你说你们去了有什么好处吧?

一旦丢了性命,那就悔之晚矣了。”

“多谢恩公指点,我们这就回家去,说实在的,这总瓢把子的争夺战,我们哥儿俩只是想去看个热闹儿,即然如此危险,那我们俩就不去也罢。

哎,几位恩公,你们这是上哪去呀?能不能跟我们哥儿俩说说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也没有什么目的地,我们就是转着玩儿罢了。”

那个穿红衣裳的小孩儿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为何不去我们归云山庄去做客呢?

我们那个地方风景秀丽,环境比这儿可好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

去了正好儿,让我爹他老人家请请你们,这也算我们哥儿俩报答你们几位恩公的救命之恩吧。

怎么样?几位恩公,走吧,跟我们哥儿俩走吧。”

几个人听了都看向段无极,等着他拿主意。

段无极想了想说:“那好吧,即然二位小友诚心相邀,那我们几个只好叨扰了。

二位小友,前边领道儿吧。”

“哎!”

两个小孩答应一声前边带路,五个人在后边紧紧跟随。

段无极一边往前走,一边对日月二剑说:“我说二位小友,告诉你们,刚才发生的事儿,对任何人也不要说,说了对你们可没任何好处呀,当然,这也包括你们的父母。”

“为什么呀?为什么瞒着我们的父母呢?这事儿还能瞒得住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信,我现在说话儿还不晚,这事儿若让你们的父母知道了,我看你们这顿打,那是跑不了的。”

“为什么呢?为什么打我们呀?我们哥儿俩又没做什么坏事儿。

这也太说不过道理去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你们的父母平时没有嘱咐你们要少出门么?

没有告诉过你们要远离事非之地么?”

“哥哥,你是神仙么?你怎么连这个也算得出来呀?

确实,我们的父母经常这样嘱咐我们这个。”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俩小子,不听父母之言,陷自己于危险之中,就凭这个,你们说该不该打呀?”

俩小孩听了吓得一吐舌头。

“嗯,照着么一说,的确得挨上一顿鞭子。

哥哥,即然知道挨揍,那咱们就别说得了呗。

都说祸从口出,我看这事儿可一点都不假。

你说这事儿咱们不说,你说谁能知道呢?”

“嗯,就是这个主意。常言说的好,一问三不知,神仙怪不得呀。”

“哎,哥哥,这咱们领着五位恩公回去,父母问起来,咱们怎么说呀?”

“嗯,这个嘛?这个。是呢?这个怎么编瞎话儿呢?

这若是编漏的话,回去还得挨揍。

哎,兄弟,你看这样行不,就说咱们哥儿俩在村边遇上的,就说咱们俩跟他们都谈的来,就把他们领到咱们家去了。

兄弟,你看这样说没什么事儿吧?”

“好!咱们就这么说,父母决发现不了的,别的咱们什么都不知道。”

俩个小孩一边带路一边商量着编瞎话儿。

延着山间的小道儿一路前行,时间不大,人们就走到了两坐高山的夹角处。

俩个小孩兴奋地说:“五位恩公,我们的村庄快要到了,我们那个村子就在那两山的夹角处。”

五个人听了望去,只见那两座青山的夹角处,被一片烟云笼罩着,二三里地就看不太清楚了。

日剑郭红达笑呵呵地说:“我们那个村子之所以叫归云山庄,就是我们那个村子常年被烟云笼罩着,很少有见阳光的时侯,因此才起了那么个名字。

五位恩公,赶紧跟我们哥儿俩走吧。”

几个人顺着崎岖的山路一路前行,不大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云烟里边了。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地方的风景独好,独已进入了深秋时节,这个地方盛开的野在仍然不少。

山路旁,山坡上,有名的野花,没名儿的野花遍地都是。

五个人见了一阵欣喜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哥哥们,这趟来的值了,你们看此外风景多美呀!

真是疑是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间来呀!

哥哥,咱们加把劲儿,咱们去俩位小友家中讨杯水喝!”

又走了不多远,果然见一个不太大的小山村俺映在青松翠柏林中。

日月双剑兴奋地说:“五位恩公,你们看,这边这个村子就是我们的村子了,这就是那归云山庄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说:“二位小友,你们记住,到了你们家,你们可千万不能称我们哥儿五个叫恩公呀!

你这么一听不就还是露了馅了么?”

“那我们哥儿俩你们叫什么呀?”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这还用我们教你们俩么?

你管我们叫哥哥不就完了么?这有什么难的!”

俩个小孩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们俩知道了,放心吧,这事儿我们哥儿俩记住了。

五位哥哥,走,咱们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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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三:归云山庄无极论剑

红佛女见段无极练完了功夫不住地点头呀!

“嗯,练的不错,你练的这剑术的确是我道家的剑术招式,请问小友,你练的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字呢?”

“回禀老婶,我练的这套剑法叫追魂三十六式,刚才我又想起来了。”

“噢,原来是追魂剑法呀!怨不得这么精绝呢!

哎,小朋友,这追魂剑法以前我也曾见识过,怎么你的追魂剑法跟他们的追魂剑法不怎么一样呢?”

“这个可能出现了某种变异了吧!我练这套剑法可能也揉进去了我自己的一些心得进去了,出现了某些变异纯属正常。”

“噢,原来是这样呀,怨不得呢!小友,说实在的,你刚才练的这套剑法,的确比原来的更加精妙了不少呀!

真是佩服呀!

哎!宏达,宏亮,你们俩小子刚才也看到了,你说你们的剑招跟人家相比那是差多少吧。”

日剑郭宏达听了笑呵呵地说:“娘,常言说的好,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我们哥儿俩就是那扔货,那能跟人家比呢?

跟人家比的话,那我们俩不就成了扔货了么。”

好么,这日剑理由还挺充足的。

可把这红佛女气的不轻呀!“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整日不好好练剑,理由还挺充足的,真,真是气死我了。”

“娘啊!你可千万别生气呀,生气老的快呀!

我们哥儿俩就是再不成材,这长大了,当个普通的剑客那也不成问题吧。

娘,你说呢?”

“唉!就是因为你们有这个想法,所以你们才不思进取呀!

哎,几位小友,我也会一套剑法,我这套剑法也属于自创的,今天我就给你们演练一下吧。

几位你们可看好了。”

说完,红佛女从月剑手里接过宝剑,然后轻轻地一抖手,顿时,这把宝剑就挽出了十二朵剑花来。

众人见了都暗暗地称奇呀,尤其是那段无极呀,这段无极都看傻了,段无极盯着场中的红佛女剑,那是不错眼珠儿呀!

只见这红佛女每招每式演练的都时分的慢,每招每式都有那独到之处。

演练完了,红佛女接着连读演练了二遍,每次演练的都十分的缓慢,演炼完了,红佛女又连贯地演练了一遍。

然后将宝剑又还给了月剑郭红亮。

五个人看了受益匪浅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婶,你的剑法可太高了,你这恐怕是天下第一剑吧。”

“剑下第一剑?天下哪有第一剑呀!要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任何时候都不要以第一自居,否则会吃大亏的。”

“是么,那我受教了。老婶,以后若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再次登庄向你讨教剑法,争取跟你老学习个三招式势的。”

红佛女听了笑道:“小友,你我今日相会就是缘分,至于以后的事,咱们以后再说吧。”

“嗯,那好吧。”

正在这时,白日剑客郭万山走了出来。

“五位小友,进屋吃饭来吧。这饭我刚才已经做熟了。”

红佛女张初尘也笑眯眯地说:“五位朋友,今日即来了我家,你们可千万别客气呀,走吧,随我进屋吃饭去吧。”

段无极冲着自己的几位哥哥们一摆手。

“走吧,即然老婶诚心想邀,那咱们就吃他们一顿吧。”

几个人走进屋里,红佛女望着白日剑客郭万山说:“师兄,怨不得得人家对你的剑术不感兴趣呢!

刚才我仔细地看了看,刚才这位小友的剑术不比你这白日剑客的剑术差,你们俩若对上的话,恐怕一百招之内,难以分出胜败输赢来的。”

“是么!怨不得有这么大的能耐呢,那夫人,你说一百招开外,你说我们俩谁输谁赢呢?”

“嗯,这个我不真不好说,这就看你们俩的临场发挥了,这个我还真说不准。

我还是不说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老婶,你可真会说话呀!我这两下子那哪行呢?我这两下子,我心里难道还不清楚么?

老叔,你不要听她的,他这是逗你玩呢!”

白日剑客郭万山听了笑嘻嘻地说:“咱们先吃饭,吃了饭,没事儿了咱们过几招儿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日月双剑听了连连摇手。

“爹爹,你说人家好心好意地到咱们家来了,吃咱们家两口饭吃,你说你找人家动什么手呀!

这样做恐怕不太好吧?”

“达儿、亮儿,我们这是以武会友,又不是做那生死之搏,我们下手都有分寸的。

你们不必为我们担心。

来、来,咱们先吃着。”

说说,白日剑客郭万山将饭菜端了上来。

几个人一看,嗬!这家人饭菜可真够简单的。

满桌子只有五六个菜,一盘子热气腾腾的馍馍。

红佛女说:“几位朋友,这荒山之中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你们几个就受点委屈,随便吃点儿吧,这个地方远离集市,买点儿东西极不方便。

一般情况下我们都是自足自给,很少去那集市。”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叔、大婶,我们几个也是那穷苦人家的孩子,能吃上这些就不错了。

大叔、大婶,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就吃了。”

“嗯,你们随便,可千万别客气呀!”

几个人吃了午饭,又在一块儿说了一会儿闲话儿。

白日剑客郭万山走到墙边,从墙上摘下来了自己的大宝剑来。

郭万山笑呵呵地说:“走吧,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咱们俩那就相互切磋切磋吧。

也让大家都看个热闹儿吧。走吧,我都好长时间没有跟人过过招儿了。

其实这手早就痒了。”

这练武之人那有不爱与人比试的?

段无极听了站起身来。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大叔,咱们就外边请吧。”

说着,两个人迈步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其他的人也都跟了出来,全都全神贯注地盯着两个人。

两个人走到院子中彼此抱了抱拳,两个人相距三四丈就各自摆开了架式。

白日剑客郭万山望着段无极说:“哎,你怎么还不出手呀?你等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什么也没等,我在等你出手呢!”

“啊?我说朋友,你竟敢如此托大?我一出手你还有还有还手的机会吗?”

“老叔,你也太自信了吧!老叔,咱们俩也别互相谦让了,我看咱们俩一块儿出手得了。”

“好!这样才更公平些,预备,看剑。”

说着,两个人猛地往一起一凑,两把剑丁丁当当地就碰在了一起。

只见那白日剑客的宝剑刹那间就化做了一片白虹,将那段无极就包裹了起来。

铁牛见了就是一闭眼呀,心说:兄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这不是找输呢吗,哪能让他的宝剑将你圈住呢!这还有你的赢儿么?

那白日剑客郭万山见了也是满心高兴,心说:只要被我的宝剑给罩住的,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不被我这套剑法攻不破的。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白日剑客的厉害,省得整天介被我的老婆瞧不起。

一层层的剑影就向段无极猛地压了过来。

段无极小心奕奕地防守着,一把宝剑那也是舞得风雨不透呀!

丁丁当当宝剑的撞击声那是响个不停呀!

这白日剑客一口气就攻了一百多剑,可始终没有占到半点儿便宜。

这白日剑客那是越攻越勇,越攻越来劲,越攻越心急呀。

铁牛一见段无极始终站在那里纹丝没动,但是,这么长的时间了,仍然没有落败的迹象。

铁牛急的大声喊道:“兄弟,别在那儿傻站着了,还不赶紧给我动起来!”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即然哥哥这样说了,那咱们就活动着打。

老剑客,你可得要注意了,俺段无极马上要动起来和你比斗了,你可得要做好思想准备呀!”

“你动就动呗,哪个又没绑住你的腿,难道我还怕这个不成么?”

只见那段无极的身子立刻就转动了起来。

顿时,那段无极的身子就变得飘浮不定起来,时而在东,时而在西,段无极快速地移动着,阵阵剑影立刻就摆脱了白日剑客的层层剑影。

段无极一边迅速地移动着,一边快速地出着剑招,场面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两个人现在是你攻我守,我攻你守呀!

两个人这场比剑一比就是一百二十多个回合,始终没有分出个输赢来。

现在虽然是段无极攻多守少,但是,那白日剑客始终屹立不倒。

段无极一看也差不多了,刷地一下跳出了圈外。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老叔,好高的武艺呀,刚才承让了。

老叔,咱们就比到这儿吧。”

那白日剑客擦了把脸上的汗说:“小友,这下我算是真服了你了,这是我这么多年打的最痛快的一次。

小友,凭心而说,这次比剑我已经比输了。

你看我这满头大汗的,可你的脸上哪有汗水呀?

就凭这一点儿来说,今天我白日剑客绝对是比输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老叔,你我半斤八两,并没有输赢呀。

老叔,你是不知道啊!我这个人不爱出汗。

就是累死了,也从来不出汗。”

“是么,那你我就算个平手儿吧。

哎,几位小友,进屋喝个茶吧。”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老叔,你看这天气也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天黑以前我们还得赶到黄鹿镇呢。”

“是么?那黄鹿镇离我们这儿有五十来里地呀,天黑你们能赶的回去么?要不你们再咱们这儿留宿一晚上,明天再走如何?”

“好谢老叔了,用不着,这点儿距离对我们哥儿五个来说不算什么,一会儿我们就赶了。

老叔、老婶、二位小兄弟,有机会咱们再相见吧。

我们告辞了。”

说完,段无极立刻带领着自己的几位哥哥离开了这个村子。

日月双剑一家人将他们送出了村外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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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四:归客栈,哥儿五个练剑

五个人离了归云山庄,一路急急往回直赶。

段无极疾步走在最前面,铁牛在后边紧紧相随。

段长青他们哥儿三个小跑着才勉勉强强地跟上。

铁牛一边在后边跟着,一边小声地对段无极说:“兄弟,你说日月双剑的娘亲怎么那么年轻呢?

你知道原因吗?人总不能六七岁就生孩子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真没听说过么?长年修炼的人,就有可能显的年轻。

记的前年我曾看过一本书,里边曾提到了一种功法,叫什么来着?

对了,叫驻颜术,据说练那种功夫的人可以使自己的容颜不老,青春长驻。

铁牛哥哥,你没听说过么?咱们民间还有返老还童这一说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么,你这么一说,我算彻底地明白了。

兄弟,你今天算是给我们哥儿几个长了脸了。

看起来,我们哥儿几个跟你比可是差的太远了,我们几个看起来还是得加倍努力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你知道今天咱们最大的收获是什么不?”

“是什么?你赶紧说说。”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铁牛哥哥,你知道那红佛女剑为什么练剑的时侯练的那么慢么?而且还一下子练了五六遍么?”

“那我知么知道呀!莫非她的剑术还没练熟不成么?”

“那可能么?就凭她十几里地之外监控自己儿子的这点儿本事,那是一般的人能做的到的么?

这凭这点功夫,恐怕这江湖之中没有几个人敢惹她吧?

那白日剑客固然能耐很大,不过,与那月剑红佛女相比,我更怕的是那月剑红佛女,此人能耐可不简单呀!

咱价五个绑在一块儿,恐怕也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吧。

她说咱们哥儿俩身上的煞气重,恐怕她身上的煞气比咱们哥儿俩身上的煞气还重吧。

见了她,我从心里就升起了一般浓浓的惧意,因此,我才想着快速地离开那儿。

幸亏,咱们不是她的敌人,否则的话,恐怕咱们哥儿几个一个也活不了。”

“是么!当时见了她,我觉得她除了好看外,心里升起的也是浓浓的惧意,当时我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原来如此,看起来这好看的花儿毒性最大呀!

看起来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女罗刹呀!

兄弟,咱们赶紧走吧,最好这辈子咱们哥儿几个再也别遇见她了,这个女的也太可怕了。”

哥儿几个一边快速地往前走,一边小声儿地议论着。

一直走出来了二十几里,人们的心里才略微地踏实了一点儿。

段无极纽回头对那哥儿几个说:“几位哥哥,今天发生的事儿可千万别对任何人讲呀!

否则对咱们哥儿几个只有坏处,没有任何的好处呀!

你们都听清楚了么?”

“兄弟,我们都听清楚了,你放心吧,这事儿我们对任何人都不讲,免得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那就好。

哥哥们,咱们加快脚步,否则就赶不上吃晚饭了。”

哥儿五个的脚步猛地都加快了,天黑以前,五个人全都赶回了黄鹿镇的客栈之中了。

单雄信见了这哥儿五个笑呵呵地问:“你们这哥儿五个这一天是上哪儿玩去来了,这连午饭都没回来吃?”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单大哥,这里是个新环境,我们哥儿五个好奇,出去旅游了一天。

这不是天黑以前赶回来了么!”

“嗯,回来了就好,坐下喝会儿茶水吧,一会儿就该吃晚饭了。”

“嗯,那好吧。”

这哥儿五个一边喝茶,一边等着吃晚饭,对今天发生的事儿那是绝口不提呀。

时间不大,晚饭就上来了,哥儿五个匆匆忙忙地吃了晚饭。

段无极用手轻轻地一拉铁牛,哥儿俩直奔店外走去。

段长青他们哥儿三个一看,对望了一眼,也悄悄地跟了出来。

哥儿几个来到村外,此时天还没有完全黑,弯弯的月亮已经挂在树稍儿上了。

五个人找了个宽畅的地方,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几位哥哥,今天把在归云山庄看的那剑招自己回忆回忆吧,回忆出来自己先练练吧,免得放一晚上放忘了。”

说完,段无极率先拔出宝剑自顾自地练了起来。

那哥儿几个也没闲着,也都拔出宝剑来自顾自的练起了剑夹,众人都是根据自己的记忆,一遍又一遍地炼着。

由于月剑的那套剑决比较复杂难练,人们练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有怎么完全练会。

此时天已经完全地黑了下来,月牙儿也向西山隐去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哥们,走吧,咱们回去吧。

今天练不会,咱们明天早晨接着炼,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有什么难的?”

那几个人一看这天也确实快全完黑了下来,立刻收了宝剑向客栈中走来。

进了客栈,只见单雄信、王伯党、谢登应、齐国远、李如辉这五个人正在一块儿喝酒呢,其他的人恐怕早就休息去了。

两个伙计还在旁边伺候着呢。

单雄信一见这哥儿五个回来了,连忙站起身来打招呼。

“五位贤弟,过来,过来,咱们哥儿几个再喝几杯。

哎,伙计,再上几个菜,快,赶紧再添几副筷子来。”

伙计答应一声跑了过去,时间不大,几双筷子,几副碗碟儿就拿了过来。

另一个伙计又端过来了一盘猪头肉,一盘牛肉,一盘小驴儿肉,一盘炒鸡蛋,一盘煮花生米。

单雄信笑呵呵地为五个人把酒倒上了,这哥儿五个没办法,只得又坐下来和他们又喝了起来。

单雄信望着这哥儿五个说:“几位贤弟,这吃了晚饭你们这又是上哪去来呀?

我们哥儿几个找了你们半天也没找到你们。”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我们哥儿五个在村子外边又练了一会儿宝剑,这不是后天就开始夺那绿林总瓢把子了么?

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你说我们大老远的来了,如果不帮你夺了那总瓢把子位置的话,那该多丢人呀!”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多谢几位贤弟了,这次争夺战,我全指望着你们哥儿几个给我买力气了。

来,来,几位贤弟,先让哥哥我敬你们哥儿几个一杯。”

哥儿几个推杯换盏地又喝了一会儿,直到菜吃完了,哥儿几个才尽兴地散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他们早早地起床,依旧来到村子外边练剑,直到都练的比较熟炼了,哥儿几个才回客栈吃早饭。

吃了早饭,哥儿几个依旧去村子外边练剑,一直到天黑,这哥儿几个始终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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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五:绿林总瓢把子争夺战

九月初九这天早晨,客栈天刚亮就把这早饭端上来了,众人一看,嗬!这饭食比平时又高出了不少。

每人桌上全是大碗的肉呀!众人们也知道,今天是那卖命的日子到了。

吃吧,使劲地吃吧,谁知道吃了这顿,下还能不能再能吃的上呀!

单雄信大声地说:“弟兄们,大家吃地饱饱地,大家都知道,干咱们绿林道上的这一行,那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呀!

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这顿碗里有肉,咱们就把它吃完!

下顿吃不吃的上饭,咱们谁也不敢说呀!”

好么,今天单通单雄信把大实话都说出来了。

就是这单雄信不说,人们心里也明镜儿似的,谁不知道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争夺战,那是以武服人呀!

象这样的争夺战,那死人还能少的了么?谁敢说谁能安然无痒地活到晚上呀!

好在大家都是豪爽之人,对那生死早就看淡了。

不大一会儿,所有的人都吃饱了、喝足了。

单雄信见了大声地说:“弟兄们,大家上马吧,马上跟我走吧。

今天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争夺战,全凭大家出力气了。”

在单雄信的带领下,人们纷纷骑上马匹,直奔约定好的比斗场所奔来。

比斗的场地在临潼山中一个叫千斗坪的地方进行。

人们赶到这个地方发现,这个所谓的千斗坪就是四面环山的一块小平地,这个地方的地上全是沙子和鹅卵石,由于不适合耕种,因此围周并没有什么住户。

这个地方并不太大,也就有个千亩来大小。

单雄信将自己的这些人聚积在一棵老柳树下等着,那此参加绿林总瓢把子争夺战的人员还没有来。

等的时间不大太,就有一股股的人马陆陆续续地都赶了过来。

段无极他们哥儿几个对这些人并不认识,对认识他们这些人也不感什么兴趣。因此,哥儿几个只是坐在地上闭目打坐修炼。

日上三杆之时,各路人马才陆陆地都到齐了。

单雄信不亲热假亲热地走过去跟这些人虚情假意地打着招呼。

商量着争夺赛的各种规则,人们只得在旁边默默地等着。

时间不太大,几大势力就把这比赛的规则商量好了。

赤发灵官单雄信站在人群中央大声地说:“各位,静一静,俺单通现在还是这山西境内的绿林总瓢把子,刚才我跟几家大当家人商量了商量,就把咱们这次绿林总瓢把子争夺战的规距给大家公布公布吧,免的大家到时侯坏了规距。

大家同为绿林道中人,刚才经过我们几位商定,现在我把这此武的规距公布一下,希望各位都遵守这个规距,谁乱了规距,将会失去这次绿林总瓢把子的争夺资格。

第一,这次争夺比赛,咱们不以伤人为目的,一方认输了,另一方不得追杀。

第二,参加比赛的人员,咱们这次新定了一条,咱们以步下比试为规则。

第三么,由于我是这总瓢把子,大家所挑战的对象是我,我方派出人员,任由各方势力挑战。

嗯,就这三条儿,别的就没有了。

好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比试咱们现在就开始。

这次比武就这三条儿。

哎,哪位兄弟先替我出战?”

话音未了,一个人大声喊道:“单大哥,小弟不才,我先打这头一阵吧。”

众人一看,只见从单雄信的队伍里走出来了一个大高个,看年纪也就在二十七八岁,穿一身白色的衣裳。

这小伙年轻漂亮,生的浓眉大眼,一副偏偏公子的打扮,走里提着一把大宝剑走了出来。

“单大哥,我来打这第一场如何呀!”

单雄雄一见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好哥儿们,白家庄的白莲花颜峰颜子凯。

单雄信见了点了点头。

“子凯兄,多谢你第一个出场,哥哥,你要多加注意了。

顶不住赶紧认输撤下来,这没事儿。

兄弟我再派其他的人出战,万万不可受了伤呀!”

“兄弟放心,我这两下子你还不清楚吗?

这件小事,料也无妨。

兄弟,你先退到一旁看我的吧。”

单雄信听了只得往旁边一退,给那白莲花颜峰站脚助威。

白莲花颜峰站在圈内冲着那边的人群高声喊喝:“今天我替单大哥打这第一阵,哪个上来愿意跟你家颜爷爷比这第场!

有没有?给我站出来一位。”

话音刚落,从对面队伍里走出来了一个黑大个儿。

此人身过丈,生的是膀大腰圆,看年纪也就三十刚挂零。

此人穿青挂皂,满脸的络腮胡子,扫帚眉,大环眼,一看就是一脸的凶相呀!

“颜峰,这种场合,哪有你在这儿瞎诈呼的份儿啊!还不给我滚了回去?一旦爷爷我出手。你的小命就没了。”

白莲花颜峰一看,嗬!这个黑大个比自己高一头,乍一背呀。

“我说朋友,你是谁呀!报上名来再战。”

“我就是那铁掌帮老帮主的大弟子,铁掌震山西箫万常,你箫爷爷。

小子,废话少说,先让箫大爷陪你过两招。

小子,休走,你给我在这儿吧。”

这箫万常不由分说,举剑就刺。

这白莲花颜峰也是那要脸之人,一见这小子上来就爷爷长,爷爷短的,那也是火往撞呀。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斗到了一处。

这白莲花颜峰能耐可够大的,一把宝剑上下翻飞就跟他战在了一处。

这萧万常也难怪口出狂言,手中的大宝剑那也不是吃素的,论能耐比这白莲花颜峰那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两个人战到十三四个回合,这白莲花颜峰一个没意注,被箫万常一掌正拍到后背上。

“小子,你哪也别去了,你给我在这儿吧。”

“啪”,就这一下就把白莲花颜峰就打出去了两丈多远,这颜峰落地以后大口地吐血呀!

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翻就蹬了腿了。

这真是几多欢乐几家愁呀!

单雄信的队伍顿时就是一阵大乱,人们围着白莲花颜峰的尸体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不过,对面的两只队伍那是齐声叫好呀!

“好!好!箫英雄,好样的,这么几招儿就把他赢了。

那单雄信的手下莫非都象这小子一样是酒囊饭袋么?

他娘的,就这两下子还敢登场呢,真让人好笑呀!”

“姓箫的,休要张狂,待某家来会会你。”

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瘦高个儿从单雄信的队伍里走了出来。

只见这个人黄头发,蓝眼睛,黄胡子。

箫万常见了哈哈大笑。

“我道是谁呢!这哪来的成了精的黄鼠狼么!

喂!黄鼬大仙,报上名儿来再战,箫爷爷不愿意战你这无名的鼠辈。”

嗬!把这中年给气的,黄胡须撅起了老高呀!

“小辈,你他娘的敢轻视我?告诉你,你爷爷名叫一剑扫八方陆顶章。

你陆爷爷。”

“哎!我说陆顶章,咱们俩商量商量行吗?你干脆别叫陆顶章了,你叫黄鼬大仙得了。

我怎么看你你都象那成了精的黄鼬呢,还不娘的顶什么獐呀!

哎,大黄鼬,你还不给我滚了回去?

不然一会儿你箫爷爷若是生了气,一旦剥了你的黄鼬皮,你这千年的道行,那不是白修练了吗?

他娘的,还一剑扫八方呢!我看你个老小子纯碎是吹牛。”

“小辈,你他娘的气死我了,小辈,休再逞口舌之利,哪里走,纳命来吧。”

说着,说着,两个人就斗到了一处。

也别说,这陆顶章的能耐比白莲花颜峰可大多了,一把宝剑刷刷地直向萧万常刺来。

这萧万常一边跟陆顶章打着一边拿话气他。

“哎,我说老黄鼬,能耐不错呀!请问你有什么遗言没有呀?

有的话告诉我,我给你记怎么样?你的后事下来我给你办行不?”

嗬!把这陆顶章气的,黄胡子翘起了老高呀!

“小子,你他她的满嘴喷粪,你给我招剑吧。”

这陆顶章真愧为一剑扫八方呀!这把宝剑上下翻飞,就跟箫万长斗到了一处。

二个人斗到五十多个回合,这一剑扫八方陆顶章就有点儿顶不住,这鹿顶章一看不妙,刚想抽机会退出圈外。

但是,时间已晚,箫万长一边用剑领陆顶章的注意力,另一手恶狠狠朝陆顶章的胁部拍来。

“老剑客,我看你也累了,回去歇会儿去吧。”

只听“啪”地一声,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拍在陆顶章的胁部呀。

这一掌把陆顶章打出去了一丈多远,这陆老剑客惨叫一声,立刻就绝气身亡了。

“萧万常,你小子也太猖狂了吧,小子,休走,你纳命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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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八里二贤庄上庆功宴

众人听了,纷纷收拾东西,将两具死尸绑在了马背上,一行数十人,打马直奔路州府八里二贤庄儿奔来。

一路之上没有一个人肯说话儿的,队伍走的十分得快,刚刚掌灯之时,这些人就赶了回来。

单轴、单面一见众人都回来了,赶紧跑了过来迎接。

“二员外,咱们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保住了么。”

“唉!总算是保住了。哎,单轴、单面,这次出战,咱们死了二名弟兄,你们把他们的尸首暂时停放到别的院子里去吧。

明天早晨,咱们装敛好了,把他们送回家去吧。

人没了,咱们不能亏待他们,你们让单段、单峰他们几个过去给他们守灵去吧。

灵桌上的供品以及香纸什么的一样都不能少呀!

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哎,哎,二员外,我们都听明白了,二员外,你就放心吧,如何办这丧事儿我们都懂。

放心吧,咱们决失不了礼节的。”

“嗯,那就好!你们赶紧去办理吧。”

“哎,二员外,那我们就去了。”

说着,两个人牵着绑着死尸的马匹直奔另一个院子走去。

单雄信望着这些人员们说:“各位兄弟们,各位朋友们,你们看这天都已往黑了,你们且先回屋体息一会儿去吧,我去那饭馆儿要上几桌子酒席回来,毕竟咱们连那中午饭都没吃呀!

这光饿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吧。”

说完,单雄信打马跑了出去,人们将马匹栓好,立都进屋歇息去了。

毕竟跑了这不到一天的路了,人们早就乏了,时间不太大,许多的房间里就传出了浓重的酣声。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哥儿五个躺在炕上想着心事,谁也不说话,时间不太大,那铁哥与段无极就率先传出了浓浓的酣声。

一个时辰过后,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马蹄儿声。

接着,就传来单通大雄信的说话声。

“单轴儿,你看看都什么时侯了,还不说点灯么!

弟兄们今天都累了,你也不说安排人照顾照顾。

唉,真是不让人省心呀!

哎,弟兄们,都出来吧,这晚饭马上就到了,都出来吃晚饭来吧,吃了饭儿咱们再休息吧。

单轴、单面,还不赶紧张罗着排摆桌案!”

单轴儿、单面,两个人立刻就忙活开了,时间不大,屋里的人们就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

桌案刚排摆好,饭馆里的六个伙计就俩俩地抬着食盒走了进来。

伙计帮着把所有的饭菜一一摆在了桌子上,然后退到了一旁。

嗬!这宴席整整地摆了四大桌呀!每个桌上都是鸡鸭鱼肉呀,这席面可是太好了。

单雄望着大家说:“各位,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来吧,大家都坐吧,今天晚上这顿酒,就算我给大家摆的那庆功酒吧。

这次虽然咱们死了两个人,但是,咱们毕竟保住了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了,这就是最大的胜利呀!

来,咱们为了庆祝今天的胜利干杯。

哎,怎么没有我无极兄弟他们哥儿几个呢?

这咱们的英雄不到场,你说咱们这庆功宴摆个什么劲呀?

各位,你们先吃着,我进屋去叫叫他们去吧。”

说着,单雄信站起身来,迈步直朝段无极他们住的这个房间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嗬!这哥儿五个都睡着了,睡得那个香劲就甭提了。

单雄信见了不住地摇头呀!心说:这哥儿几个哥真能睡呀!这么一小会儿就全都睡着了。

唉,这也难怪呀!这一大天介也够累的,由其是我的无极兄弟呀。

单雄信走上前去,把几个人都推醒了。

“兄弟们,别睡了,赶紧吃饭去吧,就着你们这哥儿几个了。

你说你们不去,咱们怎么开席呀?”

几个人跟着单雄信来到院外,只见所有的人都没有动筷子呢,大家都等着呢。

几个人来到桌旁坐好!

气氛才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单雄信端起酒杯说:“这第一杯酒,咱们先敬为咱们这次争夺战牺牲的两位兄弟吧。

颜峰兄弟、陆顶章老哥,一路走好,兄弟们向你们敬酒了。

但愿你们泉下有知,下辈子咱们还做兄弟。”

说完,众人站起身来,把这一杯酒都洒在了地上。

接着大家又到满了这第二杯酒,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大家都看到了,这次争夺赛,要说功劳最大,非咱们的无极兄弟莫属,无极兄弟,来,哥哥我先敬你一杯。”

别人见了也纷纷端起酒杯站起身来,众人齐声喊道:“无极兄弟,来,让弟兄们敬你一杯。”

段无极见了一笑,端起酒杯来站起身来。

“咱们大家同喜,来,咱们满饮此杯。”

大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大家又到满了第三杯酒。

段无极站起身来。

“各位,今天单大哥联任这绿林总瓢把子之位,这是多大的一件喜事呀!

各位,来,咱们共同敬单大哥一杯,祝大单财源广进,福星高照。”

“单大哥,以后弟兄们全靠你了。以后你可要多多关照关照弟兄们呀!”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弟兄们,没说的,只要有我单通吃的,就不会少了弟兄们的,大家都是一个锅里轮马勺的好哥儿们,来,咱们满饮此杯。”

人们喝干了酒,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大家吃着喝着,任何人谁也别拘束呀!

这酒咱们随便喝,菜随便吃,吃饱了为止,下来咱们就自斟自饮吧。”

段无极与铁牛等人听了,立刻放下了酒杯,开始疯狂地大吃了起来。

别人也不例边,人们抄起筷子立刻狂吃了起来,毕竟中午没吃饭呀,人们饿的早就前心贴后心了。

吃了个半饭,人们开始喝酒划起拳来。

段无极这哥儿五个吃饱饭后,几个人站起身来。

“单大哥、各位,你们吃着,我们哥儿几个进屋休息去了,明天咱们再相见吧。”

说完,这哥儿五个立刻进屋去了,进了屋子,哥儿几个立刻盘膝坐在了炕上开始了修炼。

第二天的早上,这哥儿五个早早起来了,先在院子里走了几趟拳,然后开练习新学会的那套剑法。

直到大家都起来了,这哥儿五个才停止了习武。

吃了早饭,段无极对单雄信说:“单大哥,你看这夺取绿林总瓢把子的比赛已经结束了,这里恐怕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儿吧。

单大哥,我看我们哥儿几个就回去吧,省得给你这儿添烦添乱。”

“兄弟,说什么呢?告诉你们说,今天想走,那是门儿也没有呀!

这刚比赛完了,你们就要走?

这象话吗?告诉你们,哥哥我这阵子确实没什么事儿,咱们再一块儿好好地处一处。

哥哥我这儿有吃有喝的,你说你们回家着什么急呀?

过个几天吧,过个几天你们和柴绍一块儿回去吧,这还不行么?”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单大哥,我们哥儿五个日夜习武,怕给你们生活带来不便,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有什么不便的,兄弟,你们就把这儿当家一样就行了,你们习武,难道我们就不习武了么?

正好儿咱们哥儿几个一块儿练习,这样才能促进共同进步吗。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嗯,那好吧,即然单大哥不愿意咱们走,那咱们就再多住几天吧。”

在此后的几天里,这哥儿五个每天晚睡早起,整日没日没夜地加紧练武呀!

没有片刻的时间是空闲的,这几天单雄信也比较忙,也很少找这哥儿几个交流,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滑过去了,这哥儿几个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这哥儿几个在这八里二贤庄上一住就是十几天呀!

这日子过的即平静而又愉快。

这在下午,柴绍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几位贤弟,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们哥儿几个走不?要走的话,咱们哥儿六个一块儿走,这路儿上也有个伴。”

铁牛笑呵呵地说:“走呀!我们怎么不走呢,告诉你说,柴大哥,这几天我们哥儿几个全都拿着你呢,要不我们哥儿五个早就走了。”

“是么,那好,那明天早晨咱们一块儿走吧。”

说完,柴绍笑呵呵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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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0一:单雄单送礼,六友归家

傍晚的时候,哥儿五个停止了练武,单雄信从外边笑呵呵地走了进来,单雄信望着这哥儿五个说:“几位贤弟,早就想家了罢?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哥哥我也就不留你们了。

明天早晨,你们跟柴绍一块儿回去吧。

几位贤弟,过年的时侯咱们再相见吧。

今天晚上,哥哥我给你们几个摆酒践行,今天晚上,咱们哥儿几个再痛饮几杯吧。

哎,单轴儿,你过来,告诉厨房里,多准备几个菜,今天晚上我要为我的几位好哥儿们设宴践行,还不快去。”

单轴儿答应一声离开了。

单雄信一拉段无极的胳膊。

“贤弟,走吧,咱们先进屋喝茶去吧。”

几个人一块儿走进了屋子,只见那柴绍正一个人在屋子里喝茶水呢。

柴绍一见大家都进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单大哥、几位贤弟,快快请坐,咱们哥儿几个好多天没在一块儿聊聊天儿了。

五位贤弟这整天介忙于练武,竟然连一点儿空儿都没有。

单大哥你近来也特别的忙,哎!单大哥,你这整天介净忙什么呢?

也不说跟我们哥儿几个说说。”

单雄信听了一笑。

“贤弟,你有所不知,不当这绿林总瓢把子,总是担心没钱儿花。

当上了这个绿林总瓢把子后吧,这哪儿不是事儿呀!

嗨!这整天介烦心的麻烦事儿多了去了,你说哪件事儿你不亲力亲为行呀?

这不是么,这一来二去地就把时间耽误没了。

唉!真是没法子呀!

还是五位贤弟好呀!这整天介也没什么事儿,这吃了喝了的整天练武,三饱儿两倒儿的,这多幸福呀!”

铁牛听了苦笑道:“单大哥,我们的苦闷你有所不知呀!

你象我们哥儿五个,哪个有那正式的职业呀,都是那无业游民,现在虽然是吃穿不愁,但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我们几个,一个个都是小家小户的,你说不长点儿本事,那以后靠什么吃饭呀?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呀?”

柴绍听了一笑。

“哟!铁牛兄弟,你把你们哥儿几个说的好可怜呀!

你们小家小户的?这谁信呀?谁不知道你们五个人呀,一个个都是那肥鸡胖鸭子的,何来贫穷之有呢?

比如说无极吧,这几年他挣的钱怎么也比我多吧。

这几年你们也知道,我敢说,他这一辈子,就是一文钱不挣了,他这一辈子怎么也花不完了吧。”

段无极听了一皱鼻子。

“柴大哥,你可真能说呀,瞧你说的,就我们哥儿五个富,好样你是穷人似的。

咱们哥儿几个合伙贩马,好象咱们哥儿俩挣的一样多吧!

怎么现在变成了我挣的多了似的?柴大哥,莫非你怀疑我从中贪污银子了不成么?”

“兄弟,你想哪去了?你就是打死我,哥哥我也不会相信你那么做呀!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么?”

“即然知道,你怎么老说我挣的比你多呢?我多到哪儿了?我怎么一点儿也弄不明白呢?”

“兄弟,你跟哥哥我故意装糊涂是吧,非让哥哥我说出来是吧?

你跟铁牛在山东跟百官打赌赢的那点儿银子忘了么?

那可是好几万两银子呀!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哟!”

“噢,柴大哥,你指的是那两万两银子呀!嗯,是有那么一笔款,但我不能指望着那么一笔钱过一辈子吗。

柴大哥,你说呢?”

“贤弟,我也没说让你指望着它过一辈子呀!

怎么说你也比我收入大吧。”

段长青听了笑道:“你们几位别没事儿瞎争论了,你说你们这样瞎争论下去的话,让我们这没银子的人还怎么活呀。

哎,柴大哥,再也想不出来挣银子的方法了么?”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俗话说,钱难挣,屎难吃。挣钱要真那么容易的话,这世界上哪还有那么多的穷人呀!

兄弟,你说哥哥我说得对不。”

正在这时,那单轴儿领着两个厨师推门走了进来。

单抽儿笑呵呵地说:“各位,饭菜上来了,开饭了。”

说着单轴儿帮着两个厨师将酒菜摆到了桌子上。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各位兄弟,别争论了,咱们还是先喂饱肚子再聊吧,这饿着肚子争论有什么用呢。

等一会儿咱们吃饱了,咱们争论去了。

来、来、来,都坐吧。”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好,一看今天的酒菜,嗬!这酒菜可真够丰盛的,光肉菜就不再于二十多个产个呀!素菜也有十多个。

段无极见了笑道:“单大哥,今天的酒席可真够丰盛的,这一桌上好的酒席,得花不少的银子吧?”

单雄信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你们就尽管吃吧,哥哥我别的不敢说,请几位兄弟们吃一顿还是请的起的。

来,来,咱们先把酒满上。

几位兄弟,今天哥哥我给你们摆酒践行,来,咱们哥儿几个满饮此碗。”

哥儿几个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单雄信又给几个人一一倒满了酒,单雄信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这次绿林总瓢把子争夺战,兄弟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兄弟,希望明年的这个时侯,兄弟你还把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给我保住,这样咱们就可长期富贵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你明年还想这样争夺这绿林总瓢把子呀!”

“不争夺的话,你有什么办法保住这个位置呢?有好的方法,那当然更好了。”

“单大哥,在一年之中,你跟那两路人马拉好关系,那不是就不用争夺了么?这方法多简单呀!

何必总想着打打杀杀的呢,若长期那样,这哥儿们不伤和气么?”

“你这方法能行么?别到时侯画虎不成反类其犬呀!”

“哎!单大哥,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来、来,咱们哥儿们喝酒。”

哥儿几个边吃边喝边聊天,直到深夜很晚了,他们才结束了酒席。

第二天的早晨,六个人早早地起来了,几个人先在院子练了几趟拳脚,直到早饭做熟了,人们才不练了。

吃了早饭,几个人站起身来。

“单大哥,你先忙着,兄弟们这就回去了,有时间咱们哥儿们再相会吧。”

“几位贤弟,慢走,慢走,哥哥我还有点儿礼物要送给你们,几位兄弟,这礼物多少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可不要嫌弃我给的东西少呀!”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单大哥,你看我们在你这儿住了这么久了,临走还要拿走你送的礼物,这多不好意思呀!

单大哥,即然刚才你都这样说了,无论东西多少好坏,我们哥儿几个照单全收,这还不行么?”

“嗯!还是柴贤弟为人爽快,哥哥我最喜欢这样的人了。

单轴儿、单面儿,还不把礼物给我拿出来!”

两个人答应一声跑进了屋里,不大一会儿,就把送给每个人的东西都放在了院子里。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几位贤弟,这几份东西是一样的,哥哥我也不厚此薄彼,你们一人一份。

这也算我给你们前来帮忙的一份谢礼吧。”

六个人低头一见,只见院子里放着六个红布包袱,至于包袱里是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

六个人各自拿了一份,将包袱背在了身上。

六个人觉得,这个小包袱不太大,可是,里的的东西够沉的。

提在手里可真重压手的。

六个人各自牵过来了自己的马匹,然后牵着马匹走出大院子。

来到院外,六个人翻身上马。

六个人冲着单雄信一拱手。

“单大哥,来日方长,我们几个就告辞了,咱们来日再相会吧。”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六位贤弟,咱们下来再见吧。兄弟们,一路保重吧。”

六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然后打马直奔太原府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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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0二:无极及众人一起回家

哥儿六个一路打马急行,一边聊着着天,一边急急催马。柴绍笑呵呵地说:“这次来帮单大哥争夺这绿林总瓢把子,咱们哥儿六个,无极,看起来你的战力是最高的呀!

哎,无极兄弟,恐怕我们哥儿六个绑在一块儿也不是你的对手吧。

兄弟,俺柴某将来不领兵便罢,若领兵的话,你可是我帐中第一员勇将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你不是刚才你吃多了?现在没事儿了,拿你兄弟我开心是不是呀!

这次我是露了这么一点儿小脸儿,但是,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

我总不能让我的四位哥哥们先上吧?他们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功夫绝大部分都是跟我学的,而且他们每个人的练武时间都比我晚。

这事儿你说我不出马的话,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呀?

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伤吧!

至于你将来领兵的事儿,柴大哥,你说话儿有准儿么?你若有准儿的话,那感情好了,别是那白日做梦吧。”

柴绍听了嘻嘻笑。

“兄弟,你这么看不起你哥哥我吗?常言说的好,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将来怎么样,谁又能说得清呢?

兄弟,你就能认定哥哥我这辈子一定没有出息么?

哥哥我将来领兵怎么了?我若领兵,还能亏待的了你们哥儿几个么!”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柴大哥,从一开始咱们哥儿几个就是那好哥儿们,你若领兵,兄弟我愿意成为你的马前一卒,愿意为你效那犬马之劳。”

“嗯,这还着不太多,兄弟,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兄弟,别忘了你今天的承偌呀!一旦哥哥我领了兵,我非得找你去不可。”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柴大哥,我们哥儿几个你要不?

要的话,我们哥儿几个一块过去。”

“要呀!怎么不要呢,你说我不要你们哥儿几个,你以为哥哥我傻呀!”

段长青一边打马一边插嘴说:“柴大哥,我们哥儿几个就等你升官了,我们哥儿几个好沾个小光儿呀!”

“兄弟,不是哥哥我说你们,咱们都是练武之人。

大家都知道,一旦上了战场,那是全凭个人本事吃饭呀!

一旦开了大战,你说谁能顾得上谁呢?

战场上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呀。没有那惊人的武艺。上战场那只是去送死。

常言说的好,瓦罐难离井台破,大将难免阵前亡。

兄弟,你说在那战场上,谁能顾的了谁呀!

我看你们回家以后,丢掉幻想,脚踏实地地练上几年武艺,这样上了战场你们才不至于吃亏呀。

哪能都像这次一样,一切战斗都让你们的无极兄弟一个人全给包了。

几位贤弟,你们是我柴绍的好兄弟,你说你们去了战场上的话,如果真战死在外边,那不是陷哥哥我于不义之中吗?

说实在的,就凭你们几个眼下的这点本事,哥哥我还真不敢带你们去。”

段长虹听了笑道:“柴大哥,你的意思我们都听明白了。

回去以后,我们一定好好的练习武艺。

既然走上了以武吃饭的这条路上,我们哥儿仨个就绝不再回头了。”

“嗯,那样就好。”

哥儿几个一边快马加鞭,一路之上那个聊天呀,太阳快要落山之时,这太原府终于赶到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五位贤弟,你们看我终于到家了,要不你们再在我家玩个几天?”

这哥儿五个听了都摇了摇头。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柴大哥,多谢你的好意。

我看我们哥儿五个还是回去吧,毕竟我们出来了也都二十多天了,家里人恐怕也不十分地放心,我们还是回去吧。

让家里的人凭空担心有什么用呢?

柴大哥,咱们还是再会吧。

有机会咱们哥儿几个再一块儿混吧。”

“嗯,那好吧,几位贤弟,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再见吧。”

说完,柴绍打马直奔太原城中跑去。

这哥儿五个继续打马西行,时间不太大,几个人就冲到了段家集的岔路口儿了。

段无极勒住战马,冲着几位好哥儿们一拱手。

“几位哥哥,这天马上就快黑了,大家赶紧回去报个平安吧,免的家里亲人担心。”

说完,这哥儿几个也分了手。

段无段也催马直奔段庄儿跑来,来到自家的院子里。

家中的仆人见了,立刻把段无极的马匹牵走了。

段无极的兵器也给他放在了段无极的西厢房里。

段无极回来了,这么大的动静,家里人能不知道吗?

段延庆早就领着一家人从屋里接了出来。

段长生跑过来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你怎么一走就是这么长的时子呀?这都快一个来月了吧!

家里的人都在为你担心呢!你回来了,这一下我们就彻底地放心了。

哎,阿花,晚上做上无极的饭吧,我兄弟他可吃多呀!

你们可要多做上点儿呀!”

“嗯,知道,放心吧,饿不着他。

做饭少了,别人不吱声儿,咱娘也不干呀!”

段长生听了笑呵呵地说:“别说咱娘不干,我这个当哥哥的也不答应呀!

哎!兄弟,走吧,咱们进屋歇着去吧。”

段延庆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呀,你这一走就是这么多天,你知道家里人多么惦记你么。

你铁牛嫂子来咱们家都七八趟了,每次来都打听你们的消息呀!

可咱们家又从哪里得到消息呢,这阵子可把我多愁坏了。

嗯,你们平安地回来了就好!这下我算彻底地放心了。

孩子,走吧,咱们进屋喝茶去吧。”

段无极跟在爹爹与哥哥的身后,迈步直朝屋里走来。

进了屋子,段无极高高兴兴地从背后解下了两个包袱放在了炕上。

段长生见了笑道:“兄弟,你这次出去看戏去,怎么,又从外边带回好东西来了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哥哥,你打开看看吧,看看里边净有什么东西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哎!长生,你打开一个,我打开一个,咱们打开看看吧,看看你兄弟都带回什么来了吧。”

说着,两个人挣着把两个包袱打开了。

这父儿俩一看就愣住了,只见段长生打开的那个包袱里一共有七八百银子。

另外还有五只金手镯,段延庆那个包袱里有白银二千两,另外还有几匹十分漂亮的锦锻子。

两个人看了半天,段延庆笑呵呵地说:“无极呀,你这是从哪儿又弄来了这么多的好东西呀?

都是你单大哥给的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都是,全是他给的。

哎,爹,你把这几副金手镯抽时间拿到金店里换手饰去吧,做好了过年好戴呀!

哎,爹、哥哥,这次回来,我跟我铁牛哥哥还有我长青哥哥他们都有礼物。

这礼物多少不见得一样,这些事儿我单大哥已经嘱咐了,这些事儿可千万别往外说呀!”

俩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还是你单大哥聪明呀,这事儿能随便说吗?

免得弟兄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无极呀!这个事儿你不用嘱咐了,这事儿我们都知道了。

无极呀!即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把它们都收起来了。

你什么时侯花的话,你再朝我要吧,我先给你保存着。

哎,长生,帮我把这些东西提溜到咱们的小金库里边去吧,回来咱们再吃饭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将那个装二千两银子的包袱提溜了起来,段延庆提溜着那个银子少的包袱,父儿咱迈步直朝里屋走去。

时间不大,热气腾腾的饭菜就端了上来。

“开饭喽!大家赶紧坐桌吧。”

柳菜花大声地吆喝着。

段无极坐在屋子里没事儿,第一个坐在了饭桌子旁。

柳菜花见了大声地吆喝着:“当家的、长生,还不出来吃饭,还等什么呢?这饭菜都熟了。”

“来了。”

段延庆在里屋大声地回应着,时间不大,两个人就从里屋走了出来。

柳菜花见了埋怨说:“这都快吃晚饭了呀,你们这是上哪儿去了?”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无极带回了点儿银子,刚才我们把它收起来了。”

“唉,当家的,这次无极又带回来了多少银子呀?能不能给我说说呀?”

“嗯,带回来的不多,也就是个三千来两银子吧。”

“啊,那还少呀。你以为孩子这是出去做生意了吗?这可是去看戏呀。不用说,这银子肯定是他单大哥给的。

唉,当家的,赶紧坐下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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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0三:三祖爷爷病重,无极、铁牛寻虫草

吃了晚饭,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大哥、大嫂、金花,今天我确实也累了,我回房休息去了,你们聊吧!”

说完,段无极从正屋里走了出来,回了自己的西厢房了,段无极上了炕,立刻盘膝坐在炕上开始了修炼。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然是早早地起来出去长跑去了,回来仍然在院子里练习武艺。

一切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一家人和和睦睦地生活着,一切生活显得那么的平静而安逸。

时间一晃就半个多月过去了,段无极这段时间过的安心而又平静。

这天早晨,段无极长跑回来刚吃了早饭,还没来的及出去练武呢,二爷爷段迎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赶紧让坐。

“二爷爷,赶紧坐,哎,二爷爷,有什么事儿么?

爹,我二爷爷过来了,你赶紧出来一下吧。”

段延庆在里屋听了走了出来。

“二叔,好长时间不见了,今天来有什么事吗?有就赶紧说。”

“延庆呀!你三爷爷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呀!

我怕他是闯不过今年去了,因此,我特意过来通知你们一声儿。”

“是吗?三爷爷最近怎么了?以前不是身体挺好吗?

这怎么就突然病了呢?”

“唉!岁数就是有点太大了,这都十八多岁的人了。

谁知道好端端的就怎么病了?

大家都知道,人活七十古来稀,这都超过了圣人的年纪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延庆呀!

抽时间你们过去看看去吧,他老人家太想你们一家人了。”

段延庆听了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

“三爷爷为人厚道,以前对我们家帮助颇多呀!

这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唉,真是没有办法呀!

无极呀!赶紧叫上你哥哥,你嫂子他们,咱们一家人马上过去吧。

再不见个面儿的话,以后恐怕再也见不着了。”

段无极答应一声走了出去,时间不太大,段延庆一家人就都到齐了。

大家一听说三祖爷爷快不行了,眼泪都纷纷地落了下来。

段延庆不住地摇头叹息呀!

“唉!你三祖爷爷可真是个大好人呀!怎奈年纪也实在有点儿太大了,这么大的岁数了,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儿呀!

走吧,咱们都过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能见他老人家最后的一面儿,跟他老人家说上几句话儿,那也是最好的。”

一家人来到段家集,走进三祖爷爷家,只见院子里站了不少的人,人们三三两两地小声议论着,也不知道人们说着什么。

一家人跟着段迎春走进正房,直奔三祖爷爷的屋子里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三祖爷爷正在炕上躺着呢,屋里生着炭火盆,屋里还算挺暖合的。

三祖爷爷一见段延庆一家人走了进来,要挣扎着坐起来。

段延庆见了赶紧一把扶住了。

“三爷爷,你老人家这是怎么了?这怎么就突然病倒了呢?

今天我们一家人全来看你老人家来了。”

三祖爷爷听了勉强一笑。

“延庆呀!你们一家人全过来了?三爷爷我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年岁有点儿太大了。

最近中了点儿风,这不是就卧床不起了么?

没事,没事,挺一阵子说不定就挺过去了。

延庆呀!你们一家赶紧坐吧。”

段无极一看三祖爷爷这模样儿,脸色焦黄,嘴辱发青,就知道病的可不轻呀!

时间不大,三祖爷爷就又沉沉地睡过去了,屋子里顿时又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呀。

段无极望着段迎春小声地说:“二爷爷,三祖爷爷病了,没有请郎中给他瞧瞧么?”

“瞧了,怎么没瞧呀!”

“那郎中说什么呢?”

“那郎中说你三祖爷爷毕竟年数太大了,气血两虚,也没有什么别的太大的毛病。”

“那他给开了什么药物了么?”

段迎春听了苦笑道:“怎么没有开药呀!只是这药物也太昂贵了,咱们这小家小户的有点儿吃不起呀!”

“开的净什么药呀?能不能给我说说呢?”

“嗯,有人参,有灵芝,还有虫草,还有鹿茸,就是这几位药材,让给他熬了当茶喝,慢慢地就补过来了。”

“噢,有方子就好,那药买回来了么?”

“买回来了十副药,光银子就花了五百两呀!你说这一天两副药,你说谁能花得起呀!

也不知道多少副药才能好了呢,真是愁死人呀!”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二爷爷,这三五百两银子对你们家不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儿吧!

你们家不会穷的连五百两银子都没有吧。”

“三千两千两的银子还是有的,但长期的这样下去,那哪是个头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让我长青哥哥、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他们哥儿仨一个人出一万两。

咱们先治着,花完了我们家兜着,这总可以了吧。

这气血两虚一般情况下是要不了人命的。

二爷爷,不是我说你,你这老当家的,怎么连这么点儿小事儿都摆不平呀?”

柳菜花听了一拽段无极。

“二蛋,少说二句吧。这有你什么事儿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怎么没我的事儿呢?别忘了,我是咱们段家新任的族长,你说这事儿我不说谁说呀?”

正在这时,铁牛一家人也走了进来。

铁牛小声地跟屋里的所有人打着招呼,段迎春坐在炕上不住地唉声叹气呀。

段迎春望着段无极低声地说:“这给你三祖爷爷治病的药钱,我们家还出的起的。

不过吗,就是这冬虫夏草不好买,这东西还十分的金贵,你说这一断货,这不就要了你三祖爷爷的命了么。”

段无极想了想说:“哎,二爷爷,这有何难的,咱们从原产地掏换点儿不行么?

何必从那药材铺里买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从原产地去买?这个行么?”

“怎么不行呀?只要咱们把那原产地打听出来,我就不信买不回来货物,这离过年不是还有二个多月吗?

我就不信这段时间咱们还把货物买不回来。

二爷爷,打听好咱们这个地方上好的冬虫夏草多少钱一斤,明天我就出发去买。”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要去咱们哥儿俩一块儿去。

哥哥我给你做个伴儿。”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你不陪着我嫂子在家过日子,你去干什么去呀?”

“兄弟,你也知道,哥哥我是个闲不住的人,这在家中待时间长了心就烦,没事儿出去走动走动多好呀!

再说了,三祖爷爷以前对我们家不错,以前他老人家光帮助我们一家人了。

你说现在这日子过富裕了,我们怎么能忘了他老人家的大恩大德呀!

那样不是太没良心了么?”

“嗯,即然这样说,那好,明天咱们准时出发。

哎,铁牛哥哥,去的时侯别忘了从家里带上三千两银子,听清楚了吗?”

“嗯,我听明白了。”

段无极对段迎春说:“二爷爷,你也别闲着了,赶紧去那药铺打听打听去吧,不然,赶明天我们知道往哪个方向上走呀!”

段迎春听了脸上才露出了笑容。

“行、行、行!我马上去照办,你们先在这儿等着,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说完,段迎春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段延庆一家人与铁牛一家人坐着说着闲话儿,等着段迎春的消息,一个时辰后,段迎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无极呀!刚才我出去已经打探清楚了,这虫草现在药铺里是一千两银子一斤,这东西生长在咱们这大西南的高原之上。

那个地方不属于咱们大隋国的国界,那个地方似乎叫什么吐蕃国。

具体是不是发这个音我也说不太清楚。

那个地方这东西或许会便宜些。”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好!二爷爷,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二爷爷,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明天我和我铁牛哥哥就出发。

哎!二爷爷,家里缺银子不?缺银子尽管到我们家去取,缺多少你拿多少,咱们家现在不缺这个东西。”

段迎春听了笑道:“短时期我们家还不缺那东西,缺了我再从你们家拿去。

哎,无极呀!你们这次前去,我给你们支三千两银子吧,出门没有银子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二爷爷,银子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们家也不缺那玩意儿。

再说了,给三祖爷爷看病,我们两家那也是义不容辞的,哪还用的着你出银子呢?”

“这,这怎么好呢!我们家那能让你们家花银子呢?这多不合适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二叔,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这两个小钱还是让我们两家来出吧。

我的主意也是,无说如何也要把我三爷爷的命保住,二叔,有什么困难只管吱声儿,这事儿即然我知道了,那我段延庆就不能不管。

无极呀,走,咱们回家准备准备吧,明天早晨你们准时出发。

俗话说的好,救命如救火,这事儿可耽误不得呀!”

说完,段延庆带领一家人直奔家中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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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0四:铁牛、无极哥儿俩出发寻虫草

段延庆带领一家人回到家里,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小子,我就知道你小子在家闲不住,你这没事儿不找个事儿心里不舒服。

小子,老爹我说的对不?”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爹,你别瞎说了,谁不知道这在家里待着特别舒服呀!你以为我傻么?

这整天介不缺吃的,不缺花的,这多舒服呀!

可这树欲静而风不止呀,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除非这事儿咱们装聋做哑不管,那样就没什么事儿了,可我段无极不是那样的人呀!

哎,这样也好,总算可以还三祖爷爷他们一个人情了。

哎,爹,咱们家不是还有那虎骨酒呢么?那东西可是好东西呀!

赶明天你给他们弄过两坛子去吧,看看这东西能不能缓解三祖爷爷的病情吧?

那东西也是大补之品呀!祛风通络,驱寒壮阳呀,那东西喝上点儿,说不定还有一定的效果呢。”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不错,吃了饭我马上给他们送过去,顶事就顶事,不顶事就拉倒,反正咱们的一份心意已经尽到了。”

吃了中午饭,铁牛领着喜妇过来了,段无极见了笑道:“嫂子,小日子过的舒心不?

你看我给你找了一家多好的人家儿呀!

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说谢谢我这个大媒人,莫非真成了过后的媒人,秋后的雨了么?

哎,嫂子,你要再这样的话,下来我再给我哥哥找个小的,到时侯你可别后悔呀!”

侯银瓶听了一巴掌拍在了段无极的后背上。

“无极呀!你不会干那缺德事儿吧?若真是那样的话,到时侯嫂子我可饶不了你呀!

到时侯我就不走了,看我不腻歪死你。

想吃好东西儿尽管吱声儿,嫂子给你做还不行么?”

铁牛听了用手一拉候银瓶。

“内当家的,我兄弟这是逗你玩呢,这事儿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小叔子逗嫂子,那不是常有的事儿么?你怎么那么傻呢?”

“哼!我才不傻呢?你们男人,哪个有了钱不想娶个三妻四妾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兄弟,你给嫂子我看着他点儿,别让她在外边动什么花花肠子。

回家以后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行了,行了,你还是赶紧找她们玩去吧,我们哥儿俩还商量正事儿呢。

你这样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这象什么话呀?”

侯银瓶听了敝嘴一笑。

“我不跟着你跟着谁呀?谁叫你是我丈夫呢!”

说完,侯银瓶找牛阿花她们说闲话儿去了。

铁牛一见自己的喜妇走了,冲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咱们明天去找那虫草,你说咱们是骑马好呢?还是不骑马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铁牛哥哥,我主张不骑马,咱们走着去。

以你我的脚程,比那骑马也慢不了多少吧。

铁牛哥哥,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这么远的路程,咱们正好儿练一练脚力,争取早日练成那踏雪无痕的本事。

哎,兄弟,你说咱们净带什么兵器出门呢!这事儿咱们得好好地说道说道。”

段无极想了想说:“反正我就带上宝剑与弓箭就行了,你愿意带什么就带什么呗。

不过,铁牛哥哥,我给你提个醒儿,那蛇皮铠甲一定得穿上呀!那东西即解冷有能防身呀!

出门那东西可千万别忘了呀!”

“嗯,知道,知道了,那怎么能忘了呢!

我爱使大棍,干脆我就带那条大棍就行了,到时侯遇到什么危险的话,咱们哥儿俩一棍一剑足可以应服了。”

哥儿俩商量好了,又说了一会儿的闲话儿,随后,铁牛就领着媳妇回家了。

天黑以后,吃了晚饭,段延庆笑呵呵地问:“无极呀!这次出门,你带多少银子呢?

说出来我好给你准备准备呀!不然明天你们怎么走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你给我带三千两银子吧,另外再给我带上五斤黄金。

这银子我要二百两散碎的银子,道儿上好花呀!”

“啊?带这么多钱呀!带这么多有什么用呢?”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多带点儿没坏处,能多弄回来点儿虫草来,咱们卖了,这路费钱不就出来了么。

爹,你说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哟!二蛋呀!你还挺有经济头脑的吗,这什么时侯也不忘了做生意呀!”

“那是,没有经济头脑那还怎么发家呀!

这叫商机年年有,就看你会抓不会抓了,抓住了就发家。

抓不住这银子不还是咱们家的吗?大不了我再把它带回来。

哎,爹,那虎骨酒你给他们送过去了么?”

“送过去了,这事儿我还能忘的了么?

无极呀!你不用再惦记这些事儿了,你就安心地出门就行了。

哎,小子,你估计多长的时间你们才能回来了呢?”

多长时间?怎么也得一个多月吧。”

柳菜花听了问道:“小子,那不就到了年根底下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就得年根底下去了。我们恐怕回来早不了。

哎,哥哥,若柴大哥结婚的话,你盯着给他拿礼吧。

我出门去了,这家中的事儿我就管不了了。”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一个人就把它办了。”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自己的一家人说:“你们歇着吧,我回屋休息去了,毕竟明天还要出门呢。”

说完,段无极就回了自己的西厢房。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来了,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等将一切收拾好了,段无极也把自己的蛇皮铠甲穿在了里边。

刚吃过了早饭时间不大,铁牛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兄弟,拾缀好了么,拾缀好了,咱们赶紧出发吧。”

段无极接过段延庆递过来的钱包袱背在了身上,然后,又将自己的宝剑也背在了背后,弓箭也挂在了腰间。

随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嗯,一切总算都停当了。

爹、娘、哥哥、嫂子、金花,我们哥儿俩走了,你们在家好好地待着吧。”

说完,哥儿俩迈步直奔大门外走去。

段延庆一家人连忙将他们送出了大门口儿。

柳菜花望着这哥儿俩说:“无极呀!铁牛,一道儿上你们可要注意安全呀!

可千万别出什么大乱子呀!”

铁牛听了笑道:“大娘,你们回去吧,我们哥儿俩出去能有什么事儿呀!你们就放心得了。”

段无极也向家里人挥了挥走。

“爹、娘、哥哥、嫂子、金花,你们赶紧回去吧,我们俩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我们哥儿俩走了。”

说完,这哥儿俩快步向西南的方向上走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远方。

直到两个人走的看不见了,这一家人才转头回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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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0五:二人夜宿宝秀镇

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往西南的方向上一路急行,两个人就象出了笼们鸟儿,一边儿说说笑笑一边儿赶路,两个人走的飞快,一般的人就是跑着也赶不上他们俩个呀!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这脚程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快了?

哥哥我都快追不上你了。”

段无极纽回头冲着铁牛一笑:“铁牛哥哥,你的脚程也不慢呀!

这阵子没少锻炼吧?”

“那是当然了,我若不段炼的话,那还不得让你把我落远了么?

一旦让你落下,你说我什么时侯才能追上你呀?

那样我不就完蛋了吗!

哎,兄弟,在那沙难上跑步,现在我在那沙滩上留下的脚印已经越来越浅了。

兄弟,你呢?”

“铁牛哥哥,不瞒你说,兄弟我在一个月前,在那沙滩上奔跑,已经不留什么痕迹了。”

“是么?兄弟呀,原来你这么厉害了。

怨不得我追不上你呢,原来你进步的那么快呀!

不行,我得想办法追上你,不然这也太丢人了。”

“铁牛哥哥,你追呀!我看看你能不能追上我吧。”

两个人一个在前边跑,一个在后边追,这一追一逐就跑出来了很远很远呀!

一路之上两个人饥餐渴饮,晓行夜宿,每天两个人都坚持走四百来里,经过几天后不间断跋涉,两个人出山西入陕西,直奔西南的方上就奔了下来。

此时虽然已经十月下旬了,但是陕西境内还不十分得寒冷,虽有阵阵的凉风,但是,两个人并没觉得有多么的刺骨。

又往西南走了三四天,这地势那是越来越高了起来,路也越来越崎岖了起来。

翻过了一道摩天高岭,再往前走就进入四川境内了,天气一下子就又变得温暖了起来。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说奇不奇怪呀!也不知道这条岭叫什么名字,这真是岭南岭北两重天呐!

那岭北已经进入了冬季,这岭南怎么还植被长青呀!早知道这样的话,出来的时候咱们就不应穿这么多的衣服了,你看把我热的。

这往大西南上走,那不越走越热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个谁知道呀,这个地方咱们又没有来过,谁知道怎么一回事呢?

铁牛哥哥,休要报怨,常言说的好,饱带干粮,暖带衣裳,谁知道咱们出门儿净遇到什么天气呀!

这万一要是冷了呢?你说到那时咱们能怎么办吧?

天气热了,咱们可以把衣裳脱下来背着,冷的时侯咱们还可以穿上,大不了咱们多背上一点儿东西罢了。”

铁牛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反正是现在也没了办法了。

哎,兄弟,咱们找个地方打听打听吧,这个地方这是哪里呀?

找那虫草咱们应该往哪里走呢?咱们光闷着头儿瞎走,这也不是个办法呀!

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嗯!有道理,那咱们在前边找一家客栈住下来吧,一来可以歇歇乏,二来咱们还可以打听打听道儿。

你看这天气也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儿休息休息吧。

都走了这么多天了,实其早就乏了。

休息好了,咱天早晨咱们正好儿上路。”

两个人在这丘岭间穿行着,终于在前方不远处找到了一个小镇,两个人找了一家客栈,牛家老店落了脚。

店中的伙计一看进来了客人了,连忙笑呵呵地迎了过来。

“二位客官,欢迎你们光临小店,你们二位这是要住宿吗?

给你们说,小店的住宿环境可超级地好呀!你看这四周竹林环绕着,多好的环境呀!

在我们这个地方住宿,一定会让你们十分满意的。”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哎,伙计,给我们来个二人间吧。

一会儿我们要早点儿休息的。”

“好唻!二人间二位。

哎,二位客店,随我来吧。”

说完,这店中的伙计将两个人领进了客房里。

“二位客官,你们二位要点什么?咱们这小店里吃的、喝的都样样不缺呀!要什么你们只管吱声儿。”

段无极听了笑道:“给我们来两坛子好酒,上六个好菜。

至于这主食吗?你就随便儿上吧。大饼也行,馒头也好,包子还行。你就看着办吧。”

“好唻!二位客官,你们等着。一会儿咱们的饭菜就上来了。”

说完,伙计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大,伙计就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

“二位客官,先尝尝咱们这小店里的这茶水吧,那饭菜一会儿就做好了,这茶水可是免费的。”

段无极听了倒了三碗,递给了伙计一碗。

“伙计,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呀?能不能跟我们说说呀!”

伙计听了一笑。

“二位客官,你们是外来的吧,听口音象北方人。

哎,二位客官,我没有猜错吧?

告诉你们说吧,咱们这个地方属于城都府,咱们这个地方在城都城西边呢,离那城都城大概也就有二百来里地吧。

咱们这个小镇叫宝秀镇,咱们这个地方可交通发达了!

南来北往的商旅都从咱们这个地方走,东来西去的客官都从这个地方过。

哎,两位客官,你们这是要往哪里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瞒伙计说,我们家里有一位病人,我们想收购点儿冬虫夏草,我们想着原产地会便宜点儿,因此,我们哥儿俩就过来了。

哎,伙计,你知道那冬虫夏草的原产地在哪儿呢么?”

“知道,知道,每年都有那药材经营商从我们这儿经过,我也曾向他们打听过,再往西走个二百多里,就出了咱们大隋国的边界了。

西边的国家好象叫吐番国,那里的地方就属于他们管了。

他们国内就产虫草,现在去收虫草的人多了去了。

不过,那可是个危险活儿呀!据说那吐番国民风彪悍,无论男女老幼,人人都带着刀子呢,据说一言不合,那就动刀子呀!

据说那个地方到处冰山雪地,极其寒冷,而且时常有雪崩现象。

一旦发生雪崩,那可是九死一生呀!那可是极其危险的。

并且,那吐番国猛兽极多,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兽口呀!”

“是么?哎,伙计,什么叫雪崩呀?怎么以前我没听说过这个词儿呢?”

“客官,你们真的连雪崩都没有听说过么?那你们就敢闯吐番国么?

你们这胆子也太大了点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伙计,我们要知道的话还用问你么?

伙计,快给我们说说,一会儿我们哥儿俩请你喝酒。

怎么样,给我们哥儿俩说说吧。”

伙计听了得意地一笑。

“雪崩吗,就是雪山上的雪太厚了,上边的雪压着下边的雪,一旦下边的雪顶不住了,就会发生雪崩呀!

你说那雪从几千丈的雪山上溜下来,什么人能跑的了呀!

一旦被雪埋住,那肯定就活不了了,那玩意也太吓人了。

每年去那吐番国倒腾药材的人死的多了去了,每年死在这上边的人也多了去了,你们可得多加注意呀!”

“是吗?那么可怕呀!唉,伙计,那雪崩有什么预兆有没有呀?”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反正我听人们讲,这雪山快崩的时候,有时候刮一阵微风就发生雪崩,有时候大喊一声也能发生雪崩。

至于有什么预兆,那个我还真不清楚。”

“噢,原来是这样啊!这样说起来那可是危险极了!

那为什么人们还去捣腾这个东西呢?”

伙计听了微微一笑。

“客官,那还用说吗?倒腾那个东西利大呀!

据说倒腾一年就够十年吃的了,你说有这么大的力益谁不倒腾呀?这叫富贵险中求。”

铁牛听了微微一笑。

“我明白了,这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呀!

怨不得那虫草这样贵呢?原来是这样呀!”

伙计站起身来对两个人说:“二位客官,你们先歇着,我出去看看那饭菜做熟了没有?”

说完,这伙计转身出去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兄弟,看起来咱们这个活儿够危险的,咱们千万别把命丧地这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这怕什么?富贵危中求吗!不冒点危险那怎么行呢?

再说了,就咱们俩这皮实劲儿。那阎王爷肯定也不喜欢要咱们俩的。

不过呢,既然得到这个消息了,那咱们在去以前,也要做好充分的精神准备与物资准备。

只有加强防范,才能万无一失。

铁牛哥哥,你说呢?”

“嗯,有道理!好,赶明天咱们就按你说的办,缺少什么,咱们提前置办下,准备不好,咱们宁可耽误几天也不提前前去,你看怎么样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会儿伙计回来,净准备什么?咱们问问他不就行了么。

他比咱们俩有经验呀。”

“嗯,好,咱们就这么办吧?”

时间不大,那伙计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客官,这饭菜做好了,开饭了。”

段无极一看,荷!这六个菜全是肉菜,一个素菜也没有,主食是小笼包子,一上就上了八九笼呀!

另外还有两坛子好酒。

伙计笑呵呵地说:“客官,这伙食还满意么?”

“满意,太满意了。哎!伙计,没什么事儿坐下一块儿吃吧,算我请客。”

“这,这怎么行呢!我怎么能吃客人的东西呢?”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伙计,莫非你是怕我付钱时赖账不成么?

放心吧,学不了那个。

来、来、来,坐下一块儿吃,这么多的东西,我们哥儿俩也吃不完呀!”

“客官,你若诚心相让的话,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说完,伙计跑出去又拿来了一双筷子,伙计打开酒坛子,每人倒了一大碗酒。

伙计一仰脖子就是半碗酒。

“啊!这酒可真好喝呀!来,来!两位客官,咱们共同喝着。”

几个人边吃边聊,段无极着伙计笑道:“哎,伙计,你帮我们想想,我们去那吐番国净应该准备些什么应急的东西好呢?

赶明天我们也准备准备,省得到时候耽误事儿。”

伙计想了想说:“客观,你们都带着火连呢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没有,我们没带那东西,哎,伙计,带那东西有什么用呢?”

“哎呦,我的客官呀,去那吐番国,没这东西怎么行呢?那地方人烟稀少,万一走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你们可以拾些干柴用火连取暖呀!

没这东西,还不得把们们俩都冻死呀!

告诉你们,这火连最好每人准备两套以上,丢一套到时侯还能取暖,也不至于遭难。

两位客官,你说我说的对不?”

“嗯,有道理,唉,伙计,你这店中买火连不?”

“卖呀!二位客官,你们要几套?”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你给我们每个人来上三套吧,这些小玩意儿也值不了几个钱。”

“好唻!一会儿我给你们准备去。”

“哎,伙计,你看我们还准备点什么呢?”

“嗯,打猎的兵器你们有了,别的东西似乎也不差什么了吧?

你们是从北方来的,按说这衣裳你们带伯也差不多了,冷了你们再穿吧。

另外,就是你们多带些干粮,到了实在没办法的时候,你们可以啃上几口,别的我看就没什么了。”

三个人吃了晚饭,伙计笑呵呵地说:“客官,你们早点儿休息吧,毕竟走了一天的路了。

今天我就先告辞了。”

“嗯,伙计,你随便儿。

哎,伙计,这不是还剩下了半坛子酒呢么?

你把它拿回去夜里喝去吧,我发现你挺喜欢这东西。”

“哟,客官,连这个你都看得出来呀!真是了不起呀!

不错,我就爱这么一口儿,客官,那就谢谢你了。

这半坛酒那我就拿走了。

二位客官,缺什么只管吱声儿,咱们这小店里就是没有的话,我也愿意为你们白跑腿儿。”

说完,这伙计高高兴兴地提溜着半坛子酒走了,不一会,那伙计又把剩下的饭菜都拾缀了下去。

伙计笑呵呵地说:“二位客官,你们还喝茶不?要不我再给你们弄一壶来?”

段无极摇了摇头。

“算了,伙计,我们不渴,也就不麻烦你了,伙计,咱们赶明儿再见吧。”

“嗯,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就上门儿吧,今天晚上我就不再过来了。”

说完,这伙计退了出去。

两个人将门儿上好,立刻就躺在床上休息了,时间不大,两个人就都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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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0六:段无铁牛过关风波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早早起床,吃了早饭。伙计把六份火连递了上来。

“客官这是你们要的东西,你们俩把它们收好吧。”

段无极与铁牛每个人拿了三个收藏了起来,然后算清了店钱。

俩个人收拾好东西急匆匆地离了这家客栈,一路往西,直奔吐番国的方向上就奔了过来。

二百来里路,正午刚过,两个人就赶到了边界口岸,两个人一看,嗬!排着队等着出关的人还真不少,少说也有个百十来人。

两个人在附近找了个饭馆。

段无极大声地对伙计说:“伙计,给我来四张大饼,来上五斤熟肉上来。

另外再给我们准备二十张大饼,二十斤熟肉,你把这些东西分成两份儿,一会儿我们带走。”

“好唻!你们稍等,一会儿就好了。”

这饭店准备的速度可真快,不一小会儿,饭菜就端上来了。

两个人抄起大饼卷好肉,就是一顿猛吃。

等两个人将这些东西都吃完了,然后站起身来,将这些饭菜的钱给人家付了。

随后,两个人将自己的那份大饼与熟肉用包袱包了起来带好,然后,两个人直奔边界口岸走来,此时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两个人迈步直奔口岸走去。把守口岸的是八个士兵,那些士兵一看段无极与铁牛的打扮,就知道是比较有钱的人。

这些人相互挤了挤眼儿,其中一个士兵立刻厉声喊道:“你们俩小子都给我站住,看你们这人膜狗样儿的,怎么连规距都不懂呀?”

段无极听了就是一皱眉。

心说:这几个小子说话儿怎么这么冲呢?真他娘的欠收拾呀!

段无极站住身形,一脸怒色地问:“喂!你们几个小子是喊我们哥儿俩呢么?

小子们,你们是吃了屎了么,这他娘的说话儿怎么那么臭呢?”

“哎呦!小子,你他娘的还敢骂我们?真他娘的欠收拾。”

另外两个士兵也在旁边高声喊道:“对,对,好好的收拾他们,叫他娘的瞧不起咱们。”

铁牛怕把事情闹大了,用手一拉段无极。

“兄弟,少说几句吧!何必跟他们这样的人置气呢?

那样不也降低了咱们的身份了么?”

“你们的身份?我看你们就是两条狗。你们他娘的有什么身份呀?”

嗬!铁牛听了这个生气。

心说:你们几个小子这是成心找挨打是吧。

段无极望着几个人说:“你们想怎么样?有话赶紧说,别耽误了我们赶路。”

“哎呦,你们俩以为你们俩是谁呀?是当今皇上?还是那镇边大将军啊!

你敢跟我们哥几个这么说话?我看你们是不想出关了。”

段无极强压怒火,冲着几个人吼道:“你们想怎么样?有话快说,我们还等着赶路呢。”

“等着赶路?那你们就等着吧,反正你急我不急。

哥儿几个,一块儿上,今天咱们将他们的钱财都抢光了,然后再让他们滚蛋。”

“四哥,二哥,你们别瞎闹,这要是让上头知道了,这能有咱们的好儿么!”

“上边知道?上面知道个屁啊!老五,老七,你们哥儿俩历来就胆小怕事,一会儿我们哥儿几个抢了钱,你们哥儿俩的,你们哥儿俩可别眼红呀!

这可没你们俩的份儿呀。”

“大哥、三哥、六弟、八弟,咱们哥儿六个一块儿上,抢了钱今天晚上咱们哥儿几个弄一顿酒喝!”

嗬!这六个小子从四面八方将段无极他们两个人就围了起来。

段无极小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过不要打伤他们。”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明白。”

这哥俩商量好了。不等那六个人靠近率先庭发动了攻击。

每个人对付三个人,段无极与铁牛各自转动身形专打这六个人的脸呀!

“啪、啪、啪。”这几个人的脸被打的山响呀,那真是一打一个准呀。

嗬,这段无极与铁牛还比呢,看谁打的嘴巴子响呢!

转瞬间,六个人的脸全都打肿了起来。这几个小子刚想跑。

段无极与铁牛过去就是几脚,把几个人全都蹬爬在地上了。

牙都磕掉了,想趴也趴不起来了。

那没有参加战斗的老五、老七见了大吃一惊,用手指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你们俩是哪位呀?怎么这么厉害!难道你们就不知道殴打国家官兵,那是犯罪的吗?

你们俩敢不敢报上姓名来?”

段无极听了冷冷一笑:“我们俩要不看在他们是官兵的份上,我们俩早把他们的脑袋给割下来了。

你们不是想看我们的身份吗?那你们就看看吧。

免得你们不服气。”

说着,段无极与牛将腰牌摘下来,递了过去。

“你们不是想看吗?我让你们看个够。

你们不是不想让我们走吗?那我们今天还不走了呢!

正好儿我拽着你们回大营,找你们的将军论论理去。”

“哎呦,原来是二位将军大人呀!怪他们几个没长眼睛,连将军大人都敢惹,真是欠打,这将军打士兵那不是正常的吗?

再说了,我们这儿的头儿只是个小校,他就是见了你们,还不是给你下跪陪礼么?

等你们走了,那我们的头儿还不得收拾死我们哥儿几个呀!

二位将军,大人不计小人过,今天你就饶了我们吧!”

这两个人把手中的腰牌往地上爬的那六个人的眼前一晃。

“喂,你们哥儿六个看清楚了吗?这可是两位将军大人呀!

你们连将军都敢劫?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你们还不赶紧给两位将军陪理?难道非让他们押着你们回咱们的大营不成吗?”

这六个人一看也傻了眼,知道今天踢到铁板上了。

唉!官大一级压死人呀!何况将军比他们的位置高得那可不是三级五级的呀!

弄到上边去,能有自己的什么好果子吃吗?

六个人肿着脸,不住地向两个人磕头呀。

“将军大人,小人有眼无珠。今天多有冒犯。求你就饶了我们吧!可千万别让上面知道呀!

知道了,我们几个还得受到重罚。”

段无极与铁牛摇了摇头。

“算了,今天我们还有事儿,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说完,两个人迈步向关外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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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0七:阿热西腾镇结新友

段无极与铁牛急匆匆地离开了口岸,跟着人流往西急行,路那是越走越难走呀,只见两旁山石林立,绿色植被越来越少。

两个人因为感觉道路十分的生疏,也没敢脱离队伍单独行动。

饿了,两个人就啃上几口干粮,太阳快要落上之时,人们才到达了一个叫阿热西腾的小镇上?。

这个地方离隋朝的边境也就不到二百来里,这里应该算吐番人与隋朝国民交易的最靠前的一个口岸了吧。

小镇异常的繁华,身穿吐番人衣裳的衣彼彼皆是,穿汉服衣裳的人反而显的希少了起来。

段无极冲着铁牛一笑。

“铁牛哥哥,没想到咱们哥儿俩又出了国了,这个地方可真够荒凉的,走很远的路也见不着一个村子呀,真是兔子都不屙屎的臭地方呀!

哎!铁牛哥哥,想一想咱们净缺少什么东西吧,今天咱们将它购置足了,明天咱们好上路呀!”

“嗯,好吧!一会儿咱们哥儿转转去吧,看看有咱们喜欢的东西不。”

“那好吧,现在天气尚早,走,咱们转转去吧,看看有什么咱们要买的东西不。”

俩个人在这街上这个闲逛讶,两个人在一个滩位上买了一份吐番国的地形图,两个人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仔细观瞧了起来,这才对这吐番国的地形有了个初步的了解呀。

由于这张地图粗制滥造,两个人只看了个大其概。

铁牛笑呵呵地说:“把它装起来吧。像这样粗制滥造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大的用途。等闲在了,咱们再仔细的看吧!”

两个人站起身来,直奔一家客栈走去。

两个人进了客栈一看,嗬!住宿的人们还真不少呀。

大部分是从内地赶来的商旅。

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那是无话不说呀!

段无极与铁牛找了个空桌子,坐在人们中间,听着人们高谈阔论,对这吐番国的风土人情才有了一定的初步了解。

段无极望着坐在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说:“兄台,请问尊姓大名?哪里人氏呀?”

哪个年轻人听了一笑。

“兄弟,我是关中蒋家庄儿人氏,我姓蒋,我叫蒋瑞元。

这位贤弟,你是哪里人呀?敢问仙乡何处?尊姓大名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是太原府人氏,我姓段,名叫段无极。

旁边的这位是我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

兄台,你这进入吐蕃国,是做什么生意的?

能不能给我们哥俩说说呀?”

“二位贤弟,愚兄我是倒腾药材的,别的东西我也不倒腾,我就专门倒腾藏红花。

那东西在他们这个地方挺便宜的,弄回去有近七八倍的利润。

我这是小本经营,太贵的药材我也倒腾不起。

唉!二位贤弟,你们是做什么生意的?

能不能跟哥哥我也透个底啊?”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不瞒哥哥你说,我们家中有一位长者病了,需要用点儿冬虫夏草。

可是我们那个地方冬虫夏草可是太贵了,我们有点儿用不起。

因此,我们就想从这原产地买一点儿,这儿的价格肯定要便宜些的!”

“冬虫夏草?那东西可实在是太贵重了。

就是在这原产地,价格也不会太便宜了。

我是没钱,有钱我也倒腾那东西,倒腾那东西利润可是大得很呐。”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我们不倒腾药材,我们买回去了就是家里自己用点儿。

家里有病人,你说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

二位贤弟,这说起来咱们还是同行呢!

不管怎么说都是给药材打交道的,二位贤弟,不如咱们结伴而行如何呀?

这样路上咱们还有个伴儿。”

铁牛听了望着蒋瑞元说:“这位哥哥,请问你捣腾那藏红花几年了?能不能给我们哥儿俩交个底呀?”

“我也没捣腾过几年,连上今年这次,这吐蕃国我一共来了六次了。

每次我都带上一百两银子,回去弄好了能变个七八百两。”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么说,兄台你也是一个富庶人家了。”

“嗨!富庶什么呀?也就是刚刚解决温饱问题,小康之家而已。”

“哎,这位大哥,你知道这吐蕃国虫草的大概价格吗?”

“这个我还不怎么太了解。毕竟我不经营那个东西。

不过我听说那个东西挺贵的,怎么着也得几十两以上的银子每斤吧?不过,具体价格谁又说得清呢?”

“蒋大哥。你收购藏红花的那个位置,有没有这虫草呀?”

“有呀,怎么没有呢?”

“既然有的话,那咱们哥仨结伴而行如何?”

“行呀!这多个伴儿,路上也多点儿照应。

二位兄弟,你们骑着马呢么?”

两个人听了摇了摇头。

“蒋大哥,我们家里很穷,哪有马匹可骑呀!

我们是步行来的。”

“啊!步行来的。

那我骑马你们能赶得上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们哥儿俩自小儿练武,相信这脚程比你的马匹也慢不了多少!不行,明天咱们就试试。”

“嗯,只要你们二位能跟的上那就行。

二位贤弟,我看你们俩都带着家伙呢,咱们三个若结伴而行的话,确实路上也多少有点儿照应。

这个地方人烟荒芜,野兽极多,弄不好就让野兽给吃了。

另外,就是这个地方容易发生雪崩,要是被那大雪埋住的话,那也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是吗?那咱们就多加注意就行了。为了生存,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好,咱们一言为定,明天咱们哥仨一块走。

哎,蒋大哥,这个地方离那出产药材的地方,还有多远呀?”

“多远?远着呢,少说怎么也有个一两千里地吧。”

“是吗?那么远呀!那怎么也得走个十天半月的吧?”

“走个十天半月的?你以为是咱们内地吗?告诉你们说,这个地方道路极其难走,二十天内能走到了那就是快的。

过了这阿热西腾镇再往西走,不出五十里地,就要进那大高原了。

那个地方白雪皑皑,天气极其寒冷,气候也极其恶劣。

没有生存经验的人,在那个地方根本就活不了。

不信你们哥俩就试试。”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试试就试试呗。

蒋大哥,今天晚上这顿饭,我们哥儿俩请了。

蒋大哥,你吃什么吧?想吃什么,只管吱声儿。”

蒋瑞元听了一笑。

“这个地方能吃上什么好东西啊!不管什么,随便吃点儿就行了呗!”

“嗯,那就好。

我们还有从下边带上来的一点大饼,还有一点儿熟肉,今天晚上,咱们让他们给咱们热一热。

另外,咱们看看这个店里还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吧。

有好的,咱们就再买上点儿。

今天晚上咱们好好的吃上他一顿吧!明天早上咱们哥儿仨好准时上路呀?”

时间不太大,店中的伙计就笑呵呵地走了过来,这伙计用流利的汉语说:“三位,你们晚饭吃点儿什么?”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我们从下边儿带上来了点儿吃食,你们给我们热热怎么样?

另外,你给我们仨上三份汤吧。”

“别的东西你们就不要了么?”

“有酒么?有的话给我们来上两坛吧。

有什么肉食么?有的话给我们也来点儿。”

“客官,你可真会说话,别看小店儿不大,这肉食还少的了么?

咱们这个地方菜比肉贵,咱们这个地方有牦牛肉、有黄羊肉、还有野鸡肉,你们要点儿什么肉吧?”

“嗯,那就牦牛肉与黄羊肉一样给我们来上十斤吧。”

“好唻!知道了,你们先等着,一会儿就上来了。”

蒋瑞元听了笑道:“二位贤弟,这么多的东西咱们吃你了么?

吃不了也是浪费呀!

要不咱们少要点?”

铁牛听了笑道:“蒋大哥有所不知,我们哥儿俩都吃多,少了也不够呀!

行走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你说不吃饱了,那哪行呢?

这万一要是死了的话,那不是有点儿太亏了吗?

蒋大哥,你说呢?”

“嗯,有一定的道理,怎么哥哥我就没有想明白这件事儿呢?

别他娘的光挣钱,钱挣的不少了,可这命都没了,那不就亏死了么。”

时间不大,饭菜就上来了,三个人围着桌子那是往死了吃呀!

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饮酒,时间不大,三个人就都吃饱了。

将瑞元望着段无极他们哥儿俩说:“二位贤弟,我回房休息去了,明天早晨咱们再相见吗!”

说完,他拍拍屁股走了。

伙计走过来笑呵呵地问:“二位客官,请问你们住个什么样的房间呢?

是贵点儿的?还是便宜点儿的?”

“贵点儿便宜点的都行,我们不挑剔那个。”

“是么?那二位就随我来吧,我们这儿正好儿还有几个二人间儿。”

俩个人跟随伙计来到一个房间里,伙计笑呵呵地说:“二位客官,你们先把饭钱与今天的店钱先付了吧,咱们这个地方与你们内里的规距有点儿不一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行、行,早付晚付都一样。哎,一共多少银子呀?”

“一共是一两二钱银子。”

段无极拿出一块散碎银子递了过去,这是三两银子,你给我找吧。”

伙计听了笑呵呵地说:“二位客官,你们稍等,我马上给你们送过来。”

“嗯,去吧,我们等着你。”

时间不大,那伙计就把那找回来的银子递了过来。

“客官,这是给你们找回来的银子,你们收好吧。”

段无极接过找回来的银子随手放进了兜儿里。

然后笑嘻嘻地说:“伙计,没什么事儿我们就睡了。”

“嗯!那你们就休息吧。”

说完,伙计从这个房间里退了出去。

段无极走过去将门顶好,随后俩个人早早地就上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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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0八:宿山野三人遇狼群(一)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起了床,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两个人迈步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只见前堂人早就不少了,人们正张罗着吃饭呢。

段无极与铁牛坐好,段无极对一个跑堂儿的伙计说:“伙计,给我们来二十斤熟肉,馍馍先给我们来上三十个,另外再给我们上三位汤吧。”

“来唻!你们先稍等呀!”

说完,那伙计转身走了。

时间不大,那蒋瑞元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哎呦!二位贤弟,你们早起来了呀?”

“是呀,睡不着了,不起来干么呢!蒋大哥,来、来,一块儿坐,一会儿饭菜就将来了。

你的饭我们早给你要上了。”

“啊?今天还是你们的呀?这怎么好意思呢?”

“这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出门儿在外的,哪能分的了那么清呢?

来、来、来,一块儿坐吧。”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蒋瑞元坐了下来。

不一过会儿,那伙计就端着饭菜上来了。

“客官,这是你们要的饭菜,你们用吧。

哎!客官,把这饭钱算了吧。”

“一共多少银子呀?”

“不过,也就五钱银子,哎!伙计,你给我们每个人切上二十斤牦牛肉,算算一共多少银子吧?”

“嗯,要这样算们话,一共一两一钱银子。”

段无极掏出昨天找回来的那一两二钱银子递了过去。

“给你,这是一两二线银子,你给我找吧。”

“好唻!客官,你稍等呀!”

说完,这个伙计转身走了。

这哥儿三个谁也不客气,大家立副狼吞虎咽地狂吃了起来。

时间不大,那伙计就又回来了。

“客官,这是找你的一钱银子,你收好吧。

这是你们要的三份牦牛肉,每份=十斤,你们也收好吧。”

“嗯,先放在桌子上吧,伙计,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伙计听了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等三个人将饭菜吃完,三个人又将自己的那一份肉收了起来。

三个人站起身来,蒋瑞元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我牵马去。咱们马上出发。”

说完,蒋瑞元迈走不了出去。

段无极与铁牛随后也跟了出来,蒋瑞元翻身上马。

“二位贤弟,咱们走吧。”

三个人说出发就出发,顺着不宽的羊肠小道,一路西行,那真是越走地势越高呀!

蒋瑞元望着身后的二人说:“二位贤弟,你们好快的脚程呀!我这马无论走多么的快,这生生地落不下你们半步,哥哥我真是佩服你们呀!

哎,二位弟,你们坚持这样走的话,你们能坚持多远呀?”

“坚持多远?怎么也比你的马匹坚持的时间长吧。

不信咱们就试试。”

俩个人心说:若不是我们道儿不熟的话,我们早就将你的马匹落远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三个人从早晨开始走,一直走到正午之时,三个人找了个青草较多的地方,蒋瑞元一边放马,三个人一边打尖。

休息了一会儿后,三个人继续上路,直到天黑,三个人也没有找到一个可以住宿的地方。

三个人只好露宿野外,马儿啃食着山坡上的荒草,蒋瑞元冻的浑身发抖,不住地打着寒颤。

蒋瑞元抱怨说:“以前这里还有二户人家,怎么现在没有了呢,这一晚上还不得把咱们仨个冻死呀!

我的个天呀!这挣个钱也太难了。

早知道这样的话,那我这次就不来了。”

段无极看看天晚将晚,往山坡儿上一瞅,发现上坡儿上有几棵枯死的松树。

段无极见了大喜。

“铁牛哥哥,我看今天晚上咱们要享福了,你看山上那不是几颗枯死的松树么?弄过来咱们正好儿烤火。”

铁牛一看,可不是么?只见这枯死的松树有七八颗呢,每颗都有碗有粗细。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还是你眼尖,一眼就收现这个东西了。

走,咱们过去把它们弄过来,反正今天夜里是不用受罪了。”

那几颗松树离这儿并不远,也就是个百十来丈。

俩个人跑上山坡,铁牛轮起大棍猛地往树身上砸去。

只听咔嚓一声,一颗松树就被齐根砸断了。

段无极拽着树根把整棵松树往山坡下拽来。

铁牛打这几颗死松树全部砸倒,也帮着段无极拽了起来。

等两个人将这几棵死都拽下来后,天已经彻底地黑了下来。

蒋瑞元望着两个人说:“二位贤弟,好大的力气呀!

没想到这么费力气的活儿,你们一会儿就把他们做完了,看起来哥哥我又沾你们的光儿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蒋大哥,谁叫咱们混到一块了呢?

什么谁沾谁的光呀?你说咱们三个混在一块儿了,这不齐心协才能行么?”

蒋瑞元听了点了点头儿。

“嗯,是这么个理儿,哎,二位贤弟,咱们现在先别点火呢,现在天气还不十分的冷,咱们还能坚持住,那下半夜才正真地冷呢。

我怕这点儿东西坚持不到天明,那样咱们不就受罪了么?”

“嗯,好吧,我们哥儿俩听你的。那咱们就在坚挂一会儿再点火吧。”

蒋瑞元望着这哥儿俩说:“二位贤弟,你们知道我最提心什么吗?

我不是担心这晚上把咱们冻死,就是再冷的话,也不可能把咱们冻死,实在受不了,大不了咱们走动走动。

我最担心的是这荒山野外的遇到野兽,要是那样的话,你说咱们仨个不就完蛋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蒋大哥,你的嘴真臭,你不说还没事儿,你一说,它们这不是就来了么?”

“啊!我的天呀!竞有这事儿?那它们在哪呢?”

“蒋大哥,你四下看看不就明白了么?”

“啊?是么。”

蒋瑞元抬头往四下一看,只见百丈以外,已经有二十几对小灯已经四面八方将这儿包围了。

“啊!兄弟,这是狼群吧?这么多只狼,那咱们怎么对付呢。

弄不好明天早晨咱们三个就早就变成狼粪了。

我的天呀!这下算是完蛋了,这么多的狼,恐怕咱们已经是在劫难逃了。

唉,想我蒋瑞元,没想到会落到这般凄惨的下场。

唉,我好不甘心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蒋大哥,稍安勿躁。

你把你的马牵好,别让它受惊跑了。

蒋大哥,你好大的福气啊!今天你幸亏跟我们哥俩在一起。

不然的话。恐怕你就真的完了蛋了。”

“啊?你们哥俩真能将这些狼群赶跑吗?

这可不是一只两只的狼呀!这少说也得有二十多头吧。”

随着狼群的逼近,那匹马也发出了不安的叫声。

将瑞元一拍大腿。

“我的天呀!刚才都把我吓傻了。现在我想不起来了。这狼怕火,咱们点着火不经没事了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蒋大哥,这火是一定要点的,但不是现在就点了。”

段无极举起宝剑,一剑从松树上砍下了一个树枝儿。

“蒋大哥,一会儿你用这个防身吧。”

此时,狼群已经逼近到了十丈以内了。

蒋瑞元接过递过来的棍子。

“嗯,一会儿我就跟他们拼了,打死一个是一个,反正真天夜里也逃不了一死。

唉,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段无极对铁牛悄声地说:“铁牛哥哥,看起来今天夜里是不卖卖力气是过不过了。

你看,就西边与北边的狼群离着咱们近,那头狼王也一定在这两个方上,今天晚上咱们一定多敲弄死死几只,不然咱们还真过不了这一关。”

“好!兄弟,哥哥我就听你的,他娘的,就这么几只狼,俺铁牛还不将它们放在眼里。”

狼群越逼越近,包围圈越来越小。

段无极大喝一声。

“铁牛哥哥,咱们出击。”

随着段无极的这一声大喝,两个人就像离弦之箭,直向狼群猛冲了过去。

三百0九:宿山野,三人遇狼群(二)

两个人冲进狼群就下了死手了,铁牛轮开大棍照着狼群就是一顿猛拍,群狼顿时就发出了凄苦的惨叫声。

这叫声一传能传出老远去,二三里地外都能听到呀!

而段无极这边则显得安静的多了,只兄那段无极宝剑挥出,那恶狼还来不极叫一声儿,就被段无极一剑劈为两半了,只见段无极脚下生风疾走,手中的剑化为点点寒星。

这把剑,那真是疾如风,快如电呀!

转瞬之间,就有七八只狼惨死在了宝剑之下。

两个人杀性大起一直将狼群追出去了几十丈远才停了下来。

由于这边狼群的惨叫声,东面与南面的狼群也被吓的往后退出去了十几丈远了。

也就眨个眼的功夫,这两个方向的狼群就被两个人屠杀的几乎殆尽了,只有二三只狼受了伤嚎叫着消失在了远方。

两个人拣起地上的死狼提了回来,这些死狼两个人整整提了两趟才拣干净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蒋大哥,现在赶紧点火吧,今天晚上甚至明后两天,咱们总算有的吃了。”

蒋瑞元点着火,望着地上的死狼说:“二位贤弟,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呀!这些死狼有个十来只吧。

兄弟,一会儿火着旺了咱们烤狼肉吃么?”

铁牛听了笑道:“那是当然了,不烤着吃,我们费那么大劲干什么呀?”

火越着越旺,照的山谷一片通明,远处的狼群嚎叫着,始终不敢往前再进寸步。

蒋瑞元望着段无极他们哥儿俩说:“二位贤弟,这么多的狼都烤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是当然了,不烤着吃了,咱们放着它们有什么用呀!

哎!蒋大哥,你没烤过狼肉么?”

蒋瑞元听了摇了摇头。

“不瞒二位兄弟说,这东西我还真没烤过,也从来都没吃过,也不知道这东西好吃不好吃。

不过,以前小的时候,我在地里曾烤过野兔子吃,那东西可真香呀!”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蒋大哥,这烤狼肉与哪烤野兔子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这狼稍微个儿大一点儿罢了,不过烧烤的方法那是一样的。

嗯,其实这狼肉的味道也不难吃,我觉得比那野兔子肉好吃,不信烤熟了你尝尝就知道了。”

段无极提过来一条死狼,一宝剑开了膛,然后将内脏一陶就扔在了一边,连皮都没剥就扔给了蒋瑞元。

“蒋大哥,就这么烤着吃吧。”

“啊,这连皮不剥就这么烤呀?”

铁牛听了笑道:“剥什么皮呀!用火一了那皮不就都没了么!费那个事干什么呀?

哎!蒋大哥,快点儿烤呀!愣着干什么呢!”

段无极手法极快,不一小会儿,这一堆死狼就被他将内脏就都掏完了。

段无极找来了几根比较潮湿的棍子,递给了他们两个人一人几根儿,接着,三个人开始一块儿烤起了狼肉来。

时间不太大,一股股香味儿就随风飘了出来。

直到把狼肉烤的焦黄了,三个人才坐在火堆旁一边享用美味,一边闲聊着天儿。

此时早就是后半夜了,远处的狼嚎之声仍在不远处此起被伏地壕叫着,这又增加了这荒原上的几分恐怖与悲凉。

三个人吃饱以后,段无极笑嘻嘻地说:“二位哥哥,把没烤的那几只狼都烤了吧,烤好了放着咱们路上带着吃,这点儿东西足够咱们吃好几天的了,有这些东西带在路上,咱们接下来几天心中就都有了底了。”

“嗯,好吧!”

接着,铁牛与蒋瑞元接着开始烤起剩下的几只狼来。

蒋瑞元笑嘻嘻地说:“还以为今天夜里咱们三个会变成那狼粪了呢!没想到咱们反到都吃上了烤狼肉,这真是世事难料呀!

二位贤弟,你们也太厉害了,真是没想到呀!

二位兄弟,大恩不言谢,等我老蒋回去了,我一定将此事编成书,让它在后辈儿孙们当中流传。”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蒋大哥,你快拉倒吧,这有什么好传颂的?这不过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儿呀。”

“普通?这狼群里逃生,怎么说也说不上普通吧?

这样的事儿如果还不值得流传的话,那还有什么事儿值得流传呢?”

由于火堆照的四周一片通明,那匹马儿又开始啃食青草了,一切都变得平常而又祥和了起来。

这时,由于饥饿的逐使,南面与东面的狼群又嚎叫着逼了过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你看这几只狼也不肯离去,干脆咱们再弄回来两只烤着吃吧,这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可干。”

蒋瑞元见了大吃一惊。

“无极兄弟,那狼群离着这么远你也能追的上它们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么远那哪用追呀!我这不是有弓箭么,待我射死它两条再说吧。”

说完,段无极抽弓搭箭,然后猛地一抬手,嗖地一声,一只雕翎箭直射向其中的一只狼。

那只恶狼应声倒地。

段无极接着抽弓搭箭又射中了另一只,段无极哼着小调提着宝剑直朝狼群走去。

蒋瑞元一见吓了一大跳呀!

“铁牛兄弟,他一个人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呀!

要不你赶紧跟过去则应他一下。”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就那么几条狼,我才不过去呢。

蒋大哥,不必担惊、少要害怕,没事儿。

就那几条狼,我兄弟足可以应付它们的。”

段无极往前一走,狼群立刻吓得纷纷后退,这些家伙刚才还呲牙咧嘴的呢,现在全都变成夹尾巴狗了。

段无极见了心中一阵好笑,心说:看起来这东西也欺软怕硬呀!他娘的,你若人怂货软的话,它们早就发动攻击了。

段无极从地上拣起两头狼来提溜了回来,随后从狼身上拔出箭只来扔进了箭囊之中。

段无极刷刷两剑,两只狼的肚腹立刻就划开了,段无极两把就把狼的内脏掏了出来,并扔在了地上。

段无极把两头死狼往两个人的眼前一放。

“这两条狼烤熟了明天早晨吃吧,早清儿吃正好儿是热呼的。”

此时,东方已经微微发白,天气马上就要明了,树上的鸟儿已经有的开始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

时间不大,最后的两条狼也烤熟了,一股股烤肉的香味在这山间弥漫着,被这一阵阵的晨风一吹,顿时就飘出去了老远。

狼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往退去了,山间一片寂静。

三个人围坐在地上又开始吃狼肉,由于刚吃了会儿不太大,三个人也不怎么饿,不一小会儿人们就吃饱了。

段无极对蒋瑞元说:“蒋大哥,把这些狼肉都收起来吧,等咱们饿了再吃。”

蒋瑞元答应一声,把这些狼肉统统地都包了起来,然后放在了马背上。

蒋瑞元说:“二位贤弟,你们看这天已经大明大亮的了,我看此地不可久待,咱们还是赶紧上路吧。”

说完,蒋瑞元牵过马来翻身上马,打马直朝西边的方向上就赶了过去。

段无极与铁牛在马后紧紧相随。

道路越走越高,道路也越来越陡峭,只见道路两旁怪石嶙峋,荒山野草一眼望不别边儿呀。

一行三人那个辛苦劲就不用说了,走了半天,路上竟没有遇到过一个行人,可见这个地方荒凉到了什么程度了。

越往上走,地上的荒草也越稀少,天气也越来越寒冷,太阳西转之时,一行三人终于登上了这高原之上。

三个人长长地出了口气,段无极望着西边远方群山说:“蒋大哥,那远处的高山怎么是银白色的呢?”

蒋瑞元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你们真的没见过么?

那些连绵不断的群山,那就是那大雪山了,咱们这个地方离那雪山也就是个大几十里地,走吧,我领你们过去看看去吧。”

三百一十:三人夜宿荒宅

三个人一路急行,现在的道儿好走多了,三个人前行速度的极快,太阳快落山之时,三个人终于赶到离雪山四五里地的位置了。

三个人望着这巍巍雪山,终于感觉到了自身的渺小了。

蒋瑞元勒住了马匹,从马上跳了下来。

铁牛见了问道:“蒋大哥,怎么不往前走了?

干脆咱们再往前赶个几里算了,何必在这个地方过夜呢?

大晚上的,这个地方风一吹,那不要了咱们的命了么?”

蒋瑞元听了摇了摇头。

“铁牛兄弟,你有所不知,其实咱们待的这个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就是那山上的雪崩下来,怎么也溜不倒咱们待的这个地方吧,毕境离那雪山还有好几里地远呢。

你们说是不是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有一定的道理,我看咱们也是不进山为好,多走那么几里路,一旦进了山,这黑灯瞎火的,一但发生点儿什么意外的话,咱们不就得不偿失了吗?咱们犯不上冒那个险吧!”

“嗯!即然你们都不愿意走了,那好吧,那咱们就在这附近宿营吧。

趁着这天气还没黑下来,咱们在这荒原上找个晚上歇脚的地方吧,看看咱们能不能找到最合适的地方儿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行,那咱们分头来找吧,看看咱们找的到找不到吧。

找的到最好,找不到也没有什么办法呀。”

说着,三个人分头找了起来。

突然,段无极高声喊道:“二位哥哥,今天晚上咱们住的地方已经找到了,你们快过来看看来吧。”

两个人闻声赶了过来。

铁牛大声地喊道:“兄弟,是个什么好去处呀?莫非附近有那人家儿不成么?”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铁牛哥哥,你做什么梦呢?没事儿净想好事儿。

你看这么荒凉的地方,哪里会有什么住户呀!”

“那会是个什么地方呢?”

“是什么地方儿,你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俩个人跑过来顺着段无极的手指望去,只见在一个凹陷的大坑里,果然有三间废弃的被土房子,看这破败的样子,估计已经荒废多少年了。

这个坑是天然形成的大坑,虽然面积不是太大,但怎么也得又个一两千亩那是不成问题的。

那处破烂的小房子,就靠着大坑的北边建着,坑里还有不少稀疏的干草,坑的中央部分还有厚厚的一大堆白雪。

蒋瑞无看了鼓掌大笑。

“不错,是个好地方,房子虽然破旧不堪了,但遮一遮风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大坑中还有不少的草,正好儿可以放马。

嗯,有那冰雪,马渴了还可以啃几口雪吃,真是个不错的好地方呀!

哎,如此深的坑,咱们怎么下去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找一找,肯定有下去的道儿,不然以前这里怎么有住户呀!”

蒋瑞元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分析的也对,那咱们找一找吧,看看下去的道儿倒底在哪儿呢吧?”

三个人顺着坑边开始寻找,终于在巨坑的东北角儿找到了下去的道儿了。

这个小道儿也就二尺多宽,仅供一个人通过。

三个人下到坑底,直奔那个荒弃的破屋子奔去,来到这个破屋子进去一看。

只见这个屋子里也长满了荒草,在屋子的墙角处,还扔着一堆都快腐朽的干柴。

段无极见了笑道:“不错呀!今天夜里不用再受罪了,有这堆干柴取暖,看起来老天爷还是卷顾咱们的。”

俩位哥哥,找一找,看看这屋子附近还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不?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于是,三个人分头找了起来。

蒋瑞元突然大声地说:“二位贤弟,这里有一个破罐子,你们看看有什么用不?”

两个人闻声跑了过去,两个人一看,只见这个罐子可是有点太破了,罐子口儿都碎了好几块儿了,怨不得主人会遗弃它呢。

铁牛见了摇了摇头。

“这么个破玩意儿,能有什么用呢?

难怪人家把它扔在了这儿。”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个东西可有大用处呀!破虽然破了点儿,但是咱们用得着它呀!”

蒋瑞元听了笑道:“这玩意有什么用?看着就他娘的恶心。”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蒋大哥,你把它弄到那坑底处,用雪把它内外都擦干净,然后装上干净的雪再抱回来吧!”

“兄弟,你弄这个干什么?”

“干什么?从昨天到今天咱们都没有喝上什么水呢吧?渴了咱们就吃把雪,光这样谁能受得了呀?

这不是有这个破瓦罐吗,屋子里有干柴,找上几块大石头,架起这个破瓦罐来,咱们弄他口开水喝呀!”

经段无极这么一说,两个人算是彻底的明白过来了。

铁牛听了冲着蒋瑞元一摆手。

“蒋大哥,你可得将这个罐子刷干净呀!不然这水可怎么喝呀!”

蒋瑞元听了笑道:“兄弟,这还用你嘱咐吗?

这水又不是光你们两个人喝,我还喝呢,这能不刷干净吗!”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刷干净了就行,我去找几块大石头去,哎,兄弟,你赶紧去生火去吧。

咱们分头行动,我看这天马上就要黑了。”

说着,铁牛四下找石头去了。

段无极回到屋里,用火链将干柴点着,时间不大,那铁牛果然找了三块大石头搬了进来。

铁牛刚将三块石头架好,蒋瑞元就抱着这个装满冰雪的罐子走了进来。

蒋瑞元小心地将罐子放在架起的石头上小心地放好,然后小心地烧起火来。

时间不大,罐子里的冰水就塌了下去,铁牛望着罐子里的水说:“怎么就这么点儿水呀!这够咱们三个人喝么?”

段无极从腰里拿出一个大包袱递了过去。

“铁牛哥哥,你用这个包袱再去收点儿雪去吧,这点水恐怕只够一个人喝吧,我想大家都渴了,这么点儿水那怎么行呢?”

铁牛接过包袱跑了出去,不一小会儿,就从外边包了一大包袱的雪回来了。

此时,罐子里已经冒出了热气儿,铁牛不住地往罐子里加着冰雪,等这一包袱里的雪加完了,那罐子里的水才将满不满。

段无极望着笑道:“这点儿水还差不多,估计咱们三个人也就刚够喝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不瞒你说。我早就渴坏了。这嗓子里早就冒烟儿了。

若没有这个办法,渴不死咱们三个也差不多呀。

我现在早就没有心慌儿吃东西了。”

蒋瑞元听了笑道:“谁不是呀!咱们彼此彼此。”

段无极听了笑道:“今天晚上咱们使劲的喝。明天说不定什么时候才有水呢。

哎!蒋大哥,这个地方离那居民点还有多远呀?”

蒋瑞元听了摇了摇头。

“多远!怎么也得还有个三天四天的吧。

都说挣两个钱,挣两个钱那么容易吗?每次出来,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呀!

这次遇到你们两个倒是没有遭大罪,不过,这也不好混呀!”

时间不太大,罐子里的水就开了,段无极见了赶紧将火堆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并将炭火也用棍子一点点地扫了过来。

屋子里有了火源,时间不大,这个小屋子也就暖和了起来,此时外边天已经完全地黑了下来。

蒋瑞元跑到外边将马背上的狼肉弄了进来,三个人一边挣着抢罐子里的水喝,一边烤着狼肉吃,等将罐子里的水喝完了,人们的话才又多了起来。

铁牛站起身来。

“我再去弄一包袱的雪来,咱们再烧一罐子热水吧,这不吃东西或许还能坚持个三天两天的,这没有水渴,真的坚持不住呀!”

时间不大,铁牛又提了一包袱的雪回来了,蒋瑞元将罐子重新架好,开始往罐子放雪,段无极重新把火又移了回来。

铁牛与蒋瑞元不住地往罐子里填雪,等把包袱里的雪填完了,蒋瑞元又跑出去弄来了多半包袱的雪,终于才将这个罐子填满了。

等把火烧开了,人们才将火又移到了一边去了。

段无极望着二个人说:“咱们也吃饱了,也喝足了,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我看咱们还是休息吧。

这赶了一天的路了,相信大家都乏了。”

说完,段无极率先找了墙根儿,时间不大就闲上了眼睛。

铁牛与蒋瑞元一看,好么,这样就睡了呀!

睡的够快的么!

铁牛又跟蒋瑞元闲聊了一会儿天,时间不大,两个人的眼皮也开始打架了。

蒋瑞元笑呵呵地对铁牛说:“铁牛兄弟,你看你的兄弟,毕竟比你小个几岁呀!

你看这么快就睡着了,兄弟,你不困么?

干脆咱们俩也休息一会儿再说吧,毕竟咱们也赶了一天的路了。

兄弟,我出去看看马,回来咱们俩也休息吧。”

蒋瑞元刚走,段无极突然睁开了眼睛。

“铁牛哥哥,你值前半夜呀?我值半半夜呀?”

“啊?兄弟,你没谁呀!”

段无极听了小声地说:“铁牛哥哥,这出门在外的,你谁有一个外人咱们俩一块儿睡能行吗!

万一这小子是个歹人的话,你说咱们俩还有命么?

咱们哥儿俩断头了,这小子倒发了财了,那不冤死了吗?”

“嗯!有道理。

兄弟,哥哥我也确实有点乏了,要不我先睡,你值前班。”

“好,咱们一言为定。给牛哥哥,你就放心睡吧,那我就值前班吧。”

“兄弟,这事儿全都靠给你了,那哥哥我就放心的睡了。”

说完,铁牛也闭上了眼睛。

三百一十一:无极夜间诛雪豹

等蒋瑞元回来一看,好么,两个人都在那儿闭着眼睛呢。

蒋瑞元走到火堆旁,又填了几块干柴,然后找了个墙角儿也就睡了。

段无极眯着眼睛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蒋瑞元打起了鼾声,段无极才彻底的放下了心来。

小屋子够暖和的,和外边的飒飒冷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段无极发现,经过这段时间不间断的行走,自己的功夫似乎又长了不少。

段无极看看炭火将灭,站起身来又添了几根干柴,火又着旺了起来。

铁牛与蒋瑞元睡得跟死狗差不多,两个人睡的那个香劲就甭提了。

段无极站起身来坐在火堆旁,用手拄着脑袋想着心事,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此时已经快半夜了,外边突然刮起了狂风,呜呜的风声响个不停,在这荒山之中,骤起的狂风更增加了这荒原的悲凉。

正在这时,屋外蒋瑞元的马匹突然发出了一一阵阵凄历的嘶叫声。

段无极听了一愣,心说:莫非屋外有什么野兽要伤害马匹不成么?

这么大的风,不可能吧?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段无极站起身来,抽出弓来,搭好了箭,然后小心谨慎地走了出来。

只见满天的星斗或明或暗,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飞起的雪花打在脸上,打得脸生疼呀。

段无极见了心中骂道:“他娘的这是什么鬼天气呀?

怨不的这个地方不适合人类居住,生存环境就是恶劣呀。”

只见那匹马已经退到了屋子的附近了,这匹马浑身颤抖,战兢兢的一直不住地往后退着,似乎知道有什么危险正在降临。

段无极见了也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什么野兽让这匹马产生了如此大的恐惧。

这匹马见有人走了出来,才显得略微安定了一些。

段无极定了定心神,然后开始四下张望,后来,在离此不太远的西南方向上,有一块象牛那么大的巨石。

在巨石的后边发现了一条身影,只见那身影蹲在巨石的后边一动不动,两只眼睛明亮的就象两盛幽幽发光的小灯儿一样。

在这漆黑的夜晚里,即显的阴森、又显的恐怖。

段无极盯着看了许久,也不知道这是一只什么野兽。

段无极有心射它一箭,但又担心距离较远一箭射不死它。

正在段无极不知所措之时,那黑影站起身来,缓慢地向这里一步步地逼近着,看样子已经做好了随时发动攻击的准备了。

段无极悄悄地拉在了弓,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也仿佛停止了一般。

一人一兽就这样对峙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哪条黑影猛地一窜,直朝段无极就扑了过来。

段无极见离的近了,猛地一松手。

“你给我着吧!”

一只雕翎箭直朝那个黑影儿的头部射去,啪,一箭正射中这个黑影儿的两眼正中间,那家伙倒地后就打起了滚来。

段无极见了撒手死扔了弓,一个八步赶蟾就窜了过去。

段无极抬脚朝那个黑影猛踢了过去。

段无极这下可下了绝情了,啪,啪,啪地一连踢出去了七八脚,每脚下去都有千斤之力呀!

这几脚踢完,只见那只野兽已经躺在草丛里早就一动不动了。

“这到底是什么野兽呀!”

段无极伸手把它提溜了起来,抓在手里是厚厚的一层毛,感觉跟那猫皮的感觉差不多。

此时的马儿也表现地安静了下来,马儿现在在地上啃食着干草,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段无极提着这个东西直朝屋里走来。

段无极感觉,这只野兽可真够沉重的,大概有两只狼重量的样子。

提到屋子里一看,原来是一只大猫,浑身雪白雪白的,在这白毛中间夹杂着黑色的斑点。

段无极端祥了半天不认识是个什么野兽,段无极有心把二人叫醒,让他们一块儿瞧瞧,后来见两个人睡的正香。

段无极无奈地摇了摇头。

“哎!算了,就别打搅两个人的美梦了,省的两个人醒了都不高兴。

嗯,这家伙的皮可真是好呀!比那狼皮可好多了,这个东西我可不能浪费了,弄回家去给我娘他们做个皮褥子可够暖和的。”

想到此,段无极又往火堆里加了几块儿干柴,然后开始小心地用宝剑剥起皮来。

由于担心把这张皮给弄坏了,段无极剥皮剥得十分地认真,用了多半个时辰,才将这张兽皮切底地剥了下来。

段无极有心现在就烤兽肉吃,一来自己现在也不怎么饥,二来又怕影响两个人休息。

段无极摇了摇头只好作罢。

屋外的风还在呼呼地刮着,也不知道什么时侯能停。

段无极将兽皮铺在地上,然后坐了上去开始修炼。

就在段无极昏昏欲睡之时,铁牛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铁牛低头一看,只见地上有一个剥了皮的野兽,段无极正盘膝坐在兽皮上修炼呢。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哥哥我睡够了,现在你睡吧,这以后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段无极睁开眼睛望了铁牛说:“铁牛哥哥,天亮以后,你张罗着把木头上那只野兽的肉烤了吧,吃了咱们好赶路呀!”

“嗯,好吧!哎,兄弟,这是什么野兽的肉啊?”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这个我哪知道呀!不管什么肉,咱们有的吃就行呗,管他呢。”

“哎,兄弟,你在哪儿弄死它的?”

“就在咱们这个大坑里,它想吃咱们的马匹,被我发现弄死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兄弟,你休息吧。”

段无极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段无极也打起了鼾声。

铁牛坐在火堆旁一边看着火,一边从破罐里倒了水喝。

冬天的夜儿特别得长,不一会儿,铁牛盘膝坐在火堆旁也干始了修炼,直到启明星升起。

铁牛才张罗着烧水、烤肉,时间不太大,一股浓浓得香味就飘满了屋子。

蒋瑞元睁开了眼站了起来。

“兄弟,这么早你就开始活动了?真是个勤谨人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不勤谨有什么法子呀!

一会儿天明了就该吃饭了,这饭做不熟能行吗?”

“哎!兄弟,这是什么时候逮住的野兽啊?”

“什么时候,昨天晚上呗。

这是我兄弟捉住的。

蒋大哥你看,那兽皮不是在我兄弟的身子下边坐着呢么?

你看看这是什么野兽吧,这个东西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蒋瑞元看了一眼说:“这个我倒是认得,这就是那雪豹。

这东西异常的狡猾,还特别的凶猛。

一般的人是不能把他捉到的。

哎!铁牛兄弟,你兄弟是怎么把它捉住的?”

铁牛听了一笑。

“我兄弟说,这个东西要吃咱们的马匹,被我兄弟给弄死了。

具体怎么弄死的?我也不十分的清楚,一会儿他醒了,你再问他吧。”

蒋瑞元笑呵呵地说:“没想到今天早晨到换口味了,改吃雪豹肉了。”

“哎!蒋大哥,这雪豹肉好吃吗?”

蒋瑞元听了尴尬地一笑。

“这个我哪知道呀!我又没有吃过。”

“阿?蒋大哥,你来这个地方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连这雪豹肉都没有吃过呀?”

“兄弟,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儿,哥哥我就是一个要饭的。

在这吐番国,别的肉食倒还便宜。

不过啊!这雪豹肉绝对便宜不了。

你说咱们这小家小户的,哪敢打听那玩意儿吃呀。

在这个地方,也只有那贵族才能吃的起,一般的人那是连门儿也没有呀!

今天就算我有口头福儿,我也尝尝这雪豹肉吧,以后死了就不冤了。”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蒋大哥,你至于那样吗?

这又不是那龙肉蟒肉,这有什么呀!以后说不定咱们会经常吃这玩意呢?”

“经常吃?铁牛兄弟,你就别吹牛了,这是那经常吃的东西儿么?

别说是你我,就是那吐番国的贵族,他们也不敢说经常吃这玩意儿呀。

知道它为什么叫雪豹么?这玩意专门在那高山的雪峰顶上活动,因此才取名雪豹。

这东西动做灵活,狡猾多疑。一般不在咱们这平地上活动。你说要抓到它谈何容易啊!”

铁牛听了憨厚的一笑,也就不再吱声儿了。

就在雪豹肉烤的快要焦黄的时候,段无极站了起来。

蒋瑞元见了笑道:“无极兄弟,你这是掐着点儿呢吧!这肉快烤好了,你也就醒了,省的我们再叫你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说:“蒋大哥,昨天晚上若不是我出去的话,你的马匹早就完蛋了。

再想骑马,那可就难了。”

蒋瑞元听了冲着段无极一拱手。

“那就多谢贤弟你了,我要是丢失了马匹的话,那是寸步难行呀。

这个鬼地方,空气这么的稀少。出气儿都有点儿困难,这没有马匹的话,那哪行啊!”

段无极把地上的兽皮用包袱包了起来,然后背在了身后。

随即笑呵呵地对俩个人说:“时候不早了,快天明了,咱们赶紧吃饭吧,吃饱了、喝足了,咱们好上路呀!”

三百一十二:三友闯过一线天

三个人盘膝坐在地上,将这烤的焦黄的雪豹肉撕下来抢着吃。

段无极对铁牛与蒋瑞元说:“二位哥哥,这雪豹的骨头你们千万别给我扔了,我还要它呢。”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一个烂骨头,你要它干什么?这有什么用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有所不知,这雪豹也是大猫,它这骨头虽顶不住虎骨,我想也差不多吧,弄回家去我用它包酒喝。

顶事就顶事,不顶事儿就拉倒,这又不费什么。”

铁牛听了顿时就明白了。

“嗯,好吧,我们给你放着还不行么。”

也别说,这雪豹肉就是好吃,外酥内嫩,竟然一点肥肉也没有。

三个人越吃越爱吃,直到把只雪豹吃完了,三个人才住了口。

蒋瑞元笑呵呵地说:“今天算是彻底地吃饱了,这到天黑都不用吃饭了。

没想到俺老蒋竟还有这个口头福儿,这辈子总算没有白活呀!”

段无极将这些雪豹的骨头都收了起来,并用包袱包好,然后又背在了身后。

三个人将破罐子里的水喝完,然后站起身来。

三个人收拾好东西后,迈步走了出来,此时天刚刚放亮。

蒋瑞元牵着马匹在前边走,两个人在后边紧紧跟随。

出了大坑,蒋瑞元翻身上马,然后带头儿直向西山闯去,不知什么时侯,风已经停了,天空一片清明。

三个人时间不大就消失在了这茫茫的大雪山中了。

蒋瑞元骑在马上说:“今天咱们动身的可早,看看下一站能不能找到可以往宿的地方吧。

咱们争取今天一天紧两天的路,咱们早日进入那坝里就安全了,这个鬼地方,可真正是个鬼门关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蒋大哥,那你还不将马打快点儿,这样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

“干什么?我这不是等着你们呢吗?要不我早就加快速度了。”

铁牛听了大声地说:“蒋大哥,你不用等着我们俩。

你的马匹跑多快,我们就能走多快。

不信你就试试。”

“是吗?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快马加鞭了。”

“加鞭吧!加鞭吧,越快越好!我们两个人早走麻烦了。”

蒋瑞元听了照着马屁股上就是两巴掌,这匹马疼痛难忍,立刻往前就跑了起来。

蒋瑞元偷眼往后观瞧,果然两个人在身后紧紧跟随呀!

蒋瑞元心说:行呀!看起来这两个人真有两下子。

不行,今天我非得想办法落下他们一段距离不可,省的他所骄傲自满。

想到此,这蒋瑞元照着马的屁股就又是两下,跑了一段距离后,蒋瑞元往后一看。

嗬!两个人还在后边紧跟着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蒋大哥,你光往身后望什么呀?难道怕我们跟不上么?

放心,你只管打马,我们绝对跟得上。”

“即然你这样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那我就拼命往前催马了,你们觉的跟不上了赶紧吱下声儿。

我听到你们吱声儿,我就放慢了这马的速度了。”

铁牛听了笑道:“好!好!好!赶紧打马,我都有点等不急了。”

蒋瑞元听了也不再客气,拼命不断地打马呀!

这匹马疯了似地往前奔,蒋瑞无一见马匹慢了就又是两巴掌。

三个人从早晨一直急匆匆地赶到中午,蒋瑞元也没有把段无极他们俩落下分毫。

后来,这匹马实在是跑不动了,蒋瑞元只好从马匹上跳了下来。

“二位贤弟,你们看咱们赶路都赶了有半天了,这匹马也实在有点儿走不动了,干脆咱们歇一会儿吧。

要是照这样赶路的话,天黑前咱们就能闯过前边不远处的一线天。”

段无极听了问道:“这一线天是个什么地方呀?”

蒋瑞元所了苦笑道:“这一线天就是两山夹一沟,那两边的高山才叫陡峭,恐怕猴子都爬不上去。

那两座高山夹的那个山沟极窄,往上看,看到的天就象一条蓝线一样,因此才就一线天。

当然,也有人管那个地方叫鬼门关的,我觉得那样叫不吉利,因此,我还是叫他一线天吧。”

“哎,蒋大哥,这一线天一共有多长呀?”

“没有多长,也就是个五六十里地远,要太长了,那可真正成了鬼门关了。”

蒋瑞元把马匹牵到有枯草的地方啃食着干草,又从马背上的及口袋里倒出来了半斗黑豆放在了地上。

马匹一见,立刻走过来啃黑豆吃。

蒋瑞元又从马背上拽出来了一只烤狼来,蒋瑞元笑呵呵地跟俩个人打着招呼。

“二位贤弟,过来吧!过来吃点狼肉吧!我想你们也早累了。

吃点东西,歇一会儿,咱们好走啊!

咱们还不敢歇时间长了,这一线天也叫鬼门关。

你说那有在鬼门关过夜的!”

两个人听了也不客气,拽过狼肉来就赶紧啃呀!

干了这半天的路了,两个人能不累吗?其实两个人早就饥了。

抢过狼肉来也不管凉不凉了,狼吞虎咽的就把它吃进了肚子里。

三个人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看,一边盯着那匹马,见那匹马将黑豆吃完了,又跑到旁边啃吃了几口雪。

蒋瑞元牵过马来翻身上马。

“二位贤弟,走吧,咱们也歇了会儿,等咱们把这一线天闯过去,咱们再缓缓地走吧。

二位贤弟,过一线天咱们要快,越快越好,二位贤弟,我在前边拼命打马,你们跟的上么?”

“没问题,你的马跑过快我们跟多快,蒋大哥,你就玩命往前奔吧。”

“好唻!”

三个人一路前行,果然前边是两山夹一沟,嗬!这山也太高了,只见大白云如带缠山间,山顶白雪皑皑,被太阳一照反射着银光。

只见两山间的山沟,幽深深看不到尽头,纵是段无极与铁牛这英豪人物,见了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呀!

这也太惊险了,蒋瑞元用手一指。

“二位贤弟,看见了么?前边远段路就叫一线天了。

天位贤弟,准备好,我要加速前进了。”

说完,蒋瑞元猛地一打马,这匹马飞了似进就往前冲去,两个人在后边紧紧跟随。

虽然是正午刚过,但这天好象马上就黑了似的,两个人一边急匆匆地奔跑,一边往两旁偷眼观瞧,只见这个山沟大多数情况在也就是个两三丈宽,到处都是高有千丈的绝壁呀!要想攀登上去,可以说是比登天。

这个山沟宽的地方也有个大十几丈宽,不过,在如此高山的称要下,仍然显得十分的凶险。

三个人现在都毛子,那是拼了命地往前奔跑呀!

蒋瑞元嫌自己的马匹跑的慢,一个劲地拼命打马呀!

这匹马也急了眼了,四蹄一登就拼了命地跑开了。

段无极与铁牛在后面紧紧跟随,好在一路有惊无险,一个时辰后,人们终于跑出了一线天。

道路右边的宽畅了起来,此时太阳已经过压山了。

段无极大声地问:“蒋大哥,今天夜里咱们能赶到那有人家儿的地方么?”

蒋瑞元听了摇了摇头。

“现在离那有人家的地方还有一百多里地,恐怕咱们怎么赶也赶不到那儿了。

这山区的天黑快,一但大山挡住了阳光,这天马上就黑了。”

“是么?即然赶不到了,那咱们趁着天明,赶紧找个安歇的地方吧。

天黑了还不好闹了呢!”

蒋瑞元听了点了点头。

“嗯,有道理,二位贤弟,不必担心,再往前走个三四里地,有一个十分宽大的山洞,我看今天晚上咱们就侄在那儿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大喜。

“好,只要有地方儿住就行,总比在这外边露宿要强的多。”

三个人一路急行,三四里地,那不是眨眼就到吗。

蒋瑞元用手一指。

“二位贤弟,你们看,那个山洞不是到了吗?”

段无极与铁牛顺着蒋瑞元的手指望去,果然在山脚下发现了一个洞穴。

三百一十三:无极购买金佛送礼

三个人快步走到山洞旁,只见这山洞可真不小呀,从洞底到洞顶足有一人多高,洞深也有个十几丈深。

洞口的枯草最少也有二尺来高,三个人钻进洞中,蒋瑞元将马匹栓在洞口的一块大石上,让马匹啃食着洞口儿上的枯草。

随后,又从马背上倒出来了十几斤的黑豆,也倒在了洞口儿上让马匹啃食。

随后,三个人才钻进了洞底,蒋瑞元拿过来了马背上的凉狼肉,三个人抢着各自啃食了几块儿,然后坐下各自休息。

此时洞里还不算大黑,段无极打开包袱,将那块雪豹的皮铺在了洞底的一个角落里,然后坐了上去。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还是你有福气呀!

什么时侯也不会忘了享受。

你这皮垫子一铺,这多享福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铁牛哥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就有这么一块皮垫子,你看了眼气什么呀?”

蒋瑞元听了笑道:“你们哥俩就别逗嘴玩了,我看咱们还是坐下早点休息吧。

休息好了,明天咱们好赶路呀!

二位贤弟,哥哥我算是佩服死你们了。你们哥儿俩这脚上的功夫可真是了得呀!连我的马匹都比不上呀。”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蒋大哥,知道我们为什么不骑马吗?我们家里虽然也穷,但是,我们的坐骑还是有的。

我们之所以步行着出来,一是为了方便,二是为了锻炼我们的脚程。

这样虽然辛苦了点儿,但是,我们的脚程却得到了空前的锻炼呀。”

蒋瑞元听了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这样呀!我说呢,以你们二位这样的穿着打扮,不可能是那骑不起马的人呀!

二位贤弟,今天咱们都累了,我看咱们还是早点儿休息吧。”

说完,蒋瑞元找了个洞壁,也坐下靠着洞壁休息了。

铁牛一看两个人这个样子,只好也紧挨着段无极坐了下来。

时间不大,天就彻底的黑了下来,洞内伸手不见五指,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三个人眯着人养着精神,不一会儿,蒋瑞元率先传出了鼾声。

铁牛笑呵呵地小声说:“兄弟,你先值着班,我先睡了。”

“嗯,你先休息吧,没事儿,我先值着班。”

段无极坐在雪豹皮上,立刻开始了修炼。

不知什么时候,洞外又刮起了呼呼的寒风,连洞口儿正在吃草的马匹也退倒了洞里避着寒风。

段无极一边监视着洞内外的情况,一边认真地修炼着。

时间不大,段无极就又进入了一种无他无我的境界。

一切事物,又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了。

段无极一修炼就是三四个时辰,直到铁牛换班儿,段无极才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当东方发白,三个人就早早地从洞里钻了出来。

三个人连早饭也没有吃,就急匆匆地出发了。

一百多里的路程,天还没到中午的时候,三个人就走出了群山,进入了一个地势较为平坦的坝子里。

三个人总算看到了人家,三个人的心里甭提多痛快了。

蒋瑞元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这是吐番国里较大的一个坝子,咱们收购药材的地方儿到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蒋大哥,收不收药材的,咱们先找个客栈,先住下来休息休息再说吧,这连日的奔波,谁能受得了呀!”

“嗯,那好吧,我也是这个意思。

二位兄弟,跟我走吧,前边不远处就有一家比较大的客栈,咱们进去先休息休息再说吧。

昨天晚上山洞里那个冷,谁能休息的好呀!”

蒋瑞元领着二个人来到一个客栈里,三个人住了下来。

三个人进了客栈,先要了点吃的,吃了饭,三个人立刻进了客房休息去了。

天黑的时侯,三个人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蒋瑞元笑嘻嘻地说:“二位贤弟,你们对这里的民风不怎么了解,这个地方,尚处于农奴主管制的社会。

一切事情,全由农奴主说了算。

虽然也有些平民,但这部分人连一半都到不了。

据我了解,这个地方的大小农奴主一共有四十来家,一切事物全由这些人来掌控。

平民只有顺从的份,一般都不参与这此事物的。

咱们这次收购药材,也主要是跟他们打交道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是么?跟谁打交道我们倒无所谓,只要能用银子换取药财就行。

我们哥俩没功夫理会他们这些破事儿,他们爱怎么滴就怎么滴,跟我们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铁牛哥哥,你说呢?”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可太对了,收完了药材咱们就走,他们爱咋地就咋地。

咱们还等着回家过年去呢。若耽误时间太长了,一点好处都没有。

蒋大哥,明天早晨咱们三个一块儿过去。

咱们会会他们去!”

蒋瑞元听了笑道:“二位贤弟,我也是这个意思。

不过呢,这儿最大的农奴主叫扎巴西,这老家伙心可黑呀!

此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总想办法盘剥来找他办事儿的人。

有客商前去找他,他总是伸手找客商要礼物。

有礼物一切好办,没有礼物他就给你拖着。

这老家伙真不是个东西啊!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人种,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求人办事儿,送些物礼不也是正常的吗?

你一文银不出,这个也不对头,咱们给他买些礼物不就完了吗,这有什么了不得的!”

“二位贤弟,你有所不知,三五两银子的东西他还真看不上,你说咱们这小本买卖经营,哪有什么银子孝敬他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蒋大哥,不必担心,明天的礼物我们哥俩买就行了。

你占个小光儿吧,我想我们哥俩的肉头儿怎么也比你厚的多,这个你就不用再破费了。”

蒋瑞元闻听大喜。

“二位贤弟,这怎么好意思呢!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即然二位贤弟执意要出,那我只好说声谢谢了。

二位贤弟,今天晚上这顿饭我来出,花多花少你们就不用管了。”

铁牛听了笑道:“蒋大哥,算了吧,这顿饭还是我们来请吧,象你这一二百两银子的本钱,哪里还请的起客呀!

行了、行了,你还是留着自己花吧。”

“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呢?我的本钱虽小,但你们的本钱也太不到哪儿去吧。

要是趁钱的话,谁肯干这个卖命的事儿啊?”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卖什么命啊?在这外边跑一跑有什么不好呢?”

蒋瑞元听了笑呵呵地说:“这样说来,二位兄弟,今天晚上我就又沾你们的光儿了。

哎,二位兄弟,今天晚上咱们吃什么呢?”

“吃什么?让店中的伙计把咱们剩下的狼肉给热一热,另外在弄一盘儿牦牛肉不就得了吗?”

“嗯、嗯,行、行,不错,这个事儿你们就别管了,我去张罗吧。”

说完,蒋瑞元走了出去。

时间不太大,伙计就把三个人的饭给端了上来。

三个人吃了晚饭,又开始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三个人早早地就起来了,匆匆忙忙的吃了点儿早饭。

三个人走着直奔一家很大的金银店走去。

走进店中一看,只见店中的商品琳琅满目,金器银器都有,样式五花八门,一看就让人喜欢。

店中的老板一见有从内地来的客人走进来了,赶紧笑脸儿相迎。

用半生不熟的汉话给三个人打着招呼。

“有钱的远方客人,小店欢迎你们,请问三位,你们要点儿什么东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挑一件比较贵重的东西送礼,请问这店中有合适的吗?”

“有呀!怎么没有?别看我们这个店小,里边的好东西可是多的很呀!”

“是么,那就领着我们好好地转转吧。”

“行啊,哎,尊敬的客人,你们照着多少两银的商品买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老板,多少两银子的商品我们也说不准。

但一百银子以下的商品咱们就别看了吧。”

这店老板一听可高兴坏了。

“远方的客人,一看你就是那干大事儿的人呀!原来你竟这么有钱,即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随我进屋吧,那些贵重的东西都在屋里呢。”

蒋瑞元听了笑道:“兄弟,你真啥得送那一百两以上银子的礼物么?”

“那是当然,少了我也拿不出手呀!”

“啊?这次出门你们这是带了多少两银子呀!

出手竟如此的大方,真是一般的人比不了呀!”

走进里屋,里边的东西果然是外边的东西比不了,制做也更精良了,器物个子也更显的大了。

段无极见了不住地点头呀!

“嗯,不错,都是好物件儿。在屋子的尽头,放着一尊金光闪闪的佛像,那模样栩栩如生,看了就让人喜欢。”

段无极盯了许久说:“老板,这尊佛像怎么卖的吧?”

这店老板听了笑道:“远方的客人,我这尊佛像是纯金打造的,光金子就用了四两半,你看这金光闪闪的多好看呀!

不过,如此贵重的东西也实在不好卖,三年来,没有几个人敢问它的价格的。

今天我诚心卖给你,你若给银子的话,你就给六百两,你若给金子的话,你就给五两金子怎么样?

这可是最低的价格了,再少了咱们免谈。”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把它拿过来我看看怎么样?”

“当然可以,不过,尊贵的客人,这个可是贵重商品,你可得小心点儿呀!一但摔坏了,那这件商品就是你的了。”

“知道,知道,我不会那么没出息吧。”

段无极从店老板手里接过金佛掂了掂。

“老板,这个金佛有你说的那么重吗?”

“尊贵的客人,不信我给你称一称,如果少了四两半金子,我把它白送给你还不成么?”

说着,这店老板果真拿过来了个小称儿,将金佛放在称盘里称了一称。

“尊贵的客人,你看。这不是正好儿四两半金子吗?这还能有假吧?

加工这件金器,我们整忙活了三个半月,你说我只要你半两金子的手工费还多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老板,这件东西我要了,你用盒子把它给我装起来吧。

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礼,我相相信一定会讨主人喜欢的。”

铁牛听了一拉段无极的袖子。

“兄弟,你真舍的送如此贵重的礼物么?”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当然了,铁牛哥哥,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以后你就学着点儿吧。”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学着点儿?哥哥我哪有你这么财大气粗的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你见到我什么时侯做过那陪本的买卖呀?

每次不都是兄弟我比你赚的多么?”

“嗯,那倒也是。

兄弟,你得好好的拉吧拉吧哥哥我呀!不然我这两下子还真不行。”

店主人笑呵呵地找来了一个精美的盒子,将这尊金佛装了起来,并双于交给了段无极。

“尊重的客人,它现在属于你的了,你把它收好吧。”

段无极把这个盒子交给了铁牛,然后解下自己的包袱,从里边拿出来了半斤金子递了过去。

“老板,你用称称称吧,这正好儿半斤金子。”

店老板接过金子,用称称了称满意地点了点头儿。

“嗯,正好儿,一点儿不多,一点儿也不少。

咱们的交易算是彻底的完成了,尊贵的客人,祝你们发大财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谢谢你,老店,借你的吉言,咱们以后再见吧。”

说完,段无极领着俩个人从这个店中退了出来。

蒋瑞元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我知道你们有钱,但是,没想到你们这么有钱呀!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走吧,咱们还是赶紧送礼去吧,这次办事儿再不顺利的话,那我就算真正服了气了呀!”

段无极笑道:“蒋大哥,那个叫扎巴西的离这儿还有多远呀?”

“不太远,也就是个二十多里地。”

“既然这么远,那还不赶紧回客栈里把马踦出来?

我们在这儿等你,赶紧去吧,咱们马上去送礼物。这事儿可耽误不得呀。”

“哎!哎!我马上就去。”

说完,蒋瑞元向客栈里跑去。

三百一十四:三人进府献金佛

时间不大,那蒋瑞无骑着马匹跑了过来。

“二位贤弟,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去晚了可不太好。”

段无极从铁牛手里接过那装金佛的盒子,用包袱将它包好背在了身后。

然后站起身来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赶紧走吧!

蒋大哥,还不赶紧前边带路,还等什么呢?”

蒋瑞元听了,照着马的屁股上就是两巴掌。

这匹马飞也似地就向前跑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在后边紧紧相随,三个人就象离弦之箭,直向坝子的正中心的位置就跑了过来。

二十几里的路,没用半个时辰就赶到了。

段无极与铁牛抬头一看,这个地方原来是一个很大的镇子,人口少说也有个大几千人。

只见这个地方,商铺云集,住户林立,真是一个热闹的好地方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没想到在这荒蛮之地,竟还有如此繁华的城镇呀!

走吧!咱们还是赶紧送礼去吧。

送完了礼,没事儿的话,咱们可以再在街上再转悠转悠吧。”

景瑞元在前面打马急行,两个人在后面紧紧的跟随着。

三个人穿街走巷,不一会就来到了镇子的正中,只见大路靠北边有一处豪宅,站地少说也有个好几百亩地呀!

高大的院墙是用青条石垒砌的,这围墙少说也有个一丈多高,朝南的大木门,门上的铜钉每个都比那巴掌还大,这些铜钉在阳光的胆耀下闪着耀眼金色的光辉,即好看又壮观呀!

大门的两边还站着四个衣着华丽的武士门卫,一个个手里握着弯刀,站在门前甚是威武。

蒋瑞元见了纽回头冲着段无极他们俩个一笑,然后轻轻地从马上跳了下来。

蒋瑞元说:“你们俩且给我看着马匹,待我过去跟那几个门卫说一说。”

说完,蒋瑞元迈步登上了台阶。

不大一会儿,一个门卫进去通报去了。

时间不大,那个门卫冲着两个人一摆手,示意三个人进去,铁牛将马匹栓在了门前的一棵小树上,跟着那个门卫直朝大门里走去。

进了大院子一看,只见这个大院子建设的十分地辉煌,各个房间建设的也十分得精美。

段无极看了纽回头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看人家这房子建的,比我们家那房子建的可好多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们家那房子建的也不错啊!比他这也赖不了多少呀!”

这个大宅子里一共有多少层的院子呢,每个院子都是一个独立的小空间呀。

武士领着三个人走进了第二重的一个院子里,那个武士对三个人说:“我家老爷正在屋里等着你们呢,你们自己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蒋瑞元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行,我们三个就进去了,二位贤弟,走吧,咱们进去看看再说吧。”

说完,蒋瑞元领头儿向正屋的房间中走去,段无极与铁牛跟在后边也闯了进去。

走进屋中一看,只见屋中的正中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位十四多岁的大胖子。

这家伙头上的小辫子就扎了好几十个,两个耳朵上带着硕大的银环,脖子上带着一串长长的珊瑚做的珠子。

身穿青色丝绸裤褂,足登黑色的靴子,往脸上看,只见这个人深红色的脸膛儿,红红的两个脸蛋儿,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黑黑的胡须跟头发连在了一起。

蒋瑞元见了紧走几步拱手施礼。

“扎巴西老爷,咱们又见面了,这次我又带了来了两位朋友,这次我们三个一块儿来做生意了。

扎巴西老爷,一向可好呀!”

这壮汉听了一笑。

“我有什么好不好的?还不是老样的吗?

哎,远方的客人,我这模样儿有变化吗?

哎,我说蒋瑞元,你的生意做的也太小了,每次孝敬我的东西也那么的不怎么好,真让我失望啊!

哎,我说蒋瑞元,这次你们给我带来了什么好礼物啊?”

蒋锐元听了微微一笑。

“扎西西老爷,这次我们带来的礼物你一定满意,这次是我的兄弟花重金买回来的,你看了一定满意。”

“是吗?我就不信了,你们能给我带来什么满意的东西啊!

快拿出来让我看看吧!

如果能让我满意的话,这次你们的生意,我一定给你们帮大忙儿。

如果不让我满意的话,我看你们还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吧!”

蒋瑞元听了冲着段无极一摆手。

“兄弟,还不赶紧将你带来的礼物拿出来,让扎巴西老爷看看。”

段无极听了打开包袱,将那个精美的盒子递了上去。

扎巴西看了看盒子就是眼睛一亮呀。

“嗯,这个盒子倒是挺漂亮的,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呀?”

说着,扎巴西打开了锦盒子,只见里边是一尊金光闪闪的金佛,顿时眼睛都直了。

看了许久,扎巴西抬起了头来。

“哎!我说远方的客人,这个佛像是真金的吗?怎么这么漂亮呀!

如果是真金的,这得花多少钱呀!你能不能给我交个底儿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扎巴西老爷,不瞒你说,这尊金佛,是我花五两黄金换回来的,你看它多漂亮呀!

这个物件要是付白银的话,那得付六百两银子呢。”

“嗯,不错,这个东西确实是个好物件,本老爷我十分地喜欢这个东西。

说吧,你们俩是做什么生意的?看看我能不能帮的上你们的忙了不?”

段无极听了一笑。

“扎巴西老爷,不瞒你说,我们打算从你们这里弄些冬虫夏草回去,挣两个钱花花。”

“冬虫夏草,你们竟然捣腾如此贵重的药物?

远方的客人,你们真是那干大事儿的人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掏腾点儿药材,跟那干大事儿有什么关系呢!

扎巴西老爷,这个事儿还需要你从中给我帮忙呀,没有你的大力鼎助,我们做起事儿来十分的因难。”

“嗯,好说,这事儿好说。不过,今年虫草的价格可不低呀!

今年的虫草,最少三十两自银一斤,我若给你们张罗的话,你每斤怎么也得给我加五两银子的跑腿儿费吧。

远方的贵客,每斤虫草,这三十五两银子的价格,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接受我们又有什么法子?

这好不容易出来了一趟,不弄点货物回去怎么办呢?

好了,扎巴西老爷,你就按刚才说的价格给我们收吧。

等货物收齐了,我们带好货物回去过年去呀!”

“嗯,那好,那咱们一言为定。

哎,二位,你们打算收多少斤虫草吧?

说出来,我心里好有个底儿呀!我可不能肓目的收,收多了砸在手黑就不好玩了。”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你就照着二百斤左右为我们收吧。

太多了我们也要不起,太少了也不够路上的花费呀。”

“嗯,那好吧。

这二百斤虫草,那还少么?

哎,二位贵客,丑话儿咱们先话在前头,只有你们俩住在我这府里,我才给你们收购的。

不然,这么多的东西砸在我手里,那我不就亏大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扎巴西老爷,你的心眼儿可真多呀!

不过呢,我就爱跟心眼多的人打交道。

好,即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们今天就不走了,不过呢,你得给我们安排好食宿呀!”

扎巴西听了一笑。

“行、行,吃的住的,我还是管的起的。

你们三个今天就住进我这府中吧,三五天之内,我一定把你们要的药材给你们准备齐,咱们早日完成交易。”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敢情太好了,那咱们就这么办了。

我们哥儿俩外边也没有什么东西,我看我们现在就不用走了。”

“嗯,那好吧,一会儿中午的时候,我请你们好好的吃一顿吧,也算我尽一尽地主之宜。

来人,把这三位尊贵的客人给我安排好,让他们下去休息去吧。”

门外等侯的仆人答应一声领着三个人出去了。

家中的仆人给他们三位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小院内,段无极一看这环境。

嗬!环境挺不错的吗,只见这个小院子虽不大,但屋中的器具还是挺齐全的。

段无极见了对铁牛与蒋瑞元说:“这个环境挺不错呀!这不是吗,咱们连那客栈中的费用都省下了,这有多好呀!”

蒋瑞元听了笑道:“好是好呀!不过,这还不是那尊金佛给咱们带来的福利吧,没有它,咱们能住在这儿吗?

我想那是做梦吧。

二位贤弟,这次哥哥我算是沾你们的大光儿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蒋大哥,不必客气,再客气还有什么意思吗?

蒋大哥,还不紧赶把你的马匹也牵进这府中来,光在门口儿上放着怎么行呢?”

“嗯,有道理,我这就去把它牵去来吧。

交给家中的仆人,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蒋瑞元转身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那蒋瑞元就又回来了。

三个人没事儿可干,一边坐着喝着水,一边聊着天儿。

三百一十五:无极、铁牛猎黄羊

中午时分,一个年轻的仆人走了进来。

“三位尊贵的客人,午饭已经备好了,我家老爷让我来请你们,仨位,随我来吧。”

三个人听了站起身来,跟着这个仆人直奔餐厅走来。

进了餐厅一看,只见一张大桌子上摆的全是肉。

一点儿素菜也没有,扎巴西老爷正在桌子的正中坐着呢。

扎巴西一见三个人进来了,连忙站起身来打招呼。

“远方的贵客,赶紧坐吧,今天你们就好好地在我这儿吃一顿吧。

你们看,这桌子上全是牦牛肉,我这儿还有那好喝的马奶酒,今天咱们吃个痛快吧。

哎!远方的贵客,你们在家能吃的上这么好的东西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扎巴西老爷,说实话,肉我们到没少吃过,不过,这牦牛肉,我们以前确实没吃过,我们那个地方没有这种牲畜。”

“是么?即然以前没吃过,那今天你们就身吃点儿吧。”

“嗯,那就多谢扎巴西老爷了。”

说完,三个人坐了下来,四个人一边吃饭一边交谈,大家比彼了解着对方的风土人情以及饮食习惯。

铁牛望着扎巴两说:“扎巴西老爷,你们每天的饮食都这么单调么?”

扎巴西听了苦笑道:“这位小哥,我们这个地方的饮食,的确比不了你们那天朝上国,以前有幸我也曾到你们那个地方去过,你们那个地方的饮食的确是丰富多彩呀!

的确不是我们这个地方可以比拟的。

这一点儿我还真知道。

哎,没办法,这叫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谁叫我们这个地方是那苦寒之地呢?

这真是上天赐予的不公呀,不过,那也没有办法呀!”

铁牛听了笑道:“扎巴西老爷,你怎么不弄点儿雪豹肉吃呀!那个东西吃着可真不错呀!比这牦牛肉可好吃多了。”

扎巴西听了笑道:“吃雪豹肉,那东西的肉的确好吃。

不过,那东西谁能逮的住呀!跑那么的快谁能抓的住呀!

不瞒你们说,这一两年能吃上一回雪豹肉,那就十分得不错了。

我觉得,我都有两年没吃着过那玩意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是么?原来那雪豹肉那么不好弄呀!

扎巴西老爷,你看我们在你们家中待着也没事儿,干脆我们哥儿俩吃了饭,我们打猎去吧,打着什么猎物,今天晚上咱们就煮什么吃,你看如何呀?”

“好呀!即然没事儿,你们就在这儿玩几天吧。

我看你们俩都带着兵器呢,想必每个人都会两下子吧。

能打着猎物固然好,打不着也没有关系。

我这府中有两个好猎手,吃了饭我让一个人领你们去吧,他知道哪儿野兽多,让他领你们去,说不定你们还真能有所斩获呢。”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哎!扎八西老爷,咱们事先商量商量,一旦猎到了那雪豹,那雪豹的兽皮与兽骨能不能赏给我们呀?”

扎巴西听了笑道:“行、行、行,哎,这位小哥,那兽皮固然是十分珍贵们兽皮,但那兽骨有什么用呀?”

“也没什么大用,我就是想拿回兴让乡亲们看看,也想给自己留下个念象。”

“噢!原来是这样呀!你迈个要求提出来的到不晚,不过,你们可别空中而归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不就成了个笑话了么?”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谁能说的清呢?猎的倒就猎,猎不倒就拉倒呗。

这事儿还有打包票的么?”

吃完了饭,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

“扎巴西老爷,叫你的人跟我们走吧。这出去晚了,还能猎到东西吗?”

“嗯,好吧,我这就给你们去叫他。”

说完扎巴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蒋瑞元听了笑道:“二位贤弟,我也跟你们去吧!你们都去了,我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实在是没意思。

出去了也可以散散心玩儿。”

“嗯,那你就去吧,那还不牵你的马去?”

蒋瑞元答应一声出去了。

时间不大,扎巴西就领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壮汉走了进来。

“扎比加,这几位是我的客人,他们闲着也没什么事儿,你领他们打猎散散心玩吧。”

“嗯,知道了。

扎巴西老爷,你就放心吧,我领他们出去,保证万无一失呀!”

“嗯,那就好!现在也不早了,你们还不赶紧走?”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立刻跟着这个壮汉走出了屋子。

那个叫扎比加的壮汉望着段无极与铁牛一眼说:“二位朋友,你们的坐骑呢?”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我们没有坐骑,我们都是走行着走,我们要那东西没用。”

那叫加比加的壮汉听了,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说:“没有坐骑,你们怎么打猎呀?那最近的猎场离咱们这儿也有三四十里地呢,这走着去,那还不得走到天黑呀?”

正在这时,蒋瑞元牵着马走了过来。

“没事,没事,他们的两条腿,比你的马跑们都快,不信你就试试。”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试试吧,我就不信了,我这四条腿的还跑不住你们那两条腿的。”

说完,扎比加翻身上马,领着三个人直朝西北角儿的大山里冲来。

这扎比加有意要羞辱他们一番,一路之上一个劲地打马直跑,这家伙本想把这俩个人落下个几里地再说,等他跑出去十几里地纽回头一看。

嗬!俩个人还在马后二三丈的后边紧跟着呢。

“哎耶!还真行啊!看起来想落下他们还真不容易呀。”

这家伙可真疯了,从此后再也没回过头儿,一路急急打马直向那群山就冲了过来。

等他跑到山跟地下勒住坐骑回头一看,只见铁牛与段无极还在身后跟着呢!

“二位贵客,今天我算服了劲了。你们俩的脚程那可是真的快呀!真是不服高人有罪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的说:“老哥,别这样说,什么脚程快不快的?咱们赶紧往前进发吧!到现在咱们什么猎物还没有猎到呢。”

“嗯,那好吧!”

说完,这个壮汉领着三个人进了群山之中。

扎比加对三个人说:“现在已经进入那野兽出没的地方了,我们这个地方野兽特别多。

而且什么野兽都有,你们三个可要注意安全呀。”

“没事儿,没事儿,咱们赶紧走吧。”

四个人又往前走了个十来里地,四个人就进入了一个十分宽大的山沟里。

这个山沟宽有上百丈,长那是一眼望不到边呀!

突然,扎比加用手一指。

“三位,你们看,前边不远处的山坡上,那不是一大群黄羊吗?你们看看能不能捉到几只吧?”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果然有一大群黄羊在一个不大的山坡上悠闲地吃草呢。

估计怎么也得有个七八十只之多。

段无极看了一会儿说:“铁牛哥哥,你看,在那羊群的前面有一块巨石,你拿着大棍藏在巨石的后边,我从后面赶那羊群去。

那羊群受了惊吓,一定会从那个巨石的方向往前奔跑。

到时候你用大棍打死几只算几只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铁牛率先向那个巨石方向上奔去。

段无极绕到黄羊群的背后,悄悄地从腰间拿出了弓箭。

段无极抽箭搭弓,描准了最大的一只黄羊悄悄地靠近着,待到走进了有效的射程后,段无极猛地一松手,一支雕翎箭嗖地一声,直奔那头肥羊的脑袋射去。

这只黄羊应声倒地,其他的羊群愣了一下,立刻惊慌地往巨石的那个方向上奔去。

段无极一见立刻挂好弓,从背后抽出宝剑飞也似地就追了过去。

羊群刚跑到巨石的跟前,铁牛持大棍就冲了出来。

铁牛一个秋风扫落叶,一下了就打倒了三四只,羊群稍一愣神转身就往回跑。

正赶上段无极也追到了,只见段无极手中的宝剑寒光点点,一下子就砍倒了六七只之多,羊群一看这个可真正炸了群了,惊慌失措地四下奔逃,两个人追着一个劲地屠杀。

等到羊群逃远了之后,地下的死羊最少也有个十四五只。

两个人将这些死羊抹到一块儿的时侯。

扎巴加与蒋瑞元骑着马也赶了过来。

两个人见了地上这么多的死羊大吃一惊。

“兄弟,你们俩个也太厉害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弄到了这么多的猎物呀!真是了不起呀!”

扎巴加也兴奋地说:“我原想着你们能猎到一只两只的黄羊就不错了。

没想到你们弄死了这么多呀!你们真是一等你的好猎手呀!

我看今天咱们就算了,打的猎物太多了咱们也弄不回去,不如咱们现在就回去吧。

如果老爷明天允许去的话,赶明天我还跟你们来,像这样打猎也太刺激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那好吧!反正现在天气也不早了,明天咱们还有的是时间。

你们把这些黄羊都放在马背上吧!

咱们马上就回去吧。”

三百一十六:扎巴西求二人帮忙办事

蒋瑞元听了苦笑道:“二位贤弟,你说这么多的黄羊,我们两个人的马匹上这可怎么放的下呀?

哎呦!这下可要了我们俩的命了。”

段无极走过去,顺手从路边扯下来了一把很结实的藤草,拽过来了两只黄羊,用藤草绑住两头黄羊的后腿,然后将两头黄羊抬上了马背。

扎比加见了笑道:“你这个方法不错,我这儿有几条小绳子,以前我打的猎物多的时候,我也是用这个方法把它们弄回去的。

不过,这次猎到的黄羊确实有点儿太多了,往回弄起来确实有点儿困难。”

“是么,那咱们都将它们捆起来吧,这有什么困难的?不就是十几只黄羊吗。”

时间不大,所有的黄羊就被人们都捆好了,蒋瑞元的马匹上放了六只,扎比加的马匹上放了八只。

最后还剩下了一只,铁牛将自己的大棍交给了段无极。

“兄弟,你给我拿着大棍。待我把这只黄羊背回去吧!”

四个人高高兴兴地往回就走,心中那个高兴劲儿就甭提了!

天黑的时候,人们终于赶回到了扎巴西的府中,扎巴西走出屋子,看着归来的四个人笑道:“怎么?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弄回来了这么多的猎物呀?

这次打的猎物也太多了点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扎巴西老爷,这不过是些吃草动物罢了,这有什么难捉的?

猎的太多了我担心弄不回来,因此我们就早早地回来了。

赶明天你多借给我们两三匹马,派上几个人专门往回运猎物,我们明天早晨吃了饭儿就去,我们再大干他一场如何呀!”

扎巴西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这两天确实是有点儿忙,如果不忙的话,我一定也跟你们一块儿去。

哎,扎比加,这把些猎物都弄到后边的食物储藏库里去吧。

剩下两头羊剥了皮弄到厨房里去吧,今天晚上咱们换一换口味儿吧,咱们弄两只黄羊吃吧。”

扎比加答应一声照做去了。

扎巴西笑呵呵地说:“三位远方的贵客,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个本事呀。

走吧!咱以我进屋喝奶茶去吧!”

这半天三个人也的确渴了,立刻跟着扎巴西进了屋子。

四个人一边嗑着奶茶,一边聊着天。

扎巴西望着段无极与铁牛问道:“两位朋友,请问你们是猎户出身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回扎巴西老爷的话,我们不是猎户,我们是农民。”

“啊?农民还有这么好的武艺呀!你说的谁信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扎巴西老爷,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们还有另一个身份。

我们俩还是那大隋国的将军,你说没有一点本事,那怎么行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怨不得呢这样呢。

真是人不可相貌,海水不可斗量呀!

既然是二位将军大人,那就失敬了。

将军大人,你们不在朝为官,跑到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干什么来了?”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我们家中有一位长者病了,要用一些虫草救命。

我们没事就想在这个地方掏换一点儿虫草,这个地方的虫草不是多少便宜点儿吗?

一来我们可以少花费点儿,二来还可是挣几个小钱补贴家用。”

“哦,原来是这样啊!既然二位将军这样说了,那我还真有一件事儿想求求你们。

希望你们二位一定给我这个帮忙呀。”

段无极听了狠狠地瞪了牛铁一眼说:“什么事儿吧,扎巴西老爷,希望你就明说吧。

看看我们帮忙帮的上帮不上吧!帮得上我们就帮帮,帮不上你也别怪我们。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扎巴西听了苦笑道:“二位将军大人,你们对我们这个地方的风土民情还不十分的了解,我们这个地方现在仍是农奴制。

大小农奴主统治着这个世界,各个奴隶主受那国王分封,管理着这地方的统治。

可是,农奴主和农奴主之间也有着激烈的矛盾。

我们经常为了一块地盘打得你死我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

历来不都是强者为尊吗!

最近,我就跟一个叫乌扎达的大农奴主发生了激烈的矛盾。

那家伙的势力比我大多了,他养的勇士也比我的勇士多的步。

而且个个都是死士,个个不恨生死,他娘的这事儿不真不好办呀!

他娘的这小子仗势欺人,要夺我的百里的土地,上千头的牛羊。

你说我哪咽得下这口气啊!

可咽不下又有什么法子呢?打又打不过人家,争又争不过人家的。

我正在为这事儿犯愁呢,没想到你们就来到了我家,这真是苍天保佑我呀!

我们俩定约定,五天后要举行一场比武大会,来解决我们的纷争。

二位将军,你们若能帮我化解了这场危机的话。

我给你们的好处那可是大大的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扎巴西老爷,我们两个是汉人。你说加入你们的冲突能行吗?

万一被他们发现了,那不是画虎不成反类其犬吗?”

扎巴西听了笑道:“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到时候你们换上我们的衣服不就行了么?

你们两个不必说话,只要替我出战就行。

到时候该怎么办?我会悄悄地告诉你们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只要你帮我们收购足了虫草,那我们就帮你这个小忙儿吧!

不过,扎巴西老爷,我们帮你摆平了这件事儿也不是不行,但我们的好处是什么呢?

你不会白白地使唤我们吧?”

“嗯,这个我想想再说行吗?明天晚上这个时候我再给你们答复行吗?”

“好,咱们一言为定。”

几个人一边喝着奶茶,一边聊着天儿。

时间不太大,晚饭就端了上来。

四个人一边啃食黄羊肉,一边继续交谈着。

现在这扎巴西态度热情多了。

蒋瑞元笑呵呵的说:“嗯,这黄羊肉还是挺好吃的,比那牦牛肉好吃多了。

明天咱们出去,咱们再猎杀一些个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蒋大哥,我打算明天出去只猎杀那雪豹呢,这些黄羊对我们来说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

虽然它的肉也不错,但是,总觉得它的味道没有雪豹肉那么好吃。”

扎巴西听了笑道:“你以为那雪豹那么好抓吗?那家伙即灵活又狡诈,而且还十分的凶猛,页们也不在人多的地方活动,我想抓住它们,那可是个难呀!

二位将军,不信明天你们就试试。

明天你们要是抓住一只雪豹的话,那我就知了足了。

如果能抓住两只雪豹的话,那就足出了奇迹了。

如果想抓住三只雪豹的话,嘿嘿,那是不可能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什么可能不可能的?明天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吃完了晚饭,几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然后,段无极与铁牛他们三个就站起了身来。

“扎巴西老爷,你歇着吧!我们回屋休息去了,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三个人就从屋子里退了出来,迈步直向自己休息的那个小院子走去。

回到屋子里,蒋瑞元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原来你们是咱们大隋国里的将军呀!怨不得你们这么好的武艺呢!真是失敬啊,失敬。”

段无极听了笑道:“什么将军不将军的?

说白了,咱们还是好哥们嘛。”

“嗯,也对,也对。二位贤弟,能跟你们两位做兄弟,这是哥哥我的荣幸呀!

贤弟,说不定后天我就应走了,你们就多住两天吧。

扎巴西老爷还求你们办事儿呢。”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唉,这个俺们也没办法。谁叫我们会两子呢。

嗯,现在时侯也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儿休息吧!

明天咱们还接着打猎去吧!争取明天晚上咱们吃上那雪豹的肉。”

“行、行!那明天咱们再玩一天吧。后天再说后天的事吧!”

说完,三个人就上床休息去了。

三百一十七:兄弟二人猎雪豹(一)

第二天的早晨,三个人早早的吃了早饭,扎巴西就命扎比加带领着两个仆人牵着马在院子里等着他们。

六个人出发,直奔昨天去的那座荒山的方向上打猎去了。

进了山以后,几个人在山里一个劲地转悠,那是越转越远呀!

不一会儿,他们就走进大山里足有四十来里地了。

扎比加指着前边蠕动的毛牛群说:“二位贵客,你们看见了吗?

前面的那群牦牛,那可是野牦牛群呀!如果能弄死几只这野牦牛的话,那也是件不错的事儿呀!”

段无极往前望去,果然在一个小山沟里发现了那群野牦牛,这群野牦牛数量不太大,大概也就有个十五六头。

段无极看了笑道:“铁牛哥哥,看见了没有?这群野牛群里头有大牛也有小牛儿。

咱们这次狩猎,只猎杀那大牛,小牛儿咱们一律不宰杀。

留着它们长大了再说吧!”

“嗯,好吧。”

扎比加听了笑道:“二位贵客,你们是不知道呀,这野牦牛性情十分的凶猛,一旦公野牛发了怒,就是老虎它也敢顶撞呀!你们要十分的小心了。”

铁牛听了笑道:“没事儿,你们几个就在这儿瞧好儿吧,让你们瞧瞧俺们哥儿俩是怎么打猎的吧。

兄弟,你还从后边去赶,我还去前边去迎击它们。

我就不相信了,它们的脑袋还能顶的住我这一铁棍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若用铁棍敲它们脑袋的话,一铁棍就行了。

哎!铁牛哥哥,你可要注意安全呀!”

“没事儿,你就放心吧。”

说完,段无极抽出宝剑,然后悄无声息地向那群野牛的牛尾部走去。

这群牦牛胆子真大,虽然发现后边有人来了,仍然悠闲地啃食着地上的干草。

段无极一看铁牛持大棍已经赶到牛群的前边了,才猛地向牛群猛地冲了过去。

牛群发现有人冲了过来,才猛地往前窜去。

段无极追上一头大牦牛,一剑就朝牛脖子处扎去,只此一剑,那头牦头猛跑了十几步就一头栽倒了。

接着,段无极追向第二头牦牛,速度之快,快如闪电。

段无极一个长蛇吐信,刷的一剑又刺向这头牛的脖子处,这头牛大叫一声也倒地不起了。

段无极一连杀死了三头牦牛,才停止了追击的步伐。

铁牛见牦牛冲了过来,往旁边一闪,照着大个子的牛头就是一棍。

这牦牛立刻被打的脑浆迸裂,连叫一声都没有,立刻就栽倒在了地上。

铁牛一连敲中了四头耗牛才住了手。

其余的野牛一见,顿时吓的四散奔逃,不一会儿就跑没了影子。

蒋瑞元他们几个人一见这儿狩猎已经结束了,立刻牵着马匹走了过来。

一见地上躺着七头肥大的牦牛,一下子就都愣住了。

“兄弟,你们这俩下子就是厉害呀!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杀死了这么多的牦牛呀!

这么多的货物,这可真得够他们几个忙活的了。”

扎比加一见这七头硕大的野牛尸体,忍不住苦笑道:“汉家哥哥,你们也太厉害了,这么多的野物,可真够我们几个往回运的了。

你们是怎么猎杀它们的?比我们可厉害多了。

我看这多么的猎物,我们半天也运不完呀!

汉家哥哥,这吃草的猎物你们还是少猎杀点儿吧,不然还不得把我们几个给累死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好、好!我听你的。

你们不是都有弯刀吗?把它们肢解了,放到马背上不就弄回去了吗?

这有什么难的。”

“嗯,我们只有这么办了。

哎,二位朋友,你们看见了吗?西边那座高山上就有雪豹,我们当地人都管那座高山叫豹子山,你们去碰碰运气去吧。

等我们将这些牛肉都运完了,我们再去山下找你们去吧。

这儿的事儿你们就不用管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咱们不见不散。

蒋大哥,你也帮着他们往回运牦牛肉吧,跟着我们哥儿俩实在有点儿太危险了,而且,一旦打起猎来,我们哥儿俩也顾不上照顾你了。”

“嗯,那好吧!

二位贤弟,你们可要注意安全呀!”

“没事儿,我们不会有事儿的。”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迈步直往西边的那座高山走去。

那座高山望着近,可走起来可真还有点儿远呀!

铁牛一边走一边报怨说:“这是多远的道儿呀!都说望山跑死马,这话儿可真是一点儿都不假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办法,咱们这不是练武之人吗,如果不是为了外出历练,谁这么好心为他们干这个呀!

哎,铁牛哥哥,前边有一块巨石,咱们先在那巨石上坐着歇会儿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着呢。”

“嗯,那好吧。”

两个人来到巨石旁,坐下一边休息,一边说着闲话儿。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也出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咱们几乎天天跋涉,你觉的你的功力有长进了吗?”

“嗯,这个我还真没觉得出来,谁知道有没有长进呀!

兄弟,哥哥我对你说,咱们只管煅练,有没有长进咱们以后再说,这叫只管耕种,莫管收获,时间长了就有了惊喜了。”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哎,兄弟,你说那扎巴西老小子打算给咱们点儿什么好处呢?”

“这个我哪猜的对呀?不过,他若给咱们的好处少的话,咱们干脆就走,咱们又不争他的,也不欠他的,咱们才不管他那个闲事儿呢。”

“嗯,有道理。我也是这个意思。”

两个人望着眼前的这个青山想着心事儿,歇的时间不小了,两个人才站起身来。

只见眼前的这坐高山够高的,下半截儿荒草漫漫,上半截儿白雪皑皑,在那阳光的照射下反着银光。

铁牛望着说:“兄弟,你说这山上真有那雪豹吗?咱们别瞎忙活一阵子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谁知道呀!

雪豹、雪豹,那玩意儿一定那那雪平线附近活动,这高山的下边一定不会太多,不然怎么叫雪豹呢。

走吧,咱们上去看看去吧。”

说着,两个人直往高山高处爬去。

这个山可实在有点儿太陡峭了,两个人爬起来也实在有点儿困难。

好在两个人都有功夫,才能艰难得往上爬,等到两个人爬到雪平线附近时,两个人又找了一个地势稍微平坦的地方稍微歇了一会儿。

接着,两个人开始寻找那雪豹的踪迹。

找着找着,段无极用手一拽铁牛,然后迅速地拽出了弓箭。

铁牛一愣,立刻就明白了段无极的意思了。

铁牛停下身子望去,一见一只雪豹正爬在一块石头上盯着他们呢。

六目相对,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两个人离那只雪豹只有十几丈远,雪豹弓起身子,时刻准备着发起攻击。

段无极悄悄地拉开了弓,正准备射击的时候,那只雪豹猛地朝两个人冲了过来。

段无极一松手,一只雕翎箭直向这只雪豹的脑袋射来。

由于离的比较近,这一箭正射中了雪的脑袋,这只雪豹疼的满地打滚。

铁牛紧走两步,一棍正砸在了雪豹的腰间,只这一棍,这只雪豹就不动了。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那扎巴西说这雪豹如何难打,这不是么,这一棍子不就了了帐了么?

这有什么难的?

净他娘的唬人。”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弄着它,咱们再猎到一只雪豹,咱们立刻就回去。”

“嗯,好吧。”

铁牛用一只手夹住雪豹,另一只手提着大棍又开始往前找。

铁牛呲牙咧嘴地说:“兄弟,这只雪豹够沉的,少说也有个百十来斤的,弄着这么个东西够费劲的。

看起来这东西就是再多,咱们也不能猎杀太多了呀!

这弄下去还是个事儿呢。”

两个人继续往前找,走出去了没有半里地,铁牛悄声地说:“兄弟,你看,前边那不是一个小山洞吗,洞口儿那边不是爬着一只雪豹呢吗?”

段无极仔细一看,只见离他们这儿五十步开外,在一块巨石的底下,果然爬着一只雪豹。

豹子的旁边果然有一个盆口儿大小的洞穴。

段无极见了悄声地说:“铁牛哥哥,我怀疑那是这只雪豹的窝,那洞中说不定还有其他的雪豹呢。”

“是么?那该怎么办?”

你先把这只死豹放下,咱们俩全力对付它。

这个距离虽然我也能射中它,但我担心射不死它,咱们再往前走上几步,只要它想逃走,我马上就射箭,弄死了这一只雪豹咱们马上回去,今天咱们也不玩了。”

铁牛听了,立刻悄悄地放下了那只死雪豹,手持大棍跟着段无极往前一步步地走去。

此时,段无极早就张弓搭箭,并悄悄地把弓拉开了,只等那只雪豹起身逃走的时侯放箭呢。

随着俩个人的不断靠近,雪豹站起身来,一弓身子,向着两个人发出了一声嘶吼声。

段无极一看着不多了,猛地一松手,嗖的一声。

一只雕翎箭直奔这只豹的脑袋射去,这只豹子的脑袋一偏,一箭正射在了雪豹的脖子上,只这一箭,一下子就射进去了半尺多深,疼的这只豹子满地打滚。

铁牛刚想冲过去,段无极用弓弦拦住了他。

“铁牛哥哥,慢,这只豹子恐怕是活不了了,它不打滚还好,这一打滚。那箭不是滚的更深了吗?”

说完,段无极迅速地又抽出一支箭来,然后迅速地弯弓搭箭,随后小心奕奕地朝那只受伤的雪豹走来。

三百一十八:兄弟二人猎雪豹(二)

就在两个人走到离那只雪豹还有不到三丈来远的时侯,“噌”地一声,另一雪豹也从洞穴中钻了出来。

这只雪豹的身子刚从洞中钻出来,段无极那支雕翎箭就飞到了。

“噗嗤”一声,这一箭正射中了这只雪豹的脑袋上。

段无极这支箭的力道也太大了点儿,这一箭整整地射进去了半尺多深,这支箭从脑袋射进去了,箭头儿又从下巴的位置露了出来。

这只雪豹蹬了两下腿儿就咽了气不动唤了。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怎么不让我打它一棍子呢?

你说这样死了多可惜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现在打它呀!又没有什么人拦着你。”

铁牛听了笑道:“它都死了,我还打它?我那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算了、算了,便宜了它吧,毕竟又没冤没仇的,何必跟它过不去呢?

还是由它自生自灭地去吧。

兄弟,扎巴西那老家伙说咱们猎不到三只雪豹。

现在咱们这不是轻轻松松地就猎到了么?

走吧,咱们弄着它们下山去吧,这个鬼地方,那可不能待的时间太长了呀!”

段无极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条绳子,将两只死猎豹尸体的后腿用绳子绑好,然后,段无极将两只死雪豹的尸体往肩上一搭。

好么,前边一只雪豹尸体,后边儿一只雪豹的尸体。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带上那只死雪豹,咱们赶紧下山去吧,这个地方不可久呆,猎杀三只雪豹已经不少了。”

“嗯,那好吧。”

铁牛走过去,把那只雪豹也拽起来,夹在了胁下,一手提着大棍,寻找好下去的道儿,直往山下慢慢地走来。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儿可一点儿都不假呀!

两个人费了好大的劲才下到了山底下。

两个人找了一块巨石,坐在巨石之上开始休息。

三只死雪豹也扔在了巨石的下边儿。

刚才弄着雪豹下山,早就把两个人累坏了。

休息了好长的时间,两个人终于才缓过来了这口气来。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说那几个人多长时间才能将那些死牦牛给运完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我看快了,用不了怎么一会儿,他们就会赶过来了。”

“是么?他们有那么高的工作效力吗?

那七头巨大的野牛,他们怎么也得运个五六趟吧?

你说这么一小会儿,他们能运的完吗?

那可能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如果扎巴西不太愚蠢的话,他见到第一次牦牛运回去的话,他一定会多派人手的,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依我看,不一会儿他们就该过来了。”

“嗯,你分析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咱们就等等他们看吧。”

果然,等了时间不大,远处果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扎比加领着蒋瑞元径直朝他们俩坐的这块巨石冲了过来冲了过来。

两个人一见段无极与铁牛在巨石上坐着呢,立刻大老远的就向俩个人打招呼。

蒋瑞元一边打马,一边高声喊道:“喂!二位贤弟,怎么在那儿坐着歇着呢?逮住那雪豹了么?”

铁牛听了笑道:“你们过来看看来,不就知道了么?”

两个人来到巨石旁边,一见地上扔的三只雪豹,顿时大吃一惊。

蒋瑞元立刻挑起了大拇指。

“二位兄弟,你们也太厉害了吧!这么快就结束了打猎了,真是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呀!”

扎比加也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说:“厉害!真是太厉害了!你们俩个人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了。

我见过的厉害人多了去了,但从来没见过比你们俩更厉害们了。

今天我算开了眼了。”

铁牛问:“那七头野牦牛你们都弄回去了么?”

蒋瑞元听了笑道:“我们四个人只弄回去了两头,那扎巴西一见我们弄回去了那么多的猎物,可高兴坏了。

听说还有五头野牦牛没弄回去呢,立刻又派了十个人手过来,这不是么,加上刚才的两个人手,一次性就将它们弄回去了。

我们两个没事可做,我们这不是就过来了吗?

没想到你们这么能打猎呀,这么时间不大的一会儿,你们竟然又杀了三只雪豹。

真是太不起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行了,行了,别说废话了,你们看,这太阳都已经西转了,赶紧将这三只雪豹弄到马上去吧,咱们赶紧撤吧。”

“啊?这么早就回去呀?不再打点儿什么猎物了吗?

就是再猎杀几只黄羊的话,那也是好的么?”

“算了,算了,猎杀这么多的猎物已经不少了,难道咱们非得把这天下的猎物都杀光才甘心吗?有那个必要吗?”

“嗯,那行吧,放正是你们哥儿俩说了算。”

蒋瑞元与扎比加跳下马,将三只雪豹放到马背上。

然后笑呵呵地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赶紧回去吧。”

四个人一边往回去走,一边说着闲话儿,直奔山外走来。

段无极一边走,一边问扎比加。

“哎!扎比加,你们这个地方,这大山底下有什么凶猛的野兽吗?”

“有呀!怎么没有,只是这山的下边,凶猛的野兽少些罢了。

那些凶猛的野兽,有时侯还会跑到我们那坝子里边来专门来吃人呢,只是数量少些罢了。

哎,远方的客人,你问这个干什么呢?”

“噢,不干什么,只是随便儿问问,走吧,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四个人走到道路宽敞的地方,扎比加与蒋瑞元翻身上马。

蒋瑞元笑呵呵地说:“二位兄弟,我们俩先回去了,你们哥儿俩在后边儿慢慢地走吧。”

说完,这两个人打马直朝山外跑去。

段无极与铁牛一边在后面说着话儿,一边缓步往山外走来,时间不太大,蒋瑞元与扎比加就把俩个人落下了后边。

就在两个人走到离山口还有个四五里地的时侯,突然,一群野牦牛惊慌失措地从俩个人眼前的不远处跑了过去。

段无极见了大声地说:“不好,铁牛哥哥,你看这野牦牛惊慌失措的样子,一定有什么野兽在追赶它们。

我看咱们俩还是赶紧做好战斗准备的好。”

“是么。”

说着,铁牛立刻双手握紧了大棍,直盯着前方。

段无极也急忙从背后拽出来了宝剑,时刻准备着应付眼前的危机。

正在这时,一只斑斓猛虎猛地从后边追了过来。

两个人见了一愣,心说:这个地方怎么还会有这么凶猛的野兽呢!

看起来,今天这事儿躲是躲不过去了,一场大的冲突马上就要来临了。

那只猛虎现在也发现了段无极与铁牛了,这只猛虎立刻放弃了续继追击牛群。

猛地一转身,大吼一声,直奔段无极与铁牛他们俩人这里就猛地扑了过来。

三百一十九:回归途中二人诛虎

段无极见了大声地说:“铁牛哥哥,马上做好准备吧。

一会儿用铁棒猛击这只老虎的头,争取一棍子打死它。”

“嗯,知道了。

兄弟,你可得注意安全呀!你的宝剑比较短,没有我的大棍比较安全。”

“铁牛哥哥,你就放心吧。

我不会有任何事儿的。

倒是你多多地注意安全呀!

这猛虎可不比那豹子,这东西可厉害多了,这么大的体形,弄不好咱们可要吃大亏的呀!”

“嗯,知道,知道了。”

说是迟,那是快,这只猛虎已经窜到了离两个不到五丈的距离了。

这只猛虎身子一蹲身子,打量了两人一下,然后大吼一声,猛地就向段无极猛地就扑了过来。

段无极猛地往旁边一躲,这只猛虎一下子就扑了个空。

两只前爪子正好儿落在了离段无极身边不远的地方儿上了。

老虎猛地一掀后爪,猛地向段无极猛掀过来。

这一下子名叫虎掀,十分地厉害,一般的人都躲不过这一下。

段无极的身子稍一晃动,又一下躲过了这猛虎的攻击。

那老虎还没等段无极还手呢,一条虎尾,立刻竖了起来,如同一条钢鞭一样,呜地一下,猛地就向段无极抽了过来。

段无极一歪身子,才把这条虎尾躲了过去。

这猛虎的扑打、胯打、尾扫是猛虎常用的三招,一般的人都知道,可是,又有谁能躲得过猛虎这三招呢?

一般的人连一招都躲不过去,躲的过二招儿的人那都是少之又少啊。

这只猛虎一见三招失灵,亡刻就想站起身来再来扑咬。

段无极瞅准机会,手中长剑一个长蛇吐信,一剑就扎向这只猛虎的脖子处。

正在这时,老虎猛地一伏身,这一剑就扎歪了。

这一剑只扎到了老虎脖子上边的虎皮上。

这一剑虽然扎的不怎么厉害,可鲜血还是刷的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猛虎一此受伤,顿时就彻底地激发了这只猛虎的凶性。

这只猛虎怒吼一声,就想重新朝段无极扑咬过来。

铁牛见了手起棍落,一棍向着虎头猛砸了下来。

这一棍如果砸到脑袋上,这只虎非得砸个脑浆迸溅不可,由于铁牛心急,这一棍正好儿砸在了这只猛虎的脖子上。

这一棍打的那个结实,就这一下,这只猛虎立刻爬在地上就不怎么动了。

铁牛轮起大棍,照着这只老虎的腰间就又是两大棍。

“啪,啪,”两下之后,这只猛虎才爬在地上切底的不动了。

段无极将宝剑插到背后,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条绳儿,将这只死虎的前后四条腿用绳儿捆了起来。

然后笑嘻嘻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看这只虎多大呀!怎么也得有个好几百斤吧。

这么大的家伙,咱们俩用大棍把它抬回去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铁牛将大棍穿在死虎的两腿的绳儿间,两个人一叫劲,猛地就将这只死虎抬了起来。

两个人抬着死虎直奔坝子里边走来。

进了坝子,周围的人们一见两个人抬着死虎呢,全都跑过来围观。

两个人抬着死虎一路急行,直奔扎巴西的府门而来。

到了府门前,把守府门的武士一看认的,立刻跑进去了一个武士报告去了。

两个人抬着死虎进了门,守门的武士并不阻拦,他们也知道这几个人是出去打猎去的。

几个武士一看这硕大的死虎,也都走过来围观。

两个人刚将猛虎抬进院子里,院子里就炸了锅了。

家中的所有人员都从屋子里赶了出来,男女老少有上百口儿,都跑过来围观这只死虎。

扎巴西一看地上躺着的硕大死虎,忍不住挑起了大栂指。

“远方的贵客,真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呀!

今天不但猎杀了三只雪豹,而且还杀死了这么硕大的一只猛虎,真是了不起呀!

二位贵客,屋里请,咱们屋里喝奶茶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站起身来,擦了把脸上的汗水。

段无极对扎巴西说:“扎巴西老爷,这只虎攻我们要了,虎骨我们也得带回去,这虎肉就留给你们享用吧。”

扎巴西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哎!远方的贵客,这老虎可不好猎杀呀!这么凶猛的野兽,不但跑得快,体形也大,而且还十分的狡诈!

你们是怎么猎杀的?能不能给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猛兽的确象你说的那样,不过,它勇猛,难道我们就不勇猛了么?

你说没有两下子,我们敢出去打猎去么?”

扎巴西听了哈哈大笑。

“嗯!有道理,有道理!真不愧为这天朝上国的将军呀!果然有两下子。”

“哎!两位朋友,你们要这虎皮我能理解,可这虎骨有什么用呢?能不能告诉我呀!”

“嗯,也没有什么大用,我们弄回去就是想向我们的同行炫耀炫耀。

说明我们这次吐番国没有白来。”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好!扎比加,一会儿你把这只虎给找剥了皮吧。

这兽骨与兽皮都给他们留着吧。

这老虎肉交给我的夫人收起来吧,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让任何人随便都能享用。

哎!尼托娜,一会儿你把这老虎肉都收藏起来吧,这事人就交给你了。”

一个三十来岁、衣着华丽的贵妇人听了点了点头。

“是!扎巴西老爷,你就不用管了,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扎比加,剥这虎皮的活儿就交给你了,这老虎剔骨的活儿也交给你了,你一定得把虎骨上的肉给我剔干净呀!”

“是,老爷,奴才我知道了。”

说完,扎比加跑着拿刀子去了。

扎巴西一挽段无极与铁牛的胳膊。

“远方的贵客,我最要好的朋友,走吧,咱们进屋喝奶茶去吧。

等着一会儿咱们吃那雪豹肉吧。

今天晚上我特意煮了两只雪豹,今天晚上咱们一块儿吃那雪豹肉吧。”

两个人跟随扎巴西走进客厅里,扎巴西变得异常地热情了起来。

“二位尊敬的贵客,赶紧坐吧。”

说着,扎巴西亲自把奶茶倒好给两个人端了过来。

“二位我最尊敬的客人,没想到你们这么勇武呀!

这一天的时间里,你们竟猎杀了七头野牦牛,还猎杀了三只雪豹,最主要的是你们竟然还猎杀了这么大的一只猛虎,这是多大的荣耀呀!

以前我还担心你们武艺不够强呢,这下子我算彻底的放了心了。

有你们二位替我出头,我这上百里的土地和上千头的牲畜算是保住了。

这次你们若替我保住了这些家产,我每人再送给你们一百斤虫草如何呀?”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扎巴西老爷,你给的东西也太少了点儿吧。

你想呀,你的这些东西就值这么点儿虫草吗?

说实在的,你给的我们这点儿东西,我们哥儿俩还真看不到眼里。

这战场上拼命,那可是个危险活儿呀!

一旦我们答应你,我们哥儿两就有可能有那性命之忧。

你说我们会为了这么点儿东西卖命么?

拉倒吧,干脆我们还是跟着我们的蒋大哥一块儿回去吧,这活儿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以前的话儿咱们就算白说了,来、来、来,咱们喝茶吧。”

“二位贵客,你们别这样呀!你们嫌我给的东西少,你们可以给我开个价儿呀!何必这样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扎比西老爷,你若真想让我们替你出头卖命的话,我们也不朝你多要东西,你最少每人给我们二百斤虫草。

至于我们购买的你这四百斤虫草,你也别按三十五两银子收我们的费了,你就还按三十两银子收我们的费得了。

另外,我们走的时侯,你还得送给我们每个人一头牦牛骆东西,我们要的你这点儿东西应该不算多吧。”

扎巴西想了想说:“二位贵客,果然是那爽快人,好!咱们就按你说的办吧。

如果真能保住我这些东西,我愿意出这点儿东西。”

扎巴西竟然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扎巴西望着两个人说:“尊教的贵客,请问这次你们怎么回去呀?”

“怎么回去?自然是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了,这个还用问么?

不从这条道儿上走,难道还有其他的道儿可走么?”

“当然有了,到达一个地方,哪能只有一条道儿呢?

你们若往北走,那道儿也宽畅,道路也平坦,不过就是多走个一千多里地。

你们走的那一线天,可是有了名儿的鬼门关呀!

我们吐番人,一般情况下都不走它,都嫌弃那条道儿十分的危险。”

“噢!原来是这样呀!嗯,容我们考虑考虑吧,这事儿下来咱们再说吧。”

“嗯,那好吧。来、来、来,咱们喝茶。”

正在这时,蒋瑞元走了进来。

蒋瑞元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明天上午我就回去了,我的货物已经备齐了。

刚才那会儿,我已经付了银子了,货物我也收拾好了,多谢连日来你们哥儿俩对我的照顾呀,如果有缘的话,那咱们下来再一块儿混吧。”

“嗯,那好吧,蒋大哥祝你发财。”

时间不大,晚饭就上来了,几个人围着桌子吃了雪豹肉,然后,段无极他们就站起身来,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三百二十:无极、铁牛付货款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他们早早地起来了。

几个人吃了早饭,蒋瑞元牵出马来,将自己采购的货物弄上了马背,然后牵着马匹走出了大门。

段无极与铁牛将他送出去了很远才回来了。

两个人回到房间里说着闲话儿,时间不太大,扎比西推门走了进来。

“二位尊敬的贵客,后天就该进行那比武了,这两天你们就好好地休息休息吧。

后天的比武,我就全仰仗你们哥儿俩出头给我拔横儿了。

如果有什么需求,你们尽管提出来,能满足你们的,我会尽量地满足你们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需求,只是我们这个小院子里,以后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就不让闲人再随便儿进来了。

我们要抓紧时间修炼修炼,每日三餐供应,你就叫他们给我们端过来行吗?

吃好吃赖的我们也不挑食,吃什么都行。”

“哦,就这个呀!没问题,我一定让他们照办就是了。

哎!二位尊客,你们还有别的要求吗?”

段无极想了想说:“现在我们也没别的事了,我看我们还是把我们欠你的虫草钱先给你付了吧。

这个钱我们早晚也是给你,晚给不如早给,给了你我们就轻松了。

等过两天咱们的比武结束后,我们也该回那大隋国了,再过个半月二十天的,我们那个地方也该过年了。

其实我们俩个早就归心似箭了。”

“嗯,那好吧!那你们现在就把银子给我吧!我先替你们保存着。”

两个人从背后解下包袱放在了地上。

铁牛打开包袱首先开始付银子。

扎巴西望着这白花花的银子说:“你背着这么重的银子难道就不嫌沉吗?”

铁牛听了笑道:“以前我们身上都绑着沙袋呢,这时间长了,背着这点儿东西也不叫什么了。”

“是么?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呀!我真是服了气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扎巴西老爷,我这是三千两银子,你点一点数儿吧!

兄弟,这一道儿上全花你的银子了,哥哥我实在有点儿过意不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哎!牛哥哥,咱们哥儿俩,谁花谁两个小钱儿,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呀!”

扎巴西拿起银子,一块一块地仔细检查着,直到发现所有的银子没有问题,然后才十分认真地开始点数儿。

好在都是那大块的银子,数儿也十分的好点。

不一小会儿,数儿就点清了。

“嗯,整好儿三千两银子,那是一两也不多,一两也不少呀!”

点完了铁牛的银子,段无极打开了自己的银子包儿。

“扎巴西老爷,点清了他的银子了,现在该点点我的银子了吧。

我这一点儿银子也是三千两,你也过过数儿吧?”

“嗯,那好吧!”

扎巴西低头一看,只见银子的旁边还有一些个金子。

这些金子闪着金光很是耀眼,扎巴西看的眼睛都直了。

“我尊敬的客人,没想到你这么有钱呀!

哎!我尊敬的贵客,这次你干脆付金子算了,银子还是留着道儿上你们花吧。

金子这么贵重的东西,在道儿上你们花着也不方便,你说是不是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另一个包袱里还有一些散碎的银子,我估计道儿上也够花了。”

“那你即然舍不得花金子的话,那你带着它们干什么呢?”

“干什么?买虫草呀!这还能干什么呢!”

“是么?那你这些黄金一共是多少两呢?”

“我这点黄金还有四斤十二两黄金,一共七十四两黄金。”

啊?这么多呀!你可真是那有钱的人呀!

哎!我说朋友,既然你还购虫草的话,那怎么着也得从我这儿购吧?你让我赚两个小钱儿行吗?

怎么你也不能让我白忙活呀!”

“嗯,那好吧!这些黄金,就按一两黄金换一百两银子的话,怎么着最少也得值七千四百两银子吧!

按照你们吐番国的行情,多出来的银子我也就不要了。

要不你就给我都换成虫草吧。这样回去了我还能挣两个小钱儿。”

扎巴西听了大喜。

“好、好、好!咱们一言为定。

多出来的银子就算我的赚头吧。

嗯,这些金子若买虫草的话,应该能买二百四十六斤七两虫草,凑个整数儿吧,我给你二百十五斤虫草吧!”

“好!咱们一言为定,咱们就这么办了。

哎,扎巴西老爷,你把这些银子和这些金子都过过数儿吧!当面点清了,咱们就没有什么事了。”

“嗯,好吧!”

接着,扎巴西开始认真地清点银子,等将这些银子都点清了,扎巴西直起了腰来。

“嗯,你这点儿银子正好儿也是三千两,这个数儿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这点金子我得用称称一称。”

“称吧,称吧,当面弄清了那才好呢。”

扎巴西扯着嗓子冲差外面高声喊道:“扎比加、扎比加、你快从我夫人那儿将我的小称儿拿过来,我有大用。”

守在院子外边的扎比加听了答应一声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扎比加就拿了一个小称儿跑了进来。

扎巴西接过小称儿称了又称称,一连称了五六回,这才彻底地放心了。

“嗯,你这点儿黄金数量不假,就是这个数儿。

二位贵客,数儿即然已经点清了,这些金银那我就收起来了。”

“收吧、收吧,现在它们已经归了你了。

你就收起来吧。”

扎巴西喜滋滋地对扎比加说:“还不帮着我将这些金银提到我的房间去?”

扎比加答应一声,两个人将银子包了起来开始往外吃劲地提溜这些金银,等这两个人走出去了。

铁牛笑嘻嘻地说:“兄弟,怨不得你舍的下这多大的本儿呢,原来你还有这么多的黄金呀!

这些虫草都弄回去的话,一下子你就又发了财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你就别光说我了,咱们彼此彼此,我发财,你就不发财了么?”

铁牛听了苦笑道:“兄弟,我哪能跟你比呀!

这次弄虫草,一下子你比我多收二百多斤,我那能比的上你呀!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这一下咱们身上可就轻松多了吧。”

“是呀!谁说不是呀!后天咱们就该卖命了,咱们还是好好地修炼修炼吧。

一旦咱们出了什么错儿,那不就白便宜了扎巴西这老小子了么!”

“嗯,好吧。”

说完,两个人盘膝坐在床上修炼去了。

从此以后,两个人就再没离开过这个院子,吃了饭两个人就开始修炼,从来没有耽误过一会儿的时间。

两天的时间转瞬就过去了。第三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起了床,走出院子,直奔扎巴西的房间里走来。

三百二十一:争夺战血腥无比(一)

进了房间一看,只见屋子里一共有十几个人,两个人一看,只见这些人个个儿人高马大,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是那扎巴西府里眷养的勇士,大家都正在穿盔顶甲呢。

扎巴西一看段无极与铁牛走了进来,立刻笑呵呵地站起身来。

“二位尊敬的贵客,你们来的正好儿,你们不过来,我们还想去找你们呢。

二位朋友,我这儿有那上好的铠甲与头盔,你们俩个也挑上一套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扎巴西老爷,谢谢你的好意,我们不需要这些东西,那盔甲你还是留给他们用吧。

我们只需要两身宽大的吐番人的衣服就行。

你看咱们两国的发型也不怎么一样,干脆叫人把我们俩打扮成你们国内人的发型就成。”

“啊?难道你们俩就不怕那刀枪无眼么?”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刀枪无眼那是不假,但我们长着眼睛呢,没事儿,没事儿,你就放心好了。”

“噢,即然你们执意不穿,那我也没有办法。

嗯,我马上去叫我府中的女仆去,让她们帮你们打份打份吧。”

说完,扎巴西走了出去,时间不太大,两个年轻漂亮的吐番女子就跟着扎巴西走了进来。

两个人坐在毡垫子上,女仆开始为他们打拌,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打拌好了。

段无极与铁牛此彼望着对方,忍不住哈哈大笑。

心说:这模样儿也大可笑了,这整个儿两个怪物。

扎巴西给两个人递过来了两身宽大的吐番人的衣裳,两个人拿过来看了看。

段无极对扎巴西说:“我们不习惯在人多的地方当众换衣裳,我们还是回我们的房间里换去吧。”

“嗯,那你们就去吧,换了衣裳赶紧过来,我们在这儿等着你们。”

“那好吧,我们去去就来。”

两个人回到房间,先将自己外边的衣裳脱去,然后换上了吐番人的衣服。

现在两个人的打扮已经跟那吐番人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两个人走进屋来,众人见了大喜。

现在两个人混在这吐番人的队伍里,跟吐番人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了。

众人吃过了早饭,立刻开始了行动。

扎巴西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这次赌斗,我们七阵赌输赢,不知道你们俩个参加第几阵的赌斗呀!”

“七阵论输赢?这七阵比试,有什么规距没有呀?”

“规距?什么规距呀!这七阵之中都是生死之生,只有一方死了,另一方才能算真正地赢了,否则不算赢。

听明白了吗?”

“噢!原来是这样呀!这么说来还真正够挺残忍的。

哎!扎巴西老爷,这比赛中还有什么比赛规距没有呀?

比方说每个人比几场什么的?”

“嗯,这个倒没有,不过,只有那上场取得了胜利的人,才有资格比赛下一场。

不过,你说这些人中,谁愿意无端地多比一场呀!

赢一场都是莫大的荣耀了,谁愿意多比那一场呀?

除非是精神有病的人除外。”

段无极想了想说:“那我们参加第二场以后的比赛吧,第一场比赛我们俩先看看吧。”

“嗯,那好吧,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走吧。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

扎巴西冲着众人高喊:“勇士们,走,咱们上马去,咱们现在就出发。

勇士们,今天你们卖命的日子到了。

俗话说的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可不能给我畏缩不前呀!”

“扎巴西老爷,你就放心吧,士为知己者死,我们一定不让你失望的。”

“嗯!那就好!

那咱们走吧。”

几个人来到院外翻身上马,十几个人直奔约定好的比试地点儿赶去。

那比试地点儿是一个名叫四斗萍的地方,这个地方处于这个坝子的西南角儿上,那里是一个比较偏避的地方。

此地远离居民点,是一个荒草漫漫的沙荒之地。

阵阵寒风吹着,凭添了此地的几分荒凉。

此时,对方的人员还没来,人们只好坐下来等着。

时间不太大,十几骑人马就从东南角儿那个位置冲了过来。

那对人马在离他们这个位置百十丈的位置停了下来。

这些人也翻身下马,一字排开站好,一场血腥的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扎巴西往前走了几步,怒目横眉地冲着对面高喊:“乌扎达,你放着太平日子不过,非要挑起事端不可,今日我扎巴西一定打的你屁滚尿流,让你后悔一辈子。”

“哼,谁后悔一辈子还不敢说呢,废话少说,让咱们两家的勇士用刀剑来论输赢吧。

图里扎,你第一个给我出战,务必给我狠狠地打击他们,不然那老小子不服气。”

“是,乌扎达老爷,你就退倒一旁吧,今天就看我的吧,今天我非得打的那老小子叫了爷爷不可。”

“嗯,这还差不多!你要多加注意安全,扎比西那个老小子也不是那省油的灯。”

“我管他是不是省油的灯呢,一会儿我打得他吹灯拔蜡不可。”

段无极一看,只见从对面的队伍里走出来了一个大高个,此人五大三粗,黑通通的一张饼子脸,浓眉毛、大环眼,看年纪也就是个二十一二岁。

这家伙每个手里提着一把大砍刀。

此人来到场中,冲着对面高声高道:那个人前来送死?快快过来一位!”

扎巴西一见,冲着自己的队伍高声喊道:“哪位先替我先去弄死他?叫他在那里瞎叫唤。”

话声未了,一位三十来岁的壮汉迈步走了出来。

“扎巴西老爷,我去会会他。”

说完,这个壮汉迈步走了出去。

两个人见面并不答话,双方挥刀就战到了一处。

只见寒光闪闪,两个人三把刀就战在了一起。

这些人都是那百里挑一的勇士,都是那敢于拼命的主儿,一旦双方动了手,那是不死不休呀!

双方斗到十几个回合,只见那个叫图里扎的大汉用右手刀一领对方的面门,左手刀“呜”地一声直奔对方腰间砍来。

这一刀再想躲那是躲不开了,这一刀砍的那个结实,就这一刀就将扎巴西手下的勇士拦腰砍断了,死尸立刻就摔倒在了地上。

扎巴西见了就是一闭眼,心说完了,就这么两下子就完了,看起来乌扎达那小子的手下就是厉害呀!

看起来今天这场比试我要输呀!这,这可怎么办呀!刚才死的这个勇士可是我府里的第一勇士呀!

怎么?这么两下子就完了么?

虽然是大冷的天,可是,扎巴西脸上的汗水还是立刻就掉了下来。

“不行,我得让隋朝的那两个小子先上,这样我怎么着还能少死两个人。”

想到此,扎巴西赶紧往段无极与铁牛的身边赶来。

“哎!对面的人听着,还有哪位过来送死?

别他娘的在那儿傻站着了。”

话音未了,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壮汉冲了出去。

“小子,休要猖狂,少要撒野,刚才你杀的那位是我的亲哥哥,我要替我哥哥报仇血恨。

小子,休走,纳命来吧。”

说完,举刀就砍。

那个叫图里扎的的大汉见了连忙举刀相还。

“噢!刚才死的那位是你哥哥呀?正好儿,你哥哥现在还没走远呢,你正好儿找他去吧。”

“你放屁,你给我着刀吧。”

扎巴西手下的这一位的武艺还不如第一位呢,也就是六七个照面儿,就被对方以同样的手法当场砍为了两截儿。

扎巴西手下的人看了人人胆寒呀!

生怕被扎巴西老爷点到了自己。

扎巴西来到段无极与铁牛的面前说:“二位尊客,你看对方的人多厉害呀,你们也该替我出出头了。”

段无极听了刚要出马,早就被铁牛伸手拦住了。

“兄弟,你先看着,待我过去赢他。”

“嗯,铁牛哥哥,你要多加小心,万万不可留什么长把儿瓢,你要速战速决,打两阵赶紧回来,剩下的三阵由我来打吧。”

“嗯,知道了。”

说完,铁牛提大棍直冲了出去。

三百二十二:争夺战血腥无比(二)

铁牛冲入场中并不答话,一个泰山压就猛砸了下来。

图里扎一看铁牛这条大棍,就知道铁牛劲大力猛,自己的双刀难以架的住这一棍呀!

连忙往旁边猛地一闪身,躲过了这一棍。

图里扎举双刀刚要还击,铁牛见他躲开了这一棍,大棍没落到底,猛地一个横扫,一个秋风扫落叶就直奔图里扎的腰部砸来。

图里扎吓得猛地往旁边一闪,这才躲过了这一招。

两个人差招换式就斗在了一处。

真是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呀!

图里扎觉着自己的这两下子不含糊,但是,那分遇上谁,跟铁牛比,他这两下子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一是没有铁牛劲大,二是没有铁牛身子灵活,三是没有铁牛武艺精通。

就这三条就要了他的命了,五个回合以后,铁牛猛地转到他的身后,一棍子猛地向他的后背抽来。

“啪”地一声就把图里扎抽出去了三四丈远,这小子当时就被砸的骨断筋折,连吭一声都没有,死尸就栽在了地下。

铁牛把大棍往地下一戳,站在那里并不说话。

扎巴西见了心中一阵敞亮,憋在心中的那口闷气,终于缓了过来。

扎巴西知道:那是铁牛不会吐番话,只好站在那儿默默地等着。

扎巴西心说:这个人的确厉害的很,这三五个回合就把对方拍死了。

嗯,看起来我今天还有翻身的机会呀!

正在这时,从对面的队伍里又冲出来了一个人,此人也是每只手里提着一把弯刀,看此人的年岁也就是个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此人冲出阵来,冲着铁牛就是一阵哇哇地怪叫,至于嚷的是什么,铁牛那是一句也听不明白呀。

那小子见站在那儿的铁牛无动于衷,直气得轮双刀直战铁牛。

铁牛一见**棍就与他战到了一处。

嗬!这小子真拼了命了,双刀舞的呼呼挂风,这就下了死手了。

奈何这小子的武功不怎么样,比刚才的那位还差着一大块呢。

也就是两三个照面儿,孰被铁牛一棍子砸到了后脑海上,就这么轻轻的一下,这小子的脑袋就被敲碎了。

就在这死尸将倒未倒的时侯,铁牛猛地飞起一脚,一下把这具死尸蹬出去了十几丈远,死尸一下子就摔倒了,双刀也掉在了地上。

铁牛冲着对方咧嘴一笑,然后提大棍笑呵呵地走了回来。

战场上顿时变得平静了起来,敌对的双方顿时都愣住了。

扎巴西一见铁牛回来了,不禁摇了摇头。

“哎!我说兄弟,你怎么回来了?你这么厉害,难道还怕他们不成么?”

“怕他们?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铁牛怕的人呢。”

“那你怎么还回来了?”

“我兄弟说了,下几场他出场,你说我还回来能行么?”

“那你跟你兄弟到底谁更厉害呢?

他出场能行么?”

“能行么?一会儿你就看清楚了。”

双方的比分一下子又拉平了,双心的心里顿时就变得都很矛盾了起来。

扎巴西希望保住现有的战果,并继续保持优势。

对方正在商量着怎样才能重新夺回自己的优势呢。

正在这时,只见从对面的队伍里又窜出来了一位三十几位的壮汉来,此人手里提着一把开山大斧子,站在场中冲着扎巴西这边就是一阵喝骂。

至于骂的是什么,段无极就听不出来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对扎巴西说:“哎!对面的那小子骂的是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呀?”

扎巴西听了苦笑道:“你说他嘴里还冒出来喽什么说话么?

这个狗娘养的在骂你哥哥呢。”

“噢,原来是这样呀!

要不我过去打发他回去?”

“打发他回去?打发他回哪儿去呀?”

“打发他回哪去?打发他回老家休息去呗!”

“回家休息去?别、别、别那样呀!最后打发他走了,走了就不好玩了。

最好你当场弄死他。”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别跟他说了,他听不懂咱们汉家话的意思,跟他费那个劲干什么呢?”

“谁说我听不懂你们汉家话呀?我可是个大汉学家呀!

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明白。”

“嗯,听得明白,听得明白,那你就明白着待着去吧。

兄弟,还愣着干什么呢?过去三下五初二,打他打发了不就得了么。

你若不想去,这一场我还出场。”

段无极听了一笑,然后从背后拔出了宝剑来,身子一晃就窜到了圈里。

段无极进了场子冲着那小子一笑。

那小子一见段无极那皮笑脸不笑的样子顿时吓的直往后退。

心说:这小子的笑容,怎么这么的瘆地人慌呢?

这不会是那地狱里的微笑吧?

这小子瞅了段无极几眼,**斧子,一个立劈华山就向段无极的脑袋当头劈来。

段无极身子微微一动,就躲过了这一斧子。

段无极身子转动,押宝剑就跟他斗到了一处。

真是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呀。

两个人一伸手,那个壮汉立即就发现了自己跟段无极的差距了。

可到了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仅三个照面,段无极转到他的身后有心给他来一剑,后来一想,算了,我还是积点儿德吧。

段无极伸出一只手,照着这小子的后脑就是一巴掌,同时台起右脚猛地就冲着个小子蹬了出去。

两个动做几乎同时完成的。

“啪”,这一把掌正好几打在这小子的后脑上了,一掌就打脑袋给击碎了。

这一脚蹬出去,这小子一连往前跑了三十几步才摔倒了。

这个动做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了。

心说:这个人这是犯了什么毛病了,为什么不用宝剑砍死他呢?

这放回去了又算怎么一回事儿呢?

就在所有的人认为这小子不会死的时侯,对面的队伍里跑出去了两个人。

那意思是跑过去把他扶起来,倒了进前一看,这小子早就没有气儿了,嘴吧的下边流了一大滩的鲜血。

两个人见了不住地摇头呀!

无奈何,两个人摇头叹息地又回了本队,周围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

围过来的队友不住地追问二个人,两个人见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人们这才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正在这时,从对面的队伍里又走出来了一位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这个人的手里也提着一条大棍。

此人来到段无极的面前并不答话,**棍一个秋风落扫叶就向段无极横扫了过来。

段无极脚尖点地刷地一下就躲过了这一棍,段无段摆宝剑就跟他斗到了一处。

两个人剑来棍往地也就斗了三个回合,段无极转到他的背后,照着他的后心就是一剑,同时一脚踹向他的腰眼部。

“噗”的一下,这一剑正扎了他个透心凉呀,同时这一脚也就到了,一脚将这小子蹬出去了不到二十丈远。

这小子紧走几步一下子就栽倒在了自己队伍的跟前,一尺多高的血柱一下子冒了出来。

眼前的人们见了,吓得纷纷地往后退呀,生怕喷自己一身的鲜血呀!

段无极对这个人连看也没有看一眼,段无极将宝剑往后背上的剑鞘里一插,然后若无其事地往自己的队伍走去。

扎巴西一见自己这边一眨的功夫就赢了四场,顿时就变的心花怒放了起来。

一见段无极走回来了,扎巴西一把拉住了段无极的手。

“远方的贵客,我的朋友,你怎么不比试完了呀,怎么又跑回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七场比赛,咱们都赢了四场了,你说我不回来,还站在哪里有什么用呢?

扎巴西老爷,你过去问问那小子,这比试还有必要再进行下去吗?

告诉他,他就是再赢一场那也是输。他若再想比试的话,无非是再多死一个人罢了。”

扎巴西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

“嗯,那我过去跟那小子说说吧,看看他是什么意思吧。

这条疯狗,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决定呀!”

说完,扎巴西迈步走了出去。

两个人用吐番语交谈着,也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一些什么。

时间不大,那扎巴西迈步走了回来。

“嗯,这个王八蛋想明白了,他承认这次比试他们实际上已经输了。

就是在比赛一场的话,有你们俩在,他也觉得他们不会赢了。

因此,他也就放弃了再比下一场了。

即然今天比赛已经结束了,那咱们赶紧回去吧。

这么冷的天儿,还在这儿待着干什么呢!

哎!你们几个把咱们那俩具死尸绑到马上,咱们马上打道回府去吧。”

三百二十三:

比赛既然结束了,双方的人马说撤就撤,不一小会儿,现场的人就走的净净光光的了。

这片荒原,又恢复了荒凉的景象。

段无极与铁牛跟着扎巴西回到府中,然后跟着扎巴西进了屋子。

扎巴西这老家伙现在可是心花怒放呀!自己的东西保住了,还有比这更高兴的事儿吗?

段无极见了笑道:“扎巴西老爷,你看你的事儿我们哥儿俩已经替你处理完了。

你的产业也保住了,你打算什么时侯跟我们兑现承诺呀?”

扎巴西听了哈哈大笑。

“不急,不急,那货物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明天早晨就可以走了。

二位贵客,现在即然我已经保住了祖产,一会儿你们就跟着我喝那庆功酒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们老家那里有个规距,杀了人以后,三天之内不许进食,否则会危害自己的身体的。

你说我们出门在外的。哪能遗忘祖训呢?”

“哎呀呀呀!你们家乡那是什么破规矩呀?竟还有这样的规矩?真是没有想到呀!

我最尊贵的朋友,既然你们有这个规矩,那你们就遵守好了,我也不会勉强你们。”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嗯,那好吧!那扎巴西老爷,那你就歇着吧,我们回屋修炼去了。

铁牛哥哥,走吧,咱们回房修炼去吧!”

段无极用手一拽铁牛,两个人直奔自己住的那个院子走去。

进了屋子,铁牛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兄弟,为什么刚才你要跟扎巴西那老家伙说谎呢?这倒底是为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见院子外边没有任何人,然后才小声儿地说:“铁牛哥哥,在这比武之前,这老家伙想着用咱们呢,这食物及水都是安全的。

这比武已经结束了,咱们俩个已经没有任何用途了,万一他心生歹意,借故下毒把咱们害死了可怎么办呀?

那咱们的这些东西不就都成了他的了么?

你说真要这样死了的话,那咱们死的才够冤的呢!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铁牛听了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这样呀!你不说我还没有想明白这个道理呢。

的确如你所说,从现在开始,他们这府里的一口水咱们都不喝了。

反正这段时间内也饿不死咱们,实在饿极了,咱们可以出去弄口吃的。”

“嗯,的确是这样,我也是这样想的。

你说这出门在外的,丢了性命才冤枉呢。”

俩个人脱下身上的突厥衣裳,又换上了自己原来的衣裳。

两个人对着一望,忍不住双方都笑了。

现在的两个人变的有些不伦不类了,头饰是那吐番人的头饰,可衣服却是那汉家人的衣服,那是要怎么难看有怎么难看呀!

铁牛说:“要不咱们把头形儿变回来?”

段无极想了想说:“算了,别变了,还是离开这吐番人的地界咱们再变头形儿吧。

这个东西着什么大急呀!”

“嗯,那好吧,接着,两个人开始躺在床上休息了。”

天黑的时侯,两个人才从床上爬了起来,两个人开始悄悄地整理行装,准备明天早晨准时出发。

等将自己的一切东西准备好了以后,两个人开始坐在床上修炼。

天明只后,两个人从房间里兴奋地走了出来。

铁牛兴奋地一蹦老高。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回家的日子了!

再有个十天半月的,咱们就到家了。”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可不是吧,这一大年介可真不容易啊!

总算可以回家安安定定的过个年了。”

两个人兴奋地走进扎巴西的房间,只见扎巴西刚刚起来。

“尊敬的远方客人,原来你们回家这么着急啊!

嗯,那好吧,我赶紧让人给你们准备东西吧,准备好了你们就马上走吧。

二位朋友,你说以后咱们还能打交道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扎巴西老爷,常言说的好,山不转水转,两个人总有碰面的机会。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扎巴西老爷,我们是大隋国山西省太原府段家庄儿人氏,以后有什么实在过不去的坎的话,你可以派人去找我们。

能帮的上忙的话,我们哥儿俩尽量帮忙。”

扎巴西闻言大喜。

“嗯,两位好朋友,俺扎巴西记下了你们的话了,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儿,我也不去打挠你们,一旦我求到你们头上,你们可一定要帮忙呀!”

“嗯,那是一定的。

我们汉人讲竟一诺千金,答应的事儿我们一定会努力去做的。”

“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扎巴西迈步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扎巴西就领着六七个仆人过来了,人们把准备好的虫草都抬了出来,待到两个人一一验过货以后,就开始当场过称,过完称以后就开始打一一打包。

铁牛的货物是三百斤,一共打了四大包。

段无极的货物是五十五十斤,一共打了八大包。

等把这些货物都打包打好以后,扎马西命人带过来了两头大牦牛,并帮着两个人把虫草都抬上了牛背上。

段无极的货物比较多,因此就在铁牛的那头牦牛背上也放了两包。

等到仆人们将这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扎巴西又命人牵过来了两匹骏马。

“两位朋友,我再送给你们两匹马吧,一道儿上你们好骑着呀!

另外,我再送给你们每人两大袋子饲料,道儿上你们好喂这牲口呀!

另外,我再每个人给你们带上五十斤牦牛肉,等过了这三天以后你们再吃吧。”

段无极闻听大喜,段无极冲着扎巴西一拱手。

“那就多谢扎巴西老爷了。”

“谢什么?其实,这次你们也帮了我大忙了,我不能做对不起朋友的事儿。

没有你们的话,我这百十里牧场与数千头牲畜那就失去了,那样我的损失可就大了。

说实话,帮你们收这些虫草,我多少也挣了一点儿,但是,挣的不多。

不过,挣多挣少的我这心里特别的痛快,能交上你们这样的朋友,是我扎巴西的一大幸事呀!

哎!你们几个,还不将我说的这些东西都弄过来,难道还要我亲自去弄吗?”

几个仆人听了,立刻跑着办去了,不一小会儿,仆人们果然牵过来了两匹马来。

马背的两边放着二大口袋喂牲口的饲料,另外还有一大包的熟牦牛肉。

还有二个大口袋,里边一个装的是那老虎的骨头与那张老虎的皮,另一个口袋里装的是三张雪豹皮与雪豹的三副骨架。

俩个人把这东西都弄到马背上放好了,然后,两个人牵着马匹轰轰着牦牛走出了院外,扎巴西也送出了大门口。

扎巴西望着两个人说:“二位朋友,一路上多保重吧,咱们后会有期。

哎,二位,你们决定了走哪条道儿了么?

要不要我让仆人们送你们一程如何呀?”

段无极还没有说话儿呢,那铁牛率先发言了。

“扎巴西老爷,我以经决定了,我们还是怎么来的怎么走吧。

这条道儿近些,即然往北的那条道儿远一千多里地,我们何必费那个事呢。

我们正急着回家过年去呢呢,这个谁能耽误的起呀!”

“嗯,即然你们做了决定了,那我就不再说什么了。

二位朋友,我再罗嗦几句吧。

你们过那一线天的时候,动作一定要快呀!一旦你们被困在那里边儿,即使不死,也得在里边呆上半年之久呀。”

段无极听了一拱手。

“扎巴西老爷,多谢你的提醒,我们两个记住了。”

说完,两个人打马轰着两头牦牛直奔坝子的东口儿赶来。

段无极一边走一边嘀咕。

“铁牛哥哥,走这条道儿能行么?别出什么危险呀!我怎么老觉得心神不宁呢?”

“嗨,那有什么事啊?这条道儿咱们又不是没有走过。

凶险是凶险了点儿,可是出错了么?咱们还不是平平安安的过来了吗?

兄弟,你别疑神疑鬼的了。哥哥我对你说,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但愿如此吧!”

路过那家客栈的时候,段无极勒住了马匹。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我打算从这客栈里再买上二百斤熟牛肉,这一道上咱们好吃呀!只要有吃的,咱们就不用再住客栈了。

咱们日夜兼程,争取早日回到家中。”

铁牛听了笑道:“你在这里等着吧!还是我进去买去吧!我身上还有四五十两银子呢。

把它花完了清了,我没了,剩下的再还你的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嗯,那好吧!咱们哥儿俩花谁的不一样啊!”

铁牛说着走进了店里。

时间不太大。铁牛果然提着两大包袱熟牛肉走出来了。

“兄弟,他这店里没有那么多的熟牛肉了,只剩了一百五十多斤了。

刚才我都包了它的圆儿了。”

这包儿熟肉给你吧!走吧,咱们赶紧走吧!

过了那一线天,咱们再打尖吧!

段无极接过熟肉放在了马背上,然后,两个人打马直奔那山口儿处奔来,此时刚刚日上三竿,两个人走进深山不久,天空就起了狂风。

狂风卷着漫天飞雪,打得人连眼睛都睁不怎么开呀!两个人也顾不上这些了。

打马一个劲儿地往前行。

太阳刚过正午,两个人就赶到了一线天的西口儿了。

三百二十四:二人困于一线天(一)

段无极擦了一把脸上的雪花,纽回头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看这一线天已经到了,咱们赶紧穿过去吧,只要过了这该死的路段,那咱们可就彻底的安全了,用不了个十天半个月的,咱们就可以回家过年了。”

“是呀!我早就想家了,也不知道你嫂子现在在家里干什么呢,我好想她呀!”

说着,段无极在前,铁牛在后,两个人轰着两头牦牛直向一线天里冲了进来。

风越刮越大,扬起的飞雪已经纷纷扬扬的了,三丈以外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了。

飞雪打在脸上那是生疼呀!

两个人进了一线天也就走了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忽然身后传来一声轰隆隆的巨响,两个人听了吓得一哆嗦,急忙扭回头往身后看去。

指见身后的雪山已经发生雪崩了,后边的道儿已经全都被堵死了,从高山滑下来的冰雪厚达上百丈,扬起来的飞雪沫子已经涌到了两个人的马前。

马腿一下子就被涌来的积雪一下子埋住了二尺多深。

两匹马一见也发出了一阵嘶鸣声,急忙挣脱马腿上的积雪往前奔去。

两个人差点没被吓死,刚才如果不是走的快了一点儿,现在两个人已经被那涌下来的积雪活埋了。

段无极见了大声地喊道:“铁牛哥哥,咱们快走。

看起来这个地方确实不能久待呀!

刚才如果不是咱们走的快的话,现在咱们已经被这涌下来的积雪活埋了。”

铁牛也被吓得亡魂皆冒,刚才要回家过年的事儿,早就被吓得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个人拼命地打马,生怕身后的雪山再次发生雪崩涌过来。

此时,两个人什么也顾不上了,只知道打马拼命的往前跑。

两个人又往前赶了个十几里地,估计那东山口儿也越来越近了。

突然,身后又传来了一声巨响,两个人回头一看。

“我的妈呀!”

刚才走过来的那段山路,又发生了雪崩,溜下来的积雪再次涌倒了人们的马前。

这次涌下来的飞雪虽然不太厚,那怎么也有个十来丈厚吧。

铁牛见了吓的舌头底下直冒凉气。

“哎哟!我的妈呀!今天这是怎么了?莫非咱们哥俩非得死在这一线天里吗?

哎!兄弟,你说现在离那东山口还有多远呀?”

段无极一边拼命打马急行,一边儿答道:“不太远了,不过怎么也得还有个十几里地吧?

铁牛哥哥,现在我不担心的是后边的雪山发生雪崩。

我最怕的是咱们前边的雪山发生雪崩。

一旦那样的话,不就把咱们俩堵在这一线天里边了么?

要真是那样的话,可就真正完蛋了。”

“那咱们还等什么呢?那咱们还不赶紧拼命往前走?”

两个人又往前走了,不到五六里地,前方不远处猛地也传来了一声巨响,只见一龙银色的巨龙突然出现在了前方的不远处。

段无极与铁牛立刻傻了眼,前边也发生雪崩了,虽然前方的雪不怎么太厚,但少说也有个十来丈厚吧。

两个人了顿时就傻了眼,再想前行那是万万的不可能的了。两个人勒住马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好在这一线天还有这么五六里地的一块狭长的地方没有雪崩。

否则,两个人非得死无葬身之地不可,两个人望了一眼高不可攀,几乎是九十度的绝壁后,不仅一阵阵地绝望呀!

铁牛见了放声大哭,哭声想彻了整个山谷。

“兄弟,咱们俩这下子算是彻底地完蛋了,莫非咱们哥儿俩非得困死在这个地方不可么?这,这可怎么办呀!”

段无极见了也是一阵阵地心烦,心说:怎么我们俩就这么倒霉呀!他娘的,还回家过年呢。这还过个屁的年呀!

稍愣了一会儿,段无极终于冷静了下来。

“铁牛哥哥,你别哭了,都到了这步田地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咱们还是赶紧想办法自救吧。

不然的话,咱们非得死在这一线天里不可。”

铁牛听了止住了哭声,经段无极这么一说,铁牛绝望的心情也逐渐地稳定了下来。

是呀,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哭也不是个办法,只有想办法解决问题才能活下去,否则那一定是死路一条。

求生的**逐渐地占居了恐惧的心里,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说该怎么办吧?咱们怎么才能活下去啊?”

段无极想了想说:“不要紧。咱们还有这么大的活动空间呢。只要找到山洞什么的容身之所。咱们就能活下去。”

“是吗?好,那咱们俩分头找一找吧。

看看能不能找到吧?找到了最好,找不到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他娘的,该着咱们哥俩倒霉,早知道这样的话,你说咱们走那北线多好呀。

省了今天再找这个麻烦了。”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唉,现在再讲那个话儿还有什么用呀?

铁牛哥哥,你看这天马上就要黑了,咱们马上行动吧。

不然这么冷的天,生冻也得将咱们俩冻坏了呀!”

“嗯,那好吧!

兄弟,你找左边,我找右边,咱们找仔细点儿,可千万别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呀!”

两个人说行动就行动,立刻沿着绝壁的山石十分认真地找了起来。

常言说的好,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一线天路径较宽的地方,段无极发现了一个极小的洞穴。

这个洞穴的口儿处,比那锅盖也大不了多少,这个洞穴俺盖在一棵小松树的树枝的位置,如果不细找的话,还根本就发现不了。

段无极见了兴奋地说:“铁牛哥哥,你快过来看呀!

这个地方有一个洞穴,就是个子太小了,也不知道里边有多深。”

“是么?等我过去看看吧。”

铁牛跑过来一看,还由地失望地摇了摇头。

“兄弟,这洞口儿也大小了点儿吧,这里边能站得下咱们俩个喽不?”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你以为我愿意找这么个小洞儿么?

那洞儿大的你到是给我找一个呀!”

“找一个?你以为那么容易呀!要那么容易的话我早就找到了,还用的着费这么大劲么?

对了,我先爬进去看看去吧,看看里边空间有多大再说吧,但愿里边能容的下咱们两个人就好了。”

“嗯,进去吧,不过,爬慢点儿,一定要注意安全呀!”

“嗯,知道了,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儿呀!混来混去混成这个样儿了,真是倒霉倒透了呀!”

铁牛嘟嘟囔囔地来到洞口儿,将大棍放在了洞口儿处,然后小心地爬了进去。

铁牛这一进去就不出来了,等的段无极有点儿心焦呀!

过了有一顿饭的功夫,铁牛才从里边钻了出来。

铁牛兴奋地说:“兄弟,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呀!

告诉你说吧,这里边大的很,怎么着也有个大几十丈深吧。

而且里边还不怎么太冷,咱们往里边这一待,这不就没事儿了么。

这个洞也就洞口儿这儿小,口儿这个位置就是被巴掌这么厚的岩石堵着呢。

里边别说住二个人,就是住二百个人也住的下呀!”

“是么,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用大棍砸一砸,这么小的洞口儿出入实在不方便。”

“嗯,那好吧,你躲开,看我的吧。”

段无极从背后拔出宝剑来几剑砍断了洞口儿处的几颗小松树,然后将它们拽到了一边儿去。

铁牛轮开大棍小心地一点点地砸着。

大大一会儿,这个洞口儿就比原大扩大了四五倍,现在人猫着腰就非常顺利地进去了。

两个人走入洞中,只见这个洞中果然十分的宽畅,最宽的地方大概有一间屋子那么大。

洞顶上还有垂下来的石钟乳,这个洞里果然不十分的寒冷,两个人靠着洞壁休息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想着心事,洞里一时寂静的很呀!

段无极首先开口说:“铁牛哥哥,一会儿出去了,把咱们的两头牦牛打死吧。”

“啊?为什么打死它们呀?”

段无极小声地说:“你以为我愿意打死它们呀!现在不是没有办法了吗?

这谷底是有点儿草什么的,但你想呀!这么点儿草够这四头牲口吃喽么?

再说了,咱们不是还得吃东西呢么,要是个三天几天的不吃东西的话,那咱们就忍了,可若是一年半载的不吃东西,生饿也得把咱们俩饿死呀!”

铁牛想了想说:“说实在的,我是真啥不得打死它们呀!这些牲口都通人性呀!

兄弟,我的主意是暂时先不打死它们,就让他们在这一线天里自由活动,反正它们也跑不了。

当然了,它们若能跑了更好,你说它们若能跑出去的话,你说咱们跑不出去么?

咱们先让他们在这山道儿上养着待着,这山谷里的草怎么吃两三个多月应该没问题吧。

我看咱们先拖一阵子再说吧,万一要出现什么奇迹呢?

兄弟,你说呢?”

“嗯,那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走吧,咱们把牦牛背上的货物什么的都弄进来吧,一小会儿这天就黑了。”

“嗯,那好吧。”

两个人走出洞口,只见四头牲口还在洞口儿这儿等着呢。

段无极见了心中也是一阵难过呀,多好的牲口呀!

刚才自己还琢磨着怎么杀了它们呢。

唉!真是良心丧于困地呀!

段无极从牦牛背上将虫草一袋袋地卸了下来,再递给站在洞口儿的铁牛,由铁牛搬入洞中。

卸完了虫草,又开始往下卸他们带来的肉食、及以那雪豹皮与老虎皮等东西,等将这些东西都卸完了,又把那几袋饲料也卸了下来。

段无极从一个口袋里倒出来了一斗多饲料倒在了洞口儿处,然后把其他的饲料都搬进了洞里。

等这一切都弄清了,段无极才转身钻进了洞里。

三百二十五:二人困于一线天(二)

段无极走进洞中,只见铁牛将刚搬进来的东西堆在了洞口儿处,仅留了一个人能通行的距离。

段无极见了笑道:“这样挺好,这样洞里暖和点儿,这样也挺好的。

哎,铁牛哥哥,咱们吃点儿东西赶紧休息吧,从今以后这就是咱们哥儿俩的家了。

这点儿食物虽然也有二百多斤,可是,对于咱们哥儿俩来说,这可不怎么多呀!

咱们能省着点儿就省着点儿吧,只要不把咱们哥儿俩饿死就行了,咱们要在这儿做长期居往的打算,没这个想法儿恐怕是不行呀!”

“长期在这儿住着?那是住一年呀!还是住二年呀?”

“住不住的了那么长的时间不敢说,但我估计半年以上的时间恐是有的吧。

正好儿,这段时间咱们哥儿俩日以继夜地加以修炼吧,这说不定对于咱们哥儿俩是一件大好事儿呢。”

“好事儿?不好事儿又有什么办法呀?唉!现在也没了别的办法了,混到哪儿算哪儿吧,想别的也没有什么用了。”

两个人每个人吃了三四斤熟肉,然后两个人打开装虎皮与雪豹皮的袋子,两个人将这些兽皮铺在洞底两个人就开始了修炼。

铁牛笑呵呵地说:“有这些兽皮咱们算是享了福了,若没有它们的话,那可得有咱们的罪受了。”

二个人一修炼就不管时间的流逝了。

等到两个人都特别饿了,两个人才站起身来又多少吃了点儿东西。

吃了第十回东西以后,铁牛对段无极说:“兄弟,咱们到底在这洞中待了多少的时间了?”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个我哪里知道呀!就按咱们一天吃一顿饭来计算,我估计咱们在这洞中怎么待的也有个大十几天了吧,你看咱们这些食物都下去了快有三分之一了么!

这能时间短得了么?”

“哎,兄弟,要不咱们出去转转去吧,看看这外边的情况吧,这些天都快把我憋死了!

另外,带上咱们的弓箭等兵器吧,咱们看看能不能逮住什么猎物呀!逮住了最好,逮不住咱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呀!

现在寻找食物,总比把食物都吃完了的时侯再临时找好点儿吧。”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走,咱们到外边散散心去吧。”

段无极夸好弓箭,背好宝剑,铁牛手持大棍从这个山洞里钻了出来。

此时正是刚过了响午时分,两个人抬头一看,天晴的非常的好,这个山沟里十分的冷清。

两个人没事儿在这山沟里闲转,只见自己的那两头牦牛与两匹马在山沟里悠闲地啃食着干草,几头牲口一见两个人走了出来,立刻停止了啃食干草凑了过来。

两个人走过抚摸了抚摸马匹与牦牛的毛,以示安慰。

然后两个人继续在这山谷里继续闲转,这段没什么雪的地方也就是个五六里地,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转完了。

整个儿谷中别说有什么猎物了,连一只鸟儿两个人都没见到,一切的情况都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两个人大失所望,无奈何只好往回走。

回到洞中,铁牛忍不住地唉声叹气呀!

“唉,真没办法,也不知道咱们在这个鬼地方困到什么时侯,这他娘的连点食物接济都没有,这日子可怎么混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混一天少一天吧!反正是现在也没了办法了。

以后咱们减少在这洞外的活动吧,能省下点儿吃的就剩下点儿吃的吧!吃完了,咱们再想办法吧!”

“唉,也只有如此了。”

两个人吃了点儿东西,然后继续坐下修炼。

减少了室外活动,俩个人吃的东西明显地减少了。

两个人躲在洞里,一般情况下是不出来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又是吃了十几顿饭的样子吧,现在两个人的食物已经下去了一大半了。

离着见底儿变的那是越来越来越近了。

铁牛对段无极说:“兄弟,这不知又过了多少天了,走吧,咱们还是再带上家伙出去转转去吧,看看这次能不能有所收获呀!”

“嗯,那好吧!这段时间我估摸着怎么也有个二十多天了吧。

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出去转了,咱们确实也该出去走走了。”

两个人走出山洞,只见现在已经是那夕阳西下的时侯了。

山谷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的动静。

山谷里还是那么的冷清,俩个人并不说话,延着山沟慢慢地走动着。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一切东西都变的灰蒙蒙的了。

两个人望着天中的星斗,忍不住摇了摇头。

就在两个人刚想转身离开的时侯,突然山沟里传来了几声嘎嘎的雁叫。

段无极听了听小声地说:“铁牛哥哥,这真是造化了,这山沟里怎么有这东西呢?

莫非到了南雁北归的季节了么?

铁牛哥哥,现在这天还不怎么黑,一会儿黑了天,咱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冲过去,咱们弄他几只大雁吃吃吧,这不得还得多紧持个几天么?

你也知道,这雁群一般都是几十只为一群呀!待会儿咱们一定要手急眼快呀!

这雁群休息了,一般地都留下一两只头雁站岗放哨。

不过,你也看到了,就这个地势,它们飞起来不容易,待它们飞起来之前,咱们俩要尽可能地多杀死它几只,这样咱们才能生存的时间更长一些。”

“嗯,知道,知道。”

两个人又等了半个多时辰,天完经完全黑了下来。

山谷里静悄悄的,几乎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只有地上的一层白雪罩着地面。

两个人一见时间差不多了,两个人猛地往前窜去,速度之快、快如闪电。

离着十几丈远的时侯,俩个人就看清楚了,在雪地上有一片黑呼呼的东西。

他们冲到离那雁群还有个六七丈远的时侯,那头雁就发出了惊慌的鸣叫声,雁群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雁群还没有来的极起飞呢,两个人就冲到了。

段无极手起剑落就是一阵的猛砍,铁牛手拿大棍也是一个劲的乱砸呀!

这群雁也就只有四五只大雁仓皇地飞上了天空,其余的全被二个人弄死了。

两个人收拾起来数了数,一共杀了大雁三十七只。

两个人把棍剑收了起来,分了二次才将这些死雁都拿完了。

回到洞中,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这些大雁可真够肥的,每只至少也有个十来斤吧,有了这些东西,足段咱们再坚持一阵子的了。

看起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呀!以后咱们每天都出去转转,看看还能不能再碰上这意外之喜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只要咱们坚持到这天气热了的时侯,那咱们就有了救儿了。

兄弟,洞门外不是有那几颗松几枝儿么!

明天上午,咱们先烤两只吃吧,这么多天了,肚子里早就饿空了。

长期的这么饿着,谁能受得了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咱们俩吃上点儿东西,赶紧修炼去吧!”

两个人每个人吃了拳头那么大的一块肉,然后坐在兽皮上就开始修炼了。”

第二天天刚亮,铁牛就走出洞外开始张罗着烤大雁肉了,这一下子就烤了十二只大雁,不大一会儿,整个山谷里就飘荡着一股浓浓的香味儿。

等到大雁快烤熟了的时侯,段无极才从山洞里钻了出来。

两个人每人吃了一整只的烤大雁,两个人才吃饱了。

两个人将剩余的那十只烤大雁收了起来,两个人才心满意足地又回了洞中。

从此以后,两个人每天晚上的时侯,都出来转一转,希望再能找到点儿那能吃的东西。

然而,事与愿违,好长的时间再也没有发现过可吃的东西了。

每只大雁两个人总是坚持吃个三四天,生怕没有了吃的坚持不下来呀!

等到把这十只大雁都吃完了的时候,这就又是二十多天又过去了。

这天中午,铁牛出去小解的时侯,在这山沟里又转了转,铁牛欣喜地发现,又的冰雪已经有了融化的迹象了,山沟里的雪已经一块块地消融了起来。

铁牛兴奋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段无极。

段无极听了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话。

铁牛见了一愣。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莫非你对这个不感兴趣吗?

怎么你不说话呀!”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化了点儿雪吗,还有什么大惊少怪的,现在的天气大概是到了二月中旬了吧,难道这雪还不该化点儿吗?”

“啊,这么段时间就二个来月过去了?过的可真快呀!咱们的这点儿食物最多还能坚持两个来月吧,谁知道这二个来月这冰雪化的完,化不完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化的完化不完那谁敢说呀?

我估计恐怕够呛能化完吧,要不这事儿让人发愁呢!

哎,可这又有什么法子哟!铁牛哥哥,你倒是想个法子呀!”

“想法了?想什么法子?要能想的话,那我早想法子了,实在过不去的话,大不了把咱们的两匹马宰了吃肉呗!那还有别的法子么。”

三百二十六:二人困于一线天(三)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侯,咱们还是不要杀害它们为好!

过阵子咱们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哎,铁牛哥哥,咱们也在这绝境之中修炼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你的功夫到底有没有进步呀!”

“进步?这个我还真没有发现过,这个谁知道呀!

不过,一会儿咱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反正咱们俩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弄点火咱们还是烤几只大雁吃吧,吃了饭咱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嗯,那好吧!”

俩个人找来了一些干树枝儿,点着了火,把十几只大雁放在火上烧烤,半个时辰后,整个山谷又飘出了一股浓浓的香味儿。

两个人又各自吃了一只大雁,两个人总算又吃饱了。

两个人把烤熟了的大雁又都收进了山洞里。

然后铁牛笑呵呵地说:“这么长的时间了,为了节省口粮,咱们光在这山洞中修炼内功了,也不知道现在这内功修炼成了什么样子了。

现在不是没有什么事儿了么,干脆咱们在这山沟里跑上一圈不就知道咱们这内功有没有进步了么!”

“嗯,那好吧!咱们在这个地方也修炼了这么长的时间了,的确是该试试了。

走,带好咱们的家伙,咱们到外边跑跑看吧。”

两个人走出洞来,立刻延着沟底往西边跑去,等跑到雪堆跟前,两个人回头观望,只见铁牛的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了一排浅浅的脚印。

但段无极的身后什么也发现不了了。

铁牛见了笑嘻嘻地说:“怎么,兄弟,莫非你已经真的练成了那踏雪无痕的功夫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我也不怎么清楚,谁知道呀!

不过,现在就算已经练成了,我觉得我这也是那踏雪无痕的初步功法,离那最高的境界还的远呢。

铁牛哥哥,你看你身后的脚印,不也只是浅浅的一排了么,离那直正的踏雪无痕的境界恐怕也只有那一步之遥了吧。

铁牛哥哥,你可得要抓紧时间努力呀!”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知道,知道,我一定拼命努力的,挣取早日达到你眼前的这个境界吧。

兄弟,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山洞修炼去吧。”

两个人转回身来,直奔自己住的那个山洞走出。

进了山洞,两个人就再也没有什么出来过,两个人日以继夜地加紧修炼,一个月后,两个人从山洞里再次走了出来了。

往山沟里一看,只见山沟里的雪已经化完了!沟里一片泥泞。

地上的新草已经开始冒出了嫩芽儿来了,不过,沟里的枯草早已经被四头牲畜啃食的差不多了,现在已经进入了青草不接的季节了。

无奈何,段无极只好打开饲料袋,把半袋饲料倒在了洞口儿处,几头牲畜摇着尾巴啃食着,准备迎接着这最艰难的岁月。

洞中的食物已经被二个人吃的也差不过快完了,两个人又到了上火的时侯了。

两边的雪堆上流淌下来的雪水在沟里流淌着,滋养着沟里的野草。

段无极愁眉不展地看着沟里的一切,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铁牛望着沟里的这一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何是好了。

牲口吃了草料,卧在洞口儿的附近休息,两个人没什么事儿可做,只好到这山沟里寻视。

两个人走到溜下来的雪堆旁,望着堵道儿的雪堆也不知道它多长的时间才可以化完。

突然,铁牛指着雪堆上露出来的巴掌大的一块兽皮说:“兄弟,你看那是什么?这雪堆上怎么有那个东西呢?”

段无极顺着铁牛的手指望去,只见在雪堆**丈高的地方,果然有那么一块黄乎乎的兽皮。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不我上去看看去?”

“啊?这么高的积雪这可怎么上的去呀!难道你就不怕落入那积雪之中吗?一旦落入了那积雪堆里,那还有命吗?”

“没事儿,铁牛哥哥,谁道你忘了么?现在我已经练就了那踏雪无痕的本事了么?

这么点儿积雪,相信还难不住我。”

“兄弟,你可得要多加小心呀!”

只见段无极往后退了个十几丈,然后猛地跑了起来,跑到积雪的跟前,段无极一个凌空飞跃就窜上了雪堆。

段无极伸手抓住那块兽皮使劲猛地往下一拽,就迅速地跳下了雪堆。

雪堆速迅地就崩塌了下来,溅起的雪花足有二丈来高。

段无极后退了七八丈远,才勉勉强强地躲过了被溜下来的积雪掩埋的命运。

不过那块兽毛还是被段无极拉出了雪堆,

这个东西随着积雪滚落到了积雪较少的边缘地带上了。

铁牛跑过一看,原来是一只冻死的黄羊。

铁牛见了大喜。

“兄弟,刚才那快兽皮原来是一块黄羊的皮,现在这不是被你给拽出来了吗?

哟,这只黄羊个儿还不小呢,怎么着也有个六七十斤吧。

嗯,这下子咱们又可以饱吃几顿了,再坚持个十天八天的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铁牛把这只黄羊拽出来,提溜着直奔洞口那儿走去。

铁牛拣来一些比较干的树枝点着了火,然后,铁牛烤起了黄羊来,一个来时辰后,一股股烤羊肉的香味就飘荡在了山谷之中了。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说:“即然这雪堆要化了,我想,这两大堆雪里边儿,不可是只有这一只黄羊吧。

随着冰雪的融化,我相信它们都会先后露出来的,这样咱们就有了吃的了。”

“是么?那可太好了。只要吃的问遇解决了,其他的问题咱们就好办了。

哎,兄弟,今天咱们哥儿俩就放开量儿吃吧,这都多少天没吃过饱饭了。”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多吃点儿吧。”

俩个人这一顿猛吃,等两个人吃饱以后,这整整的一只羊,就只剩下了多半只了。

铁牛将剩下的半只羊弄进洞里。

然后,笑嘻嘻地说:“终于有了盼头儿了,等到这冰雪全化完了以后,咱们就可以出去了,咱们在这个鬼地方儿困住都好几个月了吧。

哎,还想着早早地回家过年去呢?这真是欲速则不达呀!

兄弟,走吧,咱们现在也吃饱了,咱们还是进洞修炼去吧。

唉!也难得有这么长的修炼时间呀!”

说完,两个人转身进了洞里,进洞之后,两个人七八天也没有再出来过,等到把洞里的所有食物都吃完了以后,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两个人走到外边一看,嗬!这沟底里到处都是水呀,整个小山沟里都快汇成一条河了,整个山沟里都是没脚面深的冰凉雪水。

稍高一点儿地方上的青草,已经长出了两寸多高了,整个山谷中又呈现了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了。

山口儿上的巨大雪堆往下淌着雪水,雪堆的高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降低了四五丈高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现在天气也该暖和了,我看这堵着的冰雪不久就该化开了。

铁牛哥哥,走吧,咱们再去那雪堆旁边找一找去吧,看看那里还有没有被冰雪俺埋的动物尸体不?”

说着,段无极脱光了鞋子,把裤腿儿往上捥了捥率先跳入了冰冷的水里了。

铁牛见了也连忙照着段无极的样子把鞋脱了,把鞋子也留在了山洞里,跟着段无极直奔东边的这堆雪堆奔来。

到了这个地方一看,嗬!还真不赖,两个人又发现了五头黄羊的尸体。

两个人把这五头黄牛的尸体搬到山洞口儿处,然后又弄来了一些干松树枝儿,拖过来了两头黄羊烤了起来。

时间不太大,黄羊肉就又烤熟了,两个人又足足地吃了一顿。

吃饱了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我看咱们吃完了这五只黄半,咱们也差不多该上路回家了。”

“是么!那可太好了,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天也不想多待了,可我就是没有办法呀!”

“没办法那你还选这条路呢?这下子好了,害得咱们在这个地方空待了好几个月。”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谁知道是这样的呀!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的话,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这条道儿呀!

唉!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好在咱们大难不死,这就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呀!

兄弟,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咱们还是进洞赶紧修炼去吧!再过个十天半月的,我看咱们也该走了。”

正在这时,几头牲口又跑到了洞门口上。

段无极也知道,这些牲口是讨吃的来了。

段无极提起仅有的一袋饲料给他们倒在了洞口儿地势较高的地方,然后转身回了洞里。

三百二十七:二小脱困回家乡

两个人进洞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一转眼又是十来天过去了,等到俩个人再次出现在洞口儿时,已经是半月以后了。

两个人往外边一看,只见山沟里的水依然很深,这些冰水哗哗地流着,也不知道最后流到哪儿去了。

段无极看了看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看看东边的雪堆又塌下来了多少来了吧。”

说完,两个人脱下鞋子,跳入冰冷的冰水里,直奔东边的雪堆走来。

来到这堆雪堆面前一看,只见这堆雪又塌下来了三丈有余,沽沽的冰水从冰雪上往下淌着。

这个雪堆的最高处,也就还有个七八丈的样子吧。

这个雪堆不时的发出咯咯吱吱的响声,不时地发生着崩塌。

两个人看了许久,然后又蹚着冰水走了回来。

进了洞后,段无极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你看这雪堆化的多快呀!

我看用不了多久,咱们就可以出去了。

从今天开始,咱们每天过去看一趟吧。

看看这堆雪每天下降多少吧。”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这两三天就由我来观看吧。

我早就等的心焦急了,恨不得一下子飞入家中呀!”

“嗯,那好吧!哎,铁牛哥哥,弄点柴禾咱们赶紧烤黄羊吃吧,即然没有多长的时间咱们就出去了,咱们还是放开量儿吃吧。

不然等咱们出去的时侯,这黄羊肉若是吃不完的话,那不就浪费了么!”

铁牛答应一声就出去了,不一小会儿,铁牛就抱回来了几大抱松树枝儿。

段无极点着了火,拽过来了一头黄羊在火上烤着。

没有一个时辰这黄羊就烤熟了,两个人吃饱了肉,依旧将剩下来的烤羊肉收了起来。

两个人回到洞中,又开始了紧张的修炼了!

第二天黄昏的时侯,铁牛出去了一趟,回来后,铁牛兴奋地说:“兄弟,告诉你个好消息吧,今天我出去看那堆雪,我发现这堆雪比昨天又下降了六七尺呢!

照这个样子,再用不了几天就化通了,那样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是么?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太好了。终于可以摆脱这个鬼地方了。

唉!也不知道三祖爷爷现在还活着呢没有,你看咱们这次找药材找的,差点儿没把咱们俩的命搭进去。”

铁牛听了笑道:“是啊!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唉!只求三祖爷爷自求多福吧,咱们哥儿俩是使不上什么劲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咱们也别想这些烦心的事儿了,想也没有什么用处呀!

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礼儿呢!”

“谁说不是呀!唉,回去了咱们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哎,咱们还是抓紧时间修炼去吧。

毕竟没有什么比提高自己的修为更重要的事情了。”

一连四五天,铁牛天天出去看那雪堆去,每次回来以后都跟段无极通报一下。

这天铁牛通报完以后,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我也出去看看去吧,看看现在倒底是怎么一个情形吧。”

说完,段无极脱了鞋跑了出去,段无极蹚着冰凉的雪水来到雪堆前一看。

只见这个雪堆又降低了三四丈高,现在这雪堆的高度已经降到还有个三丈来高了。

段无极看了心中一阵高兴,心说:再有个几天这冰雪就化通了,这下子终于可以回家了。

回到洞中,段无段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明天你不用再去看那冰雪了,咱们不是还有两只黄羊呢么?咱们什么时侯把这两只黄羊肉吃完了,咱们什么时侯走,你看这样行不?”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咱们就按你说的办吧。

这两只黄羊要是正儿八经吃的话,四天吃不完,五天准吃完喽!

等把这些东西吃完了,咱们就上路吧。

兄弟,你在这儿等着,我弄点柴禾回来,咱们把它们都烤了,吃了饭咱们再好好地修炼个几天吧。”

说着,铁牛就出去了,时间不大,铁牛就把干柴抱回来了。

段无极点着火,两个人开始烤羊肉吃,等把肉烤熟了,两个人吃饱后就又修炼去了。

果然,第四天的晚上的时候,俩个人终于将这些羊肉都吃完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今天晚上好好地休息休息吧,明天早晨咱们开始装货,装好了货物咱们马上回家。”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兄弟,你等着,我还是出去看看那堆雪堆去吧!看看现在已经化成什么样子了。明天走的了,走不了,咱们不就清楚了吗?”

“嗯,那你就去吧。”

不一会儿,天牛就兴奋地跑了回来。

“兄弟。你猜怎么着?那雪堆已经降到有一人来厚了。

我看明天咱们走不成问题。”

两个人各自回到兽皮上又开始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来到洞外,先把自己的四头牲口找了回来。

然后两个人开始收拾东西,等把所有的东西都在牦牛背上装好了以后,两个人骑着马轰着牦毛开始往山口进发。

等到雪堆面前一看,只见那雪堆化的还有齐腰深厚。

两个人轰着牦牛在前边艰难地带路,两个人随后也骑着马从这齐腰深厚的雪地里蹚了过来。

出了谷口,只见外边一片明亮,谷口外边的花儿早就开了。

两个人赶着牲口一路东行,直奔大隋国的国境奔来。

道儿越走越低,植被越来越丰富。

两个人从客栈中买了点儿大饼,一路上那个艰苦劲就甭提了。

经过六七天的辛苦跋山涉水,两个人终于赶到了那大隋国的边境上。

两个人入了关以后,立刻马不停蹄地直奔家乡的方向上赶来。

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经过近半个月的长途跋涉,两个人终于赶回了自己的家乡了。

现在两个人的心情那是好多了,早就把在一线天中受苦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等来到段家集的岔道口儿,天已经是响午刚过的样子,段无极勒住了马匹。

“铁牛哥哥,赶紧回家看看去吧。

看看家中现在是怎么个情形再说吧!

现在赶回去,说不定还能赶的上家中吃午饭了呢。

如果没有什么大事的话,那咱们过两天再见面吧!”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就这么办吧。

兄弟,过两天我就找你去,咱们再见吧。

我这牦牛身上你的货物,过两天我再给你送过去吧。”

说完,铁牛打马轰着自己的那头牦牛直奔自己的家中赶去。

段无极轰着马匹也直奔段家庄自己的家中赶来。

来到家门口,段无极就是一愣,只见家中的大门口儿上,连那对联儿都没有贴,那对联儿还是去年的那一副。

显得即破旧又荒凉,段无极见了不由得就是一愣。

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莫非这家中出了什么大事儿了么?

唉!你看这次门出的,这叫什么事儿哟!

唉!真是事事难料呀!我还是赶紧进去瞧瞧去吧。

段无极心事重重地轰着牲口走进院子,段无极先将牦牛与马匹栓在了院子里的二棵小树儿上,然后迈步直朝正屋中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正屋中冷冷清清的,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段无极一看这个样子,不由的急的脸上的汗就下来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家中的人都到哪儿去了呢?这事儿弄的。

莫非他们都到我哥哥他们那个院子里去了么?”

想到此,段无极急匆匆地从正屋里走了出来,迈步直朝自己哥哥的那个院子里走了过来。

三百二十八:无极回家弄笑话

段无极走到自己哥哥的这个院子里,段无极连招呼都没打就推门进去了。

好么,这个院子里也是空无一人,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就涌上了段无极的心头。

段无极从房间里迅速地退了出来,开始满院子地找人。

好么,整个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找别,段无极急匆匆地走出了院子。

段无极现在心急如焚,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愣了一会儿。

段无极直奔牛棚的那个院子里走去,好么,在这个院子,里段无极终于找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六十来岁,是一个叫二傻子的孤老头儿,段延庆见他可怜,就叫他来家中喂牲口,顺便赏他口饭吃。

段无极见了赶紧追问:“段老伯,怎么这家中一个人都没有呀!那人都上哪儿去了?”

这老头儿听了苦笑道:“这还能上哪儿去呀?

都去上坟去了呗,留着我在这儿看家呢,不要紧,一会儿他们就该回来了。”

段无极听了脸色刷地就吓黄了,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的个天呀!哎,段老伯,这家中是谁没了呀?”

“谁没了,那还能有谁呀!老爷的二少爷呗。

唉,这小伙子可是个好人呀!这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这可是家中的一棵摇钱树呀!

这一没,老爷、太太伤心极了。

唉!小伙子,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

“我的个天呀!这家的二少爷不就是我么?

我怎么就没了呢?莫非我真的死了么?莫非这是灵魂回家来探望了吗?

不可能吧,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想到此,段无极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一股鲜血顿时就冒了出来,段无极望着滴在地上的鲜血,愣了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段无极一咧嘴,一阵扎心的头痛涌上了心头。

这叫二傻子的老汉猛地响起了什么,抬腿就向门外跑去。

“哎哟!我的个娘呀!老爷嘱咐我看家,我到现在还没有过去呢。

一会儿老爷一家人回来,那还不得骂死我呀!

老爷这阵子心情不好,看见谁骂谁,我赶紧过去吧,省得一会儿又挨老爷的骂了。”

说完,这老头儿迈步跑了出去。

段无极见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如何是好了。

段无极低头耷拉脑地从牛棚的这个院子里走了出来,正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

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车马的响声,段无极呆愣愣地站在那黑发呆,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正在这时,几辆马车奔了过来,段延庆一家人先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娘,一时之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柳菜花看着段无极呆愣愣地站在那儿,也不说话。

段长生走过来一把将段无极拉开了。

“哎!我说你是谁呀!这么的没礼貌,你抱着我娘干什么呀?

真是欠揍。”

段无极抬起头来说:“哥哥,怎么,分别这么段儿时间,连你也不认识我了么?”

“你是?”

段长生紧走两步仔细观瞧,多年的亲哥儿们,那还不认识吗?

“你是无极!兄弟,你怎么又回来啦!”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是我的家呀!你说我不回来我到哪儿去呀?”

柳菜花一听说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小儿子,那是搂住看了又看呀!

看罢多时,柳菜花猛地背过了气去。

段无极伸手一把抱住了,段无极一边拍打后心,一边高声呼喊:“娘、娘、娘,你这是怎么了?你赶紧醒醒呀!”

过了好半天,柳菜花才缓过来了这叫气。

“我的儿呀!可把娘想死了。

你怎么才回来呀!”

柳菜花醒过来后,抱着段无极又亲有摸呀!

段延庆在旁边见了这情形,放声大笑。

刚笑两声,两眼一翻也昏了过去,段长生见了一把就抱住了。

“爹!爹!你这是怎么啦?爹!快点儿醒来!”

段长生一边拍打后背一边掐人中,现场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了。

过了好长时间,段延庆才清醒了过来。

“老天爷呀!我的小儿子还活着呢。

想我段延庆这一生,光做好事儿了,一件坏事儿也没有做过呀,天不应该绝我呀!

这下好了,我的小儿子他又回来了。

我的小儿子他又回来了,我的小儿子又回来了。”

段延庆反复地叨念着这句话,在段长生的掺扶下,这一家人直奔正屋走来。

牛阿花与王金花也掺扶着柳菜花向正屋走来。

段无极跟在段长生的后边,也跟着众人向正屋走来。

家中的仆人见了都议论纷纷呀!说什么的都有。

一家人回到正屋,段延庆一屁股坐在了炕上,端祥了段无极好半天,才笑呵呵地问:“无极呀!还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说好的去年过年的时候你们俩小子就回来,去年没回来也就罢了,怎么今年还拖到这六月份来了?”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嗨!别提了,这次出门出了点儿意外,这不就回来晚了个几天么。”

“哎!爹,这家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段延庆听了苦笑道:“怎么一回事儿?

这不是你们头年没回来吗?咱们一家哪过好了这个年呀!

大年三十儿与大年初一,咱们一家人光哭了,哪还有心思过年呀!

对了,离着过年还有个二十来天的时侯,你娘上午坐在炕上打盹儿。

突然你娘从梦中惊醒,她说梦见你与铁牛你们哥儿俩困在大雪山里了,当时你娘她就哭了。

当时我还嘲笑她呢,我知道你们这次去了大西南,那南方那个热劲儿,哪来的大雪山呀!

那不是吃饱了,没事儿纯粹扯蛋么?

等过了年,左等你们也不回来,右等你们也不回来。

这都等到五月份了,也不见你们的影子,全家人一合计,就觉的你们俩准是回不来了。

我跟你叔叔他们一家人一商量,都认为你们俩准是死在外边了。

我们老哥儿俩还带着你娘你婶子去了一下太原城里,专门请城里的占卜能手占卜了占卜,占卜的结果,都说你们俩死在外边了。

要知道,那占卜大师可是这城里有了名的马瞎子呀!”

从城里回来,我跟你叔叔就商量了商量,我们决定给你们举行一场葬礼。

把你跟你铁牛哥哥的衣服都埋在了墓里了。

今天正好儿圆三,咱们一家人都去了,这不是才回来吗?

唉,你看这事儿弄的?”

说着,段延庆无奈地摇了摇头。

“举办这场葬礼,你娘当时就反对,他说你们还能活着回来呢!

你娘吃了饭,没事儿天天领着金花与你嫂子去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等你们呀!

这一等可就是大半年呀!

为了断了你娘他们的念想儿,爹爹我只好这么做了,不然,时间长了,你娘的身体非得拖垮了不可。

唉!真没想到,你们还能平安地回来。

嗯,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呀。

这下子咱们一家人终于又可以团聚了。

哎!长生,咱们屋子里不是还有鞭炮呢么,你马上带人出去放一放,咱们好好地庆贺庆贺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立刻出去了。

段无极搂住柳菜花又亲又啃呀!

“娘呀!都说母子连心,这话儿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头年我与我铁牛哥哥匆匆忙忙地往家赶,可不就是困在了那大雪山里了么?

这一困就是这半年多呀!差一点儿没把我们哥儿俩困死呀。

脱了险,我们哥儿俩日夜赶路,恨不得一下子赶回家呀!

娘呀!我早就想你了。”

段延庆听了大吃一惊:“是么?那大西南还真有那大雪山呀!怨不得你们回不了家呢!原来还真是这样呀!”

正在这时,大门口响起了一阵急一阵缓的鞭炮声。

时间不太大,段家集的那个方向上也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一定是那铁牛哥哥他们家也放鞭炮庆贺呢。”

王金花嘻滋滋地跑了出去,立刻将自己身上的孝服脱了,换上了鲜艳的衣服又跑了回来。

柳菜花挣脱了段无极的双手,从炕上爬了起来。

“小子,你可把娘吓死了,以后没什么事儿的话,千万可别出这么远的门了,你知道娘为你担了多少的心呀!

嗯,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哎,阿花、金花,走,跟着娘做饭去吧,今天晚上咱们做上点儿好吃的,咱们一家人非得好好地庆贺庆贺不可。”

两个人答应一声跟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老爹问:“爹,我问你个事。我三祖爷爷还活着呢么?”

“活着呢!自从喝了咱们家送过去的虎骨酒后,老爷子又缓过来了,现在还挺结实的。

这次咱们家办事儿,也没敢让他老人家知道,生怕他老人家上火和自责。”

“是么,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你说他要是没了,我们这一趟不是白跑了么?”

“哎!无极呀!这次你们出去,把那个虫草购回来了么?”

“购回来了,这还能购不回来么,一下子我购回来了好几百斤呀!

那不是都在院子里的牦牛背上呢么。

刚才发生的这事儿,我也没顾上给你们说。”

“是么!那就好,那就好。

哎,无极呀!咱们赶紧张罗着卸货去吧,光压着那牲口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呀!”

“嗯!那好吧。”

说着,父子两人走出了屋子。

三百三十九:回家后无极料理家物事

段无极与段延庆走到院子里,段长生正好儿领着几个仆人放完鞭炮也回来了。

几个人张罗着将牦牛背上的东西一一地卸了下来。

几个仆人将这些货物一一地搬进了西厢房里去了。

仆人走了过去,把两头牲口也牵走了。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怎么你这脑袋上疏了那么多的小辫子呀?真是难看死了,你还不把它改过来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是那吐番人的头形,这么多天光顾了上火了,还没顾的着改它呢,一会儿吃过了饭,等我洗个澡就把它改过来吧。”

“哎,哥哥,那柴大哥娶喜妇了么?”

“娶了,今天三月份娶的,我还拿礼去来呢。

兄弟,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也不干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说完,父子三人迈步直朝屋里走去。

现在的段延庆精神好多了,又恢复了以往的笑容了。

三个人坐在桌前,段延庆主动地给自己的两个儿子沏茶倒水。

三个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段无极望着段长生说:“哥哥,赶明天你赶紧带人把我的墓地给我拆了去吧。

棺材你给我烧了,里边儿的东西你都给我一一的都拿回来吧!

我这人还没有死呢,那样撂着多么不吉利啊!”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长生呀!明天早晨你赶紧带人去办这件事吧。

你兄弟说的有道理。”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爹!我知道了,明天早晨,我马上带人去办这件事儿,你们就放心好了。”

时间不太大,饭菜就端上来了,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了一顿晚饭,吃了晚饭以后,一家人又坐在一块儿好好地唠了一会儿的闲嗑儿。

柳菜花搂着小儿子问:“二蛋呀,这次买回来了多少的虫草呀!赶紧给娘说说吧。”

“嗯,这次一共买回来了五百五十斤,那不是都卸到西厢房里了么!”

“啊?弄回来了这么多呀!你个傻小子,买回来这么多有什么用呀?

这个能当饭吃吗?

再说了,你三祖爷爷也用不了这么多呀!弄这么多干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我才不傻呢,这东西虽不能当饭吃,我三祖爷爷确实也用不了这么多。

但是,这可是那名贵药材呀!这若买到药房里去,不是能挣俩个钱么?

你说咱们家开销这么大,这不挣两个钱,那怎么行呢?”

“哟!你个傻小子,我的傻儿子,你还想着挣钱呢?”

说完,柳菜花使劲地往段无极的脸上亲了一口。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嗯,这么多的虫草,如果卖了的话,说不定你们还真挣不少钱呢!

说不定咱们家又能发大财了呢。

看起来咱们家这财源还是不断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爹,只要我段无极不死,这财源怎么能断得了呢?

只要我活着,这财神爷就不会退位。

爹,你说呢!”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嗯,无极呀!你说的没错儿,爹爹我也是这么想的。”

几个人又闲唠了一会儿,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哥哥、嫂子,你们歇着吧,我洗澡去吧。

你们说头上扛这么多的小辫子,这样什么话呀!”

说完,段无极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王金花听了连忙站起身来。

“无极,你等等我,你等等我。”

段无极在屋外站往了身形。

“金花,有什么事儿吧?你说吧。”

“嗯,也没有什么事儿,你不是要洗澡么?

我给你打水伺候你呀!顺便给你搓搓身子什么的。

一会儿我再给你找身新衣裳换上,打拌的漂漂亮亮的那该多好呀!”

段无极愣在哪儿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最后,段无极小声地嘟囔着说:“我有手有脚的,那用的着你呀?这样恐怕不大好吧?”

“嗨!这有什么好不好的?再说了,你又不是什么外人,早晚咱们还不是两口子么?

哪有那么多的说道儿呀!”

说完,王金花率先奔西厢房里走来。

王金花推开房门,拽过来了大门桶来,先提来了两桶水来,一桶凉水,另一桶是热水。

王金花将两桶水全都倒进了大木桶里,然后笑嘻嘻地说:“你先等一会,我给你找衣裳去吧。”

说完,王金花转身退了出去。

段无极一见王金花出去了,速迅地脱了衣裳,一下子跳进了木桶里。

也别说,这水不凉不烫的正好儿,那个舒服劲就别提了。

这段无极已经有半年多没有洗过澡了,说实话,其实身上早就馊了。

身上的污垢没有半铜钱厚也差不多呀!

段无极坐在水里这一通地洗呀!

段无极打开头上的小辫子,将自己的头发也慢慢地洗了起来。

时间不大,王金花推门儿又走了进来,王金花把一身新的衣裳拿了进来,然后放在了小凳子上。

王金花望了木桶里的水说:“哟,这还没怎么洗呢,这里边的水就这么脏了呀!

哎,无极呀!你这是多长的时间没洗过澡了呀?”

段无极听了小声地嘟囔着说:“也没多长时间,也就是半年多没洗过澡了。”

“啊!我的个天呀!这半年多还短么?

是不是从家里走了以后你就没有洗过呀!”

段无极听了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嗯,也就是这么段时间了吧。”

王金花挽了挽袖子,开始帮着段无极洗,后背、脖子、腰部,王金花这一通搓呀!

等王金花搓完以后,王金花笑盈盈地说:“要不你站起来,我再帮你搓搓腿吧。”

段无极听了脸立刻就红了,段无极笑着摇了摇头。

“谢谢,不用了,下边我的手还摸的着,就不麻烦你了。

哎,金花,时侯也不早了,赶紧回房休息去吧。”

王金花听了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并把门儿轻轻地关上了。

段无极洗好以后,擦干了身子,穿好了衣服,然后把洗澡水端到院子里倒了。

随后,段无极走进屋里,一下子就躺在了炕上。

连日来的奔波早就乏了,躺下不久,段无极时间不大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起床后,先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就进屋吃饭去了。

刚吃完饭儿时间不大,铁牛就领着候银瓶牵着马过来了,马上骆着段无极的两包货物。

来到院中,铁牛先将马匹栓在了树上,然后将两包货物卸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连忙跑了过去,两个人将两包货物搬进了西厢房里。

随后,铁牛夫妇就跟着段无极进了正屋。

现在的侯银瓶脸上喜滋滋的,虽然面容儿有些憔悴,但精神还是挺好的。

段无极见了笑道:“哟,我说嫂子,你怎么这模样儿了?莫非是想我铁牛哥哥想的吗?”

侯银瓶听了笑道:“听说你哥哥和你没了,你说我能不上火么?

这整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什么人还不得变成了这模样喽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听说我们俩没了,你听谁说的?

我们哥儿俩这不是好好的么?

我们能有什么事儿呀!不就是回家晚了两天儿么?”

“哟!你说的倒好,你们俩这是晚回来了两天儿么?

你们这是晚回来了半年多呀!

我这都当了小寡妇了,你说我能不上火么?

你铁牛哥哥昨天回去以后,可把你叔、你婶高兴坏了。

我们一家子一宿高兴地也没有怎么睡着觉呀!

哎,无极呀!你们家的情况跟我们家也差不多吧。”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还真让你猜着了。我们家大其概也是那个情况。”

铁牛听了笑道:“唉,当家的,去找金花她们玩儿去吧。

我们这儿还有一些个正事儿要商量,商量玩了你们再说闲话儿行不?”

侯银瓶听了笑盈盈地走开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看咱们哥儿俩也回来了,你说咱们俩家人什么时侯去看三祖爷爷去呀?

去的时候,咱们给他拿出来少虫草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不一会儿咱们就过去吧。

咱们俩,每个人给他带二十斤虫草如何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行,那咱们每个人就给他带过去二十斤虫草吧。

哎,当家的,咱们赶紧走吧,一会儿跟着我去看三祖爷爷去吧。”

铁牛与侯银瓶站起身来,直奔屋外走去。

“铁牛哥哥,等一等,我还有个事儿。”

铁牛听了笑道:“什么事儿,你说吧。”

“那不是有张老虎皮吗,你把他拿回家去吧,拿回去给我叔叔他们用去吧,另外,那副老虎的骨头,咱们两家一家一半儿吧。

至于那四副雪豹的骨头,你也拿回去一副吧,弄回去泡酒去吧。”

铁牛听了笑道:“好、好!恭敬不如从命,那哥哥我就沾个小光儿了。”

段无极他们三个来到西厢房里,段无极把那张虎皮递给了他。

随后,段无极又找了两个包袱,包了一副雪豹的骨架,将那老虎的骨头大致分了分,把一半的虎骨也递给了他。

铁牛夫妻提着这些东西,立刻就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三百四十:两家人探望三祖爷爷

送走了铁牛夫妻,段无极又回到了正屋,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段延庆说:“爹,一会儿到三祖祖爷爷他们家去,你们还跟着我们过去不?”

段延庆听了笑道:“去呀!我们怎么不去呢?不但我要去,咱们一家子人都要过去,这么露脸的事儿我们为什么不去呢?

等你哥哥回来以后,他也得跟着去。

哎,当家的,赶紧换衣服去吧,一会儿咱们一家人去看望三爷爷去吧。

段延庆望向牛阿花与王金花说:“哎,一会儿你们俩个也跟着我们一块儿去吧。”

俩个人答应一声也换衣服去了。

段无极回到西厢房里,打开一袋虫草,从里边抓出来了大概二十来斤虫草来,又用称称了称,直到正好儿二十斤了,段无极才用包袱包了起来。

段无极将这点儿虫草背在身后,迈步直朝正屋里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段延庆正换衣服呢,王金花她们还没有过来呢。

段延庆一边换衣服,一边跟段无极唠着嗑儿。

段延庆笑嘻嘻地说:“无极呀!这次出门又打死老虎了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打死了一只,另外还弄死了四只雪豹,一会儿换好了衣裳,要不你也过去看看。

这雪豹的皮那才好呢,即软和又暖和,如果做个雪豹皮的褥子,至了冬天,你就享福去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这么一说,我连那换衣裳儿的心情都没有了,走,领着我过去看看去吧。”

正在这时,柳菜花与王金花她们三个也相继走了进来。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走吧,咱们进西厢房里看看去吧,这次无极他们出门,猎杀了几只雪豹。

那雪豹皮都带回来了,这个东西咱们还没有见到过,走,咱们都过去看看去吧。”

三个人一听可高兴坏了,立刻跟着段延庆他们直奔西厢房里走来。

进了西厢房里,段无极拿出来四张雪豹皮一一地递给他们四个人观瞧。

四个人谁也没见过这种动物,那是看了又摸,摸了又瞧呀!

过了很长的时间,四个人才把雪豹皮放下了。

牛阿花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呀!都说你厉害,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呀!

这出一次门,就带回来了这么多的好东西,怨不得爹娘都喜欢你呢。”

王金花听了笑道:“大嫂,你就别夸他了,一会儿你夸的他晕乎乎的,咱们还怎么出门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金花呀,我说的是大实话,我没有半点儿要夸他的意思。

哎,金花呀!你的眼光儿可真不错呀!

怎么就挑了这么好的一个好丈夫呢?真是好眼光儿呀!

哎,金花,你还不让咱娘给你们张罗着完婚么?你还要拖到什么时侯呀!”

一句话就把王金花的脸说红了。

“大嫂,你可真行,刚才耍了无极,现在又开始耍笑起我来了。

你们南方人真是能耍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金花,大嫂说的可是大实话呀!你怎么连这都想不明白呢?

你比无极大好几岁呢!你应该比他懂事儿的多,你若等到他想娶喜妇的时候,那你不就成了老姑娘了么?”

一句话说得王金花低下了头,半响再也不吱声儿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金花,你大嫂说的是实话,我看等过阵子无极把这些货物出了手的话,你们赶紧张罗张罗圆房吧。

这事儿光拖着的确也不是个事儿呀!”

王金花听了小声地说:“娘,我全听你的,这事儿全凭娘做主了。

不怕别的,就怕无极他不同意。”

柳菜花听了笑道:“这事儿他说了不算,你若等着他想娶喜妇,那早着呢!

我的儿子,我还不知道他吗?”

段无极听了冲着王金花扮了个鬼脸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段长生从外边带着人回来了,段长生站在院子里高声喊道:“爹、娘,我回来了,你们在哪呢?”

段延庆听了连忙高声答道:“长生呀!我们都在这儿呢,我们在你兄弟的西厢房里呢。”

段长生听了闯了进来,一见一家人都在这儿呢。

段长生笑呵呵地说:“哎!你们都在这儿干什么呢?”

牛阿花听了笑道:“当家的,快过来看看来吧,这是咱兄弟他们猎得的雪豹皮,你也过来看看来吧。”

段长生从外边挤了进来,拿过来雪豹皮看了又看。

“这就是那雪豹呀!这皮毛好光滑呀!哟!还是四张呢。

兄弟,你可真有本事呀!一回来就带回来了这么多的好东西,真是了不起呀!”

段延庆抓了把虫草递了过去。

“长生呀!你看看这个吧,这就是那名贵药材冬虫夏草呀!

你也长长见识吧,以后见了别说不认识呀!那样不就降低了身份了么!”

段长生抓在手里看了又看,看了半天笑道:“嗯,这下我算是记住他们的样子了,以后再见到它们算是认识了。”

说完,段长生又将这把虫草放了回去。

牛阿花望着段长生说:“当家的,赶紧去换换衣服去吧,一家人就等着你呢!

你换好了衣裳,咱们一块儿去那段家集看望三祖爷爷去。”

“是么!那好,那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着,段长生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段延庆说:“长生已经回来了,我看咱们赶紧走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爹!带上带点儿钱吧,顺便咱们从酒店里买上点酒回来,回来咱们赶紧泡那虎骨酒呀!”

段延庆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算了,在这段家集,咱们给他们带句话儿不就行了么!等他们把酒弄过来后,咱们再给他们钱还不行么?

咱们还争的下他们的酒钱不成么?

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一家人走出西厢房,正赶上王世平在打扫院子呢!

段无极见了赶紧说:“老伯,我们一家人出去一下,你一定给我们看好家呀!

一会儿我们就回来了。”

“没事儿,有我在,什么东西也丢不了,你们就是天黑了再回来,那也没有事儿,你们就放心地去吧。”

这几个人刚走出院子,段长生就追了出来,一家人一边说着话儿,一边直奔段家集走来。

进了三祖爷爷家,一家人高高兴兴地直奔正房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嗬!铁牛一家人早就来了,段迎春也在屋子里陪着他老爹坐了呢!

只见三祖爷爷红光满面,精神头儿十足,以前的病态早就没了。

三祖爷爷一见段延庆他们一家人进来了,连忙站起身来让坐。

“延庆呀!赶紧坐吧,无极呀!过来,挨着三祖爷爷坐下。

哎呦!小子,都长这么高了,这都快长成人了吧!

哎,小子,怎么这么长的时间了,你也不说过来看看三祖爷爷来了?

三祖爷爷最想你呀!咱们爷儿俩没见面这都半年多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不瞒你说,自从去年从你们家出去后,我跟我的铁牛哥哥,我们哥儿俩就出了门了。

我们俩昨天才回来,你说我们要是在家的话,我们早就过来看你来了。

三祖爷爷,我就是忘了谁,也不应该忘了你呀!

我知道,咱们爷儿俩最对付。

咱们爷儿俩也最合的来。”

三祖爷爷听了哈哈大笑。

“嗯,小子,真会说话,三祖爷爷我最爱听了。

哎,小子,你们这是去哪儿了?一去就是这么长的时间?”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这是去了趟那吐番国,你说那么远的路,哪儿不耽误点儿时间呀!

这一来二去的不就回来晚了么!”

“噢!原来是这样呀!我说呢!

哎,小子,你们去那吐番国干什么去来呀!

能不能跟三祖爷爷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也没干什么去。

那吐番国的国王不是招女婿吗?我们哥儿俩感到好奇就过去看了看。”

“噢!原来是那样呀!那你们俩被那国王选上了么?”

三祖爷爷一听来了兴趣。

“嗨!你老就别提了,那吐番国的公主长的还算好看,年经也不太大,也就是个十六七岁,真的可以说那是人见人爱呀!

可那公主有个小小的缺点儿,我不能接受,要不就怎么吹了呢!”

“什么缺点?能不能跟三祖爷爷学学呀!”

嗬!这老头儿好奇心还挺重的。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也不是什么大缺点儿,就是那公主的屁股上长着一条三尺来长的尾巴。

我告诉她说,她要是把尾巴剁了去,那我就娶她。

三祖爷爷,你猜她怎么说?”

“那么怎么说呀?”

“她说剁掉那条尾巴她并不是怕疼,她说她留着那条尾巴还有大用呢!

她说将来有了孩子,她还用那条尾巴哄孩子玩呢。

当时把我气的,我说那你就留着你那条尾巴将来哄孩子玩吧。

就这样,我们俩就吹了。

这不是么,我就跟我的铁牛哥哥跑回来了么?

那王国见我们来回跑那么远的道儿不容易,因此送了我们点儿东西表示歉意。

三祖爷爷,这东西我们这不是给你带过来了么。”

说着,段无极从背后把那虫草包儿解了下来,然后放在了桌子之上。

“这是什么东西呀?迎春,打开让爹看看。”

段迎春听了只好拿过来打开了,三祖爷爷看了半天也没认出什么东西来。

“无极呀!这是什么东西呀?能不能给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这个叫什么来着,我也不十分的清楚,只知道它是一种药材。

能滋阴壮阳,益气延年,对延缓衰老,增加寿元有大益处。

三祖爷爷,你就尝尝吧,有什么的效果将来你再告诉我们行么?”

“嗯,行、行、行!”

两家人又陪着三祖爷爷聊了一会儿夫,然后两家人先后从这个屋子中退了出来。

段迎春连忙起身将他们送出了门外。

段延庆望着自己的二叔说:“二叔,回去吧。

二叔,希望你按时加倍地给我三爷爷喂食虫草,希望他老人家早日恢复建康。”

“嗯!知道,知道,你们就放心好了。”

二家人从这里出来,不约而同地直奔正街的酒作坊而来。

三百四十一:众兄弟齐聚会

两家人一边走着,一边彼此说着闲话儿,这两家人走在大街上,引的不少的路人住足观看呀!

这两家衣着也太华富贵了,一个个绫罗绸缎的,跟那穿粗布衣服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呀!

人们纷纷地投来了羡慕的眼光。

这两家人看了从内心里就感到十分的骄傲呀!

这让人羡慕、受人尊敬的感觉就是好呀!

两家人走进酒做坊,那烧酒的老板立刻小儿跑着就迎了出来。

“哎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二位段大老爷呀!

二位大老爷,小的给你们请安了。

二位大老爷,今日光临小店儿,你们这是要点儿什么酒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把那上好的高度酒给我们来一百坛吧。

抽时间给我们送到段家庄去。”

铁牛听了笑道:“他们家要一百坛子酒,那我们家也要一百坛子吧。

哎!老板,什么时侯给我们送回家去呀?”

这酒做坊的老板一听可高兴坏了,连忙陪着笑脸说:“好说、好说,不过,你们要的货这量有点儿太大,三天以后给你们送过去如何呀?”

“嗯,三天以后就三天以后吧,不过,这酒可得要好的呀,差了质量我们可不付银子呀。”

“那是、那是,你们就放心吧,小店虽小,不过小店为了经营下去,这信誉一向是小店的宗指呀!

欺骗主顾那还有好儿么?由其象你们两家这样的大主顾。

哎!这位不是咱们段家集段家的大少爷么?

前阵子听说你没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铁牛听了笑道:“没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没了呢?”

定好了酒后,两家人就各自回家去了。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回到了家中,柳菜花领着牛阿花与王金花开始做饭去了。

段延庆他们父儿三做在桌子旁边开始喝茶。

一边喝茶,这父儿三个一边聊天呀。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你看咱们家这么多的冬虫夏草的,你打算什么时侯把它销售出去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个东西太贵重了,一般的人那是吃不起的。

只有那达官显贵才吃的起这东西呀,我想先在咱们这太原府中多少销售点儿,实在不行,我再想办法销到京城去吧,那地方准好销售。

这么点儿货,咱们不愁销售,爹!你不用发愁。

哎,哥哥,吃了饭你把这些虎骨用斧子砸烂些吧,那样泡酒才能速度泡的透。

一旦有什么事儿,咱们好使用呀!

那些雪豹的骨头泡三十坛酒,那些虎骨就泡上四十坛酒吧,泡好了密封好。

咱们挖个坑儿一埋放着待着去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剩下的三十坛酒怎么办呢?

莫非你想埋白酒么?

嗯,按说也有埋白酒的,哎,你到好,谁成想你一下子要这么多的白酒呀!

你没什么事!可那酒作坊的老板却发了大财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剩下的白酒咱们可以泡虫草呀!

咱们泡上三十坛虫草酒一放,一旦有什么事儿,咱们不是可以救命么?

你说要是没有咱们那几坛子虎骨酒的话,你说我三祖爷爷能活到现在吗?”

“嗯,也多少有那么几分道理。

唉!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好这么办了。”

吃了午饭,段长生找了个斧子忙去了。

段无极没有什么事儿还在院子里练武。

吃晚饭的时侯,段无极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段无极突然抬起头来问道:“爹!去年头年,那烧瓷器的黄老板给咱们家送银子来了不。”

段延庆听了笑道:“送来着,一共送来了七千八百两银子。

哎!无极呀!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干什么?这也是咱们家的一份产业,我能不打听么?

哥哥,有时间你也过去转转去吧,你说有咱们的股份,咱们哪能一年到头不露面儿呢?”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

头年你不回家,一家人都麻烦透了,哪还顾的上那事儿呀!

既然你回来了,过两天我就过去看看去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好了,咱们吃饭吧。”

牛阿花听了笑道:“哎!兄弟,今年你还往那突厥国贩茶叶不?

要是贩的话,请你吱下声儿。”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我还没想好呢。

哎,往北国贩茶叶那也是个危险活儿呀!

贩不贩干什么呀!

你说咱们家现在又不缺吃的,又不缺花的,贩不贩着什么急呀!

如果贩虫草可以的话,我还可以贩运虫草呀!

难道干这个不挣钱么?”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要让我说,你就在家多待阵子吧,好好地修养修养,何必每天介在外边风里来雨里去的穷奔波呢?”

牛阿花听了使劲地瞪了段长生一眼说:“咱们家确实不缺吃的,不少花的,这小日子过得确实也挺舒坦的。

可是你想过没有?我娘家可是那茶农呀!你说他们的茶叶若是销售不出去的话,你让他们吃什么呀,喝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销茶叶的渠道多了去了,又不是咱们这一个渠道,有点儿茶叶哪儿销不出去呀!”

“销是销的出去,不过,他们给的价格不是太低了么?要是卖给他们的话,哪还不得穷死呀?”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一笑。

“嗯,下来再说吧,反正现在天气还热,也不适合出门儿,有机会贩一回那也不是不行。”

吃了晚饭,段无极立刻回房休息去了。

一连两天,段无极什么都没干,每天除了修炼还是修炼。

第三天刚吃了早饭,段长青、段长虹与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个过来了。

三个人见了段无段笑道:“兄弟,昨天下午我们去看我祖爷爷了,他老人家说你去看他来着,我们当时还不相信呢。

我们还以为他老人家老糊涂了呢,可能是想你想的说胡话呢。

后来我们一问我们的爷爷,他说你们俩都回来了,这下子我们才相信了。

兄弟,这次出门,你们出的时间够长的呀!

这次出门,一走就是半年多呀!

兄弟,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能不能给我们哥儿三个学学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唉!三位哥哥,真是一言难尽呀!说实在的,这次出门,我们哥儿俩差点儿回不来了。

我们走到一个山谷之中,正赶上山谷的两头儿都发生了雪崩,差一点儿没把我们哥儿俩活埋了。

无奈何,我们俩只好困守在那山谷之中,我们俩一呆就是多半年呀!

险一险差点儿没饿死,等那积雪化通了,我们哥儿俩才出来了。”

“是么!那也太危险了吧!看起来出个门可真不容易呀!

真是在家千日好,出门儿事事难呀!

嗯,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

兄弟,你们的功夫可有什么长进不?”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长进是有,但是,可能进步不是太大。

哎,三位哥哥,这多半年来,你们的功夫有长进不?”

“长进不长进的我们也不敢说,反正我们天天练习。”

“嗯,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努力,终纠是有收获的。

三位哥哥,一会儿别走了,吃了中午饭再回去吧。”

这哥儿仨听了笑嘻嘻地说:“那还用说么?你就是赶我们走,我们哥儿仨也不走了。

这么长的时间没在一块儿聚聚了,今天咱们哥儿几个就好好地聚一聚吧。

唉!就是我铁牛哥哥他没有来,他要来了可就好了。”

那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呀!

铁牛领着侯银瓶迈步走了进来。

这小哥儿四见了赶紧上去打招呼。

“铁牛哥哥,带着嫂子过来啦?

哟!嫂子,自从我铁牛哥哥回来以后,你现在比以前可漂亮多了。

嫂子,你可真有福气呀!我铁牛哥哥大难不死,说不定这次回来又给你带来了好东西来了吧。”

侯银瓶听了微微一笑。

“那还用说吗?谁叫你们不跟着他们去呢?

他们哥儿俩出门儿,带回来的好东西,那不少的了么?

这次出门,你铁牛哥哥他们又发财喽!”

说完,侯银瓶转身进屋去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别听你嫂子瞎说,她是逗你们玩儿呢。”

段长青听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你可别瞒我们哥儿几个了,说,这次出门净弄回来了多少好东西呀?”

“也没弄回来多少东西,不就是弄回来了一张老虎皮么,还有半副老虎骨架儿么。

别的东西一概没有。

对了,另外还弄回来了一匹马,一头牦牛。”

“耗牛?牦牛是什么东西呀!”

铁牛听了笑道:“你们连牦牛都没有见过吧?

对了,无极他也弄回来了一头,你们快去牲口棚里看看去吧。

免得出了门让人家说你们没有见识。”

这哥儿仨一听,立列撒腿往牛棚那个院子跑去,跑过去看牦毛是什么样子去了。

过了好长时间,这哥儿仨兴奋地又回来了。

“铁牛哥哥,我们哥儿仨终于见到那牦牛了,原来是那么丑的一个东西呀!真没想到呀!

哎!无极兄弟,你这次弄回来了点儿什么好东西呀?

能不能也跟我们哥儿仨说说呀!”

“我跟你铁牛哥哥也差不了多少。我这次就弄回来了四张雪豹皮,我也分了半副老虎的骨头。”

“雪豹皮?在哪儿呢?拿出来我们哥儿三个看看行不?”

“就在我的西厢房里呢!你们要看就进来看吧,这有什么呀!”

段无极领着众人进了西厢房,段无极拿过来了一张雪豹皮递给了三个人。

这哥儿三个那是有摸又看呀!看罢多时,这哥儿三个又将雪豹皮放在了炕上。

段长虹用手一指那几个大袋子。

“哎!兄弟,这里边装的是什么呀?”

“这就是那十分珍贵的药材虫草呀!”

“是么!弄回来了这么多呀!

我听说这个东西挺贵的,弄这么多的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能干什么,过个几天我把它们卖了变几个钱花呀!

这不多少挣个路费钱呀!”

段长青听了恍然大悟。

“噢!原来是这样呀!兄弟,这下子你又发了吧!

这么多的虫草,这得赚很多的银子吧!”

“也值不了多少!一两万两银子总是有的。

“我滴个乖乖,一两万两银子还是少数儿嘛?这口气也太大了吧!”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铁牛听了笑道:“长青兄弟,你也太没见过世面了吧。

你以为是说这些虫草买出去值一两万银子么?

那你就错了。

咱们的兄弟是说下的本钱值个一两万两银子呀!

就按一百银子一斤计算的话,你说这点儿货值多少银子吧。”

段长青听了顿时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嗯,那也是。

这么说来,这岂不是你们又发了么?”

“发了,不发谁肯冒着生命危险干这个呀!兄弟,你说是不是呀!

无极兄弟,我这次过来,我就是找你商量商量咱们这卖虫草的事儿,看看咱们怎么销售好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不急,不急,吃了饭咱们哥儿俩再慢慢商量吧。

现在也不早了,走吧,咱们进屋等着吃饭去吧,何必让你大娘她们再来找咱们呢!”

说完,段无极领着众人直奔正屋走来。

三百四十二:无极、铁牛进柴府

众人进了正屋,只见那饭菜还没有摆上来。

段延庆正坐在桌子前边喝水呢!

众人进来赶紧跟段延庆打招呼呀。

“大伯,大伯,小侄给你见礼了。

大伯,自从我兄弟回来以后,你这精神头儿可见好多了。”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

“有你兄弟在,你说我还怕什么呀!你兄弟就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呀!

只要有他在,你大伯我比什么都开心呀!”

“大伯,我兄弟弄回来了这么多的药材,你说这下子你们家不就又发了么?”

“发什么呀!也挣不了几个小钱,不过弄个小零花儿还是够的。

哎,几位贤侄,还是坐下喝茶吧。

你嫂子跟你大娘她们正在做饭呢,你们先等一会儿吧!”

几个人坐在桌前一边聊天,一边喝着茶,时间不大,侯银瓶与牛阿花她们就把饭端了上来。

段长青见了笑道:“大伯,你们家的生活水平可真高呀!每天净吃这些好东西,那可真是幸福死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大娘见你们过来了,能不做点儿好吃的么?

即然喜欢,那就多吃点儿吧。”

时间不大,段长生也从外边进来了。

大家围着桌子吃了午饭,大家又在一块儿唠了一会儿闲嗑儿。

然后,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就告辞回家了。

侯银瓶拽着王金花她们进了另一个屋子说闲话儿去了。

段长生有事儿也走开了。

铁牛又手一拉段无极。

“兄弟,饭也吃了,咱们还是商量商量这卖虫草的事儿吧。

兄弟,你说这虫草怎么买吧,哥哥我听听你的意见。”

段无极想了想说:“铁牛哥哥,咱们这点儿虫草可不少呀!如果都在咱们这太原府销售的话,我怕销售不完。

不如咱们先在太原府销售点儿货试试,如果剩下了的话,那咱们都弄到京城里去吧。

咱们投奔那邱王府,让他想想办法,你看这样可好呀!”

“嗯,也行,这个办法不错,要不咱们明天找柴大哥去?

让他帮着咱们销售销售?”

“嗯!那好吗!明天咱们先带上一二斤样品过去,谈成了咱们再弄过去不迟呀。

好在这儿道儿也近,行动也十分的方便。”

“好!咱们一言为定,明天咱们就过去吧。

兄弟,明天早晨,我在那岔路口儿等着你,咱们不见不散。”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铁牛笑呵呵地说:“当家的,走吧,咱们回家去吧,有时间咱们再过来玩儿吧。

你看这天都快黑了,也该回家帮着咱娘做饭去了。”

侯银瓶听了从另一个屋里走了出来,两个人迈步走出去了。

段无极将他们俩送出了大门口,然后才转身回来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呀!赶明天你打算这虫草卖多少钱一斤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有什么准呀!随行就市打发打了它就行了呗。

只要他们要的话,你说咱们还陪的了钱么?

这东西不可能低于一百两银子一斤吧。”

“嗯,那倒也是,是这么这理儿。”

吃了晚饭,段无极早早地就睡了。

第二天早晨,段无极早早地就把自己的白马牵了出来,吃了几口东西,然后带了二三斤的虫草的样品就出发了。

来到段家集的岔口路,只见那铁牛早在这儿等着呢。

两个人打马直奔太原府城奔来,半个时辰后,两个人就到了柴府的大门口儿了。

两个人翻身下马,先将马匹栓在了大门口儿的栓马桩上,然后迈步登上台阶,直奔大门口儿走来。

铁牛笑呵呵地冲着门卫一拱手。

“各位可好!哪位进去通禀一声柴绍柴大哥,就说段铁牛与段无极前来拜访。”

这两个人以前经常来,这门卫还不认识吗?

一个门卫笑呵呵地说:“二位少爷,有好长的时间没来过了吧?

你们先在这儿等会儿吧,我进去通禀一声儿去吧。”

这个门卫走进柴绍的屋里一通禀,柴绍正坐在桌子前喝茶水呢。

柴绍一听,差一点儿没吓死过去,茶杯一下子掉在了桌子上,茶水都洒了,顺着桌子一个劲地往下流呀!

“什么?段无极与段铁牛来访?”

我的个妈呀!这不是那阴魂不散,前来找我来了么?

他们生前都是我的好哥儿们呀!

这该如何是好呢?躲恐怕是躲不过去吧!

这鬼魂都有那超常的能力呀!

这,这应如何是好呢?

柴绍一边想着,一边琢磨着对策。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莫非人死了还可以复生?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吧?

“哎!我说,你真看清了他们的相貌了么?”

“那怎么看不清呀!我们都认识,我们还说了几句话儿来着呢。”

最后,这柴绍实在没有办法了。

“也罢!待我出去见见他们吧。”

俗话说的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念在好哥儿们一场的份上,我想他们也不会伤害我的,他们哥儿俩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帮他们完成就是了。

想到此,柴绍站起了身来。

“前边带路,待我出去看看去吧。”

说完,柴绍跟着门卫迈步直朝大门口儿走来。

来到大门外边,柴绍定目观看,只见铁牛与段无极果然站在石头台阶儿上呢。

柴绍低头往段无极与铁牛的脚下望走,见两个人的脚并没有离开地儿,心中这才稍微安定了不少。

“二位贤弟,你们找到我这柴府上来,莫非生前还有什么未了的心事吗?

说吧,只要愚兄能做到的,愚兄一定替你们完成。

愿你们兄弟二人早登仙界,从此逍遥自在。”

段无极与铁牛一听顿时就明白了,这柴绍还认为自己两个人已经死了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柴大哥,你发什么神经呀!你看我们哥儿俩象那鬼魂幻化出来的么?

就是那鬼魂,这大白天的也不敢出来呀!

告诉你吧,我们哥儿俩并没有死,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其实我们哥儿俩是困在那大山之中了,也就是回家稍晚了几天。

你看,我们哥儿俩这不是好好的么?

你看,我们俩的马匹那不是还在哪儿栓着呢吗?”

“栓着呢是栓着呢,那不会是两匹阴马吧?”

“阴马?”

段无极听了顿时就明白了,在他们太原府这一带,人死了以后,人们总给死者烧一些纸马什么的过去,以供死者使用。

这种纸马就叫阴马。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这人也太疑神疑鬼的了吧,这怎么可能是阴马呢?

要知道,那阴马不能饮水,不信你叫他们打两桶水来,你看看我们这马它喝不喝吧?”

柴绍听了也是,立刻向着几个门卫一使眼色。

那门卫立刻就明白了,立刻有两个门卫打水去了。

时间不大,两桶清水就提溜了过来。

两匹马跑了这一道儿了,早就渴了,一见水来了,低下头儿这一通喝,不一小会儿就把两桶水喝完了。

柴绍见了心中才稍微安定了安定。

“二位贤弟,你们果然还活着呢!

二位贤弟,里边请,今天咱们哥儿仨非得好好地唠唠不可。”

这柴绍说完,就领看俩个人直朝府中走来。

两个人跟在柴绍的后边直朝书房走来。

来到书房的门前,正好儿有两个丫环从屋子里出来了。

柴绍眼珠儿转了转吩咐道:“你们俩先别走,快把那桌椅给我们搬到阳光最好的地方去,我们要在那个地方饮茶。”

两个丫环一听柴绍吩咐,敢不照办吗?

两个人立刻慌忙去做了。

铁牛见了笑道:“柴大哥,你这是整的哪一出呀!

这么大热的天,咱们哥儿仨在那阳光底下饮茶?

那不是晒贼呢么?”

段无极听了一拉铁牛。

“柴大哥还是对咱们哥儿俩不放心呀!

这是在阳光底下晒一晒,看看那阳光能不能把咱们哥儿俩晒化喽!

这也是对付**魂的一个好办法呀!”

“哦,原来是这样!嗯,那好吧!今天那咱们就在阳光底下坐一坐吧!看看这阳光能不能把咱们晒化喽!”

时间不大,桌椅果然摆在了那阳光最强烈的地方了,椅子也都放在了那个地方。

柴绍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咱们请吧!”

三个人坐在那张桌子旁边,一边饮茶,一边交谈,无非是说一些不痛不痒的闲话儿。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看,你的大婚之礼,我们哥儿俩也没能参加,柴大哥,你可千万别怪我们哥儿俩呀!”

柴绍听了笑道:“二位贤弟,你们哥儿俩没有在家,我怎么能怨你们呢?

再说了,这事儿我又没有事先通知过你们,这事儿不能怨你们。

来、来、来,咱们饮茶。

哎!二位贤弟,你们哥儿俩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儿么?

有就赶紧说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次我们去那吐番国,从那个地方贩回来了点儿虫草,我们哥儿俩打算把它卖了,换两个小钱花花。

柴大哥,你能不能帮上这个小忙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兄弟,你可真会钻营呀!这时时刻刻地忘不了挣钱呀!

哥哥我算服了你的气儿了。

嗯,那好吧!

这方面我虽然不认识几个人,但是,我可以派人去请他们呀!

现在这太原府里,谁敢不买咱们哥儿们的面子呀!”

柴绍纽回头对一个丫环说:“你去把柴火给我找来,就说我找他有事儿。”

丫环答应一声出去了,时间不大,那柴火就跑了进来。

“参见少年,少爷有什么事儿么?”

这柴火一眼就认出了段无极与铁牛来了。

“哎呦,二位段少爷,你们是什么时候来了?

前阵子听说你们哥儿俩没了,我还不相信呢!这不是好好的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哥儿俩只是回家晚了一阵子,我们并没有事儿。”

柴绍听了笑道:“我兄弟他们弄回来了点儿药材,他想销售出去,你去把咱们这城中各大药铺的掌柜的都给我请过来吧,就说我有事儿。”

柴火答应一声转身就出去了。

柴绍擦了把头上的汗水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看这么热的太阳,这样晒着,谁能受的了呀!

走吧,咱们还是进屋凉快着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柴大哥,怎么?不晒我们了么?

你就不怕我们哥儿俩是那鬼了吗!”

柴绍听了尴尬地一笑。

“二位贤弟,说笑了,这么毒的太阳,要真是那鬼魂的话,恐怕早就晒化了。

你们看,在那照光的照射下,你们的影子清晰可见,这怎么可能是鬼呢?”

三个人进书房,两个丫环又把那茶桌儿搬了进来,三个人坐下依旧饮茶,专门等着那各大药铺里的老板与掌柜的到来。

三百四十三:柴府之中谈生意

柴绍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们带着那虫草样品呢么?拿出来我看看这东西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东西我以前的确也听说过,但是,可从来没见过。

快拿出来让我也瞧瞧吧,让我也见识见识吧。”

段无极打开包袱,把自己带来的虫草样品打了开来,放在了桌子之上。

柴绍抓在手里看了看说:“噢!原来这虫草是这个样子呀!

今天总算看到真东西了,以后再见到的话,总算能认识它了。

哎,二位贤弟,知道这东西多少钱一斤不?

能不能跟哥哥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谁知道呀!不过,我觉得这东西怎么也不会低于一百两银子一斤吧!”

“啊!那么贵呀?兄弟,你不会是开玩笑呢吧?

这世界之上还有那么贵重的东西么?”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这个东西的确挺贵的,不然,我们哥儿俩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将它弄回来的。

这个东西就看在咱们这个地方卖多少钱了吧!”

时间不太大,柴火就领着一些衣着华丽的药店老板走了进来。

柴绍见了笑道:“大家赶集坐吧!

今天我请大家来,不为别的事儿,我的俩位朋友从那吐番国弄回来了点儿虫草,他们想买给大家。

各位都是行家,大家先看看货吧,看看这货值多少两银子一斤吧!”

这些人一听,立刻抓起虫草仔细观瞧,这个人瞧了,那个人瞧。

待到所有的人都看过了,其中的一位五十多少的老板摇头恍脑地说:“这个货物按说也不错,不过,这个东西销量可低呀!一般的人也吃不起呀!

大家都知道,咱们的药材行业的行规是对半利呀!

也就是说,卖二两银子的药材,只下一两银子的本金。

这个大家都懂得。

象这样的虫草,最多也就值个五百来两银子一斤,再多了恐怕就不行了!

各位同行,你们说呢?”

柴绍听了茶杯差点儿没掉到桌子上。

“我滴个乖乖,怎么这个东西那么贵呀?

这真是一般的人吃不起呀!”

柴绍望向段无极他们哥儿俩说:“二位贤弟,这事儿哥哥我插不上嘴,还是你们哥儿俩看着办吧。”

段无极听了用手一拉铁牛,两个人走出了屋外。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好呢?”

“怎么办好?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儿哥哥我就听你的,你说该怎么办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打算以三百两的价格买给他们,如果价格低点儿的话,或许他们会多要点。

咱们如果在这儿卖完了,或许咱们也省再去京城找买家儿了。

如果觉的利润还可以的话,大不了咱们再去弄一趟货去,铁牛哥哥,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咱们双方都得利,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哥儿俩商量好后,这哥儿俩迈步又走了回来。

段无极望着大家说:“不瞒各位说,我们这些虫草来的价格比较便宜。

因此,我们哥俩打算低价出售给大家,这些虫草,我们也不要你们五百两银子一斤。

我们只按三百两银子一斤出售给你们。

希望每个人你们都多要上一点儿呀!

机会难得,仅此一次。

你们都好好地想一想吧,你你每个人要多少吧,一会儿咱们统计一个数儿。”

众人一听大出意外,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事儿。

这俩小子莫非是疯了吗?不但不趁机哄抬价格,反而低价出售,这是为什么呢?

这些人听了以后,立刻交头接耳地小声儿地议论了起来。

那五十岁的老者笑呵呵地对大家说:“走吧,咱们也出去商量商量去吧!

咱们商量商量这事儿到底该怎么办吧?”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纷纷走出了屋子,到外边商量去了。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你可真行啊!人家说这货值五百两银子一斤,可是你三百两一斤银子就打算卖。

你不觉得这样太吃亏了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什么吃亏不吃亏的!溅溅的把它们买了就得了。

常言说:吃亏是福。

省得留着麻烦。”

时间不大,这些人商量好了就又回来了。

“柴大少爷,这两位不是你的朋友么?这每斤虫草三百两银子的话,的确这价格也算便宜。

不过,丑话儿咱们先说在前头,咱们可是按这个样品说的,如果那大堆的货物跟这个样品不一样的话,那我们可不要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当然,一个做生意,那能欺骗顾客呢!

只要你们觉得跟这样品不一样,货物你们完全可以不要,那货还是我的,银子还是你们的,你们看这样总行了吧?”

“哎,各位,你们想好了么?到底你们每个人要多少斤呀?

柴大哥,一会儿你用纸笔给我们统计统计吧,咱们好有个数儿。”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好、好!我给你统计。”

说着,柴绍把纸笔拿了过来。

接着,各个药店的掌柜的都开始报自己要的货的数量,由于价格十分的便宜。

每个人都拼了命地多购买呀!有要三十斤的,有要五十斤的,有要七十斤的,还有要九十斤的。

最大的药铺益寿堂一下子就定购了一百五十斤。

最后柴绍一统计,一共定购了八百三十二斤的货。

柴绍望着段无极他们俩笑着说:“二位贤弟,你们有这么多的货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我们的货物的确没有这么多,不过,也上下差不了多少,每个人少要个三斤二斤的不就行了么?

万一有哪个人不要了呢,咱们不就够了么?

柴大哥,你说呢?”

柴绍听了笑道:“嗯,你想的倒挺长远的,行,那就这么办吧。

二位贤弟,这下子你们哥儿俩就又发了财了吧?”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发什么财呀?只是挣两个小零花就行了。

我们又不是那大富大贵之人,你说我们哪敢做那妄心之想呀。”

“行了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哥儿俩么?

你们哥儿俩那是胆大心细,武艺高强呀!

我还指望着你们哥儿俩将来为我冲锋陷阵的呢,没成想却得到你们哥儿俩没了的消息,让我难过了好一阵子呢!

没成想你们哥儿俩大难不死,常言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其实,我们哥儿俩也打算去那阎王爷那报到去来,可惜阎王爷不收我们哥儿俩。

他对我们说,你们还有那八十年的阳寿,你们这么早早地来干什么呢?

还不给我滚了回去!无奈何,我们哥儿俩就只好回来了。

哎!我说各位,你们先回去准备银子去吧。

准备好了,下午我带着你们过去验货,验好了货物,咱们完成交易。

如果看不上货物的话,咱们就算拉倒,你们看这样可好呀!”

众人听了纷纷告辞走了,柴绍把几斤样品推了过来,把它带好吧,卖了换两个钱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就这么几斤虫草,你就把它们留给我的伯父、伯母他们用吧。

我们是那穷苦之人,也拿不出来什么好东西来孝敬他们,这点儿东西你就收下来吧。”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即然贤弟诚心相送,那哥哥我也就不虚情假意的了,再那样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二位贤弟,今天中午我请客,你们俩个就别走了,吃了饭咱们领着他们购虫草去。”

柴绍纽回头对柴火说:“柴火,把这包儿虫草给老爷拿进去去吧,一会儿让他们将酒席摆到这书房里来吧,今天中午我要和我的好哥儿们好好地痛饮几杯。

为我的两位好兄弟接风。”

柴火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见着单通咱们单大哥告诉他,就说我们哥儿俩平安归来了。”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还落的了着吗!”

时间不大,酒菜就摆了上来,三个人边吃边聊,多日不聚了,哥儿三个心情那是格外地好呀!

吃了午饭,三个人又喝了几碗茶水,门卫来报。

“柴大公子,那帮子药店的老板已经赶着车聚到门口儿了,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吧。”

柴绍听了站起身来。

“二位贤弟,走吧,咱们马上领着他们回去交易去吧。”l0ns3v3

三百四十四:柴绍说教训哥儿仨

三个人走出书房,直朝大门口儿走来,走到大门外边一看,嗬!大门外边排着几十辆豪华的马车呀!

柴绍见了笑道:“人都到齐了吗?”

“柴大少爷,我们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们了。”

“嗯,那好!咱们马上出发。”

柴绍冲着几个门卫一努嘴。

门卫立刻就明白了,立刻将三个人的马匹牵了过来。

柴绍纽回头对柴火说:“柴火,告诉夫人与老爷、太太他们,就说我今天夜里有可能回不来了,让他们放心好了。”

柴火听了点了点头。

“少爷,你就放心地去吧,这事儿我知道了。”

三个人翻身上马,领着众人直奔段家集赶来。

一路之上扬起的灰尘飞起了老高,这场面也太大了。

到了段家集岔路口儿,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先卖你们家中的虫草吧,卖完了你们家的,再卖我们家的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那好吧,咱们就这么办吧!

他们这么多人做扮,回去也安全一些。

走吧,跟着我们走吧,先去我家吧。”

车老板一听,立刻赶着马车直走铁牛家走来,周围的人们一看一下来了这么多的豪华马车,纷纷地住足观看呀!

来到铁牛家的大门口,三个人翻身下马,三个人将马匹栓在了院子里的树上,纽回对着外边高声喊道:“喂,你们将马车赶进来几辆吧,就着你们也进来看看货来吧。”

外边的人听了,纷纷地争着把马车往院子里边赶,一下子就进来了十来辆马车呀!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铁牛家的人了。

铁牛的老爹、老娘与侯银瓶立刻从屋里跑了出来。

这一家人一看,就知道发财的时间终于到了,立刻都跑过来帮忙呀!

铁牛跑到屋里,将自己的几袋虫草都搬了出来,然后打开了口袋。

“你们都过来看看来吧,就是这货,看上了你们就要,看不上拉倒。”

众人听了立刻都围了过来,抓起了虫草仔细观瞧,只见这虫草果然和那样品相差无己。

这下大家也就放心了,纷纷争着交易。

首先过清了银子,然后,再按银子的数量一份一份的交易。

整个过程即麻烦也紧张呀,大家都怕出了什么错儿。

铁牛家的这点儿虫草正好儿二百八十斤,一共买了白银八万四千两。

一见这么多的银子,可把这一家人乐坏了。

铁牛的老爹拉住段无极的手说:“贤侄呀!怨不得铁牛愿意跟着你呢,跟着你干可真能发大财呀!

如果不跟着你干,说不定我们家现在还吃不饱呢。

无极呀!过阵子吧,等闲在闲在,老叔我非得好好地请请你不可。”

侯银瓶也说:“兄弟,你不是说嫂子没请过你么,过两天过来吧,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嫂子,老叔,不必客气,咱们一家人谁跟谁呀!

有钱咱们大家一起赚,有好处咱们大家一起享!

至于谁吃谁一顿,那叫什么事儿呀!

好了,你们还是赶紧往屋里收银子吧,铁牛哥哥,你也留下来帮他们一块儿收拾银子吧。

这么多的银,一时半响的也收拾不完。”

正在这时,那段长青领着段长虹与段长皓也从外边匆匆忙忙地赶了进来。

“老叔、老婶,你们家卖了这么多的银子呀!

真让人羡慕呀!老叔、老婶,我们哥儿仨帮你们往屋里搬银子吧,用不了怎么一会儿咱们就搬清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那咱们哥儿几个一块儿搬吧,这么多的人,的确也搬不了怎么一会儿。”

几个人说动就动,大家一齐动手,连那柴绍也动手帮忙了,七八个人一齐动手,的确不一小会儿就把银子搬完了。

几个人一齐上马,领着这些车队,直奔段家庄而来。

进了段无极家的大院,段延庆领着一家人也从屋里跑了出来。

铁无极他们哥儿几个一齐动手,将西厢房里的虫草一袋一袋地都搬了出来。

众位的药店里的老板一看可乐坏了,心说:怎么还有这么多的货呀!

这家儿里的货,比那家儿里的货还多呀!

今天算是掏到便宜货了,这一定得小赚一笔呀!

段无极将所有的袋子都打了开来,然后笑呵呵地说:“各位,都过来瞧瞧来吧,看看这货的质量吧!

看的上你们就要,看不上我也不勉强。”

没买上货的纷纷地跑了过来,大家仔细地验了货,对这货的质量表示非常满意,大家纷纷争着购买,生怕买不到了。

这回到好,过银的过银子,称虫草的称虫草,工作进行的十分的顺利,时间不太大,所有的虫草就买完了。

这点儿虫草一共五百二十五斤,一共买了白银十五万七千五百两银子。

当然,这里边还有黄金按一百兑一的比例折算的。

众人购齐了购物,纷纷心满意足地赶着马车一起走了。

柴绍望着这一大堆的黄白之物笑道:“兄弟呀!一下子收入了这么多的金银,别说你长青哥哥他们羡慕你,哥哥我见了也眼红的很呀!

兄弟,说实在的,在咱们这哥儿几个当中,你是那最会赚钱的,你说他们谁能比的了你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柴大哥,我就是个无业游民,你说我再不想办法挣俩个钱的话,那还活的了么?

行了,行了,你可别夸我了,再夸我非得把我夸晕了不可。

大家帮帮忙儿,帮我们将这些东西搬到屋里去吧。

一会儿大家谁也不许走,今天晚上兄弟我请客,咱们哥儿几个再好好地吃上一顿吧。”

现在这段无极高兴的很,那是从心里往外地高兴呀!

段无极高兴,段延庆一家人也都脸上乐开了花,一下子进这么多的金银,这是多少年来头一回呀!

几个人开始帮着段延庆往屋子里边搬金银,一趟又趟地搬了好多次,才把这些银子搬完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哥哥们,走吧,随我到西厢房里休息一会儿去吧。

这半天咱们也够累的了。”

几个人进了西厢房,大家纷纷躺下来休息。

柴绍望着段长青他们哥儿仨笑道:“三位贤弟,你们知道他们哥儿俩为什么发财,你们哥儿仨为什么发不了财么?”

这哥儿仨听了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呀!我们哥儿仨也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呀!

柴大哥,你跟我们哥儿仨说说吧,这其中的道理倒底在哪儿呢?

我们哥儿仨始终想不明白。”

柴绍听了笑嘻嘻地说:“你无极兄弟整天琢磨着怎么挣钱。

你说你们哥儿仨个也不说往他这儿凑,你说你们怎么能发的了财呢?

你们哥儿仨这叫远离财神爷呀!

你们哥儿仨若是能发了财,那才怪了呢!

你看你们的铁牛哥哥多聪明呀!别看他五大三粗的,这可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呀!

你们看他,没事儿就往你无极兄弟这儿跑,怎么样,他发财了吧!

这次出门,你们若是跟着他们一块儿出门,他能不带着你们么?

听你大伯他们讲,这次出门,人家是为了你们的祖爷寻虫草才出去的。

你们哥儿仨个到好,在家中一躲没事儿了。

你说你们要是能发财的话,那才见了怪了呢!

三位兄弟,除了哥哥我说你们,这能发财的人都是那大智大勇之人呀!

象你们哥儿仨这样,见利忘义,一但发现没有利益就往后退缩不前,那怎么能发的了财呢?”

柴绍一席话说的这哥儿仨个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柴绍笑呵呵地接着说:“你们之所以贩马能赚两个小钱儿,那是你无极兄弟看在你祖爷爷的面子上才带着你们哥儿仨个去的,这点儿难道你们就不知道吗?

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祖荫庇护,一个人若不发扬祖德,那怎么能立于天地之间呢?

这些道理你们回去好好地想想去吧?

发不发财,往往在一念之间呀!

你兄弟这点能力,说实在话,我是比不了的,我若比的了,那我不就也发财了吗?

你看咱们哥儿几个,就你的兄弟是那财神爷呀!这点儿不佩服还真不行呀,这叫不服高人有罪呀!”

段无极听了用手一拽柴绍。

“柴大哥,你半天你净胡说什么呢?这是哪跟哪儿的事儿呀!

三位哥哥,别听你柴大哥胡说,咱们还是过去吃饭去吧。

我觉得那晚饭也该熟了。”

说着,那段无极忙把这个话题儿给岔开了。

这几个人走出西厢房,迈步直奔正屋走来,进了正屋一看,可不是吗!

这饭莱刚刚上桌,众人一看,这饭菜的丰富劲就别提了,光肉菜就不下于二十多个呀!

素菜也有个大十几个,桌子上还放了两坛子酒。

时间不大,所有的人就都聚齐了,大家围着桌子开始吃饭。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这酒咱们家多的是,谁想喝谁自己倒,咱们家可不实行劝酒的。”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平常不怎么饮酒的,一听段延庆这么一说,大家都放弃了饮酒的念头了。

不过,这饭莱下去的倒挺快呢,几个人都是那能吃之人,大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一通猛吃呀!

直到吃饱以后,众人才纷纷地离了席。

大家又喝了一会儿茶水,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纷纷站起身来告辞。

“大伯、大娘、长生哥哥、无极兄弟,饭我们已经吃了,这儿也没有什么事儿了,我们哥儿仨就回家去了。”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哎,我说你们三个小子,你无极兄弟他在家里呢,有时间的话,经常过来玩呀!

大伯我还管得起你们饭的。”

“嗯,知道、知道,大伯,我们哥儿仨会经常过来的。”

说完,这哥儿仨起身往屋处走去。

段延庆冲着段无极他们哥儿俩一使眼色,这哥儿俩立刻都起身将他们送了出去,直到送到大门口儿,这哥儿俩才转身又回来了。

三百四十五:无极父子谈婚姻

送走那哥儿仨后,柴绍望着铁牛笑道:“哎!我说铁牛兄弟,你看你那三个兄弟都走了,你还不说走么?

你个大腻歪糕,瞎在这儿粘着干什么呀!还不说搂着你的小喜妇睡觉去?”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哎!柴大哥,哪有你这样往外辇人的吗?

你娶的喜妇比我还晚吧?你都不说回家,我回什么家呀!

我们那都是老夫老妻的了,那有你们夫妻新鲜呀!

今天你不是来了么?就让兄弟我陪陪你吧!

你说就你们俩个人在一块儿,那该多寂寞呀!

你说咱们哥儿仨在一块儿,那该有多开心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哟!你们瞧,这铁牛这不是挺能说的吗!”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大娘,我能说什么呀!还不是跟着我无极兄弟在一块儿长了这么一点能耐吗!”

段无极听了一翻眼皮。

“铁牛哥哥,别张口就胡说了,我哪会儿教过你这个呀?你这胡说都不眨么眼的。”

“哎哟,兄弟,我这可不是跟你学的吗,在咱们三祖爷爷家,你说咱们哥儿俩去突厥国找什么公主去了。

还胡说什么公主长着一条三尺多长的尾吧,还说什么公主要留着那条尾巴将来逗孩子玩。

那不是睁眼说瞎话吗,随口哄老头儿玩么?”

一句话说的满屋子的人都哄堂大笑呀。

段无极翻了翻眼睛说:“哎!铁牛哥哥,都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啊。

你这没事儿怎么专揭人家的短处呢?”

柴绍听了笑道:“哎,我说无极兄弟,你真去那吐番国见到了那长着尾巴的吐番国公主了么?

跟哥哥我说说,即然那尾巴从裤子里都露出来了,那裤子后边一定留了个洞吧?”

段无极听了翻了翻眼皮说:“柴大哥,这有你什么事儿呀?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呀?

难道你没觉得现在都乱了套了么?”

“这乱什么套呀!这不是挺好玩的么?”

“好玩什么呀?我看咱们还是赶紧睡觉去吧。”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道:“哎!你什么时侯也变成了小胡说了?以后可不行这样呀!”

段无极听了吐了吐舌头,然后领着两个人直奔西厢房走去。

随后,身后的正房里爆发出了一阵长久的笑声。

回到西厢房里,三个人躺在了小炕上,现在没什么事儿,哥儿仨说着闲话儿,唠着闲磕儿。

柴绍问道:“二位贤弟,说实话,你们这虫草是多少钱一斤买回来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也没有花多少钱,五十两一斤就够了,你说这还不是爆利么!

你说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美事儿呀!

哎,柴大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哎呦,兄弟,你说我问这个干什么呀?

你看你现在肥鸡胖鸭子的,可是哥哥我都快穷死了,我也想弄两个钱花花呀。

你说你们出门这么一趟,就挣了这么多的银子,你说谁见了不眼红啊!”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东西一年只收一次,收了这次,下次再收的话,还得过一年。

柴大哥,你要是有意思的话,要不等到冬天的时候,咱们哥儿几个再跑他一趟如何呀?

不过,柴大哥,你得提前找好销路呀!

如果不提前找不好销路的话,万一要砸地咱们手里,那不就完了蛋了么?”

“嗯,这个我知道,你哥哥我难道连这个都不明白么?

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这事儿我张罗就行了。

哎,还有什么没有?”

段无极听了笑道:“对了,那吐番人,好象特别喜欢黄金,如果咱们还到那吐番国去的话,多带点儿黄金,少带点白银,这样也方便些,道儿上也比较轻便些。”

“噢,原来是这样呀!

哎!兄弟,这段时间,你们的功夫可有什么长进没有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次出门,我们哥儿俩特意没有骑马,专门跋山涉水地练那脚程来着,你说这功夫怎么没有长进呢?

我们哥儿俩被困在雪山之中,我们哥儿俩整天没什么事儿可做,我们整日整夜地加紧修炼呀!

这功夫我们觉得应该取得了长足的进展了吧。”

“那你们哥儿俩去我家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说呀?”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你就别说了,我们哥儿俩不说,你还疑神疑鬼地在阳光下象晒贼似地晒我们哥儿俩呢!

我们哥儿俩若说了,我们的功夫如何的了得,练就了什么踏雪无痕的功夫了,那你就更该怀疑我们哥儿俩是鬼了。”

柴绍听了笑道:“二位贤弟,实在是对不起,今天是我做的不对了,我向你们哥儿俩道歉还不行吗?”

段无极笑嘻嘻说:“好了,好了,咱们还是赶紧睡觉吧,时侯已经不早了。”

时间不大,屋子里就没有了声息。

第二天早晨,三个人早早地起了床,吃了早饭,柴绍就骑着马匹告辞回了家。

铁牛在这儿闲唠了一会儿,也告辞回家走了。

段无极现在没什么事儿,往家里一歇就是二个多月,这段时间,段无极每天吃了饭不是练武就是修炼,日子过的即舒心又愉快。

这段时间段无极除了抽时间看望了三祖爷爷几趟,其余的地方哪儿也没去。

这其间虽然铁牛与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也来过几次,但一见段无极每天忙着练武,也就都知趣儿地走了。

这其间,柳菜花也跟段无极谈过这段无极的婚事问题,都被段无极以各种理由推开了,谁也不知道这段无极是怎么想的。

转眼就又到了快秋收的季节了,天气也慢慢地转惊快了。

段无极依旧在家里窝着,每天除了练武就是练功,似乎对别的一切都不怎么感性趣似的。

一家人的日子过的即平谈也幸福。

这天早晨,吃过了早饭,段延庆推门走进了西厢房里,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爹今天找你来,爹爹给你说个事儿呗。”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什么事儿,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段延庆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无极呀!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把自己的婚事儿办了,你看这金花来咱们家都好几年了。

人家等的早就心焦了,可是你倒好,整天跟那没事仁似的,你怎么也不替人家考虑考虑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怎么不替她考虑呀!你看她在咱们家我亏待过她吗!

你看她吃的穿的,哪样儿比我比嫂子差了呀?

她还想怎么样呀!”

段延庆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人家要的是和你成婚,你个傻小子,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呢?亏你还长了这么大了。”

“她是该嫁人了,可是,我还不该娶喜妇呢!这应怎么办呀!

你就拿我哥哥来说吧,他娶喜妇不是都过了二十岁了么?

我为什么要早娶喜妇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吗?

爹,你说呢?”

段延庆听了无奈地笑了笑。

“人家金花不是年龄大了吗?咱们家哪能光耽误着人家呢?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确实,你的年龄还不大,这娶亲的年龄也的确有那么点儿早,可是,爹也是没有办法呀!

你娘整天介催,催的我都心烦了。

傻小子,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好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容我想想行么!等我想好了,我跟金花商量商量再说吧。”

“嗯!那好吧。

不过,小子,爹告诉你吧,你若不成了婚的话,从今后以你甭想出门儿了。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家待着吧,反正咱们家吃的喝的都不缺。”

段无极听了翻了一下眼皮。

“爹,你这是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你是我的儿子,你若没有个后人,你整天介在外边跑的话,你说爹爹我能不为你担心么?

这次你们出门,差一点儿没把爹爹我吓死呀!

我可不想两个儿子你这支儿断了后。”

段无极听了笑道:“断了后?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吧。

以后咱们家会有好多的儿孙的,咱们家这么有钱,那还愁没有孩子么?

哎!我哥哥都成婚这么长的时间了,怎么也不见他们有孩子呢?

抽时间你催催他们呀!别没事儿老是盯着我呀!

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他娘的,我现在说你呢!你到跑到你哥哥他们那儿去了,小子,你到是挺会转移话题儿呀!”

“嗯,知道了,知道了,这事儿你就看我的吧,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嗯!那就行了,爹爹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说完,段延庆迈步走了出去。

三百四十六:无极、金花论婚姻

段延庆出去后,段无极就开始发愁了。

“这事儿该怎么办呢?”

段无极想了又想,想的头都大了,也没想出个好法子来。

吃了中午饭,段无极心事重重地从正屋里走了出来,无精打彩地向自己的小屋子走去。

正赶上王金花也从正屋里走了出来,段无极见了笑道:“哎!金花,有时间么?”

王金花听了盈盈一笑。

“无极呀,你有什么事儿呀?就有说呗,何必这么吞吞吐吐的呢?”

“嗯,也没有什么事儿,你要是闲在的话,咱们俩说会儿话儿行不!”

王金花听了跟着段无极走进了屋来。

段无极望着王金花微微一笑。

“金花呀!坐吧,你来我们家时间不短了吧!

在这儿还待的习惯么?”

“待的习惯,这儿就是我的家,为什么待不习惯呢?”

“嗯,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哎,金花,你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吧!

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别让咱娘为你操心了。”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笑道:“我光考虑有什么用呀!

我光想着嫁呢,可你却不打算娶,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看上谁了告诉我,我替你给他说去,别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知道,我就喜欢替人说媒了,你看我都说成好几个了。”

王金花听了眨了眨眼睛。

“怎么?无极,你想把我从这个家里赶出去么?

无极,告诉你,你这么做可不好,你知道我们父女孤苦无依,我们俩不远千里来投靠你来了,你可不能那么做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并没有赶你走呀!

要走也是你自愿地走,我为什么要赶你走呢?”

“那你要我怎么样?我才不会自愿走呢?

除非你赶我走,可你赶我走的话,我们父儿俩又能干哪去呢?”

段无极望着王金花说:“金花,其实我就是个浑小子,嫁给我对你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儿,这个你得好好地想清楚。

别到时侯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而且,咱们俩成婚,我也给不了你隆重的婚礼,这个我得提前告诉你。

免得你到时侯说我是个大骗子。”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嫣然一笑。

“无极,你说哪里的话呀,若不是你救我,说不定我们父女早死了好几年了呢!

那还能活的到今天呀!

我也知道我们这小门小户的人家配不上你,因此,我也不需好什么的名份,只要你不赶我们父女走就行。

就是给你做个妾室都行,只要让我终身侍侯你就行。”

段无极听了,猛地一把将王金在揽了过来,久久地不肯撒手。

同时,低下了头,在王金花的脸上轻轻地亲吻着。

王金花顺势倒在了段无极的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对年轻人才慢慢地分开了。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倒底打算什么时侯娶我呀!

别亲半天摸半天就没了事儿了,咱们的婚事怎么也得往下进行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你说呢?”

“我说,那当然是越快越来了,免得时间长了你再变掛。”

段无极听了笑道:“啊?我是那反复无常的小人么?”

王金花听了笑道:“你是不是那反复无常的小人,那我怎么知道呀!

反正人们常说,小白脸,没有一个有好心眼。

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金花,那小白脸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吧!

你看我这脸白么?整个儿一个小黑小子。”

“嗯,现在是不白,哪万一要是洗巴白了呢?这事儿谁敢说呀!”

段无极听了一阵无语,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回房休息去吧,好好想想咱们这事儿该怎么办吧。”

“哟,这么一会就亲够了?亲够了就辇我走呀?

真是一个没良心的。”

段无极听了猛地又把王金花揽了过来。

“我叫你胡说,我叫你不走,你现在恐怕想走也走不了了。”

这下了王金在可真慌了。

“无极呀!你这是干什么呀!让人撞见多不好呀!我走还不行么?

行了,行了,姐姐跟你道谦还不行么?让我赶紧走吧。”

这一次,段无极搂得紧紧的,一边亲亲切切亲吻着她,一边笑嘻嘻地说:“怎么样!后悔了吧?

我让你走,你偏不走,这是对你的一个小小的惩罚,以后若敢再这样的话,那我今天晚上就不让你走了。”

王金花从段无极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红着脸说:“无极呀!我原以为你是个听话的半天小子呢!

没想到你会变的这样坏呀!嗯,都变成了一个小男人了。

行了,行了,赶紧成婚吧,不然时间长了,不定被哪个姑娘抢了去了呢。

你这么年轻,又这么能挣钱,一定是个抢手的货。

我决不能让别人抢了你去去。”

说完,王金花紧走两步,一下将段无极抱在了怀里,望着段无极笑道:“你亲了我长的时间了,我再不亲你两下,那不就亏大发了吗?”

说完,使劲地在段无极的脸上亲了几下,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段无极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咦!怎么有种痒痒的感觉呀!看起来被人亲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呀!”

段无极坐在炕上,久久地不能入静,只得走出屋来,在院子里开始练武,直到舞大棍舞的通人是汗的时候,段无极才回了房间。

段无极坐在炕上,慢慢地运转心脉,不一会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等到段无极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连忙从炕上跳了下来。

“唉,这一天介过的真快呀!现在又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你说这一天介混的!”

段无极摇了摇头,迈步直朝正屋走来。

正了正屋一看,只见饭菜已经摆上来了,一家人也都到齐了,就差自己还没有入座呢。

段无极连忙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

一家人开始吃饭,吃了饭后,柳菜花笑呵呵地对段长生与牛阿花说:“你兄弟已经同意跟金花成婚了,不过,无极不同意大操大办。

不过呢,象咱们这样的人家,就是再不大操大办,怎么这要紧的本家也得请个几桌吧。

长生呀!赶明天你就给你兄弟他们张罗张罗吧!

把铁牛一家人都叫过来,把你三祖爷爷他们一家人也都叫过来,咱们一大家子人家热闹热闹吧。”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娘,我知道了,这事儿你就放心吧。

这事儿就教给我吧,这事儿我哪儿也丢不了场。”

段长生说着段无极说:“兄弟,祝贺你呀!这成了婚,你可就真正变成了大人了。

从此以后你就可以顶门顶户了。”

柳菜花望着牛阿花说:“他大嫂,明天你也别闲着,都说长嫂如母,赶明天你也替他们张罗张张罢,看看他们那屋里净缺什么,你帮他们拾缀拾缀吧。”

牛阿花听了笑道:“娘,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吧,放心把,赶明天我替他们张罗,保准让他们小两口儿满意。”

段延庆在旁边笑道:“早就应该这样,这二小子成了婚,我就使上两房儿喜妇了,你们赶紧给我们生孩子,我早就想着抱孙子了。

无极呀!成了婚以后,你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从此爹再也不为你操这份心了。

以后的一切就由金花管着你吧。”

王金花听了笑道:“爹,那样可不行,你们还是管着他点儿吧。

就是成了婚以后,你说我哪能管得了他呀!

他那么老实么?能听我的话吗?”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行、行、行,我的儿子,我只是这么说说而已,我哪能放的下手真正不管了呢?

你说他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若是由着他的性子,那他还不得反了天呀!”

王金花现在可高兴坏了,可以说现在这王金花已经是心花怒放了。

多年的苦修,终于熬成了正果了,换成谁,谁也高兴的不得了呀!

王金花望着柳菜花说:“娘,你说我们什么时侯成亲好呢?”

“这当然是越快越好了,要不干脆你们明天就成亲得了。早晚不还是那么一回事儿么?

金花,你说呢。”

王金花听了低下了头。

“娘,一切我都听你的,就看无极的了。”

柳菜花望向段无极。

“小子,你什么意见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我能有什么意见呀!

你们说怎么着都行,我听你们的就行了。”

柳菜花听了鼓掌大笑。

“好、好!即然你们都听娘的,那就明天成婚吧,这事儿宜早不宜迟,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娘今天就做这么一回主吧。

好了,你们睡觉去吧。”

众人听了,纷纷地站起了身来,各自回各自的屋子睡觉去了。

三百四十七:无极婚礼,三祖爷爷训子孙

段无极回到西厢房里,立刻盘膝坐在炕上修炼去了,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段无极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等到段无极醒来的时候,早已经天蒙蒙亮了,段无极想到今天就要成亲了,不仅茫然地摇了摇头。

“唉,成亲,这到底为什么要成亲呢?

这一个人多好呀!一旦成了亲,这意味着又多了一份责任,又多了一份负担呀,为什么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的苦呢?

这么小就非得让自己承担这份家庭的重任,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莫非是就因为自己这次出门回来晚了一阵么?

让自己的爹娘担心担怕了么?”

想到此,段无极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走出了大门。

段无极走出大门以外,延着乡间的小路就是一阵猛跑,直到跑的通身是汗,段无极才停住了身子。

这一气儿猛跑怎么也跑出来了有个七八十里地吧。

段无极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呆呆地发愣,坐了好长的时间,段无极才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回到家中一看。

嗬!家中早就热闹了起来,铁牛他们一家人早就都过来了,铁牛忙前忙后地张罗着。

三祖爷爷一家人也全都过来了。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也帮忙张罗这、张罗着那。

段迎春是总管,指挥着人们干着干种活儿,整个院子里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铁牛一见段无极回来了,立刻跑了过来。

伸手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这半天你跑到儿去了?

一家人这个找你,还不说进屋换上你的新郎服装么?

这所有的人都等着你呢。”

说着,就将段无极拽进了正屋子里去了。

进了屋子一看,嗬!只见满屋子都是人,大家正在屋子里坐着喝水聊天呢。

柳菜花一见段无极进来了,立刻把脸沉了下来,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两巴掌。

“你个小兔崽子到底是跑到哪去了,一家子的人到处找你,他娘的老鼠窟窿里都找到了,也没有找到你。

说,你给我死到哪儿去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说:“娘,你发的什么火儿呀!这娶个喜妇,哪来的那么多的穷讲竟儿呀?

这娶个喜妇,总没有打新郎这一出吧。”

“没这一出?谁说没这一出呀!没这一出咱们不会来这一出吗?

告诉你,我打的不是新郎官,我打的是我的儿子,过来,再让娘打二下出出气。”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娘呀!只要你能出气,别说打两下,打八下也行呀!

这叫打是喜,骂是爱,要是希罕用脚踹。

娘啊!你就看着来吧,反证你啥不得打死我。”

柳菜花举手还要打,早就被众多的叔婶们伸手拦住了。

“大嫂,你打他干什么呀!他不就是跑出去玩了一会儿么,你至于生那么大的气么。

行了、行了,你就消消气儿吧。”

牛阿花与候银瓶帮段无极找来了新郎服装,并帮着段无极换上了,并把狮子披红的大红花也给他带上了。

嗬!也别说,段无极这一穿戴立马就显得精神了起来。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这么一打拌可太精神了,象个威武的大将军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还用说吗?咱们哥儿俩本来就是那将军么,这有什么象不象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今天就别给我穷显白了,你说大喜的日子,你提那个干什么呀!”

时间不大,王金花也在侯银瓶的陪伴下走了进来。

众人一看,嗬!只见王金花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真是挺漂亮的。

这王金花今天穿着一身大红的绸子衣裤,那真是好看极了。

王金花看着段无极低头浅笑,周围的人都投来了羡慕的眼光。

所有的人都夸奖王金花打扮的漂亮。

段迎春见了笑道:“吉时已到,咱们举办个仪试吧。”

大家听了纷纷走到了外屋的正厅里,段延庆与柳菜花坐在了厅堂正中的两把椅子之上了。

牛阿花把一个拴着红色丝绸的绣球分别递给了王金花与段无极,然后,把一块红色的盖头盖在了王金花的头上。

段迎春刚想主持举办仪式,三祖爷爷拄着拐杖从里屋走了出来。

“迎春,有老爹在,你主持什么婚礼呀?还不给我退到一旁。”

段迎春见了一笑。

“爹,莫非你还要亲自主持举办这婚礼不成么?”

“那是当然了,你说无极成婚,我这个当族长的不举办议试合适吗?”

“爹!你这身体能顶的住吗?”

“这有什么问题呀?爹的身体早就好了,我觉得比以前更加的结实了,现在就是没有这拐杖,我也能走个这三里五里的道儿没问题呀!”

嗬!这老爷子今天也精神起来了。

段迎春听了只得退倒了一旁,三祖爷爷看了众人一眼笑呵呵地高喊:“今天无极成婚,乃是我段氏家族的一件大事的事儿呀。

各位,吉时已到,新人登堂。”

王金花在侯银瓶的扶持下,拽着红绣球走了进来。

三祖爷爷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一对新人听了立刻跪了下来。

“二拜高堂。”

段无极与王金花同时给段延庆与柳菜花拜了下来。

“夫妻对拜,礼毕,送入洞房。”

牛阿花与侯银瓶走上前去,把王金花扶入洞房里去了。

喜事儿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办完了,接下来,大家坐在屋子喝茶聊天。

三祖爷爷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前阵子,我听我的三个重孙子说,听说你卖虫草,一下子就卖了十几万的银子,这事儿是真的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是,是有那么一回事儿,哎!三祖爷爷,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三祖爷爷,你孙子我有了钱,咱们不是花起来方便了么?

三祖爷爷,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只管吱声儿,孙子我给你解决。

现在咱们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只要银子能解决的了的事儿,那就不叫事儿。”

段无极今天太高兴了,站在人前一个使地吹牛呀!

众人听了眨了眨眼睛,都向这一家子人一投来了羡慕的眼光儿。

心说: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这小子怎么那么能挣钱呢!

唉!这不佩服那是不行的呀!

三祖爷爷纽头一望铁牛。

“铁牛呀!三祖爷爷听说,这次你卖虫草也卖了不少的银子,这是真的吗?”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儿。

“嗯,是有那么回事,不过,我这两下子那哪行呀!我只卖了个七八万两银子的钱,跟我的无极兄弟一比,那可差还了。

我这点儿家底儿不值一提,说起来惭愧呀!”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迎春,你看看人家这哥儿俩,这是多大的口气呀!

就凭人家这气魄,人家不发财那才怪呢!

唉!你再看看咱们家的那三个小子,看着一个比一个激灵,可实际呢?

就手里纂着那么俩小钱不知道发展,真是愁死我了。

唉!现在看来,咱们这一大股子人,跟人家这两大股子人相比,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段迎春听了苦笑道:“爹!他们就那个样儿,叫我又有什么办法呀!”

三祖爷爷纽回头望了自己的三个重孙子一眼说:“平时我怎么说你们来着,叫你们平时多跟你们的无极兄弟联系着点儿。

可是,你们几个就是不听,看见了吧!这就是你们跟人家的差距了。

现在祖爷爷我还活着呢,我说话儿,无极这小子还听,一旦我架鹤西游了,你们几个小子别想指望人家了。

告诉你们,道儿是你们自己走的,我也护佑不了你们一辈子,这一后的道儿还是你们自己走吧。”

说完,三祖爷爷十分难过地摇了摇头。

三祖爷爷突然又睁开了眼,望向了自己的几个孙子喜妇。

“你们做为孩子的娘,你们是怎么教育他们的?

教育孩子,要方法正确,切不可出于私心胡乱地传授下一代,否则遗祸非浅呀!

前一阵子我听说你们之中谁嚼舌头根子,说什么做生意咱们家这仨个小子要跟无极他们占一样多的股份。

你们也不睁开眼睛看看自家的孩子什么样儿,他们能跟无极铁牛他们比吗?

我看是不可行的吧?

去年年底,我病了,快不行了,你们都不露面儿,都给我躲到哪儿去了?

亏你们还是我的直系血统呢,你们怎么就这个样子呢?

自私自利,也不看看自己值几斤几两!

说实话,去年年底,若不是延庆给我送过去了几坛虎骨酒,或许我还真活不到今天。

你们看,今年无极他们回来了,第一个就是跟着全家去看望我。

瞧瞧人家这两家人,再瞧瞧你们!

哎,真不知道让我说你们什么好了。”

三祖爷爷转回身又望向段无极与铁牛。

“无极、铁牛,你看那三个小子,无论他们哪儿做的不对,可他们毕竟是我的直系子孙,你们俩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拉巴拉巴他们行吗?”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三祖爷爷,这有什么呀!咱们三家血脉相联,哪能不团结呢?

你说在这世界之上,就咱们这三家儿亲了吧!

三位哥哥只要跟着我们哥儿俩好好地干,何愁将来不发财呢!

三祖爷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嗯,你们这么说我就放了心了。”

段延庆在旁边笑呵呵地说:“三爷爷,你看这都到了中午了,还不开席么?”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好、好、好!咱们马上开席。”

三百四十八:良辰吉日无极成婚

柳菜花听了赶紧吩咐摆席,这段无极的婚席,那还错的了么?

一共摆了十几桌的酒席,每个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鸡鸭鱼肉呀!

大家这一通足吃足喝呀,直到太阳西转,这酒席宴会才算散了。

众人七手八脚地帮助收拾残席上的碗碟,不一小会儿,整个院子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了。

大家继续在屋子里与院子里喝着茶水,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着闲话儿。

一大群妇女围着柳菜花拉着家常。

段长青的娘拉着柳菜花的手说:“大嫂呀!这几年你到风光了,你看你这小儿子多有出息呀!

比我们家那小子可强多了,你不知道,天天见了我们那小子我就骂他,我嫌他没什么出息。

骂的他都不敢怎么着我的面了,一见了我的面儿就躲,一见了我的面就躲,你说我有什么法子呀!

这孩子他爹没的早,你说我不往死了督促他,你说我那法子在哪儿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按说长青这孩子也不错,你不要整天介老骂他了,否则他会躲得你远远的。

这个你得十分的清楚才行呀。”

“哟!大嫂,瞧你说的,你们那二小子,这都成亲了,你不是还打他呢么?怎么现在倒说起我来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我打他是打他,你见着我使劲来了么?我那是跟他闹着玩呢!

再说了,我也啥不得使劲打他呀!

我们就这么俩小子,我还指望着他给我养老送终呢,我哪里啥的使劲打他呀!”

“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呀!”

段长虹的娘说:“大嫂,瞧瞧你这两个儿子多出息呀!几年前无极那小子还在我们家放牛呢,没成想这才几年呀!

无极竟然这么发达了,你们家竟然成了这方圆几百里的首户了。

这样的儿子我怎么就生不出来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生不出来就使劲生呗!

要不你再生几个!”

“唉呦!可不敢再生了,再生了该让街坊邻居笑话了,人家该说了,这都多大岁数了,还生呀!

你说你们家发达就发达了呗,现在还带得铁牛他们家也发达了,现在他们家也超过我们家去了,我好不甘心呀!”

铁牛的娘听了笑道:“长虹他娘,你甘心不甘心的有什么用呀!

要我说,你那两个孩子原本也不算错,要我说,要说错了,就是你这个娘的教育方法错了。

要知道,大嫂他们一家人原本跟你们一家人走的要比跟我们一家人要近一些,这个恐怕你们都清楚吧。

可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家发的了财,而你们家却发不了财么?

这就跟我们俩口子的教育方法有直接的关系呀!

平时里我跟孩子他爹就一再告诉我们的傻儿子,再他诚心诚意地跟着无极混。

不得心生二意,否则,我们夫妻决饶不了他。

你看,我那傻儿子倒也听说,你看现在跟他兄弟混的。

我们家虽然不敢说最有钱,但在咱们段家集拿个第一什么的,那应该不会成什么问题的吧。

长虹他娘,你看看你把俩个孩子教育的,这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上算的!那上算的事儿在哪呢?

告诉你说吧,你再这样,你们家只会越来越败落的。

俗话说:娘不贤,必出败儿,爹不教,必败儿孙。

长虹他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嗬!没什么事儿,这帮子妯娌们这一通闲聊。

看看太阳西转,这两家人才纷纷告辞回家,段延庆一家人忙着把他们送了出来。

到了大门口,三祖爷爷还不忘拉着段无极的手喔咐呢!

“无极呀!想着点儿,再有什么发财的机会想着你三个哥哥点儿,不然时间长了,他们三个还不得穷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知道了。

三祖爷爷,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忘不了。

再有什么发财机会的话,我一定叫上他们还不行么。

哎,二爷爷,这次出门,我们又打死了一只老虎,那虎骨酒我现在已经又泡上了,等到上了冬儿天冷的时候,你再给我三祖爷爷弄过去两坛喝去吧。”

段迎春听了笑道:“无极呀!那可太好了!

二爷爷我谢谢你了。”

段无极又看向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个说:“三位哥哥,这段时间恐怕也没有什么事儿,你们可得要抓紧时间练习武艺呀!一旦出门,那可是艺不压身呀!

别到时侯用的时侯,结果一看,什么都不是,那不就麻烦了吗?”

段长青听了笑道:“兄弟,你就放心吧,这话儿我们哥儿仨就记下了。

兄弟,你是不知道,我们哥儿仨现在的压力那可是山大呀!

这天天习武,可就是武艺不出众,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了,连个小钱我们三个也挣不了。

就我们的那俩个小钱,那是花一个少一个呀!

唉!我们哥儿仨个都快愁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你们的功夫还没有练到家呢。

俗话说的好,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

你们只要努力,将来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我们记住你的话了,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无极兄弟,祝你新婚快乐,过个几天我们哥儿几个再来找你吧。

兄弟,我们回去了。”

说完,这一家人就都走了。

送走了这些人后,段无极转身就回来了。

段无极转身走进了西厢房,段无极一看,嗬!这个小屋子收拾的可真够漂亮呀!

窗户上贴着红色的剪纸,屋里放着茶具茶碗,炕上的被子、褥子统统都是新的。

段无极见了心中一阵高兴,只见那王金花还顶着一个大红的盖头在那儿低着头坐着呢。

段无极走过去,伸手把那块盖头布拽了下来。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哎!你顶个这个干什么呀!

难到你就不觉得这样捂着难受吗!

莫非你就没有长着手吗?自己不会把它掀下来吗?

干什么非得等着我来揭它呀?”

王金花听了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

这新娘的盖头,只有等那新郎来掀才行,自己掀的话,那太不吉利了。

你说这结婚大事,一个人的一生只有这么一次,我可不想犯这个大忌讳呀!”

王金花见盖头掀开了,笑盈盈地说:“你在这个坐着当你的新郎官去吧!我该出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哎!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我能干什么去呀!你没有看到这天气已经不早了么?我帮咱娘做晚饭去呀!

难道我让咱娘与咱嫂子她们俩忙活吗?

那多不合适呀!”

说完,这王金花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段无极见了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迈步也走出了西厢房。

此时,太阳已经压山了,一抹晚霞彤红彤红的,映的大地一片通红。

段无极兴冲冲地走进正屋,只见自己的老爹正坐在桌子前边喝茶呢!

自己的哥哥也在旁边陪着呢。

段延庆一见自己的小儿子进来了,连忙打招呼说:“无极呀!赶紧坐吧,咱们父儿仨在一块儿唠唠闲嗑儿吧。”

段无极听了连忙在旁边坐了下来。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知道你三祖爷爷为什么前来参加你的婚礼来吗?”

“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呀!还不是为了他那三个重孙子的事儿么?

他们家觉得咱们家现在发了财了,咱们两家儿混的好了,他想让我拉巴拉我的那三位哥哥呗。

这么明显的事儿难到我还看不出来么!”

“嗯!也对,是有这么个意思。你猜的可一点儿没有错儿。

那无极呀!有机会你就拉他们一把吧,他们三个毕竟也不是外人,咱们跟他们家的关系比跟铁牛他们家一点儿也不远。”

“嗯!知道,知道。”

“哎,无极呀!成了家以后,你打算再干点儿什么呀!”

“这个暂时我还真没有想好,不管怎么说,什么来钱咱们就干点儿什么呗。

咱们家这么有钱,最近咱们才进了这十几万两银子,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缺不了钱吧!”

“嗯!你说的那到也是,你就是二十年不出去的话,咱们家也有吃的,也有花的。”

“那就行了呗,挣多少钱是个够呀!

只要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行了呗。

爹,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即然眼下还没有想好,那就在家中多待上一阵子吧。

反正你也是新婚,也不急于干什么,在家里多陪陪我们老俩也是一件大好事儿呀!

不过,孩子,我可告诉你呀!你的武艺可不能丢呀!

要知道,这武艺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呀!”

“嗯,知道,知道,这个我怎么会忘了呢!”

时间不大,晚饭就端上来了,一家人在一块儿吃了晚饭,一家子人又在一块儿闲坐了一会儿,然后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哥哥、嫂子,你们在一块儿聊天了,我先回房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走出了正屋,迈步直朝自己的西厢房走去了。

三百四十九:单雄信来访

牛阿花一见段无极走了,用手一捅王金花。

“哎!我说新娘子,那新郎官都走了,你还在这儿愣着干什么呀?

你还不赶紧跟过去,一会儿我那兄弟该生气了。”

王金花听了笑道:“大嫂,你没事儿逗我干什么呀!

无极是什么人,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好脾气着呢,哪样你说的那样呀!

我再陪着你们多待一会儿吧,没有什么事儿的。”

柳菜花听了笑道:“金花呀,别在这个屋子里待着了,赶紧回你们的那个屋子去吧。

金花呀!你比无极大好几岁呢,按说你比他应该懂事儿的多。

他现在还是个毛头小子呢,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就让着他点儿,我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爱闹个小脾气,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王金花听了点了点头。

“娘,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嗯,那就行。

你还是赶紧过去吧。”

王金花答应一声从正房里退了出来。

回到西厢房里边,只见段无极正坐在炕沿旁边上等着自己呢,桌子的蜡台上点着两根红红的蜡烛,小屋子照的那是通亮呀。

段无极一看王金花进来了,笑嘻嘻地说:“怎么,不陪她们聊天了?”

王金花听了低着头说:“让咱娘给轰过来了,哎!成了亲就这点儿不好,再也没有自由之身了。

无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嗨!谁说不是呀!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呀!

我爹说,我如果不成亲的话,就不许我出门儿,你说这时间长了,还不得把我给闷死呀!

哎,金花!咱们商量个事儿行不?”

“什么事儿呀!说出来我听听吧?”

“要我说,趁着天黑,你干脆还是回你的东厢房得了。

反正婚礼也办了,他们也管不着咱们俩的事儿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王金花听了笑道:“怎么!无极呀!这新婚之夜你就打算赶我走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没赶你走呀,你就说你是自愿走的不就行了么?

金花,你说我这个办法好不?”

“好你个大头鬼呀!我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嫁出去了,让你哄小孩子呢?

告诉你,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以为我是个傻子吗?

象你这样的这套鬼把戏,还是放着哄孩子们玩吧!”

“你不走?”

“那还用说吗?不走,就是不走。”

“我再问你一句,你真的不走么!”

“你问十句我也是不走,怎么样?会悔了吧!可惜了,后悔现在已经晚了。

告诉你,这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段无极从炕沿上一下子跳了下来,走到门旁,一下子把门给插上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不走就对了,你说哪有新婚之夜,两口子就分开的?

除非是傻子才那么做呢!你说是吧。”

王金花一见段无极这个样子,不由的也是一愣呀。

“你个坏小子,你这是闹的那一出呀!都把我弄糊涂了。

无极,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人呀!”

段无极走到桌前,两口就把灯吹灭了,然后回身一下子就把王金花搂住了。

“无极呀!你个臭小子,你这是干什么呀!

你看哪有你这样的?快撒手。”

段无极现在哪还管那些呀,抱着王金花就是一阵狂吻,同时,手也不太老实了起来。

时间不太大,王金花也起了反应,王金花抱住了段无极的后背,十分热情地亲吻着他。

两个人越亲吻越激动,越激动越亲吻,两个人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侯已经飞出去了。

过了也不知道多长的时间,两个人才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起来了,王金花依旧去帮助自己的婆婆去准备早饭了。

段无极仍然按照惯例出去长跑去了,等到段无极跑回家里,早饭已经做熟了。

吃了早饭,段无极依旧回房开始了修炼,一切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了。

一家人过着平静而安逸的生活,转眼一个多少月就过去了。

这天刚吃过早饭,门外马蹄听响,赤发灵官单雄信突然闯了进来。

段无极一看可高兴坏了。

“单大哥,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你我兄弟快一年都没有见面了吧。

单大哥,这一年混的还好么?”

“好、好!这一年来混的还真不错,前阵子我见到柴绍了,柴绍跟我说你和铁牛没事儿,你们又回来了。

兄弟,你这又回来了,怎么也不说告诉我一声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本打算过去看看你来着,可是,你说这大家平常谁不忙呀!

后来,我就打算过年的时侯再去告诉你吧,那个时侯比较闲在。”

“是么!嗯,兄弟,你说的这也的确是实情。

你我弟兄,整天介奔波于江湖,平时的确也不怎么着家的。

唉!这大概就是命吧。

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单雄信栓好马匹,跟着段无极直奔正屋走来。

来了正屋一看,只见那段延庆正坐在屋中喝水呢。

段延庆一见单雄信进来了,赶紧站起身来让座。

“雄信呀!这是从哪儿来的?赶紧坐吧。”

单雄信听了笑道:“我这是从太原府城中过来的,一是看看我的兄弟,二是看看你老人家。

大叔,最近身体还好吗?”

段延庆听了笑道:“我有什么事儿呀?身体还是老样子,毕竟我的年岁还不怎么大呢。

唉!雄信,这阵子混的不错吧!”

“大叔,托你老人家的福,这一年混的的确还可以。

老叔,我的无极兄弟回来了,这就是一件大好事呀。

老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是当然了,有儿子什么都有了,没儿子什么都会不存在的。

雄信呀!坐下喝茶吧!”

说完,段延庆把茶水倒好了并端了上来。

三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开始聊天。

现在离那午饭尚早,三个人在一块儿这个聊天儿呀,聊了半天,话儿就转入正题儿上来了。

段无极问:“单大哥,今日前来,可有什么事儿么?有就说吧。”

“兄弟,是这么一回事儿,最近我认识了个好哥儿们,这个人那才叫好呢!

此人孝母赛专诸,交有似孟常,是出了名儿的英雄好汉呀,这个人就是那山东历城县的人氏。

此人姓秦,单字名琼,字叔宝,此人那才叫好呢。

咱秦二哥不但武艺高强,人品也不错,他现在在那山东省济南府的节度使唐壁手下当旗牌长,是个可交之人呀!

最近秦母要办六十大寿,我和我的许多好哥儿们前去祝寿,齐国远、李如辉、王勇王伯当、谢科谢英登都去。

就连那柴绍也要前去,这次去的人可多了。

我打算邀贤弟你也跟我们哥儿几个一块儿前去,兄弟,别光在家里窝着了,跟我们出去长长见识去吧!

我这次前来,就是打算带你前去的。

你如果打算去的话,再有个七八天,咱们就一块儿走。

你看出去走一走,这多快乐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在家窝的时间也不短了,就跟着你的单大哥出去玩个几天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又不认识那姓秦的。

他母亲办寿,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单大哥,不是我博你的面子。

我对这个事儿不怎么感幸趣,你们谁愿意去谁去,反正我是不去。”

单雄信听了顿时弄了个大红脸,心说:也不知道我的兄弟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么的不给我面子!

唉,我看这一次肯定是白跑了。

真是没有想到的事儿呀!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单雄信要起身告辞。

段无极见了笑道:“单大哥,这么大老远的跑来了,难道说兄弟我就管不起你一顿饭了吗?

吃了饭再走吧!”

单雄信心中十分的不痛快,有心不吃午饭,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跟这段家可是多年的生死之交呀,要是为了这么件小事儿闹的什么不愉快的话,那还真不值的。

再说了,交不交朋友,交什么样的朋友,那是人家的自愿行为。

这强纽的瓜儿终纠是不甜的。

想到此,单雄信又坐了下来。

“兄弟,你为什么不跟着我去那山东呀?莫非是非等着你那柴大哥亲自请你来才去呢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单大哥,你说哪儿去了!我最近不想我门,谁请我我也不去。

你说我一个庄稼人,我又不想当官,你说我结交他们有什么用呀?

我最近心情不好,我哪儿也不想去,要去你们去吧。

你看这都快秋收了,我还帮着我哥哥他们收拾庄稼呢!

江湖上的朋友,我交与不交也是这么的瞎混。”

时间不大,午饭就上来了,吃了午饭,单雄信起身告辞。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将他送到了村外才转身回来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连你单大哥的面子一点儿也不给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看他那个样子,满脸的晦气。

我跟着他这次出门,一定有不了什么好结果。

我才不去呢,我这家大业大的,我可不想给我的家中人带来任何的灾祸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怨不得呢。

哎,无极呀!你会看相吗?”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你莫非是老糊涂了吗?

我兄弟整天介守着咱们待着,你会看相?

他会吃吧,我看他顿顿吃的都不少。

他若说他会看相,你说这谁会信呀!

你看,让我说对了他了吧,他在哪儿偷着乐呢。”

段延庆听了摇了摇头。

“唉,不去拉倒吧,你说他这刚成婚不久,你说他怎么愿意出门呢?就是你,你也不愿意出门吧!”

说完,段延庆转身走了出去。

段无极一见自己的老爹出去了,立刻哼着小调儿回了自己的西厢房去了。

三百五十:柴绍探访段家庄

一晃又是十几天过去了,段无极疯了似的整天练武,家中的秋收段长生也不找他。

都是段长生领着家中的长工搞的秋收,段无极对那些事儿不管也不过问。

秋收完以后,段无极依旧窝在家,丝毫想干点儿什么事儿的想法也没有。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如此反常,禁不住摇了摇头。

好在家中有钱,也没有一个人催他干点儿什么。

这一下子便宜了王金花了,小夫妻在一块儿整日里出双入对的,这夫妻恩爱劲儿那就甭说了。

柳菜花一见这个样子,那是从心里往外高兴呀!

又过了十几天,柴绍骑着马来了,段无极一见柴绍来了,可高兴坏了。

“柴大哥,咱们这又好几个月不见面了吧!

柴大哥,赶紧屋里请吧,咱们哥儿们非得好好地唠一唠不可了。”

柴绍把马匹栓在院子里的树上,跟着段无极直奔正屋里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段延庆他们一家人都在屋子里没事儿唠磕儿呢。

众人一见那柴绍进来了,赶紧起身相迎。

段延庆走到桌前,给柴绍倒了一杯水。

“柴大公子,最近忙什么呢?这都多少日子没见到你了,你也不说过来走动走动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早就想着过来呢!可就就是没有什么时间呀!

这不是么,这一拖两拖地就拖到现在了。

唉!真是没有法子呀!”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最近忙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也没有忙什么,每天吃饱了就是瞎混呗。

反正是这也不缺吃的,也不少花的,这有什么可忙的呀!

咱们一个小老百姓,一日三餐不缺少就行了呗。

柴大哥,你说呢!”

柴绍听了挑起了大拇指。

“兄弟,你的境界可真高呀!没想到你竟然能安于现状呀。

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做啊!

唉!兄弟,哥哥我给你说个事呗!

单雄信咱单大哥,这次去山东祝寿时,他们几十个人都反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小弟一向孤陋寡闻,这些事儿我怎么会知道呀!

唉,柴大哥,这些事儿你怎么知道的?赶紧给我说说吧!”

柴绍听了也是一阵苦笑:“兄弟,哥哥我不瞒你说,这次去山东祝寿,我是奉岳父之命,也前去来着。

再给那秦母祝寿之时,我们一共去了四十六位朋友,在酒席宴上,我们这些人举行了大结拜仪式。

我们称这次结拜为四十六友大结拜。

结拜以后,他们那些人喝酒喝多了闹事儿,结果打死了官差,他们接着就反出了山东去了。

当时可怕我吓坏了,你说我这有家有业的,你说我的老爹爹还是这朝庭的命官呢,你说我能跟着他们反么?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反呀!要知道,这造反可是户灭九族的大罪呀!

一旦被抓住,那可不是仅仅是一个人掉头之事呀!

一家子人都会跟着倒霉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四十六友之中,净有谁逃走了呀!”

“净谁逃走了?有我,还有那北平府的少王爷罗成罗公然。

你说象我们这样家庭的人能造反吗?

唉!兄弟呀!幸亏你没有去呀!去了也没有你的好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样的事儿我怎么能参加呢?我对这些事儿不感兴趣。

你说我这家大业大的,我的父母、哥哥、嫂子的都在。

我冒了那九死一生的风险才挣下了这份家业,我还是享几年太平日子吧。

谁愿意反谁反,反正我段无极不反。

我只当那太平的顺民就行了,一咱们不想当官,二不想着篡位。

你说咱们能干那些违法的事儿吗!

我就在这家中一待就行了,将来一旦国家有难,俺段无极一定为国效力,以保一方平安就行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这事儿还真让你蒙对了,你不去那山东是完全正确的。

你若去了,咱们一家人还不得跟着你掉脑袋呀!

兄弟,没想到你还真有先见之明呀!”

段无极听了得意地一笑。

“那是,你兄弟我如果连那点儿先见之明都没有,你说我敢穿这二条腿的裤子吗?”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呀!

哎,跟谁学的?能不能跟哥哥我也看一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我虽然好的象亲哥儿们一样,但是,这个可不能随便给人看呀!如果随便给人看的话,那下次再看就不灵了。”

“是么?原来是那样呀!那兄弟你怎么着才能给我看呢?

哥哥我照办就是了。

我还得非让你给我看看不可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第一,你得给我出一百两的掛礼,由于你是贵人,这掛礼少了可不行呀!

少了我不给贵人算。

第二,你得沐浴更衣,以示心诚。

第三,你得给我拿过四样礼品来,少一样也不行。”

柴绍听了笑道:“就这三样么?这还不容易么?

好,过个三天几天的我再来,我一定达到你的要求。

你不给我占一掛还不行么?”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柴大哥,你别听他的,这叫子也不知道他娘的跟谁学的,张口就胡说,没有一句实打实的。

无极呀!你给我改改行么?别他娘的整天胡说八道的,怨不得你铁牛哥哥说胡说是跟你学的呢!

原来你还真是个小胡说儿呀!

你说你爹不这样儿,你娘我也不这样儿,你为什么这样儿呢,真是欠揍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娘,什么不是学出来的么!哪个也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就会吧,还不都是后天练出来的!

你儿子我生下来会什么?可是,我努力了,现在我跑的比那马匹都快,这些不都是练出来的么?

这叫信不信由你,我现在已经练成了那踏雪无痕的初步本事了,我不说你知道么?

我就是说出来了,你恐怕也不信吧。

你儿子我就有这个本事,怎么啦!

这莫非还犯法了不成么?”

柳菜花听了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段延庆听了笑道:“当家的,单雄信那天来,我还劝无板来着,我叫他出去走走呢,可他就是不听。

原来他不听是好事儿呀!他若听了我的了,那咱们一家人不得跟着他掉脑袋了么?

或许他现在多少能看出个马七马八儿来,这个谁能说的准呢!”

柳菜花听了摇了摇头也不再吱声儿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那你说,单大哥他们这次有那性命之忧么?”

“性命之忧三年五年的时间里没有,不信你就走着瞧。

三五年内他若有性命之忧就算我没说对。”

“那他们多长时间才有性命之忧呢?”

“嗯,最少也得十年以后吧。

告诉你,斩他的刀现在还没有造出来呢,你说他们怎么会有性命之忧呢?”

“啊!这你也能看出来呀!你真是太能个了。

那你知道你单大哥死于什么刀之下么?”

“嗯,我算着他将来必死于唐刀之下,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好!兄弟,你的话我今天算是记住了,咱们就看看你今天说的话儿灵不灵吧。

哎!我的好兄弟,你能说说我今天为什么来么?你若说对了,哥哥我算是彻底地服了你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我还能说不出吗?

柴大哥,你是不是为了马而来的呢?”

“兄弟,你也太神了,我今天确实为了马匹这事儿而来的了。

兄弟,这下哥哥我算彻底地服了你了,谁再说什么我也不信了。”

段延庆又把茶水给倒上了,段延庆望着柴绍说:“柴大公子,去那山东给秦母祝寿,你怎么说是俸你的岳父之命而去后呢,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能不能给我们几个也学学呀!”

好么,这个段延庆还挺好奇的。

柴绍听了笑道:“老叔,只要你愿意听,那我就跟你们学学吧。

事情说起来话儿就长了,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你且听我道来吧。”

三百五十一:柴绍演说李秦之情

柴绍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把事情的经过祥祥细细地讲述了一遍。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的岳爷老泰山与那当今圣上本是亲戚,这亲戚还不远呢。

我岳父老泰山管这当今圣上应该叫姨夫,这可是亲姨夫呀!

我岳父的娘亲与当今的皇后原本就是亲姐儿俩。

我岳父的娘亲是姐姐,当今的皇后是妹妹。

你说这一奶同胞那还不亲么?

想当年隋代陈后,当今圣上夺取了天下。

我的岳父做为至己的皇亲,能不封个大官么!

当今圣上加封我的岳父官至唐国公之职,可以说官至一品,实为大隋朝的重臣之一呀!

我的岳父在朝为官,可以说百官都巴结他呀!

然后,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

有一天当今圣上在龙华殿一时瞌睡,在龙椅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十八个小小子把他的龙华殿给拆了。

当今圣上梦醒后大惊失色呀!皇上急忙招来谋臣们为他圆这个梦,看看这到是怎么一回事儿。

众位文臣听了都低头沉思不语呀!许久之后,承相宇文化及出班跪倒说:“陛下,臣已经参悟出来了,这是警告陛下,这十八个小孩子必是夺你可江山之山呀!”

众文臣听了都是一愣,一时不知道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化及笑道:“陛下,你瞧,这十八子连在一块儿,这不是一个“李”字么?

这说明,将来夺你江山的人,必是李氏之人,至于是那一位,这为臣就说不太对了。

陛下,你应该下圣旨,尽除这满朝文武的李氏之人,这样将来或许可以避免此事吧。”

当今圣上听了将信将疑,但是,最后皇帝还是下了一道圣旨,将满朝文武之中的李氏官员贬的贬,杀的杀呀!

哎呦!这一下子满朝做李氏的官员算是倒了霉了,被贬被杀的官员不下于数十人之多呀!

我的岳父他老人家不是也是姓李吗?

他也在那杀贬人员之列呢!对于别人,那说杀就杀了。

可我岳父管皇帝叫姨夫呢,平时办事儿也是兢兢业业,从来没有马虎过一次,这点儿当今圣上是知道的。

而且,在今天圣上没有登机以前,老皇帝对这李家之人也是十分的了解的。

一大家子人都是那好人呀!

你说是自己的亲外甥,怎么能就因为他姓李,就无端地把他杀了呢?

他就是想杀,那老皇后这一关也通不过呀!

老皇帝最后做出了决定,要将李渊一家贬到山西为官。

我的岳父不是跟那二皇子是姨表兄弟儿吗?

两家人平常就往来颇多,有一次我的岳父跟他的表弟杨广一块儿喝酒,结果两个人都喝多了。

这二皇子仗着酒劲非要跟我的老岳父下盘棋不可,这哥儿俩平时也经常在一块儿下棋。

哥儿俩也算挺合的来的,要不怎么说是至己的亲戚呢!

二个人一块儿长大,我的岳父大人长他个几岁,要不怎么说这喝酒误事儿呢。

这天二个人都喝多了,每个人都面红耳赤呀!

下棋之时,二皇子跟我的岳父大人开玩笑说:“表兄,今天咱们哥儿俩下棋,咱们哥儿俩得赌上点儿。”

我的岳父老泰山红着脸问:“表弟,你说赌上点儿什么吧。只要哥哥我有的,你想赌什么都行。”

二皇子杨广听了笑道:“表兄,那是,你没有的,那不是赌空儿么。

我要输了,我把我的王府输给你怎么样呀!”

我的岳父大人听了笑道:“表弟,这个我没法儿跟你赌,你有那王府可赌。

可哥哥我没有这王府可以跟你赌,我若用我这宅子抵你那王府,你肯定不愿意呀!

我这宅子才值几个钱呀!”

二皇子听了跟我的岳父开玩笑说:“表兄,你这个宅子确实不值几个钱,要不这样得了,你即然没有抵押之物,你把皇嫂押给我怎么样?

我若输了,我把我那王府输给你。

你若输了,你把皇嫂嫁给我怎么样呀!”

本来这二皇子是跟他的表兄开玩笑呢。

可我的岳父听了火往撞,要不怎么说喝酒误事呢!

那二皇子本来也是跟我的岳父开个玩笑。

当时我的岳母大人已经生了四个孩子了。

我的大舅哥建成都十来岁了,我的二舅哥世民也都快十岁了。

我的三舅哥元吉那一年好样说是六岁吧。

我的妻子也就是个三岁的样子。

当时,我的岳母大人还怀着我的小舅子元霸呢!

你说这马上都快生第五个孩子的女人了,你说谁还肯要呀!

当时我的岳父大人听了火往上撞,拿起木棋盘来就往二皇子的脸上拍过去了。

这二皇子也喝多了,这一棋盘砸了个正着呀!

一下子就把那二皇子的脸砸破了,嘴里都砸出血来了。

二皇子当时就被我的岳父打跑了。

后来,我的老岳父酒醒那是越想越怕,越想越后悔呀!

你说这打了亲王二皇子,你说这个事儿能完得了么?

那二皇子杨广本来就是个鼠肚鸡肠之人,这点儿我岳父他老人家那也是知道的。

我岳父为了这事儿可发老了愁、上老了火了。

后来,多次进宫,求当今国母,皇后娘娘从中说合,这个事儿才勉勉强强地算是过去了。

后来,正赶上我的岳父一家人被贬,我的岳父当时一心想离开帝京长安。

一则为了避祸,二则是不想再跟自己的表弟杨广见面了,免得彼此尴尬。

就在我的父亲带着家小走到临潼山的时候。

被一伙几面上抹黑、头上蒙面的黑衣人劫杀呀!

幸亏我的岳父平时也是个习武之人呀!我的岳父手持利剑拼死抵当着这伙人的攻击,拼死保护着家小呀!

怎奈这伙人个个武功高强,我岳父带着几个家丁怎么能抵挡的住呢?

就在这情况万分危急之时,突然从树林中窜出来了一个金面大汉来。

此人手持一对双锏,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些人都打跑了。

那黄面壮双也不愿意伤人,只是将那些人赶跑了而已。

也怕闹出人命来将来不好收拾呀!

不过,这些人还是遗留下了一些东西。

我的岳父拾起来一看,这几件东西正是出自二皇子杨广的府里的。

这表兄弟经常往来,他府里的东西还不认识么?

这时,我的岳父这才彻底地明白了过来,这是他的表弟还在忌恨那一棋盘之仇呀!

我的岳父老泰山问那壮汉的姓名,那壮汉摆了摆手,把手中的青铜锏往我老泰山的面前一晃催马走开了。

我的岳父大人只看清了锏上的一个“琼”字了。

当时我的岳父大人误会了,他以为这个人叫琼五呢。

在这个地方当官稳定以后,我的岳父大人为了感激当年救自己一家性命的恩人。

就在那临潼山上立了一座庙宇,那座庙宇就叫琼五庙。

根据自己的记忆,还在大庙里塑了泥像。

每月的初一、十五,无论我的岳父多么的繁忙,这两天必带领一家人进庙参拜。

多少年来也不曾落过一次。

去年十月份,当时我的岳父实在是太忙了,命我代替他前去进香。

我刚进完香,在内殿正在休息的时候。

正赶上齐国远与李如辉他们俩小子也进庙游玩,一看庙中的塑像他们俩就急了。

他们二话不说就开始砸塑像,我听说后立刻就跟他们动了手了。

虽然我们三个彼此认识,可他们做的那事儿也太让人气愤了。

砸我岳父家供俸的神像,那我能干么!

这该动手了还得动手呀!这不动手也实在是交待不过去呀!

就在我们三个人打的不可开交之时,从外面闯进来了一个黄脸大汉,你猜怎么着,跟那塑像上的人物长的一样。

当时我就愣住了,我们三个都住了手,我走过去一寻问,这个人可不就最当年救我岳父一家人性命之人么。

原来此人并不叫什么琼武,原来此人是山东厉城人,姓秦名琼字叔宝。

此人已经是那济南节度使唐壁手下的旗牌长了。

即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我就把他引荐给了我的岳父大人了。

我的岳父大人可高兴坏了,得知今年是那秦母六十大寿,命我带了整整十万两雪花银子前去祝寿呀!

我的岳父很想让他们家的日子过的宽裕一点儿,可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呀!

这下可把我的秦二哥给害苦了。

也不知道我的秦二哥躲的过躲不过这一难呀!

唉,这帮子坏事的母子呀!祝个寿就闹弄出这么多的事儿来,真是没想到呀!”

柴绍喝了口水,然后放下了水杯。

段延庆听了笑道:“噢,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给我测一测,我和我的岳父能不能受这事儿的牵连呀?

那秦二哥能不能逃的过这一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要测这个其实也不难,不过,测这两件事儿,柴大哥,你得付给我二百两银子,不然我可不测这个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小子,你他娘的怎么钻地钱眼里去了?动不动的就要银子呀?

象你这样的人可真他娘的少有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占卜的哪有不收银子的?

你说这不收银子的话,你说我吃什么?花什么呀?

这叫没有君子不养艺人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什么时侯改行了?

放着别的生意不做,怎么干起了这一行儿了。

行、行,下次我给你带三百两银子来还不行么!”

“嗯,那就好!那我就告诉你吧,那个秦二哥现在是福星高照,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不但不会有事儿,过阵子恐怕还有升迁迹象呢。

你们也不会受这件事儿牵连的,一切事儿都没有,不会受到任何牵连的。”

“是么!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太好了。

兄弟,说句实在话,你这掛礼可实在有点儿太贵了!这每个字儿就值一两纹银呀!

这要时间长了,那你不又发财了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柴大哥,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呢?刚才说测的时候,咱们就把价钱谈好了。

现在再说贵,莫非你还想赖账不成么?”

柴绍听了无奈地笑了笑。

“不会,不会,我哪能赖账呢?

那样咱们哥儿们还怎么打交道呀!”

三百五十二:柴绍、无极谈生意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们哥儿俩可真有意思呀!别谈这些没有的事儿了。

你们哥儿俩还是谈点儿正事儿吧。

那些事儿跟咱们两家关系都不大,他们谁愿意反谁反,反正咱们俩家都不反,咱们还做咱们的太平顺民。

这天下如此太平,你说这世道儿有多好呀!

何必做那谋反的大逆不道之事呢?”

柴绍端起杯来喝了口茶水,笑呵呵地说:“老叔,你说的太对了,能混下去,谁愿意做那事儿呢。

不过,一个阶级说一个阶级的话儿呀!

那吃不上饭的穷人可不这么认为呀!

他们是能混就混,混不下去就反呗,这谁有什么办事呀!”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柴大公子,你说的也对,还真是哪样呀!

哎,咱们小老百姓,那谁又有什么办法呀!”

柴绍笑道:“无极兄弟,对这时局的变化,我的岳父老泰山那是时刻关注着呢。

他老人家发现,现在的时局极不稳定呀!

各种势气暗潮涌动,恐怕天下要大乱呀!

俗话说:乱世造英雄,有枪就是草头王。

只有掌握着过硬的一支军队,才能在乱世之中处乱不惊呀,如果没有这支过硬的军队,那将是狗屁不是。

我的岳父大人因此决定,再买五千匹良马,补充一下军队。

只有手握重兵,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呀!

这次购买的这批军马,这个差使又交给我来办了。

上几次咱们购买的军马,他老人家十分地满意。

因此,这次购买军马,还让咱们来办。

至于这马匹的价格吗,还是按以前的价格走的。

兄弟,你看咱们什么时侯购买马匹去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现在马匹应该贱不了,现在虽然那草原上的草已经快枯萎了,但现在那草原上的草恐怕还不少呀!

你说有那么多的草喂,这价格能下的来吗?

依我看,咱们还是往后拖一阵子再说吧。

你说贩马的话,谁不赚两个钱、谁肯干呀!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礼儿呀?”

“嗯,那到也是,常言说的好,无力不早起么。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你说咱们贩马,咱们若不多少赚上点儿,那咱们不就亏大了吗!

好!这个事儿咱们再往后拖他一阵子再说吧。

等那枯草期的时侯咱们再去贩吧。

另外,还有一件事儿,就是咱们哥儿几个贩卖那虫草之事,这个事儿我已经联系好了。

人家说了,这虫草的价格可以定在三百五十两白银左右一斤,两千斤三千斤都行。

你说这个买卖做成了,咱们哥儿几个不就再小赚一笔么?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柴大哥,你可真行呀!这么的有能耐呀!

不过,这事儿小弟可事先说清楚呀,这做生意不见得每次都能赚呀!

这万一要是赔了呢?这个谁也说不准呀!”

柴绍听了笑道:“贤弟,这个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说哪有净赚不陪的买卖呢,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天下还有那么多的倒闭了的商人么?

这个你不用多说了,难道哥哥我连这个都不明白么?

我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不真成了四六儿不懂了么?”

段无极望向自己的老爹。

“爹,即然是做生意,你让我哥哥把我铁牛哥哥与我三祖爷爷他们一家人都叫过来吧。

有些事儿咱们大家坐在一块儿好好地商量商量吧。

免得到时候赔了钱,有的人再说这个道那个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想的可真够周道的。

嗯,这个事儿就应该这么办,有什么话儿事先讲到明处。

这样挺好的。

那行,我马上让你的哥哥去请他们俩家人过来吧。”

说完,段延庆迈步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那段延庆哼哼着小调儿又回来了。

段延庆笑呵呵地对柳菜花说:“孩子他娘,一会儿他们两家就都过来了,你赶紧张罗着办两桌酒席吧!

一会儿他们过来了,咱们好一块儿吃个饭呀!”

“嗯,那好吧!

柴大公子,你们歇着,我出去忙去了。”

柴绍听了笑道:“大婶,你看我这一过来,就给你们填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呀!”

“哎呦!柴大公子,你说什么呢?

你可是我们家中的贵客呀!你这一来,我们一家人高兴还来不及呢,你怎么能说这个呢?

你在这儿等着,婶子给你做好吃的去。”

说完,柳菜花转身就出去了。

等了时间不太大,铁牛领着候银瓶和他的老爹一块儿过来了。

侯银瓶进屋跟众人笑盈盈地一一见了礼,转身就进厨房帮忙去了。

铁牛的老爹笑呵呵地坐在了炕上,望着众人一言不发。

铁牛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了柴绍的手说:“柴大哥,这一晃咱们又是多日不见了吧,可把小弟想死了。

柴大哥,这次既然过来了,怎么着也得住个一天两天的吧。

你要是不愿意在我大伯他们家住的话,你去我家也行呀!

反正我家现在什么也不缺。去了吃的、用的一样也少不了你的。”

柴绍听了笑道:“这个我知道,铁牛贤弟,现在你们家是那段家集的首户了吧。

你们家若缺了吃的,那谁信呀!

不过,哥哥我最近也很忙,这次就不过去打挠了。

有时间的话,咱们哥儿几个再在一块儿聚吧。

时间长了去了,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的。”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柴大哥你说的那也是实情,那好吧。

那咱们以后就再聚吧。”

时间不大,门外马车声响,三祖爷爷的一家人就都赶了过来了。

段延庆听了赶紧带领着众人迎了出来。

只见段迎春将马车栓在了树上,接着,段长青的娘与段长虹和段长皓的娘率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最后,三祖爷爷在段迎春的掺扶下也从马车上下来了。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则在马车的后边步行着跟着呢。

这一家人一见段延庆领着众人从屋里迎出来了,赶紧走了过来打招呼。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连忙跑了过来跟段延庆见礼。

“大伯,多日不见了,最近一向可好呀!

大伯,小侄儿给你见礼了。”

说着,三个人就要跪下去。

段延庆见了赶紧伸手相掺。

“行了,行了,别行礼了,都是自家人,这行什么礼呀!

长虹、长皓,快扶着你的祖爷爷进屋。”

两个人答应一声跑了过去。

段延庆一边领着众人往屋里走,一边跟自己的二叔与三爷爷打着招呼。

“三爷爷、二叔,最近过的好么?

三爷爷,我发现你的身子骨儿怎么比以前更结实了呢?

这真是一件大好事儿呀!”

三祖爷爷一边往屋里走,一边笑呵呵地说:“最近一段时间,你二叔天天给我熬虫草汤渴,我觉的我这身体又恢复到了七八年前的水平了。

这阵子我都不用拄拐杖了,你看我这精神头儿,比年前这不是好的太多了么!

看起来这虫草真是神奇的药材呀!

到了这关键的时刻,这个东西真能救命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即然这药这么顶事儿,哪你天天就多喝点儿呗。

这东西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啊?这东西还不是好东西吗?那什么才是好东西呢?

瞧你这孩子口气大的。”

说着,众人先后走进了屋里,段无极抢着跟众人端茶倒水,忙的脚不沾地儿呀。

待到众人都坐好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刚才我柴大哥来了,我们哥儿俩商量着再做二趟买卖,因此,把咱们大家都招集过来,咱们在一块儿好好地坐下来商量商量吧。

刚才我们哥儿俩已忙碰过话儿了,就看你们俩家人什么态度了。”

铁牛听了笑道:“什么态度?兄弟,你们做生意,哥哥我跟着,我给你打下手儿,这个没得说。

兄弟,哥哥我这儿没的说的,哥哥我就听你的安排了,你怎么说,哥哥我就怎么办。

这个我铁牛绝对听从你的安排的。

兄弟,跟着你做事儿,哥哥我完全放心。”

铁牛的老爹也说:“无极呀!就让你铁牛哥哥跟着你混吧,你怎么安排都行。

反正他跟着你的话,我们也放心。”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迎春,你看看人家这一家人,这人心是多齐呀!

象这样的家庭不发财,那才没有天理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各位哥哥们,做生意吗,这个有赔有赚,谁也没拿着十成的把握呀,这个我得事先给大家说个清楚。

谁要是怕跟着我们做生意赔了,你们可以不跟着我们哥儿俩干,这个谁也不免强谁。

咱们这次做生意,采取各自出资,各自共同承担风险。

赚了,咱们按股份分红,陪了咱们风险共担。

这个到时侯谁也别埋怨谁,这个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三祖爷爷笑道:“这个那是自然,做生意哪能不承担风险呢!

没有风险的买卖是不存在的,这个我这老头子都明白。”

段无极望向段长青他们哥儿三说:“三位哥哥,刚才我已经把话说明白了。

这次做生意,你们哥儿三个参加不?

这就看你们的态度了。”

这哥儿三听了,段长青率先表态说:“兄弟,哥哥我跟着你干了,是陪是赚,哥哥我都认命了。

赚了更好,赔了我谁也不怨,只怨我命不好。”

段长虹与段长皓那哥儿俩相互看了一眼也表态说:“无极兄弟,我们哥儿俩也跟着你干了,赔赚由命,这个谁也没长着前后眼呀!

赔了,我们哥儿俩也认命,我们不会埋怨任何人的。

一切事儿你就具休安排吧,我们哥儿俩都听你的。”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那就好。”

三百五十三:众人商定做生意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这次做生意,咱们还采取三大股份的办法。

柴大哥占一个股份,我占一个股份。

铁牛哥哥,你占半个股份。

长青哥哥、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你们哥儿仨点半个股份吧。

这次咱们由于进的货物量比较大,咱们必须提前行动,两天以后咱们就开始走。

这次进的货由于数量较大,咱们带的银子肯定不会少呀!

哎,柴大哥,这次咱们三大股,一共凑五万三千两很子如何呀?

五万两银子买货,三千两银子做为这一道儿上的花消,你看这样可好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就安排吧,哥哥我怎么着都没有什么意见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好,那我现在就说了,咱们每股准备银两一万七千两。

柴大哥,明天把你的钱带过来没有问题吧!”

柴绍听了笑道:“没问题,不就是这么俩小钱么?明天上午我就给你带过来。”

“嗯,那就行。”

段无极又望了望他们两家说:“你们两家也回去准备准备吧。

铁牛哥哥,你们家准备八千五百两银子的货款吧。

长青哥哥、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你们哥儿仨也准备八千五百两银子的货款吧。

等你们预备齐了,咱们立刻起程上路。

哎,四位哥哥,这次出门,把咱们的铠甲都穿上,家伙子都带上,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四个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这个我们都知道了。”

时间不太大,饭菜就上来了,嗬!由于人多,饭菜一共整整地摆了两大桌呀!每个桌子上的饭菜都是一样的。

全都是那鸡鸭鱼肉呀!这宴席真是丰盛极了。

这两桌酒席,实行的是男女分开桌子吃,男人们坐了一桌,妇女们坐了另一桌。

待到酒足饭饱以后,大家就各自散去了。

柴绍打马回了太原城,铁牛一家人与三祖爷爷一家人都各自回去了。

院子里一下子又安静了起来,段无极哼着小调回到屋子里,对自己的父亲说:“爹,你也为我把钱准备准备吧。

这次出门,咱们多带金子,少带银子,这样路上带着也方便点儿。

哎!爹,给我多准备一千两碎银子,道儿上我用着方便点儿。”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一转身就出去了。

段无极纽头对王金花说:“金花,快把我的衣服给我准备准备吧。

过两天我就要出门了,这一出去不定多长时间才回来呢。”

王金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我就准备去吧。

唉!当家的,你可要一路上注意安全呀?

咱们一家人都等着你平安归来呢!赚不赚钱的不要紧!只要能平安归来,那就行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金花说的是实情,娘也是这么想的。”

时间不太大,段延庆笑呵呵地回来了。

“无极呀!刚才我去金库里查了查,咱们家的金子也就有十斤,你都带上吧。

剩下的你就用银子代替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爹,这次我计划带二万两银子的钱,顺便咱们家也买点私货儿回来,你看这样行吗?”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这孩子,还多少有那么点儿小私心,真是有你的。

孩子,这事儿你就看着办吧,爹一切都按你说的办。”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常言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也是个人,我也要遵守这条规律呀。

一旦天诛地灭,那不就完蛋了吗?”

天黑以后,一家人在一块儿吃了晚饭。

段无极望着牛阿花笑道:“大嫂,通知你哥哥吧。

让他准备至少一万两银子的茶叶吧!等我们这次贩虫草回来,我们就去那突厥国贩马去。

省的到时侯他那茶叶店里没有现货。”

牛阿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事儿我知道了,过个三天两天的我就去通知他。

让他们提前把货给弄上来吧。

无极呀!你这个小叔子还真行,办事儿雷厉风行,就是痛快呀。

这下我再也不用为他们的生计担心了。”

一家人又在一块儿说了一会儿闲话儿,然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段无极躺在炕上,王金花搂着他说着话儿,不一小会儿,段无极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一家刚吃了早饭,柴绍就骑着马匹过来了。

柴绍打开包袱,将里边的十斤金子拿了出来。

“无极呀!我家里就这十斤金子,路上你带着吧!”

另外,这是一千三百两银子,这一千两银子是我买虫草的本钱,这三百两银子是我的掛礼钱,你也收起来吧!”

段无极从自己的西厢房里拿来了小称儿,将这些金银都过称称了称。

在发现数量一点都不差后,才把这些金银都一一地收了起来并交给了段延庆。

“爹,这是我柴大哥这次贩虫草的本钱,你先替我收起来保管着吧。”

段延庆将这些东西包了起来,然后提溜着进了里屋里。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柴大哥的掛礼钱你还真收呀!

看起来你小子的手还真够黑的,什么钱你都敢要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为什么不敢收呀!这送上门来的银子若都不敢要的话,那我不就成了傻子了吗?”

柴绍听了笑道:“大婶,这三百两银子是无极事先都讲好的,这个应该收,他若不收我还不干呢。

他若不收的话,他以后再算掛不是就算不准了么,你说我能那样做吗?

我柴绍可丢不起那个人呀!”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哥,这次贩虫草,咱们哥儿几个一块儿去吧!

你说你一个人在家待着多没意思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哥哥我这次就不过去了,有兄弟你在,哥哥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兄弟,你就多受累吧。

等你们回来,哥哥我为你们摆酒接风,这个总行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嗨,这还差不多,即然你不去的话,那你就在家里等着我们的消息吧。

二三个月之内,我们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啊!你们去那么长的时间呀!这时间也有点儿太长了吧!

那这不又到了年底下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个还是我估计的正常的时间呢,一旦出了什么意外,这明年初回来也算正常的呀!”

“是么,那可太可怕了。”

“柴大哥,你以为挣个钱那么容易啊!

这一去那吐蕃国,千山万水呀!道路极其难走,比那去北边的突厥国风险可大多了。

你说若一路坦途的话,那做生意的人不就多了吗?哪还有的了这么高的暴利呀!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啊?”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我知道了,兄弟,你说的还真有道理。

哎!兄弟,我这是给了你三百两银子,你还差我一掛呀!

今天你再给我占卜一掛吧。

我看你今天算的灵不灵吧。”

“柴大哥,你想知道什么?今天兄弟我收了你的掛礼了,你就问吧,不过,最多只能问三个问题呀!”

柴绍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那好!兄弟,哥哥我问你,哥哥我得的了善终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放心,你是那善终之人。”

“嗯,那就好!哎,兄弟,你说说将来我一共有多少个子女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柴大哥,将来你有四子五女,一共九个孩子。”

柴绍听了笑道:“嗯,这倒好,子女够多的。

哎,兄弟,你说我将来能做到什么大官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皇帝陛下记的你,功劳簿上有你的名,官虽不高,但应在国公之列。”

柴绍听了鼓掌大笑。

“国公那官还小么!虽然不敢说进得了前十,怎么也得进个前五十名没问题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今该在三十名以内吧。”

“是么?这么说来,那我也是高官得做,骏马得骑了,若真要象你说的那样,那我这一辈子也算值了。

兄弟,就凭你刚才这一番话,我给你出一百两银子不多!

兄弟,你等着,我把我给你的四样礼品都带进来吧。”

说着,柴绍走了出去,拿进来了四个盒子进来。

“这是四样儿点心,你们都尝尝吧!”

说着,柴绍将礼物放在了桌子之上。

柴绍站起身来。

“兄弟,你们一家都忙吧,我还是赶紧赶回去吧。

我那府中还有许多的事儿要处理,那我就先走了。

两三个月以后咱们再见吧。

兄弟,祝你们出门顺利,咱们来日再相会吧。”

说完,柴绍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段延庆上前一把拦住了他。

“柴大公子,你看你都来了,吃了中午饭你再走呗。何必着这么一会儿的急呢?”

段无极听了伸手把自己老爹的手拿开了。

“爹,你还是让他快走吧,你说出了那么大的一挡子事儿,他能不四处打点打点么?”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连这个都算的出来呀,真是了不起呀!

兄弟,不瞒你说,哥哥我这么多天来,天天跑这事儿了。

唉!真是烦死人了呀!谁叫我们滩上了这事儿了呢!”

段延庆一听,也就不再阻拦了,一家人把柴绍走到大门口儿,那柴绍翻身上马,直奔太原城中跑去。

这一家人见柴绍跑远了,才转身回来了。

三百五十四:一家之人谈生活

吃了中午饭,段无极尚未回自己的房间呢,铁牛就伙同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一块儿过来了。

这哥儿四个进了屋子先跟段延庆与柳菜花见了礼,然后坐下来和这一家人说着闲话儿。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我们四个的银子已经准备好了,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把银子给你送过来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给我送那个干什么呀!

你们谁的银子,你们各人拿着就行了,不必再送到我这儿来了。

记住,这次出门,记得各自都带上弓箭什么的,别到时侯该用了,手中什么趁手的家伙都没有呀!”

“嗯,我们都知道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说这次出门,咱们还骑马不?”

段无极想了想说:“骑不骑的,我看咱们还是牵着马匹吧,这样道儿上驼上点儿银子什么的不也挺方便的么!

由其是长青哥哥他们哥儿仨,他们恐怕只有银子吧,你说他们没有金子,这一道儿上带着二千多两银子,那还不把他们哥儿仨给累死了么?

他们三个恐怕跟咱们哥儿俩没办法比吧。

还是咱们都带着牲口更好点儿,这样道儿上也更方便一些。”

段长青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兄弟,这次我们哥儿仨跟着你们出门儿,我们打算每个人带三千两银子去。

到那个地方我们哥儿仨也打算多购点儿虫草回来,我祖爷爷、我二爷爷岁数都大了,我们也打算买回来点儿虫草孝敬孝敬他们,你说这样行么?

我们这三个亲孙子,至今也没有给我祖爷爷他老人家买过任何东西呢,我们三个心中也有愧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别说你们每个人带上三千两银子了,你们每个人就是带四千两银子那也行呀!

多购回点儿虫草回来孝敬长辈,任何人他也管不着。

长青哥哥,你们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了么?

不过,你们三个保证,到了目的地的时侯,咱们这三大股儿能剩下五万两银子的货款就行了。”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兄弟,我们明白你的意思了。”

段长虹眨巴着小眼睛问:“兄弟,你说那柴绍每次出门他都不去,他为什么还占那么大的股份呀?这个我就有点儿不明白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长虹哥哥,你们哥儿仨或许都有这样的疑问吧!那我今天就告诉你们吧。

这做生意,这个趸货是一回事儿。

销售也很重要,如果趸回来了货物销售不出去的话,那不是还不能营利吗?

柴大哥负责跑销售,那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这其中的花费,你见他提过吗?

但是,他虽然没提过这一块,但是,我想那花费一定是有的,不信下来你们就试试吧。

咱们不要无视别人的付出,甚至看不到别人的付出呀,那是不对的。

我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我说呢,经你这么一说,我算是彻底地明白了。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是呀,弄回来了货,如果销不出去的话,那还真是够上火的。

这些事儿我怎么以前就想不到呢!看起来我们还是真笨呀!

怨不得你当我们的头儿呢!原来你的脑子就是比我们的头脑更聪明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长虹哥哥,你快别夸我了,我这两下子那哪行呀!

只不过我们出的门比你们稍微多了一点儿罢了,这个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只要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们多问多思考就行了。”

哥儿几个又在一块儿闲聊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告辞。

段无极把他们送出大门口儿。

然后对他们几个说:“几位哥哥,后天咱们就要出门儿了,明天你们在家中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后天你们几个可要早过来呀!”

那哥儿四个听了点了点头。

“知道,知道了,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过来晚不了。”

说完,这哥儿四个回去了。

段无极回到家中,立刻回西厢房修练去了。

直到快吃晚饭的时侯,段无极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吃了晚饭,段无极对段延庆说:“爹,你再多给我带上二千两银子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带那么多的钱干什么呀?难道带那么多钱还不够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道儿上带着花呗,若有那便宜货,顺便儿我也可以多买回来点儿,这样咱们家吃不了什么亏的。”

段延庆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行、行,以会儿我再给你拿出二千两银子来吧。”

牛阿花见了笑道:“兄弟,你这买卖那可是越做越大呀!

哎!挣那么多的银子,你花的完吗?”

“嫂子,瞧你说的,我花不完的话,你可以帮着我花呀!

如果我一个人花完了,那你们还花什么呀!”

牛阿花听了笑了。

“兄弟,你可真会说话儿呀!怨不得咱娘喜欢你呢!你说话儿就是让人愿意听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我兄弟的嘴就是甜,这个一般的人还真比不了的。”

牛阿花听了笑道:“那你怎么不跟着你兄弟学着点儿呀!

能讨父母的开心那也是一门学问呀!”

段长生听了苦笑道:“唉!也别说,这个我还真学不会,我若学会了,咱娘他们早喜欢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你看咱们哥儿俩,这一文一武的,这有什么不好呢?

大哥,有时间好好做你的学问吧,将来咱们都做这国家的栋梁之材。”

柳菜花听了一敞嘴。

“哟!无极呀!你的志向还真不小呀!

还想着当那国家的栋良之材呢?

可是,就咱们这贫寒之家,你当的了那国家的栋梁之材么?

这个恐怕是在做梦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在五年前,你能想到咱们能住的上这么大的房子么?

你能想得到能穿的起这么好的衣服么?

你能想的到咱们天天吃这些好吃的么?

记的我小的时侯,一吃饭我哥哥就嫌弃我吃的多,一吃饭就说我是恶狼下山了。

他为什么说我呀?那还不是让家里穷闹的么?

家中就那么几块馍馍,我吃了就没他的了,他能不报怨么?

现在我吃的更多了,他怎么不说我了?

现在咱们家中有了,再也不用为了争那一口吃的闹矛盾了。

这个你以前想到过没有呀!”

柳菜花听了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个以前还真的没有想到过,以前觉的你三祖爷爷他们家是咱们这方圆十里八乡儿的最有钱的人家儿了。

没想到他们家现在也过来巴结咱们家呀!

这纠竟是怎么回事呀?这个还真难说得清楚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站起身来。

“想不清楚就别想了呗,以后说不定你就会明白的。

哥哥,你要坚持不懈地努力呀,我相信你的材能,相信你将来一定会成功的。”

说完,段无极打了个哈欠,然后笑呵呵地说:“爹、娘、哥哥、嫂子,你们接着聊吧,我回房修练去了。”

说完,段无极推门走出了房间,迈步回了自己的两厢房去了。

段延庆见段无极走了,笑呵呵地说:“内当家的,你看咱们这小儿子志向不小呀!看起来咱们还是小看他了。”

牛阿花走到王金花的耳边,悄悄地说:“哎,我说金花,你看我兄弟刚走,你还不跟过去?

告诉你说吧,他这一出门就走好几个月呀!你还不过去用用他去?

再不用的话,好几个月你就摸不着他了。

大嫂这可是为了你好呀!你可别听不出来好赖话儿呀!”

王金花听了脸一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站起身来说:“爹、娘、哥哥,你们聊吧,我给无极准备准备行装去吧,他不是后天要出门儿了吗。”

说完,王金花也从正屋里退了出来。

回到自己的西厢房,点着了灯,只见那段无极早就盘膝坐在了炕上,早就木雕泥塑的一般了。

王金花看了心中这个气呀!心说:过来晚了这么一小会儿,你就变成了这个样儿了,真是有点儿太过分了。

王金花没好气地插好门,走到桌前,一口将灯吹灭了,脱巴脱巴就睡了觉。

三百五十五:黑风口路遇强盗

王金花一觉醒来,估计着怎么也倒了后半夜了吧,王金花身手一摸,好么,一下子摸了个空儿,那段无极还没有睡觉呢。

王金花爬来,一下子扑到了段无极的身边,一下子将段无极扑倒在炕上了。

正在这时,正赶上那段无极也结束了修炼了。

段无极一见大惊呀!

“金花,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就不说让人家安静一会儿么?

瞧你现在这样子多不文明呀!”

王金花听了嘻嘻一笑。

“文明,文明值多少钱一斤呀!你看现在都什么时侯了,你还不睡觉么,告诉你,人家这是关心你呀!

光这样熬着,把你熬坏了可怎么办呀!

无极呀!赶紧睡觉吧,要修炼,明天白天咱们再修炼行不?”

段无极躺倒后,一下子将王金花搂在了怀里。

“金花,你跟着我受苦了,实在是对不起呀!

俺段无极没有什么大的能耐,给不了你什么幸福的生活。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王金花躲在段无极的怀里轻笑道:“无极呀!你说什么呢?咱们现在不是挺幸福的么?

你看咱们现在不缺吃的,不少花的,这难道还不幸福吗?

好了,好了!能嫁给你我知足了。

只要你好好地珍惜我就行。”

说完,在段无极的脸上轻轻地亲吻了几下。

段无极轻声地说:“金花,别亲我了,亲的我浑身痒痒,真是难受死了。”

王金花听了轻笑道:“那该怎办呀!你光难受着这还能睡觉吗?”

段无极听了小声地说:“你光这么亲我,你是好受了,可我哪受的了呀!

要不我也亲你几下试试!”

说完,也不管王金花同不同意,立刻抱住王金花就是一阵狂吻。

吻罢多时,屋里没了动静了。

第二天的早晨,王金花早早地起来做早饭去了。

段无极起来以后,长跑回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依旧回自己的屋子里修炼去了。

直到王金花过来叫他吃早饭去,段无极才从屋里走了出来,吃了早饭以后。

段无极依旧回屋修炼去了,王金花一见段无极这个样子,也不好意思再进屋打挠他去了,段无极除了吃吃饭,一整天都不出来了。

一家人也知道段无极要出门了,也不去打挠他。

直到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才算彻底地结束了修炼。

段无极穿好自己的铠甲,从牛棚那个院子里将自己的白色战马牵了出来,将自己的宝剑背在了身后。

随后将自己的弓剑也挂在了腰间,收拾好了以后,段无极匆匆忙忙地吃了早饭。

然后,段无极对自己的老爹说:“爹,把柴大哥的那份钱与咱们家的那份钱都拿出来吧。

收拾好了,我就该上路了。”

段延庆答应一声跑进了里屋,将柴绍拿来的那分钱与自己家里准备的那一份钱都放在了炕上。

段无极把两个包袱里的金子倒在了一块儿重新包了起来。

随后将这个包袱背在了背后,段无极将两个包儿里的银子倒在了一个包儿里,段无极重新包好以后,把它提溜到了马背上。

一家人见段无极现在真的要走了,连忙都从屋里送了出来。

柳菜花拉住段无极的手说:“二蛋呀,出门在外的,一定要注意安全呀!

挣不挣钱的不要紧,可千万别把命给弄丢了呀!

要知道,娘可不能没有你呀!

你要是出了什么错儿的话,娘是铁定的不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你这是说什么呢!

不就是出门做个生意吗?你至于这样吗?

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再说了,我们这不是哥儿五个呢吗?

你说我们这么多的人,一个个儿的武艺都很高强,那能出什么错儿呀!

就是回来晚一阵子那也免不了的。

娘,你不必为我担心。”

段延庆抹了一把泪说:“儿呀!你娘说的有道理,虽然这次你们多了三个人,可是,他们那哥儿仨没有你们哥儿俩出的门多。

在路上,你可要多加照顾他们呀!”

“嗯,知道、知道,爹,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哥哥我等着你们胜利归来呀!

兄弟,一路之上多加保重。”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哥哥,你在家照顾好咱们的爹、娘吧,这些重担就都交给你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这家中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你就安心地做生意吧,路上注意安全。

兄弟,多留个心眼儿没什么坏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哥哥,你的话儿小弟记住了,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正在这时,那铁牛领着那哥儿仨牵着马匹也过来了。

这哥儿几个见了段延庆与柳菜花连忙跑过来打招呼。

“大伯、大娘,你们好呀!小侄给你们行礼了。”

段延庆与柳菜花见了赶紧拦住了。

“四位贤侄不必多礼,你们这哥儿五个这不是都在这儿呢么!

今天大伯就再罗嗦几句吧!

你们哥儿五个出门一定要团结呀!万万不可各自为政呀!

铁牛,你出的门儿也不少了,有什么事儿你跟无极你们哥儿俩好好地商量商量,可千万别出什么错儿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大伯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商量的,不会出什么错儿的。

我们哥儿俩都是那老江湖了,再出什么错儿的话,可不就叫人笑话了吗?”

段长青、段长虹与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也说:“大伯你就放心吧,我们哥儿仨出的门儿比他们哥儿俩少,武艺更没有他们哥儿俩精。

这次出门,我们哥儿仨一定唯他们的马首是瞻,我们一定听指挥,这事儿家中我祖爷爷已经嘱咐了无数遍了。

放心吧,我们一定服从命令听指挥的。”

“嗯,那就行,那你们一路多保重吧。”

这哥儿五个牵着马出了村子,一路西南就奔了下来。

此时已经进入深秋季节了,但见那:千村叶落芦花碎,黄花隔篱吐新芯!天气乍寒尚且暖,渔翁钓鱼倚舟醉。农夫下地忙秋耕,黄犬爬在墙边睡。

哥儿五个牵着马一边行走,一边观赏着这深秋的景象,别提心中多高兴了。

段长皓说:“无极兄弟,你看咱们已经出来了这么远了,咱们还是上马吧,那多快呀,这走着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长皓哥哥,知道我为什么要走着吗?这主要是练一练你们三哥三个的脚力。

要是我和你铁牛哥哥我们哥儿俩前去,我们哥儿俩肯定连这马匹都不用牵,我们背着银子就走了。

问一问你铁牛哥哥,上次我们哥儿俩每个人背着三千两银子,我们每天步行个二三百里地。

你问问你铁牛哥哥,我们哥儿俩谁叫过一句苦呀!

上次我们哥儿俩跋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其实都有巨大的收获呀!

经过那次跋涉,小弟我已经练成了那踏雪无痕的功夫了。

你们的铁牛哥哥虽然没练成,但也差不了太多了。

三位哥哥,要练武,不怕苦,怕苦不练武。

这个道理想必你们也十分的清楚。

我看咱们还是走着去吧。”

段长皓听了一吐舌头。

“兄弟,没想到你们那么厉害了。

看起来我们哥儿三个还得加紧努力呀!不然看起来跟你们的差距那是越来越大呀。”

段长青听了笑道:“长皓兄弟,赶紧走吧!

别光想着偷懒了,偷懒那是不行的。”

段长皓听了嚷道:“谁想着偷赖了?我不就是提了个建议么!真是的。”

众人一路南行,五六天以后,这哥儿五个就出了山西境地,进入了陕西境内。

这天黄昏时分,众人正牵着牲口在这山间往前走呢,段长青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这天马上就要黑了,咱们还是找个客栈往下来吧,这赶了一天的路了,其实早就累了。”

段长皓也说:“是呀!我都快要走不动了,再往前走,非得把我累死不可。

再说了,一但找不到客栈的话,那咱们往哪歇脚呀!

咱们哥儿几个,总不能睡在这荒山之中吧。

这要是遇到强盗的话,那咱们几个不就完了蛋了吗?”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连那强盗都怕的话,那出的什么门呀?

干脆在家中歇着得了。”

段长皓听了笑道:“铁牛哥哥,看你说的,我出门不就是为了赚俩个钱么,不为了赚俩钱的话,谁肯出来呀!

哎,这也是让你们哥儿俩比的,最近我们哥儿俩在家中经常挨骂呀!

骂我们哥儿俩没出息,我们哥儿俩这日子简直没法儿混了。”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长皓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哥儿俩怎么比你们了?

你们过你们的日子,我们哥儿俩过我们的日子,我们即没有招惹你们去,也没有说你们的坏话儿,怎么你到埋怨起我们来了。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段长皓听了苦笑道:“铁牛哥哥,你是不知道啊!

我娘天天把你们哥儿俩跟我们哥儿俩比,你说我们哥俩哪能比得了你们哥俩呀!

就为这个天天骂我们哥俩没出息呀!

