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又名:情爱注解) - xp1024.com
《蛇蝎(又名:情爱注解)》


1-6

1~3

文案:世人怪红颜祸水,怪妖姬殃人,却不知她不过只是柔弱女子,心仪一个无法儿女长情的男人。

家庭的沈重桎梏,社会的强压,被别人摆布的怨屈却无法申诉。既然如是,她偏要让男人的史册,涂满自己的胭脂水粉,这一切不过是补偿她失去的情感。

用媚惑蛊惑人心,用秽乱祸害他人,她美她毒,都说她是蛇蝎美人。

(本文一女n男,情节老套,yīn谋与情爱交织,女主毫无道德cāo守,狗血有雷。)

主要人物:任妲,熊义天,允伯衍,毕维斯.杜兰德,任梓轩

次要人物:任江华,凌可人

“呜!!呜!!喔!!啊!!别,别那麽用力嘛,你姐在隔壁的。”

“怕什麽,又不是第一次。”

“噢,你好坏,快,我!!受不了!!啦!!快!!快来!!我要你的ròu棒啊!! ”

“我就喜欢你够骚。”

隔壁房间传来一阵yín声猥语,还有剧烈的大床撞击声,吱呀吱呀的骚动人心。

“啊啊啊……要泄!!泄!!泄!!啦!!啊啊啊!!我快要被你干死了!”

男人手一挥,“啪”一声,结结实实的打在女人的屁股上,“干烂你这yín货!”他故意大声说。

其实这对男女进入房间那刻起,任妲早已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透过半掩的房门,看著对面房间的激烈欢爱,高亢的叫床声不断续地传入耳中。她欲火难耐地弓起身子,下身早已糊湿一片。不得已只好靠自慰,无法发泄性欲的急躁感,越来越强烈。

啊……她真想性交……

该死的任梓轩,居然在她发高烧时带女人回来胡混,她知道他是有心这样刺激她的。

“你真行啊!干的我好舒服啊!!啊!它居然还硬著耶!”女人妖娆地靠著任梓轩,还意犹未尽地抚弄他的粗大。

任梓轩扫开她的手,穿起牛仔裤,笑意盈盈地下起逐客令:“好了,今天先到这,乖,我姐病了,我要好好照顾她。”

原来她有个这麽温柔体贴的好弟弟,她怎麽不知道呢?任妲暗自偷笑。她亲爱的弟弟的声音真好听啊,那活儿也厉害,怪不得能迷倒这麽多女人。不过他的讲话真是很奇怪呢,仿佛刻意地用刚好她能听见的声音,她闭上眼睛,他们的对话就能清晰“偷听”得到。

“那你还会找我吗?”任妲虽看不清女人的表情,但也能想像的到,她正蹙著眉头对他撒娇。

“嗯,一定会,你等我电话。”会?会个屁!

“你说的哦。”女人不放心地说。呵呵,她很怕自己抓不紧他吧,当然怕了,一位家境殷厚,名牌大学高材生,俊帅高雅的翩翩贵公子谁不喜欢啊。

除了她,任妲是个例外。

因为他们的血缘关系?

不,任妲自小在单亲家庭长大,她妈妈凌可人是个未婚妈妈,一直非常溺爱她,直到任妲长到10岁时,才嫁给现在的爸爸任江华,而任梓轩则是男方跟前妻离婚後带过来的孩子。

任妲的名字寄予了她妈凌可人的期望,取字纣王独宠的妲已的“妲”一字。

凌可人是个美女,而任妲则遗传了她的身材和美貌,并且青出於蓝胜於蓝,她一直是别人宠爱的对象。从小她就喜欢和男生玩耍,十分懂得靠撒娇和讨好别人骗礼物。上小学时,就不乏追求她的男生。初中时,凌可人死於车祸後,任妲开始跟人家玩恋爱游戏,对象有老师、有同学、有年纪比她小的邻校男生、有年轻的公车汽车司机。

继父任江华对她的评语是:妖媚动人,果然是天生的一代妖姬,绝对是一摊祸水。

送走了女人,任梓轩赤裸著上身,打开任妲的房门,斜靠著门板半眯著双眼,放肆地盯著眼前正在沈迷於肉欲的姐姐。

任妲面上一片红潮,不知是高烧作用还是情欲所致,她混身高热,在日光下豔美yín裸,白色丝光睡袍衣襟大敞,没有xiōng罩遮掩的白滑nǎi子随著身躯抖动而上下震颤波荡。她左手抓握著自己的右rǔ,右手的两根指头在弟弟的注视下,依然毫无顾忌地在微张的下体不断进出,捣弄间发出兹兹作响的粘稠液体声。右边大腿根部内侧有一只若隐若现的蝎子刺青,在如此敏感隐匿的位置,存著这样刺激妖娆的图形,光是念及,已令人心神荡漾,遐想联篇。

任梓轩记得第一次看到任妲是她10岁时,那时的任妲是忧郁,纯真而清涩的。而今眼前的任妲仿似经历调教,变得成熟,而又放荡冷绝,有著无法抗拒的蛊惑力。

他欣喜欲狂地观赏著眼前美人,那玲珑剔透的身材,透白无瑕的雪肤,无不让他血脉沸腾。他猛咽了几口口水才算克制住,如此美妙的人儿,他要慢慢享用,好长时间,他都只是用眼睛来细细品味。

任妲耐不住任梓轩只用目光侵犯她,翻身坐起来,执起枕头丢过去,娇声呵斥:“给本小姐滚出去,别光看好戏!”

任梓轩闪身巧避,浪荡笑了几声,一步一步地催近她说:“怎麽了,姐姐病得好辛苦啊,脸蛋红通通的,需要你亲爱的弟弟为你效劳吗?”

说著他已捏上她的足踝,在她柔如无骨的身躯游走,顺著蜿蜒的曲线一路抚上。

任妲突然用力“啪”一声制止了他的手掌,“休想用你刚干完其他女人,还沾满yín水的那根东东碰我!”

任梓轩故作委屈地说:“好痛!真狠心的姐姐啊。”

“滚去洗干净它才来上我!”任妲骄横地下令,转颈侧目微愠,“忠告你可要快哦,不然爸爸等会儿回来,被他看见你居然干起我这个姐姐来,铁定废了你!”

该死!任梓轩诅咒道。从来只有这个女人敢如此瞧不起他。

他yín邪地咧开嘴,一把抱起女人,“那麽我们一起洗,姐姐,我要你用你那说出恶毒话语的销魂小嘴帮我洗!”

“你敢?!”任妲双手胡乱挥舞,想挣脱他,双腿也不停地踢著。

怎料这样的举动似乎惹恼了他。

他用力把她压在卫浴间的墙壁上,单手擒住了她的双手,将它们高高地举过她的头顶,膝盖劈开她的双腿。用力吮吸著她更显高耸的rǔ峰,另一只手则来到禁地,探进幽谷花穴。

“姐姐,为什麽你总是那样冷待我?”任梓轩眼神迷离,他意乱情迷地问。两手更是猛烈地掏弄她诱惑的身子。

“啊!”任妲难以抑制地发出嘤咛,“你没听爸爸说?我是个妖孽,好弟弟,如果你够清醒,最好尽快离开我!”

他不愿清醒,执迷不悟,然而,她的心和身却没有哪一样是属於他。

任梓轩不服,他硬吞下了的愤怒与屈辱望住她。

“怎麽了?怕了?怎麽不动?我在等你呀,”任妲咬著唇,柔语低笑,这样柔媚的声线却有著无限的警告。

“你以为我会怕爸爸?”任梓轩不服大叫。

“好呀,好呀,不怕的话,来,来,”她扬起纤细的下巴,红润的薄唇挑衅著他的耐心,她不介意这一生人多一个男人做她的陪衬,反正是他们甘愿地自作孽。

喘息逐渐粗重,他抗不过女人带来的绮惑。任妲的话语引起男人的兽性发作,任梓轩因为被指出弱点,气得咬牙切齿,怨恨的瞪著她。

他下身胀痛难耐,羞愤交加地把她推倒在湿滑的瓷砖上,他骑在任妲的身上,男性前端抵在她的眼前,“姐姐你看,存满了,快要爆炸,很痛,用你嘴帮帮我弄出来,好不好嘛……”

任妲一双漂亮的大眼瞪著任梓轩,眼中透露出不屑,“先拿花洒过来。”

任梓轩递给她,任妲拿过来往他男性一冲,用玉手上下把男根洗个干净,按揉间任梓轩舒服得男性又胀大了一倍。他作梦也没想到要姐姐会为他做这种事。

这时,任妲突然张开吮吸吞下它,她双手吃力地抓住男人的囊代,吞下他大半截男根,嘴唇紧紧包裹著。任梓轩吼出声,轻扶著她的头上下摇动,女人的嘴也主动上下滑动,舌头灵巧卷动,那男性越发鼓胀粗大,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任梓轩神智迷乱地看著姐姐为他吸著,舔著,吮著,手捏揉著,浑然忘我。

明明刚刚才释放过,本该没那麽冲动,可是任妲的技巧出奇地好,任梓轩忍不住挺起男根,主动抽送,他感到高潮将要来临。他把男性插至女人喉咙最深,顶头对准喉咙,憋了一会,终於爆发直射而出,他按住任妲的头,长吁著,“姐姐,求求你,吃下去,全部,啊──”

任妲敌不过他的力气,小嘴吃力地包裹著开始不停发射的男性,口腔充满滚烫、腥甜的液体,她困难地吞咽著源源不断涌入的精体,几欲窒息。

一瞬间,麝香味充满整个卫浴间,任梓轩仿佛整个人崩溃般畅快。

“任妲,”任江华不知什麽时候闯入她房间,把仍在余悸中的两人惊醒过来。

“任妲,我知道你在卫浴间,出来吧。”任江华又叫。

任梓轩神色带点仓皇地站起来。

任妲擒笑盯著他,如蛇般攀沿在他的xiōng膛上揶揄道:“怎麽?刚刚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任梓轩用力甩开她, 仿佛她象是一条毒蛇似的。

任妲讽刺一笑,接著对他“嘘”一声,然後肆无忌惮地脱光身上的衣服,光溜的身体圈一条毛巾就走出去。

“爸,我刚在洗澡,怎麽了?”她坐到化妆台前无奈地回答道,散漫地拨弄著濡湿的头发,从镜子里看著坐在大床上的任江华。

这个男人也五十多岁的人了,化学染料把他的头发弄得黑漆漆,永远总是一丝不苟地梳著典型的西装头,皮鞋擦得发亮,除了眼角几绺鱼尾纹,他保养得极好,身材不高不矮,褐黄色的皮肤很符合他的年龄和地位,从他身上大约可以遇见到任梓轩将来的模样。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任江华如此风流潇洒,事业有成,怪不得外面养著一堆甘心无名无份跟著他的情妇。

可惜,他根本是个变态。眼睛是心灵之窗,就算再会掩饰的人,眼睛是永远不会骗人,恶魔的眼睛始终是充满邪恶的,就算他的脸怎麽变,眼睛里散发出来的始终掩饰不了,任妲长这麽大没见过这麽难看和讨厌的眼睛。

任江华打量著任妲,心里暗暗感叹,他早就知道有凌可人如此美貌的母亲,作为女儿的任妲一定会出落得很美丽,只是想不到美能美得如此美若天仙。任妲长得眉袋如烟,双目含水,白如雪般剔透的肌肤透出红润,真是人世间最美的作品。

“任妲,你发育得越来越好了。” 一声温柔的叹息从身後响起。任江华走到任妲身边,手伸进毛巾下,抚上她柔软滑嫩的rǔ房。

又来了!任妲心里暗地讽刺,却没有丝毫反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痛苦的,没有例外的。任妲向来不会做徒劳无功的反抗。

她一味往面上抹护肤品,一脸空白回答:“谢谢爸。”

声音和表情却还是那样的平静,让人看不出她有任何感情。

“最近跟卡罗学得怎样?”任江华冷冷地问,他不喜欢任妲无视的态度。

任妲冲镜子里的任江华笑笑,故意问:“脱衣舞?性技巧还是诱惑男人的招数?”

任江华瞬间变脸,狠狠地往後揪扯任妲的长发,yīn险地说:“少来跟我明知顾问,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

任妲痛得拼命飙泪,拍开他的手,愤怨地骂:“好痛,好痛!放开,变态!”

“知道痛就别跟我张狂!”任江华边说边理了理衣领缓过来,“穿好衣服就下来,熊义天在楼下等著。”

这男人面色变得可真快!

任江华离开房间後,任妲却对著镜子笑起来,熊义天来了?他来了。呵呵。

任梓轩这时走出来,望著任妲,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说:“姐,熊义天不会看上你!”

任妲一听,马上站起来冲到任梓轩面前,伸手狠抽他一个耳光,啪一声把他脸都打侧到一边去,然後转身想走出房间。

热辣的五指掌痕在任梓轩俊容上炙痛,他一把拽住任妲, 把她转过来, 狠狠地咬牙说:“ 我也是人,更是一个男人,别不把我当一回事!”

任妲听得见他粗重愤恨呼吸声, 哈, 他真生气了,可爱的弟弟生气了。

她“呸”一声,用力一脚踩在他的脚上,任梓轩痛得稍微放松,她便乘机逃脱出来,也不回头去理他,迅速地跑下楼。

熊义天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穿著一套韩式修身西装,眼睛深邃,眉毛有点挑,他手里夹著一根雪茄烟,观看著眼前一切不动声色,簇拥在他身边有几个男子。

见到他那种忍不住逗弄他的感觉不由得让任妲一路洒下清脆的“咯咯”笑声,露出两排珍珠般的贝齿。

熊义天不动声色地望上来,嘴角挂著一抹没人注意的微笑。

“任坦!礼貌一点!叫熊哥。”任江华厉声一喝,怕她得罪他的重要来宾。

“熊哥。”任妲故意拖长声线,腻声叫得在场的所有男人心脏都快要酥化掉,她蒲公英一般向楼下的熊义天飞奔而去。

见到熊义天是她平时生活里最快活的时光。

熊义天穿著俨然是一位在高级写字楼上班的白领阶层,但他的职业偏是反差极大的黑帮老大。ss市里都说熊义天和一个绰号血炳的老大一人占据一半江山,不过听任江华说,熊义天跟美国黑手党党魁关系十分密切,因为事情做得太大,连政府都要忌讳他三分。

熊义天是个很有手段的厉害角色,听说他做的买卖也是相当大,市里有一辆车号8888的奔驰,也从来没交警敢拦。不过一切也是道听途说。

任江华和他是名义上的好兄弟,其实是互相利用。任江华做的是连锁酒店的生意,当然了,酒店的附属娱乐设施包括夜总会,桑拿,赌场,的士高等一切声色犬马的风月场所。

熊义天跟一群兄弟整天在任江华的店里任吃任喝,熊义天是常客,无论是在家里还是总店,任妲常看见他。

“任妲,你今天跟熊哥去找卡罗,我就不陪你了。”任江华吩咐。

任妲视线一直没离开过熊义天,她点点头当做应答。

熊义天冷峻如常,他早已扭头不看任妲,唯独两根手指头在翘起的二郎腿上轻巧地敲击著。

任妲跟随著一帮男人熙攘走出屋子,正要踏入其中一辆雅阁上时,一个兄弟走过来,态度恭敬地请:“任小姐,请到熊哥的车子上坐。”

“让开,让开,我就不要!”任妲茹恼恨地拨开他的手臂,要跟熊义天赌气。只见她正要不管一切抬腿朝车门跨进时,那个兄弟不死心一拽,任妲一个闪失“噗通”一声跌扑在车边。

两名壮丁赶忙跨步上前相扶,这时熊义天弯腰抱起任妲,曲起右腿躬蹬在车门边撑住她的腰身,任妲一笑,乘隙伸臂勾住他颈脖,两人快要触碰到双唇看得在场人士禁不住怦怦心跳。

熊义天若无其事地手臂一紧,把小女人扛在肩上,便跨进自己的奔驰内,将她安置在自己隔壁,对後面的几名小的命令道:“你们跟在後面就是了。”

一队车队才张扬而去。

任妲俯身向前打开dvd,津津有味地看起影片来。然後她左搜右刮,不知从车里哪个角落找到一包“红双喜”。

熊义天开始在任妲的吊带小可爱下面探索抚摸。

任妲自顾把一根烟含在嘴里,又开始漫天遍地找火机。

熊义天突然捏住用力狠扯了任妲rǔ尖一下。

“啊!”任妲痛得吐出了口里还未点燃的香烟,抬头喘气大骂: “你这是干嘛?!”

熊义天还是一脸波澜不惊的语调低沈,“你眼里终於看到我了?”

“好好开你的车吧!”

熊义天显得不耐烦,粗声粗气嚷叫一声“你一定要惹火我?”

“呵呵,我任妲何德何能?怎麽敢呢?!”任妲冷笑。

熊义天一眼不看她, 片刻後他才说:“你开始挑战我耐性了,别忘记你爸托我好好管教你。”

“那又怎麽?有人管教得把人家女儿睡到床上?”

“你!”熊义天额上青筋暴露,他拽过她的脸贴在自己面前,呼出热气,愤怒地说:“你够胆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任妲不禁遗产,他闪烁著兽性的眼神,这昭示著他将要做出令人意外的举动。

熊义天把车子急刹,停在高速公路紧急停车带上。

任妲甩开他, 想要跳下车去。

“你别想走!”熊义天冷酷地宣告。

熊义天捉住她,开始撕扯任妲身上的衣服。

几个男子走上前来窥探老大情况,一瞧车内的火热戏码,立刻下令其他几辆车子退後至奔驰的二十米外守候。

熊义天用力把任妲的手压在勃起上,形成握住他雄猛ròu棒的状态。

任妲知道车外还有一群男子在看著,她羞愤地用全身的力量甩开熊义天的手。可是用力太大,还助长了熊义天撕扯她的衣服,本来就少的布料没两三下子就撕得一条二缕。

男人的身体压上来。

很重……这时任妲又感到一阵强烈的头痛,是熊义天在拉她的头发。

“啊……不要……”任妲拼命的挥动双手。

熊义天用双膝压住她的双手,从车厢里拿出胶布,“这是用来绑架时用的,让你试试是什麽滋味!”

说著他从胶带环上剥下胶带。

任妲眼中透露出恐惧,“不要……唔……”说到一半就变成低低的哼声,因为胶带已经贴在嘴上。

想不到之前那些手下绑架别人留下的东西还有这用途,熊义天冷笑。

恐惧感使任妲汗毛竖立。下身的紧身迷你裙被撩起,耀眼的性感大腿,在日光下出现。

熊义天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双手放在任妲丰满的xiōng脯上。

任妲发出哼声,全身象虾一样弹跳著,拼命地摇头。

眼看熊义天把任妲的双rǔ搓圆按扁,动作缓慢力度却大得不容抗拒。他宽大的手掌一手就能将任妲丰满的上围尽覆其中。她rǔ房仿佛是为他双手而定做!

卡罗对她的调教让任妲本能地对他的触碰产生反应,两股电流自rǔ房慢慢地扩散,逼近到小腹尔後到私处,任妲双目迷离,一股水流潮涌而至。

熊义天露出一个满意的眼神,他的眼神前已不再冷酷,但却深刺进任妲的内心深处,这个男人的一切让她思潮万千。

他的恣意玩弄,让任妲情不自禁地渴望更多。

“呜呜,嗯……嗯……”任妲被胶布封锁的小嘴忍不住呜咽了几声,此时熊义天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rǔ尖在不停地搓动!

电流倾刻间加强,他突然把她翻转过身,让她背对著他。

他的手从後伸过来,托住她的nǎi子揉起来。他一直十分喜欢从後进入的姿势,这让熊义天有征服的快感。

任妲本能地扭动起来,随著她反应的激烈,他的动作有愈发粗鲁,偌大的车厢里回荡著男女的喘息声。

“趴下一点。”他命令道,一只手将她按在座椅上。任妲上半身极力地俯下,臀部却翘得老高。

熊义天的声音从後传来:“任妲,别以为我宠爱你就故意挑战我,知道吗?”

任妲只能点头呜呜两声。

说著,他的手滑入她双腿之间,手指搓动她的花瓣,任妲无力抗拒。他精确地掬住搓揉,原本滑腻不堪的花芯分泌出更多的滑液,使他的手摩擦得更为畅顺。

任妲闷哼一声。……很痒。

接著他的双手都伸进来了。在蹂躏间掰开她的臀瓣,把穴口的肉往两边挤开。左右手的麽指轮番搓动她的花唇,令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张开!”他习惯性地下命令,任妲一听不由自主地分得更开,彻底暴露了腿间的美景。他的搓动令任妲呼吸困难,又无法用口部呼吸,她激动得几欲昏阙,不仅肢体配合地扭动,连下体亦不住在缩悸动。

忽而他的手退去,任妲听见他拉下拉链的声音。

接著一个硬梆梆而灼热无比的巨大抵在她的穴口,任妲自然地将双腿更加分开,主动地迎接他的进入!

按理说本是熊义在“强奸”她,但任妲的性技巧亦成为她的一种自然反射,任妲是从“反抗”很快变成“配合”,活像是一个天生需要男人的饥渴yín妇。

当熊义天的硕大插入她的花道内时,任妲舒服得松了一口气,就象是久逢甘露一般全身一样放松下来。

熊义天抽插的频率相当慢,任妲敏感地察觉到下体每一处对他律动的反应!

