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 - xp1024.com
《身有千千劫》


序曲

凌晨,由C大调、Fe小调以及E大调,不断转替和弦的吉他声,在这离天亮不到一个小时的夜里,缓缓弹奏著,没有歌声,只有不断环绕著寂寞的空心吉他与一包香烟。

有人说,寂寞分很多种。思念的寂寞、独处时的寂寞、当夜深人静,只有你一个人还未阖眼的寂寞、偶尔突然有感而发的寂寞、在下雨时,因那潮湿的空气与滴答的雨声而产生的寂寞、分手後的寂寞、暗恋的寂寞……等等。

若真要这样区分寂寞,那麽──我将是那个懂最多种寂寞的人,至少,现在的我这麽认为。

没有歌声融入的和弦,此时又切换回C大调。

就拿这个C大调来说好了,夏邦提耶和拉摩都认为C大调是一个为快乐音乐而设的调,但白辽士在1856年说C大调『严肃但沉闷』。对我来说──它却是一个最能表现寂寞的和弦。

停不下来却享受拨弦乐趣的手,渐渐的感到一丝冷意。是从那扇故意不关上的窗户中,偷偷渗透进来的冷风,现在已是冬天,一个最容易体会孤独的冬天。

我用力的吸了口冷空气,好冷。

停下了吉他声,看著烟灰缸中又燃烧完的ㄧ烟,我又点上一,小吸一口,再度放了一在烟灰缸上,让它慢慢燃烧。

『MILD SEVEN』这个牌子的烟,我想在时下社会中,是一种很普遍,味道也不是说特别好的烟。但那是因为,很多人都忘了在点燃时,多停留一下、静静的感受一下,这牌子的烟味。

或许我是怪胎吧。

一天至少得买个两包才够,但实际上,我一天顶多才抽十四支。

其馀的,就像现在这样,让它在烟灰缸上慢慢的燃烧,我称它为──燃烧寂寞。这是我感受到的。这烟味充满了寂寞,跟其他牌子的不同。也因此,我喜欢在我这个大约十三坪的小套房中,不断的弥漫著这种味道。

我真的是个怪胎。

至少,在别人眼中是如此。

但是,我却很享受现在的人生。

晨曦。在五点五四分,缓缓的在窗外天空的ㄧ角,露出一点点的光芒。我站在窗边,看著外头的世界,想像著在同一个时间,是否也有人跟我一样,喜欢享受别人不懂的人生?

我浅浅地微笑,旁边窗户倒影中的我,眼神中透露著连自己都不懂的光芒──还是睡吧。

──我拥抱寂寞、我享受寂寞,却矛盾的,偶尔也会讨厌寂寞。

第一帖无声的强暴1

本文高H,有些部分变态,从骨子里向外散发靡,请不喜者和道学者一律掩面逃命去也!

虽然高H,但仍追求致,不白痴不糙,是H文第一要素。

H也要H的经典,是某莲不能放低的要求。

在此地新开专栏,希望走过路过的读者,不要无视某莲的认真,停下脚步歇歇看看,顺便再投票收藏和留言。

某莲在你们的支持之下,必定将最好的H文奉上,写出更多好情节好故事,多谢!

“吱嘎,吱嘎”,京城卫府大宅的角落里,一间小屋内传出阵阵织布机的声音。

月娘的全部力,都在眼前的这台织布机上。她正在为夫人赶制一匹绣锦,用来铺就夫人的高床软榻。她生怕织错了一行,这匹锦缎就会废掉,之前的功夫也就白白浪费了。

月娘的手艺,是卫府所有织娘内最高明的。经她的手织出的锦缎,凤可飞天,鱼可入水,一切都那麽巧而栩栩如生。

而她的手,一如她的手艺。洁白纤长,柔若无骨。如果不是她的出身低微,任谁也看不出,她只是个纺织娘。

那双手虽然每日里都在纺织裁绣,却依然细腻柔软,不像是个下人。

而她的人,也正如她的名字。比起天上的明月,她的眼睛更有光华,她的微笑更为皎洁。

月娘今年十五岁,她的娘也是卫府中的纺织娘。可在去年,她娘便已咳血病死了。从那之後,月娘便独自居住在这间小屋内。

卫府里的所有人都说,月娘是美人薄命。她出生前,爹爹就被采石场的炸药炸死了。现在连娘都死了,今後不知道,会配给哪个小厮做老婆,真是糟蹋了她那副仙子般的脸蛋。

月娘不理会那些私语风言,只是认命地,每日里织著她的布。

似乎她的人生,都能在那一匹匹的锦缎里开花结果。似乎她的命运,也都能在织布机单调乏味的吱嘎声中欲语还休。

今年的夏天格外地闷热。尤其是京城,灼热的空气,似乎要把天地万物都烤著了火。就连枝头上的知了,也声嘶力竭地喧噪著,像是在发泄著酷暑带来的不适。

月娘上身穿著薄如蝉翼的白色开襟小衣,下面是同样质料的及踝亵裤。她身边摆著一大盆清水和一条手巾,每当热得受不了的时候,就用手巾沾点水,擦擦身上脸上的汗。

手巾上的水和身上的汗水,一起浸透了轻薄的小衣。小衣贴著她的身体,月娘那身起伏的线条,就被勾勒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有时她过於沈溺在自己的活计中,忘记了擦拭汗水。晶莹的汗珠便顺著她的脸颊和脖颈,流畅地滴落在乾燥的织布机上,滴落在饥渴的地面上,瞬间被吸收殆尽。

几缕乌黑的头发,贴著她的额头和两腮,衬著她绯红的俏脸,诉说著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月娘自己不知道,当她的身体随著织布的节奏摆动时,她高耸的房也随之跳跃。小巧秀气的头,便倔强地顶著汗湿的小衣,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而那嫣红的晕,也透过洁白的轻纱,妖娆地展示著少女的风情。

月娘看看门闩,早被她闩得死死的,窗子也关得严严的。这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穿的少些也不怕。

她也是急於赶工,想趁著这相对凉爽些的夜色,尽快把这幅锦缎织完,换夫人一个满意的微笑。

所以她不会想到,就在对面那纸糊的窗格後面,有两对几欲喷火的眼睛,正透过被捅破个窗纸,在窥探著她的一举一动。

“不行了,只能看不能动,我要受不了了!进去把她干了吧!”其中一个叫铁牛的偷窥者,压低了声音说道。

眼见著那对白兔般的房在眼前跳动,铁牛裤裆里的那东西涨到生疼。他不解恨地用手搓弄了几下,却像是隔靴搔痒。真想马上冲进去,把月娘压在身下,狠狠地弄她,让身下这硬邦邦的棍,不再那麽疼痛。

“别急,万一她叫起来,卫府人尽皆知,还有什麽可玩?”另外一个叫做王大的偷窥者,裤裆也早支起了帐篷,却还明白轻重。

这两人都是卫府常年打工的长工,平日里对月娘的美貌,早就垂涎不已百爪挠心。经常用言语去逗弄她,可心高气傲的月娘,从来不理会他们,让他们又恨又爱。

这两人早就在背地里讨论过月娘的身体,过足了嘴瘾。更是在夜晚中,想著月娘的模样,做足了春梦。

“稍安勿躁。我这有好东西,一会儿等府里人都睡过去了,拿这个放倒她。到时,咱们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急什麽!”王大从怀中,掏出一支小竹筒模样的东西,笑著说道。

那是他从市集无赖手中买来的迷烟,专门用来打家劫舍,奸妇女所用的道具。

铁牛眼睛一亮,继续靠近那窗格,耐著子向屋里看去。好饭不怕晚,这美人儿,今夜注定要被他吞噬的。

更夫报了三更,卫府万籁俱寂。几乎所有人都已睡下,只有这房内的机杼声,还在机械地重复著。

月娘又热又累,也打算再织完最後一寸,就去睡觉了。王大看到她已有倦意,忙不迭把迷烟吹了进去。不易察觉的迷烟,无色无味,悄然弥漫在月娘周围。

月娘不知道为什麽,她今天觉得特别累。手中的节奏渐渐迟缓起来,眼皮越来越沈重。几乎没什麽预兆,她就突然昏厥一般,俯倒在织布机上。

“月娘,月娘。”王大狡猾地低声唤她,怕她没被彻底迷过去而坏了好事。见她一动不动没有反应,才对铁牛使了个眼色。

铁牛兴奋地冲上去,用一把匕首,小心地透过门缝,一点点拨开了门闩。

门开了,两人飞快进入房间,回身又把门重新拴好。

现在,是时候享受这美体的盛宴了。王大一把抱起她柔软的身躯,把她放倒在睡觉的小木床上。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将她的手捆在床柱上。又一把撕扯下她的小衣,胡乱塞进她的口中。并解下自己的腰带,蒙住她的双眼,防止她半路醒来之後的反抗和呼救。

铁牛看著烛光下这具白嫩光洁的女体,也抑制不住地靠上前,发狠地扯下月娘的亵裤。

现在,月娘已是不著寸缕一丝不挂地,躺在两个男人的眼前了。

随著她的呼吸,她的房上下起伏著。那两团白不大不小,结实而丰满。头羞怯怯地凸起,上面的褶皱似是等待被抚平。小蛮腰顺滑的线条,连接著修长的腿和浑圆的臀。一双秀气的脚丫,脚趾微微翘起,整齐而白皙。

铁牛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房,用带著老茧的手指,揉捻著月娘的头。那细致柔软的触感,就已让他血脉贲张。

俯身用嘴巴叼住另外一只房,舌头贪婪地在上面吮著吸著啃咬著,像是再也不打算放开。

“你这蛮牛,她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王大的手不客气地打落铁牛的手,像揉面一样地挤压著月娘无辜的房。

铁牛沈醉在月娘的房中,无暇与王大争执。只好用他的手和嘴巴,依次紊乱地蹂躏著月娘的一边头。

而王大则用他污黑的指甲,刮弄著月娘的令一只头。他把那小巧的头揪起来拎的老高,又把它用力按回去。觉得这样不过瘾,他也开始用嘴巴亵弄。他用牙齿啃著头,用舌头不断撩拨晕。最後索张大了嘴,几乎把月娘的整个房都含在口中,用力地舔著。

月娘的两只房,就被他们这样无情地亵渎著,上面都是他们的口水。

“嗯,哼”月娘口中,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声。她在昏迷中,感到有什麽东西,正侵犯著她少女的身体。可她睁不开眼,冲不破黑暗,甚至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迷药让她浑身都丧失了力气,只能任由别人为所欲为。

她知道有什麽人正在玩弄她的房,那少女最骄傲羞人的部位。那感觉像是两条蛇缠绕著她,不肯放过她,湿腻腻的,又恶心又麻又痒。可不知为什麽,在那样的攻势下,她也模糊地察觉到一种快意渐渐升腾。

所以她呻吟出声了,她的房也胀大了。甚至,那两只小头,也充血了,硬挺挺地耸立著。上面的皱褶,也花朵一般地绽放开来,似乎渴望更多的亵玩。

“看这小骚货,头硬了。王大,看看她小流水没?我想马上就日弄她。”铁牛的棍被他释放出来。硬硬地摩擦著月娘的头。

王大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房,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的双腿。又把床边的蜡烛掌在手中,靠近了月娘的户处,仔细地看著。

之见那里已被水所打湿,少女不甚浓密的毛,有几被黏在唇上。虽然月娘人是昏迷的,可她的身体,却还是敏感地,被他们激发出自然的情欲反应。

“流水了!还不少呢,真是个骚。咱们哥俩猜的还真没错。”王大的眼睛被少女的下体刺激的红了,他俯下身去,凑近了那隆起的户。

他贪心地嗅著,闻到一种甜腥的味道,那是少女自然的体香。王大忍受不住那味道的诱惑,他的嘴巴也凑上去,用舌头拨开碍事的花瓣,直探入月娘的甬道里。

又是勾又是舔又是磨,还模仿著交的节奏,一伸一缩地舔弄著内壁里的一处处嫩。

月娘的汗水挂在身体上,她感觉到什麽东西,进入了那羞人的所在。她想挣扎,可是本没用。那东西不仅不撤出,反而变本加厉地侵占著她。

那东西残忍地侵蚀著她的理智,身体里有一种难耐的空虚感渐渐涌现。她倒希望,有什麽可以填满自己。在那东西的搅动之下,她的下身突然间一阵不受控的收缩抽搐,月娘竟然被王大的舌头,弄丢了身子。

“日!这浪货丢了,水喷了我一脸!”王大得意地抽出舌头,舔舔嘴边的爱,笑著说道。

铁牛一直也没閒著,他看王大舔弄得不亦乐乎,也不好硬上。只能用又硬又热的头,顶弄著月娘的沟和头。让那腻死人的触感,满足他的渴求。

现在看到王大一脸的水,靡地闪著亮光,铁牛央求道:“王大哥,让我先干她吧。兄弟实在受不了了,**巴都要绷不住了。”

王大笑笑,退出了月娘的两腿之间。“行,便宜你了,这骚货还是个处子呢。里面紧的要命,我的舌头都要放不进去,你就先开开路吧。我来玩玩她上面的那张小嘴,一定也很销魂。”

铁牛闻言大喜,来到月娘的两腿间,仔细地先看了看。那小花还是紧紧地闭合著,但那条小缝中,仍在潺潺地流著水。花唇湿哒哒的,像是雨後的玫瑰。

铁牛吞了口口水,把自己那孩子小臂般的,顶到了月娘的口上。他在口上转了几转,沾了些水。尝试著向里捅。可那口虽有水的滋润,也竟像紧闭的大门,让他急的一头汗。

无奈下,铁牛捧起月娘的户,向上吐了一大口唾,又把她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这次,他沈了沈身体,将鹅蛋大的头,稳稳顶著口,用尽全力向里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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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帖无声的强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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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的终於尽数没入了月娘的甬道内。中途他碰触到一片薄膜的阻碍,他知道那是处女的信物。於是,他更为亢奋地用力狂冲进去。这人人豔羡的小美人儿,她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得到。铁牛想到这里,就更为得意。

月娘被一阵极为疼痛的感觉刺醒了。那是一种尖锐而清晰的痛楚,下体被撕裂一般,体内有个东西涨满了她,塞得她下身好难受。月娘知道,她的贞没有了。

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这样侮辱她,可她眼前是一块黑布。她很想大声呼救,可嘴巴里有东西塞住她的喉咙,她也叫不出声。她想逃走,可是两只手被禁锢著,两条腿被一个人的双手死死钳制住。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忍受著这样羞耻的强暴。

王大一边把玩著月娘的两只房,一边看著铁牛狂暴地奸著月娘。他察觉到,月娘已经从剧痛中醒来。於是他不怀好意地笑笑说:“兄弟,你慢著点。你那话儿太大,把这妇日醒了。怎麽样,她的滋味?”

铁牛气喘吁吁地,一面减缓了冲刺的速度,一面说道:“美死人了。骚里面又湿又紧,她还一个劲地使劲夹我,吸我,我的**巴都要被她吸进肚子里去了。真是个骚货!”

“慢著点,夜还长著呢。我们琢磨了她那麽久,要是一会儿就玩完了,浪费了哥哥的银子。那迷烟可不便宜呢。”王大将月娘的两只房揉搓得发红,又用力挤在一起。他也掏出棍,塞进那深邃的沟中磨蹭起来。

王大的棍虽然没有铁牛那麽壮,但却很长,每次从沟里挤出去,都要蹭到月娘细嫩柔软的嘴唇。

月娘无声地流著眼泪,忍受著下体的剧痛,和鼻子前面隐隐传来的腥臊味道。没想到宝贵的贞,就这样毁在两个鄙的男人手上。甚至,她不知道是谁强暴了她。

月娘越痛,身体的反应便越强烈,甬道死死地挤压著铁牛的棍。铁牛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泄了出去,被王大所笑。於是急忙停了下来,将棍停留在甬道里不敢妄动。可那甬道仍是火热地包围著他。

“太紧了。再弄下去,我就要泄了。”铁牛用力顶著她的花心,棍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涨得月娘很难受。大腿处的处女血,已经要凝固干涸了。在疼痛渐渐消退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慢著点,这个妇,今天不干得她苦苦求饶,就浪费了我们这番心思。”王大一边玩弄著月娘的沟,一边回头对铁牛说道。

说完,他抽出棍,放开了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房。他俯身压倒在月娘的耳边说道:“贱人,你给我听好。现在,爷爷要你的小嘴。你给爷爷乖乖地含住,好好地舔弄。舔的爷爷舒服了,我就饶了你。若是敢大喊大叫,或者想咬掉爷爷的命子,老子就用匕首,豁开你这漂亮的小脸蛋和下面那张小嘴!听明白了吗?!”

说著,他用一把冰冷的匕首,在月娘的脸颊上来回地磨著。

月娘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又被他的话所威胁,只得流著眼泪,默默地点点头。

王大满意地笑笑,一手将匕首架在月娘的脖子上,一手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月娘一阵剧烈的咳嗽,但还没等她平复过来,一条长长硬硬的男,便迫不及待地塞了进去。

“舔!吸,好好地裹著它!”王大一把拽起她的头发,强迫她吞下更多。

月娘强忍著那种恶臭的味道,尽力张大了嘴巴。她是个处女,从不知男欢女爱。只能听从著王大的指示,怯怯地,用她细致嫩滑的舌尖,去轻舔和碰触那棍的顶端。

铁牛眼看著月娘的小嘴里,被填充了那麽长的一棍,顿时兴大发。也管不得其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冲刺。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整个冲进去冲击她的花心,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里粉红色的嫩都翻了出来。

在铁牛的作用之下,月娘的上半身也随之荡漾。两个房一跳一跳的,刺激著两人的欲。

每一次铁牛的冲撞,都让月娘的嘴巴一收,把王大的棍包裹得更为紧密。她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碰触著王大的棍和头上的马眼。

王大舒服得直叹气,觉得自己的**巴,就要化在这张小嘴里了。

他开始配合著铁牛的律动,每当铁牛进入的时候,他就抽出;而每当铁牛抽出的时候,他就险地钻得更深入,甚至碰触到了月娘的喉头。

月娘觉得一阵反胃,就想把口中的棍吐出去。但王大偏偏用力压著她的头,把她更挤向自己。

他的棍上,早已沾满了她的口水和上涌的胃,热热地刺激著他的兽欲。

“老实点,给老子吃下去,全都含住!”他压抑地低喊著,收紧了屁股,暴风骤雨般地顶著月娘的喉咙。

月娘喊也喊不了,叫也叫不出。又被他死死压住,只能尽力放松自己,强忍恶心的感觉,让他多进入自己几分。

两个鄙的男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填充著她身体的两个小嘴。

月娘在这样的夹攻下,渐渐丧失了痛觉,像是失了魂一般被他们糟蹋。

渐渐地,她的下身开始泛起一阵新奇的麻痒感。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不知道是想要铁牛进入更多,还是想让他快点退出去。

“!这婊子来劲了,这麽大的**巴,还喂不饱她!”铁牛呵呵笑著说。

王大也卖力地抽著月娘的嘴巴,回头看看说道:“这是个骚母狗。我的**巴这麽长,她都能吞下去,我都进她的嗓子眼了。真舒服啊,从来没这麽舒服过。”

“是啊,能这样她一夜,死了都甘心!”铁牛说著,低吼一声,决定自己要尝到那最舒爽的滋味。

於是他加快了节奏,啪啪地敲打著月娘的圆臀,咕叽咕叽的水声充盈室内。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

月娘的水和白带混在一起,她的花早已被铁牛的湿一片。水不仅弄湿了她的菊,也沾了铁牛的肚皮和那两颗球上到处都是。

此时,铁牛一番飞快又大力的抽,她的水更是喷涌而出,整个床褥都像是尿过一般。

“骚货,浪屄。死你,爷爷死你。说,爽不爽快!”铁牛一边发狠地她,一边用最难听的话去辱骂她。

月娘呜呜地哭著,嘴里还含著那支长长的棍。王大也想听她的词浪语,於是暂停下来,用力扯著她的头发说:“说,说呀你,妇!”

月娘被身下那棍刺得麻痒难耐,一心渴望结束那种痛苦。又加上王大的虐待和恐吓,於是她只得违心地点点头,含著棍模糊不清地说:“爽快,快一点,求你再快一点。”

铁牛听到身下的女人这样的哀求,自然是卯足了劲,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都钻进她的小中去。

而那王大,也抓住她两侧的头发一起发力,用力挺著棍,强迫她一次次吞下她本难以容纳的长度。

月娘在这难耐的折磨中,开始模糊地呻吟,说些毫无意义的话。

她在铁牛碰触到甬道内某个柔软的嫩时,突然受不住似的呜呜叫喊起来。一阵强烈的收缩,一波波地夹著铁牛的,月娘像尿了一样地,泄出了一身的。

铁牛被她这样一喷一夹,强行控制的能力消失殆尽。他最後用力一挺,火热的都灌进了月娘的子内。

而月娘的嘴巴和舌头的收紧,也同样让王大乐不可支。最後几个耸动之後,他也把一大泡,进了月娘的喉咙里。

月娘身下的花还兀自收缩著,嘴巴里觉得呛人的难受,她想吐出去,却被王大的**巴死死堵住。

於是她只得费力地咽下去,剩下那些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有些竟从她的鼻孔里溢了出来。

第一帖无声的强暴3

“妈的,还想吐出来。都给老子咽下去!便宜你这骚货了,这可是老子的血,还不领情?!”王大看到月娘被蒙住眼睛,两只手腕都被麻绳勒出了血痕。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激发了他心内潜在的虐欲。

月娘流著泪,一言不发。以为这漫长的折磨终於到了尽头,谁知王大的棍一直深埋在她喉咙口处,被她几下吞咽的动作,又弄得渐渐硬了起来。

月娘心中十分害怕,她知道那意味著自己的苦难无法完结。趁著王大终於松开了她的头发,她终於逃脱了那湿的棍,费力地喘息著,嘴角还残留著浞白的。

身下的铁牛从月娘结实的小腹上支起身子,刚才排山倒海般的快意,让他倦倒在她的小腹上。

现在他也缓过乏来,那壮的棍仍藏在她的体内不肯抽出。他掰开月娘的双腿,撑到最大限度。月娘少女的身躯格外柔软,此刻被他弄得两腿成了一字型。

她最娇羞的花朵,就这样明晃晃地展示在铁牛眼前。之前他只顾快点进去,发泄自己的兽欲。事後才觉得,没能仔细好好看看这小美人儿的下体,是个损失。

铁牛端过烛台,就放在月娘的户附近。借著烛火,他看到月娘的甬道,被自己的棍撑得几乎变了形,夸张地向两侧扩张著。

混合著她的体,一点点从边缘溢出,把她的毛沾染得污湿一片。

铁牛稍稍退出一点,以便更清楚地瞧瞧她。随著他的动作,月娘又爆发出一声轻呼。

铁牛兴奋地向那小小的花核上拍了一把,引得月娘的两腿不自觉地战栗,那花缝也随之收缩了一下。

处女的血凝固在他的腿上和肚皮上,也映衬著月娘的双腿愈发白嫩娇弱。

像是揉碎了一朵美丽的花,铁牛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满足感。看著月娘随著呼吸轻轻开合的缝,铁牛始终没彻底拔出的那棍,再次撑满了月娘的幽洞。

感受到铁牛又再蠢蠢欲动,那缓缓地摩擦著她的内壁,月娘心底绝望异常。

她呜咽著说:“求求你,不要。我好痛,不要了”两只手徒劳地挣扎著,想要坐起来,却被王大一把按住,扯著她乌黑的长发,跌落回床头。

“婊子,别乱动。你以为大爷是吃素的,干你一次就完事了?太瞧不起爷爷了。今儿要不弄你一整夜,就算爷爷白长了这枪!”王大看她还在挣扎,抬手就给了月娘一个耳光。

月娘耳边嗡鸣著,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做惯了工的王大,本不知何谓怜香惜玉,手劲的力道,让月娘几欲昏迷过去。

她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但她残留的一点听觉,听到王大嘿嘿笑著对铁牛说:“你也是换个地方玩玩。她那小,现在也该归我了。你,上来,试试这张小嘴。你那麽大,尽管塞进去,保证让你飞上天!”

铁牛闻言心里痒痒的,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又用力冲刺了几下。他缓缓抽出自己已经再度暴涨的,一股流了出来。

铁牛看看月娘吃过王大的脸,上面还挂著几丝。於是不甘示弱地用手用力压了一下月娘的小腹,更多的潺潺流了出来。

铁牛大手掬起一大把,就和王大换了体位。他用手指拨开月娘微张喘息的嘴巴,就把手中的,一股脑地倒入。

月娘昏沈中,再度尝到那呛辣的味道。她无力地咳嗽著,本能地抗拒著。铁牛的也被咳了出来,溅的她一脸都是。

铁牛火大了,月娘居然不肯吃他的?他暴地用手指刮著月娘脸上喷出来的,用力地把四手指都塞进月娘的小嘴里,逼著她舔干净。

“给老子吃下去!”他一面低声威胁著,一面用另一只手的指甲,用力地掐著月娘的头。

月娘的头被他捏的几乎扁掉,那种钻心的痛,迫使她乖乖地舔弄著铁牛的每一手指。

细细地从他的手指部,一直舔到指尖,连手指间的缝隙都没放过。她一边舔著吸著,一边苦苦哀求:“爷,求您放过我吧,我好疼”

铁牛的手被她这样细心地伺候著,看她听话地舔干净所有,铁牛舒服地长嘶一声。终於渐渐放松了对头的虐待,开始轻捻细揉起来。

她的小舌尖舔过他指缝的时候,那种腻死人的舒爽和麻痒,让他的棍再度胀大一圈。

壮犹如孩童手臂的棍,现在已经贴著肚皮,凶猛地蓄势待发了。上面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体,宣示著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时也没闲著。他一面看著铁牛玩弄月娘,一面用最长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里反复穿著,画著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时候,就想把腿闭紧,拒绝这种羞人的亵玩。王大的手指像他的棍一样,又长又灵活。那样地弄她,让她又疼又痒。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闭合双腿,就会用手指狠狠地弹她的核,甚至用食指和中指夹著她的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铁牛玩著,下身被王大玩著,她简直不知道该求哪一个住手。她也明白,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对她手下留情。於是她只能认命地,“呜呜”低鸣著,啜泣著。

惧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强忍著花里传来的奇怪搔痒感,不敢再闭合双腿。她的双腿瘫软地大开,她的户就那样暴露著,任由王大勾缠磨。

王大得意地笑著,不满足於一个手指享受她的紧窒壁。於是吸了口气,把四手指,统统塞了进去。

那种几乎被撕裂的感觉再度袭来,月娘下身抽搐著,上面的嘴巴也跟著用力,狠狠吸著铁牛的四手指。上下都被那麽多指头著,月娘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裂开了。

可铁牛逗弄她头的手,却让她的幽,加深了一种想要什麽东西探入的渴望。王大的手指关节又硬又大,刺得她娇柔的内壁好难受。

他就那样不吝啬力气地掏著她的花,四手指一会儿并拢,一起挠著里面的小突起;一会儿又邪恶地分散张开,各自划磨著敏感的内壁。

“不行,我不行了,别这样。呜呜”月娘终於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吐出铁牛的手中哀哀乞求道。

“骚货,那就说点好听的,告诉爷爷,你想不想被爷爷的**巴?快说!要不就没完!”王大和铁牛相视一笑,长指又在月娘体内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个黄花姑娘,怎麽能说出口,只好含糊地说道。

王大却不能满意,他抽出手来,用巴掌使劲地向月娘的阜拍打,拍得月娘疼痛求饶。“想不受罪,就老老实实地喊出来,叫出来,叫到大爷满意!否则,我们玩完了你,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让卫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是个什麽样子!”

月娘宁死也不愿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大家发现,她只好抛开少女的羞耻感,按王大要求的那样低呼:“爷,我想让你我,我,想被爷的**巴,用力地,快点我,好难受!”

月娘带著哭腔的叫,终於满足了两个男人的听觉享受。王大和铁牛对了个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热如铁的,一齐入了月娘的两张小嘴内。

铁牛的壮,瞬间塞满了月娘的口腔。他硕大的头,堵住了月娘的喉咙。月娘几乎难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只有用力仰头,让自己的喉咙更多地接纳大的冲击,鼻翼用力地张著,贪婪地吸著空气。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撑开到了极限。

铁牛不留余地地按住她的头,抓著她的头发,疯狂地犹如捣蒜般地,捣著月娘湿热的口腔和舌头,每次都顶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销魂的喉头小。

不一会儿,月娘的嘴角便已撑裂了,细细的伤口渗著血丝,更添凄美之态。她承受著铁牛比王大更为暴虐的抽,连叫也叫不出声了。

王大则享受著月娘因紧张和疼痛,更为紧窒的蜜道。那里时不时紧缩著,挤压著,蜷握著,蠕动著,像是有无数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著他的。

王大呼呼喘著气,挺腰动臀,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地著月娘。恨不能穿了她,爆她的花壶。

每次因为月娘的紧缩而差点泄身的时候,王大就会大力拍打月娘的圆臀,不知是赞叹还是警告。把她浑圆结实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红手印。

王大盯著月娘的房,觉得那里波浪般涌动著,不该被浪费掉。於是他用力一顶,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声闷哼。“别急,浪货,待会儿好好收拾你。”王大说著便跳下床。

“做什麽去?正到紧要处!”铁牛疑惑地问,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月娘蒙著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摆摆手,径自走向织布机,顺手扯下几段极细的长丝线。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里反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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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说,作者是後妈,调子定的太虐了。是滴,因为作品名字就能看出来嘛。

不过,虐也不是自始至终的。也有温情款款的,只是开始已经写到这了,只能暂时委屈一下女主。

俗话说,虐虐有益身心嘛。

继续提醒,有票的投票,没票的推荐订阅加收藏啊。

否则被我捉住,一定虐的比女主还凄厉,呵呵,嘿嘿,咿呀。

第一帖无声的强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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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不知道王大想做什麽,他眼睁睁地看著王大用力抻了抻手中的丝线,靠近了月娘的脯。

“你先停一下。我有个主意,好好玩玩这小婊子。”王大拍拍铁牛汗流浃背的身子说道。

铁牛也有点累了,於是好奇地停下来,暂时抽出了,不眨眼地看著王大。

月娘的身子已经被折磨得成了鲜丽的绯红色,细密的汗珠,在她的额头上和脯上沁出来。尤其是沟部位,密密麻麻一层小水珠,更像是被雨打後的梨花了。既绮丽,又靡。

王大拿著手中的丝线,凑近了月娘的头。挑亮了烛火,把两韧度很高的红色细丝线,都绑在了月娘的头上。

月娘只觉得前一阵刺痛,并不知这人到底想做什麽。但她直觉就明白,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

“嗯”,她不敢说什麽,生怕招来更多的报复,只是不安地扭动著身体。

王大知道她害怕,於是用力把丝线缠的更紧。把她的一对头,都用细丝线绑得更紧了。

他恶意地轻轻一拽那两条丝线,月娘忍不住痛,轻声叫了一声“痛。”

铁牛饶有兴趣地看著王大的妙想,又听到月娘勾魂的呻吟,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齿,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

月娘徒劳地躲避著,舌头不肯与铁牛热烘烘的唇舌纠缠。

可铁牛却吻得来了劲头,捏住她的下颚和脸颊,强迫她接受自己,轻而易举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吸一样地吸吮她的舌头,不让她逃脱。

这时,月娘的头被王大手中的细丝线牵引著,勒得充血,更为硬挺地挺立著。原本粉嫩的头,此时已经成了诱人深沈的紫红色。

王大把两条丝线握在手中,返回到月娘的两腿间。高高举起她的一双美腿,再度把两条丝线,狠狠系到月娘的两个大脚趾上。

细丝线刻意被绑得很短很紧,月娘部越发刺痛,只好更高地抬起双腿,减轻头的牵动引发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翘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後庭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干净,因为姿势的关系,那些细密的小皱褶都被撑开了多半,看起来更为圆润可爱。

菊周围还长著浅淡稀疏的一圈绒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顿时像受惊一般地缩起来,隐没在臀缝中。

“货,一会儿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这几个洞,爷一个也不浪费。”王大狞笑地说著,毫无预警毫无润混地,突然扒开月娘的臀缝,看准那处菊,把手中的梭子塞了进去。

“啊!”月娘一声大叫,吐出铁牛的舌头,头摇摆著嘶哑喊道:“不要,不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铁牛吓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月娘的眼泪扑簌簌低落,一会儿就把枕边的床单都湿透了。

铁牛回头一看,被那绮丽的景色震住了。两颗紫红色的头,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脚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挣扎,把那梭子挤出去,可前的疼痛又逼著她,把脚抬上去。倒让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头,露在菊外。

菊已被那梭子所伤,边缘的皮肤也破了,渗著丝丝血迹。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著她自动抬高的双腿,把硬到极限的棍,一鼓作气地全部捅进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更紧了。梭子在菊里霸道地侵占著她,王大的棍就隔著一层薄薄的皮肤,开始了在她小里的冲刺。

月娘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铁牛壮的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鸣,发疯一般地,把她当做一件没生命的器具那样,用胯间的猛兽捅著她的咽喉。

身下的王大则欣赏著她上不去下不来的苦楚,发狂地在她体内著,转著圈地挑逗著她。还时不时地拽那两条红丝线,让她的头也不得安宁。

到兴头上,王大索把那梭子又拽出来,再捅回去,肆虐著她的菊。丝丝血迹和肠,透过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这梭子,开发著月娘生涩的後庭,期望她一会儿,便可以接纳他更为巨大的。

月娘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著,全身到处都被凌虐著,让她不知哪一处最痛。

终於,铁牛和王大经过漫长的第二轮抽,分别在她的内和嘴里,又出了大量浓稠腥臭的。

月娘此时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还是已经死了。她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里汩汩冒出的,润滑了她的菊。那被进去的梭子,也终於被月娘的本能反应,挤出了体外。

王大和铁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没有解开丝线的意思。

月娘还维持著那最耻辱的姿态,两手腕挣扎得磨出了更多血泡。一双腿蜷缩在房上,两只脚几乎触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头,已经紫得发黑了。头的体积也凭空增大了两倍。像两颗熟透的葡萄般,颤抖著,挺立著。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两个男人则累得半死。三个人谁也不出声,都只是喘息著。

谁都没发现,这间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後面,又多了一双泛著霭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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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出场,又要有新的方式来咻咻月娘了。啥也别说了,投票吧您哪!

否则,某莲灵思枯竭,就写不出新奇的花样了,嘿嘿。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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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外面那个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的声音。一般人都会觉得这声音很悦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却如无常索命一般。

他们一起向窗子外发出的声音望去。“谁?!”王大胡乱披上衣服,壮著胆子问道。他知道,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他和铁牛的奸罪,就算是坐实了。

铁牛也急忙提好裤子,一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後,他的理智终於回来了。奸罪不小,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月娘嘤嘤地低泣著,把头扭向另一侧。她既高兴有人终於解救了她,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後该怎麽见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可月娘又不甘心。这两个男人,不值得她为了他们死。

“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穿好衣服,滚出来。否则,就别怪我,带你们去见官。”外面的那把悦耳的声音淡淡说道。

“不要!”三个人同时喊出来。

铁牛和王大,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而月娘,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污了。她明白,不管怎麽说,女子这个名声传出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铁牛匆匆系好裤带,王大不想解开月娘眼睛上的腰带,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面目。就用手拽著裤腰,照那人所说的,下了床拨开门闩走出去。

一见那人月色下深沈的脸色,两人大吃一惊。怎麽会是这个祖宗?

两人一起跪下去,刚想开口叫他,被那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

“不要说话。想活命,现在马上滚。这事,要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铁牛点头如捣蒜,站起来一溜烟跑掉。两个鬼祟的背影,倏忽消失在卫府大院里。

那人轻蔑地撇撇嘴,悠然地踱进小屋。看看床上的月娘,又轻轻地把门闩上。

月娘知道那人已经进来了,忍著羞耻央求道:“谢谢您,救了我。能不能把我解开。”

可那人却没有任何回应。月娘慌了,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让她更为惊惶如小鸟。

突然间,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那只手很大,温暖中又带著些许凉意。

原来,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看著月娘泪痕纵横的脸,凌乱的长发,白玉般的身体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他轻轻地叹口气。

不知道是一种同情,还是一种赞赏。

他温柔地拨开贴在月娘脸上的头发,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泪水,又有男人污浊的。

对月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只是附在月娘耳边轻声问道:“怎麽这麽不小心?这美丽的身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摇著头,撇撇嘴,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子,好难过。”月娘心里越来越怕,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尤其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急。月娘,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可我总觉得,你不过是个孩子,总得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呢?”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子,轻轻划过月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月娘已经痛到麻木的头上。

月娘紧张地呼吸著,感觉到那冰凉的扇骨,停在自己的头上。

她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麽善意,急忙说道:“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强迫的。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求你,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麽?”那人轻笑著,用扇柄在那颗葡萄般的头上画著圈,又问:“感激我?月娘,你想用什麽,来感激我?”

看月娘只是咬著下唇不做声,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月娘狼狈不堪的部。拨弄著月娘两片湿淋淋的花唇,他又说:“用这里,来报答,好不好?”

月娘咬著嘴唇摇头哀求道:“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个好人,别这麽对我。”

那人的手又抚上月娘的嘴唇,轻轻揉捏著,贴著月娘的耳廓说:“我不要做你的恩人,我要,做你的恩客。若你不答应,也无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强迫女人。”

“谢谢您,我”还不等月娘说完感恩戴德的话,那人的手又按住了她的嘴巴。

继续在她耳边吹著气说道:“我救了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你的房门就会大开著。明天一早,卫府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这麽美又这麽荡的身子。那时,即便是你自尽了,这事也会在京城流传下去。你,想好了再说话。”

月娘听著这把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越来越心凉。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们看到她这副样子的惊叫声和耻笑声。

“想好了吗?我可没什麽耐心。”那人站起身,猫捉老鼠似的,欣赏著月娘矛盾挣扎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定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的。

月娘听见他好像失去了耐心,就要走出去的样子,忙点头应允:“答应,我答应。别扔下我,不要”她低声哭著,眼泪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

“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麽,现在,如你所愿。”那人得意地歪嘴笑笑,把月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布带解了下来。

月娘感觉眼前的光有点刺眼,缓了一小会,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大公子,怎麽,是你?”

这身材高大颀长,面目俊朗中带著几丝邪佞的男人,就是卫府的大公子,卫子卿。他经常在外狎妓饮酒作乐,经常夜不归宿或回府很晚,因此今夜才碰巧赶上了这件事。

他路过偏僻的後院,耳聪目明的他便听到了这间小屋里传出来的,那种熟悉的床铺吱嘎作响的声。

他知道这是下人的房间,他只是好奇,是谁这麽大胆子,在府中搞这些男女之事。於是他上前一看,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月娘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总是低头不语的孩子,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她浑身散发出骚媚入骨的风情。

他知道,自己应该现在就进去阻止那两个男人。可他被她那种风情所吸引,他不想打断这样靡的过程。

於是他眼见著王大捆绑了她,眼见著他把那梭子入她的後庭,眼见著铁牛抽她的嘴巴到出血。

她柔弱,可怜----却该死的,同时那麽诱惑。甚至比他平日里所喜爱的那些个青楼妓女,更让他心神迷醉。

所以他一直等到那两人发泄之後,才出面制止这事。从他决定开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玩物了。

“很意外?其实,连我自己都意外。没想到,你在床上,比那些妓女更有味道。”卫子卿解开她绑在床头的两只手。

月娘的手自由了,可那被磨破皮肿起来的手腕,却一时不敢动弹。她羞愧地看看卫子卿,又看看自己前的头和双腿,希望他可以继续。

卫子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丝线,月娘立即反弹似地抬高了双腿。卫子卿觉得有趣,便蹲在她的腿间观察著。

他只要一弄那丝线,月娘就向上抬腿,她的花口也同时会收缩一下。刚才王大留在里面的,也就被挤出来一股。

从口流出,缓缓淌到她的菊花上。部和菊都在烛光下,散发著荡的光泽。

卫子卿盯著这一切,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可惜这小人儿浑身都脏的,从上到下充斥著其他男人的,他不想这样就上了她。

月娘知道卫子卿盯著她那里看,羞得满面通红。眼前的布条被拿下,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更觉得难为情了。

“大公子,不要别别那样看我。”她不安地扭动著身体,不知道这样会引发男人心里更多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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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示:帅男出现,是充满邪味的那种呢。作者想到类似的一个人,就是王耀庆的那个样子。不知道的可以搜索一下,就能看到他的照片了,嘿嘿。当然,人各有口味,如觉得不当,还可以自行想象嘛。

下面还有好多彩的,再说一次,别忘了----投票!

也谢谢已经投票和推荐过的那些读者哦。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2

本文高H,有些部分变态,从骨子里向外散发靡,请不喜者和道学者一律掩面逃命去也!

虽然高H,但仍追求致,不白痴不糙,是H文第一要素。

H也要H的经典,是某莲不能放低的要求。

在此地新开专栏,希望走过路过的读者,不要无视某莲的认真,停下脚步歇歇看看,顺便再投票收藏和留言。

某莲在你们的支持之下,必定将最好的H文奉上,写出更多好情节好故事,多谢!

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织布机前,拿回一把剪刀。

“大公子,你”月娘有点颤抖,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大公子到底想做什麽。刚才被王大用梭子虐待的影,让她对所有尖锐的器具充满了恐惧。

“别乱动,这丝线绑的是死结,手本解不开。”卫子卿说著,用剪刀剪断了丝线。

月娘松口气,丝线被剪断的一瞬,她马上放下酸痛不堪的双腿,紧紧并拢著,护著她羞人的会。她的手,也开始尝试解开头上的丝线。可那里被王大缠绕了好多圈,也系了死结,她怎麽努力,都无法把那丝线解下来。

卫子卿坐在一旁,冷眼看她徒劳地忙著。看她解不开那结,急得又快哭了。

她纤长的手指,不断抚弄著头。为了解开丝线,她甚至用手指向上拽她的头,另一只手急躁地想撕扯下来。可她越急,那丝线倒是缠绕得更紧,头被勒得更疼痛。

如果再不解开那该死的丝线,恐怕这两只漂亮的小头,就要报废了。

卫子卿走过去,擎过一旁的烛台说道:“别瞎忙活了。你那样,是解不开的。”

月娘一双盈盈泪眼望向他说道:“怎麽办,好痛”说著,又低下头去,无声地流泪。

“只有一个办法,虽然有点疼。但为了你这两颗头能保住,也不得不这样了。你要忍住。”卫子卿看著月娘柔顺洁白的後脖颈,下身那子,又更硬了些。

他得快些清理好她,他就快忍不住了。

月娘点点头,只要能松脱这东西,怎样她都愿意。

卫子卿低声说道:“用力拽起你的头,拽得高些,把那些丝线都露出来给我。”

月娘咬著嘴唇,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把一对头,都揪得长长的变了形。

卫子卿出其不意地,把手中的烛火燎上了她的头。

月娘惊呼一声,急忙躲开:“好痛!”

“忍住,过来。”卫子卿简洁地命令道。

月娘看头部,已经被燎断了两线,也知道这是唯一解开自己的办法。只好颤巍巍地,又凑上去。

卫子卿拿著蜡烛,在她头部来回燎绕著。

月娘咬著牙拽著头,强忍著火烧的疼痛,流了一身一脸的汗,更显凄美无助。

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酷刑终於结束,那两团丝线,已经被彻底燎断。她长舒一口气,发现自己的头,已经被燎出了小水泡。鼓鼓的分布在头和晕上,像是凭空里又多长出来的头。

“下床。”卫子卿冷冷地命令著。看到月娘还是羞惭满脸,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走动,只是向墙角蜷缩著身体。

他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把抓过月娘的头发,把她硬生生拖下了床。

月娘想叫又不敢叫,她不想自己被奸污的事情被大家知道。只能顺著卫子卿引领的方向,跟著他走。

卫子卿拿来一碗水递给她:“喝掉,一滴也不许剩。”

月娘不敢反抗他,更是早已渴的嗓子冒烟,接过水就大口喝起来。喝的太急,那些水就顺著她的嘴角就和脖子,流淌到她的前。和那些小水泡一起争奇斗豔。

卫子卿看到她喉咙的一阵阵蠕动,想象著这张嘴巴将要带给自己的快意,觉得下腹更紧绷了。

月娘喝完水,呆呆地看著卫子卿,不知道他还想做什麽。

卫子卿眼睛一眯,把她拽到前,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张嘴。”

月娘起初不想配合,但那手臂越勒越紧,她只能张大嘴巴,惊恐地看著他。

“我不喜欢女人太好奇,我叫你做什麽,你就照做,不许问理由,不许有怀疑,知道了吗?”卫子卿把手指探入了她的口腔,狎弄著她粉嫩的小舌。

月娘点点头,任他的手指抚弄她的舌头和牙龈。他的手指很长,又长又细。他像给她刷牙一般地,摩擦过她的每一处牙龈,又夹住她的小舌头,在上面来回刮弄著。

最後,他竟把最长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探到月娘的喉咙口,故意地不断按压和刺入,刺激她一阵阵地反胃。

“吐出来,快点!”卫子卿的长指在喉咙口画著圈,再次用力按下去。

月娘干呕了几下,终於一弓腰,俯下身去呕吐起来。这一天月娘几乎没吃什麽,天气太热,月娘是苦夏的人。

所以她吐了半天,也不过是吐出来一堆清水,和还未来得及消化的。

卫子卿从後面扶著她的腰,那双保养得很好的手,在她的圆臀上流连忘返。

月娘的肌肤不仅是白皙,而且很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更鲜少汗毛。显得她那身子格外干净。

卫子卿这时才发现,月娘的後腰腰眼上,还有两个似酒窝一般的小坑。随著她的动作,腰後的两个“酒窝”就会诱人地绽放著。

“这身子,果然是人间尤物。”卫子卿低声赞叹著,一双手又绕到月娘的身前,轻揉著月娘的一对房。

“嘶----”月娘可怜地看看卫子卿。头上的水泡还在,他只是轻轻一碰,她就恨不能蹦起来躲开。

“真是扫兴。罢了,你吐完了吧?来,再喝一碗。”卫子卿又让月娘喝水。

月娘看看卫子卿,以为他还想让她吐,接过水,有点犹豫。

“漱口罢了,快点。”卫子卿知道她怕什麽,催她动作快点。

月娘漱漱口,又把水吐掉。光著脚丫怯怯地站在地上,不知道接下去,卫子卿想让她做什麽。

卫子卿一指织布机旁的大水盆,说道:“蹲到水盆上去。”

月娘抱著房,一点点蹭到那里,心一横便蹲了上去。她知道,如果不这麽做,大公子也不会放过她的。

想不到,走了两只饿狼,却又来了一只猛虎。月娘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麽命苦。

可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大公子那似乎要生吞了她的目光,就注定是一场走不出的梦魇了。

卫子卿满意於她的柔顺,她终於开始学会听话了。他走到她身边,也蹲下去,开始用水撩到月娘的户上,开始为她清洗起来。

“我我自己来吧。大公子”月娘的脸,红的就像织布机上的丝缎。自己本是一个黄花闺女,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这样为她清理著污浊的部。

卫子卿不理会她的请求,却更靠近了她,不容分说地吻上她的嘴唇。他让她那样地吐一场,就是不想从她的口中,尝到其他男人的味道。

他的嘴巴几乎包裹著月娘的全部唇舌,他的舌头坚定地钻进月娘的口腔,不厌其烦地刷过她的牙齿,又与她柔嫩的小舌相纠缠。

他的手,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继续耐心地在她会处,不断用水冲洗著。她的两片花唇,也被他依次捉住,在他的手指中揉著搓著。

月娘起初还本能地躲避著,可卫子卿娴熟的接吻技巧,和他在她身下肆虐的手,都渐渐迷醉了她的心智。

那舌头不断攻著她最敏感的上颚,每次轻舔,都能让她酥痒难耐。而他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总是轻触到她的花核,让她几乎想呻吟出来。

卫子卿是个玩女人的老饕,他很明白,征服月娘这样的初试人事的女子,不仅仅只用暴就可以了。该温柔的时候,就必须用温柔攻破她的心防。

他要把她改造成他的荡妇,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看著她逐渐迷蒙的眼睛和几欲呻吟的骚样,卫子卿心神一荡,用他养尊处优留著一大截指甲的小手指,入了月娘的花径。

月娘本已迷醉於卫子卿的挑逗中,但这时卫子卿的指甲,却在她的紧窒的幽谷中来回抽,还刮著她的内壁,让她有些刺痛。

发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月娘喘息著红著脸说道:“大公子指甲,疼。”

卫子卿享受著她火热紧密的花径,感受到她在紧紧包裹著他的小指,她内壁的皱褶一环环地套著他。若是阳具探进去,该有多舒爽。

“一会儿,换个让你不疼的东西。”卫子卿说著,又捉到她的舌头吮吸著,品尝著她的甘美。

察觉到月娘还是有些抗拒,总想抬臀脱离他的手指,卫子卿放开她的唇舌,冷著眼说道:“我在帮你刮出那两个人的。怎麽,你难道想怀上那两人的孽种?”

月娘心下一惊,她被两个男人糟蹋了那麽久,怀孕也是极有可能的。

於是,她只能摇头,放弃一切挣扎。尽管卫子卿的指甲让她有些刺痛,她还是忍著,让他抽,让他掏弄。

卫子卿眼见著浞白的不断流出,他也不再满足於只有小指的享受。於是他抽出小指,把食指和中指都伸进去。

她好紧!他心里再次赞叹著。他观察著她的表情,开始缓缓在她体内,用两手指律动著。

他的动作温柔,但又很霸道。他挑动著她,按压著她,寻找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月娘蹲的久了,虚弱的她有些受不住,加上那两手指带给她麻痒的感觉,她无力地靠在卫子卿的肩头上。

卫子卿看到她嫣红的双唇,嫩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她的唇微微开启著,溢出一声声不易察觉的叹息和呻吟。

“好受麽?好受就叫给我听。别忍著。”卫子卿就是要她在他面前,抛弃一切矜持,做足了荡的本色。

看她还隐忍著身体上的快感,卫子卿故意加快了手指抽的频率。注意到她突然间花径一紧,想要夹紧双腿,卫子卿便飞快地抽出了手指。

“嗯”月娘的头,在卫子卿的肩上抬起来,看著他英俊的脸,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停下来。

卫子卿邪恶地笑笑,手指在水盆里涮了涮,再度回去。

他就在她最敏感的花口处轻摇快,每次都触碰到她内壁的一个凸起的小。

月娘没坚持多久,终於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大公子,我,我好难受”

“是难受,还是好受?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让你彻底舒服。否则,我会再抽出去。”卫子卿循循善诱地引导她。

他那把好听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回荡,就像恶魔的呢喃。明知有害,却又偏偏无法抵御。

“我舒服,那里好舒服,我真地要受不了了,有什麽快要冲出来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哦,啊”月娘到後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些什麽了。

她只是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在她下体聚集流窜,并且随著卫子卿的加快,不断地在累积和扩大。

她的理智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火热的本能需要。

终於,卫子卿观察到她一脸潮红,闭著眼睛只是嗯嗯啊啊地浪叫。

随後,一股灼热的体冲击了他的手指。她的花径,也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那般,紧紧地吸著他,吮著他的手指,像是再诱惑他更深入些。

一波波锁紧他手指的律动,证明月娘,已经泄了身子。她,高氵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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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样的大公子,可否让大大们满意呢?嘿嘿。

我个人还蛮喜欢这个角色的。

闲言碎语不要讲,请尽快献上票两张。当里个当,当里个当~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3

觉得好看,就别只顾著看,要投票哦:)

卫子卿看著月娘瘫软在自己肩头上,像是受了伤的小鹿,闭著眼眸沈溺在高氵朝的余韵中。

她的小嘴张著,热热的气息流窜在他的耳边,钻进他的耳朵,让他从身到心,都痒痒的。

卫子卿胯间的猛兽又叫嚣著,向上跳了跳。耐心等到她紧缩的动作停息了,他抽出了手指。看到流出来的,只有晶亮的爱,再也看不到的痕迹。

是时候了,他想。於是贴著她的红唇说道:“小骚货,倒让你先舒服了一回。该怎麽回报我,嗯?”

月娘无力羞愧地抬眼看看他,又低下头不敢说话。那娇骚无贰的风情,让卫子卿更多一份占有她冲击她的欲望。

他再度把手指伸入她的花径,像提一袋东西一样,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

月娘光溜溜地站起身,被他的手指引领到织布机的前面。

“伏在上面,爷要从背後爱你。”卫子卿终於掏出硕大壮的阳具,看著月娘腰後那两个欲说还羞的酒窝。

月娘只得听他的,乖乖地将身子伏在织布机上,只是腿还夹紧著。

“把腿张开,腰用力,屁股翘起来。”卫子卿的手指在她花里又用力挑了一下,比他的话更有说服力。

月娘已是疲累不堪,可为了减少身体上的痛楚,只好将身子伏得更低。两手紧握织布机的两侧,白皙结实的圆臀,高高地翘起来,一双腿因此更觉修长纤细。

卫子卿看到眼前湿淋淋亮晶晶的小,满意地低叹一声。他把阳具凑过去,月娘就感觉到了灼热的体温,不自觉地从嗓子里呻吟一声。

卫子卿的阳具既大又长且壮,平日里又注重保养,什麽虎鞭鹿血,几乎所有能补男的东西他都试过。

因此在青楼中,向来都是个讨好的角色。妓女们既爱他,又怕他。

爱他在床第间的勇猛,但又怕他太过勇猛,让她们都招架不住。每次她们已经泄了好几回身子,可他却还能再战几百回合。

通常被他玩过的妓女,不歇个两三天闭门谢客,本就下不得床。

今夜他之所以没有夜不归府,不就是因为伺候他的那位名妓馨汝,跟他苦苦告饶,他才不得不中途停止。而其他那些庸脂俗粉,他又没能看上,只好带著未能完全满足的欲望回家了。

卫子卿的热腾腾暴著青筋的,抵在月娘细小的口上。虽然那巨物已是怒不可遏的神态,可卫子卿这个采花老手,还是按耐著一气冲进去的冲动,有条不紊地,执著巨物,慢慢转动著头,磨墨一般地研磨著月娘的幽洞口。

左右横晃一下,再上下滑动两下,头偶尔顶进去一小截,又马上退出来,在口画圈。

月娘被他这样逗弄著,水不受控地泛滥。打湿了她的大腿,更顺著大腿流到了脚踝上。

卫子卿不像王大和铁牛那样,只急著摘取果实,忘了欣赏花开的动人。

他压抑著自己,就是为了看到月娘这样美丽的贞洁处女,是如何被他改造成娃的。

月娘见他不出不进,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被他实在磨的受不了了,花径里好像有几百只小虫在爬,她开始盼望著他快些进去,用他的驱散那难捱的瘙痒。

“大公子,我你别这样,快。这样不行。”月娘皱著眉仰起头,大口地喘息著。

“求我。月娘,是不是痒?求我进去啊,我会救你的。”卫子卿坏笑著,一只手绕到月娘的前,无比轻柔地抚弄她高涨硬挺的头。

月娘的头更无力地向後仰去,微睁的双眸泛著情欲的泪光,靠在卫子卿的脖颈上。

她难以忍受这酷刑一般的欲求,她主动把腿张得更开,把屁股翘得更高。“大公子,求你。给我,我要。我难受。”

“你,要什麽,怎麽难受,嗯?一起说出来,好好说,爷就疼你。”卫子卿不容她保留一丝羞耻心,逼她说出最深处的渴求。头又像捉迷藏似的,搔著她的口。

“啊,啊,我要,要爷的**巴,进来。,我的啊不要,快,小好痒,要爷的**巴进去止痒,求你,求你快啊。”月娘断断续续,说著她自己都想不到的词浪调。

她怎能说这种话,可她说出之後,心里像是好过多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起初她被那两人胁迫恐吓,所以她违心地说著这样的话。可现在,竟像是发自内心甘愿作践自己一样了。

卫子卿得意地笑笑,下面一用力,头终於进入了大半个。

月娘惊呼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这东西太大,她不知道进去了多少,只是觉得自己被涨得满满的。

她忍不住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卫子卿的阳具,竟与她的脚踝细不相上下。难怪只进去了那麽一个头,就已经让她受不了了。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蠢蠢欲动。

“太,太大了。爷,我怕。”月娘呻吟著说。

“你听话,爷的大宝贝就让你快乐。你若不听话,它就会狠狠地惩罚你。”卫子卿看到月娘的惊惧,对自己阳具的尺寸很是得意。没有哪个女人见到这物不动声色的,何况是月娘。

卫子卿试探著在花径中摇了几下,希望让月娘的窄小,尽快接纳他的巨物。感受到月娘的花径本能地排挤著他,挤压著他,他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啊,慢点,慢点,太多了,有点痛。”月娘回头央求著。

卫子卿唇边绽放一丝冷笑,停了一下说道:“好,我会好好疼你的。”

可最後一个字刚刚说完,他就在月娘放松了戒备的时候,猛地将剩下的巨物全部顶入她的窄小。

“啊!--”月娘也只喊出了一个音节,便被卫子卿及时地捂住了嘴巴。

“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现在是个烂货了?”卫子卿残忍地提醒她,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月娘只有忍住被突然冲击的酸痛,在他的手心内低声呜鸣著。

卫子卿的手缓缓松开了她,转而把手指塞进她的口中。

月娘被他巨物得不知所以,茫然中只能含住他的手指,一地努力吮吸著,希望减轻自己身下的痛。

卫子卿已经忍了太久,现在已是忍无可忍。也就抛弃了怜惜月娘的念头,尽情全力抽动起来。

手指被她舔吸的好舒服,巨物也完全挤进了她的窄小甬道,磨蹭挤压著那内壁的一道道沟坎,冲击著她鲜嫩滑腻到无以复加的花。

他整个贯穿了她,她从上到下都被他的身体填满了。在他高明的抽技巧之下,月娘的疼痛感渐渐消失。一种全新的感觉,从她的花心内传出,发散到四肢百骸。

这与刚才他的手指又不一样。那时虽然也是好受的忘了形,可总还有一丝莫名的空洞感。

可现在,月娘身体的所有空虚都不见了,他的头狠狠地顶著她的花心,好像要穿透她的花壶,把她整个人穿到他的上。

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吐出大量的蜜,滋润了她的甬道,也淋湿了他的,两人的交合更为通畅,

卫子卿能清楚地感受到,月娘一次比一次泛滥的爱,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吸夹。他的巨物在她体内,是那麽契合。

她紧紧裹著他,可又那麽湿滑地迎合著他。那小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似地,吞吐著他的棍。

小小的室内,充斥著男女交合处唧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再有就是卫子卿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和月娘压抑的呻吟。

月娘伏在织布机上,已被弄的丢了魂魄。她的头反复摩擦著面前的丝缎锦线,那顺滑的触感,让她的情欲更为高涨。

她一双眼睛看著卫子卿,口中还吮著他的手指,那眼神不知道是在勾引他更深入些,还是求他再和缓些。

“骚货,妇,早知你这麽欠,爷早就来开你的苞了。看你,水把爷的蛋都弄湿了。”卫子卿看著她的眼神又爱又恨,不知道怎麽说才解恨。

故意把那两颗蛋也狠狠砸向她的户,让她明白自己有多荡。

“快,小声叫给爷听,爷爱听你的浪叫,你叫的越欢,爷的**巴就越硬。”卫子卿拔出手指,舔著她的耳朵说道。舌头钻入她的耳朵,湿湿热热地描绘著她巧的耳洞。

月娘被他这样刺激,从口中溢出一串浪语:“爷,**巴,好大,太硬了,的人家受不了,好受,也难受,你再快点,快点给月娘,再快点,就差一点点,爷,快啊,我”

“小婊子,就顺了你的心,,死你!”卫子卿咬著牙低吼著,全身的肌都绷紧了,有力的屁股耸动著,按住月娘的纤腰,一手扒开她的花。

清清楚楚地看著她被的水横流的口,翻出粉嫩的血,被他翻出来又带进去,那种靡的美丽让他血脉贲张。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月娘的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剧烈。

当她的花心再一次兜头喷湿了他的巨物,那热热的像是顺著他的马眼进入了他的棍,然後又向身体和四肢发散出去。

而她的也不断夹著他,吸著他的棍和头,他终於怒吼著出了他的。浓稠滚烫的,让月娘的子一热,她在高氵朝的余韵中,再一次享受到男欢女爱的美妙。

她呻吟著,手臂一松,整个伏倒在织布机上。而卫子卿,也深深沈浸在巨大的快感中,抚揉掐著她前的两团,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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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帖温柔地肆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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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你真好,真好。”卫子卿的气息缓和的差不多了,揉著她的房赞叹著。

“疼,这里,伤著呢。”月娘微微一颤,对身後的男人爱恨交织。语气里既有娇嗔,又有讨饶。

卫子卿咬住她小巧的耳朵嬉笑著说:“就是要你疼,要你记得,只有我可以让你疼,也让你舒服。”

月娘红著脸小声地嘀咕道:“放开我吧,让我穿好衣服。”

她想催卫子卿离开,经过几个时辰这样的折腾,她累坏了。等卫子卿走後,她要好好清理一下自己水泼过一般的身子和下体,然後闭上眼睛睡一场。

卫子卿嗤嗤笑著,扳过她的脸,却仍不肯撤出她的身体。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可还没疼够你呢。”他轻佻地用舌头舔著她的嘴唇。

月娘几乎是哀求著说:“大公子,我,我是真地受不住了。求你,求你今天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听她这样说,咬住她的红唇喃喃道:“放过你?月娘,若不是我救了你,你还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下受罪呢。你说,他们会放过你吗?如果你可以被他们那麽糟蹋,为何不给我?”

看月娘低泣不语,卫子卿看著她的眼睛说:“哼,难道是我没让你快乐的像飞上了天?你哭什麽,刚才浪叫的时候,怎麽不见你哭?”

月娘不敢看他爱欲和愤怒兼有的眼神,只是忍住难过不看他。

卫子卿恨恨地抽出他的,一股温热的体也随之溢出。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他,按下她的头,让她看她腿间的那些水迹。

他不客气地挖挑出一些,凑到她的眼前说道:“看看,这就是我的血和你的水。这里有你发情的证据,来,乖,吃掉它,别让我生气。”

月娘的手无处可依,只能抓住他的蜂腰,正好面对著他微微塌软下来的。尽管刚刚已经发泄完,可他的尺寸仍是惊人的庞大。

月娘看著他闪著水光的手指,只能把嘴唇凑过去舔舐干净。她害怕他的眼光,更怕他冰冷的语气。他说什麽,她只能照做。

好容易才舔得一丝不剩了,卫子卿又指指身前的巨物命令道:“还有这里。”

月娘只是犹豫了一秒锺,卫子卿便已忍受不住,硬是压著她的小脑袋,把她的唇套在他的上。

“既然能给他们舔,更该伺候好我的。”他居高临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月娘,把她的脸拽向自己。

月娘只有努力地用舌头清理他的,把上面残留的和水,都默默地吞入口中。

他的太大,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整个含入。只能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一点点用嘴唇抹去上面的水。

卫子卿看她还是服输,尽力去伺候著他,也终於闭上眼睛,抚弄著她柔顺的长发,享受她的小嘴。

“专心点,含住头,吸它。像你的小骚那样,含紧它,把你的口水,都留在上面。你的手,玩玩下面那两颗,别闲著。”他闭著眼睛残酷地说。

月娘心里叹息一声,一对小手生硬地托住他那两颗毛茸茸硕大的睾丸。她不知道该怎麽做,只能生涩地抚著,轻揉著。

她并不娴熟的动作,却仍让他感觉异常舒爽。她的小嘴和小手,她整个人,都跪在他的棍之下膜拜著,这让他的心里也格外满足。

他的棍,又再她的小嘴中膨胀变硬了。月娘想吐出去,卫子卿却比她更快,捉住她的头,变硬的开始在她口中旋转抽。

“乖乖地,这次完事了,我就放了你。”卫子卿低下身子对月娘说,眼睛里有狡猾的光。

月娘得到一个承诺,看到一个希望,也只有卖力地吮著。为了让他尽快完事,她甚至强迫自己,把他圆滚滚的头吞到喉口处。

每次她忍受不住恶心的感觉,她就会无助地干呕,喉咙就一阵抽搐挤压。

卫子卿舒服得轻声呻吟起来。月娘虽然生涩,但她生涩中,却有著一种浑然天成的媚。这是那些外面的妓女们,都比不上的态。

只是可笑月娘的天真,她真地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尽快泄了麽?

刚刚发泄完的他,现在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一溃千里的了。那些话,他只是给她画个饼,让她更听话些罢了。

月娘见他久久都没反应,急得不知怎麽才好。她的小舌尖顶住他的马眼,抖动著,试图入那小眼中,诱他出来。

卫子卿身体舒服得一抖,睁眼看著月娘。眼见著油灯里的油快尽了,再过一个时辰,天都要亮了,他就没办法再继续享用她。

於是他把她拽起来,抱住她的两条腿,让她抱著他的脖子,把湿润的阳具塞入她的体内。

月娘努力抬高屁股,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著力点都集中在了花上,那只会让他得更深。

“大公子,你不是说”她小心地问,头摩擦著他结实的肌。

“是啊,可是,你还没让我好受呢,不是吗?”卫子卿邪恶地笑著,顺手拿起一旁的一件长衫,披到月娘的身上。

他把阳具就著她的小,拨开门闩,抬腿就要走出这房间。

“你你这是做什麽,大公子,别,别,不要,这样,会被人家看到的。”月娘用力推著他攘著他,想从他身上跳下去。

卫子卿却死死撑开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你给我老实点,我带你去我的房间。不然的话,惊动了人,我是无所谓,你可就不一定了。”

月娘被他的话吓呆了,放弃了挣扎,头压在他的脖子肩窝处不敢抬起来。任由他大步抱著自己出去,而且是,著她走出去。

这时天色微微亮,卫子卿的衣衫都在身上。如果这时有人远远看到他,会以为他抱著谁家的孩子回来了。谁也不会想到,在那孩子宽大的衣衫下面,另有一番天地。

卫子卿一面走著,一面恶意地压低月娘的身体,让棍更深入地贯穿她。

随著他走动的步伐,那棍也在月娘内叫嚣著,跳动著,磨合著。

那新鲜的麻痒酸软的感觉,又开始在月娘体内萌芽升腾,她真希望他一步就能到达他的房间。

可偏偏卫子卿的房间,还要走过卫府後院的一大片花园水阁才能到。

他的每一步,都在她的小内,掀起了惊涛骇浪。月娘捉紧了他的肩膀哀哀说道:“大公子,爷,快点,求您走快些吧。再这样我要忍不住了。”

“哦,什麽忍不住了?”卫子卿坏心眼地停留在中途的一处临水的凉亭,不走了。

月娘感受到那在体内挑动著她的的某一处嫩,让她一阵阵无比虚空的痒。

“痒,大公子,你别这样折磨我。”月娘说著,扭动著屁股,想要自己去解除那种骚动。

卫子卿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自己动,只是凑近她问:“不是说不要了吗,怎麽又急成这样?”

“不行,啊,不我要,大公子,你快,快带我去你房里。你,你饶了我吧。”月娘无助地扭著腰,在他怀里磨蹭著。

卫子卿看她俏脸通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小汗珠,头发磨著他的鬓角,头蹭著他的膛,那满是水的小花,不断地夹著他的,简直都骚到了骨髓里,无一处不在勾引著他,让他狠狠地她,再她。

“小妇,既然这样,爷就在这里干你吧。”卫子卿说著,就抬起她的翘臀,耸动他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地抽动起来。

“不要,不要,爷这里,不行,去你房里,快,啊啊”月娘一面呻吟著,一面央求著。若有人早起看到她这样,叫她今後如何见人呢?

“一会要,一会不要,爷可不能这样迁就你。月娘,若想不被人看到,你就得尽力让我快点舒坦,我就可以抱你回房了。”卫子卿不理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舔她的耳朵脖子,又用舌尖去拨弄她的头。

月娘被这样刺激著,深怕被人看到,只能想办法去满足他。

她一次次地夹紧自己的花径,收缩自己的口。随著他的节奏,她也挺腰抬臀摆动著小身子,两只腿紧紧地盘旋在他的腰上。

巨大的终於在两人的努力下,全数没入月娘的幽洞中,只剩下两颗蛋在口徘徊著,恨不能也挤进去,享受美人的紧窄。

月娘在巨大的揣弄下,感受到一波波无以伦比的畅快。怎麽会是这样?她明明已经疲累不堪,现在又被他逼著,被迫承受这样销魂要命的快感。

月娘好想大叫出声,把她憋在心中的闷哼都化作痛快的情欲和鸣。可她不敢,天就要亮了,她不能被人发现。

她只好主动去寻找卫子卿的嘴,卫子卿却还是一味逗她,有意无意地躲避著她热情的追逐。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卫子卿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接吻般地吸吮著他。

“你这妖。”卫子卿忍受不住,才让她如愿以偿地把舌头伸入他的口中。

月娘一接触到他的嘴,便疯狂地含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她吮著,吸著,把花里传来的阵阵骚动,都借由这个吻发泄出去,也堵住自己的嘴,让她想破口而出的大叫埋在腹内。

卫子卿被她吸缠了好久,才终於摆脱了她唇舌的追逐反客为主。

他扭著头,变换著各个角度,越来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灵活的舌头蛇一般,钻到她上颚和喉咙的交叉口盘旋萦绕。

月娘的小被他狠狠地贯穿著,小嘴也被他高明的技巧侵占著,她一点反击的可能都没有。

欲罢不能的高氵朝,想喊又不能喊的尴尬,这一切,都折磨得她香汗淋漓。

她抱著卫子卿的脖子,手指狠狠抓著他的颈背,口中含混地低叫著:“大公子,爷,爷,你弄死我了你,你死我了,我,又要死了。你,你好坏,你死我吧,死我吧,别折磨我了。”

卫子卿见她终於像个真正的荡妇,便集中神全力冲刺她最敏感的花深处。不再吝啬地给她各种角度的冲击,让她可以尽快爬到那情欲的顶峰。

“唔,唔,哦”月娘终於整个瘫软在他身上,连手臂都软软地垂了下来。整个身体都靠卫子卿的臂力,悬挂在他身上。

两个人都像冲了澡一般,浑身都是汗水。她白条条的胳膊和小腿,就腻腻地搭在他的身上。

卫子卿看月娘的头向後仰著,眼睛眯著不肯睁开,小嘴张开只是鱼一样的喘息。

知道她确实已经到了极限,这里也不能再呆下去了。否则,他还没能泄出去,真该把她放在假山石上弄一番,才叫痛快。

他只有握紧她的小屁股,棍仍顽强地顶著她,在她小时不时的夹弄之下,快步向他的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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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下一回合就要关起门来看了。

你是想看,想看,还是想看呢?

第三帖天生的淫娃1

抬脚踢开房门,又回身把门踢好,他抱著月娘走进去,把她放倒在厅内圆桌上。抽出湿淋淋的巨物,他转身引燃了烛火。其实此时天已微亮,已经不必再点灯烛。

只是卫子卿爱极了她的身体,想看得更清楚些。这是他的私人领地,没有他的吩咐,连侍女奴仆也不敢上前的。

只因之前他曾放荡到把妓女带回了府,而爹娘对此也是没有深说。卫府这花名在外的大少,便有了更多放肆的机会。他天浪荡,不喜被人约束,索连随从都扔在府中。

这样倒好,若非如此,他也没办法拣到这样一个小美人儿。

看看瘫软在桌上的月娘,卫子卿随手倒了杯茶。他先痛饮了几杯,又端著茶壶走近桌前,噙了口茶水,便嘴对嘴地喂给月娘喝。

月娘被喂了几口水,才幽幽醒转过来,看到自己已经身处在陌生的房间。知道自己并没被人看到,她长舒一口气。

“醒了?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有多骚?”卫子卿笑著,又含了口茶水要喂给她。

月娘看到自己仍光溜溜地躺在桌子上,就想爬起来。头一偏,卫子卿口中的水,便流到了她的脖子上。

“急什麽?想走?月娘,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就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卫子卿把她重新按到在桌子上,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抽身。

“没,我,我只是,想”月娘解释著,生怕惹恼了他。

“想什麽?既然成了我的人,你什麽都不用想。有我,替你想了。”卫子卿固执地对著茶壶嘴喝口水,寻到她的唇,又把水喂给她。

月娘被动地接受著,让他口中温热的茶水,帮她恢复清醒的神志。卫子卿一面度著水,一面又忍不住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月娘知道这很危险,可他健壮的身躯就压在她身上,她只能闭起眼睛,任他的唇舌在口中肆虐纵横。

卫子卿觉察到她的冷漠,惩罚似地,一只手又探入了她的幽中,与上面的吻一呼一应。

月娘的腿酸软疲累,想闭上都很难。只好被他的手指掏弄著。发觉自己仍有动情的余力,小又在他的挑逗之下流水,她恨透了自己的身体。

为什麽,为什麽这身体,只要他一碰就会有反应?这不是给了他更多轻贱自己的理由?

月娘壮著胆子,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低声哀求著:“大公子,我实在是累,那里,不要再碰了。我真地受不了了。大公子,我求你了。今後你要我做什麽都行,只是今天,你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看她居然敢违逆自己,脸色本已冷了下来。听到她的後半段,他又险地笑了笑。

“果真?你要说话算话。”他不动声色地说。

“真地,大公子,我怎敢骗你。”月娘以为他真地放过了自己,忙不迭地发誓。

“好,既是这样,今天,我就放过你这里。”卫子卿刻意对“这里”两字加重了语气,果然把手指抽了出来。只是天真的月娘不知道,他话里有话。

“可是----,这里,我没打算错过。”卫子卿一把捉住她的腿,用力向上推,把她折成一个V字。他的手,落在了她同样湿哒哒的菊口上。

“不,不行!那,不能!”月娘扭动著,惊呼著。那里怎麽可以?

“怎麽不行。我说行,就行。别忘了,你全身的小洞,只有这里,还是干净的了。其他的,还有哪没被人弄过?你还想留著它,给谁?”卫子卿冷冷的语气,让月娘在三伏天也像掉进了冰窟里。

“不,不是大公子,那里,痛。”她语无伦次的解释著,希望他可以动动怜悯之心。

“放心,跟小一样,得多了,便不会痛了。而且,还会很舒服。”卫子卿轻薄地笑著,手指开始在她的菊口上画著圈,像是要抚平她那圈小小的皱褶。

“真地不行,大公子,你,饶过我吧。”月娘感觉那手指似乎下一刻就要冲入菊,又急又羞,含著泪继续哀求。

“罗嗦。”卫子卿不再理会她,俯下身把食指探了进去。

月娘只有用力地夹紧菊,不让他更深入。卫子卿的食指只进入了一个关节,就前进不得了。

可那更甚小的紧窒快感,让他有了更多一探究竟的欲念。

“放松。”他晃著手指命令著。

月娘咬著牙不肯配合,倒夹紧了屁股。

卫子卿看她这麽倔强,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把巨大的阳具顶在她的菊口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想让你先流点水儿,免得太痛。既然你不领情,那我就直接进去了。痛,你可别怨我。”他撑住月娘的双腿,用力向两旁掰开,又举得更高。

月娘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两只小脚,就在耳边晃著挣扎著,却不能撼动他的钳制。

“别,不要,不要啊”她嘤嘤哭起来,不敢想象那麽巨大的阳具,怎麽能进得去?她会死的!

卫子卿用巨大的头在她小小的菊口转了几圈,发觉那里确实是小的可怜。如果就这麽样冲进去,他恐怕自己的那,都会被蹭破皮的。

於是他拿起一旁的茶壶,抬高小菊,向上倒了些水。

温热的水刺激的月娘小菊花,不自主地缩了一下,又绽开一下。

卫子卿不再犹豫,端稳了阳具,憋了口气,就横冲直撞进去。

“啊!”两个人同时惊呼了一声。

月娘被这尖锐的刺痛疼到死去活来,用力向後仰著,手死死地抓住卫子卿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了他的。

卫子卿则是舒爽的忍不住喊了出来,月娘的小菊花,比她的小还要再紧几倍。他只不过是探入了一小段头,就已经被禁锢了一般。

那种舒服是前所未有的感受。虽然之前也曾试过其他女人的菊花,但毕竟都是风月女子,後庭不知被多少男人享用过了,未免有失紧窒。

而月娘本来就是个处女,况且她现在也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正是一朵花欲开未全开的时候。

她的这个小,简直可以让人神魂颠倒。就连月娘的指甲给他的痛,都被这种巨大的快意所淹没了。

看著月娘痛的死去活来,闭著眼睛不断摇摆著小脑袋喊痛,卫子卿心里一软,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让他现在撤出,已是没可能。月娘的小菊,牢牢地挤著他,挤得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那陌生的快意从脚趾一直上升到每发梢。

“月娘,月娘,想不痛,就放松。你这里,太舒服了,爷不可能放过你。你放松些,慢慢就不痛了,乖”卫子卿一面舔著她的嘴唇和舌头,一面喃喃地引导她。

他暂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不再继续侵入,巨大的头在月娘的菊里,静止也能享受到飞天般的快感。

月娘哭得梨花带雨,睁大迷蒙的双眼,看著这可恶的男人。“痛,不要了,爷”

“一会儿就真地不痛了,你试著放松它,爷会轻轻地,乖,爷疼你。”卫子卿忍著自己暴冲的欲望,耐著子安慰她。腾出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花里轻挑慢捻,用指腹温柔地搓揉那羞怯的花核。

果然,月娘在他手指的挑逗下,渐渐放松了菊,幽洞里再次流出大量的。

她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地呻吟著,顺著花一直流淌到菊花上,也润滑了卫子卿的阳具。

卫子卿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菊可怜兮兮地,像张小嘴一样,慢慢地一收一缩,周围的皱褶早已被他巨物撑得平滑一片。

但她实在是太紧窄,卫子卿稍稍撤出一点头,就看到她的菊里被带出丝丝血。这麽大的东西,进入那麽小的洞,也确实会很痛吧。

卫子卿用手指,把月娘的爱,都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菊花上。

“月娘,忍忍,很快,就不会再痛了。”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紧握住月娘的腰肢,固定好她的双腿。

他不能再忍了,他要打开月娘这销魂的通道,全身心投入这醉死人的欢爱中。

月娘在他刚才的温柔之中,渐渐放松了菊的钳制,以为他不会再继续深入了。又被他的手指弄到娇喘连连,现在听他这麽说,浑身无力的她,也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卫子卿咬著牙,身体飞快一沈。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快出去!”月娘蹬著两条小腿,却被卫子卿死死攥著脚腕。

那巨物,竟已一气进入了一半!卫子卿仰著头,舒服地低吟出声。

她的反抗已是毫无意义,卫子卿眯著眼睛,觉得自己这宝贝,生生被她的小菊抽去了魂魄。

里面鲜嫩的壁包裹著他,吸取著他,似是要抽干了他全身的血。

纵然是这样,他也就认了。那种舒适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愿。

“小妖,心肝,宝贝,爷爱死你了。你别动,爷好好爱你,马上就不疼了。”卫子卿缓缓地抽送起来,动作虽和缓,却一点点在深入。

月娘的两手紧抓著桌子的两侧,恨不能可以捏碎什麽东西,挽救自己的痛苦。

她的脸绯红一片,上面都是汗水和泪水。她的唇颤抖著,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鸣。

她真希望可以就这麽死去,那凶兽就在蚕食著她的身体。她像是活生生被劈开了两半,下半身已经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为那梭子,就已经是她最痛的梦魇。

可现在看来,他胯下豢养的那个猛兽,才是真地让她飞上天又堕入地狱的宿命。

哦,他正在凌迟著她,肢解著她,用那把长刀锯开了她。

月娘全身都在抖,卫子卿看她的脚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无力再躲避,就缓缓放开了她。

腾出两手,卫子卿开始用他恶魔的手,去摩擦她的头,去掏弄她的花心。

他要她在剧痛之後,产生新的欲望。这样,她就真地再也离不开他了。

菊里的阳具还在不停地索取著,进攻著,但他的手,却无比温柔。

那手拨弄著小头,头又不争气地硬挺了。

那手撩拨著小花,小又不自主地流水了。

越积越高的情欲,越烧越旺的情火,渐渐麻醉了月娘的理智,也纾解了她的疼痛。

水充分打湿了小菊和大棍,加上中血的润滑,卫子卿後来的抽送,也就不再让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听到月娘的哀鸣逐渐转化成欲望的低吟,卫子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频率,汲取这小菊里的每一处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痒不痒?月娘,回答我,痒不痒?”卫子卿一面在她菊中抽动著,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径中抽著。

隔著薄薄的一层皮肤,月娘的两个小都被填满,被侵占。那手指还时不时隔著那层皮肤,去抚下面抽动的。

月娘的菊中,开始由痛转麻,麻又渐酥软,最後,竟真地化作无法解释的瘙痒。一如她的小,曾给她带来的羞愧。

怎麽会这样?月娘闭著眼睛,虽然阵阵快意袭来,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羞耻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是个妇?那里,那里怎麽可以让她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卫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面坏笑著著她,一面加紧了其他部位的掠夺。

他甚至躬下身去,长舌一会儿与她的小舌纠缠,一会儿又落在她颤颤的头上,舔磨吸挑无所不及。

月娘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在一个劲地冒出水,就连她的菊里,也渗出了大量的黏。

卫子卿掬起一把,送到她的唇边。用水细细地勾画著她完美的唇形,均匀地涂擦她的小嘴。最终又把手指送入她的口中:“你尝尝看,这是你的水,很甜的。”

月娘中蛊一般听著他催情的话语,小舌头去舔吸著自己的爱。

“你真是个天生的娃。妓女也比不上你,她们没有你这麽多的水,弄一会儿就干了。不像你,嘴里说不要,这小却无一时不要。小妇~”卫子卿被她骚浪的模样所吸引,下身狂送著,上身附上去狂吻她的嘴巴。

月娘口中剩余的,就这样在两人交缠的吻中消化掉了。

两人忘我地吻著,他的手不断掏磨她的花径,棍还在菊中狂冲。

两人的全身都在欲望中颤抖著,月娘突然猛吸他的舌头,下身又不可遏止地抽动收缩,喷溅出一股热,浇湿了卫子卿的大手,却把他的欲望燃得更高。

随著月娘花径的又一个高氵朝,连带著她的菊都跟著大力吮吸起来。

卫子卿再也受不了这噬骨的快意,用力尽数把阳具塞到她的肠道深处,与她一唱一和地,喷发出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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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们要看感情戏,好吧,某莲会尽量控制自己的邪恶,加点感和温馨的。随著情节的发展,也必须有些感情戏。

否则一味写床戏,您以为容易呀,累死某莲了,呵呵。床戏好难写的哦,能写的基本都被写差不多了,只看谁有创意了,哈哈。

另外,再宣传宣传某莲的另一篇:换魂记之双生恋,那个可感情著哩,内容非常彩。不妨移驾去看看,也顺手给两票鼓励鼓励哈。

第三帖天生的淫娃2

当月娘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卫子卿的寝室内,明晃晃的灯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月娘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得又躺下。这偌大的寝室内,竟只有她自己。

卫子卿不知道去哪了,月娘心里慌慌的,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找件衣服赶紧逃走,奈何两条腿都像是无法合拢,别说是走掉,就算是站起身都难。

花中和菊里,传来丝丝缕缕的余痛。让她想到自己曾是如何放荡地在卫子卿身下欲死欲仙,月娘的脸又红了。

她挣扎著坐起身,掀开薄薄的丝被,检视自己的身体。

身上到处还留著卫子卿的吻痕,和情潮涌动的余温,让她的身体呈现一种诱人的粉红。

而腿间的清爽让月娘意识到,卫子卿虽然她的时候不遗余力,但还是细心地为她清理了身体。

就连头上的小水泡,他都趁她昏睡的时候,小心地刺破又擦上了治疗烫伤的药膏,现在已经不痛了。

回想他狂如猛兽的那一面,如今又这麽体贴,月娘真不明白,这个大公子,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

“吱呀”一声门响,卫子卿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看上去心情大好。

月娘忙蜷缩回去,躲进丝被中。她的身体还是赤裸的呢。

“你还藏什麽?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到过的?”卫子卿觉得好笑,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大手又伸入被中,抚著她如玉的小腿。

“大公子,现在,是什麽时辰了?我,可以走了吗?我那边,还有没做完的活计。夫人知道,会骂的。”月娘越说头越低,觉得一阵阵难过。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采摘得干干净净。

“不必了。你知不知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都做了些什麽?”卫子卿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俏红的小脸。

月娘摇摇头,不敢回看他。

“我去找我娘,跟她要了你。”卫子卿淡淡地说出这句话,但听在月娘耳中,却是一声炸雷。

“什麽?!夫人她,她同意了?她没有问,为何要我到你房里?”月娘摇著他的手臂急切地问。如果卫子卿说的是真的,也就代表,自己的这丑事,已经被夫人知道了。

“当然,那是我的娘。要个丫头罢了,又有何难?还需要什麽理由?我的娘,比你更清楚其中的原因。”卫子卿得意地笑笑。

“从今天起,你哪也不必去。只是把我伺候好,就是你该做的,明白了吗?”卫子卿看月娘愣住的样子,继续说道。

“我我想回去。大公子,我笨手笨脚,不配留在你房里,你让我走吧。”月娘鼓起勇气说道。如果让她每天对著卫子卿,她真怕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她不熟悉的,娃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声说道:“笨?不会,你在我身下,比任何一个我认识的女人都灵巧的多。你配不配伺候我,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你就安心在这房里呆著吧。”

说完,卫子卿站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不远处的家奴喊了句:“端上来吧。”

不一会儿,外面便送来一壶陈酿花雕和丰富的点心佳肴。卫子卿知道月娘害羞,他叫人把东西放在外间客厅里。等家奴走後,才亲手端入内室。

“饿了吧。现在已近子时了。月娘,你已睡了一天了。来,我喂你。”卫子卿端著一碗解暑的荷叶粥,舀了一勺,送到月娘的嘴边。

月娘忙说:“我自己来吧,大公子,不劳烦你。”

卫子卿见她一副惊惶又冷淡的神色,把勺贴近她的唇边说:“月娘,我卫子卿还从来没伺候过女人。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喝了它。否则,你知道,我也有办法喂你的。”

月娘忙张嘴去吃,她知道,卫子卿没跟她开玩笑。想到他早上还对著嘴喂她喝水,想到自己当时的样子,月娘简直无地自容。

“月娘,从今後,除了我,没人可以指使你。这难道不好吗?”卫子卿一面喂著她,一面用他好听的声音讲著。他不明白,月娘对他,怎麽还那麽害怕?他们明明已经那样地欢好过。

“我怕。大公子,我”月娘说不出口,她不知道怎麽说,她只是不想自己变成今早的那个样子。

“叫我卿。”卫子卿打断她,又接著说:“月娘,如今我要了你到我房里,这已是卫府人尽皆知的事。你也不必害羞。事实上,你已是我卫子卿的女人了。男欢女爱,本是人生大事。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我,我只是不敢高攀。大公子若要女人,卫府有好多女子都比我好得多。”月娘看著卫子卿越来越冷的眼神,越说声音便越小。

“月娘,你怕我?”卫子卿看著手中的那晚荷叶粥已经快见底,他把它放到一旁。抬起她的脸,强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说,为什麽不想跟我?”卫子卿见她避而不答,只是红著脸不说话,他的唇摩擦著她的,把她嘴角的粥渍卷入了他的口中。

月娘被他的动作吓的僵直了身子,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怕你,像早上那样”

“恨我吗,月娘?”卫子卿又问。

月娘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没有。我,只是恨我自己。”

“为何?”卫子卿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

“我不要,不要自己是今早那样的。我,恨我自己。”月娘终於说出实话。

卫子卿明白了。他笑笑,把她揽入怀中,**啄米一般地轻吻她的唇。

“月娘,你还小,不懂得男女之事,我不怪你。可是,你早晚都会懂得,那事,是世间最美妙的。你也不知道,那样的你,有多美。你放心,你的美,从今後,就只有我才能看到。嗯?”

卫子卿说著,温柔地吻她。那是不同於之前的,无比轻柔的吻。如春风,如细雨,安抚著月娘对自身欲望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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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在H文里写感情还真不容易,本来定的是个虐恋的调子,突然间被读者要求改成温馨版的,我这心哪,啥也别说了,投票吧。

要不再往後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写了。

有人说,这个全H的有些无聊,可是我的亲啊,我写的另一篇全不H的,显然没这个收视率好嘛。

又要H,又要有剧情,真写不习惯。

因为自己用心去铺排剧情的文,就真不想用H去干扰视线了。

第三帖天生的淫娃3

卫子卿耐心地舔著她的嘴唇,灵巧的舌头又探进她的嘴巴,勾引她的小舌与他纠缠。从她的小嘴中,他品尝到清新的荷叶粥的清香。

就像她本人,就是一朵含苞待开的荷花。於清纯羞涩中,散发骨子里的妖媚。

他的手,也从她的脸蛋,游移到她的前。隔著薄薄的丝被,准确地找到了她微凸的头。

他隔著那一层丝缎,轻轻抚著那两颗逗人的小突起。

月娘想不到,虽然有那丝被的阻隔,但还是隔绝不了他的热力。相反,他的手指加上那丝缎的摩擦,顺滑细腻的触感,让她抑制不住地低吟起来。

卫子卿轻笑一下,用他那段整齐干净的小指甲,轻刮慢挑那两颗敏感的小头。

月娘酥痒地缩起身子,红著脸像只小猫,伏倒在他宽厚的膛上。她清楚地感觉到,下面的那个不知疲惫的小,又蓦地流出一股热。

她夹紧了双腿,想去平复那种从身体里传出的瘙痒。怯怯地看著卫子卿,满眼都是告饶的意味。

卫子卿大手探入丝被里,那被遮掩的春光下。在她股间到一手粘腻凉湿,凑到她的耳垂边,咬著她的小耳垂低声问:“湿了,又动情了?”

看月娘羞而不答,他更放肆地探入中指,在她颤抖的小花里抽送勾挑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月娘的小似乎有惊人的愈合能力,那花径似乎更紧实了。

卫子卿心内赞叹著,这小小的,竟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这里本已让他那大宝贝爽上了天,如今却又似连一手指都容不下了。

她,真是个尤物,真是个天赐的宝贝。

月娘固执地想夹紧双腿,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放荡。可卫子卿大手一掀,竟把碍事的丝被扔到大大的床角。

月娘小声地“啊”了一声,抱住自己赤裸的膛。

卫子卿也不去管她,只是温柔而固执地慢慢掰开她的两腿,就看到那两片粉嫩湿润的花唇。

他压住她轻微的反抗,俯身上去,趴在她的腿间,细细地观察著,欣赏著。

“别大公子,别那样看,我”月娘羞得头撇向一边,却又羞耻地察觉到,在他火辣目光的注视下,她竟又流出一股。

卫子卿看著眼前湿淋淋亮闪闪的花,仍不断流出蜜,他心痒难耐,用手去拨开那两片花唇,看到饱满诱人的缝。

那小径自收拢著口,不知道是害怕异物的侵入,还是引诱他快点进去。

卫子卿的中指指腹,在那红豆一般的小花核上轻按揉捏了几下,月娘的小嘴便溢出一段勾魂的呻吟。

“月娘,从现在开始,让我教你,认识你自己,认识你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卫子卿说著,把她的腿掰的更开,脸凑的更近,近乎把气息暖暖地呼到了月娘的小里。

月娘闭著眼睛半靠在床头上,两手早已不自觉放下,抓紧了两侧的床柱。

突然一小截滑腻温热的东西,闯入了她的幽。月娘大惊失色,睁眼一看,竟是卫子卿的舌头。他就在她腿间,吸食那羞人的地方。

“不,不行,大公子,那里好脏”月娘试图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

但卫子卿牢牢撑著她的双腿,抬头看著她说:“月儿,叫我卿。你听话,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月儿身上的东西,都是干净的。这小里有好多的水,水是世上最干净的东西。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月儿,你用心感觉其中的美妙,不要害羞。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月娘仰起头,用力向後靠著,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口研磨著,轻轻地画著圈打著转。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让她花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

那舌头要命地弄著月娘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下又轻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大公子”月娘终於呼喊出声,忘情地大喊著。

察觉到身下那人似惩罚似地,飞快用舌尖挑弄她的小核,月娘慌忙改口:“卿,卿,别,我,好难过”

“告诉我,怎麽难过法?月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受了。”卫子卿循循善诱著,并未停止对花的攻势。

“哦,喔不。痒,痒的好痛苦。不知该怎麽办,又想让它停,又想让它再深些。”月娘被他的舌头诱拐的无可奈何,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吧。

“很好,月儿。这并不难,是不是?我问你,现在,你到底是想让我停下来,还是想让我伸进去呢?我都听你的。”卫子卿的舌头顺著她的花唇,缓缓向下蛇形,一路竟来到她的菊上。在那羞涩的菊口,飞快地转动舔磨。

“啊,哦,不!卿,卿,别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月娘扭动著粉红色的娇躯,抬著她的小屁股,摇著她的小。

那要命的舌头,怎麽可以在那里舔吸?她无法形容那种震撼,只知道自己的小已经泛滥成灾。里面的水都似乎在烫灼著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满那种噬人的空洞。

卫子卿抬住她的翘臀,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他看看里面嫣红鲜嫩的血,看看月娘情欲迷乱的俏脸,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塞入她的幽。

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开拓,去掠夺。上下左右去碰触著,进进出出去摩擦著。

在耳边月娘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浪叫声中,卫子卿感觉到她的甬道大力地收缩蠕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

一阵灼热的体冲上他的舌头,卫子卿便卷著舌头,将那些体一点点勾到嘴里。

直到月娘的抽搐完全停止,卫子卿才舍得抽出他的舌头。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水,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著月娘像丢了魂一样,仍在呻吟著,沈溺在刚才的高氵朝中。她的手指竟落在她的脯上,揉捏著自己的头。

卫子卿笑笑,这才是他的小妖。她放荡冶豔的一面,都要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

他脱下了自己碍事的长衫,把它扔到地上。就连床角的丝被,也被他一起甩开。

他的阳具,已经高高地立起了。顶端溢出的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他不想再直接冲入月娘的身体,所以他忍受著情欲的煎熬,让他的小荡妇,更容易接纳他的大。

月娘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大家夥正在她的上方俯视著她。紫红色的身高昂著头,青筋暴怒,顶端那黏,似乎都要滴落下来。

卫子卿看她还有些惧怕,便抬起她的下巴,又与她缠绵一吻。

“吃吧,这都是你的味道。甜吗?好吃吗?我好爱这种味道。又骚,又甜”卫子卿把她的残,都传给了她的唇舌。

那种迷醉的味道和他蛊惑人心的情话,很快就将月娘残存的理智冲击的一丝不留。

“卿,卿,进入我,我,我要你”月娘说著,心里最後一丝清明却在残忍地提醒她----

我,真地是一个天生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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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管了,想到什麽就写什麽了。大家有要温馨的,有要虐情的,众口难调。

那我也只能充当卫子卿的角色,想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了。

是虐情还是温情,那就看卫子卿老兄的心情啦,与我无关哦,呵呵。

唯一不变的呼吁是,投票,

投投投,一个劲投,淹没小桥和大道。

投,投投投使劲投,福就在不远了~

第三帖天生的淫娃4

几天後,月娘正独自一人在卫子卿房内绣一对鸳鸯。那是夫人给她的任务,要她空闲时做完,以免荒废了那麽巧夺天工的一双手。

月娘一面绣著,想到这几天里与卫子卿的颠鸾倒凤,夜夜春宵。

他没一天放过自己,他总有办法让自己臣服在他的热情之下。月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

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进更深的欲海泥潭。

这几天除了床第间的恩爱,他在生活细节中也处处关照她,爱护她。

冷热无常的卫子卿,让月娘不知道,他爱的究竟是她这个身子,还是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厌倦了自己这身体,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时,她已是残花败柳,她又该怎麽活下去呢?

月娘心事重重地绣著,一不小心,针刺到了手。月娘惊呼一声,就看到一个小血珠冒出来。

她懊恼地甩甩头,都是卫子卿害的。若不是他令她分神,这麽简单的活计,怎麽会让她被针刺到?

这时卫子卿正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看到月娘坐在床边刺绣,却又眉头微蹙,就突然想到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恼怒些什麽?卫子卿走上前欲抱住她,月娘却故意扭转了身子不看他。

“怎麽了月儿?不高兴?昨夜----难道是睡得不好?”卫子卿从背後抱著她,带著一层胡茬的下巴,磨蹭著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让月娘痒痒的。

月娘娇嗔著把刺破的手指亮给他看,卫子卿不假思索地,拿过她纤长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吸吮起来。

那种痒痒的感觉,直勾勾赤裸裸的爱慕眼神,让月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

“你,这是做什麽?”她抽出手指,回避著他的眼神小声说道。

“心疼你啊月儿。这些东西,留待以後再做吧。我娘那边你不要担心,有我呢。”卫子卿说著,就把那块绣品扔得远远的。

“那怎麽行?夫人交代下来的,我就要做好。”月娘欲起身去捡,却被卫子卿用力熊抱住。

“我娘交代了,让我转告你。你必须要----伺候好我。这才是你最该做的,嗯?”卫子卿一面说著,一面揉著怀中人前的两团,既柔软又充满弹的。

“真是奇怪,怎样都要不够你,就像我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月儿,你的身子怎麽那麽好?就像现在这样,不用真格,便已销魂。”卫子卿的鼻子嗅著月娘颈间传来的幽幽香气,高挺的鼻尖在她脖子上四处徜徉。

“你总是诳我。夫人才不会这样说。”月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痒,咯咯笑著躲避他的磨蹭。

“真地,月儿。我娘说,这些天我都没有出去放荡鬼混,更没有夜不归宿流连妓寨,想必是你牵制了我。早知如此,她早该把你安排给我才是。”卫子卿看月娘笑得小脸绯红,心情也格外开心起来。

可他的手却还是在月娘衣襟里,揉面似的揉弄著,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甚麽?”月娘好容易板起脸来,面对著他。

“那又如何?是谁规定,白天就不许人欢好的?”卫子卿亲昵地用鼻尖磨著她的鼻尖,反驳她的谬论。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会羞死的。”月娘的两只小手撑著他的膛,身体向後仰著躲著,却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我在房中的乐趣,又有谁会知道?再者,就算我们不说,又有谁猜不到呢?月儿,你想的太多了。不如就听从你身体的指示。月儿,你这样子,让我一看到,就想要你了。”卫子卿盯著她的俏脸红唇,眼睛里的光又炙热起来。

“卿,会不会,哪天你厌倦了我,我就”月娘努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很严肃地问著他。

卫子卿一皱眉,又揽得她死死的,低声说:“杞人忧天。虽然你不能做我的妻子,但你始终会是我的心头宝。若只想与你春风一度,我又何必明晃晃地把你要来?月儿,若是怕我厌倦了你,你就要想点办法,把我笼络得离不开你,才是正事。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那那你娶妻之後,会不会把我丢在一旁?”月娘明知自己的身份,做不了他的正妻。可她还是为此,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那些男耕女织夫妻恩爱的梦想,都被那一夜给毁了。而眼前的卫子卿,不管她爱也好恨也好,他都是她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男人了。

卫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两团弹力十足又不失柔软的房。听到她问题那麽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抚弄那对光滑小巧的头。

那夜她被烫伤之後,经过几天的修养,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得特别快。

那对头竟似凤凰涅盘,不但没有因此而留下难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更为水灵动人。

不同於一般女子,头上的那些小皱褶,都被火苗熨烫得异常平滑。现在看来,更像一对诱人的樱桃了。

“月儿,不要总是心那些你不该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娃,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你就在。还有,今天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险些都忘了说。”卫子卿的手,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襟系带。

若不是她坚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著身子,藏在他的床上。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脱衣解带弄的那般麻烦。

“什麽事?”月娘发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快,抬脸问道。

“这个月中,我要出门,随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会去个十天半个月,这期间,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了。有什麽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里的人,我娘平时就喜欢你,我又跟她请求过,她是不会为难你的。”卫子卿说著,解开了她身上的系带扔到一旁。

月娘点点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有一丝失落。他走了,就不会有人每天缠著她索取她。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自从跟了他,月娘简直不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她深怕过去的那些个姐妹大娘们取笑她,瞧不起她。

更怕那夜那两个不知名的匪徒,会再次看到她。她不知他们是谁,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们在背地里,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说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不光彩。

卫子卿看到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心头一热说道:“怎麽,月儿舍不得我?”

月娘点点头,第一次主动把她赤裸的身子,贴到他肌虬结的膛和小腹上去。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月儿,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长子,平时玩归玩,但正经生意还是要去的。我走了,会非常非常想你。你呢,会不会想我,嗯?”卫子卿第一次觉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仅仅是个玩偶了。

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在无数次体的碰撞磨合中,默默地遗失在她身上了。

“嗯。”月娘轻声应著,沈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鬓厮磨中。

“不要只是嗯。告诉我,会不会想我?”卫子卿不死心地追问著。

“会,卿,我会很想念你。”月娘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说著。

“想我什麽?说。”卫子卿被她的情话打动了,下身那硬硬的东西,不安分地顶著月娘的小腹。

“都想,你的一切。”月娘知道他想听什麽,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想不想它?”卫子卿顶著她的那硬硬的,又向上挑了一下,还在她腿间不断地拱著磨著。

“想”月娘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他总是要她说出这麽难为情的话。

“月儿,那你,今天就好好地爱我,也爱它一下。你知道,我可要出远门了呢。”卫子卿撒娇似的语气,打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他让她靠著床头坐著,上了床与她面对面地坐好。把她的一双长腿,盘架在他的腰间。

然後他,没有任何迟疑地,把巨大的阳具顶入她的小。

分别在即,他没有耐心也没有毅力,去搞那些花俏的前戏。等他回来,他要这面前的小妖,把欠他的,都加倍还给他。

月娘已经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虽然刚进入的时候有点痛。可为了他的离开,她愿意忍,也可以忍。

卫子卿抱著她纤细的腰肢,嘴巴轮流宠爱著她前的两只樱桃,耸动著有力的腰肢,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

“月儿,爱我不爱?月儿”卫子卿被情欲涨红的眼睛,火辣地盯著月娘问。

月娘环著他的脖子,被他颠得爱横流,娇喘呻吟著:“卿,爱月儿,爱你。”

得到月娘的鼓励,卫子卿紧紧拥抱著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用狂烈的吻,去表达和发泄更多对她的爱意。

他的舌头紧紧缠绕著她的,一刻不离地包裹著她的嘴巴。

他的也毫无松懈地,在她紧窄的花径里纵横驰骋。欢爱的水声和体交接的响声,在室内萦绕。

他的一只手,在她前贪恋地揉捏著,把两只头凑到一起,在手心里感受那腻人的爽快。

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化进月娘的身体里。又或者,恨不能把月娘,整个地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他们两个就能合二为一。

这样,不管走到那里,他和他的小娃,都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完全契合地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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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吧,颤抖吧,在我的威下辗转难安吧!

男主啊,女主啊,我写的是随心所欲啊!

啊哈哈哈,大大们,继续投票啊!

强烈呼吁,给我的另一篇专栏:《换魂记之双生恋》也加点票票吧!

那是你们对某莲最大的支持哇。

若能定下心来,一点要看看那一部,好看到“乒乓叫”喂~

某莲神分裂中,让我冷静冷静。

每次看到大大们的留言,某莲都要吃点管心脏病的药,哈哈。

第四帖圆月和弯刀1

参赛文投票地址:6412454124/GB/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211783

大大投吧投吧投吧不是罪,再好的文也要投票才珍贵~

就算H文也是一种美,审美又何必窄的那麽狼狈~

再投一回,不是罪~

几天後。

卫子卿经过一夜的狂欢,还是被门外的李伯小声叫醒了。他出发的时辰到了,他眷恋地看看身边如海棠酣睡的月娘,将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拨到一边。

她睡得像是个婴孩,蜷缩著小身子,白嫩的胳膊和大腿,都懒洋洋地搭在卫子卿的身上。

昨晚卫子卿把她折腾的太累了,她犹自沈睡著,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已经要走了。

卫子卿再一次闻闻她颈间隐隐的香味,一面催促自己快点起来,一面懊恼为何自己要被俗事缠身,辜负了这天赐的美人恩。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又反身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口,生怕弄醒了她。

她累坏了,让她好好睡一觉。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卫子卿不敢想太多。

清晨时分,是男人最易动情的时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再要她一次。

可促狭惯了的卫子卿,看到月娘侧身张开双腿,那粉嫩的小还是刺著他的眼睛。

他狡猾地笑笑,从床角翻出一木质的假阳具。那东西雕刻得巧夺天工,可以以假乱真了。就连那些男人命子上的小细节,都一丝不漏地雕在上面。

昨夜他曾用这东西,半诱半迫地,让月娘在他眼前,表演了极香豔的一幕。

卫子卿小心地拨开她的花唇,将这木质的假阳具,一点点塞进了月娘的小,只留一小截在外面。

月娘的小越来越荡了。尽管经过那样的一夜,如今还有能力分泌更多的爱。

月娘轻轻动了一下,不耐地娇哼了一声。她夹紧了双腿,小却将那东西吸得更深入更紧密了。

卫子卿想到,月娘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体内夹著这样一东西,不知道会是什麽表情。

她一定又爱又恨,又气又恼。可他,说什麽也不想“饿”坏了自己的小娃。

他又再度暗笑著,整理好衣冠,神采奕奕的卫子卿走出门去。

临行又回头看了他的小娃一眼,才留恋地轻轻关好房门。

月娘睡得昏沈沈的,迷糊中的她,知道有什麽东西再度进入了自己。

可她已经习惯了。卫子卿无时无刻不与她缠绵纠结,就算没有真地欢爱,他也总会把他的手,塞进她的腿间。

她以为,那就是他那让她无可奈何的手,於是只是嘀咕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便接著酣睡著。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娘恍惚间,不知是做梦还是什麽,发觉他那只讨厌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他的手指怎麽那麽,那麽有力,硬的简直像块木头。一点都不温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著。

而她的房,也被他握在手里,大力地揉搓著,还捏著她的头,捏得她都有点痛了。

月娘完全忘了今天是卫子卿出发的日子。也忘了卫子卿已经很久没这麽鲁地对待她了。

她只是不耐烦,只是心里慌。怎麽一大早还要她?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麽?

她转了个身,趴在舒服的丝缎褥面上,试图把自己的脯和小都藏起来,让他无法骚扰。

一巴掌拍在游移到她屁股上,那讨厌的大手,她仍闭著眼睛喃喃道:“卿,别闹了。人家好困,你走开了。”

朦胧中,她感觉他取了身边那薄薄的丝被,罩到了她的头上。她以为这骚扰终於结束了,便惬意地轻叹一口气,听来却像是一声娇喘。

一阵轻微的衣料窸窣声过後,一具带著外间清晨冰凉凉空气的高瘦身体,附在了月娘的背後。

“卿,卿,求你,不要了,我好累。”月娘扭动著身子,却让那人胯间的猛兽,再度涨硬了一大圈。

不再迟疑地扒开她无力的双腿,将腿间那处美景饱览无遗。那木质的假阳具,早已被她的水浸泡的湿亮亮的。两片看似柔弱无比的花唇,包裹著假阳具的部。

“这还真是金刚钻遇见绕指柔了”,那人心里暗叹著,嫉妒那假东西占用了这麽美好的小。他扶住那假东西的部,向里用力一捅,又飞快地抽出来,带出一股。

假阳具突然抽离她的小,发出轻微又明显的“卜”的一声,可见她那夹得有多紧,吸的多用力。

而月娘也被那一下硬顶,弄得有些恼了,惊呼一声後说道:“讨厌,整天缠著我,你出去找别的女人好了!”

可他却似聋了,反而报复般地,把手探入她的身下,去大力揉捏她压在身下的头。用力地拽著,让月娘觉得好痛。

他今天是怎麽了,鲁的简直不像他。月娘撑著身子想要坐起来,顺便掀开头上那恼人的丝被,好好质问他到底想怎样。

可他却一味压制著她,把丝被紧紧缠裹著她的头,从後面抱住她,让她跪伏在床沿上。

他那两条长腿,也顶开了她的两腿,一热乎乎的,顶在了她的臀缝中。

“难怪他最近这麽反常,再也不出去鬼混了。守著你这样的小妇,若是我,也不想出去找那些庸脂俗粉了。”身後那人将月娘固定好,确认她再也没办法挣脱他,对著丝被中那无辜的人儿说道。

那声音同样懒洋洋,同样低沈悦耳,但却绝不是卫子卿!

“你是谁!放开我,你不是子卿!你快滚,不然我要喊了!”月娘被这声音吓醒,一点睡意都没了。

她突然想到,卫子卿今天出发,这时应该在路途中了。

她恨自己为什麽睡的那麽熟,傻到分不清楚这人本不是卫子卿,还被他那样地轻薄。

“你喊啊月娘!我劝你喊得大声一点!让卫府所有人都来看看,他要的,是个怎样的小荡妇!前脚刚走出门,你後脚就急著偷汉子了。你这,就一时也缺不得男人。月娘,喊吧,我就这样著你。你喊的越大声,我就会越有乐趣!”

那人无所谓地笑著,每个字都让月娘的身体又僵冷了一下。这是卫子卿的禁地,与她欢爱无忌的爱巢。

整个卫府除了夫人和老爷,其他下人没卫子卿的吩咐,谁也不敢轻易过来。就算她大喊,这空旷的後院,又有谁能来救她?就算赶过来,看到这样不堪的一幕,她又怎麽说得清楚?

只是这人究竟是谁,竟有这麽大的胆子直闯到卫子卿的寝室里来?

月娘挣扎著,扭动著,却给了那人更多体上的摩擦刺激。

他一手死死环抱著她,几乎要扼得她窒息;一手轻而易举地反剪著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把她的手拧到腰後。

那涨的透亮的挤入她的腿间,紧挨著她的口。

看到身下无助的月娘只是哭泣,眼泪凐湿了薄薄的丝被,却没胆子大声呼救。

他邪佞地笑笑,借助那小上原有的爱,和自身分泌的体,挺腰尽力一顶,便闯入了月娘的花径。

“啊!不要!你是谁,你滚开!”月娘扭著臀,被陌生人贯穿的羞耻,那夜的噩梦再度席卷著她。

“喔”那人进去後却不急於抽送,停下来感受月娘窄小花径带来的紧窒快意,享受月娘挣扎的小屁股摩擦他小腹的快感。

他舒服得轻声低叹,隔著丝被对月娘耳语道:“我现在终於明白,他为何要你,而不去找馨汝了。你这小,真是太销魂了。对,就是这样,扭著,夹紧。月娘,你要把我的宝贝夹断了知道麽?”

月娘只能忍受他的侮辱,他的语。此时月娘真希望卫子卿能来救她。她已经委身於他,为什麽偏偏又有人来糟践她的身子?

她哭著,脯上的房也随著一起一伏。那人的大手包裹著她整个房,用手心去轻蹭她的头。

“你这小头,竟然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月娘,你浑身都是好东西。可恨,我怎麽现在才知道?”他用麽指和食指捏凑在一起,反复揉捻著月娘敏感的头。

月娘知道,自己被卫子卿催熟的身体,已经不要脸地有了反应。头硬了,身下又流水了。

“即使被强暴,也能流这麽多水。月娘,你真是极品。”那人说著,终於飞快地耸动腰肢,在月娘的小里欢腾起来。

月娘逐渐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因为她知道,那只是给身後这人带去更多的快意。

那人见月娘已经认命地承受他的抽,也缓缓放松了钳制。

两手从身下握住月娘的两只房,一边揉弄著她的头,一面加快了频率,从背後发狠地干著她。

没几下,月娘便惊慌地发觉,身後那人的不仅是长,每次都像要顶入她的子。

而且,那竟似有著天成的弯曲弧度,每次大力进出,都勾挑摩擦著她无比敏感的口内的那一点,都能把她花径内深藏的那处要命的地方,顶的酥痒不堪。

她的身体,忠实地分泌出粘稠的体,随著那人的抽,月娘羞惭地感觉到,自己的,已经顺著腿流到了脚腕,甚至滴到了身下的锦褥上。

“舒不舒服,月娘?我知道,你一定舒服的,看你的水流的。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不爱我这宝贝。你叫出来,叫出来,忍得多辛苦。”那人轻佻地笑著,还故意用他那弯曲的,刻意挑动著他所熟知的,女人的花径和口。

月娘强忍著大叫出来的冲动,那样只会让自己更荡,让他更得意。月娘用力绷著自己的身体,咬著她娇柔的下唇。却不知,在她这样的压抑中,会让身体更紧绷,更束紧了体内的那凶器。

“啊小妇,还说不要,你夹的我要泄了。小妇,小婊子,竟被他独占了那麽久。今天,也该轮到我好好玩玩了。”那人仰著头呻吟,更用力地揉搓月娘的头。

他抓著她的两只房,配合著腰肢的摆动,弯曲的欢快地在她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著水的翻动,每一下,都发出靡的水声。

“我就看你能忍多久,月娘,我会干的你欲仙欲死的。”那人越说越起劲,一越越快,挑磨得月娘的花里水阵阵,抽搐连连。

“啊!啊-----”月娘终於摇著头,发出浪的叫声。

那人得意地笑说:“任何贞洁烈妇,遇见我这,都会投降的。月娘,现在知道我这弯刀的厉害了吗。”

月娘只是茫然而快乐地叫著,已经不知道身後人在说些什麽。这与卫子卿给她带来的快感又不同。

卫子卿总能给她全身的快意,包括她饱经创伤的心灵。他的在反复的摩擦积累中,让她快乐得上天入地无所不及。

而身後这陌生的歹人,虽然月娘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可她的小,却听从了身体的本能需要。

他不过在她体内抽个几下,就已经让她的身体,快乐地浑然忘我,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是被强行奸污的。

“你的叫声真好听,真荡。就这麽叫,宝贝,爷要泄了,夹紧你的小,再多流点水。”那人听著月娘越来越高声,越来越紧凑的叫床声,小腹也是一阵阵锁紧。

他发狠地在她体内冲撞著,旋转著,把她内部那些敏感的嫩都擦到头上去。而那幽里热烫的,和一波波不能停息的抽搐,也让他的爽上了天。

他像骑马一般抓住她的腰肢,大手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啪啪地拍著,留下红红的指痕。

“哦,喔”他最後狂顶了几十下,终於按倒月娘,在她内出大量粘稠的。

月娘闭著眼睛,感觉到他时的涨跳,仍呻吟著,喘息著,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嗯啊之声不断。

那人满意地拥著月娘,大手抓著她结实的小屁股揉捏著。

终於等到高氵朝的余温散尽,他才无所畏惧地,一把掀开月娘头上的丝被。

看到月娘满面残留的泪痕,和高氵朝之後绯红一片的俏脸。

“跟他比起来,我又如何?”他抬起月娘的下巴,盯著她问。

月娘费力地张开眼睛,是他!她早就该想到,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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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啊?偏不现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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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失节事小,比赛落败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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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莲是神病投胎的,各位小心啦!

第四帖圆月和弯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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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莲有了大大们的支持,必定有灵感,写出更自然更有创意的H,嘿嘿。

他不就是卫子卿的同胞兄弟,卫府的二公子卫子璇!

卫子璇与大哥卫子卿,同是卫老爷与卫夫人的爱子。卫家对他的宠溺,并不亚於卫子卿。

他之前很长时间,并不住在府中。而是跑去了江南一带,据说是游学去了,住在那边的舅老爷府中。

前几日他才回来,所以月娘对他并不是很熟悉。对他的印象,始终还保留在她很小时候所见的,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

几年过去了,他的轮廓并没有太多改变。还是一样高高的眉骨和鼻梁,一样薄锐的唇角线条,带著一丝嘲讽似的微笑。只不过稍黑了些,也高大壮实多了。那个少年,已经蜕变成了一个浑身散发著危险气息的男人。

此刻,这男人就似笑非笑地,看著月娘惶然的脸。裸露的臂膀,还压在月娘稚嫩的脯上。

“卫子璇?!你,你就不怕你大哥知道?!”月娘想把那丝被裹著自己赤裸的脯,一双手却被卫子璇的一只手,钳子般地压在床榻上。

“怕?小月娘,我卫子璇若是怕,就本不会来。他知道又如何?你是我卫府的奴婢,我跟他一样,都是主子。既然他能要你,我怎麽就不行?”卫子璇轻浮地一边说著,一边用嘴唇摩擦月娘仍然樱桃般挺立的头。

月娘知道自己的处境很糟,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别过脸去不看他。

“你叫他卿?可真亲热啊。我大哥那,把你伺候的很舒服?”卫子卿的舌头在月娘的晕上打著转。

“你你怎麽能这样?我是他的人了!你,不可以!”月娘看到他的脸之後,对他的挑逗更觉羞愧难当。

“是麽那麽,现在,你也是我的人了。难道你想让我再去跟我娘说,把你分到我房里去?”卫子璇开始轻咬她的头,力道恰到好处。

“你,你放开我吧。求你别跟夫人说,她会会讨厌我的。我不跟大公子说,你走吧,求你了,二公子。”月娘几次三番想把他推下身去,可手腕仍被他的大手钉在床上。

“呵,你就跟我大哥说吧。我也想看看,一向宠溺我的大哥,会不会为了你,而跟我这个亲兄弟翻脸。”卫子璇自信地笑笑。

高挑壮的身躯,压在月娘身上,欣赏她笼中兽一般的无助神情。

“二公子,二爷,你到底想怎样?你也也占过我了,为何还不放过我。”月娘可怜兮兮地看著卫子璇,希望他可以大发善心。

“月娘,你还真是不懂男人。你若是一般女子,我也不会强要了你。既然已经要了,你这小身子又让我那麽舒服。当然是----继续要下去了。就算大哥回来,当著他的面,我也会这麽说。”卫子璇俯视著月娘,轻描淡写地说道。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二公子,我早己失身於他人,是大公子救了我。所以,我成了他房里的人。你就不嫌我脏,配不上你麽?”月娘心一横,索把前事都告诉他,希望卫子璇可以迷途知返。

“哈,可笑。女人是拿来玩的,不是拿来嫌的。何况,我大哥都没嫌你,我有什麽可挑剔的?月娘,别枉费心机了。在我卫子璇眼中,能让我快乐的女人,就是好女人。”卫子璇冷笑著,把月娘最後的借口都抹杀了。

“你”月娘被他的话噎到气结无语。

“月娘,你太美了。难道大哥没跟你说过?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才对。难道刚才我干你干的不够舒服?难道我的功夫不如我大哥?那刚才我身下叫的那个小妇是谁,不是你麽?”卫子卿身子一沈,挨著月娘小腹的那东西,又恢复了硬度。

月娘此时了解到,不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璇,都注定是她逃不开躲不掉的梦魇。

尤其是眼前这个卫子璇,比卫子卿似乎更为冷酷,也更难说服他放过她。

“没话可说了麽?也好,我只想听你泄了身子的浪叫,不想与你争辩这些没用的东西。月娘,我这次回来,就没准备再回江南。从今後,你就要随时准备好,让我进入你的小了。”卫子璇另一只手扳过月娘的脸,手指撬开她紧闭的双唇。

他的指头在里面搅动著,嘴巴也覆上去,火辣的舌头,急著去寻找月娘的。

月娘羞愤难当,他这样轻贱她,她豁出去了。於是她张开美眸,狠狠心咬了下去。

“嘶---啊!”卫子璇虽然从月娘的眼睛中读到了危险,但还是迟了一步。

他的手指和舌头,都被她尖锐的小牙刮伤了。他恨恨地把口中的血水吐到地板上,反身给月娘一个冷酷的耳光。

月娘刚刚坐起来,试图披著那丝被逃出去,却被他狠戾的巴掌又掀回了床上。

“不识抬举!”卫子璇骂道。他上前拽起月娘的头发,把她整个人拎起来。月娘的小脸,痛得皱成一团。

“竟敢咬我?!你还真是个雏,不知道男人这时候,是不能激的麽!月娘,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把你压住,狠狠地刺穿你!你跟我装什麽贞洁烈女!那两人也干了你,我大哥也干了你,唯独我不行麽?我比我大哥差麽?”卫子璇不顾月娘的疼痛,一面说著,手指一面恶意地掏弄月娘的小,没有半点怜惜之意。

“你,你怎麽知道,是两个人?”月娘惊惧交加,忍著痛问。难道是卫子卿对他说的?

“哼。昨天我路过後院的花匠房,听里面有两个人说话。我本无意去听,但他们提到了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大哥的新宠,本就有点好奇。後来他们谈论你的话,让我对你的渴望,竟是不能自拔了。月娘,他们说的那些,你想听吗?”卫子璇凑近她,邪笑著说。

月娘的记忆又回到那可怖的一夜,她痛苦地摇头,护著头发的两只手,想去遮住自己的耳朵。

卫子璇将两条健壮的长腿夹住她,让她无法如愿。他那嚣张的弯刀,就在月娘面前高耸著。

月娘阅人有限,亲眼所见的,也不过是卫子卿一人的阳具。如今看到卫子璇的,竟比卫子卿的更可怕。

那东西竟真地如同弯刀,又长又利,那麽骄傲的一个弧形,贴著她的脸颊。顶端的粘,蹭到她光洁的小脸上。

“他们说,能到你的小,死了都甘愿。他们还说,你的这张小嘴,跟身下的那个一样勾魂。”卫子璇说著,看著月娘那麽痛苦的样子,感受到一种快意。

“不要说,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月娘摇著头,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是她人生最不堪回首的伤痛。

“月娘,可我当时很爱听呢。我听了好久,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尤物。如今亲身尝试,果然是不负盛名。只是子还烈了点,缺少管教。就让我,替我大哥,好好地调理调理你吧。”卫子璇一只手执著他的阳具,抽打在月娘的小腮帮上。

“你若不服从,那两人的话,很快便会街知巷闻的。月娘,到时你的名声,可就连醉红楼的名妓馨汝,也比不得了。大哥头上的那两顶绿帽子,也就藏不住了。”卫子璇险地笑著。

那残忍邪的笑,本不该出现在那麽英俊的一张脸上。

月娘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卫子璇将她刚刚压在心底的梦魇,又展开放在她的眼前。她该怎麽办,她一点主意都没有。

“既然你不喜欢被人正常地干,想必是对那两人的手段很怀念喽?那好,我就成全了你,妇!”卫子璇拽著她的头发,把她狠狠甩回床上。

从地上捡起他的腰带,将她两手并拢,捆在床头上。

月娘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沈默无语。像具破碎的玩偶,任由卫子璇摆弄。

反正她这身体,从那晚开始,便再也不属於她,再也不能由她控了。

卫子璇绑好她,看到她因为姿态的扭曲,前那对房似更高涨了。那对头也颤巍巍地,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

他本意想玩弄月娘的小嘴,那两人所说的话,还刺激著他的欲望。可他又担心月娘突然发疯,若是咬坏了他的宝贝,就算她死一千次,也是挽救不了。

所以他跨坐在月娘腰间,把她一对高耸的房捏到一起。把他那硬硬的弯刀,藏入月娘的沟里。

一面用大麽指亵玩著月娘的头,一面在她深深的沟里抽动起来。

结实而富有弹力的感,让他感觉无比惬意。那两人说的果然没错,月娘身上,便无一处不是销魂地。

可眼见月娘眉头深锁美眸紧闭,只是哭而没有其他反应。卫子璇自己玩了一会,便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他想看到她像刚才那样荡,他想让她在他身下,比在卫子卿身下更骚更媚。

“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装成烈妇了麽?我今天偏偏就要你知道,你有多渴望男人!”卫子璇暂时放开她。他临来之前,早就有了万全的准备,不怕她不屈服。

月娘本不在意他想做什麽,她只是打定了心思。无论他怎样勾引她,她怎麽忍受煎熬,都绝不可以再让他得逞,不可以让自己表现的像个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下下了床,从地板上的衣服的内襟里,掏出一个致的小盒。打开盒子,里面装著两排共八粒小小的黑色药丸。

这是江南青楼中常用的春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愿接客的女子。这药丸药极烈,一般只要用上一颗,纵使是石女也会动情。

普通女子无论是内服还是塞入小,这麽小小的一粒,不消一刻锺,那女子的道,便会如百爪挠心万蚁筑堤般饥渴难耐。

因此这药美其名曰为“飞燕丸”,意即服了这药的女子,就会像赵飞燕那般荡妩媚。就算男人不肯要她,她也会哀求男人进入她。

所以这药格外金贵,这样小小的一盒,就能卖到二百两银子。卫子璇素好,所以不吝啬地买了几盒,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样的状况。

他抠出三颗,逐个塞入了月娘的小。为了让药效更猛烈,他特意用了三倍的药量。还用他的长指,将药丸努力地向她的花深入塞进去。

他就是要这冰冷冷的月娘,变成地道的妇。他要她哭著求他,求他进入她。为了这样的美景,他愿意忍耐。

月娘知道他的手指又再抠挖她的小,可她无法阻止,只能咬牙承受。

但这次又不同,他似乎塞了什麽东西进去。月娘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手中端著的小锦盒。

“你你做甚麽?你把什麽东西放进去了?”月娘不知道他想怎样,强作镇定地问。

“好东西,让月娘你,能变得更美的东西。月娘,难受的时候,要告诉我,嗯?”卫子璇抚著她的大腿,不怀好意地笑著说。

“拿出去!你到底要做什麽!?”月娘挤得蹬著两条小腿,试图把道里的异物挤出去。

可那东西遇热即化了,在月娘湿润紧热的花径内,早就渗入了月娘的内壁。

卫子璇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忍耐著欲望,观察那药力给月娘即将带来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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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爱了虐,虐了爱,反正得找点事做:)

又一个男出现了!我看到留言有猜,说这个是卫老爷。

本来某莲确实动过这个念头,不伦畸恋,虐恋,是这个调子。

不过看大夥都喜欢俊男配美女,所以就安排二公子出场吧。

年轻,帅,力旺盛。哈哈。

没有资料想象的话,贴心的某莲给您提供两位:

狄志杰或者柯叔元,长得都还蛮那个的,我喜欢:)

当然,就像推荐王耀庆一样,随意随意。

如果不合胃口,尽管自行替换,嘿嘿。

第四帖圆月和弯刀3

谢谢大大们的慷慨投票。某莲还是那句话,如果觉得此文说得过去,请把手中的票,全部投给某莲的另外一篇参赛小说!就像凤飞飞说的:感谢您!

月娘在卫子璇可怕的眼光中,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了。

她起初以为是天气的原因,可又过了一会儿,除了额头鼻尖沁出的小汗珠源源不绝,她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著火一般。

头牵引著整个房都在胀痛,恨不能有什麽东西可以大力去揉捏,化解其中的酸痛。

而下身的酥痒更是越烧越旺,从外部的花唇到内部的甬道和内壁,都传来一阵阵的空洞感,她开始强烈地渴望有什麽东西,可以灌满那甬道,勾挠那恼人的花径深处。

不断溢出的爱,不仅打湿了身下的锦褥,就连她的大腿内侧,都像水泼过的一般。

浓稠的体,已经不正常地翻涌而出,让月娘从身到心,都陷入了羞耻和恐惧。

她知道,卫子璇刚才塞进去的应该是春药。可她不知道,这春药的药力可以那麽强大。

她的手被缚著,浑身上下的瘙痒酸痛感无以名状。她摩擦著两条粉腿,尽量靠意念去支撑自己。

我不能像个妇,不能!她的心里大喊著。可现实偏偏跟她作对。

她的头已经硬的像两颗小石子,而她的花甚至是被水泡透的菊,都一起叫嚣著,它们都好痒!

