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礼物 - xp1024.com
《送上门的礼物》


1-5

☆、第一章

巍姚一大早就被一阵门铃声吵醒,在心里把按门铃的人咒骂了好几遍,才顶著个**窝头,慢慢吞吞地开了门。

开门以後,才郁闷地发现外面本没有人。巍姚忍著骂人的冲动,关上了门,只是关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原来门口放著一只箱子,刚才自己一时疏忽没有看到。

巍姚又再次打开门,走了出去,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人之後,才把箱子搬了进去。

箱子很重,也不知放了什麽东西,只是这点重量还是难不倒他的。

才刚搬进去,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接通以後,死党麦乐保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哥们,今天你生日,我给你送了个礼物,看到没?”

巍姚看了眼箱子,特鄙视地说:“你不会在里面放了个定时炸弹吧?只要我一打开,就被炸飞了。”

“我也想啊。”麦乐堡有些无奈,“可是这年头炸药难求啊。要蹦了你用得著这麽麻烦吗?放心吧,这绝对是一个让你很满意的礼物。”

巍姚有些怀疑,慢慢打开箱子,却被里面的东西惊呆了,大半天没反应过来。

箱子里蜷缩著一个赤裸的少年,似乎正在熟睡,膛微微起伏,有浅浅的鼾声传出,浓密微卷的睫毛乖乖地伏在脸上。

匀称的身材,滑腻的肌肤,以及白皙的肤色,嵌在整个箱子里,像是道任人品尝的美食。

从未见过如此的美景。

“看呆了吧?”电话那头又传来声音。

“这是怎麽回事?”巍姚微微回过神来,却依旧觉得不可思议,“你绑架了这个人?”

“什麽话?”麦乐堡似乎有些不高兴了,“这可是我花了五千万给你买的礼物。”

“礼物?”巍姚不解,“明明是个人啊。”

“他不是人,只是个玩具。”麦乐堡否定了他的观点,“一个不具有健全人格的人,本不能被称之为人。”

“不具有健全人格?”

“他醒了之後你就会知道的。”麦乐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我还要去开个会,就先挂了,以後再联系。”之後也不管为巍姚同不同意,就挂断了电话。

巍姚对著手机发了半天的呆,才将注意力再次转移到“礼物”身上。

见他微微皱了皱眉,巍姚就忍不住伸手抚平他的眉。

但这个动作似乎惊醒了他,“礼物”慢慢睁开了眼睛,那瞬间绽放的美丽,让人终身难忘。

从一开始的慵懒慢慢染上理智,他伸手,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头发。

当看清眼前的人,“礼物”立刻跪坐在箱子里,叫了声,“主人。”带著些许的娃娃音,显得更加可爱。

巍姚承认他对这小东西起了兴趣,“你叫什麽名字?”

“礼物”眨了眨眼睛,“十二。”

“十二?”巍姚重复了一遍,无法掩盖他的惊讶与不解。

“礼物”见巍姚不明白,就解释道:“因为我是第十二个出厂的玩具,所以就叫十二。”

巍姚皱了皱眉,“玩具?”

“嗯。”“礼物”点了点头,“我是玩具,只要主人有需要,随时都可以使用我。”

“使用?”巍姚觉得越来越不明白了。这是怎麽一回事?

“嗯。”“礼物”从他身边,也就是箱子里拿过一本书塞进巍姚手里,“这是使用说明书。”

“还有使用说明书?”巍姚狐疑地接过书,打开之後才发现里面全是SM调教,“这……”

“礼物”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巍姚,“这是辅助用品。”

巍姚接过盒子,发现里面果然是各类的SM情趣道具。

巍姚有些无奈,“这是怎麽回事啊?”

“礼物”睁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巍姚,耐心地解释,“主人花钱买了我,那主人就是我唯一的主人。主人可以按自己的喜好随意使用我。”

“什麽使用不使用的。”巍姚大致有些明白了,却更加恼怒,“你是个人,怎麽能说什麽使用?”

“人?”“礼物”睁著大大的眼睛,似乎很难理解似的,“主人是人,可我是玩具,不是人啊。”

“怎麽不是人?”巍姚简直快疯了,“你有血有,怎麽就不是人了?”

看到巍姚发火,“礼物”有些委屈,低著头,眼中泪光闪闪,“十二没有骗主人,十二真的是玩具,主人不要把十二丢掉。”

看到他这样子,巍姚想起麦乐堡说的话,没有健全人格的人本称不上人。或许就是这样吧。叹了口气,终究没有说什麽,从一旁拿过自己的衣服扔给他,“把衣服穿上。”

“礼物”拿著衣服,却久久没有行动,低著头过了很久才说:“玩具是不可以穿衣服的。”

巍姚快抓狂了,“这又是为什麽呀?”

“礼物”有些委屈,“因为穿上了衣服,主人就不能时时刻刻看到玩具的身体了。”

“我不需要时时刻刻看到你的身体。”

原本只是想劝“礼物”穿上衣服,却看他越发失落了,“十二长得太丑了,不能让主人喜欢吗?”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那样子实在是楚楚可怜,任谁也不忍心伤害他。

巍姚就像做了天大的坏事一样,立刻道歉,“你长得很漂亮,只是你一直光著是身子,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礼物”感到有些奇怪,“主人干嘛要控制自己?”

巍姚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好乱扯一通,“要是我不能控制自己,就不能用心工作了,到时就没钱养活自己了。”

“没关系啊。”“礼物”笑著说:“主人没钱,十二也会去赚钱,不会让主人饿肚子的。”

他认真的表情让巍姚感动,他伸手轻轻抚“礼物”头发,“可是十二总得跟著主人出去吧,要是不穿衣服,就被别人看走了,那主人可是要不开心的。”

“礼物”想了想,好像也对,“那十二跟著主人出去的时候就穿衣服,在家的时候,就不穿衣服。”

巍姚无奈,但也没办法,只得答应了。

“但还有一件事,十二这个名字我不喜欢,我要换一个。”

“礼物”想了想,也觉得合情合理,“什麽都由主人说了算。”

巍姚翻了白眼,刚才怎麽不管怎麽劝都不听话?

不过该取什麽名字呢?巍姚想了很久,才相出一个名字,“就叫伊缘吧,伊是意的谐音,意外的因缘。”

“礼物”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算默认了。

☆、第二章

巍姚不满伊缘一直跪坐在箱子里,就让他起来,做到沙发上。

但伊缘却一口拒绝,“那怎麽可以?那是主人坐的地方,伊缘怎麽可以坐那里?你有听过哪个玩具是坐在沙发上的吗?”

巍姚默然,不知该说什麽,总觉得跟他无法交流。

伊缘睁著大大的眼睛,像只可爱的小狗看著巍姚,眼中全是期待,“那主人可以使用玩具了吗?”

巍姚一愣,使用?这大白天的使用?

伊缘看出巍姚的茫然,还以为他是不知道该怎麽使用,就提醒他,“主人,看说明书。”

巍姚无奈,看这趋势,看来他是非得使用这个“玩具”了。

虽然他长得的确很漂亮,但跟没有健全人格的人做那种事,总觉得是在猥亵一个只几岁的小孩子。

但伊缘那麽期待的样子,要是拒绝,他肯定会装出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而那个也是自己不擅长应对的。

没办法,只得翻开说明书,一打开,就被眼前的图片吸引了。

“这是什麽?”巍姚说著把说明书转过来,给伊缘看。

说明书上画著一个红色的小球,伊缘回答:“是小球啊。”

“我知道是小球。”巍姚玩味地看著伊缘,“我问的是它的功能。”

伊缘老实回答:“说明书上有写啊。”

“是有写,不过……”巍姚停顿了一下,说:“我想听你讲出来。”

伊缘一愣,明白他的意思後,微微低下头,双颊微红。

巍姚还没看到过他的这样的表情,一时觉得好玩,调笑道:“原来你也是会害羞的呢。”

伊缘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主人……”

“不玩你了。”巍姚笑著说:“快把怎麽用的方法告诉我。”

伊缘很专业地解释著,“小球在盒子里,这种小球每一颗里面都有一个马达,只要按下开关,就可以震动。主人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决定把多少个球放进我身体里。”

“是吗?”巍姚打开盒子,拿出一个小球,打开开关之後,果然感觉它在震动,而且强度还是挺大的,“那我可以最多可以放几个进去?”

“我最多能承受八个小球。”伊缘回答。

听完他的话,巍姚也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将伊缘从箱子抱了出来,放在地毯上。

打开伊缘修长的双腿,掰开白嫩的臀瓣,看著蔷薇色的菊,巍姚只觉得下腹一阵燥热,忍不住伸手轻轻抚那迷人的幽禁之地。

略微冰凉的指尖轻轻探入火热的洞,内壁就像遇到美味的食物般紧紧咬住手指。巍姚忍不住感慨,“真紧,果然是个极品。”

冰凉的感觉让伊缘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随即将身体趴在地板上,高高地翘起臀部,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可以适应异物的入侵。

巍姚微微曲起指头轻轻刮了刮内壁,伊缘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巍姚微微一笑,“不仅是紧,还很敏感呢,这是天生的,还是被人调教出来的?”虽是微笑著,但语气中却泛著微微的酸意,想到有人也曾这样触碰过这美好的人儿,巍姚就恨不得将他撕裂,抹去所有别人曾留下的痕迹。

伊缘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酸意,照实回答:“玩具当然是经过良好的调教,才能够出厂。”

“是吗?”巍姚眯了眯眼睛,愤怒在瞬间爆发出来。立即将手指抽了出来,也不管是否已经扩张完毕,就直接将震动的小球塞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伊缘身体一震,下身传来的震动牵动著每一神经,燃烧成一团火焰。伊缘下意识地伸手下去,自行分开臀瓣,小不断张合著,像是在催促著巍姚快点把剩余的小球塞进去。

这荡的模样让巍姚欲火直燃,却也再次引发了怒火,别人也曾看到过他这副模样,也曾品尝过如此的美味。

想到这里,巍姚就嫉妒得发疯,虽然他本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嫉妒,不过是个玩具罢了。

但现在想不了这麽多,又迅速地在他体内塞了七个小球。看伊缘早已化作一滩水,嘴里不断溢出呻吟,那声音,是巍姚听过的最美的乐章。

从大张的口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里面里面红色的小球,不断有水从无法闭合的口流出。

那样的靡,让巍姚丧失了理智,也不在乎会给伊缘造成怎样的伤害,将一把剥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已挺立的欲望硬是挤进了狭小的洞。能感觉到里面的震动,那样的感觉让巍姚兴奋,他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呜…”伊缘紧紧咬著下唇,不让自己痛苦的呻吟坏了巍姚的兴致。

但身体里塞的小球本来就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再塞进这麽一个大家夥,能感觉好几个小球已经滚进了肚子里,那种震动鲜明,带来的痛苦不是说忍就可以忍得了的。

身体本能地轻颤著,双手紧紧握成拳,眉头紧锁,脸色苍白,还有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头渗出。

巍姚感觉到了伊缘的不对劲,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身下的人,分明很痛苦,却依旧隐忍的模样。

心里不觉有些疼,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立即抽出自己的欲望,将伊缘抱紧怀里,顺了顺他额头的发,声音是那样温柔,“很难受吗?”

伊缘勉强地笑笑,虽然很想说没事,可一出口,就变成痛苦的呻吟。

巍姚想想也知道他有多难受了,内心有些自责,“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吧。”

听到命令,伊缘半蹲著,下腹微微用力,就有一个小球被挤了出来。

看著那红色的小球被挤出迷人的洞,看著略微红肿的口不停张合著,那样的视觉效果,让巍姚差点就这麽了出来。

终於把最後一颗小球也排了出来,巍姚再也忍不住,一把抓过伊缘,让他对准自己的欲望坐了下去。

“啊!”两人都发出愉悦的叫声。

伊缘由於刚才的调教,里面变得又湿又软,巍姚将伊缘的腰抬起又放下,欲望像是坠入了油里,甜蜜得像要化开了。

巍姚忍不住说:“你真,缘,这麽紧紧咬著我,啊,真是太了。”

伊缘半眯著眼睛,脸上全是享受的表情,进他身体里面的东西是那麽热,快要把他灼伤了。

放进他身体里的从来都是冰凉的没有生命的东西,而这回,在他身体里肆虐的,是跳动著的,充满生命,充满激情的火热。

大脑已经无法运转,伊缘主动地重重坐下,又抬了起来,又狠狠坐下。内壁是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疼,但与之相对的,是从未有过的快乐。

伊缘失控地摇著头,汗水顺著发丝飞舞,嘴里抑制不住地浪叫,“啊!主人…主人…好热…好舒服…啊…我要死了…主人…嗯…我要被你干死了…嗯…”

看著伊缘迷醉的表情,巍姚只觉得欲望更重了一分,将欲望从他体内抽了出来,再将他翻过来,让他趴跪在地上,然後从他後面猛地入,更加迅猛地在他体内抽。

更为强势的进攻让伊缘失去了力量,只能软软地瘫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本能地扭著腰,让他能更深地进入自己。

体内的火热燃烧了所有,忘乎所以,伊缘感到身体一个震颤,小巧的器就抖个不停,白色的体就从顶端一股一股地了出来。

巍姚还没有到达高氵朝,看他了,就有些不高兴,“你怎麽自己先了?”话是这麽说,却依旧没有停止身体的动作。

完之後,理智也稍稍回来一些,伊缘看著地板上白色的体,就知道是自己做的好事,连忙求饶,“主人,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伊缘就擅自了,都是伊缘的错,请主人惩罚伊缘吧。”

“当然要惩罚你。”巍姚在伊缘猛地一顶,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给我舔干净。”

伊缘愣了愣,还是照做了。伸出红豔的舌头轻轻舔著地上的体,由於身体的主动权依旧掌握在巍姚手里,身体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之下往前倾,地上的体就全部粘在脸上。

巍姚看著这麽迷人的一幕,再也受不了,下身一阵冲刺,也在他体内释放了。

灼热的体流进身体,伊缘轻轻呻吟了一声,等巍姚抽出之後,就用力夹住双腿,不让主人的东西流出。

巍姚轻笑了一声,将手伸下去,恶作剧地想探入他的菊。

眼看著就要被打开,体会从身体里流出来,伊缘连忙喊:“不要!”声音里带著些许的哭腔。

巍姚收回手,笑笑,“怎麽?就这麽喜欢我的东西啊?你要吃的话,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吃。”

伊缘睁著大大的眼睛,“真的吗?”

“嗯。”巍姚将伊缘抱了起来,往浴室走,“不过你可不要一直含著,这样会拉肚子的。”

☆、第三章

放好了热水,巍姚就把伊缘抱进了浴缸。

热水将身体团团围住,不留一点空隙。

巍姚将手放到伊缘的菊上,轻轻按压了一下,“放松,我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伊缘的脸微微一红,放松了身体。巍姚毫不费力地就将手指了进去,立刻就感觉到怀里的人一阵轻颤。

“真敏感。”巍姚轻笑著,将进去的两手指往两边撑,菊就被撑开,白色的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嗯…”伊缘将头靠在巍姚怀里,轻轻呻吟。

“不准叫。”巍姚故意在伸手在他白皙的臀上打了两下,看到微微发红的臀部,满意地笑了笑,“我还要去公司开会,要是再这麽跟你玩下去,可是会迟到的。”

伊缘抬起头,有些不高兴,“主人要出去吗?”

“对啊。”巍姚将手指从伊缘身体里抽了出来,“主人可是有很多事要做的。”

伊缘挽住巍姚的手,像只小猫一样在他前蹭了蹭,“伊缘也要去。”

巍姚一把抓开他的头,头发在前蹭来蹭去的感觉让人心痒难耐。

“我可是去工作的,带个玩具干嘛?”

伊缘一愣,想想也对,可是要跟主人分开,怎麽都做不到。

他皱著眉,苦恼得像个小老头一样。

看到他这幅模样,巍姚就忍不住笑了,“你就乖乖呆在这,我很快会回来的,今天晚上的生日party,一定会带你一起去。”

“真的吗?”伊缘睁大了眼睛,里面全是期待。

“当然了。”巍姚笑著,把伊缘从水里抱了出来,替他擦干身上的水,“现在还早,要不要去睡一觉?”

伊缘想想,反正也没事干,就点了点头。

但是巍姚把伊缘放到床上,伊缘就立刻跳了起来。

“干什麽?”巍姚有些不满。

看到巍姚有些不高兴,伊缘嘟了嘟嘴,“伊缘不睡床的。”

巍姚皱了皱眉,“这是主人的命令。”

“那也不行。”伊缘坚持,“主人不能太溺爱伊缘。”

就这点臭脾气是怎麽都改不了,巍姚有些生气,眯了眯眼睛,“我让你睡床,你就给我睡床,再吵一句,我就把你那只破箱子扔出去。”

“主人把箱子扔出去,伊缘就睡地上。反正就是不能睡床上。”

“你!”巍姚被气得不行,拿出了最後的杀手!,“你如果怎麽都不肯睡床,那你就带著你那只破箱子给我滚出去,不听话的玩具我才不需要。”

听到主人要赶他走,伊缘就怕了,连忙跪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主人不能不要伊缘,伊缘再也不惹主人生气了,主人不要赶伊缘走。”

看到他这幅这样,巍姚也有些不忍心,“只要你乖乖听主人的话,躺在床上睡觉,主人就不赶你走。”

虽然知道不能睡主人的床,但如果要被赶出去,那他宁愿乖乖听话。他脸上带著悲壮的表情,爬上了床,像是英勇赴死的战士一样。

巍姚的心情又忍不住好了起来,低头吻了吻伊缘的唇,“乖乖等我回来。”

“嗯。”伊缘乖顺地点了点头。

巍姚到达公司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从小到大的死党。

他也不顾周围人的眼光,立刻上前去,抓起麦乐保就拖进了他办公室。

麦乐保迅速挣开了他的手,理了理被抓皱的西装,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你说我送了你这麽一份大礼,你就是这麽报答我的啊?”

“还敢说?”巍姚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怎麽突然想到送我这个?”

麦乐保耸了耸肩,“谁叫你喜欢的是男人呢,但你家里又总是逼著你娶老婆。我看你可怜,就送个玩具给你玩玩,反正那不过是个玩具,又不用负责,喜欢尽情地玩,不喜欢了可以转卖给别人。”

“不可能。”一听到可以转卖给别人,巍姚心里就很不舒服,伊缘是人,怎麽能像黑奴一样被卖来卖去呢?再说了,伊缘是他的,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碰他。

“兄弟。”麦乐保似乎看出他有些不对劲。“我在这里劝你,那不过是个玩具,你闲暇时想怎麽玩都可以,但可千万别陷下去。”

“罗嗦。”巍姚回答:“我怎麽可能会对这种玩具感兴趣?尽管放心好了。”话是这麽说,心情却不由低落。

还想说些什麽,却传来了敲门声,接著走进来一个美女,“开会时间到了,总裁。”

巍姚回头跟麦乐保打了个招呼,就跟著美女走了出去。

☆、第四章

开完会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巍姚打开房门,就看见这样一个场景。

白色的床上躺著一个男孩,虽然棉被将重要部分遮了起来,但露出来的部分依旧让人口干舌燥。

银白色的月光在白皙的肌肤上镀了一层迷人的膜,淡淡发著光,看上去有些不真切,像是掉入凡间的天使。

巍姚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低下头轻轻吻了吻诱人的唇,迷人的气息立刻充盈了所有的感觉器官。

双手像是中了魔一样,轻轻掀开覆盖在伊缘身上的棉被,看著那迷人的身躯慢慢显露出来。

巍姚不由觉得呼吸一窒,用手轻轻抚著伊缘秀气的脸庞,光滑的触感像极了水,好像本就抓不住一般。

常听人说,女人如水,但又有哪个女人能像躺在床上的这个男孩让人神魂颠倒?

巍姚突然想要恶作剧一番,挑逗他,看他什麽时候会醒。

想到就做,巍姚把手移到淡粉色的唇上,时轻时重地抚,最後干脆将手指伸进了他嘴里,逗弄柔软的丁香。

像是感觉到异物的入侵,伊缘蹙了蹙眉,却突然缠上了巍姚的手指,细细吸吮著。

巍姚有些惊讶,这小家夥,在梦里也晓得服侍人。

伊缘依旧闭著眼睛,只是手去伸到下面,抓住自己的器抚著,嘴里更勤地吸吮巍姚的手指,有若有似无的呻吟从嘴里溢出。

巍姚忍不住笑出声,“还真是挺会享受的。”

但伊缘接下来的话却让巍姚的笑容完全凝固。

“嗯…拓…嗯…”

巍姚脸色一沈,抽回手指,他口中的拓是谁?是他之前的爱人吗?不对,他不是没有健全人格的吗?怎麽可能会有爱人?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巍姚只觉得心里有一团怒火在燃烧,明明是他的玩具,竟然还敢想著别的男人?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巍姚接通电话,就是一句,“什麽事?”声音里带著愤怒。

“怎麽?谁惹我兄弟生气了?”麦乐保似笑非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可是不管谁惹你生气,这兄弟给你办的party,你可不能不来吧。”

巍姚压制住怒气,“我马上来。”说完就挂了电话。

“主人,你要出去吗?”怯生生的声音传过来。

巍姚头也不回,“我出不出去还用不著你管吧?”

伊缘不知道什麽地方惹到主人了,白天主人走的时候明明这麽温柔,可是他现在醒过来了,主人却又是另一种态度,而且听他刚才讲电话的声音似乎很生气。

伊缘其实自己也觉得有些怪怪的,他是被铃声吵醒的,醒了之後,才发现自己的手放在欲望上,并且下身也直挺。该不是主人看到他这麽荡的样子,不喜欢他了吧?

“主人…”

“闭嘴。”巍姚转过头,“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了,你信不信?”

伊缘被他这麽一吓,蓦地睁大了眼睛,眼泪流了下来,却不敢开口说话。

巍姚懒得理他,打开房门就要走。

伊缘见了,连忙跑过去抓住巍姚的衣袖。

“放手!”巍姚皱眉,一把甩掉他的手。

伊缘再也顾不得害怕,抱住巍姚,“主人,伊缘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您说出来,伊缘什麽都会改的。只要主人不讨厌伊缘,要伊缘做什麽都可以。”

巍姚挣开伊缘,回过头来看著他,“做什麽都可以?”

伊缘连忙点头,“是,什麽都可以。”

巍姚冷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後悔。”

伊缘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低下头。

巍姚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个小盒子进来。

“我要去参加party,你也一起去。”巍姚说著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做些准备。”

伊缘抬头,“主人?”

巍姚命令道:“躺到床上去。”

伊缘咬了咬牙,还是听话地到床上躺下。

巍姚拿著从盒子里拿出来的东西放到伊缘面前,“这东西漂亮吗?

伊缘睁大眼睛,看著巍姚手里拿著的环,是白金打造的,上面刻著漂亮的花纹。虽然漂亮,但一想到它的用途,身体就忍不住轻轻颤抖,“主人…”

巍姚看似随意地把玩著手里的环,“这是之前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礼物,那时我觉得没什麽用处,不过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这麽漂亮的东西用在同样漂亮的你身上,应该会很适合吧?”虽是问句,却没有半点的疑问。

伊缘连忙摇头,眼中噙著泪,“不要主人,很疼的。”

巍姚沈下脸,“怎麽?不愿意听话吗?”

看到巍姚又生气了,伊缘就怕得不行,连忙说:“不,伊缘听主人的话,主人不要生气。”

“是吗?”听到满意的答案,巍姚笑了笑,在床沿坐下,从抽屉里拿出医疗箱,又从里面拿出一些东西。

伊缘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怕了?”巍姚用镊子夹了一团棉花浸入酒里,泡了泡,又拿出来。一只手抓住伊缘的器,用棉花在上面擦了擦,嘴里还在碎碎念,“你就忍一下,一会儿就好,原本是应该把绑住,直到麻木了再穿洞的。但是party快开始了,我可是主角,不能迟到的。所以时间紧急,只能省了那一道工序。”

酒涂在上面,蒸发带来阵阵寒意,伊缘忍不住轻颤。

巍姚又拿了一针在酒灯上烤了一下以作消毒,之後拿起伊缘的器,对准刚才消过毒的地方,刺了下去,穿透了包皮。

“啊!”伊缘一声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眼泪大颗大颗从眼中滚出,脸色也是一片惨白。

好疼,不,不应该用这个词来形容,现在已经不是好疼这个形容词可以形容的了。

作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受到这样的对待,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就要昏厥,已经感觉不到别的什麽了。只有疼,无止境的疼。

巍姚已经乘机将针抽出来,又将那个环打开,顺著洞穿了进去,再将环闭合。

完成了所有动作,巍姚才紧紧搂住伊缘,一边帮他擦去流出来的血。

看到他这副样子,巍姚也觉得十分心疼,但这是必要的。这是他的人,他的玩具,如今已经戴上他的东西,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任何人都夺不走。

“缘,我已经给你戴上了我的标志,你就是我的人,不准再想别人。”

只是伊缘却没有听到这些,他的神经已经痛苦侵占,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第五章

巍姚抱著伊缘,完全忘记了party,直到麦乐保打电话过来,他才记起有这件事。但伊缘的状态怕是不能参加party,巍姚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留在家里,就直接拒绝了麦乐保。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喊声,“哇!你也太不够哥们了吧,为了陪那个小美人你就完全不顾兄弟辛辛苦苦为你办的party啊?”

巍姚懒得理他,却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买巍姚的时候,知不知道一个叫拓的人?”

“拓?”麦乐保想了想,“哦,你说的应该是岩拓吧,我也请了他,原本想介绍给你认识的,可你偏偏不来,浪费了我…”

“别废话。”巍姚怒吼一声,“告诉我,这个岩拓到底是什麽人?”

麦乐保一愣,不明白他为什麽那麽大反应,不过听他这口气,麦乐保知道他本没打算说,就乖乖回答了:“那个岩拓就是那个礼物的老板,他靠调教赚钱的,在市中心开了一家酒吧,里面有各式各样的牛郎,是男人,都无法抵抗。如果以後有机会啊,我真想…”

“知道了。party我就不去了,你自己解决。”打断麦乐保的话,巍姚说了几句话,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就挂掉了电话。

放下电话,巍姚紧紧抱著伊缘,轻吻他紧皱的眉,“就是他把你害成这副样子的吗?既然是这样,你为什麽还想著他?”

伊缘无法回答,他现在处於半昏迷状态,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保持理智,但即使昏迷,却依旧能感觉到痛苦,一次次切割著神经。

巍姚叹了口气,手伸下去,想替他减少些许的疼痛,但微微一碰到,就听他发出一阵痛苦的叫声。

巍姚一惊,连忙收回手,不敢再碰。

就这麽抱著他过了一个晚上,期间伊缘似乎是昏睡过去,却又睡得不安稳,总是皱著眉,偶尔会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每到这时,巍姚都会低下头不住地轻吻他的眉,想抚平那里的褶皱,直到他再次沈沈睡去,才抬起头,继续抱著他。

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连巍姚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他要这麽在意这个玩具。

他当然不会承认是因为在乎伊缘,就在心里给了自己的一个借口。

不停提醒自己,他之所以这麽做,只是不想第一次养玩具就把玩具弄死,这说出多没有面子啊。

睡觉事小,面子事大,所以牺牲了一个晚上也没什麽。

就是这样。

“主人…”一个虚弱的声音传进巍姚耳中,他立刻就像加了电池的机器人一样活了过来,“你没事吧?有没有好一点?”

下身依然很疼,伊缘忍不住想把手伸下去揉一揉,真的好疼。

但还没碰到,却被巍姚抓住,伊缘疑惑地抬头,那表情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让人忍不住心疼。

巍姚心里微微一疼,将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乖,不要碰,会更疼的。”

伊缘微微抬头,虽然疼得神志有些不清,但还是看到巍姚眼睛下方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抚他的黑眼圈,“主人昨晚一直在照顾伊缘吗?”

“别胡说,只是最近工作很多,才没睡好,不是因为你。”巍姚将伊缘放到床上,连忙走开,“我去做饭。”一转过身,脸就忍不住红了一小块,不觉有些恼怒,搞什麽?这样就脸红了。

“主人不是说很忙吗?”伊缘的声音从後面传来,“那就不用替伊缘做东西吃了。”

“谁说做给你吃?”巍姚回过头来,“你不吃我还要吃呢。”

伊缘被他的话一堵,低下头,不再说话。

看他这可爱的表情,巍姚心情就忍不住好了起来,却依旧嘴硬,“我要做饭,顺便给你做点吧,你要吃什麽?”

伊缘依旧低著头,怯生生地说:“主人吃什麽,我就吃什麽。”

巍姚打趣道:“我要吃你怎麽办?”

伊缘听了,脸在一瞬间充血,“主人想吃的话,随时都可以。”

巍姚笑呵呵地说:“你不是说我吃什麽,你就吃什麽,那我吃你,你吃什麽?”