他的男根好粗大!熊义天的身手向来了得,强健的体魄能让每个女人兴奋得高呼。

作为女人,这男人方面能力的感觉是很清楚的,他的硕大胀满她的整个道穴,把她撑得好紧好满!就要裂开一般!

他的每一下坚定而漫长,他铁了心要慢慢体味这种交合的快感,他有的是体能和耐性去把握这场性爱!

他的深入霸道得地像一个世纪般悠长,让任妲娇躯上布满了点点汗珠,头昏脑胀。

他突然停住不动了,任由他的男性在幽穴中停留,教任妲有足够的时间彻底感知清楚他的骄傲。

“呜呜呜呜呜呜~~”任妲难受得不住前後摆动身体呼叫。她禁不住双腿一紧,整个幽穴也跟著挤紧,硕大在体内的感觉更尖锐了!

“小女孩!很难受?”熊义天又故意退後抽出一点,在她背後邪恶地戏说。

任妲不住点头。

“我撕开封口胶好不好?”熊义天问。任妲感觉出他话语间带点调戏的笑意。

但她已不再考虑什麽,只想尽快释放,只能老实地不停点头。

“我偏不!”他再次霸道地说。然後突发地不可思义一下子挺进到最深处!

任妲刚刚稍稍松弛下来的神经一下子被逼上只高峰,她发出高亢的呻吟後,脑内一片泛白,终於昏了过去。

熊义天继续反复地抽退、挺进,再抽退,而後再次深挺……每一下力度都强劲犀利,

任妲身体却给出了极致欢愉的反应,她的臀部还是扭动著去套弄他,不断涌出更多的粘稠滑液,男女性器摩擦得扑哧扑哧作响。

熊义天一直十分冷静地玩弄她的身体,观察著她的反应,就象他的人一样,冷酷无比。

任妲迷糊地又醒了过来,身体却更加兴奋。

“女人,才这样就受不了了?”他低笑一声,又一个用力挺前。

“呜──!”她的身体被狠狠地插了一下,rǔ房被挤压得变了形。如果不是车门挡住,恐怕她早已整个人抛了出去。

他一下子细水长流,一下子的翻天巨浪。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陌生男人的ròu棒愈挟愈紧。在她还来不及完全消化各种快感时,熊义天又继续以同样狂暴的方式插她。

任妲头晕目眩,一波波液体攻排山倒海般涌出。她完全被腿间的快感征服了,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ròu棒也愈来愈涨大。有股灼热的火焰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熊义天仍然若无其事地做著拉出插入的运动。

性交的真正魅力,就在於在高潮时,会做出所有毫不做作的感觉与反应。

那真的……棒透了!管他是不是强奸!任妲舒服得喘著粗气。她从熊义天身上得到了强烈的舒爽快感。

“爽不爽啊?小妞……”熊义天又在她耳边yín荡的地低语,任妲只能软软地趴著,下腹不停喷出激流。

“那麽,现在叫给大家听听吧!”熊义天一瞬间撕掉她的封口胶。

任妲立刻yín荡地发出“啊啊啊啊啊!!!~~”的呻吟声。

高速公路上,行车匆匆,来往的人都奇怪在紧急停车带上会停著几辆车子,而且当中有的人甚至不难听到从一辆奔驰内传出的亢奋的女性叫床声。

任妲早已不知昏过去几次,熊义天的男性仍然处於不发射状态,当熊义天把任妲翻过来时,她不由瞪大眼睛看著他的yáng具,在那片慑人心魄的浓黑森林掩映下,又粗又长的男根就象是狰狞的巨兽一样,壮硕而坚挺!

“不心急,晚点再继续。”熊义天yín亵地说著,然後穿好裤子,把外套披在任妲身上,然後打开车窗,做个手势示意几个兄弟继续前行。

在车上约摸睡了十分锺,任妲被熊义天湿润的吻叫醒。

“到了?”她问。

“嗯,”熊义天掀开覆在她身上的外套,往她左rǔ尖上一吸,任妲不禁又叮咛一声,自动自觉圈上他的脖子。

“叩叩”有人煞风景地敲著车窗,熊义天冷冷地回头降下车窗,是卡罗。

她小心翼翼地说:“熊哥,对不起,刚刚任老板打来,问任小姐到了没,让任小姐尽快回电给他。”

“嗯,”熊义天语气中带著冰冷,扭头对跟任妲说,“你先下车进去吧。”

任妲笑笑,就想下车。

“站住。”熊义天一叫,然後抛过来他的外套。

任妲意会,随意披上後,毫不忌讳地半裸著身体,任club前的男人看个口水直流。

熊义天的脸色变得很可怕,任妲故意不去理会, 风骚地走进去club里去。

一钻入某个隐蔽的包间,她就迅速地锁上门,跌坐在沙发上大笑得泛泪来。

“哈哈哈,笑死我了,卡罗,你有没有看见熊义天那臭脸!”任妲用手指背轻偕泪珠, 笑得捂著肚子停不下来。

她一直笑,笑得脸都僵了,才用两手按住腮帮,按捏一下麻木的神经。

卡罗望著她,完全不能明白她的笑,在所有人眼中,熊义天只与冷酷无情,残忍恐怖挂上勾,从来没人敢把他作笑料。

卡罗望著任妲,她尽管笑得花枝乱颤,却还是极具风情,眉眼间早已露出了与她年龄不符的风月韵味,这是不属於一个名牌大学的女大学生应有的。

4~6

“任妲,先打个电话给任老板吧。”卡罗说。

这卡罗是club里的红牌小姐,亦是场里的半个当家。她 15岁开始下海,对付各式各样的男人手段了得,同时她也是任妲唯一的半个同性好友。

任妲听到卡罗的话後立马收起笑脸,从卡罗手袋里掏出包香烟,开始吞云吐雾。

“你就别抽了,让任老板看到他又不知怎麽虐待你。”

“得了,先抽完这支再算。”任妲敷衍。

她望了望卡罗,单刀直入:“喂,听说场子昨晚有人现场表演真人秀,主角是你跟熊哥是吗?”

卡罗涨红了脸,不能出声。

任妲霍地站起来,高举起手臂,啪的一声掴了卡罗响亮的一个巴掌,卡罗铁青的脸上明显地现出五个红色指痕,一瞬间她痛得飙泪,但只是捂著脸蛋,不卑不亢地低头默默承受下来。

泄愤完毕,任妲甩了甩打得自己也痛起来的手掌,一脸平静地又问:“今天要练什麽?”

“今天复习钢管舞吧。”

“嗯哼,那去吧。”任妲拿起手袋,懒散地挎在肩膀上蹬起高跟凉鞋就跟著卡罗走去大厅先观摩一下。

在酒吧昏暗朦胧的灯光和重金属音乐的陪衬下,两名身材火辣、穿著性感的女舞者绕著钢管,摆出让人神魂颠倒、春心荡漾的性感姿态,博得了台下色心大起的男人热烈的尖叫和喝彩。其实钢管舞本来是一种娱乐性颇高健身性亦强的舞蹈,不过最後还是沦落到通常被人理解为隐晦的含义,舞女围绕一根钢柱做挑逗的动作,多少有点买弄色情之嫌,在不少人的印象中,钢管舞是色情场所供成人消遣的一种娱乐活动,是迪吧经营者把它作为增加营业额的手段之一,其实一样事务到底是如何的,就要看个人看待的目光如何了。

就象自己,任妲想,她的价值也是随一些人帮她决定的,所有人要说她是荡妇妖女,她本身无权干涉。

这时熊义天停好车子,刚好走进来,他叼著一根雪茄香烟,任妲给了他一个飞吻,他只看了任妲几眼,又仿若陌生人一般走进自己的专属包厢里头。

“切!”任妲不以为然地嗤一声,一回头就撞上了一堵厚实的xiōng膛。

“啊,对不起,任小姐。”一名穿著店内男侍应服装的男子有礼貌地伸出手急急扶稳她,连声道歉。

他的手很软,细而长,不像一个男人的手,任妲对他嫣然一笑,“噢,没事,不过看不出来伯衍你长得还挺壮的。”

允伯衍立刻害羞地红了脸说:“当然,我毕竟可是个男人来的啊。”他眼神里有著和别的男子不同的温柔,白白净净的脸上,却又有时会有种瘦骨寒风在里面,让人冷出一把汗来。

允伯衍其实是任妲的同系学弟,家里环境不是太好,在一次联谊中认识,经任妲介绍後,偶尔会到这间club拉琴赚点外快。

任妲把一根藕臂搭著他一侧肩上,调笑他道:“既然这样,有空我真要再试试你的男人味了。”

这个男生更是红到了脖子根,却又一脸认真地苦笑问“你说的是真的?你最近都很少去学校上课,而且手机换了也不告诉我。”

任妲咯咯咯笑起来,娇嗔道:“又不是没上过我,你干嘛还要这麽害羞,好可爱,可爱死了你。”她边说边象是对待一条很乖巧的小狗般,抚摸著他长短适中而又柔软无比的头发。

卡罗走过来扯著嗓子嚷:“任大小姐啊,你行行好,别再调戏我的好员工了,现在跟过来马上就去练习吧!”

“真烦,贱人,等一会都不行!”任妲咒骂著,接著在做了些小动作,又摸了摸两下允伯衍的脸颊,狠狠在他脸上亲一下说“今晚等姐姐电话哦,”然後在他手上塞一团东西,接著便!!地走远。

那是一张纸巾,里面是用口红写上去的任妲的新联络方式。允伯衍呆站在原地,把那纸巾捏在手里,把它视如珍宝。望著任妲的身影,他出神地不知在想些什麽。

两个女人走著,卡罗就碎碎念:“你什麽时候开始对那种小白脸有性趣?怎麽,熊哥最近满足不了你这yín妇了?”

“我只是觉得现在很少这种单纯善良的一型了,玩玩他,看他抵不抵得住本小姐的魅力。”任妲吃笑。

“你这妖孽还怕祸害人不够多啊。”卡罗揶揄,两人一来一往地针锋相对,却又出奇地和谐,完全看不出刚刚她还挨了任妲的一巴掌。

“可惜我想祸害的那个却不受我这套。”任妲想征服的男人其实由始至终只有熊义天一个,可惜这个男人心里装的是全世界,“女人”只是他极小极小的一部分,而“世界”是他生命的全部,其中也包括了任妲,但更多的是女人以外的东西,比如金钱与权势,以及他雄壮的生命价值。

“熊哥到底有什麽这麽吸引你?每个人都怕他!”卡罗跟他做,也是被逼。他们那种混黑的,得罪不得,一时起了性欲要找人灭火,什麽女人没强过?她就见过店里有个新来的小姐,因为一时清高,就被一群小混混当场轮奸了。一句话,要想受少一点苦,最好还是乖乖地什麽方式与花样都配合。卡罗纵横声色场所这麽久,该见识的都见识过,不该知道的亦多少知道了一些,就拿面前的任妲来说,她跟任江华的关系也绝不仅仅只是继父继女那般单纯,最少最少,也存在著──性关系。

“甲之熊掌,乙之砒霜。”任妲只答她这一句。熊义天是一个炙热的男人,他病态地冷酷残忍又粗暴,却生就一双忧郁的眼睛,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自身就像一幅黑白照片、一件诱人的艺术品,对任妲而言,散发著难言的魅力。

“你们有文化的,我不懂。好了,不说了,现在就来上课吧。”卡罗说著,两人早已走进了屏退了所有人的舞池。卡罗全身脱得只剩三点式的两片布料,露出两条白滑大腿,她穿著绑带马靴,就像芭蕾舞者套上舞鞋般,随著音乐开始,卡罗用两手抓著钢管做动作,让自己慢慢绕著钢管走动,只用一条腿高高倒挂在钢管上作出很美丽的舞蹈。

任妲看著,然後也豪爽地把衣服脱剩得黑色的缕空蕾丝xiōng罩与内裤,映衬著她白皙的肌肤,人赏心悦目。

她跟著卡罗,搂著台上一角的一根闪闪发亮的钢管开始练习,她尽管还不会跳得很高难度,但长久以来训练的媚工让她的每一个舞蹈动作中透露出相当的热辣,而且野性非常。

任妲描著性感红唇,摆动修长美腿,任妲充满了最原始最狂野的诱惑。她用手和膝盖将身体固定於钢管上,围绕钢管做旋转运动,她的臀部充分翘起,当倒挂著从上而下时,奶罩几乎包裹不住拿两团嫩肉,仿佛多喘息一下就会滑溜出来。

任妲在舞动间发现了斜靠在大厅角落一根柱子观看的熊义天,她心生玩意,眨著大眼,配合动作做出挑逗的眼神、不停对著他所在的方向大张私处,花穴间浓密草丛幽幽地自镂空的蕾丝内裤里露出了好几簇。任妲不断向在场这位唯一的观众进行著性暗示,此刻的她有著诱人的妩媚,令熊义天瞬间迷醉,血脉贲张。

顷刻间所有灯光一灭,剩下节奏强劲的乐曲,任妲眼前一黑,然後中央的一盏转动著的霓虹灯彩球又亮起来。任妲左右一看,卡罗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离去。一双男性的大手一个突然抓住了自己xiōng前的两团嫩肉。

男人的舌头顶进了任妲的耳孔里,“我美丽的闺女,跳著这麽放荡的舞蹈,在勾引谁呢?” 他温热的大手揉捏著她的rǔ房。

任妲不用想就知道来者是谁,她想推开身後的男人,但手脚就好像是千斤闸一样沈重,“爸……我……在练习的……嗯……”

“你也累了吧?”任江华的脸颊若有若无的蹭著她,用略带疲倦的声线说,“任妲,你不听话啊,听说你不回电给我是吗?害我开会也不安心,非得半路中途跑来看你。”

“不……对不起……爸……我以後不敢了……别在这里……”熊义天在看著!

她讨厌自己这副下贱的嘴脸!任妲,你看你的哀求多麽地恶心,你怎麽能对这种男人摇尾乞怜呢?!可是你没有办法,不是吗?

“看你累的,混身都是汗,别撑了,……”任江华自动忽略任妲的请求,在她的脸颊上、脖子上细碎地嘬吻,刻意在任妲白皙的脖之上留下两个吻痕,一只大掌开始滑动至她腰间,一把扽下她短裙下的蕾丝内裤。

男人手掌说到之处都惹得任妲起了一串串的**皮疙瘩,任妲除了恶心,惊恐,找不到其他别的感受。

任江华绝不会满足於这样,他开始为女人宽衣解带,他把她的xiōng罩也一把拽下来,两个大粉包子便白腾腾地冒了出来。不一会儿,任妲就被剥成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

任妲知道是绝望的时候了,她的手在抖,嘴唇在颤,喃喃地用口气无声地念著,不要不要不要……

任江华转到任妲面前,眼中故意闪出强烈的困惑之情,目光始终落在她上半身那傲然隆起的浑圆曲线,然後眼神又由疑惑迅速转为赞叹,“啧啧,白天还来不及细看,原来已经发育得这麽吓人啊,我的宝贝女儿是什麽罩杯?d,e?怎麽能有这麽大这麽挺的nǎi子……嗯?真的是好大好美呢……”

除了高耸的rǔ峰上红色的奶尖,还有两腿交叉处的一丛的乌黑柔毛都让任江华激动,任妲的全身象牙般雪白透嫩,灯光打在她身上,似乎还能看见纤细的骨骼,整个人泛起了妖豔冷冽的光芒,让他难以逼视,任江华伸出颤抖的双掌,轻轻的捏住了那对儿不能把握的nǎi子,十指掐进柔软的嫩肉里头,又立刻有一股反弹的力度反推著他,这样一推一弹的手感是说不出的美妙滋味。他俯下身,含住了其中一颗rǔ头,舌头开始在晕圈上打转。

羞耻、悲哀?任妲听见随著沈重节奏音乐抖动的每个瞳孔和细胞在呼喊求救,却又可耻地在他手上起了不断膨胀的反应,没多久他口中的那颗樱桃就变硬了,另一颗也跟著给了相同的表现。

自几岁起她就开始忍受这个变态的凌虐?她想想,又想不起来了,似很近又很远之前的事。其实压抑畸形的日子并没多难过。开始还会觉得度日如年,当你真的是每日如是,日子久了长了,人也就有了奴性惰性,也就一年如一日,反正无论再过多久,你也得这样过,不是吗?任妲分明从乐声中听见行走在大理地转上的咯吱咯吱皮鞋踱地声,她半眯著眼睛望向二楼的观众栏处,昏暗中她看不清楚熊义天脸上的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他那发亮的枪口对准了任妲所处的位置。

杀他?杀她?任妲苦笑,突然觉得其实都好,杀了其中任一个都是一种解脱,熊义天,你下手吧,任妲在心里哀求。

我,终於等到你了……任妲记得自己跟熊义天说过,总会有一个人来救走我的。你是不是那个人?熊义天却说,我只是让你暂居。然後他还说,我迟早会有离开这里的时候,任妲,会有别人接你走……

是的,他不会带她走,他不肯不愿不敢不能也不忍!

枪口徐徐降下,熊义天最终还是放下了枪,好笑,一个黑帮老大居然拿枪不敢杀人?天大的笑话,他熊义天不是还割断过人的手脚,掏过人家的眼珠?!

任江华抬起头,看著任妲,就象是在梦中,她那绝美脱俗的容颜覆著一层冰。

美,太美了。男人在心中直呼,他在她光滑腿根上抚摸,并且轻嚼她的rǔ肉,他怨自己没长个三头六臂,好好地爱抚她每一寸的嫩土。他湿润的大舌头来到任妲的肚脐,双手托著她的翘臀,在她脐眼儿打圈。

忠於自己的感官吧,任妲,你不是开始感到舒服了吗?没人能够拯救你,其实现在不也是挺美妙的吗?撒旦自天堂堕落至地狱,不也是很享受?任江华不是多次跟她说过,明明身体如娼妇,何必装烈女贞德?没有观众又何必表演?

任妲心门一打开,破罐子破摔,双手伸向男人的头颅,把他引领至更下端的芳香草丛里,任江华兴奋地舔弄著,花径的幽香比是最良好的催情药,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指张开那道粉色的裂缝吸吮起来,任妲曲起双腿,更方便他的进驻。

“啊啊,嗯嗯……”任妲放浪地叫唤,她望著熊义天,自甘堕落地笑,象是吸了大量的氯胺酮,身躯伴随快节奏音乐扭动。

男人越吻得起劲,她越强烈。

熊义天,你以为你是正方?不想想自己,一个作奸犯科的人别在这里用审视的眼光看著我!你上我的那时我还不到18岁!任妲一边享受下身的快感,一边怨恨不能地想著。

熊义天终於紧了紧牙关,转身离去。

“嗯嗯,哈哈,嗯啊,哈哈……”任妲发出不知是呻吟还是讥笑的声音,凄美得可怕。

任江华已经尝透了她甘美的蜜汁,便把任妲虚软的身躯推至钢管处,用领带把她的手腕绑在管子上,任妲麻痹得自管子滑坐在地上,弯起的大腿对著男人打开大门。

这样一个豪放的姿势,雪股夹著的粉嫩大唇贝肉完全展示了出来,一道清澈的泉水滑溜而下,简直要了男人的命,他不由得把嗓眼的提了又提,眼睛都充血了。

任江华右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发胀通红的巨龙放出来,把一根手指放进女人下身的嘴抠动了几下,润湿了又放到自己嘴里添个干净,然後才扒开她的缝儿,噗哧地一插!

“噢,好舒服,我的小乖……你那里的皱褶摩得我那里好舒服……一百个妓女都没有你这种美穴……”,他说著yín声荡语刺激任妲,他最喜欢用语言攻击任妲的思想堡垒,他从以前就习惯使用肉体加精神虐待这种卑鄙的技俩。

“嗯嗯哈……啊啊哈啊……”任妲因贝捆绑而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呜咽的叫声,双腿左右轻晃著承受著男人的抽插,与狼共舞。

这种肢体虐待亦是任江华的癖好,他喜欢捆绑她,只因为任妲有屡次顽抗的前科,刮踢伸踹什麽动作任妲都对他施展过,任江华为了抱住自己的命根子而不得不养成了“好”习惯。任妲不肯驯服,他就非要这样凌辱她,他把欢爱当成战场,他听见她撕裂的声音、痛苦扭曲的表情他就越兴奋,似乎不这样他就没快感,就没高潮。

男人下身的动作减慢,揉捏rǔ房的双手却加了两分力,“你叫啊,大声叫出来,你不叫我就让那拉琴的小子进来,让熊义天进来听听你被我插狠了的发骚浪叫!”

好,他要她就给,总有一方要投降,并且投降的从来都是她,又何必坚持?!

听了任江华下流的话语,任妲睁开了眼睛,四周只是灯影重重,她隐约看见了以前一些残破的碎片影像,大概是个丧礼,然後任江华带著她搬进了一处远离公路的别墅,连车声都听不到,四处静悄悄的,也许真的不会有人来了,她害怕再一个人关在那幢鬼屋子里,带著仇恨的心就这样一辈子她亦永世不得昭生!