月娘夹著腿,不安地扭动著臀部。她恨不能把自己的小夹碎,去抑制里面传出的巨痒。

“怎麽?不好受,是吗?月娘,浑身都像有蚂蚁再爬,是不是?”卫子璇幸灾乐祸地笑著,看著自己的小玩物垂死挣扎。

“你你好卑鄙。”月娘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都是汗,她终於哭了。她想用那哭声,去掩盖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呻吟。

“卑鄙?大哥起初不卑鄙吗?现在还不是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卫子璇用他的手指,迅速地在月娘的头上刮了一下。

月娘终於还是仰头呻吟了。那轻轻的一下,似乎可以带走身上的痛苦。可当他把手又迅速收回的时候,月娘体内的火却烧得更高了。

小内再次翻涌出一股热烫的,月娘绝望了。她已经被折磨到无以复加,她死撑的那处防线,终於溃堤了。

“嗯,哦,哦,不二公子,救我,救我”月娘一双迷蒙的泪眼望向卫子璇。

卫子璇看到月娘腿间越来越多的,他从没看过哪个女人,能从体内挤出那麽多春水。看来这飞燕丸的效力,果然是出类拔萃。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祸水。你的水,可真多呢。”卫子璇笑著捡起一旁的木质假阳具,在月娘眼前比划了几下。

月娘全身抖动著,屁股来回扭著,磨蹭著身下的锦褥。可那样做如同饮鸩止渴,只会让她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难受。

“快快啊。”月娘喃喃道。

“什麽?”卫子璇明知故问。

“进来,随便用什麽,我!”月娘比那欲望逼得丢弃了羞耻心,她就要被逼疯了。

卫子璇就把手中的木质假阳具,用力地向月娘的小内一推。

“嗯----”月娘舒服得叫起来。若在平时,这样的力道会让她吃痛不已。可在这时,月娘已经不知道什麽是痛,她只想有什麽进来,深一点,再深一点。

若不是卫子璇的手把著假阳具的部,月娘的小就会向个吃人的洞,把那东西整个吸入体内。

“好骚”卫子璇被月娘放荡的形态迷住了。可邪恶的他仍不满足,又把那东西猛然抽离月娘的小,不让她享受那片刻的满足。

“啊啊!不要,回来,不要别拿走!”月娘拱起身子,此刻她也不是月娘,只是一个沈溺在欲望里的小女人。

她甚至大大敞开自己的双腿,让那爱泛滥的花暴露在卫子璇眼前。

她甚至对著卫子璇摇动那可怜的小,把两条腿自动架在他的脖子上。

“求我。”卫子璇站起身,不让她接触他男人味十足的身体。他要她在最渴的时候,接受自己恩赐的浇灌。

“求你,二公子,二爷,求你。你我吧,我吧,我好想被你狠狠地进来。我难受,难受,求你!”月娘渴求的眼光看著他,自动蜷缩起双腿,挺著小诱惑他。

“是每天都要麽?月娘?”卫子璇为自己争取著更多的有利条件。

现在他倒不那麽急了,能欣赏这样的一个尤物,欣赏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也是一种乐趣。

“每一天,每一刻,二公子,只要你愿意月娘张开等著你。”月娘觉得自己的房要裂开了,下身的小已经开始不受控地自己抽搐起来。再没有什麽东西进去,她会被欲望折磨得死掉。

卫子璇满意一笑,手执著暴怒的弯刀,递到月娘嘴边:“让我先爽快一下,就用你不老实的小嘴。然後,爷就让你解脱。”

月娘为难地扭动著,抬起腿让他看自己湿透的小。“这里,这里不能再等了。”

卫子璇坏笑著,把那支大的假阳具,整个塞入了月娘的小。

硬邦邦的木头填满了月娘,她长叹一口气,开始自己扭动腰肢,磨蹭双腿,让那假阳具在体内旋著扭著。虽然不解恨,但比刚才好受的多了。

卫子璇把滴著体的弯刀,刚一放到月娘的唇边,月娘就似讨好一般,主动抬起头,一口吸住那家夥不放。

卫子璇当即舒服得呻吟出来:“嗯哦,月娘,你的小嘴好烫。真会玩,对,就是这样。舔著它,把它伺候的高兴了,一会就可以狠狠地你,满足你的小骚。”

月娘的神志已经丧失了大半,一面用力夹著腿间的假阳具,一面全力讨好著口中的刃。

卫子璇弯曲上翘的,在她口中横冲直撞,撞击著月娘娇嫩的口腔。

可月娘竟也不觉得难受了,她的舌头一刻不离地舔弄著头上的马眼和那层薄薄的包皮。

她灵巧的小舌头,把那包皮一会儿勾起来,一会儿又用嘴唇撸下去。

卫子璇爽快地如同飞天遁地,全身的血都涌上了刃。

跟月娘比起来,以前经历的那些个女人,竟似死的一般。他不断地呻吟著,两手托住月娘的後脑勺,让她可以吞下更多的。

“哦,天,月娘,你就要舔死爷了。你的小舌头,哦,该死,嗯再多些口水,对,就是那,吸它,快!”卫子璇以前以为,叫床是女人才该做的事。

可今天,他竟控制不了自己,他像个娘们一样地在呻吟了。月娘,小月娘,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他的心在大叫著。

月娘让那刃在口中越来越硬,越来越翘,越来越涨,越来越长。

她报复一般地狠命吸著那东西,让他也感受什麽叫做欲火难当的滋味。

她甚至时不时睁著那对清纯无辜又妖媚迫人的双眼,对卫子璇对视著,像是在询问他,这样够不够爽快。

卫子璇被她勾引得受不了了,弯弯的开始暴冲起来。他一面顶著她柔滑的喉咙,一面著她的头发,脸部的肌都开始抽搐。

他皱著眉咬著牙,一边弄一边呻吟著说:“月娘,爷爱死你了,离不了你了。你这个小荡妇,要了爷的命了。”

那头突然一阵猛跳,卫子璇知道自己又要泄了,於是加劲地捅得更深入。

一顿激烈的膨胀,那刃出了大量的,直接通过月娘热热的喉咙,进入了她的食管和胃。

看著月娘在他之後,仍不死心地舔弄那身和头,而且还故意用她的小舌头,去舔那两瓣嫣红润泽的嘴唇。

卫子璇受不了她这样的勾引,抽出仍带著硬度的,就要入她身下的小。

发现那木质的假阳具,已经被月娘的小吸的太紧太深入了,他用手指本拔不出来。

於是他耐心地指导著月娘:“月儿,来,乖,让爷你的小。把这假东西挤出来,快!”

月娘早已欲火中烧,那假阳具虽然填满了她,可始终是个没有生命的死物。只能靠她自己,去使它动上一动。

於是她努力吸著气又吐出,小用力把那东西向外排。

卫子璇眼见著那木质的阳具,在月娘小里徐徐被推出,月娘嫩红的都被带了出来。而那东西,浑身都是白色的体,粘腻腻地掉到锦褥上。

他低吼一声冲入月娘腿间,狂吻那小。月娘被他的舌头弄得神魂颠倒,毫无顾忌地大叫,那声音里都带著水。

卫子璇把月娘小里的爱吸了一嘴都是。尽数喝下後,他把枕头塞到月娘的屁股底下,把硬的如同木头的刃,一鼓作气到了底。

“啊啊,二爷,璇,用力,用力,快些月娘!,要你,快啊!”月娘放荡地叫著,竟自己抽送腰肢,让那在体内律动。

卫子璇低喊著:“骚货,妇!说,要不要男人的,爱不爱爷这弯刀!”

“爱,爷,爱死了!快,快啊!”月娘疯狂地挺著腰肢,世界於她再也没有其他,只要眼前的这一刻快活。

卫子璇抱著她的两瓣臀,飞快地在月娘内律动。他真後悔,没有一回来就直接干了月娘再说。

之前的那些个他以为就是仙境的体验,跟月娘相比,简直毫无趣味可言。

月娘叫著喊著,两手紧抓著绑著她的腰带。“爷,哦,啊,死了,月娘死了!要,我泄了,到了,可还要!爷,你别停,一直我,死我!”

那春药已经将月娘的灵魂和本都抽走了。月娘心里却清楚,之前的月娘再也回不来了。她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妇了。

卫子璇泄了两次之後,那刃开始变得不知疲惫。无论在月娘的小里怎麽被禁锢著包围著,他都可以不断地冲刺,不断地满足著月娘难填的欲壑。

他自己,也同样欲罢不能,舍不得离开这销魂蚀骨的小。

干得兴起,卫子璇暂停下来,去解开月娘手上的束缚。月娘却扭著腰催促他:“爷,别停,痒快啊。”

卫子璇这才知道,那飞燕丸一次用得太多了,不止是女人受不住,就算是男人也会遭罪的。

松开了月娘手上的束缚,卫子璇重新抽动起来。月娘的两手刚被解开,就迫不及待地揉捏著自己的房和头。

那双春葱玉手,在饱胀的房上大力揉搓著。纤纤长指,围绕著头和晕不停地摩挲著。

卫子璇被这香豔的一幕刺红了双眼,他抽出刃,一把抱起月娘。

下了床,他像给孩子把尿般,从月娘身後抬起她的双腿。把刚刚抽离的刃,又从月娘身後,刺入了那饥渴的小中。

就这样著她,卫子璇径自走到屋角的大铜镜前,让月娘看著里面香豔靡的两个人。

“月娘,看,这就是你,小娃,小骚货,骚的无法形容。你看----”

月娘看著镜中的自己,清楚地看到那弯弯的刃,反复进出著自己的小。

那小努力吸吮著那刃,花瓣不断磨蹭著身,水流得卫子璇的腿上到处都是。

她也看到自己那张脸,既美且。而且那双手,几乎已经不是她自己的手。

她竟然用自己的手,在玩弄自己的身体,似乎身後壮的男人都无法满足她。

月娘不知是喜是悲,她一面笑著,一面看著镜中的自己流泪。

沈溺在刃出入带来的巨大快感中,月娘在堕入欲望深渊的痛苦过程中,也体察到那刻骨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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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某莲今天下午3点醒,5点吃火锅,8点去K歌,11点多才回来。

回来看到大家的留言就开始写,现在传上来,也算是有效率了。

感动的话,就投票。

投票的话,就投某莲的另外一篇《换魂记之双生恋》,嘿嘿。

第四帖圆月和弯刀4

不乖的打屁屁狠虐!投票要投:6412454124/GB/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211783 这里哦!投的越准越多,这边更新就更快吼~~~~~~

接下来的几天,卫子璇几乎就躲在大哥的房间中,与月娘夜夜春宵。除了吃饭和睡觉,只要他眼睛张开,就缠著月娘欢爱。

而月娘也因为害怕羞耻,被他死死地占据了。她生怕夫人知道,更怕这事传到卫子卿的耳中。

几天下来,月娘虽然略显憔悴,但她竟出落得更为美豔了。无论是她的体还是神,都渐渐被卫子璇所掌控。

当卫家家仆在饭时,将饭菜端到卫子卿房中大厅的时候。谁也不会想到,月娘在内室里的床榻上,而那层薄薄的丝被下面,卫子璇正在享用他的美餐----那让他陷於情欲深潭的小。

“饭菜给您送上了,姑娘慢用。”那奴仆对著内室的方向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月娘抓紧身下的床褥,生怕自己动情的声音被人察觉。

卫子璇该死的舌头,正在她的小里翻腾。最可恨的是,每当有人来的时候,他总会刻意加倍挑逗,让月娘在濒临高氵朝的时候,也要压抑著自己的呻吟。

那过程好痛苦,可痛苦中还有一丝隐隐的快乐。月娘不知自己是怎麽了,她只知道,这个畸爱的圈子,她是跳不出去了。

“姑娘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那奴仆觉察月娘的声音有异,小心地询问。卫子卿临走前再三交代说,一定要照顾好月娘,她们不敢有辱使命。

“没有。我很好不要!不用叫大夫。”月娘又被他的舌头,舔弄得喷出一股汁。她希望这尽责的奴仆快走,她在这里,加倍地放大了她的痛苦。

卫子卿在丝被中一笑,舌尖反复勾挑著月娘的花核,飞快地在口游移。月娘每次想并拢双腿,都被他的大手死撑著,不让她如意。

她的腿颤抖著,就连那两片花唇,也跟著一起颤抖。就像风中娇弱无力的花瓣,任风蹂躏她,撕碎她,采摘她。

那奴仆终於狐疑满腹地走了,听到她脚步声渐远,月娘才敢长吁一口气。

她掀开丝被,两手扶住卫子璇的头,想制止他毫无节制的纵欲。

“不要,昨夜你已玩了一夜,不累麽?”月娘缩著身子说道。

“月娘,你我正如新婚燕尔。你这小都没累,一碰就出水,我又怎会累?”卫子璇头一摇,不理会月娘的哀求。

舌尖从她的花口,向下游移到菊附近。又从下向上游弋,似蛇,如鱼,来回轻舔著花与菊之间,那段薄窄鲜嫩的小径。

眼见著月娘的小口缩了紧,收了放,卫子璇笑说:“小月娘,口不对心。你真该好好看看你的小,它现在又馋又饿。你看她,多想吃点什麽。”

月娘红著脸说:“不要闹了。我真地饿了,璇,求你。先停停吧。”

“原来是两张小嘴儿都饿了。那好吧,其实我也有点饿了。不过对著你,秀色可餐,我宁可不吃饭,也要先吃你。只是小月娘饿了,我会心疼的。你等著,我去端过来,我们就在这床上吃。”卫子璇赤裸著蹦下床,快步走到厅中,将丰盛的午餐端了进来。

吃罢饭饮了酒,卫子璇饱暖思,看著床上白嫩赤裸的月娘,觉得下面那东西又再蠢蠢欲动了。

把残羹都放到一旁,他看著饭後的果品,心里又有了新的花样。

“月娘,喜欢吃草莓麽?又甜又香,就像你一般鲜嫩。”卫子璇说著,噙著一对水灵灵的草莓,就喂到月娘的口中。

他就那样跟她一起细嚼慢品著,红色的草莓汁流到他们的下巴上,他也不以为意。他品著草莓的香甜,也尝著月娘小舌的甘美。

就连月娘口中嚼碎的草莓,也被他长舌一卷,带到自己的口中。

“真甜,月娘,怎麽那麽甜。”卫子璇舔著嘴唇,又把两颗草莓放在月娘挺立的小头上。

他俯下去依次尝试,小心地舔著咬著,月娘的头上,也被沾染了水红的草莓汁。

白生生的身子和鲜红的草莓汁,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冲击著卫子璇狭长的眼睛。

月娘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要屈服在他的身体下,由著他在她的身上,作著绮丽的春图。

卫子璇继续向下,把几颗草莓,一粒粒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中。

“这”月娘想不到卫子璇竟玩得这样疯。

“不要担心,月娘,我有办法让它们出来的。”卫子璇看著月娘的幽,那里已经有不堪压迫的草莓汁,混著月娘的爱流了出来。他声音都沙哑了。

弯弯的贴著肚皮站起来了,他第一次小心翼翼地进入月娘的甬道。

擦过那层柔嫩的口,向里探入一点点,就遇到残余的草莓。

刃周遭都是月娘紧绷的内壁,热呼呼地包裹著;头所碰触的,则是带著细小颗粒的草莓。那小颗粒磨蹭著头,滋润著马眼,卫子璇爽快得长叹一口气。

他开始抽送起来,不是往常那样狂暴的冲刺,而是像品茶一般,慢慢体会著其中的销魂味道。

月娘本就经不住他那弯刀的弄,如今他一反常态的温柔,让她的小更为敏感。没有了狂冲的隐痛,她能体会的,就只剩下了磨人的爱欲。

“嗯哼哦”月娘开始轻声呻吟,自动把腿盘紧在卫子璇的腰肢上。

卫子璇得到鼓励,用他弯弯的刃慢慢画圈,四处寻找。每一下都像情人的细语,轻轻地搔在月娘的内壁上,慢慢地捅在残余的草莓上。

月娘习惯了他的狂暴,对他突如其来的柔情不知所措。那种渴望他的心情,竟在她心内慢慢萌生出来。

之前她还可以为自己找借口,说那都是卫子璇的强迫和威逼。

可现在,就算卫子璇不逼迫她,她竟也渴求他的弯刀能深深捣弄她的小。

那些可爱又可恶的草莓,对月娘也形成一种独特的刺激。

那汁冰凉凉的,让她火热的内壁得到纾解;那些微凸的小刺,在卫子璇的轻顶慢揉中,一再摩擦她灵敏的壁和花心。

天哪,月娘心里感叹著,原来男女之事,可以让人如此通体舒畅,让人这般意乱情迷。

她抬起头,看著卫子璇的眼睛。她手肘撑著床,拱起腰身,让自己的小以更贴合的角度,接受他的刃。

她开始轻轻耸动圆臀和柳腰,带动著两只房,鸽子般灵动跳跃。

她主动地帮著他,磨合自己的花径,一进一退中,她呻吟著,轻舔著自己的红唇。

小和刃的结合处,有红的果汁和白的爱。小和刃的颜色,一时间靡丽非常。

“爷,璇,快些吧。月娘,想要你更快些。,多进来些,里面好空。快些,填满我”月娘看著卫子璇,手指绕著他的头。

“呃你这小骚,狐狸,我就要被你榨干吸净了。我真想死在你身上,真想一次死你,免得无时不想你这小骚。”卫子璇的嗓音更为沙哑磁,抽动得更为卖力了。

月娘发自内心的热情,让他如沐春风。怎麽会有这麽娇的人,这麽媚的?

卫子璇开始由轻及重,由慢转快,九浅一深,如同疾风劲柳。

月娘的吟哦也越来越荡,越来越骚媚。那小,也越夹越紧。

“夹紧,小月儿,夹得再紧些。爷愿意死在你的小里。天----”卫子璇说著,就感觉到月娘小里的草莓粒,一下子全都化作了汁,凉凉地冲击著头。和那热情的,一起夹击著他。

他开足马力开始狂冲,他不能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要出来,把他这辈子的欲望和爱意都出来。

是的,他爱身下这小月儿。从他强奸她的那一刻,也许就爱上了。

他刃反复飞快地进出小,他努力地取悦这小女人。

一时间他竟突然发觉,自己倒宁愿让她更爽快些。

虽然看起来,他是床上的王者,月娘的主人。但在内心深处,他和大哥卫子卿,都成了这小女人的俘虏。

她轻而易举地,用她的风情万种妩媚万端,就把他们的魂都系住了。

卫子璇知道自己已经濒临快乐的顶峰,而月娘则泄了不止一次了,她抓住他的胳膊,忘情地叫喊著。

他急忙抽出他的弯刀,转了个方向,面对著月娘的双腿跪坐下去。

刃探入月娘张开喘息的小嘴中,刚刚好一阵抖动,他痛快地了。

月娘喝著他的,那是甜甜的,带著草莓味道的微腥体。

而卫子璇,则一头扎入月娘的腿间,贪婪地汲取那甜美的草莓汁和爱。

他吸吮著,嘴唇包覆著整个花。月娘高氵朝之後放松了小,那些果汁便与爱一起,源源不绝地被他吸入口中。

“月儿,宝贝,真甜,都挤出来,我的月儿”卫子璇嘴巴不离小,含糊地说著。

月娘一面用小舌,细致地清理著他的刃;

一面从花深处释放出所有的体,浇灌著卫子璇爱慕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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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写H还真累,挑战某莲想象力的极限嘛~

又由虐情发展到温情了。

别告诉我想要温的还是虐的,因为人格分裂的某莲,是没有自制能力的!

想到哪,写到哪,信笔由疆,完全没谱!!!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1

某莲先谢谢大家,对我那篇参赛小说的投票支持。目前,那篇换魂记之双生恋,已经冲上了周排行榜的前九名。某莲谢谢大大们的抬爱。

再不厌其烦地说一次,请把手中的票,都给那一篇吧。这个不需要投。

如果某莲那篇参赛文可以进入前三,那麽某莲承诺,今後的更新会更快更多:)

尽量一天三更,而且某莲已经想到了续集的发展,必定会越来越彩好看的。

谢谢合作,多谢支持。也希望各位闲暇时,静下心来看看另外一篇小说,绝不会失望的:)

卫子卿随同父亲谈妥了一大宗的木材生意,便跟父亲告了个假,急匆匆赶回京城。

这半个月里,他每每想到月娘,便寝食难安。

纵然在生意场所,他也经常和那些所谓的生意夥伴,一起去青楼狎妓饮酒作乐。

但看著那!紫嫣红,观赏著丝竹曼舞,他的眼前却总是闪过月娘浑然天成的娇美模样。

就算是与那些所谓名妓滚到了床榻上翻云覆雨,也总觉得有些兴味索然。

他的月娘,表面上并没有这些妓女更放得开。且只说样貌,也不见得个个都比不上她。

可她骨子里散发的那种诱人的气息,那自然而然的风流态度,却没一个女人比得上她。

“驾!”卫子卿骑在快马上,扬鞭催动马蹄,疾驰入城。

想到他就要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小月娘,他马上就可以把那可人儿紧拥在怀中。

像离开之前那样,把她与自己揉为一体。卫子卿的小腹就升起一股热气,整个人都快乐地绷紧了。

他提前回来,是他本无法再等待,无法再承受相思的苦楚。

他要给月娘一个惊喜。她,一定在痴痴等他回来,就像他那样思念他吧。

卫子卿进了府门,不让任何人通知月娘。把马匹交给家仆,便拎著衣摆急匆匆赶去他的房间。

他的月娘在做什麽?刺绣还是织锦?或者什麽都没做,只是在房间里发呆?

又或是懒洋洋地睡下午觉?那可一定是一副绝妙的海棠春睡图。

卫子卿一步抵上平日的三步,向来稳重不疾不徐的他,终於体会到急切的滋味。

到了房门口,那里依旧像平时那般私密静谧。

卫子卿本想大声呼唤她,可手一搭在门上,他又变了主意。

轻轻地,静静地,从背後抱住她,看她欣喜若狂的表情。

卫子卿自信地笑笑,决定就这麽办。於是他轻手轻脚地推开虚掩的房门,又放缓放轻了脚步走进大厅。

“嗯哦啊嗯”

月娘不在大厅。可大厅里却已经听到了她那熟悉的,压抑的情欲美声。

卫子卿心里震动一下,月娘偷人?不可能!就算她敢,这府中还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来碰他的女人?

卫子卿不愿相信耳朵听见的,於是他如鬼魅般向内室走去,不发出一丝声响。

或者,只是月娘太想念他,太想念他给予她的情欲乐趣,所以才----

卫子卿不断安慰著自己,可这安慰还没落实,眼前看到的场景,便把他的自欺欺人,变成了天大的讽刺。

他那亲爱的手足兄弟卫子璇,正跪在榻上,腰肢殷勤耸动,从背後著他最喜爱的女人----月娘。

卫子璇耳聪目明,卫子卿刚刚踏入内室,他眼角余光就已瞟到了他。

可他没有惊慌,更不愿停止。他反而加大了力量,也加快了速度,享用身下这可爱的女人。

被看到?那又如何?这事被发现,还不是早晚的事。与其拖泥带水,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若大哥因此而嫌弃了月娘,那倒是更遂了自己的心。卫子璇唇角微掀,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

“月儿,爱不爱我?舒不舒服?”卫子璇刻意问著,用胯间那柄弯刀搅动著月娘。

“哦哦,爱,璇,又来了,我又要丢了”月娘闭著眼睛,专心感受那给她带来的欢愉。

她沈浸在高氵朝濒临前的痛苦和愉快,眼里心里就只有卫子璇,本想不到卫子卿会提前返回。

卫子卿听到两人的私语,看到两人的私情,觉得心似乎裂开了。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麽?是冲上去暴打他们一顿?还是像个懦夫一样,悄然离开这里,装作什麽都没看到。

他什麽都做不了。一个是他的亲弟弟,一个是他的枕边人。他舍不得,也下不了那个狠手。

可如果要他装作不知道,也是不可能。因为卫子璇已经在跟他对视,他早就知道他进来了不是麽?

卫子卿比谁都了解自己狂傲不逊的弟弟。他那样跟他对视著,也无非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看到卫子璇大腿侧面那道深深的疤痕,卫子卿也只能这样看著,什麽都不说,什麽都不做。

当他们在少年时期,跑到卫府的後山一起去玩乐。卫子卿一个不慎,险些堕入山崖下那看不到头的深渊。

是他的亲弟弟卫子璇,冒著跟他一起掉下去的危险,死死抓住崖壁上的一棵老树,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肯放,他们才有机会,被砍柴的樵夫所救。

但卫子璇却被崖壁上尖锐的石头所伤,他的大腿外侧,留下了那麽深那麽长的一道疤,就是为了救他。

他们兄弟间的感情本来就好,经历那件事之後,手足情就更为紧密。

卫子卿向来冷淡,可惟独对这个弟弟,他想要什麽,他都尽量去满足他。尽管有时那东西他也爱,他都愿意割爱,只为了弟弟喜欢。

可月娘呢?月娘,他可以给他吗?他可以割爱吗?会,痛吗?

卫子卿眼神越来越黯然,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他不能奢求他那随心所欲的弟弟,能够不被美色迷乱而忘了人伦。

可他的月娘,竟真地这般朝三暮四水杨花麽?

他仍是静静地,鬼魅一般地径直走到床榻边。

月娘和卫子璇的搏战已经越来越激烈,到了要命的关头了。两人都忘情地大叫著,放肆地摇动著。

卫子璇故意在气他,试探大哥的忍耐极限。

这世上如果有一件东西,是他卫子璇不能顾及大哥的心情而非要不可的,就是月娘。

但在卫子卿眼中,他们的身子几乎是静止的;

而他的耳朵,也似有了天然的屏障,瞬间什麽都听不到。他拒绝听到那些让人心碎的声音。

月娘再一次高氵朝了。她伏著美丽的身子,头软软地搭在手臂上,张著嘴紧闭双目,剧烈地喘息。

今天,她脸上的红潮格外刺目,让卫子卿的眼睛,都染成了红色。

一只手,凉凉的大手,搭在了月娘的脸颊上。

月娘心里一惊。因为卫子璇的两手还黏在她的房上不肯放,那这只手,会是谁的?

她已经猜到那答案,可又实在不想面对那答案。

於是她,一点点,缓慢地,张开一双湖水般的双眸,就看到了,卫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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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卿会怎样?

月娘将面临什麽?

卫子璇会放手麽?

三人的关系,将会如何发展?

嘿嘿,请给某莲的换魂记之双生恋踊跃投票,必定不负读者:)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2

看书的大大们都很乖啊,看到那篇换魂记的票数涨了好多,某莲真地很开心。

所以,某莲占用宝贵的睡觉时间来更新,也是信守承诺的哦。

这麽长长的一节,抵上两节的内容了,看个痛快吧!

想看更多的更新,再接再砺投给换魂记哦:)多谢~

“卿你我”月娘看著卫子卿冷若冰霜的脸,一身的热度瞬间消退。

她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无从辩白。他都看到了,看到了她在卫子璇身下癫狂的模样。

他并没有强迫她,她甚至还一再在迎合他。她,还有什麽可以说?

卫子卿冰冷的手,仍温柔地抚月娘的脸颊。他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卫子璇已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也不露声色地回看著他。

卫子璇不说话,不辩解,就只是看著他。似乎在他看来,他做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子璇,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想跟月娘说。”卫子卿淡淡地说。他波澜不惊的神态,让月娘更为惊恐。

他应该打她骂她不是吗?他该给她一记耳光来泄愤不是吗?可他竟只是抚她的脸颊!

当她,刚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得到解脱之後!

“卿,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月娘还是无力地哭了。她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苍白。

卫子璇披上外衫,坐起来有条不紊地系好衣襟:“大哥,我要月娘。你一路劳苦赶回来,是应该跟她谈谈这事。但是,别为难她。”

“我心中有数。”卫子卿把卫子璇的靴子向他脚下踢了踢,就是在逐客了。

卫子璇套好靴子,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月娘,又对著卫子卿说道:“大哥,对不起。不过她,我要定了。”

说罢,便扬长而去。

现在,室内只有卫子卿和月娘两个人了。

那气氛凝重而尴尬,两个人都可以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你,叫他璇?”卫子卿坐在月娘身边,轻轻执起月娘的小手问道。

她叫他璇?她竟然直呼他的名字?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又怎样在短短半个月内,好到这种程度?

“我”月娘语结了,只有默默点点头。

没错,她是无耻地把卫子璇当成了情人。否则,她怎麽会那样称呼他?

卫子卿冰冷的大手一用力,月娘听到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了爆裂一般的声音。

“啊!----痛!”月娘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捏碎了。她痛得倒吸一口气,孱弱的小手在他手中抖著挣扎著。

可卫子卿只是牢牢地钳住她的小手,继续平静地说:“大声叫吧月娘。你想要卫子璇回来救你,是不是?你想要我们手足相残,是不是?你想让卫府乃至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不是?”

月娘看到卫子卿惨白的脸已经渐渐涨红,知道他满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著。

刚才他隐忍,不是因为他原谅自己或是不在意这事。而是他顾及著与卫子璇之间的兄弟情谊,所以才隐忍不发的。

月娘流著泪,深深锁著眉头,用力咬著她娇嫩的嘴唇,把所有痛苦的呼喊和呻吟,都吞入腹中。

她不恨卫子卿,她甚至不恨卫子璇,她只是恨她自己。

恨她自己果真是个荡妇,辜负了卫子卿。

至於卫子璇,她甚至也觉得是自己勾引了他。都是她的错。是她,让兄弟两人的感情有了裂痕。

她是个害人,她不想再害他们了。她不想看到他们,为了这样一个自己而起争执。

那,不值得。她,不配。

“很疼,是不是?月娘,如果你觉得疼,你就该知道,当我看到你跟我的亲兄弟在欢好的时候,我的心要比你现在这点痛,更疼上一万倍!”

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直盯著她看。他说话的语速开始加快,他眼睛里的愤怒,开始一点点弥漫开来。

他要好好看看这个叫做月娘的女人,到底是个什麽样的怪物。

可以让他如此魂牵梦萦,也可以让他这样暴跳如雷。

“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好”月娘缩著肩膀,垂下眼睛不敢与他那双眼睛对视。

“你,主动去勾搭他的?”卫子卿不甘心地问。他要知道所有的细节,他要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没有,不是。不是这样的”月娘越说越伤心,为什麽她要被生在卫府?为什麽偏偏她又一再被人觊觎?

“那是怎样,说!”卫子卿逼近了她,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她的房揉捏著。

他这次是真地巴不得捏碎了她,把她全身的骨血都捏碎。免得自己再为她痛苦,免得她又让卫府**犬不宁。

月娘任他这样对她,因为她心中有愧疚。只是那钻心的疼,让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她忍著痛,低声地说:“那天,他,来这里。我还在睡,不知道他来。後来後来他,就就强要了我。”

“哪天?哪一天?”卫子卿继续追问著。他宠爱呵护到心里的弟弟,究竟怎样地夺了他的所爱?

“就是你走的那一天。”月娘饮泣著说。

“你就没反抗?!”卫子卿的手稍稍松了劲,可口气仍是一样地愤怒。

“我有,我有。可拗不过他。”

“拗不过的,你便全都依从,是不是?若他不是卫子璇,你也一样会在他身下飘飘欲仙,是不是?!”卫子卿大手突然扼住月娘的下巴,几乎是贴著她的脸吼道。

“没,没他,他说要去跟夫人讲,他说,他要把我要走我怕。还有他对我,用了,用了春药。”月娘摇著头,想到那天的情形,更是悲从中来。

卫子卿缓缓松开了月娘,他的心很纠结。子璇,这确实是子璇行事的一贯态度。

他知道,月娘并没有说谎。她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可他进门的时候,月娘对卫子璇亲密的态度,他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那又是怎麽一回事?!

“这些天,他一直强迫你?你心里就从来没喜欢过他?那为什麽,刚刚我看到听到的那些,都是什麽?”

“我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不配再跟你一起了。”月娘哭著说这些话,她的心里在滴血。

如果卫子卿不要她了,她将怎样?再沦为卫子璇的禁脔麽?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卫子卿在她心中,已经如同她的夫君。如果他厌恶她,不要她,她都不知道何去何从。

“哼,原来你,费尽心思,就是想要离开我。离开了我,就去投靠卫子璇,是不是!”卫子卿听到月娘所说的,不配再跟著他,让他的妒火更为高涨。

“你就这麽迫不及待?他给你用的何止是春药,恐怕是心蛊吧?才这麽几天,你就已经迷得神魂颠倒了?!”卫子卿把月娘偷偷盖在身上的外衣,一把扯落扔在了地上。

她明明是个荡妇,可每当她装作清纯烈女的时候,都演的那麽逼真。

他不允许她继续欺骗自己,更不想让她的好梦得逞。

“没有,没有不是!我,大公子,我是真地觉得自己很脏。我配不上你更没想过,要去跟他”月娘蜷起双腿,遮挡著裸露的房,一个劲地向床角缩著。

卫子卿看著月娘惊慌的样子,突然一阵冷笑:“哈,哈哈。有趣,可笑。你刚刚叫我什麽?跟我越来越生分了,跟他却打得火热!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怎麽,就连你这副身子,我也看不得了吗?你跟我装贞洁,怎麽不跟卫子璇装!?”

卫子卿越说越觉得火大,他一把拽过月娘颤抖的身体,把她牢牢压在身下。

“不是,卿,我不是那个用意我,没有”月娘已经不知道该怎麽说,才能让卫子卿消消气。

似乎无论她怎麽说,无论她说什麽,在卫子卿听来,都是刺耳的。

她长吸一口气,把即将涌出喉咙的抽泣,都默默忍回去。她不想再激怒他了,她宁愿他打她一顿泄恨,只要他能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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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卿跟月娘,到底会讨论出个什麽结果呢?

请看下集,咻咻~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3

哦吼吼吼哈,某莲的参赛文今天冲进前三,所以某莲一高兴,这节更新得特别多。

某莲和大大们都要再接再砺,我负责殷勤更文,大大们就负责给换魂记投票,让它始终在榜上高悬不下。

在此谢过,闲话不说,看吧!

卫子卿压在她柔软起伏的酥上,看著她委屈又为难的模样,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发现她的那个夜晚。由此,竟又产生了要她的欲望。

他难道是疯了吗?兴匆匆赶回来,看到她跟自己的弟弟厮混在一起。

他本应该视她为敝帚,本应该打她一顿之後,就毫无留恋地把她扔出他的房间。

凭他卫子卿,难道会缺女人?他有财有势有相貌,自问不输京城任何高门大户府上的公子。

可为什麽偏偏对著这个月娘,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为什麽她总能带给自己无限的烦恼,又能给自己无上的愉悦。

没错,是的,就是那种愉悦始终勾著他。在他心里叫嚣著,不能没有她,不能放弃她。

谁都不行,卫子璇,也不行!

就算他的心中再鄙夷她,尽管他很想撕碎了她,可他的身体,却似有著惊人顽强的记忆力。

他伏在她身上,就自然而然地忆起了她曾在他身下,那骚媚入骨的模样。

况且,他已经有半个月没碰她了。他那该死的身体,早就火烧火燎地想念著她,又怎麽禁得起眼前这种考验?

“荡妇,说,他都是如何干你的?他是怎麽把你买迷成刚才的那副骚样?说!”卫子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他最不想知道的那些不堪的细节,他竟逼著她,亲口对他说出来。

为了羞辱她,踩碎她的自尊。他宁可与她,同归於尽。

“卿,别这样,不要,别让我说求你了卿,我,不能”月娘凄凄地望著他冷酷又火辣的眼神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现在你知道叫我卿,刚才,不也一样浪叫著,叫他璇麽?我耐心有限,你若不说,我就去问他!让卫子璇告诉我,他在你身上,到底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卫子卿惩罚地低头咬住了月娘的头,不管那上面,也许还留著卫子璇的汗水和口水。

“如果让他说,他必定会为了激我气我,说得更严重,更不堪入耳!月娘,我给你机会,快说!”卫子卿叼住月娘的头,听著她强忍的低声哀鸣,故意把那对樱桃拽得变了形。

让她痛,让她痛。让她跟自己一起痛!

如果不能用欢情让她牢记自己,最起码,也要在她的心中种下痛楚!

卫子卿吮著,咬著,修长的手指,已经掏入月娘的花径。

用力向外一勾,还带著温度的,她体内残留的卫子璇的,就被他掏了出来。

“说,妇!”卫子卿嫌恶地,把那擦抹在月娘的菊上,又尽力向菊花内一!

“唔!----”月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他突袭了後庭。

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强大痛感,让她身体的神经,都浓缩在了那一点。

“我说,我说卿,别”月娘身体剧烈颤抖著,为了让菊的痛苦能减轻一点,她把那双白皙的腿,盘紧了卫子卿的蜂腰,紧箍著他肆虐的手臂。

卫子卿看她嘴唇都痛得惨白,心中涌起一股反常的快感。

但为了让她亲口承认自己的荡,他还是停止了继续深入的动作。

月娘深吸一口气,开始断断续续地低泣:“那天,那天我也不清楚。可後来听他说,他进来这房间,就看到我看到我赤著身子在睡觉。下面,下面还著,那个木头刻的假东西。所以他,不管不顾地,用被子蒙住我的头,就强暴了我”

卫子卿心里一凉,原来,原来自己也是帮凶麽?本以为是两人间的情趣,竟被卫子璇看到。

若是换了自己,看到那情形,也未必能忍得住一逞欲望的渴求吧。

“还有呢?都说出来,月娘,都说给我听。”卫子卿的手指关节由僵硬变为灵活,开始缓抽轻送。

月娘得了奖赏,为了让他满意,只好继续说:“後来,他奸污我,被我咬伤。他气急了,就对我,用了春药。”

“什麽春药?”卫子卿问。

“他说,说那是什麽,飞燕丸他塞到我的下面,塞了好多。所以我忍不住了,就就由著他。”月娘越说越觉得难为情,本已消退的红潮,又再回到了脸上。

卫子璇太狠了!卫子卿当然知道飞燕丸是什麽东西。那东西,他都不曾对月娘用过。

因为他舍不得她,他知道那东西不仅是一时的药效凶猛,简直就能让女人的子换个人一般。

“那样你就屈从了,迎合了,高兴了?”卫子卿硬著心肠逼问著月娘。

他不能为此杀了他的亲兄弟,可他这一腔邪火若不发散出去,他会屈死的。

所以,他只能这样对月娘,只能让月娘与他同甘共苦。

“接著说吧,把他那些手段,都说出来。”卫子卿勾著手指,抚弄月娘的後庭,引得她不停地吸吮和收缩。

也让他的心,一度想放弃这样的逼供,痛快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你不在,他每天都要过来。那,那些,草莓他也塞了进来。”月娘此时已无地自容。

看著对面圆桌上的那一盘草莓,想到她曾为此而癫狂,她的脸,红的像晚霞。

卫子卿手指再度用力,食指和中指勾著她的菊入口,嘶吼著:“不要再说了!够了!”

卫子璇,子璇,你竟真地用尽了花招,去玩弄你大哥的女人!

“呃唔”月娘再度绷紧身体呻吟著,婉转承受他的暴怒。

“贱货!你呢,爽快了没?他那样对你,你很受用吧?你这荡的身子,不知满足的浪!是不是男人越折腾你,你就越舒服?嗯?!”卫子卿可以想见,那鲜红的莓汁汩汩流出她的,那样子,该有多麽靡。

“我”月娘泣不成声。为了她的确那般荡过,也为了她对卫子卿深深的负罪感。

“看来,你已经默认了。好,月娘,为了奖赏你的诚实。我该给你点什麽,才好呢?”卫子卿看她垂首不答,知道他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他突然抽出手指,一跃下床,开始解开束缚他的那身长衫。

那身长衫,他刚踏入门口的时候,就想撕开它,用肌肤去彻底贴合著月娘的。

可现在,那心情已完全不同。

情人的小别重逢胜新婚的美妙,已经被眼前的妒火和嫉恨所取代。

他恨恨地把衣服甩开,又从一旁的箱柜里,翻出一个月娘没见过的东西。

月娘还是蜷缩著,恨不能把自己变不见。恨不能自己能突然消失或死掉,就可以不再面对他的怒意。

可他拿的那东西,到底是什麽?他现在拿出来,是要处罚她吗?

那东西是个圆环,周边还有一圈细细软软的毛发。

月娘虽然不知道那是什麽,可她直觉上就明白,他一定要用那个,来惩治她的不贞。

“哼,”卫子卿看著月娘,冷笑了一声接著说:“这个东西,我之前没舍得对你用过。可现在看来,我对你的怜惜疼爱,本都是多余的。你是个妇,卫子璇那麽玩你,你也能爽快地忘了我的好。看来,你心里本就很希望男人蹂躏你,糟践你,那样你才舒服,才爽快,才能让你那,真地爱上那男人。这东西,叫做羊眼圈。你看,我就把它套在这里。你现在明白,这个要怎麽用了吗?”

卫子卿冷冷地说著,把那所谓的羊眼圈,一点点套进了他的。那东西,就紧箍在他头後的环状沟处。

月娘瑟缩著,结巴著说:“不要,卿,不要,别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要?呵,月娘,一会儿,你就会叫著说,你还要。你的媚功,我算是见识到了。”卫子卿执著壮的阳具,大手拽过月娘发抖的双腿,把她拽到床沿处。

他的棍,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进入她。进入她,抹去卫子璇在她身上心上留下的痕迹。

月娘不知那东西会令自己怎样,於是她挣扎著,手脚并用著,想要逃下床。

卫子卿在後面狠戾一拽,月娘半个身子,就扑倒在床边的脚踏上。

卫子卿攥住她的腿,用力掰开来,细细看著他暌违已久的花。

月娘前进不得,後退不了。只能用手肘的力量支撑自己的上半身,一对饱满的房,在脚踏上方悬晃著。

这姿势好羞耻。月娘可以从脚踏斜角处的铜镜中,看到自己无奈的处境。

“呵,这样很好。月娘,你喜欢这样,是不是?你又开始勾引我了,是不是?”卫子卿热气腾腾的阳具,贴上了月娘柔嫩湿润的口。

“本来,我们不需要这样的,可惜----”卫子卿一贴上那花,浑身便舒畅地一抖。

这妖,真地可以让他欲死欲生。

为了更好地让她感受他,卫子卿忍著暴冲的欲望,将他那暴涨的头,一点点塞入口。

他要体会慢慢进入她的感觉,更要欣赏月娘第一次接触到羊眼圈的反应。

“嗯!”月娘敏感的口和内壁,马上感受到那圈软毛的刺激。

她睁大眼睛回头看著卫子卿,眼神里是满满的震惊。

“如何,什麽滋味?比他给你的那些春药和草莓,如何?”卫子卿缓缓抽送著,发觉臂弯里月娘的双腿,已经抖得超乎想象。

那些毛刷一样的绒毛,被套在卫子卿硕大的头後,在他的带动下,一寸一寸侵袭著月娘的甬道。

月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毛发刷过自己一层又一层媚,徐徐地坚定地,向著最深处的子侵蚀著。

“啊----”月娘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些毛发软软硬硬地摩擦著她。

卫子卿前进,它们就极柔顺地轻抚她的内壁;可当卫子卿後退的时候,它们都张开了须角,一跳出来,挑战她忍耐的极限。

卫子卿看著月娘的反应,由浅入深地缓缓抽送著。月娘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紧绷的力度越来越强。

他知道,自己想的话,马上,随时就可以让她进入那个仙境。

可他偏不,他宁可自己被这东西箍得无法尽兴,宁可自己也沈沦在要到而到不了的折磨中。只要能和她一起,他都愿意。

“高兴了麽?舒坦了吗?”卫子卿反复带著那东西,刺激她的花心,却不肯给她最要命的一击。

月娘大口喘著气,祈求的眼神看著他。她的身体和她的脸,都已近麻木。

就连她的声音,都被欲望禁锢著,反而说不出什麽。

“唔呃哦啊!”月娘抬著圆臀,挺起腰肢,希望那磨人的一点尽快到来。

卫子卿看她已近魂不守舍,终於把她的蛮腰一提,把她悬空的上半身提到床榻上来。

月娘的双手得到了解脱,舒服得轻叹一声。

卫子卿从後面抓住她乌黑油亮及腰的长发,迫使她高抬著通红的俏脸看著他。

月娘想求他放开自己。她这样被他抓著头发,她的呻吟都破碎了,沙哑了。

欲望堆砌得越来越高,她受不了那种折磨。於是她睁大了眼睛,看著他的眼睛,伸出小舌,去舔自己的嘴唇。

她要诱惑他,她要他放弃对自己无边的酷刑。

她那麽无辜地看著他,可她的舌头,却带著湿意,带著欲求。

卫子卿愤愤地咒骂了一声,低头便狂吻她。她那该死的舌头,居然变得那麽灵活。

她在跟他捉迷藏,她狡猾地把舌头缩起来。等他疯狂找寻的时候,她就张口吸住了他。

就连她的小,也跟著一起狂缩。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卫子卿都被她牢牢地吸附住。

他还是败给了她。他以为自己是在折腾这妖女,到最後,还是被她所降服。

他的舌头与她疯狂纠缠,他的棍,也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速度和力量,带著那羊眼圈,冲击著月娘的花径,轻轻重重地搔在她的子口,她的花心。

月娘的两手高高抬起,环上了卫子卿的脖子。她闭著眼睛,沈溺在体的无比欢愉中。

而卫子卿,也不得不忘记了卫子璇的存在。他张著眼,把月娘的媚态看个清清楚楚。

她的房用力向上挺著,一对头也颤颤地抖著。她的一只手,向後扶著他的腰肢。

而另一只手,竟然探入两人的胯下,去轻揉他的蛋。

这该死的妖女!这该死的情欲!

如果说卫子璇是他卫子卿的手足,这关系不可决裂;

那麽月娘就必定是他卫子卿的心腹,这情爱不能剜除!

如果这是地狱,他就抓著她一起,用力堕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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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MY GOD,天地君亲师啊,

这是某莲写的东西麽?

体与情感并重,GOOD!

某莲的人格分裂,又达到了新的高度!

庆祝!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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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看吧看吧,某莲不罗嗦了!

“月娘,你说句实话我和子璇,你心里到底想跟谁?”卫子卿在激烈的欢爱後,拥著月娘,枕在她的口上闷闷地问。

这对脯如羊脂白玉,细腻柔滑,无论他怎麽爱,都像爱不够似的。

他用耳朵贴著她心脏的位置,听到她的心还在扑通通活泼地跳著。不知道是余情未尽,还是被他的问题难倒了。

“卿,我”月娘捏著卫子卿的一缕长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怎麽说才最恰当。

他显然已经原谅了她的红杏出墙,她应该为此酬谢神恩才对。

可为什麽,一想到要在这兄弟二人之中选择一人,她就不知所措呢。

她不能没有卫子卿,他是她的恩人,也是她心目中第一个真正爱上的男人。

可卫子璇呢,尽管只是短短的十几天,她的心里竟也有点割舍不下。难道她,真地也喜欢上了卫子璇?

月娘对自己越发厌恶。她怎麽可以这样?好女不侍二夫,她怎能同时喜欢两个男人?而且还是亲兄弟?

月娘悲哀地发现,自己果然是个贪心的荡妇。

她怎麽说得出口,她本无从选择。因为她,爱他们两个。

“说实话,月娘。我不怪你。”卫子卿看到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心里一阵悲凉。

难道她的心,真地已经给了卫子璇?

月娘终於一狠心,闭著眼睛说:“卿,我还要和你一起。”

卫子卿的心,这时才有了著落。她还是爱他的不是吗?虽然她的语气稍显勉强,可能得到这样一句话,他也不敢再有其他的奢求了。

什麽时候开始,他卫子卿已经沦落到为一个女人,而忐忑不安的境地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月儿,是不会舍得离开我的。”卫子卿轻咬著月娘的头说著。

在兄弟与月娘之间,他徘徊挣扎。

最後他还是选择了月娘,因为她已是他的心,他的肝。没有她,他会觉得生命再无意味。

月娘不敢抬眼看他,她怕自己的眼睛会出卖她的心。她只有微微点头,在心里长叹一声。

卫子璇,或者只应该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她心里有没有他,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不能奢求更多。能拥有卫子卿,已经是她的幸运了。她还想怎样呢?

“月儿,你这麽说,难道就不怕我伤心麽?”卫子璇不知何时,也学会了静如鬼魅。

他无声无息地走进内室,靠在内室的圆月门的帏帐上,歪著头冷不防说道。

月娘心内一惊,忙转了身不去看卫子璇。

而卫子卿则抓起一旁的丝被,盖在月娘身上。他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静静地穿好。

“大哥,你那麽问她,会让她很为难的。”卫子璇看著卫子卿穿衣服,懒洋洋地说道。

“你都听到了?那,也该知道结果了。月娘想跟的,仍是我。子璇,放手吧。之前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卫子卿穿好衣服,坐在内室的圆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

“哈,哈哈。大哥,你在说笑麽?你可以大度地既往不咎,可我却不能假装君子。我之前跟你说过,月娘,我是要定了。你那麽问她,无异於是在逼她,逼她选择跟你。再者,月娘无权选择。这里说话可以算数的,不过就是,你跟我。”卫子璇不客气地,走到圆桌旁一起坐下。

卫子卿握著茶杯的手越来越紧,似乎要把那茶杯攥出水来。

但他一想到卫子璇的腿,想到他是自己的弟弟,他还是忍住挥拳的冲动,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子璇,从小到大,你要什麽,大哥从未跟你争过。可月娘,是唯一的特例。你想要女人,你尽管开口。无论花多少银子,我都愿意满足你。只有她,不行。”卫子卿看看月娘僵直的背影,努力平静地说道。

“那这样吧大哥。之前你不是挺喜欢醉红楼的馨汝麽?我把她送你,来换月娘,行不行呢?如果你觉得不行,又怎麽可以奢求我答应?”卫子璇不依不饶地说著,一双眼睛不畏惧地看著卫子卿。

他知道他在忍,知道他已近翻脸。他也不想跟大哥闹得太僵,可月娘,他又怎麽能放得开手?

“那,你----到底想怎样?”卫子卿终於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

摔的月娘的背影,一阵颤栗。她听著他们的针锋相对你来我往,心乱如麻又无计可施。

她只能扮作聋子,扮作哑巴,扮作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卫子璇不怒反笑,他静静站起身,慢慢走到床边。

扳过月娘的身子,深深看著她的眼睛问:“月娘,你敢说,说你心里本没有我?”

月娘只是哭泣,点头又摇头,她觉得自己就快被他们逼疯了。

“放开她。”卫子卿坐在圆桌旁冷冷说道。但那语气里,已经听出了压抑已久的愤懑。

“凭什麽?大哥,月娘是我卫府的私产。你不过是早我几天,跟娘要了她。不代表她就真地,一辈子跟定了你。若是我当时在府里,月娘到底是谁的,还说不定呢!”卫子璇索将月娘拥得更紧,宣示他要她的决心。

“这麽说,你我之间,必须要用武力来解决这事?子璇,你想清楚了?”卫子卿霍然站起身,一双眼睛刀锋一样地凌迟著卫子璇。

“是啊大哥,没想到,你也有不能给的东西。既然你我都不能舍下月娘,也只有兄弟相争,自断手足了。”卫子璇松开月娘,也无所谓地站起身,直面大哥的愤怒。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为了我争斗,我不值得!”月娘终於忍不住开口了。

事情终於向她最不想的那一面发展了。眼见著卫子卿和卫子璇的战争一触即发,她没办法再继续装聋作哑。

毕竟,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如果有人要受伤害,她也宁愿是自己,而不是他们。

“闭嘴!”兄弟俩非常有默契地一致说道。

“你值不值得,是我们说了算。不是你。”卫子璇将衣摆卷到腰带上,瞟了月娘一眼。

看到卫子璇笔直修长的腿,卫子卿心里一痛。他裤腿里那道又深又长的疤,隔著裤子他似乎也能看到。

“大哥!别放手!有我在,就有你!你撑下去!”少年卫子璇一手紧抓著崖边的老树藤,一手玩命地抓住少年卫子卿的手。

而他的腿,因为要努力支撑两个人的重量,尽量紧靠在山崖上。

那尖锐如刀锋的石头,划开了他的裤腿,割入他的血。

温热鲜红的血,顺著他的裤腿,滴落在少年卫子卿的手上和脸上。

“别傻了!你放手!再不放开,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你现在放手,我们最起码还能活一个!子璇,放开吧!”少年卫子卿大喊著,他不想拖累自己的手足兄弟。

如果他们一同死在这里,父母将会多麽伤心。

“大哥,别傻了。我们早就说过,兄弟同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我甩下你苟且偷生,那还算什麽男人,还算什麽兄弟!你抓紧,我死也不放!”少年卫子璇故作轻松地大声喊道。

他因失血而惨白的脸上,也故意绽开平日那种无所谓的笑容。

虽然他平日骄纵,虽然他桀骜不驯,可他对大哥,始终是敬爱的。

浑身涌动的少年热血,也让他对此刻的自己,充满信心和自豪。

“你怎麽那麽傻!”少年卫子卿心里一热,眼角溢出两行热泪。

“大哥,你怎麽哭了,像个娘们!”少年卫子璇在此时也大笑著,用笑声去对抗死亡的威胁。

就这样,当过路砍柴的樵夫发现他们,救上他们之後,卫子璇的腿,已经完全被血湿透染红。

他几乎快要昏迷,可尽管那样,他仍不肯松开少年卫子卿的手。

“救我大哥大哥他没事吧。”虚弱的少年卫子璇获救醒来之後,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哥的安危。

少年卫子卿为兄弟这样的舍命相救,从此後也对卫子璇的一切要求,都拼命去成全,去满足。

可现在,已不再是少年的卫子卿和卫子璇,竟要为了一个小女人而动手。

卫子卿一想到这事,就心如刀割。

无预警地,他从靴管里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发著青蓝色的光,映著三人的眼睛。

“不要,卿!不可以,他是你的兄弟啊!”月娘不明就里,以为卫子卿真要杀了卫子璇。她大喊著,跳下床去阻止他。

卫子卿拦住月娘去夺刀的手,轻笑著说:“你误会了月娘。我只是,想把我欠他的,还给他。”

卫子璇这时也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要自残,而并非想伤害自己。

他明白,冲过去想要阻止。尽管他爱月娘爱到骨子里,也不想让给大哥。

可如果要他看著他做这样的傻事而袖手旁观,他绝对做不到。

可还是晚了一步,卫子卿拿著的匕首的手,眼看就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红红的鲜血,汩汩流出。

只是,那血却是月娘肩头流出的。她来不及多考虑,她只想阻止他。

於是她趁他一个不经意,便冲上去抱住他的腿。用她孱弱的肩头,抵住那凌厉的刀锋。

“月娘!”两个男人同时惊呼著。

卫子卿虽然在最後一刻收回一些力道,但那锐利的匕首,还是划开了月娘白玉般的肩头。

他蹲下去,扶住月娘,贴住她泪痕不干的小脸。“月娘,怎麽这麽傻啊,你怎麽这麽傻!”

一如当年,他说少年卫子璇的口气。

卫子璇上前握住月娘的手,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你干什麽搅合进来!”

“快,快去,去请大夫!请京城最好的大夫过来!”卫子卿看著月娘触目惊心的鲜血,像是要流不完,对卫子璇大声喊道。

卫子璇这回什麽都没说,马上冲出去按大哥所说的去做了。

“卿,你,不要跟璇打我,本不值得。你和璇,我不想任何一个谁也不要有事。如果如果一定要个结果现在这样,才是最好的。我死了,你们就不用争了卿,你答应我,你跟璇,不许为我有事。”

月娘瑟瑟发抖的身子,蜷在卫子卿怀里。

她很庆幸,自己来得及阻止他。更庆幸,为了自己受伤,他们两个人的争执,便化於无形。

她有点冷,有点累。她不觉得身体疼,她只是心里很疼。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所以她放心大胆地,说出心里话。她就要死了,卿不会怪她的。

卫子卿一再点头,他眼眶湿了。

他不住地吻著月娘的脸,轻声说:“月娘,撑著,你不会有事。我不准你死,只要你不死,你想怎样,我都照你说的去做。听见了吗月娘,不许死,不许离开我!就算你心里有他,我也不怪你了,听见了吗?!”

月娘轻笑著,闭上眼睛点点头。

她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她爱的两个男人都平安无事,她还有什麽不放心的呢?

“月儿,月儿!”耳边依稀传来卫子卿的大吼。

可月娘来不及再对他多笑一笑,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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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了,可怜的小月儿是死是活,看大大们乖不乖啦。

兄弟俩的裂痕,是继续深入还是和好如初,嘿嘿。

看某莲的心情了。心情好,或不好,那结果可是差的天差地别哦:)

第六帖爱人如心腹1

某莲啊,不容易呢,这不,又更新了一节。

大家担心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吧。之後的情节发展,兄弟情,爱人谊,都会有更多的故事。

永远不忘提醒的,还是那句老话:某莲的换魂记,要投投投用力投。

某莲一开心,更文速度就明显加强啦~嘿嘿

大夫给月娘仔细包扎好了伤口,给她开了好些补血消炎的名贵药材。

又告诉一旁心急如焚的兄弟俩,月娘暂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不过,伤者仍需小心看护照料。眼下虽无命之忧,但刀伤创口不浅且失血过多。如若不慎沾染破伤风,风邪趁隙侵入,那後果可大可小啊。两位公子须著人细心照顾这位姑娘,万事小心为妙。”大夫临走前,仍耐心地交待著。

两人对视一眼,对大夫点点头。月娘仍在危险中,他们没有心情再吵了。

“还有,这位姑娘,是大公子的房里人吧。”大夫小声地问卫子卿。

卫子卿看看卫子璇,有点尴尬地点点头。在外人看来,这兄弟俩为一个女人这麽焦虑,显然其中有鬼。

“嗯。您也知道,刀伤是有禁忌的。在未完全痊愈之前,公子,不可与其行房。”大夫最後交代完,便背著药箱离开了。

卫子卿命人送大夫出府,又给了很高的出诊费。

卫子璇也不说什麽,只是进房去看月娘。

她还在昏睡中。平静时的她也那麽美,只是美的有些让人心碎。

她的脸太白了,没有血色,简直像个白瓷做的娃娃。

她低垂如蝶翼的睫毛下,似乎还藏著没有流尽的泪水,

那两瓣原本嫣红欲滴的唇,此时也黯淡了。

卫子璇心里一阵难受。他轻轻握住月娘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搓著吻著,像是要把自己的活气传递给她。

她,可以为了大哥,做这样的事。她,难道爱他已经不要命了吗?

卫子璇既感动,又觉得泛酸。他吃醋,他吃大哥的醋。

他不敢想,如果是自己要自残,月娘,会不会也这样护著他,心疼他?

“这事母亲已知道。我只说,是我失手,不小心伤了她。你最好,也不要对外声张。也许你我都能不介意,可月娘她,毕竟是个女子。子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卫子卿缓缓踱进来,也坐在床边。

看到卫子璇真情流露,他那样守著月娘,那样小心地吻著她的手。

卫子卿不得不承认,卫子璇对月娘的紧张和重视,并不比自己更少。

卫子璇默默点点头。

兄弟两人一阵沈默,屋内就只有月娘轻缓的呼吸。

卫子卿轻咳一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子璇,你真的,真的不能放弃月娘麽?”他问。

“大哥我不想跟你争。只是,对她,我跟你,是一样的坚持。只可惜,世上只有一个月娘。”卫子璇轻轻摩挲著月娘柔若无骨的小手回答道。

卫子卿这次,不再那麽生气了。月娘舍身忘我也要护著他,这行动本身,就已经把他的心捏软了,泡化了。

他只是点点头,又接著说:“子璇月娘昏迷前,对我说,不希望我们任何一个有事。你知道,那是什麽意思麽?”

卫子璇听到这话,吻著月娘的手背,慢慢地点头。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月娘,她的心里,不止有卫子卿,也有他卫子璇的存在。

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无法完全占据月娘的心。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能力去毁掉月娘的心。

她爱他们,但她又本没办法做出抉择。所以她这次的举动,无异於自杀。

她爱得太累了,她已经想用死,来逃避这无解的难题了。

“大哥,我们不要再为难她了再这样下去,我怕,她真地会”卫子璇不敢想那可能。

如果她真地有事,无论他们中的谁,都难辞其咎。到时,就算再爱她又怎样?已经毫无意义了。

卫子卿看著月娘沈静的脸,又再想到昏迷之前她所说的话,忆起那无力凄美的笑脸。

他终於狠狠心,逼自己做出了决定。

“如果,我俩谁都不能做她唯一的男人那就就一起爱她,也被她爱吧。”说出这句话,卫子卿心里像是被谁掏走了一块。剧痛之中,又隐隐有一种解脱的轻松感。

卫子璇惊异地看看卫子卿说道:“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你真地,想好了?不食言?”

卫子卿看著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应承。

“说实话,大哥。我并不介意与你共有月娘。我是什麽样的人,你最清楚。世间一切陈规旧俗,我都不放在眼中。所以,我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跟你抢月娘。可是你你不是我,又怎麽会这样想?”

卫子璇虽然为此感到快乐,可又疑惑不解。大哥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怎麽会突然间转了子?

卫子卿轻叹一声说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已答应了月娘,只要她不死,只要她醒来,我就不再难为她。我要守诺,为了她,也为了我们。”

卫子卿终於体会到,就算那一刀他划在了自己的身上,也无济於事。

过往之间的那些兄弟手足情分,也不会因此就恩怨两不相欠。

早在卫子璇舍命救他的那天开始,兄弟俩的命,就已经连接在一起了。

没有卫子璇,他早就死了,又怎麽能遇见月娘?

他欠卫子璇的,比自己能够想象的更多。

如果这有违人伦,他也只能认了。谁叫他们都爱月娘呢?

“大哥你真地很爱她。比我预料的,更爱。事已至此,这也是唯一的解决办法。我希望,你不会後悔,也不要恨我。”卫子璇难得很正经地看著卫子卿说道。

“我没有後悔的余地,也没有恨的资格。子璇,我与其恨你抢了月娘,不如去多爱她一些。你是我的手足,她是我的心腹。你与她,我都恨不起来。”卫子卿顿了顿,又接著说:“这件事,我们知道即可。不要被外人所知,毕竟,爹娘是不会答应我们这麽做的。如果被他们知道,月娘还能不能呆在卫府,都是未知数了。”

卫子璇忙说:“放心,大哥,我会守口如瓶。我在这里久了,被人看到也不好。一会儿,他们煎好药就会送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看著月娘。”

卫子璇说完,站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卫子卿说:“大哥,不管怎样,谢谢你,成全了我。”

卫子卿苦笑一下,也不说什麽。

看他大步走出门去,卫子卿小心地向上拽拽丝被,把月娘的身体盖的更周全些。

“月娘,你听到了麽?你担心的,我已经为你解决了。如果你听到了,就醒来吧。我在等你璇也在等你。”他附在月娘耳边轻声地说。

月娘依旧陷在昏沈中,可她的无名指,似乎轻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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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并不牵强吧。当然,若要兄弟俩完全和好如初,还需要时间,需要慢慢去弥补。

毕竟是心的裂痕嘛。

不过,月儿经历了漫长的虐恋,之後,可就要享福啦。

第六帖爱人如心腹2

今天某莲累死了,一大早就起来,去买装修材料,某莲要搬家了哦!

忙了一大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回复大大们的留言,继续写下一节的内容。

勤勉如某莲者,大大们要懂得心疼哦:)

给偶的换魂记投票吧,某莲不要脸的天天呼吁,票数啊,涨,涨,涨!

当月娘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深夜了。这一觉她睡得好沈,好累。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卫子卿和卫子璇,各拿著一把匕首,刺入了对方的心脏!

她从惊惧中被吓醒,醒来却发现自己安然睡在那张大榻上。

水红的床幔隔绝了外面的烛光,却没能隔绝卫子卿和卫子璇疲惫关注的眼神。

他们,竟都守在她身边。他们,并没有自相残杀,而是一起等她醒来。

月娘觉得自己也许是眼花了,也许她本还在那个梦中,她忘记了卫子卿曾对她说的那些承诺。

“月儿,你终於醒了。”卫子卿急忙拨开她额前的头发,让自己把她看得更清楚些。

“是啊月儿,你把我们急死了。我们多担心你有事。”卫子璇说完,转身就去倒水给月娘喝。

月娘清清楚楚地听到卫子璇说“我们”,那是不是代表,他们已经放弃了争夺她,还是有一个人已经退出了争夺?

她应该为此高兴的不是麽?可为什麽,她心里反而有些酸,有点痛?

看著卫子璇把水端过来,卫子卿很有默契地,小心翼翼扶起月娘的身体,让她靠著他的膛,慢慢扶她坐起来。

他的动作第一次那麽轻柔,就像是怕摔坏了最珍贵的瓷器。

“来,渴了吧,快喝点水,润润嗓子。”卫子璇也第一次不像个趾高气昂的王孙公子。

只是从未伺候过人的他,把水倒的太满。端过来的路上,他淅淅沥沥地,把水洒了一地。

“你们”月娘疑惑地看看卫子卿,又看看卫子璇,不解他们怎麽变了这麽多。

“喝吧月儿,喝完了,再慢慢说。”卫子卿温柔地蹭蹭月娘的脸颊。

卫子璇把水凑到她的唇边,月娘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大口。

“慢点慢点,不要呛著。”卫子璇忙说。

他今天是怎麽了?怎麽这样反常?月娘太不习惯温情款款的卫子璇,一对大眼睛充满了迷惑。

背後的伤开始疼痛,可月娘来不及去顾及那些。她只想知道,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月娘,你听我说。我和子璇已经商量好了。从今後,你再也不必为难。因为,我们一起爱你,好不好?这是我答应你的,我已经做到了。月娘,你也要尽快好起来,别辜负了我们。知道麽?”

卫子卿抚著她的长发,告诉她这个消息。

月娘呆住了。她没办法想象,事情最终竟是这样的结局。

这意味著,她不用选择,他们谁都不会离她而去。

可是,行得通吗?可以吗?她怎麽能同时与一对亲兄弟做恋人?

“想什麽呢月儿?怎麽,你不高兴吗?我和大哥已经言归於好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卫子璇坐在月娘对面问道。

“不只是,这这不合规矩,这样,是不对的。”月娘蔫蔫地说道。

“别管什麽规矩,我只想问你,月儿,你爱不爱大哥,爱不爱我?”卫子璇的公子哥脾气又上来了,他直白地问她。

月娘红著脸想了好一会儿,看看卫子卿的脸,也真的没有一丝责怪她的意思,反而眼中还有些鼓励的意味。

“嗯”月娘声音小的像只蚊子。

“嗯,嗯就是,都爱,是不是?”卫子卿轻声问。

月娘只得诚实地点点头,表达了自己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那就是喽。月儿,不必想太多。你放心,外面世俗那些想法,我们已经替你考虑到了。我们谁都不会公开这事,这是我们三人之间的秘密。所以,你不会受到伤害的。今後,多一个人疼你爱你,不好麽?”

卫子璇笑著说,只是这次,他不再是那种无所谓的笑容。他笑得,像是个大孩子。

卫子卿看著对面兄弟的笑容,想起了十年前那个少年无邪的模样。

月娘,真是个神奇的小东西。似乎有了她,就能令时光倒转,让人也转了子。那样的一个二弟,居然也被她收服了。

月娘觉得肩头的伤,好像不再那麽痛了。能用这麽一点点伤,换来兄弟二人的和好,绝对是值得的。

“饿不饿?子璇,你扶住她,我叫人把鸽子汤热一热送过来。那东西,是最补血的。”卫子卿把她交给卫子璇,便出去了。

“月娘,说实话,我要你对我说实话。我跟大哥这样,你高兴麽?”卫子璇轻吻著月娘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肩头问道。

“我不知道。”月娘想到她居然要被两个男人宠爱著,还是很害羞。

“算了,你现在不说,以後我也有办法要你说的。”卫子璇看月娘的脸上已经有了血色,渐渐恢复了邪邪的神色。

“璇,别取笑我了。”月娘微微扭动一下身体,牵引的伤口有点刺痛。

看她露出了吃痛的表情,卫子璇赶忙哄著她:“不说不说,月儿,只要你别气,我什麽都可以依著你。”

月娘从未感觉到这样地窝心过。

这两个男人,一个沈稳多情,一个霸道洒脱。

若能与他们在一起,她的人生,就真地什麽都不缺了。

卫子卿端著一碗热热的鸽子汤走进来,人还没到,就闻到了扑鼻的香味。

月娘本不觉得太饿,但闻到那味道,一下子竟似饥肠辘辘了。

“扶好,我来喂她。”卫子卿对卫子璇提醒道。

“大哥,要不,这差事交给我?”卫子璇说。他不想像个无所事事的人,什麽忙都帮不了。

“算了吧,看你刚才那些水洒的。这可是热汤,我可不放心交给你。”卫子卿耐心地吹著勺里的汤,送到月娘嘴边。

卫子璇只好无所谓地撇撇嘴,做好他的本分。他侧著身子让月娘倚著她,生怕会触碰到她肩头的伤口。

月娘一时间好想哭,这是在做梦麽?她从一个小孤女,突然变成了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宠儿。

“累不累?再好好歇一歇吧。你的伤需要静养,来,侧躺著,别碰到。”卫子卿耐心地一勺勺喂她喝完了汤,正如当初他喂她吃荷叶粥。只是这一次,他比之前更温柔了。

两人扶著她小心躺好,卫子璇又把那轻如蝉翼的丝被,盖在她的身上。

“你们真地决定这麽做?”月娘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

“不要心了,月儿,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养好伤。别让我们等太久,你知道,我可是没什麽耐心的。”卫子璇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语带暧昧地打趣她。

月娘知道他在想什麽,忙闭上眼不再多说。难得可以趁著受伤休息一下,月娘可不想再被他的言辞所“骚扰”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事已至此,他也只有强迫自己,习惯目睹耳闻卫子璇与月娘的打情骂俏。

否则他的醋坛子,一次次地被翻个底朝天----难受的,也唯有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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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先弄些温情铺垫铺垫,等月娘养好了伤,哦哈哈哈哈嘿嘿嘿~~~

就要有激烈的床戏了。。。。

到底该怎麽激烈,某莲绞尽脑汁狂想中。。。。

第六帖爱人如心腹3

GOD!刚才某莲用WORD一计算,发现一周之内,某莲写了6万5欠多字,相当於每天都更新在一万字左右。

偶买噶,原来某莲的手还真挺快。更犀利的是,某莲写这小说,真地是很随,之前一点大纲草稿都没打,居然也写得跟真事一样!

而且,某莲连续集都想好了喂,续的简直出乎意料的真实!

嘿嘿,大大们,投票吧。某莲的换魂记,现在还在总榜的第八名徘徊呢。

这个成绩可不咋地,能不能用力冲,冲到第一名,就看大夥赏不赏脸了!

某莲是个疯子,高兴起来那是挡不住地向前冲的。

在卫氏兄弟的殷勤照料下,月娘的伤口愈合得很快。

也难怪,本来月娘就是青春年少,自身愈合能力就快得多。

再加上卫子卿和卫子璇不计代价地,给她弄了许多补血的药品和补品,所以月娘不仅没有羸弱,反而更为丰腴动人起来。

少女的身材一天天在发育,伤口一点点在好转。

卫氏兄弟每天对著月娘如花的俏脸,却又顾著她的伤,死忍著不敢碰她。

可想而知,那是怎样的一种酷刑。

卫子璇还好些,深夜不便在大哥房间整晚整晚地留宿,所以他可以回避这酷刑。

但卫子卿就苦了。他不仅要帮月娘清洗渐好的伤口,给她不断换药,就看到她赤裸迷人的肌肤。

而且,他还要时不时地,帮助月娘洗她的头发。

每当月娘顶著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一双眼睛含烟带水望著他的时候,他就恨不能把她的伤转移到自己身上。

那样他就可以百无禁忌地拥有她,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能看而不能碰。

尤其到了夜深,他拥著月娘,躺在水红色床幔的大榻上,看著月娘烛光下粉彤彤的小脸和越来越丰满的酥,他都想把她马上揉进自己的身体。

可他不能,他还记得大夫的话。已经忍耐了那麽久,他不想功亏一篑,更不想月娘再有任何闪失。

月娘在他们的照料下,心里对他们的情感,也更为深厚亲密。

每天被他们这样地呵护著宠爱著,月娘的格也爽朗多了,甚至有些顽皮起来。

她仗著自己有伤,所以再也不怕自己的身体,与卫子卿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她知道他不敢动她,索放胆逗他。

她用头去摩擦卫子卿的膛,一双腿有意无意地搭在他的小腹上。还总是无辜地看著他,说她有点热了,想把亵裤都脱掉。

卫子卿这时就对卫子璇羡慕起来。他可以躲,可自己呢?无处可躲。

他总是被她这样弄的烦躁不安,下身那棍执著地撑起裤子。

“别闹了月儿,你要是再敢挑逗我,我就真地不客气了!”这天深夜,他再一次被月娘挑逗得无心安眠。

他的棍顶著月娘的小屁股,恨不能冲破那层薄薄的丝绸,冲进这小女人的身体里去。

他的大手揉捏著月娘的房,就像捏著救命稻草。

可那无异於饮鸩止渴,他越是触她光洁柔嫩的肌肤,就越想要她。

而月娘也两个月没与他亲热,被他的大手弄得浑身痒痒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卿我下面好痒怎麽办?”月娘仍是不怕死地,用小脚蹭著他最敏锐的棍顶端。

但她还可以控制自己,她只是想整整卫子卿。她也只是想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小荡妇,既然你这麽想要,那我就”卫子卿掏出又又长的阳具,就要压住月娘,做他最爱做的事。

“哦----好痛!卿,我伤口好痛!”月娘惊呼著,刻意皱紧了眉头。

“砰”!----卫子卿气得一拳砸在床板上,“月娘,你是不是故意的?!”他攥住自己那宝贝,却无能为力去安慰它。

它的胃口,被月娘骄纵得越来越不像话。似乎除了她,它怎样都无法满足似的。

偏偏,偏偏她又不肯给他。不知道是真痛还是假痛。

月娘忍著笑,苦著脸点点头说:“卿,我的伤还没好,真的很痛。轻轻动一下,都不行呢。”

卫子卿低声咒骂一声,也不知到底该骂谁。

“小娃,既然你痛,就不要总是勾引我!我不会总这麽心软的!”卫子卿披上衣服,就想下床出去走走,让自己激动不堪的宝贝冷却下来。

月娘却一把拦住他,赤裸的上身抱著他的膛。房和小腹都若有似无地,磨蹭挤压他已经流泪的棍。

“卿,你生气了?别不理人家嘛这里,真地很痒呢你说,该怎麽办?”她声音里都带著水分,用她好听的娇吟,一起折磨著卫子卿的忍耐力。

“妖,小妖,你要折磨死我是不是?”卫子卿不容她再说话,低头狠狠吮住她的小嘴,疯狂汲取著他想念已久的甘美。

他环抱著她的小腰,另一只手轻轻地,轮流掐著她前的两颗头。

月娘在他醉死人热辣辣的湿吻中,渐渐忘记了自己只是在逗他。

她沈醉其中,瘫软在他怀里。她热情地回应著他,小舌头甚至大胆地掠过他的牙齿,舔著他的齿龈。

卫子卿的手,渐渐移到她的两腿中间,隔著薄薄的亵裤,抚他求之不得的小。

那里已经湿透了,丝裤被月娘的爱打湿,有一圈明显的水渍。

他的手,确地捕捉到月娘娇弱的花蕊,月娘快乐地在他口中呻吟起来。

“唔卿,好想要”月娘轻咬著他的嘴唇说道。

卫子卿这时,却突然间像被雷劈到一样。他飞快地跳下床,把一壶凉茶,泼到他那张俊逸的脸上。

“卿,你这是这是做什麽?”月娘本已深陷他的柔情蜜意中,看到他这样异常的举动,扶著床头轻笑起来。

看著月娘裹著丝被的身子,一大半裸露在外,在烛光下闪著珍珠般的光泽。

那对嫣红光滑的小头,也似樱桃般挺立著。随著月娘那声声轻笑,它们也在快乐地跳动著。

卫子卿把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喘著气说道:“够了!月娘,我真是受够了!你这是在耍我,好吧。我惹不起,总可以躲吧!今晚我去子璇房里呆著,免得你总这样整我。反正你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会叫人来这边伺候你,我是不肯受这活罪了!”

月娘听了,一边笑,一边赶忙叫住他:“别走,卿,不要走。我会很想你的”

卫子卿这次再也不肯被她迷惑,草草系好衣服襟带,头也不回逃难一样地奔出房间。

月娘听到他急促紊乱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脸上促狭的笑意,变成温和的微笑。

之前她并不确定他到底有多爱她,甚至不敢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地爱她。

可她现在知道了,卫子卿,是真地很爱她,而且非常地爱。

否则他就不必顾忌自己的伤情,不会死死压抑他自身的渴求。

他若不爱她,只当她是个玩物,他完全可以趁著刚才她神魂颠倒的时候,就顺势进入她。

可他并没有,他那样逃走,无法是怕他的自制力不够坚定,一不小心便要了她。

从这一刻开始,月娘发觉,在她的心里,卫子卿的分量更重了。

就算她做不了他的妻子,她也心甘情愿跟著他一辈子了。

再想到卫子璇看到他大哥那样狼狈的模样,不知道会笑成什麽样,月娘便红了脸,悄然钻进了丝被里。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到底是太倒霉了,还是太幸运了。

总之,能遇见这样的兄弟俩,是她人生最快乐的事。

“大哥你这是怎麽了?”卫子璇也是孤枕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

一眼看到大哥,水鬼一样站在他眼前,他觉得又好笑,又疑惑。

“不会是求欢不成,被月儿泼了一脸吧?”卫子璇看著卫子卿狼狈的神态涨红的脸,笑著打趣他。

卫子卿脱下湿淋淋的长衫,随手撇在地板上,恨恨地说:“相反!这小妮子不知死活,一个劲地勾引我!可你知道,我现在不敢碰她。所以,只好让自己冷静冷静,来你这躲躲了。”

卫子璇听完爆出一阵大笑,笑得几乎上不来气。

“哦哈哈哈哈,大哥大哥你真是月娘她!她可真是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卫子卿看著弟弟笑得在床上都要打滚,捂著肚子喊疼,也忍俊不住。

“卫子璇,别幸灾乐祸。说不定哪天,月娘整治你的手段,比对我还狠。这个小妮子,被你教坏了。还笑!”

卫子璇终於笑得无力,捂著肚子说:“那也不错。大哥,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月娘,才是真正的,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吗?如果她愿意这样整我,我也甘之如饴了。”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卫子卿邪恶地笑笑,想到了整治弟弟的办法。

卫子璇看著大哥那种笑容,觉得一阵危险。

“嘿,嘿,我说著玩的,不许坏我。”他赶忙挥手解释著。

让他领教月娘那种媚功,还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不用亲身经历,只看大哥这副惨象,就已经怕了。

这夜格外静谧,天气也不再那麽闷热。

偌大的卫府里,只有月娘和卫子璇房里的灯烛,都还亮著,欢快地跳跃著。

而天上的那轮明月,也绽开了怒放的笑脸。无声地打量著这人间的喜怒哀乐,这情海的女怨男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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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节出炉,小温馨H,微辣再加点搞笑的芥末。

当然,这是某莲的想法,大大们看得高兴不高兴,那可就不知道啦~

反正某莲也是尽了力,拼了老命啦!

第六帖爱人如心腹4

华丽的3P上演了,某莲今後就会更累了。大大们,某莲必须一说再说,这篇不需要投票,有票请全给参赛文:换魂记之双生恋。现在在总排行的第七位。

能不能,能不能,还能不能----让它上升到第一!?

某莲贪心吗?不会!因为某莲的文值得。因为某莲的勤奋也值得。

这文某莲不打算入VIP,尽管它有这个资格。

如果换魂记能冲到最终的第一名,某莲就算再奉送超彩的续集又如何?

所以大大们,用好手中的票票,每天的四票都可以投给参赛文换魂记,这篇不用投。

至於某莲更文的速度质量和频率,都由那篇小说的票数涨幅来决定。

大大们,咱们能不能冲出一个传说,能不能投出一个奇迹?

COME ON!冲,冲,冲~~~~~~~~~~~~~!!!!

这一天,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俩吃完晚饭,便对坐博弈。

他们在围棋盘上杀个地暗天黑,黑子白子无不奋勇,将对方围得水泄不通。

月娘在一边好奇地观看著,却不知这局博弈与她有关。

看著兄弟俩那麽认真地下棋,不像平日那样缠著她说话嬉笑。无论她跟其中的谁聊天,那人都不肯理她,只是一心沈溺在棋局中。

月娘便撅著小嘴生了气,以为他们厌烦了自己。

“哗啦”一片脆响,月娘再也没有耐心,一把将他们厮杀已久的战局,搅乱得面目全非,再也无法恢复原貌。

“你!”两人同时惊呼著,却也只能眼睁睁看著这盘棋,变作有始无终的残局。

“叫你们再不理我。”月娘有点得意地踢著地上散落的黑白子。

卫子璇邪邪一笑说道:“月娘,知道为何我和大哥要下棋?因为我们在赌,赌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卫子卿只是浅笑,并不说话。

月娘得不到解答,只得追问下去:“什麽事这麽重要,跟你们说话,都跟听不见似的。”

“你啊,月儿,得胜者,就可先得到你这奖品。”卫子璇不怀好意地笑笑。

月娘一下子明白过来。

已经两个多月了,他们都忍著没碰自己。就连朝夕相对的卫子卿,也强忍欲望,不与她欢爱。

就连她自己的身体,都有了一些些难耐的感觉,更何况是力旺盛的他们?

昨天夜里,卫子卿又耐心地给她洗澡洗伤口。发觉她肩後的那处伤疤,结的痂已经脱落得十之**了。

“月娘,叫你平时总是勾引我。你看,伤口马上就会完全痊愈了。到时你该怎麽补偿我?我可是很会报复的呢。”卫子卿舔著月娘的耳廓低语,舔的她从身到心都痒痒的。

那热辣暧昧的语气,让月娘知道,他并没有开玩笑。他是绝对认真的。

只是对卫子卿来说,既然已经忍耐了两个多月,也不妨再多等待一天。

他要他的小月儿,在完全安全的前提下,在他身下娇喘低吟。

月娘想到这弟兄两,好端端居然拿这件事在做赌注,就觉得脸红心跳。

“月娘,棋局也被你毁了。眼见著也没个结果。而我和子璇,谁都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你说,怎麽办?”卫子卿终於开口说话,让月娘的脸更红了。

“月儿,不知道怎麽是好?我教你吧。要不你就一起补偿给我们,好不好?”卫子璇站起身,猝不及防地揽过月娘的小蛮腰。

“不行,那样羞死人的。”月娘无力的推拒他,却发觉他下身那东西,顶著她的小腹,热热的,硬硬的。

“怕什麽,月儿,我们都爱你。一起,好不好?”卫子璇好听的声音,仍懒洋洋地回旋在月娘耳边。

只是在那慵懒的语气中,掩藏著他忍耐已久的欲望。

那热乎乎的气息迷惑著月娘,让她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睁著眼睛,怔怔地看著卫子璇,轻巧而快速地拨开她的衣襟,扯落她的腰带。

他大手微微向後一带,月娘身上的衣裙,便飘飘然滑落到地板上。

卫子璇火辣的眼光,注视著月娘光滑细削的肩背。那圆圆的肩头,伤口上的结痂已经完全脱落了。

虽然留下了一道弯弯的疤,但那无损於月娘的美,反而让人更想去怜惜她,疼爱她。

那道疤,就像她的名字,一只月亮,印在她美好的肩头。

卫子璇的喘息越来越浊重,他打横抱起月娘,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上。

月娘求助似地看看卫子卿,他的眼光,此时却与卫子璇无贰。也是那般,火辣辣地看著她。

她不知道,卫子卿到底能不能忍受她和卫子璇这样。

她没办法忘记那天,他捉到他们二人在床上时的那种眼神,像是要活吃了她。

可这次,卫子卿并没有流露出恼怒的样子。

压抑已久的欲火,早已将妒火冲淡的一干二净。他来不及去想那些事,来不及顾忌,谁在跟他一起享用月娘。

他只知道,他再也不能忍,再也不想忍。

他只想好好地,好好与她狂欢一场,来淋湿那日夜不息的欲火。

那欲火,每每灼的他的棍好痛。从他的身到他的心,都被烧的体无完肤。

看著卫子璇已褪尽月娘的衣衫,看著他发狠地扯落一身长衫,卫子卿缓缓站起来,也向床榻走过去。

月娘那样看著他,在他眼中,竟都变作了邀请。

姣美可人的月娘,如今是一道无人可拒绝的美餐。

对於两个濒临饿死的人来说,又有谁会去在乎,到底谁要与他们分甘同味呢。

卫子璇捧住月娘的脸,给她一个悠长缠绵的吻,让她无心再考虑她那些无谓的挣扎。

他的手则迫不及待地,摩挲月娘的房和头,瓦解她的心智。

这时,卫子卿也脱光了衣服。他看著月娘在卫子璇手里婉转莺啼的样子,那把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了。

他上前扳开月娘扭在一起的双腿,不让她把最美的那处地方,藏的那麽严密。

用嘴唇和舌头分开她的毛发,撩开她湿润的花唇,卫子卿嗅到那熟悉而久违的味道。

他舌头一舒,就突入了月娘的花径。那里,有他渴求的甘泉,有他怀念的紧窒。

月娘被卫子璇和卫子卿这样吻著,早已心神迷醉。

她早就分不出,在她身上肆意温存的两人,哪个是卫子璇,哪个又是卫子卿。

卫子卿的舌头,迎接著月娘一波接一波的收缩和温热的爱。

卫子璇在与月娘的唇舌激战中,胯下那把弯刀的角度,则越来越高昂。

月娘与卫子璇吻的越忘我,下身那小便会收缩的更剧烈,爱流出的越汹涌。

而卫子卿见到月娘这样的反应,就更殷勤更卖力地舔吸她的小。

月娘就更忘情地与卫子璇湿吻,把她的情欲通过热辣的吻来表达。

他们三人都第一次尝试这样的“三人行”,也都第一次尝试到这样激烈的情欲反应。

“啊,唔不要了,忍不住了,快,下面好空”月娘吐出卫子璇欲求不满的舌头,闭著眼睛急切地要求著。

她的水早已泛滥,她好想马上有人侵入她。被兄弟二人催熟的身体,渴望被他们所填满。

这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又用了一次飞燕丸。

只是,上次她是被强迫的。可这次,是她主动要求的。而且,纯粹出於自己的欲望。

卫子卿身下的棍也早已涨得青紫,筋脉跳动著,叫嚣著,要他满足这两个多月来的寂寞。

他刚要顺势将棍入月娘的小,上面的卫子璇,就赶忙帮著瘫软的月娘翻了个身。

“这样才对大哥,别忘了,我也很难过。”卫子璇将月娘的身子调整好,让她跪伏在床上。

卫子卿明白他的用意,也就不客气地从後面扶住月娘的小屁股,掐住她的小腰身,纵身将滚涨的,一气塞入了月娘的小中。

“唔”月娘和卫子卿一起呻吟起来,为了那久违的满足感。

卫子璇看著月娘媚的小嘴,用他那把弯刀,堵住了月娘口中的呻吟。

卫子卿在月娘身後大力抽送著,他忍得太久,浑身的欲火都要把他烧干了。

他继续月娘小里,涌动不绝的甘泉去滋润他。

而卫子璇丢月娘的渴望,也绝对不比大哥的少。他每夜里都在床上辗转难安,闭上眼睛就看到月娘浪的表情。

他开始无助地自慰,企图用自己的手,减轻那几欲爆裂的痛楚。

他少年时曾这样做过,而且快乐地像是飞了起来。

可现在他仍这样做,不仅没有作用,反而增加了他饥渴的程度。

他那双手,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月娘的小和小嘴。

於是他又像之前那样,跑去醉红楼找了个妓女来灭火。

可在那妓女身上,他也只能闭著眼睛,幻想身下这个是月娘。

但那敏锐的该死的弯刀,却总在提醒他,这个不是小月儿。

小月儿的小舌更细嫩,她的小更紧绷,更湿滑。

天知道,他是怎麽熬过这度日如年的两个月!

他在月娘小口中冲刺著,四处碰触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不论是她的轻舔还是她的猛吸,都能让他爽到魂飞天外。

他抓著月娘前两团越来越涨的房,她的这两团,比最初时又大了些。

月娘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兄弟俩占据了,掏空了,又填满了。

谁的手在搓弄她的头,让她愉快地轻颤;

谁的手在轻掐她的屁股,长的棍还在她身体里飞快地进出,挤压撞击出无数快意。

她不再关心这些了,她只知道,她已经跃上了那极致的快乐。

身後的棍越是让她惬意,她的小嘴便吸吮得更紧,舌头便更为欢快地跳跃;

小嘴里的棍,越是发狂地顶著她的咽喉,她便摇著腰肢,摇著小,小屁股掘的更高翘,去迎合身後的。

她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从来没有这般癫狂过。

可是,没人介意。沈溺於情欲中的三个人,都贪婪地享受著这场盛宴。

耳边听到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那体啪啪撞击的声音,都刺激著他们的听觉;

而月娘卖力地吸缠著,耸动屁股小腰迎合著,一身白生生的肌肤,都染上情欲的红潮,也深深地染红了两个男人的眼睛,要命地吸引著他们更深入她。

她就像一枝豔丽的桃花在迎风搔首,一株清秀的睡荷在随水浮波。

两个男人就是她的风,她的水。

无论是风还是水,都是她命定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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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莲是很领情的哦!

第七帖深情缱绻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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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卫子卿的臂弯里,而卫子璇,则在她的肚子上酣睡。

两个男人都还睡的香甜,昨天的那一场狂欢,几乎用尽了他们所有力气。

月娘觉得嘴巴干干的,想喝口水,但又不敢动。

身边的这两人,她算是领教了他们合体的威力。

虽然那过程也让她陶然迷醉,但如果今天再那麽来一次,她真怕自己吃不消。

月娘的手指拂过自己干渴的嘴唇,发觉唇角有些可疑的东西。那是他们激情过後,留下的痕迹。

想到自己今後,就要一直同兄弟二人做那档事。月娘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也有那麽一点点苦恼。

“醒了?”卫子卿是个睡觉很警醒的人,月娘不过是稍微动动身子,他就跟著醒过来了。

他的大手抚著月娘肩头上的,那个月亮般的疤痕,心里百感交集。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很疯狂,竟然可以与兄弟一起与她欢爱。

可经历了那样的疯狂,他在过程中,竟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和不快。

事实与他预计的恰恰相反。由於卫子璇的加入,他不仅仅只是个体验者,而且也算旁观者。

那种火辣辣,直截了当的视觉刺激,反而让他做得更尽兴,更快乐。

他抵著月娘的鼻尖,也看到月娘唇角留下的疯狂痕迹。

由此想到昨天夜里,他们花样百出的欢爱过程,他邪魅地低声笑著说:“这----滋味如何?”

月娘娇嗔地瞪他一眼,忙做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吵醒他。”

卫子璇那永不饕足的体力,让月娘生怕惊动了他。

她一只小手按住卫子卿的嘴,一只手连忙指著身下的卫子璇。

“啊!”月娘轻呼一声。她的手,被卫子璇捉了个正著。

他攥住她的小手不放,闭著眼睛带著浓重的鼻音说道:“月儿,你偏心。为什麽只和大哥说话,都不想理我?”

那声音一贯的懒洋洋,一贯的霸道又温柔。

月娘不知道他什麽时候醒的,连忙用嘴唇擦著卫子卿的脖子,希望他可以解救她。

可卫子卿爱极了她这受困的模样,只是歪著头看著她,对此并不理会。

卫子璇眼睛虽然还闭著,可他的手却醒了。

那大手肆无忌惮地,四处寻找著月娘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揉揉她的房,又滑下去,著她下身软软的毛发。

“月娘,你比我们醒的都早。看来还是挺有神的是不是?要不要”卫子璇的手落在月娘的花苞上,轻扯著月娘羞怯的花唇。

“不要了,真地不要闹了。好累啊。”月娘又好气又好笑。

她用一双白嫩的小脚,去踢卫子璇胡闹的大手。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只要这个家夥一醒,准会缠著她不放。

似乎他活著的唯一目地,就该时时刻刻都在她身上跳跃翻腾。

可那卫子璇准确地抓住她如同挠痒的小脚,竟放在嘴边,轻咬那些可爱的脚趾头。

“月儿,越来越偏心了。那麽主动去磨蹭大哥,却不肯给我一点好处。”卫子璇睁开一对锐利的眼睛,他彻底地醒来了。

“你,不许咬那儿!”月娘越是挣扎,卫子璇就捉得越紧。

後来,他索把月娘的脚趾整个含住。

狡猾的舌头在轻啄慢吮,惑乱人心的眼神,似是勾引似是埋怨地看著月娘。

月娘难忍那刻骨的瘙痒。那种痒,顺著她的脚趾流向她的大腿,再往上窜到她的脯上,之後便落入她柔软的心房。

由心而生的痒,又激烈迅速地蔓延到她的全身。尤其是那不争气的下身,那小又不安分地湿润了。

卫子卿看著月娘涨的粉红的脸,不管她唇边还留著两人爱过的证据,俯身吻住她的呻吟,吻住她燥热的小舌。

“你们唔嗯哦好坏卿嗯,你怎麽哦,也跟著胡闹起来了。”月娘被卫子卿吻著,在他口中断断续续地说著。

虽然是抱怨,可那语气里分明是在调情,分明包含著万千爱意。

卫子卿抱紧了她,嘴巴滑向她的脖子,用一个个热吻,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留下一只只小草莓。

“哦,璇求你了,真地好痒放开我吧。我真地好渴。”月娘一边咯咯笑著,一边祈求著卫子璇。

卫子璇这才慢慢放开她,披上长衫,从桌上取了茶水过来。

看到大哥仍贪恋地吸吮著月娘的头,卫子璇也不以为意。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却不吞下。俯身便口对口地,拱开月娘的小嘴。把口中温热的茶水,一点点度到她干渴的小嘴中。

只是他仍不放弃与她口舌的纠缠,许多茶水都从两人口中溢了出来。顺著月娘的脖子,蜿蜒流到她的房上。

“喔----”与他这般纠缠了良久,月娘被他喂饱了水,满足地喟叹一声。

“你们太过分,只顾著亲,却让我吃到你们的口水。”卫子卿终於也把头抬起来,嘴巴离开月娘的小樱桃。脸侧唇边都是水印。

卫子璇笑笑说:“没办法,我们的月儿哪都小,哪都要漏水的。”

卫子卿也坐起来披好长衫,拍拍月娘的屁股说:“怎麽,饿没饿?”

还不等月娘回答,卫子璇抢著说:“其实还真饿了。我们快把月儿的小嘴填饱,否则她发起狠来,闹不好,我也会浇自己一身水的。”

卫子卿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也只能无奈笑笑,便起身出去,吩咐下人准备膳食。

月娘抬手轻轻给了卫子璇一巴掌,笑著说:“胡说八道,你的嘴最可恶。”

“月儿,别冤枉我。难道你忘了,我这张嘴,可让你”卫子璇还来不及把话说完,月娘便红著脸,捂住他的口无遮拦的玩笑。

“你真是的,为什麽总要取笑我。”月娘放开手,背著身子佯装生气的样子。

“因为我爱你,月儿我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月儿,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卫子璇突然不再嬉笑,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

月娘背靠著他结实的膛,听著他口那一声声的心跳。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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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来的很汹涌吧,以为之後便是风平浪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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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帖深情缱绻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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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不过,某莲就会伤心地睡觉。呼呼大睡去,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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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还沈浸在鸳鸯春梦中,突然被月娘的大呼小叫给惊醒了。

“怎麽了?”两人爬起来,只顾看著月娘慌乱的神情,以为她的旧伤又痛了。

可月娘只是啊啊地叫著,小手指著床褥,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两人顺著她的手指方向一看,也是大吃一惊。

这床榻上,怎麽有那麽多的血?有些还蹭到了月娘和他们的大腿上,看上去好不惊心!

卫子卿愣了一下,示意月娘别慌。他轻轻扒开月娘的腿,发现这血都是从月娘的下身流出来的。

“你看,你看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月娘带著哭腔,捶打著卫子璇的後背。

她现在真地很慌。小肚子坠坠地痛,血还在一个劲地流出来。

她不想死,她刚刚体验到爱人和被爱的滋味。她才刚刚15岁!

“月娘,你来月事了,你----不知道?”卫子卿费力地说出这句话。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的月儿,居然不知道这是女人真正成熟的标志?

而他自己,自从跟月娘混在一起,以为小女孩子月经有时迟了些,也不以为意。

他没想到,月娘居然现在开始,才算一个真正的女人。

卫子璇皱著眉头看看月娘:“月儿,你到底几岁?连这个都不明白?你娘没教你?”

月娘抽泣著说:“过年就满15了。我娘死的早,没告诉我这些。”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原来他们之前,为之争的要死要活的,居然是个女娃儿。

过了一小会儿,两人终於控制不住,都嗤嗤笑起来。

他们的月娘,终於成为一个女人了。

也许,正是因为他们的需索无度,所以把她这朵小花,给彻底催熟了。

“还笑,你们还笑!怎麽办,我这样该怎麽办?我下不了床了!”月娘气得打了每个人几巴掌,气呼呼地说。

卫子卿这才抑住了笑,很正经地对卫子璇说:“我去找人来,你先回避回避。”

“不要!”月娘连忙制止。“这麽脏,我不要别人看到!”

卫子卿只得点点头:“行行行,别生气,我亲自伺候姑娘,可以了吗?”

月娘这才嘟著嘴巴点点头。

“唉----”卫子璇笑够之後,看著月娘长叹一声。

“怎麽了?”月娘问他,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麽。

“月儿,你真会折磨人呢。你伤好才几天呢,我还没跟你亲热够呢。怎麽它就来了?你说,我能不叹气麽?”卫子璇想到,自己恐怕又要禁欲好多天。抓起衣服穿好,不敢再看月娘那窈窕又丰满的身段。

“真地?!”月娘倒有些高兴起来。原本她只觉得这月事很可怕,听卫子璇这麽一说,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她被他们纠缠了这麽几天,是真地累坏了。

对付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件容易事。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一起上?

看著月娘高兴的样子,卫子璇凑上去吻吻她的嘴巴:“月儿,呵,别忘了,这还有一只小嘴呢。别高兴的太早。”

“不行,我肚子好痛,一点心情都没有。你别闹我了。”月娘推开他,恹恹地趴下去。

这一会儿,她是真地痛了。原来,月事也会让女人这麽痛的。

难怪娘活著的时候,总看到她一边织布一边痛的流汗。原来,这滋味真地那麽难受哦。

月娘无心再与卫子璇调笑,惨白的小脸背著他。

想到自己是个没娘的孩子,连这种事都懵懂无知。现在又疼成这样,月娘鼻子一酸,眼泪便如决堤的河水,流个不停了。

“这是怎麽了,你欺负月儿了?”卫子卿拿著一堆丝帛进来,看到月娘在哭,就问卫子璇。

“可别冤我。月儿,你这是怎麽了?我也没说什麽呀。”卫子璇看到月娘哭得越来越起劲,也有点慌了。

难道自己一句无心的玩笑,竟让她这麽伤心麽?

“疼,呜呜肚子好疼绞著疼”月娘哭著说,总算是给卫子璇平反了冤案。

“月儿乖,来,先把这些垫上。看你弄得,两只腿都是血。”卫子卿像哄孩子一样地哄著她,把那些丝帛轻柔地叠成厚厚一叠,护住月娘血污的小,又帮她仔细地系在腰间。

“是了,别哭了啊。月儿,你放心,我出去给你弄点药。女人家月事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麽个疼法。但喝了药就能轻多了。你乖,我现在就去,嗯?”卫子璇为了平复自己的罪恶感,赶忙一溜烟跑出去,给月娘取药去了。

他并不知道她痛的那麽严重,所以才跟她开玩笑。看到她哭成现在这样,卫子璇才知道,自己的玩笑是不合时宜的。

看著卫子璇大步奔出去的匆忙背影,卫子卿笑笑说:“你看,你都把他弄成什麽样了?这个府里,现今他就只怕你一个。恐怕我爹娘说话,还不如你管用呢。”

月娘虽然还是很疼,这时也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我又没叫他这样”

卫子卿在柜子里翻出平常出门才用的水囊,往里面灌了一些热水。

贴著水囊又试试温度,才小心地,把它贴在月娘的小肚子上。

“嗯,这样,或许可以缓解一些。等一下再喝点药,就不疼了。”卫子卿抬起月娘的腿,用湿帕子擦去她腿上的血渍,给她换上一件干净的亵裤。

假如这时有人可以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地,连嘴巴都合不上。

堂堂的卫府大少,怎麽做的都是最底层下人才做的事情?

而且,还那麽心甘情愿,那麽细致无遗。

月娘静静地看著他,为自己忙里忙外。这时在她眼中,他已不再只是她的恋人,她的情人。

他----好像自己的爹娘。

月儿眼眶一热,又哭了出来。

“怎麽,还疼的厉害?”卫子卿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

月娘摇摇头,伸出两只小胳膊,把他抱得死死的,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他一样。

“卿,你会不会永远都对我这麽好?可不可以永远都这样爱月娘?”月娘眼泪流的好凶。

但那都是幸福洋溢的泪水,不再是委屈和疼痛的。

卫子卿也抱紧她,就像知道她在想什麽似的。

他著她的头发低声说:“会的,月儿。我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愿意,就这麽一直照顾著你。月儿,你就是我的心,我的女儿。”

听到他叫她“我的女儿”,月娘的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肩膀都是,更是哭得不能自已。

“哦哦哦,你们不像话。趁我不在,就使劲说情话。月儿,再有一个爹疼你,加我一个,好不好?”卫子璇提著一个酒壶走进来,就不满地嚷嚷著。

月娘和卫子卿看到他手里的酒壶,都瞪了他一眼。

“可别那麽看我,这里面,不是酒。”卫子璇连忙解释著。

把壶盖揭开,就闻到一股略带辛辣的香气迎面扑来。

“月儿,生姜红糖水,对这个很有效的。”卫子璇倒了一杯,递给月娘。

“怎麽用酒壶来装?”卫子卿不解地问。

“大哥,一大早,我若端著一碗红糖水来你房里,被人看到还得了?所以,只好用酒壶将就喽。大不了,让他们说我是个酒鬼罢了。”卫子璇得意地晃晃酒壶。

看著月娘一点点喝完了那杯,他连忙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

月娘这才知道,就连卫子璇,也有这样温柔细心的一面。

为了让自己不活在流言蜚语中,他也真算是挖空了心思。

对於他这样一个,向来百无禁忌骄纵惯了的少爷来说,也算是不简单的事了。

“如何?月儿?感觉好些了没?”卫子璇咧著嘴讨好著问。

“哪有那麽快,真是。”卫子卿无奈地摇头笑笑。

这个弟弟,有时看似很成熟,其实心里仍是一个大孩子。

“谁说的,我弄给月儿的,就是好使。是不是?”卫子璇期待地看著月娘。

月娘虽然还疼,但有卫子卿的热水囊,暖烘烘地贴著她。又有卫子璇的红糖姜水,热呼呼地熨著她。

纵然是疼,也渐渐都化作了一丝丝甜蜜。

但愿这甜蜜,永远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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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莲说,啥时候我能冲到第一咧?

冲到就发续集。续集两个女主角,都是大美人,有名的,嘻嘻嘻嘻。

第七帖深情缱绻时3

首先跟所有投了票的大大们,致意最衷心的谢意。

某莲的参赛小说《换魂记》,打入总排行的前三名,大大们功不可没,劳苦功高。

某莲只能用手下的小说来感谢您,用更好的文字去回报您。

也多谢心芸妹子,名字很好听很文艺的妹子,感谢你送给某莲的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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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名 cwy228 推34次   第2名 `噬天杀′ 推3次

特别感谢这两位大大,这个榜我才学会看。

目前,某莲的目标,定在了排行的第二名。

数字不可怕,只要大大们支持赏脸,数字的差距是可以弥补的。

正如某莲3天内从第七跃到第三,那是大大们绝对的赏脸。

接下来,某莲需要加倍努力,同时还是希望大大们接著赏脸。

某莲写出一段传说,大大们投出一个传奇,相得益彰。

因此,某莲破坏了自己的诺言。

即使现在票数不到3000,但为了那些投票支持我的大大们,某莲还是义无反顾地送上这一章。

某莲也知道,在这网络上,一定存在著看霸王文的人。

某莲对这样的人非常无语。不明白他们的想法。

不了解他们为什麽,可以心安理得享受他人的成果。

所以,如果还有这样的霸王文惯犯,某莲希望您能修正自己的习惯。

尊重别人,就是看重自己。

最後,某莲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

就是某莲成为第一批,被鲜网访谈的新近作者。

希望大家闲暇时,可以去看看,更欢迎您,跟某莲交流交流想法。

访谈地址:6412454124/GB/literature/freshact/201004newpli_romanceasp

最最後,请大大们加倍支持某莲,眼看手勿停,投它一个风生水起!

下一章:内容更彩,月黑风高夜。

“大哥,你到底喜欢月娘什麽?以往看你对醉红楼的馨汝,也不曾这样温柔过。今天看你给月娘忙前忙後的,可把我吓倒了。”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二人,坐在自家花园的水榭里。一边饮酒,一边闲聊。

月娘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已经睡著了。兄弟二人为不打扰她的好梦,索出来喝两杯。

对著那一个能看又不能动的月娘,谁还能有心喝酒?

卫子卿不回答,反而苦笑一下反问:“那你呢,你轻狂之名更甚於我,又何苦偏偏对著月娘,就这样痴缠?”

卫子璇抿口酒,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自己也从没考过这个问题。他就是喜欢月娘,至於原因,从未深究过。

“也许,没有什麽原因。一开始,我只以为她是个普通的暖床丫头,就是玩玩也无妨,你也不会怪我。可是,後来我竟----竟放不下了。心里就一个念头,我要她。”

卫子璇想了半天,这样回答著。

卫子卿点点头说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最初跟月娘在一起,我以为只是出於情欲。但渐渐地,竟似再也离不开这小妮子了。”

两人看著这月色下的荷塘,一时谁也说不出什麽。只能相对而坐,一杯杯喝著甘洌的酒。

“对了,当初你怎麽会知道月娘的?我走的时候,你不是才从江南回来麽?可我前脚才走,你後脚就过去了。”卫子卿虽然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但对於原因,仍有些耿耿於怀。

只是他不想再追问月娘,怕触到她的伤心处。毕竟,卫子璇一开始使用的手段,也并不光彩。

“嗐,还不是那两个长工。你该知道的。我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当时他们正奸污月娘,是你出面,才赶跑了他们。否则,他们说,还要再接著糟蹋月娘呢。你若不出门,他们当然不敢扯这闲话,可你一走,他们就失了顾忌,在背地里讲这事,却被我无意间听著正著。否则,我怎麽知道月娘是谁?就算知道,可能也只是当个闲事。不会就那麽跑去找她的。其实那天,我本意是想去找你问问,不料你和爹走的那麽早。我进去就看到月娘那个样子,谁能受得了啊?”

卫子璇酒喝开了,一气说了这麽多。把事情的原委始末,一丝不漏地告诉了卫子卿。

卫子卿默默喝著酒,听到兄弟所说的这些,他的脸色越来越红。

但那却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危险的愤怒。

“今日若非你说起,我倒差点忘了那两个家夥。也怪我,自从跟月娘在一起,其他事情,都被我抛诸脑後。独独忘了这两个人。有他们在,月娘在卫府----就是危险的。”

卫子卿放下酒杯,语气越来越冷。

卫子璇会意,沈吟一会儿说道:“大哥,你说的有道理。纵然他们没有色胆,却总包藏祸心。不说别的,单是那夜他们轮暴月娘的事,如果被别人知道,以月娘的脾气,不死也会哭掉半条命。不若----”

卫子卿摆摆手:“此事去你房里斟酌。这里,不是说事的地儿。”

因此两人去到卫子璇的房里。闩好门,私语了半天。

事情终於商量出个结果,卫子卿看看时辰已晚,便回自己房里。

临走时,他对卫子璇说:“这事,你就别手了。”

卫子璇笑笑说:“大哥,无论如何,让我做点什麽。月娘的事,不止该你一个人担著,我也一样。”

卫子卿看看兄弟义无反顾的眼神,那种不容反对的语气,也只得点点头回房去了。

看著月娘烛光下沈静的脸,她睡得那麽香甜。脸上似乎还挂著一丝隐隐的笑意。

卫子卿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挨著她温润白皙的身体,把手轻轻搭在月娘的肩头上。

看著她肩膀上卧著的那只小月亮,想到这疤痕的缘由。其中也有那铁牛和王大两人的罪孽,若非他们,他不会与兄弟翻脸,也不会差点就失去她。

卫子卿的眼神冷的像冰。月娘,从今以後,我不准任何人再伤害你。

伤害你的人,我会亲手,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人间。

三天後的晚上,卫府花房里。铁牛和王大手里侍弄著花,往花盆里填著土。

王大看看四处无人,胳膊肘捅捅铁牛,低声说:“兄弟,这几天,难受的很。一想到那小婊子,这东西就憋的难受。”

“别提了,王大哥。我家的那口子,把我生生撵了出来,说我日弄她太疼。我就纳闷了,那个小身子骨都容得下,我那婆子怎麽就毛病那麽多。”铁牛愤愤地唠叨著,埋怨著。

“要不说,这女人和女人,可不是一回事。不是说,吹了蜡烛就都一样了。你琢磨琢磨,那小婊子那身,多滑溜。那个小,多紧实,还有那水,流不完似的”王大说著说著,嗓子都有点干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毛用?眼瞅著那小婊子,被大少藏起来了。你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谁还敢往那跟前靠?”铁牛打断了王大的意,也觉得裤裆里那东西支楞的好不难受。

他恨不能把眼前那花盆,变作月娘的小,用力捅进去,解解自己的渴。

他那只污黑的手,把花盆里的土狠命掏上去,又狠狠压实。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对月娘的渴望。

“兄弟,那也不一定。万一哪天大少玩够了她,又或是大少出了什麽事。你想想看,这府里,谁会管她?”王大笑著说。

铁牛愣了愣,连忙竖起食指警告王大:“莫说这话!被人听了去,你还要命不要?”

王大看看铁牛的反应,知道这家夥是有心无胆的主,只好干笑著说:“看你,怕成这样。我就是随口说说,解解馋还不行?”

铁牛不敢继续再搭这话茬,闷头做自己手中的活。

王大自觉无趣,就走出花房,在门口溜达。

一眼看到自己14岁的小儿子春生,借著屋里的烛光,正在地上抠土。

他走上前,给了他一脚,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你老子一辈子伺候花摆弄土。怎麽到你这辈,还是这般没出息!”

“爹,我玩蚂蚁呢。让他们换个窝。”春生头也不抬,继续跟蚂蚁较劲。

“!蚂蚁有毛玩的?”王大转身就欲进屋。

“爹,别走!啥时候给我买俩蛐蛐?咱家旁边的小毛,他都有,好不神气!”春生赶紧捉住王大的衣角央求著。

“呵,自己抓去。你老子哪有那闲钱,给你买那吃不得喝不得的东西。”王大不理他的请求。

於是春生死命拽住他不肯放:“爹,爹,求你了。等将来我有了银子,还你还不成?”

王大见春生死不放手,笑骂道:“肏你娘!等你有了银子的那天,你老子不定在哪个坟堆里卧著呢。得了得了,呆会儿我给你,你先松开手。”

“说话算数?”春生不死心地问著。

“算算算!***。”王大一心只想敷衍他,甩开他走进去。

春生以为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便安心继续去玩他的蚂蚁。

不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跑到花房门口向里看看,问道:“王大!王大!二少让你过去後园一趟,说有盆花他新得的。好像有点什麽虫病,叫你过去看看。”

王大心里骂著,自己就是伺候人的命。但还是老老实实,跟著那小丫头走了。

“老实在这呆著,园子大,走丢了没人找你!”临走前,他又踢了春生屁股一脚。

“二公子,您找我?”王大看著卫子璇的後背,讨好地弓著腰点头。

“是啊,你来看看,我这盆兰花,怎麽蔫了?”卫子璇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著王大。

院子中,几株老树,下面,就是那盆兰花。

王大点头,凑上去仔细地看著那兰花叶子,是有些泛白发干。

“二公子,这花的毛病好办。换个花盆,再撒点石灰,就-----呃!”王大还来不及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紧。

一条粝的大麻绳,勒住了他干瘦的脖子,并且带著他的身体,在上升著!

卫子璇就握著那麻绳的一头,绕过王大头上方的老树杈,用力向上拽著。

“二公子怎麽怎为什麽?!”王大的两只脚蹬得欢,却无论如何也踩不到地面,更踢不到卫子璇。

他满脸是汗,浑身颤抖,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脖子上的青筋汩汩地狂跳著。

两只手去试图解那麻绳,但手指本不进去!

卫子璇看他就要气绝,冷笑一声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碰过月娘的人,都必须死!今天,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王大一下子明白了,可已经太晚了。

他无力地蹬了几下腿,慌乱地乍巴摇晃著双手,裤裆里挤出最後一泡尿,就那样吊死了。

看著王大再也不动,舌头都咬出了血,掉在嘴外面大半截,卫子璇长舒一口气。

他是第一次杀人,可他不想自己被这事吓破了胆。他搓搓手,把那盆兰花拿走。

又看看现场,干净漂亮的几乎没一丝痕迹。这是偏僻的後园角落,平时几乎没什麽人来这里。

只有负责打扫的人,才会每两三天,把这里扫除一番。尤其到了黄昏之後,这边就无人踏足。

王大吊在那里,就跟上吊自杀,没半点区别。

那个负责传口信的小侍婢,此时大哥已经把卖身契还给了她,还会给她一笔银子,让她回家。

王大不知道发了什麽疯,也许是债台高筑,所以想不开自杀了。

这家夥平时爱赌爱嫖,外面追债的人多了。这理由,简直漂亮的不像话。

卫子璇又回头看看,夜色中的那具尸体有点!人。

於是他不再多想,大步离开这里,去跟大哥报告了。

他们之所以不想把这事假手於人,就是不想再让更多人知道那晚的事。

铁牛左等右等,都不见王大回来。出门口看看,春生也没了踪影,就以为他带著儿子回家去了。

又进屋拾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那老婆也该睡著了。於是他吹熄了烛火,也就回家去了。

当晚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一大早,铁牛刚到卫府,就被卫子卿在门口拦住了。

“走,跟我出去一趟。”卫子卿笑笑说。

铁牛再见卫子卿,还是有些惧怕。他赔笑问:“大公子,什麽事要小的效劳?”

“能有什麽事?走,随我打猎去。”卫子璇拍拍铁牛的肩膀。

铁牛第一次跟他那麽亲近,忙笑说:“我对那个,也不在行。”

“就是不在行,才你去。那些奴才,一跟我出去都咋咋呼呼的,玩的也不尽兴。别废话了,咱们走吧。”卫子卿不容他再反对,一跃上了马。又把另外一匹马交给他。

铁牛只能上马,亦步亦趋地跟著。“大公子,若府里问起”

“罗嗦,万事有我呢。再说,府里花匠何止你一人。”卫子卿回头笑笑,用力拍拍马屁股,那马儿便飞驰而去。

铁牛知道这位大公子的脾气,也是神鬼莫测的一个人。只得顺从他的意思,打马跟了上去。

下午时分,卫子卿骑著马,独自一人返回了卫府。

他的手上,有被树枝擦伤的痕迹。

当月娘问起时,他只说,不小心刮了一下。

月娘小心地给他上著药膏,卫子璇在一旁,与卫子卿互相看看。

两个人都知道,从今後,月娘的噩梦,就真地终结了。

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

他们,都爱月娘。

都可以为了她,去做任何本不该他们做的事。

第七帖深情缱绻时4

跟上一章一样,字数超多,再次回馈大大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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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莲知道,这需要时间,更需要坚持。

某莲一定坚持,希望大大们体恤某莲的辛苦,也一如既往地坚持。

昨天某莲忙装修,累的从晚上7点睡到早上8点。这段时间都会继续忙这事,然後就是搬家了。

这种情况下,某莲也尽量不耽误更新。万一耽误,大大们也必定可以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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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的越快,某莲更的速度和心情也就更快了。

“月儿,到底完事没?都快半个月了!”卫子璇不满地嘟囔著。

本来他以为,偶尔还可以让月娘的小嘴为他排解燥热。可月娘总嚷嚷肚子痛,他也不太敢烦她。

女孩子第一次月事时间会稍长些,这个他也知道。可这都快半个月了,还不见停。

他有时真怕月娘把一身的血都流出去,那她就更像个白瓷做的娃娃了。

“你急什麽。”月娘拿小脚轻踹一下卫子璇的小腹,他难受地呻吟一声。

要命,她现在算是捏住了他的弱点。明知他现在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勾引。

可你看她那搔痒似的力道,那暧昧的位置,那娇嗔又带点戏弄的眼神

卫子璇真想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哪怕是弄他一身血污,他也不怕忌讳。

可他又怕弄坏了月娘的身子。只能眼巴巴地看看卫子卿,他就不信,急的只有自己。

“月儿,我看也差不多了。要不给你洗个澡吧。这秋老虎的天气,洗了澡,身子清爽的多。好不好?”

卫子卿说著,轻轻抚著月娘光洁的後脖颈。

她那儿的头发格外柔软,就像孩子的毛发。刺得他的手和他的心,都痒痒的。

从侧面看过去,月娘微微低著头,微翘的小鼻子,扑扇灵动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都染上一层下午落日的光晕。

她真美,卫子卿心里赞叹著,不等她回答,便把她抱进内室。

那里,早就有他心准备好的大木桶。里面,是热热的洗澡水,冒著氤氲的白气。

卫子璇心下会意,忙跟著走进去。一面走,一面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噗通一声,他先下了水。

月娘当然明白兄弟俩的意思。其实,她昨天起来,就发现下身几乎没有什麽血迹了。

可她就是想多延一些日子,就想在他们无可奈何的眼神中,享受他们的宠溺。

眼见今天是真地躲不过去了,卫子卿抱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就敏锐地发觉到,他那壮的棍,在顶著她的腰际。

因此只好含羞带怯地,让他脱去自己的一身衣裙。

让他像剥蒜一般,把自己白嫩的身体沐浴在两对饥渴的目光中。

卫子璇看看月娘身上解下的月经带,那是昨晚才换上的,上面只有淡淡的血痕。

“月娘,你心眼很坏。昨晚我问你,你还撒谎骗我,说还有很多。”卫子卿瞪著月娘红红的小脸,佯装生气的样子。

“那那人家是还有嘛。只不过,没在这上面”月娘咬著嘴唇强辩。

“那都去哪了,嗯?”卫子卿的手一把揽过月娘赤裸的身体,让自己的坚硬,抵住她下身那个柔软的小包。

看月娘羞而不答,卫子卿贴著她的耳廓低声说:“小骗子,明知我多难受还要骗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月娘赶忙抱住他的脖子,把小脸贴在他的颈窝上,想临时抱佛脚去讨好他。

“喂,喂!你们,别只顾著两个人卿卿我我。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再不过来,好好的一桶水,就要凉了!”

卫子璇背靠著大木桶的一侧,看著两个人的调情低语,早已按捺不住。他大声地抗议著,对他们置之不理的冷淡,很是不满。

卫子卿此刻倒是了解兄弟的心情,於是也不再罗嗦,横抱著月娘,把她交给了木桶里的卫子璇。

卫子璇刚把月娘放下,便拥著她狂吻。那可爱的小舌头,他怎麽与她痴缠都不够。

两人坐在大木桶里,水刚刚好过肩。只露出脖颈上方,两颗脑袋剧烈地扭转著,变换著角度。

卫子璇扶著月娘的脑後,只恨自己舌头不够长。他真想把舌头塞入她的小喉咙,再顺著她的身体,进入她那小中。

为了弥补这遗憾,他的另一只大手,反复揉捏著月娘的两只房。在水下,把月娘的一对小头,拽起了多少水波。

月娘那小身子,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的逗弄。很快,她便呜呜嗯嗯地呻吟起来。

卫子卿一面脱著衣服,一面出神地看著月娘的模样。

自从她跟他们两人同时进行鱼水之欢之後,她竟出落的越发美丽了。

那一头长发,更黑更长更直,散在水面上,就像一朵黑色的睡莲。

那身子更白皙,动情时更粉嫩,腰身愈见灵活。

一对房吹气似的丰满了起来,那小却更见紧窒,一对小屁股也越发地翘耸。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著月娘这样的风骚入骨,看著她在卫子璇的撩拨下,颤动著身子,卫子卿的眼睛得到了最绮丽的满足。

他跨入大木桶,在月娘背後坐下,加入了他们的游戏。

旁观者的角色,他已经做足了,看得很惬意了。现在,是时候开垦她迷人的小身体了。

这大木桶是卫子卿定做的,用了上好的楠木。还特别做成特别大的尺寸,适合他们和月娘尽情地嬉戏。

楠木本身的香气,经过热水的蒸发,在这室内开始渐渐发散出来。

美人如玉,楠木生香。两个血脉贲张的男人,每一寸肌肤都贴合著月娘滑不留手的雪肤。

他们的身体深处,叫嚣著最原始的冲动和欲念。

卫子璇的长指,突入月娘的花径深处。来回抽动几下之後,又退出看了一眼。

发现手指上除了滑腻晶亮的爱和水痕,早已没有血渍。

他欢快地喘口气,盯著月娘雾气弥漫的双眼,他用两条长腿分开月娘的双腿,让她两腿大开。

月娘柔软的双腿,被他的腿掰成了几乎呈一条直线的状态。

他的脚撑住月娘的大腿内侧,用力向前挤了挤。有力的腰部一顿,他那紧张的刃,终於冲入了月娘火热的小。

“嗯”月娘舒服地呻吟一声,无力地向背後那个宽厚的膛仰靠过去。

“啊呃”卫子璇觉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身体周遭的水熨烫著他。

而那宝贝,则被月娘的幽夹得几欲迸发。

他不敢妄动,生怕一下子就泄了欲望。那麽久没碰她,他要细嚼慢咽,他是情欲的美食家。

他双手捻著月娘的房,又时不时捧起那两只房,轮流吮咂那两只嫣红的小头。

卫子卿被月娘的臀缝摩擦著,那里细窄的缝隙,顺著他的棍,一点点升上去,又缓缓降下来。

那举动,就似一种无言的邀请。

再看看月娘的神情,她微张小嘴,舌头轻舔过唇瓣。

一对眼睛半睁半闭,嘴中一阵阵细碎的呻吟。

而她如孩童般带著香的头发,就在他的耳畔拂过。

卫子卿从身後抱起她的纤腰,把她推得更向卫子璇的方向。

卫子璇合作地揽过月娘,双手抬起她的大腿,把她整个地叠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样一来,他的刃就更深入地抵到月娘的花蕊,两人的身体贴合更为紧密。

他始终叼著月娘的房没放,现在,这对房已经豔丽地盛开在他面前。

呼呼地紧贴著他的脸,被压得扁扁的。

卫子璇用力一吸,把她大半个房都吸入口中,舌头卷起,沿著她的晕和头打转。

听到月娘不绝於耳的呻吟娇喘,卫子璇吐出房说道:“大哥,月儿等不及了。”

卫子卿大手撩起一波波的热水,轻泼到月娘的小菊上。

这个姿势,让她细嫩洁净的小菊一览无余。

那里怯怯地承受著热水暖暖的刺激,每次被水碰到,它都会像含羞草一样缩一下,又慢慢绽开。

卫子卿的中指抚上去,在菊口慢慢地划著圈,轻轻地按压著,却不急於进入。

他的手指,让月娘升起一股奇怪的冲动。

她开始挺起腰肢缩动小,上上下下地套弄著卫子璇的刃。

“嘶----”卫子璇吸口气笑道:“大哥,再这麽弄,我恐怕就要提早泄了。”

卫子卿知道,月娘已经准备好了。她的小菊,也被他调教成一个小窟。

於是他把月娘从後面抬的更高些,中指一用力,整个突入了那狭窄不堪的菊。

月娘还是本能地抗拒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他的中指。就连小也跟著用力,把卫子璇的刃夹得更紧。

“嗯”前後两个男人,都舒服又痛苦地叹息一声。

卫子卿轻言细语,在月娘耳边说道:“乖,放松些。我要进来了,月儿,你会无比快乐的。”

月娘听著他迷惑人心的声音,渐渐放松了自己。

卫子卿的手指觉得压力一松,便趁隙多探入一,趁著她还没有反应之时,便飞快地抽送起来。

卫子璇也跟著一起在月娘花径里耸动,让月娘的身体,前前後後都充满情爱的狂潮。

月娘开始不受控地吟叫起来,从小里涌出的爱,都流入了周遭的热水中,弥漫在三个人的身体周围。

卫子卿的手指突然被一阵热打湿,她那可爱的菊也高氵朝了。

抽出手指,他身体向前挪动一下,两手按住月娘的腰,那高涨的顶住她的小菊。

在她耳边,用好听的声音说道:“月儿,卿也进来了,好好夹住我,嗯。”

月娘只能嗯嗯啊啊地叫著,像是在应承他的要求。

卫子卿一用力,便挤入月娘的菊。

因为有了肠的润滑和充分的前戏,月娘只是觉得身体有点涨,有点被压迫的感觉,却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

於是她只是闷哼了一声,可菊里的嫩,却像卫子卿所说的那样,直觉反应地,紧裹住他的。

兄弟二人的,仅仅隔著一层皮肤的薄膜,满涨涨地塞满了月娘的下身。

月娘迫切地想动一下,缓解那种莫名的压力,可卫子卿的大手压著她的腰。

卫子璇也恶作剧式的,那在她小里,时不时跳动一下。那可恶的舌头,不断调戏著她的头。

月娘无助地耸著脯,回头看看卫子卿,软软地说:“卿,快动一动难受。这样不行”

卫子璇马上吐出头抗议道:“怎麽,月儿,只求大哥,那我呢?”

月娘忙凑过去舔他的嘴唇:“璇,你也别折磨我了。你们,你和卿都快些,快些好不好?”

“快些做什麽,月儿,说出来,我们就一起满足你。”身後的卫子卿循循善诱著。

“哦嗯快些,快些我,我的两个小,我真地啊!”月娘还来不及说完,欲火高涨的兄弟俩,便再也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声浪器,一前一後在她身体里冲击起来。

起初,他们齐心协力地,一同出一同进,同时攻击掠夺著月娘身体里的脆弱情欲。

月娘的身体一下子被填满,一下子又同时被掏空。两只的同时抽离,让她陷入难耐的虚空。

可那虚空刚开了个头,又被他们再度狠狠填满。

他们耻骨上浓密的毛发,都跟著一起戏弄她。

前前後後趁隙钻入她的小和後庭,跟著一起摩擦她的嫩。

月娘的呻吟都没有了调子,她的欲望都丧失了边际。

她只能喘息著,大口呼吸著,两手紧捉著卫子璇的肩膀。

她的身体跟周遭的水一样,被他们搅动得载浮载沈。

可她刚刚适应了这种甜蜜的酷刑,他们却狡猾地变化了进攻她的方式。

卫子卿退出的时候,卫子璇便见缝针地深入。

而卫子璇抽离她的瞬间,卫子卿又紧锣密鼓地突袭。

两威力无穷的,一前一後,一进一退地,轮流搔著她体内敏锐的快感源泉。

两带著温暖的水流,冲入她的体内。

让她身体里的欲火,一刻不停地燃烧著。

那两,在她体内拉锯一般竞赛著,让她体会那无止无休的快意。

又像是在她的身体里拔河,却时刻不分轩轾,难分高下。

花心里冲出的,菊里翻腾的快意,都在撕扯著月娘的神志。

“啊!啊卿,卿哦,璇,不!要命!我又到了,天哪你们!”月娘语无伦次地喊著,两只手紧抱著卫子璇的头,就像是要把他塞进自己的膛。

“月儿,还骗我麽?来月事,有我们这样你舒服麽?”卫子卿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惩罚地逼问著她。

“不要,不要了!再也不了!我要,要你们,不要月事不要,只要你们”月娘伸出一只手,向後环绕著卫子卿的脖子。

“天天都要吗,月儿,是每一天都要,说。”卫子璇适时地提醒著她。

“嗯每一天,都要你们不要,快啊!”月娘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他们停,还是在要求他们更快些,更激烈些。

她的花心和後庭,都已不是她自己的一般。那两处羞人的地方,都不听从她的意愿了。

它们放荡地迎合著兄弟俩的,贪心不足地吞吐著他们的欲望。

像两朵娇豔的食人花,不把他们的吸出来,就永不满足。

“月儿,我们累了。”卫子璇知道她已近巅峰,却故意停止了弯刀不动。

月娘痛苦地低吟一声,说道:“那我,我自己来。”

卫子卿也停下不动,引得她一阵不满的呻吟,但却没有一刻停歇。

她前後摆动著腰肢,小心翼翼地,就像是怕弄丢了任何一体内的。

後来,她终於察觉那两,早就像串腊那样,结实地串在她的体内,她才开始肆无忌惮地狂摆身体。

前进著,顶弄自己的花蕊;後退著,讨好自己的菊。

两兄弟原本是要欣赏她癫狂的媚模样,但到後来,谁也忍不住这样的挑逗,齐齐抱著她,发狂地在她身体里挥舞著。

三个人的身子,赤条条在木桶的热水中翻滚激荡。

他们互相缠绕著,拥抱著,冲击著。

恨不能把这三具体化为一身,永远满足心中和体内的那处缺憾。

也许,他们本就是上天造人之时,就已产生的错误。

他们原本就该是一体,原本就不该被分开。

就算被分开,他们也总能嗅到对方的味道。再依循那味道,找到彼此的存在。

然後,就是现在这般----

用他们各自的器,把他们缺少的那一片,补回来,织进去。

再用他们的爱和血,把分属於三人的故事,再重新揉成一体,书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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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高H激H加虐H,什麽元素都有。

亲情爱情和怨情,无一不包。

第八帖月黑风高夜1

今天的换魂记,票数还比较理想。希望大大们再加把劲,让某莲尽早攀升到第二。

大大们加的票越多,某莲写文的灵感就越高越新奇。

也许比草莓那篇还要新奇,赫赫。

今天又是万八千字的一大章,尽管看,後面越来越彩。

就这样,话尽於此。看文,然後投给换魂记。

大大们,你们要做的,就是这麽简单。

这一天,管家把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请走了,请去卫家大厅。据说是老爷和夫人找他们,有重要的事谈。

月娘不知道什麽事,但看管家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她心里既好奇,又有些担心。

难道是他们三人的畸恋被人知道了?东窗事发了?