骂的我们哥儿俩都快不想活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不至于那样吧!那日子还怎么混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看起来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呀!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

哥哥们,瞧见没有,再有个三五里地就出了这个山口儿了。

出了这个山口咱们赶紧找住宿的地方吧,再晚了恐怕就真的错过找那住宿的地方儿了。”

哥儿几个离那山口儿越走越近,这山口儿处有片小树林儿,突然,那段无极停了下来。

众人一见段无极停了下来,都是一愣,接着也都停止了前进。

铁牛吃惊地问:“兄弟,怎么了?怎么不往前走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给咱们送银子的人来了,大家注意呀!”

正在这时,从小树林儿里冲出来了九个强盗来。

这些人冲出来以后,立刻就把道儿堵死了。

这些人个个手里提刀拿着枪呀。

其中的一个二十挂零的强盗提着大砍刀口唱山歌儿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山前过,留下买路财。

尔等牙敢崩半个不字的话,我们一刀一个,那是管杀不管埋。”

三百五十六:黑风山五小诛寇

段无极听了笑道:“嗨,嗨!哥儿几个,这都快吃饭了,你们几个跑这儿来装什么孙子玩呀!

什么此山是你开呀!这么大的山口,你开的了么?

此树是你栽的?那不是满嘴喷粪吗?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旁边的那粗树有一搂多粗,那树龄恐怕比你的爷爷都大。

他娘的,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爷爷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要是知趣儿的话,你们他娘的赶紧地给我滚,我不跟那癞皮狗打交道。”

好么,这段无极可真够横的。

铁牛听了把段无极往后一拽。

“兄弟,你往后退退,让我来给他们说两句吧!”

铁牛往前走了两步,冲着这伙儿人呲牙一笑。

“我说朋友,缺钱就吱声儿,什么此山是你开呀,此树是你栽呀!

我们哥儿几个是那做生意的,我们不想在这半道儿上惹事儿,惹事儿没什么意思。

我看你们也是几个穷鬼,我给你们十两银子,你们喝酒去得了。

哎,朋友,能否把姓名赏下来。”

“告诉你,我们也不怕你们知道我们的姓名,瞧见没有,我们这五个年轻人,江湖上人称陕西五鬼。

我叫追魂鬼祝龙,那位叫索命鬼祝虎,紧挨着他的那个矮胖子叫催命鬼祝彪。

那个小个子叫寻财鬼祝豹,那个黑大个叫黑面鬼祝熊。

后边的那几位是我的师父,那位穿白衣服的叫白无常索飞,紧挨着他的那位穿黑衣服的叫黑无常索超。

后边的那二位,一位是我的父亲,人称紫面阎罗祝朝奉。

那位年轻点儿的是我的叔父,江湖上人称玉面阎罗祝朝刚。”

铁牛听了笑道:“噢,怎么除了鬼就阎王呀!

这他娘的还挺吓人的。

你们看这大冷的天,何必在这个地方受冻呢?

这叫听人劝,吃饱饭。怎么样?我这个办法不错吧!”

其中的一个强盗问道:“哎!我说朋友,你们这是带了多少钱啊?一出手就打算给我们十两银子,你们出手可够大方的。”

段无极在后边听了笑道:“我们一共带来了五万两银子,哎,我说朋友,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铁牛听了狠狠地瞪了段无极一眼。

心说:兄弟,你可真是只怕事儿闹不大呀!一听说咱们有这么多的银子,这个事儿还能善了了么?

段长皓听了用手一拽段无极。

“兄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给这帮子强盗交什么底呀?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呢么?”

那老强盗头儿紫面阎罗祝朝奉听了哈哈大笑。

“孩子们,别说他们带着五万银子了,就是他们有五千两银子,咱们也得都做了他们,一个活口的咱们也别留。

做完了这桩买卖咱们喝酒去,他娘的,今天可算逮着肥羊了,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呀!”

铁牛一看,就知道今天这事儿难以善了了,往后一退,从马的鸟翅环上就把大棍摘了下来。

“他娘的,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呀!即然你们找死,那就过来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一望段长青他们哥儿三。

“哎!你们也别愣着了,赶紧抄家伙吧。

打发了他们几个咱们好上路呀!

你们几个不是早就着急投宿去呢么?

告诉你们,今天咱们谁也不许剑上见血,我看看你们能不能弄死他们几个吧。”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我只要不用大棍砸他们的脑袋,那决对出不了血的。

孙子,休走,纳命来吧。”

说着,铁牛举大棍就冲了过去。

段无极从背后拔出宝剑,噌的一下也加入了战场。

段长青跟铁牛一样,平时也爱使大棍,一见两个人冲了过去,立刻举大棍也冲了过去。

段长虹与段长皓这哥儿俩一看今天这个场面,知道不伸手那是不行的了。

两个人也举大棍先后冲了进来。

常言说的好,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这帮子人跟段无极他们这五个人相比,差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呀。

这些贼人一看,就多少有那么一点儿后悔了,不过,他们这些人还幻想着以多取胜呢!

不过,也就刚打到了两个照面儿,段无极转都那黑无常的背后,一个二小儿赶牛,剑宝平使,一剑就向黑无常的脑袋抽来,只听“啪”的声,这一宝剑正抽在黑无常的后脑上。

虽然段无权用的劲不太大,可这一下子还是把那黑无常砸晕了过去。

这小子一下栽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大砍刀一下也掉在了地上。

接着,段无极刷地一下直奔下一个目标紫面阎罗祝朝奉。

两个人并不答话就斗在了一起。

两个人还没斗两个回合呢。

就听铁牛大吼一声。

“小子,你给我在这儿躺着吧。”

就听“啪”的一声,铁牛一棍正打在那白无常的后腰上。

白无常索飞这下子可真是飞了,这一下子飞出去了三四丈远才落在了地上。

两眼一翻就奔那世去了。

铁牛并不停留,一个箭步冲向那玉面阎罗祝朝刚。

“小子,你不是那玉面阎罗么?你看这天也黑了,我看你也该上班儿去了。

别在这阳世间穷转悠了,让俺铁牛送你一程吧。”

二个人话不投机就斗到了一处。

那紫面阎罗祝朝奉一看,就知道今天的形势有点儿不妙呀!

这老小子扯开嗓子高声喊道:“孩子们,加把劲呀!否则的话,恐怕咱们今天晚上都得命丧于此呀!”

段无极一边跟他打着,一边思考看怎样赢他。

段无极一看这老小子刀法还算不错,一把大刀舞得雪片一般,层层冷气,直扑人的脸面呀!

段无极也不想多跟他纠缠,三个照面后,段无极手中的宝剑猛地一抖手,一个金鸡乱点头,二十四个剑尖就向这紫面阎罗的面部扎了下来。

这些剑尖个个冷气纷纷,也分不出哪个剑尖是真的,哪个剑尖是假的。

就在这紫面阎罗一分神的功夫,段无极抬起右腿直朝这紫面阎罗的小肚子蹬来。

这一脚蹬的那个结实,一脚就把这老小子蹬得冒了泡儿了。

这老小子面眼一翻就背过气去了。

段无极并没有再理他,一转身朝下一个目标冲去。

段无极刚冲向下一个目标不久,就听铁牛怒吼一声。

“小子,哪里走,你给我在这儿吧。”

就听到一声惨叫,跟铁对阵的那个壮汉被铁牛一棍子给削倒在了地上。

铁牛并不理他,也没有再打第二棍,一转身也向下一个目标冲来。

这场争斗一小会儿就发生了彻底地纽转了,刚才还占人数优势的这一方,转瞬间就失去了人多的优势。

现在人数立刻就变成了一对一的情形了。

段无极只用了两个照面,就将那催命鬼祝彪一宝剑就抽在了地上了。

那边铁牛也把那黑面鬼祝熊一棍子打倒了。

刚才这一棍子正好打在大腿上,这小子两腿一下子就被打折了。

疼的这小子满地打滚,爹娘地满地乱叫呀!

铁牛一个八步赶蟾窜过去,照着这小子的胳膊就是两脚。

随着两声轻响,这小子的两支胳膊也被踩折了。

疼的这小子一阵呲牙咧嘴呀!

接着,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也结束了战斗。

这九个人全都被打倒在了地上,这些人倒好,到现在一个都没死,全在地上躺着呢。

铁牛望着地上的这些人说:“兄弟,你说这些人怎么处理吧。

我们哥儿几个都听你的。”

段无极想了想又手一拉段长青他们哥儿仨说:“你们仨在小树林旁边用宝剑挖个坑,咱们把他们抬过去一埋不就得了吗?

还不赶紧去做?”

三个人答应一声跑了过去。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把他们的身上都搜一搜吧,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有的话都搜出来。”

铁牛答应一声就照做了,等搜完了,铁牛失望地摇了摇头。

“他娘的,原来真是几个穷鬼,这搜了半天,就搜出来了这么俩玩意儿,真让人无语呀!”

段无极走过去一看,可不是吗?

就一共搜出来了不到六十两银子呢。

段无极不由得也失望地摇了摇头。

段无极生气地骂道:“你们这些穷鬼,他娘的还不学好,为了这么两钱就把命丧了,多么不值的呀!

哎,真的让人替你们晚惜呀!

哎,下辈子如果你们再转投人世的话,但愿你们做个好人吧,别做这些恶事儿了。

做这伤天害理的事儿不会有怎么好结果的。”

正在这时,那段长青跑了过来。

“兄弟,那事儿成了。”

“嗯,那好,把他们抬过去休息去吧。”

段长青听了冲着树林那边一摆手。

段长皓他们哥儿俩见了立刻跑了过来。

好么,两个人抬一个,时间不大,几个人就把这半死不活的人都扔进了刚挖好的坑里了。

这个坑挖的也太浅了吧,也就是个二尺来深。

这些人扔在坑里正好儿露不出来。

段无极望着这些人笑道:“你看我们多么人道呀!

你们管杀不管埋!可我们管埋,这个地方风景还不错,你们到是挺会挑墓地的呀!

选这么个好地方儿做案,唉!今天便宜你们了。”

段无极冲着自己的几位哥哥一使眼色。

“还愣着干什么呀!你们还不赶紧送他们上路?你看他们留在这阳世间多痛苦呀!”

说完,段无极率先把挖出来的土往几个人身上推去。

那几个人见了也不待慢,七手八脚地不一会儿就把土推倒坑里去了。

段无极拍了拍手上的土说:“咱们赶紧走吧,这天马上就黑了,咱们还是赶紧前边找客栈投宿去吧。”

三百五十七:秋雨留客,五小留宿七星观(一)

五个人赶着马匹快速地出了山口,只见外边是一块面积不十分大的小平原。

这块平原长宽大概也有个方圆几十里吧!

只见这平原上人烟密布,村落到还不少。

段无极他们一看,心里可就踏实了许多。

这这么大原野,找一家客栈应该不成问题的。

果然,几个人往前走了不到五里地,就在路边见到了一个挂出来的晃子,上面写着“徐家老店”四个大字。

进店之前,段无极悄声地说:“各位哥哥,在这客店里咱们可千万别露财呀!

常言说的好,出门莫露财,露财有祸灾。

大家都将自己的银子保护好,这可是咱们的血汗钱呀!”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放心吧,这个我们都知道。”

几个人牵着马匹走进客栈,店中的伙计立刻接了出来。

“五位贵客,你们要住店呀?赶紧里边儿请吧!

告诉你们。小店可干净了。

这饭菜做的又好,价格还很公道。

你们来我们这个小店住宿的话,你们可是来着了。”

几个人将自己马匹上的银子提溜了下来,对这个伙计说:“伙计。把我们的马匹好草好料的给喂上,明天绝对少不了你的银子。”

“好唻!客官里边请。”

说着,伙计把几匹马牵到马厩里去了,立刻打水饮马,好草好料的喂上了。

几个人走入店中,都将银子包儿放在了桌子下边儿的脚下了。

伙计从外边走了进来,笑呵呵地说:“各位,你们吃点儿什么?小店里可是什么都有啊!

这价格又便宜,数量还又大。”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给我们来二十张大饼吧,至于这菜吗?你挑着好的给我们来上四五个就行了。

这个汤吗,我们每一个人两大碗汤。什么汤都行呀。”

“好唻,我听明白了。

哎,我说几位尊贵客,你们就不要点儿酒了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酒水我们就不要了,我们几个都是那穷苦之人呐。

哪有钱喝什么酒呀!”

“哎呦,五位贵客,就凭你们骑着那高头大马,那你们也不是太穷的人呀!

既然你们不要那水酒,那就算了吧。

你们等着啊!一小会儿饭就做好了。”

果然,时间不大,饭菜就上来了。

几个人一看,好嘛!上来的五个菜,全都是那肉菜呀!

几个人早就饿了,大家也不互相让,拿起桌子上的大饼卷了菜就开始大吃了起来。

等快吃饱的时候,几大碗的汤就端了上来。

几个人吃饱了喝足了以后,对这店中的伙计说:“伙计,给我们安排那住宿的地方吧!我们要早早的休息。

明天早晨我们还要赶路呢。”

“好唻!五位客官,你们几位要那几人间啊?咱们这小店里的房间可多的是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们五个人是一块儿的,有没有五人间啊?

我们哥五个住在一块儿最好。”

“嗯,五人的房间倒没有,不过,却有那六人间儿。

只要你们多出一个人的钱,哪个房间里我就不再安排别的人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就给我们安排一个六人间吧。

那一个人的钱,我们五个人出了。

你就不要再给我们的房间里安排其他的客人了。”

“好唻!尊贵的五位客人,我听明白了。

我就照你的意思这么办了。

五位贵客,都跟我走吧!”

五个人将自己的银子包儿都提溜了起来,跟着那伙计来到一个房间里,伙计笑呵呵地说:“五位,这个房间从现在起就是你们的了,你们就休息吧。

各位,你们缺少什么只管吱声儿,我们虽然是有偿服务,但是,这服务还是挺周到的,你们的要求我们会尽量的满足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了、行了,我们能有什么要求啊!

这样就挺好的。

我们也没有别的要求。

唉,伙计,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们就上门儿休息了。”

伙计听了笑呵呵地说:“嗯,那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那你们就赶紧休息吧。”

说完,伙计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铁牛走过去立刻将房门插上了。

转头对段长青他们哥儿仨说:“走了这一天也够累的了,你们三个赶紧上床休息吧!

无极兄弟,我值前半夜,你值后半夜,咱们赶紧分头休息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将自己的金银放在身边,立刻倒头就睡。

时间不大,那段无极就打起了鼾声。

众人见了都是一愣,心说:行呀!这小子睡的够快的呀!这么一小会儿就奔向那世去了,这也太快了吧!

铁牛见了冲着那哥儿仨一瞪眼。

“我说你们哥仨还不赶紧休息?

你们还磨蹭什么呢?你无极兄弟之所以睡这么快,那是他后半夜还要值班呢。”

这哥儿仨听了互望了一眼不再说话了,这哥儿仨也的确是累坏了。

倒在床上,不一小会儿就沉沉地睡去了。

铁牛盘膝坐在床上开始了修炼,直到四更天,段无极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段无极小声地说:“铁牛哥哥,你睡一会儿吧,下来就由我来值班吧。

唉!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怎么醒过了,真是对不起呀!”

铁牛听了笑道:没事儿,谁也不敢说那么准点儿呀。”

说完,铁牛躺倒才睡了。

直到太阳升起来以后,五个人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五个人吃了早饭以后,付了店钱,立刻牵出马来继续赶路。

一路之上,五个人饥餐可饮,晓行夜宿,经过七八天的辛苦跋涉,五个人终于出了陕西境界进入了四川境内。

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话儿可一点都不假呀!

进入四川后,这道路变的越发地难走了起来,不但道路崎岖难行,而且到处都是泥泞的地面,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不怎么适应了。

每走一天,五个人累的都跟三孙似的。

这段长皓累的可实在有点儿受不了了。

段长皓跟段无极报怨说:“兄弟,这也太累了吧,咱们能不能骑着马走呀!

那样还能省些力气,象这样往前走,还没到那出产虫草的地方呢,恐怕就把我累死了。

哎哟,这腿都不听使唤了,都快变成了那木头腿了。”

段长虹听了笑道:“兄弟,少要抱怨,你累谁不累呀?

都象你这样,那咱们最好就别出门了。

你以为挣两个钱那么容易么?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象你这样,一点儿苦都吃不了,将来怎么能有大出息啊!

兄弟,坚持吧,你说人家别人都受的了,就你受不了了,这说明你平时训练的就不够呀!

你看人家无极兄弟他们,人家跟咱们一样地走,跟那没事人似的。

再说了,咱们兄弟比咱们俩小好几岁呢,你说他都能坚持下来,咱们就不能坚持下来吗!

那不也太丢人了吗?”

段长皓长叹一声就不再吱声儿了。

又走了两天,三个人正好儿走进了一个深山峡谷之中,众人正牵着马匹往前走呢,天空突然下起雨来了。

这雨点还真大,砸在人的身上哇凉哇凉的。

段无极看了一眼说:“你们看如此大的雨,今天恐怕是走不成了,干脆咱们找个地方避一避雨吧!”

段长皓一听可高兴坏了,段长皓兴奋地嚷道:“谢天谢地,今天终于可以提前歇息了,哎呦!我实在有点儿走不动了。”

段无极虽然下了避雨的命令了,可是,这在哪儿避雨歇息呢?

这荒山野岭的,找一家客栈也是十分困难的事儿呀!

众人冒着雨一边前行,一边找着避雨的场所。

还是那铁牛眼尖,铁牛往山坡上一指。

“兄弟们,你们看,那山坡不是有一座寺庙吗?咱们就进里边避一避雨吧。

实在走不了的话,大不了咱们付给他们一些柴米钱不就完了么。”

众人顺着铁牛的手指望去,果然在一个山坡上发现了一座庙宇隐藏在竹林深处呢。

离他们这个地方也就半里来路。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好、好!哥哥们,咱们赶紧过去吧,今天咱们恐怕要在这个寺庙里安身了。”

众人牵着马匹,直奔这处寺庙走来,这个寺庙就在一个小山坡上,庙门正冲着这个沟壑,众人走进一看,只见这是一处道观,这个道观不大,也就一重院子。

只见那道观的围墙上写着七星观三个大字。

众人一看顿时就明白了,噢,原来这个观名叫七星观呀!

北边**间正房,东西两边是厢房,整个院子占地也就五六亩的样子。

院子里有三株合抱粗细的大槐树,现在依旧是枝繁叶茂的样子。

整个道观显的即古朴又陈旧,五个人将马匹柱在在槐树上,然后迈步去屋子里找人。

在西厢房里,段无极找到了一位年近十七来岁的老道,只见这老道长正在蒲团上打坐呢。

段无极走上前去深施一礼。

“老道长,弟子这厢有礼了。

老道长,外边雨下的正大,我们五个人没地方投宿,特来你这观中避一避雨,求老仙长行个方便吧。”

那老道士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五位施主,即然你们没地方去,那就在这小观中安歇吧,这观中其实也就两个人,有我还有我的一个幼徒,他出去化缘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唉,都出去一天多了,至今还没回来呢!

你看这雨下的,恐怕一时半会儿的也停不来了,几位施主,随便坐吧。

有你们前来为贫道做个伴,说说闲话儿,那也非常的好。

几位,赶紧坐吧。

哎!几位,听口音你们是那北方之人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回老仙长的话,我们五个都是那山西太原府的人氏,我们五个都没有在你们这四川这个地方待过。

哎!老仙长,你们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爱下雨呀!这天气,真让人有点儿受不了。”

这老年道士听了哈哈大笑。

“小施主,这叫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氏,这个道理你们不应该不懂吧!

四川这个地方,一惯是多阴多雨,一年也没有多少天晴天的日子。

这点儿跟你们北方大不一样呀!

象外边这秋雨,一下就是六七天,没有个六七天是停不了的。

我看你们必须在这儿做长期住下去的准备了。”

“是吗?这也太倒霉了吧,这若长期的住下去,这得耽误多少行程呀!”

段长皓听了笑道:“这下好了,终于可以缓缓劲儿了,这下一下子就缓过乏而来了。”

段无极说:“即然咱们几个这几天走不了了,那咱们就捐点香火钱吧。”

说着,段无极掏出了二锭十两的银子递了过去。

“老仙长,这是我们捐的香火钱,你就收起来吧。”

“无量天尊,几位施主,出手够大方的吗。

嗯,即然几位有意要捐,那贫道就收下了。

几位施主,这也算咱们有缘,快快坐吧。”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看这道观中也挺贫寒的,一会儿雨小了,你带长青哥哥出去买点儿粮米蔬菜什么的回来吧。

这样咱们这几天也就不用消耗这观里的物资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哎!老仙长,你知道哪儿有那粮米店什么的么?”

“无量天尊,从这道观往后走有一条羊肠小道,顺着这条道儿走,不出五里地有一个青牛镇,那镇上有买这些东西的。

几位施主,你们即然捐了这么多的香火钱,按说在这观中居这几日,这点钱应该是花不完的。

怎奈,我这小观有点儿太贫穷了,你们即然还愿意买回来点儿,那贫道就谢谢你们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谢什么呀!老仙长,既然雨留客,那就说明咱们有缘。

即然有缘的话,那我们怎么能不珍惜这份缘份呢?”

不一会儿,雨就渐渐地小了下来,铁牛一拉段长青。

“长青兄弟,现在雨已经小了,咱们快去快回吧。

不然一会儿天就黑下来了。”

段无极见俩个人要出去,段无极轻声地说:“两位哥哥,顺便买些熟食回来吧。

这样晚上咱们就省了事了,另外买回几坛子好酒回来吧,你们看这大冷的天,咱们喝上点儿酒暖暖身子多好呀!”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

说着,两个人走了出去了。

三百五十八:秋雨留客,五小留宿七星观(二)

段无极见他们出去了,没事儿就跟这个老道士瞎聊天,问一些这观中的情况。

“老仙长,道号怎么称呼呀!”

“无量天尊,小道道号绝尘。”

“老仙长,出家多少年了?”

“我早已经忘记我出家多少年了,你说一个出家之人,记那些个有什么用呀!

我只记的我自幼出家,别的什么都不记的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老仙长,今年多大年纪了?”

“这个我就更不记得了,你说一个出家之人,记那些干什么呀!

那世俗的纪年,和我一个方外之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偶来七星观,高枕石头眠。

甲子任翻腾,岁尽不知年。”

吟完后这老道士哈哈大笑河!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仙长,真是高呀!没想到修炼到了忘我的地步了。

真是让人佩服呀!

哎,老仙长,你这观中的另一个人是谁呀?他叫什么名字呢?”

“噢!你问他呀?你是我的徒弟,道号玄空子,俗家姓名袁天罡,他这次化缘出去,也不知道什么时侯能回来。

我这个小徒可有那经天纬地之材呀!

他正在修炼一种神密的预测学问,他说他要参悟透天机,将来写一本预测学方面的奇书,以留给后人欣赏。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噢!原来是那样呀!这次他若回来的话,我非得跟他学两手不可,这样也不枉白来这观中一次了。”

绝尘听了笑道:“学那个哪那么容易呀!

贫道我参悟了那么多年都参悟不透,他能不能参悟的透那谁敢说呀!”

段长虹与段长皓这哥儿俩一见段无极与这老道谈这些没用的,只好走出这个屋子,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休息去了。

他们哥儿俩才对这些事儿不感兴趣呢!

心说,这是什么乱七八遭的东西呀!

唉!这无极也真是闲的,没事儿找这老头儿开什么心呀!

我们哪有那闲功夫听那个呀!

什么狗屁神密预测学呀!那能当饭吃么?那若能当饭吃的话,那倒好了!

这样的闲话不听也罢,还不如找个地方睡上一觉痛快呢。

时间不大,这哥儿俩就在一个闲屋子里,枕着银子包儿睡了。

过了大约一个来时辰后,那铁牛与段长青牵着马匹回来了,两个人将买来的东西一一从马上抬了下来弄进了厨房里。

雨还在滴滴答答的下着,院子里一片泥泞。

铁牛走进屋里对段无极说:“兄弟,那东西都买回来了。一共花了十二两银子,你要不要出去看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看那个有什么用呀!

既然买回来了,我看那咱们就赶紧吃饭吧。

吃了饭咱们好早早的休息呀!

老仙长,今天晚上就不用做饭了。

我让我的哥哥们从外边买了一些吃的回来,咱们在一块儿吃个晚饭吧。”

“无量天尊,既然小施主买回来了,那贫道就沾个小光儿吧!

几位,那咱们就赶紧过去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段长青说:“长青哥哥,你去把长虹哥哥和长浩哥哥都叫过来吧!这都吃晚饭了,他们怎么还不起来呀?”

“那他们在哪儿呢?”

“他们能在哪儿呀!无非是找了一个闲屋子睡觉去了呗。

我看这几天也把他们俩个累坏了,毕竟没有出过门儿呀!

这展生不熟的来这么远的地方,他们能坚持到现在,也不容易了。”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我去找找他们去吧。”

说完,段长青快步走了出去,时间不大,段长青就领着两个人回来了。

几个人走进厨房一看,只见那铁牛他们买回来的米面什么的可真不少呀!

他们就是在这儿住上一个月,这点儿东西也吃不完呀!

铁牛将买回来的大饼与各种的熟莱端上桌子,又把两坛子酒也搬上了桌子。

段无极倒上酒。

“老仙长,天涯何处不相逢呀!老仙长,即然能相曾,咱们这就是缘分,来,咱们共饮一杯!

各位哥哥,来,咱们陪老仙长干此一杯。”

这老头儿听了笑道:“无量天尊,小老儿已经多少年不饮酒了,不过,今日来了贵客,那我就陪贵客满饮此杯吧。”

几个人边吃边喝边闲谈,不一小会儿,几个人就酒足饭饱了。

这老头儿笑呵呵地说:“一会儿把马匹牵到屋子里去吧,要不这一晚上的秋雨还不得把它们淋的生了病呀!

我那东厢房有一间闲房,里边也没有放东西,你们正好儿把马匹牵进去。

几位施主,这饭也吃了,我看你们还是早早地安歇了吧。

贫道还要回那房子里继续练功去呢,那我也就不陪你们了,有事儿咱们明天再谈吧。

东厢房里正好儿有两间房间,那里边有床有被子,你们正好儿早早地安歇,你们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了,想必也累了。

没什么事儿我就回房间里去了。

哎,记得一会儿把这观中的大门关上呀!这样睡觉你们也踏实些!”

铁牛听了笑道:“老仙长放心,这些事儿我们落不了招,你就放心修练去吧。”

那绝尘道长一转身回了他的房间去了。

铁牛跑过去把这七星观的观门关上以后,并把这大门插上了,然后和段长青他们几个人把马匹牵进了那个空屋子里,随后又把门关上了。

几个人来到住宿的这个屋子里,段无极望着这哥儿几个说:“几位哥哥,你们还是赶紧休息吧,我值前半宿班,想必你们早就累了。

赶紧早早地上床休息吧。”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还是你了解我呀,今天我也是够乏的了,你就是不说,我还想着给你提要求呢。

你值这前半宿的班儿可太好了,我正好儿好好地睡一觉。

兄弟,你就放心吧,后半宿儿我值班,我来替换你。”

几个人全都乏了,上了床以后,时间不大,几个人就全都睡过去了。

段无极盘膝坐在床上,一边监视着外边的动静,一边修炼。

外边的雨还在不大不小地不停地下着,雨点儿砸在屋顶的瓦上,发出细微的声音,房上的雨水又滴哒到地面上,发出滴哒滴哒的响声。

一切显的即安静而又祥和,段无极运转心脉,一点点地慢慢地修炼着,一会儿就到了忘我的境界了,头顶的白气早就又升腾了起来了。

段无极越修炼越上瘾,一修炼就修炼到了不到五更天。

直到那铁牛翻身坐起来,并轻声地说:“兄弟,别修炼了,你睡一会儿吧,也让我铁牛修炼一会儿吧。

你就放心地睡吧。”

段无极听了才躺倒开始了睡觉,不到片刻,段无极就发出了轻微的酣声。

天明以后,外边的雨还滴滴答答的下个不停呢。

众人起了床后,段无极吩咐说:“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你们哥儿俩牵着咱们的马匹出去放会儿马去吧。

长青哥哥,你赶紧去做饭去吧。”

这哥儿仨答应一声都出去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那我干点儿什么呢?什么都不干我心里烦的慌。”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出去买点熟肉什么的回来,另外再买点儿酒回来,咱们接着喝酒吃肉呀!

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不吃干什么呀!

不吃不喝,死了跟谁说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好,我马上出去。

这次多买点儿回来,争取够咱们一天吃的。

这整天的来回跑也是够麻烦的。”

“嗯,好吧!早去早回,回来咱们早开饭。

吃了饭咱们继续休息。”

铁牛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无事儿可干,迈步直朝绝尘那老头儿的房间里走来,进了房间一看,只见那老头儿仍然坐在蒲团上修炼呢。

段无极进来后,那老头儿睁开了眼。

“无量天尊,小施主,请问你们这些人之中,一共有几位修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仙长,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我们哥儿五个,全都是那练武之人,我们五个个个修炼,只是我跟我的铁牛哥哥练得时间比较长一点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昨天晚上你们净谁修炼来着?”

“老仙长,不瞒你说,昨天晚上,前半夜是我修炼来着。

天快亮的时候是我的铁牛哥哥修炼来着。

唉,老仙长,你怎么想不起来问这个来了?”

“嗯,那就对了。

昨天晚上,我魂游天外,发现东厢房里有一股白气,确实如你所说,前半夜的时候。那团白光极其强烈。

天快亮的时候,那团白光突然又变暗淡了,为这事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因此,我才问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仙长,你连这个都知道呀,那可真是了不起呀!”

这老头儿听了笑道:“这有什么呀!只要修为高深的人都能发现这一点儿的。如果连这点都发现不了的话,那还算什么修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仙长,你这是在笑话我们呢吧?

像你在这个屋子里修炼功夫,我们可是一点儿也没有发现什么呀!”

“无量天尊,小施主,不瞒你说,这叫各种功法各有所长,各种功法各有所短呀!

你们修炼的功夫跟我们修炼的这功夫测重点儿不太一样呀!

你们不能发现我们修炼,那也在情理之中呀!

其实小施主,你的功夫已经特别的深厚了。

嗯,吃了饭吧!吃了饭我考教你一个问题。

来测试测试你将来的机缘吧!”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你看这现在下着雨,我们也正好而没有什么事儿可干。

吃了饭,我正好想跟你交流交流呢。”

“无量天尊,小施主,咱们一言为定。”

正在这时,那段长青高声喊道:“开饭喽!开饭咯!都过来吃饭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仙长,咱们吃饭去吧,吃了饭没事儿的时候,咱们再谈论这交流的事儿吧!”

“嗯,那好吧!”

说完两个人站起身来,直奔厨房里走来。

三百五十九:段无极参悟幻化图

听到段长青的喊声,众人纷纷地聚拢了过来,那段长虹段长皓也牵着马匹回来了。

段无极他们走进厨房一看,嗬!只见段长青烙的大饼,蒸的米饭,那菜是铁牛刚买回来的肉食,真是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呀!

众人一见吃好的,纷纷抄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这绝尘见了笑道:“无量天尊,几位小施主,没想到你们来到我的小小的七星观中,贫道到沾你们的光儿了,这都过起了年来了。

几位小施主,那就谢谢你们了。”

段无极把一双筷子递给了绝尘。

“老仙长,给你筷子,咱们慢慢地享用吧!”

说着,段无极又把半只叫花子鸡递了过去。

铁牛把酒碗里的酒都倒好了,然后都推到了众人的面前。

“各位兄弟们、老仙长,咱们谁也别让谁呀,来,咱们吃着喝着,吃饱了没什么事儿的话,咱们继续歇着。”

段无极望着绝尘说:“老仙长,何必说这话呢?咱们见面即是缘分,来、来,赶紧吃吧!”

吃了早饭,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今天下雨,咱们就吃两顿饭得了,吃三顿饭也太麻烦了,这中间谁若饿了,可以自己过来吃馍馍来,你们看,这桌子上的肉菜还不少呢。

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一会儿雨小了,你们再牵着咱们的马匹出去放一放马吧。

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大家都回房间休息去吧。

等这雨停了,咱们好赶路呀!”

众人站起身来,都又回房间休息去了。

此时,雨又滴滴答答地下了起来。

段无极站起身来,笑呵呵地对绝尘说:“绝尘师父,走吧,咱们回房继续歇着去吧。”

两个人一先一后,直奔那绝尘老道的房间里走来。

进了房间,绝尘望着段无极笑道:“小施主,没想道你才是这支队伍的真正当家人呀!

看起来这能不能当家,跟那年长年少真的没有多大的关系呀!

小施主,快快请坐吧。

贫道在这七星观中苦修几十年了,至今也摸不着什么仙道,看起来那仙道确是跟我也没有多大的缘份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老仙长,这修仙了道,就是讲竟个缘分。

常言说的好,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知吗。

老仙长,我认为这修练说白了就是修炼的一颗心,只要心境到了,这修为一定能上一个新台阶的。”

“是么?小施主,没想到你还这么有见解呀!

小施主,我这里有一副图画,是我的师祖留给我的,我保存了它也有一个花甲之时了,也参悟不透里边的玄机。

今天我就拿出来让你看看,看看你是不是跟这副画儿有没有缘分呀!”

说着,这老道士走到一个破箱子旁,从里边拿出了一幅古画儿来。

绝尘道长笑呵呵地说:“小施主,我的师祖曾告诉我,这副图画叫半壁奇幻图,能预测人二十到三十年的命运。

不过,也只能跟这副画儿有缘的人才能来观测。

如果跟此画没有缘份的话,那是上不了我这副古画儿的。

另外,我这副古画儿,每年也只能用一次,多了也就因灵力不足而不怎么灵了。

上次测试离现在已经三年有余了,现在用一用应该没有问题的。

待贫道打开你看看吧。

注意呀,要保持心态平和,否则会出意外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老仙长,没想道你竟然有这个宝贝呀,真是没想到的呀!

嗯,那好,今天下雨,反正左右也没什么事儿,那我就试试吧。”

这老道长把画儿双手递给了段无极。

“小施主,那儿有一个蒲团,你坐在蒲团上仔细地欣赏一番吧,看看能见到什么景象吧。”

段无极接过这副古画,来到蒲团旁盘膝坐下,立刻将古画打了开来。

只见这画古画画着一些非常精妙的人物,人物画得栩栩如生,这副画画的一副天女散花图,一共有七个仙女,个个神情飘逸,脚下的白云飘荡在脚下,层层白雾生起一团团光霞。

在这幅图画中,有一个少女披垂着长长的秀发,手中拿着一束鲜花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看呢。

那少女樱辱含露,楚楚欲动,眼波洋溢着柔情。

段无极端祥着古画,凝目注视了许久许久,竟不觉得有些种情摇动,意念也随着飘扬了起来。

在这恍然沉思中眼前竟幻化出许多奇境来。

段无极感觉到自己已经飘飘然腾空而起,像腾云驾雾一样,也飞升到了古画里。

段无极看那殿阁林立,层层叠叠的,和人世间所能见到的景象大不相同。

在大殿中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年道士正在讲道,旁边围侥着许多的道士在听讲。

段无极也站在中间聆听老道士布道传法。

那老道士讲的是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呀。

听了好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觉得似乎有人在暗中拽他的衣襟,回头一看,却正是那位披着长长的秀发的少女。

她笑容可掏地离了,段无极转身便跟着她走了。

绕过曲栏,来到一间大殿中,段无极却犹豫不敢近前了。

少女回过头来,举起手中的花束,远远地摇动着向他打招呼的样子,他这才大胆地走了过去。

只见这个殿中飞着紫气,各种器物发着宝光。

段无极吃惊地问:“哎!神仙姐姐,这纠竟是什么地方呀?

你为什么把我引到这个地方来呢?”

那少女听了笑道:“这个地方叫照仙殿,唉,小道友,你不是想看看你未来二三十年的运气吗?

你往殿外那个圣池中仔细一看就看到了,你慢慢地看吧,一会儿我再来接你出去。”

“嗯,那好吧。”

那少女转身离去了,段无极集中精力往殿外那个圣池中看去。

只见池中的水清澈明亮,池水边的朵朵金莲散发着灵光。

段无极往池水正中望去,只见池中的另一个自我正在饮酒呢。

旁边还有几个美貌的女子陪扮着,接着,画面一转,段无极看见另一个自己正骑着烈马正在杀敌呢,直杀的敌人血肉横飞,死伤人员无数呀!

接着,画面又一转,段无极看到另一个自己骑着高头大马回了家中,自己的父母与哥哥嫂子从院子里接了出来,自己的哥哥穿着官服呢,自己的爹娘也明显地老了许多。

段无极看了一阵伤心呀!心说:父母怎么会老的那么快的!怎么头发都已经白了呢!

真是岁月催人老呀!

接着画面又一转,另一个段无极正领着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练武呢,可这些孩子都是谁呀?

段无极一见旁边没有人,立都窜出大殿,将那散发着紫色灵光的莲花拔了下来,然后三口二两地吃进了肚子里。

吃完第一朵金莲,段无极又开始去拔第二朵金莲,接着,段无极把这朵金莲也吃进了肚子里。

段无极越吃越上瘾,越上瘾越拔着吃。

段无极一连吃了六朵金莲花,才又退回到了大殿之中。

段无极刚刚坐下,那个散花的少女就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你这小子,进了我这一方天地也不老实,瞧你把我这紫色金莲吃的,一下子争了好几颗呀。

幸亏我回来的快,不然你把我这几株金莲吃完了,我们这方天地还不得崩塌了呀?

象你这样的坏球就不该进入我这片空间里来。

你个小昏蛋,还不紧赶结我滚?”

段无极走上前去,一抱将那个少女抱住了。

“神仙姐姐,你别生气呀!你若是再生气的话,那我今天就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么办吧。”

“唉哟!今天我还碰上了一个小无赖了。

象你这样的人,世间恐怕也是少有的吧!

今天本姑娘算是服了你了,算我服了你了,这行了吧。

你赶紧走吧,别在这个地方赖着了!”

段无极一见这少女真的生气了,将这少女抱的更紧了,低头亲在了少女的脸上。

“你个小无赖,你少用这个哄我,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段无极一下子用嘴封住了那少女的嘴,久久地不肯放开,过了许久许久,段无极才慢慢地松开了。

少女被她亲的满面通红,低着头再也不敢看他了。

段无极将少女抱在怀里,一边哄着她,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直到那少女不怎么生气了,段无极又把那少女飘散的秀发给编了两个小辫子。

段无极拉着那少女的手轻声问道:“哎,以后咱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吗?”

“嗯,这个还真不好说,缘分这个东西谁能说的清楚呀!

记住,万事随缘,心无增减,是为缘也。

走吧,我赶紧送你出去吧,你来这方天地待的时间可够长的了。

你再不走,这方天地若崩塌了,对你我可都没有好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好处拉倒,要不你让我在这个地方睡一觉,我倒底看看这方天地崩塌倒底是个什么样子呀!”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是么无赖呢?

我都说了对你没什么好处,你怎么还不走呢!”

说完,这个少女硬将段无极从里边拽了出来。

少女将段无极拽出来以后,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小子,你给我出去吧。”

段无极猛地一愣神,立刻就又清醒了过来。

段无极再一看那画面,那个散花的少女,果然头发上还扎着那两个小辫子呢。

段无极看了几眼,轻轻地又将那副卷了起来,然后交给了那老道。

这老道士看着段无极笑道:“小施主,净看到了什么景象了呀?

能不能跟贫道说说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天机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的。

老仙长,要知道,这幻象皆由心而生。

当然了,这幻象也是皆由心而灭的。

一切幻景皆是浮云,沉入此中而不能自拔,对你我修士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绝尘老道听了笑道:“哎呀!小施主,你可真不简单呀!

竟然也懂得这个道理,贫道这里受教了。”

段无极从绝尘的房间里走出来,只见天上的雨点还在下个不停呢,段无极走回自己的床铺前,立刻盘膝坐在床上修炼去了。

三百六十:初会奇士袁天罡(一)

段无极盘膝坐在床上,不一小会儿就抛弃了所有的杂念,潜心修炼去了。

铁牛没什么事儿早就进入了入静忘我的地步修炼着了。

段长虹他们那哥儿仨没什么事儿聚在一块儿小声地说着闲话儿,打发着时光。

时到黄昏时分,雨才渐渐地停了下来,段长虹与段长皓依旧牵着马匹去七星观外放马去了。

段长青钻进厨房又开始做饭去了。

天黑之时,段长虹与段长皓才牵着几匹回来了。

铁牛用手一推段无极:“兄弟,别修炼了,马上就开饭了,咱们还是过去吧。

何必让他们来叫咱们呢?”

段无极睁开了眼,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

“铁牛哥哥,走吧,咱们叫那绝尘吃饭去吧。”

这哥儿俩走出屋子,直奔绝尘的房间里走来,进了房间一看,只见那绝尘已结束了修炼,正坐在蒲团上喝水呢。

铁牛走过去笑呵呵地说:“老仙长,走吧,咱们过去吃饭去吧。

吃了饭咱们就算清了。”

绝尘听了笑道:“好吧,走吧,咱们赶紧过去吧,吃了饭就算完了,何必让那位小施主再过来叫咱们呢。”

三个人走进厨房一看,只见那段长奇刚刚做熟了饭。

段长青见了笑道:“这饭刚做熟了,你们就过来了,你们过来的可真准时呀!”

说着,段长青把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段长青刚要去叫那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俩,没成想这哥儿俩推门进来了。

“你们哥儿俩是闻着香味进来的吧,赶紧坐吧。

不然我正要找你们去呢。”

几个人坐好后开始吃饭,嗬,这饭菜还是挺丰盛的,荤菜素菜皆有,一共七八个菜呢,主食是大饼与米饭。

铁牛给每个人倒了一杯酒杯,几个人一边吃一边喝,吃饱喝足以后,各自都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铁牛把七星观的大门插好以后也回了房间。

铁望着那哥儿仨个笑道:“三位兄弟,怎么?还没有缓过乏儿来呢么?”

段长皓听了笑道:“早就缓过来了,你说这都一天了,还缓不过来的话,那还行么?”

“嗯,缓过来了就好!三位兄弟,即然已经缓过来了,那你们三位今天晚上就也开始练一练内功吧。

这外边这么大雨的天,练武是肯定不适合,但修炼修炼这内功新法还是挺好的。

你们仨可给我听好了,这长期的不修炼那怎么行呢?

好了,哥哥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了,你们还是各自修炼吧。”

说完,铁牛立刻上床也修炼去了。

这哥儿仨一看,好么!那段无极早就盘膝入定了。

这哥儿仨一看这个样子,也就学着他们的样子盘膝坐好开始了修炼。

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仍旧采取换班的方法,段无极值前半班,铁牛值后半班的方法修炼。

一夜无事,天明以后,段长虹与段长皓依旧出去放马,段长青依旧去做早饭。

由于昨天铁牛买的菜比较多,铁牛也就没有出去。

直到饭熟了的时候,两个人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吃了早饭以后,几个人仍旧回房间修炼。

这雨大一阵小一阵的就是不停,一下就是四五天。

几个人滞留这t星观中也没什么办法,只得窝在这房间整日整夜地修炼。

经过这几天的滞留,几个人早就待的麻烦了。

这天中午过后,雨终于小一点儿了,又过了一会儿,雨终于停了,西边的天空已经露出太阳来了。

段无极他们一看可高兴坏了,这说明终于可以起程上路了,段无极看了一眼泥泞的地面说:“长皓哥哥,你看这天也晴了,你们俩还是赶紧牵出马去放放马吧。

让它们吃的饱饱儿的,明天早晨咱们好上路呀!”

这哥儿俩答应一声牵着马匹去出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我再去那青牛镇采购点儿大饼熟肉什么的回来,明天咱们道儿上好吃呀!”

“嗯,去吧。多采购点儿,这样道儿上咱们到省了事了。”

铁牛用手一拉段长青。

“兄弟,你在这儿待着也没什么事儿,你看这现在做饭还早,不如也跟我转着玩去吧。

省得在这个观里待着闷的慌。”

段长青答应一声也跟着出去了。

段无极没有什么事儿可干,依旧在屋子里坐着想着心事。

突然院子里脚步声响,一个人走了进来。

“师父,你老人家在屋里吗?”

“天罡你回来啦!赶紧进屋子吧,你这一走就是六七天呀!

唉!现在才回来。”

“师父,这几天不是下雨来着吗,我本想带雨赶回来着,后来我在店中占卜了一卦。

我算着师父这几天遇到贵人了,这有吃有喝的,我也就放心了,因此也没有着急回来。

师父,我算的这掛对不对呀?”

“嗯,还是算的挺对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这几位小施主现在还没走呢!

他们要走的话,怎么也得明天去了吧。”

“是呀!他们今天不会走的,我算着也是他们明天早晨才会上路呢,因此今天我就回来了。”

段无极一听,连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一看,只见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道士正站在门口儿跟那绝尘说话儿呢。

段无极走上前去忙打招呼。

“这位师兄,你回来啦,小弟段无极这厢有礼了。”

说着,段无极一拱手。

那个年轻人望了段无极一眼连忙还礼。

“无量天尊,这位朋友,小道这里有礼了。

小道袁天罡,无极老弟,屋里请。”

段无极跟着这个袁天置走进屋中,找了个蒲团坐了下来。

段无极望着这年轻的道士说:“袁师兄,我听令师说,说你的预测学十分的精准,因此过来拜见一下。

袁兄,请坐。”

这个年轻的道士也找了个蒲团坐了下来。

“无极兄弟!你找小兄有什么事儿么?”

“嗯,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儿,知道你是位高人,因此就想过来拜望一下。”

“噢,原来是这样呀!”

“兄弟,这次出门,你一定是为了那个财字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那还用说吗!你说一个商人,不是为了财字谁肯出门儿呀!”

“是么?无极兄弟,你这财富可够多的了,难道你为了这个财字还奔波一辈子么?”

“财富么?多少是多呀?多少是少呀?

都说老和尚不爱财,越多越好。

象我这世俗之人,哪能离的开名利二字呢!

常言说的好,一文钱谁倒英雄汉,你说没有这黄白之物,那哪行呢?”

那年轻道士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说的确实也是实情,象你们这富贵场中之人,本来就应该这样。

兄弟,这今后几年间,你只适合和这财字打交道,几年以后你就变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万事随缘吧,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你说我不求财,我又能求什么去呀!”

两个人正说着闲话,突然院子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段无极一听,就知道那铁牛与段长青他们回来了。

段无极站起身来笑道:“我哥哥他们回来了,我出去看看去吧。”

说着,段无极站起身来走了出来。

段无极一看,嗬!两个人买的东西还真不少。

段无极小声地对段长青说:“长青哥哥,多做一个人的饭吧,人家化缘的小师父回来了。

做少了恐怕不够吃呀。”

“嗯,知道了。”

说着,段长青一转身进了厨房。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跟我进屋子里去看看吧。

我正跟那个叫袁天罡的小道士交谈着呢!”

“是么?走,咱们俩会会他去吧。”

三百六十一:初会奇士袁天罡(二)

铁牛跟着段无极走进这个小屋子一看,只见那个小道士果然在蒲团上坐着呢。

铁牛见了连忙行礼。

“这位小师父,俺铁牛这厢有礼了。”

说着,铁牛深施一礼。

“无量天尊,这位小兄弟,快快请坐。”

这袁天罡望了望铁牛对着段无极笑道:“刚才我还掐指呢,我算着你这次出门恐怕大大地不利呢。

没想到你们这是双煞齐出呀!

嗯!没事了,没事了。

这双煞齐出的话,什么人能挡得住呢?

你们俩齐聚的话,那是遇佛杀佛,遇神杀神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位师兄,难道你算着我们这次出门儿不顺利了吗?”

那叫袁天罡的道士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没事儿,只要你们在一起,不会有任何事儿的。

你们俩个若在一起,你们不会有任何事儿的。

你说这双煞齐出的话,什么人能挡的了你们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师兄,你倒把我说糊涂了,什么双煞齐出呀?

这倒底哪跟哪的事情呀!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

“无量天尊!二位兄弟,你们哥儿俩就是那煞星转世呀!

莫非你们连这个都不明白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这个我们还真不明白,你说象我们哥儿俩这善良之人,跟那煞星不应该有半文钱的关系吧。”

那年轻道士听了笑道:“嗯,你们善良,你们可太善良了。

不过,我算着你们俩的这一生,每个人最少杀戮数十万人呀!不信你们就走着瞧吧。”

段无极与铁牛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发出了一阵阵的苦笑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也太可怕了吧。我们哥儿俩有那么恐怖吗?

你这不是开玩笑呢吧。”

“无量天尊,你看贫道是那爱开玩笑的人么?

常言道:君子不打狂语,贫道再闲的没事儿可干,也不至于跟你们二位兄弟开玩笑吧。

兄弟,你说呢?”

“嗯,也有道理,也没道理。

哎,袁师兄,即然你能占卜,那你给我们算算我们这次做生意能不能挣钱吧。”

“无极老弟,刚才我不是给你们俩说了吗!

双煞齐聚,遇佛杀佛,遇神杀神,你说一切你们都能诛杀的了的话,又有怎么能挡的住你们的财路呢?”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我明白了。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善莫大焉呀!”

铁牛听了笑道:“袁师兄,你给我看看呗!看看我今后的命运如何吧。”

“嗯,你也是富贵场中之人,只是你的煞星略弱,单独行动恐怕不利,若双煞星齐聚的话,你定能安然无事的。”

铁牛听了一笑。

“师兄呀,我跟我的兄弟,那是枣木球儿一对儿,我们是不会分开的。

我们哥儿俩彼此感情极深,哪能分的开呢?”

段无极望着袁天刚笑道:“袁师兄,你看咱们这大隋国,现在表面上尚且太平,怎么现在变得不怎么太平了呢?

这纠境是怎么一回事呀!”

“兄弟呀!你这是考纠我呢吧?

以你的功力,推侧一下这几十年的事儿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吧?

告诉你,新皇登基,恐天下还会大乱的,倒处是烽火,倒处是那刀兵呀!

百姓苦不堪言,那真是苦海烽烟动,苍生火中生呀!

如此劫难,也是天数,这是任何力量也改变不了的。

就是圣人重出也改变不了这国运呀!

如此之国运,也只有等那新皇登基,改朝换代才能改变这种局面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改朝换代?那这还需要多少年呀?”

“嗯,年头儿不会太长,不出二十年,这天下必定大治,四海之内皆太平,不信你就走瞧着吧。

你们二位,定是那新朝的有功之臣,开创盛世的奠基之人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袁师兄,但愿如你说的那样吧。

袁师兄,走吧,咱们赶紧吃饭去吧。

今天小弟我叫我的哥哥从外边买回来了一些好吃的。”

“嗯,那好吧,那贫道就沾兄弟你个小光儿吧。

师父,你老人家也过去吧。

吃了饭咱们好各个修炼呀!”

段无极小声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去叫长虹哥哥他们哥儿俩去吧。

吃了饭咱们早早地休息,明天早晨咱们还要早早地赶路呀!”

“嗯,那我看看他们俩回来了没有吧。”

说着,铁牛窜了出去。

铁牛刚走出大门口,就见那段长虹与段长皓牵着马匹回来了。

“二位贤弟,你们赶过来的可真及时呀!

赶紧将马匹栓好,洗洗手咱们吃饭去吧。”

说着,铁牛抢过来了两匹马的缰绳,牵着马匹直奔东厢房栓马的那个屋子走去了。

将马匹栓好,三个人直奔厨房奔来。

七个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段无极端起酒坛子,为众人倒上了酒,然后端起了酒碗。

“各位哥哥,这位师兄是咱们这七星观的少观主,绝尘仙长的爱徒,袁天罡,袁师兄。

哥哥们,来,咱们敬袁师兄一碗。”

这哥儿几个一听,立刻端起酒碗站了起来。

“袁师兄,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呀!

袁师兄,让小弟敬你们一杯吧。”

袁天罡见了微微一笑。

“无量天尊,没想到你们五位是一起的,我原以为双煞齐聚世之罕见呢。

没想到五煞会聚齐呀!这五煞齐聚的话,那是任何力量也阻止不了的。

五位贤弟,来,咱们干此一杯吧。”

几个人将酒喝完,铁牛又端起酒坛子给大家满上了。

“袁师兄,你有那经天纬地之材,恐怕一千年也出不了一位你这样的奇材呀!

袁师兄,来,再让兄弟我敬你一碗吧。

愿袁师兄早日练成神功,以壮我大隋国的国运。”

袁天罡听了微微一笑。

“无量天尊,这位兄弟,你可真会说话呀!

既然贤弟相敬,小道焉有不喝之理呀?

来、来,咱们共饮此碗吧。”

几个人又将这碗酒干了。

段长青抢过酒坛子又倒上了酒。

“袁师兄,小弟段长青,今天小弟代表我的两位兄弟也敬你一碗酒吧。

师兄,小弟不善口材,也不会什么饮酒,但是,小弟心诚。

来、来,咱们再饮此碗,一切友情,全再此酒之中。”

“无量天尊,这可是最后一碗酒了。

小兄我也不善酒力,多饮了对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好处。

即然兄弟诚心相请,那咱们也把这碗酒也干了吧。”

三碗酒下肚,段无极笑呵呵地递过来了一只鸡腿。

“袁师兄,你尝尝这个吧。

这个是那叫花子鸡的鸡腿,这个挺好吃的,你就尝尝吧。”

袁天罡接过鸡腿,一边啃一边笑呵呵地说:“兄弟,这得好好地谢谢你了。

兄弟,你这份情意我记下来。”

几个人边吃边喝,不一小会儿,几个人就吃饱了。

段无极他们收拾了一下厨房,然后冲着绝尘他们一拱手。

“绝尘仙长,袁师兄,这几天打挠你们了,这也是没办法后事儿呀!

两位,以后若有缘的话,我一定抽时间前来访你们,二位,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们就回房休息去了。”

“无极老弟,咱们这叫缘份,什么打挠不打挠的?

即然苍天留客,你们焉有不来之理呢?几位,你们请吧。”

说完,几个人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三百六十二:路途辛苦,五小夜宿荒草滩

第二天的早晨,五个人早早地起床,几个人吃了点儿东西,立刻向这师徒两个告辞。

五个人离了七星观,直奔西南的方向上就下来了。

道路越走越高,天气也越来越冷,道路也越走越不好走。

段长皓擦了把脸上的汗水说:“无极兄弟,那产虫草的地方快到了么。

这道儿怎么这么难行呀!

这呼吸都有点儿困难了。要是长期地这样走下去的话,什么人能受的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长皓哥,那虫草产自吐番国,现在咱们还在这大隋国的境内呢,离那产虫草的地方还远着呢。”

“我滴个天呀!走了这么多天还远着呢!这得走到什么时侯呀!

这还不得把我给累死了呀!”

段长青听了笑道:“兄弟,这一道儿上就你抱怨多,你要是实在坚持不住的话,你干脆自己回去得了。”

“回去?我自己回去?哎哟,长青哥哥,你给我出的这是个什么馊主意呀!

我这样回去,那我娘还不得骂死我呀!

我本来就没出息,这样空手而返,那不更没有出息了吗?

哎,我段长皓的命怎么这么的苦呀!

这无极兄弟也真是的,这放着现成儿的马匹也不让骑,这他娘的还得费劲牵着它,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长皓哥哥,你看咱们谁没有牵着马呀!

你现在不锻炼的话,还要等到什么时侯才锻炼呀?

要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别报怨了,咱们赶紧走吧。

你这还没出咱们这大隋国呢就报怨,这得报怨到什么时侯呀!”

段长皓无奈何,只得牵起牲口又走。

又走了个四五天,五个人终于来到了大隋国的边界线上了。

铁牛见了笑道:“终于可以出国了,过了边界线,那就进入那吐番国了。”

段长皓听了赶紧问:“铁牛哥哥,是不是出了这大隋国,咱们立刻就可以收购虫草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别着急,咱们这个地方,离那收虫草的地方还远着呢。

从现在算起,怎么着还得有个一千大几百里地吧。

而且,以后这山会越来越险,这地势会越来越高的。

再走个三天几天的,你就会看到那连绵不断的大雪山了。

这个东西相信你长这么大还没有见到过吧。

过个几天你就开了眼了。”

“是么!”

一听说有那大雪山,这段长皓也就来了精神了。

“唉!今生能见到雪山的话,那这辈总算没白活呀!

好,我再坚持坚持吧,这辈子若是连那雪山都见不到的话,那岂不是白活了吗!

走吧,过几天我非得好好地欣赏欣赏那大雪山的美景不可。”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长皓兄弟,过个几天,那大雪山让你欣赏个够。

在那片高原上,到处都是雪山呀,没有雪的低山也就少得多了。”

“是么,那可太好了,嗯,这次赚不嫌钱的,这次我总算没有白来呀!”

段无极望着这哥儿几个说:“走吧,那边境口岸那儿有个小饭馆,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吃了饭咱们马上赶路。”

几个人牵看马匹来到饭馆里,几个人要了点儿吃的,然后开始吃饭。

吃了饭后,段无极对饭馆的伙计说:“哎!伙计,给我们烙一百张大饼,给我们切一百斤熟肉,一会儿我们要把它带走。”

“好唻!客官,你等着,一会儿就做得了。”

段长皓见了笑道:“兄弟,买这么多的东西干什么呀!

咱们有的是银子,咱们哪儿不能下饭馆呀?

何必费那个事呢?”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有所不知,一旦出了咱们大隋国,那吐番国人烟极少,一旦进入了那无人烟的地方,你就是有再多的银子,那也没地方花去呀!”

“是么!这吐番国竟如此的荒凉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不就麻烦了么!

看起来你们来了一次,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你们还多少有所了解的呀!

看起来出的门多就是好呀,如果没有这些经验的话,到时侯还得真遭了难了呢。”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你身上的火连还带着呢么?”

“兄弟,瞧你说的,这保命的东西我还能争的了么?

没有那个东西的话,那咱们不就真的完蛋了吗!

兄弟,那东西我带着呢。

兄弟,那东西你带着呢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东西我当然也带着呢。”

“嗯,那就好!只要有这东西,那咱们就受不了多大的罪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不咱们再买三套吧,长青哥哥他们哥儿仨每人一个,这样也方便些,这又花不了几个小钱。”

“嗯,也行。”

“哎!伙计,再给我们来三个火连,以会儿我们一块儿付钱。”

“好唻!知道了。

客官,这是三套火连,你们收起来吧。”

段无极一努嘴,段长青他们哥儿仨连忙将火连装了起来。

不一小会儿,那大饼就烙出来了,熟肉也切好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咱们五个人分着装起来吧,这样道儿上吃起来也方便些。”

那哥儿四个一听,纷纷拿出了包袱,都将自己的那一份肉食包了起来。

当然,段无极也没闲着,段无极也将自己的那一份装了起来。

等一切收拾好以后,五个人牵着马匹,直奔口岸的口儿走来。

那些盘查的士兵里头有两个认识段无极与铁牛,那是从心里往外怕他们呀!

心说:这几个人可不好惹呀,上次我们不开眼,被这两小子那一顿爆揍,唉约,吃的那个亏才大呢!

我们惹不起你们,我们还躲不起你们吗?

唉!这样省得再挨揍了。

五个人走到口岸接受盘查,并办了相关的手续,五个人算是顺利地过关了。

一踏过国门,五个人可高兴坏了。

段无极兴奋地说:“从现在开始,咱们终于踏入这吐番国的土地了。

哥哥们,咱们走,咱们向那大山深处进发,争取早日到达那出产虫草的地方。”

五个人牵着马一路西行,地势越走越高,道路也越来越难走。

随着高度的升高,空气度得越来越稀薄了。

有时侯五个人每迈一步都大口地喘着气儿。

段无极与铁牛来过一次,两个人还能免强适应。

那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个就不行了,三个人小脸煞黄,勉勉强强地坚持着。

每往前迈一步,头上的冷汗都一直往外冒着。

段无极见了笑道:“三位哥哥,你们要是实在走不动了就吱下声儿,这叫高原反应,过个一天两天的就适应了。

第一次我们来的时侯,我们俩也多少有点儿你们这种反应,只是我们哥儿俩没有你们这么严重罢了。”

段长皓听了苦笑道:“兄弟,真没想到呀!原来挣个钱这么苦呀!原来上次你们也受了不少的罪呀!

哎呦!我实在有点儿坚持不不住了,这要老是这样的话,我可千万别死在这个鬼地方呀!

俺娘还等着我给他养老送终呢。”

段无极一看这三个人,知道他们也坚持不了怎么一会儿了,就这模样儿了,那还怎么坚持呀?

段无极往四周看了看,终于在前方发现了一个较低洼的地方。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看他们都这样儿了,我看今天咱们就别往前走了,他们三个还不怎么适应这个地方,万一病了这还不好闹了呢。”

你看前边不远处有个比较低洼的地方,那里青草倒还不错。

干脆咱们今天就在那个地方安歇了吧。

你看这太阳一会儿也就该下山了,咱们今天还是早歇息一会儿吧。

“嗯,那好吧,咱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安歇的地方,只有在那个地方风餐露宿了。

兄弟们,咱们赶紧走吧,咱们到那个低洼的地方休息去吧!明天早晨咱们再走。”

众人一听立刻朝那个低洼的地方走去,到了那个地方一看,只见荒草漫漫,草高的地方足有半人多高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唉,没办法,今天晚上咱们就只好在这个地方过夜了。

大家都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嗯,咱们是受了罪了,不过这马匹今天夜里算是得了饱食儿了。”

可谁知道,几个人刚将马匹上的东西卸下来,这几匹马也立都就卧倒了。

铁牛见了笑道:“看起来这马匹也不怎么适应呀!

只是这马匹通人性,他们也是免强坚持罢了。

唉!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几个人将这荒草踩了踩,然后躺在这草地上缓了缓,过了好长的时间,人们才缓过了劲来。

大家坐在草地上啃着凉干粮,这其中的苦劲儿也只有这几个人知道呀!

又过了一会儿,那几匹马也缓过劲来了。

这几匹马从地上站了起来,低头啃食着地上的青草,不一会儿天就黑了下来。

入夜以后,这高原上刮起了呜呜的大风起来,吹的这荒草哗哗直响。

如此冷的天,几个人哪能睡的着觉呀!

几个人围在一块儿说着闲话儿打发着时间,默默地等着天明。

三百六十三:旅途中屠虎吃虎肉

这真是人们越盼着天明,这天也越明不了,明间呆的长了,那段长皓、段长虹、段长青他们哥儿仨都先后睡去了。

三个人也太困累乏了,不大一会儿,那段长皓就说起了梦话来。

“娘,你别骂我好不好,这次出门儿,我一定给你挣大钱回来,也让你也过上我大娘她们那样的好生活。

否则的话,我就是死了也不回来了。

儿子我是有志气的,我不想被人瞧不起的。

我兄弟他们行,那我也行。”

说完,那段长皓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看我长皓哥哥他们的生活压力可真不小呀!

看起来这攀比真是害死人呀!

铁牛哥哥,你说呢?”

铁牛听了笑道:“谁说不是呀!

咱们两家现在若是吃不上饭的话,他们现在就是再穷点儿,他们也能心安理得的安于现状的。

不过,被咱们两家这么一比,他们多少有点儿坐不住了。

他们多少有点儿不甘心呀!

还过这样也好,这样才能促进咱们三家共同发展呀!

兄弟,你说是这个礼儿不?”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铁牛哥哥,你分析的还挺有道理的。

是这么一个理儿。”

时间不太大,两个人竟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突然,那几匹马发出了一阵嘶鸣声,这叫声一下子传出去了很远。

段无极猛地一下子窜了起来,伸手就从背后拽出了宝剑。

段无极持剑而立,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那铁牛也一激灵从地上窜了起来,顺手操起了身旁的大棍。

铁牛顺势照着段长青的屁股就是一脚。

这一脚虽然踢的不怎么重,可还是把那段长青给踢醒了。

段长青呼地一下子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铁牛哥哥,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这深更半夜的,睡个觉还不得安生。”

段长青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两个人的架式,就知道出了什么情况了。

段长青也顺势从地上抄起了自己的大棍来,十分认真地往四周围观察着情况。

同时,段长青用脚一碰段长虹与段长皓。

“二位兄弟,快快起来吧,有情况了。”

这哥儿俩现在睡的正香呢,被这段长青一碰,也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

“长青哥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两个人虽然也很乏,但是,经过刚才的睡眠,那高原反应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两个人一看三个人这个架势,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两个人顺势也把自己的兵器抄了起来。

马匹已经不吃草了,不安地不住地嘶鸣着,预示着随时有危险马上来临呀。

突然,草从里传出了一声震耳谷聋的虎啸声,这声音一下子传出去了五六里地之远。

众人听了也是一阵心惊肉跳呀!

正在这时,一只猛虎从草丛深处钻了出来。

这只猛虎一边咆哮着,一边慢慢地向前靠近着。

看样子也是十分地谨慎与小心,那几匹马不停地鸣叫着,用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主人。

现场气氛一下子就空前地紧张了起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这只猛虎打量着众人,一时之间也没有决定好攻击哪一位好了。

这只虎慢慢地往前靠近着,离人们的距离那是越来越近了。

现在离人们的距离最多加就是个二十来丈远了。

这只猛虎十分狡诈地一蹲身子,立刻做出了出击的架式。

众人一看这个架式,就知道这猛虎的攻击马上就要来临了。

几个人盯着猛虎,手里攥着家伙,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了。

这猛虎猛地一个起身,直朝这五个人就猛扑了过来。

这只猛虎来势也太过凶猛的了,这只猛虎冲过来的时侯,立刻带过来了一股腥风呀,众人闻了心说:这个难闻呀!

段无极一看这只猛虎马上就扑到眼前了,身子猛地往旁边一闪,一剑直奔那老虎的脖子处猛扎了过来。

同时,铁牛与段长青举起的大棍,也恶狠狠地朝这只猛虎狠狠地砸了过来。

这猛虎刚窜到近前就遭到了这迎头痛击,也蒙了圈了。

这猛虎猛地一个打滚刚想借机逃走,说是迟,那时快,段无极的宝剑已经深深地扎入了这只猛虎的脖子里了。

同时,铁牛一大棍正打在了这只猛虎的肚子上了。

这只猛虎疯了似的往外翻滚着,只为求那一线生机呀!

段长青一棍子敲在了这只虎的脑袋上,这只猛虎抽搐了两下才不动了。

众人见了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此时,那马匹也安静了下来,几个人继续坐下体息,经过了刚才的这一场变故。

人们的睡意也消失了大半了,人们坐在一起说着闲话儿,消磨着时光。

段长皓没事儿跑到那死虎跟前一看。

只见这只死虎嘴里与脖子处往外冒着鲜血,早就死翘翘的了。

段长皓用脚踢了踢说:“嗯,这只老虎个儿那够大的呀!怎么着也得有个四五百斤吧!”

段无极见了笑道:“长皓哥哥,这身体好了吗?”

“好了,早好了。

原来休息休息就过了呀!

嗯,虽然还多少有点儿头重脚轻的,但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了。”

“那还不过来躺着休息一会儿么?

现在都已经后半夜了吧,一会儿就该天明了。”

“嗯,那好吧,那我就再睡一会儿吧。”

此时,早就是后半夜了,离那天明,最多也就一个多时辰了。

时间不太大,段长皓他们哥儿仨就又沉沉地睡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睡不着,当然,俩个人也不敢睡,俩个人坐在那儿值着班儿,静静地等着天明的到来。

呼呼刮的风早就停了,高原上一片寂静。

过了一个多时辰,一丝亮光就从东方冒出来了,时间不大,一轮火红的太阳就从东方冉冉地升起来了。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段无极与铁牛站了起来,两个人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把那哥儿仨个也叫了起来。

“三位贤弟,快起来吧,你们看这天都亮了,咱们还是吃点东西赶紧上路吧。

你们看这个地方如此的荒凉,哪适合长期的逗留呀!”

三个人翻身坐了起来,打开包袱开始吃东西。

铁牛与段无极也打开自己的包袱开始吃东西,由于没有水,不一小会儿人们就咽不下去了,几个人无奈何,只得又将干粮包了起来。

几个人将银子包儿放在马背上。把那只死虎也抬上了段无极的白马。

人们牵着马匹继续往前赶路,一路之上那个辛苦劲就甭别了。

道路越走越高,人烟也越来愈少,有时侯走半天一个人也碰不到,真是荒凉极了。

天快黑的时侯,五个人才赶到了一个小山沟里。

段长皓望着段无极说:“我说兄弟,你看这个山沟多安静呀,这个地方正适合晚上安歇。

咱们今天就别往前走了,今天就在这个地方过夜得了,你看这个地方多避风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长皓哥哥,你选的这个地方还真是不错呀!这个地方的确是个安歇的好地方呀。

那好吧,今天夜里咱们就在这个地方安歇吧。

长青哥哥、铁牛哥哥,你们俩找一找,看看这山坡儿上有没有干柴什么的吧,如果找到了干柴的话,弄回来咱们烤老虎肉吃吧。”

几个人一听都兴奋了起来,大家分头行动,不一小会儿,就弄回来了好多的干柴什么的回来了。

段无极拔出宝剑将这只死虎剥了皮,并将骨头一一地剔了出来,段无极将虎骨与虎皮包好放在了马背上,然后就点着了火,虽后几个人就用宝剑挑了虎肉烧烤了起来。

时间不太大,一股烤肉的香味就在这山谷里弥漫开来了。

烤熟了以后,人们就大口地吃了起来,一天的辛苦劳累,经过几块虎肉的下肚,人们的精神头儿才渐渐地好了起来。

人们都吃饱以后,人们继续烧烤,直到把所有的虎肉烧烤完了,人们才停止了下来。

几个人将烤熟的虎肉分了,然后分别包了起来。

段长皓望着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兄弟,看起来跟着你们走门儿的话,这不但有苦,这还有欢乐呀!

不瞒你们说,长这么大,我这是第一次吃上老虎肉呀!

也别说,这个东西就是香,跟别的肉还不是一个味。

唉,看起来跟着你们出门,赚不赚钱的,这辈子总算值了。

剩下的那些老虎肉,恐怕明天咱们一天也吃不完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长皓哥哥,这出门在外的,哪能光有苦呢?当然,也不可能光有甜。

这叫苦中有甜,甜中带苦。出门时间长了你就适应了。

以后说不定你再也不愿意长期在家中待着了。

长皓哥哥,咱们哥儿五个当中,就你的能耐最差劲,你可要迅速地成长起来呀!

就你现在这点儿能耐的话,那可拿不出手去呀!”

“嗯!知道,知道了。

以前我还觉得我这两下子不含糊呢,没成想跟你们哥儿俩一比的话,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兄弟,你不用说我,我的心中自有自知之明的。”

铁牛听了笑道:“人不怕别的,就是怕安于现状,不思进取呀!

如果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知耻而后勇,那进步将是非常的快的。

长皓兄弟,继续努力吧!”

三百六十四:荒野外,无极巧遇黄羊精

人们吃饱了,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段长青他们哥儿仨都围着火堆睡着了。

段无极一边往火堆里添着柴火,一边跟牛铁聊着天儿。

在这漫漫的长夜中消磨着时光。

夜深了以后,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也睡会儿吧,两个人都熬着,那哪行呢!

我一个人值班就行了,有什么紧急情况我再叫你们吧。”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那你就多受累了,一会儿我在替换你吧。”

说完,铁牛也挨着火堆睡了。

段无极一边添着柴禾,一边值着班,不知不觉得就进入了后半夜了。

渐渐地柴火已经烧完了,火堆里只剩下了一堆红红的炭火了。

一阵困意袭来,段无极也渐渐地有了困意。

正在这时,突然脚步声响,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柱着拐杖从远处走了过来,这老汉穿一身黄色的麻布衣裳,足登麻鞋。

一看就是一个农夫的打扮。

这老者走到段无极的面前一拱手,低声地对段无极说:“小英雄,你好呀!

今日来到老汉的门前烤虎肉吃,老汉我早就闻见了。

不瞒小英雄说,老汉的老伴病了,这家中也没有什么吃的,特意来朝小英雄讨要几块肉吃。

小英雄,能否赏给老汉几块吃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杖,几块肉算的了什么呀!

别的没有,这虎肉咱们多的是。”

说着,段无极走到马背旁,从马背上拿下了包袱来。

“老杖,你随便吃吧。吃饱了再拿些回家给老伴吃去吧。

即然老伴病了,一会儿也拿回些去让她也吃点吧。”

这老者走到包袱旁,伸手拿起肉来就吃,段无极一见有了说话儿的了,顿时也就精神了起来。

那老汉一边吃着虎肉,一边跟那段无极聊着天儿。

段无极问:“老杖,这荒山野岭的,你这是住在哪儿呀!”

“住在哪儿?我就住在这儿呗。”

这老汉用手往一个山坡上一指,小英雄你看,山坡上不远处那不是我的家吗?

段无极顺着这老汉的手指望去,果然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个几间茅草房,那房子影绰绰地出现在了这夜幕之中了。

段无极看了点了点头。

“噢!原来你的家在那里呀!那离这个地方也不算太远呀!顶多也就是个一里多里吧。”

“嗯,大其概也就是这么远吧。

唉!小英雄,要不你去我那寒啥之中坐会儿去如何呀?”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对不起,多谢老杖了,我就不过去了,你看这大黑的天,我跑那个地方有什么用呀!

老杖,说实在的,你若不是为了讨口吃的,你也不会到我这儿来吧。

哎,老杖,我还没问你的尊姓大名呢?”

那老者听了笑道:“象我们这山野匹夫,那有什么名字呀!

我在家中排行老三,小老儿姓黄,你就叫我黄三就行了。

小老儿祖居在这里,守着这一片荒山渡日。

唉!近日西山的郎氏家族的人经常跑到我的地盘上来行凶,经常辇的我漫山逃跑呀!

哎!小英雄,明天你们就应该过他们的地盘儿了,你们可得多加注意呀!

他们一家子人都不是好东西呀!专门对付这往来的客人呀!

你们可得要提起注意来呀!你们可得注意安全呀!”

“郎氏家族?那他们家族现在有多少口人呀?”

“哎呦,他们的家族现在人员可不少呀。

现在少说也有二十多口人吧,因为他们家族的人员特别多,所以说他们的家族才这么横呢。”

“是吗?我们是那做生意的人,我们没事儿也不会去招惹他们的。

他横他们的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哎呦,小英雄你可千万别那么说呀!他们这帮子人可是一点道理也不讲呀。

要讲道理的话,他们就不会追着老汉一家满山跑了。”

“那他们家族离这个地方还有多远呀?”

“不远了,再有是个三四十里地吧,那就到了他们的地盘了。

你们可得特别的注意呀!

如果你们有机会把他们家族的人除去的话,老汉我就感激不尽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到时侯再说吧,如果他们真跟我们过不去的话,那是他们自己找倒霉。”

时间不太大,这个老汉就吃饱了。

“小英雄,老汉我也吃饱了,这包袱里的肉我拿回一些给我的老伴吃去吧。

小英雄,你可千万别笑话我呀!谁叫老汉我贫穷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多拿些回去吧,反正我们还有这么多的虎肉呢。

短时间里我们也吃不完呀。”

“嗯,那就多谢你了。”

说着,这老黄头儿就用衣襟兜了一些虎肉转身回去了。

段无极将包袱包好,又重新放在了马背上,此时,天已经快明了。

铁牛翻了个身坐了起来,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这天又快亮了,你也躺下睡一会儿吧。

接下来就由我来值班吧。”

“嗯,那我就躺一会儿吧。”

说完,段无极也就迷迷糊糊地躺倒了。

时间不大,段无极就发出了酣声。

时间不太大,天就明了,段长青他们这哥儿仨个也就先后起来了。

铁牛走过去一推段无极。

“兄弟,别睡了,你看这天都大明太亮的了。

赶紧坐起来吃点儿东西吧。吃饱了咱们好上路呀!”

段无极听了呼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四位哥哥,昨天晚上一个老黄头儿跑过来跟我聊了半宿的天儿。

哎,四位哥哥,你说昨天傍晚,你们四个拾了半天的柴火,你们怎么没有发现这山坡儿上有一户人家呀!

真是的,你们也太粗心了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你怎么大清早儿就说胡说呀!

我们四个又不瞎,这附近有人家儿我们能发现不了么?

我们四双眼睛,望遍了这座荒山上也没有发现一家儿人家呀,你怎么发现了人家儿了呢?

这不是睁着眼儿说瞎话吗?”

段无极笑呵呵地用手往昨天晚上看的那个方向上一指。

“那儿不是有一户人家儿么?”

段无极抬头一看,立刻就愣住了。

那个地方哪有什么人家儿呀?只有一片两人多高的小树丛儿,正在这阳光下摇曳着呢!

铁牛见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的眼神真好呀!那不是几株小树丛儿么?哪来的房子呀!

真是可笑极了。”

段无极一看也乐了,可不是吗,那哪是什么房子呀?分明是几株低矮的小树丛儿呀?

那昨天晚上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按说这荒山野岭的也不该有人家儿呀!再说了,在这个地方儿,这可怎么生活呀?

这连一棵庄稼也没有,这吃什么呀?莫非还吃草不成么?

段无极摇了摇脑袋,莫非是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不成么?

段无极走到马匹边,把马背上的虎肉打了开来又看了一眼,只见那马背上的虎肉果然争了一多半呢,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段无极愣了许久,飞身向那片树从冲去。

速度之快象飞起来一样,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们,你们看,你们看看你兄弟这功夫,你们什么时侯才能练成他这样的功夫呀!”

那哥儿仨见了笑道:“铁牛哥哥,我们的功夫是跟你学的,你的功夫是跟咱们的兄弟学的,你说我们的功夫跟他比起来的话,那不是差得太远了么?”

段无极冲到那小树丛一看,只见那树丛中间卧着两头肥大的黄羊。

段无极见了笑道:“喂,昨天晚上向我讨虎肉吃的是你们俩谁呀?还不给我过来?”

经段无极这么一喊,一头公黄站了起来走到段无极的身边,摇着羊尾巴不住地用头直蹭段无极的衣裳呀。

段无极低头一看,嗬!这只黄羊个儿够大的,跟那小驴驹儿大小差不了多少。

段无极低下了头,抚摸着这头黄羊的头说:“你们俩生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多危险呀!到处都是狼虫虎豹的。

想你们修炼成这个阶段也不容易,都能幻化出人形来了。

看起来你们也是得了道了。

告诉你们吧,我是那大隋国山西太原府段家庄的段无极,你们若是在这个地方生存不下去的话,可以去那个地方找我。

别的不说,吃的喝的还是有你们的,在那个地方你们也会很安全的。

昨天晚上,你说的那郎氏家族一定是一群狼吧?

放心吧,只要我碰上它们,我都杀了它们吃肉,保你们俩个短时间内平安的。”

说完,段无极抱住羊头又亲了一下,然后快步走下了山坡。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刚才那是干什么去来呀?

还不吃饭么?吃了饭咱们好上路呀!你看这太阳都升起来老高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走到马匹旁,打开包袱,拿出虎肉来吃了几块就又包上了。

段无极把虎肉在马背上放好以后,笑呵呵地说:“哥哥们,走吧,咱们上路吧。

以后若遇到那狼群后,一律咱们用弓箭射杀它们,今天咱们再吃一顿烤狼肉吧。”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敢说咱们今天就能遇到那狼群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我想十有**吧。”

“啊!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三百六十五:草地上五小屠狼

几个人收拾好行装,见没有什么遗落之处!立刻起程直往西边赶来。

几个人一边牵着牲口往前走,一边唠着闲磕儿。

离开了这个山沟,前边是一片荒草丛生的荒山,这荒草有大腿那么高,这荒草漫慢地一眼望不到边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哥们,大家可得注意安全呀!

你们看,这荒草漫漫的,容易藏那野兽呀!

大家都给我注意起来点儿,可别到时侯吃了什么亏呀!”

“嗯,知道、知道,兄弟,你就放心吧。

谁吃了什么亏,咱们也吃不了什么亏的。”

人们蹚着荒草继读往前走,大概走了二十来里地,就进入了这荒草的深处了。

就在人们走到一片荒草最茂密地方的时侯。

突然前方传来了一声狼嚎之声。

段无极听了立别停住了脚步。

“哥哥们,不好,前边有狼嚎之声,大家都注意起来,咱们马上抄家伙吧。”

众人听了也是一愣,随后立刻将随身的兵器都抄了起来。

随着头狼的嚎叫,狼群四面八方地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不过,这群狼也异常的狡乍,将包围圈围的大大的,并不急于进攻呀。

段无极看了看,这群狼的确有个二十多头,头狼长得更是高大异常,比那小驴驹子也小不了多少呀。

这家伙张着血盆大口,呲着牙,恶狠狠地盯着这五个人,似乎也在思考着进攻的策略。

狼是一种狡滑而又凶残的野兽,在头狼的带领下,捕猎的成功率那是极高的。

段无极他们五个人观察着四周的狼群,也在商量着如何应付眼前的危局呢。

这群狼离着他们有一箭多地就不往前进攻了,而且蹲在地上一声接一声地嚎叫。

阵阵狼嚎在这荒园此起彼伏地叫个不停,让人听了不禁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段长虹他们哥儿仨望向段无极。

“兄弟,你说吧,咱们如何应付眼前的局势吧,光这样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段无极仔细地观察着狼群,然后转身对大家说:“知道这狼群为什么将这个包围圈围的这么大么?”

众人听了都摇了摇头。

“那谁知道呀?咱们又不是狼,哪知道这群畜牲是怎么想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其实,这群狼也非常忌惮咱们的实力,不敢轻意发动攻击。

这也是狼群的狡乍之处啊!大家不要慌,你们看,现在天气还早着呢,它们是不会等晚上才进攻的。

我相信一会儿它们一定发动攻击的。

大家要做好思想准备,防止那狼群趁我精神麻痹的时侯发动攻击呀!”

铁牛听了哈哈一笑。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大白天的,这么几只小毛狼,它们成不了什么气候。”

段无极用手一指。

“铁牛哥哥,你瞧见了没有,那狼王在那儿藏着呢,要想消灭这群狼,咱们先将那狼王干掉才行。”

“怎么干掉?兄弟,你说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铁牛哥哥,等一会儿,你持大棍大喊大叫地吸引死的注意力,我趁它分神的时侯用弓箭射杀它。”

“嗯,好吧,咱们就这么干了。”

铁牛手持大棍一边大嚷大叫地冲狼王的那个方向上冲去,一边偷眼望向段无极。

只见那段无极抽弓搭箭,并悄悄地拉开了弓弦。

这段无极也没在原地愣着,段无极晃动身形一点也不比那铁牛慢,就在冲到离狼群还有二十来丈的时候,狼群就炸了毛了,呲牙咧嘴地准备着向铁牛他们发动攻击呀。

铁牛也是人中的豪杰,他能怕这个吗,铁牛刚要摆大棍大战群狼呢,那段无极率先就动了手了。

只见那段无极一松手,一只雕翎箭嗖的一声直向狼王射去。

哎呦!这一箭射的这个准呀!一箭正射在那狼王的狼头之上。

这一箭射进去了有六七寸深呀!狼王惨叫一声倒地挣扎,不大一会儿就没了气儿了。

段无极将弓迅速地在腰间掛好,从背后抽出宝剑就向狼群之中猛地冲了过去。

整个过程发展的太快了,快到这狼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就冲到跟前了。

段无极手起剑落一剑朝着离他最近的一头狼刺了过去。

这头狼刚要呲牙要咬,但瞬间脑袋就掉了,段无极并不停留,飞身直奔下一头狼冲去。

铁牛当然也没闲着,转眼间,那铁牛已经敲打死了三条狼了。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也没闲着,他们冲向另一边的狼群儿,他们对狼群也开始了屠杀。

狼群一见眼前的形势,知道再坚持下去的话,也只有被屠杀的命运了。

转瞬间这狼群就逃的无影无踪了。

几个人把地上的死狼拣了拣,这次一共杀死了十一只狼。

段无极杀死了四只,铁牛死死了三只,段长青杀了二只,段长虹与段长皓每人杀了一只。

大家将死狼拣了回来,铁牛笑呵呵地说:“你们瞧,这么一小会儿,就有这么大的收获,这今后几天咱们的吃儿不就有了么?

这虎肉还没吃完呢,这狼群就怕咱们没吃的,这不是么,这不是跑过来给咱们送狼肉来了么!

要我说,就这狼群讲义气,你看这吃儿送的,多及时呀!

兄弟们,把这死狼绑巴绑巴都放到马背上去吧。

放好了咱们好赶路呀。”

哥儿几个掏出绳子,将两条狼的后腿往一块一绑,然后将死狼抬到了马背之上。

将这一切收拾好以后,哥儿几个牵看马匹继续上路。

路上段长皓笑呵呵地说:“这次出门儿还真挺有意思的,这一边打猎一边赶路,有吃不尽的野味儿,这生活可真是太好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长皓哥哥,你才知道呀!

锻炼着点儿吧!等以后你成长起来了,你就知道这生活是有多么的美好了。”

哥儿五个牵着马一路西行,太阳快要压山的时侯,五个人终于望见了那发着银光的大雪山了。

段长皓他们哥儿三个见了立刻兴奋地跳了起来。

“噢!噢!终于看到这大雪山了,终于看到那大雪山了。

哎!无极兄弟,这个地方离那产虫草的地方还有多远呀!”

“嗯,不太远了,再有个三天两天的咱们就赶到了。

哥哥们,加把劲儿吧,争取咱们尽快赶到那雪山跟前,明天早晨咱们过这大雪山。”

几个人一路打马急行,太阳压山之时,一行众人终于赶到了那大雪山跟前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哥哥们,赶紧过来吧。

随我找那安歇的地方去吧。”

“兄弟,你说今天晚上咱们在哪儿过夜呀?”

铁牛听了笑道:“你们就随我们来吧,我们有那好地方儿过夜。”

说完,俩个人带着他们直奔去年待过的那个大坑走去。

到了坑边一看,这里的景色几乎跟去年一样,似乎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只是去年的雪堆现在是一个积水坑罢了。

三百六十六:扎巴西府里谈生意(一)

段无极兴奋地说:“哥哥们,咱们下去吧,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个地方过夜了。

走吧,趁着天还没有黑,咱们下去拾缀拾缀去吧。”

在铁牛的带领下,人们牵着马匹又从东北方向上的那个小道儿下到了坑底。

由于今年比去年来的早两个多月,现在这个坑底还没有结冰,坑底的野草大部分还绿着呢。

一些或红或紫的野花还在开放着呢,为这个荒坑里带来了一点儿生机。

段无极几个人走进荒屋,只见那里边的一切东西都还在着呢,一点儿变化似乎都没有。

段无极张罗着将马背上的死狼都抬进了屋里。

人们又张罗着把马背上的银子包儿也从马背上卸了下来,也把它们都搬进了屋子里去了。

段无极把那个破罐子递给了段长青。

“长青哥哥,赶紧打点儿水吧,一会儿咱们烧口水喝吧,这嗓子里渴的都快冒烧了。”

段长青接过这个破罐子瞧了瞧说:“兄弟,这个罐子也太破了点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破是破了点儿,不过还能用,没有它的话,咱们连口热水都喝不上呀!

兄弟,你拿到水池儿边把它好好地刷刷吧,刷干净了咱们好烧水喝呀!”

段无极拿了几根干柴把火点着了。

段长青把水打回来放在了火的上边,几个人一边围着烤着火,一边说着闲话儿。

段无极拽过来了两条死狼的尸体,用宝剑剥了皮,把内脏掏出来都扔了。

等到水烧开了以后,段无极又将火引到了另一边。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哥哥们,谁也别闲着,咱们还是烤狼肉吃吧。

大家动手,丰衣足食呀!”

众人听了,纷纷将狼肉穿在剑尖上,然后在烧上烤了起来。

时间不大,一股烤肉的香味就在这个大坑里飘荡开了。

狼肉不一小会儿就被烤熟了,人们边吃边烧烤。

等到人们都吃饱了,那烧开的水也凉的不怎么烫了。

几个人轮流着喝水,一罐子水不一会儿就喝完了。

段长青又烧了一罐子水,人们总算才够喝了。

现在人们也吃饱了,也喝足了。

没什么事儿了,几个人开始躺下休息了,不一小会儿,段长青他们哥儿仨首先就睡着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也睡会儿吧,今天夜里我值前班。

后半夜你再值班儿吧,咱们俩换着休息。”

“嗯,那好吧。

兄弟,那我就休息了,后半夜我再值班吧。”

说完,铁牛也睡了。

后半夜的时侯,突然起了大风,风呼呼地刮着,直刮的天昏地暗呀,外边吃草的马匹被刮的嘶鸣着,也凑到了屋子的门口儿来了。

段无极一边添着火,一边盘膝坐在火堆旁取着暖,值到四更天,铁牛才坐起来值班儿。

段无极一见铁牛值班了,才靠社墙角儿处沉沉地睡去了。

天亮以后,风仍然没有停,依然不停地呼呼地刮着。

段无极看了一下这天气笑道:“我看今天是没法儿走了,这么大的风,过那大雪山恐怕十分危险呀!

这个险咱们没有必要冒,我看咱们就在这儿窝着吧。

等着风小了咱们再走吧。

一旦发生了雪山崩塌的话,那不得将咱们困死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说的有道理,咱们确实没必要冒这个险,好再咱们现在吃的喝的都不缺。”

段长青他们一听说今天不走了,可高兴坏了,几个人一边烤着火,一边说着闲话儿,接着段长青开始烧水。

水烧开以后,段长青拥宝剑剥了两头狼,人们继续开始烤狼肉吃,吃饱了以后,人们继续坐下休息。

人们窝在这儿一待就是两天,这两天也也没发生什么事儿,一切都挺平安的。

直到第三天的后半夜风才渐渐地停了。

早晨人们吃饱了饭,收拾完东西继续上路。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长皓哥哥,你把地上的几张狼皮也用包袱包好带上吧。

这个东西可是个好东西呀!弄回家去做几个狼皮褥子也是挺不错的。

这么好的东西,扔了那不太可惜了么。”

段长皓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这要是做几个狼皮褥子,铺在身下的确还挺舒服的。

好!这个东西那我就要了,弄回家去的确是个不错的好主意呀!”

说着,段长皓将地上的几张狼皮卷了起来,并用包袱包好放在了马背上了。

几个人从这个大坑里牵着马匹走出来继续往西走,经过二天的紧急赶紧,人们总算平安地走过了一线天,赶到了以前来的那个坝子里了。

道路一下子也就平担了起来,牧民的房子帐棚也变得多了起来。

五个人在店栈中买了点儿吃的,吃饱以后,在段无极与铁牛的带领下,直奔那大农奴主扎巴西的住宅走来。

到了大门前,这看大门的武士认识段无极与铁牛,这几个武士立刻跑了过来跟段无极与铁牛打招呼。

“我远方的客人,你们又回来了?

这次还带来了三位新的朋友呀!

我远方的朋友,欢迎你们再次到我们这个地方来呀!

哎,你们是不是还要找那扎巴西老爷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是当然了,各位,你们哪位前去通禀一声儿呀?”

“嗯,你们等着,我去通禀吧。”

一个武士说着迈步走了进去,这间不大,那扎巴西就跟着这个武士接了出来。

“我远方的客人,你们又过来了呀!

嗯,来的正好,你们里边请吧。

说实在的,这么长的时间了,我也挺想你们的。

哎,无极呀!你们走了大概快有一年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有一年,大概也只有九个多月吧。

扎巴西老爷,这段日子还过的舒畅吧?”

“嗯,托你的福,这段时间过的还挺不错的,一切都挺平托的。

几位,牵着马匹里边儿请吧,几位朋友,赶紧随我来吧。”

几个人牵着马匹进了这个大院子,段无极冲着几个人一使眼色,众人立刻都明白了。

大家纷纷把马匹上的银子拿了下来,并悄悄地背在了身上。

几个人将马匹栓在了院子里,跟着扎巴西直奔会客室走来。

进了会客室,扎巴西立刻给几个人倒了几杯奶茶。

“各位,即然到了我家了,大家不用客气呀!

来、来、来,赶紧坐吧。

来,先喝杯奶茶暖暖身子吧。”

几个人端起奶茶一边喝着,一边跟扎巴西唠个磕儿。

聊来聊去,就又聊到正题儿上了。

段无极望着扎巴西说:“扎巴西老爷,我们这次前来,还是做那个虫草生意的。”

段无极用手一指。

“瞧见了没有,这三位也是我的哥哥,他们这次前来,是跟着我学做生意的,以前他们常去那突厥国,这次跟我来了这儿了。

扎巴西老爷,我们五个是一体的,在生活上你得对他们多加关照哟。”

“嗯,没说的,没说的。有你们哥儿俩这儿呢,我能不加关照么?

再说了,大家都是朋友,本来就应该多加照顾的。

哎,你们叫什么名字呀?”

这哥儿仨听了立刻站起了身来,并一一地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段长青,这两位是我叔叔家的兄弟,这位叫段长虹,那位叫段长皓。”

“噢!我记住了。

三位朋友,站起来干什么呀!起紧坐吧。

这次来了我家,你们可千万别客气呀!你们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吧。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吱声儿,可千万别客气呀!”

好么,这扎巴西满热情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扎巴西老爷,今年的虫草什么价格呀?能不能跟我们哥儿几个交交底呀?”

扎巴西听了笑道:“今年的虫草跟去年也差不多,每年也就产那么一点儿,这价格能便宜得了么。

不过,都是老熟人了,我怎么也不好意思跟你们涨价吧!

这做生意讲的是个信誉,你知道为什么找我的人特别的多吗?

就是因为我讲信誉,我这人说到哪儿做到哪儿,从不在这之中弄虚做假的。

今年的虫草,咱们还按去年的价格走吧,咱们还按三十五两银子一斤算吧。

我想这个价格够公道的了。

再说了,你们怎么也得让我多少赚点儿吧。

不然的话,你说我这一大家子人,这吃什么喝什么呀?

兄弟,你说我说的这个理儿对不?”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也有道理,我们哪能不给你留利润呢?

哎,扎巴西老爷,告诉你个好消息吧,我们这次带来的金子可多呀!

你说这金子一兑换的話,你不从中多少赚点儿么?”

扎巴西听了可高兴坏了。

“是么?要真是那样的话,我可得太谢谢你们了。”

哎,无极兄弟,你们这次带来了多少银子呀?

能不能给我交个实底儿呀!到时侯我找货源心中好有个数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扎巴西老爷,不满你说,我们带来的这黄金白银的,一共合五万两银子呢。

这下你心中有了底了吧。”

“是么?那可太好了,几位,你们放心吧,不出五至七天,我就把货给你们准备好了。

看起来做生意还是跟你们这样的大客户打交到好呀!这才有个干头儿呢。”

三百六十七:扎巴西府里谈生意(二)

这扎巴西一听说段无极他们带了这么多的金钱过来了,那真是心花怒放呀!

扎巴西冲着外边高喊:“乌托奈,乌托奈。”

立刻有一个衣著光鲜的下人走了进来。

“扎巴西老爷,有什么事儿呀,你请吩咐吧。”

“告诉厨房,一会儿多做上点儿肉,就说咱们家来了客人了。

另外,你给他们安排个象样的屋子住吧,先让他们休息一会儿吧,等做熟了饭,咱们在去叫他们吧。”

“是,扎巴西老爷,一会儿我就去通知厨房里去。

现在,我先给他们安排住所吧。

几位,请你们跟我来吧。”

几个人听了立刻站起了身来,跟着这个叫乌托奈的仆人走了出去。

乌托奈将他们领进西跨院的房间里,笑呵呵地说:“几位朋友,你们几个就先在这个房间里住吧。

各位,你们先休息吧,一会儿熟了饭,我再来叫你们吧。

各位你们先休息着,我就先去忙了。”

说完,这个叫乌托奈的转身离开了。

几个人坐在房间里,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你们把自己的银子可得保护好呀!

咱们都到了这个收虫草的地方儿了,你们可不要把自己的银子弄丢了呀!”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知道,知道了。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绝对弄丢不了的。”

几个人坐下一边小声儿地说着闲话儿,一边等着晚饭。

时间不大,乌托奈就又进来了。

“远方的贵客,那丰盛的晚饭已经做好了,扎巴西老爷让我过来请你们呢。

各位朋友,走吧,随我过去吧,别让扎巴西老爷等的着了急了。”

五个人将银子包儿背在了背上,跟着乌托奈直奔餐厅走来。

进了餐厅一看,嗬!只见满桌子热气腾腾的肉呀!

扎巴西一见五个人进来了,立刻高兴地站了起来。

“无极、铁牛,各位,赶紧坐吧。

今天我扎巴西为你们接风洗尘,来、来、来,都赶紧坐下吧。”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扎巴西拿过大碗来,为几个人倒满了酒,随后,也给自己倒了一碗。

“来自远方的贵客,你们今日远道儿来,让我扎巴西先敬你们一碗酒吧。

为了咱们的友谊,来,咱们先干了这一碗。”

说完,这扎巴西一仰脖儿先干了。

这老家伙笑嘻嘻地把空碗朝大家凉了凉,以表示自己的诚意。

五个人端起来酒碗也是一饮而进呀。

接了,扎巴西又给人们倒了第二碗酒。

“远方的贵客,你们不远万里来到我扎巴西的地盘之上,不为别的,就为求财。

来,这第二杯酒庆祝咱们生意合作愉快。

来,咱们把这碗酒也干了吧。”

几个人共同举起了酒碗。

“来,为了咱们这次合作愉快,来,咱们干了此碗吧。”

几个人端起酒碗,又把这碗酒干了。

段无极抢过酒坛子,又把酒给人们倒满了。

“扎巴西老爷,祝你财源广进,身体健康。

来,为了祝福扎巴西老爷,咱们干了这碗酒吧。”

几个人听了立刻举起了酒碗。

“来,来,为了祝扎巴西老爷幸福,咱们干此一碗!”

扎巴西一听可高兴坏了。

“谢谢!谢谢你们,有这来自远方的祝福,想我扎巴西的命运也坏不了倒哪去。

来,咱们干此一碗。”

三碗酒下肚,众人放下了酒碗。

扎巴西指着满桌子的肉食笑道:“各位,你们也知道,在我们这吐番国,我们以肉食为主,不象你们那中原王国,四季有那新鲜的蔬菜。

你们那里的美食我知道,我们这个地方,确实没办法跟你们那个地方比呀!

各位,这桌子上的肉,你们随便儿吃,任何人都不要客气呀!

来!咱们吃着。”

这几个人哪知道什么叫客气呀!大家抓起桌子上的肉,就啃了起来。

时间不太大,几个人就都吃饱了。

段无极望着扎巴西说:“扎巴西老爷,我们带来的金钱,我看明天早晨我们给你交了吧。

这个东西早交也是个交,早交也是个交,那就不如早交。

扎巴西老爷,你说呢?”

“嗯,那可太好了!好!明天上午我就把你们带来的银子都收了吧。

这样我也放心了,你们多少也轻松一点儿。”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咱们一定为定。扎巴西老爷,你歇着吧。

我们就回去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和自己的几个哥儿们站起身来,迈步走出了餐厅。

扎巴西望着乌托奈笑道:“乌托奈,这看这几个人的到来,又给我带来了这大好的财运来了,跟他们做这笔生意,我又可以发一笔大财了。

唉!乌托奈,他们在咱们家住宿的这几天,你可得把他们给我照顾好呀!

今后他们若经常来的话,你说我的财源还赖的了么?”

“嗯,扎巴西老爷,你就放心吧。

这事儿我一定会办好的,你老人家就放心吧。”

“嗯,那就好!乌托奈,你要知道,这几个人都不怎么好惹呀!

你没看到么,这几个人都带着兵器呢,估计这几个人那个人的武艺也赖不了呀!

你没见到去年那段无极与铁牛的生猛劲呀!

跟咱们做对的几个武士,几下子就被他们解决了。

那个立罗劲你就别提了,几阵就把对方的勇士给镇住了,连一个不服的都没有。

象这样的猛人,咱们可千万别去招惹他们,只有和他们交朋友,只能利用他们为咱们办事儿。

你若算计这样的人,那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知道了吗?”

“扎巴西老爷,你的分析太对了,象你这么聪明的人,在咱们这吐番国真是不多见呀!”

嗬!乌托奈这马屁拍得,扎巴西听了哈哈大笑。

“乌托奈,你可太会说话儿了,怨不得我喜欢你呢!

就凭你这么会说话的劲儿,我就特别得喜欢你。”

乌托奈听了谄媚的一笑。

“唉呦!扎巴西老爷,多谢你老人家的厚爱,我一定尽心尽力地为你老人家办事儿的。

就是赴汤蹈火,俺乌托奈也在所不辞。”

“嗯,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你回去歇着去吧。

赶明天早过来一会儿,咱们把他们的金银过一过,然后你跟着我收虫草去吧。”

“是,扎巴西老爷,小的知道了。”

说完,这乌托奈从这个屋子里退了出来。

三百六十八:五个人交买虫草的钱(一)

第二天的早晨,吃了早饭,扎巴西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看这早饭也吃了,咱们还是把你们的金银过过数儿吧。”

“嗯,那好吧。那你赶紧拿小称儿去吧,把我们带来的这些真金白银上称都称一称吧,当面弄清不算丢人呀!”

“那好吧,乌托奈,你赶紧把我屋里的小称儿拿出来吧。

一会儿咱们过过数儿吧,过完了数儿咱们就算清了。”

乌托奈听了连忙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乌托奈就把称拿了过来。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先过你的金银数儿吧。

按照规定,这次你该交的银子数儿是八千五百两银子。

铁牛哥哥,有这个数儿么?”

“瞧你说的,我怎么能带少了呢?

嗯,那就先过我的吧。”

铁牛打开包金银的包袱,把两块金砖递了过去。

“称一称吧,这两块金砖每一块儿整好儿一斤。”

这扎巴西一见这么大块儿的金砖,立刻笑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儿了。

“铁牛兄弟,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大块儿的金子呀!

真是了不起呀!”

铁牛听了笑道:“扎巴西老爷,瞧你说的!我铁牛就不该有这么大块的金子吗?

扎巴西老爷,是不是瞧不起我呀!”

嗬!这铁牛晃着脑袋吹上牛了。

“告诉你说吧,象这么大块的金砖,多了咱们不敢说,大几十块儿咱们还是有的。

我这人就是不喜欢金子,这玩意贵重是贵重,但是平常都不好花。

你说你带着这么一块儿金砖下饭馆去,人家有银子找的你么?

即然这东西花着不方便,谁要它干什么呀!”

段无极他们这哥儿几个也知道这铁牛正在吹牛,哥儿几个笑了笑并不说破。

扎巴西笑呵呵地说:“乌托奈,赶紧把小称儿拿过来吧,我要仔细地称一称,我要仔细地验一验。”

铁牛听了笑道:“你随便儿,你就是检查到黑,那也没问题呀!”

扎巴西听了笑道:“几位呀!你们可千万别笑话我呀,我这个人一见了钱就激动呀!

我这个人也没别的爱好,平时没事儿了,就喜欢把这些金银拿出来称一称呀!

这个说起来也算我的一大爱好吧!”

段无极听了心中好笑,心说:一看你就是个守钱奴,你说这么块金砖,这有什么好瞧的?

哎,这真是世界之大,好什么的都有呀!

扎巴西把两块金子拿在手里,左看了右看呀!

看罢多时,扎巴西又用尺子左量了右量,根据量出来的数据来算它的体积。

然后根据算出来的体积再算它的重量,算出来以后,然后上称称上一称,看看两者之间有什么差距没有。

整个过程即麻烦又复杂,几个人看了那是一阵心烦呀!

心说:这扎巴西也太能磨了,要是这样的话,那这点金银还不得过一天呀!

但是,在过这金银之中,无论对方多么的磨蹭,这个东西还没有带催的,这也是过金银的一个规距。

一顿饭的功夫过后,扎巴西总算把两块金子收了起来。

“嗯,这两块金子正好儿二斤,好,二斤黄金一共三十二两,合白银三千二百两。”

接着,扎巴西开始过铁牛的银子,等过到四千八百两的时侯,扎巴西抬起了头来。

“我尊敬的客人,剩下的那点儿银子就不过了么?”

铁牛听了看向段无极。

“兄弟,你说吧,反正我带来的银子正好儿是八千五百两,除了道儿上花的,这不是还剩这么点儿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先把他收起来吧。”

铁牛答应了一声将剩下的这点银子包了起来。

段无极望向段长青他们哥儿三。

“三位哥哥,把你们的银子也交交吧。”

“唉!”

这哥儿仨答应一声,然后各自打开了各自的银子包儿。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三位哥哥,来的道儿上你们花银子来没有呀?”

这哥儿仨听了都摇了摇头。

“没有,这一道儿上我们的银子都没动过,这不是么,这些银子一块儿不少的全在这儿呢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你们哥儿仨一共凑出八千五百两银子来吧,至于谁出多少,你们哥儿仨自己商量吧。”

好么,这段无极找了个省心的了,对他们的出资多少,他是放手不管了。

这两儿三个经过短暂的商量,终于做出了决定,段长青出银子二千八百两,段长虹与段长皓哥儿俩出银子五千七百两。

这哥儿仨凑是了八千五百两银子。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扎巴西老爷,这是八千五百两银子,你收八千两吧。

剩下的五百两,铁牛哥哥,你把它收起来吧。”

两个人听了开始各自数银子,这银子都是十两一块儿的大银子,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把银子收完了。

扎巴西笑嘻嘻地说:“嗯,我收的这点儿银子正好儿八千两。”

铁牛也说:“我收的这点儿银子正好儿五百两,那是一点儿也不少呀!”

“嗯,那就行,你们都收起来吧。

现在该我的了。”

说完,段无极也打开了自己的银子包儿,包儿里又分为两个包袱。

段无极打开其中的一个包袱,扎巴西一看,顿时惊得是目瞪口呆呀!

这见这个银子包儿里有二十块斤砖,每块儿都发出耀眼的金光呀!

段无极将这些金子拿了出来。

“扎巴西老爷,这是二十块黄砖,每块都是一斤的,你验一验吧。”

扎巴西一见这大堆的金子,顿时高兴的心花怒放了起来!

“无极呀!别的不说,看起来你们这些人之中,还是你最有线呀!

你是他们的头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我是什么头儿呀!我是他们几个的兄弟还差不多。

我要是都带银子的话,那还不得把我累死了呀!

没办法,只得带金子过来,这样咱们彼此都方便一些。

别的也别说了,你赶紧验这二十块金子吧。

在数量没有误差后,我们就可以交差了!”

段无极把包儿里的这些银子都倒给了铁牛。

“铁牛哥哥,你把这些银子也过过数儿吧。

这是我跟柴大哥的那每人一千两银子,一共是二千两,你数数花了多少,还剩多少吧!

铁牛听了认真地数了起来,最后,铁牛抬起头来。

“兄弟,这点儿银子是一千六百五十两。”

“嗯,你也把它收到一块儿去吧。”

铁牛答应一声将它们全都收了起来。

这扎巴西收起金子来那是一丝不苟呀!

每一块一块地量着,没有一块儿不量的,这些金子长宽高都是一个尺寸,量的块儿数多了,这扎巴西的尺子也就飞了起来了,时间不是太大,这二十块金砖就量完了。

量完以后,扎巴西又一一地用小称儿一块儿一块地都称了称。

结果每块儿金子都是一斤。

扎巴西笑呵呵地说:“无极,你这二十块金砖数量一点儿不错,这一共是二十斤,一共是三百二十两。

合成白银一共是三万二千两。

嗯,加上刚才我收的那两份,一共合白银四万八千两,这个数儿没有错儿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嗯,是这么个数儿,这一点儿都不假。”

扎巴西笑嘻嘻地说:“无极呀!你不是说你们带来了五万两银子么?

怎么这才四万八千两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别着急呀!我说有五万两,那是只多不少呀!

你先把这点银子收起来吧,剩下的那点银子一会儿我们再过吧。”

“嗯,那也好!

哎!乌托奈,你去叫几个人来,帮着我把这些金银都收起来吧。”

“哎!”

乌托奈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无托奈就领着七八个人走了进来,大家七手八脚地就将这些金银提溜着回后堂去了。

段无极望着段长虹他们哥儿仨说:“你们还有多少银子吧,赶紧往一块儿凑凑吧。”

这哥儿仨把包儿里的银子数了数。

段长青说:“无极兄弟,我这儿还有纹银一千八百两。”

段长虹与段长皓这两儿两也说:“无极兄弟,我们哥儿俩还有银子二千二百两。”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们哥儿仨带的银子不少吗?”

“那是,跟着你出门,你说我们谁不想多挣点儿呀!出来这一趟这么不容易的。

兄弟,哥哥跟你说,这几乎是我们的全部家当儿呀!

这次买卖要是彻底赔了,你们三个倒是无所谓,我们哥儿仨就几乎有成了穷光蛋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三位哥哥,没你说的那么可怜吧?

这次若是连根赔了,你们只是稍微瘦点儿吧了,不至于穷到哪儿去吧。”

段长青听了苦笑道:“兄弟呀!这真是一家儿不知道另一家儿的苦呀!

象你这一收就是十万八万两银子的收,或许拿这点钱不在乎,可我们哥儿仨不行呀!

我们哥儿仨那是赚的起,赔不起的主儿呀!

谁叫你的这三位哥哥没什么出息呢。”

段无极又望向铁牛问道:“铁牛哥哥,这次你没有带俩钱出来吗?”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不瞒你说,这次我一共带出来了二千两银子,这是我以备不时之需而准备的。

哎,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干什么,我们再凑两个小钱,再做个小买卖呗。

铁牛哥哥,你参加不?这个可是自愿的呀!没有谁勉强谁这一说儿呀!”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张罗买卖,你说哥哥我能不参加么?

我不参加那不真成了傻子了么!

好,那我再入个两千两银子的股份吧。”

三百六十九:五个人交买虫草的钱(二)

时间不大,那扎巴西哼哼唧唧地哼着小调儿又回来了。

“无极兄弟,那金银我已经放好了。

兄弟,你不是还有两个钱儿呢么?还有多少呀?快都拿出来咱们一块儿过了得了。”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扎巴西老爷,你知道我们这银子为什么分两次来交吗?”

“这个我哪知道呀?你们想怎么交就怎么交呗,难道这里边还有什么说道儿不成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说道儿自然是有的,不然,谁愿意把银子分开来付呢!”

“什么说道儿,说出来我也听听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刚才交的那份钱,那是我们几个人积的股分做的买卖。

但是这第二次买的这点虫草,是我们打算买回去点儿自己用的。

我们这自已用的,你就别多收我们的银子了,你把价格给我们降一降吧,不然咱们还有什么交情可言呀?”

“嗯,这个好说,既然你提出来了,咱们还跟上回学,这批虫草,无论数量多少,我只按三十两银子一斤买给你们得了,而且这品质都是一等一的精品呀!

兄弟,你看哥哥我这个人讲义气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咱们一言为定,那好,铁牛哥哥,先将你的那两千两银子交了吧。”

铁牛答应一声把一个小包儿从背后取了下来。

“扎巴西老爷,你数一数吧,我这是两千两银子。”

扎巴西见了笑道:“嗯,你们总算凑齐了五万两银子了,这就好了!

愿咱们的合作愈快呀!”

扎巴西数了数。

“嗯,这点儿银子正好儿两千两,一点儿也不错。”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长虹哥哥,把你们的银子也交一交吧。”

“啊?你们还有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就这么点儿银子,那够干什么的呀!”

三个人将自己的那份银子也推了过来。

“扎巴西老爷,你也数一数吧,我们的这点儿银子,一共是四千两,你也过过数儿吧。”

“啊!还有这么多呀?

几位呀!你们这也太有钱了吧!

像你们这样富满天下的人,真是让人羡慕呀!”

扎巴西将这些人银子又数了数。

“不错,正好儿四千两,一点不多,一点儿也不少。

哎,无极呀!莫非你们还有银子不成么?”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那是当然了,剩下来就是我带来的两个小钱儿了。”

说着,段无极也将自己的包袱打了开来。

“扎巴西老爷,你数数吧,我带来的这两个小钱儿一共也是四千两银子,你也过过数儿吧。”

“嗬!无极兄弟,看起来你的银子还是最多的呀,你是你们这哥儿几个当中的首富呀!”

“哎呦!扎巴西老爷,什么首富不首富的!

我们哥儿们就是随便凑几个小钱儿买回去自己用。

这有什么呀!”

扎巴西把银子不一小会儿就又点完了。

“嗯,你这点儿银子数目也不错,正好儿四千两。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你们哥儿五个这点儿银子正好儿是一万两,那我就把它们都收起来了。”

“嗯,收吧,收吧!现在它们已经属于你了。”

“乌托奈,再叫过几个人来,帮我把这些银子弄到我那金银库里去吧。”

“是!扎巴西老爷。”

这乌托奈转身跑了出去,时间不大,乌托奈就扔旧领着刚才带的那些人进来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这些银子提溜了起来,跟着扎巴西出去了。

段无极见众人都出去了,对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各位哥哥,咱们哥儿五个做这点儿小生意是瞒着柴大哥做的,这事儿咱们哥儿五个要严格保密呀!

要知道,这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儿,但一旦泄露出去的话,那对咱们的将来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那哥儿四个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个我们哥儿四个都知道。

好多事儿都是祸从口出,一旦这事儿被那柴绍知道了,咱们今后就不好打交道了。

这个事儿只有咱们哥儿五个知道,其他任何人不让知道。”

“嗯!那就好,好了,银子咱们也交了,咱们又该轻松个几天了。

各位哥哥,这次押运货物的任务极急重要,这可是说是咱们所有的心血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大家可千万别以为这几天可以轻松休息了。

大家可得抓紧时间练武呀!任何人不得放松。

要知道,这平时多用功,战时才能少流血呀!

由其是长虹哥哥与长皓哥哥,在咱们这五个人之中,以你们哥儿俩的武功最差。

你们俩可得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补一补呀!”

这哥儿俩听了羞了个大红脸,确实,这哥儿俩武艺跟他们这哥儿仨比起来,那差距还是有的。

这哥儿俩自己也知道。

这哥儿俩马上表态说:“知道,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吧,我们哥儿俩一定抓紧时间练武的,绝对不拖你们的后腿的。”

“嗯,那就行,走吧,钱咱们也交清了,咱们还是回咱们的那个院子练武去吧,那儿清静一些。”

哥儿五个回了自己的西跨院,立刻开始了各自练武。

道先,段无极率先耍了一套剑法,把这剑招的精妙之处一边练一边进行了讲解。

讲解的那真是头头是道,阐述精绝呀!

段无极练完剑法,铁牛又练了练这大棍的用法,并把这大棍使用之中的技术要领祥细地一一进行了讲解。

讲解完后,这两个人立刻回房修炼内功新法去了。

段长青一见段无极与铁牛走了,立刻也抄起自己的大棍慢慢地舞了起来。

段长虹与段长皓他们哥儿俩一看,现在大家都在练武呢,那我们哥儿俩也别闲着了,我们也练一会儿再说吧。

省得老被人瞧不起呀!

这哥儿俩也拿剑的拿剑,拿棍的拿棍,哥儿两个也在院子里边对练了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以后,那乌托奈端过来了一大盘热气腾腾的熟肉进来了。

“五位远方向贵客,我家老爷已往出门收虫草去了。

临走的时候他告诉我,你们大隋国人一天吃三顿饭,让我正午给你们送点儿吃的过来。

这不是么,这是点儿熟肉,你们就吃点吧。”

段长青听了,立刻把那盘慈肉端了过来。

“多谢了,一会儿我们吃完了,我们再把托盘给你送过去吧。”

乌托奈听了一笑。

“不用,不用,一会儿我自己再过来拿吧,你们慢用呀。”

说完,这乌托奈退了出去。

三百七十:五人练功扎巴西府

段长青将熟肉端进了屋里,段长虹与段长皓也跟了进来。

段长青将托盘放在了桌子上,对段长皓他们哥儿俩说:“唉,二位兄弟,你们俩把铁牛哥哥与无极兄弟他们叫过来一块儿吃吧。”

两个人答应一声跑进了里屋,不一小会儿,那铁牛与段无极就跟着他们哥儿俩出来了。

几个人坐在桌前,段无极笑哈哈地说:“以后他们再拿进食物来,你们可得要多长两个心眼儿呀,可千万别肓目的食用呀!

铁牛哥哥,拿出块银子出来来,在这肉上蹭一蹭,看看这银子能不能变黑不?

若这银子变黑了,就说明这肉不能食用呀!”

铁牛听了立刻拿出了一块儿银子,在这肉上蹭了几蹭,然后看了看。

“嗯,没事儿,这银子没有变色,一切都挺正常的,你们看,这银子一点儿变代都没有。”

说完,铁牛拿过来银子让大家一块儿过来看。

人们听了都凑了过来看了看。

大家一看这个银子一点变化都没有,才开始了吃肉,等将这些肉都吃完了。

人们又喝了点儿水,然后,又各自练自己的武艺去了。

天黑以后,那乌托奈拿盛肉的托盘来了。

乌托奈望着段长青他们三个说:“三位朋友,我家老爷扎巴西回来了,他让我告诉你们,那晚饭快做熟了,你们赶紧收拾收拾过去吧。

我们的扎巴西老爷正在餐厅里等着你们呢!”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你告诉扎巴西老爷,就说我们收拾收拾马上就过去了。”

“嗯,那好吧。”

说着,这乌托奈转身出去了。

段长青刚想进屋去叫铁牛与段无极他们哥儿俩。

不料这哥儿俩迈步从里边走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几位哥哥,走吧,咱们赶紧过去呗。

咱们问问那扎巴西今天的工作进展的如何吧。”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带头儿领着他们直奔餐厅走来。

进了餐厅一看,只见那扎巴西正坐在桌子旁边喝奶茶呢。

扎巴西一见几个人进来了,赶紧跟五个人打了招呼。

“几位朋友,快快请坐,这晚饭还没有端上来呢,来吧,咱们先坐一块儿喝个几杯奶茶吧。”

这哥儿五个围着桌子坐了下来。扎巴西给五个人各自倒了一大碗奶茶,哥儿五个一边喝着奶茶,一边跟扎巴西聊着天儿,寻问着今天收购虫草的事儿。

段无极首先问道:“扎巴西老爷,今天收购那虫草顺利吗?

能不能给我们哥儿几个说说呀!”

扎巴西听了哈哈大笑。

“顺利,顺利,怎么会不顺利呢?

常言说的好,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我若出马,那还有不顺利的事儿么!

告诉你们说,现在也快上冬儿了,大家都想着着把这虫草尽快出手呢,换些其他的物资等着过冬儿呢。

你说咱们收那第一茬儿虫草,你说这还能不顺利吗?

告诉你们这好消息,不出四天,你们的这点儿虫草我就收齐了。

那天竺国收购虫草的商人还没没过来呢!

你说咱们这是第一次收购,你说咱们不顺利,谁还顺利呢?

告诉你们说,那品质差一点儿的虫草我连收都不收,以后那些货就留给天竺国过来的商人吧。

几位好朋友,你们就在我家安心住上几天吧,等这货物收齐了,我就会及时的通知你们的。”

“嗯,那就好,那我们就放心了。

哎,扎巴西老爷,这几天你也忙,我们这几天就不过来打挠你了,等那货物收购齐了,咱们夏见面儿吧。

赶明天,你叫乌托奈将我们的食物送过去吧,一天送两次就行了,送多了也没用,我们几个也入乡随俗,我们也一天吃两顿饭吧。

吃次数多了也的确消化不了的,多吃了对身体也没有多大的好处的。”

扎巴西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咱们就按你说的办吧!一会儿吃了晚饭,我就会告诉乌托奈的。”

时间不大,晚饭就上来了,

众人一看,还是一桌子的肉。

扎巴西笑呵呵地说:“五位朋友,来吧,咱们一块儿吃肉吧,吃饱了咱们就没事儿了。”

几个人听了也不客气,大家伸手抓起了托盘里的肉就狂吃了起来。

吃饱以后,几个人拱手向扎巴西告辞。

“扎巴西老爷,我们已经吃饱了,现在也没什事儿了,我们就回房休息去了。”

说完,几个人就从这个小餐厅里退了出来。

众人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这天已经彻底地黑了下来,几个人喝了口水,然后就各自回到床上修炼去了。

这两天人们没什么事儿,这精力早就又养足了,哥儿几个那是争先恐后地拼命修炼呀!

生怕自己的修为太低了丢人现眼呀!

直到四更天,人们才相继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乌托奈早早地就把早饭端过来,吃了早饭,人们加紧到院子里练武。

这一练就是一整天呀!直到天黑以后,乌托奈把晚饭端了进来,人们才停止了练功。

几个人吃了晚饭,喝了几口水,人们离开桌子,继续盘膝坐在床上修炼。

人们在这扎巴西的府上一待就是五天呀,人们整日整夜地练功和练武,从来没有浪费过一点的时间呀。

这天傍晚,扎巴西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五位好朋友,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吧,这虫草到今天下午我已经彻底地收齐了。

明天早晨你们就可以装货了,装好了货物,你们就可以回家去了。”

段无极他们这哥儿五个一听可高兴坏了,一听说明天他们就可以走了,人们的心旱就都飞起来了。

段无极兴奋地说:“扎匹西老爷,你这货物组织的够快的么。好,明天早晨咱们都早起一会儿,咱们过完了货物赶紧起程。

扎巴西老爷,希望咱们下次合作愉快。”

扎巴西听了一笑。

“好、好!咱们下次合作愉快。

哎,几位朋友,吃了饭你们早点儿休息吧,明天上午咱们早点过货。”

说完,扎巴西一摆手,乌托奈又把肉食与奶茶送了上来。

接着,这两个人从这个院子里退了出去。

哥儿几个吃饱了饭,段无极说:“铁牛哥哥,把你拿的那些银子交给我长虹哥哥保管吧。”

铁牛答应一声把银子递了过去。

“长虹兄弟,这些银子你保存好吧。

这可是咱们以后的生活费呀!”

段长虹拿过银子包儿就是一咧嘴呀!

“铁牛哥哥,这些银子都交给我保管呀!这也太沉重了点儿吧。”

铁牛听了笑道:“咱们兄弟让我交给你,你说我能不交给你吗,我不交给你交给谁去呀!”

“兄弟,这银子包儿还是让我铁牛哥哥保管着吧!

我自己保管着有点儿费劲!”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不会让我长皓哥哥给你分担点儿么?

这个难道还要我教你么?”

段长虹听了一拍脑袋。

“是呀!我怎么这么笨呢?这是多么简单的方法呀!多个人分担,那不就轻轻多了吗。

兄弟,你帮我带上点儿吧。

长青哥哥,你也帮我带着点儿点吧。”

段长青听了刚要答应,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长虹哥哥,我长青哥哥不能帮你带银子,他还有其他的事儿要做,这些银子你们哥儿俩带着它们不应该有问题的。”

段长虹听了无奈也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长皓兄弟,哥哥我多带上点,你少弄点儿吧。”

说完,这哥儿俩把这二千多两银子粗略地分了分包了起来。

做完了这一切,这哥儿几个早早地上床休息去了。

三百七十一:未雨绸缪,无极提前应敌

第二天的早晨,哥儿五个早早地起床,人们收拾好东西,提着兵器迈步走出了西跨院儿。

只见那扎巴西带着十几个仆人正在院子里等着呢。

扎巴西命仆人将收回来的虫草都弄到了院子里来,在弄子里铺了块巨大的布单子。

扎巴西把虫草都倒在了布单子上,让段无极他们一一验货,待把货验完以后才开始重新装袋子。

装好袋子以后,又叫过来了几位女仆,把这虫草的口儿一针一线地都缝了起来。

缝起来以后,然后开始过称,这四万八千两银子应该买虫草一千三百七十一斤多点,扎巴西给了一千三百七十五斤。

缝好以后,把这些货放到了一边。

然后开始过那一万两银子的货。这一万两银子应该三百三十三斤多点儿的虫草,扎巴西仍然多给了点儿,一共给了三百三十五斤。

扎巴西笑嘻嘻地说:“五位远方的朋友,你看我扎巴西够意思吧!

告诉你们说吧,我决不让你们吃亏的。

这有钱大家一起赚,这才是真正的好伙计呢!

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扎巴西老爷,你说的太对了,如果明年还有机会的话,那明年我们还来。

愿咱们长期地合作愈快呀。”

接着,在仆人们的帮助下,人们开始往马背上开始装货,那四万六千两银子的货物装了四匹马。

剩下的这一万两银子的货物装了一匹马,这货物都是分开装的,等将这些货物装好以后,又用多条绳子绑了个结实。

段无极冲扎巴西一拱手。

“扎巴西老爷,送给我们一头马匹吧,我们用它骆点儿马的饲料

和吃地呀!”

扎巴西听了笑道:“一匹马够用么?你们不一人骑一匹马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用,不用,我们只要一匹马就够了,我们只是骆点儿饲料和吃食就够了,多了也没用。”

“嗯,那好吧,乌托奈,你给他们牵一匹好马过来吧,另外给他装上四大袋子饲料,装上二百斤熟肉。好让他们道儿上用呀!”

“好唻!”

乌托奈一听主人吩咐,立刻跑着照办去了。

不一小会儿,那乌托奈就牵着装好了饲料和肉食的马匹走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扎巴西老爷,你们歇着吧,咱们下次再见吧。”

“好、好!几位尊贵的客人,祝你们一路多加保重呀,咱们下来再见吧。”

说着,扎巴西领着仆人们将他送出了大门,五个人牵着马匹,一路往东就下来了,不一小会儿就走没了影子了。

段无极见四周没了人了,对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各位哥哥,咱们一路多加小心呀!

刚才我见那扎巴西老爷目头飘动,似乎这里边有事儿,咱们现在也离开了人家家里了,这生死跟人家也没了半点关系了。

长皓哥哥,把你的箭支都分给我们哥儿三个吧,你要那个已经没有用处了。

长虹哥哥,你只留下四支箭,把其余的箭支也分给我们哥儿仨吧。”

两个人听了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听了吩咐后也只好照办了。

段无极一边走,一边对这哥儿俩说:“长皓哥哥,你是这支商队的马头儿,记住,发生任何事情,跟係没有半点关系,你只管带着头马往前跑,你听清楚了吗?”

“兄弟,你的话儿我记住了,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又嘱咐段长虹说:“长虹哥哥,我长皓哥哥赶着头马跑,你在后边是断后的,你只负责往前轰那跑的慢的马匹,其余的事儿你也不用管了。

那四支箭是你的保命箭,只有在敌人追到有效射程以后,你再用弓箭射杀他们吧。

记住了吗?”

“嗯,我知道了。”

段无极望着段长青与铁牛他们哥儿俩一笑。

“二位哥哥,若真有追兵与伏兵,杀敌的重担就落别咱们三个身上了。

咱们三个要最大限度地消灭敌人呀,只有这样,也能威震敌胆呀!”

这哥儿俩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出手决含糊不了的。”

段无极又问:“你们俩都穿着那蛇皮铠甲呢么?”

两个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我们都穿着呢,如此宝甲,我们怎么会不穿着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穿着就好,有此宝甲,相信一般的弓箭那是射不透的,二位哥哥,不知道你们试没试过咱们的铠甲呀?”

两个人听了都笑着摇了摇头,表示真没有试过。

段无极见了笑道:“看起来用它保命的机会到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段无极大声地命令道:“长皓哥哥加速前进,只要过了一线天,咱们就安全了。”

经段无极这么一说,所有的人心情都紧张了起来,每个人都做着最坏的打算呀。

扎巴西送走了段无极他们,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自言自语地说:“远方的朋友,但愿你们福星保佑,逃过这一劫吧。

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乌托奈见了笑道:“扎巴西老爷,为什么你不把有人想劫杀他们的消息告诉他们呢?”

扎巴西听了苦笑道:“乌托奈,你想过没有,一来是咱们这消息并非十分的可靠。

二来,你看看劫杀他的是谁呀,这可是咱们这草原上的一霸呀!这雪域飞鹰血刀老祖是咱们惹的起的么?

那雪城飞鹰血刀老祖那是瞪眼就宰活人的主儿呀!

这老家伙杀人如麻,你知道有多少人土司家族被他灭了门了吗?

你说这样的猛人,咱们这点儿势力,咱们那敢招惹他呀?

惹他那不是等于找死吗?

这样傻事儿咱们才不去做呢!

他们两家比拼,愿意谁死谁死,愿意谁亡谁亡,跟咱们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

咱们坐在高山观虎斗,咱们看看倒底他们谁更厉害吧!”

“哎!扎巴西老爷,那你认为他们谁更厉害呢?”

“瞧你问的这个,这我哪知道呀!我要知道这个,那不就强了么。

那雪域飞鹰雪刀老祖成名多少年了,从来没听说他遇到过对手,这样的人可以说是神一样的存在呀!

至于这段无极他们哥儿俩,你是没见过他们的勇劲儿,那也是一等一的剑客呀!

他们若碰在一起的话,那可得有得一拼了,至于谁输谁赢,要我说那还真说不准呀!

唉!出水再见二腿泥吧。

走吧,咱们还是关上大门回家吧,过个几天咱们就得着消息了。”

两个人一边往里走,那扎巴西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我听说咱们的老对头乌扎达与这血刀老祖勾结在一起了,这个买卖听说是他们两个人合伙做的。

乌扎达那小子自从跟我争地失败后,他多少也有那纠点儿不甘心呀!

他勾结雪域雄鹰血刀老祖做这次买卖,或多或少地也有点儿针对咱们的意思呀!

这个杂种,真是心如蛇蝎呀!

我日他奶奶地,这个王八蛋,他怎么就不死呢?”

乌托奈听了笑道:“扎巴西老爷,似这等恶人,咱们应该如何对付呀!”

“怎么对付?这个我哪知道呀,大不了咱们关起门来当个缩头乌龟呗,你说咱们还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吗?

嗯,过个几天听听消息咱们再说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容我想想这对策吧。”

两个人说着话儿,迈步直朝大门深处缓步走去。

三百七十二:荒草难,三小显神威(一)

段无极一行五个一路急赶,太阳刚上三杆之时,五个人就急匆匆地赶出了这个坝子,五个人轰着牲口直向正东的方向上就赶了过来。

也别说,今天的天气还真好,太阳暖洋洋的没有一点儿风。

段无极见了心中默默地祈祷呀!这天可千万别刮风呀!让我们胜利地度过一线天那个地方吧,只要过了那个地方,我们就比较平安了。

这支商队经过刚才段无极那一番吓唬,说实在的,现在人们的心中早就毛了。

人们一边急匆匆地赶着路,一边十分警惕地往四周围观望着,生怕遭到突然袭击呀!

太阳刚刚西转,眼看离那一线天也就是个十里八里的了吧,人们的心情才慢慢地放宽了起来。

段长皓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你看这一线天马上就到了,今天你的预测有点儿失灵了吧,唉!害的我们都虚惊了一场呀!

唉,过了那一线天以后,咱们非得坐下来好好地休息休息不可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但愿如此吧,如果我这次预测地失了灵的话,那其实是一件大好事呀!

谁愿意好端端地遇到这事儿呀!

哥哥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话音刚落,那段无极立刻就皱起了眉来。

“不好,哥哥们,有动静,大家赶紧抄家伙。

长皓哥哥,你聋了吗!还不领着马匹快跑!

段长皓刚想说话,一见那段无极的眼眉都立了起来了,同时一下子从背后拽出来了宝剑。”

这段长皓没敢再说话,牵起牲口来直奔一线天的方向上就路了下去。

段长虹吓的也拿出弯弓,随即拽出来了一只雕翎箭来拿在了手里,同时用宝弓直打这马匹的后屁股呀,一个劲地往前直轰这些负重的马匹呀!

这些马都是平时经常训练的军马呀!这些马匹特别的通人性,一见这个情形,也是迈开四蹄一个劲地往前直奔呀!

正在这时,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从后边与两侧翼直接就向这支商队就猛冲了过来了,段长皓与段长虹一看,直吓得魂飞魄散呀!

只见这三面儿的队伍至少有三四十个人之多呀!

这些人一个个手里挥舞着弯刀,大喊大叫地直朝段无极他们的这只商队就猛冲了过来。

还些马队离他们也就一里来里,对于奔驰的战马来说,那不是说到就到了么!

段无极见了赶紧对铁牛与段长青说:“二位哥哥,赶紧放下兵器,现在他们离的还比较远,咱们一会儿用弓箭射杀他们。

好为咱们的商队多赢得一会儿的时间。”

两个人听了,立刻抽弓搭箭,待到那马队冲入射程内以后,随着三声弓弦声响,三支雕翎箭嗖嗖地飞了出去,随即有三个骑士从马上摔了下来。

三个人并不停留,继续抽箭搭弓,随着弓弦声响,又有三位吐番人的骑士从马上摔了下来。

眨眼之间,这吐番人的骑兵就摔下来了六个人,其余的人见了忍不住勒住了马匹。

段无极见了渐渐远去商队,心中稍微安静了点儿,这其余的骑兵虽然放慢了前进的速度,可是,这些人仍然不住地压缩着包围的圈子。

这些人一见段无极他们三个人并没有座骑,试图从四面八方先将他们包围起来再说,然后一鼓作气地将他们一一拿下,以报这损失六名骑士之恨。

段无极一旦看清了他们的目的,立刻向自己的两个哥哥一使眼色,三个人从地上拣起兵器,准备着做那最后的生死之搏呀!

正在这时,突然从队伍的后头冲出来了两匹骏马来。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这两位一老一少,那位年长的五十来岁,骑着一匹粉红色的宝马,穿着粉红色的衣服,足登粉红色的靴子,手中提着一把闪着红光的宝刀。

那个年轻人段无极与铁牛更认识了,心说:这不是去年跟扎巴西争夺地盘的那个大农奴主乌扎达吗?

这小子怎么也参加了这次劫杀我们的行动了呢。

只见这小子手里也提着一把弯刀,看样子还挺威风的。

这小子现在正在春风得意呀,由于装束变了,这小子打冷眼还真没有认出段无极与铁牛来。

“血刀老祖,你看,咱们马上这不是就把这三个汉人小子给围住了吗!

等一会儿将他们都捉住,咱们捉活的吧,将他们弄回去咱们煮着吃。

都说这人肉挺好吃的,弄回去咱们也尝尝新鲜吧。”

好么,这小子的心还真够狠的。

这血刀老祖听了骂道:“乌扎达,你个昏蛋,你认为这三个小子那么好捉么?

你没见到么?咱们的人还没有冲到跟前呢,就被这三个小子给射死了六个人了么!

象这样的猛人,你说你惹他们干什么呀!

现在弄的本老祖已经骑虎难下了,一下子损失这么多的人,本老祖我心疼呀!

你认为这三个人是什么善碴子吗?弄不好今天咱们得死好多的人呀!

嗯,他娘的,这三个小子也他娘的太可恨了,一上来就弄死了我这么多的人,真是可恨至极呀!

今天本老祖若不宰了他们,难消我这心头之恨呀。”

这血刀老祖噌地一下从马上跳了下来。

冲着四周的吐番踦士们吼道:小子们,你们看清楚,看看本老祖今天是怎么弄死他们这三个小子的吧。

你们只管周住他们,别让这三个小贼趁机会逃走一个两个的就行了。

本老祖的刀血已经多日不饮血了,今天我正好儿拿他们三个的血来祭一祭我的宝刀吧。

各位,你们就瞧个好儿吧。”

四周的人听了齐声高呼:“血刀老祖,雪域雄鹰!血刀老祖,武功第一。

血刀老祖,名不虚传。”

段无极一看这架式,知道这一场恶战不可避免了。

段无极对自己的两位哥哥说:“铁牛哥哥,长青哥哥,看起来今天不拼命那是真不行了。

铁牛哥哥,瞧见没有,今天他娘的追杀咱们的坏事的母子就是那乌扎达,等一会儿打起来,你先把他给我弄死,这个人咱们只要死口儿的。”

铁牛听了笑道:“知道、知道,一会儿我先敲死他再说。

哎,兄弟,你能顶的住那血刀老祖的攻击吗?”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个谁敢说呀!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不过,他想在三招五式地赢我,没那么的容易。

长青哥哥,一旦打起来,这些周围的骑士就由你来对付吧,能多杀一个别少杀一个。”

“嗯!知道了,兄弟,你就放心吧,事儿即然赶到这儿了,惧怕是没用的,越怕死,死的越快。”

血刀老祖化做一条红线,猛地直朝段无极他们三个人就猛地冲了过来。

段无极极见了冲着自己的俩位哥哥一挥手。

这哥儿三个持兵器也猛地冲了过来。

周围的人见了大吃一惊呀!

心说:这三个小子怎么跑的那么快呢?

这血刀老祖以一抵三能赢吗!

段无极跑的最快,刹那间就跟那血刀老祖碰了面了,两个人见面并不答话,各摆兵器就斗到了一处。

铁牛手持大棍猛地直朝那乌扎达直冲了过去,速度之快比那段无极也慢不了多少呀!

段长青直接冲向了周围的吐潘骑士,那是举大棍就打呀!

一场混战就此就展开了。

这周围的人们还想着看热闹儿呢,没想到人家分兵三路展开了追杀呀!

时间不大,铁牛就冲到了乌扎达的马前。

“小子,今天你就别走了,你给我在还儿吧。”

这乌扎达想都没想到这铁牛会冲向自己呀!

一见铁牛冲到了跟前,他认出来了。

“小子,你就是去年帮着扎巴西那老小子与我做对的那个黑小子么。”

铁牛听了冷笑道:“小子,你现在知道了也晚了,小子,那里走!纳命来吧。”

说完,这铁牛举大棍就打。

三百七十三:荒草滩,三小显神威(一)

这乌扎达是奴隶主,平时也练些武艺,可这一叫了真章儿,他这两下子怎么行呢?

这小子平时净养尊处优了,这一交上手儿,他彻底地绝望了,也就是两个照面,被那铁牛一大棍从马上就给抽了下来。

这一棍打的那个重呀,当时就从嘴里直往外喷鲜血呀!

铁牛见了笑道:“小子,你就别受那个罪了,这他娘的有多难受呀!

你给我在这儿吧。”

铁牛照着他的脑袋就又是一棍,这一棍打的,啪的一声就把脑袋砸了个万朵桃花开呀!

这小子连哼一声都没有,死尸立刻就倒下那儿了。

铁牛回转身形,猛地直朝那血刀老祖猛地扑了过来。

这铁牛一边跑一边地大声喊道:“兄弟,休要担惊,少要害怕,哥哥我帮你来了。”

此时,那段无极与血刀老祖已经交手了有一百多个回合了。

也别说,这血刀老祖就是厉害,一把刀血舞的如同雪片一样,层层冷气就将段无极包围了起来。

这段无极毫不示弱,挥动宝剑就跟他斗在了一处。

但见那:血刀片片急如雨,宝剑吐寒如刮风。

片片刀光露寒气,阵阵剑雨夺人魂。

刀来剑去不相让,一老一少拼生死。

这段无极年轻气盛气力足,这血老祖经验丰富武艺精。

刀来剑往不相让,只分生死与输赢。

现在这血刀老祖多少有点儿后悔了,心说:这小子怎么这么难以付呢!

竟然能在老祖我的面前挺过百招而不落败,看起来这个人可真不简单呀!

不行,今天我必须全力以赴,不然今天我就有可能吃个爆亏呀!

那样岂不是就损了我血刀老祖的一世英名了么!

就在这血刀老祖怒目圆睁,与段无极争长论短的时侯,那铁牛持大棍就赶到了。

这铁牛冲到跟前并不答话,一个秋风扫落叶就奔这血刀老祖的腰间砸来。

这刀血老祖不愧为是老江湖了。

一听背作恶风刮来,就知道不好了,身子往旁边猛地一转,就躲过了这一棍呀!

这一棍一剑一起战这个血刀老祖呀。

这血刀老祖独战段无极都没怎么占得了上风,这铁牛一旦加入了进来。

这老家伙马上就吃不消了,这雪刀老祖一边打着,一边指着铁牛骂道:“你个黑小子,你莫非就不懂得这武林道儿上的规距了吗?

他娘的你们俩小子战我一个,这算的那门子英雄好汉呀!

他娘的,爷爷我今天跟你们俩拼了。

小子,你给我着刀吧。”

铁牛听了笑道:“老小子,今天你就是把那天花说开了,今日你也难逃公道,你不是这雪域雄鹰么!

今天我非把你的鹰翅膀给全掰下来不可。

老小子,你给我着棍吧。”

这血刀老祖不但凶残,而且也极其狡乍呀!

这老家伙一见今天万难取胜,就想着借机开溜。

段无极与铁牛早就看出来了,这俩个人就叫他溜吗?

一前一后就把他夹击在了这儿了。

时间不大,这血刀老祖就被累的嘘嘘带喘,热汗直流了。

这血刀老祖一看,心说:不好,弄不好今天我非得交待在这儿不可了,干脆抽机会我赶紧开溜得了,再拼下去,不会有我的什么好儿。

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他娘的今天若真交待在这儿,那不也太蠢了么!

段无极也看出来了这血刀老祖的想法儿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血刀老祖,有什么遗言赶紧说,不然一会儿就没机会了。”

“你放屁!你才有遗言呢!老祖我没话可说,小子,你给我着刀吧。”

这血刀老祖现在被两个人快气疯了,心说:俺雪域雄鹰从来没受过这窝囊气,他娘的,今天可气死我了。

就在铁牛一棍砸向那血刀老祖之际,段无极用宝剑一晃这血刀老祖的面门,同时底下飞起了一脚。

这一脚直朝那血刀老祖的小肚子猛的蹬了过来。

这一脚蹬的那个结实,一脚就把这血刀老祖蹬了个仰面朝天呀!

这老小子也练习过气功,不然这一脚非得把肠子给蹬断了不可。

这老家伙就势一个懒驴打滚,就想滚出战场开溜呀!

铁铁见了顺势就是一大铁棍。

由于忙中出错,这一棍只砸在那血刀老祖的腿上了,只听咔嚓一声,这两条腿就被砸断了。

这血刀老祖惨叫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铁牛手起棍落,又一棍敲在了这血刀老祖的后背上,这一棍就将这雪域雄鹰血刀老祖砸了个骨断筋折呀!

这老家伙两眼一瞪就直奔那世去了。

段无极跑过去把血刀老祖的血刀拣了起来。

随后一起身,直接奔血刀老祖的这些随从就猛追了过去。

铁牛见了也持大棍紧紧相随。

两个人如同离弦之箭,立刻前去支援那段长青去了。

此时,那段长青已经陷入了苦战,周围几十个人将他困在了正中。

段长青拼死抵抗呀!左突右冲,始终冲不出来。

形势及其危险,段无权冲到跟前手起剑落,眨眼之间就砍倒了四五个呀。

同时那铁牛也冲到了,铁牛一个秋风扫落叶,一下子就将两个人从马匹上给揍了下来。

段长青一见援军来了,也抖擞精神同这伙人展开了生死之战。

这伙人一见那血刀老祖已经死了,立刻就成了那惊弓之鸟了。

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思再恋战呀!

机灵点儿的早就见势不妙提前溜走了。

走的慢的绝大部分被三个人给杀了。

段无极一见这伙人跑的远了,立刻同铁牛逮住了四马没有人骑的战马。

段无极往地上粗略地数了数,这些当场死亡的人怎么着也有个二十多人。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长青哥哥,好样儿的!受伤了没有呀!”

段长青听了摇了摇头。

“还行,只受了点儿小伤,不耐事儿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长青哥哥,经过这一仗,你就算彻底地成长起来了,不经过如此的煅练,那是永远不行的。

好了,咱们赶紧上马吧,咱们赶紧追赶咱们的商队去吧,可别在这儿的乱子平了,那儿再出什么乱子呀!”

说完,段无极率先上了战马,那铁牛与段长青随后也上了战马。

三个人打马,直奔那一线天赶了过来。

段无极一边催马,一边对段长青说:“长青哥哥,你先走,我们哥儿俩来断后。”

段长青听了纵马往前狂奔而去。

这段长青一边往前驰骋,一边对两个人说:“你们俩可要注意安全呀!万万不可恋战呀!”

“嗯,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儿的。”

时间不大,段无极与铁牛就退倒了那一线天的西口儿了,两个人一看,自己的商队早就走的没了影子了。

段无极往西北上望了一眼说:“不好,铁牛哥哥,你看那西边上,一片黄登登的,我看马上这大风又快过来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可千万别再困死在这一线天里呀!

上次能逃得活命,那是侥幸,这次可就不敢说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两个人纵马急速地直奔一线天里冲了进来。

两个人冲进来了二十多里地,就追上了那商队。

铁牛一见这慢悠悠的商队就急了,纵马过去照着段长皓就是一脚。

“你这领头儿的是怎么当的?莫非你真想害死我们么?

早就告诉你了,过这一线天动做要快,我们若不赶过来,莫非你还真想在这一线天果歇一会儿不成么!”

这段长皓一见那铁牛的眼眉都立起来了,吓得也不敢说话儿了,干张了两下嘴没敢还嘴。

铁牛一下子跳下了马,把头马上的饲料都推了倒了地上。

铁牛把马僵绳扔给了段长皓。

大声地吼道:“还不赶紧骑上马,带着头儿快跑?

记住,能跑多快跑快。”

段长皓稍一愣神立刻翻身上马,照着马匹的屁股就是两大巴掌。

这匹马立刻往前就狂奔了起来。

同时,那段无极也将马匹让给了段长虹。

“长虹哥哥,使劲轰着马快跑,能跑多快跑多快。”

段长青见了也使劲地照着骆着虫草的马匹就是一阵狂打呀!

这些马匹现在疯了似地直奔一线天的东口儿狂奔了过来。

人们刚跑出去了十来里地。那呼啸的风就响起来了。

一行五个人一路急奔,直朝一线天的东口儿就猛冲了过来。

也别说,这一下子这速度就快了三四倍呀!

也就一碗茶的功夫,这支商队就冲出了一线天,段无极与铁牛擦了把脸上的热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唉,这下才算真正地安全了。”

人们刚走出去了不到三四百丈,就听的身后一声巨响。

人们回头一看,不禁吓得魂都飞出来了。只见那一线天里又出现了一条十几丈高的雪龙呀!

这一线天里又发生了雪崩了,飞起的雪沫儿如同一层浓浓的白雾一样呀!

再找那一线天的口儿,已经找不到了。

三百七十五:六友商量着卖虫草

()时间不大,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儿声。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他们回来了,咱们赶紧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说说,段无极带头儿迎了出来,段延庆也起身领着一家人也接了出来。

那柴绍与铁牛来到院中将马栓在了树上,然后笑呵呵地冲着众人迎了过来。

铁牛来到段延庆的面前双膝跪倒。

“大伯,这一别就是一个多月不见了,你老人家可好呀!

大伯,小侄儿铁牛给你问安了。”

段延庆见了赶紧把铁牛扶了起来。

“铁牛,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那柴绍也来到段延庆面前躬身施礼。

“小侄柴绍拜见大叔,大叔,近来可好呀!”

“好、好!柴大公子,赶紧屋里请吧。

有话儿咱们屋子里说去吧,你看这外边多冷呀!”

说着,这段延庆就笑呵呵地领着他们直朝屋里走来。

进了屋子后,段延庆忙着给众人沏茶倒水,一个劲地直招待呀!

这六个人坐一块儿讲述着离别这段时间里的事儿,谈着谈着就又谈到正题儿上来了。

柴绍望着大家笑呵呵地说“五位贤弟,这次你们辛苦了,这么远的道儿将这些货物弄回来,那真是太不容易了呀!

哎,无极兄弟,这次虫草多少银子一斤买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铁牛哥哥没跟你说么?”

柴绍听了笑道“刚才铁牛去我家找我,我一听说你回来了,立刻骑马跟着他就赶过来了。

我们俩哪顾的上说这些事儿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

柴大哥,告诉你说吧,这次虫草咱们是三十五两银子一斤买回来的。

这价格还算公道吧。

这点儿虫草,怎么咱们也得赚上一点儿吗?”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那是当然的了,你说这么高的利润的话,咱们再不赚上点儿的话,那也太没有公理了呀!

五位兄弟,你们放心吧,明天我就动身去那京城,争取咱们这点货物多赚几个钱儿,咱们在家好痛痛快快地过个年呀。

哎!无极兄弟,那虫草现在在哪儿呢,走吧,领我过去看看去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虫草就在西边的这个屋子里呢,你过来看看来吧!”

柴绍听了站起了身来,跟着段延庆直奔西边的这间屋子里走来。

柴绍见了这一口袋一口袋的虫草,那真是高兴坏了。

看着这些东西,仿佛就看到了那一大堆的白花花的银子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打开一袋,弄出个二三斤来,我拿回去当那样品去吧,出门这次进京城,我好带着它呀!”

段无极跑到自己娘住的那个屋子里,从屋子里拿出来了一把剪刀,将那缝着的口袋口儿拆了开来。

柴绍望着这一整袋子的虫草可高兴坏了。

段无极跑出去拿进来了一个包袱,将袋子里的虫草弄出来了二斤多包了起来。

然后将包袱递给了柴绍。

“柴大哥,这点儿货你就带着吧,别的袋子里的货跟这袋子里的货那是一样的。”

“嗯!我知道了。”

几个人又从这个屋子里退了出来,又回到了正屋,几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

柴绍笑呵呵地问“兄弟,这虫草一共是多少斤呀!

说出来我心中好有个数儿。”

铁牛听了笑道“这些虫草一共是一千三百七十五斤,那吐番人多给了个几斤。”

“噢!我知道了,这下子,我想咱们又该大赚一笔了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段长皓说“长皓哥哥,咱们不是还剩下了一点儿银子呢么,你从家里拿回来都交给柴大哥吧。

此去京城,哪儿不得花俩个钱呀!”

段长皓答应一声站起身来,立刻迈步走了出去。

柴绍见了一摆手。

“兄弟,算了,那么两个小钱算得了什么呢,你们哥儿几个留着打酒喝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瞧你说的,咱们一码说一码,这买卖当中的事儿,咱们必须弄清楚。

至于谁花谁俩小钱,那倒无所谓,柴大哥,你说呢!”

“嗯,你说的还真是那么个理儿,那好吧!

那兄弟,你就受累再跑一趟吧。”

段长皓听了立刻就走了出去,也就几盏茶的功夫,那段长皓就把那银子包儿提溜了回来。

段长皓将银子包儿放在了桌子上。

“柴大哥,这到底有多少银子,回来以后我也没顾的上数,回家以后你再数吧!”

柴绍听了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将这银子包儿连同那个虫草包儿背在了身上。

时间不太大,那午饭就上来了,众人一见,嗬!这午饭可真够丰盛的。

光肉菜就不下于几十个呀!素菜也有个大十几个。

段延庆从里屋搬出来了几坛子好酒米,大家坐好以后,那是边吃边喝呀!

时间不大,众人就酒足饭饱了。

柴绍喝了几杯水站起身来。

“几位贤弟,你们歇着吧,我这就回去了,明天我就出门,咱们十天八天的以后再见吧。

你们哥儿几个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大叔、大婶,你们歇着吧,小侄这就回去了,咱们再见吧。”

说完,柴绍迈步就往屋外走去,众人连忙送了出来。

那柴绍来到院子里解下马缰绳,然后翻身上马,柴绍往马屁股上轻轻一巴掌,这匹马立刻就绝尘而去了。

众人一见那柴绍走远了,才都迈步回了正屋。

几个人又在一块儿闲扯了一会儿,然后这哥儿四个也站起了身来。

“大伯、大娘、长生哥哥、无极兄弟,这儿也没了什么事儿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练武去吧。

看起来这武艺不行的话,这出人门真受人欺负呀!

不行,我们几个得利用这几天得好好地练一练,不是过阵子咱们还去那突厥国返马去呢么!

我们还是回去好好地练一练吧!”

说完,这哥儿几个迈步也走了出去。

铁牛一见他们哥儿仨要走,连忙也站起身来。

“三位兄弟,慢走,要走的话,那也是咱们哥儿四个一块儿走呀!

莫非你们三个还想把哥哥我剩下不成么!”

这哥儿仨听了立刻止住了脚步。

“铁牛哥哥,你可千万别挑我们哥儿仨的理儿呀!

我们仨等着你还不行么!”

铁牛听了笑道“嗯,这还差不多。

走吧,咱们一块儿走吧。”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把他们送了出来。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你们几个有时间就过来找你兄弟来玩呀!

大伯我还管得起你们几个人饭的。

你们几个在一块儿也好好地切磋切磋武艺呀,一个人练武肯定是不行的,那连个参照物都没有,不如几个人在一块儿练的好。

你们几个人说呢!”

“那是、那是,大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哥儿几个就过来,只要你老人家不嫌麻烦就行了。”

说完,几个人迈步走了出去。

一家人见他们走远了,才转身又回来了。

段无极回到屋里笑嘻嘻地说“爹、娘,你们歇着吧,我出去练会儿武去。

这今天又耽误了多半天的时间了,我这一会功夫都没练呢,这多惜呀!”

段延庆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你去吧,好好的练吧,多下点儿功夫,只有武艺好,将来才能做大事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爹,我记住了,你就放心吧!”

说完,段无极从正屋里走了出来。

三百七十六:卖虫草,几家分银子

在此后的几天里,段无极没日没夜地加紧练武呀!

白天练习剑术、练习大棍的棍法,练累了就射一射箭,踢几趟腿,练习练习拳法。

晚上,段无极则修炼内功新法,一修炼就修炼到后半夜呀!

早晨还照常起床出去长跑。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呀!经过这么几天的练习,段无极觉得自己的武功又有所进步呀!

第十天的早晨,段无极刚刚长跑回来,刚吃了几口饭,突然门外响起了隆隆的车马声音。

段无极听了立刻放下了碗筷。

“爹,外边来人了,咱们赶紧出去看看去吧。”

段无极纽回头又对自己的娘说:“娘,你赶紧去西跨院把我哥哥也叫过来吧。

若是今天卖虫草的话,他不能不在场呀!”

柳菜花答应一声小跑儿着就出去了。

柳菜花刚跑出院子,只见那大队的马车已经赶进了院子了。

柳菜花连忙加快了脚步,直奔西跨院段长生他们住的这个院子跑了过去。

段无极迈步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只见满院子都是马车呀!

这些马车少说也有二十几辆,把整个院子都站的满满的了,时间不大,那柴绍笑呵呵地迈步从外边走了进来。

随后,又有百十名兵丁手持长枪走了进来。

柴绍见了段无极父子俩笑呵呵说:“老叔!无极兄弟,这买虫草的我领进家来了。

一会儿咱们就卖虫草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等一下,一会儿让我哥哥去通知一下我铁牛哥哥他们哥儿几个去吧。

如此大事儿,他们几个不在场怎么能行呢?”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哥哥我连这事儿都想不到么?

我过来的时侯,我就叫柴火通知他们去了。

用不了怎么一会儿的时间,我相信他们两家人一会儿就全都过来了。”

“是么,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到是省了事儿了。

柴大哥,走吧,咱们屋里待会儿去吧。”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不必了,咱们在院子里等他们一会儿吧,用不了怎么一会儿,他们就都过来了。”

正在这时,段长青与牛阿花已经从西跨院里跑了出来了。

紧接着,柳菜花也从西跨院里赶了出来。

过了时间不大,那铁牛一家人率先从外边走了进来。

又过了没有一盏茶的功夫,那三祖爷爷他们一家人也几乎都赶到了。

这些人脸上都扬溢着满脸的笑容呀!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发财的时机终于等来了。

犹其是那段长皓他娘,脸上笑的都开了花儿了,她走过来一把拉住了柳菜花的手。

十分兴奋地说:“大嫂,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的两小子终于赚到钱了!

我也终于熬出了扬眉吐气的时机了。

不过,这事儿说起来还是得谢谢你们家与铁牛他们家呀!

没有无极与铁牛领着他们,他们这两下子还真不行呀!

这次出门的事儿,我这俩小子都给我原原本本地学了。

大嫂,你可得行行好,多让无极拉巴拉巴我这俩小子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长皓他娘,你这是说什么呢!

咱们三家人本来就是一体的,如果能帮助你们一大家子的话,我们能袖手旁观么?”

“哎呦!大嫂,你可真会说话呀!

你这话儿我最爱听了,有你这句话儿的话,那我就彻底地放了心了。”

铁牛的娘也拉住柳菜花的手嘘寒问暖呀!那个热情劲就甭提了。

“大嫂,我们家那小子跟着无极混,真是没有亏儿吃呀!

这不是么,这下子我们家又发了财了,从此以后我们家的日子也富裕了起来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哟!铁牛他娘,就是不发这一笔的话,难道你们家就不富裕了么!

叫你说,这段家集,又有哪一家儿比的了你们家呀!

你们家现在可是这段家集的首富呀!”

柳菜花这一顿拍乎,把铁牛他娘说的有点儿晕晕乎乎的了。

“大嫂,你说的一点儿都不假呀,这段家集的确没有哪家儿比的了我们家呀!”

铁牛听了一拽自己的娘。

“娘阿,你提这个干什么呀!咱们家现在是有两个钱,不过,这跟我大娘他们家比的话,那不是差远了吗!

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家是段家集的首户,这个或许不假,可跟我大娘他们家一比的话,那不是什么也不是么!”

“哟!你个臭小子,娘说说这个怎么啦!

你娘我再不知数儿,莫非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咱们家拿什么跟你大娘他们家比呀?

咱们家是那段家集首户这就行了呗。

人不能不知足呀,常言说,知足常乐,象咱们家这样的人家,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要不平常我跟你爹就一再告诫你,让你跟着你兄弟好好地混么!

我跟你爹就是怕你不知足呀,将来以后你跟你兄弟他们再闹什么别纽呀!

好了,好了,娘不说了还不行么。”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哎,柴大哥,这次出门,这虫草的价格你是跟他们怎么说的?

赶紧跟我们哥儿几个都说说吧。”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头去的时侯咱们不是就说好了么!这虫草的价格是三百两银子一斤至三百五十两银子之间么!

这次我找了他们去,他们坚持只给三百两银子一斤,经过多番挣挚,最后我们达成了协议了,这次虫草交易,仍旧按三百两银子一斤结算。

不过,这交易地点儿选在咱们这儿,这虫草也不用咱们给他们送过去了,这样咱们也省了往回运银子的费用了,这样咱们也省下了一笔这个费用了。

兄弟,你看这样行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柴大哥,这有什么行不行的!只要卖了就行,这多少钱进的你又知道,赚不赚钱的你还不清楚么!

好了,咱们就按这个价儿卖了吧,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哎!几位哥哥,你们看呢?”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就做主儿吧,俺铁牛就听你的,多点儿少点儿都没关系的。”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个也表态说:“兄弟,你就看着办,我们哥儿仨都听你的。”

“嗯,那好吧,几位哥哥,走吧,随我进屋搬货去吧,把货都弄出来让人家瞧瞧吧。”

众人听了跟着段无极进屋,只用了二趟就把这一千多斤虫草全都搬出来了。

众人一齐动手,把那装虫草的袋子都打开了。

柴绍冲着那些人喊道:“喂!你们都过来看看来吧,看看我拿的那样品与这些货物有什么区别没有呀!”

那些人听了,立刻纷纷地走了过来,大家抓起这袋子中的虫草跟那样品一一比照,总想着找点儿毛病少付两个钱。

从一个袋子里随手抓出来的虫草,那跟样品还有的了什么区别了么?

最后,这帮子人点了点头。

“嗯,就算这货跟那样品完全一样吧。

好了,把这虫草一袋一袋倒了我们再检查检查吧,若都没有问题的话,那咱们再重新装了袋子过称吧。”

“好!咱们就这样办吧。”

柳菜花从屋里拿出来了个锦布的被单子,铺在了地上。

众人张罗着将虫草一袋一袋地倒在了上边。

待这些商人把货一一地检查完了,才开始又重新一袋一袋地装货。

等把这些袋子装好了以后,然后开始过称。

正好儿,这些虫草正好儿一千三百七十五斤,那是一点儿不多,一点儿也不少呀!

接着,这帮子商人们将携带来的金银都卸下了车。

这次,这帮子商人光金砖就弄过来了一百二十块儿,下剩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众人见了这堆积如山的金银,一个个都高兴坏了。

一个个人的脸上都扬溢着满脸的喜气呀!

时间不太大,所有的金银就都摆好了,接着众人开始一一地检查过数儿。

由于金银的数量太大,直到太阳西转以后,人们才点清了这金银的数儿了呀!

这点儿虫草一共卖了银子款四十一万二千五百两。

数儿点清以后,那些商人纷纷把一袋袋的虫草装上了车走了。

接着,按照三大股份开始分金银。

这一百二十块金砖,每股分了四十块儿。

接着开始分银子,这点银子是二十二万五百两,每股分了七万三千五百两。

分好以后,铁牛与三祖爷爷他们一家人又开始分。

铁牛家要了二十块金砖,三祖爷爷他们家也要了二十块金砖。

剩下的银子铁牛家分了三万六千七百伍十两,三祖爷爷他们家分了三万六千七百五十两。

两家人一见这么多的钱,一个个那都是心花怒放呀!

接着众人开始装车,段延庆开始指挥一家人往屋里搬金银。

大家各忙自的,都忙的满头是汗呀!

那柴绍光大车就带来了十辆,等将这些金银都装上了车,柴绍笑呵呵地说:“各位,你们忙吧,我们就先回去了。

嗯,这些钱财,用个十年八年的恐怕是够了,从今后我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了。

几位兄弟,等闲在闲在去我的家中做客吧。”

说完,柴绍带着人赶着马车走了。

铁牛与三祖爷爷他们两家的金银每家拉了四车才拉完,等这两家人走了以后,段延庆命人把大门关上了。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孩子他娘,赶紧做点儿好吃的吧,今天晚上咱们也好好地庆贺庆贺吧。

一下子弄这么多的金银,不庆贺一下怎么行呢!”

柳菜花答应一声就带领牛阿花与王金花做饭去了。l0ns3v3

三百七十七:卖虫草,五小奔京师

时间不大,一桌子丰盛晚宴就摆上来了,一家人围着桌子开始吃饭!

吃了饭以后,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哥哥、嫂子,你们歇着吧,我回房修炼去了。”

说完,段无极从正屋里走了出来。

第二天的早晨,一家人刚刚吃了早饭,铁牛他们哥儿四个就又过来了。

段长青笑嘻嘻地说:“无极兄弟,你说咱们剩下的这点儿虫草,咱们什么时侯卖去呀!

这些东西在咱们家放着也没有什么用,不如咱们赶紧把它处理了吧。

把他卖了咱们就清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你看咱们昨天才卖了虫草,他们这些虫草若真流向市场的话,那咱们的虫草还不好卖了呢。

嗯,干脆明天咱们带着它进京吧,咱们进京去找那邱大哥去,让老王爷他们帮咱们把它卖了吧。

唉!长青哥哥,回去以后,你们把那虫草弄出三十五斤来吧,这些东西咱们回来再做处理吧。

这次咱们这些虫草就只卖三百斤吧,这样也好算帐儿。

这次出门儿,咱们每人都带足了各自的银子,咱们道儿上好花呀!”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们照你说的办就是了。

哎!无极兄弟,明天咱们早动会儿身吧,把它卖了不就清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天明以后咱们立刻动身,任何人都不许动身晚了呀!

几位哥哥,一会儿在我们家吃了午饭再回去吧。”

这哥儿四个听了摇了摇头。

“不了,今天我们就不在这儿吃了,我们四个还是回去准备准备去吧。”

“嗯,那也行,长青哥哥,此次进京,你们哥哥三个就别带兵器了,你们三个都没有任何功名,进京带兵器那是犯法的。

哎,长青哥哥,这次进京,你们准备两匹好马骆那些虫草吧,这样的话,那咱们道儿上也跑快一些。

一匹马骆货这道儿上该有多慢呀!

这点儿货,咱们早早地处理完了就得了。”

那哥儿仨个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我们听明白了你的意思了。

好!那咱们就这么办吧。”

说完,这四个人又从段无极家中退了出去。

送走了这哥儿四个以后,段无极对自己的老爹与哥哥说:“爹、哥哥,赶明天我们再出一下门吧。

明天我们早走,天刚亮我们就走,卖完了货我们马上就回来。

在我走后,你们可得要看好家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一路之上你们可得注意点儿安全呀!”

“嗯,知道,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这么近的道儿,又是进京。

应该不会发生任何事儿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嗯,没什么事儿就好!

要是能平安安安地把钱弄回来的话,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谁说不是呀!我们也不想在外边惹事儿呀,你说咱们一个小老姓,有什么比平平安地回来好呢!

爹、哥哥,你们歇着吧,我回西厢房了。”

说完,段无极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柳菜花就从里屋走出来了,段延庆把明天段无极出门要进京的事儿给自己的老伴说了。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即然还有些虫草,我看还是早卖了好呀!

咱们家的人现在都还很年轻,短时间里也用不着这些东西的。

换点儿钱回来花,也是挺好的。

哎,长生呀!等会儿叫你兄弟过来吃饭吧。

中午饭都快做熟了。”

“哎!”

段长生答应一声坐在桌子前面继续喝茶水。

时间不大,午饭就端上来了,段长生一见赶紧把段无极从西厢房里叫了过来。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了午饭,段无极放下饭碗后,对自己的老爹说:“爹,你给我准备出来五百两银子吧,我要带着它出门。一会儿让金花给我拿到西厢房里去吧。”

“嗯,那好吧。一会儿我让金花拿过去吧。”

说完,段无极立刻就回西厢房修炼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段无极就早早地起来了。

段无极往炕上一看,只见那王金花早就起来出去了。

段无极穿好蛇皮铠甲,然后外边又罩了一身锦布衣裳,段无极收拾好以后,将自己的白马牵了过来。

段无极在乌翅环上挂好了大棍,宝雕弓、雕翎箭也挂在了马上。

银子包儿也背在了身后,然后,牵着马匹刚要走。

柳菜花从正屋里走了出来。

“二蛋呀!你这就要走呀!”

“啊!我都收拾好了,不走还干什么呀!

娘,这么早你老怎么就起来了?

你怎么不说多睡一会儿呀!”

“哎哟!我的傻儿子呀!今天你都要出门了,你娘我哪还睡的下去觉呀?

你个傻小子,你说娘能让你空着肚子就出门儿么!

那还象什么话呀!

小子,饭已经过好了,吃的饱饱儿的再走吧,你饿着肚子娘哪会放心呀!”

段无极听了只好答应,立刻迈步直奔正屋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一家人全都在屋子里边坐着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今天你们怎么都起得这么早呀!

来、来,坐下咱们一块儿吃吧。”

众人听了都笑着摇了摇头。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现在还早,我们都不饿,还是你自己吃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都不吃,那你们都起这么早干什么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瞧你说的,你今天出门,我们连起来都不起来,那还象话吗!

兄弟,出门少要惹事儿,你们挣了钱平安归来就行。

哥哥在家等着你。”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哥哥,你的话儿小弟我记住了,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儿的。

即然你们都不吃的话,那我就吃了。”

说完,段无极坐在桌子前边狼吞虎咽地狂吃了起来。

片刻功夫之后,那段无极就吃饱了。

段无极放下碗筷站起身来。

“爹、娘、哥哥、嫂子,你们在家好好地待着吧,我出门去了。”

说完,段无极从正屋里迈步走了出来。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连忙送了出来,直到看着段无极走的没了影子了,这一家人才转身回来了。

段无极骑着马来到段家集的岔路口,一看铁牛他们哥儿四个早就在岔路口这儿等着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四位哥哥,你们来的可够早的呀!

好了,即然都到齐了,那咱们就赶紧走吧。”

哥儿五个催动战马,轰着两匹骆着虫草的马匹快马加鞭,直奔长安城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此时天刚蒙蒙亮,哥哥五个走的非常快,远山近水嗖嗖地往身后倒去。

等到中午时分,五个人就跑出来了大概有四百来里地了。

五个人找了个客栈要了点儿东西吃,就着喂了喂马匹,半个时辰后,人们接着赶路,直到天黑以后,人们才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第二天早晨,人们吃了点儿东两继续赶路,人们一连奔驰了不到五天的时间。

这天中午时分,人们终于赶到了长安城外,人们一见看到了城墙了,才将马的速度一下子降了下来。

段无极望着段长青他们哥儿仨笑道:“三位哥哥,你们还不曾来到过这长安城吧!

这可是一座大城市呀!城里极其繁华,到处都是人呀!到处都是买卖铺户呀!

这次即然来了,你们就在这城中好好地逛他几天吧。

逛是逛,不过你们可不许给我惹事儿呀,告诉你们,这京城可是大帮之地,天子脚下呀!

这个地方咱们可没有什么人脉关系的!

你们谁惹了事儿,你们自己顶着。

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哥儿仨个个老实,我们绝对不会惹事儿的。

这事儿你就是不说,难道我们哥儿仨还不明白吗?”

说完,五个人轰着两匹骆着虫草的马匹直奔那长安城的城门走了过来。

三百七十八:卖虫草五小进京师

到了城门口,只见城门洞的两边各站着八名守城的兵丁呀!这些兵丁手持长枪盯着出出进进的往来行人与车辆。

对人们的出出进进并不加与干涉,人们出出进进地络绎不绝,骑马的、挑担的、卖葱的、卖蒜的、赶驴的、坐轿的、各色人等什么人都有呀!

哥儿五个下了马,牵着马匹直奔这长安城中走来。

进了城一看,嗬!这长安城真不愧为京师重地呀!

整个城市繁华极了,只见那宽大的街上行人如织,买卖铺户一家挨着一家,一眼那是望不到头儿呀!

骑马的、坐轿的、赶脚的、挑担的,各色人物都有呀!

整个街道车水马龙,那是热闹极了。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这是第一次来这安长城中,早就被这繁华的京师惊得说不出话儿来了。

三个人早就看傻了。

段长青望着这繁华的城市笑道:“这京城也太繁华了,如果不来的话,这一辈子也别想看到呀!

看起来咱们还是那井底之蛙,没有见过大的巿面的人呀!

嗯,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唉!这辈子总算没有白活呀!”

段长皓听了笑道:“长青哥哥,要说这井底之蛙也就是咱们仨个呀!

铁牛哥哥与咱们的无极兄弟早就来过这京城好几次了,人家他们早就见过这大市面了。

就咱们三个长这么大什么都没有见到过呀!

这说出去那该有多丢人呀!”

五个人边走边唠,在段无极与铁牛的带领下,直奔那邱王府奔来。

到了府门前,铁牛对自己的几位兄弟们说:“你们给我看好马匹,还是我前去叫门去吧。”

说着,铁牛从马上跳了下来,把马的缰绳扔给了段长青,迈步直朝这邱王府的大门口走来。

铁牛刚登上石头台阶儿,把门的兵丁立刻高声喊道:“喂!你倒底是哪一位呀?莫非你不知道这是王府重地么!

一般的闲杂人等不许靠近。”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各位,你们好呀!我们是那闲杂人等么?你们几个好没有眼力。

哪位给我进去通报一声,就说山西太原府的段铁牛与段无极求见。

赶紧进去通报一声儿去吧,免得我们在外边等急了。”

“唉哟!我说朋友,好大的口气呀!你让我去通禀谁呀?你又没有说清楚,我们敢乱通禀吗?”

铁牛听了笑道:“通禀谁都行呀!无论是老王爷还是少王爷,我们都认识他们,谁在家你就通禀谁呗,这有什么呀!”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就进去了。”

“嗯,去吧,放心地去吧,这没什么事儿的。”

那兵丁一转身就进去了。

时间不大,那邱天豹就跑着从里边接了出来。

“铁牛哥哥、无极兄弟!哎呦,你们哥五个都过来了,赶紧里边请吧!”

这把门的一见这少王爷对他们说话儿如此地客气,不由得对这几个人也刮目相看呀!

邱天豹笑呵呵地说:“这几个看门的兵丁是新来的,他们并不认识你们,否则的话,他们会对你相当客气的。

喂,你们几个可得给我瞧清楚了,这五个人是咱们邱王府的贵客,你们从今以后要对他们客气一点儿,否则的话,别说我邱天豹对你们不可客。

你们几个听清楚了吗?”

这些看门的都是什么人呀,都是那精心挑出来的激灵之人,一个个都是那聪明透顶的人呀。

一听少王爷这样说了,态度一下子变得十分客气了起来。

这些人纷纷跑下台阶,把几个人的马匹牵了过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邱大哥,这几包儿货物让他们给我们放好吧,可千万别出了什么差儿牙!”

邱天豹听了笑道:“放心吧,任何东西放入我这邱王府中,那是一点儿也少不了呀!

你们几个一会儿将这几包几东西弄进咱王府的仓库里放好,出了什么差儿我找你们几个是问。”

“少王爷你就放心吧,出不了任何的差错的。”

说完,这几个人就从角门牵着这几匹马匹进王府里去了。

邱天豹笑呵呵地说:“几位贤弟,随我里边请吧,今天咱们哥儿们非得好好地唠一唠不可。”

哥儿五个跟着邱天豹走进王府,直奔那邱天豹所在的书房而来。

进了书房,邱天豹命丫环端上来了香茶,六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

聊着聊着就聊上正题儿正来了。

邱天豹笑呵呵地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这次来到京城,你们可有什么事儿么?

有就只管说,看看我们家能不能帮的上忙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邱大哥,这次前来,我们哥儿几个的确有一件小事儿需要你们帮忙。

前阵子我们哥儿几个去了趟吐番国,从他们那个地方买回来了三百斤虫草,我打算求你们帮忙把它卖了出去。

换几个小钱我们好回家过年呀!”

邱天豹听了笑道:“几位贤弟,你们的本事可真大呀!这都出了国了!真是了不起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邱大哥,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呀!

我们哥儿几个哪能跟你比呀,你住在这天子脚下,大帮之地,每个月都有俸禄可拿。

你说我们哥儿几个不想办想挣几个小钱的话,你说我们这一大年介吃什么,喝什么呀!”

邱天豹听了笑道:“嗯,你说的这也是实情!

确实不挣两个小钱没法儿生存下去呀!

这样吧,等我的父王回来吧,等他回来了,我跟他商量商量怎么办吧。

按说这事儿对于我们来说也不算什么难事儿的。

几位贤弟,即然来了,那就多在这儿多住个几天吧。

没了事儿你们去那街上转转,也顺便见识见这繁华的京师吧。”

铁牛听了笑道:“这次我们来了,怎么也得在你的王府叨扰个几天的。

邱大哥,你可千万别嫌我们麻烦呀!”

邱天豹听了笑道:“铁牛兄弟,说什么呢!

你我兄弟干什么说这话儿呢!

咱们哥儿们那可是那过命的交情呀!”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邱大哥,刚才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呢,你可别当真呀!”

“嗯,这还差不多。

哎!五位贤弟,这会儿你们是去街上转转呢?还是在我这王府中休息呀?

我父王今天有事儿出去了,晚上的时侯才能回来,一会儿我还要值班巡城,不能长时间陪伴你们,求你们多加原谅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这有什么呀!你这是有官职在身的人,不象我们这象闲云野鹤的没人招管呀。

邱大哥,这点儿你们就不行了吧。

这样吧,我的那三位哥哥他们这是第一次来咱们这京师,一会儿我们哥儿俩领他们出去转转去吧,这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师,哪能不出去转转呢!

邱大哥,该忙去你就忙去吧,我们哥儿几个马上就出去。”

“嗯,那好吧!你们就在这街上好好地逛逛去吧。

京城这么大,你们没个十天八天的也逛不完呀!”

段无极冲着几位哥哥一摆手。

“哥哥们,走吧,咱们出去逛逛去吧。

别来一次京城,咱们哪都没去过呀!

那样说出去的话,那不让人笑话咱们吗!”

那哥儿几个听了立刻站起身来,向邱天豹拱了拱手,然后迈步从这个屋子里退了出来。

五个人走出邱王府,在大街上闲逛去了。

时间不大,这邱天豹也从王府里走了出来,邱天豹对几个把守邱王府的兵丁们交待说:“刚才出去的那几位是我的好哥儿们,一会儿他们回来了,你们任何人不许为难他们。

你们都听清楚了么!”

“小王爷,我们都听明白了,你就放心地去吧,我们照办就是了。”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然后骑着俊马也离开了邱王府。

三百七十九:邱王府,五小求买虫草

五个人离了邱王府,在这最繁华的街上闲逛着,几个人心情好极了,这长安街城中就是繁华呀!

正个大街上干什么的都有呀!几个人走进一个小饭馆买了点吃的,吃了饭已后,几个人继续在街上闲逛,几个人开心极了。

直到红日西坠之时,几个人才又回了邱王府,走进书房,只见那邱天豹早就回来了。

哥儿几个又聊了一会儿天,然后邱天豹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说:“五位贤弟,走吧,随我用饭去吧,这饭我估计也该熟了。

走吧,咱们还是等着去吧。”

五个人站起身来,跟着邱天豹直奔餐厅走来。

进了餐厅一看,只见那老王爷邱瑞正在桌子前边喝茶水呢!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赶紧带头儿跪倒施礼。

“王家千岁在上,我等给王爷见礼了。”

老王爷见了赶紧伸手相掺。

“铁牛、无极、几位贤侄,快快起来吧。

来、来、来!赶紧坐吧,这一别多日未见,还真是想念呀!

无极、铁牛,这次你们来了,那就多住上个几天吧。

天豹呀!你抽空儿跟他们哥儿几个一块儿练练武吧。

象你的那点武功,做为武将,怎么能长期在这京城里混呢!

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这铁牛的武功与无极的武功极好,一般的人跟本就不是他们的个儿呀!

告诉你吧,这个机会可千万别错过去了呀!”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是,孩儿我知道了,我一定跟他们好好地学习学习的,这个你老人家就放心吧。”

“嗯,知道了就行。

哎!几位贤侄,这次进京,可有什么事儿么?

有就说出来吧,能帮们上忙的我们一定尽力帮忙。”

段无极尚未回答,那邱天豹抢着回答说:“我的这几位兄弟他们去那吐番国弄回来了三百斤虫草,他们打算让咱们帮忙把它卖出去。

父王,你看这事儿能帮的上忙么!”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

“这三百斤虫草能值几个钱呀,这能赚几个钱呀!

这么点儿小忙儿,我估计不应该有问题的。

赶明早朝之时,我跟那老皇帝说一说,卖给咱们的御药房算了,这么点儿小事儿应该没有问题的。”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也值不了几个钱,我们哥儿五个就是挣两个小零花儿吧了,你说这不挣两个小钱的话,这一年介吃什么呀,花什么呀!”

邱王爷听了笑道:“好!赶明天我上朝时跟那老皇帝说说,看看这皇宫的卸药房要不要这些东西吧。

处理这么点儿虫草,应该不成问题的,这么桩儿小事儿都摆不平的话,那我就白在这京城混了这么多年了。

放心吧,这桩小事儿就包在本王身上吧。”

时间不大,晚宴就上来了,几个人围着桌子吃了饭。

几个人站起身来向老王爷告辞,然后跟着邱天豹走出了餐厅。

回到书房又歇了一会儿,邱天豹开始给他们安排住宿的房间。

邱天豹笑呵呵地说:“五位贤弟,你们就跟我住在书房这个院子里得了,这个院子里有好几间闲房呢。

一会儿让仆人们放上炭火盆,在这儿一待可够幸福的。”

又功夫的话,咱们哥儿几个在一块儿探讨探讨武功那该有多方便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行、行、行,安排在哪儿都行呀!

只要有地方儿住就行,住在哪儿不一样呀!”

时间不大,家中的仆人就弄着几个炭火盆进来了,点着了火时间不大,屋里就暖腾腾的了。

邱天豹对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说:“从太原府到京师好几天的路程呢,想必你们今天也够乏累的了,今天我看你们就早点儿休息吧。

有什么事儿咱们明天再说吧,各位贤弟,那屋子里恐怕已经暖和了,你们还是早点儿休息吧。

咱们明天再见吧。”

五个人听了站起身来。

“邱大哥,你也早点k休息吧,即然这样,那我们就休息去了。”

说完,五个人直奔那几间客房走去。

进了屋子那真是热气扑脸呀!整个屋子都暖哄哄的。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几位哥哥说:“各位哥哥,练武之人不应该怕苦,要练武不怕苦,怕苦莫练武。

今天咱们虽然比较乏累,但比起来去贩运虫草之时要差的多了吧。

我看大家还是修炼两个三个的时辰再睡吧。

这大冬天的,这是多长的夜儿呀!过早的休息,能睡的着觉么?”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们三个知道了,兄弟,你就放心吧。

你就是不说,我们哥儿仨也得修炼一会儿的。

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我们哥儿三个都知道,我们的武功跟你们哥儿俩差的太多了,我们会努力追赶的。”

“嗯,那走好!哎,铁牛哥哥,咱们哥儿俩在一个屋子里休息吧。

让我长青哥哥他们哥儿仨在这一间屋里休息吧。”

“好呀!咱们就这么办了。”

话完,铁牛和段无极走进了另一间屋子里。

这哥儿俩进屋后,脱掉了鞋子,立刻盘膝坐在了床上,紧张的俢炼马上就开始了。

两个人比着劲地修炼,直到四更天,两个人才躺下开始休息了。

天光大亮以后,这哥哥几个立刻走出了屋子,开始在院子里练起了拳脚来,除了两两对练就是各人单练呀。

不一小会儿,几个人就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邱天豹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邱天豹笑呵呵地说:“五位贤弟,你们起来的可真够早的呀!

走吧,洗洗脸赶紧随我吃点儿早饭去吧。再有个巴时辰,我还得要值班巡城去呢。

嗯,我父王现在恐怕早就上早朝去了。

正午过一会儿他就该回来了,回来了就能知道这卖虫草的消息了。

正午的时侯,我让仆人把饭菜给你们送到咱们书房的这个院子里来吧,这样你们也方便些。

中午我们父儿俩都不再家中吃饭,没有人陪着你们,你们五个人也没有什么意思。

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邱大哥你就安排吧,怎么着都行。”

邱天豹听了笑道:“今天你们就不出去逛街去了么!”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虫草还没有卖了呢,我们哪还有那心情闲逛街呀!

算了,我看我们几个还是在这王府之中好好地待着吧,我们哪儿也不去了。

我们哥儿五个就在这家里等着老王爷的消息吧。”

“嗯,那也行。五位贤弟,走吧,咱们还是赶紧吃饭去吧。

吃了饭就没什么事儿了。”

五个人跟着邱天豹来到餐厅里,只见那饭菜早就摆上了。

六个人围着桌子坐好,立刻狼吞虎咽地狂吃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几个人就吃饱了。

邱天豹笑呵呵地说:“五位贤弟,你们还是回房休息去吧。

哥哥我值班去了,下了班儿咱们再在一块儿交谈吧。”

说完,这邱天豹也站起身来,迈步直朝餐厅外边走了出去。

这哥儿五个一见立邱天豹要走,立刻也迈步走出了餐厅。

“邱大哥,你多保重呀,下了班咱们再相聚吧。”

说完,这哥儿五个立刻也回了书房这个院子了。

三百八十:王爷通报卖虫草情况

几个人回到书房的这个院子里继续练武,直到几个人累的通身是汗后,几个人才回了屋子继续修炼内功新法。

直到中午时分,那仆人将饭菜端过来以后,五个人才结束了修炼。

段长青望着这丰盛的饭菜笑道:“这邱王府可真有钱呀!你们看这饭菜有多么丰盛呀!”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你才知道呀!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这可是邱王府呀!这可是咱们大隋朝五大王爷之一的府中呀!

你说这王府之中之伙食还能赖的了么!

要赖了的话,那还是邱王府吗!”

铁牛望向段无极。

“兄弟,你说哥哥我说的对不对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铁牛哥哥,你说的太对了,是这么个理儿。

好了,咱们也别讨论这些没有用的了,咱们还是赶紧吃饭吧,吃了饭,人家好抄家伙呀!咱们要光在这儿瞎站着,多耽误人家的时间呀!”

经过段无极这么一说,众人立刻坐了下来,大家抄起筷子,那是连吃带抢地狂吃了起来。

时间不大,所有的东西就吃的一干一净了,连个碴儿都没有剩下呀!

仆人见了笑道:“几位少爷,想必你们没有吃够吧,怎么吃得这么干净呀!

要不要再给你们来上一点儿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这点儿东西我们就够了,别再费那个事儿了。

赶紧抄碗筷吧,把它们拾掇回去就清了。”

仆人答应一声点了点头,立即开始收拾碗筷,拾掇完了又端了回去。

吃完午饭以后,几个人回房继续开始修炼,直到一个时辰以后,段无极率先结束了修炼!

接着,众人才陆陆继继地结束了修炼。

几个人坐在桌子旁一边说着闲话儿,一边等着那老王爷回来。

突然,那段无极放下了茶碗。

“各位哥哥,那老王爷马上就回来了。

现在离这邱王府的大门也不过二三百丈了,咱们赶紧出去迎接迎接吧!”

段长皓听了笑道:“无极兄弟,你这不会是瞎说呢吧?

那老王爷离这邱王府的大门还有个二三百丈,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你会算掛不成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不是算出来的,我是用耳朵听出来的。”

“听出来的?这谁信呀!怎么我什么也听不见呀!

难道你有特异功能不行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练功练的时间长了,身体的机能都会发生一些变化,其实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将来你们修炼到我这个程度的话,到时侯你就对此能理解了。

这个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将来你就知道了。”

正在这时,那铁牛也兴奋地说:“现在我也听到了,邱王爷他们马上就到这邱王府的大门口儿了。

不一会他们就走进来了。”

段长青听了笑道:“这是真的假的呀?怎么我们什么也听不道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位哥哥,你们的功夫也太差劲了,你们哪能听的倒这个呀!

你们若能听得到这个的话,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你们哥儿仨以后看起来那得多加修炼呀!没有一点儿功夫,那怎么行呢?

三位哥哥,你们说兄弟我说的对吗?”

三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无极兄弟,我们知道了。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加紧修炼的,争取早日能追上你们俩个。”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追上我们?那谈何容易呀?

别追不上我们,反而让我们哥儿俩把你们落的更远了那就行了。”

段长青了铁牛的话就是一皱眉呀!

“铁牛哥哥!你也太瞧不起我们哥儿仨了吧?你怎么能隔着门缝儿看人呢?你这不是把人都看扁了吗?”

铁牛听了冷冷一笑。

“看扁不看扁那不是我的事,你们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们自己吧。”

正在这时,大门口儿有了动静。

随着一阵马嘶鸣声,老王爷迈步进了王府了。

邱王爷进了王府以后,迈步直奔邱天豹他们住的书房这个院子走了过来。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几位哥哥,怎么样?现在听到动静儿了吧!

那邱王爷马上就进了咱们这个院子了。”

说完,段无极整理衣裳站起了身来。

铁牛随即也站起了身来。

果然也就是片刻功夫,那长平邱瑞已经返步走进了院子了。

段无极与铁牛带着小弟兄们推门迎接了出来。

小哥儿几个见了老王爷赶紧跪倒施礼。

“拜见王家千岁千千岁。”

老王爷见了一摆手。

“行了,行了,几位贤侄,这是干什么呀!

常言道:居家无常礼。快快起来吧!

走吧,随我进屋去吧,咱们屋里讲话。”

说完,邱王爷带头儿直奔书房的屋子中走了进来。

段无极与铁牛只得领着众人跟了进来。

来到书房里,大家各找座位坐了下来。

时间不大,家中的仆人就端着茶水进来了。

几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

时间不大就聊到正题儿正来了,老王爷邱瑞笑呵呵地说:“今天我去早朝,把你们要卖虫草的事儿跟当今圣上说了。

你们猜当今圣上怎么说?”

众人听了都摇了摇头,心说,这个我们怎么能猜的对呀!我们又没资格参加早朝。

老王爷笑嘻嘻地说:“当今圣上说,买你们的虫草可以!不过,价格比那外界要便宜点儿才行。

一样的价格还不要咱们的,你们说这老皇上有多抠门吧。

唉!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便宜点就便宜点呗,卖给当今圣上,这价格那还能贵的了么!

只要圣上肯要,我敢说,我们这点儿东西,是咱们大隋国最便宜的!

没有哪家的药材会比我们的更便宜的了。”

“哎!你们这三百斤虫草倒底值几个钱呀?值得你们哥儿五个费这么大的心思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些虫草我们下了五万两银子的本钱,我们怎么多少也得挣两个小钱儿吧,怎么着我们也不能赔了本吧!”

“啊!你们的这点儿虫草这么值钱呀!怨不得你们这么费心思呢!”

“现在这虫草到底值多少钱一斤呀!怎么这么贵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在这京师,这虫草最低的价格怎么也得三百两银子以上一斤吧,比这个价格低了那是不可能的。”

“啊!这么说来,你们的这些虫草怎么着也值个**万两银子呢!这可不是个小数儿呀!

明天上午,那皇宫的大内总管要带御医过来,一来验验货,二来跟你们谈谈价格方面的问题。

你们明天就好好地跟他谈谈吧!

这事儿我也插不上嘴,这事儿我就不掺和了。

你们怎么商量,商量成什么样子,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然后低头喝茶。

老王爷邱瑞笑呵呵地说:“那你们歇着吧!

我就回房先休息一会儿去了,上这么多长时间的早朝,这也够劳累的了。”

说完,这老王爷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与铁牛连忙率众连忙将将老王爷送了出来。

老王爷见了连忙一摆手。

“你们几个就别出来了,赶紧回去歇着去吧,有什么事儿,咱们下来在说吧。”

这哥儿几个听了立刻停住了脚步,直到老王爷走远了,这哥儿几个才又转身回去了。

三百八十一:大内总管进王府

几个人回了屋子,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等咱们将这点儿东西处理了,回家的时侯,咱们也从这京城买儿好东西回家过年去吧。

嗯,今天的收入不错呀,这下可以回家过个好年了。”

这哥儿几个听了哈哈大笑。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说的不错,今年收成确实不错,我觉得比哪一年都强呀!

这一次我们家光那金砖就分了二十块儿呀!

这以前做梦也不敢做这个梦呀!

这还不是好日子么!”

段长青也笑呵呵地说:“这次我光金砖就分了六块儿呀!可把我娘高兴坏了。

今年咱们哥儿几个挣的钱,对于有的普通商人来说,他们就是奋斗一辈子,也不见得挣得有我们这一年的钱多呀!

这还不行么!这一辈子生活有了保障了,哎,也该知足了。

兄弟,我们哥儿仨个之所以能发财,说实在的,这都是沾了你们哥儿俩的光了呀!

没有你们哥儿俩的话,我们哥儿仨想发财,那是门儿也没有呀!

人不能没有良心,没有良心的话,没有任何人愿意跟他们打交道的。

无极兄弟、铁牛哥哥,我段长青谢谢你们哥儿俩。”

段长虹听了笑道:“长青哥哥,你刚才说的话,就是我们哥儿俩想说的话呀!

你们都知道,我们哥儿俩的武功最差劲了,不比较我们哥儿俩还不知道呢,这一比较才显现出来了。

我们这点儿功夫那真是拿不出手去呀!

没有你们从中照顾着的话,我们别说挣什么钱了,恐怕连命也保不住呀!

三位哥哥,我们哥儿俩得谢谢你们了。

放心吧,我们会努力的,我们不会永远都是从前的这个样子的!

我们也愿意为咱们这段氏家族争光添彩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从今后咱们三家人又不缺吃的,又不少花的了。

下来咱们就安心地好好地修炼一阵子再说吧,以后若逢了乱世,没有过硬的功夫那怎么行呢!”

这哥儿几个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突然,那段无极站起了身来。

“各位哥哥们,那邱大哥回来了,走吧,咱们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哥儿几个正闲的没事儿可做呢,一听那邱天豹回来了,哥儿几个立刻跟着段无极接了出来。

人们来到邱王府的大门口儿,只见那邱天豹迈步走了进来!

“几位贤弟,你们怎么知道我这会儿回来呀!”

段长皓笑呵呵地说:“邱大哥,你还没进门呢,我兄弟他就听见了。”

“是么!那好!几位贤弟,走吧,咱们回去吧。

回去咱们喝水聊天去吧!”

几个人跟着邱天豹回到书房,时间不大,仆人就又把茶水送了过来,几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

邱天豹笑呵呵地问:“几位贤弟,你们这三百斤虫草倒底值几个钱呀?

值得你们跑这么远卖这么点儿东西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怎么不值呀!

邱大哥,不瞒你说,说实在的,我们全指着这点儿虫草回家过年呢。

这玩意儿比较贵重,别看只有三百斤。

它们可是值不少的钱呢!

要是值个三百两二百两银子的,我们也就不跑过来了。

那还不够我们来回的路费呢。”

“兄弟,这虫草到底多少钱一斤呀?能不能跟哥哥我说说呀?

我也长点儿知识吧!”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每斤虫草怎么也得值个三百两几百两的银子吧!

钱再少了,那还是虫草吗?”

“啊,值那么多的银子呀!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三百斤虫草,怎么说也得值个十万两八万两的银子吧。

嗯,这个数儿确实是实在不小了。

怨不的你们跑到京城来卖呢!这么说来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巨款呀!

哎,兄弟,我父王回来后,没有跟你们沟通那卖虫草得事儿吗?”

“说了,老王爷说,他打算把这些虫草卖到皇宫大内里去。

至于这价格么,赶明天上午我们再跟那皇官内的总管具体地商量!

说实在的,这点儿货我们也没有打算多卖钱。

差不多的,我们把它处理了就得了。

早处理完了,我们好回家过年去呀!”

“是吗!兄弟,你真是好心态呀!

有这样的心态,什么事儿还办不成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邱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兄弟我跟你打了那么长时间的交道了,我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清楚、清楚,我太清楚了。”

哥儿几个继续聊天,直到那天黑下来以后,邱天豹才领着众人去小餐厅儿用饭去了。

吃了晚饭以后,这哥儿五个跟着邱天豹继续回了书房的这个院子。

哥儿几个在屋子里又聊了一会儿天,然后这哥儿五个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段无极这次什么也没说就和铁牛回了自己的房间,两个人盘膝坐在床上,就又开始了各自的修炼。

直到后半夜二个人才休息了,天明以后,这哥儿五个继续在院子里练拳脚功夫。

大家各自练各自的。

每个人都十分地卖力气。

直到那邱天豹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五个人才停止练功了。

邱天豹望看众人笑道:“你们哥儿五个可真是不怕吃苦呀!

这么早就起来练武了,就这点儿来说,那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五位贤弟,将来你们哥儿五个若当不了那大官的话,那才冤汪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我们哥儿五个并没有想当官,混个老百姓得了。

当不当官的锻炼锻炼身体没有什么坏处的。

不当官就不煅炼了么!那哪行呀,常言说艺不压身,这多煅练煅练还有什么坏处么!

邱大哥,你说呢!”

“嗯,有道理,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

五位贤弟,走吧,跟着我用饭去吧!吃了饭我还得继续去值班呢。

你们就在家中等着他们吧,这谈好谈赖的我又帮不上你们什么忙。

兄弟们,十分的抱歉呀。”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邱大哥,这个报什么歉呀?能帮的上忙就帮呗,帮不上忙就拉倒呗。

这个谁又没有拿着四五六!邱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呀?”

五个人进了餐厅,只见桌子上的菜饭早已经摆上来了。

六个人匆匆忙忙的吃了早饭,然后就各忙各的去了。

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回了书房的这个院子,十分焦急地等着。

盼着那买虫草来的大内总管快点儿来临。

直到日上三杆以后,邱王府外来了两辆皇家马车。

接着,从两辆车上跳下来了六七个人,为首的正是那皇宫里的大内总管,后边跟着的几个人除了两个卸用药房的主要管事儿的人员外,就是那皇官里的御医呀!

这大内总管登上了邱王府的台阶,对那看门的兵丁说:“今日洒家俸皇命而来,要求见你家王爷,赶紧进去通禀一声儿吧!”

这看门的一看这派头儿,吓得那是连敢问都没敢问呀,立刻转身直奔王府里跑去了。

时间不太了,只见这大门整个儿都打开了。

长平王邱瑞跟着兵丁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王总管,今日有幸来临我这邱王府,小王倍感荣幸呀!

王总管,咱们里边请吧。”

这大内总管那是多高的身份呀!可是,身份再高那单看跟谁比呀!

比起这五大王爷来,那多少还差着那么一大块。

这王总管装模做样的要跟那邱王爷跪倒行礼,邱王爷那是多么聪明的人呀!

老王爷能让他下拜么!一伸手就把他拦住了。

“王总管,你这是干什么呢?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了,咱们谁还不了解谁呀?咱们见面,还行的什么礼呀?

走吧!随我赶紧进邱王府吧!”

说着,长平王伸手拉住了他。

这王总管一见长平王这个样子,那是从心里往外高兴呀!

王总管身后跟着的那些人也要下拜,都就被长平王伸手制止了。

“各位,大家既然跟着王总管来了我这邱王府,那一定也不是什么外人。

大家不必多礼。

走吧!随我进府去吧!”

众人听了,立刻跟着长平王邱瑞直奔府中走来。

三百八十二:虫草顺利交易成功

长平王邱瑞领着大家来到会客厅里,大家分宾主坐好以后,长平王邱瑞命人献上了香茶来。

大家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时间不大就聊到正题儿上来了。

王总管笑呵呵地说:“邱王爷,我这次奉圣命而来,就是看那虫草来的。

咱们也别耽误功夫了,赶紧把那几个卖虫草的人都叫过来商量商量吧。让我跟他们好好的谈谈吧!

听说这两个人对咱们朝廷还是有点儿战功的。

他们的货要是可以的话,那我一定要他们的货。

不过这价钱可不能贵了呀,太贵了我回去也没办法交代呀!

这个求老王也谅解一二呀!”

长平王邱瑞听了微微一笑。

“这个我知道,王总管,这生意上的事我不插嘴。

你们几个随便谈,谈成了更好,谈不成就拉倒。

这事给我关系不是很大,你听明白了吗?”

这王总管听了点了点头。

“哦,邱王爷,原来是这样啊!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这事你就别管了,那你就看着我的吧,我给他们压价儿吧!

当今圣上已经多次嘱咐我,这虫草的价格一定要低点才行,但是这质量还不能差了。”

长平王邱瑞望着这王总管说:“王总管,这两个卖虫草的,虽然跟我有一些个交情。

但是,你可千万不要看在我的面子上行私呀!这个你听明白了吗?”

“嗯,我听明白了,这个你不用嘱咐我了,这事儿我知道了。

哎!邱王爷,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就赶紧把他们叫过来吧,我跟他们好好的谈一谈吧。”

“嗯!那好吧,那我现在就去找他们吧。你们喝着茶稍等一会儿,一小会儿他们就过来了。”

说完,邱王爷迈步直奔邱天豹的这个院子里走了过来。

刚走进院子,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就迎了出来。

几个人见了长平王赶紧跪倒施礼,“小侄儿拜见王家千岁千千岁。”

长平王见了一摆手。

“行了,行了,快快起来吧,你说在咱们家里行的什么礼呀?这个有意思吗!

几位贤侄,那大内的王总管已经来了,你们净谁过去呢?

你们几个是都去呢?还是派代表去呢?

你们几个好好地商量商量吧。”

段长青听了笑道:“铁牛哥哥、无极兄弟,你们哥儿俩即然是咱们哥儿五个的头儿,干脆你们哥儿俩去就得了,我们哥儿仨干脆就别再露面了。

那种场合,我们哥儿仨去了,恐怕也插不上什么嘴的,你说我们仨干什么去呀!

长虹兄弟、长皓兄弟,你们哥儿俩说呢!”

那哥儿俩听了连连点头。

“长青哥哥,你说的可太在理儿了。

咱们三个去了,确实一点用也没有。

去了以后无非是给他们多磕几个头罢了,什么事儿也顶不了。

铁牛哥哥、无极兄弟,这事儿干脆我们哥儿们就不出头了。

你们俩看着办去就行了,卖多卖少的,我们哥三个绝不说什么的。”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只好点了点头,迈步跟着长平王直奔会客室走了过来。

进了会客室,长平王邱瑞立刻跟铁牛与段无极介绍说:“无极、铁牛,这位就是咱们皇宫的大内总管,王总管,还还赶紧过去见个礼儿。”

两个人听了连忙来到王总管的面前双膝跪倒。

“王总管,小民段无极、小民段铁牛给你见礼了。

王总管,一向可好呀!”

那王总管见了连忙伸手相掺。

“二位,不必多礼,听说你们也是那有功名的将军,这样行礼,我哪里受的起呀!

来、来、来,咱们坐下谈谈吧。”

两个人听了,赶紧挨着这王总管坐了下来。

王总管笑呵呵地说:“听邱王爷说你们弄过来了点儿虫草,听说是你们从那吐番国亲自贩回来的,这个是真的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不错,的确是这么回事儿。这些东西的确是我们从那吐番国亲自返回来的。

王总管,不是我们自夸自擂,我敢说,我们这货是长安城中最好的货了。

至于这价格方面吗?这个咱们也好商量,我们不要求高价儿,只要价格合理就行了。

我们不要求赚多少银子,比你们进的那货低一点也没什么关系的,但是,可千万别低的太多了就行。”

这王总管听了呵呵一笑。

“年轻人,你可太会说话儿了,即然你都把话儿说到这个份上来了,看起来今天不买你的虫草那是不行的了。”

“哎,你们的货物在哪儿呢?赶紧弄过来我让瞧瞧吧。

告诉你,咱们京城最近几天也进了来了一批虫草,他们刚找了我,我还没跟皇帝禀告呢,结果却让邱王爷捷足先蹬了。

你看这事儿闹的,唉!真叫我也没了什么办法了。

告诉你们,本总管不但要看价格,还得要看这货的质量呀!

这货物若是质量行的话,价格就是再便宜的话,我们也不会要你的。这毕竟是给皇家办事儿呀。容不得有半点儿马虎呀!”

长平王邱瑞冲着外边高声喊道:“来人呀!”

立刻有两个仆人走了进来。

“老爷,有什么事儿么,你老人家就吩咐吧!”

“去,把他们带来的那几包虫草弄到这个屋子里来,让王总管他们验一验货吧。”

两个仆人听了,立刻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时间不大,几袋子虫草就都弄进这个屋子里来了。

段无极与铁牛张罗着打开了袋子。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王总管,这货不是都在这儿呢么!

你们就验货吧,看看我们这货怎么样吧!”

王总管听了冲着跟来的几个人一摆手,跟来的几个人立刻都凑了过来。

大家抓过虫草来仔细地观瞧,看罢多时,几个人又小声地商量着什么。

不大一会儿,几个人站起身来,来到王总管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时间不大,这王总管点了点头。

然后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你们的这点货物质量还行吧。

现在咱们就商量商量价格吧。

告诉你们俩,这价格你们可不能要高了,否则回去了我也不好交待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是当然了,这点儿货,即然是供应皇家所用,价格自然是很低的了。

俺们虽然不在朝为官,但我们也愿意为皇家节省点儿开支。

王总管,那你老就给个价格吧。”

这王总管听了笑道:“唉哟!你这个孩子倒是挺好说话儿的。

象你这样的人,我还是真喜欢呀。

不过呢,这货是你的货,你说你不要个价格,你让我怎么开口呀!

还是你们要个价格吧,让我听听行么?”

段无极想了想说:“王总管,你看这三百斤虫草,你给我们十一万两银子如何呀?

这个价格你看我们要的不多吧?”

王总管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这个价格按说要的也不高,不过,这做买卖吗,你这也不能是一口价儿吧?

有你一要,就有我一还,这争争吵吵是买卖吗!

哎!我说二位段将军,你们这点儿虫草,给你们九万两银子如何呀!

这个价格我给的你们不低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总管,要我说,你给的这价格怎么说也多少低点儿。

象你说的这个价格,根本就买不到虫草,虽然我不怎么了解咱们京城的价格,但是,低于四百两一斤的话,那恐怕是不行的吧!”

王总管听了笑道:“段将军,你这点儿货,怎么也不该是一口价格吧?

我给你还下两万两来按说也不多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总管大人,按说你给的这个价格也多少着点儿盘儿,但一下子还下两万两来,还是多少有点儿太多了。

刚一开始我就说了,这点儿货我不主张要高价儿,因此我也没张口漫天要价,这么着吧,你再给我们添上点儿怎么样呀。”

长平王邱瑞听了笑道:“你们俩的价格不就是差两万两银子吗?

干脆王总管再给他多少添上点儿,无极你再落一落价格,咱们就成交不就完了吗!

为了这么点儿货瞎争竟有意思吗!

要我说,干脱你们十万两银子成交得了,你们双方看这个价格是否合理呀!”

王总管听了笑道:“王家千岁,你说出来了就算,这个价格我认了。”

邱王爷听了望向段无极。

“无极呀!本王端的这个价格怎么样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好!即然王爷说出来了,那这个价格我也认了,我们成交就是了。”

王总管听了笑道:“段将军,你真是个爽快人呀!

没想到这么好打交道呀!将来以后你一定是那做大事儿的人呀!

嗯,即然已经成交了,那就赶紧过过称吧,过好了称,一会儿我们再把货验一验,一会儿我们就将货带回去了。

至于这点儿货款吗,下午我们就给你们送过来了。”

邱瑞对身边的那个仆人说:“还不赶紧去拿称称一称!过完了数量再验验货就没事儿了。”

仆人听了,立刻就跑了出去,不一小会儿,仆人就拿着大称走了进来。

几个仆人当众过完了数量。

三百斤正好儿,一点儿不多,一点儿也不少呀。

接着,仆人又拿来了一个锦布单子放在了地上,接着把这些虫草都倒了上去。

众人一边验货一边装袋,不一小会儿,这点儿货就弄清了。

王总管一摆手,几个仆人立刻把这点货弄到府门外搬到了马车之上。

王总管起身刚要走,段无极笑哈哈地拦住了他。

“王总管且留步!”

这王总管见了一愣。

“段将军,还有什么事儿呀!说吧。”

段无极从背后拿下来了一个小包袱递了上去。

“王总管,我这里有五百两银子,你拿回去买包儿茶喝吧。

我们俩个都是穷人,也拿不出多少银子来孝敬你,你可千万别挑我们的理儿呀!”

“唉哟,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收下了。

咱们下午再见吧。”

说完,王总管接过银子包儿提溜着向门外走去。

三百八十三:卖虫草银子到手

段无极与铁牛跟着邱王爷将这王总管一行众人送出了王府,几个人登了车,立刻驶离了邱王府。

一个卸医望着王总管说:“总管大人,这点儿虫草品质可真好呀!

这价格也不算贵,这下子咱们可是掏到便宜货了。

咱们这京城,象这么好的虫草,低于四五百两银子一斤,这东西还真拿不下来呀!

总管大人,你真是会做生意呀!”

“那是,这虫草价格高了,你说我能要他的吗!

说实话,今天我就想低低的价格压他,他不卖拉倒。

没成想这小子还真卖给咱们了,唉,本总管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要了他的要了他的吧,至少咱们还能省下不少的银子呢!

这样也算值了。”

几个人一边说着,一边直向皇宫里驶来。

这老皇帝杨坚直是个勤检的天子呀!

事无巨细,他都会一一地过问过问,王总管回到皇宫里,将这买虫草的价格一一地进行了汇报。

老皇帝听了笑了。

“嗯,即然价格比往年低不少,这个咱们也算值了,能省下一个是一个吧。

节省开支,也是造福天下呀!

嗯,下午你还是张罗着把这虫草钱给人家付了吧。

人家之所以愿意低价卖给孤王,那还是看咱们的银子有保障呀。

如果失信于人家,那不等于失信于民吗!”

“是,老奴遵旨就是。”

说完,这王总管退了出去。

段无极与铁牛跟着邱王爷退回到客厅里,俩个人又陪着老王爷说了一会儿闲话儿,然后起身告辞又回了邱天豹待的书房这个院子里来了。

哥儿俩把刚才的事儿跟那哥儿仨个通报了声儿,那哥儿仨听了可高兴坏了。

“这下子咱们不是又发了财了,回家以后又可以过个好年了。”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刚才咱们兄弟给了那王总管五百两银子,咱们兄弟没好意思跟你们三个人说,你们三个知道这事儿就行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小小的五百两银子提他干什么呀!

这么个小事儿提不值一提。”

那哥儿仨听了笑道:“嗯,这事儿我们哥儿仨知道了,下来我们哥儿仨再给你着补吧。”

“着补什么呀!这么俩小钱儿不值当的,用不着着补。

再说了,咱们哥儿仨谁和谁呀!

回去的时侯再在你们的路费不就行了么!”

几个哥儿们正在说着闲话儿,那段无极突然站起身来。

“走吧,那邱大哥回来了,咱们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哥儿几个听了,立刻也跟了出来。

几个人刚才到大门口儿,那邱天豹迈步走了进来。

“几位贤弟,你们那点虫草卖了么!”

刚一见面,邱天豹就急切地问。

“卖了,这点儿虫草买了十万两银子,听那皇宫里的大内总管说,今天下午就把那银子给我们送过来了。”

邱天豹听了笑道:“那好呀!这一下子你们不就发了财了吗!

有这么多的钱,这三年几年的生活应该不成问题了吧!”

“嗯!那到也是,短时间里恐怕倒是衣食无忧了。”

邱天豹笑呵呵地说:“今天下午我也不用再巡逻去了,我的搭挡他替换了我,今天下午我帮着你们几个收银子吧。

几位贤弟,这十万两银子,那可不是一个小数儿呀!

兄弟们,不瞒你们说,我们这邱王府,这十万两的银子,一年也收不了个几笔呀!

你们哥儿几个,这一下子就收了这么多的银子,这可是真的有点儿不少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我的邱大哥,你是不知道呀,这贩虫草不是还下本儿呢!

要知道,贩这点儿虫草,我们也下了好几万两银子的本钱呢。

这十万两银子,哪都是赚头儿呀!”

邱天豹听了哈哈一笑。

“铁牛兄弟,我怎么把这个碴儿给忘了,是呀,做个什么买卖不下本钱能行呢!

我这光看了鱼儿喝水了,都没有看到鱼鳃里露水呀!

一看我就不是那做生意的料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邱大哥,你说有出息的人谁干这个呀!我们哥儿几个这不是没了办法了么!

你说我们哥儿几个不挣两个钱的话,那我们哥儿几个不得坐吃山空了吗!

我们几家也一大家子人呢!

邱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嗯,按说也是这么个理儿。

哎,几位贤弟,走吧,随我进屋吧,咱们喝茶水去吧!

现在离那吃午饭的时间尚早,吃了饭,咱们哥儿几个等着他们给咱们送银子来吧。”

秋天豹在前边走,哥儿五个在后边紧紧跟着,大家直奔书房这个院子里走了进来。

进了屋子以后,六个人坐在桌旁喝着茶水聊着天儿。

时间不大,邱天豹笑呵呵地说:“各位贤弟,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赶紧吃饭去吧。

吃了饭咱们再继续歇着吧!”

五个人跟着邱天豹来到小餐厅里。

只见那饭菜已经摆上来了,邱天豹说:“兄弟们,你看这饭菜已经摆上来了,咱们还是赶紧用饭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邱大哥,这开饭咱们就不等等那老王爷了吗?

这怎么行呢?”

邱天豹听了笑道:“五位兄弟,你们有所不知。

一般的情况下,我父王都不在这个餐厅里吃饭。

说实在的,这个餐厅就是为我一个人准备的。

大多数的情况下,我父王一般在后堂跟我的母亲一块儿用饭。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如果他在这儿吃饭的话,我焉有不等他的道理呢!”

段无极他们这哥儿五个听了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啊!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吃吧。

早吃完了早清。”

几个人抄起筷子,立刻就吃起了饭来。

吃饱了以后,哥儿六个继续回书房的那个院子里去了。

哥儿几个没什么事儿,一边喝茶聊天,一边等着皇官里送银子的车辆。

大概等了一个来时辰,段无极站起了身来。

“哥哥们,走吧,咱们赶紧出去一下吧!

那送银子的车子已经快到了,咱们赶紧出去迎接迎接吧!”

邱天豹听了笑道:“兄弟,你说的这是真的假的?这送银子的车到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是怎么得到信的?”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这还能有得了假吗?来的一定是二辆马车,不信咱们就出去看吧!”

“啊?兄弟,你连这个都知道呀!

你这也太神了吧!”

“这有什么神不神的?出去看一看,咱们不就知道了吗?或许我还真说错了呢。”

几个人急匆匆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迈步直向大门口儿走来。

一边走,那邱天豹一脸兴奋地说:“今天我就不相信了,你说话儿能有那么的神!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你不就成了神仙了吗?”

走到了大门口儿不久,果然有二辆马车飞驰而来。

王总管从第一辆马车上跳了下来,邱天豹见了立刻竖起了大栂指呀。

“兄弟,哥哥我今天算是服了你了,你这两下子可真是了不起呀,这马车离着这么远你就知道了,这不就成了话神仙了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邱大哥,你这是说什么呢!能猜对这二辆马车,跟那神不神的有什么关系呢!

我还能猜对,今天这王总管带来的多是金子,带来的银子没有多少呢!”

“兄弟,莫非你真的会算不成么!

怎么,连这个你也知道呀!

嗯,等一会儿卸了车咱们看看吧!”

说着,几个人迎了上去。

王总管见了甜甜地一笑。

“二位段将军,你们卖虫草的钱我给你们送来了。

你们查查数儿吧!等你们点对了数儿,我也该回去交差了。”

邱天豹见了笑道:“王总管,既然来了我邱王府,那就进来喝会儿茶吧。

怎么能不进家门呢?”

王总管听了呵呵一笑。

“少将军,今日我公务在身,我就不进去了。

有时间咱们改日再聊吧。”

接着,从车上跳下来了几个武士。

众人开始从车上往下卸金银,不大一会儿,所有的金银就都卸下了车。

众人一见,果然绝大部分是黄澄澄的金子呀。

银子也有,但是那绝对是少数儿。

这次王总管带来的金砖就有六十块儿,剩下的才是银子呢。

王总管笑呵呵地说:“你们点点吧,这些数儿不大,一小会儿就点清了。

象这么大综儿的货款,咱们这皇宫里一般都是付金子,这玩意儿好付帐,比那付银子方便多了。

这么多的货款要是付银子的话,那得拉好几车呀!

你看这样多好呀!这十万两的银子,一车就拉了来了。

这个东西简单的很呀!”

段无极粗略地扫了一眼,就把这些数量点清了。

这六十块儿金子,每块一斤,共计十六两,六十块儿金子共计九百六十两,按一百换一的比例算,正好儿九万陆千两。

剩下的四千两是付的银子,每块银子是十两,一共是四百块儿。

这点儿数量还不好点么!

时间不大,那哥儿四个也点清了。

“兄弟,这数儿一点儿也不假,十好儿合十万银子。”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王总管,这个数儿一点儿也不假,正好儿十万两。”

“嗯,数量点清了就行了。

你们歇着吧!我这就回宫去了。”

说完,这王总管立刻登车离开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就这么点儿钱,咱们几个一趟就把它拿清了。

哥哥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往里拿金银吧!”

三百八十五:归家中,三祖爷爷家请客(一)

段无极催马跑回家中,立刻从马上跳了下来,家中的仆人见了,立刻将段无极的兵器从马匹上摘了下来,把马匹牵到了牲口棚的那个院子里去了。

段无极兴冲冲地迈步直朝正屋奔来。

还没走到门口儿,段延庆就领着一家人从屋里接了出来。

“无极呀!这么快就回来啦!哎,无极呀!挣回来了钱了吗?”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这都快过年了,你说我们能不快点儿回来么!

挣钱肯定是挣回来了,走吧,咱们进屋里去吧。

到了屋里你们就知道我挣回来了多少钱了。”

说着,段无极带头儿直朝正屋里走来。

段无极解开银子包儿,把包袱放在了桌子之上。

段长生抢着把包袱打了开来,段长生一边打包袱,一边笑呵呵地说“兄弟,我看看你这次挣回来了多少钱吧。”

打开包袱一看,只见里边还有两个小包儿。

段长生见了笑道“怎么就这么点儿呀!要我说肯定多不了。

多了能这么一小堆儿么!”

段长生先解开了那个大的包袱,只见里边是一堆银子。

段长生见了摇了摇头。

“这也太少了,合起来这次也没弄到多少钱呀!”

说着,段长生又把另一个包袱打开了。

段长生一看就愣住了,只见这个小包袱里黄灿烂的都是黄金呀。

“啊?这么多的金子呀!我的个天呀!怎么这么多呀!

这不是又发了财了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哥哥,那些金砖,加上这点儿银子,一共合白银整四万两,你说咱们家不发财的话,谁们家还发财呀!

爹!你把它们收起来吧,赶用的时侯咱们再拿出来吧。”

段延庆及家人见了可高兴坏了。

段延庆嘻滋滋地走了过去,把这两堆金银都收了起来!

柳菜花摸着段无极的头说“二蛋呀!即然回来了,那就在家待着吧!

没什么事儿的话,你最好天天陪着娘,咱们现在哪儿也别去了。

你看咱们家现在也这么有钱了,我相信,这方圆百八十里之内,没有哪家儿比的了咱们家儿了。

这挣多少钱是多呀!

二蛋呀!你听见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娘,我听见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再也不外出了,我也愿意在家陪着你们呀!

只要你不往外轰我就行了。”

“往外轰你?你以为娘傻呀!你说咱们家现在不缺吃的,不少花的,我往外轰你干什么呀!

莫非我还嫌弃我的儿子在身边呢么!

儿子,说吧,你想吃什么吧,娘给你做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吃什么都行,我你还不知道么!我这个人不挑饭食儿,你给我做什么我吃什么。

能吃饱就行。”

柳菜花站起身来。

“阿花、金花,走吧,咱们做饭去吧。”

说着,三个人走出了屋子,

段延庆和段长生他们俩坐在炕上一边跟段无极说着闲话儿,一边等着吃晚饭。

时间不大,晚饭就上来了,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了晚饭。

大家又在一会儿闲聊了一会儿,段无极站起了身来。

“爹、娘、哥哥、嫂子,你们聊吧,我回屋修炼去了。”

说完,段无极走出了正屋,直奔自己的西厢房走来。

进了屋子以后,段无极立刻盘膝坐在了炕上开始了修炼。

等到王金花进屋以后,一见段无极这个样子,也就懒得再答理他,脱巴了脱巴衣裳自己就先睡了。

段无极一修练就修炼到了后半夜,直到三更天,段无极才脱掉了衣裳睡了觉。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旧早起,仍然是出去长跑,等到长跑回来。

只见那段迎春领着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在屋子里坐着呢!

段无极见了赶紧走过去打招呼。

“二爷爷,怎么今天有空儿过来了!

二爷爷,近来身体可好呀!”

“好、好、一切都好!

你们这次卖虫草不是弄了好多的钱么!说实在的,我们家虽然弄的钱儿没你们家多,可是数量也不少呀!

二爷爷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按说我们家还算比较殷实的了。

可是我哪里见过什么金子呀!

这两次,我们家光金砖就弄了好几十块儿呢!

可把我们一家人高兴坏了。

这么多的钱,以前谁见过呀?

说实在的,以前想发财,就是想发两个小财儿。

发这么大的财,那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儿呀!

他们三个之所以发财,那还不是跟着你的缘故吗?

如果没有你的照顾的话,他们能发的了财吗?

我想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吧。

我这次之所以领着我的三个孙子过来,就是想请一请你们一家人。

感谢你们一家人对我们家的照顾。”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二爷爷,说这个干什么呢?既然是一家人。

何必说两家的话呢?

要我说,干脆就别请了吧。费这个事儿用什么用啊?”

段迎春听了摇了摇头。

“无极呀!说实在的,我知道你们家也不会争这个理儿。

可是,这可是我们家人的一点心意啊!你不能连我们家想表白的机会都不会给吧?

如果真那样做的话,我们家于心何安呀?”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这哥儿仨听了一把拉住了段无极。

“兄弟,我们哥仨知道你们家生活好,也不会在乎我们家的这一顿饭。

可是,你今天必须过去,你不过去我们哥儿仨决不答应。

兄弟,我们家的这个面子豹必须得给,不然我们哥儿仨就不走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位哥哥,快快松手,容我吃点东西,等下子我们我们一块儿过去还不行么!”

“嗯!这还差不多!”

说着,这哥儿仨把手松开了。

段无极坐在桌前吃了点儿东西,然后笑呵呵地说“二爷爷,叫铁牛他们一家人了么?”

段迎春听了笑道“无极啊!瞧你问的这话,你说这请客,哪能落的了他们一家人呀?

是还用问吗?你三祖爷爷派长皓他爹过去请了。

这个你就放心吧,这礼儿上的事儿,我们家不会落招的。”

段无极对王金花说“金花,你到西厢房里,把那点虎骨弄过来吧。”

王金花答应一声出去了,时间不大,王金花就提蹓着一个小包袱进来了。

王金花把那个小包被放在了桌子上。

段无极走过去打了开来,把这些虎骨大其概分了三等份,然后将两份又用包袱包了起来。

“二爷爷,这是上次出门我们得到的一只老虎的骨头。

你拿回这些去吧!用斧子把它砸烂了泡酒喝,这东西可是大补之品啊!

虎骨酒有那疏通经络,通筋壮阳之功效。

这东西和那虫草一块儿喝的话,那足益寿又延年呀!”

段迎春一听这东西还有他们家的一份,立刻十分兴奋地接了过去。

“嗯,这虎骨酒确实是个好东西,那我回去也泡上个十坛二十坛子的酒吧。”

段无极将包好的另一份递给了王金花。

“等咱们赴宴去,你把这份交给铁牛他们家吧。

让他们家也泡上点儿吧。”

段无极又望了望自己的这一家人。

“既然要去赴宴,那咱们赶紧换衣裳吧。

这出村卖拢的,穿的太普通了,不是让人笑话吗?”

柳菜花听了笑道“哟!二蛋呀,你怎么现在也知道上档次了?

我就是穿的再破,你看看在段家集,谁敢笑话我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你说的也是,咱们穿的再不好,那也是绫罗绸缎呀!他们一般人家哪个比得了啊?

娘,既然你不打算换衣服了,那咱们就走吧。”

“你个臭小子!谁说娘不打算换衣服了?

这不换衣裳能出门吗!”

说着,柳菜花纽身往里室走去。

王金花一拉段无极。

“走吧,咱们也换两件新衣裳再出门吧,这样面子上也好看些。”

段无极无奈,只好也跟着王金花走了出去。

时间不太大,一家人就都把衣裳换好了。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二叔,走吧,咱们过去吧。

哎!金花,告诉你爹说,就说咱们一家人去段家集赴宴去了,让他给咱们看好家。

告诉他说,就说咱们赴完了宴,下午就回来了。”

王金花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王金花又跑了进来。

“爹!我告诉我爹了,他说没事儿,他会帮助咱们照顾好家的。

他让咱们放心地前去。”

“嗯,那就好!

走吧,咱们走着过去吧。”

说完,这一家人跟着段迎春祖孙四人直奔段家集走来。

三百八十六:归家中,三祖爷爷家请客(二)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一边往三爷爷家赶,一边跟那段迎春聊着天儿。

三里来里,那是一小会儿的功夫就赶到了。

段迎春领着段延庆一家人直奔正屋走来,进了屋子以后,一股热气立刻就扑面而来。

这个屋子烧的还真挺暖和的,走进屋子一看。

嗬!只见那三爷爷正在屋子走动呢!

这老头儿现在那是连拐杖都没柱呀!

只见三爷爷红光满面,老头儿我是倍儿精神呀!

段延庆见了赶紧带领一家人跪倒施礼。

老爷子见了连忙一摆手。

“延庆呀,你这是干什么呀!还不赶紧起来!

你们都别拜了,赶紧都起来吧!

来、来、来,都坐下,现在离那开饭的时间还早。咱们都坐下聊会儿天吧。

这么长时间不见面了,说实在的,还真是挺想你们的呀!

唉,迎春,还不赶紧给延庆他们一家人倒茶。

这么大老远的跑到咱们家来了,咱们家怎么也得招待好一点儿呀!不能连口水都不给他们倒吧。”

段迎春听了自己老爹的吩咐,刚要起身行动。

那段长皓见了伸手把他摁住了。

“爷爷,有我们哥儿仨在,你动什么呀!

要是让外人知道了,那不得笑话我们哥儿仨太不懂事了吗?

爷爷,你坐着吧,这些小事儿还是让我们哥仨来做吧!”

段延庆见了一摆手。

“长皓呀!别瞎忙活了。我们刚从家里出来,每一个人都不渴,这喝的什么水呀?

来,做下吧!坐下咱们大家一块儿说会儿话儿吧。”

段长皓一听也有道理,立刻听话地坐了下来。

大家在一块儿一边聊着天,一边等着那午宴的到来。

时间不大,铁牛一家人也从外边走了进来。

这一家人跟段延庆一家人一样,先过来拜见了三爷爷。

三祖爷爷见了摆手。

“行了,行了,赶紧起来吧!你说这都是一家人拜什么呀拜。

赶紧坐下吧!坐下咱们大家一块儿聊聊天吧!”

铁牛一家人听了,立刻和段延庆一家人坐在了一块儿。

大家没什么事儿可干,整个一个东拉西扯呀!屋子里的人越聚越多,不一小会儿,屋子里头就聚满了人。

段无极躲在一个角落里,一声不吭的在那里坐着,听着大家闲聊。

三祖爷爷笑呵呵地说“你们看,咱们一大家子人都到齐了,这么多的人聚在一起多热闹呀!

现在咱们这一大家族也算有了钱了,每家每户都十分的富裕了,我看这好日子马上就到来了。

今天我家摆这个宴,主要是感谢无极与铁牛他们哥儿俩对我的这三个重孙子的照顾。

一会儿咱们就入席。”

铁牛笑呵呵地说“三祖爷爷,我发现你这阵子比前几年前还健康,你看现在这连拐棍儿都丢了。

这比以前可强多了!”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我的身体本来就不错。

唉!这几年我这几个重孙子大了,可是他们三个没有一个有什么出息的,我这是上火上的。

若没有你们的这点儿虎骨酒与虫草的话,我也恢复不到现在的这个样子的。

这事儿说白了那是得感谢无极跟你呀!

若没有你们哥儿俩的话,也许我活不到今天呀。

没有你们哥儿俩去那吐番国寻找虫草的话,咱们三家也发不了这个财呀!

这叫福源所至,宏运大开呀!”

段长虹走了出去,时间不大,就把剩下的那三十五斤虫草拿了进来。

“无极兄弟,这是咱们剩下的那点儿虫草,你就看着处理它吧!”

段无极听了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说“这点儿虫草,我们家要九斤,铁牛哥哥,你们家也要九斤吧!

咱们两家人都还年轻,咱们两家就取这九九之数吧。

剩下的那些就都归三祖爷爷他们家吧,毕意三祖爷与二爷爷年岁都不小了,以后用药的时侯还是比较多的。

铁牛哥哥,你看我这样分配行么?”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剩下的这点儿虫草,按说只有我家七斤,你给我家九斤,哥哥我谢谢你了。”

段长青也说“兄弟,那我们哥儿仨也谢谢你了。

这点儿虫草我们家也占了你们家的便宜了。

无极兄弟,我们哥儿仨也谢谢你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你我弟兄,说那些话儿有什么用呀!

你们的这点儿虫草,就留给我三祖爷爷与我二爷爷他们用吧。

别人短时间里也用不着这些东西的。”

王金花把拿过来的那些虎骨交给了侯银瓶。

“这是点儿虎骨,拿回去泡酒去吧。”

侯银瓶接过小包袱,又把它交给了铁牛。

铁牛笑呵呵地说“嗯,我把它拿回家去泡酒去吧,反正这东西我又用不着,倒时侯谁用的着谁喝去吧。

反正这东西是个好东西呀!”

时间不太大,那段长皓他娘就走了进来。

“爷爷、爹!这酒席已经置办齐了,我看瞧们大家就一块儿入席去吧!

你看这哪能让客人们光等着呢!”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嗯,既然那宴席已经做好了,那咱们还等什么呢?

走吧,咱们赴宴去吧!

有什么事的话,咱们吃了喝了再说吧!”

说完,三祖爷爷带头儿,直奔餐厅走来,段迎春领着众人随后跟了出来。

进了餐厅一看,只见这里边整整摆了五大桌呀,每个桌儿上的菜肴都是一样儿的。

段延庆家占了一桌,铁牛家占了一桌,三祖爷爷家人多,他们家占了三桌。

段无极一看,嗬,今天的酒席宴还真是够丰盛的呀!

鸡鸭鱼肉样样有,肉菜素菜样样。美味诱人馋虫动,美酒飘香正诱人。

君子逢酒心所动,馋鬼逢宴实难行。

大家坐好以后,三祖爷爷一笑。

“各位,今天摆这个酒宴,一则是为长青、长虹、长皓他们哥儿仨摆酒接风。

二则是感谢无极与铁牛他们哥儿俩对我这三个重孙子的照顾呀!

大家知道这个事儿就行了,来吧,咱们吃着喝着,谁也不用客气呀!”

这些事儿咱们三家人都知道,大家纷纷拿起筷子就吃喝了起来。

这赴宴的也没有外人,大家谁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呀。

时间不太大,人们就都吃的酒足饭饱了。

大家纷纷放下了筷子,段迎春见了小声儿地吩咐了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几句,然后又坐下了。

段迎春望差段延庆一家人与铁铁一家人说“这饭也吃了,走吧,咱们还是回正屋聊天去吧!

说实在的,咱们一大家人别看守着近,要说聚在一起还是挺不容易的。

即然今天聚在一块儿了,咱们就多歇一会儿吧。”

大家又跟随三祖爷爷父子回了正屋,大家没什么事儿坐在一块儿聊天,净说一些家长礼短的事儿。

小弟兄们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真到太阳偏西,大家才要散去。

铁牛站身来笑呵呵地说“今天吃了三祖爷爷家的了,我看明天就该吃我家的了。

三祖爷爷他们家发了财了,这是一点儿都不假呀。

可是,我们家发的财比他们家应该说一点儿也不少呀。

我看明天大家去我们家做客得了。

不然的话,我们家怎么也过不去呀!各位叔伯,婶子、大娘,三祖爷爷、二爷爷,你们都在家等着,明天早晨我们父子专程去请你们过去。

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希望各位一定都赏光呀!”

三祖爷爷听了笑。

“嗯,按说你们家现在是咱们段家集的首户呀,在咱们这段家集之中,还没有哪家比得上你们家儿呀!

这如果一顿都不请的话,那确实有点儿说不过去呀。

好吧!明天我们家一定都过去吃去。

明天吃了你们家的,后天咱们上延庆他们家赴宴去,咱们两家就是再富裕,跟艳庆他们家比起来,那还差一大块呀!

他们家要说不请客的话,那可是实在有点儿说不过去呀!

三祖爷爷我一定要在你们俩家好好吃上一顿不可了!”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好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赶明天咱们去铁牛家,后天去我们家,咱们就这么定了。”

说完,两家人就先后离开了这个院子,各自回家了。

三百八十七:铁牛一家宴宾朋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回到家中,段延庆笑呵呵地对柳菜花说“当家的,你看后天就该咱们家请客了,说实在的,咱们家比他们两家儿都富裕一点儿,他们两家请客的席面都么好,我们家可别丢了人呀!

这两天,你们还是抓紧时间准备准备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孩子他爹,你就放心吧,我也是那争强好胜的人。咱们家的酒席怎么能比他们两家赖了呢?

要真是咱们家的酒席比他们两家赖了的话,那咱们家可就丢了大人了!

放心吧,这样的事情永远发生不了。

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当家的,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到时候你就看我们的吧。”

“嗯,那样最好!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什么也不管了。”

段无极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屋里,立刻盘膝坐下修炼去了。

直到太阳落山的时侯,王金花才去叫他,他才从屋子里出来了。

吃了晚饭,段无极一摸嘴头儿,立刻回了自己的西厢房。

王金花见了笑道“也不知这无极是怎么得了,最近练武练的特别厉害。

现在连晚上也顾不上休息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唉!真是拿他没办法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值得他拼了命的修炼呀!”

王金花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吧,还是由他去吧!他爱怎么修炼就怎么修炼去吧!反正人肯上进总不是什么坏事儿,大嫂,你说呢?

娘!你说我说的对吗?”

柳菜花听了笑道“金花呀!你大嫂说的没错儿。

抽时间你跟他沟通沟通吧!

我觉得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了,不定什么事儿刺激了他呢。

抽时间你给他开开心吧,说不定你还能打开他的心结呢。”

王金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娘,那行。

我就听你的,明天有时间的时候我就问问他吧。”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发现他从这次回来以后,这说话的时候也减少了。

每天都是沉默不语,练功到是比以往认真了十倍八倍的呀!

你不说我也替边担心呀!问清楚了的话,娘也就放了心了。

金花,去吧,睡觉去吧。

赶明天咱们还得要去那铁牛家赴宴呢!

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你们俩都休息去吧!

明天下午,你们俩帮我把这菜做一做吧。

我光在你爹面前吹了牛了,到时候如果真丢了人的话,那咱们家的脸面往哪放呀!”

两个人听了站起身来,各自回各自的屋里去了。

王金花回到西厢房里一看,只见那段无极早就开始修炼了。

王金在跑过去,一把将段无极搂住,在脸上轻轻地亲了两下,然后脱衣裳睡了觉。

段无极一直修练到三更天,才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旧早起,段无极仍然去外面长跑,等到那段无极从外边回来。

只见那铁牛父子已经在家中坐着了。

铁牛他爹见了笑道“无极呀!最近你们哥们是怎么了?怎么你们两个都在拼命的练武呀?

铁牛他娘还害怕铁牛疯了呢,这铁丰修炼起来都不要命了,你们怎么会这样呀!”

铁牛听了眨了眨眼睛。

“爹!你说我不拼命练武能行吗?

瞧我兄弟现在都这个样子了,我稍不努力的话,就会被我的兄弟落远了的。

谁不知道练武苦呀?我又不是傻子,我能不知道这个吗?

可是我又有什么法子呀?

三天不修炼,一定要完蛋。

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呀?”

段无极听了尴尬的一笑。

“嗯,是这么一回事!大叔,你说现在我们又不缺吃的了,又不少花的了。

我们没事儿不整天练武的话,我们干什么去呀?

说实在的,我们的武功确实也不赖。

但是,跟那武功高绝的人一比的话,我们这俩下子还真不行呀!

我们若是那武功第一的话,我们哪还用得着吃这份苦呀!

这次我们出门,我们就遇见了那顶尖的高手劫杀我们呀!若不是我跟我的铁牛哥哥我们哥俩联手的话,这次恐怕我们已经没有机会活在这世上了。

这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呀!你说像这种情况的话,我们不拼命的练武的话,这能行吗?”

段延庆在旁边听了笑道“噢,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怨不得你们拼命练武呢,原来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呀!

儿子,老爹支持你练武,有时间你就拼命的修炼吧!

只要多一分的努力,就会多一分的收获呀!

咱们别听别人的,武艺不精的话,将来必定会把性命弄丟了的。

这个爹比任何人都清楚呀!要是没有一定的武功的话,将来在江湖上混生活的话,那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儿子呀!我虽然有两个儿子,但是老爹不想失去你们俩个当中的任何一个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这个我知道,我一定听你的话,我会拼命煅炼的。”

铁牛听了望了他爹一眼说“爹,你看看我大伯是怎么当爹的!人家只怕自己儿子的武艺低丢了性命。

你和我娘到好,沒有一个人关心我,我一拼命练武你们就想办法拦着,难道你们不知道你儿子我过的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么。

你们再这样的话,干脆我哪儿也不去了?反正这点儿钱省着花咱们花一辈子也没有问题了。

这是何必呢?”

段延庆笑了对铁牛他老爹笑呵呵地说“老弟呀!不是哥哥我说你!孩子既然走了尚武的道路,那跟咱们一般的人就不相同了,如果以我们常人的思维来看待他们,那他们身上一定有许多咱们看不惯的地方。

咱们万万不可以咱们的眼光儿看待他们,否则一定得不出正确的结论的。

你说这练武之人,若不喜欢练武的话,那能生存的了多长的时间呢!

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嗯,大哥说的是!回家以后我给你的兄弟媳妇说一说,不要再限制铁牛修炼了。

应鼓励他努力练武才是,只有这样,他的功夫才能继续上进呀。”

“嗯,这还差不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大哥,时候也不早了,赶紧随我们俩过去赴宴去吧!

无极呀!你还不赶紧去换衣服?换好了衣裳咱们好走啊!

你看长生他们都换衣裳去了,就差你们俩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大叔,你稍等等,你看我现在还没有吃早饭呢。等我吃了早饭再换衣裳吧!”

“嗨!吃什么早饭呀?过去了再一块儿吃呗!这有什么呀!”

铁牛一拉段无极的衣裳。

“兄弟,别吃了。走吧,跟我一块过去吧。”

段无极无奈何,只得回西厢房换衣裳去了。

时间不大,一家人就都换好了新衣裳。

段无极凑到王金花的耳边悄声地说“没有告诉你爹么,今天咱们家还都赴宴去,告诉他老人家给咱们看好家呀。”

王金花听了嫣然一笑。

“这还用你嘱咐么?我早就告诉他了。没事儿,一会儿咱们就走吧。”

“嗯,那就好。”

时间不大,一家人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跟着铁牛父子奔直段家集铁牛家走来。

三四里地,那是说到就到呀!

进了铁牛家一看,只见那三祖爷爷他们一家人都早就来了,大家正在屋子里喝茶水呢!

铁牛他娘和侯金瓶一见段延庆一家人都过来了,赶紧让坐到茶呀!

整个屋子顿时就热闹了起来,铁牛一家人忙前忙后地脚不沾地儿。

柳菜花与长皓他娘她们都知道铁牛他娘做饭的手艺不怎么样,他做的饭就是勉勉强强能吃罢了!要想做的好,那是门也没有啊!

自从侯银瓶嫁进来以后,他们家的伙食才大有了改善。

今天他们家请客,虽然是侯银瓶主灶,但一个人毕境有点儿忙不过来。

因此,这些自认为手艺还不错的妇女,都跑到厨房里帮忙去了。

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呀!

时间不大,四大桌酒席就摆上来了,铁牛的老爹见了笑道“今天我什么也不说了。大家赶紧做吧!今天咱们吃好喝好就行了。

以前我们家穷,也没有宴请过大家,说实在的,也没有那个条件呀!

现在生活好了,铁牛挣了这份家业,家中也算有个小条件了。

这是我家多少年来第一次摆宴吧!

来、来、来,大家赶紧坐吧。

任何人都不要客气呀!”

大家听了纷纷坐下,大家围着桌子就是一阵狂吃猛喝呀!

时间不太大,大家就都酒足饭饱了,众人又帮着把桌子上的碗筷都收拾了,然后又换上了茶水来。

大家没什么事儿可干,在一块儿喝着茶聊着天儿!

在这茶水也喝的差不多了的时侯,段延庆笑呵呵地说“赶明天到我家去,赶明天一个人都不能缺少呀!

明天我们过来请你们两家人,咱们不见散不散呀!”

说完,段延庆站起身来,向各位拱了拱手,然后就领看一家回家去了。



三百八十八:无极家大宴本家人

段延庆一家人从铁牛家回来以后,那段延庆与段长生就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柳菜花带领牛阿花与王金花开始张罗着明天宴请大家的各种的菜肴,一些蔬菜已经提前切了出来。

那是该蒸的蒸,该凉拌的凉拌呀!

段无极没什么事儿可做,只得又回了自己的西厢房继续修炼去了。

直到傍晚的时侯,那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柳菜花见了笑道“二蛋呀!你这是掐算着点儿出来的吧?

这饭也做熟了,你也出来了。

嗯,小子,等着吃饭去吧吧!”

段无极听了吐了吐舌头。

“娘,我不快点出来,有什么办法呀!

用不了多大的时间,你们还得到屋里去叫我,那多没有意思呀!”

柳菜花望着自己的小儿子,那是越看越爱呀!

“行了、行了。你还是赶紧到桌子边上等着去吧!”

段无极答应一声听话地直奔餐桌走来。

“当家的,赶紧出来吃饭吧!晚饭已经做好了。”

段延庆听了,立刻从屋里走了出来。

时间不大,段长生也过来了。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着晚饭。

柳菜花望着一家人说“今天下午可把我们忙死了,弄这点儿菜,可真不容易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赶明天你多吃一点儿。这不就找补回来了吗?

吃少了你可就赔本儿了。”

柳菜花望着小儿子微微一笑。

“这都是咱们家的东西,我就是再怎么吃,也赚不回本来了。

你以为你娘我是个傻子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我倒有个好办法,这做饭的事儿一下就解决了。”

“什么办法!赶紧说说吧。”

段长生问道。

“哥哥,赶明年你招两三个厨娘不就行了么!这个问题一下子不就解决了么。”

柳菜花听了摇了摇头。

“这个办法是不错,不过,伺候我的家人,我很上瘾。

换了别人,我还不习惯呢!

算了、算了,你说我不做饭的话,我一点事儿都没有,我干什么去啊?

还不如做点儿饭伺候你们呢!

这样我活的时间还能长点儿呢!如果整天让我待着,那还不得闲在死了我呀!

这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吧。”

一家人吃了晚饭,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哥哥、嫂子,你们歇着吧,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回房修炼去了。”

说完,段无极迈步从正屋里退了出来,直奔自己的西厢房去修炼去了。

这一家人对段无极的行为早就习以为常了,对他过早的离去也没有什么再意。

一家人没什么事儿,把饭碗收拾了以后,开始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只到歇够了,才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王金花回到屋里,只兄那段无极正在修炼呢,王金花走过去,在段无极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两下,然后就脱衣裳睡了觉。

段无极一修炼就修炼到了后半夜,直到四更天,段无极才躺倒休息了。

天明以后,段无极早早地就起来了。

段无极雷打不动地出去长跑,段无极也知道今天家里要请客,因此出去的时间比别的时候要早一会儿。

等到段无极回来以后,连早饭也没顾得上吃,立刻和自己的老爹和自己的哥哥直奔段家集而来。

三个人先奔的三祖爷爷家,进了正屋一看。

嗬!三祖爷爷的一家人早就聚齐了。

段延庆见了笑呵呵地说“二叔,这人们即然已经聚集齐了,那赶紧套车过去吧!”

段迎春听了,立刻出去套车去了。

段迎春望着段长青他们哥儿仨笑道“就三里地,莫非你们还想跟着坐车不成么?”

这哥儿仨听了摇了摇头。

“这么近的道儿,我们坐什么车呀!我们走着过去算了。”

段迎春听了笑道“既然走着过去,那你们还不赶紧快走。

如果他家有什么小活儿的话,你们帮着他们家干干得了。

别光等着爷爷我说你们了。”

这哥儿仨答应一声就出了家门儿。

段延庆领着两个儿子出了三祖爷爷家,直奔铁牛家走来。

刚到铁牛家的大门口,铁牛一家人就从家中走了出来。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说“大伯,这事儿我们家已经知道了,你们还过来请我们来有什么用呀?我们自己过去不就得了嘛。

也省得你们费这个事了。”

段延庆听了笑了笑没有答话。

这一家人跟着段延庆父子直奔段家庄走来。

回到了家中一看,只见三祖爷一家人早就来了,三大家子人会聚集齐了。

人们开始坐在屋子里喝水聊天,静等着那宴席的上来。

现在这三家人的心情好极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扬溢着喜悦之色呀!

时间不太大,四桌丰盛的酒席就摆了上来。

段延庆望着大家笑呵呵地说“这酒席已经摆上来了,大家谁也别客气呀!

赶紧坐下吃吧!今天咱们大家都吃得饱饱儿的。

来、来、来,大家都抄筷子吧。”

大家谁也不客气,大家纷纷抄起筷子,边吃边喝了起来。

三祖爷爷一边吃,一边望着段无极笑道“小子,没想到你这么小小的年纪就挣下了这么大的一份家业呀!

三祖爷爷我以前看好你,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发了家了呀!

真是了不起呀!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三祖爷爷我今天才领教了这句话的意思了。”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三爷爷,你别夸他了,这小子不经夸,一夸他,他就翘尾巴。”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你这说的什么话呀!我翘尾巴?我有尾巴可翘吗!”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段迎春听了都笑出眼泪来了。

“嗯,无极说的也是实情,他确实没有尾巴可翘!

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他呢,屁股上确实没有长着尾巴。”

段延庆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这是打个比方,你们怎么就当了真了?莫非你们真不知道什么叫做幽默么?

唉,真是没办法呀!”

时间不太大,所有的人就酒足饭饱了。

铁牛见了对自己的娘说“娘呀!你看看我大娘他们家的饭做的多香呀!比咱们家你那宴席可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啊!”

铁牛的娘听了一撇嘴。

“你个臭小子这是说什么呢?你不知道咱们家以前穷吗?

以前咱们家穷的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呀!哪有机会接触这些好东西呀?

现在的许多好东西,以前我连见都没见到过,你说我没见过,我能会做的了吗?”

侯银瓶见了一拽铁牛。

“铁牛,还是少说两句吧!你看咱娘都不高兴了。

你这是何必的呢?”

铁牛听了这才低下了头,不吱声儿了。

时间不大,残席就被撤了下去。

接着又端上了茶水来,大家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

段长虹将一个小包袱递了过来。

“无极兄弟,这是你们家的那九斤虫草,我给你带过来了,你把它收起来吧。”

说着,段长虹将这个小包袱放在了炕上。

段无极提溜起来交给了自己的老爹。

“爹,过个几天你把它放入酒中泡着喝吧!

这个可真是个好东西呀!”

段延庆接了过来笑呵呵地说“没想到我这身体好好儿的就喝上这好东西了。

真是生活大变样儿了!”

说着,段延庆把虫草拿进里屋去了。

三祖爷爷与铁牛他们两家人一见这宴席也赴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了,纷纷站起身来告辞。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将他们两家人送出去了很远才转身回来了。

从此,日子就这么平淡无奇地过着,段无极现在没日没夜的加紧练习武艺呀!

这样平谈而充实的日子过的真快呀!一眨眼就半个来月过去了。

这天段无极长跑刚回来,早饭刚吃了个半饱儿,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段无极听了先是一愣,随即段无极站起身来,迈步连忙走了出去!



三百八十九:柴绍演说秦叔宝(一)

段无极刚走出了屋子,只见一匹白马已经进了院子。

只见那柴绍已经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赶紧迎了上去。

“柴大哥,今天你怎么有空儿过来了!柴大哥,走吧,把马栓在树上咱们屋里请吧!

你看这外边多冷呀!走吧,咱们进屋暖和着去吧。”

柴绍一边栓马,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等等吧!

哥哥我今天这次过来,是给你送来了点儿年货过来了,这不是快过年了嘛!我就提前给你送过来了点儿,一会儿你把年货收了,咱们再进屋子吧。

我这提前了十天八天的给你送过来了,也省得过几天我紧张的不行了。

我这匹马走的比较快,那车辆还在后面呢!估计用不了怎么一会儿他们就赶过来了。

咱们还是在外边等等他们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时间不大,段延庆带着一家人也从屋子里接了出来。

“柴大公子,什么香风把你吹来了!柴大公子,别在这院子里站着了,你看这外边多冷呀!

咱们赶紧走屋暖和着去吧!”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老叔,没事儿。这点儿寒气又算得了什么呢?

老叔,这不是快过年了吗?今天我前来,主要是给你们送来了点儿年货。

东西不多,一会儿车来了,你们就把它收下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柴大公子,弄这个干什么呀?

我们家现在也不缺吃的,也不少花的。干脆你还是把它们弄回去吧!

弄回去了,你可以把他送给别人呀!这样也是可以减少一部分开支呀!

再说了,要说送礼,按说也是我们家给你送礼这才对头呀!”

柴绍听了笑道“老叔,你有所不知。

这送谁的年货就是送谁的年货,这哪能相互代替呢?要是那样的话,那岂不乱了套了嘛?

老叔,我既然给你送过来了,你就把它收下不就完了吗!

只要你老不嫌少就行了。”

段延庆见了转身对段长生说“长生呀!像去年一样,赶紧叫人拾掇出一个大屋子来吧!

下面铺上木头板子,待会儿叫长工们往里搬东西吧!看起来这东西咱们不收还不行呀。”

段长生答应一声喊长工去了。

去年怎么搭的木头板子,这段长生一清二楚呀,这长工一下子来了个,段长生粗略地一交待,这些长工们就知道了这活儿该怎么干了。

去年的木头板子仍在,大家七手八脚地行动着,不一小会儿,这些活儿就干忙了。

时间不大,五辆马车就赶了进进来。

段长生一见柴绍送来了这么多的货物。

吃惊地说“柴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呀!这过个年,你怎么送来了这么多的年货呀?

这些东西吃的了么?

我们家人口少,这么多的东西,什么时候才吃完呀?

柴大哥,你干脆给我半车货就算了呗,咱们应应点儿就行了呗!”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大冬天的这东西又坏不了,放着慢慢地吃呗。

吃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呗!

兄弟,你别看这么一大堆货物,这也值不了几个钱!”

说着,绍绍掏出了一份礼单送了上来。

段无极接过来粗略地看了一遍,然后就把更递给了自己的老爹。

段延庆看了一遍大吃失色呀!

只见这份礼单也太丰厚了,送来的东西之多,那是多出一般人的想象呀!

只见这礼单上写着“白条鸡五十只,鸭子五十只,肥鹅五十只,小肥羊三十只,肥鹿二十五只,全牛三头,整猪十头。

自酒五十坛,熊掌十只,木耳二十斤,面粉三十袋。”

看罢多时,段延庆把这份礼单交给了段长生。

“这是那份礼单,一会儿你照单收东西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今天过来了,就在我家多住两天吧,何必急着回去呢?”

柴绍听了笑道“多谢兄弟了,不过,现在我家中还忙,我就不在这儿过夜了。

有机会咱们再往一块儿多待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既然柴大哥忙的话,那就算了吧。

柴大哥,咱们屋里请吧,走吧!咱们屋里喝茶水去吧。

这些事儿让他们来做吧!”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哎!把这些个货卸完了,你们就先回去吧,等到下午我再回去吧。”

说完,柴绍跟着段无极直奔正屋走来。

段延庆一见随后也跟了进来。

大家在桌子旁边坐好以后,然后开始一边喝着香茶,一边聊着天。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呀,你上次给我占卜的那几卦可真灵验呀!

我们果然没有受那响马案的牵连,现在我们都平安无事儿了。

虽然打点花了不少的银子,不过有惊无险总算过去了,这就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这样就好,只要你们没事儿就行了!

我也省得再为你们担心了。”

段延庆又递过去了一杯香茶。

“柴大公子,别听无极瞎胡绉,他没事儿净胡说八道。

你说他一个小毛孩子家,他哪会什么占卜呀?这不是胡说八道呢么?”

柴绍听了笑道“大叔,有什么能耐,没什么能耐,不在岁数的大小呀。

岁数大的也不见得懂这个,岁数小的也不见得对这个不通呀!

你象我兄弟为我占卜的这三卦,到目前为止,至少有两卦应验了,每一卦都特别的灵验呀。

你说我不信他的,我还能信谁的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另一卦算的是什么来呀?这个我早就忘了。”

“第二卦是预测我的二哥秦琼秦叔宝能不能受贾酒楼事件的牵连而带来灾祸,当时我兄弟就说没事儿。

当时我还不怎么相信呢!毕竟这可是造反的重罪啊!一旦受到牵连的话,那可没个好儿呀!

老叔,你猜怎么着?这事竟然没事儿。我的秦二哥不但没有受这件事儿的牵连,而且现在官运亨通呀!

前几天我听说,他现在已经不是那旗牌长了,他已经认了那靠山王杨林做了义父。

他现在已经做了十三太保了。

在那老王爷面前那是红的发紫的人呀,你说这还不是一件大喜事儿么!”

“十三太保?十三太保是个什么官职呀?”

段延庆听了问道。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大叔,这十三太保就是杨王第十三个干儿子的意思,有那杨王千岁撑腰,那是见官大三级呀!

就是那济南府节度使大人,见了这十三太保也得低头哈腰的紧打溜须呀!

你说混到这个份上了,这还不行么!

你说做为一个武将,谁能有这点儿机缘呢!

我看能混到这个成度就够可以的了。

他现在的地位,应该说,比我还打腰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是么!那可太好了!

哎,柴大哥,知道那秦琼秦叔宝是如何当上这十三太保的么!”

“知道,知道,我太知道了。

七八天以前,我们哥儿俩还见了一面了呢!

我们哥儿俩的感情那是最好呀!可以说那是无话不谈呀!

他把如何当上这十三太保的经过圆圆本本地都给我学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咱二哥秦琼秦叔宝这人极为憨厚,一惯被人们称为小孟常,这人极爱结交天下的朋友呀。

自从四十六友大结拜以后,那里边有一个叫尤通尤俊达的人,这小子喝醉了酒,跟一个叫程咬金的小子没事儿打赌玩,两个人赌看看谁的胆子最太。

这程咬金本来就是个没有什么文化的大老粗儿呀,一旦喝多了酒,那就是老子天下第一呀。

这尤俊达一看程咬金这个样子,就戏呼他说,程大哥,都说你这个人胆大,而且武艺还好,这是真的吗!

这老程也喝了个八成醉呀,这程咬金一拍胸脯儿。

“这还有假吗?告诉你,小犹子,老子是天下第一,这天底下就没有俺老程不敢做的事儿。

哎,小尤子,你信不信呀!

说吧,你说什么事儿我不敢做吧。”

这尤俊达也喝了个七成醉呀!

“程大哥,我听说那靠山王杨林这老小子最近要往长安城运送四十八万两雪花银子,这笔银可是咱们山东人的民脂民膏呀!

这全是咱们山东人的血汗钱呀!你敢不敢把它劫下来呀?”

这程咬金正在酒头儿上。

这老程一拍草包肚子,望着尤俊达笑道“不就是劫杨王点儿银子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告诉你小尤子,我若是不敢劫这笔银子的话,那以后我就是你孙子。

以后你见了我的面儿,你就喊我孙子,这行了吧?”

要不说这酒后误事儿呢,在这酒头儿上,这程咬金把话说出去了,当时还当着好多的人呢!

当时人们也没有在意,以为这两个人在喝醉了,吹牛说大话呢。

等这个酒劲下去了以后,这程咬金他也就后悔了。

老程心想当着那么多人说了那话,我要是不敢动这皇杠的话,那以后岂不是就真成了那龙俊达的孙子了吗?

这我自己说的,当时也没有人逼着我呀!这言而无信怎么行呢!

这程咬金越想越生气,最后真的找到了那尤俊达,两个人真的在长夜林小孤山把这皇杠劫了下来。

如此重案,那是震惊朝野呀!杨王千岁十分的震怒。

当时杨王千岁就颁下了旨诣,责令山东济南府的节度使唐壁限期破案,期限一个月。

若是破不了案的话,这山东五州六府七十二县的堂官全部就地免职。

一个都不能留呀!

当时就把这唐壁给愁坏了,如此重案,哪那么好破呀?

那帮子劫皇杠的早就跑没影子了,这从哪儿找去呀?这简直就是大海里捞针呀!现庆已经无从下手了呀!

这唐壁想了想把这济南府的知府找了去了。

这唐壁把惊堂木一拍。

“贵府,这劫皇杠的匪徒就发生在你的治下,你给我限期破案,我给你二十天的期限,你给我把案了破了,若二十天破不了案的话,你就提头来见。

到时侯你可别说我心狠呀!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

这济南府的知府领命回到了府衙。

心说二十天破案,这不是开玩笑呢嘛!就是二百天之内,我把案子破了,这也是奇迹啊!

唉!这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呀!

谁叫人家的官大呢?人家官大嘴大,自己的官小嘴小呢。

他娘的,这个事儿该怎么办呢!

干脆我也往下压吧!

想到此,这济南府的知府命人把劫皇杠地点儿的知县命人找了过来。

这济南知府给了这知县十五天的时间,让他在十五天之内破案。

这知县听了嘴咧的象吃了苦瓜一样呀!

“知府大人,不是小人不破案呀!你老想想呀!虽然这案发地点在本县,可这做案之人不见得是本县之人呀!

本县一个小县知县,手下的捕快班子就那么三十几个人,这些人破个小案子还可以,如此大案,他们如何破的了呀!

知府大人,你老是个明白官,这个你比我清楚呀!”

“我清楚,我清楚有什么用呀!我这也是从上边压下来的。

贵县,你就受点儿委屈吧!十五天若破不了案,你就提头来见吧!”

“知府大人,你老人家真想破这个案么!”

“废话,破不了案,咱们谁也没好儿,轻的话都得免职滚蛋,重的话,他娘的咱们都得掉脑袋。”

“知府大人,我推荐一个人有可能破了此案,这个人以前在我的县衙里干过。

只是此人现在已经高就了,若是此人肯出头的话,或许能把此案破了。”

“噢!竟有此等能人!这个人倒底是谁呀!快给我说说吧!”

“大人,此人现在在那唐壁手下当旗牌长呢,此人姓秦名琼字叔宝。

此人黄骠马马踏黄河两岸,青铜锏锏打五州六府,威震山东半边天呀!

我敢说,此人若破不了此案的话,那就任何人也破不了此案了。

只是此人高升了,咱们现在已经使唤不动他了!”

这济南府的知府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事儿有何难办的!现在那唐壁比咱们还着急呢!

就是上峰追纠起来,他的责任最大呀,他手握重兵,出了问题他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么?

好了,你先在这等着吧,我马上去那唐壁的节度使府上,冲着他借人去!

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说着,这知府大人急匆匆地离了府衙,直奔那节度使衙门奔去了。

果然,时间不大,那孟知府就把那秦琼领回来了。

知县大人见了深施一礼。

“叔宝,这多日不见了,还认识本县么!”

秦琼是什么人呀!一下子就猜出了这个主意是这知县出的。

这秦琼见了心中暗暗地咬牙呀!心说这个馊主意肯定是你出,真是可恶之极呀!

这秦琼心中厌恶,可是表面上还不能显现出来。

“知县大人,你我共事多年,我怎么能认识你呢!

老父母,走吧,咱们还是回县衙里去吧!”



三百九十:柴绍演说秦叔宝(二)

这知县领着秦琼回了县衙里,这知县大人立刻擂鼓升堂。

两班衙役全都聚在了大堂之内。

这些衙役秦琼大多数都认识呀,这些人员以前和秦琼共了那么长时间的事了,这能不认识吗!

这帮子一见秦琼回来了,立刻围过来打招呼呀。

“二哥,自从你走了以后,咱们这都多日不见了吧,二哥哎!我们好想你哟!

二哥,你这高升了,也不说回来见见咱们这帮子穷哥儿们了,这也太不尽人情了吧。”

众人见了秦叔宝,大家说什么的都有呀!

这知县见了笑道“叔宝已经被知府大人从唐壁的节度使衙里给咱们借回来了。

今后这几天你们就共同共事吧。秦琼、叔宝,你要努力工作呀!争取尽快把这案子破了吧,破完了案子,你好回那节度衙门早日上班去呀!”

秦琼听了翻了翻眼皮心说那知府大人去节度使衙门里调我,一定是你出的馊主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要我给你破案,你做梦去吧!这得罪江湖上朋友的事儿,俺秦琼一定不会做的。

我让你狗叼尿泡,空欢喜一场。

这皇杠谁劫了谁劫了,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我才不去管他呢。

爱咋地咋地,我在这儿歇够了十天,我马上就回去。

一连三天,这秦琼只在这县城里转弯。

转上两个弯以后,就找个小饭馆喝茶吃饭。

这响马还能抓的到到吗?那有响马住县城的?

那个县令急的,象那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呀,可就是没有办法呀!

最后,那三班衙役的头儿樊虎、连明见了笑道“老父母,让我二哥破此案,确实有点儿难为他了。

向这如此重案,你想谁愿意破呀?这不是得罪人的大事吗?

老父母,要想让我二哥破这案子,我们哥儿俩倒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呀?快快讲来。”

“知县大人,我的二哥号称孝母赛专诸,要想让他破此案。

你老人家可买些礼品去求秦母,这秦琼最听娘的话了,若秦母发了话,我想他不敢不听呀。”

这县令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你们若不提醒,我到把这个茬儿给忘了。”

你们两位跟着我走吧!现在时间紧迫。咱们赶紧去求那秦母去吧!

这三个人说动就动呀,那县太爷买了点儿礼品,立刻直奔秦琼的家走来。

到了秦琼的家里,见着了秦母,这知县大人跪倒在地是放声大哭呀!

秦母见了一愣。

“知县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为难招窄的事儿么,能不能跟老身我说说呀?”

这知县大人也是个老油子了,那多会演戏呀?

“老人家,今天我登门是来求你老人家来了。

老夫人,求你老人家赶紧救命吧。”

“知县大人,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如果老身帮得上忙的话,老身绝不推辞。”

这知县就把这发生的劫皇杠的事儿一五一十地都给秦母学了,并把那杨王千岁限期破案的事儿也一五一十地对秦母讲述了一遍。

秦母听了满口答应呀!

“老父母,你放心吧!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等我的儿子回来以后,我一定告诉他,让他尽心尽力力破案。

如果他敢支掩了事,老身绝不答应。”

正说着呢,那秦琼乐呵呵回来了,这秦琼还想着再混个六七天回那节度使衙门呢。

不料,刚一到家,那秦母就开始唤他。

母亲召唤,不能不去吗!秦琼是大孝子,一听见母亲的召唤,立刻奔了进去。

秦琼见了老娘双膝拜倒,拜伏在地说“娘呀!召唤儿子有什么事儿么!”

“儿呀!我听说这山东境内出了劫皇杠的响马了,可有此事么!”

秦琼用眼一扫桌子上的几包儿点心,心说坏了,一定是有人来找我娘了,不然他怎么知道呀!

这秦琼有心隐瞒,但知道也瞒不住了,无奈何,这秦琼只好点头承认了。

“娘,是有这么一回事儿。由于这几天忙,我还没来的得及告诉你老人家呢?

娘,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干什么!我还知道你现在也是那破案人员,我听说你现在出工不出力。

每日就是在这衙门里瞎混。这怎么行呢?要知道,食君禄而报君恩。

都象你这样,咱们这大隋国能天下太平么!

告诉你,咱们老秦家历来忠君报国,你现在是朝廷的命官,即食君禄,如何不报君恩呢?

你要是这样的话,就不是我们老秦家的子孙。

你听清楚了吗?”

秦琼听了不住的往上叩头呀,这娘的话,他能不听吗?

秦琼无奈何只得领命,秦琼也知道,这一带是那尤通尤俊达的地盘儿,他做案的嫌疑最大的。

第二天,秦琼骑上黄膘马,背着一对宝锏直奔汝南庄而来。

到了汝南庄,只见那尤俊达家高搭灵棚,秦琼一问,这尤俊达说他老娘没了。

家中正在办丧事呢,这秦琼哪信这个呀?

秦琼告诉尤俊达,这山东的四十八万两皇杠丢了,问问这个买卖是不是他做的,是他的话好说,秦琼愿意为他承担一切后果。

这尤俊达哪认这个呀?一口咬定这么多天老母亲病了,多少天不能下床了,自己一直在身边伺候着呢。

最近母亲没了,至于这些外边的事儿他一概不知。

琼秦无奈只得从旁边的村子里里买了香纸等物二次探访汝南庄。

恰巧这一次秦叔宝发现这尤通的孝服里边有一件大红的衣服。

秦二爷的疑心一下子就大了,丧母之后,哪还有在里边穿大红衣服的人呀?

秦二哥从汝南庄出来,越想越可疑,越想越生气。

因此这秦二哥才三探汝南庄,秦二哥刚去,正赶上那尤俊达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呢。

没想到这事没完,那秦琼又回来了。

这尤通尤俊达一看瞒不住了,就想把秦琼给灭在那,岂料一交手,那尤通那两下子哪行呀!

三下五除二就被咱秦二哥给打爬下了。

无奈何那程咬金也提着大斧子冲出来了。

秦琼一看真是他们哥儿俩干的,无奈何只好把这事儿自己揽下来了。

你说这劫皇杠这么大的案子这能完得了么!

这秦叔宝万般无奈,只好染发涂须诈登州。

这秦叔宝的武艺是高,但跟谁比,比起杨王千岁来,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呀!没出二十个回合,就被那杨王千岁给活捉了。

这杨王千岁冲冲大怒,要把这秦琼绑在辕门外边给活剐了。

这秦琼与人顶罪,只好一言不发、引颈就死,也该着这秦二哥福大命大造化大呀!

正在这时,杨王千岁手下的旗牌长,此人名叫上官狄,这个人外出办事儿回来了。

一见辕门外绑着一个人,刀斧手已经站好了,只等杨王一声令下,马上开刀问斩呢。

这上官狄见了问道,这个人犯了什么罪了?

那两旁的士兵说“这是杨王千岁新抓到的劫皇杠的强盗。

名叫程达,这一会儿就要活剐了。”

上官狄听了笑道“是么!既然是那劫皇杠的强盗,那我也看看他长的什么模样儿吧。”

上官狄走到秦琼面前一看,只见这秦琼的脸上的颜料由于出汗被汗水冲的一道儿一道儿的。

这上官狄看了一眼就觉的眼熟,这上官狄终于认出来了。

“哎呦,这不是秦二哥吗?你怎么变成这模样儿了?

二哥耶!你还认得小弟么?我就是那上官狄呀!”

秦琼见了低头不语。

“二哥耶!你在这儿等着,去找那杨王千岁求情去,我保你没事儿。”

上官狄冲着两边的刀斧手说“你们且慢动手,待我去见那杨王千岁他老人家求情去,你们容我一二。”

说完,这上官狄飞快的直向银安殿跑来,到了老王爷双膝跪倒。

“王家千岁,外面绑着的那个人绝不是什么强盗?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此人是那唐壁手下的旗牌长,姓秦名琼字叔宝。

此人的人品非常的好!他绝不是什么强盗!

前几年,这秦儿哥还救过下官的一条命呢!

王家千岁,这里边一定有什么重大隐情。希望王家千岁问上一问,最好别冤杀了好人!”

这靠山王听了也是一愣啊!啊,竟有这事?

那就把他再推了回来,我再问上一问吧。”

秦琼被推上银安殿双膝跪倒。

“罪犯参见王爷千岁,王家千岁千千岁。”

老王爷见了把龙书案一拍。

“下跪者何人?还不从实招来!”

这秦琼双膝跪倒不住地往上叩头呀!

“回王爷的话,小人姓秦名琼,字叔宝。

小人是那济南节度使衙门的旗牌长,这次出了劫皇杠的强盗,本与小人没有任何关系。

老王爷将这个案子推倒了节度使衙门,节度使衙门又推到了知府衙门,知府衙门又推到了那知县的衙门。

小人以前是那知县衙门里的捕快,那知县老父母十分相信小人,特意把我从那节度使衙门借了过来。

小人以前捕盗提贼到也立了一些功劳,不过,那都是些偷鸡摸狗的小偷小摸,跟这劫皇杠的强盗可没法比呀!

小人这点儿能力,我到哪儿去找这劫皇杠的强盗去呀!

眼看王爷规定的破案日期越来越近,小人被逼无奈才染发涂须诈登州的。

小人希望以自己一人的姓命,以换咱们这山东五州六府七十二堂官的平安。

小人也就觉的死有所值了。”

老王爷听了点了点头。

“噢,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呀!”

这老王爷连忙命人松了绑,并命人打来了洗脸水。

这秦叔宝本来就长的相貌堂堂,老王爷那是越看越喜欢呀!

最后,那老王爷终于决定把这秦琼收为十三太宝了。

自此,这秦二哥现在是平步青云呀,以至于大红大紫呀!

无极兄弟!你说你的预测那是有多准确呀!

如此精准的预测,不服那是不行的呀!”

柴绍说完,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噢!原来是情是这样的样的呀!

柴大公子,来、来、来,请饮茶。”

柴绍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对段无极说“兄弟呀!还是你稳妥呀。这不动不摇的就挣了这么多的银子。往家里这一待,这有多幸福呀!

看!任何人跟你相比,那就差得远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柴大哥,你就别笑话我了。

我这一没有功名。而没有文化。也就是挣两个小钱儿瞎胡混罢了。

这有什么可以说道的呢?”

正在这时,柳菜花推门进来了。

“柴大公子,好长时间不见了。

这次来了,就在我家多住个几天吧!”

柴绍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老婶,我家中也忙,事儿也多,这次来了就不在这住了,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三百九十一:哥儿两个谈贩马

时间不太大,那段长生也从外边走进来了。

柴绍见了笑道“长生兄弟,送的这货物跟那礼单上的货物数量相符吗?”

段长生听了笑道“完全一样,一点儿差别都没有。

那几辆车现在已经回府城去了,柴大哥,你就放心吧!”

“嗯,那就行。

兄弟,赶紧坐下吧,坐下咱们一块儿歇一会儿吧!”

段长生坐在桌旁,笑呵呵地说“这整天光歇着了,也没什么事儿只可做,柴大哥,你喝茶吧。”

柴绍望着段无极问道“兄弟,你认为咱们什么时候去贩马匹好呢?能不能跟哥哥我具体说一说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着什么急呀?

要我说,怎么着咱们也得过了正月十五以后再说吧。

去早了那马匹一定特别的贵。

柴大哥,你说呢?”

“嗯,也有道理。那咱们什么时候去贩马匹好呢?

你怎么也得定个具体的时间吧?”

“嗯,要我说,咱们正月十九去怎么样?

常言说得好,三六九往外走吗!

我们也取个吉祥的日子出发吧!”

“好!咱们就这么定了。

兄弟,你说吧!这次咱们下多少钱的本钱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看你就准备一万两银子吧,这么个小数目,你不会拿不出来吧?”

“嗯,拿得出来,拿得出来。

这么个小数目,再拿不出来的话,那不就完蛋了吗?

好了,兄弟,哥哥我知道这具体数量就行了。

这下我心中就有了底儿了。”

段无极望着柴绍问道“柴大哥,这次贩回来的马匹,这一匹马按多少银子结账呀?

这个你问好了吗?”

“嗯,这个我还没有具体问呢。

不过,我想怎么也得给少不了吧?

再给少了就不合适了,兄弟,你说呢?”

“柴大哥,你还是正式问一问吧!

这做买卖的事儿,不问清了这马匹贩回来了销售多少钱一匹怎么行呢?

这是咱们几个人合伙的买卖,又不是你这一个人的买卖。

越是亲戚,这事儿越应该问清楚的好。

多点儿少点儿都无所谓,不过这事儿应该摆在桌面上。”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好!我回去马上问问,问清了,我会给你准信儿的。

这个兄弟你就放心吧。”

正在这时,牛阿花与王金花端着饭菜上来了。

“开饭了,开饭了,饭菜上来了。”

段延庆望着大家说“赶紧坐下吃饭吧,吃了饭咱们再歇着吧。

柴大公子,赶紧坐吧。”

一家人陪着柴绍吃了午饭,柴绍又歇了一会儿,然后站起了身来。

“大叔、老婶、长生兄弟、无极兄弟,现在我就回去了。

你们歇着吧,咱们过了年再联系吧。”

说完,柴绍走出了屋子,骑上自己的白马转身走了。

一家人送了出来,直到那柴绍走远了,这一家人才往屋里走。

段延庆一边往回走,一边对一家人说“你们看这柴大公子多好呀!这一过年,就给咱们家送过来了这么多的年货,真是一个大好人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他送的这点儿东西多么?

你以为他是凭白无故送给咱们家做么!

若不是我去贩那虫草的话,他能挣得到那么多的银子么?

他连人都没去,都是我跟我的牛铁哥哥卖的命呀!

要我说,他送的这点儿东西还真不多呀!”

送走了柴绍后,段无极对自己的说“爹,过两天咱们家再买上五头猪吧!”

段延庆听了吃惊地说“买那个干什么呀!

这点儿东西咱们家还吃的清么?

花那个钱有什么用呀!那不是白浪费钱么!”

“浪费什么钱呀!咱们买儿肉给咱们家的长工们发呀!

他们在咱们家干了一年的活儿了,多给他们点儿肉回去过年吧。

只有多给他们点儿年货,他们在咱们家才干着有劲呀!

爹,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嗯,也是这么个礼儿,哎,无极呀,你打算今年给这些长工多少斤肉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每个人发四十斤猪肉如何呀?

谁家不过个年呀!

爹,你说呢!”

“嗯,就按你说的办吧。我看每个长工再给他们五十斤白面,让他们回家过年包饺子去吧。

哎!长生,这个事儿你安排去吧。”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一切就都由我来安排吧。

放心吧,长工们我亏待不了他们。

只有这样,赶明年咱们才好招工人呀!

给的少了,他们若不来了,这事儿还不好闹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多给他们点儿东西不算什么,咱们让他们想着咱们家,别让咱们家想着他们就行。”

说完,段无极就出去练武去了。

直到黑天以后,那段无极才从外边走了进来。

一家人吃了晚饭以后,段无极把碗一放就回西厢房去了。

段延庆见了笑道“这无极可真是用功呀!

这刚吃了饭儿,就回房练功去了,时间长了,他要是不拿冠军的话,那才冤枉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嗯,这小子还真是有志气呀!

我这当娘的光盼着他长大了有出息呢,希望将来他能光宗耀祖呀!”

牛阿花听了用手一捅段长生。

“哎,段大少爷,你什么时侯光宗耀祖呀?”

“说什么呢!这光宗耀祖哪有我的什么事儿呀!

这个重任就留给我的兄弟吧,

有他在,这还有我的什么事儿呀!

怎么说着说着就困了呢!你们歇着吧,我睡觉去吧。”

说完,段长生打了个哈欠,然后走出了正屋睡觉去了。

牛阿花见了笑道“瞧,一说他,他就打盹了,瞧他这份出息,真是没办法呀!”

王金花听了笑道“你看我大哥他多好呀!你怎么说人家,你家也不生气,也不上火的。

多好的脾气呀!

大嫂,你就知足吧!”

牛阿花听了苦笑道“我不知足又有什么办法呀!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抱着走。

这个我又有什么法子呀!我要有法子那不就强了么。”

王金花听了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将来大姥爷怎么样,这个谁又敢说呀?

人不能看一时,要看他一世呀!

不是无极他们说了吗!他们不是说你有那当诰命夫人的命吗?

这个怎么能有假呢?”

牛阿花听了笑道“金花呀!你别听他们瞎忽悠了,我能当那告命夫人,这个谁能信呀?

要知道,母以子为贵,妻以夫为贵。

你大哥这个样子,我怎么当那诰命夫人呀?

这不是编了个瞎话儿,骗鬼呢么?

我要是能当那诰命夫人的话,那你一定也是诰命夫人呀!

你比我强多了,无极的能力在那儿摆着呢。

这个谁看不见呀?”

王金花听了笑道“无极虽然有一些能力,可他文化并不高。

以他那点本事,充其量是一个打仔儿呀。

他有什么本事呀?”

“哎呦!我说金花呀。你就这么看不起我的小叔子吗?

他的能力不是在这儿摆着呢吗?

你说咱们吃的、用的、穿的、哪一样不是他挣来的呀?

这个还叫他没有能力吗?

如果这还叫没有本事的话,那什么人才有本事呢?

唉,真叫你气死我了。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说了,真是越说越上火呀!”

牛阿花站起身来。

“爹、娘、金花,你们歇着吧!我睡觉去了。”

说完,牛阿花从正屋里走了出来,直奔自己的那个院子走去。

王金花一见自己的大嫂走了,也连忙站起了身来。

“爹、娘,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们歇息吧!

我也回房休息去吧!”

说完,王金花也走出了正屋,回了自己的西厢房里了。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段无极正坐在炕上五心朝阳地修炼着呢!

整个人就象木雕泥塑的一样,王金花盯着段无极望了许久,那是越看越爱呀!

最后,这王金花实在是忍不住了,抱住段无极就亲吻了起来。

亲吻了许久,见段无极没有什么反应,才性味索然地摇了头,然作脱了衣裳睡觉去了。

段无极一修炼就修炼到了后半夜呀,直到后半夜才开始脱衣裳休息了。



三百九十二:段无极发放猪肉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旧早早地起来出去长跑去了,等到长跑归来,只见饭莱早就摆上来了。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了早饭,段无极刚要奔出去练武去呢,段长生伸手拦住了他。

“兄弟,我看你今天就别练武去了,你看这都到了年根底下了,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三了,再有个几天就该过年了。

走吧,跟着我赶集去吧,咱们哥儿俩采购点儿年货去吧。

顺便咱们哥儿俩顺便赶个集,说实在的,咱们哥儿俩都好长的时间不一块儿赶集了。”

段无极听刚想说什么,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最后,那段无极勉强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套上车咱们走吧!

这集有什么赶头儿呀!咱们早去早回来吧。

别耽误了我练武呀!”

“兄弟,就耽误你半天儿,你别光整天介心里光想着练武了,也出去转转吧!

告诉你,这练武练的是一个心境,心中舒畅了,这武功一定练得快呀!

不信你就试试吧,一味苦练的话,这效果未必好呀!

你哥哥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莫非连这个都不懂吗!

走吧,哥哥我套车去,咱们哥儿俩一块儿过去吧!”

“嗯!那好吧,今天我就听你的,那我就耽误半天吧!”

段无极跟着段长生套上车,哥儿俩直奔那段家集赶来。

现在真是那年根底下了,这段家集满大街的都是人呀!

做买卖的小贩那是一家挨着一家呀!

整个街上那是热闹极了,段无极本是那爱玩之人,一见这街头的热闹景象,顿时就开心极了。

段长生见了笑道“兄弟,怎么样!这街上够热闹的吧?

你在家中待着,哪见得着这繁华的景象呀?

走吧,咱们一边逛街一边购年货去吧!”

段长生牵着马车,段无极在马车后边跟着,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在这大街上闲逛着。

两个人牵着这豪华的马车,赶集的人们见了纷纷地住足观望呀!

“这是谁家的马车呀!这也太漂亮了吧!”

另一个人听了笑道“这还能有谁家的马车呀!除了咱们段家集的两家段家的马车,就是那段家庄儿段家的马车呗。

别人家的马车有的了这么气派么!”

“段家集的两个段家的人我都认识,按说他们俩家也不错,不过,跟那段家庄儿的段家相比的话,怎么着那也差那么一大块吧。

听说咱们段家集的两个段家,是跟着段家庄的段家才发家的。

咱们段家集的两个段家跟人家那是没法儿比呀!

我经常听咱们段家集的首户大老爷说,他们家的小子跟那段家庄的一个叫段无极的小子瞎混呢。

你说,他跟然跟着人家混的话,那他们家能比的了人家么!”

“嗯,是比不了。”

“唉!人家怎么攀的上这门子好亲戚的呀?

我要是能攀的上这门好亲戚的话,那就好多了了,至少就能吃喝不愁了。”

“哎,我说你做什么梦呢!你长着那攀那好亲戚的脑袋呢么?

我看你就是那受穷的命呀!

就凭你这脑袋,跟个葫芦似的,你能有的了那么好的亲戚么!”

“哎!我说小子,你怎么小看人呢!

诚然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就不可能有那样的好亲戚呢?

如果将来我有了呢!你个狗眼看人低的玩意!”

好么!两个人说着说着相互骂了起来!

段无极见了心中一阵好笑呀!

心说这俩个人才有意思呢!放着这大集不赶,这说着说着就互相骂了起来了。

嗯!真有意思呀!最好打起来才好呢,那才有意思呢!

好么,这段无意真是看热闹儿不嫌事儿大呀!

“我说老李头,就你那穷酸样儿,他娘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整天介就知道拿着几本破书瞎看,你要是能发达的话,我就姓了你的姓儿。

大爷我每天介起早贪黑的还混不了个温饱呢!

你能发达了,这个谁信呀!

就凭你!做梦去吧!你个老绝户头,就有两个闺女,你还想着过好日子呢?

你就等着延街乞讨去吧。

嗯,按说你那俩闺女长的倒不错,不过,我看那也是两个贱骨头,将来给有钱人家做个小妾那还差不多!

嗯,若是卖到青楼妓院去,或许还能换两个小钱。”

这个老李头儿听了气的胡子一撅老高呀!

段无极笑嘻嘻地看着,心说,怎么还不打来呀!

打一架那多有意思呀!也省得两鸡干架干动嘴了。

好么,这段无极净想这个了。

段长生一见这两个人放着集不赶,没有事儿净他娘的吵穷嘴。

段长生努道“嗨!你们这两人这是怎么了,放着这集不赶,在这儿瞎吵吵个什么劲呀!

你们看,围了这么多的人,你们说这有多丢人呀!

行了,行了,赶紧散散吧。”

段长生望向那个大个子。

“我说小子,你说话儿嘴下留德呀!你小子叫什么名子呀!

什么叫拿着两本书瞎看呀!告诉你,老子就是拿着两本书瞎看的人,你小子胆敢小看读书人?

真是缺少教养呀!

告诉你,我今天是忙,否则的话,老子今天跟你没个完。

你他娘的是说他呢?还是他娘的骂我呢?”

这段长生气的小脸人煞白。

那大个子本以为今天得着理儿了,没成想被段长生这一顿教训呀!

这大个子干张了两下嘴没敢再吱声儿。

这样身穿锦衣的人,哪是他敢招惹的呀?

惹这豪门之人,那不是干找倒霉呢么?

谁不知道呀!光棍不惹势力这个道理呀!

这大汉听了段长生的话低头不语了。

段长生摇了摇头,赶着马车直向前边走去了。

段无极见了只得在后边跟着。

两个人在肉市买了五头大肥猪,段长生没有付钱,让他们将猪送到段家庄上再去取钱。

接着,两个人又买了五十包红色的大腊烛,买了几张红纸。

最后,两个人又赶着车来到炮市,买了半车鞭炮。

在菜市场买了点儿新鲜的蔬菜,然后又走进米面粮油店里,购买了点米面粮油什么的。

两个人见买的东西已经不少了,才赶着马车回了家。

回到家中,只见那卖猪的已经将那猪都卸到院子里了,人们正等着要钱呢。

段长生按照说好的价格付了银子,这些人支了钱,立刻高高兴兴地走了。

段长生指挥家中的长工把车上买回来的东西都卸了。

把马车也卸了下来,把马匹也牵到了养牲口的那个院子里去了。

段长生笑呵呵地说“一会儿你们张罗着杀猪吧,告诉你们,这些头猪全是给你们买的,你们杀了猪,分一些肉就早早地回家过年去吧。

你们都从家里把那大盆搬过来吧,接上点儿猪血,把这些猪的内脏你们也把它们分了吧。

唉!大家都是穷苦之人,平时也吃不上点什么好东西!

把它们都弄回家去过年去吧。

也让家中的其他人吃上一点儿荤腥儿吧!”

众人一听可高兴坏了,所有的人都跑回家去了,不一小会儿,所有的人就都把家中的大盆搬了过来。

大众的老婆孩子和老人们也跟着过来了。

院子里顿时就热闹了起来,整个院子里的人足有百十来号呀。

就是那没有在这儿当长工的,也都跑过来看热闹儿来了。

家中的十几个长工开始张罗着杀猪,杀了一头又一头呀!

那些猪血,猪的内脏全都被十几个长工们给分了。

猪肉全都放在了案板之上了。

正在这时,恰巧那段无极刚结束了练武。

段无极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现在咱们开始分猪肉吧!家中的长工,每人四十斤,大家分完了都拿回家去吧。

告诉你们,跟着我家干活儿,没有你们的亏吃呀。

大家回去都过个好年去吧。今天来的乡亲们,即然你们来我段家,也算与我段家有缘吧,等一会儿给长工们分完了肉,剩下的每家儿也分上三斤猪肉吧。

你们也拿回家去过个年吧。”

人们听了可高兴坏了,长工拿来了大称,一刀儿一刀儿地分着肉。

一共十八个长工,一共分了七百八十斤的猪肉。

这些长工们笑呵呵地扛着猪肉,搬着猪血,提溜着猪的内脏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段无极走上前去,把这些猪肉切成了三斤的小块儿,然后一块一块地分着,来的这些人,每家儿一小块儿呀。

不一小会儿,这些人就都打发清了,整个院子顿时就冷清了下来。

段无极把剩下的这些猪肉都搬进了仓库里,跟那些年货都放在了一起了。

做完这些事儿,段无极回到屋里洗了洗手,然后坐在了桌子前边喝茶水。

时间不大,那些把肉送到家中的长工们又回来了。

人们张罗着把院子里摆的这些杀猪的东西又归置到了原处!

接着又把整个院子给扫了一遍,等把这些事儿做完了,然后又各忙各的去了。

时间不太大,柳菜花就和王金花她们把午饭端上来了。

柳菜花高声地喊道“吃饭喽!吃饭喽!

当家的、长生,开饭喽!

无极,还不过去叫你哥哥过来,这吃个饭还等着叫呀,真是的!”

柳菜花一边嘟嚷着,段无极听了立刻就跑了出去,不一小会儿,段无极就把段长生拽过来了。

一家人在一块儿吃了午饭,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你们歇着吧,我回房修炼去了。”

说完,段无极转身就回西厢房去了。

一家人见段无极走了,立刻拾缀了桌子上的碗筷,把桌子擦干净了,然后坐在桌子旁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



三百九十三:瓷窑场分银送年货

段无极没什么事儿可干,盘膝坐在炕上,一修炼就修炼到了傍晚时分。

直到王金花进来叫他,这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

王金花用手一拽段无极。

“你看现在都什么时侯了,不叫你你也不知道吃饭去!真是的,真拿你没办法呀!

走吧,全家人都等着你呢!”

段无极站起身来,跟着王金花直奔正屋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一家都坐好了,就差自己跟王金花俩个人了。

两个人赶紧坐在桌子旁边拿了筷子开始吃饭。

牛阿花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嫂子问问你,最近练武,我发现你比以前似乎更加用功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能不能跟我说说呢!”

段无极听了口打嗨声说“大嫂,你有所不知呀!

这次贩那虫草,可以说是凶险极了。

在我们装上虫草往回走的时侯,刚刚出来了一百多里地的时侯,就碰上了那吐潘国的一个叫什么血刀老祖的人领着人们追杀我们呀!

这老小子带领三四十名骑兵追杀我们五个人呀!

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我让我长皓哥哥与长虹哥哥赶着马匹先走,由我跟我的铁牛哥哥与长青哥哥我们哥儿仨来与这些吐番人拼命呀。

常言说的好,狭路相逢,勇者胜。

我们哥儿三个采取率先出手,以快治慢的方法就跟他们比拼上了。

由我来对付那血刀老祖,说实在的,我以为我这两下子不含糊呢,足以对付所有敌人呢!

结果一交手我才知道呀,我这两下子根本就不行呀!

跟那血刀老祖大战一百多个回合,我就陷入了苦战之中了。

虽然那老小子要赢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但终纠最后的结果还是我要吃大亏呀!

幸亏我的铁牛哥哥及时赶到支援,我们哥儿俩才把那血刀老祖拿下了。

但这件事情告诉了我们,这世上高人多了去了。

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呀!

不要以为自己的这两下子有多么了不起的,比你强的人多的是呀。

如果骄傲自满的话,那最终的结果将是非常可悲的。”

牛阿花听了顿时就明白了。

“噢!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怨不得你受了刺激了呢!

这放在谁的身上也受不了呀!

兄弟,嫂子支持你,好好地练,争取咱们做天下第一。”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争不争第一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关键时刻把命保住才行。

告诉你,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生命更重要了。

无极呀!你听明白了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是!爹爹,我听明白了,这个你就放心吧!

我就是再傻,也不会把命弄丢了的。

我如果弄丢了命,谁还给你们二老养老送终呀?”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二蛋呀!还是你懂事呀!

你最懂得爹娘的心思了,我们就是吃次点儿,穿破点儿也盼着你活着呀!

好了,赶紧坐下吃饭吧!”

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了晚饭,段无极马上跟自己的父母与哥哥嫂子们说“爹、娘、哥哥、嫂子,这晚饭也吃了,我回房修练去了。”

说着,段无极迈步回了自己的西厢房里。

牛阿花见了笑道“爹、娘,你们看我兄弟这人有么多实在呀!说实话,象这么好的小伙子,这世间真是难找呀!”

段延庆与柳菜花听了可高兴坏了。

王金花见了笑道“大嫂,你可真会说话呀!知道爹娘爱听什么你就说什么。

你这本事是从哪儿学来的?有时间也教教我吧。

我如果学会了,也天天的讨父母开心玩儿。”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喜妇,你大嫂说的是实情。

这里边一点儿虚假的东西也没有呀。

我兄弟的为人我最清楚,他这个人为人热情,从不计较个人的得失呀!

当然了,我这兄弟也特别心眼多。

不心眼多点儿的话,能在这社会上混吗?

说实在的,这些年咱们家之所以能发家,全是我兄弟一个人的功劳呀!

这些年若没有他的话,说不定咱们家现在还吃不饱,穿不暖呢。

我这个当大哥的,确实也没有什么能力,只不过帮着爹娘维持家庭罢了。

每当想起这件事情来,我这个当大哥的心里就有愧呀!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说完,段长生站起身来。

“爹、娘,你们歇着吧!我们回房休息去了。”

说完,段长生用手一拉牛阿花。

“走吧,咱们睡觉去吧。”

王金花一见段长生他们两口子走了。

也连忙站起身来了。

“爹娘,你们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去吧。”

说完,王金花也从房间里退了出来,转身回了自己的西厢房。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长跑回来,刚吃了点儿早饭,还没来得及出门练武呢。

外边就响起了马车的声响,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又来了人了,也不知道是哪一位来了。

走吧!咱们还是出门迎接迎接去吧!”

段无极放下了碗饭,快步朝门外走来。

段延庆见了,也领着段长生接了出来,刚走到屋外,只见四辆马车已经进了院子。

黄路与他的叔叔也骑着马随后进了院子。

段无极见了立刻跑了过去。

“黄老板,黄路,怎么你们今天过来了?赶紧屋里请吧!”

黄老板听了笑道“这不是快过年了吗?咱们的瓷器窑场也放假了。

我们父儿俩今天过来,一是向你报告一下今年咱们的财务,二是给你带过来了点儿年货。

这点东西,有你两车,有铁牛家一车。

一会儿你叫他们过来弄来吧。”

段无极听了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你去段家集叫一下铁牛哥哥去吧!

这瓷器窑场是咱们三家的买卖呀,他不在场怎么行呢?”

段长生听了立刻迈步出了门,直奔段家集铁牛家走去。

黄老板和黄路把马栓在了小树儿上,随着段无极父子抱着帐本直奔屋中走来。

进了屋子以后,段延庆给这父子俩倒了茶水,然后又端来了点心。

“黄老板,请用茶吧!来尝尝我家的点心吧。”

这段延庆紧招待呀!

这叔侄二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等着那铁牛的到来。

时间不太大,段长生就领着铁牛从外边进来了。

这黄老板一见铁牛进来了,立刻放下了茶水,笑呵呵地说“今年的买卖可是出奇的好呀!不瞒二位说,今年咱们这瓷窑场一共纯盈利是两万九千八百五十两银子。

这是多少年来的头一回呀!二位老板,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这生意为什么这么好呢?

真是没有想到的事情呀!”

说着,黄老板把账本递了过来。

段无极见了一把将帐本推了过去。

“黄老板,我们看那个有什么用啊!你还是把它收起来吧。

这账本我们就不看了。

既然今年盈利了这么点儿银子,那就不少了。”

黄老板笑呵呵地说“即然这帐本你们不看了,那就算了吧。

黄路,把账本收起来吧,这个东西已经没用了。”

黄路听了,立刻把账本拿了过去。

黄老板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你们俩一共应分银子一万四千九百二十五两银子,那银子我已经给你们用车带过来了。

黄路,还不把那银子都弄进来,让二位老板都过过数儿!”

黄路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段延庆用手一拉段长生,两个人也跟了出去。

段无极与铁牛一见他们都出去了,自己再在屋里坐着就有点儿不合适了。

两个人立刻站起身来也跟了出去。

这黄老板真是个心细之人呀!这些银子都装着袋子呢,每袋儿大概一千两银子左右吧,一共装了十五个袋子。

五个人一齐下手,只用了三趟就把这些银子都搬进了屋子里来了。

接着,众人打开袋子,把银子都倒在屋里,众人七手八脚地开始摆银子过数儿。

不一小会儿,这数量就点清了,这个数儿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一万四千九百二十五两银子,那是一两也不多,一两也不少啊!

点清了数儿以后,段无板拿出来了七十五两银子递给了黄路。

“黄路呀!这不是快过年了吗!这七十五两银子,就算我们哥几俩给你的压岁钱吧!

你不是还没有娶媳妇呢吗?就用这点银子添补着成个家吧!”

黄路见了一摆手。

“二位段老板,这可使不得,这么多的银子,我哪敢收呀?

如果收了的话,回去还不得让我叔叔骂死我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你个小傻子,这银子又不是你少给我的,而是我赏给你的。

关你叔叔他什么事呀?还不给我拿着。”

黄老板见了笑道“黄路,你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呀?

还不赶紧将银子收起来,谢谢两位老板,顺便给他们两个拜个早年。”

这黄路一听可乐坏了,连忙将银子收了起来。

这黄路也是久闯社会的人呀!一见银子到手了,立刻爬在地上给段无极与铁牛及屋里的众人跪下嗑头呀。

“谢谢二位段老板,二位大老板,小人黄络给你们磕头了。

祝你们新年快乐!想事成,万事如意呀!

祝你们全家快乐,来年大吉大利呀!”

段无极与铁牛及众人见了连忙把他扶了起来。

铁牛笑呵呵地说“黄路,一会儿你赶着车把我的这点年货给我送到家里去吧。

我就不再费那个事穷倒腾了。”

黄路听了笑道“老板,这是小事一桩,这有什么问题啊?一会儿我赶着车给你送过去。”

黄老板笑道“黄路,还不张罗着把那辆车货给段大老板卸下来么。

把这事儿弄清了,咱们好回去呀!”

“嗯!好吧!”

说完,黄路迈步朝门外走去。

段无极见了一把拦住了他。

“黄璐,你就歇会儿吧!我家有的是长工,还是让他们来卸货吧!

哥哥,你张罗着让长工们赶紧卸货吧!”

段长生听了走了出去,立刻叫长工们卸货去了。

段无极将银子分出来了四千九百两交给了铁牛。

然后,笑呵呵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这点儿银子是你的,你把它拿回家去吧!”

铁牛与段无极将这些银子又装了袋子,哥儿俩个将这点儿银子提溜到了一辆马车上。

铁牛笑呵呵地说“黄路,走吧,跟着我卸货去吧。”

此时,段长生已经指挥着长工们将货卸完了。

黄老板与黄路踦上了马,车老板赶着三辆空车,载着一车货物直奔段家集铁牛家走去。

铁牛笑呵呵地说“大伯、长生哥哥、兄弟,这几天家里确实挺忙的,等过个两天闲在了,我再过来看你们来吧。”

说完,铁牛就领着黄老板他们走了。

一家人见他们走远了,才转身回了屋子。

段无极指着地上的这堆银子说“爹,你把这堆银儿收起来吧。

没想到这个小小的瓷器窑口儿,一年竟能收入这么多的银子呀!”

段延庆笑呵呵地对段长生说“长生呀!帮着我把这点儿银子也弄到咱们家的银库里去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俩个人忙去了,这点儿银子,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收起来了。

不一小会儿,这父儿俩就忙完了回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问“哥哥,这黄老板送来的年货都是什么呀?”

“唉!每辆车上有五只羊,一头猪,十只鸡,另外还有五袋儿面,就这些东西,两车货物都是一样的。”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这些东西就够不少的了,短时间里,这些东西咱们是吃不完的。”

说完,段无极就回自己的西厢房修炼去了。



三百九十四:年关近,家中访客连连连

段无极刚坐下还没修炼呢,门外又响起了车马的声音,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又有人来了,看起来今天想修炼一会儿还不行了呢!

段无极从炕上跳了下来,迈步直朝屋外走来。

走到院中一看,只见两辆带棚儿的马车已经进了院子了。

段无极刚走出来不久,那段延庆领着段长生也迎了出来。

从第一辆马车上下来的是布店的老板,这老板刚跳下了车,就急着跟段无极一家人打招呼呀。

“段老板,这一年可好呀!老朽今天过来探望你们一家人了。

段老板,今年过的可好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板,托你老的福,好!好!一切都不错,老板屋里请吧!”

从第二辆马车上率先跳下来的是茶叶店的老板,也就是段长生的大舅哥,接着茶叶店的老板娘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随后,茶叶店老板的父母也从车上跳了下来。

段延庆见了赶紧走过去打招呼。

“亲家公,亲家母,你们怎么也过来了!二位老人家,别在院子里愣着了,走吧,咱们屋里请吧!”

这对老夫妻笑呵呵地说“我们过来主要是看看阿花。这么长时间了没见面了,我们想她呀!

亲家公,她现在过的好么!”

“好!好!她现在正在屋里呢,亲家公、亲家母,走吧,随我进屋去吧。

长生,还不赶紧过来拜见一下你的岳父岳母大人?”

段长生紧走两步,立刻跪倒行礼。

“小婿拜见岳父、岳母大人。老人家,咱们屋里请吧!”

这两位老人见了赶紧伸手相扶。

“贤婿,快快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

段长生站起身来,冲着屋里高喊“阿花、阿花,快出来,你看谁来了!”

牛阿花听了立刻从屋里跑了出来,一见自己的娘家人都过来了,那是高兴坏了。

“爹、娘,你们怎么过来了?赶紧屋里请吧!

嫂子,最近的混的好?生意还不错吧?”

“唉,好什么呀。咱们这茶叶店最近也卖不了多少茶叶。

只是勉勉强强的维持生意罢了。

我和你哥都快愁死了。

要长期这样下去的话,咱们一家人吃什么呀?喝什么呀?

这不是嘛?我和你哥来求你小叔子来了。

只有他买咱们点儿茶叶,我们家才可以勉强维持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不至于吧,怎么会这样呢?

以前无极没有买咱们家茶叶的时候,咱们家不是也维持的好好的么!”

“哎呦!我的大姑奶奶呀,你是不知道啊!

现在的生意可是实在有点难做了。

唉,这个世道儿可是实在有点儿难混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这世道儿有什么难混的?

这整天介有吃的有喝的就行了呗,还能想怎么样呢?”

“哎呦,我的大姑奶奶耶。你说的这是你们家吧?

咱们家可不那样呀。

你说你们家这条件,有几家儿能够比的了哇?”

两个人牵着手直奔屋里走去。

段无极冲着两位老板一笑。

“走吧,咱们也进屋子去吧!这外边够冷的。”

两个人听了,跟着段无极直朝屋子里走来。

进了屋子以后,段延庆连忙给几个人端茶倒水,并把那点心盘子也端了上来。

众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说着闲话儿。

段无极望着二位老板说“二位大老板,今年混的不错吧?”

“哎呦,还不错呢!只是勉勉强强的混日子罢了。

你说这世道儿,做什么生意也不好做呀!

唉!跟前几年相比可差远了,不过这也没有法子呀。

世道如此,你说咱们一个小老百姓能有什么办法呀?

这快过年了,你是我们的大客户,我们哥儿俩结伴来拜望你,争取明年咱们还合作呀。

也算你行行好,赏我们哥俩一口饭吃吧。”

段无极听了尴尬地一笑。

“我说二位大老板,你们俩就别在我面前装穷了。

放心吧!我不会借你们的钱的,我这俩钱还够花喽。”

“兄弟,我们知道你的钱够花喽,像你这肥鸡胖鸭子的谁比得起你呀!

在这一二百里地之内,谁不知道咱们太原府的段家呀!

不知道段家的人,那也太孤陋寡闻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位哥哥、二位大老板,你们是不是吃的多了?没事几跑到我家里来了,把我开涮开心呀!

我一个小生意人,能有什么名儿啊!

你们再这样拿我穷开心的话,那明年我就没脸再跟你们一块儿做生意了。”

“哎呦,段大老板,你可千万别那样呀。

你就是借给我们几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拿你穷开心呀!

刚才我们哥俩说的都是事实呀,不信你可以去外面打听打听。”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二位大老板,两位哥哥,你们就别瞎夸奖我们家了。

你们都快把我们家夸上天上去了。

让我们听了心里可不怎么舒服啊!

告诉你们,再夸就夸掉底了。”

那布店的老板听了笑道“我们俩倒是想让人们夸一下我们家一下,可就我们家这模样谁肯夸呀?

兄弟,你就别谦虚了,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呀!”

段延庆在旁边听了,冲着这两位老板一笑。

“二位老板,别争论这些没用的。

来、来、来,咱们喝茶水,吃点心吧。

大家即然是生意上的朋友,就应该相互帮助,相互协作,其实谁挣俩钱也不容易呀!

二位大老板,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两个人听了一起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布店的老板笑呵呵地说“牛老板,你跟这无极他们家是亲戚,这生意上他怎么也得多照顾照顾你呀?

像我这布店的老板,弄个差不多就行了。

这不是嘛,这快过年了,我赶紧过来打蹓须呀!

要不然的话,说不定明年我就没有这生意可做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我说大老板,你说什么呢?

什么叫做打溜须呀!怎么听着这么不入耳呢?

我说大老板,你说点儿好听的不行呀!”

这布的老板听了一捂嘴。

“瞧我这张嘴,怎么说话儿说露了嘴了呢!

真是没有文化不行呀!段大老板,你可不能跟我一样着呀!我这人就是粗人一个,有什么说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说大老板,你是粗人,咱们谁是细人呀?”

三个人听了哈哈大笑。

布店的老板拿出了一份礼单放在了桌子上。

“段老板,这快过年了,小店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

这不是吗,我买了点儿年货给你送过来了,你就收下吧。

多少是这么点心意,段老板,希望明年咱们还继续合作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那还用说吗?那是必须的。

大老板,你回去准备一万两银子的货物吧!

明年过了正月十五,我就去提货。

至于这货物的品种吗!跟今年的一样。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这个你也知道!”

“嗯,知道、知道,经你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就有了底了。

段老板,明年过了正月十五,我要敬候你的佳音呀!”

段无极把礼单交给了段成生。

“哥哥,这是大老板给咱们的礼物。

你叫上长工,把他的货物卸下来吧。”

段长生听立刻走了出去,这布店的老板及以段延庆一家也都跟了出来。

段长生叫来了长工,把车上的货物都卸了下来,并放进了仓库里去了。

这布店的老板弄来了二头猪、二只羊、五只鸡、五只鸭子,就这么点儿东西。

等年货卸完了,布店的老板冲着段无极一拱手。

“无极呀!贤弟,过了年咱们再见吧!

哥哥我这就回去了。”

段无极见了赶紧伸手相拦。

“大哥,走着什么急啊?没什么事就在这儿多住个两天呗!”

“嗯,不了。我的家中还很忙,有机会咱们再一块儿混吧!”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留你了。

嗯,这快过年了,家家户户也确实挺忙的。

过了明年正月十五,咱们在相会吧!”

布店的老板登上了车,立刻调转马头,直奔村外跑去。

一家人见他走远了,才转身,又回了屋子。

回到屋里,一家人和这茶叶店的老板说着闲话儿聊着天。

茶叶店的老板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我是卖茶叶的。你也知道我这小日子特别的穷,我也买不起什么好的东西给你送过来。

我弄来了一点儿好茶叶,你们就凑合着过年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牛大哥,你给他不一样呀。

他若不给我送点儿礼物,我可以从别的家儿里头找货源。

咱们是至己的亲戚,你的货物就是再贵,我也得要你的呀。

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

虽然在商言商,可是,这亲戚也不能不照顾呀!”

这牛老板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我知道你是个爽快人,你说你不照顾我,谁照顾我呀?

你怎么着也得赏我口饭吃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那是当然了,咱们就是不做生意的话,你有了困难,我也得帮助你一二呀!

牛大哥,这次来了,你就在我家住两天吧。

这都腊月二十四了,生意好坏,也不在乎这几天了吧。”

这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也行,那我就叨扰两天吧。

在自己的妹夫家住上两天的话,这也不算丢人呀。”

说完,这茶叶店的老板走出了门外,从外边提溜进来了一大袋子茶叶进来了。

段延庆看了笑道“我就喜欢这一口儿,没想到你就给我送来了。

这点儿茶叶够我们全家喝一年的了!”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微微一笑。

“老叔,我们家没办法和你们家比,你们家是大户人家呀!

我们家是那穷人家庭呀!

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孝敬您老人家来。

你老可千万别挑理呀!”

段延庆听了喜喜一笑“我挑什么理呀?咱们不都是一家人吗?

长生,还不赶紧给他们一家人安排住的地方去!

告诉你,把他们一家人的屋子里把炭火烧的旺旺的,可千万别让他们一家人在咱们家受罪呀!”

段长生答应一声走了出走。

牛阿花拉住自己爹娘的手说“爹、娘、哥哥、嫂子,走吧,到我们的那个院子里去吧。

你们也参观参观我们的新房去吧!”

“嗯!好,好,自从你出阁以后,我们还没到你的房间里去过呢。

走吧,咱们一家人过去看看吧!”

说完,这一家人跟着牛阿花走出了正屋。

段无极见了长出了一口气,心说该来的都来了,这下子该清净一会儿了。

段无极对自己的爹娘说“爹娘,你们歇着吧!我回房修炼去了。”

说完,段无极迈步走出了正屋,回自己的西厢房里去了。



三百九十五:无极赠银解困

段无极回到自己的屋里,立刻盘膝坐在了炕上,时间不大,段无极就闭上了眼睛。

紧张的修炼马上就开始了,一团三四尺高白色的雾气,不一小会儿就在头顶上形成了。

段无极小心地维持着,这团白白的雾气久久地不能散去。

直到那红日西坠之时,王金花进来叫他的时侯,这段无极才收了功。

“无极呀!你看都吃饭了,你怎么还修炼呀!

走吧,咱们赶紧吃饭去吧,吃了饭再修炼呀!

你说都到齐了,你还不去的话这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说金花呀,他们是咱们家的亲戚不假,但是,你应该知道,他们主要是我哥哥的亲戚,跟我的关系不是太大。

要是你娘家的人来了,那跟我家的关系才大呢!”

王金花听了嫣然一笑,一巴掌轻轻地打在了段无极的背上。

“就你会说,你知道我们家就剩下我们父女俩个了,家里再也没有其他人了,你知道这些才故意这样说的吧!”

“怎么会呢!好了,咱们赶紧走吧,咱们光在这儿说话,这不耽误时间了吗?”

王金花听了一吐舌头,俩个人快步直朝正屋里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所有的人员早就都来了,就差他们俩了。

茶叶店的老板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这是怎么闹的?这吃个饭还用叫呀!

来、来,坐下赶紧吃饭吧。”

段无极坐下一看,只见满桌子鸡鸭鱼肉呀!这饭菜丰盛极了。

王金花紧挨着段无极也坐了下来。

段延庆笑呵呵地从酒坛子里倒了几杯酒,分别推到了大家的面前。

段无极见了笑道“爹,我就不饮酒,还是你们喝吧!”

段长生见了笑道“兄弟,你不喝酒的话,那哥哥我也不喝了,我对这个东西也不感兴趣。”

段延庆见了笑道“你们不喝你们不喝吧!

不喝省下点儿!

亲家公,亲家母,来,咱们喝吧。

来、来、来,咱们先走一个。”

段无极一看今天这个样子,就知道这顿饭吃不安生了。

段无极用眼漂了王金花一眼笑道“你们慢慢地喝着,那我就开吃了。”

说完,这段无极吃饭就如同风卷残云呀!

无论生熟,只要守着他近,那就是一阵猛吃呀!

不一小会儿,段无极就吃饱了!段无极放下了碗筷,笑呵呵地说“牛大哥,牛大嫂,你们慢慢吃着,我已经吃饱了。

老伯、大娘,你们慢慢用吧,吃的饱饱的。

来了我家可千万别客气呀!

哥哥、嫂子,你们把他们照顾好吧,没什么事儿我回房修炼去了。”

说完,这段无极立刻转身回西厢房了。

牛阿花的老父亲望着段延庆笑道“亲家公,你们家这二小子可吃真多呀!

这孩子,你看他长的多壮实呀!

不象咱们吃东西这么慢吞吞的,一看就是那干大事儿的料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我这小儿子一惯就这样儿,他自小儿就口雍体壮。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老汉我的这份家业,绝大部分都是他挣下的。

没有他的话,那还真不行呀!”

“亲家公,你好有福气呀!竟然生了这么一个好儿子。

这真是你段家之幸事呀!

有这么一个有能力的人支撑着这个家,你们家到什么时候也穷不了呀!

这真是一大幸事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亲家公,借你的吉言,但愿如此吧!”

时间不太大,所有的人就都吃饱了。

牛阿花与王金花把碗筷彻了下去,擦抹桌案端上来了茶水来。

段延庆老夫妻陪着亲戚一边唱着茶水,一边说着闲话儿。

这王金花越听越没意思,王金花站起身来。

“爹、娘,你们歇着吧!

我回房休息去了。”

说完,王金花也从正屋里退出来了,立刻回了自己的西厢房里去了。

这牛阿花的父母与哥嫂在段长生家一待家就二天呀!

直至腊月二十七,这一家才要求回城里去!

段无极见了用手一拽自己的老爹。

“爹!你去取一千两银子去吧。”

“啊?取那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你真看不出来么?这一家人生活遇到了困难,可又不好意思向咱们家开口要。

这都亲威道礼的,何必非逼着人家张这个口呢!

那多没有意思呀!

咱们家是那大善人之家,何必非要逼着哑吧说了话呢!那么做有意思吗!”

“啊?小子,你连这个都能推算出来呀!”

“这是明罢着的事儿,这个还用推算么!

去吧,赶紧拿出来吧!

你说这亲戚有了困难,咱们不帮助谁又能帮助呢?

再说了,谁叫咱们家有钱呢!”

段延庆答应一声去了,时间不大,段延庆就把一个银子包儿放在了桌上。

时间不大,那茶叶店的老板一家人就从生长生他们的那个院子里走了出来。

“亲家公,你们歇着吧,我们回城里去了。

过阵子咱们再见吧。”

“嗯,那好吧。

亲家公,我这儿有一千两银子,你拿回家花去吧,虽然不算多,但补贴家用还是顶不小事儿的。”

“哎呦!亲家公啊!你们家虽然富裕点儿,可我又怎能白要你们家的银子呢?

这个多不合适呀!”

段延庆听了一笑。

“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要不说咱们是那至己的亲戚呢!谁花谁一点儿算不了什么。

亲家,你拿着吧。

大忙儿我帮不了,这些小忙儿我还是帮得上的。”

这老头子拿过银子包儿,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那茶叶店的老板见了深施一礼。

“大叔,谢谢你老人家了。

说实话,我那点儿银子都押到茶叶上了,以至于现在转不开弯儿了,最近可把我愁死了。

有了这一千两银子,就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了。

谢谢了,谢谢你老人家了!

哎,老叔!这一千两银子,是我姐夫让给的么!”

段延庆听了不至可否的一笑。

“不管谁让给的,有你就花呗!”

柳菜花从里屋走了出来,柳菜花手里拿着几匹好看的锦布。

“亲家母,我这儿有几匹锦布,你拿回去做个几套衣服去吧,这个料子穿出去可风光呀!

就是那太原城里,能穿这个料子的人那也是少之又少呀!”

“亲家母,那可太谢谢你了,这么好的料子,别说穿了,就是见我也没有见到过呀!

亲家母,你们家好东西可真多呀!

能与你们这样的人家结亲,那真是我们家之福呀!

亲家母,你歇着吧!我们回城去了。

有时间的话,咱们老姐们再在一块儿聊吧!”

说完,这一家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延庆带领全家人送了出来。

来到院子里,长工早就把他们的马匹牵了过来,并套好了车。

老夫妻相互扶持着上了车,接着,茶叶店的老板娘也钻进了车里。

店茶叶店的老板坐在车辕子上,冲着段延庆一家人拱了拱手。

“大叔、老婶、无极兄弟,妹夫,你们都回屋去吧!

你说这么大冷的天,外边儿多冷呀!

我们一家人走了,咱们来年再见吧!”

说完,一摇鞭子,这马车离了段无极家,直奔太原城的方向上就赶了下来。

一家人见他们都走远了,才转身回了屋子。

回到屋子中,段长生望着自己的老爹说“爹,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来要钱的!

莫非是牛阿花告诉你的么!”

牛阿花听了照着段长生的后背就是一下子。

“说什么呢?你说这事儿我敢跟咱爹说么?

咱们家里是有钱,可这钱都是咱们兄弟挣来的,我如果张口向咱爹要钱的话,那不是让咱爹为难呢么?

咱们家的实际情况我了解,这样的话儿我没法儿说出口。”

“那咱爹是怎么知道的!他又不是神仙,莫非能掐会算不成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爹是不能掐会算,但是有人会呀!

要不爹怎么知道的呢!”

“啊?咱们家谁能掐会算呀!”

“还能有谁呀!你兄弟呗。无极要是不说的话,这事儿我怎么会知道的呀!”

段长生听了一把抱住了段无极。

“兄弟,你真能掐会算不成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怎么你也信这个呀!

我能掐会算个屁,哥哥,你想呀!他们家若不遇到了什么困难,能在这大年根底下举家跑到咱们家来吗?

这也不是走亲的时侯呀!

他们家有困难,咱们家不帮助不么?谁叫咱们是那至己的亲戚呢!”

“兄弟,你也太善解人意了。

哥哥我谢谢你了。”

“哥哥,说什么呢!你说这话儿不就见外了么?

好了,今天也不早了,赶紧张罗着写对联吧!

张罗清了咱们好过个好年呀!”

“兄弟,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哥哥我一个人张罗就行了。

兄弟,没什么事儿你还是练武去吧。

那可是一件大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哥哥,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就忙吧,我去了。”

说完,段无极立刻走出了屋子,到院子里练武去了。



三百九十:过新年,延庆、三爷谈家事

二三天的时间就这么匆匆的过去了,段无极那是没日没夜的加紧练武呀!

家中的事物,他是一概不管不问呀!

这天傍晚,段无极家吃的饺子,吃了晚饭,段无极刚要回屋修炼去。

王金花伸手拦住了他。

“无极呀,今天是除夕夜了,咱们这个地方都有守岁的习惯,你也坐下守会儿岁吧!

不为别的,咱们好求来年一家人平安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真是混糊涂了。

这天天吃好的,都把这过年的事儿给忘了!

还是小的时候好呀!这一年当中光吃次的了,一旦吃好的,那肯定是过年了。

现在到好了,这天天吃好的,连什么时侯过年都忘了。

嗯,那好吧,今天我就不去修炼了,我今天夜里也守守岁吧!

再有个二三个时辰,这就又长一岁了呀!”

牛阿花端来了花生、红枣儿、核桃等物!

一家人坐在炕上一边说着闲话儿,一边守着岁。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盼着新的一年的到来呀。

段无极望着段长生说“哎,哥哥,给那拜年的人准备的铜钱预备好了么?”

段长生听了笑道“早就准备好了,这个我还能落得了招吗?”

“嗯,准备好了就行,一会儿咱们出去放炮去吧,今年咱们家买来的鞭炮这么多,这得多长时间才能放完呀!”

门外此时已经响起了零星的鞭炮声了,段长生与段无极听了,立刻从屋里拿出了鞭炮出去放了。

时间不大,各个村子里的鞭炮就陆陆续续地响起来了。

随着十二声的钟声响起,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顿时,满天的花炮响彻了天空,段无极家买来的花炮最多,这哥儿俩在院子里一个劲地放呀!

直到放了多半多个时辰,这哥儿俩放麻烦了,这哥儿俩才转身回来了。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所有的人又长了一岁了。

这哥儿俩回到屋里,段无极与段长生对自己的老爹说“爹,你看这夜已经守过来了。

一会儿就是大年初一了,明天还得早起呢!干脆我们回屋休息一会儿去吧!

这光熬着谁也受不了呀!”

“嗯,你们去吧,现在已经过了子时了,你们就休息个一两个时辰吧。

去吧。”

四个人听了,立刻快步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了。

段延庆见自己的儿子和儿喜妇都走了,笑呵呵说“内当家的,赶明天早叫我,我要早早地煮饺子。”

柳菜花听了笑道“当家的,多少年来你都是大年初一煮一初饺子,多少年来就没有改变过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个有什么办法呀!这大年初一都是当家人做饭,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呀?

这是老祖宗留传下来的传统,这个规距我看我这辈子也改变不了了。

唉!就是咱们三爷爷,那么大多数了,还在大年初一坚持煮饺子呢!

咱们山西的老规距,谁大年初一煮饺子,谁当家呀!

唉!谁让我是当家人呢!你说这大年初一,我不煮饺子谁煮饺子呀!

好了,咱们也休息一会儿吧,赶明天咱们还带看孩子们给三爷爷与二叔拜年去呢!”

“嗯,那好吧。”

说完,柳菜花把灯也吹灭了。

第二天的五更天,鞭炮声早早地就响起来了。

段延庆早早地起来煮饺子,等把饺子煮熟了,段延庆赶紧也放了二挂鞭炮。

随着鞭炮的响声,段长生与牛阿花早早地就过来了。

接着段无极与王金花也走进了正屋。

柳莱花帮着把饺子端上了桌子,两夫妻在桌子前边坐好了。

段长生用手一拽牛阿花。

“爹、娘,新年快乐,儿子给你们二老拜年了。”

说完,段长生率先跪了下去。

牛阿花一见,也跟看跪了下去。

“爹、娘,新年快乐,儿喜妇给你们二老拜年了。”

段延庆与柳菜花见了赶紧伸手相掺。

“长生呀!阿花,居家无常礼,拜什么年呀?快快起来吧,来,坐下吃饺子吧。”

段长生与牛阿花站起身来退到了旁边。

段无极知道,这该自己两口子了。

两个人来到自己的爹娘面前。

段无极率先跪了下去。

“爹、娘,新年快乐,儿子给你们二老拜年了。

祝你们二老心想事成,一年快乐呀!”

王金花见段无极跪了下去,连忙也跟着跪了下去。

“爹、娘,新年快乐,儿喜妇给你们二老拜年了。”

“无极、金花,别拜了,快快起来吧。

这都是一家人,这拜什么呀拜!

来吧,坐下咱们吃饺子吧。

吃了饺子咱们好给你三祖爷爷他们拜年去呀!

这就是咱们太原府附近的习惯呀!多少年来都是这样,这叫长幼有序,礼传于世呀!”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饺子,这大年初一的饺子,无论是有钱的人家,还是贫穷的人家,一律都是素馅的。

这也是多少年来流传下来的传统呀!

一家人吃饱了饭,柳菜花就把提前做好的新人裳都拿了出来。

每人一身新衣裳呀!

柳菜花笑呵呵地说“去吧,换上新衣裳,咱们给你三祖爷爷他们家拜年去吧。

告诉你们,换好了新衣裳咱们马上就过去呀!你们可不许耽误着呀!

一会儿咱们家还来拜年的呢!耽误着可不好呀!”

段长生与段无极他们四口人拿了新衣裳立刻就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段延庆与柳菜花也把自己的新衣裳换上了。

柳菜花见了笑道“当家的,你这一打扮,可真象个大员外呀!

嗯!这一打扮可气派多了!”

段延庆笑道“内当家的,你也是,穿上这身新衣裳,越发象一个贵妇人了。”

两个人正相互吹捧着,段长生与牛阿花他们俩口子率先进来了。

这段长生一身天蓝色的衣裤,粉底靴子,显的即英俊又潇洒呀!

那牛阿花一身红色丝绸的衣裤,绣花粉鞋,头上戴着金首饰。

打扮的那真是花枝招展呀!

时间不大,段无极和王金花两口子也过来了。

段无极和他的哥哥衣裳几乎一样,只是外边多了一件粉红色的英雄大氅。

王金花的衣着和牛阿在的衣着也差不太大。

也是上下一身红呀!只是王金花的衣裳颜色稍浅,有点儿接近粉红色!

段无极见了笑道“大嫂,你这一打扮,那可真漂亮呀!

这走出去让人们一看,那可真为咱们家争光添彩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无极呀!你的眼睛长歪了,光盯着我看干什么呀!

我就是再漂亮,那跟金花比的话,那不是还差那么一小点儿呢么!”

王金花听了笑道“大嫂,我可没招你,没惹你呀!

你这大清早儿的,笑话我干么呀!

真是的,谁说你你不说他,反而说起我来了,真是的。”

牛阿花听了笑道“谁叫你是无极喜妇呢!

你要不是他喜妇儿,我绝对不说你。”

“大嫂,你这也太没有原则了吧,他说你,你说他去呀!这关我什么事儿呀!”

“我说他去?我说的过他吗?我要说的过他何必说你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围魏救赵!”

“救赵?救的那门子赵哟!我看你觉的谁好欺负就欺负谁。”

柳菜花见了笑道“行了,好了,别闹了,时侯不早了,咱们一家人赶紧走吧。

这年早拜完了早清,都象你们这么磨蹭着,咱们什么时候是个清呀!”

此时天还没有太亮,一家人急匆匆地出了门儿,直奔段家集三祖爷爷家赶来。

只有三里来地,片刻功夫就赶到了。

一家人走进正堂,段延庆与柳菜花领着一家人先给三祖爷爷和段迎春拜了年。

然后坐下来说闲话儿。

三祖爷爷笑道“延庆呀!今年过来的够早的呀!

你看铁牛他们一家人还没过来呢!

你们一家人却早来了,来吧,坐下喝口茶吧!

延庆,你看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这还拜什么年呀!

过来了就行了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三爷爷,我就是岁数再大,不还是你的孙子么!

别的不干行,这年每年必须得拜,否则我心里过不去呀!”

段延庆望向段长生与段无极。

“你们还在这儿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跟长青他娘,与长虹他们的父母拜年去?

你们还等什么呢!告诉你们,在这儿拜完了年,赶紧到铁牛家去,给你们的叔叔、婶子们拜年去!

这两个人答应一声立刻就领着喜妇出去了。

临出去前,段长生与段无极连忙跟自己的三祖爷爷与二爷爷打招呼。

“三祖爷爷,二爷爷,你们歇着,我们哥儿俩到他们各家儿转转去吧。”

“嗯!你们去吧,有时间过来玩呀!”

两个人听了一笑。

“嗯!那是必须滴。”

说完,这四个人转身出去了。

段迎春望着段延庆夫妇笑道“延庆呀!瞧,你们这一家人发展起来了。

你看长生与无极长的多精神呀!这么好的小伙子,你说你从哪儿找去啊?

你看你们找的这两房儿媳妇儿,一个儿长的比一个儿好看呀!

长这么好看的喜妇,将来有了孩子,那也是最聪明的!

延庆呀!二叔在这里向你道贺了。”

段延庆听了一笑。

“二叔呀!借你的吉言,但愿他们将来都有出息吧!

唉,有没有出息谁敢说呀!”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谁敢说?我敢说。

告诉你延庆,无极在我家放牛的时候,我看着这孩子就有出息呀!

你看怎么样?这小子现在连二十岁还没到呢,就挣下了这么大的家业呀!

你说这不叫有出息吗?你就是当了官,干上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大的家业吧!

唉!当时我只是看着这孩子有出息,没想到他有这么大的出息啊!

当时我只是想,他将来能为你们带来好运。

能改善你们家的经济情况,没料到他是那大富大贵之人呀。

当时我再怎么想也没想到,连我家也沾他的光儿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三爷爷,虽然他挣下了这份家业,可谁知道他以后怎么样呀!

他如果是那终身大富大贵之人,我们两口子就跟着池沾个光儿二呗。

如果他以后不行了呢,将来跟着他受罪,我们也认了。

这叫命呀!谁又有什么办法呢?”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延庆呀!我觉得这无极不是那遭家之人,我敢说,他若活着,你们家败不了的。

你们家若败不了的话,说实在的,我们家也跟着沾个小光儿。

要我说,无极既然以武起家,那你们全家就应该支持他努力练武。

别以一切世俗的事儿耽误他,常言说的好,瓦罐难离井台破,大将难免阵前亡。

这做武将的话,那是危险的,如果功夫不到家的话,那丧命的机率可是极高的呀!

作为父亲,你的心中应该有数儿呀。”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三爷爷,你说的可太对了。我也整天家为无极的安危担心呀!

内当家的,你听见三爷爷的话了吗?

咱们的儿子虽然有出息,你不要以为他是天下第一。

那样的话,那他就危险了。

作为家长,咱们应该支持他拼命的练武呀!

不然的话,那不是等着他丧命呢么!”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当家的,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好了,以后我会全力支持二蛋练武的,我这两个孩子芝中,目前也就他有点儿出息。

这孩子我也知道,从小的时侯就为人实在,但是,心眼不是很多,这点儿多少有点儿象我呀!”

段延庆站起身来。

“三爷爷、二叔,你们歇着吧,我们俩这就回去了。”

“啊?延庆呀!多待一会儿不行么?

这着什么急呀!”

段迎春笑呵呵地说。

“二叔,你有所不知,一会儿小辈儿们不是还得给我们拜年去呢么!

你说我们不在家的话,那样什么样子呀!”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嗯!延庆说的也有道理,这人一旦有了钱,这拜年的人也就多了。

好多的人需要应付呀,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再留你们了。

有机会咱们再在一块儿聊吧。”

“三爷爷,二叔,你们歇着,我们这就回去了。”

说完,段延庆和柳菜花从三祖爷爷家退了出来。



三百九十一:大年初一,小哥儿几个齐聚会

段延庆与柳菜花走回家中,太阳才刚刚升起来呀,两个人进屋一看,只见那段长生与段无极正在炕上躺着呢!

柳菜花见了,照着两个人的屁股就是两巴掌。

“这大年初一的,你们俩小子躺在炕上算怎么一回事儿呀?还不赶紧给我滚起来!

一会来了拜年的,你们这样躺着象什么话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阿!我们这不是就等着你们回来呢么!

要不我们俩早就回房休息去了。”

“嗯!这还差不多,刻然你们俩等着我们呢,那还不赶紧给我坐起来!”

这哥儿俩从炕上爬了起来,果然,时间不大,段家庄上在段延庆家干活儿的长工们首先拖儿带女的过来拜年来了。

段延庆见了赶紧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来了就行了,别拜了,赶紧都坐吧。”

柳菜花把事先准备好的花生、红枣、核桃、五香盐豆儿都端了出来。

“来吧,都抓着吃吧!”

接着,段长生又把事先准备好的铜钱也端了出来。

每个孩子二十文,段长生与段无极挨个儿发着,无论男孩女孩每个人都有呀!

孩子们得了钱,那高兴劲儿就别提了。

这一大年介总算摸着钱了,孩子们在屋里嚷成一团了。

段延庆见了笑道“你们谁今年不打算跟着我们家干了,一会儿可以跟长生吱一声儿。

我们家可以提前招新的工人。”

“哎呦,我的大老爷,我们不跟着你们家干,我们跟着谁干去啊?

说实在的,你们家给的东西那是最多的呀!

如此高的待遇,这上哪找去啊?

老太爷,你放心,今年我们全跟着你们家干。

老太爷,说实在的,我们还怕你们家不要我们了呢!

这两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人,那儿不多的是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我和你们自幼为邻,咱们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你们若肯干的话,我怎么会用那外村的人呢?

常言说的好,好狗护三邻,好人护三村。

我这发了家了,我就应该造福乡里,为乡亲们谋个小福利啊!

既然你们打主意还跟着我们家干的话,等过了初五,你们就还上工来吧!”

今年来段延庆家拜年的人特别多,那是一波儿接着一波儿的呀。

等所有的拜年的人都走了。

段长生见了笑道“今年拜年的人怎么这么多呀!

以前没有来过的,今年也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的哥哥耶!

你这读了这么长时间的书,怎么连个这个也不明白呀!

这叫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咱们家穷的时候,谁肯上咱们家来呀?

现在咱们家有钱了,这来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哥哥,帮助乡邻们可以,但是可得量力而行呀!

咱们可千万不要穷大方呀!一旦你穷了,你就知道这世态炎凉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哥哥我知道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哟,没想到呀!咱们家的无极还是个小社会油子呀!

无极呀!你要是不能发家的话,那才冤死了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我这不是已经发家了吗?娘,你说是吗?”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无极呀!你说的还真有道理。

咱们家现在是这方圆百十里的首户呀,有哪家人家给咱们家比得了呀,只不过,咱们家崛起的速度够快的了。

跟那多年的富豪还是没有办法比呀!”

“嗯,这个我知道,咱们慢慢地来吧!”

一家人正在一块儿唠着闲嗑,铁牛夫妻首先过来拜年了。

两个人走进正屋,跪到给段延庆夫妻拜年。

“大伯、大娘,新年好。小侄儿铁牛给你们拜年了,祝你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呀。”

候银瓶跟着也跪了下去。

段延庆与柳菜花见了,连忙伸手相掺呀。

“铁牛、银瓶!拜什么年呀?赶紧起来坐吧!

都是一家人,不拜年也罢。

来、来,坐下喝茶吃东西吧。”

几个人刚坐下没说怎么一会儿话儿呢,那段长青就领着俩个兄弟也过来了。

这哥儿仨进屋以后,立刻跪倒给段延庆与柳菜花拜年。

“大伯、大娘,新年好!小侄儿给你们二老拜年了。

愿你们二老笑口常开,一年快乐呀。”

“长青、长虹、长皓,快快起来,来了就行了,拜什么年呀!”

三个人站起身来,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跟这一家人聊着天。

无非是说一些家长里短的事儿罢了,说着说着,就又谈到今年的贩马上来了。

段长青问“无极兄弟,这贩马匹的行程定下来了么?”

“基本上定下来了,过了正月十五咱们就走。

你们哥儿仨就在家里等着吧,到时侯我会叫你们的。

不过,这段时间,你们可不要在家中光歇着呀!

你们可得抓紧时间练武呀!说实在的,你们那点儿武功,在这江湖上混的话,那根本就不够用呀!

一旦出了什么危险的话,你们那两下子,根本就拿不出手呀!

由其是长皓哥哥与长虹哥哥,你们哥儿俩可得努力呀!”

“嗯,这个我们哥儿仨知道,这次贩虫草回来,我们哥儿仨一直没敢闲着,我们哥儿仨一直努着劲儿呢!

我祖爷爷见到我们一回就说我们一回呀,我们也是个人呀!

我们也知道要脸呀!

这整天的光说我们,我们不努力练武能行么!

我们哥儿仨也知道,我们哥儿仨跟你们哥儿俩相比,差的那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不过,我们正努力呢。

说实在的,通过这次贩虫草的长时间的辛苦跋涉,我们也觉得这功夫比以前可强多了,由其是这腿上的功夫呀!”

“嗯,那就好!只要有进步就行,不过你们得努力呀!

要知道,干咱们这一行儿可是十分危险的,弄不好就把命弄丢了呀!”

“嗯,知道,知道,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努力练功的。”

“嗯,知道就好。

哎,铁牛哥哥,你可得努力练武呀!不然兄弟我就落远了你了呀!”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呀!说实在的,哥哥我就是拼了命的练武,始终跟你还是差那么一大块呀!

我再不努力练武的话,那不得让你落远了我呀!

兄弟,不用你说,我会拼命练武的。”

柳菜花见这小哥儿几个聚在一块净谈论这个,笑呵呵地说“长皓,你们哥儿几个今天中午别走了,就在这儿吃饺子吧!”

段长皓听了翻了翻眼皮。

“大娘,那怎么行呢!都说大年初一吃饺子,没有外人儿。

我们在你们这吃饭,不合适吧?”

铁牛听了笑道“既然这样,那还不赶紧滚!

莫非一会儿你看着我们在这吃饭不成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个混蛋玩意儿,在你大伯这吃饭算什么外人啊?

怨不得你铁牛哥哥说你,唉,你这脑子可就是不转弯啊!”

段长青听了用手一拉段长皓。

“兄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咱们哥儿们在这吃饭,能算外人吗?

这是咱们大伯家,这跟在咱们自己象吃饭有什么区别呀!

再说了,铁牛哥哥他们两口子在这儿都吃的了饭,咱们哥儿仨在这就吃不得饭吗。”

段长皓听了一拍脑袋。

“瞧我这脑子,唉,就是笨呀!也谁怪大伯说我,确实该说呀!

既然你们都不走了,那我还瞎走个什么劲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嗯,这就对了,吃了饭,你们跟无极练会儿武吧!

再有半个月你们就该出门了,不好好练练怎么行呢?”

时间不大,热腾腾的饺子就端上来了。

小哥几个谁也没走,大家围着桌子吃了饭。

人们又喝了口水,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哥哥们,走吧,咱们还是去院子里练武去吧!

这活动活动筋骨那该有多好呀!”



三百九十二:柴绍来访,最终定下贩马行程

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走出院子,立刻在院子里练起了武功来!

真是你刚练罢,我又登场呀!

几个人各展绝学就练上了,从拳脚功夫到棍法与剑法,那是段无极练了铁牛练,接下来三哥儿仨接着练呀!

段延庆一家人在屋里坐着没事儿可做,也跑出来看他们练武,时不时地爆发出一阵阵的叫好儿声呀!

也别说,段长青他们这哥儿仨这阵子可真下了功夫了,每个人的武功跟以前相比的话,都提升了一大块呀!

段无极站在旁边看着每个人练功,对他们的实力进行着认真的评估呀。

段无极发现,这几个人的功夫都有了显著的进步了,尤其是那段长青的功夫,可以说,他的功夫跟铁牛相比,虽然还有所不及,但差距已经不象以前那么大了。

练罢多时,直到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的时侯,这哥儿几个才回屋休息去了。

又歇了一会儿,这哥儿几个纷纷起身告辞,段延庆一家人把他们送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几位哥哥,回家好好地练武去吧,过了正月十五咱们再咱会吧。”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大伯、大娘,无极兄弟,你们赶紧回去吧,我们几个回去了,过了正月十五咱们再相会吧。”

说完,这哥儿几个,包括侯银瓶都走了。

送走了这几个人,这一家子才转身回了正屋。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看这哥儿几个这功夫进步多快呀!

孩子呀!你可别让他们追上你啊!

你可得努力练武呀!要知道,这练武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呀。

你别忘了当初的誓言呀!要练武,不怕苦,怕苦不练武呀。

爹不怕别的,就怕你的几个哥哥们都追上你呀!

你看人家多努力呀!

你说要让人家追上的话,咱们不就丢了大人了嘛。”

段无极听了一笑“爹,你放心吧,他们的那两下子跟我相比还差的远着呢。

他们要想追上我的话,不是不可能,可是却非常的困难。

他们进步是不假,难道说我就不进步了吗?”

段延庆听了笑道“爹爹只是为你担心呀!

只要你有信心,能跟他们保持距离的话,那我就放心了。”

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你们歇着吧!我回屋子修炼一会儿去了。”

说完,段无极迈步走出了屋子,回自己的西厢房里去了。

直到傍晚时分,王金花叫他去的时候,这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从屋里走了出来。

从此以后,段无极没日没夜的加紧练武呀,没有片刻功夫得以清闲呀。

时间过的真快呀,直到过了正月十五,这段无极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正月十七这天,柴绍骑着马过来了。

这柴绍见了段无极就笑呵呵地说“兄弟呀,你可真行啊!你这么沉得住气呀!

你也不说去那太原府找我一下,问一问这马匹的价格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说这事我着什么急呀?我这又不缺吃的,又不少花的。

我往家里这一待有多幸福呀!何必急着出门受那个罪去呢?

这事儿谁愿意急谁急,反正我不着急,能做则做,不能做拉倒呗。”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呢?你要是这样子做的话,你让我怎么做人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这话说反了。

叫你说,你说这贩马哪有不讲好价格就敢贸然去贩的?

到时候他给你一两银子一匹马的话,那不得赔死咱们了吗?

这赔本赚吆喝的买卖,反正我是不做,谁爱做谁做去!

去那突厥过贩马,本来就是一个十分危险的活儿,你说不赚两个钱的话,谁干哪个事儿呀?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柴绍听了尴尬地一笑。

“兄弟,你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是这么一个理儿。

那赔本的买卖,谁愿意做呀?

兄弟,告诉你吧,那留守使大人已经跟我说好了,那马匹的价格仍然以五十两白银一匹的价格付给咱们银子。

兄弟,这下子咱们有不少利润了吧!”

“有没有利润谁敢说呀!毕竟快一年不去那突厥国了,现在那个地方的价格谁知道呀!

做生意有风险,这个谁不知道呀!

任何人都不敢说这做生意一定会赚的呀!”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兄弟,你们什么时侯过去呢?”

“柴大哥,我看我们十八早晨过去吧,十九早晨我们准时出发。

哎,柴大哥,找好了这贩马的人员了么?”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些人员我早就找好了,单等你们过去了。

这些人员还是去年的老人,他们对咱们规距都比较熟习,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

人人自配赶马的杆子,每个人各配一套突厥人的衣裳,各带弓箭及兵器,不就是这些个么?

难道还有别的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别的到没有,有这些就够了。

柴大哥,屋里请吧,你这好不容易来了,我怎么也得请你一顿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不请我也不行呀!

怎么着你也不能让我饿着肚子跑回去吧!”

“嗯,你说的也是,走吧,咱们屋里喝茶去吧!”

哥儿俩迈步向屋里走去,段延庆一见段无极领着柴绍进来了,连忙打招呼让坐呀!

“柴大公子,什么时侯到的?赶紧坐吧。

来,坐下喝茶吧!”

柴绍笑呵呵地说“老叔,新年好!小侄儿给你拜个晚年吧!”

说着,这柴绍倒头要拜,早就被段延庆伸手拦住了。

“大公子,这年早过了,还拜什么年呀!

来、来,赶紧坐吧,坐下喝茶吧。”

段延庆对段长生说“长生呀!你看你柴大哥已经过来了,你去段家集,把你铁牛兄弟他们几个都叫过来吧。

让他们小哥儿几个也聚一聚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迈步走了出去。

时间不太大,铁牛他们小哥儿四个就都跟了过来。

段无极见了他们四个人说“四位哥哥,刚才我跟柴大哥定了定,明天早晨咱们就去那太原府城,后天早晨咱们准时出发,一会儿你们回去都准备准备去吧。

铁牛哥哥,你还拿五千两银子的本钱吧,长青哥,你们哥儿仨也一共准备五千两银子的本儿吧。

这次贩马匹,咱们还跟去年一样,咱们还按以前的比倒入股儿吧。

这次就看看咱们能不能挣到钱吧。

四位哥哥,明天早晨,咱们段豪集岔路口儿再相会吧,每个人的携带什么工具就不需我再絮叨了吧。”

“兄弟,你不需要嘱咐,这些我们都知道。

咱们这又不是第一次贩马了,这个我们还不清楚吗?”

“嗯,知道就好,大家喝茶水吧,一会儿在这儿吃饭吧。”

时间不大,午饭就上来了,大家围着桌子吃了饭。

柴绍等人站起身来,都各自回去了。

段延庆一家人回了屋子,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爹,你给我准备出来一万两银子吧,赶明天让我哥哥套上车给我送到城里去吧!”

“嗯!知道了。

无极呀!出门可得注意安全呀!”

“嗯,知道了,爹,放心吧,没有事儿的!”

段无极对王金花说“金花呀,你把我的衣裳给我准备吧,我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呀,不带几件衣裳怎么行呢!”

“嗯,我给你准备去吧。”

说完,王金花准备去了。

段无极没什么事儿,走出正屋又回西厢房修炼去了。



三百九十三:哥儿几个提货物(一)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来了,从马棚里牵出来自己的马匹来,把自己的弓箭挂在马匹的身上,把大棍也挂在了马的鸟翅环上了。

并把宝剑背在身佢,段无极走进屋里,把自己老爹准备好的银子都提溜了出来了。

段长生把马车也套好了,段无极把银子搬到了车上,两个人回屋吃了点儿东西,站起身来刚要走。

段延庆把一个小包袱递了过来。

“无极呀,这是你的衣裳包儿,里边有二百两散碎的银子,万一用的着的时侯你再用吧。

哎,小子,穿上你的蛇皮铠甲了么?”

“穿上了,这都出门了,我还能把这个忘了吗!

爹,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段无极刚想上马要走,柳菜花与王金花她们也送了出来。

“无极呀!一路上要多加小心呀!

娘可在家盼着你归来呀!”

“娘,你就放心吧,等贩马的事情做完了,我在外边一天也不待,这还不行么!”

“嗯!这样就好!

唉,这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呀!”

说着,柳菜花摇了摇头。

王金花抓住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呀!贱妾盼着你早日归来,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呀!”

“嗯,我知道了,你就在家等着吧。”

说完,段无极翻身上马,立刻伙同段长生直接出了门。

直到这兄弟俩走的没了影子,这一家人才转身回屋去了。

兄弟俩赶到段家集岔路口儿的时侯,铁牛他们哥儿四个早在那儿等着呢。

只有铁牛的老爹赶着一辆马车在这路口儿等着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你们的银子装在一辆马车上了呀?

嗯,这样也好,省的去的人多了麻烦。

即然都都齐了,那咱们就赶紧走吧。”

一行数人,段长青与铁牛在前边开着道儿,段无极与段长虹和段长皓他们仨在后边跟着,直奔太原城的方向上就下来了。

到了太原城北的柴家府邸,铁牛跳下马来,迈步登上了台阶,冲着看门的人员笑道“各位,新年好!那位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们过来了。”

这看门的几个人早就认识他们,也知道他们是那柴绍的好朋友呀。

其中的一个守卫笑道“铁牛兄弟,你们稍等,待我进去通报一声儿吧。”

说完,这个门卫转身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那柴绍就从府里跑了出来。

“兄弟们,你们可过来了,走吧!咱们进府歇一会儿去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柴大哥,算了,我们别进府去了。

把你的银子也装上车吧,咱们赶紧提货去吧。

提完了货,咱们在歇着也不迟晚呀!”

“嗯,那好吧。

你们稍等,我去去就来。”

说完,柴绍转身回了府,时间不大,一辆漂亮的马车就从府里赶了出来。

那柴绍也骑着自己的白马从府里出来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说吧!咱们先提哪家的货物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先提那家的货物、后提哪家的货物不一样呀?反正一会儿咱们就把它都提完了。

柴大哥,赶紧命人叫马车吧。

我看咱们就先提那布店的货物吧。

我一共定了他们家一万两银子的货物,这个地方离着近,咱们就先从他们这儿开始吧!”

“嗯!那好吧!哎,柴火,你还不赶紧去叫咱们定下的马车去么?”

柴火答应一声纵马走了。

几个人轰着三辆银子车直奔那布店赶来。

刚到那布店门口,那布店的老板立刻就从里边跑了出来。

这布店的老板笑呵呵地说“柴大官人,段大老板,怎么你们才过来呀!这两天可把我急坏了,我生怕你们不要我的货物喽呀!

那样的话,不得难死我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大老板你放心,我们不会那么做事儿的。

我们这些人,言必信,行必果,不讲信用的事,我们一辈子也不做。”

段无极转身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先把你们的一万两银子给他弄进去吧。

让他先点你们这车银子的数儿吧,咱们定的马车现在还没有来,先让他数银子吧。

点清了数儿,这辆马车就可以早早儿地回家了。”

铁牛听了二话不说,立刻就从车上往下卸银子,段无极他们哥儿几个也过来帮忙,没用几趟,这点儿银子就都搬进了店里去了。

布店的老板命人把茶端了上来,并还端上来了两盘点心。

这布店的老板笑呵呵地说“各位,你们先在这儿喝着茶歇一会儿吧,待我过这银子的数儿吧。”

众人听了一笑。

“嗯,你忙你的吧!我们在这儿等着。”

这布店的老板聚精会神地清点着银子,生怕出了什么差儿呀!

好在都是大块的银子,每块都是十两一锭的,点起数儿来也不算太难点。

不小会儿,这一万两银子就点清了。

这布店的老板直起身来。

“柴大官人、段大老板,你们的银子数正好儿一万两,那是一点儿也不多,一点儿也不少呀!

没什么大事的话,我就把这些银子收起来了。”

“嗯,收收、收吧!这就是你的银子,你不收还撂着它干什么呀?”

“伙计,帮我把银子弄到后边库里去吧。”

伙计们听了,一下子过来了个人,这些人搬起银子,一趟趟地直奔后堂走去,不一小会儿,就把这些银子搬完了。

又等了时间不大,柴火就领着马车过来了。

柴绍找的保卫人员也骑着马过来了。

布店的老板一声令下,店中的伙计与这些护卫人员一块儿装车,时间不太大,所有的车就都装好了。

这些布匹整整装了十五大车呀!

柴绍见了笑道“你们先把这些车赶回四通脚行去吧!”

装上货的车老板儿听了,立刻赶着马车回去了。

段无极他们办完这儿的事儿,铁牛的老爹立刻就轰着马车回去了。

段无极他们骑着马,直奔那茶叶店赶来。

茶叶店的老板一见段长生他们过来了,那可真是高兴坏了。

“妹夫、无极,你们过来啦,来吧,先进店喝点茶水吧!”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牛大哥,算了,我们都不渴,咱们还是先过银子吧。

过清了银子数儿咱们好装车呀!”

“嗯,那好吧!”

小弟兄们把段长生车上的银子卸下来搬进了店里,这茶叶店的老板也认真地点起了银子来。

时间不太大,这一万两银子也过清了。

“嗯,数量正好,正儿好一万两。

无极,我这就把银子收起来了。”

“嗯,这是你的银子,你不收起来还干什么呀?”

茶叶店的老板立刻把这卖茶叶的银子全都收了起来。

接着,从店里叫出来了四个小伙计,其他的人都帮着忙,然后开始装车,等将车都装好了,四个小伙计又拿出来了油布,把这车上的茶叶都包了起来,这些茶叶整整装了二十大车呀!

等把车都盖好了,又用绳子将油布在车上栓好了。

段无极说“你们将这些装满茶叶的车也赶回去吧!”

段无极望向柴绍说“柴大哥,我们商量商量,你说咱们趸多少钱的瓷器呀?”

“兄弟,你就看着办,哥哥我全听你的!”

“嗯,那好吧!走吧,我计划咱们趸他五十车的瓷器,银子不够的话,咱们再想办法!

你们看怎么样?”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行,没意见,咱们就这么办了。”

“那好吧!柴火,你赶紧叫五十辆空车去那东南方向上的瓷窑去吧。

我们在那儿等着你们。”

柴火答应一声叫空车去了,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走吧,赶着咱们的银子车到那瓷器烧制窑口儿去吧。

哥哥,你在这儿歇一会儿,你就回家去吧!

我们几个走了。”

段长生听了一笑。

“兄弟,你们去吧!我这儿你就不用再惦记了。

一会儿我就回去了。

兄弟,祝你们一路顺当,多赚银子呀。”

这哥儿几个骑上马,押着剩下的这车银子,直奔东南方向上的瓷器烧制窑口儿赶来。



三百九十四:哥儿几个提货物

段无极他们几个赶出太原城外,来到了这瓷器烧制的窑口儿,由于天气还很冷,工人们还没有和泥制胎,窑口儿显得还十分的冷清。

只有几个画匠在画去年制好的胎坯呢!

几个人从马上跳下来,段无极领着众人直奔黄老板的工作室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黄老板正在给一个巨大的花瓶儿上颜料呢。

这个花瓶儿画的是喜鹊登梅,这黄老板一见段无极他们进来了,立刻放下了画笔。

“二位段老板,你们今天怎么过来了呢?

赶紧坐吧!

哎!黄路,还不赶紧给人们端茶水去!”

黄路听了,立刻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黄老板,咱们这瓷器窑,什么时侯开工呀!”

“嗯,现在还早,等过个十天八天的不上冻了就开工了。

现在开工可不行,一旦冻了,那不就白做了吗!”

“无极呀!今天过来可有什么事儿么?

有事儿就说吧!”

“黄老板,这带彩绘的瓷器咱们现在还有多少车存货呀?”

“嗯,存货还不少呢!怎么着也有个四十多车吧!

去年的生意特别好,因此烧制出来的货就多了一些,这些货物一时半会的也没卖完。

哎,段老板,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黄老板,我们今天过来,就是要从咱们这场子里弄点儿瓷器,我要贩到那突厥国去,顺便赚俩个小钱花!”

“是么?那段老板,你们打算要多少车货呢?心中有个数儿没有呀?

段老板,你们这彩绘的瓷器按九十两银子一车的话,这价格可有点儿太低了。

你是咱们这窑口儿的股东,我也不好意思跟你多涨价儿。

不过,这次你们怎么也得给我长点儿吧,咱们按一百两银子一车怎么样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行呀!多十两多十两吧,那你给我准备五十车货物吧。

一会儿我们就要装车弄走。”

“嗯,那好吧,一会儿黄路回来了,让他张罗着给你们装车吧。”

时间不太大,那黄路就从外边提着茶壶走了进来。

“各位,你们请用茶!这可是上好的铁观音呀!”

说着,黄路将茶水一一地给所有的人倒上了。

黄老板笑道“黄路呀!你去看看咱们的彩绘瓷器还有多少车呀!

一会儿段老板他们要拉着走。你去查看一下吧!”

黄路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那黄路又跑了回来。

“叔叔,刚才我查看了一下,咱们这彩绘的瓷器大概一共有四十七八车的样子吧!”

黄老板听了笑道“无极呀!你看这点儿货还不够你们的呢。

这可怎么办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黄老板,咱们不是还有一点儿没有带彩绘的瓷器吗?干脆两车算一车,你把它处理给我算了。

你看这样行吗?”

“嗯,可以呀!这些不带彩绘的瓷器现在还挺不好卖的。

你把它弄走了更好,这样我省的看见它们烦心了。”

时间不大,柴火就带着五十辆的空车过来了。

黄老板笑呵呵地说“黄路呀!赶紧找几个人张罗着装车吧!

这可是今年咱们开张的第一综大买卖呀!

回笼了资金,咱们今年这买卖就更活范了。

还不赶紧去做?”

这黄路刚要出去,段无极伸手栏住了他。

“黄路,来的这些空车,那个车上没有车老板儿呀!

再说了,不是还跟着一些护卫人员呢么!

干脆你就别找人员了,你就指挥着他们这些人装车算了。

这样不是更省事儿些吗?

再说了,这样做,还会为咱们这瓷器窑省下一笔开销呢。”

黄路听了笑道“这个方法好是好,可就怕他们不听我的。

那样岂不麻烦了吗?”

段无极听了对铁牛他们哥儿四个说“你们出去看看,有哪个车老板与护卫人员不听话,一律给我轰走,咱们商队不要这些不听话伯人员。”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就放心吧,谁胆敢不听话,我也不赶走他,我当场打不他的屎儿来。

嗯,若打不出他的屎儿来,算他屙的干净。”

嗬!这铁牛可真够横的。

铁牛冲着黄路他们一摆手,然后迈步走了出去。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这支商队有你这样的管理者,这再不发财的话,那可真没有天理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柴大哥,行了,行了,你这是笑话我呢吧?”

“兄弟,瞧你说的!哥哥我笑话你有什么用呢?”

黄老板听了笑道“柴大官人、段老板,你们俩也别逗嘴了,喝口茶水咱们也出去看看去吧!

现在装车也这么长的时间了。”

“嗯,那好吧。”

俩个人喝了点儿茶水,然后三个人走出了屋外。

只见所有的车都已经差不多装起来了。

段无极与柴绍见了心中一阵高兴,俩个人就好象看到那花花的银子一样高兴了。

时间不大,就装好车了,黄路又张罗着用绳子把这些瓷器都栓好了。

接着,黄路就跑了过来。

“柴大官人、段老板,已经装好了车了,那带彩绘的瓷器一共四十六车,不带彩绘的瓷器一共四车,一共是五十车货。”

“嗯,那好吧!这一共四千八百两银子。

柴大哥,你张罗着付银子吧。

付清了货款,咱们就可以回城了。”

柴绍听了对柴火说“柴火,还不赶紧卸下四千八百两银子来。

这事儿难道还要我亲自去办么!”

柴火听了,立即向那装银子的车跑去。

黄路帮着,很快就卸下来了这点银子下来。

黄老板仔细清点了数量,待清点完了,黄老板站起了身来。

“黄路,把这点银子收起来吧。

柴大官人、段老板,你们看现在太阳已经偏西了,一会儿跟着我吃饭去吧,今天我请客!”

段无极听了一摆手。

“行了,行了,黄老板,今天说什么也用不着你请客呀!

你说我们大老远的来到柴大哥这儿了,他不请客谁请客呀?

柴大哥,你说是这么个理儿不?”

柴绍听了一笑。

“好!好!今天我请。

从去年我就说请,到现在还没有兑现呢。

再不请的话,确实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柴火,你把剩下的那点儿银子,还赶回咱们柴府去吧!

那装好货物的车,也让他们回四通脚行等着去吧。”

柴火答应一声走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黄老板,黄路,各位兄弟们,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哎,弟兄们,你们说咱们上那吃去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还能上哪儿吃去呢?去城里吃去太远了,咱们就在这附近找个小饭馆吃点儿得了。”

“啊?那档次不是有点儿太低了么?这怎么行呢!”

铁牛听了笑道“低点儿低点儿吧,我们也不挑这个,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呗。”

“原来你们的要求这么低呀!嗯,那好吧。

哥哥我今天又省下了。”

黄老板领着他们来到一个小饭馆里,几个人要了一壶好茶坐了下来,饭馆的火伙笑呵呵地说“几位客官,你们要点儿什么吃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今天你点吧。

你想吃什么点什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先给我们夹两二盘煮花生米吧,切上一大盘熟肉。

另外,荤素菜,你再给我们炒上个十个八个的吧。

上二坛子好酒,主食就是饺子吧,我们也不多要,每个人你先给我们来三斤吧!

这饺子就来肉丸的吧。”

柴绍听了一咧嘴,心说要这么饭你吃的了么?也不怕撑死呀!

这伙计一听可高兴坏了。

“几位客官,你们等着,一会儿就行了。”

时间不大,那花生米与切好的熟肉就先端上来了,接着,伙计抱上来了两坛子酒来。

段长皓张罗着把酒给人们满上了,人们边吃边聊,时间不大,几个炒菜就陆陆续续地也端上来了。

伙计笑呵呵的问“几位客官,现在煮饺子吗?”

段无极笑道“煮呀!赶紧煮吧!煮了都端上来。”

伙计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果然,时间不大,饺子就被端上来了。

每个人整整一小盆啊!大家各不相让,拿起筷子纷纷夹了饺子吃了起来。

大家一尝,这饺子还挺好吃的。

时间不大,几乎所有人的饺子就都吃光了。

柴绍见了笑道“今天这是怎么的了?怎么吃这么多的东西啊?”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这天马上都快黑了,人们能不饿吗?”

吃完了饭,柴绍叫过来了伙计“伙计,给我们结账,我们这顿饭一共花了多少银子呀?”

“客官,你们这顿饭一共花了三两一钱银子。

本店为了招一个回头客,我们就收你们三两银子得了。”

柴少听了笑“没想到这么便宜啊!嗯,这顿饭算是值了。”

柴绍付了饭钱,然后笑呵呵地说“黄老板、黄路,我们回去了,以后咱们再见吧。”

说完,几个人来到店外翻身上马。

黄老板见了笑道“无极兄弟,铁牛兄弟,愿你们一路顺风,财源广进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哥哥,借你吉言,老哥哥,我们走了。”

说完,几个人打马直奔太原城里赶来。



三百九十五:商队顺利出长城

段无极他们快马加鞭冲进城中,直奔那柴府冲来,到了府门前,几个人从马上跳了下来。

看门的人们见了,立刻跑了过来,牵着马匹直奔角门走了过去。

几个人跟着柴绍进了柴府,来到柴绍的书房里,哥儿几个坐着喝了一会儿茶。

柴绍笑呵呵地问“兄弟们,今天晚上咱们吃点儿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刚吃了饭还吃什么呢!算了,今天晚上这顿饭就免了吧。”

“嗯,按说咱们吃的时间也不大呢,你们不吃就拉倒吧。

几位兄弟,现在我已经不在书房这个院子里住了。

我自从成婚后就搬到后堂里去了,说实在的,这个院子一直空着呢!

今天晚上你们就在这个院子里过夜吧!

那两个房间里有好几张床铺呢,里边被褥等东西一样儿也不缺呀,一会儿我让仆人给你们点好炭火盒。

另外,我再让他们给你们端过几盘点心来,饿了你们可以吃呀!

你们还有什么要求吧,你们尽管提出来,能满足的,我尽量满足你们的。”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你想的太周道了,我们也没有别的要求。

我看你也该回去了,免得回去晚了嫂子怪你。”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们,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回去了。你们在这儿待着吧!

还是早点儿休息吧,毕竟明天还要赶路呢。”

说完,柴绍迈步走了出去。

哥儿几个又坐了一会儿,一个仆人走了进来。

“几位少爷,那房间已经生着火了!现在已经暖和了。

你们可以回房休息去了。”

段无极听了笑“哥哥们,走吧!咱们回屋去吧。

在这坐着有什么意思呀?大家早点儿休息,明天早晨咱们准时出发。”

说完,几个人就回房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哥儿五个早早地起床,人们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练了几套拳脚,时间不大,那柴绍就走了进来。

“兄弟们,你们起来的可真够早的啊!

兄弟们,早晨你们打主意吃点儿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送行的饭,能吃什么呢?干脆还吃饺子吧!

常言说滚蛋饺子,滚蛋饺子。吃了就该滚蛋了。”

柴绍听了笑道“嗯,那好吧,我让他们做去,不用说了,那还是肉丸饺子了。

今天我让他们做的多多的,你们吃的饱饱的再上路吧。

别到时候吃不够就走呀!”

说完,柴绍迈步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热气腾腾的饺子就端上来了。

几个人围着桌子这一通吃呀!

时间不大,几个人就吃饱了。

柴绍笑呵呵地问“无极兄弟,昨天剩的那点儿银子,你们谁带着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让我铁牛哥哥和我的长青哥哥他们俩拿着吧。”

“嗯,那好吧!”

时间不大,两个仆人就把那银子包儿提了进来。

柴绍笑呵呵地说“这点儿银子是五千二百两,你们数数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还数什么呀?你们俩一人一包儿,赶紧背起来吧。

哥哥们,咱们也吃了饭了,现现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

哥儿几个走出屋子,直奔府门外走来。

门卫一看这几个人出来了,连忙跑着将几个人的马匹牵了过来。

哥儿几个翻身上马,柴绍笑呵呵地说“兄弟们,你们在后边慢慢地走着,我去叫他们从四通脚行里出来吧!”

说完,柴绍纵马往前跑去。

等人们刚赶到四通脚行的时侯,大队的马车已经从四通脚行里赶了出来。

这些马车有八十多辆呀!护卫人员也有八十多个,每辆车上一个护卫人员呀。

那轰马的赶子已经在车上栓好了。

段无板高声喊道“铁牛哥哥你带队,咱们走。”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们,你们多保重呀,哥哥我等着你们顺利归来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柴大哥,你回去吧,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大队的商队出了城,一路往北,直接往突厥国的方向上就下来了。

一路之上,人们饥餐渴饥,晓行夜宿,经过天的辛苦跋涉,人们终于到达了大隋国的边界上来了。

眼看已经要到达了突厥国的边界了,段无极勒住了战马。

段无极冲着商队高声喊道“现在离突厥国也就是个十几里地了,今天咱们就不走了,咱们找一家大型的车马店吧。

今天咱们早点儿休息,明天咱们早点儿行动,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呀。”

商队找了一家大型的车马店住了下来,这支商队有八十多辆大车呀,人员共有一百多人呀,把个客栈住的满满的。

可把客中的几个伙计忙活坏了,店老板一见住进来了这么多的人,可高兴坏了。

地忙前忙后地脚不沾地帮忙张罗着。

铁牛把这此护卫人员分成了四班倒,大家轮留着值班儿,轮留着休息呀!

每班值一个时辰的班儿,吃过饭以后,大家都早早地上床休息去了。

所有的人员都知道“一旦出了国,那危险就会随时发生呀!

唉!能多休息一会儿就多休息一会儿吧。

有了危险的话,才会有充足的体力呀!

谁叫自己吃这碗饭呢!

第二天的早晨,人们早早地吃了饭,套上马车,结清了店钱。

直奔长城关隘赶来,到了关口,把守关隘的士兵拦住了去路,段无极催马跑了过去。

“各位弟兄们,你们辛苦了,我们是那太原府来的商队呀。

我们要去那突厥国做一趟生意,各位行个方便吧。

放我们过去怎么样呀!”

那些把守关口的士兵听了一瞪眼睛。

“放你们过去?说的容易,赶紧停车,接受检查。”

段无极一看,这些士兵都不认识,估计以前的士兵那是换防了吧。

唉!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呀!

正在这时,一位当官的提着砍刀走了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帮小子,他妈的真是有眼无珠呀!

谁的商队你们都敢故意阻拦么!是不是不想活了!

不想活的话,吱下声儿,我现在就把他砍了。”

段无极仔细一看,只见这个当官的到也认识,正是去年还在这儿当值的一位军官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老兄,这些士兵们怎么换了呀?”

“嗯,他们换防了,老弟,这些士兵是新调来的,他们并不认识你们,因此才发生了刚才的误会呀!

老弟,求你多加原谅呀!”

这个当官的冲着士兵们一瞪眼睛。

“告诉你们,这只商队的真正老板是柴大公子,那是留守使大人的女婿呀。

前两天留守使大人还下来公文来了呢,要咱们关照一下这支商队呢,他娘的,你们就是这样关照的吗?

是不是想害的老子丢了性命呀?

你们这帮子狗日的,到今天我都嘱咐了你们六次了,还他娘的给我惹事儿,真是可恶至极呀!”

嗬!这当官的,真是得理不挠人呀!

对着这些士兵这一通骂。

直骂的这些士兵都低下了头,没有一个敢吱声儿的。

段无极见了一个劲的劝。

“老兄,算了,跟他们生什么气呀?他们这也是照章行事呀。

说实在的,他们也没有什么大错儿。

这边镜检查本来就是应该的嘛。”

这个军官听了笑道“老弟,你有所不知。

既然上边发下了公文,我们再公然违抗的话,那不是不执行上边的命令吗?

一旦上边怪罪下来,那倒霉的可是我自己呀!

谁叫我是这儿的负责人呢?

这公然抗命,罪责可不轻呀。

这个重罪,哥哥我哪儿承担得起呀?”

说完,这个军官冲者士兵们高声喝道“还不打开路障,放他们过去。”

士兵们这下可真老实了,立刻打开了路障,将段无极他们放了出去。

这支商队走出去了老远,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看起来柴大哥的权势是大呀!

若没有他的话,看起来咱们得四处碰壁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那是当然的了,他若没有这么大的权势的话,你说他连跟着都不跟着,他能占那么大的股份吗?”

这支商队走出来了四五里地,段无极高声喊道“弟兄们,把咱们带着的突厥衣服换上,咱们马上赶路,到达目的地的话,咱们可就安全了。”

这些护卫人员们听了,立刻脱下了汉服,将自己包儿里的突厥人的衣裳拿出来换上了。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弟兄们,大家都保持高度戒备状态呀!

一旦有了什么事儿的话,大家都听我的命令,咱们该出手时就出手呀!

任何人不得愄缩不前呀!告诉你们,越那样的话,越容易丢了性命呀!”

“段头儿,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切行动听指挥,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们从命就是了。”

“嗯,那好吧,咱们立刻向东北进发,争取早日到达青草滩居民点儿。”

说完,这支商队立刻快马加鞭,一路东北,直奔青草滩居民点儿这个方向上就奔了下来。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来来不久呀!

这支商队轧着冰雪,急速地就向东北的方向上就奔了下来。



三百九十六:商队达到青草滩

此时,草原上留有一层厚厚的积雪,车轮撵压在积雪上,发出了咯吱吱的声音。

呼啸的北风呼呼地吹着,吹起的积雪打在脸上,打的人脸生疼呀!

地上干枯的草在积雪中摇曳着,显得即荒凉又冷清呀!

茫茫的草原上看不到一个人影,连那小动物也非常的稀少呀!

人们顶风冒雪艰难地前进着,那个受罪劲儿就甭提了,这就让人们想起了钱难挣,屎难吃的那句古话来。

唉,为了生存,也没有了别的法子了。

不受这罪又有什么法子呢?

车队走得十分的缓慢,这道儿也实在是太难走了。

说实在的,这草原上哪有什么正经的道儿呀?

将近中午时分,那呼呼的北风才小了一些,人们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勉勉强强的啃了几口凉干粮。

然后稍事休息了一会儿,接着便继续上路了。

太阳压山的时候,人们找了一个比较避风的山谷休息起来。

时间不大,呼啸的北风又呜呜地刮了起来。

漫天的飞雪在空中飞舞着,如同形成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

好在人们找的这个地方比较避风。飞雪也不是那么的太大。

车老板将马匹卸下车来,让它们在草地上啃着枯草。

骑马的卫士们也下了马,让自己的马匹也在地上啃着枯草。

默默地等着夜晚的来临,时间不大,天就完全黑了下来。

马匹们也停止了啃草,聚在一块儿,抵御着严寒。

所有的人们也聚在了一块儿,围成了一个大圈子。

大家相互取着暖,说着闲话。

值班的卫士们,由于害怕寒冷,围着车子不断地小跑儿地跑着。

过了时间不太大,所有的人都靠在一起睡了。

人们也太乏累了,不一小会儿,有的人就打起了鼾声。

这初春的夜是比较漫长的,虽然不如冬天夜儿长了,但这夜儿也不太短呀!

不断的有人被冻醒了,这些被冻醒的人员,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得也围着马车跑步去了。

等跑的浑身发热的时侯,再回来接着睡觉呀!

人们熬呀,终于熬到了天明。

马匹接着啃食着地上的枯草,以缓解饥饿呀!

段无极一看这个样子,知道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段无极高声喊道“弟兄们,啃上几口干粮,咱们赶紧走吧。

这大冷的天,待得时间长了,还不得把咱们冻死呀!

咱们赶紧赶路吧!争取今天中午到达那青草滩居民点儿。

到那里咱们就不用受这么大的罪了。”

人们一听段无极说的也有道理,车老板们立刻套上了车,护卫人员立刻上了马,大家立刻动身,直朝东北的方向上又走了下来。

呼啸的北风仍在呜呜地刮着,漫天的飞雪一点也没有变小呀。

没办法,人们只好忍着,车队继续往前走着。

直到日上三竿以后,那呼啸的风终于又变小了。

人们的心情才稍微的放松了一点儿呀!

接近中午的时候,人们终于看到前面隐隐约约的帐篷了。

段无极见了兴地奋说“各位加把劲儿呀!

你们看见了吗?前边不远处,那青草滩居民点儿就到了。

进了青草滩,咱们先好好的歇一会儿再说吧。”

人们一见,也都兴奋了起来。

大家催动车子,直奔这处居民点快速地驶来,不一小会儿,这支商队就来到了这处居民点儿了。

段无极带队,直奔居民点儿中央耶律司都的家中就赶了过来。

现在正是一天中最温暖的时侯,青草难居民点的突厥人也开始出来活动了。

这些人一见来了这么大的一支商队,都围过来看热闹儿。

段无极他们来到耶律司都的家门口,段无极冲着把门的那个突厥人笑道“喂!兄弟,不认识我吗?

到里边告诉耶律司都老爷,就说我们过来了。”

这个守门的突厥人一开始还真没有认出来。

仔细一看,终于认出来了。

“啊?远方的客人,原来是你们呀!

你们先在这儿稍等,待我进去通告一声儿吧!”

“嗯,去吧,我们也不着急。”

这个门卫转身跑了进去,时间不太大,那耶律司都就从里边接了出来。

“无极、铁牛,原来是你们呀!

我远方的贵客,赶紧里边请吧。”

段无极听了冲着后边一挥手,大队的车队立刻轰进了这个大院子里。

这个院子虽然大,可这八十多辆大车也把这个院子塞的满满的。

车老板们把马匹卸了下来柱在院子里的栓马桩上,护卫人员也把马匹栓在了栓马的桩子上,接着,人们开始打水饮马。

耶律司都望着这么多的马车的到来,脸上早就乐开了花。

耶律司都笑呵呵地说“那干草在草库里,里边干草多的是,你们随便儿喂!

哎,无极、铁牛,你们还没有吃饭呢吧?

不要紧,我让女仆给你们热点熟肉吃吧。

索米亚、扎托娃,咱们家来客人了,你们赶紧给他们热点熟肉吃吧。”

两个女仆从屋里走了出来。

“耶律司都老爷,这得给他们热多少熟肉呀?”

“热多少?你们看呀!他们这一共有一百七八十号人呢,怎么着也得管他们饱呀!

直到他们不吃了为止。”

“嗯!知道了,耶律司都老爷。”

说完,两个女仆就回屋去了。时间不大,一股浓浓的炊烟就从屋里升了起来,两个女仆开始做饭了。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女仆端出来了两大盆热气腾腾的熟肉出来了。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伙计们,开饭了,赶紧过来吃饭吧!”

说实在的,人们早就饿了。

从昨天早上到今天中午,人们虽然在路上也吃了点儿东西,那东西可太凉了,冻的都有点儿咬不动呀!

大家一见热气腾腾的熟肉端了出来。

立刻跑了过来,纷纷抢着吃啊!人们从大木盆里抓起大块的牛肉,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时间不太大,又有两大盆牛杂汤端了上来。

众人一见这伙食还是不错的,一个一个的都往死里吃啊!

耶律司都一见这里安排好,笑呵呵地说“无极呀,铁牛,你看这儿也没有什么事了,随我进屋去吧。

那屋里暖和,进去了咱们好好地谈谈吧。”

两个人听了一笑,立刻跟着耶律司都直奔正屋走来。

一进屋子,一股热气直扑人的脸面呀!

只见一个大的炭火盒烧的正旺呀。

整个屋子里暖洋洋的。

耶律司都先给两个人倒了两杯热奶茶。

然后笑呵呵地说“远方的贵客,请喝两杯奶茶吧!喝两杯茶暖暖身子吧!一会儿咱们的饭菜就到啦。”

两个人也不客气,坐在桌子旁端起奶茶就喝呀。

耶律司都笑道“无极呀!铁牛,咱们这一分手已经快一年了吧?

这一年当中混的好吗?”

“耶律司都老爷,托你老人家的福,我们混的还可以。”

“嗯,混的可以就行。”

“哎!耶律司都老爷,你的小日子混的也不错吧?”

“嗯,马马虎虎的吧!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坏,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吧!”

“既然还是以前的老样子,那就行了呗。

你说咱们一个小老百姓,哪能要求过的太好了呢。

耶律司都老爷,你说是这么个理儿吗?”

“嗯,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哎!耶律司都老爷,我的耶律储财他们三位哥哥们呢?怎么没见到他们呀?”

“噢,他们现在正在放牧呢,我们突厥人以放牧为主,你说不放牧的话,那我们吃什么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

嗯,你们这个地方致牧,就跟我们中原还种地是一样的,只不过你们这个地方更艰苦一些罢了!”

“艰苦倒也说不上,用你们中原的话说,只不过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罢了,习惯了都一样呀!

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是吗?原来是这样呀!哎,耶律司都老爷,什么时候通知他们回来呀?

等他们回来了,咱们赶紧谈谈这做生意的事儿吧!”

“刚才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他们去了,估计再有一两个时辰他们就回来了。

他们回来了,你们在一块儿好好的聊聊吧!

说实在的,我这三个儿子都想你呀!

尤其是我那小儿子耶律储财,每次回来的时候总是谈起了你。

说实在的,你们中原人的生活还真是让人向往呀!你们那个地方,天华地宝、物物产丰富呀!是我们这苦寒之地没法儿比的。

能在中原生活,说实在的,这是我们突厥人的梦想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刚才你还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呢,现在怎么又说想去我们中原生活是你们突厥人的梦想了呢?

这不互相矛盾吗?”

耶律司都听了一笑“无极呀,我只是随便说说,这个儿事你可千万别当真呀!”

“嗯,知道、知道。

你说这个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一个小老百姓,才不关心这些事儿呢。

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你们爱上哪生活就上哪生活,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老爷子,你说呢?”

“嗯,是这么个理儿。”

正在这时,那女仆索米娅把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熟肉端了进来。

“耶律司都老爷,你们该用饭了。”

另一个女仆端上来了一盘淹沙葱上来了,放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耶律司都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个酒坛子出来。

并倒了三大碗放在了桌子上。

“无极呀!铁牛,来吧,坐下咱们喝酒吃肉吧。

今天就算我给你们摆酒接风洗尘了。”



三百九十七:青草滩无极谈生意

段无极他们也知道“这突厥国物资匮乏,各方面的条件远不及大隋国呀。

能吃上这些东西那是相当不错的了。”

两个人也不客,坐在桌旁那是连吃带喝呀!

说实在的,现在两个人早就饿坏了,抓起大块的牛肉就是一阵狂啃呀!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吃饱了。

女仆见三个人不再吃了,又把剩下的肉端了下去。

耶律司都又给俩个人倒上了二碗奶茶,三个人一边喝着,一边静等着耶律储财他们回来。

大概等了不到一个时辰,段无极站起了身来。

“铁牛哥哥,他们回来了,一小会儿就到了,走吧,咱们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耶律司都笑道“哎,无极呀!你怎么知道他们回来了呢!他们又没有进院子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这有什么呀!”

铁牛二话不说,跟着段无极走出了屋外。

也就是稍一愣神的功夫,四匹骏马已经冲进了院子。

耶律横通、耶律横行、耶律储财率先冲了进来,随后,那看门的门丁也骑着冲了进来。

四个人来到院子里翻身下马,迈步向段无极他们走了过来。

耶律储财抢先一步抓住了段无极的手说“兄弟,你们怎么今年过来的晚了呢,你们再不过来的话,我还打算过阵子过去找你们去呢!

这整天介放牧,说实在的,这一年介也挣不了多少东西呀!

还不如跟你们做一回生意来的痛快呢!

兄弟,走吧,咱们屋里谈去吧。”

耶律横通与耶律储财也乐呵呵地随后跟了进来。

五个人来到屋中,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耶律司都笑呵呵地说“无极呀!你们谈吧,我老了,这做生意的事儿,我就不参与了。

几个儿子们也成长起来了,也该他们出头露露面儿了。

这做生意的事儿,你们以后就找他们就行了。”

说完,这耶律司都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见了一笑。

“这老爷子,想的可真开呀!这说不管了,就不管了。

嗯,那好吧!”

耶律储财笑嘻嘻地望着段无极说道“兄弟,说吧,这次你们这是带来了多少钱的货物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们这点儿货物,一共是七万两银子的货物呢!

哎,耶律兄,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也不干什么,我只是随便儿问一问罢了。

哎!兄弟,这次你们还是用这些东西换那些儿马蛋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不错,我们弄回去卖了好赚俩个钱儿花呀!这不换马匹回去,能赚几个钱呀!”

耶律储财听了一笑。

“兄弟,告诉你们说吧,今年的儿马蛋子可真贵呀!

往年的时候,这个时侯的儿马蛋子也就不到十两银子一匹,今年这个价格已经买不了了。”

“啊?这是为什么呀?”

“不瞒老弟说,我们突厥国现在西部崛起了一位厉害的大王,那就是洁利可汗大王。

这个人雄才大略,现在正在招兵买马呢,他要统一我们这突厥国。

老弟,你或许不知道,那作战马的马匹,绝大部分是这儿马呀!

那母马做得了战马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耶律储财哥哥。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现在这儿马蛋子多少钱一匹呢!”

“嗯,怎么着也得十五两银子一匹吧,少了恐怕买不了呀!

这个价格比去年整整高出了三分之一呀!

无极兄弟,这个价格你们能接受吗?

要接受的话,咱们还好商量。若不接受的话,我们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呀!”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这儿马蛋子的价格涨的这么高,这个买卖确实有点儿不好做呀!

哎,无极兄弟,我到有个好办法,可以得到那比较价格便宜的儿马蛋子,就是怕你不肯跟着我做呀!”

“什么办法?听出来听听,如果办法可行的话,我怎么会不肯做呢!”

“无极兄弟,你把这些瓷器和茶叶运到北海去,咱们在北海那个地方把它们处理了,从那个地方换马匹的话,那价格肯定要便宜的多呀!

那个地方这茶叶也比较好销售,只是那个地方这布匹卖不动,那个地方更冷,这布匹不怎么御寒,在那个地方卖不动。

顺便咱们俩再赚他一大笔,你看这个办法怎么样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不过,老兄,你说咱们哥儿们怎么合作呢!

能不能说出来听听呀!”

“这些货还算你的,倒了那个地方,我张罗着卖货买马,那个地方我比较熟习,那地方的马匹才便宜呢!

咱们以物易马,管准大赚一笔的,赚了算咱们俩的,陪了也算咱们俩的,你看怎么样呀!”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大哥,你说我们谈的好好儿的,你怎么在这儿翘我的行呢?

你说,这让我的买卖还怎么做呢?”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三弟,你说你想不出好办法降低这儿马蛋子的价格来,你说万一无极他们不跟咱们做了。

那咱们不就一两银子都赚不到了么?

哥哥我这是在帮你呀!你怎么不领哥哥我这个情儿呢?”

“领你的情儿?赚了银子不都是你的了么!还有我的什么事儿呀!”

“兄弟,瞧你说的,哥哥我有了,这不就等于你有了么?

你怎么那么死脑筋泥!”

“哼,我死脑筋,我的脑筋才不死呢,我只知道,这下子我的银子赚不了了。”

“怎么赚不成了呀!你不是还有这点儿布匹可以赚呢么!

兄弟,说实在的,这些好处总不能都归你一个人了吧,要不,我们哥儿俩跑回来干什么来了?

兄弟,你说是吧!”

耶律储财听了翻了翻眼皮没有说话。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大哥,我以这些瓷器做资本,那大哥你以什么做资本呢?你不会无本经营吧?”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我的确也拿不出什么来,兄弟,那你说,你总不会让我跟着你白忙活吧?

你怎么着也得让我赚点儿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耶律横通哥哥,你看这样行不!

这次生意如果顺利的话,我白送你十车这彩绘的瓷器怎么样呀!

这样以后你再做生意的话,也就有了个小资本了。”

耶律横通听了还没有回答呢!耶律横行插话儿说“大哥,这个买卖也算我一份儿吧,我也跟你们合伙儿干了。”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二弟,这有你什么事儿呀?

你在咱们家安安生生地一放牧,你说这有多好呀!

你何必再操那个闲心呢!”

“啊?合着我这趟白跑回来了,那哪行呀!

你们哥儿俩都发财了,可我还是个穷光蛋呀,那能行么?

大哥,要是那样的话,那说出去了,那不让外人笑话你吗!”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即然这样的话,那我最后再说一句吧,这事儿成就成,不成就算拉倒。

这次咱们去那北海之地,你们哥儿俩负责按排食宿等事项。

等这次生意成了,我白送你们俩二十车这彩绘的瓷器,你们看怎么样呀!”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好、好、好!咱们就按你说的办了。

这个办法我同意。兄弟,你看这个办法行吗?

行就算有你一份儿,不行就算拉倒。”

“那当然太好了,有这二十车瓷器的话,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咱们哥俩就起家了。

大哥,你可得说话算数呀!这二十车瓷器,咱们哥儿俩一人一半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当然了。

不一人一半的话,莫非还一个多一个少不成么?

二位哥哥,这个事儿你们就放心吧,俺段无极从来是说一不二的。”

“嗯!那就行!”

“二位哥哥,从这个地方到那北海的话,以咱们的马车计算的话,需要走多长的时间呀?”

“嗯!走到那儿的话,怎么也得走个十七八天的样子吧!”

“嗬!可真够远的呀!二位哥哥,你们说吧,既然咱们谈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启程走呀?”

“这有什么呀!咱们说急得来快的,咱们明天就走如何呀?”

“好,咱们就这么决定了。

哎,耶律储财哥哥,即然这样的话,那咱们把这点儿布匹过过数儿吧,说实在的,这点儿布匹我也没打算指着它赚多少钱,你给我两万伍千两银子怎么样?

我让我的人们拿着它先回国去。”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兄弟,这么多的银子,说实在的,这么多的银子我还真有点儿不凑手呀,能不能宽限我个十天二十天的?

等你们从那北海回来,我再给你们行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从那北海回来怎么着也得一个月挂零的时间吧,到时侯你这布匹早就处理完了。

耶律兄,你这买卖做的好呀!这叫借鸡下蛋呀,瞧,这是多好的买卖呀!

嗯,即然咱们认识了一场,那只有这样子了。

耶律兄,再怎么着你也得把这布匹过过数儿吧!

过完了数儿,我好打发这些车辆回去呀!这样我们也少操点儿心。”

“嗯,是这么个理儿。那咱们出去吧,一小会儿,这些布匹就过完了。”

说着,几个人迈步走出了屋外。



三百九十八:去北海,无极恩威并举

几个人走出屋外,段无段冲着那些护卫人员说“你们都过来,赶紧帮着卸布匹吧!卸完了货咱们就轻巧多了。”

护卫人员们听了,立刻跑了过来,段无极把那进货的一个单子交给了耶律储财。

只不过那单子上的价格事先段无极都让布店伯老板都增加了一倍的数量了,这是段无极事先做的一本假帐。

耶律储财接过单子,然后按单子上的匹数一一点货,好在花色品种也不是太多,不一小会儿就点清了。

接着,大家一起动手,把这十五车货物都卸进了东厢房的一个空房子了。

货物卸完了,耶律储财找来了一把大铜锁,把那个屋子的门锁上了。

段无极叫过来了这十五辆马车的车老板儿,笑呵呵地说“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明天早晨,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一路上可要注意安全呀!”

这些车老板儿听了点了点头。

“段少爷,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倍加小心的。”

“嗯,那就好。

铁牛哥哥,你张罗着把他们的车钱给他们算了吧。

每个车上五十两银子。”

铁牛答应一声走了过来,打开包袱,取出来了七百五十两银子一一发了下去。

段无极望着这十五个车老板说“一会儿吃晚饭的时候,你们想办法再包上点儿熟肉吧!带着道儿上吃。”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耶律横通大哥,现在你们这地方的肥牛多少钱一头呀!”

“啊?兄弟,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莫非这次回去,你还打主意贩点儿牛回去不成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是,我贩那牛回去有什么用呀?”

“那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我打算买上个十几头牛,咱们道几上带着吃呗,这样不是能节省点儿开支吗。

耶律横通大哥,你看我这个想法行吗?”

“嗯,这个想法确实不错。如果带上二十头牛的话,这一道儿上的吃喝问题,咱们基本上就能解决了。”

不过,这不是我的事儿吗?你操哪门子心呀?”

段无听极了笑“算了吧!我还是给你出五百两银子吧!多少我就不管了。

多了算你的,少了你给我填上。

再怎么说,兄弟我也比你有点儿钱呀!

你这刚起步,兄弟我不照顾你照顾谁啊!

耶律横通大哥,以后兄弟我用着你的时候,你该帮忙的时候一定要帮忙呀!”

耶律横通听了哈哈大笑“兄弟,没想到你是这么豪爽的人呀!

你这个朋友我交了,只要以后你用得着我,你只管吱声儿,我绝不推辞。

要知道,我们突厥人一诺千金呀!

什么话儿说到做到,如果口不应心的话,那长生天也不会答应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再付给他五百两银子吧,作为咱们买牛的钱。”

铁牛听了,虽然心里不怎么愿意,可表面上还是服从命令的。

铁牛打开包袱,从里边拿出了五百两银子付给了他。

“耶律横通老哥,这是五百两银子,你收着吧!”

耶律横通接过银子,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兄弟如此的话,那哥哥我就谢谢你们了,这点儿银子那我就收下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收下吧!耶律横通大哥,你最好带上几顶帐篷,道儿上咱们好避避寒呀!

你们这个地方又没有什么客栈,不然的话,咱们这么多的人,咱们晚上在哪儿睡觉啊?

别做不成的买卖,再把咱们冻死呀!”

耶律横通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的心眼儿可真多呀!这些事儿你都想到了,真是了不起呀!

不过,兄弟你放心,这些事儿我早已经料到了。

我经常去那北海的地方,难道连这点儿都想不到吗?

如果连这点都想不到的话,那还是突厥人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想到了就好,耶律大哥,刚才的话儿就算我没说。”

耶律横通转身对耶律横行说“二弟,你看无极他们已经给了咱们五百两银子了,我看咱们就带上二十五头肥牛吧,这道儿上的吃喝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一会儿你找两顶宽大的厚粘帐篷带上,你说咱们这些人有一百老多,帐篷小了的话,那可占不下呀!”

“嗯,这个我知道,大哥你就放心吧,这事儿你就靠给我吧。

如果这事儿再出了错儿的话,那十车瓷器我是一个也不要了,这样行了吧?”

说完,耶律横行走出院子去了。

时间不太大,天就黑了下来。家中的两个女仆抬着两大盆牛肉走了出来。

“喂!开饭喽!开饭喽!”

追着女仆的喊叫声,人们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大声地说“各位,等一下你们再吃吧!

有个事儿,我要给你们说一声,这个地方没有马匹可贩,咱们要带着货物去那北海去贩马匹,明天早晨咱们就出发。

今天晚上大家好好的休息一晚上吧!

没有卸货的这些车辆,明天早晨拉着货物跟着我们一块儿去那北海。”

这些车老板听了一咧嘴。

“我说段头儿,我们去哪北海,你给我们加钱吗?”

段无极听了一瞪眼睛。

“这车又不是我找的,我也不知道,柴大哥跟你们怎么说的,加不加钱的话,回去咱们再说吧。

放心吧!你们若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们干,我们不会亏待你们的。

你们要是在这个地方撂挑子的话,那五十两银子,我绝对不会给你的。

就是柴绍说了,我也不会给你们的。”

这些车老板一听就咧了嘴了,有心想说两句,可是干张口说不出话来。

国内确实流行着这么条不成文的规定呀,去那外国一律五十两,不管多远一律都是五十两这个规定呀!

耶律司都望着这些车老板儿笑道“你们哪个不想干了只管哎声儿,我们这清草滩的东边有一个非常好的墓地,我可以免费把你们活埋了。

放心吧,我决不收你们任何手续费的!

你们谁乐意去呀!”

这耶律横通一连问了三声儿,没有一个敢吱声儿的。

谁愿意被人活埋了呀!那不是个傻子吗!就是傻子也不愿意被活埋了呀!

段无极见了用手一拽耶律横通。

“耶律大哥,你别吓唬他们了,你再吓唬他们,还不得把他们吓死了呀!”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兄弟,我没有吓唬他们,我这是在认真的和他们商量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这商量也太吓人了吧?哪有商量着将人活埋了的?

这也有点儿太恐怖了吧!”

“恐怖什么呀?你说往那里一躺,什么事也不用干了,那该有多舒服啊!”

车老板们听了心说舒服?舒服你怎么不躺那里去呀?

你以为我们是那白痴吗?

时间不太大,那耶律横行赶着一辆马车进来了。

车上装着一车厚厚的毛毡帐篷。

“大哥,有这些帐篷在,咱们就受不了罪了。”

“嗯!这就好,二弟,那牛都挑出来了么!”

“早挑出来了,那还落的了招么!

另外锅碗瓢盆,盐巴、调料等东西我也带好了。

这些东西出门的话,那可不能不带齐呀!”

“嗯,带齐了就好!”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说“大家都吃饭吧,吃得饱饱的,明天咱们上路。”

这些护卫人员和车老板儿听了,知道再说别的也没用了。

现在有肉可吃,不吃那可真是傻子了。

唉,没办法了,明天爱怎么地怎么地吧,既来之则安之吧。

就是死的话,也要做个饱死鬼呀。

做个饿死鬼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冤枉呢!

大家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从大盆里捞出了大块的牛肉就抢着吃了起来。

吃完了两盆,两个女仆又端出来了两大盆。

直到吃的饱饱的了,人们才不吃了。

那十五个结了帐的车老板,从大盆里捞出来大块的牛肉包了起来,预备着明天带着道儿上吃。

等一切工作都做完了,耶律通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铁牛兄弟,这儿没有事儿了,走吧,咱们屋里等着吃饭去吧。

吃了饭,咱们早点休息吧,争取明天早晨咱们早点上路。”

哥儿俩听了,立刻转身回了屋子。



三百九十九:商队艰难北海行(一)

两个人随耶律横通与耶律横行走进屋子,时间不木大,两个女仆就把大盆的熟牛肉端了上来。

耶律司都从里边屋里拿出来了两坛子酒来,笑呵呵地说“无极啊!铁牛,赶紧坐吧,今天晚上老夫为你们摆酒饯行,祝你们生意顺利,财源广进呀!

祝你们这次北海之行一切顺利。

来、来、来,我家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吃的,只有这大盆的牛肉呀,来吧,咱们吃着喝着罢!”

耶律司都给所有的人们都倒满了酒,几个人坐在桌前边吃边喝!

时间不太大,人们就都吃饱了。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

“耶律司都老爷子,三位哥哥,我们回去休息去了,你们歇着吧。”

说完,两个人从正屋里退了出来,两个人来到院子里,只见二十来个护卫人员正在值班站岗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你们可要多加注意呀!一旦发现有什幺情况的话,你们立刻大声地呼喊,听到喊声,我们就冲出来了。”

“知道,知道,段头儿,你就放心吧,没事儿的。

你们看这外边多冷呀!你们俩还是赶紧回屋休息去吧。”

“嗯,那你们忙吧。”

说完,两个人迈步进屋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那十五辆结了帐的车老板儿早早地赶着车就走了。

剩下的人们也起来了,大家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车老板饮了饮马,接着就把车套好了。

时间不大,女仆就端出来了热气腾腾的大盆牛肉来了。

人们足足地狠吃了一顿,等人们都吃饱了。

耶律横通大声地说“弟兄们,走吧,咱们马上出发。

今天我带队,你们可得都跟上呀!

二弟,你赶着车跟在后边儿吧,其余的人都跟上呀!”

说完,耶律横通解下马缰绳翻身上马,带头儿向外边走去,耶律横行赶着马车拉着帐篷在后边紧紧跟着。

大队的车队在护卫人员的保护下,也跟着冲了出来。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哥儿五个也骑在马上在队伍的后边紧紧跟着。

来到青草滩的外边,四五个突厥人轰来了一群的肥牛过来了,这群牛大概有个二十多头的样子。

段无极见了笑道“用绳子将它们都拴在车的后边吧。

把牛都栓好了,咱们马上开始上路。”

众人七手八手的开始行动,不一小会儿,这些头牛就都拴在了马车的后边。

这支队伍一路往北,直向那所谓的北海方向就进发了下来呀!

越往北走,那草原上的积雪越来越厚,道路也越来越十分的难走了。

刚开始,还能偶尔见到一群两群放牧的牧民呀,越往北走,那放牧的人那是越来越少了。

有时侯走上四五十里,也遇不上一两个牧民呀!

当中的那个苦劲就别提了。

但是,为了挣钱,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人们一走就是将近一天的路呀!

直到所有的马匹都累得快走不动了,队伍才停止了往前进发。

此时太阳离那下山也就一个来时辰了吧。

耶律横通见了高声喊道“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儿过夜了。

二弟,赶紧张罗着搭帐蓬吧,再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耶律横行望着这些护卫们说“你们把马放在旁边吃草吧。

还不过来搭把手儿,不然的话,今天晚上咱们就得冻死在这儿啦。”

护卫人员听了立刻开始行动,在耶律横行的指挥下,人们开始搭建帐篷。

果然时间不大,两个巨大的帐篷就搭起来了。

耶律横通对段无极说“兄弟,咱们赶紧宰牛吧,宰完了牛咱们好烤牛肉吃呀!

吃饱了咱们赶紧休息呀!这一天也够累的了。”

段无极对旁边的几个弟兄们说“瞧见了没有?那边山坡上有干枯的树枝,你们几个赶紧过去把它砍下来弄过来,一会儿咱们好烤牛肉吃呀!

长青哥哥,你带队赶紧行动。

砍的干柴越多越好!砍的多了,今天晚上咱们帐篷里还可以有火堆呢!那样咱们今天晚上就不用受罪了。”

几个人听了立刻开始行动,纷纷都跑到山坡上去砍枯树枝儿去了。

段无极牵过来一头肥头笑呵呵地说“耶律大哥,这牛哪用屠宰呀!

那样不是也太费事了吗?”

“啊?不屠宰的话,那怎么弄死它呀?

莫非你还想活吃这头牛不成吗?”

段无极向这头牛走了过去,猛地抬起手掌,照着牛头“啪”地就是一掌呀。

只这一掌,那牛就应声到地了,两腿一蹬立刻就断了气儿了。

耶律横通见了笑道“兄弟呀,你好厉害呀!

就这一掌,你就把这头牛给打死了。

这得多大的掌力啊?

看起来士别三日,须刮目相看呀!”

段无极听了轻轻一笑。

“耶律大哥,这有什么呀?不就是打死了一头牛嘛?

至于那样吗!

耶律大哥,你对这解剖牛比较熟悉,这个工作还是你来做吧!”

“好嘞,没问题。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耶律横行找来了三块大石头,立刻把锅架了起来。

然后从四周的地上开始采集积雪,然后轻轻地放进了大锅里。

这积雪采集了整整的一大锅呀!

时间不大,人们就源源不断地将干柴扛了回来。

耶律横行首先架起了火来开始烧水,一大锅积雪化完了,连那半锅水也没有呀!

周围没有事儿可干的人们立刻也弄了积雪往锅里放呀,直到锅里的水彻底的满了,人们才不往锅里放积雪了。

耶律横行烧着火,时间不太大,水就烧开了。

弄来的干柴越来越多呀,不一小会儿,弄来的干柴就堆积如山了。

耶律横通将牛皮包了,将内脏掏了出来放在了一边。

然后直起了身来。

“弟兄们,这牛肉已经弄好了,咱们点火赶紧烤牛肉吃吧。吃饱了咱们赶紧休息呀!”

众人听了立刻开始行动,点火的点火,割牛肉的割牛肉,不一小会儿,三大堆篝火已经点起来了。

人们拔出宝剑,将割下来的牛肉穿在了宝剑上开始了烧烤。

时间不太大,一股浓浓的烤肉香味就飘了出来。

赶车的把式没有宝剑可用,只好从别人的宝剑上拿了肉来吃。

好在牛肉够多的了,时间不太大,所有的人就都吃饱。

耶律恒通指着地上的剩牛肉说“咱们把它抬到帐篷里去吧!明天早晨咱们接着烤着吃呀!

十几个护卫人员立刻开始行动,用牛皮将剩下的这点牛肉兜着抬进了帐篷里去了。

耶律横通拔出自己的弯刀,将那牛的心肝肺等用弯刀砍碎了放进了锅里,然后又往锅里放了一把盐。

时间不太大,一锅香喷喷的牛杂汤就做好了。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大家赶紧拿碗,盛了牛杂汤赶紧喝吧!凉了可就没办法喝了。

喝饱了,咱们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众人听了,立刻开始行动,纷纷从车上拿出了自己的碗来,用勺子盛了汤开始喝了起来。

也别说,刚才吃了牛肉,人们早就渴了,大家盛了牛杂汤,自顾自的喝起来。

时间不大,一大锅汤就都被喝完了。

段无极笑道“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这个地方荒无人烟,估计也有不了什么人。

咱们将守夜的队伍分为五班值班吧,这样大家轮流值夜的话,人们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值班的人员你们注意了,发现什么情况的话,赶紧喊咱们帐篷里的人呀!

咱们帐蓬里的人见了呼喊,立刻抄家伙往外冲,任何人不许愄缩不前呀!

铁牛哥哥,你来分组值班吧。”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兄弟,这个地方的人虽然少,可野兽多呀!

由其是那草原狼,那可是多不胜数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如果那草原狼来了,咱们弄死他个几十只,咱们就不用再宰杀牛肉吃了。”

说着,段无极迈步走进了帐蓬里去了。

不值班的护卫人员从外边抱了干柴进来,在帐蓬正户点起了火堆来,不一小会儿,整个帐蓬里就暖哄哄的了。

一夜没什么事儿,第二天早晨,人们早早地起来了,大家又点着了火,并把大锅里放满了雪,接着,烧水的烧水,往锅里放雪的放雪。

人们又点起了火堆,又开始烧烤牛肉吃了。

等人们吃得饱饱的了,又从大锅里舀了热水喝,等人们喝足了水。

大伙儿开始七手脚地开始拆帐蓬,等将一切东西都收拾干净了,人们套上车立刻开始又上路了。



四百:队伍艰难北海行(二)

耶律横通前边领路儿,耶律横行赶着装帐蓬的车随后跟着,再后边就是大队的商队呀!

护卫人员骑着马匹在车的一边护卫着,这只商队又上路了。

越往北走,天气越来越冷,呼呼的北风呜呜地吹着,扬起的黄沙夹杂着地上的飞雪,打的人们几乎连眼睛也睁不开呀!

那个受罪劲儿就没办法说了,队伍又走了一天,人们在天黑的时侯,终于找到了个小山沟儿安营下寨了。

等人们将帐蓬支起来以后,人们又张罗着砍柴安锅烧水。

接着,人们又开始烧烤牛肉吃,等吃饱了的时侯。

一个车老板走了过来,望着耶律横通小心地问“唉,我说耶律老爷,那个叫北海的地方快到了么!

你说这整天介这个受罪劲儿,谁能受的了呀!”

耶律通横听了哈哈大笑。

“到了?我说老弟呀!你做什么梦呢?

现在咱们才走了两天了,你就想着到了吗?

告诉你说吧!往少里说,咱们最少也得走半个来月呀!

你要想半个月之内到达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受罪,过个三天两天的,咱们受的罪还更大呢。

你们就做好思想准备吧!”

这个车老板儿听了放声大哭呀!

“我滴个天呀!这回可是真的上了当了。

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来了。

爱咋地咋地,像这样的话,还能活着回去吗?”

周围的车老板听了也纷纷地落下了眼泪了呀!

心说这趟门出的,时间可真够长的呀!这能挣几个钱呢?

唉,没了办法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呀?

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值得你们哭呀!

常言说的好,在家千日好,出门事事难呀。

你们不就是为了多挣两个钱吗?不然你们为什么要出国呀?

现在都已经在国外了,你们再哭天抹泪的还有意思吗?

放心吧,只要你们诚心跟着我干的话,我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你们若老是心存二意,若是死在这外边可跟我可没有多大关系呀!”

“段头儿,你可千万别这样说呀!我们这些人全凭指望着你活着呢,你说你不管我们的话,那谁管我们呀!

段头儿,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只要你们承认我是你们的头儿的话,你们就少给我没事儿瞎报怨了,否则的话,回去了我一个子儿也不会多出的!”

“段头儿,我们再也不报怨了,按说这出国给五十两银子,这也是个老官价呀,哪能每次都象青草滩那么近的地方儿呢!

至于多给少给你就看着办吧,给多给少的我们都认了。

这样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

你们这样哭天抹泪的话,不是丢了我们汉人的脸了吗?

还不给我振作起来,现在就是让你们回去,没有我们领着,恐怕你们也得死在那道儿上呀!

去那北海之地,不就是稍微冷了点儿么!

你们看这整天介有牛肉吃,这还不行么!

好了,赶紧回帐休息去吧,明天咱天还赶路呢。”

段无极连吓唬带哄,总算把人们都劝得回了帐蓬里去了。

又往北走了四天,商队进入了一个大山怀里。

耶律横通笑道“咱们快往前走吧,这个山怀里有一个非常大的居民点儿,人口非常的多,咱们在那个地方补充点儿物资,然后再往北走吧。

这个地方可是我国北方的一个重镇呀!

比我们那青草滩居民点儿可大多了。

那个地方也十分的热闹,走吧,咱们走那个地方转转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横通大哥,这转什么呀转!

别转了,咱们还是从它旁边穿过去吧,现在弟兄们一心想着到达目的地呢,哪还有闲心情闲转呀!

各位,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各个车老板儿与护卫们听了都点了头。

“我说耶律老兄,那个破地方咱们就别去了,它就是再热闹,还热闹过我们那太原城喽么?

就是那太原城我们都逛的不想逛了。

更何况是这么个小地方呢!”

“那太原城大么?”

耶律横行好奇地问道。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不大,也就有个十几万人口!是个小地方儿。”

耶律横行听了吃惊地说“我滴个天,十几万人的城市那还是小地方儿么!

无极兄弟,你这是吹牛呢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爱信不信。

你说你不相信的话,那我又有什么办法呀?

耶律哥哥,这次北海之行结束后,我不是欠你们哥儿俩二十车瓷器么?

等你们提货去的时候,我领着你们去那太原城中转转吧,到时侯你就知道我太原城到底繁华不繁华了。”

“嗯,那好吧,即然咱们不去这个居民点儿了,那咱们就从它的边上绕过去吧。

这样咱们还少耽误两天的时间呢,要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赶紧走吧!”

商队继续往前行走,走了大约两个时辰后,看到前面果然有一个非常大的城镇呀。

里面密密麻麻的毡房、房子足有六七里地之远呀!

毡房的外边还不时的有人员走动呀。

段无极一看这规模,果然比青草难居民点儿大的多呀!

段无极心说没想到在这荒蛮之地,竟然还有这么大的一个镇店呀。

真是让人想不到呀!根据这个规模,这个镇店的人口,往少里说也得有个四五万人吧。

商队离着这个镇店也就四五里地的距离,一路往北,直向北海的方向进发下去了。

在这突厥国内,也时常有这商队活动呀!镇店里的人们对他们也没有太在意。

有行走了两个来时辰,天色就渐渐的黑了下来。

耶律横通见了高声喊道“咱们别往北走了,过一会儿这天就黑下来了,咱们赶紧安营扎寨吧!”

人们找了个小山谷,在避风的地方支起了帐篷。

大家一起行动,从附近山上砍干柴的砍干柴,支帐篷的支帐篷,时间不大,一股浓浓的炊烟就又升了起来了。

经过这几天的锻炼,人们对这种生活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各种工作进展的十分顺利,不一小会儿,一股浓浓的烤肉香味就飘了出来。

咱们吃了饭,喝足了水,立刻开始安歇了。

由于这个地方距离那突厥人的居民点很近,因此,段无极把这些护卫人员分成了两组。

大家换着值班守夜。

段无极对值班的守卫人员说“伙计们注意了,这个地方离那突厥人的居民点儿比较近,因此危险性极大呀。

你们可要提高警惕啊!一旦出了什么危险的话,咱们这些人都得玩完呀!”

“段头儿,这个我们知道。

你就放心吧,一旦有什么情况,我们首先呼唤帐篷里的人们呀。”

“嗯,这就行!”

段无极嘱咐完了,迈步向帐篷里走了进去。

此时帐篷里已经点着了火,里边暖烘烘的。

大家都累了,不一小会,人们就打起了酣声呀。

一夜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第二天的早晨,人们吃了早饭,收拾好了东西,立刻开始上路了。

越往北走,草越浓厚,地上的积雪也越来越深,草原上出现了一片一片的小树林了。

车子轧着白皑皑的积雪,发出了咯咯吱吱的声音。

段无极见了笑道“耶律横通大哥,怎么现在的树木多起来了呢?不是这草原上树木很少么?怎么这树多起来了呢?”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这个地方树多,越往北走树还多呢。

到了那北海周围,草原反而度少了,森林反而更多了。

到了那北海边上,到处是茫茫的林海呀!到哪个地方你就知道了,你以为我们突厥国没有大面积的森林吗?那你就完全错了。”

“是么,看起来这突厥国面积可够大的呀!以乎比我们那大隋国面积还大呀!”

“你那大隋国那哪行啊?跟我们突厥国的面积比起来要小的多呀。

只不过你们大隋国的人口比较多罢了。

要说人口,我们突厥国的人可没有你们中原人口多呀。

由其是我们东突厥,这人口就更少了,我们东突厥的人口加在一起也不准有一百万吧。

而且我们这东突厥人还不怎么团结,内部还分了好多个小团体呀。

要不怎么没有力量跟你们大隋国抗衡呢。

或许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吧。

嗨,你说咱们哥俩谈论这些有什么用啊?

咱们一个小老百姓,关心这些国事干什么呢?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走吧,咱们还是赚钱要紧呀。”

商队有又往北走了七八天,这天中午时分,耶律横通笑呵呵地说“咱们再往前走一个来时辰就到了那目的地了,大家可加把劲儿啊!到了那个地方,大家就可以休息休息了,这十几天的长途跋涉,说实在的,也够累的。”

众人一听说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一个一个的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啊!



四百0一:北海岸边商队换马

一个时辰后,商队到达了一个叫沙窝镇的居民点,这个地方也不太大,也就是有个两三万人口的一个小镇吧。

这个居民点儿的人们居住得比较分散,不象大隋国的城镇人口那么集中,街道那么整齐呀。

而是这儿几十家、那么一小簇地分散居住着,就这么点儿人口,居住的地方十分的开阔呀!

商队找了一块儿开阔的地方扎下了帐子,人们宰杀了一头牛吃了晚饭,人们开始进帐休息去了。

这些护卫人员分成三班倒轮流值夜呀!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北方的天明的特别的晚,可黑的却特别的早呀!

整个天空都显得灰蒙蒙的,地上的积雪厚的地方有一尺多厚,天气那个冷劲就别提了。

除了二十来个值班的护卫人员没有办法在外边值班外,其余的人员都窝在了帐蓬里了。

段无极望着耶律横通说“耶律大哥,赶明天你赶紧张罗着处理咱们带来这些瓷器与茶叶吧。

外理完了咱们好回去呀!这个鬼地方,真能把人给冻死呀!”

“放心吧,兄弟,你就安心等着吧,不出两天,这点儿东西我就给你处理完了,这个地方就缺少那精美的瓷器呀!

要知道,似北海这个地方,根本就不产茶叶,偶尔有些茶叶,也是从我们那漠南带过来了,数量极少,一般的人那是根本就喝不起的。

你说咱们带来了这些珍贵的东西,咱们能不赚个盆满锅满的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可太好了!

耶律哥哥,那明天你就受受累吧!

这次如果我们赚多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呀!

我虽然答应了白送给你们二十车的瓷器,如果我们挣得多了,我也可以适当地再多点你们点儿呀。

放心吧,我这个人不会亏待朋友的。”

“嗯,那就好!哥哥我就等的你这句话了,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就放心了。

兄弟,希望以后咱们哥儿们多多地合作呀!”

“那是,那是,有钱大家一起赚吗!

好了,咱们体息吧!”

第二天的早晨,耶律横通早早地就出去了,中午的时侯,耶律横通领着五六十个突厥人过来了。

进了帐逢以后,耶律横通用突厥语和这些突厥人交谈着,并不同时发出一阵阵的笑声。

谈吧多时,耶律横通对耶律横行说“兄弟,把咱们那车上的精美瓷器卸下个十件二十件的拿进帐蓬来吧,让他们瞧瞧咱们的货物吧。

把那茶叶一样儿也弄进个一斤二斤的来,烧上点儿水也让他们尝尝吧,只有他们认为好的话,他们才会购买的呀。”

耶律横行听了,冲着几个护卫人员一摆手,几个护卫人员见了就跟了出去,时间不大,十多件精美的瓷器就拿进了帐篷里来了。

耶律横通笑呵呵地说“各位,你们看吧!这就是我们这次带来的瓷器呀。

你们看这东西多么精美呀。

白如玉,上面还有着精美的图案呀,这可是不可多得的艺术品呀。

用这东西,是那身份的象征呀。

这不比你们用那土陶器强多了嘛?告诉你们吧!你们用过了这精美的瓷器,就再也不想用那些陶器了,那东西看着有多土气呀。

你们自己说,跟这东西有法儿比嘛?