任妲张开嘴儿,一连串儿的yín声浪语就此而出,“……啊……用力……是,啊啊,用力啊……我的那里……要被你……挤爆了……啊……啊……要坏了……爽……爽死了……”她一旦喊出来了,就是溃堤一般再也不停下,尽力满足任江华。从她声嘶力竭的喊声中,旁人是很难猜出她其实是在享受还是发泄痛苦。

任江华捧起她丰满屁股“啪啪”地紧密重撞,他就这样一直搞下去,两个人疯狂地交媾,不停地她吞食他又吐出他……

“任小姐,任小姐,你还好吗?”允伯衍轻轻拍著昏沈的任妲的脸蛋。

“嗯……”任妲起来揉了揉眼睛,浑身酸痛,不知什麽时候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穿套得当,躺在一间包厢里,身上还覆盖著任江华的外套,而早前熊义天那件则不知怎的被当著垃圾似的胡塞近垃圾篓里。本来她就发著烧,今天躲在家里休息又被任梓轩骚扰弄得没睡好,接著又和熊义天和任江华胡一顿,真不知自己是怎样的就累倒了。

“任小姐,你醒啦,你睡好久了,饿吗?”任梓轩探过头来,关切地望著她。

“唔……我渴……”任妲说著一俯身把他的唇舌含进嘴里,用自己的小舌头和它搅动一翻,兹兹地吸食著男人的唾液。

好一会儿才放开,允伯衍整个人象是煮熟的鸭子,又红又烫,“任小姐,你总是这麽热情。”

任妲诱惑地盯著他,“伯衍,你会背叛我吗?”

“说什麽呢?我要感谢你还来不及。”允伯衍老实地回答。

“永不背叛?”

“嗯,永不。”他肯定地点头。

任妲咯咯笑出声来,“呵呵,好,你先给我倒杯水来吧,你还得上班儿吧?我等会去听你拉琴。”

允伯衍面上立刻毫无遮掩地露出喜悦的神色。

这个男人可以利用吗?那些事儿迟早会有了结的一天,或者这个腼腆的英俊小生能帮助她。

在这个高楼林立的都市里, 夜夜阑珊,在club内霓虹刺眼,灯光恍惚,亦幻亦真。

任妲觉得自己一直就是这样恍惚著,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清醒时比较痛苦,她知道自己在过著非人的生活,所以更多的时候,她更愿意恍惚著,没有痛苦,没有忧伤的迷糊著。

台上站著一个穿著暴露的歌女,在哼唱一首腻歌,在她旁边拉琴的是身材纤瘦的允伯衍。

台下的人客仍旧喧闹嬉笑,丝毫没放音乐在内,允伯衍极力培养的情绪被这种场所恶俗的吵杂不停侵蚀。

下班时,他发现任妲真的仍坐在观众席上等他。

“嗯?看样子不开心?”任妲轻易就从允伯衍的脸上读到他的情绪。

“我说出来怕你笑。”他坐下来苦笑。

“说吧,笑了我不姓任。”任妲笑说,不过她本来就不想姓任。

“我啊,我以前立志要做一名小提琴演奏家。谁想到现在成了一个夜总会做兼职拉琴。”

“这就是人生啊,生活压力和生命尊严哪一个更加重要?你以为现在场子里的小姐们天生就是这样堕落?我告诉你,她们百分之九十曾经在小学的作文本上写下要做居里夫人、撒契尔娘子或者贞德圣女!做人就这样,没办法。”任妲摊手,说得泰然自若,却又一脸唏嘘。

允伯衍搔首疑问:“任小姐你出身好,貌美又有学识,怎麽说得好像很凄伤似的?”

“我?”任妲指指自己,然後哈哈大笑起来。

允伯衍对著这名情绪大起大落的女子显得摸不著头脑。

人生反差总是这麽大,没人比她任妲更能体会,一些旧事也不为外人所道。10岁前的她的确是掌上明珠,15岁生日那夜起,她成了被人调教来等人摘食的毒果,她要做的事只有脱光衣服躺上床!

任妲嫋嫋站起来,黑色吊带背心包裹不住她丰满的xiōng脯,乍眼下去象是衣不蔽体。她对允伯衍说:“喂,下舞场去蹦两下,去不?”

允伯衍面色为难,“我不大会。”

“ok,你坐在这里等著,我去。”任妲无奈点点头,本来她就没打算这个保守的小子会下场。

允伯衍还想说我还是陪你去吧,她经已钻进了舞池。

yín靡的灯光下,只见任妲那极富弹性的俏臀不停扭动,大腿根部微露出来的蝎子刺青让在旁的男人们色心大起,一双大手悄然不客气地滑上她裸露的小蛮腰搓揉起来。

任妲重拍了那色狼的手一下,大声叫骂“谁准你吃老娘豆腐?”

允伯衍见状,气急站起来前去拯救。

突然一群凶神恶杀的壮汉就围堵上来。

整间club瞬间风声鹤唳……空气顿时趋於紧张,客人和小姐们都怕得四处尖叫。

允伯衍上前横臂护著任妲,壮胆对那群人大叫:“喂,你们想做什麽!”

其中一个鼠目尖额的刮了个青皮的混混冲著允伯衍yín亵地调侃:“哟,小白脸,你的妞?”他指著任妲,“今晚我家大哥看中了她,借来玩一晚怎样?!”

任妲冷静地望清那群人中刚刚摸她的那名瘦削中年汉子,此刻他正悠悠地吐著烟圈,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奸笑,有点眼熟。

这群人看来并不好招惹,有谁不知道这场子是熊义天照著的地方?这也是任江华如此放心任妲在这个场子玩的原因,敢来此撒野的绝非小来头。

她拉著允伯衍胳膊的手紧了紧,细声说:“别冲动。”

允伯衍反手拉著她说,“那我们走。”

“**,你丫活腻了?居然还不放我们在眼内!”青皮一说,一群流氓就上来硬生拉开了任妲和允伯衍两人。

允伯衍一个文弱书生,被七八名小混混给逼到墙角边,他们勾倒允伯衍的一侧,抡起拳头大腿就疾朝他劈去。允伯衍用双手迎著雨点一样的攻击,抬臂猛劲一挥,疯狂大呼,“我和你们拼了,和你们拼了!”

那些小混混见他反抗,一怒之下爆起啤酒瓶,往他头顶上砸。

允伯衍“哇——”的一声嚎叫,便倒在地上,额头跟手掌的血流得一摊摊,他恨死自己这副懦弱无比的身躯,眼见任妲被人欺负竟然束手就擒。他们继续对他拳打脚踢,他无法还手,只能发出哼哼的痛叫。

一些小姐怕得蜷缩在旁颤抖不已。

任妲被两个壮汉抓著,一群人在那口沫横飞地叫唤著一堆yín猥脏语。光怪陆离的灯光映照下那些流氓更抑止不住兽性激动。开始拉扯任妲身上的衣服,揉弄著任妲的娇躯。 “这妞一看就是个骚货!”

“大哥,今晚你慢慢享受她的骚b,嘿!!”

……

“放开她。”另外一群左手剃骨刀右手菜的人嗖嗖生风涌了上来,把对头聚集的混混散开,熊义天脸上挟著寒光,从人群中走了上来。

他径直朝任妲走去,混惯黑道的人是清楚龙头老大的那股气势的,挟著任妲的那两名男人狼狈地自动自觉松开了任妲。

那名瘦削的中年男子终於发话,声线尖刻。他狠狠地在刚刚先往挑事端的青皮掌了一巴,装模作样地教训他:“你们别闹事,在人家场子玩要低调一点,平时是怎麽跟你们说的?!”

然後他又扭头对熊义天虚伪地赔罪,又问:“熊老大,你的马子?”

熊义天不搭理他的话,森冷地恐吓,“血炳,你在我场子玩我欢迎,不过得好好管管你的手下,别到处装逼,等人家拿枪指到头上时,我保管他们一个个立马变孙子,都***屁滚尿流地跑。这年头,真是***欺软怕硬啊!”

血炳硬生生地把那道冤屈气吞进肚子里。熊义天的背景他清楚不过,他跟国外的黑帮有勾结,走私军火,有的是枪。而自己这所谓的黑社会还不成气候,无法与哥伦比亚毒枭、俄罗斯黑手党相比,无非就是耗子扛枪,窝里横。

熊义天打量了几下任妲破败的样子,不满地皱眉,她却竟然还对他泛起天真无邪的笑靥。

“你还不过来?”熊义天沈声喝。

“不要,人家的高跟凉鞋掉了一只,走不动了啦。”任妲率性撒娇。

能在这种险境下留有心思调情,真是不能不佩服这名狐女。

熊义天嘴角一扯,把她拉起,让她勾趴在自己後背上。

任妲嫣然狡诈一笑,那宽厚结实的大背从来都是如此让她安心。

卡罗急急出来圆场子,人客才熙攘地逐渐开始回复原状。

熊义天扛著任妲大步流星地离开,一边冷不防地狠狠在她的俏臀上惩罚性的甩一下,“啪”的一声,弹性的臀肉手感极好,酒酣耳热下熊义天更是强烈地感受到肩上那具女体不停飘拂来的热气。

任妲呻吟一声,娇嗔发嗲:“好痛!你就不懂得怜香惜玉?!”

熊义天冷哼一声,“你丫头是又欠收拾!还需要我怜?刚刚连什麽叫害怕都不知道!”

任妲笑嘿嘿,往他身体蹭,“因为我知道有你在嘛,我怕什麽?!”她时常在任江华旗下的一些舞厅和酒巴等娱乐场所转悠,也常与一些三教九流的各色人物接触。她知道,知道臂弯下有著一张冷峻面容的男人是可以依靠的。

“别动!”熊义天一声吆喝,揪紧她,“给我老老实实地呆著!”任妲的扭动让绮豔的一幕开始在他脑中酝酿。

走到允伯衍旁边时,任妲焦急地朝熊义天虎背重重抡去一拳,“喂喂,放我下来,伯衍还在那流血。”

熊义天却一声不吭,瞥了一眼倒在墙角的允伯衍,冷酷的越过他。手掌却在此时滑入了任妲那短裙下的腿心,用力一揉。

任妲陡起一股热劲,条件反射地嘴里哼哼唧唧地娇叫,身躯在挣扎之间,裙摆上缠至腰间,雪白的臀部露出了大半边,蜿蜒沟壑之处还看到触目惊心的蝎子刺青。

丰rǔ肥臀,滑不溜手,女人的腿间湿意又越发明显,熊义天下身早已鼓胀不堪。

允伯衍此时被血泊模糊了双眼,或明或暗的灯光弄得他眼花缭乱,他盯著快要消逝的女子的背影,倍感失落痛楚,一道痛楚yīn影笼罩在他需要抚慰的心头。他摇晃著身躯想要挣扎起来,眼前一白,便失去了意识。

熊义天一向用最直接的方法让任性的女人停止胡闹。

任妲本来一直在左右的扭动螓首,被他一爱抚,就弄得蓦地全身一阵燥红,不可救药地陷入感官的世界,无法自拔地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压抑地婉转呻吟。

她渴求这个男人的一切,最原始的渴求。

熊义天则扛著任妲,没顾手足兄弟对他点头哈腰的招呼,拨开了一群群人就往外走。

不时有好些小混混都翘首或探头过来窥视,色眯眯地觊觎著他肩上那道身段婀娜的女性躯体,尤其是那翘耸的滚圆屁股惹得他们心痒难耐,暗暗咽了好几口唾沫。

“你们这些小崽子,你丫胆大了!别总在老子面子一副下流相!”熊义天对他们一喝,那些跟班见他如此盛怒,立刻慌慌张张低下了头。

任妲反而噗哧一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熊义天眉一横,把任妲塞进大奔内,迅速帮她系好安全带,然後用力摔上门。

任妲原本以为他会坐到旁边。

谁知道他竟然吩咐身旁一个高头大马的心腹说:“阿飞,送任小姐回任家。”

任妲一个激灵推开车门,熊义天脸上一燥,把腿一伸,砰的把车门给用力顶回去。

任妲大力拍著车窗,在车内大嚷著:“喂,熊义天!大狗熊,你敢不上车!”

熊义天对小女人的举动视若妄闻,从裤袋里摸出雪茄烟,兀自扭过头点燃,吸了几口。

那个阿飞上了车,对任妲说:“任小姐,你就老老实实地呆一会吧,很快就到家。”

任妲撅嘴,抵死不从地挣扎到:“我偏不,你试试给我开车!”

阿飞却已经发动了车子,油门一踩就飙了出去,“对不起,今晚没时间陪任小姐玩,我一定会尽快把你安全送回家。”

任妲腾地怒火腾上升,却此时从倒後镜看见几辆黑长的房车驶到club的门前,一群人拿著家夥涌了出来护在熊义天身後。

她立刻揪住阿飞问:“今晚有大买卖?”

阿飞十分忠心,机械地回答:“熊哥说任小姐不是他的人,不用知道太多我们的事。”

任妲无声滑下自己的吊带,露出一个白滑的肩膀,把玉臂勾搭到阿飞的颈项上,强的不行就色诱!

“任小姐,你也许没空留意我,不过各位兄弟都知道,我喜欢男人!”

任妲一个呆愣,夸张地皱眉撇嘴,马上拢好身上的衣物,不再说一句话。

熊义天是她肚子里的虫,吃死了她!

车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熊义天,那个她念念不忘的名字,那个她刻骨铭心的身影,他,在他的世界是霸王, 又怎懂怜香惜玉?他更加不允许她进入他的世界。

7-12

7~9

第一次遇见熊义天的时候,任妲17岁。

同一家夜总会,在一片纸醉金迷中,熊义天坐在一个卡座里,冷冷地抽著烟,他瞄了她一眼便眯起了眼睛,没有透露出任何特别的不同,仿佛她跟其他女人无异。

任妲对这个男人起了最原始的猎奇心理。

任江华此时却低声警告,不准招惹他,他是黑社会老大!

然後礼貌地把任妲带头熊义天面前,“叫熊哥。”

任妲恭敬地低头叫了一声。

熊义天却连眼也懒得张开,只是“嗯”了一声。

她以为他会象其他色鬼一样看见她会一脸欣喜相,但他却是不屑一顾。

任江华用力拽紧她的手臂把任妲拖离,任妲记得任江华好象对她说了,他吸粉,也贩毒。

第二晚,她又跑到那里。这是一个充满诱惑的美丽夜。

她犹如一名风月女子,被一群男人包围著调笑。

那时的任妲已经长成了一只飞舞的花蝴蝶,场子里都是她那串风铃般的笑声,微醉的笑靥象是木芙蓉。熊义天和几个三教九流的人士一直坐在角落里喝威士忌。

那群男人要任妲为大家说黄段子,不然就要亲她。

“好,我说一个。”任妲半眯双目神情挑逗,“但是你们猜不出来就要放我走。”

“好。”那群男子雀跃附和。

任妲低笑柔语,说话间却不停顾盼著角落的那个男人,“两只乌鸦在树上乘凉,突然远处一只羊朝她们跑了过来,由於跑的太急,一头撞死在树上了。这时候母乌鸦说了句话,男乌鸦就把她给做了,母乌鸦说了句什麽话?”

那群男人面面相觑,任妲一笑摊手说:“好了,一帮弱智的人,本小姐要失陪了,还想去跳舞呢。”

说著她往外走,故意拐了一下熊义天的脚,他身旁的几个手下立刻对她头来凶狠的目光。见熊义天没作声,他们又不敢轻举妄动。

熊义天继续喝著那杯酒,任妲对他仿若微不足道。

任妲赌气地往前想要跨步,又不甘不愿地回头不怕死的一句“嗨,你在装什麽清纯呢?”

她15岁起就认为男人是这样一种动物,外表像孔雀、脾气像公牛、行为像种马。她就不信他刀枪不入。

一群流氓开瞪视著她,开始蠢蠢欲动,个个心里都在酝酿,这次是要轮奸掉这个女人呢?还是卖她去泰国yín窟?

熊义天“嗑”一声,放下玻璃酒杯,坐直身子,冷笑著打量了任妲几眼。

忽然抓过她的手, 狠狠将她压在沙发上。那对发育还未完全就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的rǔ房,异常柔软地抵住了他硬朗的xiōng口,肉身似条白玉蟒蛇。

熊义天非常非常温和,又异常异常yīn冷地在任妲耳边说:“今年几岁?”

“嗯,不知道呢,不过肯定够十八了。”任妲装作极为认真地思考回答。

“你爸说你刚好十七。”

哦,原来他不是真的对自己熟视无睹嘛。任妲心想,妖媚一笑,“我大约是忘了。”

“你难道不知道什麽叫羞耻吗?十七岁的未成年少女说出那种黄段子?”

“羞耻?”任妲哈哈大笑,人一出生如白纸,羞耻之心是别人植入脑袋的。但是,任江华从来就没教她这种东西。或者说,本来是有的,但他设法让她忘掉了。

“大哥,这个场子有些小姐还不到15岁呢,你们玩的时候怎麽又不问问?!”任妲讥讽。

“看来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熊义天粗重的吸气声,钻进她的耳朵里,痒痒的,湿湿的,还有一股威士忌的气味。

任妲感到脖子泛起几串**皮疙瘩,她微侧著红脸说:“我要去跳舞。”

“是不是痒了?”熊义天突然说,喉口开始干涸,大手狠狠在她的臀瓣上捏了一把,“你不是痒死了吗?所以,你不能走,因为我说中了那道题的答案。”他小声说。

男人的满嘴的酒气和狂野的神态让任妲有一种性冲动。

两人的话语!然而止,吻在了一起。这一刻,热辣火烫的唇舌比任何情话都更能打动少女萌动的心。

在一大片喧哗起哄中,强烈的金属音乐成了最好的yín欲催情品。

他们吻个难分难舍。

分开,喘气,一丝透明丝线的唾液还连在上面,然後,继续堵上,交缠,吸吮,丝毫舍不得浪费半分……

她双掌顶上男人的腰,指间摸到的是大片硬梆梆的肌肉,再往下,是厚实的腹肌,然後进而可以想象他那到让人胆颤心惊的巨大。

熊义天在众目睽睽下把双手探入女孩窄身汗衫下,在女孩雪嫩的rǔ峰间轻抚,然後一把扯开她前扣式的xiōng罩。男人体温迅速飙升。

许多人开始亢奋地吹起口哨,叫唤著一堆亵语,人类兽性爆发。

哇,这婊子好骚!我肯定她的骚b很爽!……

他们活在道德cāo守之外,逾越了理性人性的界限。

任妲敏感十足的奶头直接挤压在著男人的大手,熊义天用两个麽指分别重压两个奶尖。

尖锐刺激的快感自她後脑顷刻爆发而出。

任妲听过克拉夫特.伊实的“性之臣服”的说法,她想,也许就是在那个充满了挑衅与荷尔蒙夜晚起,她开始对这个男人有了崇拜、依赖、驯服以及……一发不可收拾。

在众人面前,他开始把她剥干净,搂在怀里,她在他怀里绻著,陌生使任妲想猫儿一样畏缩著。

他厚实的唇吻住任妲的耳珠,气息温热,舌尖轻挑著她的耳垂轻嚼。在她嫩rǔ处微微摩挲的手指粗糙长茧,那是打滚江湖练就出来的一身粗硬狂放,与任妲的娇嫩光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熟练的指法对女人而言,的确是一种不小的挑逗。

这段时间严打扫黄,警察常搞突然袭击,但是任江华这场子是熊义天负责的,没人会管到这里来,类似这样的的现场直播表演,无论是下春药诱奸还是直接轮奸的,都是常有之事。

能在这种红灯酒绿,人声鼎沸的场合做这种事,他们这帮人似乎早已是司空见惯,每个人出了起哄和鼓噪,都尽职尽责地不去打扰。

恐惧让任妲有点想临阵脱逃。

小女人闪烁的眼神和左顾右盼的神情说明了她与自己玩过的女人相比,还是相当稚嫩。

熊义天恶作剧地拉起她的一只纤手,另一手拉下长裤的一半拉链,引领她伸入至自己鼓胀的胯间。

他天生一副得天独厚的强悍yáng具,再加上长期混黑的干架锻炼,非凡矫健的身躯让任妲耳热。

男根在任妲小手的触碰下给了最本能的灵敏反应,立时胀大好几分,还弹跳了几下。那昭示著,他在性爱的方面是个高手,那方面的能力能满足任何不知厌足的女人。

偏偏这时候,任江华来了电话,铃声把任妲自离神的思想中拉回。她迟疑著不肯接听。铃声终於断了,然後又响了第二遍,第三遍。

熊义天头颅缓缓抬起问:“任江华?”

任妲点了点头。

“接吧。”说完,熊义天就把一包微细的白粉末洒在她的xiōng前,软软地趴在上面,半眯著双眼不发一语地嗅,闻。表情麻痹一般愉悦。

任妲瞬间身体僵硬,电话第四次响起时,任妲就听话地真的接了。

在吵杂的酒吧环境里,听筒里传出任江华的声音却是异常的清晰,他的yīn冷的声线,刚好足够熊义天和她俩人听见。

他质问:“你在做什麽?敢不接我电话?”

任妲回了一句:“对不起。”

任江华哼笑: “任妲,我劝你别耍什麽花招,忤逆我太多对你没什麽好处。别忘记昨晚,你我身下如何地呻吟,不知羞耻地哀求我,你那发骚的下体湿得是如何的yín荡……”

任妲冷冷发一个寒颤,她望了望埋在她两rǔ间的熊义天,依然无法窥视他的表情。

“够了,任江华,我在卡罗那里,现在很多人,人前你是不是收敛点好,嗯?爸爸?”任妲厌烦地说。

任江华低笑,威胁一般 :“哟,任妲,乖女儿长大了? 懂得反来警告我了?我现在先放你一马,今晚早点回来!”说完,任江华就挂上电话。

熊义天咻地坐起来,把一件外套丢在她身上,头也不回地问:“想回去吗?”