可又不像。如果真是那样,恐怕现在连她自己,也要被叫去训示。

况且,卫府里风平浪静,管家看她的眼神,也没有什麽奇特之处。

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月娘心里安慰著自己。

但左等右等,他们谁也没见回来。月娘坐不住了,出去花园里坐著。

看到过去她比较熟识的一个小侍女,名叫小翠的,月娘忙招手叫住她。

“翠儿,这几天,府里出什麽事了吗?你可有听说?”月娘试探著问。

小翠看看周遭无人,便拉著月娘坐下,神秘地说:“出事了,怪事!”

月娘心里一惊,但仍只看著她,等小翠说出答案。

“我跟你说,你知道王大和铁牛吧?在花房里做事的,那两个长工?”小翠小声问。

月娘迟疑著点点头。她对他们不算太熟,但还知道这两人。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这两人的名字,月娘竟想起那晚,被那两人轮暴的事。

月娘也曾问过卫子卿,但卫子卿却说,那两人他不认得。

月娘怎麽追问也没个结果,她知道,他是怕她知道之後会更难过。

所以後来,她就假装忘了这事。可在她心里,她却始终也忘不了那晚的惨痛。

如今听到小翠说起他们,月娘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慌乱。

於是她故作轻松地说:“他们,他们能出什麽事?不就是两个平常的长工麽?”

“话虽如此,但你久居大公子的房里,外间的事你就不知道了。王大那人又好色又滥赌,前几日,吊死在咱们卫府後院了!你没见那尸体的样子,舌头在外面耷拉著,活像个吊死鬼,可怕著呢!”小翠挤眉弄眼地形容著。

“吊死了?!”月娘惊问。

“可不是。大家都说他被债主逼的没法子,所以就上吊了。可我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小翠说。

“怎麽怪法?”月娘问。她知道自己本不该关心这样的事,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总是觉得,这事像是与自己有些什麽关联。

“他那人,人品不好。爱赌爱嫖,这谁都知道。可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债主追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麽说死就死了?他死前的那几天,还是每天没个正形。看到我的时候,还尽跟我说些荤话,占我的口头便宜呢。这种人,怎麽会自尽?”小翠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能,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月娘敷衍著回道。

“嗐,我倒觉得,没准是阎王看他不顺眼,所以派了勾魂的,把他抓下去了。”小翠说著,语气又一转:“只是,他虽然可恶,但这下子,他那老婆孩儿就该遭罪了。孤儿寡妇的,也挺可怜的。”

月娘茫然地点点头附和著。

“还有呢,跟王大平日挺要好的那个,你知道的,叫铁牛的,也死啦!”小翠的话,让月娘心头又是一颤。

“怎麽死了?怎麽他也死了?”月娘忙问。

“谁知道了。前两天他媳妇来咱们府上找,说这铁牛两天没回家了,是不是在府里有了相好的了。可笑,铁牛那个蠢相,谁会跟他相好?後来呀,咱们府上看她哭得可怜,便帮著她一起找找。结果你猜,怎麽著?”小翠关键时刻又卖起了关子。

“怎麽?!”月娘拉著她的手问。

小翠得意地笑笑说:“他呀,不知道是发什麽疯,好好地,偏要跑去兔儿山。京城里谁不知道,兔儿山险著呢,野兽也多。可能是不小心吧,他掉下了山崖。听说大夥找见他的时候,他那身子,都快被狼吃光了,就剩副骨架子了!”小翠说的会声会影,就如她亲眼所见一般。

月娘却是越听越怕,越觉得心惊跳。死了两个,两个都是横死的。

那夜轮暴她的,不就正是两个。

“对了,都是都是哪天的事?”月娘不死心地问著。

“谁知道了,掐指头算算,现在也该做头七了吧。”小翠漫不经心地说道。看到月娘脸色发白,小翠忙问:“怎麽了?身子不舒服?”

小翠知道,月娘现今是大公子房里的人,对此很是羡慕。月娘现在,等於是半个主子了呢。

也难怪,谁让自己没长那麽一张漂亮的小脸呢?小翠心里自叹自怜著。

“没事,听你学的那麽吓人,有点吓著了。”月娘勉强笑笑。

“算了,我就信口一说,你也就一听一过,别当回事。他们自死他们的去,关咱们什麽事?别寻思了,想多了都恶心。”小翠好心地安慰著过去的好友。

月娘想到,七天前自己的月事还未尽。卫子卿和卫子璇,那几天都有些反常的举动。

晚上没缠著她,好像也严肃沈默了很多。

先是平日大大咧咧的卫子璇,有天晚上,手抖得连酒都倒出杯外。

只隔了一晚,卫子卿的手,就被树枝刮的血模糊。

如果他人在城里,怎麽会受伤?城里哪个府上,也不栽那种低矮的灌木。

月娘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越凉。

前前後後把所有事都串起来,月娘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兄弟俩,一定有事瞒著她。

而那事,也许,就与铁牛和王大的死有关。

现在回忆起那晚她所听到的声音,虽然被刻意压低了,但似乎就是王大和铁牛。

这两个人,平日里也没少言辞调戏她。月娘每次见到他们,都要躲著走。

况且卫子璇也曾说过,那两人,都是花房里的人。

死的这两人,这麽巧也都是花房里的!

如果真是他们轮奸了自己,这两人就是死有余辜。

可是,月娘从心底里不想,不想做成这结果的,是她爱的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都是翩翩公子,人中龙凤,他们不该杀人。

为了谁,为什麽事,都不该。

她就这样怅怅地想著,连小翠何时离开的,都没有察觉。

“月儿,怎麽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坐著?秋风起了,小心著凉。”卫子卿温柔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月娘听著这熟悉温柔的声音,真不希望这主人的手,染上那样两个人的鲜血。

卫子卿从後面抱著她的肩膀,以为她又起了思念爹娘的愁思。

“来,爹爹疼你。”他轻吻著她的脸颊。

月娘心里一疼,侧过脸去,面对著他说道:“那两个长工卿是你,也有璇你告诉我,是不是?”

卫子卿的笑容逐渐被凝固。他知道,这府中人多嘴杂,这样的事,即便他们都不说,月娘也迟早都会知道。

“说什麽呢?月儿,我不明白。”卫子卿微笑著说。

可月娘对他的表情脾气已经太了解。他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卿为什麽?为什麽?”月娘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她心疼地哭了。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做了杀人的侩子手?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被灌木刮得鲜血淋漓?

卫子卿知道瞒不过她,轻声劝道:“别这样,月儿。有事,我们回房去说。”

“璇呢?”月娘知道,夫人老爷是为了府中下人接二连三的离奇死亡,传他们二人过去训示的。他回来了,卫子璇去哪了?

“他,在他房里,叫我们也过去呢。我想,这样也好。否则他总往我们这边跑,早晚都会让人看出什麽来。”卫子卿说著,拽起月娘的小手,一起向卫子璇房间走去。

走过几道石子小径,穿过几道水榭回廊,就看到卫子璇正坐在园子里的秋千架子上,百无聊赖地等待著。

“怎麽才来?是不是又偷偷----背著我亲热了?”卫子璇半认真半玩笑地问著。

说到最後几个字的时候,他先四处环顾一眼,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看到两人都没回答,脸色也有点灰暗,卫子璇才知道,可能出了什麽事。

“进屋说吧。”卫子卿跟他使了个眼色。

卫子璇心里明白,点点头把两人让进房里,又小心地别好门闩。

“璇,卿,王大和铁牛,他们他们就是那晚那两人。是不是?你们先告诉我,是不是?我被人糟蹋了,你们一个看到过,一个听见过。你们都知道他们是谁,可为什麽,谁也不肯告诉我?”月娘坐在床沿上,哭著问。

卫子卿看著窗外,卫子璇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月娘看他们谁也不说话,就知道,这事,是真的。

“他们做下这样的事,是该千刀万剐。可是不该,不该是你们。你们怎麽可以瞒著我,瞒得那麽辛苦?”月娘越说越伤心。

她为他们伤心,更为自己伤心。她就像个扫把星,把两个公子哥,变成了杀人犯。

兄弟二人看她哭的那麽凄凉,谁也不能再装作视而不见了。

两人一齐走到月娘跟前,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拭去她满脸的泪水。

“别哭了,乖月儿。你哭,我会心疼。知道吗,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做什麽都甘愿。”卫子卿说。

卫子璇也蹲下去,一对大手包住月娘冰冷的小手:“月儿,我和大哥都一样。为了让你笑,为了让你再也不哭,不被那样的人所威胁,所以可是,你看,现在不是很好麽?什麽事都没有。罪人,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们该高兴才是,嗯?”

月娘又是感动,又是後怕,小手也握紧了卫子璇的大手,身子靠在卫子卿的腰间,哭得眼泪鼻涕到处都是。

“呜呜呜你们,你们怎麽能这样骗我?怎麽那麽傻,我不值得你们冒险呜呜呜要是,要是,你们出什麽事,我该怎麽活,呜呜怎麽活?”

卫子卿俯身吻去她的眼泪,逗著她说:“月儿,现在知道没我不能活了麽?别哭了,听话。看你哭得,我这衣服上,都是你的大鼻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自己不小心弄上什麽了呢!”

看著月娘破涕为笑,卫子璇也忙说:“可不,这麽看看,还真像。月儿,咱不哭了,一门心思在上面擤鼻涕就好,让大哥也丢丢人。”

“你们,你们!”月娘又好气又好笑。无论如何,他们都有办法让自己笑。

也许,这也是她会爱上他们的原因。

她已经哭的太多了。这世界,能够让她从心里笑的人,又实在太少了。

卫子璇站起身,从书房桌子上,扯了几张上好的宣纸回来。

“喏,月儿,把大鼻涕擦干净吧。多大了,还哭得像个小孩。月事不都来过了吗?”

月娘接过来,瞪著他嗔道:“好好的纸,就这麽浪费!?”

卫子璇笑著说:“再好的纸,也只配给月儿你擦鼻涕。若是擦小儿用我这舌头,才最合适。”

月娘听他放浪的言辞,红著脸白了他一眼。闷闷地擦著鼻子,又递给卫子卿几张纸。

看著卫子卿皱著眉头擦身上的污渍,卫子璇笑说:“算了算了,还擦个什麽劲。一会儿交给浣洗房的人去洗吧。咱俩身量差不多,你先挑我的穿上就是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解开外衫的衣襟系带,便去卫子璇的橱柜里找件合适的。

突然从卫子璇的衣服里,到一盒硬硬的东西,旁边还有类似金属做的一条链子。

“这都是什麽?”卫子卿把那两样东西都掏出来,摊在卫子璇面前。

一个小锦盒,一条长的铁链拷,很像锁犯人才用的镣铐。

月娘看了那锦盒,咬著嘴唇不好意思起来。

卫子璇看到月娘那神情,心神忍不住为之一荡。

“大哥,这个麽,是飞燕丸,你知道是做什麽用的。至於这链子想怎麽用,就怎麽用。要不要,试试?”卫子璇邪邪地笑笑,又看看月娘。

卫子卿一下子就明白了。看著一脸娇羞的月娘,想到她刚才所知的,那些不该她知道的事情。卫子卿觉得,也许一次疯狂的欢爱,可以让人的心情平复很多,也能忘记很多。

再者,对她最美的模样,他还没看到过。为什麽不呢?

现在正是她相对安全的时期,不趁这个时候好好爱她一场,她那小里,就不能再入滚烫的了。

卫子卿拿著那锦盒,走到月娘身边蹲下。

一手扯开月娘腰间的系带,伸出手揉著月娘前的两团嫩,他仰著脸问:“月儿,让我看看。子璇都看过,我还没,不公平。”

月娘知道他说的,是飞燕丸。那东西到底有多厉害,她领教过了。

想要拒绝他,但看著他那眼神,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况且,他为了她,恨不能命都豁出去了。他为了她,杀了她的仇人。

她还有什麽可以报答的,还有什麽不能同意的?

看著月娘咬著下唇不做声,卫子卿知道,她已经是默许了。

於是他按著她的脯,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解下她的裤带,除去她的裙衫和裤子。

月娘那身白中透著粉红的身子,又一次整个展现在他眼前。

可爱的月娘,似乎无论经历过怎样的欢爱,仍那麽新鲜,那麽羞涩。

卫子卿左右拨开她的大腿,把那两片薄薄的花唇,用两指分开。

月娘的小,紧张地收缩了几下。只是想到那一次她的癫狂,那小便流出一股爱,润湿了卫子卿的手指。

而那小的收缩紧闭,也像是在提醒他们,那里的风景有多销魂。

卫子卿的呼吸又重起来。他从那锦盒里挑出一粒,藏在他细长的小指甲上,慢慢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

“该用多少?”他回头问问卫子璇。

卫子璇正欣赏著月娘被人摆弄的媚态,直接回答:“上次我用了三粒。”

卫子卿笑笑说:“用得著那麽狠麽?月儿现在是甘愿的。”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飞燕丸,除了可以让女子在房事上欲仙欲死,还有收缩滋润的效果,也不全是坏处。”卫子璇坏坏地教唆著。

“别,卿,一粒就好。”月娘夹紧双腿。

卫子卿听到兄弟的话,没说什麽,只是又挑了两粒在指甲上。

用他的舌头,舔开月娘紧绷的双腿,舔湿月娘紧闭的小,将那小丸固执地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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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下面彩哦。

接下去的几章,都彩的要命,但我现在不告诉你,嘿嘿。

第八帖月黑风高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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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月娘便像上次那样,难过地曲起双腿,并拢大腿,慢慢地摩擦著。

她想借助那摩擦的力量,来缓解身体里的燥热。

可是,为什麽却越是磨蹭,口和里面就越热越痒?

月娘呻吟著,脯用力向上顶著,可硬硬的头实在敏感,几乎察觉到空气在它周遭的微弱流动。

下身的褥子已经湿了,黏答答地爱,把她的大腿部浸得湿亮。

“卿,这样这样可以了麽快点嗯”月娘用胳膊强撑著自己,可怜巴巴地看著卫子卿。

卫子卿缓缓地摇摇头。他要的,远远比现在看到的,更多。

“我卿,怎麽办快帮我璇你帮我”月娘看著卫子卿稳稳地坐在床尾,没有起身与她共赴鸳梦的意思。只得看看圆桌旁的卫子璇,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

卫子璇与卫子卿对视一眼,两人一贯的默契,让他们都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你们你们怎麽那麽坏我哦”月娘呻吟到几欲哭泣,下身那小里,又开始不受控地抽搐了。

连那小小的核,都开始不住地跳动著,涨得像只花生米,颜色嫣红又透亮。

月娘实在熬不下去了,她只能抛弃一切的羞耻心。

用她的小手,一面揉搓著暴涨欲裂的头,一面抽出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小外缘抚著,按压著那跳动的小核。

可是没用,这样做的结果,是让她的饥渴加倍放大。

月娘狠狠心,学著平时他们挑逗她的样子,把她的中指捅入小。

她无暇再顾及头中传来的刺痛,一手扒开她的花苞,一手尽可能地塞入更深。

该死!虽然小表面的痒痛减缓了,但在她自己的抽弄之下,花心深处传来的空洞感,却更强烈了。

月娘的中指,本够不到那一点。她只好把自己的食指也塞进去,还是不行,她咬咬嘴唇,把无名指也一并加入。

可不管怎麽去勾,怎麽去挑,都够不到那要命的一点。她自己是怎麽都够不到了。

月娘沮丧地放弃了。她开始尝试勾引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今天的忍耐力,实在是出人意料。

也许他们两人都没想到,自己可以熬受住眼前这样的靡靡声色。

月娘的呻吟,刺穿了他们的耳膜;月娘的行径,染红了他们的瞳孔。

但他们的心,却像一条永不满足的蛇。他们要更多,更多。月娘就是那只象,他们要整个吞下她。

他们此时的心情,也与两个赌徒无异。

明明已经赢了很多,已经可以收手,心满意足地离开赌桌。

可他们都宁愿趁著手气好的时候,再豪赌几把。不把庄家赢得倾家荡产,他们谁都不想收手。

卫子卿看月娘辗转爬到自己的膝盖上,想要解他的裤带,便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如意。

他也必须按住她,否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她直截了当的勾引。

卫子璇也走过来,把手中那镣铐的两只环扣,顺利地锁在月娘的两只纤细的手腕上。

“你卿璇,你们,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麽时候到底还要我怎样?求你们,别”

月娘吃力地说出这句话,想要挣脱那链铐。

可卫子璇一抬手,就把链铐挂在了床柱的顶端。

月娘试著动了动,可她的手却只能到她的头,再也不够长度,去安慰那可怜的小。

他们好狠,居然连这样的机会也不肯给她。

月娘的双腿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又靠在一起夹紧。但无论怎样,都无法减轻那飞燕丸的效力。

那东西进入小,不经历几场饱满的磨合,那噬人的酸楚,就会愈来愈强烈。

“卿,璇救我,快救我我要你们的棍,快我,快啊!唔”月娘说著最放荡的话,却还是无法打动两颗野狂烈的心。

月娘的手指尖,不断地掐著自己的小头。她以为用疼痛,可以减轻欲望的来势汹汹。

可渐渐地,疼痛都变得麻木。渐渐地,就连疼痛,都包裹著快意,一起向她袭来。

汹涌的爱,顺著月娘的大腿不断流下。不一会儿,就连她的脚踝,都被所打湿。

卫子璇又在铜镜旁的柜子里,找出一把巧的银质剃刀。

原本这只是个收藏品,可现在,他看到月娘那朦胧的小,找到了这剃刀的新用途。

“我们,把她收拾得更干净些吧。”卫子璇说,他的嗓音沙沙哑哑的。

“好。我来。你手笨,别伤著她。”卫子卿言简意赅,声音也同样不明朗。

饱受情欲折磨的,不止月娘一人。

他们的坚守拖延,只是为了让之後的狂潮,来得更猛烈些。

“宝贝,你看著,别动,忍住。我要,把你这里的毛,都刮掉。刮掉之後,我会更爱你。刮完它,就给你,让你高兴,嗯?”

卫子卿扶起月娘,让她看著自己的小被他们扒开。

让她亲眼看到,他是怎样把她的毛,一绺绺剃干净。

“不行那,都有的,不要”月娘呻吟著。

但卫子璇按住了她晃动的双腿,把她稳稳地固定住。

卫子卿则凑近她的阜,蘸著月娘黏黏的爱,把那小包上的毛发,一条一条地剃下来。

冰冷的刀锋让月娘不敢妄动,那凉凉的触觉,也让她得到了一些微弱的快意。

她看著卫子卿手中的刀,刀过之处,一片毛发被带下,露出白嫩嫩的皮肤。

不一会儿,她下身的毛,就一都找不到了。

没有了毛发的遮掩,月娘嫩生生的部,显得异常干净。

就像一个刚刚出笼的小馒头,鼓鼓地,被人从中间切了一刀。

那细细的小缝,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要把手探进去,一探里面的温暖罅隙。

“这样多美月儿,知不知道,现在,你有多美。”卫子卿扒开她的双腿,让月娘看自己那无一丝毛发遮盖的小。

“是啊,月儿,这样看还不清楚。你看这里,看著它”卫子璇把一面小铜镜,立在月娘的大腿中间。

兄弟两人的教唆,让月娘忍不住看著镜中的花,也出了神。

以往不经人事的时候,月娘一直觉得那里是丑陋的,肮脏的。

可自从被兄弟俩那样地爱过之後,月娘才知道,这里是男人最想要,最想宠爱,又最想撒野的仙境。

这小,也可以让她体会到上天入地的美好。

看著镜中自己的小,月娘想到之前,她被他们兄弟前後塞满,一进一出的靡景象。

小腹一热,腹腔内一阵剧烈的收缩。她抬起臀部,用力挺起小,啊啊地叫著,迎接著意中的第一个高氵朝。

一股热热的爱,竟像水柱一般,喷洒在那面铜镜上。

月娘,潮吹了。她的爱沸腾了,喧哗了。

她无力地向後仰著头,大口大口地喘著气。

卫子卿和卫子璇,看到这样美的一幕,都有点呆住了。

那面镜子上,喷满了月娘的水。温热的水,沿著镜面,缓慢地向下滑动著。

“看,月儿,这是你快乐的痕迹。”卫子璇拿到月娘的眼前。

月娘嗅到一股麝香的味道,那是她体内急需的元气。

於是她眯著眼睛,把那镜面上流淌的水,一点点,一丝丝,都用她的小舌头卷著,重新吞回自己的体内。

月娘此刻,就像一条幻化成美人的蛇。

她的舌头,不止舔在镜面上,也舔在了卫子璇和卫子卿的眼睛里,舔到了他们的心里。

这一幕,他们再也不会忘记。

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月娘。

“嗯好想要,不行”月娘大张著双腿,把白净的户敞开在两人面前。

“用这个,好不好?”卫子璇从枕头下,掏出一支金灿灿的假阳具。

这东西他一直都想塞进月娘的小,看她吞著它裹著它,会有多美。

与卫子卿房里那木质的东西相比,这个东西,连男人下面的那两只蛋,都做出来了。

“快啊快点”月娘扭动著小要求著。

“不月儿,想要,就自己来拿”卫子卿今天,像是怎麽也看不够这美人泛春的景色。

他把那东西放在月娘的腿间,却不肯帮她进去。

月娘为难地看看自己双手上的链条,她本没办法用手。

於是,她只有用两只小脚,一点点勾著,扶著,把那东西凑近了小口。

她上身前倾,晃著两只雪白的房。费力地,终於让那东西,对准了自己的花径。

咬著唇,她身子向下一顿。

“哦呃”月娘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叹。

那金属的假阳具,终於进入了一小截。那冰凉的头,冷却了她体内的热度,让她倍感舒适。

那样晃了几下,却发觉这样的姿势,那东西再也无法深入,仍是安抚不了花径深处的燥热。

月娘吸口气,夹紧那东西,竟放开两只脚,让自己蹲在床榻上,让那东西的部,顶著床褥。

她终於找到了著力点,她欢快的上下套弄起来。

两只手被乌黑的铁链束缚住,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她那一身的媚,更为明豔动人,又带著致命的诱惑。

一头长发,刚好盖住一点点小屁股,在她腰间晃动著。让那腰後的两只小酒窝,忽隐忽现。

她浑圆的臀部飞快地上下移动著,小紧吸住那假阳具。

借助床榻的支撑力,她大胆地让那东西在体内进出。

每一次向下,她都恨不能一直套弄到那东西的部,眼看著那两只蛋,都要被她贪心的小所吞噬。

两只花瓣也似张开了触角,带著晶亮的,柔软又固执地,包裹著那假阳具。

水很快就把那假阳具,润滑得无丝毫障碍,任意在她体内入又拔出。

火热的花径也很快就把那东西的温度,从冰冷变成了温热。

月娘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呻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

为了满足自己那饥渴的花径,尽管这样的姿态既放荡又疲累,她也顾不得那麽多了。

一双房带著那对红樱桃,上下跳动著,月娘真想把她们放入口中。

可她做不到,於是只好扭头吮住自己的手指。

就像平时舔他们的那般,狂热而仔细地服侍著它们。

卫子卿干咳了几声,月娘这样浪的样子,让他的嗓子像冒了火。

他扯开自己的裤子,把月娘里那假东西用力抽走,扔到一边。

“不嗯”月娘不满地呻吟著。

卫子卿顺势半躺在月娘的身下,执著比平时看起来更凶猛的,示意月娘坐上去。

月娘快乐地移动著身体,腰部一用力,小将那整吞入腹中。

卫子璇来到月娘的身後,魅惑地吻她的耳垂,轻声问:“月儿,这儿要不要?”

他的手按压著月娘的後庭,那里早已被爱泡透,湿润而柔软。

“要,璇,快,都要”月娘说著,不自觉就夹紧了小,抬高了屁股。

“娃,都给你,这就给你!”卫子璇几乎是咬著牙说出来,将那弯刀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的菊。

“嗯太好了,好舒服,就这样著,再也不要拔出去”月娘忍不住喟叹著,把一对房凑到卫子卿的唇上。

卫子卿刚一叼住她的小头,月娘就疯狂地开始自己运动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两可以让她平息欲火的东西。她什麽都不想,什麽都无所谓了。

她只想趁他们都还在体内的时候,尽快安抚自己的欲望。

卫子卿和卫子璇只是那麽住她,只是帮忙固定好她。

其他的动作,都是月娘自己去完成的。

刺到哪里最舒服,那个点让她最销魂,她自己比谁都清楚。

那飞燕丸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无比透彻。

“快,卿,快点,那个小核我到了,丢了,不行了,快!”月娘疯狂地要求著。

卫子卿如她所愿,手指去轻揉慢捻她的小花核。那里涨的吓人,又那麽魅人。

刚一碰到那里,月娘就浑身颤抖著,叫出一串浪的音符。

她的小剧烈收缩著,连带著菊,都跟著缩动起来。

卫子卿被她的小夹得挺不住,之前他们看她那个样子,都差点了出来。

於是,他跟月娘一起泄了。她挤著他,他就涨著她。

一挤一涨之间,两人迸发出多少快乐的呻吟。

看月娘因高氵朝而停止了抽,卫子璇熬不住,从後面扶著她的腰,猛烈地送起来。

月娘沈浸在高氵朝幸福的余韵中,猛不防被卫子璇这样撞击著,菊里被撞出一种酥麻的快意。

那弯刀似乎在帮她延长小内的快感,隔著那层薄膜,刺激著她酸软的那一点、

“哦,啊,啊璇,嗯这里,这里也丢了,璇,快点,再快点,弄死我,弄死我吧!”月娘摇著头,用力地撅起屁股迎合著卫子璇。

卫子璇觉得自己要被她夹断了,从她肠道里迸出的热热的体,一下子都浇在他火热的头上。

终於,他也泄了。透明的肠和白白的,费力地从两人泥泞的结合处挤出来,低落在他们的大腿上,滴落在满是的床褥上。

这个时候,没人再想什麽花匠长工,没人再想这两桩凶案。

三个人只想这麽拥著挤著靠著,最好,永远都没人来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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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帖月黑风高夜3

奇怪了,怎麽还越写越顺了?难道是大大们赐予某莲的力量?

哦吼,原来有人支持,气场就是不一样!

大大们看出来没?某莲现在每一章节的内容,都加长了?

为了谁?为了让您看的更痛快啊!

所以,老规矩,大大们知道的。

给某莲更多的理由,更多的热情,这书会越来越厚道的!

换魂记,我要进总榜第二名!!啥时候!快了吗?

你快乐吗,我很快乐!被支持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卿,为什麽,你和璇,总要那麽对我现在想想,好羞人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麽,一点都没办法克制自己”月娘躺卧在大木桶的边缘,泡在热乎乎的洗澡水中。

卫子卿则在她身後,用一把牛角木梳,耐心地梳理她一头水样的长发。

昨天那场三人的欢爱,最後月娘几乎昏死了过去。

她浑身无力,本走不了路。还是卫子卿趁著夜深,把她抱回房间的。

“月儿,你不喜欢?可你,明明很快乐的。”卫子卿把玩著她的头发,轻咬著她的耳垂。

月娘缩缩脖子,笑著躲避他的亲吻。水汽蒸著她的身体和脸蛋,皮肤上有一层晶亮的小水珠,看上去更是美不可言。

“别闹,卿,那样你和璇,会很喜欢麽?可我是不是太荡了”月娘越说越小声。

“傻月儿。你是我的娃,是我爱的人。在爱人的面前,荡不是坏事。相反,我们的身体越高兴,心也就越近了。”卫子卿看著她害羞的模样,与在床上的时候判若两人。

他的月儿,在床上是一头小兽。但下了床,她那种天真无邪,仍能深深虏获他的心。

“反正你们,你和璇,都很坏。非要把人家弄成那样,什麽时候,让你们也尝尝那种滋味,那才公平。”月娘突然转过身来,赌气似地看著卫子卿。

头发上的水珠,甩了卫子卿一头一脸。

卫子卿擦了擦脸,坏笑著搂住月娘的小腰,靠近她低声说:“月儿,那些东西可都是子璇的。想出那麽多花招的,也是他。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复,只管找他去。”

“你有办法----帮我整整他?”月娘兴奋地环上他的脖子,两只头磨著他的膛。

“当然。不过,月儿,你拿什麽谢我?”卫子卿把月娘的一只腿,拉倒自己的腰上。

月娘咬咬嘴唇说:“随你。”

卫子卿听到她那娇娇柔柔的声音,真想现在就要了她。

但为了报复卫子璇,他决定先暂时忍耐一下,把体力都留到最该用的地方。

“好。月儿,记住,不可在他面前表现什麽,不能被他看出来。我们这样”卫子卿贴近月娘的小耳朵,把自己促狭的计划,全盘教给她。

“这样可以?”月娘害怕过後卫子璇会翻脸。

“没事,信我的。我了解他,他会爱死你的。”卫子卿笑著说。

想到那天卫子璇取笑自己时,笑得前仰後合,还说了那麽多风凉话。

现在,也该让这小子知道,被情欲折磨,是什麽滋味了。

当晚,卫子卿独自一人,带著一壶酒,来到了卫子璇的房里。

“来,子璇,这是上好的花雕。咱们哥俩喝两盅。”卫子卿坐下,便给卫子璇倒满一杯。

“晚饭时才喝过的,不想再喝了。对了,月儿怎麽没随你一起来?”卫子璇往门口张望了几眼。

“那点酒当什麽?花雕对身体好,固本培元,喝了气神更足。月儿嘛,你急什麽。女人家洗完澡,总是得打扮打扮,换身衣服。所以,我就先过来了。”卫子卿示意卫子璇,喝了面前的那杯清亮醇香的花雕酒。

卫子璇想到,一会儿就能看到月娘出水芙蓉的模样,心里一高兴,端起酒杯,将那酒一饮而尽。

“果然,有些不一般。跟我喝过的那些花雕,都不太一样。”卫子璇赞叹著,没留意大哥眼中闪过的一丝贼光。

“好喝吧,再来一杯。来,我陪你喝。”卫子卿又给他满上一杯。

给自己也倒上一杯,用衣袖半遮著,递到嘴边。

卫子璇不疑有他,又是一饮而尽。

“好酒,好喝!”卫子璇笑著说完,“噗通”一声,上身扑倒在桌子上。

卫子卿撇撇嘴,把那杯酒原封不动地放回去。

看看卫子璇已经昏睡过去,他轻轻击掌三声。

月娘走了进来,小手轻轻拍了拍卫子璇的脸。

他只是昏睡著,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可行麽?”她还是怕卫子璇会翻脸。

“没事,有我呢。”卫子卿笑笑,上前扶起不省人事的卫子璇,把他扛到那张大床上。

花雕酒,确实是上好的陈酿。

只是,里面加了些蒙汗药。还是药力非常迅速猛烈的那种。

月娘从卫子璇房间的橱柜里,翻出上次他整治自己的那几条铁链,递给卫子卿。

卫子卿把那些链条,挨个地套在弟弟的手腕和脚踝之上。

不一会儿,卫子璇已经被绑成一个大字型,被死死地固定在他的床上。

而他,犹自酣睡著,一点都没有被惊动。

卫子卿看看他,满意地拍拍手。笑著对月娘说:“你报仇的时候到了,好好玩吧。”

转身去倒了一杯凉茶,泼在卫子璇俊俏的脸上。

卫子璇的记忆,还停留在刚才的那杯酒上。他压不知道,自己已经昏倒了。

他舔著唇边的水迹,还自顾自地说:“好酒嗯?!”

终於发觉唇边的水本不是酒,他霍然睁开眼睛,就看到一脸坏笑的卫子卿和月娘。

“大哥,月儿。你们,这是?!”他刚开口,便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

他用力挣了几下,从那几条铁链的松紧程度,他知道自己是在白费力气。

再看看卫子卿那种险的笑,他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

“大哥,放开我。月儿!不许胡闹!小心我之後收拾你!”卫子璇色厉内荏地说道。

但没有用,卫子卿轻笑著说:“子璇,省省力气。月儿她,有好东西送你,你就好好收著吧。”

“你们,到底想做什麽?月儿,你不会,不会的是不是?”卫子璇已经大概知道了,大哥在跟他玩什麽把戏。

他语气有点慌乱。但愿事实,跟他所想的,不一样。

可是老天,事情竟真地,向他最不愿的方向发展著。

月娘走近了他,脸蛋红红的。她真放荡,她居然只穿了一件外裙就过来了。

透过那层外裙的丝绸,卫子璇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凸起的,圆圆的小头。

“璇,你不是很喜欢看我荡的样子麽?现在,我给你看。”月娘的声音,今天竟那麽感魅惑。

她轻轻解开衣襟,那外裙顺著她圆润的肩头,一下子滑落到地板上。

那对浑圆饱满的房,只堪一握的纤腰,那鲜美无一丝毛发的户,那修长笔直的双腿

卫子璇沈重地呼吸著,仅仅是这样的月娘,就已经让他把持不住了。

月娘轻轻爬上床,那腰线和臀线,像一座座秀美的山丘。

她就像一只美丽的母豹子,一点点地,危险地,爬向卫子璇。

卫子璇的弯刀,又高高地翘起来了。

平日里,都是让他做了主导。可今天不同,他感觉,自己是在被一个小女人玩弄。

看著自己高翘挺立的,他竟有些难为情起来。

“放开我!”他低吼著。他发誓,只要他一挣脱这链子,他一定会让月娘後悔。

他一定会像第一次入她那样兴奋。

没人理他,他现在已成彻底的困兽。

卫子卿大模大样地坐在一边,观赏著月娘的手段。

月娘今天格外不同,她的妖媚更甚往日。

可卫子卿还是愿意等,因为他很喜欢看到卫子璇现在的表情。

月娘微张著小嘴,缓缓地爬到卫子璇身上。

她伸出舌头,舔舐他壮实的膛,吸吮他的头。

吸吮得好有耐心,一点点,一滴滴,瓦解他的耐力。

看著前扭来扭去的,漂亮的小脑袋,卫子璇把几条铁链拽得哗啦直响。

“嗯呃----该死!月儿,停下来,放开我!”卫子璇尽量抬起头,徒劳地恐吓著。

可月娘竟充耳不闻。她还睁著那对迷蒙的大眼睛,无辜地与他对视。

接下去,又埋头舔舐他的头。

听到卫子璇一声连一声的低叹喘息,她才满意地转换了阵地。

她那灵巧的小舌头,舔上了他敏感的小腹。顺著小腹上的肌线条,一寸寸地向下移动著。

她那美的小,自发地湿了。随著她身体的移动,在卫子璇的大腿上,留下一条明显的水迹。

卫子璇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水透过他的皮肤,恶毒地钻进他的心里。

“不要”他咬牙切齿地求她。

“璇,我要。你喜欢的,是不是?”月娘从他的小腹上抬起脸,千娇百媚地与他相视一笑。

卫子璇实在受不住她那腻死他的笑脸,索闷吭一声,闭上了眼睛。

他以为,闭上了眼睛,就不会看到她至的模样,就不会被她整的这般难受。

可他错了。闭上眼睛,他的触觉,反而更灵敏了十倍百倍。

所有的感觉,都似乎集中在月娘所碰触的地方。

她吻到哪,那团火苗就烧到哪。

他开始用力挺起下身,试图用那棍,去摩擦月娘的皮肤,减轻身体的烦躁。

可月娘今天,既荡又狡猾。

她的舌头一刻不停地吻著他,舔著他的身体各处。

但就是不让他的,贴合磨蹭她的身体。

每当他挺身,她就会直直坐起身子,让他每每扑个空。

卫子璇野兽一样地喘息著,百般无奈地重新躺回去。

月娘就又伏上来,用她悬晃的头,轻轻擦过他的头。用她的小舌头,舔著卫子璇的耳朵。

“呃唔月儿,月儿,乖,快,坐上去,快点!我要疯了!”卫子璇被她折磨得无法可想,只得又睁开眼睛。

那火热的眼光,就像要把月娘生吞活剥了。

“求我啊,璇”月娘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那热热的气息,故意地吹进他的耳朵里。

月娘把他们用在她身上的调情手段,学了个一丝不漏。而且,似乎青出於蓝。

“求你,求你。快点,月儿,我求你,好不好?”卫子璇皱著眉,意志力被她彻底摧垮。

可月娘本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小骗子。

她只是轻轻一笑,说道:“现在麽?还早著呢。”

她慢慢在卫子璇头上面站起来。为了戏弄他,让他体会自己当初的苦恼,月娘此刻忘了羞耻。

她慢慢扳开自己的双腿,让那花一样的户,居高临下地,俯瞰著卫子璇火辣的双眼。

那里没有一丝毛发,卫子璇看得清清楚楚。细小到一条皱褶,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月娘用食指和无名指,顶开自己的两片花瓣,轻轻把它们掀到一旁。

又用中指,缓慢地爱抚著自己的口。

让身下的卫子璇把那小吞噬手指的样子,尽收眼里。

最後,她竟抽出那中指,放进小嘴里舔吸起来。

“璇,这样看著,你喜欢麽?”月娘一边舔著,一边问他。

小里的水,有几滴就落在了卫子璇的脸上。

卫子璇看得近乎发狂,他头溢出的爱,已经糊得整个棍都湿黏黏的。

他现在才知道,男人也可以流那麽多体。

“月儿,月儿,你这妖是不是想弄死我?还不快上来!”他又耸身挺挺,但所碰触的,都是一片虚无。

他好想念月儿那火热潮湿的小,他真想刺穿那小!

月娘看看那跟狼狈不堪的,手指在头上轻轻一抹,又送入自己的口中。

“小妇,狐狸!快,让**你,我要你!”卫子璇的声调,都变得颤抖起来。

“好啊。”月娘说完,竟下了床。

拿著那金属的假阳具,走到卫子卿身边。

她主动跪在卫子卿的腰间,只是撩起他的衣服下摆,那里也早已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她一个闪身,就进入那长衫中,寻找到卫子卿满涨的,放在嘴里就吸起来。

对卫子璇的勾引,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验。

可她竟做得像个於此道的妓女。不对,烟花场上的妓女,没有月娘那样的风情。

她成功地把他整治的那麽难受,饱受欲火的煎烤。

可她自己,也同样被欲火灼伤了。她在勾引他的时候,她的小里,也流了那麽多的。

一手环住卫子卿壮的,小嘴反反复复吞著他的巨大;

另一只手也没闲著,她把那冰凉的假阳具,一点点塞入了她的花径中。

卫子璇不想看那样靡的一幕,但他的眼睛不听他的。他反而张大了眼睛,看著月娘的举动。

她的半个身子藏在卫子卿的衣服中,虽然卫子璇看不到,但那给他更多的想象空间。

他可以痛苦地猜测到,那张小嘴,该是怎麽殷勤妩媚地,舔弄那大家夥。

而她那雪白的屁股和无毛的小,则明晃晃地露在衣摆外面。

跟著她吸纳的动作一起颤抖著,摇摆著。

那金质的假阳具,此刻就要晃瞎了卫子璇的眼睛。

他倒宁愿自己化身为那东西,可以尽情享受月娘的美好。

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那东西在她体内,被无数浸泡,被无数嫩围剿。

那假东西,仅剩了一对蛋露在外面,金灿灿地嘲讽著卫子璇的自作自受。

“大哥,大哥我求你,那天我取笑你,是我不对。现在,我活该。你就别整我了快点,快点完事吧。然後,让月娘上来!月儿月儿,把你的小给我。算我求你,你来我,让你我!”

卫子璇断断续续地,说出服软的话。这一辈子,他从来没这麽低声下气过。

可现在,他是心甘情愿地,这样求他们。

他恨月娘,恨她轻而易举,就能让自己缴械投降。

而恨她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胯间豢养的这头猛兽,日日夜夜无止无休地,填满她的小!

挤出她满腹深藏的许多甘美水,迫出她一心窝藏的那些词浪调。

月娘喝光了卫子卿给她的,那就像是一副催情的毒药。

她舔舔唇角的白色体,小里还带著那假阳具,走到卫子璇身边。

“想要吗?先让我快乐。”她从花径里,拔出那沾满了的假东西,放在卫子璇唇边。

卫子璇不敢多想,马上将那上面的水舔进口中。

月娘扔掉那假阳具,分开腿跪在他的嘴巴上。

卫子璇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地呻吟一声,伸出长舌,就探入月娘泥泞不堪的花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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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章喂,也就是某莲,能一气呵成,嘿嘿。

天生作家(别骂我,让我自吹自擂一下,不交税反正),满脑子怪念头。

更多的怪念头,等大家来激发。

第八帖月黑风高夜4

又一大章出炉,请品尝。

这一章从名字也能看出,进入转折点了。

下一章揭露谜底。

下一章进入激烈暴H。

某莲想看到换魂记的票数,能突破5000现在是4665,到5000并不难。

所以大大们,要勤动手哦,多谢了。

5000票後,更新一大大章。

好戏都在後面。看到的早些或晚些,是大大们在纵的,GOGOGO!

月娘16岁了。

16岁的月娘,既有少女的鲜美,又有成熟女人的风情。

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缠绵无休的调理下,她出落得惊人的美豔。

比起一年前的她,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更具惑诱人心的魅力。

兄弟俩对她的迷恋,不仅没有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减损,反而像吃甘蔗一般,越来越甜浓了。

由於月娘的身体已经来了月事,所以两人便趁著她月事前後的,那半个月的所谓安全时期,尽情地做他们爱做的事。

在那些比较危险的日子里,他们都尽量控制著自己的欲念。

即便是与月娘欢好,也都在她的小嘴里,或是她的小腹上。

他们谁也不想让月娘太早怀孕。

一旦怀了孕,就等於是要他们对著她,禁欲几个月。

而且,那孩子的父亲,恐怕就说不清楚到底是谁了。

达成了这样的共识,三人虽然几乎夜夜笙歌,但月娘的肚子,却始终结实平坦。

襄王神女的美豔生活,就这样在看似平淡安宁的日子里渡过了。

夏季又如期而至。与上个夏天一样,天气热的让人心浮气躁。

就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著一种浅淡的烟火味道。

但在卫子卿的房里,这炎夏的夜晚,却不觉得那麽令人生厌。

甚至,还有一种似幻似梦的迷人气息。

房间的正中和床头边,都摆放著一盆盆的冰块。

桌上猩红的葡萄酒和新鲜的沙瓤西瓜,就镇在冰块中。

卫子璇躺在大床上,怀中抱著月娘,正口对口地,把鲜甜的葡萄喂给她。

烛光下的月娘,身上仅穿著一层薄薄的紫色轻纱。

就连这麽一层,卫子璇仍不能容忍。

他一边喂著月娘,一边把那碍事的东西,扒到月娘的脯之下。

豔丽的紫色轻纱,委委屈屈地堆叠在月娘饱满的房下。

而月娘那对房,则被映衬得更为白皙。

头偶尔擦到那轻纱,月娘就猫一样地,在嗓子眼里发出一两声低吟。

卫子卿见他们玩得高兴,也没说什麽。只是用手捧起床头大盆中的一堆碎冰块,放在手中反复磋磨著。

冰块在他温热的大手中,很快没了尖锐的棱角。

化开的冰水,顺著卫子卿的手,流到他的手肘上,又流到他宽厚的膛上。

“月儿,热不热?”卫子卿把玩著那些冰块说道。

月娘一边吃著卫子璇嘴里的葡萄,一边娇嗔地埋怨著:“好热,浑身都是汗。”

“子璇,我们想点办法,给月儿消消暑吧。”卫子卿说著,嘴角浮上一层浅笑。

“好啊。”卫子璇松开月娘,对著壶嘴,喝了一大口冰镇的葡萄酒。

卫子卿让月娘躺平,把手中的一大捧冰块,放在了她的前。

“好凉!”月娘惊呼著,想要躲闪。

“别动,月儿,马上就会很舒服了。”卫子卿好听的魔咒再度传来,月娘只得软软地躺在那,任他摆弄。

冰块接触到月娘温润的身体,渐渐化开来。

月娘也很快适应了冰块带来的凉爽,她的头向後仰著,发出舒服的轻叹。

卫子卿对卫子璇使了个眼色,卫子璇会意,接手过一多半的冰块,在月娘的房和肚子上,轻轻揉搓起来。

而卫子卿,则带著余下的一点冰块,大手缓缓滑到月娘隆起的阜上。

那里还是像个白嫩嫩的小馒头,一毛发都没有。

他们爱上她这样毫无遮蔽的小,索每次长出来,都给她刮个光。

这麽做还有一层妙处,月娘每次剃完毛,重新长出一点点小毛茬的时候,他们的宝贝进入她,她那带著小毛刺的阜,就会不断地刺激著他们的鼠蹊。

那软软硬硬的触感,更让他们体会到仙境的美妙。

感觉到上身的温度渐渐凉下去,汗水也都随著冰块的消融而消逝。

月娘闭著眼睛,享受这难得的舒爽。

不料卫子卿的手,却冷不防扒开她紧闭的小,把手里剩下的冰块,都推入了她炽热的甬道。

“啊!不要!凉啊!”月娘急的想要坐起来,但卫子璇却按住她的肩膀,把嘴巴贴上她的部,舔吸著她房上化开的冰水。

卫子卿伸入三手指,堵住了月娘的口。她在拼命向外挤著那些冰块,卫子卿偏偏不让她如愿。

他的手指在搅合著那些冰块,那些冰块在月娘的小里,越划越深入。

“真的好凉”月娘试图蜷起双腿,也被卫子卿制止了。

“马上,就舒服了,月儿,听话,好好感受一下。”卫子卿的大手,还在努力把冰块塞的更深一些。

月娘急促地喘息著,卫子璇火辣的舌头和花径深处刺骨的冰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的子收缩著,她的小也像她的小嘴一样,拼命挤压著卫子卿的手指。

卫子卿的手指,忍不住开始在她的花径内抽送起来,冰凉的水流出她的小,让她在痛苦中,又体会到一种愉悦。

也许是月娘的小里的温度太高,也许是卫子卿的手指太过热切。

那冰水慢慢有了温度,而月娘也分泌出了粘稠的爱。

月娘伸直了腿,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这样便是结束了。

可卫子卿并没有放弃对小的虐爱,又抓了一小把冰块,挨个塞进去。

“唔”刚刚温暖过来的花径,又被冰块塞满。

花心深处传来的冷意,让月娘的身体颤抖著。

那种冷,透过她柔弱的花径,一直发散到她的身体和四肢。

“大哥,月儿的身体,好凉,好舒服。”卫子璇赞叹著,嘴巴里含著一块冰,大手把她的两只房都压到中间,挤到一起,凑齐两只小头,头一低,便吮了上去。

浑身上下的凉热交战,月娘像是掉进了水火交融的深窟中。

那滚烫的舌头,那热热的手指,那些可恶的冰块

天哪,她胡乱摇著头,拼命夹紧了小,拒绝卫子卿手指的继续深入。

更试图把那些冰块都挤成粉末,让它们化为凉而不冰的甘泉。

卫子卿察觉到她的抗拒,手指更卖力地,在她的甬道中进进出出。

让她在冷与热的交战中,体会到无法言喻的快意。

“大哥,为什麽不加点这个呢?我好渴,你看,月儿的样子,真骚,又骚,又美。”卫子璇把酒壶递给卫子卿。

一年多的朝夕相处,让兄弟俩的默契越来越好。

卫子卿知道,这个弟弟鬼花样特别多。而月儿虽然嘴上总说不要,但她的身体又诚实地出卖了她。

在那些鬼点子下,月儿的小,就像是一朵怒放的花。

对著各种各样的东西,怯怯地承受著,欢快地收缩著,最後就是盛放在他的面前。

卫子卿不知道月娘还能多美,所以他不厌其烦地试验著。

他执住那酒壶,让卫子璇抓起月娘的两只细细的脚腕,把她尽力向上推。

她那含著冰块的小,终於对著天花板,一点回避的余地都没有了。

“不要唔你们,你们又这样捉弄我哦”月娘的抗议,本没人理会。

兄弟俩炽热的目光,都在盯著她那无可回避的小。

卫子卿把壶嘴入她的小,缓慢地向里倒著。冰冷的葡萄酒,更延缓了冰块消融的时间。

“凉啊,太冰了!卿,卿,放过我吧。”月娘透过两腿之间的缝隙,楚楚可怜地看著卫子卿。

壶里的葡萄酒,被倒出了近一半。月娘的小无法承受那麽多压力,猩红的葡萄酒,便像地底温泉一般冒了出来。

“月儿,我们都渴了。夹紧,我要好好品尝。喝得高兴了,让它帮你焐热小,好不好。”卫子卿说著,便用嘴巴堵住月娘的口,又伸出舌头塞进小。

一面勾挑著月娘的欲望,一面把那些从舌头周围汩汩冒出的葡萄酒,都吞落腹内。

“好甜,月儿,你酿出的酒,来,尝尝。又冰,又暖”卫子卿说完,又吸了一口,便把月娘的双腿移交给卫子璇。

他自己则爬到月娘的头上,示意月娘张开小嘴。

月娘听话地张开嘴,卫子卿并不接触她,而是把口中的酒,一丝丝地,像水龙头一样,居高临下地吐给她。

卫子璇此时也效法大哥的样子,一面吸缠著小,一面饱饮著美酒。

他的舌头温暖了月娘冰凉的口,每当他离开的时候,月娘都会不满地呻吟。

她希望他灵巧的舌头,可以伸的更长些,更深一些,直接舔入花心,熨烫她的花蕊。

“好喝吗?加了水的葡萄酒,喜欢吗?”卫子卿把口中的酒都喂给她,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描绘她巧的唇峰。

“嗯哦,吻我,卿,吻我。璇快,舌头不行,我要你,我要你的进去!太冷,璇!”

月娘放荡地要求著,卫子卿便抓著她的头搓弄,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卫子璇依旧提著月娘的脚踝,让她的小向上。

那里,还有剩余的冰块和美酒,他可不想浪费。

调整好身体的角度,卫子璇把火热暴涨的,一点点挤入月娘的花径。

“哦,月儿,今天,你,怎麽紧的邪门!”卫子璇说著,努力挪动腰肢,一寸一寸向他向往的圣地进发著,

那花径里不再是火热的,而是带给他一种舒爽的凉意。

不是特别冰,而是沁人心腑的凉。越往深处顶弄,那种凉意就更惬意。

卫子璇的刃,就像一个饥渴的旅人,在荒漠里找到了绿洲。

月娘内壁的嫩,紧箍著他的头。那弯曲的,甚至可以感觉到每一条皱褶里潜藏的冰水,温和地滋润著它。

每一次奋力的撞击,都能带出凉的水,冰的酒,温的爱。

混合在一起的体,竟呈现出一种迷人的深粉色。

既有水的顺滑,又有酒的甘醇,更美的,是月娘那些黏在上的,深粉色浓稠的。

卫子璇尝试著慢慢抽离月娘的小,而那些,便随著他的动作,被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有弹的,不易拉断的,荡的丝线。在两人器的交合处,妖媚地摆荡著。

卫子卿当然也看到这样美的一幕。

再看到喝了酒的月娘,脸色更是绯红可爱。嘴里嗯嗯啊啊地浪叫著,那粉色的口腔内壁,也像她的小那麽勾魂。

於是他把壶里剩下的酒,都倒进了月娘的口中。又随手抓起一小把冰块塞进去。

跨坐在月娘的头部两侧,卫子卿把巨大的,缓缓探入她的口中。

温热的口腔和冰冷的冰块,让他舒服得浑身一抖,那种快意从,直接打到他的全身。

他缓缓地抽著,小心地在冰块和她的牙齿之间捉迷藏。

蹭过那些撒欢的小冰块,掠过她巧的小牙,顶到她柔嫩无比的口腔内壁,顶到她湿滑充盈著口水的喉咙深处。

月娘从上到下,被兄弟俩的重重占据。

她的身体早已没了寒意,火热的帮她解了围。

微皱著眉头,吸纳著两只,沈溺在欢爱中的月娘,陶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她好爱他们,恨不能他们现在就彻底刺穿她。

用他们不知疲倦的,在她荡的身体里会合,把她从上到下都串在一起,她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他们。

“啪”,屋顶上传来一声细小的,瓦片翻动的声音。

卫子卿警觉地向上看看,问了声:“什麽人?!”

月娘在沈醉中惊醒,吓得缩紧了身体。

卫子璇也暂停了身下的动作,狐疑地看著那声音的来源。

“喵~”几声猫叫声过去,一切都归於寂静。

“呵,野猫叫春呢,不用理它们。”卫子璇又重新开始,在月娘的身体里驰骋。

卫子卿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拍拍月娘的脸颊,提醒她不要停止。

於是三个人继续沈醉於靡靡仙境中,以为这是一场永不会醒的春梦。

第九帖残月照小楼1

首先必须说,某莲发现有人在转载这篇小说。

郑重声明,绝对拒绝转载。

真心爱看这小说的大大们,请合作配合。

不经同意的转载,是非常无趣的行为。

某莲不想再看到,有人拿著这小说分散流传。

再说回来,某莲也信守承诺,又一大章奉上。

请大家继续支持换魂记,某莲也会看票数增长而再接再厉的,谢谢。

昏暗的柴房内,一个少年背部靠著柴火堆,半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他气息紊乱浊重,一只手在下半身飞快的移动著。

想到自己所见的那样乱的一幕,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身体也是。

那就是月娘,那就是他在这里一年多来,一直要找的人。

她平时深居简出,几乎不太露面。他这样一个最底层的小仆役,平时本连她的边都挨不上。

所以他冒著被人发现的危险,偷偷在半夜爬上了卫子卿房间的屋顶。

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看到了怎样的一个月娘!

她那麽荡,那麽骚媚。居然跟卫府的两位少爷有染!

她嘴巴里含著卫子卿的,下身夹著卫子璇的,他们还往那小里放了冰块和酒!

少年从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玩的。

所以无论他再害怕再谨慎小心也好,当看到月娘蛇一般地,在两个男人身下扭动,叫的那麽浪荡又那麽动听的时候,他忍不住也跟著在房顶上自慰起来。

不小心弄出了声响,他赶忙把瓦片放回去,又学了几声猫叫。

被卫氏兄弟听的声音的那一瞬,他的心脏狂跳,大热天里,竟全身都是冷汗。

如果被他们发现,被他们捉住,再一查问他的出身,他就死定了。

多亏他急中生智,学了几声猫叫,才把他们糊弄过去。

否则,今晚可能就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夜。

在那样的惊恐下,他火热的欲望被当头淋湿,胯下那比铁还硬的棍,也蔫了下来。

但回到这无人居住的柴房,回到安全的环境之後,他想到自己眼见的那一幕,那棍子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无论他怎麽按它低头,它也不肯屈服。

就算是从预防走水的大水缸里,舀出一瓢冷水泼在上面,那棍子还是直直地嘲讽著他。

少年无奈,只得自己气喘吁吁地,意著脑中的月娘。

用他糙的手掌,去缓解那棍带来的胀痛。

之前他从未看过女人的身体,从不知道女人的下身,长了那样一个折磨人的东西。

现在他看到了,一下子掉进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他大口喘息著,那只手的运动越来越快,越握越紧。

耳边似乎又听到月娘叫春的声音,闭著眼睛也能看到那水汪汪的小,那凌乱头发下,含著棍的,充满情欲的小嘴。

“啊呃----”少年终於用他的手,满足了他的欲望。

粘糊糊的得老远,几乎喷到了柴房的门上。

他得那麽多,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似乎空气里,都弥漫著强烈的腥味。

抬起手闻了闻那的味道,他自己都嫌弃的要命,赶忙胡乱擦在身後的柴火垛上。

真不明白,这样的东西,何以那个月娘能吃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水果。

这是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次。

那血冲上脑门的快感,那种心跳都要停摆的快意,让他忍不住对著月光,把自己那依然强硬的棍看了又看。

如果能像卫子卿他们一样,把这东西塞进月娘的小嘴或小里,那滋味该有多美。

那个骚女人,如果有一天能落在他的手里,他会怎麽狠狠地刺穿她的,他会怎麽摆弄她的身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想著,那棍便助威似的,又向上努力跳了几下。

刚刚迸发出去的欲望,此刻再次回到少年的体内。

他才15岁,今年正是他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最好奇的年纪。

再看到那样的一个月娘,更让原本就体力过分充沛的他,欲火如钱塘潮水,一波接著一波,一浪赶著一浪,扑面向他袭来。

於是,少年便窝在这暗僻静的柴房内,痛苦又快乐地呻吟著。

用他稚嫩却糙的双手,把自己存储了十五年的欲望,一次次地喷在柴房的四周。

在他的心里,把月娘的身体,刺穿了一次又一次。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

少年一边咬牙手著,一面想著可以占有月娘的办法。

原本他简单的报复想法,如今目的也不再单纯。

他要报复她!就用他不知疲倦的这东西!

少年的手,累得要命,可又不能停止。

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顿,那便疼痛,便流泪,提醒他,它到底有多麽孤独。

它要钻进月娘的小嘴,它要深入月娘的小。

它要那湿湿热热紧紧滑滑的洞围裹著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这样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彻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

满屋子都是的腥味,到处都有黏黏的白色痕迹。

在少年的梦里,月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他想尽办法,用尽莫名诡异的招式去她。

那感觉虚无缥缈,他全身的蛮力,都像顶在了棉花垛里。

他很不过瘾,很不痛快,月娘没有痛苦的哀号,只是任由他摆弄,这让他忍无可忍。

可最後,他还是了。

激烈的运动,让他从浅眠中醒来。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微亮了,又快到做工的时间了。

“小子,小子!在这麽?”门外传来另一个卫府仆役的声音。

少年知道是在找他,忙答应著,把地上未干的,用脚踢了些泥土盖上。

又把裤子系好,拽紧腰带,才上去开了门。

“才醒?”那仆役问他。

“嗯,昨天累了。”少年回答。

“切!小毛头一个,干那麽点活就累了?你就算不错了,夫人多照顾你呀。你也算好命了,碰到个心软的好主子。行了,咱也别罗嗦了,咱们走吧,去把大门口和庭院扫扫。走。”那仆役说著,便拽著少年走了。

少年边走,一边回头看看後院,卫子卿房间的方向。

他心里终於有了主意,可以一箭双雕。

几天後的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给父母请了早安出来。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扫地的少年。一看到他们,那少年便低下头去,表情有点不自然。

“这是谁啊?看著面生呢。”卫子璇总觉得那少年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在回避什麽。

“谁知道了,新来的小厮吧。看著年岁不大。咱们府上人多了,哪能个个都叫出名字来?你问他做什麽?”卫子卿问。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说不好。”卫子璇走走又站下,後头又看了那瑟瑟的背影一眼。

“你是疑心生暗鬼吧,一个毛孩子罢了。”卫子卿拍拍兄弟的肩膀。

看著卫氏兄弟渐渐走远的背影,少年知道,他如果再不行动,恐怕就会被他们察觉了。

卫子璇看他的那种狐疑的眼神,让他毛骨悚然。

一年多前的那天夜里,天上没几颗星星,月亮也躲进了云层。

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的爹爹王大,被一个男人用麻绳,吊死在了後院的老树上。

天色太黑,那男人又始终背对著他,他不确定那杀父的凶手是谁。

当时他很想冲出去救爹,可爹临死前那样激烈地甩头和摆手,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出现。

如果他出现,现在也许也是一堆白骨了吧,少年默默地想。

他心中充满了恨。那天他偷偷跟著爹,就是想问他,何时给自己银子买蛐蛐。

结果,银子没要来,却亲眼被他看到,有人要了爹的命。

他不知道爹为了什麽而丧命,但那人低沈的的讲话声,他还是听到了。

为了月娘,是一个叫月娘的女人。

爹碰了她,所以他被她害死了。

没错,他就是当初那个蹲在地上玩土的孩子,王春生。

那时他还是个撒尿和泥玩的纯毛孩子,他甚至不明白,为什麽碰了月娘,就得死?

可看到那靡的景色之後,他明白了。

所谓碰,就是爹的那一,曾经进入过月娘的那处。

春生在目睹过那样可怕的凶杀之後,变得沈默寡言起来。

他的话都憋在了心里,甚至连他娘都不知道。

他满脑子,都只装著一个名字,月娘,月娘。

因此,当他们娘俩去卫府,跪谢夫人给的那些恤金。那天春生哭的格外伤心,卫夫人看了也觉得可怜。

於是他怯生生地要求,进来卫府做个小厮,养活家计,卫夫人马上就答应了。

谁都不知道,这孩子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找到月娘,再想办法把她弄出卫府,为父报仇。

春生也不是没想过报官,可他不敢。他甚至没看清杀害父亲的人,到底长什麽样子。

凭他一个半大孩童的几句话,能扳倒那仇人吗?能把罪魁祸首----月娘,揪出来吗?

因此春生只能沈默,默默寻找机会。

当他真正施行计划的时候,才知道,报仇比他想象的还难。

从卫府仆役丫头们的口中,春生探听到,月娘目前极得宠。

夫人爱她的手艺,大少爱她的容颜。只等将来大少娶妻後,把她正式纳为妾室。

所以春生进府半年多,才远远看到过受宠的月娘一次。

那一次,还是月娘极难得地走出来,和卫子卿在後院里踢毽子玩。

看著他们玩乐得那麽开怀,再想到父亲死的那麽凄厉,春生恨得牙齿痒痒的。

可他无计可施。保护月娘的人又多又强势,她周围没有缝隙,连滴水也泼不进去。

可自从看到月娘竟然不止服侍卫子卿一人,而是同时与兄弟二人苟且。

春生知道,他的机会来了。他要抓住这个机会,并且必须马上实行。

他知道卫夫人每天晚饭後,都要在後花园里走走逛逛。

於是,他揣著一条无毒又豔丽的小蛇,静静地等在那。

春生长著一张娃娃脸,面目还算清秀,随了他娘的那张脸。

而且平时又非常乖巧老实,所有人都拿他当个孩子看。

所以他才可以在後花园走动,也负责这一片的洒扫。

包括当初勒死爹的那个偏院,也都归了春生。

每次看到那棵勒死父亲的老树,春生都会在心里加重一分恨意。

爹,放心,你不会白死的。我会为你报仇的。

春生在心里默默地叨念著。

“今天的天儿还好,没昨儿那麽热了。”卫夫人淡淡的声音传过来。

春生掏出那条小蛇,看她越走越近,瞅准机会,把那小蛇轻轻放了出去。

“夫人,小心!蛇!”丫鬟看到那麽鲜豔的一条蛇,突然横亘在石子甬道上,吓得大叫一声。

卫夫人当然惧怕那东西,拽著丫鬟的手,走也不是,停也害怕。

那小蛇涌动著柔软无骨的身体,嘶嘶地吐著信子,看上去像是有毒的。

“夫人别怕!”春生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

他冲出去,用手中的扫把,把那小蛇挑起来,飞快地扔到了旁边的水塘里。

看著危险已经解除,卫夫人掏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

抚著心口惊魂未定地说:“谁呀?”

春生忙垂手回答:“夫人,是我,春生。王大的儿子。没事了,您别担心。那毒蛇,已经顺水游远了。”

卫夫人点点头说:“哦,我说呢。多亏你了春生,这院子里都是女眷和少爷们,谁知道今天偏碰到这东西----瞧你,大呼小叫的,把我吓得。”

卫夫人摇摇头,最後对身旁的丫鬟说道。

“是啊春生,多亏你了。我最怕这东西了。”那丫鬟是卫夫人的贴身婢女,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夫人,这都是应该的。我爹和我,都受了夫人这麽多恩惠,这点小事,都是应该的。”春生恭敬地回答。

卫夫人看看老实巴交的春生,满意地点点头。

“春生,要是家里有什麽为难的地方,就去找管家说。我会告诉他,多照顾照顾你们娘俩的。”卫夫人说著,就要回房去。

今天她受了惊吓,没心思再游园了。

“夫人春生,有件事却不是自家的事不知道不知道当不当讲”春生突然下了跪,磕磕巴巴地说著。

“你这孩子,有什麽事?”卫夫人一看他的样子,自然起了疑心。

“不说吧,春生觉得对不起您的恩德可说了,又怕怕”春生继续支支吾吾地说著。

卫夫人马上想到,一定是与卫府有关的事。她想想,对著春生说:“你先起来。走,去厅里,有什麽事,尽管跟我说。”

看著卫夫人走了,春生连忙爬起来,亦步亦趋。

卫夫人到了大厅里端坐著,屏退了所有人,对著地上的春生说:“现在,你说吧。这里没其他人,就算说错了,我也不罚你。”

春生咽口唾沫,费力地说:“夫人我在後院,知道了一些一些不太好的事。我怕早晚被人发现,会坏了卫府的名声。”

卫夫人心内一凛,果然,是卫府的事。“你说吧。知道什麽,就都说出来。”

“大公子和月娘”春生故意说了个开头,就停住了。

卫夫人忙问:“他们怎麽了?月娘给了他,这没什麽呀。”

“夫人其实还有二公子,也”

“什麽?!”卫夫人原本以为,春生年纪小,看到点什麽就大惊小怪,也不奇怪。

可现在听这话的意思,怎麽还跟子璇有关?

“他们三个一起一起”春生说著,头越来越低。

看到卫夫人的表情,他知道,事成了。

卫夫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两个儿子的秉,她这做娘的,比谁都清楚。

可她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来。

原本把月娘给了老大,就是想让她做个妾室,为卫家开枝散叶,多生几个儿子。

可现在看来,他们哥两个的心思,都只为了和月娘做那档丑事。

她尤其没想到的,就是月娘。

看上去那麽羞涩的一个小丫头,居然和两个男人,还是亲兄弟卫夫人不敢再想下去。

“这事,还有人知道吗?”卫夫人故作镇静地问。家门不幸,她真怕这事,被传的满城风雨。

“春生万万不敢,否则,也不会连跟您说,都觉得说不出口。”春生答。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是如何得知?”卫夫人问。

“春生每日里扫除後院,顺便学学父亲养花的手艺。那天,我收拾的晚了些。正好就赶巧了,听到大公子房里的声音。这这才知道的。思前想後,我还是觉得,该禀告夫人,才是做下人的本分。”春生又答。

卫夫人这才放心了些。好在是这孩子知道的,否则,那後果不堪想象。

“好,春生,你做的很对。这事,你要烂在肚子里,再也不许告诉任何人。有什麽事,我自会处理。”卫夫人说著,从身後的匣子里掏出几锭碎银子,打赏给春生。

春生却摇摇头:“夫人,春生并非为了邀赏。能给您做事,是为了您的恩典。”

“拿著吧。春生,你是个好孩子。今後,还有用的著你的地方。记住我说的话,去吧。”卫夫人坚持要他收下。

春生心中暗自得意,不动声色地收下银子,又恭恭敬敬地一躬,离开了大厅。

卫夫人坐在那里良久,掏出身上的帕子又看了看。

那是月娘绣的一朵富贵牡丹,手艺湛,帕子正反面都看不出来。

卫夫人原本一直把这帕子带著,可现在看来,那牡丹一下子变得丑陋异常。

绣这帕子的女人,把她好好的儿子,都变成了没有人伦的禽兽。

卫夫人把那帕子扔在地上,狠狠碾了几脚。

她坐不住了,她要去亲眼验证,春生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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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始,虐文抬头。

某莲没办法一直卿卿我我,那样写,没有悬念,没有变化,没有新意。

所以,请大大们做好心理准备。

承受力不强的,之後的虐文,慎入!

第九帖残月照小楼2

谢谢大大们的票,谢谢昔昔送某莲的小蘑菇!

新的一章又完成了。

考虑再三,再给月儿最後一次的温存。

大大们要珍惜哦。

下一章何时更新?答曰:换魂记冲破6000票时,不难,一点都不难。

多谢大大们了,拱手!

她坐不住了,她要去亲眼验证,春生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叫来了贴身丫头春秀,让她去通知各房丫头仆役,今晚一律老实呆在房里。

缜密治家的卫夫人,深知传言的可怕。她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去探听到两个儿子的秘密。

借著天上的月光,她独自一人走去卫子卿房里的路上,灯笼都没提一盏。

她不想惊动任何人,但心里却还抱著最後的希望。

但愿是春生说谎,但愿是春生看错了。可她又知道,那可能微乎其微。

静静走到卫子卿院门口,卫夫人竖起耳朵,先听了一下里面的声音。

奇怪,安静的很,似乎没人在里面。或者,他们已经先睡下了。

慢慢推开院门,看到卫子卿房里的灯却还亮著。

窗子开著,她飞快地向里瞟了一眼----没人在里面。

卫子卿和月娘,都不在。

卫夫人攥紧了拳头,她大概可以猜到,他们去哪了。

穿花拂柳地来到小儿子卫子璇的院门口,隔著门板,卫夫人就已经听到了里面轻细的说话声。

那声音,既有两个儿子的,也有月娘的。

“月儿,快,再张开一点,让我瞧清楚些。”卫子卿说著。

“不要了”月娘的声音不像拒绝,倒像是在调情撒娇。

“不要,不要我可就用强的了。”卫子璇戏谑的声音传过来。

卫夫人听这话的意思,就已经知道事情坏了。那明明是男女欢爱才有的语气,看来,春生说的并没错。

卫夫人终於找到一条极细窄的门缝,向院子里望去。

月娘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子上,身上什麽都没穿。

卫子卿扳著她的小脸,跟她吻得难解难分。

而卫子璇,则蹲跪在月娘的大腿中间,向两旁扯著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忘情地舔舐著她的户。

月娘那对妖异晃动的房,那嗓子眼里细密的呻吟声,都深深刺痛了卫夫人的感官神经。

看到这里,她连忙转过头,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这贱人,居然辜负了她的信任,糟蹋了她的善意!

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骚货,她的两个儿子才会做出这样的丑事!

卫夫人护子心切,从不觉得这是两个儿子造成的。

这件事的罪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月娘!

看她那骚浪浪的样子,卫府只要有她在,就早晚都会成为京城中的丑闻。

卫夫人虽然很想冲进去,把这样乱的事情冲散。

可她思忖再三,还是决定暂时忍下来。

一来不至於伤了两个儿子的脸面,二来也免得他们护著那贱人。

最重要的,是她要把月娘远远地打发走。

卖到妓院也好,随便给了哪个瞎猫瘸狗都好。

就是决不能让儿子们再有找到她的机会!

卫夫人咬咬牙,已经有了决定。於是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去自己房里。

月光下的卫子卿和卫子璇,还欣赏著浑身闪著月白色珍珠光泽的月娘,都觉得她美得让人不忍错目。

她头向後仰著,两只莲藕般的手臂,紧抓著秋千架两侧的铁链。

一双玉腿大敞著,那干净迷人的小里,一波接一波的水不断流出来,霪湿了她身下的秋千座。

在月光下,就连那水都闪著妖异魅人的光。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人捉住她一侧浑圆绵软的房。

两人在她的脸颊和耳边,印下了无数热情的湿吻。

那湿吻不仅迷乱了他们的心,也将月娘潜藏的那些情欲,都激发出来。

“耳朵好痒卿璇不要,别伸进去,耳朵痒哦下面,下面也痒的不行快,快点,我们回房,你们快进来吧。”月娘闭著眼睛,忍不住抽回一只手,自行拨弄著那湿漉漉的花。

“不要月儿在这里,你更美,我想在这里你。”卫子卿看著月娘欲求不满的样子,更卖力地舔著她的耳垂。

“是啊月儿,就在这秋千架上,不是更有趣?”卫子璇邪邪地笑著,一边把月娘从座位上抱了起来。

“不行,不行,回房去这里,会被人看到的。”月娘看著四周,总觉得有人在窥探。

“不会,有人来了,会有脚步声音,也会有灯笼。放心,万一有人,也来得及躲起来。”卫子卿安慰著她,觉得她太杞人忧天了。

这个时辰,劳累了一天的家仆丫头们,早就睡过去了。

於是卫子卿抱住她,让她张开两腿,盘在他的腰间。而她的胳膊,就环著他的脖子。

有力的蜂腰一耸,卫子卿那壮的,就遁入了月娘熟悉而紧热的小。

这小竟一天比一天更勾著他,引著他,丝毫没有腻烦的征兆。

卫子璇立即上前,握住月娘的小腰。这样的姿势,让她那粉嫩可爱的小菊,变得更容易寻找。

握著已经流水的弯刀,把月娘小周围的爱,均匀地涂抹在菊口。

他的动作让月娘一阵颤抖,小更不自觉地握紧了卫子卿的。

“快点,在这麽样,月儿就要把我夹断了。”卫子卿笑著说。

卫子璇看月娘也准备好了,把一弯弯的刃,一点点挤入了那狭窄不堪的菊。

原本卫子璇从不爱玩後庭花那一套,因为他总觉得那里脏脏的。

可在月娘身上,他做尽了之前没有对其他女人做过的事。

比如给她口交,喝她的,舔她的脚趾,入她的小菊

月娘身体的一切都是干净的,甜蜜的。

卫子璇现在,就进入了她甜蜜的肠道。

两鼓鼓的,一前一後静止在月娘下身。

月娘轻喘著,觉得自己要被他们撑爆了。

两较劲似地,在她体内隔著那一层柔软薄薄的膜,顶触在她下身的某一个点。

谁也不肯动作,但却时不时地挑动一下。

身前的那满满塞著她的小,压迫得她的菊更为紧窄。

而身後的那,同样把她的菊堵得严严实实,反过去又让小倍感压力。

“冤家,动一动吧好难过。”月娘自己扭动了几下,凑上去主动寻找卫子卿的舌头。

听到月娘那一声娇滴滴的“冤家”,两个男人的,同时在月娘体内又涨了一圈,跳了一下。

他们就这样抱著月娘,一起跨到了秋千上。

秋千战抖著,铁链子哗啦啦地直响。似乎连这死物,都被这样的情欲感染了,骚动了。

“啊不行,断了怎麽办。”月娘抱紧了卫子卿。

身後的卫子璇捉紧铁链子,轻咬著月娘的耳垂低语道:“不怕,断了,咱们三个,就一起摔死,我也心甘。”

说罢,兄弟俩便一前一後,在月娘身体里撞击起来。

月娘听到卫子璇所说的“一起摔死,我也心甘”,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害怕。

她爱著两个男人,这是天理不容的事。

这样看似甜蜜的日子,她怕,她真怕。

怕哪一天,就突然断了线,倏忽到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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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不用问,春生那小子出场,下手必狠无疑。

连虐两大节,可能会引起不适,内容会异常变态!

第九帖残月照小楼3

大大们,喜讯。换魂记终於苦熬一个星期後,升到了总排行的第二名。

某莲了不起,大大们更了不起!

辛苦了,多谢了!

再次感谢所有手脚勤快的大大们!

也要感谢心芸妹子送给某莲的幸运星云!

再接再砺,新目标已定下:保二进一!

加油加油加油!

“大哥,怎麽娘突然间,非要你去李府提什麽亲?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还点著名,非要我跟著一起去。真是!想好好在家呆一天都不成!”卫子璇与卫子卿并排骑著马,小声地嘟囔著。

“哼,还不是你。月儿倘若此时有孕,娘会那麽著急吗?你以为我想成什麽亲,谁能跟月儿相比?”卫子卿也老大不乐意。

他才不管李府小姐长著三只眼睛六指头,他心里只装著月娘一个。

“嘿嘿,大哥,洞房花烛夜,你可好好乐呵著。我嘛你知道,就跟月儿”卫子璇靠的更近,与卫子卿玩笑著。

“呸,门都没有!告诉你,你也别美。我成亲之後,就该轮到你了。看你还幸灾乐祸。”卫子卿瞥了兄弟一眼。

兄弟俩就这样嬉笑著,去往李府的路上。

谁也不知道,府中此时发生了什麽事情。

谁也想不到,月娘将面临怎样的遭遇。

“来,月娘,把这个喝了。这是补身子的,喝了它,你也尽早给我们卫家开枝散叶。”卫夫人看著月娘笑著说。

月娘手中捧著那碗红红黑黑的汤药,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夫人对她一直很好,送她首饰,给她丝缎,还这样照顾她。

可她月娘不敢被卫夫人发现自己的愧疚,只能用大碗遮住脸,将那碗中的“补药”喝得干干净净。

她看不到,卫夫人此时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

把碗放在桌上,就看到卫夫人仍是笑意吟吟地看著她。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卫夫人拍拍月娘的肩膀,转身带著一脸诡异的笑意走了出去。

月娘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今天卫夫人的手,似乎力道不轻不重,那笑容也有点怪。

可她也只能垂头送她出房门,规规矩矩说了句“夫人慢走。”

回到房里,她看著卫夫人送她的那一桌吃的喝的,里面居然还有几十两银子。

为什麽要突然给她这麽多银子?月娘起初是不敢要的,但卫夫人只说,就当是卫家给她的嫁妆。

她也只能收下,不敢拂逆了卫夫人的好意。

她也知道,卫子卿今天去提亲了。

他马上就要娶回他的新娘子了,而她,只能是个卑微的小妾。

这个时间,卫夫人给她这些银子,倒也合情理。

她没什麽亲人了,卫府就是她唯一的归宿。

能给卫子卿做小,也算是她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她还敢奢求什麽呢?

只是,这新夫人娶过来之後,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发现她和两兄弟之间的畸恋?

月娘不敢想,因为刚刚想了一个开头,就觉得头痛欲裂。

头好痛,两边太阳的血管剧烈地跳动著。

头顶也似是有线,在生生拽著她的发和头皮。

月娘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她觉得自己也许是发烧了,生病了。她踉跄著,向床榻走去。

可是只走了两步,她的双腿就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扶住床沿,她想站起来也是不能。

一阵阵漫无边际的无力感和疲惫感包围著她。

终於她手一垂,头一歪,晕厥在床边的脚踏上。

“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卖给妓院也好,卖给山野村夫也好,远远地把她给我送走!再也不要让她回来,我再也不想看到这浪蹄子的脸!”卫夫人盯著地上瘫成水一样的月娘,恨恨地说著。

那一碗汤水,不是补药,是迷药。

她甚至懒得跟月娘多费唇舌,更不想被月娘得到什麽机会喊冤求饶。

已经够丢人的了,就让这贱人静静地离开吧。

她身边,站著王春生。那个一心复仇的少年。

少年心里欢叫著,但脸上仍谦卑地说:“夫人,您放心,春生一定把事办好。”

“可是”春生欲言又止。

“什麽,说吧。”卫夫人说。

“夫人,您也知道,我不敢再回来了。两位少爷饶不了我的。”春生搓著手,低头为难地说。

“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桌上有五十两银子,足够你们娘俩在外地安身立命,还能做些小买卖。做好这事,春生,你不再是我卫府的仆役,再也不必回来。更不用害怕他们找你报复。”卫夫人拿过那包银子,交给了春生。

春生长这麽大,第一次拿著这麽多沈甸甸的银子,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得到地上那水灵灵的美人。

他的心,快乐得简直要跳出了膛。

他揣好那银子,上前拖住月娘的身体,就要把她直接拖到院门口,那早已预备好的马车上去。

“绑住她,堵上她的嘴。万一跑了怎麽办?”

卫夫人让春生从马车里,找出预备好的麻绳和破抹布。

看著他把月娘的身体绑了个严严实实,把她的嘴巴堵得一丝不漏。

卫夫人这才放心,她生怕再出什麽变故,生怕这灾星还会自己再跑回来。

她本来也不太放心,把这事交给一个半大孩子。但她实在不想让这丑事,再被除他之外的人所知晓。

让春生离开卫府,也是最大限度地,把这丑事闷烂在锅里。

看著春生死死地捆住昏迷的月娘,卫夫人觉得心中的愤懑才稍稍减轻。

她只沈溺在自己的恨中,没发觉春生捆月娘的时候,也分明夹裹著欲望和仇恨。

春生把月娘像扔一条死鱼似的,扔在了车厢里。又把车厢门窗闩好,打著马飞一般地扬尘而去。

卫夫人站在府门口,冷眼看著那车消失在路面的尽头,才拍拍衣摆回房去。

但愿从今以後,兄弟俩能忘掉这个贱人。

她宁愿他们出去狎妓作乐,也不要他们为了一个贱女人,而罔顾人伦。

春生驾著马车,先是回了一趟家。把三十两银子交给了他娘,让她马上回老家。

他自己在办完事之後,自然就去找她。京城,他们不呆了。

春生的娘看著这麽多银子,心里也突突的。

丈夫死之後,她只有这麽个儿子可指望了。

於是她也只能随著儿子的意思,他叫她去哪,她就照他说的做。

春生终於解决完了家里的事,驾著马车向城外赶去。

他知道,城外的兔儿山,有一片厚实的密林,且人迹罕至。

他要把车厢里的月娘带到那,好好地跟她算算账。

想著很快就要能在月娘的那处地方尽情弄,一解这麽多天以来压抑的欲望,春生把马鞭子甩得飞快。

胯间那生铁一样的棍,也直直地立起来了。

月娘在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春梦。

那梦境似幻又似真。卫子卿绑住了她,那绳索围绕著她的房,让她既痛苦,又愉悦。

而卫子璇的那刃,也狠狠地堵著她的嘴巴。她想叫两声,也是没办法。

他们三个,就像平时那样,在床上蠕动著。

她的身体,就像浮在海面上,被他们弄的抛起来,又落下去。

卫子卿用了好大的力气去顶弄他,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随著他的动作跳跃著。

而身下那小,也湿的一塌糊涂。浸得她的大腿部,都凉凉腻腻的。

突然头顶一阵剧痛,好像谁在撕扯著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都提了起来。

一股冷水,从她的头顶毫不留情地浇下。

月娘瞬间从梦中转醒,一眼就看到了露著半截黝黑膛的少年。

再看看自己,全身从上到下都被绳索牢牢捆住,两只手被反剪在腰後,口中还堵著一团气味腌臢的破抹布。

月娘的惊恐,从脚心一直凉到天灵盖。

那少年看她的眼光是血红色的,就像是要活剐了她。

他那半截袒露的脯,在剧烈起伏;挽起袖管的瘦手臂,在微微颤抖。

月娘唔唔地闷叫著,恐惧地摇著头。

她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她不是在卫府吗?怎麽会到了这狭窄的车厢里?

口中的破抹布,让她的声音都倒灌回了嗓子眼中。

看眼见那少年就要跨上她的身子,月娘抬起腿,想要去踢他。

可就连那双腿,也被一条绳索死死缠著,本迈不动,踢不开。

月娘只能惶恐地闷叫著,像一条垂死的小蛇,无力地向後挪动著。

可她本还来不及向後挪动一小步,春生便捉住她的双腿,用两条膝盖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小腿骨上。

月娘痛得蜷起了身子,她的腿,像是断了一样。

她动不了了,她只能无力地闭上眼睛,慢慢消化腿上传来的剧痛。

“骚货!”春生看著月娘痛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心里那种复仇的快意,涟漪般地扩散著。

他现在不想跟她废话,他只想她,她!

他一把扯烂月娘前薄薄的衣襟。

那对雪白的房在轻颤著,一对头因为极度的恐慌,也挺挺地战栗著。

衣服破烂地挂在月娘身侧,那绳索,将她的房勒得更为饱满高耸。

春生大口地喘息著,鼻子里都觉得发烫。

他是第一次,把一个女人的房看得这麽清楚,这麽真切。

而且,这女人还是个美女。

而且,这美女还那麽荡。

而且,这荡的女人,又是他的杀父仇人!

春生一头扎向月娘的怀里,嘴巴狠狠地撕咬吸吮著月娘的房。

两只手也轮流捧著那对房,掐揉按捏,像是和两团面。

他不知道该怎麽玩她才解恨,不知道该有怎样的步骤章法。

他只是凭著少年的直觉和本能,在月娘的脯上撒著野。

月娘哀鸣著,哭泣著。她心里的大喊,却没人能听到。

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在哪儿?为什麽任这样一个半大孩子来欺辱她?

她不认识他,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麽要这样凌虐她?

春生狠狠地吸著月娘的头,用舌头狠命地卷著拨弄著。

又觉得吸著不过瘾,那就索用牙齿咬。

他叼著那对头,头一个劲地向上抬,把月娘可怜的头,拽得变了形,被抻得老长。

月娘痛得眼泪飞出了眼眶,她嘶哑地叫著哭著,用力向上抬起身子,迁就他的撕咬。

可春生暴虐的一面,却像极了他的死鬼爹王大。

他两手按住月娘的肩膀,让她的肩贴著车厢地板动弹不得。

口中的噬咬却不肯停止,不断切割著月娘脆弱的头。

月娘在这样的身心折磨下,几乎是痛不欲生。

她大睁著一对哭红的双眼,看著头上的车厢顶板,觉得那上面的花纹,在一点点糊掉,散开。

终於,春生暂时玩够了那对美。他吐出那对房,看到那上面,到处都是他的杰作。

有青紫的手指痕,又有深深的牙印。两只头的边缘,都被他咬出了血,沁出几滴妖异的血珠。

他肯放开她,并不是对她心生怜悯。而是他胯下那支铁棍在提醒他,快点入月娘的小。

春生暴地扯开月娘的里裤,终於见到那白鼓鼓的户。

一条小缝藏在她的腿间,他生硬的手指全力向内一捅,舒服得长长呻吟一声。

那里又湿又紧又热。还有一种腻人的粘度。

春生偷偷听过那些仆役们说荤话,他们都说,越是荡的女人,水越多,越黏糊。

“婊子!看爷现在就干你!”春生忍不住了,若不是看到那样一对房,他早就进去了。

月娘绝望地任他掰开自己的双腿。他的膝盖虽然已经下去了,但她的小腿骨像是被压碎了一般,麻木不堪。现在她想自己动一动,都是不可能。

春生掏出火烫坚硬的,一刻也不能再等,一鼓作气地,全部塞进了月娘紧绷的小。

月娘在他进去的一霎那,觉得自己似乎要被烫伤了。

那东西,竟然那麽热,那麽硬。

可她只能像个死人一般,任他在那里折腾。

春生舒服地大声喊叫著,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不,是月娘这仇人的,是那麽紧,那麽好。

头所触及的每一处,都那麽绵软,那麽柔腻。

还像长著舌头一般,夹著他,舔著他,在他的棍子周围频繁地蠕动著。

他每一次戳进去,都用尽全力。毫无章法,毫无规律。

像一头牛被赶入了猎场,没头没脑地四处乱撞。

“死你,死你!婊子,骚货!”他大叫著,月娘又热又紧的,让他爽快到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春生没有任何经验,只揣弄了二三十下,就受不住地哼叫著,把热滚滚的,都洒入月娘的花径中。

趴在月娘的脯上,只休息了一小会儿,没舍得拔出去的铁棍,又神了起来。

月娘的小就那麽紧握著他,热乎乎的水和,从铁棍的边缘漏出来。

那种缓慢的流淌速度,让他的铁棍无比受用。

月娘的房软软的,又那麽有弹力。剧烈的起伏,让春生的身子也跟著波动,像是浮在海面上。

附在她的口,春生听得到她杂乱的心跳,听得到她心里的哭泣。

所有的这些,都刺激著他心内潜藏的暴虐欲望。

刚才他干的太急太冲,只顾著埋头月娘的,一双手都闲著呢。

现在,看著眼前这凄美的,布满手印的身体,春生回忆起之前偷看过的那些劣的春画。

那里面有太多他料想不到的姿势,他决定,要在月娘身上,把那些个扭曲不堪的体位,都挨个演练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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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吧,章节字数一次更比一次多了哦。

某莲是下笔千言的,也希望大大们票不停息哦。

第九帖残月照小楼4

大大们,请不要再强暴某莲的创作意图了。

须知道,一人有一种思维方式。某莲能做的,只能说尽力满足你们各种各样的想法,但绝对没可能完全满足。

要100个人去写一本书,那书最後一定是个四不像。也许大大们不介意这四不像,但某莲是介意的,因为这书,毕竟某莲写了就要为之负责,尽管这是豔文。

我理解大大们入戏了,心疼月娘的心情,可某莲还是得说,大大们顺便同情一下某莲好不。某莲现在同时写两部小说,每天都得更新,而且还在构思月娘的续集。

其实还真累。如果要某莲继续为三人行的桥段,想出更多更奇怪的点子,那是非常有限的。某莲自己都觉得,写的有些审美疲劳,急需换换口味。

要是把某莲累吐血了,那不管虐的不虐的,还是H的或情节的,大大们都看不到了哦。

大大们还要知道一点。现在这个时刻,是月娘命运的转折点,一旦按您们的想法做出变动,月娘的续集也就流产了。

当初某莲构思的时候,这书就已经是悲剧了。

虽然是悲剧,但是悲得非常凄美,非常耐人寻味的那种。

而且某莲在想,这世界最後难道不是悲剧吗?

三个人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最终难道可以逃离时间逃离死亡麽?

还是不行的嘛。要让这情更美,爱永恒,悲剧也是一种至高的美感。

豔文写的美,是不容易的事。

某莲想写一部美的豔文,希望大大们也能支持某莲这麽做。

好了,最後说,换魂记的票数,似乎跟第三名的差距还大了捏?昨天跟人家差了700多票,今天一看,人家狂涨100,某莲跟人家差800多票了。

谁没有乖乖投票,某莲真想打他屁股!

大大们要继续支持哦,别忘了,千千劫还有彩美豔的续集呢。

要是还那麽不乖,某莲就趁著现在这个累劲,要好好休息几天了。

春生几乎没费力,就把月娘瘫软的身体,拖到了车厢边缘。

本想把她拽到旁边的密林里,好好地肆虐一番。

但一眼看到月娘那对白白圆圆的屁股,在车厢边缘高高的耸翘著。

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悬在车厢和地面中间。

那腿间闭合的小口,还在持续地冒著水和。

刚刚他发泄出的欲望,此刻正流过她的大腿,渐渐向那双纤细的脚腕上流淌。

春生那少年不知疲倦的铁棍,再度支楞起来。

他这时本不能等,他无法控制自己潮水般汹涌的欲念。

他就让月娘保持这个姿态,上半身趴卧在车厢中,下半身悬在车厢外。

一把扯开月娘的大腿,急躁地把那滚烫的铁棍,捅入那泛滥著津的花。

“唔”月娘没力气挣扎,她只能喘息著,身体随著後面那铁的动作,跟著急速律动。

那对被咬伤的头,在地板上飞快地磨动著。那糙的木板,刮著她的头。

那种速度加上那种摩擦力,竟让她觉得燥热起来。

春生泄了一次之後,已经不再那麽激动。

这次他在月娘身体里,开始试著寻找那些,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的媚。

速度虽快,但已学会了掌控节奏。

从後面钳住月娘的小腰,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美。

那里妖媚地一吞一吐,他的铁棍每次都能带出更多的。

叽咕的水声不绝於耳,和那些白白的浓稠一起,更刺激著春生的念。

“骚货,被人奸也能这麽流水,是不是很舒服!我让你舒服,让你骚,婊子!”春生一边骂著,一边把手绕过身下,去玩弄月娘圆嘟嘟的花核。

那里也早就勃起了,像颗小珍珠似的,一碰就跳一下,还来回滚动著,让春生觉得很新奇。

月娘默默地流著眼泪,承受著背後那少年言语上的辱骂,和身体上的侵犯。

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好端端地,从卫府突然间被绑到这深山野林中。

更不明白,这少年为什麽一副恨她入骨的样子。

他撞击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铁棍上。

每一下撞击,都全力摩擦著她的花径,直直朝著她的颈口进攻。

他不是在与她交合,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钉在那马车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

可是,更让月娘羞耻的是,她的身体,就像那少年骂她的话一样不堪。

头被地板摩擦著,核被少年搓弄著,花径被他用力顶刺著。

那少年糙的手和又热又硬的棍子,竟让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她千百个不愿意,不愿意被这少年糟蹋玩弄。

可她的身体,早已被卫子卿和卫子璇兄弟俩,调教成彻底的妇。

只要男人接近她,抚弄她,入她,她的身体就忠实地服从著那男人的亵渎。

无论那人用什麽样的方式和手段,就算是凌虐她,还是一样会激发她那源源不绝的。

月娘悲哀地想到这一点,更确定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身後弄她的春生,突然发觉月娘沈闷的呜鸣声中,多了一种类似於快乐的成分。

那声音里不再只有痛苦,每一次撞击到她花径里的某处小嫩,她喉咙里的呻吟,都会像猫一样妩媚。

春生爱听那声,想到那晚他所见到的月娘,那声音搅得他好几晚夜不能寐。

於是,他开始专心专意,每次都攻击著那嫩弱的同一个点。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坚持著。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麽荡,连这样的强暴,都可以让她丢了身子。

春生听出她的压抑,一面加紧揉弄她的核,也不再那麽用蛮力,而是又快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顶弄那花径深处的嫩。

在寻找那处嫩的过程中,他那滚烫的铁棍,也蹭过月娘温度越来越高的内壁,熨烫著他的头无比舒适。

一旦触到那嫩,月娘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屁股就会不自觉地抬高,花径也随著不受控地锁紧。

春生对此倍感惊奇,无论他怎样恨她都好,但此刻他又成了顽童,努力去争取那诱人的奖品。

他扶正月娘的翘臀,用一只手托著她的户,让她的花抬得更高,更便於他的送。

“好多的水儿,好紧,真热小婊子,舒服了吧。你的小屄在使劲吸著我,让**得更狠些。真骚难怪那哥俩天天都要你喔你叫吧,也叫给我听听。”春生说著最市井的话,感觉到月娘的花径缩得更紧了。

想到月娘的嘴巴还堵著破布,终究听不到她的叫,春生觉得实在是个遗憾。

看看天色渐晚,这人迹罕至的兔儿山,此刻更不可能有人到这里。

於是他用力向前一顶,身体前倾一大截,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月娘第一个反应,是想大声呼救。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的麻木了,几乎不能并拢,下颚和耳边的骨头,都撑得生疼。

於是她只能大口喘息著,随著春生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

“叫啊,小婊子,**你不舒服?没有那哥俩的舒服?”春生报复似的,更加重了力度。

那硬烫的铁棍,不断地顶磨在月娘的花心上。

“啊啊救命啊!唔啊!”月娘只呼救了一声,就被春生的铁棍顶的没了底气。

春生得意地笑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子是个英雄,原来可以让这小妇,连呼救都喊不出来。

他把手探入月娘身下,用力托起她的上半身,两手捧著月娘的两只房,在手中揉捏著。

不再那麽用力,而是轻轻捻著她带著血珠的头。

月娘现在只有腰腹部顶著车厢,春生顶著她的力道更强,两人的著力点,完全都在月娘的小里。

“叫吧,快!叫的小爷高兴了,就放你走。”春生从後面贴著她的耳朵诱惑著。

“你是谁,为啊嗯为什麽这样啊啊对我?哦!”月娘的一句话,被春生撞的零零碎碎。

“快!叫我爷,也叫我爷。求我!”春生迟迟等不到月娘的声,用那铁棍在月娘花径内旋转著,勾挑著。

月娘不知道他到底什麽目的,以为他真地是一时想占她的身子,之後就会放了她。

那荡的花径又受不了他那样的挑逗,他转了几圈,她的心就跟著颤了几下。

於是,她只得小声低泣:“爷,爷快些,然後就放了我吧!”

“不行!再浪一点!说!快点,我就要泄了!你说!”春生在她脯上的手,不断用指腹去轻刮她的头。

在月娘身上,这个少年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懂得了女人的玩法。

“爷,快快用力再快些我求你”月娘哭著说。

哭她可怜的命运,也哭她可憎的身体。他再不泄,她又要高氵朝了。她不想被人强奸到高氵朝。

“求爷什麽?求爷你什麽?嗯?”春生渐渐觉得,从身体和心里一起羞辱她,会让他的快感更强烈。

“求你了,爷用你的棍子,我的,用力我的!”月娘呜呜地哭起来。

花径里的悸动感已经越来越强烈,那火热的,硬硬的子,每一下都准确地挠到了她的花心。

春生的手抓住月娘的房,打著圈地揉著。月娘的叫,让他的铁棍更硬更热。

月娘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小里又流出一股。而且,在无规律地颤动著。

她在忍,春生不想被她忍住。他要她态百出!

他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量。那子的温度越来越高,顶的月娘的花心,也越来越热。

“哦喔不要我不要呜呜啊---啊!”月娘痛苦地摇著头,晃动著腰肢,想要摆脱春生的铁棍。

可他那干瘦的胳膊缠著她的头,那有力的腰板,把她的钉在原地。

她的挣扎和扭动,让她的臀部挤到了春生的小腹和大腿。那种滑腻的触觉,让春生更为惊叹。

“啊啊!----”月娘终於没有撑住。春生少年的身体火力十足,到底把她的花心磨出了高氵朝。

花径剧烈地收缩著,一波热热的水喷涌而出。

春生在这样的刺激下,终於肯释放出他的。

与水互相冲击,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吟叫。

那混合在一起的热,冲刷著她的内壁。

那仍在跳动的铁棍,与她花径的收缩一唱一和,把她带向了更高的情欲浪头。

春生仰著头闭著眼睛,喘了好久的气。他那表情已经扭曲了,那种强烈的欲望,本不该出现在只有15岁的,一张还嫌稚嫩的娃娃脸上。

但他那铁棍,在月娘的小里淬炼过之後,再也不是单纯的少年了。

他知道,无论自己怎麽恨月娘也好,这种透心的爽快,他是永远都忘不掉了。

随即又恼怒自己,为什麽要对月娘产生一种模糊的爱意。

她明明是自家的杀父仇人。他怎麽可以奸一个仇人,奸到有点喜欢的程度。

於是他重重附向月娘的後背,把她重新压倒在车厢里。

贴著她的耳廓,春生恶毒地问:“婊子,爽快了?爷奸得你高兴了?真是个千人骑的荡妇!”

月娘听著他明显的恨意,颤抖著问:“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

“住嘴!”春生听她那样说,从後面一把拽起她的头发,用力向後扯著。

月娘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那样的力道,她的话都被封锁在喉咙里。

她感觉到,身後这少年的怒火又升腾了。

他泄恨似的,用他已经半软的棍,在她体内又狠狠撞击了几下。

把她刚刚那些不自主流出的,和他刚刚在里面的,都撞了出来。

春生把那些体,用手掏了一把,亵渎地抹擦在月娘的脸颊上。

“无冤无仇?!婊子!你知道王大吧!他是怎麽死的,难道你不清楚!还敢说与我无冤无仇!”春生一边怒吼著,一边看著月娘涨红的脸。

月娘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这一劫,可能会是无边无止的折磨了。这少年,难道是----?

春生看到了月娘表情的变化,以为当初确实就是她,指使那人杀了自己的爹爹。

他扯得更用力些,把月娘的头拉近自己的嘴边。

他一边舔著月娘的耳朵,一边低声说道:“贱人!想起来了?爷就是王春生,王大的儿子。我就是给我爹报仇来了!怎麽,我爹难道你的不够爽快?所以你就找人杀了他?他只不过是了你这骚,你就那麽恨他?你这,难道不是被人的吗?那为什麽,我看见你被人的很爽快呢!那哥俩在这里倒了酒塞了冰,那样你,你不是叫得很高兴吗?啊!?”

月娘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没想到,自己与卫家兄弟在一起欢爱的场面,居然被这王春生看个一清二楚。

那晚那声微弱的瓦片响,原来不是野猫,竟是个处心积虑的复仇者。

落在他的手中,月娘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命运,将会越来越黯淡。

她绝望了,她知道自己也许会被春生折磨死。用他能想到的,各种羞辱她的方式。

於是她只能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哀鸣,默默描绘著卫子卿和卫子璇的容颜。

然後,她狠狠心,舌头在口中动了动,塞在牙齿中,用力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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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月儿命运如何,请看下集。

下集,都在换魂记的票票涨落中哦。XD

第十帖无处话凄凉1

严正敬告!此章大虐,暴虐,可能会引发不适。心理承受能力不强的大大们,请跳过勿看!

如果看了,就不许说某莲是後妈云云。

因为某莲一直,就很想写一些暴力虐待戏码,为了一些大大们的意见,已经一拖再拖,也减轻了不少分量。

但还要照顾到那些爱看虐文的大大们,所以这样的情节必写无疑。

在此提醒大大们,慎入此章!

最後感谢大大们的辛苦投票,换魂记还在第二,票数攀升理想。

还要谢谢小W的催文符和米魔撒的桃桃:)

一阵钻心的痛袭来,月娘的舌头并没有如她预期般地咬断。

妖媚猩红的血,顺著唇角滴落。

春生瘦而有力的手,扼住了月娘的双颊,阻止了她的继续求死。

“臭婊子!想死?!没那麽容易!”春生的手用力向下一沈。

随著一声骨节错落的脆响,月娘的下颚骨被掰脱臼了。

“唔”月娘痛得喊不出声音。下巴传来的那种酸痛的滋味,让她比死还难受。

她的嘴无法合拢,更别说想要咬舌自尽了。

她只能张著小嘴,无能为力地被春生扛在肩头上,被他扛进那黑幽幽的密林中去。

春生走到一处树木荫密的所在,把月娘扔到了一小块落满树叶的空地上。

“骚货,现在才是开始!”春生蹲下身去,把月娘身上那些零落的衣服碎片,统统扯下去。

现在,月娘身上除了那些绳索,就真的是不著寸缕了。

那些糙的绳索,箍著她一身细嫩的肌肤。手臂上,前,都已经勒出了红色的血痕。

这样凄美的身子,在春生眼中,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

她越可怜,他就越痛快;她越可怜,显得越荡。

眼看著天色已近全黑,春生不想这样荡的女人在他面前,他却无法看个清楚。

於是他狠狠掐了一把月娘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手痕。

转身又回到马车那边,把马牵到树丛中系好缰绳。从车厢座位下,拿了火折子又走了回去。

月娘的神智已近涣散,手脚都被绳子勒得麻木,舌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

下颚处又酸又空,血水和口水,都顺著唇角,流到纤长光洁的美颈上。

恍惚中,她只觉得周围的黑暗,被暖暖的火光照亮。

春生在她周围的树上,缠了十几支火把。

金色的光洒在月娘身体上,那一身魅惑的肌肤,那一圈圈缠绕的绳索,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猎人捉住的山树魅。

她无助地躺在那里,喘息著,呻吟著,颤抖著。

春生从不知道,女人竟可以美成这样。美得让他有一种想摧毁她的冲动。

“骚货真骚真好看难怪,我爹为了你,把命都搭上了。现在,爷继续你,也算是为我爹报仇了。骚货,别装死,好好地,感觉爷这子,是怎麽你的骚的。”春生俯身对月娘说著。

她眼皮剧烈地颤抖,却不敢睁开。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跌碎在她美丽的锁骨上。

春生心满意足地抚弄两下自己的铁棍,把月娘的身体,掀成侧躺的姿势。

解开她两脚之间的绳索,春生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扛在他的肩膀上。

坐在月娘下面那条大腿上,春生努力向前凑凑,那硬烫的铁棍,便突入了月娘的身体。

月娘柔软的身体,被他折成一个扭曲的姿态。

被动地让他那样著小,被抬起的那条腿,春生一面啃咬著,一面前倾身体,用力向下压著。

月娘模糊地觉得,自己的腿就要被他掰断了。

春生却通体舒畅,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铁棍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击月娘花里的每一条嫩。

月娘那似乎长满了小舌的小,熨烫著他的铁棍;

而每一次冲击她,月娘那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阜,都蹭著他的两侧大腿。

春生看著月娘那对随身体晃动的房,忍不住伸手去抓。

那对头在他手心里四处滚动,那种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只是月娘死气沈沈,茫然被他强暴的感觉,让春生心存不满。

於是就这麽了一会儿,春生拔出铁棍,看到上面还是有很多白色的粘。

似乎月娘那小,无论怎麽弄,里面的水也不会枯竭。

借著火把明晃晃的光线,春生仔细观察著月娘狼狈的小。

那里充溢著和水,口被他得红红肿肿的,显得那条小缝更为幽深神秘。

已经泄了两次的他,决定不再那麽急躁。

他不止要向月娘荡的身体复仇,也要把她的神摧毁。

用手指来回拨弄著湿软的花瓣,春生一会儿揉弄几下花核,一会儿又把两手指戳进去,恶意地捅几下。

那小无力地抗拒著他硬的手指,想要闭得更紧,拒绝手指的侵入。

春生感觉那小在一缩一缩地吸著自己的手指,就像一张小嘴。

他玩心大发,捅得更深入更执著。

月娘浑身是汗,被他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绳子绑得她全身麻木酸痛,两条手都像要折断了。

可偏偏那荡的小,清楚地感觉到春生的手指,在里面勾挑转磨,专门向那些要命的地方进攻。

“真是个骚货!”春生听到月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又爱又恨地骂道。

“是不是得越深,就越舒服?”春生说著,把其他三手指,也都塞进了小。

月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双腿胡乱地踢著。她从昏沈中被惊醒,觉得自己就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

小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

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另外那只手,不气馁地继续深入。

“唔唔!”月娘满脸是泪,剧烈地晃著头,哀求春生停止。

这种剧痛,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

“还敢不敢寻死觅活?”春生眼见著自己的大麽指,都快被那小渐渐吞没,盯著月娘的眼睛问。

月娘摇著头哭著,“唔唔”,她含糊地说著,却本不成字。

“想不想被爷好好地?嗯?!”春生终於把大麽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月娘可怜的小。

月娘用力地点头,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

“记住,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的下场,以後学乖著点,骚货!”春生低吼著,用力把手向前一挺!

“嗯----嗯----”月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只手,完全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

她被撕裂了,被涨满了,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

她身体的其他部分的痛,此时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只手,那只手侵占的小,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

春生惊奇地看著自己的手,被月娘那小吞到了手腕。

手腕上套著那麽紧的一个小,手腕边缘都是水,还有----血迹。

他动动小里的手指,月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睁大了双眼,哀求地看著他。

他尝试著把手伸得更深些,可实在是前进不得。

月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也终於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

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春生暗自想著。

终於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哀鸣。

他才一点点,脱离那死死包裹著他的小。

就像入时那样,月娘战抖著,哭叫著。

清楚地知道,他那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口,一点点地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喘息著,大脑中一片空白。

春生则盯著她的小出了神。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但暂时已无法闭合,留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

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他都能清楚地看到。

“要**你的嘴,还是下面那个骚?自己选!”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冷酷的声音,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

她只得抬起头,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棍。

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再蹂躏那里,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

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麽,她都不能再反抗。

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一手托起她的後脑,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

一阵剧痛袭来之後,月娘才渐渐觉得,下颚不再那麽酸痛,似乎轻松了很多。

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低沈地警告她:“敢跟老子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月娘只得含著他体味浓重的棍,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用舌头舔刷他的铁棍。

她努力地服侍著他的铁棍,希望可以让他满意。

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後的处境,无暇去想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只想,没有痛,不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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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能力各有不同,也许有的大大们觉得太虐,也许有的大大们觉得还好,也许还有的大大们会觉得这是小意思,没什麽可怕的。

某莲只能中庸处理,不能完全适合每位大大的口味了。:)

第十帖无处话凄凉2

唉,想不到某莲自以为的小小一虐,在大大们眼中却是大虐。

看来大大们都是乖孩子,或者说,大大们还真喜欢月儿。

也罢,虐得差不多,某莲就小小收手一下。

这一节仍有虐的部分,但程度已经很轻了。再抗议,某莲也只能装听不到了哈。

悬念又来了,某莲就喜欢设置悬疑。

大大们多给换魂记投票吧,下一章太彩,某莲头脑中已经有了草稿。

字数很多,花样很繁复,写起来是又累又过瘾,

没有9000票,某莲说啥都不更新哪。

还有,给换魂记投票,并不妨碍这本书。

所以,勤动手哈,两本都投一下,才是乖宝宝。

某莲向来说话算数,下一节,高高大大H,新玩意很多。

想看,想看,还是想看?票数决定速度喂~嘿嘿

三天了,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著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於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著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著。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春生拉著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著,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刺著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著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春生,可春生只是裸著身体,从背後抚弄她圆润的房和屁股。

完完全全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贴合著他火热的躯体。

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著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著,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麽,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巴赏给你。否则”

月娘低吟一声,努力把屁股向後挺,去磨蹭他的铁棍。

那里又硬了,随著月娘的动作,那里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铁棍在她臀缝间,已经留下了体的痕迹。

“爷,我吧,快点我吧”月娘扭动著身体,努力向身後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春生不耐烦地,用三手指飞快掏弄著她的小。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巴用力,我的骚爷别我流水了,我快我,用你的**巴,求你”

月娘知道背後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著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婊子,被人,还要求著人。好,那我就满足了你这骚。”

转身跟月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入。

月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盘得紧紧的。

“浪货,婊子!”春生用尽全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过去!

“啊!----”月娘凄厉地大叫。剧烈地扭动著身体,一双房上下左右地摇摆,磨蹭著春生的膛。

她的小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水。

在那些水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毫无准备的菊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闭著眼睛享受著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

更没想到,月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小。

虽然那里干干的,还没有水的润滑,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

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超出他想象的爽快。

月娘越是抗拒著他,他就越能感受到,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

月娘哭著扭动了一会儿,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

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之前,都百般温存,哄著她逗著她,让她的身体做足了准备。

即使是那样,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

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

“轻点啊喔爷,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痛”月娘小心地,用头磨蹭著春生的头。

春生的铁棍在菊里面转了转,没有再继续深入。

他看看月娘流著泪水和汗水的脸,看到她深蹙的眉,靠近她说:“好,跟我亲嘴,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看是什麽滋味。”

月娘便凑近了他,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

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

月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後,那菊之前的记忆又回来了。

它不顾月娘满心的痛苦,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

於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体,好让春生的铁,能更自由地进出。

月娘觉得自己的体好羞耻,它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春生火烫的,隔著那层薄膜,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

就连小里也冒出了一波波的,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毛。

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叫,月娘回应著春生的狂吻。

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饥渴的,交配的蛇。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兔儿山,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彩,彩!”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从不远处传来。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几声夸张的鼓掌声。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砸碎了春生的绮梦。

他极度紧张之下,终於出了浑白的。飞快地把那疲软的铁棍抽出去,了月娘一膛。

是什麽人?什麽人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兔儿山?还那麽巧看到了他辱月娘?

春生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胡乱套上裤子,哆嗦著问:“谁,谁?!出来!”

月娘也惊恐莫名。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乖张的可笑可憎。

被人强暴,已经是噩梦。可每次被人强暴,都让其他人看个清楚,更令她无地自容。

她希望被人解救,可她实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那麽不堪的一面。

春生的话音刚落,周围呼呼啦啦,站起来三四十人。

统统都是锦衣华服,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等。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头戴著金玉冠,身穿红色织锦绣金华服,面目英俊。

那细致的皮肤和不凡的气质,可以看出此人出身背景的优渥。

月娘没想到这里会有那麽多人,对此感到深深的羞耻。

又急又愧又无法面对这一切变故,她终於昏厥过去。

她封闭了自己的思想,来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

“你们,你们是什麽人?!这我她是我买来的,我我想怎样都可以!”春生从衣襟里掏出月娘的身契,那是卫夫人临走前塞给他的。

“哈,哈!好玩,有趣。合法买来的女人,却偏要弄到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来。去,拿过来,看看。”红衣男子不屑地摇摇头,指示身旁的一个健硕高大的卫兵模样的人。

春生紧张地攥紧了那身契,撞著胆子说:“你们,你们到底是什麽人?!凭什麽来查问我?这还,还有没有王法?!”

他不甘心,因为他在那红衣男子的眼睛中,看到了对他的侵犯。

因为,那人的眼睛,始终都在盯著月娘美丽的身体。

花费了那麽多力才得到的美人,春生还想把她私藏起来,他不想就这麽便宜了别人。

红衣男子却一阵大笑,笑得春生心里直颤。

他那种笑声,似乎本没把他的质询看在眼中。似乎他说的,都是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大胆!竟敢咆哮犯上!”那侍卫模样的人一挥手,上去七八个跟他一样穿著的人,一起压住了春生,把他按跪在地上。

春生脑子里一片空白。犯上?这红衣男子,到底是谁?他惊得一身冷汗。

其中一个侍卫,把春生手中的身契抢过来,毕恭毕敬地跪下,双手呈给那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看了看那身契,无所谓似的摇摇头笑笑,随後便把那文契撕成了无数碎片。

“王法?!小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说的话,便是王法。”红衣男子笑著说道。

春生眼见那被他视如珍宝的身契,转瞬成了风中飞舞的残蝶。

而那红衣男子浑身散发的富贵气息,更把他吓得,连一句抗议的话,都再也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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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下一章,想想都--------咦,某莲自己都觉得,实在太豔了。啊哈。

第十帖无处话凄凉3

赫赫,某莲说话很算话,现在是11点37分,12点前兑现承诺,算是非常准时了。

为了给卫子卿兄弟在这一章留点地方,也为了更符合这章无处话凄凉的主题,

关於红衣男子与月儿之间的缠绵高H,要再沈一沈甕底。

不过别担心,红衣男身份已交代,历史上也确有其人。其人也确实贪好色。

他和月娘的前戏,也因为身份地位,而与其他人不同。

之後会有非常多的,意料之外的场面发生。

包括多P。包括虐男,总之,一网打尽所有元素,而且,是很特别的方式。

废话还是不多说,以免误了时辰,让大大们以为某莲食言。

某莲是不食言的,下一章预告,卫氏兄弟情况,有情节,有H。

大大们动手吧,换魂记还等著您呢,後文超多情节,一章两章本写不完。

谢谢所有投票的大大们。

“小子,算你运气好。今儿你遇见的,是咱们福王的世子,当今圣上的堂弟。他一句话,可以让你活,也可以让你死!”领头的侍卫首领对著春生喝道。

春生一听这红衣男子竟是皇室後裔,吓得冷汗直流,忙低头服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世子。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红衣男子无所谓地笑笑,用手中的马鞭托住春生的下巴,盯著他问道:“我再问你一次,这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奸污她?你要知道,我若去你的主人家查问,连他们也不敢有一丝隐瞒。”

春生此刻吓得两腿如筛糠一般,跪都跪不住了。有心隐瞒说谎吧,又知道本瞒不住。

卖身契上清楚地写明了月娘的出身,及与卫府之间的渊源。

可若如实讲明,他又实在不知道,这世子到底会怎麽处置他。

“说!”领头的侍卫看春生默不出声,主子眼中的冷冽越来越深重,逼问著春生。

“是只因这女子之前害死了我父亲,又与府中两位公子勾搭成奸,於是夫人让我把她卖到南方。半途中我为父报仇心切,就”春生终於狠狠心,说出了实情。

“这麽说,就是强奸喽?戴淳,按我大明律,强奸者该当何罪呢?”福王世子朱由菘轻描淡写地问。

那侍卫首领低头肃立答道:“强奸者,绞。”

“哦----既是这样,你们还愣著做什麽?”朱由菘笑笑说道。

“不,不!世子,世子饶命啊!小的只是为父报仇!若是小的有罪,那,那这女人,她的罪更重!她同时与兄弟俩通奸,她是个妇!世子,杀了她,杀了她啊!”春生被那群侍卫拖著走,不断徒劳地挣扎著。

经过月娘身旁的时候,他更是起了同归於尽的杀心,要把月娘也拖下水。

如果真地要死,月娘也不能继续活著!即便做了鬼,他也要在间继续折磨她!

朱由菘一摆手,那群侍卫暂停了脚步。

春生以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双眼睛恳切地看著朱由菘,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唉----”朱由菘叹口气,看著月娘那具美丽的裸体,仍处於昏厥中。

他笑笑说:“小子,你叫什麽?”

“世子,世子,饶了小的吧。小的贱名叫春生,王春生!父亲已经被这女人害死,家中还有一位老母需我供养。世子,您就可怜可怜我,饶过小子一条贱命吧!”春生哭著哀求道。

“王春生,本来呢,我真想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绞死,虽然不舒服,但也不算太难受。可你叫的我心好烦。知不知道,我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更简单。我做事,除了当今圣上和我的父王,谁也无权命令和干涉。这个女人,我想让她活著,她就决不能给我死。而你----我想让你死,而且,不再死的那麽痛快了。戴淳!”

朱由菘一张笑脸,随著这段话的结束,逐渐转为冰冷。

“在!”戴淳恭恭敬敬地拱手伏腰应道。

“把他讨厌的嘴巴,给我堵上!尊重我们的大明律,仍旧吊起来绞死!在他死之前,我要亲眼看到,他那脏污的命子,被慢慢废掉!明白吗?”朱由菘厉声命令道。

“明白。”戴淳说这两字的时候,那些一向服侍朱由菘的侍卫们,便已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碎片,堵住了春生的嘴。

无论他是哀求还是咒骂,都被噎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他扭动著挣扎著,浑身是汗。一想到自己不但复仇无望,连小命都葬送在了月娘的身上,他更是恨。

恨自己为什麽那麽大意,更恨自己没有早一步下手,杀了月娘。

可所有的恨都无济於事了。

他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戴淳一个颜色,其中一个侍卫,便伸手探入了春生的裤裆。

捞起他那软塌塌的命子,用捕兽才用的铁钩子,快准狠地,一下子便穿透了那东西!

春生嗓子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嚎叫,可那声音,低沈暗哑。

他眼见著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就这样被废了。他眼见著那钩子,带著血挂在他的宝贝上。

他眼见著自己,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热热的尿,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当。

可这,仍不是结束。

那侍卫拽著铁钩上的麻线,一点点地发力。

那钩子,便一点点扯著春生的命子,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终於到了极限,那钩子竟将那命子,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

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心里的痛苦,似乎与入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那侍卫会意地接住,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

冰冷的水,让春生不得不醒过来,面对自己残缺疼痛的身躯。

那些侍卫架住他虚软的身体,春生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

他倒宁愿死得再快些,因为下身那种冷飕飕热辣辣的痛,让他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

其中的一个侍卫,掏出一大段架猎网的铜丝。不费一丝力气,套住了春生细弱的脖子。

春生满面泪水,却诡异地笑笑。

他笑,他笑自己终於还是躲不过宿命的追杀。

笑他和他爹王大一样,到底都死在了月娘的身上。

笑他竟然连死法,都跟他爹那麽地类似。

只是,那铁丝一点点拽著他,脱离踏实的地面时,春生才真地知道,原来被吊死,比他想象的还要难过。

手舞足蹈地挣扎了一会儿,他终於再也不动了。

脖子上勒住的铜丝,已经嵌入了他的中。在他的脖子周围,种下了一圈深深的血痕。

戴淳上去亲自检查了一下,向朱由菘禀告道:“主子,人已经死了。舌头都被他咬断了。”

“嗯,好,这样不是很好嘛?罢了,通知所有人,提前回府。这猎,不打了。”朱由菘满意地叹口气,看看月娘的身体说道。

“世子,那----她,怎麽处置?”戴淳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地探问。并不敢多瞧一眼。

“废话,第一天跟我?解下来,送到马车里,带回去。”朱由菘简单地指示完,想想又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扔给戴淳。

“用这个,裹上她。那麽好的身子,可惜了的。”说完,朱由菘便快步向树林外走去。

那儿,有他华丽高贵的马车在等著他。

本来想趁著这初秋的天气,来兔儿山打猎解闷。

最近朱由菘的心情并不好。京城里有点姿色的女人,他还有哪个没玩过?

但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真正欢喜满意的。

否则,他怎麽会突发奇想,在这样一个猎物并不丰沛的季节,来到这杳无人迹的兔儿山?

不过,当他的属下悄悄回报他,说看到有人在此野合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好起来了。

这事非常有趣。是什麽样的女人,会与男人做出这样大胆的勾当?

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马系在远处,屏气噤声地围过来,观赏这样靡丽的春图。

原本他以为,也许就是一般的村妇蛮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

可当他看到月娘那张姿容,那副身段,那般神情,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热又紧,下身那龙阳,又热又涨又硬。

所以当下他便决定,这个女人,他这亲王世子,算是要定了。

而这男人,必须死。

月娘,这美丽的裸女,叫苏月娘。

她的肩头,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

这名字,真地很衬这美人。

朱由菘歪著薄薄的嘴唇笑笑,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

这山中所有珍禽异兽都加起来,也没有眼前这个苏月娘珍贵,更让他觉得不虚此行。

月娘在颠簸中昏睡著,隐约中觉得,自己的下身好舒服,有什麽冰冰凉凉的东西滋润著那里。

她的小和菊都热辣辣地痛著,被春生折磨得又红又肿。

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

不要再面对这残酷的世界,和残酷的人心。

可下身一阵阵传来的舒爽,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

月娘慢慢张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那英俊而邪魅的,男人的面孔。

是那红衣男子!是那带著几十个人,看到她那麽贱一幕的男人!

月娘真想再度昏过去。

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

她身处於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厢中。

她的身体,就坐在其中一侧的车厢座上。那上面,铺著极尽奢华柔软的白熊皮。

而她的姿势,说是坐著,并不算完全正确。

她是仰躺在车座上,後背靠著质感极佳的鹅绒软垫。

但她的两条腿,则被人摆成了近乎一字型。

两旁的脚踝上,各拴著一条不不细的金链,链子的另一头,就分别固定在车厢两旁的门把上。

而对面这红衣似血的男人,就玩味地盯著她赤裸的部,和明晃晃敞开的下身。

还不断用著水囊里的水,一点点倒在她大开的小上。

好像他一点都不在意,她身下的熊皮,早已被那些水和她小里残留的体沾污。

“醒了?苏月娘?”朱由菘仍旧执拗地倒著水囊里的水,更刻意地,把那小小的凸起的囊嘴,探入她的小中去。

“不不要!你为什麽?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他们都看到了?让我死,让我死了吧!”月娘呜咽著,扭过脸去尽量不看他。

门外纷杂的马蹄声,让她清楚地回忆起,到底有多少人,看到她赤裸的身子和乱的表情。

“死?苏月娘,不要把死想的那麽简单。你死了,卫家那兄弟俩,罪就大了。知不知道,通奸是很大的罪名,嗯?”朱由菘平静地说著,欣赏著月娘惊恐的表情。

她的心凉了。她万万想不到,这人不仅知道她的名字,就连她的出身和她的过往,都似乎了如指掌。

“你,你到底是谁?”月娘惊恐得大睁著一对美目,小嘴微微地张开著。

她忘了自己是什麽处境,忘了自己现在这个羞耻的姿态。

她只是恐惧,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怎样,不知道他到底想对卫子卿和卫子璇做什麽。

“我就是这个木匠皇帝的堂弟。福王,是我父王。我,就是将来的福王。这麽说,你明白了吗?春生,已经死了,罪名是强奸。我也算是为你报了仇。可他临死前说出,你与卫家的那两个儿子通奸。你知道,那是要流放千里的麽?”

朱由菘说完这些,豁然站起身,手撑著月娘身後的车厢,直盯著她慌乱的神情,又接著说:“不过----如果月娘你改个名字,叫月奴,就是我世子府的人了。自然与那两兄弟的瓜葛,也没人再去追究。只是,我为你做了那麽多,你能为世子府做点什麽呢?奴婢?我可不缺。月娘,你好好想想,你有什麽,是值得我去收留的。”

原本他实在是想直接在这车厢里,就享用了月娘的身体。

不过毕竟他出身高贵,又是猎色老手。看著月娘被糟蹋得那麽凄惨的小,觉得未免有点败兴。

於是他忍了,决定回府後,让她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把那美丽的小养好了,再尽情享用。

月娘怔怔地想了一会儿。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就连死,对她而言也是奢望。

这人张狂的语气,华丽的排场,让她明白,他说的都是真的。

以往在她眼中,卫府那样的人家,便已是人生极致了。

现在看到这王爷的儿子,她才知道,这种人对她来说,更是天上人间的差别。

他手里捏著的,不止是她的贱命一条,更是卫府和卫子卿卫子璇兄弟二人的命运。

“爷你叫我做什麽,月娘哦不月奴就做什麽。”月娘看著近在咫尺的,朱由菘的脸庞,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那就----做给我看,月奴,把你的骚劲,都拿出来给我看看。还有,从今以後,叫我主子。你,就是我的----爱奴了。”朱由菘说著,抓住月娘捂著房的手,一路向下,滑到了她的小上。

既然暂时不能碰,他也要先饱了眼福。

月娘怯怯地看看他,他一脸不容置疑的表情。

“快点,我没什麽耐心。”朱由菘把她的手指向小里一推,冷冷地命令道。

於是月娘羞红了脸,咬著娇嫩的下唇,把脸扭向一旁,用她的手指,慢慢轻轻地抚弄她的花径。

“看著我,不许躲。”朱由菘不理会她的羞涩,继续命令著。

月娘从没想到,她要在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用自己的手指,去辱自己的身体。

可她现在没得选择,只有听从这主子的命令。

红著脸,看著朱由菘渐渐转红的双眼,用她纤长的中指,在口慢慢地画著圈,然後入了那花径中。

“很好再多一点,再深一些食指,也进去,快!”朱由菘看著月娘涨红的脸和吞吐著手指的小,原本清朗的嗓音,也渐渐沙哑起来。

月娘嘤咛一声,狠狠心,照他说的,把食指也加入进去。

朱由菘捏捏拳头,把水囊里的水,高高地,缓缓地浇灌在月娘的口上。

月娘的两条腿,被两旁的门扯得开开的,花径中传来的酸痒,她想挤紧双腿都不能。

於是她只能小声喘息著,加快手指的律动,并且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她的大麽指,去按压磨蹭那充血勃起的花核。

小被手指抽著,口被清凉的水激打著,身下那些柔软的长长的毛,都跟著车厢的颠簸,刺激著月娘敏锐的感官。

她的手指很快就湿了,不是水,而是黏黏的。

随著她快速的抽动,那些在口堆积,每一次动,手指都会带出一条银亮的长丝。

月娘的另外一只手,也自发地开始揉捏那嫣红的头,挤压著那两团丰满白皙的软。

看著她的眼神越来越迷茫,喘息越来越激烈,朱由菘趴在她的耳畔,极魅惑地诱导著:“月奴,叫出来,大声叫。叫给你的新主子听。”

月娘无助地摇著头,小声哀求著:“主子,求你,别外面,外面好多人,月奴不敢,好羞人”

“没关系,他们裤裆里,没有男人那东西。你就用力地叫,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嗯?”朱由菘说著,用那水囊的嘴,扣在了月娘的另一只头上。

水囊里的水,已经几乎被他倒空了。

他稍一用力,那水囊嘴,便牢牢吸住了月娘的晕和头。

月娘本已濒临高氵朝,被他这样一弄,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外面没有任何反应,那些人都是常年伺候朱由菘的人,对这样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更因为自小便被阉割,又选到朱由菘身边做了死士,对男女之事就更不挂心了。

月娘稍稍得了些安慰,知道自己与春生那样的一幕,是被一群阉人所见,也就不那麽羞愧;

加上朱由菘不断在她耳边喘息著,传递著男人的热力和气味,那水囊的嘴也一阵紧似一阵,吸吮著她的头。

於是她醉了一般地,望著朱由菘热辣的眼睛,开始渐渐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

她开始小声叫起来,到了後来,她的手指终於够到花径深处的那一点,她开始放荡地大叫。

小里的手指的力量和速度,都加重加快了。

“就是这样,再浪一点,月奴,再骚一点”朱由菘的阳具,已经高高地翘起,顶的衣摆都高了起来。

他用那翘起的一端,隔著衣服磨蹭著月娘的房。

他长长的手指,也探入月娘的口中,拨弄著月娘柔滑的小舌,四处抚她温热的口腔。

“啊,啊主子,哦不行了,我哦,到了,嗯就要到了!”月娘一面含著他的手指,一面含糊地大叫著。

朱由菘看著她已近崩溃,知道她就要泄了。於是他高喊一声:“快!行进速度加快!”