这茶叶就是我们带来的另一种商品,这东西好不好,一会儿烧开了水,咱们沏上点儿尝尝你们就知道了。

这东西说什么也没用,每个人有一每个人的口味呀。

等一会,水烧开了,大家都尝尝吧。

大家如果觉得好,那就请多买上点儿吧。

告诉你们说,这个地方离我们那个地方很远,我们一年最多来上一两次。

不可能来的太多了,可以说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呀。

如果你们大家都不买的话,我们就把它弄到别的地方去卖。”

时间不大,护卫人员就将水烧开了,耶律恒通抓了两把不同的茶叶分别放在两个壶里了。

然后灌满了热水,放在了地上。

耶律横通说“各位,既然来了,买不买的不要紧?大家都尝尝这茶水吧。如果觉得好,你们就买上点儿吧。

若觉得不好的話,那就拉倒吧。”

来的这帮子人一听说有茶水可以喝,立刻纷纷地拿了茶碗过来,倒了一点茶水,立刻开始认真地品尝了起来。

时间不大,这壶茶水就喝完了。

耶律横行见了,立刻跑了出去。又从外边灌满了开水,又提了回来。

第一壶茶水没有摸着喝的人们,现在纷纷拿了茶碗开始喝这第二壶茶水呀,等所有的人都品尝完了茶叶。

大家纷纷的点头叫好呀。

“嗯,好!好茶叶!怎么这么好喝呀!

这瓷器也不错,样子是漂亮呀!

在咱们这北海之地,确实没有这么好的东西了。

买个三件五件的话,放在屋里的话,确实为我们的生活增加不少的乐趣。

哎,耶律老弟,你这茶叶与瓷器用什么交换呢?

说吧,我先来来点儿!”

“二哥,你着什么急呀!还能没得了你的东西了么!

还是让兄弟我先来吧!”

“你先来?你头上长着角呢么?你的头上若长着角的话,我可以让给你。

如果你头上没长着角的话,我凭什么让给你呀?

你还不给我退到后边去!别在这儿烦我了。”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大家别争了,咱们货物多的是,你们没看见么,咱们一共运来的货物有几十大车呢,一般的人都能摸得到呀!

咱们这些货物采取以货易货的方式,这次前来,我们只收那一两年的儿马蛋子,别的东西我们还不要呀!大家都回去准备准备吧。

货物虽多,换完为止呀!

我看你们还是回家准备准备去吧,咱们下午开始交易。”

“喂,我说耶律老弟,这一匹儿马换多少斤茶叶呀?告诉我们吧,我们心中好有个底儿呀!”

段无极听了伸出了一只手,耶律横通见了立刻就明白了。

“五斤茶叶一匹马,这个价格够公凭的了吧。

好了,你们回去赶紧准备准备吧。

来晚了可就没有了。”

这群突厥听了乐呵呵地说“你们要那些不值钱的儿马蛋子干什么呀?那东西又不能下小马儿,这些东西我们正想着处理它们呢!

你们要了它们正好了,省得它们再吃我们的草了。”

耶律横行听了笑道“我们弄回去宰肉吃,那母马还能繁衍马匹,因此我们不要它们。

我们只要那些儿马蛋子,当然,他们愿意给我们那母马的话,那我们也要!”

“你们要儿马蛋子,我们给你们母马?你以为我们是傻子么!

那个梦你们也别做呀!除非你们愿意多出一倍的价格呀。”

耶律横行听了笑道“你们不愿意给我们母马,我们也不愿意要这母马,这叫两不愿愿。

好了,咱们别闲扯蛋了,你们赶紧准备去吧,交易完了,我们赶紧回去呢。”

这些突厥人乐呵呵地走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耶律大哥,咱们这些货物,到底能换来多少匹马呢?

换得了五千匹喽不?”

“五千匹?五千匹能有什么问题呀!

兄弟,你就别管了,就看哥哥我的吧,我也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呀!

这个你就放心吧!”

“哎,耶律横通大哥,你去过那北海么?那个北海到底有多大呢!”

“噢,那个北海呀!那个地方离这里还有个二三百里地,那北海据说南北为长,东西宽为宽呀。

东西宽度也有个三四百里宽吧,南北长度据说有个二千来里长呢,具体有多大,那说知道呀?

我又没有围着它转过!

不过,你看现在这冰天雪地的,那海面估计早就结冰了。

要是六七月份的话,那北海确实是一个好玩的地方呀!

现在要去的话,恐怕也没有什么意思呀!

怎么?兄弟,莫非你也想去那北海看看么?

要去的话,今年六七月份再去吧!

那北海的岸边,长了许多好看的花。

真是漂亮极了,确实是一个旅游的好地方呀!”

段无极一听说现在是这个样子,顿时就泄了气。

要了摇头,不再说话了。

下午时分,突厥人带着马匹过来了。

紧张的交易立刻就开始,段无极他们带来的这点儿茶叶,一共交换了二千九百五十匹骏马,这五十车瓷器一共交换了五千四百匹骏马。

这次北海之行,一共得了八千多匹的骏马呀!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都高兴坏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次生意不错,估计咱们又得大赚一笔了。

今天咱们休息一晚上,明天早晨咱们早早的起程赶路,这一趟出来的时间可真不短了,再不回去的话,估计家里又该着急了。

唉,二位耶律哥哥,干脆你们也跟着我们回那大隋国吧,等去了那太原府,你们俩好好地玩个几天,等那二十车瓷器提了,你们俩也好好地赚上他一笔呀!”

两个人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说了就算,我们哥俩就听你的,你总不会坑我们哥俩吧?”

段无极望着所有的车老板儿说“这次生意不错,放心吧!回去了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让你们下次还愿意跟着我来这北海做生意呀!”

段无极这么一说,所有的车老板都开心地笑了。

“段头儿,我们就听你的这句话呢,你这样么一说,我们就彻底的放心了。”

段无极对铁牛他们哥儿几个人“现在这马匹已经交换来了,你们可得今天睌上看好它们呀!

明天早晨,咱们准时上路。”

“兄弟,你就放心吧。

绝对出不了任何的差错,今天晚上,我亲自带队值班儿,出了问题,你拿我试问。”

“嗯,各位哥哥,你们要多加小心呀。等离开了这人多的北海之地地,那咱们就比较安全了!

嗯,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吃点儿东西,咱们赶紧休息吧!”



四百0二:青草滩无极、铁牛杀信使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命铁牛掏出了一百两银子交给了耶律横通。

“耶律大哥,你用这点儿银子买上点儿熟肉回来吧!

道儿上咱们好吃呀!”

耶律横通笑道“兄弟,你知道吗?

一百两银子,在这个地方能买十车熟肉呀!

你买这么多的熟肉,咱们这一道儿上能吃得了吗?”

“吃不了好说,反正这天气也这么的冷,放在车上也坏不了。

既然能买十车熟肉的话,耶律大哥,你带着二十辆空车去买吧!每一个车上只装半车,这样道儿上跑起来才跑的快呀!”

耶律横通随手点了二十辆大车,你们几个人随我去吧,把肉买回来咱们马上上路。”

耶律横通望着耶律横行说“二弟,你赶紧拆帐蓬吧,收拾收拾咱们赶紧走呀!”

“大哥,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一小会儿我就收拾清了。”

段无极时段长青他们说长青哥哥,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了,你带上几十名护卫人员,到那森林边上捡上些干柴去吧。

这一道上这大冷的天,晚上咱们好放着烧啊!”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方法挺好的,这个地方的树木还挺多的,那枯死的树木肯定也少不了呀!

咱们装上几十车的干柴,这道儿上咱们就不用受罪了。”

段长青听了,立刻冲着剩下的这些车们老板喊道“走吧,跟着我捡干柴去吧!咱们把这几十辆大车装满了,咱们路上好用呀!”

领导发话了,哪个敢不听呀?

几十个车老板听了,立刻跟着段长青他们捡干柴去了。

时间不大,耶律恒通就领着二十辆大车回来了。

耶律横行也领着人们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完了,并装上了大车了。

又等了一会儿,几十辆大车装着干柴就回来了。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弟兄们,操起咱们赶马的杆子,咱们轰着马群立刻上路吧。”

马群在前,车队在后,这只商队,立刻延着来时的路线往南进发了!

一开始,队伍前进的速度并不十分的快,主要是这马群还不怎么太习惯,时不时的想乍群呀!

好在人们左挡右拦的,这才免免强强地往前走呀!

车辆上虽然也装了一些东西,但跟来的时侯相比的话,那可轻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车轮滚滚地在后边紧紧跟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马群才慢慢地变的听话了起来。

这支商队行进的速度才慢慢地快了起来,一旦快了,那就比来的时侯快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速度比来的时侯,最少快了一倍不止呀!

人们一走就是一天呀!太阳快要落山的时侯,商队才在一个小山沟里搭起帐蓬休息了。

由于熟肉和干柴什么的都有了,人们很快就点起了火堆,人们把车上的熟肉烤热了吃着。

耶律横行架起大锅烧了一大锅热水,人们吃饱喝足了,立刻进帐就休息去了,只留下了二十几个人看着马群在这附近啃着干草吃。

第二天的早晨,人们吃喝足了,立刻收拾完东西继续赶路。

一路上的辛苦劲就没办法儿说了,一路之上,人们一天都是吃两顿饭,其余的时间都在赶路呀!

经过十几天的辛苦赶路,人们终于赶回了青草滩居民点儿。

耶律横通张罗着把马群赶到了西山的马栏里去了。

然后,耶律横行领着车队又回来了耶律司都家中。

众人卸了车,饮了饮马匹后,从屋里收了干草喂上了牲口,然后进屋开始休息去了。

说实在的,这将近一个月的连续奔走,人们早就乏了,不一小会儿,所有的人就进了梦乡了呀!

快吃晚饭的时侯,耶律横通来叫他们,段无极与铁牛走进正屋。

只见屋子里坐着六七个突厥人,这些突厥人一个个穿着貂毛大衣,足登着马靴,腰间的大带上镶嵌着宝石,闪闪地放着光。

狐狸波的小帽,一看就是那大富大贵之人呀!

耶律司都见了笑道“无极、铁牛,我给你们介绍两几位朋友吧。

这位是西突厥的信使,哈里木信使,他可是西突厥吉利可汗身边的大红人哟!

这位是他的副手,哈里发,那几位是他们的护卫,金花枯赌,另一位名叫银花枯赌,那位黄脸的叫铜花枯,那位黑胖子叫铁花枯赌。

他们都是我西突厥草原上的雄鹰呀!

他们一个个武功高强,是我突厥国不可多得的英雄呀!

他们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联系我东突厥各部,组建一个强大的国家而来的。

哈里木信使,这两位是我那大隋国的朋友,这位叫段无极,另一位叫段铁牛,他们是哥儿俩,他们哥儿俩是来咱们这大草原上做生意的。

这两个人和我相交都好几年了,和我也是颇有交情呀!

你们比彼见个礼吧!”

“我说耶律司都老英雄,你这人怎么越老越糊涂了呢!

咱们突厥人是那高贵的种族呀!

你怎么结交那些汉狗呢!

象这样低贱的人,你介绍给我干什么呢?

是不是我们六个人要走来呀,你想给我们添点儿堵呀?

这样我们一道儿上不舒服呀!”

铁牛听了一瞪眼睛就要翻脸呀!

段无极见了一笑。

“铁牛哥哥,不得无理,还不随我退了出去!

人家谈正事儿呢?有咱们什么事儿呀?

咱们不能搅了人家的好事儿呀!

耶律司都老爷子,咱们这尊贵的客人什么时侯走呀?”

“嗯,一会儿就走!

哎,无极呀!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不干什么!他们走了一会儿咱们再进来吧,免得你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呀!”

说着,段无极硬把铁牛从屋里拽了出来。

铁牛无奈何,只好愤愤不平地跟着段无极出来了。

“兄弟,你好修养呀!他娘的这样说咱们,你到嘻嘻哈哈地不当回事儿呀。

你这修养我算服了气了。

兄弟,你什么时侯变得这么好脾气了呢?

这下哥哥我算是真佩了气了。”

段无极一见四周没有人,脸儿刷地一下就沉了下来。

“铁牛哥哥,这几个小子该死,他娘的这样说咱们,带好弓箭与大棍,走,咱们哥儿俩半道儿上劫杀他们去。

这事儿对任何人都不要说呀!

一会儿咱们哥儿俩都弄死他们几个不就完了么!”

说完,段无极从自己的马匹上摘下了弓箭挂在了腰间。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还是你狠呀!

没想到为了这么几句话,你就要取了家人的性命呀!”

说着,铁牛也把自己的大棍与弓箭摘了下来。

哥儿俩一溜烟地直向西山口埋伏着去了。

这哥儿俩一边往西山口跑,这铁牛一边问“兄弟,你怎么动了杀心了呀!

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小题大作了呀?”

“铁牛哥哥,你没听见那耶律司都老小子说吗?

这几个人是那西突厥人的信使呀!

你想呀!你们若联合在了一块儿,对咱们大隋国那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呀!

象这样的人,不杀他,还放着他过年不成么!

把他们几个一杀,爱咋地咋地,反正他们强大了,对咱们国家的人民决非好事呀!

因此,今天咱们哥儿俩就送他们回老家吧!

哥哥,下手一定要狠呀!一个活儿都不能留下,留下也是个祸害呀!”

“嗯,知道!就凭刚才他们那样侮辱咱们,今天我也得全都弄死他们。

他娘的,你说咱们招他们了?惹他们了?

我看他们就是活够了,故意找死玩。

即然不想活了,这个事儿好办。”

两个人在西山口最窄的一个地,找了个小树丛藏了起来,静静地等着他们。

事先两个人都把弓箭抽了出来,专门等着那几个小子过来射杀他们呀!

时间不太大,从东边就传出了一阵马蹄声。

“来了,铁牛哥哥,做好准备呀!”

说着,段无极率先把箭支搭再了弓上了,并悄悄地拉开了弓弦。

铁牛一见段无极这个样子,也没有闲着,也抽出了箭支搭在了弓弦之上了。

马匹越来越近,很快就跑到了射程之内了,两个人猛地一松手。

两支雕翎箭直朝跑的最前边的两个突厥人飞去。

两个人应声落马,跑在后边的四个突厥人见了大惊,急忙勒住了战马,纽转马头就想往回跑。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能让他们跑吗?

迅速搭上了弓箭又向他们射去,由于离的距离比较远,虽然射中了,可是,两个人并没有死。

两个人身体一摇晃,也从马上摔了下来,几匹战马落荒而走。

铁牛及与铁牛追上仅剩下的两个人追了过去。

速度之快,快如闪电呀!

“小子,修走,纳命来吧。”

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追上了。

段无极一宝剑扎进那个人的后腰,死尸立刻就从马上掉了下来。

铁牛一大混正打在那个人的大脚上,那个人惨叫一声也落了马。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他们带子上的宝石不错,他娘的,归我了。”

铁牛跑过去,棍照着几个人的脑袋就是一下呀!

顿时六颗脑袋都开了花,一下子死的再也不能死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你的心眼也太狠了,你说人家都那膜样了,你还把人家的脑袋敲碎!

你说你这多不人道呀!”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这你就不明白了吧!你说他们那个模样儿,那得有多受罪呀!

刚才我那几棍是帮助他们早离苦海呀!

刚才那几棍,那叫慈悲之棍呀,也叫超生之棍呀,可见我的心是多么的善良呀!

我这招度之棍不能白打,刚才他们已经跟我说了,他们身上的金银已经送给我了,他们感谢我刚才的这一棍之恩呀!”

说着,铁牛也开始从他们身上搜罗东西。

两个人这一通乱搜,只要有一点儿有价值的东西,两个人一概都要呀!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将六个人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净了。

两个人站起身来,直朝青草难居民点而来。

道儿上段无极还嘱咐呢!

“铁牛哥哥,回去以后谁问也不能说呀!”

“知道,这事儿能说么?说了那不是给咱们惹祸呢么!

兄弟,你不用嘱咐,我绝对不说的。

这个你就放心吧。”



四百0三:商队顺利返回国

两个人没事人似地溜回那耶律司都家,两个人悄悄地把兵器又挂在了马匹的鸟翅环上。

然后若无其事地直朝正屋走来。

耶律司都见他们进来了,笑呵呵地说“无极呀!铁牛,你们这是上哪儿去来呀?

怎么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进屋子呀!

来吧,赶紧坐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刚才你们的几位客人对我们十分的不友好,因此我们溜哒出去散了散心。

哎,耶律司都老爷子,你的客人们都走了么?”

“嗨!早就都走了,估计这会儿已经跑出去了有一百多里地了。

嗯,再用不了怎么一会儿,说不定他们就到那驿馆了呢!”

“是么!他们走的可真够快的呀!

嗯,走了好,他们不走的话,我们哥儿俩还真不好意思进屋呢!”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兄弟,没想到你们这么有修养呀!

要是刚才他们那样说我的话,我早跟他们翻了。

没想到你们哥儿俩境绅士般地退了出去。

你们这修养,真是让人佩服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大哥,我们这不是怕你们家夹在中间做蜡吗,否则的话,我们哥儿俩早就跟他们翻了脸了。”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多谢你们二位体量我们家的苦衷呀!

说实在的,这几个人我们也惹不起他们呀!

否则的话,你说他们敢有那么放肆吗!

好了,他们已经走了,也没有什么事儿了。

来、来、来,赶紧坐吧。

一会儿该开饭了。

无极呀!听说这次你们得了多八千多匹马,这下子你们又赚大发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商人逐利,这是天性。

你说我们跑那么远,不多赚两个钱,谁肯来呀?”

“嗯,也有道理。”

“哎,老爷子,我三哥耶律储财呢!怎么没见到他呀!”

“噢,他呀!你去了金马城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哎,我说无极啊!

是不是惦记着你们卖布的银子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当然了,你看我们明天都快走了。

怎么我们也得把银子带回去啊!

说实在的,这买卖也不是光我们几个人的,还有那柴绍的股份呢!

你说我们不把银子带回去的话,我们也没办法交待呀!”

“是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放心吧!那布匹早就处理完了呢,现成儿的银子我们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

误不了你们明天赶路的。”

“嗯,那就行。”

时间不太大,家中的女仆就把大盘的熟肉端上来了。

耶律司都见了笑道“无极,铁牛,今天我为你们摆酒庆功。

祝贺你们生意顺利,买卖兴隆。

来吧,咱们喝酒吃肉吧!”

说着,耶律司都拿出酒坛子来,给每个人倒了一大碗酒呀!

五个人连吃带喝就招呼上了。

段无极一边啃着肉,一边对耶律横通说“耶律大哥,这次去那大隋国,你也带上一帮子人吧。

不然的话,那么多的东西怎么运回来呀?”

“嗯,你说的这个我也知道,二弟呀!一会儿你去找人去吧!”

“行,吃了饭我马上去找。哎!大哥,你说咱们找几个人呀?”

“找几个人?咱们也按无极他们这个样子找人吧,一车货物找一个护卫。

这次咱们去那大隋国,道儿上不是咱们哥儿俩已经商量好了吗?咱们再趸上点儿货物回来,咱们哥俩不是也想大干一场吗?”

“嗯,这个我知道,哥哥,你说咱们照着多少钱的货物趸吧!”

“多了咱们也拿不出来,我看咱们哥俩先投一万二千两银子怎么样?”

“嗯,大哥,兄弟我全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耶律横通望向段无极说“兄弟,你说我们要投资一万二千两银子做生意的话,净趸点儿什么好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横通大哥,这些护卫人员,每个人你给他们多少银子呀?”

“兄弟,你们都是我们的铁哥儿们,他们的费用暂时不用考虑进去。”

“嗯,要这样说的话,有上三千两银子做来回的遭消就够了。

剩的这点银子,干脆你买上点儿茶叶,趸上点儿瓷器算了,那布匹利润较小,干脆你们就别弄那个东西了吧!

等以后咱们本金大了,咱们再弄布匹吧!”

“那兄弟,你说我们找多少个人好呢!”

“你怎么也得找个三十来个人吧!

你这人员又不怎么花钱,那就多找几个呗!”

“兄弟,我们这些货物全凭你给我们张罗吧,你就多费心吧!”

“这有什么问题呀!咱们互相帮助吗!”

人们正吃着饭呢,那耶律储财迈步从外边进来了。

耶律横通见了笑道“三弟,回来了!

来吧,坐下赶紧吃肉吧,你看我们都快吃饱了。”

耶律储财笑呵呵地说“大哥、二哥,这次你们发财了吧!”

“嗨,发什么财呀!无极兄弟只答应送给我们哥儿俩每个人十车的瓷器,这叫发财吗!”

“我说大哥,你就别不知足了,跑一趟北海,每个人能得到十车瓷器还少么?

这比我的赚儿可大多了!这十车瓷器买了值多少钱,难道你们心里还不清楚吗!

大哥,不瞒你说,我这卖了这么多天的布匹,也就挣个四千多两银子,你们这十车瓷器,怎么也比我赚的多吧。

你们俩就别不知足了。”

“兄弟,你这可是无本经营呀!你就是卖了卖货呗,又不下一文钱的本,你这叫空手套白狼,这叫空手道的功夫呀!”

“算了吧,大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去的时侯,无极他们花钱买的牛,你说你们哥儿俩下了什么本了吧?

还不是跟我一样么?”

耶律横行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咱们比彼比彼,按说咱们也没有什么分别呀。

兄弟,你们歇着,我出去找人去了!”

说完,耶律横行迈步就往外走。

耶律储财见了笑道“二哥,这次你们去那大隋国,就不打算从那大隋国再顺便趸点儿货物回来了么!”

“我们哥儿俩已经商量好了,这次我们哥儿俩要准备进一万二千两银子的货物。

回来以后,我们哥儿俩也小赚他一笔呀!”

“二哥,这三兄弟,这做生意怎么也不能把我丢了呀!

也算我一份儿,你们哥儿俩一个人投六千两银子,那我就投资八千两银子吧!

赚赔都是咱们哥儿仨的,你们看这样行不?”

这哥儿俩还没有表态呢,耶律司都笑呵呵地说“行、行、行,这个事儿我就做主了,你们哥儿仨拧成一股绳,这该有多好呀!

一旦咱们家都发达了,那不是更好么!”

耶律横通与耶律横行一见老爹做了主儿了,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嗯,那好吧,三弟,那你也准备准备吧!

咱们明天就开始启程,哎,无极兄弟,我三弟已然加入了我们这支商队了,你说我们再多找几个人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再多找十个人就行了。”

耶律横行听了笑道“好,你们歇着,我马上去找人。”

说着,耶律横行迈步走了出去。

第二天的早上,吃了早饭,耶律储财把自己欠段无极他们的二万五千两银子弄了出来。

“无极、牛铁,你们过过数儿吧!”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一一点了点数儿,二万五千两银子那是一点儿也不差呀!

段无极兴奋的说“过来三辆马车,你们分着把这点儿银子装上车吧!”

车老板们听了纷纷抢这个买卖呀。

最后有三辆车抢上了,车老板分着把这些银子装上了车。

时间不大,耶律模行找的四十名突厥人就赶到了。

段无极看了一眼笑道“耶律横通大哥,你让他们都拿上赶马的杆子吧,帮着我们往回轰这马群呀!

这样咱们不快点么!”

耶律横通听了点了点头,对这些突厥人说“你们还不赶紧回家拿那赶马的杆子去,还等什么?”

这些人听了纷纷骑着马走了。

耶律横通他们哥儿仨也把自己这次做生意要带着的银子拿了出来。

段无极笑着说“你们这点儿银子装两辆马车吧。

剩下的两千两银子你们仨分着带着他吧,这样也省下两钱的车费。

耶律哥哥,运这两车银子,每辆的车费是纹银五十两银呀!”

“嗯,知道,知道,一般的都是这么个价格。”

时间不大,二万两银子就装上车了,剩下的二千两银子,这哥儿仨也分着装了起来。

那耶律横行找的四十名护卫人员也陆陆续续地都到了。

段无极对铁牛与耶律横通说“耶律大哥,你带上个十头八头的牛吧,到时侯咱们好打点关口呀!

这样你们的货物出关伯时侯也容易些。”

“嗯,知道,知道,通个係赢不用嘱咐了。”

“即然是这样的话,带上所有的护卫人员赶马群去吧。

我领着车队先走着。”

众人听了一起行动,铁牛与耶律横通领着所有的护卫人员到西山赶马匹去了。

段无极与耶律横行、耶律储财带着车队出了青草滩居民点儿,直朝大隋国的边境赶来。

也就走出去了五十来里,铁牛他们赶着马群就追了上来。



四百0四:商队顺利返回国(二)

这支商队现在人员可真不少呀!段无极他们的商队人员加上耶律横通他们带来的这些突厥人,一共有二百多号人呀!

倒是人多力量大呀!有这么多的人员轰着马匹,商队南进的速度十分的快呀!

太阳快要压山的时侯,这支商队已经赶到了长城的关隘口了。

段无极纵马上前,冲着把守边关的士兵们高声喊道“士兵兄弟们,我们回来了,快快打开关口,放我们过去吧。”

士兵们全都认识他们,立刻移走了路障,放他们进来了。

大队的人马冲入关中,守关的头儿见了笑道“段头儿,你们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呀!

怎么走了这么长的时间呢?上边曾下来了好几次公文追问呀!”

“嗨!别提了,这次做生意十分的不顺利,因此多耽误了些时间。

让你们多费心了!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呀!”

段无极一招手,叫过来了耶律横通他们哥儿仨过来。

“过个十天二十天的,我这三位朋友要带一些货物出关,请你们行个方便吧!

你若同意了,我就不用亲自跑一趟了。”

“段头儿,这个你就放心吧,只要有你这句话,这事儿你就别管了,过我这个关口,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你不用亲自过来了。”

“嗯,那就行。

哎,耶律大哥,把咱们带来的牛给他们弄过来吧!

让他们宰了吃肉吧!

弟兄们把守这边关也够辛苦的了,长年介也吃不上点儿什么好东西,让他们也改善改善生活吧!”

耶律横通听了冲着自己带过来的人一摆手,跟过来的那些突厥人立刻轰过来了十五头牛。

守关的头儿一见可高兴坏了。

“段头儿,这么多牛都是给我们的么?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这下我们得吃上好多天呀!”

这守关的头儿望着自己的士兵笑道“怎么样!你们看人家多大方呀!

这一下子就送给咱们十老多头牛,你们应当记住,这叫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都像你们那样,咱们还不得都喝了西北风呀!

赶紧着,把这些牛轰到咱们的营房里去吧,这下子又该改善生活了。”

段无极他们把牛群给了这些士兵们以后,立刻轰着马群直朝关内进发呀!

往前走了不太远,太阳就压山了,他们找了一家十分大的客栈住了下来,一切费用都是段无极他们出的。

没用耶律司都他们掏一文钱呀!

第二天的早晨,人们早早地起来,吃了早饭、算清了店钱早早地就上路了。

经过天的辛苦赶路,这天中午,这支商队终于赶到离那太原城四五十里的地方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赶紧骑马到太原城中,让那柴绍来接咱们吧!”

铁牛答应一声纵马走了,商队继续往前赶路。

在这支商队离那太原城还有十几里的时候,铁牛领着柴绍几十个人接了出来。

“兄弟,你们可回来了,可把哥哥我想死了。

没想到你们这一走就是近两个月呀!

怎么样,这次生意不错吧!

唉哟!耶律储财,你们哥儿仨怎么也过来了!还带过来了这么多的人,一定也是想做生意吧!”

耶律储财曾多次来过太原府,跟那柴绍也比较熟习。

“柴大哥,那还用说吗!光在家里窝着怎么行呢?我们也想赚两个钱花呀!”

“是么?那好呀!商贸往来,各通有无,对咱们双方国家都有利呀!

几位,走吧!帮我们将马匹赶到放马的地方去吧。”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这是必须的,走吧,这么点儿小忙儿都不帮的话,那咱们怎么还叫朋友呢!

哎,柴大哥,咱们离那马栏还有多远呀!”

“不远了,也就是个二十来里地儿,一小会儿咱们就到了。”

柴绍领着众人直奔事先找好的放马群的地方奔来。

二十来里地,那真是说到就到呀!

这处放马的地方,是城北一个废弃的草料场,占地有四五十亩,土打的墙框儿。

众人把马群赶到院子里的围栏里,众人张罗着打水饮马,往围拦里扔干草,忙的一踏糊涂呀。

忙罢多时,人们才闲在下来,柴绍望着这些马匹笑道“兄弟,这次咱们这是贩回来了多少匹马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次咱们一共贩回来了八千多匹马!”

“啊?那么多呀!这下子咱们又该发财了!

几位兄弟,这次你们功劳可是大大地呀!

几位贤弟,你们辛苦了,大家等会儿吧!一小会儿我要的那饭菜就到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多要几个素菜吧,有耶律大哥他们呢,他们那大草原上天天吃肉,让他们来点素菜换换口味儿吧。”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兄弟,还是你了解我们呀!

你要是不说,我还想提提呢!”

柴绍听了笑道“想吃几个素菜那还不好说吗!

柴火,你去那饭馆让他们多炒几个素菜过来。

另外,你看他们这有四五十号人呢,你叫他们多弄点饭莱过来吧,别不够吃了。”

“嗯,知道了。”

说完,柴火骑上马跑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这些车老板说“这次你们跟着我出门时间较长,这一道儿上也辛苦了。

这次回来,你们每个人的车费就算一百两银子吧!

这事儿我说了不会亏待你们,那就决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长青哥哥,你们身上还有多少银子,都拿出来给他们分分吧!

差多差少的,再从咱们这车上补吧!”

车老板们一听说给一百两银子,一个个儿的都乐坏了。

锻长青与铁牛听了,把身上的银子到出来数了数,一共还有三千零二十两。

段无极笑道“往下发吧!不够的从咱们车上往下数。”

不一小会,七千两银子就发下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耶律大哥他们还要用四十辆马车呢,你们谁愿意去,一会儿报个名儿吧。”

柴绍听了笑道“跟着我们出门,我们亏待不了你们你。

这一趟挣两趟的钱,你们该高兴了吧?

一会儿吃了饭,你们再报名吧!”

这些护卫人员笑呵呵地问道“柴大公子,我们这些人员每个人给多少银子呀?”

柴绍听了笑道“这事儿我不管,无极愿意给你们多少给多少。

按理说,你们的银子应该是五十两,这个你们心眼里也清楚。

走的时侯咱们怎么说的,难道你们忘了吗?”

“段头儿,这一道儿上我们也不容易呀!你看我们这一道儿上值班值的多好呀!

这车上都加了钱了,你怎么也不会亏待我们吧?

段头儿,你就行行好吧,我们家老人孩子全指望着这俩钱生活呢!

你可千万别给我们少了呀!我们求求您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次你们值班值得确实也不错,干脆你们每个人也给一百两吧!

下次有什么事?我们还用你们呢?”

护为人员们听了,这才把心放进了肚子里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常青哥哥,你们给他们数银子吧!

早打发完了早清,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还要在值个两三天的班儿呀,直到把这马匹都交完了,你们再回家吧。”

“段头儿,这有什么问题呀!你就是给我们五十两银子,我们也得要把班值完了呀!

要是半套货的话,那以后谁还用我们呀?”

铁牛他们听了,立刻又数了八千五百两银子给了他们。

这些人得了这么多的银子,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这三辆车不是给咱们运银子来么!每个人再给他们四十两银子吧!

怎么着咱们也不能让他们给咱们白拉呀!”

等一切都打发完了,二万五千两银子还剩下了一万二百四百两。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一会儿你们把剩下的这点儿银子给我们运到柴府去吧!

下来我们再处理别的事儿吧!”

时间不大,柴火领着饭馆的伙计推着九辆独轮车回来了。

饭店的伙计卸下来桌椅板凳,然后就把饭菜摆上来了。

嗬!虽然是小饭馆做的,可这饭菜也十分的丰盛呀!

一共摆了十几桌呀!每个桌子上的荤素菜都不下于几十个呀!

主食是大饼,远对于一般的人来说这就是上好的酒席了。

人们吃饱了以后,段无极对柴绍说“柴大哥,一会儿给他们找个客栈住下吧。

即然他们过来了,咱们就该照顾好他们,毕竟大家都是朋友吗!”

柴绍听了笑道“没问题,这是小事一桩。

兄弟,这事儿你就别管了,都交给哥哥我就行了。”

吃了饭以后,饭店的伙计收拾残席走了。

想继续去那突厥国跑车的车老板儿们纷纷跑过来围着柴绍一一地打招呼呀!

有银子可赚,你说谁不愿意去呢?

打完招呼,这些车老板儿赶着车纷纷走了。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你跟那留守使大人打招呼了没有呀?你看咱们的这些马匹什么时侯能交呢?”

“早就打招呼了,那留守使大人已经打听了你们好多次了,就等着这些马匹了呢!

放心吧,明天上午他们准过来人,这个你就放心吧。

说实在的,他们比咱们还着急呢。”

“嗯,这就好!”

“几位贤弟!你们就再辛苦一晚上吧!

咱们明天早晨再见吧!”

说完,柴绍领着两辆银子车,和耶律横通他们一块儿走了。



四百0五:买卖成交,无极张罗货(一)

柴绍他们都走了以后,这个院子里顿时就冷清了下来,只剩下了极无极他们哥儿五个与这些护卫人员了。

大家分成了两班值班,段无极与段长青领着值前班。

铁牛与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值后班。

一夜也没什么事儿,第二天天刚亮,柴绍就领着人过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今天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呀!是不是让嫂子把你轰出你来了呀?”

柴绍听了笑道“你嫂子才不往外轰我呢!

兄弟,你们可千万别跟我开这个玩笑呀!好象我是妻管严似的,这要传扬出去,那该有多不好呀!

要是让你嫂子知道了你说我,看她怎么收拾你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说了半天还是只母老虎呀!

柴大哥,兄弟我没说错吧?你这可是不打自招的呀!这个可没有人逼你呀!”

柴绍听了也知道自己说露了嘴了,连忙一捂嘴不说话了。

众人见了哈哈大笑。

柴绍也知道这是在跟他开玩笑呢,也就没往心里搁呀。

柴绍望着段无极问道“兄弟,那一万多两银子,还有什么帐要还不?”

“有呀!我已经答应耶律横通他们了。

这次贩马,他们帮了不小的忙儿呀,我答应送给他们二十车瓷器,每车按一百两算的话,这就是两千两银子呀。

柴大哥,这瓷器多少钱一车,你可千万别对耶律横通他们说呀!

当然,也包括那茶叶的价格,你一定要保密呀!”

“嗯,兄弟,这事儿我知道了。

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一定不说就是了。”

时间不太大,太原府的总兵马三保领着五百名士兵过来了。

段无极问柴绍说“柴大哥,咱们这次是弄回来了八千多匹马,那留守使大人只要五千匹马,剩下的三千多匹马咱们怎么处理呀?”

“这个昨天晚上我已经跟留守使大人说了,留守使大人说了,他愿意这三千多匹马以每匹少付十两银子的价格收购咱们的。

兄弟,你看这事儿闹的,我都不好意思跟你们开口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纯碎是趁火打劫呀!

唉!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一会儿你告诉那留守使大人,咱们这些马匹,一共算八千匹马的钱得了,多出来的那几百匹马算做搭头儿。

咱们只收他四十万两银子的马款,他若觉的亏的话,那咱们就取消这笑交易。

我把这些马匹弄到山东去,在那个地方就算卖一两银子一匹马,那我也认了。”

柴绍听了一咧嘴呀!

“兄弟,你真这么做么!”

“我不这么做怎么做呀?咱们做不成这桩买卖,咱们还可以去别的地方做生意呀!

这个没有什么,常言说的好,买卖不成情意在吗!”

时间不大,那留守使大人领着几十名护卫人员也过来了。

段无极一看,嗬!这李渊现在可真威风呀!

这李渊骑着一匹白色的逍遥马,几十名护卫人员左右相随,这些护卫人员一个个佩带着佩剑,嗬!那真是威风八面呀!

李渊从马上跳了下来,望着这满院子的骏马顿时一阵欣喜呀!

看罢多时,李渊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们弄过来的这些马匹不错呀!

你看这一匹一匹的骏马都生龙活虎似的!

无极呀!你这些马是多少匹呀!

这些马匹我都要了!”

“这一共是八千三百五十匹马,我打算按八千匹马的价格处理给你。

多出来的那三百五十匹马,我们就算添头儿白送给你了。

大人,不知道咱们这买卖成的了成不了呀!”

“嗯!按说这每匹马五十两,这个价格已经不高了,这跟集市上马匹上的价格已经持平了。

你再白搭上这三百五十匹马,按说这个买卖也做地喽!

只不过我这手头儿较紧,一时半会儿也凑不齐这么多的银子,这个只得求你们谅解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现在给不了,过一阵子再给也行呀!

哎!我说李大人,这马匹若是都给了你的话,你当下先付给我们多少钱的银子呀!”

“嗯,五八四十万两,这么多的白银,一时半会儿的也凑不起来,要不我先给你们付一半怎么样?

我先付给你们二十万两,剩下的来年再给怎么样?”

段无极望向柴绍“柴大哥,你不是说那买马的钱早就准备好了么?

怎么到现在也没有准备齐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哥哥我也实在没有办法呀,因此哥哥我才撒了这么个小谎儿。

兄弟,这下你清楚了吧,这叫兵不厌诈呀!

兄弟,我若不说银子已经准备好了,你凭良心说,你说这事儿你们能去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把我们这些人当成什么人了?我们这些人虽然做生意,但我们也做人呀!

能帮忙的事儿,你就明说,该帮的忙儿我们必须得帮,赚不赚钱的那是次要的。”

柴绍听了弄了个大红脸,知道刚才自己的话多少有点儿失言了。

“兄弟,刚才哥哥我是跟像开玩笑呢!你可千万别当真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事儿也跟我的几位哥哥们商量商量吧,看看他们是什么意见吧!

咱们虽然是大股东,但咱们毕境是三大股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是应该的,这事儿怎么能不跟他们商量呢!”

段无极招手把自己的几位哥哥叫了过来,把刚才的事情跟他们学了学,并征求他们的意见!

铁牛听了率先发言说“柴大哥,关键是这先期的二十万两银什么时侯给咱们?

若当下给的话,那咱们就成交,若连这个都在镜子里的话,干脆咱们把它们弄到山东去算了!”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听了也点了点头。

“嗯!我们跟铁牛哥哥的想法一样,我们也是这个想法!”

段无板听了用手一捅柴绍。

“柴大哥,你问问吧!若这二十万两银子有的话,那咱们就成交。

若是连这二十万两银子都没有的话,那咱们就取消交易!”

那李渊就在身边呢!

李渊听了笑道“二十万两银子我身边就有,明天你们就可以得到这笔钱了。

剩下的银子我拖欠你们一阵子,但是,我怎么也得将你们的本钱给了你们呀!

不然的话,这个买卖确实也没办法做了。”

“嗯,那就好,咱们成交。”

时间不太大,那马三宝就把马的数量点出来了。

“回禀李大人,这马的数量的确是八千三百五十匹,数量一点儿也不错。

而且这马匹当中没有一匹是劣马,这马的品质都挺好的。”

“嗯,那样就好!马总兵,你把这些马匹都弄走吧!

我们的交易完成了。”

马三宝听了立刻吩咐士兵们将马群轰走了,整个院子顿时就空荡荡的起来了。

李渊笑呵呵地说“柴绍、无极,你们歇着吧!

老夫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忙,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李渊上马带着护卫人员们走了。

段无极冲着所有的护卫人员们说“各位,这马匹已经弄走了,你们也没有什么事了。

赶紧回家团聚去吧。”

护卫人员们一听,立刻骑着马都走了。

是呀!这都两个月不回家了,哪个人不想家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几位贤弟,走吧,跟我回那柴府去吧!”

几个人听了,立刻翻身上马,打马直奔太原城中走来。

进了北城门,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各位哥哥,你们先回去吧!

我去一下那茶叶店吧!

耶律横通他们将这次采购货物的重任交给我了,现在我得给他们张罗点儿货物呀!”

“嗯!那兄弟你去吧!我们在家等着你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打马直奔那茶叶店跑去。

到了茶叶店门口,段无极将马匹拴在了门口的小树上,迈步直朝店中走来。

茶叶店的老板抬头一看,原来是段无极。

这茶叶店的老板立刻站起了身来。

“兄弟,你是什么时侯回来的?

这一晃咱们又二个来月没见面了,兄弟,这次买卖还算顺利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是昨天回来的,刚才把马匹交接完了,我这不是就过来看你来了吗?”

“是么?这么说你连家也没有回呀?

兄弟,赶紧坐吧。

来,坐下喝茶吧,我这儿有点心,你先来上几块尝尝吧!

兄弟,中午别走了,一会儿哥哥我请客,咱们哥儿俩非得好好地吃一顿不可。

说实在的,我这一年能卖出一万两银子的货物的话,这吃穿是不用发愁了。

兄弟,这事儿哥哥我得感谢你呀!

没有你照顾的话,我的日子混不了这么滋润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牛大哥,咱们是那知己的亲戚,你说我不帮助你帮助谁呀?”

“那是、那是,哥哥我只有沾你的光了。”

段无极望着牛老板说“牛大哥,今天我过来,我又给你揽了一个大买卖呀!”

这茶叶店的老板一听可高兴坏了。

“是么?兄弟,你赶紧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牛大哥,我在突厥国的三个突厥朋友要在你这儿提点儿货,不是一个好消息吗?

唉,牛大哥,你这店中现在有现成儿的货吗?”

“有啊!现在已经三月底了,那新茶早已经下来了。

前几天我刚进来了二十车新茶叶呀。

我还打算着这一年介再也不用进货了呢!

没想到呀!这么快就又来了大买卖了,看起来我今年的财运可真大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牛大哥,我打算让他们要一万两银子的茶叶,记住,这茶叶的质量一定要好呀!

这价格么!要我说,你最好给他们十车货的样子,可千万别给多了他们呀!”

“啊?给那么点儿能行吗?”

“怎么不行呀?你就听我的。这样咱们不是利润大一点儿吗?”

“利润大点儿是大点儿呀!可我就是怕人家不同意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牛大哥,你就听我的,绝对错不了。

我们的茶叶到了突厥国,我都比这儿进货高出一倍报呀,这有什么不行的!”

“若是这样的话,那感情太好了。这卖一万两银子茶叶的话,那我可就赚大发了。”

“赚吧,赚吧!多赚点儿好!你的日子混红火了,我也就放了心了。

牛大哥,你歇着吧!今天这饭我就先不吃了,过个几天咱们再说吧。

我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做,咱们再见吧!”

“兄弟,你既然有别的事情要做,那哥哥我也就不拦着你了,反正咱们也有的是时间往一块儿聚聚。”

段无极走到店外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自己的瓷窑烧制场赶来。



四五0六:买卖成交,无极张罗货(二)

段无板纵马直奔东城门而来,打马直奔东南方向的瓷器烧制窑口儿赶来。

到了现场一看,只见几十号工匠们正在忙活着呢,和泥的和泥,制胎地的制胎呀,每个人忙着每个人的一份工作呀!

段无极把马匹栓在了一棵小榆树上,迈步直朝那画工着色的工棚走来。

刚走到那工棚门口,黄路从里边走了出来,差一点儿跟段无极撞个满怀呀!

段无极见了黄路笑道“黄路,今年咱们这场子里的人员怎么比去年多了这么多呀!

是不是这买卖特别做好呢?”

“唉哟!段老板,你怎么今天有空儿过来了!

段老板,这一晃咱们有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了吧!

这招工人的事儿我叔叔专门去了一下段家庄,你做买卖没有回来呢!

我们就跟你们家的大老爷说了说,他们都知道这事儿呀。

今年的买卖确实不错,比去年还红火呢!

哎!段老板,我叔叔正在里边绘画呢,有什么事儿你找他去吧!

段老板,咱们一会儿见吧!”

“嗯,你忙去吧。”

说完,段无极迈步直朝这绘画的车间里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七八个画匠正在那做好的胎上画画儿呢!

黄老板抬头一看,只见那段无极从外边走了进来,连忙笑呵呵地将画笔放下了。

“段老板、兄弟,你是什么时侯回来的?

兄弟快坐吧!”

“昨天我们才回来的,回来了,我这不是就来看你来了嘛!

黄老板,咱们开工多长时间了?”

“多少时间了?嗯,都快两个月了,唉,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就是随便打听打听。

黄老板,现在咱们库存着多少瓷气呀?”

“嗯,库存着不太多,不过怎么也有个三十几车吧!

唉,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我有几个突厥朋友要来咱们这儿买货,剩下的这点儿瓷器先别卖了。

咱们先供应他们吧。

哎!黄老板,现在咱们这带彩绘的瓷器卖多少钱一车呀?”

“现在这代彩绘的瓷器,一般卖二百四五十两银子一车。

兄弟,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黄老板,等我将那几个突厥朋友领来的时候,你就要三百五十两银子一车,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能买这么高的价格,那当然好了。”

“加紧生产吧!过两天我们过来提货。

不过,我先要二十车瓷器,你们先给我准备吧!”

“段老板,卖给你瓷器,咱们可没什么利润呀!

那刚够个本钱罢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要瓷器的话,你难道还想赚我的钱吗?”

“哎呦!兄弟呀,你的银子我们怎么敢赚呀?

你是咱们这瓷器窑厂的二老板吗!

再怎么着咱们也不能赚你的银子呀!

兄弟,今天你即然过来了,那就别走了,今天中午我请客,咱们仨个好好地聚一聚吧!

有什么事儿,咱们在酒桌儿再谈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那好呀!

那今天我就沾大哥点儿光儿吧!”

“兄弟,咱们俩说白了是一个锅里轮马勺的呀!这有什么可说的呢!”

时间不大,那黄路就从外边进来了。

黄老板笑呵呵地说“黄路,走吧,随我们俩下饭馆去吧。”

黄路听了笑嘻嘻地说“叔叔!怎么这好事儿都轮得到我呀!”

“废话,你若不是我的侄儿的话,这事儿你连想都别想!小子,你就知足吧!

你不赶紧给我滚?提前到饭馆里要饭去!”

黄路答应一声,立刻往饭馆里跑去。

黄老板笑呵呵地说“兄弟,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直奔不远处的一个小饭馆走去。

进了饭馆一看,那黄路已经将饭菜要好了。

八个凉菜,八个热菜,另外还有一坛子好酒,主食是三大盘饺子。

乡下饭馆,能做出什么象样的好吃的来呀!

三个人坐好后,立刻开始用餐。

黄老板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呀!你说那突厥人要几车瓷器呢?”

“怎么着也得要个几十车吧!

要不我怎么说这些瓷器咱们先别卖了呢!

咱们多卖给他们一车,咱们多赚他一车的银子呀!

黄老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嗯,有道理,是这么回事儿。

段老板,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加紧生产的,用不了几天,我们就把这点儿瓷器生产出来了!

段老板,你就放心吧!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吧!绝对误不了咱们的正事儿的。”

黄路听了笑道“段老板,又张罗着卖瓷器呀?不过,你给的价格可实在有点儿低呀!

给的这价格咱们刚刚够本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买瓷器,你还想赚我的钱么?

小子,你脑子里净想什么呢?”

黄老板狠狠瞪了黄路一眼说“这次卖给那突厥人瓷器的价格可贵呀!

三百五十两银子一车呢!黄路,你可要抓紧生产呀!

这个可是个好买卖呀!告诉你说,这个买卖咱们若做成了,那可赚大发了!”

“是么!原来是这样呀!

叔父,你就放心吧,我叫工人们加班加点儿地生产,用不了几天咱们就生产出来了。”

“嗯!那就好!”

时间不大,三个人就酒足饭饱了。

黄老板算了饭钱,三个人高高兴兴地回来了。

三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段无极起身告辞。

“黄老板,黄路,我就回去了,过个几天我们再过来吧!

你们忙吧!我就不打挠了。”

说完,段无极来到外边翻身上马,打马直奔太原城中奔来。

来到柴府门前,段无极翻身下马,迈步直朝台阶上走来。

守门的护卫一见认识,立刻笑呵呵地上前打招呼。

“无极,兄弟哎!你怎么才来呀!”

说着,上前就牵段无极的马匹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谁去府里给我去通报一声儿呀?”

“兄弟!你又不是外人,还通报什么呢?

柴大公子进府的时侯就已经吩咐了,你若进府随便进,这个不用通禀!”

“是么!即然如此,那我可就进去了。”

“没事儿,进吧,进吧,随便进吧!”

段无极看看他们把马匹牵进了角门,然后才放心地直朝府里走来。

段无极进了书房一看,只见那柴绍正陪着铁牛他们喝茶聊天呢。

几个人正山吹海哨地胡聊呢,段无极迈步走了进来。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你可回来了,来吧,赶紧坐吧。

咱们哥儿们都有好长时间不在一块穷聊了。

坐下咱们一块儿聊会儿吧。

兄弟,说实在的,没有你好像咱们缺少点儿什么似的。”

段无极听了一笑,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柴大哥,你们净聊什么呢?接着聊,也让我听听吧!”

柴绍听了笑道“刚才我们正谈论这做生意的事儿呢!

兄弟,你可真有做生意的头脑呀!

哎,兄弟,你是不是那赵公明转的世呀!这做生意真是一把好手呀!

兄弟,说实在的,你的经商头脑真的很让人佩服呀!

真是不服高人有罪呀!

兄弟,说实在的,你的经商能力比我可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呀!

以前我还幻想着让你们哥儿们沾我的小光儿呢!

唉!现在想想那个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呀!

现在不是你沾我的光儿,反而是我沾你的光儿呀!

兄弟,没有你这几次张罗着做生意的活,说不定我现在早就穷死了呢!

这下倒好了,咱们哥儿俩每个人又赚了十几万的银子呀!

嗯,咱们这一辈子恐怕是再也受不了穷了呀!”

段无极听了一翻眼皮。

“我说柴大哥,我看你们这真是吃多了撑得,你说你们没事儿念叨我干什么呢?

什么乱七八遭的!

柴大哥,我就是再有钱,跟你那也是没办法比的吧!

你就是扫一扫囤底儿,也够我们吃半辈子了的吧!”

“哎呦!兄弟,你可别寒碜哥哥我了。

这么多年来,哥哥我也就是最近挣了点儿银子,可是哥哥我哪有你挣得多呀!

这个咱们哥儿几个都清楚,谁也瞒不了谁呀!

说实在的,你是咱们哥儿六个当中最有钱的人了。

要不哥哥我怎么说你是哪赵公明转世的呢?

你上辈子一定是那财神爷呀!

兄弟,你可别不认帐呀!

你挣了多少钱,我们哥儿几个还不清楚吗?

少拿那些虚头巴脑的话儿来骗我们。

我们这些人当中又没有傻子,莫非我们连这个都不清楚吗?”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柴大哥,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兄弟我可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好吧,就算我挣的多还不行吗?

这几年我虽然挣了几个臭钱,可这都是拼命挣来的。

谁叫我的运气好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柴大哥,咱们别争论这些没用的了。

常言说得好,千里当官,只为吃穿。

商人逐利,天经地义。

你说这有什么错儿呀?

柴大哥,你说小弟说的对吗?”

“嗯,你说的原本也不错,不过,你的运气这么好,我们哥儿几个有点儿不服气呀。”

“不服气怎么办呢?

要不下回做生意,你来带队怎么样!”

“我来带队,那绝对顶不住你来带队呀!

几位兄弟,你们说哥哥我说的有道理吗?

我们哥儿几个给你结伴做生意,那是跟财神爷结伴做生意呀!

每次都是只赚不赔呀!如果再换一个带队的话,那赔了不是更丢人了吗?

你说你带队待的这么好的话,哪个还敢再带队呀!

兄弟们,你们说哥哥我说的对吗?”

铁牛听了笑道“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跟着我的兄弟一块儿出门的话,从来没有我的亏吃。

如果再换一个带队的話,那就不敢说了。

兄弟,哥哥我这一辈子就为你的马首是瞻了。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指在哪儿?哥哥我就打到哪儿?

这事儿没有什么可说的,你说咱们的生意不做了,我马上收手。

你若说咱们还接着做生意的话,那哥哥我还跟着你干。”

段长青与段长虹和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也笑道“无极兄弟,以前我们哥仨跟的你不算太紧,以致错过了好几次发财的机会呀。

现在想起来,我们哥儿仨好后悔呀!

现在我们想明白了,跟着你合伙做生意,我们不会有亏吃。

你看这几年我们跟着你紧了,我们这不是也发财了吗?

虽然我们不如你挣的多,但是我们挣的也不少呀!”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今天出去怎么样呀?

给耶律储财他们找好了货物了吗?”

“找好了,过个几天我就领着他们提货物去。

明天提了银子,我先在家里待上个三天两天的,好好的休息休息再说吧。

等精神恢复了,我跟我的铁哥哥再一块领着他们提货物去吧!

柴大哥,明天告诉耶律横通他们几个,货物我已经给他们找好了。

让他们在太原城中好好的玩儿上几天吧!

过个三天几天的给,我就领着他们去提货物。

提了货物,他们就可以上路了。”

“嗯!这事我知道了!

兄弟,你就别管这些闲事了,明天我告诉他们吧!

兄弟,今天晚上我请客,你说咱们吃什么吧?

哥哥我今天晚上要给你们摆酒接风,来庆祝咱们的生意胜利结束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吃什么都行,兄弟我从来不挑饭食儿,柴大哥,你就看着办吧。

不过,能吃饱就行。

千万不能太铺张浪费了,钱财来之不易,万万不可铺张浪费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可太会过了,你若混不好的话,那可真没有天理了呀!

兄弟!这事你就别管了,一切有哥哥我来安排吧!”



四百0七:收银两皆大欢喜

时间不大,那柴绍就走了出去,又过了一小会儿,那柴绍就又笑呵呵地回来了。

哥儿几个没什么事儿继续喝茶聊天,太阳压山的时侯,家中的仆人端上来了一桌子上好的酒席呀。

那丰盛劲就没法儿说了,真是那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水中鲜呀!

煎炒烹炸样样有,美味珍馐样样全。闻上一闻打鼻香,尝上一口味香甜。

美酒清澈泛香气,玉盏照人味道酣。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好,柴绍为人们倒满了酒。

“各位兄弟,这次贩马,你们这次来回就是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呀!

这一道儿上风餐露宿,恐怕是吃了不少的苦呀!

今日哥哥我为你们摆酒洗尘接风,来,咱们先干一个。”

众人听了纷纷举起了酒杯,一杯酒下肚,大家就都兴奋了起来。

柴绍又给人们倒了一杯酒。

“几位贤弟,俺柴绍不盛酒力,俺喝上点儿酒就脸红,这杯酒咱们随意呀!

能者多劳,不能喝咱们也不勉强!

反正咱们酒多的是,大家随便喝吧!”

段无极放下酒杯,抄起筷子说“我也不喜欢饮酒,我还是先喂饱肚子再说吧!”

段无极不管生熟,夹起来就吃呀!整个儿一个风卷残云呀!

铁牛一看,也放下了酒杯,加入了抢食的战场。

这些人中,哪有什么酒鬼呀?大家纷纷放下酒杯狂吃了起来,不一小会儿,人们就吃饱了。

柴绍一看,好么,桌子上的东西那是一点儿也没剩下呀!

柴绍见了笑道“这倒好了,再拾缀碗筷倒是省了事了。”

时间不大,家中的仆人就将残席撤了下去。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我不是答应给耶律横通他们二十车的瓷器吗,赶明天你就把那二千两银子给黄老板他们送过去吧。

这点儿小事,我就不亲自前去了,柴大哥,这桩小事儿就交给你了。”

“兄弟,此等小事儿,你就别管了,明天我叫柴火带人给他们送过去吧!

兄弟,你们这离家都就快二个来月了,也该回家和家人团聚团聚去了。

我大叔、大婶他们盼你说不定早就盼的望眼欲穿了!”

哥儿几个又在一块儿唠了一会儿闲嗑儿,那柴绍站起身来。

“几位贤弟,你们歇着吧,我回后堂去了,咱们明天再见吧!”

说完,柴绍迈步走了出去,几个人一见柴绍走了,也都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晨,几个人刚起了床,那柴绍就领着家人的仆人将饭菜端上来了,柴绍陪几个人一块儿吃了早饭,哥儿几个继续在一块儿喝茶聊天。

日上三杆之时,一个仆人急匆匆走进了屋子来报。

“柴大少爷,那留守使大人派人送银子来了!”

“是么!来的够快的呀!

几位贤弟,走吧,咱们出府看看去吧!”

几个人一听送银子的过来了,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几个人急匆匆地跟随柴绍直奔府门外走来。

出了府门一看,只见二十辆大车停在柴府的府门前边,每辆车旁还跟了二名手持长枪的士兵呀,那个威风劲就甭提了。

每个车上都装着五只大木箱子,留守使府中的师爷笑呵呵地在府门旁边站着呢。

这师爷一见他们几个都出来了,赶紧走过来跟他一一见礼。

礼毕以后,这师爷笑呵呵地说“柴大公子,这是二十万两银子,每辆车上一万两,这些银子我们整整数了三遍呀,那是一点儿也不差呀!

要不你们查一查看!”

柴绍听了笑道“查什么呀!你们出银子,一共好几道手续呢,干脆我们就不查了。

几位贤弟,你们看如何呀?”

这留守使大人出的银子,手续十分复杂,除非道儿上被人偷着拿了,否则那是一两也缺少不了呀!

段无极他们哥儿几个对望了一眼都点了点头。

柴绍笑呵呵地说“这些银子倒挺好分的,这一共二十车银子,加上前天运过来的那一车银子,一共二十一车银子。

咱们三大股份,每股儿七万银,我再要六车正好儿,剩下的十四车银子就是你们的了。”

柴绍对门丁们说“打开府门,把咱们这六车银子放进府去吧。”

看门的门丁听了,立刻打开了大门。

段无极对铁牛他们几个说“剩下的银子是咱们的了,干脆咱们也押着它们回家去吧!

现在家中不定多么着急呢!”

那四个人何尝不想回家呀!

铁牛大声地说“柴大哥,我们就押着银子车回去了,过个几天咱们再见吧。”

柴绍听了笑道“我知道你们早就想家了,那好!

哥哥我也就不留你们了,你们回家好好地团聚去吧!

哎,门卫,还不把他们的马匹都牵出来!”

门丁们听了,立刻跑了进去,时间不大,几个人的马匹就都牵了出来。

那押送银子的师爷见了对那些士兵们说“你们押着银子过去吧,我就不跟着去了。

告诉你们,一道儿上你们可要听话呀!

到了那儿,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呀!”

“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

我们一定要好好地押送,绝对听主人的吩咐。”

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翻身上马,五个人冲着柴绍拱了拱手。

然后就押着车队上路了,五十几里路,那是说到就到呀。

到了段家集岔路口,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几位哥哥,回家以后好好的休息休息吧,说实在的,出这两个多月的门,可真不容易啊!

这下子咱们又赚了钱了,是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不过休息好了,咱们可不要忘了练武呀!

只有武艺好了,将来才能更好地在社会上混呀!”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们知道了。

兄弟,咱们再见吧!”

“嗯,知道就好。”

段无极大声地说“七辆车跟着我走,剩下的七辆车跟着他们走吧。”

说完,哥儿几个就分了手了。

段无极带领着自己的七辆银子车,直奔段家庄走来。

七辆车随着段无极进了家门,段无极翻身下马,家中的仆人早就奔了过来,将段无极的马匹牵到了养牲口的那个院子去了。

并把段无极的弓箭及大棍放进了西厢房里去了。

这大队的车马一进院子,那家中的人们早就知道了。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从屋中迎了出来。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无极呀!这次出门出的时间可真长呀!这都两个来月的时间了。

说实在的,家中的人们早就着了急了。

好在平安回来了,这就好呀!”

柳菜花跑过去,一把搂住了段无极的脖子。

“儿呀!你可回来了,一出门就是这么长的时间呀,可把娘想死了。

嗯,这两个来月,又长高了不少呀,都快赶上你哥哥高了。”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娘说“娘呀,我也想你们呀!这次出门走的远一点儿,因此耽误了不少的功夫,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

娘!等一会儿咱们把银子卸完了,咱们再屋里聊天行不!”

段延庆纽头对段长生说“长生呀!赶紧往下卸银子吧!

卸完了就清了。”

段无极听了跳上了马车,从车上往下搬银子,段长生在下边接着。

跟来的士兵一见,纷纷把兵器放在了墙根里,也都七手八脚地去卸车呀!

时间不大,这些银子就都卸下了车,段延庆望着这么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说“无极呀!这些银子是多少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七车银子,正好儿七万两。

爹,要不你过过数儿?”

“嗨,还费那个事有什么用呀!

大家一齐动手,把它们都搬到屋里去吧!”

柳菜花与王金花在外边看着,其余的人一齐动手,没用多少趟,就把这七车银子全都搬到屋里去了。

段无极中拿出了一百银子交给了这些士兵。

“这是一百两银子,你们拿着吃饭去吧。”

这些士兵们一见可高兴坏了,拿了银子喜迷迷地告辞走了。

打发走了这些车辆,段无极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段延庆与段长生张罗着把这些银子都搬到金银库里去了,好长时间两个人才搬运完了呀!

现在也没了什么事儿了,一家人坐在炕上聊着天。

无非是说些家长理短什么的,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呀!这一下子得了这么多的银子,在家好好地待上一阵子吧!

别没什么事儿整天介往外跑了,这钱挣多少是个多呀!

无极呀!你说爹说的对不?”

“嗯,确实是这么回事儿,我也不想着整天介往外奔波呀!”

段长生笑嘻嘻地说“兄弟,开春咱们家又置了好几百里地,花了不少的银子呢!”

“嗯!花吧,花吧!怎么我挣的比那花的也多吧!

哥哥,告诉你说,这次出门,我挣了十几万银子呢!

怎么着也花不清呀!”

段延庆听了大吃一惊。

“无极呀!这点儿子不是全部呀!怎么,还有咱们家的银子呢?”

“可不是吗!那留守使大人一气儿付不起咱们,还欠我们二十万两呢!

按三大股算,还欠咱们家六万六千多两银子呢!

我们早就说好了,明天的这个时侯再给我们!

给了的话,咱们家不就又有了钱了吗?

你说咱们这日子能不红火么?”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你可真能挣钱呀!

小子,你等着,娘给你做好吃的去!

金花,走吧,咱们做饭去吧!”

说着,柳菜花迈步走了出去,王金花也跟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牛阿花笑道“嫂子,我又给你哥哥揽了个大买卖!

过个几天你哥哥把这桩买卖做成了,你们家又得再发一笔呀!”

“是么!那可太好了,只要他们的生活改善了,我就彻底地放了心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怎么!你还跑生意呀!”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哥哥,这不是我要,是我的几位突厥朋友要的,我今年就不瞎跑了。

那茶叶的价格才高呢,比咱们买的这茶叶的价格高出一倍呢,这一下子他们不就缓过来了么!”

“啊?那么高呀!那可太好了!

他们富裕了,我也不用再跟他们整天介犯愁了。”



四百0八:五天后,无极张罗货

时间不大,晚饭就上来了,段无极一看,嗬!只见满桌子好吃的,荤素菜不下于二十几个呀!

这些菜还都是段无极平时最爱吃的。

柳菜花望着自己的小儿子笑道“二蛋呀!好长时间没有吃过娘做的饭了吧?

今天可劲地吃吧,不用管别人!

听了么?小子!”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娘呀!那哪行呀!我都吃完了,你们吃什么呀?

娘呀!坐下咱们一块儿吃吧!”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了饭,又在一块儿闲聊了一会儿,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哥哥、嫂子,你们歇着吧,我回房间去了。”

说完,段无极迈步走出了正屋。

王金花一见段无极出来了,连忙追了出来。

“无极,等会儿再休息吧!我给你烧点儿水洗洗澡吧,这出门二个来月了,又是没洗过一次澡吧。

你赶紧洗洗澡换换衣裳吧!

这么长时间不洗澡了,估计身上早就馊了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整天介光顾了赶路去了,哪有什么时间洗澡呀!

现在也不怎么冷了,还烧什么的热水呀!我用冷水洗洗得了。”

“哟!那怎么行呢!你这回了家了,我怎么能让你用冷水洗澡呢?

我给你找衣裳去吧!这回了家了,怎么也得把你打扮的有模有样的吧,不然还不被人笑话吗!”

“笑话什么呀!居家无常礼吗!

即然这样的话,那你就烧去吧!

我打冷水去。”

段无极走出屋外,提了两桶冷水进了屋子,并把水倒入大木桶里。

不一会儿,王金花提了一桶热水进来,段无极倒入木桶里,脱掉衣裳跳了进去。

段无极一边洗着澡,一边跟王金花聊着天,洗完澡后,王金花给他找出来了一身新的衣裳,段无极换上了。

王金花见了笑道“这一穿戴到象一个阔少爷。

嗯!挺好看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金花呀,你见到有几个夸自己的老头儿好看的?

这要是让外人听见了,那不怕让人笑话吗?”

“有几个?有一个就行了呗!我就夸了,怎么啦?

这又不犯王法!”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一笑。

“好了,好了,你是第一行了吧!”

“那是,你说我不是第一谁是第一呀?

好了,咱们休息吧,你看这天都不早了。”

“嗯,那好吧,都这么长时间不再家了,也该在家好好地休息休息了!”

时间不大,西厢房里的灯就灭了。

第二天,段无极起床以作,依旧生龙活虎地出去长跑,回来以后吃了饭,段无极没什么事儿依旧在院子里练武。

一连五天,段无极都没有出那太原城。

第六天的早晨,段无极吃了早饭把自己的白马牵了出来段延庆见了问道“无极呀!你这是打算到哪儿去呀!”

“今天我去一下太原城里,我张罗着把那突厥人的茶叶与瓷器给他们提了货呀!

等这桩生意完成了,我的心愿也就了了。

我答应给他们张罗货物,这都回家五天了,我再不回去的话,他们该到咱们家里找我来了,那多不好呀!

爹,你们歇着,今天下午我就回来了。

放心吧,决没有什么事儿的。”

“嗯,你要早去早回,可千万别让我们老为你担心呀!”

“嗯,知道,你说这五十多里地儿,这有什么可担心的?

爹,放心吧,没有什么事儿的,我去了。”

“嗯,去吧,早去早回呀!”

段无极翻身上马,打马直奔铁牛家奔来。

进了铁牛家后,段无极把马栓在了院子里的小树儿上,然后直奔屋中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铁牛正跟自己的老爹一块儿喝茶呢!

铁牛的娘和侯金瓶正在炕上坐着说闲话儿呢!

众人一见段无极进来了,赶紧站起来打招呼呀!

“无极,过来啦!来吧,先坐下喝碗茶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谢射,我不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看看咱们的瓷器窑口儿去吧!”

铁牛听了笑道“这两天正在家中待的烦呢,没想到你就过来了,正好儿,咱们俩出去散散心。

兄弟,你等着,我去牵马去。”

说着,铁牛奔了出去。

段无极站在屋里跟铁牛的爹娘聊着天。

“老叔、老婶,这日子过的舒心吧?”

铁牛的老爹听了笑道“舒心,太舒心了,这不缺吃的,不少花的,能不舒心吗!

无极呀!你爹娘都好么?

嗯,又好几个月不见面了。

说实在的,还真想他们呀!”

“老叔,托你的福,他们都挺好的。

咱们挨着这么近,抽时间过去玩去吧!

这春种都过去了,也没了什么事儿了吧!”

“嗯,抽时间我找他去,我们老哥儿俩一定好好地唠一唠。

常言说的好,亲戚不登门,是亲也不亲。

咱们是该好好地走动走动了!”

段无极望着侯银瓶笑道“嫂子,抽时间找金花她们玩去吧,光闷在家里多没意思呀!”

“行,这阵子比较忙,闲在闲在我找她们玩去!”

正在这时,铁牛从外边进来了。

“兄弟,走吧,我的马匹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别耽误着了。”

“老叔、老婶,我们走了。”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奔出屋外,两个人翻身上马,打马直奔太原城中奔来。

两个人到了柴府,段无极跳下马来,迈步走上台阶,门卫见了赶紧过来打招呼呀!

“段少爷,你要进府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我不进去了,你们谁进去通禀一声,告诉我柴大哥,就说我们哥儿俩在门口上等着他呢,叫他牵着马出来一下,我们有点事儿要办呀!”

一个门丁听了,笑呵呵地说“你们二位等着,我进去告诉他去吧。”

说完,这个门丁转身走了进去了,时间不大,那柴绍果然牵着马匹走了出来。

“二位贤弟,咱们是不是找那耶律储财他们去呀?”

铁牛听了笑道“正是,我们还不知道他们在哪个客栈住着呢,你领我们我们过去看看吧。

将他们打发走了,我们哥儿俩也就安心了。”

“嗯,那咱们走吧,这两天我也惦记着这事呢!”

柴绍领着,直奔北关东北角的一家客栈奔来。

到了客栈门口,段无极抬头一看,只见招牌上写着“悦来客栈”四个大字。

三个人下了马,迈步走了进来,店中的认识柴绍,赶紧低头哈腰的直打招呼呀。

“柴大公子,你这是来小店中找人吧,赶紧里边请吧!

柴大公子,不知道你们找哪一位呀?”

“我们找哪一位?前几天不是住进来了一帮子突厥人吗?

我们就找他们。

去,叫他们出来,就说我们过来了。”

“大公子,你们先等着,我马上去叫他们。”

说完,伙计转身跑了进去,时间不大,耶律横通他们哥儿三个就跟着伙计走了出来。

“柴大公子、无极兄弟,你们过来啦!

这几天我们哥儿三个转遍了这太原城。

这城市可真是太大了,也够繁华的,真是我们突厥国的城市跟这没办法比呀!

现在我们才知道了什么叫做大都市了,这下我们算是长了见识了。

三位,随我里边请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耶律横通大哥,算了,我们不进去了。

今天我们过来,就是帮你们提那些货物来的。

提了货物,你们好回去做生意去呀!”

耶律横通笑道“这几天我们也玩够了,没想到你们就过来了,也好,我们现在就去看货物。

看好了我们就装车,走吧,咱们马上就过去吧!”

几个人骑着马直奔那茶叶店奔来,茶叶店的老板一见段无极他们过来了。

连忙忙前忙后地紧招待呀!

又是沏茶倒水,又是给人们摆点心呀!

耶律横通一边喝着茶,一边对茶叶店的老板说“把你这店中的茶叶都拿出来,让我们好好的看看吧!

如果价格合理的话,我们就要你们这里的茶叶了。”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立刻把茶叶店中的茶叶都拿了出来,各种茶叶都泡了一杯让他们一一品尝。

“嗯,这茶叶还可以,不知道象这样的茶叶多少银子一车呀!”

“老板,象这样的茶叶,一千两银子一车,小店从不要谎!”

“嗯,这价格可够贵的,能不能多少便宜点儿呀?

我们要的可多呀!

这可是个大买卖呀!”

“老板,我可没管你们多要,前阵子无极他们要了二十车货,也都是按这个价格结的帐呀!

我是一文钱也没有少要他们的呀!

这不是么,他们几个这不是都在这儿呢么!

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呀!”

柴绍一听就知道段无极从中做了扣儿了,连忙打圆盘说“不错,是这个价格,那是一点也不假呀!二十车货物我们一文钱都没有还下来。

老板,你可千万别卖出二样的价格来呀!”

耶律司都一见还不下价格来,也就只好认了头了。

“兄弟,你说我们要几车这茶叶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干脆你们要十车好了,多了你们也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呀!”

“好!那我们就要十车吧,今天我做了主儿了,二弟,你赶紧把咱们带过来的银子给他们弄过来吧!

柴大公子,你给我们叫十辆车吧!”

耶律横行听了打马立刻回去了,时间不大,那耶律横行领着十个人果然带着银子过来了。

柴绍听了一笑。

“没问题,我把上去叫,你们交了银就可以装车了。”

说完,柴绍翻身上马,不一小会儿,果然领了十辆马车过来了。

茶叶店的老板数清了银子,然后就张罗着开始装车。

时间不大,这十车茶叶就装好了。

耶律横通说“二弟,把这些茶叶都轰到咱们店里去吧,明天咱们起程回国。

哎,兄弟,咱们提瓷器去吧,提了货咱们就算清了。

二弟,一会儿你把咱们剩下的银子都带过来吧,我们在这儿等着你们,你们要快去快回!”

“大哥,你就放心吧,安顿好了,我们就回来了。”

说完,这些人押着这十车茶叶就回了客栈了。

柴绍苦笑道“这我还得跑一趟,无极兄弟,拉这瓷器你们叫多少辆车吧!

弄清楚了,我省的来回跑路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先叫四十辆马车吧!

让他们奔那瓷器窑口儿等着装货去吧!”

“好唻!你们歇着,我去去就回呀!”

说完,柴绍打马也走了。



四百0九:五天后,无极张罗货(二)

段无极与耶律横通在这儿喝着茶等着他们,不大一会儿,耶律储财带着十几名突厥人骑着马又回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走吧,我领着你们奔那产瓷器的地方去吧,你们也看看那瓷器是如何生产出来的吧。

告诉你们说,这生产瓷器的地方可不多呀!

据我了解,在我们这大隋国的北方,这产瓷器的也没有几家呀!

可以说,这个窑口儿产的瓷器,是那最好的瓷器了!

不信你们就去看看吧。”

一行众人,在段无极与铁牛的带领下直奔太原城东门奔来,出了城,直奔东南方向就下来了。

到了瓷器烧制窑口,几个人翻身下马。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各位,这就是制造瓷器的场所了,你们都看看吧。

这一件件瓷器的制作极不容易,相信你们绝大多数人都没见过吧,今天你们都开开眼吧!”

这帮子突厥人生长在草原番邦,只懂得骑马放牧,弯弓射雕,哪见过这瓷器的制造呀?

今日一见,每个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黄路跑过来刚要打招呼,段无极见了一使眼色,这黄路知趣儿地走开了。

看了一会儿,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几位哥哥,走吧,我领着你们找那瓷器窑口儿的老板去吧。

咱们先把这瓷器的价格谈下来吧,一会儿柴大哥来了咱们好装车呀!”

这三个突厥人懂得什么呀!那是鸭子听雷,什么也不懂呀!

耶律横通对跟过来的这些突厥人说“你们先在这儿歇一会吧,我们有点儿正事儿要办,看好咱们的银子,一会儿有事儿,我再找你们。”

说完,这哥儿仨个跟着段无极直奔那绘画的屋子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个画匠正在做好的瓷器胚胎上做画呢!

黄老板一见几个人进来了,赶紧放下了画笔。

“几位,过来啦!你们要点什么呀!

坐,赶紧坐吧!

黄路,黄路,来了客人了,还不赶紧倒茶招待客人!”

黄路答应一声端茶去了,不一小会儿,那茶水就端上来了。

几个人喝着茶水,开始了谈生意,段无极装膜做样地问“黄老板,现在咱们这窑口儿的瓷器,多少钱一车呀?”

“段老板,咱们这瓷器场的瓷器,那货源可紧张呀!

一般的人想要货,那不定要上要不上呢,即然是你要货,咱们也是老相识了,你给我四百两银子一车怎么样呀?”

“四百两银子一车?这个价格涨的有点儿太多了,这么高的价格,谁能接受得了呀!

要是这么贵的话,你说还让我们怎么活呀!

便宜点儿,便宜点儿,这么贵的价格,你说还让我们怎么赚俩钱呀!

告诉你,这个价格我们不能接受!

黄老板,你看我们大老远的来了,你可不能这么不讲面子呀!”

“便宜点儿,便宜点儿,说说倒是好说,可这都是真金白银呀。

我一发话,这多少钱的银子就没了,你说这人吃马喂的,你怎么也得让我们生存吧!

段老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黄老板,你看我们大老远的过来了,你总不能不让我们装货吧!

黄老板,告诉你说,今天无论如何你得给我们便宜点儿,你说吧,今天每车你给我们降多少两银子吧。”

黄老板摇了摇头说“唉!真没办法呀!这都是老关系了,即然你说出来了,这要是一点儿不降也不好呀!

这样吧,每车我给你们降三十两,这可真再也没法儿降了,再降的话,我们可就没有一点利润了,段老板,你可要体量体量我的难处呀!”

段无极还没说话说呢,那耶律储财抢着说“黄老板,这货是给我们买的,我来说句话吧,刚才你自己降了三十两,我再给你还三十两,咱们三百四十两银子一车成交吧。

这个价格已经不低了,再贵了,我们就买不起了。”

铁牛听了也跟着起说“对、对、对,三百四十两一车成交,再多了咱们一个子儿也不给他!”

黄老板听了苦笑道“段老板,你莫非就不让我们挣点儿了么!这个价格可真是太低了呀!

要都象你们这样的话,你说让我们这些人怎么活呀!”

正在这时,那柴绍迈步走了进来,柴绍笑呵呵地问“耶律储财,这价格谈下来了么?”

耶律储财听了一笑。

“嗯,差不多了,我给他三百四十两银子一车,这瓷器场的老板不同意。

柴大公子,你说我给的这个价格低么?

柴大公子,你倒是帮我们说句话呀!”

柴绍听了笑道“黄老板,行了,行了,这价格虽然低点儿,但是,这几位是我的朋友呀!

今天我就替你做主儿了,你缺了银子,倒我的柴府去取行不?

好了,好了,别挣竟了,这么点儿银子不值当的。”

黄老板听了笑道“即然柴大官人发话了,这个面子小老儿不敢不给呀!

好,咱们成交吧!

哎!我说朋友,你们这倒底要几车货呀!”

耶律储财他们哥儿仨合计了合计了说“我们要二十五车吧,多了我们也要不起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黄老板,先把我要的那几车瓷器给我装车吧!”

“好、好、好!

先给你装那二十车货吧,黄路,还不赶紧张罗着装车去!”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你让我找四十辆车,这一下子要用四十五辆车,莫非还让我再跑一趟么?”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柴大哥,你说这又不是我要货,我哪说的了那么准呀!

柴大哥,不用跑了,咱们先装着车,一会儿让那装满车的回去捎个信,再叫过五辆大车来不就完了吗!”

“唉!也只有如此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走吧,咱们也看着装车去吧,再这儿待着也没什么意思!”

“嗯,那好吧!”

耶律储财叫过来了自己带来的人,把带过来的银子数出来放在了地上。

“黄老板,这是二十五车瓷器的银子,这一共是八千五百两银子,你过过数儿吧。”

这黄老板一见这么多的银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心说今天的这个买卖赚的可真多呀!这一下子就小发一笔了,多日的存货也可以清空了,真是一件大好事呀!

黄老板在这儿仔细地数银子不提,段无极跟着柴绍他们来到外边一看,只见黄路正指挥着工人们开始装车呢。

段无极叫过来了一辆空车,对那车老板说“现在咱们这是四十辆车,这车还不够,你再回去叫五辆车过来吧!

装好了车明天你们就可以上路了。”

车老板听了笑道“段头儿,找谁都行吗?”

“那是当然了,谁去谁挣银子,谁去不行呀!”

“好唻,这你就别管了,我有几个好哥儿们正愁没有活儿呢,我去叫他们去吧!”

说完,这个车老板立刻赶着空车跑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柴绍说“柴大哥,这事儿不是搞定了么!这么桩小事儿,这有什么遭难的!”

时间不大,那黄老板和耶律横通他们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段无极他们知道,那银子数儿已经点清了。

装车是个费功夫的事儿,直到那六辆马车回来了,这车还没有装起呢。

直到正午时分,才把这四十五车瓷器装满了车。

耶律横通看了笑道“无极呀!这货我们已经装满车了,我们就押着车回去了,咱们再见吧!”

“嗯,那好,咱们来日再见吧,耶律大哥,祝你们发财呀!

耶律大哥,这些车都是我们给你找的,你可得保证他们平安归来呀!

这是一帮子苦力,挣个钱也不容易,家中的老婆孩子们都等着他们吃饭呢!”

“兄弟,这个你就放心吧,我保证让他们都平安的归来。”

说完,耶律横通他们带着车队回城去了。

柴绍见他们走远了,忍不住地哈哈大笑呀!

“兄弟,你可太会做生意了,你看你们唱的这双黄,把这几个突厥人耍的团团转呀!

你们这买卖做的,唉!真不知道让我说你们好了。

这买卖要都这样做的话,那可太有意思了。”

黄老板听了笑道“几位,你们看这都中午了,你们今天都别走了,咱们好好地吃一顿庆贺庆贺吧,今天这买卖做的有点儿意思。”

柴绍听了笑道“黄老板,就凭你们今天这么发财,说什么今天我也不走了!这要是不吃你们顿的话,那也太冤枉了。”

黄老板听了呵呵一笑。

“几位,咱们走吧,黄路,洗洗手咱们一块儿去吧!”

几个人来到以前来过的那个小饭馆里,店中的伙计笑呵呵地说“黄老板,又领着人下饭馆来啦!今天你们吃点儿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等小饭馆有什么问的?

把你们的好酒好菜的只管上就行了呗,又花不了几个钱,何必再问呢!”

黄老板听了点了点头。

“伙计,你就只管上吧,我们争不下你的饭钱。”

“好唻!几位你们等着,一会儿就得了。”

伙计擦抹桌案,先给人们上来了一壶茶,接着端上来了一盘煮花生,一盘提前切好的熟肉,一盘咸鸭蛋,一盘小凉菜,接着搬上来了一坛子好酒来。

“各位,你们先喝着,炒菜一会儿就上来了。

哎,客官,主食你们要什么呀!”

段无极笑道“你还给我们包水饺吧,我们要肉丸的,这主食我们可不要多了,你给我们一个人先来二斤得了。”

伙计听了一吐舌头,心说二斤还少呀?你们也不怕撑死了呀!这不是整个儿几个饭桶吗?

常言说,饭馆不怕大肚儿汉,伙计乐呵呵的走了。

时间不大,各种炒菜就断断续续地都上来了,一共有二十来个菜呀。

这菜的量还挺大的,几个人这一顿吃呀,吃的差不多了,主食又上来了。

每个人二大盘饺子,柴绍见了就是一咧嘴呀!

心说这么多的主食谁吃的了呀!这不得撑死吗!

无极这小子还真敢要呀!

即然都要上来了,不吃那是不行的了。

柴绍望着铁牛说“兄弟,我实在吃不了这么多,要不我分给你点儿。”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行、行,你吃不了,剩下的我都吃了,这下行了吧。”

黄老板望着段无段说“段老板,要不你也帮我吃点儿?

这么多我也吃不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黄老板,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吃不了给黄路不就行了么!”

黄路听了一摆手。

“段老板,你可千万别这样呀!告诉你说,我虽然能吃,可这二斤饺子我能吃完就不错了。

我叔叔吃不了的,还是你来吧!”

“行,行,我来。”

等把饺子都吃完了,黄老板笑呵呵地说“伙计,算帐吧,一共多少线呀!”

“不多,一共三两六钱银子,为了照顾老顾容,小店儿只收你们三两五钱银子。”

黄老板掏出了一块儿五两的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你给我找吧!”

“好唻!”

不一会儿,伙计就把找来的银子交给了黄老板。

“黄老板,这是找给你的银子,你收好了呀!”

黄老板把银子收了起来,笑呵呵地说“柴大官人,段老板,走吧,咱们回去喝茶水去吧!”

几个人听了一摇头。

“黄老板,我们就不去叨挠了!我们去了,还得耽误你们干活儿,我们就不去了,改日咱们再见吧!”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回去了,咱们改日再见吧!”



百百一十:几个月后,柴绍来请段无极

黄老板他们俩走了以后,三个人走到外边翻身上马,三个人结伴直奔太原城中而来。

进了城后,柴绍笑呵呵地说“无极、铁牛,走吧,到我家喝口水去吧。

要不今天就别走了,在我家里玩个几天再回去吧。”

两个人听了摇了摇。

“柴大哥,不用了,现在时间还早,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去晚了,家里人会不放心的。

柴大哥,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过阵子咱们再见吧。”

“嗯,你们非要走,那我也就不留你们了。

二位贤弟,那咱们就再见吧。”

说完,段绍打马直奔北城的柴府跑去。

段无极与铁牛骑着马,出了西城门,直奔自己的家乡奔来,到了段家集岔路儿,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就分了手了。

段无极纵马回到家里,家中的仆人立刻奔了过来,将马匹牵进了养牲口的那个院子里去了。

段无极迈步走进屋中,只见一家人都在屋里呢,自己的老爹正坐在桌子前面喝茶水呢。

段长生仰在炕上的被子上看书呢。

王金花与牛阿花正坐在炕上纳鞋底儿呢。

柳菜花没事儿,正在又一搭没一搭地跟她们俩唠嗑儿呢。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回来了,连忙笑呵呵地说“无极回来啦!今天的事儿办的顺利吗?”

“当然顺利了,要不能回来的这么快么!”

牛阿花一见自己的小叔子回来了,赶紧追问道“兄弟,这次我哥哥一共买了多少钱的茶叶呀?快点儿告诉我吧,我早就等的着了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次生意不错,你哥哥一共卖了一万两银子的茶叶,一共才给了人家十车的茶叶呀。你说这下子,你们家不是赚大发了吗?”

“是吗!这下子他们也短时间里衣食无忧了,这下我就彻底地放了心了。

兄弟,你的本事可真大呀!”

“嗨,有什么本事呀!我就是个普通的商人,能帮一下亲戚帮一下亲戚罢了!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柳菜花听了站起身来。

“他大嫂,我这小儿子也没什么大本事,不过他这个人就是热心肠儿,乐于助人,好动而不好静,这个我还不清楚吗!

好了,好好,你看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做饭去吧。

无极呀!这买卖咱们也做成了,你看这银子咱们也赚了,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就在家多待阵子吧。

别没事儿整天介在外面瞎跑了,在家享个几天福吧,听见了吗!”

“娘,我听见了,从今后我哪儿也不去了,我就在家陪着你们,按说这不缺吃的、不少花的,往家中一待那该有多幸福呀!

古语云,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以前我之所以四外闯荡,是因为咱们家太穷,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四外闯荡呀!

这日子好过了,那我就哪儿也不去了,在家练练武,有时间外出游玩游玩,这日子该有多好呀!

唉!可就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呀!”

“好了,好了,什么风不风的,你说的这些我也听不太懂,只要你在家里陪着娘待着就行。

娘给你做好吃的去。”

说完,柳菜花领着牛阿花与王金花她们俩个出去了。

段无极躺在炕上,不一小会儿就打地了酣声,直到饭菜端上来已后,段延庆才叫醒了他。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了晚饭,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哥哥、嫂子,你们歇着吧,我回酉厢房去了。”

说完,段无板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回了自己的屋子修炼去了。

柳菜花见了笑道“你看这孩子,也知道怎么了,这吃了饭就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也不说坐下来跟咱们说会儿话儿,这么个孩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现在整天介变成了个闷葫芦似的,这可如何是好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孩子心事很重,咱们自己的孩子还不清楚吗?

这小子只怕自己将来没出息,象这样还混不好的话,那可是真没有天理了。

哎,任由他发展吧,只要咱们这小儿子活着,我相信咱们的家族衰败不了呀。”

王金花听了笑道“他就那样,那谁有什么法子呀!

将来怎么样,那谁清楚呀!”

牛阿花听了用手一捅王金花。

“弟妹呀!你们要个孩子吧,有了孩子,或许他会改变许多的。”

“大嫂,我们要孩子着什么急呀!

你们成婚的时间比我们早,你们都没有孩子呢,你说我们着什么急呀!

无极比我哥哥小好几岁呢,我们将来的孩子怎么也不能比你们的孩子还大呀!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阿花,金花说的有道理,你们倒是抓紧时间要个孩子呀!

等孩子过了满月,我们给你们看着,说实在的,我早就想抱孙子了。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还是回房休息去吧!

我那个小孽障,现在说不定早就修炼起来了呢。”

几个人听了柳菜花的吩咐,都起身回房休息去了!

段无极没事儿在家一待就是四个多月呀,这段时间,段无极每天只忙于练武,那是一会儿时间没有耽误过呀!

这期间虽然跟铁牛他们哥儿几个聚过几次,但时间都很短暂,哥儿几个无非在一块儿交流一下功夫。

这几个月,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的武艺进步可真不小呀!

每个人的功夫就取得了长足的进展牙,这真叫功夫不负有心人呀!

当然,段无极与铁牛的功夫也没有原地踏步,两个人的武功可以说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这天上午,段无极刚结束了练武,本想回屋休息一会儿呢。

那柴绍骑着马过来了,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这一晃好几个月不见了,怎么今天有空儿出来转了?

嗯,来了正好儿,今天中午在我家吃午饭吧!

柴大哥,屋里请吧!有什么事儿咱们屋里再谈吧!”

柴绍栓好了马匹,跟着段无极直奔正屋走来。

段延庆正坐在桌子旁边饮茶呢,一见段无极领着柴绍进来了,赶紧起身让坐呀!

“柴大公子,怎么今天过来了,赶紧坐吧,来,喝茶吧,今天中午在这儿吃午饭吧!

一会儿让无极他娘给你们做点儿好吃的。”

柴绍坐下笑道“老叔,近来可好呀,这么长时间没过来了,很想念呀!”

“好、好!这日子好过了,这时间也过的快了,你看这一晃好几个月了。

“来,来,赶紧坐吧!”

柴绍坐下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今天我过来还真有点儿事儿。”

段无极听了笑道“什么事儿!说吧!”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说实话,今日我俸了岳父之命来请你,走吧,踦着马咱们走吧。”

“什么事儿呀!搞的这么神神密密的。”

“兄弟,还真是个大事儿呀,至于什么事儿,你就别问了,咱们赶紧走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若是为了欠咱们马匹银子的事儿,告诉你说,这事儿我一个人可做不了主儿呀!”

“兄弟,你想哪儿去了,不是那事儿,要真是哪事儿的话,我能不通知铁牛他们么!

那卖马的钱又不都是你一个人的,这个我还不清楚么!”

“嗯!不是这事儿就行,即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吃了饭就走吧!”

“我说兄弟,别耽误着了,去了我岳父那儿,还少得了咱们的饭么!

咱们赶紧走吧,别让他老人家等的着了急呀!”

“嗯,那好吧,我牵马去,咱们走吧。

哎,柴大哥,咱们用带兵器不?”

“带什么兵器呀!这又不是让你去跟人斗欧,带那个干什么呀!”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走吧。

爹,娘,我这今天出去,不知道什么时侯回来,你们不用惦我,没什么事儿了我就回来了。”

“嗯!去吧!即是留守使大人找你,咱们不能不去呀。

看看什么事儿吧,能办的咱们尽量去办,实在办不了的,咱们也没有办法呀!”

段无极来到外边,从生口棚里牵出来自己的白马来,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太原城中奔来!

段无极一边打马赶着路,一边问柴绍。

“柴大哥,这到底什么事儿呀,整的这神神密密的!

柴大哥,到底是什么事儿吧?能不能提前跟我透个口风儿呀!

免得让我费心地猜,这多没有意思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不是会算么!你算算不就行了么!何必用我告诉你呀!”

“我算算?没人给卦礼,我为什么要算呀!

这不是拿我耍着玩呢么!

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反正一会儿就到了,到哪儿我就知道了。”

“兄弟,并不是我不想说,是我那岳父老泰山不让我说呀!他若不是三番五次地告戒我的话,那我早就说了。

你说咱们哥儿们有什么好隐瞒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不说拉倒,一会儿我就知道了。”

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赶别了城里了,那留守使的衙门在太原城的正中央的位置,占地有一百多亩地呀!

高大的衙门,朱漆的大门,大门旁边的石狮子有一人多高呀!大门上的铜钉每个都有巴掌那么大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金光。

衙门口的两边各站着八名手持弯刀的士兵,那个威风劲就别提了。

这衙门虽然大,可是那柴绍却经常来呀!

柴绍冲着这些门卫们说“那位是我俸留守使大人请来的客人,你们哪个进去通禀一声儿呀!”

你说这柴绍经常出入这大门,这些门卫哪个不认识他呀?

这些人一见是那留守使大人的女婿,哪个不开眼的敢阻拦呀!

“柴大官人,既然是那留守史大人请来的客人,那就让他进去吧。

你说你带来的客人,那还用通禀么?”

柴绍听了一笑。

“你们把我们的马匹牵到槽上好草好料地喂上,这个可不能忘了呀!”

“柴大官人,你就放心吧。这个我们怎么能忘得了呢?”

柴绍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兄弟,把马匹交给他们吧,随以我进去吧!”

段无极把马匹交给了走过来的一个兵丁,跟着柴绍直奔衙门里走来。



四百一十一:论占卜,无极初识李元霸

段无极随柴绍进了后衙,柴绍冲着段无极一笑。

“兄弟,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吧,待我进去禀告一声儿吧,这样显的有礼貌些!”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去吧,可千万别让我久等呀,我可没有那个耐心呀!”

“兄弟,瞧你说的,哪能让你久等呢!

是我的岳父老泰山请你来的,哪能让你在这个地方久等呢!

放心吧,不一小会儿我就出来了。”

说完,柴绍迈步走了进去,果然,时间不大,只听里边有人高喊“无极在哪儿呢!无极,别在外边待着了,赶紧里边请吧!”

段无极正低着头想心事儿呢,猛地抬头一看,嗬!只见那柴绍陪着留守使大人从里边接了出来。

只见那李渊穿一身天蓝色的便装走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赶紧双膝跪倒。

“小民段无极拜见留守使大人。

大人,最近可好呀!”

李渊听了摇了摇头。

“哎!无极呀!怎么说呢!你看我这膜样儿,那也好不了么!

哎,最近这几天,我净上火了。

无极呀,走吧,随我进后堂吧。

今天咱们俩非得好好地唠唠不可了。”

段无极跟着留守使大人与柴绍直奔后堂的会客厅走来。

留守使大人的客厅那是宽大明亮呀!那个气派劲就别提了。

到了客厅里,三个人分宾主落坐后,李渊命人端上了茶来。

三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闲唠,李渊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我见面多次了,咱们也算老熟人了。

今日我把你找过来,的确有要事求你,有一件重要的事儿需要你给我预测预测,老夫对这件事儿可真上火呀!

无极呀!这件事儿你怎么也得给我帮帮忙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说,好说,什么事儿,你老人家说吧!

只要能帮的上忙儿,我一定帮忙。”

李渊听了笑道“无极呀!我听柴绍说,你的预测奇准无比,简直无人能及呀!因此我才特意来找你。

老夫对这预测说实在的,多少有那么一点不相信,今天老夫就先考考你。

你若预测的出来,老夫就相信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李大人,怎么考我?说吧!我听着呢!”

李渊听了笑道“今天我出的题目是你预测预测今天我为什么找你来吧。

你若预测对了,老夫今天就服了你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何难呀!这样吧,你把今天请我来的目的写在纸上,然后我再开始预测。

看看我跟你预测的跟你写的一样不!

这样免的到时侯咱们打嘴仗!”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好,你这个办法好极了,这个办法有意思,我就不信你能猜出来我找你来的目的,要真是那样的話,那不太神了吧!

柴绍,给我拿纸笔来,今天我就考考他吧。”

李渊取过纸笔,沾足了墨汁在纸上背着段无极刷刷写了几笔,然后把纸倒扣在桌上了。

“无极呀!你预测吧,你若测对了,这卦礼少不了你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人,你知道占卜这一掛我收多少钱的卦礼吗?”

“多少钱?你不是算一掛收一百两银子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那是我柴大哥占卜,我收他一百两银子,跟你占卜,这一百两银子那哪够呀!”

“那你想收我多少呢?莫非你还想加倍不成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

“加倍那哪够呀!预测这一下,我只收你九百两银子,大人,你爱测不测,不测的话,我决不免强!

你也知道,俺段无极不指望着这个吃饭!”

李渊听了笑道“无极呀!你可真行呀,你这是想一铁锨掘个井呀!

这刀子可够快的呀!”

“大人,你可别这样说我,就这个价儿,多一两我不要,少一两也不行,我是决不免强!”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有意思,你这掛礼可是真够高的呀,恐怕这太原城中没有这么高的掛礼的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大人,我要的这个价格,在咱们这大隋国,应该是是最高的了吧,少一个子儿我也不预测呀!”

“好!那我今天就测一掛吧了,看看你挣得了挣不了我这九百两银子吧。

今天我倒看看你这预测能力有多高吧,今天我也开开眼吧!”

段无极听了凝神想了想说“大人,这次你把我找来,是因马得祸,是不是这个事儿呀!

翻开纸看看吧!”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可真能预测呀!怨不得柴绍说你预测如神呢!

今天我算服了气了。”

柴绍听了跑了过去,翻开纸一看,果然纸上写着“因马得祸”四个大字,柴绍见了惊的一吐舌头。

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李渊转回头对一个仆人说“去,到后堂包九百两银子出来,我打发掛礼!”

仆人听了,转身立刻走了出去,不一小会儿,九百两银子就被一个小红布包儿包着拿了出来。

李渊把这包儿银子推到了段无极的面前。

“无极呀!这是你刚才预测的礼金,你收起来吧!”

现在好了,那你给我预测预测我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人,一定是朝中的小人作祟,在皇上面前说大人有不臣之心呀。

大人不必在意,放正心态,此事万不可采取任何不正确的行动呀。

大人,据我预测,那朝廷不日必定派官员来查,大人可装傻冲愣,万万不可行贿呀!

另外,大人可把自己的佩剑泡在盐水之中,让其生锈,等那朝中来人,可把此剑放在厅堂之中,想办法让来人盗走它,可解大人之危呀!”

李渊听了一拱手。

“无极呀!这样真能蒙混过去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问题,大人记住,只要心不动,那灾祸自然不生呀,心若动,则必生灾祸呀!”

李渊听了笑道“无极呀!老夫明白了,我就按你说的办,看看躲过去躲不过去这场灾祸吧!

来人,再包九百两银子出来。”

段无极听了一摆手。

“大人,这一掛就不用九百两银子了,这次我只收你五百两银子。

也别多了,也别少了,就是这个数儿吧!”

“嗯,那好吧,去,包五百两银出来吧。”

仆人转身出去了,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这算掛可真有意思呀!

这算掛前后要的银子数儿还不一样,兄弟,你为什么要这九五之数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随便泄露天机可是要受天罚的呀!”

李渊听柴绍刚才这么一说,顿听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呀!

心说什么九五之数儿呀!我的个天呀!这要是说出去的话,这可有灭门之祸呀!

李渊将拿出来的银子递给了段无极,段无极笑道“柴大哥,你给我拿着吧,刚才,我感应了一下,似乎一会儿我有点祸事儿,我得解决一下。”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在这留守使衙门里能有什么祸事呀!莫非这个地方还有人敢找你的麻烦不成么!”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那谁敢说呀!反正方才我已经感应到了。”

李渊听了笑道“有谁那么大的胆子呀,敢在我这留守使衙门里找你的麻烦呀!

那不是跟我李渊过不去吗!

我想,这样的人还没出生呢吧!”

正在这时,一个瘦小的半大小子从后堂里闯了出来。

段无极定睛一看,只见这个小子也就十五六岁,跟自己的年纪也相差不多的呀。

只见这孩子长得有点儿太难看了,二道浓浓的眉毛都长连了,黄巴巴的一张饼子脸,小圆眼睛,雷公嘴,浑身上下穿青掛皂,牛皮底儿快靴,一看就是一个练武的!

这个小孩瞅了瞅柴绍,又望了望段无极。

好么,这小孩说话儿还有点儿嗑吧嘴。

“我说姐夫,这个小子是你领我们家来的吧!

来了就来了呗,还他娘的三番二次的从我们家包银子,真是可恶至极呀!

姐夫,你以为我们家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

要给,把你们家的银子给他得了,我们家的银子决不能给他。

小子,小爷家的银子你也敢要?”

段无极听了一皱眉。

“柴大哥,这是哪来的一条疯狗呀!还不将他牵走!”

这段无极也是练武之人呀,一但生了气,那也是说话儿够冲的呀!

柴绍一见就知道今天这事儿坏了,这个浑小子正是自己的小舅子,此人名叫李元霸,是个有名儿的呆霸王,一项在家里那是说一不二呀!

这小子力大无比,武艺高强,不过就是缺个心眼儿,一时清楚,一时糊涂呀!

清楚起来跟好人无异,不过一旦犯了混,那是谁也不怕呀!

李渊见了这个小儿子也是一阵阵地头疼呀!

今日自己的儿子从后堂冲出来,李渊的确有点儿犯难了,李渊也知道,一旦自己的小儿子犯了浑,那是任何人的话那也不听呀!

李渊当时就愣在那儿了,柴绍见了连忙拉住李元霸说“元霸,不得胡来,这银子留守使大人已经送给他了,这怎么还能要回来呢!

这不是陷大人于不义之中么!”

“那个我不管,这银子必须留下,否则今天我非揍死他不可。

我们家的银子是那么好拿的么!”

段无极望着这个小崽子也动了怒气。

心说,这小子是谁呀!竟这么的横,真是欠管教呀!

段无极强压怒火,望着这个孩子笑道“今天这银子我要定了,莫说是你,就是皇上来了我也不干呀!

哎,我说小子,你到底是谁呀!没事儿竟在这儿拔横儿。”

“你问我,告诉你,小爷李元霸,那个老头儿是我爹,这个漂亮小伙是我姐夫。

小子,告诉你,你若在我面前走过十个回合去,那这些银子你就都拿走。

你若走不过十个回合去的话,这些银子你是一两也拿不走呀。”

柴绍听了赶紧相拦。

“兄弟,你可千万别跟他比,我这小舅子无人能敌,你不是他的对手,今天我把你请来,你若受了伤的话,你说回去我怎么给我的老叔交待呀!”

“柴大哥,没事儿,我练了这么长时间的武了,若连在他面前连十个回合都走不过去的话,那我这么年的武岂不是白练了吗?

没事儿,今天我就陪他练练,看看他的武艺纠竟如何吧!”



四百一十二:论武功,两强争霸

这李元霸一见段无极真要跟自己比,顿时心花怒放呀!

“小子,行!算你有种,今天我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三只眼,告诉你,今天你是我们家的客人,我不要你的命,我只打原个鼻青脸肿、骨断筋折的就行了。

对待客人,咱能往死里打吗!

那样该说我依仗武艺欺负人了。”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我说朋友,你都把我打的骨断筋折了,那还不如连我的命一块儿拿去呢,你说那样多痛快呀!

李少爷,即然你想跟我过过招儿,那咱们院子里请吧,今天我也领教领教你的高招儿吧。

常言说的好,遇见高人失之交臂,那是人生一大憾事呀!”

段无极闪掉宽大的外衣放在了椅子上,迈步直朝院子里走来。

那李元霸一见段无极应战了,可高兴坏了,这李元霸冲着柴绍一呲牙。

“姐夫,你领来的这个人可真好呀,没等我用什么激将法呢,他就上了挡了。

我看他身上一定长了虱子了,需要我给他解解痒痒。

姐夫,你就瞧好儿吧!

今天我赢得他心服口服,你瞧他那酸模样,一会儿我就打的他服了气了。”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告诉你说,咱们练武之人,比试武艺,点到为止呀,万万不可伤人性命呀!”

“姐夫,你就放心吧,今天我就是给他点儿教训,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哎,姐夫,他的武艺如何呀!”

“这还用问吗!他的武艺要是赖了,他能跟你比试吗!

几年前我们哥儿俩刚认识时,我们哥儿俩曾比过一次,那次比斗,姐夫我就没有赢他呀!

这么多年我们哥儿俩没有比试过了,估计他的武艺比当年应该更强一些了吧,毕竟那时侯他还小呀!”

这李元霸一听顿时就精神起来了。

“姐夫,这么说他比你厉害?”

“兄弟,瞧你说的,姐夫我这两下子那哪行啊?

兄弟,比试的时侯你可要多留神阿!

告诉你说,我这个兄弟可不好惹呀!

别夸会子海口,到时侯再吃个爆亏呀!”

“姐夫你放心,那能打的过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你这两下子最多在我面前走上三五个回合。

他比你强点,最多在我面前走上十个回合,他要是超过十个回合去,那我从此后再也不走出后衙了。

我天天在这后衙里练武。”

“兄弟,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要说话儿算数儿呀!”

“姐夫,瞧你说的!大丈夫出口,驷马难追。我说话能不算数吗?”

“好,好!算数儿就行。

无极兄弟,我兄弟说你在他面前走不过十个回合去,今天你一定想办法超过十个回合去啊!

你在他面前走过十个回合去,他就没有话儿可说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就放心吧!十个回合?十个回合算个什么东西呀?

哎,我说李元霸,既然想比试,还在那里磨蹭个什么劲儿呢!还不给我滚出来!”

“我说你着什么急呀,你就那么愿意挨打吗?

好吧,既然你那么着急的话,那我出去给你舒舒皮吧!”

李渊见了也是一阵苦笑呀!心说这两个人都是好斗之辈呀!那我今天就看看他们的比试吧!

倒底看看我这小儿子能在几个回合赢了他吧!今天我也开开眼吧!

李元霸走到院子里说“只要你在我面前走过十个回合去!今天这银子你就拿走。

俺李无霸决不难为你的!

小子,你给我招打吧!”

说完,李元霸左手拳一领段无极的面门,右手拳一个黑虎掏心就打了过来!

段无极一见,嗬!这李无霸够厉害的,这真是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呀!

段无极脚尖点地一个子燕斜飞刷地一下就跳出去了七八丈远,一下子就把这李元霸的迎头一招就躲了过去。

两个人差招换式就斗在了一处,这李元霸劲大力足招式猛,每一招都有那独到这处呀!

这李元霸追着段无极这一通猛打呀!

这段无极现在早已经练成了踏雪无痕的地步了,那是腿法疾快,快如闪电呀!

这段无极左闪右躲,抽时间也还手呀!

两个人越斗越勇,那个精彩劲就别提个,说是斗十个回合,但是,转瞬间五十个回合都过去了,两个人还在拼死博斗呢!

这李元霸早就把刚才自己说的话给忘了,现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段无极干爬下再说,不然的话,今天这个面子可真下不来台呀!

柴绍与李渊见了也不住地点头叫好呀!

心说怨不得这段无极敢应战呢,能在这李元霸面前走这么多的回合而不落败,那武艺也不是简单人物儿呀!

两个人越斗越勇,两个人越斗越疾呀!只见满院子都是两个人转动的身影呀!

时间不大,又是五十个回来过去了,那李元霸头上已经见了汗了。

心说小子,行呀!能在我面前走上这么多回合而不落败,今天我算是遇见对手了。

这要是不把他打败的话,这也太丢人了,这叫我以后还怎么出门呀!这也太丢人了。

段无极一见李元霸这个样子,大概也知道李元霸内心所想呀!

时间一长,这段无极的脸上也渐渐地有了汗水了。

在打斗到二百来个回合的时侯,这李元霸可真急了眼了,所有的狠招绝招都用上了,可就是战不倒段无极。

把个李元霸急得,一脸的汗水直往下淌呀!

段无极一见火侯儿差不多了,在那李元霸追着猛地打过来一拳的时侯,段无极的身子往旁边一闪,猛地抓住李元霸的手腕使劲地往前带。

“元霸呀!你也打斗累了,赶紧出去歇一会去吧!”

两个人的力气加在一起那有多大呀!李元霸收手不及,猛冲几步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打出来的那一拳正好儿打在了地上的方砖之上,地上的方砖一下给打碎了七八块儿呀!

段无极刷地跳出了圈外,这个李元霸疼的那是一咧嘴呀!

李元霸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了起来。

“小子,你可真行呀!竟敢让小爷摔在地上,小爷我不服。

来、来、来,咱们还接着比,今天我非打服你不可!”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阵冷笑。

“李元霸,刚才咱们已经比试过了,你的武艺可真高呀!

你看,地上的方砖都被你揍成了七八块了呀!

好功夫,好功夫,真是让人佩服呀!

好了,好了,今天咱们就比到这儿吧!

莫非你还想把地上的方砖再揍烂个几块儿么!

你看你累的!都狗喘上了,你说咱们还比个什么劲吧?

再说了,难道你忘了么!刚才你说,我若在你面前走过十招儿去,你就不跟我比了。

叫你说,刚才咱们这交手这是多少个回合了呀!”

这李元霸翻着小眼睛气的一个劲地顿足捶胸呀!

“就这样结束了,可我的心中不甘呀!”

刚才的比试,那李渊看的明白,自己的小儿子明显地输了,再比下去那也未必赢呀!

李渊痛苦地摇了摇头。

“无霸,还不给我退倒一旁,这比武比输了,你还有何话可说?

莫非你就不知道丢人二字么!”

柴绍一见也连忙过来打圆场。

“无极兄弟,元霸兄弟,行了,行了,这比试已经结束了,好再大家谁也没受伤呀!

这不是挺好的么!”

“姐夫,这好个屁呀!他倒是没受伤,你看兄弟我这手,刚才打在青砖上,把这手都弄破了么!

这还叫两个人都没受伤么!”

柴绍低头一看,可不是么,李元霸的手还往外滴血呢,手掌也肿了起来。

“兄弟,还不回后堂包扎包扎去!”

“嗨,姐夫,这点儿小伤儿不算什么,再说了,我也没那么娇气。

要是那样的话,那将来能做大将么!

行了,行了,我没事儿的。”

李元霸冲着段无极一笑。

“这位哥哥,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高呀!

自我出道以来,你是我遇到的武功最高的人了。

能在我面前走上二百个回合而不落败,你是第一人呀!

今天我算是过了瘾了,哥哥,赶快请坐。”

好么,这李元霸突然变的客气了起来。

段无极笑了笑也没客气,坐在椅子上望着李元霸笑道“李公子,这点儿银子我可以拿走了吧。”

“你拿走,这本来就是你的。”

段无极站起身来。

“柴大哥,走吧,咱们走吧。”

李渊见了连忙一摆手呀!

“无极,你不能走,你看这都中午了,老夫把你请过来的,这连顿饭都不吃的话,这传出去的话,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呀!

说实在的,那宴席我早就准备好了,今日无论如何你们得在我这儿吃了饭再走。

不然的话,那我决不答应。”

柴绍也在旁边相劝。

“兄弟,在这儿赴了宴席再走吧,这么着回去多不好呀!

你这样走了,我这脸上也没有光彩呀!

兄弟,就算给哥哥我个面子行不!”

“嗯!那样吧。”

李渊心中特别高兴呀!心说这样的猛将若收在帐下的话,那对我的将来可是大大的有用呀!

真没想到呀!一个马贩子竟有这等功艺,这将来若平定天下,那可是大大的有用呀!

李渊冲着仆人说“来呀!排摆宴席,今天我要招待贵客。”



四百一十三:赴宴席,结识李世民(一)

仆人听了,立刻张罗着在厅前排摆宴席。

这留守使大人准备的宴席,那还赖的了么!

那真是珍馐美味班班有,果蔬菜肴样样新。鸡鸭鱼肉飘香味,美酒飘香味香醇。

人间美味盘中餐,富贵荣华在盘中。

李渊笑呵呵地说“无极、柴绍,来吧,咱们入席吧。

元霸,要不你也陪客人们吃个饭?”

李元霸听了笑道“这家中请贵客,那能没有我呀!

你就是不说,我今天也不能走呀!

遇见高人那能不结交结交呢!那不成了傻子了么!

无极哥哥,赶紧坐吧,咱们哥儿俩挨着坐吧!”

好么,这李元霸的态度大变样呀,对这段无极的态度变的恭敬了起来。

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好,然后开始围着桌子吃饭,李渊亲自为人们倒上了酒。

李渊笑呵呵地说“无极呀!来吧,咱们喝酒吧。

没想到你竟还有这惊天的本事呀!连我这小儿子也不是你的对手呀!

如此好的本事,窝在家里那不埋没了吗!

我看你还是投军吧,怎么着也得混个将军当当吧!

如此良才,窝在家中那不埋没了吗!”

柴绍听了笑道“岳父大人,我忘了告诉你了,我这兄弟现在已经是咱们这大隋国的将军了,连我那兄弟铁牛也有这将军的称号之列呀!

只是他们没有俸禄罢了,不过,你说他们贩马赚了这么多的银子,还在乎那么点儿俸禄吗!

也难怪我这几个兄弟不谋官职呀!

不当官,不受朝庭的管辖,这多自由自在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噢,原来是这样呀!以前我也想自己贩马来着,这样确实能省下不少的银子呀,只是我派出去的几股士兵前去贩马,全部都死在了外边了。

因此我才断了那个念头儿了,我也曾想,你们贩马为什么缕缕成功呢!

可我却一次都不成呢!原来有无极这样能征贯战的能人做阵呀!

今天他跟这元霸一比试,我才发现了这无极原来是个旷世奇材呀!

这样的人如果再做不成事儿的话,那什么人还能做成事儿呢!

无极呀!将来我若用的着你的时侯,无论如何你得给我帮忙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大人,将来若有什么差使的话,无极愿效犬马之劳。”

“好!好!老夫就听你这句话儿呢!

来,咱们喝酒吧!”

酒刚喝完,李元霸端过酒坛子又给人们把酒倒上了。

“无极哥哥,来,让兄弟我敬你一碗酒吧。

无极哥哥,告诉你说,自我出道一以,还不曾遇到过对手,今日跟你这一比试,我算是彻底地服了气了。

无极哥哥,以后咱们哥儿俩得好好地交流交流呀!

让兄弟我跟你学上几招儿呗!”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呀!我也正愁没人跟我交流交流呢!

这么长的时间我自己一个人练功,也挺没有意思的!

能有个人交流交流,对你我双方也是一大幸事呀!

兄弟,来吧,咱们干了此杯。”

几个人那是连吃带喝呀!正在这时,一个士兵进来禀报说“大人,二公子回来了,现在都到了衙门口儿了。”

李渊听了笑道“世民回来了么!他又不是外人,让他进来不就完了么!”

正说着话,只见一个英俊的青年从外边迈步走了进来。

只见这李世民头戴紫金冠,身穿一身白底儿暗花丝绸衣服,足登战靴,整个人一个翩翩俏公子呀!

那风流倜傥劲真是人见人爱呀!

柴绍见了赶紧站起了身来。

“二哥,回来啦!事儿办的有眉目了么?”

李世民听了摇了摇头。

“唉!别提了,现在办个事儿哪那么容易呀!

这次进京,我是处处碰壁呀!办成个事儿,哪那么容易呀!

兄弟,看起来我李家要遭大难呀!

这,这事儿可怎么办呀!”

李世民摇头叹息地坐了下来!

李渊见了笑道“世民,坐下一块儿吃个饭吧!

自从你进了京以后,我也是天天上火呀!

昨天你妹夫说他的朋友会预测,今天我把他请来了,刚才他给我预测了预测,他说咱们这次没有什么大事儿。

只要咱们低调做人,就能躲过这一劫去,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感情太好了。”

“爹,他预测的有准么!别是什么江湖骗子吧!

那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哎,爹,那个预测的算掛先先在哪儿呢?

今天我会会他吧!”

李渊听了一笑。

“这不是么,这不是正吃饭呢么!

世民,你信不信我不管,反正今天我彻底的信了,这小子的预知力那真是惊人呀!”

他来了我让他给我测测我为什么请他来,他预测对了。

元霸嫌我给他掛礼,元霸还没有从里边冲出来呢,他就感知到了,你说这样的人不是神人么!

你说这样的人为咱们预测,那还能准不了么!”

“是么!这世间竟有这样的奇人呀!

真是没有想到呀!

哎!爹,元霸那武艺可是举世无双呀!

他若冲出来的话,那掛礼恐怕是给不了了吧!”

李元霸听了翻了翻小眼睛儿,望着自己的二哥哥说“二哥,你这是笑话我呢吧!

这算掛给掛礼,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这个掛礼哪能不给呢!

不给掛礼的话,你说那算掛的人吃什么、喝什么呀!

兄弟我的武艺是不错,但分跟谁比呀!

要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呀!

就我这两下子,怎样能说成举世无双呢!

你这不是太抬举我了吗!”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四弟,怎么!你今天怎么明白过来啦!

你以前的傲劲儿哪去了啦!”

“哪去了?让人给打跑了呗!二哥,告诉你说,今天我跟人比武,兄弟我输了,你看,我这只手不是还肿着呢么!”

“啊?兄弟,你比武还有输的时侯呀?二哥我才不信呢!

兄弟,你一定是说瞎话儿呢,是不是这样呀?”

“二哥,练武之人不说瞎话儿,输了就是输了呗!

技不如人,你说那有什么办法呀!

输了不承认,那样的人才正真无耻呢!

二哥,兄弟我最服高人,不服高人那有罪呀!

二哥,快坐吧,坐下咱们哥儿俩一块儿吃个饭吧!”

李世民见了一笑。

“爹!我这四弟这不是挺正常的么!”

李渊听了笑道“他呀!就是一时明白,一时糊涂,明白起来与好人无异,一旦犯起浑来,那就不敢说了。

哎,要不怎么说你四弟是爹的一个心病呢!

唉!爹跟他也没有办法呀!从小到大我为他操碎了心了!”

李世民坐在桌子旁开始和几个人一块用饭,段无极一个劲地吃呀,始终没有抬头说一句話儿。

桌子上的饭菜被他吃的也快差不多了。

李渊见了心说这小子可真能吃呀!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竟然吃了这么多的东西呀,这也太能吃了吧。

李世民望着柴绍笑道“妹夫,这说了半天,这个预测之人是谁呀?

你也不说给我介绍介绍。”

柴绍听了笑道“那还有谁啊?这不是在旁边吃饭呢么?兄弟,我给你介绍介绍吧。

这位是我的二内兄,元霸的二哥,李世民李公子。

兄弟,还不见个礼么?”

段无极听了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来。

“李二哥,小弟段无极这里有礼了。

二哥,小弟初来贵府,二哥,一向可好呀!”

说着,段无极冲着李世民拱了拱手。

“兄弟,听说你是贩马的,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高的武艺呀!

怎么?我四弟都不是你的对手么?

要知道,我的四弟武功那可是举世无双的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二公子,你是不知道,刚才那是元霸有意相让,不然,我怎么可能在他面前走那么多个回合呢!

那是不可能的吧!”

李元霸听了一阵苦笑。

“无极哥哥,你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这输了就输了呗,哪有那么多的弯弯绕呀!

一听就让人觉得你这人不怎么实在。

无极哥哥,告诉你说,我这个人最服高人,输了还不认输的话,那叫怎么回事呢!

如果相让的话,那我就不跟你比了。”

李世民听了笑道“无极呀!我四弟说的是大实话呀,我这个兄弟可不会说什么谎呀!

兄弟,没想到你一个贩马的,竟有如此高超的武艺呀!”

李渊听了笑道“世民呀!咱们父儿们不是也想着贩马来着么!咱们挑出来的那些贩马之人,不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么!

咱们派出去了四五批人,哪一次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

实在没办法了,咱们才派的柴绍他们给咱们办这事儿么!

以前咱们都认为咱们运气不好,其实不然呀!那是咱们派出去的人不够精练呀!

要是无极他们这样的人出马的話,能贩不回来马匹么?

一般的劫匪遇见他们这帮人,也只有纳命的份吧!”

“嗯!有道理。

哎,爹,你看这都是残席了,能不能再重新上一桌呀!”

“这有什么问题呀!来人呀,再重新上一桌酒席,世民回来了,今天我们要痛饮个够!”

李元霸望着李世民说“二哥,你看无极哥哥这么好的武艺,能不能让他抽时间陪我练练武呀!

我这武艺是不错,但分跟谁比呀!跟他一比,我这点儿武艺那是什么也不是呀!

不跟他学的话,你说我这武艺能进步吗?”

李世民听了一笑。

“四弟呀!这事儿哥哥我说了也不算。

四弟呀,你要想跟人家学武艺,你就得善得人家,你若不诚心善待人家的话,你说谁愿意跟你交流呀?”

“那还用说吗!这个道理我还能不懂么!”

“四弟,这事儿你不用求我,他是你姐夫的好朋友,这事儿你求你姐夫比求我管用。”

好么!这李世民又将球儿踢到柴绍那边去了!

李无霸听了点了点头,一把抓住了柴绍的手。

“姐夫,你倒是给我说说呀!”

柴绍听了笑道“元霸呀!以后你听姐夫的话不!”

“那还用说吗?你是姐夫,你说我不听你的听谁的?”

“嗯!那好!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这李元霸一听可高兴坏了。

“多谢姐夫了!”

好么,这李元霞原来也是个武痴呀!



四百一十四:赴宴席,结识李世民(二)

时间不太大,一桌丰盛的酒席就又摆上来了,几个人坐好以后重新开宴呀!

李世民又给人们倒满了酒。

“无极兄弟,你我今日初次相会,咱们哥儿们今天就算认识了,来,咱们哥儿们喝上一个。”

段无极听了站起身来。

“李二公子,承蒙厚爱,那小弟今天就领受了。”

段无极端起酒杯,两只酒杯碰在了一起,两个人一饮二尽。

李元霸见了也给段无极倒了一杯酒。

“无极哥哥,按说咱们哥儿俩比我二哥认识的还早一会儿呢,咱们哥儿俩那是不打不相识呀,来,也让小弟敬你一杯吧!”

嗬!这李元霸也跟着起起了哄来了。

段无极端起酒杯来又跟李元霸干了一杯酒。

这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呀!几个人越喝越亲近,越喝越想喝呀!

喝罢多时,这酒席宴会才算散了,几个人又喝了几杯茶。

李世民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走吧,随我到我的书房歇一会儿去吧,咱们哥儿们好好地处一处吧!”

这李世民真是热情,也不管这段无极愿意不愿意,拉起段无极来就往自己的书房里走呀。

进了书房以后,两个人坐在八仙桌子前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

段无极发现,这李世民极其有材,说话儿也极其平和呀!

真是不可多得的一个人材呀!

李世民也发现这段无极文韬武略样样皆懂,那也是一个旷世奇材呀!

两个人在一块儿谈说了许久,两个人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呀!

过了很长的时间,李世民笑呵呵地问“无极呀!你给我测一测吧,这三五年之内我有什么变化呀。

当然,这卦礼你随便要,这俩银子我还是付的起的。”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二哥,给你预测,这掛礼还是九百两,多一个子儿我不要,少一个子儿我不测!”

“这是为什么呀!莫非贤弟缺银子吗!缺银子你只管吱声儿,多了没有,三五千两还是有的!”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我并缺少银子,不过,这卦礼还是要收的,不收卦礼的话,那以后再测那就不灵了。”

“我不是不想给你卦礼,只是我觉得你的卦礼要的太高了。

兄弟呀!说实在的,如此高的卦礼,我还真有点儿难以接受呀!”

“不接受好说,咱们不测了,不就行了么!我从来没有劝过别人信这个呀!”

“兄弟,能不能告诉我呀,你这卦礼为什么这么贵呢?

便宜了你还不算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李二哥,常言说的好,贵人用贵物,何必问高低呢!”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贤弟呀,你是不是看着我们家有俩个钱,你就以为我们家是贵人呀!

你要是这样想的话,那跟那些江湖艺人又有何区别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有家有主儿的,算不准你可以去我家找我,到时候我十倍的礼金退给你,你认为这样如何呀!”

“嗯,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到有点儿意思。

好,咱们就这样定了,兄弟,你可要记住,咱们这可是君子一言呀!”

“驷马难追。”

段无极笑呵呵地答到。

正在这时,那李元霸迈步也走了进来。

“无极哥哥,你跟我二哥净淡论什么呢?我也听听吧。”

说着,李元霸一屁股座在了椅子上。

李世民拿出九百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卦礼,你给我预测预测吧。”

段无极乐呵呵地将银子包了起来背在了身上。

“二哥,我测你,五年之内必定封王!

若五年之内不封王的话,到时侯我退给你九千两银子,一看这样如何呀!”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可真敢测呀!我爹这么多年都没封了王呢,到现在他还是唐国公呢,我有何德何能封王呀?

这不是胡扯么!

兄弟,你就等着吧,到那五年之时,我必定登府讨要我那九千两银子呀!

兄弟,你可要做好准备呀!”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二哥,人的命运那是改变不了的,别看令尊没有封王,但这不代表你不能封王呀!

要不这怎么叫预测呢!”

“好、好!五年之内,我若封王的话,我一定送给你纹银万两,俺李世民决不食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那咱们哥儿俩就打个赌吧,看看是你赢我九千两银子,还是我赢你一万两银吧!

二哥,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告辞了,咱们哥儿俩有时间再闲聊吧!”

段无极刚想迈步往外走,李元霸伸手拦住了。

“无极哥哥,慢走,你看你都给我二哥预测了,那也给我预测预测吧。”

李世民一见自己的四弟进来了,那也是一阵阵地头痛呀!

自己的这个四弟虽然听自己的话,但一旦犯上犟劲来,那是谁的话那也不听呀!

李世民冲着段无极挤了挤眼,然后笑呵呵地说“四弟,你等着,我给你取九百两银子去。”

“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哥,四弟要预测的话,根本不用那么多的银子呀,只需纹银百两即可!”

李世民听了笑道“兄弟,你这可真有意思呀!

我跟我四弟是一家子,我预测一下需要纹银九百两,我的四弟只收纹银百两,这纠竟是为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天机,必受天遣呀!”

李世民取来一百两纹银放在了桌子上。

“兄弟,你收起来吧!这是卦礼。”

段无极果然把银子收了起来,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四公子,你想预侧一下什么呢?说吧!说了我给你预测预测吧!”

李元霸翻着小眼睛想了想说“你测着我二哥能封王,那你给我测测五年之内我封个什么官儿吧。”

李世民听了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心说四弟,就你那心智,还还想着封官呢?你若能封官的话,那天下还不得都是官了呀!

嗯,我看看无极怎么回答你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四公子,五年之内你必定也得封王,那是官居一品,名声显赫呀!”

李元霸听了眨了眨小眼睛。

“真的吗?无极哥哥,你不会是哄我玩呢吧?”

“元霸,那哪能呢!我这不是收了你一百两银子吗!

五年之内,你若封不了王的话,我这不是收了你一百两银子吗!到时侯我退给你一千两银子。”

李元霸听了咧嘴一笑。

“好,咱们俩就这么说定了,到时侯任何人都不许赖帐呀!

我若封了王,我跟我二哥一样,我也送给你纹银一万两。

还过,你算得那得灵才行呀!”

“灵与不灵,五年到了不就明白了么!这时间又不是太长!

不过,今天咱们说的这一番话,千万不要跟外人瞎说呀!如果被超过三个人知道的话,那就不灵了。

到时侯在受到天遣的话,别说今天我没说呀!”

李世民与李元霸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这个你就放心吧!这个事儿我们哥儿俩对任何人都不说。

我们哥儿俩就单等五年以后的结果了!

到时侯就知道灵不灵了,别到时侯我们哥儿俩找到你,你再怪我们哥儿俩跟别人说了泄露了天机了呀。

那样咱们不是就说不清楚了么!

放心吧,这个我们哥儿俩还是做的到的!”

段无极站起身来。

“二位公子,你们歇着吧,你们看时间也不早了,我这就回去了,有时间咱们再往一块儿瞎混吧!”

说完,段无极从这个书房里走了出来。

那柴绍在大堂里早就坐麻烦了,一见段无极他们三个出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兄弟,你的屁股可真沉呀!这一坐在椅子上就站不起来了,我在这儿早就坐麻烦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你是不是怕太晚了,我走不了了呀!是不是怕我去你家里吃饭去呀!

你可真是个小气鬼呀!”

柴绍听了一捂嘴巴!

“瞧我这张嘴呀!我这还没说别的呢,这先落了个小气鬼的名声,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呀!”

柴绍苦笑着摇了摇头。

段无极见了哈哈大笑。

“柴大哥,小弟我这是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就当了真呢!”

“兄弟,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呀!这不是来到我的家门口儿了么!

你这玩笑,让我那真是百口莫辩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走吧,咱们别在这儿耽误了,你看这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柴绍也站起身来。

“二哥、元霸,你们歇着吧,我们哥儿俩走了。

有时间咱们再一块儿聚吧。”

李世民与李元霸将他们俩送出了衙门。

俩个人翻身上马,李元霸望着柴绍说“姐夫,抽时间领着我去拜访无极大哥去吧,我要跟着他学学武艺!”

“这有何难呀!你想什么时侯去只管说,他们家离咱们这儿也就六十来里,一个来时辰咱们就到了!”

柴绍把那两个银子包儿递给了段无极。

“兄弟,这是你的卦礼钱,你拿着吧。”

段无极把这两个小包儿也背在了背后,衙中的兵士把两个人的马匹牵了过来。

两个人翻身上马,向着李世民与李元霸拱了拱手,然后打马离开了留守使衙门。



四百一十五:归家中,铁牛为孩子问名字

两个人骑马离了留守使街门,柴绍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今天也不早了,要不就跟着我回府去吧,赶明天你再回去行不?”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柴大哥,今天来的时侯你也看见了,我的爹娘正在家中等着我呢,今天我就不去叨扰了,咱们日后再聚吧!

免得他们二老为我担心呀!”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好吧!

那咱们来日再见吧。

兄弟,你可真行呀!你看今天你来上这么多半天,这又有吃的、又有喝的,临了儿又得到这么多的银子,兄弟,你的能耐可真大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柴大哥,这李家是你的至己的亲戚,今天这个事儿也就算了,若是别人的话,你可千万别在给我揽这个活儿了。

也幸亏我的武艺极好呀,不然的话,今天还不让那李元霸给揍死了呀!

李元霸那武艺可真高呀!换做是别人的話,非得让他揍人骨断筋折不可呀!

这样的事儿你以后少管,不然的话,别说小弟不给你面子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哥哥我知道了,这李家若不是我至自的亲戚的话,这个事儿我今天也真不管呀!

兄弟,实在对不起,以后再有这等事儿的话,那我一定不再管了。

今天这事儿确实有点儿对不起你,说实话,今天这事儿若是换了别人,那可真是过不去呀!

我那小舅子,那是家中的呆霸王呀!

在家中,他除了怕我的老岳父外,就是怕我的大舅哥李建成与我的二舅哥李世民呀,其余的人他一概不怕。

我这个当姐夫的也拿他没有法子呀!

你说我这人,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

早知道这样的话,那还不如把你们都请到我家里去呢!

也省得弄今天这个误会来了!

兄弟,今天你就原谅哥哥我这一次吧!

过个几天哥哥我给你摆酒压惊行不?”

段无极听了一笑。

“算了吧,摆什么酒呀!今天他又没有把我怎么样了。

我们俩足其量只是半斤八两罢了。”

“兄弟呀!今天也就是你呀!换成了别人,今天非得让他揍了不可呀!

兄弟,哥哥我算是服了你了。”

“行了,行了,柴大哥,你也别给我上眼药儿了!

柴大哥,改日咱们再相见吧!”

说完,段无极打马直朝家乡跑来,此时太阳已经快压山了。

一抹红彤彤的晚霞挂在天空,照得大地一片通红呀!

段无极快马加鞭,直奔自己的家中奔来,等赶到家的时侯,那太阳刚刚下山呀。

家中的仆人一见段无极回来了,连忙跑了过来,将马匹牵到养牲口的那个院子里去了!

段无极急走几步,直朝正屋里赶来,正了正屋一看,只见饭菜刚刚摆上,一家人还没有动筷子呢!

段长生见了笑道“兄弟,你回来的可真及时呀!

再晚回来一会儿的话,那我们就开始吃饭了,兄弟,赶紧坐吧!”

段无极挨着王金花坐了下来,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小子,说说吧,柴绍找你干什么去来呀!”

段无极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儿,他找我给他的岳爷老泰山算了一卦,吃了饭儿我这不是就回来了么!”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你什么时侯学过算掛呀!

别没什么事儿在外边骗吃骗喝的了,咱们家现在可不缺这吃的喝的了呀。

这要是传扬出去,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呀!

这样的下三烂的事儿你都干,这也太没出息了吧!”

段无极听了臊了个大红脸。

“娘,我知道了,我听你的还不行么!”

“嗯!这还差不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呀,你什么时侯学会的这文邹邹的词儿呀?”

“哟!娘嫁的是个读书人,这么点儿词儿还能不会么!

你也太小看你的娘了!”

牛阿花听了笑道“兄弟,你这跑了一天了,他们没给你俩钱的卦礼钱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大嫂,我是什么人呀!你说他们不给钱的话,你说我能给他们占卜么!

怎么着也得骗两个钱儿花呀!

这个还用说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这是无力不早起呀!

咱们这小子,骗他俩钱那是一定的了。

只是骗的多少而已罢了!

无极呀!你说爹说的对不!”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爹!你说的太对了,你说不骗俩钱的话,你说谁干这个呀!”

“小子,说吧,今天你倒底骗了几百两银子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然后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啊?今天你骗了人家二百两银子呀!小子,你可真长能耐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是二百两,而是二千多两呀!”

柳菜花听了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巴掌呀!

“我说小子,你可缺了大德了,你小子一下子骗人家这么多的钱,你不觉得心亏的慌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我倒没那个感觉,你说我在家待的好好的,我那柴大哥非得叫我去不可,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呀!

这不足肥猪拱门么!常言说破财兔灾,进财添喜。

他们免灾,咱们家添喜,这不是挺好的么!”

一家人听了哈哈大笑。

笑完以后,柳菜花摇着头说“今天我才知道这词典里为什么有无耻这俩个字儿了,原来是为你准备的呀。

好了,小子,今天为了庆祝你行骗成功,来,咱们赶紧吃饭吧!”

吃了晚饭以后,段无极把几包儿银子交给了段延庆。

“爹,这是二千四百两银子,你先收起来吧。

什么时侯用的话,那我再找你要吧。”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不管怎么说吧,这银子到手了就是好事儿呀!

反正咱们也没偷,咱们也没抢,他们愿意给咱们,你说咱们家又有什么法子呢!”

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哥哥、嫂子,你们歇着吧,我回房修炼去了。”

说着,段无极从正房里走了出来,迈步直朝自己的西厢房走去。

段无极在家一待就又是一个来月呀,等到庄稼都收完了的时侯,段无极对自己的父母说“爹、娘,你看我在家都待了这半年多了,我在家也待的麻烦了,我想出去走一走,顺利看看这全国的形势,光在家中窝着,那是什么也不知道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那你打算什么时侯走呢!”

“什么时侯走?过个三五天的就走呗,这外出又没有什么事儿,这着什么急呀!

我就是提前跟你们打个招呼,好让你们心中有个准备,免的到时侯你觉得太突然了。”

柳菜花听了摇了摇头。

“二蛋呀!娘也知道,你在家待的时间长了肯定难受呀,唉!该出去转转就转转去吧,免得在家中闷出病来。”

段无极一见自己的娘也同意了,那是高兴坏了。

“娘啊!你可太好了,过两天我让金花给我收拾衣裳,过个几天我就出去玩去了!”

正在这时,那铁牛骑着马乐呵呵地进来了。

这铁牛进了院子来到段延庆与柳菜花的面前一揖倒地。

“大伯,大娘,今天我给你们道喜来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铁牛呀!我喜从何来呢?

起来吧,起来赶紧给我们说说吧!”

“大伯、大娘,今天早晨银瓶生了,而且还生了个儿子,现在我也当上爹了,你说这不是个大喜事儿么!”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

“铁牛,祝贺你呀!这一下又为咱们老段家添丁进口了,这真是一件大喜事儿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怨不得那银瓶这么长的时间没过来呢,原来是在家待产呢!

哎呦,这一晃都半年多没见面了吧,这时间过的可真快呀!”

段延庆望着铁牛说“铁牛呀!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今天过来,还有别的什么事儿么?”

“有呀,怎么没有呢!你看我这儿子已经出生了,怎么也该给他起个名字吧!

大伯,你也知道,我是个大老粗,虽然也认识几个字,但想要起个名字也确实困难,我爹更不用说了,他也起不出来什么好名字呀。

实在没办法了,我这不是跑过来找你来了么!

大伯,你一定得给我费费心呀!”

段延庆想了想说“你叫铁牛,你这儿子叫什么好呢!

哎!铁牛,大伯我这可是瞎说呀!

你的儿子就叫段盛唐怎么样呀!以后长生、无极他们有了孩子,咱们整个家族的孩子就都是盛字辈!”

铁牛听了一笑。

“行、行!一个小孩的名子,叫什么不行呀!这有个大名儿就行了呗!

这又不当吃的,这又不当喝的。

将来有没有出息跟这名儿没有什么关系吧,那还不是靠家庭教育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铁牛哥哥,祝贺你呀!祝贺你有了后了。”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咱们同喜,你这不是也有了小侄儿了么!”

“谁说不是呀!这真是岁月催人老呀!

咱们这还没有享受够童年呢,这马上就当上老人呀!

这时间过的真快呀!要不我还打算过个几天出门呢,我看这下子要泡汤了。

这孩子马上就到了十二日了,这个日子我怎么能不再家呢!”

“兄弟,你这出门上哪儿去呀!”

“唉!也没想好再哪儿去呢,就是想出去散散心去。

这么长的时间,在家里都待烦了,出去转转呗。”

“兄弟,说实话,这段时间我在家也早就待烦了。

等你的侄儿过了十二日,咱们哥儿俩一块去吧。”

“嗯,那好呀!

多个做伴的,道儿上也方便些。”

“好!咱们哥儿俩可这么说定了,过阵子咱们哥儿俩一块儿出去。

大伯,大娘,无极兄弟,你们歇着吧,我回去了,现在银瓶刚生了孩子,现在家里也忙呀!”

说完,铁牛转身走了。



四百一十六:柴绍、元霸来访

几个人回到屋中,段长生望着自己的爹娘说“爹、娘,刚才我铁牛哥哥干什么来了?

怎么他连进来都没进来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说“刚才铁牛跑到咱们家报喜来了,铁牛喜妇生了个男孩,他顺便让我给他起了个名字。”

“叫什么名子呢?”

“嗨!叫段盛唐,一个名字而已,随便瞎起呗,这有什么呀!

以后你和无极他们有了孩子也叫盛字辈吧!

这样以后小哥儿们有凝聚力呀!”

柳菜花望着段长生笑道“长生呀!你看人家铁牛他们,人家孩子都抱上了。

可你们成婚了也这么长的时间了,可是,你们怎么一点儿动儿都没有呀。

小子,告诉你说,娘我早就着了急了,你可别不往心中放呀!

这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那能没有后呢!

生儿,你都二十挂零了,也该有个后了。

生儿,你说呢?”

“娘,我知道了,我们尽快生孩子就是了。”

段无极坐在橙子上垂头丧气地说“唉!有了这事儿,又得耽误我好几天呀!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在家里多待几天有什么不好呢?

这整天介好吃好喝的,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难道出去玩那么重要么!

再说了,这次出去,有铁牛跟你做个伴儿,你说这有多好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倒不是说我不愿意多待几天,我是担心那留守使大人的四公子来访我,这不是给家里添不少的麻烦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怎么那么傻呢,能结交上权贵的话,那是多少人做梦都想做的事儿呀!

你怎么就不愿意结交权贵呢!孩子,我说你可真是傻到家了。

傻小子,告诉你说吧,结交贵人,咱们家不嫌麻烦,那留守使大人是咱们这山西省最大的长官了。

你说上边有他给咱们罩着,那咱们家不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么!

叫你说,要是那样的话,你说这山西省境内,还有谁敢惹咱们家呀!

咱们家之所以在咱们这一带还算被人高看一眼的话,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还不是你哥哥娶亲的时侯,那少王爷给咱们家提的灯笼么!

没有那少王爷给咱们家壮门面的话,你话咱们家能这么风光么!

小子,你别给我犯傻气了,爹要是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的话,那这么大岁数不是白活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爹!我就听你的,我想那李元霸和柴绍不日必来咱们家呀!

那好,那咱们家准备点儿好东西招待招待他们吧。

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好、好,今天下午我就买东西去,他们来了咱们好好地招待招待吧!”

“长青,你套车去,咱们买东西去!”

好么,这段延庆说急的来快的,那是立刻采取行动呀!

段无极放正心态,也就心安理得了起来!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练武去了,别等人家来了,我这功夫没有什么进展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不是给咱们家丢了人了么!”

说完,段无极走了出去,安心地练武去了。

过了三天,那柴绍果然领着李元霸登门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元霸,怎么这么长的时间才过来呀!

来吧,咱们屋里请吧!咱们先喝口茶吧!”

进了屋子以后,三个人坐在桌子旁一边说着闲话,一边喝着茶水。

柴绍笑呵呵地说“我的内弟元霸早就闹着来了。

唉!家中不是有那个挡子麻烦事儿么,由于心烦,当时我也没顾着领着他来。

这不是么,这件事儿终于没有事儿了,我这不是就领着他过来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留守使大人真的没事儿了么?”

“没事儿了,一点事儿都没有了。

兄弟,你预测的可真准呀!

我的岳父听了你的话后,当天就用盐水把宝剑泡在盐水里了,没用个几天那剑上就长了锈了。

过了没有十几天,那朝庭果然派人来了,我的岳父那是赶紧招待呀!

幸亏朝庭派来的是李大人,那李大人以前和我的岳父大人还算有旧交呀!

两个人的关系还不错,那李大人在我们那留守使衙门里一住就是半个来月呀!

这其中李大人也没观察出个什么事儿来,临走的时侯,那李大人果然借故把我岳父的那把剑要去了。

我的岳父还装着不舍的样子呢,现在想起来那真是可笑极了呀!

又过了个天,从朝中传回来了消息了,那老皇帝认识我岳父的宝剑呀!

我岳父的宝剑上刻着“李渊记”三个大字呢。

说实在的,这把宝剑跟了我岳父大人二十多年了,岳父大人还真舍不得把他送人呀!

不过,这不是没了法子了么!

唉!不管怎么说,老皇帝见了此剑笑道“谁反我都有可能,那李渊是我的外甥儿,要说他反我的话,寡人说什么也不信呀!

你们谁若再无事生非的话,当以扰乱朝刚之罪定罪。

那李渊若反了,定是被你们这帮小子逼反的。

真是事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呀!

好了,这事儿到此为止吧。”

就这样,我的岳父大人终于逃过了这一劫难呀!

兄弟,说实在的,你这预测测的可真准呀!

这一次我的岳父大人都服了气了!

这不是么,家中现在也安定了,我带元霸过来跟你交流交流武艺,大家相互学习,以便促进咱们的武艺共同进步呀!”

正在这时,段延庆迈步从里屋走了出来。

柴绍见了赶紧对李元霸说“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无极的老爹,咱们的老叔。

元霸,还不过来见个礼么!”

李元霸站起身来,要跪倒给段延庆见礼。

那段延庆能让他那样做吗!段延庆连忙伸手相扶。

“壮士,不必多礼,赶紧坐吧。”

柴绍笑呵呵地介绍说“老叔,这个人你不认识吧,他就是我的内弟,名叫李元霸,留守使大人的四公子。

老叔,今天我们过来,我们要跟无极交流交流武艺。

老叔,我们哥儿俩要在你们家住个几天。

老叔,打搅你们了!”

段延庆听了一笑。

“柴大公子,什么打搅不打搅的,咱们家吃的、房子都有呀,咱们家什么都不缺!

你们就是在这儿住上一年,咱们家什么也缺不了你们的。

我那东厢房还空着呢,里边六七间房子呢,你们俩个挑着住,每个房间里被褥什么的都有,你们就随便儿住吧!

希望你们好好得交流交流吧,将来係们好做这国家的有用之材呀!”

柴绍望着李元霸说“兄弟,你先在这儿待一会儿吧,我去段家集把你无极哥哥他的几位哥哥也找来吧。

咱们哥儿几个在一块儿研讨研讨武艺,那该有多好呀!”

“嗯,那好吧,姐夫,你要快去快回呀!”

“放心吧,也就是个三几里地,一小会儿就回来了。”

说完,那柴绍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陪着客人喝着茶,不一小会儿,那柴绍果然领着铁牛、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四个进来了。

四个人进了屋子以后,率先给段延庆见礼。

“伯父,一向可好呀!小侄儿这厢有礼了。”

段延庆见了一笑。

“不必多礼,你们几个在一块儿聊吧,我还有点儿别的事儿。”

说着,段延庆借故走开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元霸,瞧见没有呀!这四位都是无极的本家哥哥,这位叫段牛铁,那位叫段长青,这两位一位叫段长虹,一位叫段长皓。

几位兄弟,这位是我的小舅子,留守使大人的四公子,他叫李元霸。

你们几个彼此见个礼吧!”

段长青听了笑道“无极兄弟,没想到呀!没想到你净结交这大富大贵之人呀!

真让哥哥我羡慕呀!”

段无极听了翻了翻眼皮笑道“这有什么办法呀!我结交的朋友就是这样,你要是眼气的话,那你也去结交呀!

这又没人拦着你。”

“我去结交?我哪有那个本事呀!我要是有你那个本事不就强了么!”

柴绍听了笑道“长青兄弟,谁跟谁成为好朋友,那得看缘份呀!

常言说的好,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知吗!

长青兄弟,只要你真心待人,早晚你也结交上好友的!”

几个人相见以后,李元霸站起了身来。

“我说姐夫,咱们别在屋里闲唠了,咱们还是到外边练武去吧,这光在屋里山吹海聊的有什么意思呀!

这不耽误功夫么!”

好么,这李元霸率先着了急了。

几个人听了站起身来,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走吧,咱们去村子边上练去吧,那个地方有一块麦场,占地有六七亩地,极宽畅,也很平整,正是个练武的好地方儿呀!”

几个人跟着段无板来到那个地方,众人一看,嗬!这个地方果然是个练武的好地方儿呀!

这个地方儿宽畅平整,的确是个练武的好地方儿呀!

李元霸笑呵呵地说“无极哥哥,你说吧,今天咱们怎么个交流方法儿吧!”



四百一十七:几个人一起交流武艺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家都注意了,今天咱们以武会友,任何人都不许做那生死之搏呀!

大家都是朋友,因为关系好,咱们才聚到一块儿了。

大家相互切磋武艺,一定要点到为止,大家都听清楚了么?”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我们都明白,这是朋友聚会,又不是那战场上杀敌,为什么要做那生死之搏呢!”

“嗯,明白了就好!

今天咱们就先彼此练一练拳脚功夫吧。

咱们先自己表演表演吧,然后咱们再相互对练吧!

哎,今天谁先来呀!元霸贤弟,要不你先来?”

李元霸听了眨了眨小眼睛。

“无极哥哥,到了你们这儿,那我就是客人,我是来跟你们学两招儿的,你说我那能喧宾夺主呢!

我看还是你们先来吧,我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好么!这李元霸别看是个浑人呀!可这贼心眼还真不少呀!说什么这李元霸就是不肯第一个练呀!

段长皓见了笑道“你们别再争吵了,我知道,在场的人就数我的武功最差呀!今天我也豁出老脸不要去了,那我就抛砖引玉开个头儿吧,大家可千万别笑话我呀!

我也知道自己的这两下子不怎么样呀。

今天大家就当看个笑话儿吧!”

这段长皓这些天那也是天天在家练武艺呀!这年轻人有不争强好胜的么?

当然,也包括这段长皓在内呀。

只见这段长皓把衣服收拾了收拾,把腰带紧了紧,迈步走进了场中,那是说练就练呀!

只见那段长皓招法娴熟,每招每式都有那独到之处呀!

几个人在旁边看着,由其是那李元霸,那小眼睛那是连眨也不眨一下呀!

这段长皓功夫尚浅,一招一式练的不是太快,那李元霸看了个一清二楚呀!

这李元霸不住地点头叫好儿呀!

直到那段长皓练完了,人群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呀!

段无极观看了一下段长皓的拳脚功夫,发现这段长皓可真是下了功夫了,虽然这拳脚功夫说不上什么太精,但是,马马虎虎的还能顶的住劲吧!

段无极见了笑道“好!长皓哥哥,练的不错,这段时间没少下功夫吧!”

段长皓听了得意地一笑。

“那还用说吗,你说整天介跟着你们混,这不会两下子能行吗!

兄弟,我这武艺虽然有进步,但跟你比的话,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长皓哥哥,瞧你说的,我练了多长时间?你练了多长时间呀?

你这功夫绝大部分是跟着铁牛哥哥学的,那铁牛哥哥的功夫全都是跟着我学的。

你说你一下子追上我了的话,叫你说,那还有天理吗!”

段长皓听了尴尬点了点头。

“嗯!是这么个理儿。”

段长虹一见段长皓练完了,把段长皓往旁边一拽。

“兄弟,还不退到一旁,现在该我的了,各位,你们就上眼看吧!”

接着,段长红开始练,段长虹的武艺比那段长皓的武艺也高不了多少呀。

哥儿俩的武艺可以说那也差不太多呀!

段长虹练完了,接着段长青开始练呀!

众人一见,只见这段长青的武艺比那哥儿俩强的可不是一星点儿呀!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呀!

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半点儿暇丝呀!

整个人群中又爆发出了一片叫好儿声呀!

段长青练完了,接着柴绍也闪掉大氅练了一趟,这柴绍的武艺本来就不错,这一旦认真地练起来,那还赖的了么!

整个过程干净利索,这功夫几乎不在那段长青之下呀!

柴绍练完了,紧接着那铁牛开始练习。

段无极一见这铁牛的功夫,那可是比刚才他们这些人强了一大块呀!

只见这铁牛在整个场子中化做一片幻影,只见那铁牛踢脚出拳,整个过程犹如一阵清风一样呀。

那个好劲就没办法说了,这铁牛练完了,也退出了场外。

李元霸见了笑道“还是牛儿哥哥练得好呀!

其他人的功夫那都是中看不中用呀!”

柴绍听了用手一拽李元霸。

“兄弟,说话儿客气点儿行么,哪有你这样说话儿的?

兄弟,虽然你的武功极好!

但说话儿能谦虚点儿行吗?”

李元霸听了笑道“姐夫,练武的人不会说慌,他们那点儿功夫,唬一唬那不会功夫的外行人还行,碰上那功夫好的,一般情况下超不过五个回合去,就被人家打爬下了。

我这是实话实说呀!当然,牛儿哥哥的武艺除外!

他这功夫还勉勉强强地交待得过去,其他的人那不值得交流呀!”

嗬!这李元霸这几句话,挖苦的人们简直无地自容呀!

每个人都臊了个大红脸!

段无极听了笑道“四公子,你可真是内行人呀!一眼就看出门道儿来了。

不错,的确象你祱的这样呀!

他们几个的武功确实不怎么样呀!

跟你比的话,那简真是没法儿比呀!

几位哥哥你们听着,这李元霸那可是武艺大家呀!

你们都注意了,现在看着元霸兄弟给咱们练练吧!

常言说的好,遇见高人,切不可失之交臂呀!

来,大家鼓掌,让咱们的兄弟给咱们好好地练练吧!”

众人听了一齐鼓掌呀!

嗬!把个李无霸夸的,这李元霸顿时也就来了精神。

“各位,你们就上眼吧,我要献丑了。”

说完,这李元霸果真练了起来。

众人在这旁边认真地看着,这李元霸真不愧为武术大家呀!

只见这李元霸练的这一趟掌脚功夫,招招霸气,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绝杀之招呀!

整个过程灵似狸猫,快似闪电呀!整个过程那是干净漂亮呀!

练完以后,李元霸退在了一旁,李元霸笑呵呵地说“无极哥哥,这就看你的了。”

段无极迈步走进场中,笑呵呵地说“那今天我就现现丑也练练吧!

大家上眼吧!”

说着,这段无极在这场中施展武艺就练了起来!

真是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呀!

这段无极的武功,无疑是在场的人最高的,只见他上蹦下窜,左闪右转,整个身子犹如一阵清风,在这场中来回地飘动着。

那个漂亮劲就甭提了,练罢多时,段无极刷地一下收了功夫,然后迈步走出了场子。

李元霸见了笑道“无极哥哥,你的整个身子怎么轻飘飘的呀?

这要是与人对敌的话,什么人能是你的对手呀!

这也太有点儿琢磨未定了吧!”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是不知道,你无极哥哥腿上的功夫极好。

几年前,姐夫我曾骑着我这匹骏马与你无极哥哥与铁牛哥哥比试,姐夫我的马匹的四条腿都不曾跑赢他们的两条腿呀!

你说腿上功夫那么好的话,这练起武来能不轻飘飘的么?”

“啊?竟有那么好的武艺呀!那还有谁赢得了他呀,怨不得我觉的他的功夫有点儿飘浮难定呢,原来是这样的呀!”

接着,几个人开始相互对练武艺,刚练了一小会儿,那段延庆就过来开始叫吃饭的去了。

几个人无奈,只得跟着段延庆回来了。

吃了午饭休息了一小会儿后,几个人拿着兵器又出去了,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了!

吃了晚饭,两个人住在了东厢房里了。

几个人每天都进行武术交流,从拳脚功夫到兵器的使用,从骑马射箭到内功如何修炼,那真是包罗万象,五花八门呀!

几个人整整地交流了六天,那柴绍才领着李元霸心满意足地要走了。

段延庆一家人将他们送出了村外,两个人才翻身上马。

李元霸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哥哥,我们俩这次来,真是受益良多呀!

无极哥哥,我们回去了,有时间的话,一定到城里前去找我呀!

咱们哥儿俩非得好好地处一处不可!”

段无极听了笑道“咱们彼此彼此,兄弟,一路保重吧!

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前去找你去,下来咱们哥儿们在认真地交流交流吧!”

“好!咱们一言为定。”

说完,两个人立刻打马走了,这一家见他们走的没了影子了,这才转身回了家呀。

回到家里,段无极躺在炕上对自己的老爹说“这几天通过和元霸的交流,让我长了不少的知识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你还不愿意跟人家交流呢,你看,这不是长能耐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跟那李元霸多交流吗!

我观那李元霸必是命短之相,因此我才不愿意跟他交流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管他命长命短呢,人活着就是人,一蹬腿的话,那就是死尸呀!

这个界线虽然相隔阴阳,但其实挨的很近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你连那人的生死都看的出来吗?别没事儿瞎胡噙了。

再敢胡说的话,小心我撕了你的嘴,你他娘的整个儿一个小胡说儿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娘,我不胡说了还不行么!你这又是何必呢!”

段无极一见这样,吓得连忙站起身来。

“爹、娘,还是你们聊吧,我还是回房修炼去吧。”

段无极说完,立刻迈步溜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四百一十八:二小出门,侯家庄上坐上客(一)

这剩下的这几天里,段无极没日没夜地加紧练功呀!

这几天跟李元霸的交流,让他发现自己的功夫存在重大的缺现呀!

那是飘逸灵活有足,杀伐狠劲不足呀!

真要是遇见李元霸那样武功高绝的对手,也只有利用自己的轻功与他长时期缠斗了!

要想取胜的话,那就太难了。

段无极越想越上火,越上火越想呀!

最后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应对之策来。

最后,只好不去想他了。

段无极痛苦地摇了摇头,长长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如此厉害的对手,在这世间也没有几个吧?

哎!遇上这样难缠的对手,那算我倒霉,不过,这样难缠的对手想要赢我,那也绝对不那么容易的!

倒时侯我再说吧!

我不会那么倒霉遇到这么厉害的对手吧!”

几天的时间就这样匆匆地过去了,转眼就到了铁牛孩子的十二日了。

段延庆一家人都换上新衣服,提着礼物过去了。

只留下了段长生在家里看着家呀!

到了铁牛家,只见铁牛家高搭席棚,那真是高棚满坐呀!

一些社会上的名流,全都到齐了,大家在席棚里喝着茶,静等着中午开席呀!

铁牛一家人忙前忙后地喜气洋洋地应付着。

这段无极一家人是当地的首富,也是这最靠己的本家,无疑是这里最尊贵的客人呀!

柳菜花领着牛阿花与王金花把带来的小衣裳与鸡蛋、挂面等物品拿了进去。

段延庆与段无极父子二人则在席棚里跟段迎春他们在一块儿闲聊着天。

铁牛的老爹那是笑得合不上嘴呀!

时间不太大,酒席宴就摆了上来,大家围着桌子吃着喝着。

女眷们则一律在屋子里边赴的席,席面之丰盛那就不用说了。

酒足饭饱之后,铁牛笑呵呵地说“众位乡邻,各位叔叔、大爷们,各位弟兄哥哥们,现在我也有了后了,我这个儿子叫段盛唐,从今天起他就正式叫这个名字了。

今天我就在这酒席宴上正式公布公布吧!

以后这名字就是这个孩子的大名儿了。”

酒席赴完了,许多的人们纷纷告辞离去了,段无极他们小哥儿几个开始收拾残席,拾缀碗筷什么的。

等一切都都拾完了,柳菜花从屋里走了出来。

“二蛋,快过来呀!进屋子里看看小娃娃来吧!

你看看那小黑小子多可爱呀!你进来抱抱也沾沾喜气吧!”

段无极有心不去,但又觉得那样不太好,只好硬着头皮迈步走了进去。

段无极走进去一看,只见一个小黑小子正被一帮子婶婶、大娘们轮流抱着呢!

也沒说,这个小孩确实长的可爱,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吧。

多多少少得有那么几分象铁牛,但更多得那是象她的娘呀!

柳菜花一见段无极进来了,连忙从牛阿花的手里把孩子抱了过来!

“二蛋,快过来,你也过来抱抱吧。

来,臭蛋,叫你的二叔抱抱吧。”

这段无极长这么大哪抱过孩子呀!说实在的,这可是头一次抱孩子呢!

刚抱过来不久,小孩一泡尿就把段无极给尿了。

新衣服上顿时就湿了一大片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臭小子,你跟二叔还挺有缘呀!上来就把我给尿了。

臭小子,你可真行呀,看我揍他!”

那小孩听了竟然使劲地咧开小嘴笑了起来。

铁牛的娘见了笑道“过来吧,还是让奶奶抱吧,一会儿屙在你二叔叔衣裳上屎的话,你二叔可就真的打喽!”

说着,铁牛的娘将孩子又抱了过去。

铁牛从外边走了进来,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咱们明天就走么!

兄弟,你说吧,咱们明天带多少两银子出去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咱们一个人带着四五百两银子不就行了么?

咱们又不是长期在外边游荡,出去个月二十天的就回来了。

咱们出去就是随便走一走,顺便了解一下国内的形式,就着散散心,也没有其他的事儿。”

铁牛的老娘听了笑道“你们若去京城的那个方向的话,铁牛你就多带上点儿银子吧,顺便给我那亲家报个喜信。

就说他们现在已经添了小外孙了,也让他们高兴高兴呀。

他们家不是比咱们家穷么!咱们家怎么着也得帮扶他们一把呀!”

“娘,我知道了,那我就带一千两银子吧,顺便也给他们放下点儿钱,咱们可不能自己富裕了就忘了亲戚呀!

娘,你就在家好好地照顾孩子吧,回来的时侯,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好东西吧!”

段延庆一见这儿也没了什么事儿了,站起身来对铁牛一家人说“你们歇着吧,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们就回去了!”

铁牛一见自己的大伯要走,立刻伙同自己的老爹将他们送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咱们朋天再见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好!兄弟,你在家等着我,咱们不见不散。”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回了家,段无极对自己的老爹说“爹,给我准备出来五百两银子吧,道儿上我们好用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五百两银子够用吗?常言说穷家富路,小子,你出门可别带少了呀!

要不,我再多给你拿上二百两!”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花不完剩回来,这倒没什么呀!

爹,你歇着吧,我回房修炼去了,说完,段无极转身走出了正屋,回自己的西厢房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就起来了。

段无极把自己的白马牵了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弓箭挂在了腰间,把宝剑又背在了身后,大棍依旧挂在了马匹的鸟翅环上。

等一切收拾好了,段无极迈步朝正屋走来。

段无极匆忙吃了几口东西,从炕上拿过来自己老爹为自己准备的银子包儿背在了身上,然后站起了身来。

“爹、娘,你们歇着吧,我走了。”

说完,段无极迈步向屋外走来。

柳菜花与段延庆含着眼泪把自己的小儿子送了出来。

正在这时,那铁牛也骑着马匹过来了。

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朝村子外边而来。

段延庆和柳菜花领着一家人送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又连忙跳下了马。

“爹、娘,你们都回去吧。我们这是出去转一阵子,玩上个月二十天的就回来了。

你们不必为我们担心的,哥哥,抽时间到咱们的瓷器窑口儿转转去吧!

别没事儿整天介在家中待着,唉,还记的头年里咱们买年货遇到的那个吵架的老头儿么!

我看那个人是人材,你可以把他请到咱们家,然后把他安排到瓷器窑口儿当个管帐先生去。

你说咱们在那儿连个人手儿都不安插的话,那帐目他们随便报,你说咱们能放心吗?”

段长生听了笑道“好!下来我就去打听他,他不是那段家集的么!我就不信找不着他。

兄弟,这事儿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重新上马,立刻和铁牛打马直朝远方驰去!

直到两个人走的看不见了,这一家人才转身回去了!

哥儿俩骑着马一往南,直奔京城的方向上就下来了。

两个人饮餐可饮,晓行夜宿,故地重游,那是别有一番心思呀!

此时正值深秋,漫山遍野又有一番美妙的秋景呀。

但见那遍山树木叶枯黄,秋风习习天气凉。农夫秋耕赶黄牛,牧童放牛依树唱。晴空万里天气爽,雁群南飞排成行。

两个人一边赶路,一边欣赏着秋景,心中那个畅快劲就甭提了。

两个人穿州越府一路南行,不几天就到了山西省的南部了,到了那往侯银瓶她们家走的岔路口儿。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走吧,跟着我报喜去吧,咱们在她们家好好地休息休息,顺便咱们好好地吃他一顿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咱们就去侯家庄转转吧,顺便找你的岳父一家人好好地聊聊天,顺便咱们再在这个地方休息休息吧!”

两个人马匹往东拐,顺着崎岖的山路直奔侯家庄奔来。

此时太阳刚刚西转不久,两个人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欣赏着山景。

六七里的山路,一小会儿那就到了,两个人骑马来到这个村子的东南角儿,直奔那侯冠堂家奔来。

到了门前两个人翻身下马,两个人一见门儿开着呢,牵着马匹直奔院子里走来。

进了院子,两个人把马匹栓在院子里的小树儿上。

段无极阴阳怪气地冲着屋子高声喊道“红生在家吧!家中来了贵客了,还不出来接持接待!”

这尖尖的一嗓子,能听出去老远呀!

时间不大,那侯红生从屋中走了出来。

“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姐夫和无极兄弟来了。

姐夫,无极兄弟,赶紧里边请吧!

爹、娘,我姐夫他们走了,你们快出来看看来吧!”

随着屋中一声咳嗽,侯冠堂老夫妻走了出来。

“无极,铁牛,你们来啦!这可真正是贵客呀!

来吧,赶紧屋里请吧!

你们这一走都一年多了吧,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想你们呀!

来、来、来,赶紧屋里请。”

说着,老夫妻乐呵呵地把他们迎进了屋子里!



四百一十九:侯家庄,二小打猎(一)

进了屋子后,侯冠堂老夫妻赶紧端茶倒水。

侯冠堂望着两个人说“你们还没有吃午饭呢吧!”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光顾着赶路了,哪有时间吃午饭呀?

这不是马上就到了你们家了吗,在这汇吃点儿算了,娘呀!你赶紧给我们做点儿吃吧!

我们哥儿俩早就饿了。”

这铁牛也不客气,那是实话实说呀!

侯冠堂的老伴答应一声走出去,侯冠堂对侯红生说“红生呀!你三姐夫来了,他离咱们这儿比较远,也不经常过来,你还不把你大姐与二姐她们都叫过来么。

来了贵客,咱们一大家子怎么也得聚一聚呀!

顺便把你的俩姐夫也叫过来吧!

也难得咱们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呀!”

侯红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侯冠堂陪着铁牛与段无极说着闲话儿。

时间不太大,侯红生就领着自己的大姐与二姐一家人就都过来了。

几个孩子在屋子里打闹着,嗬!家里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一大家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段无极见了笑道“你们聊吧!这儿也没我什么事儿,我还是先在炕上躺会儿再说吧!”

说着段无极从桌子旁边退了出来,这段无极也不客气,躺在炕上他先睡了,不一小会就打起了酣声。

铁牛望着这一大家子人说“爹、红生,大姐、二姐,二位姐夫,我这次来,是给你们报喜来了。

这个月银瓶她生了,是个男孩,他大爷爷给起的名字,叫段盛唐。”

听铁牛这么一说,可把这一家人给高兴坏了。

候冠堂听了激动地说“这下可好了,没想到银瓶也有了后人了,而且还是个男孩呀!

这银瓶在家中的地位就更加地巩固了,真是谢天谢地呀!”

侯红生一听说自己的三姐生了个男孩,那也是高兴坏了。

“三姐夫,这么说我又有了一个小外甥了,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儿呀!

嗯,一会儿咱们庆贺庆贺吧。”

铁牛的两个连襟听了纷纷与铁牛道喜呀!

“兄弟,你真是好福气呀!这么短就立了子了,真是贵人多好命呀!”

铁牛听了笑道“二位姐夫,我这哪算什么贵人呀!充其量比你们多有几个小钱罢了!

这有什么呀!”

侯红生的大姐听了笑道“我还是抓紧时间,给我的小外甥儿做两双猫儿头鞋来吧!”

侯红生的二姐听了笑道“大姐,你若做猫儿头鞋的话,那我给咱们的小外甥做一身小衣裳儿吧!”

几个孩子围着铁牛转来转去,姨夫、姨夫地叫他,铁牛听了十分高兴。

铁牛从身上取下包袱,拿出五两一块儿的银子分给了几个孩子。

“拿着吧,这就算姨夫给你们的压岁钱吧!

将来你们有了出息,别忘了去看看姨夫就行了!”

几个孩子长这么大哪见过银子呀!拿着在自己的爹娘面前一晃。

“爹、娘,这个能花吗?”

孩子的父母一见铁牛出手出此地大方,那可真是高兴坏了。

“能花,怎么不能花呢!这个可是大钱呀!小孩子可不能花,还是让爹替你们保管着吧!

将来你们长大了,我再给你们吧!”

孩子们哪知道这些银子能买什么东西呢,高高兴兴地就交了出去。

侯红生望着铁牛说“三姐夫,在我这三个姐夫之中,你是那最有钱的人呀!

我大姐夫与二姐夫跟你那是没法儿比呀!

三姐夫,你可是那大富大贵之人呀!”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你也太高看你姐夫了吧,我虽然有几个小钱,但是也不多呀!

别看我表面上风光,其实还是不行呀!

若没有我兄弟带着我的话,说不定我现在跟你一样,还在为温饱问题发愁呢!

兄弟,好好干,相信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侯红生听了嘻嘻一笑。

“三姐夫,我日子过的苦,看在我三姐的面子上,我想信你不会不管我的。”

“嗯!那倒也是,不过兄弟,你可不能懒惰呀!

只要咱们勤于劳做,哪能会没有饭吃呢!

大姐夫、二姐夫,你们说我说的对不!”

几个人正在说闲话儿呢,候红生的娘走了进来。

“你们别说话儿了,铁牛,饭做好了,你们赶紧吃饭吧!”

铁牛一看,自己的老岳母烙了几张大饼,另外有一大盘子煎肉。

铁牛知道,这小家小户的能做出这些来,那已经是最好吃的了。

铁牛用手一拽段无极。

“兄弟,别睡了,赶紧起来吃饭吧。”

段无极从炕上爬了起来,坐在了桌子旁,两个人抄起大饼卷上肉刚吃了两口。

几个孩子也吵着要吃呀!孩子的父母见了很是生气。

举手要打孩子。

“他娘的,刚吃了饭就饿了吗?真是见饭饥,见水喝呀!”

铁牛见了赶紧拦住。

“即然孩子想吃,那就叫们们吃呗,让小孩们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你们说我们哥儿俩能吃的下去么!

再说了,我们来了,你们打孩子,你们说我们的脸往哪儿搁呀!”

铁牛的大姨子笑道“三妹夫,你是不知道,这几个孩子一见有好吃的,都想着蹭点了儿吃,其实他们并不饿。”

段无极听了笑道“蹭点儿蹭点儿呗,这又不是毒药。

来,坐下咱们一块儿吃吧!

孩子吃姥姥家的好吃儿,这又不是吃不着。”

孩子们一听可高兴坏了,纷纷围着桌子抢着吃了起来!

不一小会儿,这点儿东西就抢着吃光了。

那是一点也没剩下呀!

铁牛望着孩子们笑道“吃够了么?”

几个孩子听了都摇了摇头。

铁牛见了对侯红生说“兄弟,现在也不是什么太忙的季节了,为什么不去山里打点儿猎呀!

那怕猎几只山鸡什么的,那也是好的!你看把几个孩子馋的!

咱们山里是穷,可弄点儿野味让孩子们吃,总不会太困难吧!”

“哎呦,三姐夫,瞧你说的。

你以为那山上的野兽就在山上放着吗?到那儿就拿回来了么。哪那么容易呀?有时候出去一天也猎不到一个两个的野物啊!

打猎要是真那么容易的话,我早天天打猎去了。”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兄弟,你看天气还早,咱们也没什么事儿,干脆我们咱们出去打会儿猎物去吧!

今天晚上咱们好有吃的呀!”

段无极听了站起身来。

“那好吧!既然你想打猎的话,那咱们就走吧。”

侯红生与他的两个姐夫听了也站起了身来。

“既然你们要想打猎的话,那我们三个也跟着吧!打了野物,我们给你们往家里拿!”

铁牛听了笑道“那好!都去,都去,打回来了野物咱们今天晚上煮着吃!

带上杠子、绳子什么的,打住了大型的猎物,咱们可以把它们抬回来!

红生,你跟大姐夫牵着我们的两匹马去,多带绳子,咱们打猎去了!”

几个人那是说动就动呀,立刻开始张罗东西开始了行动!

一个小孩走了过来拉住铁牛的手说“三姨夫,三姨夫,到天黑能逮住猎物吗!”

铁牛听了笑道“能!一定能,我们去了这么多的人,如果什么都弄不到的话,那不太丢人了吗?

你就在家中好好地等着吧,天黑了保证有你们吃的!”

几个孩子一听可高兴坏了,每个孩子眼里都有了期盼的眼神呀!

侯冠堂见了笑道“你们都打猎去,那我出去打点儿酒回来吧,今天晚上咱们好庆贺一番呀!

老伴呀!你把炊具什么的准备准备吧,免得到天黑用的时侯抓瞎呀,你若是忙不过来的话,可以把侯佳、侯尚他们哥儿俩找过来。”

“嗯,知道了,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你要早去早回呀!”

“知道,知道,你就别管了!”

段无极与铁牛在众人的带领下,直奔东北面的大山深处走来,此时太阳已经偏西了。

几个人带着家伙牵着马匹刚走出来三四里地,段无极与铁牛已经抽弓搭箭了,并悄悄地拉开了弓弦。

正往前走着,突然有几只山鸡从头顶上飞过。

段无板一松手,一只山鸡就掉了下来。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出手够快的呀!看我的吧!”

另一只山鸡也被射了下来。

侯红生忙跑过去拣了起来,并把箭只拔了下来,又递给了两个人。

铁牛见了笑道“这打个猎有什么难的!

一小会儿咱们就打的够吃了。”

侯红生听了笑道“三姐夫,谁比的了你们呀!你们可是那神射手呀!

这野鸡飞着你们就能把它们射下来了,可我们却做不到呀!

咱们看看还能猎到其他的猎物不!

光这两只野鸡,那够谁吃喽呀!”

众人又往前走了不到一里地,在一个山坡上发现了五六只野山羊正在山坡上吃草呢,这些山羊两只大的,剩下的几只都是半大羊。

两个人悄悄地靠近,就在几只野山羊警惕地抬起头来的时侯,两个人便发动了攻击呀!

段无极一箭射在了一只野山羊的脖子上,这只羊蹬了蹬腿就死去了。

遇此同时,那铁牛也射中了另一只野山羊,其余的半大羊见了吓得四散奔逃呀!

铁牛正想再射杀一只,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算了,这半大羊能有多少肉呀!

算了,还是让它们长长再说吧!”

“嗯,那好吧,那今天就放过它们吧!”

侯红生见了笑道“嗯,这下今天晚上就够吃了,没想到这野物还真象在这山里放着一样呀!

大姐夫,二姐夫,把那两只羊用绳儿梱上放到马背上吧!”

两个人听了,立刻跑了过去,把两只死羊脖子上的箭只拔了下来,并用绳子将两只死羊栓好放在了马背上了。

铁牛见了笑道“咱们看看能不能再猎到什么大的猎物吧,猎的这点野物可实在是太少了。

这一顿儿咱们就把它吃了呀!”



四百十二:侯家庄,二小打猎(二)

侯红生听了笑道“三姐夫,你看这羊有多肥呀,每只有六七十斤之多,这么多肉一顿哪能吃的了呀!”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敢保就咱们这几个人吃肉么?万一有其他的人吃呢!”

“其他的人!那不致于吧!”

铁牛听了笑道“到了晚上就知道了,不信你就看看吧!

反正我觉得不至于就咱们这几个人吃呗!”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们争论这个有什么用呀!

你们看这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你们也不说着点儿急儿,要是这样磨蹭着的话,那可到黑就再也猎不到什么其他的东西了。”

“嗯,那好吧,那咱们赶紧在往前走走看吧。”

几个人又往前走了半里来地,只见那段无极急忙把弓挂在了腰间,刷地一下从背后拔出了宝剑来了。

“铁牛哥哥,前边不远处有野猪活动,而且还是好几头呢!我都听见了!”

段牛听了也兴奋了起来。

“是么,那可太好了,能猎杀几头野猪的话,那今天晚上那可彻底地吃不完了。”

说完,铁牛也把弓挂在了腰间,三步并做二步来别马匹旁,伸手把自己的大棍摘了下来。

铁牛回头对众人说“你们都注意了,大家都知道,那野猪尤其不好惹呀!

人们常说一猪二豹三老虎,尤其那成了年的野猪,那更是天不怕、地不怕呀!你们几个可要注意安全了。”

几个人听了吓了一大跳呀!一听说这野猪群有好多只,几个人吓得脸都黄了。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你们几个不必太紧张了,你们先在这儿待着吧,等我们哥儿俩将它们都猎杀了再来叫你们吧!

只要你们待在这个地方别动,那危险是不会太大的。

铁牛哥哥,咱们走吧,一会儿那野猪跑了的话,那不就麻烦了吗!”

两个人一个抄棍,一个持剑,直奔前方不远的一个小山沟快步冲来。

进了小山沟一看,果然有四头野猪在拾地上的野果吃呢,这野猪两头大的,两头半大猪,大的足有四百来斤,小的也有一百多斤。

看样子这四头野猪是一家子呀!

大的野猪三寸多长的獠牙露出了嘴外,一边啃食着地上的野果,一边十分警惕地往四周观望着。

铁牛见了用手一拉段无极。

“兄弟,这四头野猪咱们今天都打死吧,留着它们也没有什么用途。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立刻一齐发力,直朝这四头野猪就冲了过来。

这四头野猪一见有人冲了过来,抬起头来呲着獠牙也向两个人猛冲了过来。

这野猪异常凶猛,两个人之所以不用弓箭,那是箭支很难一下子将这么大的野猪射死呀。

双方谁也不示弱,待到野猪冲到面前之时,段无极往旁边一闪,一剑向猪头砍去。

只此一剑,野猪就爬在地上不动了。

与此同时,铁牛照着冲过来的另一头野猪当头一大铁棍,只此一棍就将野猪的脑袋敲碎了。

这头野猪倒在地上蹬了蹬蹆,也断了气儿了。

两个人再也没有多看这两头野猪一看,立刻向另外的两头小野猪追去。

那两头小野猪一见大野猪倒了,立刻惊慌地向山中窜去,速度之快,快如闪电呀!

这两个人能让它们跑了吗!两个人追上以后,一棍一剑就十分迅速地将它们彻底地解决了!

铁牛见了冲着后边高声喊道“红生,你们快过来吧!现在已经没有了事儿了。”

几个人听道喊声,立刻牵着马匹赶了过来。

众人一见地上的几头野猪,那是高兴坏了。

侯红生与他的大姐夫把两头小野猪绑上后腿抬到了马匹上,两头大的野猪用绳子绑好双腿,然后用杠子往回抬。

段无极与铁牛抬一头大的,侯红生与他的两个姐夫三个人合着抬另一头略小的母猪,两匹马没有用人牵着。

这马匹已经十分地通人性了,竞老老实实地跟在后边跟着走着!

侯红生他们三个人压得呲牙咧嘴呀。

侯红生一边抬着,一边喘着气说“这野猪也太大了,这有个三百来斤吧!

这要抬到家的话,那还不把我们累死呀!”

铁牛听了笑道“你快煅炼煅炼吧,你越不煅炼越没劲儿!这哪行呀!”

几个人摇摇晃晃地直朝家中走来。

走到家的时侯,太阳已经压了山,只见那侯佳、侯尚已经弄来柴禾开始烧火了。

几个人将猎物放在了院子里,铁牛开始找出刀子剥羊皮杀野猪,几个孩子们也都从屋里跑了出来,围着锅台乱跑。

整个院子里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段无极一见自己也插不上什么手,立刻转身回屋里去了。

掌灯时分,一股浓浓的香气就飘了进来。

侯冠堂乐呵呵地走了进来。

“无极呀!这肉马上就快熟了,走吧,咱们出去等着吃肉去吧。

今天打了这么多的猎物,这一年也吃不完呀!”

两个人来到小院里一看,只见院子里的人可真不少呀!整个院子里少说也有二十来人。

具体都是谁,段无极也不怎么认识。

整子里此时已经亮起了几个火把,把个小院照得通亮呀!

时间不太大,几大盆热气腾腾的熟肉就端上来了,一盆野山羊肉,一盆野猪肉。

人们拿了碗来抄了肉就吃呀!几个孩子嚷着吵着要肉吃。

铁牛见了,每个人给他们盛了一大碗,这才把这几张小嘴堵住了。

几个孩子这才不吵不闹了。

侯冠堂张罗着给每个人倒了一大碗酒,人们就着酒吃着肉,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等人们吃饱了喝足了以后,大家纷纷地离去了。

整个院子里又剩下了侯冠堂这一大家子人了,另外,就是侯冠堂的两个侄儿侯佳、侯尚没走。

侯冠堂望着大女婿与二大婿以及自己的两个侄儿说“今天晚上你们辛苦辛苦吧,把这所有的野猪都剥了皮煮一煮吧,顺便明天你们也弄上点肉回去吃去吧!”

几个人听了可高兴坏了,齐声说道“是,是,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今天夜里我们就把它们都煮出来了!

你们就睡觉去吧!”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起了床,只见几个人还在忙话呢,煮出来的肉放满了案板上。

几个人一见段无极他们起来了,纷纷跑过来跟他们打招呼。

俩个人一一地回应着。

时间不太大,侯冠堂老夫妻也起来了,这俩个人望着这么多的猪肉,那高兴劲就甭提了,时间不大,大姐与二姐就又领着几个孩子又过来了。

几个人开始张罗早饭,几个孩子开始在院子里捣乱玩儿!

时间不大,早饭就熟了,这一大家子人围着桌子开始吃早饭。

段无极一看,只见炒了满满地一大盆肉呀!

山里人能吃的上什么呀!这大碗的肉已经是最好的吃食了。

吃了早饭,铁牛笑呵呵地说“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这早饭我们已经吃了,喜迅我也给你们报了,我们还是走吧!”

“啊?这就要走呀!多住个几天呗!

你看咱们家这肉也有了,炒几个菜多住一阵子呗!

走,着什么急呀!”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不了,我们还是走吧,我们要到处走一走,看一看天下的形式。

你们这儿有了肉吃,那我也就放心了!”

说着,铁牛打开包袱,从里边数出来了五百两银子放下了桌子上。

“岳父大人,这是我孝敬你的,你拿着它养老吧!

别老了没钱花呀!将来我钱多了,我再多孝敬你吧!”

老侯头一见这铁牛又给了这么多的银子,那可真乐坏了。

“贤婿,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们家现在也不十分困难,这温饱问题还是没有问题的。干脆你还是拿回去花去吧!

有了大的困难的话,我再去找你要,你看这样行不!”

铁牛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岳父大人,咱们二地相距千八百里地,来回一趟地不十分容易,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现在有钱,给你两个也是应该的,你还是收起来吧!”

那大姐见了笑道“爹,你没有去过我三妹他们家,他们家那可不是一般地有钱呀!

他们家那可是真正的豪门呀!

即然他想给你,你还是收起来吧!

象我们姐俩,就是两个穷鬼,自己都穷得叮当响呢,哪还有多少东西孝敬你们呀!

哎!说起来都惭愧呀!”

侯冠堂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收起来吧!

贤婿呀!有时间你可要常来呀!

我们老夫妻想你呀!”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那是一定的,有机会我还来。

岳父,岳母,你们歇着吧!我们哥儿俩走了!”

说完,两个人站起身来!

铁牛一拽段无极说“兄弟,咱们走吧!”

两个人牵着马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这一大家子人都送了出来。

两个人来到外边翻身上马。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铁牛哥哥,你说吧,咱们哥儿俩上哪儿去呀!”

铁牛想了想说“上哪去?我看咱们还是去那通天观看看那了尘老道长去吧!

咱们去哪不是玩呀!

说实在的,咱们哥儿俩学会那踏雪无痕的功夫,全凭人家指导的呀!

吃水不忘挖井人,你说咱们能忘得了人家吗!”

“嗯!那好吧,那咱们就先去那通天观吧,顺便咱们再登一登那华山,这样挺不错的!”

两个人商量好以后,两个人向着送出来的人们拱了拱手,立刻打马直奔东南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四百二十一:二人重游通天观

两个人延着崎岖的山路往前走着,两个人一边往前赶路,一边欣赏着这漫山的景色!

但见那群山如黛翠苍苍,松涛摇动哗哗响。白云似带缠山间,仙鹤穿云唳声长。

小鸟鸣叫林间歌,蟋蟀弹琴草间藏。

两个人一见这种情景,那是开心极了,一边缓马慢行,一边充分享受着大自然赐予的这些美丽景色。

直到红日西坠之时,两个人才赶到了那华山脚山,故地重游,两个人心中都别有一番滋味呀!

看看天色将晚,两个人打马直奔通天观奔来。

铁牛一边往前催马,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看这天色将晚,要不咱们在这附近找个小饭馆吃点东西再去吧!

这去了要是没有咱们俩饭的话,那不就别纽了么!”

段无极想了想也是,于是两个人找了个小饭馆要了四斤饺子,点了四个小菜,每个人要了二两小酒,等到吃饱喝足了,段无极付了饭钱,两个人才直奔那通天观奔来。

两个人都快两年没到这个地方来了,一切显得那么熟悉,一切又显得那么陌生呀!

两个人牵着马登上了这个小孤山,直奔通天观中走来。

到了观门前,铁牛跑上前走敲开了观门,那了尘道长推门从里边走了出来!

“无量天尊,二位施主,这天都快黑了,你们来我这小观中干什么呀?

二位,莫非你们没有地方投宿,要在我这小观中安歇一晚不成么!”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了尘师父,这一别二年,莫非你真把我们哥儿俩给忘了不成么!”

了尘道长一听,立刻也认真地看了起来。

“无量天尊,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二位呀!

无极、铁牛,赶紧里边请吧!

说实在的,我以为你们以后就再也不来了呢,我虽然想你们,但这也是没有用的。

没想到你们今天果然就又来看我来了。

真是老道我的福气呀!”

两个人把马匹栓在了观内的两颗树上,了尘关了道观的门,然后领着两个人直朝屋中走来。

进了屋子,了尘道长点上了一盏小小的豆油灯,三个人坐在桌前开始聊天。

了尘道长望着俩个人问道“二位施主,你们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现在给你们俩做点儿去。”

俩个人听了一笑。

“多谢老仙长,我们已经在山下吃过了,你老就不用惦记了。

老仙长,现在你还是一个人么?这要长期下去,咱们这通天观不得断了香火了呀!”

“无量天尊,你们二位有所不知,这道观哪有千年不断的道观呀!贫道在此居住已经几十年了,说实在的,这通天观能有这么长时间的香火传承,已经算不短的了。

至于以后有没有传承,那就看缘分了,咱们道家常说金炉不断千年火,玉盏长明万寿灯,但真正能做到千年传承的有几家呀!

这叫盛极必衰,衰极必盛,盛盛衰衰,此乃天地轮回之理呀!

二位施主,不必在意这个问题。”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老仙长,你这话还挺有理道的,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顺其自然吧!

哎,了尘仙长,那了因师父来过么?”

“无量天尊,我那了因师弟年前曾前来看望过我一次。

唉!师兄弟本就属于萍水相逢,能不远千里来看望我,已经实属不易了。”

“了尘师父,了因师父在那伏龙观混的还好么!”

“他呀!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了,他那小观香火极盛,每年这香火都收不少钱呢!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那伏龙观自建观以来,极其灵验,善男信女极多,莫非真有神灵保佑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要说有神灵保佑的话,那也一定是我们哥儿俩保佑他了,那处小观是我们哥儿俩的道场么!”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真没想到呀!咱们哥儿俩好好的就封了神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呀!

不行,过两天咱们得看看去。

别让那了因师父装神弄鬼地愚弄当地百姓呀!

那好歹是咱们的道场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什么道场呀!当地人只是为了纪念咱们诛了条巨蛇而已,这怎么就成了咱们的道场了呢?”

“兄弟,不管怎么样,过两天咱们还是瞧瞧去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去就去呗,咱们哪儿玩不是玩呀,转转去就转转去,这有什么呀!”

三个人又闲了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等到两个人起床以后,只见那了尘正牵着两匹马在观外放马呢!

段无极见了高声地说“了尘师父,我们俩出去一下,顺便我给你买些柴米油盐的回来!”

“嗯,那你们去吧!我给你们放马,要快去快回呀!”

“好!知道了。”

说着,两个人快步直朝山下走来。

进了镇子后,两个人又找到了那家粮油店。

店中的老板正低着头想心事儿呢,一抬头见进来了客人了,连忙笑呵呵地站起了身来。

“二位客官,请问你们要点儿什么呀!

告诉你们说,我这店别看小,米面粮油货物可全了!

这价格吗也不算贵,要多了咱们还可以多少打个小折。”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那好!嗯,那你给我装四百斤白面,三百斤大米,二百斤小米,三十斤绿豆,二十斤黄豆,三十斤花生,十斤香油,你给我们装车运到通天观里去吧,到了那儿我们在给你付银子!”

这粮油店的老板听了一愣。

“唉呀!两位老板,原来是你们呀!

刚才我还没有认出来。放心吧,一会儿我给你们送过去。

这老道交了你们这朋友,那可真是他的福气呀!

这么长的时间了,他都没有外出化缘了,你看你们给他买的这些好东西,他就是一年也吃不完呀!

你们说,交了你们这样的贵人,那不是他的福气么!”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老板,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们这叫有缘份,也说不上谁沾谁的光。

老板,你忙吧,我们回去等你去了。”

说完,俩个人迈步离开了这家粮油店。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买上十张大饼,再买上点儿熟肉回去吧!

省得那了尘师父再给咱们做饭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兄弟,你在这儿等着爬,我去办这件事儿去吧!”

说着,铁牛向一家饭馆跑去,时间不大,那铁牛就提溜着一包食物跑了过来。

“兄弟,咱们走吧。”

说完,两个人迈步直朝通天观走来。

回到通天观,只见那了尘道长还在那观外放马呢!

铁牛见了高声说道“了尘师父,别放马了,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了尘听了,将两匹马牵进了观内,又重新栓在了小树儿上。

院子里也有许多杂草,两匹马继续低着头啃草吃。

了尘道长领着两个人直奔东厢房中走来。

进了屋子后,铁牛把买来的大饼与熟肉打了开来!

三个人坐在一个破八仙桌旁开始吃饭。

了尘见了笑道“二位小施主,今天又让你们破费了,贫道心里可实在过不去呀!”

铁牛听了嘻嘻一奖。

“了尘师父,谁叫咱们有缘呢!

我们给你买些米面也是应该的,了尘师父,不必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

三个人刚吃饱了饭不久,那米面店的老板就领着三个小伙计把那要的那些米面粮油就都送上山来了。

几个小伙计张罗着将这些东西全卸完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老板,这些东西多少钱呀?”

这粮油店的老板听了笑道“这些东西该着货款纹银三十两二钱,我们就给你们打个小折儿吧。

我们只收你三十两,那二钱银子我们就不要了。”

段无极打开包袱,拿出了三十两银子递了过去。

“这是纹银三十两,你拿回去吧。”

那粮油店的老板仔细看了看,见没什么大问题,这才领着伙计高高兴兴地走了。

这了尘道长一见俩个人又给他买了这么多的东西,那真是高兴坏了。

“无量天尊,二位小施主,你们给贫道买了这么多的东西,这够贫道吃两年的了。

这,这叫贫道说什么好呢!二位小施位,咱们看起来可真是有缘呀!

即是有缘人,咱们怎么能错过呢!

二位,你们就在小观中多住几天吧!咱们再一块好好地处一处!

一会儿贫道给你们烙香油饼吃。”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当然,了尘师父,不瞒你说,我们哥儿俩均已经炼成了那踏雪无痕的功夫了。”

“是么!这么快就已经练成了么!真是了不起呀!

不满二位施主说,贫道这是年岁太大了,因此也只有混吃等死的地步了,可你们不一样呀!

你们还正年轻,将来你们一定大有作为呀!

无极、铁牛,贫道现在也没有什么真正有用的东西相传了,我只有一点儿修炼心得,一会儿我再相告吧!”

段无极与铁牛一听可高兴坏了。

“老仙长,我们哥儿俩愿听教诲。

能跟你老人家学上点儿东西,我们那是求之不得的!”

三个人坐在院子里漫漫长谈,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下午了,直到了尘讲累了,三个人才站起了身来。

“天量天尊,二位小施主,你们也听累了吧,今天我就说到这儿吧,贫道做饭去了,你们回房休息一会儿去吧吧!”

“老仙长,那你就受累了,今天我们哥儿俩就不出去吃去了,我们就在这观中吃吧!”

两个人回了西厢房,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没想到这了尘知识还这么多呀!真是没想到呀!”

“那是,象他这把年纪了,那积累的知识还少的了吗?

人家有正式的师父,那象咱们哥儿俩呀,就有一个半大师父,教了咱们一些旁杂的东西,一切还需要咱们自行摸索呀!

要不我想在这儿多住个几天呢!咱们无非是向人家多学习学习呗,谁知道哪些知识有用,哪些知识没用呀?

铁牛哥哥,你说呢!”

“嗯,是这么个理儿!

好,那咱们就在这儿多住个几天吧,能多学点咱们就多学点儿,放正这艺也不压身呀!”

四百二十二:华山脚下,因马起事端

时间不大,那了尘道长就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二位小施主,饭已经做熟了,咱们吃饭去吧,吃了饭咱们再歇着吧!”

“是么!这么快就做熟了呀!”

“嗨!这有什么呀!不就是三个人的饭么!

走吧,咱们吃去吧,吃了饭我还给你们放马去,你们就在观中修炼一会儿吧!”

“嗯,即然如此的话,那了尘师父,那你就多受累了!”

“嗨!这有什么受累不受累的?放着马也可以顺便儿散散心,光在这小观里待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走吧,咱们还是吃饭去吧。今天我做的这饭菜可香呀!

保准你们吃了还想吃呀!”

“是么!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尝尝了尘道长的手艺吧!”

说着,三个人来到了桌餐旁,了尘道长端上来了一摞大饼,接着,了尘道长又给每个人端上来了一大海碗小米汤来!

那菜是爆炒蘑菇,一共炒了一大盘子呀!

段无极一看这饭菜做的也够可以的了,连忙坐在了桌旁。

“了尘师父,别瞎忙活了,坐下咱们一块儿吃吧。

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那好吧。”

说着,了尘道长在桌子旁边也坐了下来。

段无极一咬这饼,那真是满嘴香气呀!

这蘑菇炒的味道也不错呀,真不愧为是多年的老手艺人了。

三个人围着桌子吃了饭,了尘老道笑道“二位小施主,贫道这长年介都是每日二餐,不知道你们二位习惯不习惯呀!”

“老仙长,我们有什么不习惯的!不就是一天吃两顿饭么!其实这样挺好的,抽出点儿时间来,还可以干许多的事情。”

等吃饱了饭,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了尘师父,你老歇着,我们哥儿俩出去放会儿马去。”

“嗯,那你们去吧,现在这个季节,正是牧马的好时节呀,快去吧,不然一会儿就天黑了,天黑了还怎么放马呀!”

两个人牵着马匹离了通天观,在离观门一里来地的地方开始牧马。

此时天以经快黄昏了,一抹红霞抹红了西边的半边天。

两个人一边看着马匹悠闲地啃着青草,一边在旁边修炼着内功。

直到红日西坠,两个人才牵着马匹回了通天观里。

两个人在通天观逗留了四天,这四天里两个人跟那了尘道长学了许多以前不知道的知识。

等到第五天的早晨,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了尘师父,今天我们哥儿俩就走了,我们去那四川看一看了因师父去吧。

说实在的,我们哥儿俩不挺想他的。

了尘师父,等有了时间我们再来看你吧!”

“嗯,那好吧!二位小友,天涯何处不相逢呀,咱们来日再相会吧!”

两个人走出通天观,直奔山下奔来,了尘老道将他们送下了山才转身回去了。

两个人牵着马匹来到华山跟前,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咱们来华山一趟不容易,不如咱们爬爬山再上路吧!”

“好呀!我也正想再爬爬这华山呢!

华山自古一条路,此山之险,应该是天下最有名儿的了,那咱们就找一家客栈,把马匹寄存起来,然后咱们就走登山去吧,从山上下来以后咱们再走吧!”

两个人来到山脚下的一家店栈里,花了两个钱将马匹存了起来,然后,两个人要了点东西吃,随后,两个人直朝华山走来。

只见登山的人还真不少,上上下下来来往往的人非常多呀,两个人顺着人流直向山顶登来!

两个人多次登这华山,对这周围的地形也十分的熟悉,两个人登起山来那是非常地得心应手呀!

只见这华山之上一片秋景,但见那苍山如黛翠青青,松柏常绿万年青。白云依旧缠玉带,云遮雾盖锁群峰。黄花路边吐芬芳,小草含笑迎秋风。

游人往来匆匆客,青山含笑迎秋风。

两个人登上山顶,极目远眺,但见那远处的群山起起伏伏象一个个小土堆,延绵不继地向远方展去。

习习的凉风吹着,那个爽劲就别提了。

待罢多时,两个人又顺着那笔直的山路往下走,等到两个人走下山,这双腿也有点儿微微发酸呀!

两个人相视一笑,迈步直朝客栈走来,刚到客栈门口,店中的伙计就苦着脸跑了过来。

“客官,坏了,你们的马匹被人盯上了。”

铁牛听了一瞪眼。

“我们的马匹可是花钱存放在你们客栈里的,出了问题我们哥哥俩决饶不了你!”

伙计听了苦笑道“客官,这个我知道,我们开客栈的莫非连这个都不懂么!

那两匹马现在还在客栈里呢!我们就怕你们的马匹在我们小店里出错儿呀!

走吧,随我进店吧!

唉,今天我们这桩买卖做的可真够遭心的了。”

两个人听说自己的马匹还在,这才稍微地放下了心来。

两个人的脸上也慢慢地有了笑容。

两个人跟着伙计迈步直朝店中走去,两个人一见那马匹与马匹上挂的兵器仍在,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两个人付了银子牵着马匹刚要走,突然,从店中走出来了一个紫面大汉来,这个人身高九尺,生的是膀乍腰圆,看年岁也就三十多岁,嘴下有微微的胡须,不过这胡须都是黄色的。

这大汉的后边还跟着七八个士兵。

不说说远壮双就是个当官的。

段无极看了一眼笑道“这位大哥,你有什么事儿么?有尽管说吧!”

那紫面大汉望着段无极说“小兄弟,你这匹白马可真够漂亮的,这匹马我看上了。

兄弟,你把它卖给我吧!”

段无板听了微微一笑。

“你看上有什么用呀?我又不是卖马的,这是我的座骑,我不卖!”

后边跟的一个士兵小头目说“这卖不卖又不在你,你说了又不算!”

段无极听了冷冷一笑“我说了不算谁说了算呀?难道还是你说了算不成么?”

那紫面壮汉听了一摆。

“壮士,这马我真是看上了,这马我也不抢你的,我买还不行么!”

“你买我就卖吗?告诉你,这马不买。”

“壮士,我看你也是练武的,你说你骑这么好的马,那不是糟践了吗?

我给你钱,你可以另买一匹好马。

你可知道,象你们这种人骑着名马拿着兵器,这不是犯法的吗?”

“犯法?我犯什么法?告诉你,我就是进京见那皇帝,那老皇帝也没说我犯法呀!

你说我犯法,那不是血口喷人么!”

“哎呦,小子,你口气够大的呀,你知道我是谁么?

就凭你这膜样儿,还想见皇帝呢,做梦去吧!”

“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呀!你最好给我滚开,我可没功夫答理你。

你若再纠缠的话,小心我跟你翻脸呀!”

“告诉你,俺是这个地方的总兵官,花刀大将魏文通,他娘的不报出我的官职的话,你他娘的还真不我俺放在眼里!

爷爷我看上你的马,那是你的福气,小子,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

俺要骑着这骏马杀敌报国!我说你小子骑这么好的马有什么用呀?

你又不为国出力!”

“魏文通?没听说过,哎,我说小子,你有什么资格骑这么好的骏马呀?你就不怕骑这么好的骏马屁股上生疮么!

我说魏文通,亏你还是这高级武将,你难道就不知道国家法度吗!

这马是我的,我想卖就卖,不想卖任何人也买不走。”

“嗯,真是气死我了,真是给脸不要脸呀!

小子,你他娘的怎么这么横呢!

小子,你要怎样才肯把马匹卖给我呢?”

段无极听了冷冷一笑。

“我说大个子,想要我的马也不难,咱们要比上几趟拳脚,只要你赢了我,这匹骏马我就送给你,你若是赢不了的话,干脆你从哪儿来还到哪里去吧!”

那紫面大脸听了哈哈大笑。

“我到你提出多高的条件呢,原来你是皮痒痒了,这还不好办么!

等会儿我给你舒舒皮!我把你打发舒服了,这匹马你就给我了。”

做为练武之人,哪个不争强好斗呀!

这大汉闪掉外边宽大的衣裳交给了跟着的士兵。

“小子,想讨打还不容易吗!今天我就赢得你心服心服,若连你也赢不了的话,我就不叫花刀将了。”

段无极望着魏文通说“咱们别在人家这客栈打斗,让人观之不雅,咱们找个宽敞的地方比划比划吧。”

“好!这正合我意!我也是这么想的。

走吧,你说在哪儿比咱们就在哪儿比,我还怕了你不成么!”

一行众人走出了客栈,找了块比较宽敞的地方,段无极停住了身形。

“哎,我说魏文通,我看咱们就在这个地方儿比吧。”

魏文通一看,嗬!这个地方还真不错,只见这个地方是一块儿大平地,大概有个好几十亩,也够平坦的。

“嗯!你还真会挑,这个地方还真不错,好,那我就在这个地方赢你吧!

小子,告诉你,要知道,这拳脚无眼呀!这万一若伤了你,你可别怨我呀!”

“魏文通,你随便来,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今天我要领教领教了。”

“嗬!你子,到现在你还不服气呀?

那好,各位弟兄们,你们仔细地看着,看我今天是怎么赢的他吧。”

这魏文通也是一员虎将,刷地一下进入了场子。

“小子,别磨蹭着了,赶紧过来讨打吧!”

段无极从背后摘下宝剑递给了铁牛。

“铁牛哥哥,你在旁边仔细看着,看我今天怎么赢他吧!”

说完,段无极也窜进了场内。

四百二十三:论拳脚,无极化危机

段无极冲进场中,这魏文通望着段无极微微一笑。

“小子,怨不得这么横呢,原来这身手够快的呀!

小子,为了咱们俩不伤和气,咱们俩又没冤没仇的,你说咱们俩怎么着算输,怎么着算赢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还用说吗?倒了地就算输,没倒地的就算为赢。

魏文通,你看这样可好?”

魏文通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小子,你给我招拳吧!”

说着,这魏文通左拳一个通天炮,直捣段无极的面门,右拳直打段无极的胁部。

与此同时,右脚一个扫堂腿直朝段无极的腿下扫了。

这魏文通也是武术大家,这一照面那就是招接招,招连招,招中有招儿呀!

段无极见了猛地往旁边一个燕子斜飞,一下子就窜出去了十来丈远,这魏文通的所有招儿一下子就都落了空了。

魏文通跟来的那些士兵一见段无极行动如此之快,顿时就爆发出了一阵掌声呀!

“好!好身手呀!

这速度也太快了,这小子是如何做到的呢?

莫非这小子是个日里鬼,他会幻术不成么?”

“嗨!瞧你说的,他就是身法极快而已,这没有什么意外的,你说要是没有两下子的话,他敢跟咱们的总兵大人比试么?

咱们大人那可是咱们大隋国的名将呀!

要不怎么叫花刀大将呢!

瞧吧,一会儿就把这小子赢了!

对了,咱们一起给咱们的大人加油鼓气吧!”

不提这些人在这场子外边穷叨咕,单说那场内打斗的场面。

那花刀大将魏文通不愧是隋朝的一员勇将呀!

不但劲大,而且招法精纯,这魏文通频频地发动攻击呀!

恨不得三招两式就把段无极打倒呢!

结果等到真正伸了手,这魏文通就多少有点儿傻眼了。

只见那段无极灵如猿猴,快如闪电,左闪右躲,躲避着自己的攻击呀。

同时那段无极也伺机进行还击呀。

只见这段无极在场子里来去如风,快似灵猫,忽东忽西,忽左忽右。

这花刀大将见了,也是一阵阵地头痛啊!

自己的武艺虽然精纯,可是,就是打不着那段无极。

别说打着了,就连碰到他的衣服都难呀。

那段无极的身法可是太快了,简直快到了极点。

这魏文通现在可真是急了眼了,这家伙使出了浑身的本领就跟那段无极玩儿上命了。

这魏文通咬紧牙关,那是出手快如疾风,急似骤雨呀!

旁边魏文通带来的这些士兵一见两个人打斗的如此精彩,在旁边一个劲儿地叫好儿呀!

魏文通听了这个气,我都拼了命了,始终不能赢,他娘的你们还叫好儿呢!真是气死我了。

铁牛在旁边冷眼旁观,看着两个人打斗,那魏文通的一招一式,这铁牛看了个一清二楚呀。

两个人一打斗就是六十多个回合,两个人各有攻防,打得那个激烈劲就甭提了。

现在这魏文通脸上已经见汗了,可那段无极依旧显的那么风轻云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魏文通可真有点儿急了眼了,心说得不得马这倒无所谓,这要是今天输了,这让我的老脸往哪放呀!

那这丢人不就丢大方了么?这叫我以后可怎么在这帮子部下面前混呀!

好么,这魏文通净想这个了。

段无极有心抽机会给他两下子,后来想了想摇了摇头。

“算了,我们俩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我今天就不跟你记较了。”

想到此,段无极刷地跳出了圈外。

魏文通一见段无极跳出了圈外,忍不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哎!我说小英雄,你怎么不比了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说魏文通,咱们俩本就无冤无仇的,何必拼个你死我活的呢!

叫你说,那样真好么?

我看咱们就此打住的好!魏将军,你说呢!”

“这,这……。”

魏文通一见今天这形势,知道再比下去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自己的这两下子要想赢他,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呀!

可以说是难于上青天,现在有这个就坡儿下驴的机会,自己怎么会错过呢!

“好,好!今天咱们就不比了,我也没赢,你也没输,这马匹今天我也不要了。

壮士,能不能把名子赏下来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一个老百姓,那名儿不值一提,提出来你也不知道。”

“壮士,你一说我不就知道了么!壮士,你一定得把名字赏下来。

能跟我战这么长的时间而不落败,你的名字我一定得记住!”

段无极听了一笑。

“说起来我也算大隋国的一位官员,虽然官职不大,但却是那老皇帝亲自加封的。

告诉你吧,我就是那山西太原府的段无极,魏将军,你记住了么?”

这魏文通听了一拍脑袋。

“噢!原来是你呀!老皇帝亲自加封的逍遥将军,你瞧我这记性,一见到这匹头顶带胭脂的白马就应该想起来。

我怎么把这个碴儿给忘了呢!”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魏将军,莫非你也听说过我这么一号么?”

“哎呦!我说兄弟啊!你跟着邱王爷平定那突厥之乱,这么大的事儿我们能没有耳闻吗!

那样我们也太孤陋寡闻了吧?

自从你们封了将军走了以后,你们的事迹渐渐地就在这朝野中传开了,我们这些人怎么能不知道呢!

段将军,今日多有得罪,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魏将军,这件小事儿我早就把它忘了,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呢?

魏将军,我看咱们还是再见吧,我们哥儿俩走了。”

“段将军,慢走,你们俩还是随我去那兵营玩个几天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魏将军,我们哥俩还有点儿事情,今天就不叨扰了。

魏将军,咱们再见吧。

有时间咱们哥俩再聚吧!”

说完,段无极翻身上马,向着魏文通拱了拱手。

两个人骑着马直奔正南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铁牛一边催马跑着一边问“兄弟,刚才你怎么不打倒他呀!

这小子他要抢你的马匹,你还对他那样客气,换了我,我早就弄倒他了!”

“铁牛哥哥,咱们现在外出游玩,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能不惹事就不惹事儿,咱们何必跟他一样儿着呢?

走吧,咱们还是去四川伏龙观转转去吧!”

四百二十四:千辛万苦,二人到达伏龙观

两个人离了华山脚下一路南行,时间不大就又进了群山之中,都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这话儿可真不假呀!

还没进入蜀地呢,那道路就变得崎岖难行了起来。

不知何时,这天空中就再也看不到太阳来了。

一阵阵蒙蒙的细雨迎面扑来,打在身上凉嗖嗖的。

一层层雾气迎面扑来,四周的景物顿时就变得朦胧了起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这四川的天气可真是怪呀!这长年累月地都雾朦朦的。

这道路恐怕千百年来从来没有干过吧!

我看咱们也别骑马匹了,咱们还是下马牵着走吧,这么长的时间咱们都骑马匹了,我看咱们还是下来走走锻炼锻炼吧!”

说着,段无极率先从马匹上跳了下来。

铁牛一看段无极跳下了马,也立刻从马匹上跳了下来,两个人牵着马匹继续往前走。

这山路崎岖自不必说,两旁的景物与北方的景物也大大地不同呀。

但见那两旁青山翠,轻雾披白纱。山路崎岖弯又转,溪旁有人家。牧童骑牛短笛响,老翁忙活在田下。

母鸡树下寻虫,黄狗爬在篱笆下。

黄菊含笑吐新芯,花朵透过篱笆。

两个人一边往前走,一边观看着这蜀地的秋景,心中那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呀!

两个人一边欣赏着这两旁的景物,一边往前急走,直到天黑之时,两个人才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吃了晚饭,两个人早早地上了床,听着屋外滴滴哒哒的雨声,两个人一会就沉入了梦乡了。

等到两个人从梦中醒来,这天已经蒙蒙亮了。

两个人一见天已经明了,便坐在床上开始了修炼,等到人们都早来以后,两个人才结束了修炼。

两个人让伙计端上来了两份米饭,吃了饭以后,段无极算清了店钱。

然后牵出马匹来继续上路。一路之上那个辛苦劲儿就不用说了,不过两个人始终坚持步行,始终不肯上马。

一路之上虽然幸苦了点儿,但是两边的景物两个人可欣赏了个够呀!

经过二天多的辛苦赶路,在第三天的中午时分,两个人终于赶到了那伏龙观的门外。

两个人一看,嗬!这个小观建的还真挺气派,朝南的观门,青砖的院墙,清膝的木门,整个儿占地也有三四亩地大小呀。

俩个人牵着马走到观门前直接走了进去。

两个人将马匹栓在了观内的两颗小树上,迈步直朝观内走来。

进了观内一看,只见观内三四个善男信女正在抽签问卜呢!

那了因道长正摇头晃脑地低头给人们一一地解释着什么。

两个人往正殿当中一看,只见那正殿中塑着两个人的塑像,每人塑像都有一人多高。

段无极见了笑了,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铁牛,这两个塑像铁牛手持着大棍,自己手持着宝剑,那神态微妙微肖,跟真人还真差不多呀。

在两个人的身旁,还塑着一条大蟒蛇,那蟒蛇长着血盆大口,显得甚是凶恶。

一尺多长的蛇信子吐在外边,让人看了十分的害怕。

两个人乐呵呵地看着了因道长跟人家瞎胡解释,忍不住地笑了。

了因老道听了怒道“无量天尊,小观乃庄严之所,任何人不许嘻笑,否则小观就不灵了!”

两个人听了才止住了笑声,段无极学着了因的样子说道“无量天尊,了因师父,此处乃是我们的道场!

我们在此笑笑,应该不在此之列吧!”

了因老道抬头一看,吃惊地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无量天尊,我倒是谁呢?无极、铁牛,你们怎么来了!

二位,赶紧坐吧,等我把他们几位打发走了,咱们再一块儿聊天吧!”

段无极望着几位香客说“你们都散散吧,今天咱们就先忙到这儿吧,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后天再说吧!”

好么!这段无极立刻下了逐客令了。

了因道长笑呵呵地说“几位,实在对不起。

你们看见了吗?这两位就是咱们这伏龙观里的两位真神呀!今天他们来了,今天咱们就看到这儿吧。

今后三五天里,小观中将由两位真神来给大家答疑解惑,机会难得呀!

你们回去传一传吧,告诉你们说,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呀!”

几个人听了看了看雕像,又瞅了瞅段无极与铁牛本人,发现他们长的还真像,顿时就乐坏了。

“嗯,那好,那明后天我们再过来吧。

即然真身来了,那一定十分地灵验呀!”

说完,几个人就乐呵呵地走了,这伏龙观中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了因道长望着两个人说“无极、铁牛,你们怎么想不起来跑到我这伏龙观来了!”

“哎!我说了因师父,这伏龙观什么时侯成了你的了?

告诉你说,这儿可是我们哥儿俩的道场呀,你说我们闲在了,能不过来看看来吗!”

了因道长听了一捂嘴。

“无量天尊,刚才贫道失言了,两位,希望你们别往心里去呀!

这个小观,的的确确是你们俩的道场,你们过来看看的确是应该的。

二位,你们坐着,我给你们倒水去吧!”

“了因师叔,别瞎忙活去了。我们哥俩千里迢迢来看你,咱们坐下说一会儿话儿不行么?”

了因道长听了呵呵一笑。

“无极、天牛,不忙不忙。

我这儿有上好的茶叶,你们俩先喝一杯尝尝吧!闲聊咱们有的是功夫。

你们即然来了,说什么你们也得在小观里多住个几天,不然,我不会让你们走的。

你们没听见吗!刚才我已经给几位香客说了你们来了,赶明天将有大批的香客来了,你们怎么也得为小观壮一壮门面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给你壮门面,我们拿什么给你壮门面呀?

你这不是赶着鸭子上架呢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别说了。

既然咱们来了,那明天咱们就给他壮壮门面不就完了?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啊?兄弟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呀!真没想到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你没想到的多着呢,明天你就瞧好儿吧!”

四百十二百:伏龙观,了因张罗开盛会

时间不大,那了因道长就端着茶水进来了。

“无极呀!铁牛,这是贫道今年采集的新茶,里边还加杂了一些草药,此茶即好喝又别有一番滋味儿呀!

你们就尝尝吧!”

两个人端起茶碗来喝了两口,两个人不住地夸奖道“嗯!不错,不错,好茶,的确是好茶!”

“二位,即然你们认为是好茶的话,那你们走的时侯,那我每人送给你们一大包儿吧。”

接着,三个人又彼此询问询问了一下彼此最近的情况。

段无极望望着了因道长说“了因师父,听说你这阵子小日子过的不错呀!因此,我们哥儿俩才过来看看你!”

了因道长听了呵呵一笑。

“无量天尊,无极、铁牛,没想到你们会不远千里跑道我的小观里来看我呀!

贫道真是感激不尽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我说了因师父,这道观什么时侯成了你的了呢?

告诉你,这可是我们哥儿俩的道场呀!你说我们有了时间,我们能不过来看看么?

再说了,我们哥儿俩也想你呀!

毕竟分手也这么长的时间了。”

了因道长听了一捂嘴。

“无量天尊,贫道刚才是说走了嘴,这个小观的的确确是你们哥儿俩的道场呀!

我暂时也确确实实地借居在这个小观之中的,这时间一长,我就自然而然地把这儿当成了自己的家了。

二位,你们可千万别挑细礼儿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了因师父,你这伏龙观经营的不错呀!看样子还挺兴旺的!”

“无量天尊,二位,托你们的福,说实在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你们走后,这个伏龙观没有出一个月就建起来了。

自从建起来以后,这香火就一直不断呀!

每天都来个十个八个的香客,这些善男信女给的香火钱,这吃饭的确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说实话,这二年,我的确攒了不少的钱呀,这养老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说实在的,贫道之所以能在家乡养老,这多多少少地是沾你们的光儿呀!

你们若不诛那条巨蛇的话,贫道的确难以在这家乡立足呀!

无极,铁牛,即然你们来了,那就在小观中多待个几天吧!

告诉你们说,你们若想来了就想走的话,那我可不答应呀!

即然你们哥儿俩过来了,那就为小观壮一壮门面吧!”

铁牛听了笑道“叫我们给你壮门面?了因师父,你是怎么想的!就我们哥儿俩,能给你壮什么门面呀!

这不是赶着鸭子上架呢么!”

了因听了翻了翻眼睛。

“铁牛,那会儿你没有听了我说么!我都把话说出去了,现在还能收得回来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了因师父,赶明后天我们给你壮门面还不行么,想办法让咱们这个道观红红火火起来还不行么。”

铁牛听了大吃一惊。

“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呀!佩服、佩服、真是佩服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铁牛哥哥,赶明天你就瞧好儿吧,明天你就看我的吧!”

了因道长陪着两个人喝着茶,那了因道长介绍着这里的风土人情及以各种物产。

三个人闲聊了一会儿,了因道长站起了身来。

“无极、铁牛,你们在这道观中先歇息一会儿吧,我给你们放会儿马去。”

说着,那了因道长迈步走了出来。

说实在的,这两个人也的确是累了,两个人坐在蒲团上打盹,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先后打起了酣声。

“无极、铁牛,别睡了,现在开饭了,吃了饭再睡吧。”

两个人睡的正香的时侯,那了因道长叫醒了他们,两个人睁眼一看,只见现在已经掌起了灯了。

天已径彻底地黑了下来,两个人站起身来,跟着了因道长来到小餐厅里,只见饭菜已经摆了上来。

两个往餐桌上一看,只见桌子上放着几大碗米饭,炒了几个小菜。

三个人坐在桌子旁边吃了晚饭。

了因道长笑呵呵地说“无极、铁牛,想必你们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也累了,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住宿的地方儿了,我看你们今天就早点儿休息吧!

你们看,那会儿我已经跟几位香客说了,人家万一要是明天早来的话,这个还需要你们出头露面呀!

你说你们若是不出头的话,那哪行呢!”

铁牛听了一皱眉呀。

“我说了因师父,我们哥儿俩千里迢迢迢牵来看你,你却给我们找这个麻烦。

唉!你这个人可真不够意思呀!

了因师父,我们哥儿俩吃你这顿饭可真难呀!”

了因道长听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无量那个天尊,铁牛呀!看膜样儿你比天极长的实在,可你的嘴怎么比无极的嘴还刁呢!”

段无极听了翻了翻眼睛!

“我说了因师父,这有我的什么事儿呀?你少掺和我。

铁牛哥哥,少说两句吧!走吧,咱们休息去吧!

毕竟明天还有正事儿呢!

了因师父让咱们帮忙,咱们不能不帮呀!”

段无极这么一说,那铁牛与了因道长才都不吱声儿了。

了因道长领着两个人进了一间房间,只见被褥什么的都铺好了。

段无板见了笑道“了因师父,多谢你的照顾呀!没什么事儿我们就休息了。

你也回屋休息去吧!

咱们明天早晨再见吧!”

了因道长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明天来的人肯定少不了,来那么多的香客你可有办法应付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了因师父,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说没有两下子,我们敢在这个地方立道观么!

好了,赶紧回去休息去吧,明天准备一个大笸箩吧。”

“啊?无极呀!准备笸箩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明天咱们用笸箩装铜钱呀!

你说那家伙小了,万一装不下怎么办呀!”

了因道长这才听明白。

“无量天尊,无极呀!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用笸箩装铜钱?

那一笸箩铜钱那得上千斤呀!咱们能收得了那么多的铜钱么?

告诉你们说,我就是一年也收不了这半笸箩铜钱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了因师父,你是你,我们是我们,你收不了多少钱,不等于我们收不了多少钱。

明天你就照办就是了!”

了因道了苦笑了一下没有再争辩,单手打揖说“无量天尊,好,好,那贫道照办就是了。”

说完,了因从这个屋子里退了出来。

四百十二六:伏龙观,无极降恩(一)

段无极与铁牛这几天也确实累坏了,两个人躺在床上,听着门外滴滴哒哒的雨点儿滴在屋檐下,不一小会儿就沉入了梦乡。

等到俩个人先后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两个人没事儿盘坐在床上,听着屋外的雨声,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入了静。

正在两个人修炼的起劲的时侯,那了因道长迈步走了进来。

“无极呀!铁牛,开饭了,赶紧收功吧。

不一小会儿,那香客们就该来了。”

这了因道长一连喊了三声,段无极与铁牛才收了功,两个人从床上跳了下来,跟着了因直奔餐厅走来。

三个人吃了饭,了因道长笑呵呵地说“无极、铁牛,你们先在这小观中歇着吧,我去找我的侄儿借个笸箩去吧,一小会儿我就回来了。”

“嗯!去吧!了因师父,可千万别在外边逗留呀!”

“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这个还用你嘱咐吗!”

说完,这了因道长打开观门,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段无极与铁牛没有什么事儿,转身又回了自己的卧室。

两个人盘膝坐在床上继续修炼,时间不大,那了因老道拿着笸箩就跑了进来。

这了因道长想了想,直接把笸箩放在了伏龙观的门口儿上,然后,拿了把椅子坐在了这伏龙观的门口儿处。

时间不大,那些上香的善男信女们就都陆陆续续地来了。

了因道长对这些衣食父母那是笑脸相迎呀!

“无量天尊,各位,里边请吧。”

“了因师父,莫非你今天不占卜了么?走吧,领我们到观里去吧。”

“无量天尊,各位,你们有所不知呀!

昨天,这伏龙观供俸的两位真人来了,他们两位正在小观中呢!

有什么事儿你们去找他们去吧,他们的道行比我的道行大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呀!

告诉你们说,这样的机会可是十分难得呀!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了!”

“是么?即然咱们观里供俸的两位真人来了,那我们怎么也得进去看看去吧,了因师父,一会儿咱们再见吧。”

说完,几个香客迈步走了进去。

这几个香客一找,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正闭着眼睛在床上修炼呢。

这几个香客一看两个人正在闭目修炼呢,愣在那里半响没有说话呀。

段无极感应到有人进来了,也就慢慢地收了功。

段无极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望着这几个人笑道“几位施主,到我的小观中可有什么事情么?”

几个人一见段无极睁眼说话了,连忙点了点头。

“段真人,我们几个还真有事情求你,即然这次你们过来了,那就搭救搭救我们吧!”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几位,随我进正房里去吧。”

段无极一看只有五六位香客,笑呵呵地说“一会儿你们一个一个地进吧,人多了也不怎么方便。”

几个人听了点头称是,跟着段无极直奔正房走来。

几个香客一听段无极一个一个人地让他们进去,每个人都想着争那第一名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不要争,不要争,你们几个人交了那香火钱了么?

哪个人先交的,哪个人先进吧。”

几个人听了面面相觑,心说刚进了这小观就交香火钱呀!

其中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问道“真人,你这是要多少钱的香火钱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这有个什么准呀?有就多给点,没有就少给点儿呗。

当然,那也是多多亦善呀!”

“真人,你这真是有求必应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一般的困难我尚可解决,但是,我做不到有求必应呀!

你们若是不满意的话,你们可以去找那有求必应的庙宇去吧!

本观只度善人,但也做不到有求必应的程度。”

那个三十来岁的妇女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那我马上去交香火钱,我当那个第一名吧。”

说完,这个女香客率先向观门口走去。

段无极见了叫住了她。

“女施主,你去那门口,叫了因道长拿着笸箩到我我这门口来吧,道样也方便些。”

“好唻!我知道了!”

说完,那个三十来岁的妇女急步向观门口走去。

时间不大,那了因道长就拿着笸箩,搬看椅子过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了因师父,你就坐在这正屋门口的廊下吧。

交了香火钱放进去,每次只放进去一个人,记住了么!”

了因道长听了连连点头。

“无量天尊,无极呀!这个事汇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地进去吧。”

段无极听了迈步直奔正殿中走来。

段无极在蒲团上坐好,随后,那个三十来岁的妇女从外边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女施主,你有什么事儿呀?说吧!”

那三十来岁的女人说“我家的当家的经常腰疼,不能下地干活儿,真人,你看看他不有治儿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本人来了么?”

“嗯,他就在外边呢!”

“那就叫他进来吧,我给他看看吧!”

那三十来岁的女人听了立刻跑了出去,时间不大,就领进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进来。

那妇女在一旁扶着他呢。

段无极见了立刻从蒲团上站了起来,伸手在那个男人背后一摸,一般潮湿的感觉直浸手掌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你区是因潮湿所得,因伤了内气,窝住气了,若长久不治,用不了个三在八载的,那就瘫痪了。

也应你有此一救,像今天幸亏遇到我了,你在这蒲团上坐好,我给保治一治吧。”

那个男人刚在蒲团上坐好,段无极猛地一运气,一掌按那了那个男人的命门大穴上,一股暖热的真气立刻就输入了这个男人的体内。

这个男人的脸不一会儿就红润了起来。

一刻钟后,段无极把手拿开了,然后运气伸手在这个人的背后拍了几拍。

“好了,你站起来走一走吧!”

那男人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在这屋里了两圈。

“嗯,现在好多了,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了。

师父,你可真是活神仙呀!等我彻底好了,我一定常来这观中进香。

师父,你这是给了我第二春呀!”

“好了,即然没事儿了,你们还是回家去吧!”

段无极望着那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说“回家以后,每日给他熬几碗热姜水喝,不出十天,他就彻底地没事儿了。”

这对夫妻可高兴坏了,立刻喜滋地走了出去!

段无极冲着外边高声喊道“下一位进来!”

四百二十七:伏龙观,无极降恩(二)

第二位进来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妈妈,此人慈眉善目的,一看就是一个十分善良的老妈妈。

段无极见了笑道“女施主,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吧!”

“真人,我那儿媳妇已经娶进家三年了,可至今还没有怀上孩子,可我这心里着急呀!

真人,你给我看看我什么时侯抱孙子呀!”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呀!心说我现在还没有儿女呢!你跑进观里来问我,可我又问谁去呢!

无奈何,段无极想了想说“老人家,你的儿媳妇不是有了身孕了吗?

干什么还跑到观里来问我呢!去吧,回家去吧,来年春末,你就可以见到隔代人了。”

这老妇人听了可高兴坏了,立刻转身走了出去。

段无极冲着外边高声喊道“下一位。”

时间不大,从外边走进来了一位六十来岁的富翁走了进来。

这位富翁进了屋子后,冲着段无极一拱手。

“真人,我现在家趁人值,儿孙众多,骡马成群,一切的生活都是那么美好的!

我想让你给我测一测,我这些儿孙之中,哪一位将来有出息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的后辈之中,儿子这一辈全都勤劳肯干,他们都能过的衣食无忧呀!

至于孙子辈么,你的大孙子宅心仁厚,只是平常沉默寡言的,将来其必定有所成就,其将来必定平安一生呀!

你的二儿子天资聪明,能说会道,且深受你的喜爱,然而,此子将来必定一事无成,若不好好教育的话,将来你这若大的家业恐怕都会被其坏光了呀!

此子前半生花天酒地,后半生穷困了倒呀!

老先生,这都是命呀。

常言说,君子不跟命争呀!

你那三孙子,财运一般,福气也不大,不过平安一生还是没有问题的。

最厉害的是你的小孙子,别看他现在傻里傻气的,你这个孙子将来尚有个官星之命,虽然当不了什么大官,但做个官县还是没有问题的。

好了,你这一家人的情况我这给你解答到这儿吧!

下一位!”

段无极一位一位地往屋里叫呀!不一小会儿,段无极就打发走了二十几位呀!

时间不大,那铁牛哼着小调儿走了进来。

铁牛看着段无极坐在蒲团上一一解答着每个人的问题,忍不住挑起了大拇指呀!

“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呀!这要是在咱们太原城里开个卦馆的话,这不整天介也得吃香的喝辣的吗!

兄弟,哥哥我算是伏了你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这不是为了给那了因道长壮一壮观门吗,否则谁会费这个劲呀!”

当段无极打发走三十位香客以后,段无极冲着观门外高声喊道“了因师父,上午咱们就忙到这儿吧,下午咱们再接着看吧!”

说完,段无极从蒲团上站了起来。

段无极走出屋外,此时雨已经停了,段无极往院子里一看。

嗬!院子里还有个十几个人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了因师父,剩下的这些人还是你来打发吧!

我回屋休息一会儿去吧!”

这些香客们听了大失所望呀!

“真人,这还有个十几个人呢,干脆你把我们打发走了算了,何必等到下午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这不是还有了因道长呢么?你们何必都找我呢!”

“真人,我们就冲着你来的,你说我们不找你找谁呀!

你若下午还接着看的话,那我们就等等你吧!”

好么,这些人赶情只要那段无极看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拿出一块散碎的银子交给了因道长。

“了因师父,出去买点儿肉食什么的去吧。

这光吃米饭谁能受的了呀!”

了因道长听了笑道“好,好,那我马上买去。”

说着,了因道长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了因道长就提着一大包食物走了进来。

三个人吃了午饭,紧张的工作就又开始了,这香客一个接着一个呀,直到黄昏时分,这香客还是不退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今天散散吧,赶明天再来吧!

明天咱们还接着看吧!”

那些香客一看天色已经晚了,只好无奈地离了这伏龙观呀。

段无极与铁牛一见众人走了,连忙牵着马匹到观外放马去了!

太阳落山的时侯,两个人牵着马匹才又回了伏龙观呀。

吃晚饭的时侯,了因道长笑呵呵地说“无极呀!今天看的香客可真不少呀!

今天看了没有一百人也差不多吧。

你看这笸箩多少铜钱呀!这家伙比我半月挣得都多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了因师父,今天人多,明天的人会更多呀!

把这些铜钱都收起来吧,了因师父,明天咱们早起,起晚了恐怕忙不过来呀!

另外,找两个香客给我们放放马去吧!这马匹整介不喂怎么行呢?”

了因道长听了呵呵一笑。

“无极呀!实在对不起了,这一忙起来,我还真把这个事儿给忘了。

放心吧,明天这事儿我决忘不了了。”

吃了晚饭以后,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接着,三个人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他们刚刚打开了观门,立刻大批的香客就涌了进来。

段无极粗略地一数,光这么一小会儿涌进来的香客就有六七十人之多呀!

了因道长一见可乐坏了,了因道长笑嘻嘻说“无极呀,我看咱们今天要发财了。

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把你们的马匹牵到我侄儿家去吧,让他给你们放个几天吧。

你们俩等着,一小会儿我就回来了。”

说完,了因道长牵着两匹马急匆匆地出去了。

时间不大,那了因老道就急匆匆地跑回来了。

紧张的工作又开始了,段无极无条不紊地叫着每一位香客。

时间不大,这香客就喜滋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每个时辰里,段无极都打发走五六十位香客呀!

这一忙了起来,三个人连午饭也没顾的上吃呀!

直到打发走了最后的一位香客,段无极收了滩子了!

段无极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望着小半笸箩铜钱可高兴坏了。

了因道长从里边拿了一把铜钱说“你们二位先等着,我出去给你们买点儿好吃的去吧!

今天咱们发财了,今天晚上咱们得好好的庆祝庆祝吧!

无极呀!我看明天来的客人一定比今天还多。

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用不了几天,咱们就彻底地发了大财了。”

说完,了因道长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了因老道就采购回来了几大包的熟食呀!

嗬!这了因老道还抱回来了一坛子酒呢!

铁牛见了笑嘻嘻地说“了因师父,今天让你破费了。”

“说什么呢?什么破费不破费的?这挣来了钱了,咱们还怕吃么!”

这老道把买回来的熟食放在了桌子上,并打了开来。

段无极一看,嗬!这品种够全的呀!

小笼包子、火烧、烧鸡、烤鸭子,猪头肉、咸鸭蛋、大饼等等,一共不下于十几样呀!

了因给三个人都倒满了酒,三个人那是连吃带喝呀!

酒足饭饱之后,段无极与铁牛就回房休息去了。

了因老道收拾完了桌子,关上了观门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了。

这忙话了一整天了,人们能不累么!

不一小会儿,小观中就传出了此起彼伏的鼾声了。

第二天的早晨,了因道长早早地就把饭买回来了,三个人刚吃了饭,那大批的香客就涌了进来,这天来的香客比头一天还多呀!

这一下子就涌进来了一百多位,三个人又忙活了起来,这香客一批接一批地到来,一批接一批地离去呀!

三个人从早晨一直忙到黄昏之时,这所有的香客才打发完了!

吃晚饭的时侯,段无极乐呵呵地说“了因师父,这几天挣的钱够多的了吧!

我看明天我们还是离去吧。

这些铜钱,足够你这后半辈子维持生活的了。

就是从此以后一文不挣了,我相信你也够花的了!

出家之人不可过多地贪财呀!够花了就行了呗!

了因师父,你说呢?”

“无量天尊,无极呀!你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这样吧,我看你明天再在小观中多待一天吧,只当帮帮我,你们后天再走吧!”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咱们明天就再挣一天的钱吧,后天早晨,我们准时赶路。”

“好!后天早晨,我亲自送你们离去!

明天晚上,贫道给你们摆酒饯行。”

说完,三个就又回屋休息去了!

天明以后,紧张的一天又开始了,三个人匆忙地吃了早饭,段无极一个又一个地打发着香客,一直忙活到点灯时刻才收了滩子了。

了因从自己的侄儿那里又把马匹牵了回来。

三个人匆忙地吃了几口东西,便立刻上床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起来了,两个人匆忙地吃了点儿东西,便立刻牵着马匹从这个伏龙观里逃了出来。

了因道长将他们送出来了很远,三个人才依依分了手了。

两个人骑着马一路往北,直奔京师的方向上就奔了下来。

四百二十八:二人做客邱王府

两个人刚走来了不太远,天空中就又飞起了毛毛细雨呀!

雨丝打在人的身上,凉滋滋的。

两个人顺着泥泞的小路一路前行,一路之上,俩个人饥餐渴饮,晓行里宿,三天以后,两个人就踏进了那京师了。

这哥儿俩在这大街上行走看,发现这大街之上跟以前也没有什么两样儿呀!

各个街闹依旧繁华呀!

大街依旧车水马龙,买卖依旧热闹呀!

两个人也没有闲心逛那大街呀!俩个人骑着,直奔那邱王府奔来。

到了那邱王府门前,两个人从马背上先后跳了下来!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这马匹,我去叫门去。”

说完,那铁牛将马的缰绳扔给了段无极,然后迈大步直奔那大门口儿走来!

铁牛登上台阶以后,冲着门卫一拱手。

“各位,你们好呀!哪位进去通禀一声儿去吧,就说山西太原府的段铁牛与段无极来访,叫他出来接我们哥儿俩一下吧!”

那几位门丁刚想再刁难一下俩个人,其中的一个人猛地认了出来。

“铁牛、无极,原来是你们呀!你们在这儿稍等,待我进去通报去吧!”

说完,这个门卫一转身快步走了进去。

时间不太大,那邱天豹就从府里接了出来。

“二位贤弟,哪阵香风把你们吹来了呀!

二位贤弟,赶紧里边请吧!”

几个门卫一见那少王爷往里边相让,连忙跑了过来,把两个人的马匹从角门里牵了进去。

两个人跟着邱天豹直奔书房走来。

进了屋子后,那邱天豹忙命人将香茶端了上来。

邱天豹望着两个人笑道“二位贤弟,咱们这一分手,又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吧!

二位贤弟,你们这次前来,可有什么事情么!

有就说吧,能办到的,我尽量去办!”

两个人听了都摇了摇头。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们这次前来,一点儿事儿也没有,这么长时间没有走动了,我们就是过来瞧瞧你们。

顺利在这京师闲逛个几天。”

“是么,那可太好了,耶然没什么事儿,那就在我这邱王府里多住个几天吧!

正好儿这几天我也放假,咱们哥儿仨个就在一块儿多处个几天吧!

嗯,现在也干好儿是那农闲季节,当然了,就是那农忙季节,我相信係们也不种地。

待会晚上的时候,等我父王回来以后,咱们再在一块吃个饭吧!

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

段无极听了一笑。

“那就多有叨扰了!”

哥几仨没什么事儿,这一通山吹海聊呀!

看看红日西坠,邱天豹站起了身来。

“二位贤弟,你们先在这儿歇着,我让厨房准备几个菜去吧,晚上咱们在一块喝上几杯吧。

不一小会儿我就回来了。”

“嗯,那你去吧,我们哥儿俩在这儿等你。”

邱天豹转身离去了,不一小会儿,那邱天豹就又哼着小调转身回来了。

天黑以后,段无极站起了身来。

“邱大哥,铁牛哥哥,那老王爷回来了,咱们快出府迎接迎接去吧。”

邱天豹见了大吃一惊。

“兄弟,你可真行呀!这个你都知道呀!那好吧!

走吧!那咱们就出去看看去吧!”

说着,邱天豹迈步领着两个人直奔门外走来。

三个人刚走到那王府的大门口,邱王爷在几十名亲兵的护卫下直奔府门走来。

邱天豹紧走几步跑到了自己冬王的马前。

“父王,你老人家怎么今天回来晚了!

父王,你看今天谁来看你来了?”

老王爷正想心事儿呢,一听自己的儿子这么一说,连忙抬头往前一看,一眼就看见了那段无极与铁牛了。

老王爷兴奋地立刻从马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紧走几步,来到老王爷的面前双膝跪倒。

“王家千岁在上,段无极、铁牛跟你见礼了,王家千岁,近来可好呀!”

老王爷见了满面笑容。

“无极呀!铁牛,快快起来吧,本王一切都好!来,咱们进府去吧。”

说完,老王爷拉着段无极与铁牛的手直奔府门里走来。

一边往里走,那老王爷一边问。

“天豹呀!即然家里来了贵客,没上厨房里淮备几个菜么!今天晚上咱们父子要给他们摆酒接风!”

“父王,我早就通知了那厨房了,我们哥儿仨这不是等着你呢么!”

“是么!那好,即然父王回来了,那咱们就直接奔餐厅里去吧!”

四个人进了餐厅,只见那酒席宴刚刚摆上。

那邱王爷坐在了正中,铁牛与邱天豹和段无极在下垂手陪着。

这马上就开了席了,老王爷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无极呀!铁牛,这次进京,可有什么事儿么?”

两个人听了摇了摇头。

“我们没有什么事儿,远大秋天的,在家中待的闲的慌,就想出来走一走,顺利过来看看你们!”

“噢,原来是这样呀!

那好!咱们喝酒,来、来,咱们满上。

无极呀!铁牛,到了我家可不要客气呀!

这菜随便吃,酒随便喝。我发现你们给我客气的话,我可跟你们没个完呀!”

俩个人听了一笑。

“王家千岁,咱们都是老相识了。你说我们还客气个什么劲啊?

王家千岁,咱们先干了这一杯再说吧!”

“好、好、好!”

几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几个人连吃带喝地就招呼上了。

等到人们都吃饱了。

老王爷才笑呵呵地说“铁牛,无极,你们这次来没事儿,你王有见识而求你们。你们一定可要帮忙呀。”

四百二十九:邱王府,二小答应再出征

“无极呀!铁牛,给你们说吧,现在咱们这大隋国,虽然边境上还算安定,可是这国内有点儿不太平呀!

最近时期,各地盗匪横起,他们啸聚山林,打家劫舍,攻占州府,搞的整个国家都不太平呀!

小股的山贼草冦咱们就不说了,这大股的山贼这国内一共有六七起儿之多呀!

这次老皇帝下令,要进行全国性儿的大清剿呀,以求荡平天下,造福万民呀!

我们这五大王爷各有任务,分别俸命领兵清剿山贼草冦呀。

靠山王杨林负责清剿河南瓦岗山的贼冦,王平王罗艺罗颜超负责扫平那燕北之敌,越王杨素负责清剿那四川、云南、贵州境内之匪。

五王杨方杨毅臣负责平定浙闽境内之匪。

本王我负责去攻打那河北太行山境里的几股土匪呀!

无极呀!铁牛,你们这不是没有什么事儿么,那你们这次就随本王一起出征吧!

等平定了这股匪患,本王也就安心了。”

邱天豹听了笑道“父王,老皇帝什么时侯下的命令呀!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呢?”

长平王邱瑞听了呵呵笑道“这是你的级别还不够高呀,这等大事儿,也无需你们这等级别的官员知道呀!

我的傻儿子,你也不想想,老皇帝若没打算让你跟看我出征的话,能让你这样在家里安心地歇着吗!

哎,你这孩子,可就是不怎么长脑子呀!

再说了,这次出兵剿匪,也不是什么大仗,那还不是手到病除么?

我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百姓安居乐业,几个山贼也成不了什么大的气侯呀!

唉!怕就怕遇到灾荒年呀!一旦民心思变的话,那还真不好闹了呢!”

说着,老王爷邱瑞低着头开始喝闷酒。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王家千岁,你说的可太有道理了!

只要咱们大隋国风调雨顺,百姓衣食丰足,你说有几个人愿意冒着杀头之罪来做乱呀!”

长平王邱瑞听了叹了口气说“这几年按说老百姓还都丰衣足食地呀!

按说百姓不应该心生反意呀,就是有几个滚了马的强盗,落了草的贼人闹事,恐怕他们也成不了什么大的气侯呀!

唉!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呢!一旦更改新皇帝的话,那就不敢说了。

无极呀!你们有所不知,最近那老皇帝经常地闹病呀,一是年岁比较大了,二是为国事操劳使的呀。

说实在的,咱们这老皇帝,可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呀!

一旦老皇帝驾崩的话,谁知道将来的国运会如何呀!

唉,混一天算一天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家千岁,这等大事,哪是咱们这些做臣子的能操心的!

将来的国运如何,那谁知道呀!咱们这些人只有顺势而为就行了。

别的咱们能顶什么事呀!

好了,什么时侯出征的話,我们哥儿俩追随你出征就是了。”

段无极摇头晃脑地说“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师征战,修我戈矛!

只要王家千岁出征,我们愿效犬马之劳。”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就在我这王府里待上个几天吧,我想即然这个事儿定了,用不了个三五天,咱们就该出征了。

天豹,替我好好地招待朋友,到时侯咱们一块儿出征吧!

贼人不灭,我心难安呀!”

“嗯!父王,这个事儿我知道了!

你就放心吧!”

“嗯,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这几天我会非常的忙,不定能不能着家儿呢!

你们就好自为之吧,那我就回后堂休息去了。”

说完,长平王邱瑞迈步走了出去。

邱天豹见了笑道“无极、铁牛,那咱们也回房休息去吧!”

两个人跟着邱天豹也回书房去了。

回到书房,三个人坐在桌旁边又闲聊了一会儿,然后邱天豹给他们便安排好了住处。

邱天豹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你们赶了这么远的路了,想必也累了,今天你们就早点儿休息吧!

有什么事儿的话,那咱们明天也聊吧!”

说完,那邱天豹迈步进了出去!

铁牛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说咱们这趟京城来的,来了就碰上这挡子事儿了。

唉,你说咱们有多倒霉呀,这咱们还得跟着他们卖一段时间的命呀!

兄弟,这事儿你怎么这么痛快就答应他了呢!

你说咱们跟他们卖命,咱们能有什么好处呢!”

段无极听了尴尬地一笑“铁牛哥哥,咱们就是在家中待着,你说那老王爷会放得过咱们吗!

说不定他还会去派那邱天豹跑到咱们家去叫咱们呢!

铁牛哥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分析的还真有道理。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呀!

唉!这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爱咋地咋地吧,反正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他们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吧!

哎,咱们还是赶紧休息吧,说实在的,这几天步行赶路,还真是够累的了。”

“嗯,那好吧!”

时间不大,就从这个屋里传出了一高一低的两个人的酣声呀!

二个人在这邱王府里一待就是七八天呀!

这些天再也没有见到过那长平王邱瑞,也不知道他整天介忙什么呢。

邱天豹每天陪养他们俩聊天,每顿都是好酒好菜地紧招待呀!

两个人吃饱了,喝足了,没什么事儿就回房加紧修炼呀!

第到第九天晚上的时侯,那老王爷邱瑞才露了面儿了。

长平王邱瑞笑呵呵地走进书房,望着三个人说“后天早晨,咱们准时出发,咱们争取为国再立新功!

今天晚上,咱们四个人就再喝一顿壮行酒吧!

谁不知道呀,瓦罐难离井台破,大将难免阵前亡这个道理呀!

无论你是多能征惯战的武将呀,总有战死的那一天呀!

谁敢说一生征战,就没有马失前蹄的那一天呀!

哎,咱们还是今朝又酒今朝醉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士为知己者死,虽死犹荣!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王家千岁,有我们哥儿俩为你保驾,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

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嗯,有你们俩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

孤王也知道,你们俩的武艺那可不是一般的好呀!

有你们随我出征,本王心里可就踏实多了!

走吧,还是随本王我赴宴去吧,咱们在餐桌儿上边吃边聊。”

三个人听了,立刻站起身来,跟在长平王邱瑞的后边,直奔小餐厅儿走来。

四百三十:王爷出兵,驻扎之地初议事

进了餐厅以后,只见那酒席宴早就摆好了。

段无极一看,嗬!好丰盛的一大桌子酒菜呀!

那真是红闷肘子,黄闷鸡,水煮肉片,清蒸鱼,鱼虾满盘样样鲜,煎炒烹炸五味齐,美酒飘香似琼浆,人间美味全上齐。

四个人分宾主坐好以后,立刻就开了席了。

长平王邱瑞笑呵呵地说“无极呀!铁牛,今天晚上咱们不注意礼仪形式呀!

这酒咱们自斟自饮,大家放开量儿随便儿喝,谁也不用劝谁。你们三个都听清楚了吗?

如果居于形式,恐怕你们几个人也喝不痛快呀!

本王酒量小,我喝三杯就行了,你们几个不用在意我了,都听清楚了吗?

这饭菜你们随便夹,不必居于礼节,能吃多少吃多少,吃得饱饱的。

一旦出征的话,谁敢保还吃得上这下一顿饭,吃不上下一顿饭呀。”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段无极抄起酒坛子,给每个人倒满了酒,然后抄起筷子那是边吃边喝呀!

段无极望着长平王邱瑞问道“王家千岁,你不是说三几天就出征吗?怎么拖到现在了呀?”

长平王听了不由地摇了摇头。

“无极呀,你们有所不知,老皇帝答应让我领精兵一万荡寇,谁知道兵部的那班小子给我拨了一万名老弱残兵呀。

我一见就生了气了,那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呢吗!

本王当时就不干了,你们说那样的军队能打仗吗!

真他娘地气死我了,那帮兵部的小子们是那宇文化及的人呀,我通过多次跟那老皇帝的交涉,才把这事儿摆平了。

唉!这帮子兔崽子,真他娘地不是个东西呀。

兵部给我派了四员将官,我一试他们的武艺,那是一个比一个不行呀!

这样的人若是去应敌的话,焉有不败之理呢!

经过多次交涉,才给我换了四员能征惯战的将官呀!

唉!这朝庭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呀,他们这帮小子的做法,真让人寒心呀!

要是让他们这帮子人长期把持朝政的话,我大隋国的命运还真是堪忧呀!”

段无极他们三个人听了马上就明白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王家千岁,不必担忧,他们不行的话,那不是不有我们哥儿仨呢么!

这有什么了不起呀!

来,王家千岁,咱们喝酒。”

时间不大,那老王爷就站起了身来。

“无极、铁牛,你们吃着,本王回后宅休息去了。

唉,这几天也够累的了。”

说完,那长平王邱瑞迈步走了出去。

三个人一见老王爷走了,立刻变得无拘无束了起来。

三个人那是抢着吃呀,不一小会儿,桌子上的东西就被三个人抢光了。

三个人一见没了东西,才迈步回了书房这个院子了。

段无极一看,就知道那邱天豹的确是喝得有点儿多了。

段无极与铁牛忙把他扶进了邱天豹睡觉的那个房间里,两个人帮他脱光了衣服,然后扶他上了床。

替他盖好了被子,然后俩个人才从他的屋子里退了出来。

两个人回了自己的房间,脱掉衣裳也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三个人也没什么事儿,休息了一天,单等出征的那一刻呀!

由于段无极他们三个不在编制,因此,也用不着去那校军场去报到。

那征的那一天,长平王邱瑞早早地就起来了,老头子梳洗已毕,就到校军场点兵去了,点齐一万名士兵后,就直奔西北的方向上就下来了。

段无极、铁牛、邱天豹三个人骑着马在队伍的后边默默地跟着。

这支队伍仍以步兵为主,兵士们手持长枪,拿着盾牌默默地走着。

骑马的人员那是少部分人员呀呀!只有那大小官员才有资格骑马呀!

象这样的队伍,前行的速度能快的了么!每天往前走上一百多里那就是快的了。

段无极看了这支队伍,忍不住摇了摇头。

心说象这样的队伍能打仗么,就这行军速度,这不是蜗牛速度么!

唉!这就是我大隋国的军队了,这叫人看了真是让人失望呀!

无奈何,三个人只好跟着队伍走走停停,直奔那大行山的方向上奔了过来。

队伍昼行夜宿,经过十来天的辛苦行军,队伍终于到达了那匪患最为严重的地区了。

当地官员一见王师来了,纷纷跑到军营里带着猪羊前来劳军了!

队伍在离那太行山区大概有五里的地方扎下了营寨。

长平王邱瑞见营寨扎起来了,连忙吩咐说“来呀!擂鼓聚将,本王要商讨那破敌之策。”

随着三通鼓响,老王爷立刻端坐在了中军大帐中的虎皮椅子上了。

时间不大,所有的将官就都赶来了,一共来了七八位将领垂手站在了两旁。

“元帅,未将参见元帅!”

众将抱拳当胸往上行礼呀!

“嗯!众位将军,站在两旁吧!”

“是。”

众将听了又退到了两旁,看看这主将有什么吩咐的。

长平王邱瑞往旁边一看,好么,段无极、铁牛与邱天豹一个人边没来。

老王爷心中这个气呀!心说这三个人干什么去了呢?难道没有听到本王擂鼓聚将吗!

这长平王有心发脾气,后来想了想,这三个人都不在军籍,来与不来自己拿他们还真没有什么办法呀!

老王爷强压怒火对传令兵说“去,你去把邱天豹他们三个人给我请过来,就说咱们开始议事了。”

“是!”

传令兵转身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传令兵又回来了。

“回禀主帅!那三个人都不再营内,据把守营门的士兵们说,这三个人骑着马出营去了!

现在他们没在营中,据说他们出去了快一个时辰了。”

老王爷听了忍不住摇了摇头。

“唉!这三个坏事的母子又出去干什么去了,也不说给本王汇报一声儿,真让人操心呀!

唉!不管他们了,咱们还是一块儿商量吧!

各位将军,本王把你们找来,你们可有什么破敌之策吗?

今天咱们聚在一块儿共同商量,大家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说的好最好,说错了本王也不怪你们。

咱们大家畅所欲言吧。”

众将听了都低头不语呀!大帐中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了。

长平王邱瑞见了忍不住摇了摇头呀!

“众位将军,你们怎么都变成了哑吧了呢?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儿要说的么!”

长平王一连问了三遍,才有一员偏将壮着胆子站了出来!

“主帅,我说两句吧,咱们千里迢迢地赶到这里,士兵们都已经疲乏了,现在士兵们哪还有什么斗志呀!

主帅,我的意见是闭营不出,咱们先歇上几天再说吧!

疲劳之师,这能打胜仗吗?”

说完,这员偏将又退了回去。

“谁还有说的?但说无访。”

那副将名叫紫面金钢王顺,也是个三十来岁的棒小伙儿呀。

“主帅,我说两句吧,刚才飞天燕子燕双飞说的很有道理呀!

疲劳之师肯定打不了胜仗!再说了,咱们就不是那疲劳之师的话,也应该加强侦察呀!

做到知己知彼,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呀。

盲目开战的话,一但失利的话,那能不损兵折将吗?

要我说,咱们要派密探摸清敌情,对方有多少人呀?有多少能打的人员呀!

等把这些情况都摸清楚了,咱们再开战也不迟呀!

王家千岁,要我说,咱们在那不损兵折将的情况下,能将这一股股土匪平了才是上策呀!

各位,你们说呢!”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有道理,紫面金钢副将说的极有道理。”

老王爷听了心中一阵苦笑呀!

“嗯,说的倒好!不损兵折将将匪平了,那感情是好了!

可这打杖能不死人么?一个人都不死的话,那可如何做得到呀?

可话又说回来了,一旦损兵折将又没有将这股土匪剿灭了,那不是非但没功,反而有罪吗!”

老王爷想了想说“好!今天咱们就商量到这儿吧。

大家回帐以后,要多加警惕呀,防止这帮山贼前来攻营呀!

那个方向的营盘失守了,把守那个方向的将领提头来见!”

众人听了往上拱了拱手,然后从中军大帐中退了出来。

四百三十一:中军帐,王爷审山贼

老王爷见众将都退走了,长叹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帅椅上。

老王爷用手拄着头想了会儿心事,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个什么好办法来。

愣了半响后,老王爷对几个站在帐内的亲兵们说“一会儿天豹他们仨人回来的话,係们要及时地通知我,听清楚了吗!”

“王家千岁,我们都听明白了,这个事儿你就放心吧!”

“嗯,那你们都到外边盯着去吧,有什么情况要及时地通知我!”

几个亲兵听了,立刻从大帐中退了出来盯着去了。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一个亲兵跑进了大帐。

“启禀王家千岁,少爷他们回来了,那马匹上好象还绑着两个人。”

“噢?他们在哪儿呢?快快让他们进来!”

“他们仨个牵着马匹似乎正往咱们这中军大帐这边赶呢,恐怕一会儿就到了。”

长平王邱瑞听了立刻从帅椅上站了起来。

“走吧,那咱们出去瞧瞧去爬,看看他们把谁抓回来了吧!”

众多的亲兵听了,立刻跟着老王爷从中军大帐中走了出来。

人们走出去没有多远,就见三个人牵着马匹直直中军帐中走来。

马立果然五花大绑着两个人,三个人一边往前走,一边相互交谈着什么!

老王爷一见可高兴坏了。

“天豹、无极,王爷在这儿呢!快快把人给我带到中军大帐中来。”

这还用问么!这一定是抓回来的两个小毛贼吧!

这那王爷能不高兴吗!

段无极、铁牛、邱天豹一见那老王爷接了过来,也高兴坏了。

铁牛大老远地就喊呀!

“老王爷,我们抓来了两个小毛贼,你审问审问他们就可以得到好多的情报呀!”

老王爷见了心花怒放。

“好、好、好!将他们弄到中军大帐来吧。

本王要亲自审问。

来呀!重新擂鼓聚将,让众将看着本王审门犯人吧!”

随着老王爷一声令下,帐前的聚将鼓就又响了起来。

随着几通鼓响,军中的大小头目来了十几位呀!

大家也不知道什么事儿,心说刚聚了将会儿不大,怎么还聚将呀!

这一定有什么事儿吧!

众人在大帐中站好,老王爷把虎胆一拍,对众人说“刚才他们出去抓了两个小山贼,咱们一块儿审问审问吧!

看看能审出什么情况来吧。

来呀,这那两个人犯给我带上来。”

几名刀斧手立刻就将两个山贼给推了上来。

众人一看,只见区两个小子都是二十挂零的年纪,两个人都穿着青布绸子衣赏,一看就是两个小头目呀!

这两个人来到大帐中立而不跪,那个横劲不没下去呢!

老王爷见了这个气呀!

“嘟,这们这俩个大胆的贼人,见了本王因何立而不跪呀!莫非你们真想让收拾不成么!”

“哼,跪不跪有什么用呀!今天让你们抓住,算爷爷倒霉,跪与不跪又有什么区别呀!

太不了一死吗!想从我们哥儿咱嘴里问口供!那是门儿也没有呀!

想让我们哥儿俩低头认熊的話,你们做梦去吧!

告诉你们说,爷爷们就是不招,看你能把我们哥儿俩怎么着吧!”

邱瑞听了冷冷一笑。

“怎么着!那你们甜尝尝本王的厉害吧!

告诉你们说,本王有的是手段撬开你们的嘴,告诉你们,跟本王作对的话,那绝对没你们的好。

本王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呀!”

来呀,给他们上点儿刑居吧,如果好说好商量的,谅让你们也不招呀!

你们不是嘴硬吗,那就让你们尝尝本王的厉害吧!

老王爷的这些亲兵都是那用刑的高手呀!

时间不大,几套刑具就弄上了大帐,接着,大帐里就响起了杀猪似的惨叫声呀!

老王爷也不审问,看着自己的亲兵慢慢地用着刑具,众将见了那也是一捂脸呀!

这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呀!

时间不大,两个小子算是尝有什么滋味了,不到一个时辰,这两个人就被收拾的走了样子了。

脸也肿了,手指也毅夹棍夹的手也肿起。

现在这俩小子连走前儿都十今地困难了。

这些武将们长年征战,对老王爷如此对待这两个被服人员,那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最后,这两个人实在被打的受不了了,不住地惨叫着求饶呀!

“王家千岁,你行行好吧,我们俩可实在有点儿受不了了,你把我们哥儿俩一杀不就完了吗!

何必费着个事儿呢!”

老王爷听了摇了摇头。

“不急,不急,接着用刑,让他们哥儿俩好好地享受享受这用刑的快感吧!”

这两个山贼听了气地直翻白眼呀!

这两个贼人疼的,冷汗直淌呀!

到了这个时侯了,这两个人才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更不能的滋味了。

“王家千岁,我们哥儿俩招了,求求你,别再用刑了。

我们哥儿俩可是实在是受不了了。”

“嗯,你们要是招供的话,这事儿还好说,来呀!停止用刑。

说吧,你们叫什么名子呀!

家住那里,因何落草为冦呀!

你们山上有多少人呀!有几个能征惯战的人员呀!

实话实讲的话,还可以留你们的一条性命,否则的话,后果你价俩个是知道的!”

“王家千岁,我们全招还不行吗!老人家,你大人大量,可千万别给我们一样着呀!

我们就是这附近的人氏,我们两个都是那大王庄的人,我们两个都姓王,我叫王楠,哪个是我的本家兄弟,他叫王海。

平时我们好赌个钱,又不愿意干活儿。

平时浪荡惯,没有办法就上山了。

我们山上一共有三千多人,绝大部分是这山下的饥民呀!

大家没有办法,几好上山落草为寇了。

我们山上一共有四位寨主,个个能征惯。

是那不可多得的英雄好汉呀!庄家千岁,我们说的是大实话呀。求你放了我们吧。

四百三十二:大帐黑,无极戏山贼

长王平邱瑞望着这两个小毛贼嘿嘿一笑。

“你们二位不是不怕死吗!何必求饶呢,我军新来,这军中暂时缺肉,我们想改善一下生活,求你们二位帮帮忙吧!”

“啊?王家千岁,莫非你们真宰活人吃么!

你们难道就不嫌恶心吗?”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恶心什么呀!听说人肉比那猪肉可好吃多了。

你们俩个我们不舍不得一顿都吃了,今天我们先杀一个,明天再宰另一个,明天死的那一个,你们还可以尝到今天宰的这一个的肉呀!

好吃不好的,咱们也尝一尝不就知道了么!

你们俩自己商量商量吧,看看今天先宰谁好呢!”

“唉哟!我的娘呀!你们还真宰活人吃呀?可是,我们哥儿俩都不想死呀!

谁不知道呀,人死如灯灭,这一旦死了,那以后就什么也都不知道了。”

“王家千岁,你大人大量的,干脆就把我们哥儿俩当个小屁儿给放了算了。

你们想吃肉,过几天我们哥儿俩给你们送过两头猪来还不行么!

都说人肉酸呀!肯定好吃不了,何必吃那个玩意呢!

王家千岁,从今以后,我们哥儿俩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做那偷鸡摸狗的够当了!

王家千岁,你是那当家人呀,你就再给我们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嗬!这俩小子现在那是真害了怕了,一个劲地嗑头说那拜年的话儿呀!

生怕那老王爷一声令下把他们俩给活宰了。

长平王看着这两个人的熊样儿,心中一阵好笑呀!

段无极知道那老王爷跟那铁牛在演双簧呀。

段无板迈步走了出来。

“王家千岁,你看这两个人多可怜呀!

刚才咱们已经将他们爆揍了一顿了,即然他们还想活着,那咱们就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就他们那小身板儿,就是宰了也出不了多少肉呀!可必非要吃他们的肉呢?

我看只要他们老实交待的话,那咱们就饶了他们吧!”

大帐中的众将一见那段无极求情,也都动了怜悯之心了。

“主帅,这等小贼,不值得给他动怒,干脆就从轻发落吧!”

老王爷听了装膜做样地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我说你们俩小子,人缘到还不错呀,非是本帅想饶了你们,奈何众将都看着你们可怜,本帅就放你们一马吧!”

这两小子一听有了生的希望了,感激的那是痛哭流泣呀!

这两小子挨个儿给众人一一行礼呀!

最后,这两小子走到了段无极的面前,望看段无极说“好汉爷爷,抓我们哥儿俩你带的头儿呀!光凭他们俩若想抓住我们哥儿俩的话,的确得费很大的劲呀!

没想到你一出手的话,立刻就把我们哥儿俩抓住了。

好汉爷爷,你倒底是那恶魔罗刹呢!

还那心慈面善的菩萨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我当然是那救苦救难的菩萨了,若没有我给你们说好话的话,说不定你们现在的脑袋早就断了!

不过,菩萨讲的是扬善惩恶,你们若是恶习不改的话,就是那救苦救难的菩萨也救不了你们呀!

说吧,你们的四位寨主都叫什么名字呀!

等我们问完了,就放你们离去,若敢说半个慌字的话,那你们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回禀好汉爷爷,在我们这太行山区,据我了解,一共有三大股山寨呀!

这三个股山寨分别叫桃花山寨,卧牛山寨,金斗山寨。其余叫的山寨一般的也就一二百人,全都依付于这三大山寨呀!

我们这三大山寨,我们这个山寨势气最弱呀!

我们这个山寨叫桃花山寨,我们那山上也就有个三千来人!

那卧牛寨有四千来人,山上也是四位寨主,他们的势力比我们的势气略大一点儿。

最厉害的是那金斗寨呀!虽然他们也有五千来人,可他们的寨主厉害呀!

那金斗寨最厉害的是那二寨主,此人名叫紫面天王熊阔海,此人有那万夫不挡之勇呀,就是我们那桃花寒与卧牛寨的八位寨主加在一起的话,那也不是那紫面天王的对手呀!

将来你们碰上此人的话,你们可得要多加小心呀!

不小心的话,说不定就丧了命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你们这桃花寨的四位寨主都叫什么名字呢?”

“我们的四位寨主那可是大大的有名儿呀!

我们桃花寨的大寨主叫八手大圣燕飞龙,二寨主叫铁臂苍鹰燕飞虎,三寨主就飞剑仙朱英,四寨主叫移海龙徐胜!

我们的大寨主出手如电,手法极快,因此才就八手大圣之称呀!

我们的二寨主臂力过人,使一把五股托天大叉,那也是无人能敌呀!

我们的三寨主宝剑使的好,因此才叫飞剑仙呀!

我们的四寨主水性极好,据说他能在水里换气吃西瓜,因此才取了个移海龙的称号!

不过咱们这太行山区哪有什么水呀!因此,人们也没见到他的什么真本事,不过,四寨主善使一把金背砍山刀,那也是一把好手呀!

实际情况我们哥儿俩知道的大概就这些,再多了我们就不清楚了。”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段无极望着这两个人问道“那你们的职务是什么呢!”

“我们两个就负责在这方圆几百里带着人征些粮草,别的事儿我们不管。”

“那你们也算这山寨上的主要负责人了!”

“主要负责到说不上,不过,手下的人们都称我们俩五寨主、六寨主呀!

我们哥儿俩也知道,那是高抬我们哥儿俩呀!

实其,我们哥儿俩就是他们手下的两个打杂儿的!

这个可当不得真呀!”

长平王邱瑞听了笑道“哎!我说你们俩还想不想回去呀?如果想回去的话,那就替本王给他们捎封信吧!”

这两人听了把头摇的象波浪鼓儿一样。

“王家千岁,你看你把我们收拾的这模样儿,我们就是回去了,也没我们的什么好果子吃呀!

不是下油锅,就是被剥皮呀!我们的几位寨主最痛恨被官兵俘虏的人了,一旦回去的话,那决对没有我们的什么好儿呀!

今年前些时侯,我们亲眼见到了那大寨主与二寨主一块儿宰那个被官府伏获的弟兄呀!

唉!那个惨劲就别提了。

王家千岁,你老人家行行好,可千万别让我们送那个倒霉的信去呀!

告诉你们说,回去了我们就活不了了。”

长平王邱瑞听了点了点头。

“嗯,没想到你们的寨主这么痛恨那被伏的人员呀,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另想办法吧!

我们放你们俩容易,不过,你们若再落草那可怎么办呢!

我看你们俩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呀!要是好人的话,能上山当那山贼么!

要知道,放了恶人等于放虎归山呀!

你说我们走了,你们再危害乡里的话,那还不得让乡亲们骂死我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家千岁,这有何难的?再不伤其性命的前提下,我倒有一个办法让他们不再做恶!”

“噢?什么办法?听出来听听?”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此方法需得征得二位朋友的同意我才能施行,他们若不同意的话,我也不愿意那样做呀!

要不怎么说我是菩萨心肠呢!”

两个人听了眨了眨眼睛。

“怎么方法呀?只要不伤我们的性命的话,好汉爷爷,你说我们哥儿俩能不同意吗?”

“二位朋友,刚才这话儿可是你们说的,那我就慈悲慈悲吧。”

说着,段无极猛地拔出了宝剑,只见寒光两闪,两个人的两条胳膊就被砍了下来,动做那个快呀!只在眨眼间就完成了!

这两个人稍一愣神,就见自己的一只胳膊就掉在了地上了。

屋里的众将见了也是一愣神呀!

这两小子当时脸儿就吓黄了,接着,鲜血就从两个人的断臂就涌了出来。

两个人瞬间吓得就昏死了过去。

段无极的宝剑已经归了剑鞘了。

段无极冲着邱天豹笑道“还不找点儿金创药给他们服上!弄上点儿破布给他们俩包扎包扎!

你们看他们多可怜呀!就这么个小手术就吓晕过去了!”

这练武之人身上能不随身带着金创药么?

邱天豹打开药瓶,把一些药粉涂在了伤口上,然后又找了块破布粗略地给他们俩包扎了包扎,这才把血止住了。

过了好长时间,这两个人才明白了过来。

“哎呦!疼煞我也。”

过了好长时间,两个人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两个人看了一眼地上的断胳膊,心中那是一阵阵的难过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二位,刚才我斩断的都是你们使兵器的那个胳膊呀!

你们没有了那罪恶之手,从此后就可以安心的做人了。

你们若有那只罪恶之手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你们就会把脑袋混丢了。

这叫去小恶而留善身呀!二位,按说咱们也算又缘,今天这手术费我就不收了。

也算我给你们留个人情儿吧。

你们俩小子,也不说谢谢我。真是不懂规矩呀。”

这俩个那是敢怒而不敢言呀!

这两个人咬着牙说“朋友,谢谢你的好意了,我们俩告辞了。”

两个人转身刚想往外走,段无极又叫往了他们。

“二位,把你们这两支胳搏也拿回去吧,回家吃肉去吧!

这么点儿东西留在我们这儿,我们这么多人也不够吃呀!

还是你们拿回去吃去吧!”

这两个人二话没说,拣走地上们胳膊,象夹尾巴狗一样快速地溜走了。

一见这两个人走远了,这大帐中顿时就爆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呀!

四百三十三:三小再探桃花寨

长平王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出手可够快的呀!我还没看清楚呢,这两个人的两只胳膊就掉在地上了。

你可真是出手如电呀!

有你这么厉害的勇将在身边的话,本王就是睡觉,那也是踏实的呀!”

“来呀,赶紧摆酒,咱们一边吃喝,一边议事吧!”

时间不大,一大桌丰盛的酒席就摆了上来。

军中的酒席,那还着好的了么,无非是一些牲口肉与大碗的酒罢了,不过,这在军中那也算是好吃的了。

众将一见有酒有肉,一个个地都来了精神了。

老王爷的副将望着段无极笑道“这位小兄弟,请问你们真吃过人肉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我说副将大人,瞧你问的这话儿,好端端的谁会吃人肉呀!

那还是人么?”

“那你们为什么当着那两个小毛贼的面老讲竟吃人肉的事儿呢?

说的真有其事似的!”

老王爷邱瑞听了笑道“刚才我们不是故意跟他们俩个开个玩笑逗着他们玩呢么!不这样说的话,叫你说,那两个小子能害怕吗?

嗯!刚才这双簧演得可太有意思了!

哎,无极呀!你心中有那破敌之策了么?”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这个事儿我还真没想出来呢!

不过,这个事儿咱们也别着急呀!方法咱们慢慢地想!

那破敌之策终归会有的!

这大军才开到这里,弟兄们一定挺劳累的吧,我看咱们就先驻扎下来好好地休整休整再说吧。

等养足了精神,还怕不打胜仗吗?

王家千岁,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挺有道理的,我的这位副手儿也是这么说的。

那咱们就先休息个几天再说吧!

无极呀!铁牛,这几天的时间里,你们可得把那破敌之策想出来呀!

拖个十天八天的不开仗没关系的,若是拖的时间太长了还不开战的话,那朝庭就要派人来督催了!

这个你们可要弄清楚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王家千岁,俗话说的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呀!

咱们又不顾意磨蹭着不出兵,这休整个几天不为过吧!

等弟兄们缓过乏儿来了咱们再说呗!”

“唉!也只有如此了,咱们一时半会儿的又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这些将士一见那老王爷对段无极他们几个这个样子,心中也是一阵阵的忌妒呀!

心说这两小子何得何能呀,让这老王爷对他们言听计从呢?

唉,也别操这份闲心了,爱咋地咋地吧!

咱们还是吃肉要紧呀!

众将夹着肉这一通吃,那真是大碗酒、大口肉呀!

时间不大,所有的人就都酒足饭饱了。

老王爷邱瑞见了笑道“今天咱们就到这儿吧。大家还是回去好好地休息去吧!

有什么事的话,过个几天咱们再商量吧!”

众将早就吃饱了,一听主将说散帐的话,立刻从这中军帐中退了出来。

长平王邱瑞望着这三个人说“你们的大帐就在我这中军大帐的左边呢,咱们守着这么近,有什么事儿咱们也好一块儿商量商量呀!

有你们三个在,本王睡觉也会踏实许多呀!

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们还是回去早早地休息去吧。

说实在的,这次剿匪,我全凭指望着你们三个了!

你们仨个可得好好地给本王出力呀!”

三个人听了站起了身来。

“我等愿出死力,争取早日剿灭匪寇,还这方百姓一个宁静的生活。”

三个人齐声答道。

说完,三个人起身告辞,在亲兵的带领下,直奔他们三个人住的帐棚走来。

进了这个帐子一看,嗬!这个帐子够气派的,只见帐中十分地宽畅,里边什么东西也都不缺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今天忙活了半天了,也够累的了。咱们还是早点儿休息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们还得出去呢。”

“嗯,那好吧!”

说完,三个人早早地上床体息去了。

三个人在这大帐中,一休息就是两三天呀!

经过这几天的休息,人们终于缓过了劲儿来了。

这天早晨,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铁牛与邱天豹说“二位哥哥,缓过乏儿来了吗?

如果缓过乏儿来了,邱大哥,你给老王爷打个招呼去吧!我看咱们三个还是再出去转转去吧!

这万一要有什么好处呢,咱们也省得到时侯发蒙呀!

二位哥哥,你们说呢?”

邱天豹听了笑道“我们说什么呀!兄弟,你的心眼最多,我们哥儿俩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么!

你们俩个且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跟我的父王打招呼去吧!”

说着,邱天豹迈步走了出去,时间不太大,那邱天豹就迈步又走了进来!

“二位贤弟,我已经给我的父王打好了招呼了,他老人家也同意咱们三个一起出去呢,只是他叫咱们路上一定要多加点儿小心!

二位哥哥,走吧!咱们赶紧备马出去吧。”

“好!大家一定带足了兵器呀!咱们用时不当,当时不用呀!”

“知道,知道,这个你就不用嘱咐了,你说我们两个连这个都要你嘱咐的话,那不真成了二傻子了么!”

“嗯,知道就好。

二位哥哥,那咱们赶紧走吧!

看看今天咱们有什么收获没有呀!”

说完,三个人来到大帐外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兵营外边跑来。

三个人离了兵营一路往西,直奔那桃花寨的方向上就冲了过来。

这兵营离那桃花寨有个三十来里地,三个人打马直奔这个方向上就下来了。

那桃花寨就坐落在一个叫桃花山的小山上,这个山上长着许多的野桃树,因此,当地人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桃花山。

此山不算高,也就是个百十来丈高,在这太行山中,这座山算是那比较低矮的山峰了。

而且,此山也是一座小土山,因此山上长满了植被,从远外一看,嗬!满山苍翠呀!

三个人骑马来到这个小山下,开始观察地形。

只见这桃花山是一座孤立的小山,山上有一座用条石垒的寨子,寨里飘着一杆黄色的大旗子。

寨墙上有那巡逻的兵士来回走动着。

段无极一看,嗬!这个山寨设计的可够好的呀,那可以说是易守难攻呀!山虽然不算大高,可这百十来丈也不算太低呀!

这要是从四面往上攻的话,那得死多少人呀!

可关键是就算死很多的人,那也不见得能攻得下来呀!

别到时侯损兵折将呀!

一旦打了败仗的话,一旦朝庭怪罪下来的话,那不就完蛋了吗!

三个人正围着这个小山四处观察着。

突然,一只响箭飞起,三个人听了吓了一大跳呀!

接着,就见那寨门大开,一大帮子山贼打开寨门,从山上冲了下来,这些人大概有个千八百号呀!

这帮山贼一边往下冲,一边高声喊喝着。

“抓住他们,别让这三个小子跑了呀!弄回山寨去,弄回去咱们一会儿宰了吃肉呀!”

段无极一见不好,立刻冲着两个一使眼色。

“二位哥哥,不好,咱们马上撤,要是真被他们抓住的话,那还不得扒皮抽筋呀?

二位哥哥,赶紧随我来。”

三个人打马,直奔山口外边冲了过来。

这帮子山贼仗着人多势众,纵马在后边一个劲地直追呀!

铁牛一边打马跑着,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咱们这样跑了,可真象那丧家之犬呀!这也太丟人了吧。

不如咱们射死他们几个再走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不可,他们人多势众,就咱们这三个人的话,那决无胜算呀,那倒霉的事儿咱们仨才不去做呢!

邱大哥,你急速回兵营,让老王爷带领点儿能征贯战的骑兵过来,咱们一会儿跟他们见一仗,顺便也打一打他们的嚣张气焰。”

“好唻!二位贤弟,你们先跟他们周旋着,那我去了。”

说着,那邱天豹纵马急速地向前冲去。

四百三十四:战山贼,铁牛显威

段无极压低了声音说“铁牛哥哥,把马的速度放慢点儿,只要别让他们追上就行,别让他们失去追的希望呀!

咱们哥儿俩拖往他们,为咱们的骑兵队伍到来多争取一会儿的时间。

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这帮子兔崽子们吧!”

铁牛纽回头一看,追出来的这帮子人,一个个提着鬼头大刀,拿着长枪,一边追赶一边呐喊呀!

“别让他们跑了,抓住他们呀!

抓回他们咱们宰了吃肉去呀!”

这帮子人一个个衣衫不整,拿的兵器那也是五花八门呀!

真是人到五百,形形色色!人到一千,彻地连天呀!

这帮子人追过来,那也是黑压压地一大片呀!

一看这阵势,嗬!还真是挺吓人的。

这帮子人呈扇子面的形式朝着两个人就直追了过来。

两个人一看乐了,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是步兵呀!真正骑马的也就是那么个几十个人。

这几十个骑马的也不愿意自己的坐骑脱离自己的大队步兵太远了呀,生怕吃了大亏呀!

就这样,这支队伍一口气将他们追出来了二十来里地呀!

段无极一看也差不离的了,立刻在一块空地前勒住了坐骑。

铁牛一看无极停了下来,立刻也勒住了马匹。

两个人站在那里并排端坐在马上,望着追过来的这帮子山贼。

时间不太大,这帮子人就冲到了离两个人只有百十来丈的距离了。

两个人一看这帮子小子们的模样儿,两个人忍不住都笑了。

那些步兵个个累得跟三孙子似的,现在站在那里只剩下喘了!

有几个山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才这一通猛追,每个人都掏了绝力了。

那几十个骑马的人们一看自己的人这副模样,忍不住也叹了口气呀,这二十来里的急行军,谁能受的住呀!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给我观敌瞭阵,待我过去收拾他们几个吧。”

“嗯!去吧,铁牛哥哥,咱们能抓活的就抓活的。

实在抓不住的话,那也说不清讲不了了!”

“知道,知道,兄弟,你就瞧好儿吧。”

说着,铁牛摘下大棍冲了过去。

铁无极一见,随手也摘下了自己的大棍,眼睛直盯着前方的这些人们。

只见那铁牛纵马冲了过去,冲着对面的人们高声喊道“呔,大胆的毛贼,因何无故追赶我们呀!莫非你们不想活了不成么!

即然这样的话,哪个过来受死!

爷爷我今天就送你们一程吧!

哪个不怕死的过来!”

嗬!这铁牛举着大棍就耍开了横行了。

“黑小子,休要猖狂,少要撒野,待某家来战你!

小子,休走,纳命来吧!”

只见一个骑马的山贼催动坐骑就冲了过来。

铁牛一见,只见这个人也就二十六七岁,跨下枣红马,手持一把开山长把儿大斧子,斧头儿有二尺多宽,这把大斧那是出了号了!

这个人是一个黑脸壮汉,一看就有一把子力气呀!

铁牛以棍点指。

“来者通名,我的棍下不死无名的鼠辈。”

“你问爷爷我是谁呀!告诉你说,爷爷我站不更名,坐不改姓。

我是这山寨的一个分寨主,人送绰号催命鬼,俺叫崔建新,你崔大爷。

小子,即然知道了爷爷的名号,你纳命来吧!”

说着,催马**斧子一个立劈华山“呜”地一下就砍了下来。

铁牛一听是那无名的鼠辈,顿时就泄了气了。

心说唉!怎么是这么个东西呀!连那四寨主都不是呀!

这样的草包就是打死了,也涨不了多少脸呀!

唉!我怎么这么倒霉呢?这说出去了都丟人呀!

铁牛一见这大斧子劈下来了,把马往旁边一带,刷地一下就躲过了这一斧子呀!

然后,举大棍就跟他战到了一处。

这真是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呀!

这两个人的武功差的也太多了点儿,只三个回合,这小子就被铁牛反手一棍向后背砸来。

这一棍力道之猛,重有千斤呀!

“小子,你别回去了,你给我在这儿吧!”

那使大斧的山贼一见不好,身子猛池往旁边一闪,想躲过这绝命的一棍呀!

也别说,这小子猛地一躲,绝大部分的地方都躲过去了。

只有那右膀子没有躲过去,那棍子头儿一下子敲在了这山贼的右膀子上。

嗬!这一下乐子可就大了,这一棍就把这小子从马上给敲了下来。

这一棍子就把这小子的膀子打废了,好么,这小子的大刀也扔了,整个人一下子摔死了过去。

铁牛顺势一棍敲在了马头上,那匹马一下倒在了地上,蹬了两下腿儿就死了。

铁牛大棍一端厉声喊道“还有哪个过来送死?俺铁牛送他一块儿上路。”

战斗从开战到结束也就用了片刻之功呀!

接着,又一员山寨的小头目飞马冲了过来。

“呔,黑小子,你他娘的也太猖狂了吧。

休走,你给我着刀吧。”

只见又一名骑马的山寨人员举金背砍山刀就冲了过来。

铁牛一看,只见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小伙儿冲了过来。

铁牛一见,只见这个人穿着一身海蓝色的衣服,骑着一匹白马,手里提着一把金背砍山大刀。

铁牛见了脸往下一沉。

“小子,放着地你不种,他娘地跑在这儿来送死来了,那行,今天我就成全你吧!

唉!可惜了,可惜你的爹娘白养了你这么大呀!

不过,养不教,父之过呀!

他娘的,即然你的爹娘不管教你,那今天我就替他们管教管教你吧!

小子,你给我纳命来吧!”

说着,铁牛**棍就跟他战到了一处!

也就三两个回合,铁牛大棍使了个秋风扫落叶,小子,你给我下去吧。

一棍朝着这个人的腰部扫来,这个小子躲闪不及,一棍子就被从马上抽了下来。

这个人惨叫一声就摔下了马,这一棍给打的骨断筋折呀!

这个人蹬了两下腿,便架鹤西游去了!

那匹马刚想落荒逃走。

铁牛大吼一声!

“哪去走,赶紧随你的主人去吧!”

一棍砸在了马头上,这匹马立刻就倒地而亡了!

这转瞬之间,山寨就损失了两个小头目呀,其余的人也变得冷静了下来!

铁牛纵马站在这帮子山贼面前跃马扬威,不住地大声喝道“还有哪个过来愿去送死!

今天我一块儿把你们打发了就得了,免得你们在去那黄泉的路上寂寞呀!”

嗬!铁牛的这一番喊叫,还真把这帮子小子们给镇住了,还真没有人敢拜易过来了!

正在这时,突然从对面的队伍里飞出来了两匹战马来,这两匹马都是那枣红马呀!

马上坐着两个大个儿,这俩个人一边纵马前奔一边喊喝。

“呔!我说黑小子,别以为你伤了我们俩个人就了不起了。

为了打一打你的嚣张劲儿,我们哥俩陪你走几趟吧。

小子,休走。你给我着枪吧。”

说着,这俩个人一起而上,一左一右地夹击那铁牛呀!

铁牛见了笑道“吆喝,你们这俩小子攒鸡毛凑胆子,又前来送死来了。

嗯,那好!那我就一块儿打发你们俩上路吧,这样你们道儿上才能有个伴儿呀。”

说着,那铁牛举大棍就下了绝情了。

也就五六个照面,铁牛手起棍落,啪啪两下,就把这两个人敲下了马来,死尸立刻也从马上摔了下来,接着,铁牛啪啪两棍,也把两个人的坐骑也给敲死了!

“还有哪位愿意过来受死?

有那有点儿能耐的不?别光出来一帮子酒囊饭袋呀!

要都是这样人的话,那我敲打着也没什么意思呀!

就他娘的这样的草包还落草呢!我看这纯粹是跑来送死来了。

是不是你们家里人多呀!家里粮食不够吃,死几个省下点儿粮食呀!

废话我也不多说了,还有哪位过来呀?我都等不及了。”

嗬!这铁牛就又叫上号儿了,时间不大,就又有**位受不了那铁牛的漫骂,从队伍里冲了出来!

结果,这些冲过来的几个人没有一个人能生还呀!

这些人全都让那铁牛用大棍子给敲死了。

这铁牛越战越勇呀!这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死在那铁牛棍下的人不下于十几个之多呀!

说实在的,这帮子山贼真让那铁牛给镇呼住了,这些人吓得再也不敢轻易上前应战了。

段无极骑着马站在后边站着,看着铁牛在那里耍尽了威风。

段无极见了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了。

“行呀!我铁牛哥哥的这两下子不弱呀,对付这帮子毛贼的話,那是绰绰有余呀。”

正在这时,段无极侧耳一听,就知道那邱天豹带着骑兵已狂赶过来了,听那声音,怎么也得有个六七百人之多吧。

段无极听出来了,这骑兵分成了三股儿队伍了,其中的一股已经绕道直抄敌人的后路去了,另外两组骑兵也正悄悄地向这儿慢慢地靠庞了过来了。

段无极知道,一场大战马上就不可避免要展开了。

正在这时,对面的山贼中冲出了一员寨主来了。

“小子休要猖狂,待我来会你!今天我若不把你生擒山寨的话,今日我誓不为人。”

接着,一名山寨的寨主飞马奔了过来。

铁牛定睛一看。

只见这个人身高马大,此人骑着一匹大青马,手里拿着一把五股托天钢叉。

铁牛一看,这个人的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黄黄的脸膛儿,微微有点儿小黑胡子。

铁牛见了厉声喝道“来者什么人,报上名儿来再战。”

“他娘的,连我你都不认识,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我乃这山寨的二寨主,铁臂苍鹰燕飞虎是也。

小子,你纳命来吧!”

铁牛一听说这就是那山寨的二寨主,顿时就来了精神了。

“燕飞虎,你小子放着正事儿不干,专他娘的占山为王,净祸害当地的百姓,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俺铁牛的厉害!

小子,体走,纳命来吧!”

说着,铁牛纵马也冲了上来。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斗到了一处。

段无极维恐自己的哥哥有失,立副催动自己的白马也冲了过来。

一场激烈的大战立刻就要展开了。

四百三十五:灭山贼,王师初显功

段无极纵马冲了上来,要两个人齐战那二寨主。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不用插手,这小子他不是我的对手,不出三十个回合,我就能将他生擒活捉了!

我看你还是去对付那些其他的人去吧!

今天咱们速战速决,决不拖泥带水的!”

“嗯,那好吧!”

说着,段无极纵马直朝这些山贼就冲了过来!

山寨里的这些人一看,今天不拼死一战那是也不行了,立刻纵马过来了七八个人呀!

各举刀枪就要群欧段无极呀,段无极见了冷冷一笑。

“小子们,今天就让你们瞧瞧我的厉害吧,不然,你们他娘的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这段无极纵马就冲了过来,一场大的混战就此就展开了!

段无极下手无情,那是棍棍见血呀!

直杀的血肉横飞,征尘滚滚呀!

哪些步兵们早就在后边看傻了眼了,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正在这时,突然,从左右两边卷起了滚滚的征尘。

左边是长平王邱瑞颈领的三百名骑兵。

那长平王一见现场打的如此热闹,立刻纵马提长枪就冲了过来。

“无极、铁牛,休要担惊,少要害怕,长平王到了。

兄弟们,那山贼就在眼前,给我杀,咱们杀光他们,今天咱们一个也别让他们跑了!”

说完,这老王爷纵马带头儿就大开杀戒了。

骑兵追杀步兵,那是压倒性的胜利呀!

一是马匹的速度极快,步行的人怎么能赶的上呢!二是这马队的士兵那是训练有素的生力军呀,这哪是这一般的山贼比的了的呢!

这帮子山贼绝大多数是这附近的农民,由于在家中混不下去了,因此才上山找碗饭吃。

今日一见这大队的骑兵冲了过来,直吓得掉头就跑呀!

正在这时,那副将领着另外三百名骑兵也从右边杀了过来。

两边的骑兵同时冲杀,吓的这帮子山贼可麻了爪儿了。

纷纷蜂涌着往山寨的那个方向上跑呀!

跑出去了没有半里来地,那邱天豹领着二百名骑兵挡住了去路。

“站住,那里逃,此路不通,在往前走的话,立刻开弓放箭了。”

那帮子山贼能听这话吗?纷纷打算夺路逃走呀!

邱天豹见了一瞪眼睛。

“弟兄们,这帮子山贼跑得进了射程以后,一律用弓箭射杀。

绝对不能放走一个山贼,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少王爷,放心吧,这个事儿我们明白!”

这逃回去的通道被堵死了,这帮子山贼现在那真是陷入绝望之中了。

看着自己的人一个又一个地倒下了,这此人也都流下了伤心的眼眼呀!

唉!即然逃不回去的话,那就只好拼死抵抗吧!

战死总比被对方人杀死的要好呀。

然而,就自己的这千儿八百步兵,能对抗对方的千儿八百的骑兵马?

不断地有人被对方的人给杀死呀!队伍正在逐渐地缩小着,不一小会儿,地上倒下的尸体就堆的倒处都是呀!

老王爷见了高声喊道“扔了兵器跪地求饶者免死!

但有持兵器者,一律杀无赦。”

这帮子山贼一听,可找到了可以活命的机会了,纷纷扔了兵器两只手抱着头跪地求饶呀。

战斗十分迅速地就结束了,一共也就半顿饭的功夫呀!

接着隋兵们开始打扫战场。

唉哟!现场那个惨劲儿就别提了,到处都是死尸呀!

缺胳膊的,断腿儿的尸体到处都是呀!

士兵们把这些死尸抬到了一个小河坑里,然后从农家找来了几十把铁锹将他们都埋在了一块儿了。

老王爷一见今天打了个大胜仗,那高兴劲就别提了!

在这场战斗中,段无极杀死的山贼少说也有个四五十个之多呀!

当然,那铁牛打死的人员也不少呀!

当这战场快打扫完了的时侯,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那个所谓的二寨主,你把他弄死了吗!”

铁牛听了一笑。

“兄弟,我这个人心慈面软,哪舍得把他弄死呀!

留个活口儿那该多好呀!”

周围的山贼听了一瞥嘴,心说你还心慈面软呢!刚才你敲死的人少说也有个好几十个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二寨主在哪呢!我怎么看不见他呢!”

“在哪呢!那不是在那个小坑儿里爬着呢吗!

这个人还挺不错的,你看爬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有多乖呀!

要都象他那样儿可就好喽!”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我说铁牛哥哥,你是不是刚才把他打死了,你说他若好模好样的话,能那样老实地待着么?”

铁牛听了从马上跳了下来。

“兄弟,不至于那样吗!刚才我是一脚把他从马上蹬下来了,我就那么轻轻的一蹬,他怎么能死了呢!

他又不是那纸糊的,一脚能蹬的冒了泡儿么!”

说了,铁牛走了过去,把这小子的身子翻了过来。

段无极一看,嗬,这个人爬的地方上吐了有半碗多的鲜血呀!

段无极摇了摇头。

“铁牛哥哥,你这轻轻的一脚够厉害的,你看他吐了多少的鲜血呀!

他不老实着在那儿爬着才怪呢!

铁牛哥哥,模模鼻子他还有气儿不?若没了气儿的话,干脆把他埋了算了。”

铁牛把手指放在这二寨主的鼻子上一试,铁牛笑道“兄弟,这小子并没死,还有气儿呢!

不信你过来试试。”

段无极听了笑道“有气儿就好,一会儿让士兵把他弄到兵营里去吧,等他缓过来以后,咱们再审问审问他吧!”

长平王邱瑞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无极呀!铁牛,这次你们哥儿仨又立了大功了,你看咱们这次抓住了多少的俘虏呀。

回去以后,我一定表奏朝庭,为你们三个人请功!

来人,把这地上的兵器都收拾起来,押着这些俘虏咱们回营去。

地上的这些死马也全都弄回去,今天晚上咱们就用它们犒赏三军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指着地上的二寨主说“王家千岁,这个人是那山上的二寨主,他还没有死呢,咱们把他弄回去吧!”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铁牛,这第一次交战,就把这二寨主打成了这个膜样儿了?

你们真是了不起呀!

嗯,来人,把这个小子给我放在马上骆回去,咱们马上回营。”

士兵们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个干干净净的,然后押着俘虏人员直往自己的大营奔来。

这个地方离那隋军的大营已经很近了,也就是个十里来地,不一小会儿,那隋军的大营就到了。

隋军的将士们把这些俘虏们圈到一个营盘的小院子里,然后,那些隋兵们手持刀枪在一旁看守着!

老王爷已经下了令了,哪个俘虏敢不听话,可以当场斩杀,不必再行请示了。

现在这些俘虏成了待宰的羔羊了,哪个敢不老实着呢!

生怕那些隋兵们看着自己不顺眼,把自己拉出去砍了头呀!

这些人惊恐地坐在地上,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这帮子人那个可怜劲就甭提了。

长平王邱瑞笑呵呵地对大家说“走吧,随我进大帐去吧,咱们有些事儿要商量商量。”

众人跟着老王爷走进大帐里,老王爷在中间坐定以后,笑呵呵地说“今天咱们打了一个大胜仗,都说歼敌一千,自损八百呀!

今天咱们这一仗,歼敌没有一千也差不多吧,真正战死的人恐怕一个人也没有吧。

这一仗打得可真漂亮呀!

要照这样打下去的话,用不了多长的时间,这三处的山贼就都平了。

等咱们得胜还朝,我给你们每个人都请功。

各位,大家说说吧,捉住的这些小毛贼咱们如何处置呀?

他们若留在军中,还得浪废咱们的军粮,这多不划算呀!”

副将紫面金钢王顺听了笑道“王家千岁!我的意见是把这些人送给当地的官府,这个事儿干脆叫他们处理算了。

杀剐存留就看当地官员的态度了,反正人员咱们交给他们了,这个事儿咱们就不用管了!

主将,你看这样行么?”

“嗯,也好!王副将,你就带两个人去找当地的知府大人去吧,叫他们把人弄走就行了!”

紫面金钢王顺听了往上拱了拱手。

“主将,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末将就去了。”

“嗯,道儿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吧。”

“得令呀!”

紫面金钢王顺迈步走了出去。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说“天极呀!你现在想出来了那破敌之策来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家千岁,今天咱们打这么个大胜仗,这就不算破敌之策了么?

这山寨上一共有三千来人,这一下子就去掉了他们三分之一的人员呀,我想那山上的人得到这个消息的话,恐怕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了。

一会儿王爷你给那大寨主写上一封信,劝他解散上寨,一切事儿咱们既往不咎,这不就完了么!

他若听咱们的良言所劝,在三五天里解散山寨的话,那咱们不就省了事了么!

他们若死不悔改的话,那咱们只有想办法攻打山寨了,到时侯玉石俱焚,相信也没他们的好儿呀!

王家千岁,你说这个办法可行么?”

长平王听了哈哈大笑。

“高、高,实在是高,那咱们就这么办了。

那我马上去写信,一会儿派那二寨主给他送过去!

我就不相信他们不动心!好了,咱们今天就议到这儿吧。

散帐!”

说完,老王爷坐在桌子边上琢磨着写信去了。

众将一见,纷纷地从大帐中退了出来。

段无极与铁牛回到自己的帐中,立刻坐下修炼去了。

四百三十六:定巧计,隋兵灭贼(一)

正在两个人修炼得起劲的时侯,那邱天豹从外边走了进来。

“无极、铁牛,二位贤弟,别修炼了,我父王有请,他让你们快点儿过去呢!咱们赶紧走吧!”

两个人听了,只得慢慢地收了功,两个人跟着邱天豹直奔中军宝帐里走来。

进了大帐一看,只见那老王爷已往把信写好了。

老王爷一见仨个人进来了,从那虎皮椅上走了下来。

望着三个人说“这封信我已经写好了,你们三个人看看不?”

三个人听了都摇了摇头。

“嗯!你们不看拉倒,这封信反正我把这个事儿已经学清楚了,反正也没有什么露洞,一会儿我就让人把那二寨主请进来吧,让他赶紧送信去!”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问“那二寨主已经醒过来了么?”

“醒过来了,早就醒过来了,现在正在一个帐棚里看押着呢,也别说,这个小子可真是硬骨头呀!被铁牛揍成了那个样儿了硬是没死!”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那是我手下留了情了,要不然的话,当场我就把他给揍的断了气儿了。”

老王爷听了一笑。

“铁牛,你可真够厉害的,我这大营中有你们两个在,何愁这贼人不灭呀!”

段无极望着长平王问“王家千岁,把我们找来,可有什么事儿么!”

“事儿是有,一会儿就由你们来做那二寨主的思想工作吧!

由我出头,我总觉得有点儿不好!

他若不答应的话,你说我多丢面子呀!

我看这个事儿还是由你们俩出面的好,成与不成这个事儿你们就看着办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王家千岁,那你就躲到一旁瞧好儿吧,这事儿就由我们哥儿仨来处理吧!”

长平王邱瑞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只要咱们把这个事儿办成了,一会儿本王请你们赴宴。”

说完,长平王转身回后帐去了。

段无极对邱天豹说“邱大哥,带人把那二寨主请进来呗,就由我来跟他谈谈吧!

你们哥儿俩可得好好的跟我珮合呀!”

俩个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没问题。”

那邱天豹转身出去了,不一小会儿,那二寨主铁臂苍鹰燕飞虎就被带上来了。

段无板一看这燕飞虎,忍不住笑了。

只见那燕飞虎小脸煞黄,满脸的血迹刚刚干了,那个狼狈样子要怎从可笑有怎么可笑呀!

段无极见了嘿嘿一笑。

“二寨主,现在感觉好些了么?你看你们要把我们抓到山上去宰着吃,而我们却请你们来我们的大帐中做客。

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呀!

二寨主,赶紧坐吧!”

那二寨主斜着眼睛看了段无极一眼冷笑道“请我们来你们的大帐中做客?

你们的心眼也太好了,可惜俺燕某不领这个情。

俺燕某技不如人,今日被你们抓住了,杀剐存留,这个全凭你们了。

俺燕某现在也无话可说了,唉!现在说什么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段无极一看这燕飞虎这个样子,知道他现在垂头丧气到了极点儿了,对那生还已经不报任何做希望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燕寨主,你看你的这个样子多不近人情呀!

赶紧坐吧,说实在的,咱俩咱以前并不认识,也谈不上什么个人恩怨,你这是何必呢!

告诉你说,听人劝,吃饱饭,你若一条道儿跑到黑的话,一旦人头落地的话,那不一切不都晚了吗?

来、来、来,紧赶坐吧。”

“坐就坐,反正我是那将死之人了,你还能把我怎么着了。”

这家伙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切都豁出去了。

段无极望着燕飞虎笑道“燕寨主,你成了家了么?家中的父母现在是否还健在呀?”

“怎么?难道你们还灭我满门不成么?”

“燕寨主,你说这占山为王,挠乱社会治安,这跟起兵造反有什么区别呀?这一旦被捉住,有不杀全家的吗?

那法律若如此宽松的话,那造反的人不就彼彼皆是了吗?

燕寨主,你说呢!”

“这个,这个。”

这二寨主铁臂苍鹰听了半响没有说话,这大隋朝的法律,他还是知道一二的!

段无极说的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铁臂苍鹰听了暗自伤神了起来,两行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这二寨主这个样子,心中一阵阵地高兴呀!

心说,他娘的有门儿,待我再加把子劲吧!

“二寨主,咱们实话实话,我们哥俩儿也不算什么真正官府之人呀!

刚才我们哥儿俩跟那主将大人苦苦求情,那主将大人才答应给你一条生路。

二寨主,就是不知道你做何决择了,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家人为自己选一条生路了。”

这铁臂雄鹰燕飞虎听了一阵苦笑。

“我现在被你们抓住了,这断头之日已经不远了,这哪还有什么生路呀!

我说朋友,你就别逗我开心了,我又不傻,莫非连个这个都不知道么!

我说朋友,你就别把我当二傻子耍着玩了。”

“二寨主,我这可是跟你说的是那知心的话儿呀!

你看我把你找过来,象那拿你穷开心的人么?

我说燕飞虎,你小子别不知趣儿呀,告诉你说,机会就有一次,一旦错过,那就悔之晚矣了!”

那燕飞虎听了眨了眨眼睛,然后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了。

“我说这位官爷,你若救我逃过了此难,俺燕某愿意洗新革面,从今以后重新做人呀!

这位官爷,燕某求你了,我死无所谓,这叫罪有应得,可我家中上有父母,下边有老婆孩子呢,我不愿意让他们跟着我挨刀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这个不是我救你,这是你自己救自己呀!

俗话说的好,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有岸单看你上不上岸了。”

“燕某不材,愿闻其祥。”

“我们这次来了五万名官兵,一定要荡平这太行山里的几大股土匪呀,这一点儿是勿用质疑的。

我劝你重回山寨,跟那大寨主说说,及早收手,早早地遣散山上众人,各自回家去就算了。

如若不然的话,那可就真的没有岸可上了。

告诉你们的大寨主,三天以后,我们就要荡平山寨,寨中的所有人员,一律诛杀。

你们的山寨不是有三千来人么,经过今日这一战,寨中只剩下了二千来人了,我想信他们都已经成了那惊弓之鸟了。

就你们那点儿人,要想守住山寨的话,那可是誓比登天呀!

你跟那大寨主是亲属关系吧,你还是回去劝劝他去吧,他若明智的话,那就尽早的离去。

然后带着家倦隐姓埋名,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一生多好呀!

若不听良言相劝的话,那后果你们自己清楚呀。

告诉你说,后天早晨,我们就去攻山寨,到时侯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这个事儿我也不多劝你,你若不打算去的话,我可以另派别人去,反正我们抓住的人员不是挺多的吗。

去与不去,这个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这铁臂飞鹰燕飞虎听了从地上站了起来。

“朋友,别派别人去了,我去还不行么!

我说朋友,你就不怕我就此机会逃走了么!”

“逃走喽?告诉你说吧,我希望你回去了以后,无论劝说的成与不成,赶紧在明天下午前离开山寨,一旦不离开的话,如果再次被我们抓住的話,那后果是什么,这个恐伯你也清楚吧!”

“嗯,知道,知道,再抓住的话,那一定是全家被杀,一个不留呀!”

“即然你答应了,那好!

邱大哥,领着他下去吃上点儿东西,然后咱们就送他们走吧!”

邱天豹听了一笑。

“那好吧,我说朋友,那就随我来吧。”

说着,邱天豹就把他领了下去。

不一小会儿,那邱天豹就又回来了。

长平王邱瑞从后帐里走了出来。

“无极,没想到这个事儿你办的还么漂亮呀!

一会儿本王我请你们吃饭。”

段无极望着长平王笑道“王家千岁,一会儿让那二寨主带上二十个人一块儿回去呗,头回去前咱们跟他们做好工作,让他们回去一宣传的话,他那山寨立刻就乱了套了。

一旦人心散了,你说他们还能打仗么?”

“嗯,这个办法不错,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天豹,你去挑二十个人来,要挑那身休弱的,胆小的,能说的,现在赶紧去吧!”

“哎!”

邱天豹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二十名山贼就被士兵们押着进了大帐里了。

段无极望着这些人笑道“你们这些人的运气真好呀!

告诉你们说,你们危险乡里,鱼肉百姓,占山为王,按罪应该砍头呀!

这个你们应该都很清楚的,然而,上天有好生之得,今天我打算先放你们回去,告诉你们说,后天早晨,我们准时攻打山寨,希望你们通知一下自己的好友,在明天天黑以前及早离去。

一旦我们包围了山寨,再想走可就来不及了,你们都听明白了么!”

这帮子人一听说还能放自己回去,那一个个都乐坏了。

哪个人参加山贼,在山上没劫一部分财产呀!心说我回了山寨带着抢来的东西赶紧溜,跑得越远越好呀!

一旦再被抓住的话,那不就等着掉脑袋了么!

段无极对邱天豹说“邱大哥,你把他们这些人连同二寨主一同送出大营去吧。

把那封信也给二寨主捎上吧,快去吧,办清了这个事儿就算清了。”

邱天豹拿了这封信后对这帮子人一摆手。

“走吧!赶紧随我来吧!”

这帮子人一见,立副高高兴兴地跟着邱天豹走出了中军宝帐。

四百三十七:定巧计,隋兵灭贼(二)

时间不大,那邱天豹就乐呵呵地回来了,老王爷见了笑道“天豹,这些事儿办好了么!”

“办好了,这帮子小子已经放出去了,这帮子王八蛋,刚才放出去以后,可把他们乐坏了,他娘的撒着欢地往回跑呀!

今天算他们走运,今天便宜他们了!”

长平王邱瑞望着三个人说“好了,他们走了就好了,咱们吃饭吧,放跑了这帮子小子,咱们看看有什么效果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好,一会儿吃了饭,我们哥儿仨骑着马过去看看去不就行了吗!”

不一小会儿,饭菜就摆上来了,段无极他们仨陪着老王爷吃了点儿饭,吃饱了以后,段无极站起了身来。

“二位哥哥,走吧,咱们骑马出去转转去吧。

咱们看看那山寨有什么动静儿不!”

两个人站起了身来,跟着段无极直奔大帐外边走来。

老王爷见了喊道“无极呀!你们可得注意安全呀!”

“王家千岁,你就放心吧,决对没事儿。

赶明天上午我们就回来了。”

三个人来到帐外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营外冲来。

从大营到那桃花山三十几里地,没用半个时辰就到了。

此时天已接近黄昏了,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二位哥哥,你们看这天马上就要黑了,你们瞧,那边有一片小树林,咱们把马匹栓到树林里,咱们就躲在这小树林旁边监听监听吧。

好在这个地方也是从桃花山上下来的必经之路呀,一旦有人经过的话,咱们马上不就知道了吗!

咱们看看这山寨中有没有人趁着夜色往外逃的人员不!”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把马匹栓在了小树林的正中,然后在树林靠边的位置找了个枯草丛坐了下来。

段无极与铁牛是修士,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沉醉在了修炼之中了。

邱天豹没事儿可干,索性依在一棵小树根里想着心事儿,不一小会儿,这邱天豹就想到那世去了!

时间不太大,天就彻底地黑了下来,呼呼地山风刮着,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山寨上亮着几盏灯笼,好象鬼火一样来回晃动着。

让人见了即恐怖又阴森呀!定更天以后,那山寨打开了一个小口子,**个山贼悄悄地溜了出来。

段无极正在监视着呢,段无极用手一拽铁牛,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铁牛哥哥,你听,有人出来了。”

铁牛轻声地回应了一下表示知道了,时间不大,这几个山贼就从山上溜哒下来了。

这几个人一边走着,一边说着小话儿,不大一会儿就从山上下来了。

“李二哥,咱们趁着天黑赶紧走吧,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得多好呀,等到天明了以后,咱们早就走的没了影子了。

留在山寨等死,那谁愿意呀!家中的老婆孩子还等着咱们养活呢!

今天白天听说死了那么多的人,你说咱们还在这山上待个什么劲呀!

咱们还是逃命去要紧呀!”

“兄弟,别说话儿了,要是让山上的弟兄们知道咱们提前溜了,这要是抓回去的话,你说哪还有咱们的命吗!”

“兄弟,你也太胆小了吧,这想溜走的又不是光咱们几个,想溜走的人多着呢!

只不过咱们是那头一批罢了,一会儿不定溜走多少人呢!

兄弟,你说是吧!”

几个人急匆匆地从段无极他们的眼前溜哒了过去,不一小会儿就没了影子了。

这几个人刚溜走了时间不大,就见寨门一开,又有六七个人溜哒了出来,这几个人谁也没说话,从段无极他们的眼前一闪就消失在了夜暮之中了。

这帮子人溜哒走了没有片刻功夫,就又有**个人溜哒了出来。

“我说马瞎子,他娘的刚才那帮子人早就溜哒远了,早知道是这样的话,那咱们也早走呀!”

“嗯,是这么这理儿,走的越快越好呀。

晚了我还怕咱们走不成了呢,这要是让官兵们抓住的话,那不是小命儿就保不住了吗!

唉,总算逃出来啦,几位兄弟,咱们赶紧散伙回家去吧,这他娘地担惊受怕的日子,我早就受够了。”

这些人一闪,不一会儿就又没了影子了。

这寨门一会儿关,一会儿开,出来的人那是一批接着一批呀!

多的时侯,一拨儿有十几个人,少的时侯,一拔儿也就是个两三个人。

眼前的这条小路,那下山的山贼一直不断呀!

那是一波儿连着一波儿的逃走呀!

段无极与铁牛盯着这一批批的人员逃下山去,一边粗略地计算着人数。

从定更天开始,一直到四更天,那往外逃的山贼就没有停止过呀!

天亮以后,那山贼们才停止了逃亡了呀!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了身来,用手一推邱天豹。

“邱太哥,你就别睡了,你看这天就快亮了,走吧,咱们还是赶紧回营去吧!

若都象你这样睡觉的话,就是让人把你的脑袋摘了去的话,恐怕你也不知道吧。”

邱天豹揉了揉眼睛!

“是呢,我怎么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呢!

不过,好再有你们盯着呢,没事儿,你们盯着就行了呗!

就是三个人都盯着,那也没有什么大用呀!

走吧,咱们还是赶紧回营去吧,说不定我的父王正在大帐中等着咱们的信呢!”

三个人来到小树林里,解下马匹翻身上马。

然后打马直奔那隋军的大营里就冲了过来。

到了军营边,三个人翻身下马,那把守营门的官兵们都认识他们。

立刻打开了寨门放他们进去了。

三个人牵着马匹直奔中军大帐就走了过来。

还没进中军大帐呢,那值勤的士兵就早就看见了,立刻跑过来了三个兵士就来牵他们的马匹来了,另外两个士兵急匆匆地就跑进中军帐中报信去了。

三个人刚走到那大帐的门口儿处,那长平王邱瑞就从大帐中迎了出来。

“无极呀!铁牛,你们怎么才回来呀!来吧,随本王进帐去吧,谈谈你们昨天晚上观察的情况吧!”

邱天豹望着自己的老父亲心疼地说“父王,昨天晚上你也一夜没合眼呀!”

长平王邱瑞盯着自己的儿子笑道“你们三个在外边呢,你说我能睡的着么!

好了,只要你们平安归来了,本王也就放了心了!

来、来、来,赶紧坐吧!

无极呀!你说说吧,昨天晚上有那山贼下山吗?”

“有呀!还不少呢!昨天晚上我大略地数了数,昨天晚上逃下来的山贼草寇一共有个一千二三百人呢!

你说这不是咱们的巨大胜利么!

现在那山上还有个千儿八百号人,明天咱们攻打那山寨的话,你说能不顺利吗!”

老王爷听了哈哈大笑。

“好,这就好!明天咱们四更造饭,五更出发,天明以后,咱们准时攻打那桃花寨。

无极、铁牛,你们都忙活了一宿了,现在离那开饭还早呢,干脆你们先回帐休息一会儿去吧!

养足了精神,咱们后天好准时攻打那桃花寨呀!”

“嗯,那好,那我们哥儿俩就回帐休息去了。

王爷,那我们就告辞了。”

说完,三个人走出了中军大帐,回自己的帐棚里去了。

一整天就更么溜溜地过去了,几个人除了吃了点儿东西,就是在这大帐中睡觉呀!

直到那天快黑的时候,那老王爷才派士兵们过来来请他们三个过去。

三个人穿好衣裳,跟随来的士兵直奔那中军大帐中走来。

只见那中军大帐中已经站满了各种将官,大家正在开会呢,三个人走进大帐,站在了一旁。

长平王邱瑞一见三个人赶到了,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长平王邱瑞望着三个人说“我打算明日四更造饭,五更发动攻击,你们三个看看如何呀?”

邱天豹与铁牛听了,纷纷纽头看向段无极。

段无极知道自己不发言那是不行了。

只好想了想说“王家千岁,现在那山上最多还有个千儿百八号人,咱们干么要等到明天呢?

我的意见是今日定更天就开饭,然后迅速开奔桃花山,趁着夜色掩护,咱们迅速上领桃花山,明天早晨咱们就可以通知当地政府,就说这个地方已经被光复了。

明天攻山的话,对咱们可是大大的不利呀!你说明天攻山那得死多少人呀?”

众将听了都点了点头,都认为段无极的话儿十分在理。

“无极呀,那你说咱们派多少兵丁去攻山呢!”

“多少人?我看派三千人就足够了,多了也没有什么大的用处。”

老王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咱们就按你的意见行动吧。

无极呀,干脆你就代替本王坐镇指挥吧!本王在后边给你打下手儿。”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王家千岁,那哪行呀!我虽然是那老皇帝钦封的将军,但是,我并不在这军中任职呀!这满营的将士能听我的么?

那不是让我为难呢么!”

老王爷听了点了点头。

“无极呀,你想的还挺周到的。

这一层本王怎么没想到呀!

烈位将军,你们可愿意听那无极的调令么?”

副将紫面金钢王顺听了往上拱手。

“主将大人,末将愿听那段将军的命令。”

紧接着,又有两位偏将站了出来。

“主将大人,我们也愿意听那段将军的号令。

跟随段将军一起去平定乱贼。”

“嗯,那么无极呀,你就领着王顺及两位偏将领三千名士兵一同前去吧。

得胜以后,本王为你们几个请功。

无极呀!去了你们可要注意安全呀!能不死人,咱们尽可能不死人的好!

你听明白了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王家千岁,我听明白了。

王家千岁,我们走了以后,係可得要多加注意呀!

防止那两家山寨前来劫营偷袭呀!

别打不成的胜仗,咱们在把大营损失了呀!”

“嗯,知道,知道,本王领兵多年,莫非连这个还不明白吗!你们走了以后,本王让他们多多地准备弓箭,以争取做到万无一失呀!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

“嗯,那就好!邱大哥,你帮着老伯父今夜看守咱们这大营吧!

告诉你,今天夜里万万不可脱衣裳睡觉呀,一旦有什么事儿,你可以带着人员随时应战呀!

毕竟咱们营中还剩七千名士兵弟兄呢,没有那主心骨儿的人员怎么行呢!”

“嗯,知道,知道,兄弟,你就别再为这个事儿操心了!”

四百三十八:得胜利,大战又起

会议开完了,大家从大帐中散去各自准备去了,不一小会儿,那天就彻底地黑了下来。

吃了晚饭以后,那副将紫面金刚王顺找了过来。

“段将军,你说咱们什么时侯走呢?”

“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咱们随时都可以走呀!”

“人员我早就准备好了,咱们这些人员随时都能出发呀。”

“那好,现在你就把队伍带出营盘去,集合好队伍咱们马上就出发。

这三十来里路,如果是步兵的话,我估膜着怎么也得走上一个半时辰的,甚至是走上两个时辰的,去晚了恐怕不行呀!”

“嗯,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的确得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呀!

那好!那我马上去招集队伍去,一会儿咱们就出发!”

说完,紫面金钢王顺从这个帐棚里走了出去!

段无极用手一拽铁牛。

“铁牛哥哥,走吧,准备准备咱们也动身吧!何必让众将士都等着咱们俩呢!

咱们哥儿俩要身先士卒呀!”

“嗯!那好吧!”

两个人站起身来,直奔大帐外走来,来到外边两个人翻身上马,急匆匆直奔营盘外驰来。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老王爷父子了,这父儿俩骑着马匹送出了大营。

“无极,铁牛,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呀。”

“多谢王爷了。

各位,大家行军一律不许喧哗呀,哪个人敢大声儿讲话的话,一律斩首。

咱们悄悄地过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众人领命后立刻直奔那桃花山奔来,三十几里路,一个多时辰就赶到了。

段无极站在山下一看,只见那桃花山上亮着十几盏灯。

只是看不到那士兵的走动呀,观看良久,段无极对紫面金刚说“王副将,你看这山寨上只有灯火,并不见那士兵走动呀!

莫非他们躲在那寨墙下不敢露头么?

这样吧,我跟我的哥哥悄悄地冲上去,出其不意打杀进去。你们听到喊杀声,立刻带领士兵往上攻山,咱们一鼓作气拿下这桃花山来。”

“段将军,这样行么!这个风险可极大呀!

要不派几个士兵们上去?这样也许更稳妥些。”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那士兵们怎么行呢!上去几个人被人家迅速地斩杀了,那咱们不是白忙活了么!

好了,就按我的方法办吧!王副将,派人给我们哥儿俩看好马匹,我们哥儿俩去了。”

“嗯!那好吧!

二位将军,你们可要注意安全呀!”

“料也没事儿,那我们走了,你们也要做好准备呀!”

“那是当然了,弟兄们,大家做好准备,一会儿听到那山上的喊杀声,一律跟我往上冲。”

段无极提着宝剑,铁牛提着大棍,两个人说动就动呀!两个人如同离弦之箭,嗖地一声直往小山上就直冲了过去。

动做那个快劲就甭提了,一百多丈的小土山,那是眨眼就上去了呀。

两个人来到寨墙边上听了听,里边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的声音,两个人一提气,一个旱地拔葱就跳上了寨墙,然后刷地一下就跳了下来。

两个人一看这个丧气呀!只见这诺大的院子哪有人呀!只有几盏灯在那里摇拽着呢!

气得铁牛跑了过去,一大铁棍就把寨门砸开了,然后把大棍往下一挥。

下边看着的士兵们一看这个样子,一窝峰似地就往小土山上冲了上来。

这些隋兵们可乐坏了,一见不用打仗了,那个人不高兴呀!

谁不知道呀,那打仗是要死人的呀!谁当兵愿意打仗呀!

紫面金钢带人冲上山后,立刻带领人员清点那大寨中的财产呀!

金银细软什么的早就没了,早就被那帮子小子们偷偷地带走了,不过,剩下的东西也真不少呀!

粮食、被褥、衣服什么的丢弃的东西可真不少呀,家三伙四的东西那是倒处都是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这仗不用打就胜了,王副将,我给你留下一千名士兵,你们把这个山寨里的东西统统地都弄到咱们的大营里去吧。

这些东西虽然没有什么大用,但是,补充一下咱们的军营还是好的。

等天亮以后,你就派两个人去通知那当地的官府吧,就说这个地方咱们已经打下来了!

等他们验看以后,用把火把这个王八窝一烧就完了事了。

这桌椅板凳什么的,那当地的官员或老百姓如果要的话,那就让他们都弄走吧,说不定这些桌椅板凳什么的,就是从附近的农家抢来的呢!

这个房子必须得烧,免得以后再有什么强匪占山为王呀!

说什么咱们也得为当地的百姓想一想呀!”

“嗯!知道了!兄弟,这个事儿你就放心吧。

这个道理我还能不懂么!兄弟,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

兄弟,你这是打算带着人干什么去呀!”

“不干么,我总担心那老王爷的安危呀!一旦那大营出了事儿,那咱们不就又完了蛋了么!

我总是替咱们那大营的人员担心呀!

不行,我得马上带着人员赶回去,只有这样我才放心呀!”

“兄弟,来的时侯你不是已经嘱咐了他们俩个了么?咱们那大营里尚有七千名士兵呢,他们若是连个大营都守不住的话,那也太饭桶了吧。”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你以为呢!若是偶到那一般的山贼的话,他们或许还能应付一二。

若是遇到了那极其强悍山贼的话,他们那两子还真拿不出手去呀!

我看他们能在那悍匪的攻击下坚持一两个时辰就不错了,王副将,你先在这儿忙吧,我马上带队回去。”

“兄弟,你的心肠也太好了,这些事儿你也操心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谁叫我跟他们父子关系好呢!

不然的话,说什么我也不跟他们到这儿来干这个来呀!

这不是个玩命的够当儿么!即然我们哥儿俩跟他来了,哪能不给他操心呢!”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你把几员偏将也带回去吧,他们也都是能打仗的好手呀。

一旦有什么战事的话,那他们也可以帮你们的忙儿呀!”

段无极听了拱了拱手。

“那就多谢哥哥你了,哥哥,天明以后咱们再相会吧!”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点齐了二千兵士,直往大营的方向就赶了回来。

这支队伍急匆匆地直朝那隋军的大营急速地赶来。

几名偏将一边催马,一边问段无极说“段将军,咱们的大营真会出事儿么?

哪那么倒霉呀!不致于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最好不致于,你说咱们谁愿意打仗呀!这不是没有什么办法么!

说实在的,我也不愿意打仗呀!谁不知道打仗要死人的呀!

行了,咱们赶紧走吧,咱们可不要误了正事儿呀!

各位将军,一会儿若真的杀敌的话,咱们可不要退缩不前呀!”

“段将军放心吧,只要有战事,我们这些人决不退缩!

努力杀敌,是我们兵士的本分呀!”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说起这杀敌来,说白了还得指望着咱们哥儿俩带头儿呀!

咱们哥儿俩若不带头儿的话,这势气恐怕带动不起来呀!”

“兄弟,你就放心吧,不就是诛杀几个小毛贼吗!到时侯你就看我的吧,一顿大棍,我把他们全都拍死!

兄弟,你就瞧好儿吧。”

队伍急速地前进着,时间不太大,队伍就赶到离大隋军的大营也就是个四五里地的距离了。

段无极一听前方十分的安静,一颗悬着的心才稍微的放了下来。

此时天都快明了,一轮残月已经从东方升了起来,为这黎明前的黑夜增加了稍许的亮光儿呀!

一个偏将见了笑道“段将军,我就说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看咱们都快到军营了,咱们那营盘不是那么的安静么,你说这还能有什么事儿呀!”

另一员偏将也说“我就觉的没事儿,没事儿正好,弟兄们,加把劲呀!咱们赶到那军营里睡觉去吧!

唉,这一晚上,虽然没有打仗,这一晚上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说实在的,这还真挺乏的。”

队伍正在不紧不慢他往前赶着,在离那隋军大营还有个二里来地的时侯,突然营盘外响起了三声响箭。

“啪、啪、啪,吱儿、吱儿、吱儿。”

随着三声响箭过后,顿时那喊杀声大起呀!

前方立刻就打起来了,喊杀声顿时就连成了片了。

只见前方不远外火光冲天呀!前方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了。

段无极听了对隋兵隋将们高声喊道“弟兄们,果然那山寨的贼人来动营了,咱们赶来的还算及时呀!

弟兄们,咱们的弟兄们有难,赶紧随我杀呀。

今天咱们不杀他个片甲不留的话,咱们决不收兵!”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率领这二千名士兵直朝那战场就猛扑了过来。

一二里地,那是说到就到呀!一场大规模的混战马上就开始了。

段无极与铁牛摘下大棍,一马当先就冲入了战场了。

后边的隋兵们一见主将主带头儿冲杀,哪个敢落后呀!立刻跑着挺刀枪也冲了过来!

四百三十九:战山贼,二小显神威(一)

段无极与铁牛冲入敌军那就大开了杀戒了,两个人如猛虎下山,两匹马快如旋风吹呀!

那真是棍到敌人死,马到敌人亡呀!

这次山寨上一共来了三千多人,可以说就是那顷剿而出呀!

这些人在几位寨主的带领下那也是凶猛异常呀!

带队的一共有四位寨主,两个寨主使的是大枪,一位寨主用的是巨齿大砍刀,其用最厉的的一位紫面大汉,他用的是一把大的出了号儿的混铁大棍呀!

这些人正杀的起劲呢,突然发现自己队伍的后边突然杀过来了一支隋军队伍,这支队伍从后头就直冲杀了过来。

这山寨上的队伍就多少有点儿顶不住呀!

那使大棍的寨主一见,厉声喊道“三寨主,四寨主,你们两个人过去把他们拦住,只要你们能坚持半个时辰,我跟五寨主就能把他们的这大营扫平了。

他娘的,怎么今天还这么的不顺当呀!

这帮子小子,他娘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真他娘的可气呀!

待会儿我灭了这隋军大营的话,我给他们来个回马枪,我非把他们这帮子小子杀光不可,让他们知道知道俺紫面天王雄阔海的厉害,弟兄们,给我杀!”

山寨上的楼罗们分兵三外,分别前来应战呀!

那三寨主与那四寨主是使长枪的两个小子,这两个人也是凶猛异常呀!

两个人催马舞枪就杀了过来,正好儿跟段无极与铁牛碰上了。

四个人见面并不答话,各摆兵器就斗到了一处!

这几个人那是谁看谁也不顺眼呀,各展绝技就拼了命了。

这真是下山虎遇到了上山虎了,云中龙碰到了雾中龙了。

一场激烈的搏杀就此展开了。段无极今天也没用宝剑呀,一条混铁大棍就跟那三寨主就斗到了一处。

铁牛举大棍跟那四寨主也就交了手了。

段无极的马快劲儿足、武艺好,三寨主的长枪那也是枪疾招巧武艺精呀!

两个人舍死忘死就拼了命了,那真是棍舞如轮生寒气,马疾似风走马灯呀!

三寨主枪快如电寒光闪,点点寒光都杀人呀,枪来棍往不相让,只争谁输与谁赢呀!

两个人一开始就战了个旗鼓相当呀,时间不大,二个人就斗了二十来个回合了。

那边铁牛与那四寨主战的那也是半斤八两,旗鼓相当呀!

两边的士兵们也没有闲着,双方刀来剑往地也就打了交手战了。

那真是兵对兵,将对将呀!一场大规模地混战就此就打开了。

双方不断地有士兵倒下呀,哭声、喊声、叫骂声、呻吟声混成了一片呀!

那个乱劲就别提了!

渐渐地,那隋军的士兵们就占尽了优势了,说实在的,这朝庭军队,那是没什么事儿天天都在训练呀!

哪是这帮子山贼们可比的呢!

两位寨主一边打着,一边暗自着急呀!

心说不好,看样子今天有点儿顶不住了,这,这该如何是好呢?

这打仗最忌讳思想溜号了呀。

两个寨主本来武艺跟段无极他们俩比的话就差着一大块呢,短时间里还能顶的住,这思想一不集中的话,那还能不倒霉么!

三寨主一个没注意,被段无极的一个大棍横扫正抽在腰上,这一棍就把那三寨主就从马上抽了下来。

这一棍就把那三寨主打了个骨断筋折呀!

死尸倒在马下蹬了两下腿,立刻就气绝身亡了。

段无极从腰间摘下宝雕弓,搭上翎箭,一箭向那四寨主射去。

这一箭正射在那四寨主的后背上呀!

这四寨主疼的大叫一声就爬在了马背上了,铁牛见了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大棍呀!

“小子,你看你的同伴都走了,你还在这儿磨蹭什么呢!

你给我着棍吧!”

大棍呜地一声正砸在四寨主的脑袋上。

这一棍砸的那个结实呀,只这一棍就把那四寨主的脑袋就砸了个万朵桃花开呀!

死尸一下子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这帮子楼罗们一见两个寨主一下子都没了,吓得那是四散奔逃呀,整个队伍立刻就夸了!

两员隋朝的偏将见了,立刻带领着隋兵们在后边一个劲地追杀呀!

段无极与铁牛对这些并不怎么在意,纵马持棍直朝剩下的那两位寨主猛冲了过去。

两个人一看,嗬!这两住寨主可真够勇武的,犹其是那个二寨主紫面天王熊阔海,一条大棍舞的呼呼挂风,身边死的隋朝兵士已经有五六十人之多了。

现在这熊阔海已经跟那长平王交上手了。

长平王邱瑞手持长枪跟那雄阔交着战,一边冷眼旁观呀!

一见那铁牛与段无极带队回来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了下来。

这长平王那也是征战多年的虎将呀,那也是武艺精通,枪法精奇呀!

一杆长枪舞得呼呼直响,只见那长平王一下子舞出了十六个枪尖,那是个个枪尖都透着寒气呀!

那雄阔海见了冷笑道“你个老棺材瓤子,这两下子还行呀!

不过,你今天遇到的是你熊大爷,老小子,告诉你说,就你这两下子,我决不能让你在我的马前走过二十个回合去!

老小子,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你那坟头儿上的树有一搂多粗了吧?

老小子,你熊大爷这个人乐善好施呀,今天我就打发了你就算了。

老小子,来,来!让熊大爷我送你一程吧。”

嗬!这个熊阔海信心满满的,一边跟长平王打着,一边跟他逗着嘴!

也别说,这熊阔海不愧称为紫面天王呀!

一条混铁大棍,那是劲足力大武艺精呀!三五个回合这长平王还能顶的住,七八个回合倒也免强能坚持呀!

再时间长了的话,恐怕就不行了,现在这长平王累的是满头大汗呀!眼看就顶不住了。

正在这时,那段无极纵马冲了过来。

“王家千岁,你先在边上喘一喘气儿吧,待我来赢他!”

长平王邱瑞一见段无极替换自己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了。

段无极望着熊阔海冷冷一笑,二话不说举大棍就打呀!

两个人棍来棍往地就斗在了一起。

熊阔海一边跟段无极过招儿,一边嘟嘟囔囔地说“他娘的,你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身武艺还不错呀!

告诉你说,爷爷我就爱打那有本事的,象那个老糟头子,我跟他打着可真没什么劲呀!

一个老棺材瓤子,就是让他满活的话,他恐怕也活不过十年去了。

小子,即然你替他挡灾,那就纳命来吧。”

那长平王邱瑞在旁边听了,直气的两眼直冒金星儿呀!

心说这小子是吃了屎了么!这张臭嘴说话儿可真臭呀!真他娘得气死我了!

“无极,给我狠狠地揍他,他死了咱们把他拖出去喂狗,让他小子胡说八道!”

遇此同时,那铁牛替下了邱天豹也跟那五寨主接上手儿了。

邱天豹一见这儿也没了自己的什么事儿了,擦了把脸上的热汗,立刻领着士兵们追杀那其他的楼罗们呀!

现在那山寨上的人可真有点儿顶不住了,被那官兵们追得四散奔逃呀!

铁牛抖擞精神力战五寨主,只七八个回合,铁牛怒喝一声。

“小子,你就别走了,你就给我在这儿吧。”

大棍一个泰山压顶,猛地直朝那五寨主砸来。

那五寨主躲闪不极,一棍子正砸在了后背上了。

一棍子就把那五寨主从马上砸了下来。

这五寨主跌下马来,两眼一翻就气绝身亡了。

铁牛纽头一看,只见那段无极还跟那紫面天王熊阔海恶斗呢。

两个人打得那是旗鼓相当呀,那个精采劲就甭别了。

铁牛见了抽弓搭箭,一只雕翎箭直朝那雄阔海的后心射来!

弓弦响处,这支箭冷嗖嗖直向那熊阔海的后心射来。

这熊阔海那武功可真高呀!一听到弓弦所响,就知道不好呀!

常言说大将军不惧千金,就惧寸铁呀!

这一支箭要是订在身上那还好的了么?

那就是不死的话,那也是让对方活捉呀!

这雄阔海猛地一纽身子,这支箭没有射中后心,不过却射在了胳膊上了。

熊阔海疼的就是一咧嘴呀!鲜血顿时就流下来了。

这熊阔海也知道今天这个仗也没法儿打下去了,再战下去的话,自己只有死路一条呀!

无奈何,这熊阔海只好带着箭伤落荒而逃呀!

心说再不走可就真来不及了,等待自己的那可真是被活捉的命运了。

这熊阔海久经大敌,连这个还看不明白吗!

熊阔海舍弃自己的士兵,纵马就向东北角儿就跑下来了。

段无极一看,想走?那是连门儿也没有呀!

这段无极一见纵马就追呀!

“熊赛主,别走呀!停下来咱们在一块儿唠唠,咱们这武不是还没有比完呢么!”

熊阔海现在早就成了那丧家之犬了,哪还敢停下来说话呀!

他心里也明白,一旦被这小子给缠住的话,再想逃走,那可就十分地困难了,这个小子可真不好惹呀!

那武功之高,远非其他的人可比呀!

这熊阔海让段无极追得那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呀!

把个熊阔海气得,那也是暗暗的咬牙呀!

段无极一口气纵马把他追出去了一百来里地呀!

把个熊阔海气的,心说这个小子怎么这么难缠呀!

有心纽回头再跟他大战一场,可就是自己的胳膊不受伤还难以赢他呢,现在再跟他战?那不是找着倒霉呢么!

这等傻事儿,就是傻子也不能做呀!

段无极一见追得已经不近了,勒住了战马。

“我说熊阔海,今天我且放你一马,如果再让我遇到的话,你决难活命,逃命去吧!”

这熊阔海连腔儿都没敢答,立刻纵马就逃走了。

段无板纽转马头,立刻转身就回来了!

四百四十:获全胜,隋军势气高涨(一)

段无极赶回兵营,只见那战斗早就结束了。

士兵们在老王爷的指挥下正在打扫战场呢,抓住的山贼跪了整整的一大片呀!

估计少说也有一千多人呀!

地上的死尸横七竖八地躺的哪儿都是呀!

缺胳膊少腿的,什么样的都有呀,那个惨劲就别提了。

地上的刀枪、马匹的尸体那也是倒处都是呀!

提鼻子一闻,顿时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直冲鼻子呀!

段无极跳下马来,迈步走了过来,此时太阳刚刚升起来了三杆之高呀!

老王爷见了立刻跑了过来一把将段无极抱住了。

“无极呀,幸亏你及时回援呀!不然的话,我们父儿俩那都够呛活呀!

无极呀,老夫记下了你的救命之恩了。

常言说,大恩不言谢呀,来吧,咱们先打扫这战场吧,看看这次咱们损失了多少的兵士呀!不一会儿就统计出来了。”

“嗯,那好吧。”

邱天豹带人拣着士兵们丢弃的刀枪,指挥人员往营房里抬着死马,一部分士兵们往旁边的一个大坑里抬着死尸,整个工作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段无极见了笑道“王家千岁,你看地上的这些尸体,那也是山寨上的人死的多的多呀!

我看今天咱们也算打个人大胜仗呀!”

“嗯,你说的不错,的确是这样的,一会儿统计结果就出来了。

一看结果咱们就一清二楚了。

看起来本王的运气可真好呀!遇见了你们这么俩好朋友。

这真是我邱家人的一份福气呀!”

两个人正说着闲话儿呢,那铁牛也牵着马走了过来了。

“兄弟,捉住那小子弄死了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那小子武功及高,马匹也跑得特别的快,追了半天,还是让他逃脱了!”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唉!那真是太可惜了,让那个小子给跑了。”

老王爷听了笑道“跑了跑了吧,捉住了也是杀了,逃跑一两个强匪没什么事儿,反正他们也成不了什么气侯了!”

铁牛听了很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看看战场马上就打扫清了,老王爷笑呵呵地说“走吧,咱们还是回营中去吧。

天豹,一会儿把这些俘虏都押进来,有那个不老实的,可以当场砍头,对这帮子人可千万别太客气了,他娘的,这帮子小子杀死了咱们多少的好弟兄呀!”

“父王,一会儿我就把你的命令传答给兵士们。

让他们就看着办,反正这帮子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呀!

多死个一头二百的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大,在场的这些兵丁们可都听到了。

当然,那帮子俘虏们也都听到了,吓得这帮子小子们一个个毛骨悚然呀!

生怕被这些隋兵们看着不顺眼,拉出去砍了头呀!

现在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这敢不老实着么!

一旦被砍了头,那以后再吃什么那也就不香了!

段无极他们那有闲心理会这个呀!几个人一转身回营帐去了。

回到中军宝帐,长平王笑呵呵地说“你们几个人可能早就饿了吧。

这都什么时侯了,到现在还没吃早饭呢,来人,赶紧把那饭食弄上来,咱们先吃上点儿东西吧!

时间不大,一大盆马肉就端了上来,长平王对身边的亲兵们说“去吧,把那几位偏副将员们都叫进来吧,就说让他们来这中军大帐中吃肉来。

当然了,他们若不愿意来的话,这个事儿咱们也不免强,这事儿毕竟也不是升帐议事呀!”

亲兵答应一声出去了,时间不大,那所有的隋军将领们就都赶过来了。

老王爷见了笑道“都过来了,坐吧,今天咱们打了个大胜仗呀!

大家赶紧坐下一起吃肉吧!”

大家听了,纷纷从大盆里抓起了马匹就啃呀!

说实在的,这帮子早就饿了,一个个的那都是狼吞虎咽呀!

吃到半饱的时侯,那邱天豹拿着一个单子从帐外走了进来。

“父王,你们都吃上了,我也先弄几块儿肉吃吧。

这么半天了,早就饿了。”

等到人们都吃饱了以后,邱天豹把一份单子递给了自己的父王。

“父王,这是这次咱们士兵的伤亡数字,你过过目吧!”

长平王接过单子看了几眼又放到了桌子上。

“没想到这一次仗咱们的人伤亡这么多呀!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下来以后,把咱们缴获的物资给这些阵亡将士的家属分发下去吧,咱们不能让那些阵亡的家属生话无依呀!”

段无极听了问道“王家千岁,这次大战,咱们一共死伤了多少人呀?”

“唉!光阵亡的士兵就多达五百四十二人呀!

受伤的人员一共七百三十名。

这死伤的士兵一共就是一千多人呀!

唉!看了这个数字,本王能不悲伤么!”

一名偏将问道“主将大人,那山寨的贼人死伤了多少呀!”

“嗯,那些山寨的贼人一共死亡了是一千八百二十名,伤了的人员没有算数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咱们死一个人,那山上的贼人死三个人以上,按说这一仗打得还不错呀!

王家千岁,这山寨损失了那么多的人,这能打的几位寨主死的死,逃的逃,估计那山寨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吧!

我看吃了饭,咱们立刻起兵去攻打那金斗寨,等把这金斗寨攻下来以后,剩下的那一处山寨不就好解决了吗!

要我说,一会儿咱们就行动,趁着这天还没有黑,咱们把他们一锅儿全都端喽,省得他们再祸害一方了!”

长平王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也好!各位将军,你们的意见呢?”

众人听了一齐拱手。

“主将大人,我们愿以主将大人的马首是瞻,主将大人,你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

“那好,趁着现在天气还早,咱们尽起七千兵士,咱们争取早日夺下这座山寨。”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王爷,从那些俘虏里边挑一百名伤兵,让他们回去给那大寨主报个信去。

就说明天早晨,咱们准时攻打山寨,让他们都洗好了脖子,就说明天早晨,咱们准时去斩头。”

众位将领一听都笑了,心说那帮子小子敢回去这样说去吗!

长平王邱瑞现在对那段无极的话,那是言听计从呀!

老王爷冲着邱天豹嚷道“天豹,你还不赶紧去办!这事儿莫非还要我亲自去办么!”

那邱天豹听了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

段无极见了笑道“我也出去看看去吧。”

说完,段无极纽身就往大帐外边走。

“兄弟,你着什么急呀!等等我,我也去!”

说着,铁牛伙同段无极一起走了出去。

只见那邱天豹已经从俘虏里挑出来了一百名战俘,这邱天豹可真实在呀!

他还真是按着段无极教的话儿说的,话儿刚说完,这些俘虏里的部分人员就不干了。

“我说将军大人,你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呢么!

这个事儿我们可不能去呀!这回去了这么一说的话,那还活的了么?

我看你还是收回命令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谁不愿意去,请站到旁边去,这个事儿咱们可不免强呀!”

听段无极这么一说,立刻有三十多人站了出来。

段无极对邱天豹说“邱大哥,你再挑一百名吧!”

这邱天豹到还挺听话的,立刻又从人丛中挑出了一百个人来,段无极说笑呵呵地说“你们这一百大之中,净谁不愿意去呀?”

一见头一批三十多个人没什么事儿,这次站出来的人员就更多了。

有的战俘嚷道“将军大人,我们还没吃饭吃,我们早就饿了。”

段无极望着这帮子人说“净谁饿的受不了了呀,那也站出来吧。”

立刻又从队伍里站出来了七八十个人。

段无极笑呵呵地小声对邱天豹说“叫过三百名隋军过来,让他价带着家伙过来。”

“兄弟,你要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快去吧!”

“哎!我去!”

不一小会,三百名隋军就赶到了。

段无极望着这些站出来的俘虏对隋兵们说“这些人是刺儿头,他们决不是什么好人,弟兄们,过去把他们都给我砍了,为咱们战死的将士们报仇。

同时也祭一祭咱们的刀!杀!”

这些隋兵一听段无极下了命令,立刻就冲了过去,一场小规模的屠杀就开始了。

铁牛一见,立刻持宝剑也冲了过去,顿时,一片惨叫声就响彻了整个儿营房呀!

这些不听话的山贼,时间不大就被斩杀绝了,院子里的鲜血流的哪儿都是呀!

旁边的那些山贼一见是这个样子,一个个地都吓得要死呀!

心说幸亏自己刚才没有站出去,不然的话,现在这不是已经混没了脑袋了么!

哎呦!这个小白脸,敢情他娘地是个笑面虎儿呀!

弄了半天这不听话的人一律砍头呀!真是吓死我了!

经过这次短暂的小规模屠杀,那些山贼们的心都凉透了。

彻底地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了,现在那死神感情离自己还不远呀!而且就在这儿徘徊着呢。

一不留神的话,这个小命儿那就立刻不保了。

那老王爷听到这里乱哄哄地叫喊,连忙也带着人员走了过来,往地上一看,吓!只见地上全是死尸呀!

那隋兵的刀上还往下滴血呢!

老王爷多聪明的人呀!一猜就知道是那段无极叫人干的!

长平王见了鼓掌大笑。

“无极呀!干的好!这帮子小子平时就没少干坏事儿,我正为这事儿发愁呢!

多死几个少了吃粮食的了。

他娘的,这帮子人都该杀呀!”

好么,这老王爷一个劲地夸奖那段无极呀!

段无极大声地对邱天豹说“邱大哥,把这挑出百的一百人都放出去吧!把人都放完了,咱们马上回大帐中去,告诉这帮子小子们,那个敢私自逃跑的话,抓住以后,全家人一律杀光。

到时侯可别说咱们没有告诉他们呀!”

这一百名山贼中,的确有那打算趁机会要逃走的!

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一个个都吓破了胆了。

刚才杀那些不听话的人员,他们一个个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呀!

随着血肉横飞,那些人们就都变成了死尸了。

这些人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那能不害怕吗?

四百四十一:获全胜,隋军气势高涨(二)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立刻领着这帮子战俘出营去了!

段天极看这帮子人走了,笑呵呵地对众人说“走吧,咱们还是回大帐去吧。

一会儿咱们就带兵出发,灭此贼寇就在今天了!”

时间不大,那邱天豹就从营外回来了。

段无极对邱天豹说“邱大哥,一会儿找两个战俘带到咱们中军大帐里去吧!

有些事儿咱们还得打听打听呀!”

“嗯,那好吧!”

众人回到大帐中,时间不大,那邱天豹果然带着二个战俘走了进来。

这两个人吓得可真不轻呀,脸上的肉一个劲地蹦呀!

二条腿不住地打着颤!

那个胆小劲就别提了,这两个小子也不知道带他们进来干什么呢!

生怕一时不慎丢了性命呀!

段无极望着两个人笑道“你们俩现在饿吗?”

这俩人听了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了,刚才隋兵们杀那些喊饿的和不听话的人,你们俩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呀!

心说这小子别看嘻嘻哈哈地挺好说话似的,可宰起活人来,那可是一点儿也不手软呀!

他们有心说不饿,怎奈这肚子不争呀!

说实在的,两个人早就饿的前心帖了后心了!

这从山里跑出来,再参加了那么长时间的战斗,能说不饿吗!

其中的一个机灵的小子眨了眨眼睛。

“我说长官大人,说实话,我们这些人早就饿了,不过呢,我们哥儿俩都能坚持。

就是饿到明天这个时侯,我们哥儿俩也不敢说饿呀!

一旦说饿的话,那一刀砍了脑袋的话,那不就切底地不知道饿了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怎么,这个你们俩也知道呀!

刚才砍那几个人的时侯,你们俩都看见啦!

哎!我说二位,你说杀那些人的时侯,你们俩看着,你们俩说那过瘾不?”

两个人听了一翻眼皮,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了。

段无极对邱天豹说“邱大哥,给他们俩找几块馍馍来吧,想必他们俩也饿坏了。”

邱天豹奔了出去,不一小会就拿了几个大馍馍走了进来。

邱天豹把几个馍馍递给了两个人。

“赶紧吃吧,吃完了我们还问你们俩话儿呢。”

这两个人抓起馍馍就狂啃了起来,好象生怕被别人抢去似的。

等这两个人把馍馍吃完了,两个人的精神也好多了。

“多谢长官大人,我们俩已经吃饱了,你们想问什么你们就问吧,我们哥儿俩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呀!”

段无极一听点了点头。

“嗯,吃饱了就好!哎!你们两个可得说实话呀!

你们俩个是想死还是想活呢?”

这俩小子一听段无极问这个问题,两个人全都吓坏了,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长官老爷,你说这人哪有想死的呀?

这个问题还用问吗?我们哥儿俩自然是想活了!

谁不知道呀!人死如灯灭,那以后可就什么事儿也就不知道了。

长官大人,你可得行行好呀,可千万别杀我们呀!

我们哥儿俩给你磕头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快快起来,你看你们这个样子,好象我是那杀人恶魔似的。”

两个人听了一个劲地说那拜年的话儿呀,生怕把他们两个人给当场杀了呀!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只要你们俩诚心跟我们合作,你们不会有那性命之忧的!

当然了,你们若是不诚心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长官,只要饶了我们性命的话,我们绝对听你们的话,若有二心,就跟外边被杀的那些人一样,这还不行么!”

好么,这俩小子也想明白了,那是千方百计地保住性命呀!

段无极望着两个人说“那好!那一会儿你就给我们带路吧,我们对你们山寨的位置还不怎么熟习呢。

等这山寨平了,因为你们有功,我们可以把你们俩当场无罪释放了。”

两个小子一听可乐坏了,这领道儿的工作谁不能做呀!能有如此好事,两个人能不高兴吗!

“长官大人,你们可要说话儿算数儿呀!

我们哥儿俩愿意诚心试意地给你们领道儿,咱们随时可以出发。”

“嗯,那就好!只要你们俩实心实意地跟我们合作的话,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呀!”

正在这时,亲兵来报“启禀主将大人,王副将领着士兵们回营了,现在都快到营门了。”

长平王邱瑞听了笑道“那还不赶紧放他们进来!

各位,走吧,随我出营迎接迎接去吧!”

大家跟着长平王走出大帐,直奔营门口儿走来!

那副将紫面金钢王顺领着一千名士兵,轰着二百多辆马车赶回来了。

后边还跟着当地的几位官员呢,老王爷见了哈哈大笑。

“王顺,回来啦,这次咱们捞的东西可真不少呀!

一下子弄回来了这么多的物资,嗯,这下子咱们可发了一笔小财了。

王顺,这次你的功劳可不小呀!来吧,咱们赶紧进帐去吧,有件要事儿正想找你商量着去办呢!

走吧,赶紧随本王我来吧!”

紫面金钢王顺听了微微一笑,纽回头对这些士兵们说“你们张罗着把车都御了吧!

别让我在跟你们费心了。”

“王副帅,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你就别管了,一会儿我们就御完了车了。”

紫面金钢望着长平王笑道“主将大人,刚才听说今天早晨咱们跟那山寨的山贼打了一仗,而且咱们还大获全胜了,这个事儿是真的吗!”

“噢?王顺,这个事儿你也知道啦!这当然是真的啦,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说实在的,多亏无极与铁牛他们带着队伍及时回援呀,不然的话,说不定本王父子俩早就战死了。”

“是么!原来是这样的呀!”

紫面金钢王顺望向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算的可真准呀,昨天晚上你若不赶回来的话,咱们这大营还真够危险的了呢!

兄弟,你这预知能力真的很让人佩服呀!

昨天晚上你们若不赶回来的话,今天还真打不了这么个大胜仗呀!”

长王王望着王顺说“王副将,咱们这军营里还有一千多名俘虏,一会儿你派几百名士兵把他们押到府官去吧。

交给那当地的官府,就由他们来处理吧。

杀剐存留咱们就不管了,他娘的,刚才那帮子小子吵着要饭吃,我处决了他们带头儿闹事的几十个刺儿头。

他们以为他们是什么人呢!他们就是那做乱的强盗,对这些人咱们可不能客气,客气了他们就不知道他们姓什么了!

走吧,我先领你去看看这帮子小子们去吧!”

“嗯,那好吧!”

众人来到那押着俘虏的那个院子一看,只见这些人都低着头在那人坐着呢!

地上的一滩滩的血迹不没干呢!刚才隋兵们的随意杀人,早就把这帮子人吓破了苦胆了,知道再敢闹事的话,那隋军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们当场处死了呀。

这一点儿他们现在才领教过了,再也不敢随便地乱说话了。

大家都知道,那好死不如赖活着呀!

长平王邱瑞笑呵呵地说“王副将,一会儿你就负责移交这些俘虏吧。

王副将,你们还没吃饭呢吧,吃了饭那就应该行动了。”

紫面金钢王顺听了一笑。

“主将大人,我们这些人都吃了饭了,昨天晚上段将军他们走后,我就开始命人做饭了,我们吃了饭时间还不太大呢,现现我们还都不饿呢!”

“是么,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就随我进大帐去吧,有些工作我要具体地安排一下!”

说着,长平王邱瑞就带领众人重新回了大帐里!

长平王望着王顺说“王副将,本王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就带领大队人马亲自去平定那金斗寨,这处山寨平了,剩下的那一处山寨就再也不能翻的起多大的波浪了。

王副将,你把这些俘虏移交完了,你就看守咱们这大营吧。

告诉你说,你可千万别学我呀!今天晚上可千万别让那家山寨再偷袭了咱们的大营呀!

王副将,你听明白了吗!”

“主将大人,属下明白了,若这营盘有失,俺王某愿提头来见。

这主将大人都嘱咐了,未将能不提起注意来吗!

主将大人,你就放心地去吧,咱们这大营万无一失呀!”

“嗯,那我就放心了。

王副将,我给你留下四千多人,你就看守咱们这个大营吧。

其余的五千名兵士我带走去平贼去了。

今天早晨这次大战,咱们死了好几百名弟兄呢,还有一些弟兄们受了伤,这些人就叫他们在咱们这大营中养养伤吧!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侯,谁用的着那些伤兵呀!

另外,我再给你留下一员偏将做副手,你们俩一定好好地合作呀!”

紫面金钢王顺听了一拱手。

“主将大人,未将领命。”

长平王对邱天豹说“天豹,你们马上去点队,咱们立刻出发。”

这些武将们听了纷纷走出大帐,带自己的兵丁去了。

这领兵打仗,哪个人不愿意带那些能打的兵丁呀!把那些不能打的兵丁们留在家里看守营盘呀!

这些人都跑出去挑自己的兵丁去了。

长王王邱瑞对段无极与铁牛说“无极,铁牛,走吧,咱们马上带队出发吧。”

四百四十二:破山寨,二小再立功(一)

三个人来到外边翻身上马,立刻带领着队伍赶出了大营。

紫面金钢忙领着留下的那员偏将把他们送了出来。

“主将大人,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嗯,那就多谢了,王副将,两天以后咱们再会面吧,到时侯怎么样你就知道了!”

老王爷一见自己的士兵势气高涨,战斗力极其旺盛呀!

今天刚打了个大胜仗,那士兵们的士气能不高涨么!

老王爷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大声地对这些将士们说“弟兄们,破寨就在今天,等攻破了山寨,本王要犒赏三军,等回到营盘,咱们要放假三天,让弟兄们多多休息休息,今日破敌,大家可得出全力呀!”

士兵们听了齐声喊道“剿灭山贼,保我黎民,为国效力,义不容辞!”

“好,咱们立刻出发。”

在两个向导的带领下,直奔那金斗寨就浩浩荡荡开了过去。

此时天已经快响午了,这隋军的大营离那金斗寨也就是个八十来里,这个大山寨在那隋军的大营西北角儿呢。

这支队伍火速地直朝那金斗寨进发呀!

这大几十里路,能一会儿就到了呢么,军队行走了两个半时辰的路,先头部队才来到了那金斗山下。

段无极一看,嗬!这座山比那桃花山可雄伟的多了,此山虽然也是一座土山,但最少有三百来丈高呀!此山远离群山,也是一座孤山呀!

一见此山方圆足有四五里地之大,那山顶少说也有个大几百亩之地呀!

但见那漫山荒草黄,杂树长其中,孤山荒凉地,旌旗迎寒风。

寨门紧关闭,寨墙人冷清,秋风寒瑟瑟,荒寨烟云中。

看罢多时,段无极纽回头对那长平王说“王家千岁,兄弟们刚刚赶到,大家先休息一会儿再说吧。

咱们不以疲劳之师迎战,等那天黑以后,咱们就立刻攻山。

各位弟兄们,都坐下歇一会儿吧,啃上几口干粮,养一养精神吧,一会儿咱们准备攻山灭寨,到时侯咱们可得英勇杀敌呀!”

老王爷纽回头对这些小士兵们说“大家都坐下啃口干粮吧,这天马上就要黑了,天黑了以后,咱们马上攻山!”

来这么多的兵丁,那金斗寨的喽罗们能看不见吗!

一见来的这么多的隋兵,一个个地都吓的胆颤心惊呀!

这大寨上本来有五千来人,谁曾想二赛主领着人们去劫那隋军的大营,一下子损失了那么多的人呀!

不旦损失了这山寨所有能打的精锐人员,连几位能打的寨主都没了影子了。

这帮子人绝大多数人员都打算着今天晚上趁黑夜逃走呢!没成想那隋朝的军队随后就来到了,再想着趁着夜色逃出去的话,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这帮子人现在绝望极了,那一百人回到山寨里,把今天的交战过程以及怎么做的俘虏的事儿,一五一十地都跟那大寨主学了。

也把那段无极带领隋兵斩杀那不听话俘虏的事儿,也跟那大寨主一五一十地也都学了一遍。

这大寨主听了气得咬碎钢牙呀!

“他娘的,这些隋兵隋将的心肠也太狠了,简直是心比蛇蝎呀!

嗯,他们来了,我要跟他们血战到底,他让我们引劲就戮,真是气死我了。

众位,寨门紧闭,加强防预,咱们这大寨如此之高,我就不信他们攻得上来。

除非他们都不想活了,大不了咱们来个鱼死网破,谁他娘地怕谁呀!”

话虽然这么说,这大寨主似乎也感到了这末日将要来临了。

四位寨主都没了,全凭自己能保的住这座山寨吗?

“唉!要是有那五千来人,自己还可以坐镇指挥,可现在山寨上就剩下了这一千多人了,而且绝大多数都是那老弱残兵呀!

那些能打的兵丁都被二寨主他们带下山去了,剩下的这些人有几个能作战呢!

而且,这帮子人都成了惊弓之鸟了,这一打就散呀!这该如何是好呢?”

这大寨主正在屋子里坐着发愁呢,一个喽罗跑了进来报告说“大寨主,不好了,那些隋朝的军队现在已经来到山下了,他们正坐着吃东西呢!”

这大寨听了,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掉在了桌子上。

“知道了,待我出去察看察看吧!”

这大寨主名叫血手飞仙孔宣,那也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呀!

只是比那二寨主的武功稍差了那么一点儿了,只是这个山寨是他初建的,因此才坐了这山寨的头把金交椅呀!

现在失去了这几位寨主与这么多的楼罗兵,这也让他有点儿心恢意冷呀!

这孙宣登上寨墙往山下观看,只见那山下旌旗招展的,士兵的人数那是密密麻麻的呀!

只见在这队伍的前面坐着一员老将,金盔金甲,手里拿着一杆长枪正在交头结耳地跟周围的人们说话儿呢!

身子左边站着一位身穿青衣的壮汉,手里提留着一条混铁大棍。

身子的右边站着一位少年,身穿青衣,背后背剑,手里也提着一条混铁棍呀!

这孔宣想起来了,刚才那些俘虏们已经跟他学了,杀死三位寨主的正是这两个人,追赶二寨主的也正是背后背剑的那位年轻人呀。

据回来的喽罗们讲,斩杀这山上楼罗们的将领也正是这个小子呀!

在这老者的身边,各种将官人员那也是一大片呀!

一个个盔明甲亮的,正都坐在地上休息呢!

都说那山雨欲来风满楼,现在这大赛主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了。

这大寨主再往身边一看,只见自己的这一千多人,人人恐惧,个个害怕呀!

这大赛主一看,就知道这山寨那是肯定是保不住了。

不过,做为这山寨的大当家人,那也是强自镇定呀!

不这样硬撑着,那还有别的办法么?

这大寨主看罢多时,大声地对山寨里的所有人员说“大家不要怕,现在赶紧准备灰瓶滚木,这么高的山,谅他们也攻不上来。

就是攻上来了,咱们也得把他们都打下去。

大家有这个信心不!”

众山贼声了齐声答道“有!大寨主放心,我们誓死保卫咱们的山寨,誓与这山寨共存亡。”

“嗯,那好!你们先在这儿把守着吧,我想他们是再等那天黑呢,天不黑咱们这山寨是安全的,一旦天黑了的话,那就不敢说了!”

说完,这大寨主四下里转了转,给把守这寨墙的众喽罗们打了打气,迈步就朝属子中走来。

进了屋子以后,这大寨圣孔宣就开始为自己以后的事儿做打算了。

这孔宣一看屋里没人,连忙把自己集攒多年的小金库打开了。把里边的黄金都挑了出来,一共也有三十来斤呀。

那大堆的银子有好几万两,自己能全都带的走么!毫无疑问那是不可能的。

无奈何只得拿了个七八百两银子包了起来!

这孔宣将这些财物背在了身上,然后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了带着十几丈长绳子的百练飞爪出来。

这孔宣长年在此山经营,早就熟练地掌握了从此山逃生的几条熟习线路了。

这就叫狡兔三窟,不得不防呀!

等这一切收拾停当了,这孔宣望着自己剩下的这大量的财宝忍不住掉下了泪来!

唉!这真是善财唯舍呀!

但不舍又有什么法子呢?

这么多的金银自己都带的完么?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现如今逃命要紧,只有舍弃它们了,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了。

等将这一切工作都做完了,那外边的天已经黑了下来了。

这孔宣从墙上摘下了自己的大宝剑来提在了手中,然后迈步走了出来。

这孔宣怕人们看出来,把自己的一个大斗篷披在了身上。

这孔宣又装膜做样地提着宝剑围着大寨转了转,给这把守寨墙的喽罗们打了打气,然后,迈步直朝后寨走来,这后寨山比较陡峭,树木也比较少呀!

这孔宣往四周一看没人,立刻拿出百练飞爪来,一抖手,飞爪抓住了山边的一颗小树,然后他顺着绳索下去了,等下到一颗小树的近前,这孙宣猛地一抖手,那飞爪立刻就从上边抖了下来,这孔宣又把这个百练飞爪抓住了小树儿们根部,接着继续往下爬呀!

就这样三倒五倒,这孔宣终于倒腾到了山底下了,这家伙一见四周没人,收好百练飞爪,悄悄地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了。

这小子三窜两窜就没了影子了。

天色完全黑下来以后,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这天已经黑了,咱们趁着夜色悄悄地爬上山去,咱们杀死那守寨门的喽罗们,打开寨门,咱们的兵丁们不就冲上去了么!”

长平王听了一皱眉。

“无极呀,这样行么!那不是太危险了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

这不冒点风险怎么行呢!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呀!

王家千岁,你让士兵们在下边准备好,一旦发现上边乱了。立刻命令士兵们一个劲地往上冲。

咱们一鼓作气,拿下此山。”

“嗯,那好吧!无极呀!铁牛,祝你们哥儿俩旗开得胜呀!”

“王家千岁,你老人家就瞧好儿吧!”

说完,两个人悄悄地借着夜色掩护,从山坡儿较缓的地方,借着树木的俺护,直向那山顶上爬了上来。

三几百丈的距离,对于一般的人说来,要想在这大黑夜的攀上去的话,那好比登天呀!

但这两个人是那常人么?也就两盏茶的功夫,两个人就攀登到了山顶儿了。

两个人一个旱地拔葱劲飘飘地就跳了进去。

那铁牛持大棍直奔那寨门冲来,把守寨墙的喽罗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呢,那铁牛已经冲到了那寨门旁了。

铁牛一大棍就把那寨门给砸开了。

砸寨门的声音传出去了老远呀!

那山下的隋兵们一见,立刻一窝山蜂似地往山上猛冲上来。

四百四十三:破山寨,二小再立功(二)

山上的人员一见山门被打破了,一个个早就成了那惊弓之鸟了,根本就没有多少人有胆量前来阻拦呀!

有个百十来人大声喊道“大寨主,咱们的山寨恐怕已经守不住了,你赶快出来呀!”

出来!从哪里出来呀!那大寨主此时早就趁着夜色跑的没了影子了。

唉哟!这些楼罗们那是彻底地失了望了。

段无极大声喊道“扔了兵器跪在地上的一律免死,哪个敢反抗的话,定杀不饶!”

这帮子正不知道如何活命呢!听了段无极的喊话,纷纷扔了刀枪跪在了地上了。

这些人大多数是那在家中混不下去的附近农民,跑到这山寨上来,绝大部分人是为了混口饭吃,那个人愿意去死呀!

时间不太大,那邱天豹就带领队伍冲了上来,一看这山寨里倒处是跪着的人呀!

地上的死尸也没有几具呀!邱天豹见了笑道“今天这场战斗到挺简单的,原来这么没有意思呀!”

段无极冲着这帮子喽罗们喊道“你们的大寨主呢!他人呢?”

“长官,时间不大还还在这院子里转弯视察来了呢,谁知道这么会儿他跑到哪儿去了!

莫非是藏起来了吧。”

正在这时,那老王爷带着大队的人马也登上山了。

老王爷一见眼前的情景哈哈大笑呀!

“无极呀,铁牛,这次咱们又大获全胜了,这一仗打的漂亮,这一仗咱们竟一个人都没有死!

这真是我领兵作战以来少有的奇迹呀!

这一仗你们哥儿俩又立下大功了,待回朝后,我一定在那老皇帝面前保举你们呀!

争取为你们俩多弄点儿好处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那就多谢王爷了,不过,我们哥儿俩身为大隋国的将军,这为国出力那也是应该的。

这个也算我们哥儿俩的份内之事吧!”

段无极对邱天豹说“邱大哥,把这一千多名俘虏集中起来吧,把他们扔在地上的兵器都收了吧,有哪个胆敢不老实的,可以就地斩杀,对那种人咱们可千万别太客气了!”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立刻带着士兵开始收兵器。

这帮子楼罗们有哪个敢不老实的么!绝大多数的人都跪在地上连动也不敢动呀!

长平王问段无极说“无极呀!你说那大寨主去了哪儿了呢,咱们还能找的到找不到他呀!”

“我估计他早他娘的跑了,他在此山待了多年,一定早就想好了那逃跑的路线了,你说这大黑的天,咱们上哪儿找他去呀?

跑了就跑了吧,就他一个人,谅他也成不了什么气侯,仅是一条漏网一之鱼而已!”

“嗯,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山上的众喽罗们听了,直气得暗暗地咬牙呀!

心说我们的大寨主可真行呀,临了儿还坑了我们一把,他倒是跑了,可是,却把我们这些人丢下来顶缸,真是卑鄙至极呀!

这些喽罗们没有一个不恨那大寨主的呀!

段无极望着这些小士兵们嘿嘿一笑。

“你们哪个愿意让我们当场砍头呀!哪位大方大方带个头儿?

这不杀几个人这也太没有什么意思了!”

这帮子山贼们一听,吓得一个劲地在地上嗑头呀!

哪个愿意让人砍了头呀?

一旦砍了头的话,那不就完蛋了吗!这帮子人哪个不明白呀!

唉!这真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现在什么最要紧呢?最要紧的是怎么着把性命保住了呀!

这帮子官兵们,一旦发起狠来,那比悍匪还厉害得多呀!

这些战俘们哪个不害怕呀!

老王爷见了呵呵一笑。

“我说无极呀!你就别吓唬他们了,你看他们这帮子人那熊样儿,看了就让人恶心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这并不是吓唬他们,万一有那想死的,咱们这借此机会送他们一程,免得以后他们说咱们不尽人情呀!”

这帮子山贼听了心中那个气呀!心说有这么尽人情的么?

我们这些人都不想死呀!想死的话,那我们还在这地上跪着吗?

唉!真是多此一问呀!

段无极望着这帮子俘虏们说“你们这帮子人里头有那愿意待罪立功的吗?

有的话给我站起来。”

这帮子战俘一听立刻都来了精神,所有的人员都站了起来。

好么,现在所有的人员都愿意待罪立功呀!没有一个愿意坐以待毙的!

段无极见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邱大哥,派点儿士兵看着他们往山下运粮食,有哪位出工不出力的话,可以就地斩首。

对他们那样的人,咱们不必客气!”

好么,这帮子楼罗们立刻就变成了劳工了,这帮子也知道,今天若不卖把子力气的话,及有可能被当场砍了头呀!

这长官即然下了命令了,那下边的士兵们能不横行?

这些喽罗们一个个是敢怒不敢言呀!

绝大多数人是都听话的,有几个人刚想耍会儿懒儿,就被赶过来的士兵一刀就把脑袋砍下来了。

鲜血从脖子里喷了出来,一喷喷了一尺多高呀!

把那周边的人们吓的,只得拼命地干活儿呀!生怕被那隋兵们当成了下一个砍头的目标呀!

段无极对老王爷说“王家千岁,走吧,咱们带人搜一搜他们的金银细软什么的吧!

这些东西咱们统统地弄下山去,为咱们那死去的或受伤的弟兄们发点儿补助,让他们或多或少地也受点儿益吧。”

“嗯,那好吧!”

说着,老王爷带领士兵们一个一个屋子地搜查呀!

旦凡有一些有用的东西,都被士兵们弄了出来。

当然,金银细软什么的,弄出来的也不在少数呀!

光那银子搜出来的就有两万多两呀!

老王爷见了哈哈大笑。

“嗯,有这些东西的话,足以弥补咱们的战争损失了。

这一仗打得值了!这下子咱们可真够本儿了!”

这山寨的东西那是堆积如山呀!直到运到天亮,才把所有的东西都运下山来了。

老王爷对邱天豹说“天豹,你现在骑快马赶往那府城,告诉他们,这个金斗寨咱们已经光复了。

让他们赶紧过来接收吧,接收完了就没了咱们的事儿了。”

邱天豹答应一声骑着马走了。

长平王对几位偏将们说“赶紧埋锅造饭吧,让弟兄们吃的饱饱的,吃饱了咱们好拔营起寨呀!”

随着老王爷一声令下,几十处炊烟就升起来了。

这些兵丁们虽然没有带着粮食,但是,这山上的粮食可真不少呀。

这山寨上的大锅都破他们给搬下山来了,山上的吃食及蔬菜也被他们搬了个干干净净呀!

时间不大,热气腾腾的饭就做熟了,士兵们都抢着吃饭呀!

这些战俘们干了一宿的活儿了,现在只好在旁边看着!

等所有的人都吃饱了以后,长平王才对这些俘虏们说“你们也吃点儿吧!

不过,你们可不能抢呀!”

这些俘虏们一听说也有自己吃的,一个个地都高兴坏了。

这些人排着队伍领着食物,没有一个人敢抢吃抢喝的呀!

一个时辰后,那邱天豹领着一队官府的官员们赶过来了。

这些人上山看了看,然后用火点着了山上的房子,大几百间房子顿时付之一炬了。

熊熊的火焰有三四丈高呀!滚滚的浓烟上百里外都能看的见呀!

这些人从山上下来,立刻在邱天豹的带领下来拜见长平王。

礼毕以后,长平王对这些官员们说“你们看,这个金斗山我们已经平了,这个地方从今以后就可以太平了。

你们可得好好地治理呀!可千万别在聚成巨匪再报告朝庭呀!

这儿有一千多名俘虏,一会儿我们让他们把我们缴获的这些东西帮我们弄回大营里去,然后,你们就把他们都弄走吧!

这里边有一百名我们放回来的俘虏,这些人在这次攻打山寨中也算立了功了,干脆你们教育教育他们就把他们放了吧!

这叫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呀!

那一百个人呢,都给我站出来!”

这一百来人一听可高兴坏了,自己马上就可以释放回家了,能不高兴么?

段无极叫过来了那两个向导来,望着他们喜喜一笑。

“哎!我说你们俩小子,想回家不?”

“唉呦!长官,瞧你问的,哪个不想回家呀!”

“嗯!想回家就行,以后就在家中老老实实地种地吧!以后别再想那些歪门斜道的了,你说这要混丢了脑袋的话,那不就完蛋了吗!”

“长官,这一下我们俩就长了记性了,我们以后就在家中老老实实地种地,再也不做这为非做歹的事儿了!

长官,这个你就放心吧!”

“嗯,那你们俩个就走吧,这儿已经没有你们的什么事儿了。”

这俩小子一听,立刻纽身就跑了,跑得比那兔子还快呀!

一小会儿就跑没了影子了。

那一百个人立刻就站了出来,老王爷望了这些人一眼笑道“你们这帮小子,以后可要好好地做人呀!

如果以后再犯事儿的话,再抓住那是一定得砍头呀!

滚,滚,立刻给我滚!”

这帮子小子一听哄的一声都跑了。

老王爷对剩下的这些俘虏们说“你们还不背东西去!哪个敢偷懒的话,小心被砍头呀!”

老王爷又对几位偏将们说“咱们的士兵每个人也拿些东西吧,咱们争取一次把他们都弄完了,一点儿玩意咱们都不能丢下。”

几位偏将听了,立刻也组织自己的士兵们背东西去了。

每个人背的东西都不少呀!

段无极与老王爷他们的战马也都用来骆东西了。

众人一齐努力才把这些东西弄完了!

随邱天豹来的这些官府人员一见,也没敢袖手旁观呀,也都用自己的马匹骆这些东西呀!

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地直奔那隋军的大营中奔来。

四百四十四:庆功宴,众将决定趁胜出击

经过三个来时辰的辛苦行军,队伍终于到达了那隋军的大营了。

紫面金钢王顺一见,立刻带着人员也接了出来。

大营里的东西顿时就堆积如山了!

每个士兵的脸上都带着胜利的笑容了呀!

长平王邱瑞望着这些俘虏们说“你们这三大山寨共同对抗朝庭,相信你们也必有联系,哪位愿意跟那个山寨去送上一封信呀!

谁若去的话,送完了信咱们当场释放呀!”

听了这话,立刻有二十几人站了出来。

“长官,我们愿意前去送信,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大不了去了挨顿鞭子罢了。

这总比落到官府手里坐牢最后还得交钱赎人的好!

长官,我们几个去定了,送完了信我们可就自由离去吧!”

“嗯,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们若有那亲朋好友在那个山寨里的话,告诉他们早点儿离去就行了。

三天以后,官军准时攻山灭寨,那时侯再想走的话,那可就来不极了。

告诉他们,及时脱离山寨者,咱们即往不纠,只要以后老老实实地生活的话,那就是我大隋国的好良民呀!”

“嗯,我们知道了。”

长平王纽回头对那当地的官员们说“这一千多名俘虏你们就押回去吧,如何处理这事儿我们就不管了。

杀剐存留就由你们说了算了。

王副将,你带一千人把这些俘虏给他们押回去吧。

光他们这点儿人,要是道儿上跑了的话,那还不好弄了呢!”

紫面天王听了朝着长王平拱了拱手。

“主将大人,那我就带人去吧,昨天晚上打了一宿的仗了,你老人家就好好地休息休息吧!”

说完,紫面金钢王顺就带着一千名士兵持刀枪押着这一千多人走了。

长平王命人把这剩下的二十多个俘虏带到了大营里,然后他张罗着写信去了。

段无极他们一见没了什么事儿了,也就回大帐休息去了。

直到天快黑的时侯,三个人才从帐棚里走了出来。

三个人溜进了中军大帐里,只见那老王爷还在帐里悠闲地唱茶水呢。

现在这老王爷美,三大山寨不几天就平掉了两座,这身上的压力一下了就轻松了起来。

长平王一见三个人进来了,赶紧站起来让他们坐呀!

“无极、铁牛,赶紧座吧,一会儿咱们就开庆功宴吧,今天晚上咱们非得好好地庆祝一番不可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王家千岁,那送信之人打发走了么?”

“打发走了,早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让他们去送信,无非是打挠一下他们的军心,我估模着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呀!

不过,当他们得知这两座山寨已经被咱们攻破了以后,相信他们的军心也会动摇的。

谁都知道,孤丝难成线,孤木不成林这个道理呀。

这两座山寨已经破了,剩下的那座山寨他们还能保的住么?

这个他们也应该认真地想一想了。

无极呀!铁牛,等这山寨都攻破了以后,你们可有什么打算不?”

段无极听了一笑。

“王家千岁,等剩下的这座山寨攻下来以后,我们哥儿俩立刻就回家去,我们哥儿俩离家也那么长的时间了,也该回家去了。

免得父母在家中惦记着呀!

王家千岁,我们哥儿俩这次纯粹是跟你们过来帮忙儿来了呀!

我们俩即不为功名,也不为那金钱呀!谁叫咱们认识一场呢!”

“嗯,这个本王知道,不过呢,本王说什么也不会亏待你们呀!

那对不起朋友的事儿本王一定不会做的。

无极呀!这次那金斗寨来劫大营,若不是你们带着人星夜赶回来的话,说不定我们父儿俩就交待在这儿了。

别看咱们比那金斗寨的人多呀,可那几个寨主一个个都能打呀!

尤其是那二寨主紫面天王雄阔海,那一条大棍那个厉害呀。

说实在的,我在他面前还真走不过二十个回合去呀,这个本王心中清楚的很呀!

无极呀!铁牛,说实在的,这次你们俩又救了我们父子的两条命呀!

嗯,大恩不言谢,等我们父子回了朝,本王再在老皇帝面前重重地保举你们吧!

来吧,坐吧!

一会儿咱们等着赴宴吧!”

时间不太大,那紫面金钢王顺就回营交令来了。

“主将大人,末将已经将那些俘虏平安地带到府城里去了。

这不是那回文么!”

“嗯!放下吧!

王顺呀,坐下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你也辛苦了!”

“主将大人,未将只是把守营盘而已,这有什么辛苦的!

你们冲锋陷阵,那才是真正辛苦的呀!

主将大人,那知府大人给了咱们二十头猪,五十只羊,这就算那对咱们这次大胜仗的慰问品吧!”

“嗯,一会儿告诉厨房,那就给士兵们改善改善伙食吧。

让士兵们好好地休息一天,过个一两天咱们再拔营起寨去攻打下一个山寨吧。

等把这些山寨都平了,咱们就可以胜利班师回朝了。

回去以后,咱们就又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

王顺呀!你去把咱们隋军的大小将领都叫进来吧,一会儿咱们一块儿在这大帐中开个庆功宴,好好地庆贺庆贺咱们今天的大胜利吧。”

紫面金钢王顺听了立刻走了出去,时间不大,所有的将领们就都来了。

老王爷命人摆上酒菜,众人就在这大帐中吃喝了起来。

“酒席宴间,长平王邱瑞对大家说,这次平山灭寨,大家都辛若了,这次咱们缴获了二万八千多两银子,咱们在场的每人五百两,等下次大战过个几天结束后,你们就拿回去补贴家用吧!

咱们这一共是十五个人,一共是七千五百两银子,剩下的那二万两银子,就发给那些阵亡将士的家属们吧!

他们的家属每个人还能领到个几十两银子,不致于他们的亲属过于寒心呀!”

一听说有银子可分,哪个人不高兴呀!

等人们吃喝完了,老王爷把银子命人拿了上来,众人分了银子,一个个地都高兴坏了。

这可是纹银五百两呀!就凭自己当兵,那得是多少年的薪水呀!

众人能不高兴吗?

将银子分完了,众将士刚要欢天喜地要走,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各位将军,你们还想不想再弄这么一笔银子呀!”

众将听了一愣,这白花花的银子,哪个不想要呀!

谁还嫌银子咬手不成么!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知道第一个山寨咱们为什么没弄到银子么?

那是因为咱们去的晚了,人家早就弄着银子从不迫地跑了。

这次平灭山寨,他们还没来的及跑,因此才给咱们留下了这份丰厚的财产呀!

各位,王爷,如果咱们还想再发一笔财的话,那咱们明天吃了早饭就拔营起寨,迅速地包围山寨,只有那样才能得到这笔财产呀!”

众将听了点了点头,都认为那段无极说的有道理。

以紫王金钢王顺为道的众将领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冲着老王爷一拱手。

“主将大人,咱们明天就出兵好了,能多分点儿财产,这个对谁都有好处呀!”

长平王邱瑞见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那明天咱们就别休整了,咱们明天吃了早饭以后,咱们立刻拔营起寨,咱们准时出发。”

众将听了都高兴了起来。

“王顺,这个事儿你就先通知下去吧,告诉厨房里,四更造饭,五更咱们准时拔营起寨。

那不是有猪羊吗!明天早晨就给士兵们改善改善生活吧。”

“未将领命。”

说完,紫面金钢王顺领着众将们退了出去。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三个一见众人都走了,也就起身回自己的帐棚里休息去了。

第二天四更天,军营的士兵们就走动起来了,三个人听了立刻穿上衣裳,迈步走出了大帐。

此时还是满天星斗呢,士兵们都为那出征做准备了。

三个人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开始备马。

时间不大,吃了早饭的士兵们开始收拾营帐和其他的东西,天刚蒙蒙亮的时侯,这支队伍就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那卧牛山离他们这隋军的大帐有一百五十多里远呀,在那太行山的南半部呢。

这个那老王爷就早提前打听好了,大队的人马急速行军,这段距离行走那就整整一天的行程呀!

直到天黑,队伍才在离那卧牛山十几里的地方安营下了寨。

士兵们早就走乏了,安营之后,士兵们赶紧造饭,吃了晚饭以后,那些士兵们早早地就回帐休息去了。

只留了几个小队在这军营边上巡着逻。

段无极与铁牛还有紫面金钢王顺也骑着马参加了这几支巡罗的队伍了。

为的就是防止那卧牛山的山贼们前来偷袭呀!

四更时分,所有的人们就有点疲乏了,整个大营一片死气沉沉的。

正在这时,突然那大营外边响起了三声响箭。

接着,一片喊杀声就响起来了,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带领小队人马纵马冲了过来,一场大规模的厮杀马立就又展开了。

四百四十五:破袭敌,隋军大胜

俩个人纵马提大棍冲了过来,只见来的这些山贼也有两千多人呀!

领头儿的是二位寨主,一个人骑着白马,一个人骑着大青马。

这两个人一个人手中提着大砍刀,另一个人手里提着一杆盘龙大棍,两个人正指挥着喽罗兵们往前冲杀呢!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这两个小子你一个我一个,咱们尽快打发他们回去算了。

哎,我说王顺,你十赶紧去招集咱们那弟兄们去,我们哥儿俩先领着人们在这儿顶着,你可得要快点儿去呀!”

王顺大声地说“放心吧,这弟兄们听到喊杀声,不一小会儿他们就拿着刀枪冲出来了。”

两个人听了并不答话,立刻领着队伍带头儿就冲了过来。

段无极拦住骑白马的那个寨主喊道“小子,竟敢来偷营?小子,休走,你纳命来吧!”

说着,举大棍一个泰山压顶就砸了下来。

那使盘龙棍的寨主一见段无极如此勇猛,连忙举大棍相迎呀!

两个人二话不多说,就斗到了一处。

铁牛那边儿跟另一个寨主也接上了手儿了,两个人刀来棍往地那也是各不相让呀!

两位寨主一看,自己带来的这些人都站在后边看热闹儿呢!

两个人这个气呀!

“他娘的,你们这帮子废物,我们哥儿俩带你们过来,就是让你们来看笑话的吗?

还不趁那些隋军没反应过来的时侯给我杀!

等他们大队的人马集合冲出来的话,那还有咱们的好果子吃吗!

到时侯咱们全军覆没也说不定呢。”

这些山贼们一听当头儿的话,那才向着隋兵猛冲了过来。

一场大规模的斯杀就此展开了,那真是兵对兵将对将呀!

这外边如此马嘶人叫的,那大营的人能听不见吗!

那邱天豹道率先领着一小队兵丁杀了出来。

接着,紫面金钢王顺带领一小队隋兵也加入了战场。

接了,那些偏副将官,也都带着队伍冲出了营房。

最后,那长平王邱瑞也带领着大队的人马冲了出来。

说实在的,这卧牛山寨的兵丁的战斗力跟那金斗寨的楼罗们相比,那战斗力可不是弱的一点儿半点儿呀!

面对压倒性的隋兵,那是半点儿胜算都没有呀!

可以说,不一小会儿,这队伍就彻底地就夸了。

两位领兵带队的寨主一看,不好,我看今天要完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呀!

然而,到了现在还走的了么?

那段无极与铁牛,哪一个是好惹的呀?

两个人那是马快人急,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两个人心中那个后悔呀!

都到了这步天地了,那后悔还有什么用呀!

无奈何,两个人那是拼了命地拼斗呀!

怎奈是,这战斗需要的是精湛的武艺,超常的战斗力。

这两个人无论那方面,都跟段无极与铁牛没法儿相比呀!那都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斗到十几个回合,段无极怒吼一声。

“小子,今天你就到了头儿了,你给我着大棍吧!”

段无极用大棍猛地一个拨草寻蛇就将这个寨主的盘龙棍挑开了。

随后,棍往里走,一棍子正戳在了这个寨主的胁条骨上。

这一大棍戳的,这小子的胁骨一下就折了好几根呀!

把这小子疼的,大叫一声就爬在了马背上了。

段无极见了一笑。

“小子,你就别叫了,你给我在这儿吧。”

段无极举起大棍,一棍子呜地一声就奔这个寨主的背部砸来。

这一棍的力度可太大了,一棍就连这个寨主带马一块儿砸爬下了。

死尸从马上掉了下来,那匹马也因受到这强大的打击蹬了两下马腿倒地死了。

几乎与此时同,那铁牛也一棍子将那个使大砍刀的寨主从马上砸了下来。

一见自己的领头儿的一下子就都死了,这众山贼哪还敢再战呀?

大家一哄而散纷纷往山寨的方向上跑去!当然,也有小股的山贼四处逃窜呀!

那隋军能让他们跑吗?

这些隋兵隋将们在后边撵着屁股就追呀!

直追的这帮山贼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呀!

许多的山贼在追击的过程中就被隋兵隋将们随手就斩杀了。

死尸到处都是,缺胳膊的,少腿的,没脑袋的,什么样儿的都有呀!

那个惨烈劲简直就没办法说了。

有的山贼一见实在跑不了了,只得扔了刀枪跪在地下当了俘虏了。

当然了,还真有少部分的山贼逃回了山寨里去了。

这部分人的回归,反而又极大地加重了山上众人的恐慌感呀!

有的人趁人不注意,竟偷愉地换了衣裳溜下山去逃走了。

这逃跑的头儿一开,人心就更不稳了,大家谁不知道这山寨快保不住了呀!

留在山上,那就是等于等死呢!

那样的傻事儿谁愿意去做呢。

一开始是三个五个的悄悄溜走,后来就变成了半公开的了,溜走的山贼那是越来越多呀!

这一场战斗,可以说那隋军大获全胜呀!

死伤不及百人,斩杀的山贼有**百多人之多呀,俘虏的山贼有不到两千来人。

这些人跪在地上,抱着脑袋,等待那隋兵隋将们的发落呀!

长平王邱瑞一见,立刻开心地笑了,这长平王知道,这座山寨上有四千多人,这一下子损失了不到三千人,那山上的山贼最多也就不到一千多人了!

那胜利的曙光似乎以经看到了,现在这天已经大明了。

长平王命令一千名士兵持械看守着战俘,绝大部分的隋兵们回营吃饭去了。

刚吃过早饭后,那长平王就大声地喊道“来人,擂鼓聚众,本王要升帐议事。”

随着三通鼓响,那满营的众将,都纷纷来到大帐里来了,众将给老王爷行过礼后,纷纷站在了两厢。

老王爷笑呵呵地说“没想到呀,今天早晨咱们又打了个大胜仗呀!

这次战役,咱们歼敌不到三千也差不了多少呀,那卧牛山上还有一千多人。

为了防止他们趁机都溜了,咱们马上出兵。

紫面金钢王顺,这大营就交给你了,你要好生看守,不得出任何的差错呀,你听清楚了么!”

“是,末将明白,王爷你就放心吧,咱们这大营,那是万无一失呀!

如有差错,俺王顺愿提头来见!”

“王顺呀!我给你一员偏将,让他带两个人去通知那当地官府吧,这帮子家伙留在咱们军中,那一天得吃咱们多少粮食呀!

我看今天咱们就别管他们饭了,将他们交出去也就算了。

哪个俘虏敢闹事的话,斩杀即可,可千万别对他们客气呀!”

“是,末将听明白了,主将大人,你就放心吧!

这些小事儿我会办好的,你就不用费心了。”

老王爷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各位将官,尽起本部人马,咱们兵发卧牛山。

王副将,我给你留下二千多名士兵,你就看守着咱们的大寨吧!”

说完,长平王尽起六千名官兵,浩浩荡荡地直奔那卧牛山开来。

十来里的路程,不一小会儿就开到了那卧牛山下了。

此时,那卧牛山上早就乱成了一锅粥了,剩下的这些罗喽兵们,也就是个七八百人,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逃出去的人员就有好几百人之多呀!

剩下的这些人员那也是一个个地人心惶惶地呀!

这帮子人哪还有什么战斗力呀!

山上的二位寨主可愁坏了,这两个人里走外转那也是一愁莫展呀!

一看那隋兵们已经将这座山围住了,现在想逃走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硬拼?拿什么硬拼呀!就这几百人?能拼的赢那山下的官兵们么?

论人数自己这一方明显占弱势,论士气,自己的这些士兵们哪还有什么士气可言呀!

两位寨主站在寨墙下,心中那个难过劲就别提了。

有心开寨门投降,但就是投了降,恐怕自己的这条命也保不住呀!

这卧牛山也不高,也就是个一百多丈高,此山也是一座土山,此山象一条卧牛,东西宽有二里来地,南北长有六七里地。

象一头卧牛爬在了这太行山区的边上。

那大寨就在这卧牛山的牛肚子的位置上呢。

说白了,就是这山寨战不满整个山头,这是易攻难守呀!

隋兵隋将们完全可以从各种方向上爬上山去进攻呀!

老王爷带人围着转了一圈后,最后也是这么决定的。

段无极、铁牛、邱天豹、与老王爷各领一千五名百名亲兵立刻展开了攻山的军事行动。

由于四面开花,此山又十分的大,这些罗喽们哪顾得过来呀,不一小会儿,四路大军就将山寨彻底地包围了起来。

寨里的山贼们早就吓坏了,这要真打起来的话,急了眼的隋兵隋将们毫无疑会把他们杀光的。

几百十多个喽罗们围住了他们的两位寨主,一个劲地劝他们的两位寨主开关投降呀!

“大寨主,二寨主,你们看这隋兵已经将咱们团团围住了,这还有打下去的必要吗?

我们这些人非是惧战,一旦打起来了,咱们这些人恐怕都得死呀!

二位寨主,你们俩恐怕也保不住命呀!

再说了,这山寨上还有你们的家眷呢!你就是不为自己想想,那也该为他们留条后路呀!

难道说你还真想让他们跟着你们陪葬不成么?”

四百四十六:获全胜,兵不血刃

这二位寨主听了忍不住掉下了泪来,战下去的话,那百分之百地没有生还的希望了,这一点儿是毫无疑问的。

可这开寨投降的话,又多少有那么点儿心有不甘呀!

愣了半响,这两位寨主只得含泪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就依你们的意思吧,赶紧挑白旗去吧,告诉那些隋兵们,就说咱们愿意开寨投降。

这样也可以避免兄弟们的惨死呀!也算我们哥儿俩积回阴得吧。”

这些喽罗们一听,一个个地可乐坏了。

立刻有几个喽罗立刻张罗着绑白旗子去了。

哪有什么白布可以绑白旗子呀!最后,一个喽罗急了,把自己的被子里儿扯了下来,绑在一个竹杆上,爬上了寨墙那是一个劲地晃呀!

“弟兄们,别误会,别误会呀!我们的山寨决定开寨投降了。

哪位兄弟们跟你们的主将大人通禀一声儿吧!”

这些隋兵们虽然勇武,可是,谁也不愿意打仗呀!

这攻取山寨,那多多少少地也是要死人的,一见这山寨上的人说不打了,一个个地也都喜笑颜开呀!

立刻有十几个人跑了过去跟那主将大人汇报去了。

长平王一听说那山寨上的人说不打了,忍不住也哈哈大笑呀!

“嗯,不打更好,也省得咱们再死人了。

各位将军们,走吧,随我进寨里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进寨着什么急呀!

告诉他们,若有诚意授降的话,叫他们都把自己的兵器从寨子里扔出来吧!

这样咱们进大寨才会更安全些,一旦他们若是假投降的话,那不得打咱们个措手不及么!”

老王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你说的有道理,是这么回事儿。

好!咱们先叫他们把兵器扔出来再说,然后咱们再进去吧,免得发生意外。”

长平王邱瑞对几名偏将说“告诉他们,他们若真心想投降的话,就把兵器都扔出来吧。”

几名偏将听了,立刻跑过去交涉这事儿去了。

果然,那山寨里的众人现在想的是如何保命呀,这扔出来兵器又算什么呀?

众人听了,纷纷地把兵器都扔了出来了。

长平王邱瑞一见,知道那山寨里的人那是真心不想打了,这才稍微地放下了心来。

长平王邱瑞大声地命令说“让他们打开寨门,就说本王要带人进去了。”

这话儿不真挺好使的,一听隋兵们提出的要求,这些喽罗们立刻打开了寨门,大队的人马立刻蜂涌而进呀!

这帮子缴了械的山贼们站在院子里,听侯这隋兵们的发落呀!

两个寨主跪在地上,不住地给老王爷嗑响头呀!

只求老王爷饶了他们的性命呀!

长平王听了长叹一声说“按说你们投降了,这个罪责可以轻点儿,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呀!

我想,根据咱们大隋国的法律,你们几个恐怕要做个几年的牢呀!

至于你们的家眷么!本王就做个小主儿吧,就放他们下山去吧。

对于你们俩投降,这也算给的你们一个小回报了吧!”

两个人听了,那真是感激涕零呀!

“多谢大人开恩呀,即然他们没事儿,我们俩就是死了,我们也会安心上路的。

多谢大人的恩点呀!”

老王爷现在是春风得意呀!自己的剿匪工作,终于可以划上句号了。

老王爷走进山寨的大厅里,对几位偏将们说“你们把这山上的物资都清点一下吧,看看这次咱们能得到一点儿东西吧!”

几位偏将听了,立刻带着人们分头行动去了。

长平王对邱天豹说“天豹呀,你马上下山,去通知那官府去吧,叫他们都过来看看来吧。

等他们验看过了,我看咱们也该班师回朝了。

你顺便叫他们多带一些人过来,就说这帮子人选择了投降,叫他们酌情处理吧。

能轻判就轻判,能放人就放人吧。”

“是,我马上去照办。”

说完,邱天豹迈步走了出来。

长平王邱瑞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无极呀!铁牛,这次大破卧牛寨,你们俩又立下大功了,没有你们俩个,看起来还真是不行呀!

等本王班了师,我一定在那老皇帝面前重重地保举你们的!”

俩个人听了微微一笑。

“王家千岁,这次出征,咱们大获全胜,这都是你的领导有方呀!

没有你的英明领导的话,这次出兵,咱们也不可能得这么大的胜仗呀!”

“行了,行了,你们俩就别拍我的马屁了,本王虽然叫长胜将军,但是,本王毕竟上了几岁年纪了,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这个谁不知道呀!”

时间不大,几名偏将进来报告说“主将大人,刚才我们初步统计了一下,这山寨上,共有各种粮食大约五千石。

共搜出来的白银,一共两万来两,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杂物。”

长王王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这次咱们得到的东西可真不少呀!赶紧派人把它们都弄到咱们的大营里去吧,一点东西也不能留下呀!

东西得多了,也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呀!

运!运!赶紧往咱们的大营里运吧!

另外,吩咐厨房里赶紧埋锅做饭吧,吃了饭好有力气干活儿呀!

这些俘虏们也叫他们吃饱了吧,吃饱了也叫他们一块儿干活儿吧。

他们这些人,不使唤白不使唤,你们说呢!”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主将大人,你说的可太对了,还是你聪明呀!

放着他们不使唤,那不是傻子吗?”

几个副将指挥着人们往山下搬着东西,长平王见了心满意足呀!

段无极望着长平王说“王家千岁,你看这次咱们都大获全胜了,不日你们也就该班师了,我们哥儿俩还是尽早地回家吧,免得在外边逗留时间过长了父母担心呀!”

“无极呀!你们着什么急呀!这战事刚完你们就想着走呀!

这大营中没了什么事儿了,你们就在这军中多休息个几天呗!”

段无极还没说话呢,那铁牛抢着说“王家千岁,今天的确是晚了,明天早晨我们哥儿俩就离去了。

常言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我们俩都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也该回去了。”

“嗯!即然你们去意已决,那我也就不强留你们了,今天晚上,本王给你们俩摆酒饯行。”

士兵们从山上往下搬着东西,由于东西太多了,搬运东西整整忙活了少半天呀,直到那邱天豹他们回来了,这些东西才刚刚搬运完呀!

老王爷向当地官员交接完俘虏后,对当地的官员们说“这几处山寨也都平了,从今后你们就可以安心地治理这个地方了。

这些战俘们,你们就押回去吧!如何外置,那就是你们的事儿了,这个本王就不管了。

此处山寨,留着它也没有什么用处,我看一会儿你们就放火烧了吧!”

当地的官员听了十分地高兴,对那老王爷自然是千恩万谢了。

老王爷笑呵呵地说“这次还用不用我们派兵给你们押送这些俘虏呀?”

“不用了,这次我们已经带足了那押解的兵丁了呀!

押解这点儿战俘,那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呀,这个王爷你就不要再费心了。”

“嗯,那好吧,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回大营去了。

天豹,带着咱们的队伍马上撤吧!”

说完,老王爷押解着缴获的东西,直奔那隋军的大营奔来。

回到大营,这些士兵们可高兴了,这仗还没有打呢就胜利了,这可真是兵不血刃呀!

整个兵营都沉浸在了喜悦之中了。

现在这军营也安全了,整个大营从里到外都是祥和的气氛呀!

长平王吩咐下去,兵营放假上三天,伙食大加改善,共祝这次剿匪的胜利!

老王爷吩咐下去说“准备酒宴,今天晚上咱们庆庆功,为无极、义辽铁牛他们摆酒饯行。”

太阳还没有落山,酒席就摆上来了,所有将领们聚在大帐之**同庆贺呀!

老王爷举起酒杯。

“各位,这次剿匪大获全胜,各位都辛苦了。

邱某这次大获全胜,全赖各位出力呀!

来,咱们先干一碗。”

众将们听了,全都一饮而尽呀!

大家又倒满了酒,长平王又端起了酒杯来。

“这第二碗酒,就为我们家的好朋友无极、铁牛他们送行吧!

这两个人多次跟着本王数次出征,始终不离不弃,实为我邱家的恩人呀!

无极、铁牛,来,咱们满饮此杯。

各位将军,来,咱们共同为这两个人饯行吧!”

众将听了,全都举起了酒杯。

“二位段将军,神勇无比,足智多谋,段将军,祝你们一路顺风呀,来,咱们共饮此碗吧!”

酒喝干了,人们开始一边吃肉一边喝酒,直到入夜时分,这酒席才算散了。

众将刚想告辞要走,长平王笑道“各位,慢走,这次攻下了卧牛山寨,咱们缴获的白银有二万来两呀!

别的物资咱们就别说了,这些银子咱们就把它们分下去吧,每个人一千两,拿回家去过日子去吧!”

众将一听可高兴坏了,时间不大,邱天豹就把那银子弄进大帐里来了,每个人都有份儿,大家都一样多呀!

等把银子都分完了,众将才喜滋滋地离开了。

段无极与铁牛把这些银子也包了起来。

长平王望着两个人笑道“无极呀!铁牛,我知道你们不把这点银子看在眼里,你们俩也不会再乎这点儿东西的,不过,这多少是本王的一点心意吧!

你们俩个可千万别嫌少呀!”

两个人听了嘻嘻一笑。

“王家千岁,你这话儿说到哪儿去了!说得我们俩家好象十分富有似的,王家千岁,你要是那么想的话,那可就错了!

我们哥儿俩给你帮忙,我们俩即不争那军功,给多少算多少呗!

王爷,你歇着吧,我们回帐去了。”

说着,俩个人迈步走出了大帐。

四百四十七:归故里,京城传喜迅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就起来了,两个人收拾好东西,牵出马来刚要走。

长平王父子带领所有的将官送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各位,别送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各位,你们还是留步吧!

我们哥儿俩走了,若有机缘的话,咱们以后再相会吧!”

说完,俩个人翻身上马,朝着众人拱了手走,立刻打马直奔家乡跑来。

这隋军的大营离那太原府并不怎么远,两个人快马加鞭,不到两天的时间,两个人就赶到家乡了。

在段家集的岔路口,俩个人都勒住了战马。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这次出门儿,我这银子那是也没花了多少呀!

我这叫不赔不赚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是不陪不赚,我是赚点儿有现呀!

走的时侯我带了七百两银子,回来的时侯还有两千多两呀!

铁牛哥哥,咱们各自回家去吧,咱们好好地休息休息,过个几天咱们再相聚吧!”

“哎!我说兄弟,你说那老王爷在皇帝面前推荐的话,那老皇帝能给咱们点儿什么好处呀!”

“铁牛哥哥,这个咱们就别指望了,报的希望越大的话,到时侯失望就越大呀!

铁牛哥哥,你就当没这么回子事儿就得了,爱咋地咋地吧!

反正也不需要咱们往外拿什么东西,这就行了呗。”

说完,俩个人各自打马回家去了。

段无极回到家中,家中的长工立刻跑了过来,赶紧把马匹牵到了养牲口的那个院子去了。

大棍、弓箭等兵器也给他拿到西厢房里去了。

一见段无极回来了,段延庆领着一家人接了出来。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说“小子,你们可真能玩儿啊!

这一出去就是一个多月,是不是把银子都花完了才跑回来了。”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娘,我去的时侯带着七百两银子,这紧花慢花的,到现在还剩下了二千来两呀!”

“啊?越花越多呀!这个谁信呀!”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你们不信拉倒,这事儿放正我信。

这无极出门,哪回不是剩回来好多的银子呀!

这个也没有什么稀罕的!

小子,走吧,咱们进屋去吧!”

说着,一家人都先后进屋去了,到了屋里,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呀!这次出去玩的开心不?”

“开心,怎么不开心呢!”

段无极进了屋子,把自己的那个小包袱解下来往炕上一扔,然后顺势就躺在了炕上!

柳菜花望着这个小包袱说“你不是又你挣回来了银子了么,我倒底看看有没有吧。

小子,你可不能欺骗老娘呀!

哎呦!还挺沉的么!”

说着,柳菜花把包袱打了开来,里边除了几件脏衣裳外,剩下的全是银子呀。

柳菜花见了笑道“嗬!还真不少呀!

小子,你并没有说慌,还真有不少的银子呢!

小子,你这次门出的可真值是呀!

竟然还真带回银子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啊!你说什么时侯我说过谎呀!

收起来吧!”

段延庆把银子提溜起来拿走了。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说了一会儿一闲话儿,段无极一会儿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段无极没事儿在家一待就是一个多月呀!

这期间也没有什么事儿,段无极整日整夜地加紧练功呀!

时间一长,这段无极早就把这次外出的事儿抛到脑后去了。

这天上午,段无板长跑归来刚吃了点儿早饭,正在屋子里跟一家人说闲话呢,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罗鼓声,接着唢呐也响起来了。

段无极听了一愣。

“这是那家儿办喜事儿呢?怎么这么热闹呀!”

那锣鼓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自己的家门口儿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我怎么觉得那敲锣打鼓的人是来到咱们的家门口儿来了呢!

走吧,咱们出去看看去吧。”

这一家人听段延庆这么一说,立刻起身都到大门口儿走来了,到大门口一看,几个差役正在大门口儿贴对联呢!

上联写着家有孝子安家国泰,下联写着兹母贤父定国忠良。

段延庆见了笑道“这又不过年,贴什么对联呀!

你们是不是你们贴错了人家儿了吧?”

“段老爷子,我们怎么会贴错了,我们从那京师赶了过来的,这个事儿能错的了么!

那俩个差役是咱们本地县衙里的差役,这还能错的了么!

一会儿那钦差大人与那知府和知县大人他们就都过来了。

现在他们可能正在那段家集呢,我想一会儿他们就会过来了。”

“是么!那各位差爷,你们给我们家贴这副对联是什么意思呢?”

“段大老爷,你有所不知呀,我们家大人俸皇帝的圣命,前来给你们家送匾额来了。”

“噢?你们给我们家送的什么匾呀?

我们家又没有做什么好事儿,皇上为什么给我们家送什么匾呀!

这真是莫名其妙呀!”

“唉呦!段老爷,你老可别那么说呀!

没做什么事儿!没做什么事儿那老皇帝能派人给你们家送匾额吗!

段老爷,你可知道这可是多大的荣光吗?

这个遍额多少文武大臣都想着要呢,为什么单单地给你们家送来呢!”

段延庆听了一拍脑袋。

“唉!你看我这脑子,真是不够用了,我们家要是能得到那皇帝的匾额的话,一定是那无极对国家做出了什么贡献了吧!

否则的话,那皇帝能给我们家送匾额吗!

唉呦!真是老了,脑子不够用了,怎么连这个问题也想不明白呀!

真是笨死我了!”

柳菜花听了一住抓住了段无极说“小子,这次出去你倒底做了什么事儿了,竟能得到那老皇帝的如此待遇呀?

回家这么长的时间了,你也从没有只字提过呀。

你个臭小子,这真是茶壶里煮饺子,肚子里有数儿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娘,没什么,我们哥儿俩出去后,不就是灭了几座山寨么!

这么点儿小事儿,有什么可以说的呀!”

“啊?这皇帝都派人送匾额来了,这个还是小事儿么?

瞧你小子说的!”

正在这时,一阵尘土升起来了,十几匹马飞驰地跑了过来。

那贴对联的差役一看,大声地说“我们的钦差大人他们过来了。”

段无极一看,只见那邱天豹骑着马走在中间,左边是那太愿府的知府大人,右边是那知县大人。

后边还跟着十几个随从。

那铁牛父子骑着马匹也跟了过来。

段无极一看可高兴坏了,离着大老远地就高声喊道“邱大哥,多日不见,你怎么来了。”

邱天豹一听段无极喊自己,连忙一个劲地往前催马呀!

赶到跟前,那邱天豹连忙从马上跳了下来!

“兄弟,多日不见,真想你呀!

兄弟,最近可好呀!”

“好、好、一切都好!邱大哥,老王爷好么?”

“好,他没什么事儿,一切都挺好的。

兄弟,我这次奉皇上之命,特意来给你们两家送遍额来了。”

“是么,那赶紧屋子里请吧!”

说着,段无极连忙把这些人往院子里边让呀!

进了院子,这些人把马匹拴在了院子里的树上,跟着段延庆一家人直奔屋里走了进来。

进了屋子后,段延庆一家人那是紧招待呀!

邱天豹大声地对跟来的几个人说“还不赶紧把那大匾抬进来。”

跟来的几个随从听了,立刻走了出去,时间不大,一块大匾额就被四个人抬了进来。

大家一看,只见这大匾额可太漂亮了,大匾上写着几个大字,“贤良之家”四个大字。

大匾上还用着老皇帝的印章呢。

段延庆一家人一见可乐坏了,能得到朝庭的一块匾额那是多大的荣耀呀!

邱天豹笑呵呵地说“大叔,大婶,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老皇帝下召,封老婶为二品夫人,从今后再见那官府的人员的话,再也用不着下跪了。

老叔,皇帝有命,亲封你贤德乡绅,你们家从此再也不用交粮纳税了,老叔,你们家就过好日子吧。”

说着,邱天豹把圣旨拿了出来并亲手交给了段延庆。

“老叔,这就是那圣旨,你们就收藏起来吧!”

段延庆高高兴兴地把那圣旨收了起来,对众人说“今天我们家这也算一大喜事,你们都别走了,一会儿在我们家吃饭吧!”

邱天豹听了呵呵一笑。

“老叔,今天我俸圣命而来,不得在你们这儿吃饭,一旦哪个小人给我报上去的话,那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以后咱们父儿们在一块儿聚吧!以后时间还长呢,今日就不打挠你们了。

老叔,我那京城事儿还多,我看咱们以后再聚吧!

老叔、兄弟,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邱天豹带着领来的人们起身要走。

段延庆一看没办法,只好起身带领一家人送了出来。

那邱天豹带领着他带领来的十几个人上马来了。

直到走没了影子,那段延庆才又带着一家人重新回来了。

四百四十八:段家庄上座上客(一)

进了屋子以后,段延庆望着知府和知县大人说“二位大人,你们今天没什么事儿吧?

没什么事儿的话,那今天就赏光在我家吃一顿吧。

你们二位可从来没到过我家里来,今天能否赏个脸呢?”

这知府与知县大人听了笑道“段老爷子,今天你就是辇我们走,我们也不走了,今天非在你们家里吃一顿不可了!

今天你们家蒙皇帝亲封,这可是多大的荣耀呀!

我们身为地方官,能不拜访拜访你们么!”

段延庆听了微微一笑。

“二位大人,你们赏光,让我们这寒宅蓬荜生辉呀!”

“唉呦!老爷子,说什么呢!

你这还是寒宅呀?

有这样的寒宅么!

谁不知道呀!太原府西有三段呀!

有句那民谣怎么说来着!太原府西有三段,财多势大实少见,三段若是跺跺脚,太原府城颤三颤。”

段延庆听了苦笑道“这是哪个嚼舌头根子的没事儿编的一这个乱儿呀!

这是哪跟哪儿的事儿呀!

二位大人,我们三家儿哪有那么有势力呀?

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二位大人,这样的话儿可听信不得呀!

我们三家儿什么情况,这有比我还更清楚的么!

我们三家儿就是三家儿土财主,没什么了不起的,那话儿可当不得真呀!”

那知府闻听笑道“老爷子,常言说,无风不起浪呀,这民摇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呀!

在咱们这太原府,谁不知道这府城西的段家呀!

府西段家手眼通天,上通官府,下达庶民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我们段家有那么斜乎吗!

这个一定是那谣传了,可千万当不得真呀!”

县令听了笑道“老爷子,这个决非谣传呀!想咱们府西段家,你说哪个敢惹呀!

象我们这县衙里的差役,都不敢上你们这儿来呀!

生怕惹怒了你们家呀!你们家在这太原府的人脉也太广了。

你们家跟那柴府交好,又在那留守使大人那儿说的上话儿,就连那邱王府都说的上话儿,你说哪个敢在你们的地盘上找事儿呀?

那不是找倒霉呢么!

像你们家混的,那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二位,今天我摆酒,咱们再一块儿好好地吃上一顿吧!

铁牛,你们父儿俩也别走了,咱们再一块儿庆贺庆贺吧。

铁牛,你们家送的匾额跟我们家的匾额一样吗!”

铁牛听了微微一笑。

“大伯,这个还有什么差别吗?都是一样的。

要我看,这全都是那老皇帝为了省几个钱,故意给的咱们两家的一个荣耀呀!

无极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铁牛哥哥,我也是这么想的,这老皇帝为了省两个钱儿,这个咱们也能理解呀,再说了,咱们俩家也不缺那两个钱,兄弟,你说呢!”

“嗯,按说也是这么个道理的,没办法,咱们也只有这么瞎混了。”

时间不大,整整的两桌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来了,段延庆一家人和铁牛父子陪着知府大人和知县大人吃了饭,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地骑着马领着人们也走了。

铁牛父子坐在这儿说了会儿闲话儿,然后笑呵呵地也回家去了。

段无极没什么事儿,立刻又在外边练武去了。

段无极在家一待就是一个来月,直到下了第一场小雪的时侯,那柴绍才又在上午过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把他迎了进来,笑呵呵地说“柴大哥,怎么最近闲在了吧?

怎么今天有空儿过来啦!”

柴绍笑呵呵地说“兄弟,还不知道吧,前**天那官府下来公文了,那老皇帝已经架崩了。

新皇帝已经登基了。

兄弟,这个事儿你还不知道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你们官府的人先知道,咱们一个小老百姓,哪里知道这些事儿呀!

再说了,这些国家大事儿跟咱们这小老百姓关系不大吧!

咱们只知道每日三餐,这些国家大事儿咱们哪能管得了呀!

一个皇帝,谁愿意当谁当呗,反正也没有咱们什么事儿的。”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儿。

“兄弟,你说的原本也不错,也确实是这么这理儿。

不过,那新皇帝名叫杨广,以前我的岳父曾跟这新皇帝有些过节儿,我的岳父让你再给他算算,我岳父一家人有没有什么灾祸吧!

这是九百两银子,你就收起来吧!

这个规距咱们不能破呀!”

说着,柴绍拿过来了一个小银子包儿来,并放在了桌子上了。

段无极想了想笑道“没事儿,新皇帝登了基,你的岳父一家人不会受什么影响的,一切还是老样子的。

过个几天,让你的岳父给那新皇帝写个祝贺的贴子即可。

嗯,一年以后,你的岳父他们几人确实在点儿小灾星,不过,只要小心应对,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儿的。

等这灾星过去以后,你的老岳父他们父子马上就迎来好大的事儿呀!

这叫祸福相依,谁也没办法阻止的一事儿呀!”

“是么?原来是一这样呀!哎!兄弟,听说前阵子你们帮助那长平王邱瑞平定了太行山寨的几处大的山寨,这可是真的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没错了,是有这么回事儿,哎!柴大哥,你是听谁说的?”

“这么大的事儿还能瞒的住人么!其实一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

只是我最近也忙,没有及时前来祝贺罢了。

象这么大的事儿,朝庭给你们家送匾,这是多少大的事儿呀,这我能不知道么!

兄弟,你们哥儿俩可真行呀!竞然带领一万名兵士,平定了对方三处山寨,据说伤亡不足千人,一下子搞定了对方一万多人。

真是了不起呀!”

“怎么?柴大哥你连这个也知道呀!”

“这个能瞒得了我么!我是谁呀!我的小名儿也叫百事通呀!

如果是连这个事儿都不知道的话,那我也不是太没有出息了嘛。

这叫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呀!”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柴大公子,你是无极的好朋友,今天来了,没什么事儿的话,那咱们就好好地庆贺一番吧!

嗯!这个事儿说大不算大,说小也不算小呀!

现在你婶子受封成了二品夫人了,以后若再见官的话,再也不用下跪了。

老夫我现在也被先皇封为贤德乡绅了,也算多少有点儿小功名儿了吧。

从今后我们的一社会地位也算提升了那么一点儿了吧。

柴大公子,你今天不许走,你就在我家住个几天吧!

这么长时间不来我家了,说实在的,老叔我也想你呀!

莫非你们哥儿们不在一块儿做生意了,就互相不在往来了么!

柴大公子,今天你若说走的话,那我可得跟你急呀!”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老叔,今天我就听你的,我不走还不行么!

说实话,我也早就想过来了,我早就想着吃老婶做的饭了,只是太忙没有什么时间罢了!

这次我过来了,我就多住个几天吧!”

“哎,这才象话,你们哥儿几个在一块儿谈谈心,论一论武艺这多好呀!

哎,长生呀!长生!”

段延庆大声地喊道,不一会儿,段长生从自己的西边那个院子里跑了过来。

“爹!什么事儿呀?”

“你去一下段家集吧!告诉铁牛,就说柴大公子过来了。

叫他过来玩一会儿来吧。”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爹!我知道了!哎,柴大哥,什么时侯过来的呀?即然来了,那就在我家多住个几天吧!

你都这么长的时间不到我们家来了,你也算我们家的贵客了,这不多住个几天的话,那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柴大哥,你先歇着,我去叫那铁牛过来,一会儿我一就回来了。”

说完,段长生急匆匆地出门去了。

段延庆走进里屋,告诉自己的老伴准备酒菜,柴绍今天过来了。

段无极则陪着柴绍说着闲话儿,打发着时间。

时间不大,那铁牛就跟着段长生进来了。

“柴大哥,过来啦!