伊缘低著头,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伊缘不知道。主人想要伊缘吃什麽,伊缘就吃什麽。”

看他一副委屈样,也不想再为难他了,就说:“就算要吃,也得等你那里的伤好了再说,我可不想一直听惨叫声。”说著就走了出去。

伊缘点了点头,原本已经有些忘了,但经他这麽一提醒,就感觉又疼得不行,干脆躺下去继续睡觉。

巍姚做完早餐回来,发现伊缘又睡了过去,於是叹了口气,把早餐放到一边。

小心翼翼掀开被子,查看了伊缘的状况,小巧的分身有些肿了,泛著淡淡的红,虽然从没遭受过这样的对待,但巍姚也知道他忍受著怎样的痛苦。

从抽屉里拿出消肿的药膏,小心翼翼抹在肿起的地方,看他微微皱眉,就放轻动作。

清凉的药抹在上面似乎消除了一些疼痛,皱起的眉舒展开来,终於睡得安稳了一些。

巍姚舒了口气,明明有药膏,昨天怎麽也不给他涂一些?有些郁闷,好像心里一乱,把什麽事都忘了。

当然也不放心把伊缘一个人放在家里,所以巍姚就让人把资料全部传到他笔记本上,在家里处理公事,还时不时查看伊缘的状况。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伊缘的状况才好了些,终於不再疼,也不再红肿,甚至用手勾住环,往外拉扯,也不会给他带来太多的痛苦。

巍姚终於觉得如释重负,这小玩具,害得他这几天都睡不好,既然伊缘已经差不多恢复了,那麽一定要把这几天欠下的全部补起。

6-10

☆、第六章

夜,本是寂静的,但从屋里,却传来一个略微稚嫩的声音,“不要,主人。”

巍姚脸上带著玩味的笑,抬头看了伊缘一眼,“不要主人?你不要主人吗?那我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把你转卖给别人?”

“不…”伊缘差点又要说出那四个字,怕巍姚真的不要他了,连忙求饶,“主人,伊缘会乖乖听话,主人不能不要伊缘。”

“什麽都会乖乖听我的?”巍姚抬了抬眼睛,“你哪里听话了,连我绑链子都不肯,还说会乖乖听话。”

听到链子,伊缘的脸微微一红,“可是,这样会很奇怪。”

“会奇怪吗?”巍姚把玩著手里那又细又长的银链,“明明会很好看的。”

“可是…”

“你想违背主人的命令吗?”巍姚故意装出一副不悦的表情。

伊缘心里一凛,连忙说:“伊缘听主人的话,主人不要生气。”

巍姚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这可是你说的。”

伊缘点了点头。

巍姚淡淡吩咐,“那好。把裤子脱下来,再把腿张开。”

伊缘本来就是坐在床上的,听他命令,就解开皮带,慢慢将裤子脱了下来。

看著白皙的大腿慢慢露出来,巍姚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命令道:“把内裤也脱了。”

伊缘微微咬了咬下唇,将内裤也缓缓褪了下来,脸越来越红。

“你看,肯定很配的。”巍姚看著伊缘分身上的小环,把银链凑过去比对了一下。

这样被注视著,羞耻使伊缘的分身忍不住抬起头来。

巍姚见了,笑著说:“你看,它也很喜欢呢。”

“主人…”

“好了。”巍姚把铁链递给伊缘,“自己戴上吧!”

伊缘微微抬了抬头,接过铁链,将铁链顶端的环打开,套进分身的环里固定。

才刚戴好,巍姚就拉著另一头轻轻拉扯著。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伊缘忍不住叫出声来。

“别这麽急著叫,等会有的是时间让你叫。”巍姚说著,拉著铁链就往浴室走。

分身被拉著,那一股力让伊缘不得不跟上去。

就像遛狗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狗是在颈上套了个圈,而他则是挂在分身上。

分身被拉扯著,伊缘只能加快脚步,稍微慢一些,银链就会拉紧,也将用力往外扯,带来一阵阵既痛又快的感觉。引得他只能不断地轻颤,呻吟。

巍姚把伊缘拉进浴室,才放开了银链,银链掉在地板上,响起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

伊缘跪倒在地上,轻轻喘著气,被巍姚这麽一弄,他的分身已经彻底立了起来。

“过来。”巍姚微微笑著,“我来帮你洗澡,里里外外,都帮你洗干净。”

伊缘微微一愣,抬头,眼睛里有些疑惑,里里外外?这是什麽意思?

见伊缘一直愣著,巍姚又捡起银链,轻轻一拉。

“嗯…”伊缘轻轻呻吟著,却乖乖站了起来,走到巍姚面前。

“这才听话。”巍姚笑著抱起伊缘,将他抱进已经放好热水的浴池。

温热的水将整个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伊缘乖顺地躺在巍姚怀里。

巍姚从一边拿过一细长的管子放到伊缘手里,“该怎麽用,你知道吧?”

看著管子,伊缘微微有些失神,却是乖乖接过管子。

将手伸下去,抓住自己已经挺立的欲望,努力忍著身体的轻颤,用手指微微碰了碰顶端的小孔。

“嗯…”无法抑制呻吟,看著小孔因刺激而微微张开,就将管子微微塞了点进去。

强烈的刺激让伊缘轻轻啜泣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看著这麽迷人的一幕,巍姚只觉得格外刺激,下身早已挺直,声音也变得沙哑,“乖,听话,再进去一点。”

伊缘喘息著,手微微用力,又将管子了点进去。

这狭窄的通道似乎很喜欢外物的进入,微微收缩著。

“告诉我,缘。”巍姚看著伊缘的分身,“现在管子到多深了?”

“嗯…主…主人。”伊缘一边呻吟著,一边说:“差…差不多…有四厘米深。”

“好。再深一点。”巍姚也快控制不住,努力压制著欲望。

伊缘用力咬著下唇,不断有汗从体表滑落,全身绯红。

把管子得更深,伊缘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巍姚怀里,“主…主人…受不了了,伊缘受不了了。”

“伊缘受不了,就让主人来帮你吧!”巍姚抓住露在分身外面的管子,将它不断往里面挤。

“不…不要!主…主人…不要再进去了…呜…伊…伊缘受不了…嗯…求…求你…不要…”一直往里的管子刷著最幼嫩的内壁,带来无法言语的痛楚和刺激。伊缘再也受不了,在巍姚怀里挣扎。

“乖。”巍姚低头吻了吻快失去理智的人,汗湿的脸颊让他微微有些心疼,却并未停止动作,手上一用劲,将管子刺入膀胱,很快就有黄色透明的体顺著管子流了出来。

伊缘张著眼睛,却失去了神采,过了很久他才意识到那管子已经刺入了他的膀胱。

他低头看了看只剩下一小截的管子,这麽长的一管子竟然了那麽多进去,顶端依旧时不时渗出黄色透明的体,却无法阻止,这让他感到十分羞耻。

“清洗开始了。”巍姚从一旁又拿过一支超大的针管,吸了一整筒的水,将去了针头的针管固定在管子上,用力一推,温热的体就顺势被推进体内。

虽只是温热的水,但进入敏感脆弱的内部,就显得有些烫了,不断有水涌进身体,刺激著内部。

伊缘完全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只能失神地睁著眼,任巍姚玩弄他的身体。除了呻吟,什麽都做不到。

一连注了好几针管的水,伊缘只觉得自己的膀胱都快被水涨破了,特别难受,不断有尿意涌上来。

但巍姚似乎不打算这样就算了,迅速抽出在分身上的管子,又拿了一细绳把分身绑了起来,不让水流出来。

“嗯…主人…不要…好涨…”伊缘的手无意识地伸下去,想把细绳解开,却被巍姚抓住,巍姚抓著他的手,在他耳边说:“乖,忍一会儿,马上就好。”

但伊缘被刺激得完全失去了理智,本没能听到他说的话,一直摇著头,死命挣扎著,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中溢了出来?

看他这副样子,巍姚也不忍心这麽欺负他,就把绳子解开了。

一解开,水就从顶端喷而出,终於能发泄的快感让伊缘发出一声愉快的低吟。

过了好半天,伊缘才终於恢复了理智,想起刚才这麽违反主人,脸色微微一变,连忙去求饶,“对不起,主人,我…”

“知道错了?”巍姚抬了抬眼皮。

“嗯。”伊缘点了点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那好。洗後面的时候你可不能再这样了。”巍姚说著已经拿过来一平时套在水龙头上的皮管。

伊缘乖顺地将身子转了过去,双手撑在浴池上面,臀部微微翘起。

巍姚掰开他的臀瓣,看著里面藏著的诱人小正羞涩地微微张合著。

忍不住将手指了进去,因为有水的润滑,进一个手指也没有很难。

“嗯…”

“不要叫了,再叫我就忍不住了。”巍姚用手转过伊缘的脸,将头凑过去,堵住了他红豔的唇。

把还在他体内的手抽了出来,将皮管迅速了进去。

能感觉到伊缘整个身体一震,双手紧紧抠著地面,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巍姚一只手紧紧抱著伊缘,嘴上则狠狠蹂躏著那诱人的红唇,另一只手将皮管得更深。觉得差不多了,就把皮管的另一端接到水龙头上,把水开到最大。

☆、好,看过来

这篇文完全是水。

首先,是要谢谢shige0711(名有点长,不知道是神马意思)的礼物。

话说今天上午鲜网抽了,我肿麽也进不了,後来终於用手机进了,看到礼物栏似乎多了点东西,但因为图片显示不出来,就不能确定。然後立刻换电脑上,然後就看到了礼物,我心里那是一个激动,这是我第一个收到的礼物啊,以前都只有羡慕的份(好吧)。真是太爱你了。谢谢。

还有我去看了一下新人榜,发现进前三了(应该不是我看错了吧),不管怎麽样,这些全部都是因为你们的支持。希望能够继续保持下去,所以别忘了你们的票票哦。

对了,最不能忘的当然是阿罹了,就因为我在专栏上写的是‘比较熟的耽美作家’,结果这货就纠结了,怎麽感觉像是在闹脾气。不过,真的是感谢阿罹的,留言板和背景音乐都是在阿罹的教导下完成的(话说我怎麽神马都不会)。还常常给我留言,鼓励我,所以真的是超级超级感谢的,你是最最好的。

还有木有露脸的读者,因为我不知道你们谁是谁,所以也不能一一感谢,只能一起谢了。谢谢你们的支持。

我还会继续努力的(话说我在英语课写小说,这是有多血腥,幸好英语老师没发现)

☆、第七章

“呜…”猛烈的水流冲入体内,那样强烈的刺激让伊缘在一瞬间了出来,发出来的尖叫被巍姚的唇堵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高氵朝过後,就提不起一点力气,软软地瘫倒在巍姚怀里。

看他出情,巍姚眼底一暗,再也忍不住,将在他体内的皮管抽了出来。

伊缘轻轻呻吟了一声,留在体内的水都流了出来。

菊微微张著,变成妖媚的玫红色,上面沾著透明的水滴,还不断沿著大腿往下流。

那样的情色让巍姚差点把持不住,他一把将伊缘抱了起来,抱到上面。

但夜还很长,巍姚不想就这麽快进入正题。

他把伊缘放到地上,转身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红酒,又走了回来。

伊缘躺在地砖上,那冰冷传进身体,让他很不舒服,他努力撑起手臂想起来,就看到巍姚走了进来。

看到他手里拿著的东西,伊缘忍不住问:“主人,这是什麽?”

“你想问的是这是要干什麽的才对吧。”巍姚拿著东西走到他身边,“这是夜宵哦。”

伊缘一愣,“夜宵?”

“没错。”巍姚把之前用过的细管又拿了过来,“不过,大晚上喝冰的不太好,需要你给我加热一下。”

说著也不管他是什麽反应,就把管子重新进了伊缘的分身里,并且一下子就到了底。

“啊啊啊…”强烈而迅速的刺激像电流一样袭上大脑,全身猛地一震,原本略微撑起的身体再次摔到地砖上。

“真的有这麽舒服吗?”巍姚调笑著又用同样的方式把酒推进了他身体里。

和刚才不同是,酒是从冰箱里刚拿出来,这样被推进身体里,冰凉的感觉从尿道一直流到膀胱。

刚被热水浸泡过的地方突然遭到冰水的入侵,那样的反差让人无法忍受,感觉身体里面像是结了冰一样。

寒冷所带来的痛苦让伊缘只能捂住肚子,无意识地颤抖。

“等一下我把管子拔出来,你就立刻给我夹紧,不准浪费一滴酒。”巍姚命令著,迅速抽出了管子。

“啊!”管子突然抽出身体,猛烈摩擦著尿道,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大脑一阵眩晕,感觉有体要从尿道流出,伊缘想起主人刚才的警告,连忙夹紧双腿,想要阻止体流出。

但奇怪的是,原本冰冷的体,在体内却突然像著了火一样,让伊缘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烧了起来一样,他难耐地扭著身子,像蛇一样缠上巍姚,眼神迷离,不断有呻吟从嘴中溢出,“嗯…主…主人…好…好热…嗯…主人…”

巍姚低头吻住他的唇,糙的舌苔刷过柔软的内壁,卷住总是诱惑人的小舌头,狠狠地吸吮著。

舌头被吸吮到麻木,肚子涨得难受,身体又热得快要爆炸,伊缘微微皱著眉,无意识地在巍姚身上乱蹭。

巍姚放开他的唇,咒骂了一声,“你这小妖,真会勾引人。”说著一口咬住他前早已挺立的红色果实,不断往外拉扯。

“嗯…啊啊…主人…要…要坏了…”嘴里虽然这麽叫著,身体却更加靠近巍姚,下身更是不停地在巍姚肚子上磨。

“我荡的小玩具。”巍姚被激得不行,把自己早已挺立的欲望放到伊缘面前,声音沙哑地说:“乖,帮主人舔出来。”

伊缘呆呆看著面前的庞然大物,好大好长,表面跳动的血管叫嚣著它现在的兴奋。好漂亮,伊缘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之後就忍不住,张大嘴将它含在嘴里。

“主人…好大…”伊缘含糊地说著,努力吃著主人的东西。

“太了,我的玩具。”巍姚低吟著,双手进他发间,下身不断往他嘴里顶。

每次都顶到喉咙深处,窒息的感觉让伊缘觉得难受,但嘴中却这样急速地进进出出却给他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他眼中闪著泪花,眼神迷离,那样享受的样子让巍姚兴奋。

终於,在几次冲刺之後,巍姚就将一股股浓腥的体进了伊缘嘴里。

而伊缘贪婪地吞咽著这些体,唯恐漏掉了一滴。

巍姚把释放了的欲望从他嘴里抽了出来,轻轻抚他的脸,“好喝吗?我的小玩具。”

伊缘还沈浸在刚才的刺激中,听他这麽问,茫然地抬头看著他,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痴痴地说:“主人…好好喝…”

巍姚的手轻轻抚伊缘的欲望,笑著说:“既然你都吃饱了,那该轮到主人了吧?”

听懂他的意思之後,伊缘轻轻握住自己的欲望,放到巍姚嘴边,“请慢用,主人。”

“让我来尝尝这酒热得怎麽样,要是好的话,下次还让你热。”巍姚说著就将他整含在嘴里,像小时候喝一样,重重吸吮著,酒就从顶端的小孔喷了出来,混合著他的体香,简直是人间极品。

“啊!主人…你把伊缘吸得好舒服…啊…舒服得要死了…啊…”强烈的刺激让伊缘无意识地摇著头,不停高声浪叫。

巍姚喝著从顶端喷出来的酒,一只手突然握住伊缘装满了的囊,轻轻一挤。

“啊!”被他这麽一挤,伊缘再也忍受不了,储存得满满的都喷涌而出,混合著红酒,流入巍姚嘴里。

巍姚大口吞咽著,将他出来的东西全部喝了下去,喝完後还用舌头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打了个嗝,“牛加红酒,真好喝。”

伊缘微微喘息著,眼睛半眯著,整个人瘫在巍姚怀里,“主人…”

“怎麽了?我的玩具。”巍姚宠溺地吻了吻他的眉。

伊缘小心翼翼抓住巍姚的手,放到他不断张合著的菊上,“好痒…主人…这里好痒…”

巍姚眯了眯眼睛,被他这麽诱惑著,下身又迅速硬了起来。

这小妖,荡成这样,看来不好好教训他一下不行了。

巍姚收回手,将伊缘整个身子转了过来,让他趴跪著。嘴上带著一抹坏笑,“小玩具刚才说哪里痒啊?不指出来,主人怎麽知道啊?”

巍姚颤抖地将手伸到後面,掰开两边的臀瓣,露出饥渴地不断流出肠的菊,“这里…主人…这个小好痒…”

这副荡的模样让巍姚差点鼻血直流,他忍著欲望,用手轻轻抚著外边缘,假装疑惑地问:“这里怎麽这麽红?还流了那麽多水?小玩具是不是生了什麽病啊?”

“伊缘才没有生病…”伊缘委屈地抗议著。

看到他这副样子,巍姚觉得他忍笑忍得肚子都疼了,却依旧装傻,“哦?那为什麽又红又痒?难道是过敏了?”

伊缘摇摇头,“没有没有,只是…”

“只是什麽?”巍姚假装担忧地问。

伊缘羞得低下头,不肯说。

巍姚知道他害羞了,明明这麽荡,现在又这麽害羞。“快说啊,到底是因为什麽?”说著坏心眼地用手指在口摩擦,还稍稍探进去一点,又马上抽了出来。

被这麽玩弄了一番,後面就变得越发痒了,就像有几百只蚂蚁在啃咬著一般。

伊缘难耐地摇著臀部,再也顾不得羞耻,“主人…进来…好痒…快点进来…”

巍姚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却还不肯进去,“什麽进去,主人听不懂啊。”

“主人欺负伊缘…”伊缘委屈地哭了出来,“不要欺负伊缘…真的好痒…主人…伊缘受不了了…快点…快点进来…弄死我…”

看到这样的伊缘,巍姚哪里还忍得住,将自己的欲望抵在那不断收缩的口。

还没进去,伊缘就自己主动贴了上来。

坚硬的欲望全没入,两人都同时发出了愉悦的叫声。

☆、第八章

所有的空虚被巨大的欲望填满,未曾停留,就开始在体内迅速运动起来。

伊缘趴跪著,双手撑在地上,臀部高高地翘起,身体被撞击地不断往前倾。

玫红色的菊随著欲望的进出不断收缩著,不断有透明的体顺著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掉到地砖上,空气中全是囊打在臀部上的啪啪声,显得格外靡。

伊缘被得失去了理智,不断浪叫,“啊啊,好热…主人…好舒服…”

巍姚眼底一暗,手抓住他的臀瓣,将两瓣臀瓣拉得更开,腰一挺,将欲望刺到最深。

“啊!”伊缘发出满足的叫声,“好深…主人…好深…”

“那你喜欢吗?”巍姚问著将欲望拔了出来,又迅速了进去。

“啊!”又是一声尖叫,伊缘摇著臀部迎合著,“主人…好喜欢…好喜欢…快点…死我…”

“如你所愿。”巍姚笑著将欲望抽出,将他转了过来,面对著进他身体里,并迅速律动。

看著伊缘脸上迷乱的表情,巍姚低头封住他的唇,下身更用力地一撞。

伊缘身体猛地一震,发出呜呜的声音。

巍姚放开伊缘的唇,就听他叫著,“主人…主人…伊缘想了…嗯嗯…”

巍姚坏笑了一声,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还不行,不准,主人让你你才能。”

“不要…”伊缘无助地摇著头,“忍著好难受…主人…放…放过伊缘吧…”

“不准!”巍姚佯装愤怒,“要是你敢的话,我就把你转卖给别人。”

听到这个,伊缘吓得不敢不听话,只是後面带来的快感太过於浓烈,分身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抖。伊缘怕出来,只能伸下手,捏住自己的分身,不让自己在无意识中出来。

即将喷发的欲望被这样堵住了出口,伊缘只觉得特别难受,後不自觉地紧缩。

太过於紧致的甬道让巍姚觉得自己被一阵阵绞紧,带来一阵无法言喻的快感,“真是个妖!”低声骂了一声,抓紧他的臀部,更为迅速地抽起来,不多久就有一股股灼热的体在他体内。

与此同时,巍姚拿掉了伊缘抓著的手。

被堵住的欲望有了宣泄的出口,又因为後涌来的一股股热流,使得伊缘身体一阵痉挛,浊白的体喷涌而出。

高氵朝过後,就失去了力气,伊缘躺在巍姚怀里,轻轻喘息著。

“舒服吗?”巍姚替伊缘理好额前的短发,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嗯,好舒服,伊缘好喜欢主人。”伊缘微微抬头,眼中全是爱慕。

巍姚被这个眼神看得心脏猛地一震,低头轻轻碰了碰他的唇,分开,又再次贴了上去,温柔绵长的吻。

第二天,天还没全亮,门铃声就肆虐不断。

睡梦中的伊缘受到了打扰,不适地皱了皱眉,用手蹭了蹭耳朵,想甩掉这种噪音。

像只小动物一样,不满地蹭著耳朵,看著这麽可爱的样子,巍姚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後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跑下去打开了门。

一开门就把按门铃的人一把拖了出去,把他按到墙上,低声说:“这一大早的干什麽呀?扰人清梦啊?”

麦乐保有些无奈,“大哥,我是怕你忘记今天的董事会,才特地来提醒你的。”

巍姚质问道:“明明有手机,为什麽特意跑一趟?”

“你还敢说。”麦乐保推开压著他的受,“这几天我天天打电话让你来公司,你接了就挂,到後来干脆就不接了。你说我能不来吗?”

巍姚撇了撇嘴,“我用得著天天去公司吗?公司有什麽事,你这个总经理决定不就行了。”

“那你干脆把你那董事长的位置让给我得了,那我以後就不来烦你了。”麦乐保顺口说道:“我知道你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不就是因为这个玩具吗?适量的发泄是需要的,但太过就不行了,你这几天天天跟他泡在床上,连公事都忘了。”

“我哪有机会天天泡在床上,伊缘的伤才刚好…”说到这里,巍姚就意识到自己多嘴了,按麦乐保的格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果然,麦乐保的眼睛立刻变成了一个八卦女,“受伤?哇!你这麽猛,把他到几天都不能伺候你这主人?”

“你说话能不能文明点?”巍姚白了他一眼,“是因为…”

但麦乐保本没听他讲,“那是怎麽样的惨状,真想看看。”说著立刻兴奋地冲进屋子,直达卧室。

一走进卧室,身子就像触电了一样动不了了。这是怎样的场景呢?!

美丽的少年陷在雪白的床单里,双眼紧闭,睫毛微微轻颤著,被子被踢掉了一大半,只有一小半还盖在身上。

白到透的肌肤上满布情欲的痕迹,小巧致的分身上戴著一个环,麦乐保算是明白发生什麽事了,“原来你喜欢玩这个啊?”

巍姚刚刚赶到,看到心爱的玩具被别人这麽打量,心里就很不舒服,完全忘了降低音量,“谁准你可以随意进入我的卧室的?出去。”

麦乐保没什麽反应,倒是伊缘被吵醒了,揉了揉刚睡醒的眼睛,一脸无害的表情,“主人?”

这样的表情,不单是巍姚,就连麦乐保也觉得下身硬了起来,果然是个尤物。

“小玩具,还认得我吗?”麦乐保说著要上前,却被巍姚挡住,“伊缘你别理他,他不过是我的损友。”

“不对。”伊缘摇了摇头,“他是我的恩人。”

“恩人?”这回连麦乐保也不知道了,他还真不记得救过这小子。

“嗯。”伊缘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因为如果不是麦先生买了伊缘,伊缘就不会遇到主人了。”

巍姚被这笑容震慑了,一瞬间竟然觉得非常感动,走上前抱住伊缘,“我的小玩具。”

“主人。”伊缘甜甜地叫了一声,也抱住巍姚。

“够了够了。”麦乐保就觉得**皮疙瘩掉了一地,“麻死了。巍姚,是时候参加董事会了吧?”

巍姚“嗯”了一声,正要走,却被伊缘抓住,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主人,又要走吗?”不想让主人走了,上次主人走了,回来之後就这麽欺负他,害他疼了那麽多天,谁知道这次走了之後,回来又会给他什麽惩罚啊。

巍姚不知道伊缘的心思,以为他是舍不得自己,心里一暖,就不想丢下他一个人走了。

麦乐保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就提议,“你把他一起带去不就行了。”

“那怎麽行?”巍姚一口拒绝,“我这麽把他带去,别人会怎麽看伊缘?”

麦乐保抛给他一个白眼,“谁让你把他当个玩具带过去?我是让你给他一个职位,那他不是能名正言顺地留在你身边了?”

巍姚沈吟了片刻,“说得虽然有道理,但他什麽都不会,该给他什麽职位?”

“总裁助理。”麦乐保提议,“这样他就能时时刻刻呆在你身边了,他不懂也没事,就你自己辛苦一点,把总裁助理该做的做了呗。”

“好。”巍姚答应了,抓起麦乐保往外走,把他扔在门外,“我等会就过去,你自己先走吧。”说著就迅速关上了门。

麦乐保看著被关上的门,摇了摇头,果然是重色轻友的家夥,自己交友不慎啊。

☆、第九章

巍姚回到卧室,看到一脸茫然的伊缘,情不自禁地笑了,“还愣著干嘛?开会时间快到了。”

伊缘眼神有些惊奇,连忙跳起来抱住巍姚,像只小狗一样,眨巴著大眼睛,“主人要带伊缘一起去吗?”

“你刚才不是已经听到我跟老麦的对话了?”

“是。”伊缘怯生生地说:“我以为你们只是说说的。”

“你这是在怀疑主人?”巍姚故意装出一张扑克脸。

“不,伊缘怎麽敢怀疑主人…”伊缘连忙否认,低著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反正主人心情不好了,要惩罚我的小玩具。”话是这麽说,但巍姚心里其实都乐开花,不论什麽时候,逗弄他的小玩具,都能让他心情大好。

伊缘睁著大大的眼睛,像一只无辜的小动物,“主人要怎麽惩罚伊缘?”

巍姚笑著,手顺著幼嫩的肌肤往下滑,最後停留在後方的口,轻轻抚著,“主人想让我的小玩具吃点东西跟主人一起去公司。”

伊缘明白他说的是什麽,脸一红,低下头,“主人…”

巍姚轻轻咬了咬伊缘小巧的耳垂,“玩具想吃点什麽呢?主人一定会满足你的。”

伊缘咬著下唇,摇摇头,“伊缘不知道。”

“既然我的小玩具不知道,就由主人来决定吧。”说著就变魔术般拿出一按摩,在伊缘面前晃了晃。

纯黑色的按摩由於它的尺寸而显得狰狞,又长又的东西让伊缘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它会让你快乐的。”巍姚说著把按摩抵在漂亮的口。

似乎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口不自觉地收缩著,想要把它吞进去。

“我就知道你喜欢。”巍姚轻笑著,“不急,主人一定会填饱你的。”说著,就把巨大的按摩塞了进去。

因为昨晚做了大半夜,口还依然松软,所以很轻松就把一整都塞了进去。

“嗯…”伊缘把脑袋靠在巍姚前,轻轻喘息著,“好…好深…”

“当然要深,不然我荡的小玩具怎麽会满足呢?”说著就微微将伊缘推开一点,“我还有一个礼物要送你。”

伊缘茫然地看著巍姚。

巍姚走到床头,拿过之前挂在环上的银链,又走到伊缘面前,想要替他戴上。

伊缘见了,想躲,“主人,这麽长的银链,别人会看出来。”

“不用担心,主人早就有准备。”说著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

伊缘有些呆愣,“这是什麽?”

巍姚温柔地说:“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伊缘有些迟疑地接过盒子,打开以後,看著里面的东西,不禁张大了眼睛,“这是…”

“喜欢吗?”巍姚依旧笑著。

“这…真的要送给我吗?”伊缘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要送给你。”

“可是…”伊缘有些受宠若惊地看著盒子里的戒指,戒指从来都是代表约定的,而主人把戒指送给他,难道是…

“我说送你就送你,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巍姚说著把戒指套在伊缘左手的无名指上,“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金属冰凉的触感印在皮肤上,传进心里,却变成了炽热,有一种被人爱惜著的感觉,真的很好。

见他很满意,巍姚把银链挂在环上,另一端固定在戒指上,“这样就不会看出来了,银链有些长,所以即使是伸直手臂也不会绷紧银链。但也不会太长,只会微微垂下去一点,所以是看不出来的。虽然手上的银链还是可以看到,但别人一定不会想到银链的另一端勾著你漂亮的器的,所以不用担心。”

伊缘呆愣地看著这样的组合,戒指由银链连接到的环上,只要轻轻一拉,就能带来强烈的刺激。

“好了,该走了。”巍姚拿来伊缘的衣服,帮他穿上。

伊缘似乎有些不太适应穿衣服,别扭了老半天。

到了阔别几天的公司,一下车,两边的职员就鞠了个躬,“总裁好!”

巍姚微笑应对著,伊缘却像没看过这种大场面,一直躲在车里不敢出来。

巍姚把手撑在门上,把手伸过去,“还不快出来,我的小玩具。”

伊缘有些害怕地缩在车里,摇了摇头,“主人,这里有好多人。”

“人多怎麽了?”巍姚继续伸著手,“你要是还不出来,我就让你把你送回家了,那你就要一整天见不到主人了。”

“不行。”一听到不能见到主人,伊缘就伸手抓住巍姚的手,走了出来,并不剧烈的动作,却让体内埋藏的顶得更深,两腿一软,差点就跪到地上。

巍姚见了,连忙扶住他,“没事吧?”不知道为什麽,伊缘总觉得他像是在坏笑。

“主人…伊缘不能动,动一下里面的东西也会跟著动。”伊缘可怜兮兮地看著巍姚。

“你身体不好,让你来帮我真是为难你了,表弟。”巍姚的这句话故意说得响了些,是说给那些职员听的。

两旁的职员脸上露出了然的表情,刚开始还以为是什麽人这麽派头让总裁亲自扶他出来。

原来是总裁的表弟啊,身体不好,所以总裁才会扶著他。这个表弟面色绯红,可能是有点发烧吧,不过这副柔弱的美少年样,真是俘虏了万千少女的心。

“走吧,表弟,快开会了。”後面的话就轻得只有伊缘听得到了,“我知道那个东西一定让你很舒服,但是可别叫出来哦,不然主人一定会好好惩罚你的。”

伊缘无奈,只能跟著他一步一步走,可是每一步都会让那个巨大物体在体内蠕动,时不时顶到他敏感的地方。

有一种快感从体内燃起,呼吸渐渐加,连脸上也淌下透明的汗滴。

几乎是困难地走进会议室,所有的人抬起头来,看到这个美少年都愣了一下,这是什麽状况?