外面的侍卫们,对月娘的叫装聋作哑,但对朱由菘的命令,却是忠实地执行者。

外面卫队和马车,都开始全速前进。

月娘的身体在并不算平整的路面上,急速地颠簸。

那种颠簸,就像要颠散她全身的骨架。

她的两条长腿,被迫绷得笔直,去平衡身体的晃动;

而那上下之间不规则的颠动,让她的手指更是不受控地,轻一下,重一下地勾挠著那火热的花心。

突然她觉得一身的虚无感,似乎她这个人都飘飘然飞上了天空。

只留下那敏锐的小在抽搐著,牢牢吸住她的手指。

随即,大量的蓬勃喷泄,打湿了她的手指。

她眯著双眼看著朱由菘,忘情地大叫著:“啊到了,我到了,嗯----”

朱由菘顶著她房的龙阳也随之一热。

他竟然只是看著这荡不堪的月娘,就已可以让他泄了身子。

他闭著眼睛喘息著,用手去抚弄那巨大的龙阳。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直接了她那小。

因为他要那过程,他不介意多留些期待。

他要把那最醇最好的酒,留到最後才去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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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章4节完成後,下一章内容:今夕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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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帖无处话凄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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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终於成为了朱由菘的禁脔,在轰隆作响的情欲马车里,被送入了世子府。

她从春生手下逃脱了,而那些个曾在她媚中肆虐的男人,也都不得善终。

月娘无从想象,她失踪的这些天里,卫子卿和卫子璇,到底过著怎样痛苦混乱的生活。

她不会知道,当他们从李府回家之後,满心的意兴阑珊。

两人对那套提亲的繁琐程序,那些客套的嘘寒问暖,都厌倦的要死。

尤其是卫子卿,对於自己即将过门的媳妇,李府的大小姐李玉臻,基本上没拿正眼瞧过她。

其实李玉臻五官端正,面貌清秀。言谈举止间,倒是一派大家小姐应有的气度。

若不是李府近几年来生意亏损,他们也不愿把这女儿,嫁给他这花名在外的纨!子弟呢。

卫子卿倒真希望他们不同意这亲事,这样他还可以多跟月娘在一起,好好厮守些日子。

可无论他怎麽敷衍冷淡,一心想借助卫家财势翻身的李家,仍是对他礼遇有加,甚至做到了有些巴结的意味。

终於,双方在波澜不惊中,定好了婚期。

卫夫人在这之前,就早已选好了日子。她说这个月的十五,就是黄道吉日。

这让卫子卿更为措手不及,觉得母亲急得有些过分了。

可想想之前,自己一直浪荡於勾栏妓馆之中,母亲也没有多说什麽。

现在自己的年龄也够大了,实在也拖不过去了。

反正成亲也是早晚的事,何不就顺从了母亲的意思。

只要她高兴了,月娘的日子也就能更好过些,不是麽。

在回府的路上,卫子璇还不住发笑。

说大哥娶了一房三从四德的妻子,今後的闺房之乐,可见一斑了。

卫子卿对此深感无奈,又好气又好笑。

他决定回去後,一定要撺掇月儿,再好好整一整这无赖弟弟的嘴。

对付他,还有谁比月儿更合适呢?

想到这妖妖娆娆的月儿,卫子卿心中浮上一层暖意。

虽然他从未想过要娶她,可他知道,月儿在他心里的位置,远比妻子更重要。

他们本就是一体的,娶与不娶,又有什麽区别呢?

可他也明白,月儿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会有些吃醋。

於是在回府的路上,卫子卿特意停下来,在一家古董店里,买了一支四蝶银步摇。

据老板说,这支银步摇,还是南唐的古物呢。

做工极其致,一只展翅蹁跹的大蝴蝶,翅膀上垂吊著四只小巧的蝴蝶。

卫子卿一眼便已看上了,不止为这首饰的年代,更为这步摇给他的感觉。

一如月娘,灵动,聪慧,美丽。

这东西,只有在她乌云般的长发上摇曳生姿,才算对了味道。

卫子璇看大哥买了这东西,马上就知道了他的用意。

害怕自己在月娘心里的分量不如大哥,卫子璇也有样学样,买了天香斋最好的香囊和脂粉,也要送给她。

卫子卿无奈地白他一眼,撇撇嘴说:“你能不能不学我?怎麽我想做什麽,你都非要掺和呢?”

“哼,大哥,你少糊弄我。等你跟月娘如胶似漆时,我再去後悔,岂不是晚了?单单只有你会送礼,我就不会麽?我还要说,是你抢了我的风头呢。”卫子璇强自争辩著。

“是不是我对月娘做什麽,你都一定得参与?我要是死了呢?你也跟著?”卫子卿口不择言地嬉笑著问。

“呸呸呸!大哥你就要成亲了,别说这丧气话!若是你死了,我还得抱著月儿一起去找你,总归还是三个人。我倒真希望你好好活著,最好是见异思迁,爱上了那个正儿八经的嫂子。这样----月儿就是我的了。”卫子璇夸张地说著,让卫子卿没由来地眼眶一热。

他眼前又看到了那个十几岁的卫子璇,骄傲不逊的,热血填膺的,手足情深的,兄弟。

罢了,这就是他的命,也是月儿和卫子璇的命。

他们三个,是赶不走打不散的鸳鸯。

就算不成双,也绝对没法落单。

可是,当他们满怀期待,想看到月娘收到礼物的表情,想借此再与她春宵一度的时候,现实却狠狠地,叫他们惊惶失措。

月娘不在房间里,房间里一切如常。

於是他们叫下人们去花园里找,去水榭里找,去後院里找,甚至去了之前月娘所住的,那个小石屋里去找。

翻遍了整个卫府,月娘都不在。

下人们又都说,月娘今天没有出过府门。

两兄弟的心,随著这些消息的反馈,越来越慌乱。

月娘平日里几乎是足不出户,她不喜欢出门,不喜欢见人,不喜欢热闹。

她这样一个人儿,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就自己跑出去。

“还有个地方,大哥,会不会她在娘那边?”卫子璇突然想到这一点,询问著卫子卿。

“也是,平日里,娘也总让她绣些花样。月儿的手,巧得很。也只有这个可能了,我去看看。正好今天跟李府的事,我还没去跟娘回报呢,顺道一起说了。”卫子卿说著,就站起来要走。

“我也去!”卫子璇也站起来。

“你去做什麽?怕娘不知道你我和月娘之间的事?她的脾气,你不清楚?”卫子卿皱皱眉。

他知道卫子璇也很急,也担心月娘。可再怎麽样,他也不能为此出现在母亲面前。

卫子璇悻悻地坐下,不得已说:“那算了,大哥,你快去快回,把月儿领回来。那些活计,让那些丫头们做就是了,何苦非要月儿去做?”

“行了,你老实呆著。”卫子卿说完,便急急走出去。

卫子璇在房间里,一面无聊地东西看,一面又忍不住,掏出他刚买的那些香囊水粉。

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想象著月娘一定会喜欢这味道。

只要她高兴,他为她做什麽都行。

可他左等右等,却总也不见卫子卿回来。

大哥到底在磨蹭些什麽?不是说好了,去去就回的麽?

半个时辰都过去了,还没见个人影。

娘难道把月娘找去绣喜袍了麽?需要花费这麽些功夫?

就算是吧,也大可以拿回来做,何必非要留在那呢?

卫子璇实在是等得著急,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起身就要去母亲房里看个究竟。

可刚冲出门,就撞到了卫子卿身上。

“大哥?!你怎麽自己一个人回来了?月儿呢?娘不肯放她回来?”卫子璇揉揉被撞的额头,来不及好好看卫子卿一眼,就连珠似地问。

卫子卿却什麽都没说,只是径自呆呆地向屋里走。

“大哥,大哥,你----你这是怎麽了?你的头!大哥,你说话呀!月儿呢?”卫子璇拉著卫子卿的袖子,冲到他面前。

却发现大哥的额头上又红又肿,有一片血迹,像是被磕破了。

还有,他的脸,怎麽那麽白?白得近乎失去了血色?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能让一向冷静沈稳的大哥,变成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

难道是----?卫子璇不敢想,也不愿想。

他只想知道答案。他只想知道,月儿在哪,怎麽没跟大哥一起回来?

“说啊!大哥!快告诉我,是不是跟月儿有关,她人呢?!”卫子璇急得直跳脚,渴求地看著卫子卿的眼睛。

他现在希望,这又是大哥和月儿跟他开的玩笑。

他们又合起来戏弄自己,虽然这让他有点被孤立的感觉,可他宁愿是这样。

卫子卿眼光闪烁了几下,颤抖著嘴唇,想说什麽,又似乎说不出口。

这样反复了几次,终於,他才开口说道:“璇,月儿----她”

“如何,怎样?月儿生气?因为你要娶妻,所以不肯回来?还是,还是娘,非要月儿陪著她?”卫子璇大概猜到了,事情极不妙。但还是硬撑著笑容,安慰著自己。

“她----走了,没了。”卫子卿说完,眼睛的热酸无法抑制,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什麽?!大哥,你说清楚月儿,怎麽?怎麽就走了,什麽叫没了?你说啊!”卫子璇拽著大哥的领襟,情绪近乎崩溃。

“娘,是娘把她卖了。她,知道了,什麽都知道了。”卫子卿狠狠擦了一把眼泪。

可指缝中的泪还没来得及甩开,新的泪又迫不及待地滴落。

卫子璇顿时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耳畔都是一片嗡鸣之声。

终於,卫子璇跌坐在地上。

他明白大哥说的意思,可是月儿,他们的月儿,就真地这样凭空消失了?

不可能----这房间里,还有她留下的,淡淡的香气。

这房间里,还有她亲手绣的,那些活灵活现的鸳鸯锦。

卫子卿怔怔地,走到床铺边,拿起枕席旁,那块月娘还没来得及绣完的鸳鸯锦,那是她要送给他的新婚贺礼。

可现在,这血红的东西还在。

月儿,却不在了。

那个巧笑倩兮的月儿,风流妩媚的月儿,她不在了。

她在这里的时候,他们两个都还来不及体会,体会她带给他们多少快乐。

可她现在不在这里了,他们才真地知道,什麽是孤独,刻骨的孤独。

如同身体里有什麽东西,突然间被人活生生地撕开,扯落,一去不回。

心里空荡荡的,对眼前和以後的日子,突然间都没了念想。

原来,他们竟是这样地爱她。

爱到了心坎里,骨髓里,血里。

卫子璇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将手中一直攥著的胭脂盒攥碎了,扎了一手的血,自己还不知道。

手,不痛。痛的,是心。

“大哥,你就没问问,问问,月儿,到底被卖去了哪?走,我们现在就走,去找她,把月儿找回来!豁出去这卫家的少爷不做,我也要找回她!”卫子璇心疼得不能再忍,起身拽著卫子卿就走。

可卫子卿的脚,就像在地上生了,任他怎麽拖拽,他都原地不动。

“呵,原来,月儿对你来说,没那麽重要,是不是?好,我自己去找她!”卫子璇气得甩开他,就要冲出去。

“你冷静点!”卫子卿死死拽著他的胳膊,不让他走。

“废话!月儿,月儿现在在吃苦受罪呢。我冷静,我怎麽静得下来!”卫子璇大喊著。

“你听我说。能求的,我都求过了。你看看我,看看我头上的血。可即便我这样,娘也不曾心软过。没错,我们可以走,什麽都不管就走。但又如何?去哪找她?用什麽赎她回来?赎回来,又怎麽安置她?你想过没?!娘已经吩咐下来,今後我们每花一两银子,账房都会问我们用处。包括这府里的每一个仆婢,没有她的吩咐,谁也不能出远门。现在,你明白我为什麽不走,也不让你走了吗?如果我们为此跟娘闹翻,月儿只会更惨,你明不明白!”

卫子卿红著眼睛说完这一大段,卫子璇听到最後,终於瘫软下来,不再挣扎了。

卫子卿长叹一声,接著又说:“你难受,难道我就好受?你知不知道,为了哄娘回心转意,我甚至答应她,会好好娶回那个李玉臻,尽快让她生下卫家的孩子。只有这样,她才会以为我们忘了她。我们越是在意她,娘就会越恨她。我们只能装作忘了她,才能有机会把她找回来。”

“难,大哥,真地太难。怎麽装?到底我要怎麽装?”卫子璇颓坐在床沿上,似乎还能触到月娘的温度。

“再难,也要这样。否则,我们就真地,失去了她,永远地。而我,不能失去她。”卫子卿看著这弟弟,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该爱他。

若不是他,他跟月娘是多好的一对儿。

可若没有他,他本活不到跟月娘相识的那一天。

而且,在眼前这样痛苦的时刻,还能有人陪他一起痛。

“明白了,我,也一样,不能不能没有她。大哥,你人面广,让他们帮忙,留心一下月儿的下落。我们必须找到她。我我从没想过,会把她害成这样。还有,到底是谁带走了月儿?我们去找他,找到了他,也就等於是找到了月娘。”卫子璇突然想到最重要的一点,眼里又多了几分希望。

卫子卿痛苦地皱眉,想到这一点,让他心里更难过。

“是,是王春生。他,是王大的,儿子。那天你我所说的,那个扫地的少年。我想----”卫子卿说到这,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怎麽可能?!”卫子璇睁大双眼。

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少年的样子,眼神怯怯的,但又藏了什麽。

现在他明白了,藏的,是仇恨,是怨念。

莫非,那孩子知道些什麽?如果是那样,月儿----卫子璇向来胆大,却也不敢再想下去。

卫子卿点点头,又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他们全家,都搬走了,搬得干干净净。我想,这个王春生,一定知道些什麽。”

卫子璇从来没有这麽慌这麽怕过。他害怕将来的某一天,突然有人告诉他,月娘,死了。

只是这麽一个念头闪过,就已让他毛骨悚然。

“大哥,大哥,无论如何,一定要找人,到处去探听。京城附近这几处府县,有没有凶案。如果没有,月儿,她就没事,是不是?”

卫子卿拍拍他肩膀说道:“放心,我已想到这一点。你别慌,咱们都别慌。月儿不会,她不会那麽容易就绝不会的。今天起,做好你的二少。娘那边,我会想办法让她心软。我会跟她说,好歹月儿服侍我一场,纵使不要她,也不能那样对她。前提是,你我都得让娘放心,知道麽。”

卫子璇清楚地感觉到,大哥的手在轻颤。他明明比自己更紧张,可为了安慰他,他在强作镇定。

月儿,就是那个可以让他们同时病入膏肓的毒药。

可她,也是他们唯一的解药。

十几天後,卫子卿兴高采烈地,迎娶了李府小姐李玉臻。

他的笑容是那麽讨喜,尤其对著父母的时候,更是笑得灿烂开怀。

好像他一直盼著娶妻,已经盼了多少年似的。

而卫子璇,则喧闹嬉笑著。一面招呼著满堂的尊朋贵友,一面替大哥挡著酒。

“你们别灌我大哥,他可是新郎官!今儿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你们别耽误了他。我来,我替他喝!”卫子璇抢过大哥手中的酒杯,仰头就喝下去,弄得一身一脸都是酒。

“二少,你也快了吧?赶明儿,我们就该来喝你的喜酒了!”几个世家子弟围著他玩笑著。

“快了快了,这事,统归我娘管。她老人家说让我娶谁,我就娶谁。她老人家让我娶几个,我就娶几个!”卫子璇放肆地大笑著,戏谑的话引得周围的宾客都很开心。

就连主座上端坐的卫夫人,此时看著兄弟二人的样子,也觉得放心多了。

或者,他们不过是少年心,贪玩些罢了。

不过是个贱婢,他们既然玩也玩了,现在看来,应该也忘得差不多了吧。

只要他们别真地把心,也丢在那贱婢的身上,闹出些人伦丑事,她就无所谓他们的风流荒唐。

话说回来,这城里的大家少爷,又有几个不荒唐的呢?

卫子璇和卫子卿偶尔眼光交接,那一瞬间的目光虽然短暂,但他们心里都明白其中的含义。

娘的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就是他们的成就。

为了这成就,他们违心地笑多少次,违心地喝多少酒,都是值得的。

喧闹的喜宴终於结束了。

送走了所有宾客,卫子卿拖著有些疲惫的步伐,走入了他的新房。

这里,本该是他和月儿的安乐窝。

可现在,这里面坐著等他的,是一个那麽陌生而无趣的女人。

他好累,不仅是身体,不仅是笑僵了的唇角,还有----心。

毫不客气地,他踢开门。借酒装疯地,一把掀掉新娘子头上的喜帕。

李玉臻惊恐地看著他,以为他真地醉了。

“你相公你醉了。”李玉臻对他的风流名声也早有耳闻,而且他们本就是一对陌生人。

可她的婚事,也只能凭著家里做主。父亲叫她嫁谁,她就必须嫁谁。

既然嫁了他,无论他这人是好是坏,都注定是她的相公了。

可是,看著他红色的脸和红色的眼眶,那虚浮笑容下掩藏的狰狞,李玉臻还是觉得心惊跳。

“怎麽,我的新娘子,你怕我?我,就那麽可怕?那麽面目可憎?”卫子卿端起她的鹅蛋脸,想从上面找到些月娘的蛛丝马迹。

可是,那神情,那五官,竟无一处类似。

月娘,神色中总带著些隐隐的诱惑。纵然是怕,也怕的很动人。

可李玉臻,她是真地怕,他能感觉的到。

“不相公,不是。并没有,我去给你倒些茶来喝。”李玉臻躲著他的眼光,想借故离他远一点。

其实他的脸很英俊,比她那几个兄弟们,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可那英俊,又似乎与她无关。那英俊的脸看她的时候,没有感情。

“如果不想嫁我,又何必勉强?!”卫子卿一把拉住她,把她死死扣在怀中。

李玉臻的心一阵狂跳。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男子,与她这麽近地接触过。

他滚烫的温度,隔著衣服也灼伤了她。

她吓得几乎不敢呼吸,摒著气息,紧张地看著他。

卫子卿随手抄起一旁的酒壶,对著壶嘴喝了一大口鲜洌的合卺酒。

瞅准了眼前那张微启的嘴巴,就猝然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四处游移,想要发掘她像月娘的那一面。

可她只是睁大了眼睛看著他,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样。

李玉臻虽然出嫁之前,母亲也悄悄跟她说了些夫妻间的那些事。

可真地发生了,她还是觉得既羞又怕。

卫子卿一面发狂地吻著她,一面不断喂她酒,也试图把自己灌醉。

他并不想为月娘守身如玉,男人也无需为谁做柳下惠。

可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月娘不在他身边又生死未卜。

他却要强颜欢笑,去娶个这样的木头妻子回来,他心中的痛苦似乎更深切了。

看著她的脸已经有些红了,眼神也有些散乱,他知道她那是不胜酒力。

她的嘴巴,舌头,没有热情,没有欲望。

她没有月娘那样敏感的知觉。

於是他放弃了对口唇的攻击,扔开酒壶,把她直接压倒在床榻上。

他也无心再与她前戏,三下五除二地,卸去了她一身的婚袍。

李玉臻遮掩著,但却敌不过他的固执。

她的手遮著一对,他的手却直探到她下身那处禁地。

她试图去挡,卫子卿偏又找到了空隙,一头扎在她脯上,发狠地吸吮她的头,揉搓那对桃似的峰。

他吮著,咬著,李玉臻发出羞怯的闷哼,似乎在忍受一种酷刑。

男女之事竟是这样可怕,两个人脱光了,赤条条滚在一起。

李玉臻觉得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羞,太可耻。

她太怕了,浑身颤抖著,以至於怕到无法感受其中一丝一毫的美妙。

卫子卿没什麽耐心与她好好解释,她只是违心嫁给他的女人。

正跟他一样,违心地娶了她。

既然是这样,又有什麽柔情蜜意可谈?

他急匆匆扯下自己的衣服,李玉臻看到他赤裸的膛,便已羞愧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反正也是要这样,她也只有忍了。

卫子卿脱光了自己,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

而她的手,仍坚持遮挡著那对小巧的房。

他也不去理会那些,他只想尽快完成这任务。

因为他知道,母亲是一定会检查这事的。

从枕头下抽出一方白色帕子,举起她的腿,硬生生塞到她的腰下。

又不罗嗦地,掰开她的两条腿,他那长的,便直接抵在了她的口上。

那里毛发浓密,他看不清楚她小的样子。

可他能感觉到,那里是一片干涩。

李玉臻遮著脯的手,放到嘴边啃咬著。她知道要发生什麽,她怕得想哭。

虽然不敢看,可她能感觉,那到底有多大多长。

她觉得自己也许会死在那下面。

卫子卿看她吓成这样,就想到了当初的月娘。

她那时,也怕他。

可那副可爱的小身子,那让人疯狂的小,却不曾怕他。

那里,总是湿乎乎地,粘腻腻地,在迎接著他。

於是,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抽李玉臻的花径。

李玉臻惊得紧绷两腿,一阵屈辱感涌上心头。

说白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家养的妓女。

为了李家的前途命运,被卖给了卫府,任人糟蹋。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还是哭了。

眼泪不断地滑落,想掩饰都来不及。

卫子卿察觉到她在饮泣,心中一股怒火冲上来。

难道她以为,自己是在强暴她吗?

难道他自己愿意这样吗?难道他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断强暴自己的心,那次数不够多,那痛楚不够深麽?

自己的手指,已经到了她那片薄薄的膜。

可他并不庆幸。这女人是节妇还是荡妇,对他来讲毫无意义。

他此刻只想月娘,无论她有没有这片东西,他都那麽想念她。

他终於失去了全部耐力,抽出手指,把身体挤入她的腿间。

耸动腰肢,将用力向里一送!

“嗯----”李玉臻死咬著下唇,又不好意思大叫。

可那痛是实实在在的,切割并锯开身体的痛。

她摇著头,不肯抬头看他一眼。

卫子卿看到殷红的处女血,顺著两人的大腿,滴在白色的绢帕上。

她那里很紧,可那种紧,没有丝毫热情,是纯粹的疼痛反应。

紧,且干。

咬咬牙,卫子卿知道这痛苦越拖磨,两人就越难受。

於是他开始频频摆动腰肢,在她紧而干热的甬道里,费力地抽送起来。

李玉臻感觉不到愉悦,对她这样一个本来就有些冷感的处女来说,卫子卿的,实在是大的太可怕了。

每一下,每一下,都像是要了她的命,都让她有种想要死去的痛苦。

而卫子卿,越是想急著,尽早完成这不讨好的任务,可又偏偏不出去。

因为她,没有给他想的反应。

在她甬道里得满头满身是汗,卫子卿知道这不是办法。

於是他一把拽起她,让她的上半身尽量离他近些。

尽量温存地舔著她的耳廓,让他带著酒气的气息,流窜到她的耳朵里去。

一只大手在她桃一样的房上抚弄著,挑逗她小得像米粒一样的头。

就这样搓磨了好一阵,李玉臻下身的痛,终於得到一丝缓解。

而且,在他那样娴熟的挑逗下,她也终於分泌出一些清亮的爱。

卫子卿得到那些爱,加快了抽的速度。

一面干著她,一面用言语去刺激她:“你们家,把你卖给了我,就是要**你。你,就是要你给我生孩子。你的很紧,可惜,水太少了。这样你,舒不舒服?这,是不是要撑破你的小了,嗯?叫,你叫,像个妓女一样,叫出来。”

李玉臻满面绯红,第一次听到这麽的荤话。

她别著头不去看他,咬著嘴唇,只是闷闷地从嗓子眼里哼著,不肯照他说的那样做。

卫子卿越发发狠地去弄她,可她小里的水,眼看著又干涸了。

那花径又干涩的不行,让他的棍磨蹭的有点痛。

无奈他只好低头,在她口上吐了口唾,增加些滑润。

李玉臻羞得浑身打颤,他,怎麽可以那样?

由此,小不由得紧了一紧,狠夹了他的头一下。

卫子卿被那一下,勾起了对月娘的记忆。

她在床上那个样子,是多麽勾魂夺魄。怎麽会像这个女人,这般死板无趣。

於是他一面揉著她的房,一面找寻著她的嘴巴,再度痴吻上去。

一面纠缠她并不情愿的小舌,一面闭上眼睛,幻想怀中的人还是月儿。

这一招果然奏效,月儿在他脑子里活灵活现,他越干越起劲。

似乎神上的愉悦,竟能超过体的感知。

尽管身下的小有天渊之别,可他沈溺在旧事里,如同发一场虚幻的春梦。

他飞快耸动著,极尽所能地勾挑著,冲刺著。

他没发觉,李玉臻的呻吟开始有了节奏,随著他的节拍在走。

他也没注意,她的小里,水分开始多了起来。

他闭起的眼睛里,都是月娘挺著那小蛮腰和小屁股,小一张一合的美模样。

想到这,他感觉他那又恢复了活力,也触到了甬道内那柔嫩的一点。

李玉臻低声沈吟著,小里一阵瘙痒,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竟想让他一个劲地撞击那一点。

似乎那一点,是她解除疼痛,迎接快乐的源泉。

她开始努力与他贴合,终於,她在一阵抽搐战栗中,到达了高氵朝。

可即便是这样,她仍理智地压抑著自己的呼喊。

卫子卿被她一波波的抽搐刺激了,他用力又撞击了百十下,终於到了的临界点。

他蓦然睁开双眼,看著李玉臻高氵朝後的脸说道:“贱人,接著!我要进你的子里,直接塞进去!如果这样你还不怀孕,那你就不是女人!”

李玉臻只能无力地呻吟著,任他越越深。他的话,在她耳边就已经破碎了。

她知道自己可悲,却不知道,可悲在什麽地方。

当卫子卿皱著眉低吼著,把尽数洒在李玉臻子里的时候,他的弟弟卫子璇,则在醉红楼里,馨汝的床上汗流浃背。

馨汝早已被他得死去活来,脸也麻木了,小里的水也流干了,可他就是不愿停下来。

“爷,饶了奴家吧。真地,不行了里,没力了。爷,下次来,馨汝再伺候你,行不行?今天,就饶了我吧。再,就死我了。”馨汝娇声哀求著。

卫子璇不想听她的无谓罗嗦,扯过锦被蒙著她的脸。

这情景,突然让他想到最初,那时他第一次强奸月娘的情景。

即便是被强奸,她也流了那麽多水。

还有那飞燕丸,那些草莓,在那小里,给他带来的无比的畅快。

“月儿,我的月儿”卫子璇疯狂地抽动著,嘴里喃喃地念著。

身下的人,只有幻化成了月娘,他才能尽情尽兴。

兄弟俩的爱和欲,不分彼此,不分多寡。

爱和欲,早已融为一体。

这一切,天上的明月都看到了。

可月娘,她知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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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这大大的内心戏和小小的新婚H,结合的还可以哈?

其实某莲本想虐一虐李玉臻,不过,看大大们的接受能力,我也省事了,写点小虐就算了,大菜留著,等接受能力强了,再写。

11

4昏昼晓,醉靡生 末世的癫狂

十一帖:今夕是何年

月娘来到世子府,已是第七天了。

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世子朱由菘并没有与她做那些男女之事。

自从到了这里,她每天都是锦衣玉食无所事事。

他甚至从未到过这房里看她一眼。这与她在马车里所见的,那个充满欲望的

男人,完全不符。

难道是他对她失去了兴趣?还是他真的有太多女人,所以把她忘在了脑后?

如果是这样,或许真是她的幸运。

月娘还在痴想着,也许有一天,她可以再见到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真地很想他们,每一天的珍馐佳肴,对她而言都失去了味道。

她真想见到他们,躲在他们的怀中,去遗忘那些春生给她的噩梦。

可憎的是,在这种想念中,月娘竟发现,自己那些躁动的欲望也在复苏。

似乎身体的伤虽然渐渐养好了,但那可恶的欲求,却总也无法填满。

每一天,甚至每一时每一刻,月娘在那间奢美空旷的大殿里,都觉得度日如

年。

因为她的想念在折磨着她,而那些欲求,也无时无刻存在。

那些从小腹里升腾的空虚感,恶毒地提醒着她,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妇。

她真地很想卫氏兄弟,想再度被他们填满。

月娘不会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反常,是因为她每天的饮食,都已被朱由菘下

足了功夫。

她所吃的每一样食物,都是极具催情作用的。

尤其是每日必喝的十鞭汤,更是朱由菘特别吩咐婢女,要看着她喝完的。

那里有老虎鞭,黄牛鞭,狗鞭等动物的生殖器官,炖着菟丝子,枸杞,红枣

等补血良药。

有了这么猛烈的一剂老汤,纵然再冷感的女人,也会转了子。

更何况就连那大殿里燃的熏香,都被是暹罗国特贡的香料。

而那香料,本身就已具有迷醉人的效果。

朱由菘就是想让月娘养好身体,让她像一朵最艳丽的花,盛放在他面前。

他这七天不看月娘,就是想好好凉一凉她。让她对男人的渴望达到极致,他

才会出现在她面前。

慢慢地,细致地,汲取她的全部美丽。

「殿下,新来的月奴,她,忍不住了。我偷看到,她已开始手自己了。」

说这话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脸盘小小,但又长着一对丰硕巨的婢

女。

她穿着一件近乎全透明的,艳粉色的轻纱外裙。

前那一大片旖旎的风光,涨得几乎要冲破那层薄纱。

这是一个日本女人,祖先是海盗。被明朝打败之后,漂亮的女人们便被充入

妓。

到了她这一代,因为面貌体型格外出众,朱由菘便一眼看上了她,把她收作

自己的侍婢。

朱由菘慵懒地抬起眼皮看看她,眼睛落在她白嫩丰满的前。

「过来。」他懒懒地说了两个字,又闭上眼睛。

可眼前,都是月娘那难以遏制欲望的表情,那邪恶又美丽的。

那日本婢女便跪着,一路爬到他的跟前。

那对饱满的脯前倾着,而那对圆翘的屁股则高挺着,全身形成一种靡的

美妙弧度。

朱由菘的腰只是稍稍向上挺了一下,那婢女便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掀起他

的外袍,钻进去寻找他已高耸的龙阳。

很快,朱由菘那热烫雄伟的龙阳,便被这叫做如画的日本婢女,含入她那

小嘴中。

享受着她刻意的讨好奉迎,朱由菘靠在背后的软垫上,却觉得这不算满足。

他有些腻了,这些家养的花,虽然美,却无法让他真地动情。

他今晚就要月娘,要她这朵意外捡来的野花,在他胯下妖娆绽放。

当夜,月娘在宽大的床榻上辗转反侧。

身体里的燥热越积越多,腿间的濡湿感越来越重。

月娘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态,她好想把手指狠狠地进去,进那饥渴不

堪的小里去。

于是她小心地放下纱帐床帏,用丝锦被子盖住自己的全身。

颤巍巍地蜷起双腿,一手轻轻揉捻着自己饱涨的头,另一只手,探入粘腻

的花径中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心里莫名就有一种想要跟男人欢爱的冲动。

闻着满殿里飘忽的浓郁香气,看着床帐上绣着的男女交欢图,月娘指头的动

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到最后竟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卿……璇,快点,我……好热……好想你们,月娘好想你们……进来

……」月娘闭着眼睛蹙着眉头,舌头舔着唇瓣,幻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他们的

阳具。

她自顾自沈溺在难解的情欲中,不知道她这样的态,被朱由菘和他带进来

的一众婢女们,看了个清楚,听了个明白。

朱由菘轻挑着床帏,屏息看着烛光下的月娘。

她只顾着解除身上的情欲魔咒,那被子早已被她扔在一旁。

她大分着两只长腿,那白嫩嫩的阜上,覆着一层刚刚长出来的毛茬。

腿中间是一片湿润,随着跳动的烛光,反着迷人的水润光泽。

两片小小薄薄的花唇,随着月娘的手指翩然舞动。

她塞入了三手指,却仍似不满足。

她低叹着,叫着之前情人的名字,两条腿越分越开,越举越高,浪到无以

复加。

「果然是个尤物……」朱由菘赞叹着,一把抓住月娘那只正在飞速抽动的手。

月娘大惊失色,睁眼看到朱由菘和一众美艳的婢女,正玩味地看着她。

她的几只手指,还停留在湿热的甬道里;而另一只手,还没来得及从勃起的

头上移开。

她羞愧地说不出话来,涨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虽然在朱由菘面前,在那马车里,她早已做过这样的事。

可眼前除了朱由菘,还有一群跟她一样的女人们,都看到了她的浪。

这让月娘更觉得无地自容。

「怎么,现在才觉得害羞了?嗯?当你这样——这样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

知羞呢?」朱由菘一面轻笑地说着,一面抓着她的手,模仿她刚才的动作,引领

着她的手指,抽弄那湿滑的花径。

「嗯……不要……主子……我……」月娘觉察到,他的食指也趁隙一起进入

了小。和她的手指一起,填满了她的甬道。

那是男人的手指——硬,长,,比起她的,更让她觉得意乱神迷,更能解

除她小里的饥渴。

可是,这里不止是他们两人,还有那么多侍女在一旁看着呢。

她看看朱由菘,又看看那些侍女,低声请求道:「主子,月奴……她们……

不要……」

朱由菘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他只是邪笑着说:「害羞了,是么?也对,你

跟她们,太生了。不若,从现在起,就好好熟悉熟悉吧。」

说完,他带着她的手指,一起离开了她的花径。

他轻轻地,慢慢地将他们的手指抽离。几条明晃晃颤巍巍的丝线,就从月娘

的口被带出,连在他们的手指上。

他刻意地,轻轻抖动着,那银丝便欢快地跟着跳跃着。

他笑着对那一群美艳的侍女们说:「看看,看看这新来的月奴。多荡,多

骚,连水都特别黏,这样都拽不断。你们,真该好好学着点。」

那群侍女们一个个屈了膝,认真地应诺着。没一个人,把他说的话当成笑话。

月娘看他这样说自己,更觉得如芒在背。

实在羞不过,就想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泛红的身体。

但朱由菘的动作更快,他马上按住了月娘的两只手,并把她那只湿黏的手,

放在她的头上来回磨蹭着。

有了体的润滑和刺激,月娘的头愈发敏感多情起来。

她急速地喘息着,刚才还没来得及发泄的所有欲望,此刻以更凶猛的姿态,

全部回到体内。

「上枷。」朱由菘观察着月娘的表情,觉得心里的虚空被填满了。

她的态,就是能填满他内心虚空的宝贝。

从她身上,他享受到久违的一种满足感。那不是简单的几个抽的动作,就

能达到的程度。

所以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好好地磨一磨她。

他要享用的,不止是这尤物的身子。还有她的心,跪伏在他胯下的成就感。

他不是个凡夫俗子,他要把她玩到极致,就得禁得住这种活色生香的诱惑。

一群侍女听到他的指令,一拥而上。

围住孤单的月娘,按手的按手,捉脚的捉脚。

顷刻间,就把月娘的四只手脚,都铐上了金灿灿的枷锁。

而那锁链的另一头,就牢牢掌控在那些婢女的手中。

月娘此刻想稍微动一动,也是不能了。

她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可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在这些女人的

眼皮底下。

想到这一点,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但是那可恶的小,竟为这样的禁锢,又不自觉地涌出一股。

似乎看着它的人越多,它便越兴奋,越渴望被人入。

「殿下,您看,她又流水了。」负责牵制住月娘一只脚的婢女如画说道。

朱由菘往那销魂处看了看,那小便配合地夹紧一下,像一张欲言又止的小

嘴。

而那刚刚喷涌的白色,就明晃晃地挂在那小嘴边。

他满意地笑笑,说了句:「笔墨。」

马上就有一个侍女端来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毛笔,和一盘红色的颜料,还

有一碗黄澄澄的东西。

「月奴,你的身子很美。我要——在这上,画一幅画。一副让你欲仙欲死的

画。」朱由菘挑起唇角笑着,用毛笔沾了些红色,又沾了些黄色。

「主子……别……月奴,愿意,愿意服侍您……别……」月娘扭着喘着,可

丝毫打动不了朱由菘。

朱由菘摇摇头,轻叹一声说道:「月奴,我要的,不止是你的」愿意「,而

是,你的——祈求。」

说着,他便把那毛笔,落在了月娘干渴的嘴唇上。

「这是上好的紫毫笔,是野兔的颈背毛制成的。月奴,感觉到了么。这笔锋,

软软硬硬地,描绘着你的小嘴呢。」朱由菘一面耐心地勾勒着月娘饱满的唇,一

面用声音去扰乱着她脆弱的心神。

月娘柔软的唇瓣,被那毛笔弹十足的笔尖挑逗着。

随着那笔尖的描动,月娘觉得口中一片湿甜。口干舌燥的她,忍不住伸出小

舌去舔了舔。

「很甜,是不是?这红的,是凤仙花汁,可以让女子的皮肤更细嫩;这黄的,

是蜂浆和蜂蜜,都是御用的上品。月奴,我亦算待你不薄了吧。」朱由菘说着,

笔尖又沾了些花汁和蜂蜜。

「这对小头,真是不常见。怎么连条褶都没有?不如——就画两朵梅花吧。

这头,就是最美的花心。」

朱由菘说着,用笔尖去轻描月娘的头和晕。

随着他笔落之处,月娘的晕和头,被染上鲜红的色彩。

而那些腻人的,凉孜孜的蜂蜜,给那抹红,增添了妖异的光泽。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笔尖就像世上最甜美的舌头,一丝丝,一点点,舔舐

着她的头。

再听到那些引诱她的话,她的呻吟就像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从嗓子里溢

出。

而她的小,也在不断地收缩着,就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的迫切。

朱由菘满意地看看自己所画的梅花,花瓣就画在那对晕上,那对头,正

好是一对饱满的花蕊。

「接下来——就是这湿淋淋的小了。月奴,你的小流了好多的水。我

真怕你流干了里的水,来,我来给你加一点,嗯?」

朱由菘说着,那满蘸了花汁和蜂蜜的笔尖,就落在了月娘的花核上。

上下,前后,左右。

轻柔柔地,笔锋不软不硬地,舔刷过那娇嫩的核。

月娘的下身一阵狂颤,她拱起那白嫩嫩的阜,左右晃动摇摆着,口中发出

一阵狂浪的叫:「不……不啊……主子,求您,求求您……快点我,我,

别这样……受不了,实在受不了……」

「月奴,你太急了……这样就完事,我这世子,与你之前的那两个情人,又

有什么区别?今天,我就给你些不一样的。你,就慢慢享用吧。」朱由菘说着,

手中的毛笔却一刻不停地,描在她的花核上。

眼见着月娘的越流越多,已经顺着腿滴落在被褥上。

朱由菘又在她的口沾了些爱,混着那些花汁和蜂蜜,将她口附近的花

唇,都染成妖异的红色。

月娘摇着头叫着,完全忘记了还有那么多侍女在看着她。

她的手脚不断地挣扎着,可那些婢女却丝毫不肯放松,她只能徒劳地把那金

灿灿的链子,拽得哗啦作响。

「拽紧她,腿再开一些。」朱由菘命令着,简短,而有效。

月娘的双腿,马上被侍女们拽得更开了。

那一开一合的小,不断流出的小,更清楚地绽放在朱由菘眼前。

他深吸一口气,生怕自己受不住那诱惑,直接扑上去而满足了她。

「如画,过来。」他一面说着,一面继续用那毛笔,在月娘的口上打着圈,

上下刷弄着。

如画忙把那锁链交给一旁站着的侍女抚琴,她很明白主子此时叫她的意思。

于是一只手握住主子早已扬起的龙阳,紧紧地攥住那龙阳的部。一面把小

嘴又套上去,来回套弄起来。

朱由菘紧绷的龙阳得到一丝缓解,更加不紧不慢地,用软中带硬的笔锋,挑

逗着月娘的口。

「喔……啊……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快点,主子,求你,

求求你,我,我,怎么都可以……啊,啊!」月娘疯狂地摇着头叫喊着,像

交合一般地,不断上下摆动着腰肢。

身体深处传来的骚动,那笔尖带给她的奇痒,让她满脸满身都是汗珠。

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何时能停,只知道她好想被什么进身体,什么都不管,

什么都不顾。

那毛笔却如最强力的春药,缠着她的欲望渴求,越来越难熬。

「毛笔,进去,你,好不好?」朱由菘的龙阳在如画口中飞快窜动着,

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表情,看着月娘湿的一塌糊涂的小。

这感觉真好,真新鲜。就好像着她的神,也着她的媚。

「哦……好,主子,主子,进来,什么都好,快,唔……」月娘说到最后,

几近哽咽。

朱由菘用笔尖再度沾满了花汁和蜂蜜,把那滴着体的毛笔,一点点塞入了

月娘的花径。

月娘的小马上紧紧地裹住那笔尖,感觉到上面的体,黏黏地,一路刷过

她的内壁。

朱由菘缓缓地把毛笔向里推,推到几乎半象牙笔管都进入了花径。

手握着那剩下的半截笔管,他坏笑着,盯着月娘的脸,突然间转动了笔管!

「啊!——」月娘尖锐地大叫着。

雕花的象牙笔管,摩擦着她的内壁;

而那些柔软又不失坚挺的紫毫,一刷过她的子口,搔着她那些最容易

动情的嫩。

明明只要再多一点点,她就泄了。

可朱由菘永远不肯给她更多的那一点,只是不停转动着笔管,不停给她无上

的快感,却不给她高氵朝的机会。

这快意的折磨似是无边无际,月娘不断叫着,忘了这是在哪里,她自己又

是谁。

朱由菘急速喘息着,欣赏着月娘因快意而扭曲的表情,欣赏着她小的飞快

抽搐。

他一脚踢开如画,让她的小嘴脱离他的龙阳。

再这么下去,他就算只是看着月娘,也会泄了身子。

他就要这样忍着,他要把自己灼热的,都送进月娘的花里,去溅打她

的花壶。

如画谦卑地跪着,不敢有一丝怨怼,等着主子新的指令。

直到朱由菘玩够了,才把那毛笔抽出来。

而月娘已经叫得没了力气,只能喘着气息,张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床顶的纱帐。

而那纱帐上,则绣着巨细无遗的春图。

朱由菘看看那毛笔,头部已经摩擦得没了形状,紫毫蓬松四散着。

颜色都留在了月娘的花径内,却嗅得到淡淡的,的麝香味。

「现在,该是你们各显身手的时候了。记住,都给我卖力地亲近她。谁若做

不到——我想,你们都明白后果。」朱由菘把那支价值不菲的毛笔扔在地上,对

所有的婢女说道。

殿内的一众婢女,连忙低头称是。负责牵住月娘的所有婢女,也都把枷锁的

链子,缠绕在床柱上。

其实月娘此时早已没了力气,就算没了那链子,她也是虚软得动弹不得。

那欲望在她体内深藏着,却一直不能尽情发泄。

她早已忘了何谓廉耻,她只想脱离这种无边无际的煎熬。

那些婢女们,纷纷脱下身上的轻纱,一个个光溜溜地,围绕在月娘的周围。

就连如画,也赶忙脱下全部衣裙,跪着蹭到床脚,伏在了月娘的两腿之间。

朱由菘坐下来,欣赏着这酒池林一般的靡风光。

一群环肥燕瘦的裸体美女,都成了增强他欲望的布景。

他要看的,是月娘。

看这月娘在同为女人的挑逗下,又会有着怎样妖异的风情。

月娘径自喘息着,身体内骚动的欲望,让她的两腿时不时就想挤在一起。

可还不等她并拢两腿,如画便已经用手撑住她的腿弯。

紧接着,如画竟埋头过去,开始轻轻用她的舌头,舔舐月娘的花核。

月娘一阵剧烈的颤抖,她勉强支撑着身体,向腿间看了看,顿时羞得满面通

红。

尽管已经熟知男女之事的美妙,但被一个女人舔弄挑逗,还是第一次。

女人的舌头竟是那么柔软湿润,那么细致嫩滑。比起男人的舌头,竟更让她

面红耳赤。

如画耐心地撑住月娘颤抖的双腿,睁大了眼睛,一下下地用她小巧灵动的舌

尖,在月娘的花核上打圈,挑动。

仔细地聆听着月娘的呻吟,观察那花核的变化。

那里泥泞一片,充斥着鲜红的凤仙花汁和蜂蜜,还有月娘自身分泌的水。

如画如痴如醉地舔着吸着,听着月娘的呻吟越来越放浪,便用小嘴噙住那抖

动的花核。

又用白糯米般的小牙,轻轻啃咬着那脆弱的花核。

「啊,不要,不行,我要死了,别这样……主子,救我……」月娘被她逗弄

得受不了,拱起腰身,望向一旁观赏她的朱由菘。

可朱由菘却只是邪佞一笑,挥挥手,月娘身边围簇的其它侍女,便一拥而上。

月娘的左右耳垂,分别被两个侍女用小嘴包裹着,用巧舌舔弄着,还不时把

舌尖探入她致小巧的耳道中。

而月娘的两只房,也被另外两个侍女揉搓着。

她们一面用她们纤巧细嫩的手,去抚弄着那对饱涨的房;

一面又用舌尖,去轻吮细舔月娘的头和晕。

月娘的一对手脚,虽然被枷锁捆缚着,但也没能逃脱这样甜美的酷刑。

每只手脚都被一个美貌的侍女捉住,巨细无遗地,抓住她的每一手指和脚

趾,放在口中用力地吸吮着,就像要把她的魂儿都吸出体外。

那些敏感细嫩的手指和脚趾缝隙,都没能放过。

那么多的舌头,就在其中欢快地徜徉游移,像一群刚被放入水中的小鱼。

可这也并不是极限,那两个捉着月娘小脚的婢女,不仅不遗余力地玩弄她的

脚趾,甚至又开始去舔弄她的脚心。

月娘的脚心薄薄嫩嫩,平日就是最怕痒的。

那两个侍女捉着她的脚踝,灵活的嫩舌,蛇信一般地,触碰舔刷着那里的嫩



而月娘腿间的如画,看着月娘已近崩溃,更是把舌尖捅入她水喷涌的花径

中。

花径中的温度已经高的烫人,如画每舔弄一下,都能感觉到,有新的水喷

涌而出。

每一下抽动,都惹得那紧窒的内壁一阵抽搐。

如画圆润微翘的小鼻头,正好就抵在月娘的花核上。

随着她舌头的抽动,那鼻头也一下下地顶弄着月娘的花核,和如画的灵舌一

起,折磨着月娘的忍耐力。

月娘一时间魂飞天外,身旁围簇的这群女人,比男人更熟悉她的身体。

她们更明白怎么做,会让她陷入生死不能的境地。

她浑身是汗,不停地颤抖着,绝望地看着朱由菘,有气无力地喊着:「主子,

主子,月奴,真地要死了。求你,让她们停下来,停下来,哦不——啊——啊!」

月娘突然一个激灵,原来是如画,她的舌头从花径中抽出去,却硬生生地挤

入了月娘的臀缝间。

月娘的后庭,早已被水泡透,充分地润湿滑腻,让那舌头轻而易举地攻入。

如画的舌头特别长,比起一般人,她更像是蛇幻化成人。

刚才她刻意保留,只探入那花径一点点,让月娘舒服却不给她高氵朝。

如今探入这菊,她努力把舌头一点点伸长,细致地舔弄肠道内的每一处

褶。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长长的舌头,不断挤压着她的肠壁,转着圈地舔舐。

还时不时上挑着,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刺激着她的花心。

月娘努力想把那舌头挤出体外,而那如画便狡猾地顺应着她。

舌头虽然脱离了肠道,可还不等月娘喘口气,那舌尖又开始描绘她的菊花。

好痒,痒!

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痒。从里到外,身体无一处不痒!

月娘把锁链拽得哗啦啦作响,但攻击着她的那些个美艳的侍女们,却没一个

肯放松。

朱由菘如果不发话,她们就必须这样玩弄月娘,一刻也不能停止。

「是不是觉得,浑身都被掏空了?」朱由菘得意的声音传来,月娘马上张大

一双美目,寻找着他。

他就站在她的身侧,微笑着看着月娘香汗淋漓的媚态。

「是……是……主子,求您,让她们停下吧。月奴,我……真地受不了了。

我想,我好想,有什么,刺穿我,死我也好,别这样,唔……」月娘声音沙哑

地请求着,她已经没力气大叫了。

可那柔柔的,哑哑的声音,却更能挑动男人的欲火。

朱由菘看到月娘满眼的渴求,看到她一边说着,一边挺动腰肢,扭动屁股,

那花不停开合,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

此刻如画的鼻尖上和口唇边,甚至连脸颊上,到处都是月娘白色的。

朱由菘从如画唇瓣上,挑起一抹白的爱,邪魅地卷入口中,细细地品尝

着。

「真甜……月奴……真是甜美……」朱由菘把那爱存留在舌尖上,俯身便

吻住了月娘。

月娘于昏沈中,突然得到这充满男人气息的舌头,如同抓到救命稻草。

她贪婪地吸吮着,把他舌尖上残存的,她的,用她的小舌,疯狂地卷弄

着包裹着,一丝不剩地吞入喉咙。

朱由菘由着她疯了一样的狂吻,享受着她毫无保留的热情。

他的舌头都酥了,化了,化在月娘火热的口腔中。

朱由菘一边与她吻着,一边挥挥袖子。

马上又上来两个侍女,飞快地为他解除袍带,脱下华服。

很快,他终于赤身裸体了。

而胯间那巨大的昂扬,骄傲地挺立着。那头部的小眼中,溢出了不知多少的

体。

将那青紫的,巨怒的龙阳,淋得光亮湿滑。

终于摆脱了月娘的唇舌,朱由菘抚着她的唇瓣笑笑说:「月奴,还真饿了。

好吧,我这就,喂饱你。」

月娘闭着眼睛呻吟着:「啊……主子,快点吧,赏给月奴吧……要死了,她

们弄死我了……」

朱由菘直起身子,执着他巨大的龙阳,一下下地,轻轻砸在月娘的嘴唇上。

月娘知道那是她渴求的巨,不假思索地吞入口中。

可刚一含到口中,她便吓了一跳。

那龙阳壮,长大,灼热,这些她并不意外。

卫子卿和卫子璇的那,也是如此。

可朱由菘的这,为什么?怎么会?

她急忙撑开眼睛,吐出一看,让她大惊失色。

朱由菘的龙阳,果然又又长,高傲地抬着头,上面沾满了他的体和月娘

的口水。

可是,与常人不同的是,他的这东西,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有三圈圆滚

滚的凸起,在那几乎要撑破的皮下。

就连头上,也有一颗大指甲那么大的凸起,在骄傲地睥睨着月娘的惊慌。

这是什么?!月娘不仅没见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男人那东西,会长出这

么多珠子一样的东西。

难道说,皇室贵胄,就连这处地方,也格外与别不同么?

朱由菘得意地笑笑,把他坚挺的,往月娘眼前又凑凑。

「没见过?那是自然。这是南洋那边传过来的,叫做入珠。寻常人家,莫说

见,连听也没听过这东西。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是最上等的珍珠。月奴,很快,

你就会知道这东西的妙处。你可以想象,我这进去,会让你多快活。」

朱由菘说着,便把头上那颗珠子,在月娘的唇上来回磨蹭几下。

月娘快乐地呻吟一声,心里虽怕,但听着朱由菘那些话,身边的婢女们仍未

间断的挑逗,让她加倍渴望这怪东西。

得到主子的许可,如画乖巧地站起身,躲在一旁。

对月娘的挑逗,让她自己也是流的满腿都是。

她的舌头和嘴唇,都有些麻木了。

朱由菘终于站定在月娘的腿间,跪在床榻上。

捧起月娘的一对翘臀,那上面,也沾满了粘腻腻的。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花。

那里已经被如画吸吮得红肿一片,阜高高地隆起,花唇上沾满蜜。

鲜红的凤仙花汁,虽然已被如画舔去了大半,但还残留着一部分,隐藏在她

的口上,花唇的皱褶中。

那可怜可爱的小花核,已经肿的像颗花生米。

他只是伸手轻轻点了一下,那花核便一阵抖动,口也不住地收缩。

「主子,主子,再迟些,月奴就憋死了,快啊,求求您……」月娘早已忘记

了羞耻,就算身边围满了人,她也顾不得了。

此刻,唯有身体的迫切渴望。唯有被什么填满那难耐的空洞虚痒,才能让她

平静下来。

朱由菘笑笑说道:「你这只小骚母狗,是真地急了?嗯?」

月娘放荡地抬起下体,自动去寻找朱由菘的龙阳,口中不住应承着:「主子,

我是,我是,快我吧……小骚母狗……等不得了,等不得了……」

朱由菘深吸一口气,把他那狰狞的龙阳,顶住了月娘的口。

月娘竟不等他有所动作,身体迅速向下一沈。

那圆滚滚的头,就一下陷入了那湿淋淋的花径中。

「啊!——」

「呃……」

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

月娘享受着被填充的充实感,那巨大的头,把她的花径填得无一处空隙。

而那头上镶嵌的大珍珠,也一跳一跳地抵着她的花入口处的嫩。

朱由菘想了月娘这么久,也忍耐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一个荡的,毫无保留的,不知羞耻的月娘。

她热烫紧窒的花,就那么包围着他。

头被那口钳制住,那珠子似乎卡在了她的嫩里,让他爽到无以复加。

「骚母狗,月奴,放松点。再这么夹着我,泄了就不能喂饱你荡的了。」

朱由菘沙哑地说着,一面又拍打着月娘的臀。

月娘抬抬屁股,这个小动作,又让朱由菘一阵魂飞天外。

月娘的屁股又圆又翘,又弹十足,他的大手拍在上面,立刻被弹开,留下

一个浅浅的巴掌印。

月娘怕他说的是真的,慢慢吐出一口气,试着放松对那棍的挟制。

朱由菘明显地察觉到,那些包裹他的嫩,如花瓣盛开般,一点点,一丝丝

地,敞开四散,像是在欢迎他,继续深入。

「听话……真是个听话的小骚母狗。就是这样……别一开始就夹,没有男人

可以经得住你这样的夹弄。等我叫你夹的时候,你再用力,嗯?」朱由菘教导着

月娘,说话间,那嵌满珍珠的龙阳,又进入一小截。

「啊啊……主子,动一动,我吧……那些东西,珠子,哦……磨得我好难

受!」月娘清楚地感受到,有一整圈的珠子,徐徐擦过她娇嫩的花径,把她几乎

要撑爆了,麻透了。

她尽可能地自行磨蹭着,上下套弄着朱由菘的龙阳。手上束缚她的金枷锁,

又被她拽得绷直。

「不许你动,骚母狗……」朱由菘不知是爱是恨,一双大手按住她的腰肢,

不让她轻举妄动。

今天,只能是他玩她。

在没得到他允许之前,绝不让她得到最愉悦的高氵朝。

月娘只有隐忍着,压抑着,几乎是哭泣般地低吟着。

那些珠子随着朱由菘的龙阳,就算是一个轻微的跳动,也似在她的花径里,

挑起了惊涛骇浪。

朱由菘再度沈下腰,「哦——」他赞叹一声,一鼓作气,竟然让那龙阳,全

部进入了月娘狭窄的花径。

「啊……啊……恩哦……主子,主子,轻些,太长了,太了……唔……破

了,下面要撑破了!进肚子里去了!」月娘大叫着,没想到朱由菘的那东西,

竟像是要穿透她的子。

朱由菘使了个眼色,如画便跪坐在月娘的头上,把她湿淋淋的花,对准了

月娘的小嘴,也压住了她的叫声。

而叫做抚琴和观棋的两名侍女,也再度捉住了月娘的房,一面揉搓着,一

面殷勤地用舌尖,安抚着月娘那对硬挺的小樱桃。

月娘于迷蒙中,嗅到女人的情欲勃发的味道,那似乎是可以安慰她胀痛的良

药。

而前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麻痒,也缓解了她内壁的胀痛感。

于是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花径,贪婪地舔吮着如画的花和核。

如画在她毫无章法又狂野妖媚的挑逗下,一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豪,指尖

轻揉着那对葡萄般的头。

又模仿着交合的姿态,用她的去套弄月娘的小舌,嘴里也发出狂狼的叫。

在这样的刺激下,月娘也渐渐适应了朱由菘的巨大,那阵痛感过后,转而变

为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花径内所有空虚都不见了,剩下的,唯有满足与喜悦。

朱由菘看她已经接受了这巨大的龙阳,也开始挺动腰肢,慢慢抽送起来。

虽然速度慢,但这种慢速的刺激,更让月娘的花径清楚感受到,那巨大的阳

具在缓缓冲击着她的内壁和子,那些珠子,一颗颗挑着划着她的嫩。

她叫不出声,只有奋力地去舔舐吸吮如画的花。

她的舌头,用力地钻入如画的花径,而她的唇瓣,则不轻不重地包裹着如画

的口。

「啊……啊……天啊,主子,她,月奴……她弄得我……我,快丢了!」如

画回头看着朱由菘,眼睛里一片水汽。

朱由菘享受着月娘花径里的紧热,又看到眼前这一群美人的放浪姿态,不由

得加快了对花的攻势。

他开始九浅一深地顶弄月娘的花心,那些调皮的珠子,随着龙阳的激烈送,

也纷纷攥动滚滑。

月娘一面呜呜地叫着,一面加紧对如画的逗弄。

朱由菘让她的小越快乐,她也令如画的小越舒爽。

「啊,丢了,死了……主子,啊啊!」如画狂叫着,被月娘吸舔至高氵朝。

她大声地叫着,里的嫩,剧烈地夹着月娘的小舌。

一股热,尽数喷流在月娘的唇边。

如画终于支撑不住,从月娘的头上,栽倒在一旁的床榻上低吟着,沈溺在高

潮后的余韵中。

月娘想也不想,就妖媚地用粉红的小舌,把如画留下的,一点点舔入口

中。

让那滑腻的触感,和浓重的情欲味,在口腔内乱窜。

朱由菘看着月娘迷蒙的眼神和疯狂的动作,更加紧了对她小的攻击。

「名器……月奴,你是……真正的名器,骚母狗……真骚……里的,会

蠕动,会吸人……啊……喜欢被**进去,还是喜欢这样抽出来?」朱由菘狂摆

腰臀,说着催情的魔咒。

「都好,都喜欢……主子,用力进去,再狠狠抽出来,月奴,哦……都要,

要主子的棍……死我!」月娘望着朱由菘的眼睛,觉得自己就要被他丢了

魂魄。

那龙阳,硬的怕人,那温度,高的窒息,那珠子,搅散了她的神智。

朱由菘被她火辣的眼神看得受不了,继而把眼光转向仍伏在月娘房上的,

抚琴和观棋。

她们仍卖力地吮着月娘的头,跪在那里,两只小都水汪汪亮晶晶地闪动

光。

朱由菘伸出手去,从后面,分别将两只手指入那两只小。

一边发狠地弄着月娘,一边勾住抚琴和观棋湿热的口。

抚琴和观棋嘴中不断地呜鸣着,大力吸吮着月娘的头,将她那对房都吸

成嫣红的颜色。

月娘越发难以自制,高耸着脯,饥渴地等待着朱由菘的每一次撞击。

「主子……给我吧……给月奴……全都进来,穿我……唔…………

丢了,又丢了!」月娘喊着叫着,一股热又浇在了朱由菘的头上。

朱由菘用力挖弄着抚琴和观棋的,借着她们身体的支撑,红着眼睛,玩

命去着月娘的。

其实有多少次,他都想直接了,要达到那至高无上的快乐。

可为了这样一个月娘,为了欣赏那种态,他辛苦地忍着,忍着,让她一次

次爬上快乐的顶峰。

现在,他想了,进她绵软的媚里去,到她深邃的花壶中去。

于是他咬着牙,面目都涨红扭曲。他龙阳上的每一处,都被月娘的吃人的小

,吸得紧紧的。

那些媚像是要夹断了他,吸干了他。

他一面奋力冲入,一面又要全然拔出。

每一次刺入,他都如坠云端;而每一次拔出,都看到那龙阳上粥一样的爱

弥漫。

「哦……骚母狗,夹紧……就是现在,再紧些……给你,都给你……哦,这

骚——」朱由菘说到最后,很多话便被他自己吞入了腹中。

月娘的内壁果然如他所要求的,越夹越紧,越来越热。

而她那些叫声,也似乎要刺穿了他的耳膜。

他终于了,把积攒已久的,浓白的,水柱一般洒在月娘的子内。

而月娘的内壁,被他跳动的龙阳,撑得一张一合,花蕊中又一次释放出浓郁

的爱。

这一刻,没有天,没有地。

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两只顽强的器。

缠斗着,索取着,安慰着彼此的寂寞。

虽然已近深夜,但世子府大殿内仍灯火通明。

世子朱由菘半躺在贵妃椅上,微皱着眉头,仔细揣摩着唐寅所画的春图。

抚琴和观棋两个侍女,则乖巧地蹲在他身旁,细致地为他按摩着小腿。

在他腿中间,趴着一个人。

这人的长发就随意披散着,盖住了纤瘦的腰肢和圆翘的臀。

从后面看过去,这人的头部,在朱由菘腿间胯下,反反复复地前后上下运动。

朱由菘却像是一心都在那图上,偶尔伸出一只手,用力向下压那人的脑袋。

那人便拱起腰背,似乎有点难受干呕的样子。

但为了不惹朱由菘生气,那人只能勉强自己窄小的喉咙,尽力把那入了珠的

龙阳,含得更深些。

贵妃椅的侧面,跪伏着一具美妙的女体。

她的屁股高高耸起,几乎直对着大殿的天花板。

她不得不这样做,她必须保持这种难堪的姿态。

因为在她小巧的后庭中,着一支正在燃烧的,猩红色的蜡烛。

那蜡烛周身雕刻着花卉和仙鹤,足有两支大么指那么。

这样的一蜡烛,把她紧绷的菊撑得满涨。就连周遭细小的皱褶,都撑

得平滑圆润。

她这样跪伏了很久了,主子朱由菘,把她当做了一个香艳的人体烛台。

她全身赤裸,身子上都是密布的小汗珠。

身下虽然垫着斑斓厚实的虎皮,但那膝盖仍有些隐隐作痛。

每当她熬受不住,想要挪动一下,以减轻膝盖上的压力,都需要小心翼翼。

她怕那长的蜡烛倒下来,烧到她窈窕的腰肢和白皙的臀。

「月奴,蜡烛还未烧完,这本春我也没看完。你这烛台,怎么就开始晃了?

小心,若倒了,你的小菊花,很容易被烫到的。」朱由菘斜着眼,看着那菊说

道。

这美丽的烛台,不就正是月娘?

她喘息着,皱着眉咬着嘴唇,不知道这样的烛台,她还要做多久。

朱由菘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春图,脑袋凑近了月娘的下身。

借助着明亮的蜡烛光亮,他观察着月娘的后庭和小。

「呵,月奴,这样,也湿了么?你这小,还真是喂不饱,真够贪心的。」

朱由菘一边说着,食指顺着她那臀缝,一路缓缓向下滑,来来回回描绘着月娘的

口。

「嗯……主子……别啊……」月娘觉得他的手指,也带着催情的魔力。

只不过是轻轻地触碰着她,她就已经心痒难耐。

她又不敢妄动,只能低吟着,努力抬高屁股,夹紧后庭中的那蜡烛。

「别什么?这样——这样——不是很好么,很舒服么?」朱由菘的手指,不

再流连于口,而是停留在月娘的花核上。

一下,两下,三下……那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反复按压着那逐渐肿

胀的小花核。

月娘的花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娇羞地上下左右地滚动着,撩拨得她的口

和后庭,跟着那手指的频率而自动收缩着。

「哦……嗯啊……」月娘一个恍神,腰肢向下塌了一下。

那蜡烛微一倾斜,猩红的蜡油,便滴在她的菊口,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就像一幅鲜艳的泼墨寒梅图。

蜡油火烫的温度,熨烫得那小小的菊一阵收缩,把蜡烛夹得更紧。

「啧啧——看,怎么这么不小心?」朱由菘笑着,用指甲去轻轻刮弄那菊,

将上面覆盖的蜡油,一点点刮掉。

当然,他这样调情的动作,让月娘花的那条细密的缝,又溢出一股爱。

「不行啊……喔……主子,嗯……饶了月奴吧……我怕……怕那蜡油……进

……进去……」月娘局促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从腿间看着朱由菘哀求着。

「怕什么,这是鲸油做的蜡烛,纵然滴进去,也无妨。」朱由菘说着,另外

一只手一使劲,把腿间那人的头颅压得更低。

那人终于忍受不住那长巨大的龙阳,也忍受不住那些硕大珍珠的刮弄,忙

不迭地吐出那龙阳,一手捂着口咳嗽着,干呕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朱由菘脸一冷,站起身,朝那人的后背就猛踹了一脚。

那人含着眼泪,一声也不敢吭,只是颤抖着,再度跪在朱由菘的胯间。

双手捧起那只暴怒的龙阳,那人擦擦嘴角的唾,想把它再度吞入口中。

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头发,把面前的头颅用力向后压。

「不必!无谓扫我的兴。你知道,在这时,你该怎么哄我开心的。」朱由菘

在那人耳边冷酷地说道。

那人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扯向脑后。

而那张脸,白皙明艳,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毛,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

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

「自渎,把你荡的身子,弄得热起来。」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又躺

回到那张贵妃椅上。

手指似是不经意地,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

人。

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朱由菘的脾气,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

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

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

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

于是她耸耸腰肢,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

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

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抽了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

吟。

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

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上搓弄起来。

这人,竟是个绝色的男子。

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

若非跪在这里赤身裸体,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

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

做。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却无法

如愿地站立起来。

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

他爱的,不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

这些自小就做了奴的男女,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

空旷奢靡的世子府。

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

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

「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朱由菘

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速爬到月娘面前。

「月奴,把他的那东西,给我弄硬。要快!」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

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抽了几下。

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满脸涨红,跪在她面前。

他那软塌塌的,就在她眼前轻晃着。

「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月娘小声说着。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

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

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皮垫子上,轻轻地抓住花奴那软。

那是少年的器官,看上去羞怯而干净。

从身到两颗睾丸,都泛着粉红的色泽。

身后花径里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月娘不敢再多想,连忙张开小口,

含住了花奴的。

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只被朱由菘的龙阳侵占过后庭,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

味。

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交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器。

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

当他怒冲冲的龙阳冲入他的后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

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一个死人。

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

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

他不敢死,更不想死。

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奴。

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

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

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

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阳,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

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

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臀。

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

她用嘴巴剥开花奴的包皮,用她湿热的唾,去浸泡那身。

再用她滑腻的小舌尖,围着花奴清爽的头,上下左右灵巧地舔刷。

就连那最敏感的小眼,她也一面用口水湿润,一面试图把舌尖塞入那小眼中。

很快,花奴的便硬了起来。

他不再一味被动,忍不住轻拱腰肢,主动开始寻找月娘口中的甜蜜。

湿热的口腔,紧吸的唇舌,让他的有了倦鸟归巢的快意。

他媚眼半张,头向后仰着,伸手把月娘的头发拽得更近些。

让她那小小的嘴巴,更紧密深刻地含住他的欲望。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那么热衷于口交。那么喜欢把那狰狞的

东西,塞爆自己的喉咙。

那快意,从脚心一直升腾到天灵盖,叫人欲罢不能。

朱由菘从旁观察着两个爱奴,呼吸也终于急促起来。

那样一个纯美的少年,他的棍就在荡美艳的女人口中窜动。

这样的情形,如何能不让人气充丹田。

小腹中的热量越来越高,朱由菘拽过观棋,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把她的一只脚搭在贵妃椅背上,另一只腿就那么站着。

世子府的婢女们,从来都不穿亵裤。

裙子下面的风光一目了然,就是为了方便朱由菘随时随地勃发的欲。

他按住她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他火烫的龙阳,便遁入了观棋的花径中。

观棋一直看着月娘流水的口,高耸的翘臀,看着绝色的花奴,露出痴醉的

表情,小早已霪湿一片。

因此猛然间被那布满珠子的龙阳洞穿,她马上就泄了身子。

既痛,又快乐。那感觉无法言喻。

观棋只能高声叫着,努力配合着主子的节奏,上下癫狂着,套弄着那巨大

的龙阳。

朱由菘看着观棋的态,看着观棋那只搭在椅背上的小脚丫,大发。

观棋的脸,只能说是清秀,并不是他最爱的那种美人。

可观棋的那双脚,却让他爱不释手。

那双脚宛若孩童般细嫩纤巧,脚趾头都如玉雕一般整齐可爱,而脚心又尤其

白嫩。

只要在她脚心上轻轻划弄几下,这小浪妇就能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水。

看着观棋已经叫得上气不接下气,朱由菘把她掀倒在椅子上。

一手捏起她的一对小脚丫,让她的脚心并拢,紧紧贴合自己的龙阳。

然后蜂腰频摆,弄她的脚心。

那些珠子滚动着,与那龙阳一起,飞快摩擦着观棋脚心上的痒。

观棋摇着头大叫,一个劲地拱起房,还用双手不住揉捏着。

朱由菘把她的裙摆掀开,就看到那小户中,潺潺流出了浓白的。

一直默立一旁的抚琴,此刻也忍受不了这样香艳的场景。

将湿淋淋的小剥开,对着贵妃椅的另一侧扶手坐下去,反复磨蹭着,呻吟

着。

朱由菘玩得高兴,着幼嫩的小脚丫,抬眼看看月娘和花奴。

只见那花奴已经忍不住,在大声呻吟了。

他的那粉嫩的,已经充分勃发。甚至看得到,上面的青筋在跳动。

每一次抽出月娘的嘴巴,都有唾的银丝拉出去;

而每一次冲入月娘的小嘴,也都是尽情尽力。

再看看月娘明晃晃的,橘黄色烛光下的,已经泥泞一片。

黏湿的水已经顺着腿,有些竟滴落在身下斑斓的虎皮上。

那太黏,以至于有几滴,一头还挂在月娘的口上,另一头就悬在空气

中兀自抖动。

最难得的是,月娘那小流的越多,那小小的菊花便夹的更紧。

那蜡烛始终没倒,只是那因为剧烈晃动而洒出的蜡油,倾洒在她小小的菊

上。

蜡油将那菊与蜡烛的部堵得严严实实,与红蜡融为一体。

牢牢地粘和着,真像是嵌进了她的肠道。

喘息声,叫声,体拍打的脆响,阳具出入嘴巴的水声,尽情融合交织在

一起。

这大殿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和气息。

而这大殿的门,却四敞大开着。

外面还有不少巡逻值夜的侍卫,但他们对这样靡艳的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唔……别,不……」李玉臻惊恐地看着卫子卿胯下的巨越逼越近,几乎

就要碰到她的嘴唇。

她从不知道,男人那东西竟然可以这么弄。那怎么可以?那里明明是男人方

便的地方,怎么可以塞进口中?

李玉臻素来有些洁癖,当然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

尤其看到那暴涨的头,跳动着青筋的身,她心中就一阵阵地泛呕。

卫子卿最近的心情一直很烦闷。

他隔三岔五地追问母亲月娘的下落,可卫夫人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从朋友那得到的消息,也不容乐观。因为附近多少个府县,都没有打探到月

娘的踪迹。

月娘就像凭空消失在人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每日里对着这样一个毫无风情的李玉臻,还要努力与她行房事,希望她可以

早些怀上身孕。

可她与月娘相比,正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看到她这样抗拒自己的,卫子卿满心的火便冲了上来。

以往与月娘那些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场景,让卫子卿更加想念月娘,也对眼

前的李玉臻失去了耐。

「快点!含住它!用舌头舔,快!」卫子卿一把拽过李玉臻的头发,顶

着她的嘴唇,试图撬开她紧闭的牙齿。

「不!不要!子卿,我求你,别这样……」李玉臻别过头去,忍受着头发被

撕扯的痛楚。

「我是你的相公,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我还要你何用?李玉臻,你听着,

乖乖地含住它。否则,我就会把你休回李家。到时,我看你要如何跟家人交代,

你被休的原因。」卫子卿捏住李玉臻的脸颊,强迫她张开了口。

李玉臻含着眼泪看看他,只看到他眼中的愤怒和不满。

知道他绝不会放过自己,又实在害怕他真地休了她。

如果那样,她就真地成了弃妇,连李家也不能容她。

想到这一点,李玉臻尽管满心的不愿,也只能低泣着,迟疑地含住了卫子卿

的。

强烈的男人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她只得压抑着自己的厌恶,皱着眉头,硬

生生地屏住气息,轻轻转动几下舌尖,犹豫地触碰那身。

「李玉臻,给我好好地舔弄它,从上到下。不要只舔那里。你记住,你们李

家若没有卫家资助,恐怕你们的那些个绸缎庄,早就倒闭了吧。你的那几个不成

材的兄弟,也早就露宿街头了吧。」卫子卿冷冷地提醒她。

既然不爱她,他也懒得去管她的感受。

她越是排斥的,他就越要强迫她去做。

他要她这个千金小姐,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服侍他。

失去月娘的那股邪火无从发泄,他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些补偿。

李玉臻看着高高在上的卫子卿,他就那样跨坐在她的头上。

她无处躲藏,无从回避。

只好闭着眼睛,狠狠心,让自己的舌尖落在那圆滚滚的头上。

她觉得那里的味道好咸好涩,就只好尽量多分泌一些口水,去淡化那呛人的

体味道。

「用舌尖,绕着这儿……吸它,好好地吮。」卫子卿把又向她口中塞进

一截,指导着她的生涩。

李玉臻努力张大嘴巴,容纳卫子卿越探越深的欲望。

他身上的那些青筋一跳一跳,撑得她的嘴唇都有些麻木了。

那头已经快抵到她的嗓子眼,李玉臻觉得有些气闷,只好把满嘴的唾吞

下。

口腔内的一阵蠕动,让卫子卿终于有了一些快意。

他开始闭着眼睛,再度幻想身下这女人就是月娘。

于是,他缓缓地耸动腰臀,让巨大的在李玉臻的口中抽动起来。

李玉臻一面吸吮着,一面又要尽力用舌尖,去愉悦他的。

那在她口中停留了一阵,她也终于有一点适应那味道,和口腔被塞满的

触感。

她怯生生地用舌头翻开包皮,舌尖在那个小眼周围扫来扫去。

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满意,打消休她的念头。

就只能凭着直觉,像孩子吸一般地,去吸食眼前那长的。

卫子卿被她服侍得终于起了致,那猛然间又涨了一圈。

他的大手,开始在她的前游移抓弄。

寻找到她那两颗米粒大小的小头,在指间用力地揉捏着,捻动着。

又故意用中指和食指捉住那可怜的小头,一点点向上拽着。

就像是在试验那处的嫩,到底能被拽到多长。

李玉臻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含着含糊地说:「唔……痛……轻些……」

可卫子卿仍是揉搓着她的头不肯放松,而且加快了挺动的频率。

「嗯……嗯……」李玉臻终于忍受不住,那硕大的头不断冲击着她柔嫩的

喉咙,就连那两颗蛋,也一个劲地挤压着她的下巴。

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眼前全是卫子卿浓密的毛。

那些硬硬长长的毛中,甚至还有一些,刺进了她的鼻孔,钻进了她的口腔。

跟那巨大的阳具一起,考验着她的承受力。

她吐不出那长长的棍,只好把头用力向后仰去,两只手去推搡着卫子卿的

大腿和小腹,希望他可以快点离开自己。

可卫子卿按住她的手,两只长壮的大腿,压住她的手腕。

然后轻而易举地扶住她的头,让她再也没办法回避。

「婊子!躲什么!难道它的你不爽快么?好好地服侍它,若是敢咬伤了它,

你知道什么后果!」

卫子卿抓住她的两侧头发,控制着她的头,配合着他腰肢的摆动,上上下下

地套弄那暴怒的。

李玉臻茫然地睁着眼睛,看着那在自己口中进出。

每一次冲进口中,她的喉咙就像是被灼伤一般地刺痛;

每一次短暂地抽离,她都本能地大口呼吸着。

可还不等她缓过气息,那便以更强横的姿态,狠狠地捣入嗓子眼。

她好想吐,可他死死抓住她的头发,让她连干呕的机会都没有。

李玉臻开始绝望,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发泄出一身的欲望。

口腔已经被顶弄得酸麻,口水顺着唇角,不断流泻到脖颈上。

卫子卿盯着木偶一般的李玉臻,看着她只有痛苦而没有情欲。

更加明白这个妻子,确实不该是他卫子卿的。

若是月儿,她的小嘴,此时一定会紧紧包裹着他的,努力吸吮着。

还要用那一双魅人的眼睛,去勾着他的心,挠着他的肝。

而且那小,也必定会湿的一塌糊涂。

她就会把自己纤巧的手指,塞入那小缝中自得其乐。

卫子卿的大手掀开褥子,翻出下面藏着的木质假阳具。

那曾经是出入月儿小的东西,那深色的木质纹理,就是被月儿的水浸泡

得越来越清晰。

想到那小吞吐着这假阳具的情形,他停止了胯下的动作,终于把仍然强硬

的,抽离出李玉臻的口中。

李玉臻几乎失去了神智,只是张着口,贪婪地吸取着周遭的空气。

翻身来到李玉臻的双腿间,一只手翻开李玉臻的唇,手指进去抽送几下,

发觉道里仍是干干的。

卫子卿刻意挑起手指,挖弄着她内壁的嫩。

李玉臻本能地夹紧了花径,拒绝着那手指的继续侵入。

卫子卿皱着眉头,长长的手指固执地贴合着她的内壁,不断地绕着那内壁划

着圈。

不管李玉臻多不情愿也好,花径里也终于有了一丝水迹。

卫子卿把那珍贵的水,涂抹在口周围。

那小口微微颤着,以为那壮的,终于又要洞穿它。

李玉臻此时的神智稍稍清醒过来,知道卫子卿在自己下身忙活着。

不管怎么说,下面那小,总比被那进喉咙要好过一些。

于是她闭上眼睛,甚至有些盼着他的,快点进入小。

可卫子卿看看那木质假阳具,冷笑了一下,便把那东西,飞快地捅入李玉臻

的花径中。

李玉臻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预期中的,突然变成了硬邦邦冷冰冰的木



而她的小里,本没有那么多水可以润滑。

干涩的小遇见干涩的木,木蹭过小内柔嫩的每一寸,她都感受得清

清楚楚。

好痛!刚刚开苞不久的李玉臻,窄小的花径被的木贯穿。

那滋味,真地好痛!

她大叫一声,蜷起腿就想坐起来,想把那折磨人的木拔出去。

可卫子卿再度扒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腿就那么羞辱地大敞着。

那木尽数没入她的小,只看得到那木的部,像个塞子一般,把她堵

得严严实实。

卫子卿一只手按住她的上身,另外一只手,又顶着木的部,又用力向里

捅了捅。

李玉臻起初还挣扎着,可她本拗不过那只压住她的大手。

而且,她也本坐不起来了。

那木死死顶着她的内壁,她每次想坐起来,都像是要被那木刺穿后腰和

小肚子。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那刺痛,默默地哭泣着。

她不敢大哭大叫了,她怕会让这大宅里的人笑话。

不管关上门如何狼狈,出了门,她还是李家的女儿,卫家的少。

「哼,你的水要是也像眼泪这么多,你倒更配做个女人。」卫子卿冷冷地

说道。

李玉臻头歪向一旁,不敢看他冷酷的眼睛。

他那么露骨直白的嫌弃,让李玉臻的心很凉。

为什么他会这么讨厌她?难道她长得丑么?

还是仅仅因为,她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荡?

可从小到大,家里对她的管教,就是要她做贞女,做淑女。

难道这都是错的么?李玉臻不愿承认这一点。

卫子卿看她一味隐忍,无论如何都只是个木头美人。

于是他用力拔出那假阳具,却只拔出一半,然后,又用力发狠地捅进去。

李玉臻咬着牙,为了减轻那摩擦的灼热痛感,她轻轻抬起腰和屁股,希望可

以入地顺利些。

「多让自己流些水,又怎会这么难过?真是没用!」卫子卿抓过旁边的枕

头,塞到李玉臻的腰下。

又把她的手抓过来,放在她的小上。

「自己动,我要看到你的水被自己弄出来的样子,快点!」卫子卿不带感

情地命令着。

李玉臻暗暗叹息一声,那只小手迟疑着,哆嗦着,触碰到口的那截木棍。

「快点!否则,我来的话,你只能更遭罪。」卫子卿说着,食指在她花核上

弹弄了一下。

李玉臻闷哼一声,咬着下唇,满脸绯红地握住那木棍的下半截,轻轻地在花

径中抽送起来。

「大力些,快些!你这样弄,一晚上也流不出水来!」卫子卿不吝啬地,刺

激着她的羞耻感。

李玉臻只得闭紧了双眼,努力抬高自己的腰臀。

把那冷硬的木,飞快地在花径中送起来。

磨蹭得好痛,痛,

有点痛——

可是渐渐地,痛又转为酸,酸又有些麻,麻中,似乎又带些痒。

随着那种痒渐渐升腾,小腹中有点空虚感,那花核都在自动地颤抖着。

一股热流在顺着小腹,一点点发散到四肢,甚至渐渐弥漫了每一寸肌肤。

迷蒙中的李玉臻,觉得那木棍抽送得越来越顺畅。

就连她握着木棍的手,也被沾湿了。

「爽快了?嗯?就是这样,再快些。一会儿,还会更爽快。这只手,

头,你就会爽快到飞上了天。」

卫子卿看着李玉臻渐渐堕入了甜美的仙境,把她的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她桃

儿般的房上。

李玉臻在迷醉中,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注定都要被他所控,一切都听他的罢。

于是她嗯嗯地娇喘着,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头,尝试着各种方法,去揉捻

挤压自己的房。

从尖传来的快感,与下身中的瘙痒会合。

李玉臻开始自动地抬高屁股,扭动腰肢,就连手中的力量,也开始加快加大。

「哦……不……嗯……」她的口中,也开始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种感觉好奇妙,新婚之夜,虽然也有过一点点这样的感觉,可始终被那疼

痛压制着。

后来,卫子卿又一直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她,大力地弄她。

好像入她,就只为了,只为了让她受孕。

所以她只模模糊糊地感受到,男女之事的那点点快感。

可今天不同。今天是她自己在控着手中的力道。

何时轻,何时重,何时缓,何时急,完全都由她自己掌控。

她终于被自己手中的那木棍,弄得有些心醉神迷了。

她好想快些到达那崩溃的快乐,但又想延长到达的时间。

这种两难的愉悦折磨着她,让她想到又舍不得,不到又难过。

于是她一个劲地晃动着腰身,不停地抚自己小小的,勃起的头。

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多,紧闭着眼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终于,她浑身剧烈地颤抖,高高地拱起阜,把那木质的假阳具,尽数塞入

了狭窄的小中。

木制阳具的头,就顶在她的花心上。

而她的花心,正在拼命地吸夹那假的头。

一股热顺着阳具流泻,把她的手弄的湿腻腻的。

她第一次不觉得,从下身流出的东西,都是脏污的。

她第一次觉得,泄了身子是那么美好的事情。

与之有关的一切,包括那黏答答的,也是可爱的。

她的头用力向后仰着,享受着高氵朝后的余韵。

小里剧烈的吸夹,好久才平息下来。

等她终于恢复了意识,才突然察觉到,卫子卿似乎不该这么安静。

看着她这样荡,他应该高兴——或是应该趁机讽刺她的。

可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玉臻这时才睁大眼睛,找寻卫子卿。

可他并不在床上。

她急忙拔出那湿淋淋的假阳具,一把撩开薄纱床帏,却一眼看到了立在一旁

的丫鬟小翠。

小翠满脸通红,眼睛只敢看着脚下的地板。

「大少,是……是大少他,他吩咐奴婢过来……服侍……服侍您……更

衣沐浴。」小翠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

李玉臻急忙放下床帏,把自己缩在床角。

她内心一片冰凉惨淡,羞愧到无地自容。

卫子卿,为了羞辱她,竟然让下人这时进房。

就是为了让外人看到她的荡,她的下贱。

刚刚她泄了身子的样子,恐怕不久后,卫府就会人尽皆知。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卫子卿,他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践踏她的自尊。

李玉臻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哭泣起来。

福王的世子府中,一如以往地灯火通明,一如既往地笙歌艳舞。

朱由菘慵懒地侧卧在大殿的罗汉床上,观看着舞女们的舞姿。

花奴白皙纤长的大腿,就是他最舒适的软枕。

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套弄着花奴秀气粉嫩的,一面饮着面前的百

年陈酿。

只是,他的酒器格外地与别不同。

抚琴细心地把酒壶从热水中拿出来,先倒在自己的手心里,试了试温度。

那温度不冷不热,正好温温的,最为养胃。

然后,抚琴便把那壶口,准确地塞入月娘的小中。

一压壶嘴,壶中的美酒,便源源不绝地倒入月娘的花径中。

月娘仰躺在那张斑斓的虎皮上,高举着一双美腿,努力把那些酒吸纳在自己

的花壶中。

没有选择地,做着美艳的酒器。

上次,她是烛台,这次,她是酒器。

在朱由菘的府里,没有女人,只有器。

各式各样美艳的,器。

「月奴,站起来,走过来。记住,不许洒出来,那可是百年的陈酿。就算是

洒了一滴,也是暴殄天物。知道么?」朱由菘捏捏花奴的,看着舞女们媚

的舞姿。

花奴的腿已经有些麻了,可他一动也不敢动。

再看看月奴,她微蹙着眉,努力夹紧纤长的双腿。

一点点地,从那虎皮垫子上爬起来,走路时也把腿夹得那么紧。

那对圆翘的美臀,中间那条缝,越发深邃迷人了。

自从那次从月娘口中,出他人生中的第一场热辣的。

花奴对月娘,就产生了一种模糊的爱意。

世子府中有这么多美艳的女人,可只有月娘,才会让他有一种同命相怜的亲

近感。

「呵,花奴,月奴她,美吗?」朱由菘拽住花奴的包皮,把他的头都掩盖

在内。

花奴低了头,红着脸不敢说话。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才能让这主子满意。

他深怕自己怎么说,都是错的。

朱由菘倒也不再逼问他,盯着月娘的腿间说道:「过来,我看,洒了么。」

月娘只好全力夹紧了双腿,小心地挪到他面前。

朱由菘了月娘羞怯的核,示意她打开双腿。

「主子,别,那样,会洒出去……」月娘小心地说。

朱由菘二话不说,中指勾住月娘的花径,一用力,就把月娘的户,拽到了

眼前。

看着月娘腿间一小片湿润,朱由菘靠上去闻了闻,说道:「还不错……洒的

不多。月奴,你这……就是够紧才招人喜欢。可是,还应该再紧一些。就这样

夹着酒,用不了多久,这会越来越紧的。」

月娘低着头,被他说的满面绯红。

「现在,张开这小,喂我喝酒。」朱由菘说着,便仰躺着。

月娘只得凑上去,高抬一条腿,跨在他的头上。

刚要贴上去他的口唇,朱由菘又说:「不要太近,我要你,就这么浇给我。

那酒……才够美味。」

月娘放松了小腹和花,对准朱由菘半开的口。

一道清澈的酒,便如同小溪流般,浇灌到朱由菘的口中。

不一会儿,朱由菘一摆手,月娘便连忙又夹紧了花径。让那剩余的酒,都

保存在小腹中。

这种折磨真是煎熬。那些酒温温热热地,熨烫着她敏感的花心和子。

当她死命夹着那些酒的时候,那些酒在她花内四处流窜,寻找着出口。

而她,又必须不让那酒洒出去。

憋尿一般的感受,加上夹紧双腿对核的磨蹭,还有那些酒造成的水压,让

她的内壁有一种要崩开的错觉。

好不容易把那酒倒出去,中途又要重新夹紧,再度感受被涨破的错觉。

月娘呻吟一声,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

花奴悄悄地看着她,刚才那艳的一幕,刺激着他的视觉。

那些清清亮亮的酒,混着月娘体内的流泻出来。

花奴心里痒痒的,看着眼前那小,恨不能贴上去,把舌头塞进那处销魂地,

好好地吸缠一番。

就那么痴想着,他腿间那软趴趴的,都悄悄地勃起了。

朱由菘的手还把玩着那,自然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嗯,硬了?花奴,你若喜欢月奴,不妨说出来。你说出来,怎见得我不让

你再亲近她呢?」

朱由菘上下套弄着花奴的,那便温顺地,在他手心里又膨胀了一圈。

「主子……花奴,不……不敢……」

「不敢?不敢,就是其实心里喜欢的紧,只是不敢,嗯?」朱由菘握紧了手

中的,花奴低下头没有再反驳。

「好,既是这般。我就赏你,赏你去喝月奴中的酒。喝光它,去吧。」朱

由菘歪着嘴笑笑,拍拍花奴的翘臀,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花奴看他并没有愠怒之色,缓缓站起身,也不敢揉自己酸麻的大腿。

面对着同样尴尬局促的月娘,两个人裸着身子,就那么相对无言。

「不要站在这里,耽误我看舞。月奴花奴,我说的话,你们要照做。」朱由

菘摆摆手,把她们赶到了一旁的虎皮垫子上。

大殿内的舞女,也是世子府蓄养的。

这些个舞女,个个身材玲珑有致,面庞俏丽可人。

但每个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个艳红的小肚兜。

下身,就只有小腿上,系着一圈轻纱散摆。

小肚兜轻薄滑腻,随着每一个舞蹈动作,在她们的身上飘逸浮动。

每个舞女的那对头,都明晃晃地凸出来。

那舞蹈,美其名曰神女飞天。

那动作,更是荡到无以复加。

整支舞蹈,都是以男女交合之态编排的。

那些舞女每每两个抱成一团,互相以尖相磨,水蛇一般地在对方身上蠕动。

然后其中一个蹲下,模仿着口交的模样,

另一个便随着靡靡的音乐节奏,不断颠动着下身的小,并扭动着腰臀,两

手在房上反复揉动。

朱由菘看着她们扭动旋转,看着她们为这样荡的舞蹈,而濡湿了腿间的小



由于身上只穿着肚兜和腿围,所以那白生生的臀和鼓鼓的小阜,看上去便

格外醒目。

扭头再看看花奴和月娘,两个人已经倒在那虎皮垫子上,行那男女欢爱之事

了。

花奴两手捧着月娘那对高耸圆翘的屁股,拼命地吸吮着月娘的小。

月娘被他舔弄得频频叫,鬓发散乱,花径内存的那些好酒,都被花奴吸进

了肚。

花奴的舌尖像女子一般细嫩灵巧,他勾诱着月娘,把里所有的美酒和爱,

都喷洒出来,灌溉他干渴的唇舌。

月娘终于不必再保存那些酒,又被他的舌头逗得好痒。

那舌尖不断地划过她的花核,然后在她口盘桓。

直到她忍受不住,流出粥一样的,和着那些美酒流溢出去,

花奴便用整张嘴包覆她的口,大口大口地,贪婪地,把所有的体都卷入

口中。

看着月娘不断地叫,看着她上下左右晃着她的小,花奴心里充溢着巨大

的满足感。

他喜欢月娘,能让月娘那么舒坦,他纵然不,也觉得舒服。

眼见着月娘的屁股越抬越高,那小巧的菊就暴露在他面前。

花奴出神地看着那小菊花,两手一用力,把她的身子抬得更高,让那小菊花

整个盛放在眼前。

他突然间就想舔上去,他想看看,女人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也像他的一样。

被舔的时候,是不是也那么狂浪,那么没法控制。

于是,他细嫩的小舌尖,便轻轻扫在月娘的菊花上。

「哦!啊!别,那里,哦,不!」月娘闭着眼睛大喊着,但身体却一再抬高,

像是邀请他继续。

花奴得到这鼓励,更殷勤地用舌尖去舔吮着那小菊。

数着那菊花上的每一条小褶,用舌尖依次去抚平它们。

还不断地,时不时地,用舌尖在那菊花上打转。

然后冷不防地,把舌头用力塞入那菊,用力顶顶里面娇柔的内壁,再出出

进进地抽送着。

月娘已经叫得没了魂魄,没了调子。

花奴的舌头,让她的花壶激烈地抖动,花径内和肠道里同时抽搐,迸发了大

量的肠;

与此同时,她再度不能克制地潮吹。

剩余的酒和水,喷了花奴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花奴舔舔唇边带着酒香的爱,凑上去,鼻子顶着月娘的花核,细致地为她

清洗着小和菊。

随着他舌头的扫动,月娘在高氵朝的后劲中,又发出一阵阵浪的叫声。

花奴喝光了月娘中的陈酿,才发觉自己有些不胜酒力。

眼前的月娘越发美艳,那湿淋淋的小越发诱人。

花奴的脸,被酒气冲得如桃花般娇艳

他大口喘息着,两手放开月娘的屁股,移到自己的上。

他努力套弄着,盯着那诱人的粉嫩的小,却不敢进去。

他好想进去,好想用力地弄月娘。

可朱由菘只说赏他酒,并没允许他真地月娘,他不敢。

小腹越绷越紧,体温越来越高,那硬的有些疼痛了。

眼看着殿内那些美人交合一般的舞,眼前月娘那要了命的,却不敢真

地厮杀一场,花奴满心的痛苦,只能化作呻吟。

「花奴,想月奴嘛?你说一声,我就赏了你。」朱由菘缓缓踱到花奴身旁,

温柔地抚着花奴乌黑的长发说道。

花奴咬咬牙,点点头说道:「主子,好主子,求您,花奴想要,好想要月奴,

受不了了……我……」

朱由菘邪魅地笑笑,长指抚弄着花奴嫩嫩的粉唇:「那么,我如果同意了,

你又要拿什么答谢呢?」

「随您,主子,都随您……嗯」花奴还来不及说完,朱由菘便俯身吻住了他

的唇。

朱由菘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一阵狂吸狂吮,花奴第一次那么热情主动地与之纠

缠。

甚至是讨好似的,花奴的舌头刷过朱由菘的牙龈和每一颗牙齿。

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只想把棍入月娘那个小中去。

良久,朱由菘才放开花奴,笑着说道:「不错,你可以她了。」

花奴如蒙大赦地,急不可耐地爬到月娘腿间,把那对准了口,用力向

里一捅。

「啊!!啊!——」花奴闭着眼睛大叫起来。

也许对月娘迷恋了太久,幻想了太久,也许是花奴澎湃的少年激情太过压抑,

所以他刚一捅进去,只抽送了一下,就被月娘那小花心磨得受不住,出了

滚烫的。

他瘫在月娘的房上,叼住月娘的一只头,便孩子一般地吸吮起来。

月娘只是嗯嗯地叫着,任由花奴为所欲为。

花奴吮着月娘的头,在月娘火热的甬道里,再度膨胀了起来。

这一次,他告诉自己,不要得太快。

他好留恋这要命的小,好想在其中多呆一阵,享受那紧暖湿滑的感觉。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在月娘的花径里抽送了几下。

每当那热流冲进小腹,他就警醒地离开那热热的花径,让暂时抽离。

可每次抽离,他都能感觉到,月娘的花径里就像有一只小手,在努力拽着他,

似乎要把他的魂都拽进去。

「舒服么,花奴。」朱由菘就在一旁观看着。

看着自己的两个爱奴互,他这情欲场里的老饕,也觉得秀色可餐了。

「嗯……主子,她,要了我了命了……多谢主子……」花奴不得不分心对答。

朱由菘点点头,温柔地花奴的头发。

那一头如水的黑发,跟月娘的一样美。

又顺着那发梢,到花奴的脊柱上。

渐渐又向下,两只手环住他的纤腰,在他的小腹和腰侧流连。

最终,终于顺着那尾椎骨,到了花奴的小菊花。

「那么,现在,就是你谢我的,最好时机。」朱由菘的一只手,从后面抱住

花奴的腰。

热热的气息吹进花奴的耳朵里,让花奴又是一阵震颤。

今天朱由菘这样抚他,他竟然没有像平时那般,悄悄从心里感到反感厌恶。

相反,似乎在月娘的里,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了。

只要给他月娘,他可以喝这世上最毒的毒药。

百年陈酿加上千年才有一个的月娘,花奴早就醉了。

就连朱由菘那些调情的动作,都让花奴有些兴奋起来。

朱由菘从月娘腿间,掬了一把花奴刚刚完的。

均匀地涂在花奴干净紧窒的小菊口,耐心地让那些布满每一条花褶。

借助那润滑,他把一手指探入其中,把抹进花奴的肠道内。

花奴今天也格外放松,没有像平时那般,把菊绷得紧紧的,连手指都很难

入。

朱由菘又试着加入两手指,三手指并拢起来,抽着花奴的肠道。

「来,我来教你,该如何一个女人。跟着我,嗯?」朱由菘贴着花奴的耳

朵,观察着他的表情。

花奴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柔顺地点点头应承他。

于是朱由菘便用手弄着花奴的菊,而花奴,随着那手的节奏,忽深忽浅

忽快忽慢地,弄着月娘的小。

虽然后庭有些胀痛,可身前那棍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现在,我要进去。我帮你,一起月奴,好么?」朱由菘虽然用着询问

的语气,但身体已经不容置疑地,贴紧了花奴的后背。

花奴只是闷吭了一声。他知道,朱由菘如果想自己,本无需问询。

好在这时还有月娘。

无论如何,有了月娘,自己就能减轻一半的痛吧。

朱由菘掀开白色缎袍,把他那狰狞的龙阳掏了出来。

轻轻在花奴的菊上磨蹭了几下,让那巨大的头上,沾满花奴的。

屏住气,一点点地顶进去。

花奴虽然有那些的润滑,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朱由菘玩弄,

但每一次,少年紧窄的肠道,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排斥感。

花奴不得已停下了抽的动作,后背有些僵硬。

朱由菘舔着他白嫩的耳垂说道:「乖,花奴,这一次,绝对不痛。你放松些,

只要进去了,你就会感觉到那种舒服。」

花奴缓缓吐出一口气,把后庭的力量,一点点都放松掉。

朱由菘便趁势,先是塞入了整个头,趁着花奴还来不及喊痛,一鼓作气,

把整龙阳都尽情捅入。

「哦——」花奴强忍着再次被贯穿撕裂的痛,那入了珠子的龙阳,让他肠道

里的那些嫩,都被刮得一阵阵颤栗。

为了缓解这种痛,花奴的两手轮流抓着月娘的房,捏着她的头。

并且把身子向前倾,极尽所能地得更深入些,以躲避菊里那龙阳的追捕。

「啊——哦——」月娘猛然间被花奴大力弄,也忍不住再度叫起来。

朱由菘不断舔舐着花奴的耳垂,又看到月娘浪的表情,觉得这感觉很新鲜。

就好像同时长了两个阳具,既着花奴,也着月奴。

「花奴,来,现在,我教给你,该怎么她。」朱由菘说着,便动作起来。

花奴女子般较弱的身躯,完全被朱由菘控制着。

那些珠子不停地摩擦着,滚动着,搔着挠着花奴的内壁。

而月娘那湿软的小,承载着花奴那火热的欲望,

朱由菘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有月娘为花奴承受了一半。

渐渐地,花奴的痛转为涨,后庭中火辣的痛,逐渐转换成涨涨的麻。

任凭着朱由菘那龙阳的指引和主导,他弄着花奴,

花奴身前那,便弄着月娘。

花奴终于有点模糊地意识到,纵然是后庭,纵然是一贯被他厌恶的肠道,也

会衍生出一种快意。

那快意还能一再堆叠,越积越高。

身下的月娘在叫着,花奴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叫起来。

肠道内的快意要冲上了脑门,与的舒爽,一起围裹着花奴。

小腹像是要着了火,身后的龙阳在顶着,身下的小在吸着。

进进出出之间,花奴觉得自己已经阳一体,雌雄莫辨。

入的快感和被的愉悦,竟能同时存在在他的身体上。

对于月娘来说,两个男人的两,最后的着力点,都是她娇嫩的花。

那种双倍的冲击力,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

花心被彻底地催开了,高氵朝比潮水来得更为猛烈,

像河流一样绵延不息,一次次让她叫得忘乎所以。

朱由菘果然是个行家,他主导着这场畸形的爱,

却让花奴和月娘,都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

歌在唱,舞照跳。

世子府里的一切,都如同这个朝代一样,腐烂已近极点。

12

十二帖:此身非我有

「大哥,到处都没有月儿的消息。你说……月儿不会是……?」卫子璇忧心

忡忡地说。

「没事,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有时候,没有消息,反而就是好消息。」

卫子卿拍拍卫子璇的肩膀安慰道。

可事实上,他也是在自我安慰。

月娘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落到仇人儿子的手中,他都不敢想拿后果。

所以每次得到朋友的消息,说附近的外县府衙,寻获到某个年轻女子的尸身,

卫子卿都会瞒着兄弟,自己去认尸。

他真怕,一怕那尸体被证实是月娘的,二怕这冲动的兄弟,会受不了那样的

打击。

所以每次去到现场,他都胆战心惊。

好在,每次也都是虚惊一场。

月儿没死,月儿也不会死。

只要她还在这世上,卫子卿就决不放弃找到她的希望。

「话虽这样说,可是——唉。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到底要等到什么

时候?!」卫子璇恨恨地,捶了几下庭院内的石桌。

卫子卿还来不及说什么,管家陈伯便急匆匆跑来禀告:「大少,二少,王春

生的娘来了。」

「什么?!」卫子卿和卫子璇齐齐站起来发问。

正愁找不到王春生,想不到就这样送上了门。

陈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激动成这样,忙低头回答:「是的。她说,她是来找

儿子的。您,去看看吧。我看她哭哭啼啼的,吵着要见夫人,又怕她骚扰了夫人

礼佛,就让她在大门口候着呢。」

「好,很好。对了,千万别告诉我娘。这点小事,我们出去看看也就罢了。」

卫子卿看卫子璇已经先跑出去了,急忙叮嘱着陈伯。

陈伯不明就里,但这种事似乎也真地没必要通知夫人。所以他点点头,继续

忙他的去了。

卫子卿追上去,生怕急的弟弟弄巧成拙。

「子璇,一会儿我来问她,你千万别吓唬她。我们要找月儿,全部希望,都

在她身上了。」

「好吧,大哥,你放心,我不会添乱的。」卫子璇点点头,跟卫子卿一起走

到大门口。

春生的娘还站在角门那,不时地向卫府内张望着。

她认得出来的这两位翩翩公子,就是卫家的两个儿子。

于是她急忙擦擦眼泪,拢拢头发走上前去。

「你是王春生的娘?」卫子卿故作平静地问。

「是,大少,二少,我是。春生他——还在卫府吗?我是寻他来的。要是他

在,让他出来见见我。」春生的娘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

「春生他——多久没回家了?」卫子卿看出卫子璇有点急躁,悄悄拽着他的

衣摆,提醒他要冷静。

「得有三个多月了吧。那天他说,要出门给卫府办点事,忙完了自会去找我。

还让我回老家,不让我继续在京城住了。还有,他给了我三十两银子,我一文未

动,单等他回家。可我左等右等,始终也没见到他的影儿。所以,实在没法子了,

我就来这找他了。春生他,他还在这里吧?」

春生的娘紧张地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觉得心里突突的,有点不祥的预感。

「你是说——他一直没回过家?!」卫子璇终于隐忍不住问道。

「是啊,若是我等到他,也不会大老远跑来府上骚扰了。他,他在哪呀?」

春生的娘开始有了哭腔。

「他也不在我们府中。我们跟你一样,自从他走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卫子卿看春生的娘不像是装的,心里也开始慌起来。

若是王春生遭遇了不测,那么月娘——他不敢再揣测下去。

「会不会是,他在外面玩疯了,所以没回家?」卫子璇说道。

「不可能。春生一直都很老实,临走的时候还告诉我,他要去南边一趟。最

多一个半月,他就回老家找我。他不会扔下我不管的。」春生的娘开始哭起来。

活生生的儿子,一下子没了影。既不回家,也不在东家这,他到底去了哪里?

「他真地不在,你老家在什么地方?」卫子璇追问道。

「就在保定府。两位少爷,他真地没回来?还是犯了什么错,他岁数小,要

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就饶了他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能指靠了。」

春生的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跪下去哀求着。

她以为东家没说真话。春生明明说是给卫府办事去了,就算没回来,也得知

道个下落。

「我们真地不知他在哪,我们也在找他呢。」卫子卿看她哭得可怜,扔下几

两银子给她。

「你先住在京城里吧。万一他回头来找你,千万要告诉我们一声。」卫子卿

说完,就要拽着卫子璇回去。

可春生的娘一把揪住卫子卿的衣角,抱住他的腿泣道:「大少,您别走。我

好好的儿子,在卫府走出去,就再不回来了。今天说什么,我也要看见他。活要

见人,死要见尸。怎么可以无端端,就丢了个大活人哪!」

「你疯了不成?快放开我大哥!说了我们也不知道你儿子去哪了,你抓住我

们做什么?!」卫子璇气得要死。

春生娘的那些话,刺进了他的心里。想到月娘竟然跟王春生一起失踪了,他

就更为慌乱。

可春生的娘只顾哭喊,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你们瞎了吗?快拉开这个疯妇!」卫子璇对着门口的几个仆役喝道。

于是几个仆役冲上来,七手八脚地试图拉开春生的娘。

春生娘又哭又喊,一个劲嚷嚷着要见卫夫人。

刚把她拽离卫子卿的腿,她又马上勾住门前的石狮子不放。

很快,门口就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闲人,在那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卫子卿和卫子璇尴尬的很,转身刚要进门,就听到锣鼓开道的声音,似乎是

什么大人物到了。

「文武官吏,军民人等,齐闪开,福王世子驾到!」锣鼓连敲了十三下,伴

随着几声高喝。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了不得的皇亲国戚途经此地,急忙纷纷退避两侧。

只剩下春生的娘,还犹自抱着石狮子在哭喊。

几个家丁拉也不是,拽也不是,只得先退避一旁,等这大人物走了之后再说。

「何人在此喧哗?天子脚下,岂容你大呼小叫?」侍卫戴淳喝道。

春生的娘一看这阵仗,就以为自己可以申冤诉屈,忙爬过去哭道:「大人,

我儿子王春生,被卫府差遣出门,谁知三个多月过去了,却音讯全无。民妇来此

要人,他们却推说不知。大人,您要给民妇做主啊!」

春生的娘说着,便伏在大轿前磕起头来。

「你胡说!我们何曾私藏你儿子?他自己疯到何处,我们又怎么知道?!」

卫子璇气不过,指着春生的娘骂道。

戴淳见状,走到轿侧,与轿内的人低声私语了几句。

朱由菘刚刚从皇城内出来,正急着回家试验他新得的玩具。

那是他的木匠堂兄朱由校,也就是当朝皇帝特别赏赐给他的东西。

世间只此一件,还是皇帝的得意作品。

朱由菘兴致勃勃地往回赶,没想到竟遇见这件事。

他原本本懒得去管这种**毛蒜皮的小事。

东西厂锦衣卫横行,这世上少了个什么人,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

但引起他注意的,是仍站在卫府门口的两位卫公子。

透过轿帘的小小缝隙,他看到了他们俩。

他差点把卫府和卫家的两个儿子,都齐齐忘在了脑后。

还是戴淳刚才与他私语道,那个叫王春生的,就是在兔儿山被弄死的那个小

子。

他这才有了一点印象。

王春生?呵,要不是因为他,他也捡不到月娘那尤物。

于是他清清嗓子,对着外面的春生娘说道:「你也不必着急。想知道你儿子

在哪,就跟着我们走罢。他在一个大官府上做仆役,我一定让你见到他。」

这话一出,春生娘喜出望外。轿子里的人身份显赫,想当然是不会骗她一个

孤苦妇人的。

但听在卫氏兄弟耳中,却如晴天霹雳。

他们不知道这福王世子,怎么会记得住一个小小的王春生。

他们更不能确定,月娘现在到底在哪里。

她,是不是,也在那个所谓大官的府中。

可眼见着福王世子的行驾消失在大街尽头,春生娘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他

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怎么办?大哥,那个福王世子,是不是叫朱由菘的?你说他,会不会知道

月儿的下落?」卫子璇说道。

「他是出了名的残刻贪,我倒宁愿,他不知道月儿是谁。」卫子卿长叹一

声,接着说道:「但愿从他身上,我们真的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如果真能寻回月

儿,我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嗯,大哥,我也一样。这些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不管是白天还是晚

上,我都那么想她。等我们找到她,就在外边给她找一处府邸住下。这府中,是

容不下月娘的。」

卫子璇说着,跟大哥一起目送着世子行驾越走越远,眼光总也舍不得放开。

朱由菘扶着前来接驾的花奴的手,悠哉哉地下了八抬软轿。

吩咐戴淳将那御赐的玩意儿,搬去他奢靡的后殿。

那东西蒙着一大块鲜红的丝绸,谁也看不出,那到底是个什么对象。

花奴好奇地低声问道:「主子,那是什么?还有,这个妇人是谁?不像是府

中的人。」

朱由菘拍拍他细腻白净的手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罢,当着众人的面,揽过花奴,就在他的唇上啄了几下。

春生的娘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刚一进府,她就被满眼的雕梁画栋金琢玉砌给震住了。

再一看花奴那样的绝色,还以为是个女子。

好不容易等朱由菘放开了花奴,春生娘才敢凑上去低声询问:「大人,我家

春生,他,在这?」

「别在这胡言乱语!这可是福王爷的世子!」周围几个侍卫涌上来,挡住了

春生娘。

「王爷?」春生娘一下子懵了。

朱由菘笑着摆摆手,让那些侍卫把春生娘带去后殿。

「想知道你儿子的下落,就跟他们去吧。」

看着春生娘佝偻忐忑的背影,朱由菘又吩咐花奴:「去,把月奴叫到后殿去

候着。让你们看场好戏。」

说罢,他就在另外一小队侍卫的簇拥下,去换便服了。

不一会儿,朱由菘换上一袭深紫色的便装华服,周遭嵌着银丝边,前绣着

一只张着大嘴的麒麟。

信步踱到后殿,看到御赐的玩意儿和月奴花奴,还有战战兢兢的春生娘都在

那。

朱由菘沈地笑笑,在殿中的那张大罗汉椅上,懒洋洋地坐下。

侍女抚琴马上奉上一盏朵贝贡茶,朱由菘就着她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小口。

却并不吞下,只是在口中来回漱了几下。

头一歪,在一侧伺候的,另一个叫悦书的美貌侍女,赶忙迎上前去。

恭敬地跪伏下去,小口一张,朱由菘的漱口水,便尽数喂给了她。

这就是所谓的「美人盂」,也是明朝特有的产物。

原来都只出现在宦官权阉的府邸,像是权势熏天的魏忠贤府上,就有上百个

这样的年轻美貌的女子,做**的痰盂使用。

不管主子的痰又多么浓稠恶心,这些美人盂都要强迫自己吞下。

否则,她们便失去了生存的价值。

朱由菘见了这新鲜,自然是要学来玩的。

这样的场景,春生娘又何尝见过?于是只有低着头,等待这位「王爷」的问

话。

「月奴,过来。」朱由菘一招手,月娘赶忙迎上去。

今天朱由菘的笑容特别多。

可月娘看他那样的笑,心里反而更为惊惶。

尤其是大殿内新增的,那个盖着红丝绸的物件,还有这个面目陌生的妇人,

都让月娘有种不安的感觉。

「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朱由菘指指春生娘,笑着问月娘。

月娘摇摇头,只觉得这女人有一点面熟,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见过。

但她,绝对不认识她。

「她,是王春生的娘。她,来我这,找她儿子来了。」朱由菘说着,就把手

探入了月娘的怀中。

由轻及重地揉捏着月娘的头,欣赏着月娘惨白的脸色。

月娘惊得说不话来,王春生的娘,怎么会来这世子府?

朱由菘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那手又肆无忌惮地,滑进月娘的腿间。

每一手指,依次入月娘的小。

另一只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扯下了月娘的腰带。

月娘的裙子从肩膀滑落,殿内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月娘那白鼓鼓的阜,

看到了朱由菘的手,在小里抽送着。

「她在卫府门口拦轿喊冤,被我碰到了。对了,还有你那两个情人也在。你

说,我能不管吗?」朱由菘玩味地观赏着月娘失去血色的脸。

当他提及卫氏兄弟的时候,月娘的,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

朱由菘「啧啧」地感叹着,把沾了的手,挨个塞进月娘的口中。

「我若不管,她或者都能告到顺天府尹那去。到时,你那两个情人,又该如

何脱身呢?嗯?」朱由菘吃吃地轻笑着,用手指把玩着月娘的小舌头。

春生娘早已吓得没了脉,朱由菘手伸进月娘怀里的时候,她就已经低着头,

一眼都不敢再看了。

可此时清清楚楚地听到朱由菘的话,似乎是向着卫府那边的。

春生娘寻子心切,跪下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我儿子春生,不是在这

么?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他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位小娘子?」

「哈哈哈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你儿子是老实人?我可不这么看。知

道吗,你那儿子,曾把他的整个手掌,伸进了这小娘子的中!还有,他还把这

小娘子吊在树上。你是他娘,你怎么教的儿子,又怎么敢说,你儿子是什么老

实人?」朱由菘大笑着,就像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不会的,不可能!王爷,您会不会弄错了!我儿子,春生他,他不可能!」

春生娘终于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狂笑的朱由菘。

「放屁!我们那多人人亲眼见他犯案,又岂会弄错!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怎能在此咆哮?!」戴淳此时忍不住,喝止了她的质疑。

「哼」,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对戴淳说了两个字:「掌嘴。」

戴淳马上走出去,走到春生娘跟前,劈里啪啦一阵响亮的耳光,都招呼在她

的脸上。

春生娘耳边嗡嗡的,一时间被打的几乎失了魂魄。

好半天,她才终于缓过神来,觉得嘴角湿热湿热的,用袖管一擦,竟是被打

出了血。

她知道面前这「王爷」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而且,她最想知道的,是春生

他到底怎样了,他们把他投进大牢了么?

「王爷,王爷,民妇知罪了。可是,我儿子他毕竟年纪还小,不懂事。若是

冒犯了这位小娘子,还请从轻发落。若是,若是他被投进了大狱里……还请王爷

开恩,告诉民妇,民妇也去看看他。求您了,王爷,求您了……」

春生娘一个劲地磕着头,凄凄地哀求着。

朱由菘也不理她,只是吩咐戴淳,把御赐的宝贝亮给大家观瞻。

戴淳恭恭敬敬地跪下,对着那对象呼了几声「万岁」,然后才掀开那红色丝

绸。

花奴等一众奴婢,对着这东西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

这明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太师椅罢了。

当今圣上沈迷于木工活,犹如鲁班再世。

他亲手打造出来的这些木件家具,确实也赏赐了不少,给他周遭的那些得宠

的人们。

可若说这个普通的太师椅,就是皇帝赐给堂弟的东西,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这皇帝平日赏赐给朱由菘的宝贝,每一件都比这个看着更珍贵。

何以朱由菘唯独对这么个东西,显得格外器重喜爱呢?

「月奴,坐上去。」朱由菘一推月娘,把她从魂游天外中唤醒。

月娘很怕,她不怕春生的娘,她怕的是朱由菘。

只要他愿意,很容易就能查出所有发生过的事。

包括王大和铁牛的死因。

她已经堕入阿鼻地狱了,她不想卫子卿和卫子璇也一起堕进来。

于是,为了满足朱由菘,月娘甚至愿意不息一切代价去讨好他。

可她刚要坐下去,朱由菘便邪笑着说道:「不对,不是那样坐。把两只腿搭

在扶手上,撑住你的身子,悬空着坐。」

月娘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也只能选择听他的。

那椅子两侧的扶手,都有一个凹陷的弧度。

月娘坐上去,发现那本就是为了这样的姿态而设计的。

她的两条腿搭在上面,刚刚好都落进那个凹陷中。

为了保持坐姿平衡,月娘的两只手,也只得向后扶住椅测凸起的扶手。

这样,在她大敞的双腿幽缝和椅子座位中,便留出了一块空隙。

春生娘还在悲悲戚戚地哀求着,不断地磕着头。

后殿光可鉴人的理石地板上,都留下了她额头的血迹。

「好吵。你,真地想让我饶了你的儿子?」朱由菘走上前,用靴子尖挑起春

生娘的下巴,冷冷地问道。

「王爷,王爷,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是有罪,可那也是我唯一的儿子。求您,

您就大发慈悲吧,饶了他,给他一条生路。贱妇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

王爷的恩情。求您就让我见他一面吧,求您开恩饶了他吧。」春生娘哭得无比哀

戚,泪水把连衣服的前襟都霪湿了。

「贱妇,呵,你倒很有自知之明。为了他,你真地什么都愿意?包括做我世

子府的一条狗,你也愿意?」朱由菘的靴子尖,滑到了春生娘的衣襟处,反复撩

拨着她的襟口。

春生娘的衣襟,经过之前在卫府的一阵撕扯,已然有些松脱微敞。

现在经由朱由菘的一番肆虐,那领口开的更大,露出一大片脖颈。

春生娘虽然是个普通村妇,但也并非一无是处。

如今她四十岁不到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盛放的阶段。

如果纯粹论长相,她虽然算不上美艳,但也大概说得过去。

尤其是她之前给人家做过一阵子娘,所以那对房沈甸甸的很丰腴,就像

两颗熟透的木瓜。

如今,她那高耸深邃的沟,也暴露出来一点。

那条幽深的缝,探出来一小截在衣襟开口处。

随着朱由菘的靴子尖,那沟左右涌动,还泛起一片摩擦后的红晕,格外引

人瞩目和遐想。

她见朱由菘这般轻薄,以为他要自己也像月娘那样伺候他。

可为了儿子,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王大已经死了,她已是个寡妇;

如果再没了儿子,她就真地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目标了。

所以她连忙哭着表态:「愿意!王爷,就算您让我做猪做狗,只要能救出我

儿子,我都愿意。」

朱由菘恶毒地一笑,拍着巴掌说道:「感人,的确感人。那好吧,我就成全

了你。就让你,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

春生娘看他那种沈的笑意,心里也有些惶然。

但她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庆幸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她怔怔地跪在那,鬓发凌乱,丰半露。

朱由菘向戴淳耳语了几句,戴淳便走出了大殿。

「怎么,你那身卑贱的衣服,还要我亲手为你脱不成?我问你,你看看哪间

府邸的狗,是穿着人的衣服的?」朱由菘坐回到罗汉椅上,斜着眼睛斥骂着春生

娘。

春生娘看戴淳走出去,满心希望可以见到他把春生带过来。

于是只迟疑了一下,她便哆哆嗦嗦地,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朱由菘冰冷的声音催命一样的催着她。

春生娘生怕他变了主意,只好心一横,咬咬牙迅速扒光了自己。

现在,她终于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了。

亮如镜面的理石地板,把她前的那对木瓜似的大房和下体浓密的毛,

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就那么羞耻地跪在地上,被迫让殿内的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裸体。

月娘也心惊胆战地,悬空骑在那椅子扶手上。

她永远都猜不透,朱由菘时好时坏的脾气,那鬼神莫测的个,到底会做出

多么疯狂的事情。

王春生明明已经死了,可他却骗春生娘,说他还活着。

他到底想做什么,月娘猜不到。

她真想告诉春生娘事实真相,可她不敢。

虽然她恨王大,恨春生。

但她没办法恨王大的妻子,春生的娘。

男人做的事,她又怎么管得了?

同为女人,月娘此时倒真地有点同情她。

尽管她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的命和卫氏兄弟的命,其实也都握在朱由菘的手中。

她又有什么资格和胆量,敢去戳破朱由菘的谎言。

因此她也只能缄默无语,看朱由菘猫捉老鼠那样的戏弄春生娘。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低沈的狗吠声。

只听那声音,便知道是一只凶猛的大型恶犬。

除了朱由菘,这殿内的每一个人,脸色都变了。

月娘惊恐地望向朱由菘,却见他歪起一边锐利的唇角,笑得越来越莫测。

而春生娘,则瑟瑟发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只棕红色的大狗,抖着一身丰满厚密的皮毛,终于出现在大殿上。

它身后的戴淳,用一的铁链子用力地拽住它。

这只狗向大殿内虎视眈眈地扫视了一圈,口中发出不明确的,发怒一般的呼

噜声。

唯独看到朱由菘,才摇起尾巴,一个劲地向他所在的方向大叫,并挣命一般

要脱离那铁链的控制。

朱由菘笑着走向它,爱宠地那狗的头,笑着说道:「阿狼,乖,不许叫,

我有好东西赏给你。」

扭头看看春生娘,她已是面如纸色。

「王爷,这是……」她嘴唇颤抖着,壮着胆子问道。

「咦?怎么我世子府的一条母狗,居然也会说人话么?」朱由菘故作好奇地

笑道。

看春生娘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又面带得色地说:「这是吐蕃特有的獒犬,

出了我这府邸,京城大概也找不到几条正宗的。既然今日又添了头母狗,没理由

让阿狼它这么孤单的。最近它正在发情期,脾气狂躁的很。如今,它可终于有伴

了,我都替它高兴。虽说这母狗,还没有我们阿狼的一只瓜子值钱,可身上也长

着能让阿狼快乐的东西。你说呢,母狗?」

「你,你……」春生娘大概听懂了朱由菘的意思,忙着把散落一地的衣服,

胡乱地披在身上。

「无妨,我向来不勉强人的。若是觉得阿狼配不上你,你现在可以马上就走。

不过——你这一辈子,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儿子。还有,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我手

下的囚犯,要是能痛痛快快挨上一刀就死,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你是要走,还

是想留,自己掂量掂量。」

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瞟了春生娘一眼,反身又坐回到宽大的罗汉椅上。

春生娘一脸煞白,痛苦迟疑地看看那狗,又看看门外。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面前这畜生,她宁死也不想跟一只狗交合。

可一想到儿子春生,她就更加感到不寒而栗。

对她一个女人,他都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羞辱她;

更何况是被他定了罪名的春生?

联想到春生现在,很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生娘护着身体的手,就忍不住一点点地放开来。

那些抓在手中的衣服,又重新散落在身边。

要是能用她的屈辱,换取春生活下去的机会,她便认了。

「只要,只要春生可以好好活着。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折

磨他。」春生娘流着泪,看着朱由菘哀求道。

朱由菘只是撇嘴笑笑,既不允诺,也不否定。

春生娘攥紧了拳头,终于在这大殿上,自动地打开了一双腿。

浓密的毛,覆盖着她的阜和道。

可那条幽深的密缝,却深深刺痛了月娘的眼睛。

她万万想不到,朱由菘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法子糟蹋女人。

她在同情之余又有点庆幸,庆幸那躺在殿中的女人不是自己。

「这才像话。既然是这母狗自愿留下的,那么,就委屈阿狼一下,跟她交配。」

朱由菘无所谓地打着响指笑道。

戴淳点点头,拿出身侧的一个水囊。

把狗链子先交给身旁的另一个孔武的侍卫,戴淳走到春生娘的大腿中间。

打开那水囊,把其中的体,毫不留情地浇洒在春生娘的户上。

一时间,大殿里泛起一阵浓重的尿骚味。

原来,那并不是水,而是母狗的尿。

那叫做阿狼的獒犬,问道那熟悉的情欲味道,眼睛都红了。

它狂吠着,死死地盯视着春生娘的户。

那里的那个缝和那处,已经成了它唯一的嗅觉焦点。

「光这样有什么意思?她那里,也要灌进去。那样,阿狼才欢喜呢。」朱

由菘这时才喝了一口贡茶,嚼着香醇的茶叶说道。

戴淳马上按照他说的去做,把水囊的嘴入春生娘的道,把剩余的母狗尿

,统统灌了进去。

那尿又骚又热,还刺刺地灼人。

春生娘觉得道被灼伤了,内壁火辣辣地痛。

她蜷着腿,捂着小腹喊痛,却不敢违逆朱由菘的想法。

事已至此,除了认命承受,她再也没有第二个解救儿子的办法。

阿狼已经兴奋地无法抑制,嘴角处耷拉着黏黏的唾。

它嘶吼着,爪子用力刨着光滑的地面,将狗链拽得绷直。

若非有两个侍卫死命拽着它,它一早就冲过去,等不及去冲击春生娘的户

了。

月娘还茫然地坐在那张富有玄机的椅子上,朱由菘看实际已经成熟,便悠闲

地走下台阶,走到月娘身边。

「月奴——」朱由菘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月娘肩头的那个伤疤上。

从那处伤疤,一路下滑到月娘的尖上。

弹琵琶一般,用五手指,轮流轻弹着那两颗樱桃般的头。

月娘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朱由菘会怎么玩弄她。

「你很怕吗?月奴,我本来以为,你会感激我才是。」朱由菘急速弹弄着那

对小头,又突然停下,把那对头高高拽起,拽到极限。

月娘迷惑地看看他,小心地轻声说:「主子,痛……」

朱由菘笑笑,把那对头松开。

头飞快地弹回原位,仍兀自晃动了一会儿。

「你眼前的这只母狗,可是虐奸你的,王春生的亲娘。怎么,看到她这样,

你似乎有点同情她?」朱由菘的笑瞬间转为一种冷意,让月娘心慌气短。

她忙摇头否认,却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来。

「最好是这样。我问你,看到仇人的娘比狗更卑贱,你高不高兴?」

月娘不敢摇头,只好违心地连连点头。

可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春生娘,春生娘也正好在看着她。

两个人的眼睛不小心对视,都马上转开。

春生娘别过头去不看她,眼泪却忍不住一个劲地滴在地板上。

「既然高兴,那么好,给我看看你高兴起来,会骚成什么样吧。跟你眼前的

那头骚母狗,一起骚给我看看。」

朱由菘说完,便一挥手,示意牵狗的那两人撒开狗链。

阿狼疯了一样地冲到春生娘的腿间,贪婪地嗅着那里的味道。

似乎这样还觉得不过瘾,阿狼开始用热烘烘的舌头,去舔舐那味道的来源。

春生娘一阵剧烈的战栗,每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

这巨型獒犬的舌头上,密布着粝的刺。

每一次舔舐,都像有一把毛刷子,飞快地刷过柔软的部。

那舌头不留余地地,狠狠刷过她的核和口。

那舌尖更是努力向道内探索着,把里面残留的尿都卷入大口中。

春生娘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抑制住恶心和恐惧感。

她多少次都想推开阿狼的头,用手护着自己的下体。

可她不敢,一想到朱由菘狠的笑容,一想到儿子在他手中可能出现的下场,

她就只有忍耐,再忍耐。

与此同时,朱由菘得意地笑笑,伸手打开了那椅子上的机关。

朱由校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确实是个手艺非凡的木匠。

深深了解堂弟脾的他,便打造出这样一把看似普通,实则玄机深藏的太师

椅。

在这把椅子座位的下面,暗藏着丰富的机关。

只要抽出椅座中间的暗层,就能看到六支手柄。

而座椅则可以从中央向四周分散开合,布满了滑轨。

当然,这些滑轨就是控制暗层内的假阳具的。

那支假阳具,也是仿照着朱由菘的尺寸和形状去制作的。

通过两侧四支手柄的控制,不仅可以前后左右移动,还可以围绕着最外层的

圆形轨道转动。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这阳具本身,也可以通过其余的两支手柄,进行旋转

和上下抽动。

而动作的轻重缓急,则完全掌握在纵之人的手中。

这样一只具,普天下也只有朱由菘,具有这样的心思;

也只有朱由校,才有这样妙绝伦的手艺。

因此,朱由菘将这东西看得极重。

也给这椅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烈女愁」。

今日兴高采烈地搬了这东西回府,一心就想看月娘在这椅子上的媚态。

不成想半路杀出一个春生娘,更增加了他暴虐暗的观之心。

朱由菘生长在王侯之家,12岁就已玩遍了阖府的美貌侍婢。

他对事无比狂热,但因为做得太多,就失去了新奇感,常常会兴味索然。

因此,与其说他身体好,倒不如说他心好。

身体力行地去玩弄女人,他早已不觉得新鲜。

看着女人被摆成各种姿态,用各种不寻常的方式去亵玩,他倒是更为热衷一

些。

现在,万事俱备,不欠东风。

朱由菘翘着脚,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看着她大敞的花。

再看看地上躺着的春生娘,她的眼睛紧闭着,双手都紧紧握成拳头。

那只叫做阿狼的獒犬,腿间的那条巨物,也全部冲出了小腹。

红红的头,形状尖锐。

像一把锥,愤怒地勃起着。

狗的没有那层包皮,那东西滑腻腻地暴露在外,露出鲜嫩又恶心的色。

阿狼流着长长的哈喇子,舔舐和嗅觉,已经无法再满足它膨胀到要爆炸的欲

望。

它开始围着春生娘的下体打转,用它那滑腻如蛇,尖锐似锥的东西,不断磨

蹭她的口。

可试了几次都无法成事,急的阿狼一阵低吼,不断用它锐利的爪子,翻挠着

春生娘的大腿部。

春生娘不敢看它,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锐利的爪子,划破了她大腿上的皮



「帮帮阿狼,母狗,你要主动些。它若生气了,吃了你也不奇怪。」朱由菘

悠哉哉地坐在那,瞟了春生娘一眼,同时也给一旁的戴淳他们下了指令。

戴淳和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春生娘的腰和屁股压得更低,让她无从躲避。

戴淳与阿狼最为相熟,除了朱由菘,阿狼就最听戴淳的话。

于是他轻轻拿起阿狼的那锥,刻意把最外层的毛皮翻到最低。

然后,戴淳便帮着阿狼,把这暴涨的东西,一点点塞入了春生娘的口。

春生娘呜呜地哭泣着,她不断扭动着腰肢,尝试紧闭口,去拒绝阿狼的入

侵。

可阿狼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入口,又怎能轻易拒绝?