哎!柴大哥,你这是多长时间不出来玩了,在家里窝着有什么事儿呀!

也不说出来散散心呀!”

“兄弟,瞧你说的,我这不是今天过来了吗!

兄弟,赶紧坐,坐下咱们哥儿们好好地聊聊。

嗯,咱们可有一段时间没在一块儿聚了。”

三个人坐在桌旁一边聊着天,一边等着饭。

时间不太大,一桌丰盛的宴席能摆上来了,大家围着桌子吃了饭,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二位哥哥,走吧,咱们到我的西厢房里歇会儿去吧!”

两个人跟随段无极进了西厢房里,段无极让王金花端来了茶水与水果什么的供二个人食用,三个人一边饮着茶,一边说着闲话儿。

柴绍笑呵呵地问“兄弟,你说将来这时局会怎么样呀!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新皇登基,以后这天下会大乱,不过,乱后天下会大治,不久之后,天下黎民会迎来一个一新的太平盛世的。”

四百四十九:段家庄上座上客(二)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以后若逢乱世,你我弟兄们该怎么做呀?

咱们总不能无所做为吧、坐以待毙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咱们都是草木之人,只有审时度势,随波逐流吧了!

柴大哥,放心吧!你我都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你若是有了什么事儿的话,那不是说以前我给你预测的不准了吗!”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还真对呀,有你这样的好兄弟给我指道儿,你说我还能赖的了么!”

铁牛笑嘻嘻地说“兄弟,你往哪儿走的话,我就在后边跟着,跟着你的话,绝对没有我的亏儿吃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兄弟,若逢乱世,你说学点儿什么好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柴大哥,这个还用问吗?若逢乱世,当然是学习武艺最好了!

自己一身功夫在身,天下再乱,咱们才可以安然无事呀!

乱世重武,这本就千年不变的规律呀!”

“嗯!兄弟,你这一句话点醒梦了中人呀!

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小兄我受教了。

俺柴绍知道往下该怎么做了。”

哥儿仨在一块儿没什么事儿一块儿长谈,一谈就是半天呀!

直到到那黄昏的时侯,三个人才结束了交谈。

三个人走出房间才回了正房,段延庆一见三个人进来了,立刻站了起来。

“铁牛,你今天也别走了,就在我家陪着柴大公子玩个几天吧。

嗯!你也好多天不来我家来了,说实在的,我还是怪想你的。

哎,铁牛,你们家的盛唐长的胖么?”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胖!他光吃奶,能不胖么!即然你老人家发了话了,那我就不走了。

在哪儿不是吃住呀!

大伯,我家那小子能吃能睡,长的可胖了,现在是冷,等明年天气暖和了,银瓶就抱着他来你们家玩来了,到时侯你就看见了。”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的儿子叫盛唐么!好帅的名字呀!

唉!兄弟,这个名字是谁起的呀?”

“谁起的?反正我起不出这么帅的名字来呀!

这是我大伯给他起的名字,怎么样,这名字够气派吧!”

正在这时,那柳菜花和牛阿花端着饭菜上来了。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说“二蛋,还不赶紧招呼客人坐下吃饭!

金花,你去西边那个院子里把你哥哥叫过来吧!

这都开饭了,他还不知道过来呢,真是没办法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金花,你别去了,我去吧!”

说完,段无极纽身直朝西边的这个院子里走来,进了自己哥哥这个院子后,段无极直奔段长生他们住的这个屋子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段长生正坐在桌子前边读书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哥哥,你读书可真够用心的呀!

别读了,咱娘让我叫你过去吃饭呢!

吃了饭再读吧!

所有的人都在那儿等着人你呢!”

段长生听了合上了书。

“嗯,那好吧!兄弟,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别让所有的人都等着我了,那多不好意思呀!”

哥儿两一先一后进了正屋,一看一可不是吗!一桌子饭菜早就摆上来了。

大家坐好后,围着桌子吃了晚饭,段延庆对段无极说“无极呀!一会儿你陪着柴大公子他们在东厢房里睡吧!

晚上你们三个好说说知心的话儿呀!

省得他们俩个寂寞呀!”

柴绍听了笑道“老叔,你想的可真周道呀!

我们哥儿三在一块儿,的确有好多的知心话儿没说呢!

老叔,谢谢你了!”

几个人又在一块儿闲聊了一会儿,段无极就领着柴绍他们俩起身直奔东厢房里去了。

东厢房此时也点着了炭火盆,屋里暖烘的。

三个人倒在炕上,没有事儿闲聊着天儿,消磨着时光,直到很晚了,三个人才上炕睡觉。

躺下了以后,柴绍小声地说“兄弟,还有一件事儿,我都不好意思跟你开口了!

哎!可是不说也不行呀!”

“什么事儿吧,柴大哥,你就说吧!

咱们哥儿们有什么不好意思可开口的?何必这样吞吞吐吐的呢!

这样可不好吧!”

柴绍听了叹了口气说“兄弟,你是不知道呀!

我的小舅子,李元霸最近经常找我,让我跟你说说,他想让你陪他练练武,他说别人陪他练武他还看不上呢,只有你跟铁牛的功夫他还看着顺眼,兄弟,你看这个事儿闹的。

你说象咱们这样的人,谁愿意干那个事儿呀!

唉!谁叫他是我的小舅子呢!一天天的老去磨我呀!

磨的我也没有办法了,我才不得不开这个口呀!

兄弟,这个事儿你就看看办吧!

你若不愿意的话,那就等于我没有说好了。

兄弟,你可不要生气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哥,你岳父他们什么态度呀!

他们对这件事儿就没发表什么意见吗?”

“他们能说什么呀!我那小舅子是家中的呆霸王,家里的人们谁拿他有什么办法呀!

家里的人成天介躲着他,谁敢去招惹他去呀!

我那小舅子脾气贼大,弄不好就把那陪他练武的人打伤了呀!

实不相满,被他打伤的陪练都有十几位之多了。

你说这样手黑的人,谁愿意陪他练武呀!

我那岳父老泰山,一见到他就头疼呀,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能跟他找个一块儿练武术的,我那老岳父还巴不得呢!”

“是么!原来是这样呀!回去告诉元霸,就说我愿意陪他练上几个月。

不过,他得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呀!否则的话,那我肯定是不去呀!”

柴绍听了一笑。

“这个是当然了,你若去了,吃喝用度,那还赖的了么!

这个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就冲着我说还不行么!”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我也跟着去,俺铁牛也长一长见识去,光在家里待着也烦呀!”

“那可太好了,你们俩若都去的话,我那小舅子再也不用整天用铁链子栓着了。

他也可以获得自由了,这下一定会高兴坏了他的。

二位贤弟,你们什么时侯去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反正我们在家中也没有什么事儿,他们什么时侯接我来,我们俩就什么时侯过去呗!

这个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好!咱们一言为一定,回去以后,我跟我的老岳父说说,让他在家里准备准备吧,准备好了,我就领着元霸来接你们。”

事情就这么说好了,时间不太大,三个人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三个人早早地就起来了,三个人在院子里演练了一会儿拳脚,然后,段无极与铁牛就出去长跑去了。

柴绍一个人继续在院子里练习拳脚功夫,时间不大,那段延庆一家人就都起来了。

段延庆一见院子里就柴绍一个人,皱着眉头问道“柴大公子,无极与铁牛他们上哪去了?

怎么没见他们呀!”

柴绍听了笑道“他们哥儿俩出去长跑去了,如今还没回来呢!

老叔,你找他们可有什么事儿么?”

“嗯!找他们也没什么事儿,哎!柴大公子,你怎么不跟他们一块儿长跑去呀?”

“跟着他们一块儿去长跑?我那能跑得过他们呀!

跟着他们去的话,他们俩不得光等着我呀!

前几年他们俩跑的就比我的马匹还快呢,我想他们现在跑的更快了吧!

和他们一块儿跑?那怎么可能呢!

那样丢人的事儿还是算了吧!”

“噢!原来是这样呀!不去拉倒吧。

这俩小子,每天早晨坚持长跑,这也是多少年来养成的生活习惯呀!

唉!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等他们回来了,我好好地说说他们,赶明天叫他们陪着你在家中多待一会儿吧。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呀!”

“老叔,你可真千别说呀!若因为我来了,而改变了他们的生活习惯的话,那多么不合适呀!

这要是传扬出去的话,那我还怎么做人呀?”

“嗯!不说就不说吧!只是柴大公子,这就多少有点儿冷淡你了。

你一定得原谅他们呀!”

“没事儿,没事儿,这个不叫什么的!我早就习惯了。”

“唉!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儿呀!”

说着,段延庆摇头晃脑地回屋里去了。

日上三杆之时,那段无极与铁牛才满头大汗地回来了。

三个人进屋吃了早饭,柴绍笑呵呵地问“二位贤弟,刚才你们跑出去了多远呀?”

“不远,也就是个**十里地吧!”

“啊?**十里地还不远呀!那多少里地才算远呢?”

“这一来一回就一百多里地呀!

二位贤弟,你们也太厉害了吧!”

铁牛笑道“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呀!谁叫我们的命苦呢!

象我们这样的人家,不拼命地缎炼能行么!

我们哥儿俩哪能跟你比呀!你这是富家子儿呀!整天介衣食无忧的,可我们俩可不行呀!”

“哟!瞧你说的,好象你们吃不饱穿不暖似的。

你们俩这是骗谁呢?

谁不是道你们俩家也富得流油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我们俩现在是那衣食无忧,可以后谁还敢说呢?

这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呀!

以后我们哥儿俩若是从军的话,那武艺若是不行的话,那岂不是性命不保了么!

这个我们哥儿俩可输不起呀!”

“你们俩输不起,好象我输的起似的,这纠竟是哪儿跟哪的事儿呀!”

哥儿仨没事儿在屋子里闲扯蛋,时间不大,这哥儿三个又到院子里练武去了。

四百五十:进李府,二小陪练武(一)

柴绍在这段家庄上一待就是三天时间呀!

第四天的早晨,吃了早饭后,柴绍笑呵呵地说“大叔,老婶,今天我就回去了。

家中还有许多的事儿要做,光在外边逗留着恐怕不行呀,过个几天我再过来看望你们吧!”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柴大公子,过个几天你一定得过来呀!

现在咱们家吃的喝的可都不缺呀!”

“知道,知道,你们家若是缺了吃的喝的,那不就成了笑话了么!

这个我还不知道么!

我跟无极他们一块儿做买卖,谁还不了解谁的家底儿呀!

老叔、老婶,你们歇着吧,那我就走了。”

说完,柴绍来到外边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太原城的方向上就奔了下来。

段延庆领着全家人连同铁牛将他一直送到了村外呀!

直到那柴绍跑没了影子,大家才转身又回来了。

段延庆望着铁牛笑道“牛儿呀!你现在也有了出息了。

你以后要记住,要多联系象你们的柴大哥这样的有权有势的人呀!

只有这样,咱们的家族才会兴旺发达呀!”

“知道,知道!大伯,我又不傻,莫非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那柴大哥之所以愿意上你们家里来,说白了,他这还是看得起你们家里呀!

我的兄弟武艺比我强一些,我是怎么努力也追不上他呀!

没办法,以后我就只好跟着他混了。

谁叫我们两个是好哥们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混吧,以后咱们哥儿几个就在一块儿混得了。

铁牛哥哥,一会儿你也回家准备准备吧。

过个几天咱们哥儿俩就应过去去了!”

“好呀!这有什么可准备的!无非是收拾一下衣裳什么的呗!

那留守使大人,还缺的了咱们的东西么!”

“嗯,这个你说的也是。”

“无极呀!铁牛,你们这是又干什么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这次柴绍来咱们家,打算介绍我们去那留守人大人的衙门里去,陪那留守使大人的四公子练一练武艺。

我们哥儿俩打算去一阵子,在家里待着也是待着,这个事儿我还没跟你说呢!”

“啊!竟有这回事儿呀!按说这也是一件大好事呀!

你们去了,要好生的陪着那四公子练武呀!

混的时间一长的话,说不定你们还能弄个官儿当当呢。”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这个当官什么的,我是连想也没想呀!

只要有吃的有喝的就行了呗。

你看我这脑袋,象那当官儿的料儿么!

我还当官呢!

我看我这辈子也别做那个梦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瞧你说的,告诉你说,咱们哥儿们不当官便罢,当官咱们也不当那小官呀!”

“啊?无极兄弟,你的野心那么大呀!

你若当了大官的话,那哥哥我就跟着你沾个小光儿吧!”

说完铁牛笑呵呵地走了。

又过了两天,那柴绍果然骑着马匹又过来了。

这柴绍也不客气,笑呵呵地说“兄弟,那留守使大人已经把一切都张罗好了,我看咱们这就过去吧!”

段无极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牵出自己的马匹来,翻身上马,立刻跟着那柴绍出了门。

刚走到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只见那铁牛正在那岔路口儿等着呢!

三个人骑着马直奔那留守使的衙门奔来。

到了官衙前,三个人滚鞍下马,把守府门的卫兵们见了,立刻跑了过来,将三个人的马匹牵了过去。

柴绍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跟那留守使大人正在那里边等着呢!”

在柴绍的带领下,三个人直奔那大门里走来。

把守门的卫兵们都认识那柴绍,因此也不加阻拦。

柴绍领着他们走进一间十分宽大的屋子里,只见那太原留守使李渊李大人正坐在椅子上想什么心事儿呢!

柴绍见了紧走两步,朝着自己的岳父老泰山深施一礼。

“岳父大人,我的两个好兄弟已经领来了。”

李渊听了忙睁开了眼。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忙要跪倒施礼,那李渊见了忙伸手相拦呀!

“二位,不必多礼,你们即然到了我这儿了,那就是我李家的客人,再要多礼的话,那以后还怎么见面呢!

二位,赶紧坐吧!”

二个人就坡儿下驴也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了。

这李渊李大人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你们二人位肯伴随小儿练武,老夫我特别高兴呀!

我那小儿元霸自从你们那儿回来后,天天嚷着要去找你们俩个。

老夫也深知我这小儿自小儿就受到了惊吓,做事儿颠三倒四的。

因此老夫才没有同意他去找你们。唯恐他给你们的生活带来麻烦呀!

然而,小儿最近越闹越凶,稍不顺心的话,那是见东西就砸呀!

老夫我也没了别的法子了,只好用铁索把他索了起来。

唉!也不知道俺李渊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了,竟生了这么个儿子呀!

然而,我那小儿被锁,我这当爹的能好受的了么!

不瞒二位说,我也曾给他找了十几位陪练武的师父,那是三天打伤一个,两天打伤一个呀!

这前前后后的一共打伤了十几位呀!

唉!老夫赔了银子不说,现在死活再也找不着那陪练武的人员来了。

说实现的,要有一点儿办法的话,老夫也不会一厚着脸皮让那柴绍去找你们去呀!

老夫知道,你们两家都是那家趁人值的主儿,肯定不愿意跑到我家来干这个呀!

不过,你们即然来了,老夫就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只要你们能哄着小儿高高兴兴地玩儿就行了,什么练武不练武的呀,到时侯我会多给你们俩报酬就行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李大人,我们俩愿意陪令郎练阵子武,这钱不钱的我们哥儿俩也不再乎,反正每天好吃好喝地就行了呗!

这大冬天的,反正我们在家中也没有什么事儿,那我们哥儿俩就利用这农闲的几个月陪令公子练上几个月的武吧!”

“嗯!那好!柴绍,你去把元霸给我带过来吧!”

柴绍答应一声直奔后堂去了,到了后堂一看,只见那李元霸被用拇指粗的铁链子栓在了一个碾盘一之上!

旁边还有四个家丁在旁边看着呢!

李元霸一见那柴绍进来了,大老远的就高声喊道“姐夫,你怎么才来看我呀!

来,来,快把我从这碾盘上解下来,放我出去。”

柴绍笑呵呵地对四个家丁说“把他身上的铁链解下来吧!”

家丁听了吩咐,立刻动手开始解铁链子。

柴绍望着李元霸说“兄弟,姐夫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无极与铁牛给请来了。

人家答应陪你练一阵子武,过去了你一定要对人家客气点儿呀!

你若把人家气跑了,那姐夫我也就没有了法子了。

到时侯咱爹生了气还得把你栓起来呀!”

“嗯!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这个我能不知道么!

俺李元霸有不是个傻子,莫非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知道就行。走吧,跟我过去吧!咱们看看去吧!”

说着,柴绍领着李元霸直奔前堂走来。

进了屋子后,李渊望着自己的小儿子忍不住地摇了摇头呀!

“元霸,你看,你不是光想着跟着无极他们学武艺吗!人我已经给你请来了,以后你可要好好地学习呀!

可千万别让我再为你费心了!”

李元霸翻着小眼睛看了看,他可高兴坏了。

“多谢爹爹,俺李元霸一定努力练武,为咱们李家争光添彩呀。

爹爹,你就放心吧!”

“嗯!这就好。元霸,还不过去跟无极与铁牛他们俩见个礼儿去么!”

李元霸听了,来到段无极与铁牛的面前躬身施礼。

“拜见二位哥哥,二位哥哥,你们可算来了,我想你们想得好苦呀!”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也连忙还礼。

“兄弟,不必客气,我看今天咱们就先休息一天吧,从明天咱们再开始练武吧!”

“行呀!哥哥你说了算,我全听你的。”

李渊见了不禁摇了摇头呀!心说这真是一物降一物呀!自己的小儿子什么臭脾气,自己还不清楚吗!今天也变得乖巧听话了起来了。

这李渊见了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

李渊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们打算在什么地方练武呢!

能不能说出来我听听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人,这练武最好找一个人少的地方,才能安得下心来呀!

可这个地方有么!”

“怎么没有呀!在这太原城西南的方向上,我购置了一处宅院,那个地方离咱们这太原城也就是个六七十里地,那里平时并没有人居住,那个地方人烟稀少,环境绝对安静呀!

我看你们就去那儿得了。

元霸,你可愿意去么!”

“去那儿都行,只要让我安心练武就行了!”

“嗯,那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柴绍,一会儿吃了饭你就领着他们过去吧,吃穿用度的东西也跟他们安排好吧!”

“岳父大人,这些小事儿你就别管了,一切就都包在我身上了。”

“嗯!那就行!

来人,排摆酒宴,今天我要给无极他们接风洗尘呀!”

四百五十一:进李府,二小陪练武(二)

时间不大,那丰盛的宴席就摆上来了,这留守使大人摆的酒席那还赖的了么!

几个人围着桌子吃了午饭,那柴绍立刻出去准备去了。

李元霸站起身来。

“爹!我也去准备准备去吧!一会儿我们仨好走呀!”

“嗯,去吧!”

李元霸转身出去了,李渊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呀!我就把小儿交给你了,他有什么不听话的地方的话,你可以代替我管教他,听明白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李大人,这四公子这不是挺好说话么!

哪还用得着人管教呀!再说了,我们俩的年岁也差不了几岁,这么大的人了,那还用管教么!”

“无极呀!你是不知道呀!我这个小儿子若高兴了的话,他的确跟常人于异呀!

一旦他犯起犟脾气来,那是任何人的话他也不听呀!

唉!说起来我就上火呀!”

“大人不必上火,元霸跟我们俩在一起,一定会学好的!”

李渊听了一笑。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可太好了。

无极呀!铁牛,这个事儿老夫就交给你们俩了。”

时间不大,那柴绍就骑着马回来了。

“岳父大人,刚才我已经按排好了,我给咱们那处宅院新派去了两名厨子,四名仆人,一切生活用品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看他们现在可以过去了。”

“嗯!那你就领他们过去吧。”

柴绍走进内宅,将李元霸从内宅里叫了出来,四个人来到府门外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太原城外奔来。

这李元霸现在高兴极了,骑在马上不住地跟三个人说着闲话。

不一小会儿,四个人就出了城来到了太原城的西南角儿的方向上。

这一处大宅子依山而建,占地足有上百亩呀,高大的院墙,朝南的朱漆大门。

门口儿上还有一对一人来高的石狮子。

柴绍跑过去敲开了大一门,一个年轻的仆人从里边接了出来。

四个人牵着马进了院子,只见这个院子可够大的,院子里种着各种的在木。

花池儿里的花木早就枯萎了,树下还放着石桌、石凳什么的。

这处宅子一共分为内外三层,每层的院子都有二十间的样子,一条宽大的过道将这三层院子连在了一起。

柴绍笑呵呵地说“前边一层是那仆人们住的地方,另外还有那一厨房与养马的地方,这些你们就不用管了,自然有这个院子里边的仆人们来打点就行了。

哎,我说你们三个,还不把他们三个的马匹牵过去好草好料地喂上么!

告诉你们说,你们几个人从今后就照顾他们仨个人了,如果照顾不好的话,那四少爷的脾气你们也是知道的,到时侯那可是任何人都救不了你们的!”

这些个仆人们听了吓得直冒冷汗呀!

这李元霸的脾气火爆呀!一但他生了气的话,那动不动就把这些人仆人们打的鼻青脸肿的呀!

这个谁不知道呀!这些个仆人们对这李元霸那是又恨又怕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你们仨就住那第二层的院子吧,这里房子多的是,你们仨是住不完的。

后边那个院子里是那演武场,里边那个演武场可大了,兵器架子上什么兵器都有,想使什么兵器有什么兵器呀!

一会儿你们就看看去吧!

三位兄弟,你们歇着去吧,那我就回去了,这天马上就要黑了。”

说完,柴绍走出院子翻身上马,立刻打马回城中去了。

李元霸笑呵呵地说“二位哥哥,走吧!咱们进屋子里看看去吧。”

说着,李元霸拉着两个人进屋子转了转。

这房间里还差得了么!三个人的房间相距不太远,每个屋子里都生着炭火盆呢,屋子里暖气腾腾的。

三个人看了十分地满意,段无极对李元霸说“兄弟,你坐下吧,咱们说会儿话儿吧!”

李元霸十分听话地坐了下来,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无极哥哥,什么话儿,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唉,兄弟,你的老师是谁呀!能不能告诉我呢?”

“老师?我哪有什么老师呀!平时我都是跟着我的几位哥哥练武,我哪有什么老师呀!

我比他们用心,因此我这武术基本功比他们几个扎实些罢了。

另外,由于我吃的待别多,因此我的劲儿特别的足,一般的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噢!原来是这样呀!兄弟,这样怎么行呢!

这练武术需要跟着人学,如果没有人教的话,那怎么能成大事呢!”

“跟人学?跟谁学呀?我的父亲也曾经给我找了十几个老师,后来都被我打跑了。

再后来就没有人敢教我了,因此,我这心里也烦得很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我说元霸,你这就做的不对了。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呀!

这要教会了徒弟,打跑了师父的话,你说谁还敢认真地教你呀?

你不会把我们哥儿俩也打跑了吧!”

李元霸听了嘿嘿一笑。

“铁牛哥哥,说实在的,现在我想起我做的那些荒堂事儿来,我现在心里也后悔呢!

那时侯我还小,哪里明白这些道理呀!

唉!这世界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放心吧,以后我再也不敢打老师了。

铁牛哥哥,你们俩就好生地教我吧,一旦俺李元霸成了气候,俺决不会忘了你们的大恩大德呀!”

“嗯!那还差不多,我们哥儿俩一不收你的钱,二不欠你什么人情,你若对我们哥儿俩有半点不尊敬的话,那我们哥儿俩纽头就走呀!”

“唉呦!铁牛哥哥,你们可不能走呀!你们若走了的话,我爹爹又该把我锁起来了。

锁着的那个嗞味可真难受呀!

二位哥哥,你们可千万别那么做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也不愿意那么做呀!

不过你得好好地听话才行呀!否则的话,那我们俩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呀!”

“好、好,我听话还不行么!”

“嗯,听话就行,元霸呀!你不是力气比较大吗!咱们的大一门口儿有个石头狮子,我你能不能把它举起来呀!”

“噢,考较考较我的力气呀!那好吧,今天我就跟你露一手儿吧,也让你们俩知道知我的厉害。

走吧,你们俩跟着我出去看看去吧。”

三个人兴致勃勃的走出院子,直奔那大门口儿走来,这大门口儿的石狮子每个有一人来高,每个应该有千斤左右呀!

李元霸走了过去,猛地一运气,伸手抓住了那个石狮子的两个前腿的地方。

然后猛地一叫劲儿。

“起呀!”

这么大的石狮子就动了,这李元霸小脸涨的彤红,头发都立了起来。

也别说,这大石狮子真得被李元霸抓了起来,这李元霸两眼一瞪,一下子把这个石狮子的底座儿举到了胸口的位置,然后,又把一这个石狮子放回了原处!

“怎么样,看我能搬起来吧,我说我劲大,你们俩还不怎么相信呢。

哎!二位哥哥,你们能照着我这样做么!

要不你们也露一手儿?”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元霸,你看着,我先试一试吧!”

说着,铁牛走过去,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抓住了石狮子的两条腿,大吼一声。

“你给我起吧!”

这只石狮子猛地就被铁牛举过了头顶。铁牛举着石狮子走了几步,又轻轻地放了下来。

李元霸见了小眼睛瞪的贼圆。

“好!太好了,铁牛哥哥,看起来你的劲儿比我可大多了。

我这举到胸口的位置就使绝了劲了,没想到你却能举过头顶呀!

真是了不起呀!这下我算彻底地服了,不服高人有罪呀!

哎!无极哥哥,你能把这个石狮子举起来么!

来、来、来,你也试试吧!”

铁牛听了笑道“我都能举起来,我的兄弟比我的劲可太多了,他举起来有什么问题呢!”

段无极也没有说什么,笑呵呵地走了过去,也象铁牛那样抓住了石狮子的两条腿儿。

然后猛地一教力。

“你给我起来吧!”

这只石狮子呜地一下一就举起来了,段无极举着石狮子在这大门口走了两圈,然后又将石狮子轻轻地一放回了原处。

“走吧,咱们还是回去吧。一会儿就该开饭了。”

李元霸听了笑道“咱们不回去他们敢开饭么?告诉二位哥哥说,吓死他们也不敢呀!”

说着,三个人直奔那餐厅走来。

进了餐厅一看,只见一桌子饭菜都摆好了。

李元霸见了他生气了。

“哎,那做饭的是哪个人呀!弄这么点儿东西,你们是叫我们吃呀!还是让我们看着呀!”

俩个仆人可吓坏了,没想到这四公子才来就发好脾气了。

段无极见了用手一拉李元霸。

“元霸,少说两句吧!咱们才来,他们也不知道咱们的饭量呀。

今天就是吃个半饱也不许吱声儿呀!”

这李元霸听了,才坐在桌子旁边不吱声儿了!

段无极望着两个仆人说“我们三个都是练武之人,每个人吃的都多,今天这饭做的确实少了点儿。

这点儿东西最多只够两个人吃,明天你们做的饭要加倍呀!

再做这么点的话,如果元霸再发脾气的话,那我可就不管了。”

这两个仆人早就吓坏了,连忙点头称是呀!

好么,这三个人刚来,这几个仆人就差一点儿挨了揍呀!

这个事儿弄的,唉!真是没法儿说了。

三个人坐下后,不一小会儿就把桌子上的东西吃了个干干净净地呀!

李元霸冲着二个人勉强一笑。

“二位哥哥,叫你们受委屈了,这第一次来我们家就吃不饱,这叫什么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事儿,这个不叫什么!大师父又不知道咱们吃多少,一顿半顿的,在所难勉呀!”

李元霸冲着两个仆人说“明天把这饭菜多做三倍!

告诉你们,再做少了,我可挠不了你们呀。”

这两个仆人连忙点头哈腰地称是呀!

“四少爷,你就放心吧,以后再也做少不了,再弄少了,你就用皮鞭子抽我们还不行么!”

“好了,好了,今天我就不说什么了。”

说完,三个人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四百五十二:进李府,二小陪练武(三)

第二天的早晨,三个人早早地就起来了,三个人各自来到演武场中,各自练各自的武艺,练罢多时。

段无极对李元霸说“元霸,你自己一个人练吧,我们哥儿俩有早晨长跑的习惯呀!

我们俩出去长跑去了,一会儿咱们再见吧!”

“无极哥哥,别你们俩去呀!我也跟着不行么!”

“行是行呀,可我们就是怕你跟不上我们呀!万一你再跑丢了的话,那不就麻烦了吗!”

“无极哥哥,瞧你说的,我这么大的人了,能跑的丢么?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实话告诉你们说吧,若说别的我或许还不行,若说这个长跑的话,你们俩未必跑的赢我。

告诉你们说,以前我可经常长跑呀!他们任何人都跑不赢我,不信今天咱们就比一比吧!”

“嗯,你跟着也行,不过,咱们事先得说好了,咱们跑的时侯,谁也不等谁呀!”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就不相信了,今天我跑不赢你们俩。”

说着,三个人出了大门,李元霸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哥哥,你说咱们往哪里跑吧!”

“往哪里跑?咱们就顺着昨天咱们来的道儿往太原城的方向上跑,这样行么!”

“好,咱们一言为定。”

说着,三个人就跑了起来。

那李元霸率先发力,箭似地直向前冲去。

段无极与铁牛也没闲着,随后也追了上来。

三个人延着昨天来的道路,直朝太原城的方向上跑去。

这李元霸使出了吃奶的劲,一口气就领着头儿跑出来了十几里地,直累得满头大汗,嘘嘘带喘呀!

这李元霸纽头一看,只见段无极他们俩个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在自己身后两三丈的位置跟着呢!

这李元霸见了心中一阵失望,心说,跑了这么远都跑不赢他们,这该如何是好呢!

有心再坚持一会儿,奈何实在跑不一动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怎么!不想跑了么!

那你就在这儿坐着等一会儿吧,一会儿我们哥儿俩就回来了。”

“无极哥哥,你们这是还要跑多远呀!”

“不远,我们跑到那太原城门口儿就往回跑。

铁牛哥哥,咱们加速!”

说着,两个人化做两条流线,飞速地往前冲去,速度那个快呀!不一小会儿就跑没了影子了。

李元霸看着两个人飞驰而去的身影禁不住摇了摇头呀!

“唉!真是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呀!

就我这两下子,跟人家可真没法儿比呀!”

李元霸又歇了一会儿,站起身来纽回头就往回跑。

心说无论如何今天我得比你们俩先到家,不然的话,今天这人可真丢大发了。

段无极与铁牛如同离弦之箭,一口气跑到了那大原城的西城门口,两个人并不停留,纽身就往回跑。

两个人一路加速,直奔自己住的地方奔来,身旁的房屋、树木等嗖嗖地向身后倒去。

等到两个人快跑到自己住处的时侯,只见那李元霸还在往回跑呢!

段无极见了悄声地说“铁牛哥哥,咱们超过他去!”

“好唻!”

两个人卯足了劲,飞速地往前冲去。

那李元霸只觉得身旁劲风一闪,两个人早一就冲到前边去了。

这李元霸那是彻底地服了。

“二位哥哥,跑慢点儿吧,等等我呀!”

这叫一技压人,不得你不服呀!

回到这座宅子里,三个人回厨房吃了早饭,今天这早饭那可太丰盛了。

这做的量比昨天晚上整整多了三倍呀!三个人吃了个饱。

李元霸望着两个人说“二位哥哥,这下俺算是服了你们俩了。

就你们这身功夫,我什么时侯才能彻底地能学会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想学吗?”

“那还用说吗!我自然想学会了。”

“嗯!想学就好,常言说,要练武,不怕苦,怕苦莫练武。

告诉你说,我们哥儿俩也是经过多年的苦练才练就了今天这一身的功夫呀!

你若想跟我们哥儿俩好好地练,只要不怕吃苦就行呀!”

“那你们哥儿俩什么时侯教我呀!”

“什么时侯都行!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走吧,我们现在就教你吧!”

这李元霸一听可高兴坏了,跟着段无极他们俩走出餐厅,直奔那段无极住的房间里走来。

进了屋子后,三个人各自找了坐位坐了下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练武不练功,早晚一场空。

这练习武艺,一定要练习内功,没有内功,这武功也很难上去呀!

今天我就把这内功的修炼方法教授给你吧!

你要记住,这内功修炼,无止无境,只有更好,没有最好呀!

要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呀!

切不可骄傲自满,也切忌目空一切呀!否则的话,将来必定吃大亏呀!

元霸,你记住了吧?”

“嗯!我记住了。

无极哥哥,你就放心吧!刚才你的话儿我忘不了,做人要低调,行事要谨慎呀。”

接着,段无极就把那修炼内功新法的方法悉数传授给了他。

李元霸那也是练功奇材呀!这些东西听明白了,立刻站起了身来。

“无极哥哥、铁牛哥哥,你们歇着吧,我回房修炼试试去了。

这光会不练的话,那也是没有用处的!”

说完,这李元霸转身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把这内功修炼的方法都教给他合适吗!

你不怕他将来超过咱们去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不用担心这个,这李元霸其实人还不错,是个可交的朋友,只可惜他两眉相交,恐怕难以活过三十岁呀!”

“啊?你连这个都看得出来呀!

哥哥我算是服了你了。

行了,你歇着吧,我也回房修炼去吧。”

说完,铁牛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一见铁牛走了,立刻也盘膝坐在床上开始修炼去了。

自此以后,段无极与铁牛天天陪着李元霸练武,并时不时地对李元霸进行武术指导呀!

这李元霸从此还真安静了下来,每日里除了练武就是练功,和这个院子里的仆人也没有发生过任何的冲突呀。

一个月过去了,这一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他们仨长跑归来刚吃了早饭,那柴绍骑着马来看望他们来了。

李元霸一见柴绍来了可高兴坏了。

“姐夫,你怎么今天才过来呀!

说实在的,我早就想你们了。”

柴绍听了微微一笑。

“兄弟!在这个地生还生活的习惯么!

咱爹爹有点儿不一放心,因此,让我过来瞧瞧你们!”

“这有什么不习贯的,我在这个地方生活的很好!

这整天介又不缺吃的,又不少喝的,正好儿安心练武。

姐夫,不瞒你说,这阵子我这功夫有大大的提高呀!

这跟以前相比的话,那可是真有天壤之别呀!”

柴绍一见三个人相处的还算融洽,也就彻底地放下了心来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们俩在这儿生活的还好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生活的有什么不好的!这每天介有人伺候着,这还不好么!”

“嗯!好就行,兄弟,缺少什么只管吱声儿呀!可千万别客气呀!”

“不客气,不客气,我们俩什么也不缺,一切都挺好的!”

李元霸听了笑道“姐夫,他们不缺,我缺呀!”

“噢?你缺什么呀!赶紧说出来吧!”

李元霸解下了身上的沙袋放在了桌子上。

“姐夫,我就缺这个,不瞒你说,这几个沙袋还是我无极哥哥他借给我的呢。

把这个绑在身上,可真煅练体力呀!

只可惜这副沙袋它不是我的,我光借我无极哥哥的怎么行呢!

回去照样子你也给我造一副吧!这沙袋子造的比这一副再大一点儿,里面也给我装满沙子。过个一两天你给我送过来吧!”

紫绍拿起沙袋看了看说“行、行!没问题,这个样子我记住了,这副沙袋你先带着吧!

过两天做好了我给送过来。

即然这里没什么事儿,那我也就放心了。”

你们还是继续练武吧,我就不耽误你们了。”

说完,柴绍站起身来,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个人把他送了出来。

柴绍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你们可真行呀!竟然能陪着元霸在这儿待上一个多月,这可真是奇迹呀!

要是换了别人的话,说不定早被我的小舅子打跑了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他打跑我们?以他现在的实力,恐怕他还打不过我们吧!”

铁牛笑呵呵地说“柴大哥,这叫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他在我们哥儿俩的面前老实着呢!”

“嗯!老实就行!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就继续陪着他练吧,这样的话,我那岳父老泰山也就省了心了!

二位贤弟,你们留步吧!

过两天咱们再相见吧!”

说完,柴绍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太原城的方向上跑去。

直到跑没了影子,段无极与铁牛才转身回来了。

两个人回了院子,立刻回那演武场继续练武去了。

四百五十三:回家中,岳父催生孩子

两天以后,那柴绍果然把那做好的几个沙袋带过来了。

李元霸见了可高兴坏了。

“姐夫,有了这个东西的话,那还愁我的功夫没有长进么!过个一年半载的你再过来看吧!

到时侯你一就知道我有多么厉害了。”

这柴绍也知道这李元霸是个顺毛驴儿,光愿意听那好听的。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好、好!兄弟,我就听你的好消息吧!

兄弟呀!你可千万别到时侯让我失望呀!”

“好!咱们一言为定。”

四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天,然后那柴绍就又起身告辞走了。

三个人又都踏下了心来了,三个人没日没夜地加紧修炼,这一待就又是一个多月呀!

这段时间,说实在的,三个人的功夫那都是取得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呀!

这三个人吃了喝了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干,那是没日没夜地加紧煅炼呀!

这天上午,三个人长跑刚回来,这早饭还没吃饱呢,那柴绍骑着马就过来了。

段无极见了一愣。

“柴大哥,怎么今天又过来啦!可有什么事儿么!”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兄弟,你们来了这么长时间了,难道就不想家么!

你们三个也不想想,现在都什么时侯了,还在这里练武呢!”

段无极想了想哈哈大笑。

“柴大哥,你不提我倒忘了,现在已经过了腊月二十了吧!

嗯!快过年了,是呀!是该回家去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谁说不是呀!

今天都腊月二十一了,后天就是灶王爷上天的日子了呀!

再回去晚了恐怕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哎,铁牛哥哥,我看吃了饭咱们就回去吧!

柴大哥,我们俩就不去那太原府跟那留守使大人辞行去了。

回去了以后你替我们说一声儿就行了。

这回家太晚了是不怎么太适合的。”

李元霸一听,小脸刷地一下就变了。

“我说姐夫,赶情你没事儿来拆我的台来了。

你说我们练武练的好好的,你一过来,几句话就把我的买卖搅黄了,这以后还叫我怎么炼武呀!

你说吧!你若说不清楚的话,那我今天可跟你没个完。”

好么!这李元霸的混劲又上来了。

柴绍见了连忙解劝呀!

“兄弟,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无极与铁牛是我的好朋友,人家是看着我的面子才来陪着你练武的。

再说了,人家来咱们这儿已经三个月都挂零了,也该回家转转去了。

叫你说,谁家不是一大家子人呢,这都快过年了,还不让人家回去,这象话吗!

人家又不是咱们家请来的长工。

兄弟,你说呢!”

这李元霸混是混,可这些个道理还是多少懂一点儿的。

“嗯!那好吧,是这么个理儿,不过呢,说实在的,我还真啥不得他们走呀!

唉!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不过,姐夫,过了年你得早早儿地再把这两位哥哥给我请回来呀!说实在的,我现在可离不开他们呀!”

好么!这李元霸跟俩个人还真混出感情儿来了。

柴绍听了满口应承呀!

“嗯,那好吧!过了年姐夫就领你去请他们行不!

唉!再说了,我这二位兄弟也是两个大忙人呀!

赶明年说不定人家要做什么生意呢!

人家哪有闲功夫陪着你天天练功呢!”

“这个我不管,反正明年你得把他们俩给我请过来,不然的话,我就天天去你的柴府闹去!”

这柴绍听了就是一阵头痛呀!

自己的小舅子什么人,他还不清楚吗?

那要是犯上混劲来,那是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呀!不过,就是那好事儿干不出来呀!

柴绍想了想说“元霸呀!明年我一定把他们俩给你请过来还不行么!

至于人家待多长时间,这个我可就不敢说了,毕竟人家要养家糊口呢,人家不想办法挣两钱的话,那怎么行呢!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再说了,你要是对人家好的话,人家或许陪着你多待个几天的。

你若是对人家不好的话,说不定人家一天不待就走了呢!”

“这个我还不知道么!这么长时间了,我净跟着人家学能耐了,我敢对人家不好么!”

“嗯!知道这个道理就行呀!再说了,过两天咱们俩还要跟人家送上点儿年货去呢,人家若连再家都不再一家的话,那怎么行呢!”

时间不太大,那段无极与铁牛就吃饱了饭。

俩个人站起了身来。

“柴大哥,元霸,你们歇着吧,我们哥儿俩今天就回去了,说实在的,家中确实有许多的事儿需要处理一下呢!

我们俩一就不再这儿耽搁着了。”

说完,两个人来到门外,吩咐仆人把两个人的马匹牵了出来。

两个人把自己的兵器在马上挂好以后,牵出院子翻身上马,然后冲着俩个人拱了拱手,打马直奔自己的家乡跑来。

这个地方离自己的家乡本来就不太远,最多也就是个六七十里地。

没用一个时辰,两个人就纵马跑到家乡了!

在那段家集的岔路,两个人同时勒住了战马。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赶紧回家看了孩子去吧。

这都好几个月不见了,看看那孩子长大了没有呀!”

“好吧,那咱们俩就分手吧!

说实在的,要说想孩子,那可是真想呀!谁叫那父子天性呢!

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兄弟,等你有了孩子的话,这些事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两个人就分了手,各自打马直奔家中跑去!

段无极骑着马回到家中翻身下马,家中的仆人跑了过来,立刻把段无极的兵器从马上摘了下来放到西厢房的那个屋子里去了。

随后,又把段无极的白马牵进了养牲口的那个院子里去了。

段无极一见没什么事儿了,迈步直奔正屋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一家人正坐在屋子里说闲话儿呢!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进来了,笑呵呵地说“无极呀!怎么今天才回来呀!

来吧,赶紧坐吧!”

段无极坐在了炕铅上,笑呵呵地说“这都快过年了,我能不回来么!

再不回来的话,难道我还在外边过了年不成么!

爹!最近家中没什么事儿吧!”

“这大冬天的能有什么事儿呀!一切都挺好的!

哎!无极呀!你这一走就是三个多月吧,这一段时间混的还好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有什么混的好不好的,每天吃了喝了瞎混日子罢了。”

柳菜花笑呵呵地说“哎!二蛋呀!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嫂子她怀孕了,现在都两个多月了。”

“是么!这的确是个好消息呀!明年咱们家又该添丁进口了,看起来咱们的日子越来越蒸蒸日上了。

大哥、大嫂,祝贺你们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这个有什么值得道贺的呀,谁家的女人不生孩子呀!

只不过,他降生在咱们家中,也算是他的幸运吧!”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这也快过年了,赶明后两天你们就张罗点儿年货去吧,今年咱们过个好年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买年货先别着急,咱们看看他们净给咱们送些什么年货来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哟!小子呀,你还指望着这个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你说我不指望着这个,还指望着什么呀!

这几年,每年送给咱们家的年货还少么!

你说咱们花那个钱有什么用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嗯!无极说的还真有道理,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长生呀!明天你就先张罗一点儿对联与鞭炮什么的吧,其他的东西咱们就先别买了。”

段长生听了“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柳菜花对王金花说“金花呀,走吧,咱们还是做饭去吧,今天无极回来了,咱们做点儿好吃的吧!”

王金花答应一声跟着柳菜花出去了。

时间不太大,一桌丰盛的饭菜就端上来了。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了午饭,段无极立刻就回自己的西厢房修炼去了。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侯,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走出院子,刚想要去村子外边转一转。

那王世平从养牲口的那个院子里走了出来。

“无极呀!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呀!

过来,咱们俩说会儿话儿吧!”

段无极一见是自己的岳父老泰山,连忙走了过来。

“岳父大人,有什么事儿么?我这是要出去转转呢。”

王世平听了一笑。

“我找你能没有事么!无极呀!你这是什么时侯回来的?”

“啊!我是今天才回来的。岳父大人,有什么话儿你就说吧!”

“无极呀!你跟金花也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也该要个孩子了。

听金花说你嫂子现在已经怀孕了,你说你们再有个孩子的话,俩小孩在一块儿玩的话,那该有多好呀!

无极呀!这个事儿你可别不往心里搁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两个小孩挨的太近,还不得把我娘累死呀!我看还是往后措措吧!”

“无极呀!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有了孩子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抱着呀!这看个孩子,那有什么难的呀!”

“嗯,也是这么个理儿,下来我跟金花商量商量吧!”

“这有什么可以商量的,那金花早就想要个孩子了,她没有跟你说过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唉!这个孩子呀!连这个都不说呀!唉!真是的!

下来我说说她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不用你说了,下来我再跟他说吧!

岳父大人,你歇着吧,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只管吱声儿,咱们家什么也不缺呀!”

“嗯!这个我知道,我现在什么也不缺!

只要你们好好地生活着,那比什么都好呀!”

“岳父大人,你歇着吧,那我就回去了。”

说完,这段无极哼着小曲儿走开了。

四百五十四:过新年,无极忙收礼(一)

段无极外边转了个圈儿,然后就直奔正屋走来。

吃了晚饭,段无极早早地就回自己的西厢房里去了!

王金花一见段无极走了,连忙也追了过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你怎么不在那儿歇着了!”

“哟!瞧你说的,你都回来了,我再往那大屋子里歇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段无极望着王金花笑呵呵地说“刚才我遇见咱们的爹了,他老人家催着咱们要孩子呢!

金花呀!你说咱们要不要孩子呀!

现在要孩子是不是有点儿早呀!”

“早什么呀!早就不早了。

要呀!说实在的,我早就想要个孩子了。

只是大哥他们还没有小孩子呢,我才没好意思跟你说呢!

现在大哥他们已经怀上了,现在也该轮到咱们要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来吧,咱们睡觉吧!

争取咱们早日怀上孩子吧,有个小孩跟你做人个伴的话,你池就安心了。”

“哟!你也着了急了呀!”

说着,王金花吹灭了灯!

第二天的早晨,王金花早早地起来做饭去了。

段无极赖在炕上想着心事,不大一会儿,王金花从外边走了进来。

“哟!当家的,你怎么还起呀!莫非昨天晚上使着你了呀!原来你就这么两下子呀!

快起来吧,该吃早饭了。”

段无极一下子坐了起来。

“金花呀!刚才你这是说什么呢!这话儿能随便乱说吗!”

王金花听了盈盈一笑。

“这怕什么呀!这屋里又没有别人!”

段无极穿好衣裳,跟着王金花从屋里走了出来。

此时早饭已经摆上了,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了早饭。

段无极对段长生说“哥哥,一会儿你赶紧命人把那装年货的屋子拾缀出来吧,下面铺好木板子,等那年货送来了以后,咱们好有地方儿放呀!”

“兄弟,这个我早就命人收拾好了,今年我还多收拾出来了两大间屋子呢!免得那些年货多得装不下呀!”

“嗯,收拾出来了就好,省的到时侯再手忙脚乱地着急了。

今天是猎月二十二,明天就该腊月二十三了,腊月二十三是小年,家家户户都会忙起来的!

嗯,我猜那些送年货的人们也快该给咱们家送来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你怎么敢那么肯定呢!万一人家今年要不给咱们家送来呢!

那咱们预备这些屋子不是丢了大人了么!”

“娘!那不可能,早来他得来,晚来他得来呀!他不能不来呀!

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这一家中正在屋子里说着闲话儿,那段无极猛地站了起来。

“有人来了,咱们还是赶紧出去接待接待去吧。

咱们看看谁来了吧!”

说着,段无极带头儿直奔屋外走来,刚到门口儿,那邱天豹就骑着骏马进来了。

“邱大哥,你今天怎么过来啦!大哥,里边请吧!”

“嗨!这不是要过年了吗,我给你们家送过来了点儿年货,你们家就过个好年吧!”

段无极往外边一看,嗬!十辆大车都堵在了大门口儿了。

“邱大哥,你这是从京城来的吗?”

“是呀!前几天我就俸父王之命给你们送年货来了,这一路上走了好几天呀!

兄弟,说实在的,这次若没有你们哥儿俩帮忙的话,这次剿匪,我们父子也不可能取得这么大的胜利呀!

我的父王过意不去,特此让我送过来了点儿东西,你就收下吧!”

说着,邱天豹送过来了两份礼单。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你去叫一下我铁牛哥哥去吧,这是咱们两家儿的货物呀,咱们两家儿一家儿一份,一会儿咱们两家儿分一分吧。”

段长生听了立刻急匆匆地出门儿去了。

时间不大,那铁牛就跟着段长生过来了。

邱天豹见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兄弟,最近一切可好呀!”

“好、好!一切都好!

邱大哥,你们一家人也好么!”

“好、好!我们过的也不错呀!”

段无极拿过礼单大致看了一眼,见只这礼单上写着肥羊十只、肥鹿十只,肥猪十头,鸡三十只,鸭三十只,精米十袋,面粉十袋,花生二百斤。

段无极见了笑道“这么多的东西呀!我们家那怎么吃的完呀!

不过你即然都送过来了,让你再弄回去的话,那也多少有点儿不合适了!

嗯!那这些东西我就收下了。

邱大哥,咱们屋里请吧!

哥哥,你照着单子卸货吧。”

说着,几个人直奔正屋走来,进了屋子后,柳菜花赶紧张罗酒菜呀!

邱天豹笑呵呵地说“老婶,别张罗了,一会儿卸完了货,我们也就该回十去了,这个地方离我们家这么远,回到家中也就该过年了。”

“哟!你们这么大老远地赶到我家来,怎么能不吃饭呢!

再说了,这吃饭也耽误不了怎么会儿功夫儿吧。

铁牛,你赶紧把你们家的那些货物领回去吧。

卸完了车以后,你就回来赔着客人吃饭来吧!”

铁牛答应一声迈步走了出去,段无极对段延庆说“爹!咱们家不是有那虎骨酒与虫草酒吗!

一样儿给他们弄过十坛酒过去吧!

咱们家也没有别的拿的出手的好东西,弄些好酒回去的话,这也算我们家的回礼了。”

段延庆听了,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就又回来了,段长生和自己的老爹也从外边走了进来。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没想到你跟我想一块儿去了。

我们家也是回了邱大哥几坛子虎骨酒呀。

咱们这莫非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么!”

说着,铁牛也坐了下来。赶车的十个车老板也从外边走了进来。

这帮子们整整坐了两大桌呀!

柳菜花与王金花张罗着把饭菜给人们摆了上来,段延庆从屋子里搬出来了几坛子好酒好。

大家那是边吃边喝呀!酒足饭饱以后,邱天豹站起了身来。

“老叔、老婶、长生兄弟、无极兄弟、铁牛兄弟,这饭我们已经吃饱了。

你们歇着吧!

我们这就回去了,有什么事儿的话,下来咱们一块儿混吧。”

说完,这邱天豹带头儿直奔屋外走来,这些车老板们一见也都跟了出来。

段延庆一见立刻领着一家人连同铁牛送了出来!

邱天豹翻身上马,冲着众人拱了拱手。

“老叔、老婶,不要带着众人相送了,这大冷的天儿,你们还是回屋去吧!

我们这就走了。”

说完,邱天豹一打马,领着车队直奔京城的方向上就赶了下去。

直到邱天豹他们走没了影子,段延庆才领着一家人转身回来了。

四百五十五:过新年,无极忙收礼(二)

进了屋子后,一家人连同铁牛围着炭火盆坐了下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下子又有了年货了,再也不用买什么东西了。”

铁牛听了笑道“谁说不是呀!过个三天两天的,那李元霸他们不得还给咱们送过点儿东西来吗!

咱们哥儿俩陪着他炼武一下子就是好几个月的时间呀!”

“嗯,这是一定的,他不给咱们哥儿们送过点儿东西来,这也实在有点儿太交待不过去了。”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那铁牛高高兴地就回家去了。

吃了晚饭以后,段无极又早早地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时间不大,那王金花也就跟了进来。

两个人一夜春风,第二天的早晨,王金花早早地起来做饭去了。

段无极穿好衣裳,又出去长跑去了,等长跑归来,刚吃了早饭,院子外边一阵马车声响起,接着就又来了人了。

段延庆听见后,连忙带着全家人迎来出来。

只见五辆马车从外边驶了进来。

从带棚儿的马车上先跳下来了布店的老板来,接着,茶叶店的老板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段大老板,今年混的可好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错、不错,今年混的还凑合。

二位,怎么今天有空儿过来了!

二位,屋里请吧。”

段无极一家人十分热情地把他们让进了屋子里。

忙前忙后地端茶倒水端点心呀!

布店的老板笑呵呵地问“段大老板,今年怎么不继续做那布匹的生意啦?

唉!我这一年内也没卖出去喽多少钱的货物呀!

说实在的,还是跟你们做生意过瘾呀!

你说一年能做几次你们那样的大生意的话,我这一年的收成不就保住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又不是那贩布专业户,一年做个一次两次的弄个小零花儿钱得了呗!

那能长年介干那个呢!

再说了,如果长年介光贩布匹的话,那价格还不得跌下来呀!

到时侯一旦陪了钱的话,那不就麻烦了吗!

这个可叫事可而止呀!”

布店的老板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你一旦不要我们的布匹的话,我们这个买卖可就真得很难做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得了吧,我们就是要你们那么点儿货,充其量也就是阵毛毛雨罢了,那顶什么大事呀!”

“唉呦!我说段大老板,你可千万别那么说呀!

你们要的我们那点儿货,顶我们三四个月的营业额呀!

这还不行么?

哎!段大老板,赶明年你还做不做这贩布的生意呀?

如果还贩布匹的话,咱们还合作呀!”

“嗯!这个谁敢说呀!今年不能定明年的事,咱们走一步算一步算一步吧!”

几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

牛阿花一把拽住了自己的哥哥。

“哥哥,走吧!到我们那个院子里坐会儿去吧!”

说着,牛阿花硬把自己的哥哥拽了出去。

布店的老板见了笑道“这个还用拽么!早就应该过去了,谁叫你们是那至己的亲戚呢!”

布店的老板笑道“段大老板,这不是快过年了吗!

今天我给你送过来了两车年货,你可别嫌少呀!

多少也就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罢了。”

“大哥,说什么呢!我哪能嫌少呢!

你就是一点儿东西不带,那我也是十分高兴的呀!”

布店的老板听了呵呵一笑。

“段大老板,小店每年年底拜访大主顾是小店的多年习俗呀,这是我的那份一礼单,你看看吧!”

段无极接过了礼单看了一眼。

只见礼单上写着“肥猪两头,肥羊三只,肥鸭二十只,鸡三十只,精米五袋,面粉五袋!”

段无极把礼单交给了段长生。

“嗯,这些东西那我就做下了,哥哥,赶紧张罗人卸货吧!”

段长生听了立刻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那茶叶店的老板又走了过来。

“兄弟,今天我的收入也不错呀,比往年可强多了,这次我也给你们弄过来了点儿东西,这不是礼单么!”

说着,那茶叶店的老板把礼单也递了过来。

段无极接过礼单一看。

只见一礼单上写着“茶叶一百斤,菱角一百斤,荸荠一百斤,莲藕二百斤,精米二百斤,菠萝八筐。”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大哥,你送的这些东西可真好呀!这些东西都是咱们北方不曾产的东西呀!

大哥,这又让你破费了。”

“兄弟,说什么呢!没有你照顾的话,我能有今天这么富裕么?

这点儿东西不值什么钱,就算哥哥我的一点儿心意吧!”

段无极把一礼单交给了牛阿花。

“大嫂,让我哥哥照单都收起来吧!

二位哥哥,一会儿在这儿吃饭吧。”

两个人听了都摇了摇头。

“兄弟,多谢你了,我们俩还有一些其他的顾客要拜访,今天就不在这儿吃了,有了时间咱们在往一块儿聚吧。

兄弟,明年咱们再打交道吧!”

说完,两个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延庆一见连忙领着一家人送了出来。

此时,段长生指挥人们已经把这些东西都卸完了。

两个人上了车,然后冲着这一家人拱了拱手。

随后这两个人就坐着马车回城去了。

段延庆一家人一见这两个人坐着马车走远了,才就又回了屋子里去了。

大家刚坐了没有怎么一会儿,门外马车又响了起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又来了人了,走吧,咱们赶紧出去看看去吧!”

这一家人走出屋子,只见院子里又进来了十一辆大马车呀!

从一个带棚儿的大车上跳下了瓷器窑口的老板和黄路来,接着,段长生找的那个段家集的老头儿抱着帐本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说“黄老极,怎么今天你们也过来啦!

赶紧屋里请吧!”

“唉哟!你看这都该过年了,我能不过来跟你们交待交待帐目吗!

不然的话,这过了年还怎么经营呀!”

“是么!那就屋里请吧!唉,哥哥,你去我的铁牛哥哥里,也把我的铁牛哥哥也叫过来吧,这个瓷窑场也有他的股份呀!”

段长生听了立刻走了出去。

几个人进了屋子,段延庆端上了茶水与点心来,几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等着铁牛。

时间不大,那铁牛就跟着段长生进来了。

黄老板一见人都到一齐了,连忙笑着说“二位老板,今年咱们的窑口儿经营的可实在地不错呀,这收入比去年还好呢!

这不是帐目吗!你们就看看吧!”

段无极把帐本递给段长生。

“哥哥,还是你看看吧!我们对这帐目也不十分精通,我们俩就不看了。”

段长生接过帐本仔细地一页一页地看了看,然后又合上了。

“啊?今年挣了这么多的银子呀!真是超出人的意料呀!”

铁牛听了连忙问“到底今年咱们这窑口儿挣了多少银子呢!长生哥哥,你赶紧说说吧,也让我明白明白吧!”

“收入收少?除了各种遭消外,净收入是白银六万七千两呢,这比去年可是多多了。”

“是么!那感情好了!这下子咱们又有了银子可以花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黄老板、黄路,今天在这儿吃饭吧!我想今天你们也没有什么事儿吧!”

黄老板听了摇了摇头。

“今天我们就不在这儿吃了,我们回去了以后还有其他的一些事儿要做。

今天就不讨扰了,二位老板,今天我们给你们弄来了几车过年的货物,祝你们新年快乐呀。”

说着黄老板把两份礼单递了过来。

段无极递给了铁牛一份礼单,把自己的那份连看也没有看就交给了自己的哥哥。

“哥哥,一会儿你张罗着卸货吧!”

黄老板笑呵呵地说“这六万七千两银子,你们该着三万三千五百两,我用车给你运过来了,一会儿你们就查收一下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点儿银子,我要两万两,铁牛哥哥,你要一万两吧!

剩下的三千五百两银子,黄路,我给你一百两银子算是过年的吧!

另外一百两算是给咱们家请的的这个管帐的老先生的工钱吧。”

段无极一指报着帐本的那个老头儿说。

两个人一听可乐坏了。

黄路笑呵呵地说“怎么,无极兄弟,你还给我过年的银子呀!

这我怎么好意思要呢!”

“拿着花去吧!只要你好好地带着场子里的工人们好好地干,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呀!”

“那我就谢谢你了。”

这黄路多会来事儿呀!立刻跪倒给段延庆他们磕头呀!

“段大老爷,即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提前给你们拜年了,祝你们家人财两旺,福气多多呀!”

段延庆见了一把将他扶了起来。

“黄路,算了,别拜了,今年咱们挣了这么多的银子呀,即然无极已经给了你了,你就拿着花呗。”

那个报着帐本的老先生也要跪倒拜谢,早就被段无极一把拦住了。

“算了,这半年你也不太容易的,家里恐怕也够穷的了,一会儿拿回家去过个好年去吧。

只要你跟着我们家好好地混的话,我们家不会亏待你的。

黄老板,剩下的这三千三百两银子你就拿回去吧。

就当做我们哥儿俩对咱们这瓷窑场的投资吧!

赶明年多进些颜料什么的,咱们明天就大干一场吧!”

这黄老板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即然是这样的话,剩下的银子那我就拿回去了。”

几个人来到外边,段长生张罗着那自己的这份年货卸了,然后,又从车上数下了二万两银子下来,段延庆张罗着把这些银子搬进了屋子里。

铁牛笑呵呵地说“走吧!剩下的这些东西都是我的了,给我送回家去吧!”

“好唻!”

说着,黄路指挥着车辆就要走。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明天你一早儿人尔就自己过回吧!

柴大哥他们明天必定来呀,干脆就别用我们再去人叫你去了。”

“嗯!知道了,知道了,你们不用去叫我了,我自己过来还不行么!”

说完,铁牛领着几辆车就走了。

四百五十六:柴绍、元霸送年货

段延庆一家人回了屋子里,段延庆笑呵呵地说“送的这点儿年货,咱们就是吃上半年也吃不清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放着慢慢地吃呗,吃到什么时侯算什么时侯呗。

等过了年,要不给我姥姥他们家送过点儿过去!

他们家现在日子虽然也算宽裕了,但毕竟还不太富裕呀!”

柳菜花一听可高兴坏了。

“行,我看行,赶过了年,长生跟着我过去吧!

你看你都长这么大了,你还没有上你姥姥家去过呢,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行,行,明年过了年,我跟着你过去还不行么!”

“嗯,那就行,你们歇着吧,金花,咱们做饭去吧!”

时间不大,晚饭就上来了,一家人吃了晚饭,段无极二话不说就回房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那柴绍果然领着李元霸过来了。

两个人来的年货一共有二十车呀!

这些马车整整地站满了整个院子呀,段延庆忙领着一家人连忙接了出来。

“柴大公子,元霸,赶紧屋里请吧!

你们过来就过来呗,干什么弄过来了这么多的东西呀!”

“老叔,这不是过年呢吗!不弄过点儿东西来,那怎么行呢!

这些东西,绝大部分是元霸张罗着买的,我这个小舅子出手还真够大方的呀!”

李元霸听了翻了翻小眼睛。

“姐夫,瞧你说的,我净跟着人家练功了,这大过年的,不带过来点儿东西来,那怎么行呢!

要是那样小气的话,你说谁还陪着我练武呀!

老叔,其实这点儿年货也不多,你们就将就着用吧!”

说着,李元霸把两份一礼单递了过来。

段无极接过来扫了一眼,嗬!这份儿礼单上的东西可真够多呀!

只见上边写着“肥牛两头,猪肉十头,肥羊三十只,肥鹿三十只,鹅二十只,鸭子三十只,鸡五十只,鸡蛋一百斤,狗肉十条,鱼十筐,虾十筐,精米十袋,面粉二十袋,花生一百斤,香油二十斤,木耳十斤,黄花二十斤,干蘑菇二十斤。”

看罢多时,段无极把两份礼单放在了桌子上,笑呵呵地说“元霸呀!现在每天都坚持练功呢吗?”

“那是当然了,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每时每刻地都没有耍过懒呀!

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懈煅练,我觉的我这个力气比以前可大多了。

无极哥哥,这全凭你最近教的我这内功新法呀!

这个玩意可真好呀!我现在这饭量比以前可大了快一倍了,这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呀!

不久的将来,我也能举起咱们那大门口儿的那个石狮子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元霸呀!举起一个石狮子那不叫什么大本事呀,能一下子把那两个石狮子都举起来的话,那才叫真本事呢!”

“无极哥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举起两个石狮子来,那得多大的劲呀!

这个说实在的,我还真做不到呀!”

“做不到没关系,那就慢慢地练呗!

元霸,你记住,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呀!

你若好好地练习,用不了多长的时一间,两个石狮子你就都举起来了。

要练武,不怕苦,怕苦莫练武。

只要你勤修苦练,将来你一定会大有做为的。

常言说的好,每付出一分的努力,就会有一分的收获呀!

你记住了吗?”

“嗯,我记住了。”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你是不知道,我这个小舅子他可认一呀!

一但他认了死理儿的话,那是九条牛也拉不回来呀!

他这整天没有什么事儿,那真是整天介琢磨着怎么练武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只有这样,将来他才有出息呀!若是三心二意的话,那哪成的了气候呀!

元霸,我看好你,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呀!”

“失望不了,无极哥哥,你就放心吧!明年我一定给你惊喜的。”

几个人正唠着闲嗑儿,那铁牛从外边闯了进来。

“柴大哥、元霸,你们是什么时侯过来的?”

柴绍听了笑道“我们刚到了一会儿了,铁牛兄弟,我们俩给你们送来了点儿年货,这不是那一礼单么!”

铁牛望了一眼又放下了。

“我看这个有什么用呀!柴大哥,元霸,我说你们还给我们哥儿俩送什么东西呀!

我们俩家又不缺吃的,这年货我们俩家准备的还少的了么!

再要你们的东西的话,那么不好意思呀!”

柴绍听了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哥儿俩陪着元霸练了这么长时间的武了。

这大过年的,不送点儿年货的话,说什么也交待不过去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些年货我们哥儿俩那就全收下了,这弄过来了,再不收下的话,那也不吉利呀。

哎!柴大哥,元霸,一会儿在我家里吃饭吧!”

李元霸听了摇了摇头。

“吃饭就免了吧!象咱们这样的家庭,谁会再乎一顿饭呀!

无极哥哥,我还要回去继续练功去呢,就不要这儿耽误了。

再说了,我姐夫这几天他也忙呀,他得天天张罗着送礼呢,他也不闲在呀。

我看咱们还是别的时侯再一块儿歇着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哥哥,即然元霸这样说了,那你就找人按照单子卸货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出去了。

段无极望着李元霸与柴绍说“今年我收了点儿南方水果,这个东西叫菠萝。

柴大哥、元霸,一会儿你们一个人弄回一筐去吧!

咱们北方人,这种水果一般人是吃不到的。”

李元霸一听,小眼睛立刻就瞪了起来。

“菠萝?菠萝是什么东西呀!这个名字我怎么没听说过呀!

哎!姐夫,这种水果你吃过吗?”

柴绍听了笑道“这个东西我也是第一次听到。

这个东西是什么样子的?快拿过一两个来让我们瞧瞧吧!

我们哥儿俩也长长见识吧!”

牛阿花听了笑道“你们等着,我给你们拿几个过来。”

说着,牛阿花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这牛阿花果然拿了四个菠萝进来了。

柴绍与李元霸见了,立刻从牛阿花手里拿过来了两个仔细地端祥了起来!

看罢多时,柴绍自言自语地说“我怎么看着它象个甜菜疙瘩呢!

这个玩意儿怎么吃呢!我估诂这个东西一定也好吃不了。”

李元霸听了笑道“姐夫,你怎么知道好吃不了呢!

你不是也没吃过么!”

牛阿花听了笑道“你们俩认真地看着,我给你们削几个吃罢。

哎,无极,你给我从一厨房里拿一把筷子过来!

顺便把菜刀也给我拿过来吧!”

段无极答应一声出去了,时间不大,就把这两样东西都拿过来了。

牛阿花笑呵呵地说“你们可都看好了,看我怎么给你们削这菠萝的皮儿吧!”

这牛阿花不愧为心灵手巧的南方姑娘呀,没用几下子,就把一个菠萝削好了。

牛阿花把这个菠萝果劈成了几块儿,用筷子插好了送给了大家,接着又开始削第二个。

李元霸咬了一口,就大声地嚷嚷着说“好吃!怎么这么好吃呀!”

李元霸瞪了柴绍一眼说“姐夫,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好吃呀!你还说不好吃呢!”

柴绍听了笑道“刚才我是瞎猜的,这个东西今天我也是第一次吃着呀!

嗯,酸甜可口,又脆又甜,是挺清口的!”

这时,牛阿花又把削好的第二个菠萝果又递了过来。

牛阿花望着大家笑道“哎!你们都学会了怎么削这个果皮儿了么?”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学会了,学会了,说实在的,削这个果子还真有点儿挺费事的。

哎!元霸,你学会了么!”

李元霸听了笑道“我学会了吃了,别的我可没学会呀。

姐夫,有你呢!你一个人会了就行了呗!你削我吃,你看这多好呀!”

“啊!那我不就成了你削果子的仆人了么!

要是这样的话,干脆咱们这菠萝也就别要了,省得弄回去了挺麻烦的。”

“姐夫,你不要了送给我呀!我全都要!

姐夫,你听不出来我再跟你开玩笑呢么!

这削个果子,那不是一看就会么!这有什么难的!

我若连这个都学不会的话,那不也太丢人了么!”

时间不大,那段长生从外边走了进来。

“货物我已经张罗着卸完了。啊!你们在吃菠萝果儿呢!

那我也来上块儿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哥哥,叫人给他们装上两筐吧!

如此佳果,应该大家分着吃呀!

另外,也给我铁牛哥哥他们家分上一筐吧!

这大过年的,没有这佳果怎么行呢!

也让他们家尝个希罕吧!”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那哥哥我就谢谢你了。

你就是不说给我的话,我还想厚着脸皮找你要几个呢!”

段长生笑呵呵地说“那我就叫人给他们搬出三筐来吧!”

说着,那段长生又走了出去。

柴绍笑呵呵地站起了身来。

“老叔、老婶,无极兄弟,你们歇着吧,即然东西已经卸完了,那我们就走了!

铁牛兄弟,走吧,咱们到你们家卸货去吧!”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将他们送了出来。

铁牛领着李元霸与柴绍赶着马车走了。

直到这些人走没了影子,这一家人才转身又回了屋子了。

四百五十七:物资流通,有来有去

回到屋子里,段延庆笑呵呵地说“这下子好了,这么多的年货,咱们就是吃一年也吃不完呀!

这下子再也不用买年货了。

长生呀!弄上十坛虎骨酒去,弄上十坛虫草酒,放上一头猪,放上两只羊,另外再放上一头肥鹿,一筐菠萝,一会儿咱们仨给你三祖爷爷他们家送过去吧!

吃水不忘挖井人,咱们可不要忘了本呀!”

“嗯!那好吧!我马上就去做,一会儿咱们就给他们家送过去吧!我现在就套车去吧!”

段延庆收拾了一下衣服,然后领着段无极跟着马车直奔段家集三祖爷爷家走来。

进了三祖爷爷家,段长生与段无极张罗着把这些东西搬进了三祖爷爷的这个屋子里,然后三个人进了三祖爷爷的这个屋里。

段迎春望着卸下来的这些东西,那真是高兴坏了!

“段延庆呀!你弄这些东西来干什么呀!

咱们家现在什么也不缺呀!

我看你还是弄回去吧!你们家人吃去得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二叔,说什么呢!这一年介我们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孝敬你们,这有点儿年货给你们送过来,你们就留着吃呗!

咱们父儿们还客气个什么劲儿呢!

这二十坛子好酒,是我专门给我三爷爷送过来的,这是那虎骨酒与那虫草酒,喝了这个的话,那是益寿又延年呀!”

“谁呀!是延庆么?快点儿进屋来呗!

咱们爷儿们好好地说说话儿吧。”

三祖爷爷在屋里边嚷道。

段延庆听了,立刻领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直奔里屋走来。

三祖爷爷一见这父儿仨进来了,拉住段延庆的手说“延庆呀!你看你多有福气呀!

你看这两个儿子都成家立业了,这两小子多有出息呀!

延庆呀!你们家现在在咱们这个地方名气越来越大了。

听说那皇帝都给你们家送来匾额了,这是多大的荣光呀!

延庆呀!你们俩家可为咱们老段家争了光了。

也不知道咱们的老祖宗积了什么阴德了,竟有这么大的荣光呀!

无极,你可真是好样儿的!”

段无极拉住三祖爷爷的手说“三祖爷爷,你的身体还好么?”

“好!好!这两年我的身体确实也不错呀!你看我现在连拐杖都不用拄了,这有多好呀!”

“嗯,身体好就行!这样我就放了心了。”

“无极呀!有功夫拉把拉吧你的三个哥哥们吧!

这三个小子现在整天介窝在家里练武,也不知道出去闯一闯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我三个哥哥在家安心练武是好事儿呀!

现在你们家也挺富裕的,又不缺吃的,又不少花的,还出去闯个什么劲呀!

就安心在家练武吧,到时侯有了什么好事儿的话,我再找他们也不迟晚呀!

三祖爷爷,你就放吧!有什么好事儿的话,我一定不会忘了我的三位哥哥们的!”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

无极呀!三祖爷爷知道你是那说话儿算数儿的人呀!这个事儿三祖爷爷就全靠得你了。”

几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段延庆领着儿俩儿子起身告辞,段长生赶着牲口车在前走着,段延庆和段无极在后边跟着,父子三人直奔家中走来。

进了家门一看,只见院子里停着两辆带棚儿的马车。

段延庆见了就是一皱眉呀!

“这有是谁来咱们家访问来了呢!长生呀,你把牲口车卸了去吧,走吧,咱们还是进屋看看去吧!”

说着,段延庆领着段无极直奔正屋里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太原府的知府与这太原县的知县正在屋子里跟柳菜花说话呢!

“知府大人,知县大人,你们二位是什么时侯来的?”

“段大老爷,我们刚刚来。

哎!段大老爷,你们这是去哪了呀!

我们来了以后,你们父子三人都不在家呀!”

“噢!我们父儿仨去段家集跟一位长辈送了点儿年货去了。

这不是刚回来吗!

二位,今天没什么事儿吧!今天中午就别走了,就在我们家吃上一顿吧!

哎!当家的,赶紧张罗饭去吧!”

柳菜花答应一声就领着王金花做饭去了。

段无极沏好茶水端了上来,并又端上来了两盘点心。

几个人坐在一块儿说着闲话儿,净等着午饭的到来。

知府大人笑呵呵地说“段大老爷,这快过年了,我们哥儿俩过来转转,顺便给你们送来了几副对联和一些鞭炮。

老爷子,祝你们新年快乐呀!”

“嗯!那就多謝二位大人了。

大人,你们是国家栋梁,日里万机,还抽出时间来走访民情,真让段某感激泣零呀!”

“唉哟!段大老爷,你可别这样说呀!我们俩个就是那混世之鱼呀!

千里当官,只为吃穿,哪象你老人家呀!这不愁吃的、不愁穿的呀!

段大老爷你可真是好有福气呀!”

段延庆听了咧嘴一笑。

“二位大人,你也太高看我了吧,我那有你们说的那么有福气呀!我要是象你们说的那么有福气的话,那不就强了吗!

我现在混的,充其量就是不缺吃的,不少喝的呀,充其量也仅此而已呀!”

几个人正唠着嗑儿,那知府大人笑呵呵地说“知县大人,赶紧把咱们带来的礼物都拿上来吧!”

知县听了立刻跑了出去,从外边拿进来了几幅写好的对联,还有两箱子鞭炮。

知县笑呵呵地说“段大老爷,这是我们哥儿俩写好的对联,这是我们送你们家的鞭炮。

祝你们家日子红红火火,来年大吉大利呀!”

“嗯!谢谢,赶紧坐吧。一会儿坐下吃饭吧!”

时间不大,酒菜就摆上来了,几个人围着桌子开始吃饭,吃了饭以后,那知府大人和知县大人起身告辞呀!

段延庆对段无极说“无极呀!赶紧弄点儿年货给俩位大人装上车去吧!

两位大人来一趟怎么也不能空手而归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放心吧,咱们家中有这么多的年货,一会儿我给他们装满了车吧!”

段无极走出屋外,从那个小屋儿里搬出来了两头猪,两只羊,两头鹿分别放在了两辆马车上。

又搬出来了四袋米,四袋面分别放在了马车上。

知府大人与知县大人见了十分地高兴呀!

“无极呀!谢谢你了,我们来一趟,你竟然给我们这么多的好东西呀,那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二位大人,别客气,只要我这儿有的话,你们缺了东西就在我们这儿拿来!

只要我这儿有的话,我决不让个你们空着手儿回去的!”

“嗯!那就谢谢了!”

说完,两个人高兴兴地登车走了。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将他们送出了村外才转身回来了。

四五十八:练武艺,元霸两举石狮子

几天的时侯说到就到,这新年说过就过,等过了新年,段无极没什么事儿没日没夜地在家中练武呀!

直到过了正月初九,那柴绍领着李元霸就又过来了。

两个人跟段延庆一家人打着招乎。

招完了招呼以后,李元霸笑呵呵地说“无极哥哥,这年也过了,今天就跟我走吧,咱们哥儿仨还是练武去吧。

这光在家中待着,你就不麻烦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正过年呢,这麻烦个什么劲儿呀!每天好吃好喝的。

这过年还麻烦的话,那还有不麻烦的事儿么!

元霸兄弟,赶紧坐吧!”

李元霸听了摇了摇头。

“嗯,你不麻烦我麻烦,这一个人练功,那多么地没意思呀!

无极哥哥,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我那儿也缺不了你吃的,也少不了你喝的呀!

无极哥哥,咱们赶紧走吧!”

嗬!这李元霸还挺着急的!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元霸呀!今天在这儿吃了饭再回去吧。

这大过年的,那能来了我家里不吃饭的呢!元霸呀!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老叔,按说是这么个理儿,但是,来的时侯我们刚吃过的饭。

如果不吃的话,那在再这儿吃的话也行。

如果不饥的话,那还在这儿瞎吃饭,那还有什么意思呀!

你若觉得我没在这儿吃饭过意不去的话,干脆你再送我一筐菠萝得了。

那玩意可真好吃呀!我那一筐弄回家去,我跟本就没吃上几个呀!”

好么!这李元霸今天学的要嘴吃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即然元霸非不在这儿吃,那我也就不再勉强了。

无极呀!咱们家不是还有那菠萝果儿呢么!你就再给他们带过去一筐吧!

我弄个口袋给你们装上,道儿上也好带一些。”

说着,段延庆走了出去。

段无极收拾收拾衣裳,弄了个小包儿背在了身后。

然后走出了屋外,从牲口棚里牵出来了自己的白马来,又把自己的兵器在马的鸟翅环上挂好。

随后又把一袋子菠萝放在了马背上,随后,三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奔来。

段无极一边往前摧马,一边问柴绍说“柴大哥,你们没有通知我那牛铁哥哥么!”

“怎么没有通知他呀!我们先奔的他们家里,现在说不定他正在那岔路口儿等着咱们呢!”

三个人赶到那集家集的岔路口儿一看,那铁牛果然在那岔路儿上骑着马等着呢!

四个人会合以后,立刻直奔他们年前住的那城外的庄园奔来!

这几个人一边往前走,段无极笑呵呵地问“元霸,你为什么不愿意在我们家里吃饭呀!”

“这个还用问么!你也知道,我吃的特别多呀!

吃少了我不够吃,如果吃的太多的话,那不是让我丢人呢吗?

等我走了以后,你们家里的人们又该笑话我是个饭桶了,你说说

这样的蠢事儿,我能做么!”

好么,这李元霸贼心眼还挺多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吃的多,谁又吃少呢!咱们都是练武之人呀!

这练武之人,有吃少的人么!兄弟,你这心眼儿还真是挺多的呀!”

到了他们去年练武的那个大门口儿,几个人跳下马来。

柴绍笑呵呵地说“你们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无极兄弟,打开口袋,把那菠萝果儿也给我个十个二十个的吧!”

段无极打开口袋,拿出了二十个菠萝递了过去!

李元霸见了笑道“姐夫,这是干什么呀?打劫呀!

我好不容易张回嘴要回来了,怎么,这一下子就没了少一半了!”

柴绍听了笑道“元霸呀!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这个东西吃多了不好,那会酸的倒牙的呀!

我帮着你消耗消耗,这有多好呀!

也省得你把它们都放坏了。”

李元霸翻了翻小眼睛儿。

“姐夫,你可真会说话呀!这没理儿也让你说出三分理儿来了!

行了,行了,你拿吧!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我知道,你就是拿回去的话,那也不是你一个人吃呀!”

柴绍听了笑道“即然知道还说这个干什么呀!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你们就好好地在这儿练武吧,有时间的话,我再过来看你们吧。”

说完,这柴绍带着这些菠萝果儿上马走了。

三个人进了大门,这院子里的仆人早就走了过来,把三个人的马匹牵走了。

从此之后,三个人的练武就又开始了,一切生活又恢复了正轨了。

那真是早晨长跑,白日练武,晚上修炼内功新法呀!

三个人那是比着劲儿地练呀!三个人谁都不愿意让对方超过自己去呀!

光阴荏苒,日月穿梭,一转眼就又是两个多月过去了,天气也渐渐地暖和了起来。

这天早晨长跑刚回来,李元霸笑呵呵地说“二位哥哥,今天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吧,门口儿的这个石狮子我已经能举起来了。

不信我举给你们看看吧!”

说完,李元霸走上前去,双手抓住石狮子的双腿猛地一叫劲儿。

“起!”

这石狮子猛地就被那李元霸举了起来。

李元霸举着石狮子走了几步,然后又把石狮子放回了原处。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大吃一惊呀!

“元霸,你可真了不起呀!你的劲头儿也长的太快了,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就把它举起来了,真是大大地出乎人的所料呀!

兄弟,继续努力吧,争取咱们百尺杆头,更进一步呀!”

李元霸听了笑道“那是必须的,这才是刚刚起步呀!

就这么点力气的话,那哪行呢!

二位哥哥,走吧,咱们还是练武去吧!

争取过一阵子,我再给你们新的惊喜吧!”

说实话,李元霸的这个举动,对段无极与铁牛的震动可真不小呀!

两个人已经感受到了深深的威胁了呀!

两个人暗下决心,争取把跟李元霸的差距再次拉大呀!

这三个人,你追我赶,那是谁也不让谁呀!

转眼又是一个来月过去了,柴绍又过来看三个人来了,一见三个人和睦相处,一点儿其他的事儿也没有,这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柴绍笑呵呵地说“三位贤弟,你们这儿没什么事儿吧,那我也就放心了。

你们还继续练武吧,我就不再打搅你们了。”

说完,柴绍打马又回城里去了。

又过了十几天,李元霸说“二位哥哥,你们还不知道吧,最近我能像你们那样,举着石狮子在那大门口儿轻松的走上几圈了。

走吧,看着我举石头狮子去吧!”

两个人听了,只得跟着李元霸走出了大门口儿,只见那李元霸双手抓住石狮子,猛地一叫劲。

“起!”

这石狮子呜地一下就举了起来,李元霸举着石狮子在这大门口走了几圈又轻轻地把石狮子放下了。

“怎么样,看我的力气是比以前大很多了吧!”

“好!元霸,真是神力呀!这么快就能举着石狮子走动了,真是了不起呀!”

李元霸笑呵呵地说“这有什么呀!只要努力煅练的话,用不了多久的话,我的力气比现在还大呢!”

说完,这李元霸就又走进了大门口,接着,李元霸就回自己的房间里修炼去了。

四百五十九:柴绍说国事,无极掷铜钱

段无极与铁牛一见李元霸进屋去了,两个人相视一阵苦笑。

这李元霸的成长速度也太快了,快的可真有点儿让人吃惊呀!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看这李元霸的成长速度多快呀!

咱们若不拼命努力的话,迟早会让他追上的。

咱们俩看起来还是修练的不够怎么踏实呀!

走吧,咱们也赶紧进屋修炼去吧!

光这样浪荡着吃老本怎么行呢!”

说着,两个人也都进屋修炼去了。

转眼又是一个来月,春天已经悄然离去,一转眼就进入了夏季了。

这天段无极他们长跑刚回来,那柴绍就进来了。

柴绍一见这三个人相安无事,笑呵呵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们在这个地方待的可真安稳呀!

怎么!你们就不想打听打听那外边的事儿么?”

铁牛听了笑道“这外边的事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一个小老百姓,想那些事儿干什么呢?”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二位贤弟,你们有所不知呀!

咱们这新皇帝,好大喜功,最近做了好多惊天劲地的大事儿呀!

首先,他正式确立了科考制度,采取科考举仕,择优禄取。

按说这科举制度从文帝时侯一就开始了,但那个制度极不完善呀,也没有形成固定的制度。

现在可好了,这选拔人材的制度现在终于建立起来了!

按说这是一件大好事儿呀!

然而,咱们的新皇上又征发了五十万民夫修一条大运河,民夫们简直说苦不堪言呀!

许多的民夫因此丢失了性命,这叫劳民伤财呀!

按说修这大运河也有用处,粮食可以从那江浙地带直达中都洛阳,这对国家的长远发展还真有莫大的影响呀!

只是这样急功劲利是不对头的,时间长了,怕是要激起民变呀!

老百姓才不管你有用没用呢,一旦他们受不了了,他们就会借机生事呀,这个还能有错儿么!

再有,咱们这新皇帝征集三十万大军,对东北方向的高句丽人也发动了战争,你说这边儿挖运河,那边儿打仗的话,那个国家的财力能受得了么?

这仗要是打赢了还好说,这万一要是打输了的话,我看这后果不堪设想呀!”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若是让咱们哥儿仨为将帅的话,就是打不赢的话,我想咱们也可全身而退呀!

柴大哥,你说呢!”

柴绍听了笑道“若有你们哥儿俩相助的话,我若统兵的话,按说这个仗没个打败呀!

若没有你们俩相助的话,这仗我恐怕也很难打得赢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二位哥哥,你们讨论这些没用的干什么呀!

那皇帝也不让咱们统兵,咱们也没有长那统兵的脑袋,瞎操那份闲心干什么呀!

那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么!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说点儿别的吧。

常言说,休谈国事,莫论人非呀。

这种话题谈论的多了,小心引火烧身呀!”

柴绍听了一捂嘴。

“兄弟,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说着,那柴绍转移了话题儿,哥儿三个又闲谈了一会儿,柴绍站起了身来。

“二位贤弟,感谢你们陪着我的妻弟元霸练武呀,我这里太感激你们哥儿俩了。

看起来你们三个人还挺合得来的,这么长的时间了,你们三个一点儿矛盾也没有呀,这个可真是罕见的事儿呀!

二位贤弟,你们还是继续练功去吧!

我这就回去交差去了,咱们来日再相谈吧!”

说完,那柴绍立刻打马回城去了。

送走了柴绍,这哥儿俩也不敢多耽误着,立刻自各进屋修练去了。

真是修真无岁月呀!一转眼就又是两个来月过去了,现在已经进入了仲夏了。

天气也变得越来越炎热了起来,三个人依旧忘我的进行着练功,经过这么段时间的忘我修练,每个人的武功都有了长足的进展呀!

由其是那李元霸,这武功进展了一大块呀,现在他的功夫,除了那轻功远不及铁牛外,其他的功夫,几乎与铁牛相差无己了。

铁牛见了忍不住地直摇头呀!

“唉!怎么会这样呀?他怎么这武功都快追上我了呢!

若真是那样的话,那时间长了,那还怎么得了呢!

不行,我得加倍努力呀!不然的话,那不也太丢人了么!”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不必悲伤,其实练武除了勤奋以外,这自身的体质也很重要呀!

要不老圣人怎么会说朽木不可雕也呢!”

铁牛听了摇头叹息说“兄弟,你这是说我呢呗,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是那不可雕也的朽木呗!

兄弟,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

“铁牛哥哥,这什么烂事儿你怎么都往自己头上揽呢!

小弟就是再嘴无遮拦的话,我也不敢这么说你呀!

这叫小弟怎么解释好呢!”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刚才我是故意气你呢!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

咱们哥儿俩混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莫非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兄弟,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段无极听了一阵无语,只得摇了摇头走开了。

又过了十几天,铁牛笑呵呵地对两个人说“二位贤弟,咱们进这个院子也都快大半年了吧,这期间咱们也不曾外出游玩过。

我看今天咱们哥儿仨能耽误一天出去游玩游玩去吧!

这光一味苦修的话,这个效果未必怎么好呀,二位贤弟,你们说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说的也是呀!

那今天咱们就耽误一天,咱们也出去散散心去吧!

元霸,你说呢!”

李元霸听了笑道“无极哥哥,不瞒你说,我也想出去干点儿什么,好象谁欠我一点儿什么东西似的。

是不是我今天出去的话,能得到一点儿什么东西呀!”

铁牛听了笑道“元霸兄弟,这次出门游玩儿的话,你最好光低着头走,这万一要是拾着点儿什么好东西的话,那咱们不就发财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

常言说的好,命中当有终须有,命中当无莫强求呀,是你的,终须是你的,命中不当是你的,这个还真强求不来呀!

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李元霸听了苦笑道“瞧你们俩说的,我这是听你们俩谁的好呢!

你们俩好象谁说的都对,这叫我如何是好呢!

唉!没办法,还是一切随缘份吧。

走吧,今天我也跟看你们俩出去玩去吧,这拣不拣东西的,能弄个好心情的话,那也行呀!”

三个人离了这个院子后,李元霸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哥哥,你们说咱们往那个方向上走吧,今天我就听你们哥儿俩的!”

铁牛听了望向段无极。

“兄弟,今天还是你拿主意吧!今天我也听你的!你就看着办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今天我才不拿主意呢!

我看还是由那苍天来拿主意吧!”

说着,段无极从身上摸出来了个铜钱出来。

“你们二位可看好了,这个铜钱往哪个方向上跑的话,那咱们一会儿就往那个方向上去,你们以为如何呀!”

“好,好!今天咱们就这么办了。”

那李元霸第一个表态表示了十分地支持。

那铁牛也就更没有什么意见了,立刻也表态表示了支持!

铜钱从空中掉了下来,说来也奇怪,这铜钱一路西南地向前滚动着,一连滚出去了一丈多远才停下来倒了呀!

段无极见了哈哈大笑。

“二位哥哥,你们也看见了,这个铜钱向西南的方向上滚过去了,那咱们也顺着这个方向上出去玩吧!

今天咱们就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机缘吧!”

说着,三个人直奔那西南的方向上就下来了。

四百六十:古庙中,元霸得双锤

在段无极的带领下,三个人顺着山路,一路西南就走了下来。

延途之上,风景确实也不错,但见那:青山依旧翠,松柏万年青。杂草夹古道,蟋蟀藏其中。野芳侵古道,似与路人争。

鸟鸣野树上,似把鸣蝉惊。

游人闲走过,吹来迎面风。

三个人一边行走,一边欣赏着两边的景色,多日不曾出门儿了,压仰在心中的闷气全都吐出来了。

三个人一口气就走出来了百十来里地呀,两边的景色也欣赏够了。

铁牛笑呵呵地问:“元霸,看见你所要的宝贝了没有呀!”

“哪有什么宝贝?这一道儿上全是石头,哪有我想要的东西呀!

唉!我看今天咱们算是白跑了这一趟了,要不咱们就回去吧!

现在我也饿了,走回去又得个八时辰!怎么着说咱们也得回去吃饭呀!

二位哥哥,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兄弟,叫我说不是这么个说法,要想得到自己心宜的宝贝,没有一定的诚心那哪行呢!

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嗯!按说也是这么个理儿,要不咱们再往前走走看!

看看咱们能不能遇见什么机缘吧!”

三个人接着继续往前走,又往前走了个六七里地,前边的山坡上突然出现了一座古庙。

这个庙宇甚是宏大,有个大几十间房子,庙门也很宏大,高大的院墙座落在荒山之中。

段无极见了笑道:“前边是一座古庙,走吧,咱们进去看看去吧,看看这庙中净供的是什么神仙呀!”

三个人拾阶而上,顺着弯曲的古道,直奔这个庙门走来。

到了庙门前,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小和尚正在庙门口儿上坐着打盹呢!

段无极抬头一看,只见那庙门的上边写着四个大字。

“藏龙古寺”

段无极见了笑道:“这座古庙叫藏龙古寺,走吧,咱们走去看看去吧,今天纵然什么也得不到的话,咱们也不虚此行了。”

三个人刚要迈步进庙,睡在庙门口儿的那个小和尚突然站起了身来。

“无量寿佛,三位,你们莫非是打算进这古庙么!”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正是,我们三个跟这上座古庙有缘份,因此我们才要进去看上一看,顺便上几个香火钱。

小师父,那就让我们进去吧!”

“无量佛,三位,里边请吧。

昨天晚上,我家师祖参透禅机,说今天要有三位贵客来访,让我在这庙门口儿等着接待接待呢。

那三位贵人,想来必是你们三位了。

三位,随我走吧!我家师祖正在那禅房之中等待着呢!”

段无极听了冲着铁牛与李元霸一笑,然后跟着这个小和尚率先向这座古庙之中走了进来。

铁牛与李元霸随后也跟了进来。

进了这座古庙一看,只见这个古庙是一个三合子房儿,北边的正房有二十多间,那房子显得即高大又雄伟呀!

东西两边是各自十五六间厢房,比北边的那正房略低一些。

北边的正房,不用说是那供俸神佛的地方了,这东西厢房不用说就是僧侣们居住的房间了。

这个小和尚说:“三位,走吧,我先领着你们拜一拜咱们这庙里的各位神佛去吧!”

“嗯!那好吧!小师父,那就前边带路吧!

哎!小师父,请问你怎么称呼呢!”

“无量佛,小僧法号觉远,我的俗家姓名叫燕飞龙。”

“噢!原来是这样呀!觉远师父,来这古庙出家几年了?”

“啊!说实话,贫僧出家时间还不长呢,也就是个八九年了吧。

哎!说实在的,这一共多少年了,我也说不太清楚了,这出了家的人了,谁还记那个呀!

唉!现在这时间跟我等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觉远师父,你这悟性好高呀!

这叫修行无岁月,甲子任翻腾呀!

觉远师父,将来你一定会成为一名高僧的呀!”

“无量佛,施主,这你就又说错了,出家之人,哪还争什么名利呀!

这些功名利禄,本就跟出家人无缘呀!

我辈苦修,不求功名,只求安心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高、高、实在是高!看起来我们这世俗之人,还不省得这个道理呀!

觉远师父,咱们走吧!”

说着,四个人直奔那正殿之中走来!

进了正殿一看,只见那正殿之中供俸着三尊佛象!

青羊佛祖居右,红羊佛祖居中,大肚子弥勒佛手拿人种袋子笑呵呵地居在红羊佛的右边。

那真是大肚子能容,容天下不容之事呀!

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呀!

三个人看罢多时,然后接过来小和尚递过来的香,随后点燃跪倒便拜。

等参拜完了,三个人站起身来,然后双手合十行注目一礼。

礼毕,铁牛问道:“无极兄弟,你知道这三尊佛像都是谁么!”

“这怎么不知道呀!这是治世三佛,青羊佛是过去佛,那弥勒佛祖又叫白羊佛祖,那是未来佛祖。

中间这位是红羊佛祖,也叫现世佛祖,这就是掌世三佛,知道了么?”

“嗯!兄弟,经你这么一说,我现在才明白了!”

那觉远和尚听了笑道:“无量佛,这位施主,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呀!莫非你也与我佛家有缘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觉远师父!俺段无极历来信道,就是跟这佛家有缘的话,那缘分也不是特别的大呀!”

“无量佛,是么!这么说来,那你就是那道家的朋友了。

道、佛、儒三教现已合一,共同教化我这中土之人呀!

这三教在我中土本就一家,大家彼此互受最响。

这个也没有什么太特别的。

三位施主,走吧,随我去见那师祖方丈去吧!

让我们的方丈看一看吧,与本庙有缘的三位是不是你们三位呀!

咱们可千万别发生了什么误会呀!”

“那好吧!我们正好儿也想拜见拜见本庙的高僧呢,顺便也长一长见识!”

几个人说着,在那觉远僧人的带领下,直奔东厢房的一间屋中走来。

“师祖,咱们的庙外正好儿来了三位施主,你老人家看一看,跟本庙有缘的是不是这三位呀!”

“无量佛,觉远呀!那还不把三位施主请进来么!

即然来到了小庙,怎么能说跟本庙无缘呢!

只是这缘分大小些罢了!”

段无极他们在觉远的带领下,直奔方丈的这个屋子里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蒲团之上坐着一位老僧,看年纪怎么着也有个七十多岁了吧。

三个人见了忙上前施礼,拜见这个老僧人,这老僧从蒲团之上站了起来。

“三位施主,休要多礼,一旁看坐吧!”

三个人听了,立刻在旁边的几个蒲团之上坐了下来。

“三位施主,你们这是从那里来呀?请问三位施主,你们是从事什么营生的?”

铁牛与李元霸听了望向段无极,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师祖,不满你说,我们三个都是习武之人,今日无事,特意来这山中游玩来了,我们三个觉得跟这座古庙有些缘份,因此,特意进来转一转。

老师祖,莫非你知道我们三个必来此庙中么!”

“无量佛,昨天老纳参禅,老纳参透了禅机,发现今天必有三位贵客来访,他们之中的一个人,必跟这庙中的一件兵器有缘呀!

最近十来天内,小庙中的一件兵器,缕缕放出道道豪光,照得这庙中一片通明呀!

老纳知道,必是这件兵器要出世了,此乃天意,任何人也阻止不了呀!”

李元霸听了笑道:“这是什么兵器吧?能不能说出来听听呀!”

“无量佛,我们这个古庙以前叫锤龙庙,老纳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太好听,因此老纳在六十年前才把它改为今天的这个名字了。

这个藏龙庙还是六十年前经老纳之手改的呢。

在老纳刚入这个古庙出家的时侯,当时我的老师祖在圆寂的时侯曾告诫过我,这庙中的一件兵器,一旦它放出豪光来,就说明它又要出世了。

我的老师祖曾告诉我,此兵器一旦出世,他的主人就可以横扫天下,罕遇对手的。

还过,此兵器一旦出世的话,一般不会超过十年呀,几年过后,它就又会归于沉寂之中呀!”

“是么!什么兵器呢?能不能领我们看看去呢!”

“什么兵器?是一对大锤,它的名字叫擂鼓瓮金锤,此锤甚是沉重,一般人跟本拿不动他。

三位施主,你们谁拿得动这对大锤的话,这对锤就是谁的了。

走吧,跟着我看看去吧!”

三个人站起了身来,跟着这老僧人直奔另一间禅房中走来。

只见这间禅房中放着一对金锤,这锤的个子也太大了,比一般的大锤大出来三号儿呀,锤把儿和锤身上都用金水走了,整个大锤闪着耀眼的金光。

三个人见了都点了点头,这大锤也太漂亮了。

铁牛走过去,一运劲把这对大锤拿了起来。

“无极兄弟,这兵器也太漂亮了,嗯,这份量也够足的,这要是上了战场的话,没有几个人能顶得住这对大锤呀!”

这老僧人见了笑道:“即然你拿的动这对大锤,那它就是你的了,老纳决不能食言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虽然拿的动它,但是俺铁牛并不喜欢它呀。

再说了,俺铁牛有自己的兵器,俺只喜欢使用大棍,对这大锤并不感性趣的。”

说着,铁牛又将这大锤放了下来。

段无极走了过去,伸手也把这对锤抄了起来。

“嗯,这个兵器的确是不错,走吧,咱们拿到院子里耍一耍去吧!”

这老僧人一见眼睛都直了。

“无量佛,小施主,这对锤你也拿得动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就是一对锤么!这有什么呀!

说实在的,我若用它的话,还真不费什么劲儿呀。”

说着,段无极把这对大锤提到了院子里。

然后,段无极舞动大锤在院子里耍了几下。

练完之后,段无极又把大锤放在了地上,段无极望着李元霸说:“兄弟,现在该你的了,你也耍个几下吧!”

李元霸听了走了过去,伸手也把这对大锤抄了起来,然后照着段无极的样子也舞了几下,然后也把大锤放在了地上。

那老和尚都看傻了。

“无量佛,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没想到你们三个都能使的动这把大锤呀!

这,这大锤归谁最好呢!”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还用说吗!我铁牛哥哥善使大棍,必然看不上这对大锤了。

至于我吗!一般情况下我都愿意使宝剑,这个大锤我自然也不会要它的。

元霸,依我看,这对大锤就归你吧!

你不是不到现在还没有那趁手的兵器呢么!”

李元霸听了大喜。

“无极哥哥,我以为你喜欢这对儿大锤呢!

没想到你也不要它呀!

那好,这对大锤以后就是我的兵器了。

从今以后,俺要苦练锤艺,以后就凭着它来打天下了。

二位哥哥,今日你们的让锤之恩我算记下了,他日我李元霸若成了气候的话,将来我一定厚报呀!”

这老僧人一见三个人商量好了,十分高兴地说:“无量佛,这位施主,恭喜你得了兵器了。

这练武之人,没有几个是那太穷的人吧!

俺这对锤你惦量惦量,这每一个锤就有好几百斤重呀!

如此好的兵器,想来你们也不会白要吧!

就是按废铁处理的话,恐怕也值个十两八两的银子吧!”

李元霸听了笑道:“方丈师父,你就放心吧!俺李元霸不会白要你的兵器的,来日我必定给你送过来白银千两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方丈请放宽心,这位得大锤的人不是别人,他是那留守使大人的四公子,他不会白要你的兵器的,他们家有的是钱,多给你们两个钱那是不成问题的。

这个你就放心吧!”

这老方丈听了点了点头。

“无量佛,即是贵人得到了此锤的话,那我也就放心了!

再说了,即然此锤放出了毫光要出世,那也是任何力量也阻止个不了的,老纳就是分文不取,也会把它拱手相送的。

这个东西再留在小庙之中,那可未必是一件什么好事儿呀!

那样的傻事儿,老纳才不去做呢。”

这李元霸现在可高兴坏了。

“无极哥哥,铁牛哥哥,今天我即然得到了这心爱之物,那咱们就先回去吧!

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去了再去办吧!

老师父,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咱们来日再相见吧!”

“三位,你们随便儿走,老纳决不会拦你们的。

若有缘的话,那咱们来日再相见吧。”

四百六十一:元霸得锤、得锤普

三个人离了古庙径直往回走,这李元霸可高兴坏了。

这李元霸一边往回走,一边十分贪玩地挥舞着双锤乱舞,那个兴奋劲一就别提了。

回到住处,李元霸兴奋地说:“二位哥哥,你们且在这儿歇着,我回那太原城之中的家去了,今天晚上我恐怕回不来了,你们俩就别等我了。

你们该吃了吃,该睡了睡,我把这两个大锤拿回家去,让我多娘和我哥哥他们也高兴高兴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元霸,路上小心着点儿呀!可千万别找不训家呀!”

“无极哥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就那么没出息吗!

就这么个十几里地,我能找不到家吗!那恐怕是不可能的吧!

无极哥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不会有任何事儿的。”

说完,李元霸提着一对大锤兴奋地走了。

铁牛一见这李元霸走的没了影子了,才小声地说:“兄弟,这是多么好的一对大锤呀!你怎么也不要它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对大锤跟我没有缘分,因此我才不要它呢。

这对大锤放出来的毫光,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么!”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兄弟,说实在的,这个我还真不道。

兄弟,你给我解释解,那放出来的的毫光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据我了解,那所谓放出来的毫光,其实是一种凶煞之光呀!

此光一出,那是此锤饮血的时侯就要到了。

如此凶物,咱们要它干什么呀!

如此凶物,用的时间长了,也会对使锤的主人有所反嗜呀!”

“是么!怨不得个尔不要它呢!原来是这样呀!”

“可不是么!不过,铁牛哥哥,一更个事儿你一的千万别对任何人讲呀!

不然对咱们俩来说可没有任何的好处呀!”

“嗯!知道,知道,这个事儿,兄弟,你想我能胡乱说么!

这个话儿要是乱讲的话,那对咱们哥儿俩来说,可是没有半点儿好处呀!”

“嗯!知道了就好!走吧,咱们还是继续练功去吧。

别的都是虚的,只有自己的功夫提高才是实实在在的呀!”

说着,两个人进屋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上午,那李元霸骑着马伙同柴绍与李世民共同过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元霸,把这对大锤拿回家去,一家人高兴坏了吧!”

李元霸听了呵呵一笑。

“谁说不是呀!我的老爹一见我得了这么两个大家伙,可高兴坏了。

我的父王问我使的动使不动它,当下我就跟他们舞了两下子,说实在的,互对锤可高够沉重的。

我舞了那么个十几下,就把我累坏了。

这个东西若上了战场的话,那还不是一锤砸死一个人么!

我看这个家伙还是使着得劲呀!

只是现在我的劲儿还不够大,用起它们来特别们费劲呀!”

“元霸,你使用这么重的兵器的话,时间一长的话,你的劲头儿一就涨上来了,不信你就试试吧!”

“是么!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看看半年之后,我这功夫有没有进展吧。”

“兄弟,只要你好好地修炼我估授你的了为功新法,将来你将有使不完的劲呀!”

“是么!那可太谢谢你了,你若不教给我这内功新法的话,说实在的,我一区工力夫也涨不了这么快呀!

无极哥哥、铁牛哥哥,俺李元霸将来若成了事的一乙千口,我决忘不了你们的大恩大德呀!

二位哥哥,我这大锤已经有了,可是,我这锤招儿跟谁学呀!

唉!这个事儿可真难侄我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係说的也是事实,不过,,我们哥儿俩都是善使那大棍与宝剑呀!

至于这大锤的劲用招法,我斤了俩个也不怎么懂呀!

元霸兄弟,你不是今天去那古庙送很子去么!

我想那庙中即有此锤,一一定也会用这对大锤后不失用一方法呀!

只要你以诚待人的话,我想那老和尚一定会把这对儿大锤的使用用招法传授给你的。”

“是么!那可太好了,二哥、姐夫,那咱们就赶紧走吧!

咱们问一问那老和尚有没有这练大锤的锤普没有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四弟,这空口说白话的话,他怎么会给你呢!

那样讨要的话,那不是白费口舌吗!

这样吧。”

说着,李世民望向柴绍。

“兄弟,你马上再回府取纹银千两吧,咱们不跟他玩虚的,咱们多差他来点儿实惠的吧。

我们在这儿等你,你要早去早回呀!

回来了以后,咱们马上去那古庙找锤普去。

就着咱们把这两千两银子给他们留下。”

柴绍答应一声骑着马回城里去了,李世民一见现在没有什么事儿了,凑过来跟段无极他们一一说着一闲话,净等着那柴绍的归来。

李世民望着段无极笑道:“bl第,你确信那古庙之中有锤二将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二哥,这个确信我说不上,猜十有八九的会有那锤普呢!

试一试你们还就知道了么!”

“嗯,你说的还挺有道理,那咱们就试试吧!”

时间不大,那柴绍骑着骏马赶了回来。

李世民见了,立刻领着两个人直奔昨天去的那座古庙奔去。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立刻转身回屋修炼去了。

直到下午的时侯,三个人才高高兴兴地回来了。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问:“元霸呀!那练大锤的锤普要回来了吗?”

“要回来了,唉!这个怎么说是要回来了呢!应该说是买回来的才正确呀!

如果不带银子的话,那老方丈说不定还舍不得给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管买回来了,还是要回来了,只要弄回来了就好!

若此名锤,那锤的招法一定池会十分奇特的,如此好东西,花两个钱也是值得的。

元霸,祝贺你呀!祝你神功得就,天下无敌呀!”

“天下无敌?那怎么可能呢!说实在的,我这能耐以后就是练成了的话,恐怕也打不过你们二位吧,这怎么能叫天下无敌呢!”

段无极听了一翻眼睛。

“无霸,莫非以后咱们还有一战不成么!”

李元霸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无极哥哥,我这能耐绝大部分跟跟你们俩学的,我怎么敢跟你们俩为敌呢!

那不就欺师灭祖了吗!

放心吧,这样的事儿俺李元霸绝不会做的。”

“嗯!这还差不多,咱们都是好朋友,确实也没有拼个你死我活的必要呀!

元霸呀!你看我们哥儿俩陪着你练武也半年多了,我看我们哥儿俩也该回去了,以后你就自己在这个院子里练武吧!

我们俩也就不打搅你了。”

李元霸听了眨了眨小眼睛。

“无极哥哥,这个可不行,我刚得了这对大锤你们就要走?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二位哥哥,你们要走也行,不过,你们得再在这儿再陪我炼上三个月的武再说,不然我可不答应。”

好么!这李元霸还耍上无赖了。

这李世民一见,知道自己的四弟离不开这两个人呀!

这说明三个人混的感情还真好呀!

李世民连忙笑呵呵地过来当和事佬。

“无极、铁牛,容我说两句吧,即然我四弟舍不得你们走,那你们就多待几个月呗,现在你们看这大热的天,这回去了不也得在家中歇着吗!

干脆你们就在这儿陪着我四弟住着,缺少什么只管吱声儿。”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嗯!那好吧!即然二哥你说出来了,那我们俩那就在这儿混上几个月吧!

等天气凉快了,我们再走,这一年介不做一两次生意的话,总觉得好象缺点儿什么!”

柴绍听了笑道:“缺什么呀!无非是缺点儿银子罢了!

兄弟,若做什么生意的话,也算我个股份怎么样?”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这做生意哪次丢了你呀!

那次你不是那大股东呀!”

柴绍听了笑道:“这个我还不知道么,这是咱们的兄弟他照顾我呀!

说实在的,这几年跟你们戶几伙做生意,做的我都馋了,这一年不做生意的话,我也觉得有那么点儿不得劲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我说兄弟,这做个小买卖,一次能赚几个钱呀!

犯得上那么着迷吗?”

柴绍听了笑道:“赚几个钱?哪次我们每个人不分个几万两银子呀!

说实在的,若没有这些银子顶着,我早一就穷死了。”

李世民听了笑道:“噢!原来是这样呀!

能挣这么多,怨不得你们会上瘾呢!

这么多的银子,赚一次就会花好几年的呢!

兄弟,怨不得你过的这么滋润呢!原来是这样呀!

以前我觉得你们那柴府开支比我们这府里开支一点儿也不小呀!

以前我还纳闷呢,原来是这样的呀!

看起来你们都是那肥鸡胖鸭子的,也不拿那一两万两银子当回事呀!

看起来我还是小看你们了,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呀!”

几个人又唠了一会儿闲嗑儿,那李世民就跟柴绍又回城里去了。

四百六十:元霸得锤,得锤普

三个人离了古庙径直往回走,这李元霸可高兴坏了。

这李元霸一边往回走,一边十分贪玩地挥舞着双锤乱舞,那个兴奋劲儿就别提了。

回到住处,李元霸兴奋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哥哥,你们且在这儿歇着吧,我回那太原城的家中去了,今天晚上我恐怕回不来了,你们俩就别等着我了。

你们该吃了吃,该睡了睡觉,我把这两个大锤拿回家去,让我爹娘和我哥哥他们也高兴高兴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元霸,路上小心着点儿呀!可千万别找不到家呀!”

“无极哥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就那么没出息吗!

就这么个几十里地,我能找不到家吗!那恐怕是不可能的吧!

无极哥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不会有任何事儿的。”

说完,李元霸提着一对大锤兴奋地走了。

铁牛一见这李元霸走的没了影子了,才小声地段无极说:“兄弟,这是多么好的一对大锤呀!你怎么也不要它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对大锤跟我没有任何缘分,因此我才不要它呢。

这对大锤放出来的毫光,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么!”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兄弟,说实在的,这个我还真不道呀。

兄弟,你能给我解释解么?那放出来的豪光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据我了解,那所谓放出来的豪光,其实是一种凶煞之光呀!

此光一出,那是此锤饮血的时侯就要到了。

如此凶物,咱们要它干什么呀!

再说了,那老和尚也说了,此锤不出十年就又归于寂寞了。

铁牛哥哥,使锤的人若还在的话,这大锤能寂寞的了么?

如此凶物,用的时间长了,也会对使锤的主人有所反嗜呀!”

“是么!怨不得你不要它呢!原来是这样呀!”

“可不是么!不过,铁牛哥哥,这个事儿你可千万别对任何人讲呀!

不然对咱们俩来说可没有任何的好处呀!”

“嗯!知道,知道,这个事儿,兄弟,你想我能胡乱说么!

这个话儿要是乱讲的话,那对咱们哥儿俩来说,可是没有半点儿好处呀!”

“嗯!知道了就好!走吧,咱们还是继续练功去吧。

别的都是虚的,只有自己的功夫提高了才是实实在在的呀!”

说着,两个人进屋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上午,那李元霸骑着马匹伙同柴绍与李世民共同过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元霸,把这对大锤拿回家去,一家人肯一定是高兴坏了吧!”

李元霸听了呵呵一笑。

“谁说不是呀!我的老爹一见我得了这么两个大家伙,那可真是高兴坏了。

我的父王问我使的动使不动它们,当下我就跟他们舞了两下子,说实在的,这对大锤可高够沉重的。

我舞了那么个十几下,就把我累坏了。

这个东西若上了战场的话,那还不是一锤砸死一个人么!

我看这个大家伙还是使着得劲呀!

只是现在我的劲头儿还不怎么够大呀,用起它们来特别的费劲呀!”

“元霸,你使用这么重的兵器的话,时间一长的话,你的劲头儿就又涨上来了,不信你就试试吧!”

“是么!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看看半年之后,我这功夫有没有进展吧。”

“兄弟,只要你好好地修炼我传授你的内功新法,将来你将有使不完的劲儿呀!”

“是么!那可太谢谢你了,你若不教给我这内功新法的话,说实在的,我这功夫也涨不了这么快呀!

无极哥哥、铁牛哥哥,俺李元霸将来若成了事的话,我决忘不了你们的大恩大德呀!

二位哥哥,我这大锤已经有了,可是,我这锤招儿跟谁学呀!

唉!这个事儿可真难住我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你说的也是事实,不过,,我们哥儿俩都是善使那大棍与宝剑的呀!

至于这大锤的使用招法,我们两个也不怎么懂呀!

元霸兄弟,你不是今天去那古庙里送很子去么!

我想那庙中即有此锤,那一定也会有这对大锤的使用方法呀!

只要你以诚待人的话,我想那老和尚一定会把这对儿大锤的使用招法传授给你的。”

“是么!那可太好了,二哥、姐夫,那咱们就赶紧走吧!

咱们问一问那老和尚有没有这练大锤的锤普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四弟,这空口说白话的话,他怎么会给你呢!

那样讨要的话,那不是白费口舌吗!

这样吧。”

说着,李世民望向柴绍。

“兄弟,你马上再回府中取纹银千两吧,咱们不跟他玩虚的,咱们给他来点儿实惠的吧。

我们在这儿等你,你要早去早回呀!

回来了以后,咱们马上去那古庙找锤普去。

咱们把这两千两银子给他们留下,他若有那锤普的话,那他还能不给咱们吗!”

柴绍答应一声骑着马回城里去了,李世民一见现在没有什么事儿了,凑过来跟段无极他们说着闲话,净等着那柴绍的归来。

李世民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贤弟,你确信那古庙之中有锤普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二哥,这个确信我说不上,猜十有八九的会有那锤普的!

不信你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么!”

“嗯,你说的还挺有道理,那我们就试一试吧!”

时间不大,那柴绍骑着骏马赶了回来。

李世民见了,立刻领着两个人直奔昨天去的那座古庙奔去。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立刻转身回屋修炼去了。

直到下午的时侯,三个人才高高兴兴地回来了。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问:“元霸呀!那练大锤的锤普找回来了吗?”

“找回来了,唉!这个怎么说是找回来的呢!应该说是买回来的才正确呀!

如果不带银子的话,那老方丈说不定还舍不得给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管买回来了,还是找回来了吧,只要弄回来了就好!

如此名锤,那锤的招法一定也会十分奇特的,如此好东西,花两个钱也是值得的。

元霸,祝贺你呀!祝你神功得就,天下无敌呀!”

“天下无敌?那怎么可能呢!说实在的,我这能耐以后就是练成了的话,恐怕也打不过你们二位吧,这怎么能叫天下无敌呢!”

段无极听了一翻眼睛。

“无霸,莫非以后咱们还有一战之事不成么!”

李元霸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无极哥哥,我这能耐绝大部分跟跟你们俩学的,我怎么敢跟你们俩为敌呢!

那不就欺师灭祖了吗!

放心吧,这样的事儿俺李元霸绝不会做的。”

“嗯!这还差不多,咱们都是好朋友,确实也没有拼个你死我活的必要呀!

元霸呀!你看我们哥儿俩陪着你练武也半年多了,我看我们哥儿俩也该回去了,以后你就自己在这个院子里练武吧!

我们俩也就不打搅你了。”

李元霸听了眨了眨小眼睛。

“无极哥哥,这个可不行,我刚得了这对大锤你们就要走?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二位哥哥,你们要走也行,不过,你们得再在这儿再陪我炼上三个月的武再说,不然我可不答应。”

好么!这李元霸还耍上无赖了。

这李世民一见,知道自己的四弟离不开这两个人呀!

这说明三个人混的感情还真好呀!

李世民连忙笑呵呵地过来当和事佬。

“无极、铁牛,容我说两句吧,即然我四弟舍不得你们走,那你们就多待几个月呗,现在你们看这大热的天,这回去了不也得在家中歇着吗!

干脆你们就在这儿陪着我四弟住着得了,缺少什么只管吱声儿。”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嗯!那好吧!即然二哥你说出来了,那我们俩那就在这儿再混上几个月吧!

等天气凉快了,我们再走,这一年介不做一两次生意的话,总觉得好象缺点儿什么似的!”

柴绍听了笑道:“缺什么呀!无非是缺点儿银子罢了!

兄弟,若做什么生意的话,也算我个股份怎么样?”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这做生意哪次丢了你了呀!

那次你不是那大股东呀!”

柴绍听了笑道:“这个我还不知道么!这是咱们的兄弟他照顾我呀!

说实在的,这几年跟你们合伙儿做生意,做的我都馋了,这一年不做生意的话,我也觉得有那么点儿不得劲儿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我说兄弟,这做个小买卖,一次能赚几个钱呀!

犯得上那么着迷吗?”

柴绍听了笑道:“赚几个钱?哪次我们每个人不分个几万两银子呀!

说实在的,若没有这些银子顶着的话,我早就穷死了。”

李世民听了笑道:“噢!原来是这样呀!

能挣这么多,怨不得你们会上瘾呢!

这么多的银子,赚一次就够花好几年的了!

兄弟,怨不得你过的这么滋润呢!原来是这样呀!

以前我觉得你们那柴府开支比我们这府里开支一点儿也不小呀!

以前我还纳闷呢,原来是这样的呀!

看起来你们都是那肥鸡胖鸭子的,也不拿那一两万两银子当回事呀!

看起来我还是小看你们了,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呀!”

几个人又唠了一会儿闲嗑儿,那李世民就跟柴绍又回城里去了。

四百六十二:比劲大,三小争雄。做生意,好友离散

二个人走了以后,生活又恢复了以住的平静,三个人没日没夜地演习武艺,每个人的功夫都取得了长足的进展呀!

犹其是那李元霸,一对大锤现在使的呼呼挂风呀!再也不象以前使个几十下就累了。

那段无极与铁牛腿上的功夫可以说都已经达到了那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当然,两个人的劲儿头儿那也是早就无人能极了。

两个人的棍法与剑法那也进步了一大块呀!

这天练武结束以后,李元霸笑呵呵地说“二位哥哥,走吧,咱们三个再在那大门口儿比一比劲儿去吧!

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在一块儿比过了,也不知道二位哥哥的劲头儿长到什么地步了!”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嗯!那好吧!那今天咱们仨就再比一比吧!

咱们看看谁的劲儿最大吧!”

说着,三个人迈步走到了大门口儿。

铁牛笑呵呵地问“那今天咱们谁先来呀!”

李元霸听了笑道“今天是我提议的比劲儿,那自然是我第一个先来了!”

说完,李元霸迈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石狮子的两条腿儿,猛地一叫劲。

“你给我起来吧!”

只见这个石狮子呜地一下子就被李元霸举了起来。

李元霸举着石狮子在大一门口儿轻松地走了两圈,然后又把石狮子轻轻地放下了。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说“现在就看我的吧!俺也试试吧!”

说完,铁牛也照着李元霸的样子举了起来,走了两圈以后,也把石狮子放了下来。

段无极看了以后,忍不住鼓掌大笑呀!

“好!好!太好了,如此大的石狮子,就这么轻松地都举起来了,你们二位可真是神力呀!

那我也举举看吧!”

说着,段无极走了过去,也把这石狮子轻松地举了起来,段无极照着他们的样子也轻轻地走了两圈儿,然后也把石狮子轻轻地放了下来。

李元霸翻了翻小眼睛儿说“看起来咱们的劲儿都不小呀!这样也比不出个什么高低来了。

这样吧,咱们仨就举两个石狮子试试吧,看看谁举不起来吧!”

说完,李元霸走了过去,把另一个石狮子也搬了过来。

“二位哥哥,你们先看我的吧,看看我能不能把它们都举起来不!”

说完,李元霸把两个石狮子并排放在了一起,一手抓住了狮子的一个腿儿,然后猛地一叫劲儿。

“你们给我起来吧!”

只见那李元霸的小脸涨的通红呀!脸上的肌肉突突直蹦呀!

也别说,两个石狮子还直被他举了起来了。

只见那李元霸的双脚已经深深地陷入了地下有半尺来深了。

李元霸本想着迈一两步走一走,怎奈抬了抬腿始终没有抬起来。

李元霸无奈地摇了摇头。

“唉,看起来这个劲还是不够大呀!这想走两步都不成,真是没有办法呀!”

铁牛见了眨了眨眼睛。

“这举一个石狮子都够费劲的了,这两个石狮子怎么举的起来呢!

唉,那我也试上一试吧,不过,我觉得我可举不起来两个石狮子来呀!”

说着,铁牛迈步走了过去,望着这两个石狮子运了运气。

然后,猛地伸手抓住了两个石狮子的两条前腿,怒吼一声。

“你们都给我起来吧!”

也别说,这两只石狮子免免强强地被铁牛举了起来。

这铁牛的脸涨成了紫肝一样,头发都乍了起来了。

铁牛只觉得这两个石狮子也太沉重了,连想迈两步走走的都没有了呀!

铁牛把两个石狮子又放在了地上,脸上的汗早就滴滴哒哒地掉了下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现在那元霸的劲儿头儿已经多多少少地超过你去了。

再不加紧努力的话,很快就被那元霸给落远了。

铁牛哥哥,你得加倍努力呀!”

铁牛听了,使劲地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我一定加倍努力的,争取不让元霸给落下,要真落下的话,那不太丢人了吗!”

段无极走了过来,望了望这对石狮子说“那我也举一举看看吧,看看我能不能把它们举起来吧!”

两个人都眼睛瞪的溜圆,望着段无极举那石狮子的动做。

段无极伸手也抓住了石狮子的前腿,猛地一叫劲儿。

“你们都给我起来吧!”

两只石狮子呜地一下就被那段无极举了起来。

这段无极也觉得这两个石狮子十分地沉重呀!只不过自己勉勉强强能坚持下来罢了。

段无极舌低上牙堂,举着这两个石狮子勉勉强强地在这大门口儿走了两圈,才又将这对石狮子给轻轻地放了下来。

李元霸见了眨了眨小眼睛。

“无极哥哥,还是你厉害呀,我举起这两个石狮子来,已经迈不开腿了,这跟你比起来的话,我这两下子可差得远呀。

看起来我还得继续努力呀!光觉的劲大没有用,看起来这个在一块儿一比一就知道高低上下了。

现在我这劲头儿,跟我的铁牛哥哥不相上下,跟你比起来的话,那还多少差那么一大块呀!”

说着,李元霸又把两个石狮子放回了原处,三个人转身又回了院子里。

这次举石狮子,对每个人的震动都很大呀!

三个人各怀心事回了各自的屋子里,紧张的练功又各自开始了。

又过了个十几天,那柴绍骑着着马匹又过来了。

柴绍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你说吧,过阵子咱们做点儿什么生意吧!”

“嗯,现在也快进入秋季了,如果贩马匹的话,现在那草原上的马匹肯定贵呀,这个季节贩马的话,我想利润肯定不会太高的,即然没有什么利润的话,那咱们费那个心思干什么呢!

干脆咱们还是贩那虫草吧,这个东西很值钱,我想利润肯定少不了呀!

柴大哥,回去以后你就去找那买家儿吧,看看他们多少钱要货,一共咱们可以得到多少斤的订货呀,这样咱们就知道买多少钱的货物了。

柴大哥,这些事儿你得提前运作呀!等你将这些事儿都做好了,我们哥儿俩马上就起程上路。

另外,柴大哥,你提前把那银子变换成金子吧,这样我们路上也好带一些。”

“嗯!这些事儿我知道了,兄弟,你就放心吧,用不了多少天,这些事儿我就都弄清楚了,到时侯咱们再一块儿商量这些事儿吧!”

李元霸翻着小眼睛儿说“姐夫,看起来你不把我的人弄走的话,你这心里总那么不干净呀!

等剩下我老哥儿一个了,你这心里才痛快呀!”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兄弟,这个话儿可不能这么说呀!

你看现在人家又来了这都大半年了,人家他们俩始终连家都没有回过,这不是全看着我的面子么!

再说了,你看人家也一大家子人呢,这不挣俩个钱的话,那可怎么生活呀!

兄弟,你说是不是那么个理儿呀!”

李元霸听了没有吱声儿。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元霸呀!这练武讲竟的是师父领进门,修炼靠个人,这个谁也代替不了谁呀!

争取在来年的时侯,你的功夫再进一步,咱们来年正月再在一块儿会武如何呀!”

李元霸听了哈哈大笑。

“好!无极哥哥,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来年正月我去找你们,咱们再在一块儿好好地比试比试吧。

哎!无极哥哥,那你们什么时侯走呀!”

“嗯,走到不着急,再过个十天半月的再说吧。

等你姐夫把这做生意的事儿张罗的有了眉目,咱们再走也不迟呀!”

“嗯!这样更好!那咱们还可以在一块儿多混一阵子的。”

时间不大,那柴绍就站起了身来。

“二位贤弟,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不出半个月,这些事儿我就张罗的有个大概眉目了,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柴绍立刻打马回城里去了。

送走了柴绍,一切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三个人没日没夜地加紧习武呀!

每个人都生怕被对方落的太远了,半个月的时光一晃就过呀!

这天早晨,三个人长跑刚回来,那柴绍正坐在院子里正等着呢!

柴绍见三个人回来了,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这卖虫草的事儿我已经都联系好了,有意购买咱们虫草的客户可真不少呀!

我把他们要的数量粗略地统计了一下,这次他们要一千五百多斤货物呢!

至于这个价格吗!我给他们谈的是三百两银子一斤。

兄弟,这个事儿你们就看着办吧,只要有利润的话,那咱们就干呀!

什么赚多赚少的,只要赚就行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好,柴大哥,那我们也回家也准备准备吧!

过个几天咱们再据体地商量吧!

元霸,一会儿我们哥儿俩就回去了。

下来咱们弟兄们再相会吧!

希望你加紧练功,争取这武功更进一步呀!”

“无极哥哥,你就放心吧,俺李元霸一定听你的话,决不会让你失望的!

二位哥哥,你们就放心地去吧!”

柴绍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三天以后我就找你们去,咱们不见不散呀!”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

说完,两个人让院子中的仆人牵过马来,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家乡跑来。

四百六十三:三小举石狮比力气,做生意二小归家里

两个人都离家半年老多了,来的时侯白雪復地,现在却都金风送爽了,这么长的时间离家,两个人能不想家么!

两个人急急地打马如飞,直奔家中跑来。

这大几十里的路途,也就用了不到一个来时辰,两个人就赶到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了。

两个人同时勒住了战马,段无极望着铁牛笑道“铁牛哥哥,在家好好地待上一天吧,咱们后天再相聚吧!

顺便你问一问我长青哥哥他们仨人,看看咱们这次多生意,他们还去不去呀!

若去的话,也把他们一块儿都叫过来吧。

咱们哥儿几个先事先商量商量,你看如何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好!兄弟,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我去找他们几个去吧!

这个做生意的事儿,他们能不去么!

这几次做生意,他们几个又没有少赚银子。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笑了笑没有说话儿,然后两个人各自打马分开了。

段无极打马来到家中,从马上跳了下来,院子里的仆人立刻跑了过来把马匹牵走了。

段无极急匆匆地直奔正屋走来,进了屋子一看,只见自己的老娘正抱着一个小孩在屋子里哄呢!

柳菜花见了笑道“臭小子,你的二叔今天回来了,还不过去看看么!”

柳莱花望着段无极笑道“二蛋呀!你怎么这么长的时间才回来呀!

也不说抽时间回来看看,瞧,这就是你哥哥他们的孩子,现在都一个多月了。

臭蛋,去,让你二叔叔抱抱去吧!”

说着,柳菜花把孩子递了过来。

段无极抱过来自己的小侄儿一看,原来是个长的胖乎乎的小孩儿。

这个小孩正安静地闭着眼睛睡觉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长的够胖的,这用不了一年半载的就会爬了,真是岁月催人老呀!

哎!娘呀!我爹他们呢?”

“你爹和你哥哥他们俩去段家集你三祖爷爷他们家去了!

这么长的时间了,也该过去看看他们了,要不再过个十天半月的,就又该秋收了,就又该忙活了,到那个时候就又没了什么功夫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娘呀!这有了这个小侄儿,以后有你忙的了。”

“嗨!这忙什么呀!有这个臭小子天天陪伴着我的话,我这生活才更有趣儿呢。

这忙什么呀!

哎!小子,怎么你不陪着那留守使大人的四少爷练武了!莫非你在那儿混不下去了吗!”

“娘!不是那样的,你看我都走了这都大半年了,我也想你们呀!

光在外边漂荡着,这也不叫一回事呀!

这不是快秋季了吗,这次我们回来,我们打算着再外出做个小买卖,顺便儿再挣两个小钱花花。”

“是么,那好呀!前阵子我收到了你舅舅他们家的来信,说等秋收忙完了,你舅舅也该成亲了。

我这个当姐姐的,怎么着也得带过去点几银子帮一帮他们呀!

唉!我现在正为这个事儿犯愁呢!

你这出去挣银子去的话,那我也就放心多了!

你爹跟你哥哥他们俩,那是一个比一个地抠门儿呀!

一听说我要帮衬一下你舅舅他们,俩个人那个小气劲儿就不用提了,真是气死我了。”

段无极所了笑道“娘!你千万别怪他们,我爹和我哥哥都受惯了苦了,相信他们不会太大方的。

娘呀!你也知道,这几年咱们家之所以混的比较富裕了,那还不是我在外边打拼挣回来的吗!

你也知道,光凭农业,从那地里刨食儿,能混个温饱就不错了,哪里会有什么富裕的钱呢?

大哥他们深知这个道理的,因此才不会十分大方的。

娘呀,你可千万别怪他们呀!

再说了,象我舅舅他们家,那样的小门小户的,一次给他们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只有经过自己的努力争得美好生活的话,那生活才有趣儿呢!”

“哟!你个臭小子,你怎么跟你爹一个味呀!

也是这么的小气呀!真是气死我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娘呀!你别看我这整天介乍乍呼呼地往家里大把地赚银子,可是,这银子哪有那么好赚的?

这全是我们哥儿几个拿命换来的呀!

一旦这个家里失去了我,相信你们的财源也就断了,到了那个时侯你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呀!”

“我的儿,娘不许你说那不吉利的话儿,你还这么年轻,怎么能没呢!”

“娘呀!我们干的这事儿虽然挣钱比较多,可是十分地凶险呀!

哪一次不是凶险重重呀,一旦不小心的话,都极有可能失去了性命呀!

我之所以趁着年轻拼命攒两个钱,也是防备岁数大了,挣不了钱了好花呀!

再说了,将来若有一大堆小辈儿孙的话,他们将来吃什么呀,花什么呀!”

“哟!你个臭小子,想的还挺长远的吗!”

段无极望着怀里的孩子说“娘呀!这个小子起名儿了不?”

柳菜花听了摇了摇头。

“还没起大名儿呢!你爹爹的意思是等你回来了再商着起吧。

现在他一就叫臭蛋,我给起的。

你爹和你哥哥他们对这个事儿还挺重视的。”

“那我哥哥他什么意思呢?”

“他呀!他自然是听你爹的了,你哥哥的性格你还不了解么!他什么事儿不都是听你爹的呀!”

柳菜花从段无极的怀里又把孙子接了过来,然后笑呵呵地说“行了,行了,让你二叔希罕希罕得了,万一你若尿了他的话,你二叔可就生气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娘呀!这我生什么气呀!这是咱们家的娃娃呀!我的亲侄儿呀!”

正在这时,王金花挺着大肚子进来了。

“当家的,你们是什么时侯回来的?

怎么回来了也不说回咱们自己的屋子里去呀!”

“我这不是刚回来么!还没来的及回咱们的屋子去呢么!

金花呀!你是什么时侯怀孕的呀!”

“这都七个来月了,再有二个来月就该生产了!

当家的,你也快当上爹了呀!”

“是么!这可太好了!

嗯!等我这次做生意回来了的话,咱们的孩子也就该出生了吧!”

“啊?当家的,你还出去呀!你就不说再家多待个几天么?”

“我也想在家中待着呀!可在家中待着,哪有钱花呀!

金花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王金花听了一笑。

“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就做生意去吧!

无极呀!路上可得注意安全呀!将来我们娘儿俩可都指望着你呢!”

“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就凭我这俩下子,这普天之下,能有几个人是我的对手呀!”

王金花听了点头一笑。

“这倒是实情,当家的,我知道你是那最棒的人呀!

你若出了什么事儿的话,可还有天理吗!”

几个人正说着呢,那段延庆领着段长生从外边走了进来。

“无极呀!你是什么时侯回来的?”

段延庆笑呵呵地问。

段长生也拉住了段无极的手说“兄弟呀!你这一走就是多半年呀!咱们一家人早就想你了,回来了就好呀!

兄弟,这次回来了,就在家多住阵子吧!”

王金花听了笑道“大哥,这次无极回来,过不了几天就去做生意去了!

要不他还不回来呢!”

“是么!兄弟,这是真的么!”

“大哥,还真是这么回事,不出几天,我们哥儿几个就走了,我们打算再去贩他一回虫草去,挣几个钱咱们好花呀!

这一年介,花销这个大呀!不挣几个钱怎么行呢!

哥哥,这个家里的大小事儿就都交给你了,你可得多费心思呀!

这里里外外的,哪打理不好能行呀!”

“兄弟,你就放心吧!你哥哥我自认为也没有什么本事,但打理打理这家中的事儿还是能做得到的。

兄弟,这个你就放心吧!”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当家的,把臭蛋给我抱着吧!

你还是赶紧张罗饭去吧!这无极回来了,怎么也得给他做点儿好吃的呀!”

柳菜花把孙子递了过去。

“孙子,找你爷爷去吧!奶奶做饭去了。”

说完,柳菜花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段长生说“哥哥,你看我大嫂刚生完了孩子,这金花又快临产了,咱娘即看孩子又做饭,这有多辛苦呀!

干脆找两个厨娘帮忙吧,这样咱娘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段长生听了一阵苦笑。

“兄弟,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可咱娘就是不同意呀!

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吧!”

“大哥,赶紧找吧,再耽误着就不好了。

咱们家现在也不在乎这两个钱,找上两个聪明能干的,这样咱娘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嗯!那好吧!不过,象你说的那聪明能干的人,咱们上哪儿找去呢!

这不是让人遭难呢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

“哥哥,你忘了么!你找的段家集的那个帐房老先生,他们家不是有两个闺女呢么?

干脆跟老先生说说,把他的两个闺女给请过来不就完了么!

咱们家管吃管住,你看这样该有多好呀!”

段长生听了一拍脑袋。

“兄弟,你瞧我这个脑袋,还是你聪明呀!

那好,那咱们就这么办了。”

四百六十四:回家中,无极汇聚众哥哥

在山西太原府里,有一个在山坳里的小山村,这个村子叫段家庄,全村也就二百多户人家。

全村大多数人以种地为生,在村子的最东边儿,有一户茅草人家,这家的主人叫段延庆。今年也就三十来岁,是一个落地的秀才。

这段延庆守着祖上留下来的十几亩山地艰难地度着日子,日子虽然紧吧,但还勉强可以混个温饱。

现在这一家只有三口人,段延庆、妻子柳菜花以及他们五岁的儿子段长生。

自己的爹娘已在六七年前就去世了,段延庆劳作之余望着妻子的肚子整天唉声叹气。

自己的妻子已经怀孕四五个月了,马上就不能干活了,可这家中可吃的东西可实在是太少了。

日子虽然难,但该过了还得过。

这年的秋天,段家又添了一个男丁。段延庆望着呱呱坠地的孩子,愁的那是一筹莫展。

好在自己的妻子柳菜花生性开朗,望着怀中的孩子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孩他爹,这孩子都已经降生了,你就为他取个名字吧。”

段延庆听了想了又想,突然纽回头对自己的妻子说:“孩他娘,你看这孩子叫无极如何?无极无极,无人能极。将来希望这孩子能为我段家光耀门楣,光宗耀祖。你看如何?”

柳菜花听了笑着说:“你是他爹,你给他起什么名字他就叫什么呗。我是他娘,那我也给他起个小名儿吧,就叫他二蛋如何?”

段延庆听了一阵苦笑:“当家的,你起的这名儿可不怎么样!一点儿文化没有。”

柳菜花瞥了丈夫一眼说:“你懂什么?这名儿好养活,定能长大成人。”

段延庆听了苦笑了一声道:“好、好、好。就叫二蛋吧!”

也别说,在他们这一带还真有这个风俗,一般的人家都会给自己的孩子取一个小名。叫什么二蛋呀、狗子呀、猪儿呀之类的。就是为了好养活。

随着这个孩子的降临,家中的日子更加艰难了,收成好的年头,一家人尚可温饱。收成不好的时候,一家人就得上山上挖一些野菜充饥。

孩子一天天的在长大,段延庆的后背也一天一天的弯了起来。

这天早晨,村子里突然想起来了一阵阵的锣声?接着便传来了一阵阵的吆喝声:“乡亲们都听着,现在咱们的国号可变了,现在的国号叫大隋了,新皇帝已经登基了,新皇帝登基后,大赦天下呀,咱们老百姓免征三年赋税。”

段延庆听了心中一阵喜悦,别的不说,光这免除三年赋税的话,紧巴巴的日子就可以缓一缓了。

段延庆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孩子他娘,听到了吗?现在改朝换代了,新皇帝大赦天下,免除了三年的赋税,咱们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柳菜花听了笑着说:“孩他爹,以后日子好过了,咱家好歹也是个书香门第,抽时间读一读书,万一能考取点功名也好,即使考不上,教一教生儿与二蛋读书,也好让他们明白世理,将来也好成为国家的有用之材呀!

由其咱的二小子,这小子生来好动不好静,天生的调皮捣蛋,唉,真让人发愁呀?”

段延庆听了冲着妻子一拱手。“娘子建教的是,我记下了。从明天开始,我便开始教这两个小子开始读书,让他们早明事理。”

第二天,段秀才果然把两个小孩儿召集起来,利用空闲时间。开始教他们读书识字。先从最简单的字教起,什么“山、河、水、土、”呀,什么“日、月、江、河”呀。每天只教两三个字。

半年之后,两个小孩多多少少也认识了许多字,段延庆又开始教他们一些简单的文章,没有纸笔,段延庆就找了几根木棍教孩子们在地上写,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两个穷苦的孩子在这艰难的环境里茁壮成长着。

隋文帝四年的春天,这天段延庆种完了地正在教两个孩子识字读书,突然一阵山风吹过,刹那间天空阴云密布,几道厉闪闪过,顿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雨中偶尔还带着冰雹。

雨越下越大,山上的洪水哗哗地往山谷里流着,此时大地一片昏暗。

正在这时,一个六十来岁的出家人踉踉跄跄地出现在了门口。

“弥陀佛,失主,救救贫僧吧。小僧从京城赶往出家之地,怎奈路遇暴雨,着了风寒,我现在是浑身发冷,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说完,这个僧人就昏倒在地。

段延庆见了立刻吩咐两小子说:“长生、无极,快帮为父把他抬上炕上去,这大冷的天,被这冷雨一浇,弄不好别死到咱们家里,一旦出了人命,咱们家也脱不了干系。”

两个孩子立刻赶了过来,一个人抱一条腿,好不容易才帮助父亲将这个老人抬上了炕。

段延庆帮老人除去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然后拿了一床破棉被子给老人盖上。

段延庆吩咐段长生说:“长生,快去叫你娘去,让她烧点儿热汤来吧,不然这人怎么能救得活?”

段长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李长生就拽着自己的娘从外边走了进来。

“当家的,这个人是谁呀?怎么跑到咱们家来了?”

“唉!这也是个落难之人,因被雨淋,昏倒在了咱们家里,你去烧点热汤来吧,咱家不是还有两块姜呢么,烧汤时放上点姜,发发汗说不定就好了。”

段延庆的妻子也是个热心肠的人,听了丈夫的分咐立刻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段延庆家就冒起了炊烟,不一会儿,柳菜花就端了一碗热姜汤进来。

段延庆拿了个小勺儿,一口一口地喂这个老人,等喂完了两碗姜汤,这老人才慢慢缓过了劲来。老人要挣扎着坐起来,可挣扎了两下还是没能坐起来。

段延庆见了笑道:“老人家,多躺会儿吧,你这刚缓过劲来,哪能起的来呢?老人家,大不了今天就别走了,这两年收成好,我家里有你吃的,饿不着你,等你身体好了再走吧。”

老人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施主,如此就讨扰了。”

说完,这老者就又沉沉地睡去了。

到了晚上,段延庆又叫醒老人喝了一碗热粥,老者才渐渐地有了精神。

人一有了精神,话也就多了起来。

老者首先答谢这一家人的救命之恩。接着就和这一家人交谈了起来。

经过交谈了解,段延庆才知道这名出人的法号叫智能,出家在河南嵩山的少林寺,是少林寺的一位知客僧,这次跟随方丈进京访友,方丈因事先走了几天,智能因贪恋京城的繁华,在京城游玩了几天。

这次回归,经过山西,不料天有不测风云,在经过这太原府时,一阵山风暴雨加杂着冰雹砸在了身上,一身的热汗被冷水一击,顿觉心中不适,免免强强地坚持走到了段延庆家。

智能冲着段延庆一抱拳。“施主,这次多谢搭救,贫僧这里有礼了。我这身子骨儿,恐怕一时半晌的也走不了,恐怕得讨扰施主几日了。”

段延庆听了一笑。智能师父,放心吧,多住几日无妨。我这里有地方住,也有吃的,虽然吃的粗糙了点儿,但还是可以糊口的。

长生、无极,给智能大师抱被子。让他在咱们的套间里睡觉吧!”

两个孩子答应一了声,抱着被子直奔套间而去。”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一家人才息灯安歇。

四百六十五:定生二怎,五小共起程

吃了晚饭后,段无极早早地回自己的西厢房修炼去了,直到后半夜段无极才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床长跑去了,等到段无极长跑回来后,只见铁牛他们早早地过来了,那侯银瓶也抱着他们的儿子过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哥们,怎么!这么早你们就过来了呀!

哟!铁牛哥哥,你的儿子都这么大了呀!这都快会跑了吧!”

铁牛听了笑道“这么个小笨货,他哪会跑呀!

刚刚学会走还没有几天呢!他要是会跑了的话,那不就强了吗!”

侯银瓶笑嘻嘻地说“盛唐,去,让你二叔抱抱去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把铁牛的儿子接了过来。

段无极一看,原来是个小黑小子,长的可够彪实的。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你看你这儿子长得多么壮实呀!将来肯定有出息呀!”

侯银瓶听了笑道“他二叔,就借你的吉言吧!

将来孩子真有了出息的话,怎么也忘不了你这个当二叔的呀!”

铁牛见了冲着侯银瓶嚷道“还不把他抱走,一会儿在咱们兄弟身上屙了尿了那怎么行呢!”

侯银瓶听了刚要走接自己的儿子。

果不其然,这小黑小子一泡尿全都浇在了段无极的身上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你个臭小子,二叔就沾你的这么点儿光儿呀!

看我不揍他!”

这段盛唐听了没有哭,反而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满屋子人见了哈哈大笑。

侯银瓶见了笑道“他二叔,你看孩子尿的,干脆把衣裳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我有是衣裳,下来再叫我娘给我洗吧。

这侄儿尿叔叔,按说这也是一应该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放呀!”

说完,段无极回自己的屋子里换衣裳去了。

等到段无极换好衣尝出来后,段无极抓起桌子上的大饼就狂吃了起来,等到吃饱后,段无极才抬起了头来。

“几位哥哥们,你们吃了么?没吃的话也坐下吃点儿吧!”

几个人听了摇了摇头。

“兄弟,我们几个人在家中早就吃了,现在还不饿,就不在这儿吃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嗯!你们不吃拉倒,娘呀!把这桌子抄了吧,我想我的柴大哥差不多也该到了,一会儿我们该谈正事儿了!”

柳菜花走了过来,忙把桌子上的碗筷都收拾了下去。

随后,牛阿花又把水壶提了上来!

“这儿有茶水,你们谁喝谁倒吧!”

果然,时间不大,门外响起了马蹄声。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说“怎么样,柴大哥来了,走吧!咱们出去看看去吧!”

几个人走出屋外,那柴绍已经从马上跳了下来了。

“几位贤弟,你们早过来啦?看起来这就差我了!”

柴绍把马匹栓在了一棵小榆树树上,然后跟着段无极他们直奔正屋走来。

一见段无极他们进了屋子,屋里的其他的人都借故走开了,屋子里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了他们这六个人了。

段无极示意大家都坐好后,开门见山地说“这次做生意,大家自愿,做生意有风险,这个咱们可要风险自担呀!

这做买卖,那是有赔有赚呀!这个想必大家也都清楚吧,我就再不多说了,谁要是赔的话,现在不做还来的极!

这赔多赔少谁也不清楚呀!”

柴绍听了笑道“这个还用细说么!

这世界上哪有光赚不陪的买卖呢!兄弟你就放心吧!

你们就算都赔完了,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这个买卖我做了,算我的一份!”

铁牛也跟着说“赔赚在天,俺铁牛也干了!”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互望了一眼也表了态。

“兄弟,你说的这个我们哥儿仨都懂,这次我们也跟着去!

赔赚我们哥儿仨也认命了,这个怨不得别人呀!”

“嗯!即然都这么表态了,那好!那咱们就干他一票儿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毕竟咱们这么长的时间也不到吐潘国去了,也不知道现在那吐潘国的虫草多少银子一斤呀,咱们暂时按五十两一斤虫草计算,如果买二千斤的话,那就是纹银十万两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这个事儿你就看着办,我该拿出来多少银子拿多少。

这个我决不行乎!”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柴大哥,怎么?这次你还不去么?

这出国玩一玩应有多好呀!光在家中窝着,那有什么意思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不是我不愿意出去,实在是我的家里实在太忙了呀!

你看我这脱不开身,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出门转转散散心,谁不愿意呀!

唉!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兄弟们,你们就多受累吧!回来以后,哥哥我好好地请请你们还不行么!

嗯,如果这次生意带十万两银子的话,那每大股就是三万三千多两银子呀!加上这来回的川资路费,怎么着也得三万四千两银子吧!

这么着吧,你们就把这些银子折换成黄金给你送过来吧。

这样你们路上也好带一些。”

柴绍笑呵呵地说“几位兄弟们,即然商量好了!那我就回去了,一会儿我把这些黄金给你们带过来吧!

兄弟们,咱们一会儿再见吧!”

说完,这柴绍骑上马立刻走了,哥儿几个把他送了出去又回来了。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你们回家也准备准备吧,你们几个凑足了这次出门用的金钱即可,谁的钱谁自己负责带着,各自都准备一下这来回的路费吧!

出门在外的,多带上点儿路费没有害处,穷家富禄吗!

好了,都去准备吧!

这次出门,各自的兵器都带齐全了呀!那蛇皮铠甲大家都穿上,这些细事儿想必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的确是这么回事儿,兄弟,这些你就不用多费心了,这些事儿我们每个人都知道!”

“知道就好,赶紧回家准备去吧,如果今天咱们都齐备了,赶明天早晨咱们就准时出发!”

这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好,咱们就这么办了,兄弟,那我们就回去了,我们准备好了,我们就过来告诉你一声儿。”

说完,几个人马上就回家去了。

段无极一见他们都走了,立刻也走进屋内,对自己的老爹说“爹,你也给准备三万四千两银子的黄金吧!我要出门儿了。

另外再给我准备一千两银子的散碎银子吧,道儿上我带着好用呀!”

“嗯,那好吧,我这就为准备去!”

说完,段延庆忙活去了。

柳菜花一见段无极要出门了,也忙着为段无极张罗衣裳什么的去了。

这一家人也就忙活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那柴绍带着黄金与散碎的银子过来了。

“兄弟,这是咱们这次做生意的本钱,你看看吧,这一共是二十一块金砖。”

段无极打开包袱一看,可不是吗!正好儿是二十一块金砖,每块金砖都是一斤的。

段无极笑道“一块金砖十六两,合一千六百两银子,这二十一块金砖,合纹银三万三千六百两银子,比那规定的数儿多二百多两,剩下的这点儿正好儿当川资路费。

柴大哥,这点儿金子那我就先收起来了,现在也快中午了,今天中午就在这儿吃饭吧!

吃了饭歇会儿再回去吧!”

柴绍听了笑道“这个还用你让吗!这个是必须的!

这么长时间不在你们家吃饭了,再那样外道的话,说什么也交待不过去呀!”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他们几个也相继来到了,段无极把这些金子交给了自己的老爹后,笑呵呵地问“几位哥哥,都预备好了么!”

铁牛听了一笑。

“这有什么好预备的,家里有那么多的金子呢!一小会儿就都预备好了!

这个有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然都预备好了,那咱们明天就早早地上路吧。

几位哥哥,都别走了,一会儿就都在我家里吃饭吧!”

这哥儿几个一听都点了点头。

“那好吧!谁不知道我大娘她做的饭好吃呀!

今天我们过来了,那就饱个口福儿吧。”

时间不太大,两桌子饭就端上来了,大家一看,嗬!这午饭可真够丰盛的,荤菜素菜有好几十个呀!

那真是珍馐美味班班有,荤素搭配样样全。

色味俱全真美味,人间顶食第一家呀。

众人一见,那是一顿狠吃呀!真到吃的饱饱儿的了,众人才心满意足地都散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牵出自己的白马来,把大棍挂在了马的鸟翅环上,背好宝剑,挂好弓箭,直奔正屋里走来。

早饭早就做好了,段无极坐在桌子旁边吃饱以后,然后开始收拾行装。

等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段无极对自己的老爹说“爹呀!把那准备好的金银都拿出来吧,包好了以后我就开始上路了。”

段延庆答应一声跑进了里屋,先把柴绍拿来的那些黄金提溜了出来,然后开始把自己家的那二十一块金砖也拿了出来,随后又提溜出来了一包儿银子出来!

“无极呀!这是一千两散碎的银子,你们道儿上用吧!”

段无极把两份金子包在了一块儿,然后背在了身后,接着又把这个银子包儿也背了起来。

“爹,你们歇着吧!我这就走了,你们就等着我发财吧!”

说完,段无极走出了正屋,直奔自已的马匹走去!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送了出来。

段延庆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呀!路上注意安全,遇到什么事儿要多想想,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呀!”

“爹,你就放心吧!出不了什么差错的。”

说完,段无极跨上骏马,直接就奔段家集的方向上就奔了过来,直到段无极跑没了影子,这一家人才转身回去了。



四百六十六:黄土岭,二人打猎

段无极纵马跑到段家集岔路口儿,只见铁牛他们哥儿几个正在这道边等着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哥们,一切都准备好了么!准备好了咱们就上路吧。”

众人听了答道“早就都准备好了,一切都都没有什么一问题了,咱们现在什么也不缺了呀!”

“哎!大家身上都带着那沙子袋子呢么?”

段长皓听了一抖手。

“兄弟,你若不提醒的话,我还真把这个事儿给忘了。

你们等一等,我这就回去戴去!”

说完,段长皓纵马朝家中跑去。

段长虹望着段无极问“兄弟,即然是做生意,戴着那个干什么呀!”

段长青听了狠狠地瞪了段长虹一眼说“这个还不明白吗!这次去那吐番国,恐怕咱们还得绑好沙袋子走着去。

兄弟,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呀!”

“嗯!确实是这么回事儿,身上没绑好沙袋的人,现在趁这个功夫赶紧把沙袋子绑好,一会儿我长皓哥哥回来了咱们好上路呀。”

现场的人也就段长虹没有绑那沙袋子呢,段长虹从马背上拿下包袱,打开以后,把沙袋子仔细地绑在了身上,然后又把包袱包好又放在了马背上。

时间不大,那段长皓就骑着马匹赶回来了。

“我现在都把沙袋子都绑好了,走吧!咱们现在就走吧!”

段无极带头儿牵着自己的白马在前边紧走,铁牛他们牵着马匹在后边紧紧跟随。

这一行五个全都牵着马匹步行,此时正是初秋的季节,凉凉的秋风吹着,让人感觉特别的舒服。

但见那千山万壑叶初黄,习习秋风暖还凉。

满山野果初熟透,黄花隔篱笑脸扬!

田野一片初秋景,农夫下地闲又忙。

几个人一边匆匆赶路,一边欣赏着这野外的美景,每个人的心情都好极了。

几个人饥餐渴饮,晓行夜宿,每天行走三四百里,不出三四天,远支商队就出了山西境内进入了陕西境内。

这陕西境内人烟稠密,百姓一片祥和的景象呀,几个人急匆匆地穿州过府一路往南,不几天就进入了那四川境内。

蜀地多雨多雾,道路极其泥泞难走,山川流水自与北方不同。

又经过四五天的行走,这一天的中午时分,这帮子人终于到达了大隋国的边境线上了,几个人办了出关手续,买好了吃食,立刻登山上坡直奔那吐番国的境内奔来。

这吐番国境内为高原气侯,地广人稀,一片荒惊的景象呀。

有时侯行走半天,也见不到一两家儿人家呀。

好再他们已经来过多次,这道路还算比较熟习,知道在哪里住宿,在哪里打尖。

一路之上才没受太大的什么罪呀。

经过五六天的辛苦跋涉,这天中午的时侯,人们终于到达了这吐番国的腹地了。

段无极望着前方不太远的地方笑道“你们看,再往前走个几十里地的话,咱们就到达前边的黄土岗子了,我看今天咱们就别继续往前走了,咱们就在这黄土岗子下找个避风的地方过夜吧!

这段时间咱们整天介赶路,想必大家也都累坏了。”

段长皓听了笑道“兄弟,你们多少还能坚持的住呀!说实在的,我这两条腿早就不怎么听使唤了,我这是咬着牙硬坚持呀!

我本想骑着马走上一段儿路,可又怕你们笑话我,因此才拼了命地坚持呀!

嗯,今天能在前边早歇一会儿的话,那我也就知足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早就看出你累坏了,不然的话,咱们也不会走这么慢呀!

今天咱们早休息一会儿,好好地歇息歇息吧!

长皓哥哥,好样儿的,你现在比上次可强多了,现在终于勉强能跟上了。

再锻炼锻炼的话,你一定会更强呀!

若平时不努力的话,你就不是眼前的这个结果了!

好了,咱们赶紧走吧,一小会儿咱们就赶到了。

到地方咱们找个背风的地方先歇息一晚上再说吧。”

段长虹他们一见有了盼头儿,立刻抖擞精神直朝这黄土岭奔了来,这点儿距离,人们卯足了劲赶路的话,那是一小会儿就到呀!

到了这个黄土岗子一看,但见漫山荒草漫漫,枯树稀疏荒芜。兔穴漫山都是,狐狸飞窜草丛。山上草色深且黄,漫山遍野无人烟。

一行众人找了个背风的山窝坐了下来,拿出身上的水袋子喝着水。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想必他们三个早就累坏了,就让他们在这儿先休息一会儿再说吧!

咱们俩在这山上逮几只野物烧了今天晚上充饥吧,也为大家改善改善生活吧!”

铁牛听了笑道“好呀!三位兄弟,你们为我们看好马匹,我们弄几只野味回来。”

段长青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们去吧,这儿你们就别管了,有我们哥儿仨呢!

铁牛哥哥,你们的精力可真充沛呀!

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了,还有那闲心情儿打猎,真是了不起呀!”

铁牛听了一笑。

“这有什么呀!象这么慢腾腾的走,这还能累的了么?”

段长青听了苦笑了笑没有再吱声儿。

铁牛冲着段无极一摆手。

“兄弟,咱们走吧,别到天黑的时侯咱们什么也捉不到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还不真丢了人了么!”

段无极从背后抽出宝剑来。

“铁牛哥哥,你用弓箭,我用宝剑,咱们俩联手,就不信猎不到猎物。”

说完,二个人开始围着这个荒山乱转了起来。

铁牛拔出箭来搭上弓,率先向一个草丛里射去,弓弦响过,一只野兔立刻被射死了。

铁牛跑过去把箭支拔了下来,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我率先开了张了,这只野兔你看多肥呀。”

段无极望了一眼笑道“它就是再肥实,不就是只兔子么!这得打多少只才够咱们五个人吃呀!

铁牛哥哥,你努力吧!”

铁牛听了眨了眨眼睛。

“兄弟,瞧你说的,就是再小,这也是肉呀,积少成多,不一会儿咱们就够吃了!”

说着,铁牛又一箭,一只狐狸也被射中倒地身亡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你在这儿慢慢地射吧!我到那边转转去。”

说完,段无极化做一条流线,直朝前边猛冲了过去。

在一个小树林的旁边,只见有四头野牦牛正卧着休息呢!

段无极猛冲了过去,本想一宝剑砍死一头,后来想了想没有用剑。

野牦牛一见有人冲了过来,猛地站起身来刚要攻击。

段无极冲了过去,照着其中的一头牦牛的头顶就是一掌。

就这一掌,这头野牦牛的牛头就被击碎了,这头野牦牛连叫一声都没来的及,就一下子栽倒了地上。

其余的野牦牛见了,吓的四散逃去了!

段无极见了并不追赶,把宝剑往剑鞘里一插,然后抓住野牦牛的两条腿,猛地一叫劲。

“起呀!”

这硕大的野牦牛就被他举了起来。

段无极举着野牦牛,直奔他们的马匹所在的地方冲了过来。

好再这段距离也不是太远,也就是个六七里地的样子。

等到段无极赶到以后,猛地把野牦牛放了下来。

段长青他们三个可吓坏了。

“兄弟,你可真是神力呀,这么大的野牦牛,你就这么扛回来啦?

这杠了得有多远呀!”

“不远,也就是个六七里地的样子!”

“我的个天呀!这六七里地还不远呀!

兄弟,你可真是神力呀!

这么大的牛,怎么也有千数来斤吧!”

“嗯,大其概也就是这么个样子,也太沉重不了什么!

三位哥哥,你们也别闲着了,你们看这日头不一会儿就该下山了,这个地方儿,一旦太阳下了山,那是奇冷无比呀!

趁着现在还有日头,赶紧上山上弄些枯树什么的回来吧!

一会儿咱们好烤野牦牛肉吃呀!”

三个人听了,立刻站起身来,满山上拣枯树什么的去了。

干柴被三个人源源不断地弄了回来,等到铁牛提溜着猎物回来以后,三个人弄回来的干柴已经很多了!

铁牛把打的野物扔在了地上,看了一眼地上的野牦牛说“兄弟,还是你厉害呀!这么大的猎物都弄回来了,真是了不起呀!”

“铁牛哥哥,不就是猎了一头野牦牛么!这对于咱们哥儿们来说,这叫个什么呀!

铁牛哥哥,你打的猎物可真不少呀!六只野兔,两只狐狸,一只肥鹿。

嗯!这点东西够咱们吃个几天的了。

铁牛哥哥,走吧!咱们也到山上拣枯树去吧,一会儿咱们好生火烤肉吃呀!”

两个人说动就动,也加入了拣干柴的队伍里了,太阳快落山的时侯,五个人拣的干柴可真够多的了。

段无极大声地说“行了,行了,这点儿干柴应该是烧不清了,大家就别拣去了。

长皓哥哥,你赶紧弄干柴生火吧!

其他的人赶紧剥兽皮,一会儿咱们就烤肉吃!

吃不完的话,大家就分别包起来吧,留着咱们以后再吃吧!”

段长皓答应一声抱干柴点火去了,这哥儿几个开始剥兽皮,大家一齐动手,大家都经常打猎,这些活儿都是那轻车熟径呀。

不一小会的功夫,所有的兽皮就都剥下来了,动物的内脏绝大部分都被他们扔弃掉了,只有那牦牛的心肝留了下来。

时间不大,那熊熊大火就燃起来了,人们把这些兽肉在火上烤了起来。

一股浓浓的香味时间不大就飘了出来,香味一直飘出去了很远的地方呀!

等肉都烤熟了,五个人就狼吞虎咽地猛吃了起来。

通明的篝火一片通明,一下子照出去了很远很远呀!

人们一边吃一边烧烤,那个高兴劲儿就甭提了。

几匹马在篝火的照耀下,啃食着四周的青草,一切显的那样安静而祥和。

人们吃饱了以后,开始烧烤牛肉准备以后带着再吃,正在这时,山坡上刮起了一阵阴风来了,直刮的月夜无光天昏暗,野兽躲藏入穴中,马匹停了啃青草,狐兔躲避兢惊惊,黄沙漠漠迷人眼,火堆明灭暖且冷,三丈之外不见人。

几个人见了一阵心惊,段无极望着这漫天飞沙嚷道“哥哥们,停止烤肉,一会儿风小了再烤吧!

这个样子怎么烤呢!”

这阵风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不一小会儿,这阵风就过去了,大地又恢复了平静了。

四百六十七:黄土岭,无极谈道

等到大风过后,人们又恢复了烧烤,正在这时,那铁牛猛地一抬头,只见不太远的另一个山坳里亮起了或明或暗的灯光来。

铁牛见了笑道“你们看,这荒山野岭的,那个地方似乎还有人家居住呢!

天亮的时侯咱们怎么也没有发现呀!看起来咱们也够马虎的了。

连这个地方有人家也不曾看见,早知道那样的话,咱们上他们家投宿一晚上该有多好呀!何必在这个地方饮露眠霜呢!

看起来咱们可真是命苦之人呀!”

段无极听了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笑道“我发现咱们这个地方就好着呢!藏风,草又长的高,正好儿放马,咱们何必去惊挠人家去呢!

一会儿咱们把这些肉都烤完了,咱们包起来就在这火堆旁边坐着休息吧。

没什么事儿咱们可千万别去找事儿去呀!

咱们出门在外的可不容易呀!”

几个人正在烤肉,突然一位老者从那灯光之外走了过来。

“是那段义士来到我这荒宅之处了么!”

随着声音响起,只见一位身穿土黄色衣裳的老者拿着一根黎杖走了过来。

但见这老者浑身上下穿着一身土黄色的衣裳,身材高大,看年纪也有六十刚出头儿的样子,花白的头发。

只是这老头儿精神头儿还挺足的,满面红光精神满,两眼放光有道心。

这老者望着段无极笑道“怎么?莫非段义士想不起来我是谁了么?

唉!这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这也难怪呀!

段义士,我是那老黄头儿呀!

段义士,莫非你真想不起来了么!

前年我不是还为山妻向你讨要过点儿肉吃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老黄头儿呀!

怎么着,老黄头儿,今天过来,又是想讨要点儿肉吃么!

来、来、来,赶紧坐吧!别的没有,咱们这儿烤熟的肉多的是,你就随便吃吧!

可千万别客气呀!”

“嗯!即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今天我过来,一是过来看一看老朋友,二是顺便讨几块肉吃。

老汉我居于这荒山之中,其实平常也吃不上点儿什么好东西呀,今日有这口头福儿,那就顺便儿解解馋吧!”

众人一见这段无极诚心相邀请,也都变得客气了起来。

这老黄头儿饭量可真够大的呀!不一小会儿就吃了有二十多斤的肉呀!

随着这老黄头儿吃饱了,这老黄头儿的话也就变得多了起来。

老黄头儿望着段无极笑道“段义士,我也吃饱了,段义士能不让让老汉带些肉回去,让山妻也享用点儿呀!

山妻脸皮薄,她不好意思来,怕你们笑话她。”

段无极笑道“咱们这儿肉多的很,这肉你随便拿。”

“即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唉!老汉我这脸皮也够厚的了,竟然还吃不了兜着走。

段义士,你可千万别见怪呀!”

说着,这老黄头用衣襟兜了七八大块儿肉站起了身来。

“各位,我家离这儿不远,充其量也就是个三四里地,你们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要不去我的家中坐一坐?”

段长青他们仨听了摇了摇头。

“老黄头,我们走了这一天的路了,我们三个全都累坏了,今天我们就不过去了。

等我们把这些肉都烤完了,我们还是早早地安歇的要紧呀!”

老黄头望向段无极。

“段义士,他们不去的话,那你就过去吧。

趁着今夜无事儿,咱们正好儿好好地聊一聊。”

段无极听了用手一拽铁牛。

“铁牛哥哥,即然这老黄头儿真心相邀请的话,那咱们俩就过去看看去吧!

长青哥哥,这肉烤完了以后,包起来后你们把这火烧的旺旺儿的,你们就围着这篝火休息吧!”

“兄弟,这儿你就不用管了,一切由我们哥儿仨照管着呢!

即然你们想去的话,那你们两就放心地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跟着这老黄头儿直奔那灯光处走去。

行不多远,就见在那山坳的背风的地方,出现了两间低矮的毛草房,房中灯光摇拽,屋中景物或明或暗的。

刚到门口时,这老黄头就冲着屋中喊道“老婆子,咱们家来了贵客了,赶紧招待招待吧。”

老黄头儿冲着段无极纽头一笑。

“二位,里边儿请吧,随我来吧!”

二个人随着老黄头儿走进屋里,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妇人从里屋迎了出来。

这老妇人也穿着一身土黄色的衣裳,足蹬着一双黑鞋。

“二位,屋里炕上坐吧,你看我们家穷的,这连个凳子也没有,真让我们没有脸见人呀!”

两个人走进里屋,便在炕铅上坐了下来。

老黄头儿把兜来的肉交给自己的妻子。

“老婆子,这是人家给的咱们烤肉,你也吃上几块儿吧,这个可真是人间美味呀!

咱们平时是吃不上的。

哎,老婆子,家里来了客人了,还不弄上点儿茶水来!

这样怠慢贵客怎么行呢?”

这老年妇女答应一声兜着肉出去了,时间不大,三大碗香茶就端上来了。

段无极他们刚吃了肉,现在正在口渴呢!

两个人端起了茶来就饮,也别说,这个茶还真香甜呀!

饮了一碗后,铁牛笑呵呵地说“好茶,好茶,哎!老黄头,还有么?能不能再给我们来上一大碗呀!

刚才我们吃的肉,现在确实有点儿口渴了!”

老黄头儿听了一笑。

“瞧你说的,别的没有,这茶水咱们这儿还能没有么!

老婆子,再给他们每个人来上一大碗!”

时间不大,两大碗茶就又端上来了。

两个人喝完了以后,把茶碗递了过去。

“嗯!这下子不渴了。”

段无极望着这对老夫妻笑道“老黄头,上次我邀请你们搬离这里,去我们山西太原府去,你们怎么也不过去呀!”

“段义士,这就叫破家难舍,故土难离呀!

我们生在这儿,长在这儿,但有一线生机,我们也不愿意脱离故土呀!”

“是么,你们不愿意去拉倒,这个也没有人勉强你们的。”

这老黄头儿望着段无极笑道“段义士,老汉观你也是那修道之人,老汉想请教你个问题,你可要如实相告呀!”

“问吧,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呀!”

“段义士,我看你年纪轻轻的,你这是修道修了多长时间了呀?”

“我呀!从修练到现在也就有个十年右右了吧!”

“啊?十来年就有如此功力!真是了不起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兄弟是我们几个人当中修练时间最长的人了,他可真是个修炼奇材呀!一般的人都比不了他的。”

“是么,老汉我空活了这一百八十多岁了,到现在这功力也不见怎么寸进呀!”

铁牛听了笑道“老黄头儿,你说什么胡话呢,活了一百八十多岁?这个谁信呀!”

老黄头听了笑道“这位朋友,老汉活了这么多年了,为这个事儿我还说的了慌么!

你若是不信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呀!

告诉你说,我们跟你们可不一样的,你们属于万物之灵,即使不修炼的话,那也有五百年的道行呀!

可是,我们不行呀!我们就是一味苦修的话,那也是比你们慢的多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确实是实情,不过要想得道成仙,其实这其中还是有许多的捷径可以走的,这个就看你们知道不知道了。”

“是么?我的好朋友,我们夫妻俩也不知道以前误食了什么天材地宝才开了灵智,经过这么多年的苦修才偶尔得道。

道友若有什么好的方法教我们的话,老汉终不忘大恩呀!”

“老黄头,你们得道,一定是碰巧误食了什么仙草什么的才开了灵智的,这个是勿容置疑的!致于吃的什么宝物,这个我就猜不到了。

这个地方荒山野岭的,人烟罕至,一定有不少的好东西呀,这个你们有的是功夫,你们可以耐心地寻找呀!”

“寻找,我们也不是不想寻找呀!可我们能上哪儿找去呢!

再说了,它们认识我们,可我们并不认识它们呀!

这到叫老汉有点儿为难了。”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黄老头,就是找不到那太好的东西,你们这个地方盛产虫草,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虫草?虫草是个什么东西呀!老汉还真没有听说过。

什么样的东西呀?能不能拿出来让我看看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我们这次来就是来购买虫草的,我们身上只有金银,哪会有那东西呀!”

铁牛听了掏了掏口袋。

“也别说,我这个口袋里还真有几个呢,这是去年我偷着抓了那扎巴西一把虫草,回家我又没有掏干净,还剩了几个没掏干净。”

说着,铁牛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了几个拿了出来。

老黄头儿急忙抢了过去看了一眼笑道“原来是这个呀!在我们这高原之上,这个东西还真不少,原来这个东西就叫虫草呀!

过个几天我们夫妻就去采去,我们也试试这个东西灵不灵吧。”

那老黄头儿的老伴听了,也奔了过来看了一眼。

“嗯!这个东西我也记住了,赶后天吧,赶后天咱们也采去吧。”

老黄头儿又把这几颗虫草又还给了铁牛,这夫妻俩可高兴坏了。

这老黄头儿又缠着段无极问了他几个修炼上的问题,段无极也一一地进行了解答,四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段无极就要起身告辞呀!

这老黄头儿一见,连忙伸手相拦呀!

“段义士,你看这大长的夜儿,这么早回去睡的着觉么!干脆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呗,咱们真是越谈越投缘呀!”

段无极见了很无奈地只好又坐了下来。

四百六十八:黄土岭几人会诗,西进中夜宿荒屋

此时正月冷风清,这确实还不怎么太晚呢!几个人盘坐在小炕上,那是边喝水边闲聊呀!

老黄头在跟段无极他们俩的交谈中,获得了许多自己以前根本就不知道的新知识呀!

这正是道心一片穿宇宙,道心坚定终成仙呀!

段无极望着窗外的冷月,信口吟词道“秋月冷,心中禅,道心坚定永恒间,斗转移,心不变,与君会友,同类异类谁管?只因道合,决非谬言。”

这老黄头儿听了也笑吟道“偶得仙道一野羚,闲游荒原中,道心坚定,只为长生。

怎奈仙途渺渺,无奈问缘情,勤修苦练,不知大道可有情!”

铁牛听了笑道“瞧你们那酸邹邹的样子,即然你们俩都吟了诗词了,那我也来上俩句吧!

不然也显得我太没有水准了。”

只见这铁牛摇头晃脑地站起身来,信口吟道“太原城外一苦童,食不裹腹,衣衫透风,不知长生有道,只晓人间有情,兄弟前边引路,俺铁牛后边相从。生死何所惧哉?铁牛致死相从。”

吟罢,铁牛又坐了下来。

那老妇人听了笑道“你们仨都吟了诗了,我若不说两句的话,倒显得我也太外道了,那今天我也一就现现丑吧!”

老黄头儿笑嘻嘻地说“老婆子,你会什么呀!我看还是不吟也罢!”

“哟!当家的,咱们俩一块儿得道,我的根基比你的根基并浅呀!你能吟得,我就不会了么!”

这老妇人信口吟道“千里荒园两黄羚,凄风苦雨度残生,偶得灵药开灵智,道心坚,望长生,会友大道,讨尽人情,此情绵绵,大道得成。”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词。”

铁牛笑呵呵地说“老黄头,她吟的这首词并不比你的差,真是好词呀!”

几个人又谈了一会儿,老黄头儿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没想到,道友竟知识如此渊博呀!看起来我就是不愿意去内地定居的话,也要走访走访道友了。

如果连道友这样知识渊博的人都不结交的话,这对我的大道可十分的不利呀!”

“嗯!那好呀!你们什么时侯去?到时侯我一定扫塌迎接!”

“不必,我们去时,也就在这两三年内吧,看看我们在这段时间里功力还有没有寸进呀!”

“好!咱们一言为定,两位,你们看这天气也不早了,我们就回去歇息去了,明天早晨,我们还要早早地赶路呢!”

老黄头儿夫妻听了,连忙将他们俩送了出来。

“二位,慢走,两三年后咱们再相会吧!”

俩个人走出草屋,直奔那堆火堆处走来。

两个人一边往回走,铁牛小声地说“兄弟,你说怪不怪呀!这个黄老头儿,他说他活了一百八十多岁了,那不是胡说八道吗!

这样胡说八道的人,你怎么还跟他聊的那么开心呢?

这个可真是一桩怪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以为这两个是人类么?

那你就错了,想那黄羊成仙,修炼多长的时间才会幻化成人形呀!用多长的时间才能学会人语呢!

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呀?”

“我的个娘呀!什么?刚才那两个人竟然不是人类?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你见过他们的真身不成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那是当然的了,要不我怎么知道呢?前年的时侯,我就见到过他们的本相真身呀,这原来是两只大黄羚羊,每只都有小牛犊儿那么大呀!

这两个东西,福缘非浅呀!竟然得到了仙道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活一百老多岁呢!”

“我的个乖乖呀!原来是这样呀!”

那铁牛吓得背后直冒凉气。

两个人走到火堆旁一看,只见那三个人早就躺在火堆旁边睡着了。

睡的那个香劲儿就甭提了!

这真是人在高原上,魂游故里间呀!谁知人辛苦?只是为了钱呀!

两个人又往火堆上添了些干柴,火堆又旺了起来。

两个人见几匹马在火堆四周悠闲地啃食着青草,也就放下了心来。

两个人坐在火堆旁边,开始了打坐,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先后沉入了修炼之中了。

直到一阵清风吹过,两个人才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但见那,一缕晨光从东方喷薄而出,照得大地一片明亮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若不信的话,走吧,咱们去昨天晚上待过的地方看看去吧!”

铁牛听了一笑。

“走就走,我倒底看看昨天晚上咱们待的那个地方倒底是怎么回事儿吧!

这样我也就彻底地明白了。”

两个人说动就动,立刻直奔他们昨天晚上待过的那个地方奔来。

到了那个地方一看,只见山坡上芳草萋萋,在他们待的那个地方只有几株茂密的小松树。

那松树在晨风的吹下摇拽着,哪还有那茅草屋的影子呀!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真是怪事儿呀!那茅草房怎么没有了呢!

就是拆的话,怎么也得拆一天吧,这么快就没了,真是没想到呀!”

“铁牛哥哥,这个还不明白吗!

昨天晚上的那屋子是幻化出来的,这一旦收了法术,这个地方立刻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儿了。

走吧,咱们还是回去吧,铁牛哥哥,这个事儿你对他们哥儿仨可干万别说呀!免得再出什么其他的事儿来。”

“嗯!我知道了,咱们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这样还不行么!”

两个人又往火堆里加了些干柴,把昨天晚上烤好的肉放在火堆上又烤了烤,直到香味飘出来以后,段长青他们哥儿仨才醒了。

这三个人坐起来,望着香喷喷的烤肉说“真香呀!一闻到它们的香味儿我们就醒了。

看起来我们仨真有口头福儿呀!”

三个人拿过来烤肉就吃,时间不大,五个人就都吃饱了。

几个人收拾好行装,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遗落,然后牵上自己的马匹就又上了路了。

一路之上,五个人饥餐可饮,晓行夜宿,那个辛苦劲儿就甭提了。

又往前行走了三天多的路程,这天中午的时侯,人们终于又看到那白皑皑的大雪山了。

几个人见了十分地兴奋,大家都知道,等来到那大雪山下,闯过一线天之后,用不了个一两天就赶到那目的地了,大家能不兴奋吗?

段无极高兴他说“咱们再往前走一程,赶到那雪山脚下咱们就停下来,咱们早早地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养足了精神,明天早上咱们好上路呀!”

众人听了顿时都来了精神,大家加快脚步,飞快地往前奔来。

真是望山跑死马呀,看着挺近的路,走起来那是怎么也到不了头儿呀!

直到一个多时辰后,一行五人才赶到了山脚下。

五个人又找到山口旁的那个深坑,只见那个破房子还在,坑里荒草漫漫,一片荒凉景象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个深坑的破屋子里凑合一宿了,咱们明天早上准时赶路。

好在现在天气还不怎么冷,晚上咱们也就不用再点火了,下到坑底,咱们吃的饱饱儿的,喝上点儿水咱们就赶紧休息吧!

这坑里草多的很,而且那大坑里还有水,正好儿让马匹自由地吃草喝水,这下子咱们倒省了心了。”

几个人下到坑底,将马匹放在坑底自由地啃着青草,人们走进这个小破屋子里,点着了仅有的几根木柴,把那烤好了的肉在火上稍微地热了热了,然后人们就狂吃了起来。

等人们吃饱以后,人们拿出随身带着的水袋子喝了点儿水。

然后,然后大家就各找地方,倚着土墙休息了。

一夜也没发生什么事儿,直到天亮以后,人们就早早地起来了,大家又吃了点儿凉肉,然后大家收拾东西牵着马匹走出了这个大坑。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咱们也步行了这么多天了,想必大家都得到了煅练了。

嗯!这次大家的表现还都不错,比以前可进步多了。

咱们的马匹也闲了这么多天了,今天咱们就别步行着了,咱们骑着马,以最快的速度冲过一线天,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那个地方也太危险了,稍不注意的话,那可极容易丧命呀!”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是这么回事儿,兄弟,这个事儿我们都明白了,上次就差一点儿活埋了咱们,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呢!

放心吧,我们决不在一个地方翻二次船的,这个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知道就好!哥哥们,那就随我来吧!”

说完,段无极翻身上马,然后大声地说“哥哥们,一定拼命打马跟上呀!

谁若跟不上的话,那性命自负。”

说完,段无极打马直朝西边就急速地冲了过来。

铁牛一见,立刻打马追了上去,段长青、段长虹、段白皓一见,立刻也拼命地打马追了上去。

这支商队如同离弦之箭,飞速地就冲进了茫茫的大雪山之中了。

四百六十九:五小冲过一线天,扎巴西府上做客

这些马匹已经多日不曾骑过了,一个个都养的膘肥体壮的,今日猛地一骑,那都是撒了欢地往前狂奔呀!

一座座大雪山嗖嗖嗖地从身旁掠过,不过一个时辰,人们骑着马匹就冲入了一线天内。

这一线天还象以前那样阴森,两旁的雪峰仍旧白茫茫的,几个人急速地往前冲着,哪有闲心欣赏这雪景呀!

好在现在还不是那雪崩的季节,整个峡谷之中还长着萋萋芳草呢!

一个时辰以后,五个人就冲出了这最危险的峡谷地带。

大家见了,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呀,马匹现在累得通身是汗。

五个人见冲过了这险要之地,连忙都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找了个比较宽畅的地方,人们坐下来开始吃东西。

马匹放在旁边悠一闲地啃着青草,此时刚刚过了正午,太阳暖烘烘的。

人们休息了一会儿以后,又站起了身来,大家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朝前边还远的那个大坝子里驰来。

熟习的路道,人们望着越来越宽广的地方,心里那是格外舒畅呀!

太阳西转不太久,五个人已经来到了那扎巴西的府门口了。

铁牛跳下马来走上前去,冲着把守府门的武士喊道“你们那个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扎巴西老爷的隋国朋友到了,叫他出来迎接迎接。”

看守大门儿的这几个武士,又好几个人以前多次见过他们,一见铁牛他们过来了,立刻二话不说就跑进去通报去了。

段无极他们几个也从马上跳了下来,站在这大门口儿前静等着。

时间不太大,那扎巴西果然急匆匆地从府里接了出来。

“汉家的朋友,没想到你们这么早就过来啦!

说实在的,我早就想你们了,几位朋友,即然过来了,那就里边请吧!

咱们进去以后得好好地聊聊。”

这扎巴西满脸带笑地还挺热情的。

几个人跟随扎巴西走进大门,家中的仆人早就跑了过来,将几个人的马匹牵走了。

“几位,走吧,随我进屋喝奶茶去吧。”

几个人跟着扎巴西进了会客室,扎巴西命人端上来了热气腾腾的奶茶,几个人也喝着奶茶,说着一些闲话儿。

扎巴西望着段无极笑道“汉家小哥,你们可真够厉害的,前年你们走的时侯,那血刀老祖带人劫杀你们,没想到他们都命丧你们之手呀!

在这高原之上,谁不知道呀!

血刀一出,神鬼皆惊,血刀一闪,人头落地呀!

真没想到呀!这次血刀老祖亲自带人劫杀你们,死的却是他们自己呀!

这个事儿想起来我心中就痛快呀,我的两个心腹大患一下子都除去了,我这日子过的也舒坦多了。

几位汉家小哥,说实在的,俺扎巴西知道你们厉害,但却不知道你们这么厉害呀!

你们杀死那血刀老祖的事迹,现在在我们这高原之上已经留传开了。

现在俺们这高原上留传着这样一首歌摇。

说什么来着,血刀一出惊人魂,老祖横行几十春,草原人见人人怕,中土小哥惊鬼神,血刀逢此魄飞散,从此草原无此人。

几位小哥,你们也太厉害了,能交上你们这样的朋友,的确是俺扎巴西的一大幸事呀!”

嗬!这扎巴西把这几个人这一通吹捧,说的几个人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扎巴西老爷,瞧你说的,这都快把我们几个人吹上天去了。

那几个人的确是被我们几个所杀,这几个人无缘无故地劫杀我们,的确是有点儿太可恶了,这样的人留在咱们草原之上,的确是咱们这草原上的一大祸害呀!

我们把他们除去,也是出于无奈的选择呀!”

“兄弟,你这样的选择可就对了,这个王八蛋,那是危害我们这个地方太久了,我们对他也是敢怒而不敢立言呀!

嗯!这下子我们这个地方总算太平了!

哎!无极呀,今年你们怎么过来的这么早呀!

这虫草现在还没收起来呢,这么早你们就过来了,那就在我家多住阵子吧,反正咱们家吃的喝的都不缺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是么,那就多谢你了,不过,我们也不在你们家白住,我们会给你交一部分生活费的,我们不叫你心里不痛快的!”

说着,段无极从包袱里拿出一百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之上。

“无极呀!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呀!莫非俺扎巴西还管不起你们几个人饭了么!

再收你们的银子的话,这怎么也有点儿说不过去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扎巴西老爷,咱们在商言商,给你点儿补助,这个也是应该的。

这点儿银子多少的你就收起来吧!

我们如果在你们这儿住的时间长了,不给你点儿补尝那怎么行呢!”

扎巴西听了一笑。

“无极呀!兄弟,即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收起来了。”

说着,扎巴西把这几块银子收入了兜儿里。

扎巴西冲着外面高声喊道“郎加娜,郎加娜。”

随着扎巴西的喊声,一个年轻的女仆迈步走了进来。

“扎巴西老爷,什么事呀?”

“你去给他们安排个房间吧!让他们安心地住下来吧,以后他们的伙食就由你来安排吧!”

“是,扎巴西老爷,我这就去安排吧!

几位,你们随我来吧!”

几个人站起身来刚要走。

扎巴西笑呵呵地说“各位,实在对不起,昨天我们吐番国的国王发来了召函了,要我们立刻进京议事去,也不知道什么事儿,因此我要出去个几天,反正现在收虫草尚早,你们就在我家安心地歇着吧!

反正现在离那收虫草的时间尚早。”

段无极收了一笑。

“扎巴西老爷,你就放心地去吧!没什么事儿我们正好儿休息个几天,这个你就放心吧!

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们就不打觉你了。”

“嗯!那你们就去吧!按说你们才来,我应该给你们摆酒接风才对,你们看这事儿闹的,这连一块儿聚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真是报欠的很呀!”

“扎巴西老爷,这叫个什么事儿呀!

你放心地去吧,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几个人跟着这年经的女仆走了出去。

女仆把他们领进了西边的那个跨院里,安后笑呵呵地说“你们不是前年就在这个院子里住过么!今年你们还在这儿住吧!这地方儿住熟了,怎么着也是很习惯的呀!

以后你们的吃喝问题就都由我来解决吧,你们缺少什么只管吱声儿,有什么需要的我帮你们解决!

如果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你们一定多加原谅呀!”

众人听了一笑。

“没事儿,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银子,如果有什么小困难的话,我们自己解决就行了,用不着你费心的。”

“嗯,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可太好了。

那你们先歇着吧,一会儿我把晚饭给你们端过来!”

说完,这个年轻的女仆转身走了。

几个人躺在床上开始休息,太阳压山的时侯,那个叫郎加娜的女仆端过来了一大挑盘熟肉过来了。

接着端过来了一盆热气腾腾的奶茶来!

“各位贵客,开饭了,赶紧过来吃吧!”

这个叫郎加娜的女仆望着大家说“各位贵客,这点肉够不够呀!我家主人说你们都吃多,因此弄过来的这熟肉我都加了倍了。”

铁牛望了一眼说“今天也就算了,明天再送饭的时侯,在今天这个基础上再增加一倍吧,少了哪够吃呀!”

这女仆听了一吐舌头。

“我的个天呀!原来你们吃那么多呀!

这比二十个人吃的都多呀!那好,明天我就照着你们要的数儿端过来吧!

这汤够不够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还用问吗!这肉都增加了一倍了,这个汤怎么说也得再增加一倍以上呀!

不然能够喝吗!”

这叫郎加娜的女仆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你们就慢慢地吃吧!

一会儿我再过来收拾家伙。”

说完,这个女仆转身走了出去。

几个人也不客气,立刻抓起盘子里的肉就抢着吃了起来!

等抢着吃完了肉,这一小盆汤时间不大就被人们抢着喝完了。

一会儿那女仆就把托盘和小盆什么的收拾了回去。

从此,几个人就在这扎巴西的府里住了下来。

几个人吃了饭没什么事儿,那是白天习武练功,晚上修炼内功新法呀!

在段无极与铁牛的带动下,那哥儿仨也不敢过于放松呀!

几个人在这儿待就是五六天呀,这段时间里,所有的人的体力都得到了充份的歇息呀!

每个人的精神头儿都养的足足的了!

这下中午过后,五个人正在院子里彼此验证武艺呢!

那年轻的女仆郎加娜走了进来。

“各位,你们好!我家主人已经回来了,他让我过来请你们来了。

各位,收拾收拾就随我过去吧!

别让我家主人等的着了急了。”

“嗯!那好吧!你先回去吧,我们五个随后就到。”

说完,段无极把宝剑往身后的剑鞘里一插,然后笑呵呵地说“四位哥哥,走吧,咱们过去吧!

咱们看看那扎巴西找咱们倒底有什么事儿吧!”

四百七十:国有难,扎巴西邀众人出战

五个人跟着这位叫郎加娜的女仆出了西跨院,直奔正屋走来。

正了正屋一看,只见扎巴西正坐在毡垫子上等着几个人呢!

扎巴西一见五个人进来了,立刻对那名女仆说“你出去吧,这儿没了你的事儿了,又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在喊你吧!”

这个叫郎加娜的女仆人闻声连忙退了出去。

扎巴西一见这个女仆走了出去,对段无极他们五个人笑道“几位汉家小哥,在我们家还待的惯么?”

段无极听了连忙答道“这儿挺好的,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来了,哪能不习惯呢!

扎巴西老爷,你就放心吧,我们都挺好的。

哎!扎巴西老爷,今天你把我们找过来,可有什么事儿么!

有就说吧!”

好么,这段无极开门见山,也不拐弯抹角的。

扎巴西听了一笑。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儿了,没有重要的事儿我也不能叫你们呀!”

“什么事儿呀?你就说吧!我们几个都听着呢!”

扎巴西望着五个人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吐番国,东面与北面绝大部分与你们大隋国相邻,靠西北的地方与突厥国还有几个小国接壤,我国的南边也有几个邻国,其中最大的就是那天竺国。

这天竺国地广人多,国力十分雄厚重。

最近也为了边界的事儿,我国国王跟那天竺国国王弄掰了。

这天竺国的国王大怒呀,正在招集二十万大军来征讨我国呢,发誓要把我国国王抓到天竺国去。

你说我国国王能甘心吗?现在我国的国王也正在调集兵马呢!

奈何我国地虽然广阔,但是人口可太稀少了,国力尚不极那天竺国的十分之一呀!

你说这个仗怎么打吧?这要是硬碰硬的话,十有我国会战败呀!

这事儿那国王比谁都清楚呀!人家轻松的就能聚集二十万雄兵,可是,我国费了半天的劲,现在调集的人马尚不及三万人马呀!

眼看战事将起,我们那国王也真急了眼了,实在没有什么办法了,我国国王只得把全国各地的农奴主都招集了去,让我们尽快酬集兵源呀。

哪个人若是完不成征兵任务的话,收回其所有的封地,取消农奴主的资格呀。

无极呀!我这儿兵丁的数量你也看到了,就他们那个怂样儿,送过去还不是全都送死去么!

这不是你们五个人过来了么!当时我也是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我只好把你们的英雄事迹跟我家大王说了。

我家大王听了十分高兴呀!那国王已经答应了,你们五个若肯出战的话,分配我头上的这八十个名额的士兵名额就可以全都免了,你们看这样多好呀!”

这扎巴西还没说完呢!段无极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扎巴西老爷,这个事儿好什么呀?

这样做你是好了,再也不用派人出兵去了,可是,我们哥儿五个算是倒了血霉了,打仗作战那有不死人的?

我们出生入死的图点儿什么呀?

我们几个到贵国只是经商,我们又不争你的,也不欠你的,贵国的安危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又不是我们的国家,我们哥儿几个没有必要为它卖命吧!

扎巴西老爷,你少拿这次生意说事儿,大不了这次生意我们不做了,告诉你说,这事儿从我这儿说就通不过去呀!

我看这事儿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扎巴西一听就愣住了。

“无极,兄弟,别这样好不好呀,你就算帮我个忙儿还不行么!”

“扎巴西老爷,不是我们不肯帮忙,这行军打仗,那可是要死人的,这个你也清楚的很呀!

我们哥儿几个就是再能战的话,但是,我们也不愿意无缘无故地前去送死呀!

你这不是把我们几个当成了傻小子了么!

这样的美梦你干脆就别做了,我们是不会同意的!”

这扎巴西当时就愣在那儿了,干张了几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最后,那扎巴西有气无力地放下了茶碗,十分尴尬地苦笑道“兄弟,这个事儿我的确没有想周到呀,这个事儿怪我。

按说这么大的事儿,我也应该征求征求你们的意见才行呀!

没错,没有巨大的利益,你们也不愿意干这个冒险的事儿呀!

毕竟干这个事儿也十分的危险呀!

可是,你说这个事儿我都说出去了,再收回来也就困难了。

由于大战在即,我家国王现在对这个事儿也十分的重地重视呀。

他听说你们曾诛杀了那血刀老祖,知道你们一定武功卓绝,因此他打算派那大王子过来请你们呀。

他若过来了,你们若不去的话,那我岂不犯了欺君之罪了么!

欺君之罪,罪不轻呀!虽然我国的欺君之罪不如你们汉家严重,可是这个罪责也不轻呀!

唉!我这是自做自受,也怨不你们呀。

几位,坐下喝茶吧,我想想用什么法子把这个事儿应付过去吧!”

铁牛听了笑道“那就是你的事儿了,跟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的,你自己就看着办吧!

扎巴西老爷,你就歇着吧,我们就回房去了。”

说完,段无极带领自己的几位哥哥从这个屋子里退了出来,转身又回自己的西跨院修炼去了。

扎巴西一见五个人退出去了,忍不住地长嘘短叹呀!

一时之一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了。

正在这时,那年轻的女仆走进来送奶茶来了。

扎巴西望着这年轻的女仆叹气说“唉!多么漂亮的女仆呀!可惜拥有不了多长的时间了,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享用了。

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这叫郎加娜的女仆听了嫣然一笑。

“扎巴西老爷,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呀?干吗说这样垂头丧气的话儿呢!”

“郎加娜,你有所不知呀,这几个人是那大隋国的勇士,前年曾把咱们这高原上最厉害的血刀老祖都曾经给杀了。

这次我俸王命去那京都,国王告诉我们,这次咱们要跟那天竺国开战来呀!

咱们的国王正在征集兵马,我打算让这个隋朝勇士替咱们出一下征,也为我露一露脸。

唉!谁知道他们却一口回绝了,这个事儿我都说出去了,现在我正在为这个事儿发愁呢!

如果他们五个不肯出征的话,一旦咱们的国王怪罪下来,我今天的地位恐怕是保不住了。

你说为这个事儿我能不上火么!”

女仆听了笑道“扎巴西老爷,让这样的高人代替咱们出征的话,你没告诉他们你打算净给他们什么好处么?

扎巴西老爷,谁都知道无利不早起,你怎么把这个事儿给忘了呀!”

“嗯,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呢!

瞧我这脑子,光为了我自己着想了,怎么把这个事儿给忘了,怨不得人家不同意呀!”

“那怎么行呢,谁不知道呀!无利不早起,你什么都没有答应人家的话,人家焉有替你出征之理呀!

扎巴西老爷,你老不许其重利,人家是不会心动的。

等那国王派的人来了,你要帮助这几个人争取最大的利益才行呀!到时侯说不定他们还会回心转意的。

这涉及到王国的安危,那国王不做出半点牺牲怎么行呢!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如果还谈不成的话,那只怪国王给的人家的利益太少了,那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扎巴西听了大喜。

“嗯,你说的还真对呀!请高人的话,哪能不付出一定的代价呢!

我年轻的女仆,还是你聪明呀!

你这一句话点醒了我这梦中人了,不大大地给他们好处的话,谁愿意为这帝国出力呀!

毕竟打仗是要死人的,更何况人家还是几个外国人,咱们的生死跟人家没有半点关系。

嗯,等那国王派来的信使来了以后,我就这么跟他们讲,这几个人他们爱用不用吧!

大不了我还领着我领地内的八十个勇士出征吧了。”

想明白了这个理儿,这扎巴西又变得开郎了起来。

“郎加娜,一会儿送饭的时侯,你多给他们弄些好肉吃,告诉你说,这几个人咱们可惹不起他们呀!

一旦跟咱们翻了脸的话,他们比那血刀老祖还会厉害的呀!

嗯,再说了,咱们也不去惹他们,咱们相安无事,彼此赚钱,你说这有多好呀!”

“是,扎巴西老爷,这个事儿我知道了。

给他们送吃的时侯,我会拣好肉给他们弄过去的!”

说完,这个女仆转身走了出来。

段无极他们回到西跨院,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这次咱们真的不帮他们再打仗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谁敢说呀!他们不说出个什么来的话,咱们才不管他们的死活呢!

这异族番帮的,管他们做什么呀!

他们爱死就死,爱活就活呗,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他们若是给的咱们利益特别大的话,咱们帮他们打一仗也说不定呀。

这个谁敢定呢,咱们走一步算一步吧。

商人吗,以逐利为重,没有利益谁肯卖命呀!

好了,咱们也不必想这些没有用的事儿了,咱们还是赶紧修炼去吧!”

说着,几个人就各自回屋去了。

四百七十一:王子到,力邀众人出战(一)

黄昏时分,那年轻的女仆准时又把饭送了过来,那年轻的女仆高声喊道“几位汉家哥哥,别再修炼了,饭端上来啦!开饭喽!”

几个人听到女仆的喊声,立刻结束了修炼各自从自己住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只见桌子上的肉食那是比别的时侯还多还好呀!

大盆的热气腾腾的奶茶也端了上来了,另外还有几盘吐番人特做的小点心呀。

铁牛见了笑道“哟喝!今天怎么还改善了伙食了,在这个地方天天吃肉,吃的我都有点儿不愿意吃了。

这不是还有那小点心么,我先来上几块吧。”

说着,铁牛抓起来就吃呀!

其他几个人也抢着吃呀!时间不太大,几个人就把弄来的这些东西都抢着吃完了。

几个人又把端上来的奶茶喝了个净光,这才算切底地没了事了。

女仆把这些碗盘收拾起来,望着几个人笑道“几位汉家哥哥,你们这饭量可真算够可以的了,吃这么多的东西呀!

你们一个人最少吃我们五个人的东西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五个人都是那练武之人,每天这体力消耗都特别的大,不多吃点儿东西怎么会有力气呢!”

“嗯!按说也是,几位汉家哥哥,你们歇着吧。”

说完,这个女仆端着挑盘走了出去。

几个人稍微愣了一会儿,然后就又各自回屋修炼去了!

第二天,人们刚吃了早饭时间不大,人们想着去修炼还没有进屋子呢!

那位年轻的女仆又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几位年轻的汉家小哥,我家主人有请,走吧,跟我过去吧,我家主人正等着你们呢!”

段无极听了对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赶紧过去看看去吧。

走吧,咱们马上过去看看去!”

说着,这哥儿几个在这叫郎加娜的女仆带领下,直奔东边的院子走来。

郎加娜把他们领入了会客室的门口就走开了。

五个人推门走了进去,只见那扎巴西正一个人在毯垫子上坐着呢!

扎巴西一见几个人进来了,连忙示意几个人在毡垫子上坐了下来,然后笑呵呵地说“我远方的客人,刚才据奴仆来报,那国王的大王子已经快到咱们这儿了,现在恐怕还有个十几里地吧。

这大王子受国王的派遣,多半是来请你们来的,告诉你们说,我家大王子曾在你们大隋国生活了好几年呢,是个典型的汉学通儿呀!

他对你们大随国的风土人情十分地了解,对你们的生活习惯也非常地了解,一会儿你们一见到他就知道了。

几位汉家朋友,我家大王子的汉学水平比我可强多了,他会一口流利的汉话。

以前我就是跟随那大王子去过你们大隋国几次才学会了你们国家的语言的,说起来我也算这大王子的一个小伙伴呢,不然的话,哪有我今天的地位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大王子还没来呢,你把我们叫过来有什么用呀!

一会儿他们来了以后,还是你们先谈吧!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再过来,如果没必要的话,那我们就不见面了。”

扎巴西听了笑道“无极呀,现在我国大战在即,那大王子今天过来,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是为了你们才过来的,你们若不见的话,那怎么行呢!

你们就等着吧,我马上就去接他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扎巴西老爷,这个事儿无论如何也是你们先交谈的好,我看我们还是回西跨院回避一下吧!

有我们在场的话,你们交谈起来也不太方便呀!”

“嗯!你想的还挺周道的,那咱们就这么办吧。

那你们就先回西跨院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儿我在亲自去请你们吧!”

“嗯!那样也好,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扎巴西老爷,那咱们一会儿再见吧!”

说完,段无极他们就回西跨院去了。

铁牛问段无极说“兄弟,你看今天这事儿怎么办呀?咱们是替他们出征呢?还是不替他们出征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这个着什么急呀!出征不出征的,一会儿咱们再定呗,管他呢!

咱们还是先修炼一会儿再说呗!

有莫大的利益咱们就去,没什么利益的话,那咱们就不去呗。

各位哥哥,把你们的宝剑都带在身上,一会儿咱们若是说翻了,你们看我的脸色,咱们该动手就动手,大不了以后咱们不上他们这儿来了。

你们都把咱们的蛇皮铠甲穿好,把咱们带来的金银都背好,就看一会儿的结果了。”

几个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兄弟,我们都听你的,我们都做好准备,就听你一声令下了。”

“好,收拾好了咱们就先坐在床上修炼一会儿去吧,一会儿咱们再看形势而定吧。”

大约过了二个来时辰,那扎巴西亲自跑过来了。

“几位汉家小哥,我的朋友,那大王子已经在我那会客室里了,你们快过去都见见他去吧!”

听到扎巴西的喊声,几个人才结束了修炼,先后从屋子走了出来。

这扎巴西一见,嗬!只见那铁牛他们哥儿四个都腰悬宝剑,只有那段无极把宝剑背在了背后。

扎巴西见了一笑。

“几位汉家小哥,走吧,跟着我去见那大王子去吧,他现在正在那客厅里等着你们呢!”

“是么,那我们就过去吧!”

在扎巴西的带领下,几个人跟在这段无极的后边,直奔那会客室走了过来。

只见那院子里栓着大几十匹马,几十个身带兵器的武士正在院子里庄严地站着呢!

段无极他们望了这些人几眼,然后跟着扎巴西直奔会客室走来。

走进会客室里一看,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在客厅里的毡垫子上坐着呢!

段无极一看,只见这个年轻人身穿藏袍,足蹬牛皮靴子,腰系镶着美玉的腰带,头上带着一顶狐狸皮的帽子,身穿一身宝蓝色的绣花衣裳。

即显得富贵又特别的精神,这个年轻人的腰间也挂着一口宝刀,刀鞘上镶着各色的宝石,即华贵又有气度。

不用说了,这就是那吐番国的大王子了。

扎巴西紧走几步来到这年轻人的面前满脸堆笑地说“大王子,这几位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那几位呀,这几个人可真厉害呀。”

“是么!”

这大王子说着从毡垫子上站了起来,望了段无极他们几个一眼笑道“真不愧为是天朝上国的人物呀!

你看人家这人长得,远非我国之人可比呀!”

扎巴西听了笑道“嗯,也是,也是。”

扎巴西望着段无极他们几个笑道“几位朋友,我给你们彼此介绍介绍吧!

这位就是我们吐番国的大王子,松赞干布亲王。

王子殿下,这位叫段无极,是他们这哥儿几个当中的老小,也是他们这哥儿几个当中的头儿呀!

若论武功的话,要我说就他厉害呀!

这位叫段铁牛,是他们这哥儿几个当中的大哥,武艺也在他们这几个人当中位居第二位呀!

那位叫段长青,这位叫段长虹,另一位叫段长皓。

几位,你们都彼此认识一下吧!”

段无极见了带领自己的这几个哥哥冲着这个年轻人一抱拳。

“王子殿下,一向可好!我们这里有礼了!”

那叫松赞干布的年轻人一见段无极他们施礼,连忙双手抱拳还了礼。

“几位英雄,不必多礼,大家赶紧坐吧,坐下咱们好好地聊一聊吧!”

扎巴西见了,赶紧命人献奶茶呀,几个人见没有什么异样,也就坐了下来,不一小会儿,那女仆郎加娜就把奶茶给人们端了上来。

几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闲聊着天儿,聊着聊着,这话题儿就聊到正题儿上来了。

松赞干布望着几个人说“几位朋友,我听那扎巴西说,前年你们曾把那血刀老祖给杀了呢!

这个事儿是真的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不错,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

那血刀老祖仗势欺人,竟然敢在那山口处劫杀我等,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将他诛杀了。

大王子,说实在的,这种人活着,决非你们吐番人之福呀!”

“嗯,你说的也是实情,此贼横行我国多年,做恶多端,哪曾将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呀,此贼一死,我们这些人也就安心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怎么?大王子你也听说过这个血刀老祖么!此贼这么有名声么!”

“唉哟!你是不知道呀!此人名声大的很呀,在我们这高原之上,谁不知道他呀!

可惜此人亦怪亦邪,不为我等所用呀,此人若是为我等所用的话,我这吐番国岂不安稳许多呀!”

说着,松赞干布不禁摇了摇头呀。

“段义士,你们即然能诛杀血刀老祖,想必那武功也是一流以上的了,这次我吐番国逢此大难,希望你们可千万搭救搭救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大王子,我们几个说白了就是那异国商人,常言说在商言商,我们若为贵国出战的话,不知贵国给我们什么好处呀!

如果我们觉得给的好处还可以的话,那我们也可以替你们出出力的。

如果没什么好处的话,那这个事儿也就算了,我们还是做我们的生意算了,你们还打你们的仗,刚才的话儿咱们就算没有说。”

这大王子想了想说“那天竺人远道来征,后勤保障肯定不足,你们五个人只要帮我顶住他们,或者替我们打赢个十阵八阵的,每打赢一阵,我给你们黄金十两,你们看这样如何呀!

至于在我们吐番国为官,我想你们一定是不愿意的,这个咱们就别谈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事儿我自己还做不了主,你且等一会儿吧,我们哥儿几个出去商量商量吧,一会儿再给你答复如何呀!”

“这有什么呀!你们请便,本王子在这儿等着你们答复。”

段无极冲着自己的几位哥哥们一摆手。

“走吧,咱们出去商量商量去吧!”

四百七十二:王子到,力邀人从人出战(二)

在段无极的带领下,几个人又回了自己的西跨院,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刚才的话儿你们几个也都听见了,现在就说一说你们的看法吧。

现在屋子里也没有外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毕竟这也是个危险活儿,咱们谁也不免强谁呀。

若在征战中发生什么意外的话,咱们也只好认命了,可千万别再埋怨别人了。”

段长皓听了率先发言道“兄弟,你若干的话,算我一个,俺段长皓至今还是光棍一条呢,也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

这次挣了就挣了,死了也没有什么可恋惜的。”

段长虹听了也说“富贵险中求,俺段长虹也练了这么长时间的武艺了,这次俺也愿意出战,也算我一个吧。”

段长青听了笑道“你们哥儿都敢去的话,那我更得去了,也算我一个。

这次我也挣两个钱花吧!”

段无极望向铁牛。

“铁牛哥哥,那你去不去呢?”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你们都去的话,你说我能不去么!咱们哥儿几个生死与共,我哪能不去呢!

也算我一个吧!”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走吧,咱们这就告诉那大王子去吧。”

说着,几个人走出了这个院子,直奔那会客室走来。

进了会客室,段无极望着大王子说“刚才我们已往商量好了,我们愿意为你们出战,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了吧!

哎,大王子,我们若帮助你们打败那天竺国的话,你给我们每个人多少金子呢?”

“打败天竺国?那可能吗?要知道,我国兵少将寡,打败那天竺国的话,要我说,那可比登天还难呀!

即然你问到这儿了,那我也就表个态吧!

你们若真帮助我国打败了天竺国的话,我每人送给你们四十块金砖,你看这个数儿够可以的吧!”

“好!咱们一言为定。”

大王子烂人呵呵地说“好、好!有你们出战的话,我们胜利的机率可就大的多了。

扎巴西,那就带上你家的勇士们,随我们一块儿出征去吧,这关系到国家的生死,你可不能不去呀!”

扎巴西听了站起了身来。

“好、好!我这就去招集我这府中的勇士们,我马上就带队随你们走还不行么!”

段无极见了笑道“扎巴西老爷,你带队走了,谁还跟我们收这个虫草呀?

干脆你就别去了,你还是留在家中干这个事儿吧!”

扎巴西听了尴尬地一笑。

“无极呀!我的好兄弟,你以为我愿意去吗!

谁不知道呀,战场上刀枪无眼呀,誓问沙场寒兵甲,征战士兵几人回呀!

可这王子有命,我不得不去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是么!那我就替你跟大王子求个情,让他把你留下来吧!

你不留下来的话,谁帮我们收虫草呀!

大王子,能不能卖我个人情,让扎巴西留下来?

象他这样的人,上战场有什么用呀!他会打仗么!去了也是白白地去送死呀!不如就让他留下来吧,让他们留下来帮我们多收点儿虫草,说不定还多少有点儿用处呢!”

这大王子松赞干布听了想了想哈哈大笑。

“扎巴西,你交的这个朋友可够可以的,在这个生死关头,就知道为你捞取好处呀!

嗯!这样的朋友可真是世上不多见呀!

那好!今天我就行行好,扎巴西,这次出征,你就不用亲自前去了。

你就在家为这几位客人收虫草吧!

扎巴西,这次你算沾了这几位客人的光儿了,不然的话,这次出征可跑不了你的呀!

你这府上的几十名勇士可都得去呀!听清楚了吗?”

扎巴西一见那大王子松赞干布给了段无板这么大的面子,那个感激劲儿就甭提了。

扎巴西冲着段无极一拱手。

“无极呀!我的好兄弟,大恩不言谢,这次出征,愿你们都平安地归来,到时侯哥哥我给你们摆酒庆功!”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扎巴西老爷,你就在家中等我怕的好消息吧。

我们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大王子站起了身来。

“扎巴西,即然已经这样说定了,那就让你府上的勇士们立刻跟着我们走吧!

现在军情紧急,这时间可耽误不得呀!”

扎巴西听了,立刻跑出了屋外,把自己府上的几十个勇士都招集了起来。

“各位勇士们,那天竺国无故侵我国土,犯我边境,实属不义之师呀!

这次出征,你们要勇于杀敌呀!

大家都是这草原之上的雄鹰,你们可千万别给我扎巴西家族丢人呀!”

这帮子勇士们听了,都从腰间拔出了腰刀,齐声吼道“保卫国土,誓死杀敌,人存国在,国灭人亡!”

“好!那你们就随大王子出征去吧!”

大王子松赞干布见了点了点头,然后冲着大家一挥手。

“各位勇士们,赶紧上马,咱们马上出发。”

这些人在大王子的带领下,立刻翻身上马,打马狂奔了起来,上百匹骏马,摚起的尘土飞起了老高呀!

大王子一马摚翻直奔前冲去,段无极带领自己的哥哥们在后边紧紧相随。

这支队伍一路西南直朝那前线直冲了过来,那真是千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呀!

众人从早晨一直飞驰到下午时分,众人才赶到了那吐潘人南部的边界大营门前了。

大王子松赞干布先跳下马来,冲着把守营门的兵士喊道“进去禀告大王一声儿,就说我们回来了,赶快打开路障,放我们进去。”

把守营门的官兵们谁不认识这大王子呀!

一见这大王子领着人回来了,哪个敢怠慢呀!

这些人一边打开辕门外的路障,一边派人进去通报去了。

时间不大,路障就全一部移除了,那吐噃国的国王带领满营的众将迎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向自己的哥哥们一摆手,然后,这些人也都跳下了马来。

众人聚目一看,嗬!在这吐番国王的身后,共有武将一百来名呀,只见这些人一个个那都是腰挂弯刀,一个个显得威武精神呀!

这吐番国的国王是一位不到五十来岁的大胖子,这个大块儿头,上称称一称足有四百来斤,跟退了毛儿的大狗熊相似呀。

“王儿,扎巴西说的那隋国的勇士们请到了么!”

大王子听了往身后一指。

“父王,他们这不是在身后呢么!”

这吐番国的国王听了往大王子的身后一看,只见段无极他们五个正牵马匹在身后站着呢!

其他的勇士们都站的远远的,哪个敢往前凑呀!

这吐番国的国王见了点了点头。

只见几个人也算威武,一个个的精神头儿还算挺充足的。

老国王见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看着到是挺英武的,只是不知道他们的武艺到底如何呀!

行与不行也没了办法了,我吐番国的国运,就在此一战了!

各位,走吧,随我进大帐去吧!

咱们商量着如何破敌吧!”

大王子见了转过身来。

“隋国的好汉,这位就是我吐番国的国王陛下,你们过去见个礼吧!”

段无极他们几个人听了,把马匹放在了原处,紧走几步来到了那老国王的不远处。

段无极带领自己的哥哥们站好后躬身施礼。

“我等见过陛下,陛下,一向可好呀!”

周围的人们见了纷纷用吐番语议论纷纷呀。

“这几个小子也太无理,见了国王陛下连跪都不跪,真是无理致极呀!

这就是那大隋国的勇士们么!怎么这么不懂礼数呀!见了国王陛下,连知道拜拜都不会,真是没有教养呀!”

几个人虽然来这吐番国也时间不太短了,可是,对这吐番话也是似懂不懂呀,但也知道这帮子小子们嘴里不会吐什么好话来呀。

好再现在正在那用人之际,老国王对这个也不怎么在乎的。

“走吧,咱们进大帐去吧,现在军情紧急,咱们得赶紧商量那应敌之策呀!再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据探子报道,那天竺国的大军,离咱们这儿也就只有二百来里地了,我估计他们明天就会赶到了。

走吧!咱们还是赶紧议事去吧!”

众人跟随老国王直奔中军宝帐走去。

大王子转身对几个亲兵小声地吩咐说“你们把他们几位的马匹牵下去喂好饮好!听见了吗?”

“是,大王子殿下。”

几个人把段无极他们几个人的马匹牵走了。

大王子对段无极几个人说“几位,走吧,随我进帐去吧,你们几位是那大隋国的高人,你们不去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们几个就是那帮忙儿的,哪里有攻不克的敌人我们上,哪里有挡不住的地方我们哥儿们帮你们去挡,这还不行么!

至于怎么做战,那还是你们自己商量吧!

我们去了也是瞎凑个人头儿,我们对你们这儿的人文地理也不怎么了解,我们就是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呀!

我看我们还是别去了。”

大王子松赞干布听了一摇头。

“无极呀!你们不去怎么行呢!走吧,还是跟我去吧,这次作战怎么安排的,你们也好多少清楚点儿呀!

若到时侯一问三不知的话,那怎么行呢!”

段无极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我们就前去凑个热闹儿吧!

哥哥们,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去吧!”

几个人跟着大王子松赞干布直奔那中军大帐里走来。

进了宝帐一看,只见大帐里甚是宽广,大帐的两边坐座了各位带刀的勇士。

那吐番国的国王居中而坐,大王子松赞干布领着段无极他们直奔那国王最近的座位走了过来坐下了。

四百七十三:大战在即,吐番军移师喇叭山口

这些个吐番人的将领们一见,立刻议论纷纷,纷纷猜测这几个异族人是什么身份呀!

这吐番国的国王一见,立刻对帐里的吐番人解释说“这五位是那东部的扎巴西推荐来的五位大隋国的勇士,他们也是孤王邀请来帮助咱们共同来御敌的,希望大家就不要再议论什么了。

大家都安静点儿,咱们还是商量正事儿吧!”

众人听了,才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大家才停止了议论,望向老王国,看他是怎么安排的这次防御战的。

这吐番国的国王清了一下嗓子,大后大声地说道“各位,天竺国这次发来二十万雄兵,要对我国施行灭国之战,大家也知道,那天竺国地广人多,兵力十分充足。

我们吐潘国,地处高原,人烟本来就稀少,咱们凑到现在,这总兵力也就四万来人。

这四万对战二十万,大家也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吧!

一旦我军失利的话,咱们大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大家的奴隶、牛羊、妻子、财富等恐怕都不会保的住呀!

一切的一切,恐怕都会变成了敌人的了!

这个想必大家都十分地清楚吧!

各位,我的二王子、三王子与四王子现在正在四处催兵,估计再有个五六天的话,还会有两万大军会加入咱们的队伍呀!

然而,这天竺国的军队明天就到了,这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呀!

就是这二万人都到了,仍然改变不了敌众我寡的形势呀!

就是再有军队前来勤王的话,最多还能再来个五六万人,这些人短时期内也不可能来,就是来了,仍然没办法改变敌众我寡的局面呀!

我听说,这次天竺国的军队里调来了一百头大象的藤甲军,想必各位也都了解那大象藤甲军的厉害吧!

那大象身体巨大,若是那大象藤甲军冲了过来的话,谁能挡的住呀!

各位,你们谁有什么好办法,都说出来听听吧!

我听说这次天竺国的军队分了三路,分别从三个山口来攻击呀!

各位,你们都出出主意,看看咱们怎么防守好呀!”

在场的众人听了都愣住了,没有一个人敢率先发言呀!

这四万对二十万,无论如何也打不赢呀!

这死抗争下去的话,那还能有命么!

这吐潘国的国王一见,当时就愣住了,整个大帐之中,顿时就变得鸦雀无声了起来。

老国王见了苦笑道“各位,你们到是为孤王出个主意呀!咱们怎么出战好呢!

莫非大家都没有了主意了吗?”

一位胖大壮汉站起了身来。

“国王陛下,那我就先来说两句吧!

这么多的敌兵来攻,我看咱们还是合兵一处,集中兵力,和他们决一死战的好!

咱们就是集兵在一块儿,对上他们的军队的话,咱们的人数也不占什么优势呀!若是分兵抗敌的话,那还有什么胜算呀!

以一敌五的话,你说谁能做的到呢!

如果在碰上敌人的藤甲象队的话,那咱们不是就静等着死吗!?

那隆隆巨象,你说那个挡的住呀!”

众人听了,开始议论纷纷,有的同意,有的表示分兵拒敌的好,顿时大帐里就乱了套了。

一时之一间,也讨论不出个具体结果来!

这么多人讨论的结果,无非是两种愿见,一种是集兵一处,来拒敌人,另一派主张分兵拒敌,两派之间说的都有道理,一时之间谁也说服不了谁呀。

老国王左看看,右瞧瞧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了。

这老国王看向大王子。

“王儿,你的主意最多,对这军事上也颇有见解,不知道你对这个事儿有何见解呀?”

大王子听了一笑!

“父王,刚才他们说的都有利有弊呀!

这个事儿一时半会儿我也没有什么主意了。

我看这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这叫什么话?我看着办?我知道怎么看着办呀!我要是知道的话,那我就不问你了。”

老国王摇了摇头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定主意。

突然,老国王抬头望向段无极他们。

“几位大隋国的勇士们,你们看这些事儿该怎么办呢!你们有什么好主意没有呀!”

这哥儿几个同时望向段无极,希望他拿出他的看法来。

段无极想了想说“教我说,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吧!

要我说,咱们先集中兵力迎战那天竺国冲的最靠前的军队,咱们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让其他的那两支军队知难而退,只有这样咱们才有获胜的希望呀!

如果分兵去拒的话,就咱们这点儿军队,那肯定是让人家追着打呀!

这军队的人数在这儿摆着呢么,国王陛下,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的,只是我听说那冲的最靠前的军队,正是以象队藤甲军在前边开路呀,你说如此巨物,谁能挡的住呀!

几位隋国的勇士,你们有办法破他们的大象阵么?”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陛下,万物有一利就有一弊,等明天我看看他们的象阵藤甲兵,我定能有办法把他们的象兵籐甲兵破去的。”

“嗯,这样就好!

那好!咱们现在立刻开饭,等吃过饭后,咱们前进八十里,咱们在那喇叭山口扎寨,明天咱们会一会这些天竺兵吧!

这一仗各位要出全力,不是鱼死就是网破,那个胆敢畏缩不前的前,到时侯可休怪本王翻脸无情呀!

只有这一仗打赢了,咱们这吐番国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呀!

一旦国破家亡,什么后果想必各位也十分的清楚吗!

这个本王就不用多说了吧!”

“陛下,我们都明白,我等就是拼了这一身的性命也愿意将咱们的国保住。

国之不存,家恐怕也就没了。”

“嗯!知道就好!来人,赶紧上肉,吃饱了咱们立刻出发,争取明天咱们打他一个大胜仗,先提一提我军的势气再说吧。”

立刻有帐外的兵士将提前预备好的熟肉端了上来。

每个人的面前一大盘子肉呀!大家都抢着吃。

每个人都知道,这吃了这一顿,下一顿能不能吃上还不敢说呢!

谁知道什么时侯会战死呀!死了的话,再想吃可就吃不上了!

等大家都吃饱了以后,老国王一声令下。

“各位,传我的将令,全营将士立刻跋营起寨,咱们立刻向前方的喇叭山口进发,咱们堵在那喇叭口儿上,让那天竺国的军队不能轻易地攻进来。”

老国王一声令下,你说那个敢不动呀!整个儿吐番兵立刻收拾刀枪,拆除帐棚、骑着马匹直奔那喇叭山口冲了过来。

这帮子吐番人都是马队,行起军来十分的迅速,天还没有黑的时侯,这支吐番人的劲旅之师就赶到了那喇叭山口了。

段无极骑在马上一看,只见此地十分地险峻,两道南北走向的高山直插云端,两边大山怪石嶙峋,那真是险峻极了。

在两山之间,有一道比较平坦一些的深山沟呀,沟中也是杂草丛生,低矮的小树那也是倒处都是呀!

此山沟南低北高,南宽北窄,宽的地方有个大几十里地,窄的地方也就是个一二里地的样子吧。

段无极见了点了点头,纽回头对那大王子说“若在这最窄的地方建一个关口的话,那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呀!

唉!大王子,你们怎么不在这里设立一个关口呢?”

松赞干布听了一阵苦笑。

“汉家明友,在此处筑关,我不是没有提过,不过,你看这最窄的地方也有个二里来地,在此处建关筑城的话,我的父王因担心过于浪费国力,因此才拖到了现在了。

唉!现在还说这些没有用的干什么呢!”

说着,大王子又禁摇了摇头呀。

铁牛望着山谷里的树木笑道“现在不是已经进入了秋节了么,你们看这山谷之中,草木还是这样葱绿,怎么一点儿秋意都没有呀!”

大王子听了笑道“那春夏秋冬乃是你们中土的季节,在我们这儿哪还适用呀!

告诉你们说,顺着此山沟往南走,有个几百里地就到了那天竺国了,那个地方长年都是夏天,就是最冷的季节,那绿树木也是葱绿的,这个跟你们中土可不一样呀!”

“是么!有机会的话,我们一定去那天竺国走上一遭,看一看那天竺国倒底是个什么样子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也有这个想法,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说吧。

现在恐怕不行,说不一定明天咱们就跟那天竺国的士兵们交上战了。

走吧,咱们还是回营安歇去吧,等安歇好了,咱们好迎接那到来的大战呀!”

“嗯!那好吧!

走吧,咱们还是回营去吧,好多的事儿咱们正好儿商量商量吧,看看咱们明天怎样迎敌好呢!”

说着,几个人跟随着大王子松赞干布回营去了。

进了营房以后,大王子立刻给段无极他们安排了一个宽大的营帐休息,并让士兵们把他们的马匹喂上了。

几个人围着段无极说“兄弟,明天就要开战了,咱们应该做哪些准备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家如果身上还带着沙袋子的话,现在敢赶把它们摘下来都扔了吧!

等回去咱们再重新做一副吧!只有轻装上阵的话,咱们才有可能赢呀!

大家想必都穿着那蛇肉铠甲呢!这个我就不多说了!

大家身上的金子一定要把它们保护好呀!别挣不成的钱,再把咱们带来的金子弄丢了呀!

那样咱们不就亏大了吗!

至于咱们怎么做战,明天大家都听我的吧。

我不让出战的话,大家一定不要动,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兄弟,你就是我们的头儿,我们都听你的,就是那老国王发了话,那也不好使唤呀!

咱们又不是他们的士兵,大不了这次金子咱们不挣了,反正那太危险的事儿咱们才不替他们做呢!”

“嗯,有这个想法就好!好了,咱们赶紧都休息吧,咱们准备迎接明天的大战吧!”

四百七十四:两军交战,五小大破象兵藤甲阵(一)

一夜无事,第二天刚吃了早饭,哥儿几个正坐在大帐中休息呢,突然那大王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各位,据那探马来报,那天竺国的军队离咱们这儿已经不到二十里地了,你们赶紧准备准备吧!一会儿咱们开始迎敌作战呀!

几位汉家好汉,今天这一仗就看你们的了,希望你们给我打个漂亮仗呀!”

几个人听了站起了身来,立刻迈步走出了大帐。

只见所有的帐棚都破兵士们匆忙地拆着呢,整个大营一片忙乱呀。

兵士们绝大多数正在集结,一个个跨着弯刀,预备着战马,整个营房之中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儿了!

五个人刚走出大帐,就有几个人把他们的马匹牵了过来。

几个人飞身上马,立刻跟随大队人马前去迎战呀。

老国王骑在马上居冲而站,大小的将官左右相陪,大家各持兵器盯着来犯之敌。

只见那山口南面旌旗招展,队伍黑压压地涌满了整个山沟呀。

段无极骑在马上仔细一看,只见这些天竺人一个个地刀枪明亮,队伍十分的整齐威武呀,在这支队伍的最前头,是几十头的巨象呀。

每头大象上都坐着两个藤甲士兵,这两个士兵每个手中都手持着一杆长矛,坐在巨象上甚是威武。

在开道藤甲兵的后边,是那天竺国的马队,这些马队上的人员一个个的盔明甲亮的,个个手持兵器甚是威风呀!

这些人一见那吐番人挡住了去路,立刻随着一声号响停了下来。

时间不大,一位身穿柴色衣服,足蹬黑色战靴的天竺国的官将纵马冲了出来。

这员将官望了对面的队伍一眼哈哈大笑。

这员将官勒住战马以鞭点指。

“对面的这帮子人,你们是前来投降的么!

你们若放下刀枪的话,我们可以饶了你们的性命,所有人员一律不杀。

你们若是拒不投降的话,到时侯我们会杀的你们片甲不留的!一旦杀红了眼,后果你们想一想吧!”

这吐番国的国王听了一阵冷笑。

“对面这个小子,休要大言唬人,我吐番国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那投降的人员。

我国人员虽少,但是,我们这里的每个勇士致少顶你们的两个天竺兵呀。

你们他娘的不在你们国里老老实实地待着,跑到我国来送死来了。

你们这些蠢猪,也他娘地不用脑子好好地想想,自古列国有疆,无故侵犯他国的,有几个可以全身而退呀?

勇士们,立刻列队,准备杀敌。”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双方的兵士们刷地都抄起了兵器!

这天竺国的将领望着这些吐番人一阵狞笑。

“兔崽子们,还他娘的够横的,今天就叫你们见识见识我天竺国大象藤甲兵的厉害。

我们这次过来一共带来了一百头大象,现在这前铅上一共是五十头大象,另外五十头大象藤甲兵在队伍后边呢,一会儿就又赶过来了。

我这五十头大象上一共是一百名藤甲兵,允许你们派二百名骑兵,看看你们能不能破的了我这五十头巨象吧!”

话声未了,从吐番国的国王身边纵马冲出来了一员将官来。

看此人也就三十来岁,生的五大三粗的,跨下枣红马,手里拿着一杆长矛。

此人冲着老国王喊道“陛下,这些天竺人也太猖狂了,我愿领我手下的二百名敢死队与他们决战!

咱们把他们的大象都宰了正好儿弄回去煮肉吃去!

他娘的,老子活了这么大了,还不曾吃过这大象肉是什么滋味呢!”

老国王一看,见这个人是京城西部的一个大农奴主,此人名叫莫扎巴,是一个十分凶悍的农奴主,此人这次带过来了大约有一千来名勇士,这个人可以说是吐番国一支十分重要的力量了。

“莫扎巴,此次一战,也非你出战不可了,你手下的人,一个个英勇无比,绝对是我吐番国勇士之中的勇士呀!

莫扎巴,你们可要多加小心呀!

传闻这天竺国的大象籐甲兵凶悍无比,你们可得多加小心呀!”

“陛下,料也无防,不就是五十头大象吗!

我们两个勇士负责对付那大象上的两个藤甲兵,两个人负责屠象,不一会儿这些大象就屠杀完了,如此之战,哪还用的着那几个隋国人出什么手呀!

说实在的,那几个小子我早就看不惯他们了,那几个人有什么能耐,请他们来多此一举!”

段无极在旁边听了微微一笑,有心给他两句,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这个家伙冲着自己的队伍一招手。

“过来二百名勇士来,大家听我号令,四个人一组,两个人负责对付藤甲兵。

另外两个人负责宰杀大象,咱们一鼓作气,争取咱们都把他们全都消灭了,为咱们吐番人立此头功!

勇士们,还愣着干什么呢?大家随我冲呀!”

这家伙一声令下,这些吐番人立刻纵马直奔不远处的象阵藤甲兵就冲了过去!

大王子松赞干布小声地对段无极说“汉家勇士,这个叫莫扎巴的人说话儿太直了,你们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要知道,他可是我吐番国出了名儿的勇将呀!一般的人他还真看不上眼呢!”

段无极听了冷冷一笑。

“大王子,你说一个将死之人,我能跟他一般见识吗!

他们这些人现在离死期不远了,跟一个将死之人一般见识,那不诲气吗?”

段无极的声音比较大,两边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喝!把这些吐番人给气的,这不没真正打起来呢!

这段无极就在旁边说这样的风惊话儿,这帮子吐番人听了一个个气的鼓鼓的。

这两百名骑兵在其首领的指挥下,分成五十个小组纵马直朝不远处的大象藤甲兵猛冲了过来,顿时喊杀声响起了一片呀。

对面的大象藤甲兵们见了,也都兴奋了起来,轰动大象也向这帮子骑马横冲了过来。

在大象群离着这些骑兵不到十丈远的时侯,象群发出了震天的吼声,这声音一下子能传出去个十几里之远去呀!

这群马匹听到象群的怒吼声,直吓的连屙带尿呀!

刚才的勇劲儿立刻就烟消云散了,这群马一匹匹发出了惊慌的嘶鸣之声。

骑在马上的骑士一见自己的战马这个样子就知道有点儿不好。

然而知道不好也晚了,兴奋的象群已经冲到眼前了。

这些只大象都是那经过长期训练过的大象,对这个如何弄死敌人那也是相当熟习的。

这象群冲了过来就撒了野了,不是用象牙挑就是用鼻子卷呀!这坐在大象背上的藤甲兵还没怎么动呢,这些骑兵就死的差不多了。

有的连马匹也被大象踩成了肉饼儿了,那个惨劲简直就没法儿说了。

也就片刻之间,冲过去的这二百名骑兵就几乎全惨死怠尽了,只有那莫扎巴和两个士兵带着伤逃了回来。

这些吐番人见了无不震惊呀!一个个的脸上都露出了愄惧之色呀。

只见战场全都是那吐番人的尸体与马匹的尸体了,这些天竺国的兵士别说战死的了,竟然连一个受伤的都没有呀!

那个天竺国的将领见了哈哈大笑。

“老匹夫,怎么样?这下子服了气了吧,不服再派人来战,今天咱们要大战三百轮儿,直到你们彻底地服了为止。”

这老国王听了顿时涨的老脸通红呀!一时半会儿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了!

刚才的战斗他也看见了,自己的这些兵士们死的可太惨了,除了那三个受伤逃回来的,这几乎是全部惨死了,这让这老王国一时半会儿地也不知道如何应付是好了。

正在这时,又一员战将纵马冲了出来。

“陛下,休要担惊,待某家领人们会他们一会。

俺要替这些死去的吐番勇士们报仇血恨。

必须让这帮子杂碎付出血的代价。”

老国王一看,此人正是那京城北边的另一个大农奴主,此人叫扎图呼,这也是一员勇将呀!

老国王见了点了点头。

“扎图呼,刚才你也看见了,那大象藤甲兵十分的厉害,你们可得多加小心呀!

实在打不过就退回来,孤王再想别的办法。”

“陛下放心,俺扎图呼才不惧怕他们呢!你就瞧好儿吧!”

说完,扎图呼冲着自己的身后一挥手。

“勇士们,报效国家的时侯到了,各位,立刻随我冲!”

说完,一挺手中的长矛纵马率先冲了过去。

身后的这些勇士们一见主人十分的勇武,也就纵马提兵器直冲了过去。

大王子见了稍微往段无极的身边一提马,然后小声儿地说“汉家小哥,兄弟,你看这帮子人员怎么样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看这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能多回来几个就不错了。”

“哎!我说兄弟,刚才你也看了多时了,你可有什么办法破去对方的巨象藤甲兵么?”

“王子殿下,办法我还真有,只要你出的金子够多的话,下一阵我就把他们的这些大象滕甲兵全部破去!”

“啊?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你怎么不早说呢!

你们若早出马的话,我们也省得牺牲这些勇士们了。”

段无极望着这大王子一笑。

“大王子,想不想一仗把他们彻底地都打跨呀?”

“唉哟!兄弟,瞧你问的,若能尽快打赢他们的话,哪个不想呀!

汉家哥哥,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么?”

“有,当然是有了,此机会只有一次,失去了恐怕就没了。”

大王子听了十分地兴奋。

“兄弟,你先等等,我去跟我的父王先去说一声儿去吧!”

说完,大王子提马来到老国王的面前小声儿地滴咕了几句,然后又提马走了过来,然后小声地说“兄弟,我的父王让你过去呢!”

段无极听了立刻提马来到了那老国王的身边。

老国王望着段无极小声地说“听我的王儿说你有办法破去对方的巨象籐甲兵,这是真的吗?

并且你还有办法将这些敌兵打败,可有此事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不错,破这些敌兵有何难的,只要照我说的方法办的话,咱们一仗可成呀!”

“什么办法,说出来先听听?”

段无极听了哈哈一笑。

“陛下,这一仗若打胜了,你打算给我们多少金子吧!”

老国王听了眨了眨眼睛说“这位汉家小哥,这个数儿你说吧,只要孤王出的起,俺今天也豁出去了。”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陛下,我们也不朝你多要,干脆你给我们一百块金砖如何?”

老国王听了一咧嘴。

“汉家小哥,你这嘴张的可真够大的呀!

唉!为了保住孤的王国,那我也就只好答应了!

说吧,你有什么好办法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陛下,悄悄地告诉所有的人员,等一会儿我们去破他的大象藤甲兵,等到那最后一头大象倒下之后,立刻命令所有的队伍全力冲杀,咱们一鼓作气杀退敌兵。”

“啊!就这个呀!

嗯!这个好说,王儿,马上传领下去,等到最后一头大象倒下后,咱们全力追杀。”



四百七十五:两军一交战,五小大破巨象籐甲军(二)

大王子听了,立刻悄悄地传令下去了。

这些人一听,不由得都摇了摇头呀。

心道这敌人的最后一头大象倒下?那得等到什么时侯呀!

别等不到敌人的最后一头巨象倒下,咱们现场的这些人都死的光光的了呀!

现在,现场的所有吐番人都心生愄惧了。

大家往战场上一看,只见上去的这第二批吐番人又被那天竺人刺杀的也差不多了,只有四五个人侥幸带着伤逃了回来。

那天竺国的将领见了地上的死尸哈哈大笑呀。

“还有那个不服的?快快过来受死,我们都有点儿等不及了。”

嗬!把这些天竺人给狂的,真有点儿忘乎所以了。

段无极提马来到铁牛身边,小声地说“铁牛哥哥,看起来这巨象藤甲兵确实有点儿厉害,只有咱们哥儿俩联合来才能将他们破去,我看别人还真没法儿破它。”

“兄弟,怎么破吧?我全听你的,如果咱们哥儿俩破了他们这巨象藤甲兵的话,那咱们今天的脸就露大了。”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看起来今天想不出名儿也不行了,唉!这又有什么法子呢!

这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呀!

铁牛哥哥,一会儿咱们哥儿俩步行,咱们迅速地冲到这些大象的背后,咱们俩用大棍猛敲那大象的后腿,争取一棍子咱们给它敲折。

咱俩快速行动,这五十头大象我想咱们也敲不了几下子的,等这大象倒了以后,那几个鸟兵还不容易解决么?

我看从巨象上摔下他们来,怎么也得摔他们个半死吧,到时侯一棍子一个,瞬间就把他们送回天竺国去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好!这个办法好!那咱们就这么办了!”

说着,铁牛率先从马匹上跳了下来,从马的鸟翅环上摘下了大棍来在那儿等着。

段无极紧接着也跳下了马来,段无极纽回头对大王子说“大王子,派两个人看好我们的两匹骏马,可千万别有失呀!”

大王子听了点了点头。

“二位放心吧,你们的马匹我派心腹的人给你们看着,绝对万无一失呀!”

“嗯!那就好!”

段无极把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叫到跟前小声地吩咐道“你们都摘下大棍,一会儿我跟你们的铁牛哥哥过去把这大象干翻,凡是有从大象上落下来的藤甲兵,一律迅速敲死,听清楚了吗!”

“兄弟,我们都记住了,哎,兄弟,你们用什么办法把那些巨象弄倒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三位哥哥,你们就瞧好儿吧。”

说完,段无极端起大棍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从右边敲象腿,我们右边敲象腿,咱们看看谁敲的又准又快吧!”

“好唻!比比就比比。”

对面的天竺人一见对方迟迟不肯派人,等的还真有点儿着了急了,那天竺的将领高声地喊道“喂,你们那帮子龟孙子,还他娘的磨蹭什么呢!

还不赶快派人前来送死还等什么呢?莫非多活那么一会儿那么有意思么!”

老王国听了以鞭点指。

“小子,你们狂妄到头儿了,死到临头竟然还不知道。

小子,我告诉你,你们还是多自由地呼吸一会儿吧,再过片刻你们再想自由的呼吸那就不可能了!”

两个人正在这儿相互逗着嘴儿,那段无极与铁牛对望了一眼,两个人同时足下发力,立刻化做一条流线一左一右直朝那大象的后边猛冲了过去。

两个人现在早都达到了那踏雪无痕的程度了,速度那个快劲比一般的骏马快了一倍都不止呀!

就在双方稍一愣神的时侯,两个人早就冲到那大象的背后了。

段无极手持大棍率先朝大象的后腿狠狠地敲去,现在的段无极出手如电,那是又快又准呀!

第一头巨象还没反应过来呢,这头巨象就立刻倒下了,坐在巨象上的两个藤甲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从巨象上摔了下来。

那边的铁牛速度也不慢,也有一头巨象被他敲爬下了,马上的藤甲兵也从象背上摔了下来。

两个人一见得手,立刻向第二头大象的腿部快速地敲去。

随着大象的倒地,巨象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嘶鸣声。

与此同时,段长青他们哥儿三个也纵马手持大棍猛冲了过来,三个人那是一棍子一个呀!

这些从巨象上摔下来的藤甲兵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就一个个地被三个人用大棍砸死了。

整个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谁也不会想到事情会这样呀!

等那天竺国的将官看明白了怎么回事了,这群巨象全都被两个人给敲倒了。

大王子一见最后一头巨象倒下了,立刻高声喊道“众位勇士们,天竺国的大象藤甲军已经破了,各位,赶紧随我冲呀!”

说完,大王子松赞干布带头儿挥舞着弯头猛冲了过来。

其他的人思想上也早有准备了,立刻也赶紧纵马猛冲了过来。

这些天竺人还以为自己的大象藤甲兵稳赢呢!一个个思想上都很松懈,此时一见自己的大象藤甲兵迅速地就这么完蛋了,刚一愣神的功夫,那吐番人就挥舞着弯刀猛冲了过来。

这些天竺人可吓坏了,有的纵马迎敌,有的纽转马头就往回跑呀!

整个队伍迅速地就乱了套了,这些吐潘人现在也红了眼了,知道今天不是杀敌就是被敌人所杀呀!

一个个挥舞着弯刀就猛杀了起来。

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冲在了队伍的最前头,五个人如同五只猛虎一样,直杀的这天竺人一个个闻风丧胆呀!

遇到他们哥儿五个的,没有一个能顶的住两个照面的,一般的一个照面就被弄死了。

直杀的山沟里尸横遍野,死尸横七竖八地躺的哪儿都是呀!

吐潘人一直撵着屁股追杀,一直追出去了三十来里才停了下来!

大王子看了一眼瞒山沟儿敌人的尸体高声喊道“停止追击,把敌人留下的这些马匹的尸体都弄回去,把敌人身上的衣服都扒下来,刀枪什么的一率拣走,一点儿有用的东西咱们都不给他们留下,谁弄回去的东西多,你的功劳就最大呀!”

紧接了,后边的亲兵把段无极与铁牛的两匹骏马也给两个人牵了过来。

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带领那哥儿三个头也不回地直朝北山口奔来。

只见满山沟儿敌人的尸体,这些死尸什么模样的都有,缺胳膊的,少脑袋的,横七竖八地躺在沟里,见了真让人恶心呀!

五个人纵马冲出谷口,只见那老王国领着一千来人在这谷口儿正等着呢!

老国王一见段无极他们五个冲出来了,连忙打马奔了过来。

“几位汉家小哥,今天我算开了眼了,你们几个可真厉害呀!

怨不得那血刀老祖命丧你们的手下呢!

就你们的这些本事,哪个招惹你们的话,那不是自取灭亡呢么!”

段无极听出来喽,这是那老国王在拍自己这帮人的马屁呀。

不过,这些话儿听了也怪舒服的,看起来每个人都爱听那好听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陛下,我们几个就么这两下子,全让你看见了,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几个人正说着闲话儿,谷里边的吐番人将山谷之中的各种物资已经陆陆续续地弄回来了。

死马、刀枪、从死者身上扒下来的衣裳,无论什么都往外弄呀!

等将这些东西分类放好以后,这些兵士们又返回山谷里继续往外弄呀,直忙活到太阳偏西,这些吐番人才算把战场打扫干净了!

这次吐番人大获全胜,得到的东西也太多了,那真是衣裳堆积如山,兵器所获无数呀!那此死掉的战马尸体堆积的象小山一样呀!

老国王见了这些东西可高兴坏了!

老王国冲着骑着战马归来的大王子兴奋地喊道“王儿,这次咱们一共歼灭了多少敌人呀?数儿统计出来了么!”

大王子松赞干布听了兴奋地说“父王,数儿基本上统计出来了。

这次战役,我军一共损失勇士两千三百二十五名,共杀敌五万九千七百八十六名。”

“是么!这么说来,杀敌一万,咱们也就损失个几百名士兵呀!

看赶来咱们损失一名勇士,天竺国损失二十多名兵士呀!

嗯!这一仗算是个天大的胜仗了,如此小的战损比,每个人也不敢想象呀!”

说完,老国王仰天大笑。

“佛祖保佑,也该着我吐番国不灭,苍天将这大隋国的猛士给我们送过来了,不然的话,这次我国还真难打赢呀!”

“父王,谁说不是呀!这些都是苍天保佑我吐番国呀!

经此一役,我国必定会迎来多年的太平国运呀,相信敌人以后见到这山沟里的累累白骨,也会胆颤心惊的!”

“王儿,你说的不错,这次咱们得了这么多的物资刀枪的,我军的物资紧缺一下子就缓解了,再也不用担心军需短缺了。

来人呀,咱们安营下寨,立刻埋锅造饭,今天晚上咱们满营将士共同煮这几十头巨象吃,咱们共同庆祝胜利!”

时间不大,帐棚就全都支起来了,一股股的炊烟也就升起来了,老国王现在可高兴坏了,现在这老国王满脸都是笑容呀!

老国王赔着笑脸对段无极他们五个人说“五位汉家勇士,走吧,随孤王进帐去吧,一会儿咱们共饮胜利酒,咱们共同庆祝胜利吧!”

说完,老王国跳下马来,过来拉住段无极的手,直奔那中军宝帐里拽了过来。

大王子松赞干布连同那大小农奴主也跟了进来。

刚才几个人的勇武这些人全都看见了,现在在也没有人敢再轻视这五个人了,大家都知道,这五个人打起仗来,一个个的都是不要命的,而且是无坚不摧的,得罪这样的狠人,那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四百七十六:松涛谷,吐番人火攻天竺兵

众人进了大帐,立刻排座次都坐了下来,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被安排在了老国王的左右的位置了。

大家都知道,这个位置是那重尊贵的位置呀!一般的人那是不敢在这个位置就坐的。

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哪管这些没用的呀!按排在自己坐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就坐呗。

时间不太大,那大盆的大象肉就都端上来了,几十坛子马奶酒也被端了上来。

老王国喜滋滋地望着满帐大小农奴主笑道“各位,今天众位英勇杀敌,一个个都立大功了,经此一役,想那天竺国想灭掉我国的想法也泡了汤了。

这敌军的主力被歼,剩下的两支偏师想来也翻不起多大的波浪了,从此以后,诸位终于又可以在家安享太平了。

各位,明后天,我国的近五千名勤王的军队估计又会赶到了,大家从此以后再也不用过分担忧了。

各位,大家今天也看到了,今天这一仗,全赖这五位大隋国的勇士跟咱们帮忙呀!

不然的话,全凭咱们这些人的话,这个仗还真没有办法打赢呀!

相信大家对些也十分的清楚的,这几个人,是我吐番国的保护神呀!

没有他们前来帮忙助战的话,最后是什么结果,想必大家也十分地清楚吧!

王儿,赶紧给大家倒酒,今天晚上咱们共同庆祝胜利吧。”

松赞干布听了,立刻轮流倒酒,大家频频举杯,共同庆祝今天的胜利呀!

大家今天还不曾吃东西呢,大家一边饮酒,一边就着大块儿的象肉就狂饮猛吃了起来。

在场的人绝大多数都没有吃过象肉,今天也确实太饿了,大家一边狂饮,一边猛吃,把眼前的大象肉都吃完了。

老国王又命人重新端上来了一些,直到所有的人都吃饱了,老国王才宣布散帐呀。

待人们都走的差不多了,老国王示意大王子松赞干布与段无极他们几个人留了下来。

老国王望着这几个人说“今天咱们打个大胜仗,不过,尚有两支偏师没有解决,这也是我吐番国安全的一大瘾患呀!

几位,你们再帮忙把这两支偏师解决了怎么样呀?

放心吧,等把这两股敌人击退了以后,孤王决不会亏待你们的。

你们帮我国这么大的忙,孤王能为了几个小钱那么小气么!

这个你们就放心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即然陛下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就放心了,那好吧!

那我们就帮你们击退退这两股敌兵吧!”

“好!咱们就这么办了,据探子来报,这两股敌兵,离我国境内最近的这股,离我吐番国还有一百来里。

我估计明天正午时分,他们就有可能赶到了。

到时候就看你们的了,你们一定要杀出威风,让敌人闻风丧胆呀!”

“陛下放心,那是必须的,明天你们就列队瞧好儿吧。

陛下,你们安心休息吧,只要有我们呢,一切没有什么事儿的。”

“嗯,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就放心了。

明天开战,本王会亲自给你们擂鼓助威。

好了,你们也回帐休息去吧,毕竟明天还开战呢!

来人,领这几位汉家勇士回帐休息去吧!”

立刻从帐外走进来了一名亲兵来。

“几位尊贵的客人,走吧,随我回帐休息去吧!”

五个人冲着老国王父子一拱手,然后跟着这名亲兵迈步走出了大帐。

段无极他们休息的帐棚紧挨着这中军宝帐呢,整个大帐即宽敞又气派,一看就是那高贵之人才能住的地方呀。

段无极望着这名亲兵笑道“我们没什么事儿了,你可以出去了。”

段无极想了想又说“在我们休息的时候,任何人不得进我们的大帐,如果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事儿,你们可以在帐外喊我们,待我们应了声儿你们再进来,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尊重的客人,这些事儿我们都懂,如果不打招呼的话,我们哪敢私自进你们的大帐呢!

放心吧,你就是不嘱咐的话,我们也不敢进去呀!

现在你又嘱咐了,那我们就更不能进去了!”

说完,这个亲兵从帐棚里退了出去。

几个人今天也确实累了,征战了这么一天了,能不累么!

时间不太大,大奔帐中就传出了此起彼伏的酣声。

一夜无事,第二天的早晨,太阳刚刚出来,五个人就起来了,只见整个营盘里一片忙禄,一阵阵的炊烟早就升起来了。

几个人在帐外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回到大帐中等着吃饭。

时间不大,大王子松赞干布就过来请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来了!

“无极,我俸父王之命前来请你们来了,几位,走吧,跟着我吃饭去吧!

吃过了饭咱们好拔营起寨呀。”

五个人也不客气,跟着大王子直奔中军宝帐中走来。

进了大帐一看,只见热气腾腾的熟肉早就端上来了。

老国王一见他们进来了,连忙招呼他们坐下一块儿吃肉,几个人也不客气,抓起大块儿的象肉就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等到人们都吃饱了以后,亲兵们立刻收拾碗盘,接着开始拆除帐棚拔营起寨了。

大帐刚收拾完,又有四五位农奴主领着三千多人赶了过来。

人马汇合好了以后,立刻直奔下一个关口儿赶了过来,下一个关口离此也就一百二十来里地。

此关口在那正西偏南的方向上呢!

此关口也是一个南北走向的山沟,此山沟叫松涛沟,整个山沟也就是个一里来宽,两边高山林立的深山沟呀!整个山沟里及两边的群山上长满了大小的松柏树,被西北风一吹,整个山谷的松树发出哗哗的响声。

因为有此响声,这处山沟才被当地人取名叫做松涛沟的。

大队人马来到此处山沟口儿,那天竺国的军队还没有赶过来呢,呼呼的西北风吹着,刮的人多少有点儿睁不开眼睛呀。

段无极望了这个地形很久,然后纽头对大王子说“这个地方很好,是个杀死的好战场!

大王子,你看这山沟里到处都是松柏,现在正好儿刮着西北风,此处正好儿用火攻敌,我看今天咱们就不用做战了。”

“用火攻?用火怎么攻呀!这火还能杀人么?

真是奇谈怪论呀!这个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没听说过?那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吧。

敌人的大军马上就要过来了,若用火攻的话,咱们的动做要快,再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是么!怎么个用火攻法吧!今天我就做了主儿了,你赶快说吧,咱们马上行动。”

段无极听了对大王子说,把营中的可燃之物绑到这谷口儿的所有松柏树上,然后每个树下站两个士兵,等把所有的引火之物绑好之后,等那天竺国的士兵靠近了以后,告诉士兵们,咱们以吹号为令,听到号声命令士们立刻点火,等将火点燃以后,士兵们立刻撤离,免得葬身火海。

“啊?就这么简单吗?”

“对,就这么简单。”

“兄弟,你说吧,咱们一共弄多少个燃火点呀?”

“那当然是越多越好了,少了怎么能迅速地燃越熊熊大火呢?”

“要是这样的话,咱们的引火之物恐怕不够呀!这个可怎么办呀!”

“怎么办,可以把咱们的毡子帐蓬弄烂个十几顶做燃火之物呀!

人们的衣裳,这些东西都行呀!”

“嗯!也罢,今天我就豁出去了,那好吧!”

这大王子也算是个果敢之人,立刻弄过来了几十顶毯帐棚,命人用刀割碎了,一块一块地迅速地绑在了树枝上,每个树下都有两个士兵在树下准备着点火。

有的兵士干脆打自己穿不着的旧衣裳也绑在了树上,引火点儿一下子就增加到了四五百个。

大家正在有条不紊柳地进行着,后边的老国王及农奴主人看的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这些士兵们弄这个干什么呢!

大王子一边指挥着,一边看着身边的吹号手。

正在这时,山沟的南边传来了马嘶人喊的声音了,人们听见了,所有的人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大王子松赞干布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他们过来了,咱们点火不?”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不着急,估计他们离咱们这儿还有个二三里路,等他们再靠近些再放火吧!

这么大的风,点着了火,不一小会儿就燃烧起来了,刚才我视察了一下,就咱们这谷儿树林茂密,进去个五六里地那树木就变的稀少了,我怕他们的队伍拉的太长,咱们一下子烧不死他们。”

山沟南边队伍的声音越来越大,离这谷口也越来越近了。

段无极一见也差不多了,急忙对大王子说“大王子,差不多了,马上吹号点火吧!”

大王子的心早就提到嗓子眼儿了,一听段无极命令点火,立刻命人吹起了点火号声。

随着号声响起,守在树下的士兵们迅速地点起了火来,几百个火点儿迅速地冒起了浓烟,接着熊熊的火苗儿伴着浓烟也冒出来了。

点燃了火的士兵们迅速地从谷里跑了出来,好在现在火还不太大,每个人熏得满眼都是泪呀!

时间不大,好再所有的人都安全地跑了出来。

火在西北风的吹下,一股熊熊的烈焰夹裹着浓浓的黑烟迅速地向南刮去。

火越烧越旺,熊熊的火苗足有十来丈高,浓浓的黑烟立刻就顺山谷往南直压了下去。

山谷里边上刻就响起了一片狼哭鬼嚎的喊叫声,呼呼的风火迅速地把这个声音压了下去。

段无极看了一会儿笑道“走吧,咱们赶紧走吧,你们看这一仗多容易呀!

那些天竺人不是被火烧死,也得被这浓烟熏死!

我看咱们没有必要在一这儿等着了,咱们躲远点儿,赶明天早晨咱们就等着打扫战场吧!”

“啊?兄弟,就这么把火,这场战斗就这么结束了么?这也太容易了吧!”

“不结束你还要怎么样!这场大火过后,我估计百分之九十的天竺人会丧命在这个山沟里呀!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几个人纽转马头,直朝谷口外边的高坡处奔来。

四百七十七:得胜利,偏师消失无踪

几个人纵马来到老国王的面前翻身下马,老国王望着几个人笑道“这些敌军来了,你们放火阻止他们,这场大火能阻止的前进吗!”

松赞干布听了赶紧说“父王,听无极小哥说,这场大火不是阻止他们前进,而是放火把他们全都烧死。”

“啊?这火能都烧死他们吗!

他们不会躲到那没有树木的地方儿吗!这山沟里又不是全都是树木。

这山沟里有好多的地方也没有树木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陛下放心,就是没有树木,这滚滚的浓烟还不都得把他们熏死呀!

我谅他们也逃不回去几个人呀!不信明天你就等着瞧好儿吧!

经此一役,我估计那一路偏师得到这两路大军失败的消息后,不是后撤,也会停止前进的步阀呀。

借此机会,陛下正好儿给那天竺国王下书,向他付要一些物资,以弥补咱们这次作战的损失呀!

天竺国逢此大败,一定会派人前来讲和呀!”

老国王听了哈哈大笑。

“汉家小哥,借你的吉言吧,如果借此机会从天竺国讨要些物资的话,那咱们这次战争算是彻底地打赢了。”

老国王望着山谷中的滚滚浓烟,心中有说不出来的高兴呀!

这不用死伤一兵一卒就把这支敌人给阻挡住了,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儿么?

老王国下令道“现在在这山口边上安营下寨,明天等这大火停了以后,咱们再进这山谷之中收拾战利品吧!”

众人听了,立刻开始搭建帐棚,扎下营寨开始埋锅造饭,时间不太大,这成群的帐棚就搭建起来了,一股股的炊烟随即也升腾了起来。

老国王领着自由的大王子及段无极他们六个直奔中军宝帐中走来。

老国王望了身后的一眼大小农奴主说“各位,一会儿就到我那中军宝帐之中去吧,今天我看也没有什么事儿了,今天咱们就提前喝个庆功酒吧!

诸位,一会儿就都过来吧,我就不再派人去叫你们了。”

众人听了齐声答道“陛下,你老人家就放心吧,我们回去安排安排就马上过来了,哪还用的着你老人家再派人去叫我们呀!”

几个人随老国王走进大帐,此时太阳才中午刚过,大帐里暖烘烘的。

老国王在正位置坐下后,连忙招呼段无极他们几个人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帐中的亲兵们给他们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马奶茶,几个人一边喝着奶茶,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一闲话儿。

时间不太大,那些大大小小的农奴主就陆陆续续地赶过来了。

等到所有的人都聚齐了以后,老国王笑呵呵地说“各位,今天没有事儿了,咱们用火攻,暂时把这些天竺人给击退了,朋天早晨咱们吃了饭就赶紧打扫战场吧。

看看这场火把他们烧的损失了多少人吧!

为了庆祝咱们的胜利,今天咱们就痛饮几碗马奶酒吧。

来人,马上端酒上肉,松赞干布,还不张罗着给各位倒酒端肉!”

大王子听了,立刻指挥亲兵开始为人们倒酒端肉,大家坐在毡垫子上席地而坐,每两个人的面前都是一个大肉盆呀,时间不大,所有的人的酒碗中都倒满了酒。

老国王举起了酒杯。

“各位,也是咱吐番国国运不该绝,全赖大家英勇拼杀,来,为了庆祝今天的胜利,为了祝咱们吐潘国国运昌盛,来,咱们干此一碗。”

大小农奴主听了,也全都举起了酒碗。

“陛下,我等祝陛下洪福齐天,建康长寿,祝我吐番国长治久安,大家永享太平。”

这第一碗酒干了以后,亲兵们又给人们倒满了第二碗酒。

老国王笑呵呵地说“诸位,这次我军之所以能大获胜利,和这几位大隋国的勇士帮忙是分不开的。

想必大家这两天也看见了,若没有他们出手的话,谁能破的了那天竺国的大象藤甲兵呀!

咱们派出去的两批共四百来人,一共才逃回来了几个人呀!

唉!这两仗打的可真够惨的。

若不是人家帮忙,别说咱们获胜了,就是亡国也说不定呢!

今天这一仗,各位之所以没有动刀兵,这也是人家出的主意呀!

人家若不出这个主意的话,今天咱们恐怕又是一场浴血奋战呀!

虽然咱们都不畏死,但要我说还是这不动刀兵的好!

今天咱们的人竟然一个都没损失,大家都得以平安,你们看这样多好呀!

各位,这第二碗酒,咱们就为这几位小哥祝一碗酒吧!

祝几位小哥财源广进,多多地发财呀!”

大家听了,也都举起了酒碗,这些人也知道,这几个人武艺超强,都是那不好惹的主儿呀!

各个农奴主各占一方,谁愿意无缘无故地去招惹他们呀!

其中的一个农奴主站起了身来,望着段无极他们问道“汉家小哥,我听说你们上次来,曾把这高原上的铁臂雄鹰血刀老祖给弄死了,这是真的吗!”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确有其事。怎么?你认识他么?”

这个农奴主听了摇了摇头。

“如此恶魔,我认识他干什么呀!

这样的狠人,我躲着他还躲不及呢,这个家伙依仗自己的武艺,经常地敲诈勒索,稍不顺意的话,就举刀杀人呀!

这个王八蛋,早死早好!我说这高原上这一年多怎么消停了呢!

原来这个家伙已经死了!”

说完,这个农奴主坐下哈哈大笑。

这宴会举行的时间真长,从中午直到掌灯的时侯还没有结束呢!

人们喝着酒,吃着肉,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此时大帐中已经亮起了火把,大家正吃喝起劲的时侯,一个亲兵进来报道“陛下,咱们派出去的探子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帐外等着呢!”

老国王听了立刻放下了酒碗。

“即然探子回来了,那还不赶紧叫他进来!

这军情大事,可不能耽误着呀!”

那亲兵听了立刻跑了出去!满帐的大小农奴主一听说那探子回来了,也都纷纷放下了酒碗,大帐中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起来,大家都想听听探子得来的情报呀!

时间不大,一个二十多岁的吐番人迈步走了进来。

这个人双膝跪倒向上磕头。

“小民叩见陛下,陛下,小民已经打听清楚了,进攻我国的那一路天竺兵已经在今天正午的时侯全部退去了,也不知道这其中是什么原因呀!”

在场的众人一听可高兴坏了,这天竺国一退兵的话,这个仗再也不用打了,这等于宣布这次卫国战争彻底地胜利了。

人们能不高兴么?不用打仗了,明后两天班师的话,又可以享太平日子了。

所有的人都把心放了下来,老国王听了也松了一口气呀!

段无极他们哥儿几个听了,也高兴坏了,这些人知道,一旦战争结束了,就意味着每个人的金子就要到手了。

自己拿了金子,贩好了虫草就可以平平安安地回家了,那大把的金银仿佛已经在跟他们招手了。

这探子的消息,加快了这宴会的结束呀,时间不大,人们就兴奋地回帐休息去了。

段无极他们几个回到自己的帐中,时间不大也就休息了。

第二天的早晨,山沟里的烟火早就散尽了,山沟里一片平静。

老国王为弄清楚这个山沟里纠竟死了多少天竺人,亲自带队进了山谷,段无极无奈只好在后边跟着。

但见那山谷里烧焦了松柏到处都是呀!一颗颗参天古木均已经变成了炭灰了,队伍往前走了个三四百丈,就有了被大火烧焦了的尸体了。

只见整个人都烧成了炭灰,只有尸体身旁的刀枪还完损无缺地扔在尸体旁呢,别的东西统统地都少烧坏了。

老国王见了大声地命令说“把这尸体旁边的兵器都拣起来,拣多了弄到谷口外边去,那里专门有人登记。”

队伍越往里走,沟里的死人越多,许多的人都横七竖八地倒在了一起,刀枪等兵器扔的满地都是呀!

这些士兵死状之惨,简直有点惨不忍睹呀!

越往里走,树木也越稀少,天竺兵的尸体也烧的越来越轻,士兵狰狞的面目看得越来越清楚。

到后来,这士兵的尸体就没有被火烧过的样子了,士兵纽曲的面容看得也十分的清楚了。

老王国见了大声地命令道“把这些天竺兵身上的衣裳都扒下来,这些衣服谁扒下来就属于谁。

天竺人讲竟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今天咱们就满足他们的要求吧!

这些衣物,正好儿弄回去了你们御寒。”

士兵们一听,都疯狂地抢夺了起来。

要知道,这吐番国乃苦寒之地,衣物十分地短缺,这些衣物弄回去了给家人们穿的话,那也是非常好的呀!

山谷中熏死的马匹,老国王也都命人抬了回去。

嗬!这个战场打扫的那个干净呀!这真是除了死尸不要,剩下的什么都要呀!

队伍往前走了个二十多里,那死尸才渐渐地没有什么了,整个战场打扫用了多半天的功夫呀!

等这山谷中一点儿有用的东西都没有了,老国王才领着大家退了出来。

老国王往这些士兵们的身后一看,忍不住笑了。

只见每人士兵的背后,都背着一大堆的衣服呀!靴子,帽子,手巾,不管什么都要呀!

老国王大笑着说“这些衣物就都归你们了,你们都弄回去御寒去吧!”

老国王一看,从山谷中拣回来的刀枪等物品堆积如山呀,死匹的尸体堆的致少有二丈多高,占地少说也有个**亩地之多呀!

这老国王一见这么多的战利品,那真是高兴坏了。

老王国对守在谷口外边的大王子说“这此刀枪都见了数儿了么?”

“见了数儿了,这些刀枪一共七万六千九百八十五件!”

“嗯,这么说来,这个山谷之中,死的天竺人至少是这么个数儿了,死这么多的兵士,这天竺国的元气恐怕大伤呀!

短时期恐怕再对我国构不成威胁了。

松赞干布,这么多的刀枪,赶紧派人都运往咱们的都城兵器库里去吧,再打仗的时侯咱们好用呀!

这些死马,就按士兵的人数都分配下去吧!

这些死马,可够咱们吃个几天的了。

如此多的死马,这得为我们省下多少军粮呀!

告诉所有的农奴主,咱们歇兵三日,三日之后咱们再做定夺!”

大王子答应一声照办去了。

老国王领着段无极他们几个回大营去了。

四百七十八:谈议和,老国王敲诈天竺国

回到大营,老国王现在可高兴坏了,知道天竺国一下子死了这么多的人,老国王兴奋地哼地了小曲儿。

时间不大,老国王兴奋地决定再摆庆功宴,招集大小农奴主过来共同吃喝,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两天吐番国大获全胜,这场战争恐怕很快就要结束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胜利的喜悦呀!

大家一阵狂吃乱喝,直到后半夜这宴席才散去。

第二天的早晨,老国王继续开宴,所有的人又都过来了。

酒席宴上,一个大农奴主望着老国王问道“陛下,你看咱们这次大获全胜了,咱们怎么还不班师回去呀?

在这儿待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老国王听了哈哈大笑。

“就这样回去!那不是太便宜他们了么!

这历来就是战败国割地赔款,他们打败了,不给我国点儿损失的话,你说这个交待的过去么!

好了,你就陪着本王在这儿驻个几天的兵吧!等得了好处的话,大家人人都会得到一些好处的。

不然的话,咱们死了那么多的人不就白死了吗!

哼!他们想的到美!只要咱们在这边境上集结大军,就不怕他们不前来讲和!”

众人一听,顿时也就明白这老国王的心中所想了!

大家听了齐声叫好!谁不愿意在这攻出战之中多少捞一点儿好处呀?

宴会散的时侯,老国王笑呵呵地说“这五位隋国的小英雄给咱们帮忙,这个可不是白帮忙的,孤王答应每个人给他们四十块金砖,否则的话,人家也不会出手相帮呀!

这次战役,人家想出来的以火相攻,咱们胜的这个漂亮劲儿你们也都看见了,咱们仗打赢了,还能不再给人家出上点儿东西能行么?

咱们就这样回去的话,明着是咱们打赢了,可这些损失最终还得落到大家身上呀!

这次咱们阵兵边境,若那天竺国不派人前来讲和的话,咱们就抢他们几个城市捞捞本吧,这样便宜了他们我心不甘呀!”

段无极他们几个面无表情地听着,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酒席宴散后,大家就各自回帐休息去了。

第二天下午的时侯,那天竺国果然派使者团前来讲和了。

带头儿领队的正是那天竺国的大王子。

后边跟着的吐番通最少也有大几十个人呀!

这些人来到吐番人的大营门口,低头哈腰地请求拜见这吐番国的国王。

把守辕门的卫兵见了,立刻跑了进来汇告呀!

老国王一听可高兴坏了。

“嗯!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呀!

来呀!擂鼓聚将,一会儿放那些天竺国人进来。”

随着三通聚将鼓响,所有吐番国的大小农奴主就都盔甲新亮地赶过来了。

每个人的腰间都跨着弯刀,全都表情威严地站在了两旁,整个大帐中的气氛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大家也都知道了,那天竺国派使团讲和来了。

大家也知道,现在正是那摆威风的时侯了。

老国王悄声地说“你们赶紧让咱们的勇士们都持械站好队伍,咱们先给他们来个下马威吧,不然的话,这帮子小子们能老实吗。”

等勇士们都在外边列好了队,这些大小农奴主就又威武地迈步进来了。

老国王一见全都预备好了,才大声地吩咐道“传那些天竺人进来,叫他们报门而入!”

老王爷一见段无极他们哥儿几个没有来,连忙吩咐大王子赶紧把他们五个请了过来。

这哥儿五个正在大帐中打坐修炼呢,大王子迈步来请他们几个来了。

“几位汉家朋友,走吧,现在那天竺国的使团过来了,你们也过去凑个热闹儿去吧!

我父王让我过来请你们来了。走吧,咱们赶紧过去吧!”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天竺国的使团来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过去也没有什么大的用处!”

大王子听了伸手拉住段无极的手说“走吧,有用没用的也过去吧,不然我的父王该说我没有用了,连这么个小事儿都办不好。”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过去吧。

走,咱们也去瞧个热闹儿去吧!”

几个人跟着大王子走入大帐,一见今天的气氛与往日大不相同,整个大帐中弥漫着一种威严的气氛。

几个人哪在乎这个呀,几个人大咧咧地跟着大王子走进大帐,在紧挨老国王的地方站了下来。

时间不大,那天竺国的几十个使团成员就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这些人全没了大国的风范,一进大帐就全跪了下来。

“天竺国使臣拜见大王陛下,愿大王万寿无疆。”

老国王见了心中高兴,一见这些人这个龟孙子样儿,那是从心里往外高兴呀!

老国王装模做样地问“贵使者,你们不再天竺国待着,跑到我国来干什么来了?”

其中的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听了苦笑道“陛下,最近两天咱们两国不是发生了点儿误会吗!

我们过来,是专门修复咱们两国的关系而来的!

我王陛下最近身体不好,朝中的几个逆臣趁我国陛下不能临朝,对贵国发动了这么点儿战争,给咱们双方的人员造成了莫大的伤害呀!

我王陛下得知消息后,立刻就将那几个奸佞小人给杀了。

我王陛下愿赔贵国一些损失,重修咱们两国的友好关系。”

说着,这个老者把一份礼单递了过来。

老国王命人把礼单拿了过来低头一看。

嗬!这份儿礼物也太厚重了,只见上面写着布匹十万匹,良马千匹,大米二百车,白银十万两,茶叶二十车,美女一百名。

看罢多时,老国王把礼单又送给了大王子。

大王子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又把这份礼单递了回去!

大王子小声地对自己的父王说“父王,要不把这份礼单让这几位汉家小哥们也看看,让他们给咱们出个主意?”

老国王听了把脸一沉!

“胡闹,他们能看得懂这份礼单么?

这个馊主意只有你才想的出来。”

大王子听了尴尬地一笑!

“这个有什么呀!一会儿我用汉话翻译给他们不就行了么!”

“嗯,这个还差不多。告诉他们,我打算把这份礼单上的数目再涨上三倍去,你问问他们行不行呀!”

“嗯,知道了。”

大王子把他们拉到了一边,小声地把这份礼单给段无极他们小声地念了念。

段无极听后微微一笑。

“大王子,这份讲和礼单那哪行呀!告诉陛子,这个数目,除美女外,其他的至少增加十倍以上,这个事儿就该狮子大张口,不然一会儿讨价儿还价儿的,咱们也剩不了多少呀!”

大王子听了小声地问“那能行么?万一要跑了怎么办呢?”

“要我说宁可要跑了,也不要少了,要少了缓个几年他们还得再次想办法跟你们开战,那天竺国不是大国吗!多出点儿物资也算不了什么吧!

大王子,你说呢?”

大王子松赞干布听了点了点一头。

“嗯!你们说的还真有道理,一会儿我跟我的父王小声儿地说说吧!

最后能谈下多少来算多少吧!”

说着,大王子把这份礼单又交给了自己的父王手里,并把段无极的想法跟那老国王小声儿地说了说。

老国王听了哈哈大笑,这心中也就有了底了。

老国王把这份礼单往桌子上一放,大声地说“贵使者,你们拿出这份礼单,莫非是跟我们开玩笑呢么?

你们这一次侵略我国,我们死亡了将士有好几万人呢,动用兵队十几万人,这份儿礼单哪能补偿我国的损失呀!

你们若真想和谈的话,那就拿出诚意来,把这份礼单上的数目都提高二十倍,这天竺国的美女就是这个数儿吧,送多了也没用,还得浪费粮食。”

这天竺国的使团一听就大吃一惊呀!没想到这吐番国竟然狮子大张口,要的这东西可真多呀!

这些人互望了一眼,一时半会儿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那老年使者听了,不住地往上叩头。

“陛下,你要这么多的物资,我国哪有这么多的物资呀!

就是穷其一年的收入,也没有这么多的物资呀!

这,这还叫我国怎么活呀?陛下,你大人大量,把这个数量往下降降吧,不然的话,我国还真是有点儿出不起呀!”

好么,双方你争我夺,陷入了无休止的争价讨价的阶段了。

段无段看他们这个样子,不由的一阵心烦,用手一拉自己的几位哥哥,几个人从大帐中溜了出来。

几个人回了自己的大帐修炼去了。

直到傍晚时分,那大王子才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无极,我的好兄弟,这次谈判终于拿下来了。

兄弟,你猜猜,这次咱们一共得了多少的好处呀?”

段无极听了翻了翻眼皮说“比那单子多了十倍么?”

大王子听了摇了摇头。

“多不了十倍,但是也差不多呀,整整比那个单子多了九倍呀!

这个数量可大大地超出我们的意料之外呀!

兄弟,看起来这战争打胜了可真能发财呀!”

铁牛听了笑道“大王子,这次战争我们也帮你们打胜了,你们国力没有受到任何损失,还得了这么多的好处。

答应给我们的好处什么时侯给我们呀!”

大王子听了笑道“几位放心吧,等咱们班了师回了京,我们即刻跟你们对现,这几个小钱我们还是出的起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知道你们出的起,你们从天竺人那里得了这么多的好处,再说出不起的话,那不是成心赖帐呢么!

哎!大王子,你们什么时侯班师呀?”

“我的父王已经做出决定了,明天早晨我们就班师回京,这天竺已经答应了,这些赔偿物资半年之内给完,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再留在这边疆上了。”

“是么!那可太好了,借此机会,我们也在你们的都城里转一转吧,看看你们这京城倒底繁华不繁华呀!”

松赞干布听了一阵苦笑。

“兄弟,我国民寡多山,就是那京城再繁华,跟你们内地的城市也没法儿比呀!

明天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说完,这个大王子迈步走了出去了。

四百七十九:归京师,老国王提亲

第二天的早晨,吃了早饭以后,这吐番国的军队就都解散了,大小农奴主带领着自己带来的人都回自己的地盘去了。

老国领领着自己带过来的不到两万名亲兵王师直朝京城就奔了过来了。

段无极他们几个骑着马匹跟在老国王的身后也奔京城奔来。

一路之上,每过一个小小的村寨,村寨里的农奴主都带着村寨里的所有人等跪于路旁迎接呀!

队伍经过三天多时间的急行军,终于赶进了一个人口比较稠密的大坝子里。

老国王笑呵呵地说“瞧见了没有,这个地方就是孤王的家了,我们这些人,都是出生在这块平原之上呀!”

几个人听了举目一望,这个地方还真大呀!

四周群山环绕,就这个地方地势比较平坦,四周农田村舍,无不在说着这是吐番国的京城所在之地呀!

这个地方可够大的,怎么着方圆也有个好几百里地吧!

一行军队继续前行,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到达了那所谓的京城所在之地了。

段无极几个人见了大失所望呀,这吐番国的京城莫说跟那大隋国的京城所比,就是跟那太原城比的话,小的那也不是一点半点呀!

整个都城,城墙高不过三丈,占也就是个七八里大小吧!

大王子松赞干布说“几位,让你们见笑了,我们这吐番国的京城,连你们那内地的一般府城也比不了呀!

我曾在你们内地待过,没有人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的了。

唉,这真是国跟国没法儿比呀!

你们大隋国乃天朝上国,地广而民丰,不但物产丰富,而且人杰地灵,远非我吐番可比的呀!

几位,走吧,随我们进城去吧!”

大王子对跟在后边的几位将领们说“把咱们的军队再带到以前的驻地里去吧!”

几个官员听了,立刻把这军队的绝大部分都带走了,只有三千来人跟着老国王他们进了京城里边。

进了京城门一看,只见这京城到也繁华,街道两边铺户林立,街道上行人如织,道也有一番的热闹景象呀,队伍来到了京城的中心地带,在那皇城门前停了下来。

只见这皇城占地有足有大几百亩地的样子,这皇城墙也就是个二丈来高,城墙上不时有守城的士兵走动着,猛地一看,还多多少少的象那么一回事儿。

在老国王的带领下,绝大部分军队进了皇城,只有一小部分军队留在了皇城之外。

进了宫以后,大王子把段无极他们安排在了一个叫宝绣宫的宫殿之中住了下来,并派来了十几名仆人专门侍侯着他们五个人!

也别说,这王宫的条件可好多了,吃住条件远非扎巴西的府上所比的。

几个人在这王宫里一住就是个六七天呀,老王国天天地盛宴款待他们几位,始终不提给他们付金子的事儿,把几个人急的,心里那是火烧火燎的。

这天午宴的时侯,老国王望着段无极笑道“汉家小哥,在我的王宫里住着还舒服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是王宫里,住着能不舒服么?

陛下,我们在你们这儿也住了好几天了,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儿的话,赶紧付了我们这卖命的钱,我们好走呀!

光在这儿住着也不是个事呀!

再把我们的买卖耽误了,那不就完蛋了吗!”

“唉哟!汉家小哥,瞧你说的,好象你是个穷人似的,看你的衣着打扮,看你的马匹兵器,怎么说也是那有钱人吧!

干什么要说的那么可怜兮兮的呢。”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陛下,瞧你这话儿说的,好象我们是多有钱似的,谁有了钱跑到这国外来做生意呀!

陛下,你是不知道,这风里来雨里去的有多辛苦呀!

我们哥儿几个,挣俩个钱容易吗!”

老国王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可真会说笑,瞧你们这生意做的,这也做的够大了点儿吧!

要都象你们这么做生意的话,那还不得富可抵国呀!

无极呀!别着急走,说实在的,孤王早就跟那扎巴西联系着呢!那些虫草要都收好的话,怎么着也得还得用个**天的时间呢,这个你不用着急!

今天孤王宴请你,还真有件重要事儿要跟你商量商量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皱眉毛。

“陛下,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呗,我们哥儿几个都在这儿呢!”

老国王听了微微一笑。

“无极呀!孤王有一小义女,那是孤王去你们中土的时侯收的,那时候她才九岁,距今天也有个**年了,现今她已经十七岁了,也该找个人家儿了。

以前我曾打算把她许配给我的大王儿为婚,不过她还不怎么愿意,她只想着回归中土,这个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呀!

我见你们几个皆豪侠之士,我打算把你为她招为夫婿,不知你意下如何呀?”

段无极听了把头摇的象波浪鼓儿似的。

“陛下,些事万万不可,不满你说,前几年我已经成亲了,出来的时侯,我的妻子都有了深孕了,你说我能够做那个事儿么?

那不是回去找骂呢么!那样的事儿俺段无极坚决不能做呀!

虽然我们汉人也讲竟三妻四妾的,但那是有钱人才做的事儿呀!

象我们这小门小户的,哪敢做那个事情呀!”

老国王一听就愣住了,没想到在段无极这儿碰了个软钉子。

“无极呀!我看你的年龄最小我才问你,没想到你也早就成婚了,这几位是你的哥哥,莫非他们都成了亲了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陛下,我们哥儿五个当中,就我跟我的铁牛哥哥成了亲了,我的那三位哥哥,至今尚未婚娶呢!”

老国王一听,顿时就又来了精神。

“是么,这可太好了,孤王的义女,虽然称不上什么金枝玉叶,但孤王也不愿意把她嫁得太低了,那样孤王的脸上也无光呀!

问问你的三位哥哥,看看那个尚未定亲,哪个愿意娶孤王的义女吧。

孤王嫁义女,就跟嫁亲生女儿是一样的,这嫁妆一定少不了呀!

多少的农奴主前来求婚,孤王都没舍得嫁她呀!”

段无极想了想转头问段长青说“长青哥哥,你定了亲了没有呀?”

段长青听了摇了摇头。

“兄弟,你瞧我们孤儿寡母的,这上哪儿定亲去呀!

一般的小户人家的女儿我娘也看不上,大户人家的女孩,哪个愿怎嫁到我家里去呀!

这几年,我一门心思习武,早就把这个事儿给忘了。

我争取出人头地以后再成亲,不然的话,那不太给咱们老段家丢人了么!”

好么!这段长青的条件还挺高的。

段无极听了望着老国家笑呵呵地说“陛下,你看我的长青哥哥怎么样?

你若觉的可以的话,这个事儿咱们就这么定了!”

老王国听了咧嘴一笑。

“无极呀!这你哥哥娶亲,就等于你娶嫂子呀!这么大的事儿,你能做的了主么!

这事儿可非同儿戏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是这段家的少族长,这个事儿莫非我还做不了主么!

我若做不了主的话,这个事儿我宁愿不管!”

“嗯!做的了主就行!

我那义女条件特别高,只有她本人看上了,她才同意嫁呀!

无极呀!要不让他们彼此看上一看?若有缘的话,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了!

若他们没有缘份的话,这个事儿就算咱们没说,你看这样行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你说的在理,咱们就这么定了!”

老国王听了大声地说“快去请青霞公主,就说孤王这儿有事儿找她。”

王宫一边侍侯的人员听了,飞快地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那青霞公主在几个使女的簇拥下来到了这里。

段无极凝神细看,只见这个青霞公主是个非常清秀的女孩,也就是个十六七岁的样子,这个女孩腰间挂着一把宝剑,衣著依旧是汉人的打扮。

这女孩见了老国王跪倒行礼。

“父王,叫女儿过来,不知道有什么事儿呀!”

老国王见了笑呵呵地说“青霞呀!你不是想着嫁回你们汉家去么!

父王我就满足你的要求,瞧见了没有,这位段长青侠士致今尚未婚配,他们是山西太原府人氏,你看这小伙子长得多英俊呀!

你若是愿意的话,这个事儿咱们就把它定下来,等来年过了年的话,就让你的王兄送你过去成亲吧。

正好儿你的王兄他也要游沥中原呢!

你们兄妹正好儿做个伴。”

这青霞公主顺着老国王的手指一看,正好儿望见了段长青。

只见这个小伙儿确实长的英俊,年纪也不算大,一股英豪气息从身上散发出来,那可真是人见人爱呀!

与此同时,那段长青也正用眼睛瞄向了这青霞公主,只见这个女孩长的可真俊呀!

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一说话儿两腮间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儿。

只见这个女孩身材苗条,细腰乍背的,很是惹人喜欢呀!

两个人对望了几眼都很满意,那青霞公主望着老国王笑道“父王,女儿的婚事你就做主得了,何必再问我呢!

这让外人见了多不好呀!”

老国王听了哈哈大笑,一听就知道这青霞公主是同意了,连忙笑呵呵地说“好、好!父王我做主,孩子呀!你还是回后宫去吧!”

青霞公主又朝老国王拜了拜,然后就红着脸走了。

老国王望了段无极一眼笑道“怎么样?我这义女还可以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还真是不错,长青哥哥,你要是没有什么大意见的话,那兄弟我就替你定下来了!

你若是不同意的话,现在吱声儿还来的及。”

段长青听了脸一红。

“兄弟,你哥哥我那有什么条件呀!一切就全凭你做主了。”

“好!陛下,这个事儿我今天就做回主吧!今天这个婚事儿就算定起来了。”

“好!太好了!这下我算放心了,来人!继续摆酒,现在我要摆酒款待亲戚!”

四百八十:离王城,老国王赠红花

随着老国王的发话,时间不大,一桌丰盛的酒席就又摆上来了,老国王笑呵呵地说“去,把我那大王儿叫过来,今天他的王妹即然定了亲,也让他过来一块儿陪客人来吧!”

内侍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大王子松赞干布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松赞干布乐呵呵地说“听说我的王妹今天定了亲,我是特别的高兴呀!”

松赞干布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段长青的手说“妹夫,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小王若有用你的地方,你可得千万帮忙呀!”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大哥,那是一定的,不过,小弟武艺不怎么精通,这心智也不怎么样,说实在的,这几年我之所以能生存,全是依靠跟着我兄弟他们混口饭吃罢了!

我这两下子可拿不出手去呀!”

松赞干布听了微微一笑。

“妹夫,按说你的武艺也不错呀!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段长青听了苦笑道“我的武艺是不错,可我的兄弟与我铁牛哥哥他们武艺更好呀!

我这两下子哪显的着呀!屠灭那巨象藤甲兵的事儿,也只有我兄弟与我铁牛哥哥他们能做得到,我们几个充其量是跟他们俩打一打下手儿罢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妹夫,快快请坐,若用你帮忙的话,到时侯你把你的哥哥兄弟们一块儿请过来不就行了么!

你的亲戚有了事儿,他们能不帮忙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王子,你是这吐番国未来的储君,富有天下,哪还用的着我们帮什么忙呀!

这不是说笑话呢么!

行了,行了,咱们赶紧坐下吃酒席吧!”

老国王听了笑道“汉家小哥,你有所不知,我国国情与你们中土内地的国情有所不同。

你们的国家是大一统的国家,你们讲纠的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呀!

我国的国情是大小农奴主各有封地,每块儿封地上的农奴主各自为政,每个农奴主都有自己的军队,一旦有外敌侵国的话,他们都会各自领着自己的军队随孤王争战。

说实话,孤王的势力范围也就在这个大坝子周围罢了!

离着王城近的几个农奴主还算听话,离的王城远的农奴主,时常把孤王的命令当做耳旁风呀!

他们或阳奉阴违,或者装聋做哑根本不听呀!

说实在的,在这吐番国,也就孤王统治的这个坝子最大,人口也多,也比较适合耕种,因此孤王才是这吐番国的国王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噢,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怨不得你手下的这些农奴主一个个的都挺横呢,原来是有原因的呀!”

“陛下,咱们今天不谈这个,来、来、来!咱们坐下喝酒。”

段无极把这个话题儿给差开了。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大家频频举杯,相谈甚欢呀!

宴会结束以后,大家又都散去了,段无极他们几个在这王宫之中一待又是七八天呀!

这老国每天都一天三宴地款待着,那个热情劲就没法儿说了。

这天傍晚的时侯,段无极又向老国王父子提出了辞程的事儿,老国王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明天早晨你们就走吧!我让我的皇儿明天早晨带人送你们过去吧!”

第二天的早晨,几个人早早地吃了早饭,把自己的战马也牵了出来。

老国王把事先准备好的黄金也拿了出来。

黄灿灿的黄金摆了整整的一大桌子呀!

老国王见了一阵心疼呀!然而心疼又有什么法子呢!这是事先都答应人家的!

段无极见了笑道“怎么这么多的金子呀!

陛下,拿出这么多的钱来,心疼了吧!”

老国王听了尴尬地一笑。

“心疼又有什么法子呢!谁叫我们事先答应了你们呢!我们可不能言而无信呀!

无极呀!你们见个数儿吧!这些金砖正好二百块。”

段无极听了笑道“陛下,这次我们只要你们一百块金砖,剩下的那一百块金砖你还是拿回去吧!

即然咱们都成了亲戚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再按原数儿收你们的了。

我们就收你们个半价吧!剩下的你收起来吧!

明年青霸公主出嫁的话,也好给他置办些嫁妆呀!

哥哥们,这金砖每个人二十块儿,谁也不许多要呀!

今天我就做了这个主儿了。”

那哥儿几个听了,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呀!谁叫人家是头儿呢!

几个人都把自己的这二十砖金砖包好背在了背上了。

老国王父子一见段无极竟如此的仗义,顿时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黄灿灿的可是钱呀!这些人说不要了就不要了,这个仗义劲恐怕普天之下再也难找呀!

老国王笑呵呵地连忙道谢呀!

“几位汉家小哥,如此的话,那我就多谢了,那我就把这些金子就收起来了,你们几个可别后悔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收起来吧,收起来吧,我们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老国王把这些金子收起来后,又多少有那么点儿不好意思。

老国王对自己的大国子说“你去咱们的库里,每个人给他们弄上个几十斤的红花让他们带回去吧!”

铁牛听了笑道“陛下,这红花有什么用呀!”

“唉哟!这红花可是好东西呀!这玩意儿若是泡酒喝的话,可以活血化瘀,通筋活络的功效呀!

此红花酒有驱邪扶正的功效,是不可多得的好药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噢!原来是这样的呀!那就给我们多来点儿吧,我们回家泡酒去。”

时间不大,五大包红花就弄出来了。

段长皓见了笑道“这么大的包袱,咱们可怎么弄呀!

这个往回弄可真够费劲的!”

老王国听了笑道“咱们的马厩里有的是好马,让大王子给你们放到马背上骆回去不就完了吗!

这有什么难办的!”

时间不大,几名亲兵果然牵了五匹骏马过来,把这几大包红花用绳子绑在了马背上了。

大王子领着几个人一路往东北就奔了来,太阳快落山的时侯,人们终于赶到了扎巴西他们所在的那个坝子里了。

几个人来到扎巴西的家一口,把守门口儿的武士立刻跑了进去汇报去了。

不大一会儿,那扎巴西屁颠屁颠的就从里边接了出来。

“大王儿,无极,你们可回来了,说实话,我早就想你们了。

大王子,我给你推荐的这几个人不错吧!

这几个人决非浪得虚名,你看怎么样,没让咱们失望吧?”

大王子听了一笑。

“扎巴西,这几个人的确不错,一个个的不但武功极高,而且一个个的足智多谋呀!

这次出战,你虽然没有亲自去,但你也算立了大功了。

等那天竺国把东西送过来以后,这也有你的一份呀。

到时侯你就等着分东西吧!”

扎巴西听了哈哈一笑。

“那就多谢大王子了,为国出力,这是应该的呀!

能得到大王子的赏赐的话,那我可太高兴了。

大王子,各位,咱们里边请吧。

今天晚上,我给你们摆酒接风,咱们共同庆祝这次出兵大捷!”

说着,几个人跟着扎巴西直朝院子里走来。

院子里的仆人们见了,立刻奔了过来,把几个人的马匹都牵走了。

几个人跟着扎巴西直朝会客厅中走来。

四百八十一:谈生意,无极敲乍扎巴西

进了会客厅后,扎巴西忙张罗着给人们倒奶茶,并把几盘好吃的点心也端了上来。

招待的那个热情劲就甭说了。同时,扎巴西吩咐仆人们准备丰盛的晚宴,准备招待大王子与段无极他们一行众人呀!

几个人一边喝着奶茶,一边说着闲话儿,静等着那晚宴的到来

时间不大太,那晚宴就端上来了,段无极一看,嗬!只见满桌子的都是肉呀!

光这个肉菜就占了十之**呀!

几个素菜也都是炒磨菇、妙木耳、炒黄花什么的。

说实在的,在这个坝子里能吃上这些东西的话,那已经实属不容易了。

几个人围着桌子,那是一阵狂吃滥饮呀!

酒席宴上,段无极望着扎巴西问“扎巴西老爷,今年这虫草你打算多少钱卖给我们呢?”

“唉呀!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年的虫草产量特别少呀,这个收的成本就是四十两银子一斤呀!

你说我这也忙活了好多天了,你们怎么也得给我五十两银子一斤吧!

我不赚俩个那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猛地把酒碗放在了桌子上,碗里的酒洒了一桌子。

“扎巴西老爷,这个价格我们不能接受,这个买卖我们也不做了,赶明天你给我们准备两万两银子,我们拿了银子就走人。

这虫草你爱卖给谁去卖给谁去吧,反正我们是不要了!”

扎巴西听了一愣!

“汉家小哥,瞧你这话说的,我为什么为你们准备两万两银子呀?

我扎巴西欠你们的吗?瞧你这话说的!”

段无极听了冷冷地一笑。

“你怎么不欠我们的?不欠我们的我能朝你要么!”

扎巴西听了一愣,冲着大王子说“大王子殿下,你给评评理,你说我怎么就欠了他们两万两银子了呢!

这不是不讲道理么!我看他们比那血刀老祖还厉害呢!

大王子,今天你来了,你就为我们主持个公道吧!”

大王子听了一笑。

“无极呀!好兄弟,即然这个买卖你们不打算做了,你们为什么要扎巴西二万两银子呢!

说出来也让我明白明白!

我们吐番人是最讲道理儿的了,有道理就摆到桌面上来。”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这次出征,这完全是扎巴西老爷的鬼主。

我们在前线出生入死地跟他挡灾,这次他连出征都没有去,等那天竺国送来的礼物还有他一份,你说我们朝他要二万两银子多么?

我看这个价儿我们还朝他少要了呢!

大王子,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大王子听了点了点头。

“嗯!有道理!扎巴西,我说你这人怎么钻到银眼里去了?

这次出兵,你本来就应亲自领着人去,叫你在这后方替人家收虫草,你怎么还想着怎么赚人家的钱呀!

再说了,这次天竺国送来的物资莫非你不打算要了么!

这几个人怎么说也是代替你去出战的呀,而且为我国也立下了大功,到时侯你分的物资还少的了么?

你怎么连这个都还算计人家呀!

也难怪人家跟你生气呀!

扎巴西,今天不是我在这儿呢!否则的话,今天会有什么后果莫非你就不清楚吗?

扎巴西,我想信你也是那明事理的人,怎么到了关键的时侯就犯这个糊涂呢!

告诉你说。”

大王子用手一指段长青。

“这位已经被国王陛下跟那青霞公主赐婚了,他现在的身份是我未来的妹夫。

扎巴西,咱们都是吐番人,你也曾经跟了我好多年了,我这个人向理不向亲,你自己说,这个银子你能赚么!

你就是不赚的话,光这朝庭给你的东西你就赚大发了。

要我说,你这不是四十两银子一斤收的么!

干脆你就四十两一斤全给他们吧!何必挣这两个小钱呢!

扎巴西,你说呢?”

扎巴西一听,就知道这五十两银子一斤的美梦全泡了汤了。

再说别的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按理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扎巴西点了点头。

“无极呀!兄弟,刚才确实是哥哥我错了,这买卖不做了,按说你朝我要些银子也要的着喽!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明白呀!

兄弟,哥哥我这里向你赔理了,兄弟,你可千万别笑话哥哥我愚钝呀!

来、来!咱们继续喝酒。”

好么,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人们喝酒喝的很晚了,这个宴席才算散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他们几个早早地起了床,吃了早饭在院子里等着交接货物。

时间不大,那大王子和扎巴西就先后都起来了。

段无极望着扎巴西问“哎!扎巴西老爷,这次一共给我们收了多少斤虫草呀?”

“嗯!今年收的连同去年剩下的,怎么也有个两千多斤吧!

具体有多少我还真说不太清楚,一会儿咱们过过称不就知道了吗!

唉!有多少算多少吧!今天我就把它们一块儿都处理给你们得了,放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还真没什么大用呀!

来人,把咱们的虫草都弄到院子里来,下边放上被单子,都倒到地上,让客人们验完了货咱们再重新装袋子过称。”

家中的仆人听了,立刻按照扎巴西的吩咐,把那一袋子一袋子的虫草搬到了院子里来了,铺好了被单子倒在了上边,让段无极他们一一地验了货,才重新装袋子过称。

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一小会儿,这些虫草就一一地又重新装好了袋子。

家中的几个女仆用线把口袋缝了起来重新过称。

过完称后,这些虫草一共是二千三百零九斤,段无极他们应该付银子九万二千三百六十两。

段无极他们把身上的金砖拿了出来凑到了一块儿,这扎巴西一见他们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的黄金,眼睛都看直了。

大王子松赞干布见了笑道“他们身上的这些黄金,有近一半是从咱们的王宫中所得的呀!

妹夫,怨不得你们敢免去我们一半的黄金呢!

原来你们几个这么有钱呀!

这次生意呀,你们可赚的盆满钵满的了!

几位,祝你们发财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大王子,我们发财,充其量是发了几个小财,你们这次可是发了大财了呀!”

大王子听了哈哈大笑。

“咱们彼此彼此,咱们谁也别说谁了!”

段无极他们一共拿出来了五十八块儿金砖来,扎巴西又找给了他们四百四十两银子。

众人帮着他们把这些货物分着装在了七匹马上,然后几个人就轰着这十匹马上了路。

大王子一见这些人走远了,小声地对扎巴西说“扎巴西,这几个汉家小哥可不好惹呀!

瞧见没有,他们若是真的发起狠来,比那血刀老祖还可怕的多呀!不过,这几个人以后就是咱们的人了,有他们在,以后咱们还怕咱们吐番国不兴旺么!

这次你不是没赚到什么银子么!下来我给你多补上一点儿不就行了么,怎么着我也不能亏待了你呀!”

扎巴西一听,可感动坏了。

“多谢大王子,还是你关心我呀!

老奴跟了你这么多年了,还是你关心我呀!

哎!大王子,这次跟那天竺人作战,咱们一共得了多少好处呀!”

“好处?这次做战,咱们一共弄死的天竺人有个十几万人吧,他们的刀枪等武器都交了国库了,另外,那些天竺人赔的咱们货款,怎么着也有个二百多万吧!

有了这些东西的话,你说咱们的日子还难过的了么?”

“是么!原来咱们得了这么多的好处呀!

怨不得这几个人开口叫我要那么多的银子呢!

大王子,我恭喜你了,经过这一战,咱们的国家非但没有受到任何损失,这国家反而更加富庶了。”

两个人对望一眼,然后哈哈大笑,随后两个人就进屋去了。

四百八十二:一路艰辛,商队抵达柴府

五个人赶着马匹一路东行,在坝子的外缘地带,几个人找了个饭馆,段无极张罗着买了二百斤熟牦牛肉,把它们放在了马背上,随后,这支商队直朝那东部的山口扎了过来。

几个人现在心情好极了,现在每人的身上都背着金砖呢,这次做生意,无论如何那也是稳赚不赔了。

段长皓一边轰着马匹往前走,一边对段无极小声地说“兄弟,刚才你怎么不朝那扎巴西要些熟肉呀!

这花钱买多不上算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没见我昨晚跟他翻脸么!

咱们身上带着这么多的金子,他给的熟肉你敢吃么?”

段长皓听了一缩脖子。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自己买肉吃吧,要是真被他们暗害死了,咱们上哪儿找冤去呀!”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铁牛纽回头望着段长皓说“兄弟,看起来你考虑问题还是差的远呀!

兄弟,以后你学着点儿吧!”

商队一路急行,太阳一快压山的时侯,这支商队终于赶到那一线天的西口儿了,段无极想了想说“今天咱们就走到这儿吧,把货物卸下来,让这些马匹在这个周围啃食青草吧!

这赶了一天的路了,虽然咱们还不太累,可咱们的马匹早就累了,咱们吃点儿东西,明天早晨再过这个一线天吧!”

铁牛听了看了看天气说“兄弟,要不咱们还是趁着现在的天气还不太晚,咱们吃点儿东西稍休息一会儿,咱们还是趁早儿赶过这一线天去的好!

留在这个地方可太危险了,这个地方虽然不会有雪崩,旦是,咱们还得防备那吐番人劫杀咱们呀!

兄弟,你若把这帮子人当好人的话,那你就错了!

兄弟,你看现在连个风都没有,现在赶过这一线天去是多好的机会呀!咱们赶过这一线天去也算比较安全了,省得再在这个地方儿担惊受怕的了。”

段无极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好,大家吃点儿东西,也让马匹啃一会儿青草吧,一会儿咱们就赶过这一线天去吧!”

别人听了都没有说什么,只有那段长皓苦笑道“兄弟,干脆咱们就别走了,这都走了快一天了,说实在的,我早就累了,再过那一线天的话,我哪还走的动呀!”

段无极一边啃着肉,一边对段长皓说“一会儿我给你个轻活儿,咱们这不是还有二匹空马呢么!一会儿你骑着我那匹白马在前边带路,我们在后边轰这些驼着货物的马匹在后边跑,你看这个差使不错吧!”

段长皓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呀!那就多谢你照顾了。”

铁牛望了段长皓一眼说“一会儿你带队的话,在这一线天可不许耍浪荡,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你听清楚了吗?”

“铁牛哥哥,我记住了!这个你就放心吧!”

人们稍事休息,这支商队直奔一线天中就冲了进来。

段长皓骑着马在前边领着道儿,四个人轰着这些驼着货物的马匹在后边紧紧跟随。

此时,天已经近了黄昏了,一抹红霞挂在天空,照得漫山红红的一片呀!

大家都知道,这个天气马上就要黑下来了,每个人走的都十分的着急呀!

阵阵地清风吹着,更加快了人们的脚步呀!

太阳落山以后,这支商队终于从一线天中冲了出来,所有的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好在今晚有月亮,一轮新月挂在天一空,照的群山一片明亮。

这支商队打披星戴月一路西行,直到又赶出来了有个七八十里路,人们才在一个山坳里停了下来。

大家依在山坡上休息,任凭马儿在这山坡上自由地啃食着青草,直到红日东出,人们啃了几口凉肉才继续上路。

一路之上饥餐渴饥,晓行夜宿,经过七八天的行程,这帮子人终于赶到了大隋国的边境了。

办了入关手续,交了入关之税,一行人员轰着马匹直奔那太原府进发呀!

又经过半个来月的辛苦跋涉,这天人们终于赶到那太原府了。

段无极对大家说“这回咱们就别先进家了,咱们赶着马匹直接进城去吧,将这些货物弄到柴府里去好了!

告诉你们,咱们在吐番国得了金子的事儿可千万不要在柴府中乱讲呀!

不然对咱们可没有任何的好处,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兄弟,你都这样说了,我们谁都别提那个事儿就是了。”

商队进了城以后,直奔那城北的柴府奔来。

到了柴府门前,铁牛跑上台阶,冲着那把守门的兵丁一笑。

“各位,大家还识识我吗?俺是段铁牛,哪位进去通报一声儿,就说这商队已经回来了,现在就停在这府门口儿呢!

叫柴绍我的柴大哥出来,赶紧把这些货物找地方儿卸了吧!”

这几个人常来柴府,这几个守门的早就都认识了。

一个门丁听了,立刻笑呵呵地说“我家少爷天天向我们打听你们的消息呀,始终没有个准信,可把我家少爷他急坏了。

你们在此稍等,我马上进去通报去。”

说完,这个门丁转身朝府门里跑去了!

时间不大,那柴绍就从府里急匆匆地赶了出来。

柴绍望着几个人笑道“五位贤弟,你们这趟走生意,一走就是两个多月呀!

走的时间可真够长的了,可把我急坏了。

几位贤弟,随我进府吧!”

柴绍冲着几位门丁说“赶紧打开大门,留下一个人看门,其余的人帮着他们把这些马匹都轰进来吧。”

这少主人发了话了,哪个敢不听呀!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这些马匹轰到了院子里,柴绍叫过来了四个家中的仆人,柴绍指挥着把这些货物卸到了一个小院子里的屋子中,然后命人把这十匹马都牵走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五位贤弟,你们都辛苦了,走吧,随我书房用茶去吧!”

几个人跟着柴绍直奔书房走来,进了书房后,柴绍命人端来了香茶,并命人又端上来了几盘点心。

几个人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喝着茶水。

柴绍望着段无极他们几个问道“几位贤弟,今天晚上咱们吃点儿什么呀!你们只管说,我让厨房给咱们做去。”

众人听了看向段无极。

“兄弟,还是你说吧,我们吃什么都行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干脆今天晚上咱们就说饺子得了,还是那个东西吃着舒坦呀!”

“好、好!我这就叫那厨房包饺子去,你们且在这里稍等呀!

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说完,那柴绍转身离去了。

时间不大,那柴绍就又从这边回来了,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贤弟,这次你们辛苦了,兄弟,这次咱们多少钱买回来的虫草呀?

这一共是多少斤呀?”

段无极听了赶紧答道“今年这虫草比较贵,咱们这是四十两白银一斤买回来的。

这些虫草一共是二千三百0九斤。”

“是么!这么多的货呀!这次咱们可就又赚大发了,这下子咱们又可以发一笔横财了,这几年的零花儿咱们就又有了!”

等了个把时辰,两大盆热气腾腾的饺子就端上来了。

几个人好长的时间不吃家乡饭了,一见这家乡的美食,那是抄起碗子,夹好了饺子就是一通横吃呀!

几个人直到把这两大盆饺子全部干完了,几个人才放下了碗筷!

四百八十三:柴府之中坐下客,五小恋家返家中

吃饱了饭以后,柴绍马上给几个人按排住处,几个人进了屋子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都睡熟了,这是多少天来人们睡的最安心的一个觉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来了一块儿金砖来,然后又将包袱包好背了起来。

吃早饭的时侯,段无极把这块金砖递给了柴绍。

“柴大哥,这是剩回来的一块金砖,这些本金没花完,这块儿还是你的,你拿起来吧!

其他的除了买虫草,这来回的路费加上交境上交税早都花光了,那个玩意你也就别想了!”

柴绍把这块金砖收了起来,然后笑呵呵地说“几位,这几天也没有什么事儿,你们就在我家多住个几天吧!”

段无极他们几个听了一摇头!

“柴大哥,算了,我们吃了饭还是赶紧回家吧,我们离家都这么长的时间了,想必家里人也不放心呀!

吃了早饭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等那卖虫草的日子我们几个再过来吧!”

“嗯,也行。

说实在的,这几天恐怕我也不在家呀,我也得出去忙活个几天了,等到了交易虫草的日子里,我再亲自去叫你们吧。

这几天你们就在家好好地待上个几天吧!

兄弟,来,来,咱们吃饭吧!

我发现你们爱吃饺子,今天早晨咱们还吃饺子吧,这个事儿我也没问你们,来吧,咱们吃饺子喽!”

说着,柴绍又从屋子里搬出来了一坛子好酒来。

“各位,今天咱们饺子就酒,来吧,咱们几个干上他几杯吧!”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算了,今天这酒就别喝了,吃点儿饺子算了。”

“兄弟,这是为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在我们的家乡有这么一句话,饺子就酒,越吃越有,你说象我们这几个穷光蛋,哪敢饺子就酒呀?”

柴绍听了稍一愣神,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呀!

“兄弟,瞧你这个玩笑开得,你们若都是穷光蛋的话,那这个穷光蛋群里也算我一个。

跟你们比起来,我也不算太富有呀!

你们看,我巴结你们做个小买卖,挣几个小钱,我容易吗?”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这气氛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

柴绍夺过杯来,每个人给倒了一大杯酒呀!

“来吧,今天咱们几个穷哥儿就不信这个邪了,咱们就饺子就酒,谁不喝完都不行呀!”

哥儿几个连吃带喝好不热闹,酒足饭饱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这次我们从那吐番国带过来了点儿红花,我们五个人一人一份,这样吧,我们把一这些红花混在一块儿吧!

咱们哥儿六个平均分,每个人一份,你们看如何呀!”

那几个人听了纷纷点头呀!

这么点儿小玩意,谁会在乎这个呢!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如此的话,那我就沾你们个小光儿吧。

多谢几位贤弟还想着我呀!

哎!兄弟,这个红花有什么用呢?能不能告诉我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东西泡酒喝,据说这红花泡的酒能活血化瘀,通筋活络呀!

这个东西我们也是才接触,这个事儿我们几个也说不特别清楚,有时间的话,找个郎中问一问不就清楚了吗?

这有什么难的!”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好吧!那我就来上一份儿吧,兄弟们的好意我不能不领呀!”

这五份包红花的包儿是用黄绫子布儿包的,跟那些装虫草的口袋大不相同,几个家中的仆人去了就把这几个包儿提溜了过来。

几个人把这些红花倒在了一块儿,然后大其概分成了六份,每个人一份包了起来。

家中的仆人把几个人的十匹马牵了出来,几个人把马匹牵到府门外边翻身上马。

柴绍领着几个家人送了出来,几个人冲着柴绍他们拱了拱手,然后打马直奔家乡跑来。

几个人出去了有两个多月了,走的时侯是初秋,现在都已经进入冬季了,地里的庄稼早就收割没了,在那背阴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一层白花花的霜雪了。

几个人急急打马,不到一个时辰就赶到家乡了。

在段家集的岔路儿,几个人同时勒住了马匹,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五匹马咱们一人一匹,牵回家中耕地去吧!

几位哥哥,这一回咱们都发财了,大家都在家休息个几天吧,等缓过乏儿来了,咱们哥儿几个在往一块儿聚吧!”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各自打马就分头回了家了。

段无极牵着得来的这匹马来到家门口,跳下马来直奔家中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家中的仆人一见二少爷回来了,连忙跑了过来,把两匹马牵走了,把段无极的大棍也给拿进了西厢房里去了。

段无极从地上提起那包儿红花迈步直朝正屋走来。

院子中这么大的动静,屋里的人能听不见吗?

段延庆他们听到动静从屋里迎了出来,一见段无极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一家人可高兴坏了,段长生走过去,一把从段无极的手里拿过这个黄绫子包袱,柳菜花拉住段无极的手说“二蛋呀!你可回来了,可想死娘了,你若再不回来的话,娘想你都快想疯了。

儿子,你出去没有出什么事儿吧!”

“娘呀!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这能出什么事儿呀!

走吧,咱们还是回屋里去吧。

咱们屋里边好说话儿呀!”

几个人刚往屋里走,牛阿花与王金花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也接了出来。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说“孩子他爹,你可回来了,你看,前三天咱们的儿子就满月了,致今这个孩子都这么大了,这连个名儿还没有呢。”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这是个男孩是个女孩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是个男孩,正好儿,以后跟你哥哥的孩子可有了玩伴了,用不了一年两年的,咱们家就热闹了!”

柳菜花听了用手一摸这个小孩儿的脸蛋。

“你个臭小子,今天算是把你爹盼回来了,去,还不说让你爹抱抱去!”

段无极从王金花手里抱过儿子,那是左看右看呀!

心中的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一家人回到屋里,段无极又把儿子交给了王金花。

接着从背后解下了包袱来放在了炕上。

段延庆走过去一提溜。

“哟!挺沉的么?这里边装的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还能有什么呀!金子呗!”

“怎么?无极呀!莫非你们这趟白跑了么?

怎么这个包儿跟走的时侯一样沉重呀?”

柳菜花一把夺过了包袱,小声地嘟囔说“这个有什么好问的,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说着,柳菜花一把把包袱打开了,二十来块金光灿灿的金子露了出来。

段延庆一数,正好儿二十一块,段延庆见了笑道“怎么样!让我猜对了吧!

走的时侯带走的是二十一块儿金砖,带回来的也是二十一块儿金砖,这个还用说吗!

这一次他们百分之百是白跑了。

这叫观一叶而知秋色,没这个本事的话,我还是那秀才么!

嗯,不管怎么说,这回来了就是件好事儿呀!

没有弄回来了货,充其量也就是损失两个小钱,咱们家拿那两个小钱也不在乎呀!

常言说做买卖有赔有赚,无极呀!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爹,怨不得你这个秀才没有考上功名呢。

考不上那就对了,什么见一叶而知秋色呀!什么乱七八遭的!”

段延庆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呀!

“小子,老爹说错了哪一点儿了!

你这金子都没有花出去,难道你就能把那虫草贩回来么?

那个是不可能的吧!

莫非你当你老爹我是傻子吗!告诉你说,你老爹我清楚的很呀!”

周围的人听了,也觉得那段延庆说的十分在理呀!

柳菜花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儿呀!你可干万别上火呀!这次没有弄回货来,下次咱们再去弄,这叫做事有成有败呀!”

“娘!你说什么呢!这是哪跟哪的话呀!”

“我上火?我才不上那个火呢!

再说了,我还没有吱声儿呢,你们怎么知道我们的货物没有贩回来呀!

我上火?说实在的,我高兴还差不多吧!”

段无极的一席话,顿时又把全家人说蒙了。

王金花用一支手一拽段无极说“当家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那还不赶紧给我们说说,别让我们瞎猜了。”

段无极听了倒了一杯凉茶,喝了两口说“事情是这样的,听我慢慢地给你们道来吧。”

四百八十四:无极述说出国状,妯娌争吵,两家争相宴宾客

“我们来到那吐番国后,正赶上那吐番国与天竺国发生边境冲突,吐番国王邀请我们哥儿五个出战。

我们哥儿五个事出无奈也就答应了。

吐番国王为了感谢我们,非要把那吐番国的漂亮公主许配我不可呀!”

段无极刚说到这儿,王金花一把扯住了段无极紧张地问“当家的,莫非你答应了这门亲事了么?”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金花,你紧张个什么劲呀!你看你那模样儿!

你说咱们的孩子都快出生了,这个事儿我能答应吗!

万一娶回来你再不高兴的话,我那不是自寻烦恼呢么?

那样的傻事儿我才不做呢!”

王金花一听才放了心。

“当家的,我知道你是那有情有意的人呀!

咱们刚有了孩子,你不会做那薄情寡义的事儿呀!

虽然象咱们这样的家庭可以多娶几个老婆,但是,你若真想娶的话,怎么也得争取我的同意呀!

当家的,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争取你的同意?我看我这辈子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你说,哪个女人愿意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呀!”

王金花听了嫣然一笑没有答话。

柳菜花拉住段无极的手说“二蛋呀!后来怎么样了,你赶紧说呀!别说半截儿就扯到别的地方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后来,我把那吐番国的公主介绍来了我长青哥哥了,也别说,两个人一见面就对上眼儿了。

娘呀!你看,这一回我又当上红娘了,这个媒俺又给他们保成了。

那吐番国的国王为了感谢我们出力,每个人送给了我们二十块金砖呀,那不是么,那不是我把它们都带回来了么!

娘啊!这一回咱们可是真的发财了。

这次我们贩回来了两千多斤虫草呢,这次都放到了太原城中我柴大哥他们家了。

我想,过个十天八天的,我柴大哥就该找我们来了,等买了虫草之后,咱们不是又大发一笔么!”

众人这才听明白了,段无极拿出来了两块金砖来。

“爹呀!我娘她们也该打造几副金首饰了,以前说去打造,到现在还没见影子呢,这次咱们白得了这么多的金子,那就去太原府的金店为她们都打造一副吧!

现在咱们家也算家趁人值了,没有几副象样的首饰怎么行呢!”

王金花她们三个人一听可高兴坏了。

牛阿花用手一捅段长生。

“当家的,你看咱们兄弟,一看这就是成大事的人呀!

瞧人家多大方呀!哪象你呀!成天介为了几个小钱儿抠抠缩缩的。”

段长生听了一笑。

“我就这么点儿本事,你说我不节捡点儿花怎么行呢!

我看你现在吃的也不错,穿的也不错,这整天介穿金戴银的,怎么?你怎么还不知足呀!”

王金花把孩子递给了段无极。

“去吧,让你爹抱抱去吧,娘做饭去喽!”

段无极从王金花手里接过孩子,王金花转身离开了。

段无极这一回来了,王金花开心极了。

段无极抱着儿子,望着自已的哥哥问道“哥哥,我那小侄儿起了个什么名字呢?”

“他呀!小名儿叫臭狗子,大名儿叫段盛松。

这个名子还是咱们爹给他的呢!”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你也回来了,你家这个臭小子取个什么名儿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个还用说么!我哥哥他们的孩子叫段盛松,我们的孩子就叫段盛林好了。

至于小名儿么,让他娘随便取一个不就完了吗!

这有什么呀!”

柳菜花听了一翻白眼。

“我说二蛋呀,合着咱们家这是添了两根木头呀!

瞧你们起的这个名字,这多么没有什么水平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什么有水平没水平的,有个名字叫就行了呗,这什么有水平没水平的!”

柳菜花摇了摇头也只好认了。

时间不大,一桌丰盛的午饭就端上来了。

段延庆把这些金砖都收了起来,笑呵呵地说“吃了午饭我赶紧给她们三个打手饰去吧!

再拖着的话,他们三个该不高兴了。

长生呀,吃了饭你套上车跟我一快儿去吧!”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了午饭,段无极立刻就回自己的西厢房修炼去了。

段无极在家中一歇就是四五天呀!

在家中没有什么事儿,段无极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了。

白天练习武艺,晚上修炼内功,早晨出去长跑去。

这天早晨,段无极长跑刚刚回来,就见段长青他娘与段长皓他娘在屋子里坐着呢,那段长青他们哥儿三个也斜依在炕上躺着呢!

自己的一家人正在屋子里陪着呢。

段无极跟他们一一打过了招呼,然后开始坐在桌子旁边用饭。

等到段无极吃饱以后,王金花把儿子交给了段无极,然后把桌子上的碗筷等东西一一撤去了。

段长皓的娘走了过来,一把拉住了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呀!我的好侄子呀!

这次你跟长青那小子保了媒,听说那个女孩是个什么吐番的公主,这等好事儿怎么都让我嫂子她赶上了呀!

大侄子呀!你的人脉广,认识的人也多,以后旦有合适的,也给你的长虹哥哥和长皓哥哥他们俩也张罗一个吧!

铁牛与长青那俩小子不都是你张罗的么!

无极呀!你长虹哥哥与长皓哥哥的婚事儿你可不能不往心中放呀!

婶子我把这个事儿就靠给了你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好说,好说,婶子,旦有比较合适的,那我再想办法为他们张罗吧!

婶子,你都发话了,我敢又照办吗!”

柳菜花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二蛋呀!你这张罗成了婚事了,你婶子领着长青前来感谢你这个媒人来了。”

段长青的娘走了过来,拉住段无极的手一只手说“大侄子,你可真是一个好人呀!

你帮着青儿张罗成了亲事,婶子我很感激你呀!

听青儿说,那个女孩是那吐番国的公主,这样的人家嫁到咱们家来,咱们的脸上不是特别的有光彩么!

这样的话,一下子我就在家里扬眉吐气了!”

段长皓的娘听了一翻白眼。

“嫂子,这下子你是风光无限了,可我呢?我还是那个老样子呀!

唉!嫂子,看着你一步步的往好处走,我这心里好不甘心呀!”

段长青的娘听了笑道“长皓他娘,你有什么不甘心的?青儿能娶这个吐番国的公主,听说这都是咱们的侄儿无极促成的。

论年龄,我家青儿比你们家俩个孩子还大一岁呢!

论武艺,我想信我家孩子的武功应该比你们家俩小子的武功要好!

我家儿子定了亲,你这是眼气个什么劲呀!

有劲儿你们家也娶两个公主回来呀!

我这个当大娘的高兴还来不极呢!

哪里会样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呀!连点儿长者的风度都没有。”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呀!

好么,两个人在段无极家争了个面红耳赤呀!

段长青一拽自己的娘。

“娘呀!少说两句吧!这吵架都吵到人家段家庄儿来了,你不嫌丢人呀!”

段长青的娘一见自己的儿子这样说,才得意洋洋地不吱声儿了。

段长虹也走了过去,把自己的娘也拉到了一边去了。

“娘呀!你们俩在我兄弟家这样吵,你不嫌丢人呀!”

段长虹的娘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柳菜花见了笑道“你们俩别吵了,赶紧坐下吧,这样争争吵吵地不伤和气呀!

他二婶,你不就是为了你家的两小子上火么?好在他们都比长青那小子小一岁,只要他们好好争气的话,叫你说,咱家的两个小子还怕娶不上好喜妇么!

等再有了机会的话,让我家的二蛋再给他们找两个好的不就完了么!

这,这有什么呀!”

听柳菜花这么一说,长皓的娘才转忧为喜了。

“嫂子,刚才我是急的,唉!细想想还真怨我呀!

嫂子,一定让你家的那二小子给他的两个哥哥费心呀!这个事儿我就靠给你了!”

“嗯!没问题!长皓他娘,你就放心吧!”

段长青一见事态平息了,连忙笑呵呵地说“大伯、大娘,明天俺段长青在我们家备宴,一是感谢我的兄弟为我保成了媒,二是感谢你和我的铁牛哥哥领着我发财。

这次宴会,就算我们娘儿俩的感恩宴吧!

明天你们家就别做饭了,明天一早儿我就派车来接你们,你们全家人可得都过去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那是一定的,长青哥哥,赶明天也把你铁牛哥哥他们全家都叫上,听见了吗?”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是必须的,这事儿少了他们一家那哪行呀!

兄弟,这个你不用嘱咐,我落不了这个招的!”

段长皓的娘听了也说“明天长青家请客,后天我们家请客!

说实在的,没有你们几个照顾着,我家的两个小子也不可能发这么大的财呀!

大哥,大嫂,后天我让我的俩小子也过来请你们来,咱们一家人就好好地聚一聚吧!”

这两家人又在这儿坐了一会儿,然后就一块儿起身回去了,段延庆领着一家人把他们送出村子才转身回来了。

四百八十五:出于感激,段长青孤儿寡母请客

送走了这一家人,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这下子好了,我这个媒可算没白保呀,明天咱们就不用做饭了,赶明后两天,咱们过去赴宴去吧。”

王金花从里屋里走了出来。

“当家的,我看我明天能别过去了,这弄着个小崽子,这赴个什么宴呀?

去了也是讨人嫌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不去那那行呢?他们哪个敢讨厌咱们呀?

讨厌咱们别来请咱们好了,我有儿子了,不带着他去那哪行呢?

去,明天咱们都去!”

段长生听了笑道“即然都去的话,那我一会儿把咱们定做的首饰都拿回来呗,咱们也在人前穷显摆显摆。”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去吧,早去也是去,晚去也是去,那你一会儿就过去吧。

取回来了,先让她们试着戴戴吧!”

段无极哪对这个感兴趣呀!

段无极站起了身来。

“爹、娘,你们歇着吧,我出去炼武去了。”

说完,段无极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长跑回来后,就见那段长青果然赶了两辆带棚儿的马车过来接人来了!

段延庆他们早就把新衣裳换上了,每个人穿着都显得雍容华贵呀!

由于是段无极他娘以及两个儿媳妇呀!每个人都穿金戴银的,整个人都显的珠光宝气的,一看就是那贵妇人的打扮呀!

王金花望了段无极一眼笑道“当家的,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回屋换衣裳去吧!

那衣裳我早就给你放在炕上了,你穿上它,一定显得威武英俊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就我这个膜样儿还威武英俊呢?

我看我穿上那好衣裳的话,也把那好衣裳遭贱了。”

说着,段无极还是迈步朝自己的西厢房里走去。

等到那段无极从里屋里出来后,众人见了眼前一靓。

只见那段无极上身穿蓝底白花上衣,下身穿海蓝色的裤子,足蹬黑色的靴子,腰系大带,外边一个淡粉色的带花儿大氅。

那真是即威武又华贵呀!

段长青见了笑道“兄弟,你这一打扮可气派多了,真是人是衣裳,马是鞍呀!

走吧,上车咱们赶紧过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就这么三里来地,这坐什么马车呀!

那不是穷显摆么!

要坐车你们坐吧,我还是走着过去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长青呀!她们俩个抱孩子的和你大娘一块儿坐车吧,我们父儿仨还是走过去吧!”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说着,段长青就张罗着把王金花她们一一地都接上了车。

段无极问自己的父亲说“爹,这个家里都安排好了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个还用说吗?有你的老岳父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都安排好了就行!”

三个人一边说着一闲话儿,一边往段家集的三祖爷爷家走来。

进了院子一看,嗬!只见整个院子里高搭席棚,院子里的人可真不少呀!

段延庆领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穿过院子,直奔正屋走来。

进了屋子里一看,只见自己的三爷爷正坐在椅子上闲着眼睛歇着呢!

段延庆见了笑呵呵地说“三爷爷,我领着两个儿子来看你来了。”

三祖爷爷听到段延庆的声音,连忙睁开了眼。

“是延庆你们过来啦!来,赶紧坐吧,来,坐到我的身边来,咱们在一块儿说说闲话儿吧!”

一见段延庆他们三个过来了,这三祖爷爷顿时来了精神了!

“段延庆呀!你可真是教子有方呀!

瞧你的两个儿子,这多有出息呀!

我们家那三个不怎么争气的东西,跟着无极混了这段时间也算都发了财了。

他们现在都有了钱了,也算是混的都不错了,说实话,若不是无极看我的老脸拉他们一把的话,他们想出人头地,那简直是做梦呀!

别看三爷爷我老了,我这心想明境儿似的。

听说这次无极又张罗着给长青那小子定了那吐番国的公主了,嗯,按说这个可是一件大好事呀!

由他这么罩着的话,我家也算是出息了。

无极呀!三祖爷爷我在这里谢谢你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三祖爷爷,你这是说的是什么说呀?

想我们段氏三门,本就属于一家呀!

三祖爷爷,想我们这一支儿发了财了,你说我能不顾及你们这两支儿人么!

那成了什么人了!

再说了,在我家最贫穷的时侯,也多蒙你老人家的多方照顾呀,不然的话,哪会有我们一家人的今天呀!

祖爷爷,你老就放心吧,只要俺段无极混的还可以的话,那你们这两支儿的人,我就不能不管呀!”

“嗯,说的好!无极呀,从一开始我就看好你这个孩子呀!

无极呀!好样儿的,不愧为我们段家的好儿男呀!

祖爷爷为有你这样的重孙子而感到骄傲呀!

说实在的,祖爷爷我把这个下一任族长的位置传给你就传对了。

小子,无论遇到什么情况的话,你都得领导着咱们段氏家族往前奔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三祖爷爷,你就放心吧,只要有俺段无极的三寸气在,我一定保护咱们段氏家族兴旺发达的。”

几个人正在屋子里闲聊着天,那段迎春领着段长青他娘走了进来。

段迎春笑呵呵地说“爹,你孙子喜妇请你来了,你若不出去的话,这怎么能开席呢!

哎!段延庆呀!你们父儿仨都在这儿呢!刚才我还派人四处找你们呢!

延庆呀!你们一家人可是今天我侄儿媳妇请的主要客人呀!

你们老藏在这儿的话,那哪行呢!

走吧,还是赶紧随我坐席去吧!

铁牛他们一家人早就来了呢!”

段延庆听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即然快开席了,那无极咱们就赶紧出去吧!”

段长青他娘与段迎春刚想去掺扶那老爷子。

没成想这老祖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不用你们掺扶着,最近这两年,我这个身子骨儿好的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两年我连那拐杖都扔了,我现在要那个东西已经没用了。”

说着,老爷子跟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喜妇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这老爷子在一张主要的桌子的显要位置坐好了一看,见只一桌子一桌子的酒席都已经摆好了。

每个桌子都几乎做满了人,今天来的贵客宾朋们可真不少呀!

整个院子里最少有一百多口子人呀!

除了段无极家与铁牛家各占了一桌显要的位置外,其他的桌子全都围在了这两张桌子的周围呀!

今天,段长青他娘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上身穿一件锦花粉袄,翠绿色缎子裤子,黑色的绣花鞋。

段长青穿一身蓝锦带花的衣裳站在自己娘的身子后,那是即威武又漂亮呀!

三祖爷爷清了清嗓子说“各位,今天是我的孙子喜妇请客呢,她请客的目的一是感谢无极与铁牛带她们小子出去挣钱回来了。

二是我那重孙子段长青已经定了婚了,那个女孩子听说是那吐番国的公主,今天老头子我就说到这儿吧!

大家一定足吃送喝呀!

好了,咱们现在就马上开席吧!”

说完,这老爷子就不再吱声儿了。

大家抄起了筷子这就开了席了,段长青笑呵呵地每个桌子轮流倒酒呀!

那个高兴劲就别说了,酒席宴上,大家相谈甚欢,直到太阳偏西,这酒席宴会才慢慢地散去了。

这宴会初散之时,段长虹与段长皓哥儿俩笑呵呵地说“各位亲友,赶明天我们哥儿俩接着请客,这次我长青哥哥他发了财了,说实话,这一次,我们哥儿俩挣的和他一样多呀!

我哥哥请了客,赶明天就该轮到我们哥儿俩请客了,这发了财,不请客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希望明天各位做好准备,赶明天我们哥儿俩还套着车接你们去呀!”

段长皓他娘拉住柳菜花的手说“大嫂,你看你这首饰闪着金光多漂亮呀!

站在我们一块儿一比,可把我们这些人比没了。

过个几天以后,让我的当家的也给我做个几件去吧。

两个孩子发了财,我这个当娘的也该穷显白显白了,要不谁知道我的俩孩子发了财了呀!”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这是应该的,孩子们挣了钱,这当娘的确实不应该太寒酸了呀!

我这几件首饰,就是二蛋那小子前几天才给我张罗着做的。

你看这戴着多显的富贵呀!”

几个人围在一块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段长青才套车又把他们送了回去!

回到家中,段无极立刻就回自己的西厢房修炼去了,直到掌灯的时候,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四百八十六:再赴席,柴绍凑巧来赴宴

一家人吃了晚饭,段无极放下碗筷就回自己的西厢房里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长跑归来后,就见那段长皓与段长虹哥儿俩正在屋子里坐着呢!

“兄弟,你也不说休息个几天,这回来了就整天介坚持段炼,这个功夫眼儿那是任何人都比不了呀!”

就你现在这点儿功夫,我们哥儿俩恐怕学一辈子也追不上呀!

兄弟,哥哥我佩服死你了!

兄弟,赶紧换衣裳吧!走吧,咱们还是马上过去吧!

你看我大伯他们已经换好了衣裳了,现在可就差你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身衣裳是昨天才换的,干脆今天我就不换了,二位哥哥,你们等着,吃点儿东西我马上就过去!”

段长虹听了一拽段无极。

“兄弟,即然不换衣裳了,那还吃什么东西呀?

我家正在摆席,那好吃的东西还少的了么?

去了以后,我先让他们给你先来上一桌,吃饭了再等中午的宴席吧。”

“这,这么做恐怕不好吧!”

“嗨!这有什么好不好的?这个事儿还不是哥哥我说了算么!这个有什么呀!

走吧!咱们赶紧过去吧!”

好么,这哥儿俩个在一旁一个劲儿地直摧促呀!

段无极实在没了办法了,只好放弃了吃点儿东西的想法。

大家上车的上车,步行的步行,一家人欢欢乐乐地直奔段家集赶了过来!

进了三祖爷爷家的大院子,嗬!只见院子里早就人不少了,今天的场面比昨天还热闹呀!

段长虹跑了过去,先给段无极张罗来了十几个菜,又拿过来了摞大饼过来。

“兄弟,你不是还没吃饭呢么,坐下赶紧吃上点儿吧!

现在离那开席还早呢,饿到中午怎么行呢!”

这段无极也不客气,坐在桌子旁边就狂吃了起来,说实在的,这段无极早就饿极了,这长跑回来,消耗了那么大的体力能不饿么!

众人一见段无极吃东西,全都愣住了,只见桌子上的大饼与菜迅速地减少着,整个儿一个风卷残云呀!

段延庆见了苦笑道“无极呀!你这个样子吃东西,你就不嫌丢人么?

象你这个样子,好象八天没有吃过东西的样子呀!”

段无极一边往嘴里填东西,一边嘟囔着说“这个丢什么人呀!难道饿了还不让人吃饭了么!

吃个饭这就丢人了?”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这个样子,无奈何地只好走开了。

段无极吃饱以后,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段长皓见了,忙跑了过来端茶倒水呀!

这段无极能吃,实其三祖爷爷家的人绝大多数人都是知道的,因此对此也就见怪不怪了。

段无极一边喝着水,一边静等着那午宴的到来呀!

时间不大,那铁牛一家也到来了,哥儿几个坐在一块儿,那是海阔天空地东拉西扯着呀!

又过了一顿饭的时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子马嘶之声。

段长虹听了一愣,随即对自己的兄弟说“门外又来人了,走吧,咱们看看是谁来了吧!”

这哥儿俩尚未走到大门口,就见那柴绍已经牵着白马进来了。

这哥儿俩见了,连忙跑了过去紧接待呀!

段长皓把柴绍的马匹牵到了西边的那个院子里拴好喂上了。

段长虹拉住了柴绍的手说“柴大哥,今天你来的可真巧呀!

今天正赶上我们哥儿俩请客,这次出门贩虫草,一路来回多亏了我无极兄弟与铁牛哥哥一路上照顾呀!

今天我们哥儿俩想请他们一顿,顺便也请一请其他的亲友。

柴大哥,你今天来的正好儿,今天咱们哥儿都到齐了,咱们正好儿一块儿坐一桌吧!”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来的好不如来的巧呀!还是俺柴绍有口头福儿,过来就赶上你们大摆酒席了,今天我就凑个热闹儿,在这儿吃一顿吧!”

一听见是柴绍来了,那哥儿几个也都迎了过来。

几个人围着桌子说着闲话儿,铁牛笑呵呵地问“柴大哥,你这是从哪来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还用问吗!自然是从我们家过来的了。”

柴绍听了忍不住笑了。

“兄弟,你可真能猜呀!怨不得你当他们的头儿呢!

看起来什么事儿也瞒不过你呀!我正是从你们家过来的!

刚才我去你们家后,发现家中一个人也没有,家中的仆人说你们一家人都过来赴宴来了,因此我才追到这儿来了。

几位贤弟,那买虫草的人已经说好了,他们明天过来,明天打早儿你们就过去吧。

这卖了虫草的话,咱们每个人都会大赚一笔的!

到时侯哥哥我请客吧!咱们哥儿几个非得好好地庆贺一番不可!

说实话,赚的这些银子,咱们就是打着滚花,十年八年地也花不完呀!”

这哥儿几个一听,一个个地全都乐坏了。

段长虹笑眯眯地给人们倒着水,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一听说柴绍过来了,段迎春把自己的老爹也扶了出来。

柴绍见了连忙跪倒施礼。

“老祖宗,俺柴绍拜见老祖宗,老祖宗,身体可好呀!”

给三祖爷爷行完了礼,柴绍又要跟段迎春拜倒行礼。

早就被段迎春一把给拦住了。

“柴大公子,象我们这山野匹夫,哪里受的了你的大礼呀!不必拜了,赶紧坐吧!

说实在的,你是我段家的稀客呀!这一年介也不来我们家一趟,长虹、长皓,你们给我好生接待着。”

三祖爷爷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公子,赶紧坐吧,来到我家可千万别客气呀!

今日恰逢我的重孙子摆酒,今天你来了就是贵客呀!

在这里,就跟在你们家里一样呀!你可千万别客气呀!”

柴绍听了微微一笑。

“老爷爷,我们这帮子人都是练武之人呀!说个大白话,我们这帮子人都是那粗人呀!

象我们这帮子人,哪里知道什么叫客气呀!

老爷爷,赶紧找个地方坐下吧!”

“嗯!我你就又用管了,你们还是坐到一块儿聊天儿去吧!

一会儿咱们就开了席了。”

说着,三祖爷爷果然在那首席的位置坐了下来!

时间不太大,果然就开了席了,柴绍的到来,这宴席又热闹了几分呀。

这一摆就是十几桌呀!所有的席面都是一样的。

无非都是鸡鸭鱼肉,一些乡村中常见的普通好东西罢了。

这酒倒是好酒,是最近段迎春从太原城中买回来的!

大家抄起筷子,各举酒杯就大吃大喝了起来,一直闹腾到太阳西转,这宴席才慢慢地散去呀!

柴绍站起身来。

“几位贤弟,那我就回去了,赶明天你们几个可得早早地过去呀!”

说完,这柴绍牵出马来翻身上马,立刻打马就回城去了。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现在咱们家中都有马车,赶明天咱们把咱们三家的马车都赶过去,咱们准备着往家中运银子吧!

要我说,明天咱们三家儿的男丁都过去,这收银子可是一件大事儿呀!”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们都知道了,兄弟,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嘱咐完了,也就随着家里的人走着回家去了。

四百八十七:卖虫草,六人分银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段无极也没有出去长跑,一家人匆忙地吃了早饭,套上家里的两辆马车,段延庆与段长生各赶一辆,段无极牵出自己的白马来,背上宝剑,挂好弓箭跟在两辆马车的后边,直奔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奔来。

到了岔路口儿一看,只见那铁牛父子与三祖爷爷家的人早就在这岔路口儿的路边儿等着呢。

铁牛的老爹赶着一辆马车,铁牛也骑着马,马的鸟翅环上挂着混铁大棍,腰间挂着弓箭呢!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的装束跟铁牛一样,也是骑着马,一身的家伙子全都带着呢!

段迎春领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赶来了三辆马车呀!

段无极见了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笑呵呵地说“即然都到齐了,那咱们就赶紧走吧。”

六辆马车,五匹坐骑直奔那太原城就下来了。

几十里路,那是说到就到呀!几个人刚把马车赶到了柴绍家的大门口。

那把守大门的兵丁早就看见了,还没等段无极他们登台阶儿呢,一个门丁早就进去禀告去了。

时间不大,那柴绍就急匆匆地从里边跑了出来。

柴绍命令打开旁边的一个角门儿,放几辆大车进去了!

段无极他们几个也把马匹牵了进去,几个人找了几颗小树儿把马匹栓好了!

柴绍领着十来个仆人连忙忙前忙后地紧招待呀!

等一切安排停当了,柴绍笑呵呵地说“现在那买虫草的还没有过来呢!

走吧,随我到会客室里喝会儿茶去吧!

咱们等等他们吧!”

几个人见也实在没有什么事儿,只好跟着柴绍走了会客室。

这柴家的会客室宽大明亮,里边有十几把椅子,大家也不讲什么规距,各自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家中的仆人时间不大就把茶水端了上来,几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静等着那买虫草的人到来呀!

大概也就两盏茶过后,一个门丁跑了进来禀告说“少爷,那些买虫草的人都过来了,现在都在那大门口儿等着呢!”

柴绍听了立刻站起了身来。

“走吧,即然买虫草的人都来了,咱们都出去看看去吧!”

大家站起了身来,跟着柴绍直奔大门口儿走了过来。

来到门外一看,只见柴府的大门外边站满了人。

大几十辆马车都停在了大门的前边了呀,整个柴府门前顿时就门若闹市,这场面也太热闹了吧。

柴绍见了笑道“各位,里边请吧,打开角门,由于院子里地方儿比较小,这么多的马车进去了恐怕占不下呀!

各位,随我进去了先看货吧,看好了咱们再户一户地交易吧!”

这些人一听,知道了都十赶着马车进去那也不太现实,只得跟着柴绍他们从角门里蜂涌进来了。

柴绍命家中的仆人把这些虫草都搬了出来,在地上铺了个白布单子。

把这些虫草一袋一袋地都打开了,把那些虫草都倒在了上边。

柴绍笑呵呵地说“大家都仔细地看吧!咱们这些货物都是从吐番国新近弄回来的!货物有现,货完为止呀!”

这些个老板都是那十分精明的商人呀!

这虫草的市场价格大家都清楚的很呀!

大家都知道,现在这虫草货源很紧,即然这价格以前都说好了,那还是早一点儿交易比晚交易的好呀!

早交易还能弄点好的,晚交易了那就不敢说了。

大家围着这一大堆虫草看了又看看,见这些虫草还算大小一致,也算的上那虫草之中的上上之品了,大家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随后来始了交易,柴府之中的仆人过来了二十几位,这柴家的帐房先生拿着算盘地过来了。

柴绍盯着几个家中的仆人一边过称一边收取金银呀!

交易有条不紊地一份一份地进行着,这些老板,多的要上百斤,少的要个七八斤,大家进货数量多少不一呀!

随着交易的进行,这院子里的金银那是越来越多呀!

段无极他们望着越来越多的金银,每个人的脸上都乐开了花儿呀!

每个人的脸都涨的彤红,大家都太兴奋了。交易从上午开始,一直进行到太阳偏西才进行完了。

最后剩了个几十斤虫草没人要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没人要了更好,一会儿咱们分他分,咱们回家泡虫草去吧!”

柴绍听了笑道“这卖不出去了,那有什么办法呀!看起来那只有如此了。”

说完柴绍他们把剩下的这点儿虫草粗略地分了分,然后大家就都装起来了。

柴绍望着地上的金银兴奋地说“大家快一块儿数一数,看看咱们卖了多少金子呀?卖了多少银子呀?

一会儿咱们好分呀!”

这些人听了,立刻开始数起了金子,这些金子都是那大块儿的金砖,一共卖了一百四十五块,这个数儿还不好数么!

接着大家开始数银子,这些银子堆积如山,数量十分地庞大呀!

虽然都是那十两的大块银子,但是清点起来也是十分地费劲呀!

最后,大家终于点清了,这些银子一共是四十五万二千两呀!

一见到如些多的金银,几个人那都激动坏了!

柴绍着看这堆积如山的金银说“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么多金灿灿,白花花的东西,是让人看着心动呀!

各位,你们可千万别笑话我呀!俺柴绍虽然也称的上见到世面的人了,可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金银呀!

说出来了也不怕你们小瞧我,这么多的金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别瞎感概了,咱们赶紧快分金银吧,不然的话,一会儿就天黑了。”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柴大哥,还不赶紧给我们找个几十辆大车来,光我们这几辆大车往家运金银的话,那很运到几时去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我家府上也没有多少辆大车,一共也就是个六七辆马车,可这几辆车那哪够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给了他一拳。

“我说柴大哥,你不会给那留守使大人捎个信去么!

从他那儿借上个几十辆马车怎么啦!这可是你的丘山父老泰山呀!难道这事儿还要我们哥儿俩亲自去借不成么!”

柴绍听了一拍脑袋。

“嗨!瞧我这个脑子,你若提醒的话,我还真把这个碴儿给忘了,好!我马上派人去借吧。

柴火,你马上去那留守使大人的府上,就说我要借四十辆大车,叫我的岳父老泰山马上给我派过来,我有急用!”

柴火听了,立刻骑着快马去借马车了。

柴绍望着这哥儿几个笑道“几位贤弟,哥哥我跟你们提个小小地要求,这些金子,干脆都分给我得了,我这生活在府城里,要打理的人也多,弄银子挺不方便的。

不象你们生活在乡下,这个金子也没有什么大用呀!

平平常常地有上点儿银子就解决了问题了。

一般的情况下,弄上几串铜钱也能解决问题呀!”

段无极想了说“这么着吧!柴大哥,你说的这个也是实情,干脆我们三家每家中要十块金砖吧,下剩的金砖都归你吧!

我们几个这一点儿金砖没有还真不行,多了也确实没有什么多大的用途呀!你看这样如何呀!”

“好!那咱们一就这么办吧!多谢几位兄弟们成全了!”

接着,这哥儿几个开始了分金银了。

这些金砖是一百四十五块,每一金砖一斤,正好儿十六两,按一两黄金换一百两银子算,这一块金砖一就折合白银一千六百两呀!

这一百四十五块金砖,整好儿合成白银二十三万二千两呀!

再加上卖的那四十五万二千两白银,这次虫草一共卖了六十八万四千两白银呀!

按三大股分的话,每一股分二十二万八千两白银呀!

柴绍要了一百一十五块金砖,共合白银一十八万四千两白银呀!

几个人又给他数出来了四万四千两银子,这柴绍的数儿才算分够了。

柴绍望着自己分得的这些金银,高兴的有点儿合不拢嘴儿呀!

柴绍指挥着家中的仆人们,把自己方得的这些金银们都搬到自己家的金库里边去了。

剩下的这点银子,接着按两大股分。

段无极家要了十块金砖,合成白银是一万六千两,段无极家又分了二十二万二千两银子,这两大股算是彻底地分清了。

接着,铁牛与自己的三祖爷爷家分剩下的那一股银子。

铁牛家要了十块金块,又分了十万三千两银子,剩下的那些金银就全是三祖爷爷他们家的了。

时间不太大,四十车两马车就赶了过来,铁牛家要了九辆大车,三祖爷爷他们家要了四辆大车,段无极家要了二十辆大车,剩下的那七辆大七十没有人用,又被车老板赶了回去。

大家一齐动手,把这几十辆大车装满了,这哥儿几个押着银子车就要走呀!

柴绍牵出来了白马,手持着长枪赶了过来。

“几位贤弟,如此多的金银,道儿上我不太放心呀!虽然你们一个个武艺超绝,但是,我还是护送你们一程吧。

毕竟人多力量大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如此那就多谢了。

哥哥们,都给我精神点儿,咱们马上赶路。”

这三十多辆大车在几个人的押送下,浩浩荡荡地直奔那段家集的方向上就奔了下来,此时天已经快黄昏了。

车老板摇足了马鞭一个劲地快马加鞭呀!

太阳快要压山的时侯,这个车队终于赶到了段家集的岔路口儿了。

段无极笑道“终于安全了,大家赶紧回家卸银子去吧!

毕竟这些车还要赶回去呢!”

铁牛问段无极说“兄弟,你说这一辆车上咱们给他们多少线好呢!”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要我说,咱们一两银子都不给他,这柴大哥找来的车,你说咱们还花什么钱呀!

就是咱们俩去他的府上找几辆车用,他也不好意思要钱呀!

咱们哥儿俩陪着他家四公子练武,一练就是将近一年的时间呀!

咱们不是也没管他要钱么!”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别这样呀!怎么着也得给他们二个呀!”

段无极听了想说“干脆每家给他们五十两打发他们吃饭去得了,多了咱们没有!”

柴绍听了心说“我这个兄弟怎么今天变得抠了起来了?这个事儿自己还真不好开口呀!”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大家分了手,赶着马车直奔自己的家乡奔去了。

四百八十八:兄弟团聚,元霸来访

段无极把马车赶回家,立刻开始卸这些金银呀!

柴绍也跟了过来,也把马匹栓好后帮着卸车呀!

家中其他的人早就做了饭等着他们呢,一见这么多的银子车进了院子,王金花与铁阿花两个人把孩子交给了婆婆,也跑过来帮忙了!

每辆车上的车老板急着回城,这些车老板也加入了卸车的队伍了!

卸车的速度十分的快,时间不太大,所有的车就都卸完了。

段无极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了这些车老板。

“去吧,拿着这五十两银子吃饭去吧!”

这些银子虽然少了点儿,但是吃几桌上好的酒席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打发走了这些车辆,接着这一家人就忙着往屋子里搬银子,一直忙活了一个来时辰,才把这些金银全都入了库了。

此时早就华灯初上,万家灯火了。

段延庆父子又把自己家的马车交给仆人安顿好了,这才没有什么事儿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柴绍说“柴大哥,今天让你受累了,走吧,咱们屋子里吃饭去吧!”

柴绍笑呵呵地说“兄弟,说什么呢?帮你们家卸这么一会儿银子就叫受累啦?

我过来帮个小忙,这不是应该的吗?”

说着,几个人走进屋子,柳菜花把两个孩子放在了炕上,然后开始张罗着往上端饭。

这段无极家的饭食还赖的了么?光那些好菜就端上来了二十来个呀!

花卷、大饼都端了上来了,段延庆还特意从屋子里搬出来了两坛子虫草酒来。

段延庆倒了几大碗虫草酒。

“来吧!现在可以说,这次买卖咱们又赚大发了。

来吧,咱们喝碗酒庆贺庆贺吧!”

几个人举起酒碗各饮各的,那个高兴劲儿就没法儿说了。

酒足饭饱以后,柴绍笑呵呵地说“兄弟,这次你们家又发了大财了,哥哥我向你道贺呀!”

段无极听了一皱眉。

“柴大哥,瞧你说的,我发了大财了,难道你就没有发大财吗!

咱们哥儿俩分的这银子那是一样多的呀!

你这样说我,好象你没有发财似的。

柴大哥,你再这样贫我的话,那我就跟你急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这个人怎么现在不使逗了呢!

哥哥我这不是给你逗着玩呢么!”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柴大哥,你就别逗了,走吧,咱们到东厢房里睡觉去吧!

今天咱们都喝了酒了,我看还是早点儿休息吧!

柴大哥,你现在家中也没有什么事儿,不如就在我们家多住个几天吧!

咱们哥儿几个好好地处一处。”

“嗯!那好吧!

哎!无极呀!这也进入冬季了,你在家中闲着也是闲着,你可有什么想法没有呀!”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这个还用说吗?

我也毕竟二个多月没在家中待了,我先在家中待上一阵子,等在家中待烦了,我再找那元霸混饭吃去。”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是不知道,我那小舅子元霸早就想你们了。

每过个十天八天的,他就跑到我的府中闹一回去呀!

他非说是我把你们俩给他鼓捣走的。

哎!每次去了我都好话儿说尽呀!

为了挣这两个钱,我算是受老了气了。

干脆我先在你们家里躲个几天再说吧,我也清闲清闲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唉!看起来家家又一本难念的经呀!

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走吧,别想这此烦心的事儿了,咱们还是赶紧睡觉去吧!”

说完,段无极陪着柴绍进了东厢房!

柴绍在段无极家一住就是七八天呀,这期间那铁牛他们哥儿几个那也是天天过来呀!

几个人不是在一块儿吃喝,就是在一块谈论武艺,交流心得呀!

这个日子过的那个痛快呀!这柴绍家中也没什么事儿,还在这儿真待上瘾来了,始终也不说回去呀!

这天上午,这哥儿几个整在东厢房里没什么事儿闲聊呢,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马啼声。

段无极听了一愣。

“这又是谁来了?走,咱们出去看看去吧!”

哥儿几个刚走出了屋子,那李元霸已经从马上跳了下来。

李元霸一见这哥儿几个都在,笑呵呵地说“无极哥哥、铁牛哥哥,你们这是回来了几天了?”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回来的也就是个大几天了吧!

哎!元霸,你今天怎么有空儿了?走吧!咱们屋里喝茶水去吧!”

李元霸在树上栓好了马匹,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我这不是想你们了么!

我一个人在那个破院子里练武,早就把我烦坏了,这连个说话儿的人都没有,你说烦人不烦人呀!

铁牛哥哥,你们每个人都发了大财了吧!”

铁牛听了苦笑道“我能发什么财呀!这出去一趟,也就是挣个小零花儿罢了。”

李元霸听了一摇头。

“净瞎说,听我姐姐说,我姐夫这次光挣了金砖就有一百多块呀!

更别提那些银子了!

现在我姐夫他们家那可是老有钱了。”

铁牛听了苦笑道“你姐夫他们家有钱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元霸,你姐夫是那大股东,谁能比的了他呀?

你姐夫他一个人挣我们哥儿四个人的。”

李元霸听了眨了眨眼睛。

“是么?那你们挣的也不少呀!怎么着每个人也得分上二十几块金砖吧!”

李元霸用眼一瞟自己的姐夫。

“姐夫,你这叫办的什么事儿呀!一出来就出来这么多天,也不说陪着我姐姐在家中好好地待着。

我还以为你过来为我叫人来了呢!

好么!你倒在这儿玩上劲来了。

等你回了家,看我姐姐用笤帚怎么揍你,叫你成天介不着家。”

众人听了李元霸的话那是哄堂大笑呀!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元霸,你怎么那壶不开提哪壶呢!

这男人在家中挨打,哪能在外边瞎说呢?

这叫你姐夫的脸往哪放呢!

柴大哥,看起来你也挺不容易的,我说每次找你出门,你都推说家里忙呢!

原来是怕家中挨打呀!

柴大哥,现在身上还有哪儿疼?要不让小弟我给你揉一揉?”

柴绍听了脸一下子就红了。

“去、去、去,我身上哪也不疼,各位贤弟,别听元霸胡说,他这是在跟你们开玩笑呢!”

李元霸听了哈哈大笑。

“各位哥哥们,刚才我的确跟我姐夫开玩笑呢!

我姐姐哪舍的打他呀!疼他还疼不过来呢!”

铁牛听了眨了眨眼睛。

“这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呀!这个真是真假难变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管他呢!这叫真做假时假亦真。”

柴绍听了狠狠地瞪了李元霸一眼说“元霸,瞧你这个玩笑开的?

你姐姐得了个悍妻的恶名,我却成了个怕老婆的货色,瞧你这趟来的!

我在这哥儿们眼中的形象,几句话儿就叫你给毁了。

这叫我上哪说理去呀!”

李元霸听了嘻嘻一笑。

“姐夫,你怎么这么不使逗呢!

这开个玩笑又当不得真,你急什么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行了,行了,咱们别争论这些没有用的了。

走吧,咱们还是屋里喝茶去吧!”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来到屋子里,那是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呀!

坐了一会儿后,李元霸望着段无极他们俩问“无极哥哥,铁牛哥哥,我今天是特意来请你们来了,你们也回来好几天了,你们打算什么时侯陪我过去练武呀!

说实在的,我都等不及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十天之内吧,十天之内若家中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我们就过去,你看怎么样呀!”

“好!咱们一言为定,那我就在家中再等你们个十天八天的吧。”

李元霸说完站起身来就要走,早就被段无极一把拦了下来。

“元霸,你看这都中午了,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这过来了,连个饭都不吃的话,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吧?”

“嗯!那好吧,那我今天就在这儿吃一顿吧!

不过,事先说明一下,我可吃多呀!你们几个可千万别笑话我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吃多,谁又吃少呢!

咱们在一块儿混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谁还不了解谁呀!

好了,元霸,不必为吃不饱担心,咱们家里有的是东西,到时侯尽管放开量儿吃,吃少了我还不高兴呢!”

李元霸听了点了点头。

“行,行!这样我就放了心了,那我今天就在这儿来上一顿吧!”

四百八十九:元霞走访段家庄,二小再次陪练武艺

段无极还是担心做的饭不够吃呀,抽时间去了一趟正屋,特意嘱咐厨房多多地做饭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知道了,二蛋,你就放心吧,娘多做些就是了,你都过来了,我做的饭还能够不够吃么!

去吧,赶紧去陪客人们聊天儿去吧!

别让人家说咱们家冷淡客人呀!”

段无极一听自己的娘这么说了!也就转身又回去了。

时间不太大,这午饭就做好了,为了照顾这帮子大肚儿汉们,段延庆特意命人将一张大人仙桌搬进了东厢房里,桌椅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接着开始上饭,这上的饭菜那量可大的多了,哥儿几个坐好后这一通猛吃呀,直到每个人都吃饱了,这些饭菜也没有都吃完呀!

吃过了午饭,大家又歇了一会儿,那李元霸率先告辞走了。

这哥儿几个又在屋子里歇了一会儿,那柴绍站起身来也要走。

段无极见了极力的阻拦呀!非要这柴绍再多住个几天不可。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就别阻拦了,回去晚了咱大哥再被咱嫂子追着打,这是何必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柴大哥,那我也就不留你了。

柴大哥,你不必担心,下来我教给你些硬气功,到时侯你运好了气,让咱们的嫂子打个够,直到打的手累了,咱们那是一点儿也不疼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几位兄弟,今天没什么事儿,你们就拿哥哥我开心吧。

即然你们都这样说了,可真让哥哥我遭难呀!

这不走我又有点儿想家,这要是走了,正好儿落下了你们的口实了。

以后哥哥我还不成了你们取笑的对象了么!”

段长青听了笑道“柴大哥,你别听他们的,俗话说,打是疼,骂是爱,要是希罕用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这柴绍听了一阵无语呀!

“兄弟,你这是安慰我呢,还是嘲笑我呢!

什么要是希罕用脚踹呀!好象我这天天挨打似的!

告诉你们说,你嫂子那个人可温柔呢!

我们夫妻相敬如宾,在家中举案齐眉,哪里象你们说的那样呀!

好象我家有只胭脂虎似的!”

柴绍坐在椅子上,不由得摇头叹息呀!

“唉!今天我怎么这么倒霉呀!今天竟遇到了这么桩倒霉的事儿。

我那妻子若不是留守使大人的女儿,这个事儿还好说点儿,这是留守使大人的女儿,我就是再怎么解释的话,这也解释不清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柴大哥,兄弟们在跟你开玩笑呢!

我们哥儿几个这是逗你开心呢!你怎么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呀!”

“逗我开心?逗我开什么心呀!

你们几个拿我开心还差不多。”

嗬!今天这柴绍还真认了真了。

几个人见了面面相觑,一见柴绍这个样子,才不敢继续跟他开玩笑了。

时间不大,那铁牛他们哥儿几个就相继离去了,段无极家又恢复了安静了。

段无极与那柴绍坐在一块儿促膝长谈,静等着那晚饭的到来。

吃了晚饭以后,段无极领着柴绍又回了东厢房里,两个人进了屋子以后,现在离睡觉尚早。

两个人没事儿,一边饮着茶一边地闲聊,直到夜深了两个人才相继睡去。

柴绍又在段无极家逗留了两天才回城去了。

段无极又在家中歇了三天,每日里除了练武就是修练呀!

偶尔抱一下自己的儿子,可这小子一到了段无极的怀里就大哭不止呀。

段无极也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得放弃了跟儿子近乎的想法了。

段无极在家中待的烦闷,无奈何只好牵出了马匹来,背上自己的宝剑,辞别了自己的家人直奔李元霸住的地方奔来。

进了院子以后,院中的仆人立刻把段无极的白马牵走了。

段无极迈步进了后院,只见那李元霸正在演武场中练习大锤呢!

一对擂鼓瓮金锤被李元霸舞的呼呼挂风,李元霸正练得起劲呢!

一见段无极走了进来,一下子收了锤招走了过来。

“无极哥哥,你看我这大锤舞的怎么样呀!

现在我这劲儿头儿,比那两个月以前可大多了,现在我使这一对大锤,再也不怎么费劲了。

不信我再舞给你看吧!”

说着,李元霸走入场中又练了一遍,这对大锤锤招精奇,那真是招招夺命呀!

等李元霸练完了,李元霸收住了锤着。

“无极哥哥,怎么样呀,我这对大锤,能上阵杀敌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元霸兄弟,以你现在的功夫,恐怕已经做到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打遍天下无敌手?那不可能吧?怎么说我也不是你的对手呀!

无极哥哥,你说是那么个礼儿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兄弟,俺段无极未进入军中,故此不在此列之中呀!”

“那还是的,你不在此列之中,他不在此列之中,这个还叫打遍天下无敌手么!

无极哥哥,你就别拿那好听的话儿安慰我了,我又不是那纯傻子。”

段无极听了一阵无语呀,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讲什么话儿来是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李元霸问“无极哥哥,我铁牛哥哥什么时侯过来呀!”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这个我还真说不准,这回我也没有去找他!我想过阵子他就会过来了吧,这个事儿谁谁能说得清楚呢!”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行吧,那只好咱们俩就先练着了!他什么时侯来算什么时侯吧!”

说完,两个人就自各回屋修炼内功去了,在段无极来了七天以后,那铁牛也骑着马匹赶过来了。

三个人每天早晨早早儿地出去长跑,回来吃了饭开始练习武艺,练武练累了就回屋修炼内功新法。

每一天都过的特别地紧张呀!

一转眼就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三个人的功夫都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呀!

这天三个人长跑刚回来,那柴绍就已经在院子里了。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什么时侯过来的!咱们这一分别,就又有两个来月没有见面了吧!

柴大哥,今天过来,可有什么事儿么?”

“兄弟,瞧你说的,没什么事儿的话,就不能过来瞧瞧你们了么!

咱们可是那好哥儿们呀!这么长的时间没见面了,找你们过来聊聊天儿呗!

兄弟,你们吃了饭了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我们每天都是长跑回来才吃呢!吃了饭我们就在那演武场练习武艺呀!

这么多天来,我们三个都这样惯了。

柴大哥,你也没吃饭呢吧!要不咱们在一块儿吃点儿?”

“那是当然的啦!我总不能跑这么远饿着肚子吧!”

说着,四个人迈步直奔那小餐厅儿走来。

四个人在块儿吃了点儿东西,那李元霸站起了身来。

“无极哥哥,铁牛哥哥,你们聊吧!我出去练武去吧!”

说完,李元霸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有什么事儿么?

如果有的话,那就说吧!咱们哥儿们还客气什么呢!”

柴绍听了一笑。

“兄弟,什么事儿都瞒不了你呀!今天我过来,还真有一件事儿。

兄弟,事情是这样的,你听我慢慢地给你们道来吧!”

四百九十:柴绍打头阵,李渊问计山庄院

段无极与铁牛坐在那里,不知道这柴绍倒底要说点儿什么,两个人只有等着那柴绍发言呀!

柴绍望着两个人说“二位贤弟,你们有所不知吧!

最近这半年可谓天下大乱,盗贼蜂起呀!普天之下,也就咱们山西、陕西、四川、湖南、湖北这一带还算太平呀!

前阵子攻打高句丽的前线传回来了坏消息了,咱们大隋国的军队打了大败仗了!

唉,数十万大军几乎全都损失殆尽了,我国又增加了几十万的冤魂呀!”

段无极听了忍不住两眼发直,几滴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唉!怎么会这个样儿呢!这些无能的将领,这是他娘的怎么带的兵呀!

仗打成了这个样子,真让人痛心呀!

他日俺段无极若领兵的话,俺非得杀尽那些杂碎不可,为死去的汉家兄弟们报仇血恨不可。”

柴绍听了苦笑道“咱们哥儿们出兵?

这个事儿恐怕早着呢!唉,眼下咱们哥儿们只有加紧练武,为将来与国而战做准备吧!”

柴绍接着说“我听说这次闹的最凶的是那山东与河南两个省呀!

这两个省内到处是贼匪,到处是反贼,他们攻州夺府甚是嚣张呀!

这河南境内最大的一股贼寇,就是以翟让与李密为首的瓦岗山贼子呀!

唉!真没法子说呀,这帮子贼匪之中,绝大部分是我们贾酒楼结拜的哥哥们呀!

我们贾酒楼结拜的这些哥哥们绝大多数参加了这股贼匪呀!

说起来真丢人呀!

我听说,我的二哥秦琼也弃官不做,也参加了这只队伍了。

这真是国有难,贼必反呀!

咱们的皇帝也真是的,他好大喜功,竟然不把这些事儿放在心上,长此以往,那还不国将不国了吗!

我的岳父老泰山,也深深地为咱们这大隋国的国运担忧呀!

这真是国之将亡,咱们国内的几个重臣也独木难支呀!

我的岳父得到这些消息,那也是整天介上火呀!

兄弟,你说,将来若国运进一步恶化的话,咱们这些人该怎么办呢?”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怎么办?凉拌呗!

咱们一个小老百姓,只有顺势而为了,说实在的,只要咱们有一身的本事的话,换了谁还能把咱们怎么样了呀!

柴大哥,不必担心,你说这个有咱们的什么事儿呀!”

铁牛以听了也说“柴大哥,你现在也不是那隋朝的官员,瞎操那个闲心干什么呀!

这国运如何,跟咱们没有半文钱的关系吧,要我说,咱们该喝酒了喝酒,该吃肉了吃肉。

这叫歌酒只途今日乐,休问功名几时成呀!”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铁牛兄弟,你们那是什么也不用担心呀!

可是,我的岳父不是那朝中重臣么!

我们的关系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

这叫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的柴大哥唉,你莫非不知道这世道有变,处辱不惊的这个道理么!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别谈论这些国事了,一谈论这些事儿,把这一天的好心情都给搅黄了!”

柴绍听了苦笑道“二位贤弟,你们是不知道呀!

你以为我愿意谈论那些国事儿么!

唉,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

哥儿仨正唠着这些闲话儿呢!

门外一声马嘶!那太原留守使李渊李大人牵着马从外边走了进来。

李渊望着这三个人笑道“柴绍,你不是说你的兄弟足智多谋吗?

问出来了个结果没有呀?”

柴绍听了一摇头。

“我兄弟他们不愿意在这个事儿上发表什么有用的意见呀,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李渊听了一摇头。

“我就说你办不成这么大的事儿,当时你还不相信呢,看起来还是我亲自出面问问不可了!”

李渊将马匹栓在了院子里的一棵小榆树上,然后对柴绍说“你去后院看看你兄弟练武去吧!

这儿没你的什么事儿了。”

那柴绍是多聪明的人呀!一听就知道那岳父老泰山这是有意识地支开自己呀!

连忙站起身来奔后院走去了。

铁牛一看,心说“噢!这是怕人听见呀!

那我还在一这儿坐着干什么呢?

干脆我也溜得了,免得人家说话不方便呀。”

铁牛站起了身来,对段无极说“兄弟,我也看看元霸练武去吧,你们俩个慢慢地聊吧!”

说完,那铁牛也借故走开了。

李渊一见四周没有人了,低声地对段无极说“无极呀!想必这国内的情形柴绍已经给你学清楚了。

俺李渊身为大隋国的重臣,又是统治一方的地方大员,封疆大吏,本应报国恩,效中朝庭。

无极呀!你可有什么好方法教我吗!

这里并没有六耳,也就只是你我,无论你说了什么话,老夫都不会怪你的。

有什么话儿只管讲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人,别看你是这山西省的留守使大人,可是,平时你只专注这地方方面的工作了,这怎么行呢?

要知道,只有牢牢地掌握着一支能打的强大军队,那才能行呢!

现在恰逢乱世,不亲手掌握着一支行征惯战的军队的话,那是什么也不是呀!”

李渊听了苦笑道“无极呀!你说的这个我未尝不知道呀!

然而,这军队之中绝大多数是那朝庭之中的派员,有的还是那宇文化及安排在我身边的人呀,这些人只听命于朝庭还有那老贼宇文化极,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话,我怕会对我全家人的性命会十分地不利呀!

无极呀!你可有什么方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大人,这个事儿有何难的!要想成就大事,哪能不担一点儿风险呢!

我的柴大哥其实就有那统兵之才呀!

他若掌握着军队的话,他能不听你的么!

这军队之中,消除异己,这个还不容易吗?

或明升调往有职无权的位置,或暗降调离军界。

当然,这个工作得慢慢地来呀,操之过急恐怕不行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无极呀!今天我算受教了,将来俺李渊若发达了,俺决不忘你的恩情呀!”

说完,李渊站起了身来。

“走吧,咱们到后边看看元霸他们去吧!

我这小儿子跟着你们练武也练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咱们看看他的武艺纠竟如何了吧!

无极,走,咱们爷儿俩过去看看去吧!”

说着,两个直迈步直奔后完走来了。

四百九十一:显神威,元霸举双石狮

两个人步入后院,只见李元霸他们三个正各自练武呢!

铁牛舞动大棍,如同纺车轮一样,棍子所到之处呼呼挂风呀!那铁牛在那棍中,都有点儿看不太清楚了。

李渊看了不住地点头呀!

“这铁牛真是一员虎将呀!将来有这样的猛人在我的军中效力的话,何愁我这军队胜无不胜呢!

哎!无极呀!你的武艺跟这铁牛比的话纠竟如何呢?

能不能跟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说实在的,我的武功跟他相比也差不了多少,我哥哥的武艺绝大部分是跟着我学的。

我只是比他早学了两年多的时间而已。”

“噢?这么说来,你的武艺还在他之上呀!

真没想到,这兄弟的武艺比哥哥好强呢!”

李渊站在旁边认真地看了一会儿,高声地对李元霸说“元霸,别练了,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为父今天过来了,也不说过来陪为父说会儿话儿么?”

李元霸听了猛地收住了大锤,提着大锤走了过来。

“爹,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你不是每天都很忙么?”

“元霸,瞧你说的,你是我的亲儿子,为父就是再忙,也该抽时间过来看看你呀!

你都在这儿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为父一回都不过来看你的话,那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元霸呀!经过这一年多的练武,你这武功到底怎么样了?”

李元霸听了咧嘴一笑。

“回禀爹爹,我这武艺练的还行吧!

经过这一年多的努力,俺现在觉得浑身都是劲儿呀!

我无极哥哥前阵子以经说了,以我现在的武功,完全可以做到天下无敌了。”

“噢?这么说来,你现在早已经打得过无极他们啦?

哎!元霸,你现在能战胜无极他们两个喽不!”

李元霸听了摇了摇头呀!

“爹呀!别说战的过他们俩个了,就是战他们一个,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呀!

你说我跟人家学的,再想办法战胜人家,那不是比登天还难么!”

“那刚才你不是说可以做到天下无敌了么!”

李元霸听了笑道“刚才我的话儿还没说完呢!

我可以做到天下无敌,但是,遇到他们两个那可除外呀!”

李渊听了这个气,心道说了半天那不是还不行么?这都天下无敌了,怎么还有两个人除外呢!

李渊冲着正在练武的铁牛与柴绍喊道“铁牛、柴绍,你们俩也别练了,也过来歇一会儿来吧!”

两个人听了,立刻也收住了招式,立刻也迈步走了过来。

李元霸一见大家都过来了,笑呵呵地说“现在大家这不是都在这儿呢么,今天我就再举一举咱们门口儿那石狮子跟你们显白显白吧!”

李渊听了大吃一惊。

“元霸呀!你真能举的动那大门口的石狮子么!

那大石狮子,一个少说也有个千数来斤重吧!

这么大的家伙,你真能举的起来么!”

李元霸听了微微一笑。

“举它们有什么问题呀!不信咱们出去,我给你们举举看吧!”

李渊一听来了兴趣,李渊也知道自己的混小子有把子力气,但是,没想到自己的小儿子敢说他能把那么大的石狮子举起来呀!

李渊领着众人来到大门以外,柴绍见了那个石狮子就是一阵眼晕呀!

心说这么大的石狮子能举得起来么?

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这练武之人,哪个不争强好上呀!

柴绍冲着李元霸一摆手。

“元霸,你且退到一旁,先让我来试试手吧!

看看我的力气纠竟如何呀!”

李元霸听了嘿嘿一笑。

“你举起来!你以为是让你举孩子呢么!

你试试?你若是不嫌丢人的话,那你就试试呗!

反正试这个又不要钱!”

柴绍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呀!

心说你哪儿来的那么多的废话呀!今天我非把它举起来不可,叫你平常就小瞧我。

柴绍闪掉外边的大氅扔给了铁牛。

“兄弟,你给我拿着大氅,待我举举看吧!”

柴绍走了过去一运气,这脸立刻就红了,胳膊眼看着就粗了一圈多呀!

柴绍双手抓住石狮子的前腿猛地一叫力,还不错,这个石狮子真被柴绍举的离了地儿了。

柴绍将石狮子举起了个二尺多高就举不动了。

柴绍觉得两臂酸麻,实在没有力气把它举起来了。

柴绍试了几次都不行呀!最后无可奈何地只好放弃了。

李元霸见了笑嘻嘻地说“怎么样?说你不行,你还真不行呀。

姐夫,别在那儿丢人现眼了,赶紧退到旁边去吧,看兄弟我的吧!”

李元霸说着走了过去。

把另一个石狮子也搬了过来,把两个石狮子移到了一块儿来。

李元霸猛地一哈身,伸手一手抓住了一个石狮子的腿,猛地一叫劲。

大吼一声。

“起呀!”

两只石狮子呜地一下子就被那李元霸给举了起来,李元霸说不费劲那是假的。

李元霸小脸通红,举着这对石狮子在这个大门口转了两圈,然后又把这对石狮子轻轻地放下了。

那柴绍与李渊都看傻了,没想到这个李元霸竟有这么大的力气呀!

李渊愣了许久,才张口结舌地说“好、好呀!元霸,好样的!

没想到你竟有这么大的气力呀!

这下为父算是开了眼了,元霸,我的儿呀!

这段时间你的武艺你可没有白练呀!”

那柴绍一见自己的岳父如此激动,忍不住也一个劲地为李元霸叫好儿呀!

“元霸,好样儿的,没想到你竟然举得起两个石狮子来呀。

姐夫的这两下子跟你比起来的话,的确是差的太远了。

元霸,这下姐夫我算是彻底地服了气了。”

李元霸听了两个人的夸奖,那是得意极了,这李元霸长这么大,这是自己的父亲第一次这么夸自己呀!

李元霸之前由于脾气爆燥,每天介等待父亲的就是臭骂了,由于这李元霸平时不爱学习,还专干一些别人烦他的事儿,从小到大都是那李渊讨厌的对象呀!

今日偶尔得到自己父亲的夸奖,这李元霸能不激动么!

李渊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你的武艺那么好,你能举得起来这两个石狮子么!”

段无极正在考虑如何回答的时侯,那李元霸却抢着回答了。

“爹,这个问题还用问么?不满你说,两个多月前,我无极哥哥就是象我今天这么举的。

他两个月前能举的起来,现在就举不起来了么?那是不可能的吧!”

李渊听了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噢,原来是这样呀!这么说来,无极呀!那你一定也算是神力了,真是了不起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大人,举举这石狮子算个什么呀!俺也有这么把子笨力气!”

柴绍听了眨了眨眼睛。

“是么!无极呀!兄弟,要不今天你再给我们表演表演!也再让我们开开眼!”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柴大哥,今天我就不凑热闹儿了,如果想看什么表演的话,咱们改天再练吧!

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

你们三个聊着,我们哥儿俩进去练武去了!

柴大哥,咱们一会儿再见吧!

铁牛哥哥,走吧,咱们哥儿两还是活动活动筋骨去吧!”

说完,这哥儿俩转身奔那练武场去了。

四百九十二:李渊问计谈国事,元霸心急问封王

李渊父子和柴绍一见两个人走远了,也就放下了心来拉起了家常。

李渊望着李元霸说“元霸呀!今天我和你姐夫来看你,见到了你的武功大成,为父我也就放了心了!

可是,儿呀!你要知道,这练武可不是一门简单活儿呀!这练武为父虽然不怎么精通,但是,为父也多少懂点儿呀!

这武艺只有更好,没有最好呀!

只有不断地挑战自我,才能更上一层楼呀!

儿呀!想我李家,之所以能在这大隋国的朝堂之上立足,皆因为父武艺极好,统兵有方呀!

在你们哥儿几个当中,以你的二哥世民的武艺最好,谋略那也是最高的呀!

你的大哥建成与你的三哥元吉虽然武艺也差不多,但是,谋略比起你的二哥来那可差得太远了。

没想到呀!元霸,在我的四个儿子之中,按说你是那最玩劣的一个呀!

没想到你的武艺那才是最好的那一个呀!

儿呀!

为父希望你勤学苦练,将来为国效力呀!

将来或为将,或为帅的话,为父也就心安了。

元霸,你听明白了吗!”

李元霸听了点了点头呀!

“爹爹你就放宽心吧!儿子我明白。

爹爹,俺李元霸若在这一年半载的时间里封了王的话,我看还有哪个敢小看我呀!”

李渊听了一阵苦笑呀!

“我的儿呀!你的志向可真不小呀!

封王?那谈何容易呀!为父在这朝堂上打拼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封了那王呀!

为父现在还是那国公呢!

虽然这也是这大隋国的重臣,但是,离那封王不是还差那么一步呢么?

儿呀!不是爹爹小瞧你呀,你想封王?

要我说那纯属痴心妄想呀,那是半点儿希望也不会有的呀!”

李元霸听了嘻嘻一笑。

“爹爹,你这话儿就有点儿不对了,我封王怎么啦?

难道我这个膜样儿的就封不了王了么?”

李渊听了摇了摇头,也再懒得跟儿子争辩什么了。

“嗯!那好吧!儿子,为父也盼着将来你能封王呀!

你若封了王的话,咱们李家不就抖起来了么!

为父我的脸上也有光呀!

儿呀!为了你心中的目标努力奋斗吧!”

李渊回头望了柴绍一眼说“绍儿呀!你看咱们也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我想他们几个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吧!

这都什么时侯了?

如果咱们不叫他们去的话,他们俩还以为咱们有那说不完的话儿呢!

绍儿,你去叫他们哥儿俩去吧!

今天咱们就在一块儿吃个饭吧!

嗯!到现在我也饿了,为父先在那小餐厅儿里等着你们去吧!”

柴绍听了转身要走,李元霸叫住了他。

“姐夫,慢走,咱们俩一块儿过去吧!

叫他们吃饭,这个活儿怎么也不能落下我呀!

光你自各儿过去那多不好呀!”

这俩个人一前一后直奔那后院儿的演武场走了过来。

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正对练着呢,段无极使用宝剑,那铁牛用大棍呀,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打的那个精彩呀!简直就没法儿说了。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你看人家两个人练的,这有多精彩呀!

兄弟,你以后可得多跟着人家学着点儿呀!”

李元霸听了点了点头。

“那是当然的啦!”

李元霸冲着场内高声喊道“无极哥哥、铁牛哥哥,快别练了,咱们回去吃饭去喽!”

两个人一听那李元霸喊叫,就知道这三个人的谈话已经结束了。

两个人刷地收住了招式,立刻迈步走出了练武场,两个人跟着李元霸与柴绍直奔那小餐厅儿走来。

进了小餐儿一看,只见那一桌子饭菜早就罢好了。

那李渊李大人正坐在桌子旁边等着他们几个人呢!

几个人在一块儿吃了饭,李渊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眼下咱们这大隋国的形势恐怕你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了。

现在是群雄蜂起,各占一方呀!

想我大隋国已经处在那风雨飘摇之中了。

无极呀!俺李渊做为这大隋朝的重臣,理应为国担忧呀。

无极呀!

你说说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人,这个还用说吗?

谁不知道呀!只要牢牢地掌握着军队,那就是一方霸主呀!

如果没掌握着军队的话,官再大那也没有用呀!

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不过,我虽然掌握着一些军队,不过,这军中的一些重要将领,绝大多数是那老贼宇文化及给我派过来的人员呀。

我怕到了关键的时侯,他们恐怕不会听我的,很难为我所用呀!

无极呀!你可有什么好办法化解此事么?”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大人,这有何难的呀!

你把这满营的众将拉个名单,不是自己的人都挑出来。

权势大的将领,你可以采取明升暗降的手段,将他们从军队中调离出来,只要给的他们那位置还适当的话,我想他们也说不上什么来呀!

那些权势不太大的将领,可以找机会抓他们个一脚之错,或调离军界,或就地免职,这样军队不就都在咱们手里了么!

大人为官多年,这个道理难道还不明白么?

不过,大人,这个过程不可操之过急呀!

如果操之太急了的话,恐怕要激起兵变呀!”

“嗯,这个我知道,无极呀!你说的这个还真有道理呀!

无极呀!你们忙你们的吧。

现在这儿也没有什么事儿了,那我们俩个就回城里去了。

柴绍呀!走吧,咱们回去吧!”

俩个人站起了身来,迈步朝屋外走去。

段无极他们三个把他们送了出来。

两个人来到外边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那太原城的方向上就跑了下去了。

三个人一见他们走远了,一转身一就回来了。

段无极刚要转身回自各儿的屋子修炼去,那李元霸一把把段无极给拦住了。

“无极哥哥,慢走!小弟我正有事儿要问问你呢!

无极哥哥,现在也没什么事儿,要不你再给我算算?

看看我倒底什么时侯封王呀!

说实在的,我都有点儿等不及了。”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兄弟呀!元霸,那三年之期不是还没有到呢么!

这你着个什么急呀!

我观你印堂发紫,那封王的日子恐怕越来越近了。

兄弟,你就耐心地等待着吧,用不了多久你就该封王了。

哎!元霸呀!这段时间你可得踏下心来练武呀!

不然的话,你那封王的时间恐怕得往后措呀!”

李元霸听了点了点头。

“无极哥哥,你的话我记下了,我一定不分昼夜地加紧练习武艺呀!

俺李元霸决不错过这次封王的机会呀!这个你就放心好了!”

段无极望着李元霸笑呵呵地问“元霸呀!若有人要杀害你的父亲与哥哥的话,你会怎么办呢?”

李元霸听了把小眼睛儿一瞪。

“这个还用问吗?他娘的不论是谁,敢杀害我爹和我哥哥的话,我一顿大锤,我把他们全拍死!”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元霸呀!记住你今天的话吧,这个事儿就该这么来呀!”

李元霸眨着小眼睛儿问“无极哥哥,是哪个混蛋敢对我父亲他们那样呀!

我现在就拍死他去!”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天机不可泄露,你就耐心地等待吧,到时侯你就知道了!

我算着你父兄他们的灾难也为时不远了,他们的这次劫不住也只有你能化解呀!

换了别人的话,那恐怕还真不行呀!

好了,咱们别想这些没有用的事儿了,咱们还是安心地修炼去吧!

别的都是瞎话呀!只有这功夫提高才是实实在在的呀!”

说完,这段无极率先站起了身来,一转身回自己的屋子里修炼去了!

四百九十四:年关近,家中先来二访客

段无极来到正屋里,一家人在一起吃了个晚饭。

王金花连忙把自己的儿子递给了段无极。

“臭小子,你不是跟你爹爹认生么?去吧,现在让你爹爹抱抱去吧。

你爹爹眼下不就你这么一个宝贝蛋么!不让他抱着让谁抱着呀!”

段无极从妻子手里接过了自己的儿子,那是越看越爱呀!

这小鼻子小脸的,简直就跟一个缩小版的段无极一模一样呀!

都说母子连心,父子天性,这句话儿可一点儿不假呀!

段无极的儿子伸手拽着段无极的衣裳那是左摇右看呀!

小孩子的好奇之心那是表露无遗啊!

这小孩玩着玩着,段无极想逗逗他。

“盛林!干什么呢?你个臭小子!看我不揍他!”

段无极尚未拍打他呢!这个小孩听了咧开小嘴那是放声大哭呀!

柳菜花一见笑道“臭小子,别让你爹爹抱了,赶紧找奶奶来吧!

你个臭小儿怎么还跟你爹爹认生呀!

来吧!赶紧过来吧!奶奶的怀里可真温暖呀。”

说来也怪,这小孩到了柳莱花的怀里马上止住了哭声呀!

时间不大,这个小孩儿就发出了咯咯的笑声了!

段无极见了不禁摇头叹了口气呀!

“唉!你个臭小子,看起来你还是真跟你奶奶亲呀!

你个臭小子,看我不揍他!”

小孩在自己的奶奶的怀里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呀!

段延庆抱着自己的大孙子笑道“你们看这样多好呀!这俩孩子那是说大就大喽!

将来咱们段家能不能兴旺发达的话,将来就看他们的喽!

反正他们长大了那是即不缺吃的,也不少穿的呀!”

一家人没什么事儿又在一块儿唠了一会儿闲嗑儿,然后就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长跑刚刚回来,还没来的及吃上两口东西呢!

门外边就响起了一阵车马的声音呀!

段无极听了一愣。

“这是谁这么早就过来了?让人连个安定饭都吃不成呀!”

说着,段无极一边往嘴里噻着东西,一边站了起来。

紧接着,那段延庆也领着一家人也接了出来。

走到外边一看,只见七辆马车已经进了院子了。

车老板儿把马车赶到了院子里停了下来。

从一辆带棚儿的马车上跳下了那布店的老店与茶叶店的老板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二位大老板,怎么今天有空儿过来啦!

走吧!咱们先进屋里喝上一杯茶暖暖身子去吧!”

两个人听了微微一笑。

“段大老板,怎么!你发了大财了,就开始嘲笑我们这些穷哥儿们了么?

告诉你说,笑话也没有用呀!

我们哥儿俩今天过来,就是想办法向你讨口饭吃的。

我看你今天那是跑也跑不掉的!”

说着,俩个人跟着段延庆一家人直朝那正屋里走了进来。

进了屋子后,那段延庆端茶倒水的紧招待呀!

段长生又从里屋里端出来了两大盘好吃的甜点心来放在了桌子之上。

段无极见了笑道“二位大老板,我猜你们还没有吃饭呢吧!

你们来了我家就不要客气,赶紧就着茶水吃上点儿吧!

现在离那中午尚早呢!饿到中午的话,那谁受的了呀!”

两个人听了笑道“兄弟呀!你可真会猜呀!来这么,那能吃的了早饭么?”

两个人也不客气,从盘子里抓起了点心就着茶水就吃上了,直到把这点心吃的也差不多了,两个人这才住了嘴儿呀!

牛阿花抱着孩子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走吧,到我们的那个院子里坐会儿去吧!”

这牛老板站起了身来。

“你们先谈着,我到西边的那个院子里先转会儿去再回来。”

说着,这牛老板从自己的妹妹手里把小外甥儿接了过来!

“盛松,这么长的时间不见舅舅了,没把舅舅给忘了吧!”

这段长生家的孩子到是大点儿了,也懂事儿的多了,这个小子并不认生,任由舅舅抱着直向屋外走去!

这布店的老板一见那茶叶店的老板走了,连忙笑着对段无极说“段大老板,我的好兄弟呀!你不知道呀!这一年我有多想你呀!

兄弟,你是不知道呀!今年这生意可有点儿太不好做了。

别的布店里,就是三布匹布的小生意都跟你抢呀!

这商业竟争也太厉害了!

唉!这商场如战场呀!

兄弟,不瞒你说,哥哥我都快穷死了,唉,这不是快过年了么!

我给你弄过来了点儿年货,兄弟,你可千万别嫌少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大哥,你这是说什么呢!大哥,今天你过来了,兄弟我就高兴坏了!

什么东西多少的!说实在的,这些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着漂亮话儿。

这布店的老板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我这个布店说实在的,今年经营那可不是一般的困难呀!

兄弟,你能不能替老哥哥我想个好办法呀!

再让老哥哥我小发上一笔如何呀?”

说着说着,这布店的老板话就扯到正题儿上来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老哥哥,这布店的经营不太景气的话,那咱们多种经营不就行了么!

你看咱们山西境内,光驻军就有十来万人呀!

你招上几十个好裁缝的话,为咱们这山西境内的士兵们做身衣裳的话,虽然这发不了什么大财,但是养养家的话,不应该有什么大问题吧!”

布店的老板听了一愣。

“嗯!这倒是个好营生呀!不过,干这个咱哪有那门路呀!

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哥哥我哪有那个门路呀!

要真有那个门路的话,那不就强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哥哥,我断定那柴绍与李元霸明天必定过来呀!

你若真想干这个差使的话,赶明天你早点儿过来,我当面儿给你们引荐引荐怎么样呀!

老哥哥,咱们可得说好,过了这个村子的话,那可就没了这个店儿了呀!”

“兄弟,咱们一言为定,放心吧,这个事儿比什么都重要呀!

我怎么能过来晚了呢!这个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正跟这布店的老板闲唠着呢,那茶叶店的老板抱着自己的小外甥儿走了进来。

牛阿花紧接着也跟了过来!

这茶叶店的老板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呀!自从跟你搭伙做生意以来,我这好运确实来了。

说实在的,这个事儿我确实应该感激你呀!

然尔,自从你不和我合伙做生意以来,我这个买卖也就不怎么红火了。

这每天介也卖不出去个十斤二十斤的茶叶去呀,你说我这日子还怎么混呀!

兄弟,你无论如何得想办法帮一帮我呀!

不然的话,用不了个几年,我这日子就又穷了呀!

兄弟,说实在的,咱们可是那至己的亲戚呀!你不帮我的话,谁不肯帮我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牛大哥,不是我小看你那茶叶店,你那茶叶店里恐怕没有极品茶叶吧?”

“极品茶叶?兄弟,那个东西可是特别的贵呀!

进那个东西?你打算让我卖给谁去呀!

不瞒你说,去年我曾经进过来了二十斤极品茶叶,到现在还没有卖完呢!

卖那个东西是利大,可就是不怎么下货呀!在咱们这太原府里,你说有几个人能喝的起这极品茶叶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牛大哥,此一时,彼一时呀!现在就有一个那销售极品茶叶的好机会,希望你可千万别错过呀!

说实在的,这个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这次你如果把这次生意做成了的话,这也够你花个大几年的了。”

“是么?兄弟你说吧,这次我该贩多少这极品茶叶呀?”

“也别进太多了,进上十车大概也就差不多了。”

“啊?我滴个天呀!进十车那还少么?

这得花多少银子呀?我的所有家底儿恐怕也就只够购买这十车极品茶叶的了!

兄弟,这次你得为我保驾护航呀!

不然的话,这次那我还真得完了蛋呀!”

“嗯!那是一定的。我若不帮你销售的话,这些茶叶恐怕你还真销不出去呀!

牛大哥,这个事儿你就彻底地放心吧!到时侯保你这一年介好收成不就行了么!”

“嗯!那好!兄弟,这个事儿那就全都靠滴你了!

这真是怕死不得高官做,今年我也豁出去了,干脆今年我就赌上一把,爱咋地咋地吧!

哎!兄弟,你说我多长的时间把这茶叶贩回来为好呢?”

“嗯!你回去干脆就别过年了,争取百日之内把这茶叶弄回来就行。

晚了的话,这个事儿还真不好闹了呢!

牛大哥,你记住了吗!”

“嗯!我知道了!放心吧!这个事儿一定误不了事儿的!

俺老牛也知道,这商机如战机,稍纵即逝呀!”

段无极望着茶叶店的老板笑道“牛大哥,这资金你够不?不够的话,可以先从我家里拿上点儿!”

“够,采购这点儿茶叶的话,我这点儿资金还是够用的。”

这布店的老板一见两个人谈的也差不多了,连忙说“段大老板,这不是快过年了么!老哥哥给你送过来了点儿年货,你可千万别嫌少呀!”

说着,这布店的老板把一份儿礼单递了过来。

段无极接过礼单连看也没看就交给了自己的哥哥了。

“收!全收起来吧!”

茶叶店的老板也把自己的那份礼单也递了上来。

“兄弟,这份礼单是我的,你看看吧!”

段无极接过扫了两眼,只见礼单上写着菠萝一百五十筐,茶叶一百斤,鲜藕一百斤,莲子五十斤,菱角一百斤,虾三筐,鱼三筐。

看完后段无极哈哈大笑。

“牛大哥,你可真会送礼呀!这菠萝果儿北方可不多见呀!有人活了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呀!

哥哥,你把这些菠萝果儿放进另一个屋子里去吧,到时侯我还有用处呢!”

段长生听了答应一声出去了。

时间不太大,两份儿礼单上的货物就都卸完了,这布店的老板与茶叶店的老板对望了一眼说“无极呀!好兄弟,你们就歇着吧!我们哥儿俩就告辞了。”

段无极一见极力阻拦呀!

“二位哥哥,你们看这马上就中午了,怎么说也得吃了饭再走呀!

这连饭都不吃的话,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莫非兄弟我还管不起你们哥儿俩一顿饭么?”

“兄弟,不是这样的,刚才我们俩不是吃了点心了么!我们哥儿俩早就不饿了。

再说了,我们俩都很忙,许多的事儿还要处理呢!

你说哪儿不操心能行喽呀!我回去以后还得为明天的事儿准备准备呢!

这牛老板马上就要出门儿了,他那就更忙了。

兄弟,你说老哥哥我说的是那么个礼儿不?”

段无极听了一笑。

“即然你们执意要走的话,那我也就不拦你们了。

二位哥哥,祝你们来年好运呀!”

说着,段无极伙同一家人把他们俩送了出来。

二个人登上车,朝着段无极一家人拱了拱手,然后带领着车队直奔那太原城的方向上就奔了下来。

一见两个人登车走的没有影子了,这一家人才转身又回了屋子去了。

四百九十五:一家人闲说笑,布店老板逐生意

送走了两位老板,这一家人又回来了,柳菜花望着段无极问“二蛋呀!赶明天你真够帮着布店的老板把生意谈下来么?”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这个谁敢打绝对保票呀!只有明天试试看了。”

牛阿花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怎么会知道明年那极品茶叶好销售呢!

能不能跟嫂子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翻了翻眼睛说“那是我心里想出来的呗,我管他好销不好销呢!

要我说,卖不了更好,卖不了都送到咱们家来,到时侯咱们家不就有那极品茶叶喝了吗!

大嫂,你说我说的对吗?”

铁阿花听了气得脸儿都白了。

“无极呀!你这叫什么话?难道我哥哥他们要了饭你才高兴呢么?”

“他要他的饭,关我什么事儿呀!我又不争他的,我也不欠他的。

他就是走投无路了,那不是还有我哥哥跟我嫂子你顶着呢吗?”

柳菜花在一旁听了,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你个臭小子,又逗你嫂子玩呢!你看你嫂子那个样子,都快被你气哭了吧!”

段无极一缩脖子说“不致于吧!

我嫂子那个人好着呢,他那么大的人了,她哭个什么劲呀!”

说着,段无极一吐舌头,冲着牛阿花扮了个鬼脸儿。

“嫂子,我这是跟你逗着玩呢,你怎么这么不使逗呀?

哎!大嫂,你是不是高了兴,就目前的这个模样儿呀!”

牛阿花听出了段无极话没正形儿,才勉强地笑道“兄弟,瞧你这个玩笑开的,嫂子我可多少有点儿受不了呀!”

王金花抱着孩子走了进来,一见牛阿花那个样子,忍不住问道“哟!大嫂,你这是怎么啦!你怎么这个模样儿比别的时侯还好看呢!

大嫂,刚才听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儿了?”

牛阿花听了狠狠地瞪了王金花一眼。

“瞧你们俩呀!一个说话儿不着调,一个看不出个眉眼高低来。

唉!你们俩呀!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

段长生在旁边见了笑道“哎!我说孩子他娘,我兄弟做事儿最着调儿了,他做生意也这么多年了,你说他哪次陪过本儿吧?

不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夸他,若论这做生意来说,我看没有一个人比的了他呀!

他若做生意不着调儿的话,咱们家能过上这么富庶的日子么!

咱们大哥请他帮忙,叫你说,咱们兄弟能往瞎道儿上吱他吗!”

“嗯!这个也是。”

牛阿花说着,冷不防地一把揪住了段无极的耳朵,你这坏小子,叫你气我!”

直揪的段无极直咧嘴呀!

“唉哟!大嫂,你这是干什么呀!

疼呀!敢赶松开手吧,要不然这耳朵就掉下来了。”

王金花见了笑道“大嫂,你这是干什么呢!

我都啥不揪他,你揪他干什么呀!”

牛阿花听了咧嘴一笑。

“干什么?我在教训小叔子,关你什么事儿呀!”

“怎么不关我的事儿呀!他可是我的当家的!你揪他我能不心疼吗!”

“心疼?心疼也是白心疼!今天让他长个记性,惹了我就是这个下场。”

段延庆见了笑道“好了,好了,别闹了,无极呀!你有点儿正事儿没有呀!”

段无极听了一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跑了出去。

段延庆见了笑道“瞧这小子,怎么这越大越皮脸了呢!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早就这样,你以为他是什么好蛋么!他就是那个臭样子!

唉!你说咱们这个家,没有这个臭小子给支撑着还真不行呀!

这个臭小子,将来说不定还真是那大富大贵的命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这还用将来吗!我看我兄弟现在就是那大富大贵的命呀!

几年前咱们家混的那个穷样子,那是勉勉强强地能糊口呀。

你看现在多好呀!

现在咱们家三套马车用着,地里良田百顷,家中牛马成群,有那不完的银子。

我兄弟结交的人员,非富即贵,那有那普通的人物呀!

以前想结交柴大公子、元霸他们那号人物,那是连敢想也不敢想呀!

娘呀!你说我兄弟现在不是那大富大贵人物么?

现在我算是想明白了,阿花的哥哥当初就打算我阿花嫁给我兄弟。

我兄弟看阿花人还不错,就让她嫁给了我。”

牛阿花望着段长生笑道“当家的,咱们兄弟比你可有出息多了,嫁给他的话,我肯定是那吃穿不愁呀!”

段长生听了一皱鼻子。

“我说孩他娘,现在你就愁了吃穿了么!你看你手上戴的,头上的首饰,那不是金的就是银的呀。

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你还不知足么!”

牛阿花听了笑道“当家的,我这首饰还不是咱们兄弟上次赚来的金子做的么!

哪一样是你挣的呀!”

段长生听了苦笑道“不管谁挣的,你能穿金带银的就行了呗。

我们亲哥儿俩,什么他的我的呀!”

“哟!哟!瞧你说的多好听呀!

也不怕金花笑话你呀!”

王金花听了一皱眉。

“大嫂,你们俩说话就说话呗,干什么还捎带着我呀!

好了,你们还是聊吧!我做饭去了。”

说着,王金花把自己的宝贝儿子交了自己的婆婆。

“去吧,让你的奶奶抱着吧!娘做饭去喽!”

牛阿花一见,也把自己的儿子交给了段长生。

“去吧!臭小子,让你的爹抱着去吧!

你婶子都做饭去了,娘也不能闲着呀!

哪有让贵人做饭,娘光闲着的道理呀!”

“大嫂,你这是说什么呢!你在这样说话的话,那我就真的不喜欢你了。”

妯娌俩说着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太大,晚饭就做熟了,王金花把段无极从西厢房里拽出来,一家人和和睦睦地吃了晚饭,又在一块儿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各回各屋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长跑刚归来,就见一辆带棚儿的马牛已经在院子里停着呢!

段无极急步走进屋中,只见那布店的老板正在屋中坐着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老哥哥,你过来的可真早呀!”

布店的老板听了苦笑道“兄弟,我敢过来晚了吗!万一那柴大官人他们一会儿走了的话,那不就错过了商机了吗!

兄弟,不瞒你说,现在的买卖可真有点儿不好做呀!

实在的,弄不好的话,哥哥,我非得破产不可呀!

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商机,你给我提供了这么个好机会,你说我哪能错过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来得早也好!总比来晚了强呀。你先等一会儿吧!”

说着段无极走向桌子,抓起桌子上的饭菜就是一顿狂吃呀。

布店的老板见了笑道“你可真能吃呀!这饭量,一个人能顶五六个人的都不止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有办法,自小我就吃多。

自从练武以来,我这饭量有增无减呀。

搁到一般的小户人家,早就被我吃垮了。”

段无极吃饱了饭,放下了碗筷。

王金花将这些残饭彻了下去,张罗着把茶水端了上来。另外还端来了两盘点心上来。

段无极用手一指。

“大哥,你一定还没有吃早饭呢吧。

到了我家里,你可千万别客气。

趁着他们还没有来,你赶紧吃上几块吧!”

布店的老板听了也没客气,抓起桌子上的点心,就着茶水就吃了起来,刚吃了几块以后,院子外边就咱起了隆隆的车马声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怎么样呀!他们过来了。

走吧,咱们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说完,段无极带着头儿直奔屋外走来。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随后也赶了出来。

布店的老板在后边连忙紧跟着往外呀!

四百九十六:柴绍元霸送年货,无极有意促生意

段无极走出屋外一看,嗬!只见三十几辆大车已经赶进了院子里了,整个院子里站得满满的了。

那柴绍与李元霸随后也骑着马进来了,两个人跳下马来,先把马匹在两颗小树儿上栓好了,然后迈步走了过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元霸,赶紧屋子里请吧!”

随后,段延庆领着一家人随后也赶了出来!

柴绍与李元霸见了赶紧抱拳施礼呀。

“老叔,老婶,最近可好呀!

你们看又过年了,我们哥儿俩过来看你们来了!

这不是么,我们哥儿俩每人给你们备了一份年货,希望你们一家人过个好年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柴大公子,李四少爷,你们过来了就好,还带什么年货呀!

咱们家现在那是什么都不缺呀!

你们也知道,无极他们这趟出去,挣回来的银子可实在有点儿不少呀!

现在咱们家什么也不缺,那是吃什么没有呀!

你们俩又何必再破费呢!干脆一会儿你们把这些东西都弄回去吧!”

柴绍听了一笑。

“我的老叔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历次跑生意,我就从来没有去过,无极仍然让我当那大股东,你说这过年了,我带过来点儿东西看望看望不应该吗!

如果你还叫我弄回去的话,你说我以后还怎么跟我的兄弟他们打交道呀!

老叔,我这点儿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你就别让我遭难了行吗!”

段延庆听了一摇头。

“元霸,要不你把你的东西弄回去!你们家人口比较多,开支恐怕也很大呀!

你弄回去了可以打理别人呀!

元霸呀!这快过年了,你们家要打理的人一定有很多呀,我看我们家有你姐夫送的这点儿礼物也就够了,你又何必再破费呢?

元霸呀!你说我说的这个事儿在理不!”

李元霸听了一摇头。

“老叔,我认为你说的不怎么在理儿,我跟我的姐夫一块儿来的,你怎么能要他的年货不要我的呢?

让我弄回去?你说这事儿我有多丢人呀!

我姐夫觉得我无极哥哥有恩于他,让他发了财了,他送些年货过来。

我那无极哥哥他们同样有恩于我呀,他们这一年介陪我练功,这中间连个家都没有回过,这年底了,我送过来了这么点儿年货,这不是应该的么?

老叔,你还不想要我的,那哪行呀!

这不是让我们李府做蜡呢吗!”

柴绍一听,嗬!这个李元霸还真挺能说的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元霸呀!你什么时侯学的这么能说了?

这不是长能耐了吗?”

“唉哟!姐夫,瞧你说的,我什么时侯不能说过呀?

以前我没有什么能耐,俺爹也特别的烦我,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现在情形不一样了,我现在能耐也上来了,我这都快封王的人了,你说我还能象从前那样吗!”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快封王了?你这是听谁说的呀!

兄弟,要我说你就别做那个美梦了,要知道,你的老爹为官这么多年了,到现在还没有封上王呀!

他老人家现在还还是那唐国公呢么!

你封王?那不是空想么!”

李元霸听了哈哈一笑。

“姐夫,说白了你还是小瞧我呀!

他们即然有人能封王,我为什么就不能封王呢!难道他们比我还厉害么!”

嗬!这李元霸多少有点儿不服会呀!

柴绍听了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儿。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走吧,咱们别在这外边凉着了,这外边可够冷的,咱们还是赶紧进屋去吧!

你们弄过来的年货我全都收下,这有东西不要的话,那不是不吉利么!”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答应收下了,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呀!

段延庆对段长生说“长生呀!你赶紧去段家集让你的铁牛兄弟过来分年货来吧!”

柴绍听了嘿嘿一笑。

“老叔,不用让我的长生兄弟过去了,这次我们哥儿俩一共弄过来了这么两份年货。

他们家的那份我们已经给他家送过去了,我那铁牛兄弟二话没说就全都收下了。

老叔,院子里的这些年货都是你们家的了,并没有别人的。”

段延庆听了吓了一大跳呀!

“柴大公子、元霸,你们送给我们家这么多的东西吗!莫非你们家不过了吗!”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老叔,这些玩意值不了几个钱,这些东西,对于我们俩家儿来说,即伤不了筋,也动不了骨呀!

你就放心地收下吧!”

说着,几个人迈步直向屋子里走来!

这布店的老板一见,跟自己送的那点儿东西一比的话,那可真没有办法可比呀!

几个人迈步朝屋子里走来,段延庆与段无极端茶倒水地紧招待呀。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定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今天我管了一档子闲事儿,今天你怎么也得给我帮个小忙儿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什么事儿吧?

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呗,能帮的上忙,哥哥我尽量去帮!

实在帮不了的话,哥哥我还可以去求别人呢。”

“昨天布店的老板他到我这儿来了,他说他都快混不下去了,咱们这不是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了吗,他有困难的话,咱们该帮了还是要帮一把的。

昨天我给他想了个馊主意,咱们这山西一带的驻军不是都受这太原府节制吗!

我打算让他开个裁缝店,为咱们这山西境内的驻军做一做衣裳,这样他多少的也可以挣俩个小钱。

当然了,这两个小钱你我或许看不上眼,但这布店的老板他不一样呀!

他经营布匹多年,人脉也广,如果能为士兵们每人做上一件衣裳的话,或许还真能挣上俩小钱。”

柴绍听了刚一愣神,李元霸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哥哥,我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原来是这么件小事儿呀!

这个事儿不用求他了,今天我就做了这个主儿了。

此事包在我身上,不就是为兵营里的士兵们每个人做一身衣裳么!

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呀!

不过,无极哥哥,做这衣裳的价格不应该比我们以前找人做衣裳的价格高了呀!

高了的话,那可不行呀!”

布店的老板听了喜出望外,连忙站起身来说“四公子,多谢你帮忙,做这衣裳的价格,我一定会比他们别人的都低。

我就是想挣俩小钱糊口而已,哪敢奢求挣什么大钱呀!”

柴绍一见那李元霸满口应承下来了,忍不住地笑了。

“兄弟,你不回去跟咱爹他老人家商量商量你就答应了,你不怕咱爹他老人家不答应这个事儿么!”

李元霸听了哈哈大笑。

“姐夫,你说我这都快封王的人物了,却连为士兵们做件衣裳的小主儿都做不了的话,你说我这个王爷还有什么意思呀!”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心道这李元霸也不知道听了哪个江湖术士的话了,现在竟还痴心妄想着封王,那不是白日做梦呢么。

有心想说他两句,后来一想,算了,这李元霸脾气不太好,何必惹他不开心呢!

李元霸望着布店的老板说“等过了年你就去找我去吧,如果怕找不到我的话,可以让我姐夫领着你去找。

等过了年后,咱们再商量这具体的价格吧。”

布店的老板一见事儿就这么轻松地搞定了,心中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这布店的老板一见这儿也没有了自己的什么事儿了,连忙站起身来告辞。

“段大老板、柴大公子、四少爷,你们歇着吧,老朽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这布店的老板站起身来往外就走,段无极他们把他送出了大门口。

这老头儿登上自己的马车回城去了。

一见这个布店的老头儿走远了,这几个人才转身又回来了。

四百九十七:迎来送往,段家之人忙不休(一)

几个人回到屋里,继续喝茶聊天,聊了多时,柴绍把自己的那份礼单递了过来。

“兄弟,这是我送过来的年货,这一共是十二车货呀!

你过过目吧。

兄弟,这些货物我也没有点过,你们就照单子收吧!哪辆车上的货物差了,我决饶不了他们。”

段无极扫了一眼交给了自己的哥哥。

“哥哥,一会儿你就照着这份礼单收货吧。”

李元霸也把自己的那份礼单也拿了出来。

“无极哥哥,这份礼单是我的,你也看看吧!”

段无极接过礼单一看,嗬!这李元霸送过来的东西比那柴绍送过来的东西多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呀!

段无极看了看说“元霸,不是哥哥我说你,弄过来这么多的东西干什么呀!

随便弄过来点儿意思意思不就完了吗!

何必如此破费呢!”

李元霸听了一笑。

“无极哥哥,这一年介你们陪着我练武也挺不容易的,这过年了,再不多给你们弄过来点儿东西的话,说什么也说不过去过呀!

东西多少的你尽管收下,俺李元霸不是那太小气的人呀!”

段无极把这份礼单也交给了自己的哥哥。

“嗯!一会儿也照单子全收下吧!

哎!哥哥,咱们家不是有那菠萝果儿呢么!

一会儿每个人给他们装上十筐回去吧。

这个东西北方没有,就让他们弄回去吃个新鲜吧!”

李元霸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哥哥,还是你了解我呀!

那个菠萝果儿可真是太好吃呀!

虽然你送给我十筐不算少,但是,弄回去了我也吃不上几个呀!”

“噢?那是为什么呀?”

“嗨!别提了,你是不知道呀,我们的府上的人太多了,那么多的人,你说弄回去了,我能摸着几个吃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哥哥,一会儿就你就给元霸装上十五筐吧!

太少了不够吃的话,那也不太好呀!”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李元霸一听可高兴坏了。

“无极哥哥,那就多谢你了。”

那李元霸这个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呀!李元霸冲着柴绍呲牙一笑。

“即然哥哥愿意送给我的话,那我就全收下了。”

嗬!这个李元霸脸皮可真够厚的呀。

段长生走了出去,时间不大,段长生就指挥人们把这些年货照单子全都卸了车了,并把送给两个人的菠萝果儿也给两个人装上车了。

柴绍与李元霸一见段长生从外边进来了,知道那货物已经卸完了,两个人站起身来就要走呀。

早被段无极与段长生哥儿俩给拦住了。

段无极不满意地说“柴大哥,元霸,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这来我家送礼来了,我莫非连个午饭都管不起你们俩了么?

告诉你们说,你们俩谁也不许走,要走吃了饭再走吧!

你们看,现在都快中午了。”

段无极望向自己的哥哥。

“哥哥,赶紧让娘她们准备午饭去吧!

多准备点儿,弄少了恐怕不够吃呀!外边那么多人,少了够吃吗?”

段长生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这柴绍与李元霸也知道这个时候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儿再走了,只好又坐下来跟段无极继续聊天儿呀。

时间不太大,午饭就上来了,一共摆了七大桌呀!

饭菜之丰盛那就不用说了,正屋中摆了两桌,东厢房里摆了五桌。

段无极陪着柴绍与李元霸他们两个在东厢房里单独占了一个桌子。

李元霸一见远离段家的其他的人了,那才开心地笑了。

段无极知道,这李元霸怕吃的太多了让段无极的家人们笑话他呀。

吃的少了又吃不太饱,现在一见就他们三个人,这才彻底地放下了心来。

段无极冲着李元霸一笑。

“元霸呀!放开量儿吃吧!在我们家你可千万不要客气呀,来,看看今天咱们哥儿俩谁吃的多吧!”

两个人都是那大饭量的人,三个人谁也不让谁,抄起筷子就是一通儿猛吃呀。

桌子上的饭菜迅速地减少着,直到把满桌子上的东西吃的差不多了,三个人才停住了筷子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元霸,吃饱了么?没吃够我再给你要点儿?”

李元霸听了一抹嘴儿。

“够了,今天算是彻底地吃饱了,不能再吃了,再吃的话,那不就成了饭桶了吗!”

柴绍听了一笑。

“元霸,兄弟,你吃这么多,还不能称为饭桶吗!”

“去,去,去,你吃的也不少呀,现在还有脸说我呢!

哪儿凉快,在哪儿凉快着去吧。”

好么,刚放下了筷子,这郎舅俩就又逗上了嘴儿了。

三个人回到正屋又喝了几盏茶,柴绍与李元霸再次站起了身来。

李元霸笑呵呵地说大叔、老婶,饭我们也吃了,我们哥儿俩也该回去了。

说实在的,这不是快过年了么,现在所有的人都忙呀!

当然,我李元霸除处呀!不过,我李元霸还回家中练武去呢!”

“嗯!那你们就走吧!今天我也就不再留你们了,有机会的话,咱们再见吧!”

说完,段延庆领着全家人把他们送了出来,两个人来到院子里解下了马缰绳来,立刻翻身上马,领着这一大队的马车直奔那太原城中奔去。

直到他们走没了影子,这一家人才转身又回来了。

段延庆望着段长生说“长生呀!柴绍他们哥儿俩送来的这些年货可真够多的呀!

这么多的东西,光咱们家这么点儿人,这什么时侯才能吃完呀!

唉,这东西多了也让人犯愁呀!”

正说着呢!院子里又响起了马车声响。

段延庆听了一愣。

“这都下午了,这又是谁来了,走吧!咱们出去看看去吧。”

段延庆领着两个人刚走到院子里,只见两车两带棚儿的马车停在了院子里了。

那知县大人与知府大人先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冲着自己的老爹一笑。

“这下子你就不用上火了,这不是化缘的人来了么?”

段延庆听了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你个臭小子,连你爹都敢笑话我,看我不揍死你!”

段无极一缩脖子,冲着自己的老爹一笑。

“我说的这个难道不是真的么!走吧!

咱们还是赶紧过去接待接待去吧。”

那知府大人与知县大人跳下车来,整理整理衣冠直朝段延庆父子走了过来。

“段老太爷,两位段少爷,最近可好呀!”

“托大人的福,我们一切都好!

二位大人,你们怎么这下午过来了呀?二位大人,赶紧屋子里边请吧!”

两个人乐呵呵地跟着段延庆父子直奔正屋走了过来。

四百九十八:迎来送往,段家之人忙不休(二)

进了屋子后,段延庆立刻从桌子上给两个人倒满了两碗茶水。

“二位大人,请用茶吧!”

“段大老爷,你这家庭可真兴旺呀!这来你们府上的都是那近官显贵呀!

说实在的,我们俩上午就来了,我们俩发现你们家有那么多辆的车马,我们俩也没敢进来呀!

后来我们派车夫进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留守使大人的四公子与他的姐夫柴绍过来了。

我的个天呀,那柴大官人到还好说点儿话儿,可那个李元霸可太不是个东西了,那小子是咱们太原城中的一个呆霸王呀!他是看见谁不顺眼的话,那是张口就骂,举手就打呀!