只有麦乐保见怪不怪地站了起来,向他们解释,“这位是新来的总裁助理,因为他身体不太好,所以需要人搀扶著。”身体不好?麦乐保简直要吐死,分明是阿姚不懂节制,不知道又对他做了什麽,才会变成现在这个状况。

巍姚满意地看了麦乐保一眼,继续说:“我表弟身体不太好,但是很有才华,所以我就把他弄到公司来了,你们有异议吗?”

虽然是问句,但眼睛里却写著:敢说不好试试。

没人敢惹怒这个总裁,只能附和著,“怎麽会有异议呢?没有没有。”

巍姚满意地笑笑,“我表弟身体不好,所以就坐我身边了。”

话说完,就有人把椅子放在巍姚的位子旁边。

巍姚扶著伊缘,让他坐在椅子上。

一坐在椅子上,随著体位的改变,按摩在体内换了个方向,碾过最敏感的一点,害得伊缘差点叫出声来。

巍姚看他苦苦隐忍的样子,实在很想凑过去吻他,但是这麽多双眼睛盯著,还是暂时打消这个念头吧。

巍姚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会议就开始了。

所谓的董事会,说得也不过都是些无聊的事,巍姚实在觉得无趣,就回过头看了看伊缘,想不到他竟然听得津津有味。

巍姚不由觉得有趣,伸过手握住他的。

伊缘的思绪从会议中被拉了过来,转过头,疑惑地看著巍姚。

巍姚打了个哈欠,表示他很无聊。

伊缘无辜地眨巴著眼睛,表示他不知道该怎麽做。

看到伊缘这麽一副无辜的样子,巍姚就想到怎麽打发时间了。他的手指抚过伊缘的食指,然後抓住银链,往外扯。

伊缘感觉到他这麽做,抓住巍姚的手,眼中有些惊恐。

“你不听主人的话?”巍姚只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

伊缘当然不敢反抗,只得乖乖放开巍姚的手。

巍姚眼中闪过得逞的笑容,看来今天的会会很有趣。

☆、第十章

完全忽视现在还在开会,巍姚抓著银链不断往外拉,感觉到伊缘一阵轻颤,就知道已经差不多了。

动作放轻,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往外拉扯,能看到伊缘胯下那一团软随著拉扯而动,并且有一点点起来的趋势。

被银链勾著男人最敏感的器官,每一次拉扯,伊缘都能感觉有一阵电流从头一直流遍全身。

抑制不住地颤抖,很想大声叫出来,但这大庭广众地叫出来也实在太丢脸,虽然他只是个玩具,但还是有羞耻心的,虽然玩具并不需要这个。

无法大声叫出来,就只能低下头,两颊通红,苦苦抑制著呻吟。但快感太猛太快,即使羞耻,分身还是迅速站了起来。

只这麽被玩弄一下就立刻有了感觉,虽然敏感是玩具必需的,但还是让伊缘有些羞耻。

他把手伸下去想遮挡一下,却被巍姚眼尖地看到了。

“看来小玩具硬了呢。”巍姚轻声调笑著,在桌子下面抓住他的手,“想自己快乐吗?我荡的小玩具。”

伊缘一慌,迅速抬头看了巍姚一眼,又低下头,“没…没有…”

“没有什麽?在主人面前一定要诚实。”巍姚说著已经放开他的手,转而移到已经隆起的地方,隔著裤子轻轻揉捏著。

“呜…”分身落在巍姚手里,虽然隔著裤子,但那种糙的摩擦却带来至上的快感。伊缘连忙伸手捂住嘴巴才将呻吟压了下去,只有轻轻的呜咽声。

虽然没发出呻吟,但他这捂嘴的动作,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正在报告公司现况的秘书看到他的表情,有些疑惑,“请问总裁助理为什麽捂嘴?难道是我的报告有什麽问题?”

被这样当众点名,伊缘被吓了一跳,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了秘书一眼,又转过头求助地看了巍姚一眼。

巍姚简直快笑死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但脸上却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你的报告没有问题,只是我表弟身体不好,身体的各个部位总是会无缘无故得痛,就会忍不住呻吟,他捂嘴只是为了不叫出来。”

这一半真一半假的话把伊缘说得面红耳赤,也把所有人也唬了过去,当然除了麦乐保。麦乐保一看伊缘这副模样就知道他这个死党做了什麽事,也只能在心里叹息,他这也太不懂节制了。

这一段小曲之後,会议照常举行,只是不会对伊缘的反应感到疑惑了。

挑逗依旧继续著,宽大的手罩住半软的器官,卖力地搓揉著。

看著伊缘脸上逐渐迷乱的表情,就忍不住提醒了一下,“不要舒服得忘了还在开会,要是出了丑主人可会好好惩罚你的。”

被巍姚这麽一提醒,伊缘身体一僵,有些警惕地在一个个董事面前看过来,生怕他们看出他现在的这副这样子。

“看来我应该早点带你来。”感觉伊缘因紧张而更加坚挺的欲望,巍姚调笑著,拉开伊缘裤子的拉链,把手伸进内裤里,抓住那灼热的器官。

伊缘低著头,刚好能看到巍姚把他的欲望掏了出来,硬了一大半的器官被巍姚拿在手里,显得那麽弱小可怜。虽然尺寸算不上很小,但相比於巍姚的,还是差了太多。

而明明是那麽严肃的会议,却被掏出器这麽玩弄著,这样的反差让伊缘更加羞耻,头也埋得更低了。

巍姚知道他是害羞,却故意装作不知道,故作疑惑地问:“原来小玩具也和主人一样喜欢这东西啊。”说完还恶意地用力捏了捏那脆弱的器官。

“不…不是…”伊缘否认。

可巍姚却不顾他的否认,说:“既然喜欢的话,那主人就允许我的小玩具尝一尝这东西的味道吧。”

伊缘眼中有些诧异,不明白主人要做什麽。

巍姚不看他,反而对秘书说:“你把上次我们跟××公司合作的那个幻灯片放一下吧!”

秘书一愣,不知道他怎麽突然提到这个东西,但既然老董吩咐,就不得不从。

会议室的灯光被关掉,只有幻灯片发出淡淡的光。

巍姚脸上闪过一丝坏笑,按著伊缘的头,将他的头按了下去,直接把那坚挺的欲望按进了他嘴里。

伊缘猛地睁大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口中淡淡的腥味还是将他的思绪带了过来。

伊缘实在无法想象,他现在竟然这麽弯著身子在替自己口交。他从来不知道他的骨骼有这麽软,竟然可以弯下来含住自己的欲望。

“别愣著,把‘牛’吸出来。”巍姚也低下头,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略带魅惑地说。

虽然知道在会议室替自己口交是一件特别羞耻的事,但口中溢开的淡淡的味道以及传入耳道那灼热的呼吸却融化了他的理智。

长大嘴吞食著自己的欲望,灵巧的舌头在柱壁上来回舔舐著,甚至还用舌头卷住粉嫩的头轻轻吮吸著。

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把自己弄得那麽舒服,眼中全是情欲,有淡淡的水汽覆在上面。快感烧断了所有的理智,伊缘用手抓著没能吃进嘴里的一小段欲望,配合著嘴上的动作轻轻揉捏著。

巍姚一直看著他的动作,下身涨得想要爆炸了,怎麽可以这麽美,这麽荡?但幻灯片就快放完了,伊缘还没有高氵朝,巍姚就伸下手捏了一下那饱满的囊。就有大量灼热的体涌进了嘴里。

伊缘被烫得忘记了所有,只是下意识得吞咽著出来的东西。

“剩点给主人。”巍姚将伊缘的头拉了起来,凑过去堵住他的唇,将他嘴里还没来得及吞咽的体全部卷进了自己嘴里。吃完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真好吃。”

又低下头舔掉分身上残留的体,才满意地抬起头。

幻灯片也刚放完,会议室就被灯光照亮。

会议继续开始。

巍姚看著伊缘略带迷茫的眼睛,就知道他还处於高氵朝的余韵中。这迷人的样子让巍姚呼吸一窒。

就惩罚地把伊缘的裤子连带著内裤全部剥了下来。

伊缘一惊,有些害怕地看向巍姚。

“蹲著,我要把凳子抽掉了。”巍姚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就真的把凳子抽掉了。

要不是伊缘的双手撑著桌子,可能早就摔倒了,要是这副半裸的样子摔倒在地上,绝对能丢死人。

因为蹲著的高度跟坐著的高度不能差得太多,伊缘只能双臂死死撑在桌上,两条腿酸得不断乱颤。

他可怜兮兮地转过头看著巍姚,想求饶。但这模样反而燃起了巍姚的欲望,也更加燃起了欺负伊缘的心思。

他把手伸到後面的位置,轻轻抚著诱人的菊,因为著按摩,菊大大张著,甚至还有透明的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果然敏感。”巍姚轻笑著,“不过是了按摩,就流了那麽多水,都可以跟女人的道相提并论了。”

伊缘被说得满脸通红,小声抗议著,“主人…”

巍姚轻笑著,抓住按摩的一端,迅速抽了出来。

伊缘猛地睁大眼睛,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只用手肘撑著桌面。

按摩抽了出去,就立刻升起一股空虚,口不断收缩著,似乎在不舍,更有透明的体从里面流了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上。

“还想要吗?”巍姚看著那可怜兮兮的小,故意问。

“主…主人…进来…快…”伊缘尽量放低声音,哀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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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但巍姚只是用按摩在口磨著,就是不肯进去。

伊缘难耐地扭著臀部,“主人…快点…好痒…”

“想舒服?好啊。”巍姚淡笑著,用另一只手在他腰上捏了一下。

腰部传来一阵酥麻,伊缘双腿一软,再也站不稳,往下倒。但这一下却刚好重重地坐在按摩上。

大的按摩挤开口的媚,由於重力而到最深。

伊缘猛地睁大眼睛,大张著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太过於猛烈的进攻让他在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好重,主人的手都快被你压断了。”巍姚假装不满地抱怨。用手搂住他的腰,将按摩留在他体内,顺便替他穿好了裤子。

不能玩下去了,再这麽玩下去,巍姚实在不能保证他还能保持理智,不当众上了伊缘。

按摩埋在体内,一动不动的状态,让伊缘有些不满,满脸委屈地看著巍姚。

但巍姚却满脸担忧地大声叫了出来,“哎呀,表弟,你的脸怎麽这麽红?是不是又发骚(烧)了?”

会议又再次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伊缘身上,两颊绯红,眼中覆著一层淡淡的水汽。

发骚?所有人都有些疑惑,不过全都归结为是他们听错了。总裁说的肯定是发烧,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但不知道为什麽,是他们想太多了吗?总觉得伊缘这个样子极为诱惑,真像发骚了一样。

被所有人这麽盯著看,伊缘哪里还有什麽闲情逸致,整个人像木头一样,呆呆的。

反倒是巍姚好心提醒了他,“表弟啊,实在撑不下去了,就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下吧,会议结束之後,我会把讨论的结果告诉你。”

伊缘呆呆看了巍姚一眼,才终於明白了他的话,一想到要离开巍姚,伊缘就有些害怕,眼中带著些许的哀求。

“老麦,你帮我送他过去。”巍姚跟麦乐保说了一句,又在伊缘耳边轻声说:“到我办公室你想怎麽发骚都没关系,不过,你得用自己用手指得出来,不准用按摩。”

伊缘有些委屈,“主人…”

“走吧。”麦乐保看出了他们之间的状况,叹了口气,走过去挡在伊缘和巍姚之间,把伊缘扶了起来。

伊缘两腿发软,每走一步,都像走在棉花上,好像随时都会摔倒在地一样。

走了很久才走到巍姚的办公室,把伊缘放在沙发上,麦乐保也累得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过一边的玻璃杯喝了口水,才气喘吁吁地说:“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阿姚的办公室有这麽远,累死我了。”

伊缘躺在沙发上,轻轻喘著气,刚才被巍姚那麽玩弄过之後,全身发烫,後面的小里不断传来空虚感,他不自觉地绞紧双腿,身体的欲望快把他逼疯了,但还是残留著一丝理智,“麦先生,谢谢你送我过来,不过,你可以回去了吗?”

麦乐保愣了一下,看了伊缘一眼,就知道他现在正欲火焚身。麦乐保一向喜欢玩,看他这样子,就想逗弄一下。

走到他身边,俯下身轻轻了他的脸,“流了好多汗,看来你骚(烧)得不轻,要我帮你吗?”

“不…不用了。我没事的。”伊缘别过头,躲开他的手,但他的手抚过的地方却像著了火一样,希望他能得更多。

这个念头一产生,就被伊缘遏制了,他怎麽可以这麽荡?对别人的触碰也能产生感觉,这样怎麽对得起主人?

伊缘这样既荡又羞涩的反应引起了麦乐保的兴趣,他不顾伊缘的反对,强行解开伊缘上衣的扣子,看著白皙且带著点点情欲痕迹的身体慢慢裸露,只觉得气血不断往上冲,差点就流鼻血。

“这麽漂亮的身体,怪不得阿姚天天抱著你,我真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留给自己了。”说著手就往他下面伸。

“不…不要…”伊缘慌了,蜷缩著身体想逃。

在伊缘害怕之余,却听到一阵笑声,他既疑惑又胆怯地抬头看著他,就看到麦乐保整个躺在沙发上捂著肚子狂笑,“你的反应也太好玩了,放心吧,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碰阿姚的人。他那破格,我要碰了你,他非宰了我不可。”

伊缘有些诧异,但也放下心来了,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可以走了吧?”

“还不行。”麦乐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办公桌旁,拿过笔记本电脑,打开了视频,就有巍姚的画面传了过来。

巍姚还在开会,却著耳机,看著伊缘那里的状况。

“主人?”伊缘有些惊讶。

“我的小玩具。”从电脑里传出的声音有些轻,可能是刻意压低声音,“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对著摄像头玩弄自己,我要把整个过程都看得清清楚楚。”

见伊缘还没懂,麦乐保就好心给他解释了一番,“这是你那色主人吩咐我做的事,好吧,你就慢慢享受吧,我走了。”

麦乐保走後,伊缘还有些呆呆的。

“怎麽?忍了那麽久,小玩具下面不痒吗?”巍姚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伊缘看著屏幕里的巍姚,经他这麽一提醒,下面感觉更加痒了,只能扭扭身子,让按摩在里面细微地动一下,减缓一点点的瘙痒。

但并没有起多少效果,瘙痒正不断增强,很想里面那按摩动起来捅死他。想到这里,伊缘就忍不住饥渴地舔了舔嘴唇,不住地扭著身子,“好痒啊…主人…真的好痒…”

“痒的话就把裤子脱了,让主人看看你那小里流了多少水。”嘴上虽说著下流的话,但巍姚的表情却特别正经,让人误以为他的确是在好好开会。

伊缘的脸微微有些发烫,却还是乖乖听话了,红著脸连著内裤一起脱掉了,张大双腿,把口对著摄像头。

看著电脑屏幕里放大的风景,巍姚不由吞了口唾沫,小小的口被按摩撑大,却还是不满意地收缩著,不断有水从里面流出来。

“乖,把按摩抽出来,让我看看你荡的小。”声音有些沙哑,带著魅惑。

听著他的话,伊缘却觉得更加兴奋,轻轻咬著下唇,颤抖地把手伸下去将按摩拔了出来。

抽出时摩擦内壁带来的快感让伊缘忍不住呻吟,口却似不满,不断张合著,想要挽留那巨大的东西。

能看到幽深的内道,因为玩弄而变得红肿的菊,饥渴地张著嘴,还不断流著“口水”。

巍姚再次命令,“把你的掰得再开一点。”

伊缘听话地将手伸到下面,用两只手的食指微微进菊里,向两边撑开。这个动作让伊缘一阵轻颤,上身软软地倒在沙发上,双腿大张。

蠕动的内道展现在眼前,沾著水渍的甬道散发出更加迷人的色彩。巍姚真的恨不得就这麽进他身体,都怪这该死的董事会。

虽然眼前的景色已经够刺激了,但巍姚还嫌不够,继续命令,“我荡的小玩具,现在主人命令你,把摄像头进你的里,你的这麽会流水,主人替你检查一下里面是不是有什麽问题。”

他的命令让伊缘一愣,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主人竟然要他把摄像头塞进自己的…这样也可耻了吧。

“怎麽?不愿意?”看到伊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巍姚装出不悦。

“主人…这…这太可耻了…”

巍姚打断了伊缘的话,“我的玩具,你在主人面前不需要觉得可耻,主人就喜欢你荡的样子,你越荡,主人就越喜欢。”

伊缘没有想多久,就乖乖听话了。

拿过接在笔记本上的摄像头,伊缘微微有些失神,他刚才还没有看清楚,这下拿起来才看清楚。摄像头是一个**蛋大小的球,下面是直径不算小的圆柱。略一看,实在有点像男人的那个部位。

伊缘的脸微微有些发烫,拿著摄像头却一直不行动。

巍姚见了忍不住催促,“别愣著,把摄像头顶端的灯打开,然後进去。”

伊缘稍稍停顿了一下,却抵不过体内的欲望,那个地方好痒,好像有什麽东西狠狠进去。

心里想著,手却已经率先行动了,打开摄像头前的小灯,抵在口,微微一用力,将摄像头缓慢挤了进去。

红肿的口被挤开,刷过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快感,再加上伊缘深知他的主人正透过摄像头看著他的内道,兴奋就又甚了一重,在简单的抽之後,竟就这麽了出来。

☆、第十二章

光在黑暗的内道里显得更为耀眼,只是传送到屏幕里的画面却很模糊。不过,即使模糊,还是能看出里面的状况。

豔红的媚不断蠕动著,分泌出透明的体,整个屏幕湿漉漉的,偶尔有体流下来。

突然,能看到内道一阵缩紧,媚紧紧绞著摄像头,像要把它绞碎一样。配合著耳里听到的呻吟,巍姚知道这小玩具高氵朝了。

再也忍不了,现在就想过去好好占有他。

巍姚提前结束了会议,匆匆赶回自己的办公室,却在出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少女。

少女一看到巍姚就甜甜笑了,“阿姚哥哥,你有心灵感应吗怎麽我一到,你就出来了?”

巍姚有些诧异,沈瑜珂,他的青梅竹马,从小就跟在他後面姚哥哥长姚哥哥短的。不过自从她移居美国後,他们就很少见面了,不知道她怎麽突然就出现了。

既然她这麽说了,巍姚也只好附和一下,总不能告诉她他是急著想上他的小玩具吧。

虽然急著去,但也不能不寒喧一下,就随意问了句,“瑜珂?你不是在美国吗怎麽突然来这里了?”

沈瑜珂咯咯笑著,一只手挽住巍姚的手,“是啊,可是我想你了啊,我前段时间去看伯母,知道她最近要回国,就跟她一起来了。”

“你说什麽?我妈也来了?”巍姚脸上满是诧异,看来她这回的目的十分明确啊,巍姚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我妈现在人呢”

“伯母去你办公室了啊,因为我急著见你,所以就直接来找你了……”

沈瑜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巍姚打断了,巍姚惊讶地大喊一声,“你说什麽?我妈去我办公室了?”

那伊缘怎麽办?要是伊缘这麽荡的样子被妈看到了,那不是……

巍姚简直不敢想,也不管什麽风度,直接拉起沈瑜珂就往办公室跑。

希望能在她到达之前到吧,圣母玛丽亚啊,千万别让他妈看到伊缘。

而另一边,杨禕珏正在往巍姚的办公室走,偶尔有员工经过,都会恭敬地打个招呼。

她是极有气质的人,虽然有巍姚这麽大的儿子,看起来却依旧像三十刚出头一样。加上她平时不苟言笑,使得员工们对她多少有些敬畏,虽然这个公司是巍姚和麦乐保联合一起办的,跟她没有丝毫关系。

巍姚的办公室并不远,很快就到了,推门的时候突然想起她上一次进一个办公室离现在已经好几年,心里竟有一种时光流逝的感觉。

不经意地微笑显露在脸上,正想推进去,却听到一个声音,“阿姨,您怎麽来了?这麽多年不见,您还是一样年轻又漂亮。”

杨禕珏停止了推门的动作,微微转过头来,看到麦乐保时,就忍不住微笑,“这麽多年不见,小保,你的嘴巴依旧是这麽甜,害得阿姨都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了。”

“当然是真的了。”麦乐保走上前来,“我什麽时候说过假话吗您也知道,在美女面前,我是说不了谎的。”

杨禕珏被逗得笑不拢嘴,“你这孩子,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跟阿姚一起在开董事会,怎麽在这里?”

麦乐保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样子,“您都不知道阿姚有多损,会开到一半就把我遣出来干苦力了,既然出来了,我当然不会再回去啊。”

“对了,说到阿姚,我有些事要问你,我们进去聊吧。”杨禕珏说著正要进去,麦乐保整颗心都揪了起来,正想想些什麽办法来阻止她,就传来一声气喘吁吁的叫声,“妈!”

杨禕珏又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到气喘吁吁的俩人,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是怎麽回事?自己疯也就算了,怎麽把瑜珂也带上了?想累著瑜珂啊”杨禕珏说著就走上前来,微笑地拢了拢沈瑜珂的头发,“累吗瑜珂,阿姚他就是这麽不懂事。”

沈瑜珂轻轻喘著气,摇了摇头,微微笑著,“伯母,您别怪阿姚哥哥,他也是急著想见到您。”

“你就别替他找借口了。”杨禕珏说著看了巍姚一眼,“他的格我还不知道啊,他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阿姨这你可就冤枉阿姚了。”麦乐保走过来,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他可是天天念著你,只是不懂得怎麽表达而已。”

“我要有你这个儿子就好了。”杨禕珏笑著说:“对了,你跟瑜珂还不认识吧,瑜珂是阿姚的青梅竹马,只是很早以前就移居到美国了。”

麦乐保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注意这个女孩了,挺灵动,甜美的感觉,笑起来就更是甜得像要融化了一样。

麦乐保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对沈瑜珂说:“我叫麦乐保,是阿姚的死党,本人风流倜傥,追我的人都排到月球去了,但如果是瑜珂妹妹的话,我就给你vip特权,不需要排队。”

沈瑜珂被逗笑了,“那我不是很幸运,可是我已经有阿姚哥哥了,就只能辜负你的好意了。”

半开玩笑的话让巍姚心里一惊,看来她们这次回国的目的真跟自己想的一样。

正在沈思中,杨禕珏就又提出去办公室坐一会儿,巍姚连忙拒绝,“不行!”

所有人都一惊,除了麦乐保。

杨禕珏疑惑地问:“为什麽?”

巍姚想了想,就说:“因为你们刚下飞机,肯定饿了,不如一起去吃饭。”

“原来是这样。”杨禕珏说:“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而且我也不是很饿,我看还是进去先聊一会儿,再去吃饭吧。”

“不行。”巍姚忙说:“妈你不饿,人家瑜珂还饿呢,对吧?瑜珂。”

沈瑜珂正想说她不饿,却看到巍姚对她使眼色,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说了,“是,我饿了。伯母,要不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吃完饭再去逛街。”

“好吧,不过……”杨禕珏停顿了一下,才说:“我们吃完饭後,阿姚你陪瑜珂去逛逛,她毕竟都好久没回来了,肯定对这里很陌生了。”

巍姚很想吃完饭後立刻陪伊缘,但看现在的状况,应该不可能了。只能硬著头皮答应了。

“好,那就走吧。”杨禕珏让沈瑜珂挽著她的手走,才走了几步,又回头,“小保也一起吧!”

“他还有事,不能去。”巍姚说著给麦乐保使了个眼色,让他照顾好伊缘。

麦乐保虽然很想跟美女一起去吃饭,但死党之命不可违啊。

“对,我还有事,而且也不是很饿,就不去了。”话是这麽说,却是满脸的不情愿。

於是,巍姚就跟两个女人吃饭去了。

麦乐保见他们走远了,才推门进去。

听到开门的声音,伊缘就往门口看,看到麦乐保,心里一惊,原本迷醉的表情变成了惊恐,“麦……麦先生,你怎麽来了”

麦乐保简直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赤裸著身体的少年,两腿大张,豔红的菊著摄像头,不断有水从里面流出来。再加上满身的白色体,要有多靡,就有多靡。

伊缘看到麦乐保的眼神,立刻合拢双腿,颤声道:“麦先生,你还没有回答你为什麽来这里?”

麦乐保别过头,“这个等会儿再说,你先把身体里的东西拔出来再说。”

伊缘一愣,随即满脸通红,“没有主人的命令,伊缘不可以擅自拿出来。”

麦乐保无奈,怎麽有这麽死脑筋的人?总不能让他著个摄像头回家吧。

“这是你主人的命令,要我送你回家,所以在此之前你就把东西拔出来。”

”那主人呢”伊缘有些委屈,“为什麽是你送我回去?”

“你能不能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麦乐保有些郁闷,“难道我送你回去还委屈你了啊”

伊缘像是没听到麦乐保的话,咬著下唇,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主人是不是不要伊缘了?”

“他如果不要你还会让我送你回家吗”麦乐保甩了白眼给他,“就为了这个,还害得我不能跟美女一起去吃饭。你快点拔出来,穿好衣服,不然你就一直呆在这里吧,等你主人问起来,我就说你不听话。那时候他可能真不要你了也说不定。”

虽然麦乐保非常不喜欢威胁人,但这的确是最有效的办法。伊缘一听到这个,就马上把埋在身体里的东西抽了出来。

看著湿漉漉的还不断有肠流下来的摄像头,伊缘觉得整张脸都快烧起来了。

在麦乐保的再三催促下,伊缘总算穿好了衣服,被他送回了家。

☆、第十三章

麦乐保把伊缘送回家之後就离开了。

身上全是体,非常不舒服。还是洗个澡吧,只是以前在店里都是拓替他洗的,被买来之後也一直都是巍姚洗的,所以他还从来没有自己洗过澡。

虽然这样的话会很奇怪,但却的确是这样。伊缘走进浴室,把身上的衣服全数褪去,站在现在落地镜前,看著自己的身体。

滑嫩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纤细的身体,青涩的男器官,还有干涸的白色体。

你天生就适合当一个玩具。

那是拓曾经跟他说过的话,每一天都给他灌输那样的思想。

你只是个玩具,不需要有自己的情绪和想法,只要让主人快乐就好,你就是为此而生。

久而久之,他也认为是这样,他是个玩具,只要让主人快乐就好,不需要有任何的感情。

但是,好像产生了偏差,心里有一个一直被迫沈睡的地方渐渐苏醒了,开始感觉到了快乐是什麽。

那是和拓在一起时不一样的感觉,被主人疼爱著,快乐的不只是身体,甚至连心也甜得快融化了。

会对主人产生期待,期待他的爱抚,期待他的温柔,期待他从心底燃起的疼爱。

但是,他有什麽资格呢主人愿意使用他,愿意让他侍奉左右,这就是天大的恩赐了?怎麽还能奢望那些本不可能的事?

你看,镜子里的人是那麽肮脏,怎麽配得上主人?

只是,虽然是那麽想的,心里却好不甘心,为什麽他只是个玩具?为什麽他只能以这样的方式陪伴主人身旁。

这样的他,总有一天,主人会厌倦的吧,到那一天,该怎麽办?

走到淋浴前,将水拧开,冰凉的水就哗地流下来。

伊缘闭著眼睛,让水从脸上流下,浸透整个身体,冷到透骨,却自虐地不肯开热水。

他听到了,白天外面的对话,他全部都听得清清楚楚。

即使装得再好,也骗不了自己的心。

他是个玩具,见不得人的玩具,而那个大小姐才是真正适合主人的人吧。

总有一天他们会成为一体,孕育出一个幸福的家庭,到那时,就不需要他了吧,他只是多余的,肮脏的玩具而已,除此之外,什麽都不是。

反正早晚是要被扔掉的,现在还呆在这里做什麽?

睁开眼睛,里面已经换上了坚定,把身体冲干净後,就随意披了件衣服走了。

这麽突然地出现,又这麽突然地离开,两手空空,什麽东西也没有带走。

伊缘回头不舍地看了眼别墅,然後走了,主人,这些天谢谢你,我会把这些快乐当成是梦收藏起来。

我相信,那个大小姐一定会让你快乐的,她有钱,又漂亮,一定很适合你。

豪华的大酒店,巍姚却食不知味,心里一直想著他的小玩具,不知道小玩具到家了没?没有他在,会不会寂寞?

巍姚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这麽在意一个人,他不是个坦诚的人,宁愿相信是因为对玩具放不下心,也绝不会承认他对玩具有了感情。

“阿姚,人家瑜珂在问你问题呢你怎麽这麽心不在焉?”责怪的声音传了过来。

巍姚一愣,回过神来,“抱歉,刚才说了什麽?”