任妲没有吱声,也没有动作。

“起来,你走吧。”熊义天不在意地说,霓虹灯下,他铁青的脸冷冽,不带丝毫感情──任妲那一刻觉得,熊义天和自己是同一类的人,残酷肮脏。

他对一个小姐指了指,命令道:“你,过来,趴下。”

那是场内一名当红的舞女,当听到熊义天叫她,那一刻,任妲发现她泛起了真心的笑容!那似乎对那名舞女来说是一份福气。熊义天的确有非同寻常的魄力。

她摇曳生姿,一步步走向熊义天,然後在他面前,脱下了裙内的内裤,双手撑在地上,摆出母狗一样的姿势,高高地翘起了臀部。

场内的人都闭气,等待著惊心动魄的场面。

任妲对这个腥红残暴的男人,感到不甘,他对她的忽视,还有舍弃感到不忿。

他是同类。任妲知道,任江华总是说她是条寄生的蛆虫。

而熊义天和她,也许生来就是互相吸食对方营养的低级生物。

任妲一边嘴角挂起,微浅的讥诮,她跑过去,从後踮脚,圈住了熊义天粗脖子,用著让人耳痒的气息说:“熊哥,我们出去好不好?”

熊义天反身,慢慢一笑,说:“不,到地下室。”

後来,他们移到地下室。任妲以为自己到了炼狱。

这里有一股很浓重的霉味,每个房间仅仅只是间隔著一堵薄木板,不洁与yín欲的气味,猥琐暧昧的环境,让人联想起“嫖娼妓女”,“粗俗”“低下”等字眼。

原来club里的地下室有这排小房子就是提供这种服务的。任妲看见活在上流社会的不少达官贵人。

一个微胖的短发女孩被两个男人剥光,她拼命挣扎,奈何无法躲过在她身上抓捏的那些男人脏兮兮的手,一个男人朝她踢了一脚,正踢在她双腿间正中的私处。她撕心裂肺地哀嚎一声,那两个男人加注在她身上的力道残忍至极!

整个地下室都回荡著女人的哭泣求救,男人的yín笑粗骂。这里,人类的欲望到了某个阶段,与禽兽无异,他们等同起来,怎麽都清高不起来。

任妲一直恶心自己的身体。但,她想吐。她没想过天底下有比自己更恶心的东西。

她边走边忍受著背後像针刺在她背臀上的yín亵眼光。

俩人进入到一间黑乎乎的较为隐密的房间内。

砰的一声他把门关上!任妲吓得汗毛直竖,表情僵硬地刮瞪著一切。

熊义天扭头,嗜血得象狼一样冷笑问:“你怕了?”

任妲硬著头皮,平静地说:“这里我没来过,我还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

熊义天坐下,笑笑,一副百无聊赖地点烟,“任妲,”他直接叫自己做任妲,“别自以为是卖弄小聪明,难道任江华没让你尝够代价?”

任妲心头一凉, “你早就什麽都清楚?”

熊义天微微一笑,森冷看著她。他的表情从来都是很少,说话的语气几乎不含感情,就象他的为人一样,剽悍,暴戾。他,没有心,任妲後来知道,他是个没有心的男人。

仿佛一种电光扫过任妲全身,在他精光暴闪的眸子内,她像是跌进了无底深渊,里面蕴含著著太多的思想,yīn谋还有秘密,予人相当复杂的感觉。

“熊哥,救救我。”任妲甜甜嗲嗲地叫了一声,荡漾出招牌媚笑。

熊义天把任妲一把拖到他粗壮的大腿上坐著,一手搂著她後背,好一会儿,他仿佛在沈思,然後又突然狠咬著她耳珠说:“小天使,你知不知道,你在跟魔鬼求助?”

任妲笑笑,“hi,魔鬼先生,我也不是天使。”

那时候,任妲想,她早该察觉的, 他的出现他的存在,他对她的机心, 从来都是一场yīn谋。不过,其实,他们是棋逢敌手。

明知尽头是悬崖仍然前行的人注定无可救药。

熊义天熟练地探手搂住任妲,顺势往床上一带。

熊义天对她,是有兴趣的,至少也是有性趣的。任妲对这点十分有把握。

她成了趴伏在他身上的姿势,双腿分开压在男人的腿边两侧,女性私处紧压住他的下肢。

熊义天微屈一条粗壮的大腿,不时上下曲张,摩挲著任妲腿根正中地带。” 嗯……” 任妲柔弱细腰直朝後仰,吁出一口呻吟。

熊义天突然扶住她的腰往上一托,令她上半身支起,他的双手罩上任妲赤裸雪白的大rǔ。两只大麽指分别揉搓她左右的rǔ尖。

任妲坐直腰肢,双手握住他正在蹂躏大奶的男性手腕,鼓励性他更加放肆地玩弄自己。

而翘臀就坐跨在男人的下腹处,姿势显得尤为暧昧。

熊义天曲起的那条腿不住地用力抬起,撞击著她的屁股,肉体间发出啪啪声,撞得任大整个身体不住向前一拱一伸,任妲一对豪rǔ不停地前後晃荡……

熊义天突然抱著任妲翻身,用粗壮的双腿把任妲的修长的两根美腿分开,结实的臀部陷於任妲分开的腿间,强烈的对比有著说不出的性感。

任妲四肢把男人的身躯缠紧!

熊义天哼笑一声,推开了她,支起上半身,用一种玩赏性的眼光看著任妲的美体,只是用有灵性的十根指头慢慢地抚弄她每一寸极富。

任妲的身体不住地打颤,她迫不及待地沿著他的手臂往上滑去,两人的手臂像蛇行似的交缠。男人伏下身,张嘴含住了任妲的奶头……

“唔……”任妲娇吟一声,猛一痉挛。

熊义天用手托稳她的rǔ房,发狂地用力吮吸著她的rǔ首,任大情不自禁地弓起身体,挺得笔直,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

简直是如痴如狂,是他,她找的就是他,找到了!

上帝早已放弃了他们,所以他们更加无所顾忌地沈沦,萎缩,腐烂。

熊义天抬起她的一根腿,扛在他的肩上,任妲私处大张,熊义天伸手到她最柔嫩的mī穴,用手指轻搓,时而以指肚划著圈,又以指尖拨开那层层花瓣……

他一手握住自己鼓胀发硬的男根,以龙头撩动著任妲的花唇。

“啊啊——”任妲肢体抽搐,不住地发出撩人的吟声,强烈地扭动下体,发出剧烈的邀请暗示。

他们是同类,所以一眼就认出对方跟自己是一群人。

任妲和熊义天都知道,他们是彼此的同类。了解彼此的心意,却因为是同类,做了同样的,却不敢开口;因为是同类,他们有著一样的心苦,一样的怯懦,一样的顾虑,却在苟合中寻找到慰藉。

尼采说过更高级的哲人独处著,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孤独,而是因为在他的周围找不到他的同类。

而任妲和熊义天则是污黑低级而独立出来,这样合衬的一对垃圾,在世界某个角落里快意地交媾, 体验快乐欢愉的巅峰。

“怎麽湿得跟尿了一样。”熊义天倦懒地说著最低俗的讥诮,迟迟不肯进入,任妲大腿内侧已然湿得泥泞不堪。

“我难受死了。”任妲边说,边揽著他的颈脖, 指尖滑溜而下,掀开他的领口。不停扭动的翘臀突然使力,腰肢坐起,勾挑地把穴口提升,慢慢地,一寸,一分,想要自主地先吞食掉他的男性巨jīng。可是废了半天劲,始终未能达到目的。

任妲握著男根的白手一抖一颤,扭眉故作无辜地喘息,“唉哟……熊哥,怎麽……怎麽进不去啊……”女人露骨的挑情言语,指尖儿磨挤摆弄著彼此敏感部位,让男人本能的欲望不断地往上抽升, 抽升。

从一开始任妲就明白,熊义天是个坏男人,是她一心要引诱这个坏男人。

“小朋友,你挑逗男人的手段学得有够透,不过……”熊义天说著,握起她的腰身,“对我来说,还是青涩了一点!”说完他便用力把女体重压而下,再把勃起的欲龙往上一椿,一下就插入了她已被yín水浸透了的肉眼儿里。

“啊……”任妲舔磨著唇角,极为享受这个突然而来的侵入快感,底端一阵酸麻的震颤破门而出,乌黑的发丝随著飞扬起来,她下身不住摇晃,争取更多。

熊义天却坏心地按住她的下盘,不让她私自寻找快乐,他粗糙地手指在她腰脊上摩挲,半眯上狭长深邃的眼眸,观察著任妲急色的诱人表情。

从一开始熊义天就清楚,任妲是个毒物,是他全心成全她的需索,纵容自己的肉欲。

任妲敏感地往前拱,妖软的手臂抱住他的头颅,手指插入他的发间, 指尖牢牢, 压抑地揉搓著他的头皮,一面把rǔ首送进他的嘴里,难耐地娇喘:“熊哥,那你何不教教我?”说著,深吸一口气,下体蓄意收紧,肉壁如吸盘一般,紧箍著男性不断挤逼。

“yín女!”熊义天抓住她圈著自己的手, 拉开两人的距离,低沈暗哑地喘息。把下体抽出,一个翻身将她推倒在床上,变成主导的上位,抬起任妲的一条白滑大腿,架在肩上,他觉得也到了该满足自己时候了。

他溃堤一般再度把硕大的ròu棒尽根重捣,没入幽穴,直抵宫口!

柔软的大床凹陷出一个大坑,俩人的身躯不断下沈,任妲的道穴被男人强劲抽插,一下一下。律动的男女就陷在这道坑里,共同的陷落, 渗透著yín糜的激越,蠕动,缠绵……

像两条在茧里的虫蛹,不管过去与将来,只有眼前……

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 任妲是最毫无保留的,她没有了秘密, 不用严实的伪装,和完全只为发泄兽欲,人面兽心的任江华对她的践踏不一样,熊义天纯粹而直接给她感官的渴求,享受。

熊义天野兽似地扑上去,压住她的身体,把舌头挤进她的檀口中,疯狂地与她唇舌交缠,右手的两根指头压压再穴口外的花蒂上揉转。

“唔……唔……”任妲的身子就像出水鱼儿一般,剧烈抖动,纤腰亦激情地弓弹,“啊……啊……给我……给我”她玉掌用力地在男人的虎背上抓拍,他大背上的龙虎纹身让她心惊狂跳,让她迷乱,汗水自她的肌肤上的绒毛渗出,她爱煞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

熊义天舒心地享受著她肉穴温热紧窄的挤压,一手捏住一颗硕大丰rǔ,放肆yín语:“光这样就爽成这样?好玩的还没开始呢,看我怎麽搞飞你。”说著他自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遥控器,房间内矮柜上的电视屏幕亮起来,里面传出了女人在性快感中发出的春啼浪叫。

任妲的闭著双眼的,耳朵里转入电视里的yín声,最初她只是以为熊义天为助兴而播放播放av,她不想分心去看,她只想一心一意的享受此刻的异样快感。

“小朋友,睁开眼睛,看看电视。”熊义天轻拍她泛红的脸蛋。

电视里也传出了同样的话语,任妲听得真真切切,她讶异地张开了美丽的双眸,如同蛇般躯体猛然僵住了,所有的yín浪的叫声嘎然而止,她瞠目结舌,电视里的那副画面,那道一声嫩白,为男人大张双腿的女人就是自己!

一阵羞辱的yīn影笼罩而来,破碎的记忆断片不断闪现,“你录像?你录像?”任妲怒目圆瞪,象是受了莫大刺激。

“怎麽了?”熊义天狞笑,“很刺激,是不是?”他啧啧邪笑,“任妲,你看,你的小屁股好白好嫩啊,还有那两根大腿,结实又修长,配上你中间那血红香豔的嫩穴,真是美极了,我觉得还差一个纹身呢。”越肉麻下贱低级的挑弄,越能在激情时挑拨情欲、引发高潮。懂得享受性爱的人,会巧妙藉助这道催情符咒,挑起对方最深层次的无比强烈的性兴奋。

任妲听到熊义天性感的嗓音说著浪语,夹杂著羞耻与快感,下体不由主便喷出一道粘稠汁液。卡罗训练时,让她看过不少av影碟,也让她在旁实地观战过,可是都不及自导自演,再身兼观众来得呛人。

“居然还喷潮了?啧啧,真是yín乱的女人啊。”熊义天耻笑著,擎住不动的勃发巨根再次狠狠埋入花穴深处马达一般插入。

“啊啊!”任妲感觉到自己穴内四周肉褶儿都被撑平了,本来因为看到影像僵硬的身体又开始扭动,丰满的臀部亦再次不受控制地抬起、落下,一股变态快感从下身的肉孔不断涌出, “天啊!啊……啊……爽死了……”任妲觉得自己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她的花穴直觉地套动著男人的ròu棒,带动著它胡乱摇动。

她知道自己此刻披头散发浪叫的表情肯定yín荡至极,但是,为这个男人给出自己最真实的反应,总比对付任江华或者其他男人那样,应观众要求,咿咿呀呀叫床客套一下来得好,最畅快的莫过於是你情我愿的做爱。

叫床有时是一种火上加油的技术,女人在不直觉间便掌握了cāo盘的叫床。再加上电视里传出形成的双重冲击,熊义天在女人二重奏的浪啼声中,望著丰rǔ肥臀,血红了双眼。

“熊哥,我今年17岁,我可以告你诱奸未成年少女哦。”任妲眉眼娇娆地上扬,轻笑。

“呵,我怎麽觉得是有个小女生想男人了?”熊义天哼笑,大掌用力捏住了两团如同棉絮般柔软的rǔ房,“主动送上门的小羊儿,我怎会舍得放过?”边说他边猛烈地输送硬梆梆的硕大,尽根没入,尽根抽出,腰腹力量十足,撞击的力度丝毫不见减弱。吱吱、噗哧的声音,自最私密的男女交合性器间发出。

他们动作的辐度加剧,像一台逐渐加速的马达,在轰鸣中渐渐进入最高速。

海浪汹涌了,激荡,翻滚,汹涌,咆哮,爱欲的爆发,是怎样地和谐,溶吻著彼此, 他们俩人,在炽热的纠缠中似已溶化,两具本来独立的躯体, 交融,慰藉。

交合为他们灵魂说带来的震颤无法描述,一切, 只能感觉, 感觉, 渴求, 厮缠……

“你怎麽不认为是我爱上了你?”任妲悬吊飘浮在半空中,在激情波涛不断扩张间,抓紧最後一丝分辨能力,虚弱地问。

“爱?任妲,你也不懂爱吧。”熊义天用的是肯定句。

这是任妲迷糊间听到的最後一句话,她颤栗地呻吟, 伴著下体的花蒂中心放射而至骨盆的冲动快感,终於丢失了所有感知,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处在自由自在、无望无碍的无差别境界之中。

男人女人抵达高峰处同一时间爆发,滚烫的岩浆喷薄而出,通体透白晶亮的液体溢满了女人的山谷,排山倒海,亢奋有力。

“男女媾精,万物化生”。

熊义天不懂爱人,他只有他的占有欲。

而任妲,她知道自己也有不能逃脱欲望,尽管她憎恨自己的羞耻与肮脏,但她却还是有著无法克制的兽性的快感。而唯独这个男人,有资格陪她一起折堕沈沦,在道德边缘处用最原始的方式沸腾彼此。

是爱,是欲?爱欲本来就没有纯粹的界限。

10~12

benz停在一幢欧式贵族复式豪宅外,墨绿色藤蔓围绕在外墙四周,绕著藤蔓,一直缠到屋顶,活脱脱一个天然牢笼。任妲宁愿一辈子不回来这个“家”,不如孤人一身,倒也落个轻松。

“任小姐,到家了。”阿飞恭敬地说。

“家?”任妲苦笑,“什麽家?”

阿飞困惑不解,“这不是你的家麽?”

任妲一本正经地反问:“什麽是家?那堆范思哲骨瓷精品?铸铜、镀金、镀银、镶大理石堆砌出来的空间?”

以前,那里并不像现在那般鬼影幢幢。

那时候,大院里有一架秋千,时而随风擎荡,曾经自己有那麽一个时刻,喜爱站在上面,任梓轩在身後推她,秋千就荡得很高很高,她会抬头望著灿烂的太阳笑,哈哈撒娇,有时还怪罪他的动作太拙劣。她觉得,自己有著多麽强大的生命力,还有美好的年华值得自己去辉煌。而继父和母亲则站在不远处,母亲拿著单反照相机,拍下那一刻。

再大些,有人离去了,又有人加入过,景物都变了,房子,人,还有那些事情。

凌可人的丧礼上,可想而知的悲恸。任妲嘴里囔著哭著,对著母亲的照片,哭得昏天暗地。

她从家门外,哭到家门口,从家门口哭到楼上,好象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哭了,是如此的伤心欲绝,她需要安慰,需要别人疼惜,可是除了凌可人会呵护自己外,任江华只是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把她的脸蛋打得红彤彤的,把她的脑袋打得白茫茫,把她的双眼打得星闪闪的。

而任梓轩却说,哟,姐姐,你哭的时候真像一个孩子。或者那时,她真的不过只需要要一颗糖,就能被人收买了。真的。可惜,没有人能够帮助她。

现在那里对任妲而言,不过是间房屋,只有貌合神离,血腥暴力和yīn谋冷战。它不过是任妲生命里一件悲剧的摆设品罢了,那里并非她的容身之所。

任妲把钥匙插入孔里,打开了门。走进屋子时,发现了玄关处多了一双女性的高跟鞋,不知是父还是子的客人。

她进屋从来不脱鞋,“磕磕磕”的高跟鞋尖敲打在昂贵的柚木地板上,看见就让人心痛。

大厅里有著隐约的灯光,她听见起伏的喘息声。

大厅的茶几上摆著两杯红茶,沙发和地上散乱地挂著几件衣物,巨大的沙发微微颤动著,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一只雪白的手臂紧紧地攀在靠背上。

听见了鞋跟的声音,那女人猛然惊醒过来,“江华,任……任妲……回来了……”

任江华抬起上半身,越过沙发朝任妲看了两眼,然後又俯身压著身下的女体,若无其事地cāo弄起来,刀刃在穴口!兹出入。

女人又再度嗯嗯哼哼地娇喘,眉眼如丝,“别,别让……她知道嘛……”

任江华伸手自两人交合之处用力一捏,邪笑说:“不怕,她听不到,都怪你,太迷人了。”

“嗯……你真是的,这麽不正经。”女人这样说著,迫不及待地把私处迎向粗鲁戳入的坚硬的男性硕大。

“也只有对你。”任江华揣著粗气,哄说她。

沙发悠著,

rǔ房晃著,

翘臀耸著,

两人不断冲刺著,

女人压抑地仰首尖叫,嗯嗯,啊啊,哈哈,哼哼,呜呜,啊啊~~~

在走廊外就能闻到aì液混交的性味,奇骚无比,说不清是香是臭,甚能刺激感官。

真有这麽满足吗?真是蠢女人,居然真信任老贼的话?任妲嗤笑摇头,下身却又不由自主渗出几道液流,rǔ房胀痛得似要突围而出,这腐败的肉体,她心理自嘲,吁一口气,伸个懒腰缓过神来。径直走过大厅,走进自己房间,扑进大床里。

扭开电视机,任妲趴在床上看著画面,睡意便袭来。

朦胧之际,忽然感觉床在摇晃,不一会儿,任妲半睁双眼,一道黑影罩在大床上,压在自己身上。

身後环绕过来的两只大手隔著衣衫,将她的双rǔ揉捏搓弄,“姐,有没有听过?躺在床上看电视不如在看电视时上床。”

“任梓轩,我今晚很累。”她可应付不了那麽多男人。

“姐,我听到爸在外面跟玉姨激战,我快要受不了了。”任梓轩说话含著浓重的情欲,在任妲颈窝留下一串串绵长的湿吻。

但任妲真的疲倦非常,只觉得甚是无趣,仍是睡眼朦胧,“别受了刺激就在我这儿找发泄,找你的炮友们去吧。”

“不,最近我只对姐姐感兴趣。”任梓轩用牙轻咬著她娇嫩的耳垂,舌头伸入耳孔中濡湿著。一条长腿架入其中,把任妲的双腿分开,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私处。

“姐,你真的要嫁人了麽?”任梓轩边问,边用手拉起她的罩衫,推开rǔ罩,开始揉捏那对弹性十足nǎi子,用指甲轻刮她的粉色rǔ头。

“是,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她回答得毫不含糊。应付任梓轩这种专招蜂引蝶的花花公子,任妲从来不多费心力,这种纨!子弟,虚有其表,只有等著被人供奉伺候,日子快活得象头猪。

“那个法国男人?不是说要求要新娘是处女的麽?你这样的身子,怎麽嫁进去?”任梓轩扭眉,指尖一个用力,扯痛了任妲。

任妲啊地惊呼一声,“你轻一点好不?” 混蛋, 下手这麽狠。

“谁叫你象死尸一样!”任梓轩内心涌起一股嫉恨。

“当然了,看到你我连食欲都没了,还谈什麽性欲?”任妲虽然敌不过男人的力气,但她从来都不怕得罪任梓轩,她看不起这个二流子。

然後她又继续说:“你以为任江华是傻子?他当初忍不住强了我,自然就替自己想好了後路。”

任江华的道行,可不是他那个游手好闲,好吃玩乐的猪儿子所能想象的,不过猪有猪的思想,人有人的思想。任妲不怪他。

任梓轩看见身下的人儿还是没有动情的反应,挫败地垂首,坐了起来,几缕发丝滑下至额前,替他俊俏的脸添了几分魅惑。

他的表情象极抢不到玩具的孩子,委屈地说:“姐,你还记得吗?以前的你,总是梓轩,梓轩的那样叫著我。”

对於过去的记忆,任妲其实已经不想再去提起。一切好像很遥远,又好像一直都在身边,太过惨烈,历历在目,仿如昨天。那麽的让她不想回忆,也许是那个名存实亡的家给了她太多的难忘却又想尽办法去忘的吧。

“任梓轩,别再说以前了。别忘了,你现在的生活,是如何得来的。”“做人还是厚道一点的好,你们住我妈的房子,霸占我妈的财产,两父子心情一来就睡我,难道还要我对你们奉若神明?没有我,你任梓轩可能不过只是大街上的一个乞丐,抑或,凭你那副皮相,去做做鸭子应该还客似云来。”任妲边说边将枕头抽出来压在xiōng上,斜挑双眼好玩地观察著任梓轩的表情。

他的面色一阵白一阵青,紧握著拳头,说不出话来,眉宇间透露出无法纾解的痛苦。作为任江华之子与任妲相遇,这使他总是无法在她面前抬得起头来。

任妲想起了在妈妈还没过世前,任江华常告诫任梓轩,要什麽事情都听姐姐的。任梓轩神情表现出不甘,却只能在一旁不动声色地偷看凌可人的掌上明珠。任妲看得出来,在他心里一直潜藏著扭曲的畸形爱慕,爱不得恨不成,即使後来占有了她的身躯,他仍然羞愧自卑。

两人僵持一会,就听到敲门声。

“任妲,任妲?”蓉姨在门外叫到,“你睡了吗?”