唉!他老爹那么有势力,咱们惹也惹不起他,打也打不过他呀!干脆咱们只有躲着他们算了。”

段延庆听了一愣。

“是么?那李元霸有那么厉害吗?

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呀!那小伙子不是说话儿挺和气的么?”

“和气?恐怕那只是对你们家人才和气吧!

在这太原城中,一听说那李元霸过来了,哪个人见了不得赶紧躲着他呀!

就连这太原城中的混混们,一听说那李元霸过来了,全都吓得躲的无影无踪了。

这个李元霸可是一只净街虎呀!太原城中没有人不怕他的。

我们哥儿俩都是文官,他在你们家里的话,我们再过来的话,那不是找着当孙子么!

那样倒霉的事儿我们才不去做呢!”

段延庆听了一笑。

“二位大人,看起来你们这当官儿的也挺不容易的呀!

在这太原城中,我还以为你们是那一呼百应,谁也不怕呢!”

“唉哟!我的段老爷子,哪有这个事儿呀!

象我们这样的官员,我们怕的人多了去了。

这哪能跟你老人家想象的那样儿呀!

说实在的,象我们这样的官员,做官一不小心的话,就有可想丢了官职呀!有的时侯甚至那性命还不保呢!

段老爷子,你说干我们这一行儿容易吗!

唉!别提这些伤心的事儿了!

老爷子,这不是要过年了吗,我们哥儿俩闲着也没什么事儿,写了几副对联给你老人家送过来了。

另外,我们俩给你们家送过来了几挂鞭炮,你老人家就收下吧!

老爷子,祝你们新年快乐,来年大吉大利呀!”

嗬!这两位官员还挺能白活的,段无极听了心想“这两小子到挺好的,这真是狗掀帘子,全凭一张嘴呀!

就这么白活一会儿的时间,就把我家的好多的东西就白活走了。

唉!真是没办法呀!

这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呀!

谁叫咱们现在是那大户人家呢!不从我家里弄点儿东西的话,他们又从哪儿弄去呢!”

这样一想,段无极的心中才算平静了下来。

那知府大人冲着知县大人一使眼色。

“去呀!将咱们的礼物拿进来吧!莫非你还等着我去拿不成么?”

知县听了一咧嘴,心说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呀!

唉,谁叫人家是知府,咱自己是知县呢!

这知县还真不敢怠慢,立刻站起身来跑了出去,不一小会儿,这个知县搬着一个带着大红花儿的竹框走了进来。

下边放的是几包鞭炮,上边放着一小卷红纸写的对联,这就是这两位大人的所谓礼物了。

段延庆见了心中也不是个什么滋味,心说这带过来的东西太少了吧。

就这么点儿玩意,还过来了两辆大车,这不是成心在我家收租子来了么!

唉!也怨自己刚才说了那过头儿话呀,这现世报来的也太快了吧。

段延庆望着地上的礼品一笑。

“多谢二位大人的美意呀,二位大人,俺段延庆是个粗人,虽然也读过几年书,但是,我家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送给二位大人的。

长生呀!你去给二位大人一人一头猪,一个人两头羊,嗯,每个人再给他们十只鸡,十只鸭子,让他们弄回去过年去吧。

二位大人,你们可别嫌东西少呀!”

两个人一听说给了这么多的东西,两个人可高兴坏了!

“唉哟!段老爷,给我们俩这么多的东西呀,我们俩怎么好意思要呢!

不过,即然是段老爷的心意,那我们俩也只好领授了!”

段无极望着两个人笑道“二位大人,家中人口多不?

这点年货够不?不够尽管开口!咱们家这个东西还很多呀!”

段延庆听了狠狠地瞪了段无极一眼,心说怎么又出来了一个败家子儿呀!这刚才我才给出去了这么多的东西了,这个小子还嫌给的不够多呀,他还想着往处送呢!

两个人听了嘿嘿一笑。

那县令大人说“段二公子,实不相满,我们两家的人口都不少,就我们挣的那俩个钱,那哪够花的呀!

这不是没了办法了么!我们哥儿俩才想出来了这么个馊主意来了呀!

哎!别提了。”

这县令大人摇了摇头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哥哥,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每个人再多给他们一头猪,两只羊吧。

东西太少了,那怎么够吃呢!”

段长生听了无奈何地只好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说着,段长生又走了出去。

段无极又倒上了两厂嚓香茶款待这两个人,时间不太大,那段长生又重新走了进来。

“东西我已经给他们放好了。

现在两辆车上已经装的满当当的了。”

“嗯!那就行!哎,哥哥,你也坐下陪两位大人说说话儿吧!

这两位大人都是咱们这个地方上的父母官呀!

你们多联系联系,将来说不定还能彼此用的着呢!”

段无极说的这可真是大实话呀!

那段长生也傻,立刻明白了段无极的意思了。

段长生坐在桌子旁边,立刻东拉西扯地跟两位大人闲聊了起来。

也别说,这知府大人与知县大人都十分的健谈,三个人越聊越近乎,直到太阳快要落山的侯侯,这两位大人才心满意足地坐车离去了。

段延庆领着两个儿子一直将他们送出了村子。

两个人向着段家父子一拱手。

“段老爷子,大少爷,段二少爷,我们这就回城去了。

有时间咱们再往一块儿闲聊吧!

嗯,我看咱们还挺谈的来的,以后说不定咱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二位大人,以后要来的话,你们俩就早点过来,中午有时间咱们好在一块儿吃点儿饭呀!”

两个人听了一笑。

“段二少爷,我们俩也久闻你是那豪爽之人,果然有气魄,下次我们再来的话,我们俩一定早点儿过来,咱们非得好好地处处不可呀!”

说完,两个人一拱手,立刻登车回太原城里去了。

送走了两位地方官,这父子三人才转身回来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怎么今天也变大方起来了?把咱们家的东西送出去你不心疼么!”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爹,你想过没有呀!这知县与知府可是咱们这个地方上的地方官儿呀!

咱们若跟他们混熟了的话,一些小事儿他们就给咱们办了,咱们哪还用的着再托关系往别处跑呢?

象他们这号人,溜他们须的人多的是呀!弄这么点儿东西就把他们打发高兴了,要我说,这点儿东西用的不多呀!”

“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小子,还是你这脑子好使呀!

长生呀!以后你就多和他们联系联系吧!别什么事儿都指望着你兄弟他呀!

若长间那样的话,那你可就真的没什么出息了。”

“是,爹爹,我明白了。”

说着,父子三人直奔家中走来。

四百九十九:入年关,瓷窑场分红

回到家中,时间不大就开晚饭了,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了晚饭。

段无极早早地就回屋休练去了,一家人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长跑刚归来,早饭还没来得吃呢,门外就想起了车马的声音。

段无极听了一愣,这是谁这么早又过来了呀?

段无极被迫放下了碗筷,急匆匆地伙同自己的老爹和哥哥接了出来。

只见十几辆大车鱼贯而入,最后从一辆带棚儿的马车上跳下来了瓷器烧制场的黄老板与黄路来,随后,段家派去的那个帐房老先生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嘻嘻一笑。

“我说黄老板,咱们那个瓷窑场早就停火了吧?

怎么今天这么早就过来了呀!

黄老板,黄路,咱们屋里请吧!”

黄老板听了呵呵一笑。

“段大老板,你怎么今年也没有往咱们那个窑口儿转过呀!

说实在的,老哥哥我早就想你了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的老哥哥,说实在的,兄弟我也早就想你了呢,只是今年实在太忙了,我也没有抽出时间来过去过。

今天你们即然来了,那中午就在我们家吃午饭吧!

哎!哥哥,叫咱娘做饭去吧,多做几个好菜,中午黄老板他们都在咱们家吃午饭,一会儿你告诉咱娘她们后,你赶紧去那段家集去吧,把我铁牛哥哥也叫过来吧!

就说现在黄老板他们都过来了,现在正等着他呢!”

那段长生也知道这黄老板今天是算帐分红来了,连忙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段无极笑呵呵地一问“黄老板,今年的生意怎么样呀?能不能顶的住去年呀?”

“嗯,比去年不错呀!只是今年咱们的场子规模扩大了,咱们新置买了五十亩土地,又新盖了十几间的场房,又置办了点儿造瓷器的工具。

这些事儿哪个不花钱呀!头停工前,咱们光置买颜料什么的,就花了白银近万两呀!

这些事儿全一笔笔地记在账上呢!

段大老板,一会儿你就翻翻咱们的帐本吧。

这一笔笔记录的清清楚楚的呢。”

“是么,那就行。

哎!黄老板,置办这些东西一共花了多少银子呀!”

“嗯,一共大概有个四万来两吧!

哎!花出去的老是白花花的银子,也不知道什么时侯才把这些钱挣回来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扩大生产规模,置办点儿生产工具什么的,每样儿确实都要花钱的,不过,这些也是必须要花的。

常言说无本难求利,这个道理不是很明显的么!”

那个老会记把帐本递了过来。

“少东家,这是账本,你翻着看看吧!”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我看那个有什么用呢?我才不看它呢!拿走,拿走!”

这个老会计本想讨好一下段无极,谁知却在他这儿碰了个软钉子。

正在这时,段长生陪着铁牛从外边走了进来。

“唉哟!黄老板,黄路,你们是什么时侯过来的?”

黄路听了连忙答道“我们刚刚到,铁牛哥哥,今年混的好不?”

“好!好!混的还错!黄老板,今年咱们这个买卖怎么样呀!”

“嗯!还行,反正产出来的瓷器都销售完了。

说实在的,自我开窑场以来,你说哪年不剩下点儿货呀,今年到好,竟然一点儿货都没有剩下呀!

你说象这样的买卖,那还赖的了么!”

“是么!那可太好了!

今年年底能多分几个钱,这可太好了。

哎!无极兄弟,等有了银子,过了年咱们还是去京城玩个几天去吧。

光在家中窝着那有什么意思呀!”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你大伯已经给我下了命令了,哪儿也不让我去,从今以后我就在家中待着了。

反正一日三餐的都有,这点儿银子如果省着点儿花的话,花到死那也花不完呀!

这样也挺好的,不在外奔波了,正好儿集中精神练练武,咱们一个小老百姓,藏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呀。

等这天下太平了,咱们再经商也不迟晚呀!”

铁牛听了一愣“怎么?兄弟你不干了么!

这么早就开始休养了么?这可有点儿太早了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早什么呀!象咱们这样,现在有这么多的钱,有的人就是奋斗几辈子也挣不了咱们现在这么点儿呀!

咱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常言说的好,知足长乐,我现在也知足了,以后就剩下常乐了!”

“是么!即然兄弟你这样,那我也跟着你学吧,我也在家好好闲上一阵子,享享福再说吧!”

好么,这铁牛也不知道段无极这话是真是假,只是顺着段无极这根杆子爬呀!

黄老板笑呵呵地说“你们这哥儿俩可真有意思呀!这一唱一喝的到不抬杠,真是和睦呀!

二位,这不是快过年了么,我给你们每个人送过来了两车年货。

希望你们都过个好年呀!

好了,说一说今年咱们这分红情况吧,今年除了各项花销,一共剩下了白银九万四千两百两,这次我给人你们俩弄过来了白银四万七千一百两。

二住老板,一会儿你们就查收一下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这有什么可查收的?你们见的数儿,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呀!

铁牛哥哥,你弄回去一万六千两去,下剩的都归我得了。”

铁牛听了一摇头。

“那怎么行呢!我这个小股份本来就是你让给我的,我怎么还能占你的便宜呢?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你我都是好哥儿们,为了这么几百两银子还争竟的话,那不让人笑话么!

好了,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了,你就不要再说什么了吧!

走吧,咱们还是赶紧分银子去吧。”

“那,那就谢谢兄弟你了,今天我就占你个小便宜儿吧。”

这拉银子的是五辆马车,老黄头儿跟着他们出来用手一指。

“瞧见了没有,那四辆马车每个车上都装的是一万两银子,只有这辆车上装了七千一百两银子。”

段无极走到装半车银子的这辆车边,从车上数了一千一百两银子扔在了地上,然后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车上的银子都是你的了。”

段无极又从地上拣起了一百银子交给了黄路。

“黄路,这一百两银子是我给你的赏钱,这不是要过年了么,想买点什么就买点儿什么吧!”

黄路见了大喜。

“唉哟!段老板,今年你还给我赏钱呀?

那我就谢谢你了。”

黄路把这一百两银子放入了身上的兜儿里,然后跪倒向段无极谢赏。

段无极往旁边一措,伸手把他拦住了。

“黄路,你这是干什么呀!别这样,这样可不好呀!”

“段老板,我祝你们全家新年快乐,明年财源广进,家中添人进口,全家幸福平安呀!”

铁牛一见段无极给了赏钱,也从车上拿出来了一百两银子递给了黄路。

“黄路,既然我兄弟都给了你赏钱了,那我也给你一百两吧!”

这黄路接过银子,心中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

“段老板,那俺黄路也谢谢你了,段老板,我祝你新年快乐,和家幸福,心想事成,美梦成……。”

这黄路还没说完呢,早就被那铁牛给拦住了。

“行了,行了,黄路呀,你就别在这儿给我耍嘴皮子了。

一会儿你负责帮我把这几车货物弄回去吧,这比你那练嘴皮子可强的多呀!”

黄路听了一笑。

“没问题,没问题,要不咱们现在就走?”

“走就走!”

说着,黄路指挥着车就要往外赶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黄路,牛铁哥哥,一会儿卸了车赶紧回来吧!

今天中午,咱们几个在一块儿吃个饭吧!”

两个人答应一声赶着车辆就走了。

五百:吃酒席,老会计陈情诉苦脑

两个人走后,段无极伙同自己的哥哥开始往屋子里搬运银子。

这区区两万多两银子,不一小会儿就都卸到屋子里的银库里去了。

段延庆锁好银库的门儿走了出来。

段长生叫过来几名长工,把两车的年货也都卸到屋子里的库房里去了。

段无极一见东西都卸完了,拉住黄老板的手说“黄老板,走吧,咱们还是屋子里喝茶去吧!”

黄老板听了摆了摆手。

“等一等,我先把这几辆车打发走了再说吧。

这几辆车都是我花钱雇来的,这货都卸完了,还让他们在这儿瞎等着有什么用呀!”

黄老板冲着那几个车老板喊道“这货物都卸完了,你们现在可以回去了。”

这些车老板儿听了,立刻高声喊道“黄老板,即然没什么事儿了,那我们几个就一块儿回去了。

黄老板,咱们明年再见吧!”

说完,这些车老板儿都相继赶着马车先后离开了,整个院子一下子又清净了起来,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了黄老板他们坐来的那辆带棚儿的马车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黄老板,你看这些车老板儿多听话呀!”

“他们不听话能行吗?他们这些人全凭给咱们拉瓷器挣线养家糊口呢!

他们敢得罪我的话,我叫他半个月没活儿可干。

再敢惹我的话,我直接把他们开除了,让他从此以后没有饭吃!”

段无极听了一吐舌头。

心说这个老黄头可真够厉害的,这个小老头儿,看着一团和气,原来还这么厉害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黄老板,走吧,现在是彻底地没了事儿了,咱们还是进去喝茶水去吧!”

“嗯,那好吧!”

大家回到屋中开始喝茶水,时间不大,那牛铁与黄路就迈步进来了,两个人也坐在桌子旁边喝茶水。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老爹说“爹,你取二百两银子,让咱们的老会计回家过年去吧!”

“啊?黄老板,你莫非不给我们找的这个会计发工资么?”

“发呀!老爷子,瞧你问的这个,我哪敢不给他发工资呀!

就是少了谁的工资,也少不他的工资呀!

少了他的工资的话,那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

“无极呀!即然他已经领了工资了,那咱们还给的他什么银子呀!”

“这是给的他奖金,我发现这个人挺实在的,过年的时侯多给他一笔呗!

这个有什么呀!”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好吧。”

段延庆极不情愿地取银子去了。

这老会计十分感激地对段无极说“多谢少东家的赏赐呀!

说实话,我这个日子过的确实有那么点儿紧张呀!

不然的话,少东家的钱我确实也不该要呀!

哎!我这也是没了法子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我说老李头,你就别装穷了,这两年你跟着我们家也挣了不少的钱吧,怎么现在不喊穷呢!”

“少东家,你是不知道呀!前几年孩子他娘得了唠病,不但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呀!

治了半天也没保住个命呀!临了儿埋人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得从咱们的镇子上借了高利货了!

当时我借了他五两银子,这短短的四五年连本带利已经涨到五百两银子了。

你说我挣的这俩钱那哪够呀!

唉!”

说着,这个老李头儿说着说着眼泪掉下来了。

段无极听了就是一皱眉呀!

“哎!我说李会计,你到底借的段家集那家的钱呀!

他娘的竟敢收你这么高的利息,真是心黑很呀!

难道他不知道你跟着我们家混呢么!”

“知道,知道,由于他知道我在个你们家当差呢,这两年才没敢再找我的麻烦呀!

现在除了年底他向我讨要些钱外,现在对我也算相当的客气多了。

以前见了我,第一句话就是说非要把我的两个姑娘卖到青楼上去抵债不可,现在他也没敢这么说过了。”

段无极听了,猛地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可恶,可恶致极。

他娘的,明知道跟着我家干还敢欺负你?

我看他是不想活了,等过个几天我非想办法弄死他不可!”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别生这么大的气了,为这样的小人生这么大的气不值得!

在这段家集里,还有哪个人敢在咱们的地盘儿上乍刺儿呀?

唉!老李头,他把他的姓名告诉我,让我来收拾他吧。

他娘的,敢在段家集里充大尾巴鹰,真他娘的是不想活了!”

这个老李头儿听了忙说这个小子叫街头混混王布良,这小子仗着他姐夫是那县衙里的捕快头儿,净做些欺压良善的够当。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道有多硬的后台呢!

都原来是这么个玩意儿!他娘的,我若亲自去找他算帐的话,这也还真够丢人的。

李会计,回去你告诉他,他如果还想明年这个时侯活着的话,就赶紧给我老实点儿,不然的话,明年这个时侯恐怕就在这阳世之间过不成年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这等小事儿你就别管了,吃了饭我就去找他。

找到他我先给他两个耳雷子再说,他娘的,在段家集还轮不到他胡来。

想在段家集胡来,那也得跟着我混,想在段家集乍刺儿?

那是连门也没有呀!”

这老李头儿眨了眨眼睛。

“少东家,要不把我的两个闺女弄到咱们府上来吧,你给她们安排个差事儿干干!这两孩子也够勤快的。

她们若来了,保准你们使唤的上手。”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来了以后就叫她们进厨房吧,让金花带她们一阵子,她们也就学会怎么做饭了。

这样我娘她们也就不用这么整天辛苦了。”

“多谢少东家赏口饭吃,我这里先谢谢你们了。

俺老李头离开段家集,离开生我养我的那块伤心之地吧。

从此以后,我也就是这段家庄上的人了。”

时间不大,段延庆拿着两百两银子走了进来,段延庆将银子放在了桌子之上。

“老李头,这是二百两银子,你就拿回去过年去吧!

“那就太谢谢老太爷了,即然老太爷和少东家把银子赏下来了,那我也就收下了。

老太爷,少东家,那你们就歇着吧,我这就回家去了。”

“嗯!去吧,现在也该回去置买点儿年货什么的了。”

这老李头千恩万谢地一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大,午宴就端上来了,吃了午饭,黄老板就领着黄路登车走了,段延庆带领人们将他们送出大门口,直到这叔侄俩走的没了影子了,这些人才转身回了屋子。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不满地说“你看看,这么一下子这二百两银子就没了,要都象你这样的话,早饭咱们家得穷了。”

段无极听了小声地嘟囔说“我穷了?我才穷不了呢,就你们那个样子,不受穷才怪呢!”

段长生听了眨了眨眼睛。

“兄弟,这是为什么呀!”

“为什么?这个还用说吗?哥哥,这个道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今年反正那个窑场我一次都没去过,那你又去了几次呢?”

“我?我也没什么去过,一共去了个五六次吧?”

“就去那么个几次你们就想着怎么分银子?

那不是做梦呢么?

告诉你们说,咱俩两家之所以能分到银子,这跟咱们的会计有直接的关系呀!

若没有他为咱们在那儿整天盯着的话,叫你们说,咱们两家能赚上钱么!

若样你们那样尖酸刻薄的话,一旦这老李头被那老黄头儿收买了的话,到时侯做一本假帐的话,我看咱们的这个财源也就断了。”

众人听了如梦方醒呀!

段延庆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呀!

“无极呀!还是你站的高、看的远呀!

说实话,还真是那么个理儿,长生呀!你以后跟你兄弟学着点儿,象咱们这样管理家财,看起来还真不行呀!”

铁头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这两下子哥哥我可真服了气了。

大伯,你们歇着吧,我这就回去找那个小子去。

他娘的,今天我非得让那小子长点儿见识不可!

这次去了,我非得打服了他不可呀,让他敢在这段家集上胡来!”

说完,这铁牛站起身来转身也走了。

五百0一:欢欢喜喜过大年

现在家中又没了什么事儿了,段无极对自己的老爹说“干脆弄上点儿年货去那段家集送礼去吧!今天把这些礼物送了,那咱们今年也就没了什么事儿了。”

段延庆眨了眨眼睛问“无极呀!那你说咱们给你三祖爷爷他们送点儿什么好呢!”

“送点儿什么好?嗯,干脆咱们给他们送一筐菠萝,送上一头猪,送上两只鹿得了。

至于那个酒吗,咱们给他三坛子虫草酒,再送他三坛子虎骨酒就得了。”

段长生问“兄弟,你为什么送三祖爷爷一筐菠萝呢?

咱们家那菠萝果儿不是还有很多呢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东西那么硬,送多了他吃的了么!”

“吃不了难道别人就不会吃么!”

“别人吃?你以为我送礼是给别人吃的么!

他们哥儿仨跟着我做生意,从来也不说给我送点儿礼,难道我还给他们送东西不成么?”

段无极小声儿地嘟囔着说。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说得也是这么个礼儿。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给他送过去这点儿东西吧!

按说他们家现在也不怎么穷了,虽然还比不上咱们家,但是,他们家现在也吃得上的,花的上呀。

长生呀!你赶快为他们准备这些东西去吧!

一会儿咱们仨为他们送过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还是你们俩送过去吧,我看今年我就别过去了,这么件小事儿,去三个人有什么用呀!

干脆我去修炼一会儿去吧。

这光耽误着,让他们追上了不就麻烦了么!”

段延庆见了禁不住摇了摇头呀!自己的这个小儿子那是贼心眼儿极多呀!

一般的人那是斗不了他的呀!

也幸亏这个孩子心眼还不算怎么坏,不然的话,那还得了么!

段延庆无奈地摆了摆手。

“你去吧!今天我就跟你哥哥我们俩过去吧。

你就忙你的去吧!”

段无极答应一声回了自己的西厢房了。

直到傍晚的时侯,段延庆他们父儿俩才赶着车回来呀!

段长生让长工们打扫了打扫院子,然后给他们发放了点儿年货就把他们都解散了。

在剩下的这几天里,段无极集中精力没日没夜地坚持练功,这天晚上,段无极吃了晚晚刚要走,王金花伸手拦住了他。

“当家的,今天夜里是初夕,你就不和家人在一块儿守岁了么?

这练功什么时侯是个头儿呀?

干脆你今天晚上就别练功去了吧!”

段无极听了,十分无奈地坐在了炕上,然后和家人们守着岁,桌子上摆着花生、核桃、枣儿和各种的零食。

段延庆和段长生两个人没什么事儿,两个人在桌子上摆了几个小菜,搬出来了一坛子虫草酒,两个人就着菜你一口我一口地对酌着。

段无极坐在炕上看着两个人喝着酒,不一小会儿就闭上了眼睛了,时间不大,就又沉浸在了修炼之中了。

王金花见了不由地叹了口气说“不让你回房,你可道好,倒在这个炕上修练上了,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呀!”

柳菜花见了笑道“他就这个样子,这个我还不知道么!

好在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咱们别打搅他了,就让他修炼去呗。

阿花、金花,来,咱们吃花生吧。”

直到深夜子时之时,这段无极仍然没有结束修炼的意思呀!

直到屋外响起了零星的鞭炮声,段长生才放下了酒碗,张罗着外边放鞭炮去了。

王金花一见,立刻走出屋子煮饺子去了。

外边的鞭炮越来越密集,最后那鞭炮声都响成了一片了,直到那饺子端上来以后,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从炕上跳了下来。

王金花见了笑道“孩子他爹,你是闻着饺子味才不修炼了吧!”

“那是,你说这年夜饭我能不吃么?”

一家人吃了年夜饭,稍微又歇息了一会儿,然后就自各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人们早早地就吃了饭,接着,段家庄拜年的人就陆陆续续地都过来了。

段无极为孩子们发着铜钱,柳菜花与王金花她们为孩子们发放着零食儿,直到忙活到日上三杆之后,这拜年的人们才算没有了。

段延庆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说“走吧!咱们去你三祖爷爷他们家拜年去吧,拜完了年这就算没有什么事儿了。

长生、无极呀!等一会儿去你三祖爷爷家拜见了年,你们哥儿俩也去一下铁牛家吧!

给你的老叔、老婶他们也拜个年去吧。”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就放心吧,一会儿我们全都过去还不行么。”

一家人来到三祖爷爷家,给那该拜年的人们一一拜了年,然后,段长生与段无极他们俩抱着孩子领着喜妇直奔铁牛家中走来。

等给铁牛的爹娘拜完了年,两个人要领着喜妇就要回家。

铁牛的爹娘哪能让他们走呀!

“长生、无极,走着什么急呀!

在家中多待一会儿吧,等会儿铁牛他们俩口子回来了以后,让他们去你们家也拜个年去吧。

这一大年介,该过去拜年了不能不过去呀!”

果然,时间不太大,铁牛两口子拜完了年抱着孩子回来了。

几个人坐在桌子前边聊着天儿,段无极问“铁牛哥哥,老李头儿的那桩子事儿了了么!”

“早就了完了,他娘的,那小子就是一条赖皮狗,我找到他们家里,二话不说就给他来了两个嘴吧子。

他的老爹、老娘一个劲地给我说好的,不然的话,我还揍他。

我告诉他,再敢去找那老李头儿的麻烦的话,我晚上把他弄出去活埋了。

这个小子可真是条怂狗,我还没使劲揍他呢,吓得他跪在地上一个劲地说那拜年的话儿呀!

我告诉他,要想在段家集生存下去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想在这块儿地方上胡来的话,让我知道了我是一定把他活埋了。

喝!把那怂小子给吓的,小脸都他娘的绿了!

这个小王八蛋,还反了他了。”

那铁牛越说越起劲呀!

段无极听了笑得前仰后合呀!

铁牛眨了眨眼睛问道“兄弟,这个事儿我若不管的话,你怎么处理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怎么处理?我不会象你那样跟他动粗,那多没意思呀!

村子外边不是有的是土井么!我半夜把他弄出来头朝下往井里一丢不就没事儿了。”

铁牛听了嘿嘿笑。

“兄弟,我以为你有什么好招儿呢,原来是这样呀!看起来你比我还狠呀!

我是看在乡里乡亲的面上才吓唬吓唬他呀!

你说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就把他弄死了的话,那剩下他们家孤儿寡母的多可怜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那有什么可怜的,大不了把他的喜妇接过来,到时侯咱们再来个二房不就行了么!”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呀!

“兄弟,即然有这么好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呀!这让我错过了再次娶喜妇的机会了。”

哥儿俩没事儿坐在一块儿胡扯,那侯银瓶听了不爱听了。

“无极呀!我的小叔子,你们哥儿俩吃饱了没什么事儿就闲逗吧!

他再娶个喜妇?那也得问问我愿意不愿意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嫂子,瞧你说的这个,这添丁进口是好事呀!给你找个伴,你有什么不乐意的!”

“那,那再给你找个喜妇,那金花会乐意不!”

王金花听了笑呵呵地说“嫂子,瞧你那个小气劲,无极再找个喜妇的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能象你似的,天生的就那么小气的样子!”

铁牛的娘在旁边听了,笑迷迷地说“行了,行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没什么事儿你们就别在一块儿闲逗了。

铁牛阿,赶紧领着喜妇给你大娘他们拜年去吧。

净扯那个没用的有什么意思呀!”

铁牛抱过来了儿子。

“走喽,给你大爷爷他们拜年去喽。”

说着,这几个人站起身来,抱着孩子直太奔段家庄而来。

五百0二:新年后,柴绍诉说邱王爷

这三对夫妇抱着孩子来到段家庄,铁牛夫妇先给段延庆夫妻拜了年,然后坐了一会儿就要回家。

段延庆夫妻拦着他们非要再这儿吃饭不可呀!

侯银瓶见了笑道“大伯、大娘,别拦了,咱们山西不是有这么一句老话儿么!

大年初一吃饺子,没有外人,今天在你们家吃饭不合适池!

要时别的时侯呀!你就是辇我们,我们也不走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就不拦你们了。

银瓶呀!铁牛,这大正月的也没什么事儿,有时间的话,就到我家过来玩吧!”

两个人听了微微一笑。

“大娘,那个是一定的!”

说完,这两口子抱着孩子回家去了。

吃了中午饭,段无极早早地回房修炼去了,直到红日西坠之时,那段无极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大正月的也没有什么事儿,段无极在家中一待就是半个多月呀!

这段时间,段无极没日没夜地加强练武呀!

那真是半夜三更五更极呀!早晨起来出去长跑,白天练习大棍与剑法,晚上修炼内功新法呀!

抽时间段无极还弄来了几本兵书仔细地阅读!

时间一晃就过了正月十五了,正月二十六这天,段无极练大棍练累了,坐在院子里正修炼内功新法呢。

忽然一阵马蹄声打破了这段无极的修炼了!

段无极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那柴绍已经跳下了马来了。

段无极见了大喜呀!

“柴大哥,今天你怎么过来了呀?柴大哥,赶紧屋里请吧!

咱们分手一晃都快一个来月了吧!

走吧,咱们屋子里喝水去吧。”

柴绍把马匹在一颗小树儿上栓好后,跟着段无极直奔正屋中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那段延庆正在屋子里看孩子呢!

段延庆一见柴绍进来了,连忙站起身来给柴绍倒水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老叔呀!过年好!小侄儿过来晚了。

老叔唉!就让小侄儿给你拜个晚年吧!”

嗬!这柴绍拜倒要拜,早就被那段延庆一把给栏住了。

“行了,行了,柴大公子,这年都已经过完了,还拜的什么年呀?

来、来、来,赶紧坐吧!”

柴绍听了微微一笑,就势也就坐了下来。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呀!我这次来,我告诉你个坏消息吧!

京城里你的好朋友邱天豹他们一家人被迫反了,咱们大隋国从此再也没有邱王爷这一号人物了。

唉!这五大王爷现在只剩下那四大王爷了。

这老王爷一家人的命运可真够凄惨的呀!”

段无极听了一愣。

“是么!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我见那邱王爷一家人是那善终之人呀!

怎么能遭此横祸呢?莫非俺段无极看错了不成莫?”

说着,这段无极的眼泪掉了下来。

段延庆听了也忍不住摇头叹息呀!

“唉!这老王父一家人是多好的一家呀!怎么能说反就反了呢?

这可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儿呀!

哎,柴大公子,那邱王爷一家人的命运纠竟如何了呀?”

柴绍听了笑道“这老王爷一家还不是被咱们这当朝权臣宇文化及害的么!

老叔,你想呀!但有一线之机,身为五大王爷之一的人,谁愿意走这条路呢!

这不是一条自绝之路么?

那只有实在没有路儿可走了,才被迫走上这条路呀!

兄弟,我这次之所以前来告诉你,就是怕你在不知道的情况去那邱王府呀!

告诉你说,那邱王府现在可是一个大陷阱呀,凡是跟那邱王府有联系的人,都被当做邱王府的同党给抓起来了。

这事儿由那经营殿帅,咱们大隋国的第一勇士天宝大将宇文成都亲自布置那陷阱呀,我听说那宇文成都已经在那邱王府抓捕了好多人了。

那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勇冠三军,任何人着了他的手的话,没有一个人能够跑的了的。

为了避免你们哥儿们被抓,因此我才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呀!”

段无极听了一拱手。

“多谢柴大哥关心呀!你若不说的话,那我们可没准儿要到他那儿去呀!

这下子倒好了,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想着这个门口儿了。

哎,柴大哥,现在那邱王爷一家人倒底怎么样了呀!

他们一家人到底为什么反了呢?”

柴绍听了不禁摇了摇头呀!

“唉!真是一言难尽呀!那大隋第一权臣宇文化及仗着自己大权在握,深得这新皇帝的信任,给了邱王爷一万名兵丁,去那河南去征剿瓦岗山的反贼。

你想呀,这瓦岗山的大帅是那秦琼秦叔宝呀,咱们秦二哥深有谋略,那邱王爷那能打的胜呢!

刚一见仗,那邱王爷父子就损兵折将了呀!

这战败归朝,那还有他们的好儿么?

弄不好就得掉脑袋呀,后来听说这邱王爷跟咱们的二哥秦琼秦叔宝还是亲戚呢!

这两家人商量着就暗暗地停了战了。

那瓦岗山上的人混入京城,偷偷地将那邱王爷的家眷都偷偷地接走了,府中的细软都偷偷地装车也运出去了。

这老王爷一见没了后顾之犹了,也就顺便带着他领的那一万来名兵士都投奔了瓦岗山了。

等到朝庭知道以后,那瓦岗山上的人早就接走了邱王爷的家眷七八天了。

哎!这老贼吃的这亏这个爆呀!”

段无极一听说邱王爷一家没有什么事儿,也就慢慢地方子下了心来了。

段无极问柴绍说“柴大哥,这瓦岗山上的头儿净都有谁呀!”

“唉哟!现在那瓦岗山的军队可太厉害了,咱们的二哥秦琼是那兵马大元帅,军师也是我们四十六友结拜的人之一呀!

此人姓徐,名叫徐茂公呀!此人足智多谋,是那山瓦岗山上的智多星呀!

那赤发灵官单雄信现在身居瓦岗山上的五虎上将,是那极能战的主儿呀!

还有那王伯当、谢应登、王均可、犹通犹俊达,以及好多的贾酒楼结拜的好哥儿们都在那儿呢!

我的四哥程咬金现在是那瓦岗军的总头子,号称混世魔王大德天子呀!

我的四哥现在已经在那瓦山冈山上称帝了,据说他的手下有雄兵二十多万呀,朝庭现在也奈何不了他们了。

见弟,我这次前来就是让你算上一算,这瓦岗山上的这伙人到底能不能成的了气侯呀!

他们若能成的了气侯的话,我赶紧前去投奔他们,到时侯也弄个开国元勋当上一当。”

说着,柴绍拿出了一百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之上。

“这是卦礼,你今天就给我算算吧!”

段无极收起了卦礼,想了想说“柴大哥,万万不可走那一步呀!

那一步可是万万走不得呀!瓦岗山虽然势大,但是,这帮碌碌草寇最终不能成什么大事呀!

去投瓦山岗山,无异于飞蛾扑火,最终非得落个十分悲惨的下场不可呀!”

柴绍听了一愣。

“是么!原来如此呀!那兄弟,你说我投靠谁好呢?

现在咱们这大隋国那是各路群雄蜂起,每个人都想着争夺大位呀!

咱们哥儿们身为练武的,难道就这样在家中待着吗!”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这在家中待着有什么不好呢!这又不缺吃的,不又少花的,这么幸福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呢!

柴大哥,听兄弟劝,你就在家中好好地待着吧!

待的烦了找兄弟我来聊聊天,咱们哥儿们在家中这一待,这有多好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哥哥我就听你的,现在这个生活的确是也不错呀!”

段无极又嘱咐说“柴大哥,在这两三个月之内,干脆你就在家装病得了,记住,谁找你也千万别出头呀!

出头那准没有什么好事儿呀!

记住,你就在府中一待,一切祸事儿不可能出呀!”

“那这是为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神密地一笑。

“不为什么,这叫天机不可泄露呀!”

柴绍听了微微一笑。

“若真是那样的话,那到省了事了呢!

我在府中,正好儿利用这段时间习武,以备将来之用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样也行。”

“哎!柴大哥,那李元霸现在怎么样了?”

柴绍听了苦笑道“唉!别提了,我那小舅子可能是真的疯了,他在那个院子里,总是拿着那对大锤一个劲地耍呀!

嘴里嘟嘟囔囔地也不知道说着什么。

过了年那天我去看他,他嘟囔的那句话儿我终于听清楚了。

兄弟,你猜他嘟囔的是什么呀!

他嘟囔的是我要封王,象他那个样子能封王么!多么可笑的想法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柴大哥,我写几句话告诉他,他见了我的字儿以后,定能情绪有所稳定呀!”

“是么?那兄弟你怎么不早说呀!”

“我现在说也不晚呀,你把字给他拿回去,只说是我写的就行了,他看了以后情况就稳定了。”

五0三:无极写字稳元霸,元霸心稳练功忙

段无极从自己的哥哥屋里拿过来了纸笔和砚墨来,柴绍见了连着帮忙研墨。

段无极铺开了纸,蘸足了墨汁儿,在这纸上刷刷点点地写下了几句话来。

柴绍低头看,只见那纸上写着“心中稳定大道成,心急烦乱终无补。武功成时终封王,蹉跎岁月空遗恨。封王宜在今年时,心焦烦乱终无用!”

写完后,段无极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交给了柴绍!

柴绍看着这张纸问道“兄弟,你这字儿写的可真够漂亮的呀!

哎!兄弟,你这写的这是什么字体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什么体字?你就叫他螃体字吧!”

“庞体字?这倒底是什么体呢?这倒底是哪位名家呢?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呢!

兄弟,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你看这些字儿,哪一个不象那螃蟹横着爬呀!因此小弟给他取名儿螃蟹体。

柴大哥,你想呀!小弟自幼习武,哪里练习过几天字儿呀!

只是偶尔在父兄他们写字的时侯在旁边看看罢了。

虽然这其中也认识了一些字儿,但这写字儿的功夫始终差的太远了呀!

这点儿俺段无极还是有那自知之明的!

小弟这个字儿是跟着我的老爹和我哥哥学的,但始终也没有学到家业呀!

因此,我才把我的字儿起名儿螃蟹体,也叫螃体字儿吧!”

柴绍听明白了哈哈大笑呀!

“兄弟,你说话儿可真够幽默风趣呀!

噢!这螃体字原来是螃蟹体字儿呀!

嗬!刚才把我唬的一愣一愣的!”

说着柴绍把这张纸儿卷吧了卷吧装了起来。

柴绍笑呵呵地说“一会儿我就拿着这张纸去唬一唬那元霸去吧!”

时间不大,那午饭就上来了,柴绍见了笑道“兄弟呀!怎么感觉你们家的饭食比我们家的饭食还高呢!”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这个有什么奇怪的呀!柴大哥,说句实在的,咱们俩家的收入也差不了多少,不过,我们家人口儿比较少,又住在乡下,这伙食好点儿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呀!”

大家围着桌子吃了午饭,那柴绍稍愣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向段无极一家人告辞。

“老叔、老婶、兄弟,这饭也吃了,我也该回去了。”

段延庆一见这柴绍执意要走,也就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领着一家人把他送了出来。

柴绍从段家庄上出来后,打马直奔那李元霸的住处直奔了过来。

到了那李元霸的住处,柴绍叫开了门儿,随后牵着马匹直接走了进去。

柴绍笑呵呵地问这院子里的仆人说“你家四少爷现在正干什么呢?”

仆人听了笑道“他能干什么呀!他正在后院练功呢!我发现我家四少爷两眼通红,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那样子可太吓人了,柴大官人,你快去看看他去吧!”

柴绍听了立刻走进了后院,只见那李元霸正盘膝坐在演武场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练功呢!

随着这柴绍的走近,这李元霸睁开了眼睛。

“姐夫,你今天怎么过来啦?”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我过来看看你,我听说你最近上火了。

今天我过来了,把那降火的药儿给你带过来啦!”

说着,柴绍把段无极写的那张字条儿递给了他。

李元霸盯着字条儿看了良久,然后哈哈大笑呀!

“噢!原来是这样的呀!这下子我算是彻底地弄明白过来了!

姐夫,今天太谢谢你了!”

说完,这李元霸把这张纸又收了起来。

李元霸在这石头上又打坐了片刻的时间,这李元霸才从石头上站了起来。

柴绍再一望,只见那李元霸眼睛里的血丝已经退去了,那李元霸的神色又恢复了正常了。

柴绍见了大吃一惊呀!

心说唉哟!这也太神奇了吧,这真是百方子治百病呀!

这李元霸自从看了这个小纸条儿以后,这神情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了,眼睛中的血丝也渐渐地退去了。

李元霸望着柴绍说“姐夫,谢谢你前来看我呀!

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你不用再为我担心了。

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我要安心地修炼了。”

柴绍见此,只好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骑上马匹回城里去了。

这李元霸把家中的仆人都叫了过来吩咐道“这段时间我要安心练武,一般的人告诉他们,可千万别叫他们来打搅我呀。

不然的话,那会影响我的练武心境的,你们几个都听见了吗!”

“少爷,你就放心吧,这个事儿我们都知道了,你就安心地练武去吧!

一般的人我们就跟你挡过去了,只有那特别重要的人我们再向你禀告,你看这样行吗?”

“好、好、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好了,现在我也没有什么事儿了,你们还是退下吧!”

几个仆人听了吩咐,连忙都低着头退了下去。

李元霸稳定了稳定心境,然后又回演武场专心练武去了。

自从李元霸心境稳定以后,这李元霸再也没有了任何杂念了,每日里除了练武就是练内功呀!

那真是早起长跑练脚力,白日习武忙不停,披星带月修内功,时时都在修练中呀!

谁言练武有奇材,皆因汗水与辛勤呀!

那真是半分努力终无报,十分努力武艺成呀!

自古奇材皆有志,大勇成材世无双呀!

这李元霸现在炼武也是拼了命了,别人练一遍会了就开始往下练另一招儿了,这李元霸那是每招儿都练他成千遍,上万遍呀!

经过这不间断的辛苦努力,这李元霸的功夫那简直说是噌噌地往上长呀!

这李元霸在家中本来就不受家里人的待见,他在这城外这么一住的话,家里的其他人也乐得清净了。

家中没有一个人提出来要去看看他去呀!

大家也深恐他回来,从此搅得家中鸡犬不宁的呀!

从此,这李元霸似乎是从此没有了这个人一样,家里的人也乐得清静呀!

只是家中及时供应那处庄园的各种给养,深恐那李元霸断了供给回到家中大闹呀!

好再这李元霸并没有回来过,就是缺少了任何的东西,都是那处庄园里的仆人过来取呀!

两下相安无事,彼此也乐得清闲呀!

这李元霸也不去关心家中的其他的事儿,一门心思地在这处庄园里练武呀!

当然,家中的一切事儿家里人从来也没有跟他商量过,这李元霸似乎不是家中的人员一样,他在家庭中,那是说了话儿最不算数儿的一个人了!

家中就他小,无数大小事情,他也懒得再发言了。

在这李元霸的心中,家中的事儿似乎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呀!

就这环境,也就养成了这个李元霸天生叛逆、玩世不恭的性格了。

这个性格又加重了他在家庭中不受人欢迎的成度呀!

这也造就了他性情暴虐,一心练武、想着出人头地的想法呀!

这出人头地的想法越强烈,这李元霸越是拼了命地练武呀!以致于他上火血贯瞳仁呀!

段无极几句安慰的话儿虽然把他的火气暂时给压下去了,但是,他那出人头地的想法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呀,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李元霸每时每刻都在心里呼喊“我要变强,我要出人头地,我要封王,我要超过我所有的哥哥他们去。我要迎得家里人的尊敬!”

五百0四:皇帝传旨幸扬州,李渊奉旨修行宫

柴绍自段家庄上回来后,就按照段无极的嘱咐,在家中深居简出,不太熟习的人员一律不见呀!

外出的一切活动都被推辞掉了,这柴绍好象从太原中消失了一样,再也见不到他的什么影子了。

就是那李渊几次派人来找他,他都以身体有病推辞掉没有去呀!

这柴绍不是躲在书房之中读兵书,就是在书房的那个院子里习武,反正从此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这往家中一待,这柴绍也就安下心来了,以前没有时间看的书都一一看了,以前不太精通的武艺也渐渐地练的精通了起来。

这天上午,柴绍刚练完了武艺,正在书房里读书呢,一个仆人进来通报说“少爷,你的二内兄李世民要见你,他现在已经进府来了,估计马上就进你这书房里来了!”

柴绍听了大吃一惊,连忙把书扔进了床底下,然后装做有气无力的样子说“即是我的二哥来了,那还不快点儿请进来!”

这柴府的家人绝大部分都不知道这柴绍装病呀!绝大多数的家中的仆人以为那柴绍真的病了呢!

时间不大,就见那李世民迈步从外边走了进来。

这李世民一看,只见这柴绍正倚着床斜躺着呢!

李世民紧走几步来到柴绍跟前,十分关心地问“妹夫,你这是怎么啦!

我在家中听说你病了,特意过来看看你呀!

妹夫,你没有什么大事儿吧!”

柴绍听了装膜做样地点了点头。

“二哥,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有时候感到头晕,你看我这满脑瓜子的汗!

也许是最近有点儿操劳过度了吧!

我想养个四个五个月或许就彻底地好了。

哎!二哥,你今天过来,还有其他的重要事儿不?”

李世民听了苦笑道“兄弟,坏了,刚刚收到那皇帝的圣旨了,那昏君杨广要巡游天下,三个月以后再到达咱们山西太原府呀!

他传下圣旨,要在咱们这太原府给他修一座临时行宫,敕令百十之内完工,你说这个任务得有多艰巨呀!

要我说,这个昏君杨广他就没安什么好心呀!

咱们的父亲跟他虽是表兄弟,可是,咱们的父亲跟他本来就有仇呀!

他是不是要借机会铲除我李家呀!

到时间若完不了工的话,到时侯给咱们定个抗旨不遵的罪名的话,那时侯再杀咱们全家的话,那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么?

再说了,这皇帝巡游,带的人员能少的了么?

这各方面不都得预备齐全呀?有哪一项工作不到位的话,到时侯定咱们一个轻慢君王之罪的话,那咱们也活不了呀!

这个昏蛋皇帝,你就在京城好好地待着呗,巡游的什么天下呀!

哎!这个事儿可把咱们的父王给愁坏了。

妹夫,我看你病的并不重,你还是为我们李家人的事儿想想办法吧!

要知道,咱们两家那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呀!”

柴绍在床上听了,顿时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呀!

这柴绍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二哥哎!我看这个事儿还是去那段家庄找一找我那兄弟去算算去吧。

他能掐会算,善于占卜,让他给咱们算一算,算算这昏君杨广到底想不想真杀咱们呀!如果他真动了杀心的话,那咱们也只好提前反了他吧。

二哥,叫你说,哪有乖乖的等死的道理呀!

二哥,你说呢?”

这李世民听了叹了口气说“唉!没有别的办法,也只有如此了。

这柴绍从床上蹦了下来,二哥,你等着,我这就去取银子去,取了银子咱们就马上过去吧。”

嗬!这柴绍今天可真急了。

两个人拿了两千两银子,匆匆忙忙地直奔那段家庄儿骑马赶了过来。

刚到段无极家门口,就见那段无极正在大门口儿等着他们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二哥,走吧!随我进里屋去吧。

小弟已经预知你们要来了,因此才在这儿等着你们哥儿俩呢!

走吧,随我进东厢房里去吧,那个屋子里没有人。”

那李世民听了笑道“贤弟,即然你能预知我们要来的话,那你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来的么?”

“这我怎么不知道呀!二位,走吧!

那个屋子里没有人,正好儿咱们三个好好地谈一谈吧。”

进了屋子以后,只见段无极早就把茶水倒上了,不多不少正好儿三杯呀!

这李世民见了大吃一惊呀!

“兄弟,你可真是神人也!连知道今天我们是两个人来访都早就算出来啦!”

“这有什么呀!这只不过是那雕虫小技而已罢了,二位哥哥赶紧坐吧!”

李世民望着段无极说“兄弟,说吧!你说我们今天为什么前来呢!我看看你今天算的准不准吧!”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二哥,你是不是为了那皇帝巡游的事儿而来的呀?”

李世民听了惊得这茶杯显些掉在了桌子之上。茶水都洒到手上了。

“兄弟,你可真乃神人也!你还真是未卜先知呀!小兄我佩服死你了。

兄弟,你算算我们父子有没有性命之忧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性命之忧到是有,不过,不耐事儿的,二哥,到时侯你们父子一定能逢灾化吉,遇难成祥的呀!

要不然的话,二哥你还怎么封王呀!

如果你真掉了脑袋的话,那不是说我以前给你们算的那卦不准了么!”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呀!

“兄弟,有你这句话我就放了心了,有点儿危险那怕什么呀!

只要没有那性命之忧就行呀!

现在我终于心中有了底了,兄弟,将来我若领兵的话,我一定会把你们哥儿们都揽在我的左右呀!

有你们哥儿们在我身边的话,那我还怕什么呀!”

柴绍听了一翻眼皮说“二哥唉,这无极他们哥儿几个早就跟我说好了,将来我若统兵的话,他们哥儿几个必定跟在我的左右呀!

你说我们都说好了,你还跟我争个什么劲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妹夫,你可真会选人呀!

有这样的能人相扶佐的话,那你这个当统帅的,那不是躺着就把兵统好了么?

好!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哥哥我也就不跟你争了。

以后你就省心去吧!”

柴绍听了笑道“这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们早就有缘呢!”

段无极望着李世民说“二哥,那皇帝巡游,带来的人肯定少不了呀!

我哥哥的内兄是经营茶叶的,去年我让他进了十车极品好茶,正好儿这次你们能用的上了。

至于这价格吗!你们多少让他赚点儿得了。

你们现在就是派人去那产地收购那极品的茶叶的话,我估计你们也收不上来呀!。”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可真会算计呀!这些事儿还没发生呢!你就事先把我们的生意给抢了,我们就想省俩个钱的话,那恐怕也办不到了呀!

不过,这个本来就是一桩小事儿,这个好说,只要我们父子平安无事的话,这点儿小事儿叫个什么事儿呢!充其量不过是多花几个小钱罢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事儿我是没有法子了,谁叫我们多少沾点亲呢!

我不帮他多少赚两个小钱的话,你说他们可怎么生活呀?”

段无极又对李世民说“二哥,如果你们要瓷器的话,可以到那太原城的东南方上去找,那个地方离咱们的太原城也就是个几十里地呀!

那个地方我柴大哥他知道。”

李世民听了笑道“兄弟,你这个买卖做的可真够精的呀!”

段无极听了翻了翻眼皮。

“二哥,瞧你说的!我们那瓷器窑口的东西你们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李世民听了苦笑道“兄弟,就你们那瓷器烧制窑口儿守着我们近呢,你说我不要你们的货,又要谁的货去呀!

我若是敢得罪了你的话,到时候再用你的话,万一你贵贱不理我们了,那不就糟了么!”

“啊?原来我就是那么鼠肚鸡肠的人呀!”

这哥儿俩一见也没有什么事儿了,放下两千两银子刚要走。

段无极伸手拦住了李世民。

“二哥呀!过了九十天的话,请那元霸回家去吧!

到时侯他还有那大用场呢!”

李世民听了一愣。

“我四弟在那城外待的好好儿的,这昏君要来了,放他出来干什么呀!

放他出来去添乱子去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二哥,不瞒你说呀!现在那元霸正处于旺运期,他的运气在你们家里头现在是那最旺的,有他现的话,你们家中那是百毒不浸呀。

若没有他的话,你们的灾星恐怕要大的多呀!”

“是么?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你的话我就记下了。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儿愚兄我就照办就是了!”

说完,两个人迈步走出门来,翻身上马,直奔那太原城中飞速地驶去了。

段无极也知道他们事儿忙,那是连拦也没有拦他们俩个呀!

看着俩个人飞驰地没了影子了,这段无极才转身奔家中走来了。

五百0五:李世民问计段家庄,太原城外接元霸

段无极回到家中,把两千两银子提留进了西厢房里交给了王金花。

“金花呀!这是两千两银子,你留在身边当个小零花儿吧!

这身边没有几个小钱怎么行呢!”

“哟!当家的,你这是从哪弄来的这么多的银子呀!这都留给我的话,你不怕家里说吗?”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你不让他们知道不就行了吗!反正这阵子我又没外出,有俩小私房钱你将来好花呀!

这光干着个爪儿那哪行呀!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当家的,这到底是哪儿来的银子呀!”

“哪儿来的银子?我街里拾的呗!”

“街里拾的?我才不相信呢!你以为这是个小数目么!一般的家庭就是二十家儿卖完了所有的家产,也有不了这么多呀!

莫非你以为我是个傻子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

“这个你就别问了,好了,你抱着孩子歇着吧!我修炼去了。”

说完,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去了,王金花一见自己的丈夫这个样子,怕带着孩子影响丈夫修炼,把银子放好以后,悄悄地抱着孩子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李世民与柴绍回到城中,两个人心中有了底了,两个人急匆匆地踦着马来到留守使衙门,两个人翻身下马。

守卫衙门的士兵见了,连忙跑了过来将两个人的马匹牵走了。

两个人急匆匆地奔入后宅,只见那太原留守使李渊李大人正在屋子里摇着头转圈呢!

把这李渊愁的,正不知道如何应付眼前的这场灾祸呢!

一抬头见那柴绍与自己的二儿子推门进来了。

李渊愁眉不展地说“世民呀!你看眼前的灾祸如何应付是好呢?

恐怕咱们李氏一门的性命是保不住了。

柴绍呀!恐怕你家也会吃我家的挂落儿呀!

唉!我李家人死了也就死了,但是连累你们家的话,我这心里说什么也不是个滋味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爹爹,休要担惊,刚才我跟我的妹夫去了下段家庄。

柴绍的好哥儿无极给我们看了看,他说咱们家肯定没有什么事儿的。

不但没有什么事儿,恐怕我这次还有可能封王呀!”

李渊听了一阵苦笑。

“李民呀!那江湖术士的话儿怎么可信呢?

那杨广虽与我是表兄弟,但是,他怎么会不借这次机会报当年的那一棋盘之仇呢!

告诉你说,这个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呀!

你能封王?那不是异想天开么!

我问你,你有什么军功呀?你可以封王!

为父跟着那老皇帝东打西杀才弄了个唐国公当,你若封了王的话,那不是连我都超过去了么?

如此的美事儿,怎么会降到我们李家的头上呢!”

李世民听了一笑。

“父亲大人,那段无极算着我能封王并非今天的事儿了呀!

那个事儿是在我们刚认识的时侯他就给我算出来了。

这话儿距今恐怕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了吧!

当时我还不相信呢!你说就我这么两下子,怎么会被封王呢?

当时他就告诉我说,此事万万不可对外张扬呀!

当时我怕说出去丢人陷眼,这个话儿我也就没跟任何人说过呀!

当时也没想到这新皇帝会巡游天下呀!

现在看来,这个暝暝中定有天数呀!

父亲大人,那段无极若不能预测的话,他怎么会事先让他哥哥的内兄事先购来十车极品好茶呢!

如此好的茶叶,在咱们这么个小地方儿一年能卖出去多少呀!”

这留守使大人听了大吃一惊呀!

“是么!这人世间竟真有如此的能人异士么!

若如此的话,世民呀!以后你得多结交结交他呀,将来好让他为我们所用呀!”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爹爹,这个还用你嘱咐么?如此能人的话,我又怎么不跟他搞好关系呢!

好说了,这个人是我妹夫的好朋友,这结交起来也十分地方便呀!”

这李世民说“爹爹!那段无极特意在我们来的时侯嘱咐我说,三个月之后,让咱们赶紧把我的四弟元霸从城外赶紧接回来。”

这李渊听了就是一皱眉呀!

“那么个昏小子,做事儿不知道深浅,整天介愣儿呱唧的,让他回来干么什呀!

这皇帝来咱们太原府,莫非还有他什么事儿么!”

李世民听了笑道“无极说了,我四弟的运气眼下是咱们家中最旺的了,他的归来,定能为咱们家挡住这次灾星呀!”

李渊听了眨了眨眼睛。

“这个事儿越说越悬了,你说这么个昏小子,他来了会有什么用呀!

不过呢,即然那段无极这么说了,咱们也只好照办就是了。

他回了家,充其量是在家中多吃几口饭罢了。

世民呀!这个事儿你就安排吧!

告诉你说,即然人家段无极都嘱咐了,你可千万别把这个事儿给忘了呀!”

李世民听了一笑。

“爹,如此大事儿,我怎么会忘了呢!

放心吧,我就是忘了别的事儿,这个事儿也忘不了呀!”

“嗯,忘不了就好!

哎!世民呀!现在咱们就商量商量如何给这皇上修行宫的事儿吧!

这行宫百日之内修不完的话,那可是万万的不行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爹,修这个行宫这还不简单么!

爹爹,前几年不是咱们就着手准备建一座晋祠么!预备的那些材料砖瓦的咱们不是还没有动呢么!

那地基不是咱们都打好了么!咱们在这晋祠的地基上稍加改造的话,建一座行宫这有何难的?

只要日夜赶工,恐怕用不了一百天咱们就建成了。”

“嗯!这是个好办法,我看咱们也只有这样做了。

世民呀!这个事儿非是小事,还是由你亲自来操办吧!

缺少什么你只管吱声儿,为父给你打下手儿。

如此细致的活儿,非你莫属呀!”

“是,孩儿领命,明天我就开始准备工匠开始动工。”

柴绍听了笑道“二哥,缺少银两的话,你只管吱声儿,别的没有,这个银子咱们可不缺少呀!”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只要这银子充足的话,我就不信百日之内咱们完不了工。”

事情就这么商量定了,那唐国公李渊唯恐人员不够用呀!

又命马三保调过来了二万名士兵帮忙。

李世民领着能工巧匠日夜赶工呀!由于人员、材料都很充足,银两也十分的充沛,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一座雕梁画栋、建设十分精美的行宫就算完工了。

李世民见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这皇帝交待的任务终于彻底地完工了。

那柴绍又从段无极他们的瓷器窑口儿定做了一百车的精美瓷器。

李世民伙同柴绍赶到段长生的内兄的那家茶叶店里,把他的那十车极品好茶以合理的价格买了下来。

这李世民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这所有的工作眼看接近了尾声,柴绍领着李世民又从那家布店买了几百匹丝绸制成了各种的漫帐布置停当了。

这一切的工作才算彻底地完工了。

李世民算算日子,两个人踦着骏马去接那李元霸呀!

这李元霸自从送走了柴绍后,那是没日没夜地加紧练武呀!

现在这李元霸的各种功夫都趋于大成了。

现在的李元霸的神形早就平静多了,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焦躁了。

这李元霸一见自己的二哥与姐夫过来了,忍不住问道“二哥、姐夫,你们怎么有空儿过来啦!

走吧,咱们还是进去说话儿去吧!”

李世民见了一笑。

“四弟,今天我跟你姐夫过来,是专程接你回家的,说实在的,咱爹、咱娘早就想你了!”

“是么!那好!那我赶紧收拾收拾回去吧,说实话,其实我也早就也想去看看他们了,这都有快两年不见面儿了吧。”

这李元霸可高兴坏了,立刻收拾东西,然后跟着自己的二哥和姐夫骑着马匹直奔太原城中奔了过来。

五百0六:杨广巡游太原府、李氏父子遇危险

李元霸兴冲冲地跟着自己的二哥与姐夫回到留守使衙门自己的家中,这李元霸可真是高兴坏了。

“唉哟!还是回到家中好呀!从今以后,咱们一大家子人又可以整天介混到一块儿了!

这日子混着才好呢!”

李世民见了笑道“四弟,你这都回来了,难道就不想着去拜见一下咱们的父亲去么!”

“李元霸听了站起了身来,那怎么也得过去呀,不然的话,那以后还怎么见面儿呢!

哎!二哥,还是你领着我去吧!我发现,这个老头儿不怎么喜欢我呀!

说实话,我一个人去的话,还真多多少少地有那么点儿打怵儿呀。”

李世民听了一笑。

“那好吧!四弟,跟着我过去吧!”

这李元霸从小儿顽劣异常,这李渊一见这个小儿子就头疼呀,从小儿对这个李元霸那是非打即骂呀!

这李元霸见了李渊非躲即藏,给李渊来了个狗吃麸子不见面儿,这李渊也不愿意看见他,每次见到他时总是呼来喝去呀!

也幸亏李元霸的奶奶从小儿心疼这个小孙子,这李元霸在祖母的庇护下才没有受多大的罪呀!

要依着那李渊的脾气,早就把这个小儿子给扔了。

也幸亏那李渊的娘舍不得,这个小儿子才没有扔成了呀!

因此,这李元霸从小就跟着奶奶吃住,对自己的这个老爹也没有什么多少好感呀!

今日若不是自己的二哥领着的话,这李元霸还真不愿意过去呀!

这李元霸硬着头皮跟着李世民直奔书房走来。

进了书房的门,李世民笑呵呵地说“爹爹,我的四弟过来看你来了。”

李世民冲着李元霸一努嘴儿,那李元霸立刻双膝跪倒了。

“爹爹在上,儿李元霸跟你见礼了。”

说完跪倒嗑头。

这李渊一见,自己的这个小儿子都快两年没见面了,又长高大了许多呀!

李渊勉强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来。

“元霸,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站起来说话吧!”

“是,孩儿遵命。”

这李渊一见。

唉哟!自己的这个儿子还真行呀!这长大了原来学好了许多呀。

李渊望着自己的这个小儿子说“元霸呀!你知道为父为什么把你留下城外练习武艺吗?”

李元霸听了眨了小眼睛儿。

“那谁知道呀!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可干,你是为了给我找个活儿呗。”

李渊听了摇了摇头。

“元霸呀!爹爹之所以把你留在城的外边,一则是为了你安心练武,二则是为父这阵子是实在太忙了,也没有多少精力照顾你呀。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那皇上马上就要到咱们这山西太原府来了,为父整日心焦,那是每天就忙的很呀!”

这李元霸一听他乐了!

“爹爹,那皇上他什么时侯来呀!他这次来那可是太好了,他是专程跑到这太原府来给我封王来的么!”

李渊听了脸色顿时就放了下来了。

“元霸,不许胡说,你寸功未立,有什么资格封王呀!

这种话若是传了出去,你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封王!封什么王呀?要是真那么好封王的话,那为父早就不当这个唐国公了。”

李元霸听了一翻眼皮。

“爹爹,你可不能那样说,我封王的日子都快要到了。

你说那皇帝不来的话,谁有资格给我封王呢!

爹爹,你有资格给我封王么?

你若有的话,那你现在先给我封个王吧!”

李渊听了一阵无语呀!心道我封你为王?为父到现在还没有封王呢!我拿什么封你为王呀!这不是开玩呢么?

这李渊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儿子自小儿就心智不全,也就懒得再跟他废什么话了。

李渊微微一笑。

“元霸呀!回来了就好!要想封王,决非易事呀!

你想呀!若没有惊天的本事的话,那怎么能封王呢!

现在离那皇上巡游到咱们这儿,还有个七八天的时间。

那百日期限到现在还没有到呢!这段时间你可要好好地在家中练武呀,将来即使咱们封不了王,咱们也要做个有用的人材呀!

儿呀!去掉那些不实的妄想吧,还是回后一宅安想练武去吧!

告诉你说,为父下来这阵子会十分地繁忙呀!希望你在这段时间里可千万别给为父添什么乱子呀!

孩子呀!你听明白了吗?”

李元霸听了点了点头。

“爹爹,儿记下了,放心吧!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决不离开后花园的演武场,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后花园中练武,静等那皇帝过来给我封王。”

李渊听了忍不住地笑着摇了摇头呀!

心说我的傻儿子,就你这个模样儿,还想着封王呢?那不是开玩笑呢么?

李渊转头对自己的二儿子说“世民呀!给你四弟安排好起居,可千万别让你的四弟给我外出生事儿呀!

这皇上巡游到咱们这儿的时侯若是出了什么事儿的话,那不是给咱们李家找麻烦么!”

李世民听了一笑。

“放心吧!这个道理儿子还不明白吗!

四弟,走吧!随我到后堂去吧!”

这李元霸听了向着自己的老爹深施一礼。

“爹爹,你歇着吧,那我走了。”

“嗯!去吧!”

这唐国公李渊一见自己的儿子现在也多少懂个理儿了,忍不住地点了点头。

这李渊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天生的神力,又经过这两年时间的刻苦地段炼,这个劲头儿也不知道现在有多大呀!

莫非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将来还真成事了不成么!

唉!这将来的事儿谁又敢说呢?

李世民把李元霸领到后院,为他安排好了住宿,又安排了四名贴心的家将照顾着他的起居,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这李世民才放心地离开了。

李世民回到前庭,只见那柴绍还在屋子里子坐着呢。

李世民见了笑道“妹夫,你看这繁忙的工作终于到一段落了,各项接待准备工作也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了,这下子不应该再出任何的事儿了吧!

那皇帝杨广就会因为这个就要封我为王么?

我怎么老觉得这个事儿不怎么靠普儿呀!

要是这么点儿小功劳就封王的话,那天底下那得封多少个王爷呀!”

柴绍听了一笑。

“二哥,这个事儿谁能说的准呢!也许我兄弟他莫非推测错了吧!

这个事儿谁能说的清楚呀!

那皇上巡游到咱们这儿不是还有个十天八天的么,到时侯这个事儿不就彻底地揭晓了么!

再等个十天半月的咱们再看看吧!

二哥,这段时间你处事儿可要处处小心呀!

我那无极兄弟测着你还有一难呢!

虽然我无极兄弟测着你能平安渡过去,不过那也挺吓人的呀!”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嗯!知道,知道。妹夫,你就放心吧!”

柴绍站起了身来。

“二哥,即然这儿也没有什么事儿了,那我就回府去了。

我的兄弟算着我这段时间不应该出门儿,那我就回府躲灾去了。”

李世民这时才明白,原来让这柴绍在家中闭门不出的原来还是那个段无极呀!

李世民苦笑道“妹夫,我还以为你真的有病了呢,原来你也是在家中躲灾呢!”

柴绍听了笑道“二哥,那皇帝到了咱们这太原府事儿太多,万一不小心的话,不定哪点儿犯点儿事儿呢!

我看我还是听我兄弟的话吧,我深居不出,等那皇帝走了我再出来活动,你看这样多好呀!”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呀,那兄弟你就回家中躲灾去吧!”

柴绍笑呵呵地站起身来。

“二哥,那我就回去了。等那皇帝走了咱们再见面儿吧!”

说完,这柴绍立刻打马回府去了。

柴绍回到府中,立刻命人紧闭大门,并且严命家人的所有人等,没有什么事儿严禁任何人随便外出。

如果那个不听的话,立刻逐出柴家。

那看大门的也从四个人减少成了两个人了!

自此,那柴绍果真在这府中躲了起来了。

五百0七:柴绍府中躲灾祸,无极来访献良策

这柴绍在这府中一待,那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呀!

家中的其他的人没有得到那柴绍的命令的话,也不敢私自出门呀!

往日热闹的柴府一下子变的冷清了起来。

这天上午那柴绍正在屋子里看书呢,柴火风急火了地跑了进来!

“少爷,那段家庄上的段无极来访,你是见还是不见呀?”

柴绍听了一瞪眼睛。

“废话,别人来了我可以不见,我兄弟来了我哪能不见了!

快快里边有请。”

说着,那柴绍站了起来。

这柴火听了,立刻转身往门外跑去。

时间不大,那段无极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柴绍见了紧走几步迎了上去。

“兄弟,今天你怎么过来了?莫非有什么事儿么?”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今日长跑,一不小心我就跑到这城里来了,我感到有点儿饿了,因此过来找口吃的。”

“噢!原来是这样呀!

柴火,你马上去那厨房,赶紧给我的兄弟做点儿吃的去吧。”

柴火答应一声转身刚要走,柴绍叫住了他。

“柴火,我的兄弟爱吃饺子,你叫厨房多给他包上点儿吧,听清楚了吗!”

柴火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昨天晚上没事儿我又给你推算了推算。

我发现你这次运气是福祸相依呀!弄的好是福,弄不好是祸呀!

因此,今天早晨我长跑着赶过来了。”

柴绍听了愣“兄弟,我即然是福祸相依的话,那我怎么做才能做到趋利避祸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这不是把那趋利避祸的圣药给你带过来了么!”

柴绍听了,好奇心顿时大起呀!

“兄弟,你带过来的是什么圣药呀!赶紧打开我瞧瞧吧!”

段无极从背后解下了一个包袱来,将它放在了桌子上。

柴绍打开包袱一看,只见包袱里是一堆黄黄的小拇指粗细的药根。

这柴绍一见就愣住了。

“兄弟,这倒底是什么东西呢!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哥,这个东西叫生地黄,也叫生地,是一位良药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呀!

哥哥我又没有病,你好端端地给我弄这些东西来干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轻轻地一笑。

“柴大哥,我知道你现在没病,等咱们用上药了,你不就有了病了么!”

“啊?合着我用这些药就是为了生病的呀!

兄弟,你想个好招儿,干什么无端地让哥哥我闹病呀!”

段无极听了眨了眨眼睛,柴大哥,你误会了,这个药不是让你吃的!”

“不是让我吃的?那弄过来干什么用呀!”

“柴大哥,你让仆人将这些药根砸烂,然后再用开水煮一煮,不一会儿就能得到一盆黄汤儿呀!

你用这些黄汤儿每日洗三次手脸的,用不了几天,你这红扑扑的小脸以及手胳膊什么的就变成了黄黄的了。

到时侯那生气勃勃的柴绍柴大哥就变成了一个手脸腊黄的病汉了。

到时侯每个人见了你都会大吃一惊呀!”

“兄弟,这么做有什么用呢?”

“柴大哥,你是那李渊李大人的女婿,如果元霸他们哥儿们封了王的话,那承相宇文化及必定心中忌讳呀!

他一定想尽一切办法推举一个无能的人占居这要位呀!

你若扮成了病秧子的话,不是正好儿钻这个空子吗!

柴大哥,在那朝官面前,你可千万别表现的亲近李家父子呀!

那样不但不能帮他们,甚至还可能害了他们呀!”

这柴绍是什么人呀!外边人称玉面银狐,那是即聪明又狡诈的人呀!

经段无极这么一点拨,这个柴绍马上就明白了这段无极的意思了。

“兄弟,你这个招儿可真妙呀!哥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这生地药铺里有的是,待会儿我命柴火去那药铺里买上一百斤去吧,我要用这个东西洗澡,别到时侯弄巧成拙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这个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哎!柴大哥,我家中现在还剩了五十筐菠萝呢!

到时侯你都弄过来打溜须用吧!

柴大哥,此物产于南方,在咱们北方那可是不多见的佳果呀!

到时侯用它来打溜须的话,定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呀!

这些水果,今年我都没舍的送礼呀!

这点水果那是专门为你留着的。”

柴绍听了放声大笑。

“兄弟呀!你为愚兄如此操心,将来俺柴绍当不了官便罢,这要是真当了官的话,这里边最少有你多一半的功劳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咱们哥儿俩谁跟谁呀!咱们这不是多年的交情了么!

否则的话,我才懒得管这当子闲事儿呢!”

正在这时,那柴绍端着一大盆热气腾腾的饺子走了进来。

“段少爷,这饺子上来了,赶紧趁热儿吃了吧!”

段无极坐下也不客气,抄起筷子笑呵呵地说“怎么,你们不坐下一块儿吃点儿么?”

两个人听了都摇了摇头。

“我们还都不饿呢,还是你自己吃吧!”

段无极见他们俩不吃,那也就不再相让了,段无极夹着饺子疯狂地吃着,不一小会儿,就把这一大盆饺子都吃光了。

段无极擦了擦嘴。

“嗯!现在我也吃饱了,柴大哥,你们歇着吧!

那我这就回去了!”

说完,这段无极站起身来纽头要走。

柴绍见了赶紧问“兄弟,你说我什么时侯把那些菠萝果儿运过来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这个你随时可以去取,什么时侯去都行呀!

反正那些东西都属于你了。”

柴绍想了想说“晚弄过来不如早弄过来,弄过来了以后,我也就放了心了。

柴火,你马上命人去套车吧,咱们把它们都弄过来吧,那样我也就安心了。”

柴火听了立刻就转身跑了出去。

不一小会儿,一辆马车就套好了!

柴绍骑上自己的白马,柴火赶着马车,段无极在下边跑着,出了城门直奔那段家庄而来。

进了段无极家以后,段无极命家中的仆人把五十筐菠萝果儿全都装上了车,这柴绍也没有进正屋,立刻就要赶着马车往外走呀!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哥,这些水果有限,回去以后,净送给谁水果,送多少,这些你得想好呀!

别到时侯弄出什么乱子来,适得其反呀!

柴大哥,你可要千万记住,这水果无论送谁多少,无论如何也别忘了给那皇帝多剩个几筐呀!

毕竟最后拍板的还是那皇帝呀!”

柴绍听了一拱手。

“多谢贤弟提醒,回去以后,到时侯我再认真地斟酌这些问题吧!”

说完,这柴绍跟着马车立刻就往太原城的方向上就奔了下来。

段无极见他们走远了,才转身奔正屋里走了过来。

五百0八:皇帝巡游太原府,新行宫宇文化及进谗言

那柴绍回到府中,立刻命人把这些水果抬入了一个地下室里放好,并在这个地下室的门上加了双锁,还命四个仆人不分昼夜地看守着,生怕这些水果有失呀!

接着,这柴绍每日用那地黄水洗澡,没用几天,这个柴绍的浑身上下就变得黄黄的了。

昔日的一个英俊小伙子,没用几天就变成了一个黄面鬼了!

这柴绍拿过来铜镜子一照,忍不住地摇了摇头呀!

惜日的那个活泼可爱的自己早就不见了,镜子里的自己整个儿一个黄病鬼呀!

这柴绍心想为了当这个鸟官,竟然把自己弄成了这么个膜样儿了,我容易吗!

几天的时间,那是说过去就过去了,这天李渊正在衙门里焦急地等着呢!

突然一个派出去的探马来报“禀报大人,现在皇帝巡游的车马队伍已经离咱们这太原城也就是个七八十里地了!”

这唐国公李渊一听,立刻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这不是都快到了吗!为什么你们不早点儿来报呢?”

这李渊气得一挥手,吓得这个探报连忙退了出去。

李渊好在早就预备着呢!因此他的心中尚不十分地慌乱。

李渊大声地吩咐说“李民,赶紧去叫门房儿等着的太原府的大小官员去,咱们马上出城三十里地去迎接圣驾去。”

这几天,这山西境内的文官武将吃住都在这留守使衙门里,专等着迎接圣驾呀!

众官员一听说那皇帝的圣驾马上就要到了,每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生怕自己在那皇帝面前有失丢,从而丢了官职呀!

在那李渊的带领下,众官员急匆匆地出了南城门,顺着官道直奔离城三十里地的一个驿站奔来。

李渊带领文武百官跪在路边迎接皇帝,时间不大,就见前边旌旗开展,皇帝出行,文武官员,钦兵卫队,嫔妃、宫女那是好几万人呀!

整个队伍浩浩荡荡直奔这太原城的方向上就奔了过来。

整个队伍那也太宏大了。

那天宝大将宇文成都骑在白马银河兽上一马当先走在了队伍的最前边。

后边跟着的是皇帝的钦兵卫队,只见这支队伍刀枪明亮,队伍十分地整齐呀。

在这队伍的后边是那皇帝的玉辇,在那皇帝玉辇的后边是那随行的文武官员。

文武官员的后边,是随行的妃子、宫女、及以萧皇后的车马。

队伍的最后是那皇帝断后的钦兵卫队。

整个队伍延绵出去了十几里地之远呀!

李渊见那皇帝的车马走近了,连忙跪在路旁带头儿山呼万岁呀!

那杨广坐在玉辇上听了立刻命人停住了车马。

杨广探出头来望着李渊说“那个是李渊吗?”

李渊听了连忙往前跪爬两步说“陛下,正是为臣李渊。”

杨广听了哈哈大笑。

“李渊,表兄,你我虽为君臣,实则为表兄弟呀!

表兄,多年不见了,你混的还好么!”

李渊一听杨广这么说,心中才稍微地安稳了下来。

“回陛下的话,臣李渊混的还可以,虽不太好,免免强强地还过的下去吧。”

“嗯,那就好!表兄,走吧,领我进城去吧!

各位官员,赶紧上马吧!进了城有什么事儿咱们再谈吧!”

“多谢陛下,臣等领旨。”

各级山西的官员听了,立刻骑马在队伍的最前边领着道儿直奔那太原城中奔来!

进了城以后,李渊和这山西境内的文武官员把那杨广领到行宫门口,那杨广一见行宫到处雕梁画栋,修的十分地漂亮,他也十分地高兴呀。

“众位爱卿,今天天也不早了,孤也累了,我看有什么事儿,咱们明天再议吧。

大家都散散吧!不过,各位爱卿!可别误了明天的早朝呀!”

众人一听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呀!

大家遵旨各自散去,李渊回到府中,那李元霸从后堂里冲了出来,见到了李渊就嚷嚷道“爹爹,那皇帝今天没有提给我封王的事儿么?”

李渊一见自己的傻儿子如此心急,又由地摇了摇头呀!

心说这次皇帝巡游天下,什么时侯说过要给你封王来呀?

你想封王?那不是痴心妄想吗?

再说了,那皇帝那是连听说也没听说有你这么一号人物呀!

李渊不愿意多跟儿子的这个小儿子费话,只好胡乱应咐道“那皇帝长途而来,鞍马劳顿,今天什么话儿都没说呀!

等那皇帝什么时侯想起你来的时侯,到时侯再说吧!

元霸,你要安心在家中练武,没什么事儿可千万别出门儿去呀,你记住了吗?”

李元霸听了点了点头。

“爹爹,你就放心吧,我都听你的话,在咱们家中安心练习武艺,静等着那皇帝封我为王呀。”

好么,这李元霸把这个封王的事儿记得死死的了。

李元霸说完,立刻转身回后堂专心练武去了。

时间不大,那李世民迈步走了进来。

“爹爹,明日早朝,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呀?”

李渊听了摇了摇头。

“明日早朝,那皇帝肯定处理一些重要的国家大事呀!

你虽然也有点儿功名,但是,你还是没有资格拜见皇帝进入那朝堂呀!

不过呢!修建这行宫你也没日没夜地辛苦了这么多天了,万一那皇帝若要招见你,给你些赏赐的话,那也是有可能的!

我看明日你就跟着我早朝,你就在那行宫的宫门外等着吧!

万一那皇帝要招见你的话,那也方便一些。”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是!父亲大人,孩儿明白了,那孩儿就先行告退了。

父亲大人,你也早早地休息吧。

毕竟明天咱们还办正事儿呢!”

说完,这李世民也从这个屋里退了出来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这李家父子二人匆匆忙忙地吃了两口饭,然后两个人急匆匆直奔那行宫奔来。

李渊随着文武官员一起进了行宫,李世民在这行宫的门口儿外等着。

众臣进了行宫的大殿,只见这大殿里甚是庄严,宇文成都持凤翅鎏金镗站在大殿的一旁甚是威武呀。

钦兵卫队手持刀剑立于两旁。

百官排好顺序跪倒山呼万岁!行礼以后,那皇帝杨广尚未开口呢!

承相宇文化及从人丛中走了出来。

“吾皇万岁,臣有本要奏。”

杨广听了微微一笑。

“承相,有何本奏呀!快快讲来!”

“陛下,臣要告发一人,此人有不臣之心,他要密谋造反呀!”

杨广听了一愣。

“承相,你告发的是何人呀?可有什么证据么!”

“回陛下的话,臣要告发的是那唐国公李渊,他有不臣之心。

至于这证据吗?臣也有!”

“噢?什么证据?说出来听听?”

“陛下,咱们给那唐国公李渊下旨,让他在百日之内修完行宫。

陛下你想呀!如此规模浩大的行宫,他能在百日之内建成吗?

我想这座所谓的行宫,一定早就开始建了,咱们这次巡游他正好儿用上了。

众位同仁,你们认为我分析的对不对呀?”

随行的这些文武官员,绝大多数是那宇文化及的人呀!

一听这宇文化及出班奏那唐国公李渊的本,纷纷随声咐和呀!

这皇帝杨广一见这个情形,一听那承相所言及是呀!

这杨广气得把龙书案一拍。

“李渊,你可有话说?

孤王这么大老远的前来看你,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呀!

算孤王瞎了眼,来呀!把这李渊拖出去,午时三刻开刀问斩!”

这李渊一听就蒙了台了。

“陛下,臣冤枉,俺李渊对咱们这大隋国的忠心,天地可鉴。

陛下,臣真的冤呀!”

这杨广正在气头儿上,现在哪里还听的进去这个呀!

“行了,行了,你就别喊冤了,给我拖出去!”

金甲武士拖李渊剥去官服就往外拖呀!

不由分说,就把这李渊绑在了行宫外不远处的桩橛之上了。

那李世民正在行宫门口儿等着呢!一见自己的父亲被五花大绑捆了出来。

他可真急了眼了,拦住这些人大喊冤汪呀!

宇文化及也从行宫里跟了出来。

宇文化及看了大声喝道“年轻人,你倒底是谁呀!因何阻拦这行刑的队伍呀?”

李世民大声地说“我是这李渊的次子,我叫李世民,请问大人,因何绑我的父亲呀?”

宇文化及听了一阵冷笑“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这罪犯的儿子呀,来呀!

把他也绑了,一会儿午时一并正法!”

这承相大人发了话了,那些御林军能不听么?

立刻就跑过来了十几个钦兵不由分说把那李世民也就绑了起来。

父子二人一并绑在了那桩橛之上呀!

五百0九:家中仆人报凶信,元霸呈凶劫法场

李渊带来的那些家将仆人们一见把那李渊父子都给绑上桩橛之上了,立刻吓的一哄而散,撒脚如飞直奔那留守使的衙门跑了过来。

这留守使大人父子被绑,这诺大的留守使衙门里,也就只有那留使大人的夫人窦氏说话儿顶事儿了。

这窦氏平时在家里相夫教子,平时也不怎么管这家中的大小事儿呀!

什么事儿都是那李渊父子们看着办了!

现在那李渊父子二人都被绑了,那李渊的大儿子李建成尚不在这府门之中,他俸父亲之命,回老家原藉祭祖去了,致今尚未回来呢!

那李渊的三儿子李元吉虽然尚在家中,但这李元吉遇到什么事儿都是听自己的大哥与二哥的,平时也拿不出什么好的主意来呀!

这突遇如此大的事儿,这李元吉早就被吓的没有了什么主意了。

这李元吉单手抓剑急得在院子里直转圈儿呀!

左思右想他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来了。

谁不知道那护殿大将军,经营殿帅,禁军统领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勇冠三军,天下无敌呀!

由这样的猛人镇守行宫,你说哪个人还敢造次呢!

那南阳关的大帅,神枪无敌大将军伍云昭就是这天宝大将统兵带队灭的全家呀!

那伍家全家人,也就那伍云昭背着一岁独子逃得了性命,其余的人员全都被抓,绑缚朝中后,惨死在了刽子手的刀下了。

这伍家尚且如此,自己虽然也练过武,可自己的这两下子那哪行呢!

跟人家伍云昭相比的话,那可不是差的一星半点儿呀!

正在那李元吉犹豫不决,一时之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侯,那李渊的夫人窦氏从内宅里匆匆地走了出来。

“元吉呀!我的儿呀!你看你爹爹与二哥哥都让那昏君给绑起来了,我估计一会儿他们就要掉脑袋呀。

元吉呀!你看这个事儿该怎么办吧?

他们若是遭了殃的话,我看咱们一家人一样也活不成了。

元吉呀!你赶紧拿个主意呀!现在家中也就你顶个事儿了。”

“李元吉听了一个劲地手按剑柄在院子里瞎转呀!”

“这,这,这可叫我怎么办呀!谁不知道呀!那经营殿帅,天宝大将宇文成都现在正在随王伴驾呢!

有他在哪儿,你叫孩儿我又有什么办法呀!

孩儿我并不惧死,可是,跟那天宝大将相比的话,儿子我这两下子那哪行呢?

我看就是咱们去再多的人的话,那也是送死去呀!

这个儿子比任何人都清楚呀!

依我看,我爹爹与我二哥哥他们的命怕是保不住了。

说不定一会儿那宇文成都就会领兵带队前来抄咱们的家呢!

孩儿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呀!”

说着,这李元吉咧开大嘴他哭了,哭的那个伤心劲儿就别提了。

这老夫人窦氏一见,那真是彻底地绝望了。

“儿呀!你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咱们现在哪里惹得起那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呀!

有这样的猛人镇守着,的确是我李家人的一大灾难呀!

这,这可叫为娘怎么办呀!说完也放声痛哭呀!”

哭的那个凄惨劲就没法儿形容了。

家中的丫环仆妇们听了也跟着哭泣了起来。

家中的家将卫士们听了,也都纷纷地擦起了眼泪来了。

一时之间,整个李府之中早就哭声一片了。

这整个府中的人谁不知道呀!这老李家若是倒了霉的话,他们这些人那是一个也好不了呀!

谁不知道呀!奴随主亡这个道理呀!

这李家若是满门抄斩了,他们这些人里头,不知道有多少人跟着掉脑袋呢!

这留守使衙门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哭泣了起来。

李渊夫人窦氏见了大声地对李元吉说“你爹爹他们要掉脑袋了。无论如何咱们得弄上点儿祭品送他们俩安心地上路呀!

到时侯他们父儿俩在去那黄泉路儿也不至于太饥饿了呀!

元吉,还不赶紧去准备一些供品与纸钱去!咱们娘儿俩现在就去祭奠祭奠他们,无论如何咱们也得送他们父儿俩最后一程呀!”

李元吉听了点了点头,然后擦着眼泪准备去了。

这府中这么大的动静,那正在后院练武的李元霸早就听见了。

李元霸一听府中到处都有人员的哭泣声呀,不由得一愣。

“这是怎么的了?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去!”

说着,李元霸提一对擂鼓瓮金锤从后院中冲了出来。

“娘呀!咱们这府中这是怎么的啦?怎么这么多的人都在哭泣呀!”

这窦氏一见是自己的小儿子李元霸出来了,先是一愣,随即哭道“元霸呀!我的儿呀!现在事情都到了这个程度了,为娘不得不让你知道了。

儿呀!你的老父亲与你的二哥现在都让人给绑上桩橛了。

我看一会儿他们就要开刀问斩了。

为娘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救你的父亲与二哥呀!我只好命你的三哥元吉准备祭品,咱们只好去那法场祭奠祭奠你的父亲与你的二哥去了。

也好让你的老爹他们俩安心地上路呀!”

李元霸这才把事儿听明白了,李元霸气往上涌,血贯瞳仁呀!

“娘呀!他们不是还没掉脑袋呢吗!我去救他们去!

去了我一顿大锤,我把他们全都拍成肉饼!

也让他们知道知道俺李元霸的厉害!”

这李元霸如同杀神附体一般,头发全都乍了起来了。

正在这时,那李元吉哭哭啼啼地和三个仆人抬着几盒子祭品走了出来。

李元霸见了气得两脚就把这些祭品全都给踢飞了。

“三哥,咱爹爹他们遭了难了,你不想办法救救他们,你反而弄这些没有用的东西,莫非你就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么!”

李元吉听了哭道“四弟,咱爹他们遭了难,我这心里早就碎了。

奈何你三哥哥我实在也想不出来什么好法子救他们呀!

你三哥哥我也没有什么出息呀!非是你三哥哥我不肯想办法呀!”

“嗯!三哥,你想不出办法来的话,那就看我的吧!

三哥,你在家中组织好咱们家中的卫队亲兵,无论任何人前来攻打的话,一律拼死低抗。

咱们老李家的人,只有那战死的,从来没有那投降的人。

告诉你说,你就是投了降的话,那也难免一死呀!”

“嗯!这个三哥知道,四弟,你就放心吧!

三哥我宁愿战死,也决不放下兵器投降呀!

这个道理三哥我难道还不明白吗!”

李元霸点了点头。

然后提大锤怒气冲天地直奔那行宫门外的刑场冲了过来。

这李元霸这两年净跟着段无极他们俩学武了,这腿上的功夫那也练的相当有功夫了。

李元霸化做了一条流线,直接就冲进了那刑场之中了!

五百一十:法场上元霸呈凶,宇文氏抱头鼠窜

再说那承相宇文化及,从杨广那里领了监斩官的圣旨,心中一阵洋洋得意呀!

“嗯!李渊呀!李渊!唐国公,我看你今天那是插翅也难飞了。

今日将你除去的话,你经营多年的家底儿,可就尽归我宇文氏了。

他日我若夺取帝位,也少了一个拌脚石呀!”

这老贼坐在监斩官的位置上净想好事儿了。

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显得自己公正无私,这老贼特意指使吏部侍郎王大人做了那副监斩官了。

这王大人双目紧闭,一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似乎他人的生死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呀!

这宇文化及坐在主监斩的位置上,这老贼也心焦得很呀!

谁不知道呀!这山西太原府,李家父子在此经营多年,地方上的文臣武将绝大多数为那李家父子所用呀!

在这李家的老巢里斩杀李家父子,这个活儿那可是相当危险的。

万一有什么人敢劫法场的话,这个事儿还真难办了呢!

一旦让李家父子逃脱了,那如同游龙归海,其中的危害那是不言而喻的。

还有一个时辰的时候,这老臣终于有点儿坐不住了。

这宇文化及站起了身来,眼珠儿转了转大声地吩咐道“嗯!这时辰也差不多了,这李渊父子也是我大隋朝的重臣,你看这样绑着他们多受罪呀!

我看了也多少有点儿心疼呀!”

这宇文化及走到李渊的面前微微一笑。

“我说李渊呀!老朋友!你我同朝为官多年,我看着老朋友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我的心里多少也不是什么滋味儿呀!

老朋友,我告诉你说,非是我宇文化及要杀你呀!

这可是那皇帝的意思呀,你们父子心生怨恨的话,你们可不要怨恨我呀!

俺宇文化及充其量也就只是个执行者而已呀!

就是我宇文化及不监斩的话,也会有其他的人员监斩呀!

李渊呀!你也是个明白人,难道这个道理还不明白吗?”

好么!这老贼宇文化及现在又充起了好人来了!

这李渊父子被绑在桩橛之上,那是低头不语呀!

这李渊心想“他娘的,这只老狐狸,即他娘的想当婊子,又他娘的想充好人!

那杨广想杀我不假,可是,若不是你个老小子进谗言的话,那杨广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杀我们吧!”

这宇文化及脸上带着笑说“李渊呀!我也早就看就了,今天你是必定要死呀!

现在离那皇帝规定的时间尚有一个来时辰,这早死一会儿与晚死一会儿又有什么区别呢?

依我看,你们父儿俩就别受这个洋罪了,干脆我行完刑回宫交差去算了!

李大人,你说呢!”

这李渊那是彻底地绝望了,现在他已经对那生已经不报任何的希望了!

这皇帝亲自下了斩的命令,这天地底又有谁有这个胆子能救自己父子二人呢!

这李渊低头不语,专等着挨那一刀儿了!

宇文化及见了哈哈大笑。

“还是这李大人明白事理呀!来了,准备行刑!”

那副监斩官王大人见了吓了一跳呀!

“承相大人,万万不可呀!刚才陛下下旨说的明白,午时三刻才开刀问斩呢!

这提前行刑的话,那不是违背圣旨吗!

一旦那皇帝怪罪下来的话,那咱们俩不是都有欺君之罪吗!

承相大人,这欺君之罪,那也罪不小呀!

弄不好咱们还得丢了性命了呢!”

宇文化及听了一摇头。

“王大人,你休要为这个事儿担心,这一切责任都有老夫承担。

你是副监斩官,这个事儿若出了什么事儿的话,一切罪责都由老夫一个人来承担,这下子行了吧!”

“嗯!你是正监斩官,那你就看着办吧!

反正这个事儿怎么说也是由你来做主呀!我这个人充其量也就是凑个人数儿的罢了。”

“嗯!那好!刽子手,现在马上准备行刑。”

说着,两个人直朝那监斩的桌子走去。

那老贼宇文化及尚未登上那监斩桌子呢!

那李元霸就手持一对擂鼓瓮金锤赶到了。

这李元霸一见爹爹与自己的二哥还在那桩橛上绑着呢!

这心中才稍微地踏实了一点儿。

这李元霸并不言语就冲入了场中,二话不说,照着两个刽子手的脑袋就是两大锤呀!

这两个刽子手连哼一声都没有,就被大锤拍成了肉饼儿了。

死尸立刻就跌倒在了地上,这李元霸一旦开了杀戒,那是两眼放着凶光就对周围的兵丁们下了杀手了。

周围的护法场的兵丁们一见,直吓的大声呼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劫法场了!”

那老贼宇文化及一看。

“我滴个娘呀!”

只见那李元霸早就持大锤砸死了四五十个了。

周围护法场的士兵们见了纷纷地四下奔逃呀!

这宇文化及一见,立刻脚下抹油,立刻就向那行宫的宫门跑去。

只见那副监斩官比他跑的还快呢!

眨眼之间,那副监斩官已经跑进了那行宫的宫门了。

把个老贼给气的,一个劲地直骂娘呀!

心道这个老兔崽子,他娘的别的本事他倒没有,这逃跑的本事倒是不小呀!

这宇文化及一见那李元霸正手持大锤对那些士兵们下死手呢,他也趁此机会向行宫的大门里拼了命地逃了进去。

唉哟!这些守护法场的兵士们算是倒了血霉了,被那李元霸追上就是一大锤呀!

“小子,你给我在这儿吧!”

啪、啪!

只见铁锤到处,士兵们纷纷地被砸的脑浆崩裂呀!

这死尸一倒那就是一大片呀!这李元霸已经是杀神附体了,满脑子的就是杀,杀光所有的敌人呀,不留一个活口儿呀。

那些士兵们一见李元霸这个样子,直吓得四散奔逃呀!

旦有跑得慢的,纷纷做了那锤下之鬼了。

这些士兵们一见两个监斩官都跑没了影儿了,那自己不跑等什么呢?

赶紧跑吧,跑的快的算是拣了一条小命呀!逃的迟了的人都被那李元霸用大锤砸死了。

这李元霸越杀越勇,一对大锤上下翻飞,再加上这李元霸的脚程也练出来了,那真是忽左忽右,左右屠杀呀!

直杀的这些兵士们哭爹喊娘,尸横遍地呀!

那李渊见了一闭眼睛,心道我的儿呀!这下子你可闯下了塌天大祸了呀!

唉哟!这个事儿可怎么收场呢!

正在这李渊左右为难之时,那李世民开口笑道“爹爹,你看我的四弟多么厉害呀!

直杀得这些兵丁们哭爹喊娘的,不一小会儿就能把他们屠杀殆尽呀。

嗯!杀的好!杀完他们方解我的心中之恨呀!”

李渊听了一摇头。

“世民呀!你怎么能那么说呢?这元霸是我的儿子,他这样的屠杀兵士,全都是我的罪过呀!

这,这叫为父怎么收场呢?”

“爹爹,如何收场是那皇帝的事儿,跟你我父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四弟不屠杀他们的话,咱们这不是也要掉脑袋了么?

就是杀尽他们的话,大不了还是掉脑袋罢了。

你说咱们又怕他何来呀?”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今天这个事儿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想俺李渊统率着这山西境内的十万精兵,俺决不甘心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呀!

那皇帝如果不顾极亲情与俺翻脸的话,俺李渊一定跟他翻脸。”

这李渊说着说着脸也涨红了起来。

“想俺李渊有你们四子,你们一个个能文能武,又有那柴绍与我帮扶,俺李渊怕他们做甚!”

这李元霸一见这些士兵们也屠杀的差不多了,举擂鼓瓮金锤直奔那行宫冲了过来。

“开门,开门!我要见那皇上!”

说着,这李元霸举大锤就向那行宫的大门砸来。

那行宫的大门本就厚重,刚才逃进去的兵士们又慌忙在里边加上了许多的沙袋给顶上了。

这李元霸的大锤太厉害了,砸得那宫门摇摇欲坠,用不了怎么一会儿的话,这行宫的大门就会被李元霸砸开了。

李渊见了高声喊道“元霸,还不给我住手!

莫非你还想宰了皇上不成么?”

五百一十一:金殿上杨广翻脸,宇文化及被迫出宫陪罪

这李元霸一见自己的老爹发了话了,才往后一退站在了旁边。

李世民见了笑道“四弟,好样的!

就应该这样狠狠地杀一杀他们的威风,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老李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四弟,听二哥的,看情况不对的话,还得用大锤狠狠地拍他们,不打服他们的话,他们也不会太老实了!”

李渊听了把眼睛一瞪。

“你们俩小子休要胡说,自古以来都是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才为忠义之臣呢!

要都象你们这样的话,那忠义何存呀!”

李世民听了一摇头。

“爹爹,想我李家父子本就一片忠心,并无半点儿反意。

可咱们的皇帝呢?他却听信谗言,打算要了你我父子的性命,这个可实在可气呀!

爹爹,这论起来咱们还跟他沾亲呢!

他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

李渊听了苦笑道“我的儿呀!你说的这些为父怎么能不明白呢!

然而,这朝庭依仗着有那镇殿将军、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坐镇着,哪还会将咱们父子放在眼里呀!

那天宝大将宇文成都耶也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呀!

不然的话,那老贼怎么会那么横呢!

元霸呀!我的儿子,虽然那段无极说你打遍天下无对手,但是,你恐怕不是那宇文成都的对手呀!

告诉你说,人家才是那横勇无敌大将军呢!

你这个天下第一呀!恐怕是个冒牌货呀!

跟人家一比的话,恐怕就不行了,否则的话,我这腰板早就硬起来了!

何必再受那老贼宇文化及的气呢!”

李元霸听了把小眼睛儿一瞪。

“这是谁说的呀?那个小都子不是在这儿呢么!

今天我一定得会会他,让天下的人们都知道知道,哪个才是这天下第一呢!

他娘的,那个小都子有什么了不起呀!

今天我就不信邪了,我就不信我战不过他。

俺李元霸宁可站着死,也不愿意坐着生!”

嗬!这李元霸可真够横的呀!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李渊也就无话可说了。

再说那老贼宇文化及与那王大人逃入行宫里,连忙命士兵们将大门堵死了。

两个人连滚带爬直奔行宫的大殿里就跑了过来。

两个人慌慌张张地跑到行宫的大殿里双膝跪倒。

“陛下,大事不好了!”

那老贼宇文化及率先奏道“臣等正在奉旨监斩,还没等臣等行刑呢!

突然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了个小黑小子,此人十分地厉害。

他持双锤劫了法场了,臣等无能,只好逃了出来了。

陛下,你可要为臣等做主呀!”

这杨广听了一愣。

“正要行刑?谁他娘的让你们行刑了?”

“陛下,你不是下旨说午时三刻开刀问斩么!”

“嗯!我是这么说来着,但是,现是,现在有那午时三刻了吗!

你们这俩老王八蛋!孤王这样下旨,自有这样下旨的道理!

那李渊是我的表兄,我这次巡游天下,这是千里迢迢来看望他来了,刚才我是跟我的表兄开玩笑呢!

你们俩王八蛋还真想要了他的命呀?

我那表兄自幼儿跟我一块儿长大,他的为人孤王还不清楚吗?

他那人一贯老实,歪的邪的一贯没有。

孤王这次来山西太原府就是专门来看望他们一家人的!

你们俩狗日的还真想要了他的命呀!”

这杨广狠狠地瞪了那王大人一眼骂道“他娘的!你这条老狗,你在朝为官也多年了,孤王要真正下旨杀人的话,什么手续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你这条老狗!

我看你就是那老王八转世,他娘的遇到事儿你就会往回缩脖子,你个老王八蛋。”

嗬!这王大人被这杨广给骂的,那真是面红耳赤,脸红脖子粗呀!

这王大人干生气不敢吱声儿呀!

这王大人心中这个后悔呀!今日有心想讨好一下这当朝承相宇文化及,没想到今日还跟着挨了骂了。

这杨广别的本事不大,可这骂人的本事可真不小呀!

这骂人的水平可以说已经达到炉火纯青了,那是什么难听他骂什么呀!

这杨广把怒气撒完了,冲着两个人怒道“你们俩现在就出去,把那李渊给我请进来,若是请不进来的话,你们俩也就别进来了。

孤王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了!”

嗬!这杨广下了这么一道圣旨,可把两个人给难坏了,这真是洋相充尽,自讨苦吃呀!

然而,圣命难违,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呀,只得硬着头皮下殿去了。

那镇殿将军宇文成都一见他的老爹爹挨骂,在这大殿上也气的气鼓鼓的了。

然而,他也只好站在大殿一边暗气暗憋呀!

心道什么他娘的黑小子呀,他就是再厉害的话,有我这天宝大将厉害吗?

有机会吧,有机会我一定斗一斗他,让他知道知道俺天宝大将的厉害。

到时侯俺打他个半身不遂,让他在床上倒上多半辈子。

嗬!这宇文成都的心眼儿也够狠的呀!

老贼宇文化及领着王大人一边往外走,这心里一边打鼓呀!

这老家伙一边往外走,这心里一边想着鬼主意!

心道那李渊父子最好都逃走了,那样我们俩往外边一转,就可以回殿交差去了。

那样老夫我再奏上一本,我就不信这李渊父子能得活呀!

到时侯最好给他来个满门抄斩,以解我今日之恨呀!

这宇文化及一边往外走,一边想着心事儿,走到大门旁边一听,外边静悄悄的。

这老贼听了暗自高兴,心道嗯!不错!那李渊父子说不定早就跑了呢!等我出门转转,回去我再奏他一本吧!

这宇文化及对把守宫门的兵士们小声地吩咐道“打开大门,老夫俸旨要出去一下。”

把守行宫门的卫兵们战战兢兢地打开了行宫的大门。

老贼宇文化及领着王大人走出行宫的大门一看,只见在离这行宫一箭之地之外跪着三个人!

这宇文化及当时就愣住了。

心道这李渊他们怎么还没有跑呀!这,这叫我如何应答是好呢!

这老贼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应着头皮走了过去。

王大人在后边离着宇文化及七八步的样子紧跟着,还没往前走上几步呢!

这王大人头上的冷汗就早就下来了!每往前迈一步,这王大人的心就往上提一步呀!

最后,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这宇文化及一看眼前的形式,就知道不说瞎话儿那是不行的了。

这老贼一边往前迈步,一边想着编瞎话儿。

离着这李渊父子还有个十来丈的时侯。

这宇文化及就满脸堆笑地打上招呼了。

“唐国公,李大人,老夫就佩服你的胆量呀!

这临危不乱的成度,那真是让人佩服呀!

李大人,刚才受惊了。

老朋友,告诉你说,刚才是老夫跟皇上商量好的,我们就想试一试你老兄的胆量呀!

老兄呀!你的胆量可真够大的呀!这满朝文武恐怕无人能及呀!

老朋友,休要受惊,少要害怕呀!

那皇帝跟你是那表兄弟,你又是那朝庭的重臣,你说那皇帝能杀你么!

刚才是我跟那皇帝合演了一场戏,我们俩就是逗着你玩呢!

唐国公,走吧!随我进殿面君去吧!”

这李渊听了暗道“谁知道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呀!

倒时侯你们他娘的假戏真做的话,那我李渊不就完蛋了么!”

这李渊尚未答话呢,那李元霸站了起来。

“我说老头儿,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呀!

你看那些兵士们都躺在地上睡觉呢!

要不咱们把这场戏演完行不?

让我轻轻地也给你们俩来一下?放心吧!我不会使劲的!

就轻轻地那么碰一下就成,等这戏演完了,你们俩再从这地上爬起来!”

这俩个人一听,吓得差点儿没尿了裤子呀!

“我滴个娘呀!就这大锤,就那么轻轻地一下的话,那还好的了么,这一锤就是不拍死的话,那也得骨断筋折呀!

这老贼见了连连摆手!

“小英雄,这可万万使不得呀!就我们这老胳膊老腿的,就是轻轻地碰一下的话,那还不要了我们俩的这两条老命么!

唐国公!这位小英雄他是谁呀!怎么这么厉害呢?”

李渊听了笑道“这个非是别人,他是我的四子,他叫李元霸。”

“噢,原来是令郎呀!

元霸!你可真英雄也!今天你可让老夫我开了眼了。

元霸,你等着,一会儿进了金殿以后,老夫要重重地保举你的官职。

让你高官得坐,骏马得骑!”

这李元霸一听要保举他的官职,那心中的怒火刷地一下才消了!

“老头儿,你这个人看着还不错,咱们就这么说好了,你若保举我的话,今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不然的话,下来我就去找你去,到时候可有你的罪受呀!”

“嗯!知道,知道,老夫言必言,行必果呀!

元霸,你们俩就在这儿等着吧,一会儿就等着那皇上宣你们吧!

李大人,走吧!

随老夫进殿去吧!”

李渊站起身来,狠狠他瞪了李世民一眼说“你个没有心眼的东西,这次你若还不长心眼儿的话,若真把你的四弟赔进去的话,老夫回来跟你没个完!”

说完,这李渊就随着宇文化及他们二人进殿进了。

五百一十二:金殿上李民辩冤情

这宇文化及化解了眼前的危局,那后背上冷汗早就冒出来了。

见了那李元霸,说实在的,他是从心里往外怕呀!

也幸亏那李元霸心智不高,否则的话,今天还真不好蒙混过关呀!

宇文化及领着李渊走上金殿,群臣们一见,喝!这承相还真把那李渊给领上来了。

那宇文化及紧走两步说“臣等交旨,那唐国公李渊李大人已经被为臣给您带上来了!”

李渊紧走两步跪倒行礼。

“臣李渊拜见我主陛下,愿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广见了一笑。

“表兄,你我不是外人,赶紧一旁落坐吧!

表兄,说实在的,刚才我真是跟你开玩笑呢!

表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李渊低头答道“为臣不敢,为臣只知道忠君爱国,多少年来并无二心!”

杨广听了笑道“表兄,你什么人难道我还不清楚吗?咱们俩自幼儿一块儿长大的。

要说别人反我的话,我或许还信,唯独你和我的几位王叔,任何人进谗言那也没有用呀!

孤王就是再糊涂,也糊涂不到哪儿去呀!

表兄,你知道孤王为什么巡游这太原府吗?”

李渊听了连忙答道“为臣愚钝,这个我哪知道呀!”

杨广听了微微一笑。

“表兄呀!我这次之所以要巡游这太原府,本来就是来太原府探望你们一家人呀!

表兄,说实在的,咱们分别了这么多年了,小弟我还真想你呀!

表兄,我那表嫂她还好么?”

“陛下,托你的福,她现在混的还行!”

“那我那几个侄儿呢?他们现在还好么?”

“好!好!他们都好!”

“那还不让他们上殿来。”

“陛下,我那长子李建成并不在这太原府中,他回老家祭祖去了。

我那三儿子李元吉这两天出去游玩去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侯回来。

现在只有我那二儿子李世民与我那小儿子李元霸在家呢!

他们俩个正在那行宫外边跪着呢!”

“噢!原来是这样呀!传旨,宣李世民与李元霸进殿!朕要见见他们。”

传旨官闻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李世民就领着李元霸上殿来了。

众人一看,只见那李元霸手里提着一对擂鼓瓮金锤大锤,那真是威风凛凛呀。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入金殿之中,那李世民率先跪倒了,那李元霸跪在了李世民的身后了。

两个人一见那李渊在旁边坐着呢,这心中才稍微地安定了一些呀。

“小臣李世民参见陛下。”

“小臣李元霸参见陛下。”

这上殿的礼节,都是李世民刚才教的李元霸呀!

李世民告诉李元霸说“四弟呀!一会儿上金殿,你跟在我的后边,一切你就跟着我学就行了。

四弟,你可得给我记住,手不离锤,锤不离手呀!你要时刻保持警惕呀!”

“二哥唉!小弟明白,别把咱们逛进大殿之中,他们再下什么暗手呀!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一顿大锤都拍死他们!

二哥,这个你不用多嘱咐了,小弟我心中明白着呢!

就是他们口吐莲花,也休息让我放下这手中的大锤呀!

二哥,小弟我又不是个傻子,这个我还不明白吗!

有我手中的双锤在的话,咱们仨人一定平安无事呀!

刚才咱爹爹临进金殿之时拿话点你,你以为小弟我一点儿也听不出来吗!”

“嗯!四弟,你知道就好!走吧,随二哥我进殿面君去吧!”

那杨广见两个人进来了,低头往下观看。

只见那李世民身高八尺,生的是眉清目秀的,一看就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小伙儿。

这杨广再往后看,只见一个年纪比那李世民年龄稍少的年少,浑身穿着一身青色的绸子衣裳,足登黑色牛皮皂靴。

手里离着一对大锤,嗬!这大锤大的那真是出了号了。

往脸上看,只见这李元霸长的虽跟那李世民虽然有几分相象,但这模样儿确实有点儿难看呀。

只见这李元霸一双小眼睛,八字眉,雌雄眼儿,大眼睛比一般人的眼睛稍大,小眼睛跟那本杏核儿差不了多少!

两只眼睛放着亮光那是格处的精神呀!

这杨广看罢多时,望着李元霸问道“哎!你就是那李元霸么?”

“正是,小臣我正是李元霸!”

“元霸呀!你小子也应该知道,我跟你爹是亲表兄弟呀,你说没有一定的证据的话,我能随便儿杀他么?

可你倒好,这一顿大锤砸死了我多少的人呀!

告诉你说,我是跟你爹闹着玩呢!

你说表叔我怎么会对你爹下毒手呢!”

李元霸听了翻了翻小眼睛说“皇上你净骗人,你抓我爹爹说弄着玩也就罢了,为何把我二哥也给绑起来一块儿杀呢!

莫非你这个表叔也跟自己的表侄闹着玩呢么?”

杨广听了一愣。

“怎么回事?哪个王八蛋抓的李世民呀?

他娘的,这个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呀!”

那宇文化及听了,知道这纸里也包不住火了。

“陛下,是为臣要跟那世民贤侄开玩笑呢!

俺想试一试那世民贤侄的胆量纠竟如何呀!”

这李渊父子这才听明白了,噢!原来是这个老贼从中弄权呀!

怨不得他要讨那个监斩官呢!

李世民听了站起了身来,对那杨广说“陛下,因何跟我的爹爹开这个玩笑呢?这倒底是为了点儿什么呀?”

杨广听了笑道“是宇文承相说这如此大的行宫不可能在百日之内完功。

他说你的老爹爹有那不臣之心,虽然孤王也不相信他的话,但是,孤王也想借此机会试一试你爹爹的胆量,因此才发生了刚才的误会呀。

宇文化及,你他娘的是不是假戏真做呀!

你这条老狗!”

杨广听了怒骂道。

“陛下,你可冤枉为臣了,老臣哪有那个胆量呀!”

李世民听了往上叩头道“陛下,我们接到你要我们建这行宫的命令后,是小臣领着工匠们日夜赶工才完成的。

陛下,你若不信的话,你可以查验呀!”

“查验?怎么个查法呀!莫非要孤王把这座行宫拆了一一验证吗!”

李世民听了摇了摇头。

“陛下,那倒不必!陛下,你想呀!建如此大的行宫,那枣核儿钉子还少的了么!

不信陛下可以随便命人拔出几十颗来,若是以前建好的话,这个钉子也该生绣了。

若是新建行的话,这钉子一颗颗都应该是崭新的。

那有那大柱子上的膝,有的地方的油漆恐怕现在还没有干透呢!不信陛下可以亲自验一验呀!”

杨广听了点了点头。

“嗯!世民呀!还是你这个方法好呀!

为了证明我表兄的清白,来呀!

现在咱们就拔钉子验漆!”

说着,杨广随即指挥着殿上的大臣们从这行宫的木头上拔出了一几十颗钉子一一验证。

那杨广仔细地一看,那颗颗钉子果然都是崭新的,上边那是一点儿绣迹也没有呀!

查了十几处的油漆,果然找到了几处油漆还多少有点儿沾手呢!

验罢多时,那杨广把脸沉了来问道“宇文化及,现在你还有何话要说呀!”

“陛下,这次确是为臣枉告不实,臣等知罪了,望陛下宽恕!”

“宇文化及,那李元霸打死的那兵丁不都是你的亲兵么!这些人的丧葬费你自己也来出吧!

孤王这些事儿就不管了!”

那宇文化及只好认倒霉呀!

“陛下,臣领旨!”

说完,这宇文化及垂头丧气地退到了一旁去了。

五百一十三:李元霸金殿显武艺(一)

杨广望着李元霸这个样子,完全没有半点儿要怪他的样子。

说实在的,这李元霸跪在地上手里握着一对大锤,那个样子还真挺可爱的。

杨广看罢多时问道“元霸呀!你这练武多长的时间了?你的师傅又是谁呢?”

李元霸听了眨了眨小眼睛儿。

“回陛下的话,小臣的师父一共有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叫做段无极,另一个叫做段铁牛。

他们两个是哥儿俩,我跟着他们练武已经二年多了。

陛下,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莫非你想封我个官坐吗?”

杨广听了微微笑道“想当官容易,不过你得有真本事才行呀!没有本事的话,朕只等给你个小官儿当呀!

这本事大的话,朕可以封你个大官当呀!若是本事小的话,那孤王给的官也大不了呀!”

李元霸一听,连忙说“回陛下的话,我的本事可大了,可以说,我是那打遍天下无对手,横勇无敌的存在呀!

陛下,这下你可以封我个大官了吧?”

“本事大小,可不是你凭嘴说说就能行了的,你必须当堂给我拿出点儿真本事来呀!

不然的话,那怎么可以服众人呢?

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嗯!陛下,你说的也有道理。

陛下,你说吧,你想让我练什么,那我就练什么!

俺李元霸那可是样样都会呀!

除了生孩子俺李元霸不会,下剩的活儿我全会呀!”

嗬!今天这李元霸也吹上牛了。

“是么!元霸呀!你先不要吹牛,今天孤王就先见识见识你的力气吧!”

杨广往下看了一眼说“宇文成都何在?”

那宇文成都迈步走了出来。

“陛下,臣在这儿呢!

陛下,唤臣出来,可有什么事儿要做吗!”

“成都呀!你是咱们这大隋朝第一勇士,人称横勇无敌大将军,号称天下无敌,人称天宝大将,今天你就给那李元霸露一手儿吧!

也让他知道知道你的厉害,不然的话,他也不知道那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呀。”

“臣领旨!陛下,你想让臣怎样展示给他看呢!”

这杨广听了往下一指。

“瞧见了没有呀!这大殿上有一个大铜香炉,看样子可够沉重的,你把它搬到殿门口儿去吧!

这个事儿你能做的到么?”

宇文成都望了那个铜炉一眼点了点头。

“那就让为臣试上一试吧!”

说完,这宇文成都走到铜炉边上,围着铜炉转了一圈,然后一伸手,抓住了铜炉的两个耳朵,猛地大喝一声。

“你给我起呀!”

这一人来高的大铜炉立刻就被那天宝大将搬了起来。

只见这天宝大将宇文成都脸上涨得通红了,每往前迈一步的话,这地上的方砖就会碎上一块呀!

时间不大,这个大铜炉就被这天宝大将宇文成都搬到了大殿的口儿处了。

宇文都都面露德意之色。

“臣宇文成都交旨!”

“嗯,好!成都呀!你掂量着这只铜炉有多少斤啊?”

“启禀陛下,这只铜炉应该在一千五百斤上下吧。”

“成都呀!你可真是我大隋国第一大力士呀,我看你这么大的劲儿头儿,那一定无人能比呀!

成都呀!退到一旁吧!”

“臣遵旨!”

杨广看了李元霸一眼笑道“元霸呀!这只大铜炉你搬的动吗!”

“这么个小玩意儿,那还搬不动吗!

陛下,照小都子那样子搬的话,我该有多丢人呀!”

“噢?莫非你还能搬出什么花样儿来吗?”

“那是当然啦!要不然的话,我敢称天下第一吗?”

“休要废话,那你就搬给朕看看吧!”

那李元霸锤交单手,走到那只铜炉旁边,猛地用另一只手抓住了铜炉的一个炉耳朵。

李元霸怒吼一声。

“你给我起来吧!”

这只巨大的铜炉一下子就被那李元霸单手举了起来。

李元霸一只手举着大铜炉,另一只手提溜着一对大锤又把那大铜炉搬到了原来放的地方上去了。

满朝文武看了无不惊骇呀!

整个大殿中响起了一片叫好儿的声音,刚才两个人比劲大劲小,那是高低立判呀!

杨广望了宇文成都一眼笑道“成都呀!你能不能单手把这只铜炉举起来呀?”

宇文成都听了摇了摇头。

“回禀陛下,为臣双手或许还能把这只铜炉举起来,一只手的话,为臣恐怕做不到呀。”

李元霸在旁边听了洋洋得意呀!

这宇文成都做不道,那就意味着在这场比劲儿当中,那宇文成都已经认输了,这李元霸能不高兴吗!

这宇文成比劲头儿输了,这心中能服气吗?

“陛下,这李元霸是有把子笨力气,不过,这并不代表他的武艺比臣好呀!

这行兵打仗,讲竟的是武艺精通,这些功夫他行吗!”

李元霸望着宇文成都嘻嘻一笑。

“小都子,说实话,你的劲头儿还真不小呀!我看这些在场的人员之中,也就只有你能跟我比一比劲头儿了。

来、来、来!咱们俩再拉拉手儿比一比劲儿,看谁能拉过谁吧!”

宇文化及一见自己的儿子刚才比劲儿比输了,这心里那也是不服气呀!

老宇化及把自己的儿子拉到身边小声儿地嘱咐说“儿呀!这李元霸看起来还真是个硬渣儿呀,今天与他比试的话,你要格外小心。

常言说的好,逢强智取,遇弱活擒。

一会儿你趁着跟他说话儿的时侯,抽冷不防儿把他拽过来不就行了么?

不然的话,今天咱们这脸可丢大发了,那以后咱们爷儿们还怎么在这朝堂中立足呀!”

“嗯!儿知道了。”

这宇文成都乐呵呵地走了过来。

“元霸呀!好样儿的,来,来!

今天咱们俩那就再比上一比吧!

哎!元霸呀!你今年多大啦!

我看你这个人还不错,咱们俩比劲的话,那一定很有意思呀!”

说着,两只手就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李元霸看着这笑哈哈地宇文成都,对他的印象还真不错呀。

“哎!小都子,我看你的劲头儿还真不小呀!

干脆下来咱们交个朋友吧!

将来你陪着我练武,咱们俩共同促进这武艺进步如何呀!”

这宇文都都趁着李元霸正在说话的时侯,抽了个冷不防儿猛地一用劲儿。

“小子,你给我过来吧!”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直朝那李元霸拉了过来!

这李元霸早就防着他这一手儿呢!

李元霸急忙舌抵下牙膛,一口真气猛地沉入下丹田之中。

那宇文成都连拽了三次也没有拽动呀!

李元霸呲牙一笑。

“小都子,你可真行呀!趁着我不注意的时侯你突然使劲儿,也幸亏我提前早有准备,不然的话,今天还真得着了你的道儿呀!

小都子,你都拽了我三次了,现在也该我拽你了,你可得提起注意来呀!

说着,这李元霸一叫丹田劲猛地一拽。

“小都子,你就给我过来吧!”

好么,这宇文成都那可真听话呀,被李元霸拽的紧走了两步来到了李元霸的身边来了。

天宝大将一看自己的一双靴子,好么,那鞋帮儿都拉开了,脚趾买都露出来了。

这天宝大将弄了个大红脸呀!心说唉哟!这个贼小子好大的劲头儿呀!他的劲气果然在我宇文成都之上呀!

好么,这次比劲头儿那宇文成都又输了。

五百一十四:李元霸金殿显武艺(二)

那杨广一见这李元霸获胜了,这杨广可高兴坏了。

“元霸呀!好样儿的!没想到你的劲头儿原来这么大呀!

哎!元霸呀!这当大将的讲竟马上步下的功夫都得懂,长拳短打功夫都得样样精通才行呀!

哎!元霸呀!你这些功夫你都会吗?”

“回皇上的话,这些功夫俺李元霸样样全会!而且样样都十分的精通呀!

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到这行宫的院子里去,找一处宽大的地方,我每种功夫都给你练上一练,看看我这功夫纠竟如何吧!”

“好!那就依你所言,众位爱卿,现在也没有什么事,走吧,随朕到那园子里去吧!

咱们看一看这李元霸的其他功夫究竟如何吧?”

杨广一声令下,文武群臣们都随着那杨广出来了。

杨广在一把椅子上坐好以后,一旁的宫人们给他搬来了桌子,杨广坐好以后,趴着桌子对那李元霸说“元霸呀!那你先练一练拳脚功夫如何呀!”

“小臣尊旨!”

嗬!这李元霸今天还真来了精神了,李元霸把大锤放在一边低声对那李世民说“二哥,你给我看着这对大锤,待我给他们露上一手儿吧!

不然的话,那他们也不知道我李元霸的厉害呀!”

说完,那李元霸钉字步儿一站,朝着人们看了一眼笑道“各位,你们就上眼吧,俺李元霸那是说练就练呀!”

这李元霸果然不是那拖泥带水之辈呀!这李元霸闪掉了外边的一件宽大的衣裳,把这身上稍微地一收拾,然后,一个凌空飞跃,就轻轻地落入了场中了。

落地之时声息皆无,就这一招儿,这个漂亮劲就迎得了一片掌声呀!

“好、太好了!”

众人不住地鼓掌呀!听到了掌声,那李元霸的劲头儿那就更足了。

只见那李元霸走行门、迈阔步就在场子练开了。

只见那李元霸身形晃动,步履如飞呀!

每一招每一式都有那独到之处呀!

那真是身轻如飞燕,狡黠如苍鹰,身快胜狐兔,稳健似苍松。

招招夺人魂,式式取人命呀!

在场的这些人员们即有文臣又有武将呀!

常言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呀!

现场鼓掌叫好儿的以文臣居多,那些武将们盯着场内那是一动也不动呀!

这拳脚功夫练到这个样子,那也太精采了,这些武将们不错眼珠儿地盯着,生怕错过了这一招一式呀!

练罢多时,那李元霸猛地收住了招式,只见他气不长出,面不更色,跟刚才没练之时也没有什么两样儿呀!

那杨广见了拍案直叫好儿呀!

“嗯!好!好!元霸,不错,的确是好的武功呀!”

这皇帝一叫好儿,那满朝的文武哪个不拍这皇帝的马屁呀!

顿时,那叫好儿的声音不绝于耳呀!

正在这时,那老贼宇文化及迈步走了出来。

“陛下,这李元霸的武艺的确是不错呀!我看这满朝之中,能跟这李元霸过招儿的也就只有我儿那宇文成都了。

陛下,要不让他们俩比上一场?让他们俩比试比试让咱们大家开开眼!”

杨广听了哈哈大笑呀!

这杨广看笑话才不嫌事儿大呢!

“嗯!承相所奏正合孤王的心意呀!他们俩个比试的话,打得那一定很精彩呀!”

杨广一纽头。

“天宝大将宇文成都,你可愿意跟那李元霸比一比武么?”

“臣领旨也就是了。”

嗬!这宇文成都表现的有些不卑不亢呀!

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是怎么想的。

这杨广又转身问李元霸道“元霸呀!敢不敢跟孤王的镇殿大将军,天宝大将宇文成都比上一场么!

告诉你说,孤王的镇殿大将军号称横勇无敌大将军呀!

你若是觉得不行的话,那干脆就别再比了。

免得出了什么危险的话,到时侯你老爹再埋怨我呀!”

这李元霸听了兴奋地说“皇上,不就是跟那小都子比比武吗!

这怕什么呀!我就怕没有人敢跟我比试呢!

如果没有人敢跟我比试的话,那多么没有意思呀!

小都子,拿你的家伙去吧!

咱们俩今天就好好地比试他一场吧!

看看今天是你厉害,还是我李元霸厉害吧!

这次比武比赢了,我不会伤你性命的,你把那块横勇无敌的牌子摘给我就行了!”

好么!这李元霸惦记上了宇文成都胸前挂的那块儿金牌了。

宇文成都听了这个气呀!心说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呀!自我出世以来,还不曾有人敢追着我要过这块牌子呀!

从来都是我追着人打,我从来是攻无不取,战无不胜的存在呀!现在倒好了,成了人追着要牌子的存在了!

真是气死我了。

今天我要拼了性命也要跟他比上一场,看看今天谁输谁赢吧!

“来人,给我抬那凤翅鎏金大镗,牵过我的座骑白马银河兽来。”

士兵们听了赶紧去做去了。

老贼宇文化及一见,立刻把他叫在了一边。

悄悄地嘱咐道“成都呀!我看这李元霸并不好惹呀!他的劲头儿比你还大,武艺恐怕也差不了什么呀!

比试之前,那个昏君一定会下道圣旨,让你们点到为指,休要伤了对方的性命呀!

到时侯你就假装着答应了,比试的时侯你就下死手,一大镗把那李元霸拍死,到时侯咱们只说是误伤了他尔已,太不了也就让咱们赔他两个钱也就完事了。

也省得这个祸害挡着咱们前进的道路呀。”

“嗯,儿子知道了,咱们只好这么办了。”

那李渊见了站起了身来。

“陛下,这个比武可万万使不得呀!

陛下,谁不知道呀!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呀!

这出现了伤亡的话,那可怎么办呀!”

“表兄,这个怕什么呀!两个人都愿意比试,你就让他们比一比呗!

咱们在一旁看热闹儿,你看这该有多好呀!

噢!我想起来了,你是怕我那侄儿他伤了性命呀!

这个不要紧,一会儿我给他们下道圣旨,任何人也不许伤及对方的性命,这样你就放心了吧!”

“陛下,我不是为我的儿子担心呀!这小子生来就命硬,是那打不死的主儿呀!

只不过我这儿子做事儿不知道深浅,我怕他打急了眼一时失了手,万一伤了那天宝将军的话,那不就遭了么!”

杨广想了想说“一会儿我好好地嘱咐嘱咐他们吧!他们都是大人了,难道连这么两句话儿还记不住吗!”

李渊冲着李世民一使眼色,李世民立刻就明白了。

李世民把那李元霸拉到没人的地方小声地嘱咐道“四弟呀,这次比武,可关系到咱们一家人的安危呀!

四弟呀,刚才我观那宇文父子小声儿地滴咕着什么呢,我想他们一定商量不了什么好主意呀!

四弟,你要记住,你面对的可是咱们大隋朝的天宝大将呀!

他的武功即使没有你好,但你们俩也不会相差太多呀!

四弟,你可要千万记住,这比武场上打死了人,充其量也只能算是误伤呀!

一般的情况下,顶多也就是赔对方俩钱儿也就完事了!

四弟,你可万万不得粗心呀!

我想,那老贼一定是想借此机会要了你的性命呀!

你可要多加抵防着点儿呀!常言说,这比武场上讲竟举手不让步,下手不留情呀!”

“二哥,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他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呀!

他们想钻我的空子?那是连一门儿也没有呀!

二哥,你们不用为我担心,看小弟我怎么赢他吧!”

“嗯!知道了就好!四弟,我们盼着你大获全胜呀!

只有打胜了,才能当上大官呀!”

“二哥,你们就瞧好儿吧!俺上场去了。”

五百一十五:比武前,元霸得坐骑

时间不太大,几个士兵就把宇文成都的兵器凤翅鎏金镗给抬了上来了。

一个士兵给宇文成都牵过来了他的宝马良驹千里踏雪银河兽来。

那宇文成都望着李元霸笑道“元霸呀!都说你的武艺很好,那你还不牵你的战马去么!

今天咱们俩就跟他们表演表演吧!

也让群臣们开开心。

元霸呀!今天咱们才认识,咱们俩比武点到为止,可千万别伤了和气呀!

我胸前的这块牌你不是想要么!下来哥哥我把它送给你不就完了么!

一个牌子,这有什么稀罕的呀!”

嗬!这宇文成都说话儿可真甜呀!

李元霸听了嘿嘿一笑。

“好说,好说,这个好说,一会儿比武的时侯,咱们俩都不动那真格的,咱们俩也就是表演给他们看也就完了。”

这李元霸心中骂道“你奶奶个熊,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你他娘的是想着抽冷不防儿给小爷来上那么一下子,趁机会要了小爷儿的命。

如果我连这个当都上的话,那我还是那李元霸吗!

那他娘的不就成了二傻子了吗!”

两个人各怀鬼胎嘻皮笑脸地说着闲话儿,嗬!真跟那好哥儿们无异呀!

李元霸望着宇文成都笑道“成都哥哥,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儿,我哪有那什么战马呀!

说白了,我就是个步下将,要我说,干脆咱们俩在这步下比划两下算了,骑着马战多没意思呀!”

宇文成都听了笑道“我说兄弟,大将军哪能没有马呢!

即然你没有那坐骑的话,要不我送给你一匹?

你先骑着熟习熟习咱们再战!”

这李元霸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多谢老兄你的美意呀!兄弟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我觉得天无绝人之这路,这个我还是终纠会想出方法来的。”

李元霸心道“你他娘的给我一匹劣马,到时侯跑也跑动,那不是干等着挨揍吗?那样的傻事儿我才不去做呢!”

李元霸走了过来,望着那杨广嘿嘿一笑。

“我说皇上,小都子非要马上跟我比武,我说我们俩在地上步行着比划两下算了。

可是,这小都子他还不乐意呢,没办法,皇上表叔,你看这个事儿怎么解决呀!”

杨广一听他乐了。

“我倒是什么事呢?原来缺少一匹战马呀!

这个事儿还不好解决吗?咱们这随行的武将之中那好马有的是呀。

你随便挑上一匹不就行了么,这有什么难的。

众位爱卿,哪位有好马呀?哪位有多余的好马的话,就送给这元霸一匹吧!”

话音未了,那临潼关的大帅花刀大将魏文通说“陛下,臣有一匹多余的好马,此马叫做花斑豹。

我愿送给元霸作为坐骑。”

“那还不赶紧给他牵过来,让他先试试再说吧!”

时间不大,那魏文通果然牵了一匹花马走了上来。

李元霸牵着此马来到演武场,李元霸提着双锤翻身上马。

这李元霸还没用劲儿呢,这一匹马二上刻爬在了地上起不来了。

李元霸见了小声的嘟囔道“这样的马匹哪能算作好马呀!干脆杀了宰肉吃算了。”

那魏文通听了弄了一个大红脸。

魏文通的这匹花斑豹确实有那么一点儿太差劲了。

这还没怎么骑呢,就爬在地上不行动。

接着,五王杨芳杨毅臣又献上了一匹大青马来。

“陛下,臣的大匹大青马比那一匹花马可强多了,我愿把他送给元霸当做坐骑!”

李元霸骑着这匹大青马跑了两圈以后,这匹马也就下跑不动了,时间不大,这匹马也趴在地上累得跑不动了。

这李元霸见了直摇头呀!

“这马匹那哪行呀?这哪是什么良马呀?这分明是一匹最劣的马匹了,骑着这样的马匹能打仗么。

干脆牵回去耕地去吧!”

喝!把个五王杨芳给气得的,这老头子胡须撅起来很高呀!

可这马匹这个样子,那也没有法子说呀!

正在这时,那靠山王杨林从队伍里走了出来。

“元霸呀!老夫有一匹好马,此马是你们山西省太原府的一个马贩子送给我的。

此马老夫给它起了个名字,此马叫一字墨珍板肋雕,也叫墨珍珠,此马是一匹黑马,这匹黑马产自北海,是一匹十分凶猛的马匹呀!老夫我年岁比较大了,多少有点儿降不住它。

此马异常地凶猛,奔跑起来也异常的快捷呀。

只是此马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种,此马每日除了吃草料外,还特别爱吃鱼,每日里就吃掉四十五斤之多的鱼呀!

一般的人还真有点儿养不起它呢!

今天我就忍痛把它送给你吧。

相信它在你的手里也能发挥巨大的作用呀!”

李元霸听了嘻嘻一笑。

“是么!老王爷,那俺李元霸就先谢谢你了。

老王爷,那就叫人把你的这匹吃鱼的马给我弄过来吧。

我让也见识见识这吃鱼的马匹是什么样子的吧!”

靠山王杨林听了,立刻命人把自己的那匹大黑马牵了过来。

众人一看,只见此马比一般的马匹高出多半头呀!

此马骠肥体壮,浑身上下一团黑呀!那是连一根杂毛儿也没有呀!

李元霸见了可高兴坏了。

“嗯!此马看样子还不错呀!此马如此得高大,那真是身大力不亏啊!

待我骑着它试上一试吧!”

说完,李元霸从士兵的手里把这匹大黑马牵了过来。

李元霸牵着它来来场中提大锤翻身上马。

此马发出了一阵阵地嘶鸣声,然后,李元霸骑着它在场中驰骋了起来,这匹大黑马跑得还真快呀!

整个马的奔跑就象一阵风儿一样,那真是又快又稳当呀!骑着跑了几圈以后,这李元霸十分地满意呀!

李元霸噌地一下从马上跳了下来!

迈步来到靠山王的面前,双膝跪倒施礼呀!

“多谢老千岁的赠马之恩!元霸在这里给你嗑头了。”

杨林见了赶紧伸手相掺。

“元霸,快快起来吧。这叫骏马送英雄,你骑着它为咱们大隋朝打几个大胜仗,你就算对得起我咯。”

“老爷爷,你的话儿俺李元霸记住了,放心吧,我绝不会辜负了你的心愿呀。”

“嗯,那就好,元霸呀!下场去吧!”

李元霸站起身来重新翻身上马。

李元露持擂鼓瓮金锤高声喊道“小都子,你过来,咱们今天就好好地比上一比吧!”

嗬!把个宇文成都给气的。

“他娘的,这么个昏小子,还他娘地挺有人缘儿的。这么快就找到坐骑了,真是气死我了!

今天我一定要用巧招儿赢了他,最好是把他弄死,以解我今日之恨呀!”

这天宝大将立刻提凤翅鎏金镗翻身上马,立刻纵马也向场内冲了过来!

五百一十六:胜成都,元霸世民双封王

宇文成都纵马来到场中,天宝大将把凤翅鎏金镗往马前一横。

“元霸呀!恭喜你得了坐骑了,这下咱们俩该好好地给他们表演表演了吧!

哎!元霸呀!我的好兄弟,你说说咱们怎么给他们表演表演呢?”

李元霸听了翻了翻小眼睛儿。

“天宝大将,还是你说了算吧!你怎么划道儿咱们就怎么办吧!”

“好!好!兄弟,还是你这个人好说话儿呀!

要我说这样吧!干脆咱们比比兵器吧,我打你三镗,然后你在砸我三锤。

咱们哥儿俩谁跟谁呀!兄弟,咱们俩比武,可千万别伤了和气呀!

这兄弟们比武玩,可千万别伤了和气呀,不然的话,咱们俩以后还怎么往一块儿混呢!

兄弟呀!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嗬!这宇文成都说的话儿可真好听呀!

李元霸心说“你有千变万化,我有一定之规呀!想钻我的空子,那是门儿也没有呀!

想给我罐那**汤儿,再趁机会弄倒我,那是门儿也没有呀!

“那天宝将军,那你说是你先打我呢!还是我先打你呢!”

“即然是我想出来的鬼主义,当然是你先打我了,不然该说哥哥我占你的便宜了。

兄弟呀!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兄弟,你砸哥哥,不会往死里砸吧!”

李元霸听了嘿嘿一笑。

“还是你先用你那大蹚先拍我我吧!我这个人经揍,没事儿,你就可劲儿地招乎吧!”

宇文成都听了暗暗地高兴。

“好!好!即然你不肯先动手的话,那哥哥我可就先动手了,兄弟,你就运好了力气吧!

兄弟我开始动手了!”

说完,这宇文成都举起大镗用了四成的力气向那李元霸猛地砸了过去!

“李元霸,你给我着大镗吧。”

大镗挂定风声就砸了下来。

李元霸也不敢太拖大呀,舌抵上牙堂,一个举火烧天式举双锤招架呀!

两件兵器碰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声呀!震的那大殿嗡嗡作响呀!

由于这宇文成都没有用全劲儿,这李元霸没有费多大的劲儿就把这一大镗十分轻松地接了下来。

这李元霸一愣!

“他娘的这小都子怎么就这么点lv劲头儿呀?不能吧!

噢!我知道了,一定是这小气子没有憋着什么好屁呀!

他娘的想在第二下再狠劲地砸我,我可不能上这个小子的当呀!

他娘的,一时不小心的话,有可能就把这个小命儿混没了!”

这天宝大将把马圈回来,第二次举大镗打向李元霸呀!

这一次他仅用了三成半的力气呀!

“元霸,你给我着大镗吧!”

说着,大镗挂着风声又砸了下来了。

那李元霸又轻松地把这一大镗轻松地挡了下来。

宇文成都笑呵呵地问“元霸,没什么事儿吧!我就剩下最后这一镗了,兄弟,你给我接大镗吧!”

这一次那宇文成都丹田一运气,猛地拿出了十成的力量一大镗就砸了下来。

那李元霸一运劲儿举一对擂鼓瓮金锤忙招架呀!

这李元霸虽然没有真正松懈,但是多多少少地有那么点儿大意了。

这宇文成都号称横勇无敌大将军,这全力一砸那是多大的劲头儿呀!

就听铛的一声巨响,震得那大殿嗡嗡作响呀!

再看两个人,那乐子可就大了,两个人都从马匹上震了下来,这宇文成都受的震较轻。李元霸吃的这个亏那个暴呀!

宇文成都率先从地上爬了起来,拣起凤翅流金镗率先向自己的白马走去。

那李元霸也从地上拣起了自己的一对大锤走向了自己的大黑马。

这李元霸一边走,一边小声地嘟囔道“小都子,你可真行呀!赶情你小子是那个笑面虎儿呀!

幸亏我早有提防,不然的话,刚才你那一大镗早就把我拍成肉饼儿了。

我早就猜你小子他娘的没有憋着什么好屁呀,果然他娘的你小子肚子里净是些杂碎呀!

小子,你在马上给我坐好了去,现在该我砸你了!

今天我也给你来这么三下子,也让你知道知道俺李元霸这对擂鼓瓮金锤的厉害。”

两个人重新上马,这次李元霸可真急了,李元霸舞动双锤,一个流星赶月,双锤就先后砸了下来。

那天宝大将运足了力气,大镗猛地往上一举。

“开呀!”

两个兵器又碰撞在了一起。

两个人的力气本来就相着不是那么的巨大,再加上刚才李元霸吃了个爆亏儿,这个劲头儿尚未彻底地缓过来呢。

那宇文成都就这样硬接了他这三大锤呀。

“哎呦,小都子,你还真有一把子力气啊!

来、来、来!咱们再比。”

那李元霸不由分说,接二连三地就又是两大锤。

那宇文成都勉勉强强地坚持了下来,那凤翅镏金镗差一点儿没有从手里脱了出去。

三锤过后,两个人插招换式就斗在了一处。

一开始,这宇文成都还打算用巧招儿赢他。

后来一看,那李元霸双锤舞动如飞,那锤招的精奇程度远在他的想象之上呀。

那宇文成都越战越勇,凤翅镏金镗舞动如飞就跟李元霸斗在了一处。

随着时间的推长,那李元霸慢慢的缓过了劲儿来。

一对擂鼓瓮金锤那是越舞越越精呀!

三十个回合以后,那宇文成都就多少有点儿顶不住劲了,一个没注意,大镗正跟那擂鼓翁金锤碰在了一块儿。

铛的一声过后,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镗就脱了手了。

李元霸见了冷笑道“小都子,你他娘地今天暗算了我半天了,现在也该我得得手了吧。

小子,你给我着锤吧!”

一对擂鼓瓮金大锤一个流星赶月就砸了下来。

宇文成都见了一闭眼睛。

“今日吾命休矣!”

正在这个当儿,李世民高声喊道“元霸,你还不给我住手!”

就这一嗓子,李元霸的大锤才没有砸下来,这对大锤离着宇文成都的脑袋尚有个三四尺远呢!

把个宇文成都给吓的,一身的冷汗都下来了,这宇文成都本来就是个黄脸大汉,这下子那脸就更黄了。

李元霸望着宇文成都一笑!

“成都哥哥,吓坏了吧?刚才兄弟我跟你闹着玩呢!”

这宇文成都从马上跳了下来,冲着李元霸拱了拱手,然后拣起大镗低着头走了。

李元霸得胜后,跳下大黑马来提着双锤来到杨广的面前双膝跪倒。

“皇上,你看我的本事还可以吧!

皇上,你打算封我个什么官儿呢?”

杨广听了哈哈大笑。

“嗯!元霸呀!你才是我大隋朝第一条好汉呀!

孤王封你为西府赵王,下来孤王再重新给你打造块儿牌子吧!

那宇文成都是横勇无敌大将军,你就是那无敌横勇大将军吧!”

李元霸一听那皇帝真封了自己王了,那真是乐坏了。

“多谢陛下,小臣谢封。”

说完,这李元霸再次跪倒谢恩呀!

杨广望了李世民一眼笑道“世民呀!你还不跪倒听封么!”

李世民一听,那也真是乐坏了。

“噢?这还有我的事儿呢!”

李世民紧走几步跪倒于地。

“小臣李世民听封!”

“李民呀!孤王观你机智过人,孤王甚是喜欢,孤王就封你干儿御殿下,另外,孤王就封你西府秦王之位吧!”

那李世民一听可高兴坏了。

“李世民叩见爹爹,愿爹爹身体健康,咱们这大隋国江山永固呀!”

“嗯!世民呀!赶紧起来吧!”

“多谢爹爹。”

李世民高高兴兴地退到了旁边去了。

杨广望着李渊说“表兄,把这个世民过继给我吧,你是什么意见呀!”

李渊听了刚要跪倒,杨广见了把手一摆。

“表兄,算了,你我虽为君臣,但毕竟咱们是那亲表兄弟呀!

你这样跪来跪去的,我的心里也不怎么舒服呀。”

“陛下,你认世民为干儿子,那是他的造化呀,我这个当爹的听了也为他高兴呀!

陛下,那世民能当你的干儿子,那是我们全家人的荣耀呀!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哪还有什么意见呀!”

“嗯!没有意见就好呀!表兄,你我多年不见了,我这次跑到你的家门儿上来了,你也不说在家里请我一顿么!”

李渊听了眨了眨眼睛说“陛下,你想让臣请你,这个还不好说么!我回去马上准备准备,明天臣过来请你如何呀!”

“嗯!那好吧!世民,元霸呀!赶明天你们哥儿俩就过来护架来吧!”

两个人听了跪倒行礼。

“陛下,臣等领旨。”

五百一十七:杨广打算幸李府,李府摆酒压心惊

时间不太大,那杨广对李渊父子说“你们且先退下吧!你看这天都快黑了,我想你们还没吃饭呢吧!

回家去吧!回家赶紧吃饭去吧。唉,你们看这一天折腾的,你们两个饭都没有吃上呢。”

李渊父子三人听了,立刻起身告退,然后骑着马匹直奔那留守使衙门奔来。

这父子三人一边往回走,一边说着闲话儿。

李渊说“今天好险呀!他娘的咱们父儿们差一点儿就把这脑袋给混没了呀!

如此大的刺激老爹我可受不了呀!

这个也太刺激人了吧!”

这李元霸现在封了王了,他的心情那真是要怎么好有怎么好呀!

“爹爹,从小的时侯你就看着我李元霸,认为我是那最没有出息的人了,经过这几年的拼命努力,我这不是真的封了王了吗!

而且还是咱们老李家封的第一个王呀!

俺李元霸现在是王了,俺李元霸现在是西府赵王了,以后俺再也不用受任何的闲气了!”

好么!这李元霸的要求倒也不高,只是不想再受任何人的闲气了而己。

李渊听了苦笑道“元霸呀!你这是说我呢吧!在咱们家中,除了我经常说你以外!别人谁敢惹你呀!

别人惹了你的话,你从来都是那不依不饶的,你说谁还敢管你呢?

元霸呀!莫非你还记恨老爹我么?”

李元霸听了摇了摇头。

“爹爹,你说我哪敢记恨你老人家呢?

没有你严格要求的话,我能这么快封了王么?

爹爹,我感激你老人家还来不及呢!

我哪敢怨恨你呢!”

“嗯!这还差不多!真没想到呀!在我的这些儿子们当中,你是那第一个封王的人呀!

我的儿呀!今天你算是给我长了脸了!

今天若不是有你的话,我跟你的二哥,那都够呛活命呀!

这皇帝虽没有心杀我们,可是,那老贼宇文化及却有心把咱们一家人都除去呀!

元霸呀!再遇到那宇文成都你可千万别客气,这个家伙可是那老贼的亲儿子呀!”

“爹爹,儿子记下了,放心吧,再遇到他时,俺李元霸一定下死手弄死他!

叫那小都子命丧黄泉。”

李世民望着李元霸说“四弟,没想到那段无极算的可真准呀!

连我跟爹爹什么时侯遇难,咱们俩什么时侯封王他都算的出来呀!

此等能人可真是那人间异士呀!过个几天闲在闲再说吧!

等闲在了,我把我许诺他的银子给他送到家里去吧!

大丈夫言必有信,否则怎么立于天地之间呢!”

“二哥唉!要去咱们哥儿俩一块儿去,若不是这两年我跟着人家练习武艺的话,我今日能封王么?

俺李元霸从来是说话儿算数儿的人,这知恩图报,也是人的一种本能吧!”

李渊听了笑道“这个段无极也太厉害了,来我家没有几次,就把我的两个儿子给收买了。

走吧,咱们赶紧回家吃饭去吧,这一天,早就饿的我前心帖了后心了。”

父子三个人领着亲兵们来到那留守使衙门,只见那留守使门前士兵密布,一个个都刀出鞘、箭在弦呀!

那李元吉手持宝剑在队前正来回地转呢!

李元霸见了大声地喊道“三哥,现在没有什么事儿了,我们平安地回来了。”

那李元吉定睛一看,可不是么,只见那李渊居中坐在马上,左边是自己的二哥李世民,右边是自己的四弟李元霸,跟去的亲兵们一个不少全都回来了。

这李元吉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了。

李元吉跟着他们走进衙门内,那李元吉赶紧追问道“爹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你老人家是怎么脱离险境的?可把我给吓死了。”

李元吉扯开嗓子大声吼道“我爹爹他们回府了,咱们家的危险彻底地解除了!”

这李元吉的声音传出去了老远老远呀!

李府中的人们听了,纷纷地都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众人一见那李渊父子都没有什么事儿,一个个地全都放下了心来。

李渊的夫人窦氏拉住李渊的手说“大人,你们父子是怎么脱的险呀!

能不能告诉为妻我呀?”

李渊听了笑道“还不是咱们的小儿子元霸持双锤救我们俩么!

要不然的话,恐怕我们父儿俩早就没了命了!”

“是么!咱们这小儿子自小儿狞紧,不过,这个孩子也是很有志气的人呀!他是个从不认输的好孩子呀!

这一点儿我这个当娘的比任何人都清楚呀!”

这李元霸一听自己的娘夸自己,紧走几步放下了大锤,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娘说“娘啊!儿子今天可给你露了脸了,今天我也封了王了。

俺李元霸被封为西府赵王,从此后,这大隋朝也有我这么一号人物了。

娘呀!你应该为我高兴才是呀!”

老夫人窦氏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呀!

“我的儿呀!莫非你说胡话呢吗!你有何功,可以封王呀?

这个为娘我不信!

你个傻小子,莫非你编个瞎话儿逗娘开心呢么?”

那李渊听了苦笑道“夫人呀,元霸并未说半句瞎话儿,这个事儿还真是真的!

这真是怪事儿年年有,没有今年多呀!

不但那元霸封了王了,咱们的二儿子世民也封了王了。

咱们小儿子元霸封了个西府赵王,咱们的二儿子世民封了个西府秦王,这一下子咱们家就有了两位王爷了。

夫人,你说咱们家这是多大的荣耀呀!

这满朝文武之中,又有哪一家比的上咱们家呀!

夫人呀!对了,赶紧准备饭吧!

我们父儿仨到现在了,那还是粒米未进呢!

我们仨个人早就饿坏了!”

这窦氏夫人听了笑道“老爷,自从听说你们父子被抓起来了后,咱们家所有的人都没有吃过饭呢!

这光顾着上火去了,哪个还有心情吃饭呀!

元吉呀!现在家中也没有什么事儿了,你去醉仙楼要上几桌酒席去吧!

今天咱们也庆贺庆贺,庆贺你的老爹大难不死,也庆贺你的二哥与四弟都封了王了。”

李元吉听了一拱手。

“母亲大人放心,儿李元吉谨遵母命。”

说完,这李元吉转身离去了,时间不太大。几十桌子上好的酒席就被醉仙楼的伙计给被抬了进来。

李世民走了出去,连把门的亲兵们也都叫了进来。

“各位,今天让你们为我们李氏父子担心了。

大家也不是什么外人,都是我李府的亲兵卫队呀!来吧,大家都坐下吧,咱们大家一块儿吃个团圆饭吧!

今天一则是为我们父子的平安脱险庆贺。

二则是感激大家齐心协力呀!

来吧,大家一块儿坐吧!”

嗬!这个李世民还真会来事儿呀!

吃罢了压惊饭,李渊对那李元霸他们哥儿仨说“在这皇帝在咱们太原府期间,你们哥儿仨要轮流带队,加强咱们这留守使衙门的警戒。

任何人值班期间都不得放松,以防止出现任何意外呀!

你们三个都听清楚了么!”

三个人听了往上叩首。

“爹爹放心吧!我们三个都明白了,只要有我们哥儿仨在,绝保这留守使衙门万无一失呀!

老爹爹,你老人家赶紧回后堂休息去吧,今天这一惊吓,相信你老人家早就乏了。”

“嗯!的确是这样!

哎!夫人呀!那皇帝明天要到咱们府里来,一会儿你领着丫环们收拾收拾吧。”

说完,这李渊转身就奔后堂去了。

五百一十八:杨广有意临李府,酒席宴上诉真情

第二天的早晨,李渊父子早早地吃了早饭,世民、元霸在自己的老爹爹的带领下,直奔那行宫奔来!

到了宫门前讲明来意,一个传信的官员立刻进去禀报去了!

时间不大,那杨广传出了圣旨,宣李氏父子进宫讲话。

这父子三人隨着传旨官进入了行宫的大殿里,只见那杨广一个人正坐在桌子前边饮茶呢!

李渊刚要领着两个儿子跪倒行礼。

杨广见了一摆手。

“表兄,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我之间弄这些没有用的礼节有什么用呢!

还不坐下来讲话。

世民呀!快坐到孤王的身边来。

元霸呀!你也看地方儿自己坐吧!

现在这个地方也没有外人,你我之间讲什么君臣之礼呀?”

三个人听了杨广的吩咐,在旁边也坐了下来。

杨广亲自为三个人倒茶喝。

这父儿仨一看这杨广的气色还不错,心情也大好呀!

完全没有了那君主的威严样子了。

三个人的心情才稍微地放了下来!

李渊一边饮着茶,一边望着杨广说“陛下,臣等父子奉旨前来接你来了。

陛下,没什么事儿的话,那就摆驾随我们到那留守使的衙门里小坐一会儿去吧!

也让臣等好好地招待招待您呀!”

杨广望着李世民笑道“世民呀!这次你们带来了多少人呀!”

“回父王的话,我们父子今天带来了三百名亲兵。

父王,你老人家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嗯!不干什么!按说有三百名亲兵也就够了!

有元霸护驾的话,我想那一定会万无一失呀!”

李元霸听了笑道“皇上,你就放心吧!慢说有那三百名兵丁,就是俺李元霸一人一骑,那也出不了任何的事儿呀!

有任何人敢对皇上不利的话,俺李元霸一顿大锤,将他们全都拍死。”

杨广听了笑道“元霸呀!我的孩子,你可不要光会说大话呀。

孤王这次去你们府上不会带那一兵一卒的,孤王要孤身一人前去,因此,一路之上你可要多加留神注意呀!”

李元霸听了往上叩首。

“陛下,你就请放宽心吧,为臣领旨。”

杨广站起身来。

“表兄,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哥儿俩就走吧。”

说完,那杨广果然跟着李渊父子出行宫来了。

此时正是那日上三杆之时,太阳照的大地暖烘烘的。

杨广上了李渊为他准备的一匹逍遥马,由那小秦王李世民亲自牵着,在西府赵王李元霸的护卫下,直奔那留守使衙门的方向上走了过来。

好在这段距离并不怎么远,也就是个几里地,不一小会儿就到了那留守使的衙门门前了。

那杨广翻身下马,在李渊父子的陪同下,直奔那留守使的衙门里走了进来!

杨广纽回头对那李渊说“表兄,命令卫兵加强门前的警戒,任何人没有孤王的命令不准善闯,违令者斩!”

李渊听了立刻对那李世民说“刚才陛下已经吩咐过了,你还不赶紧去传令吗?”

李世民领命立刻转身要走,那杨广又叫住了他吩咐道“世民呀!传完了令马上回来,一会儿我找你还有事儿呢!”

李世民听了连忙答道“儿臣遵旨!”

“嗯!去吧!

孤王在那后堂之中等着你!”

说完,这杨广随着李渊直奔那后堂之中走来!

在一个宽大的会客室中,那杨广居中坐了下来。

李渊与那李元霸左右相陪,不一会儿那秦王李世民也进来了。

杨广见了笑道“世民呀!来,坐到孤王的身边儿来!”

“是,儿臣遵旨!”

这杨广对这李世民那是真心地喜欢呀!

李世民在那杨广的身边落了坐,四个人一边饮着茶,一边唠着家常。

聊罢多时,杨广问道“表兄,我记的你有好几个孩子呢!那建成回乡祭祖去了,那几个孩子现在在哪呢?

把他们都叫出来吧!孤王这次前来,也打算都见见他们。

元霸呀!把你的娘也叫出来吧。

孤王这次来省亲,她怎么能避而不见呢!”

李元霸听了站起了身来。

“皇上,我现在就给您去叫她去,一会儿她就来了。”

说完,这李元霸转身离开了。

李渊望着杨广笑道“陛下,臣有五个孩子,那建成回乡祭祖去了,他没有在家中,我那三子李元吉昨天游玩已经回来了。”

“噢!那还不让他出来见见朕来么!

我这当表叔的来看他,莫非他也不想出来见见朕了吗?”

李渊听了连忙吩咐道“世民呀!既然陛下已经发话了,还不赶紧将你的三弟给唤了出来!”

“是,孩儿领命。”

说完,这李世民也转身出去了!

李渊笑道“我还有个小女儿,现在已经出嫁了,现在已经不算咱们家里的人了!”

“表兄,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

她就是嫁了人的话,那也是咱们家里的人呀!这个还能改变的了吗?

唉,表兄,她到底嫁到哪里去了?离咱们这儿倒底远不远呀?”

李渊听了笑道“不远,不远,她嫁到这太原府北的柴家去了。”

“是么!那还不赶紧命人把她接过来?

来的时侯连她的夫婿一块儿都叫过来吧!

一会儿我见见他们。”

“是!我马上命人去叫他们。一会儿他们就过来了。”

时间不大,那李元霸率先把自己的娘拽了进来!

这窦氏见了刚要跪倒行礼,那杨广连忙站起了身来。

“表嫂,何须多礼呢?你若行大礼的话,那朕以后还怎么过来看你呢!

不必多礼,快快坐吧,这又不是在那朝堂之上,这是在咱们家里呢,何必多礼呢!”

那窦氏夫人听了也就在旁边坐了下来。

时间不大,那李世民就领着李元吉进来了。

这李元吉进屋以后双膝跪倒。

“小臣李元吉拜见陛下,愿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杨广见了笑道“是元吉吗?孩子,快快起来吧,旁边落坐吧!”

“小臣尊旨。”

说完,这李元吉紧挨着李元霸坐了下来。

杨广见了笑道“表兄,瞧瞧你们这一大家子人有多好呀!孤王见了也十分地羡慕呀。

现在人员差不多也到齐了,现在就差我那侄女她们俩口子了。

表兄,表嫂,现在屋里也没有外人,都是咱们一家人呀!

现在孤王告诉你们,以后处事儿要多加小心点儿呀!昨天的事儿孤王已经看出来了,那承相宇文氏一族现在在朝中已经坐大了,满朝之中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呀。

孤王其实早就心中不满呀!否则的话,朕也不会无端巡游天下的。

昨天那宇文化及私自把世民随便儿抓起来,孤王已经看出来了,他就是想斩除孤王的羽翼,以便图谋不轨呀!

也幸亏元霸及时赶到,否则的话,表兄,你们父子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表兄呀!你现在可是我大隋朝不多见的几根青天白玉柱呀!有你镇守山西的话,孤王也多少安心点儿呀!

表兄呀!以后你要多长个心眼儿,万万不可置自身于险境呀!”

李渊听了站起身来往上叩头。

“多谢陛下提醒,臣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表兄,朕知道,这山西境内的将领之中,有不少是那宇文化及暗中安排的人呀。

表兄,今天孤王就给你下道密旨吧!

你最好想办法把他们一一地除去,否则的话,你这军队也多少有点儿指挥不动呀!

元霸呀!朕知道你横勇无敌,但是,一个人就是再无敌,那能管多大的事儿呢?

元霸呀!你现在是西府赵王,这官职也有了,有时间的话,你就先帮着你的老爹整顿一下军队吧。

不是咱们的人,想办法一一给我除去,听明白了吗?”

李元霸听了站起了身来。

“臣领旨!”

“行了,行了,这是密旨,你领什么旨呀!

李元吉,你现在还是个白丁,也没有什么官职,你也帮助你的老爹整顿整顿军队吧!

以后有了军功的话,孤王再加封你的官职吧!”

李元吉听了站起身来往上叩首。

“小臣尊命。”

“世民呀!你收拾收拾到我的行宫里去住吧!有你陪在朕的身边,我还有个说话儿的人呀!”

李世民站起身来往上叩首。

“儿臣领命。”

五百一十九:杨广见柴绍,柴绍回家送礼忙

等杨广将这里的一切安排妥当了后,喝了刚有一盏茶的功夫,一个亲兵进来禀报说“大人,那四小姐和姑爷他们过来了。”

这李渊尚未答话呢,那杨广却抢着答道“那还不赶紧让他们进来!”

这杨广已经发话儿了,这李渊也就再没有吱声儿。

那士兵领命出去了,时间不大,那柴绍夫妇就一先一后地走了进来!

李渊见了自己的女儿笑道“儿呀!过来啦!

皇上到咱们家看望你们了,还不过去见个礼么?

柴绍,你也过去参拜一下陛下去吧!”

柴绍夫妇听了,走到杨广面前双膝跪倒。

“陛下,民女李金莲参拜陛下。”

“小民柴绍拜见陛下,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行了,赶紧一旁落坐去吧!

金莲呀!你也不是外人,是我的表侄女呀!

上次见到你时,你才三四岁,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如今你也出了阁了。

唉!真是岁月催人老呀!

表兄,咱们这些人,转瞬间这就过去了,这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呀!”

杨广望着李金莲忍不住地摇头叹息道。

杨广一见这个柴绍,只见他面黄如黄纸,衣裳也不新,半新还半旧,竹簪别着顶,布鞋不算破,半旧还半新。

杨广见了笑道“哎!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呀!”

柴绍听了往上叩头。

“小民叫柴绍,今俸岳父之命前来,没想到在这儿碰上皇上了。

皇上万岁,万万岁。”

这柴绍在家中装病,这李家的人都知道,对这柴绍的这个模样儿,也就见怪不怪了。

杨广一见,心说这不是个黄病鬼么!这样的人有什么大用呀!

就是让他满活的话,最多也不见得活过十年去呀!

有心不想理他,可是,看在那李渊的面子上,怎么也得跟他说上几句话呀!

要不这面子上也太交待不过去呀!

“柴绍呀!你也一旁看坐吧!我观你身体不好,站着多累呀!

柴绍呀!你以什么为生呢?”

“回陛下的问话,小民家中有几个小买卖,这一年介偶尔也跑个小生意,小民就以这些为生,艰难度日罢了。”

“是么!哎!表兄,咱们家这么有钱,以后多帮一帮表侄女他们一家吧。

看着他们一家这个样子,这该有多可怜呀!”

李渊听了笑道“这些年来我没有少帮补他们家呀!

奈何他们家是穷命,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呀!”

杨广听了笑道“过个几天吧,过个几天我命那宇文承相给他找个差使干干吧,那样他们家的日子麻也好混一些呀。

唉!就你这个样子,我估计那宇文承相也给不了你什么大官呀。

不过,大小有个官职的话,这个日子终纠会好混一些的!”

“多谢陛下,再小的官儿,小民也不嫌小呀!

反正比在家中待着要强的多呀!”

时间不太大,两大桌丰盛的宴席就上来了。

杨广与秦王李世民、西府赵王李元霸与李渊坐了一桌!剩下的那些人坐了另一桌。

酒足饭饱以后,杨广又有这儿话了一会儿闲话儿,然后对李元霸与李世民说“这饭朕也吃过了,元霸,世民,现在就送我回行宫吧,朕现在也累了。”

两个人听了,立刻站起了身来,护送着杨广直奔那行宫走去。

等这哥儿俩护送着杨广走后,那柴绍望着李元吉放声大笑呀!

“妹夫,瞧你目前这个样子,穷酸的比那叫花子也强不了多少呀!

你说你这个样子有多么丢人呀!

我都多少有点儿不想理你了呢。”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三哥,我以前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这皇上来了,咱们给他们演出戏看看呗!

说白了,我打扮成这个穷酸样子,还不是为了当个大官么?”

李元吉听了笑道“妹夫,谁给你出的这么一个馊主意呀?刚才你又不是没有见到,那皇上看着你的形象就烦你呀!

就凭这个,你还想当个什么大官么!

妹夫,你就别做那个美梦了。

你要是能当大官的话,那太阳不是从西边出来了吗!”

柴绍听了笑道“当大官的都是我这个形象,不信你就看吧!

那衣着光鲜的人未必当得了大官儿,三哥,不信咱们就走着瞧吧。”

李元吉听了笑道“走着瞧就走着瞧,谁怕谁呀?

妹夫,不信咱们就走着瞧,我敢说这次你决当不了那大官儿,弄个小官当当也就不错了。”

李渊的夫人窦氏听了笑道“你们瞎争经这个干什么呀?过个几天这结果不就出来了吗!到时候谁对谁错,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好了,柴绍呀!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你们两口子还是赶紧回去吧!

要想当个大官的话,你怎么也得出去活动活动呀?

好了,你还是赶紧回家活动活动去吧。”

柴绍听了岳母的话,立刻携妻子就回家去了!

柴绍回到家中,望着自己的妻子说“内当家的,咱们家里不是有几十筐菠萝果儿么,我得出去打点打点去,今天我可能会很忙。

你替我看好家吧!”

柴绍的妻子李金莲望着柴绍笑道“本来就是个十分英俊的小伙子,你那朋友非要你打扮成这副缺得的样子。

哎!我看了都厌讨你,便何况是别人呢!

我看你那朋友一定是没什么事儿可干,拿着你穷开心呢!”

柴绍听了笑道“他拿我开心,我拿他开心,我们哥儿俩都开心,这有什么不好的!”

“嗯!那你就穷开心去吧,你个黄病鬼!

家里的事儿你就别管了,这些索事儿有我呢!

即然要送礼的话,那就赶紧去吧!

这个事儿宜早不宜迟呀,若是等这个事儿议过了,再送礼还有什么用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对柴火喊道“柴火,赶紧套车去,把那菠萝果儿先装上一筐放到车上,咱们俩送礼去喽!”

那柴火一听少主人吩咐,哪里敢怠慢呀?

立刻将车套好,搬了一筐菠萝果儿放在了车上。

“少爷,一切我都弄好了。没什么事的话,那咱们就走吧!”

柴绍吩咐家中的仆人说“从咱们的马棚里牵出一匹最差的马匹来,我要骑着它送礼去。”

这家中的仆人听了心中暗笑。

“这真是怪事儿年年有,没有今年多呀?

也不知道咱们的大少爷发了什么神经了,竟然骑着那最差的马匹去送礼,这不是找着丢人现眼的么?”

不过既然你少爷已经这么吩咐了,那也只好照办罢了。

时间不大,一个仆人牵着一匹骡子走了进来。

“少爷,这是咱们家最差的那匹牲口了,你骑着它去送礼,行吗?”

柴少看了哈哈大笑。

“好,好!今天就是它了。”

五百二十:柴绍忙送礼,金殿意外得高官

那柴绍果然骑着这匹破骡子跟着马车挑着那朝中的重臣挨个儿送礼呀。

由于他那个寒酸样子,一般的重臣们都多少有那么一点儿瞧不起他呀!

心说这这个模样儿,还梦想着当大官呢?真是不自量力呀!

就这身子骨儿,还不如在家养个几年等死得了,就这个小模样儿,我看着怎么也活不过十年去呀!

这真是人不知死,船不知破呀!

好在他送来的果子是个希罕物,好多的官员都没有吃过呀!

见这个傻小子送来了这个东西,也就希里糊涂地满口答应了。

许多的大员没见过这个东西,还向这柴绍请教这个东西怎么吃呢!

柴绍认真地教会了他们,那些官员一尝,果然是那果中之佳品呀!

柴绍跟着马车一家一家地送着礼,直到黄昏时分,这柴绍基本上才把这当朝的几大朝臣送完呀!

最后,这柴绍弄了三筐菠萝果儿来到那老贼宇文化及的住处。

柴绍说明来意后,那把守大门的兵丁一见他那个穷酸样子,本想着不理他。

不过,这老贼多年形成了个习惯,那就是凡是送礼的,无论礼物大小,他都会当面验收呀!

他手下的亲兵们都知道他这个习惯,因此也不敢不去禀告呀!

一个亲兵问道“哎!我说你这个穷汉,你想送给我们承相大人的东西叫什么来着?我进去给你通报一声儿吧!”

柴绍听了笑道“这是一种水果,叫菠萝果。”

“菠萝果?没有听说过呀,那我进去给你通报一声儿再说吧!

大人见不见你那就是他的事儿了。”

说完,这个士兵进去禀告去了。

这宇文化及正在屋子里上火呢!昨天被那昏君杨广骂了个不出气儿的。

那李氏父子非但没有铲除,反而让李世民,李元霸两个小子封了王了。

自己的大儿子,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在跟李元霸那小子的比武中又遭到了惨败,这宇文化及心中不甘呀!

这老家伙正在屋子里上火呢!

那个亲兵进来报告说“启禀承相大人,门外来了个叫柴绍的小子送礼来了。

这个人弄过来了点儿菠萝果儿,你看怎么打发他呢?”

老贼听了一愣。

“菠萝果儿?”

也别说,这老贼以前曾南征北战多年,这种水果他还真曾经吃过。

一听说有这种水果,这老家顿时来了精神。

“即然有送这种水果的,那还不赶紧让他进来!

老夫我正上火呢,吃几个这种水果正好儿去去火。”

亲兵听了连忙转身出去了。

“哎!我说柴绍,承相大人答应见你了,弄上你的果子赶紧进去吧!”

柴绍听了答应一声,叫上柴火搬着这三筐菠萝果儿跟着亲兵直奔正屋中走了进来。

进了屋子以后,那柴绍双膝跪倒。

“小人柴绍拜见承相大人,前此日子小人得了几筐这种水果,小人哪舍得吃呀!

我打算把它送给承相大人,二中着承相大人的面子,给我弄个小官当当吧。

承相大人,小人给你磕头了。”

嗬!这柴绍可真会演戏呀!

宇文化及一看,嗬!眼前的这个小伙子黄黄的一张脸,手、手腕全是黄的,好似得了痨病一样呀。

看罢多时,老贼眼珠儿转了转说“你想当个什么官呀?能不能跟老夫说说呢?”

“丞相大人,当什么官都行呀,这官当然是越大越好呀。”

“那你有什么本事呀?能不能给我说说呢?到时候我跟皇上保举你的时候,我好对皇上言讲呀!”

“我会的东西可太多了,斗蛐蛐、斗鸡、斗狗、这些我全都会,当然,我还会耍钱呢。

几年以前,我还有曾跟着一个老拳师学过几天拳脚的功夫。

只是这么多年都不怎么练了,多少都有点儿全忘了。”

“哦,原来是这样呀!

嗯,那好,也该着你小子走运气呀!

明天老夫我就跟皇上推荐与你。

让你当个大官儿吧,这下子你小子满意了吧!”

“多谢承相大人,等小的当上大官以后,我一定给你重重的谢礼呀!”

“小子,算你运气好,老夫我也不要你的什么谢礼,以后只要你听我的话就行了。”

柴绍听了嘻嘻笑。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太感谢丞相大人了。”

“哎!我说柴绍呀!你的家在什么地方呢?到时候我在什么地方找你去啊?”

“承相大人,我就是这太原城北柴家的柴绍呀!

到时候到城北的柴家去找我就行了。”

“嗯!那好吧!”

“承相大人,小的告退了,小的告退了。”

说着,这柴绍领着柴火从宇文化及的屋子里低着头退了出来。

这柴绍两个人刚刚退了出去,那宇文成都推门就走了进来。

“爹爹,刚才那个小子他是谁呀!他来干什么来了呀?”

宇文化及听了一笑。

“这小子就是一个官儿迷,他给老夫送来了三筐菠萝果,想让我保举他当个官儿。

他娘的,这么个病秧子,也想当官?我看他连十年也活不过去呀。”

宇文成都听了说道“爹爹,我看这个小子会两下子,我看着他像个练过武的,他没有跟你提过这个事儿吗?”

“嗯,刚才他倒是提过这个事儿。

他就是一个会武术的,那又有什么用呢?他不还是一个病秧子么。

那李氏父子,不但没有遭殃,而且还得到了天大的好处呀!

为父我想起这个事儿来,心里就堵的慌呀!

他娘的,哪有一家子封两个王的?

这个昏君他就这么干呀!

赶明天我把这个病秧子保举上去,给他来个掺沙子,让那李渊的日子也不那么好过呀。”

宇文化及得意洋洋的说。

宇文成都对这些事情哪感什么兴趣呀!

宇文化及望着自己的大儿子说“成都啊,李元霸那小子可实在是太可恨了,他娘的,他的武功还在你的武功之上呀。

成都呀,咱们父儿们想个什么办法才能将他能除去呢。”

宇文成都听了长叹了一口气说“爹爹,我想起来了,在我从我的师父仇成仇乐天那里下山之时,我的老恩师就告诉了我,我的凤翅镏金镗有一个克星。

那就是擂鼓瓮金锤呀!

遇见那使擂鼓翁金锤的人,我一定打不赢他。

他终生是我的克星呀!最好的办法是我不与他见面儿。

我们两个人的兵器相克相生,

我的老恩师他告诉我,镗死锤死,镗活则锤生。

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想明白我老师的意思呀!莫非我还真能跟李元霸那个混小子拜成干哥们不成嘛?可这是不可能的呀。”

宇文化及听了也摇了摇头呀。

“唉,成都呀!咱们还是别想这些事儿了吧,依我看,咱们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李渊霸虽然勇武,但他毕竟是一个混小子呀!

我想此人将来一定不会成为什么大的气候的。

只不过那老匹夫李渊得了这个混小子相助的话,那可真是如虎添翼呀!”

说完,这宇文化及摇头晃脑的回里屋里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吃完了早饭以后,宇文化及带领自己的儿子宇文成都早早的上早朝去了。

朝拜完天子以后,那杨广刚想着怎么对宇文化及下命令呢,没想到那宇文化及却出班奏道“陛下,臣为你保举一人,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是咱们山西太原府这个地方的大才之人呀。”

“哦!宇文承相,不知你保举的这个人是谁呀?”

“陛下,这个人就是这太原城北的柴绍,这个人才能极高,我看保举他当官的话,定能保我大隋江山无恙呀。”

杨广听了心中暗暗好笑。

“刚才我还想让这宇文化及想办法给他安排官职呢!没想到他到自己先提出来了。

这下子我倒省了事了。”

想到此,那杨广开口问道“

宇文承相,你打算保举这柴少当个什么官职呢?”

“陛下,我打算保举这柴少做一个兵马招讨使。让他总管着山西境内的兵马,协助唐国公李渊李大人管理着山西境内的兵马。

陛下,不知你的意见如何呀?”

杨广听了来了个顺水推舟。

杨广纽头问李渊道“李爱卿,宇文承相保举那柴绍当这个官儿,你可有什么意见没有啊?”

李渊听了往上叩头说“陛下,即然是那宇文承相推荐保举的人,我想一定也差不了什么呀。臣遵旨就是了。”

杨广听了对宇文化及说“宇文承相,即然这李渊也没有什么意见,事情就这样定了。

还不赶紧去找那柴绍上殿来。

孤王要亲自见一见他。”

宇文化及听了心中高兴,对那传职官说“那柴绍在咱们太原府的城北住着呢,你们去那太原城北的柴府去找他吧!

“谨遵丞相大人之命。”

说完那传旨官下去了。

也就两个来时辰,那柴绍就跟着传旨官来到了殿外。

传旨官望着柴绍说“你先在这个地方等上一等,待我进去面圣,等那皇帝传旨以后,你再进去吧。”

说完,这传旨官迈步走了进去。

“陛下,那柴绍已经在殿外等着了。”

“传他进殿来吧。”

传旨官站在殿门口儿高声喊道“传柴绍进殿面圣呀!”

柴绍听了迈步走入了行宫的大殿内。

“陛下,草民柴绍参见陛下。愿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广低头一看,正是自己昨天在李府见到的那个柴绍呀。

杨广笑嘻嘻地说“柴绍,刚才宇文承相保举于你,让你做这山西境内的兵马招讨使,协助李渊李大人管理这山西境内的兵马,你还不赶紧向宇文大人谢恩么!”

柴绍紧走两步来到宇文化及的面前。

“多谢丞相的保举之恩,小生一定好好的干,为咱们的大隋朝尽心尽力呀。”

杨广转头对宇文化及说“宇文丞相,这柴绍是你保举的人,既然你保举了他,那就赶紧给他办理手续吧,让他早日上任,这样孤王也就放心了。”

“陛下放心,老臣领旨。”

五百二十一:柴绍意满为高官,三子商量谢恩人

这宇文化及为了给这个李渊添堵,那办事儿的效率可真是高呀!

本来十天半月才办清的各种手续,没有用半天儿就彻底地办完了。

这柴绍装傻充愣,心中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那李渊父子一见这个样子,一个个地也心中暗暗地发笑呀!

那杨广假装不知,也乐得事情办成了呀!

柴绍得了高官,办完了各种手续后,然后就乐不可吱地回去府了。

柴绍的喜妇早就等在大门口儿等着消息呢!

“夫君,这次谋取官职可有什么结果没有呀?

有的话就快快告诉为妻我吧!”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夫人呀!我的兄弟可真是神机妙算呀!

若按照正常情况的话,能跑出这么个高官来,少说的话也得花纹银几十万两呀!

那求爷爷告奶奶的劲儿,可就真的烦死人了。

这多好呀!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把一切手续都办完了。

夫人呀!现在你也是那高官的夫人了。”

“那好,今天晚上咱们罢上几桌家宴也庆贺庆贺吧。

夫君,你到底得了个什么高官呀?瞧把你给美的!”

“夫人,我现在已经是这山西境内的兵马招讨使了,这个可是个有实权的差使呀!

这个有实权的高官,就是求我那岳父老泰山的话,也不见得能得到这么好的差使儿呀!

夫人,咱们是应该好好地庆贺庆贺了。

今天晚上咱们摆上十几桌的酒席,这柴府上所有的人,无论仆妇丫鬟,还是那看门扫地的奴仆,每个人都做酒席吧,今天晚上咱们得好好的庆贺一番不可呀!”

说完,柴绍携夫人进府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柴绍把剩下的二十多筐菠萝果儿送进行宫里边去了。

杨广见了笑道“柴绍呀!你这本事可真不小呀!

竟然想出办法来了,让那宇文承相也保举于你呀。

这下子我倒是省了心了。

你的岳父老泰山在旁边装聋作哑的,这个事就这么成了。

想起来可真是太可笑了。

柴绍,你可一定好好地干呀!

可千万别辜负了孤王对你的期望呀!”

“陛下放心吧,俺柴绍绝不会辜负了陛下的期望的,誓死保卫咱们大隋朝的安危呀!”

“嗯!这样就好。

柴绍呀!你送给孤王的水果到是不少呀!

说实在的,这个东西我还真没有吃过呢。

一会儿我回去了,我得好好的尝尝呀!这个东西到底好吃不好吃呀!

柴绍,你可知道这种水果产在什么地方么?”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陛下,说实在的,这个为臣我确实还真不知道呀!

我只知道这种水果产自南方,至于具体产在什么地方,这个我也不怎么清楚呀!

咱们北方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呀!至于它好吃不好吃的话,俺柴绍也从来没有吃过呀!因此这个我也就无从知晓了。”

杨广听了笑道“那你还不弄几个尝上一尝么?”

柴绍听了苦笑道“陛下,为臣哪长着吃这种水果的嘴呢!

此种水果我的朋友就送给了我这么一点儿,我吃一个就少一个,这个东西我哪舍的吃呀!”

嗬!柴绍给他来了个装傻卖萌。

杨广听了哈哈大笑。

“柴绍呀!你这个人还真不错呀!深懂的这做人的道理呀!

嗯,朕这儿也没有什么事儿了,你还是请回去吧!

回去准备准备,过个几天好走马上任去呀!”

“陛下,为臣告退!”

说完,这柴绍从这个行宫里退了出来。

柴绍退出行宫并没有回家,骑着马直奔那留守使街门就奔了过来。

进了留守使的衙门,柴绍迈步直奔后衙李渊平时所在的那个屋子里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自己的岳父老泰山与自己的三个内兄全都在屋子里呢!

也不知道这父儿仨在一块儿商量什么呢!

柴绍进来先向自己的老岳父行了一礼,然后找了把椅子他也坐了下来。

李渊望着紫绍笑道“绍儿呀!你那朋友可真是个奇人呀!给咱们沾卜的这掛那可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他算着元霸能封王,这元霸就真得封王了。

他算着这世民能封王,这世民也如期地封了王了。

绍儿,你这次把自己弄成这么个怪膜样儿,也是他给你出的鬼主意吧?

如此能人异士,柴绍,无论如何你得给我拉住他呀!”

柴绍听了一笑。

“岳父大人放心吧!那段无极是我的好朋友,我会团结好他的。”

西府赵王李元霸笑呵呵地说“姐夫,这皇上已经来咱们这儿好几天了,我们哥儿俩的王他也给封了,你这大官儿也当上了,我们估计皇上他们用不了几天也快走了。

这次皇上走时,极有可能带着我的二哥一块儿走呀。

我的二哥为了避免危险,临走之时打算让我的无极哥哥再给他算上一算,以趋利避凶呀!

另外,我们答应我们封王之后送给他的银子也该给他送去了。

做人应该言而有信,我们这都封了王了,可不能言而无信呀!

姐夫,赶明天你过去不?”

柴绍听了一笑。

“元霸呀!你说你们俩都过去了,我哪能不过去呢?

我这次当上了官儿,我那好兄弟他为我出了这么个好主意,不然的话,我哪能够顺利地当上了这么大的官儿呢!

你们都去感谢他,我哪能不过去呢?

一会儿我回去以后,我也为他准备点儿感谢他的礼物去吧!

这么长的时侯不见他了,说实在的,我还真有点儿想他呀!”

“好!那咱们可就这么说好了,明天早晨,咱们哥儿仨准时过去。

我们哥儿俩也准备一点儿礼物吧!

这都封了王了,也应该有个王爷的派头儿才行呀!

哪能还象以前那样儿,象个穷鬼似的空手而去呀!

那样不是太丢人了么!”

嗬!这李元霸自从当上这西府赵王以后,家庭中的地位显著提高了不少呀!整个儿人也显的信心满满的了!

李渊听了笑道“嗯!明天你们过去吧!

你们先去打个前站,等这皇帝一行人走了以后,抽时间的话,我也让柴绍领着我再来上一掛吧!

我也占卜占卜我将来的运气吧!

俺唐国公自出道以来,俺李渊还不曾信过这个呢,不过,看起来这个不信还真不行呀!

世民呀!赶明天你们多带些个好东西吧,以便咱们日后好求他办事儿呀!”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爹爹,这个事儿我们知道了,这个小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

我们哥儿俩出手,那还太小气了么!”

这父儿几个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然后就回去各自散去准备去了,单等明天早晨去那段家庄呀!

五百二十二:段家庄上坐王公,三子感恩谢恩人(一)

第二天的早晨,那西府赵王李元霸早早地起身,换上了一身新的衣裳,骑上自己新得的黑战马,那真是威风凛凛呀!

这战马的两边挂着那对擂鼓瓮金大锤,那真是十分的威严、八面的威风呀!

唐国公李渊站在院子里一看,心中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

“元霸呀!你这一打扮,还真象个王爷呀!”

李元霸听了老爹的夸奖,心中那个美劲就别提了。

“爹爹,那王爷可不就我这个膜样儿么!别的好膜样的人,能当上这个王爷吗!”

嗬!这父儿俩一唱一喝的,佩合的那个好呀!

现在这李渊心中高兴,心道老贼宇文化及,你有天宝大将宇文成都,我有西府赵王李元霸,从今以后老夫再也不用怕你了。

你他娘的再敢胡来的话,俺李渊就对你不客气了。

那小秦王李世民也牵出了自己的白马来,李世民白马长刀,也是一员能征贯战的虎将呀!

两个人指挥着几十个兵丁套好了车,拉着近二十车的好东西直奔那西城门奔来。

到了西城门一看,只见那柴绍也带着十来辆大车在这个西城门等着他们哥儿俩呢!

三个人会合好后,立刻直奔那城西的段家庄儿奔了过来。

哥儿仨一边带着车队前走,一边交谈着,一路之上好不高兴呀!

几十里的道儿,用了不大的时间就赶到了。

刚到家门口儿,李元霸就扯着嗓子喊道“无极哥哥,无极哥哥,在家呢么?我们哥儿仨看你来了。”

这声音传出去了老远呀!几乎整个小山村的人都听到了。

段无极听到喊声,立刻从屋子里跑着接了出来。

那段延庆领着自己的大儿子和全家人也接了出来。

三个人滚鞍下马,牵着马匹直奔院子里走来,后边的车队也鱼贯而入进了院子了。

段无极紧走几步笑道“怎么样?你们三个人现在都心满意足了吧?

三位,走吧,咱们屋里请吧!

咱们屋子里饮茶去吧!”

三个人把马匹在院子里的小榆树上栓好了以后,跟着段无极他们直奔正屋里走了过来。

进了屋子以后,段长生赶紧张罗着沏茶倒水呀!几盘好吃的点心也被端了上来了!

几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儿。

段无极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你去段家段把我的铁牛哥哥也叫过来吧,我们几个在一块儿好好地聚一聚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转身就出去了。

段无极望着李元霸笑道“元霸兄弟,你骑的那匹黑马我认识它,它就是我贩回来的良马呀!

此马产自那北海,是一匹凶马呀!此马也只有你能降服它呀!

这匹马可是一匹千里良驹呀!

脚程尚在我那匹白马之上呢!只因当时我这匹白马已经认主了,因此,当时我才不曾换了它呀!

这匹黑马我曾经把它送给了那靠山王杨林了,想必那老王爷不曾降服了它,因此才把它送给了你呀!

此马以前曾多次下北海捉鱼吃,因此它也曾养成了吃鱼的习惯呀!

兄弟,得此良驹,对于你来说,那是如虎添翼呀!

但愿你骑着它征战沙场,它能为你提供那十分快捷的速度,以保障你锤到人亡,马到成功呀。”

李元霸听了嘿嘿一笑。

“无极哥哥,那靠山王杨林一说这匹黑马是那山西人贩过来的,当时兄弟我就猜到是你们贩过来的了。

为了不让那老头子想起你来,给你无端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当时兄弟我也没敢再提这个事啊!

无极哥哥,这是多好的一匹战马呀!

放在那老头子的手里的话,你说那是多么的浪费呀!

也幸亏这个老头子他送给了我呀!

我要骑着他平定天下,扫灭群贼,还我大隋朝一片光明与太平呀!”

段无极听了轻轻一笑没有说话。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就跟着段长生匆匆地走了进来。

“柴大哥、世民哥哥、元霸兄弟,你们三个都过来啦!

三位好朋友,最近混的可好么?

我听我的无极兄弟说,咱们的皇上已经驾临咱们太原府了。

这个事儿不会假吧!

本来我还想去那太原府里玩个几天呢,可是我的兄弟他不让我去。他怕我在太原城里惹了什么祸事儿呀!

哎!我说,咱们的皇上他什么时侯走呀!

他在这儿,搅得咱们这太原府也不得安宁呀!”

说着,铁牛找了把椅子他坐了下来。

李元霸这几天正在那春风德意的兴头儿上呢。

今天这李元霸的话儿也特别得多呀!

“无极哥哥,你给我们算的可真准呀!

兄弟我果然是那第一个封王的人呀!

无极哥哥,俺李元霸现在也是王爷了,那皇上陛下封我为西府赵王之位,你看兄弟我有多风光呀!

我爹爹、我哥哥他们再也不敢小瞧我了。

那朝中的大臣一个个见了我也是低头儿哈腰儿的呀!

无极哥哥,看起来还是若要人前显圣,一定背后多下苦功夫呀!

我的二哥哥现在也被封为西府秦王之位了,而且他还是那皇上的干儿御殿下呢!

他现在混的浑身发紫,比我多少还风光那么点儿呀!

我的姐夫柴绍倒真行,也不知道他想了个什么损办法,宇文化及那个王八蛋竟然亲自保举了他。

他现在也是高官得做呀!他现在已经是咱们山西境内的兵马招讨使了!

这个官儿可是一个实权派呀。

那个老小子,怎么会把那么好的高官儿就让给了他呢?

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十分的好笑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一笑。

“元霸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那老小子一看你姐夫面黄肌瘦的,这一个大黄脸,像一个痨病秧子一样,给他一个高官的话,好给你的老爹爹作对呀!

哪成想这老小子弄巧成拙,反而成就了你老爹爹他的大事呀!

叫人算不如天算呀!”

李世民听了笑呵呵的说“无极兄弟,这个恐怕也是你出的好主意吧?

以我妹夫的心智,恐怕他也不会想出这么个办法来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兄弟在,这哪还用得着我想什么主意啊?

我就按方子抓药也就行了,这不是么!这不就成就了大事了吗?”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你可真是太有才了。竟然为他们谋取了这么高的官位呀。

柴大哥、二哥唉,你们得了高官厚禄后,以后可千万别忘了我们哥儿几个呀!

我们哥儿几个以后还等着靠你们吃饭呢。”

李世民听了笑道“铁牛兄弟,你们就等着吧!

只要我们哥儿们以后得了势的话,只要有李家的,那就少不了段家的!

如背此言,天地不容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就行,二哥唉,希望你以后可千万别忘了此诺言呀!

兄弟我就等着以后沾你们的光了!”

柴绍听了笑道“无极兄弟,咱们是多年共事的好兄弟了,谁什么样儿的,大家心里都彼此的十分清楚,再说那些客套话也没有什么用呀!

兄弟,为了感谢于你,我们哥儿仨为你带来了一点礼物,一是为了感激于你,二是我们哥儿仨还有事儿有求于你呀。

这是我们的礼单,你就看看吧!”

说着,柴绍先把自己的那份礼单递了上来。

五百二十三:段家庄上坐王公,三子感恩谢恩人(二)

段无极扫了一眼说“柴大哥,既然这东西你已经给我送来了。

那兄弟我也就不客气了,小弟我照单全收了。”

“嗯,收吧,收吧,这些都是给你的东西,只要兄弟你不嫌少就行了。”

段无极把礼单递给了自己的哥哥。

“哥哥,这是那份儿礼单,一会儿你照单子全收下吧!

送过来的东西,咱们不要可不好呀。”

李元霸也把自己的那份礼单递了上来。

“无极哥哥,这份礼单是我的。你也看看吧!

那银子是我封王以后答应要送给你的。

其余的是我给你的感谢礼物,

这些东西你全收下来吧!”

段无极看了一眼也交给了自己的哥哥,哥哥,一会儿你把这份儿礼单上的东西也全都收了起来吧!

不然的话,咱们的元霸兄弟他会不高兴的!”

小秦王李世民一见两个人的那两份礼单段无极全收了,连忙也把自己的这份礼单也递了过去。

“无极兄弟,这份儿礼单是我的,你也看看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二哥,你这份礼大还用看吗?

我想跟我元霸兄弟的那份礼单几乎是一模一样儿的呀!

难道说我段无极连这个也猜不出来吗?”

说着,段无极几乎连这份礼单连看也没看,就交给了自己的哥哥了。

“哥哥,照单全收吧!这送过来的东西,咱们怎么能不要呢?”

三个人送来的这些礼物,绝大部分是一些鸡鸭鱼肉什么的东西呀,另外就是还有一些非常珍贵的布匹什么的。

段长生接过三份礼单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你先在这个屋子里待一会儿吧!

他们三个人还有一点儿事情要我办!一会儿我们几个再进来。

柴大哥、二哥、元霸,走吧,咱们到东厢房里去吧!

那个屋子里正好儿没人,咱们正好儿好好的谈一谈去吧。”

三个人听了,立刻跟着段无极转身到东厢房里去了。

来到东厢房里,段无极也没有客气。

段无极望着这三个人说“说吧!你们到底还有什么事儿吧,这里也没有别人,你们心里有什么疑问的话,那就明说吧!”

李世民听了笑道“无极兄弟,如今我是那皇上的御儿干殿下,他打算带着我巡游天下去。

嗯,给我看看,我这次跟着他出门儿巡游的话,到底有没有什么危险呀?

如果有危险的话,那我可怎么样来避免呢?”

段无极听了愣了一会儿说“二哥,跟着那皇帝巡游的话,即使有危险的话,咱们哥儿们也能逢凶化吉,与难成祥的呀!

二哥,你记住,若御驾幸临杨州的话,你应该找理由儿在百日之内从那杨州城里脱身,赶紧返回咱们山西太原府来,二哥,你记住了吗?”

李世民听了刚想问为什么时,那段无极听了一罢手。

“二哥,休要问为什么!只要你照办的话,我保你平安无事呀。

问为什么有什么用呢,只要你能照办就行了!”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刚才你的话儿我记的死死的了,呃,你就不需要再多嘱咐我了,我照办就是了。”

给李世民占完了卜。

柴绍说“兄弟,要不你给我再看看?看看我有什么灾难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哥,你是那福将呀!不会有任何危险的,你就当你的太平官儿就行了,哪里会有什么危险呀?”

李元霸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哥哥,要不你给我也瞎看上一看?看看我跟那宇文成都能不能再打上一架呀?”

段无极听了脸上马上严肃了起来,望着李元霸说“元霸,你要记住,你的擂鼓公金锤和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镗,这是一对活冤家呀!镗死则锤死,镗生则锤生。

兄弟,你记住了吗?”

“无极哥哥,我记住了。”

“嗯!记住了就好!好了,我就说到这儿吧!”

算到了这儿就结束了,四个人走了出来,这三个人带来的东西可真是太多了,那真是鸡鸭鱼肉样样有,绫罗绸缎样样全呀!

光那好看的布匹就有好几百匹呀!

段无极看了笑道“你们三位可真舍得下血本呀!

送来了这么多的东西你们三位也不心疼么?”

李元霸听了笑道“无极哥哥,我们这不是高兴的么!

这点儿东西算什么呀!从今后我们都有了那丰厚的俸禄了,我们能再乎这么一点东西吗?

无极哥哥,你就用吧!从今以后咱们有用不尽的东西呀!”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这在家中坐着,这滚滚的财源就来了,这个我们谁也比不了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铁牛哥哥,你没办法,那我也没有办法呀!

你说这财神爷跑到我们家来了,我又有什么法子呢!

我总不能把他们往外轰吧?往外轰的话,那也不吉利呀!”

这哥儿俩正在这儿没事儿闲逗嘴儿玩呢。

段延庆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

“无极呀!这客人别光在院子光站着啦,咱们还是进屋子喝茶去吧!

走吧,咱们还是到屋子里坐着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位哥哥,元霸兄弟,那咱们就走吧!

咱们还是回屋子里去吧!

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儿,咱们屋子里聊天去吧!

一会儿咱们哥儿们在一块儿吃个庆祝饭,让我先给你们庆贺一番吧!”

几个人回了屋子,坐下以后重新喝起了茶水。

时间不太大,两桌丰盛的酒席就上来了。

段无极和李世民、柴绍、李元霸、铁牛他们五个人坐了一桌,段延庆他们其他的人坐了另一桌。

席面之丰盛那就不用说了,几个人坐在桌子旁边那是边吃边谈呀!

李世民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们看我们哥儿们都当上了高官了,你们哥儿们都是那好武艺的人呀!这个我也知道,你们哥儿们打算什么时侯出世呀!

在这朝庭中某个好差使干干,我想这个费不了什么劲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了笑说“二哥,不是我们哥儿们不打算出世,只是时机尚早,等到那乱世极盛之时,我们哥儿们就是不想出世,那也得出世呀!

这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呀!

现在有你们哥儿仨出世,这朝庭尚可维持一段时间的,这个时侯我们哥儿几个哪还有出世的必要呀!

等到那该出世之时,我们哥儿几个必定出世呀。

这个不用二哥你说了,即然现在还能再清闲一阵子,我们也乐得在家中清闲一阵子呀。

再过个几年的话,我们就是再想清闲的话,那也是不可能的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好吧!

那兄弟你们就在家中享上一阵子福吧!

将来我站稳了脚跟的话,将来必定得用你们哥儿们呀!

到时侯你就是不想干的话,那也跑不了呀!”

铁牛听了笑道“二哥,将来你若统兵的话,俺铁牛一定在你的帐前效力,到时侯也算上我一个,说实在的,这些日子我早就在家中待烦了。”

“嗯!到时侯跑不了你的,你们就在家中等着吧!”

吃过了饭以后,这哥儿仨立刻起身告辞了。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将他们送了出来。

直到这哥儿仨领着车队走没了影子,段延庆才领着一家人又回来了。

五百二十四:巡游天下,杨广兵阻四平山

回到屋中,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柴绍送过来了这么多好看的花布,你弄个几十匹回去吧!

弄回去了给我嫂子和我婶子她们做个几身新衣裳,穿出来那该有多风光呀!”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你正说到哥哥我心坎上去了,你就是不吱声儿,哥哥我还想着向你开口讨要个十匹八匹的布呢!

这么好看的东西,看了就叫人眼馋呀!”

嗬!这铁牛倒也不怎么客气。

时间不大,段无极的娘就给牛铁抱了个几十匹好看的布匹出来了。

“拿走吧,今天叫过你来,怎么也不能叫你白来呀!

拿回去做衣裳去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大娘,那就多谢你了,那我就抱着花布回去了,回去了也让我娘她们高兴高兴吧。”

“嗯!去吧。

牛儿呀!有时间常过来玩呀!

大娘我光盼着你过来呢!”

“大娘,这个还用说吗!有时间我就过来,在家中我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干。

你说我不上你们家里来的话,那我还上哪去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即然没有什么事儿可干的话,那咱们俩抽时间就再玩上一阵子去呗。

反正咱们俩也不种地,就是种地的话,现在也是农闲的时侯呀!”

“行呀!

兄弟,你说吧,咱们什么时侯走呢?

咱们这次又去哪里玩儿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去哪里玩咱们俩再商量呗。

至于什么时侯走,早个几天晚个几天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反正咱们也没有什么真正的目的地,咱们就骑着马到处瞎转呗!

转麻烦了咱们就回来了,这有什么呀!”

“那好,回去我收拾收拾,过个几天咱们就走。”

说着,这铁牛抱着几十匹花布回去了。

柴绍几个人回到城中,然后就各忙各的事儿去了。

又过了个十几天,那皇上杨广果然要启程了。

杨广对李渊说“表兄呀!赶明天我就走了,朕在长安就听说,那扬州城中有九瓣琼花,长得十分的漂亮,此花什么样子,朕还不曾见过呢!

朕打算去那扬州赏一赏这琼花去。

朕的家眷及官女什么的,就先留在你这太原府吧!

表兄,你就给我照看好她们吧。

等朕赏完了琼花,朕再带她们回京去吧。”

李渊听了就是一咧嘴呀!

心说你把家眷都扔到我这儿,我也真够麻烦的了,这么多的人,这一天得消耗多少东西呀!

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差儿的话,到时侯再治我的罪的话,我还真没有法子说呀!

李渊实在没有法子了,只好应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陛下放心,臣领旨就是了。”

“表兄,世民那小子聪明机智,甚讨朕的喜欢,这次巡游,我打算把他也带上,朕的干儿子跟着朕,这个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呀!

表兄,你可千万别舍不得呀!

表兄放心,他待在朕的身边,朕还能亏待了他么?

好歹他也是朕的亲表侄呀!”

说实在的,一听说要带李世民巡游天下,这李渊还多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但是,这杨广即然发话了,这舍不得也没有法子了。

“陛下,这世民毕竟是咱们家的孩子呀!

他做错了什么事儿的话,你多少原谅着他点儿就行了!”

“表兄,你就放心吧!朕一定要善待世民的,这个你就放心吧!

有我杨广在,就有这世民在,就是没有杨广在,也应该有这世民在呀。

表兄,这下子你就该放心了吧!”

李渊听了笑道“陛下,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呀!

陛下,愿你们明日起程一路顺风,赶明日臣等就为陛下送行吧!”

“嗯!那好吧!表兄,我这儿也没了什么事儿了,你就回去休息去吧!

咱们明日再见吧!”

“嗯!那臣就先退了,陛下,臣告退了!”

说完,这李渊从行宫里退了出来。

第二天的早晨,那杨广就带着大队的人马就启了程了,杨广只带了萧皇后和及少数的宫女和几个十分得宠的妃子,大部分妃子和宫女都留在了太原城里的行宫里了。

大将天宝大将宇文成都护着圣驾直奔那运河奔来。

李渊和西府赵王李元霸以及新上任的兵马招讨使柴绍领着山西境内的文武官员们,将他们送出了山西境界才转身回来了。

那杨广等人来到运河边上,早就有那上百艘龙舟在河边上等着呢!

众人弃路登舟,顺着大运河直奔那扬州就进发了下来!

这杨广一路之上游山玩水,一路之上好不快活呀!

这支队伍行走的十分地缓慢,延途骚扰的百姓可不轻呀!

延途百姓供给吃喝用度,杨广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呀!

那真是官员杯中一滴酒,百姓泪中一滴泪呀!

进队正往前走着,这天队伍就进入了山区了!

但见那青山两岸秀,苍林夹两山,山花野漫慢,翠鸟鸣佳音,流水潺潺响,山风徐徐吹。

杨广见了哈哈大笑呀!

“告诉开船的兵丁们,缓慢驶船,朕要欣赏这两岸的风光,如此美景,万万不可错过呀!”

靠山王杨林听了凑道“陛下,万万不可呀!

你看这两岸青山相夹,一但有那贼人来攻的话,那岂不麻烦么?

最近天下并不太平,各路反王及盗贼蜂起,这天下并不太平呀!

一旦有反贼将我们堵在这运河之上的话,咱们不就危险了吗?”

杨广听了微微一笑。

“皇叔,你的胆子也太小了,亏你还是咱们这大隋朝的勇将呢,区区毛贼,怕他干什么呀!

我有天宝大将,来了毛贼,咱们正好儿看着这宇文成都诛贼,咱们在龙舟上正好儿看看热闹儿。

再说了,这个地方离那山西境内尚且不远,孤王一道金牌,即宣那西府赵王前来平寇,有他们两个在,联还怕他什么呀!”

杨广这么一说,那老头子靠山王杨林也就不再吱声儿了。

龙舟行进的速度十分的缓慢,太阳西转之时,这支船队也就走了不到几十里地呀!

队伍正往前走着呢,在那山势最为险要的地方,突然前方还远处响起了几声炮响。

大炮的回音儿震的山谷嗡嗡直响呀!

杨广见了大声失色道“众位爱卿,前面怎么出现了那么多的兵丁呢?

众位卿家,这该如何是好呢?

到了这个时侯了,这杨广反到没有了办法了,反而问起了群臣来了。”

靠山王林说“陛下,看这贼兵之广,凭咱们这点儿人马那哪行呢!

依为臣的意见,趁着这贼兵尚未对咱们这儿形成包围圈以前,可派几员战将火速弃舟登岸,赶紧赶往山西太原府,可调那西府赵王李元霸前来,此围可解呀!

别人恐怕不行呀!好在这个地方离那山西境内尚且不太远呢,几天那山西境内的兵丁就到了,咱们先在这儿抵抗他几天,等那李元霸来了,等着他再平这些贼兵吧!”

这杨广也急了。

“好,好!火速似旨,立刻派人赶往山西,调那李元霸、我的李爱卿速速前来救驾!”

五百二十五:杨广下旨搬救兵,群雄联盟讨杨广

圣旨刷刷点点地就拟好了,靠山王杨林望着自己的几家太保大声喊道“我儿罗方、薛亮何在!”

罗方、薛亮迈步走了出来。

“爹爹!唤孩儿哪厢使用!”

“罗方、薛亮,命你们二人每个人带领十名骑兵,火速赶往山西太原府,遇见贼兵不要恋战,要绕道而行,火速将这份圣旨传出去,不得有误。

陛下,为了防止两个人出了什么意外,我看还是拟两份圣旨吧!

这万一他们两个人一个人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另一个人也能将这圣旨传了出去!

若是派一个人前去的话,这万一要是冲不出去的话,那咱们不就完蛋了嘛?”

杨广听了连连点头。

“嗯,有道理,就依皇叔的意见。

拟两份儿圣旨出来,派他们两个人分别去送,火速调那李卿家前来平叛!”

嗬!这杨广今天也格外的精神呀,这行动起来也算十分的迅速呀!

两个人带好圣旨后,各领十名骑兵立刻弃舟登岸,打马如飞直奔那山西太原府的方向上就火速地奔了下来。

两个人冲出去时间不太大,这劫杀杨广的反王们就把这些龙舟们给彻底地包围了。

由于杨广行动缓慢,各路的反王都聚集齐了。

河北的反王有窦建德,杜服威。

山东的反王是那以前的济南节度使唐壁,最近他也反了。

还有那江淮的反王,神勇无敌笑面虎王世充,高句丽国的国王李承业。

北汉王的国王刘黑塔也领着四方将来了。

刘黑塔手下的四方将可真厉害呀!这四方将分别是苏定方、马定方、蔡定方、梁定方,这四个人每人一口大刀,那也是英勇善战,骁勇无敌呀!

那北突厥的大帅领着三万多骑兵也绕道过来了。

一见这大隋朝气数将尽,这番帮异族也趁虚而入了,他们也想在这场战斗中分上一杯羹呀!

这群雄之中要说势力最大的,当数那瓦岗山上的群雄们呀!

瓦岗山上的混世魔王大德天子程咬金领着二十万雄兵也赶到了。

整个反王大大小小的整整十八路呀!

这些反王带来的雄兵不下于百万之众呀!

这些人马里三层外三层地就把那杨广带来的这点人马给团团包围了。

杨广身边的这些武将们一看,一个个地全都心生了愄惧了。

心道就凭我们的这点儿人马,这能打的胜他们吗?

弄不好的话,恐怕此处就是我们的丧身之处了。

杨广望了一下眼前的形势立刻下了严令,死守龙舟,等待援兵,不可轻意立言战呀!

哪个敢私自言战者,当立斩不赦。

这满船的兵士们,绝大多数是那老贼宇文化及的精兵呀!

这老贼一看眼前的形势,心说完了,完了,他娘的我的这点儿精兵可能都要交待在了这儿了,这可是老夫的家底儿呀!

一但把这老本儿给赔光了,那他娘的不就完蛋了么!

唉哟!这个可怎么办哟!参加护驾的这点儿兵马,除了靠山王杨林领的那一万多人马外,剩下的兵马绝大部分是那宇文化及的精锐军队呀!

老贼一见眼前的形式,急得他也象那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里走外转地发愁上火呀!

再说那十八路反王,一见把那杨广给包围在了河沟儿里了,众反王也就放了心来了。

心说就你们的那点儿给养,支撑不了几天你们就断了顿儿了吧,到时侯我们就是不打你们的话,你们这点儿人也得困毙呀!

这些反王聚在一块儿商讨那诛杀杨广之事。

最后,那济南王唐壁说“咱们这些人就是一盘散沙呀!虽然拥有百万之众,但是,都是各自为战呀!

这仗怎么能打得赢呢?

我提议,干脆咱们这十八路反王选出一个盟主来算了,由那大盟主统一指挥,咱们或许还有那获胜的希望呀!

各位,不知你们的意下如何呢?”

那河北的反王窦建德说“同意,俺窦建德第一个同意!

俺也希望选出一位大盟主来,由他统一指挥。

咱们一举把那昏君杨广杀死,以平定天下。

至于将来谁当皇上,那以后咱们再议吧!”

那江淮王王世充紧着也表了态了。

“俺王世充也同意,俺王世充也同意选出一位盟主来!”

嗬!经过这几个人的带头儿,又有几位反王点头儿同意了。

就是那些不愿意选盟主的反王,一见自己的势单力孤,也就不吱声了。

最后,经过大家共同商议,共同推荐那瓦岗山的混世魔王大德天子程咬金做那大盟主。

这一是老程手下的兵多,二是老程手下的将也广,就这二十多万的队伍,这哪是其他的反王可比的呢!

那瓦岗山的马兵大元帅秦琼秦叔宝自然也就成了这联军的军兵大元帅了!

瓦岗山上的军师徐基徐茂公自然而然地也就成了这联军的总军师了!

等一切商量好以后,决定第二天早饭后开兵见仗,来攻打那杨广的军队呀!

第二天的早上,联军吃过早饭后,早早地列全队讨敌骂阵呀!

怎奈那杨广下令死守,就是躲在巨船上坚守不出呀!

联军曾试图驾小船去攻打那巨大的龙舟,均被靠山王杨林指挥士兵们用强弓更弩将联军击退了。

联军死伤无数,损失惨重呀!

一连三四天,这些隋兵隋将们就是不出龙舟,联军们也拿这几万隋军就是没有办法呀!

混事魔王大德天子程咬金见了心中上火,纽头问军师道“哎!三哥,你这个牛鼻子老道,你到是想个好办法呀!

这样长期拖下去也不是个什么法子呀!

万一那隋军的援军赶来的话,那昏君杨广不就又跑了吗?

到时侯咱们这些人马又得白忙活一场呀!”

军师徐茂公想了想说“这些隋军隋将船上的粮食顶多也就能支持个十天半月的,到那时侯咱们趁着他们断粮之时,咱们再一举歼灭他们吧!

咱们有百万之众,他们就是来了那小股的兵丁的话,难道咱们还应付不了他们么!

他们若想调来几十万大军的话,少说怎么也得个二十来天吧!

等到他们来了以后,这里的战斗早就结束了。

只要咱们能断其粮道的话,此昏君一定坚持不了个几天呀!

魔王千岁,四弟,你就等着夺取那金镶玉玺称万岁吧!”

混世魔王程咬金听了眨了眨眼睛说“军师,我有那个命么!别到时侯弄个狗咬尿泡,空欢喜一场呀。”

“魔王千岁,这大隋国的气数已尽,咱们就尽量着来呗,到底成不能成世,那个我也不敢说呀!

这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呀!

现在这大隋朝也就是那靠山王杨林,越王杨素,与那山西境内的李渊还有点儿力量能打呀,别人的军队那是不值的一提呀!

只要咱们能消灭这几股力量的话,那帝业就可成呀!”

“是么!不过,我听说那老匹夫李渊这个人极难对付,这老家伙暗中买马招兵,他那山西兵是一股十分能征战的虎狼之师呀!

那老家伙治理山西,北边的突厥人并不敢南下侵挠他呀!

这个老东西,他在山西到也待的安生呀!

等我治理好河南的话,咱们再慢慢地消灭他吧!”

五百二十二:元霸走访段家庄,二小无事出门忙

再说那罗方、薛亮,两个人带了圣旨侥幸冲出了包围圈。

各自领着十个人日夜赶路,直奔那山西太原府就奔了下来。

经过三天两夜的不连断奔驰,两个人终于赶到了那山西太原府了。

两个人急匆匆地迈步冲进留守使的衙门之中,正赶上那李渊与李元霸升堂办案呢。

罗方、薛亮各自取出了圣旨交给了李渊。

李渊看后大惊失色呀!

“元霸呀!那皇上和你二哥他们被那反贼拦在这河南境内了。

那皇上跑到咱们这儿来求救兵来了,你看这个事该怎么办吧?”

李元霸听了就是一皱眉呀!

“怎么办?这还能怎么办呀?

俺李元霸立刻领兵去救他们,别说有那皇上了,就是光我二哥一个人的话,那我也得去救他呀!

这个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爹爹,马上让我的姐夫招集兵马,我们俩火速赶往那出事地点儿去,去了俺一顿大锤,我全都拍死他们。

这救兵如救火,如果耽误了的话,我二哥他们恐怕就会没有命了。”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当即李渊传令下去,招集这太原府随近的兵马,火速集合,准备出征呀!

李渊对李元霸说“儿呀!你骑上快马去那段家庄,叫上你无极哥哥他们俩一块儿去吧,让他们俩随你们一块儿出征的话,这两个人不是极能打仗么!

得到他们帮助的话,为父也就彻底的放了心了!”

李元霸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我马上骑着马过去,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说完,这李元霸骑上自己的大黑马,一阵风儿似地直奔段家庄就奔了过来。

到了段家庄段无极他们家,李元霸跳下马来急匆匆地直奔正屋走来。

这李元霸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大声地喊道“无极哥哥,无极哥哥,你在家呢么!”

段无极从屋子里接了出来!

“元霸,你怎么过来了!可有什么事儿么?

元霸,走吧,随我到东厢房去吧!

那个屋子里没有人,有什么事儿咱们俩正好儿谈谈。”

两个人进了东厢房后,西府赵王李元霸说明了来意。

问段无极道“无极哥哥,你看看我哥哥他们还有救儿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们不会有什么事儿的,有你西府赵王李元霸领兵带队的话,我想那些反王们会迅速地土崩瓦解呀!

我看我们这次就不用再跟着你们一块儿去了吧!

若咱们都出手的话,那还不杀的他们一个人都不剩了呀!

有你和天保大将在,我看他们也跑不了多少呀!

元霸,记住,此此出兵,万万不可伤人太多了呀!

能杀一个,咱们不杀两个,能杀一百万,咱们不杀二百万呀!”

这李元霸现在心急火了的,把段无极的话儿给听反了。

他听了个多杀人,杀人一百万呀!

李元霸一听那段无极不想着去,自己这些人还应付得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无极哥哥,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了,这次出征,正好儿是俺李元霸的立威之战呀!

你们不去正好儿,那就由我独自统兵吧!

回来以后,也让你们知晓一下我李元霸的统兵艺术!

下来你就听好儿吧!”

说完,这李元霸二话不说,立刻来到外边上马走了。

段无极回到正屋里,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呀!那李元霸他干什么来啦?”

“噢!他打算邀我去那河南去救杨广,我这明天都快出门儿的人了,因此,我没有答应他。

这个事儿又不是他办不了的,我去凑什么热闹儿呀!

这锦上添花的事儿,我才不去做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你不去正好儿。

你去了,为娘还得为你担心受怕呀。

咱们才不参加那战斗呢,谁不知道呀!瓦罐难离井台破,大将难免阵前亡呀。

他们打他们的仗,咱们过咱们的安生日子,他们谁打了谁算谁呗,关咱们家什么事儿呢?

要我说赶明天你们赶紧走,省的以后他们再来找你们了。

象你们这么好的武艺,如果长期窝在家里的话,迟早他们会把你们叫走的呀!

儿子,咱们可不去当什么兵呀!

在这个动乱年代,当兵那还能有命吗!

依我看,明天你们就多带些银子,你们找那比较安定的地方躲上一阵子再说吧。

当家的,你赶紧为他们准备银子去吧,你给无极带上三千两银子,这一次我就做了主儿了。”

那段延庆一听老伴说的很有道理,二话不说就预备去了。

时间不大,那铁牛就和侯银瓶抱着孩子过来了。

柳菜花望着铁牛说“牛儿呀!刚才那李元霸找你无极兄弟来了,他要你兄弟你们帮他出战,被你兄弟给挡回去了。

我猜他们以后还会来呀!要我说,干脆你们就在外边多待上一阵子吧,把这场灾难躲过去了,你们哥儿俩再回来。

这次出门,我为你兄弟准备了三千两银子,让他在外边多游逛一阵子!”

铁牛听了笑道“那我兄弟他同意了吗!”

“哟!牛儿呀!瞧你问的这个,他是我的儿子,你说他能不听我的吗?他听我的,他还能听谁的呀!

我这边都发了话了,他敢不听吗!”

铁牛一想也是,这段无极那是一个大孝子呀!娘说了话了,他还真不敢不听呀!

铁牛听了笑道“嗯!那好,那明天我也带上三千两银子吧,我们俩就在外边多逛他一阵子再说吧!”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说咱们明天咱们什么时侯走呢?”

“嗯,明天吃了早饭咱们就走,此事宜早不宜迟。”

“好,好,赶明天咱们段家集的岔路口儿不见不散。”

几个人又在屋子里说了一会儿闲话儿,那铁牛就领着侯银瓶抱着孩子回家去了。

王金花给段无极收拾着衣裳,对段无极说“当家的,在外边可要注意安全呀!

咱们全家人可都指望着你呢!”

“知道,知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金花,你看好咱们的孩子就行了。

咱爹娘的年岁都大了,你可得多操上点儿心呀!”

“嗯!没问题,这个你就放心吧!”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吃过早饭以后,立刻牵出了自己的白马来,挂好了大棍,背好了宝剑,将银子包儿也背在了身后,衣裳什么的都放在了马背上,然后牵着马匹就往外走。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把他送了出来。

段延庆含着眼泪说“无极呀!你可要千万保重呀,咱们一家人全都指望着你呢,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呀!”

“爹爹放心吧!我们出不了任何事儿的,等我们在外边游逛一阵子后,我们也就回来了。

爹爹、娘,你们也保重吧!”

说完,段无极翻身上马,打马直奔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跑了下去,直到段无极跑没了影子,这一家人才转身回来了。

段无极纵马跑到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只见那铁牛正在道边上等着自己呢!

“铁牛哥哥,你出来的可真早呀!

铁牛哥哥,咱们赶紧上马吧,咱们上马赶紧走吧!”

“走?咱们往哪儿走呀?这没有方向怎么走呀!”

段无极听了也是一愣。

是呀!现在两个人还没想好往哪去呢!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铁牛哥哥,要不咱们没事儿也到那战场上转转去,就当看个热闹儿呗!”

铁牛听了一愣。

“兄弟,你就不怕回来以后我大娘她骂你吗?”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铁牛哥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呢!

铁牛哥哥,你说是这么个理儿不!”

那铁牛一想,也真是还么个理儿。

“嗯!那好吧!那咱们就走着,咱们去看热闹儿去了。”

两个人一路之上游山游水,走走停停直奔那河南境内走来。

五百二十三:李元霸震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一)

那李元霸从段家庄回去以后,李渊急忙问道“元霸呀!无极他们肯参战么!”

李元霸听了笑道“我的无极哥哥已经说了,他们不用参战,就我跟那小都子就把这点儿草寇给平了。

他们要去了的话,那还显的着我么!”

“嗯!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儿呀,去了以后,你可要用心杀敌呀!

这次咱们出五万雄兵,就以你为统帅,你的姐夫为副将,你的三哥李元吉为接应使,你们三个人破敌去吧!

元霸呀!你可要领兵奋勇杀敌呀,打出咱们山西兵的威风来。

让那些反王闻风丧胆,永不可小瞧了咱们这山西兵马呀!”

“是!孩儿领命!”

李渊望了柴绍一眼说“绍儿呀!这次你为副将,你这次可要多为你的兄弟出出主意呀!

元霸历来有勇无谋,做事儿从来不知道什么进退,关键时刻你一定要给他把把关呀!”

柴绍听了站起了身来。

“岳父大人,你老人家就放心吧!这次出兵,我一定协助我兄弟大破贼兵。”

“嗯,这样我就放了心了。

元吉呀!这次你跟他们共同出兵,你可要多向他们学着点儿呀!

你虽然也会一些武艺,但跟他们两个相比的话,你那点儿武艺可差的太远了,你不向他们学着点儿怎么行呢!”

李元吉听了往上叩首。

“爹爹放心,孩儿记下了。”

“那就好,元霸呀!俗话说兵贵神速,你们速速出兵,日夜兼程,争取早日到达那战场之上。

给敌人来个迅雷不及掩耳,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你们统领的这五万兵马,全是咱们这山西境内的精锐部队呀!这些兵马没有一个步兵,全都是那骑兵马队啊!

这些兵马都是为父多少年的心血呀!

你们可不要将它们付之流水呀!

将来我们还要指望着他们起家呢!”

李元霸听了往上一拱手。

“爹爹放心吧,由孩儿领兵带队,那一定是攻无不取,战无不胜呀!

爹爹,你就听我们的好消息吧。”

“好!攻成垂败,在此一举了。

你们立刻领兵带队,马上出发。”

李元霸立刻带队就出发了,这五万兵丁全都是那马队呀!

罗方、薛亮前边领着,星夜兼程,直奔那出事地点儿就冲了过来。

经过两天多时间的倍道而行,终于在第三天的快正午的时侯,赶到了那出事地点儿附近了。

李元霸想了想说“安营扎寨,咱们不前走了,咱们先休息半天儿,明日早晨,咱们准时出兵!”

下寨以后,柴绍问李元霸说“元霸呀!到那段家庄去,那无极怎么跟你说的呀!

这两天日夜行军,我也没有顾的上问你呀!”

李元霸想了想说“我的无极哥哥让我多多地杀敌,最好杀敌百万。

哎!姐夫,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姐夫,你就瞧好儿吧!这些反贼他娘的算是活到头儿了,赶明天我都送他们上西天。”

这柴绍一听李元霸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吱声儿了。

这柴绍心说我那无极兄弟原来跟我这小舅子是一路货色呀!怨不得他们关系混得这么好呢!

原来他们都是主张那杀人立威之人呀!

唉!这不知有多少人会因此丧生呢!

即然我无极兄弟给他出了这个馊主意,看起来这个已经无法挽回了。

这句话儿那元霸已经记在心里了,我再说别的,恐怕再也没有什么用了。

唉!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个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呀!

临来之时,我那岳父老泰山也嘱咐说要奋勇杀敌呀!

我如果再多说别的,恐怕会引起我这小舅子的反感呀!

算了,我不多说了,我两眼一闭,还是由他们去吧!

吃过了午饭,就听不远处喊杀声震天呀!那战鼓咚咚地敲个不停!就知道一场大战在前方不远处展开了。

这柴绍知道,这一定是那杨广的隋军正跟这十几路反王们正在开兵见仗呢!

李元霸听了,兴奋地说“姐夫,这一定是那小都子正跟他们开兵见仗呢!

那小都子一人一镗,抵挡他们个几天不应该成什么问题的,赶明天俺李元霸去了,那就显不着他了。

今天就让他再呈一呈英雄吧!

姐夫,走吧!咱们休息去吧!这几天连续赶路,说实在的,咱们的人马早就乏了,等明天歇过乏儿来了,咱们再出兵也不迟晚呀!”

说完,这李元霸转身睡觉去了!

柴绍无奈,只好也回帐休息去了。

再说那杨广,自从那罗方、薛亮走后,这杨广躲到大船上坚守不出,拒绝交战呀!

随着船上的给养日益减少,这扬广也变得日益焦燥了起来!

这天那杨广正躲在大船上发愁呢。

一位官员进来招告说“陛下,不好了,咱们船上的给养,从现在起顶多也只能再坚持四天了,四天以后,咱们也就只有挨饿的份儿了!”

杨广听了心烦地挥了挥手。

“退下去吧,这个事儿朕知道了!”

那个官员听了,连忙低着头退了下去了!

杨广心烦意乱地在这个最大的龙舟上来回地走着,想着那退敌的办法呢!

正在这时,天宝大将宇文成都走了过来说“陛下,此等草冦纵然拥兵百万,也不过是一些鼠辈罢了,臣愿提一支劲旅精兵与他们交战,趁着咱们粮草未绝冲出重围。

一旦粮草绝了,到那时臣也就没了办法了!”

杨广想了一会儿问身边的小秦王李世民道“世民呀!罗方、薛亮走了多长的时间了?”

李世民听了连忙答道“陛下,那罗方、薛亮他们已经走了六天五夜了。

我估计他们现在正往回赶呢!”

杨广想了想点了点头。

“嗯!那好,宇文成都,我那小爱卿西府赵王李元霸估计也快领兵赶到了!

好!现在咱们就跟他们干上一仗,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我隋兵隋将的厉害。”

杨广一声令下,龙舟立刻就靠了岸了。

那天宝大将提五千精兵就冲下了龙舟。

隋兵隋将们就在这运河边上罢开了战场,天宝大将宇文成都提凤翅鎏金大镗站在那队伍的前头,用镗点指着联军的队伍高声喝道“呔!你们这些山贼草寇的,那个先过来受死?

俺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在此,那个敢过来!”

嗬!这天宝大将可真厉害呀,面对联军的百万雄兵,他是一点儿也不惧怕呀!

这十八路反王的联军讨敌骂阵都五六天了,一见这隋兵隋将今日出战了,也能猜到他们的粮草消耗的也差不多了,他们这是再做那困兽之斗呀!

联军们人多势众,一个个的人员那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呀!

军事徐茂公高声喊道“哪位将军愿意打此头阵?去取这逆贼的人头来见。”

话音未了,从那济南王唐壁的大军里冲出了一员大将来。

“军师,某家不才,愿打这头一阵!”

“嗯!去吧!

这位将军,这天宝大将乃隋之名将,决非浪得虚名之辈,你可得多加小心了。”

“没事,不就是个宇文成都么,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消别人,俺就取了他的狗命了。”

说完,一纵自己的坐骑,挥舞着大斧子直取宇文成都!

“小子,哪里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说完,举开山大斧子一个力劈华山“呜”地就砍了下来了。

五百二十四:李元霸锤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二)

宇文成都一见有一员将官冲过来了举大斧子就砍,这天宝大将并不答话,举风翅溪金镗一个海底捞月接架相还。

两件兵器立刻就碰到一块儿了,那大斧子这一下儿就被凤翅鎏金大镗给打飞了。

这员将官刚一愣神,那宇文成都的大镗就到了。

“小子,今天你就给我在这儿吧!纳命来吧!”

大镗挂着风声,一大镗就把这员将官给拍飞了,就这一下,把这员将官从马上拍出去了四五丈远呀!

死尸从空中落了下来,就这一下就要了他的命了。

这些反王们见了纷纷的大惊失色呀!

心说这个宇文成都可真够厉害的,只一个回合就要了对方的性命了,这,这也太快了吧!

看起来我等可要小心呀!不然的话,今天还他娘地真够呛呀!

军师徐茂公见了也是闭眼呀!徐茂公立刻高声喊道“还有哪位将军过去战他?”

话音未了,从那唐壁的大营里又冲出来了一位将官来。

只见此人白马银枪,看年纪也就在二十四五岁,此人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儿。

“军师,末将不材,待我去战他。”

说着,挺长枪直奔那宇文成都就冲了过去。

“宇文成都,你给我着枪吧!”

说完,举长枪分心就刺。

宇文成都并不答话,把大镗往前一顺,用凤翅鎏金镗往外一拨这杆长枪的枪杆,然后,凤翅鎏金镗的风翅直奔这员将官的哽嗓咽喉扎来。

这位将官直吓得亡魂皆冒呀!

“不!不,不行!”

不行呀?那大镗的风翅进去了。

这员将官没有走过一个回合去,也命丧当场了,战马落荒而走,死尸立刻掉在了地上。

转瞬之间,这盟军就损失了两员战将呀!

十八路反王的气势,立刻就降了下去。

军师徐茂公见了一抖啰手呀!

徐茂公高声喊道“还有哪位将军愿意出战战他?”

一连喊了三声,并没有人敢答话呀!

正在这时,突厥国的队伍里冲出来了一员大将。

此人骑着一匹乌骓马,手里提着一杆长把儿狼牙大棒。

此人穿着一身土黄色的丝绸衣裤,足蹬牛皮战靴。

走兽斛里弯弓插箭,头带狐狸帽,二十几根小辫子在脑后飘酒着,显得有那么点儿不伦不类呀!

此人冲出来以后,高声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喊道“你们这些汉人不行,就他娘的这么一个人,你们还战不倒他,那还是看我的吧!

带我过去要了他的狗命吧。”

说完,双脚一踹蹬,直向宇文减都冲来。

“大个子,你他娘的可够厉害的,今天爷爷来会会你,你给我纳命来吧!”

说完,举兵器狼牙棒就打了过来!

宇文成都见了一阵冷笑。

“你这条异族番狗,你他娘的看起来也是活够了。

我们这国内战征,你们他娘的瞎掺和个什么劲儿呀?

番狗,纳命来吧!”

“大个子,少要多言,你给我着大棒吧!”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斗到了一外,也就是五六个回合,宇文成都抖擞精神,一凤翅鎏金镗正拍在了这个突厥将官的腰部了。

这个突厥人惨叫一声就从战马上掉了下来,大口的鲜血立刻就从嘴喷了出来。

这家伙两蹆一蹬,就直奔那世去了,死尸倒在了地上,战马落荒逃走了。

正在这时,从那突厥人的队伍里头又冲出来了两位骑马的将官来。

这两个人跟刚才那个人的打扮也差不了多少,两个人也是一人手里持一根长把儿长牙大棒,两个人并不答话,催动战马直取宇文成都呀!

“小子,休要呈凶,少要撒野,你给我纳命来吧!”

宇文成都低头一看,嗬!这两个人跟刚才死的那个人几乎是一个模样呀!

穿着打扮也几乎一模一样呀,如果不细仔分辨的话,这三个人还真不好分辨出来呀!

看罢多时,宇文成都以镗点指。

“番帮鼠辈,你们也是来送死的么?”

“送死?不是,我们哥儿俩是来取你的性命的!

小子,你他娘的知道吗,刚才战死的那位是我们的大哥,他叫阿里托巴,俺叫阿里突巴,那位是我的兄弟,他叫阿里巴巴。

你他娘的打死了我们的亲哥哥,今天我们给要给他报仇血恨呀!

大个子,休走,你给我们着棒吧!”

说着,两个人举大棒就打呀!

宇文成都听了冷笑道“你们的哥哥现在走的还不远呢,你们俩若是着上点儿急儿的话,或许还能追上他呢!

要不让我送你们俩一程?”

双方话不投机就斗在了一处!

也就六七个回合,耳轮中就听到两声惨叫,只见两个突厥人已经被那宇文成都打死在了马下了。

宇文成都并未停手,照着刚要落荒逃走的两匹马就是两镗!

两匹马立刻倒地而亡了。

宇文成都见了对身后的士兵们大声地喝道“把这两匹死马拖回去,今天晚上咱们改善生活。”

士兵们闻言,一下子过来了二十几个人,拖住了两匹死马就往回拽呀!

宇文成都把大镗一顺,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前来送死?

今天俺宇文成都把你们都送回老家去,省得你们在这里瞎叫唤!

那杨广见了可高兴坏了。

“来呀。给朕擂鼓助威,助宇文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嗬!这隋军里一片擂鼓呐喊之声呀!

“宇文将军旗开得胜,宇文将军大获全胜呀!”

听到擂鼓之声,那宇文成都的精神头,那是倍增啊!

宇文成都催驰白马银河兽,在这片场子就撒了欢了!

“还有哪位小辈过来?俺宇文成都都等得不耐烦了。”

瓦岗山上的众好汉见了,直气的五脏冒烟呀!

瓦岗山上的那五虎上将之一,赤发灵官单雄信见了火往上撞。

催动枣红马来到徐茂公的面前。

“三哥,不就是个宇文成都吗!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待俺单通前去会他!”

徐茂公听了点了点头。

“五弟,刚才你也看见了。那宇文成都十分骁勇,非一般的人可敌呀!

你能战则战,觉得不行赶紧给我退下来,免得伤了性命呀!”

“知道、知道,三哥你就放心吧!”

说完,催动枣红马,提枣杨槊直奔那宇文成都呀!

“宇文小儿,俺单通前来会你!

小子,休走,你给我着槊吧!”

说完,举槊就打呀!宇文成都举凤翅鎏金镗就跟那单雄信战到了一起!

这单雄雄自幼儿练习武艺,那也是太能打的主儿了。

但是,他这两下子单看跟谁比呀!跟着天宝大将相比的话,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也就是个**个回合,这单通就有点儿顶不住了。

单雄信心想得了,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再要战下去的话,我看今天非得交待在这儿不可呀!

想到此,单雄信虚晃一槊拨马就跑呀!

“小都子,好样儿的,干爹不是你的对手,咱们再会了。”

嗬!把个宇文成都气得,那真是怒火中烧呀!

“小辈,有劲儿你别跑,咱们再战三百会合!”

这单雄侯一边跑一边搭嘴。

“慢说三百回合,再有三回合干爹就交待在这儿了,孩子,你自个儿玩吧!”

说完,纵马跑回了本队。

接着,瓦岗山的王勇王伯当与谢科谢应登双双出马,两个人大战宇文成都呀,也就十几个回合,两个人双双地就败下了阵来了。

接着,大刀王均可与金钱豹子翟让上来双战宇文成都,也就二十来个回合,两个人又双双地败下了阵去。

这宇文成都可真能战呀!一口气打赢了二十三阵,直累得这宇文成都浑身是汗呀!

正在这时,从军营里冲出一匹白龙驹来。

马上坐着一员小将,这员小将银盔素甲,浑身上下那是一身白呀!

此将冲到徐茂公的面前大声喊道“军师,那宇文成都有什么了不起的,待我前去会他!

俺一定一战成功,要了他的狗命。”

五百二十五:元霸锤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三)

众人一看,此位正是那最近才归顺那瓦岗军的银锤太保裴元庆。

这瓦岗山上的群雄大多数都知道,这银锤太保那可不是一般的能打呀!

此子人高马大,劲儿足锤沉,是这瓦岗山上最能打的人物了。

这小伙子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呀!那真是目空一切,谁也看不起呀!

最近,这裴元庆的姐姐裴彩霞嫁给了程咬金了,两个人完婚尚不到两个月呀!

这裴元庆现在是那老程的小舅子,在这瓦岗山上那也是混得风声水起呀!

徐军师见了点了点头呀!

“元庆呀!那宇文成都十分能战,非一般的人可敌呀!

此等强敌,也只有你裴三公子可以战他了。

元庆呀!下场去吧!”

裴元庆纵马挥银锤直夺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呀!宇文成都,认识你家三少爷吗!”

宇文成都定睛一看。

“噢!我道这是谁呢!这不是裴三儿么!

裴元庆,想你们父子原是我大隋朝的名臣良将呀!

因何投降反贼了呢?莫非你们家里长着贼毛儿呢么!”

“我呸!宇文成都,他娘的那昏君杨广重用你们父子,弄得奸臣当道,害得黎民百姓没办法生存呀!

我家之主,混世魔王、大德天子已经称帝了。

那昏君杨广当死!你这个混蛋都死保着他,这不是逆天行事么!

宁文成都,哪里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斗到了一处,两个人那是谁也不让谁呀!

这宇文成都是天下第二条好汉,这裴元庆本是天下第三条好汉,两个人的本事本来就相差不是很多呀!

现在这宇文成都战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这体力严重地下降呀!

两个人大战到三十个回合的时侯,这裴衣庆一个流星赶月锤,一前一后直奔那宇文成都的头顶砸来。

宇文成都实属无奈,只得举凤翅鎏金镗硬接了裴元庆这两锤呀!

这两大锤宇文成都都咬着牙硬接了下来了。

宇文成都只觉得心口发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了!

这宇文成都觉得眼前金星儿直冒,差一点儿没有从这马上摔了下来呀!

宇文成都身子一摇晃,就知道自己不能再战下去了,若要再战下去的话,今天自己必死无疑呀!

宇文成都一见不妙,拨马就败归了本队呀!

这裴元庆手持大锤后边紧紧追赶呀!

“宇文成都,哪里走!纳命来吧!”

靠山王林杨一见那宇文成都败下了阵来,连忙命令士兵们开弓放箭俺护成都往后撤呀!

一时之间箭如雨发,那裴元庆见不能前,只好回归本队去了。

这联军首次获胜,一时之间顿时势气大振呀!

军师徐茂公见了哈哈大笑呀!

“各位将军们,这隋军已经败了,咱们一鼓作气,诛灭隋兵,夺取玉玺,各位,给我冲呀!”

联军一见现在是那消灭隋兵的好时机,全都领兵带队冲杀了过来。

眼看这隋兵就要面临着灭顶之灾了。

那靠山王杨林指挥隋军拼死抵抗呀!

正在这时,突然联军的背后一声炮响,接着,那西府赵王李元霸领着山西境内的兵马就杀到了。

这西府赵王李元霸如同下山猛虎一样,带领五万马队从联军的背后就下了死手了!

“弟兄们,前边就是朝庭的反叛,给我杀呀!

今天非杀光他们不可呀!”

这联军正进攻呢,这西府赵王领着山西马队就杀进了盟军的队伍了。

这李元霸那是逢人就杀,也不管是士兵还是将官呀!

一时之间,死在李元霸锤下的人员那是不计其数呀!

就这一仗,那十八路反王就损失了二十几万的人马呀!死尸一个压着一个的,全都是那缺胳膊少腿的,死尸之多,那真是实属罕见呀!

就这一仗,盟军就被这山西兵给压在了四平山的一个峡谷里了。

这真是世事难料呀!

这盟军眼看胜了胜了的,这一转眼的功夫就转胜为败了,这盟军的队伍好不甘心呀!

可不甘心又有什么法子呢,谁叫你打不过人家呢?

这李元霸硬是将自己的队伍压在了西山口处,东山口由大宝大将宇文成都与那靠山王林杨昼夜换班把守呀!

这盟军丢弃的粮草与刀枪那是不计其数呀!

嗬!这一下子那杨广的隋兵就补给充足了。

这隋军的军心一下子就给稳定了下来。

这李元霸扎好大营后来见那杨广。

见到杨广后,李元霸双膝跪倒见礼。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俺西府赵王李元霸救驾来了。

万岁,咱们几日不见,小王还真想你呀!

陛下,你还好么?”

杨广见了这李元霸那是真心地喜欢呀!

“元霸,朕没有什么事儿,一切都好!

元霸呀!站起来吧!起来讲话。”

“是,臣尊旨。”

李元霸站在了旁边,一见那宇文成都的嘴角儿还带着血呢!

李元霸见了笑道“小都子,谁他娘的将你打成了这个模样儿了?

你也太废物了,你告诉我他是谁!赶明天我给你报仇血恨!”

宇文成都听了叹了口气说“元霞呀!这联军里头有咱们大隋朝的一员叛将,这个人叫裴元庆,此人使一对亮银锤,那是十分地能打呀!

以前我与那联军苦战了多场,因此才吃了这个小子的亏了。

元霸呀!赶明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呀!”

李元霸听了一笑。

“不就是个小小的裴元庆么!赶明天我收拾他,看我不拍出他的屎儿来。

赶明天你给我观敌瞭阵,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他娘的,这些反叛,我全都用大锤砸死他们,让他们葬身我的金锤之下。”

杨广听了心中高兴。

“元霸呀!赶明天朕亲自给你擂鼓助威,你要狠狠地杀一杀他们的锐气!”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赶明天就看我的吧!”

时间不大,这个碰面会就结束了。

李元霸领着人回到了驻地,柴绍望着李元霸笑呵呵地问“元霸呀!兄弟,莫非你还真想着把这些联军都杀绝了吗?”

“嗯!也不绝也差不多吧!临来之时,咱爹爹已经嘱咐我了,那秦琼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呀,他本人与他的家属必须放走。

咱的娘临行之时也告诉我了,那窦建德是咱舅舅,他本人及他带来的那点儿兵马,也必须全部放走!

剩下的人马,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我呀,要说认识他们的话,也只有我这对大锤认识他们了呀!

姐夫,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柴绍听了一笑。

“兄弟,那瓦岗山上许多的将领是我磕头的把兄弟呀!

你看他们一个头跟我磕在了地上,你能不能把他们也都放了呢!”

李元霸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这个事儿我怎么也得给你点儿面子吧!谁叫你是我的姐夫呢!

他娘的,是官就有私呀!是私就有弊呀!

这样吧!你连夜奔赴咱舅舅的大营中,让他带着队伍连夜逃走,赶明儿再走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至于你那些好哥儿们,下来你再跟他们联系吧!

咱们想个什么方法将他们放了呢?

这战场上毕竟刀枪无眼呀,恐怕到时侯误伤了他们呀!”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这个容我想想办法再说吧!

反正这仗一天两天的也打不完呀!”

李元霸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封信交给了柴绍!

“姐夫,这是咱娘给咱舅舅写的亲笔信,你现在就跟他送过去吧!”

柴绍接过信不敢耽误时间,立刻拿着信转身出去了!

李元霸对李元吉说“三哥,你马上回归咱们太原府,让咱爹调过五万步兵来,如此大的战役,咱们得到的刀枪那还少的了吗?这些东西咱们都得弄回去呀。”

李元吉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四弟,没想到你还想得这么多呀!

那好!我连夜赶回去,用不了个几天儿,咱们那步兵赶着马车就赶过来了。

四弟,这个仗你得慢慢打呀!等咱们的步兵全都赶过来的时侯,咱们再跟他们决战!”

“嗯,知道,知道,三哥,你就放心吧!”

李元吉说完,立刻上马连夜就赶回去了。

五百二十六:元霸锤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四)

柴绍急匆匆地化了化妆,想办法进了山了,他打听到了那窦建德的驻军处,立刻对那把守辕门的兵丁们说“哪位弟兄进去通报一声,就说山西太原府的柴绍前来拜见你家王爷!”

那当兵的一听,把眼睛一瞪。

“去、去、去!赶紧给我滚蛋,我家王爷今天正在发愁呢!

那有功夫闲答理你呀!

我看哪凉快,你给我滚到哪儿去吧!

再往前走的话,我们就要开弓放箭了,到时侯你没了性命的话,那可别怨我们呀!

说实在的,我们这些人也都是老百姓呀!

说实在的,我们也不愿意随便儿伤个人呀!

快滚、快滚!我家王父的脾气可不太好呀!

一会儿让他看见了,我们就是不射杀你,那也没办法呀!”

这柴绍实在是没了办法了,只得从身上摸出来了二十两银子放在了地上。

“兵哥哥,我看你们也实在不容易,这是二十两银子,你们装起来,下来买酒喝去吧!”

都说钱能通神,这个话儿一点儿也不假呀!

那几个看门的兵士一见这大块儿的银子,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

一个当兵的笑道“怎么样,我看着这位兄弟就是个好人,你们看,人家把银子都掏出来了,这能是个坏人吗!

收起来,收起来,见钱不要,那不是傻瓜吗!

咱们这十几天的酒钱这不是又有了么!

哎!伙计,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呀?你要见我们家王爷?

告诉你说,我家王爷现在正上火呢!你说没事儿谁敢进去呀!进去了那不是找骂呢吗!”

柴绍听了笑道“没事儿,你只要说我是那山西太原府的柴绍来访,他必不会骂你们呀!说不定还会给你俩个赏钱呢!不信你就试试吧!”

“是么!你跟那王爷沾亲带顾吗?”

“嗯!多少沾点儿亲!他是我的妻舅!”

“是么!这么说这事儿好办了,他就是脾气再不好的话,这亲戚来了,他总不该发火儿吧!

那行,那我这就进去跟你通报去吧。”

说完,这个当兵的进去通报去了。

这个当兵的走进大帐,那窦建德正在屋子里发愁呢!

今天这一战,自己非但没有捞到任何的好处,凭白无故地就损失了三千来士兵呀!

所带来的粮草也损失大半,自己带来的三万名兵士,现在还剩下两万**千人了!

自己本想着混水摸鱼,捞取一点的好处,没有到是这么个结果呀!

那山西兵也太能打了,再打下去的话,自己带来的这两万多人还不都得报销在这儿吗?

这老王爷那是越想越上火呀!

“这,这可怎么办呀!”

正在这时,那个士兵进来报告说“启禀王爷,辕门外有那山西来的柴绍求见,你老人家是见还是不见呢!”

“不见,不见,我谁也不见!没见到我正在这儿发愁上火呢么!

山西来的柴绍?”

这窦建德突然想起来了,那山西太原府的柴绍不是我那外甥女儿女婿吗!

唉哟!这一上火,差点儿把这个不查儿给忘了,他干什么来啦?

这名士兵刚要纽身往外走,这窦建德又叫住了他。

“回来、回来!刚才我说的谁也不见,不包括那太原府的柴绍呀!

那柴绍与我有亲,还不赶紧请他进来!”

这名士兵转身转身刚要出去叫,那窦建德又叫住了他。

“等等,等等,还是咱们俩亲自去接吧!

如果请他进来,这也太失礼节了吧。”

说完,这窦建德整理衣冠亲自跟着士兵接了出来!

出了辕门一看,只见那柴绍打扮的青衣小帽,竹簪别着顶,足登一双草鞋,高挽着裤腿,整个儿一个当地农民的装束呀!

这窦建德知道,这是柴绍为了掩人耳目呀!才打扮的这个样儿呀!

看罢多时,窦建德满脸堆笑地说“你就是那柴绍吗?柴大公子,赶紧里边儿吧!”

柴绍笑了笑没有说话,跟着窦建德直奔那中军大帐中走了进来。

进了大帐以后,窦建德禀退了左右,然后笑呵呵地说“柴绍呀!现在这大帐中并没有外人,你什么来意,那就赶紧说吧!”

柴绍听了笑道“舅舅,这次过来我就不说废话了,这次领兵带队的王师,正是你的外甥儿西府赵王李元霸呀!

舅舅,这次我们前来,誓必诛尽这十八路反王,临来之时,我那岳母大人曾有交待,要我的兄弟元霸放舅舅一条生路。

舅舅,这十八路反王,你的势力是那比较小的了,你不在河北那一带待着,跑到河南来蹚什么混水呀!

我劝你连夜退兵,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呀!

这不是么,我岳母大人的亲笔信在这儿呢!

你打开看看吧!”

说着,柴绍把信递了过去。

那窦建德打开了信看罢多时,思考半晌说“绍儿呀!非是舅舅不想退兵呀!这外边的隋兵包围重重,我怎么能出的去呢!”

柴绍听了笑道“你们悄悄的走,外边的军队绝大多数都是咱们山西的马队,我们网开一面,放你们出去不就没了事儿了么!

你就这么点儿军队,谅那动静儿也太不了呀!

今夜晚间你们趁着月夜逃了出去,那不就没了你们的事儿了么!

明天再战的时侯,你一夜早就领着自己的队伍没了影儿了,你看这样有多好呀!

舅舅,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

这个事儿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机会也就今天晚上这一次了,一旦到了明天的话,那机会也就没有了,别到时侯你可别叫我们为难呀!”

“嗯!那好吧!今天二更之时,我领着队伍偷偷地溜走吧,这次河南之行,我算是白白地损失了三千多人呀!

唉!这次买卖做的,那是彻底地赔了本了!”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舅舅,什么赔呀赚的?只有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吗?

损失了部队以后还可以补上,一旦到了明天的话,那就不是损失这么点儿部队的事儿了,那将是全军覆没的事儿呀!

舅舅,咱们可说好了,到时侯我们放你们过去。

这个事儿可要绝密呀!一旦露了消息的话,那还不好闹了呢!”

“知道,知道,放心吧!这事儿你知我知,任何人也不知道呀!

这么绝密的事儿,我能让别人知道了么?”

说着,这窦建德把柴绍送了出来。

二更以后,这窦建德趁着天黑,连夜起营拔寨呀!

趁着夜色,他悄悄地溜走了。

十八路反王,这下就剩下了十七路了。

第二天的早晨,李元霸早早地用罢早饭,立刻点齐五万马队晾了全队了,接着开始讨敌骂阵呀!

那联军的队伍虽然昨天受了一定的损失,可是这大部人马仍在呀!

一听那李元霸讨敌骂阵,立刻也不甘势弱晾了全队了!

两军队垒,一场大的征战马上就展开了!

昨天这联军虽然打了败仗,但大队的将士们仍然不服气呀!

一见那李元霸一马蹚出并不服气呀!

军师徐茂公见了高声喊道“哪位将军出马,去拿下这个小雷公崽子来!”

话音未了,只听有人高喊“军师,俺愿出马擒他,这么个小雷公崽子,他有何能耐!

待我去擒他!”

说着,只见从那高句丽的队伍里飞出来了一员大将来,此人手提开山大斧子,纵马直奔那李元霸就冲了过来!

“小辈,那里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五百二十七:元霸锤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五)

李元霸一见对方冲过来了一匹大青马,马上的将官也就三十来岁,正是那血气方刚,好勇斗狠的年纪呀!

李元霸见了可高兴坏了。

“小辈,休走,你给我着锤吧!”

这李元霸连姓名也没问,那是举擂鼓瓮金锤就给他来了个流星赶月呀!

两把大锤就向使大斧子的人砸来!

第一只大锤就把大斧子打飞了,第二只大锤正砸在这个人心口处,就这一锤硬是将这个人砸飞出去了五六丈远呀!

死尸从空中落了下来,那是连蹬腿也没来的及蹬腿一下呀!

李元霸这次还真不错,猛地一催战马,拉住了这匹要落荒而逃战马的僵绳了。

“别跑了,你给我回去吧!”

嗬!这李元霸还真把马匹给牵回来了。

杨广一见李元霸的这个生猛劲儿,那也是大喜呀!

“来呀!擂鼓助威,助元霸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呀!”

二十面大鼓同时敲响了,隋兵隋将们一片呐喊声呀!

这军师徐茂公一看,那是眉头紧锁呀!

心道这个李元霸我怎么看着比那天宝大将还厉害呢!这,这可如何是好呢?

一时之间这军师也没有了主张了。

到了这个时侯了,不战那也不行了。

徐茂公应着头皮高声喊道“还有那位将军去战李元霸!”

话声未了,从那王充世的队伍里冲出来了一员将官来。

“军师,待我去战他,一个小雷公崽子,他有什么能耐!”

徐茂公一看,只见此人也就二十多岁,生的那也是人高马大呀!

此人骑着一匹大青马,有中拿着一把五股托天大叉。

此人晃动大叉直取李元霸。

“小子,你给我着叉吧!”

李元霸见了嘻嘻一笑。

“小子,你也是过来给我送马的么!

小爷儿先在这儿谢谢你了。”

嗬!把这位大汉给气的!

“小子,你胡说八道,谁是给你送马来的?

俺是过来取保性命来的,你给我着叉吧!”

“噢!急着找死!这好办呀!小子,你给我着锤吧!”

这李元霸那是锤快马疾呀!仅一个回合,就把这个人砸死在了马下了。

李元霸一边牵着马僵绳往回拽,一边小声儿地嘟囔道“说你是给我送马来了,你还不相信呢,这不是么!马匹这不是给送过来了么!”

李元霸把马匹带回了本队,交给了柴绍,立刻纵马又跑了回来。

“还有哪位送马匹的朋友过来呀!”

军师徐茂公立刻急忙派将呀!派出去的这些人员均没有在那李元霸的面前走过一个回合去,全都命丧在了锤下。

一口气这李元霸就打死了三十二位将官呀!就连所有的马匹都被那李元霸给牵回去了。

战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这李元霸突然想起来了!

“喂!哪位是裴元庆呀?

小子,你给我出来!别躲在后边当孙子啦!

昨天你小子打伤了小都子,今天我要给他报仇血恨呀!

裴元庆,你他娘的给我出来。

今天我非得弄死你不可呀!

裴三儿呢?你给我出来,你在不出来的话,我可就要骂你八辈义的祖宗了。”

嗬!这李元霸说的那话儿那个难听劲儿呀!

这裴元庆还想着象昨天那样拣露儿呢!

那李元霸这一顿把那裴元庆臭骂呀!

裴元庆听了火往上撞,心说你个小雷公崽子也太嚣张了吧,真他娘的气死我了。

俺裴元庆若是不跟你露二手儿的话,你他娘的也不知道这马王爷三只眼呀!

裴元庆忍无可忍,只得催动自己的火龙驹晃银锤来战这李元霸。

“李元霸呀!李元霸,休要猖狂,俺裴元庆到了!”

说着,晃银锤冲了过来。

金锤大将一见,只见这裴元庆是个漂亮小伙儿,也就二十出头不出头的样子。

银盔银甲,手使一对亮银锤,那个漂亮劲儿就别提了!

看吧多时,这李元霸笑了!

“你就是那银锤小将裴元庆么!”

“然,正是你家裴三公子!”

“三公子,刚才为了把你引出来,我的话儿说得难听了点儿,你可别往心里去呀!

让人知道了,还说我李元霸以大欺小,仗势欺呢!

三公子,今天你我初次见面儿,我这样骂你实在是不应该呀!

元庆呀!你说我怎么才能让你长长脸呢?”

这裴元庆一听那李元霸一个劲地跟自己说好话儿,把那火气压了压。

“李元霸,要不你在马上坐好了,也让我骂你一顿,这个事儿咱们俩就算扯平了。

俺裴元庆念你是个粗人,也就不跟你纪较了,不然的话,我这心里实在难平呀!

李元霸听了嘻嘻一笑呀!

“元庆呀!那多不好呀!那你不跟我同样也是个粗人了么!说出去也让人笑话你呀!

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那你打算要我怎么办呀!你总不能白骂我吧!”

“元庆呀!我到有个好办法,这个事儿让你我都有面子!

哎!元庆呀!你有干爹没有呀!”

裴元庆听了一摇头。

“俺裴元庆并无干爹,小子,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李元霸听了一笑。

“你没有干爹,这不是正好儿么!

俺李元霸至今还没有干儿子呢!

干脆你认我做干爹算了,你认了我当干爹的话,这个事儿不就扯平了么!

这干爹骂干儿子,那不是应该的吗!

这说出去了,也省得别人笑话你了。

元庆,你说呢!”

这裴元庆听完,直气的脸都绿了。

“李元霸呀!李元霸,你小子到现在还在转着弯儿地还骂我呢!

今天俺裴元庆要把你砸成肉饼,以解我这心头之恨呀!”

说完,这三公子裴元庆举银锤就打呀!

李元霸小眼睛儿一瞪,就跟这裴元庆斗在了一处!

二个人也就斗了二十个回合,这对银锤正好儿碰在了金锤之上呀!

这西府赵王李元霸的劲头儿就是足呀,虽然赢了那么多阵了,那还是劲头儿一点儿也没有减呀!

这银锤一碰到金锤之上,把那个裴元庆给震得,险一险没有从马背上掉下来呀!

“儿呀!劲头儿可真不小呀!来、来、来!

咱们再来!咱们再碰上他三大锤!”

这裴元庆那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一口鲜血从心中涌到了嗓子眼了,愣让这裴元庆给咽了下去!

这裴元庆趁着两马一措蹬的侯,勉勉强强地提着自己的银锤落荒而走呀!

一代英豪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茫茫的林海之中了。

这裴三公子今天可是丢了大人了,从此以后,这裴元庆就消匿迹了,从此以后,那是没有人知道他的生死下落呀!

李元霸一见那裴元庆落荒跑了,还在那儿假装着嚎丧呢!

“元庆呀!我的干儿子呀!你怎么刚认了干爹就跑了呢?莫非你不要干爹爹了么!”

两边的人都看着呢!

嗬!把裴元庆的老爹爹给气的,恨不得过去咬那李元霸两口以解心头之恨呀!

这老头子刚要纵马过去,早被自己的大儿子裴元龙与二儿子裴元虎给拦住了。

“爹爹,你不能过去,你过去了那不是羊入虎口吗!这个爆亏咱们可不能吃呀!

这李元霸非人也!我三弟都不是他的对手,咱们过去干什么去呀!送死么!”

这老头子裴仁基那是干生气也没办法呀!

那靠山王杨林来到了那杨广的面前。

“陛下,我看咱们现在就收兵吧!

一旦那李元霸有失的话,我看咱们还是处于危险之中呀!

这有帐儿还怕算么?咱们今日暂且战到这儿吧,反正他们在山沟儿里呢,他们又跑不了,干脆明天咱们再打呗!”

杨广一听有道理,连忙传令鸣金收兵。

随着一阵锣响,李元霸闻声退了回来!

“皇上,怎么不打了?我现在刚打到兴头儿上呀!”

杨广听了笑了笑说“元霸,今天你已经赢了好多阵了,这劲儿可不能使完了呀!

你看见那宇文成都的结果了么!

这个当咱们可不能再上呀!

好了,回营去吧!”

五百二十八:元霸锤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六)

无奈何,这李元霸只得收兵回营呀!

这十几路反王一见那李元霸回营了,一个个也都长出了一口气呀!

心说今天总算混过去了,明天怎么混还不知道呢!

唉!现在也没了办法了,多活一天总比少活一天要好呀!

军师徐茂公一见李元霸他们走远了,才命人将这些战死的将士的尸休弄了回来呀!

挖深坑俺埋尸体这些事儿不必细说了!

军师徐茂公口打嗨声对众人说“各位,今天这仗咱们打的并不顺利呀!回了营帐以后,各位到我瓦岗山的大帐中议事去吧!

若长久这样战下去的话,咱们这点儿人马恐怕谁也活不了呀!”

说完,这徐军师跟着瓦岗山上的众将回营去了。

那杨广等人回到龙舟之上,心中这个美呀!

现在这给养也补充的足足的了,十天二两天的也没有事儿呀!

回到龙舟之上,那杨广大摆宴席,为隋军的大获全胜庆功呀!

文臣武将全都出席了,席间气氛那个热烈劲儿就不消细说了!

自此以后,这西府赵王李元霸那是天天讨敌骂阵呀!一开始还有那不服气的联军将官领兵带队出来应战呀!

结果没有一个能活着回去的,无论是将军还是兵士,全都被那李无霸消灭在外边了!

时间一长,再也没有人敢出来应战了。

这联军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只得免战牌高挂,给他来了个龟缩不出呀!

任凭那李元霸如何叫骂讨战,只能躲在里边装聋作哑呀!

又过了几天,那宇文成都也渐渐地康复了。

李元霸与宇文成都一个人堵着西山口,另一个人堵着东山口,两个人讨敌骂阵一骂就是一整天儿呀,那真是什么难听就骂什么呀!

时间不太长,那窦建德偷偷撤兵的事儿也让众王爷们给知道了。

大家共同骂那窦建德呀!

都骂那窦建德为人不够老实的,偷偷地溜走,那是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自己溜了,这也太他娘的不仗义了吧!

对这窦建德的行为,众人即有所不满,又有所羡慕呀!

心说这只老狐狸,他娘的什么时侯溜走了,打仗的本事他没有多少,逃跑的本事却不小呀!

他倒好!损失的军队可十分地有限的呀!

我们剩下的这些人可就惨了,这不定死多少人呢!

那个小雷公崽子,他娘的个子不太大,怎么那么得厉害呢!

一般的人很难在他面前走过三个回合去。

有这么厉害的猛人把守着山口,我们这些人可怎么逃生哟!

现在的联军,军心早就散了,每个反王想的都是如何保全自己的队伍,如何才能突围出去呀!

其他的事儿现在也顾不着管他了!

至于杀杨广、灭大隋朝这些事儿,现在人们也无暇顾及了,眼下是如何逃命要紧呀!

别的都是假的,只有逃得了性命,这才是真的呀!这个想法每一个王爷都太迫切了。

众反王聚在了一块儿,商量了半天,也没有商量出个结果来呀。

推出来了一个方案,最后又被众人给否决了。

接着又推出了一个方案,不行,这个方案又被否决了。

最后,各路反王实在没有办法,只得不欢而散呀!把这联军的大帅秦琼给愁的,那是吃不香、睡不着呀!

那军师徐茂公想了半天对那秦琼说“二哥呀!这个李元霸不是无人能敌,咱们这瓦岗寨里,有一人可与这李元霸一战呀!

只是此人不在咱们这四平山里,他现今在咱们这瓦岗山上的老营里呢!

噢?三弟,快说此人是谁呀?咱们连夜去叫他!此围不解的话,这怎么得了呢!”

“二哥,你怎么忘了,咱们的傻兄弟罗世信不是一员猛将么!由他出战,可胜那个李元霸呀!

别人我看谁也不行呀!”

秦琼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马上写信,马上派人把我的傻兄弟给火速地调过来。

这连日的征战,咱们所剩的粮草并不多了,我看咱们的这点儿给养,最多也就只能坚持二十多天呀!

若二十多天冲不出去的话,生饿也得把咱们饿死呀!”

说完,秦琼刷刷点点地给自己的老娘写了一封信,大概意思是说前线吃紧,速调罗世信速来前线。

写完以后,秦琼把信交给了军师。

“速速的派人把信送出去吧!越快越好呀!

这好几百里地呢!来回有个上千里地之多呀!这来回一趟少说也得好几天呀!”

徐茂公听了点了点头。

“嗯!是这么个理儿。

小白猿侯均机何在!”

小个子侯均机从队伍里窜了出来。

侯均机尖着嗓子喊道“三哥,小弟在这儿呢!

三哥,你打算怎么使换小弟呀!”

徐军师听了一笑。

“贤弟呀!这送信重任,非你莫属呀!

贤弟,装好书信马上上路吧。

贤弟,你是一员步下将领,这腿上的功夫没人能及呀!

贤弟,为了安全快捷,这次你就卖卖力气吧,翻过这座高山出去吧!可万万别去两个山口去跟那天宝大将宇文成都与那李元霸见面去呀!”

侯均机听了嘿嘿一笑“不劳哥哥嘱咐这个,就凭我这么小的个子,你就是借给我八个胆儿,我也不敢从他们把守的地方过哟!

若是被他们抓住了,那跟摔死一只鸡一样呀,不用动用那大锤和凤翅鎏金镗,提溜起来就把我摔死了!

兄弟我虽然不怕死,可我怎么着也不能故意找死去呀!”

说着,这侯均机把信收了起来,迈步直朝帐外走去!

这侯均机是个小个子,他是三元李靖李药师的门徒,此人自幼身体灵巧,练就了一身的轻功!

若光论这轻功的话,比那段无极也差不了多少呀!

要不怎么获得小白猿的称号呢!

此人不但轻松极好,那也是通身的本事呀!

一把单刀那也是武艺极高的主儿呀!

此人也是贾酒楼结拜的干哥儿们之一,排名第二十七位。

江湖上人称小白猿侯均机。

这侯均机出了大帐,翻高山,越峻岭,星夜赶路,直奔那瓦岗寨赶了过来。

经过不到三天的匆忙赶路,这天接近中午的时侯,这侯均机赶往了瓦岗山的后寨,赶到了秦母的住处把信一交,秦母见了落泪了。

“唉!看起来我儿有了难处了,这个没有别的办法呀!”

老夫人望了一眼旁边正在吃东西的罗世信说“世信呀!现在你哥哥前线有了难处,你跟着这位兄弟赶紧去救他们去吧!

去晚了恐怕要出大事儿呀!”

罗世信站起了身来。

“那好吧!我现在就走!”

说完,罗世信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了大铁枪来,跟着这侯均机就上了路。

一路之上两个人饥了吃,累了睡呀!

两个人匆匆忙忙,连星带月直奔那四平山就赶了过来了。

五百二十九:元霸锤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七)

等两个人翻山越岭赶到四平山里的瓦岗山大营的时侯,可把那军师徐茂公给乐坏了。

徐茂公连忙招集各路反王,共同商议破隋的大事呀!

现在这十七路反王早就成了惊弓之鸟了。

有的反王再有个一两天,那粮食就要用完了。

这种情况更加重了军中的恐慌呀!

现在各路的反王军中,那都是势气低落呀!

那李元霸到好,天天赶到山口讨敌骂阵呀!

唉哟!骂的那个难听劲儿呀,那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呀!

这李元霸骂烦了,换上宇文成都接着骂呀!

十七路反王那是暗气暗憋,没有一个敢出头儿的!

大家都知道,出头与这两个人作战的话,那跟找死也差不了多少呀!

经过这一段儿时侯的修养,这天宝大将的身体也彻底地康复了。

这宇文成都在这四平山吃了个暴亏儿,把他恨的牙都痒痒呀!

每当他捉住那反王的士兵的时侯,这天宝大将必定亲自杀害呀!

无论那些被伏获的士兵怎么哀嚎求饶,这宇文成都都不为所动呀!

好么!感情这杀人也上瘾呀!这宇文成都每天不杀几个俘虏的话,这心里要怎么难受,有怎么难受呀!

有了这宇文成都换班,这李元霸显得也轻松了许多呀。

这天李元霸正在大帐中休息呢,李元吉从外边进来了。

李元霸见了一愣。

“三哥,这么快就赶回来了吗?咱们的步兵都赶到了么?”

“赶到了,现在正在外边搭帐棚呢!我们星夜不停地往这儿赶呀!生怕误了这战事儿呀!”

“嗯!赶回来了就好!三哥,这阵子我得到了好几百匹的战马,一会儿你赶紧把它们补充到咱们的步兵队伍里去吧,这些战马可能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呀!

这四条腿的,怎么也比两条腿的人跑得快呀!”

李元吉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马上去照办。”

说着,李元吉从大帐里走了出来!

那罗世信来了以后,这反王联军的势气大增呀!

罗士信在兵营中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的早晨,这反王的军队就又晾了全队了!

那傻英雄罗士信持大铁枪阵前叫阵呀!

这李元霸一听说这盟军又出了山口了,可把他高兴坏了!

李元霸立刻提擂鼓瓮金锤翻身上马呀!伙同天宝大将宇文成都与自己的姐夫柴绍,自己的三哥李元吉,以及靠山王杨林等也晾了全队了。

联军的大帅秦琼一看,不禁大吃惊呀!只见那隋军的队伍又增了许多的兵了。

这秦叔宝根据这军队所占的地方儿一估计,这些兵士怎么也有个五六万人的样子吧!

秦琼见了摇了摇头,心说这隋兵越来越多,这个仗可真是越来越难打呀!

两军列开了阵势,那真是兵对兵、将对将呀!

李元霸对宇文成都说“小都子,你给我压住阵脚,待我过去战他一场!他娘的,对面那个黑大个儿一看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呀!

待我过去把他弄死了,这帮子贼寇也就又老实了。”

“赵王,你放心地前去吧!这儿有我呢!”

这宇文成都现在也学精明了,也乐得那西府赵王李元一霸打这头一阵呀!

李元霸持双锤提马来到罗士信的面前,以单锤点指,来将通名,报名再战。

罗士信翻了翻眼皮。

“我乃罗士信是也!小个子,你是谁呀?

告诉你说,我这次来是俸了我家军师的命令,我是专门收拾那李元霸的,别人我可不打,我把那小子的脑袋拧下来我就回营去。”

李元霸一听就急了眼了。

“我说臭小子,小爷儿就是那西府赵王李元霸,你这个空长了一身肉的蠢货,那里走,先吃小爷儿两锤再说吧!”

说完,一晃手中的一对儿擂鼓瓮金锤,一个流星赶月就一先一后地猛砸了下来。

罗士信见了连忙举大铁枪一个举火烧天式。

“开呀!”

这两锤正好儿砸在了枪杆上了。

随着嘡的一声巨响,众人一看乐子可大了,只见那西府赵王李元霸直接从马屁股上震了下来,一对大锤也脱了手了。

那罗士信也好不到哪儿去,这罗士信倒退了十来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中的大铁枪也脱了手了。

罗士信一抖罗手。

“他娘的,这个小个子,你好大的劲儿一头儿呀!

那好!那咱们再来!”

说着,爬起身来去拣自己的大铁枪。

那李元霸从地上站起身来直奔自己的那对头大锤冲去,抓起双锤重新上马,两个人不容分说就又斗在了一处!

刚才双方这一较劲儿,两个人心中都有了数儿。

若论劲头儿,还是那罗士信稍微占那么一点优势!

不过,若说起武艺来,这罗士信比李元霸可就差得远了。

两个人名有优劣,每个人心中也都有了数儿了,两个人一斗就是一整天呀!

从早晨日上三杆,一直斗到红日西坠,两个人也没有分出输赢来!

那靠山王杨林从唯恐时间长了那李元霸有失呀!连忙命令收兵呀!

李元霸勒住了坐骑。

“大个子,今天天色已晚,明天咱们再战吧!”

说完,这李元霸回归本队去了。

这傻英雄斗的正性起呢,站在那个地方上还不依不挠呢!

“小个子,你别走呀!你的脑袋我还没有拧下来呢!

你走你就是怕了我了,我跟你没个完。”

这李元霸那是又尖又滑呀!任凭这罗士信如何叫喊,那李元霸就是不回头理他!

这李元霸见那罗士信依然叫骂,催马来到宇文成都面前说“小都子,那罗士信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你看他依旧不知死活地在那儿叫骂呢!

要不你过去拣了露儿露露脸去!”

这宇文成都也有这个意思呀!听了李元霸的话,催坐骑银河兽持凤翅鎏金镗直取罗士信。

两个人见面也不答话,各轮兵器就又斗到了一处了。

这宇文成都现在可是生力军呀,那真是马快镗急呀!没有十个回合,这罗士信就多少有点儿顶不住了。

这罗士信就觉得眼前金星儿乱转,手中的大枪那也是越来越沉重呀!多少有点儿不听使唤了。

这傻子到现在还苦苦支撑呢!那宇文成都一见心中高兴呀!

心说再有二十个回合,我必取了这傻子的狗命呀!他娘的,今天我也露露脸吧!

联军的兵马大帅秦琼一看,心说不好呀!

这李元霸与天宝大将用车轮之术来战我的兄弟,我这傻兄弟多少有点儿顶不住了。

秦琼见了赶紧命令鸣金收兵呀!

随着一阵阵地紧急的锣声,那罗士信听了拖大枪就往回跑呀!

那宇文成都有心追赶,又怕遭到对方的冷箭,只好掉转马头也回归了本队了。

傻英雄勉勉勉强强地跑回本队,撒手扔枪就不醒人事儿了。

秦琼见了就是一摇头呀!

“兄弟,士信,你怎么啦?来人呀!把我兄弟抬回大营里去,大枪也给他抬回去,现在天色已晚,咱们还是撤回山沟里去吧!”

双方各自收兵,各自回营去了。

秦琼领着人回到大营,赶紧命人对罗士信进行抢救呀!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这罗士信才缓过了劲来。

罗士信一见满营的弟兄们全在,他勉勉强强地坐了起来!

“二哥唉!今天可把我饿死了。”

秦琼一见自己的兄弟没有什么事儿,这才稍微地放下了心来。

连忙命人端来了大饼与牛肉,让这傻兄弟吃呀!

罗士信这一通吃呀!吃饱了以后,罗士信二话不说,就又沉沉地睡去了。

秦琼没有办法,只好散了帐在旁边守着,直到天明,那罗士信仍然没有醒过来呀!

秦琼伸手一摸,这罗士信头上滚烫,好么!这个傻子他生病了。

这一下子这联军们可真慌了神儿了,满有希望下雨的这么块云彩,就这样地给散了,再指望着罗士信出兵,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这联军的队伍能不失望吗!

五百三十:元霸锤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八)

现在这反王联军那是彻底地慌了,许多的反王粮食即将耗尽,这外边的战事也没有办法打赢,这里无粮草,外无救兵的话,那不是等死么!

现在的每一个反王都打起了自己的小主意呀!

每一个反王都在思考着如何逃生呀!

这十几路反王的联盟,现在已经名存实亡了。

这混世魔王程咬金腆着草包肚子,那也是急得里走外转呀!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他娘的那杨广命不该绝,我们这些人马上就要归位了。

他娘的,俺老程这心里好不甘心呀!

可是,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那昏君命不该绝呢!

唉哟,这,这该怎么办呢!可把俺老程愁死了。”

正在这时,门外的士兵进来报告说“禀魔王千岁,禀大帅,那太原府的柴绍来访。

你们是见还是不见呢?”

这秦琼还没有答话呢!那混世魔王程咬金发话了,即然是那老兄弟来访的话,必然有那重要的事儿呀!

这怎么能不见呢!快快给我请进来,咱们见见他再说吧!”

军师徐茂公听了笑道“在这生死关头,也不知道咱们那老兄弟能给咱们带来什么消息吧!

莫非他能给咱们带来好消息不成么?”

秦琼听了苦笑了一下。

“三弟呀!你就别做那美梦了吧,那天宝大将宇文成都与那李元霸死守山口,我们这些人,焉有逃生之理呀!

柴绍此次前来,多半是劝降来的,要依着我,我跟本就不想看见他呀!”

齐国远、李如辉在旁边听了连忙说“二哥唉!咱们这联军之中,如果能活一个人的话,那个人恐怕就是你呀!

别人不知道,我们哥儿们还不知道么,那李渊跟你有旧,这次领兵带队的是他的儿子,他能不对你网开一面么!

面对恩人,他能下的去手么?

我们这些人可就不一样了,到时侯那李元霸把小眼睛儿一瞪,说不定就要了我们的小命儿了呢!”

秦琼听了摇了摇头呀!

“贤弟,话儿可不能这么说呀!常言说得好,此一时、彼一时呀!

谁知道那李元霸是什么样的人呢!我又没跟他打过交道。

不过,从这战场上的表现来看,这个西府赵王李元霸出手可真够狠的呀!

短短的这么十几天里,死在他手中的人员那可是不计其数呀!

这么个杀人魔头,他会有什么好心眼子呢?”

这秦琼秦叔宝坐在这儿正在胡思乱想呢,只见那柴绍迈步从外边走了进来!

这瓦岗山上的人员,绝大多数是那贾酒楼结拜的干哥儿们呀!

柴绍见了笑呵呵地一一见礼呀!

“各位哥哥,你们近来可好呀!老兄弟柴绍给各位哥哥们见礼了。”

现在贾酒楼结拜的这些哥儿们虽然对这柴绍报着一定的成见,但这个大面儿上怎么也得过的去呀!

这些人纷纷站起了身来前来打招呼!

“老兄弟,哪阵香风声儿把你吹来啦!兄弟,可想死哥哥了。

兄弟,快快请坐吧!

赶紧倒茶,老兄弟跑过来看咱们可不容易呀!”

嗬!从表面上看,这些人还挺热情的!

那单通单雄信走了过来,抓住柴绍的手说“老兄弟,这么长的时间没见到你了,可把哥哥我想死了。

老兄弟,那段家庄上我的无极兄弟还好么?”

柴绍听了笑道“他混的自然好了,咱们那无极兄弟家里有的是钱,他可真是吃尽穿绝呀!

单大哥,不瞒你说,别看我现在是个什么柴大官人,其实我这日子混的也没有咱们兄弟混的顺风顺水的呀!”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他混的好,俺单通也就放了心了。

在这人世上,俺单雄信再也没有什么亲人可挂念了,我唯一现在最想念的亲人也就是他们一家人了。

他们一家人平安无事,这次俺就是战死了,这心中也没了什么可遗憾的了!

唉!老兄弟,你这次过来,可有什么事儿么?”

单雄信这一句话,就问到了正题儿上来了。

柴绍听了苦笑道“哥哥,我这次过来,还不是为了咱们贾酒楼结拜的众哥儿来的么!

据我了解,那杨广已经下了死命令了,要在三天以后,发动一场大的军事行动呀。

命令天宝大将宇文成都与赵王李元霸一举荡平这四平山呀。

各位哥哥们,想当年咱们哥儿们一个头磕在了地上,这事关生死的大事儿,哥哥,你说我能不过来吗!”

那军师徐茂公听了眨了眨眼睛。

“兄弟,你可有什么好办法,救咱们哥儿性命于水火吗?

老兄弟呀!不瞒你说呀!现在咱们的人马兵困四平山,这可真到了绝境了,这真是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呀!

你那小舅子可实在太厉害了,一对大锤那可名副其实的勇冠三军呀!

咱们这些人,没有几个人能在他面前走过几个回合去喽!那可真是出去一个弄死一个呀!

老道我现在也是实在没有了办法了,看起来我们这些人恐怕只有三天的活头儿了。

唉!这可真是命呀!看起来人是斗不过命运的,几天以后,恐怕咱们的粮草也就耗尽了。

吃饱了喝足了咱们尚打不过他,若再没有饭吃的话,那不更完蛋了吗!

我们做准备?我们还能做什么准备呀?看起来我们这些人只有做战死的准备了。”

柴绍听了笑道“三哥,莫非你就那么想死么!

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三哥,你说呢!”

徐茂公听了一阵苦笑呀!

“兄弟,不是三哥我不想活了呀!可在这两员大将的联合夹击下,我们活的了么?

莫非那西府赵王还有意放水不成莫?”

柴绍听了笑道“三哥,放水是谈不上,不过,开个小口子的话,可能性还是有的。

这次我们领兵前来作战,我那岳父老泰山已经给那李元霸下了密令了,要确保咱们二哥一家人平安无事呀!

他的家人仆从,一律全都放出去!

这些人一个也不能伤呀!”

那齐国远听了笑道“二哥唉!你好大的人缘呀!

这不没有开战呢,你这就有了免死牌了!

二哥唉!小弟扮做你的仆人,你无论如何也得把小弟给带出去呀。

说实在的,小弟我可不想死呀!

死了的话,那吃什么可就都不香了。”

李如辉听了也站起了身来。

“二哥唉!还有我呢!我也扮做你的仆人混出去吧!

那老齐不想死,莫非俺老李想死么?”

好么,这两个人立马就报上了名了。

柴绍听了笑道“各位哥哥,你们休要担心,我已经给元霸求了情了,他答应放咱们这贾酒楼上的众弟兄们逃生去,家眷一个也不伤。

临来之时,我跟那元霸已经商量好了,咱们贾酒楼嗑头的众弟兄们一人马前插一面小黄旗儿,只要有黄旗儿的马匹车辆到时侯一律全都放过去!

不过,各位哥哥,这个事儿你们得保密呀!如果全军都插小黄旗儿的话,这事儿恐怕那李元霸到时侯会做废呀!

各位哥哥,我小舅子的那脾气想必你们也了解,他是主将,这次劫杀皇上的反王们,他的主张就是多杀呀,那是一个也不主张留下呀!

这个兄弟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呀!”

程咬金听了晃着大黑脑袋说“兄弟,大不了我这个混世魔王不做了,无论如何四哥我也要保住这条性命呀!

这连脑袋都保不住了,我还当这个混世魔王有个球用呀!”

说着,老程立刻就把身上的黄袍子脱了下来。

老程拿着就往后堂走呀!

“嗯!这件衣裳是黄色的,我赶紧回去做小旗子去吧,能保住命的话,那比什么都强呀!”

齐国远与李如辉见了,伸手把两个袖子扯了下来。

“四哥,关键时刻你怎么不为弟兄们想一想呀!这不是还有我们哥儿俩呢么!”

好么,这俩草包的脸皮子可真够厚的呀。

徐军师见了一阵苦笑呀!

看起来人到了这关键的时刻,想尽办法保住自己比什么都重要呀!

侯均机一见,立刻也跑到外边去了,将大帐外边的杏黄旗子也扯了下来。

“这个归我了,这面旗子就是我的护身符呀!”

嗬!这大帐中就多少有点儿乱了套了,每个人都想尽办法去找那个保命的黄布去了!

这么大的军营中,说实在的,那黄色的东西可真不多呀!

柴绍一见目的达到了,立刻就起身告辞走了。

临走之前,柴绍告诉那秦琼说“二哥,你们准备准备吧,小弟我这就回去了,我跟元霸已经商量好了,明天你们准备一天,后天早晨你们准时突围,你们可千万别等到总攻的时侯再突围呀!到了那个时侯,恐怕那皇帝会派监军过来呀!

到时侯你们再想穾围的话,无论你们有没有那小黄旗儿,我看到时侯那是一个也突不出去呀!”

秦琼听了点了点头。

“嗯!多谢老兄弟提醒,这个事儿我知道了!”

柴绍来到辕门外边,骑上马他走了。

这瓦岗山上的人们可忙活了起来了。

五百三十一:无极、铁牛访隋营

柴绍回到大营,把这次去那瓦岗寨军的情况跟那李元霸说了说。

李元霸听了苦笑道“姐夫,你这些哥儿们就是麻烦,这大战来临之前,我还得都把他们放了,这叫我的心中好不安呀!

要我说,一顿大锤把他们都结果了,这多省事呀!

省的将来他们在作奸犯科,扰乱社会治安呀!”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兄弟,万万不可那么做呀!不然的话,你说姐夫我将来还怎么做人呢!

我连自己的几位哥们的性命都保不住的话,这要是传扬出去了的话,你还让姐夫怎么做人呢!”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跑进来报告说“禀报主将大人,辕门外有两个人来访,他们说是咱们山西的段无极与那段铁牛。

主将大人,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李元霸一听立刻站起了身来。

“这个那不用问吗!那肯定是见了。

哎!姐夫,走吧!咱们俩还是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两个人走出军营的辕门,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正牵着马在外边等着呢!

李元霸走上前去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哥哥,我就知道你们必来呀!

无极哥哥,铁牛哥哥,赶紧里边请吧!”

李元霸冲着跟出来的那当差的人说“你们先将他们的战马牵下去,好草好料地给喂上吧。

告诉你们说,再来了别人的话,我一律不见。”

那士兵听了答应一声牵着两匹马下去了。

李元霸领着两个人直奔那中军宝帐中走来。

进了大帐以后,李元霸命人端上了茶来。

几个人一边饮着茶,李元霸一边把这些天的战事告诉了段无极他们俩,一边告诉他再过两天就和那反王的军队就要决战的事儿一一都说了。

李元霸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哥哥,你说我这些天做的事儿对不对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做的太对了,就应该先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瞧瞧,不然的话,谁会拿你当回事儿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这元霸最听你的话了,听了你的话以后,这元霸才杀人无数呀!

兄弟,这元霸可是你的好徒弟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柴大哥,我怎么听着你有点儿怪我的意思呀!

柴大哥,你做为副将,你说你干什么吃的吧!

这整天介没什么事儿光在这儿嚰嚰唧唧的,听了真叫人讨厌呀!

元霸兄弟,他要再这样的话,干脆你把他轰走算了,哪儿凉快,让他在哪儿待着去得了。”

柴绍听了一咧嘴。

“兄弟,原来你比这元霸还狠呀!看起来什么样的师父带什么样的徒弟呀!

行了,行了,哥哥我算是服了你了。

我不吱声儿了行不!”

李元霸听了笑道“你早就不应该再吱声儿了,这些天儿早就把我烦死了!”

李元霸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哥哥,过两天你说这个仗应怎么打呀?说实话,我这心里也没什么底儿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元霸呀!记住,这次咱们以多缴获战利品为重,多缴获一些刀枪马匹什么的,那可比什么都最重要呀!

至于多杀几个人,少杀几个人并不重要,有了物资的话,以后咱们再招兵什么的不就方便了么!

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嗯!你说的也对!是这么个理儿。

可是,如何才能多邀获这战利品呢!这个方法我还不会呀!

无极哥哥,你还是告诉我方法吧,不然的话,这个方法我不真不行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元霸,记住,那些持刀枪逃跑的人,一律斩杀掉,致于那些丢弃了刀枪逃走的散兵游勇,我看能放走他们,就放走他们吧。

扔了刀枪的兵士,那还是兵士吗?

这些人往往是那新兵,一旦散了的话,一般就回家种地去了。

至于那些带着刀枪而逃的兵士,不是老兵由子,就是以前的贯匪呀!

对于这些人员,咱们还对他们客气什么呢!

抓住了以后就杀掉呗,留着也是个祸害呀!

这两天若有那陷入绝境的小股反王若来投的话,一律答应他们,收获了他们的兵器马匹,然后就放他们一条生路!

兄弟,你看这个方法怎么样呀!”

“嗯!好!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元霸呀!我听说那些反王之中,还有那突厥国的人夹杂其中,这些人都是骑兵马队,一个个都弯弓搭箭,这可是一支十分能打的队伍呀!

这些人以马匹作为两条腿,即跑的快又善骑射呀!还有那北汉王刘黑挞的军队,他们军中马匹甚多,这些军队是咱们消灭的重点儿呀!

至于咱们内部的反王,应该以那瓦岗寨的势力最大!

要知道,兵多了王横这个道理呀!

象这能发展到二十几万部人马的势力,那反王就相当厉害了。

到时侯一旦他们发展到个四五十万人的时侯,那还不好弄了呢!

到时侯一旦他们发展起来的话,咱们若再想消灭他们的话,那得费多大的力气呀!

你姐夫不是已经说好了么,把那些贾酒楼的弟兄们全都放了么!

依我看,等这些人刚逃出去以后,你就领兵带队对他们的兵士们进行冲杀呀,多多地消灭他们的部队,万万不可让他们成了什么气侯呀!”

李元霸听了哈哈大笑呀!

“无极哥哥,还是你这招儿狠呀!他们的头儿刚跑过去,咱们趁着他们的士兵们没有准备的时侯,咱们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

那他们的军队不就彻底地完蛋了么!

嗯!还是这个办法好呀!”

柴绍在旁边听了一阵苦笑呀!

“兄弟,你这不来到好,来了怎么净跟那元霸出一些馊主意呀!

你们倒好了,这是陷俺柴绍于不义之中呀!”

李元霸听了把小眼睛儿一瞪。

“姐夫,你这说的什么话?俺李元霸只答应放过你的那些结拜的哥儿们,其他的人我说过要放过吗?

这些朝庭的反叛,我留他们一条命,那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呢!

莫非他们这二十多万的大军,我还都放走了不成吗!

他们若真有那个想法的话,那简直是白日做梦呀!

你以为我李元霸真是个傻子吗!

这杀敌不死,必为敌害呀!

难道这个道理我还不懂么!

谁不知道呀!

斩草应除根,否则的话,那就来年春又生了。”

正在这时,那李元吉从外边走了进来。

李元霸望着自己的三哥说“三哥,从现在起,你就陪着我姐夫吧!

告诉你说,从现在起,我姐夫不能离开军营寸步,否则的话,你就别来见我了!”

好么,这李元霸做事儿,那可真是果断呀!

命自己的三哥把这柴绍给看管了起来了!

李元吉听了对柴绍说“妹夫,走吧,咱们不答理他,他不让咱们出这营房的大门,依我看,不出正好儿,咱们还省了心了呢!”

这李元吉也不傻呀!嘻皮笑脸地就把那柴绍给拉走了!

这柴绍再想去通报的话,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李元霸见他们走了,长长地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

李元霸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哥哥,说实话,我也早就惦记上了那突厥人的几万匹战马了,那是多好的马匹呀!

他们骑着,都他娘地给遭贱了。

他娘的,他们这些人骑着如此良马若四散逃走的话,咱们若想追上他们的话,那还真不容易呀!

你追的上一个,你能追得上两个么?

你追的上两个,你能追的上好几万人么!

为这个事儿,我可想了好多天了呀!可至今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哥儿俩骑马去他们那儿一趟,咱们最好是劝降他们,这样不就省了事儿了么?”

李元露听了眨了眨眼睛。

“这样行么?你们俩去,那不是太危险了么!”

“元霸,这危险什么呀!长言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呀!

以我们现在的武艺,他们那些人,我们哥儿还惧怕么?”

李元霸听了眨了眨小眼睛儿。

“无极哥哥,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跟着你们一块儿去吧!

这样咱们仨人也更方便一些。”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这样不好吧,你是这主将,一旦出了危险那可怎么办呀!”

李元霸听了一摇头。

“哥哥,瞧你说的这个,我有大锤在手,就是那千军万马我也不惧呀,便何况是这帮子兔崽子呢!

好了,我就这么决定了,咱们说走就走。

来人,给我牵马抬锤,我们三个要出去一下。

把他们俩的马匹也都牵过来吧!”

五百三十二:三小巧收突厥马

士兵们闻声,立刻把李元霸的大黑马牵了过来。几个人也把李元霸的那两把大锤给抬了出来。

把段无极与铁牛的两匹宝马也牵了出来,马的鸟翅环上大棍弓箭什么的还在呢!

三个人飞身上马,那段无极在前边催马赶着路,铁牛与李元霸骑着马在后边紧紧跟随。

三个人离了大营,直奔那四平山的西山口直冲了过来了。

那突厥人就把守着这西山口呢,这个地方还比较开阔,面积也比较大。非常适合放马匹呀!

这些突厥人远道而来,所带来的给养十分地有限呀。

这一路之上,他们烧杀抢掠,用来维持这部队的日常开支呀。

现在困兵于这四平山口,那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抢来的那点儿给养早就被他们用光了。

这些人困在四平山的西山口,那也是一筹莫展呀!

有心突围出去逃回突厥,怎奈那西府赵王李元霸也太厉害了,一连试了十几次,每次都是损兵折将、败阵而归呀!

屡次的尝试让这些突厥人知道,要想突围出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这股突厥兵现在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界了,正在这时,段无极他们三个人骑着快马来了。

段无极马往前提,冲着那正在放马的突厥人高声喊道“喂!哪位进去通报一声,就说你们突厥人的好朋友,山西太原府的马贩子段无极来了。”

这些突厥人一看,只见从那西山口冲进来了三匹骏马,那是一近两远呀!

这些放马的突厥人一见对方只来了三人三骑,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呀。

其中一个懂汉话的突厥人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问道“你们且等一下,待我进去通禀一声去吧!”

段无极听了点头一笑。

“去吧!我们不着急。”

那个突厥兵立刻跳上马匹直奔大营深处奔去!

时间不大,那个突厥人果然领着一队突厥人冲了出来!

段无极大概一数,这支队伍怎么也有个三四百人吧!

这些人一个个弯弓搭箭,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段无极见了哈哈大笑。

“我说你们这些突厥人怎么这么胆小呢?

我们区区的三个人,你看把你们吓的那个样子。

你们这熊样儿,这还怎么打仗呀?”

这些突厥一听段无极嘲笑他们,直恨的牙根直痒痒呀!

奈何最近早就被那李元霸领兵带队给杀怕了,现在想说句解气的话儿出一出心中的闷气。

然而,现在连那点儿勇气都没有了。

段无极望着这些突厥人笑道“各位你们谁都是头儿呀!我找你们说话儿算数儿的人谈话,说话不怎么算数儿的人,也可以在旁边旁听呀!”

从队伍里纵马走出来了三位壮汉来。

“段无极,是吗!这支队伍我们三位共同领导,有什么话儿你就当着大伙儿的面儿说吧!

反正我们这些人大大小小的都是头儿,这儿并没有那普通的士兵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即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直来直去地说了。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拯救你们突厥人而来的,你们谁愿意回归突厥国?

你们若有谁想回归那大漠可以吱一下声儿!”

这些突厥人听了一愣。

“回归突厥国?这帮子人早就打算回归突厥国了,可就是突围不出去呀!

现在能有机会回归自己的国家?这个谁能相信呀!

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其中的一位叫哈图木的突厥人纵马冲了出来!

“哎!我说对面的这位小哥,段无极是吧!这么大的事儿你能做的了主吗!”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告诉你们说,我要是做不了主的话,我是连来也不来呀!

如果连个主儿都做不了的话,你说我跑过来干什么来啦!这个你就放心吧!”

“嗯!那好!那我愿意领着族人彻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你们这样走可不行啊!你们若真心想走的话,必须把马匹留下来方准离去,否则的话,那就说明你们那要走的心还不诚呀!”

这个叫哈木图的将领听了一愣神。

“段无极,你打算让我们缴械而归?”

“不缴械而归,难道你们还有其他的选择么?

告诉你们说,你们无故侵入我国,分明是对我国发动侵略呀!

象你们这种人,本应就地消灭呀!然而,上天有好生之德呀!

你们若愿意放下兵器而归的话,我们愿意放你们一条生路。

你们若还想突围而走的话,那简直是白日做梦呀!告诉你们说,两日之后我们就要血洗四平山,到时侯这山沟里的人,那是一个也别想活呀!

各位,我不是吓唬你们,你们若还想着活命的话,那就早做决断吧!

机会仅此一次,错过了可就没了!”

这个叫哈图木的将领听了低头不语。别的突厥人也开始了交头接耳地小声儿议论了起来。

这些突厥人现在也的确陷入了绝境了。这点儿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呀!

正在这时,从那突厥人的队伍里冲出来了三位将领来。

“无极兄弟,一向可好呀!刚才你提出的条件我们也听明白了,不过,你提出的条件也太过于苛刻了吧!

无极呀!不瞒你说,我们三个你可能不认识,不过,我们三个都识识你呀!

不瞒你说,我们就是那青草滩与那金马城来的人员呀!

即然都是老朋友了,你就不能把条件宽现一点儿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嗯!即然是青草滩过来的人,那怎么也得宽现点儿呀!

这样吧!你们的刀械就不用交了,这马匹吗!干脆你们就交三分之二吧!

再大的主儿我也就做不了了,你们仨看这样可好呀!

你们保住了性命,回归那青草滩上牧马,繁衍儿孙,那多好呀!何必来内地蹚这个混水呢?

日后了见耶律司都一家人,我也好说话儿呀!”

“好!咱们一言为定,我现在就去聚中族人,一会儿我们交了这三分之二的马匹,我们马上就走,这个烂地方,我们是一会儿也不想多待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元霸呀!还不带三五千士兵过来接收战马来么!”

李元霸在远处听了,立刻调转马头持大锤走了。

这帮子突厥人一见那西府赵王李元霸跟着来了,一个个吓得可不轻呀!

心说我的个娘呀!这个煞星,他怎么也跟着来了?

这刚才若是说岔喽的话,说不定又是一阵血雨腥风呀!

其中的一位突厥人纽头冲着身后的这些人一笑。

“那李元霸虽然厉害,可是,我觉得这段无极比他更可怕呀!

他曾帮着我们青草滩一举战胜了那金马城,你们说这是那一般的人物吗!

我看咱们还是见好儿就收吧!他们三个若是聚齐了的话,一旦发生争战的话,我看咱们这些人恐怕那还真是一个也活不了呀!

我青草滩与金马城的勇士们,哪个没见识过他们的厉害呀!”

时间不太大,那西府赵王李元霸果然领着几千步兵弟兄们过来了。

这青草滩与金马城过来的突厥人有三千多人呀!一听说自己的头儿跟那隋军达成了协议了,一个个都乐坏了。

这些人列好了队,交出了三分之二的马匹,这帮子人立刻纵马就走了!

剩下的这些突厥人一看,那耶律司都的人都安全地撤退了,心中的退意也大增加!

一个个的突厥将领们再地坐不住了,纷纷过来找那段无极谈这撤退的事儿呀!

五百三十三:无极、铁牛云游天下,元霸诸人准备灭敌

这就应了那句话,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

这有人带头儿了要撤退,其他的人员那是想收也收不住呀!

这些突厥人一批一批地撤退着。

每批人都放下了那三分之二的马匹呀!

这些突厥兵人数不太多,也就是个两万**千人。

李元霸共得到战马一万八千多匹呀,这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收获了吧!

一只一万多人的骑兵部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又建立了起来。

李元霸见了心中那个高兴劲儿,就甭提了。

段无极一见接收工作十分地顺利,心中那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元霸,走吧,咱们赶紧离开这个山口吧!这个地方儿不太安全,咱们才不在这个地方儿长久地待呢!

你看这地势,这是一头儿大,一头儿小呀,这关在里边就跑不了呀!”

李元霸听了吓得一吐舌头。

“无极哥哥,你可别说了,我最怕你说那一头儿大,一头儿小了,这还关在里边就跑不了,你这是说的棺材吧!”

段无极听了一捂嘴,心说我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开了一头儿大,一头儿小了呢?那不是棺材那是什么呀!

段无极与李元霸相视一笑。

铁牛笑呵呵地说“即使是个棺材那怕什么呀!就是棺材的话,那也是留给那此反王军队的,他们就在这里边慢慢地享用吧!”

说完,三个人领兵带队从这个地方又撤退了出来!

回到驻地,那些隋兵隋将们一看,一个个可羡慕坏了,走的时侯还是步兵呢!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这么多的人就都变成了骑兵了,这能不叫人羡慕么!

就这一下子,那隋兵的势气一下子就高涨了!

李元霸对赶出来的李元吉与柴绍笑道“怎么样!我无极哥哥来了就是不一样呀!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这不费一刀一兵的,咱们的步兵就立马变成了骑兵了。

你们看这样多好呀!咱们的队伍发展得多么快呀。

三哥,这支骑兵队伍由你来统带吧,从现在开始,你就开始对他们进行训练吧。”

李元吉一听可高兴坏了。

“嗯!那好!

哎!妹夫,从现在开始,咱们俩就开始训练骑兵吧!

省得你整天介没事儿待得麻烦了。”

“嗯!那好吧!干什么都行呀!省得你象盯着贼一样盯着我了!”

李元霸听了嘻嘻一笑“我的姐夫,我这是为了保护你呀!

这大战大即,你没什么事儿的话,那光往敌营里去溜达,你说这有多危险呀!

什么贾酒楼结拜的干哥儿们呀!

依我李元霸看,那结拜就是个狗屁,就是一帮子臭味相投的臭无赖聚在一块儿想闹事儿,你家趁人值,跟着他们穷掺和个什么劲呀!

这不是找着丢人现眼呢么?

你看我无极哥哥,那种臭无赖人家就根本不去接触他们。

这叫穿新鞋不踩狗屎呀!”

嗬!这李元霸把柴绍这一顿数啰,说的那柴绍脸红脖子粗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这元霸说的话糙理儿不糙呀!

要想成就大事,怎么能光围着他们转呢!

咱们最好想办法让他们围着咱们转,否则的话,你说会有什么好结果呢!

那混世魔王就是得了天下,他能让给咱们坐吗?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吧!

得了,得了,你还是收收心吧!

柴大哥,实话告诉你说,你若听小弟的话,将来定能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呀!

你若还那样不听人劝的话,将来可就悔之矣了!”

柴绍听了尴尬地一笑。

“兄弟,你的良言俺柴绍记下了,你的话儿我想信那一定错不了呀!

从今以后俺柴绍要走上正轨,从此领兵征战!

将来无论谁当皇上,总有咱们哥儿们的一席之地呀!

我若得你们哥儿们协助的话,将来一定能成就大事啊!”

“嗯!早该如此!柴大哥,小弟就盼着你这一天了!

有我们哥儿几个在你的军中效力的话,打败仗的时侯可能不多呀!”

李元霸听了笑道“无极哥哥,任何人得你帮助的话,那也得成大事呀!

更何况我的姐夫呢!

象你这么有智慧的人,若是咱们哥儿们在一块儿的话,那还不得打遍天下无对手么!

唉!可惜了,可惜你们是我姐夫的好朋友呀!

按说咱们在一块儿混的时间也不短了,咱们也算好朋友了。

可你怎么就不帮我呢?”

段无极听了把眼睛一瞪。

“元霸,休要胡说,我不帮你的话,你能得到这一万多匹的骏马么!

兄弟,这么多的战马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呀!

你说我这不叫帮你么!”

李元霸听了咧嘴一笑。

“嗯!这个按说也是呀!

你若不帮助我解决这些突厥人的话,后天若真的打起来的话,要想得到这么多的战马的话,那还真不那么容易呀!

无极哥哥,走吧!咱们进去喝茶去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今天我们就不去了,后天你们不是进行大决战吗?我看我们俩就别进去给你们添乱了,你们还是忙你们的吧。

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我们哥俩就云游去了,我们要遍走大山名川,到处走师访友,争取这武艺再进一步。

各位,咱们再见了。”

说完,铁牛和段无极翻身上马,两个人转身往南,就消失在了这茫茫的大山之中。

这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呀!这英雄来的快,去的也快呀。

李元霸见了笑道“这二位真乃世外高人也。

若得此二位相助的话,则大业可成啊!”

说完,这李元霸转身回大帐去了。

李元吉和柴绍指挥着这些新兵们练马,那也是异常地用心呀!

好再这些步兵们绝大多数是那老兵油子,绝大多数早就会骑战马,这训练起来,那也是十分的快捷呀。

傍晚时分,杨广传来了口谕,令那李元霸、李元吉、柴绍三个人去那龙舟上开会。

三个人安排好了一切,立刻起身直往龙舟奔了过来!

上了龙舟以后,杨广立刻招开了大战前的会议。

令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和靠山王杨林领本部人马从东山口杀敌。

令西府赵王李元霸和李元吉与柴绍从西山口杀敌,务必全杀这些反王们和他们的军队呀!

会议结束以后,李元霸就带着柴绍和李元吉回了自己的军队了。

宇文化及望三个人的背影,恨的那牙直痒痒呀!

心说这个王八蛋柴绍,净他奶奶的在我面前装熊,害得老子保举他当了这么个高官。

唉!老子我可真是瞎了眼了,他娘的,这个亏儿吃的这个爆呀!

没想到俺宇文化及终身打雁,这回反而让这大雁给啄了眼了。

唉!我好恨呀!

这宇文化及离开太原府以后,曾经派人打听过这柴绍的底细。

得到的回报是这柴绍是李渊的女婿,人称银枪太保,武艺极高,也很有智慧,江湖上人称白面银狐。

这宇文化及听了气的,把茶碗都扔在地上了。

“嘿嘿!李渊这个老匹夫,那真是奸诈的很呀!连老夫都上了他的当了,这只老狐狸,可真他娘的缺德缺透了!真是可恶至极呀!

还有那个柴绍,你说你他娘的好端端地装什么病呀!

害的老夫我报举于你,他娘的,这只小狐狸,早晚老夫得想办法剥了你的狐狸皮,以解我的心里之恨呀!”

好么!这个老小子把所有的人员都恨了一遍,可就是不恨他们自己呀!

一天多的时间,转瞬就过,转眼就到了总攻的前一夜了。

李元霸早早地就把所有的士兵们准备好了。

把个西山口儿围了个水泄不通呀!单等明天早晨发动冲击呢!

正在这时,突然有兵丁进来报告说“禀报主将大人,那山谷里边旌旗晃动,那些反贼似乎有那想要突然行动的迹象!”

“嗯!再探再报!”

这个兵丁刚出去,这李元霸立刻对柴绍与李元吉说“上马摆开阵式,准备迎敌!今天咱们要杀他个痛快的。”

五百三十四:开战前元霸一放生(一)

李元霸他们刚列开阵式,那些反王们就领着各自的军队从这西山口儿中冲了出来。

那瓦岗山的军队冲在了最前边儿呀,这些反王们最近受够了那隋军隋将们的气了,那是东有天宝大将宇文成都与靠山王杨林,西有西府赵王李元霸呀!

这两路人马天天讨敌骂阵呀!直骂得这些反王们敢怒而不敢言呀!

偶尔派些军队出去应付一下的话,这派出去的人马可从来就没有回来的呀。

时间一长,这些反王们再也不敢派自己的军队出去应战了。

出去应战也是败,出去干什么去呢!去送死吗?

也幸亏有这高山阻挡着,否则的话,这些联军早就被西府赵王李元霸与天宝大将宇文成都联合消灭完了。

有两座高山的阻挡,这才让这些联军们躲过了灭顶之灾呀!

现在这联军几乎粮草都要耗尽了,不冲出去的话,恐怕再有个两三天的话,这联军也得困死在里边呀!

与其坐以待毙的话,还不如趁着还有粮草,做那最后一博呢!

冲出去多少算多少呗,这个那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有的反王早就后悔了,后悔赶过来趟这趟浑水呀!

心说杀那昏君杨广不杀那昏君杨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这弄不好反而把性命给交待在这儿了,真是多少有点儿不值得呀!

这次经过大家共同商量,决定以瓦岗山打头阵,其他的反王趁机会一起突围出去!

这瓦岗山现在是这些反王之中力量最大的势力,想推脱那也是推脱不了的。

大队的人马往外冲的时侯,北汉王手下的大将苏定方一见那瓦岗山上的兵将们的马头与身上全插着小黄旗儿呢!

纽回头对北汉王刘黑挞说“陛下,你看那瓦岗军的身上都插着小黄旗儿呢!

我想这小黄旗儿一定大有用处呀!

陛下,趁着现在还没开战呢!干脆咱们也弄上他几面吧!

他们若有用的话,那咱们也有用,他们若没有用的话,那咱们顶多也就是浪费几块儿黄布罢了!”

刘黑挞听了笑道“苏将军,你观察的还可真细致呀!那好!咱们的人也挂上小黄旗儿吧!

此事宜快不宜迟,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苏定方听了苦笑道“陛下,你看咱们哪有黄布儿呀!”

这刘黑挞一听他急了,立即把身上的黄龙袍脱了下来,随手就扯成了黄布条儿分给了周围的将领们。

刘黑挞用手一指。

“把咱们的黄龙旗子也扯下来撕成布条儿也分给大家!”

苏定方听了一愣。

“陛下,这黄色的旗子代表陛下的威严,扯了合适吗?”

“嗨!这有什么呀!冲出去了咱们再置办,若是冲不出去的话,这些小黄旗儿有个屁用呀!

还不赶紧摘下黄旗子给我撕!”

好么!这还没开战呢,刘黑挞的军队先忙活上了。

也别说,就这么个小小的动做,幸运之神就眷顾了他们。

那瓦岗山上的众将骑马站在阵前,一个个地心中直打怵儿呀!

只见李元霸的隋军那真是刀似刀山,剑以剑海呀!

整个队伍整整齐齐地站在对面,那真个是不怒自威,让人看了脊背直冒冷气呀!

李元霸立马手持一对擂鼓瓮金锤站在队前,左有柴绍,右有李元吉,那真是威风凛凛,让人有种不敢近前的感觉呀!

那魔世魔王程咬金早就把他那身黄龙袍给脱了做了小旗儿了!生怕那李元霸认出他来呀!

扯那黄龙袍的时候,齐国远、李如辉还说呢!

“四哥,这身黄龙袍这可是花了一千多两银子才让那绣女绣成的呀!

就这么撕了多可惜呀!干脆你就穿着他得了,穿着它你看这有多么的威风呀!”

老程听了把大牛眼一瞪。

“你们俩小子怎么不跟四哥出个好主意呢!

我穿着它出去?那不是故意找死去么?

到时侯那李元霸看见了,那肯定上来就是一顿大锤呀!到了那个时侯,俺老程那可真是吃什么也就不香了呀!

再说了,我死是小,你说剩下你嫂子可怎么活呀!

我们成婚也就不到半年的时间呀!”

李国远听了嘿嘿一笑。

“四哥,那怕什么呀!你没了,不是还有兄弟我呢么!

俺老齐也不嫌弃她是个小寡妇,俺把她娶过来,不是照样过日子么!”

嗬!可让齐国远这话把老程气的够呛呀!

“你,你,你给我滚!给我滚的远远的!

他娘的俺老程还没有活够呢!

俺还活着呢,你小子就惦记上你嫂子了么!这他娘的都是什么货色的朋友呀!”

营中的众将听了哈哈大笑呀!

虽然也知道这是那老齐在跟老程开玩笑呢!但是,眼前的形式却是十分地严重呀!

程咬金现在是短衣襟小打扮,穿着一衣土黄衣的衣裤,俩只龙靴也早就被老程扒下来给扔到山沟里去了。

老程现在穿一双草鞋,老程往身后看了一眼,一晃手中的开山大斧子,照着自己的坐骑卷毛兽,大肚子蝈蝈红就是一巴掌。

心说“今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俺老程第一个冲出去!”

老程纵马就冲了过来,这老程一边往前冲,一边晃手中的小黄旗儿呀!生怕那李元霸眼睛小看不见呀!

这老程一边往前跑一边高声喊呀!

“元霸呀!可千万别误会呀!俺过去喽!”

李元霸见有那小黄旗儿,把锤微微一晃,老程见了吓了一大跳呀!以为那李元霸挥锤纵马要冲过来呢!

结果没有,那些隋兵们立刻就明白了,立刻刷地闪过来了个二十来丈的大口子。

程咬金这心中才稍安呀!老程现在也顾不了其他的了,急速纵马就冲了出去了。

瓦岗山上的众将一看,好呀!有门儿,那我们也冲过去吧!

紧接着冲过去的是齐国远、李如辉两个草包呀!

那王伯党与谢应登一看没事儿,两个人纵马也冲了过去。

第六个冲出去的是赤发灵官单通单雄信呀!

单五爷用枣杨槊一碰枣红马的屁股,这匹马长鸣一声也冲了过去!

那北汉王刘黑挞一见,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那李元霸有意放水呀!

常言说的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

这家伙一纵自己的乌骓马,他趁机会也跑了出去了!

刘黑挞手底下的四方将一看,自己的大王冲出去了没事儿,那自己还等什么呢!

那苏定方纽回头对自己的三个伙伴儿们说“兄弟,咱们还等什么呢!这个机会可难得呀!”

说完,这苏定方纵马率先也冲了过去,剩下的马定方、蔡定方、梁定方一看,立即催马也跟了上来,借此机会他们也平安地冲了出去了。

五百三十五:开战前元霸放生(二)

紧接着,四个士兵赶着一辆马车也冲了过来,那马车冲近了。

李元霸厉声问道“车上是什么人呀!”

好么!就这一嗓子,吓得那士兵从车上掉下来了两个,那士兵的脸都吓绿了!

“这,这,这车上是那罗士信呀!他生病了,正在车上躺着呢!”

“罗士信?不就是那个傻子么!你们都躲开,我用大锤先砸死他!

他娘的,我说这么多天他怎么不出战了呢!原来是病了呀!

正好儿,这叫趁他病,要他的命呀!”

说着,这李元霸就要纵马冲了过来!

柴绍见了赶紧相拦呀!

“兄弟,元霸,万万不可呀!

你知道这罗士信是谁吗?他可是那秦二哥的兄弟呀!

你怎么可以要了他的命呢?还是放他走吧!

不然的话,咱们的二哥过来了,你说咱们还怎么跟他交待呢!”

这李元霸听了才没有动,李元霸一挥手,两个士兵见了,立刻上了车,催动马车就跑呀。

接着,那大刀王弦王均可也纵马跑了过去!

紧接着,那金甲、佟环、金程、牛盖也纵马冲着出去。

紧接着,瓦岗山的兵马大元帅,秦琼秦叔宝领着五十多个人也骑着马匹赶到了。

这秦琼骑着黄骠马,手持皂金枪,那个派头儿还是不小呀!

也别说,这个西府赵王李元霸还真认识他,这秦琼曾数次去那李府做客,这李元霸能不认识他么?

李元霸催马跑了过来,李元霸冲着秦琼一笑。

“恩公,近来可好呀?”

秦琼听了冷冷地一笑。

“你这大军围着我们的话,你说我们还好的了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李元霸听了尴尬地一笑。

“恩公呀!你带来的人,我全都放了,这还不行么!

闪开队伍,放这五十多个人全都过去!

只要有小黄旗儿的都放过去,一个咱们也不留!”

好么!这个李元霸给的面子可真不小呀!

秦琼听了苦笑道“我带来的这么多的兵士,有不下于二十万人呢,他们哪来的那么多的小黄旗儿呀!

无霸呀!干脆看我的面子上都把他们放了就得了。”

李元霸听了一摇头。

“那怎么行呢!我俸皇上的命令把守此山口,都放了我怎么向那皇上交待呀!

这个可真不行!谁说也不行!”

秦琼听了火往上撞。

“李元霸呀!李元霸,你若敢不放我的人的话,今天秦某要跟你决一死战!

小子,你给我着枪吧!”

说完,举大枪分心就刺呀!

嗬!这秦叔宝就是横呀!到了这种绝境了,这秦琼那是一点儿也不惧怕呀!

还真不错,这李元霸侧身躲过了这一枪了,不过,这秦琼用大枪扎起来没个完呀!

左一枪,右一枪,一口气就扎了这李元霸二十多枪呀!

这秦琼也是一员虎将,这扎起来没个完,你说谁能躲的开呀!

李元霸一见这一枪实在躲不过去了,只得用大锤往外相迎呀。

这李元霸觉得自己还没有使什么劲呢,这一锤正碰在了枪杆子上了。

这杆虎头皂金枪的枪杆儿鸭子儿粗细,是那精铁打造成的。

只这一锤,那大枪的枪杆就变弯了,秦琼一见,好么,这大枪现在成了辘轳把了,你说这仗还怎么打呀!

那秦琼摇两摇,晃两晃显些没从马上震下来。

这秦琼只觉得两眼直冒金星儿呀!

这秦琼用手一指自己的脑袋。

“李元霸,行,你小子真行,来、来、来,朝着我脑袋来上这么一锤得了,俺秦琼若是皱一下眉头,俺就不是秦叔宝!”

李元霸见了嘿嘿一笑。

“恩公呀!我哪敢砸你呢!就是吓死我,我也不敢那样做呀!

谁不知道呀!若没有你秦琼,就不会有我们老李家一家人呀!

那忘恩负义的事儿,我李元霸能做么!

恩公呀!你的大枪不是变弯了么,我给你把它捋直了还不行吗?”

说着,这李元霸跳下了马来,从那秦琼的手里拿过这条弯枪来,两臂一叫劲儿!

“你给我直了吧!”

好么!这条大枪又被这西府赵王李元霸给捋直了!

这杆大枪原来是一丈零八寸,现在变成了一丈一尺五了,整整地被这李元霸给捋长了七寸长呀!

不过,这杆长枪的枪杆也让那李元霸给捋伤了,这才有了后来的秦琼摔死黄骠马,折断虎头皂金枪的事儿呀!

这大枪的枪杆受了内伤了,那还能不折么?

这秦琼把眼一瞪。

“元霸呀!你倒底放不放我的这些人吧!给个痛快话儿吧,别光让我在这儿着急上火的了!”

李元霸眼珠儿转了转笑道“放,放,放!你都说出来了,我敢不放么!

这样吧!恩公呀!

从这个地方往西十五里地有一片松树林儿,干脆你在那松树林等着他们去吧。

一小会他们就都过去了。

这放人吗,得一批一批的慢慢地放。

你看这么多的人,哪能一块儿都放完了呢?

再说了,那十几路放王的军队不是还混在一块儿呢么!

这个我得详细地盘问盘问呀!

恩公呀!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这秦琼是个实在人,他这个人信实儿呀!

刚才那刘黑挞带着一群人跑了出去,他也看见了。

“嗯!那好吧!那我就在前边的小树林边等着他们去吧。”

说完,这秦琼领着身边儿的几十个人就要往外冲呀!

这时,又有三四百人冲了过来。

李元霸见了嘻嘻地说“恩公呀!这些人也是咱们的人吧?”

“然!”

那你们就都过去吧!下来的人我再一一盘问吧!

恩公呀!咱们下来再相见吧!”

这秦琼一挥手,立刻带着这几百人马走了。

这李元霸一见那秦琼走远了,小脸儿立刻就沉了下来了!

李元霸把手中的大锤一摆,道路立刻就破重新又封了起来了。

李元霸把双锤一挥,厉声喊道“兄弟们,反贼就在里边呢!各位,随我杀呀!

杀光了他们,一个活儿的都不留呀!”

这柴绍见了刚要出言阻拦,李元霸把小脸儿一沉。

“姐夫,休要多言,趁着他们还没有反应反来的时侯,咱们还不冲杀还等什么呢!

三军将士,随我杀呀!”

嗬!这李元霸象疯了一样,立刻催动大黑马立刻就带头儿冲了过去!

这主将已经带头儿冲杀了,那些将官们和士兵们还敢不听话么!

立刻挺兵器纵马也冲杀了过来了。

等这联军的人明白过来时,这李元霸早已经领人杀到近前来了。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呀!双方将士现在也来不及想什么了!

那杀就杀呗!

柴绍见了一阵苦笑呀!

心说这李元霸然果是那杀伐果敢之人呀!这说动手就动手呀!

秦二哥唉!这回你算是上了李元霸这个小子的当了,你就在前边的小松林儿里等着吧!

就是等的头发白了,这些人恐怕也过不去了!

那李元吉一见这柴绍站在马上还发愣呢!

连忙大声地喊道“妹夫,你看前方都打起来了,你还在这儿发什么愣呀!

还不赶紧随我杀过去么!”

柴绍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纵马挺枪也杀了过去!

联军的队伍虽然人数众多,但是一个个的都愄敌呀!

随着这李元霸带队的一阵猛冲狠杀,成片成片的联军队伍倒在了血泊之中了!

这真是哭声,叫声、喊杀声响成了一片呀!

李元霸亲手用大锤砸死了六位反王呀!砸死的那将军、士兵们什么的更是多的数不清呀!

不过,这么多的部队,都能杀的干净吗!

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呀,也有几位反王在亲兵卫队和将军们的奋勇冲杀下,杀开了一条血路逃了出去了!

整个战斗从日上三杆之时开始,直到太阳西转之时才算结束呀!

那逃出来的瓦岗军冲出重围,跑到了小松树林边上的士兵最多也就有个二万多人呀!

秦琼正在一棵千年古松树下等着他们呢,等的那个心焦就别提了。

逃出来的士兵见了哭道“大帅,你就别等了,咱们的那么多人,全都让那个李元霸带人给杀了。

那个杀人魔王,下手可真狠呀!

他娘的,那个活阎王,真他娘的不是个人玩意呀!

你说他娘怎么生他来呀!”

秦琼一看自己的这些残兵败将,直气的两眼一翻背过气去了,过了很长的时间,这秦琼才缓过了这口气来了!

这秦琼指着东边破口大骂呀!

“李元霸呀!李元霸,你这个狼崽子,你他娘的不讲信用,你这个王八蛋,你把老子骗的好惨呀!”

骂完了,这秦琼放声大哭呀!可这有什么用呢!

士兵们一见,连忙上前解劝呀!劝罢多时,这秦琼才止住了哭声呀!

无奈何,这秦叔宝没有办法,只得带领着这两万多人的残兵败将转回瓦岗山去了!

五百三十六:元霸获胜处理战俘

这次战斗,那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呀!这联军兵败,被杀的、逃散的兵士不计其数呀!

地上的死尸那可以说是一个挨着一个地呀!

整个山谷之中,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呀!

提鼻子一闻,浓浓的血腥味直打鼻子呀!

还过呢!是战争,那就应该有胜有败呀!

这李元霸领兵大获全胜呀!

李元霸望着堆积如山的物资、和那数不尽的战俘,那是要多么高兴有多高兴呀!

李元霸望着这些东西仰天大笑呀!

“苍天不负我也!俺李元霸应对的起天下苍生了!

来人,把这些俘虏分成三部分,愿意随我从军的人可以们留下来,愿意归家种地的一律送他们归家,愿意追随旧部的也可以放他们走,这个咱们不免强,让他们自愿站队!”

这些放下武器跪在地上的战俘没有二十万也差不多呀!

这些战俘一听说一个也不杀,全都高兴坏了,纷纷按照李元霸的要求站队呀!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高声喊道“主将大人,皇上驾到!”

李元霸挂好一对大锤从马上跳了下来。

果然,时间不大,那杨广在承相宇文化及和靠山杨林及众位大臣的陪同下来了。

西府赵王李元霸领着自己的姐夫柴绍和自己的三哥李元吉上前跪倒施礼。

“吾皇万岁,万万岁!臣等侥幸获胜,那不是么,那些死尸臣等还不曾动呢!

那些俘虏那不是都在那儿跪着呢吗!”

杨广纽头一看,只见地上的死尸什么样儿的都有呀!

即有那隋兵隋将,也有那反王的兵士们呀!

不过,绝大多数儿都是那些反王士兵们的尸体呀!

那真是死尸压死尸,一眼望也望不到边呀!

一股股血腥味被山风一吹,直冲人的鼻孔呀!

杨广见了一阵阵眼晕,忍不住掉下了几滴眼泪来!

“唉!孤王的大好河山,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反王呢!这真叫朕痛心呀!

元霸,柴绍,你们都起来吧!起来讲话也方便一些。”

三个人站起了身来,立在了杨广的身旁。

杨广望着跪在地上的那些俘虏们问道“元霸呀!你打算怎样对待这些战俘呀?

能不能给朕透露一下你的想办呢!”

李元霸听了往上叩首道“陛下,这毕境是国内战争,这些兵士们都是这附近的老百姓,绝大多数是混不下去了、这才去投军的。

他们误入岐途,那是他们的错儿,我看就给他们一条生路吧,放他们回家种地去得了。

咱们何必对他们赶尽诛绝了呢!

陛下,你的意见呢?”

“嗯!你说的也是实情呀!这个事儿朕就不管了,你就看着办吧!

这么多的人,怎么能都杀了呢!

他们的背后毕竟还有一家人呢!若都杀了他们,朕的心中也有所不忍呀!

能给他们一条生路的话,那就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现在那些反王已经灭去了,朕在这个破地方儿已经耽误了好长的时间了。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朕也该早些上路了。

不然的话,今年就误了看琼花的日子了。

元霸呀!处理完这儿的事儿,你们就带队还回那山西驻地去吧!

各位,走吧,咱们赶紧回去吧!回去了咱们准备准备好及早地上路呀!”

说完,那杨广带领着文臣武将们也就回去了!

李元霸看着手下的兵士们打扫着战场,所有的死尸旁的刀枪等兵器都被一一地拣了回来了。

死尸被抬进了山口旁的一个深坑里,一个挨着一个地摆好了,这死尸放了一层又一层呀!

直到把这个坑装的差不多了,李元霸才命令士兵们填土呀!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许多的兵士们,一转眼间这就做了古了。

一个万人大坑成了他们最后的归宿了。

死尸一连填满了十几个大坑,这些死尸总算是填埋完了!

李元霸一看,这些俘虏果然分成了三股,绝大多数选择了回家种地呀!

刚才死了这么多的人,这些兵士们早就害怕极了,一听说可以回家种地的话,谁还原意继续当兵呀!

李元霸冲着这些人喊道“你们这些小子们,不他娘的学好!在家放着地不种,却他娘的出来当兵反抗朝庭,这不是找死吗!

然而,上天有好生之德,俺李元霸也不愿意多生杀虐,你们这些人就回家去吧!”

嗬!这李元霸还真不错,说了这么几句话,就把这些人都给放了!

李元霸冲着这些打算参加他这支军队的人员一笑!

“欢迎你们参加我李家大军呀!告诉你们说,参加我李家大军,那是功必赏,过必罚呀!

希望你们勇于作战,争取成为最好的士兵呀!

好了,今天我就不多说了,你们都归队去吧!”

这些人员也有个三万多人呀!这些人一听,都老老实实地归队去了。

刀枪什么的又重新地给发了下来!

李元霸望了望剩下的这二两来人冷笑道“他娘的,你们这些人还行,回家种地你们不愿意,随我从军你们还不干,你们想干什么?

刚才我早就说了,你们这些人要送你们上路。

你们这些人我也看出来了,你们就是这社会上的不安定份子呀!

弟兄们,操家伙,送他们这些人早些上路,让他们一路走好!”

说完,李元霸把大锤一挥代替军令,周围的士兵们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李元霸要屠杀这些人呀!

士丘八们哪管那些呀!主将下了令,谁敢不冲杀呀!

这些人做梦也想不到呀!等待自己的会是这么个命令呀!

唉!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那真是想跑跑不了,想反抗又没有兵器呀!

一场血腥的屠杀开始了,不断地有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呀,痛苦的呻吟之声不断呀!

时间不太大,这二万多人就被屠杀殆尽了。

李元霸见了挥了挥手。

“挖个深坑,把他们这些人放在一块儿全都俺埋了吧!

这现天现地的,让人看了还以为是我李元霸多么不是东西呢,这连那降卒都处决呀!”

周围的兵士们听了也不敢笑,心说你这不是处决降卒,这又是干什么呢?

柴绍见了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呀!

心说我这个小舅子可就是厉害呀!做事情之果敢,我这两下子还真是不行呀!

能成就大事的人,莫非一个个的心都这么狠吗?

李元霸望了柴绍与李元吉一眼笑道“姐夫、三哥,走吧!咱们回营去吧!

咱们休兵三日,三日之后,咱们即刻起兵,回咱们的老家山西太原府去!”

说完,李元吉霸率先回大营去了。

五百三十七:风雨飘摇大隋国,北平王罗艺战死沙场(一)

三日之后,那西府赵王李元霸与自己的三哥李元吉、姐夫柴绍引得胜之兵回归山西太原府了。

出征来的时侯,那是五万骑兵、五万步兵呀!

这些军队,几乎是那太原留守使李渊的全部家底儿呀!

在那李元霸出征之时,那李渊是千叮咛万嘱咐呀!

“元霸呀!这可是为父的几乎全部家底儿了,你领兵带队可千万别把咱们的家底儿都给弄没了呀!

这没有军队撑腰的话,就是个王爷的话,那也是屁用没有呀!”

“爹爹,你就放心吧,俺李元霸带兵,那只能是越带越多呀!

哪能越统兵越少呢!

这个你老人家就放心吧,否则的话,我就没脸回来见你了。”

这大军回来了,李渊亲自接出了城来。

李渊一看,只见自己的队伍依旧是那么的威武,立刻就知道这仗打胜了呀!

李渊一催坐骑,领着马三保、段知贤、刘鸿基、尹开山四位总兵官迎了上来。

李渊望着自己的小儿子李元霸道“元霸呀!这次出战,这仗打得怎么样呀?”

“爹爹,这个还用问吗?你看咱们的步兵,这不是几乎都变成了骑兵了吗!

昨天我粗略的计算了一下,这次咱们光那战马就得到了三万多匹呀!

咱们带去的那五万多人的步兵,那不是还剩下了一万多人没有配上马匹吗!

这次咱们侥幸获胜,所得的刀枪无数呀!

那后边的几十辆大车,几乎拉的全是刀枪的呀!

嗯!他娘的那粮草到是没有得到多少,几乎都被那些兔崽们给吃完了。”

李渊听了笑道“咱们这山西境内这几年风调雨顺的,这粮草咱们多的是呀!

这个还用发愁吗!说实在的,咱们这军中现在缺的就是这些刀枪兵器呀!”

“哎!元霸,现在咱们的这些兵马倒底还有多少人呀?”

“爹爹,咱们走的时侯一共是十万大军,五万名骑兵,五万名步兵呀!

经此一战,咱们的骑兵发展到了八万多人了,这步兵几乎没有什么变,大其概还是那五万来人呀!

现在咱们这马步兵加起来的话,一共有十三万多人呀!”

李渊听了以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呀!

“元霸呀!好样儿的,不愧为是我李家的优秀儿孙呀!

元吉、柴绍呀!

你们俩可得跟着元霸学习呀!

真没想到呀!这元霸不但武艺极好!而且这作战还是一把好手呀!”

李元吉与柴绍两个人点了点一头。

“爹爹,我们两个知道了!”

这父儿几个领着人马回到驻地,李元霸、李元吉、柴绍那是抓紧时间不停地操练军队呀!

从此之后,这山西大地就又平静了下来。

虽然打了这次大胜仗,然而,这大隋朝依然处于这风雨飘摇之中呀!

那北汉王刘黑挞领着四方将及少数的人马逃回了北平府北边的驻地,几个人忍不住地长长地叹了口气呀!

刘黑挞在驻地缓了个几天,然后就把这四方将招聚了起来。

这北汉王刘黑挞望着自己的手下四员干将说“这次咱们进兵中原,去诛杀那大隋天子杨广,真没想到呀!

咱们竟然损兵折将呀!

苏定方,我的好亲家!也幸亏了你心细呀!

若是你没有发现那小黄旗儿的秘密的话。

我看咱们君臣几个那也是逃不出来的。”

这苏定方跟那刘黑挞是儿女亲家,那刘黑挞为了笼络苏定方,把自己的三女儿嫁给了苏定方的二儿子了。

这样,这刘黑挞就和苏定方真的成了儿女亲家了。

这苏定方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还很有谋略呀!

苏定方望着刘黑挞说“陛下,这次咱们绕道进入那大隋国的腹地里去,这个事儿我本来就不很同意呀,这个你也知道。

可是,陛下,你不听微臣所劝呀!怎么样?咱们不但损兵折将,而且那是半点儿好处也没有捞着呀。

这远道而征,正所谓犯了兵家之大忌呀!

不过此败之惨,还在微臣的意料之外呀。

他娘的,李元霸那个小雷公崽子可太厉害了。

被他堵住的话,那是绝无生路呀!

大隋国有此猛将镇守的话,要想诛杀那昏君杨广的话,谈何容易啊!

陛下,以老臣的意见来说,咱们眼下不应该去诛杀那杨广,这个昏君多活个几年的话,对咱们可是大大的有利啊!

一旦那杨广过早地驾崩的话,如果再换了新君的话,对咱们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呀!”

“噢?苏爱卿,何出此言呢?”

苏定方听了笑道“陛下,你想呀!咱们这北汉国兵少将寡,国力也不是那么的强呀。

一旦过早的换了新君的话,让他们过早地缓过劲来的话,那还不得来讨阀咱们吗!

如果是那西府赵王李元霸领兵来讨伐的话,陛下,你说谁能挡得住他呀?”

“嗯!苏爱卿,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呀!孤王这一下也死了心了,再也不去想那些不符合实际的东西了。

苏爱卿,那你说吧!咱们应该怎么发展呢?”

“陛下,以为臣的意见,咱们的南边不是那北平王罗艺罗颜超吗!

咱们应该先夺取那北平府,一旦夺取了北平府的话,咱们的兵不就多了么,这地盘不也就大了。

到那时再跟那大隋国分庭抗礼的话,那也为时不晚呀!”

“嗯!你这个办法可行!

苏爱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北平王罗艺罗雁超武艺精通,手下勇将极多呀。

罗艺那老小子的儿子罗成罗公然号称白面虎,也是一个极不好惹的万人敌呀!

你说咱们跟他们作战,咱们能获胜么?”

“陛下,我认为咱们能获胜!那白马将军罗成罗公然虽然厉害,但是,这个小子他不务正业,他这几年哪在这北平府里待着呀!

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娘的这小子整天介跟着瓦岗山上的那帮子人鬼混!

这次诛杀杨广,他不是还在里边呢么!

你说他不在家中的话,这个事儿那还不好办么!

就那老匹夫罗艺,虽然他也有些武艺,但是,这个老小子勇气有余,智慧不足呀!

待老夫用巧计,夺取他的北平府,一旦他的十万精兵归我所有的话,你说剩下那罗成老哥儿一个的话,他又能成的了什么气候呢?”

刘黑挞听了哈哈大笑呀!

“好!好!好!不日咱们尽起北汉国之兵,咱们夺取他的北平府,亲家,这次就由你来统兵,孤王亲自押粮运草,咱们一鼓作气,一举拿下这北平府!”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这北汉王刘黑挞尽起北汉国十三万精兵,以苏定方为兵马大元帅,蔡定方为先锋官,梁定方为副先锋官。

马定方负责押粮运草,苏宝林为副将,北汉国的大军杀气腾腾,直奔这北平府就猛冲了过来。

五百三十八:风雨飘摇大隋国,北平王罗艺战死沙场(二)

那罗艺罗颜超镇守北平府已经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里,这老头子兢兢业业,严谨治军呀。

在罗艺严谨的治理下,这北平府的老百姓也算安居乐业。

军队每日操练,那也是没有停歇过呀!

由于治军严谨,军队的战斗力那也是极高呀。

由于治理的时间太长了,这北平府也算是一片太平呀!

太平的时间太长了,那罗成也觉得家中是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因此,那罗成才会屡次到中原游玩活动呀。

这次罗城一走就不见了踪影,家中的事儿全部都托付给自己的老父亲罗艺了。

那罗艺见北平府天下太平,家中也没有什么事儿,也就任由自己的儿子在外边胡乱转去了。

最近这老头子身体欠安,不住地咳嗽呀。

老王妃见了心疼地说“老头子,你这身体是怎么了?好好地在府里养一养吧!

外边的事儿都交给咱们的干儿子中军主将杜文忠管理吧。

有他在的话,我相信咱们这北平府是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罗艺听了苦笑道“唉,没办法,也只好如此了。

咱们那宝贝儿子罗成,现在他在哪儿呢?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次我非常的想念他呀!

若有我儿罗成在的话,老夫确实不用费这么大心呀!

这年岁一大了,生病的机会也就多了,要不人怎么都会怕老了呢?

唉,真是老了,不中用喽。”

老头子躺在病榻之上,不由得长吁短叹呀!

老王妃秦氏见了也不由得也摇了摇头呀。

“我说老头子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依儿恋女起来了?

等罗成那小子回来以后,我要好好的说说他。

让他以后少要出门,这家中一旦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不是悔之晚矣了吗?”

这罗艺一病就是二个多月呀!生病期间,这罗艺不断地呼唤自己的儿子呀!

然而,那罗成始终没有回来,这军中几位能打的将军全都跟着那罗成到内地去了,这北平府的防务,其实在现已经空虚的很呀!

由于长时间这个地方没有发生过战争了,整个军队也可以说全都处于麻痹状态了!

由于那北汉王刘黑挞的军队来势极极其凶猛,北平府的军队被北汉王的军队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呀!

有许多的军队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就被那北汉国赶过来的大军给杀死了!

中军主将杜文忠得到消息后,给急得直跺脚呀。

“嘿!他娘的,现在这个事儿可怎么办呀?

我那义父现在还在病中呢!

我那干兄弟罗成你倒好呀!也不知道你跑到哪儿去了。

你去就去呗,干什么把这军中能征惯战的主将都带走了呢?

哎呦,剩下的这些人全是他娘的饭桶呀!能打的将军那是一个也没有啊!

剩下俺杜文忠老哥儿一个,这个事可叫俺老杜怎么办呀?

俗话说得好,孤木难成林。

俺老杜就是再能打的话,这一个人能守得住四面么?

张公谨、白显道、史大奈、大锤公子秦用,你们这群王八蛋,现在你们在哪儿呢?

他奶奶的,你们吃着王爷的俸禄,去跟着少爷出去瞎逛,真是可恶至极呀。”

瞒怨完这些人以后,这杜文忠又瞒怨起自己的干兄弟罗成来了。

“老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放着这家中不待,成天介到处乱跑,你跑就跑呗,为什么把这军中能打的主将都带走了呢?”

这杜文中现在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通知那病中的老王爷罗艺罗颜超呀!

病中的罗艺一听,顿时就急出了一身的冷汗呀!

老罗艺一听说那军中能打的人员都被那罗成带走了,急得他那也是直跺脚呀!

“嘿嘿!罗成呀!罗公然,可让你小子把爹爹给坑死了。

你他娘的出门就门呗,为什么把这军中能打的人员都给我带走了呢!

这个狗娘养的奴才!”

老王妃在旁边听了不高兴了!

“哟!王家千岁,你这是骂我呢,还是骂成儿呢!”

罗艺听了一跺脚。

“这个还用问吗?我全骂你们呢!你要不是成天介惯着他的话,他能这样任性吗?

在他刚满月的时候,咱们家不是来了一个老道长么!

那老仙长当时就告诉了我,咱们这小子是一个专门坑爹的主儿呀!

当时他就建议我将这个孩子活活的摔死。

摔死了以后,他建议让咱们再重新生一个。

同时你就是不同意,哭哭啼啼的为他求情呀,老夫我当时一时心软,才把他给留了下来。

你看这小子,把咱们的军中能打的主将都带走了。

这叫我如何是好呀?

当时如果摔死了他,也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了呀。”

老王妃也知道这老王爷正在气头上,也没有敢过多的顶嘴呀!

罗艺罗颜超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带病上了自己的马白呀!

老王爷抄超了自己的银枪来对杜文忠说“文忠呀!这次出征,本王感觉有点儿不妙呀!

为了确保万元一失,你先领兵能打的伍千兵丁,带领着我的家眷撤离北平府,万一罗成那个小兔崽子回来了,你们再一起打回来不就行了么?

万一那罗成回不来的话,老夫我宁可战死在这北平府呀!

他娘的,没了地盘儿,没了兵马的王爷,还是王爷么?

到时侯你就不要管我了,你带着我的家眷投奔那秦琼秦叔宝去吧!”

说着,说着,这老头子眼泪掉了下来!

杜文忠听了往上叩头!

“王爷请放宽心,儿杜文忠领命!

王爷请放宽心,只要有我杜文忠的三寸气在,你老人家的这家属就万无一失呀!”

“嗯!那就好!众位将军们,点队,随本王出征,咱们誓死保卫这北平府!”

老王爷罗艺一摆银枪领着剩下的这二万多人带队他走了。

杜文忠遣散了家中的仆人丫环之类的人员,那秦氏老夫人和罗成的几位夫人上了马车,在杜文忠的保护下,直接就奔那北平府的南边就奔了下来。

这杜文忠骑在马上一边往南撤,那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唉!我看这北平府是保不住了,把守长城防线的兵丁们由于没有主将指挥,这些兵丁们早就他娘的投降了。

那长城防线现在已经没了,敌军过了长城以后,用不了两天,那就兵临北平府了。

那罗成也不知道现在还在哪里游玩呢!象这种人,将来俺杜文忠一定跟你绝交呀,象这样每日里只知玩乐享受的人,可有什么可值得深交的呢?

杜文忠领着兵丁们保护着家眷往南走出来了大约二百来里,马上就要离开这北平府的地界了。

这杜文忠的心才稍微的安定了下来。

正在这时,从南边的小河沟儿响起了三声响箭来。

响箭过后,从这河沟儿里冲出了二万多名兵丁来。

为首的一员大将银盔银甲,白马长刀,看年纪也就四十来岁,此人横刀立马高声喊道“杜毅,杜文忠,我看你那小子哪里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五百三十九:风雨飘摇大隋国,北平王罗艺战死沙场(三)

杜文忠见了大惊失色呀!心说怎么快走出北平府了,这还怎么会遇上了这伏兵了呢?真他娘的也够倒霉的了。

事情到了现在,这杜文忠也没有法子了。

杜文忠对身边的一员偏将说“你给我压住阵脚,敌人冲过来了,用强弓硬弩对付他们,待我前去宰了对面的那个老家伙去!”

说完,杜文忠催马摇枪直向前冲来。

杜文忠以枪点指。

“来将通名,你杜大爷的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对面那位将官听了哈哈大笑。

“话说杜义,你个瞎了狗眼的胖鬼,连你蔡大爷都不认识了吗?

俺就是你蔡大爷,蔡定方是也!

小辈,哪里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不过,你若跪下管我叫干爹的话,说不定我一时高兴,还能挠你一条狗命!”

杜文忠听了这个气呀!

“蔡定方,老儿,今天俺杜文忠一定跟你血战到底,老小子,你给我着枪吧!”

说完,杜文忠摇动大枪,分心就刺呀!

这杜文忠跟随老王爷多年,这武艺也曾得到了那老王爷的亲自指点呀,那也是一员不可多得虎将呀!

不过,对面这员将官乃是北汉国的名将,不但武艺好,而且马快刀急呀!

这一刀一枪就彼此拼上命了。

两个人刀枪并举,战马如飞呀!

刀来片片白如雪,枪到点点似寒星,刀来枪往不相让,只争谁雌与谁雄!

两个人一动手那能是急碴儿的,都恨不得一招儿要了对方的命呀!

两个人都急了眼了,一战就是八十多个回合呀,打了这么长时间,双方还还没有分出输赢来呢!

这蔡定方毕竟年岁比较大了,这力气上没有杜文忠充足。

蔡定方一见不能取胜,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心说我带来了这么多的兵,跟他硬打这个干什么呀?

蔡定方冲着身后一挥手,高声喝道“弟兄们,你们别在后边傻看着了,赶紧给我冲啊!捉住了老匹夫罗艺的家眷,老夫必有重赏。”

随着蔡定芳一声令下,身后的兵士们“哗”地就冲了过来。

围住这五个多人就展开了攻击呀!

这老王爷的士们有弓箭,对方的士兵们也有弓箭呀!

双方你开弓,我放箭就对射了起来!

毕竟蔡定方带来的人多,逐渐地就占了上锋了。

杜文忠见了心如火了,一个劲地挺枪拼命呀!

“老匹夫,你给我着枪吧,今天俺杜文忠非得给你玩命不可。”

那蔡定芳一边跟杜文忠打着,一边指挥着北汉国的军队攻打杜文忠带来的这五千来人呀!

这五千精兵在北汉**队的攻击之下,人数在慢慢的减少呀!

不大一会儿,杜文忠带出来的这五千来人就剩下了三千来人了。

眼看杜文忠带出来的这点儿部队马上就要被消灭光了。

那老王爷的眷属,时刻都有被劫持的危险呀!

正在这危急时刻,突然有人高声喊道“杜大哥,休要担惊,少要害怕,俺罗成罗公然到了。”

随着这话刚说完,只见一匹白龙驹已经冲入了战场。

马上之人并非别人,正是那北平府的少王爷,少保罗成。

罗成后边带领的张公瑾、白显道、屈突通、屈突盖、史大奈、大锤公子秦用等人也赶到了。

这些人也有二百来人呀,一见眼前的形势,这些人全都急了,各摆兵器全都纵马冲了过来了!

这些个人全都是那能打之人呀!冲入北汉国的军队里,这些人就大开了杀戒了!

蔡定方偷眼一看眼前的形势,知道今天已经万难取胜了。

心想这真是是非成败转头空啊!

也罢,今天就战到这儿吧,再战下去的话,说不定老夫我还得交待在这儿呢。

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呢?

这蔡定方一看形势不好,也不多恋战,那是调转马头拨马就跑。

那些士兵们一见主将跑了,急忙纵马跟着蔡定方也向北方跑去。

那罗成一见挺银枪就要追呀!

心说“老匹夫,哪里走?

今天上天我追到你凌霄殿,入地追到你鬼门关。

他娘的,今天我非用银枪扎死你不可呀!”

那杜文忠见了高声喊喝道“老兄弟,休要追了,还不赶紧过来吗!

哥哥我有要紧的话儿对你言讲,还不快快回来么!”

罗成听了没有办法,只得纵马回来了!

那罗成的老娘一见外边平静了,连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罗成从马上跳了下来双膝脆倒。

“娘呀!这是怎么啦?莫非咱们的北平府有失吗!”

秦氏老夫人听了怒道“你这个奴材!你给我跑哪儿去了?

你出去了便罢!还把咱们这北平府能征贯战的将领都带出去了。

害得你的老爹爹带病出征去了,你这个败家的蠢货!

整天介就知道玩儿,唉!让为娘说你什么好哟!

你爹爹临出征之时就对我说,后悔当年没有听那老道的话,当时没把你摔死呀!

象你这样的废物还有什么用呢!连这么点祖业也保不住!”

说完,这秦氏老太太放声大哭呀!

这罗成长这么大,也没有被自己的娘这样骂过呀!

罗成以前也曾经听到过,在自己出生满月的时候,曾经有一个白胡子老道去过王府,老道说自己是灾星转世。

会为家族带来无妄之灾呀!当时建议罗艺将自己摔死,再重新生一个孩子。

自己的老娘苦苦哀求,才算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命啊!

今日老娘拿这话儿说自己,分明是对自己已经失望到了极点了,

罗成伸手就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呀。

“娘呀!孩儿不孝,连累了双亲,儿子现在已经后悔死了。

可是,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啊!

儿子现在就上马提枪,去那沙场之上去救我爹爹去,救不回他老人家的话,俺罗成绝不生还。”

好嘛,今天这罗成也急了眼了。

罗成纵马摇枪就要冲击,杜文忠上前一把拦住了。

“兄弟,且慢,我看就由这大锤公子秦用与张公瑾两个人带一千人马在处保护车队吧!

由我领着剩下的这些人马跟你去救那老王爷吧!

不然的话,你们这些人知道往哪个方向上杀呀?”

罗成听了一拍脑袋。

“杜大哥,还是你临危不乱呀!

好,咱们就这么办吧!

大锤公子秦用、张公瑾听令!本少王爷命令你们在此处看守车队。

你们两个人可要尽心尽力啊!

其余的人立刻上马,立刻随我赶往沙场,去救我的父王早日脱险。”

众人听了立刻翻身上马,在杜文忠的带领下,直向那北平府的方向上直冲了过来。

这只军队虽然人数较少,但几乎全部都是那北平府的精英之辈呀!

俗话说哀兵必胜,这个话儿可一点儿也不假呀!

这两千多人像旋风一样,直接向那北平府冲来,延途碰到的北汉国的军队,均被这支队伍杀的七零八落的呀!

当然,也有小数的被打散的零星的北平府的军队及时跟了过来。

等冲到那北平府的南城门时,直见满城已经换上了那北汉**队的旗职了!

罗成见了,身子摇两摇、晃两晃,差点儿没有从马上掉了下来。

罗罗擦了把眼中的泪水,心中一酸他忍不住哭了!

昔日的少王爷,现在已经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了!

自己的老爹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至于生死,那就更不知道了。

杜文忠侧耳细听,连忙对那罗成说“老兄弟,你听,在这北平城的西边似乎还能听到隐约的喊杀之声,老王爷他老人家如果还活着的话!我想他老人家一定在那个位置呢!

不信的话,你仔细听听。”

罗成侧耳一听,可不是嘛!在这北平府城的西边,确实还有喊杀之声。

罗城大手一挥,大声喊道“诸位朋友,现在就随我冲击,咱们去西边去救我爹爹他老人家去。”

说完,罗成纵马扬枪领着队伍就冲杀了过来!

五百四十:风雨飘摇大隋国,北平王罗艺血战死沙场(四)

这支队伍快速地就往城的西边猛冲了过来,直杀得那北汉国的军队人仰马翻、纷纷后退呀!

最后,那罗成终于在西山里的一个小土山包儿上找到自己的老爹爹了。

只见那北平王罗艺罗颜超身边还有个二三百人呀,这些兵士们一个个身上全都带了伤了,其中有一半的人伤的特别的重呀!

这些人依靠地形的优势,仍然做着最后的抵抗呀!

北汉国的军队里三层外三层地已经将这儿包围了个水泄不通呀!

罗成一看,他不由地大哭了起来,只见这些人个个儿都着带伤呢,只是还在利用地形的优势,做着最后的挣扎呀。

老王爷身中十二处箭伤,有几处箭伤已经射中了那致命的地方儿了。

不过,那老王爷仍在高坡之上,指挥着军队做着那最后的抵抗呀!

那老爷一见自己的儿子少保罗成杀回来了,脸上现出了一丝痛苦的微笑呀!

老王爷望着自己的儿子说“罗成,为父告诉你,这次领兵带队攻打我北平府者,乃北汉王手下的名将苏定方也!

为父与此人的征战中,曾身中此人数处箭伤呀!

而且这处处箭伤都致命呀!

此人是我罗家的世敌呀!只要你小子还是我罗家的子孙,你小子给我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记住给为父我报仇血恨呀!

毁我罗家国土者,苏定方也!”

罗成一看这个情况,就知道自己的老爹爹在交待后事了,自己的老爹爹说不一定马上就要完呀!

两行热泪不由得从罗成的泪中流了出来。

罗成跪在自己的老爹爹面前说“爹爹,你老人家就放心吧!不诛此贼,俺罗成誓不为人!”

北平王罗艺听了点了点头。

“成儿,为父死后,你要把我的尸身运回姜家集去,俺罗艺飘泊一生,也该归家去了!

至于我的丧事,就由你的哥哥说了算吧!”

说完,老英雄头一低,撒手扔枪,气绝而亡。

罗成见了放声大哭呀!哭罢多时,罗成找带了几根带子,将老爹爹的尸身绑在了身己的身后,然后哭着就上了马了。

“爹爹!亡魂慢走,待孩儿给你报仇血恨!”

说完,罗成重新抄起了自己的五勾亮银枪来,以枪带令一挥手。

“弟兄们,随我杀,杀出一条血路,咱们闯出去!”

说完,少保罗成一马当先就冲下了山头,其余的人跟在后边这一路冲杀呀!

直杀的人头滚滚落,死尸如山横路旁呀!站在远外指挥战斗的北汉大将苏定方定睛一看,这支队伍那是谁也阻挡呀,若硬要阻挡的话,那得死伤多少人呀!

就是死再多的人,恐怕也阻挡不住呀!

苏定方当即传下了令来。

“放这一小股人马离去,等他们走远了,咱们再打扫战场吧。

夺取了这幽云十六州,这就是咱们一个巨大的胜利啊!

他们这点儿人马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了,若是占一个山头的话,那还勉勉强强的可以的呀。

若想占州、占府的话,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哎!上天有好生之德,放他们离去吧!”

这主将已经发了话了,手下的兵将们巴不得这些人速速地撤去呢!

谁愿意上前阻挡呀!那不是找死玩呢么?

等那罗成领兵带队回到大锤公子秦用的身边以后,纽回头一看。

自己带出去的那两千多名兵士,现在仅剩下了不到一千来人了。

这两军交战,哪能光对方死人呢?

自己这方死的人虽然少一些,但那也得死呀!

少保罗成长叹一声,眼泪止不住的又流了下来。

秦氏老夫人一看罗成身后背的尸身,正是自己朝伴夕处的老伴儿罗艺罗颜超呀!

这罗成的娘见了,忍不住地也放声大哭了起来!

“老头子,这是怎么了?这早晨还没有什么事儿呢,真没想到呀!临了儿,临了儿,你还是不得善终呀!

唉!

这都是命呀!”

哭吧多时,秦氏老夫人问道“罗成,你父亲临终之时怎么交待的?”

罗成听了擦了把眼泪说“我爹爹说,让我把他的尸身交给姜家集的我大哥安葬去,他要魂回归故里呀!”

秦氏老夫人听了摇了摇头呀!

“唉!这即然是你爹爹的临终之言,那就依了他吧!

成儿,那咱们走吧!

等将你的老爹爹安葬好了,咱们再去河南瓦岗山投奔你叔宝哥哥他们去吧!

唉!真没想到呀!这临了、临了儿,老身还要过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呀!

也不知道我秦桂枝做了什么孽了,竟会落到如此凄凉的下场呀!”

说完,这秦氏老太太又放声大哭呀!哭的那个凄惨劲儿,让在场的每个人听了,也止不住落下了泪来。

哭罢多时,这罗成的老娘才止住了哭声呀!

老夫人望了望剩下的这点兵丁们对罗成说“成儿呀!现如今咱们家也穷了,地盘也没了,这些士兵们我看咱们也养不起了,不如分些银子把他们遣散了吧!”

这罗成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了,一听说遣散这些兵士们,还多少有点儿舍不得呢。

可舍不得也没有办法呀!谁叫自己穷了呢!

说实在的,这些士兵们人吃马喂的,每天也消耗不少的银子呢。

这不遣散,又有别的什么办法呢!

无奈何,罗成只得忍痛遣散了绝大多数的兵士呀!最后只剩下了五十多人的亲兵卫队,护送着老王爷的尸身赶往了姜家集去了。

那姜家集在这北平府的西南方向上呢!

此地离北平府也就四百多里地呀,那是一个依山的小山村呀!

大锤公子秦用,屈突通、屈突盖、白显道、这些人还是跟着那罗成呀!

张公瑾回了自己的老家了,他的老家是济南府魏村乡张家庄村的人呀。

那杜文忠也和自己的老干娘洒泪而别,赶往自己的家乡山西省大同府的杜家寨了。

罗成领着自己的这五十多人无奈何,只得赶往自己的大娘所在的地方,姜家集去了。

到了姜家集,罗成、罗松、张罗着把这北平王罗艺罗颜超给埋在了家乡的坟地里了。

一代番王就这样陨落了。

生前的荣华富贵,转眼就消散的无影无踪的了。

罗成在这姜家集为自己的老爹爹守孝七日,七日之后,这罗成告别了自己的哥哥一家人,保护着自己的老娘和几位妻子,立刻起程赶往那河南的瓦岗寨了。

罗松领着自己的儿子罗唤将他们送出来了很远,一家人这才洒泪分别呀!

罗成领着这五十多个人,赶着三辆马车,日夜赶路,直奔那河南境内的瓦岗寨奔来!

五百四十一:罗成投靠瓦岗军,秦琼病体得痊愈

一路之上,这些人辛勤赶路,经过半个月的奔波,罗成领着这点人马终于赶到了那瓦岗山了。

罗成来到了山前叫开了寨门,山上的众将一听说罗成来了,全都从山上赶了下来迎接呀!

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那贾酒楼结拜的好哥儿呀!

混世魔王程咬金领着这些好哥儿来到车前,纷纷跪倒跟那秦氏老夫人见礼呀!

秦氏老夫人一见,这些人之中唯独没有自己的亲侄儿秦琼秦叔宝呀。

秦氏老夫人瞅了许久问道“魔王千岁,怎么不见罗成的表哥,我那亲侄儿叔宝呀!

莫非他出了什么事儿了么!”

程咬金听了口打嗨声说“唉!老盟娘呀,别提了,我那二哥叔宝这次领兵带队去诛杀那昏君杨广。

因为在四平山咱们吃了大败仗了,咱们的军队几乎损失了百分之九十呀!

致今咱们也没有缓过劲儿来呀!

我二哥因为被那小雷公崽子李元霸给骗了,回来之后,我二哥连着急带上火,他病了。

这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他那个劲儿还没有缓过去呢!

他现在还在那病塌之上躺着呢!

一时清醒,一时糊涂呀!

那是谁劝也不顶事呀!

他那脾气哪象我呀!我这个人肚大心宽,把这一切全没有当回事儿呀!

什么他娘的混世魔王呀!什么他娘的大德天子呀!

他娘的,说不定我什么时侯就不干了呢!

这么个鸟官,俺老程早就干腻烦了,不定什么时侯俺老程就他娘的脱袍让位了呢!

谁他娘的想干谁干吧,俺老程还去轮俺的开山大斧子去!”

众人听了一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说实话,瓦岗山这阵子发展有点儿不顺当呀!

自从被那西府赵王李元霸给歼灭了大部分的部队,这瓦岗山上的元气始终没有办法恢复过来呀!

最鼎盛之时,这瓦岗军有军队二十余万人,现在满打满算,也就是个三四万人呀!

也难怪这混世魔王大德天子程咬金心灰意冷呀!

秦氏老太太听了不由得叹了口气说“唉,这真是房露偏逢连阴雨呀!

我们家中出了事儿了,没想到我的侄儿他也不顺当呀!

罗成呀!秦用,咱们进去看看他去吧!

看看你那表哥,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吧!”

罗城向着各位弟兄们一拱手“各位哥哥们,你们先歇着,我们进去先看我表哥去了。”

说完,就领着自己的老娘和大锤公子秦用直奔后堂走来!

三个人走到秦琼的房间里一看,只见那秦琼、秦叔宝躺在那病榻之上,双目紧闲,那是连眼也懒得睁呀!

秦氏老夫人抓住叔宝的手轻声地喊道“叔宝,你这是怎什样了,姑母过来看你来了!”

这秦琼正在生闷气呢!一听说是自己的姑母来了,猛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抬眼一看,可不是么。

只见自己的姑母和自己的表弟罗成罗公然正站在床前呢。

自己的干儿子大锤公子秦用也在旁边站着呢。

秦琼见了要从病榻上站起来,身子摇了摇又坐在了病榻之上。

“姑母,你老人家怎么来了?表弟,你们不在那北平府里享福,怎么跑到我这瓦岗寨上来了?

表弟,莫非你们家出了什么事儿了么!”

那罗成听了尚未说话,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

秦琼见了一愣。

“表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还不赶紧跟为兄我讲吗?”

罗成听了泣不成声,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言讲是好了。

罗成的老娘秦桂枝见了哭道“叔宝呀!

唉!真是一言难尽呀!姑母对你说实话吧!

这一次我们娘儿几个是来投靠你们来了,叔宝呀!

你有所不知呀!你姑父的北平府已经丢失了,你姑父他老人家也战死在了沙场了。

我们娘儿几个无处安身,因此才来投靠你来了。

唉!没想到你这儿也不顺当呀!

叔宝呀!你这是和谁生了这么大的气呀?能不能跟姑母说说呢?”

秦琼听了叹了口气说“姑妈!不瞒你说,小侄儿这是在生自己的气呀!

西府赵王李元霸那个小兔崽子,我以为他肚子里憋着什么好屁呢!

这个小兔崽子,他娘的,张口恩公、闭口恩公的,叫得那个好听劲就别说了。

谁知道这个小子他娘的一肚子坏水儿,将我们这些将军放出那包围圈以外后,都对我们的兵丁弟兄们展开了大规模的屠杀呀!

这次去诛杀那昏君杨广,我们带出去了二十万大军,谁能想到呀!

我们只逃回来了不到两万来人呀。

身为兵马大元帅,我有那不可推卸的责任呀!

姑妈,你说为这个事儿,我能不生气吗?”

秦氏老夫人听了笑道“叔宝呀!

俗话说的好,兵不厌诈呀!

那西府赵王李元霸将你们逛走,屠杀你们的兵丁,这也在用兵之道之内呀!

两军交战,那都是各用计谋呀,哪有什么交情可言呀?

如果两军交战能讲什么交情的话,那还怎么作战呀!

叔宝呀!振作起来吧!

兵少了,咱们可以重来,这个有什么呀!

指望着你的对手即放了你,又放了你的兵丁的话,那是不现实的!

叔宝呀!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秦叔宝听了自己姑母的话,心中豁然开朗,那一团解不开的乱麻,从此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秦琼勉强从病塌上站了起来。

望着自己的姑母说“姑妈!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那好端端的北平府,怎么说丢就丢了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咱们那北平府,不是兵强马壮的吗?这怎么说丢就丢了呢?

表弟,你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又是哪个王八蛋抢了咱们的北平府呢?”

罗成听了痛苦的摇了摇头。

“唉,表哥,说白了,这事儿都怨我呀!

我出门之时,不该把这北平府能征贯战的将领们都带出来呀!

由于我一时疏忽,才酿成了如此大的祸患呀!

唉!现在想起这些事来,真是后悔死我了。

然而,这世界之上,哪有那卖后悔药的呀!

俺罗成罗公然,从今以后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呀。

表哥,咱们哥儿们从今后在一块儿干事儿,我就不信咱们哥儿们闯不出一片天地来!

他娘的,从哪儿栽倒从哪儿爬起来。

俺罗成吸取今天的教训,他日非报今日之仇不可!

苏定方呀!苏定方,俺罗成跟你势不两立。

他娘的,我好端端的一个家,全都让你个老兔崽子给毁了。”

罗成发完了牢骚,这秦琼才听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了。

秦琼想了想说“表弟,事以至此,你千万别于悲伤呀!

人死不能复生,这个道理你也明白呀!

姑妈,咱们本来就是那一家人呀!

你们来了正好儿,你老人家就跟我娘住到一块儿去吧!

你们俩在一块儿住着,早晚还有个说话儿的!

表弟,一证你的几位喜妇,暂时就跟怀玉他娘住在一块儿吧!

她们姐妹们在一起的话,早晚也有个照应。

表弟呀!你看哥哥我这样按排行么?

表弟呀!哥哥我这个屋子里没有别人,干脆咱们哥儿俩住在一块儿得了,咱们哥儿们住在一块儿,这晚上连说话儿的人都有了,你看这样行吗!”

罗成听了凄然一笑。

“表哥,你怎么安排怎么好!

小弟我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呀!”

“好!咱们暂时就先这么按排吧!至于以后如何,咱们到时侯再说吧!”

安排好了罗成一家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秦琼的病竟然好了大半呀。

从此后,罗成一家人就扎根瓦岗山了,这心情也慢慢地恢复了过来了。

五百四十二:杨广临幸扬州城,萧妃调戏小秦王

那李广自从四平山平安脱身以后,顺着大运河一路东南,直奔那扬州城进发呀!

由于这次隋军大获全胜,各地的反王损兵折将,一时之间这天下反到显得太平了起来。

那昏君杨广一见这样,变得更加腐化败落了起来。

延途之上,糟蹋的老百姓可不轻呀!

延途的老百姓那是敢怒而不敢言呀!

杨广坐着龙船终于抵达了那扬州城了!

有诗曰烟花三月下扬州。这扬州城就是漂亮呀!

流水潺潺如玉带,小桥古朴依树旁。河中泛舟星点点,路上行人织如云!三街六市繁华处,歌妓清唱笑声频。

现在虽然已经过了三月,但这扬州城依然风景如故。

扬州城附近所谓的琼花,其实就是一种开白色莲花的荷花!

莲花以粉红色为主,开白色莲花的品种确实比较稀少。

昏君杨广留恋这扬州的美景,一日里除了外出游玩,就是在行宫里饮酒做乐呀!

一切政务全都抛到脑后去了,大小事儿不是交给丞相宇文化及处理,就是交给小秦王李世民处理呀!

靠山王杨林见了十分的不高兴,曾经多次当面规劝杨广。

杨广听了轻轻一笑,却不以为然呀。

劝的次数多了,那杨广为了自己享乐,告诉自己的左右们说“我的皇叔再来找我的话,你们就说朕身体欠佳,让他以后再来吧!”

这靠山王杨林碰了几回软钉子,也知道这皇上烦自己了。

心灰意冷之后,杨林也就再懒得去找那昏君杨广了。

小秦王李世民心系家乡,哪有什么心思在这扬州城里长久的待下去呀!

正在这李世民思考着脱身之计的时侯,那杨广最得宠的妃子,萧妃萧美娘惦记上了这小秦王李世民了。

自从来到扬州以后,这昏君杨广从这扬州的附近,强征了好几百名美女呀!

都说这扬州附近出美女,这个话儿可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由于这个地方的气候比较好,这一带的姑娘绝大多数都长得那么漂亮和俊俏呀,这些扬州美女深得那昏君杨广的喜欢呀!

天长日久,这杨广就把这萧妃给渐渐地冷淡了下来。

这萧妃一旦失宠,心中那个落寞劲儿就甭提了!

“唉,人都说君王少恩呀!这话儿、可一点儿也不假呀!

我这才得宠几年呀!那杨广他就已经移情别恋了。

这真是红颜未老恩先绝呀!

如今我才刚刚二十四岁,长的这小模样儿按说也不错呀!

可那杨广他怎么就看不上我了呢?

唉哟!这可怎么办呀!”

这萧妃一旦寂寞了,她能受的了么!

思前想后,她惦记上了这李世民了!

这小秦王李世民不但年轻,而且也十分的英俊潇洒呀!

观察过多少回,这萧妃终于要对这李世民要下手了。

这小秦王李世民是杨广的干儿玉殿下,又深得那杨广的喜欢和信任,出入宫闱对于李世民来说,那也是家常便饭呀。

这杨广虽然是一个昏君,但是,说实在的,这杨广对那李世民还是真的不错呀!

小秦王李世民每天办完了正事,先到杨广的面前向杨广问安。

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听侯那杨广的使唤。

这杨广还真没有把这李世民当做外人,每次没了事儿,这杨广总是命令李世民到后宫向几位妃子去请安。

这一来二去的,李世民就跟杨广的几位妃子也都熟识了起来。

每次来到这后宫之内,这李世民都是规规矩矩的跪下问安。

请过安后,然后就低着头默默地离开了这后宫。

这天李世民刚向萧妃请过安后,转身刚要告退。

萧妃见了冲着李世民嫣然一笑“世民呀!你着什么急出去呀,有什么事情要办么?”

这李世民是个实实在在的老实人,实在不会撒谎,只得照实儿说道“儿臣也没有什么事儿,长期待在皇娘这儿多有不便。

儿臣因此才要告退离开。”

萧妃听了呵呵一笑“世民呀!你哪来的那么多的穷讲究啊?

我不是外人,何必急着离开呢?

多坐一会儿,咱们俩说说话儿吧!”

李世民一听就知道自己走不了了。

这皇娘发了话,这就相当于跟自己下了命令了,自己这还能怎么走呢?

李世民万般无奈,只好又重新地坐了下来。

箫妃看了一眼旁边的宫女们说“我们在这里谈话儿,你们难道还要在旁边听着吗?

还不给我退了下去,告诉你们说,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敢闯进来的话,告诉你们说,立刻让宫人们拖出去乱棍打死。”

这些宫女们一听,一个个的吓得可真不轻呀!

这些人立刻低着头,全都退了出去。

箫妃一见四周没有人了,立刻跟李世民拉起了家长里短,两个人唠了一会儿。

李世民又要起身告辞。

萧妃一见立刻把脸拉了下来。

“李世民,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儿呢?皇娘我给你下了命令了,你难道还要抗旨不遵吗?”

李世民听了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回皇娘的话,皇娘既然发话了,儿臣怎么敢不遵旨呢?”

萧妃听了立刻又换上了笑脸儿。

“嗯,这还差不多!怨不得你的父皇这么喜欢你呢?真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呀!”

两个人又闲唠了一会儿,这李世民正在想办法脱身呢。

那肃妃眉头一皱冲着李世民说“唉哟!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是着了凉了还是怎么的,我现在有点儿肚子疼,世民呀!你快过来给我揉一揉吧!”

李世民一听,差一点儿没被吓死呀!

心说让我给你揉肚子?这一旦传扬出去的话,我这可有灭门之罪呀!

这样的傻事儿我李世民才不做呢!

李世民灵激一动,冲着外边高声喊道“来人呀!皇妃现在肚子疼呢!”

喊完以后,这李世民迅速地站起了身来。

“皇娘,你且等着,我给你叫御医去吧!”

说完,这李世民迅速地从宫里退了出来!

小秦王擦了把脸上的冷汗,直奔那御医待的地方急速地赶了来了。

御医听了,立刻急匆匆地直奔萧妃处赶了过来。

这萧妃萧美娘本来没病,一见御医过来了,也就装病拿了点儿药。

事后这萧妃想道“哼!李世民那小子还够机警的,他娘的,怎么你就不上当呢?

萧妃想了想顿时明白了,我与这小秦王李世民交情并交不深呀。

他处处防着我也是正确的,以后我要多多的交往与他,他对我放下了戒心,到时候我再下手也不迟晚呀!”

自此以后,那李世民处事就更加的小心了。

生怕一时不慎丢了性命啊!

至此以后,那萧妃对李世民变得更加热情了,时不时的留李世民在宫中吃饭。

时间一长,这李世民对萧妃的戒心也就慢慢的放了下来了。

五百四十三:李渊心急除异己,大同府反了刘五周

自从李元霸和柴绍他们得胜归来,这李渊的势力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和发展呀!

现在这李元吉也有了自己的一万来人的部队了,而且是清一色的骑兵啊!

这李元吉自从有了自己的部队以后,那也是天天加紧训练呀!

柴绍是那李渊的女婿,而且人品极好,深得那李渊的信任呀!

由于他是皇上亲自封点的兵马招讨使,李渊亲自给他拨了三万兵马,以供柴绍调度使用呀。

现在这柴绍也心满意足了,有了自己的军队,那就等于在这官场之中站稳了脚跟了。

现在这柴绍那也是春风得意呀!

这次多出来的兵丁们,李渊都分给了李元吉和柴绍了,从此以后,两个人才算正式为将了。

这唐国公李渊手下有五大总兵。

分别是马三宝、尹开山、刘泓基、段之贤、刘五周。

这五大总兵分别驻守在这山西境内的五个府城之中,那也是封疆大吏、大权在握呀。

这五大总兵之中,要说兵多将广,那还得说是那刘武周呀。

这刘武周驻守在大同府内,是这山西省的北方重镇呀!

由于李渊为了防止北突厥人的进攻,对刘武周那是格外的重视呀!

这刘武周手下的兵丁,都是这李渊手下的精兵强将呀!

别的总兵,一般统领的都是二万来人,唯独这刘武周,手下的兵丁超过了三万五千人之上呀!

这刘武周不但兵多,而且将广,这刘武周本人,跨下乌骓马,手提大砍刀,那也是所向无敌呀!

在这李渊手下的五个总兵之中,也就数这刘武周最能打仗了。

这刘武周深得那李渊的信任,因此,李渊才把他派往太原府去镇守边关呀!

这刘武周不但武艺好!那野心也不小呀!

自从他占了大同府后,明着朝着李渊要粮要钱,暗中自己也在准备力量呀!

这刘武周通过对北突厥的边境贸易,确实也攒下了不少的银子呀!

最近那李渊俸杨广之命清除军中的异己分子,那是能调离的调离,能撤职的撤职呀!

军队中的异己分子得到了极大的消弱呀!

那马三宝、刘泓基、尹开山、段之贤是那李渊的忠实部下,对那李渊下的命令,那是严格的执行呀!

这几个总兵手下的兵马,异己分子的清除也没有费多大的劲呀。

可是这刘武周的兵马却不一样了,那刘武周仗着自己手下兵多将广,有足够的实力,跟哪李渊抗衡呀?

刘武周接到李渊撤换军中将领的名单以后,暗暗地大吃一惊呀!

看罢多时,这刘武周终于弄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心道这是那李渊在排除异己呀!

要把这军中的异己分子全都排除掉了,那我也不是这李渊的忠实部下呀!

我跟那宇文承相素有来往,按说跟这李渊的关系还不怎么错。

可是,这李渊说不定先将我这大军中的异己分子排除掉了,再想办法收拾我呢!

到时侯我都成了光杆司令了,那还不是任由李渊给清除了吗?

那些人全都拥护李渊呀!我这个大同府总兵不就完蛋了吗?

这刘武周那是越想越生气呀!最后这刘武周一狠心,一咬牙。

“他娘的,干脆俺老刘一不做,二不休,俺反了他得了。

也省的他在我这儿瞎指挥了。”

这刘武周也是那做事非常果敢之人呀!

依仗着自己手下兵多将广,有足够的实力跟那太原府的李渊相抗衡,这家伙说反就反了呀。

手下的这些偏副将领们,有少半儿是那宇文化及安插在军渊队伍的人,这些人只听那宇文化及的,那是直心实意地想反呀!

另有一少半属于随大流的,那是反也行,不反也行呀!

一部分属于那李渊的忠实部下,这些人是坚决反对反李渊的。

不过,这部分人的实力太小了,这主将大人发了话了,那是不反也得反呀!

就这样,刘武周宣布脱离太原府的李渊,自立为护国大将军,积极备战,与那太原府的李渊相抗衡呀。

李渊得到消息以后一抖落手,急得这李渊那也是里走外转呀!

“哎呦!这事弄的,这可怎么办呀?

消除异己不成,反而把他们给逼反了。

这该如何是好呢?”

想罢多时,实在也没有什么办法,这李渊只得把自己手下的这些将官们都招集了起来。

大家共问商议目前的对策呀!

那李渊把目前的情况对大家通报了一下,然后问在场的诸位将领们说“各位,你们有什么主意呀!都发表出来听听吧!

说错了也没关系,咱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呀!”

马三保第一个站出来发言道“大人,对这反叛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们尽起这太原府之兵,咱们把他们平了不就完了么!

若攻打那大同府,末将愿当那先锋官呀。”

那刘泓基与尹开山也站了起来。

“大人匆忧,攻打那大同府,我们俩愿意领兵带队与马三保一同前往。

以我们这太原府的雄兵,还惧怕他么!不出一年,我们一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生擒此逆贼!”

李元霸听了一瞪小眼睛。

“爹爹,让我领兵带队去吧!出不了三个月,我定然活捉那刘武周,弄回来了咱们活剥了他的皮。

那些叛军,我挖个坑儿全都活埋了他们。”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元霸,这个方法可万万使不得呀!

想那大同府的兵马,绝大部分是咱们自己的人呀!

你说咱们哪能这样对待他们呢?

培养这点儿兵丁,我们也耗费了一定的心血呀!

那样对他们的话,我总觉得有点儿不妥呀。”

李元霸听了一瞪小眼睛。

“姐夫,那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吧?

咱们怎么也不能任由他们胡来吧?”

柴少听了笑道“我还没有想好呢!不过,我觉得你们那个方法还是不太好呀。

嗯,具体方法还是容我思量思量再说吧!”

李元吉也说“爹爹,我也觉得硬打这个方法不太好呀!

那些兵丁绝大多数都是咱们自己调过去的兵马呀!

这要进剿的话,那不是耗子动刀,窝儿里反了吗?”

李渊听了这个气呀!心说这商量来商量去,也商量不出个结果来呀!

气的这李渊将袍袖一弹。

“今天咱们就商量到这吧,散会吧!

这个事儿容我好好地考虑考虑再说吧!反正刘武周那小子也不敢轻易进攻这太原府呀!”

众人一听,纷纷的散去了,只剩下了那柴绍与李元霸没走呀!

李渊见了一愣。

“元霸、柴绍,你们俩怎么没走呀?难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柴绍听了笑道“岳父大人,此事确实很难决断,不如咱们去那段家庄,听一听我无极兄弟对这件事儿的看法吧!

哪个人智慧极高,他一定会想出好办法来的。”

李元霸听了笑道“姐夫,咱们俩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是这个意思呀。”

李渊听了笑道“刚才我也有那个意思呀!咱们三个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柴绍呀!你准备点儿礼物,一会儿咱们三个就过去吧。

听听段无极那小子能给咱们出个什么好主意吧!”

五百四十四:段家庄无极定计,柴绍巧接李世民

柴绍从街上随便买了点礼物,然后就伙同自己的老岳父和李元霸骑着快马直奔段家庄而来。

几十里的道路,那是说到就到呀!

三个人赶到段无极家,只见那段无极没什么事儿,正在院子里抱着孩子玩儿呢!

李元霸率先从马上跳了下来,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哥哥,你这是什么时侯回来的呀!

无极哥哥,瞧你这日子,过得这个悠闲劲呀!

就凭这一点儿来说,我们谁也比不了你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元霸呀!这叫各安天命。

我命如此,你说我又有什么法子呢?

我这在家里闲着没有事可干,就看看孩子玩呗。

三位,你们来了肯定有重要事呀!走吧,随我进屋去吧。”

说着,段无极把自己的儿子交给了赶过来的王世平。

“去吧!让你老爷抱着你玩去吧,爹爹我来了客人了,一会儿闲在了再抱着你玩吧!”

这小孩儿早就跟这段无极混熟了,一见自己的老爷来抱,还不依不挠的呢!

柴绍见了没有办法,只得将自己买的点心拿出了两块儿来,这才将孩子哄走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走吧,随我到东厢房里去吧!

那个屋子里没有人,咱们正好儿谈正事儿呀!”

三个人跟着段无极进了东厢房,这李渊也没有隐瞒什么,把这眼前的形式跟段无极仔细地说了说。

然后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啊,你是哪智多星,你看眼前的形势怎么处理呢?

元霸及我手下的几位总兵官主张立刻调动军队平叛!

他们主张多杀少留,给敌人以最大的打击呀!

可是这柴绍和元吉不那么看,他们认为那大同府的士兵绝大多数是我们自己的人。他们俩不主张多杀人呀。

无极呀!你看这个事怎么办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人,这个事儿他们说的都有几分道理呀!

嗯,我认为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刘武周瞎闹腾阵子吧!

咱们最好的办法是一不出兵,二不平叛呀!他们闹得越凶,对咱们那是越有利啊!

元霸呀!回去你就称病不出,万万不可参与这件事了呀!

柴大哥,你最好的办法是对这件事儿不闻不问,任由他们弄腾最好呀!”

三个人一听全都愣住了,不知道这段无极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呀?

李渊听了一愣。

“无极呀!这样做倒底是为了什么呢?

怎么我越听越不明白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呀!

这刘武周闹得越凶,咱们这太原府那就越紧张呀!

等紧张到了极点儿,你可以给那皇上去一封信,就说这元霸病了,不能出征。

就说咱们这太原府恐怕快保不住了,借此机会,可以将我的二哥李世民接回来主持政务呀。

那样他就平安了,我二哥现在虽然是那皇帝的干儿玉殿下,名义上是那小秦王,实则是在那昏君杨广的身边做人质呀。

我二哥在那皇帝的身边押着,大人,你敢放得开手脚干吗?

他在那扬州时间长了的话,恐怕也会无端地惹出不少的事端来呀。

到时候再收拾的话,那恐怕就晚了。

大人,我猜咱们这太原府,必然有那皇帝的不少耳目呀!

我想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那皇帝的监视之下呀!

如此多的耳目,咱们怎么能堵得住他们呢?

干脆不如借此机会放点儿紧张的气候,将我的二哥世民接回来,那样咱们也就没了后顾之忧了。

大人,你看这个办法可行吗?

至于那大同府的刘武周,等我的二哥世民从扬州回了太原府后,咱们再征讨他也不迟晚呀!

象那样的看门狗,我看还是任由他嚣张个几天吧!

他叫唤的越欢,我二哥回来的越快呀!”

李元霸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哥哥,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大的智慧呀!

嗯!这个法子挺好,不久我就能见到我的二哥了。”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呀!

“嗯,这个方法可以,我们几个都被眼前的利益给迷惑了,怎么没想到这个好方法呀!

无极呀!说实在的,我李渊早就想我的二儿子了。

他在外边漂泊着,我这吃不香,睡不着啊!

他若回到我的身边来的话,一切的事儿就好办了呀。

好吧!咱们就按你的方法办吧。

无极呀,如果我李渊将来若成就了大事的话,你的功劳那是最大的呀!

常言说的好,大恩不言谢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人,这隋朝的江山将要完了。

大人还是早做准备吧!

有哪个地方用得着我段无极的话,大人你只管吱声儿,俺无极愿效犬马之劳。”

李渊听了笑道“无极啊,你的话儿我记住了,有了困难的话,我一定来找你,你可不能不帮忙呀!”

“大人,这叫什么话呀?有了困难的话,你只管来找我,只要我段无极帮得上忙,我是尽量帮忙呀!”

四个人又唠了一会儿闲话,李渊领着两个人起身告辞了。

段无极把他们送出了大门,才转身回家来了。

李渊领着李元霸、柴绍回到太原府中,立刻按照段无极的方法办呀!

李元霸躲在府中称病不出,柴绍也只是打理一些日常事务,那刘刘武周反了的事情,似乎跟他没有一点儿关系似的。

这李渊躲在府中还故意放出话来说“刘武周不久以后要攻打这太原府呀!”

令马三宝、尹开山、刘弘基三位总兵带兵日夜守护太原城。

这太原城中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紧张了起来。”

老百姓那也是吓得惶惶不可终日呀!

李渊借此机会给杨广写了一封亲笔上书,说那大同府的总兵刘武周最近反了。

不久之后就要发兵太原府呀!自己的小儿子西府赵王李元霸最近还病了,病的还不轻呢,他不能领兵带队出征呀!

自己也偶感风寒,不能亲自领兵打仗了。

希望皇帝让自己的二儿子李世民早日回来,领兵带队防卫这太远府呀!

写完信以后,李渊让柴绍带着书信火速赶往扬州去面见杨广,火速接那李世民回太原府呀!

柴绍接了李渊给杨广的书信以后,日夜星驰,直奔那扬州城而来。

到了那扬州城中,柴绍打点关系,才见到了那昏君杨广呀。

这柴绍哭着就把那封书信递了上去。

“陛下,我太原府现在危在旦夕,望陛下慈悲慈悲吧。

派我的二哥李世民火速回去领兵平叛吧!

若这太原府有失的话,陛下归京的路,恐怕就要断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朕立刻命士民火速回归山西太原府,希望他早日剿灭反叛,还我大隋朝一片安宁呀。”

其实,早在这柴绍来以前,那杨广的眼线就把这山西的情况源源不断地汇报给承相与杨广了。

宇文化及听了心中暗暗地高兴,他早就盼着那小秦王李世民早些滚蛋了。

心说有这个人在那杨广身边,弄得这昏君也不昏了,这样长久下去了,那还了得吗!

有了这山西之乱,我看这个小兔崽子在皇帝身边待不住了。

这小子走了,正合我的心意呀!

那杨广得到这山西的情况后,那可是真得发愁呀!

他的许多的妃子还扔在那太原府的行宫里呢,他能不操心吗!

杨广将李世民招进了行宫,把这太原府的情况跟他讲述了一遍,然后告诉他说“世民呀!即然那太原府危急,那就赶紧赶回去吧!

回去了之后,你一定将咱们的太原府给朕保住呀!

朕的许多的妃子还在那太原府的行宫里呢。”

李世民听了往上叩头。

“儿臣领旨,父皇,不出一年,儿臣定把山西境内平定的平安无事呀!”

“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了心了。

世民呀!那就赶紧回去吧,俗话说,救兵如救火呀!

回去的越快越好呀!”

这李世民早就想着走呢!可就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呀,一听今天有这个机会,那可真是兴奋极了。

李世民站起身来。

“父皇,儿臣马上就走,父皇你歇着吧!”

说完,李世民就跟着柴绍下殿去了,两个人骑上快马,飞也似地离开了扬州城。

五百四十五:程咬金化妆探扬州被伏,瓦岗山改旗易主(一)

瓦岗山上自从罗成到来以后,这势力得到了一定的恢复呀。

现在的瓦岗军又恢复到了七八万人之多,混世魔王程咬金的日子,过的又舒心了一些呀。

这老程也是个闲不住的那人物呀,这长时间不打仗的话,老程的心里那是十分的难受呀!

这天老程在打帐里待的有点实在烦闷了,于是就脱去了龙衣蟒袍,趁人不注意就换上了短衣襟,小打扮。

老程化妆成了一个富商的模样,骑上自己的卷毛兽,大肚子蝈蝈红马,挂上大斧子直奔那扬州城就奔了下来。

老程心想那昏君杨广久居扬州城内,他就没有出宫的时候吗?

等他出宫的时候,俺老程上去就是一顿板斧,将那杨广杀死了,你看这样有多好呀!

俺老程只要杀了昏君杨广的话,这个脸可不就露大了吗?

这程咬金任何人也没有跟说,骑着自己的坐骑,直奔那扬州城就冲了过来。

经过两天的行程,程咬金就到达了那扬州城的附近了。

离那扬州城也就是个十几里地远了。

扬州城的墙高池深,现在又有那皇上在此居住,扬州附近那是把守盘查的十分严格呀!

老程在离扬州城西不到十几里的一个茶铺里正在喝茶呢,坐骑上挂着大斧子栓在了离茶铺有个五十来丈的一棵小柳树上。

这老程还暗自得意呢!

“他娘的,我将马匹栓得远一点儿,这样也安全一些,有人认出了这匹马来的话,到时候我这匹马和大斧子就不要了。

我往旁边一遛,这不就没事了吗?”

老程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想着心事。

正在这时,一位穿着紫袍金带的官员领着五百名兵丁前来巡察。

那位官员一眼就看到了程咬金了。

立刻跳下马来对程咬金进行盘查,程咬金把自己事先编好的瞎话儿一一进行回答。

回答的那是天衣无缝,一点漏洞也没有呀!

程咬金说自己是贩茶叶的富商,来到这扬州附近是订茶叶来了。

那位官员冲着程咬金嘿嘿一笑。

“我说客官呀!你是贩茶叶的人我信。

不过呢?皇上有令,要找一位贩茶叶的人买点儿茶叶。

客官呀,走吧!跟我到那边谈谈去吧!”

这位官员冲着自己的兵丁们一使眼色。

士兵们立刻就明白了过来,趁着程咬金没有注意的时候,过来了**个士兵,一下子把老程摁在了地上。

那个官员冲着士兵们大声喝道“把他给我绑起来。”

老程哪那么老实呀!正想挣扎着站起来。怎耐人家的士兵们太多。

挣扎了几回,也没有挣扎脱呀!

士兵们拿出绳子,立刻将程咬金捆了个结结实实呀。

程咬金咧开大嘴喊道“你这官员好生无理,怎么无缘无故的抓捕客商呢?

你赶紧把我给放了,还要传扬了出去,对你的官声可大大的不利呀!”

这位官员冲着程咬金嘿嘿一笑。

“客官呀!莫要喊叫,一会儿你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了。”

这位官员冲着士兵们一使眼色。

“走吧,把他带到那边的小树林里去吧。本官有话要对他言讲。”

士兵们哪管这些呀,立刻推着程咬金直奔镇子外边的一片小树林走去。

这片树林不太大,也就有个七八亩地的样子。

这位官员对士兵们说“把他给我捆到那树林儿的中间去,我要去审问审问他。

捆的时侯一定要给我捆的结结实实的,这个黑大脑袋的劲头儿可真不小呀!

为了防止他挣脱了,用双根绳子给我捆结实!”

这士兵们能不听当官的话吗!

立刻就过来了十几名士兵,把老程拖进了树林之中,这些士兵们卖力气地那个结实呀!

勒的老程直呲牙咧嘴呀。

“哎哟。勤死我了!能不能绑松点儿啊?我又跑不了。”

这当兵的哪管那些呀,生怕这当官儿的说自己捆的不结实呀!

哎呦!这老程可受了大罪了,被人家在小树儿上捆的像个粽子一样呀!

想要动一下的话,那比登天还难呀!

老程心说完了,完了,今天该我倒霉,碰上了这么个诈钱的主儿了,今天若不出几个钱的话,我看今天怎么也过不去了呀!

嗯!我这兜儿里还有几块银子,一会儿俺老程都给了他还不行吗!

只要将大爷我放了,这个事儿怎么着都行呀!

老程正在这树上胡思乱想呢。

那位官员对自己的士兵们说“你们且在这树林外边上站好,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树林之内,有擅闯者,一律治罪呀!”

说完,这位官员迈步走了进来。

这位官员冲着程咬金一笑。

“你就是那瓦岗山的魔王千岁吧程咬金吧!魔王千岁,你怎么到这扬州来了!莫非有什么事情要办么?”

老程一听吓了一大跳啊!

“大人,你一定是认错了人了,我哪是什么魔王千岁呀?

我只是一个贩茶叶的富商呀!大人,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呀。”

这位官员听了冷冷的一笑。

“我说程咬金,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蒜了。

别人认不得你,我还认不得你吗?

你如果再在我面前演戏的话,我拔出宝剑来一宝剑,削了你的大黑脑袋,俺立刻进城报功去!

真人面前说假话,那有意思吗?”

老程一见这谎话说不过去了,只好点头答应了。

“不错,俺就是那瓦岗山上的混世魔王程咬金。

小子,要杀你就动手,你程大爷我若是皱一下眉头的话,俺就不是英雄好汉。”

这位官员听了冷冷的一笑。

“我说程咬金,你想好了吗?你如果想死的话,我现在就成全了你。

斩了你的黑头的话,我就可以得到黄金万两。

小子,既然真你想死的话,你就给我闭眼吧!”

这老程一听连忙说“等等,等等,我说,是不是我不想死的话,那就死不了呀?

大人,你想呀!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我呢?

大人,你如果真放了我的话,要什么我给你什么还不行么?

俺老程这人最实在了,从来是说话儿算数儿的人呀!”

这位官员听了一笑。

“魔王千岁,你说话儿算不算数儿,那个谁知道呢?

你想呀!我放了你那也是重罪呀!

如此重罪,应该是户灭九族之罪呀。

我不能光凭您这么一说,就把你放了吧!那样我不是太蠢了吗?”

老程一听有活命的机会,那也是两眼放光呀!

“大人,你说吧,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呀,俺老程这个人可是个实在人呀!”

这位官员听了呵呵一笑。

“魔王千岁,你冲着天起个誓,只要口不应心,天诛地灭呀!

你起了誓言以后,咱们俩再谈交易吧。

交易成了最好,交易不成的话,咱们再公事公办吧!”

程咬金听了一眨眼睛。

心道他娘的什么公事公办呀!说的那么文明,不就是谈不成的话,你就要了俺老程的这条命吗?

别的都是假的,眼下的情况是想办法把自己的命保住最要紧呀!

一旦命没了,别的都他娘的没了,只要俺老程的命还在,其他的东西都他娘的是浮云呀!

“大人,你要我怎么做吧?你要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那位官员听了微微一笑。

“我说魔王千岁,你连起个誓都不会吗?”

程咬金听了嘿嘿笑。

“大人,我会,我会。

你听着我这就起誓。俺程咬金对天发誓,俺程咬金说话是算数儿的,如背誓言的话,天诛地灭呀。这下行了吧?”

“嗯,好!那我就信你一次吧。

魔王千岁,你如果把这魔王的位置让给我的话,那我就放了你,你看这个交易公平么?”

程咬金听了哈哈大笑。

“我倒是什么交易呢?你原来是想当这瓦岗山上的魔王千岁呀!

告诉你说,这个位置我早就不想干了呢。

你干正好了,我以后还省得再操这份儿心了呢。

大人,咱们的交易算成功了。”

“那好,那我现在就放了你。

我说魔王千岁,你知道我是谁吗?”

程咬金听了摇了摇大黑脑袋说“这我怎么知道呢?大人,你到底是谁呢?”

这位官员听了微微一笑“告诉你说,我就是这隋朝的魏国公,我叫李密。

我也知道这杨广昏庸残暴,弄得天下黎民不得安生,怎奈我没有实权,也做不了什么大主儿呀!

我若掌握瓦岗山的话,一定带领义军保一方平安的。”

程咬金听了心中高兴。

“嗯,那就好。

这治理国家的想法跟俺老程相通呀!即然咱们已经说好了,那你还不赶紧把我给放了么?”

“好、好、好!我现在就放了你。”

说完,李密走上前去,把树上的绑绳一一给老程解了开来。

然后扶着程咬金对老程说“程王兄,此处比较危险,我们俩出了这树林,领着这点儿兵,赶紧赶往瓦岗寨去吧!

路上别人问起你的话,你就说是我的随从就行了。”

程咬金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李王兄,那咱们就赶紧走吧。

晚了的话,再出了别的变故,那不就麻烦了吗?”

五百四十六:程咬金化妆探扬州被伏,瓦岗山改旗易主(二)

两个人出了小树林,李密对这些士兵们说“刚才我已经问清楚了,这是一场误会呀!这位确实是一个好人呀!

弟兄们,我奉皇上密旨,火速带你们西进,去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

各位,赶紧跟我走吧!”

这些士兵跟随李密多年,也算是这李密的亲兵了。

现在一听这主人发了话了,这些士兵们哪能不听呢?

这位魏国公这么高的位置,他为什么也要反那昏君杨广呢!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这魏国公李密在朝为官多年,虽然人也算比较正直,但是,每个人都有缺点儿呀。

这魏国公李密最大的缺点就是喜欢女人。

这魏国公家中的妻妾就有十几位呀!就是这样,这魏国公李密还不满足呢!

后来,这魏国公李密又勾搭上了杨广的贵妃萧美娘了。

常言说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呀!

这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呀?

后来这事儿那杨广也有所耳闻呀,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找到确凿的正据,这才没有对这李密下死手呀!

为这事儿那李密差一点儿没有被吓死呀!

为这事儿那李密吓的好多天不敢出门呀!生怕那杨广抓自己一脚之错,找机会要了自己的这条命呀!

杨广现在心里很忙,忙着玩这扬州的姑娘呢,一时之间还没有来的及处理李密这当子事儿呢!

不过这李密心里清楚呀!

再留在这皇帝身边的话,自己迟早是那被杀害的命运呀!

李密实在没有办法,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计策来呀!

程咬金跑到镇子里边以后,马上把自己的坐骑解了下来,然后翻身上马。

带领李密的队伍直奔瓦岗山而来。

沿途隋军一见是那魏国公李密的人马,也就稀里糊涂的放行了。

经过三四天的跋涉,这点儿人马终于进了那瓦岗山的势力范围了。

李密站在高坡之上对士兵们说“当今皇上无道,害得黎民不得安生,我愿领尔等投靠瓦岗军,从此为天下黎明苍生打拼。

如果我当了皇帝的话,大家都有那官儿坐呀!

谁不愿意跟着我干,现在可以离开。

俺李密这个人绝不强人所难。

谁想走的话,只管吱声儿。”

这些士兵们也知道,现在已经进了那瓦岗山的势力范围了。

现在再想走的话,那还走的了吗?

这些人也明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不跟着这李密干,也得跟着这李密干呀!

“大人,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往哪儿领我们,我们就往哪里跟着。

我们跟着大人,绝不反悔。”

“好!那就跟着我上瓦岗山吧。

程王兄,那咱们就走吧。”

程咬金把李密领上了瓦岗山,然后招集众将们说“各位呀!俺程咬金领导着大家反对那昏君杨广,大家跟着我出生入死,咱们这瓦岗寨那也是大起大落呀!

现在我宣布,这混世魔王大德天子的位置我不干了。

我要脱袍退位,让给这贤能之人呀!

这李密乃是隋朝的魏国公,此人极其有能力。

我愿意将这混世魔王的位置让给他坐,各位,你们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众将听了纷纷交头接耳,大殿之上一时之间议论纷纷呀。

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就是那金钱豹子翟让。

“我说程王兄,你当这混世魔王的位置,那可是天意啊!

你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了呢!

这叫我们众将听谁领导呀?

这个李密初来瓦岗山,他寸功未立,他有何德何能据此高位呀!

我郑重声明,我反对那李密出任这瓦岗山之主。”

程咬金听了一摇晃大黑脑袋。

“我说翟让呀!我程咬金是个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我这个人就是一个大老粗儿呀,这斗大的字儿,我也不认识几筐呀!你说我怎么能治理好这瓦岗山呢?

翟让,您不必多言,这王位我退定了。

这李密要当我们领导的话,他识文断字,那还赖得了吗?

总比我这个大老粗儿领导着你们好吧!”

那李密一见这程咬金对自己可是真卖力气啊!

众将一见这程咬金真不想干了,全都默默的低下了头。

程咬金一拍桌子。

“行了,行了,这个事儿我说了算,咱们就这么定了吧!

谁反对我退位,那就是反对我程咬金呀!”

就这样,在程咬金的极力推举之下,这李密真的成了这瓦岗山之主了。

这李密也是个大才之人呀,他深深地知道自己刚来,既没有自己的军队,也没有自己的得力干将呀!

因此,这李密当上混世魔王大德天子以后,想尽办法极力地拉拢众将呀!

也别说,这时间一长了,李密的位置也就坐稳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以后,李密升坐宝殿,对众将们说“现在我宣布,这混世魔王的名字有点儿不吉利啊!

这混世魔王只是个魔王,老百姓能拥护咱们吗!

从现在开始,咱们要把这混世魔王大德天子的名字改一改,咱们这瓦岗军从今以后就叫做西魏国算了。

从今天起,俺李密就是那西魏国的国王了,大家就叫我西魏王算了。”

众将一听纷纷觉得有几分道理呀!

因此也就默认了李密的提议了,这瓦岗军从此以后就改为西魏国的军队了。

自从这西魏国成立了以后,各地的反王那是风起云涌呀!

借此机会,这瓦岗山的势力又得到了进一步的灰复呀!

这李密也是一个心窄之人,对那金钱豹子翟让反对自己接替这王位之事,那也是耿耿于怀呀!

后来,李密抓了翟让一脚知错,当众讲那翟让斩首示众了。

无论任何人求情的话,那李密一概不予恩准呀!

这李密一边网罗收买营中的众将,一边陪植自己的势力呀!

在这瓦岗军之中,那勇三郎王伯当,谢科谢英登,银锤大将梁世态遂渐地成了这李密的心腹了。

当然了,贾酒楼磕头的其他的弟兄们,跟这李密的关系混的还算不错呀!

大家相安无事,各忙各的工作。

这时间一长了,人们觉得李密这个人还算不错呀!

这个人知书达礼,对待人也算比较和善的了。

这混的时间一长了,人们也就逐渐地认可了这李密的王位了,这李密西魏王的位置总算是彻底的巩固了起来。

李密为了巩固自己在西魏国的位置,那是左拉秦琼秦叔宝,右拉徐基徐茂公呀!

让两个人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一时之间,这西魏国还真的出现了政通人和,一片兴旺的景象呀!

这真是君臣一心为国事,只为推翻大隋朝呀!

然而,这大隋朝虽然是已死之虫,可就是死而不僵呀。

那靠山王杨林的部队尚在,山西李渊的势力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呀!

老贼宇文化及和天宝大将宇文成都的军队仍然控治着两江一带,越王杨索还领着自己的军队占居着四川呢!

一时之间这大隋朝乱成了一锅粥了,那真是处处反王,处处争战呀!

可以说,那老百姓的日子可真是苦透了,大家都盼着出一位明主,让大家都能过上平安而安宁的生活呀!

五百四十七:世民回归太原府,柴绍领兵定大同(一)

柴绍与李世民离开了扬州城,一路打马急行,时间不太长,两个人就离开了宇文化及部队的势力范围了。

两个人没敢走河南的这条近道儿,而是绕道河北,直奔那山西太原府猛扎了过来了!

由于两个人一路小心,一路之上倒也平安无事,等到俩个人赶到太原城的时侯,已经是那半个月之后的事儿了。

李渊一见自己的二儿子回来了,那真是高兴坏了。

李渊拉住李世民的手说“世民呀!你可回来了,为了把你接回来,咱们这上上下下可费老了劲了。

现在你平安回了家了,为父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世民呀!在家好好地休息几天吧!

等过个几天,咱们就商量讨伐那大同府的事儿吧!

这大同府是咱们的地盘,咱们怎么能容忍他光独立着呢!

到时侯咱们尽起这太原府之兵,一举把它夺回来。”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过个几天我亲自领兵带队去平叛吧!”

柴绍听了笑道“二哥,去灭那刘武周,哪用的着你亲自出马呀!

我领兵带队把他收拾了就得了,收拾这么条疯狗,那还费得了劲儿么!”

正在这时,那李元霸推门儿进来了。

“姐夫,你净说那大话,就凭你这两下子,你能是那刘武周的对手吗?

那刘武周文韬武略并不白给呀!你去了,那不是去找败呢么?

姐夫,我可告诉你,若战败了的话,那可丢人现眼呀!

这个事儿你可得想好了呀!”

柴绍听了哈哈一笑。

“元霸,你姐夫我是什么人呀!没有把握的事儿我敢应承吗?

我若去了的话,那一定是个大胜仗呀!”

李元霸听了一摇头。

“你说的这个我才不信呢!你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说实话,若是我李元霸领兵带队的话,平定这刘武周之乱,那可是不费吹灰之力啊!”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元霸,不是姐夫我吹牛,我去平定这刘武周之乱,那才不费吹灰之力呢。

不信的话,你就走着瞧吧。”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元霸呀!四弟,你姐夫还真没有吹牛呀!

你想呀!有你无极哥哥他们帮忙的话,平那刘武周那不是小菜一碟儿吗?”

李元霸听了一眨眼睛。

“他们几个若去了的话,那还算他领兵带的队吗?

甭说别的,就我无极哥哥与我铁牛哥哥他们哥儿俩去了的话,那刘武周他也活不了呀!

以他们的智商,谁领兵带队的话,那在大帐中睡觉就把这个事儿给办了呀!”

李世民望着李元霸笑道“四弟,你这病是什么时候好的呀?”

“二哥,你看我象那闹过病的吗?

我本来就没有病,我好好儿的。

二哥耶,为了把你从皇帝身边救回来,这是我无极哥哥出的一计呀!

他让我称病不出,否则的话,你能顺利地从那皇上身边脱身吗?”

到这个时侯,这李世民才彻底地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我说呢!

这好端端的,那皇帝怎么那么痛快地就放我回来呢!

嗯!算我欠他个人情,以后有机会的话,那我再还给他吧!”

李渊望着柴绍说“绍儿呀,你刚才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作了决定了。

这次平定大同府刘武周之乱,就由你来统兵带队去吧!

三日之后你就领兵出发,至于你净找什么人去的话,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回去以后你就自己操办去吧!

这个事儿我也就不过问了。”

柴绍听了冲着李渊一拱手。

“岳父大人,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小婿就告退了。”

说完,这柴绍急匆匆地从这留守府衙门里退了出去。

柴绍骑着快马出城往西,直奔那段家庄奔来!

到了段无极家,柴绍翻身下马,急匆匆地直往里屋里闯呀!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段延庆正坐在桌子前边逗孙子玩呢!

段无极也抱着自己的儿子逗呢!

柳菜花坐在了炕上,正跟王金花与牛阿花唠嗑儿呢!

柴绍一见,嗬!好和谐的一家人呀!

段延庆一见这柴绍进来了,赶紧站起身来让座儿呀!

“柴大官人,今天有什么事过来了?

来,来,来!赶紧坐吧!坐下咱们一块儿喝茶水吧!”

柴绍坐在了桌子旁边,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跟段延庆一家人唠着闲嗑儿。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个还用问吗!一定是柴大哥请我们哥儿们帮着他去平定那大同府去呗!

他过来了,那还有什么好事呀?”

柴绍听了嘿嘿笑。

“兄弟呀,我这还没有开口呢,你就完全猜对了。

不错,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

哥哥我这次来,就是请你们哥儿们出山的,助我平定那大同府的叛乱呀!

兄弟,你连这个都知道呀!哥哥我算是服了你了。”

段延庆听了苦笑一下说“最近那大同府的叛乱闹得沸沸扬扬的,这太原府的人们谁不知道呀!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无极呀!你就放心地前去吧!

家中的事儿你就不用惦记着了,家中有我和你哥哥呢!

柴大公子,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好么!这段延庆难得的这次答应的这么痛快呀!

柴绍一听这心里别提有多么的痛快了。

段无极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你到那段家集去,把我的铁牛哥哥他们哥儿几个人也都叫过来吧。

趁着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儿,咱们大家在一块儿吃个团员饭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那哥儿几个就跟着段长生过来了。

几个人凑到一块儿,一边喝着茶,一边谈论着这次出兵的具体情况儿。

柴绍笑呵呵地问段无极说“无极兄弟,你说这次平叛咱们怎么打吧,哥哥我想听一听你的意见!”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回去以后,把这大同府中咱们的将领一一列出来。

净谁是那刘武周的死党,谁是那宇文化及安排在咱们身边的人物。

把这些都弄清楚了,咱们再想具体的对付方法吧!”

柴绍一听就明白了段无意的意思了。

柴绍笑了笑说“兄弟,还是你这个招儿高呀!

这叫充分了解情况,具体下药,即不伤了咱们自己的人,又能非常准确地打击敌人呀!

好,好!回去我就去结合我的岳父老泰山,尽快把这个表儿列出来,到时侯咱们再具体地说吧!”

那哥儿几个都听段无极的,段无极怎么安排,这哥儿几个就怎么动呀。

对这些具体的事儿,他们才不怎么关心呢!

时间不太大,酒宴就摆了上来,哥儿几个坐在一块那是边吃边喝边谈心呀。

吃完了饭,那柴绍对段无极他们说“几位贤弟,三天以后咱们就出发,你们哥儿几个打算什么时侯就过去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们几个又不在军籍,干脆我们明天就过去吧!

到了太原府中,我们在你府里往上两天儿,到时侯咱们再一块儿出征呗!”

柴绍听了微微一笑。

“好!咱们就这么办吧!赶明天我在家里等着你们哥儿几个,只要你们去了的话,这点儿贼寇,咱们就算平了。”

说完,这柴绍立刻骑着马回城里去了。

送走了柴绍,段无极对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你们也回家准备准备去吧!

明天早晨,咱们哥儿几个段家集岔路口儿再相聚吧!”

那哥儿几个听了,立刻站起身来也告辞走了。

柳菜花摇头叹息说“二蛋呀!看起来你小子就是那打仗的命呀!

为这个事儿,咱们左躲右躲还是没有躲过去呀!

小子,你领着他们出门儿,你可得想尽办法确保他们的安全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娘呀!这个我还真保不了他们的安全,这打仗就是要死人的。

我保障他们的安全,谁保障我的安全呀?

谁不知道呀!要想成名的话,哪一个不得经厉九死一生呀!

这个事儿还用我细说么!”

柳菜花一听,低下了头不吱声了。

段延庆见了笑道“内当家的,不用为他们过于担心,他们这几个人,这么长的时间,一个个地都在家中练武呢,你想呀!

他们的功夫,一个个地那还差的了么!

没事,没事,我想信他们吉人自有福相!”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唉!但愿如此吧!到了现在了,咱们也没有了别的法子了。”

五百四十八:世民回归太原府,柴绍领兵定大同(二)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长跑归来,随便吃了点儿东西,然后牵出自己的白马来,把大棍在马的鸟翅环上挂好,穿上自己的蛇皮铠甲,背好了宝剑,立刻牵着马就往外走呀!

段延庆和柳菜花领着一家人把他送了出来。

在大门口,段延庆拉住了段无极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儿呀!这次出门是为了打仗,你可要注意安全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我是一员福将,就是遇到了危险的话,我也能逢凶化吉的。

虽然是去打仗,你说他们有谁能是我的对手呀!

我若去了的话,不出一个月,这大同府的叛军必平呀!

到时侯我积累了军功的话,这将来怎么也得弄个大官儿当当呀!

不然的话,我哪对的起咱们的祖宗呢!

爹爹,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嗯!儿呀!你说的也对,到时侯再给你哥哥弄个官当当的话,我这心里也就痛快了!”

“爹爹,那是必须的,咱们家光我当官的话,那有什么意思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他二叔,到时侯我们就等着沾你的光儿了。

你可千万别让我们失望呀!”

段长生听了一拽自己的妻子。

“别瞎说,你说咱们的兄弟,他什么事儿让咱们失望过呀!”

牛阿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按说也是!”

王金花抱着儿子说“当家的,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我和孩子盼着你早些归来呀!”

段无极点了点头翻身上马,然后纵马直奔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奔来,直到那段无极没了影子了,这一家人才转身回去了。

段无极纵马来到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只见那铁牛他们哥儿几个正在那路边等着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几位哥哥们,你们出来的可真早呀!

那蛇皮铠甲相信你们都穿着呢吧!

这次出门儿,咱们是专门儿去征战的,不穿那个东西可危险呀!”

几个人听了微微一笑。

“兄弟,这个还需要你嘱咐吗!我们又不是傻子,莫非我们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好了,好了,我们哥儿几个都穿着呢!”

“嗯!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走吧!”

说完,段无极纵马带头儿直奔那太原府城就跑了过来。

来到太原城的柴府以后,这哥儿几个从马上跳了下来。

铁牛把马的缰绳扔给了段长青。

“兄弟,你给我看着马匹,我去叫门儿。”

说完,铁牛迈步登上了台阶儿。

铁牛冲着几位看门的家丁笑道“几位,你们还认识我们么?”

这几个看门儿的一看。

“哟嗬!这不是段家集的铁牛哥哥么!我们就是不认识别人,也不应该把您给忘了呀!”

这几个人往台阶下仔细一望,好么,全都认识呀!

这几个人都是这柴府的常客呀!每个人都是那柴绍的坐上宾呀!这能不认识吗!

一个看门的家丁连忙说“几位,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会儿吧,我马上进去给你们通报去。”

说完,这个家丁跑了进去,时间不大,那柴绍果然亲自从里边接了出来!

“几位贤弟,走吧!咱们里边请吧。”

柴绍冲着几位家丁们吩咐说“还不把他们的马匹牵到里边好草好料地喂上去!”

几位门丁听了少主人的吩咐,立刻抢着牵着几个人的马匹牵走了。

五个人跟着柴绍进了大门,直奔那书房走来。

进了书房以后,柴绍立刻献上了香来,几个人一边饮着茶,一边跟柴绍聊着天儿。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呀!你看我这都当了官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来得及请请你,哥哥我这心里可是实在是过不去啊!

今天你们来的正好,我立刻吩咐厨房里给咱们弄一桌子好菜吧,咱们哥儿几个好好的庆贺庆贺吧!”

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哥,你早就该请请我了,你当了这么大的官,不请请我们哥几个的话,那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是有点儿过意不去,你们几个先歇着,我马上去吩咐那厨房去。”

说完,柴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几个人正在屋子里喝茶呢,突然,那小秦王李世民领着李元霸进来了。

“几位贤弟,你们早过来了呀?

今天我们哥俩过来,主要是来看看你们呀!”

李世民望着段无极笑道“贤弟,多谢你出了这么好的一个主意,不然的话,我要从那皇帝的身边脱身的话,那还真不容易啊!

贤弟,大恩不言谢。

将来我李世民若成了事的话,我绝不忘贤弟的大恩大德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二哥耶!这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呢?

二哥,赶紧坐吧。

元霸呀!你也坐到哥哥我的身边来。

咱们俩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儿了,说实在的,我是真想你啊!”

李元霸坐在了段无极的身边,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哥哥,若论能耐的话,你的能耐可能还在我李元霸之上呀!

由于你没有跟着我去平那十八路的反王,让我李元霸在这全国是出了名儿了。

现在一提这西府赵王李元霸,哪个人不吓得胆寒心裂呀!

其实呀!无极哥哥,咱们这大隋朝,最厉害的人物应该是你呀!

你段无极在的话,根本显不着我李元霸呀!

这次你跟着我的姐夫去讨阀那刘武周,我姐夫他也算是省了心了。

再加上我铁牛哥哥他们哥儿四个的话,用不了多长的时间,那刘武周肯定就完蛋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

“我说兄弟呀,你就不要再吹捧哥哥我了。

我这两下子,别人不知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

我天下第一?那是你跟哥哥,我开玩笑呢吧!

元霸兄弟,你才是那天下第一呀!”

李世民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你们俩呀!不要互相吹捧了。

说实在的,你们的武功都到了那登峰造极的水平了。

可以说,在咱们的大隋朝,没有几个人是你们的对手呀!

有你们几个人跟着我妹夫出征的话,我这当哥哥的也就放了心了。”

段无极望着李世民说“二哥耶,一会儿我柴大哥请客,你们两个干脆也别走了,咱们几个在一块儿乐呵乐呵吧!”

李世民听了呵呵一笑。

“那还用说吗?你就是不说,今天我们哥儿俩也不走了。

有你们在,我们哥俩怎么也得陪你们吃顿饭呀!”

正在这时,那柴绍推门进来了。

“二哥、元霸,你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呀?”

李元霸听了望着柴绍说“我们俩刚刚过来,还没有见到你呢?

唉,姐夫,今天中午做什么好吃的呀?

给我们哥儿俩准备上了吗?”

柴绍听了笑道“元霸呀!一会儿你就可着劲儿的吃吧,咱们家的东西还吃得完吗?”

李元霸听了咧嘴一笑。

“嗯!这还差不多!”

过了时间不大,一桌丰盛的酒菜就端了上来,大师傅做的炒菜的分量那个大呀!

比一般的炒菜的分量至少大了五倍呀!

当然了,这些都是那柴绍特意安排的了。

几个人坐在一块吃了午饭,大家又在一块儿聊了一会儿,李世民就领着李元霸告辞走了。

柴绍命人收拾了残席,然后又端上了香茶来。

柴绍拿出来了一份名单交给了段无极。

“贤弟,你看看这份单子吧!

这是那大同府武将的名单,这些人都是谁的人,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段无极接过名单,非常认真地看了起来。

五百四十九:世民回归太原府,柴绍领兵定大同(三)

段无极一看,这份名单上列出来的偏副将领有**十位之多呀。

谁是什么职务,武功如何?是谁的人?这些都记录的清清楚楚的呀。

看罢多时,段无极又将这份名单交给了柴绍。

“柴大哥,这份名单你保存着吧!今后这份名单还有大用呀!”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这份名单你拿着吧!哥哥我这里一共抄了好几份呢。”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装起来了。”

说着段无极就把这份名单装了起来。

柴绍笑呵呵地说“几位兄弟,你们就在家里歇着吧!

后天咱们出兵,我还有很多的事儿需要办理,就没有时间在家里陪着你们了。

贤弟们,愚兄我告辞了。”

说完,这柴绍迈步走了出去。

这哥儿几个没有事儿可干,立刻各自回房修炼去了。

两天的时间说过就过呀!

第三天的早晨,柴绍领着这哥儿五个直奔那校军场。

柴绍点齐了自己的三万名士兵,立刻浩浩荡荡的直奔那大同府杀了过来!

部队所过之处,那真是秋毫无犯呀!

附近的老百姓们一看,就知道这是李渊的部队呀!