“你这孩子。”杨禕珏有些不悦,“陪妈妈吃个饭,还这麽不专心。”

见巍姚脸色不太好,沈瑜珂连忙说:“可能阿姚哥哥在想公司里的事吧。”

“成天就知道公司的事。”杨禕珏并没有这麽放过他,而是借题发挥,“都老大不小了,人家跟你一个年纪的,儿子都会叫了,你却连个像样的女朋友都没有。”

这句话一说出,沈瑜珂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而巍姚则有些无奈,就知道她会这麽说。

“妈,你不用担心我……”

“怎麽不用担心?”杨禕珏打断了巍姚的话,“你不急我还急著,都不知道什麽时候能抱孙子。”

“妈……”

“既然都到这份上了。”杨禕珏本就没给巍姚说话的机会,“我已经跟瑜珂他爸爸说过了,她爸爸也同意,所以选个日子就订婚吧。”

“伯母您怎麽说这个呀。”沈瑜珂虽然这麽说,脸上却带著羞怯的笑意。

巍姚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她这麽说,心里还是一惊,“那个,妈,会不会太快了点啊……”

“太快了?”杨禕珏看了他一眼,“你平时不是最讲究效率了,再说了,像瑜珂这麽好的女孩,要是不快点定下来,还不被人抢走啊”

“伯母,您……”沈瑜珂羞红了脸。

巍姚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明明心里高兴得很,还装什麽矜持?但巍姚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想著该怎麽拒绝才好。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巍姚简直要爱死这个打电话的人了,“我去接个电话。”就逃一样地走到窗边。

才刚接通,就传来麦乐保紧张兮兮的叫声,“阿姚,不好了,阿姚。”

“你怎麽知道我现在情况不好?真是好兄弟,帮我逃过这一劫,我等会儿一定会好好谢谢你。”

“你在胡说什麽啊?”麦乐保怪声怪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伊缘不见了。”

“我知道,我一定会好好……你说什麽?” 最後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把伊缘送回家後就回去了,可是突然想起有样东西忘在你家了,就又回去了。可怎麽敲门都没人应。我就用你给我的备用钥匙开了门,走进去本就没看到人?”

“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会随便乱走?会不会是在浴室,你没发现?”

“要是这样的话,我就用不著担心了。”麦乐保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焦急,“可关键是我上上下下找过了,本就没找到他。”

“我知道了,你立刻找人在附近一带找一下,我马上过来。”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回到桌旁跟杨禕珏说了声,“我有急事,先走了。”

之後也不顾杨禕珏的反对,匆忙走了。

他的玩具不见了?怎麽可能?他那麽听话,不可能会自己走掉吧?

可是如果他不是自己走,又怎麽会不见?以别墅的警备,是本不可能闯进一个人把他带走。

巍姚无法不承认,他心急如焚,很害怕,害怕玩具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害怕那过去的一段时间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梦。

那是埋藏在心里一直被他否认的感情,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呢,不抱著伊缘就无法入睡,伊缘的一个笑容就可以感染他,没有伊缘在身边,就会忍不住想他,忍不住担心他。而像现在这样,知道他不见之後,心里会是那麽恐惧,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恐惧。

几乎是以最快的时间到达家里,一看到麦乐保,就连忙冲过去,抓住他的衣领,“找到他没有?”

“你冷静点,阿姚。”麦乐保拿掉抓著自己的手,“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你就安心在这里等吧!”

“安心等?你认为可能吗?我也去找?”说著就要走。

“如果这麽多人去找都找不到,你以为你去找了就能找到?”麦乐保的声音从後面传来,“这是生活,不是言情剧,这世上没有那麽多的巧合。”

“那你要我怎麽办?”巍姚转过身,朝著麦乐保喊,眼眶红了一圈,“我没办法平心静气地在这里等消息,我只要想到他现在可能在什麽地方受折磨,我就没办法冷静!”

麦乐保一愣,最後苦笑了一声,“你爱上他了呢,阿姚。”

巍姚全身微微一震,“胡说什麽?”

“不说这个了。”麦乐保叹了口气,“我已经请岩拓过来了,他比较了解伊缘,或许找到的几率会比较大。”

明明是自己的宠物,却是别人比较了解他,这个事实让人不爽,却也没办法,只得默认了,或许他说的是对的。

☆、第十四章

岩拓很快就到了,他看起来,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但巍姚知道他绝对不止这这个年纪。

他才刚站稳,连车门也还没来得及关,巍姚就冲过去抓住他的衣领,急切地问:“你知道伊缘会去哪吗?”

岩拓倒是毫不著急,拿掉他的手,顺便抚平被他弄皱的衣领,“伊缘?这是你给取的名字?不过,作为主人,你也太宠爱这个玩具了吧!”

不知道为什麽,从他嘴里说出“玩具”这两个字会让巍姚这麽愤怒,但他还是忍住没有发火,“那是我的事,你只要告诉我,他会在哪里?”

岩拓歪了歪头,略带嘲讽地笑,“你不觉得求人应该用更诚恳的态度吗?”

“你……”就算巍姚再怎麽忍耐,也忍不了了,再次抓住岩拓的衣领,警告道:“我不是在求你,我是在要求你,伊缘是老麦从你那里买的,现在他不见了,你当然得负责。”

“难道你从商店里买了个东西,不小心丢了,还要向商店去讨?”岩拓反问,“他会离开,应该是你的原因吧,你自己不好好反省一下,还这麽理直气壮地质问我,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巍姚被问得说不出话来,伊缘为什麽会走?难道是自己玩得太过火了,让他不高兴了?还是说因为没有送他回家?

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岩拓就开始催促,“还不快上来?刚才不是很急吗?”

巍姚反应过来,就看到岩拓早已再次走进了车里,事不宜迟,本就不管麦乐保,就自己上车了。寄好安全带,巍姚就问:“你知道他在哪里?”

岩拓踩下油门,车就开始运行起来,“不知道,但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去湖边,我们可以去湖边找找。”

巍姚皱了皱眉,“可是有这麽多湖。”

岩拓瞥了他一眼,“那也没办法,只能一个一个找过来。”

“那得找到什麽时候?”巍姚有些不满,“他什麽都不懂,要是饿了怎麽办?而且他这麽漂亮,要是被人拐走了怎麽办?”

“那麽……”岩拓停顿了一下,嘲讽地笑了笑,“你有什麽办法?”

“我……”巍姚也不知道怎麽办,如果说分头去找,让岩拓先找到伊缘会让他很不爽,而让麦乐保也帮著找,他是个十足的路痴,恐怕伊缘还没找到,他自己就得先丢了。如果派别人去找,也会让他不爽。

没办法,希望运气好一点,能快点找到吧。

“离这里最近的湖是附近的一个小区。”

巍姚点了点头,说明他已经知道了。

车很快就到达小区,但一眼望去,空旷的湖边只有几个小孩子,本没有伊缘的身影。

“看来不是这里。”岩拓说著就把车转了个头,往下一个湖开。

巍姚有些失望,但想想也不可能这麽巧,就安慰自己下一个湖一定能找到的。

岩拓一直观察著他的表情,看他这麽关心伊缘,就忍不住说:“你这麽关心他,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巍姚皱了皱眉,“这关你什麽事?”

岩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我倒是很喜欢他。”

巍姚眯了眯眼睛,眼神有些危险,“你喜欢他?那为什麽要把他卖掉?”

“因为他能赚钱啊。”岩拓笑著,“虽然不舍得,但是……”

“他不是你赚钱的工具!”巍姚一气之下,抓住他的衣领就是一拳。

幸好岩拓立刻踩下了刹车,才不至於出事故。

岩拓擦掉嘴角被打出的血,极度愤怒,“你有病啊?这是在车上,你是不要命了吗?”

巍姚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收回手,却怎麽也不无法平息心里的那份怒气,这混蛋,竟然把他的伊缘当成物品一样买卖,无法原谅。

虽然收回手,眼神却恶狠狠的,“我告诉你,伊缘是人,不是物品,如果是你的孩子像物品一样被人随意买卖,你会是什麽心情?”

岩拓并没有回答,踩下油门,继续去找伊缘,只是在心里冷笑,孩子吗?呵,谁会在乎那种东西?

找了好多个湖都没能找到,巍姚就快失去耐心了,真的能相信岩拓吗?他既然不把伊缘当人看,怎麽可能愿意帮著自己找伊缘?很有可能是他为了赚钱派人把伊缘抓走了,现在之所以陪自己找,也不过是为了引开自己,好让他可以把顺利把伊缘卖掉。

一想到这个可能,巍姚就急了,当然不会再去打他一拳,而是用充满寒意的眼神看著他,“你到底把伊缘藏哪里了?我绝不相信伊缘会自己离开,肯定是你骗他出去,然後乘机拐走了他。”

岩拓愣了愣,笑了,“我还真佩服你的想象力,还有你推脱责任的能力,他明明是觉得他已经没有必要留下去才走的,而你竟然可以想成这样,真是笑死我了。”

“你说什麽?”巍姚皱眉,“你说他觉得没有必要留下去了?为什麽这麽说?他为什麽会没有必要留下去了。”

岩拓瞥了他一眼,“如果想在门口讲话,就把门的隔音效果弄好一点,这样让人听到了,谁都会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吧。”

巍姚一愣,他们在外面的对话,被伊缘听到了吗?这个傻瓜,明明知道他是绝对不会不要他的,怎麽还要闹这种脾气?不过,“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怎麽会知道?”

岩拓知道瞒不下去了,就承认了,“那是因为他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会告诉我。”

“什麽?”巍姚很惊讶,“那麽说你真的早就知道他在哪里?那你为什麽要拉著我到处跑?”

“不让你急一下怎麽让你知道珍惜呢?”

巍姚一愣,不知道该不该生气,只能说:“那他到底在哪里?”

岩拓把车停了下来,“就在这里面。”

巍姚看了看这里,是一个小型的公园,半信半疑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岩拓冷哼了一声,“不信随你。”

巍姚还是选择相信了,连忙下了车,没有看到岩拓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

走进公园,没走多久,就看到一个湖泊。

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坐在湖边的草地上,用手托著脑袋,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巍姚心里一喜,却没有表现在脸上,走过去,佯装愤怒地说:“你胆子真大,竟然敢逃?”

纤细的身体猛地一震,伊缘回过头来,脸上全是惊讶,“主人?你怎麽会来这里?”

“你当然不希望我来。”巍姚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你就这麽讨厌主人,讨厌到非要逃的地步吗?”

“不!”伊缘眼中闪过惊慌,“伊缘很喜欢主人,很喜欢很喜欢……”

“骗人!”巍姚故意打断他的话,其实很喜欢听这些话,但还是狠下心打断了,“你如果喜欢主人的话,为什麽还要离开主人?”

“我……”伊缘眼中全是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要是主人知道他气量这麽小,作为一个玩具竟然敢嫉妒别人,主人一定会讨厌他的。

“我什麽呀?你要是不说,就是讨厌我这个主人。”巍姚继续逼著,想从嘴里听到这些话。

被主人误会和被主人讨厌,伊缘还是决定让主人讨厌也不要被误解,“那是因为,主人你就要结婚了,伊缘再呆在你身边就不合适了。”

巍姚皱眉,“谁跟你说我要结婚了?”

“我……主人在办公室门口说……”

“那我有说要结婚吗?”巍姚再次打断了伊缘的话。

“我……”

“竟然敢随意猜测主人的话,还敢逃,看来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一下你是不行了。”

伊缘张大眼睛,里面全是恐惧,“主人?”连声音也有些可怜兮兮。

巍姚心里一软,叹了口气,跪下来抱住他,“没有主人的允许,你不准去任何地方,主人只会疼你一个人,不会跟别人结婚。”

伊缘心里微微一震,怯生生地问:“真的?”

巍姚拿起伊缘的手,放在自己的口,里面强而有力而有些急促的心跳让伊缘微微有些失神。

“感觉到了吗?”巍姚在伊缘耳边轻声说:“这里的每一次加速都是因为你,缘,在我心里,你不是我的玩具,而是我的爱人,所以我是不会不要你的。”

伊缘早已热泪盈眶,虽然心里知道他没资格得到主人的爱,但是,好开心,真的好开心。他也反抱住巍姚,“伊缘也好喜欢主人,永远不想离开主人。”

“好。”巍姚说著,就轻轻咬了咬伊缘的耳朵,“那主人得为玩具偷偷离开,好好惩罚一下你了,想主人惩罚吗?”

伊缘身体微微一震,两颊升起一抹红晕,“嗯。伊缘喜欢主人惩罚。”

☆、第十五章

夕阳由天际落下,铺在草地上,给鲜绿染上一片火红。蝴蝶挥动著翅膀,在草丛间欢快地舞动。

有若有似无的呻吟在空旷的草地上扩散开来,与傍晚的虫鸣奏成一曲甜蜜的交响曲。

在这个时候,任何人走进这里都会看到这麽一个场景。

巍姚躺在地上,衣物整洁,只是裤子的拉链开著,巨大的欲望矗立在浓黑的毛发中。

伊缘半蹲在他上方,全身赤裸,下方饥渴的小嘴抵在巍姚的欲望上,轻轻摩擦著。

仅仅这样,就已经让他的身体一阵阵发软,无意识的呻吟不断从嘴中溢出。

他用手抵著巍姚的膛,下身不断摩擦著巍姚的欲望,从洞深处传来的骚痒让他忍不住求饶,“主……主人……伊缘好想主人进去……”

“你说了想要主人惩罚的,那麽没有主人的允许,你就不准坐下来。”巍姚用手挑逗著伊缘前的红豆,嘴角带著一丝笑意。虽然他的欲望也已经涨得发疼,但他还是不舍得错过伊缘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而且,也该让伊缘明白这一点,如果再敢让他这麽担心,就要好好地惩罚。

伊缘眼中溢满了泪水,轻轻扑闪了一下眼睛,就有泪珠从眼眶滚出来,落在巍姚身上。

菊也不断溢出透明的体,滑腻的体落在巍姚的欲望上,和他顶端溢出的体混合。

那样滑腻,让伊缘只能双手用力撑住身体,才不至於让主人的欲望滑进自己身体里。如果不能做到主人说的,主人可能还会想出别的惩罚的方式。

巍姚看伊缘忍得那麽辛苦,忍不住打趣道:“真是嘴馋,看你下面那张小嘴流了多少口水,有这麽饿吗?”

伊缘被说得面红耳赤,“主人……”

他害羞的样子让巍姚心里微微一震,再也忍不下去,伸手在伊缘腰间捏了一下,伊缘叫了一声,身体失了力气,重重地坐了下去。

又长又硬的轻轻松松地挤入洞,由於重力,一下子就到了最深,带来无法言喻的极致快感。

伊缘猛地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坐在巍姚身上,感觉跟他紧贴著。

滚烫的在他身体深处跳动著,伊缘被烫傻了,完全忘了一切,所有的感觉都集中於下身。

这样迅速的进入对巍姚来说也太过於刺激,被紧紧地吸附著,因伊缘的喘息而不断收缩的甬道一次一次有规律地挤压著他的欲望。

所有的欲望都被唤起,理智再也无法支配思想,巍姚用手抓住伊缘的腰,把他抬了起来,在快要脱离口时,就放开手,让他再一次重重坐下来。

不断重复著这样的动作,伊缘被得全身无力,只能任由他的动作而动。

随著一次一次的深入,伊缘发出一阵阵尖叫声,身体趴倒在巍姚身上,下身被不断地抬起,放下。

“啊!不行了,不行了!”伊缘叫著,下身逐渐堆积的快感让他受不了,只能尖叫著求饶,身体本能地想往上逃,只是还没能拔出,就完全没了力气,再次重重地摔在他身上。

“啊!”身体忍不住一阵痉挛,手指握紧,分身不断地抖动,顶端喷出一股一股的白色体,全部在巍姚脸上。

下身被一阵阵绞紧,巍姚抓住伊缘的腰,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又迅速在他身体里用力抽了几下,也跟著释放了。

一股一股滚烫的体喷在伊缘体内,对於刚高氵朝过的身体实在太过於刺激。想尖叫,却没有这个力气,就只能轻轻地呻吟著。

高氵朝过後,巍姚依旧停留在他体内,抹了抹自己脸上的体,放进伊缘嘴里,声音有些沙哑,“把主人得满脸都是,有这麽舒服吗?”

伊缘轻轻喘著气,下意识地舔著放进自己嘴里的手指,眼中一片迷惘,好不容易明白他的意思,却没力气说话,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你们可以了吧?”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我在车里等了你们这麽久,你们竟然就在公共场所这麽做起来了。”

好兴致全部被打破了,巍姚抱紧伊缘,不让岩拓看到他的身体,之後转过头,眯了眯眼睛,“我可没让你等。”

“是吗?”岩拓并没有就这件事继续追究下去,而是看著巍姚眼中的伊缘,“你这个主人好像挺不错的,你很喜欢他吧?”

“那是当然……”巍姚替伊缘回答,只是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伊缘在他怀里轻轻一震。

巍姚心里有些不舒服,伊缘该不会真的对这个岩拓有意思吧?

还没来得及追问,就听见伊缘喊了一声,“爸爸?”

巍姚身体一震,满脸不可思议地问伊缘,“你刚才叫他什麽?”

伊缘低垂著眼,没说话,倒是岩拓替他回答了,“没错,伊缘的原名叫岩奕,是我的亲生儿子。”

巍姚似乎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亲生儿子?亲生儿子他竟然也舍得用各种刑罚调教?竟然舍得把他像货物一样卖给别人?

似乎明白巍姚心里的疑问,岩拓毫不在意地解释,“没错,他是我儿子,但他妈妈是个婊子,跟我结婚之後竟然因为钱财跟我离婚,嫁给了一个富商。留下这麽一个拖油瓶下来。我每次一看到他,就会想起他妈,原本想杀了他的,但後来想想,杀了他未免太浪费他这副身子了,还不如好好调教调教他,还能赚钱,不是挺好?”

如果不是他要护著伊缘,巍姚真想现在冲过去狠狠揍岩拓一顿。他把伊缘当什麽了?只是因为伊缘的母亲背叛了他,就要把这些怒火发泄在无辜的伊缘身上吗?巍姚实在无法想像,在过去的这十几年来,他的宝贝到底受了多少苦?

“像你这样的人,不管是哪个女人,都不会想留在你身边的。”巍姚说著,紧紧抱著伊缘,宣誓著他的权利,“以後伊缘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我的人,我会保护他,不会再让他受一点苦。”

“保护他?”岩拓冷笑著,“你以为有这麽简单吗?就算你愿意,你的家庭会接受他吗?他是个低等人,是个只配给人暖床的婊子,这个事实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我不准你再侮辱伊缘!”巍姚怒吼一声,再也忍不住,从伊缘身体里抽了出来,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然後直接冲到岩拓面前,给了他一拳,“不管任何人怎麽反对,我都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人都别想再伤害他!”

岩拓抹掉嘴角被打出的血,“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吧,不打扰你们了。”说著,不再理睬他们,离开了。

巍姚回过身,看了看伊缘,就发现他依旧低垂著眼,看起来格外失落。

走上前,蹲下,轻轻抱著伊缘,像哄小孩子一样哄著,“没事的,缘,他不疼你,由我来疼你。”

伊缘身体微微一震,抬头,眼中有些感动,“主人。”

巍姚帮他把衣服穿好,低头吻了吻他的唇,“你的不幸已经过去了,在之後的人生里,我会让你幸福,不会再让你哭泣,当然,在床上哭倒是挺不错的。”

伊缘正感动著,却听到这句话,脸红了一大半,不依不饶地锤著巍姚的口,“主人真讨厌。”

“讨厌吗”巍姚微笑著,“分明是很喜欢吧?”

“才没有。”

“敢说没有?”

“本来就没有……啊……别碰那里……”

“我非要碰,说,喜欢不喜欢?”

“不……嗯……喜欢……好喜欢主人……嗯……轻……轻一点……”

夜渐渐暗了,心里却开著灯,格外明亮。

16-20

☆、第十六章

因为原本就是岩拓开车送巍姚来的,岩拓离开了,巍姚只能自己走回家。

抱著怀里昏昏欲睡的伊缘,朝著家的方向走。

只是在走到家门口时,却发现房子里面灯火通明,巍姚皱了皱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推开门,就看到杨禕珏和沈瑜柯坐在沙发上喝茶谈天。

一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们两个就转过头来,只是看到门口的场景时,俩人脸上的笑意都瞬间烟消云散,换成了惊讶与气愤。

巍姚抱著伊缘走进来,把他放在沙发上,虽然现在的时机不怎麽对,但要来的总是要来的,既然这样,那就干脆全部都挑明了吧。

“妈。”

杨禕珏皱了皱眉,“你饭吃到一半赶出去,都是因为他?”

巍姚无畏地看著杨禕珏,“既然你也看到了,我就不瞒你了,我不会跟瑜柯结婚,因为我已经有伊缘了,我会跟他在一起,就算你反对也没用。”

这句话说完,杨禕珏和沈瑜柯都脸色一白,不过杨禕珏还是见过大场面的,虽然现在的场景已经出乎了她的想像,但她还是尽快恢复过来。

她轻蔑地看了一眼伊缘,嘲笑道:“真想不到,原来现在连男人都可以改行当婊子了啊?”

伊缘本来就没睡著,遇到这样的状况,当然很快就清醒过来,所以杨禕珏的话被他听在耳里,那样侮辱的语句让他瞬间脸色惨白。

听到自己最疼爱的玩具遭受这样的侮辱,即使对方是自己的母亲,巍姚也绝不能原谅。

“妈,像这样的话是作为一个淑女该说的吗?”巍姚紧紧锁著眉,“伊缘是我的爱人,我希望你能尊重他。”

“爱人?呵,我看分明就是狐狸吧。”杨禕珏说著握住沈瑜柯的手,“这样没钱没势,只懂得勾引男人的人本连男人都不是。像这样的人,进了我们的家门,只会脏了我们家。只有瑜柯这样既懂事又漂亮的女孩子才有资格做我们家的媳妇。”

即使沈瑜柯再怎麽掩饰,也遮不住心里的那种自豪,是啊,她拥有这麽出众的相貌和这麽显赫的家世,只要挥一挥手,就有一大帮男人愿意贴上来。这个一身穷酸样的人有什麽资格跟她比?巍姚只不过是一时犯糊涂,才会被这只公狐狸勾引。

沈瑜柯眼底闪过的窃喜全部被巍姚看在眼里,他冷哼一声,“她既漂亮又懂事?要是她家里没有几张钱,你会看得上她?”

杨禕珏被顶撞地没话可说。

巍姚见她沈默了,就继续说:“你心里是什麽心思我不知道吗你这麽做不就是为了家族的生意吗?我既然已经自己开公司了,没有用你们的一分钱,也没必要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自己的幸福。瑜柯,如果你还想继续呆在我身边,就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如果你不肯放过我的话,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得到你想要的。”

“你……”杨禕珏被气得全身发抖。而沈瑜柯则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哭著跑了出去。

巍姚在心里冷笑,又是这种戏码。

杨禕珏见沈瑜柯跑了出去,忙叫巍姚去追她,“你愣著干嘛?还不快去追?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了什麽事可怎麽办?”

巍姚倒是很悠哉,“是啊,她这麽一个女孩子跑出去多危险啊,要不你去追吧!反正你们也是同路。”

“你……”杨禕珏被气得不行,站了起来,用颤抖的手指指著巍姚,“你就为了这麽个男人冲撞我?我好歹养了你这麽多年,这麽多年的母子之情还比不上一个狐狸吗?”

伊缘一直在旁边听著,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抓著衣角。

“我说了不准你侮辱他!”巍姚也站了起来,“你有资格说他吗?你不也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你不也是勾引爸爸才爬到现在这样的位置的?”

“啪!”一阵声响之後,巍姚脸上就出了一个红手印。

伊缘一惊,连忙站了起来,抚著巍姚脸上的红印,心疼地眼泪都掉了下来,“疼吗?主人。”

巍姚还没说什麽,杨禕珏就一巴掌打在伊缘脸上,“还不是你这个狐狸的错,你怎麽这麽不要脸?”

伊缘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没有任何防备,被这麽一扇,就整个摔倒在地上,腰部刚好撞到茶几的尖角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伊缘忍不住叫出声来。

“伊缘。”巍姚连忙蹲下来查看他的状况,但又不能在杨禕珏面前替他脱了衣服查看,就只能下逐客令,“妈,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看到亲身儿子这麽排斥自己,杨禕珏心里狠狠疼著,也对伊缘充满了恨意,狠狠瞪了伊缘一眼,终究还是走了,“你最好还是考虑清楚,要是你真的不肯娶瑜柯,那我保证,你和小保的那个公司一定保不住。”

巍姚眼中出狠意,“你敢碰公司试试?”

杨禕珏没有说话,冷哼了一声,就出去了。

杨禕珏走後,巍姚连忙蹲下身子,微微掀起伊缘衣服的下摆,看到腰部被撞出的瘀青时,巍姚只觉得很心疼,俯下身子,轻轻舔著他腰部的瘀青,“很疼吗?”

伊缘并没有回答,低著头,声音哽咽,“对不起,主人,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才会害得主人跟主人的妈妈闹翻。”

“这不是你的错,伊缘。”巍姚抬头,认真地看著他,“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我们的爱更没有错,是他们的错,是他们太过於迂腐。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都是我没有能保护好你,才会害你受伤。”

“可是……”伊缘眼中有些失落,“主人的妈妈说得没错,我本来就是低贱的人,可以被人随意玩弄的人,像我这样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唇就被巍姚堵住,然後就有湿滑柔软的舌头钻了进来。

“嗯……”伊缘软倒在他怀里,感觉灵巧的舌卷住他的舌用力吸吮著,夺走了他的呼吸,但是很舒服,很安心,很喜欢这样的味道。

吻完之後,巍姚疼惜地抱著伊缘,轻轻吻了吻他的头发,“听著,缘,你不是低贱的人,你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人,没有比你更珍贵的人,所以不要在意别人的话,你只要是我的,另外什麽都不用管,主人会把所有事都搞定的。”

伊缘痴迷地看著巍姚,点了点头,“主人的话,伊缘都会乖乖听的。伊缘是主人的,不管别人怎麽说,只要主人还要伊缘,那伊缘就一定不会离开主人。”

巍姚微笑著揉了揉他的头发,“乖。”不管怎麽样,绝对不会认输。

☆、第十七章

巍姚脑中的那弦已经绷紧了,随时防备著杨禕珏什麽时候会再过来威胁或者什麽的。

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整整好几天,杨禕珏都没有采取行动。

这就让巍姚纳闷了,他知道他妈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他可不信杨禕珏是被他的决心感动了,那麽唯一的原因,就是她要好好计划一下,该怎麽逼他们分开。而当她真的想出法子来时,也意味著他们就必输无疑了。

“主人。”

软软的声音带著些许的不满。

巍姚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和伊缘做爱的时候走神了,怪不得这小家夥会不满了。

伊缘哭丧著张脸,“主人是不是对伊缘感到厌倦了?”

巍姚怎麽可能会告诉伊缘他是因为担心他妈,真要说了,这小家夥也会担心,他可不想见到伊缘不开心。

所以只能宠溺地捏捏伊缘红润的脸颊,“主人恨不得天天和你在床上呢,怎麽可能会厌倦?”

伊缘被他说得有些羞涩,微微低下头。

看著面前赤裸的少年,巍姚哪里还忍得住,正想好好品尝一下这美味,却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巍姚简直想杀死那个打电话过来的人,按下接听键之後,也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就径自说了一大串话,“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说明你为什麽打电话过来,不然我会让你後悔打这个电话。”

巍姚的话刚说完,对方就急不可耐地说了,声音里满是焦急,“不好了,阿姚,不知怎麽的,媒体突然说有人检举我们的产品里检查出非法的添加物,非要来检查一番。我想我们行得端坐得正,本用不著怕他们,所以就大大方方让他们检查了。可是最後检查的结果,产品里真的有大量非法物。这个消息传开之後,所有和我们合作的公司都跟我们解约了,他们要求退钱,但是公司的钱不知怎麽的少了好几亿……”

“我知道了,你先看著办,我会想办法。”巍姚挂掉电话,脸色铁青,之後马上又拨了另外一个号码,电话刚接通,就朝著电话里面吼,“我说过的,你想怎麽样都冲我来,不准你碰公司!你怎麽能那麽残忍,这个公司是我和老麦辛辛苦苦创办起来的,你怎麽能用这些卑鄙的手段把它毁掉?”

杨禕珏被这一连串怒吼震呆了,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说什麽?我……”

“怎麽?现在还要装傻吗?”巍姚冷笑著,“我还以为你是个光明正大的人,就算你真的要对公司不利,也应该光明正大地打倒我们,你怎麽能用这麽卑鄙的手段?你想逼我离开伊缘,那是不可能的,我爱他,我绝对不会放开他,我死都会跟他在一起!”说完之後,再也不听她讲一句,就立刻挂断了电话。

杨禕珏听著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心里有些慌张,巍姚从来没有这麽跟她说过话。而且关於公司的事是怎麽一回事?她虽然曾说过的话,但只是说说的,没打算真这麽做,那麽怎麽可能?公司怎麽可能会突然出什麽事?

想著就拨了一个号码,“关於阿姚公司的事,你给我调查清楚,半小时後给我答复。”

挂断电话,脸上有些担忧,究竟是谁要对阿姚的公司不利?难道是跟阿姚的公司有仇吗

巍姚在打电话时,伊缘一直缩在角落里,他生气的样子实在是太恐怖了,就像能把人一口吞下似的。

巍姚意识到吓倒伊缘了,凑过去温柔地抱住他,“对不起,缘,吓坏你了。”

伊缘摇了摇头,抓著巍姚的手,满是担忧地问:“主人,发生什麽事了?”