“没,蓉姨,我还在看电视呢。”任妲自床上起来,整理好衣服,打开房间的门。

“我煮了糖水,出来一起吃。”蓉姨满面笑容,温柔地拍了拍任妲的肩膀。

蓉姨已是三十八的女人,却是保养极佳,丰rǔ肥臀,为人极其圆滑世故,甚讨得任江华的欢心。

据说她是任江华与凌可人婚前的女友,不知何故,两人後来分手。无巧不成书,各自丧偶,於是又走在一起,在这个家担纲半个女主人的重要角色。

蓉姨往房内一瞥,发现了任梓轩,神色有点愕然,转瞬又和颜悦色地道:“咦,梓轩也在?你们两姐弟的感情可真好。”

任梓轩表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只叫一声:“蓉姨”。

任妲心里兀自偷笑,全家都是变态,儿子管妈叫阿姨。

“我现在就下楼。”任妲笑著说。

蓉姨欲言又止,“任妲啊,晚上有点凉,你先披件衣服再下去吧。”语气听著似关心,实则却是厌恶。

任妲望了望自己的一身穿著,xiōng罩内裤都在身上,上身只套一件吊带小可爱,xiōng前两团大肉几乎破衣而出。

她意会地装模作样,大力拍一下脑袋说:“哎哟,谢谢蓉姨的关心,你看我多粗心,怪不得爸这麽欢喜你,人长得这麽漂亮又贤淑。”

蓉姨顿时眉开眼笑,“你这小嘴儿甜的,我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有什麽漂亮不漂亮的。”

任妲才慢条斯理地走进卫生间梳洗披衣。

“梓轩,快先出来吃糖水吧。”蓉姨对他招手,然後便下楼盛糖水去。

任梓轩哦一声,乖乖地跟著出去。

出门之际和任妲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任妲嗤地轻笑:“难为你了,要跟他们一样,带著面具做人。”

任梓轩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任妲到饭厅时,任江华刚巧自书房出来,和任妲碰个正著。蓉姨还在厨房忙著,任梓轩则坐在大厅看电视。

他在她身後,在不为意间伸出大掌拍了拍任妲的屁股。

蓉姨这时端出了食物,搁好一碗碗莲子百合**蛋糖水,还有半碟为自己特制的低脂沙律,她一般在晚上为了维持好身材,对甜食避之则吉。

当然了,她顾不著任妲,有时还恨不得她吃得越多越好,女人都是自卫心极强的动物。

她对任江华开口说:“快来趁热吃吧,江华,凉了不好。”边说边为他拉开了椅子。

任江华也就自然地坐下去,这两人夫唱妇随,生活上彼此默契非常,即使不结婚俨然一对夫妻模样,也没听说过打算要注册之类的,女的不闹男的不提,却也相安无事,生活各自不扰。

任梓轩也坐了过来,一家人围席而坐。

这是任江华的要求,说是要维系家庭每个成员的感情。不过越是心术不正的人,越喜欢搞这种无意义的形式主义,任妲最明白这个假惺惺的伪君子不过。

任江华吃了几口,放下汤勺便说:“任妲,过两天就要和杜兰德家的人见面,你要准备好了。”

任妲也停下动作,“嗯”了一声。

蓉姨看了任江华和任妲一眼,体谅地说:“你们说事儿怎麽就这麽严肃呢。任妲,是不是不喜欢你爸为你安排好的这趟婚事?他也是为你好,杜兰德是有名的贵族,这个女婿可是他千挑万选。”

任梓轩用力“咯”地放下碗筷,几个人抬头看著他。

“我吃饱了。”说完他便霍地站起身来, 拖开椅子,目光杀人地走回房间。

任妲扫一眼他紧攥著拳头的手, 用力得骨节都苍白了。

唉,这可怎麽办呢?难道要感谢他为自己表示不满的**婆?她可没这样拜托过他吧?是不是要爱上他呢?她心里发笑。

任江华冷哼一声,低头继续吃。

蓉姨又开腔劝说:“梓轩只是年轻人,叛逆期。”

“他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叛逆期有够长!”任江华的话弄得温柔识大体的蓉姨脸上唰地红成一片。

任妲只是低头不说话,但嘴上却挂著掩饰不了的嘲笑。

蓉姨忙微笑盖住尴尬,“我有空和他好好聊聊,这样胡闹真不知怎麽办。”她的声音嘴脸没来由的令任妲起了一身**皮疙瘩。

任江华摇了两下头说:“你说和他谈好多次了,有什麽效果?!这不肖子,说多了他嫌烦,当你的话耳边风,哪里放话进心里,我是他爸我能不了解他的德性?”

蓉姨还想说什麽,任江华又开腔:“任妲,最近听说你很少去学校。”

“都大四了,去不去也没关系吧。”任妲说。

“那我要你好好学的你都学好了吗?”任江华吃完糖水,蓉姨便递上纸巾让他擦擦嘴。

“这个就不用问了吧。从小到大,我的成绩什麽时候让你不放心?”

“你上不上随你,但最近听卡罗说你跟熊义天混得很亲。”任江华狠狠地说。

任妲神色自若自端起一杯水,微笑,“不是爸你让他帮忙管教我的麽?”心里却在想,这变态,神经病,疯子,发现了自己和熊义天的事了?卡罗那大嘴巴,下次见面肯定再赏她两个耳光。

蓉姨又插话:“哎哟,这些话,还是女和女的来说比较容易沟通。”

那蠢得有够可以的虚伪,任妲早就看穿她!她帮?她还恨不得自己跟著熊义天,早日离开,别碍著她的世界运行!

任妲怜悯地看著蓉姨, 她的眼神里闪烁著顾虑恐惧。

泛起恶意的笑容,任妲站起来, 挑起唇角便先行逃离现场,走上二楼的房间。

任江华瞧了眼任妲。上楼梯时,她在长浴袍下露出了的两条白滑大腿,那若隐若现的根部处的快感之穴,让他心痒难耐。

见蓉姨在又不好轻举妄动,他只能重重地吞咽一口唾液,把脊梁後方窜升的兴奋给压下去。

任妲回房间躺了会儿,蓉姨才离开回家。

任江华转头就钻进了任妲的房间。

她刚沐浴完毕,随便地躺在大床上,电视放著,却眯上了美目。小巧的肚脐眼露在外面,rǔ罩挤出一条深沟,苗条的腰身没一点多余的脂肪,却已有了成年女人的圆润,下身的超短睡裙,短得连内裤都要露出来,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裸露著,小脚丫甚是可爱。

任江华趁机把双手探入她的衣服中,在女人雪嫩的rǔ臀间揉捏,她敏感的奶头挤压在男人热力十足的大掌上,迅速的充血变硬。

任妲睁开眼睛,看著这个多年来一直对自己施行难以启齿的难堪和折磨的禽兽,这个妈妈走投无路下委身的男人。

她还记得母亲结婚那时说过,妈妈嫁给那个男人,是一生人中的一个无可奈何的选择,但不要紧,能和你在一起,住在这间大屋子里就是好事。妈妈要给任妲最好的生活。

母亲凌可人怀上任妲时,只有18岁,而生父是个15岁中学生。因为这样,妈妈惹怒了外公,把她赶出了家门。凌可人几乎连生活寄托都没了,怀胎期间,竟连想吃**肉补身子都是问题。

答应外公婚事的安排,是凌可人当时的唯一出路。可惜她没料到,自己嫁给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爸,过两天我就要做修补术了,你最好禁欲一下,可别到时让自己功亏一篑啊。”任妲表情木然。

任江华看著她,戏谑地直摇头,“别以为这样说我就能放过你。正因为就快看得到,吃不到,所以我今晚决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任妲闭眼,知道自己是又逃不过了。她用力地一呼一吸平伏自己厌恶的心理,xiōng前的两团嫩肉也跟著不停起伏。白色的浴袍领口敞开,露出那黑色蕾丝奶罩,里面泛著粉色的丰腴大xiōng隐约可见。

“你看你,”任江华嘻嘻一笑,“晚上都睡觉了,还穿这种多余的东西做什麽?”他毫不客气一手扯下xiōng罩,两团嫩rǔ便争先恐後地!当而出,抖动不停,掀起阵阵yín浪rǔ波。任江华啧啧摇头,“这nǎi子的味儿一看就知道好极,比你妈的还要大还要软……”

任妲眉头紧锁,脸上一阵铁青,胃里翻江倒海地涌上来,一副隐忍著欲吐的表情。

任江华看见任妲的表情,伸手抽她一个耳光, 又拽过她的头, 贴在她耳边用濡湿的气息,狠狠说:“别一在我身下就摆出这种口面。”

“我呸!”任妲往他脸上吐一口唾液,索性不装,“你这混蛋,杀了我妈,花我家的钱,还要让人家女儿讨好你,不满意还打我,你上辈子是太监是不!”

任妲恨自己的污秽,她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东西比她这种自甘堕落沦为妓女不如的,所谓高材生有线人家小姐更加可耻。

虽然,熊义天常常说,人,是没得抉择的。她以这个理由来原谅自己,可是,她生世不能够原谅他的继父。因为,他是任江华,大名鼎鼎的禽兽,饰演一幕幕好戏,让凌家家破人亡尔後取而代之的yīn谋家,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的恶魔!

她本想装作不知情,愚蠢下去,可是任江华却让她无法躲避,他在她身上抽动,还要用任妲的身躯再让他一步登天。

任江华的黑眸先是沈下去,尔後又泛起了可怕的笑容。他的手指, 划过任妲的脸颊, 一路落至她的xiōng口上,。

任妲看见自己的身子在不停发抖。任江华性情古怪,那一丝不苟的脸上,表情永远让人捉摸不透。

“任妲, 你最近, 好象很不安分呢?这麽多年了,难道还学不精乖吗?”任江华轻薄的嘴角现出一丝残酷,“要不,我们这次还是简简单单按老规矩来回味一下好不?”

“不不,”任妲扭头,双手拼命挥打,嘶叫,扑打。对健壮的男人而言,却仅仅只是皮肉之痒, 就象过去许多次一样, 求饶,咒骂, 挣扎,或者哭泣,都是多余的。

他把她翻身过来,背对住自己,重重地压住她。 脱掉身上的衬衣,绑住了她的手腕,有扯下身下的床单, 绞成绳状, 将她的脚左右分开地系在床脚上,边绑他边轻声说:“小乖,这次给你一个教训,要反抗还是要清楚自己手上有多少筹码。”

完成了作品,任江华侧身, 平躺在床的一侧,单手撑著头颅,用玩物的眼光欣赏,眦牙笑道:“现在乖巧多了。”

任妲闭上眼睛, 认命地说:“你要就快点吧,没必要再戏弄我了。”

“啧啧,哪有这麽简单?重头戏还没上呢。”他大手掐住她的下巴,摸了摸,尔後移至脑後抓住一缕黑发,粗暴地一扯,任妲痛得头皮发麻,往後一仰,他就吻了过去。她的嘴唇被蹂躏得通红火热。

任妲用牙齿拼命咬住他的嘴唇, 死死不肯放松,一股咸腥的味道立即涌入两人的嘴里。 血,血腥的刺激, 任妲再狠命地咬下去,狠命地,不放。

任妲真的想连皮带骨地把眼前的男人撕咬成一块一块。潜藏的兽意,早在这个人面前,无所遁形。又或者是,他要她变得一同地禽兽。

她死後会下地狱,那几乎是一定的。但她绝对要拉这个男人陪葬,还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把他的污黑的内脏拿去喂秃鹰。

不不,那样太便宜他了。应该挑出他全身的筋络,再用刀子在脖子动脉处,刮开一个小伤口,洒上糖,让蚂蚁蟑螂苍蝇过来咬噬,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慢慢把鲜血流干,死去。

任江华忍痛哼叫一声,脸上依然挂著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笑意。

他也一个用力,咬破她的嘴唇,任妲一抽气,两人的嘴巴交缠在血液间,他就用舌头,把一颗细小的颗粒,一个轻巧,就塞进了她的食道。

咕噜,任妲在懵懂间,和著血水就把药片吞了下去。

然後任江华扣住她的下巴,用舌尖把她唇上的血腥舔干净,半晌,他才松开她,用著冷冷的声音说:“任妲,你别忘记了还有那种东西,就象我第一次要你时那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妲心头一凉, 蓦然瘫软了全身,颓败下来──春药。

很快,很快情况就会扭转,她将会乞求他,就象那一段段任江华已经存档的影象记录那样,她神智沈陷,象一只母狗,下贱地乞求他,给予她极乐快感。

“嗯嗯,啊啊……”娇吟终於止不住,自唇齿间溢漏出来。任妲已感到腰部一下,源源不断地涌现出一道道热流,浸润了穴口,浸湿了内裤。她知道,自己已然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汗水自毛孔中不断渗出,偶尔掉下几滴,手脚被缠得很紧,酸软得无法动弹。

任妲咬紧牙关去抵抗那阵酥麻,疲倦却让她提早投降,兴奋全袭上身。

她的继父,她无比憎恨的男人,此刻双手抓住她两瓣圆翘的屁股,隔著她的丝织内裤一下一下地用力吮吸。

吸食那花唇不断往外吐的蜜汁,不断地渗入他的嘴,咽进他的食道。

他拉下她的内裤,面前展示出一副绝美的女人性器,两片大花唇和rǔ头,呈现娇豔的粉红色,微微地一张一合,似在呼吸。

小肉芽在yīn唇处探出头来,在经过细心的修剪成倒三角形的乌黑卷曲的毛发掩映下,分外诱惑。

舌头一伸,任江华把两片花唇瓣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遍,再将小肉芽含至口中,嚼咬了几口。任妲整个身躯变得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下体下意识地微往他的脸上顶著,口中发出嘤嘤哼哼的几声呻吟。

他把舌头再往穴道内探入,分开小yīn唇,舔啊舔啊,像是品尝人间美食。

任妲的花芯却像有生命一般,夹紧了侵入的异物。

却在此时,任江华却残忍地离开了她,戛然将舌头退出来,嘴唇沾满女人的yín水,闪著yín靡的光亮。

他暧昧地又把沾在唇角的yín液用指尖偕到嘴里舔干净,那动作魅惑至极。然後躺在她身侧,发出赞赏的叹息,“你那里流得真多,好骚啊,是不是很想被我干翻?”他边说边就著她脸上,下体,那一点一滴的变化,按下一个又一个快门。

“求,求求你……”眩目的闪光灯下,任妲头昏脑涨,她说出可耻的话。

别怪她,当知道挣扎是没有用的,聪明人应该选择提早解脱。

任江华放下手里的相机,故作无知地问:“求我?求我什麽?”

任妲一张俏脸泛起两朵晕红,妩媚的双目已被药物作用下,显得无神迷蒙,却更显秋波不断,嫩红的舌头舔著红唇。口水,顺著嘴角,一直流到她雪白的xiōng脯上,“我求你,进来。”

“啧啧,不是这样的,不合我意,我教了你很多遍的,”任江华摇首嗤笑。

任妲咬著嘴唇,“唔唔”的鼻音模糊一片,他就要让她自认贱命。

“我求你,爸,玩我吧,求求你cāo死我啊,使劲cāo死我……”认妲趴在床上,两腿大开,眼睛里闪著奇异的光彩。”噗”一声,任江华哈哈哈地大笑出来,他使劲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开始解腰上的皮带。

13-20

13~15

拉出怒挺的男根,任江华自床下抽出一个安全套带上。这是他早就备著的,他们俩人,早在这所房子内做过不知多少次。

他一低头,望著任妲掩埋在两片臀肉间的菊门,闪现著粉色的光泽,轻轻地在蠕动。他喉头抽高了两下,决定是缓下插入的步子。俯下身扒开她的臀瓣,伸出大舌头,咕哝著在菊花蕾上滑动。

香波的味道冲入鼻腔之内,美人的菊穴也散发著奇香,这让任江华更是越舔越带劲,让下身又涨大一号。

可是,这却让任妲更加难过,“爸,别……别舔……了……求求你……”

任江华当然是不理会她,还将一根食指慢慢地,探入她的美穴内抠弄起来,舌头间或地配合在她臀部深沟中不停滑动。

上下两个穴口都濡湿得不行,任妲只觉得黏糊糊一片的,难耐地扭动著蛮腰,xiōng前的丰rǔ跟著晃动个不停。

任江华见状,再亦忍不住,半跪起来,手扶硬挺的大yáng具,在任妲的华唇上蹭动几下。

任妲早已是神智不清,她回过头来,用著哀怨而又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没有男人看见这种眼神仍能把持得住。任江华腰一用力,粗长的男根便噗哧地长驱直入,硬梆梆的小腹啪啪地一声声,狠狠地撞在女人圆润的屁股上。

“啊啊啊……” 任妲柔嫩如瓷的面颊涨红不已,她挺起身子摇曳生姿,臀部俏得更高,一前一後地主动配合他的律动。

那是上好的容器,只是这麽一下,任江华就几欲败下阵来,如此的狭小紧窒,他插进去,顶进最深处。那yīn壁就如上好的丝绒,紧紧地包裹住他的男根,从四面八方不停地收缩吸食,顶在子宫颈口上的大jīng就像被数百张小嘴吸吮著,舒爽不已。

“噢,我的小乖……你的身子永远让我这麽爽……”任江华赶快收敛心神,屏住精关。扳过她的头,热辣的气息慰烫著她的肌肤。任江华身上有淡淡的古龙水味,充满魅惑。

他把指腹滑入她气喘吁吁的小嘴,模仿著下身的频率一进一出,任妲被他堵塞得无法喘息,唾液自他的手指流下,形成道道透明的丝线。

“我的宝贝女儿……我真的不舍得把你送给别人,”任江华边说,唇如蜻蜓点水落在她的脸蛋,“你这麽yín荡的身体,我是不会轻易放开你的……”

在快感不住窜升之际,房门腾地被打开。

任梓轩望住在大床上赤裸交媾的两人,黑眸立时变得幽暗充血。

他本来在房外听见爸对她的yín辱,一不忍心想要冲进来拯救,却没想到被任妲在床上的荡姿诱惑得他失掉心神,胯间的巨兽迅速昂扬。他意料不到,以一个旁观者来看,一向冰冷的她居然有著如千年荡妇才能修炼而成的神态。

任妲只沈迷在肉欲里,无法清楚到底是什麽人,发生了什麽事,她仍旧是“啊啊,嗯嗯……再快……哦,好爽……爽……”叫唤,神情专注地在享受,在药力作用下,丝毫看不出她有半点的不愿意。

而任江华就是一只无休止狎玩她的恶魔,他故意不锁门,亦故意要让他儿子看见这一切的。他想要他对任妲的所有希望幻灭,并成为禁锢任妲的其中一只棋子。他根本没停下来,一边持续地耸动下身,一边扭头望著他似是受了莫大刺激的儿子,戏谑地笑著问:“怎麽了?”

任梓轩攥紧拳头,红了脖根咬咬牙说:“爸,你放开姐吧!”

“噢,好湿,好紧……”他装作听不见,说一堆yín语,提高声线故意又重复:“什麽?说什麽?”