在这大隋朝,能做到这点的军队可实在是少之又少了呀。

经过两天的急行军,柴绍领着大部队终于赶到了那大同府的竟界内了。

柴绍下了死命了,这大同府是咱们自己的地盘,有谁胆敢随便骚扰当地的百姓的话,一律当斩!

就这一条儿,就受到了当地百姓的热烈欢迎呀!

那刘武周一听说领兵带队的是柴绍,忍不住地哈哈大笑呀!

“这个李渊真是老糊涂了,他娘的,派他的女婿领兵带队来了,这哪是来打仗来啦!

这分明是给我送部队来啦!那个小子我也认识他呀!

那小子虽然也会两下子,不过,他那两下次吓唬吓唬别人还可以,遇到我刘武周的话,他那两下子简直就是白给呀!

若是那西府赵王李元霸领兵来了,俺刘武周或许还忌惮他几分,不过,听说那小子他娘的病了,唉!那小子病死了最好呀。

李元霸病死了的话,俺刘武周就没有怕的人了。

柴绍,柴大少爷,俺老刘谢谢你给我送来了部队和给养呀!”

想到此,刘武周大声地吩咐道“来人呀!给我擂鼓聚将,今天俺刘武周要大破那太原府的人马。

一鼓作气把他们全都歼灭在这大同府的城下!

让那李渊老匹夫吃个哑巴亏。”

随着三通聚将鼓响,这大同府的众将全都将到了。

刘武周往两边一看,只见这大帐中黑压压的全是人呀,这些人员中,绝大部分是那刘武周的死党呀!

那些不听话的将领们,绝大多数都被刘武周派到边境上守边关去了。

他还想着将这些人统统杀掉呢!可又担心激起兵变,因此,才没有对那些人下死手呀!

心说先留着你们,待我的势力稳固了以后,再慢慢的收拾你们吧!

就这样,被他认为的异己人员,全都降级被他派往边关上去了。

留在这大同府里的人,全都都是他的死党呀!

这些人听到了聚将鼓声,全都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刘武周往两边一看,心中十分地满意啊!

刘武周兴奋的说“各位,李渊的兵马离咱们大同府城已经不太远了。

现在他们的先头部队已经在咱们大同府南边的金沙滩扎下了营寨。

哪个地方人烟稀少,四周开阔,很适合大规模地作战呀!

据我得到的确切消息,这次领兵带队的主要将领是那李渊的女婿,此人名叫柴绍。

那小子是一个白面书生,虽然也会两下子武巴超儿,可是他那两下子那哪行呀!

我看这李渊也是瞎了眼了,动用这么个废物出战,真是天助我也!

据细作详细报告,这柴绍一共带过来了三万兵马,我想这一定是那李渊的大部分家底了。

因此我决定,咱们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将他们彻底地消灭在金沙滩一带。

各位将军们,你们都回去准备准备去吧,明天早晨,我要尽点大同府之兵,赶往金沙滩与他决战。

趁着他们还没有歇过见乏儿来的时侯,咱们将他们彻底地消灭掉。

现在散账。”

说完,这刘武周转身回内帐去了!

柴绍等人走到离那大同府城四十来里的金沙滩扎下了大寨。

柴绍叫过来了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来。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贤弟,你领兵打仗多次,对这作战极有经验。

贤弟,你说这个仗咱们怎么打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柴大哥,你是主将,这怎么按排就看你的了,我们几个拿什么意见呀!

柴大哥,你就发令吧!你说怎么打,咱们就怎么打,这个兄弟我决没有含糊的。”

柴绍听了眨了眨眼睛。

“兄弟,你怎么跟哥哥我弄这个呢?你是不是不想让哥哥我干了呀?”

段长皓听了赶紧打圆场儿。

“兄弟,即然这柴大哥问你,那你就说说呗!这个有什么呀!”

段无极叹了口气说“我本想省省心呢!

看起来这心还是省不了呀!

柴大哥,我估计那刘武周明天早晨必定来战呀!

而且他会尽出大同之兵,跟咱们大决战的!

要我说,咱们派出一半的精兵,一会儿黑天了以后,绕到这大同府的北边扎下营寨,等那大同府的兵丁们尽数出城以后,咱们趁机夺取他的大同府城。

一旦这府城有失的话,你想他们还能打下去吗!”

柴绍听了连连点头呀!

“好!这个方法不错,兄弟,你说谁领兵带队去攻打那大同府城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攻取大同府城,乃是此战的关键,我愿领我的铁牛哥哥与我的长皓哥哥前去!

一旦攻下大同府城的话,那刘武周他也就几乎没有了什么活路了。

这些叛军的家眷几乎都在那大同府城中呢,到时候咱们以他们的家属相要挟的话,我相信绝大多数的士兵们都会放下兵器呀!

柴大哥,我的长青兄弟武艺极好,由他留做你副手的话,你们就是打不赢那刘武周的话,但你们在这里跟他们周旋个一天半天的话,不应该有什么问题吧!”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这个你算是说对了,就是没有那段长青兄弟给我当副手的话,俺柴绍一个人在这里抵挡他个一两天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这个事儿你就放心吧!”

事情就这么商量定了,用罢了晚饭,几个人立刻分头行动呀!

段无极带了一半的兵马,伙同铁牛与段长皓,趁着夜色,悄悄的绕到了那大同府的北面去了。

他们在一个小山沟里扎下了营寨,然后开始休息。

段无极派出去了十几个密探,随时汇报那大同府城里的情况呀。

天明以后,果不出段无极所料,那刘武周领着大队的人马出了南城门,直奔那金沙滩的隋兵杀去。

段无极得到确切的消息以后,立刻分兵派将呀。

段无极对段长皓与铁牛说“二位哥哥,卖命的日子就到了。

铁牛哥哥,你领五千兵马从西城门进攻。

长皓哥哥,你领五千兵马从东城门进攻。

我领五千兵马从那北城门进攻。

咱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夺取他的大同府。

二位哥哥,咱们军队的旗帜一律卷起来,能混水摸鱼,咱们就混水摸鱼吧。

这样或许还能省些力气,少死伤些军兵弟兄们呀。”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立刻也就明白了段无极的意思了。

三个人各领军兵,立刻向大同府城猛冲了过来!

五百五十:世民回归太原府,柴绍领兵定大同。(四)

段无极带兵赶到北城门以后,只见那守城的兵丁城墙上就没有多少的人,段无极站在护城河的调桥边上大声喊道“守城的弟兄们,马上放下吊桥,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把守北城门的士兵们一看,只见对面来了一大群的队伍。

当官的正在叫城门呢。

一个当兵的站在城门上高声喊道“我说你们是哪部分的人呀?

别往前走了,再往前走的话,我们就开弓放箭了,还不给我往后退么!”

段无极听了高声答到“我等奉大帅之命,火速驰援大同城,现在军情紧急,请你们速速地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误了军情的话,你们几个吃罪的起吗!

就你们这几个兵丁,能守得住咱们这大同城吗?

快快打开城门!”

这几个当兵的警惕性也不怎么高,一听说来了援军了。

立刻喜滋滋地就跑下来放吊桥、开城门了。

段无极见了心中好笑,持大棍站在护城河边等着。

一个小头目问道“你们驰援这大同府,可有咱们元帅的将令吗?”

“将令在后面呢,一会儿就赶到,赶紧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那个小头目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侯,那些当兵的已经将调桥放了下来,城门吱呀一响,早就被那当兵的给打开了。

段无极一见机会来了,急忙纵马就窜进了城中。

没有费吹灰之力,大批的人马就这样拥入了城中了。

段无极厉声对这些守城的兵丁们喊道“我们是那李渊李大人的队伍,今俸大帅之命,来接管这大同府!

你们还不扔了刀枪跪地投降吗!

那个胆敢反抗的话,立刻就地处决!

投降的话,一律免罪!”

这些兵士们一听,这才彻底地明白了过来了。

现在的形势,再想反抗的话,那无异于找死呀!

守城的兵士们纷纷扔了刀枪跪在路旁,过来了一群当兵的,立刻收拾了刀枪将他们看管了起来。

没有人员伤亡,段无极就顺利地拿下了这北城门了。

段无极领兵带队立刻向着东城门进发呀!

延途虽然也发生了零星的抵抗,但均被段无极迅速地震压下去了。

这刀枪相交的声音一响,这动净儿还能小的了么,城中顿时就乱了套了。

段无极指挥兵丁们迅速地接管着城中的防务,本人领着大队的人马直向这东城门冲了过来!

段长皓攻打东城门并不怎么顺利呀!

他领兵带队刚到了东城门,就被那守城的官兵们发现了,由于段长皓回答生硬,三说两说就打起来了。

段长皓指挥兵丁们就是一阵猛攻呀!由于这太同城的城高,护城河也很宽,一时之间,这段长皓怎么也进攻不动呀!

就在双方相持阶段,段无极领着兵丁们从背后就杀到了。

只消片刻功夫,那守城的官兵们就死的死,降的降呀!

段无极命令打开城门,放段长皓领着人马进城。

随着大队人马的进城,城中的守军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了。

的守城军兵丁们,那是有的躲有的藏呀!

大同城内一时之间就有那么点儿乱了套了。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也领着人马杀进来了,三队兵马汇合,才渐渐地稳住了形势。

段无极对两个人说“你们俩领各自的兵马守住这大同城,这地方上的治安及剿灭小股的叛军,这些任务就都交给你们俩了。

这大同城咱们得来不容易,万万不可得而复失呀!

我领本部人马,出城去接应咱们的柴大哥去,他那点儿人马,恐怕不是那刘武周的对手呀!

若他们单独战的时间长了,恐怕他们真有点儿顶不住呀!

我领兵带队前去增援的话,定能解他们的一时之困呀!”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去吧。我们俩把守着这大同府的话,那是万无一失呀!

有你领兵带队去增援咱们的柴大哥的话,此仗你们一是能打胜呀!

兄弟,你都带骑兵,这样也增援的快一些。

骑兵放在这城中的话,用途也不是那么的大呀!”

“嗯!那好吧!你们把所有的骑兵马队都拨给我,我立刻领兵带队出发。”

半个时辰之后,段无极带着七千多人的马队,立刻领兵带队直奔那金沙滩猛冲了过来。

此时,那太阳还没到正午呢,几十里的道路,对于这骑兵马队来来说,那是说到就到呀!

等到段无极他们冲过来了以后,从背面就把那刘武周的军队给包围了。

此时,刘武周正在领兵带队跟那柴绍领来的兵丁们交战呢!

由于他带来的军队比较多,那柴绍带的这些兵丁们已经陷入了苦战之中了。

这刘武周真是一员猛将呀!

跨下大黑马,手提巨齿板门大砍刀,正指军队军冲杀呢!

这柴绍白马银枪,也带着头儿领着冲杀呢!

段长青现在跟疯了一样,一条大棍呼呼挂风呀!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死在他手上的将官,少说也有个十几位呀!

那段长虹,也持大铁棍杀的眼睛都红了。

刘武周见了哈哈大笑。

“柴绍,柴大公子,我看你们三个小子还能支持多久!

用不了怎么一会儿,就把你们三个人给累死了,各位,给我杀。

杀光了他们,咱们回大同府城开庆功酒去呀!”

段无极一见,眼睛都红了。现在这段无极也顾不上谈什么优待战俘的事儿了,立刻领兵带队就杀入了战场了。

那柴绍三个人正在无苦之际呢,忽然觉得身边的压力一轻,柴绍偷眼一看,只见那段无极已经领着骑兵队伍杀了过来。

这柴绍立刻就明白过来了,这是段无极带着骑兵队伍接应自己来了。

不用说,那大同府城的事儿已经彻底地解决了。

柴绍把银抢一举,高声喊道“弟兄们,咱们的援军到了,大家给我杀呀!今天咱们一个人也不要让他跑了。”

士兵们一听,那是勇气倍增啊!

段无极纵马冲到刘武周的面前,厉声喝道“刘武周啊,刘武周,今天你的末日到了,还不赶紧纳命来。”

刘武周抬头一看,只见自己面前冲过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儿。

那是银棍白马呀!

刘武周见了大声吼道“来将通名,你刘大爷的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段无极听了一阵冷笑。

“我说刘武周啊,刘武周,亏你白长了两么两只大牛眼,连你段大爷都不认识了么,我就是那太原府的马贩子,段无极是也!

今天我也让你死个明白,省的你当那糊涂鬼呀!

小子,哪里走?

你给我纳命来吧!”

两个人话不投机,立刻就斗在了一处。

五百五十一:世民回归太原府,柴绍领兵定大同。(五)

刘武周不愧为是一员勇将呀!

那真是人急马快,刀快力猛呀。

这把大刀被他舞得像雪片一样,片片寒光如飞雪,层层冷气都伤人。

段无极见了也不禁暗自点头呀。

“嗯!不错,好武艺呀!也就是今天遇到了我呀,要是换了别人的话,我看要想取胜还真得够呛呀!”

段无极摆开银棍,就跟他斗在了一处,两个人刀来棍往,也就斗在了一处。

刘武周一见这段无极的武艺极好,那可不是一般的好呀!一条大棒那是呜呜挂风,犹如出水蛟龙一样呀!

逼的自己的一这把大砍刀硬是发挥不出威力来呀。

没有三十个回合,把个刘武周累的通身是汗呀!

这刘武周有心想借两马一措蹬的时侯借机逃走,可那段无极就象狗皮膏药一样沾住他不放呀!

这刘武周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嗬!把个刘武周给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那是焦燥不安呀!

段无极有心抓个话的,不然的话,这刘武周也持紧不了这么长的时间呀!

气的这个刘武周破口大骂呀!

“段无极,你个狗日的,你缠住爷爷,你个狗日的将来不得好死呀!

爷爷我今天跟你完不了,你给我着大刀吧!”

大刀呼呼挂风又砍了过来了。

段无极一见,这刘武周弄了半天也就只有这么两下子呀!

干脆结束这场争斗算了,想到此,就在两匹马相互一措蹬的时侯,段无极一只腿猛地一踩外边的这只马蹬,抬起里边的这条腿,照着刘武周的腰部就蹬出了一脚。

“小子,你他娘的就别给我瞎炸呼了,你给我下去吧!”

这一脚劲头儿也太足了,就这一脚就把那刘武周从马上给蹬了下来了。

那刘武周今天可吃了大亏了,从战马上摔下来,脸也摔破了,牙也摔掉了,大砍刀也撒了手了。

这小子本想来个就地十八滚,然后站起身来逃命。

段无极能给他那个机会吗!就在这刘武周翻了一个滚儿的时侯,段无极用大棍一下顶在了这刘武周的后腰上!

段无极没敢使劲儿,嗬!这下子把刘武周顶的也不轻呀!这小子两眼一翻差点头冒了泡儿呀!

段无极冲着周围的士兵们大声喊道“这小子是那首恶,用绳子把他给我捆起来。”

说完,这段无极转身又投入了新的战斗之中去了。

一见主将被擒,刘武周手下的将官们的斗志立刻就没了。

段无极这才想起来,段无极高声喊道“放下兵器投降者,一律免死,进行反抗者,一律就地正法!”

段无极的话一下了传出去了老远,刘武的官兵们一听,竟然还有这等好事儿,纷纷扔了兵器跪在了地上。

投降的兵士们越来越多,反抗的队伍迅速地减少着,那些反抗的士兵们一见大势已去,也无奈何地扔下了兵器。

战斗非常快地就结束了,柴绍笑呵呵地望着段无极说“原来我以为这仗怎么也得打个十天二十天的,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段无极望了望跪在地上的这些降兵们一眼说“你们都起来吧,站好队伍随我们进城去,到了城里边你们再听从发落吧!”

这些人一听,哪个胆敢不从呀!纷纷站了起来站好了队伍,在柴绍大军的押解下,直奔大同府城奔来。

到了南城门,柴绍在离城半里处扎下了大营,然后带领兵士们押着俘虏直奔大同城中奔来!

这些俘虏们一见,顿时大吃一惊呀!

啊?原来咱们这大同城早就丢失了呀!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们早就投降了,这还有个什么反抗劲儿呀!

一旦这隋军主将清算起来的话,咱们的亲属不都得受到牵连吗!

想到此,这些战俘们又担起了心来!

铁牛与段长皓现在早就把城中个别抵抗的叛军给扫平了,城中一片安静,两个人骑着马从城中接了出来。

队伍进了城以后,柴绍升座中军大帐,对周围的兵士们说“来人呀!把那刘武周给我带上来。”

时间不大,那首恶份子刘武周就被五花大绑地被带了上来了。

这小子进了大帐以后,心中也不是滋味呀!

早晨自己还在这里发号施令呢!

这晚上还没有到呢,自己就以阶下囚的身份又回来了。

嗬!刘武周这小子可真横呀!虽然被绑着,但是,站在下边立而不跪。

这小子也知道,一但被对方抓住的话,那还有的了自己的什么好儿么?

柴绍见了微微一笑。

“我说刘武周,你还称这山西名将呢!我看你就是个饭桶呀!

若按兵力的说,你的兵力四万有余呀!

没有五万也差不了多少吧?

怎么?你这么多的人马,怎么跟本少爷打了不到一天就败的这么惨呀?

老小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刘武周听了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口没有说出话来!

这小子对柴绍问的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儿他还真答不上来呀!

柴绍也不愿意过多的为难他,毕竟以前多次共过事儿呀,虽然没有什么深交,但这大面上还得过的去呀!

这刘武周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份是那阶下之囚,人家想怎么收拾自己的话,那就怎么收拾自己呀!

刘武周望着柴绍叹了口气说“柴绍,你这两下子我始终不服气呀!

可是,不服又有什么法子呢?

想我刘武周领兵多年,这大同府被我治理的按说也是铜墙铁壁呀!

怎么我这么多的兵丁连一天都打不下来呢?

柴绍呀!说句真话,俺老刘就佩服你身边坐的那个年轻小子呀!

他若不把我从马上蹬下来的话,就是剩了一兵一卒的话,俺老刘也有杀出重围逃生的希望呀!

遇到了这么个能打的小子,算我老刘倒霉!

唉,说白了,这也就是天灭我也!

俺刘武周也知道罪孽深重呀!

不求别的,只求柴大官人放过我的亲属,俺刘武周也就知足了。”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刘武周呀!怎么处理你?我可做不了主呀!

这是我岳父老泰山李渊的事儿了。

说白了,我就是他手下的一员战将呀!

这么大的主儿,我能做的了吗?

刘武周呀!我那岳父老泰山也是个慈悲之人呀!

怎么处理你?那就是他老人家的事了。

你我以前也有些交情,我也不太难为了你,只要你认真伏罪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的希望呀!”

刘武周听了一阵苦笑。

“柴大公子,我自知罪孽深重,对那侥幸逃生,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如能不连累我的家属的话,我也就知足了。”

柴绍立刻吩咐道“来人呀!将刘武周打入木笼囚车,明日押往太原府!”

士兵们听了吩咐,立刻将刘武周带了下去,接着,柴绍取过了纸笔来,立刻给边官的守将们写信,告诉他们大同城发生的情况呀!

然后写信劝他们归降呀!书信写了一封又一封呀!

直到天快黑之时,这柴绍才将信写完了呀!

柴绍命兵士连夜送往边关,随后柴绍给那李渊写信,讲明大同府已经光复了,以及每个人的战功情况。

写完以后,柴绍把信装好了信封儿,然后把信扔在了书案之上。

柴绍今天太高兴了,命人在这大厅里摆下了酒席,来庆贺今天的胜利呀!

几个人边吃也喝呀!直到闹腾到后半一夜,这几个人才各自回房安歇去了。

五百五十二:无极、铁牛留太原府

第二天的早晨,吃罢了早饭,柴绍升坐在帐大之中。

柴绍望着这几个人说“几位贤弟,大同府城咱们已经顺利地拿下来了,那些把守关边的众位将官们,绝大部分是咱们自己的人呀!

我估计他们很快就得给我写回信呀!

这大同府城也算是平静了下来了,只是那叛逆刘武周乃是重犯,你们谁愿意把它押解回太原府城呀?”

话音未了,那段无极站起了身来。

“柴大哥,这个差使儿小弟愿往。”

铁牛听了也站起了身来。

“柴大哥,俺铁牛也跟着去!”

柴绍听了笑道“怎么,铁牛兄弟,这刚来了一天了,你莫非就又想家了么?”

铁牛听了一翻眼睛。

“谁想家了呀?这儿不是也没有什么事儿了么!

你说我在这儿闲着也是闲着呀!还不如跟着我兄弟押解那刘武周回太原府城呢,顺便儿立个小功儿这有什么不好呢!”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铁牛兄弟,咱们无极兄弟一个人押解那刘武周都大材小用呀!

你再跟着去,那不是多余的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铁牛哥哥跟着我惯了,这里也没有什么事儿,我看还是让他跟着我去吧!

柴大哥,你到是跟你的老岳父说说呀,让他给我的三位哥哥们大小给个差使干干呀!

你说他们光在军中这么瞎混的话,那多没劲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这个还用你说吗!

哥哥我昨天就把这个事儿在信中给我的老岳父写明白了,不但有他们三位,你们哥儿俩那也跑不了呀!

我就是担心我的岳父只答应把他们三个留在我的军中呀,你们俩个我想他不会答应的呀!”

铁牛听了一眨眼睛。

“这是为什么呀?难道我们哥儿俩立的军功比他们三个还小么?”

柴绍听了笑道“不是你们的军功小他才不答应呀!而是你们的军功太大了他才不答应的呀!

你们哥儿五个若都留在我这军中的话,我那老岳父肯定担心我将来成了精呀!

我想我的老岳父才不那么干呢!

说实话,我那岳父老泰山,他老人家可是个弄权的高手呀!

你们跟他打的交道不多,对于他并不怎么了解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嗯!柴大哥说的很有道理,我看还真有这个可能呀!

铁牛哥哥,你赶紧从狱中提那刘武周出来,装上囚车咱们走吧。”

铁牛站起了身来就往外走,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段长青他们哥儿仨说“三位哥哥,你们就跟着咱们的柴大哥好好地干吧!

就凭咱们哥儿们的能力,将来弄个小官儿当当应该都不成问题的呀!”

这哥仨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不混出个人模狗样的来,我们绝不回家呀!

将来你们哥俩都得了高官了,我们哥儿仨还是那白丁的话,那哪行呀?”

段无极走到外边,早有当兵的把他的马匹与兵刃都弄了过来。

段无极翻身上马,然后对柴绍说“柴大哥,好好的照顾好我的三位哥哥们吧,他们没有在这军旅中待过,很多的事儿他们也不懂呀!

你要多多的教导教导他们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就放心吧。

他们哥儿三个也是我的好兄弟呀,跟在我身边做事儿的话,我能不好好的照顾他们吗?”

时间不大,那铁牛就将刘武周提了出来。

柴绍给了他们二百名骑兵,这哥俩就领着队伍上了路了。

一路之上这支队伍快速地急行,直奔那太原府就奔了下来。

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这些人被铁牛分了四组,夜里分别值班看守着这个小子呀!

经过三天的行程,这支队伍终于到达了太原府城了,两个人赶到留守使衙门,向那李渊李大人把信一递,然后,又把这次战事的情况跟那李渊做了简单的汇报。

并把那押解刘武周的呈文也递了上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大人,那犯人在大门口儿呢!你就派人接收他去吧!”

李渊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元吉呀!这个事儿还是你去办吧!

过两天咱们就过大堂,我非得好好地羞辱他一番不可呀!

这个兔崽子,这就是反对我的下场呀!

他娘地,等我把他羞辱够了,我再剐了他,以解我心头之恨呀!”

嗬!这李渊恨刘武周恨的直咬牙呀!

李元吉领命出去了。

李渊拆开柴绍的那封信看了又看,看完了又把信合了起来!

李渊还没有开口呢,旁边的李元霸见了笑道“爹爹,我姐夫他在信里都写了些什么呀!

你老人家赶紧给我学学吧。

不然的话,我们在心里闷着可难受了。”

李渊听了微微一笑“你姐夫他还能说些什么呢?无非是说了说前两天的战况呗。

那大同府城已经光复了,这刘武周都已经带回来了,那还用说吗?

另外就是你的姐夫向我求情,要把你无极哥哥他们哥五个都拨给他。

嗯,这个事儿容我认真地想一想吧。”

李元霸听了连忙说“这有什么好想的呀!他们这次都有军功。莫非爹爹还不封赏他们了不成吗?”

李渊听了一摇头。

“元霸呀!你还是太年轻呀,考虑的事儿比较少呀!

那柴绍是我的女婿,我如果把这五个人都拨给他的话,我总觉得多少有点儿不妥当呀!

这无极的能力和武艺,你是知道的,这么优秀的将官都留在他的身边的话,我觉得总有点儿不恰当呀!”

这个事也不着急,容我慢慢的好好想想吧。”

段无极冲着铁牛一使眼色。

“大人,这大同府已经光复了,我看我们哥儿俩还是回家去吧!”

李渊听了忙一摆手。

“无极呀!铁牛,你们可千万别误会呀!

我不打算把你们俩拔给他,我有我的考虑呀!

但是,这并不是我不重用你们呀!

像你们这样的人材我不重用的话,那我不真成了傻子了么!

世民呀!在咱们这留守使衙门的旁边,给他们俩另建两所宅子吧,以供他们俩居住,吃穿用度,咱们留守使衙门一律供应!

可千万别缺少了他们所用的东西呀!

这宅子最好一两个月之内就建好,世民呀!

你听明白了吗?”

李世民听了站起了身来。

“爹爹,孩儿领命。”

段无极听了一笑。

“那就多谢大人了,大人,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我看我们先回家去吧,等住上一两个月的话,等宅子修好了,我们哥儿俩再回来呀!

若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哥俩随叫随到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无极呀,铁牛,你们俩可千万别去投靠别人去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人,你就放心吧。

我们若想投靠别人的话,那我们早就走了,何必等到今天呢?”

“你这么一说,那我也就放了心了。

无极呀!铁牛,咱们以后再见吧!”

两个人辞别了李渊,骑上自己的马匹,立刻向段家集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五百五十三:靠山王摆下双龙阵

自从李世民从扬州走后,各路反王的势手又逐渐地恢复了起来,现在全国各地的反王大大小小有好几十家呀!

各路反王既有联合,又有相互征战呀!

每一个反王都嫌弃自己的地盘太小了,兵马不够多呀!

相互之间,你争我夺,那是屡见不鲜呀!

全国之内,一时之间就陷入了空前的大动乱之中了,也可说,现在全国各地都处于那无政府、无朝庭的状态了。

杨广的隋军现在已经是名存实亡了,他手中掌握的军队,也就控制着江苏,浙江一带,另外还有陕西、四川一带呀!

山西李渊的军队,也算在这隋军的队伍之中呀!

其余的地方,都陷入了那反王蜂起的状态了,一时之间,全国各地到处都是战乱,到处都是狼烟呀!

此时的李渊,他的军队非但没有减少,反而都得到了某种程度的加强呀!

现在的李渊,那是春风得意,信心满满的呀!

昏君杨广现在也知道,自己的王朝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

杨广现在是破罐子破摔,爱咋地咋地呀!

杨广曾对群臣们说“今日纵酒须当欢,明日生死又如何?

苍天让我当皇帝,我纵天命须当歌。

天若有雨天之事,孤王无力又奈何!

明日若当死,今朝应尽乐!”

群臣们一见这皇帝是这个样子,不由地摇头叹息呀!

老贼宇文化及把持着朝政,一切事儿都是他说了算呀!

然而,那靠山王杨林还有个十几万人的队伍,这老杨林身为皇叔,对那昏君杨广可谓忠心一片呀!

由于有这靠王军队的存在,那老贼宇文化及才多少还有所顾忌呀!

否则的话,这老小子早就开始篡位了。

因此,这宇文化及对那靠山王恨得要死呀!

这老小子天天盼着这靠山王杨林出事儿呀!

心说这老东西怎么不死呀!这老东西一死的话,老夫把那个昏君一宰,这天下不就是我宇文氏的了吗!

嗯!有机会我也当个几天的皇帝吧,俺宇文化及也过过这当皇帝的瘾呀!

随着反王势力的恢复,这靠山军队的压力又大了起来。

各地反王,不断地蚕食这靠山王杨林的地盘儿呀!

几乎每天都有这靠山王的地盘被夺占呀!

把个老头子急得,简直就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呀!

每日里惶惶不可终日,整天介那是里走外转的呀!

最后,靠山林杨实在没有办法,决定在双龙山摆下一座大阵,要跟那些反王决一死战呀!

老王爷一拍桌子。

“俺大隋朝的国运就在此一举了,能消灭反王最好,如果战败了,我等必死无葬身之地了!”

为这个事儿,靠山王杨林亲自请示了那昏君杨广。

这杨广现在正在杨州城里的行宫里享乐呢!

根本就不把这些事儿放在心上呀!

杨广对靠山王杨林说“皇叔,这个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朕一切都听你的!”

好么!这昏君杨广推了个一干二净呀!

靠山王杨林一见皇上这个样子,那也是真的没了办法了。

杨林将自己的这点儿人马全都调入了双龙山中,那也是日夜加紧操练呀!

宇文化及一见扬林要与这些反王决一死战,心中那个高兴劲儿就甭提了。

老贼心想,等你这点儿军队消耗完了的话,那不就剩下我这些兵马了吗!

到时侯我再夺取这大隋的江山,恐怕就易如反掌了。

老贼现在也是蠢蠢欲动,整日操练自己的军队呀!

这老家现在是十天半月不参加一次朝会了,整天介忙他的事儿去了。

那杨广一见,他到乐了,群臣们不来参加朝会好呀!

也省得朕每日再临朝了呢!这每日朝会该有多麻烦呀!你们不来了正好儿,这样我倒省了事儿了呢!

杨广每日窝在行宫里,整日里行酒做乐呀!

这真是国之亡,朝政必废呀!

杨林在二龙山一待就是二个来月呀!他觉得这军队也训练的差不多了,于是写信告诉这些反王们,要在二龙山中与他们决一雌雄,以定这天下的归属问题呀!

这些反王们一听,纷纷聚积兵马,要与这隋兵展开空前的大会战呀!

这些反王们那也是日夜练兵,决定以报那四平山兵败之耻呀!

这几十路反王之中,那济南王唐壁带来了四万兵马。

洛阳王王世冲带来了六万兵马。

北汉国国王刘黑挞带着五万多的兵马,领着四方将,北汉国的驸马苏宝童也赶来了。

南阳王伍云昭领着伍天锡、紫面天王雄阔海、飞叉大将朱三宝也赶来了。

这伍云昭带来了近五万名精兵,几乎是顷巢出动呀!

这伍云昭与那大隋朝有血海深仇,因此,决定借此机会推翻这大隋朝呀!

其他的反王,有带万八人马的,还有带个几千人的,林林总总,一共不下于几十家的反王呀!

河北王窦建德带来了五万兵马。

西魏王李密带来了九万多的兵马,这西魏王领兵带队的兵马大元帅正是那秦琼秦叔宝呀。

贾酒楼磕头的那些干哥儿们几乎都跟着来了!

这西魏国的势力,仍然是诸王之中势力最大的那一枝儿呀!

众反王的军队聚在一起,少说也超过了一百万人马呀!

就这气势,比在四平山劫杀那杨广之时的气势还要大呀!

杨林的那十几万残兵败将,在人数上已经占了明显的劣势了。

然而这老头子现在也没有办法了,与文化及的部队,以保护皇帝的安为名,那是坚决不出呀!

天宝大将宇文成都以保卫皇帝杨广的名誉也拒绝参战。

老王爷一看,就知道单凭自己的这点儿人马那是肯定打不赢了。

杨林没有办法,只得给那太原府的李渊写了一封信,求唐国公李渊派西府赵王李元霸领兵带队前来助战。

李渊接到信后,思考了许久,马上写信说“现在那李元霸的病还没有怎么好呢!

这次平定那刘武周的叛乱,这山西省太原府的兵丁也死伤了五六万人之多呀!

自己的兵马一时也凑不齐,三个月后,自己必定亲领山西大军,荡平这些反王们!”

写完信后,李渊派人将这封信让来人带了回去!

那靠山王接到信后,心中不禁一凉!

心说完了,切底地完了,这两个能打的人,一个病了,一个拒绝参加这场大战,这,这个仗还怎么打呀!

莫非还真是天要灭我大隋国不成么?

再等个两三个月?我等是没有问题呀!

可是,这几十路的反王,他们的人马都聚积齐了,他们能等吗?

我看这是不可能的吧!

老头子实在无奈,只好以自己的这点儿兵马准备决战呀!

五百五十四:李渊探访行宫院,张尹二妃强留客

打发走了杨林派来的信使后,唐国公李渊那也是积极地备战呀!

这山西的兵马日夜加紧操练呀!

李渊发下公文,令各大将领日夜练兵,准备痛击各路反王呀!

命令发下去以后,这李渊的心中才稍微地平静了一些呀!

这次消灭刘武周的叛军以后,柴绍领着兵丁的死伤,再加上刘武周手下领的那山西兵马的死伤,虽然人数不太多,但那也有接近万数来人呀!

李渊虽然迅速地消灭了军队中的异己分子,并且军队也得到了快速地补充,但这些士兵们,的确是需要加紧训练呀!

这天李渊觉得没有什么事儿,决定去那杨广在这太原府里的行宫里转一转,顺便看看这行宫里的人员倒底缺少什么物资呀!

李渊信步走入行宫,只见行宫里景色如旧,依然是那么的漂亮,小桥依旧依流水,鲜花怒放仍芬菲。

只是皇帝人不在,宫人慵懒,宫女闲散,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威严之气。

李渊转头对身后跟着几个随从说“你们跟着我干什么呀?还不给我退了出去!

我到这行宫里转一转,看看有没有什么事儿,一会儿我也就回去了。

你们跟着我,那不是多余的吗?

赶紧回衙给我办公去吧!”

几个当差的听了,哪敢顶嘴呀!听了李渊的吩咐,立刻转身退了出去。

李渊在这行宫里信步慢走,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呀!

李渊在这行宫院中逐一巡察,一一地观察着这行宫里的情况呀!

后来,这李渊不知不觉地就走入了行宫的深处。

只见这行宫深处,绿柳依旧茂,繁花依然香,雕栏画栋小桥旁,宫女斜倚懒梳妆。

妃子无事情痈懒,宫人无事伴身旁,宫院深外,哪有什么皇上。

李渊刚想转身走开,两位大美女拦在道旁。

“这不是那唐国公、李渊李大人么?”

李渊抬头一看,这两个人自己并不识识,一位二十六七岁,一位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两个人都长得花容月貌的,每个人的一笑一频,都深讨人的喜欢呀!

李渊见了笑道“不错,正是李渊,敢问你们俩个人十郁是谁呀?

我并不认识你们俩,你们俩拦住李某,可有什么事情么?”

“哟!李大人,你不认识我们俩,我们俩可认识你呀!

在这大隋朝,谁不知道那唐国公李渊李大人呀!

李大人,我们俩是那皇上的妃子,我叫张丽华,今年二十六岁。

那位是我的妹妹,她叫尹轩娇,以前我们姐妹常伴在皇上的左右,因此,才认识你呀!”

李渊一听,刚要跪倒行礼,早就被那个年龄稍长的妃子伸手拦住了!

“李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们姐妹,充其量只是那皇帝的两个小妃子罢了。

那皇帝的妃子,象我们这个样子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呀!

你若都行礼的话,那还不把你给累死了呀!

李大人,你是多高的身份呀!就是那皇上见了你,也得尊你一声表兄不是吗!

李大人,今天咱们碰上了,这说明咱们注定有那一定的缘份呀!

李大人,走吧,到我们姐妹的住处小坐一会儿去吧!

就着这个机会,我们姐妹也了解了解这外边的世界!”

这李渊听了有心不去,可架不住两位大美女强拉硬拽呀!

最后,这李渊也就半推半就地跟着两位美女进了这个小院子了。

张丽华年龄较大,那心眼也最多呀!

张丽华和尹轩姣缠着李渊问了会子外边的情况,李渊都一一地认真做了解答。

回答完了,这李渊站起身来要走。

张、尹二妃伸手又把他拦住了。

“李大人,走着什么急呀?你来我们这里一次也不容易,哪行就这样走了呢?

春兰、小红、海棠、牡丹,你们四个还不赶紧摆酒去,今天我们姐妹要款待这李渊李大人。

四个宫女听了,连忙去张罗酒菜去了。

时间不大,一桌子丰盛的酒菜就摆了上来。

李渊坐在桌子旁边,张、尹二妃左右相陪。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向那李渊劝酒。

李渊这个人平时就不怎么饮酒,这酒量也不怎么大。

不一小会儿,这李渊就觉得喝得头晕转向了。

这李渊站起身来,又要往外走,两个人能让他往外走吗?

这两个人伸手又把这李渊按在了凳子上。

“大人,这饭还没怎么吃呢?你怎么能走呢?

做为男人嘛,多饮几杯又有什么关系呢?

来!李大人,咱们再干他几杯!”

时间不太大,这李渊就喝得铭酊大醉了。

张、尹二妃将他扶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也就躺在他的左右睡下了。

等那李渊酒醒之后,这天已经黑了。

李渊摇了摇脑袋,心说完了,完了。

我李渊做下了欺君之罪了,我这不是等着灭门呢吗?

这李渊恨透了张尹二妃呀!

心说你们这两个坏事的家伙,这下子可把我李渊给坑苦了。

这是要是传扬了出去,我这浑身是嘴,那也说不清楚了。

李渊站起了身来,再次要走。

张丽华见了冷冷的一笑。

“大人,你就是现在走了,这事儿你也说不清楚了,你说你什么也没干,你说这个事儿谁信呀!

那皇上知道了,他会饶得了你吗?

依我之见,你不如反了吧!现在你拥雄兵十几万,你若是反了,谁还能把你怎么滴呀?

皇帝远在扬州,你觉得他还能回得来吗?

我看他命不久矣!

就凭他那个德行,整天介只知贪酒享乐,对这朝中之事那是一点儿也不关心呀。

他若当长了皇帝话,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呀。

我们姐妹也不贪图什么大富大贵,只求将来作为你的两个妃子存在,也就心满意足了。

大人,来吧!你还等什么呢?

我看咱们还是宽衣解带一块儿睡觉吧!”

这李渊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呀!

李渊长叹了一口气。

“唉!今天也没了办法了,好歹是这么地了吧!

这不想欺君也欺了君了。

唉!怎么也是这样了,俺李渊那是真地没了法子了。”

李渊说完,还真得宽衣解带跟这两个妃子一块儿睡下了。

三个人一夜春风,李渊过的那是相当的舒服呀!

这张、尹二妃虽为妃子,可那杨广就没有宠幸过她们几次呀!

两个人想男人早就想疯了,这李渊的到来,正好儿解了两个人的饥渴呀!

这天明以后,两个人还缠着李渊不让走呀!

这李渊现在也沉入了温柔乡之中了,两个人你不让他走,他也就来了个顺水推舟,也就在这行宫院中住了下来。

这李渊一住就是七八天呀!

直到那小秦王李世民到行宫里找他,才把他叫了出去。

如此大的事儿,那还瞒得住吗?

李渊索性把这件事跟自己的几个儿子都说了。

几个儿子听了不住地摇头叹息?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件事儿如何是好了。

五百五十五:李渊馅难,无极献国策

李渊在这大厅里里走外传的,一时之间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沉思良久,这李渊一拍脑袋。

“嗨!这个事儿如何处理,何必不问问那段无极呢?

那小子足智多谋,一定能想出很好的解决方法来呀。

世民呀,元霸,你们俩赶紧去段家庄,把段无极给我请过来吧。

这事儿我问问他该怎么办吧!”

这哥俩一听,立刻骑着快马直奔那段家庄跑了过来。

两个人来到段家庄,急匆匆地进了段无极他们的家。

只见那段无极抱着孩子正在院子里溜达着呢。

父子二人过的那个悠闲劲儿啊,就甭提有多么的自在了!

李世民紧走两步来到了段无极的面前,一把抓住了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兄弟呀!把孩子放下赶紧跟我们进城吧!

我们家里出了大事了,这事儿非得你去不可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二哥、元霸,什么大事儿呀!

这么着急呀!”

李世民听了脸一红,没好意思开口讲!

李元霸眨了眨眼睛。

“无极哥哥,反正是大事儿呗,你就别耽误着了,去了你就知道了。”

段无极将自己的儿子往屋子里抱去。

“走吧!臭小子,爹爹有了事儿了,你还是找你娘玩去吧!”

段无极将自己的儿子交给了王金花,然后对家里的人说“这太原府可能出了什么事儿了,我过去看一下,没什么事儿我就又回来了。

现在我二哥李世民与元霸正在外边等着我呢!”

段延庆一听说李元霸和李世民过来了,连忙跑了出来。

“二位公子,别在院子里待着了,进去喝口茶再走吧!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呀!”

李世民现在心中有急事儿,哪还有什么闲心情进去喝茶呀!

“老叔,我们现在确实有急事儿,这喝茶的事儿,咱们别的时侯再说吧!

今天我们就不进去叨扰了,别的时侯我们再进去喝茶也不迟呀!”

段无极把儿子交给了王金花以后,然后以屋子里迈步走了出来。

家中的仆人早就把段无极的白马牵了出来了。

段无极翻身上马,对李世民与李元霸说“二哥、元霸,那咱们就走吧!”

三个人纵马离开了段家庄,直奔那太原府城奔了过来。

到了留守使的衙门,三个人翻身下马,守门的兵丁们跑了过来,把三个人的马匹立刻就牵到后边好草好料地给喂上了。

三个人迈步直朝衙门里边走了进去。

进了大厅以后,那唐国公李渊正在屋子里里走外传地上火呢!

一见段无极进来了,赶紧奔了过来。

“无极呀!你可来了,赶紧坐吧!

我现在正有急事儿要问你呢!

元霸、世民呀!你们俩该干什么去,就干什么去吧!

这儿也没了你们的什么事儿了。”

俩儿子哪愿意听他爹讲这些破事儿呀!

两个人知趣儿地走了出去。

李渊一见两个人出去了,对段无极也没有丝毫的隐埋什么,把前几天的事儿一五一十地都给他学了一遍。

最后,这李渊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看这个事儿怎么办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人,这么一桩儿小事儿,那还值得一提吗!

我当是什么大事儿呢!

这件事儿发生了就发生了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呀!

大人,我看你也是真心喜欢她们,叫我说,过段时间干脆你把她们俩娶过来不就完了吗!

俺段无极最爱保媒呀!干脆这个事儿你交给我得了。

我保证把这桩美事儿给你促成呀!

不过,到时侯你得谢我这个大谋人呀!”

李渊听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无极呀!老夫把你请过来,你怎么过来了就跟老夫开玩笑呀!

那皇上的妃子,你说我敢娶么?

让要是要皇上知道了,这可有灭门之罪呀!

无极呀!

你说哪个大臣敢娶皇上的妃子呀!

莫非你连这个都不懂吗?”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大人,现在哪还有什么皇帝呀!

现在各路反王蜂起,这个你莫非不知道吗!

那皇帝入扬州,他是必死无疑呀!

大人拥有雄兵十几万,咱们山西这个地方也被大人治理的天下太平。

大人,要我说,再过一个来月,你也该采取行动了!

这过迟了采取进动的话,将来可怎么得了呀!”

李渊听了一愣。

“无极呀!莫非你是想劝我造反不成么!

想我李家世代忠良,我怎么做那样的事儿呢!

我就是造反,这能成功吗?

无极呀!

现在屋子里也没有任何人,你给我算上一算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大人,这个我还用再给你算吗?

大人你是个聪明人,这个还需要我再次亲自告诉你吗!

以前你占卜,我总是先收你九百两银子,再收你五百两银子,这不是早就告诉你了么?

大人有九五之相,将来必能成就大事呀!”

李渊听了,想了想还真有这么回事儿,忍不住也哈哈大笑呀!

“无极呀!你真乃神人也!俺李渊若得天下,你的功劳那是最大的呀!

将来我若能成就九五的话,必第一个封你为王呀!

俺李渊将来若食言的话,将来必不得善终呀!”

好么!这李渊一时兴奋,竟发起了誓言来了。

李渊把段无极拉到身边,仔细地商讨最近的形式,向段无极问起了应该如何发展自己势力的事儿来了。

似乎把张尹二妃的那件事儿已经给忘了一样!

李渊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你看咱们如何发展呢?能不能给我说一说呀!

不然的话,我这心里可没有底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人,得天下咱们先不要称帝,等那皇上一死,你可以先以为给杨广报仇的名誉先讨伐那宇文化及的势力。

我看咱们先夺取陕西,这侠西现在还算平静,那里是宇文化及的势力范围。

那里民多而富足,一旦夺取了陕西的话,不是就跟咱们的山西省联成了一片了吗?

只要咱们占据了这两个省,到时候你可以派人去那四川去找越王杨素,跟他好好地谈一谈,让他交出兵权,给予他高官厚禄。

然后咱们再出潼关,夺河南,占河北,一旦这些地盘到了手的话,那帝业不就可成了吗!

大人你看这样行吗?

到时候江山稳了,那时侯再称帝也不晚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这个办法可行!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无极呀!到时候你得给我领兵打仗呀!我知道,你们弟兄们都是那能正惯战之辈,得到你们帮助的话,我这帝业一定会早成个几年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大人,没问题,俺段无极愿效犬马之劳,这个你就放心吧。

大人现在最主要的工作,那是招兵买马,加紧训练军队呀!

一旦时机成熟的话,咱们就立刻出兵。”

五百五十六:靠山王命丧双龙山

靠山王杨林摆下了双龙大阵,要与各路的反王决一死战,邀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出兵,宇文成都以保护皇帝为由坚决不去参战呀。

老王爷又邀那西府赵王李元霸出马,那李渊又以李元霸生病为由,也给搪塞了回来。

老头子靠山王杨林,现在是彻底的绝望了。

老王爷口打嗨声说“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没有这二将助力的话,这个仗还怎么能打得赢呢?

苍天呀!莫非你真是要亡我大隋朝不成嘛?”

不过,现在已经是那箭在弦上了,那是不发也得发呀!

老杨林没有办法,只好带着自己的十几家太保,苦苦的练兵,准备应战呀!

约定决战的日子到了,老杨林全身披挂,手提一对囚龙棒,骑在马上和自己的十几个干儿子指挥军队,就跟这些反王的军队展开了大决战!

双方力量悬殊,这隋军的大败也在意料之中呀!

这双龙大阵,说白了就是这隋兵的步兵与铁甲马相互佩合,分成两队,进行相互支援着冲杀呀!

这要是双方军队人数相差不多的情况下,这个大阵还是十分地厉害的。

然而,这隋军只有十几万,各路反王的军队都有上百万之多呀。

这明显是一个一面儿倒的战争呀!

你的军队配合的再好,但是人数太少了!这个仗你也打不赢呀!

在各路反王大军的联合冲击下,靠山王杨林的这点儿兵马时间不太大,就被各路反王的军队联合给打散了。

十几家太保也均都殉国了。

最后,老杨林实在没有办法,也只好拔出宝剑抺了脖子了。

老杨林这个人可真是耿直呀!这老头子宁死不屈,保卫着这大隋国的江山呀!

这老头子一自杀,剩下的隋兵一见,也都做鸟兽散了,投降的降降,丧命的丧命呀!

最后,那老杨林的尸体被罗成罗公然找到了,罗成上去就是一宝剑呀。

将那老王爷的人头给割了下来。

罗成提着老王爷的人头跑过来找自己的表哥秦琼秦叔宝报功来了。

罗成纵马来到了秦琼的面前。

“禀大帅,那老匹夫杨林的人头被我割下来了。

大帅,你看看吧!”

这秦琼正指挥兵丁们打扫战场呢!

这罗成来到面前把人头一举,秦琼见了心中十分地难受呀!

自己曾为这靠山王杨林的十三太保,那老头对自己那是真正的好呀!

现在他这脑袋都给混没了,你说这秦琼的心中还好受的了么!

秦琼见了一摆手。

“罗成!你还不给我退了下去!

你没有见到本帅正在忙着呢吗!”

那罗成弄了个烧鸡大窝脖,一时之间弄了个大红脸呀!

心说表哥呀!表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这提着老匹夫的人头来见,你可到好,以忙为由把我给轰到一边去了!

你这样做可不对呀!

这罗成有心要翻脸,后来把火气往下压了压,忍了下去了。

心说你忙,那好!我找咱们的魏王千岁报功去,你忙,你就忙你的去吧!

这罗成纵马提着人头来找西位王李密了。

罗成来到李密的面前双膝跪倒。

“禀大王,那靠山王老匹夫的人头让我给割下来了。

大王,你看!”

说着,这罗成把人头一晃。

这李密身为魏国公,以前那也是属于杨林的势力范围呀!

而且,若没有那杨林护着他的话,说不定他这个魏国公早就把脑袋给混没了!

这李密望了罗成一眼说“这人头是你割下来的吗?”

“然!正是罗成。”

李密听了吩咐道“罗成,你去把这老王爷的尸身找着,一起埋了去吧!

记住,要找一口好棺材俺埋,另外,坟墓之前立一块石碑,不得有误!

过个几天我让人察看去,一但做的不到位的话,我拿你问罪。

下去吧!”

嗬!把个罗成给气的,合着我这是费力,不讨好儿呀!

这临了儿还得了这么个任务呀,这还让我去埋人!做的好了没事儿,做的不好还拿我问罪?

我这不是吃饱了撑得吗!

这罗成心里不服气呀!气呼呼他转身就要走呀!

程咬金在旁边看见了,老程紧走几步来到了罗成的面前,小声儿地说“老兄弟,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这个脸色这么难看呢?

有什么心事儿,能不能跟哥哥我说说呀!”

罗成强忍住了眼泪,把今天的这件事儿跟那程咬金学了学!

罗成委屈地说“程大哥,我表兄秦琼和这西魏王怎么这个样子呢?

我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他们连句奖励的话儿都没有啊!

这可真叫人心寒呀!”

程咬金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兄弟啊!做事之前自己应该好好地想一想呀!

你表兄秦琼秦叔宝曾是那老王爷的十三太保呀!

我听说这爷儿俩混的关系还不错,你拿着老王爷的人头在他面前瞎晃悠,他能有的了好脸色吗?

不骂你两句的话,那就算给你最大的面子了。

咱们这西魏王李密以前也是那靠山王手下的人呀!

他让你把尸体掩埋了!没有说别的,已经算是给了你很大的面子了。

老兄弟,你怎么还不知足呀!

想那老王爷的尸身躺在那个地方,已经很长的时间了。

这满营的众将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去割他的脑袋呢?

难道人们没有看见吗?绝对不是啊!

老兄弟啊,你干这个才是那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呀!

因此,满营众将没有一个人去做这件事儿呀!

老兄弟,你这个人挺精明的,怎么连这个也想不明白呀!

老兄弟呀!活该你倒霉呀,你怎么去做这件事呢?”

罗成听了心中这个后悔呀!恨不得使劲儿削自己几个嘴巴呀!

“想我罗成聪明一世,怎么连这个事也没有想明白呢?

怨不得我从少王爷混成了这步天地了呢。”

罗成摇头叹息着,提着人头转身离开了。

隋军此战,死伤无数呀!剩下的人马也都投了各路反王了。

大隋的江山,就此也进入了日薄西山的时候了。

得知杨林的兵马惨败,那丞相宇文化及哈哈大笑呀!

“嗯,现在好了,这大隋朝的气数已经尽了。

扬州城周围都是我的兵马呀,夺取大隋朝的江山的时候到了。

现在还不动手的话,还等什么时候呢?”

老贼宇文化及当即招聚文武百官,宣布了那杨广的十大罪状呀!

说着昏君杨广篡权谋位,欺娘戏妹,杀兄图嫂,残害忠良,荒淫无度,不顾民生,只知玩乐,不理朝政,游幸扬州,挥霍无度。

弄得天下大乱,盗贼蜂起呀。

今大丞相宇文化及,顺应民心,兴师讨贼。

诛杨广以谢天下,待到时机成熟以后,再另立新君。

以还天下太平,济苍生与水火。

这朝中的文武官员,绝大部分是那宇文化及的爪牙呀。

一听说这宇文化及要弑君篡位,竟然没有一个反对的。

宇文化及亲自率领亲兵卫队五千人,持械直向那杨广的行宫闯了进来。

五百五十七:杨广归西隋终结,宇文称帝迁新都

宇文化及领兵冲入那行宫之中,那昏君杨广正搂着两个美女饮酒呢!

几十个宫女正在跳舞助兴,正在这时,宇文化及持宝剑领兵冲了进来。

宫女们见了吓得尖叫一声四散奔逃呀!

刹那间整个大殿中就没了人了。

杨广睁着醉眼一看,天呀!那宇文化及领着兵丁冲了进来了。

杨广手扶龙书案问道“宇文承相,你领兵丁进来,这是何为呀?”

宇文化及听了冷冷一笑。

“陛下,杨广,你可知罪吗?”

杨广听了一摇头。

“朕何罪之有呀?朕富有四海,这天下都是我们家的!

朕享受享受这难道是不应该的吗!

宇文承相,你跟着朕吃尽穿绝,朕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呀!

来来,坐下,再陪着朕喝上一杯吧!”

这死到临头了,这杨广还不知晓呀!

宇文化及挺剑往前走了两步,用剑一指。

“杨广,这死到临头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杨广听了笑道“宇文承相,莫非你还想篡位弑君不成吗?”

宇文化及听了冷冷的一笑。

“杨广啊!杨广。

俺宇文化及要替天行道,诛杀昏君而立天下。

杨广,难道你不知道吗?这天下为天下人的天下,有德者居之。

你整天沉迷于酒色,不理政事,生活奢靡,搞得天怨人怒,反王蜂起。

俺宇文化及,要替天行道,兴兵伐罪。

杨广休走,纳命来吧。”

说完,宇文化及举宝剑就向杨广刺来。

杨广见了一摆手。

“宇文化及,且慢,天子升天,岂可加之于刀剑呢!

俺杨广并非惧死,取白绫来,我要自行了断。”

这宇文化及一听嘿嘿一笑。

心说只要你死,你想怎么死都行呀!

反正今天你是活不了了。

宇文化及冲着旁边的一个士兵喊道“去取白绫,赶紧送他上路。”

杨广借着酒劲,将白灵拴在了窗户之上,然后登着凳子上去了,用脚猛地一蹬凳子,立刻就脚蹬手刨啊。

时间不大,就一命归西了。

宇文化及看了一眼吩咐道“嗯,走了就好。

来人呀!把他弄到郊外俺埋了吧!

好歹我们也君臣一场呀,我也不会太亏待他的。

给他弄上一口好棺材,多少给他放上点儿随葬品,就让他去吧!”

就这样,大隋天子杨广就此一命陨落。

杨广的死亡,也就预示着隋朝的正式灭亡。

埋完了杨广,那老贼突然才想起了那玉玺的事儿来!

宇文化及一拍脑。

“他娘的,刚才光顾了杀死那昏君了。

那玉玺它在什么地方呢?

这光顾了着急去了,怎么把这个大事给忘呀?

宇文化及急忙招聚宫里所有的太监、宫女与妃子人等。

逼问那玉玺的下落,这行宫中的各色人员共多达数千人,全都跪在了这行宫的大院子之中。

那宇文化及派了重兵看守着这些人员,仔细地一一盘查呀!

最后这老贼终于从一个妃子的口中得出了确切的结果来了。

那杨广为了防备宇文化及,已经把这专国玉玺交给了自己的皇叔靠山王杨林了。

这个事儿这杨广做的真绝呀!如此重宝,连自己的箫皇后保存着他也不放心呀!

杨广将这玉玺交给那靠山王杨林的时侯,曾经有箫皇后和几位妃子都在场呢!

杨广将玉玺交给杨林时曾说“皇叔呀!最近你不是跟那些反王们作战吗?

这调动军队,调动各种物资,不都需要这圣旨吗!

这大隋的江山是我杨氏家族的江山呀!

这玉玺就先放在你那儿吧!有什么大小事情你就不要再跟我说了。

你就亲自下旨就行了。

这玉玺放在你的身边,我是最放心的了。

你把它拿去吧!等你用不着了,你再把它还给我吧!”

杨林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啊!

伸手就把这玉玺接了过去。

“陛下,那我就替你保存个几天吧!

等到剿灭了这些反贼,我再把它还给予你。”

杨广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只是朕担心咱们的大隋的江山不保呀!

这个东西放在朕的身边,对于朕也没有任何的好处呀。

那只会加重那些谋逆者危害朕的安全呀。

没有了这个东西,我还心里也就坦然的多了。”

就这么着,这杨广把玉玺就交给了靠山王杨林了。

这靠山王带着玉玺出了行宫,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呀!

宇文化及听了一抖落手。

“他娘的,那靠山王老匹夫早已经战死了,这传国玉玺从哪儿找去呢?

这个混蛋王爷,真是老糊涂了。你说你都快死的人了。你拿着这玉玺干什么呀?

哪如把它留给我呀?”

宇文成都走到自己的老爹身旁,低声地说“爹爹,你看这玉玺咱们没有得着,咱们父儿们空忙活了一场!

那些反王的军队现在齐聚在扬州城外,这个地方儿恐怕不保呀!

就咱们的这点儿部队,顶多也就有十万来人,能是那些反王的对手吗?

爹爹,你看这个事儿怎么办吧!

儿虽然善战,但是,这孤木难支呀!

上次跟那些反王们做战,不就是个倒子吗!”

宇文化及一想也是这么这道理呀!

老贼想了想说“成都呀!你说的可真有道理呀!

靠山王的十几万军队都迅速地被那些反王们给彻底地给消灭了。

光咱们的眼下这点儿部队,这怎么行呢!

成都呀!在这扬州城外,给那昏君修一座大墓,坟头儿给他修的大大的,给他立上一块大暮碑,然后咱们迅速地彻离扬州城。

等老夫将咱们陕西的军队调过来的话,咱们的军队也有个二十多万人,到那时咱们父儿们再建国的话,老夫也就安了心了。”

宇文成都听了说“给那昏君还修什么暮呀!费那个事儿有什么用呢?”

宇文化及听了微微一笑!

“成都呀!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些反王们等来到扬州,见了那昏君的墓后,就知道那昏君已经早死了,咱们领兵走后,他们就不会去追击咱们了。

对了,你在这暮碑上写清楚,就说这杨广是病死的。

可千万别说是被咱们给杀的。”

宇文成都听了微微一笑。

“是,儿明白。”

说完,宇文成都转身出去了。

老贼宇文化及望着这些行宫里的人员陷入了沉思。

“这些人是怎么处理好呢?是全杀了他们好呢?还是带着他们好呢?”

思考了良久,宇文化及做出了最终决定,遣散一部分宫人,剩下的全部带走,一个人也不杀他们。

自己刚刚接位,如果现在就大开杀戒的话,对自己将来的名声,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老贼想好了,立刻采取行动,将行宫中一些上了年纪的太监宫女全部遣散,剩下的这三百来人均被他带出了扬州城了。

五百五十八:宇文篡兵撤扬州,罗成葬王得玉玺。

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领着兵马撤出了扬州城,往西北撤了一百多里地,就来到了彭城。

在这个地方,他休养生息、招兵买马。

同时,派出他的族弟宇文化辉带着他的密信前往陕西去调他那些亲信军队去了。

罗成俸西魏王之命去埋葬那靠山王杨林的尸体,把个罗成给腻歪的不住地摇头叹息呀!

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干这么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使,害的我表哥不高兴,西魏王李密也不高兴呀!

唉!人若是倒了霉呀!就甭想做对了事儿呀!

现在我罗成正倒着霉呢,做什么事儿那也是倒霉呀!

那靠山王杨林是我那表兄的老干爹,按说这个事儿我也知道呀!我怎么就做那瞎张事儿去呢?

唉!这一定是被那倒霉给催的呀!

想我罗成现在就是一个倒霉蛋儿呀!

我若是不倒霉的话,能把这北平府能弄丢了吗?

害得我现在有家难投,有国难奔呀!

罗成提着老王爷的人头,想起了伤心的往事,不由得眼泪又掉了下来!

罗成掏出了五十两银子交给了大锤公子秦用。

“用儿呀!这是五十两银子,你带几个人买上一口上好的棺材,把这老王爷给装敛起来吧!”

大锤公子秦用接过银子冲着罗成一笑。

“表叔,你就在这儿等着吧,一小会儿我就回来了!”

罗成在离靠山王的的尸身不远处的山坡儿底下找到了一棵大松树,此树有一搂多粗,树下那是荫凉儿一片呀!

罗成看了看点了点头。

“嗯!这个地方风景还不错呀!左依青山翠微微,右靠流水如玉带,千年苍松站高势,芳草如茵碧连天,得此美景,老王爷,你就在这儿安息了吧!

王家千岁,以前你老人家曾跟我爹同殿称臣,共为这大隋朝的五大王爷呀!

现在五王之中已经没了三位了,我的老爹爹比你老人家还早做古了好几个月呢!”

说到伤心之处,这罗成罗公然泪如雨下。

罗成命兵丁在这棵大松树底下挖了个深坑,命兵士们从附近找来了青砖垒了个暮室。

那大锤公子领着兵士们将棺材抬了过来,罗成见了点了点头呀!

只见这个棺材有一巴掌厚呀!

这棺木里外的红漆,棺材前边有一个斗大的寿字。

时间不太大,秦琼派人送来的寿衣,和祭品,西魏王李密也派人送来了祭品和纸马纸人什么的。

两个人虽然没有露面儿,罗成从两个人的举动来说,就知道两个人和这老王爷的交情非浅呀!

罗成一见这个情形,就不敢潦草的办这件丧事呀!

罗成命人从附近找来了好裁缝,又讲靠山王的人头给他仔细地缝了上去,然后整理衣冠就要下葬。

大锤公子秦用见了笑道“表叔,这样做也算咱们对得起他了。

表叔,这老王爷生前位高权重,咱们摸一摸他的身上有没有那好东西啊!

如果有的话,他带到坟里去,那也没有用啊!

万一再招来那盗墓的,那不也是咱们的过错吗?

哪怕摸出一块金子来呢?也能弥补今天咱们的这笔损失呀。”

罗成一听这大锤公子秦用讲的有道理。

一见周围没有人,也就只好这么做了。

这罗成心说都说良心丧于困地,这话儿可一点儿也不假呀。

想我罗成贵为少王爷,今天也做起了这下三滥的勾当了呀!

王爷千岁,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罗成在这靠山王身上就是一阵乱摸呀!

也别说,这罗成还真从靠山王杨林身上摸出来了几件东西出来了。

一件是一只金蛤蟆,这只金蛤蟆跟真蛤模大小差不多。

罗成用手一掂,就知道这只金蛤蟆少说也有一斤半呀!

罗成见了心道嗯,这下子我也发个小财吧!埋藏这老王爷,我总算没有赔了本儿呀。

接着罗成又从靠山王的身上摸出来了一个金印来,这颗金印三寸见方,有三四寸高。

罗成用手一掂还挺沉的,估计也有一斤来重吧!

这大印上边雕着一个狮子头,罗成一看,就知道这是靠山王杨林自己的金印呀!

罗成他们家也有一颗这么大的金印,他难道还不知道这个吗!

罗成把金印装到了怀里,心说俺罗成今天也发个小财吧!等到了那无周无济的时侯,我也拿他换两个小钱儿花吧!

随后,罗成又从那老杨林的尸身上摸出来了一个大的金盒子来,罗成一见惊呆了。

这个盒子可是太精美了,上面雕刻着金龙,那真是霸气十足呀!

罗成打开盒子,只见里边放着一颗玉玺,雕刻之精美,那真是世间独一无二呀!

以罗成少千岁的身份,这么好的东西那也没有见到过呀!

罗成打开了盒子一看,只见里边有一颗玉印,罗成望着这印面仔细一辨认,不禁大吃一惊。

“这,这,这不是那传国玉玺吗!

他什么会在这靠山王杨林的身上呢?”

罗成一见大喜呀!

罗连连忙把这个盒子又盖了起来,然后又把它装进了怀里了。

等将这老王爷下葬完了以后,罗成又找来了石匠,给这老王爷凿了块十分气派的大墓碑!

等这里的事儿处理完了,罗成嘻滋滋地直奔那大帐里走了进来。

罗成心想,活该我罗成今天长脸呀!

等我把这传国玉玺交出去的话,这功劳那是谁也比不了呀。

俺罗成的倒霉运今天算是已经走完了,今天是该我露脸的时候了。

罗成迈步走进大帐,只见自己的表哥秦琼秦叔宝居中而坐,西魏王李密做在了秦琼的左旁,军师徐茂公坐在了右旁。

满营众将在左右垂手而立,刚才大家都报完了军功了,有的得到了多少名俘虏,有的得到了多少匹的战马,有的杀死了多少敌人,有的得到了多少的战利品。

那真是各式各样,各不相同呀!

罗成这半天就顾着埋老王爷了,因此,他进的大帐那是最晚的一个人呀!

罗成走进大帐,先向自己的表哥秦琼见了礼,然后又参见了西魏王李密,最后又拜见了徐军师。

秦琼望着自己的表弟说“表弟呀,在咱们这西魏国,按说你的武艺是那最好的了,这次你净有什么军功呀,都一一的报上来吧!”

罗成听了哈哈大笑。

“表哥,今天这一仗,兄弟我的脸可露大了,兄弟我得到了一件战利品呀!

今天大家都开开眼吧!”

大家一见罗成这个样,刷地一下都把目光聚了过来,都想看看罗成得到了什么好东西呀!

五百五十九:罗成献玉玺得功,程咬金玉玺换萧后

罗成一见满营的众将都望着自己,那是得意极了,一伸手把那个盛着传国玉玺的盒子拿了过来。

“大家都上眼吧,相信这个东西,大家一般的人都没有见过呀!”

说着,罗成把这个东西放在了秦琼的帅案上边。

秦琼见了一愣。

“表弟,这个盒子看着倒是挺漂亮的,不知道里边纠竟放的是什么东西呀?”

罗成都了一笑。

“表哥,打开看看呀!看看这个东西你纠竟认不认识它吧!”

秦琼听了一笑。

“瞧你说的,你哥哥我也曾为官多年,见过的好东西多了去了,这还有我不认识的东西吗!”

这秦琼的好奇之心也被罗成的话儿给勾起来了,秦琼打开了盒子一看,只见里边是一颗雕刻精美的玉印,忍不住他笑了。

“表弟呀!表弟,你以为我没见过这个东西么?

这不是一颗玉印么!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表弟呀!这么一颗玉印虽然精美,但要我说,它也值不了几个钱吧!

这个东西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它有什么用呀!”

罗成听了哈哈大笑。

“表哥呀,表哥,我说你没有见过它,你果然没有见过它呀!

如此重物,竞被你说的一文不值呀!

哎!在场的各位,有认识此物的没有呀!”

在场的各位将领都是起于草莽,哪有人见识过这个东西呀!

满营的众将瞧了半天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西魏王李密见了站起身来。

“我说罗成呀!我怎么看着这个盒子象那盛玉玺的盒子呢?

里边装的是不是玉玺啊?”

罗成听了哈哈大笑。

“还是西魏王千岁有见识呀!不错,这颗玉印正是那传国玉玺。

此乃传国之宝,得到它的话,就等于得到了天下呀!”

西魏王李密紧走几步来到了秦琼的帅案前,一伸手把这颗玉玺拿了起来。

他拿过了玉玺那是看了又看呀,看罢多时,这李密点了点头。

“嗯,不错,这就是那传国玉玺。

我曾在那皇上陛下的龙书案上见过一次。

这个可真是一个好东西啊!

罗成呀!这次你的功劳那可是最大的呀!

孤要重重的赏赐与你,赐你黄金千两,白银万两,以表彰你这次的功劳呀!”

嗬!这李密今天也够大方的了。

满营众将一听,纷纷围了过来,从西魏王李密的手中抢过玉玺来,轮流着观看呀!

大家谁见过这宝贝东西呀!

看罢多时,大家又把这个宝贝交给了西魏王。

西魏王李密喜滋滋地将这颗玉玺收了起来,心中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这次作战瓦岗军大获全胜,收获颇丰啊!

瓦岗山的势力又得到了一定的恢复和发展。

满营众将均各有赏赐,战斗已经结束了,反王的军队们进入了暂时的休息调整期。

各反王都在制定着各自的作战计划呀!

这大隋朝已亡,各反王争夺那势力范围的战斗是不可避免的了。

每个王反的军队都在加紧训练军队,时刻准备发起新的战征呀!

西魏王李密自从得到玉玺之后,满营众将那是轮流前去仔细观看呀!

这么稀罕的宝贝谁见过呀?不好好的看上一看,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西魏王李密到也大方,每当有将领前来观看玉玺之时,这西魏王李密总是拿出来让他们看个够呀!

这满营众将轮流观看,每个人都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罗成得到西魏王李密的赏赐以后,那困苦的日子才算彻底地结束了。

这天程咬金喝醉了酒,腆着草包肚子摇摇晃晃直奔那李密的住处走来。

这李密因为程咬金脱袍让位的事儿,总是对程咬金高看一眼呀!

这程咬金经常出入这李密的住处,这一来二去的两个人成了好朋友了。

两个人好的,那是无话不说呀!

老程来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笑呵呵的望着李密说“魏王千岁,这得到玉玺了,你怎么还整天这么不高兴呀?”

李密听了苦笑道“程王兄呀!

这玉玺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这充其量是一块雕刻精美的石头呀!

虽然天下反王对它趋之若鹜。

可是在我李密的眼里,它充其量也是一块雕工精美的石头而已!

你说这有什么用呀?”

俺李密以前是那魏国公,也可以说是那位高权重的人呀,这么个道理我还看不明白吗?”

老程听了点了点头。

“魏王千岁,没想到你还看的这么明白呀!

要我说,它确实也没有什么大用。

现在隋朝已经灭亡了,谁还拿它当回事儿呀!”

李密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程咬金说“程王兄,不瞒你说,我在隋朝为官之时,曾跟那萧皇后关系不错呀,这隋朝亡了,我还惦记着她的生死呢!因此,我才愁肠百结呀。

我猜想她一定落入了那老奸贼宇文化及的手里了。

俺李密也是个有情有意的人呀!

我整天惦记着她,你说我能开心吗?”

程咬金听了一拍肚子。

“我说魏王千岁,我有个好主意,干脆你用那玉玺将那萧皇后换回来不就行了吗?

千岁,你如果同意的话,俺老程愿意给你办这个差事。”

要不说喝酒怎么会误事呢!这老程今天的确是喝多了,那是满嘴胡说八道呀。

李密本来就是个酒色之徒,一听程咬金的这话,立刻将那玉玺递了过来。

“程王兄,既然你愿意办这件事儿,我就把这玉玺交给你吧。

你办这件事的话,可千万别告诉满营的众将呀!

若是传扬了出去的话,那可是好说不好听呀!”

老程听了一拍肚子。

“魏王千岁,你就放心吧!这个事儿我跟谁也不说呀!

魏王千岁,你以为俺老程是那么傻么!这事儿能跟别人说么!

这个事儿你知,我知,下剩的那是谁也不知道呀!”

李密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就好!

哎!程王兄,你就这么去的话,一万那老贼去了把你一杀,再把玉玺夺了去的话,这该如何是好呢?”

程咬金听了哈哈大笑。

“魏王千岁,你就放心吧!我能那么傻吗?

把玉玺带在身上,那不是去换人去了,那是纯粹找死去了。

俺老城打闷棍、套白狼多年,莫非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放心吧,我不会将玉玺装在身上带过去的,我把这玉玺从盒子里掏出来,藏在离咱们瓦岗军比较近的一个地方,等那老贼将人放出来以后,我再把玉玺给他。

这叫货换货,两头儿乐呀!”

李密一见程咬金说的头头是道,也就彻底地放了心了。

五百六十:程咬金换回箫皇后,老程内外交困中(一)

这程咬金办事儿可真卖力气呀!

从李密这儿出来以后,程咬金怀里揣着玉玺来到自己的住处。

牵出了自己的坐骑,卷毛狮子兽,大肚子蝈蝈红。

老程翻身上马,打马直奔那宇文化及的驻地就冲了过来。

跑出来了十几里地,老程一见路边有一棵老柳树,正好儿在树叉子的位置有一个树洞。

老程伸手一摸,这个树洞还够深的,足有二尺来深。

老城从怀里掏出装玉玺的盒子,打开盒子,把玉玺放了进去,又把那个装玉玺的金盒子盖好,揣在了怀里。

老程一见四周无人,这才放心地走了。

等来到宇文化及的驻地,程咬金扯开嗓子冲着里面高声喊道“里面的兵丁听着,俺是那瓦岗寨的程咬金,就说俺找那那宇文化及有要事商量,求你们进去通报一声。”

兵丁们一看,一见一头大红马已经立于辕门以外了。

这程咬金以前是混是魔王大德王子,屡次跟那隋军做战。

隋兵们谁不认识他呀!

士兵们一见就程咬金一个人,也就进去禀报去了。

那老贼宇文化及正在大帐中发愁呢!这忙活了半天,这玉玺也没有到手呀,你说他能不着急吗?

没有玉玺的话,自己跟那些反王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进来报告说“禀大王,辕门外有那西魏国的程咬金前来求见,他说有要事要跟你商量。”

这宇文化及听了一愣。

“他来干什么呀?我看那也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呀!

有心想不见他,可是又一想,他到底为什么来呢?

还是见一见他为好。”

想到此,宇文化及对旁边的宇文成都说“咱们出去见他一见。看看这个人到底有什么事吧?”

两个人来到帐外翻身上马,带领二百名亲兵卫队,直向辕门外冲来。

程咬金见了哈哈大笑。

“宇文化及,老朋友,你这隆重来接我,我这心里好感动呀!

哎!宇文化及,我跟你打听个事儿行吗!”

宇文化及一翻眼皮子。

“什么事儿!你就说吧!老夫我忙着呢!没有多少的功夫答理你呀!”

“我说宇文化及,那萧皇后现在她还活着呢吗?”

宇文化及听了一愣。

“你问她干什么呀?不错,她们目前全都活着呢!全都在我的大营里边看管着呢!

她们这些人目前混的还不错。

不知你找她们干什么呀?”

程咬金听了一笑,伸手把那个盛玉玺的空盒子拿了出来。

往手中一托问道“宇文化及,你可认得此物么?”

宇文化及身为大承相,那是整天介跟这玉玺打交道呀!

这盛玉玺的盒子他能不认识吗!

老贼看了眼睛就是一亮呀!

“我说程咬金,这玉玺原来落到你们手里了呀!”

“然!正是这样。”

“我说程咬金呀!你这个人的胆子可真大呀!你就不怕我派人把你杀死,将这个玉玺夺过来么?”

程咬金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宇文化及呀!你不会那么蠢吧?

俺老程独自一个人跑了过来,怎么会不防着你这一手儿呢?”

说着,这程咬金打这个玉玺盒子打了开来。

宇文化及往里边一看明白了,空的,原来是个空盒子呀!里边那是什么也没有呀!

宇文化及看了一眼笑问道“我说程咬金,你找老夫倒底有什么事儿呀!说罢!”

程咬金听了一翻眼皮。

“我说宇文化及,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呢?我大老程这么远跑了过来,你也不说让我进去喝口茶么!

你这样做的话,是那待客之礼么?

我这大老远的来了,你怎么也得给我摆上一桌酒席呀!

你让我这样的来回跑,你就不觉的亏待我么!”

宇文化及听了嘿嘿一笑。

“即然你老程不怕我的大营是那龙潭虎穴的话,那就里边请吧!

俺宇文化及就是再小气的话,也请得起你这一桌酒席呀。”

这老贼心说只要你敢进我的大营,那你还不得听我摆布吗?

今天我到底看看你小子干什么来了吧?

到时候你想跑的话,那就由不得你了。

“程咬金,俺宇文化及不会亏待贵客,那就里边请吧。”

程咬金听了哈哈大笑。

“宇文化及,那就前边带路吧。”

嗬!这大老程那可不是一般的胆大呀!

跟着宇文化及催马就向大营里边走了进来。

到了大帐的前边,程咬金翻身下马。

他对把守营帐的士兵大声地说“我的马被好草好料的给我喂上,一会儿我出来了,这马匹没有喂好饮好的话,我可不干呀!”

宇文化及听了微微一笑,立刻吩咐道“把他的马匹喂好饮好,我们有要事要商谈。”

士们们一听吩咐,立刻牵过马匹来照办也就是了。

程咬金跟着宇文化及走进大帐,宇文化及吩咐跟老程搬过来了一把椅子,并吩咐士兵把茶水端了上来。

老程喝了几口说“宇文化及,给你这个盒子,你先看看真伪吧!”

宇文化及接过盒子认真地看了几眼。

“嗯!不错,是那装玉玺的盒子。

程咬金,你今天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吧?

现在开始讲吧!”

老程望着宇文化及说“那萧皇后在哪儿呢?能不能叫她出来我看看呀?”

宇文化及听了立刻吩咐道“来人呀,将那萧皇后带了上来。”

时间不太大,在卫兵的带领下,一个漂亮的女人被带了上来。

老程仔细一看,这个女人可真够漂亮的,看年纪也就是个二十三四岁。

看罢多时,老程问道“就是那萧皇后吗?”

那女子听了点了点头。

“不错,小女子正是那前朝的萧皇后。”

这下老程才彻底的放了心了,转头对那宇文化及说“我奉西魏王千岁所差,要用那传国玉玺换回这萧皇后,宇文化及,不知你意下如何呀?”

老贼听了喜从天降,连忙笑着答道“若有此事的话,老夫我求之不得。

我说程咬金呀,你说咱们什么时候交换呢?”

程咬金听了哈哈一笑。

“不急、不急,吃了饭儿,咱们今天就交换如何呀?

宇文化及,你赶紧准备几辆香车,一会儿带着萧皇后去那交换地点儿,不过,光她一个人去可不行。

怎么你也得给我搭上几十个宫女妃子的吧?”

宇文化及听了哈哈大笑。

“程咬金,这个没有问题,慢说给你打上几十个宫女妃子,只要你把玉玺给俺,你就是把她们全部接走也行呀!

程咬金,你还有什么条件?只管说吧!

老夫我一概答应。”

程咬金听了笑道“别的条件俺老程也没有了,咱们这次交易非同一般,大家要对天起誓,不得在交易之中做任何手脚。

宇文化及,你看这样行吗?”

宇文化及听了心中暗笑。

心说这个大傻帽,用几个人能交换这玉玺的话,我这是求知不得的好事啊!

俺宇文化及焉有做手脚的道理呢!

宇文化及听了笑道“好、好,这正和老夫的心意。

你我都对天起誓,咱们谁也不吃亏啊!”

程咬金趁着酒劲对天起誓说“俺程咬金俸魏王千岁旨意,诚心用玉玺换回萧美娘等人,若口不应心,天诛地灭。”

起完事以后,程咬金望着宇文化及说“宇文化及,现在该你起誓了。

宇文化及听了哈哈大笑。

心说这么好的事儿我求之不得呀!这起个誓又算的了什么呢?

当下宇文化及也当着满营众将的面也发下了誓言。

“宇文化及愿意用箫皇后人等换回玉玺,若口不应心,天诛地灭。”

这老贼今天特别高兴,大声地吩咐道“立刻摆酒,款待程咬金,等吃了饭,咱们完成交易!”

五百六十一:程咬金换回萧皇后,老程内外交困中。(二)

时间不大,酒席就摆了上来,宇文化及陪着程咬金吃了饭。

老贼笑呵呵地说“程咬金,这饭你已经吃了,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完成交易吧?”

老程站起身来,对那宇文化及说“你现在就准备香车宝马,等预备好了,待我察看完了以后,咱们当下就走。”

宇文化及听了哈哈大笑。

“我当是什么事呢?那厢车宝马早就准备好了。

走吧,你到外边查看去吧。查看完了,咱们立刻上路。”

程咬金跟着宇文化及走出了大帐。

直见营中一排溜八辆马车,老程掀开车帘儿逐一观看。

只见车里全都是漂亮的女人,每个车里坐了五六个人。

那萧皇后坐在了最豪华的一辆马车里。

看罢多时,这老程才放了心了。

程咬金牵过自己的大红马来翻身上马,对宇文化及说“宇文化及,走吧,跟着我去交换去吧!”

“我说程咬金呀!那交换的地方在哪儿呢?”

程咬金听了咧嘴一笑。

“走吧,你就跟着我走吧。一小会儿咱们就到了那交易地点了。”

程咬金在前边领着路,一个多时辰后,老程就领着宇文化及带着队伍走过了那颗大柳树三四百丈了。

老程猛地带住了坐骑,老程纽回头对宇文化及说“我说宇文化及,你把这几辆马车连这几个车夫都送给我怎么样呀?”

宇文化及听了点了点头。

“这有什么问题呀!不就是几辆马车吗!

老夫答应你,只要你把那传国国玺给我的话,这么个小事儿还不好办么?”

程咬金听了点了点头。

“好!宇文化及,够意思!那好!那咱们就开始交易吧!”

正在这时,从西魏国的军营里赶过来了十几名小校。

这是那西魏王李密派出来接迎的人员,老程见了可高兴坏了呀!

老程将这十几名小校唤了过来,让他们轰着马车赶紧回营。

老程用手一指。

“宇文化及,看到身后的那棵老柳树了吗?那大柳树上有个树洞,那玉玺就在树洞里呢!你赶紧派人去取吧。”

宇文化及纽头一看,果然在那大路边旁有一颗歪脖子老柳树。

宇文化及对身旁的大儿子宇文成都说“成都呀!你去看看那个树上有没有树洞呀?树洞里有没有那玉玺呀?

如果要有还则罢了,如果没有的话,咱们可跟他没个完呀!”

程咬金听了哈哈大笑。

“宇文化及,你就放心吧。

这事儿咱们都起了誓了,俺老程可不做那缺德事儿呀。”

宇文成都催马就过去了,宇文成都果然从那树洞里抓出了玉玺来了。

“爹爹,那玉玺果然在里边呢!这个东西我也认识它呀!”

宇文化及一见玉玺到了手了,这老贼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呀!

“程咬金,行!行!你果然是那说话儿算数儿的人呀!

那好!那今天咱们就到这儿吧!

撤队,我们回去!”

说完,这老家伙果然领着队伍撤走了。

程咬金骑着大红马乐呵呵地纽转马头直奔西魏国的大营里走了进来!

进了大营以后,程咬金催马直奔那李密的住处走来。

到了门前,程咬金翻身下马。

兴冲冲直奔那李密的住处走了进来。

进了屋子以后,只见那李密正搂着箫皇后亲嘴呢!

这李密一见程咬金迈步进来了,轻轻地推开了箫皇后,十分尴尬地一笑。

“程王兄,今天太感谢你了,今天你可立了大功了。

程王兄,快点儿坐吧!

你看你用那么块破石头,换回来了这么多的美女,我一个人也享受不完呀!

程王兄,干脆你也领回去几个吧!

今天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白忙活呀!

常言说的好,歌酒直图今日乐,休问功名几时成。”

程咬金听了眨了眨眼睛。

“魏王千岁,你赐于我几名美女的话,俺老程可不敢要哇。

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我们家的那只母老虎,那是出了名儿的厉害啊!

你说我领回家去别的女人的话,那她还不闹翻了天呀!”

李密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程王兄呀!你这个人怎么那么死心眼呢?

咱们这大营里有的是空闲的房子,你把她们领到别的地方去,那不就行了吗?

这叫家中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

何必让他们在一块儿,你自取烦恼呢!”

老程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魏王千岁,这个办法能行了吗?”

“怎么不行呀?这事儿能瞒一天是一天呗!

等时间长了,你那媳妇她也就认了帐了。

你说哪个达官显贵,还不是三妻四妾的呀!

这有什么呀?

能及时行乐,咱们就及时行乐呗。”

说完,李密吩咐从里边领出来了六名漂亮的姑娘送给了程咬金了。

老程见了那是真心的喜欢呀!

老程乐不可吱地领着这几位漂亮的姑娘走了,在军营的一个偏避的地方弄了一所房子,老程这一晚上就没有回家呀!

当天晚上就和这几个姑娘住在了一起,一夜春风,那老程也是心满意足呀!

天明以后,老程若无其事地继续在这军营里瞎混,晚上这老程就继续回了自己的温柔乡里去了,这老程一连半个月都不回家了。

嗬!他的老婆天天在家等着他呀!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回家呀!

这老程的老婆裴彩霞也是一个练过功夫的女子呀!

她的功夫不比那老程差呀!两个人打架的话,那老程从来都没有占到过半点的便宜啊!

这老程长时间不回家,他那个老婆急了,跑到军人里一打听,这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呀!

三打听两打听,还真让她给打听出来了。

他的老婆裴彩霞怒气冲冲地找到他那个新家里去了。

正赶上老程喝了酒,搂着一个美人正在亲嘴儿呢。

裴彩霞见了这个气呀!心说我以为你这么长的时间不回家,是军营里瞎忙呢!

原来你小子动了花花肠子了,好,那我今天就让你丢丢人吧。

裴彩霞那是真厉害呀!上去就给老程来了两个嘴吧!

嗬!把老程给揍的,顺着嘴角往下了流血呀!

就这两巴掌,把这老程的酒劲给打醒了!

这裴彩霞在这个院子里那是连哭带骂带吵吵呀!

老程一见可吓坏了。

“我说彩霞呀!不解气你再给我来两下行不?

你可别再大声儿吵吵了,我那些干哥儿若赶过来看笑话的话,你叫俺老程以后还怎么在人前混呀!

他们若赶过来了,那还不看我的哈哈笑么!

老婆大人,你行行好!可要千万嘴下留德呀!”

这裴彩霞正在气头儿上,现在她哪管那些呀!

三吵吵两嚷嚷,还真把那满营的众将都吵吵来了。

大家围位老程那是说什么的都有呀!

许多的人围着那是看热闹儿呀!

常言说看热闹儿的不嫌事儿大,这话儿可一点儿都不假呀!

齐国远和李如辉见了在一边起哄说“唉!程大嫂,干脆你们俩在这院子打一仗,小弟我给你们加油儿怎么样呀!”

小个子侯均基一蹦老高。

“好!好!也算小弟一个,我也在一旁跟着你们叫好儿!

打呀!快打呀!小弟我这里有金创药!”

老程一看,气得那是直翻白眼呀!

心说我交的这些干哥儿都是他娘的什么货色呀!他娘的,俺老程家里漏了房,你们在旁边看我的哈哈笑呀!

这以后还叫俺老程怎么在这军营里边混呀!

这他娘的以后还不能了你们取笑的对象了么!

“唉哟!老婆大人,今天可让你把俺老程给害死了。”

正在这时,有人高声喊道“大家都别吵吵了,咱们二哥与军师过来了,大家都安定安定吧!”

众人一听,顿时就鸦雀无声了起来,那秦琼秦叔宝与军师徐茂公从外边迈步走了进来。

秦琼大声喊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你们在这里大呼小叫地成何提统呀!

还不给我退到一旁去么?”

秦琼一看那程咬金,忍不住他也笑了。

五百六十二:内外交困,程咬金离开瓦岗军。

秦琼一见,老程的衣裳也扯破了,老程现在脸上还往下淌着鲜血呢!

老程刚才用袖子一擦,整个一个大花脸呀!

嗬!这老程那是要多惨有多么的惨呀!

这就中了那句话,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秦琼往旁边一看,只见那裴彩霞在旁边站着呢!

立刻就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秦琼把脸儿往下一沉。

“四弟,你这是干么什呢?这大上的争争吵吵的,你就不嫌那丢人陷眼了么?

你看你招来了这么多的人,你是不是嫌咱们的大营里还不够热一闹呀!”

程咬金现在是那羞愧难当呀!

心说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呀!我要早知道会这样的话,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干这个事儿呀!

这也太丢人了。

唉哟!这叫俺老程还怎么有脸见人呢!

那军师徐茂公望着程咬金说“我说四弟,你从哪弄来的那几个姑娘呀?

说,你是从哪儿抢来的这几个姑娘呀?

老四,你难道不知道吗!这强抢女民,按着军令这是要杀头的吗!

来人,把程咬金绑了出去,将人头砍下,以警示众军!”

过来了六个士兵把老程按倒就捆呀!

一听说这老程要掉脑袋,那裴彩霞也愣在那儿了,要说砍老程的脑袋,她多少还有那么有点儿舍不得,这就叫恨铁不成钢呀!

后悔自己不该这么闹呀!

这老程真要是掉了脑袋的话,那自己不就成了个小寡妇儿了吗!

这裴彩霞刚要跪倒求求情,齐过远伸手拉住了她。

“程大嫂,别给他求情,他的脑袋掉了,这不是还有兄弟我呢么?

兄弟我不嫌弃你是小寡妇儿,干脆咱们俩过得了。

俺程大哥是这军营里的大草包,俺老齐是这军营里的二草包。

你看这样多好呀!”

好么,都到了这个时侯了,这齐过远还跟他们开玩笑呢!

裴彩霞听了气得把齐过远往旁边一推。

“去你的吧!我叫你嘴里不噙人话,哪儿凉快你给我滚到一边去吧!”

就这一下,把个齐过远推了个仰面朝天呀!

“唉哟!大嫂,兄弟我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来真的了呀!”

众人见了,顿时又爆发出了一片哄笑声呀!

秦琼把脸一沉,厉声喊道“都不许笑,你们以为这是耍猴儿的来了吗!”

秦琼望着程咬金说“四弟,难道你还不讲实话吗?

讲,这几个姑娘倒底是怎么来的,从实交待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如若不然的话,掉了脑袋的话,你可别说军法无情呀!”

到了现在了,那程咬金也不敢不交代了。

“二哥耶,咱们哥们感情那是最深的了!

兄弟我说实话还不行吗?

其实呀,这几个姑娘可不是我抢过来的。

你说兄弟我这么老实的人,我能干那事儿吗?”

这裴彩霞,现在怒气还没有消呢。

裴彩霞望着程咬金冷笑道“你老实,你老实能干出来这缺德的事吗?

看着你这大黑脑袋老实,其实净一肚子花花肠子呀!”

程咬金听了望着自己的老婆说“彩霞呀!人总是要犯错误的,俺老程就犯了这么一次小错儿,你总不能抓住小辫子不放吧?

彩霞呀!常言说的好,知错能改善,善莫大焉!

你我夫妻感情至深,俺老程以后再也不敢干这些事了还不行吗。

彩霞呀!你就原谅了我这一次吧!”

众人一见,这程咬金,现在也真够可怜的了。

老程望着秦琼说“二哥唉!这几个女孩真不是我抢过来的,你说我老程能做那缺德的事儿吗!

这几个女孩是西魏王赐给我的!我想,即是魏王送给我的美人,这不用的话,那不太亏了自己了吗!

就这么着,我就把她们接回来了!

说实话,这几个女孩那都不错呀!

你看那小模样,那是多么漂亮呀!

那真是人见人爱呀!

二哥耶,你要是喜欢的话,要不俺老程也送给你两个!”

秦琼听了一摇。

心说我要那个有什么用呀!干脆还是你自已享用吧!即是那魏王千岁送给他的,那秦琼也就不敢再说多别的什么了。

军师徐茂公问“老四,说吧,这几个姑娘到底是怎么来的呀?”

老程一着急把实话说了出来。

“怎么来的?这是俺老程用玉玺换回来的。

俺老城奉了西魏王之命,用玉玺换回来了这十几个姑娘。

魏王千岁见我劳苦功高,也就送给了我几个。”

众将一听,立刻就炸了窝了。

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呀。

徐军师的脸儿刷地就放了下来。

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了。

秦琼秦叔宝常叹一声,也没有说话就走开了呀!

众将们一听也都愤愤不平地散去了。

程咬金与裴彩霞当时就愣在那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最后,老程陪着笑脸对裴彩霞说“老婆大人,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俺老程以后我再也不敢这么做了。

这几个姑娘干脆我还给魏王千岁送回去算了。

何必弄得咱们夫妻彼此不开心呢?”

裴彩霞气呼呼地说“我说当家的,这个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如果再有一回的话,我可决不轻饶你啊!”

这裴彩霞纽身也就走了。

老程做事儿到也麻利,这几个姑娘说不要就不要了。

立刻领着这几个姑娘,直奔那西魏王李密住的地方走来了。

见了西魏王李密程咬金哭丧着脸说“魏王千岁,俺老程又把这几个姑娘给你送回来了。

老程我实在没有福分享受她们呀!

弄得我老婆给我打了半天的架呀!

你看我这模样儿有多惨呀!

魏王千岁,我看还是让她们给你赔王伴驾吧!”

西魏王李密听了嘻嘻一笑“我说程王兄啊!你这这个人就是这么没有出息啊!

这连个老婆你都管不住的话,这以后你可有得罪受呀!

嗯,你不要拉倒吧,那就把她们还留在我的身边吧。”

老程从这里退了出来,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升帐的时候,大家见了老程那是哄然大笑呀!

老程红着脸站在旁边,那是低头不语啊!

散了帐以后,老程那是越想越憋气呀!

心说这以后我还不得成了全营的笑柄了么?

这个日子还他娘的怎么个混法啊?

干脆俺老程走他娘的吧!

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可牵挂的,到了哪儿?还没有俺老程的一碗饭吃呀!

这老程回到家中,跟任何人也没有商量。

立刻打点行装,带着老婆他走了。

程咬金一边走一边说“他娘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才把爷难住呀。

在这里被你们笑话的话,还不如再投一个新主子呢。

到哪儿,俺老程不吃碗饭呀!”

程咬金骑着大红马,手里提着开山大斧子,保护着妻子的车子,直奔那西魏军的大营外边走来。

这程咬金是这瓦岗军第一个出走的人呀!

这程咬金出了大营,他又发了愁了。

“这他娘的往哪儿去呢?唉哟!这可愁死我了!

自己头脑一热走出来了,再回去的话,那就更丢人了!

这不回去的话,这又往哪儿去呢!”

思来想去的,他想起了那柴绍来了。

“唉!现在也没了办法了,我还是去山西太原府去投奔我的老兄弟柴绍去吧!

在那儿混口饭吃,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程咬金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家眷直奔那山西太原府赶来。

他投奔那柴绍去了。

五百六十三:争夺洛阳,单雄信兵败投靠王世充。

自从程咬金走后,这满营众将的气势也就慢慢地散慢了下来,各位将军们虽然也天天来这大帐之中报到来呀!

但是,以前的势气早就没了,西魏王李密用玉玺换回来了几个漂亮的女人,这满营众将能不伤心吗?

为争夺这玉玺,各个反王那是费了多大的劲呀!

多少名将士就此都长眠于地下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果实,就这么被那西魏王李密伙同程咬金给轻易地扔出去了。

这连跟满营的众将商量都没商量呀!

保着这样的昏王,那还有什么前途呀!

也难怪这瓦岗山上众将士们的势气低落呀!

大帅秦琼见了也忍不住地唉声叹气呀!

将士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得来的玉玺,就这样被那李密给扔出去了。

这李密自从得了这几个美人以后,那也就天天不来这军营之中了。

每天围着这几个女人,那是成天介花天酒地啊!

似乎把自己是西魏王的事儿也都给忘了。

正在这时,与瓦岗军接壤的那反王王世冲与这瓦岗军为争夺那洛阳城发生了冲突了。

王世冲的侄儿王仁则领兵带队跟着瓦岗军发生了大规模的战争了。

这王仁则也是一名能征贯战的名将呀!

这小子曾在少林寺学过五年武艺,这小子武艺精通,善使一条齐眉短棍呀!

也可以说,这小子是那王世冲的得力干将,这王世冲全指望着他呢!

双方为了争取那洛阳城展开了一场殊死的大战呀!

由于现在瓦岗军的军心散了,众将也懒得争先恐后地应战了。

大家都认为,这瓦岗军要完蛋了,自己之所以还在这儿混,那是还没有选好投靠的新主儿呀!

大家都是这个心态了,你说这仗还怎么打呀!

大家现在是混日子玩,混一天少一天呗!反正现在那西魏王李密也多少天不往这军营里来了。

出去打仗的话,也没有了什么实际的意义了。

秦琼、秦叔宝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硬派自己的好哥们,赤发灵官单雄信领三万兵士去应战呀!

这单通单雄信也确实能打,不过,他也早就对那西魏王李密心存不满了。

这次出兵,这单通单雄还真碰上硬茬儿了,他与王仁则大战了一百来个回合,也没有取胜呀!

最后,王仁则把齐眉短棍往身后一挥,指挥大队的人马就一起冲杀了过来。

这次王仁则领来了六万来人马,单雄信一见敌多我寡,哪敢硬拼呀!

自己的援军迟迟没有过来,就自己老哥儿一个,这个仗还怎么打呀!

没有办法,单雄信只好领兵带队退到了一座小孤山上。

依靠小山的地形的优势,那单雄信才算免免强强地站稳了脚跟。

这单五爷本想着打个胜仗露露脸,谁能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呀!

单雄信兵败以后,单雄信一想,那李密也是一个酒色之徒呀!

“老子在这里带兵卖命,他倒好,成天介搂着几个娘儿们逍遥,这样的昏王,保他何用呀!

我就是打了胜仗的话,他也未必会念我的好儿呀!

若不是念我二哥的面子,我才不出来领兵带队呢!

这出来卖命,怎么是这么个结果呀!

他娘的,干脆老子不跟他干了,老子干脆投降算了,你他娘地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跟着他干也干不出个什么好儿来呀!

我领着这点儿兵丁降了王世充的话,他怎么着也不能亏待了我呀!

这叫名将选择名主,良禽择良木而栖,跟着那王世充干,也未必比跟着他干差呀!”

这单雄信派了密使一找王世充商谈,可把那王世充给高兴坏了。

“这单雄信来降,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儿呀!

他那三万来兵占居着小山头,那小山靠近水源,一旦那瓦岗山上的援军赶了过来的话,这个事儿还不好办了呢!

他若归降了我的话,我就可以顺利地占据这洛阳城了,等那瓦岗山上的援军赶来的话,我这里早就没了什么事儿了。

这三万兵马虽然不多,可那也不少呀!

多出这三万兵马的话,自己的势力凭空那就又壮大了许多呀。

那单雄信号称那瓦岗山上的五虎上将,人称飞将军,很会领兵打仗呀。

得到他帮助的话,这争夺天下,我不就多了几分的把握了吗?”

双方一拍即合,这单雄信就这么带着这三万人马投了降了。

这王世冲还真敢下血本啊!将这单雄信接入了洛阳城中,将自己的一个女儿许配给了他。

从此以后,这单雄信就成了王世充的女婿了。

从此以后,这单雄信也就死心塌地滴跟了王世充了。

这单雄信以东床驸马的身份,被封为虎威大将军。

瓦岗军这一仗败的可真够惨的了,这单雄信一投降,让瓦岗军的这几万人马血本无归啊!

那李密听了一抖落手。

“他娘的,这个单雄信本身就是个贼出身呀!一身贼气到现在还没有改呀!

害得孤王白白地损失了好几万的兵马呀。”

李密的这句话,瓦岗山上的众将,有好多的人都不爱听呀!

这众将之中,有好多的人都是出身那绿林之中呀!

这李密依然如故,每日里只是陪着几位美人饮酒作乐呀!

这军中的事情,他仍然是不管不问呀!

这军中的事情,似乎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呀!

这一待就是两三个月呀!

军师徐茂公每日里那是长吁短叹呀。

这天他喝醉了酒,趁着酒劲儿在这大帐里提下了反诗一首。

“可恨李密西魏王,玉玺换来萧美娘。瓦岗山上散众将,一统江山归大唐。”

提完反诗以后,这军师徐茂公和自己的大哥魏征、小白猿候君基,犹通犹俊达、大刀王均可立刻起身赶往山西太原府投李渊去了。

那单雄信投靠王世充以后,通过关系把自己的好哥们,金甲铜环也拉了过去。两个人又偷偷地带走了五千兵马呀。

这瓦岗山上的势力得到了进一步的削弱呀!

秦琼、秦叔宝一见那也是心灰意冷呀。

心说这西魏王李密整天沉于酒色,这满营众将的心都让他寒了,他这整天介不务正业,保着他也没有我秦琼的任何好儿呀!

干脆我这个大元帅也不干了,就他那个样子,这将来不可能成就大事呀!

就是当上了皇上,这跟那杨广又有什么不同呢?

干脆我也另投明主吧!

这大帅秦琼现在也彻底地动摇了跟着这李密的信心了。

五百六十四:秦琼、罗成弃西魏国,二人暂居驸马府

大帅秦琼、秦叔宝也无心再升什么帐了,这秦琼到后边找到了自己的表弟罗成。

把自己的想法跟自己的表弟说了说,征取他的意见。

罗成冲着秦琼一阵苦笑。

“表哥,你是这瓦岗军上的兵马大元帅,你都觉得混不下去了,何况小弟我呢!

得知那西魏王李密和程咬金这两个王八蛋用我好不容易得来的玉玺换回来了几个女人,可把我给气死了。

表哥,你就是不说走的话,俺罗成也得走呀!

俺罗成生不了这份气呀!

表哥,你就是不找我来,一会儿我也得找你去呀!

你来了正好儿,我倒省了事儿了,即然要走的话,你说咱们什么时侯走呢?

我好通知一下我带来的那几个人,让他们也做一下准备,顺便我也收拾一下东西。

咱们哥儿们一块儿走。”

秦琼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也好!

表弟,那你就赶紧通知去吧!

如果能提前做好准备的话,干脆咱们哥儿俩连夜就走吧,何必再待在这儿呢!

这样人不知鬼不觉的走了,咱们走的也安心一些。

表弟,你说呢?”

“嗯!那好吧!我现在就去通知他们去!

今夜定更天以后,咱们哥儿俩就悄悄悄地走!

咱们可还么说好了,表哥,你也回去收拾收拾去吧!”

秦琼点了点头,然后迈步直向后堂走去。

到了晚上,秦琼把自己的元帅大印以及兵符令箭都交给了大帐中的管理人员。

然后自己骑着黄骠马,提着虎头枪,保护着家眷的车辆伙同罗成带来的那些人直朝辕门外边走来。

借着夜色的掩护,这些人就消失在了西魏军的辕门之外。

一行人走出来了六七十里,正巧儿碰上了也从西魏军里出走的樊虎、连明了。

这两个人曾跟那秦琼在厉城县共过多年的事儿,几个人的关系那可不是一般的好呀!

秦琼为正马快班头,两个人跟那秦琼当副手儿呀!

两个人一见那秦琼与罗成,连忙勒住了战马。

“二哥,你们这是上哪去呀?”

秦琼听了苦笑道“这个我还真没想好呢!

樊虎、连明,二位贤弟,你们二位这是上哪儿去呀!”

两个人听了笑道“徐军师已经说了,一统江山归大唐。

我们哥儿俩也没有什么能耐,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哥俩哪能逆天行事呢?

我们这是赶往山西太原府,去投靠那唐国公李渊去。

听说那唐国公李渊现在已经起兵了。

这大隋的势力之中,带唐字的也就只有那唐国公李渊了。

因此,我们哥儿俩才打算去哪儿碰碰运气。

二哥耶,既然你还没有想好去哪儿呢?

要我说,干脆你们跟我们俩一块儿去山西太原府吧。

那唐国公李渊不是跟你有旧吗?你去了他还能亏待得了你吗?

二哥耶!你看这样行吗?”

秦琼听了一摇脑袋。

“二位贤弟,你们说的这话原也不假呀!

不错,我若投靠那李渊的话,他绝对亏待不了我。

俺秦琼、秦叔宝曾经有恩于他,然而,那李元霸在四平山那样对待于我,骗我到那小树林里去等着,他却把我的兵丁屠杀殆尽,我这心里到现在也过不了那个坎儿呀!

因此,俺秦琼不去投靠于他。

二位贤弟,我看你们先去吧!

我们哥儿俩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两个人听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冲着秦琼与罗成拱了拱手,然后催马直奔那西北的方向上就奔了下去。

秦琼望着两个人走远了,纽回头对自己的老兄弟说“表弟,你说咱们哥儿俩去哪儿好呢?”

罗成听了苦笑了一下说“表哥,这个事儿兄弟我也没想好呢!

说实话,我这心里也没有什么普儿呀!

要我说,投奔谁也比这西魏王李密强呀!

就那个昏球,他若不亡了的话,俺罗成愿意挖了自己的双眼!

他奶奶的,我好不容易得来的玉玺就叫他这么给我扔出去了,我罗成杀了他的心都有呀!

表哥,这个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你去哪儿的话,兄弟我就跟着你去哪里,从今以后咱们哥儿俩永不分离。”

正在这时,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紧急的马蹄声响,听人数儿怎么也在千人以上呀!

那罗成一听就急了眼了,伸手就把自己的五勾亮银枪摘了下来,罗成纽回头对自己带的那些人们说“弟兄们,不好!大家赶紧抄家伙准备战斗。”

那秦琼也把自己的虎头枪也摘了下来。

立马端枪也做好了征战的准备了。

傻英雄罗世信把大铁枪操在手里,对秦琼说“哥哥,不需要你们动手,俺罗世信一个人就把他们都打发了。”

罗成见了笑道“士信呀!好样的,一会儿看我的吩咐,我叫你杀,你就狠狠地给我杀!

今天俺罗成到底看看,是谁敢劫杀我等吧!”

时间不太大,那些马队由远及近冲到了近前,一匹枣红马飞马冲了出来直奔秦琼就奔了过来。

马还没有到跟前呢,马上之人就高声喊道“二哥耶!小弟我迎接来迟了。”

那枣红马冲到离秦琼十来丈的地方停了下来。

赤发灵官单通单雄信一片腿儿从马上跳了下来。

秦琼一见是那单五爷,连忙把大枪又重新地挂上了。

“五弟,你这是何意呀?莫非你想劫杀我等吗!”

“二哥耶,瞧你说到哪儿去了!小弟我就是再不是东西,俺也不会做那下三烂的勾当呀!

你我弟兄多年,谁什么样儿的人,你心中难道还不清楚吗?”

单雄信往旁边一看,只见那罗成带着人也在身边呢!

单雄信冲着罗成一笑。

“老兄弟,你也在呀!嗯!今天正好儿。

二哥、老兄弟,走吧!随我进城去吧!

告诉你们说,这洛阳城小弟我说了算,现在小弟我要兵有兵,要将有将呀!

这贾酒楼四十六友中,就咱们哥儿俩最亲呀!

二哥,怎么还不跟小弟进城去呢!”

秦琼听了苦笑道“五弟呀!说实在的,愚兄我现在还没有决定呢!我倒底投不投这王世充呢!

这冒然前去怎能使的呀!”

单五爷听了一愣。

“二哥,老兄弟,你们看这样可好呀!

你们哥儿俩暂时居住于我的驸马府中,你们什么时侯想走,只要跟俺单通说一声儿,俺单通决不阻拦。

若口不对心的话,天诛地灭。

在我的府中,吃穿用度,俺单雄信一概供应,缺少什么你们尽管吱声儿。

你们若是想走的话,俺单雄信亲自相送!

谁想从中阻拦那也不行呀!”

秦琼一听望了自己的表弟罗成一眼!

罗成想了想,冲着自己的表哥一点头。

这表示自己的表弟罗成已经同意了。

秦叔宝点了点头。

“那好吧!五弟,即然你这样说的话,那我们也就只好去你的府上叨扰去了!”

“二哥,说什么呢!你我兄弟之间,这么说不就远了么!”

在那单雄信的带领下,秦琼与罗成领着家眷,带着众人直奔那洛阳城奔来。

从此以后,这秦琼与罗成带着家眷就住在了单雄信的驸马府里了。

五百六十五:太原府李渊起兵,宇文氏仓促立国。

自从李世民回来以后,那李渊现在是按照段无极的方案,表面上没有任何动静,实际上在暗暗地招兵买兵,在暗暗地扩充自己的军力呀!

李世民、李元吉、李元霸、柴绍、马三保、刘鸿基、尹开山、段之贤,这些人一个也没有闲着呀!

这些人日以继夜地加紧操演军队,这李渊的军队人数不但得到了增加,战斗力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呀!

光这步兵,李渊就增加了五万多人呀!

现在李渊的步兵加骑兵已经有了十七八万人之多了。

这远远不是当初的十万之众了,那魏征、徐茂公、侯均基等人的到来,也大大地增加了这李渊的实力呀!

现在这李渊,那是要兵有兵,要将有将呀!

这李渊派往扬州的密探得回来了消息,那靠山王杨林已经兵败战死了!

军队被彻底地消灭了,不久,那李渊又得到了密报,那皇帝杨广已经被那承相宇文化及给杀死了。

据说那传国玉玺也落到他的手里了。

李渊听了大喜,当天就招集所有的将领发表讨伐宇文化及的檄文,宣布那宇文化及父子为国贼呀!

李渊自封为监国大承相,讨逆大元帅,亲自领兵十万,以李元霸为主将,以李世民和李元吉为副将,马三保、刘鸿基两个为偏将,浩浩荡荡,直奔那宇文化及的驻地就猛冲了过来。

同时,那李渊命令柴绍为主将,段无极为副将,段铁牛为偏将,段长青为牙将,尹开山为押粮运草的官员。

统领六万大军去攻打那陕西省。

段长虹、段长皓、段之贤、徐茂公、魏征、侯均基等人均留在了山西境内负责防守工作呀。

这防卫山西的重任就交给了那李渊的老部下段之贤了。魏征与徐茂公做为那段之贤的副手儿也负责防卫这山西的重任呀!

能打的人员都派出去了。

两队人马,一队往东,一队往西,两支人马东西共同出击,去征伐东西两地呀!

柴绍与段无段统领大军一路西南,直奔那隋朝的京城就猛扑了过来。

一路之上,那柴绍用段无极的计策,打着为杨广报仇的旗号,尽量地去收复那些杨广的忠实的老部将呀!

但有归降者,一律不杀,或就地改编成唐军,或命仍驻守原地呀。

总之,许多人的利益触动并不大,陕西境内的部队一见柴绍他们的军队这样做,主动归降的将领不计其数呀!

就是那宇文化及的军队主动来降的话,那柴绍也按照段无极的吩咐给与了善待!

不出一个月,这柴绍的队伍就从出征时的六万大军,很快地发展到了十**万大军的样子。

两个人指挥着军队尽得这陕西大地呀,开战一个月之后,柴绍与段无极两个人商量着就将那隋朝的京城长安给顺利地拿了下来。

两个人此次西征,那真是露足了脸了,那李渊的势力,一下子从山西境内发展到了陕西全境了。

就这一下子,那李渊的地盘就倍增了一倍以上呀!

两个人攻下陕西以后,一方面整治吏治,一方面安抚人心。

使这陕西境内的民心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

宇文化及经营了多年的部队,就这样迅速地破两个人给彻底地瓦解了。

老贼宇文化及要将自己的陕西兵马东调的计划,就此也就化为了泡影了!

老贼得到自己的陕西兵被迅速击垮了的消息,急得那老贼直哭呀!

“完了,全完了,一切都完蛋了!”

宇文化及得知领兵带队攻击自己陕西兵的主要将领是那柴绍时,气的这老贼直抽自己的嘴巴呀!

“柴绍,你个小兔崽子,老夫保举于你,你个小兔崽子可真对得起老夫呀!

算我宇文化及瞎了眼,老夫我弄了一辈的权,怎么还会有这个结果呢!

唉哟,可后悔死我了!”

宇文成都一听说自己的老窝儿被端了,那也是伤心地掉下了眼泪。

“爹爹,这下子可好了,咱们父子现在都变成孤魂野鬼了,现在是连个窝儿都没有了,我这心里好恨呀!

我恨那老匹夫李渊,我恨那个兔崽子柴绍,听说他还有个副手叫什么段无极,那个小子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听咱们跑回来的将士们说,这个小子比那柴绍还狠呢,许多的坏主意都是他出的,这个小王八蛋!”

宇文成都发完牢骚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不由的摇头叹息呀!

宇文成都对自己的老爹爹说“爹爹,据得到的消息说,那李渊带领着十万大军已经杀出来了。

这老小子带着他的儿子西府赵王李元霸那小子呢,据说那个小子一路之上持一对雷鼓瓮金锤铅途横扫各反王呀!

各路反王一听说那西府赵王李元霸过来了,纷纷领兵逃离到别的地方去了。

逃的晚的反王被那个小雷公崽子就地给消灭了。

这支队伍现在人数大增,他们的矛头直指咱们这儿呀!

爹爹,你可得想个办法早做准备呀!”

宇文化及站起了身来,摇着头说“老夫算计一生,没想到还是算计不过李渊那老小子呀!

老主曾经做梦,梦见十八个小孩拆了他的金鸾殿了。

老夫我当时就想除掉这个老儿呀!

可惜呀!

可惜那老主他不听我的,还把这李渊逐出京城做了这山西的留守使呀!

这老小子整天介装傻充愣,实际上他在苦心经营那山西呀,这才让他有了今日的资本呀!

莫非这李代隋杨还真是天意不成吗?

不行,成都呀!

老爹我要立刻建国,咱们手里不是有那玉玺吗?

咱们可以用它去封诸王,给这些人一些甜头儿,把他们的军队聚集起来,等咱们的江山稳固以后,我再慢慢地一个一个地收拾他们!”

宇文成都听了眨了眨眼睛。

“爹爹,你这个办法能行么?就凭这一道圣旨,那些反王能奉召行事吗!”

宇文化及无奈何地说“不试试咱们能知道吗!

咱们把官儿给他们封的大大的,我就不信他们不上当。”

第二天,宇文化及宣布自己成立大梁国,自己为开国皇帝。

宇文成都为兵马大元帅,统领全国的兵马。

自己的亲弟弟宇文不及为承相,又将他带来的那些隋朝官员都信口的封了官儿了。

一个范围不大的小王国,终于被宇文化及建立起来了。

宇文化及立刻刷写圣旨,大封各路反王的官职,并命人急速地送往各个反王的驻地,要他们火速地集结兵马,共同对抗那李渊的大军呀!

然而,圣旨是送出去了,可是各路反王那是迟迟不做回应呀!

那李渊统领大军来势汹汹,又有哪个反王胆敢跟他作对呢?

尤其是那西府赵王李元霸,四平山一战,已经把各路反王给打毛了。

一提这个人的名字,所有的反王都头痛呀!

跟他去作战,那跟找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些反王左右摇摆,只想看着那宇文化及的大军与那李渊的大军展开一场血战呀!

他们这些人也好从中捞取一些好处呀!

有的反王心想“最好是那宇文成都与那西府赵王李元霸全都战死,那我们的日子才会好过一些呀!

这两个煞星,那都是勇冠三军,我们谁也不敢惹呀!”

五百六十六:落凤坡前成都命丧,伏龙潭旁元霸归阴

各路反王暗暗地聚集力量,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敢带头儿出兵呀!

大家能躲则躲,能避则避,每个人都想着保存自己的实力呀!

李渊的大军,一路东征,各路反王纷纷躲避,大军几乎所向披靡。

李渊心中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心说照这样子发展下去的话,用不了多久,我就该称帝了。

这李渊的势力一路发展,真到那推进到大梁国边界的时候,队伍就发展到了十四五万人之多呀!

心渊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

来到那大梁国的边境后,正是那深秋季节。

到处呈现了一片美丽的秋景呀!

但见那清风徐徐天气凉,野果挂枝呈秋妆。白云悠悠映潭影,对对归雁排成行。

白鹭鸣叫冲天去,牧童树下放牛忙。景色丑美由心定,有人说美,有人说凄凉。

这李渊一路征战,可以说是那顺风顺水呀!各路反王不是一路避开,就是兵败被诛。

李渊现在是春风得意,看着什么都是那么的顺眼看呀!

李渊命令大军在这梁国边境上扎下大营,休兵七日,养足了精神再战。

这李渊也知道,连日的征战与急行军,这所有的将士们早就疲劳了,若打一般的反王,这李渊或许还不怎么的放在心上。

若说与那宇文化及开战,这李渊不得不重视起来呀!

那宇文化及领兵带队多年,那也不是好惹的主儿呀!

那天宝大将宇文成都手持凤翅溜金大镗,那是仅次于李元霸的存在呀!

跟这样的军队做战,不小心点儿能行吗!

这一不小心的话,就极有可能吃个大亏呀!

这李渊那也是带兵多年的老油子了,连这个道理他莫非还不懂么!

歇过了七天以后,将士们的体力得到了极大的恢复呀!

李渊一见将士们都恢复过来了,才宣布正式誓师,兵讨大梁国呀!

这军队刚刚开到了落凤山下,就跟那大梁国的军队迎面遇上了。

宇文化及望了一眼落凤山说“他娘的,李渊那老小子欺人太甚,老夫今日要在这落凤山前跟他展开决战。

我大梁国的国运,就在此一举了。

各位,大家要努力杀敌,此战若保住了咱们大梁国,下来大家都有那大官儿当呀!

若咱们的大梁国丢失的话,我等诸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呀!

大家且住,待我找那老匹夫阵前答话。”

说完,宇文化及催马直奔那两军阵前跑来。

“唐国公李渊何在?还不阵前答话吗?”

李渊见了这老贼宇文化及,那真是怒火中烧呀!

一想起这老贼宇文化及在太原府险一险要了自己父子的命,直气的眼眉都立了起来。

李渊催马就冲了过来。

“宇文化及,你个老奸贼,你可知罪吗!

你敢弑杀皇上,夺取玉玺!此乃诛九族的重罪啊!

你若服法的话,俺李渊还可以看在以往咱们同事的份上,给与从轻发落,如若不然的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宇文化及听了微微的一阵冷笑。

“我说李渊呀!你不要血口喷人了,那皇帝杨广他是病死的,这个满朝文武都可以作证呀!

这玉玺是那皇上临终之时托付与我的,命我监国以立新君。

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我劝你早早的退兵,回归山西,等那新君立了,你或许还能封王拜相呀!

李渊呀,你好好地想一想吧!

老夫我还能欺骗于你不成吗?”

李渊听了一阵冷笑。

“我说宇文化及呀!那皇上是怎么死的?你以为我李渊不知道吗?

那扬州城内,也有我的耳目呀!

老贼,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屡次陷害我李渊,险些要了我们父子的这条命呀!

今天俺李渊与你势不两立,我要兴师讨贼。”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对骂了起来。

宇文化及一见今天的事儿不能善了了,扭回头冲着阵内高声喝道“我儿宇文成都何在?

还不与我生擒此贼么!”

说完,这宇文化及催马退回了本队。

宇文成都听了,提银河兽就冲了过来。

“李渊呀,李渊,你屡屡的欺负我父子,老小子,今天我看你哪里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这李渊也早有准备,扭回头冲着阵内高声喊道“我儿元霸何在?还不赶紧将这宇文成都给我拿下么?”

说完,这李渊也退回了本队。

李元霸听了自己父亲的呼喊,立刻催动自己的大黑马,也从队前冲了出来。

举双锤直奔宇文成都就冲了过来。

“小都子,休要耍横,俺李元霸在此,小子,休走,你给我着大锤吧!”

两员大将见了面,那是话不投机就战在了一处。

一场空前惨烈的大厮杀就此展开了。

两个人同为大隋未期的猛将,那真是拼了命地激烈地搏杀呀!

直杀得天昏地暗无颜色,征尘滚滚日无光。

两个人舍生忘死就拼了命了,一战就是二百来个回合。

渐渐地,那宇文成都就多少有点儿顶不住了,一个没留神,被李元霞一擂鼓瓮金锤砸到后背上,宇文成都的死尸立刻就从马上飞了起来,一下子飞出去了十几丈远。

扑通一声,就掉在了旁边的黑龙潭里,凤翅流金镗化作一道金光直飞天际。

宇文成都的那匹战马银河兽,不知什么原因,也落入了黑龙潭中没了影儿了。

宇文成都一死,可把那李渊给高兴坏了。

李渊把手中的鞭子一举。

“三军将士们,那宇文成都已经死了,还不赶紧随我冲杀!”

李元吉在左,李世民在右,西府赵王李元霸在中间,马三保、刘鸿基在两翼,大家催动战马领头儿就冲杀了过来。

一场空前的大厮杀就展开了,那真是兵对兵将对将呀!

大厮杀从中午开始,一直到日头偏西才结束呀!

战斗的结果是宇文化及全军覆没。

老贼在战斗中,也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杀了,战场上的死尸,那真是堆积如山呀!

整个大地都被染红了!

李渊见了也忍不住地摇了摇头呀。

心说“这真是一将成名万骨枯呀!就这一仗,这是死了多少的人呀?”

正在这时,那李世民,李元吉、马三保、刘鸿基等人正在打扫战场。

李世民从宇文及化的身上把那传国玉玺也搜了出来。

李世民兴奋地说“爹爹,这传国玉玺又找到了,看起来这次东征,咱们真值了。”

李渊接过玉玺,那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呀!

李元霸骑在自己的大黑马上,望着死尸堆积如山的战场发出了一阵狂笑呀!

“俺李元霸已经打死了那宇文成都了,现在俺李元霸可是这天下直正的第一了。

无极哥哥,你怎么骗我呢?

你说镗死锤亡,我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事儿呢!

你的话,我李元霸从此以后再也不相信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侯,天空掉下来了瓢泼大雨,雨水冲刷着地上的鲜血,直向黑龙潭里流去,地上的雨水也变成了鲜红色的了。

一道道的厉闪直在那李元霸的头顶响个不停呀。

这李元霸从小的时侯就怕打雷,一听雷声那是吓的不得了呀!

李元霸骑在大黑马往天上望去,这闪电真象一条金龙呀!

离那李元霸的头顶也就是个一两丈的样子,这金龙的龙头正对着自己呢,龙尾直入黑龙潭中。

李元霸见了心中生气了,把那两只大锤一个流星赶月就往空中的那龙头处扔了过去。

大锤在那龙头处冒出了耀眼的火花,满营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李元霸光顾了看火花去了,忘了躲自己的这对大锤了。

大锤落了下来,正好儿砸在了李元霸的脑袋上了。

一代名将李元霸当时就被自己的大锤砸了个万朵桃花开呀!

那大黑马受到了惊吓,怪叫一声直奔黑龙潭中就冲了过去,骆着李元霸的尸体就没了影子了。

李渊在旁边看的清楚,一见自己的儿子落了这么个结果,当时就急昏了过去了。

五百六十七:李渊征东兵败

等到李世民、李元吉哥儿俩看到后赶过来时,只见那李渊已经从马上跌倒在了地上,兵士们正将他扶了起来抹胸捶背地抢救呢!

两个人从马上跳下来,扶住老爹的身子那是放声大哭呀!

过了好一会儿,那李渊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这李渊望着黑龙潭的方向上放声痛哭呀!

“元霸呀,我的儿呀!

你怎么这么快就没了呀!你死的好惨呀!这死了以后,连个尸首也没有留下来呀!

可把为父疼死了!”

说着,这李渊又哭昏了过去了。

嗬!把这李世民与李元吉给急的,一边掐老爹爹的仁中,一边大声地呼叫呀!

“爹爹醒来,爹爹醒来,爹爹醒来呀!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哎!那四弟元霸他哪去了,刚才他不是还在这儿呢吗!

怎么现在没了他了呢!”

都周的兵士们有看见的,哭着把刚才的话儿跟这哥儿俩学了学。

这哥儿俩一听说自己的四弟李元霸就这么没了,这哥儿俩也是放声大哭呀!

那马三保、刘鸿基听到哭声也赶了过来,一听说刚才发生的事儿,不由地也掉下了泪来。

过了很长的时间,这父子三人才止住了哭声。

李世民哭着劝自己的老爹爹说“爹爹,节衰吧!人死不能复生,咱们就是哭死了,我四弟他也回不来了!”

李渊大哭道“世民呀!你有所不知呀!

说白了,这元霸是爹把他害死了。

这次东征,说实在的,我不该带他来呀!

那段无极早就告诉过咱们,镗死锤亡,镗生锤生,这个话儿咱们都当了耳边风了。

真没有想到呀!还真有这个么回事儿呀!

元霸呀!我的儿呀!

你到现在连个喜妇都没有娶呢!连个后代都没有给我留下来呀!”

李渊现在那是伤心极了,这西府赵王李元霸一死,剩下的这些还能再打胜仗吗!

一个大大的问号立刻就浮现在了脑海之中了。

李渊思考了一下,当即做出了决定,迅速地打扫战场,火速地退回山西,元霸死亡的事儿要立刻封锁消息,任何人不许外传,有违令者,立斩不赦。

李世民一听,立刻就明白了自己老爹的意思了。

当下传令火速地打扫战场,打扫完了战场,连夜迅速撤兵。

李元吉当时就愣在那儿了。

“爹爹,咱们刚打了个大胜仗,咱们撤什么兵呀!

要我说,咱们一鼓作气,占领他大梁国。

我四弟虽然没了,不是还有我们哥儿俩呢么!”

李渊听了气得一抖罗手。

“元吉呀!你懂得什么,在这个地带,倒处都是那反王呀!

叫你说,哪个反王跟咱们没有仇呀?这元霸一亡,他们能不联合起来,向咱们寻仇吗?

一两个反王或许咱们还不惧他,一旦所有的王反都联合起来的话,你说这仗咱们还打得赢吗?

现在不迅速撤兵的话,我怕咱们还走不了了呢。

老夫我领兵多年,连这么点儿经验都没有吗?

元吉呀,还不给我退了下去。”

打扫完战场,这李渊当即立断,马上退兵呀!这部队夜里连休息也没休息,连夜就向那山西的方向上就可退了下来了。

俗说话,这纸里包不住火,这话儿可一点儿也不假呀!

李渊霸神王这么大的事,几乎所有的营中兵将们都亲自看到了,这不瞒的住吗?没有两天,这个消息就传到了那些反王们的耳朵里去了。

李渊的军队才退出去了还到三百来里,李渊的部队就被那些反王的军队给包围了。

这些反王一共有十几家呀!带过来的军队多的有六七万人之多,带过来少的尚不到一万来人,这此军队若加起来的话,怎么也有三十来万人吧!

其中带来兵最多的,是那洛阳王王世充的军队,他的军队有七万来人,领兵带队的正是那赤发灵官单雄信与那王仁则。

西魏国派来了五万多人,领兵带队的正是那勇三郎王伯当,副领带一共有两位,一位是铜锤大将梁士太,另一位就是那神射手,谢登谢应登。

各路王反带领各自的军队从四面八方就对李渊的军队展开了联合改击。

李渊见了大惊失色呀!

李渊命令李世民为左军,李元吉为右军,马三保开路,段知贤断后,自己为申军,统领这十几万人一路往西,那是边打边退呀!

同时,派人急令山西管理日常事物的李建成带领山西境内的守军出山西接应他们呀!

李建成紧急招集山西境内的侯均机、魏征、黄成虎、李成龙、大刀王均可等人带领山西境内仅有的四万来名军队出山西接应了出来了!

等到二军合兵一处后,等冲入山西境内的时侯,这阵脚才算稳了脚呀,一查军队,自己带出去的这十万大军,仅剩下了六万多人了。

回到太原府,李渊悲从中来,坐在椅子上那是放声大哭呀!

一是损失了李元霸那最能打的主将了,自己从此失去了最强的依靠了。

二是损失了这么多的军队他心疼呀!这些军队都是他多少年来的心血呀,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他能不心疼吗?

哭吧多时,那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他们哥儿三个才一边擦着眼眼一边解劝呀!

劝罢多时,那李渊才止住了悲伤。

李渊急令山西境内的军队严防死守,从此避战不出呀!

一时之间,这山西境内的情况变得紧张极了。

李渊愁得那是满屋子直转呀!

一连好多天,这李渊那是吃不香、睡不安呀!

这天李渊正坐在大厅里发愁上火呢!突然有士兵进来报告说“大人,西征的柴绍柴大人与段无极回来了,两个人正在那门外呢!

大人,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李渊猛地站起了身来。

“他们来了我怎么能不见呢!这些天我光顾了发愁上火去了,把我派出去的那六万大军都给忘了。

这柴绍也是,这仗到底打的怎么样呀!这连个信也不给我来呀。

唉!真是的,进来以后我非得好好地说说他不可呀!

他们西进倒底顺利不顺利呀!”

李渊冲着这个士兵大声地吩咐说“还不叫他们进来!

他们回来了,我能不见么!

以后若是柴绍与段无极他们来了,这个事儿不用通报,直接让他们进来就行了。

你们听见了吗?”

“是!大人,我们记下了。”

这个士兵转身出去了,李渊一转頽势,对旁边的李世民说“看看你妹夫能不能给我带来好消息吧!

走,咱们出去看看去吧!

建成,你也别瞎忙活了,你跟我们一块儿去吧!

那段无极你还没有见到过呢!你也跟着我出去见见他去吧!

我对你说,这个段无极可是个大能人儿呀!

有他在的话,我想,咱们这西征的部队一定打的赖不到哪儿去呀!”

李建成放下了手里的公文,立刻跟着两个人走了出来。

五百六十八:柴绍、无极来太原

三个人刚走出屋门口,那柴绍与段无极就迈步走到了门口儿了,李渊望着两个人风尘仆仆的样子,连忙问道“绍儿、无极呀!你们这次西征,那仗打的怎么样呀?

还不赶紧跟我说说么?”

柴绍听了笑道“有我兄弟他跟着我,这仗那还打得赖得了么!

这次咱们攻克了那陕西全境呀!所得粮草、兵士那是多了去了。

这次出征,我们不是带走了六万名兵丁么!

岳父大人,你猜猜咱们现在发展成了多少人的军队了吧!”

李渊一听大喜。

“发展到多少人的军队了呀?有十万之众吗!”

柴绍听了笑着说“岳父大人你猜少了,来的时侯我又做了精细地统计,现在咱们陕西境内的军队已经发展到了十六万七千人了。

岳父大人,你看这样多好呀!咱们占据着这山西陕西两省,有这么多的军队,你说谁还是咱们的对手呀!

那些反王们,谁敢不听咱们的话,咱们就出兵讨伐他们。

用不了个三年五载的,咱们就可以统一全国,统一天下了。”

柴绍今天高兴,说的那是唾沫星子直飞呀!

段无极站在旁边笑呵呵地一言不发呀!

柴绍笑呵呵地望了段无极一眼对李渊说“岳父大人,这次攻取陕西,说实在的,用的都是我兄弟的计策,我的好兄弟段无极那可是功劳致伟呀!

小婿我只是名誉上驾个辕,据为主将,若没有我兄弟出大力的话,咱们不可能出这么大的战果呀!

岳父大人,这个是功劳簿,下来你老人家就过过目吧!”

李渊接过功劳薄交给了李建成。

“嗯!下来我在祥细地看吧!

柴儿呀!这次你们辛苦了。

一会儿为父给你们摆酒接风。

哎!绍儿,那长安城得下来了吗?”

柴绍听了笑道“自然是得下来啦!如果那长安城没有得下来的话,我能说咱们得了全陕西了吗!”

李渊听了心中大慰,望着柴绍说“绍儿呀!为父这次东征,可以说是大败而归呀!

不但你的兄弟元霸没了,我领出去的咱们这山西士兵,也损失了好几万人呀!

我让那些反王们撵着屁股追,差一点儿没有全军覆没了呀!”

说到了那伤心之处,这李渊又掉下了眼泪来了。

柴绍见了连忙相劝。

“岳父大人,切莫悲伤,元霸为国捐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我们俩刚到太原府,我们俩就听到这个信了,我们俩跟那元霸感情都极深,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哥儿俩也是落了一道儿的眼泪呀!

岳父大人,咱们都节哀吧!”

李渊擦了擦眼泪说“唉!这不节哀又有什么法子呀!

好再你们这儿打了大胜仗,咱们受了这点儿损失,总算弥补得过来呀!”

李渊望了柴绍与段无极一眼说“柴绍呀!无极,你们这次回来,可有什么事儿么!”

柴绍听了连忙说“有,当然是有了,没有重大的事儿,我们俩也不敢嬗自离营呀!”

李渊听了一眨眼睛。

“什么事儿呀!你就说吧!到底是什么大事儿呀!

说出来我也听一听吧!”

柴绍听了忙说“岳父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大军在陕西之时,我们派出去的细作得到确切的消息,四川的越王杨素他病了,据说他病的还不轻呀!

我主张趁他的病要他的命,我想趁机去改打他。

谁知道我的兄弟他不同意,他主张跟那越王杨素接触,和那个老王爷套近乎,争取他的支持,给与他高官厚禄,岳父大人,你看这个事儿怎么决断吧!”

李渊听了一愣,随即问道“柴绍呀!你们俩都说一说自己的理由儿吧!

为什么要攻打他呀?为什么不能攻他呢!

都说出来吧!我听听你们的理由再做决断吧!”

柴绍听了首先发言说“岳父大人,那老杨王正在病中,咱们趁此机会攻取他的蜀地,一举攻下四川,这块大好河山就归了咱们的了。

一旦占领蜀地的话,咱们可以南下云贵,东出湖北。

此天下可得也!”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呀!

李渊又望向段无极。

“无极啊,说说你的理由儿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人,咱们陕西虽然有十几万的部队,但这些兵士们降兵人数居多呀!

大家都是那新归降的,这眼下还算平静,实际上那也是人心不稳呀!

再说了,这陕西咱们刚刚拿下来,各种人员还人心浮动呀!

这贸然出兵的话,必定造成政局动荡呀。

那蜀地环境与咱们这北方大不一样,大家都知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呀。

若想攻下那蜀地,叫我说那也决非易事呀。

一旦攻击失力的话,对咱们那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再说了,咱们这山西省也面临着东部反王的攻击。

一旦这两地都出现了危机的话,哪局式可就不堪想象了。

要我说,不如咱们先从这陕西调过五万军马来,防守这山西省,这山西可是咱们的老家呀!

一旦山西有失的话,咱们不就成了孤魂野鬼了吗?

到时候咱们连个家也没有呀!

要我说,咱们先稳住形势,加紧练兵,那越王杨素若是归顺了的话,他那儿的兵力也有个**万之多呀!

如果咱们在尽得蜀兵的话,那咱们的地盘不就大得多了吗?

能和平解决的话,何必多争多讨呢?

那越王年岁已经比较大了,他还能活几年呀?

让这老头子善终,又有何不可呢?大人,我就说到这儿吧,你就决断吧!”

李渊望着柴绍问“柴绍,讨伐那蜀地,你有那绝对胜利的把握吗?

多长的时间你才能将这蜀地给我拿下来呀?”

柴绍听了尴尬地一笑。

“这个谁敢说呀!也许时间长点儿,也许时间短点儿,反正我敢保证,咱们一定打不败呀。

这打多长的时间,这就看我兄弟他的本事了,也许三个月,也许三年。

这个你问他好了,干什么问我呀!

李渊听了笑道“我问你自己领兵带队的话,多长的时间能给我拿下来呢。”

“我自己?”

柴绍当时就愣住了。

“我自己的话,或许时间要更长一点,至于长多少时间,这个我就说不准了。”

李渊听了一阵苦笑。

“若是光你自己带兵的话,说实在的,能不能打得赢,我都不敢说呀!

柴绍呀!即然是这样的话,我看还是用无极的方法最为稳妥呀!

那越王杨素,那也是位军士大家呀!这个我比你们了解他呀!跟这样的人作战,若想要打赢了他,那是相当的难的。

柴绍呀!无极!回去了以后,你们就以我的名誉去办吧!

一般的小事儿你们当场就拍板儿吧,别大小事儿都来找我了。

这叫将在外,遇事儿应当机立断,别拖泥带水的。

俺李渊就是这样的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今天李渊的心情还特别的好,赔着两个人多说了一会儿闲话儿。

时间不大,酒宴就摆了上来。

李渊望着两个人笑道“你们这次打了大胜仗了,来吧,今天我为你们摆酒庆功,咱们几个人都多喝他几杯吧。

柴少呀,你回去以后,立刻向着山西调过来五万精兵,我要加强这山西境内的防务,以防止那些反王进攻山西省。”

柴少听了点了点头。

“是,小婿遵命,回去以后,我马上派五万精兵过来。”

几个人在一块儿吃了饭,柴绍与段无极就要起身告辞。

李渊见了一笑。

“无极啊!慢走。我还有话儿要问你呢?”

五百六十九:太原府,无极巧说李元霸

段无极听了一愣。

“大人,你有什么话儿就说吧。我在这儿听着呢!”

李渊听了一擦眼睛,望着段无极说“我儿李元霸大战宇文成都,那宇文成都阵亡之时,我亲眼所见,那凤翅镏金镗化作彩凤飞上天去了。

宇文成都的尸体跌入黑龙潭中也不见了踪影。

我儿元霸被自己的擂鼓瓮金锤砸死以后,连人带锤也都沉入了那黑龙潭中了,这个原也不为怪,只是巧合罢了。

但是,元霸的那匹黑马也窜入了黑龙潭中,从此不见了踪影。

无极呀!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个事儿我想了好多天了,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呀!

无极啊,您能给我解释解释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大人,你是要我说实话呢?还是听我信口胡诌呢?”

李渊听了笑道“我当然是听你讲实话了,那信口胡诌又有什么意义呢?”

段无极又重新坐在了桌旁,喝了口茶,对李渊说“大人,这李唐代隋,此乃天命也,天命不可违呀!

那宇文成都的大镗,乃是天上的一件神兵器,此兵器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

那是天上一只金凤凰所化,那宇文成都乃是天上的一员神将转世,他在值勤时因为打盹,被天上的巡察之神给发现了。

因此被罚到了下界,让他保隋朝的江山永固,那宇文化及乃天河里的一条草龙转世,此龙曾在那神将巡视天河时有过一面之缘,因此,这员神将就跟他转为了父子。

后来,上天一察,这条草龙转世之时,那真龙过轮回盘时打盹了,因此罚他晚成事个十几年,令它梦醒之后才一统天下。

那元霸乃弥勒佛祖面前搞钟的童子,因顽皮敲乱了钟声,佛祖罚他转世下界。

并告诉他说,若得锤儿方可清醒,元霸在没有得到那对金锤之时,一定是懵懂顽童呀!

得了这金锤以后,才逐渐地清醒过来了。

大人,这元霸转世以后,仍佛子下转,你想呀!这佛子哪应候有后呀!

因此,这元霸才没有后人呀!

那对金锤,就是他前世敲钟的锤子所幻化而成的,因此才存在于古庙之中呀!

此锤的前世曾跟那金凤是一对活冤家,每次争斗,那金凤都会败于金锤呀!

因此,这元霸得金锤之后必胜那宇文成都呀!

我曾告诉过元霸,这锤镗曾是一对活冤家,那是镗生锤生,镗亡锤死呀!

大人,你想呀!这金凤归天,这对儿大锤还有存世的必要吗!

因此,一旦金凤归天的话,那说明这金锤也要归天呀!

这个东西乃是天数,那是任何人也无法改变的呀!

大人,元霸骑的那头大黑马,你以为那是一般的普通马匹吗?

此马是我从那北突厥所得,当时我就看出此马非一般的马匹呀!

此马乃凶兽所化,一般的人哪敢骑它呀!

因此,我才把它送给了那靠山王了,谁料想那靠山王又把它送给了元霸了。

大人你想呀!这一般的马匹有吃鱼的吗?

咱们这军中的马匹有数万匹之多呀!如果哪匹马吃鱼的话,就算我段无极今天胡说八道呀!

大人,你若不信的话,将来咱们得了天下的话,你把那黑龙潭的水弄干了,那潭中一定没有那元霸的尸身呀,也没有那对大锤的影子呀!”

说完,段无极站起了身来。

“大人,今天我就说到这儿吧!我们哥儿俩回陕西去了,那儿的正事儿很忙,我们得赶紧赶回去呀!”

李渊听了摇了摇头呀!

“噢!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现在我才算明白过来了。

原本我还想着在我得了天下以后,给那元霸在黑龙潭边建一座庙呢!

现在看来,也没有建那庙的必要了。

咱们成天介在那庙中祭拜他,他在天上必不得安生呀!

唉!这个事儿我看就算了吧!

哎!无极呀!说实话,你从什么时侯就知道俺李渊能得天下的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个我还真不记得了,还过,从我按九五之数收你的掛礼钱的时侯,我就已经算出来了!

大人,你歇着吧,我们这就走了。”

说完,段无极一拽柴绍的胳膊。

“柴大哥,走吧,咱们还是回陕西去吧!”

李元吉听了一拍桌子。

“段无极,你胡说八道,还不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么!

再敢胡说八道的话,看我不重重的治你的罪么!”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元吉,咱们俩是没有缘份,因此你才看着我不顺眼呀!

你不想让我说,今后我还不说了呢!

这是大人叫我胡说,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呀!”

李渊听了立刻把脸儿放了下来了。

“元吉,休要无理,今天是我让他说的,你这是怪无极呢!

还是怨恨我呢?还不给我滚了出去!

这段无极这么大的功劳,我都不敢对他无理,你个小毛孩子,在这儿乍什么刺儿呀!

为父现在还没有得天下呢,就是得了天下的话,你这个样子也不行呀!

你这个人好不知道天高地厚呀!

还不给我滚吗?真他娘的气死我了。”

李元吉被自己的老爹一骂,头脑才算冷静了下来。

李元吉冲着段无极嘿嘿一笑。

“无极哥哥,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呢!

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元吉,咱们哥们那有什么可说的呀!我们俩这不是回来述职来了么,没什么事儿我才跟你们信口胡说几句,这个不该犯什么大的错儿吧!

你要是看着我不顺看的话,那我干脆就不干了,我回家去得了,我就是不在你们这军中干的话,回了家那也饿不着我呀!

柴大哥,你自己回去吧!那侠西我还不去了呢!”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兄弟,你可千万别这样呀!

你若不去了的话,那铁牛听说后,他一定也会跑回来的呀!

兄弟,若真是剩下俺柴绍老哥儿一个的话,莫说什么四川了,就是能守的住那陕西的话,那也就不错了呀!”

李渊一见,连忙走过来跟段无极说好话呀!

劝了好长的时间,才将这段无极的气儿给劝顺了过来。

段无极与柴绍骑上马,直奔那陕西省的方向上急驰了过去!

一路之上,这段无极这气儿就不怎么顺呀!

心说李元吉这个儿子,你他娘的这还没有什么权力呢,就想跟老子吹胡子瞪眼的,你这么条死狗,真他娘的不是个玩意呀!

这样的玩意,早晚你也不得善终呀!

他娘的,你无缘无故地敢得罪我?早晚你有了难的话,俺段无极必不救你呀!

这柴绍也知道这段无极现在正生着气呢!

因此,这一路之上也不敢多跟那段无极多说一句话儿呀!

一直跑到了驻地,柴绍与段无极说的话儿也没有超过十句去呀!

回了大帐之后,段无极气乎乎地牵着马匹直奔自己的驻处走去了。

五百七十:无极走后,李氏家族谈国事

柴绍和段无极走后,李渊狠狠地瞪了李元吉一眼说“元吉,今天你这是怎么啦!

无缘无故地跟人家段无极发什么脾气呀,告诉你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呀!

以为你仗着是我的儿子,就对那段无极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呀!

告诉你说,为父现在还不是那皇上呢!就是成了皇上,你这样做我也不干呀!

那段无极对咱们家有那大功,难道这个你就不知道吗?

在那元霸锤震四平山之时,这段无极就帮咱们家得了两万来匹战马呀!

你以为这事儿我不知道吗?

其实那元霸回来之后就已经告诉我了,有如此重功之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他呢?

他说的就是完全胡说八道,那也没有什么罪呀!

这是我让他说的,我如果不让他说的话,他未必肯开口说这些呀!

这次攻占陕西,你姐夫全凭依仗着他和那段铁牛呢!

这个难道你就不知道吗?

没有这两个人帮助的话,以你姐夫的能力,怎么可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战果呢?

再说了,攻打那大同府之时,你兄弟元霸说一个月左右能攻下来。

结果你姐夫领着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去了,只用了一天就把那大同府城给拿下来了。

这个事儿难道你小子就不知道吗!

为父正在用人之际,如此优秀的战将,你不给我去团结他,你当着他的面这样说他的话,莫非你想让为父当第二个宇文化及不成么?

告诉你说,李元吉,你再这样无缘无故的得罪这军中的重要将领的话,我想你将来必不得善终呀!

小子,你给我好好地想一想吧!”

李建成在旁边听了也说“三弟呀!以后注意点儿影响呀!

刚才咱爹爹说的也是呀!咱们现在江山还没有打下来呢,你若再这样嚣张的话,必然会影响这军中的士气呀。

爹爹刚才说的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那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的确能打,在这军中影响力极高。

再说了,这个人还是咱们妹夫的好朋友,你这得罪他一个人的话,那不是连咱们的妹夫都一块儿得罪了么!

我听说咱们的妹夫柴绍之所以得这么高的官位,就是段无极那个小子给他出的主意呀!

如此的人材你不去团结的话,将来你还怎么在这军中混呀!”

这李元吉现在被自己的父兄们这一顿猛说,直说得这李元吉低头不语呀!

李元吉心中这个后悔呀!

刚才自己本想着借段无极出一出气,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谁成想那段无极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呀!

当下就要撂挑子不干了,自己的老爹费尽了口舌才将他又哄走了。

自己的父亲与自己的哥哥这一通将自己挖苦呀!

说的他简直无地自容了。

李元吉坐在那儿,那是一言不发呀!心中那个后悔劲就别提了。

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这段无极哥儿们不但是自己父亲的大红人呀!还是自己妹夫的好朋友。

嗯,说不定这几个小子跟我的二哥关系也非同一般呀!

拿这样的人立威的话,这真是找错了对象呀!

若是我四弟元霸还活着的话,说不定他早就跟我翻脸了。

我四弟那臭脾气可是真的爆呀!我那四弟跟他有师徒关系,我这样对他的老师的话,他说不定早就跟我动起手来了。

李世民望了自己的三弟一眼笑道“兄弟呀!

不是二哥我说你!

你是不是想羞辱一下那段无极给自己立一立威呀?

你也不想一想么!那段无极跟我关系么。

这次从扬州救回我来的计策,就是这无极兄弟出来的呀!

你这样羞辱他的话,你想过二哥我的感受吗?

三弟,我告诉你说,这一次我就不再说什么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休怪二哥我跟你翻脸呀!

再说了,段无极说的那些话有没有道理呢?

这个你我也没办法搞清楚呀!不过,我倒是听咱们的四弟讲过,段无极的确是告诉过他,镗生则锤生,镗亡则锤死的这个事儿呀!

不过,以咱们的智慧,尚不能理解他这几句话的意思呀!

不然的话,咱们能让咱们的四弟金锤对金镗吗!

如果咱们当时想到是这个结果的话,那咱们带段无极他们哥儿几个出征的话,把那宇交成都活捉了养起来的话,不就不会发生那天的事儿了么!

这个事儿你们恐怕也听咱们四弟说过吧!

是咱们理解不了呀,因此才没有引起足够的注意呀!

我想元霸归天,那一定也是天意啊!

至于我四弟的马匹,那确实是一匹好马呀,马吃鱼的事儿,想必咱们家所有的人都看见过呀!

当时我还纳闷呢!这世间的马匹,哪有吃鱼的道理呀?

但是,那匹黑马它就吃鱼,这个想必你们大家也看到过了吧?

三弟呀!你能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李元吉听了一眨眼睛。

“嗯,这个事儿我也看到过,不过你让我解释的话,我哪能解释的了呢?

我要真能解释得了的话,那我不就成了段无极了吗?”

李渊听了一摆手。

“行了、行了,今天咱们就说到这吧。

再说下去的话,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你们三个都是我最亲的人了,都是我的儿子呀。

咱们这江山还没有打下来呢!你们哥儿仨要精诚团结呀。

今后谁再无端生事的话,休怪爹爹我翻脸无情呀!

那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的确是难得的武将呀!

他们为咱们拼命地打江山,你们谁在无缘无故的羞辱他们的话,为父我可不答应呀!

好了,今天咱们就说到这吧。

你们还是下去休息去吧!”

那李元吉早在屋子里待不下去了,一听说自己的老爹让他们离开。

那是第一个迈步走了出去。

“爹爹,二位哥哥,你们先歇着,我出去转个弯去吧。”

说完,这李元吉第一个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接着,那李世民迈步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直奔自己的屋子里走了过去了。

李渊望着自己的长子李建成说“建成呀!你是我的长子。

俗话说家有长子,国有大臣,将来为父若得了天下的话,我一定立你为皇太子。

这将来的江山,你说我不传给你,还能传给谁呢?

儿呀!你得好好的给我干呀!

你可不要跟你的三弟学呀!像他那样的人,将来怎么能成得了气候呢?

不过,你的二弟李世民这个人雄材大略,用人很有方法呀!

建成,你可要多吸取你二弟的长处呀!

不然的话,一旦为父老了,我可也就没有办法了。”

李建成听了往上一拱手。

“爹爹见教的是,儿子我记下了。”

说完,这李建成也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五百七十一:为调兵,李世民巡察陕西省

段无极回到这陕西的大营之中,一连七八天都不进那柴绍的大帐呀!

那柴绍也知道这段无极正在气头儿上,因此也不愿意去烦他,军中的大小事儿,那都是自己一个人瞎忙活呀!

这些天可把这柴绍给忙活坏了,从早晨办公,一直都忙活到那掌灯时分呀!

那往山西调兵的事儿,这段无极索性也不去管了。

爱调谁调谁呗,调与不调跟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呀!

反正自己也不是那个军中们主将,这份儿闲心他还真的不操了呢。

说实话,这段无极现在已经是实际上撂了挑子了。

这柴绍有心找那铁牛帮忙,那铁牛听了一摇脑袋。

“柴大哥,你这是怎么拉?你放着我兄弟那能人你不用,你怎么专拣我这什么都不懂的呀!

你这不是为难兄弟我呢吗?

我要真有我兄弟那点儿能耐的话,不用你说,我早就过来给你帮忙儿来了。”

柴绍听了苦笑道“铁牛兄弟,你有所不知呀!这几天你无极兄弟的心情不好。我也不好意思去找他呀!

我就是去找他的话,他恐怕也没有心情帮我呀!”

“柴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你能不能跟我学学呀?”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兄弟啊,这事儿可学不得呀!

如果你知道了这个事儿的话,恐怕你还不得往大了去闹这个事儿么!”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我这个人脾气本来就好,哪像你说的那样啊!你干脆就给我学学吧。

你如果不跟我学的话,这公我就让你办不成了。”

好嘛!这铁牛跟柴少耍起了无赖。

柴绍实在没有办法。

就把那天的事情跟铁牛粗略的学了学。

还没等柴绍学完呢,那铁牛就拍了桌子了。

“他娘的,这李元吉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我们哥儿们为他们家卖命,没有得到他们家的任何好处呀!

既然是这样的话,他娘的,我们哥们不跟他干了。

就凭我们哥们的能耐,投奔谁去,谁不得高看我们哥儿们一眼呀!

为了那么一句破话,就给我的兄弟小鞋儿穿的话,那不是故意给人下不去吗?

他们家要得了天下的话,我看也没有我们哥们的什么好处呀!

要我说这天下谁爱得谁得,跟我们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呀!”

这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铁牛兄弟,刚才我就说你脾气不好,这事儿给你学了,你定然得发火儿呀!

这果然一点儿也不假呀!

唉,可后悔死我了,我不该跟你学这个事儿呀!

铁牛兄弟,你们可不能走呀!

你们若是走了的话,哥哥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呀?

铁牛兄弟,我想你的无极兄弟也没有打算走呀!

他如果打算走的话,他就不跟着我来这儿了。

铁牛兄弟,你好好的想一想吧!”

天牛听了一眨眼睛。

“既然我兄弟不想走的话,那我们就在这儿瞎混呗!

反正我们哥俩又不是这军中的主将,这军中的事儿,我们可以管,我们也可以不管呀!

要我说,这以后的事儿,我们哥俩还不管了呢!

他烂成什么样子,跟我们哥儿俩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呀。”

说完,这铁牛愤愤然地离开了柴绍的大帐。

柴绍现在可真是没有什么办法了,每天的事情忙得他焦头烂额呀!

有的时侯忙的他连那午饭也顾不着吃呀!

这事情一忙,柴绍还真把那往山西调兵的事儿给忘记了。

那李渊在太原府等得那个心焦劲儿就别提了,那是天天盼望陕西的秦军过来呀!

那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无消息呀!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

嗬!把个李渊急的,简直就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呀!

这天那李世民一见自己的老爹急的这个样子,想了想对自己的老爹说“爹爹,看起来这个事儿非我亲自跑一趟不可了。

我想,我那无极兄弟他们几个人这回是生了真气了,他们这是消极怠工呢!

若真是这样长久下去的话,我害怕那陕西的情况会出现变动呀!

若真是那样的话,那不就完蛋了吗?

看起来这打江山可真是太难了,怨不得有的帝王坐不太长呢,这都是因为那君臣不合造成的呀!

现在咱们的地盘才仅限于山西、陕西两省,怎么就变成这个模样儿了。”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世民呀!最近我也觉得不对劲呢!原来是这样呀!

这事儿谁也不怨呀!要怨就怨元吉那个小兔崽子,没事儿他净给我找事儿呀。”

正在这时,那李元吉迈步走了进来。

“爹爹,要我说,干脆咱们把段无极他们的家眷们都抓起来,我就不信他们还敢不听话,他们若是心生反意的话,咱们把他们的家眷全都杀了。”

气得李渊伸手给了李元吉一个嘴巴。

“你这个蠢货,你给我滚!

你给我添了这么大的乱子,你还嫌不够吗?你个蠢货!

你这是想办法将他们这些人都给我逼反了不成么!

你若真抓他们家眷的话,那不是故意将他们逼反了吗!

这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现在在外边各统雄兵呢,而且并无反心,你他娘的却想抓他们的家眷?

真是气死我了,象你这么蠢的人,将来你能干什么呀!”

这李元吉挨了嘴巴,这才低头不语了!

李世民望了李元吉一眼说“三弟呀!你以后遇事儿多动动脑子,你见过哪朝那代将其的家眷抓起来,还让其在外边带兵的呀!

要是这样的话,那不是逼着他们起兵造反呢吗!

也难怪咱爹他生气打你呀!

三弟,学着点儿吧!

不然的话,将来你可怎么带好兵呀!

这次我一人一骑前去,看看那陕西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儿吧!”

“二哥,你就不怕出危险吗?”

“没事儿,我只需带上几坛子好酒去,就把这个事儿给化解了!”

说完,李世民命人在府门外套上了车,带着两车的慰问品,骑上自己的白马直奔那陕西就奔了过来。

只见一路之上沿途太平,百姓各忙各的生计,一片安宁祥和的景象呀。

等李世民进了那帝都长安,但见那长安风景如旧,整个城市仍外于一片祥和之中呀!

三街六市买卖不断,街上人流不息,百姓各忙各的生计,整个城市仍旧外于一片欣欣象荣之中呀!

这李世民见了暗暗地点头呀!

心说这柴绍能耐还真行呀!把这么一座大城市治理的还真不错呀!

等到那李世民打听着来到那柴绍的辕门之时,天已经快中午了。

李世民从马上跳了下来,对把守大门的兵士们说“你们那位进去通报一声儿呀!

就说那太原府的李世民到了!”

一个士兵看了李世民一眼说“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会儿吧,待我进去通报去吧!

告诉你说,我家大人可忙呀!

他见不见你,我可不敢说呀!”

李世民听了一笑。

“去吧,去吧!他焉有不见我之理呀!”

那个士兵进去一禀报,那柴绍听了一愣。

“我二哥他怎么过来啦!”

柴绍站起了身来,放下手中的公文,迈步就接了出来了。

五百七十二:李世民宴请三将(一)

柴绍走出来一看,只见那李世民正在大门外边站着呢!

柴绍紧走两步一把抓住了李世民的手!

“二哥,你今天怎么过来啦!

走吧,咱们里边谈话去吧,这外边不是谈话之所。”

说着,柴绍拉起了李世民的手直往大门里走来,进了屋子以后,柴绍命人把香茶端了上来。

两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儿说着闲话儿,谈着谈着就谈到正题儿上来了。

李世民望着柴绍问“妹夫,临来之时,咱们都说好了,你们从这陕西境内往咱们山西境内调五万兵马,这都快一个月了,怎么也不见你们的动静儿呀!莫非你们这里也出了什么事儿了么?”

柴绍听了尴尬地一笑。

“我们这儿很平静,什么事儿也没有出呀!

不过,由于我最近十分地忙,早就把那调兵的事儿给忘记了。”

“是么!那段无极他们哥儿俩就不帮你办公事么?”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唉!二哥唉,你就别提了,自从我的无极兄弟从太原府回来以后,他来我这大帐中一共就只有个三四次呀!

每进进来转个圈他就回去了!

我知道他心情不好,因此好多的事儿我也就不好意思再让他办了。

开始我那铁牛兄弟还帮我忙活一些小事儿,那天我把无极到太原府的遭遇跟他学了一遍,那铁牛听了,转身也就愤愤然地离开了,从此以后他就只到我这儿来过一次呀!

唉!要我说,这个事儿也不怨人家呀!

人家打了胜仗,跑到太原去述职,这无缘无故地弄这么个结果,搁着谁也心情好不了呀!

要是我的话,我一定撂挑子不干了,这又不缺吃儿,又不少花儿的,谁干这个呀!

咱们现在经费紧张,这连点儿俸禄都没有呀!”

柴绍说着摇了摇头。

李世民听了苦笑道“咱们现在处于正在发展的关键之时,这经费空前地紧张,绝大多数的将领们都没有俸禄,这个问题短时间里还真的解决不了呀!

那段无极与段铁牛,他们之所以闹情绪,主要是他们跟我三弟他闹意见呀!

跟这个有没有俸禄那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呀!

他们家里我多次去过,他们家趁人值,也不拿这几个俸禄当回事呀!

唉!你三哥这个人呀,就是那臭脾气。

这好端端的就把人家给得罪了,还得我跑过来给他擦屁股啊!

咱们的江山还没有打下来呢,你三哥这个人就摆起了谱儿了,你说谁肯吃他那一套呀!

那时候你也看见了,这谁也不怨呀,就怨你的三哥那个人呀!

无极那天说的对与不对,咱们也没办法考证,既然没有办法考证对与不对,你怎么能给人家下不去呢?

妹夫,那段无极跟你是好朋友,当然了,跟我的关系也不赖呀!一会儿你派人去请他,就说我过来看他了。”

柴绍听了微微一笑。

“二哥,一会儿我亲自去请他们,等把他们的气儿给消了,我想他们也就该帮我办公了,我这工作一下子不也就轻松多了么。”

柴绍一见离着中午近了,立刻吩咐厨房里罢酒,为自己的二哥李世民接风。

吩咐完了以后,柴少骑着马匹直奔本段无极和铁牛的住处赶了过来。

到了两个人的住处,那柴绍也不跟任何人通报,将马匹拴在了门前的树上,直奔两个人的屋子里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正盘膝坐在床上修炼呢。

两个人的头顶都有蒸蒸的白气,段无极的头顶还有一层黄气和紫气。

柴绍见了大吃一惊,心道我以为两个人生气在屋子里睡觉呢!

没想到两个人都已经修炼起来了,这真乃世外高人也!

这处乱不惊,荣辱全不放在心里的情况,那是少之又少呀。

时间不太大,那段无极率先睁开了眼,头顶的云气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段无极轻轻地从床上跳了下来,那真是声息皆无呀!

柴绍见了一把抓住了段无极的手。

“兄弟,你不是会算吗?你算算我现在干什么来了呀!”

段无极听了一伸手。“拿过一百两银子来,否则的话,我今天不算。”

柴绍听了一咧嘴。

“兄弟,不就是一百两银子吗?这个愚兄还给得起你。

今天你若是说对了,一会儿我就把银子给了你。”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柴大哥,你今天不是俸二哥之命,来请我们哥俩来了吗?

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真乃神人也,你连这个都算的出来呀!哥哥我佩服死你了。”

时间不太大,那段铁牛也结束了修炼,从床上也轻轻地跳了下来。

铁牛望着柴绍嘻嘻一笑。

“柴大哥,你这是过来请我们吃饭来的吧!这么长的时间了,你也不说请请我们,莫非非让兄弟我说出来了,你才肯请我们哥儿俩么!”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这么说来,这个事儿到有点儿怨我了,二位贤弟呀!

难道你们就不知道么!这些天儿我都快忙死了!

你们哥儿俩倒好,现在对这营中的大事那是不管不问呀!

唉!这真是忙死的忙死,闲死的闲死呀!”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我们跟着你干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说我们哥儿俩的俸禄呢!

你不会凭着两片嘴白使唤我们哥儿俩吧。

你也知道,我们哥儿俩若是贩马或是贩药材的话,这么长的时间说不定早就跑了好几趟了。

叫你说,我们哥儿俩哪次不赚他好几万两银子呀!

跟着你到好,这么长的时间了,这银子一两也没见着,还生了一肚子的鸟气!

再这样的话,干脆我们哥儿俩就回家去算了,我们也不跟着你干了。

我看这个差使谁愿意干谁干。”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铁牛兄弟,你们哥儿俩可不能那么做呀!

咱们哥儿们不是那好朋友吗!你们俩只当帮一帮哥哥我吧!

你们就算不帮着我办事儿,你们就算在这儿住着的话,哥哥我这心里也有底儿呀!

铁牛兄弟,走吧,跟着哥哥我赴宴去吧!今天哥哥我非得好好地请请你们不可呀!”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嗯!这个还差不多!

兄弟,即然柴大哥请咱们来了,那咱们就过去吧!

这好酒好菜的不吃,那不是个傻瓜么!”

三个人来到外边各自上马,立刻打马直奔那柴绍所在的衙门奔了过来了。

到了衙门里,铁牛一看,那李世民在里边坐着呢。

“二哥耶!你是什么时侯过来的呀!这过来了,也不说跟我们哥儿们打个招呼,打个招呼的话,我们哥儿们好出城接你去呀!”

李世民听了一笑。

“铁牛兄弟,赶紧坐吧!我们哥们哪有那些穷讲究呀!

我自个进城,这不是挺方便的吗?

何必再麻烦你们呢!

铁牛兄弟,无极兄弟,你们最近在忙什么呢?

能不能跟二哥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最近这不是也没有什么战事吗?

我们哥俩抓紧时间练功,将来若用的着我们哥儿俩时,我们哥儿们这武艺好拿的出手呀!

哎!二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不干什么,只是随便儿问一问,三位兄弟,你们看这陕西省在你们手里治理的多好呀!

今天代表我的父亲请你们三个一顿,以表示对你们功绩的感谢呀!

三位贤弟,来呗,今天我借花献佛,咱们四个人就喝他个痛快吧!

来、来、来!

咱们四个一块儿入席!今天咱们不分什么主次。”

四个人坐好以后,李世民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兄弟,今天你再给我算一算吧,算算我什么时侯到这儿的呀!”

段无极听了伸手一笑。

“那掛礼呢?掛礼拿来!”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咱们认识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还要这掛礼么?”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二哥若不给这掛礼的话,以后我就算不灵了,二哥,要不现在我就给你算上一算?”

五百七十四:李世民宴请三将(二)

李世民听了吓的一摆手。

“兄弟呀!算了,算了,我还是给你九百两银子吧,这要弄的你以后不灵了的话,那以后你还怎么给我算呀!

那我以后再想找个开心地机会那都没有了呀!

妹夫,一会儿吃了饭儿,你替我付给无极九百两的掛礼钱吧!”

柴绍听了笑道“二哥,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这个事儿就包在我身上吧!

我知道,咱们一旦谁欠了他掛礼的话,他就借口不灵了,他就再也不给咱们算了。

放心吧!咱们才不欠他这么俩小钱呢!

这个借口咱们永远也不让他找到!”

段无极听了一眨眼睛。

“柴大哥,瞧你说的什么话呀!谁找借口了呀!

刚才让你这么一说,好象我这个人有多赖似的。

二哥,即然你非要算的话,那我就给你算上一算吧!你来了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来时辰,是不是这样呀!”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呀!

“兄弟,你算的可真准呀!我到这儿的确也就一个来时辰的样子了。

来吧,咱们坐下饮酒吧。这次我从咱们山西带来了几坛子老酒,这个可是咱们家乡的好酒呀,今天咱们就多饮他几杯吧。”

四个人座好后,柴绍为几个人倒满了酒。

哥儿几个边是边吃边饮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李世民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呀!你再给我算算,将来我干什么好呢?”

铁牛听了笑道“这个还用算吗!

将来咱们二哥当大官儿呗,这个还用说吗!这往衙门里一坐,你说这有多么的舒服呀!

二哥,你把掛礼给我,俺铁牛也挣个酒钱。

多了我也不多要,你给我一千两银子那就行了!

下来兄弟我请客!”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铁牛,你说这儿有你的什么事儿呀!你会算掛吗?不会算还不一边喝酒去!”

铁牛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了嘴里。

“好、好、好!那我就不说了。

我还是多吃几块肉吧!

我兄弟挣了钱,反正也有我的份啊!

到时候俺铁牛嗒一张嘴也就行了。”

李世民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无论如何你得给我好好地算上一算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二哥,将来你就留在军中吧!

二哥若留在军中的话,将来定能逢凶化吉呀!

二哥记住,你过玄武必成大事呀!”

柴绍听了一愣。

“逢凶化吉?这么说来,二哥将来还有什么凶事儿了么?”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天机不可过多泄露,泄露的太多了必受天遣呀!

这一掛我就说到这儿吧!

二哥,来,咱们饮酒吧!一会儿这五百两银子的挂礼你得给呀!”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的话哥哥我记住了,这封礼一会儿让我的妹夫一块儿给你吧。

不是是九五一千四百两银子么,柴绍,一会儿你就给他吧。

来,咱们哥儿四个干他一杯。”

四个人把酒干了,李世民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贤弟,前些日子我三弟因为说话得罪了你们,我这里代表我的三弟给你们赔礼了,你就原谅他吧!

那天的事儿的确怨他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二哥,那样的小事儿提它做什么呀?说实话,这事儿你不提的话,我这心里早就把这件事儿给忘了。

你说这舌头哪有不跟牙齿打架的?兄弟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这件事儿谁也别提了,一切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看这样行吗!

来来来,咱们喝酒吧。”

李世民一见这段无极有如此心怀,也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等酒席宴结束以后,李世民望着柴绍说“你们这里一切平安无事,我也就放了心了。

妹夫,你什么时侯往咱们的山西调那五万军队呀!

现在咱们山西省的压力可不小呀!各路反王窥视山西,时刻准备着对咱们山西发动进攻呀。”

柴绍听了微微一笑。

“二哥,你别着急,一会儿我就签发命令。

发往山西的这五万军队,明天就可以动身了。

干脆明天你领兵带队,将他们带回去吧!”

李世民听了心中高兴。

“好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李世民又望向断无极说“无极呀!那平定四川的方案你怎么也没有了下信了呀?

说实在的,我这心里早就着了急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二哥,这着什么急呀!常言说心急吃不上热豆腐。

咱们这陕西现在表面上一切平安,实际上还有许多不安定的因素呀。

咱们宜先治理好这陕西省,这陕西省一切太平了,咱们再说那四川省的事儿吧。

据我所知,那杨素治理的四川省也不错呀!也算民心安定,百姓安居,这样的势力范围,要想得到它的话,那也绝非易事啊!

再说了,你的老爹也没有给我们受多少权力呀,你说我们拿什么跟人家交谈呀?

这空口说白话,那有什么用呢?

二哥耶,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嗯!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回去我跟我的爹爹说说去,问问他老人家这个事儿该怎么办吧!”

段无极与铁牛见这儿也没有自己的什么事儿了,你们两个人骑上马立刻就又回去了!

李世民见两个人走远了,对自己的妹夫柴绍说“妹夫,你觉得这两个人怎么样呀?

如果你觉得他们俩不好使唤的话,干脆你把他们俩交给我吧,省的你再跟他们俩生气了。”

柴绍听了打了个机灵。

“我说二哥耶!我们哥仨感情至深,他们有什么不好使唤的?

这办公的事儿,我一个人就处理好了。

我何必再让他们俩费心呢?

二哥耶!你可千万不能把他们俩给我调走了呀!

我们哥儿们有什么矛盾呀?

二哥,我告诉你说,我们几个这是多少年的交情了,能为了一点儿鸡毛蒜皮的事儿闹意见吗?

告诉你说,我们哥儿仨都起了誓言了。

我们三个军中永不分离,那是柴不离段,段不离柴呀!”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妹夫,我这是为你着想,才打算将他们调走的呀。

既然你不乐意,那就算哥哥我白说吧!”

柴绍听了嘿嘿一笑。

“二哥耶!白说就白说吧!

将他们两个从我的身边调走,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他们两个是我的左膀右臂,他们两个能保证我逢凶化吉呀!

这样的人材我不放在身边,那我不真成了二傻子了么!

有他们哥儿俩统兵带队的话,我的军队就能攻无不取,胜无不胜呀!

这军中没了他们哥儿们的话,我这军队还怎么带呀!”

李世民听了一咧嘴。

“好、好!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让他们在你的身边待着吧。”

李世民转身进了屋里,他多喝了几杯酒,早早地就进屋里休息去了。

柴绍喝了两杯茶,然后他又开始忙活上了。

五百七十五:世民回归太原府,李渊稳坐长安城

第二天,柴绍亲自去那校军场上给李世民点了五万兵军队,让他领着带走了。

这五万兵丁,那是步兵居多呀!领兵带队的主将叫魏步通,是那花刀大将魏文通的堂弟,这个人性情耿直,是一员十分听话将的将官呀!

李世民一看,对自己的妹夫柴少说“妹夫,这怎么绝大多数的都是那步兵呀?

能不能将你的骑兵马队再拨给我几千匹啊!

这光步兵的话,那怎么能打仗呢?”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二哥耶!你有所不知呀!

这连年征战,那骑兵马队都被那宇文化及带到扬州去了。

这关中少马,哪来的什么骑兵马队呀?

就是有点儿骑兵马队,我自己不是还得用吗?

都拨给你的话,那我这部队不就烂了吗?

二哥耶!你就凑合着用吧!

这个事儿,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呀!”

李世民心说这柴绍还挺自私的,把好的部队留给了自己,把这些步兵都给了我呀!

李世民也没有办法,只好带领着这些步兵直奔那山西奔来。

这步兵部队走的十分的缓慢,二十多天以后,李世民他们才赶到了那太原府了。

这些部队虽然不是什么精锐,但是总比没有要好的多呀!

山西省的防务,一下子得到了某种加强呀。

李世民把去陕西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自己的老爹爹做了汇报。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段无极说得很有几分的道理呀!我若不去那陕西的话,收复四川那是没有什么希望的。

现在这山西已稳,我看下月初九,咱们就带领着官府中所有人员进京去吧。

到时候收复那四川,老夫再想办法吧!”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一听说迁往京城,可把李渊身边的所有人员都给乐坏了。

那长安城乃是大邦之地,繁华程度许多的人都见识过呀!

尤其是那李建成与李元吉,一听说下月就进京了。

可把这两个人给高兴坏了。

现在离那下月初九也就是个十一二天了。

这山西府里的官员都忙碌了起来,这些人员全都想着进京以后怎么享福去呢。

既然时间已经确定下来了,所有的人员都在提前打理行装呀,太原城里一片忙碌。

到了下月的初九这一天,李渊领兵带队,带着家眷以及所有的官员直向陕西的京城进发。

这些随行的人员一共有好几万人之多呀,队伍浩浩荡荡的直向那京城奔来。

经过六七天的行程,这支队伍终于赶到了那长安城了。

李渊见到那长安城后,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自己在这长安城中居住多年,也不知道以前自己的府邸现在怎么样了。

自己这一别长安就是二十多年呀,临走的时候,自己还是一个而立青年。

今天自己回来了,这头上的白发已经有少一半了。

李渊勒住了战马,对后边的人员们说道“今天大家跟我进京,各位要低调行事,有哪位敢招摇过市的话,老夫一定不会轻饶呀。

要知道,咱们的江山未定,这天下还不太平,大家一定勤俭持家,千万不要铺张浪费呀。

各位,走吧!随我进城去吧!”

李渊带领人马进了京城,立刻住进了以前自己的老宅子里。

等把家安排停当以后,立刻派人去通知了柴绍与段无极、段铁牛他们。

要他们速来自己的宅邸相见。

三个人接到李渊的命令后,立刻骑着马赶了过来。

三个人来到府门外翻身下马,向看门的门卫们打了个招呼,立刻急匆匆地奔着府内走来。

三个人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李渊的房间里。

只见那李渊正坐在桌子旁边喝茶呢。

李渊见三个人进来了,连忙站起身来让座呀。

“柴绍、无极、铁牛,你们仨赶紧坐吧!咱们这一别也这么长的时间了,也没有在一块儿唠过天儿了!

这陕西境内被你们治理的如此之好,真出乎老夫我的意料之外呀。”

三个人坐在了椅子上,李渊命人献上了香茶来。

三个人一边饮茶一边闲聊呀。

李渊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呀!这段日子过的好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托大人的福,这段日子过的还真不错,整天没什么事儿我就是练练功。

一切的大小事务,均有我的柴大哥一人承担。

虽然没有什么俸禄,可这吃饭还是没有问题的。

每日里成天介混日子,这还能不好吗?”

李渊听了呵呵一笑。

“一切过得好!那就行呀。现在咱们初立家业,现在还很穷呀。

要想给人们发俸禄的话,恐怕还得两三年以后呀。

无极啊!铁牛,你们先忍着点儿吧。

等咱们的情况好转了,老夫绝不会亏待你们呀!”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就是再过三五年发俸禄的话,我们哥俩也没有什么怨言呀!

谁叫我们当初选择了跟随大人了呢,我们一定要善始善终,无论发生任何的困难,我们都不会背叛大人的。”

李渊听了点头一笑。

“嗯,这样就好。

唉,无极啊!

老夫现在已经进了京了,你说咱们以后应该怎么走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大人,无极乃一小臣,不应该关心国家大事,常言说的好,祸从口出,病从口入。

这些国家大事,哪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关心的事啊!

这些国家大事,你还是问别人去吧!

我看这些事儿以后我还是不开口的好。”

李渊听了收起了笑容,十分严肃地对段无极说“无极呀!但说无妨。

今天你就是说错了什么话,老夫也绝不会怪你的。

老夫我这个人就喜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人呀!

你今天到了我这儿,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的,有谁胆敢抓你小辫子的话,老夫我定不轻饶。

无极呀,你就给我说说真心话吧。”

段无极被挤兑的实在没有办法。

只好站起身来说“大人,你是不是真想听实话呀?你要是真想听实话的话,那我今天就说一说。

如果你想听阿姨奉承的话,那我今天就不开口了。”

李渊听了呵呵一笑。

“我当然是想听你的真心话了,你这个人智慧极高,又能通晓天机。

要是像你这样的人,如果是说了瞎话的话,对于老夫来说,那也是一种悲哀呀!

今天你我没有外人,咱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谁也不许说一句瞎话。

无极呀!像上次那样的情况,以后绝不会发生的。

现在你就说吧。”

段无极想了想对李渊说“大人,现在咱们的势力范围是山西与陕西两省,虽然兵精粮足,但是现在若称帝的话,我觉得还有点早呀。

不如咱们先缓他一缓,过个一年半载的咱们再说。”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也行。

可是,现在我若不称帝的话,我该以什么身份活动呢?”

柴绍听了笑道“岳父大人,这个还不好说吗?

自隋朝以来,这百官之首就是丞相。

大人可以自居为丞相,以承相的身份监国,统领百官。

至于什么时候称帝,咱们再看当时的情况而定吧。”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这段时间谁当皇帝呢?

这个皇帝的位置总不能空缺着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杨广有一个侄子,今年刚刚十六岁,这个小孩儿天资聪明。

我看就让他称帝吧!这个孩子叫什么来着!

噢!他叫杨侑,这个孩子我见过,他天资聪明,只是性情未定。

我观他面相,将来跟他的叔父一样,也是一个贪色的家伙呀!

这样的人当了皇上,大人可以多多的赏赐他美女,让他尽情的享受。

等咱们的江山稳了,你再让他禅让我就行了吗?

量一小孩儿,他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好、好、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明天我就亲自去找他,让他先称了帝再说吧。

至于其他的事情,咱们慢慢的再商量吧!”

五百七十六:李渊扶杨侑称皇

三个人又在一块儿闲聊了一会儿,三个人要起身告辞,李渊拉住他们不让走,非强拉硬拽留下他们吃饭不可。

三个人实在没有办法,也就只好留了下来。

李渊命人摆上了酒席,几个人那是边吃边聊呀!

李渊望着他们三个人说“我们新迁到这京城里来,你们三个可不许今天打个卯,就没了你们的什么事儿了!

告诉你们仨说,从今天起,你们仨天天来我这儿报到来,你们仨都听见了么!”

三个人点了点头。

“我们都听见了,大人,从今以后我们天天过来还不行么!”

李渊听了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这就行,今天也没有你们仨的什么事儿了,你们就先回去吧!”

三个人站起了身来,起身向那李渊告辞,李渊亲自将他们三个送出了门来。

三个人翻身上马,直奔自己的驻地驶去了。

这李渊那也是个急脾气的人,送走了柴绍三个人以后,即刻带着人去找那杨侑了,这杨侑身为皇族,现在那是惶惶不可终日呀!

这大隋朝已经彻底地灭亡了,身为前朝的皇族,自己的命运究竟如何,那只有新主人说了算了。

杀剐存留也要看新主人的心情了。

京城之中,许多的皇族都生活在担惊受怕之中呀!

生怕那李渊一时不高兴,把他们这些人全都宰了!

李渊带着骑兵卫队,威风凛凛,雄赳赳,气昂昂地直奔那杨侑的家中奔来。

刚到那杨侑的家门口,早就把那家中的人们给吓坏了。

家中的仆人和主人都吓得颤惊惊地跪在院中了,不知道那李渊今天来有什么事儿呀!

李渊用眼睛一扫,只见所有的人之中,也不见那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呀!

李渊叫过来了一位衣着漂亮三十多岁的妇人过来问道“怎么不见那杨侑呀!”

那妇人听了吓得连忙跪倒。

“大人,我求求你了,杨侑这孩子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儿,求求大人,你就饶了他吧。”

李渊听了,捻髯一笑。

“谁说他有罪了呀,今天我过来,我就是想见见他。

走吧,领我去找他去吧!”

那妇人见李渊面带笑容,没有半点儿杀机,这忐忑的心中才稍微地平静了一些。

这个妇人实在无奈,只好领着李渊向一个屋子里走去。

进了屋子,李渊就是一捂鼻子呀,心说“这是什么味儿啊?”

原来这是一间堆放杂物的房间,屋子里杂乱无章,在哪南墙根里放着一张床,床上都放着葱姜蒜以及一些蔬菜,还有几袋米面也放在了床上。

现在这李渊总算是看明白了,这原来是一个堆放米面蔬菜的屋子,也难怪有一股怪味儿呀!

那个妇人轻声叫道“侑儿,侑儿,快出来吧!李大人亲自看你来了。”

只听一个少年哭喊道“娘呀!我才不出去呢!那李渊是个大魔头,他可杀人不眨眼呀!

儿子出去了就会没命的!”

李渊听了笑道“杨侑,你出来吧,咱们俩又没有仇,我怎么会杀你呢!

如果真要杀你的话,我还用亲自来吗!

我只需派一员小校就把这个事儿给办了。

何必费这个劲呢!

杨侑呀!出来吧,今天算你走运,这有一件大好的事儿等着你呢?

你还不出来么!”

经李渊这么一说,一个少年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李渊望着这个惊慌失措的少年一笑。

“你就是那杨侑吧,杨侑,告诉你说,今天你走运了,老夫要推举你当皇上。

你说你这不是走了好运了么!”

杨侑一听眨了眨眼睛说“李大人,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进屋里好好地谈一谈吧!”

李渊听了微微一笑。

“好!好!咱们是该好好地商谈商谈了。

这么大的事儿,不商谈怎么行呢!

走吧!那咱们就进屋子吧。”

这李渊拉着杨侑的手直朝另一间正屋里走去,进了正屋以后,李渊望着杨侑说“杨侑呀!你有什么事儿就说吧!

咱们俩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呀!”

杨侑望了李渊一眼笑道“我知道,我就是当这个皇上,那也是个傀儡皇上呀!

李大人,你若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干这个皇上,你若是不答应的话,那你就另请高明吧!”

李渊听了呵呵一笑。

“杨侑呀!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杨侑笑了笑说“我当这个皇帝,第一,这皇宫里的供应一样不能少!第二,我当这个皇上得有个皇上的样子。

不能被群臣们轻视,一切礼节不能废除。

第三,那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你想什么时候当皇上,我可以把这个位置禅让与你。

不过,咱们得说好了,我禅让以后,你得保证我的安全,并且保障我以后的衣食住行。

必须善待于我,这样我才干呢。”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杨侑呀!看起来你还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呀!

好!老夫答应你的条件,我们就这么说好了。”

杨侑想了想说“空口无凭,咱们得对天起誓。”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咱们俩都对天发誓,以免到时候有人反悔。”

两个人对天发完誓言以后,李渊拉着杨侑的手,从屋子里笑呵呵地走了出来。

李渊站在院子里对人们说“现在皇帝已亡,我奉天命,愿拥待杨侑为帝,我看明日之时,咱们就拥护这新皇上加冕吧。”

这家人听了,那真是喜从天降,立刻就沉浸在了幸福之中了。

李渊笑呵呵地离开了杨侑的家,命护卫们将杨侑接到了宫里,单等着明天举行新皇帝的登基奠礼。

杨侑凭空拣了个皇帝,那也是心中高兴呀!心说不管这个皇帝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先做上他一阵子再说吧。

反正俺杨侑也当了当这皇上的瘾呀!

第二天的早上,杨侑的登基大典如期举行。

李渊带领满朝文武的官员在下边跪倒磕头,以庆贺这新皇上的登基大典呀!

嗬!整个行式跟真的一样,也那么像模像样的。

百官朝拜已毕,杨侑当即宣布,封李渊为大承相,以带领百官忙于政务!

文武百官的封赏,全凭丞相作主,自己最近身体不爽,先休朝一个月再说。

仪式结束以后,杨侑一转身回了内宫去了。

新皇帝登基的消息立刻就在这京城传开了,三天以后,李渊从这京城附近新选了三百名漂亮的女孩送进了宫去,以供杨侑享乐呀!

这杨侑也想开了,反正自己的这个皇帝也是个傀儡皇帝。

这能及时行乐,这比什么都好啊!时间不长,这杨侑就沉入了那温柔乡里去了。

对于外界的国家大事,他是连管也不管,连问也不问呀。

这杨侑心说那些大事儿自有承相说了算,自己说了也白说,不说也白不说呀!干脆爱咋地咋地吧!

又过了两天,李渊带人进宫对那杨侑说“陛下,那越王杨素久居四川,那个地方风湿多潮,上了岁数在那个地方养老很不适合呀!

我看陛下就下旨召他进京,让他来京城养老来吧!”

杨侑听了点了点头。

“就依丞相之言,马上下旨传越王杨素进京养老。

承相大人,你就给那老王爷收拾府邸吧,不然他老人家回来了住在哪儿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陛下,老臣领旨。”

李渊望着杨侑问“陛下,你看派谁去那四川传旨好呢!”

杨侑连想也没想就说“承相,你觉得派谁合适就派谁去呗,这些事儿何必问我呢?”

李渊听了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就出宫去了。

五百七十七:无极、铁牛俸旨定蜀地(一)

李渊回到自己的府中,思考那奉旨进四川的人选,想来想去也想不起那合适的人选来。

正在他里走外传认真地思考的时侯,李世民迈步进来了。

“爹爹,你在想什么呢?”

“我还能想什么呀!那皇上已经同意派人去请那老越王杨素去了,世民呀!你说这派谁去好呢!”

李世民想了想说“爹爹,这个差使我愿意前去。”

李渊听了摇了摇头。

“你去不合适,去那四川越王的府邸,跟去那龙潭虎穴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现在只有三个儿子了,我怎么还舍得让你身处险地去呢!

不行,不行,你不能去!这个是万万的不行呀!”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爹爹,即然你不派我去,这主张和平收复四川的主意又是那段无极提出来的,那为何不派他去呢!

由他前去的话,一定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呀!”

李渊听了问李世民道“派他去了,谁带咱们这陕西的兵马呀!

我怕你妹夫一个人他忙不过来呀!”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爹爹,我愿意顶段无极他们留下的这个坑儿,你就派他们前去吧!”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一会儿他们就过来了,一会儿我跟他们碰一碰再说吧!

看看他们对这件事儿有什么看法吧!”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也好!

那段无极足智多谋,他一定能有很好的见解呀!”

时间不太大,那柴绍与段无极和铁牛骑着马果然过来了,三个人对李渊行过礼以后,李渊把他们叫到了屋里,把李世民的想法跟他们说了说,以征求他们的意见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这个馊主意是我出的,看起来这次我还得亲自出马不可呀!

大人,那杨素回来了以后,那四川的兵马由谁来带领领好呢?”

李渊想了想说“无极呀!铁牛,我看你们就留在四川,暂时先统领这四川的兵马吧!

无极呀!这收复四川,你们可有把握吗!”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这个谁敢说呀!咱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么!

大人,我有一件宝物,可令那越王回京师呀!”

李渊听了精神一振。

“什么宝物呀!赶紧说说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在我的家中,有大十几坛子好酒。

那都是我用虫草与红花等好东西泡成的,这每坛子酒也价值千金之多呀!

这次我把它带过去,献给那越王杨素。那老王爷得了美酒以后,必然就愿意归乡了!”

李渊听了一笑。

“嗯,那好!这美酒就算我借你的吧!等这天下平定以后,我一定加倍奉还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给家父写上一封信,你可以派人去取。

等那药酒到后,我就立刻启程,决不耽误一天的!”

说完,段无极从桌子上抄起了纸笔,刷刷点点地给自己的老爹写了一封书信,然后交给了李渊。

李渊即命李世民派八百里加急的快马前去段家庄去取美酒呀!

李渊笑呵呵地说“无极呀!你还需要什么东西,你就尽管说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人,我这次出行,你怎么也不能让我空手而去吧!

怎么着你也得给我准备点儿土特产吧,这两手空空地可怎么进那越一士杨素门儿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过个几天我就把礼物给你们准备好了,等那礼物都准备齐了以后,你们就上路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们回去也准备准备去吧,一旦礼物到齐了,我们就立刻上路。

大人,你就放心吧!不出三四个月,这四川必定收复呀!”

李渊听了点头一笑。

“如果再得这四川的话,咱们的势力就又大了三分之一以上呀!到时侯咱们再兵发河南,直取中原的话,那就容易得多了。

如果再尽得河南、河北诸地,这天下大势可定呀!”

柴绍三个人站起身来要走,李渊伸手拦住了他们。

“今天你们谁也别走,咱们几个再在一块儿吃个饭吧!

这顿饭,也算我给你们的饯行之酒吧,你们不能不吃呀。”

几个人围着桌子吃了饭,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哥仨起身告辞了,只准备那礼物准备齐了早此上路。

多了个**天,李渊来通知段无极他们,礼物已经准备齐了。

他们明日就可以上路了,临行之时,柴少给他们摆下了践行之酒。

哥儿仨一边饮着酒,一边交谈呀!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我弟兄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呀!

来吧!咱们满饮此酒,以后再见吧!”

酒席宴结束以后,三个人各回驻地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李渊给段无极拨了三百名骑兵,段无极与铁牛带着十几车的礼物,拿着圣旨领着队伍直奔那四川而来。

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经过十几天的行走,这支队伍终于到达了那四川成都了。

成都地区,乃天富之国,周围良田万顷,百姓富庶而稠密。

段无极与铁牛领着队伍进了成都城后,在驿馆里住了下来,段无极和铁牛带着圣旨,直奔越王杨素的王府奔来,到了越王府前,段无极不敢托大,送上拜贴在府门外边等着。

时间不太大,看门的兵丁传出话来,越王老千岁让他们进去。

段无极冲着铁牛一笑,立刻命令士兵们带着土特产及美酒直奔那越王府中走来。

进了越王府的大厅,只见那老王爷正坐在椅子上饮茶呢。

段无极见了往上一拱手。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段无极奉圣旨来见王爷了。

王家千岁,现在身体可好吗?”

老王爷听了摇了摇头。

“孤王的岁数大了,这身体也渐渐的不行了,只是苟延残喘几年罢了。

二位,既然是奉旨而来,不知圣上有何事么?”

段无极把圣旨放在了桌子上,笑呵呵地说“圣上惦记王家千岁的身体健康,特命我前来探望,王家千岁,这次我给你带来了几坛子药酒,你饮了以后,你定然能恢复精力呀!”

越王杨素听了苦笑道“多谢圣上的美意,这生老病死,那是任何人也挡不住的规律呀!

老夫我治理四川多年,虽然没有什么大功,但是这四川还算平托。

现如今天下比较平托的地方,也就剩下了我和李渊的两块儿地盘儿了。

其他的地方那都是烽烟四起,民不聊生呀!

老夫自觉也对得起先皇了,我那侄儿在扬州被杀,那也是他咎由自取呀!

放着这京城他不待,游什么杨州呀!结束被那宇文化及给害死了。

也幸亏那唐国公李渊领兵给他报了仇呀。

不然的话,我们这做臣子的心里怎么能好受呢?”

段无极这个人喜欢顺着杆了爬,杨王说什么,这段无极都点头称是呀!

越王杨素一见段无极如此的和顺,对他的印象顿时也就好了许多呀!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说“说吧,这皇上这次派你来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内容你就明说吧!老夫贵为皇叔,不,现在是皇爷爷了,没有必要跪下来接旨吧。”

段无极望着越王杨素说“老千岁,那皇上现在十分地想你,他想让你回京城养老去,咱们京城那里气侯宜人,不象这蜀地潮湿阴暗呀!

在那京城,那里阳光充足,气侯也不错,王家千岁,在那个地方你不得多活个几年么!”

越王杨素听了捻髯一笑。

“说实在的,老夫我早有回归那京师之心呀!

只是这蜀地的兵权我交给谁呢!

老夫我征战一生,也该好好地休养休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圣上有旨,让你先将这兵权暂时交给我,先由我代管上一阵子再说。”

越王杨素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也好!只是老夫最近身体不好,恐唯行成呀!”

段无极听了这个丧气,闹了半天,这说了半天这不是白说了么!唉!这个事儿闹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王家千岁,我奉万岁之命,给你带来了一些好酒,这些都是那泡着虫草、虎骨等药材的好酒呀!

我还有一些咱们家乡的土特产,这单子在这呢,你也看看吧!”

说着段无极把那份事前准备好的礼单递了上去。

老王爷见了哈哈大笑。

“老夫一生没有别的爱好,也就是喜欢喝几杯。

陛下给我送来了好酒,我怎么也得收下呀!

钦差大人,一会儿咱们共同饮他几杯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那下官就陪王爷饮他几杯吧。”

五百七十八:无极、铁牛奉旨定蜀地(二)

越王杨素听了十分地高兴,立刻命人摆酒。

段无极走到处边,把自己带来的虎骨酒与虫草酒各搬进来了一坛。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王爷,你老人家就尝尝我带来的这些好酒吧,喝了这酒,保证你的精神与以往大不一样呀!”

这老王爷还就好喝几口,一听说有好酒,他来了精神了。

“好,好!等下酒菜上来了以后,咱们非在一块儿痛饮他几杯不可!”

时间不大,下酒的菜儿就上来了,段无极和铁牛陪着老王爷三个人就喝上了,他们三个先把那坛虎骨喝完了,接着又喝那坛子虫草酒,这老王爷真是海量呀!

最后,三个人还真把这坛子虫草酒饮完了,这老王爷喝了那么多的酒,也没有喝醉呀!

老王爷兴奋地说“嗯!不错,是好酒,如此美酒,比我们四川的酒可好喝多了。

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再喝过这么好的美酒了,真是痛快呀!

你们俩小子就别走了,赶明儿咱们还接着喝!”

那段无极与铁牛也都是海量之人,一见这老王爷留他们,俩个人也是求之不得呀!

俩个人点了点头也就留了下来。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刚刚起来,那酒席宴就又摆了上来了。

越王杨素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们带来的那酒可真好呀!

昨天咱们饮了那么一点儿,这一晚上我睡得可真香呀!

这早晨起来,这精神头儿可真足呀!以前我有这腰腿疼的毛病,睡了这一晚上,今天起来以后,那些毛病就统统地全都没了,这不是一件好事儿么!

来、来!今天咱们接着喝,我看看这腰腿疼的毛病什么时侯好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家千岁,这蜀地潮湿多雨,回到那京城里,你这老毛病自然就好了!

咱们那京城的气侯你还不知道么,那地方阳光充足,四季气侯也不错的,真是一个适合养老的好地方儿呀!”

越王听了嘻嘻一笑。

“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还真是归心似箭了!

我再在这个地方休养个几天,我就上路,这儿的事儿我就交给你们俩了,你们一定把咱们这蜀地打理好呀!

不然的话,你们俩小子可对不起我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王爷放心吧!俺段无极决不背弃这蜀地呀!

如背此言,下辈子让我做狗!”

杨素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有你这句话,那我也就放了心了。

来、来!咱们坐下继续饮酒!”

二个人在这越王府里一住就是七八天呀!

几个人天天在这王府里饮酒,这段无极再也没有提过那老王爷的归京之事。

常言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就话儿可一点儿也不假呀!

喝着喝着,三个人还真喝出感情儿来了,三个人成了那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又过了三天,那越王杨素才决定回京城了。

杨素把自己的兵符令箭等物都一一地交给了段无极,然后带上自己的所有财物就起了程了,这些财物可真是不少呀!

足足地装满了五十辆大车才装完呀!老王爷坐上带棚儿的马车,带着家眷,在兵士们的保护下他上了路了。

段无极得到兵符令箭以后,立刻给那李渊写了封密封,说明了一下自己现在这里情况,也把那越王回京的消息通报了一下。

写好以后,段无极命人以六马百加急的快马送往京城。

那越王杨素还没有到京师呢,那李渊就把所有的消息给彻底地掌握了。

李渊得到那消息以后哈哈大笑。

“嗯!段无极这个方法就是好,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四川给拿下来了,我这地盘这一下子可大多了。

那四川的兵马也有个十来万人呀!

有了这么多的地盘和军队的话,俺李渊现在那是谁也不怕了!”

李渊当即命人招聚所有的将领和谋士开会,共同商讨那出关东征之事呀!

嗬!参加这次会议的人员可真不少呀!

首先来的是李渊的四位老部下,马三保、刘鸿基、尹开山、段之贤,还有哪新归降的人员,魏征、徐茂公、程咬金、大刀王均可、犹通犹俊达、樊虎、连明、小白猿侯均基、段长青等人,那柴绍、李建成、小秦王李世民,李元吉等人也参加了会议了。

大会经过研究,决定分兵两路进行东征呀!

北路有李元吉带队,魏征为监军,徐茂公为军师,战将包括小白猿候均基、铁面判官犹俊达、樊虎、连明、尹开山、段之贤两位老将。

这一路的攻击目标是河北省内的一切敌人,战略目标是占领河北全境,以巩固和扩大地盘儿呀!

第二路由小秦王世民统领,跟随他的将有程咬金,大刀王均可、马三保、刘鸿基、柴绍、段长青六位将官。

两路大军各领雄雄兵十万就出了关了。

两路大军南北呼应一齐向着东推进呀!

北路大军的作战对象是北汉国的刘黑挞、河北反王窦建德与杜伏威三个人。

南路大军的作战对象是洛阳王王世充与李密的西魏国的军队。

那李元吉选择先攻击杜伏威的军队,那河北的反王窦建德不是他的舅舅吗!

李元吉采取派那魏征去劝降的方式解决,这还是给那窦建德留了面子了,能不打则不打呀!

等把那窦建德的军队彻底收伏后,再集中力量消灭那刘黑挞的军队。

这是临出征时,徐茂公、魏征、李元吉共同商量的结果呀!

李世民这一路大军在李世民与那柴绍的商量下,决定先消灭那李密的西魏国。

因为那李密的西魏国的势力比较弱,容易对付一些。

最后再集中力量消灭那王世冲的军队,一举夺取那河南全境,收复河南以后,再进军山东,消灭山东的反王唐壁的军队。

段无极与铁牛因为新收伏的四川,因此,那李渊才暂时没有动用这两个人呀!

段无极与铁牛这些天也够忙活的了,两个人分头去联系各级将领,那是即坐谈又请客,以增加和各以军官和士兵们的感情呀!

这四川省极大,人口也多,地形也十分地复杂,各种关系处理起来也十分的麻烦,两个人马不停蹄地奔走在四川境内,力争处理好各种的关系呀!

整个四川在两个人的精心治理下,那是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呀!

经过近四个来月的治理,整个四川呈现了一片安定祥和的景象了。

繁忙的工作刚刚告一段落,两个人休息还没有超过一个月呢!

一个士兵进来报告说“禀大帅,那京城的钦差过来了,现在正在咱们帅府的大门口儿呢!”

铁牛听了笑道“他娘的什么钦差呀!

那个鸟皇帝那是连个屁也不是,这钦差不就是个连话儿的么!

叫他进来不就完了么!

莫非还要我们哥儿们出门接他去么?”

段无极听了一拉那铁牛的胳膊。

“铁牛哥哥,你就少说两句儿吧,这钦差来了,咱们怎么也得出去迎接迎接呀!

这个大面上,怎么也得过得去吧!

更何况,这个所谓的钦差,一定是奉了那李大人的命令来的,咱们怎么能过于无理了呢!

走吧!咱们出去看看,看看倒底有什么事儿吧!”

铁牛站起了身来。

“那好吧,走,那咱们就出去迎接迎接他去吧。”

五百七十九:钦差来四川

两个人走到门外,只见台阶下边站着几十个人,在这些人群的前边,站着一位四十来岁武官,看其帽樱的级别,充其量也就是一员偏将,段无极扫了一眼说“钦差大人,里边请吧!

这个地方不是讲话的地方,走吧,随我进衙内讲话去吧!”

那个钦差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呀!他也不敢过去托大,只好跟着两个人直奔那衙门里走了进来。

进了衙门以后,这员武将把那圣旨放在了桌子之上。

“二位段大人,这圣旨的意思,就是那承相大人的意思呀!

你们打开看看吧!”

段无极紧走两步,走到那桌子旁边,打开圣旨看了看,然后坐在了桌子旁边。

铁牛见了连忙问道“兄弟,这圣旨上说的是什么呀!

赶紧给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痛苦地摇了摇头,几滴眼泪掉了下来。

铁牛见了一愣。

“兄弟,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呀!可急死我了。

你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呀!

兄弟,倒底是什么事儿,你赶紧我说说吧!”

段无极将圣旨合上了,十分难过地说“唉!这次咱们的单大哥他必死无疑呀!

咱们好弟、好兄了一场,我也来不及去救他了!

这想起来,我这心里就十分地难过呀!

唉!这都是天命,天命不可违呀!”

那位钦差听了笑道“我说段大人,你这都胡说了些什么呀!

下官这次奉圣旨而来,就是打算请你们俩回去,领兵带队去攻打那王世充呢!

那单雄信与王仁则十分得厉害,我军那是屡战屡败呀!

老承相也没了别的办法了,这才想起你们哥儿俩来了。

那老承相说,若要打败王世充手下的两员将官,非你们哥儿俩莫属呀!”

铁牛听了一拍桌子。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们跟那单雄信是好哥儿们,你说我们能领兵带队去打他吗?

你他娘的再敢胡说的话,我立即将你的脑袋割下来扔出去!”

那钦差一见铁牛这个样子吓的可不轻呀!

这小子那也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主儿呀!一见那铁牛这个样子,立刻也就闭上了嘴,不敢再吱声儿了。

段无极见了一拽铁牛。

“铁牛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呀!怎么能对钦差大人这个样子呢!”

段无极陪着笑脸向那个钦差陪罪,说了一会儿好话儿,那钦差的脸色才稍微地缓了过来!

这个钦差心里暗道“怨不得谁都不愿意当这个钦差过来呢!

原来自己以为过来是吃香的喝辣的呢,两个人会想办法巴结我呢!

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把我当一根葱呀!”

心有回去到承相府里参他一本,但是,又一想,听说这俩小子是那承相大人的大红人,弄不好的话,再引火烧身,那就更不好了,干脆我吃个哑巴亏儿算了。

这样的狠人还是不要招惹他们的好呀!惹了他们的话,说不定会有那无尽的麻烦呀!

听说前阵子那李元吉曾招惹过那个叫段无极的小子,为此那三少爷还挨了打了。

最后,那秦王千岁亲自陪礼,这个事儿才算完了。

想我一个小小的副将,算了,俺不惹这样的狠人还不行吗!

段无极在椅子上想了想说“算了,还是我跟那承相大人写封信吧!

他看了也就明白了。”

说完,段无极抄起笔来刷刷点点地写了封信要交给那个钦差!

铁牛一见把信夺了过来。

“兄弟,你写的什么玩意呀?我先看看吧!”

说着,铁牛把信夺了过去!

铁牛一看,只写信上写着“承相大人,今闻河南战事不顺,大人欲调我等去那前线,然我二人与那单雄侯有旧,故不能奉召前去。

承相大人,不必为河南的战事发愁,我算着二十天以后,那河南的战事必胜呀!

大必亦不必增兵派将,你老就在这相府之中静侯佳音吧!

四川去河南,路途摇远,我等纵然现在前去,那也是终无大用呀!

段无极叩首。”

铁牛看完以后,又将这封书信放在了桌子上,段无极重新交给了这位钦差。

“拿着它回去交差去吧!免得承相心急呀!等这四川的军队训练好了,我们也好东出兵马,直取湖北,湖南等地呀!

回去你回复承相大人,破那洛阳王的人非是我等呀!

不出一个月,那南路的东征军队必传去捷报呀!”

这位钦差之所以是员武将,那是李渊考虑着这么远的路程,这武将的骑术好,这路上跑得快呀!

这位钦差接了书信后,冲着两个人一拱手。

“二位大人,即然这样的话,那你们忙吧!我立刻就回去复命去了。”

段无极拉住这位副将的手说“兄弟,怎么着你也得上这儿吃了饭再走吧!

何必这么着急呢?”

这位钦差听了一摇头。

“二位大人,你们有所不知呀!现在那承相大人已经急坏了,现在我哪敢耽误着呢!

说白了,我这个钦看就是一个紧急传令的信使呀!你说我耽误着怎么行呢?

临来之时,那承相大人有令,让我火速办理,早去早回呀!

一旦误了承相大人的大事,你说我哪吃罪的起呢?”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留你了,有机会的话,下次咱们再见吧!”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把他又送了出来。

这钦差大人来到外边翻身上马,立刻带着他的随从们打马一路往北就又急驰了下去。

送走了钦差,段无极长叹一声转身又回了衙了,铁牛随后也跟了进来。

进了衙门以后,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说咱们的好哥儿们,那单雄信真的会没有命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铁牛哥哥,这还假的了么!你说这么大的事儿,兄弟我能说假话么!

唉!这都是那命呀!

命该如此,那是谁也没有办法的呀!

这单大哥得此命运,那也是他自己走的呀!

你说咱哥儿们一个草木之人,谁又有什么法子呢!”

说着,段无极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望着房顶的房梁那是呆呆得发愣呀!

铁牛见了用手一拽段无极。

“兄弟,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呀!你赶紧给我说说吧!不然会急死我的!”

段无极长叹一声说“铁牛哥哥,即然你想听的话,那你就坐好了吧,兄弟我就给你说说吧。”

五百七十九:钦差来四川

两个人走到门外,只见台阶下边站着几十个人,在这些人群的前边,站着一位四十来岁武官,看其帽樱的级别,充其量也就是一员偏将,段无极扫了一眼说“钦差大人,里边请吧!

这个地方不是讲话的地方,走吧,随我进衙内讲话去吧!”

那个钦差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呀!他也不敢过去托大,只好跟着两个人直奔那衙门里走了进来。

进了衙门以后,这员武将把那圣旨放在了桌子之上。

“二位段大人,这圣旨的意思,就是那承相大人的意思呀!

你们打开看看吧!”

段无极紧走两步,走到那桌子旁边,打开圣旨看了看,然后坐在了桌子旁边。

铁牛见了连忙问道“兄弟,这圣旨上说的是什么呀!

赶紧给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痛苦地摇了摇头,几滴眼泪掉了下来。

铁牛见了一愣。

“兄弟,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呀!可急死我了。

你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呀!

兄弟,倒底是什么事儿,你赶紧我说说吧!”

段无极将圣旨合上了,十分难过地说“唉!这次咱们的单大哥他必死无疑呀!

咱们好弟、好兄了一场,我也来不及去救他了!

这想起来,我这心里就十分地难过呀!

唉!这都是天命,天命不可违呀!”

那位钦差听了笑道“我说段大人,你这都胡说了些什么呀!

下官这次奉圣旨而来,就是打算请你们俩回去,领兵带队去攻打那王世充呢!

那单雄信与王仁则十分得厉害,我军那是屡战屡败呀!

老承相也没了别的办法了,这才想起你们哥儿俩来了。

那老承相说,若要打败王世充手下的两员将官,非你们哥儿俩莫属呀!”

铁牛听了一拍桌子。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们跟那单雄信是好哥儿们,你说我们能领兵带队去打他吗?

你他娘的再敢胡说的话,我立即将你的脑袋割下来扔出去!”

那钦差一见铁牛这个样子吓的可不轻呀!

这小子那也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主儿呀!一见那铁牛这个样子,立刻也就闭上了嘴,不敢再吱声儿了。

段无极见了一拽铁牛。

“铁牛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呀!怎么能对钦差大人这个样子呢!”

段无极陪着笑脸向那个钦差陪罪,说了一会儿好话儿,那钦差的脸色才稍微地缓了过来!

这个钦差心里暗道“怨不得谁都不愿意当这个钦差过来呢!

原来自己以为过来是吃香的喝辣的呢,两个人会想办法巴结我呢!

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把我当一根葱呀!”

心有回去到承相府里参他一本,但是,又一想,听说这俩小子是那承相大人的大红人,弄不好的话,再引火烧身,那就更不好了,干脆我吃个哑巴亏儿算了。

这样的狠人还是不要招惹他们的好呀!惹了他们的话,说不定会有那无尽的麻烦呀!

听说前阵子那李元吉曾招惹过那个叫段无极的小子,为此那三少爷还挨了打了。

最后,那秦王千岁亲自陪礼,这个事儿才算完了。

想我一个小小的副将,算了,俺不惹这样的狠人还不行吗!

段无极在椅子上想了想说“算了,还是我跟那承相大人写封信吧!

他看了也就明白了。”

说完,段无极抄起笔来刷刷点点地写了封信要交给那个钦差!

铁牛一见把信夺了过来。

“兄弟,你写的什么玩意呀?我先看看吧!”

说着,铁牛把信夺了过去!

铁牛一看,只写信上写着“承相大人,今闻河南战事不顺,大人欲调我等去那前线,然我二人与那单雄侯有旧,故不能奉召前去。

承相大人,不必为河南的战事发愁,我算着二十天以后,那河南的战事必胜呀!

大必亦不必增兵派将,你老就在这相府之中静侯佳音吧!

四川去河南,路途摇远,我等纵然现在前去,那也是终无大用呀!

段无极叩首。”

铁牛看完以后,又将这封书信放在了桌子上,段无极重新交给了这位钦差。

“拿着它回去交差去吧!免得承相心急呀!等这四川的军队训练好了,我们也好东出兵马,直取湖北,湖南等地呀!

回去你回复承相大人,破那洛阳王的人非是我等呀!

不出一个月,那南路的东征军队必传去捷报呀!”

这位钦差之所以是员武将,那是李渊考虑着这么远的路程,这武将的骑术好,这路上跑得快呀!

这位钦差接了书信后,冲着两个人一拱手。

“二位大人,即然这样的话,那你们忙吧!我立刻就回去复命去了。”

段无极拉住这位副将的手说“兄弟,怎么着你也得上这儿吃了饭再走吧!

何必这么着急呢?”

这位钦差听了一摇头。

“二位大人,你们有所不知呀!现在那承相大人已经急坏了,现在我哪敢耽误着呢!

说白了,我这个钦看就是一个紧急传令的信使呀!你说我耽误着怎么行呢?

临来之时,那承相大人有令,让我火速办理,早去早回呀!

一旦误了承相大人的大事,你说我哪吃罪的起呢?”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留你了,有机会的话,下次咱们再见吧!”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把他又送了出来。

这钦差大人来到外边翻身上马,立刻带着他的随从们打马一路往北就又急驰了下去。

送走了钦差,段无极长叹一声转身又回了衙了,铁牛随后也跟了进来。

进了衙门以后,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说咱们的好哥儿们,那单雄信真的会没有命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铁牛哥哥,这还假的了么!你说这么大的事儿,兄弟我能说假话么!

唉!这都是那命呀!

命该如此,那是谁也没有办法的呀!

这单大哥得此命运,那也是他自己走的呀!

你说咱哥儿们一个草木之人,谁又有什么法子呢!”

说着,段无极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望着房顶的房梁那是呆呆得发愣呀!

铁牛见了用手一拽段无极。

“兄弟,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呀!你赶紧给我说说吧!不然会急死我的!”

段无极长叹一声说“铁牛哥哥,即然你想听的话,那你就坐好了吧,兄弟我就给你说说吧。”

五百八十:钦差走后,无极、铁牛谈国事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这次秦王李世民与李元吉各领兵丁东征,注定是那北路军先胜呀!

那魏征与徐茂公都是大能之士,由他们扶佐那李元吉的话,焉有不胜之理呀!

只是碰上那北汉国的军队之时,将会有一场血战展开呀!

那北汉国的苏定芳乃是一员足智多谋的勇将,他也不是那么不好对付的。

这场血战那是不可避免的了。”

铁牛听了一眨眼睛。

“兄弟,那你预测最后的结果谁会获胜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其结果很可能是李元吉的军队重新夺回北平府,苏定芳领兵带队退守关外呀!

我想这就是那最终的结果吧!至于杜伏威与窦建德的军队,那杜伏威很可能兵败被杀,至于那窦建德吗!

这个人本来跟那李渊是亲属关系,他这个人善于投机,一见形式不好的话,他很有可能就投降呀!

听说这个人是那李元吉的亲舅舅,你说李元吉能对他下死手吗!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吧!

至于咱们二哥李世民与柴绍领着的这南路大军,他们一定会选择先攻击那李密的西魏国呀!

因为他的势力现在比较弱,等那西魏国灭亡以后,那李世民定然会全力攻击那王世充的军队呀!

那王世充盘居洛阳一带很长的时间了,他也是兵多将勇,又有那单雄信与王仁则二将领兵,对付起来极其不容易呀!

因为那洛阳王十分地厉害,那李渊才想起了咱们哥儿俩了。

你说咱们哥儿们跟那单雄信有旧,咱们去了合适吗?”

铁牛听了眨了眨眼睛。

“兄弟,那你怎么说咱们的单大哥这次必死无疑呢?

莫非咱们的单大哥不是那李世民他们的对手么?

是不是那单雄信最后兵败被俘,遭到了杀害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这次跟着那李世民出征的人,没有几个人是那单雄信的对手呀!

而且,新近投奔那李渊的将官之中,有许多的人是那瓦岗山上的旧将,你说他们能对那单雄信下死手吗?

那单雄信为人极为豪爽,跟这些人的关系都不错呀!那李世民派他们出战的话,他们充其量是应付一下差使罢了,他们哪会真心实意地卖力气呢!

不过,这里边有一个人除外呀!

这个人就是那秦叔宝的表弟,这个人叫罗成罗公然呀!

此人的前世是一条天狼转世,此人也是那一个转世的凶星,一人一生少恩,是不可交的主儿呀!

铁牛哥哥,你可要记住,此人不可深交呀!

谁交了他谁倒霉呀!

这个人转世以后,一身的狼凶未改,以后,跟他相交甚好的朋友,几乎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呀!

不过,此人也是一个短命鬼呀!我想他一定不会活过四十岁的,而且还不得善终啊!”

铁牛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兄弟啊!听说那秦琼秦叔宝跟他是表兄弟,这哥俩的感情那也不是一般的好呀。

那罗成他怎么克不动那秦琼秦叔宝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有所不知。

那秦琼乃是天上的正星下凡,此人非常正直,他乃是一员福将呀!

那天狼再恶毒,他也克不住这天上的正星呀!

那天狼星只不过是天上的一颗偏星,他怎么能克的动正星呢!

恰恰相反,这天狼星得正星的保护,他才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呀!

如果离得那正星太远的话,那他必定遭难呀!

咱们单大哥乃天狗星转世,因此,此人甚讲意气,乃是一个可交之辈呀。

然而,那天狼星专克天狗星,我想那单大哥这次恐怕凶多吉少呀!

单大哥这次必定被那天狼星转世的罗成所害,这也恐怕是他的命呀!

若那正星在他的身边儿的话,或许还能保他一命,但是,我算着那正星正离他而去呀!”

说完,那段无极无奈地摇了摇头呀!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我说兄弟,你给我看看,看看我能不能得善终呀!

咱们哥儿俩在一块儿这么长的时间里了,咱们以前没有入那官场,因此,我也没有问过你这个问题呀!

现在入了官场了,我就不得不关心一下自己的安危问题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了笑。

“铁牛哥哥,只要你跟着我的话,虽无什么大富大贵,但是,那善终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哦,我知道了,能善终那是最好呀!这下我也就放了心了。

兄弟,你看咱们能在这四川再平静地待多少的时间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再待个五六个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儿,我看咱们还是抓紧时间练练兵吧!

一旦有了战事的话,我们好领着他们出战呀!

铁牛哥哥,你抽时间可得多联系联系这四川省里的大小官员呀!

这此官员们是将来的统治力量,说不定将来咱们就用着人家了。

现在结交他们,咱们是他们的上级,这个还不好结交么!

他们巴结咱们都来不及呢!

铁牛哥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想的还真挺长的呀!嗯!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吃了饭咱们操练军队去吧!这光在这衙门里待着,也真够麻烦的!”

两个人走进内堂,吃了点儿东西,立刻骑着马直奔西郊的校军场奔来。

进了校军场一看,只见几个偏副将领正在操演士兵们呢!

那些偏副将领们一见这顶头上司亲自过来了,操练的更加得卖力气了。

士兵们一见段无极与铁牛骑着马左右巡察,一个个地也都精神了起来。

两个人一见士兵们与各级军官这个样子,两个人相视一笑。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看咱们一来,这些兵士们训练都卖上力气了,各级军官也不敢松懈了,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是怕咱们呀!

铁牛哥哥,我看这训练士兵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没什么事儿你就在这儿盯着他们吧,不出三几个月,他们就是一支能征善战的军队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儿的事儿都交给我了,我一定把他们都训练好,一旦用他们的话,那一定是一支很强的军队呀!”

“好!那我就看结果了。”

说完,那段无极催马立刻就回衙门去了。

回到衙门里,段无极也没有什么事儿,段无极立刻盘膝坐在大堂上开始了修炼。

段无极知道,没有充足的功力,没有超强的战斗力,将来到了哪里,那也是吃不开的呀!

家族的兴旺,国家的繁盛,全靠自己的拼命努力了。

五百八十一:秦叔宝投奔李渊,李渊调徐藏公驰援南军

那钦差回来以后,立刻去了李渊的承相府,钦差把见到段无极与铁牛的情况说了说,不过,他并没有敢说铁牛要割了他的脑袋扔到屋子外边去的事儿!

那样说不是没事儿告人的刁状呢么!李渊接过段无极的信看了一阵苦笑呀!

心说噢,原来这段无极和段铁牛认识那单雄信,他们不愿意去趟这趟混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让他们做难了。

他们不愿意对那认识的人下死手,这个我也能理解。

可是,他为什么告诉我说不用再派人前去了呢!

再等个二十多天,世民就能取得胜利呢?让我坐等那胜利的消息,据我所知,现在那世民他已经吃了败仗了。

就是再等上二十多天的话,我们也不能取得胜利呀!这么个道理难道老夫还不懂吗!

除了这段无极与铁牛能打外,这还有谁是那能征贯战的将官呢!

这李渊一想起这件事儿来,那也是一阵头疼呀!

这能打的将领都派出去了,剩下的这些人,一个个地武艺平平,派他们去那也没有用呀!

这李渊那是越想越上火呀!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了。

正在这李渊发愁上火之际,忽然有一位官员进来报告说“启禀承相大人,那秦琼秦叔宝现在来投,现在正在那府门外等着呢。

大人,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李渊听了大喜。

“噢?那秦琼秦叔宝来啦!

这个人曾是我李渊一家人的救命恩人,我焉有不见之礼呢?

快快有请,俺李渊亲自去接他吧!不要让人们说,俺李渊官儿当大了,就把以前的恩情给全忘了!

要那样的话,岂不成了千年以后话柄儿了吗!”

这李渊急整衣冠,兴冲冲地接了出来,把刚才的事儿暂时丢在一边去了。

李渊迈步走出了大门,只见那秦琼正牵着黄骠马在府门前站着呢,旁边有二车两带棚儿的马车,不用说,那就是秦琼的家眷了。

这李渊见了秦琼,那是从心眼里往外喜欢呀!

李渊进走两步一下子拉住了秦琼的手。

“叔宝呀!俺李渊盼着你的到来,盼的望眼欲穿呀!

你说那瓦岗山上的众将都来了,唯独你不来,老夫我的心里并不好受呀!”

秦琼刚要跪倒施礼,早就被那李渊抱住了。

“叔宝,你这是干什么呀!叔宝,不必多礼。

来人呀!把叔宝的马匹牵到后边去,先好草好料地给喂上,这二辆车里定然是那叔宝的家眷,先把车赶到这相府的后边去!

给她们安排好房间,不许怠慢了,所有东西一样儿也不许缺,一但我发现了缺少了什么东西的话,那我可不答应。”

旁边的人员听了,立刻就照办去了。

李渊拉不住秦琼的手说“叔宝,走吧,随我进屋饮茶去吧,咱们这都多长的时间不见面了,我可是实在是想你呀!

走吧,随我屋子里边饮茶去吧,今天咱俩非得好好地唠唠不可了。”

嗬!这个李渊那是真热情呀!

秦琼跟在李渊后边,跟着李渊直奔那客厅走来。

两个人落坐后,李渊命人献上了香茶来,两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上天了。

李渊望着秦琼说“叔宝呀!你这是从哪儿来的呀!”

秦琼听了口打嗨声说“唉!说起来真是惭愧呀!不瞒大人说,我是从那洛阳城里出来的。

我见那洛阳王王世云儿心胸狭窄,做事情优柔寡断,很难成就大事呀!

因此,我才决定弃他而去。

是那单通单雄信立排众议才把我们给放出来的。

说实话,我这个好兄弟那真是讲信义的人呀!

他如果不放我的话,说实在的,我还真出不来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即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不在那东征的军中效力呀!

你莫非不知道我那二儿子李世民的军中吃紧么!

你若留在那东征大军中效力的话,那单雄信他还敢这么嚣张么?

你若是在那儿的话,说不定早就把那单雄信给收拾服了气了呢!

咱们的军队哪还象今天这么被动呢!”

这秦琼听了一摇头。

“大人,我就是不愿意跟我的单雄信兄弟作战,才从前线跑到这后方来的,大人如果不肯容我的话,那我肯可到别的地方去。

俺秦叔宝决不留在大人这儿,你如果嫌我以后碍你的事的话,你可以把我一杀,那不就完了吗!

无论如何我是再也不肯与我的兄弟再见面了。”

李渊听了笑道“叔宝呀!瞧你说的,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怎么还能派你去呢!

即然人你不愿意再返前线了,那一定也有你的苦终呀!我怎么能强人所难呢!

至于逼着你再去投奔他人去,我李渊能那么傻么?

那不是深渊驱鱼吗?

至于杀了你以绝后患的事儿,你是连想也别想呀!

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不远千里来投奔我来了,我却把你给杀了,这我李渊不留下千古骂名才怪呢!

那么愚蠢的事儿我李渊怎么会做呢?

你把俺李渊看成什么人了?

好了,好了,你哪儿都别去了,就待在我的身边吧,有我李渊吃的,那就少不了你的呀!”

就这样,从此以后,那秦琼就留在了李渊的身边了,说实话,那李渊对他可真不错呀!

那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呀!又命李世建给了秦琼找了一处府邸,从此以后,这秦琼秦叔宝总算在京城安了家了,那秦府府邸之气派,规格之高,那是仅次于这承相府呀!

一代英雄秦琼最后总算归顺了那李渊了。

安顿好这秦琼一家人后,这李渊就又发起了愁来了。

“这攻打洛阳吃紧,这该派谁前去为好呢?派段无极他们哥儿俩去,他们哥儿以跟那单雄信有旧不肯出马。

派那秦琼出马,那秦叔宝更是不肯出马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突然,这李渊一拍脑袋,这样好了,听说那跟着元吉在北路军做战的徐茂公足智多谋,这个人很有军事材能呀!干脆我把他调往那南路军中去吧。

有他出谋划策的话,那洛阳王王世充必定会玩完呀!”

想到此,李渊急命人刷写圣旨,调那徐茂公火速赶往南路军,去驰援那李世民的南军去。

五百八十二:徐茂公驰援南军,单雄信兵取开封府

徐茂公接到李渊的命令以后,忍不住地放声大哭。

满营众将见了大吃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令这徐茂公如此的悲伤呀!

魏征紧走了两步来到了徐茂公的面前。

“三弟,你这是怎么了?有何难过的事儿如此地伤心啊!”

徐茂公哭着把李渊的命令拿给了他看。

“大哥,你看看这个命令吧!俺徐茂公参加这北路东征,本以为避开了和老五的正面冲突了,谁料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现在调我去那南路之军,这不是逼着我跟那五弟去作战吗?

俺徐茂公跟五弟的关系虽然一般,但这兄弟相残,也不是俺徐茂公所愿意做的呀!

这不是让俺徐茂公做蜡呢吗?将来以后,俺徐茂公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呀?

然而,这圣命难违,我又有什么法子哟?”

魏征看了这个命令以后,也不由得摇头叹息啊!

“三弟呀,你我弟兄既然投靠了这李渊李大人了,那就应该服从命令呀!

既然主公调你前去,你就应该服从命令才是。

感谢老天爷呀!他如果调俺魏征前去的话,俺魏征又如何是好呢?”

说完,这魏征摇着脑袋走开了。

徐茂公没有办法,只得与李元吉告别了,带着十几个随从骑着快马直奔那东征的南路大军而来。

那秦琼与罗成投靠单雄信以后,单雄信这个人对朋友那可是天下第一。

每日里对秦琼和罗成那是百般照顾呀,缺什么,这单雄信供应什么。

秦琼和罗成带的这些人在这驸马府中那是一点儿委屈也没有受。

可把两个人给感激坏了,秦琼对那罗成说“表弟啊!你看你五哥这个人,那可真是一个豪爽之人呀!

咱们哥儿们投靠人家以来,人家也没有让咱们干什么事啊!

咱们哥儿们成天介在人家这驸马府中又吃又喝的,咱们可欠人家一个很大的人情呀!”

罗成听了微微一笑“表哥,你说咱们在他这儿又吃又喝,这能花几个钱呢?

再说了,他这是自愿请咱们过来的。咱们又没有让他请咱们,他这是出自自愿的!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琼听了一摇脑袋。

“表弟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让你的五哥听到了,他该有多寒心呀!

当着表哥我说这话儿没有什么事儿,要是让别人听到你说这个话儿的话,一定会给咱们带来杀身之祸呀!

表弟呀,你都这么大了,莫非连这个都不懂么?

这叫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罗成听了点了点头。

“表哥,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以后我要禁口,这个话儿若是让别人听到了的话,确实对咱们大大的不利呀!

表哥,你就不用多嘱咐我了,我这个人又不傻,莫非我连这个都不明白吗?”

又过了个五六天,这秦琼与罗成正在屋子里喝茶呢,那赤发灵官单雄信从外边走了进来。

“二哥、老兄弟,你们饮茶呢?兄弟我今天进来跟你们哥儿俩告个假。

我明天就要奉命去攻击那开封城去了,因此,我要离开你们个十天半月的。

这段时间里我不在家里,你们就独自在这家中待着吧,等我回来了以后,咱们哥儿们再相聚吧。”

正在这时,那罗世信和大锤公子秦用两个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罗士信进来以后,一把抓住了单雄心的手。

“我说红毛哥哥,你这是又跟谁打仗去呀?

能不能带我们俩一块儿去呀!这段时间,我们俩光在这府中吃喝了,说实在的,早把我们俩给闷坏了。

这出去打仗,你看那有多开心呀!”

大锤公子秦用也说“我说单五叔叔,我们在你这儿都住了快俩月了。

你是天天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们,你说这该打仗了,我们俩怎能不想跟你卖卖力气呢?

常言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呀。

五叔,我们俩人的本事你也了解,我们俩跟着你去打仗的话,那攻城略地,那不是你的得力帮手儿吗!

这打赢了仗,我们俩也好给你露露脸呀!

不然的话,你说我们俩家人,能在你这儿住得安心吗!”

单雄信听了心中高兴呀!心说有这两个人跟着的话,我这次做战那是稳赢了!

这打了胜仗,俺单雄信不是在那老王爷千岁的面前又露了脸了吗!

他们两个出马的话,比我的二哥秦琼和老兄弟罗成的武艺还好呢!这两个人还多少缺点儿心眼儿,他们一定非常听我的使唤呀。

这单雄信心中高兴,但是表面上还不能露出来。

单雄信微微地摇了摇头。

“士信,秦用,你们不知道这打仗那是十分危险的么。

战场上你死我活,那是不可避免的,你们二人若是出了危险的话,我怎么对得起我的二哥秦琼秦叔宝呢?

你们两个人,一个是我二哥秦琼的兄弟,另一个是我二哥秦琼的干儿子,若是你们俩出了危险的话,我怎么对得起我的二哥耶!”

两个人听了那是依旧不依不饶啊!

“五叔叔,你就带我们去吧,谁不知道怕死不把高官做,勇将怎惧杀敌兵呀!

我们两个出了危险跟你五叔没有半点儿关系,你看这样行了吧!”

那秦琼一见两个人非要去不可,忍不住地也摇了摇头呀!

“单五弟,即然他们非要跟着你去的话,那你就带他们去吧!

老五呀!这士信与秦用是我的亲人,这个你也知道,这次他们俩跟着你去,你可得给我照顾好他们俩呀!”

单雄信一见自己的二哥答应了下来,那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二哥,你就放心吧,他们跟着我的话,我能不照顾他们吗!

二哥,你说咱们这是什么关系吧!

他们跟着我,你就放心吧!”

事情就这么地说定了,又过一天,那单雄信领着罗世信与大锤公子秦用去那校军场去点兵。

到了那校军场以后,单雄信一看王世充给的自己这六万名兵丁,简直就气死了,这些兵丁皆老弱之兵,精良的兵丁连两万人都不到呀!

单雄信见了气得直咬牙呀!

“王世充呀!王世充!你可真对得起我呀!这老弱残病,他能打仗吗?”

这单五爷也实在没了办法了,谁叫那王世冲他是自己的老仗人呢!

单雄信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带着这些老弱之兵上了路了,出洛阳城,直奔那开封府进发了过来!

五百八十三:征开封二将丧命

单雄信一边领着队伍往前走,这心中一阵阵地过呀!

心说“王世充呀!王世充,你可算对得起我呀!

你给的我这些老弱病残兵,这能打仗吗?让他们押精运草的话,这些士兵他也不合格呀!

那些精兵都留给你的侄子王仁则了,那小子充其量就是个武夫罢了,他虽然武艺也不错,但是,就他那样的人,他能成的了什么大气侯呀!

噢!我能领兵带队,你就给我带这些老弱的兵丁,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这单五爷真想撂挑子不干了,但是,这不干了也不行。

他跟那王世冲怎么说也是那翁婿关系呀!这撂挑子不干了的话,从自己的老婆那里就交待不过去的。”

这单雄信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好应着头皮前去应战呀!

这开封府的军队,那是宇文化及的梁国灭亡以后,由宇文化及的两个侄子领着两万多人退到这儿建立的这么一个小政权。

这个小政权就叫后梁国,它的统治范围也就在开封城的周围不到二百里的范围之内。

掌握这个政权的是两个人,一个叫宇文成虎,另一个叫宇文成彪。

这两个人是那亲哥儿俩,宇文成虎是哥哥,宇文成彪是兄弟。

这两个人自从李渊东征灭了梁国以后,这两个人领着二万多名残兵败将逃了出来。

这两个人逃出来以后就成了丧家之犬了,这上哪儿去呢?

两个人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带着这点兵丁在河南河北一带游荡呀!

最后瞅准了机会,攻占了这开封府了,总算在这开封府安顿了下来了,然而,这开封府乃是那王世冲的势力范围之内呀!

这突然出来了这么个政权,引起了那洛阳王王世充的极大不快呀!

那王世充心说怎么?这两条丧家之犬,你们他娘的占据开封府,这不是往我眼里插棒槌吗?

你们占据了开封府,你们两个岂不成了我这国中之国了吗?

因此,这王世充才决定让单雄信领兵带队去讨伐他们呀。

这王世充还挺传统的,将自己的那些精兵良将都拨给了自己的亲侄儿王仁则了。

那单雄信虽然是自己的女婿,但他毕竟是外人呀,那王世充多少对他还有那么点儿多少不太信任。

因此,命他征讨这开封府时,这王世充在给他派兵时就掺了沙子了,拨给了他两万名兵精兵,三万名老弱军队让他带领。

这单雄信什么不明白呀!这是那王世充对自己还有点儿不太信任呀。

单五爷心说你不信任我?那好,这次我就给你打个大胜仗,让你也知道知道俺单通也不是吃素的,你不重用我,那是你的重大损失呀!

俺单雄信的文韬武略除了不及我的二哥秦琼秦叔宝外,其他的人我比他们谁也不差呀!

单雄信领兵带队赶到开封府,在离那城墙五里的地方扎下了大营。

如此大的动静儿,那城中的守军能不知道吗?

宇文成虎与宇文成彪听了兵士们的报告,这哥儿俩可吓坏了,自己手下的这点兵丁也就三万多人。

能挡得住那单雄信的攻击吗?一旦失去了这开封府的话,自己又能往哪儿去呢!

谁不知道呀!那单通单雄信乃瓦岗山上的五虎上将,是个十分能打的主儿。

跟这样的人作战的话,那真是凶多吉少呀!

这哥俩坐在一块儿商量起来了这开封府的防御之策。

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商量出什么上好的破敌之策来。

硬打的话,自己这家兵丁能守得住这座孤城吗?

两个人心中都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呀!

最后那宇文成彪望着自己的哥哥说“大哥,要我说,这开封府咱们是守不住了,不过咱们开封府的北边不是有一条小河儿吗。

我带五千名弓箭手埋伏在河边上,并在河边挖好了陷马坑,趁他们得胜追击的时侯,咱们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咱们有效地射杀他们,让他们也受到那重大的损失,然后咱们再领着兵丁们伺机逃走。

他们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也就顾不上追击咱们了。

大哥,你看这样行吗?”

宇文成虎点了点头。

“好,咱们就这么办了,我就不信这次他们能轻易地得了咱们的开封府。

他娘的,咱们好不容安了个家,他们还不让咱们在这个地方住呀!”

单雄信领兵带队来到开封府城下以后,休兵两日,然后就开始了攻城。

这宇文成虎的部队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弱呀!

稍事抵抗就溃不成军了,单雄信领兵带队冲入了城中,立刻就占领了开封城。

单雄信心中这个高兴劲呀!心说就我这老弱残兵,还真能打胜仗呀!

这真是天大的意外呀!

那宇文成虎的队伍彻退的十分地有序,败兵们在宇文成虎的带领下,直朝北城门就败了下来。

单雄信一见。

“战败了想跑?那是门也没有呀!

世信、秦用,随我追击他们,今天俺单雄信非杀光他们立一立威不可呀!”

这两个人本来就就缺心眼儿,

一听说那单雄信让追击他们,这两个人率先就追了过来。

那傻英雄罗世信是员步下将官,撒开两腿跑得最快呀!

所有被他追上的兵丁们全都被他用大铁枪给拍死了。

这罗世信一边追一边高声喊道“你们都别跑了,都给我留下来,让我送你们回老家去得了。”

那士兵们能听他的吗!嗬!这些兵士们拼了命地逃窜呀!

直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呀!这罗世信一边猛追一边大屠杀呀!

那大锤公子秦用也没有闲着,持一对大锤那就是一阵猛砸呀!

两只大锤往下滴哒着鲜血,谁见了不害怕呀!就在两个人追击到城北的这条小河沟的时侯,宇文成虎的这些兵丁们早就死伤过半了。

跑散跑没的兵丁多不胜数呀!刚到那小河边上,那宇文成虎喘着粗气喊道“兄弟,赶紧放箭,不然的话,咱们这只队伍就彻底的完蛋了。”

宇文成彪冲着自己的哥哥喊道“大哥,赶紧快跑,一会儿小弟去追你。”

那宇文成虎领着队伍就冲过了小河沟,一路往北就逃了下去了。

罗世信与大锤公子秦勇冲在了最前边,那宇文成彪他能看不见吗?

这宇文成彪对旁边的士兵们小声地命令道“集中弓箭,不惜一切代价射杀这两个人,不然的话,今天咱们都跑不了呀!

这两个人是那头子,杀了他们俩咱们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就是那宇文成彪不说这些,士兵们还看不出来吗?

就在两个人冲进那弓箭的有效射程范围以后,宇文成彪一声令下,几千支利箭都集中射向了这两个人了。

俗话说大将军不怕千金,就怕寸铁。

这几千只弓箭突然射过来,这两个能躲得开吗?

两个人刚一愣神的功夫,这一支支的利箭就飞到了。

可怜罗世信与秦用两员大将,就这么的命丧在了小河的南岸了。

那单雄信在后边看的清楚,一见那罗世信与大锤公用秦用都丧命在伏兵的乱箭之下了,身子摇了摇显些从马上掉下来!

“唉哟!这世信与秦用没了,回去我怎么跟我的二哥交待呀!

这叫俺单通如何是好呢!”

五百八十四:回洛阳秦琼出走

单雄信一见罗世信与秦用死了,直气的两眼冒烟呀,浑身冒火呀!

单雄信把金顶枣阳槊往空中一举。

“弟兄们,冲呀!给世信与秦用他们报仇,杀光他们。”

说完,这单雄信催动枣红马就带头儿冲杀了过来。

宇文成彪一见,带头儿上马就跑呀!

单雄雄领着骑兵马队在后边紧紧追赶,跑得慢的兵丁们被单雄信追上了都用金顶枣阳槊给拍死了。

也别说,那宇文成彪的能耐不怎么大,可这战马跑得快呀!

这小子拼命打马,最后带领着一千多人还真得逃出了单雄信的追击呀!

单雄信一见实在追不上了,他也没有办法了,只好领兵带队回来了。

在那小河边上,单雄信命令士兵们将罗世信与秦用的尸体用车装好,然后运往了开封城里。

回到城中,单雄信匆忙忙的处理完了公事。

然后将自己的部队交给了自己的副手铁枪大将罗中英了。

自己带着二百名骑兵,赶着装着罗世信与秦用的棺材直奔那洛阳城的方向就赶了回来。

一路之上这单雄信心中这个压抑呀!真不知道见了自己的二哥,这个事儿怎么交待呀!

等到单雄信领着兵丁们回到驸马府中,那单雄信步履沉重地直奔后堂走来。

进了后堂一看,只见那秦琼愁眉紧锁,正在屋子里转圈呢!

这单雄信一见自己的二哥秦琼这个样子,连忙紧走两步,扑通一声就给那秦琼跪下了。

秦琼见了大惊失色。

“五弟,你这是何意呀!还不快快起来么!

什么事儿吧!起来讲话吧!”

“二哥耶!小弟我对不起你呀!

这次出征,我那世信兄弟与秦用贤侄,都双双地阵亡了。

二哥耶,兄弟我对不起你呀!”

说完,单雄信放声大哭。

那秦琼不听还则罢了,一听说这两个人没了,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单雄信一见,连忙爬了过来,抱住秦琼拍胸捶背呀!

“二哥醒来,二哥醒来呀!”

过了很长的时间,那秦叔宝才明白过来了。

“世信、用儿呀!你们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可心疼死我了。”

秦琼站起身来非要看看那罗世信与秦用的尸身不可,这单雄信连忙相劝呀!

“二哥耶,这战死的人,那还好看的了么?

我已经将他们二人都装殓好了,二哥耶,我看你就别再打扰他们了,就让他们安心地上路吧!

见到了他们的那个膜样儿,二哥你又该伤心了。

二哥耶!人生不能复生,我看还是早早地安葬了吧!

俺单通已经命阴阳先生选暮地去了,我看一会儿咱们就下葬去吧!

人入土入为安,这世间的麻恼,再也没有他们的事儿了。

二哥,你看这样行么?”

那秦琼也是个明白人,秦琼擦着眼泪点了点头!

“唉!没办法,也只好如此了。”

单雄信一见那秦琼同意了,连忙对站在外边的士兵们吩咐道“来人,抬棺材,咱们马上出殡。”

秦琼摇摇晃晃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望着院子里的两口大红漆的棺材,眼泪忍不住地又掉了下来。

秦叔宝扶着门框高声喊道“世信,我的好兄弟,用儿,我的儿呀!

你们俩个一路走好吧!

俺秦琼就不送你们俩了。”

说完,这秦琼摇摇晃晃地又向屋子里走去了。

单雄信一见,高声喊道“弟兄们,赶紧抬棺材,咱们马上出殡。”

兵士们抬起了棺材,直朝府门外走去,那单雄信亲自送了出去,接着,街上就响起了滴滴哒哒的唢呐声了。

送完了殡,那单雄信回到了府中,只见那秦琼正在收拾行装呢!

单雄信见了大吃一惊。

“二哥耶!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呢!”

秦琼望着单雄信说“五弟,哥哥我也不瞒着你了,哥哥我要离开你这儿了!”

“二哥,离开了我这儿你打算上哪儿去呀!”

“愚兄我打算去那太原府去投奔那柴绍去了!”

单雄信听了当时就愣住了。

“二哥,谁不知道呀!那柴绍现在正跟着那李渊带兵呢!

你投奔那柴绍的话,莫非咱们哥儿们非得在那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不成么?”

秦琼听了微微一笑。

“五弟,你就放心吧。

俺秦琼无论投靠谁去,也不会跟五弟你在战场上碰面的,如背此言,让俺秦琼临死不得善终。

俺秦琼一生守信誉,绝不对自己的任何结拜兄弟出手啊!”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既然这样的话,二哥既然去意已决,那兄弟我就送你一程吧!

你我兄弟相处多年,我怎能违背了当初的诺言呢?

来人呀!带马,我要送我的二哥一家人出城去。”

这单雄信真讲义气,立刻骑着自己的枣红马护送着秦琼一家出城去了。

到了洛阳的城外,那单雄信勒住了战马。

“二哥耶,今日一别,也不知道咱们兄弟们今生还能不能再见面呀?

二哥,这都临别了,你能不能告诉兄弟我一声啊,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走呢?”

秦琼秦叔宝勒住了坐骑,望着单雄信说“五弟呀!这个你还用问我吗?那王世充心胸狭窄,容不得人才。

此人任人唯亲,做事优柔寡断,将来必定不能成就大业呀!

五弟呀!这个难道还用我说吗?你莫非就看不出来吗?

贤弟你是那王世充的女婿,他对你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这个还用二哥我说吗!

五弟呀!那王世充连你都不怎么容,哪还容得下我们哥们呀?

这个难道你还用二哥我说吗?

要哥哥我说,你也应该早做打算,千万别困死在这儿啊!”

单雄信听了一阵苦笑。

“二哥耶!你说的这一点也不假呀!

然而,今天小弟已经是那王世充的女婿了,你说这世界上哪有女婿抛弃自己老岳父的道理呀!

他就是对我再不好,我也不忍心舍他而去呀!

这就是俺单通的命吧,从今以后,俺单雄信就任命了。

愿意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这叫人各有志,咱们彼此也不勉强呀!

二哥耶,一路走好!

小弟我就远送了,不知道你我兄弟,今生今世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呀!”

说完,这哥儿俩洒泪而别,秦琼骑着黄骠马,提着大枪,保护着家眷一路往西,直奔那长安城而来。

这秦叔宝跑到这长安城投奔李渊来了。

五百八十五:单雄信拉拢罗成,罗成假意应允。

那单雄信送走了秦琼一家人,一圈马他又回了洛阳城了,回到了驸马府中,单雄信立即骑着自己的枣红马,直奔那王世充的王宫里奔了过来。

到了王宫门前,单雄信翻身下马,把那马匹交给了把守宫门的兵丁,迈步直朝王宫里走了进来。

把守宫门的兵丁都认识他,立刻就进去给他通报去了。

今天还真不错,那王世充还真从王宫里接了出来了。

王世充拉着单雄信的手说“雄单呀!这次攻打那开封府,现在怎么样了呀?

怎么这么快你就回来了呀!莫非那开封府不好打么?”

单雄信听了咧嘴一笑。

“回岳父大人的话,那开封府我已经夺下来了,这次咱们共消灭了那宇文成虎与宇文成彪的军队二万多人。

所得粮食无数,估计这些粮食,足够咱们吃多半年的,这半年之内,咱们不用担心那粮草的问题呀!”

王世充一听可乐坏了,这王世充拉住单雄信的手说“雄信呀!好!好样儿的!能取得这样的战果,那咱们损失了多少人呀!”

“回岳父大人的话,这次咱们战死了士兵一千七百多人,其中我的好兄弟罗士信战死了,还有我那秦二哥的干儿子大锤公子秦用,他也战死了。

我这次回来,就是把他们的尸体运回来了。

运回来以后,当天我就张罗着把他们埋葬了,葬在了咱们这洛阳城外的西边了。

俺这次回来,一则是为了给这两个人奔丧,二则是给你回来报一报那开封府的情况呀!”

王世充听了笑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道理的,死了就死了呗,你还把他们的尸体运回来!你也不嫌麻烦呀!

既然现在已经埋了,那你也算对得起他们了。

他们两个人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恩德呀。”

单雄信听了一摇头。

“他们若是不跟着我出征的话,哪会有今日之祸呢?

应该是我感激他们才是,他们怎么还会感激我呢?

岳父大人,你把这话儿说反了吧?”

王世充听了干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王世充说“听说那老匹夫李渊已经派出他的两个儿子来了,各领雄兵十万东征来了。

听说这两支军队都十分地能打呀!这两个小子现在都得了不少的地盘了。

听说那北路军已经消灭了那杜伏威的部队了,那杜伏威本人也兵败被杀了。

听说窦建德那老儿已经打算投降那李渊老小子了。

他娘的,窦建德这个王八蛋,简直是一个大怂包呀!这么快他就选择投降了,也不说给老子顶着点儿呀。

李世民带领着那南路大军,一路之上那也是所向披靡呀。

听说这南路大军,在李世民的带领下,现在已经跟那西魏国开兵见仗了。

那西魏王李密是人中之鼠辈,生性多疑,乃是贪淫好色之徒呀。

依我所看,这西魏国也顶不了多长的时间就会完蛋的。

他娘的,李密那个昏小子,用玉玺换回去了几个娘儿们,气得他手下的将军都四散投奔其他的人去了,就这么个昏球,他不完蛋才会怪呢!

雄信呀!咱们得到的消息可不晚呀!

现在咱们就做准备吧,等李世民那个小兔崽子灭了李密的西魏国以后,下一个就轮到咱们了。

到时候你可得给我卖一卖力气呀!不然的话,咱们的这洛阳恐怕也保不住呀!

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女婿,咱们这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关系呀!

我若倒了霉的话,那你也好不倒哪去呀!你毕竟是我的女婿,这个想必你心里也清楚的!

好了,疾牛不用响鞭打呀,今天我就说到这儿里吧!

你回去以后,还是赶紧想办法做准备去吧!

说实话,本王这次保卫洛阳,那得全依靠你呀!

我侄儿王仁则有勇无谋,他那两下子跟你跟本就没法儿比,这个我比谁都清楚的!

雄信耶!紧急回去准备去吧。”

单雄信听了往上一拱手。

“岳父大人放心,俺单通愿跟这洛阳城共存亡。

只要俺单通单雄信不死,洛阳城就会在。

岳父大人,小婿告辞了。”

说完,单雄信从王宫里退了出来。

回到家中,这单雄信思考如何对付那李世民之事呢。

思考来思考去,这单雄信一拍自己的大红脑袋。

“嗨!我怎么把这个碴儿给忘了呀!我的老兄弟罗成不是还在我的府上呢么!

那罗成罗公然白马银枪,号称长胜将军,他那能耐比我可大多了,我让他帮我出兵打仗,这仗我还能打得败吗!

好!我就这么办了。”

这单雄信当即急匆匆地直奔那驸马府的西跨院迈步走了进来,罗成一家人正住在这个院子里呢!

那罗成为什么没有跟着秦琼一家人走呢!不是那罗成他不想走,原来他病了,最近他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那是又屙又吐的!

现在的罗成都站不起来了,想走也没有什么办法呀!

秦琼临走之前曾跟自己的表弟说过“表弟呀,我去那长安投靠李渊去了,不知道你去不去!

你要去的话,咱们两家人一块儿前去。”

罗成听了苦笑道“表哥,不是我不想去,只是我觉得这两天身子有点儿不舒服,我想过个几天我好了再去追你们吧!”

秦琼听了也没有办法,只好小声对自己的表弟说“表弟啊!

哥哥我走了以后,你住在你五哥的家中,以后说话儿你得给我注点儿意哟!

如果再胡说八道的话,那可就有杀身之祸了。”

罗成听了点了点头。

“表哥,这个事儿我知道,我这个人又不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个事儿我还不知道吗?

表哥,你就放心地走吧,我在这里没有任何的事儿的。”

秦琼听了点了点头。

“嗯!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哥哥我就先走了,咱们哥儿俩长安城中再见面吧。”

就这样,那秦琼离开了洛阳城,却把罗成留在了单雄信的驸马府里了。

那罗成是什么人呀!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心狠手辣,那是说翻脸就翻脸的人啊。

单雄信迈步走了进来,只见那少保罗成一个年轻的漂亮小伙,现在也脱了相了。

自从那秦琼秦叔宝走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罗成的病那是一天比一天地重呀!

现在的罗城躺在床上,那是一动也动不了呀!

单雄信见了就是一皱眉。

“我说老兄弟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罗成听了苦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我这次病得可不轻呀!”

单雄信笑道“老兄弟,你就在我的府中养病吧,一会儿我命那宫中的御医给你瞧上一瞧,吃上几副药,过个几天就没有事儿了。”

罗成听了点了点头。

“那就多谢五哥了,俺罗成病好了以后,我一定在你的军中效力,来报答五哥你的恩情呀!”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老兄弟,哥哥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儿呀!

咱们哥俩若摽在一块儿干的话,那还有打不赢的仗吗?

兄弟,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呀!俺单雄信这个人最讲义气了,人生于天地间讲竟一言九鼎,忠义传于天下。

好!即然老兄弟你这样说了,那你敢不敢对苍天起个誓言呢?”

罗成听了咧嘴一笑。

“五哥,这有何难呀?

五哥,你听着,俺罗成愿意真心跟着五哥干,若背誓言,将来俺罗成必得万箭穿身而死,临死而不得善终呀。

五哥,你看这行了吧?”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好!老兄弟这人真爽快呀。

老兄弟,现在咱们这军中还不紧张,你就在我这府中好好的休息吧。

等什么时候用你的时候,我再过来请你来吧,你看这样可好么?”

罗成听了点了点头。

“五哥,咱们就这么一言说定了,到时候俺罗成一定为你出马的。”

五百八十六:东征军灭西魏国

小秦王李世民带领大军一路东征,那真是所向披靡。

每得到一座城池,李世民都亲自出榜安民。

讲明这朝廷的军队专为百姓,不烧、不杀、不抢呀。

这李世民治军还真是严厉呀!严令士兵们不得骚不扰百姓。

有敢违令者,一律处斩。

这李世民的部队所到之处,受到了当地百姓的热烈欢迎呀。

李世民这次作战,首先攻击的是那李密的西魏国。

瓦岗山上的众将各奔东西以后,整个军中就剩下了王勇王伯当、谢科谢应登、与铜锤大将梁士太了。

这三个人成了那李密的唯一依靠了,这西魏国现在是兵马凋零、士气低落呀。

连续几场败仗,让这西魏国摇摇欲坠呀!

到了现在,那李密还整天地沉迷于酒色之中,仍不知道改悔呢!

军中所有的大小事情,都交给了那王勇王伯当了。

这王勇王伯当号称勇三郎,对那李密还真是忠心耿耿啊!

这王伯当充其量只是一员将才,对于这治理三军,那也是一个门外汉。

整个西魏国正处于那风雨飘摇之中的时侯,那李世民的大军就打过来了。

王伯当把这个紧急消息赶紧报告给了李密了。

李密一听,那也是大惊失色呀!

“贤弟,你看这个事儿该如何办是好呢?”

王伯当听了摇了摇头。

“我要知道怎么办,我就不来找你了。

大哥,这事儿你就看着办吧!俺王勇王伯当誓死保卫大哥,士为知己者死。

俺王勇就是战死了,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时间不长,李世民的大军就开到了,两军在西魏国的边界上就展开了一战血战。

战斗的结果是那西魏国的军队大败呀!

铜锤大将梁士太战死了,神射手谢科谢应登也受了重伤了。

西魏国的残兵败将没有办法,就兵退断肠谷中了,这断肠谷乃是一个极其狭窄的小山谷,易守难攻呀!

两边的高山林立,谷中怪石嶙峋,古木参天。

王勇王伯山当一看着自己手下的这几千人残兵败将,忍不住放声大哭呀!

“完了,完了,这算是彻底都完蛋了,这西魏国要想东山再起,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王伯当望着李密说“陛下,你看咱们这西魏国已经彻底地完蛋了,就咱们这几千人的残兵败将,这还能再打么!

为今之计,咱们就是赶紧冲出东狭口,赶紧去投奔那洛阳王王世冲去吧!

如果行动晚了的话,一旦让那李世民再把东狭口给堵住了的话,咱们就是再想走,那也就走不了了。”

这西魏王李密现在也没有了什么办法了,李渊哭着点了点头呀!

“嗯!那好吧!

王卿家,孤王现在好后悔呀!当初不该用玉玺换来那箫皇后呀!

现在可好了,那箫美人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孤王我恐怕是难逃此劫了,王聊家,要不你带着人赶紧走吧!

孤王在这谷中上吊得了,咱们去投奔那王世充去?那个老东西也未必肯收留咱们呀!混成了这个样子,那也太丢人现眼了。”

王伯当听了苦笑道“魏王千岁,我保着你冲出了这个东山口,咱们君臣的缘份也算尽了。

到时侯你原意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吧,或化妆成老百姓了此一生,或去投奔他人我也就不管了。

一旦冲出东山口,俺王勇要出家为僧,再加不过问这世俗之事了。

哎,谢大哥,你将来怎么办呢!”

谢应登听了一笑。

“兄弟,我比你顿悟早一会儿呀!俺老谢老现就决定出家了,这尘世间的纷争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现在就隐居去了,从此再也不参与这世间的纷争了。”

说完,谢应登将手中的宝剑一扔,转身向密林深处走去了。

一代神射手谢科谢应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密林之中了。

王伯当见了忍不住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多年的好哥儿们就此分别了,这心中的难受劲就别提了。

王伯当对几个士兵们大声地说“赶紧架起魏王千岁,咱们赶快撤离,不然的话,咱们这些人那是一个人也活不了呀!

此狭谷也就三四十里地,一但逃出去了的话,咱们就立刻散伙,大家愿意往哪儿去就往那儿去吧!

现在咱们要做的是立马逃出这东山口,不然的话,这后果你们也是知道的。”

众士兵们听了,立刻架起了李密直奔那东山口儿拼命地逃呀!

这山谷中道路极其难走,到处都是怪石与小树丛呀!

葛藤乱草缠着小树,每往前进一步都十分地困难呀!

二个时辰以后,这些残兵败将终于望到那东峡谷口儿了。

王伯当见了大喜。

“弟兄们,赶紧往外冲呀!那谷口已经不足三百丈了,冲出去了以后,咱们就可以活命了。”

士兵们一听,架着李密直奔那东山口就猛冲了过来。

就在人们冲到离那谷口不有个四五丈的时侯,突然山谷外响起了一支响箭,“啪”,吱儿!

响箭过后,顿时万箭齐发呀!

冲到谷口的兵士们纷纷中箭倒地呀!那王勇王伯当一见,往前一扑,一下子扑在了那李密的身上了。

这王伯当真讲义气呀!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那西魏王李密了。

就听到那谷口外边有人高声喊道“大家看到了没有?那两个是当官的,给我狠狠的射,把他们两个都给我射死。”

时间不太大,山谷口里一片死静,一点的动静也没有了。

李世民领着隋军冲了进来。

往这谷中一看,只见到处都是死尸呀!

李世民走到那王伯当身边一看,一看这就是个当官的,此人早就被射成了刺猬了。

身上中得箭没有一千支,也有八百支呀!

勇三郎王伯当最后就得了这么个结果,出家的愿望那是永远的也实现不了了。

士兵们推开王伯当的尸体一看,下面还压着一个人,此人四十多岁,五十岁不到的样子。这个人身穿大红袍,腰系玉带,一看就是那头儿呀。

其中的几个降兵认了出来。

“主将大人,此人就是那西魏王李密,上边压着他的那个人就是勇三郎王伯当。”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呀!

“既然他们都已经死了,那就在山坡下边挖一个深坑,将他们都掩埋了吧。

各位军兵,打扫战场,打扫完战场,咱们马上东进。”

五百八十七:初征战,李民失利

打扫完战场以后,李世民立刻命令大军东进,直逼那洛阳王王世充的边界。

大军所到之处,那真是秋毫无犯呀。

大军开到洛阳王的边界上,李世民命令休兵七天,然后进攻那洛阳王的领地。

临进攻之前,那李世民召开了军事会议,大家共同商讨那进攻洛阳王的方案。

再场的诸多将领都是那瓦岗山上的旧将。

大家都跟那单雄信有旧,一个个的低头不语,不肯发言。

李世民见了心中一阵苦笑。

心说这下子倒好了,进攻那洛阳王王世充大家都不肯发言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也不知道这仗还怎么打呀!

李世民望向那军师徐茂公说“徐军师,人们都说你足智多谋。

今天你倒是给我想个办法呀,怎么你今天也一言不发了呢?”

徐茂公听了一阵苦笑。

“不是俺徐茂公没有进攻办法,这满营众将,都跟那单雄信有旧,你说让我怎么说呢?

我派谁攻打他去,那个将领一定背后骂我八辈的祖宗呀!

这样的缺德事儿,我看我还是别做了吧。

主将大人,俺徐茂公向你提出请求,干脆还让去那北路军吧!

这北路军现在打得也非常吃力,干脆让我回去算了,说实话,俺徐茂公可不愿意在这儿待着呀!”

李世民听了冷冷一笑。

心说你想溜?那哪行呀!你不愿意打那单雄信,这满营的众将哪个愿意打他呢!

你若是开口就走了的话,我这大营还不都得散了伙呀!

李世民望向柴绍。

“妹夫,你也领兵带队时间不短了,你说说这个仗该怎么打吧。

你是我的妹夫,今天你就第一个发言吧!

告诉你说,你可不能跟徐军师学,一言不发呀!”

柴绍听了站起了身来。

“主将大人,这仗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呗!这有什么可说的呀!

要我话,这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咱们的军中粮草已经不多了。

小弟不材,我愿回山西押粮运草去。”

李世民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呀!

心说你这发言跟不发言又有什么区别呢?噢!你去后方押粮运草去,这儿跟你没了任何关系了。

你这跟那徐茂公不是一个套路吗?

我让你发言,你就这么给我发言呀!

李世民又望向程咬金。

“程王兄,那今天你就说说吧!”

程咬金听了嘿嘿一笑。

“秦王千岁,俺程咬金是个粗人,哪里有什么好主意呀!我要有什么主意的话,我要就当那混世魔王去了,哪还用的着成天介轮这大斧子吗!

王家千岁,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李世民一见,今天这个会众将都不肯发言,再开下去还真没有什么用途了!

李世民气呼呼地大声说“今天这会就开到这儿吧!

咱们散会!”

众位将领本来就不愿意开这个会议,一听说那小秦王李世民宣布散会,众人就纷纷从大账里退了出来。

李世民坐在大帐之中,忍不住的唉声叹气呀。

思考了许久,李世民抬起了头来。

“既然众将都不肯卖力,这个仗还怎么打呀?”

想来想去,李世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跟自己的父亲写信,向自己的父亲询问破敌之策。

李渊接到李世民的信后,想了想,提起笔来又把笔放下了。

李渊从桌子上拿起了段无极写的那封信,让来人拿给李世民观看去。

送信人接过李渊的信后,出了承相府,立刻直奔那李世民的大军奔来。

到了大营之中,送信人把李渊给的那封书信交给了李世民,然后从大帐中退了出来。

李世民打开书信看罢多时,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段无极也太有意思了吧,这仗我还不知道怎么打呢,他就算出来了我什么时候能打赢了,这不是瞎扯蛋么!

段无极呀!段无极!我看你这次一定是输定了,下次我见到你的时候,我非得好好地问问你不可呀!”

李世民怀着这个心里,他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以后,李世民命令立刻拔营起寨,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直向那洛阳王王世充的势力范围里就冲了进来。

那单通单雄信领着五万大军挡住了去路,单雄信纵马挺槊就冲了出来。

单雄信站在队前高声骂道“李世民呀!李世民,因何无故犯我的边界?

自古列国有疆,还不给我退了回去么!

如果再敢前进半步的话,俺单雄就对你们不客了。”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单雄信,什么叫列国有疆呀!这天下,那是大隋国的天下呀!

哪来的列国有疆呀!而今,我奉天子之命,兴师伐罪,要收复失地。

你若早早地下马受缚,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如若不然的话,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单雄信纵马挺槊直取那李世民。

“李世民呀!李世民,休要满口喷粪,谁不知道这大隋朝现在已经灭亡了呀!

你们父儿们一贯不是东西,从哪儿寻来了个鸟皇上呀!

噢!打着他的旗号攻取我国,你那是痴心妄想呀!

小辈,休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说完,纵马就冲了过来。

李世民见了高声喊道“哪位将军过去与我生擒此贼?”

话音未了,从李世民的队伍里冲出来了一员大将来。

“二公子,你且后退,待末将擒他。”

只见此人骑着大青马,铜盔铜甲,手里提着金背砍山刀。

李世民扫了一眼就看清楚了。

这正是自己从陕西新带回来的将领,花刀大将魏步通。

这魏步通归顺李世民他们不久,正是想着立功的时侯。

李世民见了高声喊道“魏将军多加小心,此贼武艺极好!”

“料也无防,不就是个小小的单雄信么!”

说完,魏步通纵马就冲了过来,两个人马打对头并不说话,刀槊并举就斗在了一处!

这魏步通的武艺跟他的堂哥魏文通相比的话,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两个人斗了也就是二十来个回合,那魏步通被单雄信一大槊就从马上抽了下来了,死尸倒于马下,战马落荒而走。

那李世民见了一闭眼,心说这姓单的小子可真够厉害的,这刚一开战,就伤我一员将官,真是可恶极。

这李世民刚想再派将,只见从自己的队伍里一马飞出直取那单雄信。

这个人那李世民也认得,这个人正是那魏步通的亲兄弟,名叫魏念通,此人一见自己的亲哥哥被打死了,连跟那李世民招呼没打就冲了上去。

“单雄信,你个红毛反贼,你他娘的敢伤我哥哥,你给我纳命来吧!”

两个仇人见面,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呀!那是刀槊并举就战在了一处。

也就是十几个回合,这魏念通就又被单雄信一槊刺于马下了。

单雄信把大槊一举,大声喊道“还有哪位不怕死的,过来跟俺单通斗上一斗。”

这单雄信就是厉害,一口气儿连杀这东征军的八位将官呀!

嗬!把个李世民给急得,一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李世民纽回头一看自己身后的这些将官们,显些没被气死呀!

只见这些人一个个抱着胳膊看笑话呢,这场战争似乎跟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呀!

气得李世民大声喊道“程咬金,你这次去出马,你去战那单雄!”

五百八十八:得胜仗,单雄信回归驸马府

程咬金一听,就知道那是这李世民再拿自己撒气呀!

老程没有什么办法,只得摘下了自己的大斧子,催动自己的大红马,直奔那单雄信就冲了过来!

程咬金举着大斧子高声喊道“单通,单雄信,休要撒野,少要猖狂,俺程咬金到了,休走,你给我招大斧子吧!”

说完,一个利劈华山就砍了下来,那单雄信以前就跟这程咬金关系不错,两个人都是那秦琼秦叔宝的好朋友,这哥儿几个经常在一块儿演练武艺。

谁有什么招法,两个人心中都十分清楚呀!

那单雄信一见自己的四哥冲了过来,那心中十分地不是滋味儿呀!

无奈何,现在各为其主,成了两国的仇敌了。

这两个人斧槊并举,就斗在了一处,两个人斗了三四个回合,在两马一措蹬的时侯,程咬金照着马屁股就是一巴掌,借此机会,他就败回了本队。

说实在的,老程这两下次跟那单雄信比起来的话,那是真不行呀!

这个老程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呀!

再战下去的话,一旦老五急了眼,自己的这条老命说不定就保不住了。

既然是奉命出征,干脆应应点儿也就是了。

那单雄信也没有下死手,单雄信一见程咬金败下阵去了。

也就勒住了战马,单雄信立马举槊大声喊道“还有哪位过来战我?

今天俺单通跟你们血战到底。”

下一个出马的是大刀王均可,这王均可的能耐可真大呀!此人曾得到那段无极的指点,虽然学的时间不太长,但是,一身的本事也是十分地厉害呀!

两个人若论真打实战的话,他跟那单雄信的能耐地相着不多呀!

两个人以前曾比试过武艺,两个人曾大战过一百五十个回合都没有分出输赢来!

这单雄信一见那王均可冲了出来,也不答话,两个人刀槊并举就斗了起来,也就是**个回合,这大刀王均可就败回了本队。

这单雄信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那王均可过来应付一下差使罢了。

并不是真打算跟自己拼命呀!

若真打算跟自己拼命的话,怎么也得跟自己战上一百老多个回合呀!最后谁输谁赢,那还真不敢说呀?

就战这么两下子就败走的话,这明显着是不想跟自己拼命的。

李世民一见这个样子,知道再打下去的话,对自己也有不了什么好处了。

李世民大声地命令道“来呀,鸣金收兵,咱们来日再战!”

由于这李世民看了李渊转过来的那段无极的信了,因此,他打算以拖待变,看一看那段无极说的话儿倒底灵不灵呀!

抱着这个心里,那李世民严令三军将士,紧守寨门,严令不出,先守他半个来月再说吧,反正自己的军中粮草还算充足,休兵个一两个月自己还消耗的起。

那单雄信天天跑到大营的外边讨敌骂阵来,李世民一直置一之不理,那单雄信骂累了,就领兵带队回自己大营里去了。

一连五六天,天天如此,后来那单雄信也觉得这样做没有什么意思了。

敌人有几个是被怕死的!自己骂的嗓子都疼了,可那李世民却跟没事人似的,真是让人越骂越没劲儿呀!

这单雄信实在是没有办法,想起了自己的老兄弟罗成来了。

“俺单雄信毕竟是个粗人呀!看起来俺还真想不起这破敌之策来呀!

干脆这两天我也别光骂去了,我偷偷地回一下洛阳城,把我的老兄弟罗成请过来,我们哥儿俩共同想那破敌之策得了。

有我老兄弟出马的话,李世民这个王八蛋,我看他还能这样沉得住气吗!”

这单雄信想到此,趁着月夜真奔洛阳城去了,到了驸马府中,得知自己的儿子已经降临人世了,这孩子降生都已经**天了,单雄信大喜过望呀!

那公主望着怀中的儿子对自己的丈夫说“当家的,你看咱们的儿子已经降生了。

即然今天你回来了,那就给他起个名字吧!希望他将来茁壮成长,将来好为咱们老单家顶门立户呀!”

单雄信抱着自己的儿子那是亲了又亲,看了又看呀。

单雄信想了想说“这个孩子就叫单天长吧!希望他将来活的长久,可千万别象他的爹我似的,每天过这刀头舔血的日子。

夫人呀!这次战争结束以后,如果俺单通大难不死的话,俺单雄已经做出决定了,俺要舍弃这驸马府,不当这个驸马了,咱们共同回咱们的山西省,隐居山林,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吧。

从此以后就不再参与这军事纷争了,谁愿意得天下谁得天下吧!

到时侯我耕地,你织布,过咱们太平的小日子去吧。

到时侯咱们一家三口吃也香甜,睡也安然呀!”

那公主斜依在床上望着自己的丈夫一笑。

“当家的,你就别做那个梦了,要是那样的话,咱们的父王肯定不会答应的!

当家的,这就是那命呀!”

单雄信望着自己的妻子说“夫人,前线这么吃紧,怎么也不见你的哥哥王仁则领兵带队去那前线呀!

你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儿么?他领的那些兵丁,都是那精兵呀,他不出战的话,光我一个人,能保的住咱们的这些地盘儿吗!”

那单雄信的妻子听了凄然一笑!

“前几天我那娘亲来看我,她也跟我谈起了我这个哥哥了。

听说他现在正领兵带队攻打那少林寺呢!

唉!你看现在都什么时侯了,他还忙他的那些破事儿,真叫人没有办法呀!

我的父王也不说说他,这个人一惯专断独行,你说这有什么办法呢!”

单雄信听了直气的五藏冒烟呀!

“俺单雄在前线拼命,他却领着精兵去做那些没用的事儿,真、真气死我了!

你的父王倒好!把精兵都拨给他了,对他却不过问,这不是玩我一个人吗!

若有他帮着我的话,打败那李世民或许还有希望的!

就我老哥儿一个的话,一旦有失的话,咱们这洛阳城恐怕就不保了!

不行,俺单通得赶紧安排后事,不然的话,一旦我那前线有失的话,那俺单通不就断子绝孙了吗!

那李世民外忠厚而内小人,一但夺了这洛阳府的话,恐怕我这个儿也保不住呀!”

那公主听了笑道“当家的,你不是挺能打的么?何出此言呢!”

单雄信听了一跺脚。

“夫人呀!你有所不知呀!那瓦岗山上的众将绝大多数都降了李世民了,这些人看着老面子才不愿意跟我真拼命呀!

他们若真跟我真拼命的话,就我一个人,这仗还能打得赢吗!

这个事儿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了!

唉!怨不得我二哥秦琼他西归去找那柴绍去呢!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俺单通也不该留在这儿呀!”

单雄信命人把那单轴、单面叫了进来了。

两个人刚进来以后,那单雄一下子就给两个人跪下了。

“单轴、单面,二位老哥哥,请受俺单通一拜!”

五百八十九:单雄信安排身后事,罗成欣然奔军营

单轴、单面是那单雄信的老家人了,两个人跟随单雄信多年,深得那单雄的信任,今日一见那单雄信给自己跪下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两个人一见单雄信这个样子,吓得连忙也跪下了。

“少爷,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少爷,你可不能这样呀!这不折杀老奴了吗?”

单雄信跪在地上说“二位老哥哥,你们跟随俺单通多年,俺单通可没有把你们俩当过外人呀!

今天俺单通有事儿求你们,你们若不答应的话,俺单通决不起来。”

“少爷,什么事儿呢?你就说吧,只要我们俩能做得到的,我们俩万死不辞的!”

单雄信望着两个人说“二位老哥哥,我总觉得前线的形势大为不妙,现在我每天都处在那心惊肉跳之中。

万一咱们这洛阳城保不住的话,那李世民一旦得了这洛阳城的话,他就会对俺单通的家属斩草除根呀!

这个也是人之常情,那也没有什么办法的。

你们两个现在趁着这洛阳城还没有关闭的时侯,赶紧带着我的幼子和夫人逃命去吧!

这府中的金银你们俩随便儿带,能拿多少拿多少,你们走得越远越好呀!

从此以后你们就隐姓埋名过日子去吧!

俺单雄将来若大难不死的话,将来我再去寻找你们。

俺单雄信将来若是战死了的话,我相信以后你们以后也会得着信儿的。

只要俺单雄信的幼子能长大成人,俺单通就对你们哥儿俩感激不尽了。

夫人呀!我看你们明天就走,这驸马府你们就别待了,将来若行势真有好转的话,你们再回来也不迟晚呀!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们两个就赶紧收拾去吧!

记住,出城的时侯,千万别用咱们驸马府里的车辆,你们就租上两辆吧,免得被人发现了呀!

夫人,俺单雄对不起你了。”

说完,那单雄站起了身来,对单轴和单面说“你们两个还不赶紧去做么!

晚了的话,我还怕你们真走不成了呢!

记住,这事儿可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呀!知道的人越少你们就越安全。”

两个人听了,立刻站起身来就忙活去了。

单雄信将这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迈步直奔那罗成的住处走来。

进了这个院子一看,只见那罗成正在院子里练武呢!

一条五钩亮银枪被那罗成得呼呼挂风,整个院子里到处都是那枪尖儿呀!

但见那寒光闪闪冷嗖嗖,五钩神枪鬼神愁。上将与此定丧命,枪头点点带五钩。

那罗成正舞的好处,只见那单雄信走了进来,那罗成猛地把枪招一收,站在了场中。

“五哥,你今天怎么回来啦?

走吧,咱们屋子里去吧!

这么长的时间都不见面了,小弟我好想你呀!

五哥,屋子里请吧!”

这单雄信今天找罗成真有事儿,跟着那罗成走进了屋子。

两个人落坐以后,罗成望着单雄信说“五哥,这么长的时间不见了,小弟好想你呀!

哎!五哥,赶紧坐吧!五哥,前线那仗打的怎么样呀?用不用小弟我给你去帮忙呀?”

单雄信一听大喜。

“若得贤弟帮忙的话,那破敌之日用不了几天的!”

罗成听了眨了眨眼睛。

“五哥耶!我若去那那前敌的话,你说我的家眷可怎么办呀!

我娘最近身体不怎么好,我的几房喜妇整天介侍候着她老人家,你说把她们留在这驸马府中,我还不得日夜为她们担心么!”

单雄单心说明天我这驸马府也就空了,她们留在这里也确实不怎么合适了。

干脆叫他带着家眷一起去前敌去算了。

想到此,单雄单笑呵呵地说“老兄弟,你看这样行么!干脆你带着家眷一块儿去前敌怎么样呀!

早晚你守着她们,这不就行了么!

贤弟,你看这样行么!”

那罗成听了仰天大笑。

“好,好!咱们就这么办了,那明天我就带着家眷跟五哥你去那前敌,咱们哥儿俩共破那李世民的大军。

咱么哥儿俩叫他们一个个地有来无回!”

事情就这么商量好了,那单雄信心中暗暗地二高兴。

心说“李世民呀!李世民,这回我看你完不完蛋吧!”

第二天的早晨,罗成套好了几辆马车,载着自己的老娘与自己的几房喜妇跟着单雄信上了路,直奔前敌的大营赶了过来。

到了大营之中,单雄信给罗盛安排好了营寨,让他们一家人住了下来。

那单雄信住的中军宝帐,离罗成的不住处也就是个四五里地。

罗成住在了左军营的一个大帐中,单雄信让他当了左军统领,当自己的副手,同时,拨了一万名兵丁归那罗成统领。

并在中军宝帐中召开了盛大的欢迎宴会,欢迎那罗成到前敌来呀!

宴会上,单雄信对满营的官兵们说“这大营之中,除了我说了算外,剩下的就是我的老兄弟罗成罗公然说了算呀。

你们哪个敢不听命令的话,休怪我翻脸无情。”

这主将大人发话了,军中的将士哪个敢不听呀?

从此之后,这罗成就在这军营里扎下了根来了。

罗城到来以后,罗成跟那李世民的军队见过几次仗。

每次都是大获全胜,单雄信见了心中高兴呀。

心说照这个样子下去的话,那李世民早晚得撤兵呀!

一旦这军队撤走了的话,自己就可以回洛阳城了,从此以后,自己辞官不做,回家看孩子去了。

这天,那单雄信正在大帐之中休息,忽然感觉一阵困乏,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睡梦之中那单雄信梦见自己被一头饿狼所追,追的那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正在那紧要关头,一个士兵进来报告说“启禀主将大人,那罗成罗公然来了。”

单雄信擦了把脸上的冷汗,对那士兵说“即然是我老兄弟来了,那还不快点儿请进来么!

看看我老兄弟他有什么事儿吧!”

那罗成掀帐帘从外边走了进来,坐在了单雄信的下垂手儿了。

单雄信望着罗成说“老兄弟,你可有什么事儿么!”

罗成很不自然地望着单雄信说“五哥,你看我来这军营也七八天了,虽然立了几个小功,但我总觉得这样是不行的。

干脆这样得了,今天晚上月朗风清,不如咱们俩领兵带队劫敌营去得了。

这敌人驻守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我想他们已经麻痹了。

今天晚上你我各带一支精兵,你从南边进攻,我从北边进攻,咱们相互加击,给他们来个迅雷不及掩耳。

大哥,你看这样行吗?”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老兄弟,就依你的意见,咱们天黑吃饭,定更天出发,三更天准时发动攻击!

一鼓作气,咱们杀退他们,老兄弟,你就回去准备去吧!

你我都要依令行事,千万不要贻误了战机。”

那罗成听了点了点头,一转身出大帐去了。

五百九十:交友不慎,单雄信被杀

单雄信望着罗成走后,总觉得那罗成的背影有点儿陌生的感觉,单雄信苦笑着摇了摇头。

心说我这是怎么了,这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一定是连日来的征战,搞得我心力疲惫了,打下这一仗来的话,俺单通说什么也不干了。

这日子混的,整天介担惊受怕的,有什么意思呀!

李世民这个王八蛋,听说前阵子把我那兄弟王伯当用乱箭给射死了!

这个王八蛋,那真是心狠手辣呀!

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早晚我必吃亏呀。

到了晚上,那单雄信用过晚饭以后,等到定更天,立刻带着队伍他就出发了,这单雄信一边领队往那李世民大军的南边走,一边无端地心惊肉跳呀!

这单雄信心说他娘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无端地心惊肉跳呢!这又不是去那刑场!

我怕他何来呢!俺单雄信连死都不怕,还怕这小小的李世民么!

单雄信领兵带队继续往前走,离着那李世民的大营还有半里地的时侯,突然那李世民的大营里响起了一声炮声。

紧接着,只听自己的大营的方向上也传来了一片喊杀声呀!

单雄信一听是自己的大营的方向上,就知道今天上了当了。

单雄信把大槊一举。

“弟兄们,咱们的大营被敌人反劫了,赶紧随我杀回去。

不然的话,咱们的老窝儿就被人家给端了。”

单雄信领着队伍刚要往回走,突然空中又响起了一声响箭,紧接着伏兵四起呀。

马三宝、刘鸿基率先挡住了去路。

“单通、单雄信,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今天你跑不了了,还不下马受死吗?

俺马三宝、刘鸿基在此,尔等休走,纳命来吧。”

两元大将一左一右领兵带队就冲了过来。

单雄信一见,今天不拼命那是决对不行了。

单雄信无奈何,只得举大槊迎战二将,双方就展开了一战混战。

那单雄信虽然勇武,但在二将的夹击下,仍然是溃不成军呀!

单雄信无奈,只好夺路而逃。

跟着单雄信你跑出来的人,也就只有个二三百来人。

正往前跑着呢,突然前方响起了一阵锣声。

接着一员大将挡住了去路,此人骑着白马,手持五钩神飞亮银枪!

单雄信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老兄弟少保罗成,那单雄信顿时就明白了。

这是那罗成已经投了敌了,劝自己劫营,那也是罗成使的一个圈套儿呀!

把个单雄信给气的,身上的肌肉突突乱跳,脸上的肌肉也直蹦呀!

单雄信怒喝一声,以槊点指。

“罗成,罗公然,没想到你已经投了敌人了,你投了敌人还则罢了,还把俺单雄骗了出来。

罗成,罗公然,算俺单雄倍瞎了眼,交了你这么个狼崽子。

俺单雄信对你不薄,没想到你是这么样的一个鸟人。

今天俺单雄信要跟你决一雌雄,今天咱们俩不死不休。”

这单雄信血贯瞳,持金顶枣杨槊就冲了过来。

二话不说,举大槊就砸。

“罗成,你给我在这儿吧!着大槊吧!”

那罗成号称常胜将军,人疾马快,枪精劲儿足,两个人就斗在了一处。

那单雄信虽然勇武,武艺也不错,但是,这能耐单看跟谁比,跟这罗成比起来的话,这单雄信的能耐差得可不是一丁半点呀!

也就二十来个回合,单雄信一个没注意,被罗成一枪从马上抽了下来。

这罗成多少手下还给留了点情,没有往死里抽呀!

单雄信倒在马下,那是破口大骂呀!直骂的那罗成脸红一阵白一阵啊!

罗成对身后的士兵们大声喝道“去,把他给我绑起来,我们带着他去见那李世民去。

将他给我给秦王千岁再做处理!”

过去了六七个士兵,伸手就把那单雄信给捆了起来。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这一仗,那单雄信被抓,军队几乎全军覆没了。

逃跑的人几乎连一个也没有呀!

绝大多数的人都当了俘虏了。

李世民兴冲冲地升坐大帐,对着帐外大声地喊道“来人呀!把那单雄信给我推进大帐,哪单雄信披头散发的被几个士兵推了进来。”

单雄信真是一条好汉呀!单雄信望了李世民一眼,那是立而不跪。

李世民一拍虎胆。

“单雄信,你可知罪吗?

早知有今天的这个结果,你何必阻挡王师呢?”

单雄信听了仰天大笑。

“俺单雄信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死就死了,何必再说这些废话呢?

要说俺单雄信交友一生,这次可真是瞎了眼了。

交了罗成这么个白眼狼,罗成啊,罗公然!

单雄信待你不薄,你不但不帮我打仗,还坑害于我。

告诉你说,将来你一定会中誓言的,等哪乱箭穿身之时,你就知道你今天做的这事儿有多么的下三滥了。

俺单雄信早走一步,咱们阴曹地府再见面吧。”

帐中的那瓦岗山上的哥儿们一见,都跪倒求情,包括那罗成也跪了下来。

李世民见了一拍桌子。

“你们还不给我退了下去,在哪攻打单雄信之时,你们都不肯出力。

现在还舔着脸上我这儿求情来了,告诉你们说,今天我是必杀那单雄信,任何人求情,我是一律不准。

来人呀,把那单雄信推出去,人头砍下。”

过来几个兵丁,立刻推推搡搡地就把单雄信推了出去。

众人一见,一个个的都傻了眼了。

单雄信一见,这大帐之中,自己的结拜弟兄们好多人全在,唯独没有自己的二哥秦琼秦叔宝呀。

两行热泪顿时就流了下来。

徐茂公等人一见求情不成,一个个的端着酒去祭奠法场。

单雄心见了摇了摇头,对递过来的上路酒一概不饮。

徐军师见了放声大哭,一伸手将自己的袍子扯了下来,拔出宝剑从自己的胳膊上割了一块带血的肉来,扔进了酒碗之中。

“五弟啊!哥哥我实在无能呀!不能救兄弟你的性命呀!

你饮了这碗带血的酒,就安心的上路吧。

毕竟你我弟兄一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

单雄信接过血酒,一饮而尽。

三哥,还是你这个人讲点儿义气啊!俺单雄信这辈子总算知足了。”

随着三声追魂炮响,单雄的人头被砍了下来。

兵士们提着单雄信的人头回营交令,李世民见了一摆手。

“弄下去掩埋了吧!”

处理完这些事儿后,李世民拿出李渊交过来的那封信一看,几乎跟段无极说的相差无二。

五百九十一:破洛阳城王世充被捉

这次大战,李世民大获全胜,光那降卒、物资等就得了不少呀!

打扫完战场以后,李世民率领大军一路东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包围了那洛阳城了。

洛阳王王世充一听大惊失色,自己的精兵现在还在那洛阳城的东部呢!解洛阳之围恐怕是来不及了。

那单雄信被杀的信儿他早就得到了,这王世充派人往那驸马府中一看,早就人去房空了,只有那看守大门的兵丁还守着空房子呢!

王世充一拍大腿。

“嘿!那单雄信早就料到兵败了,提前把自己的家属都给疏散了。

嗯!这样也好!至少自己的女儿和外孙还能保的住性命呀!”

王世充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事儿了,急令自己的侄儿王仁则带兵驰援洛阳城。

那王仁则正领兵带队攻打那少林寺呢!

这少林寺武曾众多,一个个地都是武艺高强,人人都不惧死。

武僧们拼死地保卫着少林寺,不让王仁则前进半步呀!

那林仁则久攻不下,心中那个烦燥劲就别提了。

正在这时,一个小校跑过来报告说“大将军,大事不好了,李世民领兵带队已经将咱们的洛阳城给包围了,城池危在旦夕,主公令你赶紧回援,再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那驸马单雄信已经被那李世民给杀害了。”

王仁则一听大惊失色,一旦那洛阳城有失的话,自己的家口都在那洛阳城里呢,他们若落到那李世民的手里,那还好得了吗!

王仁则急速下令。

“立刻撤兵,火速驰援那洛阳城!”

这王仁则现在也有点儿后悔了,这少林寺跟他们并无大仇,只因一点点小的仇隙,这王仁则就打算把这少林寺给灭了。

以至西部因兵将不足怡误战机。

王仁则领兵撤队刚走,那少林寺里的人们就得到消息了。

老方丈招集寺中的武僧,对他们大声地说“如今天下大乱,群雄蜂起,战乱纷争,百姓生于水火之中。

我少林寺乃方外净土,怎耐也受这刀兵波及呀。

那王仁则乃不义之徒,无故领兵攻打我少林寺。

这真是作死呀!

如此恶人留在世上,也是人间一大祸害呀!

今闻那李世民兴兵讨罪,你们哪位愿意出去帮助帮助他们呀?”

话音未了,一共有十八位武僧站了出来。

“方丈,我等愿往,誓灭那贼子王仁则,以还这天下太平。”

老方丈看了点了点头。

“你们这十八位武僧,皆我少林寺精英之辈,你们若都去了的话,咱们这少林寺再遇见事儿的话,那就不好应付了。

这样吧!悟空、悟能、悟静、悟真、智痴,你们几个留下来吧!留下来保护咱们的少林寺。

其余的十三棍僧,你们下山去吧!

记住,杀恶人即为善念,早早的超度他们脱离苦海去吧!”

十三棍僧领命,立刻在大师兄的带领下就追了下来。

王仁则领兵带队直奔那李世民的大军就猛扑了过来,双方在洛阳城外就展开了一场血战。

那王仁则可直急了,领兵带队拼了命地厮杀呀。

这李世民还真没有想到,王仁则的军队是这么的厉害呀。

在混战之中,小秦王李世民就被那王仁则的军队包围在了一块空地之中了。

恰在此时,少林寺的十三棍僧赶到了,他们发现了这场危局了。

十三棍僧个个武艺高强,就跟那王仁则的军队展开了一场血战,由于十三棍僧太过勇武,杀退了那王仁则的精锐之师了。

那王仁则也在争斗之中被一个叫觉远的小武僧用罗汉棍里的横扫千钧一棍给打死了。

王仁则一死,剩下的军队立刻就乱了套了,赶过来的隋兵隋将,以风卷残云之势,迅速地消灭了王仁则赶过来的援军。

城中的守军一见那赶过来的援军彻底地被歼灭了,知道这座孤城也守不住了。

王世充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得开城投降了,洛阳城城里的文武官员都战战兢兢地跟了出来。

李世民的大军迅速地就战领了洛阳城。

一场大仗总算结束了,李世民迅速贴出告示安稳人心,责令那王世充手下的各级官员仍就原职,不得懈怠工作。

王世充极其家眷装木笼打囚车运往长安,交那监国大承相李渊处理去了。

李世民责令兵士,不许挠民,有不听号令者,一律处斩。

这李世民治军最是严格呀!那真是秋毫无犯呀!

城中的百姓一见那隋军这个样子,民心也就渐渐地安稳了下来。

罗成领着三百名兵丁直扑驸马府,冲着那单雄单的家眷就来了。

结果他扑了个空,那驸马府早就没有人了,整个府里一片荒凉。

罗成到府门外派人一打听,他的心那是彻底地凉了,那单雄信的家中最就没了人了,单雄信的妻子和儿子也不知所踪了。

那罗成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大营之中,忍不住地唉声叹气呀!

“这单雄信的儿子一跑,将来能不找自己报仇血恨吗?看起来自己还留下祸根了,将来自己还得小心着点儿呀!”

正在这时,那聚将鼓声响起了,罗成听了只得垂头丧气地直奔大帐中走了来。

只见那武将们已经都在两厢站好了。

罗成低着头站在了队伍里,等着那李世民训话。

李世民望了罗成一眼说“罗成,你去那驸马府中抓人,你告诉谁了呀?那人你抓到了吗?”

罗成一听就知道有人将自己给告了,这个事儿不承认也不行了。

罗成紧走两步站了出来。

“回主将大人的话,那驸马府早就没有人了,那单雄信的亲属早就都跑了,俺这次去了扑了个空呀!”

李世民望着罗成说“罗成,难道你就没有看我写的榜文么?

严令兵士们进城扰民,这一条难道你就不知道吗?

告诉你说,要不是看着你这次立了大功的话,我是定不轻饶呀!

这军队若是令不行,禁不止的话,那这军队永远不是国家的军队。

那单雄信跟你并没有大仇,你因何要对他们的家属斩尽诛绝呢?

告诉你说,若不是本帅苦苦地保你的话,依照徐军师他们的意思,你这是知法犯法,理应被砍头呀!

我念你以大义为重,在这次大战中立下了大功,而且这次又是初犯,也没有造成什么人员的死伤,因此才原谅了你这一回。

以后你行事可得注意呀!

以后若再犯军法的话,恐怕本帅也没办法保你了呀!”

罗成听了往上一拱手。

“是,主将大人,末将我知错了,放心吧,这样的错事儿以后我罗成决不会再犯第二次了。”

说完,那罗成低着头退到了一边去了。

这罗成也知道,自己的这个事儿也做得确实有点儿太缺德冒烟了,瓦岗山上以前的那些哥哥们一个个地都在暗恨自己呀!

自己去追杀那单雄信的亲属,这帮子人能不在主将大人面前告自己的刁状么?

也幸亏那李世民念着自己这次立了大功,不然的话,今天自己的这一关可真难以度过呀!

李世民望着众将们说“这河南咱们已经打下来了,这块大地已经和咱们山西、陕西连成一块儿了。

咱们的地盘这下子又大了许多,这地盘打下来了容易,不过,要治理好的话,那就难了。

咱们万万不可学那王世充和李密呀!他们若得民心的话,咱们又怎么会这么容易能打胜呢!

因此,我决定修兵三个月,治理好这河南再去攻打那山东省。

我在强调一下,以后有谁再敢扰民的话,那是定斩不饶。

好了,今天咱们就到这儿吧,散会。”

五百九十二:攻山东唐壁归降

散会以后,李世民回了后帐,立刻给自己的父亲写信,告诉他现在这河南省的近况。

李渊看到李世民的信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好,好!这河南拿下来了,我的地盘又大了一个省了,有这四个省当基地的话,很快我就发展起来了。

那段无极真乃神人也!他算的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真是毫厘不差的大能之士呀!我果然没发一兵一卒就把那河南拿下来了。

有这样的大能之士保着我的话,这何愁天下不得呢!”

这李渊立刻给那李世民写回信,让他在河南好好练兵,治理好河南,等到士气养足了以后,再出兵讨伐那山东的济南王唐壁。

同时,调那徐茂公火速赶往北线,去驰援那北路军的李元吉,现在这南路军已经取得了重大的胜利了,可是那北路东征大军现在已经跟那北汉国的刘黑挞打上了。

听说那李元吉的大军打得十分地吃力,河北的中南部已经拿下来了,已经跟那河南连成了片了,只是那北平府十分地难打呀!

两军已经激战了多次,双方各有损伤,这东征的隋军并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呀!

写完信以后,李渊命人火速地给李世民送过去了。

那李世民接到父亲的信以后,立刻火速地派那徐茂公赶往北线去支援自己的三弟去了。

自己则留在那河南一边加紧练兵,一边治理那河南省呀!

无论每一件大小事儿,那李世民必定亲自解决,把个河南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也渐渐地安稳下来了。

以前的流民也得到了有效的安治,整个社会也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三个月之后,大批的粮食从那山西省运过来了。

李世民见现在兵甲以足,士兵的士气正在旺时,于是给自己的父亲写信,请求出兵山东,讨伐那济南王唐壁呀!

李渊接到李世民的来信以后大喜。

立刻命李世民领兵带队去攻取那山东,以消灭那山东的反王唐壁的军队呀!

现在这李世民的手下共有雄兵接近二十多万人,那真是要兵有兵,要将有将呀!

李世民摘良辰择吉日发表誓师大会,然后,率雄兵二十万,直接就奔那山东省就杀了过来了。

那山东省的唐壁,号称济南王,他的势力范围几乎占领整个山东省了,只是在那山东省的南部,仍有小部的地方,被那宇文化及的残部战领着呢!

这济南王唐壁的手下,也有那部队**万人之多呀!

虽然势力不算十分地强,但是,全国有这么多军队的反王还真不多呀!

大大小小的也就这么十来家儿。

那唐壁以前是那济南的节度使,这个人统兵多年,很会打仗。

自从当了反王以后,那也是整日操练军队准备战斗呀!

这次李世民统雄兵二十万来攻山东,那唐壁顿时大惊色呀!

急忙招集手下的文臣武将商量对策,他手下的武将并不多,而且,大多数是那平庸之辈。

文韬武略特别出众的能人哪是少之又少,这唐壁也知道,就凭自己的这点儿兵将,根本不可能是那李世民的对手。

唐壁望着手下的众将们说“各位好弟兄们,大家以前都是我手下的将官,后来跟着我唐壁造反了。

我当上这山东的反王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咱们这山东的力量虽然得到了一定的发展了,但是,咱们这山东的势气毕竟发展的不够快呀!

那李渊自山西起家,得能人异士的支持,他崛起的可太快了。

如今他的军队已经占领了山西、陕西、四川、河南四省了,我听说那河北的大部分地区也被他拿下来了。

这李渊向三国时侯的曹操学习,挟天子以令诸侯,这老小子可真够狠毒的。

各位弟兄们,现在是敌众我寡,大家对这时局有什么看法呀!

各位弟兄们,大家畅所欲言,有什么话儿,大家只管直接说出来。

说错了的话,俺唐壁也不会怪大家的。”

首先站起来的是一位副将,此人名叫唐万牛,它是唐壁的一个远房侄子。

“老叔,你让我们说,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吧。

那李世民领雄兵来攻,咱们是打也打不赢,逃也没有地方去呀!

咱们要是逃到别人的地盘去,寄人篱下的话,那不就成了丧家之犬了吗?

依我的意见,干脆咱们也不跑,也不打呀!

咱们归顺了他,不就完了吗?

要我说那李世民还算仁义之人,那王世充手下的许多将官,现在不都是官职未动吗!

咱们要是跟他谈判的话,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一旦咱们的军队损失完了,那也就没有谈判的资本了。

一旦到了那山穷水尽的时候,再想谈判也就晚了。

到时候咱们只有低头认罪,任由人家处理呀!”

说完,这唐万牛他坐下了。

接着,又有几位将官发了言。

众人一片请降之声呀!竟然没有一个人主张打的。

那唐壁一见自己的手下将官都不愿意作战,他也没了办法了。

最后这唐壁点了点头。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跟他们谈判吧。

这样也好,也免去了咱们山东人的刀兵之苦。

大家如果还能保住官职的话,那我也算对得起大家了。”

商量好以后,唐壁立刻派出密使找那李世民谈判去了。

现在那李世民的二十万大军已经压境了,李世民的大军分五路从不同的方向同时进攻山东,每一路大军都有员名将带领着呢。

第一路大军有马三保带领,马三保领兵三万,从西北的方向上进攻。

第二路大军由罗成带领,罗成领雄兵三万和马三保相互配合着从西北进攻。

柴绍领雄兵三万从正西的方向上进攻。

大刀王均可领兵三万配合他作战。

秦王李世民亲统雄兵八万,从那西南的方向上开始展开了主攻。

这战争还没怎么打呢,那唐壁派来和谈使团就来了。

双方经过谈判,这仗就不打了,唐壁带领着他的几万人归顺了李世民了。

李世民大获全胜,兵不血刃地就拿下了山东。

李世民对这唐壁的军队进行了大整改,各级将将一般地都调离了原来的军队,重新任命了官职。

总体来说,这些人一般地都得到了优待呀!

现在山东省呈现了一片祥和之气呀!

自从拿下山东以后,李世民立刻写信报告了这个大喜迅,李渊接到那李世民的喜迅后那是高兴坏了。

现在整个北方地区基本上都归了他了,一两个零星的反王基本上已经不成气侯了。

李渊命李世民加紧练兵,争取早日统一全国呀!

李元吉领着的那北路大军也传来来消息了,经过一场场的血战,李元吉带领的北路大军终于攻占了北平府了,那刘黑挞的军队又被迫退到长城外边去了。

李渊命李元吉驻军河北,加紧练兵,准备时刻击败那刘黑挞的北汉国。

五百九十三:李渊商量定南方,世民、无极双出兵

李渊一见北方基本平定,急招段无极、段铁牛、李世民、李元吉、徐茂公、魏征、柴绍等人回京议事,共同商讨征伐南方诸省之事。

众人接到命令以后,立刻离开自己的驻地,直奔那长安城奔来。

当众人都到齐了,李渊在丞相府里召开了盛大的宴会,来招待各位将领们。

在那酒席宴上,李渊笑呵呵地说“现在这北方基本上已经平定了,南方诸省还在战乱之中呀!

今天我把大家召集起来,咱们共同商讨那对南方作战之事,大家要畅所欲言。

哪位不发言也不行呀!”

众人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了,一听李渊这么一说,众人的酒顿时醒了一大半儿了。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没有一个愿意首先发言的。

李渊见了一阵苦笑。

“这是怎么了?怎么没人发言了呢!”

李渊首先望向自己的二儿子。

“世民呀!还是你带头儿首先发言吧,这没人带头的话啊,谁愿意第一个发言呀!”

李世民听了,立刻站起了身来,望着自己的老爹爹说“爹爹,儿子愿意统领雄兵,荡平那南方诸省,以平定天下。”

李渊听了微微一笑。

“好,好!世民呀!由你统兵的话,为父是那最放心的了!

在我这四个儿子当中,要说最能打的,还得数你的四弟元霸呀!

可惜他英年早逝了,剩下的也就是你有那帅材呀!”

李渊又望了李元吉一眼。

“元吉呀!就你二哥一个人领兵的话,我怕他独木难支呀。

要不你也领一只军队,跟你的二哥遥相呼应?

若你们两个人出马的话,咱们这江山不就马上打下来了吗?”

李元吉听了往上叩首。

“爹爹,说句实话吧,孩儿我并不是帅材,有我统兵带队的话,我觉得十分的吃力啊!

咱们北方现在也不太安定,许多的不安定因素还在呀!

干脆我留在家中,帮着我大哥打理一些日常事务吧!

爹爹,你干脆派那能打的人前去吧!”

这李元吉当即就拒绝了老父亲的要求了。

因为这行兵打仗实在是太辛苦了,这李元吉不愿意再统兵了。

李渊听了一阵苦笑,这李元吉拒绝挂帅,派谁前去领兵更好呢?

李渊又望向了柴绍。

“绍儿,你三哥不愿意领兵带队前去了,那就由你来统兵吧。”

柴绍听了站起了身来。

“岳父大人,我统兵可以,但是你得把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给我调过来,他们五个人我使着顺手,别的战将你随便再给我派上几员吧!

如果这些条件都具备的话,那我愿意领兵前去帮着我二哥打仗。

如果条件不具备的话,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这个还不好说吗,我把这五个人调给你就是了。

我听说那罗成白马银枪甚是英武,干脆我把他也拨到你的帐下听用吧!”

那柴绍尚未表态呢!

段无极站起了身来。

“承相大人,此事万万不可呀!”

李渊听了一愣,望着段无极笑道“为什么呢?

莫非你不愿意和他一块儿共事儿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不是那样的,承相大人,你想呀!那罗成出生北平府,他跟那刘黑挞有杀父之仇,他对那北平府极为熟习,派他去镇守那北平府的话,那不是更好吗!

那北汉国的刘黑挞,他手下的苏定方是一员勇将,这满朝武将之中,也只有派他前去最合适呀!

别人恐怕可真不是那苏定方的对手呀!

大人,你说这北平府咱们好不容易夺过来了,若再要得而复失的话,那该有多痛心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好!你这个见议还真好呀!

派别人去守那北平府,的确没有他熟习呀!

那罗成的武艺也好,对北平府的名方面也比较熟悉,他跟那北汉国有世仇,派他前去的话,的确是那不二人选呀!

然而,我也怕他去了北平府做大以后不听号令呀!

这个事儿你看怎么办是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人,你不必担心这个,你可以给他派两员副将不就完了么!

让两员副将领着咱们的山西兵和陕西兵前去,调他一个光杆儿主将前去,你说他还能翻得起什么浪呀!”

“好!好!这个办法就是好呀!那派谁前去呢?”

李世民想了想说“我看就派那刘鸿基与尉迟恭前去吧!

那刘鸿基虽然能耐不怎么大,可是,他对父亲忠心耿耿,那尉迟恭的能耐不小,可他也是新归降咱们的一员降将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么着还真是不错呀!

一会儿我就命人刷写圣旨,咱们就这么办了。”

事情就这么商量好了,散会以后,李渊留段无极他们几个负责人在一块儿喝茶,李渊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这次出兵,你可有什么破敌之策没有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人,那南方诸省,社会还算比较安定,现在仍打着大隋旗号的势力,咱们不必去讨伐他们,只需下旨将他们调离到其他的地方儿当官儿就是了。

这不用动刀兵,咱们就把他们给拿下了,你说这样多好呀!

那些已经打起了反隋旗号的地方,咱们能不动刀兵就解决的,咱们仍不动刀兵。

只需下旨把他们调离原来的驻地,然后,再把当官的从军中调走,跟别的军队中当官儿的来个大换防,这样不就行了么!

至于那些油盐不进的势力,咱们坚决地消灭他们,让他们从此消失,人们若想找到他们的话,那就只有从史书里找他们去了!”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好!如此甚好!无极呀!柴绍,你们需要什么样的圣旨,到时侯你们只管来讨要就是了!

只要你们需要的话,老夫即刻命人刷写呀!”

柴绍望着李世民笑道“二哥,你说咱们什么时侯出兵呢!”

李世民听了笑道“这个不着急,我看下月初六咱们再一起出师吧!

如此大战,咱们怎么也得准备准备呀!

不准备好了怎么行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二哥,你打算从什么地方出兵呢?”

李世民想了想说“我打算从河南与山东同时出兵,一起攻占安微,然后再下江西,最后再直指浙闽一带,先把这几个地方拿下来再说吧!

哎!柴绍,你们打算从什么地方儿出兵呢?”

柴绍听了用手一捅段无极。

“兄弟,那你就告诉咱们二哥吧!你说的就是我想的。”

李渊一见笑道“绍儿呀!你这个主将当的可真是省心呀!

就你这点儿福气,那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呀!

你二哥人家自己有计划,你这倒好呀!一问那是三不知哟!”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这有什么办法呀?能者多劳嘛,谁叫我的兄弟他的能力比我大呢?没有他给我撑腰的话,你说我敢出征吗?”

李渊听了咧嘴一笑。

“嗯!你说的这个也是实情呀!不过,绍儿,你也是一个奇才呀!只是跟着段无极在一块儿的话,你就显不出来咯!”

段无极对李世民说“二哥,我们打算从四川省出兵,顺着长江一路东下,跟你的南征大军会面,你看这样可好呀?”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不见不散。”

五百九十四:柴绍收复湖北省

散会以后,李渊为了加强柴绍的力量,又把那大刀王均可、犹通犹俊达拨给了那柴绍管辖。

令他们各领本部兵马,立刻向四川省内进发,争取和李世民一块儿出兵讨伐南方呀!

同时,调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三个随柴绍的大军立刻动身,准备进攻南方诸省。

一行人等各领本部兵马,立刻向着四川省进发,准备东出四川,夺取那湖北、湖南之地呀!

段无极和段铁牛飞马赶到成都,调集了七万名精兵,和柴绍、王均可、犹俊达的军队混合在了一块儿,立刻顺着三峡直奔那湖北杀了过来。

这支大军一共也有十五万人之多呀!大军顺着长江直向那湖北就冲了过来。

这湖北的守军也是一路反王,此人名叫花枪大将朱五能。

此人手下也有个四五万的军队,那朱五能尚没有集结军队呢!

他的地盘就丧失了近一半之多呀!

这柴绍领着军队进展也太快了,那朱五能一见成了这个样子了,直急的象那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呀!

战肯定是打不赢了,降又有那么一点儿不甘心呀!

旁边他的一个小妾直劝他。

“大王呀!我看都成了这个样子了,咱们赶紧投降了吧!

这打又打不赢,一旦将咱们的军队都消耗完了的话,你说咱们还拿什么跟人家讨价还价呀!

到时侯人家就是非要抓住咱们杀头的话,咱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呀!

你不是已经听说了吗!那安微的反王石天孝不是最近被那李世民砍了脑袋了吗?

咱们干吗要跟着他学呀!

常言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扶摇直上呀!

大王,咱们干什么那么认死理儿呢!

咱们跟着他们干不就完了么!何必找那些不痛快呢!

我们带着这么多的军队投靠了他的话,他还能亏待的了咱们么!

即使亏待了咱们的话,最少咱们是可以把命保住的。

一旦没了性命的话,那是什么都没了呀!

大王呀!你说呢!”

那朱五能听了点了点头呀!

“爱妾呀!你说的可太对了,这人一旦失去了生命的话,那一切不就成了空的了吗!

好、好!我听你的规劝,咱们马上投降!

刚才我还多少有点儿拉不开面呢,经你这么一说,我算是彻底地顿悟了。

如果打倒最后再投降的话,那可真是有点儿晚了。

人家都快消灭了你了,你还有什么和人家谈判的资本呀!

好!我立刻派人赶往那柴绍的大营去去,就说咱们不打了,免得这湖北的老百姓遭秧呀!

咱们愿意交出兵权,接受处理,只求能够优待咱们就行了。

俺老朱这个人,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儿,只是我这能力不太行。

这才没有发展起来呀!

他奶奶的,那些狗日的反王们背地里都管俺老朱叫朱无能。

他们有能力,他们不是早就吹灯拔蜡了吗!我不行,我不行这不是到现在都活着呢吗!”

这朱五能也是做事儿果断之辈呀!那是一旦决定了的事儿,立刻就行动起来了,他行动的那也是十分迅速的。

这朱五能立刻派出自己的副将吕方和自己的小舅子混石秀一块儿前去谈判去了。

那柴绍一见这求和的人过来了,忍不住地哈哈大笑呀!笑罢多时,那柴绍对身边的段无极说“兄弟,你看这样多好呀!

这仗还没怎么打呢,他就不打了,如果咱们顺利地拿下这湖北的话,咱们就超过咱们二哥他的进度了。

我听说咱们二哥他在安微陷入了苦战之中了,那合肥城十分地难打呀!咱们二哥他都攻击了半个月了,到现在仍然没有丝毫地进展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一座大的城池如果守的好的话,守他三几个月那也是有可能的,等到咱们二哥把那安微攻下来以后,说不定咱们又攻打到哪儿了呢!

柴大哥,你就瞧好儿吧!这次咱们这路大军,虽然人数比二哥他们的人数较少,但是,咱们取得的战果未必会比他小呀!”

那朱五能派来的两个代表进了大帐以后,段无极的态度十分明朗。

朱五能交出军队,接受整编,以前的任何事儿都不予追究,朱五能可调往陕西担任官职,随行人员可以携带百人,其各人财产可以全部带走。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们的条件可够宽大的了,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将大人去吧!

两天之内给予答复,如果超过了两天,那我们就要进攻了,到时候玉石俱焚,这个后果你们应该也是知道的。”

两个人转身回去了,将那谈判的结果跟那朱五能一一做了祥细地汇报。

那朱五能听了放声大哭呀!

唉!这么多的军队转手就归了别人了,自己还多少有点儿舍不得呀。

但舍不得也没有别的办法呀!谁叫自己打不过人家呢!

这再战下去的话,自己很可能兵败被杀呀!

到时侯自己及自己的家人恐怕一个也活不了的。

将自己调往陕西去任职,那不是将自己给看起来了么!

这个道理谁不明白呀!以后自己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太怎么好过呀!

这朱五能思考再三,也只好答应了这所有的条件了,当即带领大小官员直奔那柴绍的大营里奔了过来了。

见了柴绍以后,这朱五能双膝跪倒。

“主将大人,俺朱五能愿意接受你们提出的条件儿,接受主将大人的整编,这样也可以免去这湖北人民的刀兵之苦呀!

大人,这是兵符令箭,你就都收起来吧!”

柴绍笑呵呵地说“朱五能,你这样做就做对了,你看这样有多好呀!以后咱们就同殿称臣吧!

以后说不定咱们还会成为好朋友呢!

来呀!给朱将军看座吧!

朱将军,即然来了,我看你就别回去了,你就住在这儿吧!

来人,准备酒宴,我要款待朱将军。”

这朱五能一听就明白了,现在自己已经被人家给看管起来了。

再想说别的也没了用了,现在是人为刀俎,自为鱼肉呀!

现在人家就是说动手杀了自己,自己也没了别的办法了。

朱五能无奈地只好接受现实,老老实实的待在柴绍的大营之中,接受人家的安排。

安排好了朱五能之后,柴绍立刻给李渊写信,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给李渊做了祥细的汇报,让那李渊给朱武能以及他手下的人员们安排适当的官职。

办完这些事情以后,柴绍带着段无极等众人开始接收这湖北的一切事物和军队,整个工作繁索而有序地展开了,一切都在和平有序地交接之中。

等这些工作告一段落以后,整个湖北就都归属于李渊了。

五百九十五:李世民借用段无极

李渊收到那柴绍的信后大喜呀!一见那湖北很快地给拿下来了,这李渊忍不住哈哈大笑呀!

“这柴绍他们就是厉害,虽然他们这支队伍人数较少,但是,没想到他们却先攻占了一个省呀!

看起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他们这路大军,首先告捷,比那世民他们进展都快呀!”

这李渊按照柴绍的意思,给朱五能和主要的人员按排了一些有职无权可有可无的官职,就将这些人给打发了。

李渊立刻就将柴绍他们取得的胜利消息通报给了李世民,以对他加强鞭策呀!

李世民接到那李渊的来信以后,忍不住地一阵苦笑。

自己妹夫那里取得了巨大的胜利,可自己这里都陷入了空前的苦战之中了。

这合肥城,城高坚固,护城河又宽水又深,要想攻下这合肥城的话,这的确是一件难事儿呀!

嗬!把个李世民给急的,那真是里走外转愁得不行。

众将一见李世民这个样子,一个个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徐军师拿过来李世民的信一看,一张老脸忍不住也羞红了。

侯均基摇晃着小脑袋说“二哥耶!我倒是想出来了一个不要脸的办法攻这合肥城,就是说出来了太丢人了。”

李世民听了笑道“什么办法呀?什么要脸不要脸的,说出来听听,只要能攻破这合肥城就行呗!”

侯均机听了笑道“二哥耶!那段无极不是最能打么!

二哥耶,你给那柴绍写上一封信,咱们从他那里把段无极借过来不就行了么!等攻下这合肥城来再叫他回去不就得了么!

咱们光在这儿耽误着,这也不是个事儿呀!

如果那柴绍再得一省的话,咱们这安徽省还还没有拿下来的话,那可就太丢人了。”

李世民听了一阵苦笑呀!

“你这个方法行是行,不过这也确实挺丢人的。

另外,你是不知道呀!我这个妹夫我还不了解他么!

说实话,他这个人你还挺自私的,你说咱们借他的副将,他肯借给咱们吗?

别到时侯咱们舔着脸过去了以后,他以军中的事情多不肯借给咱们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咱们丢人才真正丢大发了呢!”

侯均基听了嘻嘻一笑。

“二哥耶!这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这样干耗着也是耗着呀!如果二哥有这个意思的话,小弟愿往。

我跟那柴绍也是磕头的兄弟,我想他怎么也看我的薄面把人借给咱们吧!

最关键的关键是那段无极他愿不愿意来吧!

二哥耶!你再给那段无极写上封信,让他乐意帮助咱们才行呀!”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这个还不简单么!我马上写两封信,你拿着这两封信立刻赶路,争取快去快回。

侯贤弟,路上你一定要快点儿呀!

这合肥咱们已经攻了好长的时间了,每日里的消耗巨大,这个你也知道呀!”

侯均基点了点头。

“二哥,这个不用你嘱咐,小弟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拿了书信我立刻就走,决不耽误一会儿的时间呀!”

李世民拿起笔来刷刷点点,给两个人分别写了信,然后交给了侯均基。

“贤弟,一路之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吧!”

“二哥,你不必嘱咐,我马上就走!”

侯均基将两封信装好以后,迈步走出了大帐,三晃两晃就没了影子了。

这侯均基是一员步下将,会那陆地飞腾术,跑起路越来贼快,军中的良马那也休想追上他呀!

还侯均基因为轻功极好,他自称轻功天下第一呀!

这侯均基曾当着满营众将的面儿吹牛说“俺侯均基的轻功若称天下第二的话,没有人敢称这轻功天下第一呀!

要不怎么说,我的绰号叫小白猿呢!”

这侯均基施展开陆地飞腾术,一路往西,直奔那湖北就赶了过来。

好在两地离得不是太远,没用三天的时间,那侯均基就赶到了。

候均基来到柴绍的大营之中,见了柴绍把书信往上一递。

“兄弟耶!哥哥我看你来了,兄弟呀!一向可好呀!哥哥我给你带来了一封书信,你就看看吧!”

柴绍笑呵呵地接过书信一看,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僵住了。

“我说侯君基哥哥,这个主意是你给我的二哥出的吧?”

侯均基一看柴绍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心里不是很痛快,侯君基没敢承认。

“柴绍兄弟,咱们二哥天资聪明,这个主意还用我出吗?

咱二哥足智多谋,什么主意他想不出来呀!

再说了,哪段无极勇冠三军,智谋多多,这个咱们二哥又不是不知道!

这个主意还用我说么!”

说着,侯均基又把李世民给段无极的信交到了段无极的手里了。

段无极一看立刻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了。

段无极笑道“咱二哥有了难处,我是不得不帮呀!

侯大哥,你先上军营里休息休息去吧!我们安排安排明天就走。”

侯均基这几天也的确是累坏了,一听段无极这样说,立刻对柴绍说“老兄弟,你赶快给我安排一个大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这几天我的腿都快跑细了。

这两天没把我给使死也差不多呀。”

柴绍听了心说把你使死才好呢!你他娘的净给我找麻烦呀!

把我的副将调走了,以后我这仗还怎么打呀!

柴绍没有办法,只待吩咐一旁的小校把那侯均基领了下去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苦笑道“兄弟,你这走了,你说咱们下一步打哪儿好呢!

临走你怎么也得帮哥哥我安排好下一步的工作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下一步咱们攻占湖南,湖南以前不是五王杨方杨毅臣的地盘吗?

这老头子困守湖南,他这湖南境内也是到处刀兵四起,民不聊生啊!

进攻这湖南的时候,你一定先派人去联系那老头子,让他派兵和咱们内外夹击,以平定那湖南全境呀!

明天你就写信,让承相大人赶紧刷写圣旨,调那杨芳回京任职,军队就交给咱们暂时管理不就完了么!

这次我去那安微,快则半月,慢则一个月就回来了。

不过,为了防止咱们二哥把我留在他的军中效力,过个几天你赶紧派人去催呀!”

柴绍听了笑道“这个不用你说呀!你们走了三五天以后,我立刻就给咱们的二哥去信儿催你回来,这个我还落的了着儿么!

把我的副将调走,我哪能不赶紧催问呢!”

好嘛,这柴绍也够自私的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牵出马来就要和侯均基要上路,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一个人去我不怎么一放心呀!干脆我也跟着你去得了,攻下那合肥城,咱们哥儿俩一块儿回来得了。”

柴绍无奈只好点了点头呀!

“我说侯大哥,你跑我这儿来借一员将官,俺柴绍借给你们俩员战将,祝你们旗开得胜,早日攻克那合肥城呀!”

侯均机听了嘿嘿一笑。

“兄弟,那哥哥我就多谢你了。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那咱们就上路吧!

二位贤弟,别看你们哥儿俩武艺好呀!这路上的奔跑速度你们就不行了,别看你们俩骑着马,你们照样落不下我呀!

不信一会儿咱们就比一比吧!”

铁牛听了一瞪眼睛。

“我说小个子,你他娘的敢瞧不起我们哥儿俩?

你能跑!我们哥儿俩就不能跑么?今天我们哥儿俩非得跟你比一比不可!

柴大哥,给我们派俩个骑术比较好的,骑着我们俩的马赶往合肥,今天我们哥儿俩非得跟他比比不可,让他以后别在吹牛了。”

柴绍也知道段无极与铁牛的奔跑能力,柴绍笑着说“好,我马上派人骑着你们的马赶往合肥,告诉你们说,谁比输了,下次你们可得请客呀!”

侯均基听了嘿嘿一笑。

“好、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反正那请客的人不是我呀!

俺小白猿侯均基轻功天下一绝,还不曾遇见过对手呀!

即然他们俩不服气,那我今天就教教他们怎么跑吧!”

五百九十六:三个人比轻功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立刻派了两名好的骑手骑着两个人的马先走了。

段无极望着铁牛笑道“铁牛哥哥,你说咱们跟他比这个有什么用哟!

要我说,争强好胜真能害死人的!

难道比的有人都吐了血你才高兴么?”

侯均基听了嘿嘿一笑。

“二位兄弟,你们现在认输也不晚呀!只要你们俩认输,到时侯请我一顿就行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都到了现在了,已经是那箭在弦上了,不比那也是不行的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你们三个就好好地比一比吧!

看看是我二哥手下的小白猿跑的快,还是我手下的人跑得最快吧。

铁牛兄弟、无极兄弟,你们俩可不许给我丢人哟!”

好么!到了现在了,那柴绍还在一边烧火打气呢!

侯均基一蹦老高。

“兄弟,你就瞧哥哥我的好儿吧,哥哥我这回准给你挣一顿饭吃呀!”

柴绍望着三个人笑呵呵地说“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说一二三,你们立刻开始跑。

预备,一、二、三,开始跑!”

随着柴绍的一声令下,三个人如离弦之箭,直奔东边就跑了下来了,那小白猿侯均基跑在了最前头。

这侯均基一边拼命往前跑一边往后望呀!

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不紧不慢地在后边跑着呢!

侯均基心说行呀!怨不得这两个人想跟我比比呢!原来他们还真有两下子呀!

看起来我今天不施展绝技的话,还真不容易赢他们俩呀!

侯君集心想我先施展绝技,先将你们俩落下个三里地五里地的再说吧,让你们俩永远地追不上我,不然的话,那也太丢人了。

小白猿一咬牙,施展开路地飞腾术就是一阵猛跑呀!

只见这小白猿施展开陆地飞腾术就是一阵往前猛冲呀!那是哪儿难走、走哪儿跑呀!

侯均基心说,反正今天我领道儿,今天我非把你们俩小子累死不可,我叫你们俩小子不服气。

这侯均基也真够坏的了,这次他没有往后看,一口气儿就跑出来了一百五十里地。

这侯均机脸上也见了汗了,侯均基心说,这下子保准把这俩小子落的没了影儿了。

唉!前边有一块儿大石头,我先躺在上边歇一会儿吧,等他们追上来以后,我继续地收拾他们,我非将他们俩收拾地服服贴贴不可,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知道天外有天呀!

想到此,那侯均基纽回头一看,当时就愣住了,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就在自己身后呢,离着自己最多也就两丈远。

段无极一见这侯均基往后看,冲着侯均基笑道“侯大哥,你怎么不跑了?莫非就这么两下子吗!

要真是这么两下子的话,干脆你就别叫小白猿得了,你干脆就叫小白龟得了。

这一路之上瞧你挑的这道儿,你小子是不是没憋着什么好屁呀,在想办法收拾我们哥俩呢吧?”

侯均基听了嘿嘿一笑。

“二位兄弟,哥哥我哪有那个意思呀!这条道儿不是近些吗!二位兄弟,你们累了吗?要不咱们歇上一会儿行吗?”

铁牛听了一摇脑袋。

“不必歇着了,咱们继续赶路,那前线吃紧,咱们歇着怎么行呢!

继续跑,直到天黑为止!”

侯均基听了一咧嘴,心说,这俩小子可真够狂的,他娘的,他们俩个怎么就不知道累呢!

那好,那我今天就卖卖老命,看看能不能累趴下他们吧!

这侯君基抖擞精神,继续往前跑了起来。

这侯君基真是玩了命了,奔跑起来,再也不敢往后看了,又跑出去了一百多里地,这侯君基实在是跑不动了。

“二位兄弟,你们看这天气也不早了,咱们干脆找个饭馆打打尖吧。

漫说是个人了,就是马跑这么远的路程也该喂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

说实话,这哥儿俩也早就跑累了,三个人来到一个小馆儿里,段无极要了三十斤熟肉,要了二十张大饼,三个人开始吃上了。

侯均基望着这哥儿俩说“二位贤弟,你们怎么这么能跑呀!

哥哥我以前没有服过人,今天哥哥我就服了你们哥俩了。

二位贤弟,你们这是练的什么功夫呀?怎么这么厉害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侯大哥,我们哥俩练的这叫踏雪无痕的功夫,跑这么段距离,对于我们来说,这不叫什么。

一会吃了饭,咱们哥儿仨聚续比赛,跑到咱们二哥的大营之前,咱们非得分出输赢来不可呀。”

那铁牛并不说话,抄起大饼来卷好了肉那是一阵狂吃呀!

段无极也不客气。

吃起东西来比铁牛一点儿也不慢呀!等那候均基快吃饱的时候,一看桌子上的大饼和肉已经一扫而光了。

侯君集见了苦笑道“二位贤弟,你们俩也太能吃了,我还没吃多少呢,你们俩就将这些东西全都吃完了,哥哥我不服劲还真不行啊!”

侯均基又要了一张大饼、二斤熟肉才吃饱。

段无极付了饭钱,三个人继续赶路,侯君集今天知道自己遇上对手了,那是拼了命的往前跑呀,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段无极和铁牛给落下呀。

天黑以后,三个人找了一家小客栈住了下来,吃过饭后三个人早早的睡去了。

第二天早晨,三个人用过早饭以后继续赶路。

太阳落山的时候,三个人就看见了,那李世民的大营了。

段无极冲着铁牛一使眼色,两个人猛然加快速度直向那大营冲去。

侯均基见了一抖落手。

“完了、完了,今天是彻底的完了,俺小白猿自认为轻功无双,没想到今天竟然败在了这两个人的手下呀!

唉,今天我才知道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

两个人直冲到那辕门跟前,才停住了脚步。

那候均基不一小会也跑了过来!

铁牛望着侯均机嘿嘿一笑。

“侯大哥,怎么样啊?我们的轻功并不输于你吧。”

侯均基这是彻底地服了气儿了。

“二位贤弟,愿不得那柴绍喜欢你们俩呢,原来你们俩是那多面手啊!今天哥哥我是彻底地服了气了。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了。

二位贤弟,你们先等一会儿,我去叫门去吧!”

说完,侯均基迈步往前叫门去了。

五百九十七:李世民带领众人巡敌情

侯均基跑上前去,冲着把守辕门的士兵扯着嗓子喊道“你们哪位进去通报一声呀?就说俺侯均基带着段无极他们来了。

还不把辕门打开放我们进去吗?”

侯均基是军中的大将,把守辕门的人谁不认识他呀!

立刻有两个士兵打开了辕门,放他们三个人走了进来,另一个士兵早就跑向中军宝帐向那李世民禀报去了。

那名士兵跑进大帐,往上一拱手。

“主将大人,那侯均基侯将军带着两个人进来了。”

李世民现在正在账内发愁呢,一听说那侯均基他们回来了,忍不住地放声大笑呀。

“我以为他们来回怎么也得个十天半月的呢,没想到这才五六天,他们就赶回来了,来的可真够快的呀。”

说着,李世民站起了身来,直朝帐外迎了出来。

刚走到帐门口,那候均基领着段无极与铁牛就到了。

李世民笑呵呵地说“侯大哥,你们这速度可真够快的呀!

这五六天你们就赶个来回啊!你们是不知道这几天呀!可把我给愁死了。

来吧,进大帐吧,咱们好好地商谈商谈吧。”

李世民将三个人请进了大帐之中,李世民吩咐献了香茶,三个人一边饮着茶水一边聊着天儿。

李世民望着段无极他们两个人说“二位贤弟,你们怎么没有骑着马来呀!你们的大棍也没有带过来,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的马匹与兵器过个一天两天的就到了,我们三个是跑过来的,若骑马的话,怎么也得晚个一天两天的吧!”

李世民听了大吃一惊。

“这么说来,你们跑着比那马匹还快呀!是这样的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我侯大哥说他的劲功天下第一,我铁牛哥哥不服气,非要跟他比一比不可,我们只好跑过来了。

骑马哪有这么快呀!若骑马的话,怎么也得晚个三天两天的才到呀。”

李世民望着侯均基问“侯大哥,你号称小白猿,那轻功肯定是了不得呀!

这次跟他们俩比试,你赢了吗!”

侯均基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二哥耶!怎么哪壶不开你提那壶呢!

我号称天下第一是不假呀!这不是在你的军营中我号称天下第一吗!

去了我柴大兄弟的军营之中,我这个天下第一就要折戟沉沙了。

这次比赛,兄弟我输得心服口服呀!

让他们俩人撵着我的屁股跑呀!

这跑来跑去,我也没有跑赢他们俩人呀!

他们俩均已练就了那踏雪无痕的功夫了,小弟我跟他们比起来的话,那还是多少的差那么一点儿呀!

从今以后,俺侯均基再也不敢枉称为天下第一了,跟他们俩比起来的话,我这两下子还真不行呀!

以后我若在称天下第一的话,那不被人耻笑吗?”

侯均基一边喝茶一边摇头叹息呀!

李世民总算是听明白了。

李世民笑呵呵地说“你们三位都辛苦了,今天晚上我摆酒给你们接风洗尘吧!”

段无极听了一摇脑袋。

“二哥耶!这接风酒就算了吧,我们三个奔跑这两天也早就累坏了。

我看这接风酒就别摆了吧,赶紧给我们安排营寨,让我们早早地休息去吧!

明天吃了早饭,咱们出营视察一下地形,然后咱们再回营商量破敌之策吧!”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立刻吩咐士兵将自己大帐旁边的一个帐篷拾掇了出来,安排三个人进去休息。

三个人进了帐篷,那是倒头就睡,等到三个人醒后,天已经后半夜了。

三个人往账中的桌子上一看,只见桌子上放着熟肉大饼水等物。

三个人相视一笑,然后坐在桌子旁,使劲地吃了起来。

那李世民想的就是周到呀,这一切事儿都给三个人安排好了。

三个人吃饱以后继续睡觉,直到天明以后,三个人才缓过了乏儿来了。

吃了早饭以后,还没等着聚将鼓响呢,三个人就直奔那中军宝帐中走了进来。

李世民一见三个人进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三位贤弟,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呀!吃了饭了没有呀?”

三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二哥,我们都吃过了,二哥,现在没事儿的话,咱们看看那攻城的情况行么?”

李世民听了呵呵一笑。

“我也正有这个意思呢!走吧!咱们立刻就出营去!”

四个人走出了大帐,直奔那辕门外走来,立刻就有二百多名士兵持械跟了过来。

李世民见了一摆手,你们跟着干什么去呀?这样不招摇么!是不是你们嫌敌人看不见我们几个在巡视呀?

兵士们一听全都退了回去,正好儿黄成虎,李成龙从这里经过。

“二哥耶!你们这是上哪儿去呀?”

李世民听了一笑。

“我们去视察一下攻城的情况,你们俩有什么事儿么?”

两个人听了摇了摇头。

“我们没什么事儿,这不是在军营里瞎溜达吗。

见你们要出去,我们哥俩过来问问。

二哥,既然去寻视的话,干脆我们哥儿俩也跟着你们去得了,我们哥俩给你们去当保镖,保护你们的安全。”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你们跟着去也可以,不过请你们把身上的军衣脱掉,换上便装咱们再去吧。”

说着,李世民也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扔给了旁边的一个亲兵。

这哥儿俩听了,立刻把自己的甲衣脱了下来,头盔也摘了下去了。

两个人将这些铠甲扔给了跟着的亲兵,然后跟着李世民他们出营来了。

这李世民的大营离那合肥城也就是个三四里地,大营在这合肥城的西边呢。

六个人围着这合肥城边走边说话,视察着这士兵们的攻城情况。

只见那李世民已经把这座城包围的严严实实的了,敌人那是插翅已经难飞了。

视察完了以后,几个人又回了大营了。

等大家都坐好以后,李世民望着段无极说“贤弟,你看我都将敌人四面包围了,可就是攻不下来呀!

兄弟,你说说你的看法儿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二哥耶,即然你要我说,那我就照直儿说了。

二哥,你听我道来吧。”

五百九十八:季世民让帅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二哥耶!你将这敌人四面包围了,分明是不给那城中的将士们活路,他们从哪个方向上也跑不了,你说他们不死守又有什么法子呢!

要我说,这城中的所有兵士们恐怕现在已经万众一心,跟咱们死磕倒底了。

要我说,这个方法实不可取,这就是这座城池攻不下来的主要原因呀!

要我说,先把那南边的兵丁撤了去,同时加强东西北面的进攻力度,敌人若觉得此座城池守不住了,他们必然开南城门逃跑呀!

将他们放出来以后,咱们再追着他们打的话,那不就容易的多了么?

何必让他们占据这高城而死守呢!”

李世民听了恍然大悟。

“噢!原来是这样呀!无极呀!如果将南边攻城的兵丁撤走的话,你说咱们多长的时间就能将这座城池夺下来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如果那样的话,我想三五天之内就能把这座城池夺下来吧!”

李世民听了当即传令,把那攻击南面城墙的兵丁全部撤去,同时调住另外三面,加强另外三面的攻击力量呀!

命令传下去以后,李世民望着段无极问“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做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让攻城的弟兄们休息两天吧,第三天咱们再攻城,咱们一鼓作气把这座城池拿下来吧!”

李世民听了一眨眼睛。

“无极呀!你就那么有把握吗?”

段无极听了一摇脑袋。

“拿下来拿不下来谁敢说呀!不试试谁会知道呢?

二哥,你攻了这么长的时间不是都没有把它给攻下来吗!

你若能攻下来的话,你也就不到那西路大军叫我去了!”

李世民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你说得还真是实情呀!还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

好,我就按你的主意办,三天以后咱们就看后果吧!

兄弟,你可真有帅材呀!要不你替我指挥几天行不?哥哥我也歇歇心!”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我替你指挥的话,最多也就是个三五天的事儿哟!要想超过十天去,那恐怕是不可能的!”

李世民听了一眨眼睛。

“兄弟,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不为什么,到时侯你就知道了。”

李世民立刻传令,令攻城的士兵们停止攻城,同时加强警戒,原地待命休息。

说实在的,这攻城的将士们早就疲乏了,只是主将让他们攻城,他们没有办法,只得勉强坚持罢了。

现在一听说停止了攻城,所有的人都高兴坏了,士兵们原地休息。

一个个睡的跟死猪一样呀。

天黑的时候,两骑快马跑了过来,两个小校翻身下马。

其中的一个小校冲着辕门内的士兵高声喊道“我们是那西部大军的兵士,奉了我家主帅的命令,给段无极与段铁牛两位将军送马匹兵器来了,请你们进去与通报一声儿去吧。”

李世民一听说给段无极和铁牛送兵器的来了。

可把他高兴坏了,立刻命人打开了辕门将他们放了进来。

两个人将马匹拴在了大帐外边的栓马桩上,然后跟着士兵们来见李世民。

两个人向李世民行了礼后,把自己送马匹兵器的事儿说了一下,正准备讨要回文回去复命。

李世民见了笑道“回文着什么急呀!你们看现在天气也晚了,在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走吧!

一会儿我让文书把批文给你们准备好,耽误不了你们明天的事儿的。”

两个人听了往上一拱手。

“那就多谢主将大人了,如此的话,那我们就在这儿住一宿吧!”

李世民命亲兵领着两个人下去了,李世民望着段无极笑道“二位贤弟,你们俩个是不是等着你们的兵器与马匹呢!才让我休兵两日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然,也不尽然!

二哥,你没有看见吗!那些士兵们其实早就疲乏了,这疲劳之师还能打胜仗吗?

不如干脆让他们好好地休息休息再说吧。

三天之后,咱们一鼓作气拿下这座城池不就完了吗!”

李世民望着段无极笑道“贤弟,三天之后,若让你指挥攻城的话,你有几分的把握获胜呀!”

段无极想了想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李世民见了大失所望呀!

“兄弟,弄了半天,三天以后攻城,你只有一成的把握呀!”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二哥,要真有一成的把握的话,我是连发言也不发言呀!一成的把握敢发言吗,那不是找着丢人呢吗!”

“那贤弟,你伸的一个手指头又是什么意思呀?

我怎么理解不了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二哥,我是说,我若指挥这次攻城的话,我有十成的把握。

二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呢!”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贤弟,即然你有这么大的把握的话,干脆我把这指挥权交给你算了。

你先替我指挥个几天儿吧!

我在一边儿给你当副手儿算了,有什么事儿你就亲自拍板儿吧!”

段无极听了问道“众将们若不听将令的话,那该怎么办呢!”

李世民听了笑道“这个还用问我吗!有谁胆敢不服从将领的话,推出去斩了不就行了么!”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那好!那我从明天开始就替你指挥个三天几天的吧!

无论如何我也得帮着你把这合肥城夺下来呀!”

李世民从正位置上走了下来。

“现在这个位置就是你的了,我看看你是如何指挥夺下这合肥城的吧!

李世民随即招聚众将,把自己的决定大声地告诉了众将。

并且告诉众将,那个敢不听号令的话,那是定斩不饶呀!”

段无极走上帅案,笑呵呵地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二哥,我现在就开始派将了。”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你派吧,我在旁边看着呢!”

段无极往两边看了看说“齐国远、李如辉、黄成虎、李成龙、程咬金听令。”

五个人从人群里站了出来。

“未将在,元帅,不知有何吩咐呀!”

“你们五个领兵两万,今天夜里悄悄地起营,在离合肥城五六十里开外找有利的地形稳藏起来。

待到敌人的败兵赶到之时,你们五个拦住他们,可千万别让他们跑了。

你们五个,那程咬金是你们的头儿,你们听他的就行了。

你们必须在今夜悄悄地行动,可千万不能让敌军发现了你们的行踪呀!

一旦让敌人发现了你们的行踪的话,咱们的计划就落了空了。

你们下去吧!”

说完,段无极把大令交给了程咬金,五个人领命下去了。

段无极望了剩下的人一眼说“现在没事儿了,大家都回营休息去吧!

告诉你们说,明天上午咱们不升帐,午饭过后咱们再升帐,大家要好好地休息休息,下午就是咱们该买力气的时侯了。

咱们散帐吧!”

众将一见,心说段无极这两下子也不怎么样,不就是这么两下子么!谁不会呀!

即然他宣布散帐了,那咱们就回去睡觉去吧!

众将走了以后,李世民笑道“兄弟,你打算什么时侯攻城呀!”

段无极笑道“明天太阳落山之时咱们攻城,后天早晨,咱们在合肥城中吃早饭怎么样呀!”

李世民听了一阵苦笑。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敢情太好了。不过,我就是怕实现不了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后天早晨你就知道结果了。

好了,咱们还是休息去吧。”

五百九十九:夺合肥无极牛铁立奇功(一)

散帐以后,段无极、铁牛两个人立刻回自己的大帐睡觉去了。

第二天的上午,那段无极果然也没有再升帐,大帐里空荡荡的。

午饭过后,段无极升坐宝帐,大声地吩咐道“来呀!擂鼓聚将。”

随着三通鼓响,众将纷纷地站在了大帐的两旁了,听侯那元帅的点派。

段无极往两旁看了一眼说“名位将将们,一会儿散帐以后,攻东边城墙的率先发动攻击。

告诉你们说,这次攻城,你们要把声势搞大,不过,你们要尽量减少士兵们的伤亡。

这次攻城,你们不是主力,这次攻城,你们只负责把敌人吸引过去就完成任务了。

攻北城墙的将领们,你们的方法跟那攻东城墙的方法是一样的,也尽量地减少人员损失,只佯攻即可呀!

不过,一但城门打开了一后的话,你们可得给我狠狠杀敌呀!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一个半时辰之后,你们率先发动攻击!”

这两队的将领们听了,纷纷离帐准备去了。

段无极望了望剩下的这些将领们笑道“各位,今天这攻击西城墙的任务就落到咱价身上了。

告诉你们说,咱们才是破这城墙的关键所在呀!

侯均基哥哥,你号称小白猿,轻功天下无双,这次你就跟我们哥儿俩为第一梯队好了,咱们三个担任那主攻任务吧!”

侯均基听了一摇脑袋。

“我说无极兄弟,哥哥我号称小白猿是不假呀!

我除了轻功尚可外,别的功夫那就稀松二五眼了。

你可别重看哥哥我呀!我是真不行呀!”

侯均基把自己的二尺半的小片刀一晃。

“哥哥我轻功尚可,你看我这个小片儿刀,冲峰陷阵的话,可真得拿不出手去呀!

打一般的兵丁尚可,遇到了对方的将军的话,人家一下就把我这小片儿刀给磕飞了。

不然的话,我在这军中怎么就不采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侯大哥,那是你以前方法不对,这次跟着我们哥儿俩干,你就要扬名了,侯大哥,你得好好地卖把子力气哟!”

侯均基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你就说吧,你指到哪儿,哥哥我就打到那儿。”

“嗯!那就好!”

段无极又望向李世民。

“二哥,你就指挥这西城边上的兵士们攻城吧!

一但那吊桥落下来了以后,立刻指挥兵士们攻城门,咱们一鼓作气打进城去。”

李世民听了一阵苦笑。

“那吊桥落下来?那有可能吗!要是那吊桥落下来的话,那敢情好了。

就是怕它落不下来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二哥,到时侯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走吧,咱们赶快去吧!”

段无极纽回头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拿咱们的大棍去吧!”

两个人回到自己的大帐,把自己的大棍拿了出来,在段无极的带领下,各位将领们各领兵丁就做好了攻击的准备了。

队伍直逼到离城墙二百来丈的距离,大队的人马才停了下来。

城上的兵士们那是弓箭够不着,滚木灰瓶也砸不着,站在城上干着急呀!

正在这时,东城墙与北城墙已经响起了惊天震地的喊杀声了,东边与北边已经相继展开了攻城了。

两边的战鼓敲得咚咚咚地直响,喊杀声、努骂声混在了一起,要怎么乱有怎么乱呀!

段无极对铁牛与侯均基说“咱们马上就要攻城了,你们俩可看好了,我马上就登城。

我登上城以后,你们随后接着就登城,万万不可浪荡着呀!

侯大哥,你登了城后,我们俩俺护你,你要迅速地把那吊桥的绳索砍断,方便咱们的大部队攻城。”

侯均基听了一阵苦笑。

“这城墙如此之高,谁能上得去呀!如果上去了的话,我两刀就把那绳索砍断了。”

铁牛听了笑道“侯大哥,你不是叫那小白猿么?

它就是再高,哪有猴子爬不上去的道理呀!你说是不是那么个理儿呀!”

侯均基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儿呀!

“铁牛兄弟,嘴下留德呀!俺侯均基只是姓侯,跟那猴子可没有半点儿关系呀!

你再这样说我的话,当心嘴上长痔疮呀!”

周围的众人听了哈哈大笑,这大战在即,没想到这几个人还这么开郎呢,仍旧在打浑笑闹呀!

段无极抄起了大棍,冲着两个人喝道“你们俩可看仔细了,我这就上去了。”

说完,段无极猛地一提气,手持大棍就往前冲去了。

冲到护城河边,段无极把大棍猛地一拄,整个人就飞过了护城河了。

段无极跑到城墙边上猛地又一拄手中的大棍,整个身子就飞起来了两大多高,段无极的身子往城墙一点,正好儿脚落在了城墙缺半块砖的位置了。

段无极把大棍往上一提,然后放在了脚登的那缺半块砖的位置了。

段无极又猛地把大棍一拄,身子又飞起了两丈多高,单脚又踩住了一个缺砖的位置了。

段无极把大棍在那个缺砖的位置快速放稳以后,然后又猛地一拄,整个人已经飘落在城头之上了。

铁牛一看段无极上去了,自己第二个就冲了上去,刚才段无极是怎么上去的,他早已经看明白了。

那铁牛按照刚才段无极的线路也向城上登来。

那段无极登城的动做可太快了,也就稍一眨眼的功夫,那段无极已经在城头之上了。

守城当官的一看可急坏了。

“快,快,快集中力量弄死他,不然的话,咱们这座城池恐怕是守不住了。”

守城的士兵们一见,立刻从各处直朝那段无极这个地方就猛冲了过来。

段无极一见也不示弱,举大棍就开了杀戒了。

正在这时,那铁牛猛地地窜上了城头。

两个人背靠背,就跟这守城的兵将们拼了命了。

侯均基一见两个人都上去了,他也趁乱三窜两窜地冲上了城头。

段无极与铁牛掩护着他冲部吊桥的位置,侯均基咔咔两刀,就将护城河吊桥的绳子给砍断了,吊桥猛地砸在了护城河上。

李世民见了大喜,立刻指挥兵士们直向吊桥冲了过来。

由于城上打得正热闹,守城的兵士们也顾不着往下扔滚木灰袋等物了。

兵士们很安全地地就冲到城门口了。

李世民指挥着士兵们用巨大的圆大开始撞击城门,巨大的响声一下传出去了老远呀!

守西城门的当官的一见,就知道这座城池那是肯定是守不住了,趁着现在这城还没有攻破呢,自己赶紧跑吧!

再晚了的话,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当官的一跑,当兵的就是傻子么?

心说你跑!我们比你跑的还快呀!

什么叫兵败如山倒,这就叫兵败如山倒呀!

这跑开了头儿了,哪还有人待在这儿等死呀!

兵将们一但跑开了头儿,有心想守的兵将们一见,那也就开溜了呀!

六百:夺合肥,无极、铁牛立夺功(二)

三个人一见这兵丁们都彻退了,也就从城墙上冲了下来了。

城门外,那巨大的圆木被士兵们抬着,使劲他撞击着城门。

“咚、咚”的响声一下传出去好几里地呀!

没用几十下,这城门就被撞开了,兵士们在李世民的带领下,直朝城中就冲了进来。

各路兵丁们在他们领头儿的将领带领下,直朝那北城门与东城门就杀了过去。

段无极与铁牛和侯均基他们三个,也加入了这冲杀的队伍里了。

整个城市顿时就乱了套了,到处都是喊杀声呀!

西城门这么大的动静儿,别的城墙的守军就得不着信吗?

一听说西城已经失守了,其他城门的守将们就知道这座下城池是守不住了。

现在比的是谁跑得快呀!

各城墙上的守军们,跑下城墙来骑上自己的马匹那是拼了命地跑呀!

南城门没有李世民的军队攻击,守军们打开城门率先跑了出去,随后,名地方的败军纷纷地就都涌向了南城门了,一个个地跑得比那兔子还快。

段无极带领士兵们追杀着逃兵,直杀的这些人抱头鼠窜,不知道往哪里跑是好了。

东城门、北城门被迅速地打开了。

李世民的大军从三个城门里蜂拥而入,并迅速地占领了这座城池。

此时天已经黑了,整个城市里漆黑一片,见不着半点的灯火。

李世民的大军占领全城以后,各位将领纷纷地聚拢在了城市中央的衙门前边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各位将军们,你们今天辛苦了。

咱们的大军虽然疲劳,敌人的军队比咱们还疲劳呀!

咱们不可在城市里久呆,大家立刻领兵带队,追击敌人。

攻东城门的将领们,你们领兵带队,从东边包抄敌人,如果敌人要想从东边突围的话,你们给我将他们赶了回去。

攻西城的将领们,你们各领本部兵马,从西边包围敌人。

敌人要想从西边突围的话,你们给我将他赶了回去。

攻北城门的将领们,你们尾随敌人,不可让敌人从北边突围了出去。

敌人若不从你们这边突围的话,你们就算完成任务了。

咱们争取在天明以前,将敌人包围压缩在小小的包围圈里,天明以后,咱们再做道理。”

大家虽然已经疲劳了,但是段无极已经下达了命令了,每个将领那是不敢不听呀。

大家领兵带队出了南城门,直向南逃的敌人就追了下去。

段无极望了李世民一眼笑道“二哥,你看今天咱们这一仗打得还算可以吧!

原来我计划今天夜里拿下这座城池,没想到提前了一宿呀!”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兄弟,你这两下子可真不简单呀!你若早过来个几十天的话,我何必在这儿丢人现眼呢?

说实在的,这一仗打得可太漂亮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拿下这座城市竟如此的简单呀。

无极兄弟,走吧,咱们进衙门里去吧!

咱们的士兵兄弟们今天夜里将他们包围了的话,明天早晨咱们再想办法消灭他们吧!

今天晚上,我给你们摆一桌庆功酒,咱们非得好好的庆贺一番不可呀。”

段无极和铁牛伙同侯均基陪同李世民进了衙门,李世民随即命令点着了灯火。

时间不大,士兵就将酒宴摆了上来,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好,然后就大吃大喝了。

吃饱了喝足了以后,段无极站起身来对李世民说“二哥,明天让士兵们打扫一下城里的尸体吧!

将他们拉到郊外都掩埋了吧,这现天现地的终究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今天夜里,让文书写上几百份告示,明天早晨出榜安民,告诉这个城市里的人们,这座城池已经光复了,老百姓该怎么生活还怎么生活,咱们的军队那是秋毫无犯的。”

李世民听了微微地点了点头。

“兄弟,咱们俩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一会儿我就安排好了。

兄弟,今天你可卖了力气了。

我看你们三个还是早早地休息去吧!

明天不是还有一场大战呢吗?

你们不出马的话,这个仗不定打到什么时候去呢?”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二哥耶!现在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说实在的,今天我们三个累得也实在是不清呀!

我们就不陪着你说话了,我们睡觉去了。”

说完,三个人迈步走了出来,在旁边的屋子里找了三张闲床,三个人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就想起了一阵高一阵低的鼾声了。

李世民今天拿下了合肥城,整个人兴奋极了。

李世民不敢睡觉,连夜招来几十名文书写告示,命令几千名士兵连夜往城外运尸体,力争在天明以前,将城里的尸体全部运出城去,挖个深坑将他们都俺埋了。

李世民忙前忙后,直到天明也没有睡觉呀!

段无极他们早晨起来以后,天已经大亮了。

三个人起来以后,在大厅里吃了一点东西,李世民正要问段无极下一步的计划时。

突然,一个亲兵进来报告说“禀报大人,那柴绍派来的使者已经在门口等待着了。”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愣。

“这么快就派人来了,莫非他有什么事儿么?”

李世民对那个亲兵说“那还不赶紧叫他进来!我问问他到底有什么事儿吧!”

时间不大,一位偏将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那个人见了李世民双膝跪倒行礼。

“末将朱武参见元帅。”

“什么事呀!有事情就说吧!”

朱武把一封书信递了上来。

“元帅,我奉我家柴元帅的命令给你送信来了。”

李世民看了书信一阵苦笑呀!随即把书信放在了桌子之上了。

“你先下去吧,一会儿我给柴绍回信,你先下去休息去吧!”

徐军师见了问道“元帅,怎么一回事儿呀?能不能给我学学呢?让我也明白明白。”

“那柴绍现在已经夺下湖南了,正准备进攻江西或广东呢,现在急需要人,让我赶紧放那段无极他们哥儿俩回去。

你说咱们这东路大军,若按兵将,比那柴绍的兵也多,将也广,咱们怎么连这一个省还没拿下来呢,他就夺取了两个省了。

这个事儿我想起来就丢人呀!”

说完,李世民不住地摇头叹息呀!

那徐茂公听了苦笑道“这两个人也太能打了,他们若在咱们东路军的话,说不定咱们拿下来的地盘比他们还多呢。

昨天他统兵攻城,我总以为他吹牛呢!谁能想到呀!

他三下两下就窜上城去了,那轻功比我的老兄弟侯均基还要厉害三分呢!

你说有这样的猛人在军中的话,这仗还能打不胜吗!

唉!可惜了,这两个人不是咱们这东路大军的将官呀!

若是咱们东路大军手下的将官的话,我这个当军师的也就省了心了。

那柴绍可真会挑人呀!有他们在军中的话,那不是打哪儿攻克哪儿么!

元帅,要我说,你再强留他们几天,等将这股叛军彻底地消灭了以后,你再放他们俩走。”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徐军师,咱们两可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就这么放他们俩走了的话,那不是便宜他们俩了么!

这个不用你说,我自有办法。

一会儿他们进来以后,我就直接告诉他们,这股叛军不彻底地消灭了,他们俩那是不许走呀!

今天俺李世民也耍一回无赖吧!不然的话,咱们这东路大军也太丢人了。

到时侯咱们的战绩都没法儿交待呀!”

六百0一:段无极惩治徐茂公

时间不大,那段无极与铁牛哼着小调儿走了进来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二哥耶!我柴大哥派人催我们哥儿俩回去呢!

现在这合肥城已经夺下来了,我看我们哥儿俩就回去得了,免得我们哥儿俩再在你的军营中添乱呀!”

李世民听了咧嘴一笑。

“这合肥城夺下来了是不假呀!不过,这城中的敌人不是跑出去了许多么!

我看你们俩还是善始善终的好呀!你们怎么能给哥哥我留下这么多的麻烦呢!

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铁牛听了眨了两下眼睛,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段无极望着李世民笑道“二哥耶!我们帮你将这股叛军铲平了没有问题。

可是,你可不能不给我们哥儿俩记下军功呀!

我们俩个属于西路大军,说实话,在这东路大军中没有我们的名字,你说我们哥儿俩舍死忘生地拼命,到头来连点儿军功都捞不到的话,那不是太亏了么!”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二位贤弟放心,你们在我的军中立下了如此大功,我能不写在那功劳簿中吗!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你们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我怎么能不给你们登记呢!”

正在这时,那追击逃军的几路大军都传回来了消息了,这些人逃到了一个小沙州上了,已经被李世民的大军团团包围了。

这些人正在抢筑工事,准备做那最后的搏杀呀!

各路人马寻问李世民该怎么办,李世民听了一阵苦笑。

“我已经将元帅让给那段无极了,常言说的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这个事儿你们问我干什么呀?

你们还是问他去吧!

他足智多谋,一定有那很好的解决办法呀。”

这李世民真会踢球儿,一脚把球儿又踢给了段无极了。

四路大军的信使走了过来。

“段元帅,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吧?”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我这临走了,临走了,还得当几天的元帅呀。

唉,真是没法子哟!”

段无极望着四个人问道“他们大概还剩下了多少人呀?那个沙州的面积又有多大呀?”

“回段元帅的话,那个沙洲长宽各有个五六里地吧,四面的水还不窄呀!

北边有一个一丈多宽的小道儿和陆地连着,那个小岛现在已经被他们给挖断了!

我军要想过去的话,现在也十分的困难了。

他们的人现在也有个四五万人之多,情况就这些。

段元帅,你还是做决断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们回去以后告诉各位将领,大家要严守死防,万万不可让他们跑了。

他们从哪个位置跑了的话,那边的将领能提头来见!

回去告诉大家,先不要急于进攻,只要将他们团团围住就行了。

好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这些人听了,只得回去汇报去了。

打发走了这些人,段无极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那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呀!

徐茂公见了笑道“兄弟,你这个元帅当的可自在呀!

段无极听了放下了茶碗,徐军帅,我正有一个活儿让你去做呀!

此项工作非你莫属!”

徐茂公听了站起了身来。

“段元帅,只要俺徐茂公干得了得,我一定认真去做呀!

段元帅,你就吩咐吧!”

“我发现这衙门里的茅厕该掏了,这个活儿就交给你了,你去掏厕所去罢!

免得你在这儿闲着难受呀!”

这徐茂公有心想抗命,可又一想,都怪我多嘴呀!

段无极这小子可是太损了,我还没说他两句呢!他就给我来这么一手儿,看起来这个小子还真不好惹呀!

唉!这样的无赖泼皮,我还是还招惹他为好呀!

李世民一见,就知道这段无极嫌他刚才多嘴了,李世民见了忙走了过来。

“兄弟,那徐军师是大材之人,你怎么让他干这个呢?

这不屈了他的大材了么!干脆派几个士兵去做得了。”

段无极听了一摇脑袋。

“我这都下了令了,那能更改呢!徐军师,你赶快去吧!别耽误了这大事儿呀!耽误了我的将令的话,我是必有重惩呀!

赶紧去吧!”

这徐军师低着头走了出去,那李世民干着急也没有办法呀!

等这徐茂公出去了以后,李世民望着段无极笑道“唉!我说兄弟,就因为刚才他说了你两句,你就这么治他么?”

段无极听了一眨眼睛。

“二哥,我这怎么叫治他呢!我这是给他找个活儿干呀。”

“那他要是完不成任务呢!”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违抗军令,那还有好儿吗!他若敢故意抗我军令的话,到时侯我真让他生不如死,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李世民听了愣。

“兄弟,你不会借故给我杀了他吧!”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为这么点儿小事儿我不至于杀他,不过,至时侯我会灌他两碗粪汤子的!”

这李世民听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心说“这段无极可真够厉害的,这要真灌两碗粪汤子的话,这比杀了他也强不了多少呀!

我这个兄弟说得出来他就做的出来呀!”

李世民有心想告诉那徐茂公一声儿,但是,又恨那徐茂公来了他这军营这么长的时间了,没有给他出过一条好主意,他对这徐茂公也多少有点儿不满意呀!

心说军师呀!军师,今天我看你怎么办吧?这个事儿你可别惹我呀!这个事儿也不是我让你做的呀!

一个时辰之后,那徐茂公迈步走了进来。

“元帅,徐茂公交令,那茅厕我已经清理好了,你看看去不!”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清理好了就行呀!我就不用看去了,徐军师,坐下喝茶吧!”

李世民见了一愣。

“我说徐军师,你还真去掏厕所了呀?真有你的呀!”

徐茂公听了一阵苦笑。

“这元帅已经下了令了,我怎敢对抗呢?刚才我算了一算,我若抗令的话,那元帅虽不会下令要我的性命,但元帅一定会赏我两碗大粪汤儿喝呀!

老道我那有福气消受那个呀!困此老道我不敢抗命呀!”

段无极一见这牛鼻子真得算出来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呀!

“徐军师,好样儿的,以前说你有那经天纬地之材,一开始我还不相信呢,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呀!”

李世民一见这徐茂公果然有材,忍不住地问他说“我说徐军师,这无极这两天不肯用兵,你没算算这倒底是为了什么么!”

徐茂公听了一笑。

“我焉有不算之理呀!一算我才明白,这三天两天里的确不适合用军呀!

敌人已经退守沙州,强攻的话,必定会死很多的将士呀!

困他们个三天几天的话,敌人把那沙州上的给养用完了之后,派一个说客前去的话,敌人必降呀!

这不动刀兵,咱们凭空就多得个几万名兵士,这不比征战好的多么!

也难怪元帅生我的气呀,让我去掏厕所,我一点儿也不屈的慌呀!

谁叫咱们以前智力不开化呢!

段元帅,俺徐茂公向你认错儿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徐军师,有你这样的大材之人扶佐我二哥的话,我二哥如果再不打胜仗的话,那不就奇了怪了么!

来、来,咱们坐下说话。”

六百0二:收降被困之敌军

这军师徐茂公真是大才之人呀!他今天不淘厕所,段无极怎么惩治他,他都算出来了,可见这个人不是泛泛之辈啊!

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好以后,开始商讨下一步的计划。

李世民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说这股败兵,咱们多长时间就能将他们解决了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时间长不了,短则三天,长则五日。

五天以后,我这支军队就是咱们的了。

你说这几万人几乎就是白给咱们的,我哪舍得将他们都消灭了呢!

以后有他们随军的话,咱们的势力不就更大了么?”

李世民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无极兄弟,还是你想的远呀!看起来我的智慧远远的不如你呀!”

第二天的早晨,柴绍派来的第二位信使就又来了,李世民见了笑道“我这个妹夫可真够小气的呀!

这信使一个接一个地派过来,看起来不把你们两个人要回去,他这心里始终不甘心呀!”

徐茂公听了笑道“我那老兄弟的本事我还不知道么!

按说这个人也算足智多谋,文武全材的人物呀!

只不过,他武力不足以冲峰陷阵,文韬不及你呀!

他之所以取得如辉煌的战果,我算是看明白了,全凭段无极他们哥儿俩给他支撑着呢!

这一点他恐怕比咱们还清楚呢!

你说没了这最厉害的人物了,他能不着急着往回要么!

放我身上我也得赶紧往回要的,这个恐怕也是人之常情呀!

如果这两个人不回去的话,我看他很难再发起大规模的攻城略地的战争了。”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那就让他要阵子吧!不消息这股敌人的话,说什么我也不放这两个人回去呀!

这好不容易把人借过来了,我怎么能说放就放呢!

那样做不是太傻了么!

说实话,我这个妹夫的命运可是太好了,交了这么几个特别能打的好朋友。

将来咱们建国以后,这几个人也是咱们新国家的栋梁之材呀。

对于这一点,没有比我看得更清楚的了。”

段无极在旁边悠闲地喝着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对两个人的谈话,他是充耳不闻,心不在焉呀!

又过了好长的时间,段无极站起了身来,冲着徐军师说“老哥哥,以会儿你吃了饭以后,写一份儿劝降书吧。

写好了咱们好好地审查审查,如果没有太大的毛病的话,明天中午的时侯,咱们就可以派人送过去了。”

李世民听了一愣。

“兄弟,你怎么不等到三天以后了呀!莫非你着急回去了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才不着极呢!明天下午先派个人去看看,如果他们知趣儿的话,就可以提前行动了。

如果他们不知趣儿的话,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二哥,你们聊吧。我回去休息一会儿去了。”

说完,段无极走了出去。

吃过中午饭后不久,徐军师就把写好的劝降书拿给段无极看了。

段无极看了一遍点了点头。

“嗯!不错!徐军师,好棒的文笔呀!”

徐茂公听了嘻嘻一笑。

“文笔再棒也没什么用呀!还不是个掏厕所的料儿么?”

好么!这徐茂公不记恨昨天的事儿呢!

段无极见了冲着徐茂公嘿嘿一笑。

“徐军师,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掏个厕所,你怎么还记着它呢!

说实话,这个事儿我早就忘了。

徐大哥,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鼠肚鸡肠的呢?

这要是欠你二百两银子的话,那你还不得急的上了吊呀!”

徐茂公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儿呀!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李世民听着两个人逗嘴儿,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打算派谁前去送信呀?

现在赶紧找人选吧!选好了人明天好让他把信儿送过去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那就派那程咬金去送信吧!

这个人胆大心细,而且能随机应变,知道如何信口胡说呀!

我觉得派他前去,定然是个不错的人选呀!”

李世民听了,立刻从那前线去调程咬金回来呀!

老程接到命令后,立刻赶了回来。

李世民把信儿交给他说“程王兄,咱们的无极兄弟看上你了,他上你去敌营去送一封劝降信去,这封信儿不是在这儿呢吗!”

老程听了一眨眼睛。

“好事儿他想不起我来呀!这危险事儿,他想起我来了。

徐三哥,你也知道,俺这个人是个大老粗儿,这字儿我也不认识几个,干脆你先把这封信给我念念吧!

俺老程也明白这封信里的意思呀!”

徐军师把信里的内容给他念了一遍,并把里边他听不太明白的内容一一地给他解释了解释。

老程听明白了放声大笑呀!

“好、好!老程我全听明白了,赶明天我就去送信儿去,你们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程咬金拿着书信踦上马他走了。

段无极望着李世民与徐军师说“明天咱们就去那前线吧。

前线办公多方便呀!省得到时侯再让他们来回的跑了。”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今天你不说的话,赶明天我也得提出这个主意来的。

那好,咱们今天先在这儿睡一宿,明天早晨咱们即刻赶往那前线去!”

第二天的早晨,吃了早饭以后,李世民带领所有的人员直奔那前敌而来。

帅帐搭起来以后,段无极他们就到那沙州的北岸开始办公了。

中午时分,那程咬金乐呵呵地回来了。

进了大帐以后,老程乐呵呵地说“军师,元帅,真没想到呀!这个事儿我办的真顺利呀!

几乎没有费什么劲儿,他们就答应投降了。

我偷愉地一问旁边的兵士,原来那兵士们有的都两顿没有吃饭了。

岛上能吃的东西几乎都被他们吃完了,他们现在是内外交困,那真是里无粮草,外无救兵呀!

他们不投降,难道还有其他的打算吗!

现在他们是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呀!

今天我这个功立的,可真是太容易了。”

说完,那程咬金放声大笑。

李世民听了笑道“无极兄弟,你说咱们什么时侯接收他们的军队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明天下午吧!明天下午咱们准时接收他们的军队吧!”

李世民听了一愣。

“兄弟,为什么明天下午呢!我看今天下午咱们就可以接收他们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们即然断了粮了,多饿他们一天,饿的他们看不见人了,咱们接收起来才省心呢!”

李世民听了恍然大悟。

“噢!原来是这样呀!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好,那咱们明天下午接收他们!”

六百0三:收敌军,李世民大摆庆功宴,无极、铁牛归西军

李世民心中高兴,留程咬金在这帅营里吃了饭,然后笑呵呵地说“程王兄,明天上午你就再跑一趟吧!

告诉他们,明天午后咱们开始接收他们,让他们做好准备,一旦接收完了,他们就可以到咱们的大营中吃饱饭了。”

程咬金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明天上午我就过去,把元帅的意思告诉他们吧!”

吃完了饭,那程咬金就回自己的南营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那程咬金奉命又去了那个小沙州一趟,把段无极的意思给他们说了说,然后就回那帅帐交令来了。

段无极望着程咬金问道“你去敌人的营中,没有认真地观察一下敌人士兵的情况吗?”

程咬金听了笑道“元帅,这个还用你嘱咐吗?

我早就观察了,敌营的士兵好多的人都站不起来了,卧在地上等着咱们受降呢!

咱们如果再晚受降个一两天的话,我看就得将他们活活地给饿死的!

那帮子人可太可怜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嗯!这就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呀!

敌人饿成了这个样子,他们才会真心实意地投降呀!

免得他们有趁着投降的时侯反水的机会。

要真是那样的话,你们说咱们丢人不就丢死了么!

不过,即使这样,二哥,最好你也派过几员能打的将官来,带上几万精兵监视他们,有那个胆敢心怀不轨的话,可以就地歼灭,对那样的人,咱们决不能容气!”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还是你想的周到呀!

的确如你所说,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咱们只有这么做了。”

随即,李世民令侯均基、黄成虎、李成龙、程咬金四员大将,每人将雄兵一万,就在这沙洲的北岸加强了警戒。

按照规定,所有的反王的军队都从这里登岸,登岸之后,所有的人员都将兵器在兵士们的监督下放在了指定的位置了,然后再到指定的位置再去饱餐一顿呀。

吃饱了以后,再根据兵士的各个愿望,是继续留下当兵,还是回家种地啊!

愿意回家的一律放走,愿意继续留下当兵的,重新发了兵器分别重新编入各个队伍之中里去了。

接收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点儿意外也没有发生呀!

太阳落山之时,接收工作才算彻底地进行完了。

紧张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了。

李世民在中军大帐中摆下了宴酒,宴请军中的主要将领们,共同庆祝这几天的巨大胜利。

同时,也算给段无极和铁牛摆下了践行之酒,祝贺两个人踏上新的征程呀!

酒席摆了十几桌,各个军中的主要将领都来了,大帐之**有一百来号人,大家共同举杯,来庆贺今天来之不易的胜利。

李世民今天特别高兴,这块难啃的骨头终于是啃下来了,军中损失的人员也得到了补充了。

得下了这合肥城,这安微省几乎是胜卷在握了,这几个月的苦战,最终还是获胜了。

李世民满面春风地频频举杯向各个将将们敬酒,大家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李世民牢记段无极的话,极力拉拢军中的众将,力争跟他们每个人都搞好关系呀!

段无极与铁牛无疑是今天的明星,大家谁不知道呀!

若是没有这两个人的话,这合肥城什么时侯拿下来还真不好说呢!

在李世民的暗中授意下,众将们纷纷走过来向两个人敬酒。

两个人今天也非常的高兴,那饮的酒还少得了么。

直到半夜时分,这酒席宴才散去了,两个人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的大帐之中倒头就睡。

等到两个人醒后,天已经大明大亮了,两个人吃了早饭之后,立刻来向那李世民告辞。

李世民高高兴地把他们送了出来。

李世民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呀!没想到你们这么能打呀!

这合肥城我苦攻多日未果,你们来了这么几天儿就把它夺过来了。

真是没想到呀!

你们暂时先回那西部大营效力去吧!

什么时侯我若再遇到困难了,我再派人到那西部大营里去找你们吧!

咱们可说好了,到时侯你们必须来哟!”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二哥,你就放心吧!我们哥儿俩那是随叫随到呀!”

说完,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那西边就跑了下来。

送走了段无极他们哥俩,李世民立刻召开军事会议,商讨进一步夺取这安徽之事呀!

段无极与铁牛骑着马一路西行,不到五天的功夫,两个人就赶到了西部的大营里了。

柴绍一听段无极他们哥儿俩回来了,立刻把他们哥儿两个请进了大帐,共同商讨下一步的行动方案呀!

大家坐好以后,柴绍笑呵呵的说“现在咱们已经拿下湖南、湖北两个省份了。

无极兄弟,你说说咱们下一步攻击哪个省份好呢?是南下广东省好呢!还是东进攻占江西省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说能迅速攻下来的话,我看还是攻取广东省吧!

这广东乃南越之地,人们开化程度不高,这个地方军事力量十分薄弱,攻占起来十分容易。

不过这个地方要治理起来,比其他的省份要难一些呀!”

柴绍听了笑道“难些怕什么呢,大不了咱们多费些心思罢了,这个地方早晚咱们得拿下来,不然的话,这个国家可怎么统一呀!

兄弟,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么个礼儿呢!

这叫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呀!

拿下来以后,大不了咱们从其他的地方多迁些汉民来,让他们学习内地的先进耕做方法,时间一长的话,他们这个地方也就完全汉化了。

等下去个几百年的话,他们会记得咱们哥儿们的功绩呀!

二位贤弟,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呢!

这叫先人开基业艰辛,不为自己为儿孙,纵然粉身无所惜,但留正气与儿孙。”

铁牛听了用手一拽柴绍。

“柴大哥,你快拉倒吧!怎么说着说着吟起诗来了。

我闻着就有一股酸味儿,就你吟的这酸诗,考取功名那是没有希望了。”

柴绍听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兄弟,你还不了解我吗!俺柴绍只会纵马使大枪,哪会吟什么诗呀!

我只是信口胡说罢了,这个哪还当的了真呀!

好了,明天咱们移师湖南,咱们准备攻击那广东地区!

俺柴绍的大军所到披靡,不久那广东就是咱们的了。

好了,咱们还是吃饭去吧!

你们看,这唠着唠着天都快黑了呀!

你们回来了,我还没有给你们摆那接风酒呢!

这真是的,咱们哥儿们在一块儿一谈,这时间总流逝的这么快呀!”

六百0四:三位好友谈国事

三个人在一块儿吃了晚饭,那柴绍立刻签发命令,令各位将领们各领雄兵,向那湖南南部进发呀!

命令发出去以后,已经是那半夜时分了。

柴绍在大帐中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等到一睁眼,天已经大明大亮了。

柴绍苦笑了一下站了起来,时间不太大,那段无极与铁牛就走了进来。

段无极望着那柴绍问“柴大哥,那五王杨方什么时侯回的京城呀!”

柴绍听了笑道“走了也就是个四五天了吧,我看那老头子,面色漆黑,恐怕他命不久矣了!

这老头子恐怕也预知了这一点儿了,那圣旨还没来的时侯,他就开始收拾行装了,看起来他急于回京,恐怕也是怕那客死他乡吧!”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什么时侯你也学会看面相了呀!”

柴绍听了笑道“你哥哥我博览群书,什么不懂得一点儿呀!

他的面相那叫青气罩面,青气罩面的话,那是必死无疑,莫非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铁牛兄弟,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你学着点儿吧!青气罩面的话,那是伤了肝气了,这个现象的确是活不多长的时间了。

这个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这老爷子征战一生,没想到落这么一个下场呀!”

柴绍听了笑道“古代将相今何在?荒草一堆草没了。

二位贤弟,不知道将来咱们落怎么一个结果呢!

咱们不必为他们惋惜,想当年这五王杨芳杨毅臣领兵带队征战多年,那是多么的威风呀。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落今天这么个结果呀!”

柴绍站起身来。

“走吧,咱们启程奔那湖南省去吧,说实在的,长这么大了,这南方地区我都没有来过呀!

对这南方的风土人情我还不怎么了解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那咱们上马吧,你没有到这南方来过,谁到这个地方来过呀?

要我说,干脆咱们到了湖南先别打仗了,咱们抽出个几十天的时间来,咱们先旅游他个十天半月的得了。

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柴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柴绍听了一愣。

“我说兄弟呀!这个可不行的,你说咱们大业未成,哪能这么做呢?

这要是让我岳父知道了,他又该说我了。

唉!我这个女婿当的不容易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他说你?他说你什么呀?

说你这么快就得到了两个省了么?

我看也没有那个道理吧!

再说了,咱们二哥他的军队多,他到现在连那安微还没有全完拿下来呢。

他就是全拿下来的话,他打下来了一个省,咱们拿下来了两个省,这怎么也比他强吧!

再说了,那合肥城还是我们俩帮他拿下来的呢?

咱们取得了如此的成绩,这还不行吗?

难道全国都得咱们几个人打下来不行吗?那不是遭人嫉妒吗?”

段无极也说“柴大哥,要我说,干脆咱们拿下这广东来就算了,利多大的功才算功劳大呀!

自咱们哥儿几个出世以来,咱们已经拿下了陕西省、四川省、湖北省、湖南省了。

如果咱们再拿下这广东来,你说咱们攻下来的地盘还小吗?

如此大的功劳,到时候你岳父爱给个什么官就给个什么官吧!

这个就随他的心意了,柴大哥,你知道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高处不胜寒,咱们为什么当那最大的官呢!将自己置于险地好么?要我说有个官儿当就不错了。

咱们又不缺吃的,又不少喝的,何必为这个争来争去的呢?

告诉你说,柴大哥,等这广东拿下来以后,我立刻就辞职不干了,谁爱干谁干去吧。”

铁牛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立刻也说道“兄弟,你若辞职了的话,那我肯定也就不干了。

干脆咱们回老家去得了,光在这外边漂泊着,那也不是一回事呀!

哪儿如在回家待着好呀!如果在家的话,咱们还可以教一教孩子们的。

说实在的,我现在早就想我儿子了。”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二位贤弟,你们可不能这样做呀!

你们这样做的话,这不是拆我的台呢吗?

剩下我老哥儿一个的话,这仗还怎么打呀!”

铁牛笑呵呵地说“你爱怎么打,那就什么打呗,跟我们哥俩那没有半点儿关系呀。

反正我们哥俩那是必须要辞职的,这功劳太大了的话,将来对我们哥儿俩那是没有任何的好处的。

柴大哥,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功高震主者死!

我们哥俩的功劳已经不小了。

柴大哥,你是主将,你的功劳比我们的功劳还大呀!

这个事儿你也好好的想一想吧!

就凭我们现在的功劳,将来就是不能再朝为官的话,那弄个地方小官儿当当也是不应该有问题的。

让你说,现在咱们的功劳,那不是当朝第一吗?

你说咱们现在还争个什么劲儿呀?

满朝文武这么多的人,咱们就不能给别人留下一线生机吗?”

柴绍听了低头不语,过了好长的时间,那柴绍才抬起了头来。

“二位贤弟,听你们俩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个道理呀!

按说咱们的功劳全都不小了,现在咱们的功劳都超过我二哥去了,这仗再继续打下去的话,的确对咱们已经没有半点儿好处了!

你们辞职以后,我也找个适当的借口开溜吧!

刚才我铁牛兄弟那句话的确提醒了我呀!

功高震主者的确历来没有好下场呀!

那三齐王韩信不就是个例子吗!

咱们这么聪明的人,哪能跟着他学呢!

咱们这么做,那也是明哲保身呀!

二位贤弟,咱们认识了也这么多年了,如果关系不是特别的好,你们也不会给我说这些呀!

二位贤弟,哥哥我先谢谢你们了,等拿下这广东的话,咱们还是都归咱们山西老家去吧!

那个地方儿是咱们的老家,还是那个地方儿待着舒服呀!

留恋权势的人,又有几个能得到了好下场呢!

干脆我回家去,多生他几个孩子去吧!”

经段无极与铁牛这么一说“那柴绍他也产生了退意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等到了湖南,咱们先休兵一两个月再说吧!

至于那广东地区,咱们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拉倒,反正咱们没有大功,这小功劳儿还是有的!

到了那个地方,干脆咱们好好地玩上他一玩儿,爱咋地咋地吧!”

三个人站起了身来,直朝帐外走来,到了外边,那些随从们已经把马匹给他们准备好了。

柴绍与段无极他们翻身上马,慢悠悠地直奔那湖南赶了过来。

六百0五:信使送礼谈国事

柴绍领着队伍走走停停,半个月以后才到达了那湖南省的长沙城了。

到了那长沙城以后,这柴绍现在也想开了,柴绍命令休兵,不可轻言战事呀!

时间不太长,那李渊派来的特使就到了,柴绍忙带人们赶紧都迎了出来。

大家见过礼以后,柴绍笑呵呵地问“信使大人,不知道你来到我的大营之中,有何事呀!有什么就明说吧!”

那来信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公子,瞧你们忙的,这忙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再过个十几天,这不是要过年了吗!

承相大人知道你们辛苦,特送来了五十车的尉问品,不久之后,那尉问品就到了。

临来之时,那承相大人告诉我说,现在国库里很穷,东西多少的你们可告挑里呀!

这过年过节的就是这么个意思,承相大人告诉你们说,等咱们国库宽裕了,到时侯决亏待不了你们呀!”

说着,拿出来了一份一礼单递了上来。

柴绍望了一眼笑道“还真是呀!这光顾了打仗去了,连什么时侯过年都给忘了。

信使大人,那五王杨方杨毅臣现在可好呀!”

信使听了一摇头。

“柴大人,你就是不问的话,我也得告诉你们呀!

自从五王杨方回京以后,那五王杨方没有过二十天,就已经离世了。

承相大人给他主持了盛大的安葬仪式,满朝的文武官员都去了。

这个老头子可谓是风光一生呀!

京城的所有人员都夸承相大人忠厚仁慈呀!

最可恨的是咱们的那个皇帝杨侑,都到了这个时侯了,他还在宫中享乐呢!

对这些事儿他是不闻不问,一概都交给承相大人一个人打理呀!

你们说这个皇上可气不可气呀!”

说着,那信使不住地摇头呀!

段无极听了乐呵呵地问“信使大人,那五王千岁即然归天了,那越王千岁可好呀?

他现在没有什么事儿吧?”

信使听了连连摇头。

“那越王老千岁现在尚可,不过,人毕竟上了岁数了,风烛残年的年纪了,那不跟风中的油灯一样么!

我听说咱们的承相大人对他十分地好,过个十天半月的就送给他一些好东西呀!

最近,好象承相大人还送给了他一百名绝色的美女,这老头子,晚年了晚年了到风流了起来,把个老头子高兴得乐不可吱呀!

柴大人、段大人,你们忙吧,这连日来我们天天紧路,说实在的,我都有点儿吃不消了。

柴大人,给我安排个地方儿,让我先睡一会儿去吧!”

说完,这个信使站起了身来。

柴绍吩咐身旁的一位官员说“你去给他安排去吧!

千万别缺少他用的东西,可千万别让他挑了咱们的理呀!”

“大人,你就放心吧!

由我招待他们,那是一点儿也差不了呀!这个你就放心吧!”

说完,这位官员把那信使给领走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苦笑道“我这岳父大人真是赏罚不明呀!

送给那老糟老头那么多的美女,咱们哥儿们一个也摸不着呀!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岳父送女婿美女,这个历来就不多呀!

送给你十名美女的话,一旦你都纳入了妾室的话,将来再带着一大群孩子回去的话,我想我那嫂子还不得气死呀!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我只是随口说说,过过那嘴瘾罢了。

我那岳父大人,他也不会赏赐我美女的,他就是赏赐我的话,我也不敢要呀!

二位贤弟,我要是真要了那美女的话,你嫂子真会拿着鞋底儿将我追出来的。

俺柴绍注定此生一夫一妻呀!那些非份之想,我只是敢空想想罢了,别的我还真不敢做哟!

二位贤弟,我还真不怕你们笑话我呀!”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哥,你以为承相大人送给那越王杨素美女真是好事儿么?

我看不尽然吧!

那老头子那么大的年岁了,若是平平淡淡地生活的话,再活个三年五年的话,恐怕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若有这么多的美女陪伴左右的话,若是日日笙箫,夜夜新郎的话,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命归天国的!

常言说,色为刮骨之刀,气为长生的毒药。

他这年老气衰,若再得这美女相伴的话,那一定会早早的归西呀。”

柴绍听了一愣。

“这么说来,我那岳父大人,他是盼着那越王早些死喽!

嗯!这个也是人之常情,有那越王活着的话,他是不好意思让那杨侑禅让自己称帝的!

毕竟面子上不那么好看哟。”

哥儿三个那是边喝茶边聊天,这柴少也是大才之人,经段无极他们哥儿俩这么一说,哪柴绍建功立业的想法,顿时也就减少了许多呀。

三个人都是聪明绝顶之人,经过别人点透,哪有不明白事理的道理啊?

现在年关已近,正好儿借这个机会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至于什么时候攻那广东,柴绍也就放到一边去了。

天黑的时候,信使大人带来的那些东西就都运到了,柴绍命人清点了数量,然后连夜写了回文。

感谢岳父大人及皇上对自己及满营众将士的关心,写了一些拜年的话儿,第二天早晨,柴绍让那信使大人把书信带了回去。

送走了信使大人,柴绍将这些东西绝大部分都分发到军营里去了。

自己这儿只留下了三车的东西,晚上的时侯,柴绍命厨房摆下了酒宴。

柴绍在中,段无极和铁牛一边一个,三个人那是边吃边喝呀!

酒至半酣,柴绍端着杯望着自己的两个好兄弟说“二位贤弟,来,咱们再饮他几杯。

歌酒只途今日乐,休问功名几时成!

今日有酒咱们醉,明日没酒喝凉水。

咱们这是随遇而安,稀里糊涂地混日子吧。

不求功高盖世,只想平安一生。

来、来、来!

咱们喝酒吧!”

就在那酒宴快要结束的时侯,那柴绍放下了酒杯问道“兄弟,你们俩若无端辞职的话,恐怕我那岳父老泰山他不会答应吧!

我想,他会尽力挽留你们的,我看你们倒时侯怎么办吧!

你们总不会非要离去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哥,没你说的那么难吧?

就是我们不想走的话,你那老岳父恐怕也会请我们回去的,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噢?会有这等的事儿么?我那岳父他又不傻,他怎么能那么做呢?

这个事儿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信相的呀!”

“信不信由你,咱们就走着瞧吧!”

说完,段无极站起了身来了。

“柴大哥,你且歇着吧!我们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一拽铁牛,哥儿俩从这里退了出去。

六百0六:柴绍领兵攻广东

送走了段无极他们俩,柴绍端着酒杯愣了半天,一时半会儿也猜不透段无极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呀!

柴绍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气得那柴绍把杯子一推。

“爱咋地咋地吧!反正你们俩小子想跑的话,我得在后边紧紧地跟着呀。

跟着你们俩小子的话,绝对没我的亏儿吃呀!”

想到此,那柴绍哼着小曲子也睡觉去了。

由于年关将近,柴绍现在也顾不着那攻打广东的事儿了,这里里外外的事儿,都需要他亲自打理,说实在的,这也够他忙活的了。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整天介忙着修炼,对这些事儿那是一点儿也不过问呀!

这年还不好过吗!大年三十儿那天晚上,柴绍与段无极他们煮了一锅饺子吃,然后喝了点儿酒就算过了年了。

南方过年比较简单,没有北方人这么重视的。

对于南方人来说,过完了初一就算过完了年了。

由其是到了湖南地区,这个地方春天来的早,刚过完了年,农夫们就开始牵着牛去犁了。

那柴绍有心借这个时间攻取广东,一见段无极他们热情不是很高,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呀!

这柴绍也知道段无极他们的想法,那是担心出头的椽子先烂呀!

他们有这点儿顾虑,那柴绍现在也多多少少地也有那么一点儿顾虑了。

这进攻广东的时间一拖再拖,一拖就拖过了正月二十了。

那段无极与铁牛现在是连面儿都不怎么露了,有时侯两个人那是好几天都不过来呀!有时侯过来打个卯就又走了。

两个人始终不愿意提那进攻广东的计划呀!

直到那柴绍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把两个人找了过来。

“二位贤弟,你看咱们歇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叫我说,咱们光歇着也不好,我看咱们还是把那广东攻下来吧。

攻下广东来以后,咱们再歇着如何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这个人还真是闲不住呀!

即然你想攻下那广东的话,那好吧!那就赶紧发布命令吧,招集咱们的主要将令们招开军事会议吧!

咱们共同商量那攻击广东的方案吧!

咱们快速地把这广东拿下来以后,安顿安顿的话,咱们这些人也就该回京了。”

柴绍听了一愣。

“回京?开什么玩笑,这疆土还没有打下来呢!

你就想着回京?我看一会儿你还是做梦去吧。

这个美梦你是连想也别想呀!”

柴绍一边跟段无极他们说着闲话,一边签发着命令。

命令各地的主要将领赶紧来长沙开会,共同商讨那进攻广东的事儿。

两天以后,所有在外地的将领就都到齐了。

这些主要在外地的将领,无非是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大刀王均可、铁面判官犹通犹俊达这些人。

现在这些人都是那手握重兵,独挡一面的大将呀!

人员都到齐了以后,柴绍立刻召开了会议呀!

共同商量攻击广东的事儿。

会议上,各位将领先后发言,各自发表对这进攻广东方案的看法。

经过众人共同的商讨研究,方案最终定下来了。

由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王均可、犹俊达每个人各领雄兵三万,从北面面从不同的方向发动攻击。

柴绍和段无极与段铁牛统领五万雄兵负责接应各路兵马。

哪路兵马打的吃力,由段无极或段铁牛领兵带队前去驰援。

安案就这么定下来了,柴绍决定,正月二十八日,各路大军同时发功攻击,争取一鼓作气拿下这广东地区。

众将们走了以后,柴绍立刻召集自己的直属军队,带领着段无极与铁牛直奔前线开来。

在各路大军之中,就属那铁面判官犹俊达的武艺最差,因此,他打的也十分地吃力呀。

柴绍没有办法只好把那段铁牛调了过去,形势才发生了根本性地好转呀!

铁牛在那广东的北部,连诛敌将十八名,直杀的敌人闻风丧胆,望风而逃。

敌军的官兵们都知道,北边的大军中有一员勇将叫段铁牛,此人特别能打,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败迹的。

现在那南越之兵一提段铁牛,那是官兵们肝胆惧裂,望风而逃呀!

此时,在那南越的民间流传开了一首民谣。

“北军有个段铁牛,眨眼就砸活人头,生吃人脑还不算,晚上点灯用人油。

南军闻风皆丧胆,越王听此愁白了头。”

这段时间,那铁牛不在段无极的身边,没有人管束于他,这铁牛杀性大起,

哪是动不动就杀人呀!

只杀得那南军人人胆裂,个个心惊。

就连那铁面判官犹俊达见了,也吓得心惊胆膻呀!

后来,段无极听到了那道民谣,紧急把铁牛招了回来,狠狠地训嗤了他一顿。

“铁牛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杀人太多,这个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呀!

这是国内战争,怎么能这样呢!等到百年之后,你就不怕这一带的老百姓骂你么!

咱们哥儿是有一些武艺,可也不能杀人无数呀!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呢!你就不怕将来给儿孙们留下千古骂名吗!”

铁牛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兄弟呀!不是都说一将成名万骨枯吗!你说他们不服气的话,不杀他们我又有什么法子呢!

他们若是服服帖帖的,我何必要他们的命呢!

好了,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要成佛了。”

柴绍听了笑道“你成佛?你成什么佛呀?你成那屠戮佛还差不多吧!”

铁牛听了笑道“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这把屠刀放下了,那还不成佛吗!”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一笑。

“好了,好了,铁牛哥哥,这广东地区咱们绝大部分都已经拿下来了,我看你还是待在我们身边吧!

再过个十天二十天的,咱们就该回去了,这些天儿你也够辛苦的了。

那就好好地休息个几天吧!

过个十天二十天的咱们就走!”

柴绍听了咧嘴笑道“我说兄弟,你又做那回家的梦呢吧!

我看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我岳父他不会放你们回去的。

他又不傻,他能做那些傻事儿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再等个十天半月的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这个我就不多说了。”

说完,段无极转身就出去了。

六百0七:得广州京城来客

南征的大军所向披靡,一座座的城池和山寨被拿了下来了,柴绍的大军大获全胜,十天以后,几乎整个广东就都被拿下来了。

柴绍十分高兴,柴绍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咱们又得到了这么大的一块儿地盘儿,这有多好呀!

以后咱们生活在一个统一的国家之中,大家共同生活,不比那四分五裂的国家好么!

将来,咱们或种地或经商,这国家统一了,你说这有多方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方便是方便呀!不过,那些自立为王的人可不这么认为呀!他们认为裂国分疆,自古有之,统一战争那就是侵略呀!

咱们则认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可他们认为列国有疆,统一他们,就是侵略他们呀!

这个事儿站的角度不同,得出来的结果那肯定也不一样呀!

柴大哥,咱们都是草木之人,哪管得了这些破道理呀!

我看咱们还是省省心吧,一会儿咱们喝酒吃肉吧!”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咱们喝酒吃肉,这些破道理,还是留给那些酸臭的文人们去处理好了。

来人,立刻摆酒!”

这广东地区的反王头子姓阮,他们以前也是隋朝的官员,趁着各地反王诸乱,他们宣布自立为王了。

现今大隋兵士的征讨,那也是名正言顺呀!

那阮氏集团的反王头子叫阮洪七,一见现在实在挡不住这柴绍的隋兵进攻了,无奈之下选择了投降了。

柴绍得到这个信后可高兴坏了,立刻命人接收了他的兵丁们。

这柴绍也算那忠厚之人,接收这阮氏兵力权力的时侯,对于那些投降将领和官员们的各人财产一律没有动他们的。

这些人员的父母妻妾们,一个个地也得到了善待。

整个广东地区,社会也没有出现什么动荡的情况。

这接收工作刚刚做完了,那柴绍还没来的及喘息一下呢!

突然一个兵丁进来报告说“禀大帅,京城来人了,正在那辕门外边等着呢。”

柴绍听了一愣。

“京城来人了!那还不敢紧请过来么!”

说着,那柴绍站起了身来,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走吧!咱们看看谁来了吧!

走吧!咱们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了身来,迈步跟着柴绍直朝外边就走了出来。

柴绍他们刚走出来不太远,就见那李元吉领着五个人正往里走呢。

柴绍一见紧走了两步,一把抓住了李元吉的手说“三哥,你怎么过来了呀!三哥,赶紧里边请吧!”

柴绍一眼望到了李元吉身后的秦琼秦叔宝了。

“二哥,你怎么也过来了呀!二哥,咱们已经多日不见了,小弟我好想你呀!”

柴绍给他打着招呼,秦叔宝笑呵呵一拱手。

“贤弟,你混的风声水起,哥哥我好羡慕你呀!

贤弟呀!这么短的时间里,你们就攻下来了这么多的地盘儿来了,我看咱们这满朝文武之中,没有一个人有你的功劳大哟!”

李元吉笑呵呵地说“柴绍、无极、铁牛,你们过来,我给你们彼些介绍介绍吧!

希望你们彼此都认识认识吧。”

李元吉笑呵呵地说“这位是我们老李家的救命恩人,秦琼秦叔宝。

咱们的秦二哥曾是那瓦岗山上的兵马大元帅,一代战神,这个人可实在能战呀!”

秦叔宝听了一摇头。

“言过其实了,言过其实了。”

李元吉用手一指秦琼身旁的一个黑大个儿。

“这位叫尉迟恭,尉迟将军胯下乌骓马,手持大铁枪那也是勇贯三军呀!

这个人的武功跟咱们的秦二哥不相上下,也是我父亲手下的一员勇将呀!”

李元吉用手一指另外三个人,这三位是新近投奔咱们的三员勇将,别看他们都挺年轻,每个人手里都有绝活儿呀!

李元吉用手一指一个白脸的年轻小伙儿。

“这位就是白无常,常万飞。

此人出手的话,从来就不留活口儿呀!因此,才得了个白无常的称呼。”

李元吉用手一指另一个红脸大汉。

“这位叫火手判官,善使双剑,那武艺也是炉灭纯青呀!”

最后,那李元吉用手一指一位胖子。

“这位名叫伏地魔王郎。”

说完,李元吉用手一指柴绍。

“这位是我的妹夫柴绍,也是这西路大军的元帅啊!”

李元吉用手一指段无极。

“这位是我妹夫手下的第一员勇将,他叫段无极,他跟着我们李家那也是最早的人员之一了。”

李元吉用手一指段铁牛。

“这位是无极兄弟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这也是我妹夫手下的一员勇将呀!

好了,咱们大家没外人,你们都彼此认识认识吧。”

柴绍带领段无极和铁牛跟他们一一见了礼,大家相互拱手,都说着那客套话儿。

大家彼此见过礼以后,在柴绍的带领下,大家直奔那中军大帐中走来。

进了大帐以后,柴绍命人献上香茶来了。

大家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儿,吉元吉望着柴绍说“妹夫,这段时间你们都辛苦了,这过年你们都没有回去,一征战就是这么长的时间呀!

咱们的父亲有点儿于心不忍,我们来接替你们来了。

咱们的二哥秦琼为兵马大元帅,我来当监军,那尉迟恭当咱们二哥的副手儿。

另外的三个人补充军中,我们就先替你们一阵子吧!

你们回家好好地休息几个月再说吧,接下来咱们的父亲会重新给你们任命的。”

秦琼望着三个人笑道“三位贤弟,哥哥我抢了你们的位置了,你们可不要不高兴哟!

俺秦琼自从归顺以来,还寸功未立呢!

象这个样子怎么在那朝堂上混呀!几位贤弟,你们的脸露的力够大的了,也该回去好好地休息休息去了。

凭你们的战功,将来的官职肯定小不了呀!

夺了这么多的地盘,这功劳在这儿明摆着呢!”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说实在的,别人接替我的帅位的话,我还多少有点儿不放心呀。

既然二哥你来了,你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这柴绍倒也痛快,把兵符往秦琼面前一推。

“二哥,这些东西不是都在这儿呢么!现在它们都归你了。”

段无极悄声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马上通知我长青哥哥他们三个去吧,让他们放下军中的事物立刻骑着马赶过来,告诉他们,自己的财物一律都带着,赶明天咱们就走。”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我马上派人去通知他们去。”

说着,铁牛从大帐之中悄悄地退出来了。

六百一十:段长青办婚事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来就长跑去了,等他回来以后,段迎春领着段长青与段长青他娘已经在屋里了。

段无极坐在桌子旁边开始吃饭,段迎春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看你们也回来了,你们说不定什么时侯还走呢!

趁着现在有点儿时间,你张罗着把你长青哥哥的婚事儿给他办了吧!

人家姑娘都来咱们家这么长的时间了,再拖着恐怕就不好了!”

段无极一边吃着饭一边点头儿。

“好、好!

等我吃了饭我就过去,二爷爷,你通知一下我铁牛哥哥他们一家人吧!

把我长虹哥哥他们哥儿俩也招集招集,咱们都张罗张罗,三天以后,咱们就办喜事儿。”

段长青他娘望着段无极笑道“我说嫂子呀!你看我的这个侄子他多有出息呀!

就这么个放牛的小子,现在都发展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这一个能人,就能带动整个儿家族的发展呀!

看起来这话儿一点儿也不假呀!”

柳菜花一见自己的妯娌夸她的儿子,忍不住开心地笑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好吧!等我吃饱了,我们就过去。

这结婚是一件大事儿,爹!一会儿你和我哥哥也赶紧过去吧。

过去了就写请贴写喜字儿这些事儿。

那被褥什么的,我想他们家早都预备齐了,我娘他们不过去也行呀!”

段长青他娘一听,立刻说“嫂子,你别听无极那小子的,他毕竟是个毛孩子,他懂得什么呀!

你说你大侄子结婚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们怎么能不过去呢?

你若不领着两个儿喜妇过去的话,那不让人笑话我们家吗!”

柳菜花听了笑道“长青他娘,你就放心吧!我们几个保准儿过去!

这娶侄儿喜妇了,我这个当大娘的怎么会不露面呢!

这个事儿你就放心吧!”

“嗯!这还差不多!”

段无极推开碗筷,然后站起了身来。

“长青哥哥、二爷爷,咱们走吧!

咱们现在就过去!

这办个喜事儿繁索的事儿多着呢!哪儿不张罗都不行呀!”

说完,段无极他们三个率先走了出来,来到段家集三祖爷爷家,只见院子早就聚集满了人了,家中所有的人都在忙活呢!

扫院子的、搭席棚的、刷碗的、烧水的……。

那是各忙各的事儿呀!

铁牛一家人也早就过来了。

铁牛他娘咋咋呼呼地张罗着,侯银平领着孩子也在忙前忙后的。

铁牛的老爹坐在桌子旁边喝着茶水,和周围的人们聊着天儿。

大家一见段无极过来了,纷纷走了过来跟他打招呼。

段无极和周围的人应付着,这段无极一过来,院子里顿时也热闹了起来。

那三祖爷爷听到段无极的说话声,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连忙站起身来给自己的三祖爷爷行礼。

三祖爷爷见了呵呵一笑。

“无极呀!不必多礼。三祖爷爷我毕竟老了,这些事儿我是张罗不动了,现在就看你小子的了。”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三祖爷爷,你老人家就瞧好儿吧,现在咱们家有了钱了,这社会地位也高了,这个婚事儿咱们非办的热热闹闹地不可呀!”

时间不大,那段延庆和段长生也过来了,两个人张罗着写请贴。

段迎春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除了我们家至己的亲戚,下来咱们净邀请谁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净邀请谁?这还用说吗?

这太原府附近的富户,当地的社会名流,还有当地的官员,小到知县、知府,大到咱们这山西省的将帅,咱们一个不落,全都邀请他们呀!”

段迎春听了苦笑道“这附近的富商、富户,我相信他们会给咱们家面子的。

至于那知府以上的大官,人家肯买咱们家的帐么?

别邀请了人家会子,人家再不来的话,你说那该有多丢人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别管这些,我倒底看看咱们家发了请贴,他们都有谁不来吧!

二爷爷,咱们只管发请贴,他们不来的话,咱们下来再说吧!”

段迎春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们照办就是了。

牛儿、长皓、长虹,你们仨小子负责送请贴,你们立刻从你们大伯和你们长生哥哥那里去领请贴,一会儿你们就骑着马去送。

告诉人家,后天是正日子。”

三个人听了,立刻站起身来,出去牵马匹去了。

段长皓他娘走了过来,望着段无极说“我说二小子呀!你答应给你长皓哥哥他们说喜妇,怎么到了现在也没了信儿了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这个事儿你着什么急呀!等我长青哥哥喜事儿办完了,那时咱们再张罗也不迟吧!

婶子,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不出两年,他们俩的婚事儿我都给他们张罗上了!”

长皓的娘一听可高兴了!

“大侄子,婶子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你可不能食言哟!”

说完,长皓他娘纽着身子走开了。

婚事有条不紊地张罗着,段家集上的贫苦乡亲们,一见这段家办喜事儿,哪个不赶紧地巴结他们呀!

穷苦人家团结巴结大户,那也是一种生存之道呀。

一旦自己有了困难的话,大户人家如果伸出援手的话,自己一家人就可以度过苦难哟!

办喜事儿的这两天,院子里到处都是人呀!这些人当中,有的是帮忙来的,还有的人是纯粹混饭吃来了。

各色人等都有呀。

段无极他们一家人整天待在三祖爷爷他们家里,每个人忙的都不可开交呀。

段长青他娘决定,从段无极家迎娶新娘子。

这天后半夜的时候,娶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直奔段家庄走来。

趁着天色未亮,娶亲的队伍就把新娘子接了回来。

天亮以后,接到请贴的人们陆陆续续地就都来了,即有那当地的知县、知府,又有那些总兵官、和千总、把总们呀!

总之,这太原府的社会名流都到齐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今天你可不算贵宾呀!这兄弟结婚,干脆你给我们招待客人得了。

不然的话,那我们不是白跟着你卖了回子命了么!”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我兄弟结婚,我这个当大哥的理应如此,这些事儿就交给我吧。

有我招待客人,他们谁也不敢挑我的理呀!”

婚事办了一百多桌酒席,每桌酒喜那都是高朋满座,座无虚席呀!

酒席从早晨开始,一直到下午的时候才彻底的结束了。

随着宾客们一个一个的散去,这桩美满的婚事总算结束了。

等到宾客都走后,段无极他们小哥儿几个又张罗着收拾东西,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的时候,段无极、柴绍等人才纷纷的离去了。

六百一十一:柴绍来请,五小去京师

段长青办完婚事的第二天,段长青的娘和段长青领着新媳妇逐一的登门拜访,这种习俗叫登门认亲。

长辈们逐一地介绍这一家人的人员称呼

告诉亲娘子,这是谁家,以后该怎么称呼,免得新娘子将来谁也不认得。

等新娘子称呼完了以后,这家的主人往往会拿出几个小钱来当做那见面儿礼。

等各家儿都拜别完了,一切仪式才算彻底地结束了。

段无极家与铁牛家是跟段长青家最主要最亲近的本家,当然也是登门拜访的重点儿了!

登门的时侯,柳菜花包了一大锭的银子做那见面礼。

这段无极是那媒人,新娘子自然认识他了。

逐一地拜见完了以后,段长青他娘才领着新喜妇回家去了。

段长青则留下来跟那段无极一家人说了一会儿闲话儿,唠了一会儿之后,那段长青才回家去了。

段无极他们在家一待就是三个来月,没什么事儿这哥儿几个除了往一块儿聚过几次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各自在家中休息着!

段无极每天除了哄儿子玩儿,就是专心地练武修炼,虽然现在功成名就了,这段无极的功夫那是一点儿也没有荒废呀!

段无极不但自己专心练武,还告诉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现在只是天下初定,那战争还远远地没有结束,不定什么时侯自己这帮子人要重持戈矛重新上阵杀敌呢!

一旦自己人等再走上军旅的话,那争战的难度远胜现在呀!

希望自己的几位哥哥们万万不可荒废了功夫,加强锻炼自己,为将来的战争做好准备。”

这哥儿几个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哥儿几个又不傻,这个道理我们还不懂吗?

再说了,我们几个都还年轻,现在如果不努力的话,将来肯定会吃大亏呀!”

三个月以后,段无极正在家中练武呢,突然一个仆人进来报告说“二少爷,那柴绍来访了,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是我柴大哥来了,焉有不见之理呢!等我出去接待接待去吧!”

说完,那段无极从院子里接了出来了。

只见那柴绍正在大门口儿等着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你这是搞的哪还一出呀!

以前到了我家,你都是催马就进来了,怎么这次还得我出来接你啊?”

柴绍听了苦笑道“以前你们家没有看门的,我不催马进去又怎么办呢?

现在你们家门口有了把门的了,我再那样做的话,那就不太礼貌了。”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我们家有了把门的了,这事儿我还不知道呢!

柴大哥,里边请吧!

咱们有好多天不在一块儿待着了,今天咱们非得在一块儿好好地唠唠不可呀!”

哥儿俩一先一后地直奔家中走来,进了屋子以后,段延庆一见那柴绍进来了,连忙站起身来招待呀!

那是又倒茶又端点心呀!

段延庆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公子,你是个大忙人哟,没事儿你准不上我家来,来了肯定是有事儿哟!”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老叔呀!没想到你老人家这么聪明呀!

说实话,今天我来了还真有事儿呀!”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有事儿你们谈,我去那个院子里看孙子去喽!”

说完,段延庆知趣儿地走开了,屋子里就剩下了段无极与柴绍两个人了。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哥,什么事儿呀!

有事儿你就说吧!”

柴绍听了笑道“无极呀!前两天我接到我老岳父的信了,这段时间以来,那南征的两路大捷报频传,全国现在已经基本上统一了。

我的老岳父想尽快登基,谁知道那个小皇上杨侑反悔了,他娘的他死活不肯让位了。

我的老岳父派了好多人文臣武将劝说他,可是,那小子死活不肯松口儿呀!

我的老岳父很为难,这样长期拖着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若要杀了他倒也容易,不过那不得留下千古骂名儿吗!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侯,我的老岳父他不会走那一步的。

他老人家也知道,那是一招儿臭棋呀。”

因此,我的老岳父又想起了你来了,他让我带着你火速赶往京师。

帮着他解决这个难题儿。

兄弟呀,你赶紧准备准备吧,过两天咱们就走,你看这样可以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不过柴大哥,这次你的岳父招我进京。

就是不给我俸禄,那也得给我出路费呀!

俺这小门小户的,这白跑腿儿也就算了,若再让我搭路费的话,那就不怎么合适了吧?”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这路上的花消你就别管了,这事儿我就操办好了。

哥哥我出还不行吗?”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说柴大哥,是就咱们两个去呢?还是我带着我的几个哥哥们一块儿去呢?”

柴绍想了想说“唉,这一个驴儿也是牵,两个驴儿也是放呀!

干脆你们一块儿去得了,也省的到时候用他们的时候找不着他们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明天早晨我就去通知他们,让他们做好进京的准备。

柴大哥,其实这个事儿挺好办的,

我们哥儿几个进了京的话,这事儿用不了多长的时间我就给他办好了。

柴大哥,今天在这儿吃饭吧,这不是过两天咱们才走呢么!

这个事儿反正也不是那太着急的事儿,早十天晚十天的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柴绍笑呵呵地说“这个还用你让么!这顿饭我是铁定的吃呀!”

段无极走到外边,对一个仆人说,你去段家集,把我铁牛哥哥他们哥儿几个都叫过来吧,就说今天中午我请客。

仆人答应一声往院子外边跑去了,时间不大,那铁牛他们哥儿几个都都过来了。

这几个人一见柴绍在这呢,立刻凑了过来跟柴绍打招呼。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今天柴大哥叫咱们来了,过两天咱们跟着他进京,正好儿咱们哥几个也没有什么事,咱们就在京城好好的玩上它几天吧!”

听段无极这么一说,这哥儿几个可高兴坏了。

那京城乃是大邦之地,繁华程度远胜寻常,除了段无极和铁牛外,另外三个人虽然也进过京,但是从来没有在京城好好地转过呀!

时间不太大,酒席宴就摆了上来,一共摆了两桌席,段延庆的家人占了一桌,段无极和柴绍他们哥儿六个占了另一桌。

酒席宴之丰盛,那就不用说了。

吃了午饭以后,哥儿几个相继离去了,柴绍在这儿说了一会儿闲话,也就起身回了太原府了。

六百一十二:承相府中坐上客

两天以后,段无极早早地起来了,段无极牵出自己的白马来,挂好了自己的兵器,匆匆忙忙的吃了两口东西,骑上自己的坐骑,直奔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奔了过来。

到了段家集的岔路口一看,铁牛他们哥儿四个正在那路边等着他呢。

五个人集合好了,立刻催马直奔太原府的方向就奔了下来。

到了柴府门前,那段长皓还没有往前叫门去呢!

柴绍已经从院子里牵着自己的白马走出来了。

那柴绍翻身上马,望着这几个人笑道“几位贤弟,这又不是去打仗,你们带什么兵器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这是兵器不离手,去那京师一天两天的也回不来。

在那京师闲在的时侯,我们几个耍一耍大棍也好活动活动筋骨呀!

这光闲着怎么行呢!

这武艺三天不练的话,那就有些生疏了。”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嗯!你们说的还真有道理呀!是这么个理儿,你们五个都炼好了武艺的话,将来也好为我所用呀!

将来若再打仗的话,哥哥我还领着你们冲锋陷阵去。”

哥儿几个纵马直向那南面跑了下来,这太原府离京城不是太远。

哥儿六个一边赶路,一边欣赏着道儿两边的风景,一路游玩儿,一路奔京师赶了过来。

此时正是那夏初季节,但见那草木葱茏千山秀,溪流淙淙无响声。飞鸟登枝千般叫,岸柳依依随暖风。野花似锦铺古道,鸣蝉登枝叫声声。

几个人现在心情大好,看什么东西那也是喜悦的。

经过五天的行程,六个人终于赶到了那京师了。

但见那京城之中繁华依旧,三街六市歌舞升平,买卖铺户开张叫卖,街道之上车水马龙。

公子摇扇街上走,达官骑马抖威风。

小贩挑担沿街卖,歌妓依楼叫声声。

哥儿六个心中有事,并没有过多的心情浏览街景。

在那柴绍的带领之下,直奔那丞相府奔来。

到了承相府门前,六个人翻身下马,柴绍笑呵呵地说“你们哥儿五个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叫门吧。”

说完,柴绍将马匹拴在了丞相府前的拴马桩上,然后迈步登上了台阶。

把手丞相府的兵丁们,绝大多数都是以前的老人儿。

那柴绍前来,他们能不认识吗?

一个兵丁跑过来对柴绍行礼说“柴大官人,你们且在这里先等一会儿,我进去给你们通报声儿去吧!”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你快去吧,告诉丞相大人,就说我领着段无极他们哥五个都来了。”

那士兵听了微微一笑。

“柴大官人,这个不需要你嘱咐,我已经看见他们几个了。

他们几个也是丞相大人的大红人,我们这看门的也认识他们呀。”

说完,这个兵丁转身向承相府里跑去了。

时间不大,那个看门的兵丁又跑了出来。

“柴大官人,丞相大人有令,让你们六个全都进去呢。

你们几个把马匹栓好,跟着我来吧!”

柴绍听了转身对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说“五位贤弟,咱们先把马匹栓在丞相府前的拴马桩上吧!

走吧,随我进丞相府吧!”

五个人将马匹栓好以后,立刻跟着柴绍直奔承相府中走来。

那个看门的兵丁将他们领到李渊待的那个屋子门前,小声地说“承相大人正在屋子里等着你们呢,你们自己进去吧!

小人告退了。”

说完,这个兵丁转身退走了。

柴绍冲着身后一招手,领着五个人就直接走了进来。

那李渊正坐在椅子上坐着想心事呢,一见柴绍他们几个人进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绍儿,无极!你们几个赶紧坐吧!

我招你们前来,为什么事儿想必那柴绍已经给你们几个说了。

他娘的,那个杨侑就是个臭无赖,他当皇上还当上瘾来了,现在他是死活不肯退位呀!

这个事儿还挺难办的,那个臭小子现在已经吃准我了,知道我不愿意杀了他呀!

若真杀了他的话,老夫我岂不留下那篡逆的骂名儿吗!

这个小兔崽子,他娘的还跟我耗上了。

无极呀!让那杨侑登机,这个馊主意是你给我出的,现在还是你给我解决这个难题吧!

我想你心眼多,这个或许对你来说也许不是什么难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大人,这个事儿对我来说的确不是个什么事儿,我要对付他的话,的确有好多的方法呀!

大人,你不必为这个着急上火呀!”

“嗯!那就好!不过,你可别再给我出馊主意,让我一刀杀了他呀!

这个主意不行,老夫我不愿意担那千古骂名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样的馊主义我是不会出的,要那样的话,那不是匹夫所为吗!

大人,明天你带着我们早朝去吧,我去会会他吧!”

“嗯!那好吧!这个还不容易吗!明天我就带你去,我看看你有什么好办法吧!

你们几个先住在这丞相府里吧!

赶明天就看你的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大人,这个事儿咱们先说好了,这个事儿可着不的急呀,一天两天的说不定我也办不成,不过,不出半个月,我必能想出那最好的办法来呀!

大人,不过咱们先说好了,这个事儿你得佩合我呀!”

李渊听了点头一笑。

“那是自然了,只要你能帮我把事儿办成了,你说我能不佩合你吗!

好了,一会儿我请请你们,只要你们把这件事儿给我办好了,那可是奇功一件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如果也算一件功劳的话,这也太容易得了呀!”

柴绍听了笑“兄弟,若是这么好办的话,那你无论如何你得带着我呀!

这光你们立功的话,我这心眼里就会不那么得劲呀!”

“行呀!只要你听我的,那一定能立功呀!”

还一会儿,酒席就摆上来了,李渊陪着几个人吃了饭。

然后笑呵呵地说“下午你们几个好好地休息休息吧!

明天早晨可不要误了早朝哟!”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大人,你忙去吧!现在咱们这儿就是朝庭,明天早朝就是个仪式儿!

大人,你说我们说的对吗!”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你们说的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你们几个从一开始就跟着我,也可以说是战功赫赫,忠心耿耿呀!

放心吧!

俺李渊心中有杆称,将来我登基以后,无论如何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说完,李渊哼着小调走了出去了。

几个人这几天赶路确实累了,几个人躺在床上休息,不一小会儿,几个人就沉入了梦乡了。

等到几个人睡醒了以后,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几个人坐起来,承相府的仆人已经把饭端上来了。

铁牛蹦起来说“不好!咱们的马匹还在承相府门前栓着呢!

咱们起紧牵它们去吧!”

那个仆人听了笑道“那马匹兵器什么的我们早就替你们弄进来了。

我们若是连这么个眼力劲都没有的话,我们在这相府里那是一天也混不下去哟!

你们就放心地用饭吧!

若是什么都需要人吩咐的话,那承相大人早就把我们轰跑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铁牛哥哥,你听见了没有呀!你以为在这承相府混个差使那么容易吗!

若是没个眼力劲,那还真混不下去哟!

好了,咱们赶累吃饭吧!

吃了饭咱们早早休息,明天早晨,咱们跟着承相大人早朝去!”

六百一十三:六个人第一次入早朝

第二天早晨,六个人用罢早饭,早早地站在院子里了。

李渊望了几个人一眼笑道“你们几个人穿着便装怎么行呢!

要不我给你们弄几身将军的服装换上吗?”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们不穿那将军的衣裳入朝,大人,干脆你给我们弄几身那文官的衣裳吧!

这样在朝堂上也好张口说话儿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你们几个要那几品的文官衣服呢!