那锥虽没有男人的,但硬度却一点也不输给人。

阿狼愉快地哈着气,快乐地一纵身,前爪按着春生娘丰满的房,便将那

锥一股脑地入了中。

「唔……」春生娘痛苦地咬着舌头,她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地与狗交合。

她的手脚被几个有力的男人按住,她连挣扎的余地都丧失了。

阿狼的那条大舌头,就在她的身上不断到处乱舔着,黏黏的唾都涂在她的

身上。

更让她难过的,是阿狼不断地用力耸腰,那速度奇怪。

滑腻腻的,就在她的道内飞快抽着。

那下方,硬硬的两颗睾丸,也顺势一并击打着她的口,从里到外地刺

激着她的感官。

烫,硬,快,涨,那感觉无法言喻。

她一面恶心地想吐,一面又忍不住,让身子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春生娘已经守了两年多的寡,四十岁又正是女人需求最旺盛的阶段。

在王大活着的时候,她还时不时厌烦他的求欢。

可王大死了之后,她才真地知道,女人守寡到底有多艰难。

她开始想念和渴望男人的那东西,她开始期待能有什么东西,填满自己的

空虚。

终于在某一天,一个黑漆漆的夜里,她还是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进了自

己的道。

儿子那时住在卫府里,春生娘的呻吟声,简直有些肆无忌惮。

事后想一想,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荡。

可那感觉又极容易上瘾。

于是,之后的几乎每一个夜晚,她都开始用手指抚慰自己的欲望。

可那手指毕竟无法代替男人的那东西,那些手指,显得过于纤细,过于短小。

春生娘的眼睛,开始注意那些长长的,条状的东西。

当她终于把眼光落在墙角,落在篮子里的那些长长的茄子上时。

她被自己内心潜藏的,那些澎湃的欲望,吓了一大跳。

她紧掩房门,喘着气,手微微颤抖着,去那些茄子。

碰了一下,她赶快收手。

她劝自己,不要太荡。

可下身一阵阵空虚的酸,裤子里那明白无误的湿意,都让她知道,自己到底

有多想这东西,可以狠狠地进去。

最终理智还是落在了下风,春情高涨的春生娘,还是把那长生硬的茄子,

咬着牙低吟着,塞入了自己的道。

那种充实满足的饱胀感,让她如同一个饿了很久的人,吃到了一顿丰盛的美

餐。

她快乐地呻吟着,一只手紧攥着那茄子,在里飞快地抽动着。

「好,真好……比那死鬼,还好……」春生娘满足地叹息着。

她在自己手中,在没有生气却硬朗壮的茄子之下,达到了久违的高氵朝。

花心深处剧烈地抽搐,那便把那长的茄子,吸得又进去一大截。

光滑的茄子皮,蹭过她道内的每一寸嫩,都让她如临仙境般爽快。

慢慢地沈溺在高氵朝中,直到那惊人的舒适感完全消退,春生娘才小心地,一

点点地,把那茄子抽离道。

在抽出的时候,她同样再次感受到,那种无可取代的快意。

那茄子塞得她好满,塞入的好深。

当她彻底拔出的时候,她看到深紫色的茄子皮上,有着白花花的白带和清亮

亮的。

用手指轻轻抚弄那些滑滑的体,嗅着那上面诱人的气息,

春生娘也想不到,自己的舌头,竟然会落在上面,舔去那些自己的体。

她既感到快乐,又觉得悲哀。

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那么不要脸。

她像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最下贱的女人。

她居然用手指也无法满足自己,她竟然用一跟茄子去自己,她竟然吃下自

己的那些脏东西!

可无论她怎么自责,怎么羞愧,到了晚上,她还是挑了一壮的茄子,塞

入了自己那不知饕足的道。

就像她眼前的这境地,尴尬到羞耻。

可尽管心里无比羞耻,羞耻到恨不能马上死去,但那久久没有男人碰触过的

道,仍是忠实地反映出她身体的愉悦。

那感觉奇特而恶心。

就像使用一把钝刀子,不断地切割在身上。

于沈闷的钝痛中,衍生出不可理喻的快意。

春生娘恨朱由菘,但更痛恨自己。

不为别的,只为被那凶狗的锥凌迟,却又开始感受到快乐的道。

阿狼喘着兽欲的气,那恶心又滑腻的锥,在春生娘的体内,梭子一般地

飞快律动。

「不……求您……王爷……饶了我吧……」春生娘哀泣着。

她知道,如果这酷刑再不停止,自己就会出卖自己更为放荡的一面。

那凌厉的狗的生殖器,比正常男人交合的速度更快,力道却不相上下。

春生娘这辈子,只跟过王大一个男人。

王大的那东西,经常窝藏在其它野娼的中。

春生娘知道这一点,却敢怒不敢言。

也因为了解王大的秉,她打心里从未爱过他。

所以在床上,她对他也爱不起来。

男女之事的重要,她是在王大死后,才渐渐觉察到的。

也许也是因为渐渐到了虎狼之年,春生娘才把觉醒的那些福,寄托在自己

的手指上,寄托在那些没有生命的茄子上。

现在,这活生生的大狗,就在她身上起伏,在她体内穿。

那些以潮水姿态狂涌而上的欲望,被这狗挑逗起来,冲击着春生娘道内的

每一条神经。

她在控制着自己,用她全部残存的意志力。

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无奈却咬不断体内高涨的欲。

她明明知道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是一头货真价值的畜生。

可就是这畜生,用它高于人类的频率和久久不能平息的兽欲,让她几次都几

乎泄了身子。

道深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吸夹,阿狼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它更为奋

勇,腰部耸动地更为卖力。

那些湿湿黏黏的唾,流得春生娘的脯上到处都是。

它竟似通了人,居然用它带了刺的糙的长舌,在她脯上不断舔舐。

那些刺碰触到她的头和晕,不轻不重地刮过去,又刷回来。

配合着它那器的律动,让春生娘开始一声声地低吟。

「真是条母狗,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想让它停止,呵……呵呵,好啊,只要

你有这本事,现在就可以尽管脱离它。」朱由菘残酷地低笑着,又看看月娘说道

:「月奴,好好地看着。一会儿,我要你,比她更荡。把你伺候你那两个情人

的劲头,都拿出来。否则……也许我会考虑把你送给宦官。你知道,他们没那命

子,会比我更热衷于观。而且,蓄养的畜生会更多……还有,他们两个,或

许也会吃点苦头。明白了么?」

月娘拼命地点着头,她不想自己也沦落到春生娘那样的境地。

尤其是,不想卫家兄弟被她连累,被这刻的朱由菘盯上。

朱由菘看着月娘吓得白瓷般的小脸,眯着眼睛冷笑一声命令道:「明白就好,

腿张开。在那御赐的宝贝没宠幸你之前,把你的那个小,弄得湿湿的,给我

看。」

那边厢的春生娘,听到朱由菘竟然肯放过自己,忍着体内的燥热,泪眼迷蒙

地小心问道:「真……真的?王爷……您,不为难我儿子?」

朱由菘肆意地大笑几声回道:「当然。我虽说不上是金口玉言,但也说话算

话。如果你现在想停止,随你。」

说罢,给了伺候在一旁的抚琴一个眼神,又打了个响指。

熟知朱由菘习惯的抚琴,连忙把小手伸入腿间,掏弄了几下,从她的花中,

掏出一只巧的玛瑙鼻烟壶。

抚琴每天只有等朱由菘睡了之后,才可以去喝水和小解。

因为她的身体,同时也是朱由菘的储物囊。

为了保持那储物囊的清洁,抚琴每日里为他斟茶上酒,自己却没权利喝一口

水。

抚琴之所以叫做抚琴,也是因为她有一手的好琴艺。

朱由菘喜欢听她小手奏出的靡靡之音,为了增加那赏乐的乐趣,他便把这鼻

烟壶存储在抚琴的小中。

一边听她款款奏琴,一边欣赏她在琴凳上摩擦双腿的美景,欣赏她掺杂在琴

声中的喘息和低吟。

朱由菘喜欢这样的调调,他爱极了那种钝刀子般的折磨方式。

他要她的小嘴始终干渴着,却要她下面的那个小,终日里被那鼻烟壶刺激

得水不断。

抚琴毕恭毕敬地把那鼻烟壶呈给朱由菘,朱由菘在那红玛瑙的鼻烟壶上,轻

柔地抚弄了几下。

「抚琴,瞧你把这鼻烟壶弄得,湿淋淋的。怎么,看那母狗被,你也能起

?」朱由菘把那上面的水,用手指刮起来,塞进了抚琴的口中。

抚琴乖巧地舔吮着他的指头,一面小心含糊地回答:「主子……奴婢,奴婢

只想被主子宠幸。奴婢……的那些水……都是想念主子……才流出来的。」

朱由菘满意地笑笑,抽出手指,压着那鼻烟壶狠狠地吸了一大口,顿时感到

更为神清气爽。

他的神更为振奋,于是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春生娘。

他要清醒地看她是怎样愚蠢,仍不知情地被自己和阿狼戏耍。

春生娘得到他一句承诺,那几个始终压制她的侍卫,也奉命松开了对她的钳

制。

虽然身上已没了桎梏,可那余劲仍在。以至于她勉力挣扎几下,却没办法让

自己坐起来。

眼见着那獒犬阿狼越来越疯狂,春生娘终于强打神,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

上半身,一对丰硕的房便晃个不停。

她想把阿狼直接推开,可她又惧怕他那锋利的瓜子和血盆大口。

她只能别过脸去,试图移动腰肢,去避开阿狼的冲击。

阿狼不满地低吼着,一双大爪子不断袭击着春生娘的腰部和部。

春生娘只好抬起一只腿,小心翼翼地,缓慢地转了个身。

先让自己转成侧卧,再转成趴卧的姿态。

她丰满的双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她要保护自己的要害,她深怕激怒了阿狼,

深怕那畜生会掏出她的心。

可就在她调整自己姿态的时候,她道内的嫩却意外地,将阿狼的锥夹

裹得更紧密。

那种轻缓的移动,把阿狼的欲望刺激得更为强烈。

她的,正好围绕着那凶犬的锥转了一周。

阿狼快乐地从嗓子眼里哼哼了几声,猝不及防地,按住春生娘几欲逃脱的后

腰和肥白的双臀,跟着春生娘的移动,更用力地向前一戳。

春生娘不能遏制地大叫一声,因为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体内那凶器的头

部,居然像突然撑开了一把伞。

那把伞把她的甬道填充得严丝合缝,随着它的动作,不断磨蹭着她的甬道,

更强烈地冲击着她的颈。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冰冷的黑色地面,光可鉴人的地面,让她看清楚了自己不

可思议的神情。

她突然想起来,过去人们曾私下笑言的那桩事:公狗的器官头部,会在交

配时膨胀,塞满母狗的部。

如果公狗不充分地,那东西便会如骨头一般,卡在母狗的道内,一时

半刻也无法抽出。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传说其实是真的。

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会突然那么大发慈悲,会放过自己。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会这样。

春生娘惊恐地向前爬了两步,那阿狼便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移动。

并且随着那移动,阿狼也调整了自己的姿态。

它的器整个一百八十度地转了个圈,改用后背去对着春生娘的道。

那条膨胀出硬节的器,终于把一个女人和一条狗,像真正的牲畜交合一般,

连在了一起。

她哭着,看不到朱由菘的表情,可耳边清楚地听道朱由菘肆无忌惮的大笑。

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再也不敢面对这大殿中的任何一张脸。

耳边那大小声,终于转为一阵阵的嗡鸣。

春生娘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渴望昏过去,可那阿狼不肯饶过她。

那段硬节欢快地摩擦着她的甬道,她的体温越来越高。

她开始断断续续地,无意识地低吟。

再后来,她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只有那顽强的道,还残忍地保持清醒。

清醒地感觉到,那东西尖锐的头,刺刺地顶在她的颈口上;

而那膨胀的倒钩,则刮弄着她的每一寸内壁。

似乎每一次撞击,都要把她的灵魂,从那甬道内勾出去。

春生娘的眼前越来越黯淡,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杂乱。

「噢……啊……不行……天啊,啊……唔……丢了,太快……嗯……丢了…

…死了……让我死吧……」春生娘像个!病患者,垂着头叫起来。

那对豪随着身体的晃动,头来回磨蹭着地面。

即使那么冰冷的地面,都被她火热的体温给温热了。

「啊!——」终于,春生娘像受伤的母兽一般狂叫。

所有的情欲,都浓缩在这尖锐高亢的叫声里。

她脆弱饥渴的甬道,终于被阿狼打败。

从子到内壁,都开始了狂烈的抽搐和收缩。

热热的水浸着阿狼的锥,温暖的内壁,握拳一般地攥紧了阿狼的器。

阿狼更为殷勤地飞快抽送着,把狂潮中的春生娘,送到了一个更为新奇的境

地。

她只是摇着头叫着,忘了自己,也忘了阿狼。

阿狼终于在她体内,洒下无数火热的。

那獒犬的又急又多,如水柱般,一阵阵泼洒喷溅在她的道中。

春生娘这时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她茫然地大睁着眼睛。

脸颊上都是泪水,既包着痛苦,又写着狂欢;

那对眼睛望着高高的大殿屋顶,半天也不眨一下。

似是看到了一切,又如同瞎了一般,再也看不到任何。

阿狼泄了半天,才终于把一身的欲望发泄出去。

可那极度膨胀的倒钩,却还在春生娘体内休憩,仍是未能拔出。

但那些热烫的和春生娘本能被激发的,开始泉水一样地汩汩流出。

将光洁的地面,弄出一小滩污浊的水渍。

朱由菘慢悠悠地走下台阶,在春生娘的脑袋上面蹲了下来。

嫌弃地撇撇嘴,长到凉薄的手指,像是拨弄一颗西瓜那样,来回拨弄着她的

脑袋。

可春生娘只是那么睁着眼睛,任由他拨弄。

朱由菘从鼻子里笑出一声,贴近了她的耳朵说道:「母狗,现在你想见见你

儿子,王春生么?」

春生娘终于有了人的反应,她眨眨眼睛,木讷地望着朱由菘,可眼神里都是

渴望。

做娘,也是一种本能。

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打击,听到儿子的名字,春生娘的意识,才终于回到了体

内。

经历这样非人的痛苦,饱受这样的耻辱,她为的,也不过是保住儿子的一条

命。

「春生……我儿子……春生……」她喃喃地低语着。

朱由菘拽住她的一绺头发,用那极细的一小绺头发,把她整个人的上半身,

提到他的眼前。

可春生娘竟似不觉得痛,她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用最卑微最渴求的眼神。

她不再介意自己的一对丰,

被颠得左右摇晃;

也不再介意自己身体内,还着一将软未软的,狗的器。

「你儿子……王春生……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朱由菘盯着

春生娘的眼睛,残忍地说出了事实。

「不!不!」春生娘眼前一阵眩晕,微弱地轻呼。

朱由菘笑得更为开心,继续在她崩裂的伤口上撒盐。

「母狗,你知道么,你那儿子……怎么死的?你知道么,他死的好惨。我让

人……硬硬地拔掉了他那肮脏的**巴……然后,用一铁丝……勒住了他的脖

子……最后……他脖子上的皮,都被铁丝磨掉了一层……很彩……可惜……可

惜,你这做娘的,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

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

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

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交合。

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

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

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

「杀了你,杀了你!」春生娘激烈地挣扎着。

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

戴淳等一帮侍卫,早就虎视眈眈。

一看春生娘欲对主子不利,马上冲上去,用一套狗用的绳杆,勒住了她的

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后仰着,她用着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里继续咒骂着:「不

得好死,不得好死!」

朱由菘微微皱皱眉,对着戴淳他们说了句:「好讨厌的舌头。」

戴淳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捏住春生娘的脸颊,作势就要向她的舌头

割下去。

「拖出去,别弄脏了这地方。还有,阿狼应该也饿了。」朱由菘看看一旁已

经抽身的阿狼,淡淡地说道。

阿狼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裸体的春生娘,就用那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

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朱由菘打量着

月娘,笑吟吟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欲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

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

了这小窟了,是不是?」朱由菘举着那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

见都没见过。来,吸——」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

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

门。

「如何?」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月娘一下子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

灵魂。

「你们把阿狼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朱由菘简单

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

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

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

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

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阳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

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欲望,转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欲望。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慰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爱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欲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

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

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

重重地向下一压。

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部的嫩,觉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

「快些,自己进去。」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

他急切地需要些观感上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观癖。

月娘趁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对准那狰狞的假东西,一点点坐

了下去。

这把椅子是用最珍贵的小叶紫檀木打造的,色泽紫黑,自身就有着油润的光

泽。

经由朱由校的巧手,那假东西看上去更为栩栩如生。

包括棍身上面的每一条筋脉沟棱,都有着不同的凸起程度。

还有朱由菘的那些「珠子」,都被体现在棍身上,几乎与他的那一模一样。

由于之前深刻的恐惧,月娘身体里的情欲被禁锢了。

所以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充分的水滋润,她觉得有些干涩,每向下坐一分,

都有点困难。

朱由菘皱皱眉头,按住她两边柔弱的肩膀,再度向下一按。

「唔……」月娘小声呻吟着。

那东西几乎全数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瞬间的摩擦,让她的内壁一阵小小的痉挛。

的身,把她窄小的身体,撑得有些钝痛。

她呻吟着扭动一下腰肢,调整自己的姿态,试图让那痛得到缓解。

可疑的是,那假东西的顶端,竟然不像是木头做的。

硬中带软地顶着她的花径深处,随着她的移动,那头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

似乎有一张小口,在吸吮着她的花径。

这是什么东西?月娘心中一阵慌乱。

朱由菘看出她的紧张不安,一只手握住最后的那手柄,用力向上一抬。

于是那小嘴,便再次张开,再次吸吮着她。

「主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难以猜想的

主意吓到了。

她大腿用力撑住自己,尽量不让那假东西的头部,碰触到自己。

可那东西实在太长,她现在就像是被穿在了这椅子上。

无论她怎么挪动,也无法摆脱那东西的纠缠。

「很惊奇么?知道么,那里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犊的皮做的。这东西,是中

空的。下面连着银质的管子。等你彻底狂浪过后,大概可以接上那么一小碗。

我就会把那,送给九千岁魏忠贤,和他的菜户客氏。」

客氏妖艳妩媚,如今已近四十岁,仍面若桃李,形如少女。

她,就是长年累月服食美女的,所以才保养至此。

所以后来,连魏忠贤也效法客氏,四处搜寻这东西。

「月奴,今天用着这御赐的珍宝,把你浑身的骚劲都使出来,也给我长点脸。」

朱由菘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我虽是亲王世子,但九千岁仍压我一头。锦衣

卫可以随意查抄亲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

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

的脸。

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

不会只有她一人。

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

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

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妇,她就必须遵从。

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体,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的眼前。

「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

椅上晃动。

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

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股温热的体,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潮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

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

娘一个喘息的机会。

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

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

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

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

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乐。

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

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

他听到春生娘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

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裸的身体。

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妇人无甚大过,

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体统。如此白日宣

,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

「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

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

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色。

「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

了擦额头上的汗。

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全族的祸端。

他一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要连累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又怎能不怕?

「夫子,你可知道,现在大殿上那女子,她身下那把太师椅,可是圣上亲手

所做!你说我白日宣,岂不就是等同于辱骂圣尊荒无道?」朱由菘懒懒地靠

在殿门上,欣赏着方焘周惊惶无措的模样。

「殿下,殿下!我……我是真地不知道!不知者不罪,殿下,老朽不敢再多

言,还望殿下恕罪。」方焘周此时也顾不得风骨礼仪,反而向着学生连连作揖磕

头。

「罢了罢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师呢。老师,何必管一些你不该管的事情?要

知道,少说些,多听些,才能活得长久些。我一直以为,你们做老师的,该有这

个智慧。可你,真地让我有点失望。」朱由菘浅笑着说道,顺势扶起了方焘周。

方焘周一身冷汗,忙解释道:「殿下,是老朽糊涂了。老朽也是求好心切,

希望殿下能够成为国之栋梁。一时心急,才……」

朱由菘不耐烦地摆摆手:「夫子,此言差矣。我不需要成为什么国之栋梁,

我只想做我的逍遥自在王。这富贵温柔乡,难道比不上那些所谓的英雄冢?老师,

你是真地老了。」

「是,是,殿下,老朽确实已是风烛残年,不堪再承担教导殿下的重责。殿

下您说的有道理,老朽也该乞归故里了。」方焘周小心地用词遣句,生怕又得罪

了朱由菘。

「也罢。不管怎样,夫子与我也是师生一场。你去吧,好好回家颐养天年。

好在你刚才那番话,是我听到的。若是有锦衣卫在场,此刻夫子的人头,便已经

落地了。」朱由菘挥挥手,方焘周便逃命一般,匆匆低头走开。

这世子府,已经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可无处不在的锦衣卫,让整个大明,都在战栗中渡过每一天。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朱由菘反常地吟出这首诗,望着方焘周苍老佝偻的背影。

朱由菘虽然不爱读书论赋,可他却爱极了唐寅所画的春图。

如果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爱上唐寅的这几句诗。

在他眼里,这几句诗,却又有着格外不同的意味。

福王希望他成才,所以才给他请了这样一位老学究。

可他已经是世子了,将来理所当然会继承王爷的爵位。

他有什么必要,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寒窗苦读?

再者说,就连自己的父亲福王,朱由菘其实也是有点瞧不起的。

福王心宽体胖,却又异常好色。

姬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不知满足。

他自己尚且如此,又怎么管得了朱由菘。

做什么英雄,逞什么豪杰。

朱由菘只想象福王那样,坐拥财富和美人,在奢靡中度过每一天。

这世间的美人数不胜数,朱由菘曾对其它同好笑言,就算是浑身长满了**巴,

也玩不尽天下美人。

他怎么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兴亡,为了所谓的责任,而减损已经拥有的一

切享乐。

「呸,栋梁,栋梁只配为了大明去死。」朱由菘得意地笑笑,转身又回转到

殿内,继续在他舒适的摇椅上轻摇起来。

抚琴和悦书见他回来,不等他发话,又开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假阳具摇动

游移,折磨着月娘的身体。

花奴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加入。

他假装控制着那两只手柄,但实际没有真地用力。

月娘感受到这一点,感激地看看花奴。

朱由菘却突然从后面,一把抓过花奴的一头长发,迫使他抬着小脸望着他。

「主子……」花奴睁大了眼睛,乞求地望着朱由菘,希望他能放开他。

他的头发也如女子般柔软,被朱由菘攥在手中,狠狠地牵扯着头皮,那滋味

真地很痛。

「呵,花奴,胆子大了?你和她都是我世子府的奴隶。你怜惜她?你有什么

能耐去怜惜?别忘了,你自己的那个,也要每天对我承欢乞怜!」

朱由菘瞪着花奴的眼睛,狠厉的话语,彻底粉碎了花奴心中的,最后一丝爱

的期望。

「主子……主子,求您,放了他吧。都是我的错,您放了他,让他继续弄我。

我……好想,好想多要一些……」月娘为了解救花奴,只得做出一副放荡的模样,

呻吟着扭动着,一双手也抚上了自己的脯。

朱由菘这才推开花奴,让他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花奴眼眶含泪,不敢与月娘对视。

他想做她的英雄,可现实永远不会给他机会。

「来,来啊花奴,快点,给我,让我快乐……」月娘知道他的无奈和尴尬,

索豁出了一切。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羞耻多一点和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又何必连累花奴也一起受罪?

花奴点点头,真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和频率,将那两支手柄控得飞快。

月娘再次堕入无边的情欲泥潭。

那东西狡猾得更甚于泥鳅。

它带着月娘的身体,忽而上,忽而下;

它进出于月娘的花径,自身还在绞磨着她的内壁;

一圈圈地深入,就像是贪吃的蛇,要搅散她的五脏六腑。

头部特制的水牛皮,那上面的小孔,时不时就会贴附于她的花径末端,

将她的源源不绝的,不断输送到下面的玉碗之中。

被塞满的钝痛已经消逝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绚烂绽放的黑暗。

月娘眼前的色彩,是一片片的黑云。

她闭着眼睛,汗珠从额头和沟间一层层泛起,

带出一片绝望的,迷人的春色。

花径深处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

她一直在天上虚无缥缈地飞升,一直在海水中毫无重量地浮沈。

这身体不是她的,这身体的喜怒哀乐,都是朱由菘控制的。

他要她荡,她就必须荡。

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更荡些,用她的违心的情欲,去拯救情人的命运。

她一手揉弄着自己的房,脯向上耸动着,像是再祈求更多的虐爱。

被动地被那假东西引领着,在那古怪乱的椅子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滑

行,

让月娘有了一种类似于幻觉的错觉,就像是又看到了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围绕着她,宠溺着她,把她的身体一次次抛向欲望的顶端。

在这幻觉中,身下的那个东西,便不再可憎可恶。

在这样的幻觉中,月娘可以模糊地触到久违的幸福。

她叫着,呻吟着,摆动着,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不仅让花奴腿间的暴涨,

也同样愉悦了朱由菘的眼睛。

花奴喘着气,盯着月娘的脸,努力把手中的手柄,与自己的血幻化为一

体。

幻想着那东西就是自己的,是他在主导着月娘的爱和欲。

朱由菘则看着月娘腿间大开的美景,看着那木被吞噬的奇观,看着月娘欲

罢不能的神情。

所有这一切,都让他全身的血,又有了流动的快感。

小腹里升腾的热气,让他忍不住从摇椅上站起来,走过去捧住月娘的脸,对

准她尖叫不断的小嘴吻了下去。

他不常与女人接吻,因为在他心中,把下身那龙阳塞进女人的小嘴,才是最

快乐的事情。

可眼前的月娘妖娆异常,那头凌乱的长发混着汗水,贴在月娘的唇畔。

朱由菘疯吻着月娘,连同那些汗湿的头发一起吻着。

柔软的带着桂花香味的头发,在两人的口中游移纠缠。

月娘明知道吻她的是朱由菘,可在她心里,只能把他当成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朱由菘控,她只有一颗心,还在活泼地跳动着。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不管目前的处境有多难熬多尴尬,她还留有属于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可以离开这沉沉的世子府。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还能再见到给她爱情和亲情的那两个男人。

她热切地回吻着朱由菘,在与他的纠缠中,她不断提醒自己,别放弃那个遥

遥无期的美梦。

尽管身处的现实黑暗无边,但她却总想等待。

等待那黑暗被撕出一处裂口,等待自己重获自由的那一天。

朱由菘很满意月娘给他的温情,他抓揉着她的房,半睁着眼睛,窥视月娘

沈溺于情欲中的迷乱模样。

这女人很可爱,可爱到几乎让他无法割舍。

可他一想到这里,便更用力地吮着月娘的舌头。

他不允许自己更喜欢她,她只是个玩物,只是个隶属于自己的,卑微的女奴。

爱,是一种低贱的感情。

他不信世上有爱。

从小到大,朱由菘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可他只缺了一样,就是真正的男女之爱。

父亲对他虽然溺宠,但眼见着他姬妾一个个地娶进来,又一个个地失宠。

眼见着后那些污秽之事——魏忠贤与客氏,魏朝与客氏,客氏与皇帝之间

的那些秽闻。

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中,还要他朱由菘相信爱,那是不可能的。

他发狠地吻着月娘,手中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月娘的房揉碎。

月娘无助地承受着他的肆虐,口中发出不清晰的呻吟,也被朱由菘一一吞落。

下身涌动的一阵阵狂潮,那东西带给她的莫名冲击,就这样结合着朱由菘的

虐情,将月娘送上云端,也将她推入炼狱。

「殿下,殿下!」戴淳慌慌张张的声音,突然在殿门口响起。

朱由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戴淳向来不疾不徐,从没有这么毛躁过。

他不满地推开月娘,冷冷地问:「何事这般惊惶?跟了我那么久,不知道我

最讨厌什么么?」

戴淳当然知道,可他也是万不得已,才敢在这时来打扰主子。

他慌忙跪下,低头回禀道:「美文社-meiwenshe殿下,属下知罪。

但这消息,不得不说。殿下,皇上,皇上他——驾崩了!」

「什么?!」朱由菘一身的欲望,被这噩耗一下子打散。

他拽过戴淳的领子追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殿下,请节哀。皇上他,他……驾崩了!九千岁派人来了,福王已经赶过

去了,现在请您也去里一趟。」戴淳据实禀告着。

朱由菘缓缓地松开戴淳,在当场愣了一小会儿。

皇上死了?谁来接班?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的利益是否会受到影响?

可现在也管不得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他回头看看月娘,她已经瘫软在那椅子上。

后背靠着椅背,长发散乱地悬在椅背上。

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假阳具上。

「把她抬回寝,把椅子收好。」他简单地命令道。

眼前的月娘虽然眼波如烟,娇躯胜雪,但他也没时间去细细把玩了。

「主子,这个……这个怎么办?」花奴轻轻从椅子暗层中,拿出那玉碗请示

着。

青翠欲滴的玉碗,只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起来煞是可爱。

那里面装的,却是月娘身体里的情欲之泉。

朱由菘沈吟了一下。

皇上驾崩了,不知道会让谁继位。

可不管是谁继位,九千岁的权力必定会一落千丈。

除了自己这个木匠堂兄,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一个皇帝,可以容忍身边有那样

一个权阉存在。

九千岁?呵,没准用不了多久,九千岁的寿命,也会随皇上一起陪葬。

既然是这样,也没有必要去讨好奉迎这阉人。

「你,喝了它。」朱由菘说完,便急急出了大殿。

花奴迟疑了一下,看看已经瘫软的月娘,将玉碗中的体一饮而尽。

那是一种甜香滑腻的口感,花奴也同样认为,月娘的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月娘从那椅子上捞起来,横抱在怀里,看着她红潮未

退的脸色。

花奴趁着抚琴和悦书不注意,在月娘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又将地上散落的裙衫拣起来,轻轻盖在月娘赤裸的身体上。

他抱着她走出这森森华丽丽的大殿,发现外面的天色,也同样的吓人。

几丝雨滴落下来,伴随着远处传来的几声炸雷。

月娘犹自昏沈,周遭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

花奴抱紧了她,加快脚步抱她回房。

皇帝死了,可朱由菘还在。

他和她,仍是朱由菘室里豢养的两只宠物。

他不知道也不敢想,这么沈的日子,何时才到尽头。

13

5风云变,劫运生 权力的秘密

十三帖:一声何满子

「大哥,你怎么也来了?月儿到底有没有消息?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卫子璇把卫子卿拽到醉红楼的厢房里,打发走了不断殷勤敬酒的那些女子。

他烦躁得要命。

卫府里的一草一木,他都早已熟悉。

可在满眼熟悉中,他偏偏看不到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人。

他满心的抑郁无处发泄,对着母亲他强颜欢笑,回到房中他坐立难安。

那滋味逼得他无处可躲,只好装作故态复萌。

一头扎进这醉红楼,一夜一夜地买醉。

卫子卿的状况更差。

他对月娘的思念从未减少过一分。

相反,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里的那些眷恋和思念,以更凶猛的势头将他吞

噬。

他真想马上找到月娘,把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就算什么都不做,就只是那样抱着她,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李玉臻自从那次被他欺骗耍弄之后,再见到他,那态度在冰冷之余,又多了

一层怨怼。

他心里有数,但也并不难过。

他不爱她。她到底是恨他还是爱他,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

母亲那边对他的限制和戒备,也终于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放宽了。

可要他在母亲面前,被迫表演与李玉臻的恩爱和睦。

难为了他,也难为了李玉臻。

两个人都在演戏。

吃饭的时候,她给他斟酒,他给她夹菜,表演得天衣无缝。

可回到房里,两个人经常是一句话都没有。

只有在他喝醉之后,他才到那张大床上。

幻想着身下的人是月娘,与她翻云覆雨。

李玉臻,就那么默默承受着。

承受他热情高涨时的,那磨人的欲望;

也承受着他撕心噬骨般的,对月娘的思念。

时间长了,连李玉臻也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所谓的丈夫,心里本没

有自己。

他爱的,是另外一个,他不能爱的女人。

卫子卿每次酒醒之后,发觉自己身边躺着的,仍是冷冰冰的李玉臻;

就觉得昨夜的春梦,实在是醒的太早。

自从月娘失踪之后,他甚至连卫子璇也不敢面对。

因为兄弟俩的话题,永远都还在月娘身上。

她去了哪?她安全吗?她会想他们吗?她为什么,连个信也没办法捎给他们?

有时,哥俩个甚至会谈到那个让他心碎的可能——月儿,她还活着吗?

可每次一说到这个可能,两个人就会同时很有默契的闭嘴。

他们明知有这可能,但谁也不肯承认。

卫子卿长了那么大,觉得现在的自己最无能。

那么久过去了,月儿的消息却石沈大海。

她就像是凭空地消失在了人间,甚至,就像个冶艳的女鬼狐。

她偷走他们的心,吸干了他们的魂。

然后就消失了,回到她的山林中去修炼。

她把他们扔在人间,让他们享受被爱欲缠身不可自拔的滋味。

卫子卿想到这,不由长叹一口气。

坐在醉红楼的厢房中,他拿起桌上剩余的那壶酒,一股脑地狂饮下去。

卫子璇呆呆地看着大哥的反常行径,似乎又回到了半年多之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的卫子卿,浑身被自己淋得要湿透了,躲去他的房间,回避月娘周身那

媚人的空气。

卫子璇真想回到那一晚,就算要用他的命去换,他也愿意。

醉红楼不再是他的温柔乡,他心心念念想要的,只有月娘。

卫子卿喝干了壶中的酒,喘着气将酒壶扔在地上。

手肘撑着圆桌边缘,手掌抚着眉心越来越明显的那个川字。

这个川字,已经跟他多久了?

似乎自从月娘离开了卫府,这川字便出现在他的眉心。

他与卫子璇不同。

卫子璇对月娘的思念,是常常挂在脸上,放在嘴边。

可卫子卿,他只能隐忍,只能自己吞下满心的忧烦。

自小他就是长子,他不论做什么,都要比兄弟更稳重。

于是那些烦恼,那些思念,那些担忧,就占据了他的眉心,幻化成抹不掉的

川字。

可有时候,他宁愿也可以像卫子璇那样。

可以放肆一场,可以放声大笑,也可以怒发冲冠。

或许那样,他会比现在好受的多。

「子璇,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卫子卿长吸一口气说道。

他知道,他将要说的事,必然会引起卫子璇强烈的反应。

「说啊!」卫子璇也坐下来,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王春生,他……他的尸体,找到了。」卫子卿终于肯转过脸来,面对着卫

子璇说道。

「什么!他——死了?!怎么死的?在哪找到的尸首?看上去死了多久?月

娘呢?月儿呢?她——找到了吗?」

卫子璇果然像卫子卿所想的那样,他盯着大哥的眼睛,一连串地发问。

「应该死了三个月以上了,就在京郊的兔儿山。据仵作说,他死得很惨,是

被一铁丝活活勒死的。在他尸体不远处,找到了他的衣服,还有一些女人的衣

服碎片。我看过了,那确实就是月儿失踪那天所穿的衣服。那上面有她绣的花样,

她的手艺,我认得的,错不了。」

卫子卿心乱如麻,顿了顿,又接着说:「月儿,看来吃了很多苦。那个王春

生,应该是刻意复仇来的。我现在不敢想,月儿在他手中,会多么受罪。不过—

—她没有在那里被发现,应该还是件值得庆幸的事。证明,证明她,应该还活着。」

卫子璇将一双拳头攥得骨节直响。

他不曾目睹,也能猜想到月娘凄楚的目光;

他不曾耳闻,也能揣测出月娘无助的悲鸣。

此时他连自己也恨,想到自己当初为了得到月娘,也曾强迫过她。

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之前的自己,是怎样地伤害过她。

可王春生不死也死了,他连个报复的对象都没有,他就只能将拳头砸在墙上

泄愤。

「可惜……他死了!我真恨不能,将之千刀万剐!大哥,你说,月娘,她…

…她真地能平安无事么?」卫子璇回过头来,咬着牙,眼睛都泛红了。

「稍安勿躁,子璇,如果我判断无误,月娘大概不会有危险。最大的可能和

线索,仍在福王世子,朱由菘的身上。只可惜,他是世子,位高权重,我们无法

接近他,也很难去查访。只不过……就算月娘真地被证实在世子府,我们又如何

能把她解救出来?那朱由菘,也是个贪好色之人。」

卫子卿抚弄着眉间的川字,越说越觉得无奈。

原本以为月娘会被拐卖到某间青楼。

如果是那样,最多花些银子,还可以把她找回来。

可现在,竟是连银子也解决不了了。

那朱由菘,怎会在乎那一点钱?

卫家有钱不假,可福王世子的财力,只会更雄厚。

「难道,难道没有可能,月儿,是被一群山匪劫去了吗?否则,王春生又怎

会死的那么惨?那岂是寻常人杀人的手段?」卫子璇提出更多的可能。

「呵,若是那样,倒还更好些。官府和我,都曾私下去访查过。几个月前,

有个猎户在兔儿山脚下,莫名地捡到了一辆无主的马车。他见没人,便把那马车

牵回了家。那马车,正是我们卫府的,也就是王春生带走月娘时驾走的那一辆。

试想若是山匪犯案,事后又怎么会把那马车留在现场?必定会顺手牵羊。王春生

死得的确不寻常,排除了山匪作案,那么唯一的可能,也就只有官家的人,才能

有那么狠的手段。这世道,官家与土匪,又有什么不同?子璇,若真地是朱由菘,

我们恐怕……」

卫子卿拍拍兄弟的肩膀,觉得很多话也说不下去了。

卫子璇一向不觉得,世间有什么事是困难的。

他一早就习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不知道人世的险阻。

但这一次,对手是比他们卫家财势更强的朱由菘,他便骄傲不起来了。

「你也别太难过,毕竟,我也只是猜想。事实未必像我说得这般无法可想,

也没准,没准月儿已经逃脱了。只是暂时无法通知我们。」卫子卿看着兄弟颓丧

的模样,看着他一脸的棱角,突然间失去了往日那种神采,也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可他们两个心中都有数。这话,就是在自欺欺人。

几个月过去了,月娘如果真地逃出生天,又怎么会一点消息都不给他们?

「难道说——我们真地,就这样,永远地失去了她?」卫子璇喃喃地说着,

心里一片空白。

月娘在朱由菘的世子府里。这种可能,已经一勺一勺地,挖空了他内心一直

以来存续的希望。

「不见得。现在,我们应该想个办法,找出件稀世珍宝。朱由菘在他的世子

府里,豢养了大批美女。或者月儿对他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据说他还有一大

爱好,就是珍爱古玩。就这一点,我们还有希望的。」卫子卿表面故作轻松地说

着,但究竟会否奏效,他一点把握也没有。

「是啊,我们还可以透过一些朋友,或者可以去世子府拜会朱由菘。如果月

儿真地在那儿,我们再想办法……」卫子璇眼睛里的光又亮了起来。

卫子卿点点头,不忍打断兄弟的美梦。

两人心里都明白,事情比自己一厢情愿的想象更复杂更困难。

但这时谁也不想去戳破这个谎言,他们要留一些希望在彼此心里,否则以后

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对了,那春生娘,大哥你不是派人去他们老家找过吗?她还在吗?」卫子

璇突然想到了那个疯女人。

「找了,这次发现王春生的尸体之后,我派人又去找她,让她来认尸。只是,

那尸体早已败坏,现今只剩下一堆白骨了。可她自从那次上京之后,便没有再回

去过。很有可能,她也在世子府。而且情况也许不妙。王春生明明已经死了,可

朱由菘竟说他还活着。真想不到,堂堂的世子,竟会用这样的谎言,去欺蒙一个

女人。」卫子卿皱皱眉答道。

「大明有这样的王爷,恐怕……」卫子璇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可还不等不说

完,卫子卿就马上捂住了他的口。

「别胡说。这里常有锦衣卫东西厂的爪牙,若被他们听到,就地便可以定我

们一个谋逆和大不敬的罪名。」卫子卿贴着兄弟的耳朵低声警告着。

卫子璇点点头,示意他已经知道轻重。

卫子卿刚刚放开手,外面楼下大厅里便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兄弟俩赶忙正好衣冠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里所有人,都从房里面滚出来!」一大群身穿锦衣卫华服,手持明晃晃

佩刀的侍卫,站满了醉红楼的大厅。

就连外面街上,也充斥了好多侍卫及官府衙役。

没人知道这阵势到底为了什么。

难道有什么重要的逃犯,被窝藏在这醉红楼中?

很多人喝个酩酊大醉,此时也被硬生生地架出房间。

更多人是提着裤子,掩着衣襟,头发散乱地从厢房中跑出来。

那些醉红楼的妓女们,早就见惯了风浪。

她们慵懒地打着呵欠,只是随手轻掩着衣襟,口露出大半截的丰也不以

为意。

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们就只是陪人睡觉而已,没有杀头的罪。

醉红楼的头牌馨汝,刚才也正被一个脑满肠肥的胖老头压在身下。

那老家伙在她身上拱了半天,哼哼唧唧地让她好不难受。

那么短短小小的,弄得她哭笑不得,还要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在他身下

婉转娇啼。

现在好了,她终于解脱了。

斜眼瞟着对面的卫氏兄弟,看着他们冷峻的脸,又想到他们过去曾在自己床

上,让自己真地欲仙欲死的能力,馨汝偷偷地抛给他们一个媚眼。

卫子璇和卫子卿看到这个媚眼,却来不及给她任何表情。

这是个多事之秋,这是个将倾危厦。

他们的月娘死活莫测,他们正为此而忧心;

凭空里又突然冒出这么多官府中人,更增添了他们内心的慌乱。

馨汝见他们并未领情,只得收回媚眼,心中又怨又爱。

她爱他们英俊的脸,爱他们一掷千金,爱他们在床上的那些手段。

她也恨他们的翻脸无情,不知道是受了哪个小婊子的蛊惑,竟对她视若无睹

起来。

馨汝在心里暗骂这些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婊子。

身后那个胖老头,被半露斩断了欲望,意犹未尽地在馨汝身后,掐着她弹

十足的丰臀。

馨汝厌烦地一闪身,那短的手指头,便从屁股上滑开。

「爷,别闹了,你看这些人,多吓人呢。」馨汝虽然心里反感,却也不敢得

罪了这位邱爷。

他也是醉红楼的常客,是个大盐商。

家中什么都没有,但有的是金子银子。

而这醉红楼,只要有金子银子,就算他是只猴,妈妈也会对他毕恭毕敬笑逐

颜开。

「怕甚么,爷跟九千岁门下的尚书周应秋大人有些交情,不论有什么事,还

有爷担着呢。」邱兴禄虽然口中这么说着,但心里也知道跟东厂没理可讲。

到底还是县官不如现管,邱兴禄知道什么是阎王好见小鬼难搪。

所以他的手还是被迫安分下来,看看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再说。

周应秋?不就是人们私下里说的那位,魏忠贤的爪牙之一,绰号十狗之一的

那个?

馨汝心里暗暗想着,嘴角轻轻一撇。

听到这名字,她对邱兴禄的反感更多了。

「呦——大人们,这是怎么啦?醉红楼一直都安分守己地做生意,怎么大人

们这么有空,突然间大驾光临?醉红楼别的没有,就是有酒有姑娘,大爷们想玩,

随时都可以来,但别动刀动枪的,看把咱们的客人吓着!」

醉红楼的老鸨吴月霞,从楼上登登几步跑下去。

用她早就练就的假笑,挥舞着她艳红色的丝巾。

她是多年的妓女熬成的老鸨,早年也是京城的名妓。

只是经过了这些年,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早已变得臃肿,

那曾经迷惑了多少男人的脸蛋,也早已松垮下来。

敷在脸上凸出一层的胭脂水粉,不安分地被皱纹挤来挤去,诉说着美人迟暮

的悲哀和尴尬。

「吴妈妈,这一次,咱们可没酒可喝,也没情面好讲了。」东厂番子头领冷

冷地看着吴月霞说道。

他那种冰冷的表情,让吴月霞从心里都凉了起来。

到底出了什么大事,能让面前这嗜钱如命的东厂小头目不苟言笑?

「宣——!」一声尖细的嗓音从门外响起,随之走入一个身着黑衣披着麻布

孝服的太监。

他手中捧着一方黄色丝帛卷轴,疾步步入一楼大厅正中。

所有人看到这架势,都连忙跪下迎旨,也知道里是出大事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混在人堆里,也跪下听旨。

那太监用着尖刻高亢的嗓音,宣布了天启皇帝朱由校的死讯。

新皇帝已在灵前继位,就是朱由校的同父异母兄弟,信王朱由检。

并说皇帝体恤人民,大丧期间,举国百姓禁止娱乐,为期仅二十七天。

吴月霞心里一直叫苦,二十七天,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错过了!

只是她是在人间打滚已久的人,知道此时她该如何表现。

于是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为素未谋面的木匠皇帝哭起

丧来。

一众嫖客和妓女们,看到老鸨的这个架势,知道他们表示忠君爱国的关键时

刻也到了。

四周有那么多虎狼般彪悍的东厂卫士,谁敢不哭?不哭,难道对圣上有何怨

怼?

于是大家扯开嗓子哭,哭得撕心裂肺,口中纷纷说着,大明天子如何地天纵

英明又英年早逝。

卫子璇跪在人堆里,捂着嘴一个劲想笑。

他从未看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从未听过这么滑稽的事。

太监尖刻的嗓音和妓女嫖客们的干嚎,竟形成那样一种独特的乐子。

卫子卿也觉得好笑,可这时谁敢笑,难道不要命了吗?

于是他悄悄地,用手使劲去掐卫子璇的大腿。

卫子璇明白哥哥的意思,可他实在是忍不住。

只好强忍着大腿上传来的剧痛,捂着嘴使劲地憋着笑意。

到了最后,他满脸胀得通红,不断地拿拳头捶着地板,连眼泪都憋出来了。

乍看之下,谁都会觉得,这个年轻人对死去的皇帝感情很深。

终于,那宣诏的太监,拿手背拭了拭没有半滴泪水的眼角,叹口长气说道:

「罢了罢了。这里所有人都回家去吧。」

大家纷纷站起身,回包间去拿自己的衣服和行李。

很多没有发泄完欲望,便被这事弄得败兴而归的嫖客们,从心里偷偷地骂着

娘。

这短命皇帝,怎么偏偏赶上今天死?

他若晚死个一时半刻,自己也不至于白白地搭上银子,又没有真地得到痛快。

馨汝晃悠悠地轻移至两兄弟身前,看着一脸是泪的卫子璇。

又回头打量一下其它人,没有人在注意他们。

于是偷偷笑了一下说道:「两位卫爷,馨汝可还等着伺候你们呢。」

看看两人都没答话,馨汝主动更走近些,装作擦身而过的样子,用饱满的

脯,蹭着卫子璇的手臂。

「你呀,什么事都敢笑。」说罢,爱恨交织地,又用脯重重压了一下他的

胳膊,便扭扭身回房了。

卫子卿有点埋怨地看了兄弟一眼。

好在这馨汝并不坏,否则的话,此时他们哪还有命站在这里?

于是他赶忙拉拉兄弟的袖子,示意他赶紧跟他回家去。

此时已是后半夜,四更天了。再过两个时辰,天都要大亮了。

卫子璇与卫子卿并排骑在马上,想到刚才的情形,两人仍是不敢大笑。

东厂锦衣卫如同人的影子,不一定什么时候,从哪个地方钻出来,定你一个

活不下去的罪名。

好容易到了家,发现有些家奴已经开始忙活了。

门前高悬的大红灯笼取了下来,换成了惨淡的白色。

到处都是一片凄风苦雨之色,家家户户都如丧考妣。

皇帝活着的时候,百姓大多数从未见过他,也不见得受过他半点恩惠。

只有死了之后,皇帝才真地与百姓亲如一家。

整个天下都为之披麻戴孝,可真正为他流泪的,又有几个呢?

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心里,皇帝的死,并没有对他们产生任何触动。

就像街边死了一只猫,沟里烂了一只老鼠。

但两个人同时为此联想到,朱由菘何时才会随着这日渐腐朽的大明朝一起败

灭?

当然,这句话,谁都不敢说。

天启皇帝朱由校的死,对于卫府来说,其实也很不讨好。

原因很简单,作为卫府当家人的卫夫人,她的生辰正好在所谓的国丧期间。

上头已经下达了禁制令,任何婚嫁仪式庆生喜宴,都必须退避三舍。

卫夫人平时的喜好不多,正如她一向严谨持家的风格。

可她就只锺爱一件,就是汤显祖写的戏。

尤其是那缠绵秾丽的牡丹亭,更是她心头所爱。

痴痴然进入那幻迷的爱情故事,卫夫人就忘了自己几岁,就有机会重温自己

对爱情的遐想。

所以接连好几年,她的生日,也都只是请了戏班来府里表演。

可今年,赶上了皇帝大丧,眼见着这戏也看不成了,总叫人有些意兴阑珊。

等吃过晚饭,晚辈们也一一给卫夫人叩了头祝过寿,卫老爷便叫着卫子卿和

卫子璇跟他去玩投壶。

单剩了府中的女人们百无聊赖,卫老爷的侧室夏兰就提议,大伙打打马吊,

免得早早回房也睡不着。

卫夫人本就为这日子听不了戏而厌烦,于是便爽快地接受了这建议。

她们两个加上媳妇李玉臻,还有夏兰所生的女儿卫子宁,正好凑够了四个人,

便围坐一桌玩了起来。

这夏兰本是卫夫人的贴身侍婢,作为嫁妆随着卫夫人嫁进卫府的。

后来也就顺理成章,被卫老爷收作妾室。也好为人丁不甚兴旺的卫家,再多

添几个儿女。

可夏兰的肚子偏不争气,只生下卫子宁这么一个女儿,便落下了一身的毛病。

以至于后来,再也生不出个一男半女了。

于是无论在什么方面,她都要永远仰望着卫夫人的鼻息,处处小心讨好着。

好在卫夫人一向把她视为自己的家奴,又不算是个善妒的女人。

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一直相安无事。

夏兰的女儿卫子宁,虽不是个男孩,但在卫府也是主子。

夏兰一直遗憾这女儿不是个儿子,将来嫁出去也是个外姓人,算不得卫家正

统。

因此一面使劲心疼着她宠溺着她,一面又不自觉地,把她当成儿子一般来教

养。

也是这卫子宁天所致,自小也就喜欢男孩子那套玩意,总追着两个哥哥的

屁股后面。

只可惜,卫子卿和卫子璇毕竟与她隔了肚皮,不是一母所生。

又不屑跟个妹妹混在一起,因此总是想办法把她甩掉。

所以这卫子宁只好每天跟着夏兰,或者跟着大娘在一起,听她们说说家常,

也总跟着卫夫人看戏。

她天聪颖,对于自己看过的东西几乎是过目不忘。

于是那出《牡丹亭》,她看了几次,便会整段整段地唱了。

只是朦胧之中,对于那男女情爱,卫子宁却有着与一般女子不同的见解。

相对于小生柳梦梅,她倒更喜爱那个轰轰烈烈为爱而死,又为爱而生的女子

杜丽娘。

因此便时常把自己想象成那柳梦梅,在心里与杜丽娘爱了一场又一场。

只是卫夫人持家有方,对府中女子的管教更为严谨。

于是这卫子宁,长到了十八岁,所接触的男子,也不过是父亲兄长,以及家

中那些奴仆们。

至于人间情爱,她只是懵懂地向往,却没有任何机会付诸实践。

就这样,这四个出身个都不一样的女人,便自成一国地玩起了马吊。

李玉臻并不于此道,因此玩了一会儿,面前的筹码便已输得寥寥无几。

「玉臻,你也该胡两把嘛。小心回去子卿怨你输了家底。」卫夫人面前的筹

码已经堆成了小山,于是她心情大好,与李玉臻开起玩笑来。

李玉臻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娘,我在家时也只是看着我娘玩,对这个不

在行的。」

「是啊是啊,再者今儿是夫人您的生辰,纵然我们都输了家底,只要您高兴,

那也是应该的。」夏兰打着哈哈,再次找到了巴结夫人的机会。

「大娘,到底是向着儿媳妇嘛。您看我这,也输个底朝天了。也罢,干脆都

可着我来吧。待会儿我给大嫂放铳,让她胡一把,免得您心疼。」卫子宁虽然不

是卫夫人的亲生女,但在她身边久了,跟夫人的感情也很好。

加上格开朗活泼,因而并不像夏兰那般处处小心。

她知道卫夫人的脾气,所以也放开了胆子与她玩笑。

卫夫人笑着,看看卫子宁说:「你呢,你就是被我惯坏了,那嘴也没个把门

的。这脾倒不像个丫头,比你那两个哥哥还伶俐些。」

话音刚落,那边卫子宁便看出来,李玉臻就独缺一张二索。

她手中正好有张二索,于是毫不犹豫便打了出去。

「不管了,谁要谁拿去。」卫子宁嬉笑着说。

「那我——胡了。」李玉臻犹豫着,把手中的纸牌一撂,果然单胡一张二索

没错。

「大娘,您看,我可是说到做到了。您疼儿媳妇,我也得有眼力见,跟着疼

这好嫂子呢。」卫子宁痛快地把面前最后剩的那些筹码,都给了李玉臻。

「行了行了,输点钱就卖乖。大不了这月发月钱,大娘再补给你。」卫夫人

笑着把纸牌一推,伸个懒腰又说:「时辰也不早了,我也有点倦了。你们娘几个

正好住的不远,就结伴回去吧。」

卫府的奴仆们沾了主子的光,每年卫夫人生辰,都特许他们提早回房各忙各

的去,不必一直伺候着主子们。

于是夏兰卫子宁和李玉臻,三个人便提了两盏灯笼,走在后花园里,身边并

没有奴婢跟随。

行至一半,夏兰的房间便到了。卫子宁的闺房还要更远些,并不与她住在一

起。

于是她便挽着李玉臻的手,亲亲热热地送她回房,倒像是李玉臻的嫡亲妹子

一样。

李玉臻知道她是故意放铳让自己胡,对自己的态度又那么亲近,便对卫子宁

多了几分好感。

在这卫府里,她毕竟是个刚嫁进来不久的媳妇,家道又日渐败落。

难得这小姑倒不势利,并没有对自己有半点不敬。

这也算是她并不幸福的婚姻生活中,最值得开心和庆幸的事了。

「大嫂,其实说起来,咱俩的岁数都一样。若论生日,你还比我小几天呢。

只不过你嫁了我大哥,显得好像比我大似的。我问你,你说嫁人有意思吗?」卫

子宁一边小声问着,一边凑近了李玉臻。

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桂花胭脂膏的香气,让卫子宁很是喜欢。

李玉臻不自然地低着头,庆幸小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想了一下说道:「嫁人,哪里有什么有意思没意思?不管好还是不好,女子

终究还是得嫁人的。子宁,再过不久,你也一样会嫁人的。」

「我才不呢。说实话,大嫂,我觉得你嫁得就挺没意思。虽然他是我大哥,

我也得这么说。他呢,以前就流连妓院,现在也没见他改。皇上驾崩那天,他和

二哥就是从妓院一起回来的。留你一个人独守空房,跟没嫁又有什么区别?」

卫子宁攥紧了李玉臻的手,觉得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对她更是同情起来。

同情之中,又似乎多了一丝怜爱的感觉。

李玉臻平时都躲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卫子宁与她之间的来往也不多。

今天还是打了几圈马吊,才有机会对她说出这番话。

李玉臻的手抖了一下,觉得这个小姑像是说进了自己的心里。

她轻轻叹口气说道:「不管怎样,嫁了也就嫁了。或者世上的女子,都是这

样吧。稀里糊涂的,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卫子宁再度豪迈地说:「不怕,大嫂,若你不嫌弃,今后觉得委屈或者没意

思了,就来找我玩。这府中除了我娘和大娘,其它的都是些丫头大婶。你总是一

个人那么憋着,我都替你闷得慌。」

「怎么会?子宁,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李玉臻听惯了卫子卿的冷言冷语,

被卫子宁的热情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眼看着过去前面那片水榭假山,卫子卿的房间也就到了。

可当接近了那一大片假山石的时候,两人却隐约听到有些奇怪的声音飘过来。

「嗯……哦……爷……你真……再快些吧……嗯……」

李玉臻吓了一跳,她当然知道这样的声音代表什么。

她只是想不到,竟有人会这么大胆,以为大家都睡下了,便在这里行这男女

之事。

可她不爱多管闲事,拉着卫子宁就想绕个远路再回房,免得撞见这对野鸳鸯。

可那卫子宁从未经过男女之事,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虽然也知道那声音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好奇心还是让她忍不住徘徊不去。

于是她迅速吹熄了灯笼,以免那微弱的火光,惊散了假山后面的男女。

她伏在李玉臻耳朵上小声说:「大嫂,别走呀。咱们看看是谁也好。来——」

说着,便拽着李玉臻,悄悄接近了那声音的来源。

两个人穿的都是千层缎子绣鞋,踩在那石子甬道上,如猫一般轻灵无声。

终于靠近了那最大的假山石,两人伏在石堆后面,借着一点点月光,看到了

那对偷情的男女。

怎么会是他们?!

李玉臻没想到,下面假山石头窝里的那个低声浪叫的女子,竟是丫头小翠。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即便只有个背影对着她,她也看得出,那就是自己的丈

夫卫子卿!

他和那个小翠,怎么会厮混在一起!

「爷,唔……这要命的东西,太大了……塞得……唔……我……又好受,又

难过……」小翠的一双手,紧紧捉住背后的假山石,闭着眼睛晃着头,头发都松

开散落着,搭在背后的假山石上。

她前的衣襟大开,露出一对翘翘的小房。

卫子卿的大手和嘴巴,就轮流地在那对小房上游走。

再看小翠裙衫下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

裙衫被掖在腰带里,即便在这么昏暗的月色下,从斜侧面看过去,小翠腿间

那撮黑色,还是刺痛了李玉臻的眼睛。

而卫子卿那巨大的,便在小翠腿间的那个幽中奋力挺进,再奋力抽

出。

将小翠的身子得如同风中柳枝,口中的低吟和告饶的浪叫声不绝于耳。

「爷……不行了……小翠……再这样,就死了……」小翠上气不接下气地

说着,身体里不断涌动着的高氵朝,让她的嗓子也哑了,浑身都要散了一般。

卫子卿却只是更紧地拥住小翠的腰,只是喘息着,什么都不说。

更用力地抬住她的半边屁股,那却始终不知疲倦地,在小翠体内进出。

卫子卿今夜喝多了些酒,心情又很郁闷。

跟父亲和兄弟玩了一会儿投壶,便借口尿遁出来走走透透气。

在这后园子里,他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就看到远处有个女子,闪身躲进了假

山石中。

卫府的下人们,此时都已经睡下了。她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靠过去,越走越近,就发觉越不对劲。

这婢子喘息的声音,竟如同女人春情泛滥时的情形。

而当他看到她的样子,她咬着唇抑制声音的,那种既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再看到她的那只手,竟探入那裤子中耸动不止。

她的下身,就坐在那凸起的一块石头上,不断地扭着身子磨蹭着。

他就知道,这婢子,之所以晚上睡不着,原来是想男人了。

她,不就正是那个小翠。

曾经那么近地,亲眼目睹过李玉臻发情样子的丫头。

「你在干什么。」卫子卿的声音,让小翠突然间头皮都麻了。

她的手就停止在两腿间不敢再动,那里早已是湿湿的一片。

等她回过神来,卫子卿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大公子……奴婢……奴婢……」小翠满脸通红,又无从解释,只好跪在卫

子卿的影子下面瑟瑟发抖。

她心知不妙,如果被夫人知道,她就会被赶出卫府。

如果再背上这个妇的名,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不敢了……大公子……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告诉夫人。求您了……」

小翠低泣着,生怕大公子揪着她去见夫人。

卫子卿看着小翠六神无主的模样,自然就想到了当初的月娘。

她也曾经这样惊惶过,自己最初抱她回房的时候,也曾经过这样的一片水榭

假山。

现在,什么都没变,只是月娘不见了。

他头痛欲裂,听着小翠的哭声,就像是听到月娘的悲泣。

那个让他疯狂的月娘,那个让他忘记了自己是卫府公子的月娘,那个一去不

复返的月娘,都在他眼前转着,晃着。

她即便不在这里,她的影子她的魂,也还在继续勾着他,让他心神不宁。

他不堪忍受那样的折磨,不想再听到像月娘一般无助的哭声。

于是他一把拽起小翠,搜到她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他带着浓重酒气的吻,吓呆了小翠。

她经不起这样的惊吓,几乎整个瘫软在他的怀中。

她没有半点反抗的意识,她甚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大公子平时对她甚至不曾多看过一眼,可就在今晚,他竟像一个深情的恋人

一样狂吻她。

很快,他的大手便扯开了小翠的前襟,探入她的衣服,揉弄着那对并不丰满

的椒。

紧接着,那大手又撩起她的裙摆,掖在腰带中。

把她本已松脱的裤子,又用力向下扯落更多。

小翠也醉了,茫了。

那天她见到李玉臻的样子,回去后便经常辗转反侧睡不着。

她不了解那是什么滋味,她只觉得李玉臻那样做,似乎很快乐。

可身边躺着其它的侍女,她不敢尝试。

于是她趁着夜色跑出来,本以为不可能有人发觉,偏又被大公子所见。

她一身的欲望并不是自然消退的,而是被吓退的。

经由卫子卿没头没脑的一顿撩拨,那些热力又渐渐从小腹升腾起来。

他大手碰过的那些地方,都好热,好痒。

下身那处幽,更是让她悸动不已。

随便吧,随便他怎样,她只想有人帮她把一身的欲火泄出去。

再说他是大公子,这府中又有哪一个丫头不想搭上他?

月娘莫名地出了府,他身边只有一个不受宠的李玉臻。

若她能顶上月娘的位置,又有什么不好?

于是小翠任由他给自己宽衣解带,任由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头,又滑入她的

幽。

那指头比她自己的长很多,几乎一下子便入了她的灵魂。

她的身体深处在叫嚣着,让他进入的更多,她需要的更多。

于是她娇喘着,扭动着难耐的身躯,开始用唇舌去回应他的狂吻。

卫子卿一半清醒,一半又如堕迷雾。

这情形多熟悉,这感觉多迷醉。

当初月娘就是这样回应着他,紧紧抓着他,求他的一个吻,一个痛快的入。

可他无论喝得多醉,头有多痛,也知道这女人不是月娘。

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误闯到自己眼前的,春光乍泄的女人。

算他卑鄙也好,无耻也罢。

他只想借由她的躯壳,去怀念那个他心里的月娘。

于是他的手指,更深入地探寻小翠幽里的风景。

但只进入了一点点,他就遇见了阻碍。

他要捣碎那层阻碍,那样,她才更像他的月儿。

小翠于欢愉中,突然察觉到那种撕裂的疼痛,于是她想挣脱他。

她不知道,原来女子被破身的痛,竟是那么剧烈。

竟能让她一身燃烧的欲望,瞬间冷却下来,让她整个人都想缩起来。

可卫子卿固执地,把她压在一块相对平坦的假山石上。

他用力撑开她的一双腿,把三指头并拢,一起入那未经人事的幽,一

下子穿透了她。

小翠痛得冷汗直流,她好想大叫出声。

可她不敢,再痛她也必须吞下去。

她的幽紧张地紧绷着,箍着卫子卿的手指。

缓缓流出的血,浸润了卫子卿狂热的目光。

他放开她的嘴,退后一些,盯视着小翠的幽。

在晦暗的月光下,那幽中流出的血,竟也可以像月娘的爱般可爱。

他不能再等,他已经等得太苦了。

他掀开衣摆,掏出早已愤怒勃起的,另一只手按住小翠的腰,不由分说

便捅了进去。

「唔……」小翠刚刚被破的幽,体会到比手指更狂暴的冲击。

她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背,借由那疼痛,去缓解和转移幽内壁的刺痛感。

「爷……轻一点,求你……疼……」

小翠的告饶,却激起了卫子卿更多的欲念。

他眼前的,不再是小翠,而是最初那个躺在桌子上,任他采撷的月娘。

他深皱着眉间的川字,现实的痛和回忆中的甜,让他的表情也扭曲了。

他狠狠地撞击着小翠的户,长的探寻着内壁里的热度,探寻着回忆

里的,月娘的那些无处不在的媚。

小翠的身体,半躺在假山石上。

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随着他的每一次征伐,她的身体便带着那对小巧的椒

颤抖着。

终于,疼痛转为了热辣辣的麻木。

他的撞击力道仍那么强烈,可小翠已经不觉得痛。

在那种近乎绝望的撞击中,小翠的甬道深处,那些帮助润滑的便溢了出

来。

包围着卫子卿的,让他狂浪的冲击,变得更为多情婉转。

小翠开始呻吟,开始觉得自己的幽深处瘙痒的程度越来越严重。

那长的也不再令她疼痛恐惧,她终于体会到被填满的愉悦和充实感。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李玉臻会流露出那样欲死欲生的表情。

原来,男人的那,这么进去,竟能把疼痛升华为狂喜。

小翠仰着头,一手抓着卫子卿的腰带,似乎是邀请他进入更多。

那幽不自主地抽搐着,渴望着那坚挺火热的,一再刺激那处柳暗花明

的痒,让她再死一次,再醉一回。

卫子卿也真正如她所愿,长久以来的压抑,让他像个一直吃不饱的饿汉。

而面前的,虽然只是个误会,最起码也可以让他有种饱足感。

这是场螳螂捕蝉的误会,两人都各自沈溺在自己的欲望中,挥洒着一身的抑

郁。

她需要他的,给她真正的快感;

他需要她的幽,给他虚幻的迷香。

可他们谁都没察觉到,就在他们各取所需的时候,李玉臻和卫子宁就这样不

期而至。

她们如同一对黄雀,目不转睛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卫子宁看着她的大哥,李玉臻看着她的丈夫——

如痴如狂地,着一个身份卑微的婢女。

李玉臻眼见着这荒唐的一幕,她不想看,可又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没错,她不爱卫子卿,也知道他不爱自己。

可爱不爱是一回事,亲眼目睹他与其它女人偷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的自尊,她的面子,她在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一个位置?

现在,她全都明白了。

也许在卫子卿的眼中,她甚至还不如一个婢女。

她眼睛望着他们,却又像什么都没看到。

她看到的,是自己今后无望的人生。

沈溺在这种丧失了自尊的挫败感和羞耻感中,她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分

开的,又是何时离去的。

「嫂子,嫂子——玉臻!」卫子宁看她呆呆傻傻的,丢了魂一般,也觉得有

些后悔。

早知这事情有大哥的份,她就该听了她的话,宁愿没看到这一切。

李玉臻回过了神,一双无神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卫子宁,一句话也说不出

来。

「嫂子——都是我不好。早知道——唉,算了,别多想了。他一向都是这样

的,你别放在心上。我,也不会同别人讲。」卫子宁拽起她,安慰着她。

李玉臻的脚下突然变得虚浮而沉重。

她还要回那间房,回去面对卫子卿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面对他的冷若冰

霜。

卫子宁沈吟一会儿说道:「要不,今晚你先别回去了,免得难过。先到我那

住吧,我正好也是一个人,就当给我做伴。」

李玉臻无奈地点点头。事到如今,她早已没了主意。

能有个地方,能有个人,愿意收容她无依无靠的身体,愿意包容她忍辱负重

的灵魂,她还能要求什么呢。

一路上,卫子宁只是挽着她的手,什么都没说。

李玉臻的身体是颤抖的,似乎比这清冷的夜色更萧瑟。

卫子宁偷偷地打量着她的侧面,看到她侧脸柔和委屈的线条,那唇角一阵阵

地绷紧,知道她心里很难受。

这时她只恨自己不是个男人,就算她脾再像男子也罢,可她仍是卫府的小

姐。

否则,

也许她可以冲出去制止大哥的荒唐;

或者——李玉臻,也不见得一定要嫁给大哥。

回到她的闺房,李玉臻默默地坐在床沿,仍是一句话都没有。

她想哭,可又哭不出来。

嫁给卫子卿,是她一辈子无从选择也没办法改变的事情。

可天知道,一辈子到底又有多长。

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去哭。

卫府给了她少***生活,给了她娘家财力上的支持,她的娘家才能继续撑

下去,撑出一副富贵人家的体面。

至于卫子卿到底有没有把她当做妻子看待,那又有什么关系?

就像出嫁之前娘所说的那样,世上的男子,大概都是那么一回事。

有时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李玉臻心里一阵悲哀,她在想,娘在跟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一辈子,就

真地已经过去了。

「大嫂……都怪我。我也没想到…。」卫子宁坐在她身边,拉拉她冰冷的手,

表达着无济于事的歉意。

「算了。撞见这事,也是早晚的。怪不得你,是我无能,是我命不好。」李

玉臻惨然一笑,那一笑,却比眼泪看着更难过。

卫子宁对着那种微笑,第一次知道,原来心死和心痛,不必一定要嚎啕大哭。

就像现在这样,只是一笑,就已经让她看着很揪心了。

「其实大嫂——」卫子宁刚要说什么,李玉臻便用目光制止了她。

「子宁,这里没有别人。你还是叫我名字吧。看到刚才那样的事,再听到你

叫我大嫂,实在是莫大的讽刺。」

卫子宁点点头,继续说道:「我们不说他了。玉臻,你在嫁到我们家之前,

有没有想过,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呢?」

李玉臻又是一笑,轻轻倚着床栏说道:「没有。我们李家在以前,也算是京

城里的大户人家。自小认字起,我爹娘只叫我看那些妇德女经和一些佛教经文,

我也不曾接触过其它男子。到了上花轿的那一天,我还不知道,原来嫁人,是那

样一桩表面功夫。」

卫子宁点点头:「嗯,其实我跟你也差不多,可能比你稍好一些。大娘虽不

让我见外面的男子,可我总跟着她听戏。一来二去,我竟也知道了不少奇闻异事。

当然,我是在装不懂。因为我怕大娘看出什么,就再也不让我跟她看戏了。还有

一桩,咱们也不太一样。我娘总把我当成男孩子,我也更喜欢做个男人。做男人

多好,没有女子的诸多限制。他们可以到处去玩,到处去走。咱们却只能窝在府

里。外面的人到底什么样,天下到底什么样,咱们都一概不知。」

「可身为女子,就得认命。天下女子,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李玉臻幽幽

地说。

「我就是不服气。每次看到那些老夫子动不动就说,女子当如何如何,女子

又与小人一般难养,我真想撕烂了他们的那张嘴。看他们对女子那般不屑的言论,

我就奇怪,难道他们就不是女子所生的么?他们就一点也不同情自己的娘,自己

的姐妹么?」卫子宁气呼呼地说。

李玉臻这次是真地笑了。她想不到,这个小姑倒真地与众不同。

看她气得俏脸微红的样子,李玉臻才觉得心里畅快些了。

「气也没用。古往今来,天下女子,都是注定要矮男人一头的。」李玉臻笑

道。

「玉臻,你这话就错了。难道你忘了,咱们女子中也一样出过武则天那样的

人物。她可是皇帝吧。真可惜,你我竟生在此时。若能生于盛唐,做女人也能开

心一点。有时我就想,这世上若没有男子,天下倒太平的多。」卫子宁在说这些

的时候,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玉臻。

「子宁,可若没有男子,又怎能延续后嗣?」李玉臻摇着头说道。

她知道,自己本不该与小姑讨论这些。可现在,卫子宁不止是她的小姑,她

已经把她当成知心的好友和姐妹了。

「呵,我之前偷偷看过我爹藏的那些书。其中有一本写的可有意思了。说是

有个和尚,去西天取佛经。途中便经过一处叫女儿国的地方。那里从皇上到平民,

全部都是女人,包括打仗的将军,也都是女子。她们若想生育,只需喝一口那边

河中的水。还说那皇上相中了那和尚,要招他做夫君呢。其实都是女子有什么不

好,我若是那皇上,断不会喜欢那个木讷的和尚的。」卫子宁不厌其烦地解释着。

李玉臻从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书,还有这种离奇的故事。她认真地听着,最

后闷闷地说:「那不过是书中胡诌的,哪里会有这种国家?」

「也不尽然都是胡诌。其实,我倒觉得,那些男子就是不想让女子知道得多。

怕女人知道的多了,就比他们更强,会爬到他们的头上去。我们整日困在这深宅

大院里,所谓的杂书也不叫我们看,当然什么都听他们的了。」

李玉臻品味着卫子宁的话,觉得心里也有点乱。

她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就算道理是通的,现实却无从改变。

「你说的,我没看过,也没听过。跟你比起来,我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

李玉臻叹口气。

「那可真是可惜了。我还听过汤显祖的戏,他写的那些个女子,才真叫离奇

呢。依我看,这汤显祖还不错,只可惜已经过世了。」

「纵然是还活着,子宁你跟他差的岁数也太多了,也无法嫁他。」李玉臻忍

不住开了句小玩笑。

她在待字闺中的时候,身边并没有其它姐妹。遇见了活泼的卫子宁,让她终

于有了说话的伴。

「谁说我要嫁他了,我只不过说他还不错。玉臻,干脆我不嫁人,陪着你好

不?」卫子宁嬉笑着,倒在李玉臻的肩膀上。

「就算是我肯,你娘和婆婆,她们也不会答应的。」李玉臻轻笑着,不等笑

完,就觉得有几分悲凉。

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连这唯一知心的小姑,也要出了这卫府。

到时,不管她多难受,也找不到个可以倾诉的人了。

「不管,就是不嫁。」卫子宁嘟囔着,也觉得有些黯然。

她知道自己说得都是气话,现实还是由不了她瞎胡闹的。

「好了,现下也三更了。睡吧,别多想了。」李玉臻拍拍她的肩膀,止住了

这个伤心的话题。

两人并排躺在红木雕花床榻上,卫子宁嗅到那种淡淡的桂花香气。

似乎是来自于李玉臻的脖颈,又像是来自于她的发梢。

忍不住侧身打量着李玉臻,她闭着眼睛。

可卫子宁知道,她一定还没睡着。

她那排欲说还休的睫毛,还在轻微地抖动着。

即便在幽暗的月光下,那排睫毛的轻颤,也让卫子宁的心,像是被石子荡过

的水面,掀起了一串串涟漪。

卫子宁挨得又更近了些,张着鼻翼,吸取那幽香。

擦碰到李玉臻冰冷的胳膊,顿时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李玉臻确实没睡着。

她只是逃避着与她命运攸关的话题。

卫子卿狂躁的动作,小翠那用力后仰的头发,不断在她眼帘前重现。

她越是逃避,越是感到恶心厌恶,那场景就越是纠缠着她,不让她安眠。

蓦然被卫子宁触碰到胳膊,李玉臻也觉得似乎有些异样的感觉。

她以为卫子宁是无意的,于是她赶忙缩紧了身子,假装翻了个身。

卫子宁在背后看着李玉臻起伏的身体线条,那瘦削的肩膀,看起来更为惹人

怜爱。

还有那纤瘦的腰肢,圆润的臀,纤细的双腿。

卫子宁不明白,为什么大哥不喜欢李玉臻,反而跟那貌不惊人的小翠看对了

眼。

如果换做是她,如果她是卫子卿,一定会好好疼爱李玉臻。

绝不会朝三暮四,让她受那么多委屈。

只可惜,她只是个女子,只能从心里为李玉臻打抱不平。

想到方才发生在眼前的那乱的一幕,卫子宁虽然有些生气,

可再看看李玉臻婉转的背影,又觉得心里有点刺刺痒痒的。

如果小翠那种表情,能够出现在李玉臻脸上,该有多美——卫子宁暗自琢磨

着。

黑暗中,她被自己的想法羞红了脸,却又忍不住一再揣测。

渐渐地,脑海中那卫子卿的背影,被她自己的身子所替换。

而那身下娇喘惊呼的,竟是她的嫂子李玉臻。

这种狂浪的想法,使得她的身体无端端热了起来。

就连原本匀净的呼吸,也逐渐变得不那么规则。

卫子宁狠狠咽了口唾,去掩饰自己沉重的鼻息。

或许,或许是她挨得她太近了,才有这种痴念。

于是她尽量抑制着自己的呼吸,想转过身去背对李玉臻。

无巧不成书,李玉臻这时,竟也觉得那气氛有点不对劲。

她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只觉得自己这么背对着卫子宁,有一点不安,一点如

芒在背的不自在。

她必须要做点什么,去化解这种不安和不自在。

于是她想转过身,偷偷看看卫子宁是不是真地睡着了。

否则为什么在她的呼吸中,有一种奇怪的意味?

两个人各怀心思,各存尴尬,几乎是同时动作。

一个不小心,卫子宁的尖,便轻轻擦过正在向后转的,李玉臻的肩背上。

柔软的房,翘立的头,就那么不偏不倚地,

透过李玉臻月白色的丝缎亵衣,滑过她的肌肤。

两个人几乎同时被那酥酥的触感电到,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小猫

一般的低吟。

卫子宁盯着李玉臻明暗有致的脸部轮廓,心跳似乎就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李玉臻则红着脸支撑起自己的半个身子,小声问道:「你还没睡……对不起,

是不是我挤到你了。平时你自己一个人睡习惯了,我在这,你必定觉得不自在…

…要不,我还是回去?」

卫子宁痴痴看着李玉臻扇动的睫毛和柔嫩的红唇,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

了。

那力量无比强大,使得她的脯起伏得更为猛烈,呼吸更为急促。

这宽敞的房间,顿时变得狭窄不堪。

似乎存在在她们身边的,就只剩了身下的这张床榻。

彼此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就这么傻傻地对视着。

李玉臻见她也不说话,实在受不了这样憋闷的气氛,她干脆坐起身就要下床。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觉得怪。

她怎么会对着自己的小姑子,有一种不正常的情愫?

可她那样痴痴地望着她,让李玉臻即便在黑夜里,也能感受到那目光的炽烈。

「玉臻——」卫子宁这才拉住了她的袖管,制止她的离去。

那声音柔柔哑哑的,听上去格外具有诱惑力。

同她的两个哥哥一样,卫子宁也有那么一把好听的声音。

她不想让她走,她不想让她回到那么冷漠的大哥身边去。

除此之外,卫子宁现在更清楚地了解到,原来,自从李玉臻嫁过来,自己就

一直都在暗自注意她。

注意她的楚楚可怜,注意她的沉默寡欢。

注意她衣服上的每一种素雅的花色,注意她头发上总也不换的,那支简单的

玉钗。

原本她以为,她对李玉臻只是好感和好奇。

可今夜她才晓得,原来她注意了她那么久,是因为她一直就喜欢她。

就像牡丹亭里的柳梦梅和杜丽娘。

她和柳梦梅唯一的不同,不是出在感情上,而是体。

他们唯一的区别,在于她是个女人。

这可悲的区别,让她连现在拽着李玉臻的袖管,都觉得有点悲凉和心虚。

「嗯?子宁,你——」李玉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也只能任她那样拽

着自己,竟像是拽着即将远走的情人。

卫子宁豁了出去,也许她这一生,也只有今晚才有这样的机会。

她要让李玉臻知道,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情意。

她索什么都不再说,只是突然间凑上去,将一对温软的唇瓣,印在了李玉

臻的唇上。

李玉臻瞬间如同被雷劈到,她想不到卫子宁竟会这般大胆。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卫子宁闭着双眸,温柔地吻着她。

卫子宁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有几丝搭在李玉臻的锁骨上。

既柔软,又轻滑。

像一条多情的蛇,围着她辗转缠绵。

卫子宁的吻只是点到即止,她知道还有很多话必须要说。

于是她终于放开呆住的李玉臻,用她好听的声音低低地倾诉。

「玉臻,不要走。我喜欢你,请你别走,陪着我,行不行。」

李玉臻长吐一口气,慌乱地说道:「不……子宁,我知道你对我很好,我很

感谢你。可我们……不行。我们……都是女子。况且,我是你大哥的妻子啊!」

「玉臻,你怎么那么傻。我那个大哥,他把你当成妻子看待了么?方才你也

亲眼所见了。而且,玉臻,你以为我不知道么?那个快嘴的小翠,她在背后嚼你

的舌头,说你如何如何,那不就是我大哥心安排的么?这个卫府除了我娘和大

娘,恐怕也没有几个不知道的了。」

听到卫子宁这番话,李玉臻的心更凉了。

「玉臻,难道你宁愿就这么孤独?你宁愿把希望放在那个大哥身上?没错,

我是女子,这一点我无从改变。可我的心,是真心疼惜你爱你的。如果今天我是

个男人,我一定会把你带出这个卫府,带着你远走高飞,不必再受这样的气。可

我现在,就只能把这份心意告诉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

卫子宁大胆地告白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的情感再也藏不住了。

正如她自己所说,除了别无法改变,她对李玉臻的喜爱,与一般的男女之

情并无分别。

李玉臻则说不出话来,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她来不及对情爱有任何实践和体验,就被家族塞入了花轿赶入了洞房。

之后就是卫子卿对她冷冷的索取和深深的羞辱。

名义上,

她已经是人家的妻子;

可实际上,她从未在这婚姻里,体会到一点甜美的滋味。

卫子宁的话,对她来说无疑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也渴望被人爱,只不过唯一不能让她释怀的,就是卫子宁,她是个女人。

可看到卫子宁那穿透黑夜的渴求的眼光,听到她发自肺腑的情话,李玉臻的

心就软得像一滩水。

「玉臻,我是真地,很喜欢你。」卫子宁看出了她的心软,看出了她的不甘。

于是她抓住这个机会,拽着她的袖管,引着她一点点坐回到床上。

卫子宁也知道她在犹豫什么,如果此时她是个男人,李玉臻也许就不会这样

抗拒。

卫子宁不服气,也不甘愿只因为天生是女人,就被剥夺了爱的权利。

于是她鼓起勇气,一只手轻轻抚上李玉臻的脸颊,像抚摩一块冰凉的美玉般,

将她的热力都传递给她。

另一只手将她额前细碎的刘海拨开,在漆黑中,与她更深情地对视。

李玉臻被她的动作迷住了,她从不知道,原来爱,可以是这样温柔细致的。

她也只能痴痴地看着卫子宁,卫子宁不再等待,她知道表达爱的方式,身体

远远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于是她倾着身子凑上去,再度吻上了李玉臻的唇。

虽然她并不懂该怎么做,她甚至比李玉臻更像一张白纸。

可本能的冲动使然,这次她并没有点到即止,而是试探着,将小舌启开李玉

臻的唇瓣,滑入她温润的口中。

李玉臻轻轻地呻吟一声,于绝望中体会到一种模糊的快意。

她的丈夫不爱她,她的身体只是他泄欲泄恨和生孩子的工具。

作为一个女人,她渴望爱也渴望被爱,可上天和命运从未给过她这样的机会。

既然是这样,她还犹豫什么?

尽管面前这个与她一样,也是个被禁锢的女人。

那她们为什么一定要被动地,等待命运那遥遥无期的垂怜,而不争取一点快

乐的权利和机会?

卫子宁的温柔,卫子宁的热情,都是她一直想要而要不到的恩赐。

既然是这样,她为什么还要一味躲避,不敢面对自己真实的欲望和要求?

于是李玉臻终于闭上眼睛,用她也并不纯熟的手段,怯怯地用舌尖去迎合卫

子宁的。

卫子宁得到这样的鼓励,终于抛开了其它的顾虑。

她的心狂跳着,为这一刻的梦境成真。

她的杜丽娘,已经被她拥入怀中。

卫子宁一手揽过李玉臻的小腰,生怕她变了主意又逃走;

一手端着李玉臻的下巴,让她的唇舌能够与她的更为紧密契合。

卫子宁在那羞怯的口中,那细致滑嫩的小舌头上,感受到了爱情的甜美。

她开始无师自通地,大着胆子用舌尖挑逗着李玉臻的,让她也可以体会到这

种甘美。

卫子宁的舌头,带着热辣的情意。

那情意席卷了李玉臻残存的理智,她急促地呼吸着,任她的舌头去纠缠吸吮

她的舌尖,卷走她口腔内的唾。

当卫子宁的舌尖灵活地抵住李玉臻的上颚,并细致地舔弄着那里的沟棱,李

玉臻忍不住一阵娇喘。

原来情欲是这样迷人,它会勾动人的整个身心,会让一种莫名的热气,从小

腹中升腾,一直窜到心里的最深处。

李玉臻目眩神迷,压抑已久的情感和欲望,终于完全被卫子宁所激发。

李玉臻开始狂热地回吻卫子宁,嫩滑的舌头在卫子宁的口中四处游走吸缠。

甚至抵着卫子宁的每一颗洁白的小牙,顺势刷舔过去。

李玉臻的两手,也忍不住顺从情欲的要求,拥住了卫子宁。

在她曲线分明的后背脊骨上,从上滑倒下。

卫子宁那些柔软顺滑的长发,也随着李玉臻的手,一起爱抚着卫子宁的后背。

这难耐的柔情蜜意,让卫子宁的小舌更为热切地,寻找着李玉臻口中的清新。

并且,这样的搜寻已经远远不够,不够她表达心里更多的爱意。

于是卫子宁的手,开始在李玉臻身上游走。

从她纤细盈盈的小腰,顺着后背移到她光滑的脖颈和凸起的锁骨。

她觉得李玉臻的锁骨很迷人,于是她缓缓放开了李玉臻的唇,轻轻地把她压

倒在大床上。

耳边听着李玉臻意犹未尽的低喘娇吟,将她的吻印在那两条凸起的锁骨上。

沿着锁骨的那一条明显的沟棱,卫子宁的舌头开始了情欲的旅程。

她是那样地清瘦,以至于那锁骨也显得格外清冷。

卫子宁在心里怜爱着她,更加殷勤地用她的小舌,掠过那锁骨的形状。

她要用她满心的爱意,将那锁骨上的清冷驱逐出去。

李玉臻享受着这样从未经历过的温存,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卫子卿。

从洞房那一夜,她未经人事的身体,就已被卫子卿用最暴的手段,夺去了

少女的贞。

之后的那些次所谓的男欢女爱,也都是让她在惊惶和厌恶中渡过。

尤其是每次卫子卿强迫她,吞下他那长不堪忍受的时,她就更觉得

难过。

她甚至怀疑过,难道世间所有的男女,在床第间都要那样做吗?

现在她知道了,卫子卿之所以那么不解温柔,是因为他心中本就没有她,

甚至是恨她的。

他的狂暴与卫子宁的温存,正好在她身上,形成了那么鲜明的对比。

可怜自己对爱的全部感知,竟只能来自于另一个女子。

李玉臻这么想着,头微微一偏,眼泪就忍不住滴落在枕席上。

卫子宁的手,此时已颤抖着拨开了李玉臻的衣襟。

看到她里面最后一件遮羞的,梅红色的绣着梅花的丝锦肚兜。

在那丝锦肚兜的下面,是两处不大不小的隆起。

卫子宁正痴迷地望着那两团尖翘的,肚兜下的柔软,

却猛然发现身下的李玉臻,似乎在呻吟中,多了一丝悲凉的低泣。

她伸出手,就触到李玉臻腮边湿冷的泪珠。

「玉臻,你哭了?若是你不想,我就不……」卫子宁慌忙说道。

她看不得李玉臻的眼泪,她不想让她感到委屈,她只是想给她快乐。

如果她认为自己这样只是一种轻薄,那她宁可不要。

「不……子宁,并不是因为你……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可悲。为什么,为

什么我偏偏要嫁给一个讨厌我的丈夫?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是一个男子?子宁,

你不知道,我多想自己可以嫁给你,如果你是个男子,我会多想嫁给你……」李

玉臻说着,竟自动地解开了脖子和腰后的肚兜系带。

一点点地,将那肚兜扯下来堆在一旁。

李玉臻的上半身,便整个暴露在卫子宁的眼前。

「子宁……爱我吧。我现在,只想要你……爱我一次……让我知道,那到底

是什么滋味……」李玉臻捉着卫子宁颤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房上。

卫子宁如释重负,她俯下身,膜拜般地,亲吻李玉臻的房。

她的唇先是轻轻地印在李玉臻的沟里,亲吻着她沟中那些细密的小汗毛。

一只手轻抚着李玉臻的腰侧,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挤压着她的房,

感受那绵软而富有弹力的团,在小手里的波动快感。

李玉臻脸上的泪痕未干,可她的身体,却已经觉醒了。

在卫子宁的爱抚下,李玉臻微微拱起膛,像是在提醒卫子宁,她可以做得

更彻底更丰盛些。

卫子宁听到李玉臻的呼吸,那种惹人动情的鼻息,捎带着嗓子眼里压抑的闷

哼,使得她浑身的血都升腾起来。

于是她握住那只房,感觉自己的手,正好可以包握住它。

当她的细长的手指,开始尝试着去拨弄轻捻那小小的头时,李玉臻蜷起一

只腿,头更用力地向后仰去。

「子宁……再给我……更多一些……」李玉臻在黑暗中眯起眼睛,看着卫子

宁的剪影呻吟道。

在她的心中,卫子宁此时的剪影,就像她心里朦胧出现过的,那个会真心爱

她疼她的男人。

她不管她是谁,她只想要这一刻的缱绻。

卫子宁的鼻尖上,也沁出了晶莹的汗滴。

她一半无比幸福,一半又异常紧张。

她朝思暮念的,那个神中的恋人杜丽娘,

现在已活色生香地,铺展在她眼前。

她渴望这种幸福,但也害怕自己表现得像个不解风情的男人那样太过猴急,

引起李玉臻的反感。

尤其她还是个闺中少女,又不曾经历过这些。

也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一点点索着进行这场欢爱。

她紧张地咽口唾,终于张开小嘴,噙住那颗红豆般的小头。

那颗小红豆在她舌尖上调皮地滚动,卫子宁便用舌头一卷,将它整个地含在

口中。

用唇舌一起去裹着它,孩童般眷恋地不轻不重地吸吮着它,并用舌头去寻找

那圈小小的晕。

卫子宁并不娴熟的动作,却让李玉臻陷入了无边的欲海。

她的小心翼翼,她的笨拙,都让李玉臻觉得,这才是她想要的人。

那个可以和她一起探索,一起慢慢沈溺的伴侣。

「喔……」李玉臻低吟着,抚着前卫子宁的长发。

另一只手在暗夜中索着,找到了卫子宁的一只手。

两个人极有默契地,将五只指头交叉相握。

十指紧扣,用手中的力量去传递心里的爱欲交缠。

卫子宁也醉了,她的力度开始加大,轮流用她的唇舌,去爱那两颗小小的红

豆。

将那小东西轻咬在齿间,感受它在口中一点点地膨胀,像颗小花苞一般绽放

挺立。

轻轻地噬咬着,重重地吮吸着,让李玉臻欢快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地在耳

边荡漾。

不知不觉中,卫子宁的一只手,本能地向下游移。

掠过李玉臻的小腹,扯落她的亵裤,停留在她的腿间。

那里已是一片湿凉滑腻,卫子宁心中又是一阵狂跳。

她进行到这里,倒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李玉臻感受到她的迟疑,微微抬起腰臀,

握着卫子宁的手;

引导着卫子宁纤长的中指,慢慢地入她虚空湿润的幽中。

卫子宁深深吸口气,那种禁锢的力量,让她的手指有了更多探寻的冲动。

她开始慢慢地在李玉臻体内抽动着,感受那内壁中的热情的挤压。

「这样……舒服么?」卫子宁喘息着,含吮着李玉臻的头询问着。

「嗯……子宁……你……真好……再快些……」李玉臻闭着眼睛,体会着身

体内忠实传递的快意喃喃道。

卫子宁听到她声音中甜腻的愉悦,小腹内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化开了。

那些愉快的小碎片,如同风中飞舞的蝴蝶,在她身体里四处轻撞。

于是卫子宁一边享受着那群蝴蝶带来的快感,一边加快了指尖的动作。

勾挑着她花深处的每一处嫩,每一处凹凸的细褶,

发觉这样似乎仍不够,便大胆地将食指也加入进去。

将她紧窄的花径撑得更开些,让自己所接触到的嫩更多些。

么指便索着,寻找到外部那一处微凸的花核,开始轻揉缓压。

李玉臻高高低低地呻吟着,为着卫子宁渐渐无师自通的情爱技艺。

她的一只腿盘在卫子宁的腰间,小脚不断地蜷曲着,又满足地张开。

脚丫反复摩擦着卫子宁的腰和臀,把她的欲望也挑得更为高涨。

卫子宁的双腿,正好就跨在她的另一条腿上。

卫子宁受不了她那种妩媚,腿间也同样润湿一片。

李玉臻知道卫子宁也需要她的引渡,才能越过那难捱的欲海。

「子宁……再快些,我……就要到了。我也想,想让你快乐……」李玉臻说

着,宠爱地用大腿磨蹭着卫子宁的腿间。

「玉臻……」卫子宁叫着她的名字,满腔的爱意,也只能浓缩为她的名字。

在卫子宁殷切耸动的手指中,李玉臻终于达到了那个狂喜眩晕的彼岸。

花径内那喜悦的抽搐,将晶亮的爱尽情涂抹在卫子宁的手指上。

卫子宁看着她因喜悦而颤抖的身躯,想到她的快乐,是来源于自己的爱抚,

心中洋溢着巨大的成就感。

李玉臻激烈地喘息着,直到那狂潮退去,她的脸颊还充斥着燃烧的余烬,热

热烫烫的。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场狂潮,第一场真正由他人赐予的狂潮。

她缓缓睁开双眼,坐起来环抱着卫子宁的身躯。

与她像对情侣般地相拥着,痴吻着。

把她无处安放的爱,都洒在卫子宁的身上和唇间。

当她吻到卫子宁的房上时,卫子宁少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头瞬间硬挺,胳膊上泛起一层快乐的小疙瘩。

她是第一次知道情欲的滋味,原来竟是那么迷人。

尤其这对象,是她心仪的李玉臻。

那种狂喜便放大了更多倍,让她的身体飘然若仙。

「玉臻……好爱你……真地……」卫子宁整个将身体贴紧了她,两对柔软的

房便蹭到了一起。

然后便一起倒在床榻上,两条腿也忍不住互相纠缠起来。

李玉臻不再像对着卫子卿那般矜持冷淡,她的热情毫不吝啬地回馈给卫子宁。

她要给她更多,她要报答卫子宁给予自己的爱怜。

她从卫子宁的前,一点点向下移动,用她原本羞涩的舌尖,一路蛇形着,

落在卫子宁的小腹上。

当她拨开卫子宁的双腿,把唇舌印上去的时候,卫子宁还是忍不住夹紧了两

腿。

她有些不好意思,她愿意为李玉臻这样做,可她却不敢接受李玉臻这样的疼

爱。

「子宁……让我也爱你吧……」李玉臻温柔地扳开她的腿,开始去寻找那花

瓣和花蕊。

那嫩滑的舌尖,进入到那更为嫩滑的内壁时,

卫子宁几乎马上就轻呼着,到达了陌生的高氵朝。

她的身体是全新的,从未有过任何人,跟她这般地亲密过。

之前对李玉臻所作的,已经满足了她的心;

如今李玉臻为她所作的,就轻易地打动了她的身体。

她用两只脚丫不断触碰着李玉臻前的柔软,借用那柔软的弹力,去化解身

体里狂热的高氵朝。

李玉臻也想不到,自己那么抗拒卫子卿的东西,如今却可以舔舐着卫子宁的

花径,而自己又不觉得有一丝厌恶。

也许,那差别就在于,卫子宁能给她的,卫子卿永远也不能给。

两条白嫩的躯体,不断紧密地交叠在一起,互相抚着,热吻着……

在漆黑的夜色中,贪婪地享用那灿烂的爱意。

朱由菘作为皇亲国戚,在皇里为死去的木匠皇帝朱由校守灵,挨到整整第

三日,便觉得浑身不对劲。

以往他是养尊处优的准亲王,每日里除了吃喝玩乐,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弄

府中豢养的美人。

加上他原本就处于情欲勃发的青年时期,此时也不过20岁出头。

若在世子府中,他那些旺盛的无处发泄的力,便会统统洒到那些美人的身

上。

说他可以夜御十女,那并不是夸张的事。

可如今深处皇中,每日吃着清淡的素食,穿着麻布孝服,身体里堆积的欲

念越来越高涨。

那欲念让他几乎坐立难安,尤其想到临走时月娘在那椅子上的态,想到花

奴那对高耸圆润的臀,他的小腹便会越崩越紧,身体也不自觉地越来越热。

其实在场为天启皇帝守灵的臣子们,大多也与朱由菘状况相似。

谁也不愿意呆在这冷的深中,守着那断气的尸体。

除了魏忠贤等一众权阉,大家也并不觉得,失去这样的皇帝有什么可悲。

魏忠贤忧心忡忡,几天内头发白了一半,看上去那跋扈的神情减退了不少。

只有嘴角那两条深刻的纹路,还彰显着他欲罢不能的权力欲望。

朱由校的死,对他而言是无比巨大的损失。

魏忠贤万万想不到,朱由校23岁便魂归黄泉。

他的权欲正在高涨,代替他无从挽回的欲,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和尊严。

权力一物,可以让他掌握生杀大权。

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已是魏忠贤长期以来养成的惯。

莫说是普通的百姓臣子,就连这些个皇族国戚,哪个对他不是恭敬有加?

他已是位极人臣,九千岁这名号,已经让他形同无冕之皇。

除了没能坐到那龙椅之上,没能身穿皇帝龙袍,他还有哪一样不比皇帝更有

权威?

可这一切权力,都来自于朱由校的放纵和溺宠。

如今新登基的皇帝朱由检,魏忠贤还看不出他对自己的态度。

新皇帝对他不可谓不恭敬,可在那恭敬之中,又总有种防备之意。

那态度不亲不疏不冷不热,以至于让魏忠贤无处猜度,新皇帝到底想怎么安

置他这九千岁?

是一切照旧,还是破旧立新?魏忠贤为了这两种可能,吃不下睡不好。

他已年过六十,可心底的权欲却无一丝减退之意。

权力真是个好东西,这是他长久以来的认知。

虽然他从年轻时便因为欠了人家一屁股赌债,狠心自做了宦官,以至于裤

裆内再也没有那男人的物件。

这当然让他痛苦了很久,自卑了很久。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道理他懂。

作为人子,他已不孝至极。作为男人,他已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资格。

面对着那些身体健全的男人,看着他们跨着趾高气昂的方步,魏忠贤心底的

恨意就在一点点滋长。

他必须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心理平衡的点,那个点,足以弥补他失去的物件。

那个点,就是他费尽心机不遗余力讨好伺候皇帝才能得到的——权力。

有了这件东西在手,就如同握住了一个无比硕大的阳具。

普通男人拥有的,不过是一个做的小物,能的,不过是一个或几个女人。

可他魏忠贤所拥有的,却是覆盖天地的器,他的,是整个天下。

没有了那两颗卵,他的身体硬不起来了。

可舍去了那两颗卵,他得到的,是一颗更硬的心肠。

他发狠地用着手中的权力,肆意地着天下人的身心。

东林党那些裤裆中有卵的男人们,不也一样被他魏忠贤了个够?

包括他们的妻子亲族,动辄而发的灭族灭门惨祸,桩桩件件,哪个不是他魏

忠贤出来的?

有了权力,他也就有了子嗣。

即便没了那两颗卵,自动送上门来认爹的,不也大有人在?

想他魏忠贤人还活着,他那些孝子贤孙,便已在各地为他修建了豪华的生祠。

民间那些凡夫俗子,居然还想对他一逞口舌之快。

他魏忠贤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就算是想痛快痛快嘴,也不能够!

前几年有几个人,于密室中喝酒聊天。

其中一人喝醉了,说起时事,便破口大骂魏忠贤。

其它三人吓得惊惶战栗,既不敢附和,也不敢制止。

喝醉那人尚且不等骂完,便冲入一群锦衣卫将其捉拿。

四人被带到魏忠贤面前,魏忠贤听那些皂隶报告了事情的始末。

于是他便命令赏其它没有参与言论的三人银子,并放他们回家。

但对于辱骂他的那个人,魏忠贤则命人当场生剥了那人的面皮。

在场的其它三人纵然被放归,也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变成了疯子。

如此地权焰熏天登峰造极,古往今来有几人得享?

如此地为所欲为杀伐决断,天上地下又有几人能媲美他魏忠贤?

他挥舞着心中那不知疲倦的大,让大明朝的多少人都惨死在他的威下?

可笑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还以为有了那两颗卵,便是真正的男儿。

他就是要用事实向他们证明,权力可以毁灭一切,权力就是世界最刚硬的阳

物。

有了这最刚硬的阳物,他的头便可以抬得更高,他的眼睛便可以睥睨万物。

他那些深蒂固的自卑感,就可以在那些反对者的惨叫凄号中,一点点被化

解掉。

所以他宁可没有命,也要保住权位不失。

如今,新皇帝的态度暧昧不明,魏忠贤的心里也惴惴不安。

但他不会认命,他一面揣摩着新皇帝的心理,一面像以往那样尽力讨好着逢

迎着,期待他会像上一个皇帝一样宠溺他。

如果这些都不管用,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他魏忠贤手中拥有的权势,已经足够他拉起一支队伍夺权了。

当然,那些都是最下下策。

不到万不得已,魏忠贤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眼前,他守着先皇帝那冰冷的尸体,他多希望他能站起来,像过去那样,只

是一心做着自己的木匠活。

至于国家大事,都交给他来办理。

这是多么美好的君臣关系,可惜已一去不复返了。

想到这里,他干涩了多年的眼角,终于有一丝湿润了。

他多少年没哭过了?他心里长叹一声,望着那豪华笨重的大棺木。

一滴浑浊的泪,便岑然而下,滴落在他黑色的,高底千层软垫的锦缎靴子上。

耳聪目明的朱由菘,在百无聊赖中,正好捕捉到魏忠贤那难能可贵的一滴泪。

他面不改色,但心里却冷笑一声。

这老权阉,也有今天么?

想到过去,自己这正牌皇族子弟,都要对着这没有卵的老宦官毕恭毕敬,如

今再看看他那急速衰老的面孔,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皇帝死了,并非一无是处。

新皇帝朱由检,虽然人刻板些迂腐些,但最起码不会像那个朱由校,大字不

识几个,只知道做木匠活,只知道宠溺魏忠贤和客氏。

朱由菘反复衡量,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皇族子弟。

无论谁做了皇帝,对他而言都一样。

歌照唱,舞照跳,美人照玩,财富照有。

他最初担心的,只是这魏忠贤一流趁乱而反,那样的话,天下可就换了姓。

如今看来,只要堂兄朱由检坐稳了皇位,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保障。

至于这魏忠贤嘛,再能耐他也是个宦官。

古往今来,哪有宦官能做皇帝的?那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就算他有那个心,恐怕也无法成事。

想到这里,朱由菘一阵得意。

裤裆里那壮硕的阳具,便不安分地又紧绷了一下,向上挑了一下。

男人,到底还是得有这对象。

连女人都不得,还如何敢妄念天下?

朱由菘的脸上虽然还是不起一丝波澜,但心里已经浮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笑意。

夜深了,大殿内的这群人各怀心思,各怀疲惫,守着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

就连装作悲伤的力量,也终于渐渐被夜色所吞噬。

有几个老臣子,已经支撑不住,靠着柱子睡过去了。

这时,几个女过来送宵夜,端着清淡的粥和小菜。

皇帝死了,酒也成了中的违禁品。

这口味淡的,让朱由菘无比怀念自己那些虎鞭鹿茸酒。

于失望中,他眼前突然一亮,看到一个面生的女。

看模样不过14,5岁,虽然不算是倾国倾城,没有月娘那种夺人心魄的美,

但也算是颇有姿色。

行走间的妩媚窈窕,腰肢与臀部的轻摆慢摇,让他饥渴的胯下,又猛跳了一

下。

那女款款走到他面前,恭敬地将饭菜呈给他。

朱由菘这时腹中倒不饿,只是他的下半身,已经饿得难以忍耐了。

他邪魅地盯着那女的脸庞,趁着无人注意,捏了一下那女的小手,附在

她耳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想抽出手,但朱由菘握得紧紧的,就只得小声回道:「我叫蕊儿。」

朱由菘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又听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名字,身下更为燥热。

「走,拿着你的灯笼给我引路,本世子要出恭。」朱由菘不由分说,便推搡

着蕊儿,示意她带路。

蕊儿知道,这大殿内的每一个人,都是不能违逆的人物。

本来这事,是归「官房」的宦官们专管的。

可既然这世子一脸着急的样子,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也就只好按照朱由菘所说的,前面带着路,打着一盏惨白的灯,引着他出

了殿。

里的路似乎格外黑暗,蕊儿小心地带着路,生怕这朱由菘跌倒,自己又担

不起那罪名。

朱由菘对这中的道路早已了然于心,他那双眼睛,在夜里也看得到蕊儿的

腰肢,像柳条一般纤柔。

到了专门出恭的「官房」,朱由菘进去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

便回头命令着蕊儿:「进来,否则我怎么看得到?」

蕊儿只好侧着头,含羞带怯地为他打着灯笼。

朱由菘借着晦暗不明的光,看到蕊儿的表情,便一把把她揽在怀中。

一双手迅速地扯开了她的衣襟,在她小小的房上大力地搓揉着。

「世子!不要!」蕊儿小声惊呼着,手中的灯笼掉在了地上,一下子熄灭了。

朱由菘哪里管她,吃准了她不敢大叫,便继续上下其手。

用他娴熟的手段,扯开蕊儿的腰带,去抠挖蕊儿的小。

那里甚至连毛还没长几,起来光滑洁净的很。

那对小头,则因为高度的紧张,而颤巍巍地竖立起来,

在他的手心的搓揉中一阵骨碌乱滚

「不……别……」蕊儿扭动着身子,既不敢奋力抗争,也不敢放声大叫。

朱由菘今晚格外兴奋,这种偷偷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完全漆黑的环境里,官房这特殊的场合,有点污秽又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刺

激。

皇帝的灵柩就停在不远处,而他就在偷食着禁果。

「听话,蕊儿,一会儿,你就会欢喜。你在这里有什么意思,若不是我,

你可能一辈子也尝不到男女交合的滋味。难道你愿意,把自己的贞洁,给了那些

宦官的手指头?我告诉你,他们折磨女子的手段可多了。他们没有**巴,就用木

棍和铁棍,狠狠捅进你这小嫩。你想想,你愿意那样么?」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用长长的中指,反复抽着蕊儿的小。

他的话,既是引诱,也是威胁。

蕊儿本来还微弱地挣扎几下,听到他所说的,连挣扎也都放弃了。

是的,那些事情她听说过。

女一旦和某个宦官对食结为假夫妻之后,往往就会生不如死。

若命好遇见个好脾的宦官,两人做个假夫妻,也算是个好结局。

可更多的宦官,本就是疯子。

他们会把一切条状的东西,塞进那些女的下体中。

他们本不管那女会有多痛苦,只是狂乱地发泄着心里的抑郁不平。

他们用那些冷冷硬硬的木和铁,狠狠地揣弄着那女的下体。

手上的力道是那么大,有时甚至会让那女出血甚至因此而死。

没人去管那女的死活,因为里的大部分宦官,都是九千岁的门下走狗。

有了魏忠贤的庇佑,那些宦官便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

据说在她进前不久,就有一个女,被一个宦官绑住四肢,用尖锐的烛台

折磨至死。

她死的时候,下体已是一片血葫芦般凄惨,见者无不惊悚心寒。

身后这亲王世子虽然不见得是个好人,但比起那些更心狠手辣的宦官来,蕊

儿宁愿把自己的贞给他。

她甚至还抱着一个模糊的希望,如果她伺候的好,也许他会把她救出这个深



因此她不再挣扎了,任由他的手在她尚未发育成熟的,稚嫩的身体上游移亵

玩。

朱由菘见她也不再挣扎,只是低低地呻吟着,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于是他心大动,如同真正偷情的男子一般,从后面一面揉弄着她的头和

小,一面低声在她耳边继续蛊惑:「蕊儿,你这小花蕊给了我,就知道男女滋

味有多么销魂。今后,你会日夜想念我这的。」

说着,便按住她的小腹,将她的丰满的小屁股,压向自己昂扬的龙阳。

那里早就硬得一塌糊涂,隔着两人的衣服,蕊儿也面红心跳地,感觉出那硬

度和热度。

她虽然没见过男人的那物,但也听过其它年长女的私谈。

她们说,男人那东西越硬越,就越会让女子欢喜得死去活来。

自己虽未经历,但听她们说话的那语气,就大概能揣测出那件事的美妙。

加上朱由菘的手和身体,热热地一直抚弄摩擦着她敏感的处子之身。

蕊儿的脸更红更烫,连身体也觉得莫名地燥热起来。

尤其是下身小里抽动的那长指,更像是一引信,将她封存的欲望一下

子点燃了。

蕊儿想叫又不敢大声叫,只得闷闷地从鼻孔中发出一两声闷哼。

朱由菘更加卖力地轻挠着她口的痒,感觉那处女的口处的紧窒,手指

塞进去,就像入了绵软细密的豆沙之中。

「呵,蕊儿,你这小,也很动人呢。快点,把你的水都流出来,让我好

好地弄一场。」朱由菘继续用催情的话语,去撩拨着处子脆弱的情欲。

蕊儿无力地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脖子上,闭着眼睛,心里狂跳着。

那样羞人的话就在她耳边喃喃回想,头处传来的麻痒,直窜到下体的小

深处。

他一个劲地在口处勾挠涂抹,已经让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去迎合他的动作。

一对浑圆的小屁股,也不可自制地向后抬起,主动去摩擦他那硬的龙阳。

在蕊儿的喘息声中,朱由菘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口湿了。

那缓缓流出的,将他的中指打湿了。

于是他换了一只手,继续攻着她霪湿的小。

将滑腻湿凉的手指,抚在蕊儿的脸颊上,又不容质疑地,把那涂在她

的嫩唇上。

「来,吃掉,舔了它。这些,都是你的春水。一会儿,你会流出更多。如果

换了那些个宦官,他们就会不解风情地直接把什么东西进去。」

蕊儿似是受了蛊惑,茫然地回应着他的话。

乖乖地伸出小舌,含住他的指头,将酸酸甜甜的水,又重新吞回自己的口

中。

朱由菘此时只恨自己分身乏术。

他的手,一面亵玩着蕊儿的小口,一面又亵玩着她的小。

上上下下都被她的小嘴包围着,却没有第三只手,去逗弄她的小头。

他就只能一个劲地向前耸动身体,用她的臀缝,去安抚自己高涨的龙阳。

眼见着蕊儿已是瘫软在他的怀中,中流出的已经打湿了他的整只大手。

朱由菘知道采摘的时机已到。

他倒不是怜惜她,怕她疼痛才做足了准备功夫。

他是不想因为她太过干涩,而自己的龙阳又格外长巨大,万一她痛得忍不

住高呼起来,没准会招来人,打断这美事,岂不大大地扫兴。

他推攘着,将蕊儿挤到官房的木板墙壁上。

蕊儿的一对小手,颤抖着扶住墙壁,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既惊惶又有些期

待。

朱由菘一把掀开她的裙摆,把她的亵裤扒下来,抚弄着她圆圆的小屁股。

蕊儿羞得不敢抬头,任由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臀瓣上,甚至是有意无意地,

那手指还几次流连于她的菊上。

朱由菘感受着那菊的可爱,却也知道,这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待回府后,他会让花奴在自己的龙阳下辗转呻吟,好好地发泄一番。

现在,他只想冲进这蕊儿的小里,放松自己绷了那么多天的欲。

将那嵌了珠子的龙阳攥在手里,朱由菘执着那大家伙,用硕大的头去磨

蹭着蕊儿的口。

把她的水,均匀地涂抹在头上。

也把自己那些流溢出来的体,擦到她的口处。

蕊儿绷直了双腿,脑袋里似乎一下子空了。

全身只剩下那小还活着,真切地感受到那圆滚滚的东西。

要进不进,要退又不退,让她的身体变成一团虚无。

她紧咬着牙关,闭着眼仰着头,等待自己被破身的一瞬。

朱由菘一手从后面紧压着她的小腹,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一只手捂住了蕊儿的嘴巴,最后一次地给她警告:「蕊儿,我的小蕊儿,我

要进去了。会疼,你必须忍住,若被人听见,我是没事,可你,就必定是死罪一

条。」

蕊儿眯着眼,无力地点点头。

那一声「我的小蕊儿」,腻化了她的心。

在这深中,没人这样叫过她。

朱由菘一时的情趣高涨,被蕊儿当了真。

她以为这就是欢情的真相,她以为这亲王世子,真地是看上了她,而不是一

时的欲望来袭。

朱由菘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种笑容。

将巨大的龙阳抵住那柔弱的口,快刀斩乱麻似地,抽冷子用力一冲。

那嵌满了珠子的龙阳,便一鼓作气地,遁入了蕊儿紧窄的处女甬道。

蕊儿刚想高呼,额头上浮出一层冷汗。

她知道破身会痛,但想不到竟是那么痛。

似是一把钝刀,将她整个人撕成了两半。

朱由菘捂住她的口,把她的高喊都捂回了腹中。

蕊儿奋力想挣脱他的那古怪的龙阳,那东西上面布满了鼓鼓的凸点。

来回大力的抽动中,将她口处破裂的膜瓣,蹂躏地更为疼痛不堪。

可朱由菘早有准备,他的手比钳子更有力,紧箍着她的腰肢和小腹,让她动

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那要命的冲击。

「蕊儿,乖乖地,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你会爽快地上了天,再也离不开

这东西。你那小,会天天想念这大子的。」

朱由菘说着这些露骨的村话,觉得心底的烦闷一扫而空。

堂兄朱由校的死,给他的刺激也不可谓不深。

才23岁,堂兄便丢下了一身的荣华,丢下了人间至高无上的权位,就那么

死了。

这让他突然对死亡也有了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死,所以他只要及时行乐。

趁他还活着,他要用他男人的武器,去进那些美人的身体。

用她们千娇百媚的身体,去填充自己越来越空洞的灵魂。

蕊儿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她只知道,自己很痛。

痛也不能叫,只能默默忍受。

她感觉自己即将昏厥过去。那布满凸点的龙阳,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刺穿掏

空。

每一次刺入和抽出,都会将她的身体再度鉅成两半。

可每次她要昏过去的时候,朱由菘却总有办法,用这样的疼痛,把她的魂唤

回来。

朱由菘的龙阳,在她的花径中肆意奔腾。

她处子的鲜嫩的甬道,那些热乎乎的血,滋润了他干渴疼痛的欲念。

享受着她紧握着他龙阳的处子内壁,她越是疼痛越是紧绷,带给他的快感就

越是巨大。

尤其身处于这晦暗的,出恭的官房中,龙阳穿透着一个娇美处女的身躯。

不远处,就是皇帝的停灵处。

这一切,都给了他巨大的新鲜感。

这种新鲜感刺激着他,让他好几次都想出来。

可又舍不得这感觉,每次想的时候,他就屏息抽离蕊儿的娇躯,让自己的

龙阳维持在坚挺不泄的状态。

渐渐地,蕊儿不再疼痛难忍。

代替疼痛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

这滋味陌生的很,在体内飞快地蔓延着。

虽然还是痛,但那种痛,不再那么尖锐那么不堪忍受。

于疼痛中,她模糊地感到一种愉快在滋长。

身后这男人的东西好硬,每一次都撞得她的魂都要飞了;

他那东西又好长,每一次都用力地顶着她的花径尽头,让她担心自己会不会

被刺穿。

可她并没有被刺穿,只是当他抽离自己的时候,她倒是有些想挽留的意思。

朱由菘从她的反应上,看出了她真正的情绪。

那小里的水分越来越多了,每次他抽出的时候,那便握着他的龙阳不肯

放。

他试探着放开了手,让蕊儿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蕊儿大口呼吸着,在她的喘息中,朱由菘听到了熟悉的情欲气味。

「怎样?我的小蕊儿,舒服了吗?你这小骚,喜欢这东西你么?」朱由

菘放缓了频率,开始轻轻地弄她。

「嗯……哦,快些,殿下,我……」蕊儿习惯了他的大开大合,他这样的轻

缓的动作,反而让她更为瘙痒难耐。

朱由菘腾出了一只手,两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加快了动作,又说道:「再

高一点,屁股再抬高一点。」

蕊儿呻吟着,乖乖地听从他的指示,将小腰和屁股翘得更高,甚至自动把双

腿分得更开,方便他的送。

朱由菘不客气地享用着蕊儿生嫩的躯体,龙阳上的珠子也帮助他,把蕊儿的

人生,在这一刻拆分得支离破碎。

小里传来的快感,已经如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将她推向高氵朝的顶端。

而她的耳边,则始终记着朱由菘说的那句「我的小蕊儿。」

当朱由菘把大量浊白的,入蕊儿抽搐不止的花径深处时,

蕊儿甚至还沈溺在自己的幻想中,她是他的了,她是他的蕊儿。

总有一天,他会把自己从这深中拯救出去。

朱由菘终于熬到守丧期满,坐在宽敞的高抬软轿上,被人抬回世子府。

一路上,他脸色郁,一只手肘撑在轿帘窗口处,时不时瞟一下窗外萧条的

街景。

最近随着先皇帝的驾崩,锦衣卫加强了对京城附近的巡逻。

百姓们本来就已经战战兢兢,现在更是如履薄冰。

若没什么太紧要的事,这个时候谁都不愿意出门,就怕遇见锦衣卫。

有时他们无心说起的一句话,也会让自己莫名就掉了脑袋。

朱由菘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兴味索然,于是抻了个懒腰,靠在轿子上假寐。

这几天他觉得特别累,每一天都感觉无比漫长。

禁欲禁酒的生活,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要不是在那中有个看得过眼的蕊儿,正好让他有下手的机会,他恐怕自己

的脸色会更差。

可惜了朱由校留下的那些个妃子,有些甚至还来不及被宠幸一次,就已经成

了寡妇。

今后的漫长岁月里,那些个不得宠的处女寡妇们,就要常伴着青灯,独守着

空房过日子了。

真是太可惜了,朱由菘心里惋惜着。

那里面有一些姿色不俗的,他也曾见到过。

只是那些都是先皇的妃嫔,他就是心里再痒,也不敢轻易亵玩。

「娘,娘!爹!求求你们,别卖我,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和爹,娘啊——!」

一个尚且童稚之声未尽的女孩子的声音,从轿子外传进来。

朱由菘皱皱眉头,不喜欢被人扰乱了他的假寐。

外面的声音突然间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呜咽着发出不明确的音调。

想必是那女孩子的父母,也怕惊扰了这轿中的大人物。

所以那妇人死死捂着孩子的口,旁边还有一个羸弱的中年男子,似乎是那孩

子的爹。

在他们身后,还有几个更为幼小的孩子,都瘦瘦脏脏的,惊惶地看着眼前这

一幕,吓得连哭都忘了。

旁边还有一个胖胖的妇人,脸上涂抹得红一块白一块,身穿猩红色的丝绸裙

衫,头上戴满了金银首饰。

她正一脸不耐地,看着那女孩死抱着娘的腰。

但又碍于朱由菘的队伍正好从此经过,只能给身旁的两个大汉递眼色,让他

们一会儿赶紧把这女孩子弄走。

她,不就正是那个醉红楼的老鸨吴月霞。

朱由菘掀开轿帘看了看,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个被捂了嘴痛哭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看起来不过11,2岁,脸盘虽然脏兮兮的,头发也散乱着披在肩

头。

但那一对眼睛,却如小鹿般又大又圆,惊恐地望着她的父母,真个是我见犹

怜。

再看到老鸨吴月霞,朱由菘便命人停下轿子,把吴月霞唤到轿窗口。

吴月霞颠颠地迎上去,不知道是哪一位贵人喊她。

朱由菘懒洋洋地掀起轿帘笑问:「吴妈妈,这么有闲心?怎地在这看到你,

忙什么呢?」

「哎呦——,这不是福王世子殿下!您这是打里才回来?我们那您也知道,

这几天做不得生意,大伙都为先皇难受着呢。不过,日子还得过。我闲着也是闲

着,就出来转转,给姑娘们采办点衣服料子。这不正好,看到这两口子要卖女儿。

我一看,她那小脸长得还中,就打算买回去先养着。」

吴月霞的脸,又职业地笑成一朵花。

过后又觉得这时笑得太开怀,容易让人挑出毛病,紧忙又收敛了笑容。

一时间她日渐松弛衰老的脸上,出现了好几种表情,让朱由菘看了也觉得可

笑。

朱由菘之前也去过醉红楼,不过很少在那狎妓。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最爱的,还是自己蓄养的那些美人。

醉红楼里那些个庸脂俗粉,怎能入得了他的眼睛?

只不过有时被其它亲王世子宴请,醉红楼又是京城最大的妓馆,所以也就对

吴月霞比较熟悉。

听了吴月霞的这番话,他知道她在扯淡。

那个小女孩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已是标准的美人胚子了。

形容她,岂能用「长得还中」四个字。

从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上,朱由菘已经看到了又一个月娘。

这孩子长大后,肯定不比月娘差。

再看看她的父母,倒都是一般人物,真不知他俩是如何养的出这么标致的丫

头。

「呵,他爹娘舍得吗?为嘛要卖了她?」他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舍不舍得都得卖,您没见,那边还一堆小毛头等着吃饭呢嘛。他们说是陕

西人,这几年陕西可遭了灾了。又是蝗灾又是旱灾,还有地震和山崩呢,所以不

少人逃难逃到京城来啦。你看看那一家子,要再不卖那丫头,眼看就要抱团饿死

了。」

吴月霞说的这些倒是实话,朱由菘看看那一家大小,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的。

「这么说,你倒是菩萨心肠,已经买完了?」朱由菘又笑着问道。

「咳,世子殿下,您就别寒碜我了。您也知道,我们那地方是做什么的。不

过,说实在的,现在卖儿卖女可多了,想卖出去也是费劲。要不是我这么巧经过

这里,我看他们也挺不了几天了。」吴月霞苦笑着回道。

朱由菘斜着眼睛,又瞟了瞟窗外不远处那女孩子,眼光停留在她满脸泪痕的

小脸上说道:「这么地吧,这孩子,我买了。吴妈妈,肯割爱么?」

「咳,这……殿下,那么个小丫头,有什么稀罕。您要是相中了,自然是您

领走。」吴月霞心里叫苦,但表面上还得把话说得圆满动听。

这女孩子是陕西米脂人,长得娇娇俏俏的,身段也好。

不过11岁,个头已经窜起来了,小腰身也有了形状。

那皮肤吹弹可破,样貌也没的说。

她也是趁火打劫,看着这一家子眼看要撑不住了,仅用了几吊铜钱,就买了

这小丫头。

就是琢磨着先这么养着她,养到14,5岁上,就可以找人买了她的初夜。

那个价格,肯定低不了。有多少有钱人,就是对这处子情有独锺呢。

刚才看到轿子里的人是朱由菘,她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府里豢养的那些个美人儿,随便哪一个拿出来,都可以做她醉红楼的红牌

妓女。

就是怕他横一杠子,所以她才话里话外地,贬低那孩子的相貌。

没想到,他那双毒辣的眼睛,还是透过那孩子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脏污不堪的

小脸,看到了她掩藏的绝色。

朱由菘满意地点点头,对着吴月霞说道:「吴妈妈会做人,我自然也不会让

你做了赔本的生意。这锭金子你拿着,就当我跟你买的。这个价钱,你出去买二

十个小丫头,也绰绰有余了。去,把那孩子和他父母都叫过来。」

吴月霞乐颠颠地接了金子,暗喜自己是遇见了大财神。

于是忙挥动手帕,叫那三口子过来。

那对夫妇便使了劲,抻着那孩子的胳膊腿,硬生生地把她拽了过来。

「来,快给世子殿下叩头。」吴月霞板着脸命令道。

那两口子按着女孩子刚要跪下,朱由菘浅笑着说:「罢了罢了,我不缺这个。

站着说话吧。」

于是那两口子便只知道点头作揖,傻傻地看着轿中这锦衣华服的,神仙般的

年轻公子。

他们都是逃难出来的农民,也不知道何谓世子。

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吓得一句话也不会说了。

「你们都是陕西人?」朱由菘问这话,眼睛却在那女孩的脸上打着转。

果然是个小美人,年纪这么小,就已经有一种勾人心神的美态了。

朱由菘正琢磨着,就听到那男人支支吾吾地说:「是,是……陕西米脂人。」

米脂,那地方,可是出美人的好地方。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朱由菘又问。

「叫……叫茉莉,包茉莉。」那女人小心地回道。

真是一朵可爱的小茉莉。朱由菘心情好了起来,跟那两口子说道:「让她跟

我走吧。今后,她会过得很好的。」

两口子已经收了吴月霞的钱,便推着那女孩子,要她给新主子磕头。

那女孩子凄惨地哭着,说什么也不肯跪,更不肯走。

「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那妇人终于被她纠缠不过,兜头盖脸地,给了

茉莉一个耳光。

「茉莉呀,不是爹娘不要你。是实在没法子啊。你若是不走,你娘和我,还

有你的弟弟妹妹们,都会饿死的。茉莉,你就跟着这位官人走吧。今后你会过好

日子的,我和你娘,也会安心的。」那羸弱的男人终于哭了,拉着茉莉的小手劝

说道。

他们要不是被逼到绝路,也不会把亲生的女儿卖给别人。

他们虽然傻,但也看得出吴月霞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把女儿卖给她,他们也很难受。

现在看到这朱由菘,肯定是大户人家子弟。茉莉跟着他走,或许还能过得好

些。

茉莉被娘打了一耳光,顿时不哭了,她被打懵了。

又看着爹哭得泪水纵横的样子,想想自己最起码还能换点钱,给他们一点活

下去的出路。

她紧揪着娘亲衣摆的手,也就终于缓缓放开了。

「打什么,别忘了,现在她可是我买下的了。就是要教训,也轮不到你们。」

朱由菘冷笑着说道。

他的语气,让这两口子吓得不行,连忙点头赔不是。

茉莉看到爹娘委屈讨好的样子,心里就更难受了。

「我跟你走,别说我爹娘了。」茉莉擦了把眼泪,泪痕处便出现一条白嫩的

痕迹。

朱由菘笑笑说道:「记住,今后跟我说话,要有规矩。我是你的主子,要做

什么,都是我告诉你,明白了么?」

茉莉看看他,发现他虽然脸上是笑的,但口气里并没有玩笑的意思。

于是只好低着头搓着衣角,强忍着心里的难过说道:「主子,我知道了。」

「行了,就这样吧。吴妈妈,改天再去你那捧场,我回府了。」朱由菘说着,

便放下轿帘。

队伍又继续前进,茉莉便跟着轿夫的脚步,一步三回头地跟在队伍中间。

她的爹娘狠着心,连招手也是不敢。

就怕一招手,这孩子便忍不住又跑了回来。

罢了,就当没养过这个孩子吧。

直到队伍终于走到街道的拐角,茉莉最后看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一眼,那留恋

的眼光,就像要长出一对钩子。

可最终,她小小的背影,还是消失在了拐角尽头。

这时,茉莉的娘才抱着丈夫的肩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茉莉的爹自己也难受,但还是安慰着媳妇:「算了,她娘。她也算是跟了户

好人家。比跟我们强。」

吴月霞叹口气,想到这小茉莉落在朱由菘手里,也不见得比在妓院里卖身更

好些。

于是难得心头一软,想到这次自己也算赚到了不少,就从荷包里又掏出两吊

钱给他们。

「拿去吧。」她扔到茉莉娘的手上,便领着两个杂役兼打手,拧拧地走了。

茉莉的爹娘,还盯着那街角痴望着。

但愿他们永远都不知道,朱由菘买了茉莉之后,她的命运将会怎样。

「主子,您回来了。」一如既往地,花奴小心地看着朱由菘的脸色,让他搭

着自己的一只手下了软轿。

「这些天,可累死我了。你——想我了?」朱由菘今天的心情还不错,戏谑

地笑着,捏着花奴的手心。

花奴脸上一红,只得从嗓子眼里「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其实,他恨不得朱由菘在里多呆几日才好。

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他才有机会喘息一下,让自己疲惫的身心都得到休息。

朱由菘总是像一只贪得无厌的老虎,站在他身边,花奴时时都悬着一颗心。

而且,也只有朱由菘不在的时候,他才能静静地看着月娘。

看着她发呆,看着她叹息,看着她思念她的情人。

能静静地看着她,花奴就已经很满足了。

那种感觉很安心,就像是陪伴着自己的亲人。

他明白月娘很想脱离世子府,只可惜,他没那个能力。

他除了默默地在心里勾勒她的忧愁,他什么都做不了。

「对了,这个丫头太脏了,像个泥猴。让月娘拾掇拾掇她。」朱由菘回头看

看茉莉,叮嘱着花奴。

花奴一看到茉莉脏兮兮却依然动人的小脸,就知道世子府又多了一个禁脔。

只是她看起来年纪还那么小,又怎能伺候的了朱由菘?

可是他也只能点头应允。他的同情和怜悯毫无价值,毫无实用意义。

茉莉跟在花奴身后,还以为这个漂亮的人物是个女子。

「姐姐……这是带我去哪?」茉莉不安地问。

「我是哥哥,不是姐姐。」花奴叹口气,深恨自己这样雌雄莫辨的脸蛋。

「哦……哥哥……」茉莉紧张地攥紧了拳头,她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哥哥。

「我带你去找另外一个真正的姐姐,她会帮你收拾干净的。」花奴说完,心

里又长叹一声。

收拾干净又能怎样?说到底,还不是给朱由菘糟蹋?