“没事。”巍姚宠溺地揉了揉伊缘的发,“我有些事要解决一下,要离开一下。”

“主人又要离开吗?”伊缘眼中有些慌乱,“我也要去。”

“你不用去。”巍姚尽量让自己控制住情绪,尽可能温柔地说:“我很快就回来。”

“为什麽我不用去?”伊缘这次格外坚持,“我是总裁助理,公司有事,我当然得跟去。”

巍姚一愣,“你知道了?”

伊缘低著头,“我猜到的,果然是因为我吗?”

巍姚皱了皱眉,“我不准你想太多!”

“那就带我一起去。”伊缘执拗地看著巍姚,“不管有什麽事,我都想跟主人一起度过,我不想一直都是主人在保护我。”

巍姚深深地看著伊缘,似乎要把他看到改变主意一样,但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但是,你要呆在我身边,不准乱走。”

伊缘乖顺地点了点头。

带著伊缘刚到公司,车就被记者团团包围,巍姚把伊缘护在怀里,在保安的护送下前行。

但依旧有各种犀利的问题甩过来。

“巍董事长,关於产品中有非法添加物,您有什麽想说的吗?”

“听说各个公司都要求您退款,但资金不够,您是否要向您母亲求助?”

“听说这次之所以有这次事件,都是因为您沈於美色,被您怀里的人迷惑,才会做出这麽糊涂的事,请问是真的吗?”

“听说伊缘少爷其实并不是您的表弟,而是您用钱买来的宣泄欲望的玩具,似乎在他出厂之前就已经被多个男人……”

“你在胡说什麽?”巍姚虽然知道该忍耐,但听到这麽侮辱伊缘就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揪住那人的衣领就是一拳,但似乎并不解气,一拳,两拳,越来越多的拳头落在他脸上。

旁边都是照相机霹雳啪啦的声音,但巍姚已经快疯了,停不下来。

“别这样,主人。”伊缘看到这样,忙从後面抱住巍姚,不让他继续这样下去。

但是,周围的人没有放过这句话,一个个都把话筒放在他面前。

“你刚才叫主人了吧?传言果然是真的吗”

“在巍董事长之前,你还有过几个主人?”

“你到底用了什麽手段,可以让巍董事长为你做这麽多?”

“你为什麽会做这一行,你的父母知道之後都不会心酸吗?”

伊缘看著面前一个个嘴不饶人的记者,眼中全是惊恐,不断地摇著头,似乎除了这个之外,不知道还能做什麽?

“阿姚你在干什麽?”麦乐保挤进人群,一把把巍姚拉了起来,又将已经吓傻了的也一起拉著走进了公司,把那些记者全部隔绝在门外。

进来之後,巍姚才冷静下来,看著不停轻颤著的伊缘,心里一疼,抱住他,为刚才自己的行为後悔,“对不起,缘。”就是因为自己,才会让缘受到这些攻击,全部都是自己的错。

☆、第十八章

巍姚抱著伊缘坐在沙发上,不停抚著他的背,但伊缘还是不住地哆嗦,脸色一片惨白,嘴唇颤抖著,似乎想说些什麽,却终究什麽也没说。

麦乐保看著他们俩的状况,也在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阿姚你也真是的,原本这状况就已经够糟糕了,你还来这麽一出。

提到这件事,巍姚也皱起了眉,“现在的状况到底怎麽样了?”

“还能怎麽样?”麦乐保摊了摊手,“就是公司不仅名声败坏,还因为什麽非法添加物而停止运行,最重要的一点是,别的公司要求退款,我们却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巍姚一边安抚著伊缘,一边说:“没有挽救的方法了吗?”

麦乐保耸了耸肩,“除非让那个陷害我们的人主动在媒体面前承认错误,说明我们从来没做过这些事,不然就算我们有钱,公司也没办法运行下去了。”

说到这个,巍姚又想到了杨禕珏,除了她之外,应该没有人会做这样的事。而让她主动承认这些都是她做的也绝对不可能,那样不仅会让她的事业遭到打击,而且也会让她失去威信。

不管从哪个方面想,这都是不可能的,即使他现在认错也不可能挽回,更何况他本没有悔改的意思。

“滴滴滴滴滴……”

并不刺耳的声音传入耳膜,与坏心情发生了反应,就变得格外烦人,巍姚皱了皱眉,“什麽声音?”

“抱歉,我忘记关掉网络了。”麦乐保抱歉地笑笑,站起来走到电脑面前,正想关掉网络,却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阿姚,快过来!”麦乐保冲著巍姚大叫,脸上满是紧张。

巍姚一愣,让伊缘躺在沙发上,自己连忙走过去,“怎麽了?”

“你看这个!”麦乐保指著有人匿名发过来的消息,上面写著,“我有办法帮你脱离困境。”

巍姚惊讶地睁大眼睛,正想回过去,对方就发来的语音。

巍姚接了语音,就急不可耐地说:“你是什麽人?你说的能帮我是什麽意思?”

耐心地等巍姚把问题全部问完,对方才慢慢回答,格外沙哑的声音,一听就是用了变音器。

“我知道你欠了很多钱,我可以帮你。”

巍姚眯了眯眼睛,“你到底是谁?为什麽要帮我?”

对方的声音又再次传了过来,通过变声的笑声让人毛骨耸然,“我不过是一个想要跟你做交易的人罢了,我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帮你。你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只要你愿意给我,我就可以帮你把钱全部还光。”

听到这个,就好像一片黑暗中透进一片光,麦乐保急忙问:“你想要什麽?”

很久都没有回音,就在他们快失去耐心时,对方的声音才再次响了起来,“我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伊缘。”

他的话就像一导火线一样,让巍姚瞬间爆发,对著话筒怒吼,“想要伊缘?你休想!”

“你先别发火。”对方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继续悠哉悠哉,“你欠了那麽多钱,要是还不起,可是要坐牢的,到时候,我也可以想办法得到伊缘,只是你就要吃点苦了。”

巍姚眯著眼,紧紧握住拳头才能苦苦抑制把电脑砸破的冲动,“大不了就把公司卖了,再不行……”让杨禕珏帮忙这句话是怎麽都说不出来,既然是她把他逼到这种地步,怎麽可能这麽轻易就放过他?

“我知道你想说,再不行就找你妈帮忙。”对方似乎对巍姚十分了解,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心思,“但是,杨禕珏会帮你吗?她可能也会像我一样逼你离开伊缘,这样绝好的机会,她怎麽可能会放掉?如果你想找有钱的朋友帮忙,有杨禕珏的干扰,你认为有可能吗至於你想卖公司,这样已经失去所有信誉的公司有谁会收购?你没得选择,不管你选哪一个,都不可能跟伊缘在一起。”

“真是谢谢你的提醒,但是,我不需要。”巍姚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些话,就立刻关掉了网络。

关掉网络後,对麦乐保做了一个“抱歉”的动作,然後走到伊缘面前。

巍姚注意到伊缘脸色比刚才还差,心疼地把他抱进怀里,“放心,缘,不管怎麽样,我都不可能把你让出去。”

伊缘抬起头,眼中有淡淡的哀伤,“主人。”

巍姚没有说什麽,只是紧紧抱著他。

麦乐保实在无奈,看来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当初把伊缘买过来只是希望巍姚能快乐,没想到巍姚真的会动心,还会导致这样的结果,真不知道现在该怎麽办才好。

回到家之後,巍姚伊缘放在床上,然後转身往书房走去想办法,肯定有别的办法,可以让他们不分开的办法。

伊缘见他要走,连忙起来拉住他,“主人……”

巍姚回头,看到伊缘满脸不舍的样子,虽然很想留下来陪他,但是现在可不是玩的时候,只能挤出微笑来,“乖,缘,你先睡著,主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

“不。”伊缘倔强地摇摇头,甚至像八爪鱼一样抱住巍姚,“不要走,主人,陪陪伊缘,只要今晚,过了今晚之後,伊缘保证再也不任,再也不给主人添麻烦了。所以,不要让伊缘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可怕。”

巍姚看了他一会儿,终究还是倔不过他,叹了口气,也将他抱紧,“别害怕,缘,主人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伊缘把头埋在巍姚颈窝,“抱我,主人。 ”

巍姚默认了,微微离开伊缘,用手托起伊缘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低头吻住了柔软的唇。

伊缘眼中染上了迷醉,仅仅一个吻,就将他俘虏。主动脱掉自己的衣服,让巍姚的手不断在他滑腻的肌肤上爱抚。

吻还在继续,巍姚用手向下握住伊缘的花,不管多少次,这里的触感永远都这麽好,又滑又嫩,让人欲罢不能。

因为唇被堵著,这样剧烈的快感却无法叫出声,只有轻轻的呜咽声。

看著沈迷欲海的伊缘,巍姚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放心吧,缘,不管怎麽样,我都不可能把你让给别人。

☆、第十九章

伊缘显得比平时更为乖巧,一边接受著巍姚的爱抚,一边将手伸下去,自觉地将手指进自己的菊,为巍姚之後的进入做准备。

看著伊缘所做的,巍姚觉得心里暖暖的,似乎有什麽东西在沸腾著,他知道伊缘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安心。

放开伊缘的唇,将他的身子转了过来,让他趴跪在床上,顺便抽出了伊缘在菊里抽的手指。

以为巍姚要享用自己了,伊缘自觉地把臀部往上抬,但是,等来的却不是灼热的物体,而是温热柔软的触感。

伊缘一愣,惊讶地转过头,虽然看得不真切,却清楚地知道在自己菊肆虐的是巍姚的舌头。

那灵活的舌头在菊四周舔著,等到差不多了,就将舌头伸了进去,那样的快感让伊缘感觉大脑“轰”地一声,似乎脑中瞬间绽放出无数绚丽的烟火。

但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主人不应该屈尊降贵来伺候他,想著这些,就想逃脱,却被巍姚事先看出他的动机,用手抓住他的臀部,色情地揉捏著。

“不……不要……主人……很……很脏……”被禁锢著的伊缘无法逃脱,而那灵活的舌头不断刺入他体内,不停刷著他最敏感的地带。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是臀部却不自觉地往後凑,希望巍姚可以舔得更深。

巍姚感觉到伊缘的反应,嘴角溢出一丝微笑,将舌头抽出来一点,伊缘就主动贴了上来,但巍姚非不让他如愿,将舌头完全抽了出来,笑著说:“嘴上说的这麽好听,下面这张嘴却紧紧咬著我的舌头不肯让我走,真是口是心非的小玩具。”

伊缘被说得满脸通红,可是後面传来的空虚却让他再也顾不得羞耻,摇著臀部,像一只求欢的母狗,“主人……伊缘是荡的小玩具……伊缘想主人进来……主人……把伊缘弄坏吧……”

巍姚满意地看著伊缘的反应,看著那豔红色的口饥渴地张合著,不断有透明的肠从里面溢出来。

用手轻轻抚著诱人的小,巍姚觉得全身的血都往下身涌去,下身涨得生疼,连声音也变得格外沙哑,“缘,你流了好多‘口水’,有这麽饿吗看来,主人要是不满足你,就太不仁道了。”

见他说了这麽多话,都不肯进来,伊缘急了,身体由於欲望不断轻颤著,“快点……快点进来……主人……伊缘受不了了……主人……啊!”

巍姚也不再忍耐,在他再三的要求下,狠狠捅进了他身体里,下身被温热的壁层层包裹,里面似乎有无数张嘴,不断吸吮著巍姚的欲望。

强烈的快感击溃了理智,不满足仅仅埋在体内,巍姚摆动著腰,将自己的欲望狠狠地抽出,又狠狠地入。

每一次都抽到口,壁就会紧紧绞紧他,不准他离开,但随著入又微微放松,方便他进入,不断有透明的水顺著他的抽出而流出,巍姚用手指沾了一点水放在伊缘嘴边,“我荡的小玩具,你真的好会流水,来,尝尝看。”

伊缘迷蒙著双眼,看著沾染水渍的手指,原本绯红的脸变得更红,红得似乎能滴下血来,但还是乖顺地含住巍姚的手指,温热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著,将上面的体全部卷进肚里。

手上的触感挑逗著巍姚,巍姚眼底一暗,抽回手指,低低骂了一句,“真是妖。”抓住他的腰,发起更猛烈的攻击。

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被铁一样坚硬的欲望不断穿透,带来火辣辣的疼以及海浪般汹涌的快感,这快感引来伊缘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好……好快……好……好深……主……主人……死我了……”

“就是要死你,小妖。”巍姚并没有减缓进攻的力度,一只手伸下去,抓住挂在他欲望顶端的环,稍用力往外拉扯。

“啊!”伊缘没料到他会来这麽一著,大喊了一声,原本就已经积蓄著的欲望瞬间全部喷发出来。白的体把床单染脏。

而高氵朝的来临使得菊也迅速收紧,巍姚觉得自己的欲望被瞬间绞紧,就像要把他绞断一样。

但巍姚不想这样就结束,嘴上说著,“这样就想把我逼出来吗?我偏不让你如愿。”说著将动作放慢,缓缓地在伊缘体内抽动,虽然缓慢,却坏心眼地每次都顶在伊缘最敏感的那一点。

这对刚经过高氵朝的伊缘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刚过的花又再次立了起来,身体瘫倒在床上,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不停地求饶,“不要……主人……不要了……受不了……”

但巍姚却不打算放过他,将自己的欲望抽了出来,然後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再次进了他身体里,脸上带著坏笑,“你爽够了就想停啊?那可不行,放心吧,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说著就著这种姿势,抱著他站了起来。

伊缘慌乱地睁大眼,连忙用力抱住巍姚,才不至於滑下去,“主人……”

“别吵。”巍姚低头堵住他的唇,用手托著他的臀部,帮助他挂在自己身上,然後走下床,朝著卫生间走。

“呜……”随著巍姚走动,欲望不断深入,不停地顶入最深,涌出更多的水。

在落地镜前才停了下来,巍姚抱著伊缘侧身站在镜子前,离开伊缘的唇,用手将他的脑袋转了过去,让他看著镜子里的自己。

看著镜子里的景象,伊缘睁大眼睛,虽然早知道自己很荡,但真正看到,却还是会羞耻。

“很漂亮吧?”巍姚说著,然後缓慢地将欲望抽出,又再次缓慢地入。

伊缘看著镜子,看著巍姚的欲望从自己体内缓缓抽出,带出些许豔红的,然後又再次进入,口随著他的进出饥渴地收缩著。

这些视觉效果让伊缘倍感羞耻,身体紧绷,连後也收得更紧。

“果然是妖。”巍姚轻叹了一声,加快在他身体里抽,终於在一个顶身之後将灼热的华入了他体内。

像岩浆一样灼热的体刺激著伊缘,让他忍不住全身颤栗,又再次到达了高氵朝。

☆、第二十章

欢爱过後,巍姚就再也没有力气去书房,虽然很想去做些什麽,但还是抵不过睡意,只能抱著伊缘沈沈入睡。

伊缘乖顺地躺在他怀里睡著,不久就听到绵长而缓慢的呼吸声。伊缘睁开眼睛,看著眼巍姚,就知道他已经睡著了,但还是不放心地轻轻叫了一声,“主人。”

但巍姚似乎睡得很沈,完全没有醒的迹象。

伊缘小心翼翼拿掉巍姚抱著自己的手,从床上起来,双腿刚接触地面,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两腿一软,摔倒在地上。

伊缘疼地连连抽气,连忙用力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有些慌张地看向巍姚,见他依旧沈沈睡著,才放下心来,扶著床,慢慢站了起来。

看来是做得太过火了,下半身都像不是自己的了,伊缘蹒跚地走到衣柜前,从里面取出一套巍姚给他买的衣服。

幸好巍姚事先给他买了这麽多衣服,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穿好衣服之後,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快亮了。有淡淡的光从窗外溢进来,印在巍姚熟睡的脸庞上。

伊缘看著巍姚的睡颜,突然觉得他的主人真的很帅气,应该是让很多女生都会尖叫的人吧,但是,这麽完美的主人却选择了比任何人都低一等的他。

该怎麽样才能表达自己的感激?在他黑暗的世界里,注入了爱,注入了光明。

让他记起他不是一个机器,而是一个会疼,会哭,会爱的人。

可就是因为这样,才绝对不能让主人为了他失去一切,主人不该是牺牲者,所有的事都应该让他来承担。这世上,除了主人之外,他什麽都可以失去,所以,为了保护主人,就算让他失去所有也没有关系。

忍不住走到床边,痴痴地看著巍姚。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呢?不是作为一个玩具,而是作为一个男人来取悦爱著的那个男人。

“主人,不要太晚睡觉,也不要过於纵欲,我可不是吃醋,是因为那样对身体不好。”

忍不住伸手抚著巍姚的脸,明明就只有短短的时间,却像是已经认识了好几年一样,每一寸皮肤都是那样熟悉,就像呼吸一样熟悉。

“主人,就算伊缘不在身边,也不要太伤心,更不可以把气撒在别人身上,那样会显得很没有风度。”

虽然可以为了主人放弃一切,但是要为了主人而放弃主人,这真的很难做到。

“主人,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真的好想永远留在你身边,真的可以的话,我真希望一辈子留在你身边。”心里狠狠疼著,似乎要将心上的硬生生地扯下来。

说著这些话,眼泪从眼眶中溢了出来。温热的体让伊缘微微一怔,好像是第一次,不是因为做爱而哭。

巍姚皱了皱眉,似乎是不舍得他落泪,但伊缘知道,他睡著,不可能看到自己的泪,也不可能因此而心疼。

那麽,是做了什麽梦吗?皱著眉的样子似乎很不开心,是梦中的伊缘惹主人生气了吗?

伊缘凑过头去,伸出小巧的丁香,轻轻舔著巍姚的眉,看著那紧皱的眉慢慢舒展开来,才放下心来。

离开巍姚,看了看外面的天,喃喃自语,”虽然伊缘不是个好玩具,虽然伊缘不听主人的话,但是,主人,你不要讨厌伊缘,也不要忘记伊缘。”越来越亮的天催促著伊缘,伊缘依依不舍地看著巍姚,慢慢离开,门一点一点合上,一点一点再也看不到他的脸,心一点一点地碎裂,再也忍不住,再也管不了下身的疼,快速往外跑。

快点离开,不然,会忍不住後悔,会忍不住留下,会忍不住自私。

跑出大门,就有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他面前,车窗拉下,从里面探出一张熟悉的脸,“上车。”

伊缘看到来人,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著,终於还是上了车。

坐在副驾驶上,伊缘心里不停地打著鼓,终於把自己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你为什麽要这麽做?为什麽要弄出这些事来陷害主人?”

“主人?”车子从路灯下驶过,将岩拓的脸照亮,“叫得这麽顺口,看来你跟他关系不错啊?”

伊缘微微咬著下唇,“不是你让我好好伺候主人的吗?”

岩拓微微眯了眯眼睛,“看来是你那个主人把你宠坏了,都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竟然还会顶嘴了?”

觉得有丝丝缕缕的冷气渗进皮肤,从心里扩散开来的冷,让每一骨骼都忍不住颤栗。

伊缘没有再说话,看到巍姚,他又记起了在他人生的初始,那永无止境的黑暗,那种镌刻在骨骼上的恐惧,一直都未曾消失。只要稍稍提醒一下,就会完全觉醒过来。

对於伊缘的反应,岩拓还是很满意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我好像没教你穿衣服吧?看著碍眼,脱了。”

伊缘一惊,迅速转过身,眼中满是迟疑,“这里是外面,有人会看到的。”现在已经是天亮了,虽然才刚天亮,但马路上都是来来往往的车辆。如果真的脱了,一定会被人看到的。

岩拓歪了歪头,“所以呢?看到又怎麽样?”

伊缘猛地瞪大眼睛,他怎麽忘了?拓就是想要别人看到他,想要把他的自尊全部踩在脚底,拓没有让他脱了衣服在马路上站著,已经是很仁慈了。

可是,这样暴露在别人面前,主人会生气的,主人不喜欢别人看到他的身体,所以出门都一定要他穿衣服。

“怎麽?不愿意听话吗?”岩拓像是魔鬼一样,再次出声,那话语紧紧扼住了伊缘的喉咙。

伊缘当然不敢不听话,即使不愿意,也只能这麽做,只是在做之前,又询问了一句,“如果我乖乖听话,你真的不会再为难主人吗?”

岩拓眯了眯眼睛,想发怒,最终还是抑制住了,“你回来了,我为什麽要什麽为难他?我跟他又没有仇。至於为什麽要你回来的原因,我也可以告诉你。因为你那个主人太不称职,竟然这麽溺爱玩具,把我辛辛苦苦培养了这麽多年的成果给毁了,我当然不能让他继续拥有你。你最好忘了之前的事,永远记得你只是一个玩具,没有羞耻的玩具。”

没有羞耻的玩具?不,他不是玩具,他是人,玩具是没有情感的,而他有,所以他不是玩具。

“我不是玩具。”心里想著的话最终还是说出口了,伊缘坚定的看著岩拓,“我是人,我是主人的爱人。”

岩拓一愣,有短暂的失神,反应过来後就化为汹涌的愤怒,主人,主人,口口声声都是主人,明明他才是伊缘真正的主人。伊缘胆敢背弃他,像当初那个贱人一样背弃他,绝不原谅,绝对不能原谅。

“把衣服脱了。”岩拓虽然开著车,却像是随时都会扑过去一样,“看来我是太温柔了,才会让你这麽胆大妄为,在半分锺内把衣服全部脱了,不然我会让你上明天的头版。”

伊缘慌了,他当然知道岩拓是说到做到的,虽然很想这样撑到目的地,但最终还是没有办法。

伊缘只能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当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伊缘就再也动不了手,身体僵硬著,放在内裤边缘上的手怎麽也做不了下一步。

而岩拓虽然看著前面,余光却不停地瞄过来,那种类似於视奸的眼神让他倍感羞耻。但是时间一点点逼近,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闭上眼睛,狠了狠心,把最後的内裤也剥了下来。

在一瞬间,伊缘觉得他毁了,他毁了所有一切,他毁了主人教会他的人格,他毁了主人教会他的自尊,甚至毁了主人教会他的爱。

身体直接暴露在冷冷的空气之下,那样的触感让伊缘意识到,他没有任何资格说爱。

“都是新的痕迹,是刚刚才疼爱过吗?”

有一只手爬上他的身体,抚著他的皮肤,游走在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而他却只能紧紧闭著眼睛,任那只手在他身上肆虐。

对不起,主人,我没办法保住这个身体。

对不起,主人,我没办法遵守和你的约定。

对不起,主人,我没办法做到的是太多太多,但还是这麽不知羞耻地爱著你。

对不起,主人,即使我没资格爱你,即使我的爱会成为你人生中唯一的污点,我也无法不爱你。

作家的话:

有一种会被嫌弃的预感

21-25

☆、第二十一章

车驶进一个类似於原始森林的公园,这是伊缘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但从来没有适应,没有谁可以适应这里的生活。

即使他从小就受到这些调教,即使他时时刻刻暗示自己他不过是个玩具,却依旧无法抑制心里的恐惧。

车停在一个别墅面前。

“下车。”岩拓命令著,然後下了车。

一下车,就有一个赤裸的男孩爬了过来。

白种人白到透明的肌肤,天生金黄的卷发,以及碧蓝的眼睛。明明是个漂亮的美国男孩,却像一只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著岩拓的鞋子。

岩拓非常满意,用手轻轻了男孩柔软的金发,“真乖,想主人怎麽奖赏你啊?”

男孩微微绯红了脸,轻轻摇了摇臀部,“主人,玩具下面的嘴饿了,好想吃东西。”

“是这样吗?”岩拓吩咐一旁的菲佣,“带他去二号仓库吧。”

“是。”菲佣应著,将一个狗项圈戴在男孩脖子上,拉著他往二号仓库走。

男孩爬行著往二号仓库走,脸上带著无法掩饰的欣喜。

伊缘在车里看著这一幕,心里漾开淡淡的悲哀,这就是这里的生活,在调教之下,渐渐忘记了人,天天都过著求欢的日子,主人心情好,就会给予好处,但如果惹怒了主人,就会有无数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罚。

一想到这里,伊缘就忍不住颤栗,太可怕了。

“你打算一直呆在车里吗?”岩拓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对伊缘说。

伊缘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从车里走了出来,阳光毫无阻挡地照在身上,让伊缘不自觉地搂紧自己,这种赤裸裸地暴露在大众之下的感觉让他羞耻,就感觉有好多双眼睛在看著他。

岩拓看著他的反应,冷冷说:“你似乎把我教你的全都忘了。”

伊缘一震,最终还是把手放了下来,只是紧紧握住拳头。

“跟我来。”岩拓走进别墅,“你的房间我还给你保留著,那些家夥们应该很想你了。”说著用余光看到伊缘的脸在瞬间惨白,这才感觉心情有些好了。

转了个弯後,就走进一个走廊,与一般房子完全不同,走廊的两边设著一个个房间。

说房间有些不太恰当,其实就像一间间牢房一样,只是用来与外界隔绝的不是普通牢房里的铁栏,而是极厚的玻璃,里面圈养著各式各样的美男。

这就是他们的房间,在里面接受著各种各样的调教。

甚至在一个房间里,有好几个身躯缠在一起,互相抚慰,他们的身上满是牛般的体,整个画面显得格外靡。

这样的画面让伊缘觉得恶心,而且也不喜欢两边的人总是投来好奇的眼光,承载著赤裸裸的欲望。

为了摆脱这些,只能快步从他们旁边走过。走廊的最後一间房间,就是伊缘住了十多年的房间。

这一间房子跟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而是跟一般的房间一样,只是比一般更为豪华。

岩拓打开门走了进去,伊缘虽然极不情愿,却也不敢不听话,也跟著走了进去。

里面的设施完全没有变化,跟以前一模一样,当伊缘看到里面的一样东西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不!”

岩拓淡淡看了他一眼,“你昨晚一晚没睡,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我来找你。”

里面虽然有床,但那是岩拓平时睡的地方,没有岩拓的许可,他是不能睡床的。

真正可以让他睡的是角落里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玻璃箱,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场景,上面只有一个小小的门,只能爬进去。

而让他伊缘害怕的是,在这玻璃箱里面满是吐著红信子的蛇,互相盘在一起,缓慢地游著。

曾经也是这样的,每一晚都要在这蛇窟里休息,但是,真的休息吗?不,是折磨,是非人的折磨。

一想到那些痛苦,伊缘就忍不住颤栗,之前没有能适应,但现在就更加不可能。在他懂得了人,懂得了疼痛,懂得了羞耻之後,就更加无法忍受这样的蹂躏。

见伊缘一直不进去,岩拓没了耐心,不耐烦地催促著,“还不快进去。”

伊缘看向岩拓,不停地摇著头,眼中全是恐惧,“不要……我求你……不要……”

“你不要我当然也逼不了你,毕竟我已经没有你的拥有权了。”岩拓语气中似乎有些可惜,“不过,还以为你有多在乎巍姚呢,可怜他,可能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那里的日子可比这好不了多少。”

“不!”伊缘痛苦地用手抓著自己的头发,一旦想到主人会被人欺辱,他就疼到快要发疯。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既然你不肯答应的话,那我就只能委屈一下巍姚了。”说著抬腿作势往外走。

“我答应。”伊缘紧紧握住拳头,拼命抑制著身体的颤抖,“我什麽都答应你,只要你能放过主人。”

岩拓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那就进去吧。”

虽然早猜到他他会这麽说,但听到这句话时,身体还是条件反地震颤著,缓缓走向玻璃箱,双腿不停地颤抖著,似乎像是在一步步走向死亡。

并不遥远的距离,即使伊缘已经尽可能地走得慢,却还是到了玻璃箱的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鼓足一点点的勇气,打算走进去,岩拓却阻止了他,“等一下,我突然记起来了,我的那些收藏品可是一直觊觎著你的这张‘床’呢,但我可一直替你保管著,没让他们享用。既然你回来了,这难得的机会,怎麽能忘了他们呢?虽然不准他们靠近,但是看一下倒是可以的。”

岩拓风清云淡地说著,却像一颗炸弹一样,在伊缘脑中爆炸,眼中全是不可思议。

但岩拓决定的事,绝不是伊缘可以改变的,没过多久,房间里就挤满了从各个地方聚集而来的美男,其中还包括刚才的那个白种男孩。

他似乎还没有吃饱,脸色看起来并不好,看著伊缘的眼神也充满了羡慕。

羡慕?伊缘简直想要笑出声来,真是一群不怕死的人,要是让他们每天晚上都被这样蹂躏,第二天还要进行各种调教,看谁能坚持下来。

人都到齐了,岩拓就发号施令,“进去吧,奕儿。”

奕儿?伊缘似乎很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事实上,他早就忘了他曾经有这麽个名字。

这个名字就像爸爸这个名词一样,在他的记忆里,都是恐怖的象征,这些名词会勾起他更多的痛苦。

他是一出生就被妈妈抛弃的人,失去妈妈而神恍惚的爸爸把他当成发泄的工具。从小就不曾拥有父母的爱,取而代之的,是爸爸仇恨的眼神和永无休止的折磨。

在年幼的时候,陪伴自己的各种道具,而不是像普通的孩子一样拥有各式各样的玩具。

岩拓曾无数次咬牙切齿地对他说,他本就不该被生下来,他是贱人的儿子,所以也一定是个贱人。

而伊缘只能忍著哭,在心里想象著他的妈妈,到底是有怎样硬的心肠,才会把自己才出生的儿子交给一个恶魔?