这些衣裳咱们丞相府里都有啊,你要什么样的服装,我就给你们什么样的服装,这个有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丞相大人,什么样的衣服都行呀!只要能入得了朝堂,那就行呗。”

李渊对旁边的一个人吩咐道“你赶紧给他们准备六套文官的衣裳吧!我要带着他们几个去朝会!”

那个人飞快地跑进了屋子,不一会儿,就抱了七八套文官的衣裳跑了出来。

几个人也不客气,立刻在旁边的人员的指导下,把这些衣裳都换上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今天我这真的当了官儿了,穿着这身衣裳就是好看呀!

比穿那新郎官的衣裳还好看呢!”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可真会开玩笑呀!你知道你穿的那是几品文官的衣裳吗?”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大人,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呀!

大人,我段无极这是几品文官的衣裳呢?

这虽然是临时的官员,那我也怎么得知道自己是几品官员吧!

若是连这个都不知道的话,那不在朝堂上闹笑话吗!”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在理儿呀,那我告诉你吧!你穿的这是三品朝服,干脆我在临时给你封个官儿吧,免得到时候出笑话呀!

你现在就是那三品侍郎,主管礼部,现在你就是那礼部侍郎了。”

李渊笑呵呵地给段无极开玩笑说“咱们先说好了,你这个官儿也就是当个十天八天的,你可不能跟着杨侑学习啊!

到时侯你不肯脱下这身儿官服来的话,这个事儿还真不好闹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这么小的官儿,谁稀罕他呀!

将来的话,你就是真让我当这么个官儿的话,我也不当它呀!

这要是穿回老家去的话,你说那该有多丢人呀。

人们会说我的,段无极啊!段无极,你跟着那李大人卖了回子命,就当了这么个破官啊!你也太丢人了!”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小子胃口可够大的嘛,说实在的,老夫我还真不怕你不脱这身官服呀!将来若真封你个待郎的话,那确实是小了点儿呀!”

李渊又望向铁牛他们几个人说“你们几个穿的都是那四品朝服,这个服饰的官职相当于那知府呀!

这在那朝堂之上,那也是不入流的小官儿呀!

还是无极那小子识货呀!一上来就挑了个三品的朝服。

你们几个就那是那来京师述职的知府吧!

至于是哪个省里的知府,你们随口胡说说就行了,这个又当不得真。

李渊又望向柴绍。

“绍儿你接触的官员比较多,这个服装你可能认识么,你这个服装跟那段无极的服装是一样的,也是那正三品的服装呀!

你干脆也说是个待郎吧!

无极是左侍郎,你是那右侍郎,你们俩都在那礼部任职呀!

好了,现在也不早了,咱们还是早朝去吧!”

说完,李渊带着队伍直朝那皇宫走来。

那皇宫辉煌繁华如旧,宫殿气势如虹,宫女依旧慢清歌,太监穿梭依如云。

那小皇帝杨侑升坐宝殿,两个老太监左右待侯着,一切还真象模象样的样子。

李渊带领百宫山呼万岁,朝拜已毕,那小皇帝往下望了一眼望说“各位爱卿,一切朝中的大小事物,均交给承相大人全权处理吧。

朕这几天精神不太好,你们不要再拿那些繁索的小事儿烦朕了。

好了,咱们散朝吧!”

好么,这朝会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完了,那小皇帝杨侑站起了身来,转身就往后皇走去了。

那百官们也懒得跟他启奏事物,大家都知道这个皇帝是个傀儡,什么事儿跟他说那也是白说,那是一点儿事儿也不顶呀!

段无极见了一笑,心说这个小皇帝倒也省心呀!

每天吃好、喝好、玩好就没了事儿了,这朝中的大小事儿那是一推六二五呀!

这些天,那李渊每天就让百官们去逼宫,那小皇上即烦了,也厌了。

每天没有别的事儿,成天介就这件事儿,你说他能不烦吗!

现在这杨侑连让百官们一个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了。

站起身来溜之大吉。

李渊见了,恨得只咬牙呀!

心说这么个小兔崽子,他娘的现在学精了,连百官们一个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了,这该如何处理是好呢?

那个大太监扶起了小皇上冲着百官们说“散朝吧!皇上这两天身体不爽,我看这两天就不用早朝来了,等皇上身体好了再说吧!”

说完,这个老太监扶起皇上直朝后宫走去。

李渊脸儿都气绿了,可就是没有一点儿办法呀!

李渊气呼呼地说“散朝!”

说完,那李渊带头儿气呼呼地走下了金殿。

段无极他们六个人也没有办法,也只好跟着李渊回了承相府了。

李渊把段无极和柴绍叫了过来,满面愁容地问段无极说“无极呀!你看杨侑这个小兔崽子,他娘的越来越油盐不进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段无极望了李渊一眼笑道“大人,你知道皇上身边的那两个大太监都叫什么名字吗?”

李渊听了一愣。

“你问他们干什么呀!那两个人只是两条阉狗,你问他们干什么呀?

嗯!这两个人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若真想知道他们的话,一会儿我派人给你问问,一会儿就知道他们叫什么了!

无极呀!

那杨侑退不退位,跟这两条阉狗有什么关系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人,我看那杨侑他没有这个胆量久留皇位,一定是宫里的这些东西给他出的鬼主意呀!

这帮子人人老成精,智慧极高,你可千万别小看他们呀!

大人,你若是进了那皇宫的话,我看这些人一律清理掉算了,他们久居皇宫,已经自成体系了,任何人进了皇宫的话,早晚会着了他们的道儿呀!”

“噢?怎么会这样呢?

嗯!你说的或许也有一定的道理,等我进了皇宫以后,我会将这些人都下放了,到时候我再重新招收一批吧。

这个倒也没有什么,无极呀!即然你认为在这几个阉狗身上呢!

咱们把他们除去不就完了吗!

这个有什么呀!

无极呀!我告诉你说,这个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你无论怎么说,我都支持你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大人,除去这些太监,不跟你打招呼的话,我们怎么敢放肆呢!”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还是你做事儿小心呀!告诉你说,你就是把这些大小太监都杀完了,我也不会怪你的。”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人,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有些事儿我就当场做决断了,将来你可不能事后怪我们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的了,这个你们就放心吧!

只要你们把事儿给我办成了就行呀!”

六百一十四:包子铺无极教童谣

吃了午饭以后,那李渊笑呵呵地说“那两个太监我已经打听出来了,那两条死狗一个叫张能,他是大内总管。

另一个叫花面孤狸张让,他是个副总管,情况就这些!”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看起来不把这两个人除了的话,那杨侑他不会死心的呀!”

李渊听了笑道“要不要我现在就派人进宫把他们俩都杀了呢?”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大人,不必这样做,这无故杀人,一但将来留传开来,对大人的名声也不利了呀!

要想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除掉他们的话,我想也不会太难吧!

这个着什么急呀!我就不信要想除去他们的话,还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儿。”

李渊听了点头一笑。

“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即然想除掉他们俩个的话,那我派人监视他们吧!

告诉你们说,那太监不许随便出宫,随便出宫即有罪呀。

那玉玺在我这儿呢!

只要他们俩小子随便出宫的话,我告诉兵士们,这个事儿不必禀报,当场杀头就行了,这不是个正当的理由儿么!

到时侯人都死了,再怎么说也就没用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方法可行,只要派人日夜监视他们,我就不相信他们不出来!

先把这两个老家伙除去了再说吧!我看这两个人心眼贼多,出不了什么好主意呀!”

“嗯!这样也好,他不是不让位吗!咱先拿他的大内总管开开刀,也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吧。

你们几个没有事儿就在京城玩个几天吧。

这个事儿你们就别管了,我要想除掉他们的话,有的是正当的理由儿呀!”

段无极听了对柴绍说“柴大哥,那走吧,脱掉咱们的官衣儿,咱们到街上闲逛去吧。

告诉你,你可得带上银子呀!别到时侯花你俩钱,你说没有呀!”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多了没有,一两顿饭钱的银子那还是有的呀!”

李渊笑呵呵地说“没银子好说,我先让承相府里的总管每个人先支给你们一千两银子吧!

你们几个在外边玩儿,怎么多少也得消费上点儿呀!”

说着李渊走了出去了,果然,时间不大,那总管拿着几袋子银子进来了。

“奉承相大人之命,我给你们六个人送银子来了。

这是六袋子银子,每袋子一千两,你们就拿着花去吧!”

段无极和柴绍提溜起几个银子包儿,迈步从这个屋子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屋子速,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刚才承相大人每个人给了咱们一千两银子,走吧!

咱们花它去吧!赶紧把你们的官服也脱掉吧,穿着它们过什么瘾呀!”

这哥儿几个几下子就把它脱了下来了,然后扔在了床上了。

哥儿几个各自把自己的银子背好,然后迈步出了承相府。

哥儿几个在街上闲逛,只见那大街之上十分地热闹,车马川流不息,买卖铺户家家开张,整个城市呈现了一片繁华的景象!

六个人没什么事儿在街上闲逛,一边欣赏着街景,一边说着闲话儿。

几个走到那街道的偏避的地方,只见前边有一个包子铺,铺面上写着徐家包子铺,几个人提鼻子一闻,一股香味就飘了过来。

在那包子铺的旁边,围着十几个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子!

那卖包子的老板一见可急坏了,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今天我包子一个还没卖呢,围了这么一帮子小叫花子。

这些小孩儿,哪个有钱呀!他们围在这儿,谁还敢在我这儿吃包子呀!

气的这卖包子的老板一个劲地往外轰呀!

“去、去、去!

一帮子穷鬼,赶紧给我滚!给我滚的远远的,你们再在这儿围着我的包子铺,我就要倒霉呀!

你们看,这半天我这一炉包子还没卖呢!”

一个年岁十二三岁的叫花子敲起了数来宝。

“包子铺,才开张,老板的包子实在香。

香味浓,没人理,老板说话没道理。

包子香,那不是吹,老板的心肠实在黑。

心肠黑,没道理,把我叫花儿往外堆。

往外推,没道理,你们家闺女没娶!

心肠黑,全在嘴,出门狗就咬你的腿。

咬你的腿,长不齐,人家管你叫拐驴!”

嗬!掌拒的一听给气的。

“你们这帮子穷鬼,还不赶紧给我滚吗?

我这是小本经营,俺又不争你们的,又不欠你们的,你们这帮子小王八蛋再在这儿胡说的话,小心老子打你们个满地找牙!”

段无极在旁边听了哈哈大笑。

段无极推开这帮子小叫花子走了进来。

“掌柜的,你这包子一两银子给多少个儿呀!”

掌柜的一见来了客人了,笑呵呵地说“贵客,我这小铺子都是以铜钱卖,哪收过银子呀!

要是以银子买的话,一两银子给八十五个!

客官,我这是纯猪肉馅的包子呀!吃一口那个香哟!

这真是薄皮大馅儿香包子呀!不信买几个你尝尝吧。”

段无极望着周围的小叫花子说“刚才你们说的那话好没有道理呀!

人家这是小本儿经营,你们来这么多的人,每个人给你们一个,那就是十几个呀!

这卖个包子也不容易呀,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哎!我说你们这帮子人,你们想吃包子吗!”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叫花子望着段无极说“大哥哥,说实话,我们几个都快一天没有讨到东西吃了,能吃上口包子,那敢情好了。

可就是怕我们几个没长那吃包子的嘴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有一首歌谣教给你们,你们学会了就可以在这儿吃包子了。”

“是么!那可太好了,那歌摇难么?”

“不难,也就几句。

你们都听好了,我现在就说给你们听吧。

这几句民摇是这样的,乾坤已转,天下太平,杨死李代,天下兴隆,百姓安居,万业皆兴。”

段无极一连说了五遍,然后问这帮子小叫花子。

“你们都记住了吗!”

这帮子小孩儿听了点了点头。

“这位大爷,就这么六句,我们还记不住吗!不信我说给你听听。”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记住了就好,掌柜的,先来二两银子的包子,今天让他们吃个够!”

“好唻!包子来了!”

段无极望着这帮子小叫花子说“往饱里吃,吃饱了你们就往人多的地方吟唱去罢,晚上这儿还有包子可吃呀!”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扬起头来问“这位大爷,明天还有包子可吃么?我哥哥他们今天没跟着过来,明天他们来了有他们的么!”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有呀!只要他学会了刚才的歌摇,再往人多的地方吟唱的话,明天他也就能吃上包子了。”

几个叫花子吃饱以后,一哄而散,到处吟唱去了。

段无极放下了四十两银子。

“掌柜的,这是四十两银子,你给我放四十两银子的饭吧!

每天四两银子的包子,不会那几句歌词的一个都不能给,你听明白了吗!”

掌柜的接过银子点了点头。

“这位大爷,小老儿记下了,放心吧,我是一个包子也不会少发呀!那黑心的卖买俺不做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看着你也是个实在人,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选在你这个小店儿里放饭呀!”

六百一十五:柴绍无极进深宫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呀!你这个人可真有办法呀!

选了一帮子小叫花子做义务宣传员,你这个买卖做的值呀!

要是让我老岳父知道了,那还不得把他老人家高兴坏了呀!

这样的好主意,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段无极望着五个人说“你们瞧见了没有呀!刚才这帮子小叫花子宣传去了,用不了几天,这全城的人就都知道了。

你们几个也别闲着,咱们五个人一人找几个点儿,也宣传去吧!

咱们还是各自放饭去吧,每个人放完四百两银子为止。

咱们把这宣传做的大大儿的,到时侯也让承相大人高兴高兴。

如果你们觉得我编的那歌谣粗俗不堪的话,你们可以另外自己编一首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的水平还不如你呢!干脆我们还是省省事吧!

我们几个也照刚才你这个样子说吧!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哥儿六个就分开吧。

咱们各自找地方宣传去吧,力争让这个城市的所有人都知道这首歌谣的意思呀!

这个宣传工作若做好了的话,将来如果让丞相大人知道了,对咱们几个那一定会大大地有好处的呀!”

等把这银子发放到四百两以后,咱们哥儿几个在哪儿聚合呀?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在哪儿聚合?这还用问吗?咱们当然是在承相府里聚合了。

这外边的饭菜再好吃,它能赶上承相府里的饭菜好吃吗?

咱们几个才不傻乎乎的在外边吃呢!

放着丞相府里的饭菜不吃,那咱们不是有病吗?”

哥儿几个分了手,各自行动去了,直到天黑以后,这几个人才回了承相府了。

吃了晚饭以后,哥儿几个早早地就休息去了,一连两天,几个人没事儿都在外边瞎转呀!

直到第三天的时侯,那李渊才兴奋地说“他娘的,那两个老兔羔子,终于让老子的人在外边捉住他们了。

士兵们假膜假样地查问一番,当场就把他们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这一下出了出老夫我这心里的一口暗气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人头放在哪儿了呀!”

李渊听了一愣。

“那个东西还有什么用呀!我让人早就埋了,那个东西看着怪吓人的!

怎么?无极呀!那两颗人头还有用么?”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要它有什么用呀!

不过,我觉得这个东西还是挖出来让杨侑看看为好呀!

这样显得咱们一不搞暗杀,二来咱们也吓唬吓唬他,同时也让他身边的其他们人看看,这样不是更好么!

承相大人,这两天你别露面,宫里的供应一切如旧,你就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等他明天欣赏过人头以后,后天我跟我的柴大哥就进宫找他谈话去。

我估计这个事儿十有**的就成了。”

李渊听了点头一笑“这样也行,他个小兔崽子,我就不信吓唬不住他!”

吃了晚饭以后,段无极哥儿几个就早早地休息去了。

第二天吃了早饭,哥儿几个照常出去瞎逛,中午的时侯,这几个人才回了承相府了。

李渊见了段无极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这个办法儿真好!杨侑那个小兔羔子见了两个人的人头可吓坏了。

据送人头的将领们说,那杨侑看了人头以后,当场就吓傻了。

时间不大,那个将领就闻到臭味了,你猜怎么着,那个小兔崽子吓得屙裤子里了。

听到这个信儿后,可把我笑坏了!

这个小兔崽子,原来他娘的也是个兔子胆呀!

无极呀!老夫我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开心过!

今天咱们无论如何得好好地喝上他一杯呀!

来人,把酒席摆上,我要好好地请他们哥儿几个一顿!”

酒席宴时间不大就摆上来了。

几个人陪着李渊吃了午饭,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明天咱们哥儿俩进宫去,明天就看咱们哥儿俩的本事了。

大人,咱天你给我们准备一份礼物吧,我们空着手儿去,终竟觉得多少有点儿尴尬呀。”

李渊听了笑道“你们打算带上点儿什么东西呢!

你们只管说,一会儿我就为你们准备好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们只是给他带上点儿点心,酒食什么的就行了。

大人,这个东西你可不要做手脚哟!说不定我们俩还陪着他吃个饭呢!”

“嗯!知道,知道。

俺李渊不会做那下三烂的手段的!

你们俩要吃的话,那你们就放心地吃吧!”

吃了午饭以后,段无极与柴绍他们家回了自己的屋子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赶明天咱们去了说什么呀?说实在的,哥哥我这心里可没底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哥,这个有什么呀!赶明天咱们俩看事做事,咱们哥儿俩就唱双簧得了,你若唱面脸儿,我就唱那红脸儿。

你若唱那红脸,我就唱那白脸,反正咱们俩相互佩合就得了。

好了,好了,咱们俩赶紧休息去吧!

明天咱们俩还办正事儿呢!”

段无极说完来到自己的床旁,那是躺倒就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俩个人吃过早饭以后,提着李渊为他们准备的东西,直奔那皇宫里奔来。

那皇宫里的卫士早就接到那李渊的命令了,那是一路放行呀!

段无极和柴绍一路畅通就进了皇宫大内了。

柴绍对一个内待说“你去禀告皇帝陛下,就说那山西的柴绍与段无极看望他看了。”

那内侍说“陛下今天心情不好,恐怕他不会见你们呀!”

柴绍听了一瞪眼睛。

“还没有禀告呢,你就知道陛下不肯招见我们么!

告诉你说,你赶紧去禀告吧!再说别的,休怪我翻脸无情。”

那个内待一见那柴绍真得给他翻了脸了,连忙低头哈腰儿地说“二位,别生气,我进去禀告去还不行么!不过,他见不见你们我可不敢保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又没让你保什么!你只管去禀告去就行了,其他的事儿跟你并没有关系的。

赶紧去吧!我们在这儿等着呢!”

那个内待转身奔内宫走去,时间不大,那个内侍就又回来了。

“二位,你们的运气真好呀!那陛下同意见你们了,二位,走吧!随我来吧!”

两个人提着食盒,内着内待直奔那深宫之内走来。

六百一十六:无极一言定唐朝

那位内待将他们俩领到那杨侑所在的宫殿里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与柴绍紧走几步,放下食盒双膝跪倒。

“万岁!小臣柴绍、小臣段无极参见陛下,陛下,近来可好呀!”

那杨侑还没有从昨天的惊恐中缓过神儿来呢!

这杨侑望着段无极与柴绍说“就我这个膜样儿,一看就好不了呀!

哎!二位爱卿,知道朕为什么招见你们吗!

说实在的,这京城不是你们俩个从那宇文氏手中夺下来的么!

朕早就听说了你们俩的大名了,要不然的话,朕还真不想见你们呀!

朕佩服你们是大英雄,因此才见一见你们俩呀!

二位爱卿,你看朕这个皇上当的有多么地窝囊呀!

昨天那外边的人,把我的两个贴身总管都给砍了头了。

还把他们的人头拿给我看,那不是吓唬朕呢吗!

朕就是再不聪明,这个还想不明白么!

说实在的,二位爱卿,朕这个皇帝早就不想当了。

朕也知道,那兵权和人事权全在李渊手里呢,我充其量就是个空架子罢了。

然而,这江山是我杨家的,你们俩说,朕怎么愿意拱手让人呢?

那不被后人唾骂吗?

你们俩说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陛下,这话你就说差了。

说句实话,其实这大隋朝早就亡了,那皇帝杨广驾崩杨州,谁不知道呀!

陛下,你之所以能当这一年多的皇帝,这皆是我们哥儿俩的主意呀!

要依着别的将领的意思,当时就把你们杨氏的皇族给诛绝了。

要真是那样的话,哪会有陛下的今天呀!

陛下,要我说,那两个大太监也该死,他们在宫中多年,难道不知道么,这太监离宫,那得有圣旨才行呀!如果没有圣旨私自离宫的话,本来就是那死罪呀!

这个难道陛下就不知道吗!

陛下,要我说,干脆你就把这皇位让给他坐得了,这么个空置,那有什么意思呀!

要我说,这禅让也没有什么不好,这总比那每天担惊受怕要好的多。

三国时的那曹氏没有将皇位禅让给司马氏么!

这个在历史上就有先历的!

陛下,你就是不为自己考虑的话,也得为咱们杨氏族人想一想呀!

这皇位本来就跟咱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呀!

说白了,你这个皇上是硬拣来的,陛下每天吃尽穿绝,这怎么说也有一年多了吧。

在这普天之下,能有陛下这些福份的人,那真是少之又少呀!

陛下,何必为了这么件事儿给自己与家族带来灾祸呢!

你若是禅让的话,那将来的待遇还会错的了么!”

柴绍也说“陛下,你若诚心禅让的话,我跟那承相大人说去,这些宫中的美人,陛下如果喜欢的话,你可以都把她们带走。”

杨侑听了点了点头。

“二位卿家,你们说的句句在理呀!那好吧!

明天我就召集群臣,让他们来书写那禅让退位的诏书,我退位得了。”

段无极一见那杨侑终于答应了,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地了。

段无极望着杨侑说“陛下,你知道禅让多少次为好呢!”

“这个朕还真不知道呀!

段聊家,孤禅让多少次为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那魏曹一共禅让了九次,陛下为了表示诚意,干脆你超过他去得了,过两天你就禅让一次,直到他接受为止呀!

你禅让的次数越多,这说明你的心意越诚呀!

你给足了他面子的话,他将来还能亏待得了你吗!”

杨侑听了点了点头呀!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呀!

好!那好吧!那我就学那曹氏吧!”

段无极一见事儿谈好了,立刻把带来的那食盒带了上来了。

“陛下,这是我们给你带来的一点儿食品,你一会儿就品偿品偿吧!

陛下,你歇着吧!我们俩就告退了。”

说着两个人就从这里退了出来。两个人回到丞相府中,那李渊正等着他们两个呢。

李渊见了问道“你们两个进宫,那事儿办的怎么样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哥俩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儿吗?

大人,那个事儿我们已经跟那杨侑说好了,后天开始,他就开始禅让呀!

大人,前几次禅让,你可不要接受呀!”

李渊听了一眨眼睛。

“无极呀!还纠竟是为什么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不为什么,让他多禅让几次呗,那样你的面子才充足呀!”

李渊听了点头一笑。

“嗯,你说的还真是那么个理儿啊!

那我就多耗他几天再说吧,早当几天皇上晚当几天皇上,对于我来说那也是无所谓的事儿呀!”

你们两个今天辛苦了,也为我立了大功了,一会儿咱们摆酒庆贺庆贺吧!

吃了午饭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大人,这个事儿我们也给你办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儿的话,干脆我们明天就回老家去得了。”

李渊听了一愣。

“无极呀!好端端地回什么老家呀!莫非老家待着那么舒服吗?

过个几天你们就不想参加我的登基大典吗。

等我登了基以后,你们几个是那第一批封官进爵的人员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大人,你当那皇帝还早着呢!我们跟那杨侑已经说好了,让他每隔一天禅让一次!

这禅让个几十次,那还不得好长的时间么!

大人,我们几个从一开始就跟着你干,即不是那归降人员,又不是那晚参加队伍的人员,我们几个封官儿着什么急呀!

大人,你说是不是那个礼儿呢!

大人应先封赏那些归降的人员,以稳定咱们这新建立的王朝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好深明大义的段无极呀!

真是大公无私,无人能及呀!

好!那我就听从你的建议,晚封你们些日子吧!

哎!无极呀!你说咱们新建立的王朝叫什么朝代好呢?

老夫我想了好长的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人,你是咱们大隋国的唐国公,这个世人皆知,干脆那个新的王朝就叫唐朝得了。

大人,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就看着办吧!”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嗯!你这个说法不错,容我想想吧!

刚才我想了想,再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就是我李渊的生日了。

我即有那真龙天子之命,我的生日那天一定世是大吉大利的日子呀!

干脆我就在我的生日那天登基吧!

这个日子就不用选了,就这么定下来算了。

你们在家中待个二十多天,你们几个可得赶回来给我祝贺哟!”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大人,那是一定的,这开国大典,如此大的事儿,我们怎么会不参加呢!

等到那天我们必须赶过来的!”

“嗯!那就好!你们还是回去休息去吧!

老夫我还有一些别的事儿,那我就忙去了!”

说完,李渊转身出去了。

六百一十七:挣府邸,哥儿六个贩虫草

李渊走了以后,段长皓望着段无极问道“兄弟呀!咱们在这儿待的好好的,你说咱们回的什么家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丞相府又不是咱们自己的府第,你说咱们几个在这儿待着多没有意思呀!

咱们哪如回家待他一阵子舒服呢!

再说了,过阵子这大人一定很忙呀!

我们几个还待在这里那不是讨人嫌吗!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那么个理儿呢!”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是那么个理儿呀!

咱们哥儿们才不那么缺魂儿呢!

不过,兄弟们呀!要我说,干脆咱们几个就别回家了,咱们几个这不是闲在了吗!

干脆趁着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咱们去那吐番国贩点儿虫草回来得了。

这个地方儿离那吐番国还近一些,咱们几个赚他几个小钱,将来咱们几个要在这京城之中建府邸的话,那也好用呀!

到时侯不用国家给咱们出一个铜钱,说不定咱们的府邸就自己建起来了,你们看这样多好呀!

这次咱们哥儿几个也不分那大小股儿了。

咱们哥儿六个每个人算一个股分,你们看这样可好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是好呀!可是,咱们哥儿几个都身上没有多少钱,这问题也不好解决呀!

如果能做那没本经营的话,那感情好了。”

柴绍笑嘻嘻地说“不就是两个本钱吗?告诉你们说,虽然我在京城里,这点儿小钱我还能借得出来呀!

这个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如果你们同意去的话,那我马上就去借本钱去。”

铁牛笑呵呵的说“借去吧,算我一份,这么长的时间不去贩那虫草了,说实在的,我早想抽时间再做一次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如果能借到钱的话,那也算我一位,我也参加。刚才你说的还真在理呀!

如果不用国家出钱的话,咱们几个把那府邸建起来的话,的确能为国家省下不少的钱呀!”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也说“柴大哥,我们哥儿仨也参加,就是赚不了大钱,赚几个小钱也行呀!

回家去取钱的确麻烦些,能从这京师借着钱的确是省事儿,大不了咱们付给他利息,这个倒也没什么呀!

柴大哥,你这是从那儿去借钱呀!”

铁牛听了笑道“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

李大人现在快当皇帝了,他手里的钱多的是呀!

咱们借他几个小钱儿做个小买卖,他总不能不借给咱们吧!

他要真不借给咱们的话,那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咱们哥儿几个给他卖了这么长的命,他不会那么小气吧!

再说了,咱们就是下去赚这两个小钱的话,他不还得赏赐咱们哥儿们每个人一座府邸吗!”

段长青听了顿时就明白了。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

晚饭的时侯,柴绍把自己的想法跟自己的老岳父说了说。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你们几个的确是那挣钱的料儿呀,你们几个若真能把那府邸的钱挣出来的话,的确给我减小不少的财政压力呀!

绍儿呀!你们打算借多少钱吧!

只要你们开口,老夫我支持你们!”

柴绍望向段无极。

“兄弟,你说借多少钱吧,这个事你说了算呀!哥哥我什么事儿都得听你的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干脆咱们就借大人十万两银子的钱吧!

赔了的话,咱们几个也赔得起大人的!

如果赚了的话,咱们的府邸不就建起来了吗!”

李渊听了笑道“你们几个是要银子呢,还是要金子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有金子那是最好了!那个东西好带,道儿上也省些事儿。”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一会儿我让总管给你们付一千两金子吧!

看看你们这次能赚多少钱吧!”

段无极对柴绍说“柴大哥,赶明天你联系一下各大药房的药商吧,看看这虫草现在是什么价格吧,咱们不做那没有把握的生意。

在这儿把那价格给他们恰谈好了,咱们再去贩那虫草去,两边的价格一比较,咱们就知道能赚几个钱了。”

李渊听了笑道“无极不但打仗是一把好手,这做生意也是块好料呀!

怨不得他对当官儿性趣不大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第二天上午,那承相府里的总管就把那一千两黄金给拿了过来了。

段无极他们清点好以后,段无极命段长青他们三个人装了起来了。

柴绍出去打听那药价的情况,中午过后他回来了。

“几位贤弟,这虫草的价格我已经跟他们谈好了,每斤虫草,二百八十两纹银,他们已经过告诉我了,这个价格的话,有多少他们要多少呀!这销路不成问题。

就看货源地是怎么个价格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去了咱们一问不就清楚了么!

这有什么难的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行!那好!明天咱们几个就上路,争取咱们几个把那府邸的钱赚回来。

俺柴绍也跟你们出去转转,俺也长一长见识吧!”

第二天的早晨,哥儿几个早早地起了床,吃了点儿东西立刻离开了丞相府,打马直奔西南的方向上就奔了下来。

现在是天下太平,各地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整个社会显得既平静又安逸,经过五六天的辛苦跋涉,哥儿几个终于来到了那大隋国的边境上了。

几个人办了出关手续后,打马直奔那吐番国奔了过来。

这道路越走越难走,山势也越来越高,柴绍见了这道路如此的难走,忍不住地说道“原来这吐番国是这么个景象呀!

如此荒凉的地区,这能算一个国家吗!

如此恶劣的环境,这个国家的人民可怎么生存哟?”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这叫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呀!

此处虽然地处高原,环境也确实不怎么样。

不过这个地方地少人稀,养上点儿牛羊牲口什么的也就够吃了。

这个地方若真是那繁华之地,说不定他们早就对张们大隋国进行侵略了。

正因为他们地广人少,咱们这西南边境上才算太平呀!”

柴少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呀。

挨着这么个邻国,咱们的国家的确没有在这个地方开疆扩土的必要。

这么个破地方,咱们国家的人民的确是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儿居住呀!”

随着地势越来越高,那柴绍首先有点儿接受不了了。

“几位贤弟,那产虫草的地方离咱们这个地方到底还有多远呀!

我都有点儿喘不过气儿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远了,再有个两千来里就到了。”

柴绍听了一咧嘴。

“我滴个天,兄弟,你不是开玩笑呢吧!

那么远的道路,那还不得把我累死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虫草利润之所以这么高,就是这道儿极其难走呀!

若好走的话,能有这么高的利润吗!

每次贩那虫草,那都是那九死一生呀!

就因为人们受不了这个罪,因此干这个的人才那么少呀!

有的人受的了这个罪没有本钱,有的人有本钱都受不了这个罪,咱们几个都是练武的出身。

那是即有本钱也受的了这个罪呀!也别说,受这么大的罪,不赚几钱的话,那才冤呢!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柴绍听了一咧嘴。

“几位贤弟,这道儿也太难走了,不行,我实在受不了么,我看咱们还是赶紧歇会儿吧。再往前走的话,哥哥我可就变成尸体了。”

段无极一见那柴绍小脸焦黄,知道他有了那高原反应了。

段无极马上对大家说“好了,今天咱们就走到这儿吧。

咱们的柴大哥实在是走不了了,咱们就在这高原上找个背风的地方儿早军地安歇了吧!”

六百一十八:夜有狼群,五子屠狼

六个人走到一个低洼的地方,把马匹放在一边自由地啃食着青草,哥儿几个躺在草地上休息。

过了很长的时间,柴绍才缓过了这个劲来了。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地黑了,一轮斜月悬挂在空中,照的四周一片明亮。

几匹马在人们的周围悠闲地啃食着青草,几个人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高原上刮起了呜呜的西北风,大风刮的人们连眼睛也睁不开。

那段无极跟铁牛已经被那呜呜的西北风给刮醒了。

两个人躺在草地上想着心事,正在这时,几匹马传了一阵嘶鸣声。

段无极与铁牛翻身猛地站了起来,两个人往四周一看。

只见四周有几十双明灯似的眼睛正在盯着他们呢,两个人知道他们现在已经被那狼群给包围了。

狼群逐渐地压缩着包围圈,时刻准备发动着攻击。

铁牛见了大声的喊道“你们几个快起来吧!咱们现在又被那狼群包围了。”

听到那铁牛的喊声,段长青他们几个也从地上猛地站了起来。

几个人睡意顿消,人们抄起了家伙,警惕的盯着四周渐渐往里压近的狼群。

段无极对那几个哥哥们说“你们看,这老天爷都知道咱们的干粮快吃完了,这么快就给咱们送肉吃来了。”

柴绍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兄弟呀!你这话儿说反了吧!

它们不是来给咱们送肉的,他们是来吃肉的。

你怎么连这个傻傻的都分不清楚了?”

说着,柴绍仔细地往四周数着,等数完了以后,柴绍吃惊地说“这些狼少说有五十多头,就咱们六个人的话,平均每个人得对付**头狼呀。

我看今天晚上,咱们几个人都有点儿够呛呀。”

说完,柴绍从马上将自己的大枪也摘了下来。

那段无极他们几个已经多次来过这高原了,每个人都知道遇到这狼群怎么处理了。

几个人早就把自己的那大棍抄起来了。

只有那段无极没有拿大棍,段无极从背后把自己的宝剑拔了出来。

段无极望着逐渐逼近的狼群说“大家别着急,让它们再走近些吧。

到时侯咱们任何人都不许手软,咱们多斩杀它几头。

这样咱们今后几天就有的吃了。

柴大哥,你的身体刚好!干脆你就看守着咱们的马匹吧!

这个事儿就由我们哥儿五个来做吧!

那柴绍此时还有点儿头晕呢!

只是行势所迫,才被迫拿起了自己的大枪了,此时心里突突直跳,也确确实实地有点儿体力不支呀!”

柴绍听了小声儿地说“兄弟,你们五个人能行吗?

这么多的狼群,你们几个应付得下来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什么事儿,一会儿天明了以后,你就等着吃狼肉吧!”

狼群越来越近,离几个人也就是个七八丈的距离了,狼群只需要两个跳跃就冲到人们的跟前了。

段无极大喊一声咱们出击!

说完,段无极脚下用力,率先向那狼群就冲了过去了。

那段无极手中的宝剑一个横扫,一头巨狼就悄无声息地倒下了。

段无极身子转动随手一剑,向另一头狼砍去。

那铁牛也没有闲着,铁牛冲出来以后,那是棍随人走,一棍就敲到了一头狼的脑袋上了。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也猛地冲了出去了,那是见着狼就是一阵猛敲呀!

一场屠狼行动就这样展开了,也就眨眼之间,已经有**头狼被段无极给杀死了,那真是一剑一个,剑无虚发呀!

铁牛他们哥儿四个那也是出手如电,一棍子一个呀!也就刚一愣神的功夫,就有三十来条狼丧了命了。

其余的狼群吓得四散而逃,立刻就嚎叫着逃没了踪迹了。

经过这一次拼杀,哥儿五个的睡意顿消,段无极大声地说“从附近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干树枝子,如果有的话,弄过来咱们先烤二只狼吃吧!

他娘的,好长的时间没有吃烤狼肉了。

还是这个东西吃着香呀!”

时间不太大,铁牛他们哥儿几个果然从那较高的位置找到了干树枝子弄回来了。

段无极用宝剑开膛剥皮,那是眨眼之间就是一条呀!

段无极剥了三条大狼,把狼皮与内脏都扔在了周围了。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说“这些玩意儿明天就又便宜了那些山鹰与狐狸什么的了。

这真是咱们吃肉,明天它们也跟着沾光儿呀!”

说着,一堆熊熊的篝火就点起来了。哥儿几个用宝剑挑着狼肉在火上烤着。不一会儿,一股浓浓的香味就飘了出来了。

柴绍闻了闻笑道“这个东西是香呀。闻一闻就直流口水。”

时间不太大,这狼肉就烤熟了,段无极扯下了一只狼腿递给了柴绍。

“柴大哥,你就尝尝我们的手艺吧!吃了这顿,保准你想着吃下一顿呀!”

柴绍接过一尝,果然是外焦里嫩,还有一股淡淡的松脂香味儿。

“嗯!味道还真不错,吃一顿这个,果然比下一顿馆子吃着还香呀!

如果再有盐和香料什么的,那吃着就更香了。”

几个人围着火堆吃着烧肉,等把三只狼吃完了,人们就也吃饱了。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几个人围着人火堆说了一会儿闲话儿,天亮以后,几个人把剩下的死狼绑好以后扔在了马背上。

将一切东西都收拾好了,查看一下并没有丢下任何的东西,几个人才继续上路往西行。

地势越走越高,青草越来越稀少,有时侯走出去几十里地,也见不着一两户人家儿。

那柴绍骑在马上脸色煞白,不时地出着虚汗。

段长皓见了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咱们柴大哥,现在这惨状比我第一次来这高原上还惨的多呢!

我跟他比起来的话,那还不算最丢人的呢!”

段长虹听了一拽他的兄弟。

“你还是少说两句儿吧!让咱们柴大哥听了心里多难受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说吧,说吧!我没事儿,我这个人脸皮厚!”

段长皓一见赶紧闭上了嘴巴。

大阳快要落山之时,一行众人又赶到了上次走的那个荒草滩上了。

段无极看了看天说“咱们别再往前走了,今天晚上咱们就在那低洼的地方宿营吧!

那高坡处不是有干树枝子吗!咱们弄些烤狼肉吃,让马也早歇一会儿吧!

再往前赶的话,那草就比较少了,不适合放马了,今天晚上,咱们狼肉管够。”

几个人跳下了马来,由那柴绍看管着马匹,这哥儿五个弄枯树枝子去了。

时间不是太大,一梱梱地枯树枝子就被弄回来了,人们一趟一趟地忙活着,直到天黑,几个人才住了手了。

柴绍没什么事儿可干,开始剥狼皮,掏那狼的内脏。

等到天黑之时,柴绍弄好的狼就有十来条了。

六百一十九:荒草滩,再遇黄羊大仙

段无极一见那干柴弄的不少了,笑呵呵地说“好了,这些干柴已经够今天晚上咱们烧的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咱们还是马上点火烤狼肉吃吧!

今天晚上这些狼肉可真不少呀!

咱们边吃边谈,好好地乐和乐和吧!”

时间不大,熊熊的火堆就点了起来,此时,那太阳已经快下山了。

一抹红霞飘在天空,照的大地一片彤红。

柴绍望着空中的火烧云,忍不住诗兴大发,柴绍一边烤着狼肉,一边随口吟道“一抹晚霞照当空,半边蓝天半边红。

江湖豪客烤狼肉,香味四溢火熊熊。肉香怎奈无佳友,空对明月啸西风。”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你就别冒酸气了。

就你这诗的水平,那是连个秀才也考不上呀!

我看你还是省省心,多吃几块狼肉吧!

来吧,这块狼前腿给你!”

段无极一边啃着狼肉,也随口吟道“月冷风清,豪客西行。只为钱财,辛苦不停。有肉无酒,有月有风。想旅途之艰辛,无佳友空对西风。”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你听我兄弟吟的这个诗,这考个秀才那是没问题的!”

柴绍听了一吐舌头。

“怎么我听着还没有我吟的那首好呢!你们是哥儿们,你们人多,我说不过你们,干脆我啃狼肉吃吧!”

正在这时,突然刮起了一阵清风,清风飒飒过后,突然有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携妻子出现在了山坡之上。

“段道友吗!你们怎么今天才过来呀!我们夫妻在这里苦等了你们好长的时间了。”

段无极一看,这两个人不怎么认识。

“你们两个是谁呀?我怎么想不起你们来了呢!”

这两个人听了哈哈大笑。

“段道友,也难怪你不认识我们俩了,说实在的,这两年我们的膜样儿都变得年轻了,也难怪你们认不出来呀!

上次你们见到我们的时侯,我们两个六十多岁的样子,也难怪你们不认识了呀!

段道友,我们俩就是那老黄夫妻呀!

想起来了么!”

段无极听了略一思考,然后仔细地辨认了起来,时间不大,那段无极果然就认出来了!

“两位老朋友,这多日不见,你们俩怎么变成这个膜样儿了呢!

这一下子年轻了那么多岁,真是不敢认了呀!

两位,赶紧坐下吧,坐下咱们一块儿吃狼肉吧!

告诉你们俩说,吃了这个东西可壮胆儿呀!”

“壮胆?段道友,你就别开玩笑了!我们之所以怕那狼族,完全是血脉的压制呀!

不过,现在一般的狼群还真奈何不了我们俩了。

我们的修为在这儿摆着呢!它们就是再厉害,可是,它们的修为低下呀!

以前我们俩年老气衰,的确为自己的安全担心呀!

现在我们的气血恢复过来了,你看,我们这不是年轻了十几岁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黄,那你们是如何恢复到现在的这个样子的呢?”

“段道友,这个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呀!你们告诉我们俩,那虫草是这个地方儿的天材地宝,现在我们俩那是天天找这个东西吃呀!

这叫一句真言点道心,妙语点醒梦中人呀!

前段时间,我们老俩去了东北一趟,我们去那大森林里采食那千年人参吃,对我们恢复体力也是帮助极大的呀!

段道友,你我注定有缘,这才是苍天的安排呀!

这次我们从长白山归来,我们曾采了两株千年的血参,如此贵宝,我们俩个也舍不得吃了它们呀!

我们把他们带了回来,我们把它们献给你吧!

这叫宝物献给有缘人呀!

老婆子,快把宝物献于恩人吧。”

那个四十来岁的妇人从身上拿出来了两颗血参递了过来。

段无极接过来看了两眼笑道“即然你们诚心相送,那我若不要也不好呀!

两位好朋友,那我就谢谢你们了。

两位朋友,来吧!

坐下来咱们吃狼肉吧!

你我虽然苦修,但都脱不开这世俗社会呀!

这人间美食,咱们不能不吃呀!”

两个人听了也就坐了下来,和几个人边吃边聊。

柴绍望着这两个人对段无极笑道“兄弟呀!没想到你在这大荒原上还认识人呀!

真是没想到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说起来我跟这块儿荒原也有缘分呀!

这方天地虽然荒凉,确实是我们发家的地方儿呀!

没有这几次贩运虫草的话,咱们也不会象今天这么有钱呀!

来吧!柴大哥,咱们还是吃肉吧!”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道“兄弟,那两颗血参得值多少钱呀!”

老黄头儿听了笑道“这两颗血参,那颗大的可延寿十年,小的那颗可延寿六年,如此重宝,怎么能用金钱来恒量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如此珍贵的东西,谁想买我也不卖呀!

我拿回家去,给我的爹娘享用,我若将它们卖了的话,怎么会对待起我的爹娘呢?

为人子一场,若是连这么点儿孝心都没有的话,那岂不枉为人也!”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这境界就是高呀!来,咱们吃肉!”

月亮快要落山之时,老黄头儿夫妻站起了身来。

“段道友、各位,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两个也该离去了,若是我们两再去那东北采参的话,到时候我们一定去你那府上拜访你去呀!

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有机会咱们再相见吧!”

说完,两个人化为一阵清风,倏然不见了。

柴绍见了大吃一惊。

“兄弟,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刚才那两个人上哪儿去了呀!怎么这么快就看不倒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柴大哥,说实在的,刚才那是你的一个梦境呀!

一但梦醒的话,那不就化为虚幻了吗!”

柴绍听了一眨眼睛。

“兄弟,你是说刚才我是做梦呢!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啊?

好了,兄弟,你不说实话,哥哥我也不问了,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呀。

哥哥我又不傻,哪能非得探索每个人的私密呢!

好了,现在也快后半夜了,咱们还是休息去吧。

毕竟咱们明天还赶路呢!”

说完,柴绍往旁边一躺睡觉去了。

段无极见了咧嘴一笑。

然后也躺在旁边合上了眼睛。

铁牛他们几个一见段无极不愿意跟那柴绍提这个事儿,也就不再提这个事儿了。

六百二十:雪山遇冰雪白蛇

第二天的早晨,几个人啃了点儿昨天晚上的剩狼肉,然后上马继续往西走,太阳落山的时侯,几个人终于赶到了那大雪山跟前了。

柴绍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苍茫无际的大雪山呀!

看罢多时,柴绍摇头叹息道“真没有想到呀!

在这高原之上,竟还真有如此壮观的景象呀!

如此高大的雪山一座连着一座,这真是壮观呀!

此生能见到如此壮观的景象,此生总算没有白活哟!”

柴绍望着段无极他们问道“如此高大的雪山,那山下一定会很冷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那雪山之下的确不怎么暖和,不过,要说有多冷的话,这个我还真没有感觉的到呀!

柴大哥,等过那大雪山的时侯,你就知道了,冷与不冷,我想那也因人而异吧!”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说的可一点也不假呀!等明天咱们从那儿过的时侯,我就知道冷不冷了。”

好了,咱们赶紧找个地方儿休息吧!赶了这一整天的路了,早就把我累坏了。

铁牛带着他们走到以前他们住的那个深坑里,只见那个破屋依旧在,大坑之内,野花依旧馥馥飘香,荒草淡淡青色。

坑底池中的水范着绿色,依然那么清澈。

几个人把马匹放在坑里悠然地啃着青草,几个人啃了几口凉狼肉,然后倚着墙根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人们醒来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人们骑上马,直奔那大雪山就冲了过来。

段无极对柴绍说“柴大哥,那雪山底下十分危险,时不时地发生雪崩,一旦被那冰雪给埋住的话,那就没了命了。

因此,在这个地方,你可得要拼命打马跟上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啊,你就放心吧。

别的能耐我没有,这拼命打马的话,我比你们也赖不了多少啊!”

段无极一马蹚翻冲在了最前边,铁牛纵马在后边紧紧跟随,段长青人急马快,排在了第三位。

第四位就是那玉面银狐狸柴绍,段长虹与段长皓跑在了最后。

但见那群山巍峨入云端,白雪皑皑在云端。山风凛冽吹寒气,青草矮小阻道边。飞狐草间觅鼠兔,红花烂漫长草间。

几个人一路飞驰,不敢有半点耽误,太阳西转之时,六个人就冲过了那一线天了。

段无极见两边的山路渐渐地宽了,也渐渐地放慢了马的速度,人们又往前走了个几十里地,在一个山坡儿较缓的地方,段无极勒住了战马。

“哥哥们,赶进那个坝子的时侯,那天色就会太晚了,现在咱们的马匹也累了,干脆咱们就别往前走了。

咱们就在这个山窝儿里宿营吧,赶明天咱们早早地就到了。

这个地方儿还算水草丰美,正好儿可以牧马呀!”

那几个人都听段无极的,段无极说在哪儿安歇,几个人那是没有任何的异意的!

几个人从马上跳下来,躺在山坡儿的石头上休息,任由那马匹在这山坡儿上啃食着青草,几个人啃食着仅有的那点儿狼肉,悠闲地休息着,吃饱以后,天色也就渐渐地黑了下来了。

时间不太大,一轮半圆的月亮就慢慢地从东方升起来了,大地又变得明亮了起来。

哥儿几个躺在石头上正各自休息呢,突然刮起了一股山风来,那山风那个凶猛呀!直刮得那马匹停止了啃青草,直刮的尘沙滚滚迷眼睛,山草伏地全倒下,山石乱滚响纷纷。

正在这时,只听得不远处一座雪山上一声响动,接着,山上的大块儿的冰雪就滚落了下来了。

这哥儿几个吓得纷纷地站了起来了。

段无极望着那滚下来的雪球说“幸亏咱们离那那座雪山较远,不然的话,今天夜里咱们非得交待在这儿不可呀!”

飞雪滚下来不久,立刻就有一股刺骨的寒山风了过来了。

段无极大叫道“不好!这股风怎么这么冷呢?

刚才那股风,似乎是一股妖风。

柴大哥,你和我长青哥儿他们几个牵着马赶紧走,我和我的铁牛哥哥来段后,你们几个能跑多快跑多快,把我们的两匹马也带上吧。

长青哥哥,你在前边领道儿,我们俩个随后就追你们去了。”

那哥儿几个听了,立刻翻身上马,牵着段无极与铁牛的马匹直奔西边就奔了下来。

铁牛抄起身旁的大棍,迎着飞过来的飞雪问“兄弟,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以往那飞雪滚下来以后就不动了,这股雪怎么象活的一样呀!看样子是冲着咱们来的呀!

他娘的,这也太诡异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呀!总之我也觉得不对劲儿,刚才这股风也太诡异了,你瞧这有多冷呀!

咱们哥儿们又不是没有经历过那雪崩之人,那崩下来的冰雪,那有这么冷呀!

铁牛哥哥,无论那冰雪里有什么怪物的话,一会儿咱们哥儿们非弄死它不可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说吧!今天咱们该怎么办吧!

只要跟你在一起的话,哥哥我就不胆小呀!”

段无极扭身一看,只见柴绍他们几个骑着马已经跑远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他们几个已经跑远了。

咱们哥俩也往后撤撤吧!这个地方离着那雪山太近,如果是山上的什么妖怪的话。

如果离得这雪山太远了,它的威力也就变小了。

咱们实在跑不了了,咱们再跟它拼命吧,你看这样可好么?”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一转身率先往西跑去。

段无极也不敢怠慢,跟在铁牛的身后也紧紧地往西奔去。

现在虽然是夜晚,但是有月亮,两个人的奔跑速度极快呀。

一口气两个人就跑出来了二十多里地,现在已经离那雪山很远很远了,可是,那团冰雪始终紧紧地跟随着二人。

段无极纽回头看了一眼对铁牛说“现在离那雪山已经很远了,他娘的,他还跟随着咱们,这能是一般的雪崩么!

这分明是那山雪上的妖怪,这光跑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呀,看起来今天咱们哥儿俩不跟它拼命是不行了。

铁牛哥,咱们先看看是什么怪物再制定做战方案吧!”

两个人个刚停下来时间不大,那团带着冰雪的寒球就冲到近前了,在那团冰雪一丈挂零的位置,有两盏小灯,灯中放着幽幽的寒光,让人看了直发毛,不用说,那就是这个怪物的眼睛了。

由于两个人跑得太远了,这团冰雪团已经变小了许多了。

现在整个雪团也就两丈来高,七八丈来长。

段无极大声地说“铁牛哥哥,我吸引它的注意力,你从旁边看看,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怪物呀,看清楚了咱们好制定作战方案呀!”

铁牛听了身子猛地往旁边一闪,一下窜出去了**丈远。

冰球上的那两盏小灯,始终紧紧地盯着段无极。

时间不大,那铁牛大声嚷道“无极兄弟,我已经看清楚了,这他娘的是一条白蛇成了精了。

刚才我见到这白蛇的尾巴了。”

段无极听了大声地说“铁牛哥哥,你看清楚了就好!我吸引这蛇头的注意力,一会儿你瞧机会,用大棍猛敲这蛇的七寸位置。

一会儿咱们非得弄死他不可呀!”

六百二十一:无极、铁牛诛冰蛇

那两个冰冷的小灯始终盯着段无极,时刻准备着发动攻击。

然而,段无极的身法大诡异了,始终忽左忽右地飘忽不定,冰雪中的那条蛇怪始终没有法子对段无极发起那致命的一击。

段无极左右飞快地移动着,为那铁牛用大棍敲那蛇的七寸的位置创造着机会!

这条蛇嘴里喷着寒气围着段无极直打转,对那旁边的铁牛那是连理也不理呀!

段无极一边快速地移动着身子,一边侍机准备对这条蛇发起致命的一击。

那条蛇何尝不是这样呀,那条蛇一边拼命地追逐着,也一边找着最佳的下嘴的地方。

后来,段无极转到一块一人来高的大石头底下。

那条巨蛇首先失去了耐性,身子猛地往下一伏就朝段无极狠狠地咬了过来。

巨蛇的大口象一扇小门,嘴里喷着刺骨的寒气猛地咬向段无极。

段无极只觉得寒气逼人,段无极见没有什么地方而可身躲了,脚下猛地一用劲,一个燕子斜飞就从蛇的巨口下斜飞了出来。

段无极随手一剑斩向蛇头,这随手剑,那力道用于剑上,那也有力有千钧之力呀。

宝剑砍在蛇头之上,冒出了一串火花,显得的即耀眼又诡异啊!

与此同时,那铁牛一大棍也猛地砸在蛇的身体上了。

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铁牛觉得手中的大棍被那条巨蛇的身子给弹起来了有三尺来高。

铁牛一棍得手,接着就一棍一棍地连续猛打了起来。

铁牛那是劲大棍沉力气大呀。巨蛇受到连续的敲打也爆怒了,纽转蛇头猛地朝铁牛咬来。

段无极见了手中的宝剑一个双鹰夺珠,猛地刺向这条巨条的两只眼睛。

段无极出手之快之准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了,随着两声轻响,巨蛇的两只眼睛已经被段无极给弄瞎了。

巨蛇纽动了身体,做着那最后的垂死挣扎,蛇身抽打得四周的石头乱飞,两个人一边躺一闪着横飞的石头,一边就对这条巨蛇发动了那最命的攻击呀!

随着激烈的争斗,段无极的凶心大起,段无极一剑猛地插入那巨蛇的脑袋里,巨蛇才慢慢地失去了生机。

段无极望着渐渐失去生命活力的巨蛇,猛地从蛇头的位置拔出来宝剑来。

段无极望了一眼半张半合的巨大蛇口,冷笑道“他娘的,我们并没没有招惹你,你他娘的却拼了死地追击我们,这真是找死呀!”

段无极用宝剑支住蛇嘴,身子猛地往蛇嘴里一探,猛地一伸手,从蛇嘴里把那蛇的蛇胆给拽了出来了。

这蛇胆不算太大,也就只有脸盒大小的样子。

段无极自言自语地说“你也追了我们半天了,追的我们也口渴了,干脆我用你的苦胆解解渴吧!

都说蛇胆是一味良药,那我就尝尝你的苦胆是什么滋味吧?”

段无极从蛇嘴里拿出了宝剑,用剑尖在蛇胆上扎了个小口子,张嘴就猛地吸了起来。

铁牛见了大声嚷道“兄弟,你一个人可千万别都喝完了,我也渴坏了,你也给我剩下点儿吧,我也尝尝这蛇胆是什么滋味的吧!

他娘的,让这条臭长虫追了咱们这么远,我也早就渴坏了!”

段无极一口气就把这蛇胆喝了多一半,然后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这蛇胆喝在嘴里是热的,喝下肚子以后就产生了一丝丝地凉意了,喝着可真解渴呀!

铁牛哥哥,你也过来偿几口吧!”

铁牛扔了大棍奔了过来,抓起来剩下的那点儿蛇胆就喝呀!

直到都喝完了,那铁牛还嚷嚷没有喝够呢!

两个人躺在这草地上休息,打算恢复一下体身然后再做打算。

说实在的,刚才的一番苦斗,两个人都早就累坏了!

时间不太大,两个人就沉沉地睡去了。

段长青他们几个一口气往西跑出去了四十多里地,人们躲在一个小坡上休息,等着那段无极与铁牛的到来,直到等到天光大亮,两个人也没有赶过来呀!

段长青一见眼泪掉了出来了。

“我估计咱们的无极兄弟与咱们的铁牛哥哥十有**地是出事儿了。

要不然的话,他们早就追上来了。

唉!这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呀。现在天也大亮了,无论如何咱们得回去找一找他们呀。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找不到他们的话,咱们绝不罢休。”

段长虹哭道“铁牛哥哥,无极兄弟,这眼看着就要当官儿了,你们俩怎么就出事儿了呢!

莫非你们的命就那么苦吗!”

柴绍一见这情况,连忙劝慰道“你们先别难过,我估计我的两位贤弟不会出什么事儿的,走吧,咱们回去找找他们,不找出个结果来的话,咱们决不往西走!

几位贤弟,一路之上咱们找仔细点儿,这不是就几十里的道儿吗!

我就不信察不出个蛛丝马迹来。

几位贤弟,咱们马上往回走!”

四个人一边牵着马匹往回走,一边十分仔细地观察着道儿两边的情况,希望能找出来一点儿线索来呀!

也就往回去出来了个二十来里,那段长虹的眼尖。

“你们看,那边山坡儿的位置,那白花花的是什么东西呀!

走吧,咱们过去看看去吧!”

那哥儿几个听了,顺着段长虹的手指往山坡那边一看。

果然有一个白乎乎的东西隐没在荒草丛中呢。

几个人牵着马匹走了过来了,那段长皓走的最前边了。

段长皓走到前边惊叫了一眼说“我滴个娘呀!这是一条大长虫,这长虫好大的个儿呀!

几位哥哥们,你们快过来看看来吧,这家伙还是条白长虫呢!

看样子早就死了!”

那哥儿几个听了,纷纷牵着马急匆匆地奔了过来了。

大家一看,这条蛇也不大,也就是个六七丈长,大瓮口儿粗细。

这条蛇通体是白的,每片麟片都有巴掌那么大呀!

那柴绍他们几个哪见过这么大的蛇呀!而且还通体都是白色的巨蛇呀!

柴绍看了一会儿说“这条蛇说不定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怪物呀!

如此巨物,也只有那无极兄弟与铁牛兄弟能弄死他们呀!

长虹、长皓,这巨蛇都已经死了,说明无极和铁牛他们哥儿俩没有什么事儿,你们俩赶紧在附近找找他们吧!”

段长青他们哥仨一听,立刻就在这附近找了起来。

最后这哥儿三个在乱草丛中找到了段无极和铁牛了。

只见两个人还仰面在草地上甜甜地睡着呢!

段长青一见找到两个人了,大声地对柴绍喊道“柴大哥、柴大哥,你过来看看吧!我的无极兄弟和我的铁牛哥哥没有什么事儿!

他们俩昨天晚上或许跟这条长虫做那生死搏斗累坏了,两个人现在还没有醒呢!”

六百二十二:段长青扎巴西府上借车

柴绍听了连忙奔了过来,一看段无极与铁牛的睡姿忍不住地笑道“这两个人就是历害呀!

这么粗的一条巨蛇,生生地被两个人给弄死了,如此厉害的两个人物,那真是太罕见了呀!

三位贤弟,与如此粗大的巨蛇做那生死之斗,想必两个人早就累坏了,干脆咱们也别叫他们,就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吧!”

段长虹听了对段长青说“长青哥哥,你是这吐蕃国的驸马爷。

现在已经进了这吐蕃国了,你怎么也不能在旁边待着呀!

咱们这个位置离那扎巴西的家也就是个百十里地儿。

你骑着马到他家去让他套上几辆马车过来,咱们把咱们的无极兄弟与铁牛哥哥抬上车去。

再把这条臭长虫也弄上另一辆大车去,咱们不是就可以走了吗?”

段长青听了一拍脑袋。

“瞧我这个人,怎么把这个碴儿给忘了呀!

你说的不错,那我过去试试去吧!”

柴绍听了嘻嘻笑。

“长青兄弟,你不是试试去,你必须把马车给我弄过来。

他们若敢刁难你的话,咱们这次生意宁可不做了,咱们也得到那吐番国的京城找你的老岳父去,咱们到京城告他一状,让他以后不得安生。

这得罪驸马爷,能有什么好结果吗?”

段长青听了脸色一红。

“柴大哥,你就别再说我了,今天我长短把马车给你们弄回来还不行吗?

若真是弄不回来的话,我这个驸马也真是太他娘的丢人了。”

说完,段长青翻身上马,打马直向坝子里冲去了!

段长青一路打马急行,没用两个时辰就来到在了扎巴西的门前了。

段长青翻身下马,冲着把守大门的两个人喊道“你家老爷扎巴西在家吗?”

“在呀!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两个把门地仔看了段长青两眼,猛然认出来了。

哎呦,我倒是谁呢?这不是咱们吐蕃国的驸马爷吗?

驸马老爷,你在这儿先等着,我们立刻进去给你通报去吧!”

两个人跪倒给段长青行过礼后,两个人站了起来,一个人一转身直向那大门里跑去了。

时间不太大,那扎巴西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扎巴西望着段长青笑道“驸马爷,就你一个人过来了么!

老奴扎巴西给你见礼了。”

说完,这扎巴西跪倒要给段长青见礼。

早被那段长青给拦住了。

“扎巴西,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告诉你说,这次我们来了哥儿六个,我们在坝子的东边过夜之时,曾有一条白色巨蛇追杀我等。

最后那条白色巨蛇被我的无极兄弟与我的铁牛哥哥给联合弄死了。

我无极兄弟和我的铁牛哥哥两个人都累坏了,他们俩躺在地上还长睡不醒呢!我打算让你们套上几辆大车,把我的无极兄弟与我的铁牛哥哥都拉回来!

那条巨蛇,也装上车弄回来吧!

至于怎么处理这条巨蛇?等我兄弟他们醒了以后再说吧!

扎巴西,你肯帮我这个忙吗?”

扎巴西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驸马爷,我们这高原之上,哪有那巨大的蛇呀?

而且是一条白蛇,莫非它就是那能呼风唤雨,喷雾成冰的冰山雪蛇吗?

那冰山雪蛇据说已经有好几百年的传说了,据说它在冰山上修炼,已经修炼成了半仙之体了,它盘踞高山之上,从不下来伤人呀。

据老人们传说,这条蛇通身是宝,若能吃上他一块肉的话,病人能立刻康复,建康之人能延寿一年呀!

即然是巨大的一条白蛇的话,那我也亲自去见识见识去吧!

哎!驸马爷,那条白蛇有多大呀!

你能不能现在就告诉我呢!”

段长青听了没有好气地说“其实那条蛇也不大,也就是个六七丈的样子吧,粗度也就比咱们的大水缸粗不了多少!”

“我滴个娘呀!那么大的一条蛇还小么!”

扎巴西对两个看门的说“你们俩别看大门了,你们赶紧吩咐家中的仆人套上六辆牦牛大车。

让小姐、少爷、太太、姨太太们都坐上车,我带他们看那条蛇仙去吧,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错过了,那就一辈子也看不上了!

咱们家的人只能挤在三辆牦毛车上,告诉他们,谁嫌挤可以不去!

不过,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儿呀!

另外三辆牦牛车,我还另有用处。

另外,你们马上告诉家中的管家,让他马上写信告诉大王子松赞干布殿下,和国王陛下,就说那冰山上的蛇仙已经伏诛了,让他们赶过来吃仙蛇肉来吧!

吃了这个东西,那是益寿又延年呀!

那国王陛下和大王子一高兴的话,说不定今年咱们的地租他就免了。”

两个人听了吩咐,一转身只向府里跑了进去。

扎巴西望着段长青笑道“你们弄死的若真是雪山上的那条冰山雪蛇的话,这次咱们的机缘可就太大了。

据老人们传说,这条冰蛇已经修炼了大几百年了,据说它已径修炼成了半仙之体了,它若再度上一两次劫的话,它就可以化成为龙了。

它那么高深的道横,它怎么也犯了杀劫了呀!

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儿呀!”

两个人正唠着呢!只见两匹骏马从府里奔了出来,两匹骏马出了府门,直奔西边就狂奔了下去了。

扎巴西望了一眼笑道“他们这是奔那京城去了。

驸马爷,明天你就可以见到那国王陛下和大王子殿下了,到时侯你们就可以在我们的府里团聚了。”

两个人正说着闲话儿,六辆牦牛大车也从府里冲了出来,段长青一看,只见后边的三辆牦牛车上坐满了人,那是即有男也有女,即有大人,也有小孩,一共有个二十多口子吧。

正在这时,那看门的也给扎巴西牵出来了一匹骏马来了。

“扎巴西老爷,请你上马吧!”

扎巴西翻身上马,扎巴西对段长青说“驸马爷,走吧!咱们领着他们过去看看去吧!

今天扎巴西我也开开眼,我也目睹一下这条冰山雪蛇的真容吧!”

两个人纵马往前,就超过了几辆牦牛车,领着他们直朝那条巨蛇所在的地方儿就赶了过来了。

六百二十三:段无极梦游会仙体(一)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奔驰,快中午的时侯,段长青和扎巴西才领着车队赶到了这里了。

车上的人们首先从车上跳了下来,围着这条巨大的死蛇直打转。

只见这条巨蛇通体雪白,若是混在冰雪之中不动的话,那是任何人也不容易发现它呀!

这条巨蛇爬在地上,身上的白色的鳞片发出耀眼的白光呀!

巨蛇半张着巨口,样子那是十分地吓人的。

人们绝大多数都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围着这条巨蛇唧唧喳喳地议论个不停呀!

扎巴西活了五十多岁了,这么大的巨蛇也是第一次见到呀!

扎巴西用手一摸蛇体,一股冰冷的感觉直逼体内。

吓的扎巴西赶紧把手又缩了回来!

通过判断,扎巴西就断定这条巨蛇就是雪山之上的那条巨蛇了。

扎巴西往远外的地上一看,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躺在地上还睡呢!

两个人睡的那个香劲儿就跟死了差不了多少呀!

扎巴西用手一摸段无极与铁牛的面额,发现俩个人身上也是巨凉无比呀!

扎巴西望着两个人问段长青他们说“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什他们两个人的身体比那死人还凉呢!

用手一摸冰冷,若不是他们还有呼吸的话,咱们一定认定他们为死人呀!”

段长青听了苦笑道“这个我们几个也不怎么知道呀!

当时我们几个人又没有在场!”

说着,段长青他们几个伸手也摸了摸。

可不是吗,两个人身上冰冷无比,一丝丝的寒气从两个人的身体上冒了出来,让人象摸了冰块一样呀!

正在这时,一个半大的小子跑了过来。

“爹爹,爹爹,你们看这个球状的东西是什么呀,血淋淋地好可怕呀!”

几个人听了迈步走了过去,人们围着那个象猪尿泡的东西认真他看着。

最后,那柴绍一拍脑袋。

“这个东西我认出来了,这个东西恐怕是这条巨蛇的蛇胆呀!

如此大的巨蛇,有这么大的蛇胆也不稀奇呀!”

柴绍望着段长青与扎巴西笑道“这两个人是不是把这条巨蛇的蛇胆掏出来喝了,才变成了这个膜样儿的呀!

我这俩兄弟,他们也太生猛了吧!如此多的蛇胆,他们俩是怎么喝完了的呢?

你们看,这是一点儿也没有剩呀!”

众人一看,可不是吗!那巨大的蛇胆已经空空如也了。

扎巴西望着两个人苦笑道“这两个人那真是福缘深厚呀!

这么多的蛇胆,都被两个人给喝完了,别人想喝一点儿那也摸不着呀!

也难怪他们身体如此冰冷呢!

这下子我算切底地明白了,他们的身体冷如寒冰,那也解释的通了。

两个人饮那么多的冰蛇的蛇胆,他们的身体能不寒冷吗!”

段长青望着两个人问“扎巴西,他们两个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扎巴西听了一摇头。

“我看他们两个人不会有任何危险的,你看这两个人睡的那个香劲儿。哪像有生命危险的呀?”

柴绍对段长青说“车来了,咱们赶紧把你铁牛哥哥和无极兄弟抬上车去吧。

趁着现在天气还早,咱们收拾收拾赶紧赶路吧!”

那哥几个听了,立刻将段无极与段铁牛分别抬上了两辆牦牛车上了。

扎巴西叫过来了六个车老板,连同柴绍他们哥儿四个,大家一起动手,就把那条大蛇抬上了另一辆牦牛车。

由于这条蛇太巨大了,蛇头和蛇的前半截儿身体盘在了牦牛车上了。

蛇的后半截儿身体只好在后边拖着,车老板儿摇动鞭子,拉着这条巨蛇直奔扎巴西的家中奔来。

这条巨蛇压的车身咯吱吱的直响,前行的速度那自然是十分的缓慢的。

直到太阳压山的时候,一行众人才到了扎巴西的家里呀!

扎巴西让把巨蛇盘在了院子里,然后给段长青他们每个人安排了住处。

段无极与铁牛由于睡的不醒人事儿,柴绍把他们俩人安排在了一个屋子里了,段长青他们给他们盖好了被子,然后才从屋子里退了出来了。

此时,天空中月郎星稀,外边一片明亮,几个人没有什么事儿,也就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宿,白天又折折腾腾地弄了一天,哥儿几个也早就困乏了,头一沾枕头,几个人就睡着了。

后半夜的时候,月亮渐渐西沉,就隐没在了西山之中了。

天也就黑了下来了。

此时,外边一片寂静,突然外边刮起了一阵阴风。

一开始风飒飒冷气嗖嗖,只刮的看门的兵丁进了屋,牛羊扎堆互取暖,雪花飞溅飘零零。

段无极听到了门外的风声,不自觉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推开屋门直奔院内里走了出来。

但见那条白色的巨蛇盘在院子里,鲜血淋淋的甚是吓人。

正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院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白衣女子来。

这个女子细腰乍背,浑身上下一身白,腰间悬挂着一把青锋宝剑。

这个女子虽然生得漂亮,但是面如冰雪,双眼冷得吓人。

这个女子盯着段无极望了很长的时间,冷冷滴说“你个小兔崽子,你的心也太狠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段无极听了一摇脑袋。

“姑娘,你长的也太漂亮了,不过,小可我不认识你。

敢问你姑娘,你认识我吗?

你如果不认识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我叫段无极。”

那个女子望着段无极冷哼一声。

“我呸,像你这么狠心的家伙,我认识你有什么用呀?”

段无极听了一脸茫然。

“姑娘这话您就说差了,俺段无极为人正直,并没有做过一件缺德的事儿。

姑娘啊,咱们初次见面,你如何对我这么不客气呢?

我又没有招惹过你,为什么说我心狠呢?

俺段无极并没有跟你打过交道,敢问姑娘你为什么如何这样说我呢?”

那白衣女子用手一指哪条巨蛇。

“你知道它是谁吗?她就是我的胞妹,她叫白素青,我们姐儿俩自幼儿在那冰山上修炼。

并没有做过伤人之事,没想到我去南海听观音菩萨讲经。

我的胞妹却被你杀害了,你小子为人太不仗义了,做事儿也太绝情了。

今天我要跟你说道说道,向你讨个公道。

告诉我说,你因何将她杀害了呀?”

段无极听了顿时就明白了过来了,原来这个姑娘也是一条蛇精幻化出来的!

段无极怒道“姑娘你长的这么漂亮,怎么也满口慌言呢?

我们来这吐番国经商,一路之上并没有招惹令妹,她追逐了我们二十多里地,她张开巨嘴要把我给吃了,这难道就是你说的那从来不伤人吗!

她若是在雪山上静心修炼的话,又因何会丧命在我的手下呢!”

六百二十四:段无极梦游会仙体(二)

那个姑娘听了一脸茫然。

“你小子叫段无极,好,我算记住你了,即使你说的是实话。

那我今天也不会跟你善罢甘休,我杀妹之仇不报,那我将来如何在这仙界立足呢?”

段无极望着这个年轻的漂亮姑娘微微一笑。

“姑娘啊,既然咱们见了面了,这说明咱们俩有缘呀。

能不能告诉我呀?你叫什么芳名啊?

那亡去的令妹她又叫什么呢?”

那白衣女子望着段无极冷冷一笑。

“你这小子还挺他娘的事儿多呀!你都快死之人了,还打听这个有什么用呀?

既然你这么感兴趣的话,那好,那我就告诉你吧。

我叫白素贞,那个是我的胞妹,她叫白素青,我们俩在这雪山之上已经苦修了一千余年了,没想到她今日身死道消,今日我要给她报仇血恨。

小子,休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今日不灭了你,我誓不罢休。”

说完,拔出剑来就砍呀!

段无极身子往旁边猛地一躲,就躲过了这一剑了。

“小子,你的身法还不错,好快的身法呀!

不过,你就是身法再快,也躲不过我的追魂十三剑的!

小子,休走,你给我着剑吧!”

这个白衣女子剑走下盘,刷地又是一剑,段无极猛地往上一窜,又把这一剑给躲过去了。

“唉哟!你小子好功夫呀!不过,功夫再好,那也没有用呀!

你给我着剑吧!”

说着,这个白衣姑娘一口气连砍了他**剑,段无极念她丧妹之痛,并没有拔剑还手,只是东躲西躲的,眼看就要躲不过去了。

段无极怒道“姑娘,你若是一再下死手的话,我就要还手了。”

“你还手呀!我又没绑着你的手,你就是还手的话,今日你也难逃公道,今日无论如何我也一定要的的狗命。

臭小子,你给我着剑吧!”

说着,这个白衣女子挥剑又刺,段无极无可奈何,伸手刚要拔剑。

突然,一朵祥云从东南方向上飘了过来。

“大胆白素贞,你还不赶紧给我住手!

我若是再晚来一会儿的话,说不定因你一时的怒念,从而酿出天大的祸事来呀。”

那个白衣女子向空中望了一眼连忙扔了手中的宝剑跪了下来。

“师尊,你看我妹妹现在就横尸在这当院当中,我气愤难平,因此才来找他算帐的!

这个臭小子心也太毒了,我把他除去,也是为民除害,还天下以公道!”

那观音菩萨听了把脸儿一沉。

“白素贞,你休要胡说,那事情的起因我已经观察清楚了。

你的妹妹白素青起了贪念,贪途这位叫段无极的后生身上的两颗千年血参,才冒着违背我的一再告令,闯入这人世间追杀他们。

那小丫头已经违背了天条了,也该有今日这失去肉身之祸呀!

唉!也怪我呀!我一时糊涂,才收了那个孽障为徒了。

以致佛祖震怒,连我也遭到了斥责了。

佛祖怪我收徒不严,什么样的弟子都教呀!

我掐指一算,你又要在这里横生事端,为我添麻烦。

没有办法,我只好快速地赶了过来,来化解这场危机呀!

白素贞,你可知罪么!为师令你们再山上苦惨,因何不听为师的劝导呀!

你的妹妹因不听我的劝告,致使身死道消,莫非你也要走她的老路不成吗!”

那白衣女孩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师父,弟子知错了。

求师父再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那菩萨听了点了点头。

“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的,告诉你说,今日我若再晚来半步的话,你就有雷击之祸。

刚才那雷公电母已经布下了雷阵,只差刹那的功夫,你就身丧那雷电之下了!

幸云我来的及时,才帮你化解了这场危机呀!”

“多谢师父搭救之恩,师父,你看看我妹妹虽已身死,但她的魂魄还没有散去呢,师父,你老人家慈悲为怀,能不能搭救于她呀?”

观音听了点头一笑。

“这还不容易吗!唉!好歹我们也师徒一场呀!

那我就再出一次手吧!”

观音菩萨伸出慈悲之手,往那条巨蛇的尸体上一招,点点的灵光就从那条巨蛇的身体里飘了出来了。

片刻的功夫,那些灵光就聚成了一个白衣的小丫头来。

看年纪也就是个十一二岁的样子,这个小丫头跪倒给观音菩萨行礼。

“师父,多谢你的搭救之恩!

你若是不搭救我的话,说不定赶明天弟子我就被这帮臭小子给下酒生吞了。

这个小子的心可真狠呀!我刚身死,他们俩小子就把我的蛇胆从嘴里掏出来当水给喝了。

以至于我现在的心智都不怎么全了!

师父,你打算如何安置弟子呢!是你老人家出手点化于我,让我成为鬼仙呢?

还是让我重进轮回盘呀!”

观音听了笑道“我来之时,在那山谷一之中发现了一条青蛇,那条青蛇因做恶多端,他的魂魄已经被寻察灵官给收走了,现在只有那具躯体还在山中扔着呢!

你可迅速地跟我前去,你去占居他那具身体去吧!

小白,记住,你若苦修的话,再有个二三百年,你依然还有机会跟你的姐姐见面的。

你若再敢心生恶念的话,为师我定不饶你的!”

“师尊,弟子知错了,我再也不敢无端生祸了。

弟子一定苦心修炼,争取早日跟姐姐团聚。”

这个小丫头站起了身来,走到段无极的面前冷冷地一笑。

“臭小子,你就是我这一世的一个魔障呀!

你害的我身死道消,还得重新修炼呀!

臭小子,我这一身皮囊就送给你吧!这就算我惊挠你给的你一点儿补尝吧。

臭小子,说不更下一世你我还会缘呢!

下一世若让我碰到你的话,我得好好地稀罕稀罕你呀。”

段无极望着这条白蛇的精神幻化的这个小姑娘说“瞧你现在的膜样儿多俊俏呀!

我助你摆脱了蛇体,你应该感激我才是呀!这膜样儿总比你张着巨口追逐人的膜样儿强吧!

当时,你如果象现在这样可爱的话,说不定我早就把那两棵千年血参给你了呢!

我这个人爱成人之美呀!”

“唉!净说鬼话哄人,你的甜言蜜语谁信呀!”

观音望了白素贞一眼吩咐道“白素贞,你还不赶紧给我转回雪山上修炼去么!

你若再敢无故下雪山的话,为师我定不挠你!”

那个白衣女子听了立刻变为了一缕轻烟,向那最高的雪山顶上飘去了。

观音用手一指地上的这个白衣小女孩!

“孽障,还不随我走么!你们俩一再聊天儿的话,我怕你们俩再聊出感情来呀,那不更糟糕了嘛。”

段无极与那个小女孩听了,同时用手指向对方。

“谁跟他有感情呀!我呸!”

观音菩萨望了段无极眼笑道“好一个巧嘴的煞星呀!

真是神佛见你也让路,恶鬼见了你也潜踪呀!

小白,还磨蹭什么呢!

走吧,咱们赶紧上路吧!如果去晚了的话,那具蛇身如果再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不就真麻烦了么!”

说完,那观世音菩萨用手一招,立刻带着这个小女孩从现场消失了。

段无极围着院子转了转,也就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段无极猛地往床上一躺,瞬间段无极就从睡梦中醒过来了。

“唉!原来是南柯一梦呀!

我这是在哪儿呢!我怎么感觉自己是在床上呢!

唉,愿意在哪儿在哪儿吧!现在还挺乏的,干脆我再睡一会儿再说吧!”

想着想着,段无极又沉沉地睡去了。

六百二十五:众人一起分蛇血

第二天的早晨,扎巴西早早地就起来了,老头子忙前忙后地张罗着,准备迎接大王子松赞干布与国王陛下。

厨房里早早地就忙活了起来了,开始张罗各种菜肴。

大家都忙的不亦乐乎的样子,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起来以后,首先奔向段无极和铁牛他们那个房间,看看两个人醒了没有呀!

几个人刚走进了房间里,段无极一跃从床上就跳了下来了。

柴绍见了笑道“贤弟,你可终于醒了,昨天可真把我们吓坏了。

兄弟耶!你们俩可太厉害了,这么大的妖蛇还能杀死呀!

象你们这么厉害的人物,咱们大隋朝还真不多见呀!

兄弟,你们可真能睡呀!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多呀!

我那铁牛兄弟到现在还没有醒呢!你们这一睡就睡出来了三天的觉来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就别笑话我们哥儿俩了。

说实话,在这次诛那个畜牲之中,我们哥儿俩都掏了绝力了,这多睡一会儿也没有什么稀罕的。

若是换了别人的话,说不定现在早就变成蛇粪了。

再说了,我们哥儿俩诛的这条蛇又不是那最大的,这条蛇比以前我们杀的那条蛇还小许多呢!

不然的话,你又怎么能穿上那蛇皮铠甲呢!”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说的也是实话呀!有你这么厉害的勇将相随的话,俺柴绍终身无忧矣!

兄弟,这条蛇你打算怎么处理它呀?”

“怎么处理?这个还能怎么处理呀!一会儿咱们把它剥皮抽筋,煮蛇肉吃呗!

走,咱们找扎巴西去,咱们问问他如何处理这条死蛇吧!

这条蛇与咱们内地的蛇是不一样的,它已经修炼出了一身的道横了,如果它不下山追人的话,那也不会道消身死呀!

唉!可惜了,它这多年苦修,都已变做虚幻了。”

段无极他们几个人刚要往外走,扎巴西迈步走了进来了。

扎巴西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们怎么这么厉害呀!

在那大雪山的最高处,曾有两条仙蛇,这两条仙蛇一般的情况下并不伤人。

我们当地人曾有幸在二十几年前见过它们的真身,那是一大一小,两条蛇居住在那大雪山的最高处呢!

没想到它竟然跑下山来找死来了。

你们俩个也太生猛了吧,竟然把其中的一条给杀了。

兄弟呀!你们知道你们杀的这是一条什么蛇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我们当然知道了,不是一条白蛇么!

当时我们俩就看清楚了!

扎巴西,此蛇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扎巴西听了笑道“是白蛇不假,我们当地人都管它们叫冰山雪蛇。

据说此蛇浑身是宝,蛇皮坚韧无比,能做到刀枪不入。

那蛇胆能扶正祛邪,饮了此蛇蛇胆的话,能做到百邪不侵,百毒不入呀。

从此身轻体健,体力超凡的。

我听说你跟铁牛把那巨蛇的蛇胆都饮完了。

你们这是多大的造化呀?

这蛇肉也是最好的食物,吃了它的话,有百病而痊愈。

无百病而强身呀!

那蛇血能解百毒,喝上一碗的话,能祛除身体里的各种疾病呀!

无极耶!你我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俺今天厚着脸皮向你求个情,能不能把这冰山雪蛇的蛇肉也让我和我的家人都尝尝呀!

昨天晚上你没有醒,老儿我自作主张,给那大王子和国王送了一封信,不一会儿,我估计他们也就都过来了。

让我说,干脆咱们都尝尝这冰山雪蛇的蛇肉吧!

不是小老儿嘴馋,说实在的,这个东西一辈子能吃上一口那也值了。

说句大不敬的话,就是那老国王那么大的岁数,这个东西恐怕他也没有吃上过吧!”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这么说来,前天晚上我们哥儿俩还真找到宝了,那好!今天的蛇肉大家都有份儿。

咱们都往饱了吃!

这么大的一条蛇,人少了还真吃不完它呀!”

扎巴西听了笑道“我担心不够吃,你怎么说人少了吃不完他呢!

这条蛇是大,但吃蛇肉的人也多呀!

那老国王陛下不一定会带多少人过来呢!那有吃不完的呢!”

正在这时,那家中的仆人回来禀报说“扎巴西老爷,那国王陛下和大王子殿下已经在门口儿了。”

扎巴西听了赶紧往外跑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几位哥哥们,走吧!咱们也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即然国王陛下与大王子都来了,咱们再往这里藏着,那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驸马爷,这是你至己的亲戚,你还不打头儿么!”

段长青听了咧嘴一笑。

“你们打头儿打惯了,我打这个头儿还不怎么习惯呢!

那好!那我今天就打个头儿吧!

走吧,那咱们都出去吧!

你们不出去还说的过去呀!我若不出去的话,那无论如何也交待不过去呀!”

几个人随后走了出来,只见那老国王与大王子已经走进院子了,后边还跟了一大群的人呀!

扎巴西正领着老国王一行众人往里走呢!

段长青见了连忙跑了过去跟老国王和大王子去打招呼了!

柴绍他们哥儿几个也跟了过去了!

那段长青跪倒行礼。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老国王见了连忙伸手相掺。

“长青呀!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接着,段无极和柴绍他们过去跟那老国王与大王子一一见礼。

见过礼以后,老国王往身后一指。

“后边的这些人都是我的妻子,儿女,一个外人也没有呀。”

段无极望后一看,这些人少说也有三十多位,那是有男有女,老少皆有呀!

老王国笑呵呵地说“我给你们都彼此介绍介绍吧,你们也相互认识认识吧。”

说完,老国王走了过来,给他们一一地做介绍,大家也算彼此都认识了。

大家彼此见过以后,几个人急匆匆地直奔院子里的那条死蛇奔了过来。

大家围着这条死蛇看了又看呀!

人们议论纷纷,小声儿他讨论着许多的无聊的话题。

看罢多时,老国王笑呵呵地说“如此巨蛇,孤王这一辈子也不曾见过呀!今日能吃上它一口肉,那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老国王望着扎巴西说“我们已经到齐了,现在就开始剥这条蛇的皮吧,我们马上吃它的肉吧。

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儿,自从接到你的信后,昨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就都没有吃饭呀!

我们一家人专门等着吃这条冰山雪蛇的肉呢。”

由于人员太多了,扎巴西只好将桌子等排在了院子里了,段无极望着扎巴西说“扎巴西老爷,你给我们准备十几个喝水的皮囊吧!”

扎巴西听了一眨睛眼!

“汉家小哥,你要那个干什么呀!”

这不是要杀这条蛇了吗!如此巨蛇,它的血还少的了吗!我弄回些去,也让家里的人都喝上点吧,也让他们都祛祛病吧!”

柴绍听了也赶紧说“那我也带上一袋蛇血吧!如此稀罕之物,我若不带回点去,那也是不好的。”

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听也连忙说“那我们一个人也带上一袋吧!”

正在这时,那铁牛也从西跨院走了出来了。

“你们一个人若要一袋蛇血的话,那俺铁牛就要三袋吧!

弄回去了我也让家里的人都尝尝去吧!”

老王国听了笑呵呵地说“松赞干布,把咱们带来的水袋子都分给他们吧!

省得他们再四下找去了。如此好的东西,他们不能不要呀!

如果还剩下的话,那咱们也弄些回去吧!

如果宝物若不要的话,以后再想要的话,那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松赞干布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扎巴西,还不赶紧把大锅抬出来吗!咱们赶紧接蛇血吧!”

扎巴西听了,连忙吩咐仆人把家里的大铜锅弄了出来了,段无极拽过来了蛇头,往蛇的血管里猛得用宝剑一捅。

一股鲜血顿时就唰唰地流了出来了。

这蛇血的颜色是白色的,蛇血流入大锅之中,铁牛他们拿出来了盛水的皮囊开始往里罐蛇血。

每个皮囊可以盛四斤多,铁牛他们一连罐了三十几袋才停了下来了。

剩下的那点儿蛇血已经不多了,绝大部分都被那老国王他们罐走了,扎巴西仅剩下了两袋。

罐完蛇血以后,那段无极开剥蛇皮,时间不太大,一张巨大的蛇皮就被剥下来了。

那无极用宝剑砍下大块的蛇肉放在了桌子之上了。

六百二十六:吃蛇肉,谈生意

家中的厨师把这蛇肉成了肉丝儿放在了桌子上边了。

扎巴西兴奋地说“赶紧上酒上好菜吧,今天我要款待国王陛下与大王子殿下。”

老国王听了笑道“别的东西你就别往上端了,端上来我们也不吃呀!

今天我们就是冲着这冰山血蛇肉来的,那些东西我们吃他们有什么用呀!”

阿巴西听了一笑。

“陛下,还真是那么个理儿呀!其他的好东西,想必陛下平时都吃得到呀!

唯有这冰山雪蛇肉,能吃上几口的话,那此生也就知足了。”

厨子们把冰山血蛇的肉切成了肉丝,然后端上来了各种的佐料,人们蘸着佐料就那么生着吃呀。

段无极见了一笑。

“这个东西生着吃好吃吗?”

扎巴西听了笑道“无极呀!这你就不懂了吧?

这叫原汁原味,如果做熟了的话,那还是冰山雪蛇肉吗?

现在吃在嘴里凉嗖嗖的,感觉那叫真爽呀!

来吧,无极啊,你也坐下尝尝吧!

做那蛇肉的事,自然有我的厨子他们来做就成了。

这么好吃的东西,你如果不吃的话,别的时候你再想吃,那也就吃不上了。”

整个院子里,吃蛇肉的人不下于六七十口子人呀!

大家各不相让,每个人都低着头,一个劲地猛吃呀。

段无极对自己的几个哥们说“哥哥们,咱们也随乡入俗,咱们也开始吃吧。

他们说这个东西生着吃好吃,那咱们也尝尝吧!”

那哥儿几个一听段无极这么说,也就都坐了下来。

人们把冰山雪蛇的肉丝蘸在佐料里,也学吐番人的样子生吃了起来。

也别说,这个东西生吃那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呀。

吃在嘴里凉凉的,肉丝又是那么的滑嫩。

真是吃了一碗,还想吃第二碗呀!

哥儿几个都是那大饭量的人,那真是吃了一盘子又一盘子呀!

直到人们都快吃饱的时候,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扎巴西说“扎巴西老爷,我们哥儿几个是贩虫草来了。

现在这冰山雪蛇的肉,咱们吃的也差不多了。

咱们还是把那虫草的价格好好地谈一谈吧!”

扎巴西听了哈哈大笑。

“你们几个就是不说,我也猜得对你们是来贩虫草的呀。

如果我连这个都猜不对的话,那我还是扎巴西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扎巴西老爷,你这个人也太聪明了,我就愿意跟聪明人打交道呀!

说吧!今年这个虫草它是什么价格呀!”

扎巴西一边吃着一边答道“今年虫草的价格可真贵呀!

几位好朋友,不瞒你们说,这两年来,这虫草那真是产量越来越少了,这两年的产量比其他的年份的产量减少了三分之一呀!

这产量少了,那价格自然也就上去了。

后来,那采虫草的仆人们告诉我说,他们曾看见两只巨大的黄羊在啃食虫草呢。

那两只黄羊每只比那小驴儿还大呢!

这个消息我只是听那采虫草的人说的,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呀!

后来又听仆人们说,那是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再采虫草呀!

你说两个人能采多少虫草呢!可这虫草那是产量锐减呀。

到现在我也没有弄清是什么原因呢,总之那虫草是收不上来了。

这收不上来了,那价格也自然就上去了。

这现在这虫草的收购价格已经达到了五十八两银子一斤了。

你们是我的老朋友,这价格我也不能要贵了你们的。

干脆我给你们帮忙算了,你就按六十两银子给我算得了。

我也不赚你们的钱,我保住本喽也就算了。

要是别人要的话,我少说也得要他们九十两银子一斤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然是这样的话,那扎巴西老爷,俺段无极就谢谢你了。

这次我们哥儿六个带过来了一千两黄金。

我们就贩这虫草回去,我们也赚几个小钱花吧!

没有钱的日子那是真不好混哟。”

老国王听了咧嘴一笑。

“扎巴西,你这就做对了,咱们赚钱是可以的,但是,不是谁的钱你都可以赚的呀!

这段无极是咱们吐蕃国的大恩人,从我这儿说,你就不能过多地赚他们的钱呀!

再说了,那段长青是我的女婿,你赚他们的钱,你说我能高兴吗?

你在这儿受点儿损失,那不要紧。

今年的税收我全给你免了,你不用再给我交东西了。

这样一来,你也受不了什么损失啊!”

扎巴西听了,连忙向老国王叩谢,感谢老国王免去他的赋税呀。

老国王听了哈哈大笑。

“扎巴西,就你这么一户的赋税,那也算不了什么,就凭你不远千里叫我过来吃这冰山雪蛇的肉,我也应该免去你这一年的赋税哟。

这么好的东西,那不是谁想吃就吃得到的,孤王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

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的东西啊!

孤王我觉得现在浑身舒畅,一点儿毛病也没有了。

这条巨蛇一顿也吃不完呀!告诉你说,这冰山雪蛇的肉吃不完的话,孤王我们是不会离去的。”

段无极想了想说“扎巴西老爷,如此多的蛇肉,你们吃不完再上火。

干脆你叫你的厨师,每个人也给我们切一百斤的冰山血蛇的肉丝吧,我们带回去了也孝敬孝敬我们家中的父母,也让家中的哥哥兄弟们尝尝这个稀罕东西吧!”

段无极望向他们哥儿五个。

“你们谁不要这冰山雪蛇的肉呀,现在吱下声儿也不晚呀。

毕竟这东西携带几千里,那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儿呀!”

那哥儿几个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耶,这东西你能往回带,我们哥儿几个就不能往回带吗?

再说了,辛苦点也没有关系的,也省的你们家吃冰山肉蛇的肉,我们哥儿几个回家挨骂呀!”

事情就这么商量好了。

段无极望着扎巴西说“一会儿吃了饭,咱们就开始完成交易吧,完成了交易以后,咱们还继续吃这冰山雪蛇的肉吧。

这个东西可真是好东西呀。那是吃一顿算一顿吧!

这次错过了的话,以后如果再想吃的话,那只有在梦中了。”

人们都吃饱以后,扎巴西命令将屋子里的虫草一袋一袋的都弄了出来。

拿了个被单子放在了院子里,然后将虫草一袋一袋的都倒了上去。

扎巴西笑呵呵地说“你们验货吧,验完了货咱们就可以重新装袋子过称了。”

几个人看了看货,发现这货跟以前的货物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装袋子吧!这货物跟以前的货物相比的话,那也差不了多少呀!

装好了袋子以后,咱们过秤吧,最好今天咱们就把交易完成了。

如果完成了交易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上路了。”

装完了袋子以后,扎巴西命令府中的女仆们将那虫草袋子的口子给缝了起来。

然后开始过称,这些虫草一共是一千六百二十斤。

应付银子是九万七千两百呀!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道“这次不错,咱们带来的金子还有剩儿呀!

长青哥哥,赶紧把咱们带来的金子给人家付了吧!

剩下的咱们在他这儿换成了银子的话,咱们回去的时侯当那川资路费吧!”

那哥儿几个把那黄灿灿的金子拿了出来。

除了付了虫草钱,又换回来了二千八百两的银子。

松赞干布忙前忙后地张罗着,直到交易完成了,那松赞干布才松了一口气呀!

六百二十八:段无极卖虫草

那哥儿几个将冰山雪蛇的肉,从那马匹上移了下来,然后放在了自己的马背上了。

铁牛的马上驼了两份儿,连段无极的那份也驼了回去。

那哥儿五个一见事情都办完了,立刻纵马直奔那太原府就奔了下去了。

段无极见了一阵苦笑。

心说剩下的这个苦差使都留给了自己了,段无极从附近雇了几个赶脚的,轰着马匹直奔那京城赶来。

进了京以后,段无极并没有奔那承相府,而是将马群直接轰着直奔那万宝堂走来了。

那万宝堂乃是京城的第一大药铺,铺子也大,伙计也多呀。

如此大的药铺,那还不好打听吗?

来到了万宝堂药铺的门前,段无极翻身下马。

迈步直奔大堂中走了进来,店中的伙计见了笑呵呵的问“这位贵人,你找谁呀?有什么事能不能跟我说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们这万宝堂有个吴掌柜的吗!”

那伙计听了笑道“你是打听我们的吴老板呀!

唉!我说朋友,你认识他么!”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我还真不认识他呀!要认识他的话,我也就不向你打听了。

你去告诉他,就说是那柴绍让我来找他来了!

就说他要的货物现在已经到了,我在这里等着他呢!”

那伙计听了笑嘻嘻地说“好!我马上给你去回报,不过,他见不见你可不敢说呀。

告诉你说,我们的老板那身份也高,架子也大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你快去禀报去吧!就说我在这儿等着他呢!快去吧!”

那伙计听了直奔后堂跑去了。

时间不大,一个五十多岁的胖老头儿从里边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这老头儿见了段无极咧嘴一笑。

“这位小兄弟,恕我眼拙,我怎么不认识你啊?你是哪一位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在这京师,我也有个小名儿,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听说过呀!

我叫段无极,是那柴绍的好朋友!”

“段无极?我滴个天呀!你的名儿还小么!

这个京城,不就是你跟那柴大帅两个人夺下来的么!

你这哪是什么小名儿呀!

你这名声儿也太大了,这满京城之中,有几个人不知道你的大名儿呀!

若是连你的名儿都没有听说过的话,那不就成了傻子了么!

段副帅,里边请吧!

伙计,赶紧去倒茶!”

伙计答应一声跑了下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吴老板,那些虫草我们已经贩回来了,你看看咱们把货物弄在哪儿,你们验货呢!”

这吴胖子听了连忙吩咐道“打开大门,让他们将这些货物都弄到院子里去吧。

我这里有一份儿要药材的人名单,这些人都是咱们京城的各大经销商,你马上去通知他们,就说他们要的药材已经到货了,叫他们赶紧过来看货来吧。

告诉他们说,现在货源紧张,来晚了可摸不着呀!”

那伙计接到人名单,立刻跑了出去。

时间不太大,各大经销商以及各大药房的掌柜的就纷纷地过来了。

这些人有百来来号人呀!这些人站在院子里,议论纷纷,小声儿地讨论着这虫草的质量。

吴胖子一见人都到齐了,清了清嗓子说“各位,你们也知道,这些货物是那柴大公子他们贩来的货物,这个价格咱们谈得已经够低的了。

也不知道这两年是什么原因,这两年虫草的产量已经够少的了,如果不存下点儿货物的话,那你们就没有虫草可卖了。

无极兄弟,打开那虫草的袋子,让他们一个一个的都看看吧!”

段无极拔出宝剑来,将那缝着的袋子用宝剑割开了口子。

然后笑呵呵地说“这些货物都是我们看好了才装的袋子呀!咱们指上买下,如果货物差了上边样子的话,你们就不用给我付钱了!”

段无极一连割开了十几袋子。

“你们随便看吧!

是货不怕看呀!”

各大老板看了以后纷纷点头。

“嗯,这个货物还不错,看样子还能交待得过去呀。”

看好了货以后,各大老板纷纷地离去了。

又过了一个来时辰,门外响起了车马的声音。

吴胖子听了笑道“他们带着银子过来了,我看咱们这个买卖,马上就开张了。

无极呀!要不要我找几个精明的伙计给你帮忙呀!

就你一个人,也真够你忙活的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吴老板,那就太谢谢你了,如果有几个人给我帮忙的话,那我就省下不少的心了!”

吴胖子听了冲着伙计吩咐道“你去告诉几个帐房先生,让他们都过来吧。

就说是我吩咐的,让他们过来帮助无极兄弟卖虫草来吧。”

段无极一见吴胖子这个人你还挺热情的,连忙冲着吴胖子一拱手。

“吴大老板,今天你给我帮这么大的忙,我可太感谢你了。”

那吴胖子听了呵呵一笑。

“无极兄弟,你这话就说错了,我们是生意人呀!

而你却不同了,这将来改朝换了代的话,你将来不是那大官儿么?

老朽我活了几十年了,我莫非连这个也看不出来吗?

这老百姓巴结当官儿的,那还有的了亏吃吗!”

时间不大,几个帐房儿先生就都赶了过来了,一共有十来个人呀!

几个伙计抬来了大杆,随后把那买虫草的人一个个地都叫了进来,然后按照他们以前定的数量一边发货一边收金银。

虫草一份一份地卖着,等卖完了最后一份虫草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们数一数咱们一共卖了多少金子,多少银子呀!”

几个帐房先生点银子的点银子,数金子的数金子,时间不太大,统计数儿就出来了。

一个帐房儿先生跟段无极报告说“段副帅,咱们一共卖了二千两金子,银子卖了二十五万三千六百两。

段副帅,这个数儿对吗?”

卜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嗯!一点儿也不差呀!确实是这么个数儿呀!

吴老板,给我雇上几十辆大车,帮着我把这些钱运到承相府里去吧!”

那吴胖子听了哈哈大笑。

“这雇什么车呀!在我这儿如果还雇车的话,那不被人笑话吗!

那拉虫草的大车现在还没有走呢!

张先生,你出去通知他们一声儿,就说我用一下他们的大车,把这些钱帮着段副帅都弄到那承相府里去吧。”

一个帐房先生听了,立刻就跑了出去了,时间不大,二十五辆大车就进来了,大家七手把脚地都把银子装上了车。

那两千两金子段无极用包袱包了起来带在了身上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吴大老板,刚才给你添麻烦了,这虫草我也卖完了。

我看以后咱们再见儿吧!

以后我们若住在这京城里边的话,咱们少不了打交道呀!

吴大老板,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段无极轰着几匹马,带着二十几辆拉银子的马车,直奔那承相府就奔过来了。

六百二十九:得机缘,无极再立功(一)

等段无极带着车队来到了承相府的门前,只见所有看门的人员都低头耷拉脑地在大口儿站着呢!

段无极见了一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段无极翻身从马上跳了下来了,段无极赶走几步登上了台阶儿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唉!我说你们几个,你们这是怎么了呀?

怎么看着你们一个个地都没有精神呢!

现在我已经将那虫草卖了,我们也赚了银子了,你们谁进去给我通报一声儿呀!”

一个看门儿的小头目说“这不是那段副帅么!

段副帅,你们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呀!

自从你们走后,那个小皇帝杨侑开始禅让皇位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禅让了十几回了。

也不知道那承相大人是高兴的,还是上的火呀!

现在咱们的承相大人已经病了,并且据说病得还不轻呢!”

段无极听了一眨眼睛。

“那现在这承相府中,什么人在主持大局呢!”

“什么人主持大局?那还有谁呀!现在那二公子与三公子还没有回来呢!

府中的事儿自然都有那大公子李建成主持了!

现在那李大公是里里外外一把手呀。

这府中的一切事儿,无论大小,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那你就跟那大公子禀报一声儿去吧!就说俺段无极卖了虫草了,现在已经把那银子送过来了。”

那个看门的兵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我就跟你通报一声儿去吧!

不过,现在那大公子正烦着呢!他见不见你我可不敢说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他见不见我是他的事儿,你赶紧去禀报去吧!

他诉他,就说我正在这大门口儿等着他呢!

那拉银子的马车,已经把这承相府的门口儿给堵起来了!”

一个兵丁听了,立刻转身直向府里跑进去了,段无极心焦地在这大门口儿等着。

那个看门的士兵跑进去以后,轻轻地推开了屋门!

只见那李渊正在病榻上躺着呢!那个士兵闻了就是一皱鼻子呀!

心说这是什么味儿呀!即有药味,又有那屎尿的味道呀!

那李建成正满面愁容地在旁边照顾着呢!

旁边还站着三个御医,几个御医站在旁边不住地发愁呀!

这个士兵走到李建成的身旁,小声儿地说“大公子,那大门口儿,段无极求见呢,他说他把那些虫草买了,他过来送银子来了。

大公子,你是见不得呢?”

这李建成听了就是一皱眉呀!

自己想见,可是又没有心情,可是,一听说是送银子来了。

那不见就有点儿不好了,这肥猪拱门的买卖,哪能不见呢!

这放着银子不收的话,那不就是傻瓜了吗!

那李建成正在犹豫的时侯,躺在床上的李渊听了问道“建成呀!是不是那段无极他们回来了呢?”

李建成听了轻声地说“是,是段无极他们回来了。

爹!你老人家有什么事儿么!”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段无极他们回来了就好呀!即然他回来了,你还不出去接待接待么!

告诉他,一会儿办完了事儿,你领着他来见我吧,我找他说会儿话儿吧!”

这李建成一见自己的老爹下了命令了,李建成并不敢违逆呀,只好长叹一声走了出来了。

李建成强做欢颜走出了相府,只见那段无极领着几十辆大车正站在府门前等着呢!

段无极一见李建成走了出来,连忙紧走几步来到了李建成的面前。

段无极躬身一礼。

“大哥,近来可好呀!小弟这厢有礼了!”

李建成见了连忙伸手相扶!

“贤弟,不必多礼。

快快起来吧!你我弟兄们何必多礼呢!

把大门打开,放这些银子车进来吧!”

看门的听了,立刻打开了大门,车老板们一摇鞭子,把大车赶了进来。

李建民一看有这么多的车辆,勉强一笑。

“我说贤弟呀!怎么?你们挣了这么多的银子呀!

这也有点儿太多了吧!”

“多什么呀!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这是我们哥儿六个的!

大哥,这点儿银子是我们将来建府邸的钱,就这么点银子,这够花吗!”

李建成不了咧嘴一笑。

“兄弟呀!你们好大的手笔呀!我看这满朝文武之中,没有几个人比得了你们六个人呀!”

李建成对府中的一个仆人说“你把几个管帐的先生都叫出来,赶紧过银子吧!

这么多的大车停在这府里,这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呀!”

仆人听了转身跑了进去,不一会儿,十来个管帐的先生们都跑了出来,府中的十几个仆人也走了过来了。

卸银子的卸银子,点数儿的点数儿,入库的入库,等把银子都点数清了,二十几辆大车相继出府去了。

段无极打开包袱把两千两银子拿了出来了,段无极望着那个总管笑呵呵地说“我们不是从这承相府里借了一千两金子么,这是两千两金子,你就清点清点吧!”

李建成见了笑道“怎么,你们还有这么多的金子呀!

你们几个也太能挣钱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没有多少,也就赚了一千两黄金。

哎!大哥,我听说那承相大人他生了病了。

病得厉害吗?”

李建成听了,眼泪掉了下来。

“无极兄弟呀!我的老爹现在是恐怕没有救儿了,这几天经过御医共同会诊,认为我爹是内火烧膛,不久之后,内火会灼烧烂病肤的,到时候就是扁鹊重生,恐怕那也没有治儿了。

唉!莫非我爹他真没有那帝王之命吗?

这眼看着要当皇帝了,他竟然病成了这样子了。

看起来真是那句话,天命不可违呀。

真是阎王叫你三更死,哪个敢留到五更呀。”

这李建成不由得摇头叹息。

段无极听了眨了眨眼睛。

“大哥,难道这世上就没有药物可治吗?”

李建成听了一阵苦笑。

“药物是有,可是,就是太难找了。”

“那东西就是太难找,咱们也得找呀。

总不能看着丞相大人就这样没了吧!”

李建成听了苦笑道“那御医曾经说了,必须得有三百条天山雪蚕,方能配出那治愈出此病的药方儿来呀!

无极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天山又不在我国境内,此蚕其寒无比,能解体内之火呀!

但是,听说这个东西极其难找,能找到个一两条的都十分地困难呀,这三百条天山雪蚕,那不是比登天还难么!

虽然我已经把人派出去了,一下子派出去了二百多人,可是,至今一个人都没有回来呀!

你说这还有什么希望呀!

那御医诊断,我的父亲恐怕是活不过半个月去了。

现在他的病体那是一天比一天的重呀!

以前他还能下地活动活动,现在只有躺在那病床之上了。”

说完,那李建成眼泪又掉了下来了。

段无极听了眨眼睛。

“大哥,你能不能把那些御医都招聚起来呀?

万一诊断有误的话,那咱们不就省了心了么!”

李建成听了苦笑道“人家都会诊了八次了,始终都是这么个结果呀!

我也曾多次报着这个想法儿请人家来,可是,每次的诊断结果都是一样儿的!

你说我又有什么法子呢!即然你有这个想法儿,那我就通知他们再来一趟吧!”

李建成通知那总管说“你就通知一下那几个御医,让他们就再过来一下儿吧!

哎!无极兄弟,我爹他想你,他说你办完了事儿的话,他让你过去一下儿呢!

这儿的事儿不是完了吗!走吧!那就跟我进去吧!”

六百三十:得机缘,无极再立功(二)

段无极跟着李建成直奔李渊住的那内宅走来。

进了门以后,段无极低头一看,只见那李渊正仰面朝天躺着呢。

老头子面色红赤,脸上已经有了一块儿一块的黑红色的斑点儿。

老头子闭着眼睛,微微地喘息着,两个御医站在旁边低着头儿那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呀!

李建成走到他老多的耳边轻声地说“爹爹,我无极兄弟进来看你来了。”

李渊听了,对李建成说“建成啊!你把我扶起来吧。

垫好被子以后,让我坐一会儿吧!”

李建成听了,忙把自己的老爹扶了起来了。

李渊望着段无极说“你就是那段无极么!”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大人,你这病的可不轻呀!怎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么?”

李渊听了咧嘴一笑。

“哎!老夫这病确实病的是不轻呀。

我现在看着你,只是模模糊糊的一个人影儿呀!具体长什么样儿,我已经看不太清楚了。

无极呀,你给我算算吧!

看看我能不能闯过这一关去吧?

莫非老夫我真没有那当皇帝的命吗?我这离着登基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呀。

莫非我真会在这段时间里归天不成吗?

我已经通知了我的二子世民,三子元吉了,让他们火速地赶回来,不然的话,我们父子恐怕就见不着面儿了!”

说完,那李渊就又喘息了起来。

李建成见了,连忙给他的老爹拍胸捶背呀!

过了好长的时间,那李渊才缓过了这口气来了。

段无极听了冲着李渊一笑。

“大人,人生病那没有什么稀罕的,人吃五谷杂粮,谁能不生病呢!

大人请宽心,你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这些小毛病儿,算得了什么呢!”

李渊听了苦笑道“无极呀!你就别给我宽心了,这生老病死,这是谁也跑不了的。

老夫我这个人并不糊涂,莫非连这个都不明白吗!

唉!无极呀!你们这次赚到银子了么!”

“回大人的话,这次我们赚的不多,不过,建几座简单的府邸的话,我估计也差不了多少呀!”

“那你们赚了多少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大人,那你就猜猜吧!”

“我猜猜?这个我能猜的对吗!

你们六个人,这次赚的一共有十万两银子吗?”

李建成听了笑道“爹!他们六个人,赚十万两银子怎么行呢!

这次他们六个人,一共赚了好几十万多两银子呢!

刚才数银子的时侯,我就一直在旁边站着呢!”

“是么!无极呀!赚这么多的银子,这个还少么?

你们六个人,你们难道还不知足么!

建成呀!这点儿银子是你妹夫他们六个自己挣得那府邸的钱,这个你要传款专用,万万不可截留人家的呀!

你看你妹夫他们这六个人,人家这是多有出息呀!

不用咱们给人家出一分钱,人家就把这修府邸的钱给挣出来了!

唉!恐怕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建成呀!下来这些事儿就交给你喽!”

三个人正在唠着闲嗑儿,那些御医们一个个地又都进来了,他们观察了李渊一会儿退到了一旁,一个个地都低头不言语呀!

李建成见了,连忙对自己的老爹说“爹!你老人家躺一会儿吧!刚才那御医都过来了。

我问问他们的会诊结果吧!”

李渊听了苦笑道“你再扶着我坐会儿怕什么呢?

你就让他们多等一会儿呗!”

段无极见了笑道“大人,叫我建成哥哥去吧!

我来替他一会儿吧,就着咱们俩也唠唠嗑儿,你看这样行吗!”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光躺着怎么行呢!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也行呀!”

段无极坐在了李建成的位置上,把那李建成给换了下来。

李建成领着御医们走出了屋外,来到了另一个屋子里。

李建成望着御医们说“刚才你们也看了我父亲的病了,你看他的病状如何呀?”

其中的一位老御医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

“大公子,令尊的病可不好呀!据我观察,令尊的红脸中已经带了某些黑气了。

这些黑气会慢慢的扩大,等到黑气扩大到一定的程度了。

令尊的命恐怕就没了。

据我观察,令尊恐怕是不会再活过七八日去了。

现在他老人家已经是病如膏肓了,我看是恐怕没有治儿了。

大公子,我建议你现在就着手准备后事吧,免得到时侯就来不及了!”

那李建成听了,眼泪忍不住就又掉了下来了。

“唉!我的二弟、三弟都还没有赶回来呢,我一个人那能做的了那么大的主儿呀!

一旦你们的诊断有失误的话,那不落下千年的话柄了吗?

几位大人,一会儿你们休息一会儿,然后再诊断诊断吧!

你们都想一想,看看是不是有其他的可代替那天山冰蚕的药物可用呀!

这世界之上,任何东西都没有那绝对的吧!”

几个御医一听,只好点了点头呀!

他们也听出来了,这李建成对自己的老爹,还报着那最后的一丝希望呀!

几个人听了,勉勉强强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只是那天山冰蚕乃奇寒之物,天地下能代替它的东西可真不多呀!

那我们再翻翻书籍找一找吧!

我们几个老家伙从医也多年了,比那天山冰蚕更奇寒的东西恐怕那是不好找的呀!

我们几个再翻翻书,一会儿我们就告诉你吧!”

李建成擦了擦眼泪,迈步又奔自己的老爹的房间里走了过来了。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李渊正依在那段无极的身上,跟那段无极两个人正在说话儿呢!

那李渊的精神状态极好,似乎比那一会儿也精神多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聊得那个开心呀!

李建成一见,不由得大吃一惊呀。

“那几个王八蛋庸医,净他奶奶的胡说八道呀!

他说我老爹都快死了,这不是精神状态挺好的嘛。

不行,一会儿我得找他们去,狠狠地教训教训他们。”

李渊一见自己的儿子进来了,连忙笑呵呵地说“建成呀!老父我口渴了,你给我倒点儿水去吧!”

李建成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一杯香茶就端了进来。

李渊喝了两口,精神状态更好了。

李建成一见这个样子,气呼呼地来在了御医待的那个屋子里。

“你们几个老家伙,你们是怎么给我的父亲看的病呀!

刚才你们还说我的老爹活不过七天了呢,你们进去看看,现在我爹的精神状态极好!

这个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几位正在翻书的御医听了,也是吃了一大惊呀。

“是么?竟有如此的事儿么!走,我们几个进去再看看吧,看看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这种病,可从来没听说过有如此的景象呀!

走吧!我们几个也过去再瞧瞧去吧!

这真是干到老,学到老呀!”

说着,几位御医在李建成的带领下,直奔那李渊的房间又走了进来了。

六百三十一:得机缘,无极再立功(三)

几位御医望了李渊一眼,不由得也大吃了一惊,只见那李渊的身体状态明显地好转了,整个人比刚才也精神了许多。

几位御医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一位御医望着李渊问道“大人,刚才你用了什么药了吗?”

李渊听了摇了摇头。

“这么一小会儿,建成又不在身边,你说我能用什么药呀?

刚才我什么药也没有用,李御医,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那个李御医听了低下了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几位御医相互看了几眼,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刚才纠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另一个王太医往前走了几步,望着李渊大着胆子问道“大人,刚才我们几个走后,你们俩个净在谈论什么来呀?”

李渊笑呵呵地说“我们也没有谈论什么正经事儿,刚才无极只是把他这次贩虫草中发生的一些趣事给我学了学。

怎么?这对我的病情有什么影响么!”

那王太医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那倒不致于,我们只是好奇,大人的病情怎么就轻了呢?

真是百思不得奇解呀!

莫非这个病还有什么奇迹可以发生吗?

这个弄得我们也糊涂了。”

李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无极呀!我也累了,你就让我躺一会儿吧!你可不能走,等我睡一会儿醒了,咱们再接着聊吧!”

李建成与段无极把李渊在床上放平了,然后,李渊沉沉地睡去了。

李建成见了一摆手。

“走吧!咱们还是去另一个屋子里谈谈我爹的病情去吧!

无极兄弟,你也过去听听去吧!”

说完,几个人直奔另一个屋子里奔去了。

进了屋子以后,几个御医相互望了一眼,也不知道那李大人的病情会为什么突然变轻了。

段无极望着李建成问“建成哥哥,大人这是得的什么病呀!

刚才我觉得他身上奇热无比,身子里似乎有许多的小虫子在爬一样呀!真是好生奇怪呀!”

那李建成还没有回答呢,一个御医抢着答道“李承相这是急火攻心,心火产生了毒气了!

此毒气外溢于表,因此浑身赤红,此病可真是难治呀!

须有三百条天山的冰蚕,方可治愈此病呀!

奈何那天山冰蚕实在难寻了,那个地方儿又远,又不在我国境内,我看大人的病儿那是没有治儿了。”

说完,这个御医不由得摇头叹息呀!

另一个御医也连忙说“大公子,你别看刚才大人是病轻了许多呀!

依老朽所猜,大人刚才那是回光返照,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儿呀!

我看还是赶紧准备后事儿为宜呀!”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你们就不会想一想么!

看看有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替代那天山冰蚕呀!

咱们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你们还称什么御医呀!

那叫个郎中都免免强强的了!”

几个人听了段无极的话,都面有羞愧之色呀,一时之时也不知道如何应答是好了。

几个人翻书籍开始寻找,那王太医突然一拍恼袋。

“各位问仁,我还真找到了,你们看这里边不是有记载吗!

雪山之山颠产白蛇,通身雪白,生长于冰雪之中,其血寒无比,其胆可驱百邪,其血可解千毒,其血呈暗红色,血液甚少,药效堪比天山冰蚕。

若是有那雪山白蛇的蛇血的话,此病尚可有治儿呀!

只不过此蛇也好找不了呀!

若能寻得百条这种蛇的蛇血的话,说不定就可以不用那天山冰蚕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你这是什么狗屁医书呀!干脆你把它拿到茅厕里擦屁股去吧!

这样的破书你们也信么?

这次我若不是真的诛杀了那雪山白蛇的话,还真会被你那本破书给唬住了呀!

谁说那雪山冰蛇的血是暗红血的呀!

那血是白色的好不好呀!

这个东西我又不是没有见过!”

几位御医听了大吃一惊。

人们纷纷抬起头来看着段无极,包括那李建成也把那注意力聚中了过来。

李建成紧走几步一把抓住了那段无极的手。

“兄弟,你真的斩杀过那雪山冰蛇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那还有假吗?我骗你有什么用呀!

如果没有斩杀过那雪山冰蛇的话,我怎么知道它的血是白色的呢!”

“那东西好抓么?它有多大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好抓?那可太难对付了,我们弄死的那条也不算太大,也就有个七八丈长吧!

粗度比咱们的大水缸也粗不了多少呀!”

那个王御医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这位小哥,你就别在我们面前胡吹海啦了。

这书上有记载,此蛇长不过二尺,你怎么说的那么巨大呀!

要真是那么大的话,那它能不吃人么!

斩杀那么大的冰山雪蛇,吹牛呢吧!”

段无极也懒得跟他分辩什么!

段无极望着那个御医笑道“你知道什么是井底之蛙么?”

“井底之蛙?我说这位小哥,你不会是谁我呢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谁谁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李建成听了兴奋地说“无极兄弟,你即然斩杀了那条冰山雪蛇了,你也知道那冰山雪蛇的蛇血是白色的,那你就没有弄回来点儿蛇血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我当然是弄回来了点了,现在大人需要,那我就献给大人点儿吧!”

段无极望着几位御医们说“你们也跟我来吧,你们也长长见识,以后就别瞎信那冰山雪蛇的血是暗红色的了!”

李建成一听说自己的老爹的病体有了治儿了,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

李建成兴奋地说“无极兄弟,走吧!

治病如救火,越是早服药越好呀!

赶紧随我来吧!”

说着,李建成率先向屋外走去了,段无极他们在后边紧紧跟随。

人们来到李渊的病房里,只见那李渊正用手摸着两颗玉核桃正想心事儿呢!

李建成走了过去,低声儿对自己的老爹说“爹爹!你的病儿有治儿了,那药咱们已经找到了,我扶你起来服药吧!”

一个御医递过来了一个玉碗,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个东西你们几个只是从那医书之上得知的,今天你们几个就见一见实物儿吧!

看起来这医书上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十分地可信呀!”

李建成现在已经把那李渊扶了起来了,李渊对李建成说“成儿,我又口渴了,赶紧给我弄口水喝吧!

我这胸中热的很,弄口水解解渴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大人,你不用再渴茶解渴了,我给你带来了那最解渴的东西了,你渴了它,这病情一定会缓解的呀!”

说着,段无极从身上摘下了一个喝水的皮带子来,从里边倒了一碗冰山雪蛇的蛇血递给了李建成。

那些御医们一看,那果然是那乳白色的液体呀。

李建成把那碗冰山雪蛇的血放在了李渊的嘴边,李渊大口地猛喝了起来。

不消一会儿,这碗蛇血就饮完了。

喝完了以后,李渊大喊着说“建成呀!刚才你给我喝的这是什么东西呀!

怎么这么解渴呀!

喝下去以后,这心里凉凉的,好痛快呀!

还有么!

有果有的话,我就再来两大碗吧!”

六百三十二:得机缘,无极再立功(四)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大人,这个东西咱们有的是呀!你就随便喝吧。

等你喝够了,睡上一觉,那就没有事儿了。

等你病好了以后,咱们好准时登基呀!”

李渊现在哪还顾的上登什么基呀,李渊把段无极递过来的第二碗蛇血也喝完了,李渊的情绪才算彻底地稳定了下来了。

李渊瞪着红红的眼睛问“无极呀!你这好喝的汤儿还有吗?要是有的话,我就再来一大碗吧。”

段无极把皮袋子里仅有的那点儿蛇血倒光了,然后又送给了李建成。

李建成把这点儿蛇血喂完了他老爹,把那只玉碗递给了一个太医。

李渊迷迷糊糊地说“我怎么这么困呀!建成,快把我放下,让我好好地睡上一觉吧!”

李建成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把他的老爹在床上放好了,不一会儿,那李渊才沉沉地睡去了。

李建成连日来侍候他的老爹,也早就累坏了,一见他的老爹睡着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暂时放下了。

段无极望了一眼双眼布满血丝的李建成笑道“大哥,这连日来你也上了火了,这一旦急火攻心,这个事儿还不好闹了呢!

我这皮水袋中还剩下了一点儿冰山雪蛇的血底儿。

要不这样吧,我把它兑上点儿水。

你把它喝了得了,你喝了它睡上一觉,等你睡醒了以后,我估计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我这蛇血能祛除百毒,这个东西是不可多得的佳品呀!

无论你是王公将相,没有机缘的话,也休想喝上这个东西呀!”

李建成听了咧嘴一笑。

“无极兄弟呀!这冰山雪蛇就那么的难寻找吗?

等将来我得了天下,我立刻派人去寻找这个东西。

我就不信将来我得不到这个东西。”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如果像古书上记载的那样,三尺二尺长的冰山雪蛇或许还有呀。

不过我斩杀的这条冰山雪蛇有点太大了。

这么大的冰山雪蛇,你就是寻上一辈子的话,也未必能再找到这么一条呀!”

说着,段无极从桌子上倒了点儿水,把那个盛蛇血的袋子涮了涮递给了李建成了。

李建成一仰脖子把它喝了下去了。

李建成望着段无极问“这么说来,这条冰山雪蛇它有点儿大了。

你说说,它倒底有多大呀!”

“也不算太大,长也就个六七丈吧!粗的地方儿也就比那大水缸粗上那么一点儿吧!”

李建成听了笑道“无极兄弟,你这是吹牛呢吧!

这么大的巨蛇,它就不吃人么?要真有那么大的巨蛇的话,我想它就快成了精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成精不成精的我倒不知道,反正它成御妖风,它曾经追了我们二十多里地,最后才被我跟我的牛铁哥哥联合斩杀的。

光我一个人的话,恐怕还真弄不死它呀!你若不信的话,你可以抽时间去我家,它那一张巨大的蛇皮被我给弄回来了。”

李建成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兄弟,咱们可说好了,等我的父亲登基以后,我就去看那张巨大的蛇皮去。”

几个御医听了,那是一个一个地大眼瞪小眼儿呀!

李建成伸了个懒腰,对这帮子太医们说“你们且在这里伺候着吧,等我的父亲好了以后,你们再回家吧!”

李建成冲着外边高声喊道“来人呀!”

随着李建成的喊声,一个仆人跑了进来。

“大少爷,什么事呀?”

“你给我的无极兄弟找个房间休息去吧!

记住,一切东西都不许少了他的,你们若敢少了他的东西的话,那我知道了可不答应!

你听清楚了吗?”

“是,小人都听清楚了,大少爷,你就放心吧。

出了一切差错,你也拿我试问还不行吗?”

李建成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就好呀!

这几个太医,你也给他们安排个好房间吧。

也让他们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吧,说实话,这些天儿他们也够累的了。

他们吃的用的,你也不要争了他们的。”

那个仆人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对段无极和几个太医说“几位,走吧!那就随我来吧!”

李建成一见众人都走了,也就躺在了屋子里的一张闲床上,他也睡了。

段无极和御医们随这个仆人走出了李渊的这个房间,仆人把他们领进了旁边的一个院子里去了。

仆人把段无极安排在了一间宽大的屋子里了,仆人笑呵呵说“段公子,你想用点儿什么不?”

段无极听了一挥手。

“行了,行了,我什么也不用,我就在那床上躺一会儿吧!

你不是安排他们去吧!”

那人仆人听了连忙退了出来。

“段公子,那你就休息吧!小的告退了。”

这个仆人从屋子里退了出来,领着那几个御医奔另一个屋子去了。

连日来的奔波,段无极也早就累了,段无极头一沾床,不一小会儿就沉沉的睡去了。

等到段无极醒后,天已经黑了下来,段无极从床上跳下来。

一看那屋子里已经摆上饭菜了,段无极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阵猛吃。

吃饱以后,段无极喝了两口茶,然后急匆匆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守在门外的奴仆见了问道“段公子,你这个是往哪儿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丞相大人已经服药时间不太短了,我得过去看看,看看他老人家现在病情如何呀?”

那个奴仆听了笑道“我家大人到现在还没有醒呢。

我家大少爷也许是连天劳累,他到现在还沉沉地睡着呢。

因此,也没有人敢进去惊动他们。”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这么没说来,那御医们也没有进去了?”

那个奴仆听了笑道“没有主人的吩咐,你说他们进去干什么呀?

万一我家大公子不高兴,把他们骂出来了,那多没有意思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你还是把那几个御医叫过来吧!我们几个要进去探视那李大人。

李大人的病情若有什么变化的话,我们好提前想办法呀!”

那个仆人一听言之有理,立刻转身跑了过去。

“段公子,你且在这里等一会儿,一会儿他们几个人就到了。”

果然,时间不太大,几个御医就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他们在那个仆人的带领下,直奔那李渊的房间里走了进来。

人们一看,只见那李渊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正在甜甜地睡着呢!

几个人相视一笑,知道这李渊已经恢复了正常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呀!

正在这时,那李建成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李建成一见段无极他们都在,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

李建成一见他爹的那个膜样儿,也知道他爹的病情已经好转了!

李建成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你看我眼中的红气消退了吗!

说实在的,这几天我上火可上大发了。

这几天没把我累死也差不多呀!这几天,我上的火有多么大,你是不知道呀!”

段无极看了李建成一眼说“你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了。

建成哥哥,恭喜你了。”

李建成望着他老爹说“兄弟,你看,我爹脸上的红气已经退去了,我想他恐怕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吧!

他要是彻底地好了,那就可太好了。”

六百三十三:得机缘,无极再立功(五)

段无极站在床边观察了一会儿,然后笑呵呵地说“我观察大人是没有什么事儿了。

我想,大人醒后,那一定会腹中饥饿呀!

你看他这消瘦的模样儿,怕是好多天没有吃什么东西了吧!”

李建成听了点了点头。

“那还用说吗!这几天来,他净喝点儿水维持生命了,米面之类的东西,那是一点儿也没有吃呀!”

李建成对那仆人说“你赶紧去厨房,吩咐厨子给他熬上几碗粥吃吧!

这大病初愈,不适合吃好多的好东西呀!

如果再把他撑着了,那不就麻烦了吗。”

那个仆人听了吩咐,一转身跑了出去。

果然,时间不太大,那李渊就睡醒了。

李渊猛地翻身坐了起来了,睁眼望了众人一眼笑道“怎么,你们几个全在这儿呢!

无极呀!我现在这身体没有什么事儿了吧!

你看,我现在这有多么的精神呀!

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身被火烧,眼看就快没了命了。

突然天降三块儿瑞云,然后就下起了漂泼大雨,不一会儿就把我身上的火给浇灭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大人,那哪是什么天降瑞云呀?那是睡觉以前,你喝了三碗降火的灵药哇!

若不是那灵药为大人灭火的话,大人不可能这么快就康复了的。

都说梦是心头所想,我看这个那是一点儿也不错呀。”

李建成听了一笑。

“嗯,确实是这么一回事,爹爹,你在睡觉以前,确实喝了三碗灵药。”

李渊听了想了想说“这个我还真记不太清楚了。

建成呀!我喝的那是什么药呀?

怎么药效这么好呢?喝上三碗就立刻没了病了。”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大人,你喝的那是三碗冰山雪蛇的蛇血呀!

没有这个东西给大人降火的话,别的东西恐怕还真不顶事儿呀!”

李渊听了笑道“无极呀,如果老夫猜的不错的话,这个东西恐怕是你带回来的吧?”

李建成听了微微一笑。

“爹爹,你可真会猜呀!这东西就是我无极兄弟从那吐蕃国弄回来的。

如果没有这个东西的话,那还真不行呀。

几个御医前几天都向我提出建议,要我给爹爹准备后事儿呢,喝了这三碗蛇血的话,爹爹,你这身体这不是又恢复了吗?”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如此说来,无极呀!这还是你救了我的命呀!

若是没有你的话,这一关说不定我还真闯不过去了。

无极啊!大恩不言谢。

等我登基以后,俺李渊绝不会亏待了你的。

我若亏待了你,我这心里肯定不好受呀!

建成,我现在突然觉得饥饿的很,你赶紧给我弄点儿吃的吧!”

李建成一见他的老爹已经彻底的康复了,那真是高兴坏了。

李建成刚要转身往外跑,家中的厨子已经把几碗熬好的稀粥端上来了。

李渊接过粥碗,一口气儿喝了三大碗,等李渊放下了粥碗,他的气色也好多了。

几位御医一见那李渊彻底地好了,每个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段无极一见那李渊没有什么事儿了,笑呵呵地对李渊说“大人,你大病初愈,身体还没彻底地恢复,现在天气也不早了,你还是继续休息吧!

要我说,你还是静养他个几天吗,等身体彻底地恢复了,再办公吧!

大人,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先辞了,有什么话儿的话,赶明天我再陪着你聊吧!”

李渊听了点头一笑。

“嗯!你说的也在理儿啊!

那好吧,无极呀,反正明天我也没有什么事儿。

吃了饭以后,咱们爷儿俩再谈吧!”

段无极率先退了出来,回到自己的屋里后,他就立刻倒头睡去了,直到天色大明大亮以后,段无极才起了身。

门外的仆人一听屋子里有了动静,连忙把那早饭端了进来。

食物之丰盛,那真是别的地方儿比不了呀!

段无极用过早饭以后,刚喝了两杯茶,那李建成就兴奋地走了进来了。

李建成笑呵呵地说“无极呀!我的老爹他已经彻底地好了,他现在精神还不错,他让我请你过去,让你陪着他说会儿闲话儿。

兄弟,你没什么事儿的话,那你就过去吧!”

段无极站起身来,跟着李建成直奔那李渊的房间里走了过来。

进了屋子以后,只见那李渊正坐在桌子旁边喝茶水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大人,这么快就恢复了吗!这康复的也太快了点儿吧!”

李渊一见段无极进来了,笑呵呵地说“恢复快点儿有什么不好呢!无极呀!赶紧坐吧!

今天我也没有什么事儿,咱们俩非得好好地唠唠不可呀!

建成,你也坐在旁边吧!”

李建成听了,只得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李渊现在心情好极了,跟段无极东拉西扯起来没个完呀!

段无极没有办法,只得陪着李渊唠闲嗑儿呀!

快到中午之时,李渊突然问段无极说“无极呀!怎么没有见到柴绍他们几个人呀?

他们那几个人干什么去了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我那几个哥哥他们回家去了,我若不是卖这虫草的话,我也就回家去了。

我如果回家去了的话,那大人你的病也就危险了。

你说我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啊!”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啊!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啊!

别的话,老夫我就不多说了。

看起来咱们爷儿俩,那才是真正的有缘分呀!

小子,你就等着吧。

等我李渊登了基的话,我决不会亏待你呀!

你就盼望我登基吧!

你有多大的功劳,老夫我这心里最有数儿了!”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大人,你看我们的虫草已经卖完了。

这银子我们也已经赚了,我们也没有别的什么心愿了。

大人,你登基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

我看我明天就回家去,我在家里转一转,给我的父母报个平安,我再回来,你看怎么样呀!

你说我的几位哥哥他们都回去了,我这如果不回去的话,说不定我的父母他们也会怪罪我的。”

李渊听了想了想说“无极呀,你可千万给我记清楚,我这离登基还有二十七天,无论如何那天你得给我赶回来呀!

你若能赶回来的话,我就放你回家。

你若赶不回来的话,那干脆你就在我的丞相府里待着吧!

这里好吃好喝的,也亏待不了你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这个日子我算记住了,放心吧!我一定误不了那个日子的。

大人,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明天就早早的走了,我也就不再向你辞行了。”

李渊听了微微一笑。

“那好吧,希望你早去早回。”

段无极刚要起身告辞,突然,一个仆人进来报告说“禀报大人,那李太医有事儿求你。

他正在门口上等着你老人家呢。”

李渊听了一愣。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还不赶紧将他叫进来!

那李太医是我的一个本家,说什么我也得照顾着他点啊!

我如果不照顾本家的话,那我将来还有什么脸当皇上呀?

建成呀!这儿也没有你的什么事了,你要有什么事的话,那你就忙去吧!”

李建成听了,立刻转身就告辞了。

六百三十四:李太医求情讨灵血,李渊顺水做人情

时间不太大,一个不到四十刚出头儿的中年人就走了进来了。

那个人走到李渊的面前双膝跪倒。

“大哥在上,族弟给你磕头了。大哥,小弟有事儿求你来了,你可一定给我帮忙呀!”

李渊听了一愣。

“我说李海呀!倒底什么事儿呀!有事儿你就说吧!

只要我能办得到的话,我一定给你帮忙儿呀!”

“大哥,事情是这样的,我家老闺女最近她娘没了,我怕他一个人孤单,我为了照顾她,我就又给她找了个后娘。

我那新娶的喜妇即年轻,又漂亮呀!那真是人见人爱呀!

唉!谁知道呀!我那老姑娘不喜欢她的后娘呀!

娘儿俩积怨太深,我那老闺女长期发愁上火,最近她病了。

她的病症几乎跟大哥你的病证极为相似呀!

那都是急火攻心所致呀!前些天她的病体还较轻,大哥你不是病了吗!

因此,我也没有顾的着她,现在大哥你的病体不是好了吗!

我没了什么事儿了,我才又想起她来了!

大哥,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侄女呀!无论如何你得救救她吧!

这个孩子才懂礼貌呢!那是即能文又能武呀!

大哥,无论如何你得伸出慈悲之手,搭救搭救她吧!

兄弟我给你磕头了!”

李渊听了一阵苦笑。

“兄弟啊,快快起来吧。

我看你真是糊涂了,你是那御医,你都没有办法救她。

我是她的伯父,你说我怎么救她呢!

你也知道,我这病体刚好,我这个病还是人家段无极给了我三碗蛇血把我救好的呢!

你说我拿什么救她吧!

要我说,干脆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兄弟呀!不是哥哥我不肯出手,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段无极一听就知道不好,知道这老李头儿又在打自己的主意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还是你们谈吧,我在旁边听着多没有意思呀!”

说完,段无极转身就要往外走。

那李海一伸手抱住了他。

“段公子,你可不能走呀!

小老儿厚着脸皮来求李大人,其实小老儿也是厚着脸皮来求你的呀!

你若是走了的话,小女可就真的没有救儿了。”

那李渊乃大材之人,一见这个情形,立刻就明白了那李海的意思了!

李渊冲着段无极哈哈一笑。

“无极呀!今天你还真不能走,一会儿我还找你问话儿呢!

你先给我在一边坐着吧!一会儿老夫找你还真有大事儿呢!”

段无极无奈,只好在旁边又坐了下来了。

李渊眼珠儿转了转对李海说“兄弟呀!你那个闺女我还真见过,那个闺女长的才好看呢!

可惜她得了这么个怪病,你我虽是远房,但毕竟一笔写不出来两个李字儿来呀!

要我说,干脆你就把她过继给我当义女吧!”

那李海听了可高兴坏了。

“大哥,你肯收她做义女,那可太好了,她如果有你这么有才能爹的话,比跟着我可强得多了。

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李渊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看我刚才收了一位义女,她现在正在病中呢,干脆你也救救她吧!

救活了她,对你说不定也有莫大的好处呀!”

段无极听了眨了眨眼睛。

“大人,你即然发话了,那我就不能不救呀!

俺段无极这个人最热心了,我是能做好事,决不做坏事呀!

我这里还有一点儿冰山雪蛇的蛇血,一会儿就给她也用点儿吧!”

李渊听了笑道“你还有这冰山雪蛇的蛇血,那你怎么不早说呀!

噢!我知道了,你这个是个宝贝,你有点儿舍不得,我猜的对不对呀?”

段无极听了尴尬地一笑。

“舍不得我到不致于,不过,这个东西可真是个宝贝呀!

若不是宝贝的话,我能不远几千里把它带回来吗?

那一路之上,道儿也太难走了。

一路之上,跋山涉水,也太不容易了。

不过,大人即然发话了,那我怎么也得帮她治好呀!

不然的话,我这面子上也交待不过去呀!

不瞒大人说,我斩杀的那条冰山雪蛇,它已经修炼了多少年了,说白了已经成了精了。

那是我合我铁牛哥哥两个人的力量才把它斩杀的,当时累的我们哥儿俩差点儿没吐了血呀!

当时费的力气就别提了。”

李渊听了笑呵呵地问“无极呀!你给我说实话,你那哥儿几个都得到蛇血了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如此大的巨蛇,那蛇血还少得了么!他们几个自然是每个人带了一份了。

不过,我估计现在他们的那份已经没了!

如此重宝,弄回家去的话,那还不当场都喝了呀!

谁在家中放着这个呀!

俺段无极有把子笨力气,因此多带回来了一点儿。

我这不是想着回家,也打算让家里的其他人也尝尝这个东西吗!”

李渊听了总算明白了段无极为什么要回家了。

“噢!原来他们几个人回家放宝贝去了呀!

无极呀!我且问你,你带回来了多少蛇血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我带回来的只是比他们多一点儿而已,那李小姐若用点儿的话,我估计应该也有她的,救活她不应该有问题的!

说实话,如果数量太少了的话,我还真啥不得给她用呀!”

段无极望着李太医说“李太医,赶明天早晨我还要回家呢!

现在也有点儿时间,我们咱们还是十赶快给令爱用药去吧!

毕竟救病如救火呀!耽误的时间长了的话,对那治病毕竟不利呀!”

李太医一见事情就这么办妥了,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

李渊笑呵呵地说“无极呀!那你就赶紧跟着他去吧!

你若治好了她的病的话,将来必有机缘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人真会开玩笑呀!

我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机缘呀!

李太医,我看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大人,明天早晨我就不来向你辞行来了,我从李太医他们家就走了。”

“嗯!那你就随便儿吧!反正我这儿也没有什么事儿了。”

段无极走出屋子,让府中的仆人牵过来了自己的白马来,也同时把铁牛他们的几匹马也牵了出来,段无极和李太医牵着几匹马直奔李太医的家中奔去了。

两个人一边往前走,一边唠着闲磕儿。

时间不太大,两个人就走到了那李太医的家了。

那李太医家离这承相府并不远,在那承相府的西边呢,离这承相府也就是个二里来地,那是一个靠近大街的四合子房儿,门口儿有个不算大的门楼儿。

整个院子也不算大,也就又个两亩的样子吧。

院子里种着种各的蔬菜,靠窗的位置种着各种的花草,整个小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条,院子里充满了盎然的生机呀!

六百三十五:救病人无极留赞誉,归家中,家人团聚

那李太医领着段无极直奔西厢房的一个房间里走了进来了。

刚进屋子,就听见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爹爹,我口渴,快快给我拿水来吧,我都快渴死了。

这天儿怎么这么热呀!”

那李太医听了,连忙跑了进去了。

“闺女呀!你的病儿有救儿了,刚才我厚着脸皮去求你大伯伯了,那去热解毒的药已经弄来了。

孩子,你的病儿可有了治儿了。

爹爹我虽身为太医,可还是治不了你的病儿呀!

唉!说出来真丢人呀!”

李太医对段无极说“段么子,赶紧进来吧!

咱们家也是那小门小户的人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可讲究。”

段无极听了以后,迈步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躺在床上,面色红赤,头发散乱。

李太医一把将她扶了起来,坐在了床上。

这个小姑娘双眼红赤,嘴唇干裂。

一看就是那发热之症。

段无极从身上拿下了一个水囊来,从桌子上拿来了一个瓷碗。

把冰山雪蛇的血倒入了碗中,然后端到了那姑娘的面前了。

“小妹妹,这可是良药,你喝了它的话,你的病就好了。”

即个姑娘哆嗦着伸手接过了碗来,一仰脖子就把这碗冰山雪蛇的血给喝了进去。

“这是什么东西呀?喝着有那么一股淡淡的腥味儿,还挺解渴的。

还有吗?如果有的话,我再喝一碗。”

段无极又倒了一碗端在了姑娘的唇边。

这个姑娘又把那碗蛇血饮了,然后喘息着又躺了下去了。

不一会儿,就合上了眼沉沉地睡去了。

那李太医一见自己的女儿又睡着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呀!

李太医给自己的女儿盖好了被子,然后对段无极说“段公子,你可真是贵人呀!

都说贵人不踏贱地,你偶尔来在我家,那也是我家蓬荜生辉呀。

现在小女已经没有什么事了,走吧!随我到那正屋里喝茶去吧!”

段无极跟着李太医走入北边的一间正屋,只见屋里摆设还算不错,一张大大的八仙桌子上摆着茶壶、茶碗。

桌子的旁边有一个高大的书架,书架上放着各种的书籍。

李大医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从昨天回来以后,就开始遍翻书籍,查找那冰山雪蛇的血为什么是白色的,后来我还真在一本书里找到了。

原来此蛇在冰山上待的时间久了,每日里吸那寒气,时着时间的推移,此蛇蛇血的颜色会慢慢地变淡的,最后就变成了白色的了,那也就没有什么稀奇的了。

至于变成乳白色,那书上就没有记载了,不过,我猜想的话,此蛇一定是在那雪山上修炼的时间太长了,它的血液才会变成那乳白色的了。

段公子,是不是这样的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哎!我说李太医,你怎么知道我还有这蛇血呢?”

“这还不容易猜得到吗?

既然这蛇血变成了那乳白色的了,那说明这条蛇非常的巨大呀!

非常巨大的蛇,哪能只有一两碗蛇血呢?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啊?

既然你知道这蛇血是个宝物,你又怎么会只弄那一袋子蛇血呢?

弄那么一袋子蛇血的话,恐怕你也不会那么大大方方的拿出来吧!

我想如果只有一袋子蛇血的话,你一定会和李建成好好地谈一谈,从而得到更充足的利益,你才会拿出来的吧?

段公子,你说我说的对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我说你说的不对,虽然我不止一袋蛇血,但是,就是只有一袋子蛇血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拿出来的。

这叫士为知己者死,那有什么可犹豫的呀!”

李太医听了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过了许久,这李太医才站起了身来。

“段公子,你可真是好样儿的!你的这种精神真让人佩服呀。

来吧,咱们喝茶吧!

这两碗蛇血,如果我要买的话,恐怕我是一辈子也买不起的。

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只好求我的大哥向你讨要了。

段公子,你可千万别怪我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这一袋蛇血,说实在的,你就是给我一万两白银,我也未必肯卖给你呀!

不过,就是再好的良药,那也是给人用的呀!

如果不给人用的话,那它也就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了。

李太医,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此药能救人令爱一命,我也就觉得值了。”

这段无极一见药都啥了,那是净拣好听的话儿说呀!

晚上的时侯,李太医摆了一大桌子好菜款待他,酒足饭饱以后,段无极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用过早饭以后,早早地就上了路了,段无极辞别了李太医一家人,翻身上马,牵着铁牛他们的几匹马直奔家乡奔了下来。

一路之上,段无极打马如飞,经过五天的昼夜星驰,段无极终于在这天的下午赶回家乡了。

段无极来到家门前翻身下马,牵着马匹直奔家中走来。

进了院子以后,家中的仆人立刻将马匹们都牵走了。

一个仆人高声喊道“二少爷回府了。”

就这一嗓子,段延庆听了立刻领着家中的人们从屋里接了出来。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啊!你这一走又是这么长的时间呀,赶紧进屋去吧!

前几天你的铁牛哥哥给咱们家送来了点蛇肉,我们也还没舍得吃呢!

我们正等着你呢,等你回了家以后,咱们一家人一块儿吃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个东西,我已经吃过了。再吃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这点儿东西不多,我看还是你们吃吧!

如果这好东西放坏了的话,那不就更可惜了吗?”

段无极抱起了自己的儿子亲了亲,然后直奔屋中走来了。

段长生等人随后也跟了进来,进了屋子以后,段长生给段无极端上了茶水来。

一家人在炕上坐好以后,然后开始说闲话儿,段无极他们在外边的事儿,那天铁牛送肉来的时侯,都一五一十地给他们一家人学过了。

因此,这一家人也就不再问这些事儿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那李大人登基以后,能给你一个什么官儿当呀!”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这个我哪儿知道呀!我要知道的话,那不就好了吗!

不管给个什么官儿吧,反正大小我也不挣那个呀!

都说千里当官,只为吃穿,现在咱们家又不缺吃的,又不缺花的,这就行了呗!

当不当官的,那又有什么用呢!

爹!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柳菜花听了,望着段无极笑道“你个臭小子,你倒想的开呀!

现在你也回来了,干脆一会儿咱们吃那点儿冰山雪蛇的肉吧!

这个东西我也没吃过,我也尝尝这个东西是什么滋味的吧!

金花、阿花,走吧,咱们还是准备饭去吧!

即然这个臭小子回来了,咱们家也吃个团圆饭吧!”

六百三十六:喝蛇血,一家其乐融融,说梦境,金花怒气顿生

说完,柳菜花领着两个儿媳妇出去了,父子三人躺在炕上看着两个打打闹闹的孩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闲嗑儿。

时间不太大,几个人就把那几盘子佐料端了上来了,然后,把那冰山雪蛇的肉弄上来了两大盘子,几家人蘸着佐料开始吃肉。

牛阿花尝了一口说“这个东西冰凉凉的是好吃呀!

能吃上几盘子这个,那这辈子总算是没有白活呀!”

段长生望了自己的妻子一眼说“你还是少说两句儿吧!

这么好的东西,也堵不住你的嘴呀。”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说“当家的,即然回来了,那就在家多住阵子吧!

光在外边瞎跑,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呀!

你看时间长了,咱们儿子又该不认你了。”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不是我不想在家中多待,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再过个二十来天,那李渊李大人就要登基了,如此盛典,我怎么能不参加呢!

金花,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等参加完那登基盛典,我再回来呗!”

段延庆听了笑道“一旦那登基结束后,等你封了官的话,恐怕你就更忙了。

一旦你有了差使,那个时间恐怕就更少了呀!

臭小子,你不是挣了钱要在那京城建宅院了吗!

一旦你在那京城安了家的话,我看你回家的时间就更少了呀!

哎!到时间再想见到你的话,那恐怕就更难了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爹爹,到时侯我把你们都接到那京城去住还不行么!

到时侯咱们在京城一住,你说那有多好呀!”

段延庆听了摇头一笑。

“我们是哪儿也不去呀!那京城再好,可它毕竟不是咱们的家呀!”

段无极的儿子听了抬起了头来。

“爹爹,我跟着你去京城,我要到那京城去玩儿,我娘也去!”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那是必须的,都去最好,我还养得起你们呀!

等咱们在京城待的烦了,咱们再回咱们这个家来找你爷爷和你奶奶来,你看这样行么?

回来了以后,你再跟你哥哥玩儿!不行?”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等吃饱了饭以后,段无极从身上拿下来了那几袋蛇血来。

“爹爹、娘,这是我从那吐番国带回来的好东西,这就是那冰山雪蛇的蛇血,这个可是个好东西呀!

它能驱热解毒,扶正驱邪,饮上点儿的话,它能做到百毒不侵,强身健体呀!

这次我带回家了十袋,干脆你们一人一袋,把它们都喝了吧!

剩下的三袋儿你们保存好了,以备将来之需要吧!”

段无极又从身上拿出来了两颗血参来。

“这两颗是千年血参,每颗都能延寿好几年呀!

这两个好东西你们也保存好吧!这个可是不可多得的圣药呀!为了这两颗血参,千年蛇精丧了命了。

就连我也差点儿丧身在那条蛇的巨口之下呀!

如此重宝,咱们可不要轻意献出来,毕竟这个东西来之不易呀!”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我们几个又没有病,喝这蛇血干什么呀!

要我说,不如把它们都放起来吧!将来有了病再喝呗!”

王金花听了笑道“家中放这么多的好东西,未必是什么好事儿呀。

要我说,不如咱们就听无极的,每人一袋儿先把这蛇血饮了吧。

万一将来这些蛇血失了效的话,那还不得心疼死呀!

爹!你说呢!”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呀!这个东西如果真失了效的话,那真是得不偿失呀!

那好!那咱们就一人一袋儿,咱们就把它们饮了吧!

剩下的那三袋儿咱们放起来,它就是失了效的话,咱们也不用心疼呀!

这两颗血参我还是把它们放起来吧,这个东西放多长的时间也失不了效呀!”

一家人每人一袋蛇血,段无极没有喝,柳菜花见了赶紧问“二蛋,你怎么不饮这蛇血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没必要喝这个,我和我的铁牛哥哥已经喝过它的蛇胆喝了。

也没有必要再喝这蛇血了。”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咱们这个二小子他不傻,什么事儿他能忘的了他自己呀!

他不喝就不喝吧,反正他不会亏待他自己的!”

时间不大,人们就把蛇血喝完了,只有段盛林年岁较小没有喝完。

段无极见了说“喝不拉倒吧,金花,把段盛林剩下的这点蛇血给他老爷拿过去喝了吧!

这好东西咱们可不能浪费呀!”

王金花从段盛林拿过盛蛇血的碗来,抱起了自己的儿子。

“走喽!咱们找你老爷去喽!”

段无极一见他们走了,往炕上一仰,他睡了觉了。

正在睡梦中,段无极突然觉得自己身在京城了,参加完了那皇上的登基大典以后,皇帝封了自己一个最大的官儿呀!

自己刚在自己的美宅之中坐好已后,突然传旨官来报。

“今奉皇上敕令,令段无极与公主完婚,段无极不得违抗圣命!

钦此!”

段无极听了一愣,我不是还有妻子么?怎么皇帝还给自己赐婚呀?

这有两个妻子,还有自己的好日子可过么!

正在这时,突听的府门外吹吹打打,一顶大红的花轿已经抬进了府来了。

一位美丽的姑娘已经被抬了进来了。

段无极心说,不是那皇帝就有一个女儿么?

怎么还会有一位公主呀?

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不行,我得掀开盖头,我看看这个公主是谁吧!

若是我柴大哥的喜妇,那我可不敢要呀!

要是让我柴大哥知道了,他还不得跟我拼命么?

再说了,这俩人娶一个喜妇,那也叫人笑话呀!

这段无极伸手就去摘那个公主头上的盖头。

突然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背上了,段无极一下子坐了起来!

一场春梦就此惊醒了。

段无极揉眼睛一看,只见一家人都在炕上坐着呢!

柳菜花正狠狠地瞪着自己呢!

“你个臭小子,睡个觉都不老实,你拽我的衣裳干么呀!”

段无极没柔了柔眼睛说“娘,实在对不起,刚才我做梦了。”

王金花听了笑道“当家的,你梦见什么啦?能不能给我们大家都学学呀!”

段无极听了尴尬地一笑。

“学那个干什么呀!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如果你们听了再笑话我的话,那就更没有意思了!”

王金花听了笑道“都是一家人,学学也没有什么妨碍的。

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你就给大家学学呗,大家听了一定觉得好玩。”

段无极也没有细想,就把刚才的梦境给大家都学了学。

牛阿花听了哈哈大笑。

“都说梦是心头所想,我说兄弟呀!你是不是又想再讨个老婆了呀。”

段无极听了没好气地说“嫂子,你净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又想娶老婆了?有一个老婆就够了,要那么多老婆干什么呀?”

王金花听了气的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我说当家的,都说你这个人老实,原来你是装出来的呀!

这睡着了,还做娶喜妇的美梦呀!

没想到你这个人是一肚子花花肠子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他老实?谁说的呀!

他老实的话,睡着了能拽咱娘的衣裳吗!

要我说,干脆今天晚上你狠狠地修理他一顿,叫他不老实!”

王金花听了一愣,随即笑道“嫂子,你出的那是什么馊主意呀!

那不是深渊驱鱼吗!那样的傻事儿我才不会做呢!

若真是把他给惹急了的话,他就是娶上个七房八房的喜妇,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咱们家的条件这么好,想嫁到咱们家的姑娘多了去了,将来无极当了官的话,就是娶个三房几房的也是正常的。

无极这个人不坏,对我也不错,我哪能跟你一样呢!是个大醋坛子呢!”

王金花拉起段无极说“走吧!现在也不早了,还是回咱们那个屋子去吧!”

段无极站起身来,只得跟自己的爹娘告辞,跟着王金花回自己的西厢房去了。

六百三十七:四子牵马,段家庄上赴席

段无极他们三口子走后,段延庆笑呵呵地说“无极这个喜妇真不简单呀!

阿花呀!你瞧人家的头脑多清楚呀!

人家知道,如何哄自己的丈夫高兴,不让自己的丈夫生外心呀!

若真象你说的那样做的话,那真是往深渊里赶鱼呀!

无极这个小子我还不知道么!这小子从小就吃软不吃硬呀!

你若将他硬压服的话,那是万万的不能的!

为了一个梦境就吵架的话,那实属不智之举呀!

现在天气也不早了,你们三个也回房休息去吧!”

段长生抱起孩子,对自己的老婆说“走吧!咱们还是睡觉去吧!

我兄弟哪象我这么老实呢!象你这么霸道的话,早就把你给轰走了呢!”

牛阿花听了冷笑道“你拿什么跟咱们兄弟比呀?咱们兄弟这马上就当官儿了,你行吗!

你若是有咱们兄弟这点儿本事的话,你就是妻妾成群的话,我都懒得管你呀!

这还不是咱兄弟在外创业,你在家里坐享其成么?”

段长生听了冷笑道“咱兄弟,咱兄弟,瞧你叫的那么亲切的!

告诉你说,那是我兄弟,不是你兄弟!

若是你兄弟的话,我就服了气了。

我兄弟挣来的东西,我这个当哥哥的享用那是应该的,说白了,你就是跟着我沾个光儿罢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们俩就别挣吵了,赶紧睡觉去吧!

是不是刚才吃的太多了呀!吃饱了撑的你们呀!”

段延庆这么一说,两个人才不敢吱声儿了。

两个人走了以后,段延庆望着自己的妻子说“我说内当家的,你说咱们那二小子是不是真有了再娶一房的念头儿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这个我哪知道呀!他愿不愿意再娶一房,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别人谁知道呀!

再说了,咱们家现在也有了钱了,称做豪门那是一点儿也不为过了。

象咱们这样的人家,就是多娶个几房的话,那也不足为奇呀!

象咱们山西省的大户人家,那一个不是妻妾成群的呀!

那些人说白了也就是趁几个小钱,跟咱们家比起来的话,那不是差远了吗!

现在咱们家上可达朝庭,下可以通百官,教你说,现在谁能比得了咱们家呀!

以后那李渊称了帝以后,咱们的儿子也能在他面前说得上话儿,象咱们这样的人家,这山西境内的百官谁敢招惹咱们家呀!

这两年,那当地的知府、知县为什么不再往咱们家要东西来了呀!

那还不是惧怕咱们家吗!

好了,咱们俩也别扯这些没有用的了,天气也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休息去吧!”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长跑回来以后,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你派人去一下段家集吧!

就说我回来了,让他们把他们的几匹马都牵走吧!

在咱们家养着那多不好呀!他们万一要骑一下的话,还是骑自己的坐骑好呀!”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我立刻派人去叫他们吧!”

说完,段长生走了出去。

过了时间不大,那铁牛他们哥儿几个就都过来了。

侯银瓶也领着孩子过来了。

段无极一看铁牛他们的孩子又高又壮,段无极笑呵呵地望着侯银瓶说“嫂子,你看你们的孩子那是多壮呀!

你这整天介让他吃什么呀!”

侯银瓶听了咧嘴一笑。

“他那好东西不离嘴,除了吃就是吃,这一点儿随他爹呀!

现在家里条件也好了,他有吃不完的好东西吃,他想不壮都不行呀!”

铁牛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拽了过来。

“小子,你给我看好了,这位是你的二叔、这位是你的二婶,这位是你的大伯,那位是你的大娘!”

铁牛又用手一指段无极他的爹娘。

“那两位是你的大爷、大奶奶,你还不过去给他们磕个头么!”

这个孩子可真听话,听了他老爹的吩咐以后,挨个儿给人们一一磕头呀!

柳菜花见了笑呵呵地说“行了、行了,快别嗑了,快起来吧!

金花呀!赶紧给他拿两块点儿吃吧!”

王金花走了出去,拿了几块点心进来,分给了三个小孩每人两块儿,然后就打发他们在一块儿玩儿去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说咱们什么时侯去那京城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咱们再待个七八天,咱们就一块儿过去吧!

去太早了也没有什么意思,咱们在那京城连个窝儿都没有,去了往哪儿住呀!”

侯银瓶听了笑道“到时侯我跟你们一块儿去,我也去京城转转去吧!”

段长虹听了笑道“嫂子,你干什么去呀!

我们去参加那皇上的登基大典,你去了能干什么呀!

我们在京城连个家都没有,你去了那还不得给我哥哥添乱么?

在家里待着多好呀!这家中有多舒服呀!”

侯银瓶听了笑道“到时侯你哥哥他当了官了,万一你哥哥再给你找个嫂子的话,那不就完蛋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长虹哥哥,你看咱们嫂子这人多贤会呀!

他怕咱铁牛哥哥的眼光儿不好,她到了那京城帮着咱铁牛哥哥把把关呗!

长的太一般了,确实是配不上咱铁牛哥哥呀!

要是那姿色一般的话,五个算一个还差不了多少呀!”

侯银瓶听了一瞪眼睛。

“我说无极呀!你怎么就不长点儿脑子呢!

噢!你以为我跟着你哥哥进京,是帮着你哥哥找喜妇的呀!

这个事儿也亏得你想的出来呀!”

几个人正在闲扯呢,段延庆从外边走了进来。

“你们几个人今天就别走了,就在这儿吃了饭吧!

好长时间咱们不再一块儿吃个饭了,再过个二三十天,你们几个就都当了官儿了。

今天我就给你们摆个酒,咱们就提前庆贺一下儿吧!

至于将来你们当什么官儿,那就看你们个人的机缘了!

当官大小的咱们先不说,在一个大家族里,能做到五子登科的家族,那可真是少之又少呀!

金花、阿花,你们给他们做饭去吧。

今天咱们非得好好地庆贺一番不可呀!”

侯银瓶听了连忙说“我也给你们帮忙儿吧!

今天咱们山西菜、河南菜、扬州菜一块儿做,让大家都饱一饱口福吧!”

柳菜花听了笑呵呵地说“那你们仨就忙活去吧!

今天我就吃个现成儿的吧!”

三个人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一股股的香味就从厨房里飘了出来了。

时间不太大,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就做好了。

三个人把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那真是珍馐美味班班有,色味俱佳好宴席。

普通农家实少有,佳宴美味富豪家。

大家围着桌子坐好以后,然后开始用餐。

段长生搬上来了两坛子好酒,对大家说“今天咱们这是家宴,这酒谁想喝谁倒,咱们不带劝酒的!

大家吃喝随便儿。”

众人抄起筷子,倒酒的倒酒,不喝酒的吃菜。

人们都吃饱以后,那哥儿几个才牵着各自的马匹回去了。

六百三十八:李渊登基,六子临京(一)

段无极他们在家一待就又是好几天呀!

这几天段无极哪儿也没有去,段无极整天介练习武艺,现在虽然接近功成名就的时侯了,可是,这段无极练武依然没有撤劲,仍然坚持练习武艺。

段延庆一见自己的儿子还是老样子,忍不住开心地笑了。

段无极一算那李渊登基的日子快到了,连忙让仆人去通知那铁牛他们哥儿几个去。

告诉他们,明天早晨他们几个就上路,让他们几个提前做好准备呀!

仆人领了命令就出去了,时间不大,那个仆人就回来了。

“二少爷,我已经通知他们了。”

“嗯!通知了就好呀!你下去吧!”

那个仆人听了,连忙退了下去。

柳菜花得知段无极要走了,连忙命王金花把那切好了的冰山雪蛇肉又端了上来。

“咱们一家人再好好地吃上一顿吧!”

段无极见了连忙说“这个可是好东西呀!这个玩意还是你们吃吧!

如果好的东西,可千万别放坏了,几千里地弄回来可不容易呀!”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我要不是让她们给你留着饯行的话,这个东西早就吃完了。

无极啊,既然这是好东西,那你也吃点吧。”

段无极了摇头。

“这个东西我在吐番国已经吃过好多次了,因此在家中我就不再吃了。

还是你们吃吧,你们把它吃完了,也就没有事了。”

王金花听了笑道“他不吃拉倒,他不吃咱们吃吧。

这么好的东西,反正怎么着也不能浪费了呀!”

段无极从厨房里端出来了一盘大饼,弄了点儿剩煎肉,把煎肉卷在大饼里吃了起来。

段无极吃饱以后,喝了点儿茶水,然后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背好自己的宝剑,然后命仆人把自己的白马牵了出来,随后也把柴绍的那匹白马也牵了出来了。

段无极辞别父母妻子,翻身上马,即刻纵马直奔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奔来了。

哥儿几个汇合以后,直奔那太原府奔来。

到了柴府门前,哥儿几个翻身下马,看门的一看是他们几个来了,不用几个人上前搭话儿,就跑进府里通报去了。

时间不大,那柴绍兴冲冲地就从府里接了出来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几位贤弟,赶紧随我进府去吧!

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我妻子前五天临产了,生了个大胖小子,从今以后,俺柴绍也有了后人了。

几位贤弟,来吧!随我到府里喝几杯咱们再走吧!

今天咱们走不了的话,咱们明天再走也不晚呀!”

段无极几个人把马牵进了府里,几个仆人过来了,把他们的马匹牵到马厩里去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这次喜得贵子,这酒席太次了我可不干呀。

把你的好酒好菜都弄上来,咱们哥儿们今天非得好好地喝上他一顿不可呀!”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别的我不敢说,一桌普通的酒席,哥哥我还摆得起呀!

山珍海味的我不敢说有,普通的鸡鸭鱼肉什么的,咱们家还缺得了那个么!

在咱们哥儿几个当中,我虽然比不了无极他们家,这个我也承认。

但是,比你们几家儿我还比得了的。”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怎么说着说着又开始拿我开涮了呀!

我又没有招你,也没有惹你!兄弟我除了有把子傻力气外,那样儿能比得了你呀!

兄弟我也就是沾你个光儿,卖一把子傻力气罢了。

至于一下厂兔我的承二尺比你强,那不是纯粹是扯蚕么!

我要是比你强的话,我至于跟着你混么?”

柴绍听了眨眼睛。

“兄弟,瞧你这巧嘴说的,好象你们家多么穷似的,唉呦!

说的那个可怜劲儿呀!

至于咱们谁跟着谁混,要我说,这个东西谁能说得清楚呢?

你跟着我混?那我又跟着谁混呢?”

段长青笑呵呵地说“咱价还是别争论些没有用的东西了,争论这个有什么用呀!

来吧!

咱们还是坐下喝酒吧!”

时间不大,一桌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来了,几个人围着桌子坐好,郡是边吃边饮。

铁牛望着柴绍问“柴大哥,你们的小子起了个什么名子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这名字我还没有想好呢!

唉!等咱们参加完皇上的登基大典以后再说吧!

朝中有的是大儒,我让他们帮着起个名字吧!

哪象你们家儿子呀!

一起名儿,他大爷爷就给起了个叫盛唐,这么好的名儿,都让你们的小子给占了,你说我又有什么法子呢!

来吧!

咱们先不管这些,咱们还是饮酒吧!

酒足饭饱以后咱们就上路!

咱们争取早日赶到京师,去晚了可不好呀!

这开国盛典,咱们哥儿们可不能去晚了呀!

就咱们哥儿几个没有什么职务,这再去晚了的话,无论如何也交待不过去呀!”

哥儿几个用罢饭后,立刻来到了外边,柴绍命仆人牵过马匹来,哥儿几个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京城就奔了过来!

哥儿几个一路打马急行,辛苦赶路,经过四天多的辛苦赶路,六个人终于赶到京师了,进了城以后,六个人直奔那承相府奔来。

现在离那皇帝的登基大典还有个四五天的时间,一些重要的人物都从全国各地赶回来了,由于众多的人没有府邸,大家都住在了李渊事先按排的接待处了。

整个承相府中顿时就热闹了起来了,承相府用上百间房子里都住满了从全国各地赶过来的文臣武将呀!

段无极他们六个人分了两个房间,也算是那李渊邀请的主要人员之一了。

六个人刚住进了房间里,李世民就率先来访了。

段无极他们六个人一见那李世民过来了,纷纷地凑了过来了。

柴绍望着李世民说“二哥,现在那仗打得还顺利吗?”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你二哥我领兵带队,还有打不赢的仗吗?

最近我杀吴王,诛越王,大军可以说是所向披靡呀!

最近那东南延海,几乎都被我军给拿下来了,我军所到之处,敌人纷份投降,我大军横扫千里,几乎没有遇到过任何的可抗之敌呀!

我大军所到之处,受到了当地百姓的热烈地欢迎呀!”

段无极听了点头一笑。

“那就好!这天下平定以后,老百姓就可以过安生的好日子了!

这战乱纷纷的,实乃天下苍生之祸呀!

二哥,小弟恭喜你了。

你为咱们的这个国家拼命地打拼,这个功劳那真是无人能及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我不拼命地撕杀能行么!

我三弟他们下云南、夺贵州,那也是大获全胜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咱们二哥秦琼秦叔宝也是一员勇将,他温韬武略无所不精。

他若不打胜仗的话,那才奇了怪了呢!

他打胜仗,那也在意料之中呀!

二哥,你得多加努力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等我参加完这登基圣典,我就立刻重回前线呀!

不统一国家,我是决不收兵呀!”

几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那李世民起身告辞了。

哥儿几个连忙把他送了出来了。

李世民望着这几个人说“你们几个人立下了赫赫战功,将来封的官都小不了呀。

尤其是无极你,我的老爹打算把你封为王呢!

在你们几个人之中,你的功劳那是最大的了!”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我的功劳大?我的功劳再大,恐怕也没有柴大哥功劳大吧!

二哥,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呀!谁不知道呀!

我是我柴大哥的副将,副将的功劳再大,还能大得过主将去么?”

六百三十九:李渊登基,六子临京(二)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这个你说的原也不错,副将的功劳再大,是没有大过主将去的。

但是,我听我的老爹说,你们几个利用这段空闲时间搞了点儿小副业,为了减轻这国家的负担贩了点儿虫草赚那府邸的钱,有这个事儿吧?”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有呀!确实有这个事儿,不过,挣的那点儿银子是我们六个人的,我们六个人的股份一样大,谁的数量也不多,谁的数量也不少呀!

这个还分出什么大小股儿来么!”

柴绍吃惊地问道。

李世民听了笑呵呵地说“这个对你们的功劳确实也没有什么影响。

不过,进京的时侯,其他的人不是都溜回家去了么!

我父亲他老人家不是病了么!我们哥儿俩接到我父亲的信儿后,他让我们哥儿俩星夜往回赶,说是怕晚了看不见我们哥儿俩了。

等我们赶回来了一看,我那老父亲没有什么事儿,倍儿精神着呢。

我们一问才知道,我父亲前几天确实是得了重病了,病的还不轻呀!而且无药可医呀!

也幸亏无极带回来了的那点儿蛇血救了他的性命呀!

你们几个知道吗!功大莫过于救驾,罪大莫于谋反呀!

无极献药有大功,你们几个却都没有这个功劳吧!”

柴绍几个人听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莫大的功劳,说白了也就是一袋冰山蛇血的功劳呀!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跟我们学学呀?

莫非你还瞒着我们哥儿几个不成么?”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对于这件事儿我原不以为意,我不是带回来了十二袋蛇血么!

这随手之劳,有什么可说的呀!没成想这也算一件功劳呀!

看起来这立个功也太容易了吧!”

李世民听了大吃一惊。

“兄弟呀!没有想你竟带回来了那么多的蛇血呀!

你知道那冰山雪蛇的蛇血为什么是乳白色的了么?”

段无极听了一眨眼睛。

“这个我哪知道呀!这冰山血蛇的血本来不就是乳白色的么?”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等你走后,我的父亲命人遍翻医书,那个原因终于找出来了。

那本书上好像是这样说的,冰山血蛇的血初为暗红色的,在那雪山待的久了,由于长年累月地吸收冰寒之气,颜色会逐渐变浅,达到妖仙之体之时,颜色会变成乳白色的。

兄弟呀!看起来你们斩杀的那不是一条普通的冰山雪蛇呀!

那一定是冰山雪蛇的蛇妖呀!

兄弟,那条蛇有多大呀!你跟我学一学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二哥,学这个干什么呀!等咱们参加完皇上的登基大典,你去我家看看不就完了吗!

那张蛇皮现在还在我家放着呢,你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好!等这典礼完了,我必去你家亲自看看去呀!

兄弟,我去你们家,到时侯你送给我点儿什么机缘呀!”

段无极听了一愣。

“我们家小门小户的,能有什么好东西呀!那鸡鸭鱼肉的倒是有,可这些东西你也不缺呀!

你若是找我要机缘的话,那你干脆就别去了吧。

我是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好东西可以送给你呀!

说实话,不是兄弟我舍不得,实在是我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拿的出手呀!”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我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当了真了呢!

好了,结束了登基大典,我是必去你们家呀!

不去恐怕也不行呀!

几位贤弟,你们歇着吧!我再在别的地方转上一转吧!”

说完,李世民转身走了。

铁牛他们几个一见李世民走远了,立刻缠住段无极说“兄弟,你的福缘好深厚呀!

就凭这一袋蛇血的功劳,你就把我们几个给落远了。

你得了这么大的功劳,连跟我们也不说一声儿呀!

这个可不行,说什么你也得请客呀!

不然的话,我们哥儿几个心里可不平衡呀!”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一笑。

“好、好!我请客还不行么!只是兄弟身上也没有几个钱,请你们免免强强地吃上几顿或许还够呀!

不过,这承相府里伙食这么好!咱们几个有那下馆子的必要么!”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倒是你有一件喜事儿就在眼前,你是必须得请客呀!”

柴绍听了一愣。

“我有什么好事儿呀!你说出来我听听!

我若真有那好事儿的话,那我就请客。”

段无极听了笑道“等那皇上登了基,我那大嫂是皇上唯一的女儿,那还不得封为公主么!

到时侯你就是那当朝驸马爷了,你说你该不该请我们好好地吃喝一顿吧!”

柴绍笑呵呵地说“嗯!你说的也是事实,看起来我这顿酒席那是跑不了的。

兄弟,从现在开始,咱们哥儿几个,谁有好事儿谁请客,你们看这样行么?”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好!那咱们就这么办了,反正现在咱们哥儿几个谁也不缺这顿酒钱呀!

以后咱们有了俸禄的话,这一顿饭的钱,那还不是九牛一毛么!”

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也都点头表示同意呀!

段无极提意说“咱们哥儿几个也出去转一转去吧,就着这个机会拜访一下这来京城的各路贵客吧。”

突然,那李建成迈步走了进来了,哥儿几个一看,这想出去还走不成了呢!

李建成进来以后,望着这些人笑呵呵地说“几位贤弟,你们一路辛苦了,今天我来看看你们,过个几天以后,你们恐怕就是这国家的栋梁了,你们几个一定要效忠我们的国家,确保咱们的这个新的国家长治久安,万民康太呀!”

几个人听了往上叩首。

“大哥,这个没说的,为了国家的安宁,我们一定兢兢业业,确保咱们的国家长治久安的,这个你就放心吧!

有我们哥儿几个在,定教那外寇不敢入侵,他们敢入侵的话,定教他们有来无回,死无葬身之地呀!”

“嗯!这样就好!

我等的就是你们这句话!只要你们几个忠心为国,那就行了!”

你们几个歇着吧!我倒别的地方儿转一转吧!”

说完,那李建成迈步走了出去了。

段无极见了对大家说“走吧,咱们也出去走一走吧!

看看这些来的人员之中,有没有咱们可交的新朋友呀!”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领着你们转转吧!

我们贾酒楼结拜的哥儿们,有好多的人都跟着我的老岳父干呢!

借这个机会,我也给你们几个介绍介绍认识认识吧!

毕竟大家以后还在同殿称臣呢!彼此熟习熟习也没有坏处呀!”

那哥儿几个听了,立刻跟着柴绍走了出来了。

六百四十:受皇封,无极立擂

柴绍领着五个人四处乱转,依次拜访了魏征、秦叔宝、徐茂公、程咬金、侯均基、罗成等多人。

大家都是来参加那李渊登基典礼的,彼此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自然是双方都客客气气的了。

等拜访完了这些人员以后,这哥儿几个才回自己的屋子休息去了!

几天的时间说到就到,一眨眼的功夫,那皇帝的登基的日子就到了。

整个京城之中,黄土铺道,净水波街,那真是家家彩旗,户户过节呀!

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了一片欢乐之中了!

李渊在文臣武将的簇拥之下,登上了那九五之尊,文臣武将们跪倒山呼万岁,气氛十分地热烈。

百官朝拜以后,那李渊大封文武,以稳定朝政,封李建成为太子,负责这朝庭的日常事儿,封李世民为亲王,负责继续剿灭各地反王的残余势力。

封李元吉为亲王,负责帮助李建成打理这朝中的日常事物。

封秦琼、魏征、徐茂公、程咬金、马三保、刘鸿基、柴绍等人为国公。

封段长青为太原总兵,负责那山西省的防务,封段长虹为大同府的总兵,负责防御那北突厥的入侵,封那段长皓为朔州总兵,负责防务那朔州外边的突厥人。

封那自己的的叔父李道忠为亲王,帮着李建成打理朝务!

铁牛封为晋国公,龙虎大将军,总领这山西境内的兵马,铁牛食七百户,坐镇太原府。

最后,李渊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这满朝文武之中,按说就你的功劳最大呀!

若是也封你为国公的话,似乎是小了点,这样吧,我就封你个王吧!

封你个什么王好呢?以前你是那大隋朝的逍遥将军,干脆我就封你个逍遥王吧!

不过,你这个逍遥王跟隋朝的逍遥将军可不一样呀!

以前你那个逍遥将军不拿朝庭的俸禄,那属于不在编的闲散人员,虽然也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但跟朕封的你这个逍遥王可大不相同呀!

你这个逍遥王食国家的俸禄,你是见官大一级,上殿不用参君,下殿不用辞王。

你可以食一千户,嗯!短期内我就不给你按排具体的职务了,你就负责这全国的军事吧!

那里有艰难的战事,你就负责支援那一块儿吧。

国家若没有战事的话,你就在家中享福吧!”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皇上,这国家初建,现在全国都是战事,这个国家还不太平,你说我这个逍遥王,还能逍遥得起来吗!

叫我看,我这个逍遥王还不得连年征战吗!”

李渊听了笑道“你不是能打么,你说你不去征战的话,朕又能派谁去征战呢?

我朝新建,这内有反王的余孽,外有那突厥人的侵挠,你不出马的话,又有谁能镇得住他们呢?

依我看,咱们国家的这些战事,十年二十二年的那是平息不了的。

在我朝之中,你说有谁比得了你呀!你现在又年轻,这武艺恐怕也是那天下无双的吧!

你说你不为我出力,谁为我出力呀!

放心吧!我不会亏得你的,等你功成名就之后,你一定会安享太平的!

不过,这短时期里,你还得给我卖卖力气哟!”

段无极听了往上叩头。

“陛下,臣愿意为你卖命,誓死保卫咱们这大唐朝的安危的,若有那战事的话,俺愿意第一个出马,永保我国蒸蒸日上,国运安泰的!”

“好!有你这句话,那我也就放了心了。”

等你的府邸修好了以后,到时侯我再送给你一件好事吧。”

段无极听了一愣。

“陛下,什么好事儿呀?能不能提前给我说说呢?”

李渊听了呵呵一笑。

“暂时保密,到时侯你就知道了,到时侯你就乐着高兴去吧!

这件如事儿你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好事儿呀!

你就给我好好地干吧!

无极呀!都说你的武艺最好,能不能在京城摆个擂台呀!

现在各路的武将们还都没有走,你跟他们会一会武艺,大家彼此交流交流多好呀!

到时侯我也去看看热闹儿呢,你看这样行么?”

段无极想了想说“那好呀!咱们就立擂五天的时间吧,借此机会,我也会一会这天下武艺极好的人吧,我也长一长见识。”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立刻命兵士们下午就搭擂台,我也看看咱们这大唐朝武将的武艺吧!

大家彼此交流交流,对每人的武艺提高都有好处呀!

到时侯我给你站台助威,你看怎么样呀?

无极呀!到时侯你可不要给我丢脸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陛下,你就放心吧!俺段无极是不会那么容易吃败仗的!”

“嗯!那就好!

好!我现在就命人刷写告示,并告诉满朝武将,从明天开始交流武艺。

明天咱们为这个新的国家招揽一些能征善战的人材吧。”

铁牛听了往上叩头。

“陛下,俺铁牛也愿意登登擂台,俺也在那擂台上露露脸吧。”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呀!

“嗯!那好吧!我知道你们哥儿俩关系最好呀!

你们俩登台,那一定大有看头儿呀!

你们就先下殿去吧!”

两个人走下金殿,直奔那承相府走来,那李渊带领一家人搬到皇宫里去了,这个承相府就变成了那官员们的接待处了。

来京城的各级没有府邸的官员,就暂时都住在这里了。

段无极与铁牛回到这里,许多的来京的官员都纷纷地过来拜访呀!

来的这些人员,绝大多数都是这朝中的武将呀!

大家都是练武的,对这舞枪弄棒的话题,那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经验呀!

大家聚在段无极他们的这个屋子里,七言八语地谈论着武艺,每个人都想听一听别人的一些经验呀!

秦琼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兄弟,咱们这些人员之中,若论官职的话,应该是你的级别最高了!

我们这些人,级别高的封的是国公,好多的人连那国公都没有封上呀!

这个按说我们也服劲,你们几个跟随皇帝的时间最长,立的那功劳也不小呀!

无极兄弟,什么时侯跟我们露一露功夫呀!

我们也跟着你学上两手儿。”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哥,咱们都是练武的,皇上已经下旨了,明天我跟我的铁牛哥哥要在这京城立下擂台,专门结交这天下的好手,你们若想交流的话,那咱们就擂台上再相会吧!”

秦琼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那明天咱们哥儿们就在擂台之上好好地交流交流吧!”

众人听了,一个个地也摩拳擦掌,也准备在那擂台之上试一试这段无极他们哥儿们的武功呀!

六百四十一:京师擂,二小显威(一)

李渊命人把那擂台选在了京城的闹市区的一个小广场上,这个地方以前是那土地庙,那庙堂因年久失修已经没有了,只留下了一个方圆十几丈的土台子了。

兵士们把这个土台子从黄土垫平,又搭上了芦席棚子,并在芦席棚子的两边贴了一副大红的对联。

上联写着拳打南山猛虎,脚登北海蛟龙,正中的横批是双雄英雄擂四个大字。

由于搭擂台的兵丁们较多,没有用两个时辰,一座硕大的擂台就搭建好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吃了早饭,在兵丁们的带领下,直奔那双雄英雄擂就奔了过来了。

等到了这儿一看,只见那擂台之下已经坐满了人了。

这些人有好几千人之多,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来看热闹儿的。

段无极与铁牛登上了擂台,时间不大,那新皇上李渊带领太子李建成,伙同李世民与李元吉在金甲武士的护送下赶到了。

李渊在那贵宾席坐好以后,随行的人员给他摆好了茶水点心等物,李渊往那大椅子上一坐,在三位皇子的陪同下观看擂台表演。

在那未开擂之前,那太子李建成当场宣布这次比武的一些规定。

李元吉望着台下笑呵呵地说“各位,这是我大唐立国后第一场擂台比赛,这个不是什么生死擂台,因此,比武之时不允许使用暗器,大家比武,全凭幸趣!

这次的擂主是那段无极与段铁牛两位兄弟,这两个人武艺极好,这个想必大家也知道呀!

为了鼓励这次擂台赛,我们从国库带过来了纹银一万两,那一个若是能打中他们哥儿俩一拳的话,奖纹银五十两,踢中他们哥儿一脚的话,奖纹银一百两!

若是在他们哥儿俩面前走过一百回合的话,那当场就授将军,一下子你们就升了官儿了。

好了,我就不多说了,这擂台马上开始。”

说完,李建成退倒一边喝茶水去了。

段无极望了铁牛一眼说“铁牛哥哥,你先上吧!小弟我给你把台,记住,无论是谁登台,都要将他迅速地打爬他。

出手千万别客气,这次擂台,是咱们哥儿们的立威之战,不要让任何人有敢挑战咱们哥儿们的勇气!”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瞧好儿吧。

哥哥我出手,比你也差不了多少呀。”

铁牛笑呵呵地走到擂台之中,冲着下面一抱拳。

“各位,大家认识我吗?

我叫段铁牛,是这次擂台赛的副擂主,俺铁牛也曾经练过几天笨拳,踢过几天笨腿,武艺也不算怎么精通,不过呢!

今天我既然站在这儿了,哪位好朋友愿意上来陪我走上几趟拳脚的功夫呀!

大家都是练武之人,咱们吃饱了没事儿,就在这儿瞎比划比划呗!

有哪位朋友肯赏脸么?”

话音未了,台下有人高喊“铁牛兄弟,俺领教领教你的拳脚功夫吧!”

说看,只见身影一晃,一个人猛地窜上了擂台。

铁牛一看认识,此人正是那唐朝的一员猛将,此人名叫尉迟恭,这个人是一个黑大儿哥,此人手持双鞭那也是勇冠三军的主儿呀!

论武艺比那秦琼秦叔宝也差不了多少呀!

这个黑大个儿是打铁的出身,有一把子力气。

铁牛见了笑道“尉迟大哥,没想到这第一个登擂台的是你呀。

今天咱们哥俩就在擂台上比划比划吧。

看看咱们俩谁的拳脚功夫更好一些吧。”

两个人各拉架式,立刻就斗在了一处。

这尉迟恭那真是一员猛将,左手一晃铁牛的面门,右手照着铁牛的胸口就是一个通天炮。

同时,飞起左腿,一个扫堂腿,就向那铁牛的双脚扫来。

铁牛一见这尉迟恭来势凶猛,脚尖点地刷地一下就把尉迟恭的这几招儿就一下子给躲开了。

铁牛身子转动,就跟他斗在了一处。

两个人拳来脚往各不相让,这尉迟恭仗着个儿大,腿粗胳膊长的优势,就对铁牛一阵猛攻呀!

铁牛左闪右躲,待机寻找着他的破绽,两个人拳来脚往各不相让。

台下不时爆发出一阵阵地叫好儿之声呀!

不过,明眼人看的出来,尉迟恭这两下子还真不行呀!一是出拳的速度比铁牛明显地慢了不少,身法也没有那铁牛灵活。

这时间长了,这打败那是迟早的事儿呀!

那尉迟恭多多少少地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儿了。

尉迟恭心说干脆我见好儿就收吧!这要战的时间长了,这一旦被这个小子打败了的话,那该有多丢人现眼呀!

这个小子两只贼眼转动,我看他没有憋着什么好屁呀!

干脆趁着现在他也没赢,我也没有输,找机会我下场去呗。

省得倒时侯让别人看我的笑话。

那尉迟恭打算再打两个回合就下场去呢,那铁牛身子猛地一闪,就退到了擂台的边上去了。

尉迟恭一个猛虎扑羊,打算给铁牛再来两下子就跳下擂台去呢!

哪知道铁牛身子猛地往后一闪,伸出手来给他来了个顺手牵羊,猛地一拽尉迟恭打过来的手腕子。

这尉迟恭扑的猛,铁牛拽的劲也大了点儿,尉迟恭站立不稳,猛地往台下栽去了。

这下子乐子可真大了,尉迟恭一下子砸到了正在台前看热闹的程咬金身上了,差一点儿没把程咬金给砸冒了泡儿呀!

老程气得指着尉迟恭骂道“你个黑小子怎么这么不长眼呀!

刚才差一点儿没把我给砸死呀!”

尉迟恭听了嘿嘿一笑。

“程大哥,还是咱们俩有缘份呀!今天你若不接住我的话,我今天肯定会摔的够呛呀!

那个牛儿小子还挺会选人的,就知道咱们哥儿俩有缘份呀!

程大哥,兄弟我谢谢你了。

下来我请你喝酒怎么样呀!”

程咬金听了一翻眼睛。

“行了,行了,今天我认倒霉,你们俩台上动手,这受伤的反而是我,俺老程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我往后站一站,以后爱砸到谁是谁呀!

反正不是我了。”

众人见了哈哈大笑呀!

铁牛站在台上笑呵呵地说“尉迟大哥,程大哥,你们没有什么事儿吧!”

尉迟恭听了一翻眼睛。

“兄弟,你这个招儿也太损了点儿吧!你没见着我都挨上骂了吗!

我看没事儿的是你呀!

我这即丢了人,还挨了骂,也真够倒霉的了。”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我说大老黑,你就别得了便宜卖乖了,要不你坐在那,我砸你下子,你骂我一顿怎么样呀!”

尉迟恭听了干张了两下子嘴没有说出话来呀!

正在这时,突然台下有人高声喊道“铁牛,休要得意,俺来会会你吧!”

六百四十二:京师擂,二小显威(二)

说着,另一个人窜上了擂台,铁牛望了一眼说“我道是谁呢!这不是铁面判官犹俊达么!

怎么?老犹你也想跟我比划比划么!”

犹俊达听了咧嘴一笑。

“铁牛哥哥,你这武艺就是高,连咱们这大唐朝的勇将尉迟恭都不是你的对手,哥哥我今天可真服了。”

铁牛听了笑道“刚才那是咱们的尉迟大哥让着我呢!

怎么!犹大哥,你也让着我么!”

犹俊达听了一翻眼皮。

“铁牛兄弟,你看这样行不?咱们俩比拳脚的话,你如果向刚才那样那我扔下擂台就算你输,你若打伤了我还算你输,你看这怎么样呀!”

铁牛听了笑道“那怎么算我赢呢!我这也输,那也输的,那我怎么才算赢呢?”

犹俊达听了笑道“只要你不伤我,不把我扔下擂台,还将我打服了这你就算赢。

你看看这怎么样呀?”

铁牛听了笑道“那好吧!那我就陪你玩玩吧,返正今天咱们也没有什么事儿呀!

咱们哥儿俩就跟大家表演表演吧!也逗逗大家开心吧。”

俩个人说说笑笑地就动了手,那真是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呀!

这尤俊达小名儿铁面判官,那也是出手如电,招式老辣呀!

铁牛一见,这尤俊达的一身功夫,并不比那尉迟恭差多少。

只是比那尉迟恭的劲头儿为要小一些罢了。

两个人插着换式就斗在了一处,铁牛一边游斗着一边防止这铁面判官借机逃走,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就斗了三十来个回合。

铁牛瞧准机会对尤俊达说“大哥你也累了,我也累了,干脆咱们躺倒休息一会儿吧!”

铁牛说着,又拳猛击尤俊达的头部,顺式给尤俊达来了个扫膛腿。

尤俊达躲闪不及就往台上摔去。

铁牛身手一拽,那犹俊达才没有摔坏呀。

铁牛一见那尤俊达摔爬在地上了,猛地躺了上去了,正好儿躺在了那尤俊达的背上了。

铁牛猛地一吸气,然后使了个千斤坠儿,那尤俊达就觉的背后的重量有千斤之重呀!

直压的那尤俊达直呲牙咧嘴。

“兄弟呀!快起来吧!你的身体怎么这么重呀!

唉哟!这屁都压出来了,你再不起来的话,一会儿这屎都压出来了。

铁牛兄弟,哥哥我认输还不行么!

哪有你这样的呀!这不是太欺负人了么!”

铁牛笑呵呵地说“尤大哥,你好不容易上了擂台了,你就让我多躺一会儿呗!

这何必着急就认输了呢?你屙在裤子里,兄弟我给你洗行不!

这样躺着不是挺舒服的么!”

尤俊达听了差点儿没气死呀!

“兄弟,你倒是舒服了,哥哥我哪儿受的了呀!

你若再这样躺着的话,一会儿哥哥我就归了位了。”

李渊见了哈哈大笑。

心说这两个人的表演也太有意思了,看着他们表演,这也太开心了!

铁牛一见那尤俊达面红耳赤的真得服了劲了,收了功夫从尤俊达的身上站了起来。

“尤大哥,怎么样!你没有受伤吧!兄弟出有分寸呢,你若受了伤的话,那我今天不一就输了么!”

尤俊达从地上爬起来,那是越想越生气呀!

“铁牛兄弟,好样儿的,哥哥我技不如你,我是干拜下风吹呀!

哥哥我今天算是服了,告辞了。”

尤俊达说着,跳下擂台转身回承相府了。

正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高声喊道“铁牛,你这个招儿也太损了点儿吧!

这让我们贾酒楼磕头的兄弟们以后还怎么在这朝庭里混呀!

俺来会会你,也让你知道知道俺神权太保的厉害。”

铁牛抬头一看,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秦琼秦叔宝。

铁牛笑呵呵地说“二哥,你怎么也上来了呀!

莫非咱们哥儿俩还伸伸手么!”

“然!不伸伸手不住解我这心头之恨!

你压在他的身上,你也不说给我们哥儿留下点儿面子,害得我们丢人陷眼呀!

今天我非得领教领教你的本事不可呀!不然的话,我这心中可不甘心呀!”

铁牛本不想跟他伸手比划,可是,那秦琼不依不饶呀!

非逼着跟那铁牛动手不一少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即然咱们二哥非要动手不可,那你就陪着他走上两趟吧!

输赢本来也没有什么,不过,你可不能让咱们的秦二哥失望呀!

咱们秦二哥小名儿叫神拳太保,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你要多加小心,可千万别低了咱们哥儿们的名头。”

铁牛一听顿时就明白了,这是自己的兄弟让自己放开量儿比试呀!

铁牛笑呵呵地说“二哥,快别提你们那个所谓的贾酒楼大结拜了。

不提俺柴绍气儿还小点儿!

那王勇是怎么死的!那单雄信又是怎么没的?

你们贾酒楼的哥儿们请义气吗!我呸!

今天那尤俊达给我开玩笑,我跟他开个玩笑怎么啦?我又没下手伤的性命,你看不惯?你看不惯那不是白看不惯吗!

即然你想比试,那我就领教领都你的功夫吧!

都说二哥武艺高强,俺铁牛不服你。”

两个人越说越不得劲儿,立刻伸手就斗在了一处了。

这秦琼能耐可真不白给,要不怎么叫神拳太保呢!

一身的能耐在那儿摆着,只要这秦叔宝身形转动,对着铁牛就开了手了。

那真是出手如闪电,转动似蛟龙呀!

铁牛这么多年跟随段无极练武,一身的能耐那是仅次于段无极呀!

铁牛也转动身躯跟他斗在了一处,那也是身来如闪电,身去一阵风呀!

铁牛心说你觉得你法快,俺现在已经练就了那踏雪无痕的功夫,你快我更快,今天俺铁牛也不伤你,我今天活活地累死你!

这铁牛身形转动如风,就将那秦琼给圈在了里边了。

秦琼一见这前后左右都是那铁牛的身影,倒处都是那铁牛的拳影,秦琼见了大吃一惊呀!

这秦琼一边躲着铁牛的拳脚,一边暗自想道不好!这样长久下去了,早晚得把我累死呀!

这铁牛虽然出拳极快,但拳拳都是虚招儿呀!

看起来人家还是给自己留了情了,让自己知难而退,我若还这样坚持的话,一旦人家跟自己翻了脸,若将自己撂倒了的话,那该多丢人现眼呀!

干脆我认输得了。

想到此,秦琼大声喊道“铁牛兄弟,武艺真高呀!今天哥哥我认输了,咱们别比了。”

说完,秦琼飞身形跳下了擂台。

秦琼跳下擂台擦了擦脸上的汗,微微喘息着想。

“好险呀!幸亏我认输的早,这才没有丢大人呀!看起来自己这两下子跟人家还真不行呀!

不服劲,那还真行不行呀!”

六百四十三:京师擂,二小显威(三)

正在这时,那罗成凑了过来。

“表哥,铁牛那小子可真够太狂的了!叫我看,他也就是腿上有点儿功夫,出拳一点儿也不狠,你赢不了他,待我去会会他。

不然的话,他那小尾巴还不翘天上去呀!

今天我上去,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拳脚功夫,他娘的,这小子也太不给咱们哥儿们面子了。

俺罗成叫他知道知道咱们哥儿们的厉害,不然的话,这哥儿俩还不得成了精么!”

那罗成的能耐秦琼也知道,比自己那是强得多了,但是,遇到那个段铁牛的话,也未必讨得了半点儿的便宜呀!

秦琼见了连忙相劝。

“兄弟呀!算了,刚才那铁牛已经给我留了面子了,不然的话,恐怕我还真不能这么顺顺当当地走下台来呀!

那哥儿俩及其能打,这个谁不知道呀!

他们立他们的擂,咱们当我们的官儿,大家彼此不伤和气,你看这样多好呀!

何必去找人家的麻烦呢!你若要是赢了铁牛的话,这还好说,若要是打输了的话,你说那该有多丢人呀!

这两个人出奇的不好惹,这个谁不知道呀!

再说了,人家现在是那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咱们都上去找人家的别纽,这个也不怎么对头呀!

好了,你就别给我惹事儿了,我看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在那擂台上比试,本身就是一个见输赢,论高低的场合呀!

你把人家打赢了,人家下不来台,人家把你打败了,你就下得来台吗!”

经秦琼这么一说,那罗成才不提那上场比武的事儿了。

俩个人从这里溜了出来,直奔那承相府而来。

铁牛一见自己连胜三场,心中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

铁牛刚想再显显威风,段无极叫住了他。

“铁牛哥哥,行了,行了,刚才你战胜的那三个人都是当朝的名将,这个脸你也露足了,还是回来休息一会儿吧!

这箭不能使老了,劲儿头儿不能使完了,否则那必吃亏呀!

你且休息一会儿,看看我的吧!咱们哥儿俩一会儿换换,咱们可不能让这帮子人钻了咱们的空子呀!”

铁牛听了往后一退,他坐在桌子旁边喝茶水去了。

段无极代替了铁牛站在台上,对下边笑道“各位,我叫段无极,乃是山西太原府的人氏。

我这个人喜欢习武,更喜欢以武会友了,今日蒙皇上圣恩,在这里立擂几日,会一会这天下的各路英雄们。

各位朋友,哪位愿意上来陪我走几趟呀?”

台下的武将们是不少,这些人之中好斗的人还真不少,不过,刚才见了铁牛的武艺,知道自己的这两下去上去了也白给呀,自己上去丢那个人干什么呢?

象尤俊达那样,被人家压在身下,那该有多丢人呀!

这些人员之中,有的见过段无极他们的勇武,有的见过两个人的轻功,现在自己刚当了官儿了,惹那个事儿干什么呢!

因此,这些人员教报着看热闹的心理无动于衷呀!

段无极见没有一个人登台,笑呵呵地说“即然没有人登场,那我就自个儿给大家练一趟拳脚的功夫吧!

怎么着也不能冷了场儿呀!”

段无极说完,那是说练就练呀!只见那段无极身形转动,真是出拳如闪电,身形快如疾风呀!

一趟拳脚的功夫下来,只见那段无极面不改色,气不长出,跟没事人儿似的。

常言说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

在场之人许多都是那武术大家,对各种功夫都有所了解呀!

大家一看这段无极的拳脚功夫,那还真是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

段无极炼完拳脚功夫,笑呵呵地说“各位,现在没有什么事儿,我就再把我习的一套棍法结大家表演表演吧!

大家就上眼吧!”

段无极从旁边拿过大棍来,抖擞精神就练了起来了。

但见段无极人随棍走,棍随人行,那段无极把大棍使开了,只见到处都是棍影,大棍呼呼挂风地就把那段无极给包围起来了。

台上台下的人们见了,那是一片欢呼鼓掌之声呀!

段无极一见人们鼓掌叫好儿,大棍舞的更快了。

只见那条大棍一条化为两条,二条化为四条,四条化为八条,时间不太大,在段无极的周围就形式了密密麻麻的棍山了。

也分不出哪条大棍是那大棍的真身呀,哪条是大棍的幻影呀!

段无极练到好处,所有的人都看得两眼发直呀!

那段无极练着练着猛地一收招,稳当当地站在了擂台之中了。

段无极冲着四方一抱拳。

“各位,刚才我献丑了。

炼的不怎么好,让大家见笑了。”

正在这时,突然台下有人高声喊道“无量佛,段施主,你这是从哪儿偷学的我寺的罗汉棍法呀?

你偷学也就偷学了吧,怎么还练的这样不伦不类的呀。

真是给我少林寺丢人现眼呀。

小僧不才,今日我要教一教你这少林寺的罗汉棍法。

也让你知道知道我少林武僧的厉害。”

段无极顺声音往台下观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台下来了十几个僧人。

刚才喊话的是一个小和尚,这个小和尚分开了人群,飞身跳上了擂台。

段无极一看这个小和尚,也就二十挂零的样子,生的眉清目秀的。

段无极见了陪笑道“小师父,你是哪个寺里的僧人呀?法号又怎么称呼呢?”

那个小和尚听了冷冷地一笑。

“小僧是嵩山少林寺的僧人,小僧法号觉远。

这下子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噢!原来是觉远师父呀!觉远师父,告诉你说,我这套棍法,确实跟那少林寺有些渊缘。

但是,此棍法又跟那少林寺的罗汉棍法有又所不同,这并不是我不会那少林寺的罗汉棍法,而是我经过某些改良了。

那少林寺的棍法强调的是健体强身,我这套棍法讲竟的是实战实用,两个跟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呀!

你说我去其糟粕,对其进行改良,这有什么不好呢!

要是表演得好看的话,还是那汉罗棍法表演的好看呀!

小师父,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有很多,我也就算一位吧!

你我并不认识,何必为了一套棍法争论不休呢?

这要是传出去的话,那该多叫人笑话呀!

小师父,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那个叫觉远的僧人听了,直气的秀眼圆睁,脸儿立刻就沉了下来了。

“段无极!段施主!刚才你把我少林寺的罗汉棍法挖苦的那是一无事处呀!

什么表演好看呀!不实用呀!这些话儿不是都是你说的吗!

今天我就用我寺的罗汉棍法,会一会你那个所谓改良的罗汉棍法,今天我一定跟你分出个输赢胜败来不可。

段施主,你给我着棍吧!”

嗬!这个小和尚脾气还挺不好的,那是举大棍就打呀!

六百四十四:京师擂,二小显戚(四)

段无极见了身子往后一躲,望着这个小和尚笑道“小兄弟,我向你打听打听,你这身上有没有癣呀!”

“无量佛,小僧身上干净着呢,不曾有那个东西。

段无极,你问这个干什么呀!莫非你是那卖狗皮膏药的出身么!”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我不卖那狗皮膏药,不过,你身上若是那里痒痒的话,一会儿我拿大棍给你捅一捅,说不定你就好了呢!”

“弥陀佛,你是说小生活身上发痒痒,欠被人收拾呀。

就凭你刚才这句话,我就跟你不能善罢甘休。

段施主,咱们看看谁身上发痒吧!一会儿咱们就见见分晓得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觉远师父,你身上即然哪儿都不痒痒,那就拉倒呗!

我好心好意地给你治病,你这个人怎么还不领我的情呢!”

小和尚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儿。

“段施主,段无极!你少呈口舌之利,你给我着大棍吧!

你若觉得不是个儿,你现在认输也行呀!何必说这么一大堆废话呢?”

说着说着两个人就动上手了,两个人各施绝学就斗在了一处。

两个人的这套棍法乃一脉所生,根系同缘呀!一但争斗了起来,那是各不相让呀!

那觉远学得是一身少林寺的正宗功夫,达摩老祖易筋经,大口金刚气,一身功夫已经学得炉火纯青了。

武功之扎实,那在少林寺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这段无极学的这功夫比较旁杂,即有那少林寺的功夫,又有那道家的吐纳之法。

一身功夫那也达到了登峰造极,无人能比的程度了。

两个人各展绝技就斗在了一处,那真是针尖对了麦芒儿了,两个人针锋相对,那是谁也不让谁啊!

绝缘是少林寺名僧,功夫深得恩师传授,一身功夫十分了得,那真是棍棍凶猛,棍棍毫不留情呀!

刚才段无极的话儿可真把他给气坏了,他是非报刚才的羞辱不可呀!

那段无极刚才有意激怒他,也就是想看一看这少林寺的罗汉棍法的威力纠竟有多大呀!

往个人棍来棍往就斗在了一处了。

一眨眼之间,两个人就斗了三十多个回合了。

段无极一看,这少林寺的罗汉棍法也就这个样儿了。

再也生不出什么妖蛾子来了。

段无极大棍猛地盖头大棍,一领那觉远的注意力,随后脚下使了个拌子腿。

“觉远师父,好武功呀!我看你也累了,干脆你就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一会儿兄弟我管你饭吃!”

这觉远那想到段无极会跟他来这一手儿呀!一个没注意就摔倒在地上了。

“弥陀佛,段施主好手段呀!小僧我自认武艺不精,今天俺认栽在你手里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觉远师父,刚才承让了。

你我本来就有缘分呀,今天你就别走了,一会儿我备饭款待款款你们吧。

不瞒你说,俺段无极跟那少林寺还真是有缘分呀!

既然是少林寺来的僧人,那我今天怎么能放你走呢。

觉远师父,来、来、来,赶紧坐下。

一会我下了擂台,我非得好好的请请你不可呀!”

“弥陀佛,段施主,你我并不认识,我怎么能吃你施舍的饭呢?

这要是传扬出去了的话,那不让师兄师弟们笑话我吗?

莫非真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儿吃么!”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觉远师父,说起来我的启蒙授业老恩师,也是你们少林寺之人呀!

你既然是少林寺的僧人,那就跟我有一定的渊缘呀。

不但你不能走,下面的那些僧人一个都不能走,今天俺段无极要好好的请请你们。”

那小和尚听了眨了眨眼睛。

“段施主,你即是我少林寺的弟子,不知我少林寺的哪位僧人,是你的授业老恩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觉远师父,我的授业老师是贵寺的知客僧人智能师父。

我是他的记名弟子,这都多少年没跟他见面儿了,他或许早就把我给忘了。

当时天下大乱,我也没有功夫去那河南看望他老人家。

觉远师父,他老人家现在还好么?”

觉远听了眼泪掉了下来。

“弥陀佛,段施主,那智能师父已经不在了,他老人家已经圆寂了。

那王仁则攻打少林寺的时侯,智能师父为了保护少林寺,已经为圆寂了。”

段无极听了身子摇了摇显些没有摔倒呀!

“觉远师父,你们这次进京,所为何事呢?”

“弥陀佛,我们师兄弟这次进京,是找那秦王千岁,上次我们十三棍僧曾救过他的性命,现在这天下也打下来了,现在我少林中僧人甚多,只是那粮食太少了,寺中的僧人们经常饿肚子呀!

每天介方丈都要派出大批的僧众四处化缘去,虽然也募得了一些衣食,但是,仍觉得不够用呀!

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只有求那秦王千岁来了,希望他能看在我们当年功劳的份上,帮我们解决解决困难。”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还不好说吗!到时侯我给你们捐献点儿银子吧,少林寺有了困难了,我不能袖手旁观呀!

说白了,俺段无极跟少林寺也有一定的渊缘呀!

一会儿这擂台结束以后,我领着你们去见那秦王千岁吧!”

觉远听了冲着段无极一合掌。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多谢师叔了!

小僧那就在旁边给你站脚助威了!”

那觉远和尚冲着下边一摆手。

“弥陀佛,各位师兄师叔,你们都上台来吧。

这段无极乃智能大师的弟子,跟我少林寺有一定的渊缘,咱们大家今天不用再化缘去了,段师叔他管咱们饭吃呀!”

台下的那帮子僧人们听了,立刻一个个地都跳上了擂台。

大家往旁边一站,给段无极与铁牛他们站脚助威呀!

段无极一见没有什么事儿了,冲着下边高声喊道“哪位朋友还上来?咱们总不能空场子呀!”

话音未了,台下有人高声喊道“段无极,不要太过于嚣张了,待我上去会一会你吧!”

段无极往台下一看,只见从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道长来。

此人穿一身灰黑色的道袍,手拿拂尘,显得既精神又潇洒呀。

这个人飞身跳上了高台,冲着段无极微微一笑。

“无量天尊,段无极,你可认识我吗?”

段无极笑呵呵的一头。

“小生眼拙,并没有见过你,敢问仙长,你到底是哪一位呀?”

这个年轻的道长单手打稽手说“贫道乃峨眉山的当家人,道号云中子,我见段施主武功精奇,因此也过来凑个热闹儿。

段施主,你不会见怪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曾多次游历四川,但是并没有去过那峨眉山。

今日有幸遇见这峨眉山的当家人,那真是三分有幸呀!

云中子仙长,我们是比一比什么呢?

是比拳脚的功夫,还是比一比兵器呢!”

云中子听了呵呵一笑。

“段施主,出家人寡情薄欲,不应参与这事世的争斗,俺云中子八岁出家,自幼跟着师父习的一套剑法,此剑法名叫索魂三十六式。

我曾似这套剑法会友多年,那还真没有遇到过对手呀!

今日我就用这套剑法会一会你,不知道你敢不敢接招儿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云中子道长,说实话,俺段无极也是爱使宝剑的。

你有这么好的剑法的话,那我就向你学习两招儿吧!”

六百四十五:京师擂,二小显威(五)

“这样可太好了,我使剑这么多年,能跟使剑的朋友会上一会的话,那也是一件特别开心的事儿啊!”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云中子道长,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就亮剑吧!

今天我就抛砖引玉,象你学习学习你的剑招儿吧!”

说着,段无极从背后拔出了宝剑来,那云中子的宝剑也在后背上背着呢。

两个人宝剑在手,互望了一眼同时出手了,只见那云中子手中的宝剑一声长鸣,剑中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向那段无极的要害的位置刺了过来了。

段无极见了身形转动,手中的长剑猛地一抖动,一个天女散花,几十个剑尖直刺向云中子的身体上的各个要穴剑来。

两个一旦动了手,那都是以快攻对快攻呀!

双方均想一开始就压得对方喘不过气儿来,结果,这一交上手,那也是半斤八两,各有千秋呀!

云中子见了微微一皱眉。

“段无极,好样儿的,没想到你的剑招竟如此的凌厉呀,看起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俺云中子之所以称为云中子,那是因为轻功极好呀!

你若能撑得过我三十招儿去的话,那贫道我今天就彻底地服啦!”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云中子仙长,有能耐尽管使出来吧,俺段无极等着你呢!

要不这样吧!这前五十招儿你攻我防,五十招儿以后,我攻你防。

等过了一百招儿以后,咱们再互攻互防,你看如何呀?”

“段无极,在我云中子的全力攻击下,你能撑得过五十招儿去吗?”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云中子一抖手中的长剑。“那好,那你就接招儿吧!”

云中子立刻围着段无极转动身躯,时刻寻找攻击那段无极的有利位置呀!

随着叮叮咚咚的剑响,段无极总能及时地将那攻击的剑招儿给化解了,而且,每次化解的方法也不尽相同。

那云中子一连攻了三十几剑,那是剑剑落空,段无极仍然风轻云淡地站在那里纹丝未动。

云中子见了心中火起,心说我这样攻击,他却满不再乎,似乎我这剑招儿给他一点儿杀伤力都没有呀!

不行,我得拿出我的绝招儿来,不然今天也太丢人了。

“段无极,你要小心了,今日我要使用绝招儿了!”

“云中子道长,有什么厉害招儿你就尽管使出来吧!俺段无极接着就是了。”

云中子一见段无极毫不在乎,不由得也暗暗得发毛呀!

云中子心中发狠,又一连攻了十几剑,剑着儿之狠毒,那是段无极以前没有看见过的。

等攻够了那五十招儿以后,段无极已经对这套剑法有所了解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仙长,现在该你防御了,那你也看一看我的攻势吧。”

段无极运气于手,身子围着云中子飞速地转动着,随时准备着对云中子发动攻击呀!

云中子一见段无极那奔跑身法,不由得就是一皱眉呀!

心说这小子身法怎么这么快呀!莫非他的轻功术还在我之上么?

莫非这小子真达到了那踏雪无痕的程度了么!

不可能吧!按说我云中子的轻功已经是那最高的了,不然的话,人们也不会给我送道号叫云中子呀!

正在这云中子胡思乱想的时侯,段无极身子猛地往前一冲,立刻就对云中子展开了一连串的凌厉攻击呀。

叮叮咚咚的两剑撞击声不绝于耳,段无极并没有全力攻击,总算是给这云中子留了面子了。

即使是这样,那云中子也忙活的手忙脚乱呀!

等到段无极那五十招儿攻击完了,云中子的汗早就下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云中子仙长,现在咱们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咱们俩在五十招儿见分晓如何呀!”

云中子擦了把脸上的汗水笑道“无量天尊,段施主,还有必要进入下一阶段吗!

刚才你出手时,你已经给我留了情了,不然的话,我恐怕很难撑下来你这五十招的攻击呀!

老道我有自知之明,即然是输了,还有必要再比下去么!

一会儿你再把老道的宝剑打掉,或者让贫道再挂上点儿彩,那我不是更丢人了么!

算了,我也不找那个倒霉了,干脆我认输得了。

唉!我说段施主,这剑术咱们也比了,干脆贫道就告辞了。

咱们后会有期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白云道长,你即然登了擂台了,何不留下来为国效力呢?

现在我大唐初建,朝庭正在用人之际,何不留下来呢?”

“无量天尊,俺白云老道乃一闲云野鹤的人物,闲散惯了,受不得朝庭的约束,干脆我还是离去吧!

段施主,你就不要再劝我了,劝力没有用,然当了,若国有难的话,俺白云老道也不会袖手旁观,任由国家衰败的!”

说完,这白云老道飘然跳下了擂台,三晃两晃,踪迹就不见了。

段无极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摇了摇头呀!

段无极一看现在天气已经不早了,只得宣布明天再开擂。

李渊一见今天也确实晚了,立刻带领着建成、世民、元吉他们回宫去了。

由于唐朝刚建,李建成的太子宫还没有收拾好呢!

李世民和李元吉的王府也没有收拾好呢!

因此,他们哥儿仨及其家属全都跟着他老爹暂时住在了皇宫之内了。

李渊领着卫队带着三个儿子走后,段无极和铁牛也就收拾收拾回了承相府自己的住处了。

第二天的早晨,用过了早饭以后,段无极及铁牛仍然去了擂台。

朝中的武将们绝大多数都知道段无极与铁牛的身份,也都知道两个人武艺极好,大家都是新当的官儿,这打擂又没有什么具体的利益,弄不好还把两个人都得罪了,谁打那个擂有什么用呀!

这些人有傻子么,一个一个的都精明的很呀!

因此,这第二天的打擂,绝大多数的人连去也没有去呀!

只有极少的人去了,但是,这些人去了也就是瞧个热闹儿罢了。

谁那么傻,跑到擂台上打那个去呢!

这一天那李渊父子也没有来,整个擂台冷冷清清的,虽然有几个江湖人物登上了擂台,但是,这几个人武艺平平,没有用段无极出手,铁牛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打败了。

几个人灰头土脸地败下了阵去了,立刻就灰溜溜地溜走了,几个人连姓名都没敢报呀!

段无极一看是这个货色,也懒得追问他们的姓名。

这擂越打越没有什么意思,几天的时间就这么溜溜地过去了,直到擂台结束,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激烈而精彩的争斗呀!

登基仪式结来以后,来京的各路官员相继任职去了。

许多的官员在京城尚没有府邸,因此在京城待着极为别纽,人们纷纷地离京去了。

六百四十六:柴绍提议游华山

段无极他们哥儿几个由于跟李建成他们哥儿三个混的关系极好!李渊父子迟迟地不肯放他们走呀!

哥儿几个无奈,只好在这京师暂时地住了下来。

李世民念及少林寺的功劳,命令从自己的大军之中拨了一千石粮食,以解那少林寺的燃眉之急呀!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哥儿几个,每个人凑了一百两银子,让觉远他们带走了。

现在这京城之中正在大兴土木,开始为李建成他们哥儿仨修建府邸。

段无极他们也知道,自己的级别比较低,修建那府邸的事儿早着呢!

几个人三番几次的请求离京,奈何李渊就是不肯放他们走呀!

几个人无奈,只好在这京城住下来了,几个人没有什么事儿,天天陪养李渊他们待着。

这大唐朝初建,那也是百废待兴,整个社会处于逐渐的恢复与完善之中呀!

段无极他们几个人窝在承相府中,没有什么事儿,那是日以继夜地练习武功呀!

练习武功之余,段无极又想起了段长虹与段长皓的婚事儿来了,现在两个人的功名也有了,是该想办法张罗婚事的时侯了。

这天早晨,段无极把两个人叫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征求了一下他们俩个人的意见,这哥儿俩望着段无极说“兄弟,这个事儿你就做主儿吧!

我们哥儿俩找个什么样儿的都行呀!

我们哥儿俩这么多年来若不是跟着你们混的话,哪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呀!

虽然我们俩现在都当了官儿了,但是,我们俩的条件并不高呀!

只要女的聪明闲婌,家庭是书香门第的就行了!

咱们也不讲竟什么门当户对的!

我们家不就是个小土财主么!现在不是也当了官儿了么!

将来过的好坏,全在男人有没有出息呀!

这个跟女人的关系不是那么大,兄弟,我们哥儿俩相信你的眼光儿,你若相中的姑娘,那一定差不了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嗯!二位哥哥见解的对呀!你看兄弟我的妻子,她本就是个那逃难逃到我们家里的,我们两风风雨雨的,这不是我也当了王爷了吗!

我们俩的孩子都那么大了,也不知道我沾她的光儿呢,还是她沾我的光儿呀!

总之,我们现在混的日子还不错呀!

找妻子,就应该只看人品,不应该看家庭背景呀!

有许多的家庭好的人家不是也衰败了吗!

有的家庭不是也崛起了吗?比如咱们一大家子!

你铁牛哥哥的喜妇也是贫穷的小门小户的人家,现在人家两口子混的多好呀!

那不是个幸福的小家庭儿么!

即然你们哥儿俩这样说了,那我利用这段时间就给你们找一找吧!

反正这段时间我也没有什么事儿呀!找到了更好!找不到以后咱们再接着找呗!

这个也着不得什么急呀!条件现在咱们也有了,还怕找不到喜妇么!”

时间不大,那柴绍与铁牛两个人从边边进来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你们光在这承相府里待着,就不觉得无聊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无聊我又有什么办法呀!

说实在的,我早就想回家去了,奈何陛下不放咱们走呀!

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吧!

也不知道那陛下是怎么想的,说实话,这些天早就把我烦死了。

柴大哥,莫非你有什么脱身之策不成么?”

柴绍听了苦笑道“脱身之策我倒没有,不过呢!

即然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咱们几个可以出去玩玩儿去呀!

你们若同意的话,一会儿我去跟陛下请个假,你们看怎么样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说咱们上哪儿去吧!

反正我们几个现在那是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呀!”

柴绍想了想说“离这京城较近的景点儿,当属这西岳华山了,我听说这华山十分的险峻,人们常说自古华山一条道儿,真是那样的吗?

干脆咱们就登一登华山去算了,那座山在咱们这京城东边呢!

如果咱们快马加鞭的话,我估计一天多就到了。

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没有登过那华山呢!”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我们哥儿俩反正已经登了那华山没有一千回也差不了多少了,柴大哥,若登那华山的话,要不要我们哥儿俩当向导呀!”

“你们俩已经登了那华山没有一千回也差不了多少?骗谁呢?差九百九十九回我或许相信呀!

铁牛兄弟,是不是又吹牛呢!告诉你说,养成这个毛病可不怎么好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我牛铁哥还真没有吹牛,以前我们在华山居住的时侯,每天致少登两次华山呀!

多的时侯一天登四趟华山,这有什么牛可吹的呀!”

柴绍听了笑道“你们俩一天登那么多趟华山干什么呀!

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呀!要真是那样儿的话,少吃点儿不就行了么!

何必费那个劲儿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哥,我们哥儿俩费那么大劲登华山,就是为了锻炼身体。

我们哥俩如果不拼命锻炼的话,能练成那踏雪无痕的功夫吗?

柴大哥,我们哥俩没有办法跟你比呀。

你是这当朝驸马,富家子弟啊!

我们哥俩是那穷孩子呀,如果不努力的话,哪有饭吃呀?

现在咱们哥们的地位相差不多了,这都是我们努力的结果呀!

我们如果不努力的话,说不定我们还在家中为了那一日三餐发愁呢!”

柴绍听了一眨眼睛。

“行了,行了,兄弟呀!你就别笑话我了,这些年,我跟着你们做生意没有少赚钱呀!

如果这些年我不跟着你们做生意的话,我也这么富裕不了呀!

几位贤弟,咱们哥儿几个,那是一体的,那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啊!

这个事儿莫非我还不清楚吗!好了,我去请假去吧!

你们几个就在这儿等着我吧!”

说完,柴绍笑呵呵地走出去了。

段无极一见柴绍走了,连忙对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好了,咱们也准备准备去吧!准备好了咱们好游那华山去呀!”

那哥儿几个在这京城也早就待烦了,立刻也开始准备去了。

时间不大,那柴绍就乐呵呵地回来了。

“几位贤弟,我已经给陛下说了,陛下已经同意放咱们几天的假了。

走吧,咱们赶紧游华山去吧!”

六百四十七:六人夜宿小山村

段无极对大家说“大家都带上点儿银子,那咱们就去游逛他个几天去吧!

这次去那华山,咱们必破费几个小钱呀!”

柴绍听了一笑。

“无极呀!这还没有出门儿呢,你怎么就知道咱们得破财呀!

莫非你是那算掛的不成么!

噢!对了,你会预测,兄弟你就别卖弄你的玄学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咱们几个身上都有钱,花上一点半点的谁也不再乎呀!

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这磨磨蹭蹭的,什么时侯才能赶到那华山脚下呀!”

几个人牵出马匹来翻身上马,离了承相府直奔东城门就飞驰了过来,出了城以后,几个人纵马一路往东,直奔那华山的方向上就冲了过来了。

但见那延途之上千村万户农家忙,鸡鸣犬吠旧村庄,农村繁忙又安静,老翁依旧坐树凉。

几个人一边观看着延途的景色,一边纵马飞驰,天黑的时侯,一行六人已经出来了三百来里地了,虽然没有到那华山脚下,不过离的也不太远了。

看看天色将晚,几个人开始找那住宿的地方。

然而,这延途的村庄,都是那一个个的小村庄呀!

要想找一家客栈,那是真不容易呀!

看看天色就快黑了,几个人越发地着起了急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这连个客栈都没有,莫非咱们哥儿几个还要露宿这野外不成吗?

好在这现在天气还不冷,咱们在外边睡一宿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柴绍听了笑道“咱们再往前走一走,实在不行的话,咱们找一户农户住宿一宿,也比这野外睡觉强啊!

大不了咱们多给人家点金钱不就完了吗!

何必非要住宿在这野外呢?

这朝廷的官员露宿野外,那也成了千古笑话了。”

几个人催动坐骑往前疾走,又往前走了七八里地,人们终于又赶到了一个较大点儿的小山村了,此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

一抹红霞挂在天上,再往前走的话,恐怕就真得错过了那投宿的地方儿。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咱们今天也别往前走了,你看看这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一旦太阳下了山的话,咱们就是再找个地方儿投宿,那也就真得困难了!

各位哥哥们,咱们在这个小山村转一转,看看有没有那可投宿的人家儿呀!

咱们找那比较富有的家庭投宿,晚上咱们好有那可口的饭莱可吃呀!”

几个人一听那段无极说的很有道理,立刻纵马直奔这个小村子急冲了过来了。

这个村子也不算大,也就有个一百多家儿人家的样子。

进了村子以后,哥儿几个在村子里一阵急找,终于在村子的东头儿找到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高大的门楼儿,石头垒的院墙有一人多高,房子跟别人家的也不太一样,那是青砖的瓦房呀!

一看就是那比较富有的人家儿了,这家的门前还挂着两盏大红的气死风灯,院子里也有微弱的灯火。

段无极见了哈哈大笑。

“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家儿过夜了。

大不了咱们多给人家一点儿金钱,反正说什么咱们也不能走了,再走的话,可就真的没有地方儿可投宿了。”

几个人纵马来到门前,只见那大门还微微地开着呢!

几个人翻身下马,推门儿牵着马匹就进来了。

柴绍紧走几步,冲着屋里高声喊道“屋子里有人吗?”

随着柴绍的喊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了。

众人一看,只见这个人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绸子衣裳,登一双半新不旧的布鞋,整个人显的即儒雅又温和呀!

“你们几位是干什么的呀?有什么事儿么?”

柴绍听了笑道“我们几个是去东边游华山的,这天色晚了,要在这儿投宿一宿,老人家,你就行个方便吧!

放心吧,我们几个不在你们这儿白吃白住的,我们会加倍付给你们钱的,决不让你们家吃半点儿亏的!”

那老者一见这六个人一个个地都骑着高头大马,一个个地都带着宝剑呢!就知道几个人的身份那是不凡的。

那老者听了一阵苦笑。

“几位,这出门在外的,找个住宿的地方,这也没有什么的!

只是今天晚上我们家办事儿,你们来的可真不凑巧呀!

如果现在赶你们出去的话,你们恐怕还真没有地方儿可去了!

你们即然投奔我们家来了,这就跟我们家有一定的缘份呀!

几位,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屋里请吧!

高升,你出来,把这几个人的马匹牵到咱们家的牲口棚里去吧,好草好料地给他们喂上吧!”

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牵过人们的马匹,直奔东厢房里的一个屋子里牵了进去了。

段无极抬头一看,这个院子可真不小呀!

正房有十五六间,东西厢房也有个十老多间呀!

整个院子也有个四五亩大小,院子里种着各种的蔬菜,靠着屋子窗户的地方儿种着各种的花草。

整个院子里即干净又生机盎然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老人家,你这个院子打理的可真好呀!

老人家,贵姓呀!”

那个中年人听了笑道“小老儿姓吴,我叫吴家轩,以前曾在那大隋朝当过两任知府,因此也曾挣了两个小钱,置办了这么一处宅子。

唉!真是前朝的知府,不如那过街的老鼠呀!

老朽自从丢官儿以后,一直在家中闲居,今日有你们的到来,也算我们家的贵客了吧。

几位,咱们屋里请吧!”

柴绍等人跟着这个老者直朝屋子里走来,只见屋子里的摆设也十分地不错,油漆的大八仙桌子,桌子旁边还放着几把椅子。

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什么的,整个家庭一看一就是一个小康以上的家庭呀!

这个中年人冲着外边高声喊道“高升,再从别的屋子里找上几把凳子过来吧,没见到咱们家来了客人了吗!”

院子外边那个孩子答应了一声儿就没了动静儿了,不一小会儿,那个孩子就从别的屋子里搬了两把椅子进来了。

那吴老汉笑呵呵地说“各位,请坐吧!高升,给他们先弄点儿茶水喝吧!”

那个孩子答应一声就出去了,不一会儿,那茶水就端上来了。

段无极从兜儿里掏出了十两一绽的银子放在了桌子上了。

“老人家,我们六个在这儿吃住的,你看这十两银子够吗?”

那个吴老汉见了笑道“几位贵客,不必如此,我家虽然不十分的富裕,但是,你们在我家吃顿饭我还是管得起的,你们还是把银子收起来吧!

这个钱我们家可不能要呀。”

这银子都拿出来了,哪还有往回拿的道理呀?

柴绍走了过来,硬把这锭银子塞进了他的兜儿里了。

“老人家,你还是收下吧!我们这是六个人,还有六匹马呢!

我们怎么能在你们家白吃白住呢!告诉你说,我们几个人都不拿这个小钱当回事儿,你就收起来吧,不然的话,我们这心里可不好受呀!”

那个吴老汉没有什么办法,只得把银子收起来了。

六百四十八:兄弟六个管闲事儿

段无极望着这个中年人问道“老人家,这么个荒村,你们家怎么在这大门口儿挂起了红灯笼了呀?这不费油么?

莫非你们家中有什么喜事儿不成么?”

那老者听了,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了。

老者口打嗨声说“我们家今天晚上办喜事儿,我的老闺女要出嫁了。”

柴绍听了笑嘻嘻说“这个可是一件大喜事啊!

这女儿出阁,这当父母的也该松松心了。

即然是大喜事儿,那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儿喝你点儿喜酒吧!”

吴老汉听了苦笑道“这酒今天晚上你们就在这儿喝吧!老朽我预备了几桌子酒席呀,怎么也有你们吃的喝的呀!

这个你们就放心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说老人家,这女儿出闺阁,本是一件大好事儿,我怎么看着你不怎么高兴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吴老汉听了一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六位客官,这个事儿说出来可真是丢人呀!

老朽是我书香门第,曾在那大隋朝担任过官职。

后来由于时局动荡,我就辞了官回了家了。

这新王朝不是建立起来了吗!

我们这个地方靠近潼关,那潼关总兵的手下有一员偏将,名叫花枪将董平,这个人以前是我手下的一个捕快班头,曾跟着我在那衙门里生存了好多年呀。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人还不错。

这小子追随后来也不再那衙门里干了,他后来就随军去了。

再后来,他们的主将随了大唐朝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小子现在弄了个偏将当了。

这个小子对我家也算知根知底儿,老汉我对他们家也不陌生呀!

他家中已有妻室儿女,而且他们那大小子比我们的升儿还大一岁啊!

这小子最近跑到我们家来,非要娶我的老闺女给他当二房不可呀。

那小子仗着有总兵大人给他撑腰,早就不将老朽放在眼里了。

老朽我惹他不起,只好将这门儿亲事给答应下来了。

这个偏将今年都三十七岁了,比我的女儿整整大了二十岁呀!

几位客官,你们说这老夫少妻能好的了么?

他那个老婆是出了名儿的母老虎,嫁到他们家到小,你们说老朽我能放心么!

这还不是主要的,可关键是我的老闺女她也死活不乐意呀!

她要乐意的话,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柴绍听了笑道“不乐意你可以别答应呀!何必找这个别纽呢!”

吴老汉听了苦笑道“不答应我又有什么办法呀!

人家有那总兵大人撑腰,谁惹得起他呀!

我若惹得起他的话,他也不敢这样做呀!”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这个事儿还是你处理吧!

以前不是你曾管着他们来么!你若出头的话,这个事儿马上就会摆平呀!”

柴绍听了笑道“今天的这个事儿不用我管呀!

现在咱们兄弟他的官儿最大呀!由他出头的话,不比我更有力度么!”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柴大哥,我们哥儿几个以你为主,你不出头谁出头呀!

你说,这么个小事儿,哪里还用的着我出手呀!

我若出头的话,那不是有点儿太丢人了么!

即然你把这个事儿推给了我,那我就管管吧!

长虹哥哥,今天晚上你就扮那个新娘吧,那位副将肯定武艺也赖不了呀!

你在那闺房里等着他,等他进了屋子,你就老他一顿老拳吧!

只要别把他打死就行呀!

你给我狠狠地揍他,最好把他打的鼻青脸肿的才好呢!

不过,长虹哥哥,要是让人家把你给揍了,那你也是活该呀!

其他的事儿我们几个出面儿解决吧!

反正今天晚上也没有什么事儿,咱们几个就看个热闹儿吧!”

段长虹听了笑道“放心吧,今天晚上我若揍不出他的屎儿来,那就算他屙的干净呀!”

那吴老汉听了大吃一惊。

“几位客官,那花枪将董平有那总兵大人给他撑腰呢!你们惹得起他们么?”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不就是个总兵么!

我们这几个人,那是哪个人也不怕他呀!

如果怕他的话,这个事儿我们也不敢管呀!

这个事儿你就放心吧!到时侯你就看热闹儿好了,今天晚上,肯定比那唱戏还有意思呀!”

这吴老汉听了,立刻爬在地上给这六个人磕头。

“几位好汉爷爷,小老儿给你们嗑头了。

多谢你们管我们家这桩子闲事儿呀,你们若是将小女救下来的话,我们家会感激你们一辈子的!”

段无极见了连忙伸手相掺。

“老人家,不必下拜,快快起来吧。谁叫这个事儿我们赶上了呢。

你说这事儿,我们几个不管的话,谁还能管的了呢!

告诉你说,我们几个也不是什么江湖好汉,我们也是这大唐朝的几位官员呀!

这大唐朝有了这不平之事,我们哥儿几个怎能不管上一管呢?”

那老吴头听了十分高兴,立刻命令自己的儿子高升赶紧去叫高升的娘罢酒菜啊!

这吴老汉的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来了,对几个人的招待也变得异常地热情起来了。

时间不大,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就把那酒菜给端上来了。

由于今天晚上嫁闺女,这老吴头儿家准备的好吃的东西可真不少呀。

那也是鸡鸭鱼肉样样有,荤菜素菜样样全呀,时间不大,二十多个盘子,就都端上来了。

几坛子好酒也端上来了。

柴绍见了笑道“没想到今天晚上咱们还能吃上这么好的东西呀!

看起来咱们哥儿几个还真有口头福儿呀!

哎,老人家,咱们就一块儿吃吧!”

吴老汉听了笑呵呵地说“那我就陪几位贵人吃上一顿吧!

升儿,你也坐下陪客人一块儿吃吧!

今天你也长一长见识吧,免得将来没有出息呀!”

那个小孩儿听了,规规矩矩地坐在了他父亲的旁边,望着几个人笑道“几位贵客,今日来到寒舍之中,你们可得多吃点儿哟。

像你们这样的贵客,能踏入我们的家门,那是我们家的荣幸呀!”

段无极一见这个小孩儿,那是即聪明又儒雅呀!

几个人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了,一个个地早就饿了,几个人也不客气,纷纷抄起筷子就狂吃了起来。

那吴老汉和儿子在旁边紧照顾着,一会儿给人们倒酒,一会儿给人们夹莱。

时间不大,几大碗热气腾腾的肉丸饺子就又端上来了。

人们吃饱以后,残席彻下,茶水就又端上来了。

几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儿,老吴老汉望着几个人问“几位贵人,能不能将你们的姓名赏下来呀?

小老儿也长一长见识。”

柴绍听了笑道“我叫柴绍,那几位是我的好兄弟。

他们哥儿五个都是那本家兄弟,这位是我的老兄弟,他叫段无极。

挨着他坐的那位是他的铁牛哥哥,他叫段铁牛。

那位年岁较大的是我的长青兄弟,他叫段长青。

紧挨着他的那是一对蛮生兄弟,这位叫段长虹,那位叫段长皓!

老人家,请问你又怎么称呼呢?”

吴老汉听了一笑。

“我叫吴长福,旁边这个是我的独子,他叫吴高生。

生儿,还不过去给几位贵人磕个头么!”

那个小孩儿听了,连忙站起身来,挨个儿给六个人磕头呀!

几个人见了连忙伸手相掺。

“高升呀!不必多礼,快快坐下吧!”

那个小孩嗑过头以后,又回到座位上去了。

六百四十九:段长虹怒打花枪将

段无极望了大家一眼说“饭咱们也已经吃了,这个闲事儿咱们也已经管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干脆咱们休息去吧,这赶了一天的路了,咱们几个早就累了。”

那老吴头儿听了笑道“这个着什么急啊,现在还早着呢,你们干脆再多喝会儿茶得了。

何必这么早就睡觉去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老人家,算了,我们也赶了这一天的路了,我们也早乏了,干脆还是睡觉去吧。

那娶亲的队伍短时间内也来不了的,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再说吧,等他们来了,我们再出来吧!

长虹哥哥,你就在那闺房里睡觉去吧,可千万别睡过了头儿呀!

睡过了头儿的话,那不就糟糕了嘛?”

段长虹听了笑道“放心吧,无极兄弟,我误不了事儿的。”

吴老汉一见人家执意非休息不可,只好给他们安排房间休息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俩个被安排在了西厢房里了。

柴绍、段长青与段长皓被安排在了东厢房里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咱们大家先休息一会儿去吧!

一旦外边有了动静儿,咱们都从屋子里冲出来,任何人都不许在后边躲着,你们都听到了么!

长虹哥哥,你就当那新娘子去吧!今天晚上就看你的了,你是这场戏的主角儿,你可别给我把戏唱砸了呀!”

段长虹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个戏我保准唱砸不了呀!

我也是一个总兵官,要真是那么没有出息的话,我能当那个总兵官么!”

那个吴老汉听了大吃一惊。

“怎么!你原来也是那总兵大人呀!怨不得你们不怕他们呢!

总兵老爷,走吧!咱们赶紧休息去吧!”

这个吴老汉曾担任过知府,那也是有一定见识的人呀!

一听说这段长虹是那总兵官,立刻变得十分地恭敬了起来!

段长虹见了笑道“你这个老头儿好生没有眼色呀!

莫非你就看不出来么?在这些人之中,就我们哥儿俩的官儿最小了!”

那个老吴头听了大吃一惊。

“我滴个老天爷呀!这么说来,原来他们几个的官职还大呀!

怨不得我这个知府白当了呢!

原来你们几位是那么高的官职呀!

小民斗胆问一下,你们都是什么官职呀?”

段长虹笑呵呵地说“我们是三位总兵官,两位国公,一位王爷。

走吧,还是领我到闺房休息去吧,我现在也乏了。”

那老吴头一听,吓得差一点儿没有跪下呀。

“六位贵客,我看得得出来你们是贵客来喽,但是,没想到你们一个个的官位竟然这么高呀!

各位,小老儿一家人失敬了。”

说完,这老吴头领着段长虹进了正屋睡觉去了。

众人到了屋子里,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了。

那吴老头望着人们都休息去了,他心事重重地直奔另一个亮着灯的房间走去了。

半夜的时侯,山村外突然亮起了一对对的火把,一支近百人的娶亲队伍由远而近地赶了过来了。

这只娶亲的队伍,都是那军营里的士兵呀!

一个个地穿带整齐,人人的脸上都带着兴奋的喜色!

这些人都挂着腰刀,骑着高头大马呢,乍一看这只队伍还挺威风的。

这支娶亲的队伍来到门前翻身下马,立刻雄纠纠地直奔大门里就闯进来了。

正房的里外屋里摆着几桌子酒席,几个仆人在一旁应付着。

吴老汉衣着光鲜地在旁边站着,招呼着这些士兵们。

那花枪将董平穿着大红的衣郎服,腆胸叠肚地从外边走了进来。

这个人笑呵呵地冲着吴老汉拱了拱手。

“老仗,一向可好呀!小婿这里有礼了!”

吴老汉连忙陪着笑脸招呼着。

“贤婿,不必多礼,外屋的这几桌酒席,是为这些娶亲的队伍预备的,你那下马席在里屋呢!

走吧!咱们还是入席去吧!”

那花枪将董平听了呵呵一笑。

“弟兄们,赶紧用饭,吃饱了咱们赶回去,回去了哥哥我再请你们吃酒。”

说完,花枪将直奔那里屋走来。

里屋的酒席那是专门为这新郎官儿准备的,自然比那外边的这几桌酒席要好上许多了。

董平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思吃酒呀!坐在桌子旁边随便吃了几口,饮了三碗酒就站起了身来,这董平对那些兵士们说“你们可得吃快点儿呀,吃饱了咱们还赶回去呢。

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我那个美妾去吧!

别让那小美人等得心焦了呀!”

说完,董平直奔那新娘子所在的那个屋子就闯过去了。

吴老汉和家中的仆人们一看要出事儿了,连忙溜到了别的房子里去了。

那些士兵们现在吃喝的正欢,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小的细节。

董平撞开了那新娘子的房间,醉醺醺滴直奔那新娘子扑了过来。

“美人儿,可想死我了,一会儿就跟着我回家去吧。”

段长虹一见那花枪将扑了过来,身子往旁边轻轻一躲,伸手就把这花枪将按倒在炕上了。

段长虹也不管那个,扯下盖头来,照着这董平的脸上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唉哟!唉哟!可打死你老公了!”

那段长虹也是多年的练武之人,这出手那还轻的了吗!

就这两巴掌,把个花枪将给打的顺着嘴角直往下流血呀!

牙都被打下来了三四颗呀!

那段长虹抓住董平的后衣领子,从屋子里把董平给扔了出来。

扑通地一声,那董平就摔在了地上了。

就这一下子,那董平差点儿没摔得冒了泡儿呀。

这小子真不含乎,来了个就地十八滚,爬起来就想逃跑呀!

段长虹抬腿从屋子里追了出来了。

“小子,哪里走?

你给我在这儿吧!”

说着,段长虹给他使了个勾挂连环腿,一下子又把这董平蹚倒在地上了。

花枪将董平也急了,这小子扯开嗓子高声喊道“弟兄们,别他娘地在屋子里喝酒了,外边有情况,哥哥我都快被人家给揍死了,还不拿着家伙冲出来吗!”

董平带来的这帮子人正在屋子里痛痛快快地喝酒呢!一听到自己的头儿扯着嗓子在外边叫喊呢,众人拔出佩刀来冲了出来了。

桌子上的盘子也翻翻了,坐的板凳椅子也倒了,整个酒席倒了一地呀。

这些人冲出来一看,只见那花枪将董平今天可被人揍惨了,衣裳也被了,鞋子也掉了,披头散发地躺在地上,鼻子嘴角地直往外边淌血呀!

现在这花枪将董平哪还象个新郎官呀!

那个狼狈相那是要多惨有多惨呀!

那段长虹骑在他身上还打呢,每一拳下去,这董平都发出杀猪似的一阵惨叫呀!

“唉哟!唉哟!可别打了,再打就我给打死了!

好汉爷爷,你就挠命吧!”

好么,这花枪将可被揍服了。

他带来的那帮子人见了,纷纷地拔出了佩刀来了,从四面八方就把这段长虹给围了起来了。

正在这时,段无极与柴绍领着人分别从东西厢房里走出来了。

段无极见了厉声喝道“你们这些小子们想干什吗?莫非想找死吗!

哪个再敢动一下,那是定死无疑呀!”

这帮子娶亲的队伍听了,吓得还真没敢动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长虹兄弟,算了,你揍得他也不轻了,饶了他吧,一会儿我还问他话呢,放他起来吧!”

段长虹从他的身上站了起来,冲着他的屁股又踹了两脚。

“他娘的,今天我先饶了你,还不给我滚起来吗!

别躺在地上装死玩了!”

六百五十:无极、柴绍共审案(一)

那花枪将董平刚才差点儿没被揍死,那是想站起来都十分地困难呀!

这小子爬了几爬就是站不起来,刚才可被那段长虹给打惨了。

过了好长的时间,这花枪将才免免强强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了。

这花枪将从地上爬起来,望了一眼他带来的这帮子弟兄们怒骂道“他娘的,今天夜里我带你们出来,我真是瞎了眼了,你们看着我挨揍,连他娘地一个帮我上手的都没有呀!

你们这帮子人,我算是白结交了。”

一个士兵小声嘟囔道“大人,不是我们不肯上手,这一旦出了人命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呢!

现在不比那大隋朝了,现在已经是那大唐朝了,这随便伤人,那是要受到严惩的,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受到严惩?今天夜里我挨了揍了,我看看他们能不能受到严惩吧!

唉哟!今天夜里可把我给揍死了!”

柴绍望着花枪将董平说“董平,你认识我吗?”

花枪将看了柴绍一眼冷笑道“我说你是哪块地里冒出的一颗葱呀?

长的人模狗样的,我认识你干什么呀?”

柴绍听了就是一皱眉呀!

“我说董平,你领着一帮子弟兄们深夜出营,可有你们总兵大人的将令呀!”

董平听了一番眼睛。

“我有没有将令,关你的屁事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那总兵手下的偏将,花枪大将董平。

你们敢招惹我,不久以后我一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弟兄们,把他们几个抓到军营里去,咱们好好地收拾收拾他们。

也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军爷的厉害。”

段无极望着这帮子士兵们说“各位弟兄们,你们知道吗?如果没有主将大人的命令,这私自离营,那可是重罪呀。

你们哪位去那军营去叫你们的总兵去呀!就说柴绍和段无极在这儿等着他呢!

叫连夜赶过来!谁去的话,这次你们私自离营的事儿可以免罪!”

那些兵士听了,小声儿地嘟囔道“现在那总兵大人正在睡觉呢,如果我们打扰他睡觉的话,那他还不得给我们一顿鞭子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如果敢打你一顿鞭子的话,到时候我给你打他三顿鞭子,给你出出气怎么样呀?”

有两个兵士听了站了出来。

“我们两个愿意去,那总兵大人为人和气,如果我们把事情给他说清楚了,相信他也不会打我们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你们就快点去吧。要早去早回,可不要在耽误了正事儿呀。”

两个人来到外边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那大营的方向跑了下去。

此地离那大营也就是个三四十里地,两个人纵马飞驰,没有用一个时辰就赶到了。

此时天已经是后半夜了,两个人闯进大营之中,对把守营帐的兵丁报告说“今天夜里,我们跟着那董平将军去娶亲,咱们的董平将军被人家给揍了。

咱们去的那百十个人也被人家扣在那儿了。

那里有两个人,比那秃尾巴狗还横呢,他们放我们哥儿俩回来了,他让咱们的总兵大人连夜过去,你能不能进去通报一声儿呀?”

那个把门的兵丁听了笑呵呵地说“你们去了百十号人都被人家给扣了,那对方有多少人呢?”

“不多,不是六个就是七个。”

“啊?我说兄弟呀!你们这些人也太草鸡了吧!

你们就是十个打他们一个,也应该把他们干趴下呀!

把他们干趴下的话,弄到咱们的大营里来,收拾不了他们三天,我看他们就服了劲了。”

“我说兄弟呀!现在已经是新的王朝了,咱们这个地方儿离京城很近,你那个办法可不行呀!

这万一惹了那路权贵,那不是找倒霉呢么!

这和平时期,谁愿意找那个倒霉呀!

兄弟,你说是不是那么回事儿呀!”

“嗯!你说的还真是那么个理儿呀!

哎!兄弟,你让我现在进去叫醒那总兵大人去,你给我说一说,那俩小子叫什么名字呀!

不然的话,那总兵大人问起来的话,我该怎么回答呀!”

“噢!那两个人已经说了,一个叫柴绍,另一个好象叫段无极,对,就是叫这个名子。”

那个把门的兵丁听了吓了一跳。

“我地个天呀!怎么是他们两个呀!”

“怎么?你识识他们么?”

“兄弟,你有所不知,咱们这陕西省,就是这两个人夺下来的!

这个事儿我曾经听咱们的总兵大人说过,这两个人极其厉害。

这陕西境内的当官的,都多少有点儿害怕他们呀。

若真是他们两个的话,我看我还是赶紧报告去吧!

省得以后总兵大人怪罪我等呀。”

说完,这个守门的士兵直奔屋子里走去了!

时间不太大,那个总兵就从屋子里急匆匆地走了出来了。

这个总兵一边往外去,一边吩咐道“紧赶给我备马,董平那个王八蛋没事儿净给我找事儿呀!

他娘的,这私自离营,连个招呼都不给我打呀!

这次去了,我一定饶不了他。

这个事儿说大就大,说小不小呀,要是让柴绍他们抓住我的小辫子的话,说我治军不严,危害这附近百姓的安全的话,这个罪过儿可不轻呀!

若是再在那金殿上参我一本的话,我看我这个新任命的总兵也就当不成了。

我奋斗了这么多年了,才弄了这么个官当,你们说我容易吗!

要是为了这么件小事儿,把我的官儿给弄丢了的话,我这心里好不甘心呀!”

这个总兵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嘟囔囔地没个完呀!

这个总兵姓岳,名叫岳云鹏,这也是一个官场上的老油子了,他深知得罪柴绍与段无极他们这些人的下场会是什么结果呀!

这岳总兵来到外边翻身上马,在那两个兵丁的带领下,直奔那个小山村就猛冲了过来了。

这岳总兵一边打马,一边催那两个兵丁快马加鞭呀!

等到他们三个赶到那个小山村之时,那天色已经大明大亮的了。

这岳总兵一边牵着马往村里走,一边小声儿地对两个兵士嘱咐说“一会儿咱们进去了以后,你们就说昨天晚上你们来这儿娶亲的事儿我不知道。

你们若敢把这个事儿往我身上贴的话,下来我把他们一家子都弄死,你们俩小子记住了吗!”

“总兵大人,若是那样说的话,那我们不都得有罪了吗!”

“有罪你们也得给我顶着,你们私自离营,这也犯不了死罪。

到时侯我再想办法救你们吧!”

两个兵士听了点了点头呀!

心说幸亏我们俩昨天晚上跑了一趟,那个叫段无极的小子已经说了,我们俩个是可以免罪的,看起来昨天晚上这一趟还真没有白跑呀!

六百五十一:柴绍、无极共审案(二)

那个岳总兵应着头皮走进大院子里,只见所有的兵丁都还在院子里低头耷拉脑地站着呢!

岳云鹏紧走两步来到柴绍与段无极的面前躬身施礼。

“恩帅,副帅,你们这是什么时侯来的呀!

岳云鹏这厢有礼了!”

这岳云鹏也是官场之上的老油子了,见了柴绍他们那是连忙打呼呀!

那些当兵还指望那总兵大人给他们拔拔横儿出出气呢!

一见自己的长官这个熊样儿,就已经预感到今天自己要倒霉了。

所有的人员都低下了头不敢吱声儿了。

段无极望了岳总兵一眼笑道“岳总兵,你这百十来名士兵深夜离营,这个事儿你知道不?”

“这,这个下官哪知道呀!我若知道的话,我能让他们这么随随便便儿地出来么?

他娘的,这些士兵都是那新入的伍,对这军中的规矩还不怎什太懂。

柴帅、段副帅,回去以后,我一定对他们严教育。

回去以后,我罚他们干半年的苦力,你看这样行不?”

柴绍听了笑道“这是你的兵丁,你就看着办吧!

不过,岳总兵,我得告诉你,象这军纪不整的话,早晚得败坏了你的名声儿的!

毕竟你是这些兵丁们的当家人呀!

你这个地方靠近京师,如果这个地方儿出了什么差错儿的话,最终落个什么结果,恐怕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吧。

毕竟咱们都是新任命的官员呀,这个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是、是,下官明白。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为了这些小事儿摆了官的!”

段无极望了一眼呆站在旁边的董平说“花枪将董平,你这个人可不怎么地呀!

以前你曾是那老吴头儿手下的捕快班头,想必你也应该明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个道理的。

这老吴头儿虽然辞掉了那大隋朝的官职了,不过,现在可是大唐朝呀!

一旦陛下启用他的话,人家未必比你的官职小呀!

你再敢这样胡做非为的话,今晚必遭报应的。

你身为偏将,不能不懂这军营里的法纪吧?莫非你也是这兵营里的新兵不成么?

告诉你说,纳妾不是不可以,但得人家乐意才行呀!

象你这样胡来的话,莫非真象有人说得那样,有人在背后给你撑腰不成么!”

那总兵岳云鹏一听,脸上的冷汗顿时就冒出来了。

他知道,这是那段无极在指责自己了。

这岳云鹏听了吓得连忙跪倒磕头,他知道段无极这个人极其不好惹,而且也是那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呀!

“段副帅,这个事儿都怨我,是我管束部下不力,你就原谅我这次成不?

我一定痛改前非,从今以后对这部下严加看管,今天回去以后,我就整顿军纪,以后这样的事儿再也不会发生了!

董平,他娘的你是木头人么?还不跪倒跟段副帅他们识错儿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岳总兵,那你就将他们都带走吧!

这位花枪将董平,昨天晚上让我的兄弟给揍的也不轻呀!

估计他也能深刻地反省自己的错误了吧!”

那个花枪将董平一见他们的总兵大人都那么个熊样儿了,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那顿揍算是白挨了。

自己敢说昨天晚上自己带兵出营的事儿总兵大人知道么?

董平强忍着疼痛跪倒挨个儿给柴绍他们几个人陪罪呀!

“柴元帅、段副帅,昨一大晚上的确是我错了,我这个人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我挨打那是活该,柴元帅、段副帅,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们就原谅了我这一次吧!

感谢你们几个人对我的管教,我这辈子再也不犯这个错儿了。”

这小子心里不服,不过还得强装笑脸呀!

段无极急于去游那华山,也就来了顺水推舟。

“好了,岳总兵,让这些人都回去吧!

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大罪,不过就是欠管教呀!

两个送信的兵丁,我已经答应他们了,这次他们两个就免于处罚吧!”

岳云鹏听了点了点头。

“段副帅,这个事儿我知道的。你既然答应他们免于责罚了,那我回去就饶了他们两个吧。”

岳云鹏对着自己的士兵们一瞪眼。

“你们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呀?还不赶紧给我滚回去吗。”

这些士兵们一见总兵大人发了话了。

立刻骑上自己的战马,直朝外边窜了出去。

不一小会儿,这帮子人就没了影子了。

段无极望着花枪将董平笑道“董平呀!你这媳妇儿没娶成,还落了这一身的重伤。

看起来你这个娶亲的日子没有选好呀!

这叫出门碰太岁,大凶不大吉呀!

你早娶个几天,晚娶个几天都遇不见我们,你说是不是呀!

唉哟!你看揍的这个模样儿,我看了都心疼呀!

昨天晚上若不是我拦着的话,我哥哥早就把你给揍死了。

希望通过这件事儿,你得多长点儿见识呀,什么事儿可做,什么事儿不可做,你心里可要有个数儿呀!

你听清楚了吗!”

那花枪将董平听了,连连地点头呀!

“段副帅,你说的太对了,俺董平这次受的教育可不浅呀!

回去以后,我一定做深刻的反思,痛改我以前身上的毛病儿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你也回去吧!

董平,你现在还能骑马不?”

董平咬着牙说“放心吧!没有什么事儿的,我还能骑马回去,这点儿小伤儿不算什么!”

说着,这董平一瘸一拐的向自己的战马走去。

董平来到自己的战马旁边,解下缰绳就往马背上爬去!

费了好大的劲儿,这花枪将董平才爬上了自己的马匹了。

这小子爬在马背,慢悠悠地直奔那军营奔去了。

这小子爬在马背上一边慢慢往前走,恨得他直暗暗地咬牙呀!

那总兵岳云鹏望着几个人说“你们这是往哪儿去呀!路过我的地盘,怎么事先也不通知我一声儿呀!

如果通知我一声儿的话,我好接待你们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我们几个没有什么事儿,要去那华山游玩一趟,哪知道昨天晚上就发生了这么一件有趣儿的事儿呀!”

这岳总兵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岳云鹏笑呵呵地说“即然没有什么事儿的话,等你们游完了华山,我派人去接你们,你们无论如何得去我的军营里转转去呀!

说实话,我还真有一件事儿需要你们给我帮忙呀!

几位,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回去了。”

“嗯!那好吧,那咱们几天以后再相会吧!”

那岳总兵骑上自己的战马,纵马回自己的大营里去了。

几个人一见他走了,一转身直朝屋子里走来。

六百五十二:无极有幸再保媒(一)

几个人回到屋里喝了口水,起身刚要走,那吴老汉领着老伴儿迈步从里边走了出来。

“几位恩公,多谢你们给我们家解了这灾难了,我跟我的老伴儿还有我的女儿特别得感激你们呀!

这是不该我们家遭此屈辱,才得遇你们几位贵人了。

几位,你们可千万别走,刚才我们家下又备下了一桌酒席,我要再次款待你们。

你们无论如何也不要拨了我的面子呀!老朽我求求你们了!”

柴绍听了笑道“今天运气还真不错呀!

这不用花钱,就又有了好吃儿了,兄弟,你说这个事儿该怎么办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呀?

游不游那华山,我们都无所谓。

哪个地方,我们几个去的次数也不少了。

柴大哥,就看你的意思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吃了再走呗,这好饭都到嘴边上了,不吃那怎么行呢!”

吴老汉两口子一听,那真是高兴坏了。

“几位,那就随我进正屋里去吧。

那酒席已经摆好了,咱们赶紧进去吧!”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干赶过去吧!

吃了饭儿咱们就赶紧走吧!

不当的话,我看那华山咱们也游不成了!”

几个人跟着那老吴头儿进了正屋,只见一大桌子酒菜已经摆好了。

那菜也太丰盛了,素菜有几十个,荤菜也有二十来个,桌子上还放着两坛子好酒。

大家围着桌子坐好以后,吴老汉连忙给人们倒酒,这吴老汉的老伴也加入了席了,只是那个吴高升没有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吴老汉把酒给人们倒满以后,望着大家说“几位贵人,你们光临寒舍,可为我们家帮了大忙儿了。

来,咱们先干了这一杯吧!

先干为敬,那我就先喝了这一杯吧!”

段无极他们六个一见,也都把酒给喝干了,吴老汉又给人们倒满了酒。

“来,来,大家吃莱,大家都动筷子,谁也别客气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这些人都是粗人,哪知道什么叫客气呀!

老仗,你就别让了,我们又不傻,我们还不知道自己吃饱了么?

放心吧,吃不饱我们是不会走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吴老汉冲着屋里喊道“金莲,赶紧把那煮熟的饺子给人们端上来吧!

人家吃饱了也该走了!”

“来了。”

随着一个女孩的声音,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端着挑盘走了出来,挑盘上放着八碗热气腾腾的饺子。

众人抬头一看,这个女孩儿那真是光华照人呀!

只见这个女孩肖瘦的身子,好象还有点儿没有发育成熟呢!

这个女孩瓜子脸,一双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一看就是一个俊俏的女孩子呀!

吴老汉见了笑道“各位呀!这个就是我那老闺女了。

金莲呀!把碗放好以后,赶紧给几位恩公施个礼吧!”

那个女孩把饺子在桌子上放好以后,然后挨个儿跪倒给六个人行拜谢礼呀!

六个人瞅着这个俊俏的姑娘,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等都拜谢完了,这个姑娘红着脸端着挑盘下去了。

那老吴头儿看了叹了口气,然后端起酒来一扬脖子喝了下去了。

老吴头的老伴见了一把夺过了酒杯。

“老头子呀,少喝点儿吧。

好歹咱们的姑娘已经躲过这场灾难去了。

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呀?”

那老吴头儿放下了酒杯,望着自己的老伴儿说“老婆子呀!常言说的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咱们这近忧虽然解了,可是,你想一想呀!

这以后咱们的闺女还怎么找人家啊?

虽然这个老闺女才华出众,可闹这一出的话,咱们家的名声儿也闹臭了。

老汉我能不为这个事儿发愁上火么!”

那个姑娘的膜样儿刚才那段无极已经看清楚了,他发现那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儿呀!

段无极放下了酒杯,一见那段长虹坐在那儿正在发呆呢,也不知道他心里正在想什么呀。

段无极见了微微一笑,立刻把那段长虹从酒桌儿上拽到了院子外边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长虹哥哥,刚才那个女孩儿你看怎么样呀?

你若是喜欢的话,一会儿进去以后,兄弟我即刻就给你保媒去!

你若是不喜欢的话,那就算了。

人家这户人家儿也是书香门第,我看他们这家境,那也差不到哪儿去呀!

长虹哥哥,你可想好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儿了!”

段长虹笑呵呵地说“刚才那个女孩长得可真俊呀!

那可真是人见人爱呀!

你进去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去跟人家去提亲,人家如果要是不同意的话,你说咱们那会多没有面子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长虹哥哥,你就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了,有没有面子,那是我的事儿,跟你那是半点儿关系也没有呀!

我就问你,这门亲事你是乐意不乐意吧!”

段长虹听了笑道“这个还用问吗!哥哥我当然是愿意了,放着这么漂亮的姑娘不愿意,你说哥哥我还能找个什么样儿的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你愿意就行呀!剩下的事儿你就别管了,下来你就看兄弟我的本事吧!

你兄弟我可是那说媒专业户呀!

我若保媒的话,那还没有成不了的!”

说完,段无极笑呵呵地又走了回来。此时那柴绍他们几个人都已经吃饱了。

柴绍一见段无极与段长虹他们回来了,连忙说“兄弟呀!你看饭我们都已经吃饱了,没什么事儿的话,咱们就赶紧上路吧!”

那老吴头儿听了干张了两下嘴儿没有说出话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不急,不急,兄弟我还有点儿事儿,你若是着急的话,你可以提前走呀!”

“兄弟,瞧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呀!要走的话,那也是咱们几个一块儿走呀!

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有事儿你就办吧!哥哥我等等你还不行么!

你忙吧!我还是睡会儿觉去吧,昨天晚上我没休息好。”

说完,柴绍站起身来走了出去了,铁牛他们几个人也不知道这段无极有什么事儿,也纽头睡觉去了。

整个屋子里就剩下段无极老哥儿一个人了,段无极望着吴老汉笑呵呵地说“老人家,今天这饭我们已经吃过了,今天我就管个闲事儿吧!

这个事儿成就成,不成就拉倒。

老人家,我看你的女儿也不小了,也该到了出阁的年纪了。

我那长虹哥哥现今已经被那皇上封为总兵官了,家境也算殷实。

只是时至今日,我这个哥哥尚未婚配呢!

他那个膜样儿刚才你们也看见了,那是多么英俊的一个小伙子呀!

我想,这样的人配你们家姑娘,那也算门当户对的了!

老人家,你们一家人就好好地商量商量吧!

一会儿我听你们的准信,你看怎么样呀!”

那吴老汉听了大喜,笑呵呵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段无极的手说“恩公呀!真有这么好的事儿么!

刚才我也有意把小女许配给你们这些人中的一位呀!

哪怕是做小,那也没有什么呀!

你们这些人那是多高的身份呀!

我怕你们这些人笑话我势力眼,说老汉我有意攀高枝儿,因此,刚才我才没有好意思开口呀!

没成想你们这些人之中还有没有婚配的呢!

那好!我这就给小女说说去,她若是同意的话,一会儿咱们就把这个婚事儿定起来吧!

段公子,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吧!我们俩去去就来!

老婆子,咱们赶紧进去吧!别让人家等得太着了急呀!

人家不是等着走呢么!

咱们可千万别耽误了人家呀!”

说着,这老两口儿转身往屋子里走去了。

段无极没事儿在这儿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等着消息。

六百五十三:无极有幸再保媒(二)

时间不大,这老两口子就又出来了,吴老汉望着段无极笑道“刚才我们一家人已经商量过了,我那老闺女非常乐意,我们一家人也都盼着这门亲事儿能够促成呀!

段公子,你看这个事儿该怎么办呢!

老汉一家人都听你的。”

段无极想了想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把这个事儿定起来吧!

一会儿你们家出个年庚贴子,我代表男方出上点儿定婚信物,这个事儿咱们就算定起来了。

其他的事儿,等我们游华山回来再商量吧!

老人家,你看这样行不?”

那老吴头儿那也是有见识的人了,一听段无极这样说,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我说段公子,这婚姻大事,绝非儿戏,这么大的事儿,难道就不跟他的父母价商量商量了么?

段公子,这个事儿你能做的了主么?

难道这婚姻大事,你们就不用回去跟家中的族长做个汇报了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老人家,事儿没有那么复杂,我是受他们的父母所托才管这个事儿的。

再说了,我就是那家族中的少族长,这个事儿我说了就算呀!

只要他们一对新人愿意,这个事儿不用跟任何人再商量了。

你不用想那么多了!

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把我的长虹哥哥给你们叫进来吧!

你们一家人也好好地认识认识吧!

他跟我的长皓哥哥是双胞胎,如果不仔细辨认的话,你们还真不好分辨的出来呀!”

说完,段无极迈步走出去了。

来在东厢房里,只见柴绍三个人都在床上躺着呢!

柴绍一见段无极进来了,笑呵呵地问“兄弟,你这是又办什么事儿呢,放着这道儿不赶,净在这儿瞎耽误着,等的我这心里好焦急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你着什么急呀?事儿我现在已经办妥当了,一小会儿咱们就走呀。”

“兄弟,这倒底是什么事儿呀!还弄得这么神神密密的!

来,坐下,也跟我说说吧!我也听听!”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刚才我给我的长虹哥哥保了个媒,这个婚事这不是成了么!

一会儿我把他们这个婚事儿定起来以后,咱们就可以游华山去了。”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有这个本事,那你什么时侯给我也保个媒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给你保媒,小弟我可不敢呀!万一如果保成了的话,那还不得让我嫂子拿着鞋底儿把我追出来呀!

那样的缺得事儿,小弟我才不敢做呢!”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还挺聪明的!

唉!你不保媒拉倒吧,哥哥我也不动那个心思了。”

说着,柴绍把头纽到一边儿去了。

段长皓听了笑道“兄弟,你给我哥哥把婚事张罗成了的话,下一个该轮到我了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还用说吗,下一个就是你了,你没事儿就做个好梦吧。

长虹哥哥,走吧!人家正在屋子里等着咱们呢!”

两个人走进正屋,只见那老两口儿正在屋子里小声儿说闲话儿呢!

老吴老汉一见段无极领着段长虹进来了,连忙站了起来了。

“二位,赶紧坐吧!”

说着,那吴老汉把刚才写的一个年庚贴子递了过来。

段无极接过来递给了段长虹。

“长虹哥哥,赶紧收起来吧,收起来以后,这门亲事儿咱们就算定起来了。”

段长虹接过这个贴子连忙装了起来。

段无极笑嘻嬉地说“长虹哥哥,你就拿出点儿定亲的信物来吧!

把东西交给人家,这个事儿咱们就算彻底地定起来了。”

段长虹想了想,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了一块美玉来,然后交给了段无极。

段无极望了一眼,原来这个玉佩上雕着一朵精美的牡丹花,花儿的中间刻着一个“虹”字。

段无极把这块美玉交给了吴老汉。

那吴老汉的老伴也把一个锦盒子递了过来。

段无极打开锦盒子一看,只见里边是一个精美的手帕,上边绣着鸳鸯戏水,水里还绣着游鱼和水草。

段无极看了一眼把那个银盒子合上以后,转手交给了段长虹了。

一门亲事儿总算是定起来了。

段无极一见这个事儿已经办完了,站起身来对这老俩口儿说“二位老人家,你们看这个事儿已经定起来了,以后咱们就是亲戚了,以后我就该改口管你们叫老叔老婶了。

老叔、老婶,你们歇着吧!这个事儿已经办成了,我们就游华山去了。

过个几天我们一定回来的,老叔、老婶,我们就告辞了。”

段长虹一见段无极这个样子,也朝这对老夫妻拱了拱手。

“老叔、老婶,你们歇着吧!那我们就走了。

过个三天几天的,我们几个一定会回来的。

到时侯我再来看望你们吧。”

说完,跟着段无极直往屋子外边走来。

这对老夫妻一见,连忙冲着屋里高声喊道“高升,金莲,你们赶快出来,他们这就要走了,还不出来送送人家么!”

那叫高升的孩子率先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爹爹、娘,我姐夫他们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呀!你们也不说拦拦人家在咱们家中多住个几天么!

这刚定了亲就要走呀!”

吴老汉望着自己的儿子笑道“人家去游华山,这个是人家早就安排好的行程,咱们家怎么能扫了人家的兴呢!

不过,刚才他们已经说好了,过个几天他们就回来了,到时侯咱们再强留他们个几天吧!

升儿,还不出去给人家牵马去么!”

那个孩子答应一声跑了出去了。

随后,吴老汉的老闺女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三个人走到院子里,只见那吴高升已经把几匹马给段无极他们从牲口棚里牵出来了。

柴绍几个人各自牵了自己的马匹,直向院子外边走来,老吴头儿一家四口连忙从院子里送了出来。

来到外边,六个人翻身上马,辞别了这一家人,直奔那东边就跑下来了。

此时,那太阳已经有三杆之高了,行不多远,转过了一个小山包,就见前边影绰绰地出现了一座高山。

段无极兴奋地用手一指。

“各位哥哥们,前边的这座高山,就是那西岳华山了,咱们加把劲儿,不一小会儿就赶到了。”

六百五十四:六人重游通天观(一)

哥儿几个纵马急驰,没用半个时辰人们就赶到那华山脚下了。

那柴绍一见那华山高耸入云,比周围的群山高的那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柴绍整个人变得立刻就兴奋了起来。

“兄弟们,咱们终于赶到这华山脚下了,现在天气还不晚,干脆咱们把这马匹存在客栈里,咱们赶紧登山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这马匹不用存在客栈里,那放马匹的地方儿咱们自然有呀!

哥哥们,走吧,随我来吧!”

说完,段无极纵马上前领路,其他的人跟着他,直奔那通天观奔来。

到了那个小山包前,段无极跳下马来,牵着马匹径直往小山上奔来,铁牛他们也从马上跳了下来,牵着马匹在后边紧紧地跟着。

来到了观门前,铁牛冲着观里高声喊道“观里有人吗?了尘师父,我们看你来了。”

铁牛喊了两声,一个十一二岁的小道士推门走了出来。

“无量天尊,几位施主,家师早晨一就外出化缘去了,恐怕最早中午才能回来呢,你们找家师可有什么事儿么?”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打开观门,先放我们进去,我们是那了尘师父的朋友,我们进去等他吧!

哎!我说小道士,今年你几岁了呀?来这观里有多长的时间了呢!”

那个小道士听了一笑。

“我今年十二岁,来这观里快半年了,几位施主,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就里边请吧!”

说着,这个小道士把那观里的破大门打开了。

几个人牵着马匹走了进去,只见这观里的情况也没有多大的变化,整个院子里除了种了几畦的菜外,其他的地方依旧是荒草漫慢。

段无极见了笑道“这样挺好,这倒省了咱们再外出放马去了,让我们几个人的马匹给你们清理清理这院子里的杂草吧!”

段无极纽头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骑着马到街上买点儿吃的回来吧!

即然那了尘师父化缘去了,这说明这观里吃的东西已经用完了。

咱们这么多人,到了中午吃不上饭那怎么行呢!

你多买上点儿回来,可别怕花钱呀,一会儿那了尘师父回来了,咱们一块儿吃吧!”

铁牛听了笑道“这个不用你嘱咐,我莫非连个这个都不知道吗!”

说着,铁牛牵着马就往外走,柴绍见了连忙叫住了他。

“铁牛兄弟,等等我,我也跟着你出去转转去吧!”

铁牛一边牵着马往外走,一边说“柴大哥,那你就快点儿吧,买回来了东西,一会儿咱们好吃呀!

你看这天儿马上就中午了,你去了正好儿,我领着你在下边转转,顺便咱们多带回些东西回来。”

两个人一先一后离开了观里,直朝下边的小村子走去。

段无极望着这个小道士笑道“小师父,你的道号什么称呼呢?

能不能跟我们四个说一说呢?”

“无量天尊,前些日子我的师尊才给我起了道号,我的道号叫重阳子。”

段无极听了笑道“小师父,你的师父就没有跟你提起过我们么?”

“无量天尊,我才入师门不久,师尊平时跟我提的人多了去了,我还真猜不出你们几位到底是谁呀?”

段无极望着这个小道士一笑。

“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一个叫段无极和一个叫段铁牛的人呀!”

“无量天尊,莫非你们就是那段无极和段铁牛么?

你们不是两个人么?怎么一下子变成了六个人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就是那段无极,刚才出去的那第一个人就是我的铁牛哥哥,这儿坐的这三位也是我的哥哥。

这个事儿你明白了么!”

“无尊天量,小道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我听我的老师说,这几年来,你们总是给这小观中买米买面的,你们俩位可是这小观之中的大金主呀!

我的师父一旦闲在了,他老人家就会提起你们来的。”

他们正在院子里说闲话儿呢,那铁牛和柴绍牵着马匹进来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这次我们买回来的东西可真不少。

你看我们又买回来了两袋米,两袋面。

你看我们买回来了好多的菜和肉,那酒我们也买回来了,一会儿咱们好好地吃上一顿吧。

吃了饭儿咱们就登华山去!”

正在这时,观门外突然传来了了尘道长的歌声。

“山风起兮天气凉哟!了尘化缘忙又忙哟!尘缘未断西风起呀!定有贵客登门来哟!”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重阳子,你的师父来了。

快去接接他去吧!看看他化缘化回来了什么好东西来了吧!”

那个小道士听了,一转身往道观外边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那个了尘老道就出现在了道观的大门口儿了。

段无极他们一看,只见那了尘老道领着个孩子进来了,这个孩子也就是个七八岁的样子,衣着褴褛,骨瘦如柴。

段无极见了笑道“了尘师父,你这是从哪儿拣回来的这么个孩子呀?”

“无量天尊,这个孩子是个小叫花子,我见他可怜,就把他弄回来了。

我如果不收养他的话,恐怕他活不过今年冬天去呀!

贫道我动了怜悯之心,才把他领回来了,我这小观中虽然也不怎么宽裕,但还是有他口吃的,他跟着我,也不至于冻饿而死的。

哎!段施主,你们是什么时侯过来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才到时间还不大呢!

了尘师父,你可真是慈悲心怀呀。

了尘师父,打开包袱,我看看你化缘净化来了点什么东西吧!”

了尘听了苦笑道“无量天尊,段施主,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能化缘化来什么好东西呀?

今天还不错,今天我化缘化来了两升米,另外还有三块馍馍,这化缘跟要饭也差不了多少哟!

唉,难呀!

不过,即然你们几个来了,我想贫道短时间里再也不用化缘去了。

段施主,你说贫道猜的对不?”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了尘师父,你可真是太聪明了,我们几个即然过来了,怎么也得给你们买下点儿米面什么的呀。

这个你就放心吧!

了尘师,把化缘化来的那些东西放下,洗洗手脸的咱们吃饭吧!

我们正在等着你呢!”

了尘听了可高兴坏了。

“无量天尊,那贫道就再沾你们个光儿吧!

重阳子,你给我过来,还不过去见过几位贵人么!”

那个小老道听了,来到段无极他们几个人的面前,学着了尘的样子,躬身施礼。

“无量天尊,几位贵人,重阳子这里有礼了。”

段无极见了哈哈大笑。

“重阳子,算了,算了,象你这样的小道士,那是什么也不懂呀!

去吧,洗洗手脸的去吧,一会儿跟着我们一块儿用饭吧!”

那重阳子听了可高兴坏了,立刻蹦蹦跳跳地洗手去了。

六百五十五:六人重游通天观(二)

了尘他们洗了手脸的,小道士重阳子把一个破旧的大八仙桌子从屋子里搬了出来,并且把几把破败不堪的椅子也从屋子里搬了出来。

铁牛把他们买回来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之上,嗬!铁牛他们俩买回的东西可真丰盛呀!

那是几十张大饼,一大盘煎肉,三只叫花子鸡,两只烤鸡,十几斤的熟肉。

了尘领着两个孩子和段无极他们几个坐在了一块儿。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好了,咱们谁也别客气,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谁要是客气的话,那就等着挨饿吧!”

说完,段无极也不管别人,抄起了一块大饼,卷好了煎肉就吃呀!

柴绍他们这些人一见,也都争先恐后地动了手了,生怕自己摸不着呀!

了尘他们三个,由于长年也吃不上点儿什么好东西,一见有这么好的饭食,那也是拼命地抢着吃呀!

时间不太大,人们就都吃饱了,了尘道长望了段无极一眼笑道“无极呀!你看我领回来了一个孩子,贫道我也没有什么知识,干脆你就帮我给他起个道号吧,以后我好称呼他呀!

就算你给我帮个忙儿,行不!”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个孩子干脆就叫重真子吧。

了尘师父,你看我起的这个道号怎么样呀!”

了尘听了鼓掌大笑。

“妙、妙、妙!好!以后你就叫重真子吧!

重真子,还不过去谢谢人家去么?”

那个孩子走到段无极的面前小声地说“谢谢叔叔给我赐名儿。”

段无极看了看重阳子,又望了望重真子,然后望着了尘道长说“了尘师父,你这眼光儿可真不错呀!这两个孩子皆有道心,你要好好地培养人家吧,别吃饱了就不管了,那样会耽误了人家的!”

“无量天尊,段施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一事无成,你说我懂什么呢!我只能为他们解决一下温饱问题罢了。”

段无极望着两个孩子说“你们现在年纪尚小,每日里可千万吃饱了无所事事呀!

要知道,少年不努力的话,长大了那就真得没有出息了,现在你们可以在这观里混饭吃,一旦那了尘师父仙游了以后,那时侯你们还怎么生存呀?

人要学会一定的本事,以前我刚认识你们师尊的时侯,那时侯他的身体比现在可好多了,这几年来,你们看他都老成了什么样子了!

当时,你们的老师告诉我,将沙袋子绑在腿上,长期锻炼的话,可以炼成踏雪无痕的本事,当时我和我的铁牛哥哥就想上了,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炼,我们这不是学成了这本事了么!

如果我们不念及他当年的恩情,我们俩也不会经常跑这么远三番五次的探望他老人家来呀!

你们俩小子即然入了这华山门,那就好好地学习吧!

希望你们将来继成了尘仙长的衣钵,发扬光大这华山门呀!”

那个叫重阳子的小道士听了,冲着段无极深施一礼。

“施主,你的教导小道记住了,俺将来若不能光大我华山门,将来俺重阳子誓不为人。”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好!好孩子,有志气,今天我就说到这儿吧。

柴大哥,各位哥哥们,走吧,咱们还是游华山去吧!

咱们现在去,天黑的时侯正好儿赶下来呀!”

了尘师父、重阳子,你们俩给我们看着马匹吧!那黑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我们会给你们买回来一些吃的,老师父,你就不用再做饭了。”

了尘道长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那你们就去吧,这里的事儿你们就不用管了,都交给我们师徒二人吧。”

段无极他们六个人出了通天观,直奔那华山走来。

只见那华山雄险依旧,游人穿梭如织,在那通往华山顶的小道上,游人上上下下往来不停,游华山的都是那比较有钱的闲人雅士,贫苦的穷人,谁有闲功夫干这个呀!

六人随着人游拾阶而上,一边往上攀登,一边欣赏着华山的雄姿。

但见那古木苍翠,青山雄伟,古木苍翠带烟色,青山雄伟挂险峰。山风习习吹人面,山花漫漫飘清香。

千奇万险说不尽,西岳华山第一峰。

六个人登上了山顶,站在山顶往四周观望,但见群山起起伏伏地都在脚下了。

柴绍看了兴奋极了,柴绍诗兴大发,刚要随口吟诗,铁牛见了连忙拉住了他。

“柴大哥,可万万不可在这个地方儿吟诗呀!”

柴绍听了一愣。

“为什么呀!难道朝庭还有法律禁止在这个地方儿吟诗不成么?”

铁牛听了一摇头。

“那个到是没有,朝庭没事儿闲的立这个法律干什么呀!那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那铁牛兄弟,那倒底是为什么呀!”

“柴大哥,你看现在人们游玩的兴致多高呀!

一会儿你把诗吟出来,弄的人们都不愉快,再吟出三个两个的跳山自杀的来,那不就扫了所有人的兴致了么?

你想吟诗,最好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对着那山石吟去了,何必给人们找别纽呢?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那么个理儿呢!”

柴绍听了一眨眼睛。

“怎么?我的诗就那么差劲么!即然你这样说的话,那我今天还不吟诗了呢,就是他们想听,他们也听不着了。

等回了家,我给老婆吟诗去,这个谁也管不着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的说“柴大哥,就你做的那破诗给老婆吟,你不怕我嫂子拿着鞋底儿把你追出来吗?”

柴绍知道这帮子哥儿们拿他穷开心呀!

“她追去我来?她追我我不会跑么!我又不是傻子。”

柴绍知道自己斗嘴斗不过他们哥几个,也不愿意和他们几个多斗嘴,纽头笑呵呵地说“我说不过你们哥几个,干脆我下山去还不行么?”

说着,柴绍纽身子直往山下走来。

段无极他们哥几个一看,也就跟着柴少往山下走来。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儿可真不假呀!

上山的时候都把劲儿使完了,下山的时候由于山石险峻,下山显得十分的困难。

好在这些人都是那练武的人出身,从山上走下来还没有多大的问题。

来到了华山下边,几个人又在周围闲逛了一会儿,然后直奔那通天观走去。

半路上,在经过一个小饭馆的时候,铁牛买了几十张大饼,二十几斤熟肉,然后提溜着跟着人们上了通天观。

六百五十六:报恩情,无极等人资道观

人们走上山以后,那太阳已经下山了,一轮半圆的月亮已经悄然从东方升起来了。

了尘一见段无极他们回来了,立刻带着两个孩子迎了过来。

“无极、铁牛,你们今天玩儿的可尽兴吗?”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这有什么尽兴不尽兴的呀!

要凭着我们哥两个,我们未必再去登那华山。

只是我的柴大哥从来没有来过,他非要登山不可,我们只好陪他登山游玩一番了。”

了尘听了一笑。

“无极呀!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赶紧吃饭吧!

我给你们熬的小米粥吃,一会儿你们尝尝吧!

重阳子,还不盛饭去么!”

那个大点儿的孩子答应一声跑了过去,不一小会儿,就给所有的人把饭都盛上了。

铁牛把买回来的大饼和熟肉放在了桌子之上,铁牛笑呵呵地说“开饭喽!赶紧坐下吃吧!吃饱了咱们就可以休息去了。”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好以后,大家那是谁也不让谁,大家纷纷抢着吃,等都吃饱了以后,重阳子张罗着把碗筷都收拾了起来。

柴绍、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几个早就累了,几个人跟了尘他们说了几句闲话儿,就在重阳子的带领下进屋睡觉去了。

了尘新带回来的那个小孩也困了,重阳子把他抱进屋子里睡觉去了。

时间不大,那重阳子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了段无极、铁牛、了尘老道和重阳子他们四个人了。

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四个人坐在院子里说着闲话,诉说着离别之情。

只到那月亮正南之时,几个人才结束了闲聊,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哥几个早早地就起来了,大家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等着吃早饭。

了尘老道忙着备着晨炊,重阳子在旁边帮着忙。

时间不大,早饭就做熟了。

大家在一块儿吃了早饭,柴绍笑呵呵地说“现在天气尚早,干脆我们再去登一登那华山去吧。

半天时间登那华山有点儿时间太紧,许多的景点还没有看够呢,天就黑了,今天我非得好好地游玩他一天不可呀!

你们净谁去呀!赶紧给我报个名儿吧,今天我是这团队的队长,谁若跟着我去,那就得听我的。”

段长青、段长虹他们哥儿仨听了纷纷报名,争着去游那个华山呀!

铁牛见了笑道“那你们就再去游玩一天去吧!

不过,在你们几个去以前,你们几个人怎么也得给这观里撂下几个香火钱吧?

小观里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这个地方香火极其调零,全凭了尘化缘为持。

现在这观里又多了这两个小道士,生活想必会更加艰难了,你们几个都伸出那援助之手吧!”

柴绍听了笑道“铁牛兄弟,你就说吧,咱们这是哥儿六个呢,大家都不缺这两个小钱,你说吧,咱们几个捐多少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干脆咱们每一个人给他捐纹银三十两,我想这些银钱也够他们平静地生活个四年几年的了。

你们看这怎么样呀?”

这段无极发了话了,柴绍他们几个人还能说什么呢?

大家纷纷解开包囊,把自己该捐的那份银子放在了桌子之上,然后几个人就下山去了。

段无极笑呵呵的对了尘说“了尘师父,你把那一百二十两银子收起来吧。

这些银子就作为你们以后的生活费吧!

这些银子虽然不多,但也够你们三个平静地生活个几年的了!

我们几个都当了官儿了,以后或许都很忙,说不定以后我们几个都来少了呢,你们几个就省着花吧!”

“无量天尊,都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呀。

这话儿那是一点儿也不假,你们几个每次来,都为小观里买米买面。

贫道我感激不尽呀!放心吧!我一辈也不会忘记你们几个的。

有这点儿银子的话,的确也够我们生存个几年的了。”

说完,了尘把银子拿到屋子里去了,时间不大,那了尘从屋子里又出来了。

了尘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无量天尊,无极呀!铁牛,贫道向你们提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你们俩答应不答应呀!”

段无极听了一愣。

“了尘师父,什么事儿呀!有什么话儿你就说呗,我们哥儿俩跟你这通天观渊缘颇深,只要我们俩能做到的,我们一定都答应的!”

了尘听了笑道“我收的这两个小徒都挺聪明的,每个都是那不错的孩子,不然的话,那我也不肯收他们入观的。

然而,我的年岁也太大了,也传授不了他们什么好的功夫的,要不这样吧!

干脆你们俩就收他们为徒,你们俩个看怎么样呀!”

段无极想了想摇了摇头。

“了尘师父,这样不好吧,我们两个虽然会些武功,但是,我们两个都是那世俗之人,这要是往这道门里传功夫的话,那不是班门弄斧呢吗!

再说了,我们两个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我们收人家为徒,那不是误人子弟吗!

这个事儿我们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不过呢!传授他们三招两式的那不是不行呀!收徒的事儿就别提了。

这样吧,一会儿我们出去给你们买米面去,我们顺便儿给他们买上几把兵器回来吧!

一会儿我们回来以后,我们就传授他们点儿功夫吧!

至于他们,能记住多少算多少吧!

铁牛哥哥,走吧!咱们俩也下山去吧!

重阳子,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就跟着我们下山玩会儿去吧!”

“无量天尊,小道多谢二位师父了。”

说完,两个人牵着马匹领着重阳子直奔山下走来。

三个人来到一个粮油店里,段无极高声喊道“掌柜的,给我装上十石小米,八百斤白面,二十斤香油,一百斤花生,五十斤大豆,二百斤白米,你一会儿给我送到通天观上去吧!

掌柜的,你算算这些东西多少钱吧!”

那掌柜的用算盘一算,笑迷迷地说“一共是纹银三十八两一钱,你们要的东西比较多,我们就收你三十八银子得了。

小店一贯是多购让利,一会儿我就把这些东西给你们送过去了,现在就交银子吧,交了银子你们就别管了,一会儿我就送过去了!”

段无极打开包袱,将这些米面钱付了。

然后走了出来,段无极走到了一个杂货店里,买了四根枣木棍子,然后交给了重阳子。

“拿着吧,以后这些东西就是你们的了。”

重阳子扛着这四根棍子问。

“父师,买这四根棍子干什么呀!这个有什么用呀!”

段无极微微一笑。

“这是个小密秘,重阳子,你好好地想一想吧,我看看你回到山上的时侯,能不能猜的出来吧!

猜得出来那就算你聪明,如果猜不出来的话,那就算你愚笨。”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到那饭馆里再买些东西回去吧!

回去了以后,咱们好吃呀!”

铁牛笑道“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你们先回去吧!咱们吃的东西还能缺得了么!”

段无极纽回头对重阳子说“走吧,那咱们就先回去吧!

回去以后,我好传授你武艺呀!”

重阳子扛着四根枣木棍子,跟在段无极的后边,直奔那通天观走来。

六百五十七:无极、铁牛收徒弟

两个人回到通天观中,段无极笑呵呵地问“重阳子,你可猜出来了我买这几根棍子的用处了吗?”

“师父,你买这几根棍子,是不是要给我们做兵器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嗯!还不算太蠢,这个还得猜的对,重阳子,去,把我的马匹牵到院子里放上吧,看着别让它啃食了院子里的菜,我来给你们做兵器吧!”

重阳子牵着马匹在院子里放马去了,段无极拿过重阳子放在旁边的枣木棍子,拔出宝剑来,开始给两个人做宝剑和大棍。

这两样兵器说白了就是给两个孩子做的,段无极做起来也甚是不讲竟,时间不大,两个人的两样兵器就做好了。

段无极叫过来重阳子说“这两个较大的兵器是你的,那两样小的是重真子的!

你到屋子去,把你的那个小师弟给我叫出来,我马上就开始传授你们武艺。”

重阳子答应一声就跑进屋子里去了,时间不大,那个重真子就被重阳子从屋子里拽了出来。

段无极望着两个孩子说“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这练武是一个苦差使,要不怕吃苦才行呀!

若练武,不怕苦,怕苦别练武。

若是怕吃苦的话,那将是一事无成呀!

练武要天天锻炼、时时锻炼,只有持之以恒,将来才可能有出息呀!

我受了尘仙长所托,传授你们一些武艺,你们能学多少就算多少吧!

今天我先传授你们一套剑法吧!你们两个要认真地跟我练,去吧,拿你们的宝剑去吧!”

两个孩子倒也听话,各自拿起自己的木头宝剑来,跟着段无极认真地练了起来。

段无极一边教,一边纠正两个人招式之中的错误,那是一遍又一遍演练呀!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牵着马匹也进来了,铁牛一见段无极他们那个样子。

忍不住哈哈大笑。

“兄弟,你可真行呀!这么快就教起徒弟来了!

我把买来的这些东西放到屋子里去,一会儿我也教教他们吧!”

说完,铁牛把买来的东西弄到屋里去了。

正在这时,粮油店的老板领着伙计们把段无极他们买的米面粮油送上山来了。

那粮油店的老板冲着屋子里高声喊道“了尘师父,了尘师父,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你看看放在哪儿吧!”

那了尘老道正在屋子里睡觉呢!听见了那粮油店老板的喊声,连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了。

“无量天尊,吴老板,这些就是给我送过来的东西么?

赶紧给我弄到屋子里去吧!”

那粮油店的老板笑嘻嘻地说“了尘师父,你可真有福气啊!

这粮食刚吃完了不久,就又有人给你送过来了,我看这些东西你又得吃上好几年吧!

象你这样的出家人,可真是有福气呀!

伙计们,赶紧把咱们弄过来的东西给了尘师父弄到屋子里去吧!”

几个伙计答应一声,开始从独轮车上往屋子里搬运那些运过来的粮食。

了尘老道一见买回来了这么多的东西,那可真是高兴坏了。

了尘张罗着腾地方儿放这些东西。

铁牛将马匹拴在了树上,然后看着段无极教那两个小孩儿。

两个孩子学得十分地认真,每一招每一式都不马虎呀!

铁牛看着挺有意思,笑呵呵地说“兄弟,算了,你看现在都正午了,想必两个孩子也早累了。

干脆咱们吃饭吧,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咱们再教他们俩吧!”

段无极想想也是,收了剑招对重阳子和重真子说“好了,咱们就先练到这儿吧!

洗洗手咱们吃饭去吧!吃了饭休息一会儿,然后咱们再继续练习吧!

一会儿多吃点儿,练武之人吃少了可不行呀!”

那粮油店的老板卸完了东西,然后带着伙计们下山去了。

了尘望着满屋子的米面,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

“无量天尊,无极呀!铁牛,这次又让你们破费了。

无极、铁牛,现在也中午了,咱们赶紧吃饭吧!

重阳子,还不赶紧洗手端碗拿筷子去么!”

那个重阳子答应一声往屋子里跑去。

铁牛从屋子里把自己买回来的大饼与熟肉摆了上来。

笑呵呵地说“了尘师父,赶紧坐吧,吃了饭儿咱们再歇着吧!”

了尘望着满桌子的肉食笑道“无量天尊,铁牛呀!无极,你们几个过来了,贫道我领着这两个小子总算是摸着肉食儿了。

你们若是不来的话,就是过年我们也吃不上这个呀!”

了尘老道望着重阳子与重真子说“刚才你们俩小子跟着人家学武功来没有呀?”

两个孩子听了连忙站了起来。

“师父,刚才我们俩跟着人家学习剑法来着,你老人家不是也看见了吗!”

“那你们俩小子拜师来么!”

段无极听了一愣。

“了尘师父,你这是要干什么呀!人家是出家的道士,这是你的徒弟,你怎么能让他们拜我为师呢!

我又没有多少时间教他们,他们焉能弄我为师呢。

行了,行了,你老人家就别胡来了,咱们还是赶紧吃饭吧!”

了尘老道冲着两个孩子一使眼色,两个孩子立刻就跪在了段无极的脚下了。

“师父在上,徒儿重阳子,徒儿重真子给你磕头了!”

段无极见了连忙把他们往椅子上拽呀!

“你们俩不必这样,赶紧坐下吃肉吧,这么好的东西,你们平时是吃不到的。”

重阳子和重真子就是不起来。

“师父,今天你若是不答应的话,我们俩就是不起来,直到你答应为止!”

段无极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对这两个小孩儿说“你们若真想做我的徒弟,那就得认真的学习,刻苦地锻炼。

告诉你说,我可不收废物徒弟呀!

这样吧!等到三年以后,我再考虑收不收你们为我的弟子吧!

三年以后,你们俩若真是一事无成的话,那我是紧决不会收你们的呀!

你们若是学有所成,到时侯我再正式收你们做徒弟吧!

这段时间,这观里的东西足够你们用三四年没问题呀!

你们俩个不用去化缘,这成天介就自己练习吧!

记住,武艺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你们两个,万万不可懒惰呀!

练武之余,帮你的师父干些活儿,他老人家毕竟年岁比较大了。”

“是!弟子谨遵师命。”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要收你们做弟子了呀?

你们俩小子,现在就改口叫师父了。

你们这俩小子,说话儿可就是嘴甜啊!”

两个孩子站起了身来,又跪下了铁牛的脚下了。

“师父,弟子给你老人家磕头了。”

铁牛见了一愣。

“你们俩小子赶紧给我起来吧,刚才我兄弟说的话,那就是我说的话呀。

他若不肯收你们为徒的话,那我也绝对不会收你们俩为徒的。

如果我兄弟肯收你们为徒的话,那我也就收你们为徒。

这个事儿以后就有我兄弟说了算吧。”

嗬!这铁牛处理起事儿来,可真够圆滑的。

了尘见了笑道“这个事儿你们俩小子也看见了,刚才人家已经把话说清楚了,这个事儿你们俩就看着办吧!

我已经老了,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大忙儿了,你们俩小子就随缘吧!

有没有出息,那就看你们俩自己的决择了。

好了,你们坐下吃饭吧,吃饱了休息一会儿,然后你们继续跟着人家学习武艺吧!

告诉你们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们俩就拼命地练习吧!

反正为师我也没有什么能耐,也佑护不了你们几年的!”

“师父,弟子知道了,我们俩决不辜负了你老人家的期望的!”

“行了,行了,坐下吃饭吧!”

“是!”

俩个孩子坐下以后,立刻抢着就吃呀!

说实在的,俩个人练了这长时间的武,也早就饿坏了。

六百五十八:通天观,无极铁牛传功

吃饱了饭以后,重阳子张罗着把碗筷收拾了起来,把人们没有吃完的大饼和熟肉也收拾到了屋子里去了。

铁牛见了笑道“现在天气正热,咱们都到屋子里稍休息一会儿去吧!

重阳子,一会儿你们俩自己出来,如果过了半个时辰你们还不出来的话,到时候我一定要惩罚你们的。

你们俩小子听清楚了吗?”

了尘道长听了笑道“你们两个尽管去睡吧!

为师我一会儿进去叫你们,决不让你们耽误了的。”

“是,那就有劳恩师了!师父,那我们俩就进去休息去了!”

说完,重阳子和重真子走进屋子里去了。

一见两个孩子进去了。

铁牛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兄弟,你进屋也睡一会儿去吧!

一会儿他们俩出来以后,就由我去教他们吧!

反正咱们俩的功夫那是一样的,你教他们跟我教他们也没有什么区别的。

他们俩小子将来若是有了出息的话,他们俩小子将来左右都是咱们哥儿俩的徒弟呀!”

段无极听了笑了笑说“铁牛哥哥,你就不进屋休息一会儿去了么?”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我不困,我就不进屋里去了,我就在这树荫底下陪着了尘师父聊会儿天儿得了。”

段无极听了,打开包袱,从里边儿拿出来了三十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边。

“了尘师父,这个是我捐给你的,你就收起来吧。”

铁牛见了笑道“还有我的呢,等一下你一块儿收起来吧!

人家他们别人都捐了,我们哥俩不捐那也不合适呀。”

了尘一见这六锭大银子,脸上立刻乐开了花。

“无量天尊,即然你们把银子都拿出来了,贫道我不收起来的话,那不辜负了你们的一片心意了么!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贫道我就收起来了,有这么多银两的话,小观又可以过个几年比较宽裕的日子了。”

了尘站起身来,拿着这六绽银子,直奔他住的那个屋子里走了进去。

段无极一见没有什么事儿了,也就回屋子休息去了。

一个时辰以后,段无极从屋里走了出来。

只见那铁牛正在教两个孩子练习大棍呢。

了尘道长坐在旁边坐看,盯着两个孩子练武,也不知道他正在想什么呢!

两个孩子一边听着铁牛讲解,一边十分认真地跟着铁牛认真地练习呀!

三个人练了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地没有停歇过呀!

段无极一见铁牛他们的那个认真劲,忍不住地笑了。

“铁牛哥哥,你这两下子还真行呀!你那教育孩子的方法,那是一点儿也不比我差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这武艺虽然不是十分的高,但教教他们还是够用的了!”

两个孩子练完了大棍,然后练习剑法,练习完了剑法又开始练习大棍呀!

那铁牛一个劲地催促两个孩子练习,就是不让两个人休息呀!

段无极一看也差不多了,才出面告诉两个孩子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两个孩子早就累坏了,一听段无极让他们休息一会儿,两个孩子立刻跑到屋子里摸吃的去了。

时间不大,两个孩子拿着大饼卷肉就出来了。

段无极一见这两个孩子的样子,不禁又想起了自己刚练武的情形,当时的情形跟这两个孩子的情形那是多么的相似呀!

铁牛见他们把大饼卷肉吃完了,然后继续教他们。

直到那天快黑的时侯,铁牛才停止了教他们呀!

段无极望着两个孩子说“你们休息去吧,今天学习武功也够卖力的了。

一会儿吃饭的时侯多吃上点儿!”

两个孩子听了,立刻都瘫倒在了地上了,刚才练武,俩个人确实都累坏了。

太阳落山的时侯,柴绍他们四个人牵着马匹回来了。

段长青把从外边买回来的大饼与熟肉放在了院子里的桌子上,了尘给人们盛好了晚饭。

大家围着桌子开始吃饭,柴绍一边吃,一边对段无极他们俩说“二位贤弟,今天叫你们出去玩儿,你们俩死活不去。

待在这个小观里有什么意思呀!

今天我们几个玩儿的可太有意思了,赶明天我们几个还接着出去转,我们非把这附近的景色都转完了不可呀!

你们俩愿意在这个破观里待着待着吧!

放着这美景不转,那你们俩干什么来了呀!

对了,人各有志,这个也免强不得呀!

唉,告诉你们说,今天下午,我们几个已经见到那岳总兵派来的人了,我告诉他们说,五天以后,咱们必去他们的兵营里去做客呀!”

铁牛听了笑道“那你们就玩你们的吧,反正这华山附近我们俩都转过了,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了。

再说了,今天我和我的兄弟收了两个小徒弟,我和我兄弟怎么也得传他们两个几天的功夫呀!

我们哥儿俩跟这通天观渊缘颇深,了尘师父提出了这个要求,我们哥儿不得不答应呀!”

柴绍笑道“你们哥儿俩倒好,这不声不响的就收起徒弟来了。

真是弄不了你们俩了。”

了尘道长冲着两个小孩一使眼色。

“你们两个小子光顾吃饭了,也不说拜见拜见你们的师叔师伯们吗?”

重阳子年岁较大一点儿,听了尘的吩咐,立刻放下了碗筷,带领着重真子跪倒给柴绍他们几个行礼。

柴绍见了笑道“你们两个臭小子,认了两个这么好的师父,你们得好好的学习功夫啊!

今天你们拜见我们,我们也不让你们白拜见。

我们现在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了,不过给你们两个的小钱还是有的。”

柴绍几个人纷纷打开包袱,每个人拿出来了二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之上。

“这两个小钱就是我们给你们的见面礼,你们俩小子收起来吧。

到了冬天的时候,你们可以用它买件衣服穿。”

两个小孩儿每个人四两银子,这两个孩子都是那穷苦人家的孩子,长这么大哪见过什么银子呀!

平时在农村里,人们用的都是铜钱,至于动用银子的事儿,那是连想也不用想呀!

两个孩子各自把自己的那份银子收了起来,连忙又跪倒给几个人磕头,感谢几个人的赏赐。

吃了饭以后,柴绍他们都回屋子休息去了,段无极待在院子里传授他们两个内功新法。

直到半夜的时侯,段无极才让他们睡觉去了。

六百五十九:岳总兵请客

第二天的早晨,吃了早饭以后,柴绍他们几个牵着马又出去闲转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仍然传两个孩子功夫,那是段无极传了功夫铁牛传功夫,两个孩子一会儿空闲的时间也没有呀!

两个孩子都吃的了苦,在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的监督下苦苦地练习着。

几天的时间就这么匆匆地过去了。

直到柴绍他们几个提出来走的时侯,段无极与铁牛才停止了传功夫。

几个人离开了通天现,在柴绍的带领下,直奔那岳云鹏所在的大营奔来。

这华山离那岳总兵所在的大营并不太远,也就是个大十来里地,六个人纵马狂驰,一个来时辰就到了那岳总岳所在的兵营了。

柴绍笑嘻嘻地说“你们且慢慢地往前赶,待我前去叫门去吧。”

说完,柴绍纵马往前急驰而去。

段无极他们几个骑着马在后边缓缓而行,等他们赶到辕门的时侯,那岳总兵已经领着营中诸将从里边接了出来了。

段无极几个人翻身下马,立刻跑过来了几个兵丁把他们几个人的马匹牵走了。

岳总兵望着几个人满脸堆笑。

“各位,你们来到岳某的地盘了,岳某早应该尽一尽地主之宜呀!

各位,里边请吧!

岳某盼各位盼得望眼欲穿了呀!”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岳总兵,你的兵丁拱卫京师,你这个总兵可是十分地重要呀!

岳总兵,天子脚下的官儿跟那天高皇帝远的总兵可大不一样呀!

你这个地方虽然安全,一般地情况下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但是,你这个地方的兵丁也不怎么好当呀!

一旦有个小小的风吹草动的,那皇上就知道了。”

岳总兵听了一阵苦笑。

“柴帅,你说的这个极是呀!下官一定严抓这兵营里的军纪,绝不给自己找麻烦呀!

谁若再敢违反军纪的话,我定严惩不贷。

几位,里边请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今天就让我们好好地款待款待你们吧!

咱们都认识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没有在一块儿吃过饭呢!

今天我要摆家宴,非得好好地款待款你们不可呀!

顺便我还有一件小事儿求求你们帮个忙儿呀。”

几个人跟着岳总兵,直奔兵营深处走来。

那岳云鹏的总兵帅府,在这兵营的正中央的位置呢。

这是一个高大的衙门膜样儿的房子,正房有二十几间,还有几十间的东西厢房。

朝南的朱漆大门,门口儿站着两个持刀看门的士兵。

人们随岳总兵走进院子,院子里另有一番天地。

只见整个院子里青砖漫地,靠窗户的地方儿,都有一个青砖砌起来的花池儿,花池儿里栽种着各种的花儿。

在那正房门的旁边,有一颗粗壮的大槐树,这棵愧村可真是粗壮呀!足足地有一搂多粗,现在正是那枝繁叶茂的季节,整颗大树象一把巨伞在院子里撑着,整个院子显得凉快多了。

那些跟着迎接的将领们也走了进来了,岳总兵见了一摆手。

“你们还不回去训练兵士们去,在这儿干什么来呀?

好了,这儿没有你们的什么事儿了,你们都回去吧!”

好么!这帮子偏副将领们都被那岳总兵给轰出来了。

岳云鹏命令两个亲兵把屋子里的一张大八仙桌子搬了出来,放在了槐树底下,又搬出来了几把椅子,人们坐好以后,亲兵们又把茶壶茶碗都端上来了。

岳总兵连忙亲自为人们倒茶水,几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

岳云鹏连忙吩咐一个亲兵说“赶紧告诉夫人去,就说我这儿来了贵客了,让她赶紧张罗一桌酒席,一会儿我要招待客人。”

那个亲兵答应一声走了进去了,七个人坐在桌子旁边一边饮着茶,一边东拉西扯地聊着天儿。

柴绍他们几个人来,那岳总兵早就提前预备着呢!

时间不太大,一桌子丰盛的酒席就摆好了,岳总兵亲自跑到屋里,从屋子里搬出来了两坛子好酒出来了。

岳云鹏对那个亲兵说“去吧,把夫人也叫出来吧!

这家中来了如此尊贵的客人,她怎么能避而不见呢!”

那个亲兵听了,一转身进屋去了。

时间不大,屋子里就传来了银铃儿般的笑声。

“家中来了贵客,我出来看看吧!

我若不露面的话,的确有点儿说不过去呀!”

柴绍等人抬头一看,只见从屋子里走出来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来。

众人一看,只见这个妇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几个人见了,往旁边挪了挪位置,挤出来了个位置,这个妇人紧挨着岳总兵坐下了。

这个妇人笑盈盈地说“各位贵人,今日来到我们这个小地方儿,真是让我们夫妻脸上有光呀!

你们这几个人,不是最小的还是总兵么!

我们家老岳能交上你们这样的朋友,这是我们家的荣幸呀!”

嗬!这个妇人还挺能说的!

岳云鹏笑呵呵地说“各位朋友们,大家初到我这个小地方儿,俺老岳先敬各位一杯吧。

来、来,咱们先干一杯吧!”

众人听了纷纷举起了酒杯,把这杯酒干了。

岳总兵的夫人笑盈盈地劝人们吃菜。

“来、来,各位贵人,尝一尝小妇人做的这菜怎么样呀!”

这一对夫妻那是紧招待呀!

人们快吃饱的时侯,岳总兵冲着屋里喊道“姗儿,还不快把那饺子给我们端上来么!”

随着岳总兵的喊声,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端着挑盘走了出来。

众人拾头一看,只见这个姑娘窈窕的身材,细细的腰身。

瓜子脸,大眼睛,眼眉微微地有点儿向上挑着,真是一个大美女呀!

那个姑娘将几碗饺子一一地都放在了众人的面前,然后端着一个空挑盘刚要往回走。

岳总兵叫住了她。

“姗儿,咱们家来客人了,你也不说过去见个礼么?

都这么大了,还这么没有礼貌呀!”

那个姑娘听了,放下了挑盘,来到众人的面前,依次地向众人行礼。

“岳灵姗见过各位大人,小女子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各位大人休怪呀!”

说完,这个姑娘端起了挑盘又回去了。

段无极用眼角一扫,只见所有的人都在低头吃饺子呢!

只有那段长皓目送着这个姑娘往屋子里走去了。

这段长皓的眼神早就被那段无极瞧见了。

众人吃完了饺子放下了碗。

两个亲兵过来,把桌子上的残席收拾了下去了,接着,那个姑娘又把茶水端上来了。

“各位贯客,请喝茶吧!”

这个姑娘把茶水给人们倒上后,一转身又回屋子里去了。

六百六十:无极再次保媒(一)

岳总兵一见自己的女儿回屋去了,笑呵呵地对众人说“各位,刚才那个是我的大闺女,她叫岳灵珊。

今年已经十七岁了,至今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婆家呢。

我跟他娘早就急坏了,可是这个孩子她就是不着急。

我是个当官的,虽然官职不高,可这大小也是个总兵官呀。

若是给孩子找个门第太低的人家,我这心里也实在不甘心呀!

你们几位都不是这朝廷里的高官,人脉也广,接触的人员也多呀!

你们能不能费费心,为我的姑娘找一个好一点的人家呢?”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岳总兵,你就是不说,我还想问问呢!

刚才那个姑娘许配没有许配人家儿呀!

现在你提出来了,这个事儿就更好办了,今天我就再保个媒吧!”

段无极一伸手把段长皓拉到了一边,笑呵呵地说“长皓哥哥,那个姑娘刚才你也看到了。

这个姑娘说实在,长的可够俊悄的了,你如果喜欢的话,一会儿我就给你保媒去!

你如果觉得不喜欢的话,这个事儿咱们就算拉倒。

这个事儿你就惦量着办吧!”

段长皓听了笑嘻嘻地说“兄弟,你莫非真看不出来我喜欢那个姑娘来么?”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这个我哪看的出来呀!我若真能看得出这个来的话,那不就强了么!”

段长皓听了一眨眼睛。

“兄弟,怎么?没事儿你逗我是不?”

“长皓哥哥,我逗你有什么有呀?你又不是我嫂子,我逗你有什么意思呢!

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你乐意的话,一会儿我就给你说去,你若是不乐意的话,这个事儿咱们就算拉倒呗!

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礼儿呢!”

“兄弟,你赶紧说去吧,哥哥我早就乐意了。

你赶紧给我说去吧!

说成了哥哥我下来好好地请请你,你得给我卖把子力气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长皓哥哥,你就放心吧!一会儿我就给你说成了。

你就在旁边瞧好儿吧!”

段无极回到了桌子旁边,笑呵呵地望着岳云鹏说“我说岳总兵,瞧见了没有呀!

刚才离开的那个是我的长皓哥哥,他现在也被皇上任命为总兵官了,只是还没有上任去呢!

我这长皓哥哥至今还没有婚配呢!

你们家若是愿意的话,今天我给你们家姑娘保个媒吧,你看这个事儿怎么样呀!”

那岳总兵听了,望了段无极一眼说“唉!我说段副帅,这个事儿你能做的了主吗?

你若做的了主儿的话,这个事儿就好办了,你若做不了主儿的话,这个事儿咱们再来再商量如何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岳总兵,这个事儿我说了还就算呀!如果说了不算的话,我还真不管这桩子事儿呀!”

“难道你就不跟他的父母们商量商量了么?

你一个人说了能算数儿么?

再说了,这是娶妻,可不是纳妾呀!”

“不用跟他的父母们商量什么了,我说了就算数儿呀!

要不你们一家人好好地商量商量去吧!”

岳云鹏听了哈哈大笑。

“这婚姻大事,讲纠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闺女是我的,我就做了主儿了,这个事儿我不用跟任何人商量的。

刚才那个小伙子我也看见了,他跟我女儿的年岁也差不了多少呀!

没想到这么大了,怎么还没有成亲呢!这个事儿可非常罕见呀!

段副帅,我怎么觉的这个事儿有点儿悬呢!

我们家能有那么好的运气么,这闺女一出嫁,就能当那总兵夫人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事儿我做担保,你说你怕什么呀!

这事儿悬在哪儿呢!能不能给我说说呀?

他是我的一个本家哥哥,我对他那是知根知底儿呀!”

“哦,段副帅,既然你打了包票了,那我看这个亲事儿就定起来吧。”

岳云鹏的老伴听了用手一拽岳云鹏。

“我说孩子他爹,咱们闺女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看这个事儿咱们最好跟她商量商量,免得以后她给咱们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呀。

咱们现在也算官宦之家了,将来这事儿若是弄得不好看了,咱们家不得跟着丢人陷眼么?

咱们闺女那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臭脾气有点儿随你呀!

咱们何必惹她不高兴呢!

叫我说,最好是让他们都彼此看上一看,免得她将来埋怨咱们呀!

孩子她爹,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再说了,那小伙不是现在就在这儿呢么,这见个面有什么难的呀!”

岳总兵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呀!

那好,那我再跟人家说说吧!”

岳云鹏纽回头望向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唉!段副帅,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了。

都说儿大不由爷呀,这句话儿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哟。

段副帅,咱们都是那练武的出身,咱们有什么说什么,你看这事能不能让他们彼此见个面啊?

他们彼此若是没有什么意见的话,这个事就好办得多了。”

段无极笑道“这有什么呀!我哥哥他不是就在这儿呢么?

如果是想让他们见个面的话,那就进去安排安排吧。

我们在这儿等着你们的信,这是儿成了最好,成不就拉倒呗。”

岳云鹏用手一拽自己的老伴儿。

“走吧,那咱们就赶紧进去吧!人家都在这儿等着呢!

柴帅,段副帅,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们去去就来呀!”

说完,岳云鹏拉着自己的老伴进屋子里去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可真行呀!

你不但痴迷练武,还喜欢说媒,你的爱好可真是广范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柴大哥,你说我又有什么法子呢!

前几天我刚把我长虹哥哥的亲事儿张罗成了,现在就剩下我长皓哥哥自个儿了,你说我不管合适吗?

柴大哥,要不你把我的嫂子给休了,兄弟我也给你张罗个,你看怎么样呀!”

柴绍听了纵声狂笑。

“兄弟,这个话儿你也就是在这儿说说罢了,你若是有胆量的话,过阵子你把这话儿到我们家跟你嫂子当面说说去。

到时侯也让你嫂子好好地稀罕稀罕你。”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那有什么呀!大不了她也拿着鞋底儿把我追出来罢了。

再说了,她追我,我不会跑么!”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大家也都知道,两个人没有什么事儿在闲扯蛋呢!

六百六十一:无极再度保媒(二)

几个人正在外边闲扯呢,那岳云鹏拽着老伴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副帅,刚才我们已经给我们的闺女说好了,你说让他们在哪儿见见面儿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干脆你们把我长皓哥哥领到屋子里去见面儿去吧!

我们这些人都是那漂亮的小伙子,万一你们家闺女相错了人的话,那不就误会了吗!

你们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呢!”

岳总兵听了点头一笑。

“嗯!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呀!段副帅,你想得可真周道呀!”

岳云鹏冲着段长皓招了招手。

“段总兵,走吧,随我去吧!”

段长皓红着脸,跟着岳云鹏夫妻直奔屋子里走去了。

段无极他们几个人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儿。

也就过了一顿饭的功夫,那岳云鹏夫妻领着段长皓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从几个人的脸色看,就知道这个事儿已经成了!

岳总兵望着段无极笑道“段副帅,他们俩人还真是有缘份呀!

两个人一见面儿,他们俩人就相互都看上了,这个还真是缘分呀!

段副帅,你是那大媒人呀!你看这个事儿该怎么办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要我说,今天咱们就把这个事儿定起来吧,干脆下来你向上头打个报告,请上一个月的假期,你们把假期请下来以后,咱们赶紧张罗着把他们这个婚事儿给办了得了。

要我说,两个人都不小了,这婚事儿再撂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岳总兵,你说呢?”

岳云鹏听了点了点头。

“段副帅,咱们俩想到一块儿去了,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赶明天我就向上级请假,看看什么时侯把假期给请下来吧!

段副帅,你看现在这个事儿该怎么办好呢!”

段无极笑道“我看咱们先把他们的婚事儿定起来吧,定起来以后,你出个年庚贴子,然后让他们俩互相交换一件定情之物不就得了吗!

这有什么难得呀!

长皓哥哥,先把你的定情之物拿出来,我先交给人家吧。”

段长皓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块儿美玉递给了段无极。

段无极一看,这块儿美玉跟段长虹的那块玉几乎一膜一样,就是中间刻的那个字儿不一样,这块美玉中间是一个雕刻十分精美的“皓”字。

段无极把这块玉佩交给了岳总岳。

“拿回去吧,这是我代表男方给的定亲信物呀!

你们把定亲的东西和年庚贴子也拿过来,咱们这个事儿就算定起来了。”

岳总岳接过玉佩看了一眼交给了自己的老伴儿。

“走吧,咱们回去吧!咱们也把咱们的东西拿出来吧。

把东西交给人家以后,咱们这门儿亲事儿就算成了。”

两个人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把两样东西都拿了出来了。

岳云鹏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了段无极,段无极连看也没看就交给段长皓了。

段长皓连忙把两样东西都收了起来。

柴绍见了笑呵呵地说“我说岳总兵,现在这亲事儿也成了,现在我们也不是什么外人了,干脆把你的女婿领走吧!

你们一家人好好地交谈交谈吧!

这亲事儿已经一定起来了,你们去商量商量这个婚事儿具体应该怎么办吧!

别什么事儿都让我们费心了!

有什么困难的话,到时侯你再提出来吧!

你看这桌子上,现在那可是什么都没有了,这也太不象话了吧?

岳兵总,你要是没有钱的话,我先借给你二两银子得了。”

岳云鹏听了朝着柴绍一拱手。

“柴帅,你可别挑老汉的礼儿呀!刚才光顾了正事儿去了,的确是多有怠慢了,希望你不要怪罪呀!

老伴,赶紧再给他们张罗一桌酒席吧,一会儿咱们非得好好地庆祝一番不可呀!”

“好唻,我这就准备去。”

岳云鹏拉起段长皓的手说“长皓,走吧,刚才柴帅说的没错儿呀!咱们还是进去说会儿话儿去吧!

许多的具体事儿,还得咱们俩商量呀!”

段长皓跟着岳总兵转身进屋去了。

时间不太大,一桌丰盛的酒席就又摆上来了,几个人边吃边饮酒。

那段长皓与岳云鹏始终没有出来呀!

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正在谈论什么呢!

这酒席宴一直喝到天黑的时侯才结束了,每个人喝的都不少呀!

正在这时,那岳总兵领着段长皓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岳云鹏望着众人说“各位,你们看这天也不早了,咱们还是进屋休息去吧!

各位,随我来吧!”

众人跟着岳云鹏来到西厢房里,只见西厢房几间房子早就收拾好了,每个屋子里都放着茶壶茶碗,桌子上放着一盘水果、一盘点心!

岳云鹏笑呵呵地说“咱们这房间多的是,你们愿意一个人住一间也行,你们如果嫌闷的慌,两个人住一个房间也可呀!

这个事儿我就不管了,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

门外有士兵,缺少什么东西的话,你们可以去喊他们。

可千万别客气呀!

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我也就回去休息去了。

各位,咱们明天再相见吧!”

说完,岳总兵转身出去了。

这哥儿几个一见岳总兵走了,纷纷找屋子倒头就睡呀!

段长虹他们哥儿俩住了一个屋子,段长青和柴绍住了一个屋子,段无极与铁牛住了另一个屋子。

时间不太大,几个屋子里一就传出了浓重的酣声了。

第二天的早晨,吃过早饭以后,柴绍六个人起身告辞,岳云鹏领着一家人把他们送了出来。

六个人出了辕门向岳总兵拱了拱手,然后翻身上马,六个人马头西转,就向着西边直奔了下来了。

柴绍一边纵马狂奔,一边笑呵呵地说“你们五个小子,这次出门,你们多多少少地都有点儿好事儿呀!

就我那是什么好事儿也没有呀!我这心里好不甘心呀!”

段长青听了苦笑道“柴大哥,你可别胡说八道呀!

叫你说,这次出门儿,我有什么好事儿呀!

咱们俩还不一样么!我是什么好事儿也没有呀!

你刚才这么说,我是最不爱听的了。”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长青兄弟,对不起了,刚才我说错了。

我向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段长青听了一阵苦笑。

“柴大哥,道歉就不必了。

这次游华山,你我玩的也够尽兴的了。

虽然咱们俩没有什么好事儿,但是咱们俩也没有吃什么亏呀。

这花个几十两银子在外边吃住,这不是挺正常的事儿吗?”

人们正往前跑着呢,段无极猛地勒住了战马。

段无极笑呵阿地说“长虹哥哥,你老丈人家到了。

咱们进去再转转去吧!

如果有可能的话,今天咱们就把你的婚事给彻底地定起来,回去以后,我就向那皇帝请假去,争取把你们的婚事早日办了得了。”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是呀!这儿还欠咱们一顿酒席呢,我看咱们吃他一顿再回去吧!

咱们几个多多少少地也捞捞本儿呀,不然的话,这不太亏得慌了么。”

六百六十二:六人请假进皇宫(一)

几个人纵马驰入这个小山村,直奔那老吴头儿家奔了过来了!

到了门前,段长虹跳下马来,走上前去啪啪啪的敲打门环。

时间不大,那吴高升打开了大门,从里边探出了脑袋来。

“哎呦!姐夫,你们怎么才来呀?

我们一家人等的早就心焦了。

姐夫、各位,里边请吧!”

说着,这个小孩打开了大门。

众人也不客气,立刻翻身下马,牵着马匹直奔院子里走来。

吴高升站在院子里高声喊道“爹爹,娘!姐姐,你们赶紧出来吧!我姐夫他们回来了!”

随着吴高升的喊声,吴老汉领着老伴儿带着女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各位,你们这一走就是好几天呀,老汉一家人盼你们可真是盼得两眼欲穿呀!

高升,赶紧把人家的马匹牵到牲口棚里好草好料地喂上吧!”

那个小孩答应一声牵马去了。

那吴老头儿笑呵呵地说“各位,走吧!咱们屋里请吧!

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咱们非得好好地唠唠不可呀!

金莲,你跟你娘赶紧准备饭菜去吧,一会儿咱们家还得款待客人呢!”

那个姑娘答应一声跟着她娘走向厨房走去了!

老吴头儿笑呵呵地说“各位,里边请吧!

咱们进屋喝茶去吧!”

几个人跟着吴老汉走进屋子里坐在桌子旁边,老吴头儿连忙给人们端茶倒水。

柴绍笑呵呵地说“我说老吴头,我们吃顿饭就回京去了!

别把饭搞的太复杂了,我们几个吃上点儿就走。

我们几个向皇上请的假期也快到了,我们几个可不敢在这儿再多耽误时间呀。

这耽误时间长了可不行呀!”

那吴老汉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我知道,放心吧!

这过一会儿就做熟了,吃了饭你们就可以上路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人家,回去以后我们就向皇帝请假,争取咱们用最快的时间把这桩婚事给办了吧!

等将这桩婚事办完了,咱们这心里不是就踏实了吗?

至于给你们家的彩礼,到时候我们会派人给你送过来的。”

哪吴老汉听了呵呵一笑。

“这彩礼不彩礼的不要紧,只要金莲嫁个好人家就行呀。

她能生活比较富裕,我们这当父母的也就安了心了。

谁指望着卖女儿的这两个钱过日子呢。”

时间不太大,一桌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来了。

大家围着桌子坐好以后开始吃饭。

老吴头儿一家人忙前忙后的紧招待呀。

众人吃饱以后,柴绍首先站起了身来。

“老人家,你们歇着吧,我们几个回京去了,过阵子咱们有机会再相会吧。”

几个人走到外边,吴高升把马匹给人们牵了出来,几个人牵着马匹来到外边翻身上马。

几个人辞别了老吴头儿一家人,直奔那京城就赶了过来了。

现在这华山也游玩过了,人们一路纵马急驰,经过一天多的行程,几个人终于赶到了那承相府了,此时天刚交正午。

现在这承相府的官员变得十分稀少了起来,许多的人都离京赴任去了,偌大的相府显得空空荡荡的起来。

吃了饭以后,段无极对段长虹和段长皓说“二位哥哥,明天跟着我上朝去吧,咱们都去请个假,干脆咱们把你们俩的婚事儿早日办了得了。”

两个人听了那真是高兴坏了。

“兄弟,早应该这样了!

我们哥儿俩虽然官职也不太小,可是在那皇帝面前说不上话儿呀。

这个事儿那非得你出头不可呀!您若不出头的话,这个事儿还挺难办的。”

段长青听了连忙说“兄弟,干脆明天早朝我们哥儿俩也去吧!

他们俩办喜事儿,我们俩在这京城待着,这心里那还真不是那么回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那好,那明天咱们几个人都去请假去吧,干脆咱们都回家去算了!

这次婚事,咱们非得办得热热闹闹地不可呀!也让人们知道知道,咱们段氏家族已经彻底地掘起了!”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现在天气还早着呢!

咱们几个何必等什么早朝呢,干脆咱们现在就去得了。

莫非那皇上还有不招见咱们的道理么!

柴大哥,你说呢!我们哥儿几个都是外人,你可是那当朝驸马呀!

他不见我们几个,那还情有可原,你说那有老泰山不肯见女婿的道理呀!”

柴绍听了咧嘴一笑。

“你们哥儿几个想回去,难道我就不想回去吗?

你们几个也知道,都这么多天了,我那儿子到现在连个名字还没起呢。

你们说我是什么心情,难道你们几个还不知道吗?”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即然咱们大家都有事儿,那咱们还等什么呢!

那咱们现在就去那皇宫,咱们几个跟那皇上告假去得了。”

这哥儿几个各自有事儿,那是不谋而合呀!

段无极一看这样,连忙站起了身来。

“各位哥哥,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还等什么呢?

咱们现在就去,大家各自讲述请假的理由儿,我就不相信咱们哥儿们请不下这假期来。

哥哥们,咱们现在就走吧!何必在这儿坐这个冷板凳呢!”

这哥儿六个,一个个都是那急脾气,那是说动就动呀!六个人收拾收拾,直奔那皇宫就走了过来。

到了皇宫的门前,柴绍笑呵呵地说“几位贤弟,你们且在这里先等一等吧!待我前去找那些待卫们去吧!

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我岳父的旧部,他们绝大多数都认识我,我去了比你们去了说话儿好使点儿。”

那哥儿几个听了,笑呵呵地说“那你就赶紧去吧!

我们在这儿等着你。”

柴绍登上了皇宫的石阶,冲着把守宫门的武士们一笑。

“你们哪位当值呀!赶紧进去给我通报一声儿吧,就说柴绍、段无极、段铁牛等哥儿六个有事儿求见。”

这些人以前就跟着李渊,对那柴绍那是太熟识了。

一个武士走了过来。

“我到是谁呢!原来是驸马爷,小人武建章参见驸马爷。

驸马爷,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吧,我现在就进去给你通报去。”

“嗯!去吧!”

那个武士一转身直奔皇宫里边跑去,时间不太大,那个叫武建章的武士又跑了出来。

“驸马爷,皇上传话儿了,让你们几个人进去呢!

几位,那就随我来吧!”

柴绍听了往后边一招手,那几个人见了,跟在柴绍的后边,直奔那皇宫里奔了过来。

六百六十三:金殿六个人请假

六个人跟着那个侍卫直奔一个大殿中走来,进了大殿以后,只见大殿里金碧辉煌,那李渊正坐在桌子旁边办公呢。

厚厚的一摞奏章放在了桌子之上,有十几个宫女和太监在旁边伺候着。

几个人见了连忙跪倒行礼,山呼万岁。

李渊见了连忙一摆手。

“算了,算了,现在又不是那升殿的时候,你们几个就不要再弄这一套了。

弄这一套有什么意思呀?行了、行了,赶紧坐吧。

坐下咱们在一块儿聊聊天儿吧。

这一晃好多天了,咱们也没有在一块儿聊过天了。

我这整天介沉于这公文之中,说实在的,早就把我给烦死了。

你们几个来了,正好儿给我开开心吧。”

几个宫女听了皇上的吩咐,连忙搬来了几把凳子让几个人坐下了。

柴绍望着自己的老岳父,笑呵呵地说“陛下,今天我们到你这儿来,还真有事儿求你老人家呀!”

李渊听了笑道“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柴绍笑呵呵地说“陛下,我临来之时,我的妻子已经生产了,生了个男孩,当时他才五天。

由于这朝廷紧急,我就从家里出来了。

到了现在已经这么多天了,我也没有回去看过。

我的孩子到现在连个名儿都没有啊!

岳父大人,这朝庭中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了。

干脆我就回去看看她们母子去吧!

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们了,我实在的,我这心里可不踏实了呢。”

李渊听了笑道“是呀,这么长的时间了,我早就把这个事儿给忽略了。

柴少呀,你也不说给我提个醒儿。

我这都有了外孙了,这次回去,我让你的皇娘给你带点儿东西回去吧!

不然的话,我这个皇老爷当的也太有点儿不称职了。

这样吧!

干脆明天你就回去,在家里多待个几天吧。

好好的陪陪他们母子。”

柴绍听了微微一笑。

“那就多谢陛下了,干脆明天早晨我们就走。

现在我已经归心似箭了。”

李渊望向旁边的宫女,和颜悦色地吩咐道“你们去后宫,告诉皇后,就说眹的外孙子已经出生了,让她给外孙子准备点儿礼物,一会儿让那柴绍带回去!”

宫女答应一声跑了进去了!

李渊望着段无极他们几个人笑道“说吧!你们几个人倒底有什么事儿呀!

你们几个不是也想找理儿回家去么?”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陛下,我们几个的确有事儿,没有事儿的话,那我们也不敢来求你老人家呀!”

“什么事儿呀?你就说说吧!”

“陛下,最近我的长虹哥哥与长皓哥哥都定了亲了,你看俩个人的年岁都不小了,也该把这个喜事儿给他们办了。

现在不是挺闲在吗!

干脆你就给我们几个放一阵子假吧!

如果朝庭有什么紧急事儿的话,你再下旨召我们得了。

陛下,这婚姻大事,每个人一生只有这么一次呀!

这个事儿可耽误不得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呀!他们两个这次成婚,朕不知道也就算了,朕即然已经知道了,那就不能一点儿表示都没有呀!”

李渊抬头又对另一个宫女说“你到后宫里去,让皇后另外再各自准备两份上好的云锦出来,每份都是三十匹就行了。

另外再为他们俩每个人各自准备一千两银子的红包儿。

一会儿把这些东西都拿过来吧,让他们俩拿走就行了。”

“是!”

那个宫女答应一声跑进去了!

李渊笑呵呵地说“一会儿我再给你们俩每个人写上一副条幅吧!

你们回去以后再自己装裱去吧!

来人呀!

纸墨侍侯!”

一个太监听了,忙着去找纸,另一个小太监忙着研墨。

等一切都预备好了,李渊从桌子上拿起了大笔来。

刷刷点点地写下了两副条幅。

段无极扫了一眼。

只见两副条幅写的几乎是一膜一样儿的,写得都是那“百年好合”四人大字呀!

写好以后,李渊署上了自己的大名,并且盖上了自己的印章,然后命令小太监用黄绫子布包了起来,然后亲自递给了段长虹与段长皓了。

那李渊真不愧为大材之人,写的那字儿就是漂亮呀。

两个人接过皇帝赠的墨宝之后,连忙跪倒谢恩,感谢那皇帝的赐呀!

李渊见了一笑。

“算了、算了,赶紧起来吧!

你们成婚,我要是多少不送点东西的话,这说什么也过不去呀!

你们两个为我卖了这么长时间的命了,到现在连点儿俸禄都没有拿到。

我如果再不表示表示的话,那怎么能行呢?”

李渊笑呵呵地望向段无极说“你两个哥哥成亲,你跟着起什么热闹儿呀?

这又没有你的什么事儿,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陛下,你这话儿可就说错了。

我两个哥哥成婚,这都是我做的那大媒人呀!

你说这婚姻大事,哪能没有媒人呢?

再者说了,我还是家中的少族长呢,我如果不在场的话,这个婚事怎么进行呢?”

李渊听了微笑着问道“你一个黄毛小子,是如何谋取到这族长位置的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的三祖爷爷是现任族长,他的年岁比较大了,到现在已经八十多岁了。

他为了家族的兴旺,就把这族长的位置传给我了。

我这个人不是爱折腾嘛,他看着我多少有点儿能力。

也就把这族长的位置直接传给我了,希望我带领家族兴旺。

为我段氏一族多多地繁衍子孙呀。”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嗯,你们族长还是真有眼光儿呀。将这族长的位置传位于你,的确也是明智之举呀!

现在你们哥儿五个在朝为官,要我说,这绝大部分是你的功劳呀。

这次你们来我这儿请假,我是一律召准呀!

现在这朝中也的确没有什么大事儿,有事儿的话,我再下旨传召你们吧!

没有我的旨意,你们就在家中多待个几天吧。

一旦朝廷有事,你们要火速地赶过来就行了。

我知道,你们哥儿六个那是关系最好呀!

将来为你们修建府邸的时侯,我一定命建成把你们几个的府邸紧挨着修呀!

将来你们几个走动起来也方便一些呀!

无极呀!你这都快回家去了,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儿,干脆你再给我卜上一挂得了。

今天咱们爷儿俩就再开开心吧!”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陛下,你让为臣算什么呢!现在你这天下也得了,也成就了九五之数了。

难道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李渊想了想说“你给我算一算,这三几年内,咱们这大唐朝还有没有战事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今年那是一点儿事儿也没有,明年上半年也没有什么事儿,不过,明年下半年的话,恐怕那战事又起呀!”

李渊听了一愣。

“噢?无极呀!如果再起烽烟的话,会不会对朕的皇位有什么影响呀?”

“陛下放心吧!有为臣等人在的话,你老人家怕什么呢!

大不了到时侯我多砍他们几颗脑袋吧了!”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嗯!有你这句话儿的话,那我也就放心了。”

时间不大,几个宫女就把三份东西都拿进来了。

一个女官对李渊拜了拜。

“陛下,这是皇后为他们准备的那三份礼物。

这份儿礼物是驸马的,那两份礼物是两位将军的。”

三个人见了连忙跪倒向李渊谢恩,李渊见了一摆手。

“行了,行了,都起来吧,咱们这大唐朝初建,这连年的打仗,这国库之中早就没有什么钱了,只要你们三个不嫌东西少就行了!

好了,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你们就回去吧,不是明天还回家去呢么!”

六个人一见目的达到了,向皇帝施礼后,一转身从里边退了出来,直奔自己住的地方走去了。

六百六十四:李建成三人送礼物

几个人回到承相府中,没有什么事儿刚要躺下来休息一会儿,正在这时,那李建成他们哥儿仨来了。

李建成望着六个人说“几位贤弟,你们明天不是就要回家去了么!

怎么!你们回家去,连跟我们哥儿仨招呼都不打了么?

无极兄弟,你说话儿可不算数儿呀!

我们哥儿仨还想着去你们家去看那个白蛇皮去呢!

你怎么也没说告诉我们三个一声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建成哥哥,我怎么说话儿不算数儿了呢?

我们这不是还没有走呢么!

我答应你们的事儿,我又怎么能忘得了呢!

刚才我是想呀!我是给你们写请贴好呢!还是我亲自去请你们好呢!

我这还没想好呢,这不是你们就过来了吗!”

李建成听了咧嘴一笑。

“刚才我这话儿说的早了点儿,现在反到让你逮住理儿了。

行了,行了,哥哥我是说不住你了。

无极贤弟,我们哥儿几个还有点儿事儿要忙,过这三天几天的我们再过去吧。

到时侯你得好好地款待我们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哥,那还用说吗!这个是一定的了!

我家中尚有三袋冰山雪蛇的蛇血呢,到时侯就便宜了你们吧!

别的好东西我家中也没有呀!几位哥哥,你们到时侯可别挑我的礼儿呀!”

李建成听了哈哈一笑。

“贤弟,就凭你家中有那三袋蛇血的话,那我们哥儿仨说什么也得去呀!”

李建成望了旁边的段长虹、段长皓一眼说“二位贤弟,你们俩这不是要回家成亲去了么!

我们哥儿仨已经商量过了,我们哥儿仨给你们哥儿俩每个人上一千两银子的礼金,你们哥儿两可千万别嫌少哟!”

段长虹与段长皓听了,连忙走过来跪倒拜谢三位亲王,李建成三兄弟连忙笑呵呵地伸手相掺呀!

“二位贤弟,这是干什么呢!赶紧起来吧!

大家都是多少年的老熟人了,何必如此多礼呢!

要那样的话,那不就生份了吗?”

说着,三个人伸手将他们两个人拽了起来。

柴建成望了柴绍一眼笑道“妹夫,我听说我那小外甥已经出生了,我们这三个当舅舅的还没有看见过他呢!

等孩子稍微大点儿的时侯,将他们母子接到京城里来吧。

到时侯我们也抱抱他吧!

这不是么!我们这当舅舅的也每个人为他准备了一份礼物,东西多少的就是那么回事儿,赶明天你都把它们拿回去吧!

你若回去了,没有我们这当舅舅礼物的话,无论如何我们这几位当舅舅的也交待不过去呀!”

李建成冲着外边一招手。

“把东西都弄进来吧。”

立刻进来了十几名兵士,把他们带来的礼物都分着放了开来。

李世民笑呵呵地说“长虹兄弟,这份儿礼物是你的。

长皓兄弟,那份儿礼物是你的。

妹夫,这些东西是我们为我们小外甥准备的礼物。

你把它也收起来吧!

这么多的东西,你们仨可怎么往回带呢!

我为你们准备了三辆马车,赶明天你们把东西都装上车,你们把东西都弄回去吧!

咱们这大唐朝才建不久,这国库里的银子也不怎么充裕,东西多少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吧!

这几辆马车是公派马车,你们可不要按私有马车处理呀!

赶车的车老板儿也是咱们军中的士兵,不要对他们有过多的照顾,他们都带着生活费用呢!

过多照顾他们的话,只能让他们产生那些**的想法呀!

几位兄弟,你们歇着吧,我们哥儿仨这就回去了!”

六个人站起身来,把李建成他们哥儿仨给送了出去了。

直到三个人上马走远了,六个人才转身回来了。

吃了晚饭以后,六个人把他们三个人的东西都提前装上了马车,然后就早早地休息去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几个人匆匆忙忙地吃了点儿东西,立刻就将自己的马匹牵了出来,六个人骑着马在前边走着,三辆马车在后边跟着,一行众人出了长安东城门,一路东北就扎了下来!

哥儿几个一见要回家了,一个一个的都变得开朗了起来。

段无极扭回头对段长虹和段长皓说“二位哥哥,你们走快点儿吧。

你们各自带着自己的马车,赶紧去通知你们的老丈人去吧!

就说咱们的假期已经请下来了,让他们火速地准备准备,赶紧领着新娘去成亲去吧!

这两辆马车上的东西,干脆你们给他们都放下吧。

这婚姻大事,的确要花许多的银子呀。

尤其是像咱们这样的人家,这婚事办的太嗦里嗦气了,那可丢人现眼呀。”

段长虹和段长皓哥儿俩听了,立刻冲着自己的两辆马车一招手。

“二位伙计,把马车轰快点儿吧,赶紧跟着我们哥俩快走吧!”

两个车老板听了,立刻猛地一摇鞭子,两辆马车急速地往前冲去。

柴绍见了微微一笑。

“兄弟呀!你这几个哥哥也太听你的话了,他们跟着你,那可真是言听计从呀!

也幸亏你有能力,不然的话,这个事儿还弄不好了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柴大哥,我是家族之中的少族长,你说我不费点儿心谁费心呀!

不过,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儿呀!

这叫能者上,贤者让。

也只有这样,家族才能长久不衰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几个人由于等着段长虹他们哥儿俩,因此走的并不怎么快,一路之上,几个人一边缓马慢行,一边欣赏着这两岸的风景呀!

此时正是那深秋季节,道路两旁的景色自然与那春夏不同。

但见那漫山枫叶红,道旁黄花挺。

白云飘荡荡,枯叶随西风。

老蝉鸣声懒,蟋蟀弹愁琴。

碧空一行雁,穿云入长空。

几个人迎着席席的凉风,一边慢慢地行走,一边说着话儿,行了不到两天,那铁牛猛地勒住了战马。

铁牛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看天气已经过了正午了,再往前走,好长的一段路径没有那客栈呀。

干脆咱们就往我的老岳父家住宿去吧!

他们家离这儿不太远,正好儿在这大道儿的东边六七里地呢。

咱们几个前去住宿的话,他们还不得好好地招待招待咱们吗!

咱们走慢点儿,正好儿等等我长虹兄弟他们哥儿俩个!”

柴绍听了笑道“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好吧!

有这不花钱的客栈,咱们为什么不去投宿呢!

铁牛兄弟,前边带路吧!

今天咱们就早早地休息休息吧!明天咱们再赶路吧!”

六百六十五:四人顺路串亲戚

在铁牛的带领下,几个人顺着崎岖的小路,直奔那东边走了下来。

柴绍望着段无极问“兄弟,这个地方儿你来过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这个地方儿我自然是来过了,我如果没有来过的话,你说我又怎么给我的铁牛哥哥说喜妇呀!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不提这个事儿的话,这个事儿我还真忘了呢。”

几里的道路,那是眨眼之间就到了。

铁牛来到门前跳下马来,也不敲门儿就把那扇门给推开了。

几个人一见铁牛这样也不客气,跟在铁牛的后边直接进了院子了。

铁牛扯着着嗓子高声喊道“爹、娘!俺铁牛来看你们了。”

就这一嗓子,声音传出去老远呀!

只见那屋门一响,侯红生首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了。

侯红生看了一眼兴奋地高声喊道“爹、娘,你们快出来吧!我的三姐夫他来了。”

随着侯红生的喊声,侯冠堂拉着老伴从屋子里也接了出来。

侯红生的娘拉住铁牛的手说“牛儿呀!你这是多长的时间都不来我们家里了呀!

你莫非不知道么!我们老两口儿想你呀!

在我的三个女婿之中,你是那最有出息的了,你们家虽然离我们这儿比较远,可你也不能不过来呀!”

铁牛听了咧嘴儿一笑。

“娘呀!不是我不过来看你老人家,我这不是忙么!

这么长的时间了,我这不是连家儿都没有着吗!”

侯冠堂望着铁牛说“铁牛呀!你们几个这是从哪儿来呀!”

铁牛笑呵呵地说“我们这是从京城里来,从这儿顺道儿,我带着朋友过来顺便看看你们,说实在的,俺铁牛也想你们呀!”

“噢!从京城来!

那你去那京城干什么去来呀!有什么事儿能不能跟我说说呢!”

柴绍听了笑道“老人家,你的女婿现在已经当上官儿了,那皇上登基,他是那朝庭的重臣,你说他不到京城去的话,那怎么能行呢!”

侯冠堂听了大吃一惊。

“铁牛呀!你现在是当了个多大的官儿呀?有那县太爷的官职大么!”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老人家,那个县官算个什么官职呀!那不就是个七品芝麻官么!他见了我们几个,只有那磕头的份儿了。

你女婿他比那县官可大得太多了。”

老侯头儿一听可高兴坏了。

“是么!真没有想到呀!我的女儿原来嫁了个当官的人呀!

红生呀!赶紧把你的大姐与二姐姐叫过来吧。

让她们给人家做上点儿好吃的吧,人家来咱们家一趟也不容易呀。

另外,让你的大姐夫与二姐夫一会儿领着孩子们也过来吧!

咱们一大家子人好好地团聚团聚吧!

红生,一会儿你带上两个钱,到镇上买上点儿好菜回来吧!

光咱们家里的这些东西,那哪行呢!”

侯红生答应一声刚要回屋里去取钱,铁牛拽住了他。

铁牛从身上摸出来了一锭十两的银子递了过去。

“红生呀!你拿着买去吧!”

侯红生接过银子看了一眼笑道“姐夫,你可真有钱,一出手就是十两的大银锭呀!

真是了不起呀!”

侯冠堂望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笑道“你还不快去么!”

侯红生答应一声迈步走了出去了。

侯冠堂的老伴望着铁牛说“牛儿呀!你说你都多长的时间没有来了呀!你们家离我们这儿比较远,不过,就是远点儿,你怎么也得过来看看我们来呀!

你知道我们有多想你吗!”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我知道,要不今天我就抽时间来看望你们二老了吗!

娘啊!说实在的,这段时间我可太忙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连那家儿都没着呀!

这不是今天从这儿过,我顺路儿来这儿来看看你们了么。”

侯冠堂现在可真是高兴坏了,老侯头拉住几个人的人直往屋子里拽呀!

“这么说来,你们几个都是那当大官儿的人了!

老汉我眼拙,刚才我还真没有看得出来呀!

各位,那就随老汉进屋去吧!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咱们进屋子里喝水去吧!”

嗬!这老侯头儿现在是满脸堆笑,对几个人那是热情极了。

几个人把马匹在院子里栓好,跟着老侯头儿直奔屋子里走来。

进了屋子以后,那段无极也不客气,别人正坐在桌子旁边喝水呢!

他从炕上拿了个枕头,躺在炕上他睡了,嗬!比在自己的家中还随意呀!

时间不太大,那段无极就传出了浓浓地酣声了。

柴绍见了笑道“嗬!这小子倒是不知道什么是客气呀!

这刚来了就躺倒睡了。

这好象跟自己的老岳父家是一样的呀!”

侯冠堂见了一笑。

“那就让他睡一会儿吧,他一定是十分地困了。

他来我们家的次数比较多了,也用不着客气了!”

时间不太大,侯红生的大姐与二姐就率先走过来了,她们俩帮着自己的老娘开始张罗晚饭去了,三个人立刻就忙活起来了。

时间不太大,侯红生的大姐夫与二姐夫各自领着几个孩子也过来了。

几个孩子在屋子里院子里相互追逐着,打闹着,这个家里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铁牛从口袋里摸出了提前准备的五两散碎银子分给了几个孩子,每个孩子一两银子呀!

两个在屋子里的大人见了,连忙把各自孩子手里的银子收了起来。

“你们小小年纪,要这个干什么呀!还是让我们给你们保存着吧!

这个钱你们可花不出去呀!等到过年的时侯,让你们的娘给你们卖新衣裳穿吧!

瞧你们这个样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呀!得了银子也不知道谢谢人家,你们知道这是谁吗?

告诉你们说,这个人是你们的三姨夫。

还不过去见个礼吗!”

几个孩子跑了过来,跪倒给铁牛行礼。

铁牛见了连忙把他们拽了起来。

“行了,行了,就别施礼了,赶紧出去玩去吧!”

几个孩子听了,立刻蜂涌而散,又都跑出去了。

六百六十六:没事儿,四小打猎(一)

铁牛、柴绍、段长青三个人坐在屋子里喝茶水,侯冠堂和两个女婿在一旁陪着他们聊天儿,大家东拉西扯地聊个没完。

时间不大,侯红生买菜去就回来了,侯红生把菜放进厨房里,然后出来了直奔那正屋里走来,正屋里人多热闹,他也想过来凑凑热闹来。

侯红生一见人们都坐在了桌子旁边,顺势也就坐在炕上了。

侯红生望着铁牛说“三姐夫,刚才我听咱娘说你已经当官了,这是真的吗?”

铁牛笑呵呵地说“当不当官地这有什么意思啊?还不是整天介瞎混罢了么。

俺铁牛家中有田,也不指望着这当官有什么用,只是混人虚名儿罢了。”

侯红生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姐夫啊!这一当了官,你说什么没有啊?

那是要钱有钱,要美女有美女呀!

姐夫,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你姐夫我没当官儿以前就有的是钱,现在我当了官了,这钱也没有长几个呀!

至于那美女么!那不就是你三姐姐么,难道还会有其他的美女不成么?

如果有其他美女的话,你三姐姐十有**的是不会同意的。

不信你就问问她去吧!”

侯红生听了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儿来。

侯冠堂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骂道“你小子是不是茅子里吃了屎了呀?

你小子若是不会说人话,那就给我滚!”

侯红生被他的老爹一骂,那才躺在炕上不敢吱声儿了。

时间不太大,一股股地香味从厨房里就飘了进来。

铁牛为了转移话题儿笑呵呵地说“红生呀!刚才你净买回来了点儿什么东西呢!

能不能跟我说说呢!”

侯红生一听,顿时又来了精神了。

“姐夫,这次我买回来的好东西可真不少呀!

鸡鸭鱼肉样样都有,素菜晕菜样样齐全呀!

在咱们这个小山村,那就是过年也吃不上这么多的好东西呀!

只是这次去那镇上没有买到那野味儿,要是有那个东西的话,那晚上的饭菜就更丰盛了。

姐夫,你不是好武艺吗!现在天气还不晚,要不咱们打上几只弄回来行不?”

铁牛往外边一看,这天离着黑的确还有那么一段时间。

铁牛站起身来笑呵呵地对柴绍和段长青说“你们俩先在这儿待着,我跟红生出去打会儿猎去,打不着就算拉倒,打着了今天晚上咱们就把它炖着吃,你们俩看行不?”

柴绍听了微微一笑。

“铁牛兄弟,你我都是那练武之人,这外出打猎,是一件非常有乐趣的事儿,你怎么能一个人去呢?

我们哥俩在这里傻呵呵地待着,那有什么意思呢?

要去的话,咱们哥儿仨一块儿都去得了。

咱们看看到天黑之时,到底能打到点儿什么野物吧。”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那好哇,那咱们仨都去,看看到天黑之时,到底能猎到点儿什么东西吧!”

几个人站起身来刚要往外走,段无极一骨碌从炕上爬了起来。

“几位哥哥,这打猎哪能不叫着我呢?

光你们几个去,能打住什么猎物呀!

干脆我也去吧!咱们哥儿四个都去,牵上咱们的马匹,咱们看看每个人都能打到什么猎物回来吧!

红生哥哥,你们三个人也跟着我们去吧!到时侯你们好往家里拿猎物呀!”

侯观堂听了笑呵呵地说“我把候佳候尚他们哥儿俩也叫过来吧!

让他们赶紧再弄过两口锅来,一旦打住了猎物的话,到时侯好在院子里煮呀!

也让他们哥儿俩在这儿好好地吃上一顿肉吧!

唉!都是穷孩子呀!平时也吃不上点儿什么呀!”

老头子笑呵呵地出了门,找自己的两个侄儿去了。

段无极他们几个人出了门儿,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干脆咱们几个人分开打猎得了!

这样咱们打住的猎物才可能多一些呀!

以咱们几个人目前的武艺,反正打个野物也不怕出什么危险呀!

咱们看看谁先打够了猎物先回来吧!”

柴绍听了笑嘻嘻地说“兄弟,莫非今天咱们四个还要比一比么!”

铁牛听了笑道“比一比就比一比,咱们看看今天谁的运气更好一些吧!

这个有什么呀!”

铁牛一看是七个人,有些为难地说“咱们这是七个人,这怎么分组呀!”

正在几个人商量的时侯,侯佳走了过来。

“三姐夫,干脆我也给你们凑个数儿吧!省的你们为难,我们四个都是这当地的山民,知道哪儿猎物比较多,我们四个领着你们分头去打猎的话,那一定会打住不少的猎物的。

一会儿我伯父就领着侯尚过来了,那架炉子生火的活儿,就由他们来做吧!

反正现在是那农闲时节,家中的闲人也多得是呀!”

铁牛听了点头一笑。

“那好,那你们四个人就每个人跟着我们一个人去吧!

你们每个人带着两条绳子,到时侯好绑那猎物呀!

你们赶紧拿绳子去吧!”

铁牛看了看天,对段无极他们三个说“咱们今天打猎,就是为了取个乐儿,无论打的住打不住,咱们谁也别往心里放呀!

哥哥兄弟们,你们可要记住,无论打的住打不住猎物,这太阳落山之前,咱们可都得回来呀!”

柴绍听了笑道“铁牛兄弟,你不要嘱咐这个,我们哥儿几个又不傻,莫非我们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正在这时,侯红生他们四个人拿着绳子出来了。

侯红生的大姐夫跟柴绍分了一组,侯红生的二姐夫跟段长青分了一组,侯红生跟铁牛分在了一组。段无极与侯佳分成了一组。

四组人离开了侯家,分头直奔大山里分头走去了。

侯佳在前边领着路,段无极牵着马在后边紧紧跟着。

侯佳一边往前走,一边对段无极说“在那后山有个百十来亩的小水塘,那野兽们经常去那水塘边去饮水,咱们俩去那儿碰碰运气去吧!

看看咱们今天的运气如何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侯佳哥哥,你给我牵着马匹,咱们俩打上几只猎物就回去,咱们才不在这大山里瞎转悠呢!”

侯佳答应一声牵过了马匹在前边领着道儿,两个人直奔那个小池塘儿走了过来。

快走到池塘边儿的时侯,段无极从马的鸟翅环的位置把弓箭摘了下来。

段无极抽箭搭弓,猛地将弓拉了开来,然后十分机警地盯着周围。

突然,一只狐狸从路边窜了出来,段无极猛地一松手,这只狐狸立刻应声倒下去了。

侯佳见了笑道“兄弟,你的箭法可真准呀!这还没有走到那池塘边上呢!咱们就打到猎物了!”

说着,侯佳跑了过去,将那只箭拔了下来递给了段无极,把那只死狐狸拣了起来,用绳子绑好以后背在背后了。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刚走到芦苇边上的时侯,段无极又猛地一松手,一只野鸭子又应声倒下了!

侯佳跑了过去,把那只野鸭子拣了起来,拔出箭来又递给了段无极。

“兄弟,你这箭射得就是好呀!这一箭正中野鸭子的脖子,这个水平那可真是无人能及呀!”

段无极笑了笑没有说话儿,正在这时,一群野山羊从芦苇塘里钻了出来,这群羊大概有个十来只呀!

那羊群里又有大羊也有小羊儿呀!

段无极见了冲着侯佳一笑,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段无极一边往前冲,一边从背后拔宝剑。

但见寒光几闪,几头肥大的野山羊就倒下了。

整个过程也就在眨眼之间呀!

几只小羊见了吓得四散而逃,段无极也没有再去追它们!

段无极把宝剑归鞘,笑呵呵地对侯佳说“这是四只肥羊,用绳子把它们绑好放到马背上去吧!”

侯佳跑了过来,把四只死羊绑好以后,然后扔在了马背!

“兄弟,你这手法也太快了吧!我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你就把四只肥羊都给斩杀了!

象这么快的速度的话,你要是每天都打猎的话,那得打住多少的猎物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能打住不少吧!

打住这四只羊也就不少了,走吧,咱们也不打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这猎物打的太多了也吃不完呀!

我看今天咱们是那回去最快的了,回去了以后,咱们好剥羊皮煮羊肉吃呀!”

“嗯!那好吧!”

那侯佳牵着马,背着死狐狸和野鸭子直奔村子里走来,段无极在后边紧紧地跟着。

六百六十八:回家中,欢乐和谐一家人

经过五六天的还间断驰骋,六个人终于赶回家乡太原府了。

这六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柴绍笑呵呵地说“几位贤弟,咱们这眼看就到了家了,到我的家中玩个几天去吧!

玩上个三天两天地再回去,你们看怎么样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柴大哥,你还是算了去吧!我看咱们还是各自回家去吧!

咱们都离家这么长的时间了,也该回家团聚团聚去了。

等过个几天以后,咱们哥们在团聚吧!”

柴绍听了一笑。

“那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再见吧。

一会我就进城去了,过个几天我再去你们的家中吧!”

说完,柴绍和这哥儿五个分了手。

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纵马往西直奔自己的家乡跑了过来。

到了段家集的岔路口,段无极勒住了战马。

“四位哥哥们,咱们先在家里待个几天吧!

过个三天几天的,咱们再张罗你们俩的婚事儿吧!

几位哥哥,咱们再见吧。”

说完,段无极催动自己的白马直奔家中跑来。

到了自己家的大门口,段无极翻身下马,牵着马匹直奔家中走了。

到了院子里以后,家中的仆人连忙将他的马匹牵到养马的那个院子里去了。

段无极急匆匆地直奔正屋里走来,进了屋子以后,只见自己的老爹正坐在桌子前边喝茶水呢。

自己的老娘抱着自己的儿子跟自己的老爹唠闲嗑儿呢!

两个人一抬头,只见段无极从外边进来了,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了。

段延庆一把抓住了段无极的手说“儿子呀!快给爹爹说说,这次进京,那皇上封了你个什么官啊?”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爹爹说了,你恐怕也不会相信吧,这次进京我封了一个王爷。

从今以后,咱们家也是那王爷家庭了。”

段延庆听了大吃一惊。

“是么!你封了个什么王爷呀?赶紧给我说说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能封得了什么好王爷呀!

我封了个逍遥王爷,不管什么王爷吧,只要是那王爷就行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儿子呀!这老皇上是不是封了个你个有职没权的王爷呀!

跟那隋朝的皇帝一样,封了你个没有俸禄的虚架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可用处也不大呀!

无极呀!你说是不是那么回事儿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皇上已经说了,我这个王爷食一千户,有俸禄的。

要是一点儿俸禄都没有的话,你说我这个官职还有什么用呀?”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就好呀。只要你有俸禄的话,咱们家的日子就赖不到哪儿去呀!”

柳莱花望着自己的小儿子笑道“你个臭小子呀!这下子你可给为娘我长了脸了。

为娘我总算没有白生养你一场呀!

哎!小子,你铁牛哥哥他们几个都封了个什么官儿呀!

你也给我们几个说说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铁牛哥哥封了个国公,从今以后,这山西境内的兵马,基本上就属他管了。

我长青哥哥、长虹哥哥他们仨,每个人封了个总兵官,他们哥儿三,从今以后也在咱们山西境内为官呀!

从今以后,这山西境内,咱们段家的势力,那是肯定小不了呀!

不过,当的官儿越大,对国家担负的责任也越大呀!

当官儿那能光想着自己有多少俸禄呢!得想一想自己要为这个国家负出多大责任,确保这个国家国泰民安,万民太平呀!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儿的话,那当官还有什么用呢!”

柳菜花听了咧嘴一笑。

“二蛋呀!你跟着谁学的这些词儿呀!这话儿你最好给那皇上说去,他听了一定愿意听呀!

在咱们家里,何必讲那些假大虚空的东西呢!

跟老爹、老娘讲这些东西,你莫非就不觉得有点儿太虚伪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说的这都是真心话,我是一点儿都不觉得虚伪呀!

这叫心中有国,有国才有家呀!

有之不存,哪来的家呀!”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就凭你刚才这几句话,就能唬住不少的人呀!

你若是在官场上混的话,不这么讲不真不行呀!

刚才你说的那一套,那叫官话,这当大官的,不讲官话怎么行呢!

皇上要是听到你刚才讲的那套话后,一定会夸你是个大大的忠臣呀!

这叫在商言商,在官言官呀!

如果连这个都分不清的话,那还怎么当官儿呢!

无极呀!你说老爹说的这个话儿对不?”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刚才我说的都是那真心话儿,怎么现在到变成了那官话套话了呢?

真是搞不懂你们是怎么想的呀!”

柳菜花笑道“咱们别争论这些没有用的了,这些东西,放着以后咱们再争论吧!

臭小子,找你爹去吧,奶奶做饭去喽!

金花,金花,别光在你那个屋子里待着了,你看看谁来了。”

段无极接过自己的儿子抱了起来。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儿子说“盛林,想爹了没有呀?”

那小孩儿望了段无极半天说“想,想着想着就想不起来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你个臭小子,你想不起来了,那不是把爹爹给忘了么!”

正在这时,王金花从外边走了进来来,王金花一见段无极在逗孩子玩呢!

连忙笑盈盈地问“当家的,你这是什么时侯到的家呀!

怎么连跟人家一个招呼都不打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我这是刚才,还没有来的极跟你说呢!

金花呀!我走的这段时间,家里混得还不错吧!”

“当然不错了,今年风调雨顺的,家里的收成都不错,各方面的情况也都好!

哎!当家的!那皇上封了你个什么官儿呀?

赶紧给我说说吧!”

“封了我个什么官儿!封了我个王爷呗!

金花呀!从今以以你就抖起来了,你现在摇身一变,成了那王妃夫人了。

从今以后,你的社会地位也就提高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惹你了。”

王金花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有什么用呀!这不是该是什么还吃什么么!该带孩子了还带孩子么!

当家的,不是你陪孩子玩儿吧!我还是给你做饭去吧!

有什么话儿,还是咱们吃了饭儿再瞎唠吧,光陪着你瞎唠的话,这连那晚饭都吃不上呀!”

说着,王金花迈步有了走去了。

六百六十九:无极饭桌谈说媒

段无极一边逗着自己的儿子玩,一边等着晚饭,时间不太大,自己的嫂子牛阿花就领着自己的小侄儿进来了。

段无极见了对段盛松说“盛松呀,领着弟弟到院子里玩去吧!

你们哥儿俩可千万别打架呀!

盛林,去吧,跟着你哥哥到院子里玩去吧!

一会儿熟了饭,我再出去叫你们去吧!”

俩个小孩牵着小手儿向屋子外边跑去,段无极这才松了一口气呀!

牛阿花望着段无极问道“兄弟,你这是什么时侯回来的呀!”

“噢!我这不是刚回来的吗!

嫂子,我哥哥呢?怎么没有看到他呀!”

“他能干什么呀!还不是窝在屋子里看书呢呗!

哎!兄弟,这次出门,那皇上封了你个什么官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这是怎么啦!

怎么我这一回家,你们怎么都问我这一个相同的问题呀!

嫂子,告诉你说吧!兄弟我现在已经封王了,怎么样,兄弟我厉害吧!”

牛阿花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你说的这话儿谁相信呀!

封王?那谁信呀!

莫不是你开玩笑逗我呢吧!

要我看,你要是当个县官儿的话,那还差不了多少呀!

封王?你以为封王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么!

要是真封了王的话,你那些随从在哪儿呢?

兄弟,以后吹牛皮想着点儿,吹破了那就不好玩了。”

段无极听了咧嘴笑。

“我的随从在哪儿呢!我要那随从干什么呀!

带着他们也够麻烦的了,他们不是现在正在院子里玩呢么!”

牛阿花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呀!你说话儿可真够幽默的,我看你也没有什么事儿,你还是出去看看你的两个随从去吧!

别让他们一会儿打起来呀!

你歇着吧,嫂子我做饭去喽!”

说着,牛阿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你跟老爹说实话,你到底封没有封王呀!

听着刚才你们的对话,我怎么现在心里没了底儿了呢!”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爹!你说我什么时侯说过瞎话儿吧!

你们二老问我话,你说我敢说慌么!

再说了,说慌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嗯!你说的也是这么个理儿呀!”

段延庆站起了身来。

“你先在屋子里休息一会儿吧!我出去看看那两个小兔崽子去吧,看看他们俩在院子里发什么废呢吧!”

说着,段延庆迈步走了出去了。

段无极没有什么事儿,索性就躺在炕上,时间不太大,那段无极就沉入梦乡了。

等那晚饭端上来以后,柳菜花才把他拽了起来。

“二蛋呀!快别睡了,现在都开了饭了,你要是实在困的话,那就吃了饭儿再睡去吧!

你瞧瞧,娘都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呀!”

段无极从炕上爬了起来,挨着王金花坐了下来。

段无极抄起筷子,立刻狼吞虎咽地狂吃了起来!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我听咱娘说,那皇上已经封你为王爷了,这个事儿是真的吗!”

段无极一边吃饭一边点了点头!

“嗯!是真的,这还假得了吗!

哥哥,我这次回来的时侯,我给我的长虹哥哥和我的长皓哥哥一个人张罗了一个喜妇,再过个几天人家就要登门来了。

你把家里的事儿都安排安排吧,过个三天几天的,咱们家又该过去给他们家帮忙去了。

这个你们可得提前有个思想准备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你这别的本事没有什么长进,这说媒的本事到是见长呀!

这么段的时间里,这就跑成了两桩喜事儿了。

你若是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干脆你成天介跑媒得了,省得你没有什么事儿可干,整天介闲得你横蹦呀!”

段无极听了一吐舌头。

“娘呀!我什么时侯闲的横蹦了呀!我婶子都给我说了好几次了,你说这个事儿我不管又有什么法子哟!

他们的婚事儿办完了,以后我就再也不说媒了!

省得以后再让你说我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个说媒按说也是一件好事儿呀!

谁不知道呀!这说成了一桩婚事,就能积一定的阴德呀!

小子,干的不错,老爹我支持你!”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妻子说“金花呀!你抽时间把我的衣裳准备准备吧!

下来我好穿呀!”

“哟!当家的,你这是又要去干什么去呀!

你这不是有衣裳穿吗!”

“干什么去?我赴席去呀!我这几个哥哥都当了官了,他们不得请客吗。

这穿得破破烂烂的,能不给咱们家里丢人吗!”

“嗯!也是这么个理儿,这个事儿我知道啦,放心吧!

有你穿的新衣裳呀!

你若穿的太寒酸了,的确不给咱们家长脸呀!

好了!赶紧吃饭吧!吃了饭咱们赶紧睡觉去吧!

看把你困的那个样子!”

牛阿花听了呵呵一笑!

“金花呀!是不是我兄弟长期不回来,你早就想他了呀!

想就直接说呗,这个有什么呀!

你看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还那样羞羞答答地有什么意思呀!

哪象我们南方人呀!有什么就说什么!

要我说,你们北方人就是虚伪呀!”

段无极听了,把一个鸡腿递了过头了。

“大嫂,你还是少说两句吧!给你个鸡腿,堵一堵你的嘴吧!

大嫂,刚才你那话儿说得可不对呀!

咱们家里边,除了你不是北方人,其余的都是那北方人呀!

你就不怕犯了众怒吗!一旦犯了众怒的话,到时侯可没有你的什么好果子呀哟!”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你嫂子在跟你们俩口子开玩笑呢!

她犯什么众怒呀!

我们老俩又不跟她一般见识!”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行了、行了,你们就别逗嘴玩了,等一会儿吃了饭儿,你们都回自己的房间里去吧!

无极呀!你都离家这么长的时间了,也该回屋去跟老婆孩子亲热亲热去了。

这个又不犯法,那是谁也管不着呀!

这个谁眼儿气也没有用呀!”

王金花冲着牛阿花嫣然一笑。

“大嫂,你说什么也没有用呀!我们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我跟无极的关条,那是好了去了,你就是说什么,我们俩的关系那也坏不了呀!

我们俩是那患难夫妻,无论如何我们俩也闹不了别纽的哟!

当家的,吃饱了吗?吃饱了咱们赶紧回咱们的房间里去吧!”

段无极听了放下了碗筷,笑呵呵地对自己的爹娘说“爹、娘,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回屋休息去了,有什么话儿咱们明天再说吧。”

段延庆听了点头一笑。

“嗯!也没有什么事儿,你们抱上孩子,这就回去吧!”

六百七十:三祖爷爷家请客(一)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长跑刚回来,就见段迎春领着段长皓他娘和段长青他娘正在屋子里坐着跟自己的爹娘说闲话儿呢!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也在屋子里站着呢!

段无极见了连忙走过来跟他们一一地打招呼!

“二爷爷,婶子,今天你们怎么亲自过来了呀!”

段迎春笑呵呵地说“你们哥儿几个这不是都当官了吗!

这一下子我们家就出了三个总兵,不过,他们三个总兵,将来还不是让你管着他们么!

你可是那王爷呀!比他们哥儿仨的地位高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哟!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们仨小子毕竟是都当上大官了。

他们当了这么大的官儿的话,这说什么咱们也得好好地庆贺庆贺呀!

你说在这人生之中,还有什么比这当上官儿更让人高兴的事儿呢!

昨天晚上,我们一大家子人已经商量过了,今天就算长虹、长皓他们哥儿俩请客,明天是长青那小子请客。

你这次给长虹、长皓他们哥儿俩保成了媒,就凭这个,我这当家长的能不领着他们亲自过来么!

再说了,你还是那王爷千岁,不给足了你面子,那哪行呢!

小子,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将来他们哥儿仨就是当了官的话,那还需要将来你罩着他们哥儿仨才行呀!

你现在领导着他们哥儿仨,将来恐怕你还得领导着他们哥儿仨呀!

小子,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爷爷,我这三位哥哥,他们将来不属我管,他们仨将来归我铁牛哥哥直接领导呀!”

段迎春听了咧嘴一笑。

“你个臭小子,这个你还蒙的了你二爷爷吗!告诉你说,你二爷爷我可不是一个糊涂人呀。

那牛铁他将来听谁的呢?他除了听那皇上的命令外,下来不是还听你的话么!

这些事儿莫非我还想不明白么!

好了,好了,换换衣裳赶紧过去吧!”

“二爷爷,这着什么急呀!就是再着急,怎么着也得等我吃了饭呀!”

段迎春笑呵呵地说“吃什么饭呀!过去了还没有你吃的东西么!

换上衣裳赶紧走吧!”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二爷爷,我看你们还是去通知我铁牛哥哥他们一家人去吧!

我收拾收拾一会儿就过去了!”

段长皓他娘听了笑道“我的侄儿呀!告诉你说,昨天下午长皓他爹就通知了他们一家子人了,他们家不是离着我们家稍微近点儿么!

这个事儿,你说我们家怎么能落的了着呢!

昨天晚上有点太晚了,我们才没有到你们家里来呀。

小子,别在家里吃饭了,赶紧跟着婶子走吧!

今天说什么咱们也得好好地庆贺一番呀!

我这两个儿子,一下子出了两位总兵官呀!

唉!他们总算也给我这个当娘的争了光了。

我总算没有白生养他们一场呀!

等过个几天,他们哥儿俩再成了婚的话,我们也就彻底地省了心了。”

段无极无奈何,只得对王金花说“金花呀!

即然咱们婶子这样说了,那就赶紧给我准备衣裳去吧!

咱们拾掇拾掇就赶紧过去吧!

让人家光在这儿干等着,那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呀!”

王金花跑了出去,时间不大,就给段无极把一身新衣裳拿了过来。

这是一身云纹青蓝色的锦布衣裳,段无极穿上以后,笑呵呵地对王金花说“哎!金花呀!

你看我穿上这身新衣裳有多漂亮呀!

哎,金花呀!你看我象不象那新郎官儿呀!”

王金花听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说当家的,你又做什么梦呢!

当新郎官儿?我看你这辈子就别想了吧!

把鞋穿好以后,赶紧抱着你那个臭儿子赶紧走吧!

今天怎么说,你也是人家请的主角儿呀!”

段迎春听了笑呵呵地说“今天咱们没有主角儿次角儿之分。

大家都过去,谁不过去我也不答应呀!”

柳菜花望着王金花说“金花呀!你也赶紧换换衣裳去吧!

一会儿你嫂子他们三口儿收拾好了就该出来了。

到时侯大家都等着你,那就不好了。

你看我们都快收拾停当了!这就差你了。

你还不快点儿收拾去么!”

王金花答应一声跑了出去,等到那王金花再回来之时,那也是浑身珠光宝气,浑身光华照人呀!

正在这时,段长生和牛阿花领着孩子也出来了。

段长青他娘见了笑道“嫂子,你看你们这一家人这是多好呀!

这俩媳妇一个比一个长的漂亮,两个孙子也挺出息的,谁比得了你们一家人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婶子,我们一家人不错,你们一家就不好么!

你那个儿喜妇我也看见过,那不也是个大美人么!

她若说不算漂亮的话,这个世界上那还有漂亮的女人么!

更何况人家还是个公主呢!就她那个身份,你说咱们家的这些喜妇儿,你说哪个比得了她吧!”

段长青的娘听了一笑。

“嫂子,我们家那小子能娶到那么好的喜妇,那还不是沾了你们家二小子的光儿么!

要不是你们家二小子从中保媒的话,这个事儿能成的了么!

好了,嫂子,咱们还是赶紧过去吧!到了那儿,咱们俩有的是时间一块儿唠嗑儿呀!”

一家人收拾好了,跟着段迎春他们这些人直奔那段家集就走了过来。

到了三祖爷爷家的大门口儿一看,嗬!这个事儿弄得可真够热闹的。

只见那席棚已经早搭好了!院子里人出人进的忙个不停呀!

七八张桌子早就摆好了,桌子旁边放着椅子。

家中的仆人们正在忙前忙后地忙活着呢!

段无极刚要迈步进正屋去探望三祖爷爷去。

段长皓他娘伸手拽住了他。

“无极呀!你不是来的时侯没有吃饭么!

现在离那开席还有一段时间呢,这不吃上点儿东西怎么行呢!

长虹、长皓,赶紧先给你兄弟弄过点儿吃的来。

拣一些你们兄弟爱吃的弄过来,先让你兄弟吃饱了再说。

你们俩听见了么!”

俩个人答应一声跑进了厨房里去了,时间不大,这哥儿俩就端出来了二张大饼出来了,另外还有一大盘子煎肉。

段长虹笑呵呵地说“兄弟,你就坐在这儿吃吧!

我现在就给你端汤去,等你吃饱了,咱们再一块儿去看望我祖爷爷去吧!”

段无极也不客气,坐在桌子旁边,拿起了大饼卷好了煎肉就狂吃了起来。

刚吃了个多半饱儿的时候,段长虹就把两大碗鸡蛋汤端了出来。

“兄弟,你就放开量儿吃吧,哪样儿不够的话,你只管吱声儿的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长虹哥哥,你们俩就别再瞎忙活了,这些东西我已经够了。

吃饱了以后,咱们好一块儿去看祖爷爷去呀!”

“嗯,那好吧!那我们哥儿俩就在这儿等着你吧!”

说着,那哥儿俩在旁边找了把椅子坐下来了。

六百七十一:三祖爷爷家请客(二)

段无极吃饱了饭,对旁边的这哥儿俩咧嘴一笑。

“多谢二位哥哥照顾了,我已经吃饱了。”

说着,段无极站了起来。

“二位哥哥,我要进去拜见祖爷爷去了。”

段无极迈步直奔正屋里走进去了,进了正屋一看,只见这个屋子里可真热闹呀!

自己一大家子人都在屋子里呢!段无极紧走两步来到三祖爷爷面前跪倒行礼。

“三祖爷爷在上,重孙子段无极拜见你老人家,三祖爷爷,近来可好呀!”

“好、好!这不是无极吗!无极呀!赶紧起来吧!

来,坐到祖爷爷身边来,咱们好好地说会儿话儿吧!”

段无极站起了身来找了个地方儿坐了下来。

三祖爷爷望着段无极说“小子,好样儿的,想我段氏家族,乃是这太原城西的一个小家族,本来就户小,多少年来也没有怎么发展起来。

在我的手上,虽然我这支人脉有了一定的发展,但我充其量就是一个小土财主,要说那大的作为,那就根本谈不上了。

无极呀!从小的时侯,三祖爷爷我就看出来了你并非池中之物。

果然你三祖爷爷我没有看错人呀!

三祖爷爷我想着你会很有出息的,但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有出息呀!

我听我的那三个重孙子讲,你现在已经被封为王爷了。

这是一个多大的官儿呀!

现在咱们段氏家族,那是三个总兵官,一个国公爷,一个王爷。

有如此荣耀的家族,恐怕全国也没有几家儿吧。

无极呀!这下子你祖爷爷我也总算是彻底地放了心了。

以后你就带领咱们段氏家族发展壮大吧!”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祖爷爷,你老人家就放心吧!

只要有我段无极在,咱们这个家族就衰败不了呀!”

“嗯!这就行!

小子,好样儿的!”

这祖孙二人正在说话儿呢!突然屋门被打开了。

铁牛的爹娘领着自己的一大家子人也进来了。

这家子人首先是铁牛的父母跪倒拜见自己的三爷爷和二叔。

接着,铁牛和侯银瓶领着自己的弟弟和妹妹跪倒拜见自己的三祖爷爷和二爷爷。

三祖爷爷见了呵呵一笑。

“牛儿呀!不用拜了,你们都快点儿起来吧!

来、来,赶紧坐下吧!

坐下咱们一块儿聊聊天儿吧!”

铁牛一家人紧挨着段无极他们一家人坐了下来。

三祖爷爷望着铁牛笑呵呵地说“牛儿啊!皇上命令你坐镇咱们太原府,从今以后,你就是咱们这个地方最大的官儿喽!

你那三个兄弟在你手下做事儿,你得多多少少地照顾着他们点儿呀!”

“那还用说吗!我们哥儿几个,那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呀。

祖爷爷,这个你不用嘱咐!莫非俺铁牛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不过,我们这哥儿四个,我猜将来必受我的兄弟领导呀!

我们哥儿几个,将来肯定是听我兄弟的了!

我兄弟心眼最多,我们哥儿几个听他的,那肯定也没有什么亏儿吃呀!”

段迎春听了哈哈大笑。

“我就知道你们这哥儿五个,无极那小子是你们的头儿,那小子还不愿意承认呢。”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二爷爷,你这话儿还真就说错了。

想我大唐朝,一共才有几位王爷了呀?

俺段无极虽然是一个小王爷,将来管理的地区,恐怕不止咱们山西省这块吧!

这个事儿难道我还不明白吗!

我猜那皇上就是把我当做一块儿擦屁股砖,哪里发生了战事,就把我往哪个地方儿派呀!

还是我的几位兄弟他们好呀!他们坐镇咱们老家,你说这有多方便呀?

你们两家儿羡慕我,我却羡慕你们两家儿呀!

将来国家若有了战事的话,恐怕我第一个领着冲锋陷阵呀!

这个就叫命吧!俺段无极也没有办法呀。”

几个人正在屋子里闲聊着呢,哪段长皓他娘走了进来。

“你们大家就别在这儿说闲话儿了,那宴席已经摆好了。

我看咱们就坐席去吧,有什么闲话儿,咱们吃了饭再说吧!”

铁牛笑呵呵地说“今天明天你们家请客,后天就该俺铁牛家请客了。

现在也不怎么忙,到时候你们两家人都过去吧。

落下你们一个人的话,俺铁牛可不答应啊!”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既然是这个样的话,那最后请客的恐怕就是我段无极了。

你们两家儿升了官都请客,这次我生的官职那是最高的了。

我们家若是不请客的话,那怎么也说不过去哟!”

段延庆听了笑嘻嘻地说“咱们三家儿喜事连连,该请客了就请客呗。

我看咱们三家儿谁也跑不了呀!

多少年来,咱们才遇见一件这么开心的大事儿,不庆贺庆贺那怎么行呢?”

说着,两家人都站起了身来,迈步向院子里走来了。

院子的芦席之内,几桌子酒席都摆了上来。

酒席之丰盛,那也是空前绝后的了,有许多的菜肴,一般的人那是连见过也没有见过呀。

每个桌子之上,晕菜素菜一共有四五十个之多呀。

每个桌子上都放着两坛子酒。

段迎春扶着自己的老爹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老人家坐在了最显赫的位置上了。

三祖爷爷望了芦席棚里的人们一眼说“今天是我们家的大喜事,我的重孙子段长虹与段长皓他们哥儿俩请客,他们哥儿俩,现在都当了官了,这个恐怕大家都知道了吧!

老朽我也就不多说了,大家都坐好了,今天咱们都可劲地吃,使劲地喝!

大家都吃好了,我老头子就高兴呀!

我段氏三家,原本就是一家儿呀!

大家一脉相承,以后要多沟通、多交流呀!

好了,咱们坐好了就开始吃喝吧!”

段无极他们家占了两桌,铁牛他们一家人占了两桌。

三祖爷爷家人多,他们家一共占了五桌子席。

今天这宴席一个外人都没有请,就他们这三大股子人呀!

大家谁也不客气,坐好以后,立刻就狂吃猛喝了起来。

段长虹、段长皓以及他们的爹娘,那是乐呵呵地一个桌子一个桌子的敬酒,那个高兴劲儿都带在脸上了。

大家频频举杯对这对夫妻表示祝贺呀!

这真是人逢喜事千杯少呀!

大家那是越吃越高兴,越喝越兴奋呀!直到太阳西转以后,这酒席才算散了。

段长青一见人们要走,高声说道“赶明天我段长青请客,希望你们俩家都不要缺席,明天早晨我准时接你们去呀!”

六百七十二:回家中,无极洗澡解酒气

段无极听了高声喊道“长青哥哥,要我说明天你就不用再挨家去叫了,赶明天早晨,我们两家儿早早地过来不就行了吗?

何必还费那个事呢?”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长青兄弟,咱们兄弟说得对,赶明天你不用去我家再去请了,我们自己过来不就行了吗!

都是自己兄弟,何必那么多理儿呢!”

段长青听了呵呵一笑。

“那好吧!那我就不再去你们两家儿请你们去了。

你们两家可得早早的过来呀。”

两家人听了点了点头。

“放心吧!赶明天早晨我们过来晚不了呀!”

说完,两家人走着各自回家去了。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回到家中,段延庆对自己的老伴说“你看今天,长皓他们家这宴席多丰盛呀!

明天咱们再过去吃一顿,后天咱们再上铁牛家吃上一顿。

下来就该轮到咱们家了。

当家的,这个事儿你得费费心,说什么咱们家也不能比他们两家的宴席赖了呀!

若是咱们家酒席赖了的话,那到时候咱们家不丢人现眼了么。”

柳菜花听了笑道“当家的,这个事儿你就放心吧!

赶明儿我亲自张罗这个事儿,决不能给咱们家丢脸呀!”

“嗯!这就好!

即然你亲自张罗的话,那我也就放了心了!

阿花呀!赶大后天你张罗炒几个你们那个地方儿的炒菜吧!

也让大家尝一尝你的手艺,你看怎么样呀!”

牛阿花听了微微一笑。

“爹!你就放心吧!你就是不吱声儿,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呀!

他们两家儿宴席弄的好,咱们家做的更好!

就凭我这儿说,就不能让咱们家丢了人陷了眼呀!”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嗯!这就好呀!今天我喝多了点儿,我就休息去了,这真是喜酒越喝越多呀!”

说完,段延庆摇摇晃晃地往炕上一躺,他睡觉去了。

王金花一看段无极,那也是脸红耳赤,喝的酒那也是真不少呀!

王金花轻声地说“当家的,你看你多傻呀!喝这么多的酒干什么呢!

这一会若是吐了的话,那多伤身子呀!

要我说,干脆你也回房躺会儿去吧!”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我没有什么事儿的,喝这么点儿酒这不叫什么!

金花呀!你给我拿那洗澡盆去,我洗个冷水澡吧,洗操的时侯,我运功把这酒从身体里逼出来不就行了么!”

王金花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唉!当家的,你何必找这个罪受呢!将它们从体内逼出来,那得费多大的劲呀!”

说着,王金花把孩子交给了自己的婆婆,然后给段无极张罗洗澡水去了!

牛阿花望了段长生一眼说“瞧,瞧,当家的,你喝的也不少呀!”

段长生听了一笑。

“阿花,说句良心话,我喝的酒那是最少的了,你不是也看着呢么!

你看咱们兄弟他那样子,他比我喝得多了一倍都不止呀!

你看人家金花,人家那是什么也没有说咱们兄弟呀!

我这个人怕老婆,是个妻管严,我就喝了那么一点儿,你这不是还是说我么!”

牛阿花听了嫣然一笑。

“人家说你,人家这不是关心你吗!你这个人怎么不知道好歹呢!”

“关心我?那好吧!那你先给我沏上一壶浓茶来吧!我喝了茶水以后,一会儿就过了这个劲儿了。”

牛阿花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二话不说给他沏茶去了!

时间不大,王金花就从外边走了进来。

“当家的,那洗澡水我已经给你弄好了,走吧!赶紧洗澡去吧!

我怕那水太凉了,我又给你稍微加了点儿热水,现在那水不凉不烫儿的正好儿!

你赶紧去吧!”

段无极听了,迈步走进了西厢房,将门儿关上以后,脱掉了衣裳跳了进去!

那水真是不凉不烫儿的,可真舒服呀!

段无极在木桶里盘膝坐做以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一运气,只见木桶里的水立刻就冒出了一层小小的水泡儿来。

段无极的头部同时也冒出了一层蒸蒸的白气出来了。

段无极一边洗着澡,一边运气逼着体内的酒气,时间不太大,整个屋子就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味了!

大药一刻钟以后,身上的酒气绝大部分都被那段无极逼出了身外了。

段无极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刚要从洗澡桶里跳出来,王金花推门进来了!

“哟!当家的,咱们这个屋子里怎么这么大的酒味啊?

这是哪儿来的酒味呢!”

段无极一见王金花进来了,连忙又把身子蹲在了水里。

段无极望着王金花说“你进来干什么来了呀?

人家洗个澡澡都不得安生啊!没什么事儿关上门赶紧出去吧!

你说你在屋子里的话,我怎么出来换衣裳呀?”

王金花听了嘻嘻一笑。

“当家的,你就别假装正经了。

咱们俩在一块儿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你怎么还那么的害羞呢?

咱们这都老夫老妻的了,这个有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尴尬地一笑。

“金花呀!无论你怎么说,我就是有点儿不习惯呀。

把衣裳给我找出来,放在木桶边上就行了。

你赶紧出去看孩子去吧!

别叫咱娘光费心了。”

王金花听了嫣然一笑。

“我还想给你洗洗身子呢,看样子我的计划那是泡了汤了。

唉!这样也好!我倒省了事儿了呢!

无极呀!

象你这个样子,你说咱们怎么有的孩子呢!”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你问我这个,那我哪知道呀!”

“哼!不知道?

你就别假装正经了,咱们俩,谁不知道谁呀!”

说着,王金花找了一身新衣裳放在了木桶的边上,然后笑盈盈地开开门儿出去了,然后又随手把房门给关上了。

一见王金花出去了,段无极从木桶里溜了出来,段无极擦干了身子换上了一身新衣裳,随后打开了房门。

段无极把洗澡水从屋子里提了出来,然后泼再了院子里!

随后,段无极迈步直奔那正屋里走了进来了。

柳菜花与王金花抬头一看,只见那段无极精神百倍,哪象喝过酒的样子呀!

柳菜花吃惊地问“小子,就洗了这么会儿澡,你的酒劲就这么快洗下去了么?

这也太快了吧!

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么个本事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这叫什么本事呀!练武的人,练到一定的程度,恐怕都会这个本事吧!”

段长生望了段无极一眼笑道“兄弟,来吧!坐下喝口水吧!

喝茶水能解酒!”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哥哥,我身上已经没有什么酒了,根本不用喝茶解酒的。

我也不怎么渴,还是你自己喝吧!”

六百七十三:段长青母子请客

段无极坐在了桌子旁边逗着自己的儿子玩,天黑以后,一家人稍微吃了点儿东西,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长跑归来,匆忙地吃了几口东西,换好了衣裳跟着一家人直奔三祖爷爷家走来。

只见那院子已经有了不少的人了,人们正忙前忙后地张罗着,跟昨天的情形几乎完全一样呀!

只不过今天后主角儿变成段长青两口子和段长青他娘了。

一家三忙前忙后地张罗着,一见段延庆他们一家人都过来了。

这一家三口连忙走过来跟段延庆一家人打招呼。

段延庆一家人连忙回应着,段延庆望着忙得不可开交的这一家人对自己的两个儿媳妇说“你们看人家都忙成什么样子啦!

你们俩也没有什么事儿,干脆你们俩给他们家帮会儿忙儿吧!”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老人家就是不吱声儿,我们俩也不能袖手旁观呀!

你们先到正房里歇会儿去吧,我们俩帮忙去喽!”

段长青他娘见了笑道“大哥,瞧你这俩儿媳妇这是多听话呀!

这让她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呀!

嗯!我们是多少有点儿忙不过来,那就让她们俩忙活一会儿吧!”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这我都发话了,她们俩能不听吗!

长青他娘,祝贺你了,祝贺你们儿子有了这么大的出息呀!”

段长青的娘听了咧嘴儿一笑。

“大哥耶!我们家这个小子还不是跟着係们家二小子学的吗!

他如果不跟着你们家二小子的话,叫你说他能有什么出息呀!

大哥,说句真心话,我还是真心感谢你们一家人呀!”

“弟妹,快别这样说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要象你那么一说,咱们的关系那不就远了么!

弟妹,那你们就先忙着吧!

我找我的三爷爷说会儿话儿去吧!”

段长青的娘望着自己的儿子说“孩子呀!

你瞧你的大伯这个人说话儿可多好呀!

以后你可得跟人家学着点儿呀!不然的话,这将来可怎么有出息呀!”

“娘!我知道了!

放心吧!孩儿一定听你的话,实实在在的做人,踏踏实实地做官,俺镇守太原府,一定造福这一方百姓,维护这一方的平安的。”

“嗯!你若真这么做就做对了,这当官若不能造福一方百姓的话,那当官还有什么意思呢!

好了,你忙去吧!”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刚要往里走,柳菜花叫候段长生。

“生儿呀!你看这儿开饭还有一段时间,走吧!咱们娘儿俩到街上转转去吧!

咱们也买上点儿东西,后天不是咱们家里也得请客吗!

明天再买的话,我怕再晚了,那不就遭糕了吗!”

“嗯!那好吧!那娘,那咱们就走吧!”

说着,段长生跟着自己的娘转身就出去了。

段延庆和段无极领着两个孩子正屋去了。

正了正屋一看,只见屋子里没有没人,段迎春正陪着自己的老爹说闲话儿呢,段延庆见了,连忙领着段无极给两个人请了安后坐了下来。

三祖爷爷望着二个孩子笑道“这就是咱们段氏家族的第五代人了,但愿他们将来都有出息呀!

老朽我能见到这五辈儿孙,这辈子总算是知了足了。”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盛松,盛林,这位是你的祖爷爷,那位是你们的太祖爷爷。

赶紧叫祖爷爷和太祖爷爷。”

两个孩子听了,连忙使劲地叫着祖爷爷和太祖爷爷。

段迎春见了笑呵呵地说“今天这祖爷爷和太祖爷爷可不能让你们白叫,你们俩等着,我给你们俩小子拿好吃的去吧!”

说着,段迎春迈步走了出去,时间不大,段迎春就从外边拿了两块点心进来了,段迎春递给了两个小孩儿。

段延庆见了笑呵呵地说“盛松、盛林,拿了好吃的了,还不说谢谢二祖爷爷吗!”

“谢谢二祖爷爷。”

两个孩子高声地喊着,段迎春见了哈哈哈大笑。

“延庆呀!这俩个孩子教育的还挺好的吗!

看起来他们这一辈的儿孙也赖不了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他们这一代好坏咱们哪知道呀!这个就看他们这一代的造化了。

将来他们能不能成材,这个谁也不敢说呀!”

几个人正唠着嗑儿呢,那铁牛一家人走了进来。

铁牛的老爹紧挨着段延庆坐了下来,三个小孩儿在屋子里打闹着,屋子里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铁牛的老爹跟自己的二叔和三爷爷说着一闲话儿,铁牛和段无极坐在屋角儿也小声地交谈着什么。

正到那柳菜花领着段长生从外边走了进来,段无极才结束了和铁牛的交谈了。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娘说“娘!那些东西都张罗齐了么!”

“那还张罗不齐呀!我和你哥哥一会儿就把那东西张罗好了,放心吧!等过了明儿,你就瞧好儿吧!

咱们家决丢不了人呀!”

正在这时,段长青和他娘推门走了进来!

“祖爷爷,二爷爷,那宴席已经张罗好了,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咱价麻赶紧坐席去吧!

长皓他们一家子人现在都坐席去了。”

段迎春听了咧嘴一笑。

“那好,那咱们都出去吧!即然那宴席摆好了,咱们还等什么呢!

爹!走吧!你老人家不出去的话,他们可不敢开席哟!

好了,咱们大家都出去吧!走吧!咱们都坐席去吧!”

两家人听了,也都站起了身来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大家一看,嗬!今天的这宴席只有比那昨天的宴席还好不赖呀!

大家坐好了以后,三祖爷爷笑呵呵地说“今天是我的重孙子段长青摆的酒席,他现在也当上总兵官了。

大家举起酒杯,咱们共同为他祝福吧!

今天咱们足吃足喝,吃的饱饱儿的!

好了,咱们谁也别客气,咱们开席吧!”

三祖爷爷的话刚说完,人们抄起了筷子就吃了起来!

段长青他们一家三口挨桌子敬酒,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

等到他们快吃饱的时侯,铁牛站起了身来来。

铁牛笑呵呵地说“赶明天俺们家中请客,大家都不要铁席呀!

三祖爷爷,二爷爷,赶明天我赶车过来接你们来呀!

你们就在家里等着吧!”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好、好!那我就在家等着你吧!”

时间不太大,这酒席就散了。

六百七十四:铁牛家请客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回到了家,柳菜花立刻领着王金花与牛阿花立刻进厨房忙活去了。

段无极没有什么事儿躺在炕上逗俩个孩子玩儿。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这也当了王爷了,咱们家现在也不缺吃的了,也不少花的了。

你对咱们的家庭还有什么想法儿么!”

段无极想了想说“现在这家庭不是挺好的么!

过阵子我正式上了任的话,我就有了俸禄了,咱们家的日子还难过的了么!

爹爹,好了,别想那么多的了!

咱们的日子混得已经不错了,别想那么多了。

现在不缺吃的不少花的了,还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

段长生笑呵呵地说“爹爹,我兄弟说的不错,我们哥儿俩乃一母所生,放心吧!我们哥儿俩始终也闹不了什么别纽呀!

爹爹,坐下喝茶水吧!”

段延庆再也不有吱声儿了,等到天黑以后,人们吃了晚饭,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段延庆早早地就带领一家人到铁牛家去了。

王金花和牛阿花不用别人吩咐,就跑过去给侯金瓶帮忙去了。

铁牛正在院子里站着呢!一见段延庆他们进来了,连忙跑了过来。

“伯爷,长生哥哥,你们过来啦!赶紧屋子里边请吧!

我爹他套着车接我三祖爷爷和我二爷爷他们去了。

你们就先歇一会儿去吧!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

正说着话儿呢!段长青领着媳妇道先走了进来了。

那段长青的媳妇没有人吩咐,也跑过去帮忙去了,段长青望着段延庆他们这家人说“大伯、长生哥哥,你们过来的可真早呀!

大伯、大娘,你们赶紧屋子里歇着去吧!

一会儿我大伯就赶着车把我祖爷爷和我二爷爷他们接过来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他们这不是不没存回来呢么!我们进去了也没有什么事儿,我们就先在院子里先待一会儿吧!

哪儿待着不是待着呀!”

几个人正说着话儿呢!那段长虹与段长皓哥儿俩也从外边去了进来了!

两个人走到段延庆的面前刚要跪倒行一礼,段延庆一把把他们拉了起来。

“长虹、长皓,算了,行什么礼呀!快起来吧!

走吧,咱们屋子里歇着去吧!这开席还早着呢!”

几个人刚要往屋子里走,突然外边传来了一声马嘶声,接着,一辆马车进来了。

段延庆见了笑,只见那铁牛他爹十赶着一辆带棚的马车进来了!

马车停了下来,段长皓他娘道先从车上跳了下来,接着,段长青他娘也跳下了马车。

随有段迎春也从马车上下来了。

段延庆见了紧走了两步就过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也连忙跑了过去,两个人扶着三祖爷爷也从车上下来了。

段延庆连忙过去给自己的二叔与三爷爷清安。

接着段长生他们小哥儿几个也走了过来,一一地给各位长辈请安问好!

在小辈们的簇拥下,段迎春扶着他老爹直奔正屋里走了进来。

铁牛父子把马车卸下来放好以后就开始忙活开了。

段无极他们小哥儿几个一见那么多的人进了屋子了,再进去的话,也担心去了没有自己的位置,因此几个人全都没有进去。

几个人一闲着也没有什么事儿,也就开始帮着张罗放桌子,搬椅子等等的一些杂活儿!

那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呀!时间不太大,那桌椅板凳什么的就放好了。

接着,侯银瓶她们就把做好的那些来一样一样儿地往桌子上边搬端呀!由于做的菜太多了,往上端这些菜也是一个特别麻烦的事儿呀!

等把所有的菜都端上桌子了,铁牛她娘才跑到桌子里去叫人们去呀!

时间不太大,人们就都从屋子里陆陆续续地都出来了。

大家按照家庭都一一地坐好了。然后就开了席了。

铁牛父子笑呵呵地挨桌子劝酒,那个高兴劲儿都带在脸上来了。

大家也不客气,那是卯足了劲儿地吃,使劲地喝酒呀!

直到一个多时辰后,这宴席才渐渐的散了。

段延庆和自己的老伴儿率先着一家人回段家庄了。

铁牛父子见了要强留他们在家中多待一会儿。

段延庆见了摇了摇头。

“牛儿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赶明天我们家应请客了。

你说我们家不得提前准备准备嘛,要不然的话,你说明天你们去了,我们家还忙得过来吗?”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对段延庆说“大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呀。

那我今天也就不再强留你们了,那你们就回家提前预备去吧!

赶明天早晨,我们一家人就早早的过去了。

到时侯让我娘和我媳妇给你们帮忙去吧!”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我们就回去了。牛儿呀!那你们就先忙吧!

那我们就提前回去了!

毕竟我们家的道儿稍微远一点儿,你还是去照顾他们去吧!”

说着,段延庆领着一家人从铁牛家走了出来了。

铁牛父子把他们送出了大门口儿也转身回去了。

段延庆一家人回到家中,柳菜花领着两个儿媳妇首先就进厨房忙活起来了。

一股股的香味时间不大就从厨房里飘了出来了。

段延庆望着两个儿子说“你们俩都喝了不少的酒,我看你们还是躺下先休息一会儿吧!

俩个孩子我先给你们看着吧!

等一会儿熟了晚饭我再叫你们俩吧!”

两个人一听都高兴坏了,这哥儿俩谁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哥俩躺在炕上,两个人盖了一个被子就睡下了。

时间不大,这哥俩就先后打起了鼾声。

段延庆见了一笑,立刻就将自己的两个孙子领到屋子外边去了。

祖孙三个在院子里玩着,直到那红日西坠之时,这祖孙三个才进屋子里去了。

等到晚饭端上来以后,段延庆才把他们哥儿俩叫了起来。

段无极与段长生从炕上爬了起来,然后就坐在了桌子旁边开始吃饭!

段无极一边吃一边问自己的娘说“娘呀!那些莱都预备出来了么?”

柳菜花听了笑道“都预备出来了,不过那些炒菜得明天炒才行呀!这要是提前炒出来的话,那明天可就真的没法子吃了。”

凉菜什么的,早就准备出来了!

这个你就放心吧!到时候咱们家肯定误不了什么事儿呀啊!”

段延庆对段长生说“长生呀,明天早晨,你套上车去接你三祖爷爷他们一家人去吧!

可千万别让他们一家人挑了咱们家的理儿呀!”

段长生答应道“爹,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你就别管了,绝对误不了事儿的!”

吃完了晚饭,一家人早早地散了各自回屋休息去了去了。

六百七十五:摆宴席,贵客来访(一)

第二天的早晨,一家人早早地就起来了,由于今天段廷庆家请客,一大家子人早早地吃了点儿东西就忙活了起来了。

段无极与段长生张罗着搬桌子、搬凳子,柳菜花领着牛阿花和王金花在厨房里忙活去了。

时间不太大,铁牛一家人就赶过来了。

侯银平将孩子交给了自己的婆婆看管,然后她就到厨房里帮忙去了。

铁牛的老娘抱着孙子领着自己的小儿子和自己的几个女儿进了屋子歇着去了。

铁牛的老爹找段延庆说闲话儿去了。

铁牛没有什么事儿也过来帮忙来了,段长生对两个人说“你们两个忙着吧!我套车去接三祖爷爷和二爷爷他们去吧。

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过去了。”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哥哥,那你去吧!这些活儿我们哥俩就收拾好了。”

段长生转身套车去了。

时间不太大,那段长青他们一家三口子也赶了过来。

段长青的老娘和媳妇也跑到厨房里帮忙去了。

段长青一见两个人正在忙活着呢!也跑了过来搭下手儿来了。

时间不太大,段长生就把一辆带棚儿的马车停在了院子里了。

接着,段长皓他娘首先从车上跳了下来,段长皓他老爹也从车上跳了下来。

接着段迎春也跳下了马车,几个人扶着,把那老爷子也从车上给扶下来了。

院子里的人员猛然多了起来,整个院子里突然就热闹起来了。

段延庆忙跑过来和众人打招呼,然后领着众人回屋里歇着去了。

段长生一见众人都下了车,连忙把这辆空马车又牵了出去了。

那段长虹与段长皓随后也匆匆地赶到了。

这两个人来了以后,也没敢闲着,他们俩也加入了帮忙的队伍里了。

几个大小伙子忙活,能有多少活儿呢!

时间不太大,一切就都拾缀清了。

接着,王金花、牛阿花她们开始往桌子上端菜,那真是珍馐美味班班有,花样奇特样样新。

人间美味样样全,花样独特百般有。

鸡鸭鱼肉样样全,素菜色鲜飘清香。

段无极家的菜肴品种之多,花样之齐全,自然是他们俩家不能相比的。

就在那酒菜快要摆齐的时侯,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马嘶之声。

段无极听了一愣。

“这是谁来了呀!不管是谁来了,来了就是客呀!

走吧!咱们哥儿们都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在段无极的带领下,这哥儿五个匆匆忙忙地直奔那大门口儿走来了。

几个人刚走出了大门儿,就见四匹马绝尘而至。

众人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柴绍和李建成他们哥儿仨个。

哥儿五个一见四个人下了马了,连忙上前躬身施礼,迎接四个人的到来呀!

李见建见了微微一笑。

“几位贤弟,不必多礼,无极兄弟,赶紧把你们家的那张雪蛇的蛇皮拿出来吧,让我们几个也开开眼吧!

那巨大的蛇我们几个还真没有见到过呀,不过碗口粗细的蟒蛇我们三个还真见过的!”

柴绍听了笑道“那碗口粗细的蟒蛇只能给这条巨蛇当重孙子罢了。

无极兄弟,别愣着了,赶紧把那张蛇皮拿出来吧!

让我的三个哥哥们好好地见识见识吧!”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那好吧,那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进去把那张蛇皮给你们拿出来吧!

今天我们家正在摆酒席呢。一会儿咱们在一块儿赴个宴席吧!”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这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没福之人跑断肠呀!

那好!

一会儿我们看了那巨大的蛇皮之后,我们哥儿几个就在你们家蹭顿饭吃吧!”

段无极冲着铁牛一摆手。

“铁牛哥哥,走吧!你跟着我拿蛇皮去吧!”

两个人转身进了院子,直奔那正房走来!

进了屋子以后,段无极把自己的老爹拉到了一边小声地说“爹爹!那柴绍和李建成他们哥儿仨都过来了。

我看咱们这个宴席就晚开一会儿吧!

他们几个正在院子外边呢!

他们三个过来是看那张巨大的白蛇皮来的,看完了以后,咱们再开宴席吧!

告诉厨房里,多弄上几个好菜,毕竟咱们家里来了贵客了!”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

我马上去给你去拿那张白蛇皮去吧!长生,你马上去通知一下厨房去,那莱肴上慢点儿,告诉她们,咱们家来了贵客了,这开席的时间咱们往后推迟一会儿吧!”

段长生听了一转身,立刻直奔厨房里跑去了。

段延庆走出正屋,直奔放珍贵物品的一个屋子里走去了。

时间不大,段延庆就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袱走了出来。

“无极呀!那张蛇皮就在这里边包着呢!

你提溜出去吧!

他们要看,那就让他们好好地看看吧!”

段无极和铁牛两个人抬起了包袱,急匆匆地直奔门外走去了!

段迎春见了忙一问道“延庆呀!刚才你提溜出去的那个包袱里的是什么呢!”

段延庆听了连忙答道“二叔耶!那里边包着一张巨大的白蛇皮,刚才那柴绍和李建成他们哥儿仨都过来了,他们是看那巨大的蛇皮来了。”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哪张蛇皮有多大呀?

直得他们这么远跑过来观看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张白蛇皮挺大的,我估计怎么也得有十几丈长吧?”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那么大的蛇皮,那可真是稀罕之物呀!

老朽我活了八十多岁了,那么巨大的蛇皮我也没有见过呀!

迎春呀!走吧!我们咱们也别在这儿干坐着了,咱们也出去瞧个稀罕儿去吧!”

嗬!这老头今天也来了精神了,非要出去亲自看一看不可呀!

其他的人早就知道了段无极他们宰杀了一条巨蛇这个事儿呀!

只是还没有见过那张巨大的蛇皮呢!

一听说那条巨大的蛇皮拿出去了,连忙也都站起了身来。

人们跟在三祖爷爷的身后,直奔那院子外边走去了!

屋子里顿时走的一个人都不剩了,所有的人都出去瞧稀罕去了。

正在往桌子上端菜的几个妇女一见人们纷纷往大门外边走去,等问清了原因也都停止了端菜跟了出来了。

好么,时间不大,端菜的就一个人也没了,所有的人都跟出来了。

家中的几个仆人一见人们都出去了,也连忙跟了出去看热闹儿去了!

这宴席上了多一半了,竟然就这么突然地停下来了。

段延庆见了一阵苦笑。

“不就是那么一张蛇皮,那有什么看头儿呀!

这个可真是奇了怪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爹,这个东西咱们家的人都见过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稀罕的了,若是没有见过的话,谁不想出去看看去呀!

这个事儿也难怪呀!”

那段盛松听了,一个劲地往外拽他爷爷。

“爷爷,领着我也出去看看去吧!”

段延庆实在没有办法,只好领着段盛松,抱着段盛林也向大门口儿走去了。

段延庆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段长生说“长生呀,你可不能再出去了。你在院子里看着咱们这宴席吧!这一个人不剩的话,那怎么行呢?”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爹爹,你就放心出去吧,这个事儿还用嘱咐吗!”

六百七十六:罢宴席,贵客来访(二)

段延庆带着两个孩子走出了大门,只见所有的人跟着段无极他们直向村子外边走来。

等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段无极与铁牛把包袱打了开来。

段无极拽住那张巨大的白蛇皮的蛇头位置,铁牛拽住了那条白蛇皮的蛇尾位置,两个人把这条巨大的白蛇的蛇皮拽了开来!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也跑过来帮忙来了!

等把这条巨大的蛇皮扯开后,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呆了。

这张蛇皮也太大了,足足地有个十几丈长呀!

这张蛇皮宽的地方有两丈挂零,窄的地方也有近丈宽呀!

巨大的白色鳞片,每一块也有巴掌大小。

这张巨大的蛇皮,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了一片白色的光芒。

众人看了都大吃了一惊,如此大的蛇皮,谁见过呀!

李建成他们哥儿仨仔细地看着,不禁暗暗地称奇呀!众人看罢多时,段无极和铁牛才又把这张巨大的蛇皮要卷起来!

李世民望着这张巨大的蛇皮笑道“兄弟,如此大的蛇皮,那可真是罕见呀!

兄弟,你这张巨大的蛇皮,它除了有那观赏价值之外,它还能有什么用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哥,你这不是带着宝剑呢吗?

这蛇皮我还没有卷起来呢,你拔出宝剑来砍一砍试试吧。”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试试就试试,这个又不费什么力气。”

说着李世民从腰间把自己的宝剑拔了出来,照着蛇皮使劲地砍了下去。

“你给我开吧!”

宝剑砍在了蛇皮之上,只留下了一条白白的剑痕,那蛇皮竟然一点儿都没有损坏。

李世民一见就急了眼了。

“哎呦,这蛇皮可够结实的,我这把宝剑可是把十分锋利的宝剑呀!它能削铁如泥,可能么连这张破蛇皮也砍不破呢!

这也太稀奇了吧!

可真是奇了怪了,不行,我再砍两剑下试试吧!”

说着,李世民举起宝剑来又使足了劲儿砍了两下,这张蛇皮却跟上一剑一样,没有任何的损伤呀!

李世民泄了气了,只好把宝剑插入剑鞘里去了!

“兄弟,这蛇皮好结实呀!如此结实的东西,那它又有什么用途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有什么用!过阵子我用它做上一身全身铠甲,将来打仗的时候好用呀。

用这么好的材料做铠甲的话。你说它的防护力那有多强呀?穿上这个东西做的铠甲的话,那就等于多出来了一条命呀!

二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啊!你想的可真是太周到了。

有这么好铠甲的话,对于那打仗来说,那可就安全得多了。”

两个人将蛇皮卷好又重新包了起来,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张巨大的蛇皮你们都已经看了,现在也没有了什么事了,走吧!咱们还是回院子里赴席去吧!”

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从李建成他们哥儿几个手里牵过了马匹,领着他们直奔那段无极的家中走来。

到了这时,人们才想起来了继续赴席的事儿来了。

王金花、牛阿花、侯银瓶她们这几个端菜的妇女才率先往家中跑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抬着这张巨大的蛇皮走在了前边,随后,所有的人随后也跟了过来。

段长青他们几个把这几匹马牵进了养牲口的那个院子里,命喂牲口的人好草好料地喂上了,然后才朝院子里走去了。

人们走到了院子里,侯银瓶、王金花他们继续往上端菜。

李建成见了笑呵呵地说“贤弟,你这是在家里大摆宴席呀!

看起来我们几个今天算是来对了,我们也尝尝今天你们家做的这菜味道如何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建成哥哥,这等宴席,在我们家乡下那也是最好的宴席了。

不过,这宴席再好,也比不了咱们京城那些御厨的手艺呀!

这个是毋庸置疑的,不过,即然你们几位贵人赶上了,那就将就着吃上一点儿吧!

小弟我再也拿不出来什么再好的东西招待你们来了,你们就将就着吃上点吧!”

李建成听了笑嘻嘻地说“兄弟呀!你别以为我们三个是皇子,就可以吃尽穿绝呀!

现在咱们这大唐朝初建,国库里还十分的空虚呀!

这文武百官,许多的人连那基本的俸禄还还没有呢!比如你们哥儿几个吧!

现在咱们这国家尚在用兵,你说哪儿不得消耗呀!

我们哥儿仨现在生活虽然也不错,但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奢华呀!

你要是把我们的生活想得有多奢华的话,那可真的冤枉我们哥儿仨了。

二弟、三弟,你们说哥哥我说的是不是那么回事儿呢?”

李世民与李元吉听了点了点头。

“是!绝对是这么一回事儿,我们几个就是想改善一下生活的话,父皇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浪废呢!

生怕咱们这大唐朝步那大隋朝的后尘呀!

得天下容易,那平稳地坐天下,那就难了。

想我们这大唐江山,好不容易打下来了,咱们怎么能让他轻易地再失去了呢!

贤弟,你们这几家怎么起的家,我们几个都比较了解呀。

你们是即贩马又贩虫草呀!好不容易攒下了这份雄厚的家业了。

就你们这几家的财力,那是全国也没有几家儿能跟你们的家庭相比的呀!

这个我们哥儿仨都知道,象你们这样的家庭,那可真是富可抵国的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三位哥哥,你就别瞎抬举我们几家儿了,我们这几家儿,也就是可以勉强度日罢了。

这国家现在还不算怎么富裕,这个我们几个也是知道的,因此,我们几个也从来没有向国家伸过手。

几时国家缓过劲儿来了,我们几个再领俸禄吧!”

李建成听了呵呵一笑。

“贤弟,有你这句话儿,我就放了心了。

放心吧!一旦国家缓过劲儿来,朝庭决对不会亏待你们几个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几位哥哥,快别瞎唠了,咱们还是赶紧坐席去吧。

你们几个都是那贵客,你们几个不坐席的话,咱们这个宴席那是开不了的!”

李建成听了哈哈大笑。

“好!即然贤弟你这样说了,那咱们几个就赶紧坐席吧!

贤弟,我可告诉你说,我们几个来了,你可千万别让我们几个喧宾夺主呀!

要是那样的话,哥哥我可不答应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好!那就依着哥哥个尔吧。”

六百七十七:谈待遇,无极送蛇血

时间不太大,所有的菜肴就都上来了,人们也都陆陆续续地在桌子旁边坐好了。

三祖爷爷他们一大家子人坐了五桌席,铁牛家坐了两桌子,柴绍和李建成他们这四个人坐了一桌子。

柴绍他们四个人坐在了那贵宾席上了,段无极他们家的人大多数都在忙活着呢,因此他们家的人只做了一桌子席。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今天是我们家为小儿段无极摆的酒,我这个小儿子也当了官了。

小儿段无极现在已经被封为王爷了,今天在场的所有人员恐怕都知道这个事儿,咱们大家就吃好喝好吧!

缺少什么东西,大家只管吱声儿呀!

好了,今天我也就不多说了,来吧,咱们大家共同举起酒杯,足吃足喝吧!”

接着,段延庆与段无极两个人挨桌子敬酒,大家共同举起酒杯,为那段无极庆贺呀!

酒席宴从日上三杆之时,一直到太阳偏西之时才结束了。

铁牛一家人酒足饭饱以后,在铁牛的老爹的带领下俏俏地回家去了,铁牛两口子则留了下来准备一会儿没拾残席什么的。

段长生今天没敢喝酒,他知道,这酒席宴散了以后,他还要套上车去送三祖爷爷他们一家人去呢!

等到酒席宴会散了以后,段长生套上马车把三祖爷爷他们家的老弱妇孺送了回去了,年轻点儿的则走了回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李建成他们四个人说“四位哥哥,走吧!咱们屋子里喝点儿水去吧!”

李建成笑呵呵地说“我们今天来,确实还有一点儿其他的事儿呀,走吧!

咱们都到屋子里去吧!”

段延庆望着剩下的这些菜肴对段无极说“无极呀!你看剩下的这些菜肴怎么处理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些东西都是好东西呀!这要是全扔了那也太可惜了。

要我说,干脆就把它送给这家中的仆人和咱们村的村民吃去吧!

他们平时也吃不上点儿什么,说实在的,这些人也够可怜的了。

在咱们家干活儿的,每个人三瓢,不在咱们家干活儿的家庭,每家儿给一瓢,只到分完了为止!