可他不敢说,也不忍心说。这个小女孩,看来对自己要面对的事情,还一无

所知。

茉莉点点头,再也不吭一声。

当花奴跟月娘说明了来意,月娘看到茉莉的小脸,心里也是「咯登」一下。

「妹子,你过来。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月娘一脸怜惜地拉住茉莉冰冷

的小手,尽量平静地问道。

「小姐……小姐……我叫茉莉,11了。」茉莉小心地回答着,生怕自己再

认错了男女。

「才11啊……」月娘和花奴对了一下眼色,彼此眼睛中,都有些不忍。

「嗯……我家穷,没法子……所以……就把我……卖了。不过小姐,有重

的活我也不怕,我能吃苦的。在家里,我也什么活都能做。」茉莉眼前突然闪过

父亲那张病弱的脸,这时倒怕人家不肯要她了。

「没什么,我就是随口问问。还有,我和你一样,都是奴才。你就叫我月姐

吧。」月娘知道这可怜的孩子,一定是把自己认成了主子,急忙纠正她。

花奴摇摇头,对月娘说:「那么——我就先出去了。」

「哎——」月娘拽住他的袖口,拖着他到门口,小声地说道:「你——先去

伺候他,行么?」

她知道自己不该出这个主意。可眼下,拖住一时是一时,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她和花奴,已经残败了。

茉莉还那么小,正如一盆刚刚含苞的小茉莉。她不忍心看她这么早就要凋谢。

花奴苦笑一声说道:「我尽力吧,你也知道,很多事,既由不得我,也由不

得你。」

茉莉站在热气腾腾的楠木大浴桶中,局促不安地抱着脯。

她说什么都不肯当着月娘的面脱下裤子,月娘也只能由着她,穿着那条破烂

的长裤站了进去。

看着茉莉瘦瘦的脖颈和纤细修长的胳膊,看着她那样惊惶无助的眼神,月娘

就像是看到了又一个自己。

「茉莉,别怕。来,月姐给你洗洗头发吧。」月娘站在大木桶边,耐心地把

茉莉的头发浸在热水里。

茉莉乖巧地任由她给自己洗头发,却始终不肯放下两只手。

她羞怯的很,即便对着同是女子的月娘,她也不好意思给人家看到自己的身

子。

尤其,还是这么脏污的身子。

月娘一遍又一遍地,给她的头发打上玫瑰胰子,才把她纠结成一团团的头发,

终于一点点给理顺流了。

又往她手心里涂了些,让她自己搓搓脸蛋。

茉莉闻着那香气,忍不住好奇地问:「月姐,这个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这个叫玫瑰胰子,洗头发洗澡用的。茉莉,你若喜欢,就多擦些。」月娘

微笑着说道。

茉莉赶忙摇摇头,几把就洗干净了那张满是泪痕和泥土的小脸。

虽然身子还没来得及洗,但看到茉莉干干净净纯美无邪的面容,月娘就知道

了朱由菘看上她的理由。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在为虎作伥吗?

把这女孩子收拾得妥妥当当,就是为了给朱由菘践踏玩弄?

月娘的手停了下来,木梳齿卡在茉莉的发间,再也不忍心梳下去。

可如果自己胆敢违逆朱由菘,月娘又实在惧怕那种下场。

她想到已死的春生娘,就浑身一个激灵。

而且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你不知道自己会经受哪些非人的遭遇。

就算她不做,别人也会做,茉莉也一样会在劫难逃。

世子府不缺任意一个女奴,正如花奴刚刚说的那样,由不得我,也由不得你。

月娘手中的木梳,缓慢而无奈地,再度沿着茉莉姣好的后脑形状滑下。

「来,茉莉,月姐帮你洗洗身子。」月娘放下梳子,拿起一方手巾,落在茉

莉的后脖颈上轻轻地擦着。

茉莉轻微地逃避了两下,但又眷恋这温热的水中,温柔的月娘的手。

因此也就站稳了,慢慢习惯了月娘的手,轻轻擦过她的脖子和后背。

茉莉能察觉的出,那双手是带着同情和关爱的。

虽然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月娘,但莫名地,她对月娘的感觉,与对朱由菘的感

觉完全不同。

她愿意亲近月娘,却从心底惧怕朱由菘。

眼见着茉莉的肌肤,在自己的手中由黑变白,就像一尊被拂拭干净的白瓷娃

娃,终于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茉莉的皮肤又细又滑,就连汗毛孔都几乎看不到。

在热水的熨烫洗涤下,白净净的皮肤,泛着春桃般的粉嫩。

越往后来,茉莉也就越接受了月娘的手。

她终于肯羞答答地放下两只细瘦的小胳膊,一对还未来得及隆起的小房,

就展现在月娘眼前。

月娘心里再度叹口气,拿着手巾,撩着水,擦拭着茉莉前的肌肤。

茉莉的小身子被热水浇得暖暖的,很舒服。一对米粒大小的小头,也本能

地涨硬了。

她羞怯地身子往后一缩,便躲进了热水中,不肯让月娘再碰。

月娘知道她害羞,却更为她担心。

万一,万一哪天朱由菘要碰她——她——月娘不敢想。

到时,不是茉莉想不想和愿不愿意的问题。

而是,要死还是要活。

「月姐姐,谢谢你。我刚到这,什么都不懂,有很多事,都要月姐姐你来教

我。剩下的,我自己洗就行了,不麻烦你了。」茉莉张着一对小手,拿过月娘手

中的手巾,伶俐地说道。

月娘如鲠在喉,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出真相。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缄默。

看着茉莉将自己收拾得白白净净,看着桶里的水一次比一次更清澈,月娘的

心里却更难受更堵得慌了。

「茉莉,你的爹娘……他们还在京城么?」月娘突然问道。

「应该,还在吧,他们也无处可去了。家里的亲戚,饿死的饿死,逃难的逃

难……」茉莉答着,一滴眼泪啪嗒一声,便滴进了水中。

「你想他们吗?」月娘又问,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茉莉点点头,可又马上摇头否认。

「为什么?」月娘不明白她的意思。

「月姐姐,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别对……他说。我想,可是,我已经被买

进来这里了。如果没有卖我的钱,我的弟弟妹妹们,也会饿死的。」茉莉黯然地

说道。

月娘知道,茉莉口中的那个「他」,就是朱由菘。

她点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她心里有一种疯狂的想法在堆积,她知道那绝对是个冒险。

所以她不敢说出口,怕自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好了茉莉,这里是我的几件衣服,你先穿着吧。」月娘帮着茉莉擦干了乌

油油的长发,把自己的一件红色轻纱质料的外裙给了她。

世子府里的女人,所穿的都是这种衣不蔽体的艳装。

茉莉穿在身上拽了半天,找了丝绦,把腰间系得紧紧的,才不至于坦露

腹。

月娘定神看看她,那衣服虽说有点长有点大,但还是衬着茉莉美丽的脸庞,

看上去更加白皙可爱。

「茉莉,你……真好看。」月娘说这话的时候,却并不为茉莉感到高兴。

好看,就是茉莉的劫数,茉莉的悲哀。

倘若她可以丑一些,或者能比现在这状况要好的多。

倘若自己也可以难看一些,或者也本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月姐姐,其实……你才真地好看。」茉莉不明就里,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

月娘。

在她心目中,这豪华的府邸中,也就只有月娘,才让她有点心安的感觉。

「月奴,那娃儿收拾好了吗?主子问呢。」如画不请自来,看看茉莉,眼睛

里有点按捺不住的妒意。

月娘的到来,已经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失宠了。

后来又多了花奴,现在还要再多添这么一个小人儿。

如画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在朱由菘的眼睛里,该越来越没有位置了。

「好了,怎么,主子他……」月娘不安地问。

「哼,没事。今晚,要她侍寝。」如画冷冷地说完,便拂袖而去。

侍寝?今晚?这么快?

月娘看看一脸茫然的茉莉,她还不明白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到底会发生些什

么。

茉莉不知道何谓侍寝。她小小的心里,对这个丑陋的世子府,一点认识都没

有。

「月姐姐?是不是要我去做什么活计?没关系,你可以派我去的。我在家里,

也是什么都能做的。」茉莉看着月娘的脸色,天真地说道。

「没事,没事。到时再说吧。」月娘看着茉莉那一身炫目的红,心里又渗出

一滴血。

这一身红,本该是女子嫁人的吉色。

怎么现在,变成了埋葬她一生幸福的血腥?

不行,她不能眼看着茉莉这样就被吞噬掉。

月娘救不了自己,她身边有太多羁绊,可她真地想救出茉莉。

让她出去吧,让她代替自己,在外面好好地活着。

夜,终于如期而至。

13-14

朱由菘喝了一大杯鹿血酒,小腹里的燥热,烧得他很舒服。

他要这感觉,他要自己在这感觉的驱使下,将一个含苞未放的少女,撕碎在

那凶恶的龙阳下。

再过一会儿,那朵小茉莉,就会除去一身的衣衫,在他身下痛苦呻吟,像一

朵茉莉悄然飘落,任他品尝。

朱由菘便有些心急地催促着:「怎么还没来,快!叫月奴,让她也一起过来!」

让她也一起过来,朱由菘有的是放荡的把戏。

长夜漫漫,他不想虚度了光。憋了这么多天,他等的,也就是这一刻的发

泄。

过了一会儿,却只有脸色苍白的月娘,她自己来了。

朱由菘心知不对劲,冷着脸问道:「茉莉呢?怎么不来?要我亲自去请不成?」

月娘急忙跪下答道:「主子……请恕罪……,都是我不好。茉莉她……跑了,

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逃走了。」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自然的表情,听着她支支吾吾的回答,心中已经有了一点

答案。

此时他不怒反笑,他静静地走近月娘。发觉他离她越近,月娘便颤抖得更厉

害。

「跑了?何时?怎么跑的?那么一个乡下的小丫头,进了这世子府,却能找

得到出去的路?谁指点的?还有,为什么跑?谁跟她说了什么?月奴,你知道么?」

月娘看着朱由菘围着自己,一圈圈地跺着步子。

不紧不慢的节奏,每一步,都踩在她颤栗的心房上。

「不知道……主子……我」月娘还来不及说完,冷不防便被身后的朱由菘拽

住了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后扯着。

「不知道?骗神骗鬼都可以,但你绝对骗不过我。那丫头进府之后,就只接

触过你和花奴。但是只有你,跟她相处的时间最长,也只有你,自以为可以救得

了她。月奴,你自身难保,何苦还要发这善心?你以为,她真地能跑出这京城?

我告诉你,最多不过明晚,她就会自动跑回来,求我收下她。不信,你就等着瞧!」

朱由菘一面狠心地拽住月娘的长发,一面又难以抵挡那对红唇的诱惑。

看着月娘疼得眉头深蹙,一张俏脸都扭曲了,而且那脸色也随着他的话,越

来越惨白,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他站起身,将衣摆下已经支起来的龙阳掏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入月娘的口中。

月娘被他拽住头发,一点也动弹不得。

朱由菘报复一般地,用那龙阳上粝的珠子,摩擦着月娘柔嫩的口腔内壁和

小舌。

知道这样的姿态下,月娘是最容易噎到。

他就更加恶意地,将布满珠子的龙阳,用力地向她喉咙深处探去。

「呃——」终于,月娘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呕吐的感觉,壮着胆子,抬起两手

用力将他推开。

身体扭动之间,她的小牙,无可避免地钩伤了一点点他龙阳上的皮肤。

朱由菘先是被这疼痛打消了一身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一心的怒火。

随即看到月娘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腰肢和屁股都在随着那喘息,涌动着诱人

的线条。

于是他被鹿血酒催动的情欲,便压制了满心的怒气。

从后面扯住月娘的头发和腰带,一路跌跌撞撞地,把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贵

妃椅上。

「唔——」月娘的后背被直接摔在硬硬的贵妃椅上,顿时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胆大包天放走我的奴隶,如今还敢伤到我的命

子!看来我今天必须要让你知道,作为一个床奴,要做的无非就是大张着双腿

等我宠幸!」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扯落自己一身的华服。

没了衣服的遮掩,他瘦的身材和愈加暴怒的欲念,便形成了更奇特的对照。

与他的父亲福王不同。

福王身材笨短小,而朱由菘却高瘦如一棵枯松。

月娘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但这一次却感觉格外恶心,格外可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茉莉今晚逃过了一劫。

可明天呢?明天之后的那些个日子,茉莉仍能避免面对这瘦却欲念勃发的

身体吗?

还有,她可以慷慨忘我地救了茉莉,可谁能来解救她?

月娘悲观绝望地想到这些,用瘦弱的手臂去推攘着朱由菘压上来的身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豁出去了。

她知道此时自己应该百依百顺,千娇百媚地去讨好他,化解他的怒气。

可她真地做不到,看到朱由菘的身体,她没来由地一阵阵恶心。

似乎,比王春生的强奸更为恶心。

「贱货!你是第一次被**么?还跟我支巴什么?装什么烈女节妇?还是说,

你就是个见不得好的贱骨头,非要人把你吊在树上干,你才舒服,嗯?!」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情不愿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想到初见月娘时,她就那么

光赤裸地,被王春生折磨着那处小小的菊。

若不是他的出现,或许她本就活不到今时今日。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放了他要的美女,还咬伤了他。

「简直就是条养不熟的狗!」朱由菘一面愤愤地骂着,一面将月娘的手拢在

一起,反绑在她身后。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无需跟你客气了!你放走了茉莉,我就用

你这贱的身子泻火。记住,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朱由菘看着月娘闭着眼睛只是哭,似乎连看他一眼都有些不屑。

他心中的火便烧得更旺,哧啦一声,撕开了月娘原本就很单薄的纱织裙衫。

「不看我,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朱由菘三下五除二,就

把月娘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看着她恐惧的眼泪,看着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脯,还有那双徒劳紧闭的

大腿。

朱由菘心底浮上一层快感,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也很新鲜。

作为呼风唤雨的亲王子弟,他从不缺少女人,也没有哪个女人敢于违逆他。

除了皇上的女人,世间几乎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女子。

眼前这副娇艳的躯体,第一次让他储了礁,但也是第一次,让他有了一种强

奸才有的刺激快意。

以为他总以为,把一个平常女子变成一介娃荡妇,是件很有趣的事;

可如今看到月娘即便是挣扎反抗,也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才体会到,原来他以为的娃荡妇,猛然间又变成了节烈女子,也别有一

番风味。

他笑着,攥紧了月娘两只纤细的脚踝,又猛力向两旁一分。

月娘无论怎么努力,也拗不过他的力量,只能任由他大开自己的双腿,任由

他的一双眼睛,邪地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看来你对强奸,倒是情有独锺。看,这,竟然又湿了。月奴,你听—

—」朱由菘残酷地用言辞去摧毁月娘的自尊。

一面又腾出一只手,来来回回地抽弄着月娘的小。

月娘因高度紧张和恐惧而湿润的小,几下便被他得水声连连。

世子府的催情饮食和熏香,早已把府中的这些个男男女女,都调教出一身极

敏感的媚。

月娘深深痛恨这种不由自主的情欲,深深痛恨自己的身心不一。

就是为了能让茉莉逃脱这种命运,她才敢放手一搏,告诉她真相,并协助她

逃离世子府。

茉莉临走时还天真地问:「月姐姐,你跟我一起逃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月娘只能苦笑着,让她走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她能走到哪里?她敢么?

她留下,无论如何,朱由菘还有她的身体可以发泄。

如果她胆敢私逃,朱由菘也许就会把主意,打到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上。

她已经是这样了,又何必连累她最重视最亲爱的人?

正如现在这样,朱由菘明明让她觉得恶心。

可他的手,还是把她可耻的身体,撩拨得越来越热。

听着那一声声叽咕不绝的水声,月娘别过脸去,恨不能立时死去,免得再被

他进一步羞辱。

朱由菘侮辱玩弄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她的心。

他骨节明显的手指,亵玩的也不止是她的体。

那手指带着残酷的温度,用紧紧慢慢的频率,亵玩着她哀痛的心。

「怎样?又发情了?月奴,你还真是一只骚母狗,不狠狠地凌虐你,你就不

自在。」朱由菘继续用言语侮辱凌迟着月娘的身心,并且抬高她的一条腿,用月

娘身体上残余的布条,把那条腿紧紧捆缚在贵妃椅的镂空雕花椅背之上。

贵妃椅有着妖娆魅惑的弧度,月娘的那条腿,就被那弧度撑着,被迫高高地

抬起。

另外一只腿,则被朱由菘用力向上抬起,折到她的耳畔。

将她的身体,折成一个扭曲不堪的姿态。

双腿间羞人的风景,就这么一览无余。

「呃……」月娘被这荡又生硬的姿态,弄得浑身酸痛。

她的两只手,还被反绑在背后。

可这一次,她却总也不肯低头求饶。

她只是默默忍受着折磨,既不多说一句软话,也不肯喊一声痛。

「浪蹄子,你还来劲了是吧。好,跟我倔,你有的是苦头可吃。」朱由菘冷

笑一声,将她的腿折得更低,膝盖几乎都贴在了椅面上。

他的身体更向前凑了凑,将硕大的头抵在她的口上,却只是一味研磨,

并不真地深入。

他一面观察着月娘痛苦的表情,一面看着她高抬的屁股,看到那羞涩惶恐的

菊。

他很少用自己的那龙阳,去玩弄她的那个小菊,是因为他有花奴。

他在这一方面,有着属于自己的固执。

他始终认为,女人该玩的地方,就是那处小。

而男宠,则以后庭见长。

因而既然有了花奴,他对月娘的玩弄,就仅止于那处紧窒的花径。

今天则不同,今天的月娘,让他简直有点刮目相看。

既然她敢于挑战他的权威,他也不妨给她一些格外的刺激。

抬眼又看看月娘紧闭的眼睛和唇角,朱由菘捉住那巨大的龙阳缓缓下移,移

到月娘的后庭口上。

「不——」月娘终于开口说话了。

这刑罚比她想象的更难以忍受。那热烫的丑陋的龙阳,侵略地压在她的后

庭上,似乎只要他一用力,她就会被那熟知的疼痛所贯穿。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贯穿后庭了,她从心底惧怕那种痛楚。

每次看到花奴咬着牙,忍受着朱由菘在他身后的耸动,那额头上鬓角上,都

是细密的汗珠。

她不用亲身经历,也明白那种痛会让人痛不欲生。

更何况他现在正处于暴怒的状态,他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的。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月奴,用你贱的身体给我好好记住,背叛我

的下场!」

朱由菘得意地冷笑着,与月娘惊惶的眼睛对视着,一只手握住了那古怪的阳

具,对准了那娇嫩的后庭,腰部狠狠向下一沈!

月娘还来不及惊呼一声,就被那种似曾相识的疼痛穿透了。

朱由菘在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用他的身体恶毒地伤害了她。

身体,原来也是一种武器。

月娘睁大了眼睛,盯着黑森森的屋顶。

那上面有一条壮的横梁,似乎在悄悄地移动。

她明知这是剧痛产生的错觉,可她多希望,那横梁可以真地砸下来。

砸碎了她劫数丛生的身体,砸碎她苦厄多难的生命,砸碎男人们对她身体的

贪婪需索,

也砸碎朱由菘的头颅,让那个将会跟她一样的小茉莉逃出生天。

可那横梁只是在她眼前虚晃,并没有掉下来的迹象。

月娘的身体痛到极致,反而失去了叫喊的力气。

这种痛,让她又想到了之前的梦魇——春生的手,糙的,骨节嶙峋的手。

她叫不出那有多痛,因为所有的痛,就积聚在她的心尖上,她的脾肺中。

不,是深藏在身体里的每一只毛孔里。

在这剧痛中,月娘的眸子终于从横梁,转移到朱由菘狰狞涨红的脸孔上。

他扭曲的表情很模糊,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无比清楚。

月娘的身体,在随着他的律动而飘摇。

就像凶涛骇浪中的一支孤帆,只能任由浪头把她推上岸,又卷入风暴中。

月娘才知道,原来移动的不是横梁,而是自己可怜的身体。

那横梁不断,砸不死她,朱由菘也不会死。

她无法与之同归于尽,这真相让她的心尖痛得更深重。

「茉莉……只是个孩子。」月娘颤抖着,盯着朱由菘模糊的脸孔说道。

朱由菘的额头也浮上一层汗。

他尽力拓伐着月娘的后庭,他明白她会痛,可他要的,就是她痛。

他为那久未开发过的后庭所迷醉,他为月娘身体的每一处所迷醉。

但这种迷醉,仅限于欲。

好在他需要的,也只是欲。

可他实在想不到,月娘明明之前已经涕泣哀求,明明已经痛得脸色发白,她

怎么还要与自己唱反调?

她茫然地看着他,居然还在为茉莉说情?

她真地不怕死,还是她本就是个山狐鬼?

「哼,孩子是吗?等她回来之后,她就不是了。还有,她回来,最多变成像

你一样的荡妇。可如果她不回来,她就会变成一具死尸。月奴……你,还是先

心你自己吧。」

朱由菘说完,咬着牙又再次在月娘体内猛送。

月娘能够感觉到,自己最后的,模糊的那个希望也破碎了。

那个自己的替身,自己纯净的希望,破灭了。

朱由菘用什么手段,她不清楚。

但她清楚的是,茉莉在劫难逃。

就像他说的——或是臣服,或是死。

可她呢?甚至比茉莉更可悲。

她的心不愿继续对着冷血的朱由菘摇尾乞怜;可她的身体,也不能随心所欲

地选择去死。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如画一样,在这只有体的世子府中,还可以找到

向上爬一步的欲望;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卫子卿和卫子璇,为什么她的爱情,会这样的畸形

和无奈?

如果她不爱他们,她或者也可以心无挂碍地去自尽。

为了这畸形的无可奈何的爱,她像个行尸走般,在这世子府中偷偷痴盼了

几回,又痛苦过多少个夜。

「求你……让我死吧。」月娘闭上眼睛,像是在说一桩最平常的事。

她有些累了。她不想继续盼望,她现在已经完全绝望。

朱由菘停了一下,让自己古怪峥嵘的龙阳,停在她的身体内。

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已是鲜血涟涟。

他的暴虐,他的贪婪,他的只求一快,让月娘的后庭饱受折磨。

「死——好,让我先弄废了你,你才能死!」朱由菘接着继续他的暴虐,看

到月娘的眼泪,一串串地从脸颊滑落到贵妃椅的椅面上。

「主子,主子……」花奴的声音,怯怯地从殿门口飘进来。

里面的情形,他在外面都已经听到了。

他不知道,原来月娘,比他想象中的更勇敢。

私放茉莉,这个念头他不敢有,更不用说实行。

可月娘都做了,这让花奴除了惭愧,还生出一种对月娘的,模糊的敬仰。

这种惭愧和敬仰,再一次催动着他,生出一种类似英雄救美的情愫。

尤其是当他听到月娘的那句求死的话,他更加难以忍耐。

谁都可以死,但月娘不能死。

月娘是他晦涩生命中最后的那盏灯光。

因此他要解救月娘,可他拥有的,也只是自己的身体。

于是他试着推了推沉重的朱红色殿门,发出一声微弱的「吱呀」声。

然后他跪下,跪着进入那间情欲和腐气息交缠的殿堂。

他不是个真的英雄,他没有本事可以挥舞着刀枪剑戟,把心爱的女人从凶兽

的身体下救出来。

因为他见过真正的英雄,那些连死都不怕的东林党人。

可他们现在,已经真地死了,无一例外地死了。

一具具无头的尸体,栽倒在西四牌楼下。

他想活着,就不能充当英雄。

他无意也无力去救国救民,他想救的,只是眼前这个哀戚戚悲凉凉的月娘。

用他的身体去替代她的,这样,很卑微吗?他想。

也许是,可他要她活着,她必须活着。

趁着朱由菘现在还没有真地,对月娘起了杀心。

他一路跪着过去,一面向前,一面剥去自己轻薄的外袍。

「主子……求您,宠幸我……花奴的身体,难道比不过月奴么?」花奴听到

自己的声音也觉得恶心,就像一个真地失了宠的小妾。

朱由菘第一次看到花奴这样主动,看到他白色衣服随地散落,露出细削如女

子般的肩臂,又展现出腰肢和臀部的美好线条。

朱由菘此时也不得不惊叹,难怪自古以来,那么多帝王都偏好男色。

原来这男色的美,竟也可以这般令人动心。

只可惜,他只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花奴为什么这么反常。

「花奴,你这奴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要我宠幸你,好,等我

收拾完她,再说!」

朱由菘冷笑着,眼睛看着花奴,身下却依然冲击着月娘。

月娘也明白花奴的用意,可她也只能用沉默去表达感谢。

如果她把事情挑明了,就等于是害了花奴。

「不……主子,我,花奴……没有其它意思。我只是,想念主子……习惯了

被主子宠幸……主子,您不想要我吗?」

花奴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头顶上的发髻,将发簪扔在一旁。

让一头黑发披散在腰间,为白皙的肌肤,增添一抹勾人的颜色。

看着朱由菘眼中的瞳孔突然大了一圈,花奴赶忙继续凑上去,一双手抚上朱

由菘的大腿,轻柔地抚着。

用他小小的头和结实的膛,去磨蹭朱由菘腿毛浓密的小腿肚。

「你……」朱由菘对着这样的一个花奴,再看看越可怜就越觉得想欺凌她的

月娘,觉得实在难以取舍。

可花奴的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大腿,他的舌甚至在沿着他的大腿,在继续向上

攀升,蜿蜒地向他的小腹处侵略。

「既然你这么想……好。」朱由菘终于狠狠心推开了月娘,将他没有释放的

欲望,塞入花奴的口中。

「花奴,你很聪明,也很贱。不过你要知道,我不喜欢你的聪明……我只要

你……够贱!明白吗?」朱由菘一只手抓住花奴的头发,龙阳就开始在他口中耸

动起来。

花奴费力地眨眨眼睛,口中的血腥味道和剧烈的冲击感,让他几欲呕吐。

可他强忍着,眨着被刺激得泪光潋滟的双眼,哀哀地看着朱由菘。

他明白朱由菘喜欢什么,他只能勉强自己去讨好他,换来月娘暂时的安宁。

月娘痛苦地躺在贵妃椅上,紧闭了眼睛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她听得到花奴隐忍的呻吟声,听得到朱由菘的龙阳在他口中造成的水声。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间?

这到底是大明的世子府,还是他们身体的炼狱?

月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这炼狱,何时才有尽头?

花奴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着朱由菘。

他偷偷打量着朱由菘越来越沈醉的表情,就更加卖力殷勤。

他的唇舌在服侍着他似乎永无止境的欲念,就连他的心,也一并蜷缩在他权

势的影下。

朱由菘眼下玩弄的,何止是他一个人。

他玩弄的,是他和月娘两个人的,所谓尊严和命运。

尊严,他和月娘早已丧失;而命运,则完全是一片漆黑的渺茫。

「主子……主子,九千岁驾到,正在前殿候着您呢。」如画急匆匆地跑来,

跪在开着一条缝隙的殿门外禀告道。

从那缝隙里,如画的一双杏核眼,看到了殿里的情形。

朱由菘已经到了最关键最紧要的时刻,他加紧了抽送的频率,让花奴更加痛

苦难耐。

那些要命的珠子,让他的唇和舌,都痛得要滴出血来。

朱由菘想尽快结束,他不想带着一身的欲望,去见那个满脸诡计的老权阉。

于是他两手抓住花奴头顶和耳侧的头发,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击。

花奴阵阵作呕,口腔不断地挤压着他的龙阳。

这种不适的反应,反而让朱由菘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终于在花奴口中,他散发了他的欲念。

花奴认命而无奈地接纳了他浑浊的,又用唇舌去清理着他的龙阳。

趁着当,朱由菘大喘着气问道:「来了多少人,什么情形?」

如画低头答道:「回主子,来得人不多,有几十个,穿得也是便服。九千岁

看起来,心情尚可。」

朱由菘点点头,示意花奴为他穿好衣服。

花奴巴不得他赶快离开,第一次对这九千岁有了点好感。

若不是魏忠贤,他和月娘,还不知道要被朱由菘折腾到什么时候。

「主子……她……放她回去吧。她的伤……」花奴看着朱由菘走到殿门口,

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求道。

「找大夫。」朱由菘头也没回,不耐烦地摆摆手。

这节骨眼上,魏忠贤来干什么了?

这老权阉的出现,必定不会只是来跟他闲话家常。

为了这桩烦心的事,他也懒得与月娘多做计较。

只是他头一遭有种感觉,月娘这玩物,似乎不再完全属于他了。

她的心,反了。

「未知九千岁驾到,有失远迎」,朱由菘面上堆着笑,不及进门,便高声寒

暄着。

一脚刚踏进会客厅,便忙对着负手背立的魏忠贤拱拳致意。

只是脸上虽笑的毫无破绽,心底里却恨透了这老阉货。

自己才是正儿八经的龙子龙孙,却要奉迎这没了男人物件的老妖怪。

无奈形势比人强,即便先皇驾崩了,这老阉货仍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

据闻新皇帝对这老家伙也算是礼敬有加,所以朱由菘也不准这老货还能猖

狂多久。

魏忠贤正负手对着客厅内的一副徐渭的《梅花蕉叶图》沈吟,此时也不过略

转过身看看满脸笑容的朱由菘,略微点点头算是答礼。

他也不是不想笑,只是多年来杀伐决断出自他一人之口,早已习惯了周遭人

们对他的谄媚奉承。

如今先皇一去,他便转变态度,倒容易令人心疑他魏忠贤失了势。

这种未败先怯的表现,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刻,尤其要不得。

于是他牵动着麻痹的嘴角,要笑不笑的,只是直直地看着朱由菘。

朱由菘心里没底,忙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魏忠贤上座,又忙不迭地试探:

「您老今儿怎么这么有空?您能来我这,好歹先说一声儿,我好叫奴才们准备迎

您的驾。早就想请您过府一叙,无奈您贵人事忙。前一段儿先皇大丧,尤其离不

得您老持。虽然是国丧,但您老还需多多保重,否则又岂是国家之福?」

魏忠贤眼见这亲王世子也需对自己毕恭毕敬,更体会到权力一物的可贵。

他在小宦官的搀扶下坐稳了,方冷笑一声,用他尖刻刺耳如垂死鸭子般的声

音说道:「世子这般说,倒是抬举杂家了。杂家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虽然先皇

念我忠谨,杂家虚称了这九千岁的名号,也不过是大明之臣。头顶的是大明的天,

脚下踩的也是大明的土地。说到底,杂家也还是为朱姓大明的江山心使力。因

此,今日前来,正是为我大明的新皇而来,向世子借样东西。」

朱由菘在一旁小心陪坐着,看着不不阳的魏忠贤,听着他不咸不淡的浑话,

心下一沈,脸上却依旧堆着笑打趣道:「九千岁说笑了。天下任什么东西,岂有

九千岁向小王借的道理?您老府上无论是珍禽异兽,抑或是奇石古玩,岂是小王

这寒舍内能比拟的?若您老看得上眼,这徐文长的画儿也算能拿出手,就是这画

得了仙遇,又何谈借字,岂不见外?」

魏忠贤略掀唇角,听着朱由菘顾左右而言他,伸伸手止住他的话,不紧不慢

地说道:「杂家说了,此次前来并非为杂家自己,只是欲为新皇办事。世子也无

需与杂家开心取笑,直说了罢,杂家不要世子的珍宝古玩,只是要跟你借几个人

得力的人,服侍新皇。说起来,也是世子对新皇的忠心,也算是大功一件呢。」

「人?什么人得蒙您老青眼?我竟不知,寒舍竟有此等人物?」朱由菘干笑

着,心中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美人。千金易得,美人难求。素闻世子府上豢养了大批的美人,个个都有

飞燕玉环之姿。如今新皇登基,天下大定。而新皇身边除一周皇后和几个妃子外,

竟无一超群之美人服侍在侧。以致皇嗣零落,终非大明之福,更伤了天朝盛世的

体面。为此一端,杂家也说不得舍了这老脸,前来问世子借人了。」

朱由菘的笑意越来越僵,心下不由暗骂,这老阉货居然是上门抢人所好,还

美其名曰「借」。可谁不知,借给了皇帝的女人,岂有收还之理。这正如说书的

所讲的借荆州一般,有去无回呢。

他忍着心里的怨气,仍强笑着说:「几个人罢了,不值什么。只是服侍新皇,

我深恐她们不配。倘若服侍不周,这一番亟待效忠的美意,岂不变成了坏事?况

且市井传言,九千岁又岂可尽信?那都是些玩笑话,我这又哪来的那些个天姿国

色?」

魏忠贤喝了口茶,瞟了朱由菘一眼说道:「美与不美,杂家自有分寸。想杂

家于中一呆便是几十年,寻常美人见得自是不少,可真正出色的,却大多湮于

市井间,并未出现在皇里。尤其经由您调教过的美人儿,大抵神仙也伺候得,

料不会服侍不好我们这位新皇帝。我单说一人,皇禁苑内,便无人可胜其媚。

否则,又怎会令得世子恩宠有加?怎会令得世子为她扑杀王春生那小子?且先皇

御赐的宝器,也不会独独便宜了她一人。」

朱由菘惊疑地望着魏忠贤,不明白这老货怎么会对自己府上的事,知道的那

么清楚。听他话中的意思,不止是对月娘的事情清楚,就连自己的一举一动,也

尽在他的监控之下。

「东西两厂,并不是吃干饭的。我调理出来的奴才,自然对皇家的事尽忠职

守。世子也无需介怀,杂家不担心别的,只是吩咐他们,需格外保护世子的安全

而已。就算世子的头发少了一,那都是杂家的罪过。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魏忠贤地笑着,让朱由菘感到毛骨悚然。自以为这世子府如铁桶般严密,

到头来也终究被魏忠贤的爪牙所监控。

此刻的朱由菘,后背一阵阵发凉,却又大汗淋漓。只庆幸自己平常只论风月,

并无半句对魏忠贤的怨谤之词露于行迹,否则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先帝一心只在木匠活计上,所有奏章折子,几乎都是这阉货一人说了算。他

说谁反了,那就是反了。而只要与谋反沾了边,无论之前是多么地荣贵,也只能

做了那刀下的亡魂。

「是,让九千岁费心了。」朱由菘言不由衷地干笑几声。

迫于魏忠贤的威,他知道这一次,那千娇百媚的月娘,不仅她的心不再驯

服于他,就连那副美妙绝伦的身子,也要被迫拱手让人了。

又一番口不对心的寒暄之后,在魏忠贤的威势下屈服的朱由菘,拱手看着惊

恐莫名的月娘与其它几名美貌的侍婢,被华丽异常的镏金马车载走,直到消失在

街道转角,他才缓缓放下拱起的手,又慢慢捏成一个拳头。

他不是心疼这几个女人,也并非对月娘真地一往情深。只是男人的本能和一

贯无人冒犯的皇家至尊,被魏忠贤这一介阉人轻而易举地踩碎,这口气又如何咽

得下。

只是事已至此,他亦只能在心底大骂晦气。想着月娘那尤物曾经在他身下动

静皆媚的姿态,他也只能暗叹可惜。又巴不得快些把偷跑的茉莉捉回来,也算是

一种补偿。

月娘也不知道是好命还是歹命,偏巧她前脚刚刚私放了茉莉,后脚就有魏忠

贤来要来她去。否则,他也不知道之后会怎么折腾她。

无论她是个多么烈子的货,他也总有办法让她低头服输。只是,落在魏忠

贤手中,也不见得是种幸运。那阉货的手段,只会比他更残刻。

而且素闻那新皇朱由检是个面冷心冷的主子,平日里便不喜女色。每天都深

锁着眉头,考虑的都是大明江山的中兴之法。

只那月娘早已在欲中沈耽惯了的,就算她心里不喜这男女之事,那身浪

也早就习惯了男人的阳物。

毕竟,这些日子以来的那些个迷情纵欲的药汤,也早就把她的身体,浸得

比妓女更为放荡。

想到这儿,朱由菘暗自用手按抚了几下那欲翘的阳具。也奇怪这月娘竟有如

妖魅。只要一想到她那样子,不由得身下那活龙便要噬人般按捺不住。

罢了,反正人都已经送走了,多想也是无益。更何况她已生出反心有了反骨,

留在身边也许不尽然都是好处。

就当便宜了自己那皇帝堂兄,总算也是肥水没落外人田。朱由菘轻轻甩甩袖

子,无奈何自我解嘲一番。轻哼一声,总算是对自己有了个交代。

他微锁眉头,咳嗽一声叫过一旁的侍卫戴淳。

「交代你办的事,怎么着了?」他没事人似的问,不想被下人看出自己刚受

了气。

「主子放心,这一两天内,那丫头必定乖乖地自己跑回来求您。」戴淳低首

答道。

朱由菘点点头,这才长舒一口气。

旧的已去,还好新的即来。

茉莉,茉莉。他在心里默默念着这美丽的名字。

有茉莉,有花奴。

自己这逍遥王,就总算没辜负了今后的那些个美景良辰。

再说月娘和如画等几个美貌的侍婢,在那宽敞的马车里,各揣一摊心事。

如画倒是看过些世面的女子,也深知自己身处这马车,比过去那位主子的更

奢靡些。

所以不论送她去哪,总不会缺吃少喝。

服侍谁都是服侍,男人也不过就是那般。连朱由菘她都伺候了那么些年,还

有什么男人她对付不了呢。

只要自己事事依从小心行事,总不会过得太差。

月娘则随着马车的行进而越来越心慌。想当初,她就是在那辆马车上,被朱

由菘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玩物。

如今,她又将被送往何处。她不敢想,却又不能不想。

只是,无论被带到哪,像她这样的女人,却注定只能成为别人的禁脔。

难道这就是她的命?难道她真地再也无法见到心心念念的卫家兄弟?

她忍辱负重苟活了这些日子,支撑她活下去的,不也就是这么一点愿望了吗。

月娘鼻子一酸,忍不住两颗泪就坠在马车里,跌入厚厚的波斯地毯中。

如画斜眼瞟了月娘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忍不住讥诮道:「呵,你倒是挺

眷念咱们那位旧主子的。看来,他那东西,倒弄得你离不得了。」

月娘听着她露骨的讽刺,脸红了红,又觉得与她无需辩解。

叹口气,月娘飞快地拭去了泪痕。把脸转了过去,只是不看如画,什么也没

说。

如画给了她的后脑一个长长的白眼,又不轻不重地说了句:「呿,矫情。」

不知又轰隆隆跑了多久,马车才终于停了下来。

月娘的心悬得越发地不安,听到外面有个尖细的声音叫道:「女子们都下来

吧。」

如画等几个侍婢都一一下了马车,月娘见实在拖延不过去,才蹭到车门口。

「姑娘快些,到了这儿,便是你们的造化了。」那站在车外的太监,看着月

娘慢腾腾的,就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

月娘起初只是低着头,听到这话,不得不快些。悄悄抬眼向四周扫了一圈,

倒是吓了她一跳。

只见眼前的这所大宅,竟比朱由菘的那所皇亲府邸更为富丽堂皇。这大宅本

位于京城最繁华热闹处,却又藏匿于一条静谧悠长绿柳成荫的大街中,可谓是旺

中取静的好住处。

门口一对汉白玉雕的石狮子,更有两队身穿黑衣的双刀侍卫,面无表情地侍

立在大门两侧。至于红墙碧瓦,高厦瑰阁,更是不在话下。

看到车上下来这几位香艳的女子,那些侍卫竟也没人去多看一眼。这时,从

前面的马车里,有位华服白发的老头子方下了车,那些侍卫才齐刷刷地跪下,称

他为九千岁。

那面上无须的老头斜瞥了她们一眼,眼光有意无意间在月娘脸上停留的时间

更长些。

月娘不巧与他对视了一眼,就觉得浑身的**皮疙瘩都冒出来一层。那眼神竟

不像是人该有的,眼白如死鱼般浊白,一对瞳孔灰黄,却又鹰隼一样锐利。

她马上垂下头,不敢再看那对让她极不舒服的眼睛。那些人都叫他九千岁?

她努力去回忆,终于想起那日卫子卿曾与她说过这么个名号。

对,那时京城里发生了一桩奇事,说是这九千岁不过是一个宦官,权势竟然

大到了不得。

不过是因为这九千岁看上了别人家的一户豪宅,于是就去跟那人家谈判,要

求那家把这豪宅让给他。

只是那主人也不是一般人,也是一位皇亲国戚。因此当场拒绝了九千岁派去

的说客。因这事,算是惹恼了九千岁结下了梁子。过不久,九千岁便指使手下人,

告发这人家偷盗皇帝的器皿。

事实上,那些器皿是公主赠予这主人之物。只可惜皇帝糊涂,一味忙活自己

的木工活,打心里又信任九千岁,因此由他处置这案子。

那家主人自然是做了冤死鬼,而那豪宅,便轻轻松松成了九千岁的私产。

这件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那主人含冤至死。同样,却无一人敢

为之喊冤。可见这九千岁竟比皇上更大些。

卫子卿在告诉她这桩故事时,还是附在她耳边说的。之所以告诉她,也是让

她小心。无论跟谁闲聊,万一说到这九千岁,千万不要搭这话茬,以免祸从口出。

他还小心嘱咐她一句话,叫做宁见阎王一百,莫遇女鬼八千。至于这「女鬼

八千」,就是那位九千岁的姓氏,合起来就是个魏字。

如今,这比阎罗王更可怖的九千岁,就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眼前。也只有他,

才有可能将自己从世子府中接出来。

只是脱离狼窝又进虎,照此看来,九千岁比朱由菘更可怕。他为什么会把

她们接出来,又要把她们怎么样?月娘的心,悬得更高,跳得更快了。

随着引领的那位宦官,月娘如失了魂一般,随大流跟着众人来到一所大殿中。

这大殿内描龙画凤,金堆玉砌,竟俨然身处皇内院。

魏忠贤早已僭越了皇权,因此对这巧取豪夺而来的大宅,用了无数民脂民膏,

也并不怕因此而丢了命。

他在侍卫亲随的前呼后拥之下,慢腾腾地上了楼,留下月娘她们在一楼的大

殿里。

月娘无心欣赏这种穷极奢华的殿堂,她只是用力扯着手中的绢帕,茫然地等

待着不能预知的命运降临。

「你,还有你,都随我上来,九千岁要召见你们。」

傻傻地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所有人都不敢吭声。虽说都是在朱由菘府中呆

惯了的,但到了这里,却仍被这阵势吓到了。大家都是一样的坐立难安,一样的

鸦雀无闻。

直到一个小宦官从楼上下来唤她们,这种漫长的煎熬,才算是有了一个转折。

「主子,人已来了。」戴淳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地板拱手秉道。

朱由菘坐起身,眼睛倏地亮了一下。又嘿嘿地干笑了几声,清清嗓子说道:

「好。让她进来。」

说罢,便懒洋洋地躺回到罗汉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悦书。

她正卖力地含吮着朱由菘的脚趾头,一个个细致地,绵密地,用她细滑腻

的小舌舔吮着。

如画走了,月奴也走了。据说一个是因主子玩腻了,另一个则是得罪了主子,

所以都送给了宦官。

舔他的脚趾固然有些恶心,但更恶心的,是被送给宦官。

悦书不想遭受更惨厉的折磨,所以她宁肯服侍朱由菘。

好歹,他还是个完整的男人。他有那物,便不会把尖锐的烛台刺入女人的下

体。

茉莉携着她稚嫩的小小的身影,垂着头哆哆嗦嗦地,跪伏在了朱由菘的面前。

今晨下了一场雨,浇得她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

刘海和着雨水,贴着额头和双颊,衬着她一对惶然无助的黑眼珠,那副我见

犹怜的模样,更让朱由菘眼不错神地盯视着她。

「呵,知道回来了?无妨,你若愿意,就再跑出去。我保证,绝对没人拦阻

你。茉莉,你还要跑么?」朱由菘的脚趾从悦书的小口中抽了出来,随意地趿着

便鞋,走到茉莉身前稳稳站下。

茉莉眼睛一眨,两颗泪滴便堕碎在大理石地板上。

要是能有第二个法子,她绝对不会再踏入这深宅大院一步。

要是她能决定自己的生死,她这刻就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可怜的是,她连死也不敢。

昨天她还在傻傻地满街寻找自己失散的父母兄妹,却怎么都找不到他们。

她想找到他们,然后跟他们一起离开这噬人的京都。

可哪都找不到,让她一度怀疑,他们是不是真地那么狠心。

前脚才把自己卖了,后脚就远远地走了,再也不管她的死活。

她问了好多人,可不是说不知道,就是说没看见。

实在没办法了,她委委屈屈地坐在街边小声抽泣。

正好临街一家客栈的伙计出来倒潲水,看她哭得彷徨,就上前问明了缘故。

她还不敢说明实情,怕把她抓回那个什么世子府。所以只说跟家人走散了,

找不到所以急得哭。

那伙计看看她,小声问她:「丫头,你父母是不是米脂人?还带着几个更小

的孩子?」

茉莉又惊又喜,连连点头称是。

「那就坏了!」那伙计四处看看没什么人,又低声说道:「丫头,你能跑就

跑吧,索也别找了。你父母兄弟,如今可能都在阜成门那边吊着呢。据说是他

们偷了哪位王爷世子府中的宝贝,说是拿不到赃,就把他们全家吊到死。我也是

今儿早上听客人们谈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爹娘。若果真是,你就趁早跑了

吧,要是一起拿到,岂不是一家子都遭殃!」

那伙计说完,看到茉莉脸上怔怔的。刚想再说几句劝慰的话,天又偏偏落下

了大雨点。他也只得叹口气,拿袖子遮着半个头跑回客栈了。

茉莉心里一片虚空。她有种预感,她知道那里吊着的,一定是她的爹娘兄妹。

所谓的赃物,一定是她没错的。

她可真是个扫把星,既然已经卖了,又何必要跑。

早知跑了竟会连累家人,打死她她也不跑的。

茉莉想通了,站起身就向阜成门一路飞跑。

大雨点打在她的脸上身上,她连擦一把的时间都不敢耽搁,还险些撞到了一

辆疾驰的马车上。

可她都顾不得了,她必须去亲眼看看自己的爹娘。

看看他们到底被自己害的多惨,好让她彻底死了那自由的念想。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那里,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爹娘。

他们都吊在门前的两高木桩子上,头都低低地垂着,似乎都没了魂魄般。

她的弟弟则抱着那仍在襁褓中的婴孩,和她五岁的小妹子,一起缩在城门下

狼狈地小声哭泣着。

茉莉这时才终于放声大哭,跌跌撞撞地跑到城门下。一把搂住自己的弟妹们,

用她湿漉漉的袖子替他们擦眼泪。

「姐姐,姐姐,快救救爹和娘啊!」弟弟妹妹见到茉莉来了,忙指着木桩子

哭喊着。

茉莉无暇多安慰他们,又跑至木桩子前哭喊道:「大人,大人们,求你们行

行好,快放了我的爹娘吧!再这么着吊着,他们会死的!我就是贼赃,我回来自

领罪,请你们抓了我,放了他们吧!」

几个官兵看到一个美貌的小丫头跑来,就知道福王世子要找的那贼赃,确实

是她无疑了。于是遣一个小兵去请了世子府的领卫戴淳来,另外几个便把茉莉的

爹娘解了下来。

一番折腾之后,茉莉的爹娘苏醒过来,与茉莉抱头痛哭,却都无计可施。

茉莉确实已经被他们卖了,从今后,她的死活荣辱,再也与他们无关了。至

于皇亲国戚,这几个字就能压死他们,活活要了他们一家子的命。

戴淳很快便到了,他曾见过茉莉,看到她自动回来,也是意料中事。他也不

罗嗦,说贼赃已拿到,命人放了茉莉一家子。只把茉莉塞进马车里,便骑上马押

着车走了。

茉莉哭着揭开窗帘,透过雨幕最后再看了自己的亲人们一眼。

这一次,她知道,若想再见,除非黄泉。

如今,她听得朱由菘得意地问她,她马上飞快地摇头,并将头伏得更低,鼻

子几乎就要吻在了朱由菘的鞋面上。

那鞋面上绣着几条黄金蟒,都吐着艳红的信子,昂着头高傲地嘲笑着茉莉如

草似蚁的命运。

「不跑了,大人,再也不跑了,真地,再也不敢了。请饶了我的爹娘和弟弟

妹妹,是我自己跑的,跟他们无关。」茉莉更缩紧了肩膀哀求着,生怕朱由菘对

她的家人不利。

「嗯?出去野了几天罢了,怎么忘还见长?我告诉过你,要叫我主子。从

今后,生,是我世子府的奴,死,是我世子府的鬼。记住了吗?」

朱由菘蹲下去,将茉莉尖尖的小下巴握在虎口里,强迫她抬起脸来面对自己。

茉莉只得小声回道:「是,主子,记住了。」

她的脸虽已与朱由菘的高度相差无几,可她的眼神,却不敢看他的。

朱由菘一只手把玩着茉莉可爱的下颌,另一只手却从茉莉纤细的脖子向下滑

去。

「看着我,茉莉。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朱由菘一手轻松地拨开茉莉的

衣襟,却不着急向下探寻,只在她尚未发育完全的部上缘游移着。

茉莉紧张地咽口唾,几次鼓起勇气,才敢把闪闪烁烁的眼神投在朱由菘的

脸上。

她虽然不是很明白朱由菘要对她做什么,但她知道,这或者就是之前那位月

奴姐姐对她说的,是要毁她清白的那码子事了。

茉莉还在米脂老家的时候,曾亲眼见过没了清白的女子,被人们浸了猪笼淹

死在河里,或是被活活烧死在桩子上。

因此虽不甚懂得何谓失了清白,却知道那下场是极为凄惨的。所以当时才壮

了胆子跑掉。

如今朱由菘的手,就如猫儿逗鼠一样戏弄着她。他仔细观察着茉莉的一举一

动,她慌乱失措的表情,身体不自然的战栗,在他眼中,都是异常新奇的玩意。

这可真是个纯粹的雏儿。他心内叹道。原来这种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小女

孩子,竟比风月老手更为值得细细品玩。

茉莉的眼睛虽不得已看着他,却空洞洞地一对黑瞳孔,里面只有疑惑和惊惧。

她的小身子绷得更紧了,鼻尖上都是汗。

粉嫩嫩的小嘴儿微微开启着,看得到更为粉嫩的小舌头。

她一定喘不过气来了。否则她的嘴唇就不会轻颤,她的鼻息也不会那么急促。

朱由菘捉着茉莉的小下巴,将她拖得越来越近,茉莉的身体也就跟着越来越

僵,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

终于朱由菘将她的整张小口,都包覆在他的唇下口中。

没错,他极少亲吻女人。但对茉莉,也是欲难自禁。

她太新鲜,太稚嫩,太纯净,以至于太诱人。

她口中的味道很清新,小舌头如怯生生的茉莉花一样,只能任他采撷品尝。

她的发间颈上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她的发际鬓角还有没来得及褪尽的小

绒毛,这都是最纯洁的少女的标志。

朱由菘吻得愈发起劲,茉莉则如同被吓坏了的人偶,被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来,

任意在怀中揉弄。

她害羞,羞得整张俏脸绯红。

她害怕,怕得连本能的反抗都忘记了。

她不再是茉莉,因为在她心里,永远都印上那副可怕的景象:爹娘不分昼夜

地在城门高吊着。

朱由菘抱着昏昏沉沉的茉莉,两人一起跌倒在内室的大床上。

当他扯开茉莉的衣襟,那带着凉意的手指让茉莉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她猛然坐起来缩至床角,一只小手抓着枕头上的流苏玉穗子,另一只手掩着

前那一片凌乱衣衫之下的白玉脯。

当初月娘给她洗澡的时候,她还羞得了不得,更何况朱由菘是个男人。

刚才那狂暴一吻,让她失魂落魄。她现在才算是转醒过来,哀戚地望着朱由

菘说道:「

主子,我……我怕……我才11,还小呢。您别……「

「呵,小?茉莉,你若不是这么鲜嫩,我也未必一定要你。11又如何,1

2,3岁就嫁人的女孩子,不也有的是?你跟了我,自然有你的好处。何况,你

的爹娘,我能抓他们一次,就能抓他们十次。你还不明白吗?你的命都是我世子

府的,何况是你这小身子?」

朱由菘一面邪笑着说道,一面不疾不徐地扯落自己身上的蟒袍,露出赤的

上身。

继而,又褪去月白丝缎里裤,那古怪壮硕的嵌珠龙阳,也跟着一起跳了出来。

茉莉哑口无言,又不敢细看朱由菘。不仅是他的言语吓到了她,他那东西

更让她惊惧不已。

她涨红了脸儿,别过头去不看,满室内只听得她紧张局促的气息。

朱由菘自知美食当前,又向来不喜欢潦草了事。她已是他砧板上的,他现

在要做的,就是细细品尝。

他不仅要占了她的处子之身,更要摧毁她的自尊,让她的心也跟着一起沦陷。

他慢条斯理地爬上床,一只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龙阳,安慰它迫不及待的

欲望勃发。

「别惹我生气。把衣服脱了,一件一件地,脱个干净。」他命令道。

茉莉犹犹豫豫地,两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刚想照他说的做,内心又实

在挣扎。

「数三个数,若还没有脱光,我就找戴淳,就是接你回来的那个。去把你的

弟弟抓回来,做宦官。你知道什么是宦官么?就是把这东西切掉,让他不男不女。」

朱由菘欣赏着茉莉的挣扎,把玩着那跃跃欲试的阳具,冷酷地笑道。

这可以只是一句恐吓的话,也可以变成事实。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并不在

乎用何种手段。

「一,二——」他数着,还不及数到三,就看到茉莉飞快地自已扯落一身的

衣物,如初生孩童般,光溜溜地展现在他眼前。

茉莉怕,她的怕战胜了羞耻心。她还有什么可牵挂的?她已看到了地狱,她

不能让家人也一起看到。

「这才乖巧。过来,把手放下,哪也不许遮,让我,好好看看你。」朱由菘

手一挥,外面便进来几个侍婢,把内室里的灯烛,都一起燃点起来。

她们有条不紊地将每一盏立式灯轻手轻脚地摆放在大床四角,又将两面巨

大的琉璃镜抬过来放好。

如此一来,灯火映照在镜子上,反复照,竟将幽暗的内室照得亮如白昼。

温暖的橘黄色光线,照在金丝银线的被褥上,本是极奢美的一幕。

只是那床上的人却实在怪异,一个瘦且壮的男子,一个弱且娇小的女童。

茉莉别无他法,只得听命。且羞且惧地爬到朱由菘脚下,低着脸只敢看那床

上的锦褥。

手脚也不知道怎么安放才好,咬着嘴唇,缩着肩膀,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在一

起。

「躺下去,腿张开。眼睛,看着我。不许闭,不许看别处。」朱由菘继续命

令道。

茉莉不知道这样的煎熬到何时才是尽头,可她除了照做,也没有其它法子。

缓缓躺倒下去,接触到微凉的锦褥,她的手臂就浮上一层**皮疙瘩。

咬咬牙,将两腿纤细的腿儿打开。此时她很想晕厥过去,很想闭上眼睛装作

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但朱由菘不肯,他要她清醒地面对自己的贞被毁。

朱由菘两只手各架起茉莉的一只脚,将它们分得开开的。

童稚女孩的私处,光滑无碍,细细的幽缝,将一切神秘诱人的细节都包覆在

内。

大腿处也白净无暇,他贴近了那里,鼻尖蹭着那嫩薄的肌肤,贪婪地嗅着

女孩的下体。

茉莉一阵颤栗,两条腿在他手中打摆子一般。

他在做什么?怎么会有这么羞人的事?那里本看不得,又怎么可以那样轻

薄?

茉莉忍不住闭上眼睛,将两只小手攥成拳头,指甲狠狠地抠入掌中,抵抗

那种难耐的痛苦。

朱由菘此时却偏又放下她的脚,一只手开始从她圆圆的肚脐,渐渐上移,蛇

一般蜿蜒地游弋到她的脯上。

那是茉莉还嫌太平的小脯,只两粒比龙葵果还略小些的头,浅浅粉粉的,

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茉莉只顾着自己不能平复的紧张,却不知这样急剧的呼吸,让那对小小的

头上下起伏,更强烈地刺激到朱由菘的念。

他大手一把覆上去,茉莉「啊」地惊呼一声,又吓得赶忙收声。

朱由菘先是用手掌来回抚弄着茉莉的前,由轻及重,一点点地搓弄着,几

乎弄痛了茉莉。

她只是撑着,不敢嚷嚷,怕他生气。

很快,茉莉的脯就整片地变成了粉红色。

朱由菘的手心,也有意无意地反复摩擦着那对小小的头。

他在挑逗她。他知道,只要方法得益,女子的身体总会有些反应的。纵使她

内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身体也会诚实地说明内在的欲望。

茉莉年纪虽小,但若经他好好调教,总会出落成人间少有的尤物。比起月娘

来,也是丝毫不逊色。

月娘遭逢他之前,毕竟已深谙床事。无论在他身下多么荡也罢,他也会不

由自主地想到,这贱人也许在那卫家兄弟身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心,

早已野了。

可茉莉不同,茉莉是完完全全的处子。他要她完全按照他的想法和方式,变

成他独有的禁脔。他的龙阳,会第一个洞穿她孱弱稚嫩的身子,也顺便收掳了她

的心,让她不敢再做他人之想。

他的挑逗见效了。茉莉两颗柔软的小头,终于在他的搓弄揉捻之下,亭亭

玉立起来。

两颗弹力十足,俏皮灵动的小豆,随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内攒滚。

茉莉口干舌燥,她觉得自己也许是要死了。

前隐隐地痛,又涨又痛。那双手带给她的痛,之前她竟从未体会过。

她的额头发梢仍湿着,但却不止是之前的雨水,更多了她的汗水。

她努力遏制着自己的气息,却是越想遏制越难平复。

她的小脑袋无力地向后仰去,头发松松乱乱地,散在床沿上,一绺一绺地,

垂悬在地面上。

朱由菘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比她更清楚地明白她的感受。

眼见着她如狂涛之中的一叶小舟,渐渐随着他的手载浮载沈。

她的喉咙间发出一阵阵暧昧晦涩的声音,没错,很难受,很痛苦,也夹杂着

一丝惬意。

他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了,于是他抽出另一只手,移至她的腿间,顺着

那条细密的缝隙,耐心地,一点点地摩擦探寻着,试图将那里包覆的美景,都翻

弄出来。

茉莉的身子早已瘫软,在被他吓过,吻过,并挑弄过之后。

因此也只是两腿无力地收了一收,两膝还来不及合拢,又被朱由菘固执地掰

开。

因此她也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只是闭眼,默叹,然后感觉到热热的泪水,

从眼角一个劲地滴落在耳边。

「不准哭,睁开眼睛,认清楚,谁是你的主人。」朱由菘碰触着茉莉豆腐般

的嫩肤,终于按捺不住,不想只是等待,就将她紧闭的两片小唇用手指撑开。

茉莉抽噎着,虽不再呜呜地抽泣,但眼泪却一时总也禁止不了。

朱由菘看着茉莉哭得满脸是泪,黑黑长长卷卷翘翘的睫毛上,都还挂着泪花。

在烛光的照耀下,犹如两只墨色的蝶翅,被小雨打湿了,绒绒的说不出的可

爱。

之前他见过的女人自不必说,各有各的风流妩媚。

但竟没一个,像茉莉这样。竟然也会让他在念之外,又多了一丝类似情愫

暗生的感觉。

他也不想一味威吓,只是把茉莉拽起来,横亘于他的腿上。

先是含着那微启的小嘴,哄骗出茉莉的小舌,便再次含吮不放。

一次次勾缠,一次次挑磨,直吻得茉莉哭声渐止。

他才一路从她的脖子,舔舐到她的小巧粉嫩可爱的头。

茉莉的手一下子狠命抓住了朱由菘的胳膊。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她很怕。

朱由菘任她那样死抓着他,却一点也不肯放松对她的攻陷。

他的头发也搭在那稚嫩的脯之上,也被他一起含着,跟着他的舌头,围着

茉莉的尖和晕为所欲为。

「不……」茉莉试图推开他的头,却被朱由菘捉住了手。他拿着她的手,竟

盖在她自己的头之上。

茉莉本能羞愧地想躲开,朱由菘只是不放。还故意分开她的手掌,执着她的

食指,在她的尖上轻轻刮蹭。

「别……」茉莉说不出成串的句子了。

朱由菘不理会,只是拿着她的手指,在她的两边头和晕上来来回回地玩

弄着。

茉莉僵硬的手指渐渐柔和下来,随着朱由菘给她的节奏,不知是有意还是违

心地,一起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茉莉,这里,这里你自己碰过没有?」朱由菘捉住她的手指,便按到了那

条幽缝上去。

茉莉脸儿羞得通红,浑身偏又没了力气。她的手指所触,是她最不能见人的

地方。

那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湿湿腻腻的。

她一抬头,看到朱由菘一对热热的眼睛,正盯着她看。

她又忙低头,只是摇头不语。

「这是女人最妙的地方,茉莉,你看,你这小儿,湿了。你才几岁,

就已这么荡了。可见我的眼光是没错的。你是个小妇,生来,就是给我肏的。」

朱由菘一面拿着她的手指搓磨那道蜜,一面又以词浪调撩拨着她摧毁着

她。

茉莉虽未经过这些,但也能隐约感觉得出自己身体的变化。再加上朱由菘的

肆意撩拨巧取豪夺,此刻更是无言以对,只绷紧了身体,愈发羞愧难当。

朱由菘眼见着茉莉的蜜缝中,溢出一滴晶亮亮的水珠,他便用中指沾取了,

凑到茉莉眼前给她看。

「嗯?这是什么?是你小内流出来的蜜。我尝尝——」朱由菘说着,便

把那汁涂在自己的唇上。

茉莉惊呆了,那里流出的东西多脏,他怎可涂在唇上?她惊异地看着朱由菘

两片润泽的唇,不可置信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朱由菘伸出舌尖舔舔,满意地笑笑。他很少这样做,但面对的是茉莉,他并

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比起以往的女人,都干净的多了。

看着茉莉吓成那样,他也不多说,只是凑近了她,把他的嘴又覆了上去。

「你看,这并不脏。这都是你蜜里的好东西,你也吃一点吧。」他来来回

回地磨着她的芳唇,把她的汁传递给她。

茉莉尝到一种既酸且甜的味道,她很抗拒,可又在无形中被那种味道所吸引。

在那样的气息里,她原本就很脆弱的神智,变得更加迷离模糊。

朱由菘知道时候也差不多了,自己腿间那头凶兽早已迫不及待,高昂着头,

青筋怒张,顶在茉莉的小屁股上。

恨不能马上就穿透她,让她细弱的身体套住这头猛兽,给它最热烈的安慰。

只是怕之过急,她毕竟年龄小,那龙阳又格外大些,怕他一时忍不住,万

一弄死了她,岂不可惜。

于是他才肯放慢了步调,一点点挑逗她,让她分泌出一些蜜汁,再慢慢地汲

取她的美妙。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再度探入茉莉腿间。

这次他不再浅尝即止,他瘦长的中指,上下磨蹭几次,才拨开那条蜜缝。

借着那一点点湿意,他的中指又探到那朵小核,按捻了几次,惹得茉莉一阵

惊呼。

听到茉莉破碎的呻吟,他更为急切地寻找那密缝之源。

指头到了那里,试图向里面抽送几下,却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去。

茉莉的蜜实在太紧窄,他抬起她的腿一看,粉嫩的干干净净的,那洞

口竟紧闭不开。

可他的欲火却已经被茉莉完全地撩起来了,他心里简直已火烧火燎般难过。

于是他的指头加倍用力,企图撬开茉莉的蜜,让她先接纳了这指头,否则

她又怎能耐得住自己的龙阳?

茉莉本已心懒神灰,打定主意随他摆弄。可那突如其来的外力,真地弄醒了

她。

茉莉急痛之下,蹬着两腿挣扎,踹在了朱由菘的膛上。

朱由菘也来不及生气,只是急。一手捉住茉莉胡乱蹬踩的两只脚踝,一手托

着她盈盈只堪一握的小腰,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

茉莉慌乱间察觉到,自己那羞人的私处,突然间顶上一条滚滚烫烫长长

的东西。

那东西贪婪地贴着她的缝隙,喷发着灼热的气息,还时不时地跳动着,让她

更为心惊。

她知道,那东西长得很吓人。有一颗颗珠子般的凸起,还很,很长。

「茉莉,我忍不得了。你就忍忍吧,有点痛,过去就好了。」朱由菘又深吸

一口气,把茉莉的两腿抬得更高,把她的身子拉得更近些。

茉莉这时终于知道,他是要把那东西入自己的羞处了。那怎么行?刚才他

的手指,都已经让她疼的受不了了。

她其实不怕死,但她好怕那种痛,那种撕裂全身似的痛楚。

「不,不行,主子,疼,疼!」茉莉哭喊着支起上身,两腿徒劳地在朱由菘

铁钳般的手掌里乱蹬,小腰前后左右地乱扭。

这一切看在朱由菘眼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诱人。茉莉于挣扎间,弹十足的

屁股和那严丝合缝的小,就那么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龙阳。

若不是他在女人堆中混迹多年,若不是他一心要取了她的童贞,此刻说不定

他已一泻千里了。

「别乱动,你这样,只会更疼。」他小心地将那龙阳对准了那蜜缝的中央,

开始徐徐地向内挺进。

茉莉更觉紧张,蜜也自然闭合得更紧。无论朱由菘怎么咬牙用力,始终无

法穿透那口,更遑论刺破那层可爱又可恨的隔膜。

眼见着那龙阳已涨到极限,连朱由菘自己都不曾见过这样。他不敢太莽撞,

怕这嫩没吃成,反倒伤了自己。

那圆滚滚的头,只塞进蜜小半个,就再也顶不进去了。再用力也是徒劳,

把那龙阳倒挤得扭曲弯折起来。

朱由菘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尴尬,头上也急出一窝的汗珠。就像饿急的人,眼

看着山珍海味,却一口也吃不得。

「来人!」朱由菘不得已暂停下来,让茉莉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去!把那罗刹国的油,和我平日用的那些物件,统统给我拿来!」朱由

菘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

不一会儿,侍婢们便忙把他要的东西,都一样样地,端到了他跟前。

茉莉就保持着这样尴尬的体态,被那东西顽强地顶着。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

茉莉下意识地将私处越闭越紧,很怕那异物突然间刺入身体。

朱由菘命一侍女端着油,把他那龙阳,几乎整个没入其中,又搅了几下。

自己又用手掬了一把,密密实实地在茉莉下体涂均匀了。尤其是那蜜缝和小

小的口上,更是不遗余力地涂了好多。

茉莉心知不是好事,却也拗不过他,只得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呵,小东西,看你还强不强了。我就不信,我还开不了你这苞。」朱由菘

用手指试了试,觉得已顺滑得多,得意地笑道。

再看茉莉一脸愁容,于是又拿话哄她:「乖,小茉莉,你随了我的心,有你

的好处。不止你,就连你那一家子,我也保他们吃穿不愁,再不用满街乞讨。」

这句话打中了茉莉,她知道自己也是因为穷,才被卖的。要是用自己的身体,

能换来全家的安逸,那么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也就不必再遭这样的罪了。

「真的?主子,你说的算数?」茉莉问。

「哼,这算得了什么。就算再养几百口子,也是养得起的。只看你了,茉莉。」

朱由菘知道这话见效了,就执着那龙阳,在那密缝上不断地磨蹭着。

茉莉得了这承诺,两脚也就放松了。朱由菘看准这时机,也不容她再反悔,

顿了身子向下一沈,那巨硕的头终于冲破阻碍,借着油的润滑,发狠地冲入

了茉莉的蜜。

「啊——我不!」茉莉疯狂地叫喊起来。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利斧劈成了两半,此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剧痛。她忘

记了所有,再没了任何顾忌。

生命里空气中所有的一切,都只弥漫着一个字:痛。

这样的痛促使她浑身绷得更紧,手脚不听使唤地挥舞。她要逃离这里,逃离

这种无法承受的痛。

对朱由菘而言,茉莉紧到极致的小,却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快意。只是那小

儿为了避免伤害,本能地收得更紧,却让他进退两难。他那巨大壮的龙阳,

竟然就卡在了里面,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包裹,又无法尽情施展腾挪。

她的身子已经破瓜,殷红的处子血,缓缓渗透了厚重的油,一如雪里梅

花。

朱由菘努力想让茉莉安静下来,无奈她人虽小,但此时已痛得失神,也就无

惧于他的权威。她的小脚不停踹着朱由菘的肩膀和前,嘴里不停地叫嚷着,让

他赶快停下来。

他额头上细密的小汗珠,已经被她磨得成了豆大的汗滴,不停坠在茉莉的身

体上,坠在大红缎子织锦褥榻上。

他也知道她一定是痛得忘形,所以也不太与她计较。只是尽力捉住她的脚丫,

希望她这阵痛楚快点过去。

「别动了,茉莉,宝贝儿,我不动就是,你安静些,否则只会更痛。」朱由

菘只能温言安慰着,一半龙阳嵌在茉莉的蜜内享尽蜜意,一半留在她身体外面,

只恨不能一气捣入。

茉莉哭嚷着,几乎上气不接下气。那痛楚似乎留在了她的体内,一时半刻也

无法减缓。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快些把那可恶可怕的东西,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可她越是抗拒,那东西竟更恶毒,一涨一张地,撑得她的下身更疼。

「好茉莉,你听我的话,放松些,别那么用力,慢慢地就不疼了。」朱由菘

听着茉莉的哭声越来越小,知道她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

于是一面好言安慰着,一面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茉莉的小头,一面又轻扭了

几下腰,试图让她适应那龙阳的存在。

「不!不行!——」茉莉再度大叫起来,浑身都剧烈地颤抖着。他真地要拿

那东西杀了她吗?她宁可被他用刀子杀死,也不要这样受罪。

那种痛,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剜她的一样。尽管他动得并不剧烈,她也无法

承受。

朱由菘看到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现在已经惨白了,那小嘴唇,也被她咬到出

血。有心不管不顾,径直冲刺到底,又怕真地一下子弄死了她。

如今这样,就真地成了进退维谷。无奈之下,他看着茉莉如花瓣般的脚趾头,

便把它含在了口中。他知道那滋味有多惬意多销魂,只是之前,他还从不曾这样

做过。

向来,这些事情,他只是在享受。可这一次,为了彻底攻陷茉莉,他也不得

不做了。

他的舌头,细细地卷过茉莉的每一小小的脚趾,用力地吸吮,用心地缠磨。

尤其是那细嫩的指肚和指缝,他都一一轻搔细挑。

斜眼看到床榻上还有一个小白瓷瓶,里面装的是大食国产的没药药水,对镇

痛消肿是最有益处的。

原本他是不打算给茉莉用的。因为他明白,其实皮上的痛苦也是一种记忆。

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除了给她好处,也要让她记住男人给的痛。这般,

才算做刻骨铭心。

如今,茉莉已经记住了痛,何妨用些没药。否则,他便难以酣畅淋漓地享用

她的美妙。

于是将那瓶口打开,将那粘稠的药水,小心细致地滴在茉莉的细缝中,尤其

是被龙阳撕裂的口一周,都密密地涂了一层。

随着他手指所到之处,茉莉只觉得下体渐渐麻木,似乎已不再属于自己。那

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心中有点害怕。

只是那厚重的麻木感,大大缓解了她的痛楚,她的呼叫声也终于渐轻了。

朱由菘看她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抓握她脚踝的力量也就小多了。放手一

看,脚踝处竟已显现出两环淤青的手印。

茉莉无力地垂下双腿,软软地搭在朱由菘瘦削的肩膀上。刚才那番激烈的动

作,加上那撕裂的痛,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体力。

于是朱由菘便两手一扣,掐住她的小腰,刚刚好被他的手拢在掌心。茉莉的

腰肢是如此纤细,就如同一个小小的人偶,看着愈发可爱。

耸动腰臀,他试着抽动了两下。茉莉也只是无力地哼了两声,任由他动作。

她知道那柄棍正在她的体内窜动,她的花径深处还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

她的下体紧紧包裹着它,即便只是轻轻一动,都像是擦伤了她体内的嫩。

只是那没药的威力强大,虽然还有些知觉,但都是种闷痛,不再撕心裂骨不

可忍受。茉莉长呼一口气,小小的脑袋向后仰的更多,头发整个垂落在花岗石地

面上。

肆意高乐的时刻已经来临,朱由菘之前并未尝试过如此艰涩的寻欢。不过这

一次的经验,他反而体会到莫名的快意。

得到她,消磨她,摧毁她,改造她。这小人儿如今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玩偶。

这感觉多妙,简直妙不可言。朱由菘现在可以体会到,为什么那死鬼皇帝堂

兄,会如此沈迷于木匠活。

细思他所做的,与他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不过,前皇帝玩的是无知无觉

的好木头,为了这点私趣,整个大明的好木料,已经被他砍伐得所剩无几。

而他呢,玩的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儿。于此道的,懵懂无知的,都一一躺在

他的卧榻上,跪伏在权力的尘柄下。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又有几个能逃过他的扑

杀。

所以归结底,他们目的总是一致的——就是让那对象终究为自己取乐所用。

为这,他庆幸自己可以托生在这权力的顶端,才得以为所欲为。

「都瞎了吗?擦汗,上茶。」他志得意满地吩咐着。

站在床侧一直屏息噤声的婢女,便殷勤地上前,小心地以锦帕为他拭去额头

的汗珠。又端来一盅温热的香茶,服侍他一饮而尽。

主子的喜怒无常,她们早就当做家常便饭。只是谁也不知道,主子到底何时

需要她们上前,又何时需要她们回避。

朱由菘满意地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将他的龙阳用力向前一送。

茉莉只觉得小肚子里狠命地一顿,那凶器便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我也许是要死了。茉莉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那东西饱满的顶端,用力地顶

着她体内不知名的某处。

花径内壁被涂满了没药,之前所有的擦伤和撕裂,她都感受不到。

可体内深处,仍清楚地察觉到,有个异物猛然地冲入,似乎要穿透那一处,

直直地通到她的心上去。

茉莉巨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躲,可朱由菘的大手,就环在她的腰上,她

避无可避。

她闷闷地轻哼着,莫名消逝的痛,转为不可思议的满涨感。尤其是紧密顶触

她的那颗珠子,不安分地颤动着磨转着,成了一种新的不安。

朱由菘才刚擦完了汗,此时又重新燥热了起来。

茉莉的小太美好了。他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满足感。

仅仅是闯进去,让她整个容纳自己的龙阳,就已经畅快到不可言喻。

这小小的花径被动地放弃了抵抗,可那丰足的弹力,那天生的紧窒,那高的

有些烫人的体温,那嫩若水豆腐的质感,那抓握的力道和吸力,都让他心神迷醉。

比起那个女,她的名字他有些模糊了——谁会记得那样的一场艳遇。比起

那个,茉莉更有愉悦他的资格和功效。

「茉莉,茉莉……你这小浪货,小贱人,仅仅是这样,你就快要了我的命…

…看着,你看着我,看我是怎么你这小花苞的。不管它之前关得有多紧,也得

为我而开……」

朱由菘暗哑的声音在茉莉上方飘过,茉莉却觉得那声音来自很远的某个地方。

她没有力气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只能稍抬抬头眨眨眼睛,细细柔柔的发丝就再次

垂落到地上。

朱由菘终于全力冲刺起来,他那巨物对于茉莉来说,实在是过于庞大。

从她的腿间看去,那小小的,已经被撑到极限。被那些珠子顶过之处,

竟奇异地显现出花朵般的形状。

就那么一进,一退,一顶,一耸——那嫩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苞。

它被迫地绚丽开放,又被动地含羞掩合。那花苞里的鲜粉嫩壁,就似最鲜美

的蚌,花瓣一样地,被那长的棍拉出来,复又推回去。

而那不肯放松的龙阳,暴地占据着她的柔美。那东西的细,几乎是她小

腰的三分之一还多些。从她腿间看去,怪异乖觉地将她劈成了两半。

白的油,掺和着嫣红的处子之血,就转成了奇异的粉色,在他进退间

此起彼伏,弥漫着甜腥的血味,残忍而美丽着。

朱由菘的身体享受着这种致命的快感,眼睛看着这娇蕊盛开的异象,迫不得

已放缓了冲击抽的频率。

若不是欲海老饕,若不是事前就服用了延缓的补药,他早在完全进入茉莉紧

窄隧道的当下,就已一溃千里。纵使是这样,他也难免悄然溃漏了几滴。

再次握紧茉莉的小腰,防止她扭动得过于妖娆,让他无法尽情享用这美色。

慢慢地,让那珠子挤过茉莉紧窄嫩的每一厘嫩,让龙阳充分接触每一分

甜美。

慢,慢得让人心急,慢得让人火烧火燎,也慢得让人魂不附体。

那些珠子,是第一次挤过那样狭窄的缝——慢慢,慢慢冲破每一层障碍。

那欲望,是头一回遇见这样莹润的隧道——慢慢,慢慢品玩每一次抽搐。

茉莉年龄小,茉莉好鲜嫩,茉莉从未经人开采的小,里面有无穷无尽的神

秘乐趣。

前进的时候,它欲拒还迎,一环一扣地包裹着那大的龙阳;

后退的时候,它欲说还休,不知不觉地阻碍着那轻狂的频率。

待看她时,她眼眸半闭,不知是睡是醒,随着他慢慢的动作,她的身子也缓

缓地耸动,是一首清流的溪歌。

头发温柔体贴地刷抚过那光可鉴人的地面,地板映照着她的上半身,轻摇,

慢晃。

嘴里尽是无法参透的呜鸣声,是痛,是喜,是怕,是悲,她嘤嘤如泣,却也

吟哦如诉,听不出她真正所思所想。

事实上,涂擦了没药之后的茉莉,已是半条人命随朱由菘亵玩。就连她自己,

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谁。

有一些冷酷陌生的东西,渐渐从身体里觉醒。那硬的棍,每每慢慢地磨

过身体深处的某一处,就让她感到甜得发腻,腻得有些恶心,却又不得不接受。

逗着她,挑着她,蹭着她,她大脑一片空白,却矛盾清晰地感应到那身体里

传出来的快意。

于是她哀叹,低鸣,无形中却给了朱由菘更多愉悦的和声。

「嗯——」他赞叹着,挺直了腰身,头微微上仰,闭着眼睛,张大了鼻翼去

吸取四周甜腥的情欲气息。

「茉莉,你这小东西,小雏儿——」他说着,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再叫得大声儿些儿,我爱听……你这小嗓儿,勾人的很……小娃儿,小贱

人,小骚货儿,长大了怎么得了……」

「呃,你又使劲夹我,是故意的不成?这小,竟像有把锁那么紧……茉莉,

茉莉,让我好好地干你,好好地把你的都勾出来,勾出来,让**一辈子…

…茉莉,你真是……」

朱由菘极少说这么多调情的话,也极少这样语无伦次过。茉莉是他要的东西,

茉莉身上既有月娘的风情,也有月娘所不具备的清纯洁白。

原来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正是一个白纸般的月娘。茉莉,正好填补了这个

空缺。

天生尤物,天生媚,却又干干净净,清清洁洁。

月娘,谁爱抢去,就随他去。反正他已经寻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谁有借口,把茉莉再夺走。她这一生,都会跟他的欲念

绑在一起了。

快一点,再加快一点。畅快地穿越她身体的隧道,即使那里太过紧绷,刮伤

了他的命脉也无所顾忌。

他要占有她,享用她,他要在她身上挖掘出最丰美的蜜源。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一面渴求着那丢魂落魄的一瞬,又矛盾地控制着自

己急不可耐的冲动。

茉莉,让他疯魔了。而他,愿意就这样为此疯魔。

折磨,原来也是享乐的一部分。

就是这了,就是那儿。茉莉嫩深处那块小芽,沙沙的,像块瓜瓤一样的

小儿。

他顶它,撞它,疯狂地冲击它,也虔诚地膜拜它。

来吧,茉莉,来吧,跟我一起,让我带你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去。

那里也许是地狱,但我也要你和我一起——沈沦到底。

当月娘真正面对这位黄面宦官的时候,她却不敢抬眼直视了。

也不只是她,跟她一起被送来的几个女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等候

魏忠贤的发落。

「你们也算是有造化,能遇见咱们九千岁。承蒙咱们九千岁看得起,你们几

个,都是要飞上枝头的人。世子府固然也算一处富贵之地,你们也算是见得了些

小世面。不过,要比起你们之后去的那处,却仍是天差地别。千岁爷如今叫你们

上来,有些话必须要跟你们交待清楚。若日后得了些光宗耀祖的荣华,须记得今

日千岁爷的提拔,知道了吗?」引众女子上楼的小太监,先用尖细的嗓音作了开

场白。

月娘等只得唯唯听命,齐齐裣衽行礼,众口一辞连连称是。

「行啦。看把她们吓得。这些女子们知道些什么,你且退后。」魏忠贤沈

一笑,放下手中致的彩瓷官窑茶杯。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也不说什么,只是从这些女子面前走过,从头到脚查看,

一一仔细端详。

月娘上楼的时候,就刻意走在最后面。在这行小队伍里,也刻意站在最旁边。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预感。

可偏偏这个魏忠贤走到月娘面前时,脚步又站定了,眼光在月娘脸上身上不

停逡巡。

「不错。你就是月娘,果然不错。」魏忠贤不不阳的声音游荡在月娘耳边,

月娘的手揪着衣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皮既看完了,就再看看吧。你们,把衣服全都脱了。」魏忠贤简单直接

地命令道。

月娘心里一惊,抬头便撞到魏忠贤浊黄的眼睛,眼白更多于瞳孔,仍在盯视

着她。

她忙撇头看看其它人,如画第一个除去了衣衫裙褂,其余几个,也都不得不

一一仿效。

很快,那几个人都已脱得光洁溜溜,一排丰美臀各有千秋,倒让穿着衣服

的月娘显得有些怪异起来。

「怎么,唯独你,听不懂杂家的话?」魏忠贤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声,却涩

涩干干地。

「我……不是……」月娘不知道该怎么说,魏忠贤离她那么近,她觉得身上

发冷。

「你不是什么?你难道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引得好人家的子弟乱伦聚麀,

大被同床,又使得他们为你妄杀人命——苏月娘,你当真以为,杂家会被你这副

样子欺瞒过去不成?」

魏忠贤轻轻巧巧的几句话,让月娘如堕阿鼻。这些不可让人知道的丑事,这

九千岁是如何得知?

瞬间她似乎魂魄飞升,飘在空中俯视着自己可怜而轻贱的模样。

朱由菘掐住了她的命脉,以至于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她再度被人以

同样的理由要挟。她死不足惜,这身看似娇艳的皮囊即便是到了地狱,也会被阎

王小鬼所唾弃。

但她没办法继续连累别人,她不能再造更多的罪孽了。

「既然做了婊子,我劝你别再妄想替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听杂家的话,好处

多着呢。否则——管保令他家破人亡。」魏忠贤继续云淡风轻地威胁着月娘。

月娘开始动手剥去衣衫。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已到这种地步,还要顾什么脸

皮?何苦还要牵连更多的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

厄运永远不会完结。

「这就对了。」魏忠贤看着面前玉雕般的月娘的裸体,似是赞叹地说道。

他虽是阉人,但对女人的鉴赏,他自认更高于一般的男子。面前的月娘除了

拥有倾城的模样,更有倾国的神髓。

清清艳艳,袅袅婷婷。眉宇间一丝哀愁,唇角边暗藏春意。说她娃,偏又

是个有情的;说她有情,偏又沈溺于欲中不能自控。

后佳丽他魏忠贤见的多了,可大多是官宦人家的闺女。尽管于相貌上可以

媲美月娘,但却永远也不能具有那样的神髓韵味。

月娘的美,是狐媚惑主的美,是妲己褒姒的美。能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把整

副心肝连同裤裆中那物一同交待了去。

他如今最需要的,就是月娘这样的女子。新皇不是先皇,先皇有心头爱,新

皇还没有。据他观察,新皇倒像是个意图中兴大明的主子,一心扑在军国大事上。

这不是个好兆头。若想象过去一样只手遮天,只能用酒色财气去迷惑新皇。

新皇毕竟年轻,他是皇帝,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对着月娘这样的女人,便不

可能坐怀不乱。

随月娘一同被他要来的如画等人,其实都是陪衬。魏忠贤在后呆的久,深

知月娘这样的美人,放在寻常美女中,就会特别扎眼。他要的,就是这种令新皇

帝惊鸿一瞥的效果。

政局动荡,暗潮汹涌。或者月娘这颗小卒子,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也未可知。

因此,说什么都要让月娘乖乖听话,也要确保她的确是堪当大任的那颗棋。

「来人,把那架子搬了来。」魏忠贤一声令下,几个小宦官便忙不迭地,将

一个紫铜制的大架子抬了进来。

那架子是长方立式的,约有一个半成年男子的高度。架子的上下四角,都挂

着蛇纹装饰的镣铐圆环一个。镣铐侧面,还连着同样紫铜打造的链条一。

「把她弄上去。」魏忠贤继续悠悠然发号施令。月娘惶然看那架子一眼,还

没来得及看仔细,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地,固定钳锁

在那镣铐上。

「啊」,月娘一声轻呼,身子突然就悬空了。原来,那紫铜架子两侧竟是镂

空滑道的。随着小宦官们的手一拉,轮轴便各自拉扯,将月娘呈大字型,拽到了

架子的顶端。

这个高度,将她的私处刚刚好暴露于人们的眼前。屋子里的宦官和女人们,

眼睛不由自主地,都盯着她大敞的腿间,那一片神秘的幽色。

月娘虽在世子府浸了许久,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有她一人大张双腿,这

局面仍让她红透了脸。她无从回避,也无力阻挡,锁着脚踝的两条镣铐,将她死

死地钉在了架子上。

她只能垂着头,闭上眼睛,让头发尽可能地遮住脸。她不能阻止别人看,就

只有自欺欺人。

魏忠贤满意地拍拍手,径直向月娘走去。

直到他的鼻子已经碰到了月娘的花核,他才终于停下。他吐着浑浊的气息,

都喷在了月娘的花上。

他开始仔细鉴赏面前的女体。月娘的体毛被刮净了,因为朱由菘也爱她一览

无余的小儿。

眼前正适合魏忠贤看个仔细透彻。

他枯树枝一样尖细的手指,扒拉着月娘羞答答的花瓣。把两片韧薄的花瓣在

手指中搓了半天,耐心地品味包覆在花瓣中的那些细细颗粒的触感。

磨搓够了,又突然向两边一拽。月娘咬着牙不吭声,也不敢妄动。这架子早

已让她成为砧板上的鱼,她知道反抗不仅无济于事,更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可怕

的羞辱。

魏忠贤将两片花瓣强行拽得大开,便于将月娘美的风光尽收眼底。

盈盈鼓鼓的花核,因为身体的僵硬和紧张,竟自微微地跳动着。饱满丰厚的

花唇,簇挤着中间那条幽幽的深谷。

猝不及防地,他探入长长的中指,在月娘的花中尽情地索。用他的指甲

刮挠柔嫩的内壁,用他的指腹摩挲抽的弹力,用他的手指关节测试的

紧致程度。

「真不错,紧,吸人,难怪一个个死在你身上。」魏忠贤将手指猛然拔出,

看着上面一层薄薄的水光说道。

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

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将

嘴巴覆了上去。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子,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

宦官那里硬不了,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欲。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

利的牙齿,去凌虐女人的小。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

齿,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

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既然他没了让女

人爽快的本事,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

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头微仰,舌头一卷,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

他开始细细地品咂舔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欲望,轻咬着花瓣中迷

人的小颗粒。

月娘浑身巨颤,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这感觉太

恶心,她胃里一阵阵收缩,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

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

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

他的嘴唇干干的有些扎人,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

着她。他的牙齿也没闲着,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开始跟着嘴唇一起用力,强横地挤入她狭

窄的花,向里钻,向里顶,舌尖四处勾挑着花内的嫩,舌还不断用力抽

送着。

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他不是男人,他是个怪物,是个邪魔。他对女人下

体的折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的嘴唇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自从没

了那东西,他自从得了大权势,用他的唇舌不仅颠覆了天下,更害惨了女子。

他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噬咬,他的唇舌就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

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月娘终于哀哀

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

呻吟。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

都比他们的**巴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小——花苞唇早已红红肿肿,

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口处也

潺潺释出了晶透的水。

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体总是不归心神控的。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

「确是娃,儿紧而扎实,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销魂。

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女子,却也让那些无的小

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巴,暗恨自己不

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她的花径深处,

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干如柚子皮的老脸,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

「这才聪明。也罢,具体教你做的事,我迟些会交待给你知道。现在,你还

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

月娘弱弱地点点头。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别再继续折磨她最娇嫩的地方,

她也无所顾忌了。

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阳具,将其头在月娘口处滑动了几下。

那东西冰凉滑润,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

「这是上品碧玉箫,其质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测你

道的耐力和紧绷程度。你就夹着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自行夹

住他,且要丢了身子,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体内滑落。你,就试试吧。若不成,

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伺候我一辈子了。」

魏忠贤说罢,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箫了大

半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

月娘欲哭无泪,听到魏忠贤所说的「伺候一辈子」,更让她毛骨悚然。仅仅

这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

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吸气,小也同时猛锁。只是

那碧玉箫确实是滑,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只有一个念头,收住这东西,夹住这东西,不要让它掉了。狠狠地收紧,让

冰凉的玉深入花径深处。花径内的每一块肌,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包围它。

多一点,更多一点。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全然大张,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体

纳入。有心微张花径,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

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反而看好戏一般地,仔细看

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

再无他法,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她手脚不能动,所幸腰还可

以动弹动弹。于是她水蛇一样地,前前后后地拧动腰肢,两片圆鼓鼓的臀瓣也跟

着用力。

进来了,更多了,碰到里面了……月娘起初全心全意只为了夹紧碧玉箫,到

了中途,便觉得熟悉的瘙痒感从花径里散发开来。

要丢了身子,丢了身子……月娘甩甩头上的汗珠,却发现自己的发丝早已黏

在了上面。盯着面前烧完一多半的那柱香,月娘才想到,还要可耻地丢了身子。

她咽口唾沫,狠狠闭上眼睛,假装面前的这些人都不在,假装花径中的假物

是真阳。

绝望地幻想,幻想自己就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体中间,被他们爱抚着,被

他们戏弄着,没有人逼她,是他们在逗弄她戏耍她。

是他,是卫子卿,他壮的长长的阳具,顶住她的花,不断蹭刮过那朵花

心;

也是他,是子璇,他哦,他那把弯弯的长刃,她又何曾忘情?他总是不费吹

灰之力,就能让她如临仙界。

他们的在月娘的幻黑世界中,终于溶为一体,他们一起抽着她,挑逗

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碧玉箫被死死夹住,再多的水,也无法让月娘的花径放松。水顺着碧玉

箫点滴而落,碧玉箫却随着月娘高氵朝的濒临而节节攀援。

魏忠贤惊异地看着面前叫得狂浪的月娘。其实这考验纯粹是他为观而设,

之前从未曾有一女子,可以做得到。他故意出这难题给月娘,并不承望她一定能

成。

可没想到,她真地成了。他眯着眼睛,凑到月娘的身下。看着那弥布汁的

碧玉箫,在月娘的体内,随着月娘收缩而颤抖,却又像生了一样地,扎在月娘

的花径间贪恋不出。

「天生尤物,祸水妖姬。」魏忠贤喃喃自语。

这,无疑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选。

6自作孽,不可生 心的计算

十四帖:双泪落君前

卫子卿最近比较烦。兄弟卫子璇每日里在耳边念叨月娘,好像天下关心她惦

记她的人,只有卫子璇一个。

而他卫子卿,每天都只能带着同一副面具生活。装作洒脱,装作不经意,装

作流水行云。

他不是不急,他早已备好了一份厚礼,准备去参拜一下福王世子朱由菘。他

琢磨着,就凭这份礼,足可买上百个面貌绝好的丫头。况且这东西就算是有钱,

也未必有缘能遇到。

想那朱由菘爱色如命,又嗜好附庸风雅,凭这大礼把月娘赎出来,应该并非

难事。

只是最近俗事缠身,他也一刻不得闲。先说家里的生意,最近各地流寇蜂起,

据说都是天灾闹的。老百姓吃不上饭,索跟那流寇一起闹起来。现在也只有京

城一带还算安稳,还看不出那末世的景象。

按理说,这样的情形,卫家的生意应该深受其害。没想到,不仅没变坏,反

而比升平年月更好一些。

原来卫家主要经营的木材和药材生意,越逢乱世越是紧俏。打仗就需要制造

军械搭桥造棺,打仗就离不开治病仙丹苦口良药。卫子卿自此算是见识到,何谓

大发战争财了。

由此,他每天都要帮着父亲打理生意,应酬场面,总也不得闲。好容易忙完

这一阵,满以为可以妥善安排月娘的事,谁承想家里又出了事。

那个没眼色的李玉臻,竟于此时有了身孕了。卫夫人为了这件事,高兴得酬

谢了几次神恩,当然也少不得提醒卫子卿,要对媳妇多加照顾体恤,不可委屈了

她云云。

从他心里说,他真不想要什么孩子。李玉臻那样的木头,娶她就是权宜之计。

如今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就算今后想休了她,也没了借口了。

卫子卿叹口气,回头看看,母亲仍在厅里坐着假意喝茶,其实那对眼睛仍盯

着自己的后背呢。

无法,他必须装出一副孝子贤夫的样子,挑起门帘子,走进了自己那间久未

踏足屋子。

「大少回来了。」小翠欢快地喊了一声,又觉得有些太过明显,压低了声音

又说:「最近忙坏了吧,快屋里歇歇,少夫人正养着呢,宁小姐也在这陪着她呢。」

卫子卿只是点点头,也没搭理她。这小翠,自从那夜自己喝醉了,与她春宵

一度,她就有些不知高低深浅了。

小翠看他一脸冷漠,也觉得无趣。只是她不明白,明明那晚,那晚他疯了一

般压着自己,在花园里弄了半宿,让她既痛且快活,怎么现在又像本不认识她,

甚至有些厌烦她似的。

果然俗语说的没错,痴心女子负心汉。亏她还每晚那么样地想着他,可他—

—小翠头一低,认命地去倒茶了。

想到那晚那情形,最近每晚又春梦频频,总梦到他那大的东西在里进

出,快活得她几乎不愿醒来。如此,小翠只觉得裙子里一热,里裤竟不觉湿了一

大片。黏黏的,热乎乎的,糊得她大腿处既愉快又难过。

小翠初试情欲滋味,又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冷落无视。看看四周再无其它人,

她便伸手探入裙内,用细细的手指抚弄了几下湿淋淋的下体。

到那处花核,她浑身的燥热又升腾起来了。可眼下明显也不是个发泄的好

时机。抽出意犹未尽的手指,看到上面沾了些白白的。

小翠心一横,把那手指,便沿着茶杯抹了下去,细细地抹了一圈在上面—

—叫你负心,偏就要你喝喝这脏东西。

卫子卿进了里间,一眼就看到妹子卫子宁,正与李玉臻拉着手,似是在闲话

家常。李玉臻见他进来,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有点心虚似地,慢慢把手抽出来。

卫子宁冷笑一声问道:「大哥,瞧把你忙的。嫂子有孕在身,你也不多照看

照看。」

「呵,有你这好妹子照看她,还用得着我?」卫子卿也一语双关似笑非笑地

回答。

卫子宁愣了一下,又仰着头说:「那倒是。我们姑嫂和睦,大哥你也省心了

不是。行了,你好不容易忙回来了,我也不好在这里多打扰。你跟我嫂子说说话

吧,我先回了。」

卫子卿笑笑,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妹子匆匆离去。李玉臻离了卫子宁,心里就

有些惴惴不安起来。虽说卫子宁是女子,但这种事情,终究不是多光彩的,也怕

卫子卿知道,会给她难堪。

卫子卿看着李玉臻,她头也不抬,眼睛也不看他,只是一味摩挲着绣花枕头

上的五彩鸳鸯,半躺半靠在床上。

「怎么,一句话也没有?就没什么跟我说的?」卫子卿一看到她那副窝窝囊

囊的模样,就起了捉弄的心肠。

李玉臻犹豫了一下,刚想没话找话儿,小翠便端着茶杯进来了。于是李玉臻

又复低头不语。自从那天看到他们苟合,之后再看到小翠,无论如何都不能顺眼。

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居然勾引主子。

李玉臻一直想换掉小翠,只是不好明说。小翠不要脸,她的面子还是要的。

可惜这小翠也是个滑头,一直规行矩步,她竟也找不到她的错处。

若一味只想除去她,又怕卫家上下人等说她没度量。自己这么个身家,只剩

了一副空架子,又怎能在婆家遂心遂意。

「大公子,您的茶。」小翠把茶递到卫子卿手中,有意无意间,蹭过他手上

的一层皮肤,就觉得脸红心跳。那夜的种种,一下子又回来了。也忘了退出去,

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卫子卿喝茶。

他喝了,他不薄不厚的嘴唇,抿在那杯沿上,茶水经过那杯沿,流经那些她

体内流出的水渍上,被他喝到了肚里。小翠不自然地咽口唾,更加心猿意马起

来。

李玉臻看到她那副样子,自然不高兴,冷冷地说了句:「没你的事了,出去

吧。」

卫子卿也看出小翠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多想。更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

李玉臻的变化。她似乎有些动怒,为什么?难道是她也看出小翠那婢子,对他抱

有痴想?

于是他撂下茶杯,径直走到床前,坐在李玉臻身边,坏笑着问:「你不喜欢

让她伺候你?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好?我看着还不错,挺乖巧伶俐的丫头。」

李玉臻捉紧了枕头,低着头咬牙恨了半天。孕妇情绪本来就不稳,何况卫子

卿又刻意这样气她?她抬头,满脸涨得通红,愤愤地狠推了卫子卿一把。

「是啊!对你而言,她自然是再乖巧不过的!你与她,你与她不是早就勾搭

成奸了么?何苦非要在我眼前演戏,非要给我气受!纵然你看不上我,你我各过

各的就是了,随便你跟她怎样,我也不碍你的眼!」

李玉臻骂着骂着,就悲从中来,益发不可收拾。又不敢太过张扬被婆婆知晓,

骂完之后哭得呜呜咽咽委委屈屈,眼睛也肿了。

卫子卿皱皱眉,也有些不知所措。以往李玉臻哭,他可以甩甩袖子不理她,

随她闹去。可如今她是个怀孕的女人,万一哭出个好歹,母亲那里他没法交代。

再者这李玉臻还是第一次这样忤逆他,她发火的时候,倒比不发火的时候强

些。最起码,不再像无知无觉的木头了。

「行了,别哭了,我就是逗你,无意说说罢了。你既知道,我也不瞒你,那

天我只是喝醉了,并没有其它心思。你在这卫府,还是我的夫人。况且如今你也

有了身孕,母凭子贵,你还怕我把你怎样呢?好端端的,跟她比什么,她只是个

下人罢了。」

卫子卿掏出锦帕,想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一把推开。锦帕随手一起滑落,掉

在她软绵绵的口之上。

刚想生气,又突然觉得李玉臻的部软得可爱,他竟不愿把手移开。或许是

怀孕的关系,她原本并不丰满的双,此时竟比原先饱满得多,触感也好多了。

想他这两个多月以来,一直在附近州县忙着生意上的事情。酒色场所去得多,

却始终打不起神。一来是惦记着月娘,二来动辄就借酒消愁喝得太多,以至于

在那些个妓女身上折腾的时候,大多草草了事,事后竟一点快意也没有。

也许正因为这样,这次回来,再触碰到李玉臻的身体,他竟有了一些冲动,

也敏锐地发现到她的变化。

李玉臻起初也只是抽咽,后来也觉得那只手停在自己的脯上,而且还蠢蠢

欲动似的,也顾不得哭,转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虽是已经怀孕的人了,但实际算来,与他同床共枕,也没有几次。对男女间

的那些欢爱,她还是似懂非懂。

至于与卫子宁那些个假凤虚凰,也大概只能填补她内心对感情的饥渴,可身

体里越来越明显的空洞感,让她时时夜不能寐。

难怪子宁对她说,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子,是很渴求欢爱的。只可惜,她没有

一个爱她的丈夫。更可惜的是,爱她的子宁是个女人。她的手指,她的舌头,并

不能完全解除她身体深处的渴望。

而那些个假东西,冰冷冷的,也没个人气,到底代替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真正的男人,有情绪,有体温,有气味,有重量,有言语,有————

的,男人。

两人的心思虽各不相同,但生理上的反应和变化,却有些雷同了。一样地渐

渐呼吸急促,一样地渐渐面红耳赤,一样地渐渐身体热而僵硬,一样地恨不能把

什么东西揽进怀里搓揉一番的迫切感。

于是卫子卿首先打破僵局,甩掉手中的帕子,隔着不薄不厚的秋衫,描绘着

李玉臻日渐丰满的部轮廓。先是在房下缘打着圈地抚弄,再由下往上,一点

点不轻不重地按压。

最后,准确地寻到中心那一点小头,发觉连那头都胀大了一圈,在他的

食指下滚来滚去。硬生生,活泼泼地滚动。

「嗯,有日不见,却大了。头,也硬了。」他俯身向她耳边喃喃地说。

「唔……不……我不要。哦……你,这算什么……不高兴了就不理睬,高兴

了又这样……别……」

李玉臻绯红着脸,说着违心的话。他的手真大,盖在她的整只房上,热烘

烘的,还那样挑逗着她,还说着那样的词浪语。她该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的,她

该横下心来惩罚他之前对自己的不闻不问。

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就这么不争气,下面,下面已经湿的让她夹紧了双腿。

「真地不要?可别憋坏了。别说气话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想。来,你

,我这里,看它怎样了——」卫子卿轻笑着,一面继续攻占着她,把手

探入她的衣衫内,托起她的房,把它从衣襟口掏了出来。一面又拽过她一只小

手,覆在自己翘翘的上。

李玉臻虽然身上还穿着衣服,可那两只饱涨的房,却沈甸甸地垂挂在外面,

显得格外荡。卫子卿低头,先用嘴含住一只,细细慢慢地品咂,用舌尖裹着那

小笋尖,缠绕着,又不住地向口里吸吮着。

李玉臻开始还强忍着,有些半推半就,后来竟被技巧高明的卫子卿,弄得不

知身在何处。她娇喘着,呻吟着,原本打算推开他的手,后来竟把他的头,揽在

了怀里,生怕他跑了一样。

模糊中觉得手中那物,也更加高昂火烫,李玉臻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小手

主动地从他的亵裤里伸进去,到那久违的,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天啊,她瞬间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真地无可救药。他曾那样对她,可她还

是需要一个货真价实的丈夫。

这也许就是母亲告诉她的,所谓女人的命运。无论你爱也好,恨也罢,女人,

总是要有个男人,才是归宿,才算圆满。

「子卿,子卿……」她闭眼,紧抱着怀中忙活的那只头颅,绝望而快活地叫

他的名字。

「现在……现在还要不要了?嗯?」卫子卿嘻嘻笑着,忙里偷闲地含糊戏谑

道。

「要……子卿……给我,你是我的相公啊……」李玉臻头向后仰得更多。明

知这也许不过也是一夕温存,明天他就又变了脸。可她管不得了,也许,不想明

天会更快活些。

卫子卿腾出手来,她的下体,惊觉水早已流得肆意横流,褥子上都沾

了好多白白的体。

李玉臻再度被他到私处,一下子夹紧了双腿,可又难耐那感觉,只得又张

得大开。

「呵,忍不住了吧。看你还嘴硬。」卫子卿揪住她的两片薄薄的花瓣,惩罚

似地拽得长长的。

「嗯,进来,相公,我不……」李玉臻也不知该说什么,混乱地呻吟着。

卫子卿慢慢把她推向床里侧,自己躺下身来,一把解开了腰带。也不脱衣服,

只是亮出那明晃晃硬邦邦的,骄傲地挺立着。

「你上来玩儿吧,免得弄伤了。」他拍拍李玉臻赤裸在外的房说道。

李玉臻抚着他的膛,一点点挨上去,急切的欲望让她也懒得再宽衣解带,

将半个裤腿卸至腿弯,对着那,便要坐下去。

或许是不曾用过这种姿势,或许是她还保有几分羞涩,所以那竟似与她

作对,总也不得其门而入,急的她无法,只好求助地看着卫子卿。

「笨死了。」卫子卿扶着她的腰,用热烫的头在她外沾了好些水,才

对准那花径,缓缓而沈稳地了下去。

「嗯——」李玉臻满足地长叹一声。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热热的,能

感觉出青筋跳动的,男人的家伙。

卫子卿只入大半,并不敢遽然完全进入,看着李玉臻饥渴的模样,他得

意地想,她是真地太久没男人碰了。

女人这东西也怪,还是处子的时候,捂着那里说什么都不让干。可一旦干过

了她,不干还受不住了。下面那小,都似一道门,开了便关不起来了。

李玉臻露着双,开始凭着自己的感觉动作起来。她从不知道,原来在上面

做这档事,是这般痛快。

只是她经验不多,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才好。只得紧紧按住卫子卿的

膛做支撑,快速地移动着自己的腰臀。

下面湿淋淋的儿,套着卫子卿热滚滚的,吞吞吐吐,出出进进。

花瓣就在她进出之间,迷离地开了又收,收了再绽。

汩汩流出的水,洇透了卫子卿浓密的体毛,甚至顺着他的卵,一丝丝地向

各处流溢。

李玉臻忘我地跳动着,两只房白鸽一样地起起落落,在衣襟外甩得无法无

天。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则在衣衫的掩盖下,并未显露出大腹便便的模样。

卫子卿舒舒服服地躺着只是享用,也不敢妄动。他若果真认真起来,真怕她

肚里的种,也一起就没了。那责任,他不愿意担。

看着身上的李玉臻动作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离矛盾,气息也越来

越急促,他知道她快丢了。再看她头发已经甩得散乱,衣服也滑到了肩头。一对

肩膀同房一起,颤巍巍欲罢不能。

她的越绞越紧,他也有心要了。两个多月的寂寞,他也该好好发散发散

了。可惜,可惜她不是月娘,否则他一定会没日没夜地要她,让她和自己都不寂

寞。

「叫我子卿。快叫,妇,叫啊……」他开始向上挺动身子,配合她的律动。

他干了她,可他还是不能忘却月娘。

「子卿……我……我快到了……你给我,求你,让我丢了吧!」李玉臻锁着

眉头,看着卫子卿,突然感觉到身体里那一处一阵异常的酸麻,有什么东西在体

内扩散开来。

于是她大叫着,享受着那股狂潮的冲击。她不想动,她停留在他的上不

动了。

只是卫子卿却没让她如意,他捧着她的腰肢,继续向里冲刺着。

「不……!不要!……哦,啊!……不行,没力了,子卿,相公……我……

啊!」李玉臻在高氵朝的席卷中,迎接到那蓬勃喷洒的热流。

一跳一跳地,与她体内快意的痉挛相呼应。她再度崩溃地乱叫着,上身软绵

绵地,房压在卫子卿的前,体会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活。

「乐了吗?享受了吗?」卫子卿斜着眼瞄着身上似是昏死过去的李玉臻说道。

李玉臻只害羞地点点头,说不出什么来。刚才那个人,真地是自己么。现在

她知道羞了,可刚才……她只想让他就那么在自己身体内,再也别离开。

「可我还没够呢。」卫子卿又说。接着缓缓将身上的重量移开。

「我……我真地没力了。相公,晚上……」李玉臻咬着唇躺在一旁,含羞说

道。

「我可等不及。再者,刚才纯粹是为了取悦于你,我并未真地爽快了。你既

叫我相公,就该知道出嫁从夫。是不是。」他又说。语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让李玉臻心里一凉,可也只能点头默认。

「小翠,给我滚进来,别在那偷偷的。」卫子卿突然向门口的屏风喊道。

小翠一步步地蹭了出来,衣服凌乱,脸色红润,气息不匀。

「你这是……」李玉臻怯怯地问,再不复之前的勇气。

「你说呢。纵然你告诉母亲,她也不会说我不对。我如今只是用用她的身子

泻火,你也别太妒了。」卫子卿勾勾手,小翠便站在了他身前。

李玉臻张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是她,若将这房中私事说出

来,也是不堪。

他果然还是那个冷面冷血的男人,刚刚与她颠鸾倒凤,转眼便找这婢子来羞

辱她。

想必是自己刚才惹怒了他,而他欲火当前并未发作。现在,恰好一起还给她,

顺便更让她知道,无论如何,在这个房里,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看着,看着**她。你也学学如何服侍男人,而不是与女人勾勾缠缠,做

些不解渴的蠢事,你当我不知道?」卫子卿说完,也不管李玉臻是如何惊诧,便

伸手拽开了小翠潦草系上的腰带。

「骚货,你一直在屏风后听声偷看,以为我不知道吗?」卫子卿对着小翠笑

骂道。没错,他确实是在警告李玉臻,不要挑战他的权威。

又一把将小翠转过身,变成背对着他。从后面将她的衣衫裙褂一体扯掉,他

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就坐在床沿上。

「把你荡的骚凑过来,我累了,你自己动,让我高兴。」卫子卿说道。

小翠便乖乖地将身体后移,自动掰开两片臀瓣,抓着他渐渐苏醒的,一

点点向湿的一塌糊涂的小上进去。

刚才她已经听得不能自已,水早已顺着腿流到脚踝。两颗头也被自己

抚弄得硬硬的,都有些痛了。恨不能跑出去随便找个什么男人,只要他有那东西,

她就愿意给他。

如今她也并不想做妾做二房的事,她只要有个人可以填满那空洞麻痒的骚。

李玉臻觉得眼前的景象真荒唐,荒唐得可笑。刚刚在自己体内的相公,如

今当着她的面,弄着那丫头。

小翠身前只有一个小圆凳,她只能笨拙地伏在那上头,殷勤地向后耸动,伺

候着卫子卿,也喂饱她欲求不满的欲。

可这也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这世道,是这卫府。

大家都以为自己守住了秘密,都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为人知。

其实,人人的的秘密都只是一层纸。

大家心照不宣,大家粉饰太平,大家相安无事。

甚荒唐。李玉臻看着眼前乱的一幕,眼睛湿湿地,竟笑了。

卫子卿与卫子璇终于一齐出现在世子府的大殿上。

卫子卿坐在太师椅上,一位美艳侍女便奉上香茶一盏。

只可惜,他微皱着眉头,没有半点品尝的意思。

桌上摆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他苦心搜罗来的礼物。

卫子璇则管不住自己的两只脚,本坐不住,在地上走来走去。

「大哥,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看到我们,却没办法露面?」卫子璇四处张望

打量着,倒也看到几名美艳女子,躲在门后偷偷看着他俩。

只是,没有一个是月娘。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进了世子府,就说明有希望。你就坐下吧,别

在那干着急,也是没用。」卫子卿那锦盒说道。

「两位卫公子,世子殿下请二位移步,到密室相谈。」一位清秀可人的侍女

款款走来,她正是抚琴。

这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但她也知道,他们与之前的月奴很有些渊源。难怪那

月奴对他们总是念念不忘,如今见到,才知果然都是玉树临风的。

抚琴是个孤女,记事起便在青楼被养着。她是哪里人,家在何处,父母是否

健在,又为什么抛弃了她,她一概无从知晓。

老鸨请人教她弹唱,教她舞艺,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头牌,将来在初夜时卖

得一个好价钱。

终于她长到了十四岁,来了月事,老鸨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出去卖了。

到底卖了一个好价钱,把她清清白白的处子身,给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张大员

外。

张大员外满脸不是坑就是麻子,还有个酒糟鼻,脱了鞋子便满室臭烘烘的。

可见老天无眼,那样一个人竟然有的是银子。

他有银子,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

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裤子,把那

丑陋的阳具,便恶狠狠地了进去。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子,胖

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催情药。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她哭得

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处女,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而且

据说,处子的血,补肾益气,兼具壮阳的功用。

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凶兽喂养

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干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泄,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下身早已红肿,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出来。一对白生

生的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

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

自己。

可那张胖子却不依,发着狠地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

不骚。要是尽情地风骚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腰,满口里

「爷爷爹爹」的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小腰也上下左右地

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

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

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抚琴被他

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

胖子却一个寒战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房,呼哧

呼哧地喘着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

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

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氵朝将至未至的痛苦。

「婊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一个死尸。既当

了婊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张胖子恨恨地

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房。

抚琴闷闷地啜泣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好在

张胖子既然已经疲力尽,又搓揉了她一会儿,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

剩下抚琴一个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屁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

。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婊子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希望。

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这口气不断,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一个供各式各样

男人发泄欲的活物。

就这样行尸走地,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这一年里,有几十个男人

都爬到了她的身上。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壮的衰老的,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

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洞都填满。甚或是其中一个她,

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

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只是她也没有选择。

她想过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若有地狱,像她这

样下贱的女人,会不会被油煎斧凿?

一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她不

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也可以从良吧,运气好的话,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

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

当然,这也纯粹只是无望的自我安慰。抚琴总是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打

击着自己。她不敢奢望,就是怕希望落空,就真地成了绝望。

直到那一天,朱由菘偶然间被人请去了那家妓院。正好是抚琴伺候局,她的

清秀,她的哀伤,还有她的琴技,都让她在那些过于绚烂老练的妓子之中,显得

鹤立**群。

她的琴声就是她的心声,轻叹,流泪,婉转,伤怀。对着朱由菘那样一个又

年轻又位高权重的人,抚琴或者又在琴声里加了些什么,也未可知。

总之,朱由菘看上了她,赎走了她。她开始时欣喜若狂,自以为脱离了苦海。

自以为再也不必在张胖子之流的男人身下哀哀欲绝,就是幸福了。

直到身处于世子府中,她才恍然明白,她不过是换了个场所被作践罢了。朱

由菘玩弄她的手段,比之嫖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这里美女众多,她也不是朱由菘最青睐的一个。她不过

是负责助兴的,解闷的,科打诨的。

于是她闲暇时总会琢磨,难道这世上的男人,果真都是无情无义的?难道那

戏文上的痴情男子,都是人们胡乱编造的?

否则为什么,从张胖子到朱由菘,尽管身份地位年纪长相都天差地别,可行

事手段都差不多?女人对他们来讲,就只是用来出火的。

如今看到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才觉得稍有些安慰。月奴的事,她也听说了

一点点。虽不完全明白,但也大概知道,情涉不伦。

月奴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运坏。遇见这样的两个男子,还都能对她一往情深。

分离了那么久,他们还记着她,甚至还找到这里寻她。

若换做是自己,恐怕也无法斩断这样的情欲吧。若非要从他们中选一个,还

真是难分轩轾。抚琴一面带路,一面默默地痴想着。

只可惜,自己不是月奴,他们要找的,也绝非自己。只可惜,月奴早已不在

这里,他们还痴痴地上门来寻,若知道了真相,又不知会怎么失望伤心了。

抚琴当然也不敢多说一句。朱由菘早就吩咐过了,今后除了他自己,府里的

人谁也不许提起月奴这名字。

尤其有了新宠茉莉之后,他似乎更加遗忘了月奴。若不是今天卫氏兄弟的出

现,抚琴自己都要淡忘了月奴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路跟着抚琴前行,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却也都是有

些忐忑迷惑。朱由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为何要这样神神道道的。

卫子卿攥紧了手里捧着的锦盒,只能暗自祷告,祷告此行一切顺利了。

「今儿是什么风儿,把京城的卫家二少,都吹到寒舍了?」朱由菘斜崴着熊

皮铺就的高椅,面前是盖着小镂空金线雕花织锦缎子的大圆桌。

桌上摆着三副酒器和一只酒壶,都是白得可爱,青得湛蓝的青花瓷器。画的

是是鬼谷子下山图,一望即知是前朝元代产物。

他明知道这两人找他的目的,可他偏偏喜欢装糊涂。他喜欢热闹,喜欢看耍

百戏,更喜欢看别人无助绝望的神态。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他是皇室贵胄,就是能

够超凡脱俗。

卫子璇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寻找月娘的急切早已折磨得他对一切都心不在焉。

于是匆匆一揖说道:「世子殿下,实话实说,我们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皆因敝

府上一名叫做月娘的女子,是我兄长的妾室。去年因遭人掳掠而失踪,多方探查

之下,据闻已被世子所救,我们对此感恩不尽。今日冒昧求见,只想请求世子殿

下,让我们领回月娘。她在殿下府邸也叨扰太久了。」

朱由菘颇有深意地笑笑,又古怪地叹口气抖抖腿笑道:「怎么?原来这女子

竟是你兄长的妾室?我看你心急如焚的样子,还以为是你的小妾被人掳走了呢。」

卫子卿也只能暗自苦恼,为什么这个弟弟总也不能沈住气。只能双手捧上锦

盒,恭敬地说道:「世子殿下见笑了。我这个兄弟,自小狂放惯了。今日前来,

在下也深知太过唐突。只是这月娘是鄙人的爱妾,夫妻情分实在难以割舍,因此

不得不前来探访索取,还望殿下成全。当然,在下也不敢空手而来,一则知道殿

下高风雅节,乐于收藏前朝墨宝;二则也是为了报答殿下对月娘的救命之恩,还

请殿下笑纳。」

朱由菘慢条斯理地看看心神不定的兄弟俩,撇撇嘴笑道:「那么,就尽管拿

过来看看,是什么好玩意吧。」

抚琴接过卫子卿手中高举的锦盒,忍不住心里叹息了一声,可怜他们都被蒙

在鼓里。再看看卫子卿的额头,上面竟满布细密的汗珠了。

将锦盒中的卷轴小心地在大圆桌上,细细地一段段铺展开,展示给朱由菘观

看。朱由菘却突然微微昂头,皱着眉头,身体轻抖了一下。

接着才凑上前去,看到卷轴上的墨宝,竟是宋代米襄阳的《研山铭》。他微

微点头,暗忖这卫子卿是下足了本钱的。

只可惜,他要寻的是月娘,月娘此刻恐怕已经入;更可惜的是,他面对的

是朱由菘,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守财虏。卫子卿和卫子璇,本猜不透面前这朱由

菘的心思。

「倒是有些诚意了。你们二位,也算是富贵公子,想来眼力也不差。你们不

妨看看,我这酒器,价值几何?」朱由菘笑着问道。

卫子璇不明就里,瞟了几眼便答道:「既是前元的瓷器,想来价值不菲。市

面上瓷器多用山水花鸟图案,只有前元,因受元杂戏影响,所以才多用这种人物

图案。况且又是世子殿下看得上的,必然是御用珍品。」

朱由菘把玩着那盏巧的酒杯,微笑着点点头,却突然间放开手,让那珍稀

之物摔得粉碎。

卫子卿和卫子璇忍不住面面相觑,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干什么。

「咱们呢,也别客套了。说起来,你们俩的年纪,恐怕比我还略大些。我向

来不喜欢文诹陬的假客套,更不是什么风雅之士。我无须风雅,甚至无须用这些

劳什子装点门面。我是朱由菘,我身上流的血,就注定了我是贵族。这些东西,

有则锦上添花,即便没有,也是毫无妨碍。既然是这样,恐怕二位的心意,在我

这也是浪费了。」

看着有些面色发白的兄弟俩,都是一样的哑口无言,一样的不安和压抑的愤

懑,朱由菘接下去的举动,就让他们更加大惊失色了。

只见他「呼喇」一下扯去了那金灿灿的大桌布,细珍贵的瓷器便一体摔落

在地上,成了毫无价值的碎片。

又「!当」一脚踹翻了大圆桌,便露出了两具白生生的赤裸的身体。

一个是男人,他叫花奴。一个是女人,不是,是女童——她是茉莉。两个人

也惊异于眼前的变故,一起停下了之前的动作。

只不过,从他们停滞下来的肢体,卫子卿和卫子璇,也都想象得到,刚才就

在他们谈话的中间,大圆桌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茉莉的小嘴红彤彤的,嘴边还留着晶亮亮的残存的唾。而且,她的圆翘的

小屁股,还来不及脱离身下的花奴,两条细而修长的小腿,还跨坐在花奴的身上。

「我叫你们停了么?好大的胆子!」朱由菘眼睛还望着卫氏兄弟,狠狠地斥

骂了一声。

于是,花奴继续用他的嫩粉的,去敲击茉莉稚嫩的小,将她的小屁股

一次次地抛上去。

而茉莉就在这样的冲击下,怯怯地伸出小手,将朱由菘月白色锦服下的那

凶兽,重新掏了出来。不敢看卫家兄弟诧异惊愕的眼神,她探头,张开小口,伸

出小舌,再度服侍那越发膨胀的凶兽。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她分明就是个孩童!」卫子璇愣了一会儿,

终于反应过来,对着朱由菘吼道。他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玩什么,但他被眼前的

景象刺激了,他遏制不了自己的愤怒。

卫子卿却良久说不出话来。他一直觉得自己荒唐,一直觉得自己不算什么好

人。只是,眼前这一幕,出乎他的意料。这就是皇室子弟做出的事么?

为自己计,为卫家计,为兄弟计,甚至于为月娘计,他知道自己这时应该制

止卫子璇的冲动,可他硬是说不出口。

那孩子,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模样。可她的口中,却含弄着一那么狰狞的东

西。她还在努力地撑大自己,努力地将那东西越吞越深。

而她的身下,那男人竟是在哭么?那么妖娆美艳如同女子一样的男人,他似

是痛苦地抖动着腰肢,一次次地抬高身体,去撞击幼女的花心。可他,竟是在哭。

太怪异,太诡谲。卫子卿自问见识不浅,这次所见却仍把他震慑了。于是他

嘴角紧抿,哑口无言。

「稍安勿躁,卫子璇,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还有你,卫子卿,你们兄弟

俩那点子龌鹾事儿,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什么爱妾,什么掳走,都是扯淡!不如

说,你们兄弟俩共同的小玩物,被人拿去祭奠了那冤死鬼吧?」朱由菘说到这里,

看到两人脸上的神情再次一变,变得更为惨白。

于是他得意地笑笑,胯下那嵌珠的猛跳一下,又似蹿得更长了。观

早已变得单调,他不满足于只是观。他还要看人震惊,看人惊恐,他才觉得更

有趣,致也才更高涨。

看着茉莉有些干呕似的,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把它吐出去,朱由菘便用手压住

茉莉小巧的后脑勺,将她的嘴巴更紧密地套在自己的上。

「好好地弄,否则,你的花奴哥哥,可就活不成了。」朱由菘心里不是真地

舍得杀花奴,他还没玩够他呢。只是,他明知道花奴迷恋月娘,而月娘又帮助过

茉莉。因此爱屋及乌,花奴和茉莉这些日子也相处得最为亲密。

眼见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已经亲如兄妹手足。所以他故意要他们相奸,

好真正地灭了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让他们都有着乱伦般的负罪感,让他们对着

自己的时候,再也不能像月娘那样倔强。

利用这份情谊,他既可以掌控花奴,又可以掌控茉莉。不管谁不听话,谁想

脱离他或者反抗他,他就用一个人的命,去威胁另外那一个。

果不其然,茉莉费力地眨巴眨巴眼睛,嘴巴里含糊地应着,她即便再恶心再

反胃,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于是热热的口水和咸涩的泪水,便一起滋润着朱由

菘永无饕足的凶器。

卫子璇和卫子卿被说中了痛处,像是被人从心里往外刺了一刀。血,流的一

心一膛都是。他们都知道事情败露得一塌糊涂了。

与月娘的畸恋,与王大和铁牛之间的血腥报复,都被人家知道得一清二楚。

今天,他们能否平安走出这个世子府还不一定,更何况是索回月娘。

在二人的心里,他们倒不是惧死。他们都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死,还不

是最可怕的。他们怕的是这样一个朱由菘,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会不会对月娘不

利?月娘成为他的玩物,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了。可怕的是,他再也不需要月

娘了,她的命才堪忧。

两人都退后几步,木然地坐在密室的椅子上。卫子卿突然觉得渴,抓起桌上

的茶杯,大口喝下。

而卫子璇,眼睛虽还看着那一幕,心里却也无暇再愤怒或同情。他们和月娘,

都已是过江的泥菩萨了。这密室里似乎越来越热,热得他想嘶吼。因此他闷闷地

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你们以为,我在世子府里,就真是个眼不见耳不闻的人么?你们的事儿,

说起来那可够说几年的。别的不提,还好意思说我?月娘初次失身的时候,不也

才14岁么?跟她,又有什么区别?五十步笑百步,才真是可笑之极。」朱由菘

居高临下地指指茉莉笑道。

「再者,你们二位滥用死刑,这罪名也是不小。你们卫家纵然有几个臭钱,

可若想把你们卫府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件难事。所以说呢,女人就是祸水。更何

况是月奴——哦,对,你们的月娘,又是那么一个尤物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

话想来是真没错的。」

朱由菘说完,再度得意地笑了几声。早知这事是如此有趣,他就不该干等他

们上门,而是该早点把他们找来,当着月奴的面来羞辱他们,那情形才真地好玩

得紧。

「请问,阁下到底想怎样?月娘,她到底怎么样了?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

卫子卿眼睛望着地面,似是平静地说道。

虽然他与兄弟的所有软肋,都被朱由菘捏得粉碎。可仔细冷静下来一想,他

如果真想让他们死,就不会跟他们这样兜圈子,更不会等了这么久都没动手。他

想知道朱由菘的目的。

「怎样么?其实你们也是聪明人。你们了谁,又杀了谁,这本不是一个世

子该管的闲事儿。至于月奴嘛,你们放心,她还好,我也舍不得怎样她。只是,

她能不能一直好下去,还是得看你们。今天我之所以愿意接见你们,是为了好奇。

我亦想知道,你们二位,到底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夫,能把月奴驯服得服服帖帖

念念不忘。我倒真地想见识见识呢。」

听到朱由菘这样说,卫子璇咬咬牙恨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当着你

的面,做给你看?」

「没错,可不就是这样。你说得太含蓄,不如说——给我看?哈哈哈哈~ 」

朱由菘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茉莉的口舌缠得他越来越绵密细致,向下一看,原来

是花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想必是茉莉得了些趣处,不自觉地把那发泄不出的

情欲,都转移到自己这龙阳上了。

于是他就势顶动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茉莉的喉咙口,待她将呕不呕时,又

飞快撤出一大截;她还来不及平静,就再度顶进去。就像她下面含得那一一样,

给她好受,却不给她全然的痛快。

茉莉的儿实在是太紧。那天他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她便发烧,昏了好

几日才好转回来。所以朱由菘也不想贸贸然继续开发她生涩紧窄的花径,而是让

花奴来引导她,他有那样一副娇弱的男人对象,比起他的要容易接受的多,正适

合教给她男女交合的那些趣味。

纵然他们二人心里不肯,但身体就是身体,身体总会不争气地与神对抗。

就像那些所谓的东林义士,纵然再不怕死,可尖刀剐在身上的时候,也会忍不

住喊疼的。

「若是我们——不肯呢?」卫子卿冷冷地说道。

「呵,好,好办。不肯,大不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至于月奴,哼,待我

玩够了她,就让她去游街,去骑木驴示众。」朱由菘一面深深地顶弄着茉莉的小

口,一面阳怪气地说道。卫子卿居然有种说不,这实在是有些意思。

贱民,都是贱民!这些死老百姓,不管是有钱的还是穷要饭的,居然敢跟他

来要骨气。卫子卿也这样,月奴那个贱货也是如此。她曾咬过他的那一口,像是

咬在了他的心上。

自小到大,哪个敢动他一下!只有月奴,那个贱人,那个骚货——对,骚货,

骚到骨子里,骚到每分里,可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如坠云端。想到月奴那对丰盈

柔软的房,那身雪白细致的皮,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儿,那总是湿漉漉亮晶晶

的花唇……

想到这一切的好处,朱由菘情欲高涨,拿着面前茉莉的小嘴,眼前看到的,

却是月奴水汪汪的花。他顶,他,他要茉莉的将来,与月奴一样荡。

朱由菘的气息越来越杂乱,脸色也越来越涨红,红得几乎发紫。就像他的那

,充血已到了极致,到了崩溃的边缘。

「嗯……唔……唔……」茉莉承受不了那样疯狂的冲击。身下的花奴刚刚已

经泄了,让她的下身一阵阵地觉得酸软,在她的身下溢出,糊得她有些难受。

可口中这一何时才能停止?茉莉无望地想着,眼前都是朱由菘茂密的体毛,

一片无边的黑。她半张着眼,用力地吸着气,一阵急似一阵的捣弄,几乎要让她

感到窒息。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死了也好,不必再这样受罪。」茉莉眼看就要撑不

住了,她嘴巴已经麻木了,任由朱由菘践踏。

好在朱由菘终于还是了,了她一口浓稠腥呛的。朱由菘每日里补酒

佳肴,吃的都是血腥之物,出来的更是热辣呛鼻。

茉莉恶心地要命,刚要抽身吐出去,却被朱由菘死死用堵住。「给我咽

下去——记住,这就是你主子的味道。」他一面说着,一面勾住茉莉的下巴,让

她盈盈的双眼,看到自己血脉跳动的模样。

「你杀了我吧。这事与我大哥,与我家人,与月娘都无关。是我强要了月娘,

是我杀的人。你要我们做的事,我们做不到!」卫子璇低头想了半天,壮士诀别

般地喊道。

「不是那样的!你别胡说!」卫子卿制止了他的一力承当。

「别傻了。你这些逞英雄的话,就算我信,六扇门的人也决不信。再者,你

这多情的种子,当真舍得让月娘身首异处?啧啧,那么美妙的身子,要真是断成

了两截,多可惜……」朱由菘将残余的涂擦在茉莉光洁俏丽的脸蛋上,盯着

卫子璇笑道。

卫子璇恨不能冲上去杀了朱由菘。他握着拳头,真想一拳打在那张笑脸上,

让他再也笑不出来。可他是亲王世子,他若真地不计一切杀了他,哪怕只有那么

一个杀的意思,就会万劫不复,将整个卫家带入灭顶之灾。

「子璇……」卫子卿长叹一口气,他知道弟弟在想什么。他自己向来算是沈

得住气,他都想杀了朱由菘。可明王朝一天不灭,朱由菘便动不得

「我们,照做罢。」卫子卿终于做了决定。他现在终于明白父亲成日里挂在

嘴边教训他的那句话——民不与官斗。原来是这个意思,胳膊怎么也拧不过大腿。

卫家再有钱,也不过是个商人。而朱由菘,则是世子。

尽管他这样泯灭人,尽管他这样骄横跋扈,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地位

仅次于皇帝的那一个阶层。

「可——这——这怎么成?我没办法!我做不成这样的事!」卫子璇一拳砸

在桌子上,砸碎了茶杯,茶杯碎片割伤了他的手掌外缘。红的血,便喷涌而出。

朱由菘更加兴味盎然,拍拍手笑道:「嗯,觉得强人所难了?没要紧,马上,

我就叫叫你们做得成。不仅做得成,还要做得有滋有味,乐不思蜀。」

「你,你是什么意思?」卫子璇对手掌流出的鲜血视而不见,红着眼睛问道。

「呵,这密室是封闭的。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叫做**香,难怪你们没察觉。

这可是大内禁苑才有的催情之物。还有,你以为你们喝的是什么东西?茶里掺了

羊藿。你难道气得一点都没喝出来?难为你还一口气喝光了它。」

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震惊的样子,朱由菘继续笑道:「还有更彩的呢。来

人,把后面那个大柜子,全都给我拉开。」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知道,原来朱由菘早就处心积虑地在布下陷阱,只等他

们两个可悲的猎物,一步步走进来。走进来,就注定了挣脱不了。

几个仅着薄纱敝体遮羞的艳丽婢女,和抚琴一起,将内室里一组厚重的楠木

柜子缓缓拉开。原本那柜子已经紧贴在室内的墙壁上,没想到那柜子下面竟有机

关暗道。拉开之后,墙壁上赫然又出现了一道石门。

密室之中,竟然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所在。朱由菘所说的「更彩的事」,

难道就隐匿在这道石门之后么?