但最终还是想不出答案,他没有见过妈妈,可能永远也不会见到。但是,即使没见到,也无法不恨她,无法像电视剧里面说一些什麽即使抛弃也依旧是妈妈这样的话。他的妈妈跟爸爸一样,是恶魔,是把他推入这痛苦深渊的恶魔。

在想著这些的时候,人就已经爬进了玻璃箱,一进去,门就从外面被关上,原本盘在一起的蛇都像看到稀有物一样,缠在伊缘身上企图往上爬。

☆、第二十二章(重口味,慎入)

冷血动物冰冷的鳞片接触到柔软的肌肤,那样滑溜溜的触感让伊缘一阵作呕,往後退了一步,想要远离这种感觉,却有更多的蛇缠了上来。

玻璃箱本来就不高,本站不起来,只能靠爬行躲开,但人的速度本来就比不过蛇,更何况是在爬行。没过多久,伊缘全身就缠满了时不时吐著信子的蛇。

“不要……不要……”恐惧占据了所有的思维,伊缘疯了一样用手抓住一条条蛇往外扔。

被扔出去的蛇被激怒了,吐著信子,扑了过来,张开嘴,惩罚似的咬在他身上。

一瞬间,伊缘身上就多了好几个血淋淋的伤口,虽然这个蛇并没有毒,而且咬的也不是关键的地方。

但是伤口传来的疼痛感却是那样明显,伊缘天生对疼痛就十分敏感,被这麽咬过之後,就瘫倒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

看到他乖了,那些蛇们又重新缠了上来。

疼痛使恐惧加深,伊缘害怕地全身蜷缩在一起,眼睛紧紧闭著,睫毛剧烈地颤抖著,嘴里无意识地喊著,“主人……救我……”

原本就是为了能更加清楚地听到他的呻吟,而在玻璃上装了小型的话筒。所以他求饶的声音在房间里扩散开来,所有人都为此嗤之以鼻,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可以享受他们都无法享受的东西,竟然还叫著让主人救他。

岩拓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却是因为他知道,伊缘嘴里喊的主人并不是他,真是不识好歹,到现在竟然还想著巍姚。

伊缘当然猜不透他们的想法,当然也没有这种闲情逸致,只能蜷缩著身子,借以减缓这种恐惧。

蛇们似乎很不满,有几条爬到膛,吐出信子,舔著伊缘前敏感的红豆,有些甚至将整个身子缠在伊缘沈睡的欲望上,微微收紧,游动身子,给他带来刺激。

虽说蛇是冷血动物,虽说它们的触感让人觉得恶心又恐惧,但是,红豆被舔著,带来的酥麻以及下身被紧紧缠著所带来的颤栗感却完全地激发了他的欲望,让他感觉到了快感。

察觉到这可耻的快感,伊缘就更用力地蜷缩成一团,压抑著体内越来越浓重的欲望。

但是,越忍耐,那些触感就越明显,口中溢出无意识的呻吟。有好几条蛇挤进他夹紧的双腿,迫使他张开双腿。

身体还没有完全任由欲望支配,一想到外面有这麽多人看著,一想到巍姚,他就不想在这里露出荡的样子。

他夹紧双腿,用尽力气把身子往前挪,想要躲开这些会让他发疯的东西。

只是并没有如愿,蛇依旧窃而不舍地挑逗著他,在反复的玩弄之下,沈睡的花慢慢挺立。那不经常使用的地方,有著婴儿般粉嫩的颜色,蛇身缠绕在上面,不停伸出信子舔弄羞涩的铃口。

即使再不愿意,身体是荡的,理智还是渐渐被剥夺,从铃口不断流出透明的泪珠,被好几条蛇用信子争夺著舔进肚里。

白皙的身体渐渐泛红,那些遗留在身体上的情欲痕迹也因欲望显出更美的色彩,像是一幅画一般。

双腿无意识地打开,可以看到下方饥渴的口流出透明的肠,昨晚才疼爱过的口覆盖著透明的肠,显出荡的豔红色。

蛇们都注意到了这一点,争先恐後地往那漂亮的口钻,昨天才刚经过疼爱的小在肠下本没有任何阻碍,轻轻松松地挤了进去。

只是,虽然内部已经十分松软,但狭窄的口本挤不下这麽多条蛇,十分勉强地挤入三条蛇,口就因为被撑得太大,而溢出淡淡的血丝,另外的蛇想挤,却怎麽都挤不进去,只能懊恼地退出来。

挤进去的蛇由於里面没有空气,而不断在里面冲撞,试图穿透狭窄的甬道。

“啊!”不断的冲撞带给伊缘无法言喻的快感,加上小被撑到极致所产生的痛楚,将欲望的火焰烧得更旺。

有不少蛇注意到了他大张的嘴,虽然无法进入他下面的那张嘴,上面那张应该也是不错的吧。

於是又有好几条蛇钻进他嘴里。

“呜……”嘴被堵住,那冰凉滑腻的东西还不断往他喉咙捅,让他感到一种作呕感。

外面的人看著里面的场景,看得目瞪口呆,个个看得都硬了起来。只见那几条蛇堵在他下身狭窄的入口,还不断往里面捅,鲜豔的口由於丝丝的鲜血变得更加妖豔。

口被撑到最大,不留一点空隙,但小还是不满足地不断张合著,从交合的地方不断流出透明的体,甚至将蛇在里面运动所产生的水渍声也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

蛇在里面怎麽都得不到氧气,就自动退了出来,别的蛇立刻就补了上去,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替换,一次又一次的进出,除了进出的东西是冰冷的东西之外,另外的都跟与人交的感觉一样,甚至更为疯狂。

伊缘情不自禁地摇著臀部,希望蛇能进得更里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下,伊缘的花涌出一股股牛般白色的体。

处於高氵朝中的少年,媚眼如丝,睫毛上沾著些许的泪花,嘴由於塞著好几条蛇而无法合拢,里面流出透明的津。

由於高氵朝而急剧收紧的小,将三条蛇勒紧,无法忍受的蛇急急退了出去。

迅速摩擦的感觉使正处於高氵朝中的伊缘忍不住颤栗,没过多久,又有新的蛇挤了进去,受不了被勒紧的感觉,又再次退了出来。

就因为这样,蛇进出的速度也快了很多,使伊缘刚完的花又再次硬了起来。

岩拓发现他的那些收藏品也全都忍不住跃跃欲试,就大发慈悲地让他们自己解决。

於是,这些玩具们一个一个串了起来,最後串成了一个圈,前方的欲望入前面人的後,而後面的小嘴则被後面的人用凶器狠狠地刺穿。一瞬间,房间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以及交合的水渍声,气氛格外乱。

作家的话:

谢谢snt230的礼物,很不错的礼物哦。

对於你说的玩具好可怜神马的,我可以郑重其事地告诉你,这还只是开头,真正虐的现在才要开始。所以,要好好保护好小心脏(嘻嘻)

☆、第二十三章

整整一个白天,就在这样的靡之下度过了,被蛇弄了整整一天,伊缘不记得自己了多少次,只知道出来的越来越稀,越来越少。到最後,不管怎麽刺激,都无法勃起,使用过度的花,光是触碰一下就疼得全身颤栗。

後面就更不用说了,被撕裂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口子,不断有鲜红的血和透明的肠从里面流出来。

到最後,除了痛苦就是痛苦,从他嘴里发出的就只有惨叫声。

房间里的收藏品都被岩拓遣光了,只剩下刚开始的那个白种男孩,接下去的调教,要让这个男孩好好看著。要让他知道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不管遇到多麽温柔的主人,也绝对不可以忘记这一点。

看伊缘被痛苦折磨得晕了过去,岩拓才决定放过他,但绝对不是因为心软,而是怕太过分,会把伊缘毁掉,那他现在做的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岩拓从怀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上面的开关,玻璃箱里面的花洒就喷出水来。没过多久,水就满了起来,还在伊缘体内的蛇都乖乖地退了出来,伊缘也因此从昏厥中醒了过来。

见他醒了,岩拓又按下了另一个按钮,瞬间,水就从一个小小的洞里面流了出去。

等到里面的水流干,岩拓才打开玻璃箱的门,命令著,“出来。”

伊缘努力睁大眼睛,但眼前却一片模糊,被疼痛折磨得所有的器官都失去了原本的灵敏。

但还是在模模糊糊中听到岩拓的话,挣扎地用双手撑起身子,用手肘撑著往外爬。

双腿不停地发颤,每爬一步,都会牵动下身的伤口,前方的花也会时不时地摩擦到地面。

伊缘疼地眼泪都流了出来,最终瘫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岩拓皱了皱眉,说道:“还不快出来?难道你真的很喜欢里面,不打算出来?真要这样的话,今晚你也在那里面过吧。”

他的话让伊缘恐惧,尽量想一些别的事来分散注意,也可以分散一些疼痛,再次朝著门口爬。

短短的一段路程,却爬了好久,当终於爬出玻璃箱时,就再也撑不住了,瘫倒在地上。

看到伊缘这样子,白种男孩也觉得有点胆战心惊,看样子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真是一种痛苦的刑罚。

岩拓似乎很不满意,说:“爬到我面前来。”

伊缘眼神有些涣散,只是抬起眼睛,就已经花去了他所有的力气,看著岩拓的表情,他知道他必须爬过去,不然会受到更为残忍的刑罚。但是,全身火辣辣得疼,即使大脑命令著,躯体也无法做出对应的动作。

伊缘的表现让岩拓十分不满,“看来,你真的把我教你的全忘了,我可不是巍姚,我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说著就示意白种男孩拿sm捆绑绳把伊缘绑起来。

白种男孩虽然只有被绑的经历,但是这种东西,以他的头脑,还是学会了,没多久,就把伊缘绑得像个粽子一样。却完全不会影响玩弄,这样的绑法,将伊缘最私密的地方全部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眼前。

岩拓满意地看著这样的成果,忍不住称赞,“做得不错。”

听到称赞,白种男孩心里一喜,“谢谢主人夸奖。”

他们那麽轻松地交谈著,可怜了伊缘,这样绑著,身子嵌进里,身体每一处都疼著,却是除了流泪,没有任何办法。

岩拓走到伊缘面前,用手指勾住他花上的圆环,“想不到巍姚也喜欢玩这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所以你也不用再戴著他的东西了。”说著手上使力,往外拉扯。

并没有平时拉扯时的快感,对於工作了一整夜的花来说,这样的结果就是像是要断裂般的疼痛,但更疼的是心,这是主人留给他的东西,绝对不可以被夺走。

“不!”伊缘惨叫著,眼中满是泪水,头不停地摇著,“不要,我求你,我求你,爸!”

岩拓眼中一狠,勾住环往外狠狠一拉,满意地听到伊缘的惨叫声,才说:“你这个贱人的儿子有什麽资格这麽叫我?你只是那个贱人留下来的杂种,是让我发泄的东西。”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伊缘无助的摇著头,“我求你……不要这样……”

白种男孩怎麽都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是主人的亲生儿子,他连亲生儿子都舍得这样,更何况他们这些被抓来的。

但岩拓似乎被注意到白种男孩的心思,手勾著伊缘的环,“不让我这麽做,也可以,不过,你得陪我演一场戏。不管我问你什麽,你的回答里都要表现这一点:我是你的主人。只要你做得到这一点,那我就不碰你的这个。”

伊缘本没得选择,只能点头。

岩拓满意地笑笑,示意白种男孩拿来DV,将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全部录下来。

虽然这样一副样子被拍下来让伊缘觉得可耻,但为了保有主人留给他的东西,只能装出不在乎的样子。

岩拓用手指轻轻划过花,让伊缘忍不住一阵颤栗,“疼……”

“疼?”岩拓低头玩弄著伊缘暂时无法勃起的欲望,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你不应该喊疼,如果想保有那个东西的话,就给我装出舒服的样子,不然,就别怪我。”

伊缘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麽,但似乎唯一的选择就是乖乖听话。

被岩拓玩弄带来令人颤栗的痛苦,但却只能装出享受的表情,虽然想要发出甜美的声音,却不可阻止地染上了痛苦。

但这样的效果似乎更好,身体的颤栗配上眼中因疼痛而蓄满的泪,显得可怜又荡。

岩拓一边玩弄他,一边还问:“我是你的谁?”

“主人。”想要快点结束这种痛苦,伊缘只能快点说出岩拓想听的话,“你是我的主人。”

“那麽……”岩拓停顿了一下,才说:“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巍姚呢?”

伊缘一愣,他没有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这还需要问吗?他是怎麽都比不上巍姚的。

岩拓似乎不喜欢他的反应,又捏了捏他的花。

伊缘疼地浑身颤栗,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喊著,“主人,我喜欢拓。”

岩拓这才满意,示意白种男孩已经可以了。

白种男孩结束摄像,将之前拍的那段视频保存,然後递给岩拓。

岩拓将那段视频看了一遍,之後才满意地递给白种男孩,“让人把这段视频发给巍姚。”

伊缘一震,似乎不敢相信他刚才所听到的,颤声问:“你……你刚才说什麽?”

岩拓转过头,好心地回答他,“我说,把这段视频发给巍姚。”

作家的话:

谢谢snt230的礼物。

话说刚开始的确没打算写虐文,但是,一般刚开始就算是甜的,到最後也还是会被我写成虐的,很习惯的就虐了。

(话说我真的很喜欢虐人吗?唉~~~~~~~~~~~)

☆、第二十四章

“不!”伊缘眼中满是恐惧,“我求你,不要,不要把这个给主人。”

“不要?”岩拓冷笑一声,用手勾住伊缘身前的环,“你在害怕什麽呢?他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才明白?”

“我会乖乖听话。”伊缘很想跪下求他,希望他能改变主意,但是这样的姿势本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哀求,“你要我做什麽我都会做,所以我求你,不要这麽做,我求你。”

岩拓摇了摇头,用手抓住他的下巴,“你知道我把你抓回来真正的原因是什麽吗?”

伊缘睁大眼睛,没有说话,但是,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好像想到了。”岩拓像恶魔一样,脸上满是残忍的笑,“对,就是为了让你痛苦,但是,仅仅是体上的痛苦是不够的,所以我才打算给你换个新主人,没想到你真的如我所料,爱上了你的主人。现在你已经有了死,那就是巍姚,试想想,如果巍姚看到这段视频,他会是什麽反应?一想到他的反应,我就兴奋。”

“你怎麽可以这麽残忍?”一想到巍姚的反应,伊缘就失控了,“背叛你的是那个女人,关我什麽事?为什麽你要这麽对我?你以为只有你恨她吗?我也恨,我恨她,我恨不得她死!”

“那就更恨她一点吧。”岩拓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巍姚的那个公司已经垮了,但你以为我会把钱还给他吗?当然不会,他欠了这麽多钱,我想她妈应该不会置之不理,虽然还这些钱,不会把***公司也弄垮,但肯定会有很大的影响。而为了公司的利益,巍姚只能跟那个千金小姐结婚吧。”

主人跟那个千金小姐缠绵的样子在脑海里闪过,主人怜惜的眼神,温柔的话语,都是对另外一个人。

不!不可以!

伊缘眼中是满满的痛苦,“你骗我!你明明答应只要我乖乖听话,你就会放过主人的。”

“我不这麽说,你会跟我来吗?”话说得那麽理所当然,“那麽我的计划能这麽成功吗?是你太天真,竟然会相信这种谎言。”

他的嘲笑激怒了伊缘,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拼命地挣扎著,“岩拓,你这个疯子,你不是人,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就凭你吗?”岩拓冷笑著,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用手勾住伊缘身前的环,毫不怜惜地狠狠往外一扯,“你在我面前连蚂蚁都算不上呢。”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之後就没有声音了。

岩拓把染血的环放在鼻前闻了闻,看著伊缘被鲜红的血染脏的花,竟有一种奇异的美,“真没用,这样就晕过去了。”

他回头看了看呆在一边的白种男孩,“怎麽?怕了?”

白种男孩颤栗了一下,眼中满是恐惧。

“好戏还没开始呢。”岩拓没有责怪白种男孩,“去把我柜子里最细的鞭子去拿来。”

白种男孩听了,立刻就往柜子走。

“对了,再蜡烛过来。”岩拓又补了一句。

白种男孩回来的时候,手上拿著一鞭子和一支蜡烛。

是专门用来调教的鞭子,抽在身上,只会有淡淡的红痕,却不会留下疤痕。

岩拓接过鞭子,“唰!”地一下,正好抽在伊缘的花上。

被疼痛惊醒,伊缘缓慢地睁开眼睛,眼中覆著一层水汽,看向岩拓的眼神也充满了怨恨。

岩拓把环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看,你是斗不过我的。”

伊缘疼地全身不住地抽筋,看著主人送给他的东西落在这个人渣手里,心里就忍不住抽痛。

“你怎麽不去死啊?”伊缘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些话,但声音却因为疼痛而变得十分微弱,本没有任何作用。

“我当然会死,不过,还早。”岩拓笑著,鞭子又再次抽了下去,”我要等到那个贱人死了,我才会死。”

鞭子落下的频率越来越大,而且每一次都抽在伊缘花的伤口上,疼地他连连惨叫。

每看到鞭子落下,脑中的弦就绷紧,身体不住地抽搐著,下意识地躲闪,却每次都抽中伤口。

眼泪不住地流下,好疼,真的好疼,,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主人,主人,救我,伊缘真的好疼,就快死了。

岩拓不满地看著再次晕厥过去的伊缘,穿著皮鞋的脚踩在伊缘的花上,微微用力。

伊缘又再次被疼痛唤醒,发现自己的花被岩拓踩在脚下,并且没有停的趋势。

坚硬的鞋跟压著柔弱的花,连著上方的两个球一起被蹂躏著,疼痛带来无止境的恐惧,无意识地求饶,“不要……不要……会断的……不要……我求你……不要……真的会断的……”

岩拓并没有住脚,“断了又怎麽了?反正你是靠後面那张嘴吃饭的,少了前面的这东西又有什麽关系。”

从未有过的恐惧,伊缘觉得自己就快死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摇著头求饶,“你不能这麽做,拓,我保证我会听话,我保证只认你一个主人,所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岩拓最终还是放过伊缘了,真废了伊缘对他也没什麽好处。而且如果真把伊缘毁了,那也太可惜了,会勃起的花才好看呢。

“这可是你说的。”岩拓把鞭子扔掉白种男孩,从他手里接过蜡烛,拿出打火机点了火之後,用绳子倾斜地放在伊缘上方,正好在花上方。

做完这些之後,才好心地放过他,“今天就这样吧,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带著白种男孩走了,一出门,就听到一阵哀叫声。

“把录像给巍姚寄过去,可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然……你知道的。”说著就径自离开了。

白种男孩留在原地,听著房间内时不时传来的哀叫声,忍不住微微打开一条缝,往里面看进去。

倾斜的蜡烛时不时地滴下腊油,接触到幼嫩的肌肤,少年因为灼热的刺激而尖叫,摇著身子不断想逃离,却怎麽也逃不开。

少年的花上的腊油已经凝固,有些落到花还没有凝固的,就顺著花往下流,但最终还是化成红色的块。

不忍心看下去,最终还是关上了门,看到他,白种男孩就想起刚被岩拓骗来时的自己,也曾因为不听话而受过苦,但最终还是屈服了。明明是无法战胜的,又何必逞强?反正最後吃苦的还是自己。

☆、第二十五章

巍姚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这时候伊缘就被关在房间里接受腊油的洗礼),原本应该躺在身边的人却不见了,而旁边的床铺却是冷的,似乎已经离开很久了。

“缘?”巍姚从床上起来,四处找寻著伊缘的身影,但把整个房子上上下下全部找过来之後,都找不到伊缘。

有种不安冒出来,并且不断扩大,巍姚大步走到衣柜前,伸出手却突然不敢打开,如果真的像自己所想的那样,该怎麽办?

但最终还是推开了衣柜,查询了一下果然发现少了一套衣服。

真的出去了吗?真是不学乖,明明不准他随意出去的,那麽,到底会去哪里呢?

难道……

想到这个可能,巍姚就急急地冲下楼,开著车迅速往酒店赶。

等不及让侍者替他开门,就直接推门进去,跑到柜台前就问:“杨禕珏女士的房间在哪?”

前台小姐看到巍姚,就忍不住问:“您是巍姚先生吗?最近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但我们都相信您是无辜的,这些事情肯定都是您包养的那个小白脸干的,那个狼心狗肺……”

巍姚猛地一拍柜子,满脸怒气地瞪著她,“谁准你胡说八道的?舌头要是太长了就去割点掉,别给我扯些有的没的,你只需要告诉我我妈住在哪个房间就可以了。”

前台小姐被巍姚吓得全身一震,双眼积蓄著泪水,却不敢哭出来,只能尽可能快地查出杨禕珏的房间。

巍姚很快就到了杨禕珏的房间,敲了敲门,等待的时间显得分外缓慢。幸好门很快就开了,杨禕珏站在门口,看到巍姚,不觉有些吃惊,“想不到我儿子还记得有我这个妈啊。”

但巍姚没时间管这些,开门见山地问:“你把缘藏哪了?”

杨禕珏微微有些吃惊,“怎麽?你的情人不见了,就来我这找人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巍姚还保持著最後一丝理智,尽可能平静地说:“这一切全部都是你弄出来的,你把公司弄垮,然後威胁缘,缘因为担心我,所以才会受你威胁。”

杨禕珏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麽。

最後她笑了,那里面满是落寞与心寒,“那个男孩对你来说真的这麽重要吗?”

“没错。”巍姚无惧地看著她,“所以如果你对他怎麽样的话,我是怎麽都不会原谅你的。”

“真是儿子长大了,却忘了最真实的东西。”杨禕珏转身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质疑,有多麽伤一个母亲的心?”

“我不认为这是质疑,因为我认定这就是事实。”巍姚也走了进来,顺便关上了门,“不然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是我。”杨禕珏直截了当地否认了,“想对你不利的另有其人,如果你真想保护你爱的人的话,就找出真正要伤害你们的人吧。”

巍姚迷惑了,他原本认定这一切都是杨禕珏的诡计,但是,现在听她这麽说,这件事似乎确实不是她的主意。

他突然想到,在伊缘离开之前,一直跟他在一起,唯一能跟那人接触的,应该就是那次的语音交谈了。

也就是说,伊缘从那个时候就已经认出那人是谁了,而让伊缘熟悉到可以一下子认出来的,应该也只有……

想到这一点,巍姚就忙往外赶,麦乐保应该知道岩拓住在哪里。

只是才刚开门,就看到一个人站在外面,一看到巍姚,就将一个盒子递给他,“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巍姚急著离开,只扫了一眼,就越过他走了,“这是我妈的快递,让她签。”

那人的声音从後面传来,“这是您的快递,巍姚先生。”

巍姚停住了脚步,微微皱了皱眉,走回来签了快递,然後就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只有一个U盘,巍姚有一种直觉,这里面的内容,应该会让他崩溃。但还是再次走进房间,“有电脑吗?我需要看些东西。”

巍姚一进门就这麽问,杨禕珏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了,“在卧室里。”

她的话刚落,巍姚就已经走进卧室了,由於疑惑,也跟著走了进去。

巍姚把U盘进电脑,将弹出来的内容打开,一打开就看到伊缘被绑成一个粽子,在岩拓的玩弄下呻吟,连表情也是既痛苦又快乐的,似乎沈醉於此。

巍姚猛地拔掉了U盘,刚才看到的情景还一直在脑中回荡,心像是被狠狠扯掉了一块,带著血淋淋的痛。他的玩具竟然在别人的玩弄下快乐地呻吟,不可原谅,当然,他没有注意到伊缘的花并没有立起来。

“看来这才是事实。”杨禕珏当然也看到了视频,语气中全是厌恶,“果然,妓女就算赎了身,也改不了荡。他不仅毁了你的公司,还不知羞耻地改投别人的怀抱。”

巍姚没有反驳,而是从椅子上起来,往外跑。

杨禕珏回想起刚才的视频,不知不觉地捏紧了拳头,竟然用这种方式,真是卑鄙。

伊缘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晕过去的,只知道唤醒他的依旧是鞭子落下的疼。

他轻轻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就有鞭子抽在他的花上,“看来你昨天休息得不错。”

花上的蜡油在鞭子的抽打下碎裂,摔到地上。但岩拓却没有停下鞭打,没有了蜡油的保护,鞭子直接落在脆弱的花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啊!”伊缘尖叫著,昨天的回忆再次回到脑中,他吓得浑身颤抖,“不……不要……”

“不要?”岩拓的语气中满是嘲讽,用手握住伊缘的花,“嘴上说得这麽好听,身体却是那麽荡,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能在这麽短的时间没恢复的。被鞭子抽,竟然也能硬起来。”

伊缘被他的话惊醒,他感觉到了,的确,在岩拓的鞭打下,他竟然从火辣辣的痛感中感到了快乐。

“巍姚来的时候,也这麽配合吧。”岩拓笑著,但那笑却让人颤栗,“如果不配合的话,我或许真的会把你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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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伊缘惊讶地瞪大眼睛,里面是无法掩饰的惊喜,“主人要来救我?”

岩拓眯了眯眼睛,鞭子又一次准确无误地甩在伊缘的欲望上,狠狠地说:“他是要来,但不是来救你的,而是来欣赏一场荡的戏,你最好好好演,不然我会让他有命进来,没命出来。”

对啊,他想起来了,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他又再次背弃了主人,背弃了作为一个玩具的责任。现在的他竟然还奢求著主人会来救他,真是不要脸。

但是,主人会来这里都是因为那个视频,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麽主人已经看到了那些场景,听到了那些违心的话。

不想看到主人眼中的愤怒和失望,不要这样,“我不要。我不会跟你演戏,不管怎麽样,我都不想主人误会我。”

“真是虚伪。”岩拓冷哼了一声,又一鞭子抽在他身上,白嫩的肌肤上又再次添了一条淡淡的红痕,“你为了什麽才来这里的?难道你打算告诉他,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然後再让他救你出来,让他知道你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让他不顾一切地救你出去,然後把你当什麽一样供著?”

伊缘猛地睁大眼睛,真的是这样吗?难道他之前的决定全部都是为了博取同情?不,不是这样的,他是的确想要帮主人的,他想帮主人度过这次的危机。但是,在不想被主人误会和帮助主人之间,他到底该选哪个?

如果真的是为了不让主人误会而说出一切的真相,那麽就会害了主人,那麽他之前所做的事又是为了什麽?可是如果乖乖听话的话,主人也会很伤心吧?

不,主人不会伤心,至少是不会为他伤心,他是一个玩具,就算主人喜欢他,也不会因为他而伤心,只会因为他的背叛而气愤。

对,是这样的。虽然会看到主人的气愤,但是,相比於让主人,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吧。

“我答应你。”伊缘抬头,“但是,你不能再骗我,你不能对主人不利。”

“我不会对他不利。如果我真的要对他不利,就不需要你演这场戏了。”他要活著,活著感受这些背叛,活著娶他不爱的人,活著痛苦地过完他的余生。

岩拓拍了拍手,就有好几个看起来非常强壮的黑人走了进来,恭敬地站在岩拓身後。

伊缘在看到这些人时,身体就忍不住颤栗,好强壮的体格,他们的一只手臂就比他的好几倍。

岩拓将他的恐惧看在眼里,弯下身子,轻轻抚了他的唇,“虽然我让你在‘床’上睡了一晚,但你这麽饥渴的身体,那些蛇应该满足不了吧。我可不舍得你受苦,所以就让这些人来陪你,你放心吧,他们一定会让你很快乐的。”

伊缘猛地睁大眼睛,看著那几个黑人,他们眼中放出赤裸裸的欲望。

“不!”伊缘挣扎著,“我不要,我不要。”

“你不是答应我了吗?难道想反悔?”岩拓不悦地挑了挑眉,但很快又笑了,“不过,就算你反悔,也没用了,你的身体会做出最诚实的回答。”

说完这些,就退到一边,命令道:“给他注那个厂里刚生产的药吧,看看效果怎麽样。”

一个黑人走上前去,蹲在伊缘面前,握住他的手臂,将手上的注器刺进他皮肤。

“不。不要。”传来的刺痛阐述著危险,他用力挣扎著,却怎麽也抵不过黑人的力气 。

黑人将针筒里的体注进去,这才放开他,被他抓过的地方已经有了青紫的痕迹。

“可以开始了。记住,稍微弄点伤没关系,但是千万不要把他弄坏了。”岩拓吩咐完这些,就坐在床上,看著他们的表演。

药的效果来得很快,没有多久,伊缘就觉得自己全身发烫,欲望也直直地竖了起来,最可耻的是後面的菊,从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像是有几百只蚂蚁在里面爬一样,很想有什麽东西可以进去挠一挠,不,不是挠一挠,而是要重重地撞击,一直撞到最深。

黑人在他身边围成一团,都已经伸手在他身上乱,甚至有一个黑人直接把手指伸进了那不断留著水的口。

伊缘立刻就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菊的四周的紧紧绞住黑人的手指,甚至还饥渴地想往里吞。

黑人对伊缘的反应非常满意,抽出手指,直接将自己灼热的欲望刺入了他体内。

“啊……呜……”伊缘尖叫著,这种被侵占的感觉太过於刺激,但在这刺激中又有深深的罪恶感,这一切融合在一起,伊缘的身体就紧绷著,之前紧窒的通道缩得更紧。

黑人被这麽一挤,竟然就这麽了出来。

“好没用。”他旁边的一个黑人把这个黑人拖了出来,自己硬是挤进了那湿润的菊。

另外的几个黑人尝不到味道,就在伊缘身上乱吻乱,留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

有一个黑人看中了伊缘那张不断呻吟的嘴,用力打开他的嘴,将欲望挺了进去。进去之後,才知道这是个怎样的天堂,温热的触感,以及主人无意识的吸吮,简直就是极品。

伊缘的脑子晕乎乎的,菊里有灼热的东西不断捅著,刷著他幼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与之相同的,则是如潮水般永不停歇的快乐。

有灼热的体在他体内,很厌恶,但身体却忍不住很喜欢,在那人抽出之後,还不断收缩著菊,渴望将那些体吃进去。

但又有一个东西捅了进来,将他身体里的东西全部挤了出去。然後在他体内进行猛烈的进攻。

前方的花被温热的东西包裹,时不时的轻咬带来痛楚和快感,还有重重的吮吸,使得伊缘身体蜷缩,将自己的体释放在那人嘴里。但软下去的欲望在药物的作用下,又再次立了起来。

嘴里满是腥臭的味道,不断在伊缘嘴里抽动的巨将他的嘴撑得发酸,无法吞咽的唾从嘴角流下,一次次顶入喉咙都有一种作呕的感觉。但嘴巴还是不听大脑指挥地讨好著嘴里的东西,轻轻吸吮著,希望从里面吸出些东西来。

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进出的水声,只有轻轻的呜咽声,只有吮吸皮肤的声音。

体的味道,呜咽的声音,以及伊缘被人蹂躏的样子,都描绘出一副极为靡的场景。

岩拓看著这样的场景,淡淡地笑著,这麽美的戏,巍姚一定会很满意。

☆、第二十七章

这场戏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当巍姚气愤地闯进来时,却看到他深爱的玩具在别人的玩弄下那麽迷醉地享受著。

所有的庆幸都被无情地打碎,背叛燃起的火焰,比口燃烧著,巍姚像一只野兽一样,冲过去将伊缘周围的黑人全部扯开,抓住伊缘的头发,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将他打歪过去的脸拽了回来,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贱人,你下面的这张嘴就这麽饥渴?不管是谁都可以吗?”