“啊……”任妲的下体紧而羞耻地衔住男人的巨兽,身体释放出大量的内啡!和多巴宁,刺激了yīn蒂,使她达到了极度兴奋状态。此时她再也无法紧闭嘴巴,身子勾起来,尖叫出声。她终於看清了来人,任梓轩投在她身上的那冰冷眸光让她感觉羞愤,却又更具挑战。

任梓轩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望著床上俩人交合的性器,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凉气,眼光却更加肆无忌惮,他是男人,可悲地,男人一般很难战胜下体的反应。

呵呵,男人都是一样,任妲在模糊间只有这种想法。男人满脑子只有女人身体和性器官,无论表面多斯文的男人,一到情欲时刻,就像野狗抢食。无论多英俊的面孔,一露出色狼本性,就变得丑陋无比。为什麽男人都是这麽低等的生物呢?任妲为世上的男人感到可悲,恶心。

下辈子,她真想这些男人去做自己,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兽性对女人的伤害有多深,眼里看到的男人有多猥亵。那时候,不知他们会不会後悔自己上一世所做过的孽事呢?

“怎麽了,梓轩?你不是一直很想占有她麽?她的叫床声是不是很yín荡?”任江华跟在旁一直隐忍著袖手旁观的儿子冷笑说道,狭眸始终未离开被情欲折磨得汗湿全身的女人。

任梓轩也移不开眼,仿佛眼前的景象似乎有著巨大的诱惑力,让他冰酷的双眸也陷入深沈的迷雾。

“来吧,我的乖儿子,她快受不了了,我一个可应付不了这麽骚的女人呢,你也来好好试试你姐姐的滋味儿,这样她就一辈子逃离不了我们任家。”任江华唇角带著一丝讥笑,见任梓轩还呆立在原地,又冷笑问:“你不是一直很想永远地拥有她吗?她就要嫁人了,你也不想她从此脱离我们吧?来来,过来跟爸爸一起,给你姐刻骨铭心的记忆。” 边说,任江华边把男根抽出来,一道银色的稠液被带了出来,狰狞的巨兽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滑溜壮硕。

“姐……”任梓轩的眼里闪著迷茫的光芒,脚步却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往床的方向移动。

任江华的抽离,让任妲双腿间的一下子空荡荡地空虚难受,他起来替她松开了手脚,走到站在床边的任梓轩旁边一推,任梓轩一个踉跄,就跌入了大床。

一双娇柔的手臂立刻环住他,任妲本能地弓腿环住任梓轩的大腰。不同於任江华,他身上的淡淡鲜花香水味让她头昏脑胀,她张开眼睛,接触到那双闪著寒芒却美极的深眸。

“姐,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他俊容散发出动情的意味。

任妲呵呵地笑两声,指著他高挺的鼻子,爹声说:“你?”手又继续下移拉下他的拉链,探入男性内裤把早已膨胀的巨根掏出,“你是任梓轩嘛,我的好弟弟……”

“噢,”任梓轩的命根被她小手一抓,再也忍耐不住,急急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任妲眼神飘荡至任江华那双盯著她的魔眸,他的唇角抿成一条线,但冷漠的眼里藏著不怀好意的内容。

她不用想,就知道他究竟在打什麽算盘。

按下了rec,游戏正式开始。这是任江华招数之一,任妲永世不得翻身,这就是她一直以来屈从了他的,其中之一的原因。

任梓轩双手震颤地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捏起她的rǔ房,动作小心翼翼,非常谨慎。

“任梓轩,别装了,你不碰都碰了,还想掩耳盗铃吗?不如一次来个痛快。”任妲一手按住他放在自己rǔ房上的大掌,主动地帮他加重力度。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都颤抖起来:“对不起,姐,对不起……”他闭上眼睛,终於狠下心来,一手直滑至小腹,插进整齐浓密的丛林里,刮起她湿淋淋的花穴。

“噢喔喔~呵呵……不紧要,我不怪你,好弟弟……”任放浪地笑,却又凄凉无比,谁叫你是男人呢,她已经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

任江华摆好摄像机,看住眼前的光景,再也按捺不住兽欲,走过来掺一脚。

“来,这样能把她的小sāo穴看得更清楚。”他跪至床上,把压在男人身下的任妲拉出来,然後粗鲁地拉开她的修长白腿,几乎成180的角度,那个激荡人心的神秘三角区地带便清晰地曝露在任梓轩眼前,根根毛发掩映中的红肉嫩口,流出泱泱yín液。

一阵羞耻的快感自脑後冲上来,真不知是春药作用还是自己天性yín贱,她禁不住又喷出一阵激流。

大腿张开的性感弧度会了激发男人的潜在情欲,诱发著男人身体内情色的欲望。任梓轩迷离地凝视著绝美的景色,身体著了魔地不受控制,伸出手指探过去,扒开紧闭的肉缝,拨弄刚刚已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瓣,使劲地刮按旋弄。他不由得发出深沈的叹息,仅仅是送入手指,他就完全体会到那里的紧凑。就象是吸力磁盘,腔壁内就象是有小虫寄宿在里面一样蠕动著。

“嗯……啊啊……”任妲呻吟著,两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任江华掰得紧紧的无法动弹。她颤栗著扭动著雪白的翘臀来缓解痛苦。

任梓轩的手指更加放肆,猛烈地按压著她极为敏感脆弱的花核。还往穴道里一个使劲地插入两根指头,快速地耸动,连续刺激女性g点。

“啊啊……停啊……”任妲尖叫浪语,眼前眩起白星,天地旋转起来。小腹飙起一阵热流,开始剧烈痉挛,肉穴张合著,噗、噗、噗地吐出大量yín水,猛烈的势头喷射而出的aì液,划出一道小抛物线。

yín液热辣辣地喷在他的手指上,沿著肉缝,狂飙四散得床单一塌糊涂。

“你看,光两个指头就湿得喷yīn精了,你姐姐多麽的浪啊……结婚了不知她的丈夫满不满足得了她的yín穴呢……”任江华啧啧摇头嘲笑,恶意刺激俩人,边说还边啃嚼著任妲的耳朵,稍稍抬高了任妲的屁股,雄赳赳的男根不断顶弄著她的菊门。

虽然她极力忍著体内澎湃的性欲,最终也敌不过yín乱气氛和药力下带来的快感,一股无法言寓的电流在下体流窜,她再次潮吹。

任梓轩见任妲毫无反抗,又不知她已服下春药,便以为任妲极其享受这种三人同行的方式,下体早已准备好等待男人的猛插。心里一股恼恨,越发激起他的原始欲望。

他变本加厉,双手在她的无法掌握的nǎi子上大力搓揉,而任江华侧闲出几根指头,在她的大腿处轻搓著,仿如弹奏钢琴般地,在她的大腿内侧弹奏著催情的乐章,yín邪地观察著任妲每个发情的表情,同时男根不停地在菊门处过门而不入。

任梓轩猛低下头,张开大口,狠狠的嘬住了她的肉穴,拼命地吸食著,甚至发出滋滋的的吮吸声,突然他蓦地又抽出唇舌,把手插到了她的腰肢间,“爸,把她转过来。”

任江华一个意会,便把她翻过身,两手把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提拉起来。

任妲的美臀便被迫高高地撅起来,她感觉到身後男人火辣辣的眼神射入自己的穴沟里,不由得的臀部一把缩紧。

任江华左手伸至任妲的xiōng前,大麽指托住她的左rǔ尖,中指顶住右rǔ峰,上下震颠两颗沈甸甸的肉团,任梓轩则是掌住了她的翘臀,把脸紧贴在温热的臀瓣上,用嘴唇磨擦弹性十足的臀肉,两手轮流抠挖她的肉缝。

“嗯……嗯……”任妲身体的敏感度从来就没能降下来,被两父子这麽一逗,立刻更加勃发,雪白的裸体缩成一团,痉挛著。rǔ头发硬,花蒂勃起,汩汩的aì液又禁不住分泌出来。

任梓轩满手裹上透明的粘液,他抽出一掌,放在鼻端嗅了嗅,又把手放到任妲的眼前。任江华则帮忙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yín荡的证据。

“姐,你说,这是什麽?”任梓轩故意挑衅地说。

任妲只觉得有点晕乎,陶醉如水中倒影,虚幻摇曳。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嗯嗯喔喔地不知所云。

任江华大手捏紧她的下巴,黑眸冷厉,“这是你的yín水,说明你是多麽的渴望男人,你看你流了这麽多,是不是很难过?是不是很想我们狠狠地抽插你?”

春啼浪叫,还有耐不住浑身燥热,让任妲只想寻找发泄的途径,xiōng前起伏著嫣红的两点,她只好自己伸手匀出一根指头,插入自己的肉穴内,自顾自抽动起来,“喔喔……”

这简直是一条导火线,任梓轩看著她的举动,早已玩得血脉沸腾的他更是迫不及待地泄出欲火,直想按著她大干一场。

“爸,姐好骚,我现在就想立刻就干她……”任梓轩呢喃地说,一边脱掉下身的长裤。

“这小yín货已经这麽湿了,肯定也迫不及待了,你就好好干她一炮吧。”任江华慵懒地轻笑起来。

任梓轩将她纠起来,两个男人将一个女人夹在中间,任梓轩身体向前顶,用坚硬粗大的yáng具磨擦著她的臀缝,“你说,我该进入哪个口好呢?”

“呵呵,你姐的後庭可是还没被我开过苞呢,先玩她的yīn穴,等会润润她的菊花再慢慢玩……”任江华戏谑地说,两父子如在家常闲话。

“哦~”任梓轩拉长那一声,大手扣住她腰肢,一个用力变将硬梆梆的欲望戳进她的软肉里,任江华则不断加重力度捏弄著她的rǔ尖。

“……啊啊……好. ……好爽啊……用力一点,再……”任妲感受到巨大的男根抵在洞口,一挺一捣地轻戳著,力度却是故意地不肯全使出来,一阵空虚自私处涌上来。

“你刚刚被爸插得那麽用力,这里都肿起来了,我怕你受不住呢。”任梓轩唇角邪恶地勾起,一边挺进一边用手指在穴口揪住花瓣。

“不……不……求你……快一点……”任妲早已不知害臊,要玩,她便尽情地跟他们玩。

“我就说你姐是个yín娃,她可是宁愿给人干烂!”任江华哈哈大笑,一边用手在自己的巨龙上耸弄,还把巨鞭移至任妲的眼前,她一脸厌恶地别过头去。

任江华懊恼地瞪住她,揪起她的头颅说:“没见过吗?这可是让你欲仙欲死的东西,怎麽,还是喜欢我插进你的嘴巴对不对?”

说完便强硬地撑开任妲的小嘴,把一根粗大的巨棒塞进她的湿热的嘴里,任妲只感到喉头一阵灼热,嘴巴里的巨物似有生命般在她里面跳动,更形粗硬。

“嗯……”她死死地抓紧床单,为自己身体那道变态的快感感到恶心,但却发制止男人们,她无权干涉心灵深处的生理欲望,更不能阻止自己从雄性动物那里获得安慰。

她突然想起了慰安妇,大抵就是这种感觉:本想行尸走肉就罢,却仍然无法抗拒加诸在自身身上的极酷感觉,时时刻刻提提醒著自己的活著。

香豔的交欢场面,就象乐章的高潮,到达yín靡的至极点。

任江华掐住她的脖子, 强迫任妲的脸埋进他胯间,粗大的男根猛地插入她的口腔里。任妲紧啜著整根巨兽,不停地吸吮、舔舐。吞不完全他,嘴角边吐露出丝丝唾液。

男人自喉咙里发出声声闷哼,双眼中的欲火像要烧溶她。

“呜呜,咳……”她咳嗽起来,粗长的巨龙自嘴里滑脱,她轻扬著头,下意识想摆脱他,却又被任江华粗暴把那又粗又硬的巨鞭刺进喉咙。

任妲嫌弃,极之嫌弃。

没错,相貌堂堂,事业有成的,四十三岁的任江华让她嫌弃。还有即大力的在自己身後肉孔不停进出起伏的任梓轩,也是英俊风流的天之骄子,外面恐怕不乏女人想要爬上他们的床,绝大多数的人不会认为她有损失,更会认为任妲只是在假道学。

可惜人们不知道,他们只是一对刽子手父子。

女人紧窄的穴道把任梓轩的龙鞭夹得滴水不漏,yáng具如浸yín在一缸大暖水内似的,望著她那粉红色的sāo穴,内裤仍挂在她那纤纤足踝上,他的xiōng口就如火灼般焚出烈焰,舒服异常。边耸弄,边将她的美臀抬高,双手不忘往前搓揉她的白嫩酥xiōng。

“嗯嗯……啊啊……”女人yín靡的浪叫,充斥整个卧室。

“爸,姐好骚,水流了好多——”任梓轩盯著不断涌出密汁的穴口,“我快要忍不住了——”

“嗯——我也是,她这样地吸我,我都快要爆炸了,”任江华含住邪酷的笑意,皱眉守著闸门。

任梓轩抬高她的大腿,锋快地毫不怜惜地狠插她,狂烈的在她的体内律动,每一次进出都几欲要将她的花穴彻底地贯穿,捣烂。他每一次抽出插入,把她那粉红色的花唇的肉都扯得拉出翻入,巨rǔ在男人的抽送下极富韵律地上下晃动。

此时她的嘴巴也是被正在被狠狠糟蹋,壮硕的男根,摩擦得唇瓣发红生痛。任妲精致的奶的脸蛋痛苦地皱成一团,嘴里发出破碎的啼鸣呜咽。

可是来自肉壁的剧烈磨擦的快感,又让她迷失疯狂。脑内一片空白,身体被欲望完全主宰。

“呜啊——”任江华预料到覆灭的快感将至,他按住任妲的头颅,拼命地把性器顶进她的口腔,狂烈撞到女人喉头,没两下,爆发的热流便在女人的嘴内喷薄而出,直至最後一滴jīng液喷尽头,他才恋恋不舍地将处於半软状态的男根拔出来。任妲则迫不及待地把口里的jīng液吐出来,唾液和jīng液混合的银丝与红唇沾连得密不可分,满目水光的楚楚可人,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

任梓轩幽深的眼眸被情欲点燃,任妲满嘴粘液的轻吟让他下体的欲望更加粗硬,他开始加速如马达般在她体内律动。每一下都狠插至她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 ”刚刚嘴部才释放过来的任妲,还没缓过神来又被後面一阵狂捣猛插,嘴里又不住地叫出一连串的呻吟,下体在他每一次进入时,都有种被撕裂的贯穿疼痛感,肉穴内壁的肉被翻出捣入,旺盛的yín汁随著男根的进出被带了出来,将男女交合的性器都弄得湿泞不堪。她左右摆著头,汗湿的身躯泛起潮红,丰腴的身体承受著任梓轩野兽一样的猛烈撞击。

任梓轩全身浮起一股燥热,“姐……好舒服,你那里好紧好湿……”他的声音颤抖,包在肉穴里的男根膨胀到了极点,已经积聚了巨大的能量。

意会到男人随时准备释放,任妲的下体不知觉地一紧,摆动著臀部,任由湿滑的两片花唇充分地摩擦他的巨根,迎合男人的奸yín。

女人的主动迎逢,还有突如其来的紧窄,都令男人难以抗拒,他毫不迟疑地曲起一脚,身体尽量往前倾,几下急速的耸弄後,一道电流通过他的身体,热泉喷射而出,强烈的水柱把女性的私处填得满溢。

一阵阵麻痹的快感袭上心头,此刻任妲的脑海也是一片空白,好像只能感受到下体交合处的运作,穴道里也不断地涌出热液,整个人强烈的收缩抽搐著。

然後只剩下一声声男女的低沈喘息声。大床上狼藉凌乱,显现出刚刚欢爱的疯狂。

可怜的是,尽管任妲身体极度疲倦,可惜私处仍然不住用处yín液,刚刚才解脱过来的性欲,立刻又冒上来,她满面通红,衣衫不整地倒在大床上,阵阵的电流从小腹的下面流窜,向身体的各个部位蔓延。两腿左右不停地扭动夹紧摩擦,欲望无可抑止地饱涨著。

任梓轩把她翻过来,撑开她的两腿,居高临下地的观赏丝丝白色的男女混合的液体,从她倘开的花户中慢慢渗出的情景,一滴滴地落到床单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潭。

任江华则迷恋地盯著被情欲捆绑著的任妲,幻想著继续与她肉战的情景,下面的yáng具不其然再次勃起。

“我们换个地方。”他说著,翻身起来, 拖住任妲,将她压在浴室墙壁上。

任妲听见自己扭曲破碎的嗓音,“不不,求你, 别这样, 放过我, 求你,我以後都听你话,只求你别这样——”

任妲只能如此软弱地乞求,她不想再厌恶自己的身躯下去,在承受这男人如此变态的奸yín时,她居然还能在身下浪吟,这种生理的反应是多麽的恶心!

但是她的乞求并没有用,她也早就不是上帝的子民,早就肮脏得堕入魔道的她,哪里还会得到上帝的救助,除了知道弱肉强食,男人比女人在身体上压倒性的优势,任妲只能继续被戏弄, 一如猫戏耗子。

任江华找来皮带,将她的双手吊在喷头上, 拿起花洒就把水灌进她的嘴里。

任妲被呛得不停咳著,下体却仍然不住地流出yín水,她流著泪,不知是呻吟还是哭喊著。

任梓轩僵硬地跟著而来,看著父亲在她身上施行兽行。

残酷的任江华却无情地挤著她, 把她翻过身来,贴在浴间的玻璃壁上,双rǔ被玻璃壁挤压得不成形状,任梓轩看得出神,他的心虽不忍,却还是血脉澎湃,下身可耻地高昂。

任江华抹了一把浴液在她红嫩的菊穴处,用手指往里捣进,以作润滑的先驱。

“啊──”任妲尖叫一声,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被强行撑开,撕裂样的刺痛让几乎昏厥过去。

任江华架起她的两条腿,一下子就直接地进入她羞涩的甬道。

“啊啊啊……”任妲呜咽哭泣, 无助地吊立在浴间里,水流哗啦啦地响, 她听见xiōngrǔ挤滑著玻璃壁, 发出的拖摩的声,她就象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在承受惩罚一样,表情迷茫,无奈, 并不得不心甘情愿。

她瞥见了在外面哀愁站著的任梓轩,她用讥嘲冰冷的眼神凝视住他,苦笑著,放浪地笑著,那笑声同时不断地在刺激著他,让任梓轩冷冷地发了一个寒颤。

就好像在告诉他,终有一日,她会将这些痛苦,都加诸一百倍地报复到他身上,报复到任江华身上!

16~17

从一开始,任妲就不清楚自己的未婚夫是个什麽样的男人。而她必须要引诱这个男人。

任江华决定这桩婚事时,她只见过他的照片,远远的站在雪地里,披一件长外套,轮廓并不大清晰。但唯一肯定的是他全身的行头极有品味,并且是不同凡响国际顶级名牌。据说他叫毕维斯.杜兰德,中法混血儿,爸爸是法国有名的杜兰德贵族的爵士。本人25岁在伦敦圣马丁设计学院读研究生,真是从头到脚,身家背景都极致显赫的男人。不过也是,若不是这种集权势、财富於一身的人,极富野心的任江华又如何看得上他?

至於自己?她怎麽样都无所谓,由始至终,她想要的结果,都只有那一个。

她一直为了帮任江华达成目的,努力学好一切诱惑男人的招数,从打扮举止到床上功夫,当然,包括今天就要做的处女膜修补手术。

本来,她是可以免受这种痛苦的。可惜,任江华在自己15岁的生日舞会後,望著醉熏熏的自己,终於一逞兽欲。

任妲坐在客厅里,等蓉姨上门来接自己去医院。

等了好几个小时了,总算是姗姗来迟。

任江华两父子都不在,蓉姨的态度明显冷淡了些,不过表面还是维持著客气。

她清了清嗓子,先吸引任妲的注意,尔後一面诚恳,“我来了,准备好了吧?”

“是,还有什麽好准备的,躺下再起来,不过一会儿的事。”她是读制药的,医学上的知识知道得也不少。

蓉姨面上闪过那麽一刹厌恶的表情,然後就说:“那麽我们动身吧。”

到底是谁要厌恶谁?明明自己百般算计的嘴脸更加丑陋,偏偏还要带上一副圣洁的面具。

蓉姨开著车,任妲坐在隔壁。

“任妲,你年纪还少,不应该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任妲,我是个老古董,不过有些话可是永远不会过时,现在的男人大多都还是在意那一层薄膜。”

“任妲……”

任你妈大头!听著她不断的絮念,任妲更觉烦心,若不是两天来被任家两父子折磨得她如此疲惫,她肯定跟她好好玩下去。但她现在真的没力气去搭理这个虚伪的疯婆娘。

可惜她还是不肯放过她,抓住一切机会讥讽她。

“任妲,怎麽你总是这麽累?昨晚是不是玩得太疯了?不会是还嗑药了吧?”蓉姨一脸的吃惊担忧。

“蓉姨,我说你还挺会装蒜的,奥斯卡都能拿了。”任妲冷笑,但一眼没看她,想都能想到此刻蓉姨那怨毒的眼神。

她抽出根烟,摸不到火机,便伸手要拿车上的点火器,“借个火来。”

蓉姨一手抽掉她口里的烟,“别在车上抽烟,我不想吸二手烟。”

“我会开窗。”她又抽出一根,点上,便懒懒地打开车窗,把白烟吐出外面。

蓉姨厌烦地说:“你总该想想别人。”

“是,我又怎麽象你,全心全意只为我爸著想,大方到连那种事情都可以无所谓。”

蓉姨脸上一阵苍白,却又无法反驳。

任妲知道她是切齿地怨恨著自己的。那种恨不同於其他的恨,它起源於自己最爱的男人,却又不得不为著爱他,由著这种怨恨不断深化折磨,直至覆灭自己,多麽可怜的女人。

但任妲没有办法同情她,她是自愿的。自己这个被迫的,连同情自己都来不及,只能苟且偷生。

到了医院,一切都交给蓉姨打理。

坐在长椅上等侯时,任妲遇见了允伯衍,他混身上下被白纱布裹得象木乃伊。

“是谁伤得你这样重?”任妲颇为关切,却早忘了那晚,他为了保护自己挺身而出的事迹。

允伯衍心里不免有点失落,却还是客气地笑笑说:“没事没事,”却对任妲出现在医院里比较担忧,不会有人没事无聊走来医院闲逛。

他问:“任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我啊?”任妲勾勾嘴角,“我是来做人流的,”她习惯性地调戏他。

允伯衍大睁双眼,又怕自己反应过敏伤害了任妲,故作镇静,“我听说这种手术,对身子不好。”

“不好又如何,不然你来做孩子的爹?”