15

二人带着满腔的愤懑和满腹的屈辱感,随着抚琴和一众妖娆侍女走入了神秘

的密道。朱由菘朝茉莉和花奴努努嘴,二人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他们一

起走进去。朱由菘便跟在所有人的身后,准备看一场好戏。

密道两侧墙壁上,密集地斜着沾了松油的火把。熊熊的火焰,照亮了卫子

卿和卫子瑄的无奈,照亮了抚琴等人的漠然麻木,照亮了花奴和茉莉的尴尬,也

同样照亮了朱由菘的得意满怀。

密道的地面是渐渐倾向下斜的,每隔一小段,便会接上一截向下的楼梯,但

坡度却十分和缓。照此看来,这密道所连之处,竟是座地下建筑。

好在密道并不算太长,众人大概行了半柱香的工夫,原本只容三人并行的密

道,便突然间豁然开朗起来。一座全部由整块巨石建造的大殿,便出现在眼前。

这座大殿极其宽敞阔大,竟比世子府的大厅还大几倍,就算是容纳百十来人,

也不会觉得拥挤局促。

大殿内并无什么稀世奇珍,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陈设之外,只在殿中处处悬

挂着轻罗软纱。水红色的,金粉色的,烟霞色的,在橙色火光的照下,隐隐约

约似动非动,显得异常绮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卫子卿和卫子瑄,大概都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变化。似

是越来越热,越来越干渴,看着抚琴和那些侍女盈盈一握的腰身和丰满高耸的圆

臀,两人的喉咙都开始有些发痒,忍不住咽下几口唾,却让自己更为口干舌燥。

「二位,想必这里让你们失望了吧。」朱由菘似笑非笑地走到二人面前问道。

「世子到底想怎样?又何必作这猫儿捉鼠的把戏。」卫子卿闷闷地回答。

朱由菘摇头笑笑,命侍女们将所有轻纱软罗都收拢起来,让卫子卿和卫子瑄

仔细看看大殿四周的墙壁。

二人不解,却只好按他说的去做。凑近了一看,原来这样宏大的一所地下

殿,墙壁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各式各样的春画。

刚才火光着眼睛,纱幔又巧妙地夺走了视线,所以他们才没能看到这样震

撼的场面。只见那些春,却又不是平日所见之物。

画中人却都不像是汉人,一个个深眉凹目,高鼻广额,竟似是些外族人。而

且这些画中的男男女女,往往不是两人交媾,而是一群男人和几个女人混战一团,

更甚至是女人与猪犬马羊等畜类相交。

似这般春图,二人虽说是见多闻广,却也见所未见。看着二人有些惊愕莫

名的表情,朱由菘笑道:「如何?我这里的春光,比起民间那些世俗小画儿,来

得有趣得多吧?」

「你,盖这座殿,就只为刻画这些?」卫子瑄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这是本世子的安乐窝,没错,太平年月,我就只为这些。可这里,也有其

他的妙处。若世道乱了,这里便是通往外界的一道暗门。纵然是京城里里外外都

被人包围了,凭着这里的铜墙石壁,还有为数不菲的物资储存,本世子最少还可

以在此暂避一年。」朱由菘微笑着墙上其中一组春图说道。

「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们,就不怕我们出去之后泄密?」卫子瑄心一横说道。

「呵,你知道什么叫做有恃无恐么?本世子是一介皇族,而你们两个,只是

寻常富家子。我怕你们什么?再者说,将要发生在这里的一切,本世子只怕你从

今后,再也不想对外人提及。」

「带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看这些东西?」卫子卿看着朱由菘傲慢的神情,

却也知道他说得没错。他们两个,都是皇族眼中的蚂蚁。

「好不惜福的两个人。你们自以为天下事无所不知,却本是一无所知。你

们以为这些只是寻常的春画?我告诉你们,这里是前元顺帝仓促出逃时,留在

当时中的旧物。我太祖高皇帝几次想销毁这些东西,却因人劝谏,说这些都是

前元败亡罪证,这才侥幸得存至今。如今落于我手,你们才有缘得见。」

朱由菘一边说着,苍白细长的手指,就划过一副女子与羊交配的春,指头

就停留在人与羊的交合处。看看二人无话可说,且眼神也有些迷离之态。笑笑又

接着说道:「前元顺帝最为心迷的一种增强力且可长生不老之法,叫做演揲儿

法。乃是红教蕃僧所授,要男女拥抱交合进行修炼。于是顺帝便刻出了种种交媾

情形,以便激发修炼的欲望。据说此法练成,不仅可以身体健硕,更可一夜连御

十女。想他毕竟为一朝天子,他所心醉神迷之物,必定有其道理。本世子照样施

行,亦无不可。」

「你就不怕重蹈覆辙?你这样,与末世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卫子卿看着

朱由菘,觉得他的脸渐渐有些模糊起来。于是趁着自己神智还清明,妄图能够说

服他,放过他们兄弟俩。

卫子瑄则因为喝得药茶更多更猛,此时也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只是茫然地听着。望着墙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春景色,恍惚中就似进入了画壁

之中,竟有些欲火焚身的急迫。

「哈哈哈哈哈,」朱由菘一阵大笑。「我是世子,并不是皇帝。我的天命是

做我的逍遥自在王,并非要承担起家国重任。既然如此,大明是盛是衰,又关我

屁事?行了,也和你们罗嗦的够了。现在,我只想看看两位翩翩公子,在这档乐

事上,与那些贩夫走卒有何不同。」

说罢,便揭开嵌于石壁上的一块红缎子,下面盖住一尊佛龛。佛龛里面供奉

的,不是一般的神佛雕塑,而是蕃僧引入中原的所谓欢喜佛。

欢喜佛却不是单独一神,而是有的人首兽身,有的兽头人体,都是雌雄成对,

互相偎抱,作交媾之状,并且做出种种不堪姿势。

人首兽身的,俯身去舔舐那兽头人体的下,一对似龙又似狮子的巨爪,还

高举着,抓住那人身之上的两;

另一对人首兽身的,则长着一只奇怪的阳具,上面密布倒刺,汹汹然刺入那

兽头人体的下,那兽头则做仰天呼啸状,不知是兴奋还是痛楚。

这样一组奇形怪状的神像,并不是金身玉砌,却是以光华璀璨的水晶所制。

水晶发出的灿烂光芒,更足以夺人心魄,令人眼花缭乱。

卫子卿和卫子瑄,就呆呆地看着那组欢喜佛像,让清醒的神智,一点点地抽

离出自己的躯壳。

朱由菘点点头,下巴,眉一挑,抚琴便知趣地走到卫子卿身边。两手在

自己肩头轻轻一拨,那薄如蝉翼的所谓纱衣,便无声地跌落在地。

赤裸裸的抚琴,主动贴上卫子卿的身体。也并不急于马上与他共赴云雨,她

明白,主子是要看好戏,她也不能太急于求成。

其实在她看来,无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瑄,能爱惜月娘到这个份上,都是一

份难得的情意。若换做是她,她也算此生无憾了。只可惜,这福分不属于她。

她也只有在身体上一偿所愿,假装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假装他心中眼里,看

的都是她。

于是她紧紧地靠着卫子卿的膛,用一对翘翘的硬生生的头,和一双饱满

的软绵绵的房,去蹭卫子卿的脯。隔着薄薄的滑腻的丝缎秋衫,她能感受到

卫子卿身体的温度骤然烫了起来,他宽阔的膛里面,那颗心跳的飞快。

她娇喘着,用嘴巴一点点撕扯开他的前襟,露出一大片结实的部。她用手

捧着自己的一对美,用那头去刮蹭他的肌和腹肌,还时不时低下头去,让

越来越迷离的卫子卿,看自己用粉舌白牙,去轻舔撕咬自己的一对房。

接着,她又把手塞入卫子卿的衫下,找到那一截又烫又硬的,几乎紧贴肚皮

站立的。那上面的青筋在剧烈地跳动。她稍用力一握,那竟狠狠地一跳,

把她的手险些弹开。她笑笑,用手指在那顶端轻轻一抹,就到了一手的黏

湿滑腻。

此时的抚琴也难免欲念高涨。从来她的男人,都是别人选她,别人尽情地

糟蹋她。唯有这一次,虽然也是被人指使,但这对象是卫子卿,她便甘之如饴了。

于是她一手抚弄着卫子卿的,一手便探入自己的胯下,一只腿站着,一

只腿用力盘住卫子卿的腰。她开始一边挑逗着他,一边安慰着自己。

两只手指并排,她快速地亵玩着自己的花径。可身体内越来越空虚,她不得

不多塞入一,用三手指,一起抽着自己的花。很快,那便喷涌而出。

白白的亮亮的,从她的腿往下淌,也沾了她满手都是。还有一些,竟洇湿了卫

子卿的长衫,润泽着他烫人的。

抚琴哼哼呀呀地叫起来,又不敢太过忘形。她想喊卫子卿的名字,却又不

能。朱由菘还在观战,他只是让她做个靶子,没有让她当人。她还没权利随心

所欲。

卫子卿就像一段快要爆裂的树桩子,在抚琴的百般挑逗下,站得僵直生硬。

他眉头锁的越来越深,迷糊中他知道自己应该远离这女人。可这女人又时时都在

诱惑着自己,她做得那么彻底,让他的信念全部塌陷了。

「呃——」终于他崩溃了,当他的被抚琴弄得疼痛难当。那是一种饱胀

而无法发泄的痛,他必须找到出口,必须让自己一身的饥渴发散出去。

他忘了朱由菘,忘了这是哪,甚至忘了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更忘了自己

是谁。他一把放倒抚琴,把她的两条腿狠狠压向她的头部,让她的器明晃晃地

暴露在自己眼前。他一把撩开长衫,迫不及待地执着他的欲望,狠狠地入了抚

琴的中。

抚琴终于等来了他的爆发,幸福地长叹一声。想不到他的东西竟这么大,刚

才只是用手握住,她就已经有些心惊了。她在青楼也呆了一年多,所见的男人也

不算少,竟没有一个比他更为雄壮的。

直到进入世子府,朱由菘又让她见识到那件怪异的法宝。只是无论如何壮,

那都是人力堆砌,不像这卫子卿,有这么一浑然天成的奇物。

这奇物比起她自己的手指,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他完全掏空了她,然后马上

又全然塞满了她。一开一合之间,抚琴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开,又身不由己地并拢。

原来他是这般神勇,也就难怪月娘难以忘情。

男女之情若没有这一联系着身体,又哪来的生死盟誓,情深似海?抚琴在

这一瞬间,突然有点明白了爱情的滋味。

她痴迷地看着卫子卿涨红的脸,忍不住用手去抚他的膛,口中喃喃叫道

:「卿…卿…。要了我的命了…。你,唔…。就这么样,一直,一直弄下去,弄

死我吧…」

卫子卿却如同聋哑,既听不到她所说的,也说不出自己所想。此时他只是个

急于发散欲火的机器,他一切的冲撞和摩擦,都只是为了那最后的一刻痛快。

朱由菘眼看着卫子卿大开大合如猛兽般地着抚琴,看着那不亚于他的

在激烈地征伐,内心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突然有些明白,月娘为何与别不同。只因为她初经人事,便遇见了卫子卿。

她的风骚可人,都是卫子卿调理出来的。有那样一东西,哪个女人还会是木头

呢。

再斜眼看看卫子瑄,他早已在卫子卿弄抚琴之前,便已扑倒了悦书。悦书

此刻满口胡言乱语,叫之声响彻石殿,空荡荡的石殿内,回荡着悦书的迷乱之

音。

「啊啊!唔哦……天啊,救救我,他,他了不得了!死了,要死了,他…。

啊,他是…呜呜…。他是弯的!」悦书跪在地上,一头黑亮的长发,被卫子瑄握

在手中,用力向后拽着。她身子的平衡,早已不在她的控制,而是在卫子瑄的手

中。他握的越紧,悦书的身体向后倾得越多,一对尖翘的小房便挺得更高,看

上去尤为可怜。

开始她还可以用叫声发泄,用叫声抵御卫子瑄给她带来的至高的快感,可随

着卫子瑄动作的越来越狂纵,频率越来越急速,手中缠绕头发的力量越来越大,

悦书的后背只有紧贴着他的膛,眼睛茫然而快活地看着眼前缭绕的彩色纱罗,

屁股一次次地蹭过他的小腹,一双手无处可放,只有向后紧紧抓住卫子瑄的腰际,

嘴巴啊啊地低唤着,没办法再说出成句的话。

卫子瑄中的药毒比他大哥更深些,在他眼中,悦书的脸早已变成了月娘。他

如坠迷梦中,知道自己想念了她好久,知道自己多么需要她的身体解渴。他抓着

她便再也不想放手,她休想再逃离自己的视线。

他就要那样地缠着她,让她无处可躲,让自己的一次次洞穿她。她怎么

求饶也没用,他要跟她一起疯狂,一起到达极乐。他要用自己的弯刀,与月娘的

欲望同归于尽。

朱由菘饶有兴味地看着卫子瑄的那把弯弯的刃,就那么快活地在悦书的身

体内进出。啪啪的身体拍打之声,叽咕的水交接之声,隐藏在喉咙里想喊喊不

得的欲火燃烧之声,都一起滋润着他苍白干渴的心。

花奴和茉莉傻了一样,看着这原本风度楚楚的兄弟二人,终于被朱由菘变成

了两头欲兽而不自知。真不知道等他们回过神来,会有怎样的悔恨难当。茉莉默

默地用手臂遮着脯和下体,眼睛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你干什么?谁叫你挡的?看着,学着,今后你就要这样伺候我!」朱由菘

一把拽过茉莉,让她也像悦书一样,高高地耸着一对小屁股,把最羞人的湿哒哒

的花,直直地面向他,让他看到那里的变化。

茉莉瑟瑟地抖着,微微张开双腿。她又羞有愧,之所以突然想要遮挡,是因

为看到这样的情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头竟然有点硬了,下身也湿湿的。

她不知怎样才好,所以才用手去挡。

花奴一句话也不敢说,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但没资格说话,而且更会害了茉

莉。他缄默还好,如果他敢说一句求情的话,茉莉就会受更多的屈辱。之前在月

娘身上,就早已验证了这一点。

「心疼了?花奴,真不知该说你是个贱种,还是该说你是个多情种。记住,

茉莉是我的。我让你她,并不是与你分享。而是把你当了一个活的阳物。我之

所以让你做这个活的阳物,也是因为在我眼中,你本不是一个男人。你除了做

好这个,就是做好我身下的便盆。我需要了,你就得爬过来供我玩乐。所以你要

记住,无论是月奴还是茉莉,都不必痴心妄想。明白吗?」

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用鞋尖勾住茉莉的下身,让她抬得更高些,以方便他

看得更清楚透彻些。这样一来,茉莉就更为难堪,从她的胯下腿间,正好可以看

得到朱由菘狰狞的脸和花奴唯唯诺诺的表情。

朱由菘戏谑地笑着,腿一蹬,踢掉了便鞋。用圆溜溜的大脚趾,去反反复复

勾弄茉莉的小。茉莉眼见着卫子璇和悦书的狂浪模样,本已是有些心猿意马,

怎么禁得起朱由菘的额外折磨。因此只消他勾弄几次,茉莉便有些撑不住,晶亮

的水就沾满了朱由菘的脚趾。

朱由菘看到茉莉情欲难以自制,更是大发。把脚趾上的,细细地涂

抹在茉莉的大腿部。本想扑上去就地正法了她,又转念一想,不如狠狠地憋她

一憋,早晚让她求着自己要她。

眼角一斜,又瞟回到卫子璇和悦书身上。只见那卫子璇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

刚刚泄完了一身的欲望,瘫在悦书后背上近乎昏厥。悦书则翻着白眼,一团面一

样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了喘气的力量,两人交合处则汩汩地冒出和

的混合物。

果然是个中高手,没有白长那一副男人的名器。朱由菘站起身,一步步踱近

了他们。命人将卫子璇从悦书身上搬下,卫子璇受药力控制,力又损耗过度,

仍自昏昏沈半晕着。

朱由菘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卫子璇的弯刀,只见那物仍坚挺着,紫中带红

青筋暴怒,还时不时溢出几滴残余的。这才是男人该有的物件,朱由菘心中

暗叹。回头再看看花奴,却发觉花奴虽美,却也只能算是个阳人。

而他,此时看到卫子璇的过人之处,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干一个真正的男

人的滋味,又是如何。主意一下子便从他的脑子里定下了,他便吩咐人,用镣铐

反锁住卫子璇的手脚,以防他激烈反抗;又让人用的铁棍,横着塞入他的口

中,再绑到他的后脑上,防止他愤而咬舌自尽。而卫子璇此时不省人事,本不

知道自己要面临的屈辱。

而卫子卿的状态也像他的兄弟一样,与抚琴两个在奋力攀上峰顶之后,双双

如昏迷一般,瘫软在另一处。他大概说什么也想不到,他们兄弟的厄运,绝不止

于此。

「花奴,茉莉。你们给我看着,看看一个真地男人,被人玩弄时,该是一副

什么样子。」朱由菘说着,便缓缓地解下腰带,扯开袍服,露出那早已叫嚣昂

首的凶兽。

「是。」花奴忍气吞声地答道。

接下来,花奴便看到了卫子璇悲惨的下场。当朱由菘执着那嵌入了颗颗珠子

的凶器,毫不客气地冲入卫子璇的身体时,卫子璇登时痛醒了过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竟被朱由菘强行进入,他剧烈地挣扎扭动着,手腕脚腕都被

铁铐磨出了鲜血,可仍是死死被钳制住。纵然是死,对他来说也是奢侈的事。

卫子璇想骂,想喊,想挣脱那该死的镣铐,亲手杀了朱由菘。可他什么都做

不到,他只能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受罪。朱由菘的手从后面紧拽着那手铐和脚铐,

卫子璇挣扎地越激烈,他就拽得越紧。从后面看过去,卫子璇流了好多血,那些

血却让嗜血的朱由菘更为兴奋。

卫子璇的痛苦有多重,他的成就感就有多强。他在玩弄一个男人,一个心里

不服他的男人。他就是要他在自己身下哀号,让他满头大汗地承受自己毫无来由

的蛮横弄。如果他痛,也只能怪他自己不够圆滑。是他眼神里的桀骜不驯,让

他更有了征服他摧毁他的冲动。

终于,卫子璇在朱由菘的强暴之下,不得已再度痛得昏厥过去。他是一个养

尊处优惯了的人,做梦也想不到,这种戏子优伶才会承受的耻辱,会发生在自己

身上。他那一身皮,也本禁不住朱由菘那样一截凶器的摧残。

花奴浑身战栗,无比同情卫子璇此刻的处境。可他只是一介罪臣之子,他自

身难保。更何况,朱由菘权势那么大,他就算以命相搏,又有什么用。或许就算

他死上一百次,也难以伤到朱由菘一汗毛。

他不能那么死,那么没有任何价值地去死。

他得活着,他要活着。他一定要活着,才能看到腐朽的大明和穷凶极恶的朱

由菘,是如何颓亡的。也许他等不到那一天,可只要还活着,就有最后一丝希望

不是吗。

可惜月娘不在了,他这一生唯一真心喜欢的女子,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之

期。

多亏月娘不在了,否则眼见着朱由菘如此捉弄她心里的人,她会承受怎样的

熬煎。

花奴一对柔媚如丝的凤眼,仍旧伏低做小地低垂着。

可他的心,却不知不觉地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那里,不叫大明。

那里,没有朱由菘。

那里,就只有他,和他的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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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皇帝朱由检坐在御案前,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奏章,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御案上的茶水已经重新冲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更酽。他急需这东西提神,因此不

顾身边宦官的再三劝谏,坚持不肯休息。

他不是不累,他从身体到心灵,无一刻不累。只不过,他临危受命,接起了

大明朝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他又怎能放任不理。

先皇的玩物丧志,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好好的一座江山,如今被那权阉魏

忠贤弄得乌烟瘴气。各地流离失所的灾民,终于形成了一股股的盗匪。虽然现在

还不足深虑,可那毕竟是亡国的隐患。

更有辽北一带,金人竟也成了气候,居然把个北地闹了个底朝天。可惜那时

他只是信王,对所有这些国家忧患,他只能暗自焦心而无可奈何。

案头那些奏章,除了汇报各地灾情疫情以及流寇剿灭情况,剩下的大部分,

竟都是各地发来弹劾魏忠贤的折子。

先帝还在时,魏忠贤一手把持朝政。这些折子,先帝本看不到,或者说也

本就不爱看。如今先帝驾崩,被魏忠贤一伙荼毒已久的各地官民,便纷纷上疏,

要求对魏忠贤罪以极刑。

崇祯不是不急,他比谁都更急于铲除那权阉。只是先帝弥留之际,仍不忘嘱

咐他,要善待老臣,善待皇嫂。当然,所谓的老臣,自然就是最受先帝宠爱的魏

忠贤了。

之所以即位之后,两个多月过去了,仍没有大动作彻底铲除魏党,也是有几

个顾虑。先帝临终遗言是一桩,但这也是其次。

重要的是,魏氏一党盘错节,在朝中横行了这些年,难保军队里也有他的

人。再有就是在他这些年间冷眼看来,魏忠贤其人虽说铲除异己方面不择手段,

但他在军国大事的处理上,也有着坚持的原则。比起那些空谈高论的文官,魏忠

贤还算是务实派。

另外,除了魏忠贤,朝中还有另外一种势力,便是士大夫结成的朋党。朋党

之祸,也是不容小觑。一旦魏忠贤倒台,朋党势力便会急速扩张。那时,自己这

个皇帝,会不会遇见比魏忠贤更难对付的状况呢。

崇祯左思右想,决定这个事情还得拖上一拖。他要更加清楚眼前的形势,才

敢放手一搏。这个国家已经够乱了,他不能刚刚即位,就把这局面搞得更乱更复

杂。

他一心想做的,是大明朝的中兴明君。在他心里,有一副盛唐的画卷,每天

都督促着他,要朝那个方向去努力。

因此,他不能睡,不能心安理得的休息。纵然天下人都睡了,他还是要醒着。

纵然所有人都不在乎大明的未来,他也必须在乎。他坐的这把龙椅,不能在他手

中,被别人抢了去。于是他长长地在心里叹口气,揉揉酸涩的眼皮,喝了一大口

酽茶,继续看着堆积如山的奏章。

「皇上,奉圣夫人求见。」宦官王怀恩走进来低声说道。

崇祯惊异地抬起头。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而且还戴着那顶先帝封的高帽

子,什么奉圣夫人?不过是个娘罢了。这个妇人与魏忠贤对食,也是嚣张跋扈

到了极点。每次出入中,必定有人为其清扫门路,还高呼什么「老祖太太千岁」。

就这样一个妖妇,仗着自己有几分容颜,岂配什么千岁万岁之名?崇祯一想

到这人,就觉得一阵阵厌恶,怎会愿意见她?皱皱眉头,刚想让王怀恩传谕下去,

说他累了不见。转念又一想,她既然这会儿来了,必然有话要说。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或许是那老魏要她来探探风声也说不定。他们既然会探

自己的口风,自己又何不反将他们一军?

「宣她觐见。」崇祯说着,随手拿起一份奏章,看似专注地看了起来。

「臣妾参见我皇万岁。」客氏娇滴滴的声音,在脚下传了过来。

崇祯稍拿低了折子,向下看了看。只见那客氏穿着黑色锦缎万字纹长袄,各

处都捂得严严实实,却偏偏露出两段胳膊和一片丰。

雪白的肤色衬托着浓重的玄黑,显得黑白分明,叫人忍不住就多看两眼。那

对沈甸甸的房,挤得又高又重,呼吸间都看得到那白花花的脯颤巍巍的。

「夫人有事吗?」崇祯心里一阵反感,这种爱穿奇装异服的女子,必定是倾

国祸水。也不叫她平身,保持淡淡的态度,看她会怎样。

客氏处心积虑穿了这么一身,本想讨皇帝的喜欢,没想到热脸却贴了个冷屁

股。就凭这对迷死人的丰,先皇对自己的宠爱,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可到了

新皇这里,居然都不灵了。况且自己驻颜有方,谁见了她不多看几眼,怎么猜也

就是20多岁。难道她真地老了不成?

可客氏还是得挤出一脸关切的微笑说道:「皇上,您为大明这样殚竭虑,

真是我们大明臣民的福气。只是,若总是这样劳,恐怕对龙体有损。那样一来,

又是我们的最不想见的。臣妾这时觐见,无非也是劝皇上您爱惜龙体,保重圣躬

为要。」

「好,朕知道了。」崇祯的眼睛继续盯着奏折,语气仍淡淡的。

客氏不得已只好跪着继续说道:「还有一桩要紧的事,臣妾也不得不说。皇

上春秋鼎盛,心军国大事,也是皇上的圣明之处。只是,军国大事固然紧要,

然而子嗣传承,也不可忽略。对于百姓而言,是有国方有家。可对于皇家和陛下

而言,是有家才有国。必定要深叶茂,大明才能一统万年。」

崇祯眼睛虽看着奏章,但心里却在一直揣测着客氏来此的目的。听到她这一

番说辞,崇祯不由得暗想。多亏自己从前对他们的行径就深恶痛绝,否则她这般

的口蜜腹剑,自己也难免会被蒙了去。

「夫人言之有理。无奈朕不喜奢靡,亦不愿劳民伤财充实后。跟前这几位

妃嫔皇后,又一直无所出。况且,纵然是充实了后,也要朕心里喜欢才好,一

时又无这样的人选,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崇祯终于放下了奏章,似是感叹地

说道。

客氏闻言一阵狂喜,也没来得及细想,马上献殷勤道:「皇上日理万机,难

道忘了前几日送入中的四名绝色女子不成?她们之中,总有能被陛下所爱的吧。」

崇祯一下子便明白了客氏的来意。前几天,他是曾看到,里送进来几个女

子。只说是服侍自己的女,也没细究是谁送进来的。

再者现在他也本没心思风花雪月,所以一概没放在心上。只不过,其中有

一两名女子,虽然离得有点远,但看那身段举动,自然是人间绝色佳人。特别还

有一个,似乎竟带点愁容的,更有西施之韵,飞燕之姿。

或许她们也曾在自己身边晃过去,但自己一直都在忙着批复奏折,哪有功夫

去多看一眼?

现在他可明白了。原来这些女,竟不是寻常女子,必定是魏忠贤和客氏处

心积虑送进来迷惑他的妖姬。想他年纪轻轻,岂有不爱美色的。拿这些妖姬缠住

了他,那魏忠贤岂不是又可以一手遮天把持朝政了?

可恶,可恨,可杀。崇祯心里冒出这三个词。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又以为他

是谁?以为他是三岁孩童,可以任意欺他无知么?

做皇帝便不能有爱好。崇祯自幼熟读史书,得出这样的心得。宋徽宗迷恋花

石纲亡国,商纣王和周幽王则为妖姬倾天下。他绝不可以重蹈覆辙。

他似笑非笑地说道:「夜深了,夫人回去吧。你的心思,朕明白了。」

客氏本想继续游说,但见崇祯态度不冷不热,恐怕言多必失,也只好磕了个

头,蔫蔫地起身告退。

「慢着。」崇祯看她就快退出大殿的时候,突然又叫住了她。

「夫人明天一早,还是出吧。你在外也有府邸,如今住在中,毕竟多

有不便,夫人的身份则更与礼制不符。」崇祯突然间下了决定。

就从逐她出开始,试探一下阉党的反应。

客氏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在里呼风唤雨地安荣了这许多年,如今新皇

上台,竟要赶她出去了。她傻傻地站在殿门口,竟忘了如何作答。

「夫人,领旨呀。」王怀恩大声提醒着。看着过去耀武扬威的所谓奉圣夫人,

如今竟这般狼狈,王怀恩心里却着实痛快的很。

过去先帝还在的时候,客氏手下的一名小宦官私盗中之物,到外面变卖。

王怀恩发现此事,便告发了那名小宦官。谁知那厮有客氏撑腰,竟然说他诬陷。

而带班首领又为了巴结客氏,不分青红皂白,杖笞了王怀恩一顿板子。若非新皇

即位,所有御前宦官都换了个遍,如今他王怀恩还在下层打扫处受罪呢。

因此对新皇帝,王怀恩人如其名,满怀恩情不知以何为报;而对魏忠贤和客

氏一流,王怀恩也深恨他们误国殃民,不屑与之同流合污。

客氏听到王怀恩带着讽刺音调的提醒,此刻也只得又愧又羞,忍不住流下两

行苦泪,又跪下说道:「民妇领旨谢恩。民妇不敢妄称夫人。只求明早拜别了先

帝,民妇便就出了度残生。」

崇祯点点头说道:「朕累了,你下去吧。」

客氏再次叩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这金碧辉煌的皇家禁地,此后她也不

能像从前那样,做她的「老祖太太千岁」了。

第二天一大早,崇祯刚刚睡下。他或许不知道,客氏也是一夜未眠。怀抱着

先帝朱由校的那些从小到大保留下来的小东西,她哭了一宿。

眼看天色微明,已是五更时分。回想昨夜新皇帝决绝的态度,她没办法继续

缅怀过去。只得重新梳了头发,将丧服又换上,抱着一个小小的黄布包,一步一

蹒跚地走出了再也不属于自己的咸安。

只带了随身的一个小丫头,她们来到了曾停放天启皇帝灵柩的仁智殿。到了

殿中,客氏跪倒在灵位下,嚎啕大哭。她取出黄色小包裹当中的物价,有先帝剪

下的指甲,先帝婴儿时的胎毛,还有先帝出痘后脱落的痘痂。

把所有诸如此类的这些东西,都一一焚化了,一边烧,一边哀哭欲绝。客氏

用她沈甸甸的白玉子,喂养了赛过鲁班的天启皇帝朱由校,她深深地爱他。爱

他对她的言听计从,爱他给她的绝世荣贵。

尤其是此时,她爱他到锤心刺骨。先帝之死,似乎也渐渐将她推往了绝路。

她竟不知道,被皇帝逐出之后,那起拜高踩低的小人们,还会不会将她奉若神

明。

小丫头默默看着主子的悲号,有点不明白她怎么这么伤心。在她看来,即便

是出了,她还有一座豪奢的府邸,有什么好愁的呢?只是她在这一瞬间突然发

现,以往那个春意满面红光焕发的奉圣夫人,竟在这时老了几十岁似的。

就这一夜,她乌黑的头发,竟然白了一半。

就这一夜,她光滑的脸孔,竟然一下子垮塌了。尤其是嘴角那两条纹路,随

着她的哀鸣,眼见着越来越深了。

「你哭什么哭?!哭了大半天,此时也该哭够了吧!别总是哼哼唧唧的,这

点风浪算什么?新皇明明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你若当真了,岂不是自取其辱?

你这个么哭法,被新皇知道,没准还会治你道罪名,说你心怀愤懑!」魏忠贤看

着坐在椅子上仍哭哭啼啼的客氏,烦躁地骂道。

客氏哭的眼泪也差不多都流尽了,拿着手帕子拭拭眼角。尤其当她听到哭也

哭不得,容易哭出罪名来,也就不敢再哭了。

「老魏,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任由皇上这般踩踏我们不成?今儿能赶我

出,明儿就能卸了你的官你信不信?」客氏带着哭腔说道。

「哼,他敢!到处都是杂家的人。他也就是拿你撒撒气罢了。无妨,不就是

不在里嘛。你以为那是什么好地方呢?说抓你就抓你,还不若在外边住呢。你

就想开点吧,杂家自有法子应对。」魏忠贤一甩袖子,坐在宽大的胡床上说道。

客氏觉得魏忠贤的话倒有些道理,也就收起了哀怨。走过去挨着魏忠贤坐下,

舔着魏忠贤的耳朵说道:「你弄那几个小娘们儿,到底管不管用啊?可得抓紧了,

这新皇帝他什么也不爱的话,事就不好办呢。」

「行了,杂家早就安排好了。既然他试我,我也探探他吧。不下猛药,看来

是不行了。」魏忠贤一把揽过客氏的腰,手探入客氏的衣襟中胡乱掐了起来。

「轻点儿!都弄疼我了。你们呀,一个个都是这样,狠呆呆的。前几日我听

说,你手下一个宦官,学人出去嫖妓,还非嫖那最稚嫩的雏儿。结果把那假东西

塞进人家后庭里,巴巴的又弄不出来,生生就把那雏儿给憋涨死了。」客氏半是

娇嗔半是埋怨地说道。

「那怨得他嘛?我们这一起人,虽无那东西,可也不能只是眼见着别人快活。

只怪她福气薄,注定活不成罢了。怎能像你,我的千岁。」魏忠贤嬉笑着,

手指甲刮刮蹭蹭那生硬的头,拔起来又复按回去。

客氏那对子,有一个万人不敌的妙处。她其实已经40几岁了,却仍有一

对20岁的美。无论是色泽弹还是坚挺程度,一点都不逊色于年轻美人儿。

又更何况是骚天成,最能应付房中那点事儿。

客氏呻吟着,自己解开了衣服上的袢带盘扣,把一对白生生的大,整个袒

露出来,贴近了魏忠贤干枯的老脸上。

「嗯…。老魏,你舌头厉害的狠。快来,吸一吸它们。我这对东西,一天没

人吮咂,就难受的紧。」客氏说着,便捧起一只房,凑到了魏忠贤的口中。

「那可不是,从你18岁,便给先帝爷吃了个够。唔…。这味儿,真香,真

美………」魏忠贤接过那子,一边吮咂,一边含糊地说道。

「啊…。嗯…老魏,快点儿…还有这个,这边的,也得疼一疼…。」客氏浪

叫着,把另外一只子也甩了过去。

「骚货,骚一辈子了,还这么骚。」魏忠贤赞叹着,索两手一起抓拢了两

只子,紧并在一起,全部都放在口中吸吮起来。

「嗯…。呵…。啊呦………再含多些儿,爷爷,魏爷,你这张嘴,可真没白

长。只是,下边那儿,可又受不住了。你…。。」客氏撩起长长的裙

摆,扭动着身子,却不褪亵裤。

原来这妇为了随时享乐,竟效仿汉制度,亵裤也是开裆的。魏忠贤对此

当然乐于从命,嘴里还噙着两只头,空出一只干枯的手来,向客氏的下。

「啧啧」,魏忠贤笑道:「瞧瞧,又是一摊水儿。」

他枯长的中指向道内狠狠一挖一扣,一股顺着手指流到了指杈。

「别停呀冤家!继续,再深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呃哦!」客氏叫道。

魏忠贤口中一刻不停,努力将那两只头吸得又饱又涨。吸得头的颜色,

都变成了紫黑色。

下面的手也一个劲地忙活着,恨不能用手代替了**巴,狠狠地她几百回合。

「哦喔呜呜………死了,升天了…。!」客氏闭着眼睛大叫着,唾分泌得

跟下面的水一样多,从嘴角溢了出来。头发也折腾得松散了,原本油光水滑的

髻,现在歪歪松松地搭在肩上。

魏忠贤心里「咯!」一下子,忍不住有些忌讳。什么死,什么升天,他是九

千岁,是不会死的。可再看看客氏魂飞魄散的骚浪模样,也不想说破扫了兴致。

想到那天月娘那具更为年轻细嫩的身子,魏忠贤的欲望也就一下子升腾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魏忠贤也不敢铁定自己今后的命运。他只能抱着客氏,将

她推得仰躺在床上,将她的两腿打开,一头埋进去,一嘴扎下去,苍蝇叮蛋一样

地,吸取那源源不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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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皇帝朱由检这夜突然觉得格外烦躁。明明已是入秋天气,应该是凉爽宜

人之际。可为什么坐在这凉浸浸的干清里,身体却反常地燥热?似是从头到脚

无一处不热,由内而外又不得一分清凉。

「王承恩,再搬上一些冰块来,这殿内竟呆不得了!」崇祯有些愠怒道。其

实最让他感到尴尬的,还不止是热,而是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骚动。

他自问并不是一个贪图欲享乐之人。成年后他正正经经地娶妻,规规矩矩

地行房。从来没有过那些乌七八糟的爱好。

这一点,与他那声名狼藉的堂弟朱由菘比起来,他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心无杂

念的圣人。

他决不能让自己与朱由菘并肩,因为他是皇上,他是天子,他是大明唯一的

希望。下面那些臣子们,每天都忙着争权夺利,党同伐异,有哪一个能跟他一样,

一心只想着大明的江山呢?

既然别人都靠不住,那也就只好自己勤勉些。可偏偏这时候,身体怎么无缘

无故地不争气了起来?

昨夜把客氏驱逐出的时候,他还憎恨那一对白花花明晃晃的巨。可眼前,

随着身体越来越热,他眼前竟跳出那对丰的画面,而且,不仅不讨厌,还有些

向往了。

王承恩看到皇帝红扑扑的脸,再听到他焦躁的声音,连忙吩咐下面的小宦官

们,再去抬上一大箱子冰块来。他也觉得奇怪,自己都已经套上中衣了,仍觉得

有些凉飕飕的,怎么皇帝就热成了这样?

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为崇祯换上一杯温热的茶水,又小声地谏言道:

「皇上,奴才看您脸色不对。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传太医来看看?这些奏章,

皇上明日再阅吧。」

「明日!明日朕就会看到比这些更多的折子,需要朕来批示!朕可以不闻不

问吗?朕可以放心地把这些军国大事委以他人吗?啊?你说啊!」崇祯将御案上

的的折子翻掉在地下,吼出这一段话,自己也觉得有些怒得过火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压抑,压抑又转变成更深重的愤怒。尤其是现在,

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那龙阳,就紧贴着肚皮站着,顶在丝绸衣服上,更觉得

腻人的紧绷。

他完全可以去周皇后那,或者是其它妃嫔那里,将这身欲望发散出去。可他

身为新即位的天子,没有把心思放在政事上,而是支着这样一明显的东西去宠

幸后,若被魏阉客氏之流知道了,背后该如何笑话他?甚至还会说他是假正经

的君王,说他表里不一。到时他又如何树立新君的威信?

王承恩忙跪下,去捡那些散落的奏章,又一一轻手轻脚地摆回去。皇上对他

一向信任,一向宠爱有加,从不曾这般呵斥过他。可他并不觉得委屈,而是为皇

上担心。皇上一反常态,难不成龙体真是有什么不妥?

王承恩心里叹气,默默地捡着,稍一抬眼,不小心看到了皇帝龙袍下的秘密。

王承恩当然明白那高昂翘首的龙阳代表着什么。难怪皇上不叫传太医。这个「病」,

只有女人才能治得好。皇上是少年天子,也难怪会突然来了兴致。

只是这位皇上与以往哪一位都不同。他的心思太重,顾虑太多,所以才年纪

轻轻的,看上去竟似个中年男子,显得格外老成。

捡完最后一本奏折,王承恩看着崇祯脸色稍有和缓,继续小心地说:「皇上,

还是休息吧。您已经一个多月没翻牌子了。如此下去,不宜龙体保养。昨夜客氏

所说的,虽然不见得是真心话,但道理还是通的。奴才现在就去端来,如何?」

崇祯心里明白,王承恩必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苦衷。眼见着似乎这永远都处

理不完的公事,想着这一个多月以来清心寡欲的生活,自己明明是一国天子,却

过得还不如一介寻常富翁快乐。

长叹一口气,崇祯说道:「就照你说的吧。」

王承恩忙命人把后嫔妃的牌子都拿过来,双手捧过去给崇祯挑选。崇祯冷

眼看看那牌子上面画的人,一个个无神无韵,竟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这些?」崇祯不耐烦地问道。虽然胯下已经涨得生疼了,可今天不知怎

么了,就像是饿汉子还要挑挑食的道理,越饿越想吃点美味新鲜又可口的。

「呃……奴才说了,皇上别怪罪。客氏所说的,新进的那几名女子,名义上

是女,可实际上,却是献给皇上的佳丽。姿色不俗,就怕……」王承恩心知皇

帝不满,又看到他额头上的筋都在狂跳了,自然就答得更加小心。

「哼,怕什么。既然他们敢送,朕又如何不敢收?去,把她们都给朕传过来。

朕也想看看,他们对朕的忠心和孝心。」崇祯恨恨地说道。

这些话他一半是说给王承恩听,一半也是在安慰自己。自己并没有错,他不

是好色之君,他只是将计就计。而实际上,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下面那龙阳已

经按捺不住兴奋之意,顶端已经流出了热热的汁。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有西施之韵的美女。那个长着一对勾魂媚眼,又实

在看上去清纯可人的女子。事实上,这几天在批阅奏章处理大事之余,那对眼睛

时不时会飘过。只是他自问自制力过人,强行压住了那股子痴念。

如今,如今他只想把她压倒在这御案上,把他滚烫燃烧的欲念,都灌注到她

娇娇柔柔颦颦婷婷的身体里。只可惜,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把进献的那几

人统统叫过来,才好分辨明白。

「可是,皇上要三思啊。万一,奴才是说,万一………她们真的是那边的人。

奴才只怕,别是什么不怀好意的刺客。」王承恩不得已进谏道。作为皇帝身边的

人,就算皇帝什么都不怕,他也怕。一旦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有责任的,就是他

王承恩。

「他敢!若被朕察觉她们真地有什么歹意,管保让他们个个身死族灭,挫骨

扬灰!」崇祯皱皱眉头,有点讨厌王承恩的罗嗦。

王承恩心中叫苦,知道这皇帝是个执拗脾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竟听得紧

挨着干清的西暖阁那边,传来一声响动,竟像是木头板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这里是皇家禁苑,这干清更是皇帝处理国务之地。若没有经过批准,任何

人都无法接近。西暖阁里明明没人,怎么会有声音?

王承恩命殿中侍卫过去检查,又叫了更多禁卫过来,保护皇帝的安全。崇祯

也觉得事有蹊跷,这声音来得不早不晚,难道王承恩无意中竟说中了事实?

不一会儿,禁卫们竟押解着几名女子走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她们一律按倒

在地上跪着。她们个个花容惨淡,吓得脸上竟都没了血色。

「秉皇上,这几名女子藏匿于西暖阁夹壁中,却不知为何碰倒了机关,以至

于行藏败露,必定是图谋不轨。」禁卫指挥使跪下说道。

崇祯此刻除了震惊,更感觉到一阵眩晕。他终于又再见到了她。她就像只小

鹿迷途,浑身轻抖着,一双长长的睫毛,盖不住眼神之中的惊恐。她这样的女子,

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刺客?他说什么都不能相信。他只想保护她,只想让她在自己

的龙床上绽放妖艳

「好大的胆子,你们是怎么进的西暖阁,说!」王承恩大声叱问着。

「没有,我们冤枉,没有啊。皇上,皇上,我们绝对不是什么刺客,我们只

是九千岁送进来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如画拼命磕头辩解道。

王承恩刚要继续发问,却被崇祯制止了。他命人将其它三人暂时押下去看管

好,却偏偏只留下了那小鹿般美丽的女子。「朕,只想问她一个。只问她一个,

便够了。」

月娘的心通通地狂跳着。她说什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魏忠贤

让她们进来魅惑皇上,希望可以让他色令智昏。想不到竟不奏效,这皇帝分明是

个勤政的好皇帝。本以为这样也就没有她们什么事了,她倒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那魏忠贤又传话进来,安排她们今夜躲在西暖阁,每人裙带里都裹

上几颗**香,也就是催情的春药。那**香并无什么特别的气味,混在大殿之

中燃烧的檀香味中,本不易觉察,却能让人在无形中着了道。

她们几个人躲在薄薄的夹壁中,本就拥簇。再加上那**香强烈的药力,对

她们也是一种摧残。穿过板壁细细的缝隙,月娘一边看着崇祯的痛苦,一边忍受

着自己身体里传来的,更浓烈的煎熬。

那个毒的朱由菘,早将她们几个女子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荡妇。身体是有

记忆的,当那样一副身子遇见这样歹毒的药,几个女子便都有些忍耐不住,悄

悄地在狭窄的夹壁中,无声无息地自渎着自己的身体。

月娘大口大口地咽着唾,从缝隙里望着那年纪轻轻便已老成的皇帝,一时

间深恨自己被魏忠贤抓住了要命的把柄。他看上去是那样一个好人,她却偏偏要

把他弄到痴傻。

她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因此就强忍着。不像其它几个女子,已

经把纤纤玉手,伸进了衣襟里,伸进了裙摆中。

「骚货,我就不信,不信你不难受。你装什么,明明比谁都贱。」挨着月娘

的如画,却偏偏靠近了她。

她声音虽极小,但却字字清楚地钻进了月娘的耳朵。那热热的呼吸,掠着她

薄薄的耳廓,进入她细小的耳洞,刺得她如蚂蚁钻心般难过。

她强忍着不去理她,但如画吃准了她不敢声张,便趁机更去羞辱她。如画异

常丰满的脯,紧压在了月娘的脯上。

两对软绵绵的房紧靠在一起,互相挤压,如画又刻意把头蹭过月娘的,

形成了更强烈的瘙痒。

「你别这样…。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月娘已经退无可退,她的后背已

经挨着板壁的最末端了。可无论她怎么躲,如画都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为什么,你还不明白为什么?世子原本对我不是那样的!可自从你来了,

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个陪衬!若不是因为你,世子怎么会冷落我!还有那个九千岁,

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其实也是为了陪着你充数。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是有**巴的,

还是没有**巴的,偏偏都只看上了你!」如画妒意冲上了头,几乎是贴着她的脸

小声恨道。

月娘一肚子的委屈,但此刻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只好忍气吞声,别过脸去

不看她眼中的恨意。纵然这夹壁里几乎没有什么光线,可月娘仍能看到,那对眼

睛里浓重的恨,竟似可以灼伤她。

「别装清高了。这香就紧贴着咱们的裙子,我们都受不了,我就不信,你这

么个骚货,居然可以忍得住。」如画不误讽刺地说道,一边说,更一边把舌头凑

上去,细细地舔着月娘的耳廓。

月娘刚进世子府的时候,如画便已经在朱由菘的指示下,从头到脚地舔弄过

她了。她太明白,月娘身体是多么地不堪一击了。

月娘的手狠狠抓着裙摆,她很想一把推开她,可她又不敢,怕弄出声响。另

一方面,如画湿热的舌头带着口水,舔得她浑身战栗,几乎一瞬间,便让她的腿

间濡湿泛滥。她很矛盾,她既恨如画的咄咄逼人,又有些享受。

如画看着月娘喘得越来越急,脯起伏地越来越快,更加不怀好意地将手探

入了月娘的下身。如她所想的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就像最初朱由菘所说的,格外地黏湿。如画一股脑送入了三手指,在月娘

的花径中快速抽,月娘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出声,嗓子眼里却还是溢出了几声

呻吟。

「让你再装,看你还怎么装!」如画也是欲火焚身,紧压在月娘身侧,将高

高隆起的耻骨,紧贴着月娘的大腿来回磨蹭,借以发散中传出的无可抑制的

瘙痒。

正在此时,不巧外间大殿上,王承恩与崇祯正好说到所谓「刺客」的事,崇

祯便撂出那句「身死族灭,挫骨扬灰」的狠话。那声音那么大,无论她们如何难

受,都清楚地听到了。

于是如画急忙推开月娘,让她如魏忠贤所教的那样,时机即已成熟,便趁着

这大好机会,说什么也要想办法在皇帝面前出现。这倒不难,只要她们悄悄退出

那夹壁潜出去,自然就有人可以给她们引路。

可谁知因为那段话带来的惊吓,又刚从欲罢不能的欲望中强行挣扎起来,她

们一不小心,也不知道是谁踩到了谁的裙带,便一个绊一个,一起栽倒了。薄薄

的夹壁承受不了这种冲撞,便赫然倒塌,她们几个纷纷从里面滚落出来。

在那一瞬间,月娘已经觉得,冰凉的刀锋架在脖子上了。这样的事情,做好

了,她也是个死,做不好,在魏忠贤那里,更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也罢,只要

不拖累卫子卿和卫子瑄,死就死吧。她无奈而绝望地想。

可是现在,她又重新被带入了西暖阁中,而且,是单独地面对着这位皇上。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如画她们都被带走了,她该怎么办,她该说什么。她

知道自己不会说谎,可如果不说谎,她爱的人就要遭殃。她低头跪在那里,觉得

三魂七魄都要离自己而去了。

崇祯说什么都不听王承恩的,如果她真是刺客,她一早就有机会杀了自己不

是么。再说如果真是刺客,也不至于如此笨手笨脚,碰倒了夹壁。

于是,他命令所有人都守在暖阁之外,如果真有什么,他自信自己也不至于

输给这样一个弱女子。他事事小心,却不愿在月娘这样的女子面前,显得畏畏缩

缩。

「你,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你。」崇祯强行压抑着心头的欲念,轻轻抬

起月娘玲珑的下巴,就跌入那一对迷雾般的眼眸中。

「你叫什么名字?是魏忠贤派你们来的?」崇祯舍不得放手,更舍不得把眼

光移开。于是他盯视着月娘的眼睛,手心里还握着月娘尖巧的下颌。

月娘怔了一下,眼神飘忽地答道:「奴婢叫苏,苏绮月。其它的事,我一概

不知。皇上,我……」月娘摇摇头,她不敢说实话。

苏绮月这个名字,也是魏忠贤临时给她的新身份。她也不再是卫府奴仆出身,

而是个落了难,失了父母亲眷的小家碧玉。

「看你怕成这样,倒真是他了。他要你来作甚么?迷惑朕么?」崇祯柔声问

道。托着月娘下颌的手,开始轻轻抚弄月娘脸颊上的细密的汗毛,让月娘中了迷

魂香的身体,一阵阵地发颤。

她飞快地摇摇头,又咬着牙点点头。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若真要解释,恐怕那故事既且长,也不该说给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知道。

「绮月,绮月……果然人如其名……朕不得不说,那厮的眼光确是很好。他

了解男人,甚至了解朕。派你来,朕果然有些着迷了。你身上有种香气,很配你

……朕在想,既然这是臣子的美意,朕当接受才是。」崇祯说着,那只手便不由

自主地,顺着月娘优美的下颌弧线滑下去,经过那段细腻修长的美颈,来到了月

娘的衣襟开口处。

月娘本能地身体一缩,男人的这个动作,她太了解其中的含义了。虽然她的

任务就是要勾引皇上,可一旦这事变成了现实,她又实在无法面对。因为这是大

明身份地位最高的那个人,这是天子。

「皇上……奴婢不……不配……」月娘向后缩着身子,恨不能把自己蜷成一

团,然后突然消失,再也不必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

「朕不觉得。绮月,朕现在,便一刻都等不得,朕要你,侍寝。」崇祯没有

心情等她再说什么。他的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尤其真正面对面地看着月娘这尤物,闻着她身上一阵阵忽隐忽现的奇妙甜香

气,他下身的龙阳,便自发地,一跳一跳地提醒他,它着实是急于被安慰了。

从地上一把拽起月娘,不许她一味再畏缩。抓住她腰间殷红的腰带,急切地

恨不能一把扯下去才好。

月娘半推半拒着,男人的手在撕扯腰带的同时,也在四处寻找她身上的美妙。

那只手竟那么烫,手法凌乱而毫无章法——胡乱抓着她的房,又突然松开,继

续与那腰带较劲。但对于同样被欲火灼伤的月娘来说,那又无异于是灵丹妙药。

终于那腰带被嫌弃地扔得老远,崇祯便看得呆了。她有着一对饱满又不觉累

赘的酥,也有着纤浓合度的腰肢。她丰润,同时又纤细。尤其是那对椒,

头微微向上翘着,真像一对成熟的樱桃,上面竟无一丝褶皱。而那对玉腿虽然紧

闭着,腿间却依然可以辨认那道深邃的芳谷。

她的身体之美,后竟无一个嫔妃可以比拟。此时崇祯才恍悟,说什么三

六院,竟然都不如一个民间的女子更为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揽过她瘦削的柳肩,却赫然发现,她的肩头竟有一处似月的旧

伤疤。不过此刻他也无暇多问,他只想在她的身上,享受其乐无穷的滋味,只想

在她的体内,一逞纵横驰骋的豪情。

两手轮流抚爱掐弄着月娘的美,两人跌跌撞撞地,一起倒在暖阁的金丝楠

木大床上。崇祯的身体重量全部都压在月娘身上,让她一阵阵喘不上气来,却又

被那男人的体温和气息所荧惑,于快要窒息的迷茫中,衍生出一丝丝甜美的欲。

崇祯衣服也来不及脱,双手便开始在月娘身上游走起来。大手包覆住她绵软

而有弹力的房,让手心去享受那奇特的头带来的甜蜜触感;又马上觉得这样

也无法彻底满足,于是将手掌收拢,紧抓着那对房,握紧,又再弹开;

然后双手一起去揉搓,将那对鸽子凑在一起,让那对光滑的小头互相摩擦,

眼见着那对樱桃硬硬翘翘地挺立起来,让崇祯更为心痒难耐。

他此时真恨自己只长了两只手,而她身上却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他不想宠爱。

两手抓握住她的双,听着她压抑在喉咙中的闷哼,声音虽细小,却又无比清晰

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恋恋不舍地顺着那平坦的小腹,向下寻找那世外桃源,到那可爱的鼓鼓的

阜之上,便急切地想分开她的玉腿。只是她似是有太多顾虑,明明她已经欲火

焚身,可为什么还是要保留那份矜持?

「绮月,绮月……快,快给朕……朕要你,现在就要你……朕这几天,其实

不知道多想把你压在床上,好好地爱上一爱……」崇祯喃喃说着,将火辣的情感,

灌输到月娘的耳中心中。

那热乎乎的气息,将月娘强行压抑的欲望,一点点都翻了出来。之前如画那

样侮辱她调戏她,她尚且还可以忍;可现在身上就压着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

的那龙阳那么硬,顶的她的小腹都觉得烫了。

闭上眼睛,长大了小口剧烈喘息着,这暖阁内的温度似是越来越高。月娘的

双腿,就在崇祯的手下,迤逦地盛开了。崇祯一手探进去,发觉不仅是那口黏

湿得不像话,甚至大腿内侧一整片肌肤,都被那汹涌的打湿了。

他生平还未曾见识过这样的女子,后那些妃嫔佳丽们,纵然表面上对他也

有迎合的,但身体总归是无法掩饰,无从假装。她们没有这么多的水,她们绝没

有她这般的「水灵」。

「月,你真美……好多的水儿……果然你与她们都不同……」崇祯努力抻长

了中指,在月娘花径中出出进进,就像是干渴之人遇见甘甜之井,要把其中的蜜

水全部挖掘出来。而月娘也果真没让他失望,那些甘露便随着他手指的抽,一

波接一波地流出。

「啊……哈……」月娘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封在体内的欲望,就要全部破

城而出。她摇着头,口中咬着一绺黑发,想要压抑那浪的叫床声。

崇祯却偏凑上去,吻住她的小口,将她口中的头发,用他的舌头挑出去。然

后,两只舌头便奋力纠缠,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熟能生巧计。月娘自打离

了世子府,除了那次魏忠贤给她的折磨,便没有一个男人再碰过她的身子。

而她的身子却在每天,甚至会每时每刻都提醒她,那花径中,竟决不能离了

男人的长物。它需要那棍,在它的小嘴中翻腾跳跃,需要那棍,在花心深

处,洒下蓬勃的潮。月娘为此深以为耻,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崇祯真正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嘴,勾住她的香舌,她才真正地迸发了。

她不再顾忌地大叫着,在与他激吻的空隙,从口角溢出的不仅是湿漉漉的口水,

更多的是赤裸裸的饥渴。

她这一刻不想卫子卿,也不想卫子璇,更不想想起朱由菘和魏忠贤。她这一

刻只想取悦自己,让自己脱离这些个暗夜里,欲望之火带给她的煎熬。

身上的这个人,她也不再当他是皇上,她对他,更没有任何目的可言。只要

他能救她,只要他能给她解渴。

于是她呻吟着,蠕动着,大张着双腿,让他的手进入更多,抽动更快;然后

又死死夹住,让他干瘦的指关节,去磨蹭她激涨的花核,缓释腹中那不停窜送的

麻痒。

16

她的脯也努力向上抬起,用她的头去接触他身上滑溜溜的丝缎;用她的

舌头吮着他的舌尖,一次次地把他勾向更深处,幻想那是他的龙阳,在她的口中

窜送。

「不……我受不了了……快点,快点把那给我……进去,里面抽得好

难过,快……我要死了……救我……」月娘的手也没闲着,在激吻中索到崇祯

的腰间,一只玉手便攥住那暴怒的龙阳,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又再度双腿大张,

用花一夹一吸地提醒崇祯,那里面的景致是多么诱人。

崇祯不知道月娘的过去,更不知道她有过多少不能悉数的经历。但他看到月

娘是如何飞快地,从一个羞涩的小女人,变成了豪放的荡妇,却又一点也不讨厌,

让他耳目一新。

看来她真地是比欲望逼疯了,她的渴望甚至超越了他的。否则她便没有胆子

在他面前称「我」,更不会直呼他「你」。可他一点都不恼怒。他在她面前,第

一次觉得自己不仅是君王,更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忘我的男子汉。

他生来便是王侯,现在更是皇帝。在床上,女人们对他都是惧怕多过向往,

尊重大于喜欢。其实他偶尔也想要平民夫妻的那种鱼水之情,也想体验一下那种

至高无上的快乐。如今,眼前这女子就已经给他这样的感觉了。

他她,不因为他是皇上,而是她迫切地需要他,需要他的龙阳去解救那窘

困的小;她被他,也不因为她是女,而是因为他真地从一开始就默默爱上

了她的美。

崇祯掀起龙袍,将有生以来最硬最烫最涨的那,怒冲冲地刺入了月娘

的水径。

「唔呼……啊喔……」崇祯口中发出了兽一样的吼声。

湿,四周充盈着水意;

滑,他只稍一动,棍顶端便滑过一条条沟棱而过;

紧,那样溜滑的小径,竟死死握着他的部,与他暴涨跳动的青筋一唱

一和地狠命夹着它,生怕失去他似的;

热,那热度将他的龙阳熨烫地极为舒服,每抽动一下,便有热和热气一起

抚慰着那勤谨的命。

崇祯第一次这样舒坦,更是第一次这样忘形。他仰着脸不断地呻吟着,每一

次冲刺抽动,都让他浑身的汗毛都一底倒立起来。

月娘主动把两条长腿放在崇祯的肩头,睁着一双迷醉的媚眼,看着崇祯的眼

睛,看着他红涨的脸,她抓住他的两只手,将它们从她的腰间,按到她绵软的

房上。

崇祯的动作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轻柔太不解恨。她两手扶住脯上抓弄的大

手,自发地挺动腰肢,频抬翘臀,飞快地套弄那龙阳。务必确保每一下,都能

顶到她花径中的那块销魂的媚,都能扎实地钻入那干渴的花心。

崇祯从没被女子这般主动伺候过,他定在了那里,由着月娘吞吐吸夹他的龙

阳。「啊……啊……月……绮月……你真是……骚……骚到极点,天哪……我…

…之前我可真是……白活了……」崇祯的手开始大力起来,将月娘那两颗光滑的

小头,用指缝夹着,不断地向上拽着。

他开始觉得体内有股热流,似乎要随着月娘的动作,不一定何时就要喷涌而

出。于是他都忘记了称朕,他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行为。

「唔……绮月,要……要泄出去了!你这样吸夹,谁能受得了……」崇祯痛

苦地喊道。

月娘也已经在登顶极乐的过程中,一边嗯嗯啊啊地叫着,一边更快速更用

力地移动着自己的屁股和小,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舒畅全部都化为乌

有。

可崇祯看她这样,更无法控制自己,突然间就将她的两只头抛开,回到她

的腰间,用力握着那小腰,玩命般地死死向内顿了几下。那热烫的,

便洒在了月娘的花心上,却依然不足够满足月娘的欲望。

月娘在将到未到之时,突然遭遇龙阳已泄,她不满地扭动着身躯,将两只

房,自己搓揉地粉红粉红。想再抽动上几下,却偏被崇祯捉住不让她动。

「心肝儿……月……宝贝……别动,别动……让我好好地舒服一回。哦……」

崇祯这一生,第一次了这么久。那龙阳跳跃不已,似乎也无比欣喜,找到一个

极为温暖舒适的巢。

「不……嗯……我不……不行……还要……快啊……别停,求你了,还要…

…快,我,继续我……」月娘几近疯狂地要求道。生生被扼断的欲念,突然

又被撩拨到烈焰熏天。她只想一次次到达那熟悉而甜美的峰顶,其它的,一概都

忘了。

「给……绮月……放心,朕一定……一定抱着你,用尽各种姿态,把这里的

二十七张床,统统幸过一次,让你彻底爽快。」崇祯终于完了第一波,看着鬓

发松散气喘吁吁的月娘许愿。

西暖阁的二十七张床,本意是为了防备和迷惑刺客的,他平时可以任心情,

随意挑一张床休憩。他也从来没在自己的寝之外,临幸过其它女子。尤其这西

暖阁,素来只是办公累了休息之处。

可今天,他有了太多不一样的经历,也就有了更多的破例。他要在寝之外,

临幸一个疑似是刺客或是奸细的女子。那些过去被他嗤之以鼻的春画上的姿势,

他都要尝尝个中滋味。而且,他要一次次地临幸他,直到她和他,都筋疲力尽。

而他那龙阳,也争气地很快就再度硬了起来。君无戏言,他笑笑,就保持

着那姿势,将月娘端着抱了起来,本舍不得抽离月娘的身体;

月娘也本不给他机会抽离。她就那样挂在他的身上,两人的器交接得严

丝合缝。甚至连刚刚喷的那些,都没有一丝遗漏出来。似乎都被她那贪婪

的花径拦截了,都被她那不知饕足的花心给吸收了。

他们就这样,缠绕着对方,真地开始在另外一张床上,覆雨翻云起来。

而西暖阁外,王承恩早已猜出了房内的春色靡丽。因此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

挥挥手,让那些禁卫退下了大半,其它的,则在干清外保护圣驾。

他自己则无处可去,无论皇上做什么,他都无法真正回避。他必须要在皇上

需要的任何时候,都能答应周到。

他低着头,隔着一道门,听里面皇帝闻所未闻的呻吟和嘶吼,听那女子无所

不说的词浪句市井言,听那体交接之时,劈劈啪啪的清脆声响,听那春水

泛滥之时,拉丝牵线也无法扯断的唧唧水声。

王承恩对此,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担忧。少年天子,老成得让人心疼;可一

旦放纵开了端,又不知会惹出多少祸国的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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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卿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情形。那天他们是怎么回的府,怎么从那

间地下石窟中被人抬到马车上,竟都一概不记得了。

但他模糊记的的是,当意犹未尽的抚琴从地上爬起身,再次骑在他胯间的时

候,他那时已是昏昏沉沉不堪一击。费了好大的力气抬起眼皮,竟似乎看到了朱

由菘那个混蛋,在卫子璇身后狂暴地耸动身躯。

他当然明白,那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他多想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就杀了朱

由菘,可他竟连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对他们用了什么迷

药,竟那样厉害。

于是,他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他看不见,也许卫子璇还能好受一点。

卫子卿恨自己,居然无法保护解救自己的亲兄弟。

他清醒之后,父母也曾问过他,那天他们哥俩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回来的

时候,都像是酩酊大醉一般,被几个很壮的男人从马车上抬下来,都人事不知了。

他也只好含糊回答,说是约了几个朋友去喝了一场花酒。可他内心的纠结,却无

人可以倾诉。

朱由菘的残暴不仁和奇怪想,他算是见识到了。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

居然对卫子璇也下了手。

自打那天之后,卫子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说。整整三天了,仆

人去送饭菜,都被他骂了出来。卫子卿深深担心,怕他做了傻事。可他又不知该

怎么安慰。换做是他遭遇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会生不如死。

虽然有些束手无策,但那是他的兄弟,他必须想点什么办法,不能眼见着他

把自己饿死。所以犹豫了再三,卫子卿还是拍拍眼前的那扇门,轻声问道:「子

璇,我是大哥。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我很担心你。」

回答他的,却是一片沈寂。屋子里似乎没人,一丝声音都听不见。

「子璇,你开一下门。我有话跟你说。」卫子卿更加着急,抬高了声音继续

拍门。自己已经吃了两天的闭门羹,如果今天再见不到卫子璇,他准备要破门而

入了。

卫子璇仍然不声不响,好像铁了心,再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了。如果事实真

是这样,那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可卫子卿最担心的,是他万一真地因此而葬

送了自己,那事情就大了。

情急之下,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他连衣摆也没来得及撩上去,飞起一脚

便下死力,踹开了那道紧闭不语的房门。

冲进去一看,他却彻底地傻了。卫子璇既没有意气消沈地瘫在床上,也没有

背着人在这屋里暗泣舔伤口。屋子里一切都维持原样,就像这几天从来没有人踏

足过。就连床褥,也都平平整整,本没有躺过的痕迹。

这偌大的起居室,只有他自己傻站着。卫子璇不在。卫子卿不死心,从外间

厅找到内寝室,连帷帐后面都找了,甚至于床下都没放过,仍旧找不到卫子璇。

他心里越来越凉,他能去哪?视线从床榻下,自然地移到床上,发现那枕头

下,露出了一张纸的一角,像是一个信封。

他就那样半跪着,维持着之前的姿态,急急抽出那张纸,果然是一封信。信

封上还有着尚未干透的胶漆水痕,上面那熟悉的,潦草的笔迹,写着「兄卫子卿

亲启」。

这是老二的笔迹没错,正像他的为人,不羁狂放,没有什么章法。之前卫子

卿接过太多兄弟的来信,都是从富丽的江南寄回的。那时卫子璇还意气风发,那

时他还没有遭遇月娘。

那时他在信中写的,都是些风花雪月的故事,说他又看上了哪家青楼的女子,

说他是如何跟那些个公子哥儿,喝了个天昏地暗。

现在卫子卿多希望自己手里的,仍是那些江南寄回的来信。可显然不是,那

封口的火漆,还黏黏地诉说,写信的人,匆忙间写完这封信,就神不知鬼不觉地

走了。只留下它,承受那些不可承受的痛苦和屈辱。

卫子卿的心飞快地跳着,哆哆嗦嗦地撕开那信封,抽出几张写满字的纸。卫

子璇,卫子璇,千万不要给我留下一封诀别信。想当初你我争夺月娘的时候,我

曾经恨过你。可现在,我却宁愿拿一切,去换你的平安。

卫子卿这样想着,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流下两行热泪。他突然间不敢看,怕

看到的,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可事情摆在面前,只有两个结果,没有其它路可

以选。

于是定定神,他迫不得已,还是得看下去。

「哥,我走了。也许,这也是我这一世,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大哥。」信的

开头这样写道。

卫子卿忍不住,眼泪开始劈里啪啦地,不断地低落在信纸上。卫子璇啊,你

到底要干什么?真地要像月娘一样,一去不复返,扔下我一个人承受一切的苦痛

么。

「也许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在那里,我经历了什么可耻的事。我也并不怪

你,你也无须自责。当时的你我,都是自身难保,更没有能力为对方解困。

我把自己关在这里,在痛苦之后,终于理清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理清之后,

我对自己,竟厌恶不堪。

是的,我恨他,恨透了他。我在咱们这样的家族中长大,从未受过什么气。

也本从来没想过,这样耻辱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眼下,确确实实发生了。我想忘,想劝自己放下,可是,真地放不下,也

忘不了。

我不吃不喝,我趴在这冰冷的地面上,不肯再享用那些美食珍馐,不愿再享

受那些高床软枕。我折磨自己。我甚至想用死,来回避这一切不堪的回忆。

之前的我,只是一大家纨!子弟。不知生存艰难,也不知人世险恶。猛然间,

老天把我推入到这样一种境地。让我不得不去想,想我卫子璇,到底是做错了什

么,老天才用这种手段来惩罚我。

连我自己都深感意外。这罪魁祸首,真地被我找到了。竟不是那个该千刀万

剐的权贵,而是我,就是我本人。

哥,我很对不住你。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对月娘那般锺情。也许,是因

为你我有些地方太像,所以我才那样锲而不舍,不达目的不肯罢休。

我不择手段,用同样不光彩的办法,强占了月娘。且又不顾及兄弟之情,硬

生生地横亘在你和月娘之间。

这句抱歉,我欠了你太久。今天,索一次全部还给你。我真地对你不起,

更对不起月娘。我喜欢她,爱慕她,可是,我用的手段,竟都是见不得光的。事

后我更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可以兼顾一切。既逼得你接受事实,又抱得美人归。

现在看来,竟是如此可笑可悲。月娘之所以承受离乱,被迫离开咱们家,落

到朱由菘那样的人手中,难道不是我造成的么。

如果不是我的强横介入,你和她,如今应该过着很美满的日子。而月娘,也

不必遭受那样不堪忍受之劫难。

我也是自作自受。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就是最好的例子。当初

我那样对月娘,如今,自己也遭到了同样的报应。

如果不是我起初的色迷心窍,我便不会去强占月娘;而我若能自制,今天也

不会落得这般田地。你说,这是不是就叫做因果报应,轮回不爽?

错已铸成,无处回首。我只好走了。在这个家里,我愧对你,愧对父母,也

愧对自己,更愧对月娘失踪之后,这再无生气的府邸。一草一木,一花一鸟,都

在嘲笑我咒骂我。说我是个十足的败家子,如今竟把整个卫家,都拖入了权势滔

天的威胁之下。

哥,我走了,你知道,我这一走,再难回头。但还是请你放心,我不会轻生,

我还要继续苟延残喘,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一番生死劫难,终于让我明白,之前的富贵荣华,也都是浮云苍狗。而我

要找的,是真正该属于我的,活下去的方式。或者是做个苦行僧,或者去做道士。

我的心,太需要找到一点什么,作为活下去的依赖。我已经做错了太多,我不能

一死了之,留给你更多的痛苦。

我走之后,惟愿大哥你能过得好。忘了我这不争气的兄弟吧,慢慢地,把我

忘了,过你的日子。父母都委托给你,我放心的过。嫂子你也对她好一点吧,她

虽不是月娘,毕竟是你的妻子,又怀了孩子。她,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当然,还有月娘,我不想提,又不得不提的。倘或有一天,大哥还能与月娘

重聚,请好好善待她,保护她,别让她再受委屈了。

我是个罪人,她或问起,就请告诉她,我已死了。还有,告诉她,我对不起

她。

还有太多话,已不及说。在这里,我日夜难安。我急于冲出去,就算吃苦也

好,受罪也罢,那都是我该承受的。

哥,保重吧。来生若还能做兄弟,我一定会痛改前非,做一个更好的兄弟。

而不是如今这个,总把你拖入深渊的兄弟。

不用找我,就此别过吧。弟璇上。「

卫子卿看完这封长信,已是泪流满面。他哽咽着,望着手中几张已被泪水打

得斑斑驳驳的信纸。卫子璇的张狂,卫子璇的狂浪,卫子璇的义气,卫子璇的情

谊,此刻都在他眼前不停地闪过。

他就这样走了,他真地扔他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他走之后这乱糟糟的残局。

卫子卿既恨且痛,满心的郁结无处发泄。

卫子璇就这么分文不带地,走进了那个他不熟悉的乱世。他知不知道,自己

和父母要怎样担忧?

他就这样走了,他又知不知道,自己此时需要一个伴,跟他一起承担家族的

责任,更要一起承担失去月娘之后的思念。他搅乱了开局,却不肯陪他一起终结。

空荡荡的卧室中,卫子卿仍靠着床榻,半跪在地上,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将

那信的前前后后字里行间,又细细地看了又看,他才肯确定,卫子璇是铁了心地

离家出走了。到了这时他才也有了一些了悟——有报应的,又何尝只是一个卫子

璇。

就连他自己,也是先有色欲,才动真情的。唯一不同的是,他是长子,他没

有卫子璇的动作快。卫子璇聪明地先走掉了,丢下他,他却仍要坚守长子的本分,

继续继承延续这个家族的一切。

卫子卿的口一阵阵地发紧,针扎似的疼。冷静下来思虑再三,他揉碎了那

几张纸,撕扯得一个字都看不明。即便卫子璇走了,他也要保守那个秘密,保住

他仅有的尊严。这也是他能为卫子璇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捂住那个秘密,哑巴

吞黄连一样地捂住。

撕到最后,依稀还辨认得出两个字,正是「月娘」。卫子卿长叹一声,这名

字恍若隔世,竟不知是否还能再见了。

此时他才相信,在这场不伦的畸恋中,原来自己才是陷得最深的。卫子璇痛

定思痛,似乎已经跳脱出情欲的泥潭。他呢,他能跳出去么?这不起眼的名字,

还能左右他的人生么?

「绮月,你跟朕说实话,你到底是如何进的,受何人指使,又有什么目的?

你一一地说明白,朕金口玉言,不管事情如何,绝不为难你。」崇祯皇帝在西暖

阁实现了他的诺言,与月娘做遍了二十七张龙床。

药与欲望渐渐减退之后,他的责任心便又回来了。虽然心中着实喜爱这个

女子,却也不得不质询她。他要她说实话,给他一个真相。

月娘忙披衣下床,跪在当地俯首不敢言。她很想合盘托出自己的来历,但又

投鼠忌器。得罪了那个可怕的宦官,她心里的那两个名字,便可能化为虚无。这

时她也清醒过来,深恨自己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竟然勾引着天子,做了那些乌七

八糟的混事。

「你别怕。朕知道,你不说,是因为你有苦衷。朕对你的来历,既往不咎。

朕只需知道,魏忠贤到底跟你们交待了什么任务。你知道,朕是皇帝,不是一个

平常人。做皇帝,考虑的事情要比一般人更多。虽然朕并不想这样对待你,但又

不得不为之。绮月,若你不想这天下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就必须对朕说实话。」

崇祯盯着月娘乌油油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道。

月娘缓缓地抬头,想了又想。崇祯的话打动了她,尤其是那句「天下落入万

劫不复的境地」,让她毛骨悚然。虽然她不懂什么国家大事,但她再笨也明白,

那宦官想拖垮眼前这个和善的皇帝。若那宦官又得了势,就必然有更多的人会受

罪。

终于还是熬受不住良心的折磨,月娘才轻声说道:「皇上,奴婢有罪。奴婢,

其实本不叫什么绮月。我本名苏月娘,只是一个地位低贱的织娘。那个九千岁

把我送进来,只为了——为了勾引皇上,让皇上能够不理政务。可皇上并没有中

这个圈套,于是九千岁便让我们几个,夹带着勾魂香,就是在裙带里裹上那种奇

怪的红丸。给我们红丸的人说,这东西遇热便发散,贴着体肤尤其散发的更快。

人一旦吸入,没有能幸免的,必然要尽兴………否则,身体差一些的,会中魔障

似的,变得痴傻。更甚至,会不治而亡。如此一来……。他就………」月娘趁着

自己还没后悔,一口气说到这里,看到崇祯眼中一阵阵的杀机和寒意,也就吓得

不敢再多说了。

崇祯听到月娘说出这样一番话,恨得眼红牙痒。这就是弑君,这便是谋反!

魏忠贤,当夷十族!面前这女子,若不是他着魔似地,爱上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

睛,若不是她看上去,确实也是被逼迫无奈,就连她,也不该在活在世上。

「如此一来,他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如此一来,大明的江山,便可以继续由

着他翻云覆雨了!」崇祯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中说出这句话。

月娘飞快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崇祯皇帝额头上暴浮的青筋毕现,心虚地马上

再度垂下头。她还不知道,自己其实也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了。她还能活着,所

倚仗的,也不过是皇帝此刻的怜爱。

「罢了,朕既已赦免你无罪,你也无须太过紧张。月娘,朕问你,你方才说,

红丸?什么红丸,你可曾亲眼目睹?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崇祯看到月娘瑟

缩的柳肩微颤,知道自己吓到了她。强按下怒火,他要追究底,把事情弄个水

落石出。

月娘听到他语气稍缓,壮着胆子答道:「回皇上,奴婢看到了,只是一颗小

小的,普通药丸那样大的丸药。只是,那丸子,竟是通红的,像颗山楂。而且特

别香。那香味像檀香,又比檀香更浓重。要是混在檀香味里,倒不容易觉得。奴

婢就只知道这些,其它的,他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崇祯点点头,突然间觉得遍体生寒。在这高手如云的大内禁苑,谁能想到,

一颗小小的红丸,便能置人于死地。尤其是月娘所说的这颗红丸,竟像是之前的

泰昌帝朱常洛致死的原因。

犹记那时史官所记和内传说,都说泰昌帝是服用了红丸,开始时还神健

硕,每夜都可尽御十女,发展到后来竟然就狂笑亢奋不已,没多久就莫名地驾崩

了。

这也是本朝一大疑案,当时进献红丸的鸿胪寺丞李可灼,早被流戍了,红丸

也就似烟消云散了。没想到后来魏忠贤得了势,不知为何,竟然好端端地,要为

红丸案翻案。如此想来,必定是魏忠贤以此来换取红丸秘方。只不过,这次他没

办法明目张胆地给自己服用,便让这些女子以红丸浓烈的味道相诱。

真真想不到,月娘的这一小段话,竟然又戳开了另外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自

己若然没有遇见月娘,无法尽情解释这红丸强大的毒,也许就是又一个泰昌帝

也说不定。于是崇祯叹了一声,说了句:「你且起来吧,那地上凉。想必你也累

了,下去吧。」

月娘如释重负,刚要站起身,又欲言又止地看着崇祯不说话。

「朕知道你的心思。放心,朕不会让那厮有机可乘。纵然是你的家人被他控

制,朕也不给他机会加害。」崇祯笑笑,心里却越来越苦涩。天子脚下,尚有如

此大凶大恶之人,这天下要大治,可见是困难重重。

月娘这才放心,她说不出口的话,被皇上猜到了。虽然他只猜对了一半,可

毕竟意思也是一样的。于是她赶忙磕了个头,便随王承恩下去,到另一处无人居

住的偏殿去了。

王承恩临走之时,小声地提醒崇祯:「皇上,她虽承受皇恩,但毕竟来路不

明,地位也不般配。您看,她——留,还是不留?」

崇祯低头思忖,知道王承恩的意思。月娘与他春风几度,也无从计算。她腹

中残留的那些龙种,是否该清除出去,还真是个问题。说起来,他也娶了几个皇

后嫔妃,却偏偏无一诞下皇子。这个月娘,确实身份暧昧,可她,那模样却是难

得的好。

留还是不留?崇祯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说道:「算了,看天意吧,这又

岂是人力可为。顺其自然,若有,也算是开个好头。没有,也不必费那力气。」

王承恩只得点点头,派人将月娘送去,岂是也是看管软禁起来。在这事没了

结之前,这个女子都不可以随意走动。

其实崇祯也是考虑到,月娘毕竟也是拨乱反正的功臣,没有她弃暗投明,自

己也联想不到之前的红丸案。更何况,要命的时刻,也是她在身下婉转承欢,她

自己也受了不少欲的磨折。何必再在这个时候去难为她。不留,便要派人在她

小腹道上猛力按压,还要喝一大碗药,那些才会排出体外。更何况,自己

与那些妃嫔行房那么久也没动静,这短短两个春宵,便能怀上龙种么?

崇祯命人给自己换上一套整洁的龙袍,又吃了一餐并不丰盛的御膳,他的心

思,并不在吃喝上。从这一刻开始,他就要打点神,开始考虑对魏忠贤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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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魏忠贤与那客氏正在金碧辉煌的九千岁府邸,看着新收买进来的几

个女孩子。她们都是十二三岁上下,都是些尚未成年的少女。客氏一会儿拿起这

个的手看看,一会儿又另外一个的脸蛋。

一晃已是十一月了,客氏被逐出外,已两月有余。这两个月来,虽然也陆

陆续续有一些弹劾魏忠贤的折子出现,但似乎新皇帝的心,已经不再专注在国事

上了。

听中眼线报闻,新皇崇祯最近几乎是夜夜春宵,总与那月娘在一起恣意高

乐。对那些折子,本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急的那些东林余孽痛心疾首,却又无

可奈何。

看来,这一步棋果然有效。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更何况月娘更带着魏

忠贤苦心换来的「红丸」,也就是改名换姓的「**香」。那东西可不是吃素的,

纵然他有多英明,最终不也得乖乖地被那药所降服。

客氏也稍稍适应了离开廷的生活。虽然与那权力顶峰的距离稍稍远了些,

可毕竟自己的身份,仍是先皇的母。不管谁见了她,还是得恭恭敬敬的,称她

一声「奉圣夫人」。只是这一场打击,仍让她华发早生了几,皱纹也悄然爬上

了那张原本少妇一样娇艳的脸盘。

看着自己与魏忠贤似乎还可以一直逍遥下去,新皇不仅是没心思跟他们斗,

冷眼看去,竟像是换了一个人。于是客氏也就稍稍放心了,又有了养生葆颜的心

思。而她保养的方式又极其古怪。

也不知道是打哪儿听来的秘方,说是处子的血和美女的,不管是擦了还

是服了,都大有益处。客氏是个生冷不忌的人,尤其看重自己那张脸。尽管已年

近半百,可她总想让自己青春永驻。为了这个,就算是让她喝人血吃人,她也

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她又有先皇在世时赐予的无数金银财帛,没事儿就买些漂亮小女孩子,以供

她那离奇古怪的保养所用,对她来说就成了家常便饭。此刻她斜着眼睛,看看面

前的这个小姑娘,脸蛋粉粉嫩嫩的,似乎一掐都能掐出水儿来。

「几岁了?」她笑着问。

「十三」。那女孩子怯怯地答道。她从没见过这样富丽堂皇的府邸。她自己

的家,早就被官兵和土匪合力,拆了个七零八落。

「呵,倒不像。瞅着也就十岁,怎么长得这么小。」客氏轻佻地笑笑,看着

魏忠贤说道。

「穷人家的女孩,吃不饱是常有的事。你看着,在这儿,那个头就能窜起来

了。」魏忠贤说着,吧嗒几口水烟,吐出一大口白雾,恣意地打了个大呵欠。

这水烟是最有名的兰州「广东红」之中的极品,也是魏忠贤最爱的消遣。下

面那东西既然已不管用,所以上面那张嘴,魏忠贤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满足它。

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惶然了几日。甚至连最坏的一面,他也想过了。他也不

是不想动,而是轻易不敢动。他手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用之人,但要做那么大的

事,他又只是个阉人,他实在有些冒不起那个险。篡逆,一想到这两个字,魏忠

贤从骨子里都觉得冷。

他已位极人臣,况且又不年轻了。一动不如一静,既然皇帝都没有动,他就

更没办法发难。于是这些天他倒也安分很多,每天只在府中静养,做个样子给新

皇看。至于内外联络,自然不必他亲力亲为。

虽然皇帝似乎是转了子,但魏忠贤总觉得哪里还是有点不对劲。说不上那

感觉,只是一种心里的直觉隐忧。尤其是这几天,眼看着天气凉了,他年轻时因

为滥赌而被人打受伤的后腰,也开始隐隐作痛。

若不是那时实在是债台高筑无处可躲,他又怎么会狠心自,做了这没法回

头的营生。魏忠贤叹口气,突然间右眼皮跳个没完,他放下水烟袋,用手按住下

眼皮闷闷不乐。

客氏见他这样,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扭扭地走过去,当着那一群小女孩子的

面,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咳,算了。要我说,咱们也是自寻烦恼。你说,咱们是没金子还是没银子?

要我说,实在不行,你干脆自己辞了官,跟皇帝告老归田算了。安享富贵,不也

挺好的?」她拿出绢帕,按在他的下眼皮上说。

「哼,妇道人家,眼皮子就是浅。你当真以为,这钱都是咱们的?现在你才

想抽身?皇帝能让?就算他让,那些跟咱们作对的人能让?还有那些东林欲孽,

还有他们那些漏网的后人,哪个能放过咱们?走?却是迟了。这金子银子,换个

主子却容易的很。」

客氏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心里没辙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威风八面的「老祖太

太」了。说来也奇怪,她这一辈子都在躲着「老」这个字,可此时此刻,她倒真

想让自己再当那个「老祖太太」,那才是什么事都不愁。

「对了,今儿是十几了?我这些天静得发慌,连日子都不记得了。」魏忠贤

问道。

「十七了。怎么,你有事?」客氏问。

「没什么。我琢磨着,明年开春,回老家一趟,拜拜祖宗。」魏忠贤用长长

的指甲挠挠头皮,惊觉自己这一刻竟那样想念故土。

「也好。到时候再说。眼前左右也是无事,咱们呢,也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客氏说完,从他大腿上站起来,扭扭地又走到那群女孩子面前。指着刚刚问话的

那个小姑娘说道:「你,裤子脱了我瞧瞧。」

那女孩吓住了,愣在当场说不出话。她一直以为,自己卖进来,就是做做

活。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主子居然让她当众脱裤子。

客氏皱着眉头,看着那女孩子死死地拽着裤腰不肯撒手,嫌弃地「啧」了两

声。「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听?」

「不,不行,这……这都是人。」女孩子带着哭腔哀求道。

客氏冷哼了一声,扭头向门外说道:「张子,宁子,进来,又来了个不服的。」

姓张和姓宁的俩小宦官,便忙不迭地跑进来。他们一直都是伺候客氏的,这

些年来,为客氏做了多少孽,糟蹋了多少女孩子,他们自己也数不清了。

他们跟魏忠贤都是一个毛病,就是那物报废了,心却生生地长出一个角来,

恨不能刺穿天下所有的女子。因此一听主子召唤,乐颠颠地进来了。

「就她。」客氏一指那女孩,一努嘴,张、宁二人便一起冲上去,一个从后

面反压了胳膊,一个便急三火四地,拽那女孩的裤子。

其它那些小女孩一看,早吓得失魂落魄,躲在屋角里咬着手背偷哭。她们此

刻都很庆幸,庆幸自己不是长得最好的那个。虽然可怜她,但她们除了这样看着,

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那女孩又哭又喊,一直苦苦哀求,但客氏早看惯了这些。况且最近的心绪不

宁,她更想借着这个女孩子发泄发泄。

较小的女孩哪里是两个阉人的对手,很快,她的手和脚就都动不得了。脏脏

的衣襟在挣扎扭动中,也敞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一片泥污的嫩。裤子也到底

被那小宁子扒了下来,想闭紧两条腿,本能地遮掩那羞人的部位,却被那宦官干

巴巴的两手死撑着,本无法并拢。

她开始惊惧地大哭起来,满脸都是泪水。魏忠贤听了这声心烦的很,最近他

听到猫叫声,都烦的不行。于是大声呵斥道:「再哭,就拔了你的舌头!快捂住

她的嘴,你们都聋了?!」

小张子赶忙一把扯下她衣服的一大角,团成一团,塞进了那小女孩的嘴巴里。

如此一来,那孩子的上身,便几乎赤裸了一半,露出颤颤的,刚有些凸起的小

房。她哭不出声,就只是眼泪一行行地倾泻,顺着下巴砸在地面上。客氏却一点

儿也不可怜她。

「放倒了她,我好好瞧瞧。」客氏吩咐道。

二人连忙照做,把那女孩按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同时手中的劲道也更

大,借机拼命感受那小小的身体,是多么地青涩稚嫩。

客氏看看天色将晚,屋子里也有点暗了。便命人点亮了灯烛。亲手掌着,缓

缓来至女孩子的身前。

小宁子老马识途地,知道客氏的心思。赶紧两手钳子一样地制住那两只仍在

挣命的,瘦小的脚踝;同时又举得高高的,把那幼弱的花蕊,展示在客氏眼前。

「呿,看她脏的,也不知多久没洗澡了。」客氏再度皱皱眉说道。

「老祖千岁,那就让咱们哥俩儿,就给她洗洗?」小张子嬉皮笑脸地说

道。他一直是客氏身边的红人,因为那张嘴一直都很会卖乖取巧。

客氏放荡地笑笑道:「姑就知道,你们就馋这个。行,洗吧,这脏的,

不洗也不行,真看不下去呢。」

两人大喜,眼前这小女孩,简直是太水灵了。看她哭成那样,怕的连眼睛也

不敢睁开,就让他们心里更痒痒,更想好好地欺负她一场才过瘾。

「哭什么,哥给你洗洗。」小张子笑着,跟那小宁子使了个眼色,俩人便

心领神会地,一齐俯下身去,开始用他们最擅长的嘴巴和舌头,在小女孩的身上

肆虐起来。

小张子首先就捕捉到小女孩的小小的头,上面还有些腥气和土腥味。可

他竟一点也不觉得难闻,反而更为贪婪地,用嘴巴紧吮着那嫩,一丝也不肯放

松。

小宁子也不遑多让,他却更有个怪癖,专门喜欢女孩的后庭。于是他高举女

孩的两条小腿,凑到臀缝中间,去寻找那朵可怜的菊花。

女孩子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心要躲开前那张嘴,谁料下面那张嘴却更

恶心,竟然在她那最脏的地方,一条长舌来回地打转亵玩。那里怎么可以碰!连

她自己都觉得呕心欲吐了,可那人,竟一点也不嫌脏,那舌头抚过来又掠过去,

沿着每一条细褶舔弄个没完没了。

女孩口中还塞着那块破布,她想大叫,却也叫不出声。她满面的泪水还在,

如今又被弄得红霞满布。她「呜呜啊啊」地低泣着求饶着,但这屋子里的人,却

都只是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切。

「狗崽子们,这就爽快了?」魏忠贤抽完了那袋水烟,斜躺在罗汉椅上,看

着这一幕说道。

「我们能爽快,都是托千岁爷和老祖***福不是?」小张子嘿嘿一笑,说

完了又继续转攻另外那只小头。眼见着刚才那只,早被他蹂躏的红红肿肿,本

来丁点大的小头,如今也婷婷地立在脯上,满带着他腌臜的口水。

小宁子也忙忙称是,客氏从身后轻踹了他一脚,他又把头埋下去,开始清理

女孩娇嫩的花蕊。一张大口不容分说地,便将女孩两片薄薄皱皱的花唇,一起吸

入口中,用舌头细细地与之交接。还不忘乘隙从两片花唇中间偶尔窜出去,直接

突入女孩的花径。

两人这般上下围攻,将女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屈辱的记忆一下子又回

来了,女孩子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也没力气继续挣扎,任由着两人像吃一条羊

羔那样吃着她小小的身体。

「嗯嗯,有水儿了,老祖,你看——」小宁子报功似地,把她的双腿拉

扯成一字型,给客氏观看。

「这么快?」客氏有些疑心,举着明亮的灯烛凑近了仔细看看。只见那两腿

间果然是水光潋滟,就连那小菊花,也都被舔弄得透亮,宛若初生婴孩般干净。

「怎么会这样?」客氏示意小宁子走开,小宁子识趣地将那灯烛接过来。她

走到女孩的两腿间,女孩此时虽已离开了那两手的钳制,却也累得本动弹不得。

两腿就那么大开着,颤颤地,整个下体都暴露在客氏眼中。

客氏探出食指去,用力地向女孩小小的花径中一,竟意外地,不太费力便

没入了那花径中。花径中同样湿淋淋地,夹裹着她的食指,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没有血,居然没有处子该有的血!客氏不死心,又入中指,狠狠抽动了几

下。只见女孩只是闷闷地哼了几声,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

抽出手指一看,只有亮亮的,却没有落红。客氏用手指撑开女孩薄薄嫩

嫩的花径入口,再用眼睛去观察仔细,才真地确定,这孩子果然不是处子,她之

前就已经被破了瓜!难怪她只这样一会儿,便出了那么多,果然是经过事的。

经过事的女孩子,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一旦被这样舔弄,总是会不由

自主地流水的。

「怎么会这样?!姑居然被骗了!原本只看她长得好,又看她长得这么

小,也就没验身子就买了来,居然是个赝品?!」客氏怒道。「让她说,怎么回

事?!」

小张子把那破布从女孩口中掏出,女孩此时已憋得满脸红透,连着咳嗽了好

一会儿,却始终倔强地不肯说。

「还是个有主意的?我让你有主意,让你有主意!」客氏一把把灯烛抢下来,

把那热热的蜡油,一下子倾倒在女孩的花上。

女孩当即惨叫一声,痛得刚要从地上爬起来,又被小张子整个按了回去。她

啊啊地叫着,客氏却一点也没手软,把那热滚滚的蜡油,一丝丝一缕缕地,都浇

注在女孩的花蕊上。「说不说!你说不说!」

「说,说,我说!饶了我吧,行行好,饶了我吧!」女孩大叫着求饶。客氏

这才住了手。

「卖我的人,不是我的亲爹。他,他是我远房的表叔。是………是他。」女

孩哭着说道。

「你爹呢?!」客氏问。

「病死了,没钱看。我家没人了,我爹就把我给了他养着,谁知道………」

女孩说着,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那他怎么还舍得卖?!玩腻了你?」客氏继续残酷地拷问。

「他…。赌输了,没钱还,就拿我来换钱。他,他不是人!他说,若我敢把

这事说出去,他就去挖了我爹的坟。我若敢告诉买主实话,落回他手里,他就折

腾死我……」女孩似是豁出去了,索把一切都说了。

「混账!」魏忠贤此刻却突然发怒了,把个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碎茬

子有些刮割到女孩身体上,瞬间变成妖异的红血丝。

小张子吓一跳,忙讨好道:「千岁爷,您别生气,这是怎么了?」

「赌输了便不是人?!她,混账,该死!」魏忠贤指着赤裸战栗的女孩骂道。

女孩一下子便懵了。这世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明明

她是个可怜人,怎么却是她该死呢?她的命怎么这样苦?先是有禽兽亲戚,现在

又到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

魏忠贤沉沉地走下罗汉床,来到女孩身前,盯着她惊魂不定的双眼说道:

「你说他不是人,杂家且问你,他你的时候,舒服么?那时候,你可曾说他不

是人?嗯?!」

女孩眼睛睁得更大,这种话她想也想不到,怎么会这样?她瑟缩着,想要躲,

却无处可躲。

「不说,好,那我便试试。你若不是个骚货,怎么会勾得他硬了你?」魏

忠贤说着,便一手掌搭在女孩的阜上,四指狠狠地压住她丰满隆起的会,大

么指却单独用力地抠入女孩娇嫩的花径中。

「不,不啊!不要,别……疼啊!」女孩再度惨叫。刚才被客氏虐待的才缓

过一口气,如今又被这样狠狠地抠弄。那硬硬的骨节,尖尖的指甲,都让她的花

径一阵阵地抽搐,疼得她冷汗直流。

而魏忠贤却盯着那可爱上的红蜡,被他的手指揣弄进女孩的,又被

蛮横地带出体外,在她口周围进进出出,那深藏的邪便被勾弄出来。他狠狠

地问:「你说,他是这么你的么?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说着,将手指关节伸直,用力地向里进攻,然后又突然曲起,蹭着那中

一道道细致的沟棱,用力地向外拉伸。反反复复如此,女孩腿间那些红蜡,便一

起随着翻滚搅动,宛若真正的处子血,淋漓地摔落在地板上。

女孩喉咙深处发出莫名的小兽一般地的哑叫,两腿茫然地蹬着。随着魏忠贤

手指力量的越来越大,她似乎连叫出来的力气都要用尽了。于是她两腿一松,一

股热热的尿便不受控地喷溅出去。同时整个人也向后仰倒,伴随着最后那沉重

的一击,她竟就昏厥过去了。

「贱人。这么小就是个贱人,长大还得了。」魏忠贤这才意犹未尽地狠狠抽

出手来,在小宁子衣上擦干了残存的体。

客氏知道,谁说烂赌成,就是踩到了魏忠贤的痛处。她也只能陪着笑脸说

道:「跟她生什么气,不过是个小贱种。」说着,蹭到魏忠贤身边,旁若无人地

把魏忠贤的手,拉到自己的裤裆下。

「,看你弄她,我倒起了兴了。」客氏地笑说。

「得,这也晚了。咱们先吃饭,吃完再说。」魏忠贤看看地上昏死过去的女

孩,心中又再度想起了月娘。不知道皇上此刻,是否在享用那具美妙的身体。

「嗯。对了,把这叫人收拾收拾,把这小贱人抬下去。」客氏吩咐道。这女

孩虽已不是处子,但好在还是个美人坯子,除了那身子可以供自己乐助兴,那

身体里的,也是难得多的,她还用得着。

张、宁二人草草地将那破烂不堪的衣服裹在女孩身上,刚要抬出去,却突然

从大门向内跑进一群宦官,口中都大声嚷嚷着「不好了,千岁爷,不好了」,两

人慌得抬着女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魏忠贤和客氏彼此慌张对视,心下都是凛然一惊。平日里谁敢这样大呼小叫,

必定是出了大事了。魏忠贤和客氏急忙奔至殿门口,就看见一群铁甲禁卫,乌压

压地不知有多少人,将这偌大的府邸竟塞得满满的,各自都手执明晃晃的刀枪冲

了过来。

「何人竟然在杂家府邸横冲直闯!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魏忠贤仍强自硬

气着。此刻他除了硬气,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府中保护他的那些个厂卫,如

今已被禁军逼得无处可退了。他们对老百姓有一套,对东林学子有一套,可面对

正规军,却本不是对手。

「奉上谕——皇上有旨,魏忠贤,客氏,跪下听旨!」禁军头目奉命抓捕捉

拿魏氏一干人等,此刻也毫不客气。魏忠贤三个字,就像一道封闭了太久的禁咒,

竟无人再敢直呼其名讳。如今,终于再度被连名带姓地喊了出来。

魏忠贤豆大的汗珠瞬间便布满了脑门,客氏则哭哭啼啼,看这架势,皇上还

真是装的昏庸,还是对他们下手了。这圣谕,想必就是催命的符咒了。

不死心的厂卫们,还回头看着魏忠贤,等他下指令,或者拼个鱼死网破,也

好过坐以待毙。可魏忠贤转瞬之间再三再四思量,自己这点人马,本不够本拼。

来的人太多,显然早已将这府邸里里外外,围了个翅难飞。若此刻硬拼,只能

给皇上更多口实,坐自己一个谋反的弥天大罪。

于是魏忠贤只得整理衣冠强作镇定,拽着腿软了的客氏,一起走上前去,跪

下听旨。

只见皇上身边的另一个大太监曹化淳,手执圣旨从禁军中走过来,开始宣读

魏忠贤与客氏的十大罪行。魏忠贤跪在当场,浑身冰冷,头皮发麻,头发倒

立。这新皇帝,怎么会不动声色,便给自己定了什么十大罪?魏忠贤连怕带窝囊,

竟连一条罪状也没听进去。两只耳朵嗡嗡作响,那人念得到底是什么,他一概听

不见,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客氏听到一半,便已瘫软过去。宣读圣旨的曹化淳,读完了那十条大罪,对

魏忠贤说道:「魏公公,您请吧。有这十条大罪在身上,皇上让您去凤阳守帝陵,

已经是格外地恩恤了。你是先皇老臣,皇上就是念及这一点,才从轻发落的。」

什么,去守帝陵?魏忠贤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曹化淳。让他去给死

人看坟?他是那样赫赫扬扬的九千岁啊!他的生祠,此时此刻,还遍布大明朝呢。

他怎么可以为别人守坟?!

「曹,曹公公,兄弟,杂家有话要说!杂家要面见圣上!圣上一定是误听了

那些书生小人的谗言!我魏某,对大明,对皇上,都是一片忠心。求你带我,去

见皇上。待杂家亲见皇上龙颜之后,若圣上要我死,则死而不怨!」魏忠贤得势

后,从来没这样急切过。也从来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曹化淳叹口气,虽然也看不上魏忠贤的跋扈,但毕竟都是同类,看他突然间

从高处跌落,也有点兔死狐悲之感。临行前,圣上亲嘱,说魏忠贤必定不死心。

他若入求见,就让他去见,必定要让他心服口服。

曹化淳思忖了一会儿,点点头应允了,给了魏忠贤最后一丝希望。看看昏在

地上的客氏,命人搀起她,扔进囚车里,随着浩浩荡荡的押送队伍,押往中浣

衣局,准备接受审讯去了。

魏忠贤此刻也顾不得她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他们又

不是真正的夫妻。他也只好先保住自己再说了。好在曹化淳是个厚道人,魏忠贤

得势时,他也不曾巴结;如今虽失了势,他也不想墙倒众人推。

于是他与魏忠贤同坐一车,去入面圣。至于那奢华的千岁府,则彻底被禁

卫军封锁掌控,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休想进来。

「老曹,杂家知道,你是个好人。也知道,你瞧不上我。这都没关系,但杂

家有几句话,却不得不说。如今满眼望去,这几句话,所能托付者,竟唯有你一

人。杂家求你,若今日我面圣不得好结果,还望日后你能代为奏明圣上,就不枉

你我相识一场。我魏忠贤,死亦不敢忘曹公的大恩大德!」魏忠贤心知凶多吉少,

在马车里先给曹化淳深深一揖,又复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曹化淳心软,看他如今竟如此,心里着实不是滋味。于是忙搀起他温言劝道

:「您有话便说,曹某尽力便是了。」

于是魏忠贤擦擦眼泪和汗水,附在曹化淳耳边,说了几句话。曹化淳听了,

脸色微微一沈,面色凝重了起来。

17

「老奴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魏忠贤哆哆嗦嗦地跪在干清清

冷的大殿中。他晚饭也没来得及吃一口,便转眼间成了囚犯。带着空空如也的肚

子,却一点儿也觉不到饿。现在他只觉得冷,只觉得怕,只觉得一阵阵地眩晕。

眼前的皇帝高高在上,坐在御案后面。他虽说要面见皇上,可真地跪在皇上

面前,想想以往所做的那些事,他那张平时伶俐的快嘴,此刻竟也觉得语塞。他

甚至不敢抬头看崇祯的眼睛,他怕看了之后,自己只会更为气短胆寒。

「魏忠贤,你既要见朕,如何见了朕,又一言不发?方才曹化淳给你宣读的

旨意,难道你没听明白?」崇祯平静的语气里,散发着凛冽的寒意。听到这质问,

魏忠贤的脊背便弯得更曲更低。

「老奴……老奴自知有罪。只是………还望圣上怜惜老奴已是风烛残年之人,

看在先帝的面子上,能……。」魏忠贤的嘴唇几乎挨着地板,嗫嚅地说出这句乞

怜的话。

崇祯嫌恶地看着魏忠贤卑微的身体,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他如今只是一个

罪奴,再也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九千岁了。他的所作所为,不仅是铲除异己,更

是威胁了他的**皇权。这样的人,怎能不严办?

因此他冷哼一声,不待魏忠贤把话说完,便猛拍了一下御案喝道:「你还有

脸提先帝?!你把持朝政欺上瞒下,搅得我大明江山民不聊生!朕若不看着先帝,

早就将你凌迟处死!曹化淳,他既没听明白,你就将弹劾他的折子,再给他宣读

一次。他的十条罪过,每一条都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你让他明白明白,朕对

他,已经格外加恩了!」说罢,便把弹劾魏忠贤的折子扔掉曹化淳脚下。那正国

子监贡生钱嘉征所奏的折子。

曹化淳见崇祯盛怒,一肚子说情的话都吓回去了。连忙将那折子双手捡起,

将那十条大罪,当着皇帝和魏忠贤的面,再次宣读一次。

「一,曰并帝。内外奏章,必先歌功颂德。及奉谕旨,必称」朕与厂臣忠贤

「,君臣并列,古往今来,可曾有过这种奏体?

二,曰蔑后。皇后秉纯良恭谨,素与魏党不和。忠贤便苦心罗织罪名,欲

置后父于死地。若非先帝圣明力保后族,则皇亲危,中之位亦不可保;

三,曰弄兵。忠贤胁迫臣工,迫害闱,把持东西两厂刃禁中,天下深可

寒心;

四,曰无二祖列宗。高皇帝(朱元璋)曾于门立铁!,明令「内官不可干

预朝政」。忠贤则一手遮天,凡钱谷衙门,漕运咽喉,边防重地,多有心腹之徒,

意欲何为?

五,曰克削藩封。三亲王庄田分封,不及福亲王之一。而忠贤分封自家亲族

为公侯伯爵,则动辄膏腴万顷,其规制更甚亲王。

六,曰无圣。孔圣人为万世之师,忠贤何人?竟敢在太学明堂之侧立其生祠?

七,曰滥爵。自古以来,非军功不可封侯。忠贤竭天下之物力,居然袭公爵

之位,恬不知省;

八,曰邀边功。对辽用兵以来,每失名城,杀大帅,而忠贤为其冒封侯伯之

爵;

九,曰伤民脂膏。魏忠贤生祠遍布天下,立祠堂所花费,不下五万金。敲骨

剥髓,难道不都是国家之民脂民膏?

十,曰亵渎名器。顺天乡榜发布之时,崔呈秀之子崔铎,目不识丁,皆因与

忠贤密厚,居然亦名列前茅。

罄南山之竹,不足书其奸;决东海之波,难以洗其罪。伏乞皇上独断于心,

将魏忠贤明正典刑,以雪天下之恨;以彰正始之法。「

曹化淳一口气读完了这奏疏,无奈地看了一眼魏忠贤。只见他伏在地上只是

哭,而皇上则越听,脸色就越难看。

「怎么,魏忠贤,这上面所说的桩桩件件,都是你的功绩吧?可有冤枉了你?

你若觉得这些也还不够,朕还能再给你加上几条。进献国色以惑君王,夹裹红丸

为求不轨。你当真以为,你为红丸案翻案的目地,朕就一无所知?」

魏忠贤心里叫苦,那奏疏里的字字句句,都化作利剑,悬在他的头上。而皇

帝最后所说的话,更是把那利剑狠狠地朝他心里扎了下去。他知道自己输了,他

突然醒悟,自己真是弄巧成拙。可笑自己自作聪明,献什么美女,纯粹是偷**不

成蚀把米。

「老奴……」魏忠贤深知自己目前的处境,说什么都没有用,因此只说出这

两字,便跪在地上哀哭不已,一个劲地给崇祯磕响头。希望这老泪,还能打动这

年轻却又深不可测的君主。

「顾念你是先皇老臣,你去吧,去安分守己地,守你的陵,赎你的罪。最好

是这样,否则……」崇祯也不把话说完,但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老……老奴…。领旨………谢恩。」魏忠贤哭着说完,就那么跪着,一点

点地爬出了殿外。一直爬出了殿外,他才惊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湿透了。颤巍

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步履蹒跚地,离开了这座他叱咤了几十年的政治舞台。命,

已是捡回来的,还有什么可说?他也只有先走为上。

曹化淳望着魏忠贤佝偻的背影,想替他说些什么,但看看皇帝的脸色,他知

道现在也不算一个好时机。也只有等待过了这一阵子,等皇上心情好了,气也消

一些了,再说吧。

想想魏忠贤对他说的那些话,虽然他气焰滔天,也做了很多为非作歹的事,

可那些话,并非一点道理也没有。曹化淳并不只想为一个失势的同类求情,而是

为了更重要更正当的理由。当然,如今他只有先隐下不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崇祯终于除去这心头大患,百感交集地叹了一声。

魏忠贤虽已落马,但他的那些个党羽还在。如今也是时候,该把这丧家之犬

的羽翼彻底剪除了。但愿这大明,还有救。崇祯看到对手倒下,却无法真正地高

兴起来。这朝野上下的心腹大患,又岂止一个魏忠贤哪。他也只能先从魏忠贤这

里下手,其它的,还有太多烦心事在等着他处理。

「皇上,皇上………」王承恩匆匆跑进来,刚要磕头,崇祯看他气喘吁吁,

便免了他行礼。又打发走了曹化淳,于是王承恩走上前,在崇祯耳边小声说了几

句。

「真地?!你说的,可是真话?!太医看了吗?太医怎么说?!」崇祯又惊

又喜地一连串发问。

「回皇上,自然是太医先看完,奴才才敢回禀。着实是,有了。她月事未来,

已有三个月了。太医诊了脉,确定是怀上龙种无疑。」王承恩亦喜亦忧地回道。

喜的是,皇上终于有了后裔龙种;忧的是,这女子却着实不配皇上万乘之尊。

「如此,甚好,甚好……这么说来,朕………朕也要做父亲了?!好,哈哈,

好啊!」崇祯这时太高兴,忘了那些该烦恼的事,拍着王承恩的肩膀大笑道。他

觉得月娘真是颗福星,自打她进了,不仅助他扳倒了魏忠贤,还要给他生下头

一个皇子或公主了。

「皇上……奴才有话,不知是否当讲。」王承恩犹犹豫豫地说道。

「说罢,朕现在高兴,说错了,朕也不怪罪你。」崇祯说道。

「她……毕竟是民间女子,况且又是那罪人进献的。纵然是现在,她的身份,

依旧只是一个普通的女。这……有损皇上圣名,恐怕不妥。」王承恩据实以奏。

「那还不好办,朕是天子,封她为妃就是了。母以子贵,这又有何不妥?老

王,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崇祯笑言。

王承恩本想再说些什么,但难得见皇上这么高兴。这些天来,皇上寝食难安,

他都看在眼中。又怎么忍心让他再添烦恼?况且这个叫月娘的女子,日后若真成

了贵妃,自己这样左阻右挠,终究是得罪人的大事。于是,很多话便咽了回去。

「既是已怀有龙种,也是中头等大事,当奏皇后为是。」王承恩说道。

崇祯犹豫了一下,说:「这也对。皇后毕竟是六之主……就算将来封月娘

为妃,也需得告知皇后才是。你就带着月娘,去拜见皇后吧。」

崇祯自己不好意思对皇后讲。原来他是跟皇后说,说自己与那进献的美女月

娘,不过是个幌子,为了麻痹魏忠贤一党。现在月娘已怀有身孕,自己在西暖阁

宠幸月娘的事,也不得不让皇后知道了。

月娘得知自己有喜了,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个晴天霹雳。她还曾幻想着,

有朝一日那个九千岁倒了台,自己还可以哀求皇上放她出。那样的话,她还有

机会见到卫子卿和卫子璇。即便是不能在一起,但哪怕能让她再看上一眼,她死

也甘心了。

可既然已怀了孕,又是皇上的种,想必是离不开这深红墙了。月娘懊恼之

极。她真不明白,老天为何要这样捉弄她。当她跟自己爱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

她不曾怀孕。落在朱由菘那样的人手中,他又绝对不会让她怀孕,每月都给她喝

下那难喝的药,他只当她是个泄欲的工具。

如今又被送入这深内院,皇帝虽然是个好人,对她也一直和颜悦色的。可

那毕竟是皇帝,她想都不敢想,自己这样乌七八糟的人,怎么配与皇帝在一起。

如今她又要去面对整个大明朝的国母,大明的皇后,她一想到这儿,心里就乱成

了一锅粥。

月娘在夜色中,看着前面带路的王承恩的背影,在这迷般富丽的后中穿

花拂柳,突然就停下来不走了。

「诶?姑娘,怎么不走了?是累了不成?」王承恩忙停了脚,紧张地问道。

虽然心里瞧不起月娘,但她肚里却怀了个大宝贝,他可不敢怠慢。为难的是,她

目前又没名没分的,只能叫她一声姑娘。

「王公公,我……有事求您,还求您,求您帮帮我吧!」月娘说着,眼泪便

夺眶而出,一下子便跪在了花园甬道上。

「呀!你这是,这是做什么啊!这可是折杀老奴啦!姑娘,快,快起来,您

这肚子里,可是咱皇上的第一位皇子呢!快……快起来再说,那地上凉!」王承

恩急忙上前扶起她,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王公公,我,我实在不想生这孩子……求您,给我,给我弄点什么药,把

它堕下去吧。」月娘这话一出,王承恩的脸都吓白了。说什么也想不到,她求的

居然是这个。

真不知道她是不是疯了傻了。后这些个妃嫔,包括正的周皇后,哪一个

不想为皇上诞下麟儿,以保恩宠不衰。这女子竟不知好歹,不想要这富贵荣华的

龙种。

「嘘——,你不要命了!快休再说这话!姑娘,就算你不要命,老奴也想多

活几天哪!你以为这是哪?这是皇!寻常人家况且不会无故堕胎,更何况是皇

家骨血!你想不要就不要,那可是诛灭九族的罪过啊!」王承恩忙制止了月娘的

胡言乱语,急的袖子直甩。

月娘原本只想着自己的事,从不知道堕胎也能被诛九族。王承恩这么一说,

吓得她也不敢言语了。只是可怜兮兮地哭着,眼泪汪汪地看着王承恩。

「咳,得了,姑娘。皇上对你,那是真好。皇上说了,母以子贵,以后会封

你做妃子。这可是打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你怎么就不珍惜呢?他若不是真喜爱

你,又怎么会让杂家带你去见皇后呢?」王承恩看着月光下月娘盈盈的泪眼安慰

道。暗忖难怪皇上爱她,这双眼睛盯着你那样看,真让人舍不得难为她。

「可我…。不想做妃子,也不想生孩子,我想出,想回家。」月娘哭道。

王承恩叹了一声道:「这倒也明白。可是我说姑娘啊,这皇进来难,出去

便更难。这个事,杂家是无能为力啊。这深里,哪个女不想回家呢?可就连

杂家,都不能随意出入廷,何况是你们呢?这样,今儿呢,你先拜见了皇后。

至于其它的,你再去求皇上吧。圣上若准了,谁都拦不得;可要不准呢,就算死,

也只能死在里。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月娘心寒地点点头,知道王承恩说的也是实话。进了那世子府,尚且与人间

相隔绝。更何况是这里?也只能是走一步再看一步了。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王承恩带着月娘来至周皇后所居住

的坤宁,先请皇后摒去左右人等,然后才将月娘怀有龙裔的来龙去脉,说了个

一清二楚。

毕竟这也不是特别光彩的事,中人多嘴杂,事情的原委,知道的人越少越

好。这同时也是皇帝的意思,不想让月娘今后都笼罩在闲言碎语之下,更不想让

世人都知道自己中过那红丸之毒。

周皇后面色平静地听王承恩说完那些秘事,隐藏在宽袍大袖里的手,却攥得

愈来愈紧。地上跪的那妖娆女子,原来就是魏忠贤进献的所谓国色。最初自己竟

然就相信了皇上,以为他真地只是逢场作戏,只为了扳倒魏阉才不得已为之。

可谁承想,这来路不明的女子,竟然有这个运。皇上与她不过相处了那几天,

她竟有了身孕。而她自己,还有后那么多嫔妃,竟被这女子比下去了,一个个

的肚子都不争气,让这样一名平民女子拔了头筹。

周皇后一向自认不是那种拈酸吃醋的好妒之人。既然位主中,就要有容人

雅量。从她做了皇后的那天起,她就不断在提醒自己。作为官宦大家闺秀出身的

她,从小也算读了几本史书。很明白那些善妒的皇后,下场都不太好。

因此她一向不争宠,不嫉妒。无论皇上在那个妃嫔那里过夜,又或者最近几

天对哪一位妃嫔比较喜爱,她都不会去为难那妃子,还会对她更好些。可眼前这

个却不同,她既非出身名门,又并非以完璧之身伺候皇上。这样一个女子,有什

么资格在这后出现?有什么资格做她的姐妹,与她共同侍奉皇上?都怪那该死

的魏阉,都是他惹出来的这些事。

心里虽这样想,但皇后依然要保持着母仪天下的风度。这个叫月娘的女子虽

然不堪,但她真真是怀了龙裔。而且还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周皇后也只得忍耐

下来。

缓缓从座椅上站起,周皇后走至月娘跟前。月娘跪在那皮毛小蒲团上,始终

眼皮也不敢抬一下。相对于皇上,她更怕面对皇后。因为彼此都是女人。月娘自

卑得无以复加,觉得这高贵的皇后,一眼便能看穿她的肮脏。

看着眼前的黄底金线绣百蝠的丝缎衣袍下摆停在她身前,月娘忍不住抖了一

下。皇后还没说话,她就已经心虚害怕得不行了。那些求皇后放她出的话,也

就跟着一起吓了回去。

「抬头,让本看看你。」周皇后命令道,口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月娘一点点抬起脸,就看到庄严如圣像的周皇后。周皇后其实很年轻,与月

娘年纪相仿。相貌也不差,可浑身上下散发的气质,却是不容侵犯,不容亵渎的

尊贵感。月娘瞬间便被那种气势所折服,马上自惭形秽地低下头,甚至都没来得

及看清皇后的面目。

「难怪,倒是一副倾城貌。」周皇后心里也是「咯!」一下,月娘那对眼睛,

有点激怒了她。后中的妃嫔,无论相貌高下,谁也没有那样一对眼睛。带着水,

含着烟。若云中月,迷迷蒙蒙,似朗空星,烁烁闪闪。

周皇后宽袍大袖下面的手,攥得更紧了。「妖妇,妖妇」,她心里如今便只

有这两个字。转头对侍立一旁的王承恩说道:「本知道了。她的身份毕竟不便,

此事暂时不要声张。就让她在本身边静养吧。回头想个什么好法子,再昭告天

下不迟——青岫,带她下去,好生养着,不许有一点儿差池。她用的膳,喝的水,

全部让人尽尝一遍,才许给她。有半点不舒服不自在,立即去传太医。总之,像

伺候本一样,好好伺候着她,明白么?」

青岫是周皇后的近身女,周皇后说一句,她便点头应承一次。月娘还没来

得及弄明白眼前的状况,便被青岫带着,到坤宁侧殿的暖阁去了。

「皇上还在干清?」周皇后问王承恩。

「是,最近瘟疫闹的厉害,北边辽人也不消停。」王承恩诚惶诚恐地答道。

周皇后点点头,叹口气又说:「这个月娘,到底什么背景,查过吗?你知道

么?皇上知道么?」

「回皇后,奴才委实不知。也曾提醒皇上,可您也知道,皇上一心扑在政事

上,怎么会对此上心。所以,奴才说了几次,也没什么用………」王承恩赶忙答

道。

「嗯。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是皇家的体面。内史官记了吗?」周

皇后再问。

「尚未记。事情起因与魏忠贤有关,且皇上乃是在干清西暖阁临幸她,所

以……并非记。」王承恩答。

「那还好。她如今在本这,就请皇上放心。本会将她照顾得毫发无损,

确保皇裔无恙。你就这么去回禀皇上吧。也请皇上多忍耐些时日,待魏忠贤一案

过了风头,再立妃也不迟。以免招人话柄。」周皇后挥挥手,让王承恩退了出去,

结束了这段谈话。

王承恩没想到皇后这么轻而易举地接受了月娘。古往今来的贤后他也知道几

个。但真正心这样宽大的,却是世上少见。只是他也没想到,皇后居然把月娘

留在身边亲自照看。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王承恩这见惯了内之事的老人,也

有些拿不准了。

周皇后在殿内来回反复踱着小步,大大的裙摆在地上旋了一个又一个华丽的

圈圈。「青岫,来。」她突然停下来说道。

青岫便马上上前,听她的吩咐。仍是周皇后一面说,青岫一面点头应承。过

了一会儿,她便一路小跑出去安排了。

月娘坐在温暖的暖阁里,身下是柔软的毛皮褥子,案几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糕

点,还有孕妇都爱吃的酸梅子和杏子。暖阁内几个女都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看着

她,她一举一动,她们都会一惊一乍地凑过来伺候着。月娘对此不习惯,也很难

受。「你们都出去,让我自己呆着。行吗?」月娘几乎是哀求道。

「皇后要奴婢们伺候您,我们也做不得主。您就别为难我们了。」女们答

道。

月娘实在无法,只恨这肚子为什么偏偏在此时这样拖累她。她只能早早地就

寝,躲避这让她喘不上气的周到细致。

无奈地在那些女的伺候下,月娘躺在了那张其实很舒适的大床上。她们轻

手轻脚地为她放下床帏,轻手轻脚地将轻暖的蚕丝锦被掖好,然后又站到暖阁中,

继续看着她假寐。即便月娘只是轻嗽一声,她们也会马上上前探视询问。

月娘辗转难眠,不知这处境何时才能终结?殿外的月色那么美,可她什么时

候才能再跟卫子卿和卫子璇,一同再看这清秋的月亮。月娘的鼻子一酸,便又湿

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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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氏在浣衣局内,吃力地洗着堆成小山一样的脏衣服。面前一个大木盆,里

面的水已经洗出了污浊的泡泡,积聚在大盆的边沿。客氏娇嫩的手指早就个个磨

出了水泡,水泡又磨破了,个个鲜血淋漓。泡在那冷冷的污水中,尤其觉得十指

钻心的痛。

客氏无力地捶捶后腰,那里早就僵直酸痛。她自打十八岁进了做了先皇的

母,何曾吃过这样的苦,遭过这样的罪。她那娇嫩的手指,早就拈不得针,拿

不得线,何况是洗衣服这种活累活。

想来也真是可恼,这里向来是处罚女的地方。过去客氏在这里,不知道折

磨过多少女人。可今天,竟换了她自己,来承受这现世报。

「呦~~~ 」,尖锐夸张而充满讽刺意味的女声,大老远便传过来。「咳呀呀,

这……这不是老祖千岁嘛!不,不对,瞧我这记!奉圣夫人,您老怎么在

这儿做这种活计?这可都是我们下人做的。瞅瞅,瞅瞅您这手,真是可怜哪!」

浣衣局的管事李老嬷嬷,阳怪气的打趣着这落配的凤凰。当客氏还是那个

奉圣夫人的时候,李嬷嬷眼看着她对那些偶有小错的女用大刑,都是不敢怒更

不敢言。

今天终于抓到机会,当然要好好地治治她,让她知道什么是恶有恶报。客氏

满心的屈辱,但也不得不低头隐忍。两手泡在冷水中打颤儿,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呦,这就歇着了?这才洗了几件啊?看看,看着这衣领子衣襟子,也没洗

透啊!」李嬷嬷拎着洗完放在一边的几件衣服,咂么着嘴,啧啧地挑剔着。看客

氏就是装聋作哑,李嬷嬷把手中洗完的衣服往那泥地里一扔,索放开了骂道:

「呸!什么物!就敢在这皇里装起什么夫人了!长了两只,竟像是有了天大

的功劳。那东西谁没有!只是我们没这本事,除了孩子,还会喂宦官!」

客氏忍无可忍,好歹也做了几十年的威福,老虎牙齿虽拔了,可惯养成的

余威还在。她将大木盆一推,站起来说道:「你别欺人太甚!我现在失了势,你

就这样作践我!我劝你客气着点,等老娘哪天又上去了,可别说我没气量!」

李嬷嬷没想到她居然还真有脾气,被她一顿抢白,还真有些心虚了。朝中这

些个人物今儿下去,明儿又上来,也不是没有过。万一真让她说准了,她还真是

吃不了兜着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忽听得一声:「犯妇客

氏可在,现要提她受审去!」

对李嬷嬷来说,这可真是个好事。俗语说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无论是

多好个人,审完一堂就得脱一层皮。到时看她还咋呼什么。忙乐颠颠地说道:

「在,在,就在这儿呢。」

客氏却是完全懵住了。竟然这样快!不知道老魏在哪,还能不能想法子救救

她,把她救出这个火坑去。转念一想,老魏也是自身难保,又怎么会顾着她。于

是站在那,带着一手的胰子沫,吓得眼泪和着汗水,流了一脸一腮都是。

「你们都回避吧,圣上要我们单审此犯妇。没有杂家允许,谁也不得踏入这

院子一步。」干清管事赵本政,也是崇祯皇帝的人,看着李嬷嬷吩咐道。

「是。」李嬷嬷赶紧应承着,挥挥手把这院子里其它洗衣的女,都像撵**

般地哄了出去,又小心地把院门关好。

「赵管事……我………圣上要审我?审我什么,魏忠贤做的事儿,与我无关

哪!」客氏自知大难临头,忙忙地撇清和魏忠贤的关系。

赵本政命人搬了把椅子,缓缓坐下笑道:「姓客的,你别跟杂家打这马虎眼。

你和魏忠贤那点事,还有谁不知道!他的事,跟你关系可大了。杂家劝你,还是

早招了吧。何必自讨苦吃。你知道,这板子和鞭子,可不认人!」

「我………我,我没做什么,可要我招什么啊。」客氏吓得跪下,一时自己

都不知道从何招起。赵本政身后那些人,都是中的锦衣卫。那些人的手段,她

比谁都更清楚。过去她整治别人的时候,那惨象还一一在目,如今竟就冲着她来

了。

「咳,不说,可以。这样吧,杂家也知道,要人认罪,不容易。让他们帮帮

你吧。」赵本政地笑笑,一挥手,身后几个锦衣卫便冲上前,将客氏按倒在

地上。

客氏的手还是鲜血淋漓的,此刻竟被其中一个男人踩在硬邦邦的靴子底下,

痛得她大叫不止。两手两脚都被人按住踩住,已是动弹不得。只剩下胳臂和大腿,

都疼得直抖。

「饶了我吧,赵管事,赵管事,我……我真地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啊!