伊缘被打得有些晕乎乎的,理智也回来了一点点,呆呆地看著巍姚,“主人?”

“主人?哼!叫得这麽好听,但你到底把我当什麽?”巍姚又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我只是按摩吗?所以我什麽都没有了,你就找新的按摩了?啊?”

在巍姚闯进来时,白种男孩也跟著跑了进来,看到黑人都乖乖地让在一边,而岩拓还是坐在床上,玩味地看著这一幕。

“不!”伊缘惊恐地睁大眼睛,但全身被绑著,本动不了,只能不停地摇头,眼泪不断从眼眶里溢出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巍姚轻轻抚著伊缘脸上被打出的红印,然後眼中一狠,又是一巴掌,“我现在看到你就嫌脏,但我不会让你这麽舒服。”说著就解开伊缘身上的红绳,抓住他的头发,拖著就往外走。

“等一下。”岩拓比他先一步走到门口,拦住巍姚,“我可没说你可以带走他。”

巍姚眯著眼,从里面出危险的光,“岩拓,你好像忘了,老麦已经把他从你手中买过来了,他已经是我的所有物。可现在却又回到你这了,你的工作没有做好,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你反而拦我,你到底想怎麽样?”

“这的确是我的责任。”岩拓没有生气,反而微笑著,“所以我才要把他留下来,好好调教他,调教好之後当然会给你送去,如果你实在等不了,我这里还有很多不错的货,你可以带点过去,就当是赔偿。”

“我只要这个就可以了,至於调教,交给我就可以了,不必麻烦你。”巍姚作势要走,但岩拓却让也不让。

“你到底想怎麽样?”巍姚怒吼著。

“别太激动。”岩拓安抚著他,“我怕你这麽带他回去,过不了几天他就会死,这样的责任我可担不起。”

巍姚回头看了看地上的伊缘,因为刚才这麽拖过来,他的皮肤被磨破渗出一颗颗血滴,而拖过的路上满是浊白的和鲜红的血。

“我不会弄死他。”巍姚回过头,看著岩拓。

岩拓看了他很久,最终是让了路。

巍姚没有再看他,拖著伊缘走了出去,一路上都能听到伊缘的叫疼声。

白种男孩看著这一切,心里有些冷,走到岩拓身边,“主人,为什麽让那个人带走伊缘呢?”

岩拓淡淡看了他一眼,“这的确不是我原本的目的,但是一看到巍姚的眼神,我就改变主意了,虽然让奕儿留在我身边会让他很痛苦,但是,在巍姚身边可能会更痛苦吧。”

巍姚一路拖著伊缘往外走,脆弱的皮肤摩擦著地面,很快就破皮,接触到地面的皮肤都渗著血。伊缘疼得不行,努力想要起来,但是双腿都被干到没有力气,就连爬都做不到,更何况巍姚本连停都没有停一下。

一直把伊缘拖到车边,巍姚打开後车厢,拽起他将他扔了进去,然後自己走到副驾驶坐了进去。

麦乐保早就看到他的状况,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不用管。”巍姚冷冷命令,“快点开车。”

麦乐保看出巍姚心情不好,也识相地不再追问,踩下油门往巍姚家里赶。

後车厢很小,伊缘只有蜷缩著身子才能勉强挤得下,随著车子的开动,伊缘也随著惯不断前倾,身子就不停地撞在车厢上。

黑暗的环境诱导出心里的恐惧,恐惧加上疼痛,竟然将注入他体内的药发挥到极致,身体发烫,下面的欲望也叫嚣著想要被抚慰。

伊缘下意识地两手往下伸,手一碰到红肿的花就疼得忍不住一阵颤栗,但是却由此带来更多的快感。

一边著自己,一边呻吟大叫著,完全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车子很快就停了下来,随著後车厢被打开,伊缘心里一慌,竟然就这麽了出来,正好在巍姚身上。

巍姚看著自己身上的体,脸色非常不好,“在後车厢还这麽玩自己,玩具果然是玩具,只要满足身体就可以了。”

高氵朝过後,理智又渐渐回来,伊缘看著巍姚身上的体以及他的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对不起,主人……”

巍姚微微推开一点,面无表情地命令著,“给我爬出来。”

伊缘听了,微微咬了咬下唇,主人从来没有这麽生气过,好可怕。

“我让你爬出来听到没有?”见伊缘久久没有行动,巍姚又将声音提高了几分。

伊缘被吓得微微一颤,小心翼翼地爬出来,却还是因为手脚发软,直接摔在了地上,顿时响起一阵委屈的叫声。

巍姚却丝毫没有表情,让麦乐保走後,又再次命令,“给我爬到门口去。”

伊缘四肢都被绑了一个晚上,又被干了那麽长时间,身体本就使不出一点劲来。

每一次往前爬,身体就是一阵震颤,伊缘紧紧咬著下唇,不敢哭,努力往屋里爬。

主人不想碰他,从一开始就只是抓著他的头发,却怎麽也不肯碰他一下,一想到这里,伊缘心里就忍不住地疼。

不知道是用了多长时间才爬进门口,巍姚从里面拉出来一个皮管扔给他,打开开关,水就从里面喷了出来。

“把你身上洗干净了,再给我进来。”巍姚命令著,就走了进去。

伊缘拿起皮管,咬了咬牙,就对准自己头上,喷出的水将他整个人淋湿,皮肤由於寒冷而起了一层**皮疙瘩,身体忍不住地颤栗。

伊缘在心里冷笑,看来现在真的是玩具了,拉皮管在随时有人经过的外面冲澡,身上不著一物,只有一身被虐待出来的痕迹。

但是,主人,只是这皮管怎麽能洗得干净呢?这麽脏的身体只是这样怎麽洗得干净呢?

对不起,做了多余的事,自以为可以帮你度过困境,但是事情不但没有任何转机,还弄脏了这个身体,对不起。

☆、第二十八章

把全身上下都搓得差点破皮,伊缘才停止了动作,冷水冲过之後,身体很自然地开始发热,肌肤变成诱人的粉红色。

扔掉皮管,看了看全身,觉得已经把脏东西全部洗干净了,伊缘才往屋里爬,因为没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流到地板上,就是一长条水渍。

巍姚坐在沙发上发愣,眼中的痛楚在伊缘进来後就悄然隐去,只剩下冰冷。虽然只是一层伪装,却也想把它装到底。

伊缘不敢抬头,像只狗一样爬到巍姚跟前,才停了下来,趴跪在他面前,轻轻喊了声,“主人……”

巍姚看著面前跪著的人,那曾是他发誓要一辈子保护的人,可是,却这麽背叛他,心里很疼,从来都没有过的疼,像是有什麽东西钻进心里,一点一点在啃咬著,很疼很疼。

“岩拓是教你这麽跪的吗?”冷冰冰的声音是为了掩饰心里的痛。任何背叛他的人都绝不可原谅。

伊缘一愣,心里微微一疼,“主人……我……”

“以後在我面前要自称玩具。”巍姚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既然你这麽喜欢被人玩,那我怎麽能不满足你的要求呢?我也只能像他们那样对待你,免得你又逃到岩拓那里去。好了,不罗嗦了,快点给我跪好,头压低,双腿张开,臀部抬高,我要时时刻刻看到你那张荡的嘴。”

巍姚的话比任何东西都要伤人,即使在岩拓那里,也感受不到那样的痛。就知道岩拓不会好心地放他回来,只是想要借主人的手狠狠蹂躏他的心。但伊缘除了照办,别无他法,只能以那样屈辱的跪在巍姚面前。

但巍姚似乎并不想对他做什麽,而是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瑜柯吗?今晚有时间吗?不介意的话一起去吃饭吧。”

伊缘心里微微一震,似乎不愿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惊讶地抬起头,就看到巍姚满脸微笑地说:“这样的话,等会儿我来接你,就这样。”

挂了之後,才淡淡看了伊缘一眼,“怎麽?才刚教你的就忘记了?谁准你抬头的?”

伊缘轻轻咬著下唇,眼眶中溢满了泪水,“主人……不要这样惩罚我……”

巍姚眯了眯眼,用手抓住伊缘的下巴,用的力道让伊缘都疼得掉下泪来,“我说过的吧,要自称玩具,而且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一个玩具,我用得著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你吗?”

伊缘抽泣著,不想看到这样的主人,不想看到主人跟别的女人亲热,不想!

大脑有些发昏,伊缘用手抓住巍姚的手,趁他不防,用力拽掉了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张大嘴重重地咬在巍姚手上。

手脚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咬得很重,甚至尝到了鲜血的味道,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巍姚手上,那样灼热的温度像是要把人烫伤。

绝对不要!不要把主人让给别人!不要!

手上传来的痛将巍姚愤怒的火焰烧得更旺,兔子急了也咬人吗?但是兔子始终是兔子,就算再怎麽急,也不过是这样。

他并没有抽回手,而是用另一只手抓住伊缘的颈项,用力收紧。

突然被阻绝的空气,使得伊缘张开嘴,放开了巍姚被咬得血淋淋的手,失去空气使得肺部疼得厉害,意识渐渐远去,睁得大大的眼睛变得茫然,却依旧有泪水不断流出来。

巍姚最终还是放手了,得到空气的伊缘瘫倒在地上,双手撑在地板上,剧烈地咳嗽著。

巍姚看到这样的伊缘,其实很想把他搂进怀里,但终究还是战胜不了愤怒,站了起来,越过他走了。

伊缘撑在地上咳了很久才缓过神来,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没了巍姚的影子,想起刚才巍姚的电话,心里又是一疼。抬起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他到底在做什麽?主人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他不过只是个玩具。作为一个玩具,不但嫉妒,还敢伤了主人,实在是不配做一个玩具。

但是,即使这样,还是止不住的心里的醋意,很酸很酸。

在巍姚离开的这段时间,伊缘还是以这样的姿势坐著,所以当巍姚回来之後看到的伊缘,依旧是跟走时一样的姿势。

但巍姚像是没有看到他,径自往楼上走。

“主人……”伊缘忍不住叫住巍姚,“对不起,玩具竟然敢咬伤主人,完全没有玩具的自觉,请主人惩罚玩具。”

明明是巍姚命令伊缘以玩具自称,但是听到他这麽自称,却有一股莫名的火燃烧起来,他回过头来,满不在乎地说:“哦?你想要我怎麽惩罚你?”

伊缘没有抬头,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只要主人能够消气,不管怎麽样的惩罚,玩具都会乖乖受罚。”

巍姚走了回来,做到沙发上,正想著该怎麽惩罚他才好,却在看到他低垂的花时,掀起一股巨大的愤怒,那漂亮的部位空荡荡的,早已没有了送给他的环。

巍姚将脚伸了过去,抵在他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在看到一张可怜兮兮的脸时,心里竟然一软,意识到这点时,巍姚在心里暗暗骂自己,并命令自己不准心软。

“这可是你说的。”巍姚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盒药,“伸手。”

伊缘乖乖地伸了手,巍姚就在他手上倒了好几颗药,“全部吃了。”

伊缘知道这是一种很猛的春药,巍姚一下子给他倒了那麽多颗,到时候肯定会受不了。话虽如此,但是如果不好好听话的话,主人肯定又要生气,他明明就已经这麽生气了。然後,一仰头,英勇地把手上的药都吞了下去。

巍姚又扔给他一还不足小指的玉,“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用手触碰自己的身体,也不准在地板上摩擦,只能用这玉让自己快乐,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药效来得很快,每一寸皮肤都燃烧著,伊缘颤抖地拿起玉,这麽细的子,能有什麽用?

花不知不觉地抬起头来,後开始忍不住收缩,里面像是有虫子在咬,先是一点点,然後越来越多,越来越痒,由於欲望,直肠溢出透明的体,从口流了出来,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

伊缘看了看手里的玉,感觉後面更痒了,这不足小指的东西本不能缓解他的骚痒,下意识地抬头看著巍姚两腿之间,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好想要,好想要主人的东西进来。

但巍姚只是看著他,却不肯碰他,甚至还惬意地躺在沙发被上,似乎是在看一场好戏。

☆、第二十九章

看巍姚无动於衷的样子,伊缘明白他已经下定决心了,心里其实很难受。但是身子越来越热,再也顾不了心里的感受,伊缘只能把玉移到後面,抵著不断张合著的了进去。

菊里满是肠,因此本不需要任何力气,玉就自己滑了进去,细细的玉在里面本没有任何感觉,像是里面什麽东西都没有,伊缘忍不住将玉不断往里塞,自以为没有被巍姚发觉,把露在外面的手指也想往里塞,但还没来得及入,巍姚就已经抽出皮带准确无误地打在伊缘手上,低沈的声音中有著压抑的愤怒,“我应该有说过不准用手触碰自己的身体吧?怎麽?不想听话吗?”

手被打得发麻,条件反地收回,在内道中的玉就滑了出来,落在地上响起一阵清脆的声响。

伊缘委屈地哭出声来,两只手紧紧抓住巍姚的裤脚,“主人……好痒……玩具受不了了……主人……”

巍姚厌恶地皱了皱眉,用力一踢,将伊缘的手甩掉,“你不是就喜欢被人这麽玩吗?你应该很高兴不是吗?”

伊缘被他这麽一甩,整个人往後倒去,整个人就那麽仰躺在地上,被这麽一摔,竟然从疼痛中感觉到一股快感,而由此使得後面的小更为骚痒,不断张合著想祈求疼爱。

侧著身子,用力夹紧双腿,想利用摩擦小来减轻那些骚痒,但是,这些许的快感和骚痒比起来,本是微不足道。

巍姚看著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只觉得身体像是著火了一般,那些火还不断向下身蹿去,欲望肿胀到发疼。

很想就这样贯穿他心爱的玩具,但就因为这样,才觉得更加愤怒。

明明伊缘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类似按摩的存在,但不管伊缘做什麽样的举动,都会让他心动。看到伊缘痛苦的样子,都会让他心痛。明明他才是主人,却反而处於被动的状态,在如今被玩具背叛了之後,竟然还会心疼他。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才让他更加愤怒。

为了发泄这种愤怒,巍姚只能对伊缘狠心,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自己并不是由他控制著的。

巍姚从沙发上起来,走到伊缘跟前,用脚尖踢了踢伊缘,但伊缘只是呻吟了一声,完全没有意识。

伊缘的反应让巍姚很不满,他用手抓起伊缘的头发,拖著他走进卫生间,把他拉到花洒下面,打开水。

冰冷的水落在头上,理智被硬生生地拉回来,伊缘冷得不停发颤,抬头看著巍姚,眼中全是委屈。

“果然不管是谁都可以。”巍姚没有发觉自己的话语中除了愤怒,还有一丝失落。

他把花洒的水关了,又把刚才从地上捡起的玉扔在伊缘面前的地上,“继续刚才的游戏。”

伊缘看著巍姚眼底的愤怒,很想反驳,但是却不知道该怎麽反驳,他虽然只想要主人一个人,但是,如果被欲望驱使,那麽不管是谁,都可以让他疯狂。

他伸出颤抖的手,拿过玉,被冷水冷却的欲望又再次汹涌而来,伊缘看了看勃起的花,看著上方的小口也微微收缩著,不断有透明的体从里面溢出来。

看著这个,伊缘却突然有了主意,拿起玉,朝著不断渗著体的口子缓缓了进去。

对於後面过於纤细的玉,却将尿道撑得满满的,随著不断深入,产生一阵阵愈加浓烈的快感。

这些强烈的快感让伊缘不停地发出快乐的尖叫,将玉不断在尿道内来来回回地抽动。

随著一次次入,铃口也同後面的菊一样,大大地张著,随著一次次抽出,又带出黏腻透明的体。

巍姚实在没想到,只用这麽细的一玉,他也可以把自己玩得这麽快乐,不由怒火中烧。

伊缘把玉到最深,花开始抽搐,要释放的感觉让他迅速将玉往外抽,只是还没抽出,玉和花都被巍姚抓住。

巍姚狠心地将玉再次深深地入伊缘的内道,冷笑著说:“连这样都可以玩得这麽快乐,看来你真不是一般的贱啊。”

“不……”想要释放的欲望被打断,想喷出来的又都回到了囊,那种无法释放的感觉让伊缘哭出声来,用手抓住巍姚的手,企图拿掉禁锢著他的手,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力气跟巍姚相比本不值一提,只能无助地求饶,泪水不断从眼中涌出,声音也哽咽著,“主人……不要……让我……求你……”

“不要让你?好啊,我答应你。”巍姚故意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用手捏住玉,然後猛地将里面的玉抽了出来。

巨大的快感让伊缘全身猛地一震,再次想释放的欲望再次涌出,却又再次被阻隔,伊缘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只能躺在地上,不停地流著泪,喉咙只能发出呜咽声。

巍姚不打算再玩下去,拿来一细绳子,将伊缘的花缠住,只是淡淡警告了句,“我现在要陪瑜珂去吃晚餐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想怎麽玩都可以,但是,不准释放,如果我回来发现这上面的细绳子不见了,或者你曾经解下来过,我会让你以後再也不了。不要以为我只是恐吓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

听到巍姚要去陪沈瑜珂吃饭,伊缘心里一疼,想要起身拉住他,但是两腿一软,又摔在地上,他眼中全是哀求,从嘴里说出的话也轻到几乎听不到,“不要走……主人……不要和别人……”

“就准你和别人做,就不准我和别人亲密?”巍姚打断他的话,“我告诉你,我已经决定了,我会跟瑜珂结婚,而你,我也不打算放过你,我会把你藏在这里,然後让你看著我们快乐。”说著就不再理睬他,转身走了。

伊缘完全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主人不要他了,主人要跟别人结婚,不,不要,不要这样!

伊缘拖著身子往外爬,爬到门口,看到巍姚已经走出门外,正要关门,伊缘连忙说:“不,主人你已经把戒指给我了,你说我是你的唯一,你说你不会放弃我,所以,你不能跟别人结婚。”

听了他的话,巍姚原本要关门的手停了下来,伊缘以为他动容了,心里一喜。但巍姚只能快步走到他面前,低头捏住他的下巴,冷笑说:“我都已经忘了还有这麽一回事,你把戒指放哪了?交出来?”

伊缘眼中瞬间充满了惊恐,不住地摇著头,“不,不,这是你送给我的,我不要。”

“这的确是我送给你的,但是现在的你已经配不上它了。”巍姚把伊缘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却没有发现那枚戒指,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该不会是给了岩拓了吧?”

“不。”伊缘连忙否认,微微垂下眼睑,“我一直都有好好地藏著。”

“哦?”巍姚的脸色好一点了,“那就是说你放在房间里了。”说著就站了起来,朝著房间走去。

☆、第三十章

“不要!”听到这句话,伊缘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跑上去从後面死死地抱住他,不肯松手,脸上满是恐惧的泪,“你已经送给我了,就不能要回去!我……我绝对不会把它交给你!”

巍姚感觉那对环著他的双臂正抑制不住地颤抖,那样的恐惧,似乎要被夺走的,是关乎生命的物品。

但是,如果是关乎生命的话,又怎麽可能这麽轻易地就把他送给他的环给了岩拓呢?

如果放在伊缘身上,最终还是会到岩拓手上,那还不如在那之前,把戒指拿回来。

最终还是狠心将伊缘的手挣开了,快步走进房间,翻箱倒柜起来。

伊缘摔坐在地上,听著那些声音,就觉得像是有一只手扼住了咽喉,连呼吸都是那麽困难,像小孩子一样,哭不出声音,却只能不停地哽咽。

最终巍姚出来了,手上拿著那枚戒指,伊缘见了,就朝巍姚扑了过去,去抢那枚戒指。

巍姚没料到他现在还有这麽大的力气,一时没站稳,就被他这麽压著摔到了地上。

伊缘用两只手抠著巍姚的手,将戒指抢了过来,紧紧握在手心,脸上露出孩子一样的笑。

只是,巍姚没有看到这样的笑,因此才会那样愤怒,被强行压制的愤怒全部爆发出来。

他甚至忘了在他身上压著的是一个人,用了最大的力气,一脚踹在伊缘身上。

腹部被狠狠地重击,还来不及等他叫出声来,身体就已经被踢得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之後,撞上了玻璃制成的茶几,茶几都被撞出了裂痕。

巍姚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伊缘跟前,正想把他手里的戒指拿过来,却发现伊缘的头部撞到了茶几,有鲜红的血由脑後流了出来。

巍姚这才慌了,将伊缘抱在怀里,焦急地叫著他的名字,但是伊缘却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永远睡过去了一样,连没有释放的欲望也已经软了下去。

一直到被救护车送进医院,巍姚看著被推进手术室的伊缘,他还不敢相信,他伤了伊缘。

依然记得,他苦苦哀求的样子,依然记得,他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依然记得,他紧闭的眼,像是再也不愿睁开眼,依然记得,他捏在手心,怎麽也不愿放开的戒指。

巍姚突然很後悔,为什麽会这麽失去理智,如果他再也醒不过来,或者有了别的後遗症,那该怎麽办?

在焦急等待的过程中,岩拓也来了医院,看到巍姚,就忍不住嘲讽,“果然是你比较厉害,带回去不到一天,就把他弄医院来了。”

巍姚一见到岩拓,那股无地宣泄的愤怒又冒了出来,冲上去一拳打在岩拓脸上,恨声说:“这些不都是你害的?你还来这里做什麽?”

岩拓用手抹掉了嘴角被打出的血,依旧淡淡笑著,“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明明是你把他弄医院来的,干我什麽事?”

“如果不是你,我怎麽会这麽对他?”巍姚怒吼著,又想一拳砸在脸上,却被一个声音阻止了。

“住手!”略带气愤的声音传了过来。

巍姚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他依旧没有放手,却也没有再动手,声音里的愤怒依然没有丝毫减退,“这不关你的事吧?”

杨禕珏走上前,“怎麽不关我的事?还不是你闹出那些事,害得我的公司运营也出了问题,要不是岩拓愿意帮助我,公司可能还会处於危机之中。”

巍姚回过头来,冷笑一声,“所以,就因为这样,你打算对他投怀送抱吗?”

杨禕珏被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後一巴掌打在巍姚脸上,“这是你对妈妈说话该用的态度吗”

“我该用什麽态度对你说话,妈?”最後这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如果不是这样的态度,我真不知道该怎麽跟愚蠢的你说话。”

说完之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杨禕珏用颤抖的手指著巍姚,却再也说不出话来,气得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手术室的门就打开了,看见伊缘被推出来,巍姚就再也管不了他们,快步走到医生面前,急切地问,“他怎麽样了?”

“没有生命危险了。”说完这一句,後来又补了一句,“不过会有什麽後遗症,都要等醒过来才知道。”

“真是太谢谢你了,医生。”巍姚一直悬著的心终於放了下来,自动忽略了医生说的後半句话,连忙走进伊缘被推进的病房。

在病床旁坐下,看著沈睡的人,突然想到了刚开始的时候,想到了躺在箱子里的少年,白到几乎透明的脸,微颤的睫毛,然後就是缓缓睁开的眼,带著些许迷惘的眼睛,就是在看到那样的眼睛时,才沈沦至此。

巍姚忍不住伸手触碰伊缘的脸,伊缘像是感觉到了,虽然没有睁眼,却下意识地蹭了蹭巍姚的手。

巍姚心里微微一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温柔一片。

只是在听到一阵脚步声时,眼中又换上了警惕。

杨禕珏走了进来,眼眶还微微红著,除此之外,本看不出她就是刚才那个被气哭的母亲,“他既然没事,你也该回去了吧,你约了瑜珂,却爽约了,怎麽说都得去道个歉。”

“我不去。”巍姚依旧看著伊缘,“我已经错过一次了,不会再错一次。之前的事我都可以当作没发生,只要他还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没志气?”杨禕珏一气之下,说的话也变难听了,“被这麽一个不知是哪里来,只要别人肯他就什麽都愿意的狐狸迷得团团转,你的眼睛到底是什麽给蒙蔽了?”

巍姚并没有反驳他的话,而是冷冷地说:“可这个狐狸偏偏就是你那个情人的亲身儿子,你说我的眼睛被蒙蔽了,那麽你自己呢?我的公司就是被岩拓给弄垮的,你竟然还会感谢他的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说什麽?”杨禕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刚才说什麽?再说一遍!”

巍姚回过头来,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的公司就是被他弄垮的。”

“不是这一句!”杨禕珏失控地叫出声来,完全没有淑女的风范,“是上一句。”

对杨禕珏的反应,巍姚微微有些疑惑,还以为她是不满岩拓已经有了孩子,就重复了一遍,“伊缘是岩拓的亲生儿子,因为伊缘出生的时候,她的母亲就抛弃了他,所以才会被岩拓百般折磨。”在说这些的时候,巍姚心里也狠狠痛著,自己不也是这样,这麽伤害这个脆弱的男孩。

杨禕珏已经几乎站不稳了,凭著最後一丝力气才勉强站立著,“这个孩子……原本就叫伊缘吗?”说话的声音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著。

-31-34完结+番外

☆、第三十一章

“伊缘是我给他取的名字。”巍姚不知道杨禕珏到底在激动什麽,但还是回答了,“如果是他的原名的话,我听岩拓讲过,应该是叫岩奕吧。”

听了他的话,杨禕珏完全没了力气,无力地摔坐在地上,有泪水从眼眶中流出来,身躯忍不住颤栗著,“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你明明说,他已经死了的,你明明说过!”

巍姚听不懂她的意思,也不明白她为什麽会这样,但当岩拓进来之後,巍姚才知道她的那几句话是在对岩拓说。

“是死了。”岩拓依旧是那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难道你认为他活著吗?”说著指了指床上的伊缘,“这样子活著也真的算是活著的吗?”

杨禕珏说不出话来,只能捂著嘴流泪。

“他小的时候,总是喊著找妈妈,可我从哪里找个妈妈给他呢?所以我就跟他说,你妈妈不要你了,因为你是个累赘,因为你本来就不该活著。”岩拓在杨禕珏面前蹲了下来,看著她的眼睛,像是在嘲笑,“我告诉他,他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替他妈妈赎罪,我要他活得比所有人痛苦,我要他成为一个没有妈妈,却还被爸爸调教成奴的玩具。我要他记住,他的这一生会这麽痛苦,全部都是因为他那个不负责任的妈妈。我要他恨,恨他爸爸,恨他妈妈,恨所有伤害他的人。但是,他只能恨,就算恨,他也得乖乖听话,就算恨,他也得在我面前乖乖张开双腿,这些全部都是他妈妈留给他的。你看看,多好的妈妈呀,这个妈妈,在看到他跟她的另一个儿子搞在一起,就用了这世界上最狠毒的话,一个由母亲嘴里绝对说不出的话狠狠地刺伤了他。然後这个妈妈还不自知地以为这些全部都是为了他的孩子,真是可笑的妈妈。”

“你这混蛋!”杨禕珏哭叫著,完全不顾形象地跟岩拓扭打在一起,“你还是人吗?你还是人吗?你怎麽能这麽对奕儿?你怎麽能这麽对他?”

岩拓轻易地制住了她,冷笑著,“你还真傻,还以为我会帮你度过危机,可是我这一切全部都是我做的,你以为我会帮你吗?”