本是玩笑,没想到允伯衍却十分认真,支支吾吾的,“嗯,孩子其实挺可爱的,我也很喜欢孩子,只是……只怕你会嫌弃我……”一句话说了大半天。

任妲噗哧一笑,“你不会是当真吧?”

知道她不是真的要堕胎,允伯衍松口气,接著又为变相告白,尴尬得涨红了脸,十分可爱。

这时蓉姨处理好了所有手续,走过来,因为允伯衍长得非常斯文帅气,不带一丝负面气息,便多打量了他几眼。又扭头对任妲说:“手续办理好了,你换好鞋就进手术室吧。”

允伯衍听到手术两字,刚回落的心又悬起来,他急急拉住任妲的手,想多问两句。

任妲却匆匆抱住他的头,啵了一下,嬉皮笑脸地安抚,“乖,没事没事,”示意他别多问。

在她眼中,他总象是孩子一样,抱著玩乐的态度。对深爱她的那颗心来说,简直是最残酷的淡漠。

任妲一头进了手术室,就剩下蓉姨和允伯衍两个逗留在外。

允伯衍还是放心不下,便走过去,有礼貌地问蓉姨,“阿姨,我可以问一下任小姐做的是什麽手术吗?”

蓉姨以为他又是一个和任妲有染的男人,不屑一顾地回答:“这不关你的事。”

谁知刚刚一副善良无邪的孩子模样的男人,瞬间眼眸一眨,面色yīn沈险戾下来,“我再问一次,她做的是什麽手术?”

这男人变脸之快,口气之尖刻,吓得蓉姨一怔,强压下莫名涌起的惊恐,明明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年轻男子,阅历丰富的自己何至於这样犯傻?

避过他寒冷的目光,她才说:“修补手术,处女膜修补手术。”

“为什麽做那种手术?”

“呵呵,”蓉姨干笑两声,“还不是为了讨好男人,她要嫁人了,那是对方的要求。”

允伯衍一听,急了,抓住蓉姨的手臂便问:“对象是谁?”

她见他焦躁不已,咧嘴耻笑,“可厉害了,法国杜兰德家族的独子,不是你这个寒酸小子能比的啊。”

允伯衍听到後,下意识地用力地狠狠捏紧了抓住她的手臂。

蓉姨哎哟一声痛叫,甩开了他,厌恶地说:“我看你还是走吧,别留下来自讨没趣。就不懂你们男人,偏偏痴迷那种狐狸精,不怕她把你们吞个尸骨无全?……”

任妲从麻醉中醒来时,只觉得昏昏沈沈,嗓子很干。穿上拖鞋,走过去问在旁的护士可以走没。那些护士爱理不理地点了点头,公式化地交待几句类似什麽三个月内最好不要进行房事,这种手术做得太多的後果等等的话。

一般来说,护士们都不大对来这里做这种手术的女人有好感。什麽人需要这种技术?不外乎拿来欺人,隐性的骗子。

不过任妲是不痛不痒的,她早被磨练的十分厚面皮。自己虽然也是要骗人,不过是为了换取活下去的筹码,不偷不抢,为什麽要在乎那种有色眼光?

她对护士的话全没听进耳里。反正这种事蓉姨肯定清楚,出了差池,任江华可不会放过那个女人,可歌可泣又可悲的女人。

自生自灭地走出病房门口,就看见熊义天,嘴里叼著根雪茄烟靠在墙壁上等著。

医院是禁烟的不错,可惜正常人看见他额角多出了的那道干掉的血痕,还有那浓密的胡青,都不大敢接近他。

允伯衍不知什麽时候离去的,蓉姨则是等得不耐烦,推说公司有事,找来了熊义天做照顾。

“hi,看护先生!”任妲嘻嘻地笑著。

“小妞,”熊义天望著她苍白的脸,还在不知死活地没一点正经,他皱眉,“还没死吗?”

“被你一说,我就觉得晕乎乎的。”任妲说著,就作势装著晕眩跌入他厚壮的怀抱。

熊义天噗地把嘴里的烟吐出,用皮鞋踩了两踩,毫不费力地把任妲整个搬起,扛出了医院。

“喂,有烟吗?”任妲早已习惯自己被他当物品地扛著,一脸自在。

“这种手术後不好抽烟。”

“你怎麽知道?”任妲挑眉问。

“场子有些妞做过。”

“你问她们的?”

熊义天不回答,样子极酷。

任妲笑嘻嘻,心里有数。

她摸了摸那道血痕,问熊义天:“撞墙了?”

“刚刚干架了,被人砍的。”

“哟,谁那麽斗胆,那人後来被你砍死了吗?”

“不,”他轻笑,“我用开水烫得他呱呱直叫。”他总是习惯用稀松得恐怖的语调,说最暴戾的话。

《圣经》有说,良心被污秽了的人,说的话就象毒疮,或坏疽。

熊义天就是一个不断犯罪,直至自己良心焦枯了的男人。

任妲问过他,你相信因果报应吗?

他笑著说,你以为我的行为很凶残?我告诉你,真正的恶人是隐性的,他们是那种即使杀人分尸都仍受敬仰,逍遥快活的人。你说,这世界真有cāo***因果吗?

她当时就哈哈大笑,说,我也不信,不然我亲爱的老爸应该早去见阎罗!

其实熊义天甚少和任妲说起自己的事情,可任妲已经对他的所作所为见怪不怪,她只是知道,他是个人物,但从来不曾畏惧他。比起打架斗殴,杀人放火,逼良为娼的这帮行走在暗礁的非法人士。任妲反而更憎恨和唾弃那些戴著文明面具,行使著卑鄙龌龊的行为的君子狼,有种人,他的良心不是逐渐泯灭的,而是一生出来,就贪婪饥饿得连自己良心都吞掉了。

熊义天把任妲塞进车里,“我先送你回家。”

“不,”任妲连忙抱住他的脖子, “我不想回去。”

“我有事。”

“就一会。”她闻著他身上那浓重的烟草味,有种被真正接纳的安全感。

熊义天不再说话,噢地低声嘶吼一声,重重地扣住她的头,吻了下去。他不停地在她的香唇上湿滑地蠕动,轻咬嚼磨。她用舌尖灵巧地扣开他的牙关,嫩舌便诱惑性地伸进他湿润的嘴腔中,允吸,搅拌……

他们仿佛极度绝望地吻著,互相试探,互相挑逗,互相纠缠,互相折磨。风风火火,轰轰烈烈。

他们就象是被世界丢弃的孩子,因为寂寞无助,需要安慰,而彼此需要。

任妲喘息地放开了他的唇,把舌头下移至他的颈上,用嘴啜起一小块肉,抿在唇瓣间,用一股yīn柔地力量,紧紧地,尖锐地,吸下去。那种酸麻的触感,自皮肉钻进他的骨髓,她似乎誓要让他永生难忘。

熊义天毫无波澜的脸,终於难耐地轻皱起眉头。

“熊义天……”她松开嘴,叫了他的名字,让後食指轻轻在那红棕色的痕迹上摩挲。

她喜欢在他身上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却总是忘记他从未属於过自己……

熊义天被任妲的小举动点燃了自己的欲望。他只想好好享用这美妙的身体。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低xiōng小洋装,rǔ肉露在外面白腾腾的秀色可餐。

他用一根手指压了压那溢出来的半个rǔ房,柔软之中包含弹性,忍不住地腾出一只手,插到她的背後,把小洋装的拉链儿一下子拉到腰眼处。

松开的上半部分的洋装沿著任妲滑嫩的肌肤跌落下来,出现在眼前的是两座高耸的球形,被rǔ白色的奶罩勾勒出最刺激人心的形状,rǔ肉雪白得似是透明,在阳光之下,幼小的血管根根分明。

任妲妖媚一笑,伸手自己握住了xiōng前的两团嫩肉,一松一紧地揉捏著打著圈儿,不住发出嗯嗯哦哦的春啼,脸颊红扑扑的,双瞳闪动著美妙的光彩。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真正感受到情欲的美好。

熊义天喉头一干,再也无法忍耐的,一双巨手覆在女人的玉手上,帮她加重力度。

“嗯啊——”耳语般的声音从任妲的嘴中哼出来,她引领著男性的大手,顶开了xiōng前奶罩的扣子。

男人属於感官式生物,而前扣式的奶罩则最大程度上刺激了他的兽欲。扣子一开,两个罩杯往两边弹开,充满质感的饱满rǔ房象是被压抑得澎湃而出,带起热辣辣的几波rǔ浪,洋溢著动人心魄的诱惑力。

樱红色的rǔ晕上是两颗如同小葡萄般的rǔ头,硬硬的傲然挺立,足有一个指节高。像是为了探索它的形状,熊义天的手指慢慢地在她的xiōngrǔ上爬动,接著改为轻轻地揉搓。熊义天搞过的女人可不少,却始终每次都被任妲引诱得他失去自控力,他明明知道,这个女人是个能颠倒重生的妖孽,却仍然无法将她割舍。

他小心翼翼地分别用两手的三根手指捏住rǔ头,左右碾动。

“啊……啊啊……”任妲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开始难耐地扭动著盈盈腰肢。

熊义天听到她的喘息,俯视著女人的脸蛋,一边磨擦她的丰rǔ,一边观察她脸上的表情。佳人的脸上已升起两朵红霞,眼皮自然地半合拢起来,微皱著秀美的眉头,牙齿咬著下唇,被折磨得通体泛红。他低笑一声,双手猛然捏住女人的双rǔ,一口将她左边的嫣红rǔ首含住,用力地吸吮,舌头绕著奶头不停打旋转,更不断用舌头往硬凸的rǔ头顶下去,压下去。另一只手也没闲著,用食指与中指挟住她已经硬得有些发痛的屹立著的右rǔ尖。

“啊,啊,啊,啊─……”喘息持续,任妲猛然地哆嗦一下,身体微微痉挛著,她演奏出的喜悦的呻吟,是用来麻痹男性理智的究极音律。

熊义天犹豫发情猛兽般,把脸埋入她的xiōng部,使劲吸食,发出“啾啾”的吸吮声,左右rǔ房交替著,进行地毯式轰炸。

急不可待地,任妲不能自已地摩擦著自己的大腿,苦闷地扭动著身子。一对美rǔ激烈地摇动著,兴奋地晃荡出漂亮的弧线。

熊义天越嘬越起劲,双手也往下下移,开始捏揉她的臀峰,他想象往日那样狠狠地用手指抠弄她的xiāo穴,此时却被任妲制止了他的大手。

任妲没忘记自己才刚刚做完手术,但是她存心的引诱,只是想再一次下个赌注。

熊义天抬头一看,任妲睁著迷蒙的双眸楚楚可怜地看著他,若有似无的水花在眼眶中打转,她说,“你知道吗?熊义天,我嫁人後,你就不能象现在这样吻我,搞我。”

他的脸马上冷下来,他揽过她的腰, 贴在她耳边, 轻声说:“任妲, 别想这种招数打动我。”

任妲推开他, 怨忿地说:“熊义天,我并不相信你不爱我。”

“任妲,你知道吗?男人这种生物,可以用天生的征服欲来解释,包括征服女人,征服世界。”

“你是个没心没肺的男人,你会後悔的。”

熊义天还是抱紧了她,说:“任妲, 你也不过是想把我拴在你的笼子里。”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怀里的人身子开始颤动,任妲淅淅沥沥地低泣起来,她自言自语似地说:“这是我最後一次求你带我走……熊义天,我恨你一辈子……”

说完,任妲便用力推开他,拉开车门冲出了出去,熊义天则幽幽地坐在那里,沈思的脸永远让人读不到他的情绪。

任妲不顾下体的疼痛,跑到马路,上了一辆计程车。

他们之间的这场感情,是一种博弈,却只有任妲单方面在妥协。对熊义天来说,女人只是他世界里的一部分,但对於自己,他却足以是她的世界,她甚至可以为了他与抛下仇恨远走高飞,但他却为了自己的天下,可以不惜牺牲自己的一颗心。

然後,任妲带著美丽表皮下的千疮百孔,终於遇上了她的阿修罗。

18~20

今天是她与那个男人的订婚舞会。

一场根本毫无意义的聚会。但是任妲还是必须要饰演好自己的角色。站在全身镜前,打扮,打扮成一件供人玩赏的玩物。

但是她混身毫无力气,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其实本来嫁给谁,都无关重要,可是为什麽她竟然觉得伤心?她光裸著身子,下身堆著一件粉红色的晚礼服。在镜子里,她望见大腿内侧那道蝎子刺青,独自抚摩著内心深处还在渗出血的伤口。

任妲,你在想谁?

熊义天。

你想他做什麽?

我希望他放弃所有,陪我浪迹。

你爱上他了?

是。我迫切地渴望他的爱,渴切得心都痛了。

任妲,爱情是上帝对人类的惩罚。

爱情的确让人向阳往,但真正爱过的人都知道,爱情带给人们的痛苦,其实远远多於快乐!这不是惩罚又是什麽呢?爱情让你失去理智,爱情让你患得患失,失去爱情而干傻事甚至自寻短见的更是大有人在。

爱情也不是你必须的,任妲。对人类来说也不重要。不过是一个亚当太孤独,上帝给才他造个伴,夏娃的诞生,显然不是因为爱情的需要。直到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果,上帝对他们实施惩罚时,我们才第一次看到真正与爱情有关的字眼──“恋慕”。如果非要说它重要,它也不过是为了传承人类的一种行为,而不是感情意义上的东西。

现在你连生存下去都非常艰难,还谈什麽爱情?它的确不是什麽好东西。

镜中出现了任梓轩的样子,他穿著合身的阿玛尼西服,英俊倜傥,风度翩翩。

“姐,爸催促你快点,来,我帮你你穿礼服。”他冰冷的手搭上任妲冰冷的肩膀。

一家子都是冰冰冷冷的物体。

任梓轩蹲下,捏起两条肩带,把裙子处往上提,滑过精致的脚裸、翘挺的臀部、纤细的柳腰、嫩滑的酥xiōng……他迷恋地膜拜她的每一处。

任妲只是一脸木然。

任梓轩帮她拉好两根吊带,拨开她xiōng前的两缕发丝,露出性感的锁骨,轻柔地说:“姐,你今晚很美。”

任妲冷冷地望著镜中的自己,任江华特意挑的粉色礼物显得她娇嫩而清纯,就想幻影。明明自己已经被人亵玩得残破不堪,却还要故作完璧。修补了处女膜,难道就代表她能重新做人?真是可悲可笑可怕的人类阿q心理。

任江华那可怕的嗓音自两人身後响起,他带著威胁的意味说:“任妲,是时候出去见嘉宾了。”

她冷笑,“你就不怕?”

“哦?”任江华半眯著危险的眼眸,“我怕什麽?”

“不怕我嫁了出去,然後丰了羽翼,就再也不回来?”

任江华嘴角带著自信的悠悠笑意, 微青的胡髭带著一份沧桑的性感,他踱步过来,“任妲,在你新婚洞房之夜,在你丈夫身下高潮之时,别忘了,你同样也在我身下做出同样的表情。”

“而且,”任江华说著,大手就滑入礼物下她的私处,狠狠一戳,“你的xiāo穴,还有你发情时的激情,我都一一记录下来了,你不介意我跟全世界的人分享吧,嗯?”

一旁的任梓轩,继续面无表情。

任妲合上眼,身子抽僵,她只觉得有两只恶魔,不停在捆绑著她,拖磨著她。

是,她早已绝望,所以才能孤注一掷。

游戏正式开始。

大厅满是人声笑语,衣光鬓影的糜烂。

任妲穿著至甜美的晚装,挂著至冰冷的表情,由著外表堂堂的两父子引领著,幽幽地走下楼梯。

全场,仿佛都屏息静待著这一家子。似是画中人的一家子。

呵呵,装作和睦,外表光鲜,实则腐烂不堪的一家人,任妲心中发冷.

她好像听到人群间不停有人耳语:

啊,那女的美得妖里妖气的。

听说这位任小姐在大学整天逃课,男女关系复杂。

难怪。看来她跟父子都有一手吧,不然寄人篱下的哪会这麽光彩。

咦, 不会吧,不是一家人吗?

才怪,并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才更让人怀疑。

……

简直惨比游街示众。

楼梯底下站著一位肃穆的老人和一位慈祥的妇人,想必就是伯爵与伯爵夫人。

“杜兰德伯爵,夫人,这就是小女,任妲。”任江华一副谦谦君子状。

做戏?是他们一家的强项。

任妲也随即配合地对著老夫妇,轻轻揪起裙摆微区腰身,做出天真无邪笑颜:“伯爵,夫人,你好。”

精美的脸孔,高贵的气质,干净的出身,这个女人极为博得两位老人的欢心,他们连连点头,各自拥抱了任妲。

“我的未来姐夫呢?”任梓轩左顾右盼,他最在意那个男人。

“咦,对了,他刚刚明明还在这里,现在呢?”伯爵夫人著急地拍著丈夫的背。

伯爵懊恼地低哼一声:“这小子。”

一团脂粉哄堂大笑,任妲循著笑声望去,一位十分高大的男子被众女拥簇,尤其显眼,极为适合他身材的独特剪裁的礼服,单是背影就勾起了任妲的兴味。

伯爵夫人走过去,说了两声,终於,那男子走出人群,转过身来。

任妲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他的美──邪气。

“邪气”,可以算是男人魅力的一种至高境界。

他就是毕维斯.杜兰德,透过自身就能毫无保留地全方位展示出他的神秘与荣耀。

越过仰视他的陌生人群,毕维斯唇角微微挑起一弯勾弧走来,远远地眼神仿佛带著嘲弄的意味,盯视著任妲。

这两家人终於齐齐聚在一起,毕维斯礼貌而绅士地欠身,尔後微微抬手,向任妲举杯,示意赔罪:“对不起,刚刚和朋友多聊了两句,我道歉。”

任妲泛起虚伪的笑脸,“没关系。”

他是故意的,这个男人,不是省油的灯。

毕维斯又举杯,一脸看不清的难解的讥诮,“来,让我们向我的未婚妻,敬一杯。”

他的话语犹如口令,全场人不自觉地跟著他举起酒杯,众人均一:“cheers!”

“姐,你要小心。”任梓轩小声地说。

“再差的状况我都这样走过了,我还怕什麽?”任妲冷漠地笑。

毕维斯一口喝下香槟,这时突然扭过头来扫视,竟然令任妲不禁一个寒颤。他的著装并不像其他男士一样正规,并没系领带,微敞的衬衣领口显得他分外邪魅不羁。

他缓缓又走近两姐弟,对任梓轩伸出手,“幸会,任家公子,”又玩味地望了望任妲,“你们姐弟感情难得地好得出奇啊。”

不过一句极为普通的话,就让任妲极端不自在,他眼底潜藏著那的暗涌,仿佛他得悉一切她不欲人知的秘密。而任妲亦洞察得出来,他身上也藏有不为人知的迷团。

任梓轩刚想伸手回握,毕维斯却又迅速把手抽回,拿出手机,装模作样地离开。

“塞内加说,毒药往往盛在金杯中。”任梓轩甩了甩手,深沈地望向毕维斯离去的方向。

任妲双手抱xiōng,媚眼上扬,“难得听到你对同性评价这样高。”

“我是提点你。”

“怕什麽,你和爸不也说过我是毒物?”任妲双手往上一举,妖媚地伸了个懒腰,“那就以毒攻毒。”

“你去哪?”任梓轩皱眉看著任妲慵懒离场的姿态。

任妲不回头,随意地甩了甩手示意,“我很累,告诉任老鬼,我回房间休息,今晚还得花心神应付人呢!”

踩著镶有水钻的透明玻璃鞋,任妲走上楼梯,寂静的长廊幽深恐怖。今夜,她不是灰姑娘,没有王子,更无所谓的童话。

推开房门,脱下那一身与她内心极其不相衬的粉色蛋糕洋裙,只剩内衣内裤。任妲抽出根烟,点上火,在房间随意走动。

衣柜的门缝露出一截衬衣布料,她咻地打开衣柜。

允伯衍立时涨红了脸,尴尬不已。她真没料到他竟会偷偷摸摸地藏匿在里面。

“对不起,任小姐,我不是有心偷看你的。”他连忙低下头。

任妲根本不是在意这个问题。

“你在这里做什麽?”她问,今晚的来宾都要有邀请函才能进内,他绝对是个不速之客。此际任妲心情实在不大好,不想再费神处理任何意外。

“我只是担心你。”他诚恳地说。

“担心我?”任妲觉得莫名奇妙,败给他羞涩的表情,还是转过身去随意披件外套。

允伯衍这才敢抬头,眨动著大眼表情无辜,“上次在医院里,我听说你要嫁人,所以……”

“那也与你无关吧?”