你们去问,问那魏忠贤!」客氏一边大哭,一边大喊着。她做过的事,她不敢承

认。一旦承认,她就没法活了。

赵本政也不说话,他只想尽早交差。皇上吩咐了,客氏一案今天必须结案。

不管他用什么方法,都要让她把罪行交待清楚明白。赵本政也知道,客氏不过是

个幌子。说到底她毕竟是个女人,皇上心里那大刺,其实是魏忠贤。要他审客

氏,不过是要客氏咬出魏忠贤,好给皇上更多理由,让魏忠贤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他只是笑着点点头,那些行刑的锦衣卫,便开始了他们的拿手绝活。首

先是踩着客氏两手的两个人,微微地挪开了脚,让客氏松了一口气儿。可这口气

实在是松的太短,转眼间那两人便从腰间各掏出一个布袋来,从里面又掬出一大

把盐粒,尽数倒在客氏受伤的手指上。一面按着她的手,一面倒,一面还笑笑

地说:「给夫人消消毒,夫人就忍着吧。」

客氏的手因为洗衣磨掉一层皮,里面的嫩还暴露在外,血迹尚且不干。刚

才又被生生踩得那样,如今又加了一把盐,自然是苦不堪言,只有嚎啕大哭,

十指连心的疼痛,让她恨不能跳起来。

可这也并没完事。两人撒完了盐粒,又继续把那曾经双最娇嫩的手,毫无怜

惜之意地踩在靴子下,还不断地用力碾磨。

客氏觉得,那两只手竟不能再是自己的了。她那么痛恨洗衣,可现在看来,

这双手,今后竟是要残废。他们踩的那么大力,碾的毫不留情,她自己都听到了

手指骨头一断裂粉碎的声音。

「不!!!!!!放开我,饶了我吧!求你们了!赵管事,赵管事!!救救

我,我要见圣上,要见圣上啊!——」客氏哀绝凄惨的声音,在这寂静空旷的浣

衣局大院里,显得尤为惨烈。

「想不受罪,容易,说出你们那些罪过,你就可以歇着了。想面见圣上?我

劝你还是休想。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介犯妇。摆在你眼前的,就两条道。说,

还是不说。」赵本政似乎觉得那声音有些刺耳,半捂着耳朵说道。

客氏满脸泪痕,头发也早就送散散地垂落在地上。她还在犹豫,不说,这皮

之苦难当。说了,这条命恐怕难保。

就在她犹豫的当口,赵本政却本失去了耐心。他皱着眉头,一扬脸,按住

客氏的四个大汉,便将客氏像翻鱼一般地翻了个个儿,让她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

了。而她的手,则紧紧地蹭着土地,仍被死死踩着。

「没想到,你还真是有点刚硬。看来这几十年的夫人,也不算白当。可也是,

过去,你也没少折磨别人家的女孩。现在轮到你了,自以为可以扛过去是不是。」

赵本政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挥挥手,身边便又上去两人。

客氏在疼痛中,看到又多出两个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心中的惊恐,更让

她的心里抽成了一团。

那两人蹲下身,一把扯开了客氏的衣襟。客氏被捕那天,穿的就是这身。她

来不及穿上里面的小衣,就被送进这浣衣局。

如今,在这瑟瑟的秋风里,一对饱满白皙的大房,便白花花地随着敞开的

衣襟,整个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水。」赵本政冷冷地命令道。那两人便从浣衣局的屋里,提出两桶水来,

一筒冰冷,一筒滚烫。

客氏紧张得说话都说不清了,她支支吾吾地问道:「做,做什么………赵管

事,别……别………我受不住了。」

「呵,不见得吧。若真受不住,怎么还挺着不说?你还以为这是先帝在的时

候?别做梦了。」赵本政接过小宦官递上来的香茶,喝一口,慢悠悠地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夫人也该清醒清醒了。」赵本政看那两人还没动作,似是

愠怒地骂道。

于是其中一个先拎起那筒冷水,劈头盖脸地照客氏身上猛倒下去。一大筒冰

冷刺骨的井水,便浇在客氏的头上和身上。

客氏语不成声地「啊啊」叫着,那些水激得她头皮发麻,顺着头发向下淌水,

房也挂着水珠,头被冷水一激,受惊般立得老高。

「冷了?再给来点热乎的?别说杂家对你不好,来呀——!」赵本政使了个

眼色,另外一个人便高高举起滚水筒,作势就要倒下去。

「别,别,爷,爷……赵爷,我说,我都说!别倒,别倒啊!」客氏杀猪一

般地大叫起来。冷水尚且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这一大筒滚水下去,她的脸和身

上的皮,直接就能煮熟了。就算是死,她也希望能死得好看一点,痛快一点。

赵本政成竹在地笑笑,示意那人暂停。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让身边的人摊

开纸笔,做好记录的准备。又缓缓走过去,看着客氏的眼睛说道:「说,一丝不

漏地说。」

客氏浑身巨颤,忙忙地把她过去与魏忠贤做的罪行,都巨细无遗地说了出来。

包括如何想让魏忠贤的侄子魏良卿的女儿为后,所以便几次三番想扳倒张皇后;

张皇后于天启三年有了身孕,客氏却暗中指使女以治病为由,为张皇后按摩腰

腹而导致其流产;又如何假传圣旨,拘禁裕妃,将之活活饿死,只因为惧怕裕妃

有孕而太得宠,威胁到她的地位。

又如何从外面私带多名女入献给先皇,希望能够有生下皇子者,他们便

可以效法吕不韦,从此大权专断。只可惜先皇命中无子,八名女虽都有身孕,

可不是生下之后早早夭亡,便是怀孕中途无端流产。

林林总总,桩桩件件,说出来简直是字字触目,句句惊心。连赵本政这样的

中老人,都深感意外。难怪她一直不肯招,这样的罪过,招认出来,只有一死。

好不容易,客氏把之前那些老底,自己揭了个底朝天。她终于交代完了,大

口喘着气,丰满的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都完事了,好好想想,就这些,真地没有其它的了?」赵本政不放心地又

问问。

「赵管事,你看………我该说的,不该说的,真地………都说完了。」客氏

有气无力地回道。

赵本政看看她又点点头,回头问问做笔录的人:「可都记下了?」那人连连

应承「是」。

赵本政便突然立着一对眼睛怒道:「客氏!你可知你犯下了弥天大罪,天理

不容!」

客氏抬抬眼皮,凄惨之状无以言表:「赵管事,我自知难逃一死。可否给我

一个痛快的死法,便感恩不尽。」

赵本政咬牙说道:「如此,杂家便成全了你,亲手送你走!为先帝与张皇后

的骨血报仇!来啊,板子!」

话音未落,即刻便有人递上竹板子。赵本政挽起袖子,将长袍掖在腰间,高

高举起那板子,没头没脸地便砸了下去。

「贱人!蛇蝎!竟这样狠毒!害死王安大总管,害死裕妃,害得我先皇嫡子

中途夭折,使我先皇后继无人!与那姓魏的狼狈为奸,将这天下弄得乌烟瘴气!」

赵本政越说越气,越骂越怒,板子下去的力道也越来越足。王安与裕妃,生

前都是对他极有恩德,又待他极宽厚的。就是这个蛇蝎妇人,将他们一个活活打

死,一个活活渴死饿死,死状都极其凄惨。赵本政想着,眼泪便夺眶而出。

「啊!啊!疼啊,痛死我了!赵大管事,赵爷爷!别打了,别打了!你不是

答应过我,给我一刀痛快的吗!哎呀——天啊,啊,疼啊!」客氏抖如筛糠,却

又无处可躲,只能是尖锐不成调地大叫着。

那竹板子裹着风,带着水,结结实实,每一下都狠狠地拍进了她的肤中中。

脸上早就扫得没一块好,那张魅惑君主的俏脸,如今已满是鲜血,皮肤翻开来,

小孩嘴巴一样地绽开着,比鬼更可怖。

身上就更惨,竹板子恨不能嵌入她的中,恨不能每一下都把她的血都带

下去。两只曾引以为傲的巨,也是被打了个皮开绽,其中一只的头都拍了

个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血窟窿,另一只的头,也只连了最后一点儿皮。整个

上身,竟被打得不剩下一块好。

赵本政听她叫得越惨,心中就越痛快,恨意也就越强烈:「挨千刀的,妇!

疼,我就是要让你疼!让你下辈子也不敢再作恶!就算是到了地底下,阎王爷拿

住你,也不会轻饶了你!我打死你,打死你!你现在知道疼痛,你当初害别人的

时候,可曾想过他们的疼痛!」

客氏身处于在这样夹裹着复仇恨意的竹板子下,很快,她凄厉的大喊,就变

成了小声的哼哼,到最后,竟然连声儿也没了。意识悄然地飞快散去,眼睛大睁

着,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虚无。这样也好,在这种濒死的状态下,她已经渐渐感

受不到疼痛。

她眼前的景象开始飞快地倒转,她仍是那个十八岁的女子,什么也不懂,只

因为水足,人也长得干净漂亮,被选入中,做皇上的妈。小皇上那时多能

闹腾啊,任谁都哄不好。

说来也可怜,孩子那么小,就没了亲娘了。十八岁的客氏把沈甸甸的房掏

出来,把那大头塞进小皇上的小嘴里,小皇上就不哭不闹了。自此,小皇上竟

再也离不开那对他赖以活命,又给他母爱温暖的大房。

后来,小皇上长大了,即位了,当了大皇上,对她,却一如既往地好。皇上

也十八岁了,客氏却变成了三十六岁妖娆的少妇。终于那天夜里,客氏把一对葡

萄般的大头,再次塞入十八岁血气方刚的皇上的口中。他却不止是要喝她的,

而是要了她整个人。在她成熟盛放的身体中,种下他扭曲的,畸形的狂热爱恋。

客氏于弥留中,脸上竟有了诡异的笑意。她半睁着眼睛喃喃着:「皇上,皇

上…………来,带我走,带我走吧………」

赵本政也有点累了,停下来擦擦汗,看着客氏垂死的,时不时抖动的身体,

知道她也活不成了。于是先喝了碗水歇歇,又看到她嘴里还叨咕着什么,就低头

下去细听,猛不防客氏那张鬼一样的脸突然抬起来,看着他说:「皇上……。」

赵本政吓了一跳,吓得碗也扔了。心里更为来气,这妖妇居然临死还要拉着

皇上,她祸害的他还不够吗?「快,快,鞭子,鞭子,给我打,打!打到她彻底

断气!」他红着眼大喊着。

比赵本政更有力的锦衣卫上前,将鞭子甩成花,扭成蛇,雨点般落在客氏本

能颤栗的残躯上。终于,客氏的呢喃也彻底停止了,再终于,那身体连抖也不抖

一下了。锦衣卫最后都打累了,才上前去探她的鼻息。

客氏死了,死得彻彻底底,不干不净。眼睛睁一只闭一只,睁着的那只,是

因为眼皮生生被鞭子卷下去一大块,所以眼球都暴露在外。至于身上,那就更

没法看了。那对房,早就不翼而飞,再也不能引发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的欲念

了。所有男人看了,只会恶心,只会避之不及。

一个曾经那样飞扬跋扈的女人,一个曾经享受过世间所有荣华富贵的女人,

一个做尽了坏事的女人,终于得到了她最终的结局——惨不忍睹,可恨可悲。

魏忠贤故意走的很慢。走得慢,因为他留恋身后那巍峨庄严,代表权力的皇

城。走得慢,因为他还在幻想,幻想自己的余党,能够在这危困之际为他缓颊说

情,为他筹谋东山再起。皇陵?皇陵里躺的都是死皇上,他们除了能留给自己清

贫和寂寞,什么都无法给他。他虽然名字被改了叫「忠贤」,可他并不是真地就

忠贤到无怨无悔的地步。

一路上他叹了不知道多少声,可不管怎么哀怨,始终不见皇帝肯回心转意。

魏忠贤挠挠头皮,问押送他的锦衣卫千户道:「咱们现在这是在什么地界了?」

那千户好歹也是个从五品官员,为了押解魏忠贤,要从京城一路风餐露宿,

到那偏远的凤阳去,本就带着一肚子不满。听他又问到哪了,不带好气地回道:

「您老就走吧,这里是河间府阜城县。凤阳那地,你不爱去,我还不想去呢。这

一路上,走两步你就问一次,留着点气暖暖肚子不好么?」

魏忠贤被抢白得说不出话。若是在以前,这小小的千户,他弄死他比弄死一

只蚂蚁还容易。只可惜时移世易,连这么一个端不出台盘的小崽子,都能对他冷

嘲热讽的了。他也只能嘎巴嘎巴嘴,狠狠咽下一口唾。小子,若让杂家再掌了

权,必定夷灭你九族。他心里诅咒发誓道。

终于挨到了傍晚,押送队伍不能再继续前行了,就在一处叫做南关尤氏旅店

的下处歇了脚。魏忠贤腰酸背痛,便早早上了炕长吁短叹起来。也不知道京中现

在是个什么局势,自己那些人到底在忙些什么。

押送他的队伍一刻也不肯放松,既怕有人劫了他,也怕他半路脱逃。因此每

到一处,即便是晚上投了栈,也都时时有人站岗放哨。这样一来,魏忠贤与他的

那些死党的联络,也就更为困难了。

「客官,您喝水吧。一路辛苦了。」尤氏旅店的小二,殷勤地送上一大碗

茶,放在炕头的小桌上。魏忠贤却连看也不肯看一眼,直勾勾地看着窗外巡逻的

锦衣卫发呆。

「您是个人物。小的看的出来。老人家,还是喝口水吧。」小二放下水却不

走,再次提醒着魏忠贤。

魏忠贤心中一动,眼睛瞄向那茶盘,就发现茶盘下,微露一小角白纸。他心

知有异,必定有人给他通风传信,忙点点头,示意那小二下去。

小二走后,魏忠贤四处看看,没人在注意他,飞快抽出那纸,却只寥寥几个

字:「事败,回京受审必死,贞。」

魏忠贤脑袋轰然一响,两眼一阵发黑。他当然明白这字条的含义。这是他的

死党,中的另一位宦官,叫做李永贞给他发来的密报。崇祯必定是知道了更多

以往他所做的事情。没错,客氏,客氏!魏忠贤此刻终于想到了这个名义上是他

妻子的女人。有她活着,他岂能安枕无忧!?

魏忠贤好恨,好悔!早知这样,早该动手除掉客氏。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眼见着,逃,逃不了;走,走不成。若然被崇祯捉回京城去审批,自己的罪,死

十次百次也不够。那刑罚之狠厉,他比谁都更清楚。因为好多种酷刑,本就是

他自己的杰作。

魏忠贤瘫坐在炕上,一时间没了主意,再也不是那个杀伐决断的九千岁,再

也不是那个指鹿为马的大权臣。怎么办,怎么办,事到如今大祸临头,他该怎么

办?

「老爷,老爷,您这是怎么了?」随着魏忠贤一同去凤阳的小宦官李朝钦,

打好一盆热乎乎的洗脚水来,一进门就看到魏忠贤变成这个样子,连忙问道。

魏忠贤呆了半晌,看着李朝钦苦笑道:「难得,难得你还没有嫌弃杂家。」

李朝钦鼻子一酸,放下木盆,上前给魏忠贤脱了鞋袜,又轻轻地把他那双枯

若树的,冰凉的脚,沁入热水中,一面撩着水给他洗脚,一面有点梗咽地说道

:「老爷,我是您养大的。您对别人咋样,我不知道。可对我,一直就好。我没

有爹,心里边,您就是我爹。爹不管是有钱没钱,当不当官,都是爹,怎么能跟

着别人落井下石呢?」

魏忠贤闻言,不由得老泪纵横。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想不到自己这一

辈子,就交下这么一个人。一切都晚了,晚了。若能回头再来过,他一定让自己

早早抽身,不让自己结下那么多怨恨。

「好孩子,好……你很好……只可惜,跟错了人哪。唉……。我若早明白,

早就该带着你,一起告老还乡,一起去享几天天伦之乐。」魏忠贤拍拍李朝钦的

肩膀叹道。

「没事,老爷,咱们去凤阳也一样。没钱也罢,总之平安地过,就是好的。」

李朝钦的眼泪,落入水中。

魏忠贤点点头道:「是啊,可惜,可惜,我一辈子,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

平安就是福。」说罢,便把揉在手心里的纸条,塞给李朝钦看。

李朝钦看了一眼,吓得说不出话来,手下的动作也停止了。

「好孩子,我是翻不了身了。你呢,没有死罪。等我没了,你就走吧。里,

别呆了。那个地方,不养人。」魏忠贤揉碎那张纸,塞进嘴巴里吃了。

「不会的,不会的。老爷,你去哪,朝钦都跟去伺候。」李朝钦突然笑了,

一瞬间他整个想明白了,心里就不怕了,豁亮了。魏忠贤没太当真,只是感激他,

还能这么安慰着自己。

今夜的饭菜格外丰富。李朝钦把靴子里藏的最后一小块金子,给了尤氏旅店

的老板娘,换来了好饭好菜和好酒。魏忠贤一路以来都没好好吃上一顿,他就只

有这点东西可以孝敬的了。

魏忠贤却没有这个胃口。面对着满桌子的酒菜,他拿起筷子,举起来在半空

中停了半天,却又放回到桌上。

李朝钦刚要劝几句,此刻却突然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一缕缕依依呀呀清冷

的胡琴声。哀伤的前曲过去,那琴的人就开口唱起来,竟是个男子清亮孤绝的

声音:

「听初更,鼓正敲,心儿懊恼。想当初,开夜宴,何等奢豪。进羊羔,斟美

酒,笙歌聒噪。如今寂廖荒店里,只好醉村醪。又怕酒淡愁浓也,怎把愁肠扫?

二更时,展转愁,梦儿难就。想当初,睡牙床,锦绣衾稠。如今芦为帷,土

为坑,寒风入牖。壁穿寒月冷,檐浅夜蛩愁。可怜满枕凄凉也,重起绕房走。

夜将中,鼓咚咚,更锣三下。梦才成,又惊觉,无限嗟呀。想当初,势顷朝,

谁人不敬?九卿称晚辈,宰相为私衙。如今势去时衰也,零落如飘草。

城楼上,敲四鼓,星移斗转。思量起,当日里,蟒玉朝天。如今别龙楼,辞

凤阁,凄凄孤馆。**声茅店里,月影草桥烟。真个目断长途也,一望一回远。

闹攘攘,人催起,五更天气。正寒冬,风凛冽,霜拂征衣。更何人,效殷勤,

寒温彼此。随行的是寒月影,吆喝的是马声嘶。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这…………这是……《挂桂枝》!」魏忠贤听完这哀戚之曲,如遭雷击。

李朝钦同样心有所感,也是眼泪盈腮。

这曲子,竟像是阎罗的催命勾魂调。在这远离京城的荒村野店中,竟然有一

把纯正的京腔京韵,唱出这等催人泪下的曲子,岂不是命中注定?

魏忠贤愣了半天,却惨惨地笑个没完。如今势去时衰也,零落如飘草。是了,

是了。不正是他命运的写照!至于该怎么办,曲子不是说了吗,似这般荒凉,真

个不如死!

死吧,自古艰难唯一死。可也必须死。最起码,自尽,还能落个全尸,还能

死个痛快!

魏忠贤笑着,将面前的酒壶拿起,给李朝钦斟满一杯,又拿起自己这杯,流

着眼泪笑道:「来,李子,咱们爷俩,痛饮了这杯!好吃好喝着,不管怎样,吃

饱了,好上路。」

李朝钦明白魏忠贤的意思,也不想劝了。他也明白,魏忠贤若回了京,遭的

罪就更多。于是双手捧起那杯酒,哽咽着笑道:「爹爹放心。儿在此,送您。」

说罢,仰头与魏忠贤同饮了满杯。

两人于是在屋里哭哭笑笑,笑笑哭哭,说得都是过去那些事。外面守卫的人

们听了,不由得撇嘴骂道:「作死的,我们这受罪,他们倒乐呵!」

「哎,穿白衣服的那个,站住!刚才的曲儿,是你唱的?」另外一个守卫对

着刚走出屋的男子喊道。

那男子转身回头,瘦而胡子拉碴的一张脸。眼睛陷得厉害,却仍是光闪

烁。若没有那么多胡子,若那白衣服不是东一个补丁,西一个口子,看起来该是

个美男子。

「是我唱的,军爷。闲着没事,瞎唱。」他老老实实作揖答道。

「唱得不赖。听你口音,也是京城出来的,做什么去,到哪儿去?」守卫又

问。

「是,军爷,小的姓白,京城人氏。家里败落了,出去闯闯,看有没有门路。」

男子规规矩矩地回道。

「也罢。看你也老实,走吧,别惹事。我们这儿,有要犯。」守卫挥挥手,

停止了盘问。

白衣男子便捧着跟老板娘借来的胡琴,物归原主。老板娘是个寡妇,一心想

跟他多唠几句,虽然他衣着破烂,但那人,还是致得让她动情动心。只可惜,

这男人是个木头,是个呆子,竟对她的勾引视而不见。他还了琴,便回房间去了。

老板娘恨得牙痒,把门摔了个震天响。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黑暗终于还是被光明所取代。当守卫们疲累不堪地走入

房间,眼前的情景却让他们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来,来人哪!他……他死了!上吊了!」

魏忠贤吊死在房梁上。一头凌乱花白的头发下面,脸色青紫,双目圆睁。李

朝钦在他脚下,口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面容却比魏忠贤安详得多,平静得多。

昨夜那唱曲的白衣男子,冷眼看着这群朝廷里的人忙得似开了锅,摇摇头轻

叹道:「至今遗恨迷烟树,列国周齐秦汉楚。赢,都变做了土;输,都变做了土!」

他不知道死的人是谁,到底犯了什么罪要畏罪自杀,还要那么多人马押送。

他只知道,自己是真地死过一次又重生的。过去他有高头骏马,他有豪华锦车。

可今天,他就只有这两条腿了。拖着这两条越走越壮的腿,他倒过得安心的多

了。如今,别人忙别人的去,他又要出发了。

去哪,他不知道,他只是漫无目的地走,去寻找他该走的路。唯一可以确定

的是——京城,他不能再回头了。

后背仍烫烫的,那是多情老板娘火辣的目光在挽留他。要不要留下来,做个

现成的客栈老板?他苦笑着逗自己开心。却明白自己再也不是从前的卫子璇了。

是的,再也不是了。大哥,月娘,为了你们,我不愿再是从前的卫子璇。他

心下一痛,走得更加决绝匆忙。

18

周皇后坐在坤宁中,盯着梳妆镜中自己高贵清丽的容颜,长长的手指将一

支华丽的凤凰金钗,用力地向发髻中按下去。那钗子的尖端扎到她的头皮,她猛

一缩手,心中突然涌起不可遏制的愤恨。

她是谁?她是大明的国母,她是皇上的结发妻。可她现在为什么不复往日的

平静?她为什么开始感受到威胁,感到越来越多的不满足?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叫做「月娘」的妖妇。自从看到她那双眼睛,她就

开始心神不安。那妖妇面貌妖娆,还有了身孕。仅这两样,就足以令周皇后寝食

难安。这些天她的眼皮总是不受控制地狂跳,她觉得,这都是上天的警示,都是

那妖妇倾国的前兆。

她不能任由那妖妇继续迷惑皇上。这不止是为她个人考虑,更是为了皇上,

为了大明的千秋基业。

「皇后娘娘,王太医……他们来了。」女青岫禀道。

周皇后点点头,淡淡地说了句:「去吧,好生给她看一看。一定要仔细,小

心,看准了。」

青岫领命而去,周皇后便继续在坤宁内琢磨她的心腹大患。皇上这些日子,

频繁地打发王承恩来探听月娘的近况。当初她留月娘在自己身边休养,也是有这

一层筹谋。

那妖妇既然在坤宁,皇上必定不好亲自来看,也就断绝了这妖妇继续缠磨

皇上的心思。皇上为了面子体统,也无法频频宠幸这妖妇。或者还可以分一些皇

恩雨露给其它的嫔妃,免得这妖妇一人专宠。一人专宠,向来都是深大忌。周

皇后决不能坐视不理。

「皇后娘娘,他们来了。」青岫是个勤谨的婢。作为皇后的心腹臂膀,她

必须勤快和谨慎。

周皇后点点头,青岫便吩咐其它婢,放下一层细密的珠帘,扶着周皇后正

襟危坐在珠帘之后。青岫这才出去,传王太医等人入内复命。

王太医和一个男子一齐低着头进殿,一齐恭敬地磕头问安,自始至终,两人

都不敢抬头向珠帘后看一眼。

「王太医,说说罢。她……状况如何?腹内龙裔,是否安康,能否看出……

是皇子,还是公主?」周皇后尽量语调平静地问道。

「回皇后娘娘,」王太医在地上伏得更低,回答得非常小心。皇后的心思,

他大概可以揣摩一二。在这深后院,任何一个女子怀了龙种,都是其它嫔妃的

噩耗。皇后虽是六之主,大概也无法跳脱这种心思。

「她脉象平稳有力,一切正常。至于说……依臣多年经验看来——这一胎,

应该是位小公主。」王太医小心翼翼地回答。他深谙皇后的顾虑,明白皇后在担

忧什么。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无论他怎么揣度验证,她怀的,都该是个女孩。

周皇后端坐在珠帘后,宽大的衣袖之下,她的两手都抓着座椅上的凤纹锦褥。

听到王太医所说的,她的嘴角开始轻微地抽搐。是个女孩?她抑制住心头的狂喜,

尽量平静地说道:「可惜,竟不能是位皇子……王太医,皇上与本一向信任你。

这等大事,可不能看错。你,果然看明白了?」

王太医忙叩首回答:「臣仔细查验过,绝不敢怠慢。」

周皇后唇角微翘,点点头说道:「好。本知道了。你下去吧。记得,这件

事,决不许对外透露半个字。」

王太医诚惶诚恐地领命而去。大殿内,就剩下另外一名男子,仍低头跪伏着。

「李监正,你看清楚了么?」周皇后啜了一口茶水,清清嗓子问道。

「回皇后娘娘,臣——看清楚了。只是……望娘娘恕臣无罪,臣方敢明言。」

钦天监监正李宝国的额头紧贴地面,语带惊恐地说道。

皇后命他为这神秘女子看相卜算,他起初并不以为意。但真正看明白这女子

的命数,他反复推测演算,结论竟让他不寒而栗。这女子身上藏着大明的国运,

这惊世的秘密,他不敢胡说。

「何事如此惊惧?你也是正五品的监正,怎会遇事如此畏缩?但讲无妨。」

周皇后不知道李宝国到底在怕什么。

「臣推演了此女命盘,她的生辰八字乃是:乙丑戊寅戊寅己未……命带天煞,

又犯孤星……」李宝国依照自己所知所学详细地说明着,却被周皇后一语打断。

「罢了,别说这些,本不想听这些晦涩难明之说。你只说,后果如何?」

「回皇后娘娘,此女命带天煞孤星,为不可化解之命数。刑夫伤子,孤克六

亲。应在家运,家中必无遗亲;应在国运,国家……」

「怎样,说!」周皇后并未想到,那妖妇居然真如自己所想。此刻不知是喜

是悲,是欢是惧。喜的是她如此不祥,自己有理由将这眼中钉拔去;忧的是,若

真如李宝国所言,大明岂不是要断送在此女手中?

「国祚衰亡,子孙绝灭。」李宝国说完这句话,后背已是冷汗涔涔。这不仅

是大明败亡的运数,更是朱姓皇族的运数。他怎能不心惊,又如何不胆寒?

「什么?!」周皇后此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惊得站起身来。

李宝国抬头望了一眼珠帘后的皇后,却只看到她苍白惊惶的脸色。至于五官,

则在珠帘后被模糊掉,就像一副年久糊了墨迹的美人图。

「你……你说得,可是真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周皇后此刻倒

恨不得自己之前的猜度都是错误的。后谁能得宠谁不得宠,已经是小事一桩了。

此刻他们谈论的,是朱姓王朝的成败兴衰。

李宝国据说是唐朝李淳风的后裔,于演算周易八卦。因此才选了他,来看

看这个月娘的命数和面相。原本周皇后只不过想借此给她加上一条「刑夫之命」,

便可将她除去;没料到她却是祸国的苗。更没料到,大明的国运竟系在了她的

身上。

「皇后娘娘,臣也不曾料到。因此……因此才不胜惶恐。此事臣只敢与皇后

明言,也绝非信口开河。此女命数之凶险,竟是世所罕见。臣听闻近日京城一带

有首谶言,叫做」当涂遗孽,秽乱阙;一男一女,断送人国「。这……似乎与

此女大有关联。」

「此话怎讲?!你快说!」周皇后忙问。

「臣……起初臣以为,这一男一女,当指魏忠贤与客氏。但深究其意,两人

均非当涂人氏,而且此时都已伏法。唯独这个女子,她的祖籍正是当涂县石塘乡

钦化人。至于说一男一女……臣……此事罪涉九族,臣实不敢言……」李宝国的

头在地板上叩了又叩,他的话让周皇后的心里凉了又凉。

「你讲……天大的事,还有本。」周皇后坐回到椅子上,强打神。

「一男一女……依微臣看来,竟是……竟是她此刻身怀的……龙裔……」

「胡说!方才王太医说,她怀的是个公主,当时你为何不讲?!」周皇后身

子一震,她难道怀的是龙凤胎?那王太医也是中老人,怎会这么糊涂?

「臣……不敢妄言。王太医通医术,他的话自然没错。只是此女命数奇特,

太医为其把脉之时,臣观其面相手纹,则有一子二女之命。臣心下暗想,或者那

一子,未能成活已成死胎,因此太医不曾诊出。此事事关机密,不好当场明讲,

望娘娘恕罪。」

李宝国颤抖着答话。他知道此时自己所说的,都是罪犯欺君的不赦之罪。那

女子怀的,是皇上的后裔。但偏偏就是皇上的后裔,将倾覆大明的江山龙脉。

「可有破解之法?」周皇后冷冷地问道。其实那方法,她明白,但她也不敢

轻举妄动。

「这……除非是……不生。而她……。」李宝国越说声音越小。其实他心里

明白,天意如此,运数如此。大明气数已尽,纵然这女子不复存在这世上,明朝

也会颓亡。只是那实话,他是万万说不得的。

周皇后点点头,又再度吩咐他:「此事,关系重大……」

李宝国连连叩头答道:「娘娘放心,臣,一字不敢泄露。」

周皇后挥挥手,让惊魂不定的李宝国退下去。「青岫,查到了吗?」

青岫赶忙敛容答道:「回娘娘,查到了。她竟……」

周皇后皱着眉,听青岫小声说完结果,更加深信李宝国的论断。此女,果然

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妇。这样的女子,留她不得。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她所知的一

切,都禀告皇上。希望他能够迷途知返,将这祸国的隐患除去。

第二天深夜。

「皇上驾到——」

周皇后夜不能寐,正琢磨着何时去面见皇上最为适宜。没想到皇上今夜竟突

然驾临坤宁。周皇后连忙披衣下榻,将散开的头发略挽上去,便出门迎驾。

崇祯微笑着亲自搀起周皇后,温言说道:「皇后不必如此。朕今夜办完了公

务,又有点睡不着,所以来看看你。」

周皇后忙亲奉香茶,双手端给崇祯。他今天心情似乎很好,她不知此时说出

那些话,会不会惹恼了他,扫了他的兴致。自他继位以来,她很少见到他能愁眉

舒展。甚至他们之间好多天不能得见一面。皇上久居干清,而她则守着冷冷清

清的坤宁。名义上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可她的寂寞,却只有自己知道。

「皇后,你怎么了,朕看你脸色不太好。」崇祯喝了口茶问道。

「没……没事,臣妾……谢皇上关心。」

「都怪朕,这时候来,提前又没有知会皇后,扰了皇后的清梦。」崇祯看周

皇后只是拘谨地站着,便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周皇后心里流过一阵酸酸的暖意。他有多久不曾这样和颜悦色地关怀过自己

了?她轻轻地靠在崇祯肩膀上答道:「臣妾盼着皇上来这里,不管什么时辰都好。」

崇祯伸出手揽着她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算是安慰。又说:「对了,月娘,

她……在你这……可好?」

周皇后脸上一僵,皇上来这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心里真正挂念的,还

是那个妖妇!是那个会毁了大明的妖妇!

「皇上,臣妾每日都派人禀报皇上,她一切安好,胎儿也很稳妥。怎么皇上,

还是信不过臣妾么?」周皇后别过头去看着崇祯问道。

崇祯有些尴尬地笑笑说道:「朕只是随口说说,没有其它用意,皇后多心了。

朕也有段日子没见她了。当然,朕是挂念她腹中的孩儿,所以……难得今日得闲,

就顺便来看看她。」

周皇后心中一阵冷笑。她只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在说谎。他实在是想见那

妖妇,不得已才「顺便」来看看自己。

「如此,皇后就继续休息吧,不必多劳。朕去看看她,一会儿就回干清。」

崇祯知道皇后眼睛中蕴含的埋怨与恼怒,可他又实在是想念月娘。因此敷衍了几

句,便起身要走。

周皇后望着崇祯的背影,在他一只脚刚要跨出寝之时,她突然不顾矜持地

大喊了一句:「皇上!臣妾……有事要奏!」

崇祯吓了一跳。皇后向来有母仪天下的风范,今夜咋么这样反常?他定下脚

步,狐疑地回头看看,看到周皇后眼神里散发出来的,前所未有的寒光。

「明日再说吧,有些晚了。」他不喜欢周皇后眼神里的寒意,急于离开这里,

去寻找能给他快乐的月娘。

「皇上!事关大明国运,臣妾必须要说!」周皇后看他一意孤行,忧心和妒

火一起撩拨着她,她奔上前去,一把抓住崇祯的衣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皇后……你这是……?」崇祯想扶她起来,她却固执地跪在那里,说什么

都不肯起身。她苍白的脸色和有些凌乱的头发,看在崇祯眼里,却十足的怨妇模

样。皇后何时变得如此小家子气?崇祯眉头再次锁了起来。

「皇上——」周皇后顾不得那么多了,把她对月娘身世调查的结果,还有李

宝国得出的结论,一丝不漏地转述给崇祯知道。她要让他明白,他正在宠爱的这

个女子,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下流货色。

她不仅迷惑了兄弟两个富家公子与她大被同眠,还曾经在声名狼藉的福王世

子府充当过禁脔。

如果这些还不够,她还知道那兄弟俩为了她杀人,而那被杀者的儿子,又因

为这个女人,辗转惨死于世子朱由菘之手。这些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她是个名副

其实的扫把星么?似这种女子长留在中,怎能是大明之福?

况且钦天监监正李宝国,他的话也是最好的证据。那些坊间的谶言谶语,也

将矛头指向了这个叫做月娘的不祥之人。难道皇上对这些都不以为意吗?难道皇

上甘愿为一下流女子,冒这亡国之险么?

崇祯听着周皇后的激愤之词,耳边开始一阵阵地嗡鸣。她所说的,他似乎一

字不落地听进去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听到。

他只看到周皇后泪流满面的清瘦脸颊,看到她的嘴在不停地开合。她还在说

着,她还说,月娘所怀的,也是亡国的祸患。应该堕掉那胎儿,应该将月娘处死。

崇祯有点像不认识周皇后似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她果真是他的结发妻

子吗?她果然还是那个仪态万方母仪天下的皇后吗?她还是那个大度豁达,从不

拈酸吃醋的六之主吗?怎么今夜看来,她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何时有了如此深沈的心机?崇祯突然打了个寒战。皇后不动声色留下月娘,

一边命人去追查她的出身,一边让人给她占卜了命相。这一切,都是悄悄进行的。

多亏她还记得自己是她的丈夫,是大明的君主,是月娘腹中骨血的父亲。否则,

月娘还能活到现在吗?

「够了。」崇祯声音不大,但意思却很坚定。他不想再听这些无稽之谈了。

周皇后愣了一下,她看着崇祯冷冷的脸色,还想继续说下去:「皇上,她和

她腹中的胎儿,都——!」

「啪」地一声脆响,崇祯竟打了周皇后一个耳光。「朕说过,够了,你做得

够了,说得也太多了。」

周皇后不可置信地看着崇祯。自与他成亲以来,虽不是卿卿我我,也算是举

案齐眉相敬如宾。他从来都不曾大声斥责过她,又何况是动手打她?她不敢相信,

这曾是她温文尔雅的夫君,更不敢相信,这曾是为大明忧心忡忡的皇帝。

「皇后当真以为,朕不了解月娘的出身?朕早就派人查了她的来历。朕明白,

她的过去不光彩,因此朕隐忍不说。让朕意外的是,皇后居然做得比朕更全面更

细致。她纵然再不光彩,毕竟只是个孤苦无依的女子。

尤其是她已然有了朕的骨血,你身为皇后,怎能让朕杀了自己的孩儿?至于

什么谶语,什么凶兆,又怎可尽信?皇后,今后还要自重身份为是。须知古往今

来,后大忌,一不可参政,二不能迷信巫蛊。否则……朕言尽于此。你,好自

为之吧。「

崇祯说完,一把甩开周皇后犹自抓着他衣袖的手,便快步走去暖阁去看月娘。

周皇后脸上的泪,滴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她心中的恨,开始无限放大。

皇上居然为了她,将她这皇后视若敝帚。

月娘,月娘,你这妖妇,毁了我,毁了皇上,毁了天下。周皇后看着地板上

自己凄惶的倒影,心知皇上话中的深意。若她再打月娘的主意,也许皇后的位置

就保不住。

可如果她对月娘坐视不理,那她这个皇后,当得还有什么意思?眼看着她秽

乱闱,眼见着她倾覆天下?周皇后自认做不到。也许她再也不是皇上心目中的

贤后,可她也决不能做一个万事不理的愚后。

苏月娘,本与你,势不两立。

月娘此时也并未睡着。她在周围环伺的婢的围簇下,侧躺在床榻上,心中

的烦闷堆积得越来越高。皇后显然不喜欢她。虽然在这里锦衣玉食,可她的一举

一动,都没有自由。这些婢也都像哑巴一样,没有必要的话,谁也不肯同她说

一句话。

想到昨天王太医在为她诊脉的时候,还有一个男子一个劲地看着她的脸,那

目光如刀子一般,一遍遍地在她脸上搜刮,像是要找出什么错漏。月娘不敢看那

对锐利的眼睛,只有不断低头躲闪。这个奇怪的人,他到底想怎么样呢?

月娘烦躁地叹口气翻了个身,不料眼前却是一袭绣着金龙的黄袍。她惊讶地

抬头一看,居然是皇上。他何时到了这里?怎么没有人通报?

她急忙就想爬起来行礼,却被崇祯拦住。他坐在她的身边制止了她,也不说

话,只是很奇怪地盯着她看。那目光,竟然与那奇怪的男人有点类似。

「皇上——」月娘被看得发毛,小声地叫了他一声。

「月娘……朕……朕该怎么做……」崇祯爱怜地捧过月娘的脸。有了身孕的

她,竟然比之前更美。

她的皮肤更加光洁水嫩,脸上绒绒的小汗毛在月色的映衬下,竟散发出一种

银色的光晕,衬得她的脸更为白皙细致,吹弹可破。而那对眼睛,幽幽水色中饱

含几许忧虑,让他更觉可爱可怜。

「皇上,您怎么来了?奴婢……犯了什么错吗,怎么这样看着奴婢……唔…

…」月娘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崇祯的口封住了嘴巴。

他热情而贪婪地吸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他想她,此刻他不想听这些多余的话,

他只想在她身上寻找销魂的快乐。

月娘的眼睛慌乱地四处逡巡,平日里那些死盯着她的婢们,似乎都凭空消

失在这暖阁中,就像这里从来不曾出现过。难怪皇上来的时候,她竟一点都没察

觉。一定是皇上暗暗地支走了她们。

可现在要怎么样呢?皇上的舌头在她口中打转,在勾引她的嘴巴更生动地回

应他的需求。他的牙齿在轻轻噬咬着她嫣红的嘴唇,偶尔还会磕碰到她糯米般洁

白秀气的牙齿。

他的一双手也没闲着,正隔着她薄薄的衣衫,时而温柔时而狂热地,捏揉她

因怀孕而更为饱满涨大的房,指尖还在描摹那一对头的形状。

「唔……皇上……别……」月娘轻微的抗拒,让崇祯的占有欲却更为强烈。

这些日子以来,他日夜思念着她,尤其是西暖阁那日的春色无边,是他有生

以来最为尽兴的欢爱。她因情欲而绯红的脸颊,她迷乱而惑人的眼眸,她汗湿的

长发,她在他身上颤动时白兔一般灵动的房,还有她热热紧紧的蜜……

他是一国之君,这些房中之事,他不可对人言。可情欲如同毒酒,一旦沾了

身便无可救药。他以为那些山一样的公文奏折,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可以占满

他的时间。可每次他疲倦已极躺在床上的时候,眼前仍顽强地浮现她媚眼如丝的

模样。

可月娘在皇后那里,他确实无法时时临幸。可他又熬受不住那种刻骨的煎熬,

于是他在半夜里到那些妃嫔的床上,让她们欣喜若狂。可对他而言,那些嫔妃

只能作为一时发泄的出口,并不能与月娘带给他的愉快相提并论。

月娘那些风骚迷人的姿态,她们没有;月娘口中那些词浪语,她们想来更

是说不出口。而月娘那些出人意料的交合体位,是连他这个一国之君,都会感到

出人意料的。崇祯自小接触的都是大家闺秀,直到遇见月娘之后,他才真正体会

到大家闺秀的沈闷无趣。

他知道自己堕入欲海,知道自己在爱宠一个非常下贱的女子。月娘的身世,

他的确早已清楚。可他并没有因此而厌恶她,相反,他很羡慕那对姓卫的公子哥,

更羡慕自己那声名狼藉的色鬼堂弟朱由菘。

他们,都能够为所欲为地与月娘欢爱;他们,也都没有自己身上这一副家国

的重担。

周皇后那些话,他其实听得再清楚不过。他知道,皇后心中有私意。可他也

很清楚,皇后的话,其中也有公心。月娘这样的女子,她一路坎坎坷坷,从民间

一直被送入皇城。她的命运,的确是一场惊世骇俗的传奇。

他不是不恐惧,他对周皇后所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在壮自己的声势,坚定

自己的决心。他是皇上,不能因为皇后和钦天监监正的几句话,就定了月娘和她

腹中骨血的生死。不论她的过去有多么不堪,可她现在,就是他心中的至宝。

更何况,她怀得是自己的后裔。这或者就是天意?否则以月娘的经历,她早

就该为人母,为什么上天偏偏要把她送到自己的眼前来,偏偏与他春风几度便有

了龙种。

崇祯胡乱地揉搓着她身上温软的皮,胡乱地给自己一个虚弱的借口。都怪

上天给她这样一幅面孔,又给她这样一副皮,让人一旦过,就像是有刺刺

到心里,再也拔不出来了。若强行拔出,必定是血流不止。

「别说话,月娘,朕要你,朕只想要你……这些日子,朕……想死你这身子,

还有这儿……」崇祯刚刚放开她的嘴唇,便一头扎到月娘的怀中,惊喜地看到她

那对白白粉粉的房,又大了一圈,连头和晕也跟着大了一圈。

他用脸去紧贴她的丰,用嘴巴去寻找她尖上的小豆,那对滑不留手的小

豆,他一碰到,就马上像个饿极了的婴儿,整个地含住它,不断地吸吮。

而他的一只手,则滑向她的下身。急迫地探入她的亵裤,强硬地分开她闭合

的双腿,准确地找到她那胀鼓鼓的花核,开始轻揉慢捻起来。

「皇上……奴婢……不想再呆在这里……」月娘还徒劳无功地说着,诉说她

想要离开皇的心事。

可听在崇祯耳中,那意思却走了样,他含住她圆圆的头含混地说:「放心,

朕明白,今夜,朕便带你走。只是……朕要先好好宠幸你一番,你不知道……朕

……不能再等……」

月娘愣了一下,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顺利。也许,也许是那个如神祗般庄严

的皇后厌恶自己,所以皇上才肯放自己出去吧。这一点,她从皇后的眼神中,就

能看得清清楚楚。

别说皇后厌恶她,就连她自己,又何尝不厌恶自己乱的过去?可是,腹中

这块该怎么办才好?月娘又有些犯难。

好在崇祯的舌头打断了这一切一厢情愿的猜想。他的舌头开始让月娘再度陷

入不安的快乐中,她来不及想更多。

她不知道,作为一个已经有了身孕的女子,她身体内的欲,却并未因此而

减少。相反,那些欲望越积越高,她的小腹中每天都有一团火苗在烤灼着她的忍

耐力。那些婢严丝合缝的监视下,她甚至无法用手去缓解那热力灼烧的痛苦。

她只能在惨白月色的凝视下,躲在腻人的丝锦被褥中,绞紧两条长腿,狠狠

夹着那腿间不安分的欲念之源,绷直了两只小脚,借助那轻微的摩擦,在幻想中

与卫子璇和卫子卿覆雨翻云;苦苦压抑着自己唇间的呻吟,在苦闷中释放一点不

能尽情的欲望。

她厌恶这不耐寂寞的身体,厌恶这不知羞耻的窟。下身那乱的东西,是

她痛苦的源。男人们从中得到了最高的享受,但事后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折

磨与苦难。

尽管月娘越想越通透,越来越察觉到自己悲剧的泉源,可她不能对抗的,是

本能的驱使。正如眼前她所面临的,崇祯皇上的炽热挑逗。他是皇上,可他同时

也是个男人。月娘并不爱他,可她却悲哀地需要他那填满她的虚无。

崇祯像剥粽子一样,将月娘的身体赤条条地摊在大床上。月光下看这妖娆的

女子,她的美丽又凭空多添了几分。那种风情,那种媚态,瞬间让他的龙阳再度

向上挺了一挺,跳了几跳。

她虽然已有了近五个月的身孕,可她的体型并没有太大变化。原本略嫌瘦弱

纤细的身子,此刻丰润地恰到好处。尤其那一对玉,此时更为尖翘挺立,触

的手感也更为绵密细致。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不仅没有扑灭男人的欲念,那腿间

的桃源花谷,反而因此更觉饱涨深邃。

这可人儿,在这床上绚丽地盛开。在月色的侵润下,她的整个身体都犹如玉

雕一般起伏有致,散发着南海珍珠的迷人光泽。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

崇祯咽了一口唾,心中划过这样一句词。也唯有这一句,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

感觉。就算她是祸水,纵然她是褒姒,也难以抵挡他心中腹中高涨的情欲。

如果她真是大明的克星,他也要先在床上将她击碎,将她征服。让她用她完

美无缺的身体,作为他拼死搏杀的补偿。

他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再度雾气弥漫。她似乎总是这样漫不经心,却

总能让他沈溺于那迷雾中不可自拔。他执着自己的龙阳,渐渐靠近了她。她腿间

花谷溪流潺潺,空气中隐隐约约闻到一种原始的情欲香气。

崇祯很想一鼓作气,冲入那桃园中一解忧烦。可他又怕自己太过激烈,伤到

她或者她腹中的胎儿。于是他只好另辟蹊径,将那已然怒不可遏的龙阳,送到她

的唇瓣上,轻轻用那圆滚滚的头部,去来来回回地摩擦她的红唇。

月娘在模糊的欲望中,嗅到那龙阳上携带的浓重的男人气味。一点点腥,一

点点甜,一点点咸。那是他无法控制的,顺着那头部的狭长小眼,留在她的

唇间,将她的红唇涂得闪闪亮亮。

月娘中蛊一般地微张着双眼,开启湿润的小嘴,将那龙阳包覆在湿湿热热的

口腔内。那味道好熟悉,那好滑腻。掺着她自己的口水,她开始用心地吸吮。

香舌从上至下,顺着他薄薄皮肤上的每一条筋络,蜿蜒曲折地滑过。

她一边舔吸着,一边吞咽着多余的唾。让那狰狞的,在她口中变成温

驯的蛟龙。顺着她的方向,随着她的节奏,那蛟龙随她任意地亵玩。她是那样

于此术,男女的欢情对她而言,早成了魂魄中的一部分。她不需要刻意经营,就

已经出神入化。

那蛟龙的头部,不断抵着她嫩嫩的敏感的上颚。她上颚的条条细嫩的沟棱,

又反复刺激着那蛟龙高昂的龙头。接吻的时候,月娘最喜欢男人顶着她的上颚,

不断用狂热的舌尖,去摩擦那里。

她把面前这条蛟龙,也想象成男人的舌头。她与之交缠,她与之厮斗,她在

这交缠和厮斗中,可以得到片刻的魂不附体。只有魂不附体,她才能得到安宁和

快乐。

崇祯抬着头,深皱着一对浓眉。他的大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月娘实在

是太妙,实在是太风骚。他着她小巧的下颌,又惦记她那对娇俏的玉。这张

小嘴的能耐,竟不输她那下体的蜜谷。不论是哪一处,都能让人乐不思蜀。

作为一个皇上,他富有四海。可作为一个男人,他穷得可怜。几乎所有男人

都羡慕他,以为他拥有后佳丽无数,就可以便尝人间至乐。只有他自己明白,

那些大门大户中教养出来的女子,跟月娘相比,都成了难以下咽的糟糠。

她们的畏畏缩缩,她们的躲躲闪闪,她们的恭恭敬敬,她们的正正经经——

他见得多了,便受得够了,尤其在床上。

月娘的不知廉耻,月娘的自甘下贱,月娘的忘情忘我,月娘的目无君上,才

是他骨子里最爱的最渴望的,尤其在床上。

原来,做了皇上的自己,也是半个阉人。与那些平头百姓世俗男人相比,他

们能寻到的快乐,比他这皇上更多。一个月娘,便足以说明这些。崇祯心内越发

愤慨。就为了这个原因,他也不会让月娘离开这座闱,不能把他的快乐拱手让

人。

「月娘……朕……要在你的口中……吃下它……让朕满足……」崇祯居高

临下地盯着月娘的眼睛,梦呓般地说道。

她的眼睛,果然是不能对之对视。与她目光交接的瞬间,崇祯用力地向她喉

咙深处猛地一顶。她那对眼睛,就是专门为了诱惑男人而生的。

月娘本能地想退避,却被他的双手拦住去路。她唯有努力地吞咽,努力地包

容。让他热烫的在口中喷洒弥散,让他多年来身体内聚集的情欲霾,在她

身上尽情挥发蒸腾。

崇祯终于达到他要的顶峰,他不再避讳自己的身份,从喉咙中发出恣情快意

的吼声。他爱怜地抚着月娘的脸蛋,一时间恨不能把命交给了她,又恨不能让

她立时死于自己的身下。

暖阁紧挨着周皇后的寝。她听着不远处传来的那一声嘶吼,她清楚那是皇

帝口中发出的。他真地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真地像那谶言所说,与那妖妇秽乱

闱而不自知。

周皇后一直跪在殿门口,青岫说什么都劝不起她。直到听到皇上那声嘶吼,

周皇后才如大梦初醒。她理理散乱的头发,默默地走回到床榻上。

皇帝失了本,迷了心窍,因为他是男人。

可她是皇后,她看得穿那妖妇眼睛后面隐藏的祸患。

她不能病,不能气馁,不能认输。

她是大明的国母,她是他唯一的皇后。

就算他不爱她,她也早就没有选择地,必须死心塌地爱着护着这个人称「皇

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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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响亮的婴啼,稀释了卫府几个月以来不见天日的霾。自从卫子璇出走

后,卫府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尽管卫子卿再三保证,说兄弟不过是在京城

呆得烦闷了,所以出去散散心,但这理由仍无法让母亲稍减忧心。

卫老爷常年在外做生意,又不知儿子出走的真正内情。他便一厢情愿地认为,

男人四处走走看看也不算坏事,吃了苦头他自然会回头的。但向来溺爱二子的卫

夫人,仍是不免日夜担忧,以至于寝食难安,竟大病了一场。

睡觉的时候她总梦见儿子被人劫杀,醒来时又不见卫子璇的只字片语。这个

儿子好冷的心,不管为了什么原因离开,总得来个信,给家人报个平安。可他就

偏不,他的心里什么都能装下,可唯独就是装不下自己的父母,装不下这个家。

卫夫人一想到这一点,就觉得心如刀割。这个儿子,竟像是白养了一场。好

在还有个老大,虽然荒唐事也没少做,但毕竟还知道轻重。尤其是老二出走之后,

老大就彻底扭转了子。每天如无必要,竟哪都不去了。除了照顾病中的母亲,

打理卫府事务,他与之前那些酒旧友一概断了联系。至于风月场所,更如老僧

入定般清心寡欲了。

尤其是媳妇李玉臻的肚皮争气,终于给卫府添了个男丁。这桩大喜事,总算

是冲淡了卫夫人心头沉重的哀伤。虽然心中仍然惦念着不知所踪的卫子璇,但毕

竟又有了新的寄托,病情也就一天天渐渐好转起来。

直到了李玉臻临盆的那一天,卫夫人竟如神助般身体彻底地痊愈了。她在房

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不知道媳妇能不能顺利生产,又能不能生个男孩。在李玉

臻一阵紧似一阵痛苦的大叫声过后,终于听见房内传来洪亮有力的婴儿哭声。

然后稳婆兴冲冲地跑出来大喊「恭喜老夫人,是个小少爷!」卫夫人这才放

心,合手对着天空直念「阿弥陀佛」。自打这孩子降生之后,卫夫人和卫老爷便

全心围着这孩子打转。每日里开口闭口都是「大孙儿」,恨不能每时每刻都把孩

子抱在怀内。

尤其是卫夫人,对着那孩子左打量右端详,说那孩子简直就是跟卫子卿一个

模子里刻出来的。有时候看着看着也掉几滴眼泪,说是这孩子跟那个狠心的子璇,

也有几分神似。但愿只是脸盘像,这脾气可千万别随了那浪荡叔。

卫子卿当然要庆幸,庆幸这孩子来得及时。母亲身体一直很好,她这次得的,

其实是心病。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母亲的心病眼见着要治好了。可自己的

呢?自己心中早已千疮百孔,还能好么?

他看着那孩子,却感觉不到初为人父该有的喜悦。当初娶了李玉臻,完全是

迫于母亲的压力。娶了她,本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他原本的计划,是借这个孩子

的出生哄母亲高兴,再把月娘接回来。可现在呢?月娘生死未卜,二弟不知所踪。

他知道自己应该放弃对月娘的念想,好好地撑起这个家。可他无法违背自己

的心,他的理智无法战胜过往的快乐。无论是感官上的,还是心里的快乐。他追

不回也忘不了,这种煎熬让他对一切都开始漠不关心。

虽然他一如既往地孝顺,一如既往地吃饭睡觉,可他的心里其实什么也没装

下。他的魂,早已跟着月娘走了一半,又被卫子璇带走了另外一半。

他和李玉臻之间的话也越来越少,李玉臻也觉得奇怪。过去的卫子卿虽然让

她很难堪,甚至她很多时候会恨他厌恶他。可自从小叔出走之后,卫子卿就完全

变了一个人。他不太说话,而且再也不会捉弄她,更不会床上床下都琢磨着怎么

凌辱她。

最奇怪的是他偶尔还会表达一些对她的关心,像是想吃什么,会不会觉得不

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李玉臻一方面有些受宠若惊,一方面却又不知所

措。这样的卫子卿,她不习惯也不适应。

他那些嘘寒问暖的客气,却让他们更不像一对夫妻。他对她说话的时候,眼

睛从来也没看过她。他突发的礼貌和周到,就如同店家对着一个入住的陌生旅人。

不仅如此,他在晚间睡觉的时候,更是与她界限分明。

他们各自在床榻的一边,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中间那条并不存在的界线。偶尔

他一个转身触碰到那条线,不小心接触到李玉臻的身体,他都像是被抽了一鞭子,

飞快地躲开,再也不肯多碰她一下。

李玉臻也不知道这种转变到底算不算自己的福气。丈夫不再凌辱和虐待自己,

这应该是件好事不是么?可为什么,她的内心竟隐隐升起一股悲哀。她在他眼中,

不仅不再是他的妻子,甚至都不再是一个女人。

她已经变成一碗毒药,他唯恐避之不及的毒药。他的心里有事,可他从不肯

对她诉说一句烦恼。自从她嫁给他的那天起,他就从来也没想过,要把她当成是

他的枕边人。他的心里到底装着谁?是那个失踪的月娘么?

这个名字,她还是从小姑卫子宁的口中听到的。这是卫府里公开的秘密,大

家都知道卫子卿宠爱着这个丫头。可大家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月娘就消

失在卫府。这个月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可以让那样的一个卫子卿,为

了她失魂落魄情大变。

至于小叔卫子璇,他的出走就更为离奇。他本是泡在珍馐华服中长大的浪荡

公子,他为什么也没留一句话,就从卫府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李玉臻不敢问卫

子卿,她看得出他平静背面隐藏的压抑。

她只是觉得,这卫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富丽堂皇。这里有些秘密她

不能碰,只要轻轻一碰,那些伪装好的山明水秀,就会瞬间崩塌变为破壁残垣。

当然,在这些破壁残垣中,也有她和小姑卫子宁的那一桩私情。只是卫子卿

本不在意。他们之间似乎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他允许她与小姑假凤虚凰,

只要她表面上能做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这样,他就可以专心致志地沈溺在他

的旧梦中,从过去的废墟中架设对将来的怀想。

卫子卿白天再也不进寝室。李玉臻明白,那既是对她的回避,也是对她的纵

容。他再也没心思从她身上发泄他的不满和愤怒;但他却给了卫子宁足够的时间

和空间,让妹子去安慰妻子的身心寂寞。

这是一个多么奇异的家族。卫老爷经常不在家,回来也很少进卫夫人的房门,

甚至连卫子宁的母亲,也不太亲近。或许是外面早已又有了新人。得他风流真传

的两个儿子,一个消沈失意,一个远走他乡。

她自己,则和小姑之间暧昧不白。她明明已生了孩子,有一个丈夫,但实际

上,她不过是一个生育的工具,一个有家有室的活寡妇。

李玉臻不会想到,这天下的活寡妇却又不止她自己一人。在那京城中最高贵

最神秘的红墙之后碧瓦之下,有着成群结队的活寡妇。她们的遭遇,只会比她更

凄清。因为她们的丈夫,叫做皇帝。

那个叫做皇帝的丈夫,也与卫子卿一样,并没有把她们都看做是自己的妻子。

她们中,只有一个算是正经的妻子,那就是皇后。其它的,都是陪衬着皇后,为

皇家延续香火的高级摆设。无论她们叫做妃还是嫔,都比烟花女子还寂寞。

烟花女子虽然身为下贱,但床上总不空虚。她们在最年轻最美貌的时候,在

床上迎来送往,打发走一波又一波好色如命的男人。

而嫔妃们无论身份多么尊贵,但身边总是冷清。她们在最年轻最美貌的时候,

也未必能得到皇上的一次青睐,未必能得到皇帝的雨露深恩。只有最幸运的那一

位或那几个,才能隔三差五地看到自己的丈夫出现在她们的床边。其它的,则望

断墙。身边除了同病却不能相怜的不受宠的妃嫔,就是不能再被称为男人的宦

官。

不受宠爱的妃嫔们感叹自己红颜薄命的同时,也不会想到比她们更高贵更有

尊严的皇后,此刻也并不舒畅痛快。因为这位周皇后,有着比她们更深重的责任

感,同时也比她们更爱那个叫做皇帝的男人。

是的,周皇后不仅不快乐,她的心头几个月来一直压着一块重重的大石头。

而那块大石头也有个名字,也叫做月娘。周皇后明知此刻自己不该为了一个卑贱

下流的女子而愤怒,她该保重凤体才是。尤其是她已然有了身孕。

没错,她也有了身孕。红色的便装华服之下,周皇后的肚子也微微隆起了。

她叹口气,轻轻地抚着自己并不太显怀的小腹。这里面无论是男是女,都是皇

帝的正统龙脉。如果是个男孩,就必然是大明的太子,将来的国君。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月娘那个妖妇怀孕之后,后里妃嫔有孕的喜报就频频

传来。先是她自己怀了龙种,紧跟着袁贵妃和田淑妃也都有了身孕。就连一个小

小的王选侍,也都怀了皇上的骨。

皇上自从遇见这个妖妇之后,就似突然间转了子。月娘就像一碗浓烈的春

药,让皇上对男女之事开了窍,也来了兴致。否则,之前一样是这些人在伺候皇

上,怎么一个个都没动静。偏要等那个妖妇有孕之后,后的女人才一发不可收

地纷纷有喜。

如果换做是其它妃嫔,哪怕就是一个最普通最底层的女常在,周皇后也会

对她心存感念,感念她为大明的子嗣传承开了个好头。可这个女子,偏偏是月娘

那样的妖妇。

她来自于民间,来自于藏污纳垢的福王世子府。她看上去妖媚异常又故作天

真,她分明是一株奇毒无比的断肠草,却总在人前装作一只温驯的小绵羊。

皇上就是被她那种故作可怜的模样给骗了,才会一意孤行地留下月娘,留下

她腹中的祸患。听王承恩说,那妖妇还想离开皇,这分明就是对皇帝的欲擒故

纵。

皇帝那样英明决断的一个人,却仍敌不过那妖妇的媚功。之前皇帝总是循规

蹈矩地行周公之礼,没有半点荒唐邪之术。可是那妖妇怀孕之后,皇上对房中

事的要求也越来越多,次数也越来越频密。

眼见那妖妇的肚子越来越大,皇上无法继续与那妖妇布雨行云,便将那些欲

望都用在皇后和其它妃嫔的身上。尤其是对周皇后,他频频到这坤宁来。往往

是二话不说,便要与她共赴巫山。

若是放在以前,周皇后也会喜不自禁。可现在她不禁要怀疑,在皇上眼中,

他究竟临幸的是他的皇后,还是那个妖妇的替代品?而每当她想提及半点跟月娘

有关的事情,皇帝就会瞬间变了脸。

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发狠地大力抽送,让周皇后惊呼连连。他咬牙切齿与

她行房的模样,是之前她见所未见的相。他似乎要把他心里的每一分怨气,都

通过下身那龙阳,送到她的身体中去。

不仅如此,他还几次三番地要求她,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态以供他欲取

乐。甚至要她像个牲畜那样趴在床上,他要从后面临幸她。周皇后自然不肯应承。

她是皇后,怎能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用身体去勾引男人学坏?

她自小所读的那些列女传中,也从来都把这些事情说成是最下贱最邪的行

为。她是个好女子,更是个好皇后。她的这番良苦用心,皇帝早晚都会明白的。

可她没想到,他虽然没再强迫她用那种下贱羞耻的姿势,却仍不顾她的反对,将

她的一双腿高高举起,随后压在她的头部两侧。

然后他便开始面目狰狞地,面红耳赤地,怀着他的愤恨和不满,用力地在她

身下冲撞。那样强大的力道,让周皇后耳鸣目眩。他是怎么了?他在做什么?他

怎么从君子变成了狂徒?他到底在恨什么?又到底在不满什么?否则为什么她在

他的身下,只感受到他的愤怒和欲求不足。

那妖妇到底跟他做了些什么,到底在床上怎样卖弄风骚,竟把这一国之君引

到这样一条恶的路?周皇后皱眉而不敢细思,这肃穆庄严的中,决不能容纳

这样秽浊的女人继续蛊惑君王。

她才来了不到一年,皇上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变化。长此以往,岂非国将不国?

尤其是钦天监监正所说的那些谶言,更是让周皇后一刻也不敢放松。自己怀得这

个孩子,倘若真如御医所判断,是个小太子的话,像月娘这种不详之人,她腹中

潜藏的那个亡国祸胎,岂不就是太子将来最大的威胁?

周皇后轻抚着腹中的小太子,明白她与月娘之间,早已不再是简单的后争

宠了。这种女人若在中立住了脚,真地成了皇帝的枕边红人,将来若再生下了

男孩,就会危及到太子的地位。所以就算自己豁出去不做这个皇后,也一定要剪

除月娘和她腹中的祸害。

崇祯皇帝刚刚接见了驻辽地的大将袁崇焕,想着他刚刚对自己提出的「五年

平辽」的方案。平辽,平辽,这是他做梦都在想的大事。后金也就是满清已渐成

气候,如今看来,竟大有觊觎中原问鼎天下之意。这些鞑靼,如今确实已不可小

视了。

如今国家内忧外患,陕西一带天灾频仍,今年更是全国都闹了饥荒,又新冒

出了那么多股匪盗。这种情形下,若不能有力地打击遏制后金,后果真是不堪设

想。为此,崇祯决定给袁崇焕更多的支持和权力。他不仅要给他尚方宝剑,更要

赐他蟒玉银币为赠。只要能为大明除去心腹之患,就算给他再多的赏赐,崇祯都

认为值得。

回想他继位以来,除阉党,诛忠贤,焚毁《三朝要典》,也算是雷厉风行兢

兢业业的好皇帝。只不过,这皇帝居然当得这般举步维艰,身边暗潮涌动,心里

没着没落。他没有一天真正地快活过。

就只有——只有与月娘在西暖阁的那一次,才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场酣畅淋漓

的释放。他暂时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和责任,暂时放下了君主的包袱和伪装。他那

一天才真正意识到,他不止是个皇帝,也是个男人。

月娘给予他那么多的快乐和前所未有的震撼,他怎么可以轻言舍弃?皇后那

些话每天都在他耳边萦绕不休,他也很矛盾。他人生中最大的理想,就是做一个

尽职尽责的好皇帝。可他人生中最大的快乐,就是与月娘耳鬓厮磨。

如今,这难题就摆在他面前挥之不去。当人生信念与情欲爱火狭路相逢,他

该怎么做?崇祯不断搓磨着眉心的川字,他知道,无论自己做出什么样的抉择,

也许都会落得一身悔恨。甚至是——一身骂名。

月娘眼看就要临盆,据太医估计就是这几天的事。他一方面兴奋自己终于要

做父亲了,一方面也窃喜月娘终于完成了生育大事。待她恢复之后,他又可以爱

宠那久违的美体。五个多月了,有五个多月他只能看着她而无法碰她,那是怎样

的一种煎熬?

她的小嘴固然美妙,可怀孕后期她一直说腹痛,让他一阵紧张,可太医对此

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眼见她大腹便便又总是不舒服,他也不忍心为一己私欲而

扰了她。因此才会深更半夜地爬上妃嫔的床,亦或者爬上皇后的床。

他不断地恩宠皇后,除了想让她安心,让她明白自己并没忘记她是自己的结

发妻。同时也是一种暗示,他希望她能明白,能识大体接纳月娘。不管怎么说,

她既然是六之主,他也希望能顺顺利利地册封月娘,不要闹得满城风雨。

可皇后并不领情,甚至在床上还要诋毁月娘,还要念念不忘地提醒他,说月

娘是个祸国妖女。这些话他不想听,更不想在欲火焚烧的时刻听到。于是他故意

难为她。他明知道皇后是名门淑女,月娘那些花招是她永远鄙夷也永远无法效仿

的。

果然她不肯配合就范,他就换了其它让她难堪的方式,狠狠地刺穿她的身体,

也让她乖乖地闭上嘴巴。

他始终闭着眼睛,他试图想象那是月娘的身体。可周皇后冷冰冰的温度和僵

硬颤抖的身体,都不断提醒他,这是他母仪天下无可挑剔的皇后。就算是在床笫

间,就算是在交合中,她也没忘记这一点,更不会放弃她高贵的矜持和坚守。

不管他目的如何,结果总算是差强人意。皇后怀孕了,其它嫔妃也怀孕了。

她们身体里都种下了自己的种子,皇后是否能因此就放下对月娘的成见和敌意?

后无人专宠,这不就是皇后乐于见到的事情么?

这个主意还是王承恩给出的。他说,古往今来后最忌一人专宠。尤其是在

子嗣问题上,最怕皇后无子可依。可王承恩和崇祯都没考虑到,而今皇后担忧的

不仅是子嗣问题,更是她未降生的太子的前途。

「都安排好了么?我要这事做得绝对得可靠和把握。明白么?」周皇后向着

内专门负责接生的收生婆王嬷嬷问道。

王嬷嬷赶紧叩头答道:「皇后娘娘,都好了,一定可靠。那媳妇子已经找好

了,我总有办法让她同时生下来……」

「行了,别说了,言多必失。你知道,要守口如瓶么?」周皇后打断了王嬷

嬷的话低声问道。

「奴才死也不肯多讲一句,娘娘尽管放心。」王嬷嬷忙答。

「是吗?若是皇上问你呢?」周皇后冷冷地说。

「这——若是皇上问及,不管出了什么事,奴才一力应承,以报皇后天恩。」

王嬷嬷迟疑了一下,还是咬咬牙说道。

「这话……却是大谬。你要知道,本与你,并无任何瓜葛,何来恩惠之说?」

周皇后嘴角挑了一下,淡淡地笑道。

「是……奴才失言……皇后教诲的正是。是老奴……年迈妄言了,该打,该

打!」王嬷嬷战战兢兢地说着,就真地下手打起自己的嘴巴来。

「罢了。就这样吧。该怎么做,心里有数就行了。你,退下吧。」周皇后

腹中活泼踢打的孩子,挥挥手命她离开。

皇儿,我的皇儿,为了你,母后可以不计一切,可以不择手段。你的皇帝父

亲已经迷失了本,你能依靠的,就只有母后一人了。母后要做的事,就是替你

铲除潜在的威胁,替你扫清将来的道路。你是我大明的正统继承人,母后绝不会

让任何人,阻碍了你的脚步。

周皇后的直觉从未像这一刻这般强烈。就算不是太医判断,她也知道腹中的

孩子是大明的太子。那妖妇生产之期在即,她既然不能说服皇帝,就要另寻他途。

成败,在此一举。绝对,不容有失。

「怎样了?她现在到底怎样?听她叫得如此凄惨……不行……朕要进去看一

看她!」崇祯听到殿内传出月娘的尖叫,那声音中满含着恐惧与痛苦,把他的心

也要搅碎了。

他也是第一遭经历这种事,紧张得在殿外走来走去,一刻也坐不住。耳听着

那叫声竟似要痛死过去,他竟忘了那些本该避讳的事,急匆匆就要冲进殿内看望

月娘。

「皇上,万万不可!」王承恩和周皇后一齐惊呼,拦住了崇祯的去路。

「皇上,还请稍安勿躁。产室乃血污晦气之地,寻常男子尚且退避三舍,何

况皇上乃九五之尊,怎可犯此禁忌?女人产子本就是一脚踏入了棺材,痛苦哀嚎

乃是必有之事。皇上此刻进去亦是于事无补,更会扰了她的心神。不若这样,皇

上您在此静候,臣妾进去看看情形。不论怎样,臣妾必定据实禀奏。」周皇后给

王承恩使了个眼色,转身便进入殿内。

王晨恩急忙跪下劝阻,崇祯急得没法,也只能继续在原地打转,额头上浮出

一层细密的汗珠。「皇上放心,王嬷嬷也是奴才的同乡同族。她这一辈子就通

这么一件事,相信月姑娘和龙裔都能平平安安的。皇后已然进去了,皇上还是坐

下静待消息吧。」

王承恩继续称呼月娘为「姑娘」,因为到了此时,她在这内,仍只是一个

无名无份甚至鲜为人知的女子。只待她生下这龙种,皇上便要给她一个妃嫔的名

号。只是周皇后那边,不知道到底怎么打算,会否愿意支持皇上这样做。

月娘一大早便破了水,皇后一得到消息,便火速前来探视。如今又纡尊降贵

地进入产室,王承恩也看不透这皇后是真大度,还是……他不敢再多想,扶着崇

祯坐下。只希望皇上的头生子能够平安顺利地降生,给这气沉沉的深内,添

上几许喜气。

「大口喘气,吐气,吸气,用劲,再使劲点儿!快了,就快出来了,姑娘,

再用力点!」产室里除了月娘声嘶力竭的呼喊,王嬷嬷的大嗓门也透过门窗缝隙

传到耳边。

「快了,皇上,放心吧,您听见了,小主子就快来了!」王承恩忙笑着安慰

崇祯。崇祯点点头,握紧了拳头继续这要命的等待。

「皇上,皇上!宁远蓟镇军哗变!兵部尚书袁崇焕加急折子在此!」这时曹

化淳手捧着奏折,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在崇祯面前。

「什么?!怎么会——」崇祯心内大震。袁崇焕不是刚刚在平台奏对,滔滔

不绝地给自己讲了五年平辽的宏图壮志。怎么才一个转眼的工夫,他不过才回蓟

辽驻军半月而已,蓟镇军怎么就哗变了?

他颤抖着打开折子,看到里面所奏的内容。乃是蓟镇督师喻安属下的顺天

巡抚,因拖欠了士兵的饷银,引发了将士不满闹事。而这个蠢蛋巡抚竟想毒杀为

首者以平息事端,结果却是招致更大的祸患。将士们得知此事,兵变更甚以往,

如今已抢了大量的火药与官府对峙。

崇祯看着这样的折子,恨得咬牙欲碎。此事关系重大,他必须放下眼前的一

切。可耳边月娘的惨叫不绝于耳,崇祯额头的汗一颗颗滴在脖颈上。

万般无奈之下,他对王晨恩嘱咐道:「美文社-meiwenshe承恩,

朕信任你。这里,就交给你。月娘与朕的骨,她们的安全,就在你身上。你明

白朕的意思吗?」

王承恩忙跪下答道:「皇上,国事要紧。里间有皇后照应,奴才更不敢怠慢。

还请皇上放心为是。」

崇祯点点头,吩咐曹化淳随他一起去干清,召见军机大臣商议此事。月娘,

他只能先放一放了。他虽然对周皇后有不满,但却不相信她敢做出越格过分的事。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留下了最信任的王晨恩。

相信有他守着,纵然皇后真有什么别的打算,也必定不好下手的。只是这事

来得实在可恶,怎么偏偏就挑在这一日哗变?再想到皇后之前总说这孩子是祸胎,

崇祯心内更是浮上一层云。

「娘娘,皇上已走了。听说,是因为……」青岫无声无息地溜入内殿,附在

周皇后耳边禀道。

蓟镇军哗变?!周皇后闻言心内一惊。这个祸胎还未曾出世,就已经露出凶

兆。可见李宝国所说非谬,这个孩子真是个不祥之物。

「怎样?快了吗?」周皇后疾步走进产室,瞟到下身一团血污的月娘,皱了

眉头不敢细看。

「回娘娘,这个孩子还真是费事!这些年老奴也没见过这么难生的!这不,

她娘已经生生累得要晕过去了。我说,姑娘,你别松气儿啊,再坚持一会儿,马

上就出来了!」王嬷嬷也一头一身的汗,在月娘耳边大声喊着,让她打起神来。

月娘脸上已经没了血色,眼睛半睁半闭。头发蓬松散落,平日那嫣红的唇也

没了颜色,只顾着一口一口地吸气,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她的喉咙都叫哑了,可

这孩子却死活也不肯让她痛快。

女人生孩子,怎么会这么难,这么痛?那个小东西就卡在那里,说什么都不

愿意露面。月娘甚至偶尔能感觉到那孩子的头已经挤出了身体,可稍一松劲,它

又顽强地退回去了。当初她出生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折腾过自己的娘?

月娘模模糊糊地看到高贵庄严的周皇后在脚边看着自己,隐隐约约地听到接

生婆点醒着自己。对,这时还不能歇着。接生婆说过,如果孩子长时间生不下来,

恐怕会被憋闷死的。辛辛苦苦怀了它十个月,不能眼见着这孩子胎死腹中。

月娘挣扎着继续用力,忍住身体内外交杂的剧痛,尽力将那孩子向外推。这

剧痛比之以往的任何一次遭遇都更为难熬。下身被撕裂,肚皮像是要生生地炸开

了。月娘突然想到春生的手,就连那一次的痛,也无法与现在相比。

「娘啊,救我!——」月娘于艰难的挤压中,突然感觉下身猛然一涨一松。

那最尖锐难熬的撕裂痛感过后,她的全部身心都松懈下来。她用着最后的气力大

喊一声,头一歪便昏厥过去。

「我的天哪!」王嬷嬷看着血葫芦一样的新出生的婴儿,惊恐地叫道。

周皇后更是浑身颤抖。她虽然没叫出声,但心内的恐惧更甚于王嬷嬷。眼前

的景象,印证了之前李宝国的预言。

是个女婴,没错。虽然浑身是血,看着脏污不堪,可那对眼睛却像极了那妖

妇。她不过刚刚出生,就已经有了那么亮的一对眸子。而且也不哭不闹,只是安

静地躺在王嬷嬷的手中,小嘴还一张一合,好像在寻找母亲的房。

这样的婴儿,本不该让人觉得恐怖。可如果再看看她身体上挂着的那血污

的脐带,一端还绞缠着一个同样血污的婴孩。那婴孩是个死婴,身体比女婴小得

多,而且皮肤早已是黑黑的硬硬的。是个男婴,他早已死了。被这个本该是龙凤

胎的一母同胞,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被她的脐带绞死了。

难怪,难怪她生的这么困难。她能带着这样的两个婴孩坚持到足月才生,又

没有危及命,这本就是一桩天大的奇事。那女婴还能把残留的男婴尸体一起拖

拽出来,就更是奇中之奇。周皇后看着这怪异诡谲的一幕,竟不知自己该高兴还

是该难过。

男婴死了,这本是对她最有利的事。无论如何,女孩子最多只是个公主而已。

可这活着的小公主和未生已死的小皇子,又恰好印证了李宝国的判断。尤其是那

女婴,怎么用了这样奇异的方式,断送了自己兄弟的命。她是颗无比凶险的灾

星,混沌无知时便已取了别人的命。

真不知这一幕如果被皇上看到了,心中会作何感想。可周皇后不想冒这个险。

她亲眼目睹了这祸胎的威力之后,更不愿冒这个险。趁着皇上此时不在,她就结

果了这祸胎。否则,万一皇上狠不下心,自己岂非再难找寻机会?

「那孩子呢?」周皇后定定神,轻咳一声问道。

「皇后放心,已经抱来了。早先喂了些水,正睡得香沈呢。老奴给那媳妇

吃了催生的草药,赶在今天正好生下……」王嬷嬷使了个眼色,身边的一个中年

女子便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她手中就抱着一只篮子回来。轻掀起上面的一层兰花布,下面

是一个初生的女婴,正甜甜酣睡着。

「行了,趁她还没知觉,快动手吧。」周皇后摆摆手,她要尽快处理此事,

以免夜长梦多。

王嬷嬷忙把那孩子抱出来,又把月娘所生的那个女婴胡乱用了床上的一块布

包裹起来,塞进那篮子中,便让那妇人又照原样拿了出去,一直拿出了皇。而

那女婴既不哭也不闹,乖乖地凭着她们折腾,凭着她们用了那另外的女婴,取代

了自己的公主之尊。

「记住。那祸患……不可活……」周皇后仍不放心,再三叮嘱道。这种事情

虽然不该假手于人,但若要她亲自下手,一则狠不下心,二则也失了身份。

好在这王嬷嬷也算自己身边的老奴才,一向也算忠诚。办这么点小事,应该

也不难。只要这祸患一除,大明朝和小太子,就都能安保无恙了。

王嬷嬷不敢犹豫,连连称是。「皇后请放心,老奴谨遵懿旨。」

周皇后漠然看看依然昏死的月娘,冷冷地说了句:「接下去,就都看你的了。」

王嬷嬷会意,抱起那换来的女婴,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那女婴猛然转醒,

自然是嚎啕大哭,声音像男孩子一样洪亮。

「皇后娘娘,皇上处理国事无暇分身,特命奴才在此等候消息。不知诞下的,

是公主还是……?」王承恩小心地措辞,凑到产室门缝处听信。

「无妨,是位小公主。就请王公公进来吧,你看一看,也让皇上放心。」周

皇后说道。

王承恩推门进去,看到月娘早已连痛带累地昏迷着,王嬷嬷则用大手巾裹着

刚出生的小公主,周皇后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切都似乎很正常。

可当他的眼睛瞄到月娘脚边的时候,却看到了不正常的一幕。一个看上去早

已死了的男婴,脖子上还缠着一圈血污的脐带。

周皇后指了指王嬷嬷怀中的女婴说道:「王嬷嬷也算尽力了。只是这孩子命

硬,可惜了这位小皇子……王公公,你也看到了吧。」

「是……是,奴才……看得真切。」王承恩心里确实有点惋惜。好好的一对

龙凤胎,现在竟只活了一个。打量了一下新出生的小公主,也许是刚刚下生模样

还没齐整,竟看不出像皇上还是像月娘。

「如实去禀奏皇上吧,请皇上安心处理军国大事。月娘和孩子一切安好,只

是皇子无缘,不过,这也是不幸中之大幸了。」周皇后拿着锦帕擦擦额头上的汗

珠说道。

「是,奴才谨遵皇后懿旨。奴才这就去回禀皇上。」王承恩弓腰退出殿内。

周皇后回头冷眼看了看月娘,她犹自昏睡着。要不要在此时……周皇后思忖

了半天,否定了这个主意。这时不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祸胎已然被解决了,月

娘可以暂缓放一放再说。眼下皇上不在这里,越是不在这里,自己就越得小心。

月娘这妖妇不出什么事便罢,如果真地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皇上必然会追查

原因,到时自已难免有嫌疑。如果在此时急着动手,没准连那偷龙转凤的计策也

会暴露,自己的心血岂不是白费?既然这妖妇没福气生皇子,对自己的威胁也就

小了一半。周皇后想明白这一层,决定要从长计议。

崇祯召见完了军机大臣,决定补发几百万军饷给蓟镇官兵以平息事端。现在

最需要的就是稳定,千万不能乱。尤其是蓟镇辽东一带,更是不能乱。否则后金

清兵就有更多缝隙可钻。

真不知道国家每年数以千万计的军费军饷都哪里去了?这么多白花花黄澄澄

的银子金子,都养了怎样的一群将相军士?不能保国安民,还要屡屡让他这一国

之君焦头烂额身心疲惫。就连今天这样的日子,也不得安生。

「承恩,快进来告诉朕,她和孩子……都怎样,母子都平安么?」崇祯招手

喊着王承恩。他之前就看见他在大殿门外转来转去,就知道月娘那边已然完事。

碍于公务尚未处理完,崇祯也只有忍耐着。

「奴才恭贺皇上,得了个美丽的小公主。月娘姑娘也平安无事,皇上请宽心。」

王承恩忙跑进去跪在崇祯脚边,先报喜事。

太好了,哈……好事,这是好事,朕……朕做了父亲了!哈哈……对了,朕

这就去看看她们,看看朕的长公主。「崇祯说着就要走,却被王承恩拉住衣摆。

「皇上,稍缓缓再去吧。月娘姑娘虽无事,但此刻已是痛累交加,刚刚睡过

去。小公主则有妈女们照料着,可确保无虞。她们都需要休养,皇上尽可稍

晚些再去。」王承恩犹豫了一下,还是据实回奏:「还有一事,奴才需禀明皇上

……」

崇祯见他神色有异,言辞上又不利落,忙问道:「何事,快快明讲。」

「其实……其实月姑娘所生,乃是一对儿龙凤胎……」王承恩刚刚说到这,

崇祯便一把拽着他的衣领提起来追问道:「什么?!朕已有一儿一女?你这奴才,

为何只说生下小公主?!朕的皇子呢?你怎么不提?!」

「这……皇上还请恕罪……只因……只因小皇子……早已胎死腹中……奴才

……奴才看过了。小皇子确实……早已是死胎。」王承恩结结巴巴地解释着,生

怕皇上的怒火烧溶了自己。

「怎么可能!小公主好好地,怎么皇子就——!?怎么回事,说啊!」崇祯

怒问道。

「皇上,皇上还请息怒。是……是小公主……」王承恩狠狠心说出真相:

「是小公主的脐带,勒死了小皇子……小公主安然无恙,可惜……」

崇祯缓缓松开了王承恩的衣领。皇子没了,凶手竟是公主。可这能怪她么?

她也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婴儿。这种事情以往他也曾听闻过,但就是没想到能发

生在自己身上。今天是七月二十。蓟镇军队哗变,皇子未生已死。

随着这小公主的诞生,于国于家竟出了这些大事。难道说,皇后之前所说那

些都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崇祯心里抖了一下,不敢再仔细想下去。他安慰自

己,这不过是桩巧合,不过是皇后的醋意在作怪。月娘毫无心机,怎么会生下那

样的——祸胎。

崇祯不信,也不想信。他喜欢月娘,并爱屋及乌地,把这份感情同样投在了

小公主的身上。他是一国之君,怎能因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而断送两个人的命?

何况这两个人,都是他心尖上的人。再看看吧,再看看。崇祯希望可以尽快有一

两件喜事,冲散小公主降生带来的祸害和不祥。

完完结

「老王,您……您怎么屈尊到了这儿?怎么这时……出,找我……有事儿?」

王嬷嬷没想到司礼秉笔太监王承恩会在深更半夜出现在自己的家门口。她紧张地

瞟了一眼屋角床榻上的那个圆滚滚的小包袱,把王承恩让进了屋里。

王承恩点点头,坐在凳子上四处打量了一回。皇上密嘱他来问问王嬷嬷,月

娘生产之际可否有什么其它不寻常的事。他明白,皇上一来是担心小公主应了谶

言,二来也是提防皇后在皇子死因上说了谎。尽管王承恩亲眼目睹那一幕,皇上

仍不死心,让他再来问问当时的情形。

王嬷嬷是自己的同乡,与他更是同族亲戚。所以派他过来,希望可以得到最

真实的答案。王嬷嬷在中当差多年,丈夫早已死了,一直是寡居一个。可怜丈

夫死得过早,所以连个孩子也没有。如今王嬷嬷也是近60来岁的老寡妇了,一

个人在这小屋里住着,着实寂寞冷清的很。

王承恩叹口气,接过王嬷嬷递过来的一碗茶,叹口气又抿了一口,这才慢

悠悠地寒暄道:「老姐姐,兄弟这么晚过来,确实有要紧的事。你我同乡同族,

在这皇内就该互相照应着。你知道,自古这深里的事就多,想站得稳活得长,

也难。」

「可不,兄弟,当年若不是你照应着,我现在还在咱们那个小村子里,没准

早就饿死啦。你知道,我这寡妇失业的,谁管呢。」王嬷嬷局促地用手擦着身上

的围裙,眼角又不自觉地瞟瞟床上那个小包袱。

她明白,王承恩这番前来,有可能是皇帝的意思。事情做得这么周密,难道

皇上还是察觉了不成?这事她也不想往身上摊,无奈皇后的意思谁又敢违逆?她

只是个接生婆,在里能吃口安稳饭,都要看着皇后的意思。

皇后不想那孩子活着,她能怎样呢?只能照着皇后的脸色行事。可真把那孩

子搂进怀里,看着那孩子亮晶晶的大眼睛和粉嫩嫩的小脸蛋,她说什么都下不去

那个手。可不下手,皇后能饶了自己?王嬷嬷狠着心别着脸,举着把簪子比量了

半天,往那孩子身上扎了下去。

孩子被突然而来的疼痛激得大哭大叫,乍巴着小手小脚,不明白为什么有人

要伤害自己。王嬷嬷受不了那哭声,那哭声震得她的耳朵嗡鸣作响。这是在造孽,

这是在杀人哪。她一辈子只管生人,何曾动手杀过人?

王嬷嬷手一颤,簪子掉在了地上。她赶忙去看那孩子,还好,下手的时候她

就哆哆嗦嗦地,本使不上太大劲。孩子只是皮伤,前留下一个小伤口,血

流得不多,不知将来会不会留下疤。

王嬷嬷直念佛,知道自己是本下不了手的。她又愧又疼地抱起那孩子,拿

点白药点在伤口包好,耐心地哄了半天,那孩子哭累了也就睡过去了。

她长叹一声,把她裹进那块从中就带出来的襁褓里。这时王承恩便来敲门,

王嬷嬷心中大惧,急忙把那孩子裹成一个小包袱藏在床角。

王承恩觉得她今天的神色格外别扭,心知有异却也不便明说,怕把她吓坏了

倒更不敢说实话了。于是他清清嗓子故作轻松地说:「老姐姐说得外道了。杂家

进净了身,已然是对不起祖宗父母了。但这心却没变,还是要想着过去的老亲

戚。给老姐姐谋个差使,也是举手之劳。只是——」

王嬷嬷紧张地咽口唾,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王承恩摇摇头继续说道:「老姐姐你这差使,实则是个不好干的活儿。寻常

人家生儿育女,也是一桩大事。更何况是皇家。从你手所接,都是金枝玉叶,都

是大明的龙子龙孙。这里面关系匪浅,老姐姐,这些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吧。」

王嬷嬷脸白了又白,连连点头称是。

「正因为兹事体大,里面牵扯的人和事也就特别多,更加不好办。但老姐姐

也需知道,不管怎样不好办,咱们领的,还是皇上的恩典。大事小情,旁的人都

在其次,必须以皇上为先。您说是不是?」王承恩说着,站起身向床铺跟前走去,

似是不经意地玩赏着床帐上悬着的那块玉坠。

那坠子碧绿通透,一看便是中之物。王承恩在手心里搓磨着,心知这玉坠

价值不菲,定是出自上头的赏赐。而且这赏赐绝不一般,早已超出了赏赐一个奴

才的规格。

王嬷嬷后背一脊梁都是冷汗,王承恩虽然不仔细看那包袱,但他把玩玉坠的

神情,王嬷嬷是看得一清二楚。她深恨自己心大意爱慕荣华,真应了那句老话,

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酥油。急急地挂在明处,岂不是自讨怀疑?

她讪笑着凑上去说道:「这是上头赏的,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挂那图个好

看。」

王承恩了然地笑笑说道:「上头?哪个上头?皇后娘娘的赏赐吧?这何止是

好看,简直是好大一笔横财。老姐姐,这一个坠子可要收好,比你这屋子还值钱

呢。换言之,比咱们的命,也值钱。」

王嬷嬷干笑着,想引王承恩回座。可王承恩放下坠子,眼睛就开始盯着那小

包袱。一块蓝花布,他看着觉得很眼熟。在哪见过呢?他歪头想了一下,突然

想到月娘成产前,一个女人曾挎着个篮子匆匆来去,上面就盖着一块这个花色的

布。

难不成——她们竟趁着那阵的忙乱偷窃大内之物?这罪过也是不轻,但有他

在,只要劝她们原物奉还,倒也不算太大的事。

他不好上前掀起来看个明白,还想给同族亲戚一个面子。所以他看着脸色煞

白的王嬷嬷循循善诱道:「老姐姐,富贵人皆求。但若贪心过了头,到底是不好。

尤其咱们在中当差的,更要仔细着勤谨着,以免给咱们招出什么祸来。这里,

该不会是什么不该拿出来的吧?若是,你告诉兄弟,兄弟给你想法,包你无事。」

王承恩一指那小包袱,希望王嬷嬷可以领悟自己的苦心,也希望借此让她说

出更多的实话,让她放心信任自己。

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王嬷嬷并没有想象中面红耳赤地认错,而是面无人色

地噗通一声,跪在了自己的脚下。

「老姐姐,你……这是……」王承恩惊异地要扶起她,她却说什么都不肯起

来。

「呜呜……兄弟,此番老姐姐的命,可就在你身上了。这事……是掉脑袋灭

九族的事……那孩子……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好……皇上……皇后……我…

…谁都交代不了啊。你救救我,救救我吧!」王嬷嬷痛哭流涕,在地上不断地叩

着响头。

她起初还以为可以瞒过去,那孩子不哭不闹,很是成全她。可王承恩话中有

话,他这么晚来这里,来了就对那包袱不肯放松。难不成,皇上已经知道了其中

有鬼,所以让他来审问自己?

「这……怎么回事,你快说!」王承恩明白,这绝对不是夹带私逃那么简单

的事了。她话中牵扯到皇上和皇后,还说到什么孩子。他不敢想那后果,从脚到

头一直凉上去。

王嬷嬷哭着,指指那小包袱。王承恩看她哭得说不明白,狠狠心掀开那包袱

顶层的布,就露出一对玉雕般粉润的小脚丫来。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手却本能

地颤抖着继续掀开那块布,就看到那是——一个初生的,漂亮的女婴!

「天哪,天哪……你……这……这这……这是谁,是谁?!不会是——?」

王承恩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只是不敢去想,不敢把事情往绝路上推演。

「没法子……真没办法。兄弟,兄弟,你得救救我。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活

几年。可我还有亲戚,还有侄儿外甥……我死不打紧,可这灭族的罪要是连累了

他们……不能啊,你救救我们吧!」王嬷嬷颠三倒四地哀求着。

「咳!你说,别光哭啊,说呀!」王承恩急得直跺脚。

王嬷嬷用力抽泣了几下,定定神说道:「这……都是皇后的意思。这里的孩

子,才是真正的,真正的长公主……承恩,这才是长公主啊!」

王承恩颓然坐在床沿上。他万万也想不到,自己竟无意间掀开了这惊世的大

秘密。早知如此,他早该喝了茶闲聊几句就走。他没想到,这事竟然会发展到这

个局面。

皇后,皇后,本以为皇后最多就是编造了男婴早死的原因。也许那无缘于世

的小皇子,不过是先天太过羸弱致死,不是小公主的过错。可谁能想到,这样简

单的一件事,如今成了无法复命的难题。

「到底,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详细说来。」王承恩看着那雪团似的小

女婴犹自酣睡着,从她的眉眼间,他看到了月娘和皇上的影子。

于是王嬷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两个月之前,皇后便

找到她。说她为中做事尽心尽力,赏赐她不少宝物,还给她很多银子,让她将

来作为养老之用。王嬷嬷对此感恩戴德,却也不疑有他。

不成想月娘临产前,皇后再次召见她,却给了她一桩要命的差事。月娘肚子

里的孩子,必须要死。可又不能死在里,以免招致猜疑。王嬷嬷有心推辞,可

拿人手短,更何况自己已经知道了皇后的密谋,若是推脱,也是一样没命可活。

而且皇后还说,做完这次之后,她就可以拿到更多的银子,回乡颐养天年,

再也不必在中做事。王嬷嬷这才万不得已接下了这任务,安排好可靠的人——

也就是自己的侄子媳妇做接应,并找到临盆日子相近的一个年轻寡妇。

那寡妇生计窘困,只愁孩子跟着她没活路。巴不得能有人要了这孩子,最起

码有口饱饭,也不耽误她将来再嫁。看她肚子既宽且圆,有了身孕之后脸盘也更

为俊俏,王嬷嬷就知道她必生女儿无疑。

就这样,一直到了月娘生产前一刻,王嬷嬷安排的人喂那寡妇吃了催生的药

草,那寡妇也果然生下一个女儿。所以就被悄悄携带进,趁乱又与月娘所生的

小公主调了个包。只是这小公主到底该怎么办?是不是该遵从皇后之命,将她杀

死了之,她却真地犯了难。

杀人本就不易,何况是杀一个无知懵懂的婴儿,这婴儿又是当今皇上的骨血。

所以她本下不了手也不敢下手,只好把这孩子暂时先藏在自己这里,也不知该

怎样处置。

王承恩听王嬷嬷断断续续地把这故事说完,他一时震惊到不敢相信。他微张

着嘴楞了半天,才小声问道:「这……果真是小公主?皇后……为何执意要她

命?」

王嬷嬷哭诉道:「我……我只知道,皇后说她的娘本就不祥,这孩子更是祸

胎,会是大明的灾星。所以必要她死,大明才可生。兄弟,你要救救老姐姐啊!

这事……这事皇上他不知道吧,千万别禀奏皇上。否则……否则咱们这一族,就

没人活得了啊!」

王承恩点点头,这些话他也曾听闻,心中也一直是半信半疑。这么一个没能

力伤害别人的婴儿被说是灾星,似是有些无稽之谈。可皇后执意要她的命,又不

像出于私愤。毕竟,这只是一个小公主。她出生那天,又恰逢蓟镇军变。至此他

也拿不准,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怎么办,怎么办哪!杀不得,又活不得……兄弟,想想办法吧!我不过是

中的奴才,皇后一个眼神就能要了我的命!何况她说的,也未必没有道理。这

孩子,还没出生就缠死了小皇子,她……她果真是有些邪门的……」王嬷嬷惊恐

地看着那可爱的沈睡的女婴说道。

王承恩用力捶了几下自己的额头,摆摆手示意王嬷嬷安静。屋里没人说话了,

王承恩紧握拳头抵着脑门痛苦思索着;王嬷嬷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手

下留情,瞒下这件事,给自己留条活路。

怎么办?怎么办?灾星?小公主?皇上的骨?大明的祸患?这些词来来回

回拉锯,撕扯着王承恩的心。他有心忠诚于皇上,有心据实禀奏此事。可这事一

旦被暴露,就不仅仅是皇帝的家事,而是大明的国事了。

皇后被废,皇后腹中的嫡子被废,月娘专宠后。这些都是要命的后果。虽

然皇后在这件事上做得不光彩,但她在其它事情上,确实可算一任贤后。皇上为

国殚竭虑,需要的是贤后而不是艳后,更不能是赵飞燕杨玉环之流的倾国美人。

可偏偏那月娘,正是惑乱君心的那类女子。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而出卖皇后,

王承恩认为是大大的不妥。可月娘所生的,又的确是皇上的后裔。若按皇后之意

杀了她,为那些无法确定的谶言杀了她,王承恩又颇为不忍。

可留着她也不行,谁来养育她呢?王嬷嬷肯定是不行,皇后必然要派人来查

她的。

天哪,老天哪,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既不负皇上,又不出卖

皇后,还能给这小公主一线生机呢?王承恩眉心紧锁,希望老天给他一个明示。

「天,天意,天意——」王承恩终于灵光一闪,决定把事情还给老天去处理。

他决定要负皇上一次,把这事按下不说。虽然难免有愧,可也不得不为。他也是

为了皇上,为了大明啊。

至于小公主,既然杀不得也留不了,那就,那就——舍了她!把她扔到荒郊

野岭。那里人迹罕至,若这样她也能活,就是老天执意留她命。若是因此而死,

也算是天意使然。

如此一来,周皇后可以保全,王嬷嬷也保住了命,这孩子的死活,也交给了

上苍。老天本就不该把这样的难题扔给凡人,索把这棘手的难题还抛给老天!

面对目前的困局,这似乎也是唯一可行的计策。

王承恩狠狠心,把那孩子又抱在怀里端详了半天。那眼睛鼻子,将来俨然又

是一个月娘。那嘟嘟的小嘴和鼓鼓的脸颊,却像极了天子姿容。王承恩又发现

她前一处伤,知道这就是王嬷嬷不忍下手的证据。

他看了又看,忍不住落了泪。他把孩子轻轻放在床上,敛容整装,恭恭敬敬

地跪下去,给那孩子叩了几个响头。「公主,为何要生于乱世,为何要降于皇家?

此处不是你的栖身地,大明更不能再承受更多祸乱。走吧,是生是死,都看公主

自己的造化了。」

他叩了头,又拜了几拜,擦了眼泪起身,把那婴儿包紧了藏于怀中,回头对

着惊惧莫名的王嬷嬷说道:「放心吧,此事有我。今后这事要烂在棺材里,万不

可对人透露一丝一毫。皇后那里,你复命说孩子已死。皇上那……我自有交待。

此事完结之后,你便回乡吧,从此切莫再踏入京城一步。」

王嬷嬷感激万分地看着王承恩连连点头,这大心病一除,她才觉得腿软,一

下子瘫坐在地上,话也说不出来了。

王承恩怀抱着小公主,走进漆黑的夜色中。城南是一处乱葬岗,他脸上带着

未干的泪痕,抱着那不幸降临皇家的婴儿,一步步蹒跚着,向那里走去。

两天后。

崇祯微笑着抱着刚出生的「长公主」,他不断地用脸颊去磨蹭那孩子的小脸

蛋,逗得那孩子咧着嘴直乐。孩子显然还看不清这「皇父」的模样,眼神的焦距

还在飘忽不定中。但崇祯却对她越看越爱,越看越喜欢。

月娘半躺半靠在床榻上,看着皇帝对这孩子这样喜爱,却无法体会为人妻为

人母的幸福。她心中异常清楚,这里绝不是她的家。这里是高不可攀的皇,皇

上也绝不是她的终身依靠。

而这刚刚从她身体中脱离的婴儿,她明知那是自己的孩子,但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无法从心里亲近起来。都说是母子天母女连心,可为什么,她竟一点感觉

都没有?

当初她只是个被送入的棋子,本来早就该回到她熟悉的民间。只是碍于有

了这孩子,她才不得已留在这里。如今终于能解除了这负担,月娘除了身体上轻

松,心里也少了一份负重。她眼睛看着崇祯和那孩子,可她的心早就飞出了外。

她要走,她要走,她无法适应这中的生活。她明白自己的卑微轻贱,她决

不能在周皇后那双凌厉高贵的眼神下过了一生。她要回去,她要见卫子卿和卫子

璇。她怕自己再不回去,他们或者早已忘了她。

崇祯终于跟孩子也亲近够了,便把孩子交给了娘抱走。挥挥手,女们也

都静静地退出殿外听命。他脸上的笑容还未收敛,却看到月娘一双迷茫的眼睛。

她双眼含泪一般,水汪汪地看着他。可她的眼神又是那么空洞无边,就像穿

透了他的身体,看着遥远的某处。

「怎么了?朕只顾着逗公主,月娘不高兴了?」崇祯走过去,轻揽过她的腰

身。天哪,她的身上一如既往地柔软而富有弹力,如今又多了一层浓重的婴儿

香。

那种混合着女人和孩子的香味,一起刺激着崇祯的感官,让他忍不住把手伸

入她的衣襟,开始揉搓起那对久违的丰。

「哎——」月娘短暂的一声惊呼,若不是崇祯这个动作,她还沈浸在自己的

思绪中。她受惊一般躲了几下,想避开崇祯的手掌。

崇祯有些失望,暂时住了手,以为她只是不舒服。毕竟此刻她还是月子中的

女人,身体尚未恢复。他也可以谅解她的不自在。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眼睛里,他看到的似乎永远都是惊惶失措,没有爱

人的柔情蜜意。当然,只有在房事中,只有在销魂的身交叠的时刻,她才是那

个狐媚放荡的妖。

「在想什么?」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欲念,手掌轻轻覆在她的房上问道。

「没……没事。」月娘心事重重地回答。

崇祯动动嘴角笑着说道:「对了,公主的名字,朕已然想好了。就叫——朱

淑娖吧,是个很好的名字。娴静淑女,谨慎自守,是朕与月娘的女儿。还有,朕

要封她为长平公主,愿她能见证大明的国泰民安。」崇祯虽然口中这样说着,心

里也有点不自在起来。他喜欢这孩子,可偏偏是她,被人说是祸国之人。因此他

才用了「娖」这个字,希望这孩子能谨慎齐整,不惹祸端。

月娘心不在焉地听着。孩子即将被封为公主,她又沐浴皇恩,本该是天大的

荣耀,但她竟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孩子,就像不是她的。更何况这皇上,更不

可能属于她。她明白皇上喜欢她,可她除了感激他的宽容大度和不杀之恩,其它

的感情本没有。

崇祯有点失望,她竟这么淡然面对这件事。可他又莫名地更喜欢她,正因为

她的淡然。所有妃嫔,都渴望着他给她们更高的封号,给她们更多的奖赏和更尊

贵的地位。只有月娘,才对这些事情不理会不上心,对着他的时候没那种功利的

谄媚。

「还有一事,朕想……也是时候,该给你名分了。不若,朕就封你为……」

她越是不要这些,他就越想给她。她连公主都生了,当然可以享有她的尊荣。他

要封她为妃,封她为顺妃。

可他还来不及说出口,月娘就惶然失措地从床榻上爬起来,摆脱了他的手掌,

跪在他面前嘤嘤而泣。

「你……这是为何?怪朕太晚给你名分么?」崇祯想不到其它理由,能让她

这样反常。

「不是,不是。皇上,皇上……民女求您了皇上。民女当初本就不该进,

进之后更不该魅惑皇上。大错既已铸成又悔不当初,竟有了皇上的骨。月娘

出身下贱,本不配伺候皇上,更何况是封为妃嫔。皇上,若怜惜民女,请看在

公主的面上,放了民女,让月娘……出吧。」

月娘说着,悲从中来。眼泪似断线珍珠越掉越多,中如千钧大石越压越闷。

她知道圣意难违,知道皇上金口一开再难更改。于是她不得已冒犯他,打断他的

话,更要他收回对自己的加封。

崇祯眯着眼睛看她半天,心中酸酸涩涩。她话语诚恳,语气哀伤至极。她不

是装的,她发自真心地不想做他的妃子。多么可笑,他还想封她为「顺妃」。然

而她不仅不领情,还如此剧烈地反应了她的不安和恐惧。

难道她对自己,真地一点爱意都没有?难道她的心里,还想着过去的某位情

人?是卫氏兄弟,还是福王世子?

这一瞬间,他忘了自己是皇上,他返璞归真地,感受到了男人的妒意。他虽

然是天子,却无法得到天下每一个女人的心。尤其是,月娘的心。难以捉,难

以取悦的心。

「不,月娘……朕……朕不愿,不能,不可——让你走。」他低沈地说着,

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正如他与她第一次在西暖阁相见那般看着她。

月娘痛苦地咬着下唇,不可置信地摇头。皇上不同意,皇上竟这样坚决?她

的心凉了又凉。难道她真地要老死在这中?

崇祯看到她眼里的慌张不安和绝望,他眉头一皱,把她顺势压倒在床榻上。

她还是那样绝望,眼睛里除了泪水,还是空无一物。没有他,眼里心里都没有他。

这念头折磨着他,促使他报复般地撕扯开她的衣襟,用力揉捏着她的房。

月娘任由他动作,任由他把她前的软捏得变了形。他很少这样狂乱暴,

他一定很愤怒。月娘睁着眼睛,望着高高的拱顶和房梁。希望,过去累积的那些

全部希望,如今都在皇帝的口中粉碎了。

他爱的,就是这该死的身体。随他吧,由他吧。或许这身体他看腻了玩够了,

就能把希望再还给她。

崇祯大力地玩弄着那对白兔,不小心却被那对房中充盈的水喷溅到脸上。

他忘了,忘了她是个月子中的女人。她有水,温热的,白白的水。他愣了一

下,不知道该怎样收场。他不能碰她下面那处销魂的禁地,他还能怎么缓解这妒

忌带来的澎湃情欲?

下一刻,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俯身下去,吸住其中一只小小的光滑的

头。那晕比之前大了一圈,却不影响那房的丰美。她成熟的身体,对他而言

更多了一种想要亲近的欲望。那欲望中,不仅包含了男女之情,更有一种难以言

明的,对母亲的思念和怀想。

他如今是皇上,可他过去也是个孤儿。四岁的时候,他失去了母亲。十岁的

时候,他又痛失了父王。十二岁的时候,他这小小的孤儿便成了信王。可谁又知

道,他这王爷是多么孤凄,多么渴望有父母的照料。

正因为他的幼年这样凄惶,所以对月娘也有同病相怜的情愫。出身低贱的她,

和高高在上的他,是一样的可怜啊。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每每把周皇后的话抛在

脑后刻意不想。

灾星,什么是灾星?若说灾星克人,他朱由检,难道不是灾星吗?只因为他

是信王是皇帝,所以没人敢说罢了。

他疯狂地吸吮着月娘的头,像一个无比饥渴的孩童。用他的身,他的心,

他的嘴巴和他的魂灵,去吸取着月娘身体内的女味道。那水,腥腥甜甜,是

他最眷恋却又最无法讲出口的味道。

这时他才有些明白,为什么先帝对客氏会那样恩宠有加。他们眷恋的,都是

这样混合了女人与母亲双重魔力的女体。

他在她的两只房上轮流肆虐,就似恨不能一时间吸干她,让她在他口中彻

底消融。吸干她,消融她,她就再也无法离开自己,再也不会讲出那些绝情的话。

月娘瞪着茫然的大眼睛,既不反抗也不躲避。她恨自己这身体,恨了很久了。

在他疯狂的进攻之下,她甚至也希望自己可以被他吸干榨尽。如果那样,她就不

必在这冷森森的皇中终老一生了。

「皇上……皇上……」殿外又传来曹化淳急促又稍嫌惊惶的声音。

「何事,讲!」崇祯没好气地问道。嘴巴暂时丢开了那对汁丰盈的房。

「浙江巡抚急报,浙江海溢,人畜庐舍漂溺无数,嘉兴飓风雨,滨海及城

郊居民被溺死者不可胜计。绍兴大风,海水直入郡城,街市可行舟。山、会稽、

箫山、上虞、余姚被溺死者,各以万计……」

曹化淳此言一出,崇祯马上翻身下榻。上天竟这样对待他?陕西已是饿殍千

里,如今竟连一向富庶的江南都遭灾了吗?这灾祸来得如此迅猛,竟死伤万人以

上。崇祯尚且发着愣,内殿却突然传来一阵女婴的啼哭之声。

他身体一抖,心中大震。难道,难道真是因为她?自打她出生,已经发生了

这么多事了。他烦躁地大喝一声:「把公主跑远点!」

妈听到皇上声音中满含怒气,急忙一路小跑,将孩子抱到更远的偏殿,哄

着她赶快睡觉。

崇祯咬咬牙,拎着衣摆急火攻心地走出去,边走边问曹化淳:「灾情竟这样

重么?」

曹化淳小心答复着,抬眼看看皇上,忙命人奉上干净帕子,弯腰递给崇祯。

崇祯想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在脸上胡乱一擦,擦去了残留的汁痕迹。若是

这个样子被大臣们看到,不知会作何感想。

「月儿弯弯照九州岛,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个飘零在外头?」

月娘艰难地爬起身,默默合上大开的衣襟。她突然想到这首小调,梦游般地反复

哼唱着这一句。

这小调在她的娘亲还在世的时候,月娘经常能听到。娘总是低低地哼着这调

子,一边哼,一边用那双巧手织出绚丽的锦缎。后来娘也死了,月娘没再听过这

调子,也没再唱过这歌谣。

如今她身处闱,这滋味却像身陷囹圄。此刻她才终于体会到,当年娘在唱

这支小调的时候,其实是多么寂寞。她的手虽然忙着织锦绣花,可她的心,一定

在思念着早逝的爹,思念着她爱的男人。

不知为何,「小公主」就像被这小调的哀伤所感染,再度「哇哇」地大哭起

来。那不绝于耳的哭声与月娘如诉如梦的吟唱交织在一起,飘荡萦绕在这深冷的

殿中,令人更觉凄清。

王承恩在殿外徘徊着,看着行尸走般的月娘,听着那哭声和歌声的和鸣,

心中更添了几许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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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恩在干清御书案旁屏息而待,大气也不敢出,看着长吁短叹在地上来

回踱步的崇祯皇帝,只恨自己是个宦官,无法定国安邦为皇帝分忧。他能做的,

就是竭尽所能地伺候好皇上,尽力为他分忧解愁。

只可惜,目前皇上的心情想必是神仙也难救的。自七月二十三江浙一带遭灾

之后,七月二十五日宁远军竟然也跟着哗变,到现在已是八月初了,这场哗变还

未平息,就像生怕这大明朝有一天的安稳。

「废物!堂堂大明,竟然养了一群废物和反叛!朕……朕就算是揉碎了心,

又有何用!?」崇祯突然停下来,捶着御书案大骂道。

他一直在忍,他知道君王应当不怒而威。但讽刺的是,现在就算他这君王暴

跳如雷,也仍然解决不了这燃眉之急。宁远军变非同小可,后金早已对关内虎视

眈眈。这几天据闻后金部队频频异动,似是有进兵的可能。

想到当年若非努尔哈赤死于火之中,今日这京畿重地是否还在大明的版图

中,都很难判定了。他不想自乱阵脚,也不想长他人之志,可眼前的形势就是这

样残酷。国库已近空虚无物,自己与后妃嫔的各种开销用度已减至最少。少得

几乎要丧失了皇家的脸面,少得几乎连那些民间巨富的土包子都不如。

可这些也治标不治本,那些个所谓的大将军,个个都是欲壑难填的白眼狼。

崇祯恨他们,可又不得不用他们。把他们都抓起来审,把他们都杀了,谁为大明

带兵,谁为大明打仗?他掉入一个无底的深坑中,无论他如何兢兢业业,事实却

总要雪上加霜。

「皇上……还请息怒……无论如何,还有袁大将军……」王承恩吓了一大跳,

急忙上前托住皇帝的手,怕他继续伤害自己。

「哼,他……唉——」崇祯长叹一声。当初他是多么信任袁崇焕,可看他自

上任以来,蓟镇和宁远军都在他的辖制下,却一再发生部队哗变。崇祯难免不猜

疑,这袁崇焕到底是能力不足管不住军队,还是他是个大贪,是个难以满足的蠹

虫。

只是,这些猜疑他没办法说。他给了袁崇焕太多的自由和权力,他甚至给了

他尚方宝剑,并允诺他不以权力掣肘,不以意见乱谋。金口玉言,又怎能朝令夕

改?他也只能长叹一声,哑巴吃黄连罢了。

「皇上,皇后娘娘凤驾到。」一个小宦官匆匆来报。

「宣。」崇祯平复了一下心绪,重回到御书案后坐好。他不知道皇后此时觐

见又有何事,她平时很少来这干清,尤其是有了身孕之后,就在坤宁中养胎。

说起来,他也好几天没看见她了。想到这一点,他也难免会心生愧疚。毕竟她还

大着肚子,可怜做了他的皇后,竟连见一面也难。

「皇后,免礼,你如今身子也不便。快到朕身边坐下吧。」崇祯站起身,对

着刚刚跨入殿门的周皇后说道。

王承恩吩咐小宦官去搬来了贵妃椅,周皇后却摇摇头站在殿中。她身边的

婢青岫小心地扶着她的手,并命人在地上放置了软垫,周皇后便缓缓地跪下去了。

「皇后,你这是……快快平身,朕不是让你不行礼的么?」崇祯不知她为何

这般固执,想要下去搀扶她。

「不……皇上。臣妾并非只为中礼节而跪。臣妾今日前来,是为了大明,

为了皇上而跪。还望皇上,您能听臣妾一言,臣妾死也甘愿。」周皇后直视着崇

祯的眼睛说道。

崇祯突然间意识到,周皇后要说的,仍是月娘和小公主的事。他犹豫了一下,

站在御书案后不动了。皇后就跪在那里,腹部已经显怀了,可脸颊和四肢却比以

往更为纤瘦,神情也似更为憔悴。他有些于心不忍,又有些无可奈何。

周皇后心里一凉,她明白,皇上知道她要说什么。难道这结发夫妻的情分,

真地比不上那月娘的露水孽缘么?她鼻子一酸,眼泪扑簌而落。

「皇上,您知道臣妾要说什么,臣妾也就言无不尽了。或许,皇上会以为,

臣妾只是妒意使然,所以一再针对月娘。可是请皇上您再三思量,月娘入之前,

无论您宠幸哪位妃嫔,臣妾可否有过一次怨言,可曾有过一丝醋意?就连王选侍,

当初也是臣妾带来的陪嫁之人。她能做上选侍,能有福伺候皇上,也是臣妾举荐

的。试问臣妾又为何偏偏为了月娘,让皇上心生不快?

皇上啊,月娘的过去,您比臣妾更清楚。她的出身且不说了,贫贱本亦无妨。

可怕的是,她所历经的那些个事情,桩桩件件,又有哪一件不是骇人听闻乱不

堪?更遑论她能入,也是魏逆和客氏的指使。若非上天庇佑皇上圣明,臣妾…

…臣妾不敢想那后果。

是,皇上,请容臣妾说完。这些若都无法让您对她心生警惕,就请看看眼前

的事实吧。也许她无意,也许她无心,可事实摆在眼前。钦天监监正的话,都应

验了吧。自七月二十日到现在,大明可曾有过一日的安宁?蓟镇哗变,江浙水灾,

宁远军变至此未平。

皇上,臣妾方才听到皇上的怒斥,您怒斥将领无用,痛心大明不宁。皇上啊,

臣妾不相信,您就真地一点都没有考虑过,这些异变,也许正是上天给您的警示?

您是天子,上天不忍见您陷于男女之情中,更不忍见大明毁于此女手中。皇上,

还记得您当初的宏愿么?您亲口对臣妾说,您要挽救大明,您要做圣主明君。而

世上之事,尤其是作为一国之君,必能舍常人之所不能舍。

皇上,臣妾明白,过去臣妾曾说,小公主不该生下来。可她即已出世,也是

上天之意。如今,臣妾只希望好好教养小公主,希望那些谶言不会实现。但是月

娘,她绝不可以继续留在中。她在这里,皇上的心就有所牵绊。

因此,臣妾不得不请求皇上,为我大明的天下,也为您自己的誓愿,杀了她

吧。臣妾愿意……愿以皇后之位,换取月娘一命!「周皇后说到这里,已是泪流

满腮。她坚定无比的语气,让崇祯和王承恩都吓了一跳。

用后位去换取月娘的命,周皇后真地是破釜沈舟了。王承恩没想到皇后竟

然这般决绝,似是与月娘势不两立。用后位去赌,这一把实在是赌得太大。正因

为这赌注已经大得超乎想象,王承恩才彻底确定,周皇后并非善妒起了杀机。而

是……而是月娘,真可能就是祸国之人。

崇祯呆站在当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说的太多,反而一句也说不

出来了。他想说,想说他有多喜欢月娘,想说月娘给他带来了多少快乐,想说他

这个皇帝做得很不快乐。可他说不出口。

因为所有玩物丧志的皇帝,所有因色误国的皇帝,他都知晓。而所有励图

治大有作为的皇帝,又有哪一个享受过真正的快乐?

他的那些宏图大志呢?他的那些中兴抱负呢?最近他似乎想得越来越少。自

从月娘入之后,他即使表面上仍是一个好皇帝,可心里的倦怠骗不了他自己。

纵然月娘不是一个妖姬,在世人的眼中,她已然是罪魁祸首了。

况且月娘的心,本不在这里。她就像是自由生长在野外的花朵,妖异迷

人,却无法在这深中栽种存活。她坚决不受封号,她眼中那些越来越黯淡的神

色,都在不停地告诉他,她不想留在中,不想做他的妃子。

周皇后仍跪在那里,她难得的一袭盛装。自从国库吃紧以来,她带着后嫔

妃们节俭用度,可说是个贤后。她今日的礼服盛装,也无非是在效仿长孙皇后,

无非是要劝谏他做个明君。可她竟要杀了月娘?崇祯从来没想过要杀月娘。当初

在西暖阁知道她是奸细的时候,他都从不曾真正想杀了她。

崇祯一时间心中慌乱如麻,一时间只觉身心疲惫。关于月娘和小公主,周皇

后跟他已经说过太多次。每一次他都像是没听进去,可实际上每一次,他都不能

视若罔闻。甚至在睡梦中,他还曾大汗淋漓地惊醒。他梦到了,梦到了天下人的

冷笑,说他是末世昏君。

他重重地坐回到龙椅上,发了一会楞,才终于无神地看着周皇后的泪眼说道

:「你且起身。容朕……再想想吧。」

「皇上,臣妾之心可昭日月。臣妾与皇上,是结发夫妻。皇上请细思,臣妾

会不会害皇上?臣妾宁愿粉身碎骨,也希望皇上和大明江山长治久安。皇上,难

道月娘在您心中,真地比臣妾这个皇后来得更重么?」周皇后凄凄哀诉道。

「朕……明白。皇后,久跪无益,保重身体要紧。你腹中,还有朕的皇儿…

…且回休息吧,朕……不负你就是了。」崇祯摆摆手,随即撑住自己的额头无

力地说道。

周皇后明白,再说也是无益。她也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今天这番话,已经

让皇上动摇了。她刚刚冒了那样天大的险,也是置死地而后生。她别无选择。她

和月娘,只能有一个活在这中。她不是不怕,她后背的汗,已经打透了她的中

衣。

她赌的,是皇上对她和腹中皇子的不忍心,是皇上残留的壮志雄心,也是皇

上多日以来在军国之事上的烦心和疑心。她扶着青岫的手,费力地站起来。长久

地跪在那里,纵使膝下有厚厚的软垫,但对于一个孕妇来说,仍是一种难熬的痛

楚。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能除掉月娘,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承恩……朕……该怎么做……皇后倔强,月娘无辜……朕不忍心……你说,

朕……该如何是好?」崇祯失神地望着已走远的皇后凤辇队伍,喃喃地问道。

王承恩想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跪在崇祯脚下泣诉:「皇上……这本是您

的家事,奴才本不该参言。可是……皇家无私事……皇上的家事,亦是天下的大

事。皇后,乃是我大明的贤后。她能这样做,必然也是有极大的理由和担忧。奴

才看得出,皇后是出自一片赤诚公心。

至于月娘,奴才与她无冤无仇。可若说为了天下而牺牲一人,奴才也并不反

对。

此刻若能以奴才之命换取皇上须臾欢颜,奴才也在所不惜。只可惜,可惜…

…让皇上欢颜之人,让皇上忧心之人,都是月娘而已。皇上,奴才认为,皇后所

说,不无道理。就……杀了她吧。汉武帝,不也曾杀过钩弋夫人么?「

崇祯身子一抖,前就像有针,不断扎在他的心上。月娘何罪?竟能让所

有人对她都起了杀心?就算她是祸水,她从头至尾也是被胁迫的,并非出自本意

真心。他有时恨不得她真是他的祸水,只要她肯爱他。可惜……她本不爱他。

她眼睛里都似要长出一双翅膀,好带着她飞出这深沈的皇。

而汉武帝杀钩弋,曾经是他最为扼腕叹息的惨事。难道作为一个君主,真地

要无情到至亲可杀的地步,才算是圣主明君吗?他不想,也不能做这种事。那个

曾经在他身下妩媚承欢的女子,那个让他心醉神迷的女子,那个为他生儿育女的

女子,他狠不下心杀她。无论她是祸水还是灾星。

王承恩看到皇上眼睛中蕴含的克制的泪水,知道这事情行不通。纵然皇上同

意杀掉月娘,今后漫长的岁月中,皇上也会为了这件事悔恨终生的。

他叹口气继续说道:「皇上,还有一法。若不忍杀……不若放她出吧。她

……其实一直早就想离开这里。这内,她也实在呆不得。皇上,且不论其它,

只说她的身份,迟早都会沦为天下的话柄。皇上,为了您,为了她,让她……走

吧。」

崇祯闻言,将脸埋在手心里,止住了几欲落下的泪,却止不住心中一阵强似

一阵的刺痛。让月娘离?这对他而言,跟杀了她毫无区别。一样的永世隔绝,

一样的再会无期。唯一不同的是,月娘活下去了。她会回到那个她心慕的男人身

边,用她美妙的身体,去取悦他治下的某个艳福不浅的臣民。

他甘心么?他情愿么?崇祯在衡量,衡量放月娘离的利与弊,同时也在衡

量他对月娘的爱到底有多重。杀了她,让她死在自己身边;放了她,让她与其它

男人双宿双栖。这抉择残忍而不留余地,苦涩又凿骨击髓。

夜深了,崇祯静静地望着月娘的背影。她身子虽幽居在这冷的一角,可她

不会知道,她占据的,是他心中最热的那一块。如今,就连那一块,他也不能保

留了。

她这么晚还没睡,只是盯着天上的月亮发呆。殿内的烛火早已燃尽,只有月

色清光铺洒在她的身上。她的背影格外冷清,又格外优美。这个妖姬确实是怪,

生孩子这档事在她身上,似乎没留下一点难看的痕迹。

腰身仍窈窕,屁股仍浑圆。崇祯无声一笑,难怪都说她是妖姬。这或者,也

是对月娘无上的赞美。只可惜,这露骨的赞美在皇中,却只会要了月娘的命。

正如客氏,妖娆却惨死。但客氏罪有应得,月娘却何其无辜。他最终做了这样的

决定,正是因为想到了月娘的可怜与无辜。

无声地,他走到她背后,从后面一把环抱住她。「夜深了,还没睡?」

月娘吓了一大跳,扭头看他,才长吐一口气。「皇上……」

想到几天前他似乎暴怒地离开,月娘很多话又咽下了去。她该激怒他吗?她

该在此时此刻说出她的心愿吗。

「你该好好休息的。月娘……」崇祯贪婪地吸着月娘发间混杂着婴儿气的幽

香,腹中的苍凉一圈圈地扩散开来。

「我……不困,不累……」月娘觉得今天的皇上很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

她低头想了半晌,觉得他实在是温柔得可怕。

崇祯看着月娘那一段雪白的颈子,就想到这么美丽的东西,他不能眼看它活

生生扼死在白绫之下。

「跟朕说实话。月娘……你……恨朕么?」崇祯的脸颊摩挲着月娘的脖子问

道。

月娘大惊,忙答:「不!不……皇上,我怎么可能?!皇上,奴婢……感激

还来不及……」

「那么……你爱朕么?月娘,在朕眼中,你不是什么奴婢。你大胆说,朕想

听……实话。」崇祯明白,自己是在逼着自己走向牛角尖。他知道那答案,他只

是想亲耳听到,彻底让自己死心。

月娘楞了一下,想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说道:「皇上,月娘……爱您。」

感觉她身上的手颤了一下,将她抱得更紧,月娘连忙解释道:「皇上……月娘所

说的,是一个草民对皇上敬爱。月娘是有罪之人,进目的本就……承蒙皇上恩

典,月娘才能苟活到现在。可是……皇上,月娘实在太过卑贱,卑贱到……您无

法想象的地步。所以……皇上对奴婢,不该这么好。而奴婢,不仅今生,就算是

来生重新做人,也配不上皇上您的身份……」

崇祯摇摇头轻笑,无可奈何花落去地轻笑。「月娘,朕明白了。朕……其实

早该明白……你那时……只是药力,并非发自真心。」

月娘脸红了又白,想到过去那些不堪的回忆,尤其是世子府中的一幕又一幕,

她一方面庆幸自己脱离了那里,遇见了皇上;一方面又更觉得悲哀,皇上对她这

样好,但她却不能也不敢领情。她太明白自己的身份,更清楚自己的肮脏。

「朕问你——」崇祯看她不说话,将她身子扳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你

……心中有人,是不是?」

月娘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想到这件事在世人眼中也是秽乱不堪,她觉得

自己更是连妓女都不如了。她点点头,没预期的,竟哭了。

「朕……不如他对你好?」崇祯又问。

「不,不是……皇上……奴婢这一生,所经历的大多是不如意,甚至是很不

堪的……难得,难得皇上不嫌弃……可是……奴婢是命贱之人……承受不起……」

月娘说得,是她的心里话。她从来没想过,天子竟会垂青于她。这感觉,只让她

觉得可怕,让她觉得自己更脏更可耻。

崇祯点点头,手指轻柔地入她的发间,一点点地向下捋着她乌黑的长发。

「月娘,朕……不一定总会对你这么好……朕……说不定……也会杀了你的。」

月娘本能地一僵,抬眼看着他,发觉他是很认真地说这句话。她看了半晌,

点点头说道:「好。皇上……月娘……愿意一死,以赎之前的罪孽。我……早已

该死……」

「那么……月娘……朕……就成全了你……你,现在恨朕么?」崇祯没想到

月娘竟无惧于死,心中又是一痛。

「不恨……皇上……月娘懂得不多。但也看得出……皇上是好人。月娘……

感激皇上对我这样好。让我死,也是对我的好。反正……我这样的人……活着…

…也是没什么意思……我……」月娘发觉自己此刻倒真是有些求死之心。

她唯一遗憾的,是不能再见爱人一面。可是见了又能怎样?她还是那个污浊

的她,这种泯灭人伦的爱,是无法久存于世间的。

崇祯深吸一口气,说话间的鼻音有些浓重了。「月娘,朕会如你之愿。你死

后……朕会把你送出。来生……来生你不要怨恨朕……多想着,想着朕对你的

好,想着你……为朕,生了一个女儿……朕是皇帝……但朕也明白,何谓一夜夫

妻百夜恩……月娘……」

他好想哭,却不能哭。皇上的眼泪,只能留给国家,不能为女人而流。他拥

着月娘柔软的身体,用手上上下下地抚着她的后背和纤腰。没有了欲,他只

是想记住她。用他的手指记住她身体的轮廓,用他的鼻子,记住她身上的味道。

用他的心,把她的脸庞,永远地刻在心里,谁也无法夺走。

月娘点头哽咽。她本不需要被宣判什么罪名。她自己早就认为她有罪,且

罪孽深重。她该恨谁?恨朱由菘么?当初还是他救了她。恨春生么?春生也是为

父报仇。恨卫氏兄弟么?他们夺走她一切又给了她一切。恨王大和铁牛么?他们

为何不挑别人,偏偏盯上了她,最后连命也没了。

她只能恨自己。恨自己天生的水杨花,恨自己天生的红颜薄命。就像她娘

临死前曾对她说的,孩子,你生成这样,让娘,怎么能放心闭眼呢。如今,她才

真地明白了那句话背后的含义。

都晚了,不是吗。如果她够贞洁够警醒,她早就该自毁容貌,早就该像那些

节烈女子一样,把那招惹是非的脸孔弄得支离破碎。那样,她的一生,或许就不

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那样,她这一生便落下个节烈的好名声,纵然没人在乎她的

死活。那样,她的命运就绝不会这样地匪夷所思,这样地哀感顽艳

崇祯大踏步走出那离,他不敢回头。他回头,就必定会后悔自己所做的决

定。她的温度,她的柔美,今后都将镌刻在他的掌心中。奇怪的是,以往那些情

欲,此时竟消失不见。他现在只觉得心疼,只觉得喘不上气。

他最后一刻紧抱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就像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未死将死的

自己。她是他的美梦,他的噩梦,他凄绝生命中的一阙离骚。

那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他在月娘身上种下的欲,早已一点点透过她的体肤,

流经她的血,最终又渗入她那些源源不绝的爱,统统还给了他,且统统化作

了一种名为「爱」的情怀。可怜可叹……君王无爱,天子无情。

当她水一样迷蒙的眼睛最后一次望向他,仰头喝下那清澈的毒酒之后,她竟

笑了。笑得没有负担,笑得那样纯粹。他突然很羡慕她,羡慕她终于脱离了这复

杂的皇,甩开了包括他这皇帝在内的所有桎梏。

看着她静静地倒下去,看着她沈睡一样没了脉搏和呼吸,看着她唇角残存的

笑意,他再也看不下去,他逃出了那所离。

这样,就这样吧。这是他能够做出的,最好的抉择。于国于家,于皇后,他

都有了交待。唯一没有交待的,就是他自己。不重要,都不重要了。她走了,再

也不会回来。

月娘,月娘。

人如其名,只能遥遥相对,无法厮守终生。

「她……死了,真地死了?」周皇后达到了目的,却有些不太敢相信。皇上

那样宠爱她,他真地舍得……杀她?

「千真万确……微臣……查得仔细,确实是……没了气息和心跳。」王太医

唯唯答道。

「尸体呢?」周皇后问道。

「皇上吩咐了,必留她全尸。毕竟……皇后娘娘,毕竟她已死了……至于尸

体,皇上已命人送回她的家乡安葬了。」

周皇后长吐一口气,心中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什么滋味。这本是她梦寐以求的

结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结尾,她心头仍是没来由地有点沉重和不

安。

她抚着越来越大的小腹,静静回到她的殿深处,坐在那金丝楠木镂花雕

凤的床榻上,只觉得疲累和孤寂,没有预期中该有的喜悦。

这一场斗,明明最终是她赢了。可为什么,她如今竟像个输家?她不明白,

也不想明白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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