爹爹,你看这样行么!”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这个办法就是好呀!这样做,即减少了浪费,又能造福乡邻呀!

好!咱们就这么做了。

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一会儿我就张罗着办了。

无极呀!你还是屋里陪客人去吧!

把人家都照顾得好好了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爹,你就放心吧!这个事儿我一定会把他做好的!”

段无极对铁牛他们哥儿几个一摆手。

“几位哥哥,走吧!随我进屋陪客人去吧!

收拾这些残席的活儿,让家中的仆人们去做就行了。

这些活儿,根本用不着咱们亲力亲为呀!”

在段无极的带领下,人们直奔那正屋里走了进来。

进了屋子以后,段长皓立刻就张罗着端茶倒水去了。

段无极把家中的水果和点心也端上桌子来了。

李建成见了笑道“贤弟,你就别瞎忙活了,你说我们刚赴了席,这点心我们哪还吃的下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吃不下去点心拉倒,那就吃几颗水果清清口吧!

你们几个都是贵人,来我家一趟实在不容易。

我不招待好你们的话,这心里哪交待得过去呢!”

李建成听了笑道“兄弟,你什么时侯也学得这么圆滑了起来了呀!

咱们哥儿几个,弄这些七头八脑儿的有什么意思呢!

兄弟,赶紧坐吧,哥哥我今日前来,的确有点儿重要的事儿要给你们哥儿几个要交待的呀!”

说着,李建成从身上解下了包袱来,打开包袱,从里边拿出来了几个锦盒子出来。

李建成笑呵呵地说“今天我把你们几个的委任状和大印都给你们带过来了。

有了这两样东西,过个几天你们就可以上任去了。

这朝庭的官员,长久地不发俸禄,时间长了终纠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呀!

因此,我的父皇决定,先解决一部分的低中级官员的俸禄问题呀!

这样对稳定国家,那也是大大的有好处的!

我这次前来,只带来了长青兄弟、长虹兄弟、长皓兄弟他们三个人的印符和委任状了!

你们三个人,再过个十天二十天的,带着这带东西就可以走马上任去了。

只要你们仨个上了任的话,从下个月开始,你们仨人就可以领那朝庭发的俸禄了。

三位贤弟,祝你们好运呀!”

三个人一听,那真是高兴坏了。

李建成把这三个人的东西分别交给三个人了。

三个人接过了自己的东西,连忙跪到向李建成行礼,感谢他把这些东西亲自给送过来了。

李建成见了连忙把他们都扶了起来了。

“三位贤弟,赶紧起来吧!

我这次把这些东西去给你们送过来,那也是顺路给你们捎过来的。

你们三个不要过分的感激于我。

我这个人也是照章行事儿呀!”

李建成望了段无极与铁牛一眼苦笑道“二位贤弟,你们的级别比他们要高一等两等的,你们的委任状和俸禄要晚一些下来的,你们俩也别着急,用不了几个月这些东西也会下来的!

你们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就在家中歇息一段时间吧!

当然,你们愿意做个小买卖也行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么说来,我和我的柴大哥和铁牛哥哥这俸禄那是遥遥无期喽!”

李建成笑道“话儿也不能那么说,不过呢!你们三个都家趁人值,肉头儿那是厚的很呀!

现在朝庭有困难,你们三个就将就着点儿吧!

我父皇的意思是你们三个都不是外人,你们的俸禄怎么着也得比别人晚领些日子呀!

这朝庭有困谁,你们三个就理解理解吧!

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大哥,朝庭有困难,这个我能理解,我们的俸禄,就等这朝庭宽裕了再给吧!

反正我们三个也饿不着呀!”

“嗯!你这样想就对了,好了,那贤弟,你就在家好好地歇着吧!

我们几个就告辞了,柴绍、元吉,走吧!咱们还是回太原府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位哥哥,等一等,我曾经答应把三袋冰山雪蛇的蛇血送给你们,你们等着,我给你们拿去吧!”

说完,段无极从里边屋子里拿出了那三袋蛇血分别递给了三个人了。

三个人也不客气,全都把各自的蛇血收了起来。

李世民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这肯定是你珍藏的宝贝呀!你肯把它拿出来给了我们哥儿仨,我真是谢谢你了。

大哥、三弟,你们三个先走吧!我在这儿还有点儿小事儿,一会儿我再走吧!”

李建成听了咧嘴一笑。

“二弟,即然你想多待一会儿,那我们也就不等你了,那我们仨就先回去了。

三弟、柴绍,走吧!那咱们仨就先回太原府去吧!”

说着,李建成站起了身来就往外走呀!

段无极领着自己的几位哥哥把他们送了出来。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跑到养牲口的那个院子里,把三个人的马匹牵了出来,三个人翻身上马。

段无极见了笑道“大哥、三哥,今日招待不周,你们三个勿怪呀!

你们以后若是有了空儿的话,还请来我的家中做客呀!”

李建成听了哈哈一笑。

“兄弟,这个还用说吗!有空儿的话,我们一定前来叨扰呀!”

说完,三个人纽转马头直奔那太原府城的方向上跑了下去了。

直到三个人跑没了影子,段无极才带领着自己的几个哥哥重新向屋子里走来了!

六百七十八:李世民讨要蛇皮铠甲

五个人回到屋子里,只见那李世民正坐在桌子旁边喝茶呢!

一见段无极他们几个回来了,李世民放下了茶碗。

李世民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兄弟,知道我为什么留下来吗!

说实话,哥哥我今天还有真件事儿厚着脸皮来求你呀!

这件事儿你无论如何得答应呀!

你若是不答应的话,那哥哥我今天就不走了,直到你答应了为止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二哥,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

你我弟兄,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呢!”

李世民听了开口笑道“兄弟,说句实话,这个事儿我还真不好意思向你开口呀!

不过,不开口又不行,唉!哥哥我今天就耍个二皮脸吧!

兄弟呀!刚才我看那张雪山冰蛇的蛇皮之时,我就发现了那冰山雪蛇的蛇皮十分地结实呀!

我就是使出绝劲儿来砍了它三宝剑,就是那三重铁甲,也早就被我砍破了,可那张白蛇皮竟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你们说它有多结实呀!

我这把宝剑,那可是宝家伙呀!它若砍不动的话,那一般的兵器就更耐何不了它了!”

段无极一听就明白了,李世民这是看上了自己的那张白蛇皮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二哥耶!你是不是看上我那张白蛇皮了呀!有什么话儿就直说呗!

这有什么呀!二哥,你若是真看上了那张白蛇皮的话,干脆你明天晚走一天,咱们拿着它到那太原城的兵器制造所去,让他们也量身给你定做一身吧!

这张蛇皮如此巨大,做三身蛇皮铠甲那怎么也用不了呀!

二哥耶!若是别人提出这个要求的话,我是肯定不会答应的,二哥你提出来了,兄弟我能不答应吗!”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知我者,兄弟也!

贤弟,你我都是行武出身,这打仗可断不了挨上一枪、挨一箭的呀!

有这结实的铠甲护身的话,那不是就多出来了一条命吗!

用这个东西做铠甲的话,我想外边再也不用加那铁叶子了,你说这个穿在身上,那有多轻快呀!

不但咱们减少了身上的份量,那马匹不是也节省不少的体力么!

这身上无用的份量减少了话,那战斗力不就相应地增加了吗!

兄弟,你说哥哥我说的对也不对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二哥耶!还是你聪明呀!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呀!

二哥,我看你今天就别走了,赶明天咱们三个一块儿做这蛇皮铠甲去得了!”

李世民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那可不行,一会儿我必须回去,不回去那怎么行呢!

即然这个事儿你答应了,那我也就放了心了。

放心吧!过个几天,我一定会再来找你来的!

你就在家中等着吧!

我这次出来,是跟着我大哥一块儿出来的,我若是不跟着他们一块儿回去的话,他会不高兴的。

唉!这里边的事儿我也不便跟你们多说呀!

兄弟,即然咱们都说好了,那哥哥我也就告辞了,过个几天儿咱们再相见吧!”

段无极一见那李世民一定要走,也就没有强留他,哥儿几个把他送出了大门口,段长皓跑着把他的白马牵了出来。

李世民翻身上马,冲着几个人拱了拱手,然后打马直奔太原城的方向上就跑了下去了。

直到那李世民跑没了影子了,这哥儿几个才转身回来了。

几个人回到屋子里,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说他们这哥儿仨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铁牛哥哥,这是人家家里的事儿,你说咱们一个外人,议论人家有什么用呢!

有什么话儿若传扬了出去的话,那都会给咱们带来灭顶之灾呀!

我看咱们哥儿们还是休谈国事,莫论人非的好呀!

咱们只要做好为臣子的本份就行了。

其他的事儿咱们都要少掺和,你们几个都听见了吗!

要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呀!

咱们什么都不说,谁也不得罪,这不是挺好的吗!

至于其他的事情,那是跟咱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呀!

咱们哥儿们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你们看这样多好呀!”

那哥儿几个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可太对了,我们哥儿几个把你的话完全记住了。

放心吧!我们哥儿几个决不会犯错误的,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我们哥儿几个决不敢擅自做主,有什么事儿咱们商量着来吧。”

段无极听了微微。

“好!咱们就这么办吧!”

段无极望着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说“三位哥哥们,祝贺你们了,你们这大印都拿了,再在家中待个十天二十天的,你们就走马上任去吧!

一旦上了任的话,你们就可以拿这朝庭的俸禄了。

到了任上以后,你们哥儿几个可得好好地干呀!

你们哥儿仨记住,咱们这国家初建,这国家尚不太平呀!

你们初了操练军队以外,可别忘了自己要勤于练武呀!

一旦这国家需要的话,咱们还得出兵见仗呀!

你们三个可不要心生懒惰,以为当了官就没了事儿了。

一旦再有战事的话,咱们哥儿几个那是一个也跑不了呀!

三位哥哥,你们记住了吗!”

段长皓听了笑道“兄弟,你觉得再有战事的话,你以为再哪儿爆发的可能性大呢!”

“这个还用说吗!北平府的北边是刘黑挞的政权!

这家伙虽然国小民寡,还过,这家伙可是个野心家呀!

这家伙哪安于现状呀!他一定东边勾结高句丽国!北边勾结那突厥人,一但他觉得兵马已足的时侯,必定南侵,犯国疆土呀!

几位兄弟们,一旦那北平府有了战事的话,你们说,咱们这山西省离着那北平府这么近,那皇上不调咱们这儿的兵丁,调哪儿的兵丁呢!

你们几个若没有那人作战的心理准备的话,干脆你们就别当这个官儿,免得到时侯战死呀!”

三个人一听顿时就明白了。

“兄弟,你的话儿我们哥儿仨都明白了,放心吧!

我们一定不忘你的教诲,到时候若再有了战事的话,我们一定纵马杀敌,再力新功的,为咱们老段家再长长脸呀!

兄弟!你就歇着吧!

现在也不早了,我们哥儿四就一块儿回去了!

明天咱们休息一天,后天我们再来找你吧!

我们哥儿俩的婚事也该张罗张罗了,等他们来了再张罗的话,那不就误事儿了吗!”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后天的早晨,我就不用你们来找我了,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铁牛哥哥,后天你也过去吧!”

铁牛了笑道“这个事儿那还用说吗?兄弟,你不用嘱咐我了,后天我一定自己过去的。”

说完,这几个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转身就回家去了。

段无极从屋子里把他们送了出来,只到他们走远了,段无极才转身回来了。

六百七十九:为段长虹哥儿俩张罗婚事(一)

人们都走了,这家中顿时就变的安静了下来,等将一切东西都收拾干净了的时侯,一家人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吃晚饭的时侯,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听说你短时间里得不到那朝庭发的俸禄,是有这么回事儿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不错!我和我的铁牛哥哥短时间里都不会得到那朝庭俸禄的,现在咱们的国家还很穷,这发俸禄的事儿恐怕短时间里还真解决不了呀!

这个也没有什么办法呀!

爹爹,你问这个干什么呢!”

段延庆听了微微一笑。

“不干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就是那朝庭十年不给咱们发俸禄的话,咱们家也穷不到哪儿去呀!

无极呀!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就在家中待着吧!

咱们家现在即不缺吃的,也不少花的,这个事儿你不必着急上火的!”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我才不发愁上火的呢!咱们家的家底儿,我还不清楚么!

就咱们家中存的那些银子,那是怎么花也花不完呀!

等过个几天儿,我张罗着把我长皓哥哥他们的婚事儿张罗清了以后,我也就彻底地松了心了。

从此以后,我就在家中多待他一阵子再说吧!

爱咋地咋地吧!”

吃了晚饭,段无极没有什么事儿,早早地就回自己的西厢房里去了。

段无极没有什么事儿,除了看两个孩子玩儿,就是自己在家里练武,直到了第三天早晨,段无极才去那段家集的三祖爷爷家里去呀!

到了三祖爷爷家里,段无极首先去了正屋向自己的三祖爷爷和二爷爷请了个安。

然后才奔段长皓他们家住的那个院子里走来,进了院子以后,只见那段长皓与段长虹正在院子里练武呢!

段长青抱着胳膊在旁边看着呢!这哥儿俩一见段无极进来了。

这哥儿俩猛地收住了招式不练了。

这哥儿仨走了过来,段长虹笑呵呵地说“兄弟,过来了呀!我们哥儿仨正等着你呢!

走吧!随我进屋里去吧!

我爹娘正等着你呢!我铁牛哥哥早就过来了。”

段无极跟着段长虹他们哥儿仨个直奔那段长虹他们家的正屋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铁牛正坐在桌子旁边跟段长虹的爹娘说闲话儿呢!

段无极连忙紧走几步跪倒跟段长虹的爹娘见礼。

“老叔、老婶,近来一向可好呀?

小侄儿段无极向你们请安了。”

段长虹的爹娘连忙把他扶了起来。

“无极呀!不必多礼!赶紧坐吧!先坐下喝口水吧!

长虹,你兄弟来了,还不赶紧把咱们家的点心端出来了!”

段长虹一听他老爹吩咐了,连忙朝里屋子跑进去了。

段无极见了一摆手。

“长虹哥哥,别费那个事儿了,我吃喽饭时间还不大呢!

我又不饿,拿那个干什么呀!”

段长虹听了笑道“拿出来你尝尝呗,这跟饿不饿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这太原府办事儿都有这么个习惯,那就是办事儿先弄上来点儿东西先招待这张罗事儿的人员呀!

这个习俗谁不知道呀!

段长虹从屋子里端出来早就准备好的点心与水果什么的放在了桌子之上,然在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段长皓与段长青也坐在了桌子旁边了。

几个人坐好了以后,开始商量这哥儿俩的婚事儿。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婶子,我俩位哥哥他们新婚用的被子褥子什么的你给他们预备好了么?”

段长皓他娘听了笑道“这些东西好几年前我就给他们哥儿俩准备好了,这个事儿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这些东西那是一样也不缺少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预备齐了那就好呀!

老叔呀!你给他们腾出来两间新房子来吧!把新房子收拾收拾就行了呗!

至于屋子里的木头家具什么的,咱们段家集不是有那做家具的人家儿吗。

一会儿你们哥儿俩过去看看,都喜欢什么样儿的,你们两个人商量好了以后,一样儿的定上两份不就行了么!

至于这瓷器吗!等你们把这木头家具定好了以后,咱们哥儿五个去那瓷器窑场一样儿都定两份儿不就清了吗。

那是咱们自己的窑场,价格只能是个半价呀!

放心吧!这个也花不了几个银子的!”

段长虹的老爹听了笑道“无极呀!你不但给他们张罗婚事儿,而且还给他们操办这些事儿,说实在的,老叔一家人那是非常感激你的哟!

没有你的大力鼎助的话,我们家也发展不到今天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老叔,快别提这些话儿了,咱们这不都是一大家子人吗!

你说我有能力,我不出力谁出力呀!

长虹哥哥,你们哥儿俩赶快去吧!

我们哥儿仨在家里等着你们,等你们哥儿俩回来了,咱们哥儿几个一块儿去那瓷器烧制窑口儿,你们俩就快去吧!”

段长虹与段长皓哥儿俩听了,立刻站起了身来,一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对段长虹的父母说“老叔、老婶,你们俩都好好地想一想,你们家的那些亲戚都给谁家信呀!

想好了拉住个人名单儿来,可别把这有的亲戚给弄丢了。

到时侯落下了谁家都不好看呀!”

段长皓的老爹听了点了点头。

“嗯,也是这么回事儿,容我们俩好好地想一想吧!

这主要的亲戚那是落不下的,就是那远一点儿的亲戚恐怕落下呀!

你说的不错,丢了谁都不行呀!

无极呀!铁牛,你们喝水吧!”

这老两口儿正在慢慢地合计着呢!段长皓他们哥儿俩推门进来了。

“爹、娘!无极兄弟!我们哥儿俩已经把那家具定起来了!

这些家具一共花了四百两银子,可真挺便宜的!

那做家具的一听说是咱们家用家具,那价格就没敢多要呀!

那老板已经说了,他们要加班加点儿把这些家具做出来,做好了以后就给咱们家送过来。

决耽误不了咱们家的正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这就好!只要职误不了咱们办喜事儿就行呀!”

段无极站起了身来,对铁牛他们几个人说“铁牛哥哥,赶紧回家牵马去吧!一会儿咱们几个到咱们那个瓷窑口儿去一趟吧!

咱们帮着他们把这瓷器定起来就没了什么事儿了。

等那新娘子来了以后,咱们再开始忙活吧!

长青哥哥,你也跟着去吧!

咱们哥儿五个,一会儿在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再相会吧!”

说完,段无极转身往自己家走去了。

六百八十:为段长虹哥俩张罗婚事(二)

段无极赶回家中,直接从养牲口的那个院子里把自己的白马牵了出来,自然翻身上马,打马直奔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跑了过来。

到了岔路口儿一看,那哥儿四个骑着马正在路边上等着他呢。

段无极见了一笑。

“哥哥们,走吧!咱们快马加鞭,不然的话,一会儿就赶不上吃午饭了。”

说着,纵马往前,直奔那太原城的方向上率先跑了下来。

段无极前边带着队,绕过了太原府城,直奔那太原城的东南角儿就急驰了下来,那哥儿四个在后边打马紧紧地跟着。

用了不到一个来时辰,这五个人终于紧到了那个瓷器窑口儿了。

段无极几个人从马上跳下来,把马匹栓在了瓷器窑场门口的几棵榆树上,然后迈步直奔那瓷器制造场子里走了进来。

只见五六十号工人们都在忙活着呢!

那是活泥的活泥,制坯胎的制坯胎,每个人都认真地干活儿呢!

段无极见了一笑。

“铁牛哥哥,咱们这个瓷器烧制窑口儿还行呀!

你看工人们这个忙活劲儿!我看今年的买卖一定也赖不了呀!”

“嗯!兄弟,你的看法儿跟我一样呀!

这买卖越红火越好呗,反正有咱们俩的股份呢!

多分俩钱的银子,那也不错呀!

反正咱们今后也没有俸禄,指望着它也饿不着呀!

兄弟,你说哥哥我说得对不?”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没有办法,这个窑场,目前成了咱们哥儿俩能下蛋儿的鸡了,走吧!

咱们进去看看去吧!”

段无极大声地喊道“黄路,黄路……。”

那黄路听到有人喊自己呢,连忙从一个屋子里跑了出来。

“唉哟!这不是两位段大老板么!二位大老板,你们怎么今天有空儿过来了呀!

二位大老板,小人黄路给你们请安了。”

段无极见了一把把他拽了起来。

“黄路,行了,行了,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你就别给我来这一套了。

黄路,我们哥儿几个的马匹还在这场子门口儿栓着呢!

你派个人给我们几个看一会儿去吧。”

黄路听了笑呵呵地说“这还不好说么!

孙二狗,你到那外边去,咱们这场子外边的树上栓着五匹马,你出去给他们看一会儿去吧!”

那孙二狗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小个子,一听黄路让自己到场子门口儿看马去,连忙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黄路笑呵呵地说“二位大老板,你们这都多长的时间不到咱们的场子里来了呀!

说实在的,俺黄路早就想你们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黄路呀!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这个话儿我爱听。

黄路呀!走吧!咱们找你叔父去吧!

这么长的时间不见他了,说句实话,我还真想他的!”

黄路前边带路,领着五个人直奔那老黄头儿干活儿的场房里走了过来。

还没有进那个场房呢!黄路就大声地喊了起来。

“叔父、叔父!今天段老板他们过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黄路,你呐喊什么呀!

那黄老板正在干活儿呢,打挠他干什么呀!”

说着,段无极他们跟着黄路直奔那个场房里走了进来。

老黄头听到了自己侄儿的喊声,连忙将手里的画笔在桌子上放好了,然后站起了身来。

“二位段老板,今天你们怎么有空儿过来了呀!

二位,赶紧坐吧。

黄路呀!你还不赶紧给二位老板端茶去吗?”

黄路听了转身刚要离开,段无极伸手拦住了他。

“黄路,你且慢走,喝茶不喝茶的着什么急呀!”

黄路被段无极一栏,也就没有动。

段无极望着黄老板笑道“黄老板,我们哥儿几个今天过来,有点儿小事来找你来了,你一定要把这件事儿给我们做好呀。”

黄老板听了呵呵一笑。

“段老板,什么事呀?你就赶紧说吧!只要我老黄头能办到的,我一定认真去办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的这两位哥哥他们过几天要成婚,想从咱们这儿采购一批瓷器,你们给他们精心地挑选一批吧。

告诉你们说,我这两个哥哥可要精品呀!差一点的我们都不要。

至于这价格吗,黄老板,咱们也别赚他们的钱了。

你算算成本价,你把工钱料钱都刨了,只要咱们不赔本儿就行了。”

老黄头听了笑嘻嘻地说“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么一件小事呀!

咱们这儿产瓷器,这不是挺好办的一件事儿吗?

段老板,告诉你说,这结婚的从咱们这儿买瓷器的人多了去了,哪一个不是满意而归呀!

至于这价格吗?既然是段老板的本家,你说咱们还怎么能多要了呢?

放心吧!一会儿我要的这价格,一定是那成本价呀。”

段无极望着黄路说“黄路呀!你领着我这两位哥哥过去挑挑瓷器去吧。

他们俩净挑了哪件瓷器,你就把哪件瓷器给他们拿出来。

等他们都挑好了以后,明天后天的你给他们送过去吧。

黄路呀!这个事儿就都交给你了!”

黄路听了嘻嘻笑。

“段老板,这不是一件小事吗!放心吧,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我一定把他们打发得好好的,一定让你们满意呀。”

黄路对段长虹他们哥儿俩说“二位哥哥,走吧,跟着我挑瓷器去吧!”

段长虹他们哥儿俩跟着黄路出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俩坐在旁边跟老黄头儿聊着天儿,段无极与铁牛寻问了一下这瓷器窑口的经营情况。

得知这瓷器窑口儿今年经营的还不错,两个人这才放下了心来了。

过了半个来时辰,黄路才领着段长虹他们哥儿俩回来了。

黄路乐呵呵地说“这哥儿俩好眼力呀!挑得都是那精品的瓷器呀,那些东西我都让人们给他们搬出来了!

赶咱天早晨,我就领着人给他们送过去了。

叔父,你看,这是他们挑的那瓷器的清单,你看看吧!”

老黄头儿接过了清单,看了看拿过了算盘来,然后开始一一地算起了价格来了。

算完了以后,老黄头儿笑呵呵地说“你们要的我这点儿瓷器,若按正常价格销售的话,应该能卖白银八千二百三十两,只收你们个成本价。

你们就付两千一百两银子得了,这个价格我可是压到最低了!

这个也就是看在段老板的面子上,我们才这么卖的,这个有什么办法呀!谁叫我们都是朋友呢!

好了,这个事儿咱们就这么办了。

段老板,你们看这都中午了,咱们还是吃饭去吧!

咱们这荒村野外的,也没有什么好饭馆儿,咱们几个找个小饭馆吃点儿吧!”

六百八十一:为段长虹哥俩张罗婚事(三)

黄老板和段无极领着众人走出了场子,几个人步行着直奔离这瓷器场子最近的一个小饭馆儿走来。

这个小饭馆离那瓷器窑口也就一里来地,是在村子边上的一个小饭馆。

几个人走了进来,店中的伙计见了连忙打招呼。

“我说黄老板呀,今天又过来吃饭来啦。

你们几位赶紧坐吧!”

说着,这个伙计赶紧擦抹桌案,接着给人们端茶上水。

那个伙计笑嘻嘻地望着黄老板说“黄老板,今天你们几位吃点儿什么东西呀?”

黄老板望向段无极。

“段老板,今天还是你点菜吧!

这个小饭馆虽然小,但是里边的东西可实在是实惠啊!”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我说伙计,这店里的好酒好菜,你只管上就行了。

我们缺不了你银子的。”

店中的伙计听了嘻嘻一笑。

“好唻!我知道了。

那你们就瞧好儿吧,我们这小店虽然小,但是里面好吃的可是太多了。”

说完这个伙计转身走了进去。

几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儿,等着那饭菜慢慢地上来呀!

铁牛望着黄老板问“我说黄老板,现在还有没有人找咱们这个瓷器场子的麻烦呢?”

黄老板听了摇了摇头。

“这两年可太平多了,那些找咱们麻烦的人都不敢来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黄老板呀,告诉你说,谁敢到咱们这瓷器场子里找麻烦的话,无论是谁?你告诉我铁牛哥哥就行了。

他们谁敢在这儿找找麻烦的话,咱们想办法儿弄死他。

这个事儿你也不用报官,到时候让我铁牛哥哥处理就行了。”

黄老板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段大老板,你也太厉害了吧?

管着咱们这个瓷器窑口儿的官员多了去了,你都惹得起他们吗?”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我铁牛哥哥现在已经是这太原府的总兵官了。

谁敢在咱们这儿捣乱的话,咱们就把他抓起来,直接砍头就行了。

咱们就说他是土匪,这个有什么呀?

铁牛哥哥,你是这个地方的总兵官,如果连咱们自个儿的瓷器窑口儿都保护不了的话。

那你这个总兵官也就白当了。”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你就放心吧!出现一点儿小小麻烦的话,这个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咱们做买卖讲究和气生财,谁敢找咱们麻烦的话,我会想办法狠狠地收拾他们的。”

黄老板听了大吃一惊。

“我说段老板呀!这么说来,那铁牛兄弟现在已经当官了么?”

铁牛听了笑道“不但我当官了,我的几位兄弟他们都当官儿了。

我的无极兄弟现在已经晋升为王爷了。

在我们这些人当中,就他的官职最高呀!”

黄老板听了大吃一惊。

“如此说来,你们几位都是那当官的贵人了。

有你们几位给我罩着这个小小的瓷器场子的话,俺老黄头还怕什么呢!

段老板,真没想到呀!

这么段儿时间不见了,你都当上那王爷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几个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唠闲儿呢,那伙计端着菜上来了。

“菜来了!煮花米一盘、凉拌黄瓜一盘!叫花子鸡两只,菲菜炒鸡蛋一盘,酱牛肉一盘,猪耳朵一盘。

女儿红好酒两坛子!

黄老板,这是几个小菜儿,你们几个先吃着,一会儿咱们这儿的炒菜就陆陆续续地都上来了。”

黄老板点了点头。

“嗯!那你先去吧!”

几个人抄起了筷子,黄路给所有的人员都倒满了酒!

老黄头笑呵呵地端起了酒杯。

“各位,你们几个都当了官儿了,俺老黄头儿首先举杯向你们几位表示祝贺呀!

来吧!为了你们步步高升,咱们先干了这杯酒吧!”

一杯酒下肚,人们立刻就都兴奋了起来。

黄路接着把酒又给人们倒满了。

几个人那是边吃边喝呀!

“黄闷鸡一只,水煮大雁一只,素炒黄花菜一盘,红闷肘子一盘,油闷大虾一盘,煎肉一盘。”

伙计高声地报着菜名儿!

报完了菜名儿以后,伙计望着老黄头儿说“黄老板,昨天我们这儿打死了一条狗,要不要上盘儿狗肉你们尝尝呀!

俗话说,狗肉上不得席,因此我们才没敢给你们弄上来呀!

我们怕你们挑我们的礼儿。”

段无极听了笑道“要吃走兽,兔子狗肉。

有这么好吃的东西为什么不弄上来呢!”

“这位贵客,你们要一大盘子么?”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们要什么一大盘子呀!你把一只都给我们弄上来不就完了吗!

剩着它有什么意思呀!莫非它还能下小狗儿不行么!”

伙计一听可高兴坏了。

“客官,你们等着,我给你们弄它去吧!”

说完,这个伙计兴奋地跑回去了。

时间不大,那个伙计端着挑盘就兴奋的出来了。

“狗肉七大盘!上好的女儿红酒两坛子!”

伙计把这些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笑嘻嘻地问“黄老板,小店之中的菜都上齐了。

你们几位吃点儿什么主食呢!”

铁牛说“你给我们上几碗水饺就行了。”

“好唻!”

伙计听了吩咐跑了出去了。

时间不大,几碗饺子就端上来了。

人们吃饱了以后,黄老板高声喊道“伙计,过来结帐吧!”

伙计跑了过来。

“黄老板,这顿饭你们花了五两一钱银子,你是老顾客了。

老板说了,只收你们五两银子。”

老黄头儿笑呵呵地说“黄路,给他吧!”

段长皓听了一伸手。

“黄路,我怎么能让你付饭费呢!

今天我们买瓷器你们才出来了,让你们再付饭费的话,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好了,你就省下两个小钱吧!

还是我来付帐吧!”

黄路见了还要争竟,段无极伸手拦住了他。

“黄路呀!算了,还是让我哥哥来结帐吧!

他们俩办喜事儿,这个帐无论如何也是他们结帐呀!

好了,你就别再争这个了。”

经段无极这么一说,那黄路才不争竟了。

段长皓把饭钱结了,几个人才从这饭馆里走了出来。

几个人一边往回走,一边说着闲话儿。

回到了那个瓷器窑场,几个人又喝了几杯水,段无极几个人才起身告辞,老黄头儿叔侄把他们送了出来。

直到五个人翻身上马,这叔侄二人才转身回去了!

五个人纵马急驰,直奔原路返回而来。

那段长皓一边打着马,一边笑呵呵地说“今天这顿饭可真够便宜的,我认为怎么也得花个二三十两银子呀,没想到才花了五两银子呀!

这可真够实惠的!”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一个乡下小饭馆儿,他能贵到哪去呢!

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今天的事儿咱们就先办到这儿吧!

那新娘子什么时侯来,这个也没有什么准呀!

我看等那新娘子来了以后,咱们再大张旗鼓地张罗吧!

这提前瞎忙活的话,那一定得浪费许多的东西呀!

这个结婚的日子定不起来的话,一切也是瞎忙活呀!

两位哥哥,你们以为我说的对不?”

这哥儿俩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呗!我们哥儿俩全听你的!你说怎么办都行呀!”

到了段家集的岔路口,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几位哥哥,在家中好好地歇个几天吧,等那新娘子来了以后,咱们哥儿斤了再忙活吧!”

说完,段无极纵马直奔家中跑来了。

六百八十二:柴绍来访

段无极回到家中,太阳已经转到西边去了。

段无极把自己的白马牵到养牲口的那个院子里以后,直奔自己家的院子里走了进来。

段延庆正在院子里看着两个孙子玩呢。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回来了,笑呵呵地问“无极呀!长皓他们俩小子的婚事儿张罗地怎么样了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那还能怎么样呀!那新娘子还不知道什么时侯到呢!这个事儿那不还早着呢么!

这个还用说么!”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得也对呀!这新娘子还没有来呢,一切那不是白扯么!

等那新娘子来了以后,咱们再张罗这个事儿也不算晚呀!”

两个孩子一见段无极回来了,全都扑了过来了,段无极一手抱了一个,段无极抱着两个孩子直奔屋子里走来。

这几天,两个孩子又都跟他混熟了,那是一见到他就缠着他玩呀!

段无极没什么事儿,也乐意逗两个孩子玩儿。

等到那晚饭熟了以后,一大家子人才围着桌子吃饭,吃了晚饭以后,段无极早早地就回自己的西厢房修炼内功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长跑回来以后,只见那柴绍和铁牛已经在屋子里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今天你怎么早早地就过来了呀!”

柴绍笑嘻嘻地说“兄弟,你这又是出去锻炼去来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在家里闲待着,不出去锻炼锻炼怎么行呢?

柴大哥,是不是把三位亲王送走了,出来散散心来了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呀!你这一猜就猜对了。

他们三个住在我家,我是坐卧不安呀!

我还得好好地伺候他们,这几天可把我烦透了。

咱们哥仨都是那倒霉蛋啊!咱们卖了回子力气,到头来这俸禄却领不到,你说咱们哥儿仨这有多冤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冤又有什么法子哟!

柴大哥,你有法子可以使出来,兄弟我也沾你个小光儿!”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我要是有法子早就使出来了,我这也不是一点儿辙都没有吗!

这要是一两个月不给咱们俸禄还好说,这要是长期不给咱们仨俸禄的话,这还不得要了咱们仨的命么!

咱们仨个到好!这建立大唐朝,就咱们仨卖的力气大呀!

好么!这到头儿来就缺咱们的俸禄,你说咱们仨个上哪儿说理去呀!

真是气死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说句实在话。

我们哥儿俩发不了俸禄,这全是沾了你的光儿了。

我们哥儿俩若不是沾了你的光儿的话,我们俩也早就发了俸禄了。”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这话儿你可不能这么说呀!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哥哥我可就真得无地自容了。

兄弟,咱们哥儿们虽然好,可这个玩笑你可开不得呀!

你说说,你们哥儿俩发不了俸禄,怎么就怨起我来了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知道么,咱们仨为什么得不到俸禄吗!

咱们几个人返马返虫草挣了多少钱,我嫂子肯定是跟她老爹说了。

她老爹知道咱们肥鸡胖鸭子的,你说他不晚给咱们发俸禄,他晚给谁发俸禄呀!

这个事儿还用细说吗!”

柴绍听了苦笑道“这没说来,这个事儿还真怨我了。

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呀?

看起来我真是笨死了,以后咱们再做买卖的话,以后再赚一万两银子的话,我就说只赚了一千两银子,省很以后他们再啃我了。

说句实话,这建立大唐朝,我前前后后拿出来的银子不下于二十万两呀!

要不说哥哥我现在这么穷呢!

唉!原来毛病出在这儿了呀!

兄弟,什么也别说,这个事儿哥哥我知道了。

放心吧!以后再也出现不了这个事儿了!

我说兄弟,咱们哥儿仨没有什么事儿可干,就这么傻在家中瞎待着吗!

你们俩就没想着再干点儿什么了吗!

这在家中坐吃山空的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不行的呀!就是那皇上十年不给咱们发俸禄,咱们该吃什么还吃什么呗!

难道咱们哥儿们还穷死喽么!”

柴绍听了苦笑道“你们俩是没有什么事儿呀!你们这家中的仆人少,家中还有不少的地,你们是没有什么事儿呀!

可是,哥哥我不行呀!我这家中的仆人也多,开销也太呀!

再没有点儿什么进项的话,你说我们一大家子人家,这可怎么生存呀!

兄弟,哥哥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想跟你们哥儿俩商量商量,咱们再干个什么买卖呀!

咱们哥儿仨再挣他个十万八万两银子的话,这三年两年的不就又踏实了吗!

二位贤弟,你们说呢!”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那你说的也对呀!

你说谁会嫌银子咬手呢!

柴大哥,你说吧!咱们哥儿仨再做个什么买卖吧!”

柴绍听了笑道“这个事儿我还没有想好呢!

这不是我跑过来跟你们俩商量来了吗!”

柴绍望向段无极。

“兄弟,你说吧!咱们做个什么买卖好呢!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段无极想了想说“今年贩虫草恐怕是不行了。

那些虫草都被咱们给弄过来了,咱们再去的话,那个价格肯定是贵呀!

那山高路远的,还多赚两个钱的话,你说谁肯干那个呀!

这贩马匹比较容易,路途也稍微的近点儿。

而且,咱们哥儿们对这个也比较熟习。

只是这马匹弄回来的销路是个大问题呀!

柴大哥,要不你找一找销路?等你找好了销路的话,咱们哥儿仨再干他一票儿吧!”

柴绍听了苦笑道“我找销路?我上哪儿找销路去呀!这个事儿可难死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难什么呀?过阵子咱们二哥李世民就过来了,到时候你给他提提不就完了吗。

你们是亲戚,怎么也比我们说话儿要顶事儿得多呀!

柴大哥,你说呢!”

柴绍听了笑道“我二哥干什么来呀!这个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呢!

他若来了的话,这个事儿那还不好办么!

到时侯我给他商量商量不就完了吗!

不过!我就怕他不来呀!

我二哥这个人你还不怎么了解呀!他这个人可精明的很呀!

跟他打交道,咱们这马匹他能给的上去好价儿么!

不过,兄弟你即然这样说了,那他十有**地必来呀!

到时候我再跟他好好地商量商量吧!

兄弟!你说这次咱们每个人下多少钱的本儿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就咱们哥儿仨,干脆咱们照着每个人下一万五千两银子的本怎么样呀!

干脆这次咱们就干他个大的,赚钱不赚钱的,咱们恐怕这是最后一回干这个了。

这次咱们哥儿仨干脆就算三个股份算了,不过,柴大哥,这个事儿咱们可得提前说好了呀!

这次无论如何你得跟着去呀!光我们哥儿俩的话,恐怕人手儿有点儿发单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好、好!放心吧!这次我一定去,光你们哥儿俩的话,这的确有点儿发单呀!”

哥儿仨就这么商量好了,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铁牛哥哥,一会儿中午在这儿吃饭吧!

你好不容易来一回,这饭你怎么得吃吧!

一会儿让我娘她们不给咱们做点儿好吃的!”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这个还用你说吗!

你就是不让我的话,那我也不走了,这放着好饭不吃,那我不就成了傻子了么!”

六百八十三:哥儿三个谈生意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咱们哥儿仨光顾了说话儿去了,你这连早饭还没有吃呢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算了,早饭我也不吃了。

这饿一顿两顿的也没有关系的!中午我拿个足儿吧!”

正在这时,王金花抱着孩子从外边进来了。

“哟!柴大哥你什么时侯进来的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刚来时间还不大呢!

你这是上哪儿去来呀!”

“我没有上哪去,抱着孩子上我们西边的那个院子里玩了一会儿。

找我嫂子聊了一会儿天儿。

柴大哥,这么长的时间不过来了,这次来了,干脆就住上两天吧。

光在家里待着,那多没有意思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金花呀!一会儿赶紧做饭去吧。

今天柴大哥过来了,咱们怎么也得给他做上点儿好吃的吧。

咱娘往哪儿去了呢?怎么这么半天也看不见她了呀?”

“咱娘也在西边那个院子里呢,正跟咱们嫂子说闲话儿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你告诉咱们嫂子去吧!

就说好事儿来了,刚才我们哥儿仨已经商量好了,过阵子我们哥儿仨要出去做个小买卖,赚上俩个小钱花花!

让她通知他哥哥一声儿吧,让他哥哥准备点儿茶叶吧,等他的茶叶弄回来以后,我们就过去拉去!”

王金花听了笑道“咱们嫂子听到这个消后一定会高兴坏了的!

这阵子她经常说,她哥哥的那个茶叶店不怎么景气的,他经常为她哥哥那个茶叶店儿发愁上火呢!

你们若要他茶叶的话,那还不得把她高兴坏了吗!

她哥哥的那个买卖,这一下子不就又红火了起来么!

这真是有门子好亲戚,这想穷也穷不了呀!

你们先歇着吧!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咱嫂子去吧!”

说着,那王金花抱着孩子就又出去了。

时间不太大,柳菜花和段长生他们俩口子就都过来了。

柳菜花把孙子交给了段长生,然后对王金花说“走吧,咱们俩做饭去吧!家里来了客人,不做点儿好吃的怎么行呢!

你嫂子他们一会儿还得跟他们谈些事情呢,咱们就别指望着她了。”

王金花把孩子交给了段无极。

“去吧!找你爹玩去吧!娘做饭去喽!”

说着,王金花率先走了出去了,接着柳菜花也走出去了。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们真是在家里待不住呀!怎么,你们还出去做买卖去呀!”

“不做个小买卖吃什么呀!这是柴大哥提的主意,反正这段时间我们仨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做,顺便儿赚上两个小钱的话,这家里不多少富裕点儿么!

哥哥,一会儿你骑着马通知一下那茶叶茶儿去吧!让我牛大哥准备点儿茶叶,等他把那茶叶运回来了以后,我们就再去那突厥国跑上一趟吧。”

段长青笑呵呵地说“那好,我马上骑着马过去,具体什么事儿,等他来了你们再具体地商量吧!

我去了也跟他说不太清楚的。

我们是至己的亲戚,有些话儿我也不好意思跟他说呀,还是你们三个跟他谈得好呀!

这个事儿我就不在这里边瞎搅和了。

我这个内兄曾在咱们家来过好几次,由于你不在家,他都是失望而回呀!

这次有了这么好的消息,我能不第一时间告诉他吗!”

说完,段长青立刻就走出去了。

正在这时,段延庆从外边走了进来。

柴绍见了赶紧站起身来给段延庆施礼。

“老叔,你这是去哪儿转去来呀!老叔,近来可好么!”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

“好!好!怎么不好呢!刚才我去村子外边溜达了溜达,散了散心!

柴大公,你是什么时侯过来的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来了一会儿了,我找我兄弟有点儿小事儿商量商量,我们哥儿仨打算要做个小买卖!

我们哥儿仨现在不是闲人吗!

刚才我们哥儿仨已经商量好了,我们做个小买卖,赚两个小钱儿花花。”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公子,你可真是个闲不住的人呀!

在家中歇了这么两天就歇不住了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这不是让穷闹的吗!要是家中有花不完的银子的话,谁愿意在外边瞎跑呢!

老叔呀!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柴大公子,要是别人说穷我还相信,你若说穷的话,你说谁肯相信呀!

咱们这太原府的第一富豪若敢说穷的话,那咱们这山西省也就没有那富户儿了。

柴大公子,你说我说得对么?”

柴绍听了苦笑道“老叔呀!你这话儿可真是说错了,现在咱们这太原府,那最有钱的是你们家呀!

老叔呀!你们家有多少银子我还不清楚吗!

这几年,我们哥儿俩是挣了点儿钱,不过,我挣得也没有我兄弟挣的多呀!

不过,我们家的开销却比你们家大得多呀!

这几年,为了建立咱们这大唐朝,我这里里外外拿出来了近二十万两的银子呢!

你说现在我不穷谁穷呀!

你别看我那柴府表面上红红火火的,其实,那也是百尺高杆挂红灯,外边红火内部空呀!

这个事儿,也只有我自己最清楚呀!”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你就别在这儿摆穷儿了,我们哥儿俩虽然不怎么富裕,可我们还穷不到从你们家借银去的那一步呀!

好了,好了,喝口茶一会儿咱们等着吃饭吧!

吃了中午饭以后,咱们等着我长生哥哥他们回来吧!

这个事儿,我看今天下午,咱们哥儿几个就敲定了,过个几天咱们再把那些瓷器定起来了以后,咱们这个事儿基本上就差不多啦!”

时间不太大,一桌丰盛的午饭就端上来了,柴绍与铁牛和段无极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了午饭,然后几个人躺在炕上聊起了天来,人们一边东拉西扯的,一边等着段长生他们的到来。

过了半个时辰以后,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马嘶之声。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们来了,走吧,咱们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段无极他们三个从炕上爬了起来,转身朝外边走来。

段延庆他们其他的人听到马的嘶叫声,也都从屋子里迎了出来。

只见那段长生与那茶叶茶的老板纷纷地从马上跳了下来,两个人把马匹栓在院子里的两棵小榆树上,迈步直朝屋子里走了过来!

六百八十四:哥儿三个定茶叶

哪茶叶店的老板来到段延庆和柳菜花的面前连忙施礼。

“老叔、老婶,多日不见了,你们可好么?

老叔、老婶,小侄这厢有礼了。”

段延庆与柳菜花见了连忙伸手相拦。

“他舅舅,不必多礼。

走吧,咱们屋子里坐着去吧!

他舅舅,你们吃了饭了吗?要是没有吃饭的话,让阿花再给你们做上点儿吃的吧。”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爹,我们早就吃了,我们两个在饭馆儿里吃的。”

“嗯,吃了就好呀!走吧,咱们进屋子里去吧!”

段无极与柴绍他们三个冲着牛板老板一笑。

“牛老板,即然你们已经吃了饭了,那咱们就赶紧谈谈生意去吧!

等把这个生意谈好了,你好回去进货去呀!”

这茶叶店的老板听了哈哈大笑。

“嗯!你们说的也说,还是咱们谈正事儿要紧呀!

你们几个都这么长时间不进我的茶叶了。

唉!我那个小店可难死了,要不是以前攒下了几个钱的话,说不定我现在都要了饭了。”

柴绍听了笑道“行了,行了,你就别在我们哥儿们面前摆穷儿了,我们不会去你那个茶叶店借银子的!”

“柴大公子,你又笑话我了,我那个破茶叶店,砸吧砸吧也不趁几个钱呀!

你去朝我借银子,那不是开玩笑呢么!

我跟着你们做生意,也就是挣两个小钱花花。

说实在的,不跟着你们干还真不行呀!

跟着你们做这一回生意的话,这最少一两年内有酒有肉吃呀!

不跟着你们干的话,我这只能挣上两个小钱混个温饱罢了。

别的那是连赶想也不赶想呀!

唉!谁叫我没有什么出息呢!俺现在也只好跟着你们混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牛大哥,咱们别在院子里瞎唠了,走吧,咱们到东厢房里谈生意去吧。

等把生意谈好了,咱们再在一块儿闲聊也不迟呀!”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进了东厢房,几个人在桌子旁边坐好了。

段无极开门见山地说“牛大哥,我今天也就不说废话了,你回去以后,赶紧给我们采购一万二千两银子的茶叶吧!

等那茶叶弄回来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做这桩生意了。

牛大哥,最近这茶叶的价格如何呀!”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现在已经是那深秋的季节了。

说句实话,现在正是那茶叶比较便宜的季节了。

再过上个几个月,等到那春茶下来了以后,这些茶叶就叫陈茶了,一旦成了陈茶的话,这茶叶也就没有人要了。”

柴绍听了一笑。

“我说牛老板,今天我就做个小主儿吧!

我们不管你这茶叶多少钱进的,我们就还按往年的价格收购你的茶叶吧!

不过,你得给我们哥儿仨弄过几车你们那个地方儿的土特产来呀。

象那个菠萝果儿可不能少了呀!那个东西挺不错的!

吃了特别的清口呀!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儿,至今那个东西我还没有吃够呢!”

那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好吧!这么点儿小要求我还满足不了你们吗!

只要咱们这山西附近能产的,我一律不给你们往回弄的,到时侯非让你们尝个新鲜不可呀!

这个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牛大哥,你这茶叶多长时间能弄回来呢!”

“嗯!大概需要四十多天吧!”

铁牛听了笑道“以往大其概都是一个来月,这回怎么时间反而长了呢!”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若光收购那些茶叶的话,这个要快得多,恐怕二十多天就赶回来了。

不过,这不是我还给你们弄回来点儿菠萝果儿什么的么!

说实在的,那个东西也不是我们的家乡产的,那是我们的老乡从浙闽一带弄过去了。

我赶回去以后,还得南行个千数来里地去掏换那个东西去呀,当然,顺便我也从那一带用大船运回来点儿茶叶来。

这样我不是可以多挣几个小钱么!

因此,我估计怎么也得四十来天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四十天就四十天儿吧!

就是再长点儿时间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呀!

反正咱们走这桩生意也不怎么着急呀!你什么时侯弄回来了算什么时侯呀!

牛大哥,你手中的本线够不?不够可以先从我们家预支一部分!”

那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够!够!绝对是够呀!若不够的话,我早就提前开了口了。

咱们是亲戚,我还给你客气个什么劲儿啊!”

“嗯!够就行呀!好吧!咱们就这么说一定了。

回去了以后,你就着手准备去吧!”

谈完了生意,几个人从东厢房里走了出来。

牛老板笑呵呵地说“三位大老板,你们忙去吧!

我去西跨院看看我妹子和我外甥儿去吧!

好长时间不来了,说实在的,我还挺想他们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你就过去吧!说不定他们正在那个院子里等着你呢!”

那茶叶的老板迈步直奔西跨院走去了。

段无极他们三个迈步向正屋走去了。

进了正屋以后,段延庆笑呵呵地问“刚才那进茶叶的生意谈好了么?”

柴绍连忙说“谈好了,不谈好我们也不会进来的。”

“嗯!谈好了就行呀!这次你们做买卖,但愿你们三个发财呀!”

柴绍听了笑道“发财不发财的不敢说呀!

不过,挣两个小钱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做这个买卖,我们也做了好几次了。我们也算是轻车熟径了。

大富大贵的,我们三个也不敢奢求呀!

只要饿不死就行了呗!”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没有说话儿!

柴绍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说咱们定多少银子的布匹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干脆咱们也进他一万二千两银子的布匹吧!

多进上点儿,咱们不得多赚他俩个钱么!”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得也不错呀!

兄弟,即然这个事儿咱们已经这么商量好了,那我就回去了,咱们明天后天再见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回去着什么急呀!没什么事儿的话,就在我们家多住个几天呗!”

柴绍听了笑道“我怎么没有事儿呢!赶明天我不是还得定那些布匹去呢么!

再说了,跟着咱们跑生意的人员我还没有找呢!

叫你说,这些事儿那个不得耽误功夫呀!我看明后两天我也够忙活的了!

唉!这个也没有办法呀!谁叫咱们想着挣钱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再拦着你了。

这毕竟是有正经事儿呀!

哎!柴大哥,一会儿你和那茶板店的老板一块儿走吧!

这样道儿上你们俩都有个伴儿,个尔看这样多好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谁知道他什么时侯走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快了,他在那个西跨院待不了怎么一会儿的。

他无非是过去打个卯,一小会儿就出来了。”

果然,没过一小会儿,那茶叶店的老板就在段长生他们两口子的带领下直奔这正屋里走来。

进了屋子以后,这牛老板冲着段延庆夫妻一拱手。

“老叔、老婶,这次我兄弟他们做生意,多亏了他们照顾我呀!

他们若是不照顾我的话,早晚我得穷死呀!

老叔、老婶,我太谢谢你们一家人了,你们一家人让我有饭吃呀!

老叔、老婶,那我就回去了,我得回去马上准备货源去呀!

这个可耽误不得呀!”

段延庆听了一笑。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就跟柴绍一块儿回去吧!道儿上你们俩也可以做个伴儿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那咱们俩就一块儿走吧!”

两个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直奔自己的马匹走去。

段延庆一家人将他们俩送了出来,直到两个人走没了影子了,这一家人才转身回来了。

六百八十五:段长虹、段长皓的亲戚住进了西跨院

一家人回到屋里,铁牛又跟他们一家人聊了一会儿天,铁牛也站起身来。

“大伯、大娘,无极兄弟,长生哥哥,现在也没了什么事儿了,那我就回去了。

等三祖爷爷他们家办喜事儿的时候,咱们再在一块儿瞎混吧!

你们歇着吧,那我就回去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铁儿呀!有时间就过来玩儿吧!

反正你最近也没有什么事儿呀!”

铁牛听了笑道“那是一定的,你说我不跟着我兄弟瞎混,我还跟着谁混去呀!”

说完,铁牛迈步走出去了。

段无极把他送了出来,到了大门口,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现在没有什么事儿,就在家中练练武吧!

这战争还远远地没有结束呢!说不定什么时侯咱们还得披甲上阵呢!

这个你可得有点儿思想准备呀!”

“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不会丢了功夫的,你说咱们这一员武将,这每天介不练功夫那怎么行呢!

一旦朝庭用咱们的时侯,那武艺不精的话,那不是等死呢吗!

放心吧,那样的傻事儿我决不会做的。

兄弟,你歇着吧,那哥哥我就回去了。”

说完,铁牛就转身回家去了。

段无极回到家中,此时离天黑尚早,段无极就回西厢房自己的屋里修炼内功新法去了。

在此后的五六天里,段无极在家中没有什么事儿可干,不是在院子里练武就是在屋子里修炼内功。

这日子一天天平淡无奇地度过去了,段无极过得即踏实而又舒心呀!

家中的人们对这段无极整日整夜的不停练武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家中的人们也不去打挠他,为他提供了一个相对还算安宁的生活呀。

这天下午,段无极在院子里刚结束了练武,正打算回屋里修炼内功去呢,突然那段长皓的父母领着段长皓他们哥儿俩过来了。

段无极见了连忙上前打招呼。

“老叔、老婶,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你们过来了呀!

走吧!赶紧屋里请吧!”

段无极领着四个人直奔正屋里走来。

进了屋子以后,只见那段延庆与柳菜花老两口子正坐在炕上逗两个孙子玩儿呢。

走在前边的段长虹与段长皓见了连忙跪倒行礼。

“大伯、大娘,近来一向可好呀!小侄儿给你们二老请安了。”

段延庆见了连忙一摆手。

“长虹、长婚,行什么礼呀!赶紧起来吧!

常言说的好,居家无常理呀!长虹、长皓,来、来!赶紧坐在炕上吧!”

这哥儿俩听了,也就在炕上顺势坐了下来。

段延庆望着段长虹的父母问道“那新娘子是什么时侯到的呀!”

段长皓听了笑道“大伯,你怎么知道那新娘子她们来了呀!”

段长皓的老爹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说“这个还用说吧!咱们一家人都过来了,你大伯莫非连这个都猜不透吗!”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

段无极望着段长皓的父母说“老叔、老婶,今天你们过来,可有什么事儿么?”

段长皓的娘听了笑道“当然是有事儿了,你看我这两儿媳妇都过来了,小子,赶明天你就给他们张罗婚事儿吧!

等把这件婚事儿张罗清了,我们这当爹娘的也就放了心了。

我们一家这次过来,还有一件事儿,那两个姑娘这次过来了,但毕竟还没有过门呢!

他们的父母都跟过来了,再加上娘家跟过来送亲的人们,一共有不下于二十来口儿呀!

这些人员住在我们家不太合适,这不是毕竟还没有过门呢吗!

我们两口子商量了商量,打算把他们暂时先安排在你们家里,你毕竟是那媒人呀!

你们家人口也少,房子也多,我们觉得把他们安排在你们家中最合适了。

至于他们在你们生家生活所发生的费用,我们家会补尝给你们家的。

大哥、大嫂,你们看这个事儿行么?”

段延庆听了一笑。

“长皓他娘,这个事儿怎么不行呀!铁牛媳妇与长青媳妇不都是从我们家娶的吗!

他们能从我们家娶媳妇,你们家怎么就不行了呢!

到于那所花费的费用吗!那能值几个小钱呢!

咱们现在的日子不是穷的时侯了,这花上几个小钱我们家也不再乎!

这些事儿你就不要再提了,再提也就没有意思了。

好了,这个事儿咱们就这么商量定了。

长虹、长皓,你们俩小子也别闲着了,一会儿帮着你长生哥哥收拾收拾西跨院去吧!

将他们两家人安顿好了也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无极,你马上去叫你的哥哥嫂子去吧!

就说我叫他们呢!”

段无极答应一声走了出去了,时间不太大,段无极就领着自己的哥哥嫂子从西边那个院子走了过来了。

至于什么事儿,在那途中段无极已经给自己的哥哥嫂子早就说了。

因此,这两口子进来也没有再说什么,段长生两口子向段长皓的爹娘打了个招呼,然后对段长虹与段长皓说“二位兄弟,走吧,咱们收拾屋子去吧!

用不了怎么一会儿,咱们就把那屋子收拾出来了。”

这哥儿俩转身跟着段长生他们俩口子出去了。

段无极则留在屋子里跟段长皓的爹娘说闲话儿,并商量着明天如何张罗这婚事事的事情!

时间不太大,那段长生他们几个人又过来了。

段长生笑呵呵地对段长虹的父母说“老叔、老婶,那屋子我们已经收拾出来了。

他们随时可以过来住了。”

段长皓的老爹听了,立刻对段长虹与段长皓哥儿俩说“你们俩还不赶快去,把你们各自的媳妇和娘家人接过来么!”

两个人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两个人就领着各自的媳妇和娘家人赶了过来了。

车马停在了门外,两家人在这哥儿俩的带领下直奔正屋走来!

这两家人站了整整的一屋子。

段长虹首先把自己的媳妇和岳父岳母介绍给了段延庆老妻,然后又把跟过来的这些人员介绍了介绍!

随后那段长皓也把自己的媳妇和自己的岳父岳母介绍了介绍,介绍完了,也把自己跟过来的这些送亲的人员介绍了介绍。

段延庆听了微微一笑。

“各位亲戚,长虹、长皓俩孩子是我的两个本家侄儿,我是他们的大伯,你们接下来几天,就在我家吃住吧!

生活上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你们尽管提出来,我会派人给你们解决的。

大家来我家可千万别客气,在这儿跟在你们家是一样的。

我会让我的儿媳妇尽量照顾好你们的生活的。

好了!长虹、长皓,领他们去那西跨院安歇去吧!”

段长虹、段长皓听了自己大伯的吩咐,立刻带领着各自的亲戚到西跨院儿去了。

六百八十六:两老拜访段延庆

段长虹、段长皓将自己的亲戚和新娘安排好了,这哥儿俩才迈步走出来了。

两个人回到东跨院的正屋里,只见自己的父母正坐在炕上跟自己的大伯和大娘说闲话儿呢!

段无极一见自己的两个哥哥进来了,连忙对这哥儿俩说“长虹哥哥、长皓哥哥,现在这里己经安排好了。

你们哥儿俩赶紧去通知一下你们的亲朋好友去吧!

告诉他们,赶明天咱们正式操办婚事儿,让他们务必早早地过去!

我们一家人明天早早地就过去了,这个不用说了,长虹哥哥,你们俩无论是谁,赶紧告诉一声儿铁牛哥哥他们一家人去吧!

同时,回去以后,把你们一大家子人也都通知通知,可千万不可让任何人挑了咱们一家人的礼儿呀!”

该找的厨子找一找,该通知的朋友通知通知,总之明天咱们家就开始正式地忙活起来了。

你们俩谁去城里通知一下柴绍哥哥去呀!

叫他从府里带过几个有眼力的仆人过来吧。

他若问这是谁的主意,你就说是我说的就行了。

今天事儿比较多,你们俩可不能再闲着了!

这婚事儿早办完了早清,那是越快越好呀!”

这哥儿俩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们哥儿俩马上去跑这些事儿去吧,你就放心吧!

这些事儿那是一点儿也落不了招儿呀!”

说完,这哥儿俩从段无极家中走出来了。

段长皓的爹娘在这儿说了一会儿闲话儿,也喜滋滋地回去了。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将他们送了出来,才又转身回去了。

段延庆回到屋里刚坐好了,那段长皓的老岳父老吴头和段长虹的老岳父岳总兵就携手来访了。

两位老人进了屋子以后,段延庆赶紧起身让坐呀!

“二位亲家翁,赶紧坐吧!来、来,坐下喝口茶水吧!”

这二个人都是那经过世面的人,一见这段无极家的气派劲儿,就知道这决不是一般的人家儿呀。

两个人乐呵呵地坐好了以后,那老吴头儿冲着段延庆一拱手。

“亲家翁,你们家中这好大的家业呀!就你们家这些家业,那是一般的人连想也不敢想的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亲家翁,你不知道,以前我们家也穷得要死呀,小儿段无极这几年拼死舍生,才挣下了这份家业了。

这不是吗!这几年生活才稍好点儿了,也做到了衣食无忧了。

亲家翁,请喝茶吧!”

那岳总兵笑呵呵地说“亲家翁,你可真是有福气呀!

那段副帅现在已经封了王爷了,他的地位比我们俩都高的多呀!

你有这样的儿子在后边给你顶着,你说谁比得了你呀!

小女嫁过来以后,你得多少给我照顾着她点儿呀!

我们家离你们这儿比较远,我们也顾不了她多少的!

她从你们家中出阁,怎么说也算你的半个闺女了吧!

你说你不照顾她,谁照顾她呀!

刚才我以经告诉她了,成婚以后,要跟你们家走近关系,不要让外人说她的闲话呀!

刚才我的女儿已经答应我了,亲家翁,就看你老人家是什么态度了。”

段延庆听了咧嘴一笑。

“长虹、长皓那俩小子是我的本家侄儿,我们三家本就一脉相承,你的女儿嫁到他们家,你说我还能对她们赖得了么!

至于走的远、走的近,那就看以后她们的态度了,你说我一个孤老头子,我又能左右得了什么呀!”

那老吴头儿听了笑道“亲家翁,刚才我也已经告诫了小女了,她如果胆敢跟你们家疏远关系的话,那我就不认她这个女儿,刚才她也已经答应我了,以后一定跟你们家搞好关系呀!”

段延庆听了微微一笑。

“以后她们成了亲以后,我家的大门永远是为她们敞开的,她们登不登我家的大门,那就是她们的事儿了。”

几个人又唠了一会儿嗑儿,这两个人才乐呵呵地回西跨儿去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看人家这当父母的,那是多明白事儿呀!

这一过来就知道巴结咱们家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爹爹,他们这哪是巴结你呀!这分明是在巴结我呀!

这两个人都是那官场之上的老油条了,这生存之道难道他们还不晓得么!”

“小子,你说什么呢!你一个穷小子,你有什么好巴结的呀!

你这话不是开玩笑呢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现在是王爷,虽然现在还没有俸禄,但是,能长期没有俸禄么!

咱们这大唐朝,一共才有几位王爷了呀!

那皇上以经告诉我了,我这个王爷上殿不用参君,下殿不用辞君,见官儿大一级。

象我这么大的官,你说他们不巴结我的话,他们又去巴结谁去呀!”

段延庆听了一愣。

“无极呀!听你刚才这么一说,还真多多少少地有那么几分道理呀!

看起来这个事儿你分析的还真是透彻呀!

原来刚才那两个人还真是老油条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小官儿巴结大官儿,那不是历朝历代都如此吗!

常言说的好,官大一级压死人呀!

这个话儿还能假的了吗!我的官职比他们都大,他们不巴结讨好我的话,你说他们又巴结讨好谁去呢!”

正在这时,王金花抱着孩子进来了。

王金花把孩子递给了段无极。

“当家的,你的眼光儿可真高呀!你看你挑的那两个姑娘,那是一个比一个长得俊呀。

怎么长的这么好看的姑娘,都让你挑到了呢?”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金花呀!我要是没有眼光的话,怎么给人保媒拉纤啊?

告诉你说,我要是没有能力的话,能当上这王爷吗?”

“当家的,你看着孩子吧!我赶紧做饭去吧!咱们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这不提前做饭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那你就赶紧去吧!

人家即然住在咱们家里来了,那就是咱们家的客人,你们可千万把最拿手的菜炒出来呀!

可千万别让人家小瞧了咱们一家人呀!”

“嗯!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他们也在咱们家中住不了几天的,咱们家不会亏待他们的!

满辛苦也就是几天的事儿,这个莫非我们还不清楚吗!

放心吧!给咱们家丢不了人的!”

说着,王金花迈步走出去了。

六百八十七:无极和段长虹他们一家人谈皇上的字儿

段无极一见王金花出去了,连忙将自己的儿子放在了炕上,让他自个儿在炕上自由的活动去了。

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开始打坐修炼了,直到王金花推醒了他,他才结束了修炼了。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笑道“当家的,现在开饭了,你就别在炕上再修炼了,这该吃饭了吃饭呀!

让你看个孩子,好么,孩子都跑到院子里去了,你却连知道都不知道呀!

你这看孩子的可真省心啊!”

段无极听了笑道“跑到院子里去,你就让他在院子里玩呗。

这个有什么呀?

现在咱们家条件是好了,讲究起看孩子来了,我们小的时候,哪个人不是自己在家里玩呀!

以后再有这看孩子的勾当,干脆你就交给家里的仆人去做吧!

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你让我看孩子,那像什么话呀?”

段无极望着王金花问“我说金花呀!咱们这儿开饭了,那咱们叔叔他们家的客人有吃的么!”

王金华听了笑道“那还能少得了他们吃的东西吗?我们早就给他们端过去了。

这个事儿你就放心吧!咱们家能落的了那个招吗?”

段无极望着满桌子饭莱笑道“今天晚上这饭菜可够丰盛的,大家都坐好吃吧。”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道“说实在的,今天咱们家都是沾了你叔叔他们家亲戚的光儿了!

他们家若不在咱们家住着的话,咱们家也不会做这么多的菜呀!

无极呀!说句实话,你给长皓他们哥儿俩挑的这两个媳妇还真不错呀!

这做饭的时侯,人家就知道跑过来跟咱们家帮忙儿来了。

这么懂事儿的姑娘,还真是很难寻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挑的姑娘那还赖的了么!

不怎么样的人我也看不上呀!

好了,咱们赶紧吃饭吧,吃了饭咱们就早点儿休息吧,毕竟明天还早早地到段家集三祖爷爷他们家去呢!”

一家人吃了晚饭,段无极早早地就回自己的西厢房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的就起来了,段无极也没有叫家中的其他人,迈步直奔那三祖爷爷家走过来了。

进了院子一看,只见院子里早就有了不少的人了。

帮忙的人们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呀!

席棚早就搭起来了,大灶里的锅里冒着热气儿。

一股股香气从锅里飘了出来,人闻了都有吃个饱的那种冲动呀!

段无极走进正屋先向自己的三祖爷爷与二爷爷请了安,然后直奔段长皓他们家住的这个院子走了过来了。

进了段长皓他们家的正屋子以后,只只见那铁牛正在屋子里跟段长皓的爹娘说闲话儿呢!

段无极走上前去,先向段长皓的爹娘请了安,随后才坐了下来。

段长虹给段无极倒上了茶水,段无极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笑呵呵地说“长虹哥哥,长皓哥哥,那皇上送的你们的那个字儿,你们装裱好了么?”

段长虹的老爹听了笑道“早就装裱好了,不过,这不是我们家装裱的呀。

这是长虹他老岳父亲自装裱的。

你说就那么两个破字儿,费那么太劲值得么!

哎!我真奇了怪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叔呀!话儿可不能这么说呀!

那皇上送的字儿,那是多大的荣耀呀!

就那几个字儿,你就是千金也不见得能购得到呀!

象刚才你说的那话儿,那叫大不敬呀!这要是让外人知道的话,那可是要被砍头的呀!

以后咱们也是当官的家庭了,那种话儿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说了。

以后要真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儿砍了脑袋的话,你就不觉的冤吗!”

段长虹的老爹听了一缩脖子。

“我的个天呀!有那么严重吗!”

段长虹听了笑道“怎么没有那么严重呀!

爹爹,我兄弟说得不错,咱们家已经不是那普通的家庭了,以后说话儿你可得想着点儿呀!

一旦被朝庭一定了罪的话,那时侯可就说什么都晚了。

这官宦人家跟一般的家庭那可是大不相同的呀!

这个你可得明白呀!”

段长虹的老爹听了一笑。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呀!以后我再说话儿注意点儿就是了,俺决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儿弄丢了脑袋呀!”

段无极望着段长虹的老爹说“老叔,我长虹哥哥他们的婚事儿让人择了日子了么?”

“已经选好了日子了,后天就是黄道吉日,后天咱们就给他们完婚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时间还真够紧的,今天咱们得紧张罗,不然的话,后天那还可弄不清呀。

长虹哥哥,你赶紧把我长青哥哥叫过来吧!

咱们哥儿们凑凑赶紧办事儿吧!”

段长虹听了立刻跑了出去了。

段长皓也连忙站起了身来!

“我去叫一下我伯父和我长生哥哥去吧!

不然的话,他们不一定什么时侯才来呢!”

段长皓刚要推门往外跑,段延庆父儿俩推门进来了。

段长皓见了一愣。

“伯父、长生哥哥,你们这么快就过来了呀!

伯父、长生哥哥,赶紧坐吧。

先喝口茶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婚事儿定起来了么!”

段长皓的老爹听了笑道“定起来了,那完婚的日子定在了后天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后天完婚可够紧张的呀!长皓,赶紧准备红纸,咱们赶紧写请贴和对联什么的吧!

那对联儿喜字儿什么的还不着急,那请贴得写好了赶紧送出去呀!

这东西送晚了能象话吗!”

段长皓听了笑道“我们家也没什么住的太远的亲戚,这送请贴筑怕也费不了多长的时间呀!

无极兄弟,你说除了我们家的亲戚,咱们还给谁送请贴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俩现在不是都当上总兵了吗!

在你们的治下,上致知府,下到知县,那有那副总兵,千总,把总的,都给他们送个帖子去吧!

这些人收了你们的请贴,怎么着也得给你们家拿份礼吧!

你如果不给他们发请贴的话,日后他们还会说你瞧不起他呀!

咱们不让他们得了便宜还卖乖呀!

对了,那瓷器场的黄老板你也给他个信吧!

这是咱们自己的人,不给他个信那是不合适的!”

段长虹听了笑道“你这么一说,这请的人可多了去了,这少说也有上百人呀!

看起来今天也真够忙活的了!

那好!那我赶紧多更排十个八个的人去送请贴吧!

人少了还真不行呀!”

说着,段长虹跑了出去了!

段长皓拿来了纸笔,段延庆父子立刻坐在桌子旁边写起了请贴来了。

正在这时,大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马嘶之声!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他们来了,走吧!咱们赶紧出去迎接通接去吧!”

六百八十八:哥儿几个帮着张罗婚事儿(一)

段无极他们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先后直奔那大门口儿走去了。

只见那柴绍带过来了八名家丁,每个人都骑着一匹俊马呢!

这些人从马上跳了下来,迈步直朝院子里走来。

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几个赶紧上前迎接呀。

几个人把马匹牵到旁边的那个院子里好草好料地喂上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长虹哥哥,赶紧先给他们这几个人开上一桌酒席吧!

让他们吃饱了,一会儿就让他们去送请贴去吧!

他们这些人经常出门,知道的地方儿也多呀!

让他们去送请贴的话,那肯定比咱们的人快捷的多呀!”

段长虹听了吩咐,立刻照办去了。

铁牛拉住柴绍的手说“柴大哥,你这个猛子扎的可够深的,这一下七八天都没有露面了。

柴大哥,难道这些天你都光跟嫂子亲热去了吗?”

柴绍听了哈哈一笑!

“我说铁牛兄弟,这些天我都快忙死了,你说跟着咱们走生意的人,那个不得找呀!

那武艺差的人员咱们看不上,武艺好的人员又不好找,这哪个不得耽误功夫呀。

这些事儿都是我的,你说我能不忙么!

你们两个倒好,在家里躲了干净了,这些事都是我的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一笑。

“柴大哥,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这叫能者多劳,找这些人员你比我们强,你说你不找去谁找去呀!

好了,你就别抱怨了,一会儿兄弟我敬你两大杯酒,你看怎么样呀!

走吧!咱们进屋子去吧!”

柴绍跟着段无极他们直奔段长皓他们家住着的这个院子走来,进了屋子以后,段长皓的老爹赶紧张罗摆酒席呀!

时间不太,一桌丰盛的酒席就弄上来了。

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坐在桌子旁边开始吃喝上了。

柴绍笑呵呵说“长虹、长皓,你们哥儿俩真是好福气呀!这马上就要娶亲了,哥哥我向你们祝福呀!

来呗,咱们先喝一杯吧!”

一杯酒下肚,段无极笑呵呵说“我这两个哥哥成了亲,我们这一大家子人短时间里就没了什么事儿了。

我们这哥儿几个就都有了归属了。

我们三家儿,以前都是穷苦人出身呀!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们也知了足了。

来吧!咱们喝酒吧!”

段长青听了笑道“我们哥儿仨,以前的家庭条件比他们两家儿要好些呀!

不过,我伯父他们家掘起的也太快了,我兄弟他的能力也太大了,这最后还是我们哥仨沾我兄弟的光儿呀。

唉!真是没有办法呀!谁叫我们哥儿仨没有什么出息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长青哥哥,你就别捧我了,咱们哥儿几个还有什么可说的呀!

咱们哥儿们那是一损具损,一荣具荣呀!

来吧!咱们还是喝酒吧!”

铁牛用手一拽段长虹。

“兄弟,你赶紧把写出来的这些贴子拿出去吧!

咱们可别误了正事儿呀!”

段长虹听了站起身来。

“你们先慢慢地喝着吧,我先出去下儿吧!

一会儿咱们再闲聊吧!”

说完,段长虹拿着写好的请贴出去了。

这些请贴段延庆与段长生他们父儿俩写,用了不太大的时间,这些请贴与对联什么的就都写完了!

段长虹与段长皓哥儿俩张罗着把这些请贴都派人送了出去了。

段无极又张罗着把两个人的新房又收拾了一番,把那皇上送的那副条幅挂在了新房的正中间的墙上了,所有的家具也都放好了。

等把一切都收拾停当了,也就基本上没了什么事儿。

从下午开始,就有了那陆陆续续过来送礼的来了。

段长虹他们一家人也就彻底地忙活起来了,这送进送出的也就没有了什么空儿了。

太阳快要偏西的时侯,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今天你就别回城里去了,明天就彻底地忙活起来了,我看你今天晚上就到我们家住去吧。

你也知道,咱们家里什么都有,去了肯定缺少不了你的东西呀!”

柴哥听了笑道“兄弟,这事还用说吗?你今天就是赶我走,我也不走了。

这来回有上百里之多呀!你说我瞎跑个什么劲儿呀!

往你们家里一住,那有吃的又,有喝的该有多好呀!

再说了,你的官儿比我大,你说我不吃你的吃谁的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行了,行了,你就别耍贫嘴皮子了。

别的不敢说,你就是在我家住上一年的话,我也管的起你饭呀!

放心吧!这点儿小事儿还真难不住我呀!

那几个仆人还没有回来呢!铁牛哥哥,你就想办法把他们安排安排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这些小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一定安排好他们的起居呀!

你们应撤了就撤吧。

这点儿小事儿就靠地我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那咱们就走吧!明天早晨咱们再过来吧。”

两个人站起身来从段长皓家里走出来,直奔段无极家走来了。

到了家以后,这太阳就快压山了,柳莱花一见段无极他们回来了,连忙迎了上来了!

“他柴大哥,过来啦!赶紧屋子里喝茶去吧!我给你们做饭去吧,吃了饭早早休息吧!赶明天他们家说不定就热闹起来了。”

明天晚上还要过来娶亲呢,不休息好了怎么行呢!

段无极与柴绍走进屋子里,两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等着晚饭,时间不太大,那晚饭就上来了。

柴绍低头一看,只见那晕菜素菜都有几十个呀!

那生活之好那是远胜于自己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老婶,你们家的生活也太好了吧,这么好的生活,怨不得我兄弟不愿意在办喜事儿的那儿吃饭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那两个新娘不是在我们家住着呢么!

这生活太赖了不被人家笑话吗!”

柴绍听了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我说这生活怎么一下子怎么就这么好了呢!

原来这里边是有原因的呀!”

大家围着桌子吃了晚饭,段无极立刻安排柴绍进东厢房那个屋子里早早地休息去了!

等把柴绍安顿好了,段无极一见自己的老爹爹和哥哥没有回来呢,只好又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儿。

直到那段延庄和段长生从外边回来了,这段无极才放了心了。

段无极跟他们俩打过招呼以后,一转身回自己的西厢里去了。

六百八十九:长虹父子谢媒人,无极请各级来的官员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柴绍刚吃了早饭,刚要到段家集的三祖爷爷家里去呢。

段长虹和段长皓在自己的父母带领下过来了,来的时侯他们赶来了一辆马车。

进了院子以后,段长皓的老爹命令两个儿子往下搬东西,搬下来的东西是两只宰杀好了的羊,两头宰杀好了的猪,两只宰杀好了的肥鹅,二包儿点心。

段无极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谢媒人的礼物呀!

在这山西太原府附近一带,一般的说成了媒,男方都会带四样礼物感谢媒人的!

在这一带有一种说法,那就是说媒成了以后,男方要带四样儿礼物谢媒人的,若是不谢媒人的话,那成婚以后会方媒人的。

这太原府的人,谁不知道这个习俗呀!

因此,这个谢媒人的事儿,无论是谁,那都是必须要谢的。

只不过这段家成了富豪大户了,这谢媒人的礼物比那一般的人家儿要强一些罢了。

等把这些东西搬进屋子里后,这父儿仨和段延庆一家人说了一会儿闲话儿,才赶着马车回去了。

段无极望了这些东西一眼对柴绍说“柴大哥,走吧,咱们俩赶紧过去吧!过去晚了可不太好呀!”

两个人来到了三祖爷爷家,只见满院子到处都是人呀!

这段家集的人,一听说老段家办事儿,哪个不过来帮忙儿来呀!

平时这些人经常来这老段家借耕牛用,借粮食吃,现在人家人里办喜事儿,这些人能不过来吗!

铁牛一家人也早早地过来了,大家都忙活着帮着、张罗着呢!

大红的对联和大红的喜字儿早就贴出来了,门口儿的唢呐队也赶到了,滴滴答答的唢呐声吹个不停呀。

烘托着这喜庆的气氛,时间不大,耍狮子的队伍也到了,整个段家大院充满了欢快喜悦的气氛呀!

段无极和柴绍穿过人群,直奔那新房走了进来。

只见那参观新房的人可真不少呀!人们进进出出地走动着,都被这新房的豪华程度给震惊坏了。

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那贫穷的人家,哪见过这么富丽堂皇的新房呀!

段长虹他们哥儿俩一见段无极和柴绍他们俩过来了,连忙赶紧端茶倒水呀!

段无极见了一摆手。

“长虹哥哥、长皓哥哥,算了,我们俩不渴,你们还是去照顾其他的人员去吧!

我们哥儿俩会自个儿照顾好自个儿的,你们还是去照顾其他的客人去吧!”

这哥儿俩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你们就自个儿照顾好自各儿吧!那我们哥儿俩就照顾其他的客人去了!

今天反正来的客人也少不了呀!需要应酬的人也特别多呀!”

说完,这哥儿俩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大,那段长皓的父母就进来了,段长皓的父亲望着段无极问“我说无极呀!你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该把这娶亲的队伍定起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叫个什么事儿呀!这个还不好定么!老叔,那两顶花轿都租来了么!”

“花轿是租来了,每顶轿都是八抬大轿,那十几个轿夫也都到齐了,这个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花轿租来了就行了呗!别的人员还难得倒咱们吗!

我算一个,我铁牛哥哥算上一个,我长青哥哥算上一个,嗯!我柴大哥也算上一个吧!

看看咱们家现在还有上礼的官员呀!

有的话都把他们请过来吧!就说我有事儿请他们呢。

另外,在咱们的正屋里备上三桌酒席吧,一会儿我招待招待他们吧!”

段长皓的老爹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马上就吩咐他们先把酒席摆上来吧!

一会儿他们来了好赴席呀!

哎!老婆子,你马上把铁牛和长青给我叫进来吧!

今天咱们家来的客人,绝大部分都是有官职的人员呀,没有他们这些人员陪着的话,那不显得咱们家太寒酸了吗!”

段长皓的老娘答应一声出去了,时间不太大,铁牛与段长青就先后进来了。

两个人一见段无极与柴绍在屋子里呢,连忙凑了过来和两个人说闲话儿!

时间不太大,两桌丰盛的酒席就罢上来了。

段长皓哥儿俩领进来了十几位这山西境内的各级官员呀!大家进了屋子以后,只见段无极他们四个人正在椅子上坐着呢!

这些人员见了就是一愣呀!这些人员绝大部分都不认识这四个人,一时之间也不了解这四个人的身份呀!

一见这四个人衣着华丽,那也不敢小瞧他们呀!

段长虹见了连忙给各级官员们介绍四个人呀。

段长虹用手一指段长青。

“这位是我的长青哥哥,过个几天他就任咱们太原府的总兵官了!”

接着,段长虹用手一指段铁牛。

“这位是我的铁牛哥哥,他现在的官职是晋国公,负责统领咱们这山西境内的所有兵马呀!”

接着,段长虹有手一指柴绍。

“这位是柴大公子,咱们太原府柴家的少当家的,他也是国公之职,咱们大唐国的当朝驸马爷呀!”

最后,段长虹用手一指段无极。

“这位是我的兄弟段无极,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王爷呀!

他是逍遥王,那皇上已经封了,他上殿不用参君,下殿不用辞君,见官大一级,是个官职十分显赫的人物呀!

他也是我段氏家族的少族长,我整个段氏家族的少当家人呀!”

这些官员们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呀!

心说我们觉得我们的官职就不小了,跟他们这几位一比的话,那真是官职小的不能再小了。

人家官职最小的人,也比自己的官职大呀!

这些人相互看了一眼,刚要跪到行礼,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一挥手。

“各位朋友们,算了,大家谁也不用施礼了!

大家今天过来了,那就是我老段家的贵客呀!

这客人来了,却要客人下跪,这叫个什么事儿呢!

今天咱们不讲官职高低,大家瞧见了没有呀!

那酒席都摆上来了,大家都赶紧入坐吧!

今天咱们都足吃足渴,任何人都不要客气呀!

大家吃饱了喝足了,一会儿我还有事儿求大家帮忙呢!”

可些官员们一听,也不知道这位王爷有什么事儿呀!

不过,即然这王爷已经发话了,人们敢不听吗!

大家纷纷坐好,开始吃喝了起来。

段无极、铁失、柴绍、段长青他们四个人,成了照顾客人的了。

四个人不停地给各位官员倒酒,劝人家多吃多喝呀!

有这么高级的上级给自己倒酒,这些官员一下子都拘束了起来。

大家虽然也是饮酒,但是没有一个人拼命地傻喝呀!

这些人久经官场,没有一个傻子呀!

这些人饮酒饮了个差不多了,无论这四个人再怎么劝,这些人那是横竖都不喝了。

一位副将模样儿的人说“大人,我们这酒已经饮够了,不能再喝了,再喝不就醉了吗!

大人,有什么事儿你就吩咐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即然你们都吃喝好了,那我可就说了。”

六百九十:无极安排娶亲的队伍,三祖爷爷屋里几人谈心

段无极望着这些官员们说“今天晚上,我们要组织一支迎亲的队伍,各位,你们谁愿意帮忙加入我们这支迎亲的队伍呀!”

段无极的话声刚落,这些官员们纷纷站了起来。

“大人,不就是娶两个喜妇儿吗!反正我们这些人今天也不能走了,我们都愿意参加这支迎亲的队伍呀!

大人,一会儿你就安排吧,我们都听你的吩咐呀!

你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干什么!你就是叫我们抬轿子的话,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

段无极听了一笑。

“瞧你们都说到哪儿去了呀!

那轿子是咱们花钱雇的,人家带着轿夫呢!

这些活儿哪能让咱们这些官员去做呢!

那不是侮辱朝廷官员呢嘛!

放心吧,那样的事儿俺段无极一定不会让你们干的。

即然大家都愿意参加这支娶亲的队伍,那一会儿大家找个地方儿休息一会儿去吧!

今天晚上咱们好娶亲去吧!”

一个官员望着段无极说“段王爷,那亲娘子现在那哪儿呢!

离这儿有多远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在我们家呢!离这儿不远,离这儿也就三里来里地吧。

一小会儿咱们就到了!”

“啊?这么近呀!这娶个亲那还不容易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当然客易了,我们就是要的这个排场儿。

大家帮着我们娶亲,这是给我们段家好大面子呀!

在这里,我代表段家对你们表示感谢呀!”

“段王爷,你说到哪儿去了呀!你让我们这些人帮着娶亲,那不是瞧得起我们这些人吗!

我们这些人,哪能不识抬举呢!”

“嗯!那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儿了,你们还接着饮酒吧!我们就不打搅你们了。

我们几个在这儿侍候你们,你们多多少少地有那么一点儿不怎么适应呀!

那你们就随便儿吧!我们几个就到别的地方转悠转悠去吧!

反正现在离那娶亲的时侯还早着呢!

长虹哥哥,派人照顾好咱们家尊贵的客人吧!”

说完,段无极领着铁牛和柴绍从这个屋子里走了出来了!

现在整个院子里熙熙攘攘,人员流动不止呀。

段无极领着两个好哥儿们找到了段延庆,段无极小声地说“爹爹,那娶亲的队伍我已经安排好了,这些人员都是咱们这山西省的各级官员呀!

这接新娘从咱们家接,咱们家怎么也得多多少少地收拾收拾呀!

象那扫扫院子什么的,泼泼水什么的都做好了么!

另外,咱们家的那酒席都准备的怎么样了呀?

这些事儿可一样儿都不能少呀!

我看你还是回去转转去吧!

现在咱们家也算是那王爷之家了,这要是丢了人的话,那不是全省所有的人们都笑话咱们家吗!”

段延庆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对呀!

那我还是回家安排安排去吧!

这要真是沦为各级官员笑柄的话,那不是等着丢人陷眼呢吗!”

说完,段延庆转身回家去了。

段无极把这个事儿弄清了以后,这心里才彻底地踏实了下来了。

段无极他们三个人没有什么地方儿可待,只好迈步直奔三祖爷爷他的那个正房屋子里走去了。

这个屋子里还相对比较安静一些,这个屋子里没有什么人来,只有三祖爷爷和自己的二爷爷两个人在屋子里呢。

三个人进来以后,段迎春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长虹、长皓俩小子的婚事儿可真够热闹的了,你看这各级的官员都给咱们家捧场来了,这是多大的荣耀呀!

有这么多的官员前来捧场,这真是不可想象的事儿呀!

哎!小子呀!

那娶亲的队伍都安排好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都安排停当了。这娶亲的队伍,除了十几个抬轿子的人外,几乎一个白丁都没有呀!

这支队伍里边儿,大大小官的全是官员呀!

二爷爷,今天你们家这脸可露大了,这娶亲的队伍之中,有两位国公,一位王爷,这级别之高,早就超过我哥哥娶亲的时侯了。

从今以后,你们家娶亲的事儿一定会成为咱们这方圆百里之内的美谈了。

除了那皇上娶亲,你说谁们家有这么大的气势呀!”

段迎春听了哈哈大笑。

“嗯!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呀!这一下子我也就知了足了。

以后这方圆几百里地,再也没有人不知道咱们这太原府段家的了。

看起来这家族该兴起了,那是挡都挡不住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些事儿全是你的功劳呀!

他们哥儿几个若不是跟着你混的话,能有今日这般风光吗!

看起来一个能人就能带动整个家族的兴起呀!

这个道理是匆容至疑的了!这个谁不服劲也不行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二爷爷,你说的可太对了,我跟着我兄弟早混了几年,我弄了个国公当了,我的那三个兄弟晚跟着我无极兄弟晚混了几年,他们三个都当上那总兵官了。

说实在的,我那三个兄弟哪个也不比我笨呀!

只不过俺铁牛捷足先登,占尽了便宜罢了。

若不是我兄弟领着的话,说不定俺铁牛现在还为那一日三餐发愁呢!

别说这顿顿有肉吃了,就是每顿有几块馍馍吃,那也是奢望呀!

二爷爷,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段迎春听了哈哈大笑。

“牛儿呀!你说的那是太对了,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呀!

这不服劲儿那是真的不行呀!”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照着段无极就是一拳。

“兄弟!你可真行呀!没想到你在家族之中有这么高的威望呀!

看起来不服气那是真的不行呀!

说句实话,俺柴绍跟你打交道,也沾了你的光儿了,在那瓦岗山兴旺之时,我曾动过去投那瓦岗山的主意呀,当时你拦住我了。

我才没有走上邪路呀!不然的话,我哪会有今天的日子呀?

做买卖赚点钱这是小事儿,若是当时迈错了步儿的话,那不就彻底地完蛋了吗!

就凭这一点儿来说,我柴绍就永远不会忘记你的恩德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的驸马爷,你就别提那些沉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以后咱们同殿称臣,将来咱们共同扶佐明君,共同来开创属于咱们这个时代的辉煌吧!

好了,咱们也别谈这些事儿了。

咱们喝口水就在这个屋子里休息一会儿吧!

一会儿咱们又该忙活去了。”

六百九十一:段无极家还速客

段无极他们三个人到也不客气,三个人躺在炕上休息,直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侯,三个人才从炕上爬了起来了。

三个人走出屋外,只见所有的人们都开始吃晚饭了。

三个人走进段长皓他们家住的那个院子里,只见那参加娶亲的官员们正坐在院子里聊天儿呢!

人们一见段无极他们仨进来了,全都凑了过来跟三个人打招呼。

三个人回应着这些官员们,时间不太大,四桌子酒菜就摆上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大家都入席吧!今天这顿晚饭,咱们谁也别等着让呀!

要我看,咱们大家随便最好了,大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多少酒就喝多少酒。

来吧!咱们都入席吧!”

各位官员听了也不客气,大家纷纷坐了下来开始入席了。

段无极他们哥儿几个也坐了一席,大家推杯换盏地大吃大喝了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人们离席纷纷跑进新房里休息来了。

望无极望着这些官员们问“今天夜里谁打灯笼呢?”

立刻有四位文官站起了身来。

“段王爷,这个差使我们四个人干了,这个活儿比较轻巧,我们四个人干不别的,这打个灯笼什么的还是能干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好,那这个差使儿就是你们四个人的了!

长皓哥哥,你领着他们去拿灯笼去吧!”

段长皓听了冲着四位文官一笑。

“四位人兄,那就跟我走吧!”

四位文官跟着段长皓取灯笼去了。

段无极望着众人们又问“你们谁愿意挟贴去呀!”

四位武将站起了身来。

“段无爷,这个差使儿我们四个人做了。”

段无极冲着段长虹说“长虹哥哥,你就领着他们拿帖布去吧!

其余的人员你们就跟我们一样,咱们就凑个人数儿吧!

那新娘子离这儿不远,咱们就都另丫骑马了。

咱们走着去吧!

我看就新郎两个人骑马就行了,别人骑马也没有什么必要呀!

这么近的道儿,用不了怎么一小会儿咱们就到了。

现在大家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大家找地方儿休息一会儿吧!等到过了二更天儿咱们就动身呀!”

说完,段无极找了个地方儿也就躺下来了。

到了二更天的时候,所有参加娶亲的队伍都行动起来了。

段长虹、段长皓骑着自己的骏马,穿着漂亮的新郎服,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打灯笼的四位官员,那是前边两个,后边两个呀!

十六名轿夫抬着两顶空娇子走在了队伍的当中。

段无极和铁牛走在了队伍的前边,大家浩浩荡荡地直奔段家庄儿来。

现在虽然是深夜时分了,但是,滴滴哒哒的唢呐声仍然吹个不停。

许多的村民都没有睡觉呀,听见那唢呐的响声,人们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站在街上看热闹。

几个官员把把提前包好的红包儿撒向了人群,引来大人小孩的一阵争抢呀!

由于这段距离比较近,许多的人都能抢到好几个红包儿呀!

等到娶亲的队伍赶到义段无极家的时侯,只见段无极家门口儿的大门旁挂出了两盏巨大的红灯笼。

整个院子里都灯火通明呀!

段长皓和段长虹跳下马来敲开了大门,众人鱼贯而入了。

众人见了这个大院子都暗地赞叹,这是多大的一份儿家业呀!

在那正屋摆了五桌丰盛酒席,牛阿花她们在旁边照应着。

众人草草的吃了酒席,然后按照山西人的习俗将新娘子接上了花轿。

随着一阵滴滴答答的唢呐声,娶亲的队伍转身直奔段家集走来。

娶亲的队伍将新娘子接进了新房里,整个娶亲的事儿才算完成了。

由于现在离天明还早,人们都找地方儿歇息去了。

天明以后,整个段家大院立刻就热闹了起来。

帮忙的人们早早的就过来了,做饭的厨子们早就忙得不可开交了。

煎炒烹炸那是样样俱全呀!往上端菜的伙计们都忙得脚不沾地儿了,由于今天是成亲的正日子,附近上礼的人们都陆陆续续地都过来了。

整个院子里可谓是高朋满座呀!这酒席从早上一直摆到中午的时侯也没有结束呀!

段无极正在桌子旁边陪着人们喝酒呢,突然,柳菜花走了过来了。

“二蛋,别吃了,咱们家来了客人了,你赶快回去下吧!

别让客人等急了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娘,你先回去吧!一小会儿我就到呀!”

柳菜花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站起了身来。

“长虹哥哥、长皓哥哥,祝你们新婚愉快呀!

你看我家中来了客人了,我得回去一下。

铁牛哥哥,今天我若回不来了,你就多费个心吧!

这个事儿也没有什么办法呀!

铁牛哥哥,那黄老板不是在这儿呢么!一会儿你把咱们趸瓷器的事儿给他谈吧!

这个事我就不掺和了,你跟柴大哥两个人就看着办吧!”

铁牛听了一笑。

“兄弟,你就放心地去吧,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有我们在还办不好吗?”

段无极从这儿走出来,直向家里快步走去。

等到段无极进了院子一看,只见院子里拴着一匹白马,段无极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李世民今天来了。

段无极匆匆忙忙地向正屋走去,只见那李世民正坐在屋子里喝茶水呢。

李世民一见段无极回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兄弟,说句实在话,哥哥我来的真不是个时候啊!

正赶上你们家里办大喜事,耽误了你的功夫了。”

段无极呵呵一笑。

“柴大哥,今天是那喜事儿的正日子,你不过去讨杯喜酒喝么!”

李世民听了笑着一摇头。

“算了,我就不去添那个乱了,现在人家都快收滩子了,我讨那个嫌正什么呀!

兄弟!咱们长话短说吧!

今天我过来,就是为了那蛇皮铠甲而来呀!

现在还不晚,走吧!带上那张蛇皮,咱们做铠甲去吧!”

段无极也是个爽快人。

“二哥,你等着,我现在就拿他去。

趁着现在天气还不晚呢,咱们俩马上就过去吧!

娘,你给我拿一百两银子吧,一会儿我要出门!”

“嗯!你等看,我马上去取,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时间不太大,柳菜花就把一百两银子拿过来了。

段无极把这一百两装好以后,从另一个屋子里把那张蛇皮拿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二哥!走吧!咱们赶紧走吧!”

李世民站起身来,跟着段无极就往外走呀!

段无极从养牲口的那个院子里把自己的座骑牵了出来。

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那太原城的方向上就奔了下来了!

六百九十二:李世民密秘制铠甲

两个人急急打马如飞,直往那太原城赶呀!

两个人一边赶着道儿,一边说着一闲话儿。

段无极一边打马,一边望着李世民说“二哥耶!再过个一个多月,我跟我的柴大哥他们要从突厥国贩一批马回来。

二哥耶,你那军中可缺马匹不?

要是缺马匹的话,我们可以卖给你一批!”

李世民听了笑道“这连年的征战,确实损失了不少的军马呀!

不过,你还不知道哥哥我么!实句不嫌丢人的话儿,哥哥我现在也是个穷人呀!

现在国库空虚,民生凋零呀!

我大唐朝刚刚建立,现在国库里的银子十分的少呀!

你返回来的那些马匹如果价格特别便宜的话,我到愿意买上一批。

不国价儿太大了的话,哥哥我可要不起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二哥耶!你就别普穷儿了,我们哥儿们贩回来的马匹,还能管你要银子多了吗?

我们这次出去,也就是挣两个小钱花花!

我们不指望着这个能干什么!你如果要的数量大的话,我们可以给你价格便宜点儿。

咱们哥儿们难道还不好说话吗!

要知道,这军队如果没有马队的话,那打仗可不好打赢呀!

由其是那野战,那一个手持戈矛的骑兵,他的战斗力顶少得顶三个步军呀!

二哥耶,你领兵多年,一还个道理莫非你还不清楚吗!”

李世民听了笑道“这个我自然清楚了。

那步兵行动迟缓,守城什么的倒还显不出什么来,一旦野战的话,步兵跟骑兵那可差得远了,这个我还不明白吗!

不过,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即缺战马又没有什么银子呀!

兄弟,你可不能跟二哥我做生意呀!

你低低的价格买给我不就行吗!这次生意你就算白跑,那又叫什么呢!

你们几个人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这大冬天的,你们若不是跑生意的话,那不也是在家中一闲着吗!”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二哥耶!说实在的,我们哥几个也就是在家里闲不住呀!

这挣钱不挣钱的不要紧!只要能为国家做点贡献就行呀。

二哥耶!你也知道,从那草原上买一匹马少说也得三十多两银子,再加上这一路上的遭消,怎么也得四十多两银子呀!

二哥耶!只要你给的价格不要太低,那我们就卖给你,赚多赚少的不要紧呀!

二哥,你就我给一个价格吧!

只要不太低了,我们就买给你了。

当然了,你给的大低了,我们就只好想别的途径销售它了!

如果我们实在找不出销路的话,那我们只好一就不去了!”

李世民想了想说“兄弟,这银子多了我也出不起,价格太低了你们也弄不回来!

要不这样吧!若给你们五十两银子一匹马的话,那恐怕多少少一点呀!

兄弟,咱们就按五十五两银子一匹马算吧!

兄弟,你看这样如何呀?

这样算的话,你们还多多少少地能赚点儿,兄弟!你看哥哥我这个办法怎么样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二哥耶!你也太抠门了吧!

这马匹以前多少钱一匹,恐怕你也知道!咱们以前十郁是一百两银子一匹,好么!

你这一下子就给我们降下来了近一半儿,这降的也的确太多了吧!

二哥呀!说句实话,你降的这几十两的银子,都是我们哥儿几个的利润呀。

二哥耶!兄弟我就再跟你说句话儿吧!

干脆你就给我们按六十两银子一匹马的价格结算吧!

再少了的话,我们哥儿几个恐惯真的弄不回来呀!

这次我们也不打算赚钱了,只要能保住个本儿就行呀!”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按你说的办吧。

这一匹马六十两银子,这个价儿可不能再多了呀!太多了的话就没有办法弄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哥耶!说了半天,你还没有说你要多少匹马呢!

二哥耶!你这倒底是要多少匹马呀?我们也做到心里有数儿呀!”

李世民想了想说“我要多少匹马?

那我还么得了少的了吗?这样吧!你先给我来上二万匹马吧!

少了顶什么用呀!

兄弟,我相信你们也弄不回来这么多的马匹吧!

就你们几个人,你们有多大的资本呀!

怎么样?吓住你了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二哥耶!没想到你意然有这么大的胃口呀!

若一下子弄那么多的马匹,我们哥儿几个还真够呛呀!

那咱们到时侯再说吧!

二哥!咱们在什么地方交易呢!”

“嗯!我现在正好儿驻守洛阳呢!你把这些马匹给我轰到洛阳城来就行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决没有问题的!

不过咱们可得说好了,到时候咱们可得一手交货,一手交钱呀!

如果到时侯你若不给银子的话,那可不行呀!

我们借来的本钱,我们几个还得想办法还上人家呢!”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瞧你说的,哥哥我是那赖帐的人吗!

好!哥哥我答应你,咱们就这么说好了,哥哥我决出欠你们的马钱呀!”

哥儿俩来到太原城中,李世民领着段无极直奔城中的一家兵器制造作坊走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二哥耶!你怎么不去咱们那官家的铠甲制造场子去呢?

怎么找这么一家儿私人制造铠甲的作坊呢!

这不多花银子么!”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兄弟,你有所不知呀!我这次制造蛇皮铠甲,我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这样的铠甲穿在身上,跟那衣裳也差不了多少呀!

我如果不说的话,任何人不知道我穿着铠甲呢!

当然了,这个事儿那是肯定满不过你们哥儿几个呀!

兄弟,这个哥儿你就给哥哥我保密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二哥耶!你就放心吧!这造铠甲的事儿我不会对任何人讲的!

就是我长皓哥哥他们,我也不会告诉他们的!

知道你有这蛇皮宝甲的,恐怕也就只有我铁牛哥哥与我柴大哥知道呀!

还一张蛇皮能造三身铠甲,我铁牛哥哥能不知道吗?

再说了,你这次来,怎么也得住在我柴大哥家吧!

凭着他的聪明劲,他能猜不出来吗!”

李世民听了一愣,随即笑道“我亲自告诉柴绍吧!不要对任何人言讲我有此宝甲。

至于铁牛吗!你告诉他就行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是一定的!”

六百九十三:三人做铠甲

两个人走进这家这家兵器制造作坊里,只见那店中的六七个伙计正在里边忙活着呢!

这店中的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精瘦的老头儿,一看就是那精明能干的主儿呀!那店中的老板一眼就认出了李世民来了。

“哎呦,这不是二公子吗?现在已经成了二王爷了。

二王爷,你这是多长时间不到我们这儿来了呀?

你现在已经身份高了!成了那贵人了,可能早把我们这个小店儿给忘了吧?”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我说掌柜的,你就不要再说这俏皮话了,我忘了你们的话,今天我能过来吗?

说句实在话,我现在非常的忙,也没有多少时间来看你了。

今天我们带过来了一张蛇皮,我们要做几身铠甲。

一会儿你看看料再开个价儿吧!”

那店中的老板听了咧嘴儿一笑。

“二王爷,你不是开玩笑呢吧?一张蛇皮怎么能做几身铠甲呢?

要做几身铠甲,那得多大的一张蛇皮呀?

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儿,那么大的蛇皮,这世界上能有么?”

李世民听了笑道“怎么没有呀!没有我们能来找你吗!

我说老刘头儿,这世界之大,那是无奇不有呀!

你没有见过就没见过呗,你可不能说没有呀!

一会儿我们把它拿出来,一会儿你也开开眼吧!

这张蛇皮也确实有点儿太大了,这玩意儿也确实是个宝贝呀!

如果它不是宝贝的话,我能跑过来找你吗!

制造如此好的铠甲,恐怕也只有你老刘头儿能做的到呀!

我那把宝剑锋利吧,我曾用我的宝剑砍了那张蛇皮三宝剑,那张蛇皮那是一点儿损伤也没有呀!

老刘头,我这把宝剑可是你给我打造的,它也确实是锋利无比呀!

怎么砍在那蛇皮之上,它怎么就砍不动了呢!

看起来你打造的宝剑,它也有砍不动的东西呀!”

老刘头儿听了一愣。

“我做的宝剑还有砍不动的东西吗?莫非那蛇皮比那钢铁还硬吗!

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吧!”

李世民听了笑道“不可能的,一会儿你试试就知道了,做这个事儿还不是挺容易的吗!”

李世民看向段无极。

“兄弟,把那张蛇皮拿出来吧!也让刘老板看看吧!

不然的话,他怎么会相信我说的话儿呢!”

段无极从背后拿下了包袱来放在了桌子之上,随后把包袱打了开来。

一张巨大的蛇皮顿时就露了出来!

那老刘头一看顿时就惊呆了。

“我的个天呀!这是多大的一张蛇皮呀!

这么大的蛇皮,那得多大的一条蛇呀!”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老刘头,咱们到胡洞里去,你把这条蛇皮打开看看吧!就着你量一量它的尺寸吧,咱们净看看它能出一些什么东西吧。”

“嗯!那是必须的!哎!黑子、侯子,拿尺子去!咱们到外边把这张蛇皮量一量吧!

量一量看看它净能出上点儿什么吧!”

立刻跑过来了两个小伙计,这两个人拿着尺子过来了!

“我地个天呀!这么大的一张蛇皮呀!

这是蛇皮吗?别是那龙皮吧!”

老刘头儿听了笑道“你们废什么话,还不弄到胡洞儿里去打开量一量吗!

你们没见过这么大的蛇皮,说句实在话,我也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蛇皮呀!”

那些正在干活儿的伙计们听了,也十分好奇地跑过来了。

大家跑过来看稀罕来了。

那老刘头儿见了笑道“你们即然想看稀罕,那就帮着他们俩把这张蛇皮弄到胡洞儿里去吧!

别在旁边傻看着了。

嗯!我也出去看看去吧!这么大的蛇皮,我也没有见过呀!”

几个伙计把蛇皮弄到胡洞里去了,老刘头紧接着也跟了出去了。

李世民见了笑道“兄弟,今天你这个脸可真露大了,这么大的一条蛇皮,让他们都瞧个够吧!”

几个伙计把蛇皮打了开来,只见这条蛇皮有十几丈长,蛇皮宽的地方几乎占满了整个胡洞儿呀!

看罢多时,两个伙计开始用尺子量那张蛇皮了,一个伙计量,另一个伙计开始记尺寸!

正在这时,那李世民与段无极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了。

等把那蛇皮量完以后,老刘头儿走了过来,老刘头儿望着李世民笑道“二王爷,你不是说我造的那把剑砍不动这张蛇皮么!

能不能让我也试试呀?”

李世民听了拔出来宝剑递了过去。

“那你就试试吧!试一下你就知道了。”

老刘头听了心中这个气呀!

心说我今天非把这蛇皮给你们弄破了不可呀!不然的话,我今天也太丢人了。

老刘头儿运足了力气,举起宝剑猛地向这张蛇皮砍来!

“你给我开吧!”

这一宝剑下去,只是在那蛇皮上留下了个白色的痕迹,那蛇皮一点儿损伤也没有呀!

老刘头儿一连砍了三宝剑,结果都是一样的。

最后他也泄了气了。

老刘头儿把宝剑还给了李世民!

“是呢,这把锋利无比的宝剑怎么连这张蛇皮还砍不动呢!

看起来这个东西那不是一般的结实呀!

老杇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这都快要入土的人了,还没有见过这么结实的东西呀!

哎!我说二王爷,你们这是做多少身铠甲呢!

李世民听了笑道“我们也不多做,我们就做三身也就够了!”

老刘头儿听了笑道“这么大的一张蛇皮!你就是做十身铠甲那也用不了呀!

做三身铠甲?那剩下的材料莫非你们就不要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说老刘头儿,我们也知道这张巨大的蛇若做那单层的铠甲那是绝对用不了这么多的呀!

不过,若做两层儿的铠甲或者做三层四层的铠甲不就用完了吗!

那边角料,你可以给我们做几双战靴,再有多余的你还可以给我们做上几顶帽子。

总之,你把我们这张蛇皮用完了就行呀!

我们不会少了你的银子的!”

老刘头儿终于听明白段无极的意思了。

“嗯!你的意思我总算明白了,不过,照你刚才的意思做的话,这个可是个十分费功夫的活儿呀!

这价儿小了可做不成呀!

不过,你们都是那有钱人,多花两个钱恐怕你们也不再乎呀!”

你们这不是在这儿呢么!老朽我就给你们量个尺寸吧!免得到时侯做的不合适了,这个东西若做成了的话,那可没有法儿改呀!”

说完,老刘头儿走了过来,把李世民和段无极的身高胖瘦都量好了。

老刘头儿问道“哎!我说二王爷,你们不是要做三身铠甲吗!

那那个人呢!他怎么没来呀!”

李世民听了一拍脑袋。

“嗨!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当时把铁牛叫过来不就行了吗?

看起来今天还费了事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铁牛哥哥在家里呢,要不你派伙计去叫下他过来一下行么!”

老刘头儿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哎!我说这位壮士,你们家住在哪呢?

去了我们打听谁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咱们这太原府的西边,有一个段家集你们知道吗?

你们到了段家集,打听段铁牛家就行了。

那个村子里的人们恐怕没有不知道他们家的。

去了你只告诉他,就说俺段无极在这儿等他呢!别的也不用说了,他知道了就跟着过来了。”

那老刘头儿听了大吃一惊。

“原来是那太原城西的段家呀!

嗯!太原城西有三段,财多势大心肠善,官府见了要让路,恶人见了心胆颤。”

段无极听了一翻白眼。

“我说老刘头儿,你听谁编的这顺口溜儿呀!

行了,行了。

你别在这儿瞎墨迹了,赶紧派人去吧。”

老刘头儿冲着自己的一个伙计喊道“我说赵二狗,这个事还是你去吧!把咱们牲口棚里的黑马牵出来吧。

你去送信儿去吧!

刚才你也听到了吧!

你去那段家集的段家,找一个叫段铁牛的人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

这个伙计转身刚要走,段无极伸手拉住了他。

“伙计,不用牵你们那匹马去了,我那匹白马是一匹战马,跑起来即快又稳当呀!

这一路之上你还不用问道儿,一会儿它自己就跑回去了,都说这老马识途,这个话儿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我这匹马跑起来的话,那比一般的马匹快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的呀!”

那个伙计听了苦笑道“你的座骑,它让我骑吗!

别在道儿上把我摔下来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坐骑十分的通人性,如果没有得到我允许的话,你别说骑它了,你离着它近了,它就开始踢你呀!

不过,经过我的允许之后,它就变得十分的老实了。

不信的话,你就走过来看吧。”

段无极走到院子里,来到自己白马的身边,用手抚摸了抚摸白马的头,然后将这匹白马交给了那个叫赵二狗的伙计了。

这匹白马果然变得温顺无比了起来了。

赵二狗牵着马匹出了院子翻身上马,这匹马长嘶一声,直奔那城西跑去了。

老刘头一见那伙计走了,对李世民和段无极说“二位,走吧!咱们屋子里坐着去吧!

等一会儿那位贵人来了以后,我把他的尺寸给量了。

咱们就没了什么事了。”

李世民望着这老刘头问道“我说老刘头儿,你把我们这些铠甲等东西做成了以后,这得花多少钱呀?”

老刘头听了笑道“二王爷,咱们都是老熟人了,我还能朝你们多要了银子吗?

说句实在话,刚才拿材料你也看见了,如此坚硬的材料,做起来那可是十分的困难呀。

给你们几位做铠甲,小老儿万万不敢粗心大意呀!

做一身普通的铠甲,有十两多银子就够了。

不过,给你们做铠甲的话,缝制那铠甲的线,必须得用银丝呀!

如此珍贵的材料,用别的东西缝制的话,那怎么行呢?

这叫贵人用贵物。

二王爷,你说我说的对吗?”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刘老板呀!你可太会做生意了。

你就直接说吧,做这三身铠甲你要多少银子吧?

我们三个都不是那没有钱的人,你就随便儿要吧!”

这老刘头听了想了想说“这样吧!每身铠甲你们就出五百两银子吧!

咱们已经是那老熟人了,这个价儿我可没有管你们多要呀!

这三身铠甲上的银丝,少说也得用上七八十两银子才行呀!

这价儿太低了,恐怕是做不出来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那好!那我们就给你出一千五百两银子吧!

哎!老刘头儿,你多长时间才能把这三身铠甲给我们做好了呢?”

“嗯!这时间还短的了吗!我估计怎么也得一个半月吧,时间短了的话,恐怕是做不出来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看起来我们这次做生意是穿不上它了。

我们要穿上它的话,恐怕得明年去了吧!”

李世民打开包袱,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来了一千五百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老刘头,这是我们做铠甲的钱,你就点点数吧!”

老刘头听了笑道“二王爷,你给的银子那还错得了数儿吗?

既然你把银子给了我了,那我就把它收起来了。

二位,请喝茶吧!”

段无极见了笑道“二哥,这铠甲哪能让你出钱呢!

等我们把马匹贩回来了以后,你再从我们那卖马匹的银子里边扣除吧!”

李世民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兄弟呀!算了,就这么一千两银子,扣什么呀扣?

说句实在话,我用你们的蛇皮做铠甲,恐怕是我占了你们的便宜了吧!

如些好的宝甲,别说一千五百两银子,恐怕就是一万五千两银子也买不到吧!”

老刘头听了笑道“二王爷,你可真说对了,用如此好的材料做成的宝甲,别说一万五千两银子了,你就是三万两银子也买不到呀!”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看怎么样?你看让哥哥我说对了吧?

想我大唐朝,能有此宝甲的人,也就咱们三个人了。

这事儿想一想,我这心里就特别的高兴呀!”

也就过了一个来时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那个叫赵二狗的人就领着铁牛匆匆地赶到了。

二人翻身下马,将马匹拴在了院子里的小榆树上,迈步走了进来!

铁牛一见李世民在这呢,连忙笑呵呵的说“二哥耶!你是什么时侯来的呀!怎么连跟我们哥儿几个的面儿也不着呀!

你这也太神密了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刘老板,你赶紧给我铁牛哥哥量尺寸吧!

量完了我们还得走呢!”

那刘老板走了过去,匆匆忙忙地给铁牛量完了身材,然后记了起来了。

随后,这老刘头儿笑呵呵地说“三位贵人,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干脆我请你们在这附近的小饭馆里吃一顿饭吧。

等你们用过饭以后再走吧!”

三个人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我们三个就不给你添麻烦了,刘老板,既然已经没有什么事了,那我们三个就告辞了。

等到一个半月以后,咱们再见面儿吧!”

说完,三个人牵着马匹从这儿走了出来,老刘头儿领着伙计们将他们送出了大门口,直到三个人走没了影子,这老刘头儿才领着伙计们回去了。

六百九十四:三个人住进柴府

三个人从那制铠甲的做坊里走出来,天已经黑了,段无极望了一眼说“铁牛哥哥,你看这天已经黑了,咱们若回家的话,那还得走夜道儿!

要我说,干脆咱们俩也别回去了,咱们也到咱们柴大哥那儿投宿去吧!

这都到了城里了,咱们再住那客栈的话,咱们柴大哥知道了的话,那他该不高兴了。

铁牛哥哥,你说呢!”

“那还用说吗!这么浅显的道理,谁不明白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二位贤弟,你们俩还不赶紧去么!

留宿在我妹夫家中,你说你们这得多讨人嫌呀!

到了人家家里,你们俩又吃又喝的,哪如回自己家里好呢!”

两个人知道这是李世民再跟他们俩开玩笑呢,也没有把李世民的话当回事儿,三个人说说笑笑地直奔那太原城的北面赶了过来。

到了柴府的门前,三个人翻身下马,把门的都认识他们三个人,三个人还没有登台阶儿呢!

立刻就有三个看门的跑过来牵马匹来了,一个人跑了进去飞快地禀报去了。

三个人刚登上了台阶儿,那柴绍就从府里跑了出来了。

“二哥!你是什么时侯来的呀!怎么也不通知小弟一声儿呢!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你们俩怎么跟我的二哥在一起呢!

三位,赶紧里边请吧!

今天晚上没有什么事儿,咱们哥儿四个非得好好地喝上他一顿不可呀!”

这柴绍十分热情地把三个人迎进了自己的书房里来了。

四个人坐好以后,柴绍命人献上了香茶,四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儿。

柴绍命令仆人赶紧告诉厨房里准备酒席,柴绍要款待三个人。

柴绍望着李世民笑呵呵地说“二哥,我们哥儿仨要做个小买卖,我们仨要从那突厥国贩一批马匹回来,这个事儿我兄弟没有给你说么?”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噢!这个事儿呀!刚才无极倒是给我学了学。

兄弟,你们什么时侯去那突厥国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想怎么也得过个数来月才去吧!”

李世民听了笑道“再过个数来月儿,那不就到了年根底下了么。

那么晚了你们还要出门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那有什么办法呢?

我们哥儿仨都是那穷鬼,这家中开支那么大,不挣两个钱怎么行呢!

过年不再家不再家吧,只要有银子花就行呀!

二哥,那你要我们贩回来的马匹吗?”

李世民听了笑道“你们贩回来的马匹,我能不要么!

我那军中正缺军马呢!这军中没有战马的话,那军队能有战斗力吗!”

“二哥,那你打算要多少匹军马呢?”

“要多少匹军马?你们弄回来多少我就要多少呗,这个你就放心吧!”

“那二哥,你打算多少银子收购我们的马匹呢?”

李世民听了呵呵一笑。

“二哥我还能少给得了你们银子么!我出了个冤大头的价儿,你们多赚点儿就多赚点儿吧!”

“那到底多少银子一匹马呢?”

李世民听了笑呵呵地说“我也不少给你们,六十两银子一匹马,你看这价格可够高的了吧!”

柴绍听了一愣。

“这价儿还高呀?这不是压到底儿了吗?

我地个天呀!这个价儿也太低了点儿吧!

要是按这个价儿算的话,我们一匹马连五两银子也赚不到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你们一匹马如果赚一两银子的话,那不还赚一两万两银子么!

你们三个人,每个人赚个大几千两银子就行了呗!

赚得太多了,你们仨能花得完么?

等那银子放长了毛儿的话,那不就糟糕了嘛?”

柴绍听了苦笑道“二哥耶!你可真会说笑话,那银子是大饼么!

它还长毛儿?那不是开玩笑呢么!”

李世民听了咧嘴一笑。

“二哥我只是打个比方,那银子怎么会长毛儿呢?

好了,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如果价格高了的话,那哥哥我可要不起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若真是按这个价儿结算的话,我看我们哥儿仨这次应该白忙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白忙活白忙活呗!

咱们这大唐国初建,这朝庭也有困难呀!

你说这朝庭有困难的话,咱们还能多要钱么!

咱们挣两小钱就行了呗!何必再乎银子的多寡呢!”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挣多挣少你是不怎么在乎了,可哥哥我不行呀!

我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呢!不挣俩钱可怎么生存呀!

铁牛兄弟,你说哥哥我说得对不?”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柴大哥,你说得太对了,不过,这朝廷不是有困难吗!咱们这次不赚不赚吧!

等到明年贩虫草的时侯,咱们再赚也不迟吧!

反正咱们哥儿们等到那时侯也不至于饿死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你们俩倒想的开呀!既然你们俩都不想赚钱了,那我还坚持个什么劲儿啊,我再坚持的话,我二哥他该笑话我了。”

李世民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你这样想就对了,如果人家哥儿俩都不想怎么赚钱了,你还坚持多要的话,那二哥我就该说你了!”

几个人正聊着天儿呢!那丰盛的晚宴就上来了,四个人坐好之后那是连吃带喝呀!

吃罢了晚饭,段无极笑呵呵地问“柴大哥,你们家的小子什么时候做百天啊?”

柴绍笑呵呵地说“还早呢!兄弟,你们俩就放心吧!到时侯我一定会给你们信的。

你们哥儿几个,那是一个也跑不了呀!

就凭咱们哥儿们的关系,我能落的了你们哥儿们的信儿么!”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嗯!那就好!

即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再打听了。”

李世民听了笑道“既然你们说到了我的小外甥,那我就到后宅看看他去吧。

我这个当舅舅的来了,如果连他和我妹妹都不见一面的话,那也实在说不过去呀。”

说完,李世民向屋子外边走去了。

柴绍一见李世民出去了,冲着段无极与铁牛挤了挤眼儿。

“二位兄弟,咱们的买卖成了,这次赚钱多少的不说,反正咱们哥儿们那是肯定得赚钱呀!

你们俩也瞧见了,我二哥这个人极其聪明,跟他打交道,咱们哥们要时时留意啊!”

铁牛听了笑道“那是一定的了,这要让他们知道了咱们的老底的话,那咱们不就真完蛋了么!”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先给你们哥儿俩安排好住处,然后我还得到后宅去呢。

唉!我二哥来了,我还得紧照顾着呀!

二位贤弟,实在对不起了,你们就随我来吧!”

六百九十五:二人回家各练武艺

柴绍将他们两个人领进了一间屋子里,然后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你们就在这个屋子里休息吧。

我这就回后宅去了,咱们明天再见吧!”

说完,柴绍转身就走了。

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事儿,吹灭了灯早早地上床就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的起了床,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直奔书房走来。

只见那柴绍和李世民正在屋子里坐着喝茶呢!

两个人一见段无极他们俩进来了,连忙让两个人坐下来呀!

柴绍望着两个人说“二位贤弟,这早晨咱们吃点儿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柴大哥,这个还用问吗!吃了饭我们就走了,我们还能吃什么呢!我们就吃滚蛋饺子呗,这个那还用问吗!”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咱们哥儿俩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吃那滚蛋饺子吧!

吃了饭儿我也得赶紧走呀。

你们哥儿几个到闲在呀!不过我可比不了你们呀!

说实在的,我现在可忙死了,我那南方还没有彻底平定呢,那是时时刻刻的有战事的。

我离开的时间长了的话,一旦出了什么小差错的话,那可不得了呀。”

柴绍笑嘻嘻地说“那好!那咱们就都吃饺子好了,按说这个东西还真是咱们山西的美食呀!”

时间不大,一大盆热气腾腾的饺子就端上来了,接着,碗筷也拿上来了。

四个人从盆里把饺子夹在碗里,然后就各自低着头吃了起来。

几个人吃饱以后,段无极与铁牛站起了身来。

“柴大哥、二哥,你们歇着吧!我们哥儿俩就回去了!

过阵子咱们再见面吧!”

柴绍笑呵呵地站了起来。

“兄弟,你们怎么这么着急呀!回去了不是也得歇着吧!

多待会儿怕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还不知道么,我是从那办喜事儿的地方叫回来的,那喜事儿没有办完呢!

我就从那儿跑出来了,这一个猛子就没了影儿了,这怎么行呢!

要都象我这样有始无终的话,那不就乱了套了么!

你们俩还是歇着吧!我们哥儿俩回去了,有什么事儿的话,那咱们下来再联系吧!”

柴绍把段无极他们送了出来,家中的仆人把两个人的马牵了出来了。

两个人牵着马走到外边翻身上马,然后向柴绍拱了拱手,打马直奔那段家集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等到了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后,两个人同时勒住了战马。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现在咱们总算彻底地没了什么事儿了,下来这段时间,咱们就在家中好好地练练武吧!

等那茶叶运回来了以后,咱们三个在走生意去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我知道了,即然是这的话,那咱们就再见吧!”

说完,两个人就分了手,然后就各自打马回家去了!

段无极回到家中,家中的仆人立刻就把段无极的战马牵走了。

段无极走进屋中,只见自己的老爹正看着两个孩子玩呢!

自己的老娘坐在炕上,正跟自己的老爹说闲话儿呢,两个人一见段无极回来了,连忙问道“哎!我说无极呀!

那李世民找你干什么来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看上我那张白蛇皮了,他要用我那张白蛇皮做身铠甲。”

“噢!原来是那么回事儿呀!那么大的一张蛇皮,怎么也不能做一身铠甲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谁说做一身铠甲了呀!

我们一共做了三身铠甲,我跟我的铁牛哥哥每个人一身,那李世民做了一身。

哎!爹娘!这个事儿我二哥已经说了,他做铠甲的事儿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这个事儿你们就不要再对任何人说了。

包括我哥哥他们,你们俩也别让他知道了!

这要是传扬了出去的话,对咱们家可没有半点儿的好处呀!”

“嗯!这个事儿我们知道了,放心吧,我们不会对任何人说呀!这个事儿就咱们三个人知道就行了,再也不会有第四个人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爹、娘!你们歇着吧!

你们也知道,再过阵子我就要出去做生意去了,这出国做生意十分地凶险,没有一定的武艺那是根本不行的。

爹、娘,这段儿时间我要好好地练练武艺,家中的小事儿你们就不要再打扰我了!”

说完,段无极走出了屋子练武去了。

再此后的二十多天里,段无极什么也不干了,那是整天地在院子里练武呀!

练武练累了,就回到东厢房里修炼会儿内功新法,歇过劲儿来以后,段无极继续练武。

晚上的时侯,段无极也不回自己的西厢房了,为了不被王金花他们娘儿俩打扰,段无极搬到东厢房里一个人住去了!

段无极晚上修炼内功新法,一修炼就是多半宿呀!每天也就睡两三个时辰的觉。

王金花一开始还挺有意见,趁着屋子里没有人的时侯,王金花拉住段无极说“你个臭小子上辈子是不是个和尚呀!

若要是和尚的话,干什么还娶媳妇呢!

你这样一个人居住着,你就不觉得没意思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金花,咱们的孩子尚小,莫非你愿意我死在外头么!

这出国做生意十分的危险,你说我不练练武艺的话,那不是找死去了么!

现在咱们家混的是比较富裕了,你们都穿金戴银了,我见到你们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就高兴呀!

莫非你非要打破这一切吗!

再说了,咱们俩成亲,当时可是你跑到我们家里来的,我那童年生活还没有过够呢!

我就被迫成了婚了,现在我官儿也当上了,我可曾嫌弃过你吗!

这个恐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我这马上就要出门儿了,你说你能拖我的后腿么!”

王金花听了脸一红。

“当家的,你就别说了,我知道你这个人还不错呀!

嫁给你之前,我就知道你练武,可就不知道你是个武痴呀!

按说你练武,我应该全力支持你才对呀!

如果因我拖了你后腿的话,要真让你丢了性命的话,别说爹娘怨恨我了,就是我自己,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呀!

当家的,你就安心地练武吧!

以后我再也不打搅你了!”

说完,王金花猛地把段无极抱住了,使劲地在脸上狠狠地亲了两口,然后她跑开了。

段无极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又出去练武去了。

六百九十六:

又过了七八天,这天上午段无极正在家中练武呢,突然门外一阵马蹄声响,随着长长的一声马嘶,那茶叶店的老板兴冲冲地从外边牵着马走了进来。

“兄弟,怎么,在院子里练武呢!”

段无极一见是那茶叶店的牛老板过来了,段无极立刻停止了练武。

“牛大哥,你是什么时侯回来的呀?

牛大哥,赶紧屋子里请吧!”

两个人携手走进了屋子里,段无极对王金花说“金花,咱们牛大哥过来了,你赶紧告诉咱们的哥哥嫂子去吧!”

王金花听了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连忙端茶倒水地紧招待呀!

茶叶店的老板在桌子旁边坐好以后才说“我是昨天下午才赶回来的,这不是今天我就过来了吗?

现在离那过年还有个二十多天,小店进了些茶叶,正好儿在这过年的时侯也抓紧时间也卖上点儿呀,这不是可以顺便多挣两个小钱吗,挣了钱好过年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牛大哥,这次你一共进来了多少钱的茶叶呀?”

“我能进多少钱的茶叶呀!我这是小本经营,这次我连赊带买的,一共弄回来了两万多两银子的茶叶吧!”

“牛大哥,你可真行呀!这一次弄回来了这么多钱的茶叶,那还算小本经营吗!

我看你这买卖那是越做越大呀!”

牛老板听了笑道“大什么呀!我这买卖跟你们相比的话,那可差远了去了。

这些年要不是你照顾着我的话,我能有今日的光景吧!

说句实在话,哥哥我从心眼儿里感激你呀!

你们这是大宗的买卖,我这一下子就买出去了一万二千两银子的茶叶呀,我不得不要剩下点儿零卖吗!

说句实在话,跑这一趟生意可不容易呀!你说我不多进点货,那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咱们刚打交道的时候,你那时候进个几千两银子的茶叶,那就非常得吃力了,现在进这两万多两银子的茶叶,这钱说拿出来就拿得出来呀。

牛大哥,你现在可是真的趁钱了呀。”

“兄弟,这叫鸟伴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呀。

我跟你们打交道,想不发财也不行呀!”

段延庆在旁边听了笑道“他舅舅,等一会儿吃了饭,让长生把那一万二千两银子的茶叶钱给你弄回去吧!

你如果外边有什么欠帐的话,那一下子不就还上了吗。”

牛老板听了咧嘴一笑。

“老叔,若如此的话,那可太谢谢你了,你看你们这货还没有提呢!我到先把那银子先收下了,这真有点儿不好意思呀!”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这早给也是给,晚给也是给,那我为什么不早给呢!

早给了早清呀!”

几个人正在屋子里说闲话儿呢,那段长生两口子从外边急匆匆地走进来了。

牛阿花望着自己的哥哥问道“哥哥,你是什么时侯过来的呀!”

“噢!我这不是刚才来的吗!

妹妹,这又有一个多月没见面儿了,这段时间你过得还好么!”

“当然过的好了,这又不缺吃的,又不少花的,混的能不好么!”

“嗯!好就行呀!”

段延庆望着段长生说“长生呀!一会儿吃了饭儿,你把盛松他舅舅的茶叶款给付了吧!吃了饭你套上车给他拉回去吧!

今天把这钱付了,咱们就省下一桩儿心事儿了!”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我吃了饭就给他弄过去吧!

哎!当家的,你赶紧做饭去吧!咱娘领着两个孩子出去玩去了,你莫非还非得等着她吗!”

牛阿花听了嫣然一笑。

“这还用你说吗!

哥哥,你们坐着,我做饭去喽!”

说着,牛阿花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站起来说“你们聊着,即然茶叶弄回来了,那我到我牛铁哥家去一趟吧!

这茶叶来了,我怎么也得去通知他一声儿去吧!

哎!牛大哥,回去以后,你也通知一声儿我柴大哥去吧!”

那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那好!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通知他是必须的!”

段无极从屋子里走出来,直奔那段家集的铁牛家走来了。

到了铁牛家后,只见那铁牛正在院子里炼武呢!

铁牛一见段无极过来了,立刻停了下来了。

“兄弟,你今天怎么过来了呀!莫非咱们的茶叶今天到了么?”

“嗯!是到了,我今天过来通知你一声儿,咱们商量商量什么时侯走生意去呀!”

铁牛听了笑道“这茶叶走的,都快五十来天了吧!

兄弟,屋里请吧!今天你过来了,让你嫂子给咱们做上点儿好吃的吧!

银瓶、银瓶!咱们兄弟今日过来了,你赶紧做饭去吧!”

侯银瓶听了,立刻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了。

“哟!无极呀!你都多长的时间不到我们家来了呀!

你是不是当了官儿了,把你嫂子家都给忘了呀!”

铁牛听了笑道“行了,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做饭去吧!

你再逗咱们兄弟的话,小心他跟你急眼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我才不跟嫂子急呢!嫂子!你怎么这阵子没有带着孩子过去玩呢?

光窝在家里有什么意思呀!”

侯银瓶听了笑道“现在不是天气冷吗!等过了年吧,过了年天气暖和了,我带着孩子天天过去。

你们俩屋子里歇着去吧,我做饭去了。”

说完,侯银瓶转身奔厨房走去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走吧,咱们屋子里歇着去吧!这外边天气可够冷的了。”

两个人走到屋里,铁牛给他端上了茶水来,两个人一边饮着茶,一边谈论着这次做生意的事儿。

那铁牛的爹娘一听说段无极过来了,也都赶忙凑了过来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看这有个二十多天就该过年了,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走这趟生意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让我说,过个一两天咱们就去,拖得时间长了那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呀!”

“啊?那咱们就不过年了吗?”

“过年,咱们怎么不过年了呢!只不过咱们在异国番邦过罢了。”

“那跟不过又有什么区别呢!兄弟,要让我说,干脆咱们不如过了年再去吧!

也许那时侯的马匹更便宜的,干什么着急这么二十多天呢!”

“铁牛哥哥,过年的这段时间走生意的话,也许不是那最好的时机,但是,这段时间里,突厥国却是那最冷的时侯,也是那突厥人最爱窝在帐棚里的时候,外边朔风吹面,冷气嗖嗖的。

这段时间走生意虽然受些罪,但是,这段时间应该是最安全的。”

“嗯!你说的或许也有道理吧,那咱们俩就看看柴大哥的意思吧!

他若是也同意一两天内咱们就走生意的话,咱们就一两天内就走,他若说过了年再走的话,那咱们就过了年再走吧!”

铁牛的老爹听了笑道“牛儿呀,我看还是听你兄弟的好呀!

他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生意了,哪一次不是赚得满满的呀!

要让我说,你就别整那个妖蛾子了。

要不这样吧,这做熟饭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干脆我踦上你的快马,我把他叫过来不就行了吗,你们哥儿仨坐在一起好好地商量商量。

他们家在哪呢我也知道,不一小会儿我不就回来了吗!”

铁牛听了笑道“那看门的能让你进去吗!”

铁牛的老爹听了笑道“我一说是你的老爹,他敢不去通报吗!一个臭看门的,他们有什么可牛气的呀!”

铁牛听了笑道“那好吧,那你快去快回吧,你等着,我给你牵马去吧!”

铁牛的老爹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我还是自己去牵吧!咱们家的马,它也认识我呀!

我骑它的话,它还敢尥蹶子吗?”

说完,铁牛的老爹走了出去了。

六百九十七:兄弟三人商量买卖

随着院子里的一声马嘶声,铁牛的老爹骑着马奔太原府城里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一边等着柴绍,一边等着饭,两个人喝着茶聊着天。

段无极望着铁牛问“铁牛哥哥,咱们那瓷器是多少两银子一车进的呀!

这么长的时间了,我都没有打听过这些事儿呀!”

铁牛听了笑道“那瓷器已经长了价儿了,那老黄头非要二百五十两银子一车不可,我们还了半天的价儿,才降到了二百二十两银子一车了!

唉!那老黄头儿可真会做生意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百二十两银子一车,一万二千两银子,那就是五十四车呀!

再加上茶叶布匹什么的,又得一百老多车呀!

这次咱们可都下了血本儿了,可千万别赔了呀!

这万一要是赔了的话,咱们仨还不得赔啼哭了吗!

看起来这生意那是越来越难做了,唉!真是没有办法呀!

这赚两个钱看起来那是越来越难了,也幸亏咱们都有了个小底本,这一开始要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可就真的难死了。”

“谁说不是呀!一下子咱们仨都拿出了这么多的银子,谁不提心吊胆的呀!

看起来这次赚了银子以后,我非得再置买他个十顷二十顷的地不可呀!

还是种地比较保险呀!这一年四季都有吃的,比这做生意保险的多呀!”

两个人正说着着呢,侯银瓶进来了。

“当家的,那饭已经做熟了,咱们上饭不?”

铁牛听了笑道“再等一会儿吧,咱爹他不是出去了吗!

咱们再等一等他吧!

等他回来了,咱们再一块儿吃吧!”

“嗯!那好吧!”

说着,侯银瓶转身又出去了。

时间不太大,门外转来了一阵马嘶之声,段无极听了笑道“他们回来了,走吧,咱们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了身来,迈步直朝外边走来!

两个人刚走到了院子里,那铁牛的老爹和柴绍就牵着马从外边进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这一晃咱们又一个多月不见了,这段时间,净在家里干什么来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能干什么呀!每天除了练武还是练武呗!

咱们这当武将的,把那练武丢了怎么行呢!

兄弟,不瞒你们说,现在我的功夫,那可大有长进呀!

二位贤弟,这段时间你们干什么来呀!”

铁牛听了一笑。

“柴大哥,我们哥儿俩跟你一样,我们俩也练武来呀!

去那做突厥国做生意,那可是十分危险的,没有精湛的武艺,那怎么行呢!

柴大哥!赶紧屋里请吧!咱们赶紧吃饭去吧!

我们哥儿俩光等着你呢!”

三个人一边说着闲话儿,一边往屋子里边走来。

进了屋子以后,那侯银瓶赶紧往屋子里端菜上饭呀!

时间不太大,几十个菜就端上来了,这些菜整整放了一大桌子呀!

柴绍见了笑道“这饭菜可真够丰盛的呀!

果然跟我猜的一样呀!

这比我在家的生活可强多了。”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我的柴大哥,说句不嫌弄人的话儿,平时我也吃不上这个呀!

这不是你要来了么!我不做点儿好吃的怎么招待你呀!

现在家里条件也好了,弄这一桌子菜也不叫个什么事儿了,柴大哥,赶紧坐吧!”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伸手把段无极拉到身边坐了下来。

“老叔、老婶,你们都赶紧坐吧!

咱们大家在一块儿吃顿饭吧!

哎!铁牛兄弟,你的弟弟妹妹们呢?

赶紧叫他们一块吃饭吧!”

铁牛的老娘听了笑道“我去把他们叫过来吧!

这几个孩子,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疯玩呢!”

时间不大,几个人就被牛铁的老娘找了回过来,大家坐在一块儿吃了饭。

侯银瓶又把盘碟都端了下去,然后又端上了茶水来。

柴绍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我刚才已经知道那茶叶已经弄回来了。

你们哥俩把我叫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儿呀?”

铁牛听了笑道“这不是还有二十多天就该过年了吗?

我的意思是过了年儿咱们再去做生意。

那样咱们也走的安心一些。

我的兄弟非要过两天咱们就走不可,我们哥俩的意见不统一。

柴大哥,我们哥俩想听听你的想法。

今天你就把你的意思也拿出来吧。”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无极兄弟,你为什么打算过两天就走呢?把你的理由给我们俩都说一说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柴大哥,你也知道,现在那突厥国正是冷的时侯,许多的人都懒于出帐棚的,他们就是出帐棚,也都是在帐棚的附近活动。

我觉得这时侯走生意安全一些,等那过了年再去的话,也许马匹还要便宜点儿,但是,我总觉得那样不怎么安全的。

咱们这大唐朝已经建立起来了,但是咱们跟这周边的邻国关系十分地微妙呀!

你说那个国家愿意自己的周边出现个强大的邻国呢!

这个谁也不愿意吧?

我觉得,早晚那突厥人会跟咱们大唐国必有一战呀!

在咱们两大国开战以前,那突厥或许会先武装刘黑挞的北汉国先跟咱们来一下子,那北汉国实在打不住了他们再出手呀!

你说在这样的环境下,咱们能不多加上点儿小心吗!

咱们领的人一旦出现了伤亡的话,你说那该有多倒霉呀!

柴大哥,你说呢!”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分析的还真有道理呀!

也的确是这么个事儿,我也感觉到了两国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了。

说句实话,那帮子突厥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他娘的,这帮子王八蛋屡次犯我边境,实则我大唐朝的一大外部威胁呀!

只是这些王八蛋都善骑射,他们人口也多,地盘也大呀!

短时间之内,我大唐朝恐怕还不能与他们正面对敌。

兄弟,你的看法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分析的可太对了,我也是这个看法!

他娘的,他们一个小兔崽子就能骑着马在那大草原上奔驰,这一点儿咱们的人们那是远远地达不到的。

这一点我心中也清楚的很呀!”

柴绍听了一拍桌子。

“铁牛兄弟,咱们无极兄弟分析的完全正确呀。

咱们干脆也别等什么过年不过年的了,干脆后天咱们就走得了。

咱们不找那个倒霉。

铁牛兄弟,明天你就带着银子过去吧,明天装装货,后天咱们就走吧!

什么过年不过年的呀!咱们哥儿们还在乎这个吗!

只要咱们把银子挣回来的话,咱们天天可以过年的!

无极兄弟,明天你也带着银子过去吧!

我在家里等着你们哥儿俩。”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那银子茶叶店的老板早就弄走了一万二千两了,还剩下三千两银子,我骑着马就把它带过去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弄的这事儿倒挺快当的,那好,那明天我也把银子弄过去吧!”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柴绍和段无极从铁牛家出来就各自回家去了。

六百九十八:三个人各自提货

段无极回到家中,只见自己的爹娘正坐在炕上看着两个孩子玩呢!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爹娘问“我哥哥到城里送银子去了吗!”

段延庆听了笑道“现在都什么时侯了,你哥哥还去那城里送银子去呀!

你哥哥送银子早就回来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噢!早回来了呀!怎么那么快呢!爹,你给我准备出来三千两银子吧!

明天早晨我要带着它进城去,后天早晨我们就出发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你们这可是说急的来快的呀!

嗯!小子,你等着,娘现在给你做好吃的去,你临走之前,再吃上一顿娘做的饭吧!”

说着,柳菜花就做饭去了,段无极走进西厢房对王金花说“金花呀,明天我就做生意去了,一会儿你把我的衣裳找出来都给我包上吧。”

王金花点了点头。

“当家的,出去了你可注意安全呀!

挣钱不挣钱的不要紧,无论如何你得把命保住呀!

我们娘儿俩全指望着你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放心吧!我们是不会有什么事儿的,我现在刚当上王爷,连那一个月的俸禄还没有领呢,我怎么会死了呢!

放心吧!实在不行的话,咱们这一万多两银子就算全扔了的话,我也要活着回来的!

这做买卖有赔有赚,赔个一回两回的咱们还是赔的起的,我不会连命也赔进去的,这个你就放心吧!

我不会让咱们的儿子那么小就失去父亲的。”

“嗯!你这么想我就放了心了,你每次做生意去,我都是提心吊胆的!

唉!咱们什么时侯才能过上太平安心的日子呢!

按说咱们家也不缺什么银子了,多花点儿少花点儿又有什么关系呢!何必做这个危险的生意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干这个不是来钱快么!干别的干上十年,也不见得有我们跑这一次生意来的钱多呀!

不然的话,谁愿意干这个呀!

说句实在话,干我们这个营生,比那当山贼来钱还来的多呢!

好了,我就不跟你说这些了,我在炕上修炼一会儿去吧!”

说完,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修炼去了。

王金花一见段无极这个样子,也就知趣地从这个屋子里退出来了。

直到那夕阳斜照的时侯,段无极才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段无极走进正屋,只见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已经摆上来了。

柳菜花一见段无极进来了,笑呵呵地说“哟!二蛋呀!你来的可真准时呀!

这饭莱当端上来了你就进来了,你若不进来的话,我还打算去叫你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啊!我哪能还麻烦你去叫我呢!

我这不是自个儿过来了吗!”

柳菜花望着段盛松说“松儿,去,叫你爹过来吃饭!”

那个小孩儿听了奶奶的吩咐,一转身跑出去了,时间不太大,就把段长生从西边的那个院子里拽过来了。

今天的饭菜可真够丰盛的,荤菜素菜一共有几十个,能想的到的菜肴几乎都做了。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了晚饭,段无极吃饱了以后站起了身来。

“爹,那做生意带的那三千两银子都给我预备出来了么?”

“早就给你准备出来了,这个事儿我怎么能忘了呢!”

“嗯!那就好!爹、娘,你们就歇着吧!

我回去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从正屋里出来了,迈步回了自己的东厢房里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就起来了,段无极里边穿着自己的蛇技铠甲,外边又套了一身衣裳,等一切都收拾好了,段无极直奔正屋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自己的银子包儿和衣裳包儿都在炕上放着呢!

桌子上的饭菜早就摆好了,柳菜花和王金花都在炕边上坐着呢!

段无极知道,这是两个人起了个大早儿专门为自己做的。

柳菜花一见自己的小儿子进来了,连忙对段无极极说“二蛋呀!坐下赶紧吃饭吧,桌子上的那些饭菜,是我们俩专门为你一个人做的呀!

你就放开量儿吃吧!吃饱了好走呀!”

段无极也不客气,段无极坐好以后,立刻就风卷残云一般就狂吃了过来。

等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吃光以后,段无极站起了身来。

“娘,我都吃完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儿子我也该走了。”

说完,段无极把炕上的两个包袱都背在了身后,然后迈步走了出来。

家中的仆人已经把段无极的白马牵过来了。

段无极一检察,只见那大棍、弓箭什么的都在呢!

段无极摘下了宝剑背在了背后,随后牵着马匹直奔大门外走了出来!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送了出来。

段无极翻身上马,望了一眼家人说“你们都回去吧,这外边挺冷的,回去暖和着去吧!”

段延庆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无极呀!爹爹告诉你,无论如何你得给我活着回来呀!

这次买卖就是全赔了,咱们家也伤不了筋,也动不了骨呀!

你可不要玩儿命呀!”

“嗯!我知道了,爹爹,你就放心吧!

我知道分寸的。”

说完,段无极打马直奔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打马冲去了,直到那段无极跑没了影子,这一家人才转身回去了。

段无极纵马来到段家集的岔路儿,只见那铁牛父子正在这路边等着他呢!

铁牛骑着马,他的老爹坐在了车辕之上。

段无极望着铁牛问“铁牛哥哥,穿着你那蛇皮铠甲呢么!”

“这个还用问吗!我又不傻,怎么能丢得了那东西呢!”

“嗯!穿着就好!那咱们就走吧!别让柴大哥等的大着急了。”

段无极在前,铁牛在后,两个人保护着这辆拉银子的马车,直奔那太原城走来。

到了柴府门前,两个人刚登上台阶,那柴绍就从大门里迎了出来。

“二位贤弟,你们来的可够早的呀!

别的废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咱们现在就提货去吧!

这不是三个地方儿的货吗!干脆咱们哥儿仨一个人去一个地方吧,咱们一个人盯着一个地方,这样咱们装货也快一些呀!

柴火,你赶快去叫那些马车去,就说我们马上就提货去了,叫他们立刻赶过去。

每辆车去哪个地方儿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

铁牛兄弟,你轰着银子车去提瓷器去吧!

那瓷器场不是你们有股份的吗!你去那个地方也很方便呀!

无极兄弟,你盯着提茶叶去吧!

我去提那些布匹去,咱们把货都装好了就不用管了!”

铁牛听了对他的老爹说“爹!走吧!咱们俩去那瓷器窑口儿吧!”

铁牛的老爹一听,把鞭子一摇,跟着铁牛就走了。

段无极也纵马直奔那个茶叶店儿奔来。

到了茶叶店儿门口,段无极把马匹栓在了门口儿的树上,迈步直奔那茶叶店儿走来。

那牛老板一见段无极进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兄弟,你过来提货来啦!

来,来,赶紧坐吧!”

段无极望着牛老板说“牛大哥,一会儿那些马车们就到了,你也准备准备吧!

一会儿你负责给我把车装好!哪儿差了我也不干呀!”

“放心吧!这些事儿就都交给我了,告诉你说,哪儿也差不了呀!

咱们都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到了,差了事儿能行吗!

兄弟,这个事儿你不用盯着,我一个人就把这些事儿都弄好了!

你只在屋子里喝茶就行了。

外边的事儿你跟本就不用管呀!

我这店里即有点心又有果子,我给你端上两盘儿来吧!”

嗬!这茶叶店的老板对那段无极那是紧巴结呀!

段无极坐在桌子旁边喝着茶水,牛老板笑呵呵说“你来这儿喝茶吧,我出去叫伙计们去吧!

一会儿车来了,我们好装车呀。”

“嗯!那你就去吧,那车一会儿就到了。”

牛老板走了出去,时间不大就领进来了七八个伙计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一会儿那马车来了,那车上的车老板儿和车上跟来的人你随便用,他们若不听话那是不行的呀。”

牛老板听了点了点头。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装车也就快得多了。”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隆隆的车声。

段无极听了笑道“哪车队已经过来了,你带着人出去看看去吧!

怎么装车那是你的事了!

牛大哥,你一定把车给我装好呀!”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些事儿都交给哥哥我了。

我那茶叶都放在库房里了,那么多的茶叶,不可能都放在我这小店里呀!”

牛老板冲着几位伙计们一招手。

“走吧,咱们出去看看去吧!

把这些车都装好了,咱们也就没了什么事儿了。”

几个伙计跟着牛老板出去了。

接着,门前就响起了嘈杂的人声。

段无极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心事,任何人也不知道那段无极在想什么呀!

一个时辰以后,那牛老板笑呵呵从外边进来。

“无极兄弟,那车已经装好了,你出来看看吧,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可以让他们走了。”

段无极站起身来,迈步走了出来,段无极一辆一辆车地检查着。

直到发现所有的车辆都没了问题了,段无极才大声地对这些车老板们喊道“你们把这些车都赶回去吧!回去了以后,你们好好地休息一晚上吧,明天早晨咱们就上路走了。”

这些车老板们听了,一摇鞭子赶了自己的马车回去了。

段无板一见没有什么事儿了,解下马来刚要走。

牛老板从屋里走了出来。

“兄弟,这事儿刚办完了怎么就要走呀!回去着什么急呀!

一会儿让你嫂子给咱们哥儿俩弄上几个菜,咱们哥儿俩好好地喝上他一顿吧!

咱们都多长的时间不在一块儿吃饭了呀!

兄弟,你别看哥哥我穷,这一顿饭哥哥我还管得起你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牛大哥,你是咱们这太原府的社会名流儿呀!

谁敢说你是穷人呀!穷人能一下子进这二万多两银子的茶叶么!

不过,牛大哥,我今天特别忙,要想吃饭的话,等我走生意回来了你再请吧!

到时侯你不请还不行呢!今天你就别请了吧!

牛大哥,你就好好地做生意吧,兄弟我祝你发财呀!”

说完,段无极解下僵绳翻身上马,向着牛老板拱了拱手,随后向太原府北边的柴府奔来。

到了柴府门前,段无极翻身下马,段无极冲着那门卫高声喊道“哎!我说看门的,我柴大哥回来了吗!”

那看门的一看是段无极,连忙笑呵呵地说“我们的大公子早就回来了,段公子,赶紧里边请吧!”

段无极把马匹交给了看门的,迈步直奔大门里走来。

段无极直奔柴绍的书房里走来,进了书房一看,只见那柴绍正坐在桌子旁边喝茶呢!

柴绍一见那段无极进来了,连忙笑呵呵说“兄弟,你怎么才回来呀!来、来!

赶紧坐吧!”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柴大哥,你怎么比我还快呢,我可是昨天就把银子付了的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你昨天才把银子给付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时侯把银子付的吗!

我那银子早就付了二十多天了,你以为你最快,没想吧,哥哥我比你付的银子更早呀。

今天我带着车过去就装车呀!我那布匹比较耐实,装起车来也比较快呀,你那茶叶比较小气,装起车来比较费事呀!

哥哥我不落下你才怪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你那银子付的那么早,那布店的老板没给你点儿优惠么?”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可真会猜呀!你说那布店的老板拿我的银子做本钱的话,他不给我点优惠怎么行呢!

那布匹不是五百两银子装一车吗,他一共多给了我三车布,这叫相互合作,各自得利呀!

咱们得了实惠,他也不用下本钱,咱们双方都有利就行了呗!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不但是国家的高官,看起来也是个精明的商人呀!”

柴绍听了咧嘴一笑。

“不精明着点儿怎么行呢!咱们这营生越来越利小了,这不精打细算着点儿能赚到钱么!”

两个人那是一边喝水一边交谈呀!大约过了一个来时辰,那铁牛推门也进来了!

“哟嗬!柴大哥、无极兄弟,你们早就回来了呀!

我这道儿比较远,回来的晚了一会儿。”

柴绍一见那铁牛也回来了,连忙吩咐旁边的仆人说“现在都回来了,那就赶紧给我们上饭吧!

吃了午饭我们好好地休息休息,明天早晨我们就该上路走了!”

六百九十九:商队北国行

那个仆人听了,立刻就跑出去了,时间不大,一大盆饺子就端了上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嘻嘻地说“柴大哥,怎么现在就开始上这滚蛋饺子了呢!

咱们哥儿们不是明天才滚呢么?这怎么提前就把这玩意上来了呀!

是不是我嫂子现在嫌你在家中待的时间长了呀!

催促你赶紧滚呀!”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说话儿可太幽默了。

你嫂子就是再不识数儿,她也不能往外轰我呀!

这饺子不是挺好吃的吗?

咱们管他滚蛋饺子不滚蛋饺子呢?

咱们一连吃他三顿又怕什么呢?

那大年初一不是吃饺子吗?

咱们到了那异国番邦,再想吃这好东西那可就吃不上了。”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说的也是呀。

咱们就当今天过了年了。

把这饺子一吃,那是什么也都不用想了呀!”

三个人各自抄起了碗,纷纷往自己的碗里夹饺子吃呀!

等到三个人都吃饱了以后,家中的仆人将这碗筷又收拾下去了。

然后用把新的茶水端上来了。

段无极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望着柴绍说“柴大哥,这次做生意去,可得千万把你的蛇皮铠甲穿上呀!

咱们哥儿三个都是那武将,不穿铠甲的话,那终纠不怎么保险呀!

穿上那个东西,咱们哥儿们可就保险的多了。”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兄弟,你就别提了,我那身蛇皮铠甲早叫我的二哥给强借走了。

我现在哪还有那什么蛇皮铠甲可穿呀!

你哥哥我又不傻,如果有的话,我能不穿它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柴大哥,看起来你的日子过的也够苦的了。

这有一身好铠甲,还被别人强借去了,等到自己穿的时候却没有了。

你看你混的多憋屈呀!

你没有铠甲你怎么不跟兄弟我说呢!我家里不是还有一身这个蛇皮铠呢么!

嗯!好在现在你说也不晚呀!干脆我回家去取它得了。”

柴绍听了喜出望外。

“兄弟,我怎么把这个茬儿给忘了呀!上次咱们不是多做出来了一身蛇皮铠甲嘛。

你正好儿把它借给我穿吧。

我给你穿着它,省的它在家里撂得长了毛儿呀。”

柴绍对站在旁边的一个仆人说“赶紧出去给我兄弟备马,他回家给我取那蛇皮铠甲去呢。”

仆人听个立刻跑了出去。

段无极站起了身来。

“柴大哥,铁牛哥哥,你们歇着吧,我取那铠甲去了。”

说着,段无极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来到大门口外边翻身上马,打马直奔自己的家中奔来。

到了家门口儿,段无极翻身下马,牵着自己的白马直奔家中走来。

进了院子以后,段无极把马栓在院子里的树上,然后直奔正屋里走来。

段延庆一见自己的小儿子又回来了,连忙问道“无极呀!你怎么又回来了呀!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爹,你把咱们家的那套蛇皮铠甲给我取出来吧。

我要把它拿走。”

“你拿它干什么呀?你不是穿着那蛇皮铠甲呢吗?”

“噢,我是不要它呀!不过,我的柴大哥把他那蛇皮铠甲借出去了,我错给他穿上一阵子,去那突厥国,没有这个东西怎么行呢!”

段延庆听了一笑。

“那我给你拿去吧,你在这儿等着吧!”

说完,段延庆直奔里屋走去了。

时间不太大,那段延庆就把那蛇皮铠甲给拿出来了。

段无极把它在包袱里包好以后背在了身后,然后转身就往外边走来。

段无极把自己的马匹从树上解下来以后翻身上马,打马直奔那太原府城的方向上就跑下来了。

来到柴府门前,段无极翻身下马,门卫一见那段无极回来了,连忙接过他的马匹牵到养马的那个院子里去了。

段无极走进大门,直奔柴绍的那个书房里走了过来。

那柴绍正在屋子里等着他呢!一见那段无极进来了,连忙问道“兄弟,那蛇皮铠甲你给我拿回来了么?”

“柴大哥,瞧你说的,我亲自前去的话,那还能拿不回来吗!

不过,若是换了别人前去,能不能拿的出来,那还不一定呢!”

说着,段无极从背后拿下包袱来,解开以后,把这身铠甲递了过去了。

柴绍一见可高兴坏了。

“兄弟,有它护身的话,那就安全得多了。

哥哥我谢谢你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行了,行了,柴大哥,咱们哥儿们说什么谢不谢的呀!

好了,现在也没了什么事儿了,我看我们哥儿俩还是休息去吧!

赶明天咱们就该走了,这不把精神养的足足儿的怎么行呢!”

“嗯!那好吧!那你们哥儿俩还去你们上次待的那个屋子里休息去吧!

哥哥我去后堂转转去吧!”

哥儿仨说着就分了手,段无极他们俩立刻回屋就睡觉去了。

柴绍心事重重地直奔自己的内宅去了。

傍晚时分,段无极与铁牛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只见那柴绍正在屋子里等着他们俩呢!

柴绍一见他们俩出来了,连忙吩咐上晚饭呀!

这晚饭还是饺子,只是这饺子馅儿变了,中午是猪肉馅的,这晚上变成了羊肉馅的了。

三个人在一块儿吃了晚饭,哥儿仨又在一块儿唠了一会儿嗑儿,然后就又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和铁牛他们早早地就都起来了。

三个人匆匆忙忙地吃了早饭,三个人各自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迈步直奔大门口儿走来。

家中的仆人已经将他们三个人的马匹牵过来了,三个人翻身上马,在柴绍的带领下,三个人纵马直奔那四通脚行奔来。

到了四通脚行的大门口,柴绍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你们就在这儿等一会儿吧,我进去叫他们去吧!”

说完,柴绍纵马跑了进去了。

时间不大,那轰轰的车队就从这个大院子里赶出来了。

车老板摇着鞭子紧轰着马匹,柴绍找的那些护卫人员骑着马在大车旁边紧跟着,那轰马的杆子早就在大车上绑好了。

每个护卫人员都带着弓箭呢!

每个人箭囊里的箭支都是装得满满的呀,大家每个人的腰间都跨着长把儿腰刀呢!

有的人还带着长刀或长矛这些武器呢!

这些兵器都是那些护卫人员自己配备的,那是根据自己的特长,自己选择的兵器呀!

这些人员有许多都是跟着段无极他们走过多次生意的老人了。

这些人对段无极他们这支商量的实力也是十分了解的!

大家都是多次跑那突厥国的老手儿了,这些人不用段无极他们指挥,这些人也知道道儿该怎么走呀!

这一百多辆大车,一辆接一辆地排出去了一里多地呀!这个场面那是太大了。

太原城的老百姓见了,纷纷住足观看呀!

“唉哟!怎么这么多的马车呀!这得多大的财势呀!

唉!你们知道这是谁家的商队吗?这个阵势也太吓人了吧!”

“怎么!你连这是谁家的商队都不知道么!

在咱们太原府,除了那柴家还有哪家有这么大的势气呢!

这个还用问吗!”

“我说兄弟,在咱们这太原府里,除了那城北的柴家外,那就数咱们太原城西的三段了,那三家儿现在也十分地厉害呀!

听说那三家儿比那柴家也差不了多少呀!

谁不知道呀!太原城西有三段,财多势大为人善呀!”

这些人在那大街之上议论纷纷,看着这一辆一辆的马车从自己的身旁过去呀!

商队出了太原城的北城门,一路往北就奔下来了。

商队走出来了没有多远呢,天空中就飘起了零零星星地雪花儿来了。

嗖嗖地北风随后也刮起来了,雪花打在脸上,再被那西北风一吹,那真是脸上生疼呀!

好在大家都有准备,许多的人把那皮袄拿出来穿上了。

大家顶风冒雪一路北行,那个辛苦劲儿就别提了。

突然,这商队里有人高声唱道“年根底下我出门哟!冒着雪花顶着风哟!千辛万苦去异邦耶,只因家中缺那度春的粮哟!”

段无极听了冲着两个人一笑。

“二位哥哥,你看咱们山西人多实在吧!把那真心话儿都唱出来了。

咱们三个比他们稍徽强一点儿呀!

不过,咱们若是有钱花的话,咱们也不愿意受这个罪呀!

咱们三个走这趟生意,又可以解决这二百多家儿的吃饭问题了!

看起来咱们不做那好事儿还真不行呀!”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呀!

咱们做生意赚钱,怎么,咱们反到成了那救苦救难的菩萨了么!”

铁牛听了笑道“菩萨不菩萨的我也不敢说呀!

不过,咱们若都平安归来的话,对咱们在场的人都有那大大的好处呀!”

那雪越下越大,时间不太大,大地已经白茫茫的一片了。

商队没有办法,继续顶着风冒着雪往北艰难地走着,直到黄昏时分,段无极他们才找了个十分巨大的客栈住下来了。

所有的人都冻坏了,大家把马匹卸下车来,牵到放牲口的马车厩里去了。

这客栈的老板一见一下子进来了这么多的车队,就知道今天该自己发财了。

这客栈的老板和几个伙计都忙活坏了,大家一边往马槽里放草放料,一边打水饮马呀!等过了半个来时辰,这客栈的老板才领着几个小伙计忙活完了。

这客栈老板走了过来,望着段无极他们三个问道“三位老板,你们打算吃点儿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板,你看我们这二百多口子人呢,你就随便给我们弄吧,好点儿赖点都没有关系呀!”

“我说客官,别看你们人这么多呀!不过,我们这小店里什么都能做呀!你就随便要吧!我们遭不了难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你就给我们上大饼吧!

每个人一大碗肉,若有酒的话,你再给我们来二百斤酒吧,今天可真够冷的了,让他们都喝上点儿酒吧!

至于汤吗!你就给我们熬一大锅鸡蛋汤吧!”

“好唻!客官,你们就等着吧!用不了怎么一会儿咱们就行了。”

说着,这个老板乐呵呵地领着伙计走出去了。

果然,用了时间不太大,那老板就领着三个伙计推着三辆小车儿回来了。

“开饭喽!大家吃饭来啰!”

那客栈的老板高声地吆喝着。

人们都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客栈中的伙计抱出来了几大摞碗,拿出来了一大梱筷子来,人们拿了碗筷,盛了炖肉拿起大饼来就吃了起来!

说实在,人们早就饿了,大伙儿吃的那个香劲儿就别提了。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今天我买了二百斤酒,谁想喝就喝上点儿吧。

反正咱们离家还不太远呢,咱们这个地方儿也还算太平呀!”

一听说有酒,这些人们谁不抢着喝呀!

人们酒足饭饱以后,那汤又端上来了,那是整整地三大木盆汤呀!

人们吃饱喝足了以后,那些车老板们都回屋里休息去了。

铁牛把这些护卫人员分了六个小组,每个小组二十多个人。

铁牛告诉他们,每个小组值一个时辰的班,时间到了换下一班儿呀!值班期间,任何人都不许打盹儿呀!

一但发现任何人值班的时侯打盹的话,那工钱立刻就被扣一半儿呀!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段无极他们三个也回屋体息去了。

夜里到也太平,那客栈栈中还派了六个伙计整宿值班呢!

说实在的,客人在他们这个客栈中若真丢了东西的话,他们这个客栈也有责任呀!

这客栈的老板也知道,这做大买卖的主儿,有几个是好惹的呀!

更何况这些人们人人都带着家伙呢,一看这架式,就知道这帮子人那是自己惹不起的主儿呀!

几个伙计夜里给马匹们添着草料,打水饮着马匹,天刚蒙蒙亮,段无极他们三个人就起来了。

那客栈的老板一见他们起来了,连忙笑呵呵问“客客,今天早晨你们吃点儿什么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还照昨天晚上的养子弄吧,不过,我们今天早晨就不要酒了,吃饱了一会儿我们就上路了。”

“好唻!我知道了!”

说着,那老板领着几个伙计就又出去了。

时间不大,几个伙计推着两辆小车儿又过来了,人们吃了早饭开始套牲口。

段无极望着客栈的老板说“老板,给我们算帐吧!算了帐我们就上路了。”

“嗯!一共是六十七两银子,你看看这帐单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我看那个有什么用呀!我给你六十七两银子不就完了吗!

花这么俩小钱儿我还值得看它吗!”

段无极打开包袱,拿出来银子来付了帐,然后走出了客栈,牵着马匹带领带众人走出了客栈。

七百:商队进入大草原

段无极和众人翻身上马,大家押着货物一路北行,那是越往北走天气越冷呀。

马车的车轮撵压在积雪上,发出了咯咯吱吱的声音。

这支商队饥餐渴饥,晓行夜宿,经过了四五天的辛苦前行,这一天终于到达了那大同府境内了。

那大同府已经十分靠近这大唐朝的边境了,这天气变得越发地寒冷了起来,随着地势越来越高,队伍前行变得越发地困难了起来。

有的地方的积雪有半尺来厚呀,马车每往前进一步,都变得十分困难了起来,整个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呀!

几乎所有的人们都窝在家里呢,一般的人很少再出门儿呀!

越往北走越荒凉,快到达长城边境的时侯,有时侯十里二十里的见不到一个村庄呀!

好在段无极他们走这条线路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都十分地清楚,那儿可以投宿,哪一段路上没有客栈呀!

又经过三天多时间的辛苦赶路,这天中午刚过,人们终于望见了那长城。

段无极见了大声地说“咱们再往前赶个五六里地,那大道儿的西边不是有一个十分巨大的客栈吗!

赶到那客栈里,今天咱们就早早的休息吧。

咱们养足了精神,明天早晨咱们早早地过长城隘口吧。”

人们一听有了盼头了,纷纷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五六里路,那是说到就到呀。

商队将车马赶进了客栈里,店中的伙计立刻就跑了出来。

帮着车老板从车辕里把马匹卸下来拴在了养马的棚子里。

一百多辆大车整齐排好了,几乎占满了整个大院子了!

客中的掌拒的一见一下子进来了这么多的客人,就知道今天那是要发财了。

几个伙计帮着把马栓好以后,拿了草料把马匹都喂上了,随后开始打水饮马,忙的不亦乐乎呀!

那掌柜的老板一眼就认出段无极和铁牛来了。

“二位客官,你们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走这条线做生意来了呀。

老汉我好想你们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这段时间我们比较忙,确实好长时间不过来了,这不是吗?我们今天这不是过来了吗?

老板,这段时间生意还不错吧?”

“唉!也说不上好赖来呀!能勉强混合饭吃就行了呗,干我们这个的还发的了财吗!

像我们这种人,要发了财的话,那天下的人们不就都发了财了吗?”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老板耶,你可真会说话儿呀!”

几个人一边唠着闲嗑儿,一边往那店中走来了。

店中的伙计们把所有的人都安排好了住宿的地方了。

大家都回房休息了,那客中的老板望着段无极问“我说客官,你们晚饭打算吃上点儿什么呢?

你们这么多人,我们得提前预备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干脆给我们上大饼吧!每个人一碗炖肉,至于汤吗!你们就看着弄吧!

我们都是那穷苦人,能吃得上什么好东西呀!”

“我说客官,你们这伙食已经不低了,这大饼炖肉还不行么!

一般的马帮能吃什么呢!我见过的马帮之中,你们的生活那是最高的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说老板,明天早晨,你还照着这个标准弄吧!

明天早晨吃什么,你就不要来问我们了。

明天早辰,你得早早地准备早饭呀,吃了饭我们还要赶路呢,你可千万别把早饭弄晚了呀。”

那客栈的老板听了点了点头。

“客官,你就放心吧!这早饭你都吩咐下来了,我们能做晚了吗!

你们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那敢不听你的吩咐呢!

客官,现在也没了什么事儿了,你们就休息一会儿去吧!

这客栈中有我们照应着呢,那是哪儿也出不了差错儿呀!”

段无极听了点头一笑,转头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值班的人员安排好了么!”

“兄弟,我早就安排好了,咱们这么多的东西,哪能都指望着这店里的几个伙计呢,一旦出了差错儿的话,那咱们不就完蛋了吗!”

柴绍听了一笑。

“铁牛兄弟,你跟着咱们无极兄弟,他可把你培训好了。”

“那是,咱们兄弟做事儿一贯小心,我跟着他,马马虎虎的能行吗!”

三个人刚要回屋去休息呢,突然客栈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马蹄声。

段无极听了一愣。

“怎么,这是谁又来了呀?

看起来这住店的人还真多呀。不过他们来晚了,这个店咱们都已经住满了。

他们谁来了也是白来呀!”

铁牛站起了身来。

“走吧!咱们哥儿仨出去瞧瞧去吧!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咱们哥儿仨就一块儿把他消灭在萌芽状态吧!”

柴绍与段无极随后也站起了身来,三个人先后朝店门外走了出来!

三个人刚走出店门,就见有近百名官兵闯了进来,这些人一个个盔明甲亮的甚是威武。

每个人都跨着腰刀呢,柴绍一看就知道这是那大唐朝的军队呀!

柴绍冲着这些人高声喊道“这个客栈已经被我们住满了,你们若想投宿的话,我看你们还是到别的地方儿投宿去吧!

你们看,这天气还不晚呢!

你们这些人要重新找一家客栈也不是一件难事儿呀!”

那些军兵们听了一愣。

“我们到这儿来不是投宿来的,我们是指行任务来的。”

“执行任务?你们来到客栈里执行什么任务呀?”

正在这时,一匹红马闯了进来。

铁牛见了一笑。

“唉哟!兄弟,你怎么过来了呀!”

这马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大同府的总兵官段长虹。

段长虹从马上跳了下来,把自己的马匹交给了身旁的亲兵。

“铁牛哥哥、柴大哥、无极兄弟,你们怎么才来呀!

兄弟我在这个地方儿等了你们好多天儿了。”

段无极望着段长虹问“长虹哥哥,你上任多长的时间了呀!”

“嗯!也快一个月了吧!前十来天我接到我爹送来的信儿了,他说你们要到那突厥国走一趟生意,他老人家要我照应着你们点儿。

咱们大家必定是一个绳儿上的蚂蚱呀!

你们走生意那是必过我的领地呀!因此我就星夜赶过来了。

我在这儿都等了你们十来天了,前几天我又收到了李世民咱们李二哥的信了,他告诉我,务必携助你们把这些军马安全地弄到咱们国内来。

这都给我下了命令了,你说我能不过来吗!

我在咱们的边隘口上已经集结了五千精锐骑兵,随时跟那突厥人开兵见仗呀!”

段长虹对那些官兵们说“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接手这里的护卫工作,让那些护卫人员都进屋睡觉去吧。

他们明天毕竟还要赶路呢,不养足了精神那怎么行呢?”

哪些护卫人员望向段无极,等待段无极发布命令。

段无极冲着那些护卫人员微微一笑。

“即然我兄弟带着人过来了,那你们就都睡觉去吧。

养足了精神,明天早晨咱们早早地上路。”

这些护卫人员听了,可高兴坏了。

大家立刻转身进屋休息去了,连日来的奔波,说实在的,这些人也早累坏了。

这不用值班了,人们能不高兴吗?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外边没了什么事儿了,走吧!咱们这店里歇着去吧!

这外边多冷呀!”

哥儿几个走进店中,那个店老板一见进来了官军了,连忙跟了进来。

段无极望着店老板笑道“老板,这当官儿的不是外人,他是我哥哥。

你给我们先弄桌酒席行吗?”

那店老板听了笑道“这怎么不行呀!我这开店的,还怕你们要酒席吗!

你们照着什么挡次的酒席弄吧!”

“什么挡次的酒席弄?当然是越高挡的酒席越好了,我看你这客栈也做不出来什么好东西来呀!

你就拣着好的弄就行了,我们不怕多花几两银子的!”

“嗯!那就行呀!你说的也是实情,咱们这一个乡野之店,哪能跟城里的饭店相比呢!

我就拣着那好的给你们弄就行了,你们就凑合着吃吧!”

说着,那客栈的老板喜滋滋地出去了,时间不大,那小伙计就把两壶香茶端上来了。

几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酒席。

时间不太大,两个小伙计就开始往桌子上端酒菜了。

先端上来的是一盘煮花生米,一盘炸花米,一盘盐豆儿,一盘水煮小虾儿,另一个伙计搬上来了一坛子酒上来了!

“四位客官,你们先喝着,一会儿咱们的热菜就上来了。”

“嗯!你先去吧!”

两个小伙计转身下去了,段无极看了看这几个下酒菜,笑呵呵地说“我也早就看明白了,今天这宴席它强不了啊!

咱们哥儿们就凑合着吃点儿吧!”

说着,段无极抄起酒坛子给几个人倒满了酒,几个人边喝边聊呀!

时间不太大,小伙计开始上热菜了,那是一盘红烧肘子,一盘炸小鱼儿,一只烤鸡,一盘红烧肉。

接着,另一个小伙计端上来了两大盘狗肉,一只烤鹅,一大盘煎肉。

伙计笑呵呵地说“几位客官,我们小店中也就能做这几个菜,你们就凑合着吃吧。

那水酒不够了,我在给你们添吧。

几位贵客,你们来点儿什么主食呢?”

铁牛听了笑道“这个你别问我们,有什么好吃的主食,你就只管给我们上就行了,我们少不了你的银子。”

“好唻!”

伙计转身出去了。

几个人边吃边聊,时间不大,几大碗水饺就端上来了。

几个人吃饱喝足了以后,段长虹对三个人说“你们就睡觉去吧!你们毕竟赶了一天的路,明天你们还赶道儿呢,不休息好了怎么行呢!

这段时间我就带头儿给你们值班儿吧!放心吧,咱们这货物万无一失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那你就多费心吧!那我们哥儿仨就休息去了。

说实在的,这几天儿赶路,我们哥儿仨也真够累的了。

唉!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呀!”

“你们去吧!好好地缓一缓吧!别的事儿你们就不用管了!”

三个人回到屋里,立刻合衣躺下了,时间不大,三个人就都睡着了。

等到三个人都睡醒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人们吃过了早饭以后,段无极算了店钱,然后这支商队就又上了路了,走了个三四里路,这支商队终于赶到了那长城关隘口儿了。

有段长虹在这儿坐镇着,那些把守关隘的守兵立刻搬开了拦路的几层木栏放行呀!

商队顺利地过了关口,段长虹望着远去的商队大声地说“柴大哥,我们在这儿等着你们顺利的归来!

柴大哥、无极兄弟!铁牛哥哥,祝你们发财呀!”

三个人向段长虹挥了挥手,然后领着商队一路北上呀!

铁牛在前边领着道儿,柴绍在后边压着队,段无极骑着马前后寻视着,时间不太大,这支商队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高原之上了!

那茫茫的大草原上雪到不太厚,只是呼呼的西北风刮的人们脸上那个生疼劲就别提了。

只是人们昨天晚上休息好了,这才显得精力充足呀!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一个人也看不见,大草原上的枯草几乎没半个车轱辘呀。

段无极见了大声地喊道“兄弟们,咱们现在已经进入了那突厥国的地方儿了,这个地方极其寒冷,大家若想少受罪的话,那就赶紧赶路吧!

弟兄们,都给我精神点儿,咱现是咱们该卖一把儿的时侯了!

咱们争取明天天黑以前赶到那处青草滩居民点儿,到那个地方儿咱们就可以喘喘气儿了!”

许多的人都来过这突厥国好多次了,大家什么不明白呀!

在这荒原上走的时间越长,那受的罪就越大呀!

不用段无极催促,这些人也知道该怎么做呀!

所有的车老板都用鞭子使劲地轰着马匹,这支商队一路东北,直奔那青草滩居民点儿就赶了过来。

天色正午的时侯,风渐渐地小了,人们找了个背风的缓沟里停了下来了,这马啃一啃草原上的荒草,人们也啃上了几口带着的凉干粮,歇了也就半个来时辰,人们就又开始上了路了。

一个赶车的汉子坐在车辕上高声唱道“俺赵二狗生来命就苦耶!欠了东家两石谷哟!

只因无钱偿人债哟!被迫到这儿来受苦哟!”

还没唱完呢,旁边的车老板大声喝叱道“我说赵二狗,你他娘地不好好地赶车瞎喝咧个什么劲儿啊?小心把狼给招了来哟。”

赵二狗听了一翻眼皮!

“二哥,我的哥声就那么难听么?你不爱听,那我不唱了还不行么!”

太阳西转以后,这支商队就进入了那半山区了!

七百0一:商队山谷屠狼

进入了这半山区以后,由于有那不太不的的小山挡着,那呼呼的西北风也显的略小一些了。

不过,那山上的积雪都吹下来了,山沟里的积雪陡然就增厚了起来,积雪厚的地方几乎没半个车轱辘呀!

由于积雪过厚,这前进的速度又一下子慢了下来。

车轮碾压在积雪之上,发出了咯咯吱吱的声音。

每前行一步,都显的十分的困难呀。

整个商队几乎陷入了绝境了。

不过,到了现在了,也就没了别的办法了,大家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闯呀!

走到天黑以后,商队在一个比较背风的山谷里停了下来。

几乎所有的人都累的不行了,所有的马匹也都累的几乎都要快瘫倒了。

车老板儿们在段无极的指挥下,在山谷中用马车围了个大大的圈子,里边还到多少避上点儿风儿呀!

大家把马牵到草多的地方放着马,静等着那黑夜的降临。

铁牛一看在两边的山坡上有许多的小枯树和不太高的松柏树。

铁牛大声地说“趁着现在天色还不怎么太黑,所有的护卫人员,你们将自己的马匹交给赶车的师傅吧!

咱们上山上弄些枯树枝子下来吧,今天夜里咱们点上几堆篝火取暖吧。

不然的话,今天晚上咱们冻不死也差不多呀!”

大家一听也有道理,这些人在柴绍和铁牛的带领下,纷纷走上了两边的山头。将山上的枯树枝子用宝剑砍了下来,然后拽着直奔这个用马车圈的圈子里走来。

半个时辰以后,人们拽下来的枯树枝子足足有三大垛呀。

铁牛他们看到弄得柴火也差不多了,才纷纷地又退回了这个圈子里来了。

此时,天已经二完全黑下来了,呼呼的西北风又刮了起来了,漫天的飞雪打在人的脸上,每一个人都觉得生疼呀。

马匹啃着草原上的枯草,补充着体力,渴了就啃上几口冰雪吃。

人们一边儿放着马,一边慢慢地走动着,苦挨着这黑黑的长夜。

一个时辰以后,马匹才渐渐地不怎么吃草了。

人们见了,才把马匹牵进了用马车围成的这个大圈子里了。

段无极他们张罗着点起了三堆篝火,这里边才渐渐地有了那么一点儿暖和气儿了。

人们围着篝火一边聊着天儿,一边拿出来自己身上带的凉干粮在火上烤着吃。

许多的人开始抱怨这挣俩钱儿可真不容易呀!

段无极望着大家笑道“你们觉得不容易以后就别跟着我们出门了,你们忙活这一个多月,恐怕比你们在家种地挣的两年的钱还多吧!

你们不想着付出,又怎么能得到金钱呢!

下次我们再换上一批人,再出来的话,每个人我降他五两银子的工钱,你们爱来不来呀!

走了穿红的,还有带绿的,我们还怕招不来人么!”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了。

一个护卫人员笑道“段公子,你可不能跟我们一般见识呀!

我们只是随口说一说而已,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不错,跟着你们出门儿,这伙食也高,工钱给的也不少呀!

你说我们不跟着你们干,我们跟着谁干去呢!

来这突厥国,我们也都知道,这个地方儿冰天雪地的十分受罪呀!

不受这几天罪,你们也不会出这么高的工钱呀!”

众人一听段无极真的生气了,吓得再也不敢随口胡说了。

呼呼地西北风刮着,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了。

人们烤着火抵御着寒冷,各自啃食各自带的干粮。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怎么不吃呀!莫非你忘了带干粮了么?

哥哥我分给你一半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我就不吃这个了,一会儿我等着啃烤狼肉吃吧!”

铁牛一听就把干粮也放下了。

“有烤狼肉吃的话,那谁还啃这个呀!

兄弟,那死狼在哪儿呢,赶紧拿出来咱们烤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狼现在还活着呢,你说它们能愿意让你烤吗!”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可真会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呀!

哥哥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说话儿还这么幽默呀!

等你那狼肉烤熟了,说不定我们早就饿死了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你就啃干粮吧,我又没拦着你。一会儿我们吃狼肉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嘴馋呀。”

“兄弟,那活狼在哪儿呢?你净逗着我们玩儿!”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柴大哥,看你来你这两下子还真不行呀!

这狼群已经把咱们这儿都包围了,你却仍然浑然不知呀!

莫非非等到那狼卧到你的脚下的时侯,你才知道么!”

“兄弟,瞧你说的,那狼它是狗么!还卧在我的跟前?它们有那么好心眼儿么!

兄弟,你即然说那狼群已经包围了咱们这儿了,那它们在哪呢!我怎么看不见它们呀!”

“别急,一会儿他们就露了头儿了。

铁牛哥哥,收拾收拾咱们准备屠狼吧!”

说着,段无极解下了银子包儿放在了地上,一伸手把自己的宝剑从背后拽了出来。

铁牛一见段无极这个样子,也把自己的银子包儿解下来扔在了段无极的银子包儿旁边儿了。

“柴大哥,你给我们看着银子包儿吧,一会儿我给你屠只狼吃吧!”

柴绍听了笑道“就咱们这么几个人,谁敢拿咱们的银子呀!

放心吧,这个包袱没人敢动的,即然狼群来了,那我也弄死它几只狼过过瘾吧!”

说着,柴绍伸手把自己的那条长枪抄了起来了。

铁牛也把自己的大棍摘了下来,那些护卫人员一个个都是练武的出身,哪一个不想在人们面前露上一手呀!

大家有的拔出来了佩刀,有的摘下了弓箭来了。

大家站在马车围起的圈子里站在了车后往外边看去,只见外边黑乎乎的一片,没膝的荒草被风一吹,发出了呜呜的响声。

大片白茫茫的积雪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着白光,显得即荒凉又神密呀!

在那荒草的深处,突然闪出来一对对幽蓝的小灯儿来,人们都知道,那就是一对对草原狼的眼睛了。

段无极见了大声地喊道“大家稳住心神,任何人也不许乱动呀,咱们这么多的人,万万不可怕了它呀!

等它们靠的近了的时侯,咱们再射杀它们吧。

这个东西十分地狡诈,它们不会一下子冲过来的,它们都是一点点地往前凑的,离得越近了,咱们越容易弄死它们呀!”

这些人都是练武的出身,大家还不明白这个么!

持腰刀的紧握腰刀,拿弓箭的已经搭箭弯弓了,人们等着那狼群的缓慢靠近,随时准备射杀它们呀!

狼群从四面八方已经把这支商队给包围起来了。

随着头狼一声凄厉的嚎叫,狼群前进的速度立刻加快了许多。

人们用眼一扫,发现这可是个大狼群呀!这些狼群大大小小的少说也有一百多头呢!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你的预测可真准呀!你刚说了有狼肉吃,这狼群它就过来了。

跟着你这样的能人,那是什么时侯也吃不了亏儿呀!

唉!兄弟你也不早说,早说了我也就不啃那凉馍馍了,现在我想起来就觉得亏的荒呀!”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一会儿猎不到狼的话,哪咱们不还得啃那凉馍馍么!”

“铁牛,告诉你说,你如果能杀的了狼的话,那哥哥我也绝对空不了手呀!

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俺柴绍也绝非浪得虚名之辈呀!”

狼群越逼越近,时间不太大,那狼群距离这车马也就是个十丈八丈的距离了。

狼群嚎叫着,彼此呼应着,在做那最后攻击的准备呢。

段无极一见这距离也差不多了。

冲着铁牛他们大声喊道“咱们出击,看谁杀的狼多吧!”

说完,段无极一个凌空飞跃就跃过了马车,段无极疾冲两步就冲入了狼群。

段无极手起剑落,一头草原狼就应声不动了,段无极一个飞跃,就又冲到了另一头狼的近前,段无极剑随人走,刷地一剑,直向这头狼的脖子的位置扎了下来,这头狼连反应过来都没有就一命呜呼了。

段无极乘胜追击,那是身形如风,出手如电呀。

转瞬之间,就有七八条狼全被他给弄死了。

那铁牛和柴绍两个人也没有闲着。

两个人冲出圈外,对着狼群就是一阵屠杀呀。

铁牛的大棍呜呜挂风,眨眼之间,就有五六条狼被他敲碎了头骨了。

柴绍手持银枪大显威风,柴绍一连用大枪扎死了三条狼,狼群见了他纷纷夹着尾巴往后退呀!

与此同时,那些护卫人员也纷纷地开弓放箭了!

顷刻之间,狼群就死伤无数无呀!剩下的狼群纷纷呜呜叫着四散而逃。

时间不大,这狼群就跑的没了影子了。

大家把杀死的群狼一只一只地捡了回来。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杀死的狼就有七十多条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现在咱们不用再啃那凉干粮了,咱们剥了狼皮烤狼肉吃吧!

咱们平均每三个人一头狼呀,大家可劲的吃吧!

咱们谁也别闲着,大家一起动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众人听了纷纷行动,那是剥狼皮的剥狼皮,开膛的开膛呀。

时间不太大,所有的狼就都被把皮剥干净了,内脏也全被掏出来了。

人们用棍子架起了狼来就烤了起来,时间不太大,一股股的香味就从这山谷里飘了出来。

等狼肉烤熟了以后,人们立刻就先争恐后地抢食了起来。

人们吃饱以后,这才觉得身子暖和了起来,刚才的怨言早就没有了。

段无极和铁牛又把地上的银子包儿背了起来,接着,两个人在火堆旁边打盹儿去了。

大家把剩下的狼肉纷纷包了起来,在身子旁边放好了,预备明天白天吃呀!

大家都知道,明天还有将近一天的路程呢,这途中即没有食品补充,也不能停车歇息呀!

人们又休息了近一个来时辰,天刚蒙蒙亮时侯,段无极就站起身来催促人们赶紧套车赶路呀!

大家也都知道,这冰山雪的地方,待的时间长了那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呀!

大家套车的套子,牵马的牵马,时间不大,人们就都收拾好了!

铁牛前边领着路,商队就又继续出发了,商队缓慢地前行着,等到太阳出来的时侯,人们又走出来了五六十里路了。

段无极一边催马前行,一边大声地说“弟兄们,咱们抓紧点儿时间,看看咱们能不能中午的时候到达那青草滩居民点儿吧!

到了那个地方,咱们就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

如果到不了那儿的话,咱们那是连饭也吃不上呀!”

段无极说的是实情,这个谁不知道呀?这草原之上,那是连一个打尖的地方也没有呀!

就是有一两个帐篷的话,他们这么多的人,人家也不会给他们供应食物吃呀。

车老板使劲地轰着牲口,都在往前拼命地赶着路呀,大家都想早点儿到达那个青草滩居民点儿呢!

日上三杆的时侯,这支商队终于冲出了山沟了,眼前也豁然开朗了起来。

人们知道,现在离那青草滩居民点也就是个三四十里地远了。

这青草滩居民点,就在那大山的怀抱之中呢,那是一个相对比较封闭的小盆地。

四周高山阻挡,里边的风雪稍微小了一点儿呀。

商队又往前走了个五六里地,人们就发现了正在放牛羊的突厥人了。

大家知道,现在离那青草滩居民点儿已经越来越近了。

现在道儿也比较好走了,商队前进的速度陡然加快了还少呀!

成群的牛群、羊群、马群一片一片地在这草原上游走着,牧民们骑着马一放着牧,显得这个地方儿即宁静又祥和呀!

成群的的牛羊与马群不时地从商队身边经过,双方那是互不惊扰呀!

一见到这一片片的牛羊群,人们就知道,现在离那青草滩居民点那是越来越近了。

段无极兴奋的说“大家加把劲吧!现在离那青草滩居民点儿,也就是个十里八里的了。

到了那个地方,咱们非得好好地歇息歇息不可呀!”

商队又往前走了一会儿,那前牛领道儿的铁牛高声喊道“大家快看,那青草滩居点儿就在眼前了,大家加把劲儿,咱们一会儿就赶到那儿了。”

大家举目一看,可不是么,前边三四里地的地方,已经影绰绰的看见了一大群连绵不断的帐篷了。

七百0二:商队抵达青草滩

商队一见看到希望了,每个人都高兴坏了,大家加速前行,直奔前边的帐棚群奔了过来。

几里地的路程,那是说到就到呀!大队的车马涌入这帐棚群里,直奔那耶律司都所在的大院子奔来。

这青草滩的帐棚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动呀,原来什么模样现在还是什么膜样儿。

商队来到耶律司都所有的那个大院子门前,铁牛率先从马上跳了下来。

铁牛冲着把门的两个突厥人高声喊道“喂!我说伙计,还认识我们吗!请问那野律司都他老人家在家呢吗?”

两个突厥人端祥了铁牛一会儿终于认出来了。

“汉家小哥,你们今天怎么过来了呀!

我家主人他在家里呢,你们先在这里先等上一会儿,我们进去给你们通报一声儿去吧!”

说着,两个突厥人一块儿都往大院子里跑去了。

段无极一看两个突厥人走了,连忙来到牛铁身边小声儿地嘱咐道“铁牛哥哥,一会儿进去了谈话,可千万别提咱们哥儿们已经当了官儿的事儿呀!

这个事儿你记住了吗!”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我记住了,你就放心吧,我绝对走不了嘴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想得可真多呀!

刚才你如果不吱声的话,我还想着跟你们打个招呼呢!

原来你们早就想到了呀!”

正在这时,那耶律司都从院子里迎了出来。

“几位汉家小哥,你们又过来了呀!老朽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再过个几天你们那个地方就快过年了吧!

怎么,你们放着年不过,就这么过来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唉!别提了,这还不是让钱给憋的吗!

如果有钱的话,谁肯这个时侯出来呀!”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

“汉家小哥,你可太会说话儿了。

各位,即然来了,那就赶紧里边请吧!”

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笑道“汉家小哥,老夫猜想,你们恐怕都没有吃饭呢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从我国到你们这青草难好几百里路,这道儿两旁连个打尖的地方都没有,你说我们上哪儿去吃饭呢!

老朋友,你看都中午了,赶紧给我们弄上点儿吃的来吧!”

“嗯!没问题,你们赶紧把车赶进来吧!

一会儿我让女仆给你们热上点儿肉吃吧!

汉家小哥,赶紧里边请吧!”

段无极朝着后边一挥手。

“赶紧把车赶进来吧!卸了车咱们先把牲口喂上吧!

一会儿熟了饭咱们好吃饭呀!”

这些车老板们听了,立刻把车子轰进了这个大院子里来了,马车几乎都把这个大院子给站满了。

车老板们把牲口卸下来,在那栓马桩上栓好了。

护卫人员们也把马匹栓好了。

头进这突厥国境的时侯,铁牛就重新把这护卫人员和并成了两组了,并且告诉他们,三个时辰一倒班,不分昼夜地看守货物呀!

那些值班的护卫人员不用吩咐,栓好了马就值班去了。

剩下的那些护卫人员则和车老板们张罗着打水饮马,收草料喂马,这些人员当中有的人都在这个地方来过好多次了。

对这儿那是再熟习不过了,这些事儿不用任何人吩咐,他们就自各儿做去了。

耶律司都吩咐家中的女仆赶紧去热肉,同时烧一锅热汤让人们喝呀!

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他们三个说“几位汉家小哥,你们都多长时间不到我们突厥国来了呀!

唉!说句实在的,老夫还真想你们呀!

三位,赶紧随我进屋去吧!”

三个人把马匹交给了那些护卫人员,迈步跟着耶律司都直奔正屋里走来。

现在正值中午时分,外边还不算太冷呢。

三个人跟着耶律司都走进屋后落了座,耶律司都每个人给他们倒了一碗热奶茶喝!

三个人一边喝着奶茶,一边跟耶律司都聊着天儿。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老人家,我的三位哥哥们呢?怎么没有见到他们呀!”

耶律司都听段无极这么一问,未曾说话,眼泪先掉下来了。

“唉!三位汉家小哥,你们就别提了,说起来我就伤心呀!”

“噢?怎么回事儿呢!老人家,能还能给我们学学呢!”

耶律司都老人听了连忙把事情的经过给三个人学了学。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耶律司都的三个儿子本来就是这一带突厥人的头子,三个人不但武艺好,人品也算不错呀!

“这哥儿仨三个月前去那北海贩马匹去打算赚两个小钱,当耶律横通他们赶着马群往回赶的时侯,正好儿碰到了吉利可汗的大哥了。

吉利可汗的大哥依仗自己兄弟的势力,硬说我的三个儿子做的是非法的营生呀!

我的三个儿子能服他们那个劲儿吗!双方说着说着就说翻了。

双方谁也不肯示弱呀,双方最后就发生冲突了,三位汉家小哥,你们也知道,我们突厥人以勇武见长,那是人人好斗,个个好勇呀!

在这茫茫大草原之上的环境,使得我们这方牧民个个彪悍,人人尚武呀!

那吉利可汗的人多,比我儿子他们的人多好几倍呢!

斗争的结果可想而知呀,我们贩马的牧民战死了十七八个人呀!

我的大儿子耶律横通受了重伤,我那二儿子耶律横行被他们给打死了。

我那三儿子拼了性命才实围出来把那些马群轰回来了。

不过,由于发生这些争斗,我们的马群一下子损失了好几百匹骏马呢!

唉!说实在的,这次我们算是倒霉透了。

我们的草原雄鹰吉利可汗陛下,知道这件事儿以后,不但不主持公道,却偏袒他的哥哥。

前阵子吉利可汗派人前来,说他们在这次争斗中,他大哥损失了五个人,非让我陪他哥哥五千两银子不可呀。

他奶奶的,这不是明显地欺负人么!

我们损失了十几个人,还包括我的亲儿子呀,你说我上哪儿说理去呢!

老朽我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给了那来人五千两银子把这个事儿给了了。

每当我想起这个事儿来,我他娘的就生气呀!

嗯!这个王八蛋,真是气死我了。”

段无极听了把奶茶碗往桌子上一放。

“我说耶律司都老爷子,这杀子之仇,你就忍的下这口气么?

难道你就不想报复报复他们么?”

“报复?你说我拿什么报复他吧?

论人,我没有人家人多,论能打,那吉利可汗的哥哥那也够厉害的了,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呀!

就我这点兵马跟人家硬碰,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说着,耶律司都十分痛苦地摇了摇头呀!

段无极望着耶律司都说“唉!我说老人家,那吉利可汗的大哥他叫什么名儿呀!

这个小子他是干什么的呀!”

“噢!那小子跟我一样,他也是个城主,不过,他统治的两座城市比我这城市可大多了。

他统治的那块地方儿水草也丰美,地盘也大呀!

就凭我统治的这两座小城,拿什么跟人家相比呢?

要不人家会比咱们横呢!

那个小子叫吉布扎巴!是一个非常能打的主儿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噢!原来是这样呀!嗯!我记住他了,老爷子,将来我给你抓住他,咱们把他绑起来,咱们把他挖眼、摘心,咱们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做成尿壶行不!”

耶律司都被段无极的话给逗乐了。

“无极呀!你说话儿可太逗了,我知道你这是在哄我开心呢!

不过,你的武艺我还是知道的,有机会吧!有机会我一定去求你的!

来吧!咱们喝奶茶吧!一会儿我的两个儿子他们就回来了。

一会儿你们见个面儿吧!

你们都是年轻人,一定有许多的共同语言呀!”

正在这时,那年轻的女仆索米娅端着一大盆热气腾腾的肉进来了。

耶律司都见了笑道“无极呀!你们吃饭吧,吃饱了你们就休息一会儿去吧!

我儿子他们回来还得一会儿呢!

等他们回来了,我再叫你们去吧!

唉!毕竟我老了,这些生意上的事儿,我也就不再里边瞎掺合了,到时侯还是你们商量吧!”

“嗯!那好吧!

老爷子,即然这样的话,那我们三个就开始吃了,老爷子,你也坐下吃点儿吧!”

耶律司都听了一摇头。

“我吃的时间还不长呢!我现在还不饿呢!还是你们吃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仨就吃了。”

说着三个人从大盆里抓起大块儿的肉就往嘴里放呀!

说实话,三个人早就饿坏了,三个人谁也不客气,看哪个吃得快呀!

正在这时,那年轻的女仆在院子里吆喝道“开饭了,赶紧吃饭来吧!”

院子里立刻就炸了窝子,人们叽叽喳喳嚷嚷着,纷纷地抢肉去了。

时间不大,段无极他们三个就吃饱了,一大盆肉,也就剩下了两三块儿呀!

耶律司都一见三个人如此能吃,忍不住地笑道“你们仨也太能吃了,怕是好几顿没有吃饭了吧!

你们三个这一顿吃的,能顶我们家四五天吃的东西呀!

我看我们这大草原上,那最能吃的,比起你们来还得差三分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老爷子,我们仨还都还年轻,正是那能吃的年龄呀!

说实话,昨天半夜的时侯,我们仨还烤了一条狼吃呢!

即使饿到现在,那时间也不算太长呢吧!

我们三个生来就是饭桶,家里养不起我们了,因此,我们哥儿仨才跑出来混口饭吃来了!”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可太会说话儿了,象你们三个这样的人,再怎么说也不是穷人吧!

我虽然老了,可这点儿眼力劲我还是有的。

好了,你们休息一会儿去吧!

咱天晚上熬了一宿了,也该休息一会儿去了。”

三个人站起了身来。

“老爷子,那你就在屋里歇着吧,我们休息去了。”

说着,三个人从这个屋里走出来,直奔以前他们住的那个西厢房里走了进去。

说实话,三个人早就睏了,三个人躺在了小土炕上,不一小会儿就进入梦乡了。

三个人睡得正香呢!突然院子里的一阵马嘶之声把三个人惊醒了。

三个人从小土炕上爬了起来,迈步走了出来了。

只见两个看门的领着耶律横通与耶律储财牵着马从外边走进来了。

段无极他们三个人见了连忙走了过去打招呼呀!

“二位哥哥,你们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呀!

吃了午饭了么!”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现在是冬天,这天道儿也太短了。

一到了冬天,我们突厥人一天只吃两顿饭。

早晨饭我们已经吃了,那晚饭这不是还没到时候呢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耶律大哥,走吧!咱们屋子里请吧!

这么长时间不再一块儿说话儿了,小弟可想坏了你们了!”

两个看门的留在了院子里,耶律横通与耶律储财领着段无极他们三个人直奔正屋里走来。

进了屋子以后,五个人分宾主落了座。

段无极望着这哥儿俩说“二位哥哥,刚才我们哥儿仨听说我们的二哥耶律横行被人打死了,我们哥儿仨深表痛心呀!

二位哥哥,你们就节哀吧!”

耶律横通听了苦笑道“我们不节哀又有什么法子呢?

我们打又打不过人家,惹又惹不起人家。

他娘的,想起这样事儿来,我就来气呀!

这他娘的暗气暗憋可真叫人难受呀!”

说着,这哥儿俩都掉下了眼泪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二位哥哥,这个事儿用得着用不着兄弟我给你们出出气呀!

如果用的着的话,二位哥哥只管吱下声儿呀。”

耶律储财听了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了。

“无极兄弟,我们哥儿俩怎么把你们哥儿俩给忘了呀!

以前你们哥儿俩曾帮助我们象夺下了金马城!

你们哥儿俩的武功,就是我们这草原上的雄鹰战将,恐怕也不是你们俩的对手呀!

你们哥儿俩若肯给我们报仇的话,一旦大仇得报的话,我们哥儿们必有重谢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三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兄弟我既然这么说了,我就有这个意思呀。

这么大的事儿,还有开玩笑的道理吗?”

耶律横通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可真够意思呀。就凭你这一点儿,我们哥儿们就感激不尽呀!”

段无极笑呵呵的说“二位哥哥,咱们先谈做生意的事吧!

等咱们把这生意做成了,咱们再谈那报仇的事儿也不迟晚呀。”

耶律横通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咱们就谈这做生意的事儿吧!等把这生意谈成了,咱们再商量如何给我二弟报仇的事儿吧!”

七百0三:谈生意,无极交货

五个人坐好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问道“二位哥哥,现在咱们这青草滩的儿马蛋子多少钱一匹呀!”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今年的儿马蛋子也就是十一二两银子一匹吧!不过,刚才你们已经答应给我二弟报仇了,我看咱们还是十两银子一匹马交易吧!

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朝你们要银子多了,那也不合适呀!

我们趸这些马匹回来,说句实话,那也赚不了多少银子呀!

唉!没想到呀!竟然把我二弟的命给搭进去了,想起来就让人上火呀!

哎!我说无极兄弟,这次你们一共带来了多少银子的货物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这次一共带来了十二万两银子的货物。

耶律大哥,我们这些货物,那茶叶与布匹的进货涨幅都不怎么大。

只是那些瓷器涨幅特别多呀!这个你们得知道呀。

卖货的时候,你们也跟着风儿长吧。”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那个是自然的了,我们又不傻,这个我们还不明白吗!

你们不是有进货单子么!只要你们把那进化货单子给我们就行了,这个有什么呀!”

柴绍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耶律横通哥哥,你说咱们什么时侯交接那些货物呢!”

“嗯!今天有点儿太晚了,干脆咱们明天就开始交接吧!

早交接完了早清呀!

等咱们完成了交易,你们就可以把那些马车打发走了,他们在这儿,除了每天吃东西外,也没有什么大用了呀。

无极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呢?”

段无极听了点头一笑。

“等明天把货物卸完了,我们会尽快打发他们走的!说句实话,他们也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儿多待呀!

把他们打发走了的话,咱们还能省下不少的肉食呢!”

交接货物的事儿就这么敲定好了,那真是皆大欢喜的结果呀。

耶律横通望着段无极他们三个说“即然这事儿咱们已经商谈好了,那咱们就谈一谈为我二弟报仇的事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位耶律哥哥,这个事儿也就只有咱们五个人知道,可千万别再泄露给任何人了。

一旦让别人知道的话,那会给你们这个地方带来灭顶之灾呀!

这个事儿咱们不得不防呀!

我们那是什么也不怕呀!我们拍拍屁股走了,他们就知道了是我们干的,我们哥儿们也不怕呀!

我们早回国了,我们还怕什么呢!

可你们就不一样了,毕竟你们不是还在一块儿生活呢么!”

“嗯!你说的这个我们也知道,放心吧,我们那是跟任何人也不说呀!

兄弟,你说怎么办吧!我们哥儿俩都听你的!”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样吧,赶明天咱们把货物交接完了,我们把马匹先提出来弄回国里去。

你们哥儿俩可去一个人打听打听那个叫颉布扎巴的小子现在正干什么呢!

他如果在家里待着呢!那我们赶过去,趁着黑夜我们跳进他的宅子里去弄死他去。

他如果在外边干什么呢,咱们先选好一个好的伏击地点儿,咱们就想办法伏击他,咱们把他弄死不就清了么!

这有什么难的呀!

不过,这个事儿就由我们的人来出手就行了,你们的人可不便于蹚这个混水呀!”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这个事儿我总算听明白了你的意思了,放心吧!明天咱们把货物清点完了,我一个人过去,我一定把这个事儿弄清楚的!

弄清楚了我再告诉你们吧!好再他们那儿离我们这儿也不太远,也就一天的路程呀!

用不了个一天两天的我就打听清楚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大哥,那个小子他们的驻地在哪儿呢?能不能提前给我说一声呢?”

“哦,你是说那小子他们在哪个方向上住呀!

他们在咱们这儿往北偏点儿东的方向上呢!离咱们这儿也就是个五六百里地儿吧!

他们那个地方降雨充沛,那草长得才高呢!生存条件比咱们这儿强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呀!

人家他们那儿的草场如果能放一个月多的话,咱们这个地方的同一片牧草顶多放上半个来月呀!

他们那个地方,那才叫水草丰美呢!咱们这个地方无论如何也比不了人家那个地方啊!

唉!这就叫做命呀!

君子不跟命争,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他娘的,那个老小子拥有那么好的地盘,还不知足,还想着四处征战,战领更多的地盘与牲畜呢,真是贪心不足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耶律大哥,我们帮你们报仇是报仇,不过,我们需要你们的时侯,你们该帮个小忙也得帮呀!

我们的人替你去寻仇,我得另外给他们另付一份银子,不过,放心吧,这笔费用兄弟我出。

但是,我们若得到了某些好处的话,那也得全部归我们所有呀!”

耶律横通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咱们就这么说定了。需要哥哥我帮忙儿的时侯,哥哥我也会绝对帮助你们的。

这个你就放心吧!”

“好了,即然咱们这么说好了,那我们就都先休息吧!”

说完,段无极他们从正屋里退了出来。

时间不大,就开了晚饭了,吃了晚饭以后,铁牛寻视了一下值班的队伍,然后就回屋休息去了。

段无极他们三个人躺在小土炕上,柴绍用手一捅段无极,小声地说“兄弟,你还真想替那耶律横通他们报仇吗?

这个事儿咱们又没有什么利益,干那个傻事儿干什么呢!

兄弟,你说我说的对么!”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柴大哥,这叫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呀!

兄弟我今天这么一说,最骑马咱们在这儿待着是绝对安全的了,以于报不报仇的事儿,咱们以后再说呗。

有利益咱们就干,没有利益的话,咱们再找个理由儿不去不就完了吗!

这个事儿还不好办吗!”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儿呀!

你这招儿可真够高的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儿一笑。

“这不都是让环境逼的吗!我不那样说的话又有什么法子呢!

好了!

这个事儿咱们谁也别说破了,咱们就稀里糊涂的混吧!

过个三天两天的咱们就走了,以后的事儿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好了,咱们先睡觉吧!毕竟明天咱们还得卸货呢,卸完了货咱们把马匹点齐了咱们就立刻撤呀!

这次赚的银子虽然少,但毕竟还是赚了呀!

咱们赚的这点儿银子,还真够咱们花个大几年的了。”

说完,三个人就不再说话儿了。

时间不大,三个人就先后发出了鼾声。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他们早早地就起来了。

吃了早饭以后,耶律储财与耶律司都父子二人走了出来。

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人他们三个人说“无极、铁牛,现在咱们就卸车点货吧!等把货物清点完了,也就没了什么事了。

今天点清了货物的话,赶明天让耶律储财领着你们去接收马群去吧!

那些马群每天在我们这里吃好多的草料呀,你们赶紧把它们给弄走吧。”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立刻开始张罗着卸货物呀!

先卸的是那些精美的瓷器,那是一车一车地卸呀!

所有的人员都加入了这卸货的队伍了。

那是点一车货物卸一车的货呀!这货物交接的十分顺利,这些瓷器运了这么远的道儿,竟然一件也没有破损呀!

卸完了瓷器,然后开始卸布匹,这些布匹十分地好清点货物,卸的速度也十分地快呀!

卸完了布匹,最后开始卸那些茶叶。

整个工作进行的十分顺利而快速呀!

不过,就是再快速,这也是一百多车的货呢!等把这些东西都交接完了,这天也就黑下来了。

段无极叹了口气说“唉,这些货物交接,整整地忙活了一整天呀!

柴大哥,这货物已经交接完了,那就赶紧把车上的银子给付了吧。

等把银子付清了,明天早晨他们就可以集体地回去了。

这轻车熟路的,他们若早起一会儿的话,我想他们在明天晚上的时侯就能赶到咱们的国内呀!”

段无极望着这些车老板说“这车都已经卸完了,我们现在就给你们发银子。

银子到了你们手里,我们就不管了,你们就各自好好的保存着它吧。

说实在的,出这次门可真不容易呀。

你们可别在睡觉的时候把自己的银子给弄丢了哟。你们若把自己的银子弄丢了的话,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段当家的,瞧你说的,这银子就是我们的命根子呀!我们丢了什么也不能把它弄丢了呀!

我们辛苦了这么长的时间,不就是为了这两个银子吗?”

柴绍解开自己的包袱,先把自己包袱里的三千两银子给付完了,接着,铁牛打开了自己的包袱,又拿出来了两千多两的银子,才把这车上老板儿给打发清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这下子我算是彻底地轻松了,再也不用费那个劲儿了,这整天介背着它们,也真够受罪的了!

兄弟,剩下的那点儿银子,咱们还够用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够用的话,咱们再想办法吧!这个还能难得住咱们哥儿们么!

柴大哥,你就放心吧!小弟我有的是办法!”

“那好!只要你有办法就行呀!这个事儿你就看着办吧!你说怎么办,哥哥我都支持你呀!”

段无极望着耶律储财说“三哥,一会儿多弄点儿肉吧!

这些车老板儿们吃饱了,赶明天他们多少还得带上点儿,道儿上他们好多少吃上点儿东西呀!

这些人都是那贫苦的受罪之人呀!他们挣俩小钱也挺不容易的,一道儿上都是我们给他们付饭费和草料钱,我多多少少地照顾着他们点儿,他们这都要回去了,我也就顾不上他们了!

不过,你说这好几百里路,他们道儿上不吃上点儿东西怎么行呢!”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这是小事儿一桩,你就是不吱声儿,我也不会让他们空着肚子回去的。

索米娅,一会儿多弄出几大盆的肉来,让他们都带足了回去的肉食吧!”

索米娅答应一声直奔厨房去了。

耶律储财望着段无极他们三个人说“三位贤弟,这货物已经完成交接了,走吧!咱们都进屋子里去吧!

一会儿咱们喝上点儿马奶酒,咱们庆贺庆贺去吧!”

段无极他们三个跟着耶律储财进了屋子,段无极望着耶律储财问“三哥,怎么今天一天没有见到咱们大哥耶律横通呀!

今天他到哪儿去了呢!”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昨天你给我大哥说了那番话儿以后,我大哥他就想上了,他怕你们过两天走了。

他连夜就打探消息去了,我哥哥这个人也是个急性子,他报仇的急切程度那是你们想象不到的。

我想,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明天后天他就能赶回来了。

等他回来了咱们就得到那确切的消息了!”

段无极听了一愣,随即笑道“原来他的脾气这么急呀!

这晚个一天两天的也不叫什么呀!”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晚个一天两天的你们走了,再邀请你们的话,那报仇还有日子呢?

我大哥这个人并不傻呀!他也分得出来事情的缓急呀!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柴绍兄弟,赶紧坐吧。

一会儿饭就上来了,吃了饭,咱们早点儿休息吧!

毕竟明天咱们也还得要去那养马场见数儿去呢!”

三个人也不客气,坐在那桌子旁等着吃晚饭。

时间不太大,年轻的女仆索米娅就把晚饭端上来了。

没有别的,就是那大盆的牛羊肉啊!耶律储财给人们倒满了大碗的马奶酒。

五个人一边吃着肉一边喝着酒呀!

正在这时,索米娅在院子里大声地喊道“饭已经熟了,赶紧吃饭来吧!”

院子里立刻就热闹了起来,段无极他们带来的这些人唧唧嚷嚷地抢着肉吃,整个院子里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了。

段无极他们几个人吃饱了以后,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

段无极他们三个站起了身来。

“耶律储财哥哥,你们歇着吧!我们就先回屋休息去了,咱们明天早晨再相见吧!”

说完,三个人从正屋里走了出来,铁牛走到那些护卫人员身边说“今天咱们的货物已经交接完了。

不过外边还有咱们的这些坐骑呢,你们还得要值班啊!

干脆你们就二十个人分一班得了,每个班值一个时辰就行了。

这样咱们大家都能得到充分的休息呀。

毕竟明天咱们还得要去养马场见马数儿去呢。”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

“段头儿,我们知道了,这个事儿你们就别管了,你们赶紧休息去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一转身回屋子里休息去了。

七百0四:商队马场挑马匹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他们起来一看,只见自己雇来的那些马车早就走的一辆都不剩了!

段无极一打听那些护卫人员们才知道,那些车辆早就走了快一个时辰了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这些人走得还真够早的呀!

“嗯,这样也好,那今天他们天黑的时侯就能回到国内了,他们都能平安地回家的话,那比什么都好呀!

毕竟跟着我出门儿挣这么俩钱也挺不容易的呀!”

时间不太大,那女仆就把几大盆热气腾腾地熟肉就端出来了。

这些护卫人员们见了,就是一阵疯抢呀!

段无极他们三个也没有到正屋子里去,三个人从大木盆里拿走了大块儿的熟肉就吃呀!

吃了一块儿又一块儿,三个人不但武艺好,这吃饭的速度那也是无人能极呀!

别人刚吃完一块儿了,他们三个人已经三块儿都吃完了。

等到别人吃第三块儿的时侯,三个人都已经吃饱了。

时间不太大,那耶律储财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无极兄弟,你们三个人怎么不进屋子里吃饭去呀!

莫非你们三个还不饥呢么?吃了饭儿咱们好挑马去呀!”

段无极他们三个听了笑道“我们仨早就吃饱了,这外边也是肉,屋子里也是这个肉,这还有什么区别吗!”

“嗯!区别倒没有什么,都是一样的肉呀,只是屋子里暖和一些罢了。

即然你们都吃饱了,我看咱们现在就走吧!

现在这小短天儿,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就天黑了!”

“嗯!那好吧!

弟兄们,这不是大家都吃饱了吗!抄起咱们的赶马杆子来,走,咱们现在就挑马去吧,这个事儿早弄完了早清呀!”

在耶律储财的带领下,人们直奔青草滩居民点儿的西北角儿奔了过来。

这处养马场距离青草滩居民点也就二十多里地,那还不是说到就到吗!

到了那个养马场一看,只见这个养马场基本上还是老样子,几个硕大的养马场里有成群的大批骏马,马群在养马场的马圈里跑动着,每一匹马都显得生龙活虎的样子!

段无极见了笑道“耶律储财哥哥,你这几圈马群,这一共是多少匹骏马呢!”

“噢,这几圈马匹也不算多,也就一万七八千匹马吧!

你们就从里边挑吧!

挑够了一万两千匹马就行了,剩下的马匹今年夏天养肥了我们就宰肉吃了。

我们大草原上,养马匹不就为了宰肉吃吗,我们这个地方不象你们农耕区,可以用它们来拉车耕地呀!

我们这个地方就是种庄稼它也不长呀!

再说了,我们这些人也不会种庄稼呀!

干那个活儿我们哪会呀!

还是我们养马、养牛羊比较踏实呀!”

段无极对铁牛与柴绍说“二位哥哥,那咱们就开始选马匹去吧!

咱们三个每个人选一个马圈里的马,咱们都养马这么长的时间了,挑选马匹,咱们仨不会陌生吧!

把那跑得快的马匹都选出来,剩下的马匹给他们留下来吧!

咱们每个人都把自已选的马匹数儿记住,到时侯咱们往一块儿一碰不就行了么!

咱们三个人,每个人都选四千匹马就行了。

谁选够了谁歇呀!”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咱们就这么办了吧!”

耶律储财把自己看马匹的二十几个人叫了过来,让他们也分三组盯住了段无极他们这三拨儿人了,大家共同往外挑选那些马匹呀!

挑选马匹的工作进行的十分顺利,太阳刚刚西转的时候,段无极他们就把这马群里挑选得够了数儿了。

段无极在挑马的时侯,发现马群里有一匹白马,此马比一般的马高出了一头,这匹马浑身通白,只是四只马蹄儿的位置是黑色的。

此马通身没有一根杂毛儿,只是两只耳朵是红色的。

段无极越看越喜欢呀!

段无极纽头对耶律储财说“耶律储财哥哥,你给我找副马鞍子把这匹马栓起吧!”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你要它干什么呀!兄弟,你或许不知道吧!

这匹马是一匹凶马呀,它对别的马又踢有咬,那是十分地不老实呀!

前阵子我想宰了它吃肉,抓了它三次也没有逮住它呀!

如此凶悍的马,如果当坐骑的话,我觉得不怎么太合适呀!

这样的马你能降服的了它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它不就是一匹马么!那有什么降服不了的呀!

它就是再厉害的马,我也有办法收拾得了它呀!

我发现这匹马是一匹头马,我如果骑着它的话,其他的马就会跟着这匹马跑呀!

这样往回运马的话,那不是省事儿的多了么!”

“往它背上套马鞍子?那它能让你套马鞍子么?

它若是那么老实的话,那他还叫那个凶马么!

我这里好骑手多了去了,好多的人都想降服了它呀!

最后的结果,不是被他从马背上给摔下来,就是被它纽头从马背上咬下来了。

结果那还是任何人没有降服的了他呀!

你想用它当坐骑?那不是找倒霉吗!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干脆你还是另选一匹良马吧!这么多的马匹,何必选它呢!

我看此马只佩宰肉吃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它不致于象你说的那么凶吧!

不信我给你骑骑它试试!”

说着,段无极一个凌空飞跃就跳进了马圈里了,段无极动做那个快劲儿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呀!

心说这个人的功夫怎么这么好呀!他又没有翅膀,他是怎么飞进去的呀!

段无极慢慢地靠近那匹马,到了离那匹马还有一丈多远的时侯,只见段无极身子猛地往前一窜,就跳上了那匹白马的马背了。

嗬!这匹白马一见有人敢骑它,它可不干了,立刻嘶鸣了一声打起了桩,它想把段无极从马背上甩下来。

段无极一伸手抓住了马的鬃毛,任凭这匹马如何的跳跃打立桩,始终也没有办法把段无极给甩下来呀!

这匹马一共蹦哒了一百多下呀,直到蹦哒不动了,它才变得安静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你不是就是这么两下子么,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段无极伸手照着马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两下子呀。

“你倒是给我蹦哒呀!怎么变老实了呢!”

这匹马受到痛击以后,长嘶一声立刻就更猛烈地蹦哒了起来!

又蹦哒了一百来下,终于又老实下来了!

这匹马一见始终不能把段无极给甩下来,最终老实了下来。

段无极从马背上噌地一声跳了下来,那匹马一见段无极跳下来了,张口就向段无极的胳膊上狠狠地咬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他娘地你还不服劲儿呀!”

段无极照着马脸上就是一巴掌,段无极觉得自己还没有怎么使劲儿呢,那匹马就被段无极给扇倒在地上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怎么?你他娘的这么不使逗?

你给我倒在地上装死玩?你给我起来吧!”

好么,段无极用力一拉马的鬃毛,把这匹马从地上又拽了起来。

段无极照着马另一面马脸上就又是一巴掌呀。

“我叫你不要马脸,你给我装死玩!”

这匹马又被他凑倒了。

段无极猛地一拽鬃毛又把它从地上拽起来了。

这匹马刚才可被段无极给收拾惨了,现在看着段无极,那是低着头浑身打颤呀。

段无极揪着它的耳朵拉倒了马栏旁边。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耶律哥哥,你看它哪象你说的那么凶呀!

这不是挺听话吗!

这马匹极其有灵性,你如果降得服它的话,它对你就特别的老实呀!

你如果降不服它的话,那它才在你面前呈威风呢!”

耶律储财一见段无极如此的勇猛,忍不住笑道“兄弟,哥哥我算是服了你了,看起来最厉害的马在你的面前,它也不得不服气啊!”

耶律储财对身旁的一个突厥人说你去弄一套马鞍缰绳子什么的过来,把它给我栓起来!

“那它不还得咬我么!”

那个突厥人小声儿地嘟囔道。

“你个废物,你刚才没有见到它已经被收拾服了吗!

你去把缰绳什么的拿过来,我来给它装上去吧!”

那个突厥人跑进了帐棚里,拿了一套马鞍僵绳什么的出来了,那个突厥人把这些东西递给耶律储财了。

耶律储财十分利索的把这马鞍与缰绳给这匹马套上了。

这时,段无极才把马耳朵给松开了。

段无极把这匹马在围栏的柱子上栓好以后,迈步直奔那柴绍挑选马匹的围栏走了过去。

到了柴绍那个挑选马匹的地方一看,只见那柴绍也已经把马匹全都挑选出来了。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哥,这些马都挑选够了数儿了么!”

“早够数儿了,我对这马匹那是精挑细选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就行,即然咱们把马匹都挑选够数儿了,咱们跟我铁出哥哥碰个头儿,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咱们一会儿就走吧!”

两个人刚要奔铁牛挑选马匹的地方儿奔去,铁牛幸冲冲地跑过来了。

“柴大哥、无极兄弟,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吧!刚才我降服了一匹好马,那匹马是一匹头马,那匹马才好呢!是一匹青鬃烈马。

那匹马四只蹄儿是黑的,全身是火炭红,只有鬃毛是青色的。

那匹马才叫好看呢!等过太原府的时侯,我把它弄回家去,以后它就是我的座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今天我也看上了一匹马,那是一匹白马,只有两只马耳朵是红色的,刚才我想了想了,我就给它起名儿叫赤兔马吧!”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可真会起名子呀!当年那吕布吕奉先的赤兔白可是一匹大红马呀!

怎么,你这匹白马长了两只红耳朵,你就给它起名儿叫赤兔马,这多少有点儿太说不过去了吧!”

段无极听了一眨眼睛。

“我就管它叫赤兔马,这怎么啦!我的马,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这个谁也管不着呀!

好了,咱们也别争论这些没有用的了,咱们仨人跟耶律储财打个招呼,咱们赶紧轰着马匹赶紧撤吧!

等回到咱们的国内,咱们才能算彻底地安全了呀!”

柴绍听了抬头一看,只见那太阳已经偏西了。

“兄弟,咱们赶夜道儿合适吗?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儿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趁着夜色俺护,咱们一宿赶不到也差不多呀!

在这儿待的时间长了,一旦那耶律横通赶回来了,咱们哥儿不是凭空添很多的麻烦了么!

柴大哥,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呀!

那好,那咱们给他打个招呼马上就走吧。

咱们早早地离开这事非之地吧!”

三个人来到耶律储财的面前打了招呼刚要走,穾然有一骑大青马从东边飞驰而来。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我来也!”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一听,就知道是那耶律横通飞马赶到了。

段无极冲着柴绍一笑,就知道当下是走不成了。

那耶律横通冲到段无极他们的面前翻身下马。

段无极一看,嗬!这耶律横通两眼通红,面容憔悴呀。

段无极笑呵呵的问“耶律大哥,你怎么这个模样了?”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我这不是怕你们走了吧?你们走了的话,我还上哪找你们去呀!”

耶律横通对耶律储财说“三弟,把咱们的人都带到远处去,我要跟他们说会儿话儿!

此事儿万万不可咱们的任何人听到呀!

免得给咱们带来无妄之灾。”

耶律储财一听就明白大哥的意思了,立刻找了一个理由儿将那些突厥人都领得远远的去了。

耶律横通望着段无极小声儿地说“兄弟,我终于把那确切的消息打探清楚了,颉布扎巴那老小子他最近也在贩马呢!

他贩的马匹都运到那后汉国去了,听说他这次已经是第三次往那后汉国运马匹了。

那老小子他可真会发财呀!我听说再有个三四天,他们就又把那马匹从北海运回来了。

正好儿你们可以半路劫杀他们呀!

你们把他给我弄死了,也就给我报了仇了。

不报此仇,我这心里可憋屈的难受死了。”

段无极想了想问“耶律大哥,即然你求到我头上来了,这个事儿我就不得不管呀!

谁叫咱们有交情呢!

律耶大哥,你没有打听打听么,他们那只贩马的队伍一共有多少人呀!咱们总不能打无把握之仗吧!”

“这个我能不打听吗?我早就打听清楚了。

他们那支贩马的队伍,也就一百来人呀。

人多了,那贩马不就开销大了么?”

段无极想了想说“那好,那我就干他一票儿吧,我替你出出气吧!

耶律大哥,你的身体还能顶的住劲吗!”

耶律行通听了笑道“这有什么问题呀!就是再有个四五天不睡觉的话,我也没有什么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那耶律大哥,一会儿你和我耶律储财哥哥先帮着我把这马群赶回去吧!

此事宜早不宜迟,咱们可得快点儿行动呀!

如果让那老小子贩着马群过去了,那咱们不就麻烦了吗!”

“嗯,那好!那咱们立刻就行动,这段距离,如果咱们行动快的话,明天早晨咱们差不多就赶到了。

你们把马放下以后,咱们立刻就采取行动吧!”

七百0五:无极酬做报仇事

耶律横通跑了过去,跟自己的兄弟耶律储财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又急匆匆地跑回来了。

“无极兄弟,刚才,我跟我兄弟已经商量好了,我们这不是二十多个人吗?

一会儿我们哥儿俩带走十五个人帮助你们送马群去,这儿留下几个人就行了。

他们觉得人手儿不够的话,随时可以去我们的居民点儿找人呀!

好了,那个帐棚里有熟肉,让每个人都拿上个一斤二斤的熟肉道儿上吃吧,咱们马上就走!”

好么!这耶律横通还是个急性子呀。

段无极冲着自己带来的那些护卫人员高声喊道“弟兄们,趁着现在天气还不太晚,咱们马上轰着马群走。

那帐棚里有熟肉,咱们每个人多少带上点儿吧,任何人不许带多了呀!”

说完,段无极向刚被他制服的那匹白马走去!

那匹白马对它的这个新主人那是仍然心有余悸呀!

一见段无极走了过来,吓得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呀!

段无极解开缰绳翻身上马,与此同时铁牛也骑上了他刚才制服的那匹头马了。

护卫人员抄起赶马的杆子翻身上马,马群从围栏里跑出来了。

耶律横通和耶律储财哥儿俩带着十五名突厥人骑着马拿着轰马的杆子也赶过来了。

这一百多人轰着马群直奔西南方向上的大唐国赶了过来。

由于段无极和铁牛两个人骑的是头马,其余的马匹也都自然而然地在后边跟着走了。

一开始前进的速度并不怎么快,时间一长了,马群才慢慢地适应了起来。

时间不太大,呼呼地西北风又刮起来了。

地上的积雪又被风吹起来了,由于有了漫天的飞雪,那马群前进的速度反而到加快了一些。

一个来时辰以后,天就彻底地黑下来了,呼呼地北方吹着,人们轰着马群一路南行。

马群南进的速度始终不怎么快,每个时辰也就前行个五六十里地的样子。

等到天明以后,段无极他们轰着马匹离着那长城隘口也就只有个十几里地的样子了。

段无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段无极大声地说“伙计们,加把劲儿吧,再有一顿饭的工夫,咱们就回了国了,咱们赶到那客栈之中吃饭去吧!”

段无极催马来到耶律横通的面前悄声地说“耶律大哥,在往前走个几里地,让我三哥领着你们那些人都回去吧!

你就别回去了,你跟着我们过关去吧!

我们奔赴那埋伏的地点儿,毕竟还要用你带队呢!”

耶律横通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那我马上通知我三弟他们去吧!

让他们回去得了,也省得人多眼杂呀!”

说完,耶律横通催马通知耶律储财去了。

片刻功夫后,耶律储财就领着那十五个突厥人转身回去了。

时间不大,段无极他们就赶着马群来到了长城的关隘口了,这上万匹的马群过来了,守关的兵士们能看不见吗?

马群刚刚到了长城隘口,兵士们就把路障搬开了。

段无极带领着这上万匹的马群直奔那个最大的客栈奔来。

掌柜的一见段无极他们又回来了,连忙带着几个伙计赶紧招待着呀!

马群赶进了这个大院子,几乎把所有的院里都站满了。

那客栈的老板望着段无极他们笑道“客官,你们可真有能耐呀!

一下子弄回来了这么多的马匹,我这若大的客栈,现在可真正变成了养马场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板,养马场就养马场呗!

老板,我看你要发财呀!

一会儿你派伙计先给我们买草料去吧!这么多的马匹,不喂怎么行呢!”

“嗯!我知道,客官,那你们要多少车草料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还要少得了么!

我们得在你们这儿待上个几天,那草料的事儿你就给我们张罗吧!

只要把我们这些马群喂饱就行呀!这马匹该喂了喂,该饮了饮,放心吧,只要你给我弄好了,我亏待不了你的!”

“知道,知道,你们是那做大买卖的人,哪会在乎我这么两小钱呢!

放心吧,我一定打发的你们满意呀!

哎!客官,你们还没有吃早饭呢吧!今天早晨,你们打算吃点儿什么呢?”

“吃什么,那还用问吗!大饼炒肉呀!大饼随便吃,炒肉管够,这些小事儿,你就别问我们了,你就随便安排吧!

哎,掌柜的,你先给我的这位哥哥安排个屋子吧,先让他睡会儿觉吧!

他都好几天没有休息了。”

那掌柜的听了一笑,然后冲着耶律横通一招手。

“客官,那就随我来吧!”

耶律横通把自己的马匹交给了店里的伙计后,跟着店里的掌柜的睡觉去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把这耶律横通这小子叫过来,莫非你还真打算给他报仇去么?”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那还用说吗!我不真给他报仇去的话,我叫他过来干什么呢!

告诉你说,我这个人是最讲义气的了。

俺段无极言必信,行必果呀。

这说了的话儿,哪能不算数儿呢!

要是说话儿不算数儿的话,以后谁还给我打交道呀!”

“哟!哟!说的跟真的似的,不过,你这话儿有谁信呀!

不定你心中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哥,我们哥儿俩去给那耶律横通报仇去,这个事儿你去不去吧!

要去的话,咱们三个人有可能每个人赔上个五六千两的银子呀!

这个事儿我先给你事先说明了,省得你到时侯埋怨我呀!

这个事儿咱们采取自愿,你愿意去就去,你不参加的话,你就在这店里照顾咱们的马匹吧!

五六天以后,我们一定回来的!”

柴绍听了一眨眼睛。

“兄弟,瞧你说的,咱们哥儿三个,你们哥儿俩都去,我哪能躲在后边打退堂鼓呢!

那样做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噢!你们俩去,我在这店里躲着,这要是说出去了的话,那我柴绍还怎么在那人群里混呀!

不就是每个人少挣个几千两银子吗!

今天哥哥我干了,你们俩都不怕,那我又怕什么呢!”

这哥儿仨正说着闲话儿呢!

那段长虹领着二百名官兵赶了过来,段长虹来到段无极的身边笑道“兄弟,你们回来的可真够快的呀!这下子你们仨又发了大财了吧!

你们三个虽然拿不到这朝庭的俸禄,不过,你们走这一趟生意的话,怎么少说也得顶个大几年朝庭的俸禄吧!

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跟着你们贩马去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三个没有俸禄,不想办法挣俩小钱怎么行呢!

告诉你说吧,现在这一匹马,咱们二哥已经给降到五十五两银子一匹了,你说我们三个还挣什么钱呀!

这不是没有办法儿生存了吗!实在没了办法了,我们哥儿仨才又跑出来了么!

长虹兄弟,还是你这是正途呀!

这拿着朝庭的俸禄,这衣食无忧的该有多好呀!”

段长虹听了笑道“衣食无忧是无忧,可是,这也挣不了多少钱呀!

那象你们哥儿仨呀!这转手之间,这大把的银子就又到手了。

我也只能在旁边看着干着急呀!

兄弟,你们什么时侯走呢!到时候我带着兵士护送你们一程!”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还有些事儿,可能要在这儿滞留个几天。

三五天之内恐怕我们是走不了的。”

“啊?滞留个几天?那一天得消耗多少的银子呀!

兄弟,你就没有算算这个账儿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花些银子花些银子吧!

不过,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把咱们的护卫人员都悄悄地招聚过来吧,就说我找他们有话儿说呀。”

铁牛转身离去了,时间不大,所有的人员就都聚集到了段无极的周围了。

段无极望了这些人们一眼说“大家跟着我贩马都辛苦了,大家都知道,咱们再辛苦个几天,就可以把银子拿出手了。

不过,今天我又揽了个新买卖,这就是去那东西角儿去杀一批人,一批突厥人,这个活儿也就是个六七天的时间吧!

这个活儿是十分危险的,你们想呀!你杀人家,人家会那么愿意让你杀吗!

说句实话,这个活儿比咱们贩马可危险地多了!

这次前去,咱们可是自愿的去呀!你如果觉得自己的身体不行、或者不愿意去的话,那你可以留下来,在咱们的客栈里打理看管咱们的马匹。

谁若想去的话,一会儿报个名儿吧。

干这么危险的事儿,那银子自然少不了你们的了。

谁若去的话,每个人可以得到一百两的银子,不去就拉倒!”

段无极的话刚说完,这些人纷纷地都小声儿地议论了起来。

一个护卫人员壮着胆子问“我说段头儿,我们若前去的话,那一定会战死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战死的机率是有的,不过,大家如果听命令的话,我想战死的机率也不会太大呀。

你想呀!谁愿意死呢!实在不行的话,咱们不会往回撤么!

这个事儿咱们看事做事吧,成什么样子还不一定呢!”

人们听了相互看一眼,一个人护卫人员高声喊道“段头儿,算上我一个,我愿意跟着你们前去!

你们若能回来的话,那我也能回来呀!

俺自幼儿参军,上有父母,下有妻儿的,俺跟着你们挣这一百两银子去!

毕竟这么几天能挣回来这么多的银子,这个机会可真的不多呀!”

“段头儿,我也跟着你前去。”

这些护卫人员,绝大部分都是那退伍的兵丁呀!

大家干这个护卫工作,哪个不在家里操练武艺呀!

时间不太大,报名的人员就多达九十四人之多呀!

剩下了的那十来个人不愿意去,段无极也没有勉强他们!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好!那你们都吃饭去,吃了饭儿休息一会儿去吧!

什么时侯走,我再什么时侯叫你们吧!”

段无极望向段长虹。

“长虹哥哥,我这些人员多少还少点儿呀,你就从你的军中再给我招个几十个人吧!

招这些人员,首先要他们自愿前去,招这人员的标准是一要骑术精湛,二要武艺高强,三要会用马杆子轰马!

至于别的吗!跟我这些护卫人员一样,每个人也是一百银银子呀!

这个事儿咱们可不能弄出二样儿价格来呀!”

“兄弟,你就说吧。你打算招多少个人吧?我现在就给你办去。”

段无极想了想说“十名到七八十名之间吧!多一个少一个的也没有关系的!

长虹哥哥,这个事儿就交给你了,你可得给我把严关呀!

那武艺不好的,无论如何你可不能给我选来呀!”

“兄弟,这个事儿你就放心吧,我给你挑来的人员,那是一个废物也没有呀。

兄弟,你就在这儿等着吧,一会儿我就给你办好了。”

段长虹对自己身边的那二百士们士兵说“你们就在这儿帮着看守马匹吧!我去去一小会儿就回来了,这儿的马匹出了什么事儿的话,你们这些人可得负责呀!”

“段总兵,你就放地去吧!这儿能出什么事儿呢!

咱们这么多人,我们是那吃闲饭的么!”

段长虹催马回去了。

那客栈的老板跑了过来。

“几位客官,赶紧吃饭去吧,你看你带来的那些人吃了都睡觉去了。

你们在这儿耽误的时间可够长的了。”

段无极对铁牛与柴绍说“二位哥哥,走吧,咱们吃饭去吧,吃了饭儿咱们也休息一会儿吧。

哎!掌柜的,我们的这些坐骑你可千万别光给我们喂干草呀!

所有的坐骑一律十五斤料豆儿,一会儿我们还要用它们呢!

那些没有缰绳的马群喂些干草就行了。

哎!掌柜的,你马上给我们准备三天的干粮去吧!另外给我们准备个五六百斤的熟肉,你们把它切好以后放着,一会儿我们拿着走。”

“嗯!知道了,我马上照办去吧。”

三个人走进店里吃了饭,小伙计领着他们休息去了。

中午刚过不久,段长虹领着几十名骑兵过来了。

段长虹跑到段无极他们那个屋里把段无极他们三个叫了起来。

“兄弟,我给你把我挑选的那些人员给你带过来了,放心吧!这些人员全是我这军中的精英人员呀!

那是个个能战,人人勇武呀!

你带着这些人员出去的话,那绝对跟你丢不了脸呀!”

段无极走出来一看,只见这些人员一个个到都挺精神的,一个个盔明铠亮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们都把军衣给我脱了吧!有突厥衣裳的换上突厥衣裳,没有突厥衣裳的都给我换上便装吧!

等你们换好了衣裳,一会儿咱们就走吧!

你们每个人都带足了箭支,到时侯咱们可用的着呀!”

段长虹听了笑道“兄弟,这个你们不要嘱咐了,他们又不傻,他们莫非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长虹哥哥,这些马我就交给你了,你可得给我看好它们呀!”

“兄弟,你就放心吧。我这儿有好几千名人马呢!

我就是专门看守这些马匹来的,这可是咱们大唐朝未来的军马呀!

你说我敢放松儿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知道就行呀!铁牛哥哥,把咱们的人都叫起来吧,吃了饭儿咱们马上就走呀!”

七百0六:三人带队屠杀突厥人

柴绍与铁牛把那参加这次行动的人员都从睡梦中叫了起来。

然后大家开始吃东西,在人们快要吃饱的时候。

客栈掌柜的走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说“我说三位尊敬的客官,你们把马群都放在我这小店里,老朽我深表感谢呀!

然而,小店实在是太穷了,你们这么多的马匹放在我这小店里,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儿,我这小店里供应你们一天两天还能坚持。

如果你让我坚持个五六天的话,我实在是坚持不下去呀!

按说这开店的都有规定,都是客人走的时候才结账呢。

然而,老朽我实在是太穷了,我手里的这俩钱儿可坚持不到你们走的时候呀。

三位贵客,能不能想想办法,先提前借给我俩钱儿用呀?”

段无极听了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的包袱里不是还有银子呢么!

干脆你就先给他五百两银子吧!

你说他经营不下去了,咱们不提前给他付点儿银子又有什么办法呢!”

“嗯!那好吧!我把银子付了他,我多少就又轻巧点了。

他娘的,整天介背着它们,还挺沉的!”

铁牛打开包袱,拿出来五百两银子交给了那掌柜的了。

那掌柜的那是千恩万谢呀!

那掌柜的笑呵呵地一招手,立刻过来了三个小伙计,四个人把这五百两银子拿走了。

段无极想了想,把自己的银子包儿也解了下来,伸手递给了段长虹。

“长虹哥哥,这是我的银子包儿,里边还有个两千多两银子呢,你给我保存着一它吧,该花了你就从里边儿拿吧!

我带着它也够累的荒呀。”

段长虹接过银子包儿笑道“兄弟,你们就放心地去吧!

哥哥我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长虹哥哥,你就等我们的好信儿吧!

兄弟我做了这么长时间的买卖了,可从来没有失过手呀!

弟兄们,咱们赶紧吃饭,吃的饱饱儿的,吃饱了咱们立刻就走。

告诉你们说,每一个人都备足了三天的干粮,带好了水袋子呀。

一会儿咱们就出发吧!

铁牛哥哥、柴大哥,咱们也吃饭去吧!

吃了饭儿咱们好带队出发呀!”

段无极对一个护卫人员说“去,你去把耶律横通也叫起来吧!

让他也吃上点儿东西,一会儿咱们好走呀!

他也睡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应该也解过乏儿来了。”

那个护卫人员转身离去了,段无极他们三个也吃饭去了。

人们吃饱以后,大家都准备了准备,段无极一见人们都准备好了,大声地说“好了,咱们立刻上马出发!耶律大哥,你在前边带路,咱们争取尽快到达那伏击的地点儿去!”

耶律横通听了翻身上马,立刻领着这一百多人的队伍直奔那长城的隘口冲去了。

此时,太阳已经偏西了,这支队伍在耶律横通的带领下,直奔正东的方向上就直冲了下去。

耶律横通避开那些居民点儿,那是哪儿荒凉走哪儿呀!一路之上也没有遇到一个人。

太阳落山的时侯,这支队伍已经冲出来了两百多里地了。

太阳落山以后,这队伍前进的速度才慢下来了,呼呼的西北风又刮了起来,嗖嗖地西北风刮起了地上的积雪,打在人们的脸上,那真是生疼呀!

好在有耶律横通带队,他对这周围的环境也算比较熟习,知道这道儿怎么走。

到半夜的时侯,这支队伍又走出来了二百多里路了,说实在的,所有的马匹都累坏了。

队伍继续往北走,也就在四更天的时侯,耶律横通把人们带到了一个山沟儿里了。

耶律横通翻身下马。

“弟兄们,咱们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了,想必大家都累坏了,咱们先休息一会儿再说吧!想必大家都累坏了吧!”

人们跳下马来,一边在山沟里放着马匹,一边啃着冰凉的干粮等着天明。

一个多时辰以后,天就渐渐地亮了。

段无极往四周一看,只见现在他们正处于一个十分巨大的山沟里呢,这个山沟东西宽有三四里地之多,南北一眼望不到头儿呀!

山沟里荒草漫漫,山坡上古木参天,怪石嶙峋,这山沟的走向大其概是西北东南的方向,那是越往北,山沟儿就越宽呀!

看罢多时,段无极问耶律横通道“耶律大哥,这个山沟叫什么名字呀!

那个叫颉布扎巴的小子他们一定会从这个山沟儿里过吗?”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这个山沟叫喇叭沟,也叫百里沟,这个山沟北宽南窄,宽的地方有六七十里之宽,这窄的地方也就是个三四里地的样子吧。

那颉布扎巴他们贩了马匹的话,他们走这条道儿那是最近的了。

如果他们绕道而走的话,那得多走上六七百里地呀!

这个地方是我们突厥人的地方,也是那老小子的地盘,你说他怎么会舍近求远呢?

要我说,他们必走这条道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行,那我们就在这个地方儿埋伏他一两天的吧!

他们若不走这条道儿的话,那算他们走运,他们若真走这条道儿的话,那就算他们倒霉呀!”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你和柴大哥带八十人到北山口儿去吧,找个隐避的地方先藏起来。

同时派一两个人随时监视有没有马群进入这个山口儿吧!

如果有马群进了这个山沟以后,你们在后边远远地缀着他们,等到他们到了这最窄的地方,咱们再围歼他们吧。

如果他们晚上在这个山沟里宿营的话,那咱们等他们宿营了以后,再围歼他们吧!

那个时侯他们毫无防备,咱们行动起来不会有什么损伤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柴大哥,咱们赶紧带上八十名兄弟赶紧走吧。

咱们赶到那埋伏地点儿一待,咱们大家也可以好好地睡他一觉呀。

他们什么时侯来了,咱们什么时侯行动吧!”

柴绍点齐了八十名弟兄,立刻纵马往山沟北边纵马驰去。

段无极看了一眼自己剩下的这些人员说“咱们先往南撤,那边西山坡上不是有一片密林吗!咱们也到那密林深处找个地方儿藏起来吧!

耶律大哥,你是跟我们在一块儿呢!你还是往咱们来的道儿上后退个大几十里地藏起来呢!

跟我们在一块儿比较危险,万一跑了一两个认识你的,那会给你和你们青草滩带来灭顶之灾呀!

全灭他们是我们的目标,谁知道能不能实现呢!

万一他们带来的人数比较多的话,跑掉个十个八个的也属正常呀!”

耶律横通想了想说“嗯!你说的也很有道理,事情也的确是这样的,他们倒底有多少人,我也不是十分的清楚呀,万一他们人多呢!

那跑出去几个那也是很正常的。

干脆我还是后退个大几十里等着你们去吧!

这样的确也安全一些。

无极兄弟,你可得把那老小子的人头割下来让我带回去呀!

我要用他的头颅给我的二弟祭奠。”

段无极听了笑道“放心吧!这有什么问题呀!到时侯我给你带回去不就完了吗!”

耶律横通翻身上马,纽转马头一会儿就跑没了影子了!

段无极领着剩下的这些人员向西边山坡的一片小松树林里钻去。

进了树林以后,人们把各自的马匹栓在了小松树上,让它们啃着林子里的枯草,这些人员各自找地方,全都躺下睡觉去了,毕竟昨天晚上赶了近一宿的路了,人们需要补充一下体力呀!

时间不太大,小林树林里就鼾声一片了。

随着太阳的逐渐高升,小树林里边也变得相对比较暖和了起来。

中午过后,所有的人都先后醒了过来,人们活动了一下冻麻的身体,然后开始啃食自己带来的凉干粮了,大家从怀带掏出来自己带着水袋,随便喝了几口水,总算是把这顿饭给应付过去了。

人们把马匹换一颗小树又栓起来,让它们继续啃食枯草。

人们没有什么事儿可干,全都凑到了段无极的面前了。

“段头儿,你看咱们在这儿守株待兔,能遇到敌人喽不?”

段无极苦笑道“这个谁敢说呀!遇不到敌人的话,你们算是幸运得很呀!你们省得再冒那个险了。

不过,我们仨算是倒了霉了,这一下子我们仨人每个人至少得损失五六千两银子呀!”

“段头儿,你们可是那大财主呀!哪会再呼这么俩小钱呢!

损失点儿就损失点儿呗,你们趁那么多的钱,你难道看着它们就不上火么!”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我上火没有银子可花,这银子多了我上什么火呀!

你们大家都继续休息去吧!

这天一旦黑了,那就太冷了,到那时侯再想睡觉的话,那就十分地困难了。”

人们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大家又找了个地方儿继续睡觉去了。

天黑了以后,所有的人们又都冻醒了,人们啃食了几口凉干粮继续在这个小松林里等着。

快到定更天的时侯,段无极兴奋地站起了身来。

“兄弟们,敌人的马群已经在这山沟里扎了营了,咱们大家立刻活动话动,咱们准备行动。”

“段头儿,我们怎么什么也没有听见呀,你是怎么听见的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我要象你们那样能行吗!

我要真象你们那样的话,就是有一座金山,早晚也得赔完了呀!

咱们这不是顺风吗!敌人的马群刚进了山口以后,我就听到了,不过,敌人的马群前进的速度也不怎么快。

可能是这天黑了的缘故吧!

大家都给我精神点儿,告诉你们说,咱们一个活口的也不要,只要是这次贩马里的突厥人,你们统统地给我杀死他们!

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好了,咱们牵着马匹立刻下山去吧!”

说完,段无极牵着自己的坐骑率先向山下走来,其余的人们解下马匹来也都跟了下来!

大家牵着马又往北走了个四五里地,段无极说“你们留下二十个人骑着马在这里等着。

一旦有冲出来的敌人,你们一律用弓箭射杀他们。

其余的人把马匹都留在这里吧!咱们摸上去一律用刀剑解决他们。

兄弟们,跟我走。”

这些人舍弃了马匹,跟着段无极十分快速地直奔山沟的北边摸了过来。

此时,山沟里一片漆黑,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呀!

又往前走了个四五四里,山沟里冒出了火光儿来了。

段无极知道,那是突厥人已经点起篝火来了。

又往前走了个半里来路,段无极从背后把宝剑抽了出来,此时,他们距离那突厥人的火堆也就是个一百多丈了。

人们分散了开来,借着荒草的俺护,十分缓慢地往前摸着。

离着还有个二十来丈的时侯,人们已经能听到那突厥人的讲话声了。

那黑压压地马群人们借着火光儿也看清楚了。

突厥人一共点了八堆篝火,篝火的旁边还搭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许多的突厥人围在篝火旁边开始烤肉吃了,一股股香味顺着风飘了过来。

段无极粗略一数,每个火堆旁少说也有个十五六个人,光这火堆旁边的突厥人,少说也有一百二三十人之多呀!

段无极他们摸到离这些突厥人还有个四五丈的时侯,火堆的北边突然传来了突厥人的呜哩哇啦的叫声了。

段无极知道,那一定是铁牛他们已经动上手了,就在火堆旁的突厥人刚一愣神的时侯,段无极率先就冲了出来。

段无极手起剑落,一口气儿就砍倒了**名突厥人呀!

段无极带来的那些人员一见段无极动了手了,也都各持刀剑猛冲了过来。

这些人全都下了绝情了,在那些突厥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侯,许多的人就已经被斩杀了。

一时之间就乱了套了,怒骂声,呻吟声,刀剑的撞击声就响成了一片了。

这些突厥人虽然人数比较多,但是丝豪没有思想准备,等他们明白过来的时侯,这突厥人已经死伤了**十名之多了。

剩下的那些突厥人惊慌失措地拔出兵器来哇哇叫着拼命地反抗呀!

然后,此时他们从人数上已经处于绝对的下峰了!

段无极挥动着宝剑在这些突厥人之中快速地游走着,几乎一两个照面就杀死一个突厥人呀!

突厥人现在已经陷入了绝望之中了,每个人都在做着困兽之斗呀!正在这时柴绍与铁牛领着人骑着马冲了过来。

两人个也不说话,直接就杀入了战场了,在这些突厥人正在做最后抵抗的时侯,冲过来的人马无疑给了他们最致命的一击呀!

战斗很快就彻底地结束了,整个战斗过程,几乎连半顿饭的功夫都没有呀!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怎么没有见到那个叫颉布扎巴的人呀!”

铁牛听了笑道“那个帐棚里你们看了没有呀?”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这个我们倒没有看呢!

不过,咱们冒然冲进去的话,定然有人员死伤呀!

弟兄们,把那篝火里着火的木棍拿出来,从四面把这个帐篷点着了,咱们烧死他!

这点人员听了,从篝火里拿了干柴,纷纷向那个帐篷扔了过去,时间不大,那帐篷就燃起了熊熊的大火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突厥人从火里冲了出来,这家浑身是火,挥舞着弯刀哇哇怪叫着冲了出来,嗖嗖地几声箭响,这个突厥人十分痛苦地倒在了地上了。

段无极冲了过去手起剑落,就把他的脑袋砍了下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一看,只见这个尸体上残存的衣裳十分地华丽,就断定他是这次贩马的头子呀!

段无极说“谁提着这颗人头,谁提着这颗人头的话,那就不用赶马匹了!”

“段头儿,我提溜着它,他娘的这跟提溜一颗猪头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么个玩意,还没有猪头重呢!”

段无极看了看熊熊的大火,对柴绍与铁牛说“二位哥哥,看看还有没有没死的突厥人不?有的话统统把他们杀掉!

你们俩带人仔细地搜索搜索,咱们做事儿一定要做干净呀!”

两个人立刻带人逐一地搜索去了!

段无极对这些周围的人员们说“弟兄们,这些突厥人不是都躺下了吗!可能有的人还没有死呢!

一会儿你们都把他们的脑袋都砍下来,然后摸一摸他们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吧!

这帮子突厥人都爱戴耳环什么的,这些东西拿回去了终纠有些用处呀!

万一若摸出点儿银子来的话,那不就发了财了么!

告诉你们说,地上的那些突厥人,你们一定要先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再浑身乱摸呀。

万一他没死的话,他若猛地给你来一下的话,那咱们死的不就太冤枉了吗?

从他们身上摸出来的东西,你们谁摸出来了谁要呀!

不过,大家可得注意安全呀!”

这些人员们一听,那是立刻三三两两地分头行动起来了!

谁不想发个小财儿呀!

段无极一见那帐蓬燃烧完了,把宝剑插入剑鞘猛地跳了进去了。

段无极用靴子在里边就是一阵子乱蹚,在里边终于找到了两个还冒着火的银子包儿。

段无极用脚把火踩灭,将它们从里边提溜了出来。

段无极知道,这每包儿银子,大其概也就是个三四千两的样子吧!

段无极把银子包儿扔在了地上一抖啰手。

“他娘的,还真够烫的呀!

嗯!这下子总算是赔不了本了,弄回去基本够开销的了!”

七百0七:马群顺利回国内

段无极带来的那些人员四处搜刮着财物,只要是自己看上的,一律统统地往自己身上装呀!

刚才经段无极那么一说,这帮子人全都不要脸了,那是能往身上装多少就装多少呀!

有的人把那死尸身上的裤子都给扒下来了。

段无极见了哈哈大笑呀!

正在这时,柴绍与铁牛领着人回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二位哥哥,这儿有两包儿银子,咱们三个人把它分一分弄回去吧!

这下子咱们打发这些弟兄们的银子基本上就有了。”

两个人也不客气,三个人把银子大其概分了分,分别带在身上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二位哥哥,刚才有没有那漏网之鱼呀!”

铁牛听了笑道“还真有呀,有几个实厥人藏在那乱草丛中躲灾玩,让我们俩把他们都给弄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今天晚上还不错呀,咱们这就又大获全胜了呀!

把弟兄们都叫过来,咱们点一点数儿吧,看看咱们的人到底有没有死伤的呀!”

这些人都到齐了以后,柴绍一清点数儿,大吃一惊呀。

“兄弟,怎么咱们少了二十个人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他们都在这山沟南边四五里的地方呢!我们这些人的马匹都在那儿呢!

真没想到呀!今天晚上咱们的人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死呀!

这真是老天保佑咱们呀!”

段无极纽回头对跟着自己来的这些人员们说“你们都过去,把咱们的马匹都牵过来吧!

不过,你们这些人可要一边走一边喊呀!

可千万别让他们发生误会把你们射杀了呀!

咱们大江大浪地都过来了,临了儿再出现了误伤的话,那不成了笑话了吗!”

“段头儿,我们知道这个,放心吧,我们又不傻,我们怎么会让他发生那样的笑话呢!”

所有跟着段无极来的人员都回去牵马去了,这些人们一边往南疾走,一边大声地呼喊呀!

生怕被自己的人给误伤了。

时间不太大,所有人的马匹都被牵过来了。

段无极大声地喊道“弟兄们,此地是危险之地,万万不可久留呀!

大家赶紧把那些突厥人留下的赶马杆子抄起来,咱们轰着马群赶紧撤吧!

柴大哥、铁牛哥哥,立刻组织人们轰马去吧!

只要咱们安全地撤回去了,这就是大大地胜利呀!”

那两个人自然也十分地清楚现在的处境,一旦天明以后被那突厥人发现了,再想全身而退的话,那将是十分地困难的!

两个人立刻组织人员抄起了那轰马的杆子,轰着马群出了南沟口,顺着来时的道儿一路正西就奔下来了。

刚往前走了个五六十里路,一匹骏马从山坡儿上冲了下来了。

这个人一边催马往这马群跟前赶,一边大声地喊道“喂,是无极兄弟的队伍吗!

我是耶律横通呀!大家可千万别误会呀!”

段无极一听就知道了,这是那耶律横通过来讨人头来了。

还没等段无极吩咐呢!那个提着人头的护卫人员纵马就跑过去了!

“喂!耶律横通,这是你要的那颗人头。

你看看是这个人不!”

耶律横通接过人头打开火镰仔细一看。

这颗人头可不就是自己的仇人颉布扎巴吗!

只见这颗人头呲牙咧嘴十分的难看呀。

耶律横通见了放声大哭。

“二弟呀!哥哥我终于给你报了仇了,你终于可以瞑目了。”

耶律横通把人头挂在了马上,刚想纵马要走,段无极催马来到了他的面前拦住了他。

“耶律大哥,等你回去祭奠完了我的二哥以后,赶紧把这颗人头销毁了吧!

颉利可汗的哥哥被杀,他能不在这四周盘查吗?一旦让他查出了蛛丝马迹来的话。

那对你们的家族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嗯!你说的也真是这么回事儿,放心吧!我会妥善处理这件事的,他要想查出来的话,那比登天还难呀。”

“嗯!那兄弟我就放了心了!耶律大哥,那小弟我就告辞了,咱们以后再见面吧!”

耶律横通纽转马头,一路西北就奔下去了。

段无极他们轰着马群那是一路狂奔呀!

天亮了以后,他们已经跑出来了一百五十多里地了。

铁牛催马跑了过来。

“兄弟,你看咱们都跑出这么远了,咱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儿歇上一会儿呢!”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铁牛哥哥,万万不可呀!虽然咱们走出来了是不近了,可是,这里仍然是那突厥国的国内呀!

一旦被人家发现了追上来的话,咱们这一百多人恐怕那也活着跑不出去几个呀!

好了,以后任何人都不许再说休息的事儿了。

咱们加紧赶路,直到赶回咱们那大唐国内,咱们才可以喘上一口气儿呀!”

铁牛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队伍继续拼了命地往前狂奔,那匹马不愿意往前走了,段无极奔过去就是狠狠地两赶马杆子呀!

其他的人一见段无极这个样子,一个个地也照着他这个样子学呀!

柴绍冲着大家喊道“弟兄们!加把劲儿啊!等咱们顺利的回到国内,每个人我再给你们加二两银子。”

这帮子人一听说又多给二两银子,全都兴奋了起来,那二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小钱啊!

人们轰着马群一个劲儿的往前赶呀!

后汉国的国王刘黑挞正在边界上准备接收那颉布扎巴送来的马群呢,那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等呀!

嗬!把刘黑挞给急的,在那大帐中坐立不安呀!

最后他实在坐不住了,只好带领一千多名骑兵接了过来。

这批马匹他早就付了一半儿的定金了,单等着把马匹接收了再付另一半的货款呢!

当刘黑挞领着兵丁冲进那个山沟往北走了一段距离以后,就见到那些突厥人死的惨状了。

只见那些突厥人的脑袋一个个全被砍下来了,人头死尸到处都是呀!

死状之惨真是不忍目睹呀!

刘黑挞跳下马来一看,好么!这些死尸一个个地早都冻挺了。

看吧多时,刘黑挞坐在地上放心大哭呀!

众人见了一愣,人们赶紧上前相劝呀!

“陛下,死的那是突厥人,又不是咱们自己的人,你哭他们干什么呀!

陛下,那突厥人虽然与我国关系是不错,但是,他们毕竟是那异族人呀!

他们死了就死了呗,你哭他们有什么用呢!”

刘黑挞听了把眼睛一瞪。

“你们这些人知道什么呀!我哪是哭这些突厥人呢!我是在哭我的银子呢!

我付了一半的定金了,你说我的马匹在哪儿呢?

咱们本来国家就小,人民生活的也不富裕,你们说,我攒那么俩钱容易吗?

这他娘的一下子全都泡了汤了,你们说我能不哭吗!

唉哟!可心疼死我了!”

哭罢多时,那后汉国的国王也止住了哭声。

“唉!这马匹没了,这可让孤王如何是好呢!”

正在这时,驸马苏宝童走了过来。

“父王切莫悲伤!发生了这个事儿,也怨咱们倒霉呀!

不过,父王你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侯呀!

父王,赶紧派人去通知这突厥国的颉利可汗大王去吧!

这死去的是他的亲哥哥,你说他肯善罢干休吗?

弄不好的话,咱们也会引祸上身呀!”

这刘黑挞一听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刘黑挞立刻命一员偏将传他的口信去了,让颉利可汗赶紧过来呀!

那员偏将领了命令,带领几个随从纵马向北飞驰而去!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侯,颉利可汗就领着一大群突厥人纵马飞驰过来了。

颉利可汗一见满山沟的突厥死尸,直气得暴跳如雷。

“他娘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呀!敢跑到我大哥的地盘上来杀人呀!

杀了人还他奶奶地抢了我哥哥的马匹,真是气死我了。

哥哥,亡魂莫散,待兄弟我给你报仇血恨!”

颉利可汗真急了眼了,顺着马蹄印就寻找了下来了,只见马蹄印出了山沟一直往西就扎下来了。

颉利可汗带着人们一路寻找呀!走出来了五十来里,天就彻底地黑下来了。

颉利可汗气呼呼地说“咱们就在这山沟里安营扎寨,明天咱们继续寻找。

他娘的,明天我非追到他老巢去不可呀!无论是任何人,我非得抓住他弄死他不可呀!

否则的话,难解我心头之恨!”

颉利可汗他们在一个山沟里扎下了营寨了,入夜以后,草原上刮起了呼呼的西北风了。

狂风乱起的飞雪漫天飞舞,后半夜的时侯,天就被刮阴了,接着下起了大片的雪花儿来了。

天明以后,大草原上白茫茫的一片了,积雪厚的地方都没膝盖呀!

雪浅的地方也有脚面厚呀!

往西延绵的马蹄印早就被积雪给完全復盖住了,再要找寻找的话,那比登天还难呀!

颉利可汗望了一眼放声大哭呀!

“苍天呀!你可大不公平了,莫非你真不想让我追杀仇人了吗!

那些可恶的恶人夺了我们的马匹,杀了我们的族人,你为什么要俺盖呢?

苍天呀!我恨死你了!

俺颉利横行这大草原之上,我是这一方的霸主,你为什么跟我做对呢!”

旁边的人见了连忙解劝。

“可汗,这是那长生天的意思,你说咱们又有什么法子呢!

或许你的哥哥现在灵魂早就升天了呢!

这茫茫的白雪,或许是苍天在为你的哥哥盖的孝服吧!

可汗,咱们可不能逆了长生天的意思呀!

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

再在这儿待着,恐怕那是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了。”

这颉利可汗有心不走,可是,望了望这一眼望不到边的茫茫白雪,也只好领着他带来的那些人灰溜溜地回去了。

太阳偏西以后,段无极他们轰着马群终于到达了那长城的关隘口了。

把守关隘的官兵一见大群的马群过来了,连忙跟那段长虹汇报呀!

段长虹一看,只见那大群的马群直奔这个关口冲过来了!

段长虹首先看清楚那铁牛与柴绍的身影了,段长虹兴奋地说“赶紧把路障移开,这是咱们的马群回来了。

赶紧放他们进来。

嗯!我铁牛哥哥他们又发了大财了,这些马匹,应该也有万匹之多吧!”

铁牛带着队伍冲到关口刚要高声叫关,只见那路障都已经移开了。

铁牛领着人们轰着马群冲入了关内,段长虹赶紧命人把那些路障一道道地又挡上了。

段长虹催马来到了段无极的面前笑呵呵地说“兄弟,这回你们可发了大财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哥哥,这回你可真说对了,你说我们这次发了财了,兄弟我这回可真地承认呀!

你兄弟我这么多年来,这是头一回做这无本的营生呀!

弄回来了这么多的马匹,你说我不发财谁发财呢!

长虹哥哥,这么多的马匹,那个客栈里恐怕也盛不下了!干脆我们把它们赶到那空地上,你派人给我看起来吧!

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地休息一晚上,明天早晨我们就轰着马群赶紧走呀!

这么多的马匹,不赶紧走的话,这人吃马喂的,这一天我们得花费多少的银子呀!”

“兄弟,你们早就赚大发了,这么俩小钱你们还再乎吗!”

“哥哥,你可不能这么说呀!那银子不都是一块一块地攒的吗?

你说我又怎么不再呼呢!”

段无极对铁牛与柴绍说“二位哥哥,趁着现在天还没有黑,你们俩赶紧带人,把咱们的马匹都见见数儿吧!

咱们把马群都弄回来了,这没个数儿怎么行呢!”

“兄弟,你就别管了,不就是把咱们得来的这些马匹见个数儿么!

一小会儿我们就把它们点清楚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把你们俩个身上的银子都拿出来吧!一会儿我把我长虹哥哥给咱们找的那七十个人的工钱先给人家付了吧!

咱们怎么说的怎么办吧,人不讲信誉怎么行呢!”

两个人把银子包儿摘下来放在了地上。

“兄弟,你就看着发放吧!

我们哥儿俩领着人点马数儿去了。”

“嗯,那好吧!”

段无极把段长虹招集的那七十个人叫了过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几天你们也辛苦了,不过,这么几天你们能得到这么多的银子,可以说你们也算发了财了,好在大家跟着我出去,咱们一个人都没有死,这也算是万幸的事儿了!

我现在就给你们发银子,不过,事先我得说明一下,今天晚上你们再给我们值上一宿的班,明天早晨就没了你们的事儿了。

你们看怎么样呀!”

“段头儿,这不是个小意思吗!我们值班儿,不就是给你们看一宿的马匹吗!

这个事儿我们干了。

这四五天能挣这么多的银子,我们上哪找这些好事儿去呀!”

“你们不光看着马群,你们还要从军营里弄些水来饮饮这些马匹,不然的话,那还不得把它们渴死吗!”

“段头儿,你就放心吧,不就是打些水饮饮马么!

我们军营里有那饮马槽,一会儿我们弄出几十个来,我们打水把他们饮个够!”

段无极打开包袱开始给人们发银子,每个人一百零二两,这七十个人,就是白银七千一百四十两呀!

段无极把这三包儿银子发完了还差三百四十两,段无极从段长虹那里要过自己的银子包儿来,才把这些人都打发清了。

七百0八:三人顺利交马匹

段长虹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临走的时侯你不是把银子都放到我这儿了么,怎么出去了几天,你们就弄回来了这么多的银子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我那几个银子哪够打发你给我找来的那七十个人的工钱呀!

突厥人看我们可怜,这不是又给我们凑了点儿银子吗!

他们孝敬我的银子,我哪能不要呢?

这不是吗!我们仨顺便就把它拿回来了。”

段长虹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可太会说了,不过,你说的那话儿谁信呀!

人家把银子送给你?那突厥人有那么好的心眼儿么!

你这个话儿,还是回家骗儿子去吧!”

两个人正没事儿在这儿闲扯蛋呢!

铁牛与柴绍乐呵呵地走过来了。

“兄弟,你猜猜咱们这次得了多少匹马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有一万匹马么?”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可真会猜呀!这些马匹刚才我们两已经数清楚了。

这些马匹一共是一万零一百二十七匹,兄弟,你说咱们把这些马匹弄回去的话,你说咱们不就又发了大财了么!

这次咱们如果还不发财的话,那可真是没有天理了。”

段长虹听了笑道“你们这么多的马匹,道儿上带着多费劲呀!

干脆送给我几匹马吧。

前些日子我这军中病死了几匹,我现在正愁怎么往上报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长虹哥哥,这不是小事儿一桩么!干脆我们就白送给你二十七匹马吧!

一会儿你就牵那些带缰绳的马匹吧!

那是那帮子突厥人的座骑呀!

每匹马都是那良马呀!”

“兄弟,你真舍得白送我这么多的马匹吗!”

“嗨!那不就是一千多两银子的马匹吗!这是小事儿一桩,这么个小主儿,我还是能做的了主的呀!

一会儿你就挑上二十七匹马牵走吧,牵走了我们也省了心了。

这么多的马匹,什么多个几匹少个几匹的呀!”

“兄弟,那我就谢谢你了,一会儿我可真的牵走了呀!”

“嗯!牵走吧!你这军中死了马,这下子总算补上了呀!”

时间不大,那店中的老板就拉了五十车的干草过来了。

那些马匹们早就饿坏了,干草刚从车上卸下来,马匹们就迫不急待地过来抢食了。

段无极对段长虹说“长虹哥哥,今天夜里,你派些兵士们给我们照顾着点儿马群吧,打上些清水饮饮它们,可千万别渴着了它们呀!”

“兄弟,这些事儿你们就别管了,这些事儿哥哥我全包了。”

四个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儿,段无极他们三个人就领着那些护卫人员回客栈去了,吃了晚饭以后,所有的护卫人员都睡觉去了。

这连日来连日的奔波,这些人早就累坏了。

段无极对那客栈的老板说“赶明天早晨,你除了给我们准备早饭外,再为我们准备一顿的干粮吧!

明天早晨我们吃了饭儿就要赶路了。”

掌柜的听了点头一笑。

“放心吧,这个没问题,小老儿照办就是了。”

三个人见没了什么事了,也就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人们早早地用罢了早饭,各自带够了干粮,然后轰着马群开始张罗着上路了。

段无极给这店老板结清了店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问“兄弟,这几天咱们一共花了多少钱的店钱呀?”

“花的不多,也就五百六十一两银子,这一连好几天了,这还不够便宜的吗!”

“那咱们现在还剩多少银子呢!”

“嗯!我估计还有个一千二三百两吧!如果咱们省着花的话,到达那河南洛阳府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呀!”

“嗯!没问题就好呀,如果到达不了那洛阳府的话,过咱们太原府的时候,我可以从家里再带出来点儿银子来呀。

即然能到达洛阳府的话,那我就省了事了。”

人们把两群马匹合到了一处,三个人辞别了段长虹他们,轰着马群浩浩荡荡地直奔那河南的方向上就奔过来了。

一路之上饥餐可饮,晓行夜宿,四天以后,人们轰着马群终于到达了太原府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现在离咱们家已经很近了,一会儿宿营以后,你把咱们俩挑的那两匹好马弄回去吧!

我们俩在这里等你,明天早晨你早早地赶过来吧!

等你赶回来了,咱们立刻赶往洛阳府去。

咱们把马匹交了,也就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立刻走了过去,牵了那两匹马直奔家乡奔去,这个地方离他们的家乡也就是个五十来里路呀!

这两万多匹马的马群,这哪个客栈里能容得下它们呀!

人们只好把马群停在了野外,从客栈里要了饭食让客栈里的伙计们倍他们送过来了。

成车的干草也源源不断地送过来了。

人们宿在野外分两班不停地看守着马群,那个受罪劲就没法儿说了。

这样也好,段无极他们省下了不少的店钱呀!

第二天的早晨,铁牛早早地就赶回来了。

三个人带领着这些护卫人员轰着马群直奔那河南洛阳城就下来了。

一路之上到也太平,经过七八天的辛苦跋涉,这天快中午的时侯,人们轰着马群终于到达了那洛阳城的近郊了。

柴绍催马就进了城了,他进城去找那李世民去了。

不到一个时辰后,李世民领着三千名兵丁就赶过来了!

段无极与柴绍见了连忙跑过来迎接呀!

李世民地从马上跳下来笑呵呵地说“兄弟,你们可真了不起呀!我听柴绍说,这次你们贩回来了两万多匹马,这个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呀!

你说你们三个这是下了多大的血本儿了呀!

我以为你们能贩回来个大几千匹马来就不错了呢!

没想到你们仨竟有如此雄厚的财力呀!

兄弟们,你们给我说句实话,你们三个能不能富可抵国呀!”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二哥耶!你就别笑话我们了,我们三个人每个人都举了债了,这个你还不清楚吧!

我们仨富可抵国?那不是开玩笑呢么!

你看看,我们招来的这一百多人,到现在我们还欠着人家的工钱没钱发呢!

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儿,我们三个几乎都快穷死了!

我们仨现在也没了什么办法了,只求卖了这群马缓一缓吧!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一问我的柴大哥和我的铁牛哥哥呀!”

“问他们俩?那跟不问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们俩那还不是跟你穿一条裤子吗!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段无极听了一眨眼睛。

“二哥耶,你胡说什么呢!我们仨明明每个人都穿着裤子呢!你怎么说我们仨穿一条裤子呢!”

李世民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怎么!你跟哥哥我装傻充愣是吧。

好了,咱们也别说这些没有用的事儿了,争论这个也没有什么用呀!

即然你们把马匹给我贩回来了,我怎么也得接收你们的马匹呀!

这不接收的话,怎么也说不过理去呀!

你们三个去这一趟突厥国,说实在的也不容易呀!

这么长时间了,不多少挣俩钱怎么行呢!

来人,给我清点马匹的数儿,点清楚了给我弄到兵营里去,下来我要训练军马,尽快地形成战斗力!”

听了主帅的吩咐,这些兵丁们立刻开始行动了起来,时间不太大,这些军马就清点完了。

一个偏将跑了过来躬身施礼。

“大帅,这些马匹我们已经清点好了,这些军马一共是二万二千零九十八匹。”

李世民听了笑道“三位贤弟,你们可真有意思呀,进马匹你们也不说进个整数儿呀,弄的这零零碎碎地我怎么给你们付银子呀!”

柴绍听了笑道“你该给我们付多少就付多少呗!

我们又不朝着你多要!

二哥,我们三做个这个小买卖可真不容易呀!

那是吃苦受累还带有性命之忧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我大唐三员勇将出国做买卖去,再不挣两钱的话,这说出去了那也太丢人了呀!

你们弄回来了这些军马,一旦形成了战斗力的话,这将大大地缓解咱们的边防压力呀!

三位贤弟,你们或许还不知道吧!那西突厥最近屡次进攻我国边境,我国边民损失惨重呀!

那些突厥人一出动就出动十万二十万的骑兵,他们经常声东击西,来无影去无踪地攻击咱们的边境,屠杀我大唐军民无数呀!

他娘的,这帮子兔崽子依仗着骑兵的优势,屡屡地杀我边民,抢我边民的财产!

等我把这些军队训练好了,我非得报复他们不可呀!

我要告诉他们,我大唐国也不是好欺负的!”

李世民对那个偏将说“你领着兵丁们先把这些马匹弄到咱们的大营里去,尽快命令工匠们给它们配齐马鞍和僵绳之类的东西,等都配齐了这个,咱们立刻训练这些马匹!”

那个偏将听了冲着李世民躬身施礼。

“是!末将领命!”

说完,这员偏将令命兵士们轰着马匹回军营去了。

段无极一见这些马匹都顺利地交接完了,不由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李世民笑呵呵地说“三位贤弟,走吧,随我进城去吧!

今天哥哥我非得好好地请请你们不可呀!

你们也算为国立了功了,不请请你们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二哥呀!你看我们把马匹都交完了,你什么时侯给我们付银子呀!”

“付银子你们着什么急呀!我还能欠下你们的马钱了么!”

柴绍听了也连忙说“二哥呀!你欠我们马钱欠个十天八天的也不要紧!

你瞧见了没有,我们雇的这帮子兄弟们正等着我们要钱呢!

不把他们打发走了,你说我们这心里怎么安心呢?”

“那他们这些人需要多少银子呢!”

“一万六七千两吧!要不你先给我们两万两,我们仨先把他们打发走算了。

他们走了我们仨也就甘了心了,不然的话,你说我们仨哪能吃得下饭去呀!”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我就先给你们付两万两的银子吧!

免得你们着急上火呀!”

李世民对身旁的一个亲兵说“你马上骑马回城里去,先从我的帅府里提两万两银子过来吧!

我们在这儿等着你呢!

你要快去快回。”

那个亲兵领命之后立刻翻身上马,打马直奔洛阳城里跑去了。

四个人坐在树下一边等着银子,一边在树下聊着天,那些护卫人员也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块儿等着。

不到一个时辰后,那名亲兵果然带着两辆拉银子的车过来了。

段无极见了冲着对那些护卫人员一招手。

“赶紧把车上的银子都卸下来,点清了数儿咱们分银子吧!”

那些护卫人员一见银子运来了,全都来了精神了,人们七手八脚地把银子卸了下来,段无极他们三个开始清点数目,不一小会儿就清点完了。

接着三个人开始往下发放银子呀!跟着他们二次夺马的那些人员每个人一百五十二两银子,不去的那十几个人每人五十两银子。

等把这些人员都打发清了,这两万两银子就发出去了一万四千八百八十八两银子呀!

终于把这些人员都打发清了,这些人领了银子,全都乐坏了。

这些人纷纷地给三个人打了个招呼骑着马回家去了。

等这些人员都走了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次贩马咱们还剩下了四百来两银子。

这地上不是五千多两银子吗!你们俩每个人二千两银子,剩下的都归我吧!”

两个人听了,把开包袱,把自己的那份银子包起来了。

段无极也把剩下的那份银子包起来了。

三个人把包袱背好以后,李世民笑呵地说“三位贤弟,走吧!咱们进城去吧!

今天中午,我要跟你们接风洗尘。”

三个人跟着李世民进了城里,他们走到李世民的帅府衙门前,亲兵们跑了过来把四个人的马匹牵到养匹的院子里好草好料地喂上了。

李世民领着他们走进自己的帅厅里,李世民吩咐赶紧摆酒设宴,四个人坐在桌子旁边一边等着宴席,一边说着闲话儿!

李世民望着柴绍问道“兄弟,你们这次贩马,你们倒底下了多少银子的本钱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们每个人下了三十万两银子的本儿呀。

二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不干什么,这么说来,你们三个每个人还赚不少的银子呢!

嗯!你们每个人能赚个十来万两银子,这花个几年是不成问题的呀!

这下我就放了心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哥,你打算什么时侯给我们剩下的那些马匹钱呀!

你今天给,还是明天给呀!

我们哥儿仨得了银子非得好好地请请你不可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你们不用请我,今天我先请请你们再说吧!

一会儿吃饱了喝足了,哥哥我再告诉你们吧!

你们不吃饱了喝足了,哥哥我那是不会说的。”

七百一十:回家中,无极遇黄羊大仙

时间不大,段盛林就拽着王金花进来了。

王金花一见段无极回来了,连忙问道“当家的,你是什么时侯回来的呀!”

“噢!我这不是刚才回来的吗!

金花呀!这段日子混的好么?”

“我有什么好不好的呀!这又不缺吃的,又不少花的。

只不过每天老想着你罢了。

这下子你总算是回来了,当家的,别整天介往外跑了,有多少钱是个够呀!

钱多钱少还不是一样的过吗!

你这整天介往外边跑,我可担心死了。”

两个人正说话儿呢,段延庆领着段长生他们两口子过来了。

段长生一见自己的兄弟回来了,笑呵呵地问“兄弟,你是什么时侯回来的呀!这次做买卖怎么样,能赚到银子不?

如果买卖不好做的话,干脆你就别出去了,何必整天介在外边奔波呢!”

牛阿花听了笑道“咱们兄弟出去,哪有挣不到钱的道理呀!

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兄弟,你找我们过来,倒底有什么事儿呀?”

段无极望着家里的人说“这次我们仨出去,的确是赚了不少的钱呀!

我们把马匹卖给了李世民当军马,每个人至少能挣四十万两银子呀!

我们三个怕那李世民嫌我们挣的银子多,到时侯少给我们银子,我们仨都说下了三十万两银子的本儿呀!

这个事儿我给你们说说,咱们大家都别说漏了嘴呀。

一旦那李世民问起你们来的话,你们就说咱们家投出去了三十万两的银子,现在家里都快穷死了。”

众人一听就明白了段无极的意思了。

段长生笑呵呵地说“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放心吧!我们说不漏嘴呀!”

柳菜花笑呵呵地说“金花呀!走吧!咱们赶紧做饭去吧!

二蛋连年都没有在家里过呀!想必是在外边吃了很多的苦呀。

这回了家了,咱们怎么也得给他做点儿好吃的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还用说吗?在家千日好,出门事事难呀!

唉,挣个钱可真是难呀!

这次我回来了,非在家里多待上一阵子不可呀!”

段长生吃惊地问“兄弟,你还想走吗?

在家里呆着多好啊!何必出去瞎闯荡呢?”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不是我想在外边瞎闯荡,有很多事儿那是没有办法的。

常言说的好,树欲静而风不止呀。

有的事儿,你不想出去也得出去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长生呀,你兄弟现在已经是王爷了,哪能长期在咱们家里呆着呢?

一旦国家需要他,他能不走吗?

这说白了也是命呀!我看他这辈子就是那奔波的命,他在家里不可能长期的待着呀!

他若长期在家里待着的话,那还是王爷吗?”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爹爹!你说的也是这么个道理呀!”

牛阿花笑嘻嘻地说“要我说,我兄弟他就是那富贵之命,象这大富大贵之人,那能在家里长期地窝着呢!

兄弟,你说嫂子说的对不?”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嫂子,你就别瞎夸我了,一旦夸掉了底儿,那不遭了吗!

我看我就是那受苦的命呀!想在家里多待阵子,那也做不到呀!

嫂呀!要我说你才是那大富大贵之命呀!

你看我这整天忙忙碌碌的,没有真正享过一天的福呀!

哪能谈得上大富大贵呢!”

“兄弟,你笑话嫂子是不?你再这样说的话,嫂子就不理你了!

要我说,还是那金花有福气呀!现在她已经是那王妃了,谁能比的了她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金花哪能跟你比呀!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逃难逃到咱们家来了,当时我看着她可怜,也没有地方儿去,只好把她娶了进来!

唉,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有什么用啊?

我们现在儿子也有了,也长了那么大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呢?”

几个人正在闲聊呢,王金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当家的,你没有什么事儿可干,瞎念叨我干什么呀?

我逃难逃到你们家是不假!可你不是也答应娶我了吗!

怎么!现在你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

我现在生是老段家的人,死是老段家的鬼呀!

你想休了我,那是连门也没有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金花,瞧你说的?谁说要休了你了,咱们俩感情那么好!

我怎么会动那个歪心思呢!再说了,我休了你的话,你又往哪去呢!

好了,别说那些伤感情的话儿了,我段无极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这还差不多!不然的话,你也太对不起我了。”

时间不大,一桌丰盛的饭菜就端上来了,一家人围着桌吃了晚饭。

段无极早早地就回西厢房去了,牛阿花一见段无极走了。

用手一捅王金花,然后小声儿地说“唉!我说金花呀!都说久别胜新婚,你看无极都走了。

你就别在这瞎浪荡着了,赶紧回屋度你的蜜月去吧。

金花呀!不是嫂子说你,我兄弟现在可是个抢手的香饽饽呀!

他现在贵为王爷,又那么的年轻漂亮,你可不能大大咧咧地不再呼他呀!

一旦让别的人抢了去的话,你再后悔那可就来不及了。

嫂子我年纪跟你差不多,这些事儿看的非常清楚呀!”

王金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嫂子,谢谢你提醒,你就是不说,我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么!

不过,无极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他要是动那花花肠子的话,现在娶个七八个老婆那也是有可能的呀!

就凭咱们家的财力,你说这山西境内,有几家儿能比的了咱们家呀!

象这样的翩翩公子,不!是翩翩王爷,那个姑娘不争着想嫁他呀!

哎!这个事儿我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呀!

我看还是混一天少一天吧!

嫂子,你歇着吧!我回房休息去了!”

说着,王金花向大家打了个招呼,抱着孩子回了西厢房了。

进了屋子以后,只见那段无极早就睡着了。

王金花把孩子放到一边,紧挨着段无极躺了下来。

王金花吹灭了灯,不一小会儿也睡着了!

天快明的时侯,突然外边刮起了一阵狂风来!

这阵狂风刮的那个猛劲就别提了,好再是这阵狂风刮的时间并不大,不一小会儿就停下来了!

王金花从段无极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当家的,你多躺会儿吧!昨天晚上没累着吧!

我做饭去吧!一会儿熟了饭我再叫你吧!”

说完,王金花在段无极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两下,然后红着脸出去了。

太阳出来以后,段无极才起来呀。

段无极洗了把脸,就想出去转转,回来了再吃饭!

段无极刚走出了村子。

“突然有人高声叫道“无极吗!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呀!

老朋友来访,莫非你还真不认识了么!”

段无极一看,只见一对三十来岁的夫妻已经站在了面前了!

段无极站住了仔细辨认,终于认出来了。

“我到是谁呢?原来是老黄头啊!唉,我说老黄头,你们俩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年轻了呀?”

那老黄头听了笑道“我们俩现在已经悟出了仙道了,在那高原之上,虫草成熟的时候,我们就去采那虫草吃。

其他的时候,我们俩就要到那东北去,采集那千年的人参吃。

这一来二去的,我们俩也就变得年轻了。”

“是么!那你们是什么时侯来的呀!”

“噢!我们刚来了不到一个时辰了吧!我们俩是御风而来的,刮那阵狂风的时侯,就是我们来的时侯呀!

段道友,莫非你没有听到那阵狂风声儿么!”

“噢!我听到了,二位道友,没有想到你们俩现在已经能御风而行了呀!

而且那风还那么大,真是了不起呀!”

那老黄头儿听了笑道“唉!这说起来我们两口子还不是沾了你的光儿了呀。

那真是真言一句点道心呀!

我们俩之所以能得道成仙,说白了也全凭你们的提携呀!

没有你提携的话,我们得道也十分地困难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二位道友,你就别捧我了,我那有什么提携呀!

二位道友,走吧,随我进家去吧!

你们看这么冷的天,咱们在这外边待着多不好呀!”

“嗯!那好吧!”

说着,老黄头儿两口子跟着段无极直奔家中走来。

进了家门以后,老黄头儿笑道“段道友,看起来你们家也是大富大贵之家了。

段道友,你可是那大富大贵之人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黄道友,莫非你还不知道么!富贵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呀!

只有道心长久,也能长生不灭呀!

我们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那混世之鱼罢了,哪能想得了那么多呀!

二位老朋友,赶紧屋子里请吧!”

段无极把他们领进了正屋,只见那早饭已经摆上来了。

段延庆正在屋子里看孙子玩呢!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领着两个人进来了,连忙笑呵呵地起身让坐呀!

段无极见了连忙给自己的老爹爹介绍说“这是我去那吐蕃国贩虫草的时候认识的两个朋友。

他们是夫妻,两个人都姓黄,咱们家那两棵千年人参,就是他们俩送给我的。

这两个人跟我有缘,因此前来探访我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呀!

二位,那就赶紧坐吧。

一会儿咱们在一块儿吃饭吧。

吃了早晨饭,你们再在一块儿歇着吧。”

老黄头儿听了笑道“老爷子,我们俩来的唐突,也没有给你准备好什么礼物。老爷子,你可千万别责怪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带什么礼物呀!

你们能进到我家中来,就是我家中的客人呀!

我们家现在什么也不缺,哪还用得着你们带礼物呢?

二位,千万别客气,赶紧坐吧。”

这对夫妻一听段延庆这么一说,也就稍微地放下了心来。

时间不太大,段长生他们两口子领着孩子也过来了。

柳菜花进屋一看,只见家里突然来了客人了,连忙让这对夫妻一块儿吃饭呀!

吃过了早饭,段无极把他们两口子领进了东厢房里,段无极端上来了茶水和点心上来了。

三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哎,我说你们两口子怎么不再那东北采人参了呢,怎么这么早就回去呀!

那高原之上,那虫草不可能这个季节长成熟了吧!

你们这么早回去,一定有什么原因吧?”

老黄头儿呵了笑道“段道友,你就是不问你,我也得要告诉你呀。

最近我发现,那东北地界上煞气冲天,我想不久的将来,那个地方一定会发生战争呀!

有战争的地方,哪还适合采药呢!我看我们俩还是提早撤离吧!

在待下去的话,那一定不会有什么好儿呀!

因此,我们俩就提前撤离了。

唉!什么多采点儿药,少采点儿药的呀,能保住了命比什么都重要呀!

你们人类的征战,那个惨烈劲我是见识过呀!可以说那可真是尸山血海呀!

见到那个场面,直吓得我们俩胆颤心惊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想必是那后汉国又要发动战争了吧!

如此小国,却十分好战,想必他还不知道好战必亡这个道理吧!

我若领兵前去的话,必诛杀如此逆贼呀!”

“你领兵前去?莫非你是这大唐国的大将军不成吗?”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我虽然不是这大唐国的大将军,但是,我是这大唐国的逍遥王爷,领兵带队出击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怎么!黄道友看透了什么天机了不成么!”

“这也谈不上什么天机不天机的,段道友,你给我记住,阀那后汉国,你万万不可参加第一拨儿人马阀汉呀!

第一拨儿人马阀汉的话,那是准败无疑呀!

只有那第二拨儿人马阀汉,才能取得胜利呀!

这叫茫茫之中定有天数,不可不知道呀!”

段无极听了一拱手。

“黄道友,谢谢你的忠告,这个事儿我记下了,我一定不会逆天而行的呀!

这个你就放心吧!

哎!黄道友,即然你们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儿,那就在我家多住阵子吧!

放心吧,我们家可安全了,那是即不缺吃的,也不会有安全问题呀!

有时间咱们在一块儿论论道,说不定对你我都有帮助呀!”

那老黄头夫妻听了一笑。

“既然段道友这样说了,那我们两口子就在府上叨扰个十天半月的吧!

说实在的,我们两口子也非常的想念你的。

能交你这样的好朋友,也是我们老两口子的荣幸呀。”

七百一十一:李世民、柴绍来访

接下来这对老黄夫妻就在段无极家里住了下来了,段无极把他们俩安排在了东厢房里了,这对夫妻每天介跟段无极他们一家人一块儿吃住,逐渐地对这一家人也算熟识了起来!

这对夫妻除了吃饭以外从不外出,每日里除了打坐在屋子里修炼,就是找段无极聊天呀!

双方相互交流,互相学习,每天的生活过的还真津津有味儿呀!

老黄头儿夫妻从段无极的嘴里了解了许多的人际关系,以及一些社会伦理道德等事情。

段无极也从老黄头儿夫妻那里了解了一些妖修的事情。

双方各有所得,几个人都很高兴呀!

日子过的可真快呀!一转眼就二十多天过去了,这对老夫妻始终也没有提要走的事儿呀!

直到一天的下午,老黄头儿才跟段无极说“段道友,你看我们来你们家也二十多天了,我们也该归那高原之上了,毕竟那里才是我们真正的家呀!

那里虽然是苦寒之地,可那个地方毕竟有那虫草呀!

我们俩驰骋在那大荒原之上,生活的到也自由自在呀!

段道友,明天早晨我们俩就告辞了,若再有机缘的话,咱们再相聚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二位老朋友,咱们相交不易!不过咱们毕竟成了好朋友了,瞧见没有呀!

那几间东厢房,我随时给你们俩留着,你们俩来我家这么长的时间了,我们家的所有人也都认识你们俩了。

我就是不在家里的话,你们俩也可以随时来我们家住呀!

我们家欢迎你们的!”

“嗯!那就多谢段道友了,我们夫妻二人,以后断不了来你这府上坐客呀!

只要你不嫌弃我们俩是异类就行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黄道友,你可千万别有这个顾虑呀,我跟你们俩相交,那是真心实意的,别人我就不敢说了。

黄道友,今天晚上我给你摆酒饯行,咱们俩再好好地喝他一顿吧!”

第二天的早晨,老黄夫妻立刻离开段无极家走了,段无极把他送出去很远了才回来了。

又过了几天儿,段无极正在家里练武呢,突然门外响起了马蹄儿声。

段无极听了一愣,心说“这是谁来了呀!干什么来了呀?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去!”

段无极迈步走出去了,只见那柴绍与李世民已经从马匹上下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二哥,你们怎么过来了呀!

走吧!咱们进屋喝茶去吧!”

两个人牵着马匹走进了院子,李世民笑呵呵地说“兄弟,告诉你个好消息吧!咱们的三套铠甲已经做出来了。

哥哥我给你拿回来了!”

段无极听了大喜。

“是么!那就真得谢谢二哥你了,走吧!咱们进屋喝茶去吧!

今天你们哥儿俩都别走了,咱们非得好好地吃上一顿不可呀!”

三个人说着进了屋子,三个人进了正屋以后,段延庆笑呵呵地连忙端茶倒水地紧招待呀!

李世民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们这次贩马,那可真是赚大发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哥,何出此言呢!难道我们卖的你那马匹的价格高吗!”

李世民听了一摇头。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那马匹的价格的确不算高,不过,你们这些马匹,应该有半数儿的马匹来路不正吧!”

“二哥,何出此言呢!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兄弟,怎么!你跟哥哥我装糊涂是不?

不过,你再怎么装,哥哥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们走了十几天以后,我派出去的密探就得着了信儿了,那北汉国的国王刘黑挞从突厥国贩了一万匹军马,就在那些军马快要到达北汉国的时侯,那一万匹马被人劫去了,贩马的突厥人也全都被杀了。

如此重案,你说那个人有胆量去做呢!

我当时就猜到你们三个人了,说实在的,别人还真没有那个胆子呀!

也只有你们仨凑到了一块儿,才能做出如此大事儿呀!

莫非我连这个都猜不出来吗!我要是连那个都猜不出来的话,那不也太蠢了么!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二哥耶!你就别瞎猜了,他们失了马匹,噢!就一定是我们哥儿仨做的么!你也太瞧得起我们哥儿仨了吧!

我们仨都是那老实八交的生意人呀!你也不想一想,这种事儿我们怎么会做呢!

再说了,我们就是想做的话,也没有那个能耐呀!

二哥耶!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劫那突厥人马匹的事儿,我是今天才听你说起呀!

这个也算是一个大新闻了吧!”

李世民一见段无极死不承认,翻了翻眼睛没有话儿可说了。

最后,李世民实在没了办法了,李世民苦笑道“你们仨再怎么不承认,我也认定这个事儿是你们仨干的。

别人哪有这个胆儿呀!

杀死那么多的突厥人,一个也不露掉,最后把马匹弄回来,你说这个谁能做的到呢!

除了你们三个人外,我再也想不起别人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哥耶,这地方儿大了去了,你敢说那些马匹就流到咱们这大唐国来了呢!

万一是那突厥人自己干的呢!

万一是他们放出来的气气呢!

这什么情况没有呀!放正我对这个事儿一点儿也不清楚呀!

嗨!这么个假新闻,挣论它个什么劲儿呀!

来吧!咱们赶紧喝水吧!

他谁劫了谁劫了吧!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泥!

咱们争论这个也没有什么用呀!

干脆响们还是喝茶吧!”

李世民笑呵呵地说“不管你们的马匹是抢的人家的,还是你们自已买的马!总之你们是给我弄回来了,就凭这个我就得付给你们银子呀!

放心吧!我不会找理由儿赖帐的呀!

你们若是抢来的,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呀!

你们想呀!你们抢了北汉国的军马,至少他们发动战争的时间就会推迟呀。

这不但于国有功,还是一点儿错儿都没有呀!

可是,你们三个为什么就不敢承认呢!

这个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事儿又不是我们干的,我们又怎么敢冒功呢!”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不是你们干的,又会是谁干的呢?我听那密探回报,哪颉利可汗曾追着马匹的蹄印往西边来了。

追着追着因为风雪的阻碍失去方向了,这个事儿成了千古之迷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千古之迷千古之迷呗!跟咱们那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呀!

想那茫茫大草原之上,突厥人相互征阀,相互仇杀多了去了,这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旦他们形成了铁板一块的话,极有可能危害我国的安全呀!

现在我国初建,哪里会是那突厥人的对手呢!

他们骑在马背之上,来无影去踪的,正因为他们内部不和,我朝也变得相对比较安全呀!

一旦他们形成了和力的话,对咱们这大唐朝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呀!”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分析的这个还真对呀!

还的确是这么个事儿呀!”

说着,李世民解下了包袱来了,把那铠甲放在了炕上了。

“这是你那身蛇皮铠甲,你不打开看看了么?”

段无极打开包袱看了几眼笑道“这做工还真不错呀!

光这身铠甲,可能就价值万金吧。

这么好的东西,我还是把它收起来吧!

等用的时侯,我再拿出来穿吧!”

说着,又把这身银甲包了起来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兄弟!赶明天我要给小儿办那百日,你无论如何地得过去呀!

咱们穷哥儿几个,说什么也得乐呵乐呵呀!

这是我们的头一胎,他爷爷奶奶的都很重视的。

这个事儿你可不能不去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放心吧!明天我早早地就过去了,这大侄子做百天儿,我哪能不过去呢!

哎!柴大哥!一会儿吃了饭儿再走吧!

我去告诉我娘她们去,一会儿给你们做点好吃的吧!”

柴绍听了笑着一摇头。

“兄弟,我今天无论如何不在这儿吃了,这家中办事儿,哪里都需要我亲自操办呀!

你说我不再家的话,那怎么行呢!

在你们家吃饭,咱们别的时候再说吧!

咱们哥儿们离得这么近,这来来往往的也挺方便的呀。”

段无极一见柴绍执意要走,也没有强留他们。

“柴大哥,小弟也知道你今天够忙的了,你们不打算吃饭的话,那我也就不强留你们了。

明天早晨咱们再见吧!”

柴绍与李世民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两个人站起身来起身告辞了。

段无极和一家人把他们送出了大门口,两个人来到外边翻身上马,纽转马头直奔那太原府就跑了下来了!

柴绍一边催马往前跑,一边对李世民说“二哥,来的时候我怎么说来,那群马匹不是我们几个劫的,可是你就是不相信呀!

怎么样?刚才你打听明白了吧!

这叫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呀!

小弟我的话你都不相信,这些事儿终于弄明白了吧!”

李世民听了咧嘴一笑!

“弄明白什么了呀?说实在的,我现在是越弄越糊涂了。

我真不明白,你们三个人怎么就不敢承认劫了那群军马呢?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

柴绍笑了笑没有答话,催马往城里快速地冲去了。

李世民一见,立刻催马也急追了上去了。

送走了柴绍他们,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冷汗,然后就若无其事地又回来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呀!莫非你们那马群有一半还真是抢来的吗?”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那怎么可能呢?我们做生意,怎么能做那个事儿呢!

一定是那李世民误会了,才那样猜疑的吧!”

好么!这段无极口封儿可真严呀!自己的老爹问,他也不承认呀!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骑着马匹过来了,铁牛来到院子里把马匹栓好以后,迈步走进了正屋。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那柴绍和李世民也上你们家来着吧!

咱们二哥可太能问了,他是盘问了我以后,盘问我的老爹呀!

不过,幸亏我事先早有准备,他是什么也没有问出去呀!

我若事先没有思想准备的话,让他问出去那也说不定呀!

哎!兄弟,那柴大哥明天为儿子过百天儿,他给你信儿了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他能不给我信儿吗?我看我们哥儿几个那是一个也跑不了呀!

这么长时间了,咱们哥儿几个也该好好地聚一聚了。

咱们哥儿几个不去的话,他那宴席热闹得了么!”

“那兄弟,咱们给他带多少银子的礼金呢?”

“这个还用说吗!咱们每个人给他拿一千两,太多了也不好,太少了也不行呀!

咱们俩家儿多少也有个肉头儿,不是还有我长青哥哥他们三家儿呢么!

他们三家儿比咱们俩家儿相比要差一些呀,咱们俩可千万别羊群里显出骆驼来呀!”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你想得可太周到了,不过,就我们家跟你们家比起来的话,那也差了一大截儿呀!

这拿礼拿的太多了,我们家也受不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就别摆穷儿了,这拿礼是礼尚往来,跟钱多钱少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这是人情走动,你给人家拿多少,人家也给你回多少呀,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呀!那好!那明天早晨我在段家集的岔路口儿等着你吧,咱们不见不散!”

“铁牛哥哥,在这儿吃了饭再回去吧!”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兄弟,今天我就不在这儿吃了,我还是赶紧回去吧!

回去我准备准备,明天我好赴席去呀!

咱们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哪能带着点儿银子就这样过去呢!

那不太**份了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那你打算给他带上点儿什么礼物呢!”

“嗯!我打算送他一对金手镯!这样显得咱们即有身份,送的礼物也贵重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若送一对儿金手镯的话,那我送他一对金脚镯吧!

我们家正好儿有一对儿,那是我儿子的,现在他大了,也不愿意戴那个了,我正好儿送给他呀!

那楠木盒子还在呢!正好儿拿出去送礼呀!”

铁牛笑呵呵地走了出去,段无极把他送了出去,直到铁牛骑着马匹走远了,段无极才转身回来了。

七百一十二:柴绍夫人亲自见无极、铁牛

段无极回到屋里对自己的老爹说“爹爹,明天那柴绍要给儿子做那一百天,赶明天我要拿礼去,你给我准备一千两银子吧!

赶明天我要带着银子前去呀!”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一会儿我给你准备出来吧!

这人情走动,那是非走动不可呀!

现在咱们家是那隔着门缝儿吹喇叭,名声儿在外呀!

这人一有了名声儿的话,看起来这花消也就大了。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说着,段延庆迈步走了出去。

吃中午饭的时侯,段无极对王金花说“金花呀!把段盛林的那对金脚镯子拿出来擦一擦吧!

赶明天我要拿着它送礼去!”

王金花听了一愣。

“当家的,你这是给谁送礼去呀!干什么非得用林儿的金脚镯不可呢!”

“噢!柴大哥的儿子明天做一百天,再买礼物已经来不及了,我打算把那对金脚镯送给他们。

这样不是省事儿么!”

“嗯!那好吧!一会儿我给你擦光亮了装起来吧。

拿着这个东西去送礼,的确是挺有面子的呀!”

吃了午饭,段无极就继续回屋子修炼去了,直到傍晚的时侯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吃了晚饭以后,段无极早早地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就起来了,匆匆忙忙地吃了几口东西,带好了自己的老爹拿出来的一千两银子,带好了那对金脚镯,牵出了自己的白马来,骑上白马直奔段家集的岔路口奔来!

到了段家集的岔路口儿一看,只见那铁牛正在那道旁骑着马等着自己呢!

两个人相视一笑,立刻催马直奔那太原城奔来。

到了柴府的门前两个人翻身下马,守门口儿的人员见了立刻跑了过来。

“二位段少爷,你们来的可真够早的呀!

二位贵客,赶紧里边请吧!”

说着,把两个人的马匹牵到后边去了,两个人迈步走进柴府,只见整个前院里高搭席棚呀!

各色人员进进出出地热闹极了。

柴绍正春风满面地在席棚里迎来送往的呢!

柴绍一见段无极他们俩进来了,赶紧走了过来了。

“二位贤弟,你们怎么才来呀!

来、来、来!赶紧坐吧!坐下先喝口茶吧!”

段无极与铁牛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忙吧!

我们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今天来的客人特别多,我们哥俩就不用你照顾了。

你还是忙你的吧!”

柴绍听了微微一笑。

“那好!那哥哥我就忙去了,你们自己就看地方儿坐吧!

缺少什么只管吱声儿呀!”

“柴大哥,咱们哥儿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呀!

你还是照顾其他的客人去吧!”

柴绍笑呵呵地走开了!

两个人走到帐桌儿旁,先把自己带来的礼金与礼物登记上了,然后把东西一一地交接好了以后,两个人找了角落坐了下来。

家中的仆人端上了一壶香茶上来了,两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小声地聊着天。

今天来的客人特别多呀!一个个地都是这当地的社会名流以及各个地方的各级官员呀!

时间不太大,陆陆续续来的各种人员就有二百多位呀!

由此可见那柴府平时交往之广了。

时间不太大,那李世民也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时间不太大,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也都到了。

整个芦席棚里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是小儿的百日,感谢各位的光临呀!

今天来的各位亲朋,都是跟我柴府相交甚厚之人呀!

各位,赶紧坐吧,一会儿咱们就开宴席呀!”

李世民望了大家一眼说“各位,今天是我的小外甥的百日,欢迎大家光临呀!

我代表我李氏家族,对我的小外甥一家人表示祝福呀!

咱们太原府,人杰地灵,是我李氏家族的龙兴之地呀!

或许大家对我感到陌生,我就是那当今皇上的二皇子李世民呀!

大家赶紧坐吧!”

一听说是二皇子亲自来了,人们纷纷地围观呀!

这些人的身份都不低,不过,真正见过二皇子这么高身份的人员还是少数儿呀!

李世民见了笑呵呵地说“你们看我干什么呀!

我又不是那新喜妇儿!”

段长青听了笑道“二哥耶!那新喜妇或许没有人看呀!

不过,你这二皇子,这么高的身份,人们能不看看吗!”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那好吧!那今天我就让你们瞧个够,没见过我是吧!

没见过就好好地看看吧!

这有什么呀!

你们不好好地看的话,过半天我就走了呀!”

铁牛笑呵呵地说“二哥耶,别在哪儿瞎白话了,赶紧过来坐吧!你看这儿就差你了。”

李世民抬头一看,嗬!段无极、铁牛、段长青他们哥儿五个坐了一桌子呀,还有个上座给自己放着呢!

李世民走了过来一屁股坐下了。

时间不太大就开了宴席了,柴府摆宴席,那还差的了么!

那真是珍馐美味班班有,佳肴饭菜样样新。玉盏透明装美酒,人间美味富豪家。

柴绍笑呵呵滴说“各位亲朋,咱们大家共同举杯,为了小儿的百日同欢共庆贺吧!”

酒至半酣,铁牛高声叫道“柴大哥,柴大哥,赶紧把咱们的贤侄抱出来让我们大家瞧瞧吧!

这光在屋子里藏着怎么行呢!”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你别着急呀,等一会儿你们吃饱了,喝足了,一会儿就把他抱出来了。

到时侯让你看个够呀!”

等那宴席快要结束的时侯,柴绍的夫人抱着自己的儿子出来了。

柴绍从自己的夫人手里接过儿子抱到段无极他们这个桌子来了。

“几位贤弟,你们看看吧!这个就是你们的小侄儿呀!

臭小子,去,让你的叔叔们好好地抱抱去吧!”

铁牛他们接过孩子轮留地抱呀!

大家低头一看,只见这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大胖小子。

长得那个俊劲儿一就别提了。

几个人一边抱着一边观看呀!那真是越看越喜欢呀!

说句实话,这个小胖小子确实是挺讨人喜欢的了。

人们抱着看了许久,又把它交给了柴绍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去吧!找你娘吃奶去吧!”

柴绍的夫人抱过儿子,立刻就回内宅去了。

人们又说了一会儿话儿,那李世民站起了身来。

“几位贤弟,你们歇着吧!这小外甥的百里已经过了,我现在就回去了,现在我那军中的事儿也挺多的,我就不再这儿耽误着了。”

柴绍他们几个一听,连忙把他送了出来。

李世民来到外边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他的驻地奔去了!

直到那李世民跑没了影子了,几个人才转身回来了。

几个人回到那芦席之内,来的客人就陆陆续地开始离席告辞走了。

客人越走越少,柴绍忙前忙后地往外送着每一个客人。

半个时辰以后,客人就走的差不多了。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也起身告辞了!

“柴大哥,你们歇着吧!我们哥儿仨就赶回去了。

现在军中的事儿也挺多的,我们哥儿仨就回那军营里去了,这长时间在这外边待着,一旦出点儿什么事儿的话,那不就完了蛋了吗!”

柴绍本来想强留他们一会儿,一想到他们几个离这太原府都挺远的,因此,也就没有群留他们仨呀!

柴绍他们三个人把他们送出了大门口儿才转身又回来了。

那哥儿仨翻身上马,各自打马直奔自己的辖区奔去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看起来就咱们哥儿仨好呀!

这整天介没有什么事儿可做,现在成了那闲云野鹤了。

这日子过的,可真够惬意的呀!

虽然咱们哥仨没有那点俸禄,可咱们真不缺那两个钱儿呀!

嗯!这样挺好的,有钱花,有那点儿俸禄没有那点儿俸禄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看这样闲着挺好的!

真是无官一身轻呀!”

柴绍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你就别想那个美事儿了,你这么有材,你想长期地在家中待着,那怎么是可能的事儿呢!

我那岳父老泰山,他不会允许你长期在家中长期地待着了。

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一旦朝庭有那风吹草动的,我的岳父老泰山第一个想要启用的就是你呀!

这个是毫无疑问的呀!

我那岳父老泰山可是太会算计的人了,一般的人会着弓他的道理儿呀!”

段无极听我哈哈大笑。

“我就是穷小子一个,我到看看他到底怎么算计我吧!

反正我是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呀!”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兄弟耶!你想哪儿去了呀!

我那岳父老泰山那么精明的人,他怎么会要你的命呢!

他若真想要你命的话,那他不就真成了一个蠢人了吗?

那样的蠢事,他才不会去做呢?

兄弟,你就好好地活着吧,你永远不会有那性命之忧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没有性命之犹就好呀!他想算计我的话,就由他算计去吧!

反正我什么也不怕呀!

俺若怕了的话,那就不叫段无极了!”

三个人又唠了一会儿闲嗑儿,段无极与铁牛就要起身告辞。

柴绍见了伸手把他们俩拦住了。

“二位贤弟,你们俩可不能走,你们俩是我最好的铁哥儿们,昨天晚上你嫂子说了,她想见见你们俩。

二位贤弟,走吧!随我进内堂去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嫂子这是怎么啦?她要见见我们哥儿俩?

我们哥儿俩有什么好见的呀!

铁牛哥哥,即然嫂子想见见咱们,那咱们就进去吧!

这个有什么呀!

说白了无非就是大家彼此认识认识呗!

这个有什么呀!

以后进了京以后,咱们几家儿还得挨着,大家走动走动也方便一些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不就是见个面儿么!这有什么呀!”

说着,两个人跟着柴绍直奔那内堂里走来。

进了内堂以后,只见那柴绍的夫人正笑盈盈地在椅子上坐着呢!

段无极与铁牛平时早就嘻笑惯了,今日猛地一单独见那柴绍的夫人,多多少少地也有那么一点儿拘束呀!

两个人整理衣冠,规规矩矩地走了过来。

“小弟段无极、小弟段铁牛拜见嫂子,大嫂,一向可好呀!

兄弟这厢有礼了。”

“哟!两位贤弟,你柴大哥说你们俩一惯活拨,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膜样儿了呢?

你们俩人不是说我经常拿着鞋底儿把你柴大哥追出去吗?

你们看我是那样的人吗!”

段无极见了咧嘴一笑。

“嫂子,我们不是跟我的柴大哥开个玩笑吗?这个事儿哪能当的了真呀!

你若当真的话,那我们以后就不跟我的柴大哥开玩笑了。

省得我们走了,你再拿着鞋底儿把他追出去呀!”

“啊?合着我还是拿着鞋底儿追他呀!

无极呀!以后可不许开这个玩笑呀!

这个事儿若传扬了出去的话,还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呢?

我虽然现在是那帝王之女,但我可不是象你们说的那样飞扬跋扈呀!

我知道,你们俩跟我们家柴绍相交不少年了。

大家应该也算是好朋友了,你们俩再赶那样说我的话,小心我饶不了你们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嫂子,以后我们俩再也不敢那样说了,我们俩再嘴贱那样说的话,你拿着鞋底儿把我们俩追出去行不!”

柴绍的夫人听了苦笑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了!你别提那个鞋底儿了行不!

噢!现在我不拿鞋底追自己的老头子了,我改了拿鞋底儿追柴绍的朋友了,一这要真传出去的话,那我就更丢人了!

叫你把我说成母老虎了!”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嫂子,一看你就是一位大美女!那样的事儿你怎么会做呢!

兄弟我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嗯!这还差不多,你这句话儿我还爱听!

二位兄弟!今天你们就别回去了,过个三天两天的再回去吧!”

两个人听了一摇头。

“嫂子,多谢你的好意了,我们俩还是回去吧!我们两家还一大家子人呢!

这不回去怎么行呢!

我看咱们还是改日再见吧!”

七百一十三:哥儿俩抵达王府

两个人从那内宅退了出来,柴绍也跟了出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好幸福呀!

你这是一个多么温馨的家呀!有这样的贤慧妻子的话,那真是一件让人羡慕的事儿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哥哥我对你说,人可不能只看一时呀!

那胭脂虎不吃人时也是十分可爱的哟!

一旦咬人之时,那就一点儿也就不可爱了。

哥哥我今天就这么一说,下来你就明白哥哥我的意思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哥,你娶的是公主,小弟我娶的是贫女为妻。

你那个竟界我恐怕是一辈子也不明白的呀!”

柴绍听了放声狂笑。

“兄弟,你可别说的那么绝对呀!

常言说此一时,彼一时,到时侯你就明天哥哥我今天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柴大哥,我们俩就不听你的说教了,你看现在也不早了,我们哥儿俩还是赶紧回去吧!

回去太晚了,家里的人又该担心我们了。”

“嗯!那好吧!

兄弟,哥哥我祝你好运呀!”

家中的仆人把马匹牵了过来,两个人翻身上马,两个人辞别了柴绍,直奔家乡奔了过来了。

到了段家集的岔路口,哥儿俩就分了手了。

段无极催马来到家中,家中的仆人把他的马匹牵走了。

段无极回到屋中,段延庆笑呵呵地说“无极呀!今天那皇上派人传旨来了,那皇上说你那王爷府已经修好了,让你过去看看去呢!

你打算什么时侯进京呀!

那不是么!那圣旨不是在桌子上放着呢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看那个有什么用呀!

不就是让我看王府去么!

干脆我明天就去呗!

我到底看看我那王府修的怎么样吧!

这下子我在京城终于又有个家了,这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儿呀!

去了我非得好好地住他一阵子不可呀!

俺也享受享受那王府住宅是个什么感觉吧!

哎!爹爹,干脆你和我娘也过去吧,儿子我有了新家了,你怎么也得过去住个几天呀!

去了咱们也没有什么事儿,我陪着你们在京城好好地转一转,你们也感受一下那京城的繁华去吧!”

段延庆听了咧嘴一笑。

“我在咱们家待的好好的,我是哪也不去呀!

咱们家有吃的有喝的,我还费那个劲干什么呀!

放心吧!你爹爹我那是哪儿也不去呀!

我就在咱们家中养了老了!

那京城再好,哪有咱们家待着舒服呀!

我在家中一待,这有多么的痛快呀!”

段无极一听自己的老爹说什么也不去了,不由得低下了头来。

时间不太大,柳菜花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了。

“二蛋呀!刚才你爹跟你说了吧!那皇上传来圣旨了,说咱们家的王爷府已经建好了,皇上让你过去转转去呢!

二蛋呀!你是什么时侯过去呢?”

“娘!我打算明天就过去,要不赶明天咱们娘儿俩一块儿过去?

儿子我领着你们去那京城里逛上一逛?”

柳菜花听了笑道“那你爹去不?”

段无极听了小声地说“我爹他不去,刚才我怎么跟他说,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去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你爹都不去,你说娘一个人干什么去呀!

光我一个人去,那多没有意思呀!

二蛋呀!你说是这么个理儿不!”

段无极一听就不吱声儿了。

“二蛋呀!我们俩不去,你可以带着金花他们娘儿俩去呀!

她可是那王府的当家人儿呀!

他都成了王妃了,他不去那怎么行呢!

二蛋呀!

你说是不是那么个理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们去那是必须的,若谁都不去的话,你说我一个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正在这时,王金花与牛阿花也端着饭菜进来了。

牛阿花笑呵呵地说“兄弟呀!你可真是大贵人呀!

今天你去那柴府不久,那皇上的圣旨就到了,皇上让你去京城看你的美宅去呢!

你看看你,那皇上都十分地关心你呀!

你这不是马上就成了京城里的人了么!

嫂子我好羡慕你们呀!

金花呀!

你这马上就乌鸦变凤凰了,用不了几天儿你就抖起来啦!

金花呀!叫你说,你说这天底下的人,那个比得了你呀!”

王金花听了白了牛阿花一眼说“嫂子,你就别笑话我们了,我们去了不定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唉!即然那皇上已经下了圣旨了,那无论如何我们得去呀!

这违抗圣旨,那可是要治罪的呀!”

“哟!哟!看把你美的!这么美的事儿,你上哪儿找去呀!

嫂子我想去,可我哪去的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哎,嫂子,干脆赶明天你跟我哥哥你们一块儿去得了,去的时侯带上段盛松!

你们一家子也去京城乐呵乐呵去吧!

哎!嫂子,那京城你一次也没有去过吧!”

牛阿花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还真动了心了。

“兄弟,我们去这合适吗!这万一要是犯了什么法的话,那不就遭了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嫂子,你们去了能犯什么法呀!那宅子是我的,那皇上只是帮我建了建,你们去了能犯什么法呀!

就是你们去了,把我的王府给砸了,我不说什么,别人也不敢说什么呀!

莫说是我出银子修的府邸了,就是他出银子给我修的府邸的话,我让你们住着,那他也管不着呀!

嫂子,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嗯!兄弟,你说的这个还真在理儿呀!

一会儿你哥哥过来了,我非得好好地跟他商量商量不可。

说实在的,那京城什么膜样儿的,我长这么大了,那是连见过也没有见过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没到京城逛过不要紧,去了你们随便逛,等你们逛够了再回来呀!

咱们家现在又不是没有条件,咱们自己的房子,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许,等你们住烦了,你们再回来呀!这个有什么呀!”

段延庆听了苦笑道“你们这一出去,这又得万八两的银子吧!

唉!真是出门儿出不起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爹!钱是王八蛋,花完了咱们再赚呗!

这个东西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太多了有什么用呀!

有咱们就花呗,没了咱们再想办法呀,咱们家再穷,也穷不到我小时侯那样儿了吧!

毕竟咱们家现在房产、地产都有了,再穷还能穷到哪儿去呢!”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呀!

那行,那咱天你们就都去吧,反正现在还不是那农忙的季节,你们就多玩儿个几天吧!

只要能赶的上春耕,那就行呀!”

吃了晚饭,段无极和段长生他们早早地就回房休息去了,准备着明天早晨早早地就出门儿进京呀。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就起来了。

家中的两个仆人套了两辆马车,王金花母子与牛阿花母子分别上了两辆马车。

段无极与段长生哥儿俩分别骑上马,段延庆拿出来了两大包儿银子分别扔在了两辆马车上了!

“这是八千两银子,你们就看着花吧!

只要不花亏了就行呀!

长生、无极,道儿上注意安全呀!”

哥儿俩听了笑道“爹爹!没有任何的事儿,从咱们家到那京城,这些地方都是我大唐国的中心地带,这些地方再不安全的话,那还怎么行呢!

爹爹,你就放心吧!

一道儿上太平着呢!那是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呀!”

“嗯!没有什么事儿那就好呀!

长生呀!你也出去好好地转转去吧!那样也多多少少地长点儿见识!

光在家里长期地窝着怎么行呢!

要真是那的话,活上多少年也是个老土鳖呀!

你看你的兄弟,他还比你小好几岁呢!

现在他哪儿不去呀!这走南闯北的,现在是多么的有出息呀!

你要能象他那样儿的话,那我也就知了足了!”

段长生听了一阵苦笑。

“爹爹,我兄弟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说我拿什么比他呀!

若真跟他比的话,我这个大哥可就没法子活了。

他那么有出息,你说谁能比得了他呀!”

段延庆听了咧嘴一笑。

“嗯!你说的也真是大实话呀!

你兄弟从小就能折腾,一般的人还真比不了他呀。

无极呀!你哥哥这是初次出门儿,无论如何你得给我照顾好他呀!”

“爹爹,这个事儿你就放心吧!他是我的亲哥哥,我能让他出什么事儿么!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儿的话,你说我这脸往哪儿搁呢!”

“嗯!你这么说我也就放了心了。

那行,那你们就走吧!

我们老两口儿在家中也清闲个几天儿吧!”

车老板一摇鞭子,两辆马车从家中冲了出来,段无极骑着自己的白马在前边领着路,段长生骑着马在后边紧紧跟着。

这两骑两车慢悠悠地直奔那长安城奔来,现在天气也不怎么太冷了!

王金花和牛阿花都打开了车帘,那是一边往前走,一边欣赏着两边的景色!

但见那白云如絮天色蓝,芳草如茵铺路边,野花漫漫望不尽,柳丝如画古桥边!河水已暖鸭游水,牧童放牛古道边。

这一家人饥餐渴饮,晓行夜宿,慢腾腾直奔长安奔来。

经过五六天的行程,段无极、段长生他们哥儿两个带家家眷终于赶到了长安城。

长安城繁华依旧呀!

但见那街面繁华依旧,道路车水马龙,买卖铺户全开门,伙计站在门口高声吆喝。

骑马的公子拿折扇充斯文,挑担的穷人累弯了腰,歌妓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招揽着客人。

坐轿的达官气派无比,巡城的官兵队伍整齐,段无极一边往前行走,一边打听自己的府邸。

这王爷的府邸,京城里许多的很多人都知道呀!

段无极一边打听,一边朝自己的府邸奔来了。

原来自己的府邸坐落在京城一个比较偏僻的街道上呢,这个街道叫紫石大街,是一个东西走向的大街。

此街离那北城门已经不太远了,在京城里也算比较偏僻的地段了。

段无极找到自己的府门前勒住了白马一看,只见自己的府邸朱漆大门,大门旁边的石狮子有一人多高,石头台阶儿那也是三层呀!

门前站着四个跨着腰刀的看门士兵,一看就是一个十分气派的豪宅呀!

段无极刚登上了台阶儿,一个看门的兵丁就雄纠纠地跑了过来。

“嗨!我说你是哪一位呀?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儿么?

这是逍遥王府,是你这种人该来的地方儿么?”

段无极听了冷冷地一笑。

“我说这位兄弟,你这眼光儿可不怎么样呀!你认识那逍遥王爷吗?”

那个看门的兵丁听了一摇头。

“我家王爷还没有入住呢!我怎么能认识他呢!

等他老家入住进来了以后,我不就认识他了吗!”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打开大门,放我们进去!”

“牛头儿,牛头儿,你不是认识咱们家王爷吗!

你看咱们门前来了这么个小子,这个小子可真他娘的横呀!

张口就让我打开大门,他也不看看他是谁!那大门是他说让打开就打开的么!”

从大门里边迈步走出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小头目来。

“我说韩二愣子,你这是怎么说话呢?

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咱们家王爷就要回来了,象你这样愣头愣脑地说话的样子,早晚让王爷把你轰走算拉倒呀!

到时侯可有你后悔的,你以为在这王府里吃个饭那么容易吗?”

说着,这个小头目向段无极走来了。

“哎呦!这不是王爷回府了吗?

小人牛二狗拜见王爷,王爷,你们一路车马劳顿,赶紧里边儿请吧。

你们四个小子给我过来,告诉你们说,这位就咱们家的王爷,你们还不赶紧过来见个礼吗!”

那四个看大门的一听,全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呀!

四个人慌忙跑了过来,跪在地上就磕头呀!

“王家千岁千千岁,小人我们不认识你老人家,刚才多有怠慢,万望你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都起来吧!不知者不怪。

以后咱们认识了,那不就好了么!

打开大门,放我们进去,你们几个别在大门口站着了,都随我进来吧!

我把我带来的这些人都给你们介绍介绍,省得你们以后再发生什么误会呀!”

七百一十四:入王府稍安顿,无极进宫见圣

一听王爷吩咐了,这些人哪敢不听呀!几个门卫打开了角门,把两辆上牵了进去了。

王金花抱着儿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牛阿花也抱着儿子跳下了马车。

两个人一看这个大院子,比自己在太原府的家那可气派得多了。

但见那花墙错落雕彩凤,院内花木已葱茏。

雕栏画栋处处是,假山背后靠翠竹,院中套院一重重,院院精致显富贵。

整个院子前后六重,院子布置的错落有致,功能十分地分明呀!

段无极与段长生领着媳妇孩子四处乱转,都想瞧个新鲜。

几个看门的跟在后边逐个院子介绍着,介绍着每个院子的功能呀。

哪里是厨房,那里是餐厅,那里是养马的地方,哪里是来宾的客房,哪里是仆人的住外,哪里是王爷一家的上房,都一一地介绍了个一清二楚的了。

段无极一家人听的是一塌糊涂,这么多的房间,那能一下子都记得住呢!

牛阿花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可真有福气呀!

你看你这么年轻,就有了这么大的一份家业了!

兄弟,你可真是了不起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你要是喜欢的话,那你长期在这儿住着吧!

反正这么多的房子我也住不过来呀!

以后你们一家人就在这儿住呗,这个有什么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几个看门的说“这位是我的嫂子,那个是我的侄儿。

这位是我的哥哥。

嗯,这位是我的媳妇和孩子,你们都认识认识吧!以后你们可千万别发生什么误会呀!

你们毕竟是我府上的看门人呀!你们几个若连这王府里主人都不认识们话,那怎么能行呢!”

几个人听段无极这么一介绍,立刻就明白段无极和这些人的关系了。

人个几跪倒一一向这几个人行礼,几个人连忙伸手把这几个兵士扶了起来了。

段无极笑道“我哥哥他们会经常出去转着玩儿去的,他们回来的时侯你们谁若敢故意刁难他们的话,休怪我翻脸无情呀!”

“唉哟!王家千岁,瞧你说的,你就是借给我们几个胆子,我们几个也不敢那么做呀!

说白了,我们几个还指望着你吃饭呢!我们若是那样做的话,那不是找着砸自己的饭碗呢么!

那样的傻事儿,你说谁肯做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们知道这些就好呀!

本王初来京师,这还不怎么象个家的样子呢!

以后府内的人员可能会很多的,你们以后对进这王府的人员给我认真地看着点儿!

好了,这儿也没了你们的事儿了,你们还是看门儿去吧!”

几个看门的兵丁听了,一转身又出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走吧,咱们进内宅看看去吧!

这家中缺少什么东西的话,一会儿咱们好出去买去呀!

别到时侯咱们这王府里连客栈里都不如呀!”

这一大家子人走入内宅一看,只见屋中的摆设样样不缺,一些家三伙四的东西那皇上早就给他们准备停当了!

段无极见了哈哈大笑。

“真没有想到呀!那皇上想的还真挺周道的呀!

这些家具什么的,这得花不少的钱吧!

这样也好,也省得我再花钱置办了。

唉!金花,你去厨房看看米面什么的都有不!如果米面什么的都有的话,一会儿就做上点儿吃的吧!吃了饭的话,你们好出去逛去呀!

这都来到京城了,别到时侯哪儿也不知道呀!”

王金花听了,立刻往厨房里走去了,时间不大,那王金花又回来了。

“当家的,你就别提了,那厨房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呀!

锅碗瓢盆的到是什么也不缺呀!不过,那又有什么用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有拉倒呗!没有正好儿咱们下馆子吃去!

这么点儿小事儿,还难得住咱们吗!咱们又不缺银子。”

一听说下饭馆去,所有的人都高兴坏了,人们走出逍遥王府,在附近找了个小饭馆吃了点儿东西。

段无极对段长生他们三个人说“现在不是已经没有什么事儿了么!

一会儿干脆让一个看门的领着你们先在附近转转吧!免得以后你们出门儿连路也不认识呀!

等回来的时侯,你们顺便再买些米面蔬菜什么的回来吧。

毕竟顿顿下饭馆也不太方便,那如自己在家里做上点儿吃着舒坦呢!”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说“当家的,难道你就不能陪着我们转转吗?”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我哪有时间闲转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次来京,我这是俸旨进京的。

咱们现在都已进了京了,我哪能不进宫交旨去呢!

莫说是那皇上下的旨,就是普通的人叫了你,你来了也应该给人家打个招呼呀!”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还真在理呀!即然咱们都来了,你也该去跟那皇上打个招呼了。

免得人家挑咱们的理儿呀!”

段无极站起了身来笑呵呵地说“那你们歇着吧!那我就见圣驾去了。”

说完,段无极走着直奔那皇宫的方向上走去了。

段无极一边往皇宫的方向上赶,一边观看着长安城里这繁华的街景,等来到那皇宫的门前,几个侍卫拦住了他。

“喂!我说你是谁呀!你也不睁开眼睛看看么!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儿么?

还不给我滚么?

要是在前朝的话,我们早就把你抓起来了。”

段无极听了一翻眼睛。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长眼睛呀!

你想抓我?你凭什么呀!

告诉你说,我要见皇上,你赶紧进去给我通报去!

别误了我的正事儿。”

“我给你通报去?你到底是谁呀!这么大的口气。”

“我是谁?我叫段无极,你进去这么给我禀报去就行了!”

“段无极?没有听说过有你这么号人物呀!”

正在这时,另一个侍卫走了过来。

“我说李待卫,你在跟谁说话儿呢?”

“我说牛头儿,这儿有个人要进宫见皇上,我正跟他说话儿呢!

这个人叫段无极,你听说咱们这朝庭中有这么个官员么?”

“段无极?那不是咱们这当朝的逍遥王爷么!

即然是王爷进宫,你还不快去通报么?

难道非得等那皇上怪罪了下来你才老实了么!”

“牛头儿,我是新来的,我真没有见过他这么个人呀!

我要知道他是王爷的话,我早就进去通报去了!

段王爷,刚才是一场误会!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赶紧进去给你通报去吧!”

说完,这个侍卫转身直奔皇宫深处跑去了。

时间不太大,那个待卫又跑了回来了。

“段王爷,刚才陛下传旨,他老人家宣你进去呢!

你就随我来吧!”

段无极跟着这个侍卫直奔那皇宫大内里走来了,来到一个偏殿的门前,这个侍卫站住了身子。

“段王爷,你就自己进去吧,皇上正在里边等着你呢!

我就不进去了。”

“嗯!那好吧。”

段无极迈步走进殿里,只见李渊正在龙书案前喝茶水呢,宫女在旁边侍侯着。

只见那李渊红光满面,精神头儿那是相当足的。

段无极紧走几步来到李渊的龙书案前跪倒施礼。

“陛下,一向可好呀!臣段无极参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万岁。”

“无极呀!快快起来吧,这一晃又这么长的时间不见面了。

唉!真是岁月催人老呀!

无极呀,来、来,起紧坐下,咱们坐下说会儿话儿吧。

来人,给无极搬个坐位。”

宫女听了,忙把一个坐位搬了过来,段无极坐好以后,望着李渊笑道“陛下,现在你的精神来儿可真好呀!

陛下,最近过的可开心吗?”

“嗯,还可以吧,最近政通人和,百废俱兴,的确是省心不少呀!

这内政有建成、元吉打理,外边的事儿有李民处理,这几个孩子都十分的争气,你说我能不省心吗?

哎!无极呀!我听那李民说你跟柴绍与铁牛贩回来了两万多匹军马,有这个事儿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陛下,的确有这么回事儿,你看我封王也这么长的时间了,可就是没有拿到过俸禄,我们也是一大家子人呢!

每天吃住的花销也十分的巨大,不挣点钱怎么行呢?

我们哥几个没有别的本事,贩那马匹也算是比较熟悉的路径了。

我们就是打主意挣几个小钱儿花花罢了!

可是,马匹我们仨已经交了那么长的时间了,可那贩马的钱那是还没有着落呢。

唉!这段时间可把我们愁坏了。

陛下,你老人家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们马钱呀?”

“无极呀,这着什么急呀?现在朝庭有困难,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是孤王我赖账呀!我是实在没有钱给你呀!

等那国家的税收上来了,我第一笔钱先付给你们马钱,你看这样行了吧!

唉!没想到咱们君臣第一次见面儿,你就朝我要那马匹的钱呀!

现在你都成了我的债主子了,这事儿说起来就让人上火呀。

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们马匹钱又不给你们俸禄吗?

那第一是咱们国家还十分地困难,朕没有那么大的财力呀!

这第二吗,那就是你们几个家里比较殷实,那是其他的人远远比不了的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陛下,你这一句我们几家儿比较殷实,可就把我们哥儿几个给治苦了。

我们哥儿几个没有俸禄,没有就拉倒吧,没有我们贩马挣个小钱吧,没成想这连本儿都压住了。

你说我们仨个现在有多难受吧。”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你们难受点儿难受点儿吧!反正短时间里我是没有办法为你们解决呀。

哎!无极,我且问你,我听世民说你们贩来的那两万多匹马,大其概有一半是你们仨抢回来的。

可是,你们三个人都不承认呀!那是为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陛下,你说我们花钱买来的马匹,你们非说是我们抢来的,你说叫我们怎么承认吧。

再说了,我们仨那么老实的人,怎么会干那丢人的事儿呢?”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你们仨是老实人?恐怕你们睡着了的时侯才是老实人吧!

要说你们仨是老实人,你说这个话儿有谁信呀!

无极呀!恐怕你自己也没有把自己当成那老实人吧。”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陛下,你对我们仨的印象就那么差么?

我觉得我们仨也没有做什么缺德的事儿呀!”

李渊听了摇头。

“我说无极呀!你这话儿可就真说错了,做为帝王,要充分地了解自己手下的每一个文臣武将呀!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儿的话,那将来还怎么用人呢?

我对你们仨的印象不但不坏,反而是那最好的。

我若是对你们印象不好的话,能给你们这么高的官职吗?

你们三个人之中,那柴绍有勇有谋,只是做事情有的时侯,谋略有余而胆量略显的不足呀。

你这个人也算有胆有谋的,不但谋略奇高,这胆量那也是无人能比呀!

至于铁牛吗,那个人简直就是你的一个小跟班儿,有你在的话,那个人一定会对你言听计从的。

你们仨凑在一块儿的话,你说什么事儿你们干不出来吧!

你们仨若真抢了那北汉**马的话,非旦无过,反而有功呀!

刘黑挞那个老小子屡屡进犯我国,我还没有精力抽出时间收拾他呀,如果他胆敢再进犯我国的话,我是定斩他的狗头呀!”

说完,李渊喝了口茶转化了话题儿。

“无极呀!你还记得你救治的那个李太医的女儿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我怎么不记的呀!那个小女孩长的特别好看,一看就让人特别的喜欢呀。”

李渊听了笑道“那李太医把那个女孩已经过继给我了,她现在早已经是我的女儿了,前阵子我已经把她封为明珠公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真没想到呀!那个女孩竟然这么有福气,竟然有这么大的机缘进入皇家呀!

那不是鲤鱼跃龙门儿,一步登天了吗。

陛下,为臣向你贺喜呀,祝贺你喜得一女呀!”

李渊听了咧嘴一笑。

“唉!那个女孩儿年岁也不小了,也到了该成婚的年龄了,她今年都十六岁了。

无极呀!我打算把她许配给你,不知你的意下如何呀?”

段无极一听头上就冒了汗了。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呀!”

“噢?为什么呀?谁道朕的女儿还配不上你吗?”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陛下,你可能有所不知呀,公主那么高的身份,怎么会配不上我呢?

我段无极只是个贫苦的穷孩子,只是我已经成婚了,而且儿子都那么大了,现在早就满地乱跑了,早就会叫爹娘了。

你说我这么个二婚头,我哪还敢奢望娶什么公主呀?

那不是犯下了欺君的大罪么?

这样的事儿那是万万使不得呀!”

李渊听了咧嘴一笑。

七百一十五:徐茂公保媒(一)

段无极从皇宫里逃了出来,伸手擦了一下脸上的冷汗。

心说好险!好险呀。这要真是把公主娶回家中的话,那以后还有我的好日子可过么?

不行,我在这王府里住上个十天二十天的,我立刻就开溜,我滚回我的老家去。从此以后我给他来个狗吃麸子不见面儿。

等把这阵风儿措过去了再说吧。

这要真成了皇上女婿的话,那不就成了栓上绳儿的小驴儿了吧,想摘个套儿那也摘不成了。

段无极忧心忡忡的回了家,那段长生他们几个还没有回来呢。

段无极坐在桌子旁边想着心事儿,静静地等着自己哥哥他们回来。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段长生与王金花他们才回来了。

王金花望看段无极说“当家的,这京城里就是繁华呀!

这城里到外是那买卖铺户,真是卖什么的都有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即然你喜欢京城的繁华,那明天你们还接着转去吧。

别出去了啥得花钱,钱是王八蛋,花完了咱们再赚呗。”

“哟!当家的,咱们哪能那样呢,要我说,咱们应该精打细算,奢侈浪费有什么用呢!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可不能有了今日炊,少了明天的饭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就看着办吧,我只是告诉你们别委屈了自己,我没有别的意思呀!”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笑道“回来的时候,我们从粮油店里买了点柴米油盐什么的,有从菜市场里买了点儿蔬菜鱼肉什么的。

赶明天咱们再买上点儿干柴什么的,咱们家就可以开火做饭了。

我给了那看门的十两银子,让他们买上只几车干草与饲料什么的,咱们就可以喂马了。

兄弟,你这王府好气派呀!

从这个大门里出去的话,那真是一件十分有面子的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哥哥,你们若觉得住在这王府里舒服的话,那你们就在这儿长期地住着吧。

不然的话,这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呀!”

“哟!兄弟,那怎么行呢?那不让人们说闲话儿吗!

这房子是咱们家的产业,你们住在这儿,那是天经地义的!

我都不说,又有谁敢嚼舌头根子呢。

哥哥,明天买上十斤茶叶回来吧,即然咱们家这里住上人了,以后家里断不了来客人访问呀,这来客人连口茶都没有,这无论如何也交待不下去吧。

就是不来客人的话,有茶叶咱们哥儿俩也可以喝呀。”

“嗯!你说的也对,赶明天我张罗上点儿茶叶吧。”

段长生望着牛阿花说“当家的,赶紧做饭去吧。

吃了饭儿咱们好早早地休息呀,赶明天咱们再早早地出去逛去呀!

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不好好地逛一逛,那怎么行呢。”

牛阿花听了转身出去了,王金花一见自己的嫂子出去了,连忙也跟了出来了。

两个孩子在院子里追逐着、打闹着。

整个院子里有了那么一点儿勃勃生机了。

时打不大,那王金花与牛阿花就把晚饭端上来了,做的是大饼煎肉,小米稀饭。

吃饱了以后,段无极与段长生他们俩家人各找找了个房间安歇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王金花他们几个人吃了早饭早早地就又出去转着玩儿去了。

段无极由于不怎么饿也就没有起来吃饭,段无极心事重重地想着心事,任何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呀!

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一个看门的士兵进来报告说“启禀王爷,门外有那徐基徐茂公来访。

王家千岁,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段无极听了一愣。

心说“这个牛鼻子老道他来干什么呢?

我跟他也没有多少往来,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呀。

他到底干什么来了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既然他已经来了,不见那怎么行呢!那就让他里边儿请吧!

一会儿我到客厅里见见他去吧!”

那个看门的人听了立刻退了出去。

段无极一见看门的走了,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匆匆忙忙地穿好了衣裳,然后直奔那会客厅里走来。

徐茂公一见段无极进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王家千岁,这多日不见了,一向可好呀?”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徐大人呀!你说我好个什么劲儿啊!我这连个俸禄都没有,都快把我给穷死了。”

徐茂公听了咧嘴一笑。

“王家千岁,你就别在我们面前摆穷儿了。这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呀,山西太原府的段家财气通天呀!

要说你快穷死了,恐怕任何人也不会相信呀!

我听皇上念叨说,这朝庭不是还该你们每个人大几十万两的银子吗?

象你们这样的人再是穷人的话,那世界之上也就没有了富人了。”

你们几个人跟着皇上打天下的时间比较早,可以说是咱们大唐朝的开国重臣呀。

无极呀,像你们哥儿几个,年纪轻轻的就坐了高官了,你说满朝文武哪个人比得了你们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徐军师,你就别笑话我们了。

我们哥儿几个的惨状你是不知道哇,我们现在是百尺高杆挂红灯,外边红火内部空啊!”

徐茂公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段王爷,你怎么都把那算卦的词儿都说出来了呀,莫非你以前是算卦的不成吗?

我说段王爷,我这大老远的来了,你怎么连口茶水都不给我倒呀?

难道非得让老臣我争出来不成吗?”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徐军师呀!今天你就是再争也争不出茶水去啊!

告诉你说,我这府里现在一两茶叶也没有啊!

昨天我嘱咐我的哥哥买回十斤茶叶来,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叫你说吧,你说我现在给你从哪儿弄茶水去呀?”

徐茂公听了不由的摇了摇头。

“唉,看起来贫道我就是命苦呀!这大老远的来了,连口茶水也喝不上呀。”

段无极望着徐军师说“我说老兄呀,今天你过来的话,肯定是有什么事儿吧?

有事儿就明说吧,咱们弟兄们有什么不可说的呢!”

“无量天尊,段老弟你这个人就是快人快语的呀!

即然你都说出来了,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的了,在那样的话也就没有意思了。

段老弟,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你不是进官去了吗。

你走了以后,陛下就找我进宫去了。

陛下有一义女,也就是明珠公主,今年正好儿一十六岁,正是如花妙龄呀。

这个人听说你也认识,公主长得那个好看劲儿就别提了,这个恐怕你也知道呀。”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徐老兄,说句实话,咱们哥儿们相交不多,彼此对对方的家庭也不怎么了解呀!

别看兄弟我年轻,但是,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爹了,这个事儿你清楚吗?”

徐茂公听了一摇头。

“这个我哪清楚呀?要真是象你说的那样的话,那我不是就有欺君之罪了吗!”

这徐茂公听了吓了一跳,头上的冷汗也吓出来了。

“我说无极兄弟,这个可是真的吗?”

“那还差的了吗,如此大事,我又怎么敢信口雌黄呢?

这信口雌黄那不是有欺君之罪么?”

徐茂公听了苦笑道“兄弟,打住,打住,刚才我那话儿就算没说,这幸亏是弟妹没有在家呀!这要是在家里的话,别说是喝茶水了,那不还得把我给骂出去吗!

我的天,我徐茂公这么聪朋的人,怎么今天我也做起这糊涂事儿来了呀!

这个事儿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事儿呢!

没想到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呀!

无极兄弟,你歇着吧,干脆我就回宫交旨去吧,再在这儿歇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说徐老兄,走着什么急呀!

这时间不是还早着呢吗,你回去了这么快的话,就不怕那皇上怪罪你吗?”

徐茂公听了愣。

“怪罪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总比那弟妹领着孩子回来了骂我强吧。

万一你的喜妇再是只母老虎的话,那到时侯还不得把我骂死吗?

兄弟呀!你说到时侯我这张老脸可往哪儿放哟?”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往哪儿放?往街上放呗!

我说老兄呀,你这么聪明的人,你不说是跟我提亲来了,她又会怎么会知道呢?

你说是不是那么个理儿呢?

我就是再没有事儿可干的话,也不会跟她去学这个去吧!”

徐茂公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说的也是实情呀,我怎么把这个给怱略了呢?

你这么说来的话,那我就再歇上一会儿吧,免得回去太快了的话,皇上再说我敷衍了事。

一旦被那皇上责怪的话,那不真成了画虎不成反类其犬了么?

嗯,我再忍一忍吧。

无论如何我也得把这个事儿圆满交了差呀。”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那徐茂公才告辞走了。

送走了徐茂公,段无极没有什么事儿可干,又回屋子里躺着去了。

等到段长生他们回来了以后,一见那段无极还在床上躺着呢。

段长生吃惊地问“兄弟,今天你是怎么啦?怎么躺在床上还不起来呢?

莫非是病了吗?”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我没有什么事儿,只是最近有点儿心烦,提不起什么精神来,过上阵子就好了!

哥哥、嫂子,你们玩得可开心么?”

段长生听了笑道“我们几个玩的可开心了,可惜你不跟着我们一块儿玩儿去呀!

如果你再去了的话,那可就更完美了,真没有想到呀!这京城竟然这么繁华呀!

在这个地方儿一待,那可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哥哥,即然你们特别喜欢这儿的话,那就在这儿住着呗,这儿也是咱们的家呀!”

时间不太大,王金花就把午饭端上来了。

一家人吃了午饭,段无极刚想回屋休息一会儿呢。

那看门的兵丁又进来报告说“段王爷,刚才走的那个叫徐茂公的他又回来了。

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段无极听了尴尬的一笑。

“不见怎么行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既然他已经来了,那就把他请进来吧。”

王金花见了笑道“当家的,你在这京城里人缘可真好呀。

这刚来到京城里,就有朋友来访了。

你等着,我给你们沏茶去吧。”

段无极望着王金花傻乎乎的样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时间不太大,那徐茂公就又进来了。

徐茂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望着段无极说“段无极呀!今天可让你把我给坑惨了,我回去了以后,就受到了那老皇上的责骂了。

他骂我不会办事儿,你有老婆孩子的事儿他早就知道了。

唉,这事儿真叫我老徐左右为难呀!

他娘的,这么个倒霉的差事让我碰到了。

这个事儿可如何处理是好呢?

俺徐茂公办事以来,也不曾遇见过这么操心的事儿哟。

你那原配夫人恐怕在家里呢吧?这个事儿叫我老徐怎么开口呢?”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怎么开口那是你的事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徐大哥,今天俺段无极就不吱声了,你是这朝廷里的重臣,这个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正在这时,王金花端着茶水进来了。

“哟!这位大人呀!你吃了饭了么?我们家老段刚进京,你就过来看他来了,真是我们家的好朋友呀!

来吧,赶紧坐吧,坐下喝口茶水吧!”

徐茂公一听,顿时满面羞愧呀!

徐茂公端起了茶杯,很长的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等王金花出去了以后,徐茂公望着段无极苦笑道“兄弟,哥哥我现在是屁股坐在了火炉子上了,你得想办法救我呀!

这个事儿可实在太难办了,如果让你休妻娶公主的话,一是你不会同意,二是老道我也做不出来那么缺德的事儿来呀!

可是,如果让那公主给你做妾的话,那回去了还不得让那老皇上骂死我吗?

唉哟!这个事儿可难死我了。”

段无极笑嘻嘻他说“你难你难吧,你是朝廷的重臣,又是咱们朝中的智乡星,还是你想办法去吧!

这个事儿你说我又能说什么呢!”

七百一十六:徐茂公保媒(二)

徐茂公摇头晃脑地站起了身来,忍不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呀!

“唉!老徐我命运不济,接了这么个苦差使呀!

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儿,这个事儿还难办了呢!

让你休妻娶公主,这个话儿我怎么说的出口哟!

我就是说的出口,恐怕你也不会同意吧!

这要是让弟妹知道了,那还得天天跑到我的府门前骂我去呀!

让那公主给你做妾,那皇上还不得骂死我呀!

唉哟!这个话儿我不敢跟那皇上说呀!

一说那是准挨骂呀!

这,这个事儿可怎么办呀!

俺徐茂公自认为满腹经纶,可怎么连这个事儿也想不出来个好办法呢?

怨不得你让我去掏那茅子呢,唉!看起来我这两下子就配掏茅子呀!”

徐茂公一边摇头叹息着往外走,一边不住也小声儿地都囔着。

段无极把他送了出去了,才转身回来了。

回到家里,王金花走过来问道“当家的,刚才那个人是谁呀?他到咱们家干什么来了呀?”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金花呀,你我夫妻多年,谁什么脾气咱们彼此都很清楚的。

俺段无极这个人是个直性子,从来也不会在你的面前说半句慌话的,我如果在你的面前说慌话的话,我总觉得对你不住呀!

唉!刚才那个牛鼻子老道叫徐茂公,是咱们这大唐国的一员重臣呀。

这个牛鼻老道跑到咱们家给我提亲来了。

我已经给他说了,我有老婆孩子,不想再成什么亲了。

可是,这个牛鼻子老道死缠烂打,弄得我也没有办法呀。”

王金花一听眼眉就立起来了。

“这个牛鼻子老道也太不是玩意儿了,咱们家好好的招待他,他却跑到这儿来破坏咱们家庭来了。

真是可恶之极呀。

下次他再来的时候,我在他的茶里放上两粒巴豆,让他喝了跑肚去。”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金花呀!这个办法可不好,万一那茶水让我喝了的话,那我岂不是也得光跑茅子么!”

“当家的,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到时侯一定把他治的服服贴贴的就行了。

哎!

当家的,他给你说的是那家的姑娘呢?

能不能给我说说呀?”

“还能是哪家的姑娘呢!自然是皇家的姑娘了,要是别人家的姑娘的话,我也不至于这么为难呀。

那个姑娘现在是明珠公主,我看这个事儿还挺不好办的。”

“哟!夫君,你可真有福气啊!那皇上都想把女儿嫁给你了,你这是多大的面子呀!”

段无极见了又好笑又好气呀!

“我说金花呀!你是不知道哟,皇上之所以要把那个公主嫁给我,就是想办法控制我呀!

他这是给我栓了个绳儿,让我终身听他使唤呀!

说句实话,皇上的那个小公主我也认识。

那是一个长相十分不错的小姑娘呀,为人看着也挺老实的。

可是她进了咱们家的话,那就威胁到你的位置了。

说句实话,你我夫妻多年,我可不想让她那样做呀!”

王金花听了眨了眨眼睛。

“我说夫君,你这是到底什么意思呀?

莫非你还真喜欢那位小姑娘吗?

你要是真心喜欢的话,今天我就做主了,咱们把她娶进来不就完了吗?

至于我的地位,这个你不用担心。

你真心对我也就行了,置于什么地位?我全不在乎那个呀!

我知道我出身贫寒,能待在你的身边,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看在咱们家儿子的份上,你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了吧!

跟你结婚之时,我就有了这个思想准备了。

我这小门小户的,能给你们这样的家庭做妾的话,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毕竟这婚姻大事,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呀。

我们家那么穷,我还是一个避难之人,我拿什么给你们家门当户对呀!

夫君,你若有意思的话,这个事儿我就做了主了。

等那牛鼻子老道再来了以后,我就告诉他,让他别在这当中做蜡了。

想办法把那个什么公主娶回来不就得了吗?

大不了她做正室,我为偏房,这个有什么呀!

唉!我王金花命贱,这个也怨得别人呀!

谁叫我们家穷呢!

我说夫君,你可不能象那贪腥的猫儿一样,见一个爱一个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我可不饶你呀!

你现在也有钱了,娶上一两个老婆那也不叫什么呀!

不过,你可别整天介没有什么事儿,老是琢磨着三妻四妾的呀!

说句实话,有两个老婆,也就够了,老婆太多了的话,那还不得把你的身体给掏空了呀!

当家的,你可不能早早的死呀。

我们娘儿们还全指望着你呢!”

段无极听了,一把把王金花搂在了怀里了。

“金花呀!你这个人可真够大度的呀!

就凭你这么个大度劲儿,我说什么也不能亏待了你呀。

我若亏待了你的话,那可真是天理不容呀!”

王金花躺在段无极的怀里,深情地望着段无极说“当家的,说句实话,这也不是我这个人有多大度呀!

既然是那皇上派牛鼻子老道来说媒了,你想这事儿还能善了的了么!

一开始跑到咱们家说媒来,那是给咱们家脸呢!

咱们家可千万别不识抬举呀!

一但那老皇上翻了脸的话,你不还得要娶那个姑娘吗?

咱们何必要走那步呢?

咱们给他来个见好儿就收,你看这样有多好呀!

省得到时侯压着你硬娶,那不就麻烦了吗!

这样做的话,我即落个贤德的名声儿,咱们家也不会有什么吃亏的!

即是皇上嫁女儿的话,那嫁妆还少的了吗?

到时侯咱们家有那皇上当靠山,你说咱们那还能倒台吗!

就是换了新皇上的话,那皇上也是她的哥哥呢!我看咱们家也吃不了什么亏呀!

夫君,你说呢?”

段无极深情地望着自己的妻子,忍不住深深地吻了下去。

“金花呀!没想到你是这么大度的人呀!

我还怕这个事儿你受不了呢!

真没有想到呀!你竟然欣然接受了,有你这么位妻子,我真是幸福死了。”

王金花幸福地闭上了眼睛,悠悠地说“我不接受又有什么法子呢!谁让我这么爱你呢!

那皇上命人来提亲,你说我不接受又怎么办呢!

难道非得等那老皇上命你休了我才甘心吗!”

第二天的日上三杆之时,那徐茂公又来了。

徐茂公望着段无极笑道“段王爷,昨天我跟皇上碰了个面儿,把昨天的事又商量了商量,皇上的意见出来了。

他的意见是你必须得娶公主为妻,至于公主在你们家的地位,这个就看你的安排了。

皇上的意思是,只要你们家能够上下和谐就行了。

段王爷,真没有想到呀!你的面子竟然这么大呀!”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嗯,那老皇上可真会办事儿呀!从古至今,哪有娶公主做妾的道理呀?

唉!娶了公主的话,我的妻儿的地位在家中自然而然地也就下降了。

这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这个事儿可真让我段无极左右为难呀!”

徐茂公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段王爷,你就别惺惺作态了。你是既想娶公主,又怕人们说你弃妻抛子,从而落个不好的名声儿呀。

你是左推右阻,真是一个世间罕见的好演员呀!

就你这表演功夫,那真可谓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说句真心话,贫道我自叹不如呀。”

段无极听我弄了个大红脸。

“我说牛鼻子老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我段无极不是什么好人似的!”

徐茂公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无极呀!谁说你不是好人来呀?

你这不是好人里头挑出来的吗?”

段无极望着徐茂公嘿嘿地一阵冷笑。

“我说牛鼻子老道,你说话儿也太损了点儿吧。

我这没招你,没惹你的,你挖苦我个什么劲儿啊。

金花,金花呀!咱们家来了贵客了,你就不知道把那好茶水给他端上来吗?

这么个小事儿,难道非要我亲自去端吗?”

“来啦!”

王金花听了立刻从屋里走了出来。

王金花望着徐茂公说“徐军师,多谢你为我们家的当家的跑媒呀!

小女子没有什么向你表示感谢的,老哥哥,你就喝碗茶水吧。

这茶水可是专门为你预备的呀。”

徐茂公听了咧嘴一笑。

“无极呀!你看看弟妹这人多好呀!这是多大度的一个人呀!

我跑到你们家说媒来,人家不记恨我,还给我现茶呢。

哪像你似的,成天介没有事儿光算计别人呀。”

徐茂公端起茶碗来,一仰脖儿就把那碗茶水喝了。

“无极呀,我的新郎官,你就在家里做好梦吧。

老道我告辞了。”

说完,徐茂么就往外走呀!段无极两口子笑呵呵地把他送了出来。

回到家中,段无极望着王金花问“金花呀!你没有给徐茂公的茶水里放巴豆吧?”

王金花听了嘿嘿一笑。

“我没敢多放,我就放了一小把儿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金花呀!你可真够狠的呀。

那巴豆放一小把的话,我看那牛鼻子老道走不到家了。”

“他到家走不到家关我什么事儿呢?

反正现在他已经从咱们家出去了,他爱咋地咋地吧!谁让他做这个缺德事儿呢?

今天我让他长个教训,省的他将来胡作非为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家里还有巴豆吗?

有的话你赶紧给我扔出去,这万一要是闯了祸的话,那可罪责不轻呀!

金花呀!我告诉你说,这个事儿对任何人也别说,任何人问你都不能承认呀!

这要是成认了的话,那可是掉头之罪呀!”

那徐茂公走了以后,一连六七天也没有露面儿呀!

到了第八天的时侯,那徐茂公就又露面儿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徐老兄,你这一个猛子扎到哪儿去了呀!

这么长的时间不露个面,哟!老兄你怎么瘦了呀!这是怎么闹的呢?

能不能跟兄弟我说说呢?”

徐茂公听了不住地摇头叹息呀!

“嗨!兄弟呀!你就别提了,这个事儿说出去就丢人呀!

我从你们家出去了不久,就觉得想要屙屎呀!我是紧走慢走也没有走到家呀!

她娘的,老道我跑了肚了,险一险没有屙到裤子里呀!

嗬!跑肚跑的我呀,差点儿没有见不着你了呀。”

段无极听了故做吃惊的样子问道“老兄呀!你那是怎么啦!怎么好端端地生病了呀?”

徐茂公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儿么!”

“老哥哥,瞧你说的,这事儿你还用问吗?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能知道这个呀!我要真知道的话,那不就好了吗?

怎么?你认为兄弟我什么都懂呢?你要那样认为的话,那你就错了。

来、来,老哥哥,赶紧坐吧。”

段无极不亲热假亲热,硬把徐茂公拽到了椅子上去了。

“金花,金花,赶紧献香茶。”

时间不太大,王金花端着茶水进来了。

“哟!这不是徐大人吗!徐大人,你怎么这么多天没到我们家来了呀!

徐大人,赶紧喝茶吧。”

徐茂公听了咧嘴一笑。

心说我还喝茶泥!再喝茶非得要了我这条老命不可呀!

这么貌美如花的美人,也不象那投毒之人呀!

段无极把一碗茶水递了过去。

“徐大人,我的老哥哥,来吧!咱们喝茶吧!”

徐茂公心说“今天我先喝上半碗,如果再腹痛、腹泻的话,那我就带着这半碗茶水上殿上非参你一本不可呀!

正好儿也出一出我心中的这口恶气。”

这徐茂公一边饮着茶,一边盯着段无极他们俩口子,不过,一碗茶都快喝完了,那是一点儿不适也没有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兄,你说兄弟我这茶叶怎么样呀?好喝不?”

徐茂公的心思都放到了怎么样抓段无极的现形呢!这茶是什么味他还真没有品出来呀。

经段无极这么一问,徐茂公眨了眨眼睛,违心地说“嗯!这茶叶不错,确实是好茶叶呀!

我说喝着这么好喝呢!”

“好喝就行,那咱们每人再来上一大碗吧!

喝足了你老兄今天就别走了。

兄弟我今天请你吃饭!”

七百一十七:徐茂公保媒(三)

徐茂公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呀!你这才象话吗,你光弄上点儿茶水来打发我,那哪行呢!

这万一让我不小心话出去的话,那兄弟你的脸可就真的丢大发了。

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我说徐军师,你我弟兄,谁会把一顿饭当回事儿呢?

说句实话,兄弟我早就想请你了。

徐军师,你说咱们上哪儿吃去吧?今天你说了算。”

徐茂公听了呵呵一笑。

“上哪儿吃去?

咱们哪也不去,咱们就上你们家吃得了!你我相识也这么长时间了,哥哥我还没有在你们家吃过饭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徐大哥,莫非你知道兄弟我穷么?

怕兄弟我请不起你一顿饭么!”

“段王爷,要说别人穷我还相信,若说你穷的话,恐怕任何人也不会相信的吧。

唉,说句真心话,哥哥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被迫跑过来给你说媒来了呀。

这好端端的,你说谁愿意娶个公主呀!

一旦娶了公主的话,那就必须一辈子给那皇上卖命呀!

那真是干在前头,吃在后头呀!

这个事儿任何人都清楚呀!

不过,皇上即然一心想把女儿嫁给了你,说明你这个人可有大用处呀!

象我们这样的人,什么时候那皇上也不动这个心思呀。

兄弟,听说那个公主你还认识,是这样的吗?”

“不错,我是认识她,以前如生病的时候,我们俩有缘见过一面儿,皇上把她嫁给我,也算我们俩有一定的缘份吧!

但愿我们的缘份能结出善果来呀!”

两个人正说着闲话儿呢,时间不太大,一桌十分丰盛的宴席就端上来了。

段长生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连忙给两个人相互介绍呀。

“哥哥,这是咱们大唐朝的重臣,徐茂公、徐大人。

徐军师,这是我的哥哥,他叫段长生。”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相互施了礼。

随后两个人相互客套了一番,都坐在了桌子旁边了。

段长生望着徐茂公说“大人,听说你在给舍弟跑媒,我这个当哥哥的深表感谢呀!

徐大人,来、来,我先代表家父敬你一杯吧。”

说着,段长生把酒给他满上了。

徐茂公一见这段长生如此的明世理,心中也是十分的高兴呀。

徐茂公纽头对段无极说“段王爷,你看你哥哥这个人多好呀!

温文尔雅,而又不失风度。

段王爷,说句实话,你哥哥的形象比你的形象可好多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徐大人,你说的可是一点儿也不错呀。

我哥哥自幼读书,识文段字的自然比我强多了,说实在的,我就是个会几个字儿的浑小子,承蒙圣上抬爱,才给了我一个王爷当呀!

徐大人,别哪壶不开提那壶了,来吧!咱们赶紧动筷子吧!”

三个人推杯换盏地就大吃大喝上了,直到酒足饭饱以后,那徐茂公才站起了身来。

“段王爷,十分感谢你今天十分盛情地款待我呀。

你看这婚事儿咱们什么时候办好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事儿我哪做的了主啊?咱们还是听皇上的意思吧!

皇上说什么时候办,咱们就什么时候办吧。”

徐茂公听了哈哈大笑。

“段王爷,你这个人脑子可真够灵活的呀!

一切都听皇上的,这就做对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告辞了。

我把你的意思跟皇上说一说吧,看看皇上是什么意思吧。”

说完,徐茂公直向府门外走去了,段长生与段无极连忙把他送出来了。

送走了徐茂公,这哥俩转身又回来了。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呀!你可真有福气啊!

这刚进京不久,就娶了那皇上的公主做新娘了。

你说这普天之下,有几个人能有你这样的福气呀!”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哥哥,你有所不知呀!娶这公主表面上风光,其实这里面的害处也不小呀。

一旦娶了公主的话,这就意味着咱们家跟那皇上永远地捆绑在一起了。

无论这朝廷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我就得第一个领兵陷阵呀!

以后这苦差使,恐怕那是少不了我的了。”

段长生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你就是不娶那公主,以后你领兵带队的时侯也少不了呀!

别忘了,你现在还是这朝庭的逍遥王爷呢!

皇上派你出战的话,你敢不去么?

即然都是要去,干什么不把那公主娶回来呢?

这一旦娶回来的话,咱们家也算皇亲国戚了。

你看这样有多好呀!

这样金花还有个伴儿呢!”

牛阿花从旁边猛地揪住了段长生的耳朵了。

“当家的,瞧你这个当哥哥的,给咱们兄弟出了这么个好主意呀!

你光想好事儿了,你想过没有呀?

咱们的弟媳妇金花那是多么的不高兴呀。”

“不高兴?她为什么不高兴呀?

这马上就有个伴儿了,你说这是多大的好事儿呀?”

王金花在旁边听了笑道“我说大哥,既然是好事儿的话,我家中有两个远房妹妹,人长的也不错,你敢不敢把她们娶回家来呀?”

“我有什么不敢的?大丈夫三妻四妾那是国家规定的。

咱们家现在也是土豪家庭了,多娶上一两个妻子那是正常的。

既不违祖制,又不违反国家的法律,这个有什么不敢的呀!

她们进了咱们家,我一定好好地待她们的,让她们生活的美满幸福呀!”

牛阿花听了冷笑道“当家的,就凭你那身子骨儿,你还真打算一下子再娶两位呀!

莫非你真打算不要命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嫂子,别管他,说句实话,多娶几个妻子没有什么坏处的,娶的妻子多了,这样才能显得出来哪一个是自己的真爱呀!

象咱们这样的家庭,就是娶上五六个妻子,那也不算什么事儿呀!

嫂子,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呢?”

牛阿花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直气的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呀!

过了好半天,牛阿花才悠悠地说“我说呢!原来你们哥儿俩是一路货色呀!

这刚有了俩臭钱,你们哥儿俩就开始张罗着娶喜妇了,真是气死我了!

我娘说的可真不错呀!

原来这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嫂子,你娘的话可不对呀!

既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话,那你娘为什么还嫁给你爹呢?

要我说,那一定是你娘跟你的大娘她们俩争风吃醋呢。

只有这样的话,这心中才有了怨言呀!

咱们家是那样的家庭吗?

告诉你说,咱们家现在拿出个三万两万两的银子来,那是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呀。

这个你的娘家又怎么比得了呢?

嫂子,我就是不明说,你也知道呀。

像咱们家这样的豪门,确切的说,全国也没有多少家儿呀。

嫂子,你就好好的看孩子享福吧!

其他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兄弟我一定打发的你满满意意的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嫂子我是说不过你呀!

不过呢!你若是不再给你哥哥再张罗喜妇了,嫂子我就满意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嫂子,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糊涂呢?

如果我给我的哥哥张罗媳妇的话,那一定是长的最好看的。

你看了一定也会十分的喜欢呀。

如果让别人给他张罗的话,那张罗来的人未必让你满意呀!

这个事儿你就好好的想想吧!”

牛阿花听了,当时就愣在那儿了,好长的时间一声儿也不吱呀!

王金花见了笑嘻嘻地说“嫂子,你应该跟着我学着点儿呀,你看这皇上硬要无极娶那公主,你说我们俩口子又有什么办法呢?

抗旨不遵,我们才不那么傻呢!

等把那公主娶回来了以后,这倒有个人儿陪着咱们说话儿了呢!

将来咱们有了什么为难着窄的事儿,让她跟她的老爹一说,这个事儿不就解决了么!

这叫人多力量大呀!

嫂子,你说是不是那么个理儿呢!”

牛阿花听了冷冷地一笑。

“我说金花呀!别看你现在得意洋洋的,等把那公主娶进来了以后,就有你的亏儿吃了。

说实在的,那公主当中,有几个是那好饼呀?

等她进了家以后,她把你当做奴才一样,你就彻底地后悔了。”

王金花听了眨了眨眼睛。

“不至于那样吧?

我真心待她,难道就换不回来她的真心了吗?

我王金花一贯心胸坦荡,不会遭此恶运吧!

若真象你说的那样的话,那老天对我也太不公平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金花呀!没有的事,那个女孩我见过,那个女孩是个长相清秀,十分不错的好女孩儿呀。

只要你好好的跟她处,她一定会十分尊敬你的。”

牛阿花听了一撇嘴。

“她什么样儿,你怎么会知道呢?

就凭一次印象吗!那怎么看的出来呢?

要我说,你一定是色迷心窍,只要是个漂亮的姑娘,你就看着人家好呀!

老二呀,不信你嫂子就给你打个赌。

金花若是能跟那公主处好关系的话,你哥哥再娶媳妇儿的事儿我就不管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嫂子,这可是你说的,可没有任何人逼你呀!

告诉你说,别到时侯你后悔呀!”

“这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你嫂子我这个人说了就算。”

又过了两天,那徐茂公又来了。

徐茂公望着段无极笑道“这个事儿我已经跟那皇上商量好了。

经过跟皇上的多次勾通,皇上已经做出决定了,他老人家要在五天以后嫁女儿呀!

皇上让我告诉你,你们家现在不是借着债呢么!

所有的结婚花销皇上都包了,一切家具什么的,一律不用你买呀!

那皇上早已经准备好了。

至于花轿什么的,这些事儿也不用你费心操办呀!宫里的太监们就为你们张罗好了。

兄弟呀,你可真是好福气啊!

这什么都不用花销,这就把美人娶回家来了。

这么好的事情都让你给遇见了,哥哥我怎么遇不见这样的好事哦?”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徐军师,我的徐大哥呀!你可真会开玩笑呀!

我现在是穷光蛋一个,等我筹银子娶亲的话,那怎么也得两年以后再说吧!

你也知道,我当了这个王爷这么长的时间了,那是一个子儿的俸禄也没有领过呀!

现在再让我筹银子娶亲的话,那还不得难死我吗!

这样正好儿,我正好儿省省心吧!

徐大哥,你今天就别走了,咱们哥儿俩再在一块吃顿饭吧!”

徐荗公听了一摇头。

“算了,我还有其他的事儿要操办呢,我就不在这儿叨扰你了!

兄弟,我的驸马爷,祝你好运呀!

等那娇妻娶回了家的话,你可就真正的抖起来了。

兄弟呀!以后你可不能忘了哥哥我这个大媒人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徐大哥,你就放心吧!兄弟我这个人历来知恩图报,谁给了我点滴好处的话,俺段无极一定人云涌泉相报的呀!”

两个人又在一块儿闲唠了一会儿,那徐茂公就起身告辞走了。

段无极把他送出去了王府很远,才又转身回来了。

段长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兄弟,这个事儿怎么这么快就定起来了呀!

这也太快了点儿吧!

那皇上嫁女儿,怎么这么着急呀!

不是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吗!

也不知道这老皇上犯了什么病了,这么着急地嫁女儿呀!

这倒底是为了点儿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哥哥,咱们管他为什么呢!只要他不让咱们家筹银子成亲,这就行了呗!

至于其他的事儿,咱们才不去管他呢。

爱咋地咋地吧!

能省下俩钱是俩钱的呀!”

牛阿花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兄弟,真没有想到呀,你这婚事儿怎么这么顺当呀?

这还没有显汤露水的呢,这个婚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真让人想不到呀。”

段无极望着牛阿花笑道“大嫂,你难道忘了吗?这叫有福之人不用忙,没福之人跑断肠呀。

该着我娶媳妇儿了,这哪能不顺道呢?

要是不顺当的话,我还怎么娶媳妇儿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兄弟,你说的可真在理呀!那好!到时侯嫂子我帮着你迎娶亲娘子。”

七百一十八:无极迎娶公主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说“当家的,你这都快娶新人了,你这心情好多了吧。”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夫人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句心里话,我哪愿意娶什么公主呀!

娶了公主的话,可得有我的罪受了。

夫人呀!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句实话,我都快愁死了。”

“哟!哟!夫君你说的跟那真的似的,谁知道你内心里是怎么想的呀!

夫君别的能奈不小,骗人的手段那也是举世无双的呀!”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夫人呀!你丈夫我可是个实在人呀!你说我这么实在的人,却被你说成了骗人高手了,你说我上哪儿说理去吧!”

王金花听了嘻嘻一笑,一把抱住了段无极,狠狠地在他脸上狠亲了两口了。

牛阿花见了笑道“亲吧!亲吧!再不亲的话,说不定以后就摸不到了呢!”

王金花听了笑嘻嘻地说“我们俩夫妻感情好!

这个你可管不着呀!

嫂子,你要是眼气的话,你们两口子也亲去呀!”

说句实话,这王金花那是真的很爱那段无极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也在王金花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两下,两个人才分开了。

王金花笑呵呵地说“你在这儿歇着吧,我给你张罗那些迎娶新人的东西去吧!

咱们家现在也算是大户人家了,咱们可不能全指望着那皇上赐给的东西呀!

不然的话,那不叫人家笑话咱们家吗!”

说着,王金花转身出去了。

段长生见了对自己的妻子说“阿花呀!你看看人家金花这人品,那是多好的人品呀!

你跟人家学着点儿行不?”

“让我跟着她学着点儿?噢!你再娶媳妇儿的时侯,让我跑前跑后地给你张罗去呀?

你就别做那个梦了!

再说了,我有那么傻么?

你娶媳妇儿我张罗,你是连想也别那么想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说你们俩就别逗嘴儿了,你们俩说,我娶媳妇,跟你们俩有什么关系呢?你们这样瞎逗嘴玩,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两个人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这才不吱声儿了。

段长生拉住牛阿花的手说“走吧,咱们俩也帮着拾掇拾掇去吧!

这个事儿光让金花张罗,那多不合适呀!”

说着,两个人也转身离去了。

刚才那段无极差点儿没有被他们吵死呀!

现在两个人终于走了,段无极坐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呀!

心说刚才可真烦人呀!幸亏两个人走了,若不然的话,时间长了还不得把我给烦死呀。

下午的时候,皇上派来了二十多名小太监,在那大太监的带领下,开始为段无极他们布置新房了。

一切东西都是从宫里带过来的,那是皇上亲自为公主挑选的。

从家具到瓷器,从化妆台到床上的用品,那是一样儿东西也不缺少呀!

东西一车一车地拉过来,一共拉过来了十几大车呀。

牛阿花见了笑道“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这话儿可一点儿也不假呀。

瞧皇上送给公主的这些东西,一般的小门小户的哪见过呀!

怨不得那么多人争着当驸马呢!原来有这么多的好处呀!”

段长生听了伸出手拉住自己的老婆。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这瞎议论公主的话,一旦人家怪罪起来的话,对咱们可没有半点儿的好处呀!”

“哟!那公主她就是嫁过来以后,还得管我叫嫂子呢!

她还能把我怎么着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嫂子,话儿你可千万别那么说呀!

说句实,那公主的权利可不小呀。

你如果敢得罪她的话,她如果让你下跪,你可有什么办法呢?”

“哟!兄弟呀!赶情你娶回来了个奶奶呀!

她让我下跪,她凭什么呀?”

“凭什么?自然是有依据了,她是公主,而你是平民。

这平民见到公主还不得下跪么?”

“这,这,这。”

牛阿花望向段长生。

“当家的,真象咱们兄弟说的那样吗?要真是象他说的那样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的确如咱们的兄弟所说呀!国法的确大于家法。

你我见到公主,的确该行那叩拜之礼呀,这一点儿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又有几个兄弟媳妇愿意让自己的哥哥嫂子给自己下跪的呀!

这个事儿你就听我的,你看看我怎么处理这个事儿吧。”

王金花一见几个人在那儿瞎嘀咕呢。

笑呵呵地说“我说哥哥嫂子,你们在那儿瞎滴咕什么呢?

能不能也说给我听听呀!”

牛阿花刚要张口说话,段长生一把拉住了她。

“你就少说两句吧,你不吱声儿,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卖了去。”

牛阿花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呀!

“你们不说拉倒,不说我就不听了。

反正背人没好话,好话不背人呀。

你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吧。”

说完,那王金花又忙活去了。

几天的时间眼看就到了,段无极正里走外转地在家里发愁呢!

突然,那看门的兵丁跑进来报告说“启禀王家千岁,那柴绍与段铁牛前来拜访,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段无极一听是他们来了,可高兴坏了。

“他们来了,我哪能不见呢!”

那看门的兵丁刚要转身离去,段无极呼地站起身来,然后快步地向大门儿奔了过来。

段无极跑到大门外边,只见那柴绍与铁牛两个人已经牵着马正在大门前边站着呢。

“柴大哥,铁牛哥哥,你们怎么过来了呀?

二位哥哥,赶紧里边请吧!”

段无极一使眼色,两个看门的兵丁立刻把两个人的马匹牵到边里好草好料地喂上去了。

段无极拉住柴绍与铁牛两个人的手直往家里拽呀!

“二位哥哥,你们俩怎么也进了京城呀!早知道这样的话,咱们哥儿仨一块来,那有多好呀!

二位哥哥,赶紧里边儿请吧。”

哥儿仨来到那会客厅里,段无极亲自给他们俩端过来了茶水。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你是什么时侯接到那皇上的圣旨的呀!”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我接到那皇上的圣旨大其概也有半个来月了吧!

兄弟,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铁牛哥哥,那皇上的圣旨里头提没有提我跟公主成亲的事儿呢?”

“这个还用问吗!那圣旨里头当然是提到了呀!

不然的话,我们哥儿俩也不能来呀!”

段无极略一思考狂笑道“半个来月以前,我跟公主的婚事儿还没有定起来呢!

那皇上的圣旨早就发下去了,这个事儿不用再问了,那一定是皇上早就有预谋的了。

至于柴大哥那儿,我就更不用问了,恐怕是他早就从咱们嫂子那儿得着信了呀!

当时我还没有什么在意呢!只是觉得他说话儿挺怪的!

噢!闹了半天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呀!你可太聪明了,看起来什么事儿也瞒不住你呀!

以前你净笑话我了,说你嫂子净拿着鞋底儿把我追出来。

这下子倒好了,兄弟,用不了几天你也成了驸马爷了,我看你还敢不敢说嘴吧!”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噢!柴大哥,你这个人可太不够意思了,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柴绍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你说我不在这儿等着你,我又在哪儿等看你呢!

告诉你说,从今后咱们都是一个绳儿上的蚂蚱了,那是跑不了我,也走不了你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唉!这是天命,看起来这天命不可违呀!

如果皇上再算计下一个的话,我想下一个就该轮到我铁牛哥哥了。”

铁牛听了脸色刷地就白了。

“我滴个娘呀!那皇上可千万别让我再娶上个什么公主呀!

这万一娶了公主的话,那以后还有好日子可过么?

不行,回去了我非得好好地想想办法不可,不然的话,恐怕我那好日子跟你们一样,也就混到头儿了呀!

唉,咱们哥儿们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为什么要娶什么公主呢?

我看那一定是那老皇上老糊涂了,没有什么事儿净整天介整这些没有用的妖蛾子玩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哪个皇上不是极其聪明的大能之辈呀!

他们之所以采取这些赐婚的方式控制朝中的重臣,那也是为了和臣子们搞好关系呀!

这种方法其实是即有效而又最人性化的了,对控制朝中的重臣那是非常管用的。

比如说吧!即然迎娶了公主,这国家一旦有点儿什么风波草动的,你说咱们能不拼死为他卖命吗!”

说完,段无极坐在椅子上低头喝茶。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说的可太对了,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我还以为你光是武艺高强呢!没想到你分析的事儿还这么在理呀!

兄弟,你以后可没的选择了,那就跟哥哥我联手吧!

咱们哥儿们齐心携力,共同保护咱们大唐的国家平安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只要这大唐国有咱们哥儿们在的话,这大唐国定然会安然无痒的呀!”

段无极望着两个人说“二位哥哥,干脆你们就住在我的逍遥王府里边吧。

我这儿条件虽然艰苦些,可是比别处也差不了多少呀。”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这个事儿还用说吗?

我们千里迢迢跑到京城来为你娶亲来了。你说我们不住在你的逍遥王府,又住到哪儿去呢?

不过,你得把我们哥儿俩可得照顾好呀!

不然的话,我们哥儿俩可不干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那还用说吗?那是必须的。”

自从柴绍和铁牛住进来以后,两个人没有什么事儿,也整天介帮助拾掇王府。

几天的时间转瞬间就到了,头娶亲的那天晚上,皇上派来了金甲、佟环、樊虎、连明、大刀王均可、小白猿侯均基、程咬金等二十多人前来参加这娶亲的队伍来了。

整个逍遥王府张灯结彩甚是热闹呀!这么多的达官显贵的到来,也为这桩子婚事增添了不少的光彩呀!

铁牛和柴绍作为段无极最好的朋友,那是忙前忙后地张罗着,招待着这些朝中赶过来的重臣们,只等得过了半夜子时,去那皇宫去迎娶那明珠公主呀!

现在整个逍遥王府里那真是高朋满座呀!

这皇上的公主出阁,满朝的文武官员,谁敢在后边躲着呀!

吃了晚饭以后,有个太监领着人们把那抬新娘子的大轿也给弄过来了。

十几个轿夫也都到齐了。

这次娶亲行动的总策划官是秦琼秦叔宝与魏征,两个人都是那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对这件事儿那是全权办理呀!

二更天以后,秦叔宝高声喊道“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咱们娶亲的队伍可以出发了。”

众人听了纷纷行动,金甲、佟环、樊虎、连名四个人是打灯笼的。

这是那魏征提前早就布置好的,四个人把灯笼点了起来。

樊虎、连明在前,金甲、佟环在后,侯均基与王均可两个人是挟贴布的。

柴绍与铁牛哥儿俩是两位伴郎,两个人一左一右地骑着马跟在段无极的左右。

段无极身穿大红的新郎衣裳,狮子披红的大红花在胸前挂着,显得即英俊又威武呀!

其他的人则骑着马跟在了花轿的后边了。

这只娶亲的队伍有近百人之多呀,这些人浩浩荡荡的直奔那皇宫的方向上走来了。

这皇上出嫁女儿,这个消息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现在虽然是半夜时分,可是沿途的百姓都没有睡觉呀。

队伍从这些街道经过的时候,许多的人们纷纷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仔细地观看着这支娶亲的队伍。

段无极骑在马上那是春风得意呀!

在周围人们的赞美声中,这支娶亲的队伍直奔那皇宫的方向上就奔了过来了。

这皇上嫁女儿,把守皇宫的侍卫们早就接到上面的命令了,一见那娶亲的队伍到了,连忙把那皇宫的内城门打开了,赶紧放这支娶亲的队伍进去呀!

七百一十九:和谐幸福的一家人

这支娶亲的队伍进了内宫,皇宫里的人们早就提前准备着呢。

队伍在大内太监的带领下,进了明珠公主所住宫殿的外边,随着宫中乐队奏起了欢快的声乐。

段无极领着柴绍与铁牛跟着大太监走进了宫殿之中了。

只见那老皇上和皇后也在这个宫里边等着呢,这女儿出嫁,他们说什么也得过来一下呀!

两个人正小声的嘱咐着那明珠公主一些事儿呢。

段无极紧走几步来到皇上和皇后的跟前跪倒行礼。

“父皇、母后在上,小婿段无极这厢有礼了。”

老皇上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脚前的段无极,那是从心里往外的喜欢呀。

老皇后以前没有见到过段无极,只是听自己的儿子和丈夫说过而已。

今日仔细一看,呵,这个小伙儿长的还真俊呀!

见只段无极细腰乍臂,是一个大高个儿,段无极浓眉毛大眼睛,嘴唇上稍微有一点小黑胡儿。

说句实话,这可真是个标准的美男子呀!

整个人显得既精神而又漂亮。

老皇后见了以后,那也是从心里往外地喜欢呀。

“嗯,不错,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

无极呀!娘今天可告诉你,你们成婚以后,你要多多地让着公主点儿,说句实话,她可比你小好几岁呢。

你如果敢欺负她的话,为娘我绝不答应。”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皇娘放心,你老人家的话儿臣我全记下了。

放心吧!公主跟着我受不了半点的委屈的。”

“嗯,这样就好,有你刚才的话,我也就彻底的放了心了。

明珠呀!你虽然是帝王之女,但是,你嫁到人家家里以后,可不能随便使性子呀!

要好好地做好妻子的本分,万万不可让无极左右为难呀!

告诉你说,这无极也是咱们这朝中的重臣,否则的话,你的父皇也不会把你许配给他的。”

明珠公主听了点了点头。

“皇娘,你就放心吧,儿臣我懂得这些礼节,我绝不给咱们皇家丢人的。”

“嗯!这就好!这下子我就放了心了。

那你们就赶紧赴宴去吧!赴完了宴席你们好早早地回去啊!”

这皇上嫁女儿的宴席,那是十分的丰盛的。

铁牛和柴绍陪着段无极吃了饭。

老皇后拉住柴绍的手说“绍儿呀!现在你们一家人都好吗?”

柴绍听了咧嘴一笑。

“回皇娘的话,我们现在一家人都挺好的。

等我那府邸建好了以后,我的妻子和孩子就搬过来住上一阵子了,我让他们在皇宫里看望你老人家来。”

老皇后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那就好呀。

那我就等着我的外孙子前来看望我吧!

那个臭小子,至今还没有见过他皇姥姥的面儿呢!”

老皇后又跟柴绍说了一会儿话儿,然后,明珠公主就拜别了皇上和皇后上轿去了。

“父皇,母后,过个几天儿我们俩就回宫来看望你们二老吧!

父皇、母后,女儿告辞走了。”

柴绍一见那明珠公主上轿去了,连忙也结束了和自己母后的话了,立刻陪着段无极回逍遥王府来了。

娶亲的队伍回了王府,时间不太大,天就大明大亮了。

今天是段无极和公主成亲的正日子,整个王府里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满朝文武百官早早地就过来上礼道贺来了。

那皇上的女儿出嫁,文武百官们哪个敢不来呢!

来的客人那是一批接着一批的呀!

由于这大唐国是新建的,老皇上为了防止百官们上礼攀比,因此规定这婚丧嫁娶的礼金均不得超过文银二百两呀!

不过,由于段无极交往比较广,再加上段无极娶的是那公主,这上礼的官员和地方上的绅士们怎么也有千数来人呀!

这些人员之所以前来上礼,有的是跟段无极有些较情,有的是看在皇帝的面子上,有的则是想结交这京城新冒出来的权贵呀!

那魏征和秦琼秦叔宝是负责管帐桌儿的,秦琼负责收银子,魏征负责写礼单!

段无极在逍遥王府大摆宴席,宴请这满朝的文武官员和来上礼的地方上的乡绅们呀!

光这宴席就开了上百桌呀!

等到太阳偏西的时侯,这场盛大的婚礼才算彻底地结束了。

前来道贺的文武官员和乡绅富豪们都相续地离去了。

整个王府又变得相对地安静了下来了。

等到所有的人员都走了以后,最后家中就只剩下秦琼秦叔宝和魏征两个人了。

两个人张罗着把收的那些银子和帐目一一地进行了核对,只到对核对好了。

两个人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魏征把那收礼的帐本往段无极的面前一递。

“段无爷,刚才我们已经核对好了,今天咱们一共收了礼金共是纹银十八万一千两银子呀!

这不是么,这就是那帐目,刨去这酒席宴钱和其他们一切开销的话,怎么也得剩个十四五万两的白银吧!

无极呀!兄弟,这下子你可又赚大发了。

你这又进人口又进银子的,你说谁比的了你呀!

兄弟,你现在在我们这些人之中可是那名副其实的土豪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魏大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这收了人家的礼,将来不是还得给人家还礼么!这礼尚往来的,这些银子哪能算我的银子呢!

魏大哥,你说兄弟我说的这话儿在理不?”

魏征听了干张了两下嘴儿没有说出话儿来呀!

两个人把账目与银子都交完了,又说了一会儿话儿,然后就起身告辞走了。

送走了最后两位客人,段无极才转身又回来了。

段无极按排好了铁牛与柴绍的起居生活以后,才又转身回来了。

段无极满脸红光地走进了新房里,只见那明珠公主正在那床前盖着红盖头等着自己呢。

段无极走了过去,把那个新娘的盖头轻轻地掀了下来了。

段无极望着明珠公主轻轻地一笑。

“公主呀!真没有想到呀!没想到你我会今生有缘份呀!

明珠公主,这么长的时间不见了,没想到你长的比以前更加得漂亮了,真是让人越看越喜欢呀!”

那个明珠公主听了嫣然一笑。

“我说夫君,你可真会说话儿呀!你也知道,说句实话,我这个公主其实就是一个冒牌货呀!

那皇上之所以把我收为义女,其实也就是为了笼络你们的一种方法呀!

说句实话,这个我比任何人心里都明白呀!

夫君,你也是个明白人,这个难道还用我明说吗!

我们家是世代行医的,我的老爹爹就是个太医,我们家跟我的父皇他们家也就是那远房的本家,我们家也姓李,我的小名儿叫李莹莹。

夫君,恐怕这个你还记的吧!”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我当然记得了,当时你长的比现在清瘦些,你给我的印象可真是太深了,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儿,我在梦里梦见过你好几次呢!

真没有想到呀!咱们俩还真修成了正果了。

莫非真象人们说的那样吗!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么!”

那明珠公主听了嫣然一笑。

“夫君,你这个人可真会说话儿呀!怨不得人家这么喜欢你呢!

哎!夫君,咱们还是先别说话儿了,你还是赶紧领着我去拜见我那位姐姐去吧!

去的太晚了的话,我那位姐姐该挑我的礼儿了!”

段无极一见这明珠公主这么的懂事儿,那是从心眼里往外地高兴呀!

“嗯!那好吧!那就跟着我来吧!”

说着,段无极拉着明珠公主的手,直奔王金花待的那个房间里走了过来。

王金花现在正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屋子里生闷气呢!

这王金花嘴上不怎么说,可这心里苦的很呀!

现在那段无极有了新欢,你说她能不失落伤心吗!

王金花搂着儿子,心里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呀!

正在这时,段无极拉着明珠公主推门进来了。

那明珠公主进来了以后,立刻跪倒跟王金花见礼。

“姐姐在上,明珠拜见阿姐,阿姐你可好呀!”

王金花见了一愣,刚才她还想着是不是该过去拜见一下这位新娶过来的新娘子呢!

没有到自己还没有动唤呢,人家就先过来看自己来了。

王金花一见那明珠公主已经给自己跪下了,王金花大受感动呀!

“哟!妹妹,你这是干什么呀!

来!来!赶紧起来吧!

坐,坐吧!坐下咱们说会儿话儿吧!”

王金花用手一拉段盛林。

“你个臭小子,还不赶紧过来么!过来见过你这位二妈来吧。”

段盛林毕竟才有几岁大呀!对这人际关系的复杂劲儿,他哪知道什么呀!

王金花让他过来拜见,他就过来拜见呗。

这小子跪倒在明珠公主的跟前跟明珠见礼儿。

“二妈在上,林儿拜见二妈!”

明珠公主听了脸色一红,随即把那段盛林抱了起来了。

“林儿是个乖孩子,来,这俩钱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你拿着吧!

过两天,我领着你出去买好吃去。”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呀!那段盛林自从见到明珠公主以后,那是打心眼里喜欢呀!

时间不太大,那明珠就和段盛林混熟了,两个人小声地说着话,说句实话,这段盛林还特别地喜欢他的这个小二妈的。

王金花见了一阵苦笑呀!

心说段盛林那个臭小子,怎么跟他的那个小妈儿那么的有缘份呢?

这个臭小子倒底是不是我亲生的呀!唉!这样也好!

这样以后家庭说不定也和睦的多呀!

王金花望着明珠公主说“妹妹,你来了正好儿呀!从此以后咱们家就有了主政的女主人了。

从今以后我也就省了心了。”

王金花扫了段无极一眼说“恭喜郎君你有了她,从今以后我不当家。

家庭权力全交尽,柴米油盐酱与茶。”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金花呀!真没有想到呀!你怎么也会做诗呀!

不过,最后一句可不好呀!应该说成柴米油盐酱醋茶呀!

你怎么把那醋给丢下啦!”

明珠公主听了笑盈盈地说“夫君,姐姐做的诗是对的,她这是十分地爱你的。

因为心里酸溜溜的,因此把那醋给留下了。

唉!姐姐,你这首诗有没有名字呀!”

王金花听了苦笑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这有什么名字呀!”

明珠公主听了笑道“即然没有题目,那小妹我就给它起个名字如何呀!

以后说不定这道诗还能留传于后世呢!

要我说,这首诗就叫酸情诗如何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明珠呀!你可太聪明了,这个题目起的好呀!

嗯!能留传于后世那是一定的了。”

王金花一见这明珠公主是个知情答理的漂亮小姑娘。

而且十分地乖巧懂事,一见是这个样子,心中的敌意顿时也就烟消云散了。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王金花望着段无极与明珠公主说“行了,行了,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我们娘儿俩就不耽误你们的好事了。

你们还是回新房去吧!

夫君,明珠妹妹,祝你们新婚快乐呀!

看起来我王金花的命运还不错呀!竟然遇到了这么一位知情达理的好妹妹呀!”

明珠公主听了嫣然一笑。

“姐姐,以后还是你主持家政吧,妹妹我初来乍到的,哪能跟你争什么呢!

以后我若有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话,你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呀!”

王金花听了笑呵呵地说“好了,好了,你们还是回去吧!

咱们家哪有那么多的事儿呢!以后咱们姐妹能和睦相处也就行了。

盛林,还不赶紧过来么!来!过来,到娘这儿来吧!”

“娘,你着什么急呀!让我跟我的二妈玩一会儿行不!”

嗬!这段盛林还和明珠公主玩上了瘾了。

又过了一会儿,王金花把段盛林抱了过来。

“你个臭小子,怎么还没完没了的呢!要想玩的话,赶明天你们再玩儿吧。

你看今天都不早了,咱们也该休息了。”

“嗯!那好吧!爹爹,咱们再见吧!”

段无极和明珠公主从这个屋子里退了出来,直奔自己的新房里走了过来。

七百二十:成婚后,无极按排归家计

段无极成婚三天以后,段无极跟着明珠公主回门去拜见那皇上与皇后,这个也算是回门儿吧。

进了皇宫内院以后,那老皇上夫妻正在偏殿里等着他们俩呢!

小夫妻进了偏殿,先向那皇上与皇后跪倒行了叩拜之礼。

李渊见了这小夫妻笑道“无极呀!明珠,赶紧起来吧!

今天是你们回门儿的日子,我们俩早就在这儿等着你们呢!

来吧,咱们都是一家人,赶紧坐吧!

坐下咱们一家人说会儿闲话儿吧!

说句实话,平时父皇每日里都特别的忙呀!

今日不是你们回门儿的日子吗!我就是再忙,也得过来呀!

这不过来怎么行呢!

来吧!坐吧!坐下咱们说会儿闲话儿吧!”

段无极夫妻坐在了椅子上,陪着皇上和皇后那是东拉西扯呀!

那皇上和皇后爱听什么,段无极那是顺着杆子爬呀!

老皇上和皇后对段无极这个人那是十分地满意呀!

谁不知道呀!竖的好吃,模得难咽呀!

这人一旦有了地位,都爱听好听的。

时间不太大,一桌十分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来了。

段无极夫妻陪着老皇上和皇后吃饭,明珠公主不住地给自己的父皇和母皇的碗里挟菜呀!

老皇上和皇后对自己的这个女儿也是十分地满意。

不住地夸明珠公主聪明懂事。

这顿饭还没有吃完呢!李建成和李元吉急匆匆地从外边进来了。

段无极见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大哥、三哥,你们这是从哪儿来呀!这个脸色怎么有点儿不太好看呢!

怎么?这朝中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吗!”

这李建成和李元吉也知道段无极跟明珠公主成了亲今天回门呢!

李建成笑道“无极,妹夫,这朝庭还真得出了点儿事儿呀!

不然的话,今天我们哥儿俩也不能打搅你们回门的宴席呀!”

李渊听了一皱眉。

“倒底是什么事儿呀?无极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李建成苦笑着说“父皇,那北边边界上传来上报了,那北汉国的刘黑挞已经尽起雄兵二十万又在攻打咱们的北平府呢!

这次仍然是以那北汉国的名将苏定芳为主将呀!

说句实话,那老小子可不好对付啊!

父皇,你看这个事儿可怎么办吧?”

李渊沉思了一会儿笑道“这个有什么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那北汉国巴掌大的地方,他娘的,刘黑挞那个老小子屡次犯我边界,这个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有名将,咱们大唐朝就没有名将了吗!

明日早朝,朕亲自上殿,选派那能征惯战的将军统领大军前去应战,看起来咱们非得把他那个小小的北汉国灭掉不可呀!

这个老小子不死,看起来咱们这大唐国也不得安生呀!

李渊望向段无极,无极呀!你刚成亲,父皇就先不派你前去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到时侯你一定得给我出马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父皇,你就放心吧,你什么时侯用我的话,你只管下命令吧!

我是时刻待命准备兴师讨贼呀!”

“嗯!那就好!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了心了!

无极呀!你就在家里陪着那公主好好地待上一阵子吧!

这说不定你什么时侯就披甲上阵呢!

嗯!那世民正在南边作战呢!若从南边把他调回来统兵的话,这来来回回得好几个月呀!

调他回来看起来也不太现实呀!

干脆我还是从咱们这当朝选拔人材吧!我就不相信,这满朝文武这么多人,咱们就选不出来几位帅材来呀!”

段无极一见人家在这儿商量事儿呢!自己虽然也不算外人,可是,再待在这儿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

段无极用手轻轻地一拉明珠公主,然后站起了身来。

“父皇、母后,你们忙吧!我们俩就回去了。

什么时侯用我的话,到时侯我再出马吧!”

“嗯!那好吧!那你们俩就走吧!我也就不送你们了。”

两个人从皇宫里出来了,立刻就回了自己的逍遥王府了。

回到王府中,段无极坐在椅子上想着心事儿,那柴绍与铁牛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我的驸马爷,你看你们成亲也好几天了,兄弟,告诉哥哥,那公主拿着鞋底儿把你追出去了几次了呀?

她那鞋底儿拍的厉害不?”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笑声传出去了很远。

恰在这时,那明珠公主也从外边进来了。

刚才柴绍的话儿她全都听见了。

明珠望着柴绍笑道“姐夫,你怎么跟无极开那个玩笑呢?这要传出去的话,那无极不得被说成了妻管严了么!”

柴绍望着明珠笑道“明珠妹妹,你是不知道呀!

以前他们俩经常拿这话儿说我呀!

今天我说说他,怎么?你就不爱听了么?

告诉你说,以后我会经常拿这话儿说他的,不然的话,那不是便宜他了么!”

明珠公主听了,顿时也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哟!无极呀!你是不知道,咱们那二姐姐,本来就是个十分贤慧的人呀。

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

告诉你说,以后那话儿可不能再说了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明珠,说说也没什么!其实那是我们哥儿几个开玩笑呢!

象这开玩笑的事儿,哪能当的了真呢!”

三个人坐下以后,家中的仆人把香茶端上来了。

三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

柴绍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这婚也结了,我们哥儿俩在京城里也没有什么事儿,我看我们哥儿俩明天就回去吧!

光在你这王府里待着,那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走着什么急呀!

即然来了,那就在我这儿多住个几天儿吧!”

柴绍听了一摇头。

“算了,我们还是明天回去吧。

光在你这儿待着那怎么行呢?常言说的好,客不走,主不安呀!”

段无极裂嘴一笑。

“我说柴大哥,你就是离不开我嫂子呀!

出来也就这么几天了,你是不是就又有点儿想她了呀!”

柴绍听了仰天大笑。

“兄弟,你这是站着说话儿不腰疼呀!

现在你身边有两位妻子,我们却在这外边孤苦伶仃的飘零着,你说我们不回家又有什么法子呢?”

段无极一见挽留不住自己的两位好哥哥,最后只好点了点头。

“即然你们打主意明天要走,那我也留不住你们呀!

那行,一会儿我叫厨房里给咱们准备一桌子好菜,今天我要给二两哥哥摆酒践行。

今天无论如何咱们哥儿仨得好好地喝他一顿呀!”

明珠公主嫁过来的时侯,一共带过来的丫环、仆妇、厨师等人有十几个呢!

这一下子这王府里的人就多了起来了。

明珠公主笑盈盈地说“夫君,你还是陪着客人闲聊吧!还是我去告诉厨房里去吧!

你们哥儿几个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怎么也得好好地说说话儿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那好吧!那就有劳你了,告诉厨房,那饭菜的量一定要做大点儿,否则的话,我们可吃不饱呀,我们三个都是那大饭量的人,要是吃个半饱儿的话,那怎么行呢!”

“嗯!我知道了,那不是还有我金花姐姐呢么!

你吃多少,她恐怕比任何人都清楚呀!有她在,你说我又怕什么呢!”

段无极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明珠公主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望着柴绍和铁牛笑道“二位哥哥,告诉你们个消息吧!那北汉国的刘黑挞又领兵带队进犯我国了。

这是我才得到的消息呀!这次皇上没有派咱们哥儿几个前去。

不过,过不了太长的时间,咱们哥儿几个必定还得披甲上阵呀!

二位哥哥,我得事先给你们俩打人招呼,该训训马训训马,该练一练武艺练一练武艺。

别到时侯弄个措手不及呀!”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这个你就放心吧!

说句实话,我们平时都练着武艺呢!

皇上什么时侯命令我们出战,我们随时可以出兵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那就行呀!为了咱们的国家,为了咱们国家的黎民百姓,咱们也只有披甲上阵了。

大家都知道,国之不存,民将安附呀。”

时间不太大,一桌十分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来了。

段长生、段无极、柴绍、铁牛哥儿四个坐好了,大家开始了逛吃滥喝呀,直到掌灯以后,四个人才酒足饭饱地散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陪着柴绍和铁牛吃了早饭,然后命人把两个人的骏马牵了出来。

两个人牵着马匹来到了大门以外,段无极和段长生哥儿俩连忙送了出来,柴绍和铁牛翻身上马,两个人冲着段无极和段长生一拱手,然后打马扬鞭直奔那山西太原府的方向上就奔了下来了。

送走了这两个人,这哥儿俩转身回去了。

回到家里,段长生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我们一家也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这京城我们一家人已经算是转遍了,再待下去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了。

我看再过个两天,我们一家人就回去得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再住个几天儿吧,好好地领着我嫂子和孩子们在京城多玩个几天儿吧!

回去着什么急呀!

现在咱们王府里已经有了银子了,该给孩子和我嫂子花点儿花点吧,别太舍不得花呀!

等过个几天我拜访一下几个重要的朋友以后,咱们一家人再一块儿回去得了。”

段长生听了眨了眨眼睛。

“兄弟,那公主她跟着你回咱们老家去么?

再说了,她在咱们家乡生活的习惯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哥哥,瞧你说的,这明珠公主进了咱们的家门,说什么也得拜见一下咱们的父母呀!

叫你说,哪有丑媳妇儿不见公婆的道理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还不让咱们那一带的乡亲们笑话我么!

等拜见完了父母,她如果真不愿意在咱们老家待的话,过上阵子她再回来呀!”

“那你在这京城偌大的家业,谁替你管理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事还能难得住我吗?

明珠公主她亲爹是一位御医,过两天我就把他老人家一家都接过来不就完了吗!

老人家给我打理这王府,你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呀?”

段长生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真是好算计呀!有他老人家在的话,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呀!

他老人家帮着你管理这王爷府的话,你确实连管家都省了。

那好,那我就再多住个几天等等你吧!正好儿咱们哥儿俩一块回去。”

在此后的几天里,段无极先后拜访了徐茂公、魏征、房玄龄、尹开山等人。

段无极令人把那谢媒人的四彩礼物也命人给徐茂公送过去了。

随后,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明珠公主说“明珠呀!你看咱们也成亲这么长的时间了,再过个几天咱们该回老家省亲去了。

我看今天就把你的爹娘接过来吧!他们二老在咱们家里住着多舒服呀!

咱们家这宽宅子大院子的,再说了,咱们这一走,不定回去多长的时间呢!

这家里没有一个靠己的人也不行呀!

我看以后就让你的爹娘在咱们家养老得了,这岁数大了,也该享上几年清福了。”

明珠公主听了可高兴坏了。

“夫君,说句实话,我也早有这个想法。

我怕你不同意,我还没敢给你说呢!

即然你也有这个想法,那我一会儿就坐着车去接他们去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行,为了表示尊重,我干脆跟你一块儿去吧!

这都成亲这么长的时间了,我还没有正式拜见过自己正真的岳父岳母呢,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这个也挺丢人的了。”

明珠公主命人套上了马车,段无极骑着马在后边跟着,夫妻二人真奔那李太医的家中赶来了。

到了家门口后,明珠公主跳下了马车率先跑进去了。

段无极把马栓在门口儿旁边的一个小树儿上,随即也奔家中走来了。

李太医老夫妻一听说自己的女儿女婿登门来了,两个人都乐坏了。

老夫妻兴奋地从屋子里接了出来了。

七百十二一:无极安排回家计

公珠公主回到了自己的父母家中,又恢复了当女孩时的快乐与活泼。

段无极望着李太医笑道“岳父大人,再过个几天我们就该回我们的老家山西太原府了。

你看我那逍遥王府那么大,可王府里走的一个人都不剩了,你老人家说,那怎么行呢!

我的意思是把你们接过去,以后你们二老就住在我那王府里得了,以后你们二老就在我那王府里养老得了!

那样你们还可以和我们朝夕相处,你看这样该有多好呀!

岳父大人,你看这样行吗!”

嗬!这段无极上来就开门见山地把来意说明了,然后等得着这对老夫妻的答复呀!

这对老夫妻想了想说“能跟你们生活在一起的话,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呀!

唉!谁叫老汉我没有儿子呢!看起来以后我们老俩还得指望着你们俩了。

即然你们今天来接我们老俩,我们说什么也得过去呀!

不过呢!这里毕竟有一些家三伙四的东西,这些还需要我们处理处理呀!

依我看,三天以后我们俩再过去吧!”

“莹莹,无极,走吧,咱们家里待着去吧!

一会儿让你们的娘给你们做些好吃的吧!

即然你们回来了,那我们说什么也得好好地招待招待呀!”

段无极和明珠公主走进屋子里以后,两个人也不客气,两个人半躺在炕上跟这对老夫妻聊着天儿,时间不大,那段无极就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等到段无极睡醒的时候,一桌丰盛的酒菜就已经摆上来了。

李太医笑呵呵地说“这是你们婚后第一次登我的家门呀,来吧!大家都坐吧,今天咱们非好好地吃他一顿不可呀!

这顿饭即使我给你们摆的践行酒,又是你们回娘家的招待饭呀。

我们家小门小户的,虽然也是小康之家,可是,说什么也没办法跟你们家相比呀!”

翁婿两面对面而坐,明珠和李太医的妻子在旁边陪着,一家四口在一块儿吃了这顿饭,段无极两口子又在这儿待了一会儿,然后就起身告辞了。

李太医两口子把他们送出来很远,直到看着自己的女儿女婿走远了,走的再也见不着人了,这老两口儿才回去了。

李太医十分感慨地说“看起来咱们家的闺女就是命好哇!

自从给皇上做了闺女以后,竟然嫁给了个王爷,你瞧瞧,这小两口儿那是多般配呀!

有这样的好姑爷,咱们老两口儿的吃穿那就有了着落儿了。

以前我还担心咱们老两口子的养老问题呢。

嗯,这下子不用再担心这个了。”

“当家的,你看咱们这个女婿靠得住吗!”

“靠得住,这个小伙子那不是挺好的一个人吗!

明天我就张罗着卖房子,等一切处理完了,咱们俩就搬过去得了。”

“嗯!那好吧!咱们家一切的事都听你的,你既然做了决定了,那咱们就过去吧。”

段无极两口子回到家中,段无极对明珠公主说“明珠呀!赶明天我要到皇宫中去,你跟着我去吗?”

“哟!你又进宫干什么去呀!这三天两头儿进宫的话,咱们父皇不烦你吗?”

“过个几天咱们就该回家了,怎么着也得跟咱们的父皇与母后打个招呼、说一声儿吧,不然的话,一旦他们挑了咱们的礼儿,那不就麻烦了吗?

明珠呀!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明珠公主听了微微一笑。

“夫君,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呀,咱们回家省亲,怎么也得走好长的一段时间吧,这如果不打个招呼的话,的确有点儿说不过去呀!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明天我跟着你一块儿去吧!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我这个女儿还是一个义女呢!

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他们挑了我的理儿呀!

如果他们挑了我的理儿的话,那不就麻烦了吗?”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明珠公主早早得吃了早饭,明珠公主坐上了马车,段无极骑上了自己的白马,直奔那皇宫奔来。

两个人在皇城门外下了车马,然后步行着直奔皇城里走来。

把守宫门的待卫们绝大多数的人都认识他们俩,立刻有一个小头目跑过来了。

那个小头目跪倒跟两个人见礼。

“王家千岁,公主,你们又进宫来啦!

小人这厢有礼了。”

段无极伸手把他拉起来了。

“行了,行了,你这是干什么呀!赶紧起来吧,站着咱们好讲话呀!”

“二位,你们俩要面圣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不错,我们两正打算面圣,你给我们通报一声儿去吧!看看那皇上有空儿招见我们不?”

“王家千岁,你们且在这里等一会儿吧!小人立刻给你们通报去!”

说完,这个小头目一转身直奔里边跑去了。

时间不大,这个小头目又跑回来了。

“段王爷,公主,皇上现在没有什么事儿,他正在那朱雀宫里休息呢!

他命我立刻带你们俩过去呢,他想立刻召见你们。

二位,你们随我来吧。”

两个人随着这个小头目来到了朱雀宫的门口,那个小头目笑呵呵地说“皇上就在里边呢,小人我就不进去了。”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你随便儿,那我们俩就进去了!”

说着,段无极携着明珠公主的手,直奔这个宫殿里走来了。

进了宫殿以后,只见这座宫殿金碧辉煌,里边的陈设也太豪华了。

李渊端坐在大殿之内,几十个宫女左右伺候着,那个派头儿也太足了。

两个人紧走几步,来到那龙书案前跪倒施礼!

“吾皇万岁,小婿段无极参见万岁。”

明珠公主也跪在旁边说“父皇在上,小女明珠拜见父皇。”

李渊看着两个人,那是从心眼里喜欢呀。

“无极呀,明珠,你们俩赶快起来吧!

来人,给他们两个人看座。”

两个宫女立刻搬过来了两把椅子放在了龙书案的两旁了。

两个人告座以后,李渊望着两个人笑道“你们不在家中好好地待着,又进宫干什么来啦!”

段无极听了笑道“父皇,我们俩成亲也这么长的时间了,我家中的父母他们还不知道有这么挡子事儿呢!

我打算向你老人家请个假,我们回老家转上一转。

也让明珠见一见我的父母。”

李渊听了笑呵呵的说“噢,原来是这么挡子事儿呀!

你们回家探望父母,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这个事儿我批准了。

哎!无极呀!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呢?”

“父皇,我们打算后天就走。

我们早早的回家,也省得父母在家里担心呀。”

“嗯,那你们就去吧。

这朝中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

你们正好儿在家中多住上阵子呀。

等这朝廷用人之时,我再派人找你们回来吧!

前些天不是北汉国的刘黑挞攻打咱们这北平府吗?

建成和元吉已经命令罗成罗公然领兵带队跟他们开兵见仗呢!

我想刘黑挞的地盘也就巴掌大的地方,你说他有多大国力呀!

以他那区区的弹丸之国却要攻打我大唐国,那不是找死呢么!

无极呀!你说是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父皇,按说那罗成也是咱们这大唐朝的一员虎将呀!

此人白马长枪十分的厉害,一般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呀。

这个满朝绝大多数的人都知道的!

我听说那罗成还跟那北汉国是世仇,由他领兵带队也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呀!

不过,那北汉国的苏定方也是一员名将呀!

此人胯下大红马,手中长刀那也是所向无敌呀!

不过最主要的是这个人心眼儿极多,一般的人恐怕真不是他的对手呀!

谁知道那罗成能不能赢得了他呀!”

李渊听了苦笑道“战场上的形式瞬息万变,这个事儿谁也说不准呀!

不过,这次朕已经下了决心了,我一定要把那条老狗捉住,将他砍头示众,以解我心头之恨呀!

此贼不除,我寝食难安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咱们走一步算一步吧!

实在不行的话,到时侯陛下就别再派别人了,臣愿意统兵前去灭他,到时侯俺愿意杀的他人仰马翻、国破家亡的。”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有你段无极在,朕就不怕他们呀!”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段无极和明珠公主拜别了老皇上,然后起身回了自己的家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侯,那李太医老两口子就坐着马车过来了。

段无极携着明珠公主从府里接了出来,两个人张罗着给这对老夫妻安排了住宿的屋子,等把他们都安置好了,段无极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呀!

段无极把家中的仆人和几个看门的都叫了过来,然后笑呵呵地吩咐说“我们明天就回老家去了,你们就在这儿好好地待着吧!

刚才进来的那两位老人,是我的岳父岳母,我们走了以后,你们这些人要听他们的吩咐,谁如果不听话,他有权力把你们从这逍遥王府里轰出去,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王爷,我们都听清楚了,放心吧!我们会听他们二老吩咐的。

你们走了以后,他们俩就是我们的主人呀!

我们这些人还指望着跟着你们吃饭呢!我们这些人在王府里混,又怎么能不尽心尽力呢!

王爷,你们就放心里走吧!有我们这里人在,这家里我们会给你们打点的井井有条的。”

“嗯!这样最好!你们这些人也知道,哪个人在这府中混,那不是一混就是一辈子呀!

那都是父一辈子一辈地混呀!

只要我段无极不倒台的话,有我吃的,就少不了你们的呀!

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了,你们都回去吧!”

众人散去了以后,段无极转身回了内室了。

吃晚饭的时侯,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李大医说“岳父大人,赶明天我们一家人就都走了,这个家就交给你了。

明珠呀!一会儿吃了饭,你给咱爹都交待交待吧!

省得咱们走了他老人家发蒙呀!”

“夫君,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一会儿我就安排好了!”

吃了晚饭,段无极他们一家人早早地就安歇去了。

第二天的早家,段无极和段长生他们早早地就起来了。

吃了早饭以后,车老板张罗着套好了马车,段无极与段长生把自己的马匹牵了出来了。

一家人辞别了逍遥王府,然后出了京城直奔那家乡奔来了。

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经过十来天的赶路,这一家子人终于赶回家乡了。

此时已经到了深春季节了,园野里一片葱绿。

段无极他们望着这漫山遍野的春色,心情顿时也开朗了起来了。

一见又回了老家了,王金花压仰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王金花心说要是早知道自己进京是陪着当家的娶新媳妇的话,自己如何也不会去呀!

那明珠丫头虽然处处讨好自己,可自己一见到她那个欢天喜地的样子,这心里就有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呀!

说句实话,又有哪位妻子愿意自己的丈夫再娶一位呢?

不过,那段盛林才不管这些呢!

这一道儿上,段盛林始终偎依在明珠的怀里,跟她说着话儿。

王金花一见这样,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心说这个小兔崽子跟她倒挺合得来呀!

唉!这都是命呀!

命该如此,那又有什么法子呢!

段无极他们来到家门口,王金花急不可奈地从车上跳了下来,然后抱起了自己的儿子,率先奔自己的西厢房里走去了。

段无极从马上跳了下来,牵着马直奔院子里走来了。

随后,段长生也牵着马走进了院子了,家中的仆人一见段长生他们都回来了。

连忙跑了过来了,帮着卸马车的卸马车,牵牲口的牵牲口呀!

院子里这么大的动静,那段延庆老夫妻早就听见了,老两口子从屋子里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

一见段无极、段长生他们都回来了,两个人高兴得那是合不上嘴啊!

段圣松挣脱了母亲的怀抱,大声叫着向自己的奶奶扑了过去了。

“奶奶,松儿想你了,奶奶你想松儿来不?”

柳菜花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孙子,使劲地亲了一口。

“你个傻小子,奶奶怎么能不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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