杨禕珏颤声道:“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为什麽?”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话,岩拓笑出声来,“要不是我把巍姚的公司弄垮,奕儿他会为了保住巍姚而来求我吗?他会为了巍姚任我欺辱吗?而你这笨儿子还以为奕儿背叛了他,竟然把他弄成这副样子。说实话,看到你们一个一个这麽痛苦的样子,我心里真是很痛快啊。”

一直在一旁的巍姚听到真相之後,才知道原来这些全是岩拓的谋,原来伊缘并没有背叛他,他这麽做全部都是为了他,可他竟然……一想到这些,巍姚心里就很疼很疼,顾不了许多,就冲了上去,一拳头朝岩拓砸去。

岩拓当然不会在任他打,抓住巍姚的拳头,反而翻身把他压在地上,死命地揍,在被揍了几拳以後,巍姚也用力翻过身。

看著他们俩这麽翻来翻去,杨禕珏也不知道怎麽办,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等他们注意到他时,他手里的匕首已经刺进了岩拓的後脑勺。

有温热的体浸湿了双手,但伊缘却完全没有感觉,麻木了般将刀抽出又刺入。

最早反应过来的是巍姚,他推开趴在他身上已经停止呼吸的岩拓,也不顾伊缘还拿著匕首,抱住了伊缘。

匕首刺进身体,那样的疼痛让巍姚皱紧了眉,但还是抱紧了伊缘,嘴里不停说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缘。”

同样是温热的体,但从巍姚身体流出来的却是那麽灼人,伊缘像触了电一样,急忙放开了匕首,微微将巍姚推开一点点。看著不停流著血的伤口,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却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听到声响的护士进来时,却看到这个一个场景,当即就尖叫著跑了出去。

後来又来了很多人,医生,警察还有一些别的什麽人,他们带走了伊缘,巍姚想阻止,却因为匕首刺入身体而没有力气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伊缘被带走,眼睁睁地看他哭得那麽伤心。

巍姚很快就被送进了急救室,而岩拓的尸体也被抬了出去,不知被带到了哪里。

杨禕珏一下子像是衰老了好几十岁,安静地坐在急救室外。

之後发生了什麽事都记不清了,好像有警察来盘问过,好像有医生过来看过,但是她却像失魂了一样,静静地坐在那里。

就连巍姚被推出急救室她也没什麽反应,而是一直在那喃喃自语,“都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的错……”

她的记忆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年少的时代,那时候,没有很多的钱,但是却有很多很多的欢声笑语。

奕儿,她的儿子,从一出生开始,就是那麽漂亮,那麽美好的人。

他总是伸出小手,脸上带著孩子惯有的笑,声气地喊著“妈妈”。

他总能够让所有人都快乐起来,即使那时生活极度困窘,但似乎只要看到他,总觉得什麽都可以熬过去。

她曾经是那麽喜爱这个孩子,这个像天使一样纯洁的孩子。

她曾经以为他们会永远这样子下去,直到白发苍苍,这个孩子还可以笑著喊她一声“妈妈”。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破碎了。

只因她的失误使得她当时所在的公司损失了一大笔钱,而这一大笔钱自然而然该由她来还。

但原本就只有这麽一点微薄工资的她怎麽付得起对那时的她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的金额?

然後她遇到了巍姚的父亲,那个愿意替她还清债务的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她离开岩拓,改嫁给他。

她知道的,那个富家子弟并非是真正爱上了她,只是看中了她的才能,并相信她能将他的公司经营得更好。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她做到了,比他做得更好,并在他去世之後,继承了这个公司。

这本是一个圆满的结局,但她心里却时时刻刻想著那个孩子,夜夜不能入眠 。

最後岩拓告诉她,那孩子死了,她伤心欲绝,却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她以为岩拓还是当年的岩拓,还是那个绝不会欺骗她的温柔的大男孩。

只是,最後的真相却是那样离奇,那是无论她怎麽想,都想不到的真相。

而她竟然用了那麽恶毒的语言侮辱那个孩子,那个曾经她以为可以陪伴一生的孩子。

她是那样後悔,如果当初,如果当初,并没有选择那样的方式,如果当初,她留在那孩子身边,那孩子是不是就不会有这麽悲惨的人生?

☆、第三十二章

伊缘被塞进警车里,一直被带到警局,这一路上,他一直盯著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不停地颤抖著。

面对警察的审问,他也什麽都不说,一直都看著自己的双手,即使上面的血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对於他的不配合,审问的警察都火了,揪起他的领子,就给了他一拳,狠狠地说:“老子问你什麽,你都给老子乖乖回答,别以为什麽不回答就会没事了。”

伊缘被打得半边脸都肿了,撅起嘴,竟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警察还没遇到过这样的状况,一下子就有些慌了,连忙用手捂住伊缘的嘴巴,警告著,“不许哭了!”

因为嘴被捂著,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委屈的呜咽声,眼泪还是不停掉下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在场的警察都忍不住揪心,把那个欺负伊缘的警察揪开,个个都像小孩子一样哄他,直到一个警察拿出一颗原本要送给三岁女儿的糖,伊缘才破涕为笑。

并没有接过来,而是跪在地上,头探过去,伸出舌头舔那颗糖。

豔红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在糖表面舔著,还露出一个甜蜜的笑,看得在场的警察都看呆了,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手上还拿著糖的警察已经忍不住,将糖收了回来,反将食指放进他嘴里,原以为伊缘会像对待糖一样对待他的食指,但事实却是,伊缘不开心地皱著眉,用力地咬住他的食指。

那个警察疼得叫出声来,另外几个则是在一边幸灾乐祸。

咬了一口之後,伊缘似乎也知道闯了祸,连忙爬到角落里躲了起来,一副警惕的样子。

他这样子逗笑了在场的警察,但也给他们带来了疑惑。

“这个人好像脑子有问题。”其中一个警察率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像是。”另一个警察接到话茬,“那应该找医生来给他看一下吗?”

“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杀了人也不用付法律责任,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呆在这里了,而是直接被带到疯人院去了。”刚开始审问的那个警察说:“这麽可爱的孩子,你们舍得让他走?”

“可不让医生来的话,就会被处死刑。”那个手指被咬的警察说:“到时候这孩子还是会离开我们。”

“有一个办法。”审问的警察说:“就跟我们之上所做的一样,找一个替罪羊。”

审问室里,四个穿著警服的警察讨论著该如何执行计划,得到这个让他们心动的孩子。

脸上传来一阵痒痒的触感,巍姚皱了皱眉,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伊缘趴在床上,一看到巍姚醒了,伊缘高兴地叫了一声,凑过去舔了舔巍姚的脸。

“缘?”巍姚有些不敢相信,连忙从床上起来,却忘了自己还有伤,这个动作就扯动了伤口,立刻疼地皱紧了眉。

伊缘立即发出小动物般低低的“呜呜”声,凑过去舔了舔他紧皱的眉,似乎在说著,他很心疼。

巍姚虽然很喜欢伊缘这麽对他,却很奇怪,为什麽他都不开口说话,而且他整个人都感觉很奇怪。

巍姚怜惜地抱紧他,正想询问,却发现他的身体越来越透明,巍姚一慌,想要将他抱得更紧,但於事无补,伊缘的身体还是越来越透明,到最後,消失不见。

“缘!”巍姚尖叫著从床上起来,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麦乐保,本没有伊缘的影子。

是梦吗?

巍姚微微喘著气,这真是一个很真实的梦,真实到不像是梦。

麦乐保见巍姚突然起来,夸张地拍了拍口,“哎呀,阿姚,你说你醒就醒,干嘛这麽吓我一跳?”

巍姚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抓住麦乐保的领子,“缘在哪里?”

虽然早料到巍姚一醒来就会问伊缘的下落,但眼中还是忍不住一阵黯然,该怎麽回答他?难道该告诉他,伊缘已经在三天前被枪决了?这样的事实,要怎麽说出口。

见麦乐保不说话,又联系到那一个梦,巍姚的心就更悬了,语气也非常紧张,“他到底怎麽样了?”

“他没事,还在牢里呆著呢。”麦乐保最终还是决定瞒著他,至少得瞒到他伤势痊愈才能让他知道,於是故作轻松地说:“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吧。”

听到伊缘没事,巍姚心里就一松,但立刻又紧张起来,“不行,缘一个人在那里,肯定很害怕,我得接他回来。”只是刚想起来,就牵扯口的伤口,立刻疼得重新坐回到床上。

“你看看,你这样子,要怎麽去接伊缘?要伊缘看到你这样,还不心疼得哭出来啊。”麦乐保说著在他身後放了个枕头,让巍姚靠在枕头上,然後继续喋喋不休,“再说了,伊缘可是杀了人,你以为警察会这麽乖乖放了他,难不成你还要去劫狱?如果是这样,那麽恭喜你,你们可以一起去另一个世界了。”

“你这狗嘴里怎麽吐不出象牙?”巍姚不悦地打断了他的话,不过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如果任由伊缘在那里,他也不放心。

麦乐保当然知道他的顾虑,也只能不断地安抚他,“狗嘴里当然吐不出象牙,不然我随便抓几只狗就能发财了。你放心好了,我已经跟警局的人说好了,他们不会亏待伊缘的,你就养好你的伤吧,早点养好,早点可以去看他。”

巍姚虽然放心不下伊缘,但也觉得麦乐保说得不错,就把背後的枕头拿掉,重新躺了下去,“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真是怎麽都没有伊缘的用处大,麦乐保在心里叹了口气,真不知道等巍姚知道真相後会怎麽样。但是现在也管不了那麽多,麦乐保又叮嘱了几句,就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杨禕珏坐在那里,把门带上,做到杨禕珏旁边的位子,“阿姨,你放心吧,阿姚相信我说的话了,现在就等他恢复了。”

“谢谢你,小保,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麽跟阿姚说。”杨禕珏说著用手捂住眼睛,但眼泪还是从指缝中流出,“我那苦命的孩子,才刚得到阿姚的谅解,却……”之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阿姨,请节哀顺便,再这麽下去,恐怕您的身体会垮啊。”麦乐保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递到杨禕珏面前,这几天,她已经流了太多的泪,一直在自责,後悔。再多的过错,也已经得到了惩罚。

杨禕珏接过纸巾,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流著泪。

☆、第三十三章

小小的公寓内,难得地来了那麽多人,四个大男人把整个玄关都占满了,最沈不住气的阿杰忍不住抱怨,“这什麽破地方?这麽小?连人都站不了。”

主人的脾气还是不错的,也不跟他计较,引著他们往卧室走,嘴里还碎碎念,“我这小屋平时也没人会来,一个人住也没有觉得小。”

卧室的门打开,看著里面的一切,所有人都忘了抱怨,过了很久阿俊才拍了拍主人的肩膀,“做得不错啊,阿健,把什麽都准备好了。”

被叫做阿健的人挠了挠脑袋,满脸的不好意思,“其实也没什麽,只是闲著没事,做些准备等你们来而已。”

“得,夸你就接受吧,这麽谦虚一下反而显得做作。”阿峰走进卧室,口气里却有些不情愿,“要不是我们三个家里都有个母老虎,也用不著把这美人放你这,老让你占便宜。”

“好了好了,现在也别讨论这个了。”阿俊怕气氛就弄僵,就拍了拍其余两个好兄弟的肩,推著他们一起走进卧室,“现在该想的是该怎麽品尝这道美食。”

毫无疑问,这四个就是那日审问室里的警察,至於他们所说的美食,指的自然就是伊缘。

他们都走到床边,看著床上的美味,都忍不住心神荡漾。

伊缘虽然是在床上,但身体却没有触碰到床面,而是用绳子绑著垂在床上,两只腿被拉开,甚至快成一条直线,因此下方的私密处毫无阻碍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前的小红豆被白色的沙拉酱覆盖,上方分别放了一块土司,身体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蜂蜜,还点缀著一颗颗色的花生。

勃起的花里了一巧克力,有小半截露在外头。肚子高高地隆起,一看就知道里面被灌了什麽东西,但因为尿道被巧克力堵住,而无法出来,小玩具嘴里又被塞了口球,无法叫出声来,因此就只能时不时发出一些压抑的呜咽声。

而最最重要的菊中挤满了油,有微微的红色显露出来,这让他们好奇这里面到底塞了什麽。

“不过这也太甜了吧。”阿杰忍不住说:“我怕会甜得连这孩子的味道都尝不出来了。”

“怎麽会呢?”阿峰已经忍不住在伊缘身上舔了一口, “这孩子可比这些油,蜂蜜都甜得多呢。”

“你太狡猾了,阿峰,怎麽能自己先品尝呢?”

其余的人看阿峰尝了甜头,就都忍不住,争先恐後地舔伊缘的身体。

身体上那些滑腻的触感让伊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却让他感到深深的厌恶,所有被舔弄的地方都让他觉得恶心,恨不得将被舔过的皮肤整块撕掉。

心里也隐隐痛著,他想不通是为什麽,就是疼,疼得眼泪从眼眶中溢出。

“怎麽哭了?”阿俊凑到他面前,温柔地舔掉他流出的泪,可这样的温柔只让伊缘觉得恶心,不知道他们是谁,不知道他们要干什麽,但是身体知道,他讨厌这样,他讨厌这些人碰他。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躲过了他的舌头,阿俊也不怒,将注意力从他脸上转开,看著那著巧克力的花,就忍不住顺著身舔了舔。

“呜…”即使再讨厌,但敏感的身体还是因此尝到了快感,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想要躲开这种感觉。

但这四个恶魔怎麽可能让他如愿,看他脸上浮起的红晕,就知道他动情了,阿杰和阿峰分别移到伊缘的前,一口将上面的花生卷进嘴里,细细嚼著,然後才俯下身,继续品尝放在伊缘红豆上的土司。

土司上沾著沙拉酱,甚至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这种美味让他们俩发狂,将土司啃掉之後,就分别叼住一边的红豆啃咬品尝著。

而阿俊继续玩弄著充血的花,时轻时重地舔弄著,甚至用牙齿咬住露在外头的巧克力,往外拉出一点,又缓缓推入,在拉出时,就有一些体被带了出来,从顶端顺著身往下流,阿俊不愿放过这美味,伸出舌头,将流下的体全部舔进肚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红酒配上身体的香味,真是难得一尝的美味。”

阿杰和阿峰听了,都放开了被他们玩弄到渗著血的红豆,转到漂亮的花,抢著喝从顶端溢出的酒。阿杰甚至直接就把整巧克力都抽了出来,里面的酒就从顶端了出来,阿杰立刻含住花,将出的红酒吞下肚。

体冲出身体,那样的刺激让伊缘想尖叫,却叫不出来,眼中染上了疯狂。

阿峰和阿俊看到阿杰想要自己独吞美味,一把把他扯开,争夺著那些体,结果谁也没吃到,酒混合著从伊缘出的都到了正在品尝伊缘後的阿健的身上。

虽然他们很想喝从伊缘身体出的东西,却也不想舔阿健的身体,所以只能一脸不舍地看著阿健身上的体流到地上。

而阿健本不管这些,继续吃著伊缘後里的东西,三人这才注意到,阿健竟然趁他们不注意占了最大的便宜,连忙把他扯开,才发现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他吃得差不多了,还没吃完的就是埋得最深的,本就吃不到的。

“你太狡猾了,阿健,明明就一直都占有著他,还把最好吃的东西给抢光了。”阿杰很生气,看著伊缘微微张著,沾满了唾和肠的後,就再也不想忍耐,把自己早已忍到涨痛的欲望捅进了那迷人的後,嘴上还说著,“得罚你今天不能再碰他。”

阿健当然不服,但阿杰的资格怎麽都比他老,要是把他惹怒了,那也没什麽好处,只能乖乖退到一边。

阿俊和阿峰也只能继续舔弄著伊缘的身体,等待著他们的机会。

伊缘的身体里面又热又湿,每一次进入,里面的嫩就会将他绞紧。阿杰爽得大叫,不停摆动腰部,把自己的欲望一次一次更加深入那美妙的身体。

其余三人都看得心痒难耐,特别是阿健,看著阿杰这麽爽的样子,就忍不住怨恨起来,心里产生一种要将他除之而後快的情绪。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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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似乎越是急切地想度过一段时间,就越是缓慢,在医院的每一秒,巍姚都觉得像是有一个世纪一样长。

一想到心爱的人正在独自承受著那些苦痛,巍姚就恨不得立刻好起来,把他救出来。

在这样一天天的等待之下,巍姚的伤终於痊愈了,当医生说允许他出院时,他都忍不住想要亲这可爱的医生一口,终於能见到心爱之人的狂喜心情让他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麽可爱。

只是在他要去警局的时候,麦乐保阻止了他,虽然极度想把这件事瞒下去,却也知道是怎麽都瞒不了了。

所以还是把真相告诉了他。

巍姚不信,不顾任何人劝阻地赶到了警局,但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案。

当麦乐保赶到警局时,就看到巍姚坐在门外,静静地坐著,却想失了魂魄,很想过去劝他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过去,即使过去,也不知道还用什麽话来安慰他,就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站著,陪著他。

最早开口的还是巍姚,他看著地面,但眼神却分散开来,像是在自言自语:“是我害了他。”

看到巍姚这个样子,麦乐保心里一疼,他跟巍姚认识这麽多年,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副样子,连忙说:“错的不是你,应该是我,如果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把他送给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接下去要说的话,却被巍姚打断了,“不是这样的,一直都没来得及道谢,谢谢你把他带到我身边,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虽然中途有误会,有心痛,但是,却是我这一辈子里过得最快乐,最有意义的日子。而且,如果不是你,可能他会一直被岩拓折磨,一直那麽痛苦,一直都没法像个人一样那麽活著。”

麦乐保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该怎麽说,他当然知道巍姚有多麽感谢,伊缘能走进他的生命,也知道,他此时有多麽愧疚,多麽遗憾。

所以似乎除了倾听,没有了别的选择。

巍姚依旧自顾自说著,“你知不知道,当岩拓说,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时,我有多麽後悔吗?一想到我曾经那样羞辱过他,我曾经那样伤害过他,我就很後悔很後悔。如果说岩拓是折磨他身体的恶魔,那我就是摧毁他灵魂的混蛋,真正伤害他的人是我,真正让他痛苦的人也是我,这一切,全部都是我造成的。”

麦乐保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轻轻搂住他的肩,想要多少给他一点的安慰。

就因为靠近才发现,巍姚眼底早已积蓄了太多的泪,也正因为触碰才感觉到,巍姚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著,却是怎麽也停不下来。

“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如果我出院了,要怎麽补偿他,要怎麽祈求他的原谅,要怎麽抚平他的痛。在无法见到他的这些日子里,我真的有很认真很认真地想过这些问题,也有想过任何一种可能,我甚至有想过,只要我把他接出来,我们就可以一直很快乐很快乐地生活下去,一直到我们都老了,变成两个老头,还能够继续幸福著。但是,这一切,永远都只能是如果了,永远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现实。”说著这些话的时候,承载不了的泪水终於从眼眶滑出,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碎成好几块,只要认真听的话,甚至能听到落在地面破碎时的声音,就像心碎的声音,清脆又好听,悦耳却绝望。

就是在这样的自责中,巍姚最终没有力气支撑,昏睡过去,麦乐保把他抱了起来,把他送回家。

在回家的途中,他看到一个人拖著什麽东西扔进了河里,也不是刻意的,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就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然後扬长而去。

把巍姚安置好,吩咐了一些保姆好好照顾他,就匆匆离开了,开著车,又再次进了警局。

只在警局呆了一会儿,就有人来报案了,说是在偶然间,看到河上漂过来一个麻袋,还想说谁这麽没素质,把垃圾扔河里,就捞上来看了一下,却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一具尸体。

死者是同为警察的阿杰,致命伤是口入的匕首,除此以外,就一点头绪都没有了。

毕竟,是警察的话,就会有很多歹徒怨恨著,任何人都有作案的可能。

就在凶手沾沾自喜时,唯一的目击者找上门去,只把拍到的照片放到他面前,又小小的威胁了一下,阿健就乖乖地说出了一切。

原本也只是想询问一下伊缘死时的状况,却没想到这只是一场计谋。

自从从昏迷中醒来後,就再也不睡觉,也不吃饭,把家里的人都赶光了,说只想静一静,於是静了几天之後,巍姚就变得极度颓废,下巴上满是参差不齐的青色胡渣,眼睛下方挂了两个黑眼圈,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随意地套著。

明明说了不让人靠近,却依旧有门铃响起,巍姚用枕头把整个头蒙住,但那铃声却不知疲劳地响著,还不断往他耳朵里钻。

最终巍姚是认输了,拖著极度疲劳的身子下去开了门,门口却一个人也没有。

也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巍姚不爽地想要砸上门,却在关上门的一瞬间阻止了。

他看到了,在门口放著一个长长的箱子,再次打开门,巍姚走到箱子面前蹲下,伸出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轻轻触著箱子,最终将它抱了起来,抱进了屋子。

箱子很重,很重很重,因为他有预感,全世界都在里面。所以巍姚并没有觉得累,把箱子放在地上,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

箱子里蜷缩著一个赤裸的少年,似乎正在熟睡,膛微微起伏,有浅浅的鼾声传出,浓密微卷的睫毛乖乖地伏在脸上。

匀称的身材,滑腻的肌肤,以及白皙的肤色,嵌在整个箱子里,像是道任人品尝的美食。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的,最美的风景,而且并将是永远维持下去的风景。

巍姚的手已经忍不住伸了过去,触著那滑腻的肌肤,熟悉的感觉让巍姚热泪盈眶。

最终,少年睁开了眼,带著迷蒙的眼神,将全世界都唤醒。

“缘。”巍姚的声音颤抖著,“欢迎回来。”

☆、番外:满满的都是

巍姚醒来的时候,旁边空无一人,空荡荡的感觉再次揪住了他的心。

是梦吗

因为太想缘,才以为他回来了?

心情再次沈重起来,闭上眼睛,不想看,也不想听。

这时却有一声猫叫传来,巍姚用枕头裹住脑袋,真是烦人的声音。不过,巍姚突然甩掉枕头,坐了起来,他家有养猫吗?

怀著疑惑从床上起来,走下阶梯,才刚进入客厅,就看到伊缘趴在地上,巍姚心里一喜,忙跑过去抱住他,不是梦,不是梦,缘真的回来了。

感觉到巍姚的怀抱,伊缘乖乖地靠近,却依旧看著前方,发出警惕的猫叫声。

巍姚有些疑惑,看了看伊缘正前方的东西,就发现原来是一只玩具猫,这下了然了,原来伊缘是看到这只猫,误以为它会跟他抢主人,所以才会像只炸毛的猫。

不过,为什麽会学猫叫呢?难道是看到猫,就误以为自己也是猫?

但来不及细想,就感觉到伊缘不满地扭了扭身子,巍姚看了他一眼,就看到他嘟著嘴,一副吃醋了的样子。

巍姚哭笑不得,原来伊缘是看他一直看著玩具猫看,以为他很喜欢玩具猫,所以才会生气吧。

不过,或许可以利用这个吧,既然这麽想当猫,就变成猫好了。

巍姚想起卧室的衣柜里有一套他替伊缘准备的衣服,却一直没用得上,於是,就故意放开伊缘,转抱住玩具猫。

伊缘马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哀叫声。

巍姚看到伊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不忍,却还是不肯放弃这个游戏,“想要主人宠爱你吗?”

伊缘竟然听懂了,连忙点了点头。

巍姚装作不是很在意他的样子,轻轻抚著玩具猫,“那就把卧室衣柜里的那个盒子去拿来。”

伊缘看著巍姚一直在抚著玩具猫,心里就很不开心,如果那只手,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因为在想著这个,就自动忽略掉了巍姚说的话。

巍姚抱起玩具猫,站了起来,“既然你不肯听话,那主人就只能好好宠爱猫猫了。”

伊缘突得睁大眼睛,二话不说,连忙爬上楼去,不久就爬下来,嘴上叼著箱子(具体说,是箱子上的蝴蝶结,用嘴应该是叼不住箱子的)爬到巍姚面前,然後把箱子放在地上,看著巍姚的眼中满是期待。

看到这样的眼睛,巍姚很想冲过去把他吃抹干净,但还是被理智压了下去,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穿上。”

伊缘歪了歪脑袋,似乎不明白巍姚的意思。

巍姚又把命令重复了一遍。

但伊缘却是迅速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合作,巍姚有些疑惑,问他也不回答,就继续抱著玩具猫,“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只能跟猫猫去玩了。”说著作势要走,余光却从未离开他一分。

看巍姚要走,伊缘就一副被抛弃的样子,大张的眼睛里滑出大颗大颗的眼泪,哽咽地发出声音,“不要……生气……玩具……不能穿衣服……”

看到他这副样子,巍姚怎麽还忍心,转过身来,蹲下来抱住伊缘,“乖,主人不生气,但是缘,穿衣服有时可以变得更感,会让主人更加喜欢的。”

伊缘睁著大大的眼睛,想著巍姚的话,眼泪总算是止住了,从巍姚怀里出来,乖顺地打开了盒子。

里面的布料实在有够少,说它是一件衣服还真看得起它,不过是一对黑色的猫耳朵,一猫尾巴,哪是什麽衣服啊?

但伊缘还是乖乖地把猫耳朵戴上了,接下来的猫尾巴就有些邪恶了,尾巴的部是一大的按摩,虽然跟正常人的尺寸相比稍微小了一些。

伊缘看著按摩,微微羞红了脸,但还是乖乖地戴了上去,甚至是将身子转了过去,抬高臀部,放在巍姚面前,在他的注视下,用手将两边的臀瓣分开,然後将尾巴的部放入嘴中,将它舔湿了之後,抵在娇羞的菊上。

感觉到压迫,菊就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闪著水光的尾巴以及羞涩收缩著的菊,都让巍姚忘记了呼吸,那麽美的场景,能将所有的耐心都磨光。

但伊缘却不像巍姚这麽急切,而是缓缓将尾巴塞进菊,微微眯著眼,感受著身体一点一点被撑开的快感,喉咙里也不自觉地发出轻轻地呻吟。

看著娇媚的菊一点一点被撑开,黑色的尾巴渐渐深入体内,巍姚就有些忍不住,抓住尾巴,猛地往里一送,将部的按摩本入体内。

“啊……”带著颤抖的尖叫,表明著他正尝受著怎样的刺激,身体失了力气,软倒在地上,一双眼睛充满了水雾,闪著迷离的光。

巍姚按下了位於尾巴上的按钮,部的按摩就在体内快速震动起来,带动著每一神经,在大脑皮层形成刺激。

被体内的按摩得没有力气,就只能趴在地上,高高地抬著臀部,不断地尖叫。

巍姚用手指勾起伊缘的下巴,看著那双迷惘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舒服吗?小猫。”

伊缘被快感折磨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呻吟著,巍姚有些不满,将手伸下去关掉了按摩的震动。

突然停止的震动,即使体内依旧著大的按摩,却依旧从身体深处传出空虚感,伊缘不满地扭了扭臀部,想要身体里的按摩运动起来。

但扭动臀部只能解决些许的骚痒,本无法驱赶那些空虚。

伊缘抓住巍姚的手,眼泪已经从眼眶中流了出来,瘪著张嘴,满脸委屈的样子,“主……主人……要……”

“想要?才不要。”巍姚故意欺负他,“谁让你不回答主人的问题的,现在主人生气了。”

听巍姚说他生气了,伊缘就急了,用力摇晃著巍姚的手,虽然他真的有很努力用力地摇了,但那力道还是小的可以。

“主……人……错了……不要……不要生气……”

“主人错了?”巍姚故意理解错他的意思,作势想要甩掉他的手,“那就找没有错的主人去好了。”

“不!”伊缘眼中闪现出恐慌,连忙解释,“是……玩具错……不是主人……不要生……”

看伊缘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巍姚哪里还舍得欺负他啊。勾起他的下巴,俯下身堵住了他那张努力解释的小嘴,狠狠地索吻了一番,吻得他昏昏沈沈了,才放开他。

那个吻,将火烧得更旺了,伊缘觉得下身的空虚都快把他折磨死了,不断地摇著臀部,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巍姚,嘴里还发出“呜呜”声。活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猫。

巍姚也不忍心再折磨他,就吩咐道,“用嘴服侍主人,主人舒服了,也会让你舒服。”

伊缘明白了他的意思,慌忙用手解巍姚的睡袍,明明是很好解的结,却因为过於慌张,解了老半天都没解开,伊缘急得两眼都发红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巍姚就止不住笑了,自己解开了浴袍,没有了阻挡的器完全展示在伊缘面前,看著眼前巨大的,冒著热气的东西,伊缘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还试探地伸出红豔的舌头舔了舔灼热的器。

属於男人的味道将伊缘迷惑,他感觉喉咙一干,很想喝点什麽东西,就著迷地含住眼前的东西。

器将腮帮子塞得股股的,却还有半没有吃进去,伊缘努力想往里吃,却怎麽也做不到,就只能用小手抚慰露在外面的部分。

伊缘不知道,他这样努力想吞食的动作,给巍姚带来了怎样的快感,巍姚舒服地全身都紧绷起来,微微地眯起眼睛享受,看在伊缘这麽听话的份上,就将按摩的开关再次开启了。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伊缘忍不住想尖叫,却被巍姚的器堵住了嘴,无法叫出声来,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因为太专著於身下的快感,而忘了伺候巍姚,这让巍姚不满,他将十指入伊缘发间,摆动臀部,不断往伊缘喉咙深处顶。

伊缘被顶地头脑发昏,下身也被地不断流水,而自己的器却被巍姚抓住,没有他的同意,不准释放。

多重刺激以及无法发泄的欲望让伊缘无法承受,就在他以为再也撑不下去是,感觉到巍姚的器微微退出一点,然後便是一股股灼热的体进自己嘴里,与此同时,束缚在自己欲望上的手也松开了,伊缘感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也跟著到达了高氵朝。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高氵朝上,因此就没来得及吞下嘴里的体,当巍姚把自己抽出他嘴里,那些浊白的体就顺著伊缘的嘴角流下,流到地上。

看著这一幕,巍姚才刚释放过的欲望又再次硬了起来,“小妖。”巍姚低声骂了一句,绕到他身後,拔掉他身体里的尾巴,看著还在微微抽搐的菊,也不等他适应,就把自己挤进了那温热的内道。

然後,就让他们小两口甜蜜去吧。

就这样结束了,撒花(尼玛,连後记都懒得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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