“我……”允伯衍顿时语塞。

“是关心我呢,还是为了你自己啊?跟我上过一次床,你就迷上我了?”任妲半眯眼睛,把一口烟吐往他,“你吃醋,难过,伤心?所以想来看看情况?难道还打算抢亲?”她态度嬉笑。

被人一语道破心事,允伯衍心慌乱阵,又被香烟呛得他透不过气来,咳个泪眼婆娑。

任妲交叉双腿,坐在大床上,叹道:“来了又怎样?能做什麽?”

“我带你走。”这句话几乎用尽他毕生气力。

“带我走?”任妲骇笑。

“是,我看得出来,你一直都不开心。”

这句话要是出自熊义天的口,任妲不知会多高兴,一个只和自己有个露水姻缘的小学弟尚且有这份勇敢的心意,那个与自己不知多少次痴缠的男人呢?人大抵对清澈见底的东西,往往不再尊重与爱护。

这时,有敲门声。

任妲警觉:“谁?”

“毕维斯.杜兰德。”

“稍等,”转头她对允伯衍吩咐,“你快躲进衣柜里,等下无论发生什麽事情,千万不可以出声。”

允伯衍重重点一下头。

她抿掉烟头,往空气喷两下香水才去开门。

一对黑亮的尖头皮鞋便踏进来,尔後便迅速关上。

他身体斜靠在门板上,交叉双手,用著精明,慎戒,狡诈的蓝眸盯著任妲。

两人共处一室,任妲不客气地打量他,果然是艺术学院的高才生,一看就知道是经精心修剪的发型,头顶蓬松,脑後和鬓角的头发却是顺直贴服,浓烈的英伦风尚在气息里带了点凌厉成熟的魅力,天生貌美已足矣,偏偏又加上绝妙的人工修饰,简直完美得不似是人类。

不过她想,太过完美得不真实的东西,大多都是假象。

两人对望良久,任妲被他直盯得身上快要被射出个洞,她咳嗽一声请他收敛,谁知道毕维斯还是微笑地不动地看著她。

“难道我身上多长了一根手臂,一条大腿?”她说。

他轻佻地笑一声,“抱歉,我是艺术家,凝视美女是我的工作。”

“被你这样一说,我得汗颜了,你自己本身也是一件艺术品。”

毕维斯一听,就自顾低笑起来。

“笑什麽?”这男人实在让人摸不著。

“你是处女?”

“怎样?”她不置可否。

“你是?”他口气凉薄质疑。

任妲瞪他一眼,“想说什麽?”

“你是戏子吧?!照说纯洁的处女应该晓得脸红心跳,我看你刚刚面对我的赞叹倒也相当自在嘛,还一屋子的烟味,怎麽,舞会让你很不耐烦?”

“少来看不起人,法律规定处女不能长袖善舞,不能抽烟喝酒?”

毕维斯突然扑过来, 嗜血而疯狂地压住她,他抬起她的下巴,戏谑地说:“既然你口硬,我今晚要验明正身。”

本来她今晚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想起允伯衍还躲在房间内,任妲就心生抗拒。

她被他看得脸一红,别过头躲避他令人发麻的眼光,“今晚,有点快。”

“我以为我已经有行使未婚夫的权利?”

“我还没准备好。”

毕维斯不是没脾气的,“不需要准备那样麻烦。”

他掐住她的嘴巴,力度大得毫不怜惜,任妲痛得张口,他的舌头便滑了过来,一手扒开她刚刚随便套上的外衣,手掌顺著她白腻的肚腹滑噌下去, 当他的手指触摸到任妲两腿间时, 她的大腿紧紧抽僵。

此时毕维斯终於松口,任妲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时,他迅雷不及地把她的内裤拨到一侧,中指便插进甬道,一下轻的,再一下重的,直接捣破那层人工薄膜!

虽说是人造,但痛楚可不减原始,任妲痛叫一呼, 拧转苍白的脸孔,额头流出豆大的汗珠。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侮辱般戏弄,厮磨。

毕维斯细微的气息在她脖子上浮动, “还真有膜啊,是不是很痛?”他边说,边为她拭去眼角因疼痛泛起的泪珠。

抽出指头,他拧过她的脸,把沾了一手指头的血红放到她面前,讥讽地笑了两声,然後顺著她的下颚,一路抹至她的xiōng前,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描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线条。

他明知偏故问:“这些,是不是处女初次会流出的血?”

任妲羞耻地咬紧了唇,不肯正视他戏弄的视线。

毕维斯又拨开了她的xiōng罩,两团肉蒲随即弹跳而出。

他柔和地用左右两手的麽指和食指指头拧揉著她的奶尖,还不时在上面呵气,不出数秒,rǔ首经已硬如珍珠。

他的笑声变得有点yīn冷。他望了望她,又曲起任妲的双腿,让她血红的私处曝露在他眼前。

疼痛所引起的炽热与凉风轻拂在私处形成了强烈反差感,她下体不禁一阵抽搐,流出一股泱泱热流。

“呵,湿了。”嗤笑一声,他倦懒而危险地弓身,挑掀开她肉穴的花瓣,细细打量,象是在寻找什麽似的,他的呼吸在她腿间心处不住进出摩挲,任妲深吸一口气, 闭上眼,喉咙涩得烧痛。

“你到底想怎样?”任妲试图镇静自己,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抖得泄露了她的动情。

“任家大小姐,据说处女不单单靠那层薄膜来证明,人类的身体其实就象画布,做过的都会在上面找到蛛丝马迹。譬如说,你的rǔ头的颜色,还有你现在水汪汪的xiāo穴的颜色,走路的姿态,眉目的风情,等等。不过,真是辛苦你去做了个手术啊,技术不错……”他的话就象一根根针,狠狠地刺进她的心里去。一针见血就戳破了她的谎言,令人的伪装变得滑稽、荒唐。

这个男人,非但轻慢心很重,骄傲非常。一刹那,她还觉得他具有鬼蜮般威力的恶性,真不知是人是鬼。

狼狈,无处可藏的耻辱,还有惊恐和怯惧。

任妲从没试过如此的仓皇,因为她把所有筹码压在这场赌局里,谁知道还没开场,就被庄家发现自己的老千身份。

她听见自己软弱的声音,懦弱地在说:“我也是……身不由己……”

毕维斯起身,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擦干净手上的鲜血,他高高在上地用著儒雅的姿势站立著俯视她, 好像任妲是个等侯判决的绞刑犯。

他优雅地微笑著的表情下是无情得让人发冷的性情,“且慢,我没兴趣听你的故事,不必拿它来打动我,不过……”

他说著,转身走到酒柜处,倒了两杯红酒,加入冰块,晃动,冰块撞击玻璃杯发出浅浅的响声。他混身散发出一种迷人的优雅气质。

“不过什麽?”电光石火之间,任妲重燃希望。

他呷下一口酒,笑笑说:“不过……其实你可以求求我。”

“求你,你会这样大方,白白做个冤大头?”任妲嗤笑。

“呵呵,”毕维斯笑笑,“你说得对,任小姐, 我确实不会白做好人。你以後是需要偿还的。反正你也需要这次交易不是吗?说实在的,你应该学会感激我。”

“那麽到底我的代价是什麽?”任妲忍著下体疼痛,挣扎著坐起来。

“我也没有追究你的目的,你亦无须知道我的用意,反正大家互利,没有损失。”

她微睁媚眸,还是有点不可置信,“为什麽,还要选择我?”

毕维斯端著两杯酒回来, 也坐到床沿,绅士地递给她一杯,又轻摇著自己手里的酒杯,眼波里闪现一抹意味不明的哀伤,笑笑道:“夏娃问亚当,为什麽选择我?亚当回答,我没有其他选择,不是吗?”

“没有……选择?”任妲并不十分明白他言语间的真意,但他已不肯多说。但她心里迅速打著算盘,不冒这个险,她就得打回原形,一生沦为任家两父子的xìng奴隶,一切希望灰飞烟灭。只要她仍有继续下去的资格,其他无关重要的,一概不予理会。

他缓缓抬起头,用手指挑起她的脸颊, 幽幽低沈地笑语:“来,让我们为这段美妙的婚姻,干杯。祝合作愉快。”

任妲也举杯说:“cheers,合作愉快。”

毕维斯顷刻又回复轻松,任妲发现他揶揄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她马上紧闭双腿,拉起被子遮起来,警戒地说:“看什麽?”

他哈哈大笑几声,说道:“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冒犯,只是不自觉被你的蝎子刺青吸引。据说女人纹身都有一定的意义,会是什麽原因让一个女人纹上这种图案呢?”

任妲干笑两声,“爱美作怪,不行?”

毕维斯看在眼内,知道这个女人跟自己有同样的心计,类似的秘密,他就是需要这样一个女人。

谁也不会料到,日後束缚住他们的,不是今晚所定的婚姻交易,而是彼此由自身散发出来的那份贪婪。

毕维斯接到一个电话,数分锺後便离开她的房间。

任妲把允伯衍放出来。

只见允伯衍面色苍白,他淡淡地问:“为什麽要答应他?你不爱惜自己。”

任妲讪笑,“爱惜自己?你在酒吧做了不少日子,任江华和我之间,难道你一点苗头都看不出来?”

“我知道你一直是有点异样,我没想到是真的。”

“记得我到你家里过了好几天,我们发生关系的那一趟吗?”任妲象在说别人的故事。

“怎麽可能忘记,你全身大大小小被捆绑过的痕迹。”雪白的皮肤上满是瘀痕,看得允伯衍心惊肉跳。

“那一次,我终於成功从任江华手中偷出了护照,拿了点首饰,我只想逃离。可是还是给他逮著了……”任妲闭上眼睛,回想起来当时的那种绝望依然让她发抖,“每次只要他发现我逃走,就会把我捉往郊外的那幢别墅软禁起来,捆绑,春药,虐待……”

在那间已经有太多恐怖回忆的大屋,外围是一大片草丛,然後是蜿蜒如蛇的马路,再远一点,还是一望无际的草丛。屋内空荡荡的,没有丁点儿活气。

任妲一大早就被任江华扯起来,双手被捆绑起来吊在露台的一根横梁,双膝跪在冷硬的地板上,从日出至日落,在裸露的天空下裸露著身体,一丝不挂,清醒了又昏睡, 昏睡了又痛醒, 周而复始……

他用口喂她喝水,可惜水里永远投放著药性至强的春药。她不想喝,可是她十分渴,又不能不喝,喝了之後,只有更渴,嘴唇与喉头仿佛被火烧焦地干涩,最难受的是下体那麻热的痛, 仿佛被火烧。她哭喊著求他满足他,求他施舍她。可耻地,悲哀地,浓浓的绝望, 愤怒与无助。

任江华就象一个自闭儿一样,陪伴著她,凝视著她。只要她醒来,就能看见那个恶魔。

第二天,她发现有股殷红混杂著血块涌出了幽穴。经潮,经潮来了。

任江华却俯下身子,笑了笑,说:“嘿,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看到女人的月经,值得纪念,值得。”

自那一次,他就想到了新的折磨她的方法。

他连忙开车出去,回来的时候,带上了许多摄影器材。即影即有的,单反数码的,胶卷的,家用dv机……

任妲彻底清醒过来,瞪著他惊恐地鬼叫:“任江华,我要告你,告你谋杀妻子,强奸继女,告你……”她哭著,泪水多得咽不下,沙哑著嗓子,可惜再怎样叫都无法令他停止动作。

“还有,任妲,告我人身虐待,非法软禁,看,我还能为你提供证据……”他继续她的说话,还笑著在她面前洒下一堆花花碌碌的照片。

他用他恶心的手捏起她的下巴,随便自地上拾起几张,咧嘴得意地笑,“你说这个角度够不好清晰,还是这张拍得你比较好看?”

还有那些影片,主角是她,不同时段,不同姿势……

任妲手脚冰凉,眩晕只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为什麽不自杀?

呵呵,因为死亡让人不甘心,仿佛她只是生来遭受凌辱与折磨,不,不甘心……

21-30

21~23

当然,任妲并没有把她的遭遇全部都告诉允伯衍,多说亦无用。

就象正经人家看罪犯,无论理由如何悲壮,到底都认为他们是绝对的错误、可耻愚昧、堕落腐败……各个年代,母亲们时时教导女儿,永远喜欢用牢狱中人做反面教材。但谁分心思去考究某些罪犯背後的苦衷与辛酸?

你的确是犯了罪,就算你当初如何清白,抵死挣扎,但犯罪就是犯罪,和所有其他罪犯一样,光明正义的大道哪有你立足之地?!

而在允伯衍眼中,她也不过只是看到诧异和好奇。

他从别人口中知道她的妈妈早已去世,她的父亲低下亦做不少不正当的买卖,环境阔绰,甚至父女关系蹊跷。

“要离开,总是有办法的,“他一个劲儿摇头,自说自话。

任妲但笑不答,只道:“命运不是说你想掌握就掌握得了的。”

“你现在就跟我走,”他坚决地说,拽过她来,正视著她,眼眸幽深,“我喜欢你,我一定一定能保护你。”

“你?”任妲笑,“你一个手无搏**之力的琴师如何保护我?小朋友,真相比你想象的还要坏一万倍,你不理解我,非常正常,但我劝你还是早点走吧。”

允伯衍羞愧地别转面孔,他知道自己的确没有力量。她的每一句话对他而言都是讽刺,叫他无地自容。

而任妲觉得他幼稚,亦与他无关,不过也是因为自己在母亲去世後,才一夜之间长大。

不过她仍然喜欢这个小夥子,他仍然有他可爱的地方,他是自己身边, 唯一干净的人。

允伯衍沈默一会儿,“我不相信没有别的办法。”

“我在任江华身边那麽多年,还不得要领,但是嫁给毕维斯,是我最後一条出路。”

“凭刚刚的表现,他亦是个可怕之人。”

“不,我不怕他。”她不但不觉得害怕,且有点感谢毕维斯这个人,现在她心甘情愿去嫁给他,谢谢他给予她这个机会。

“你跟我走吧。”允伯衍只是重复。

“不。”

“跟我走。”

“我叫你走!”,她加重了口气,因为她看见手机来电显示著任江华的姓名,直觉告诉她,不能再耗下去。

“任……”

“走!走!马上走!” 任妲指著门口,厉声下逐客令。

允伯衍握紧拳头,苍白著脸,一声不响,憔悴地转过身去,颤抖著双臂,拉门,关上。

任妲又倒了一杯红酒,咕噜咕噜地喝下去,压惊,还有平息心中那道愤恨。

身後犹如鬼魅般,搭上来一只手, 她气愤地大叫:“允伯衍,我叫你走,你难道不知道和我一起有多危险?”

“如何个危险法?”yīn沈的,噩梦的声音并非来自允伯衍,她回过头来,僵住身子,果然是任江华。

他温柔地笑,可怕得让人发麻,“刚刚在窗外,我就看见有两个人的身影,可我又见毕维斯已经下来,还怕是有小偷上门,没想到门外碰见你的小学弟啊。”

她缓下心跳,镇定地说:“啊,你要喝红酒麽?” 她转身去找再倒一杯, 边想不知他是真的刚来,还是已经在门站了很久。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得思考每一个可能,猜测他的情绪,他有把人逼至精神病的潜质。

“你们的关系,好像很不错。”任江华开口,一面漫不经心,“他好像叫什麽来著,允伯衍是吧?”他轻啜一口她递过来的红酒, 抬眼注视她,象只老狐狸,隐去所有真实的情绪。

任妲连忙没好声地解释:“他和我真的没什麽,不过是一个天真的小学弟, 可能对我有点好奇而已,”想想随即又补充道: “放心,我对他没兴趣。而且我现在只是一心一意嫁给毕维斯,也是帮你做事。”

任江华笑了, “就这样?我听蓉姨说,她在医院也见过他,她说的可非你说的那样简单。”

又是那个老妖婆,存心不让她好过。

“反正我与他真的没什麽,你少cāo多余的心。”任妲哼一声,不欲与他辩驳下去。

他悠悠走近她,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任妲,你还是安分一点好。我说过,你永远是属於我的。”

任妲干笑,这不是十分可笑吗?在唱哪出戏呢,说得活像他有多珍惜她,口气就象是一个捉奸在床的丈夫,为老婆的水性杨花而妒忌吃醋一般。

今晚酒喝的有点的任江华,一副微醺的样子有别於一往的规整岸然,两缕凌乱的发丝打破他的严肃,泛红的脸别有一番性感。

是,其实任江华除了是奸yín,谋杀的恶棍外, 他也是一个有外貌,有手段,有能力的男人。如果他杀的不是自己的母亲,虐待的不是自己,也许和他谱一曲於世不容的虐恋也未尝不感人肺腑。

任江华微微笑著,悠然地拉住她的手,把她推倒在大床上,任妲心里立时大敲警锺。

他贴在她耳边,噙笑,“任妲,你记得以前和你交往过的那位英语老师,还有隔壁学校的小男生,哦,还有一个年轻的司机吗?”

任妲混身打个哆嗦,“别,我发誓,我绝对不再见允伯衍一面。”

他调笑地望著她,曲起一腿,用膝盖挤弄著她的下体,“你记著,他们,都是因为你而死的,是你们害死了他……”

变态,杀人狂,魔鬼。他为什麽要做这种疯狂的行为?和自己乐观开个玩笑,他是为了爱她,所以不惜一切代价,化身为魔,也要独占她。可惜她不过是他的奴隶,而任江华有用来爱人的心吗?

所以,他做这一切尚且为了跟她打心理攻防战,从精神层面上击溃她,是的,这肯定就是他的用心。

他磨蹭的力度越来越大,提醒了她刚被毕维斯弄痛的私处。任妲抽一口气,翻身把他压在自己身下,跨坐著,“今晚用口,好不好?”她妖媚地勾引,她只能用美色抚慰这个狂人的心,她不想再累及无辜。

说完便俯下身子,扒开他的衬衣,吮吸他的rǔ头,玉手扯开他腰腹间的皮带,直接拉下他的西裤,掏出铁青的男性巨根。

一连串发自女人的主动行为,成功挑起任江华的欲望。他的随著呼吸起伏的xiōng膛,因想象与期待,从微微起伏,到逐渐夹紧,然後愈发急促。

任妲按在他xiōng口的手,能感受到他剧烈有力地在运转著的心脏,其血液挥散出热力,让她触手温烫。

她有种冲动,想把他的心挖掏出来,看看到底这个兽男,拥有如何的一颗心脏,却又偏偏有这样热力。

吸一口气,把yáng具直接吞至她的喉头嗓眼,伴著俩人的心跳, 任江华呜叫一吼,仿佛用尽他毕生的力气,叫:“任妲……”第二天醒来已是正午,是任梓轩敲门叫醒她的。

下楼走往饭厅,发现桌上摆著饭菜,该是蓉姨留下的。那女人做给任江华看的表面功夫是一套套,实际上对任妲的死活从来不闻不问。不,是对这个家正在发生的一切,她都能够做到熟视无睹,做人能这样难得糊涂,真正快乐。

任妲坐下来,打算吃她早饭加午餐。

有人过来,自她手上拿走碗筷,“菜都凉成这样,我拿去先热热吧,反正我也还没吃。”

任妲望著任梓轩,淡淡地说:“过些日子,我不在家了,你就不必挨胃痛了。”

大约是凌可人去世,蓉姨入主任家开始,两姐弟假日就是经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吃饭。她知道他的用心,任梓轩从小肠胃就不好,三餐要定时。他是为了让蓉姨留菜给她,才故意耍这种小手段,为人母亲的蓉姨对其他人再盲目,始终是虎毒不吃儿。但为此,任梓轩吃了不少苦头。

他正要把菜拿去微波炉,听到她的话,声音忽然转得有点落寞,“有些事情,已经成为习惯,我没有觉得多难受。”而且,是不是为她忍受几下胃痛,她就能不嫁出去?如果是,好像,即便得个胃溃疡,也还是挺值得的。

任妲抬头苦笑,“可惜,我不能习惯天天生活在噩梦里。”

他听到後,怔了怔,不再说话。

两三分锺後,他便把饭菜重新放置在桌上。他穿白衬衫的居家模样,真是十分好看。

任妲微笑地说:“我家弟弟,将来铁定是个出色的丈夫。”

他笑起来,“为什麽要等将来?我现在就已经是,不过是有人不识货。”

“这话怎麽听来很酸?”

任梓轩放下碗筷,正色问:“姐,如果我不是任江华的儿子,你说我们会怎样?”

“我并不喜欢这种假设,没有如果,如果你不是他儿子,我们连假设如果都不可能。”

“为什麽人人都要惧怕我爸?”

“别问我,他是你父亲,你应该比我清楚。”

“我从来不了解他,我只知道,他是我爸,蓉姨是我妈,其他一概不晓。”

“告诉我,为什麽任江华不跟你妈成婚?”她好奇。

任梓轩一怔,“这年头,大都偏向免掉这种形式吧?”

“啧啧,你看蓉姨是这种女人?枉你还成天游戏在花丛间,女人的心理一点不懂。” 任妲悻悻然。心里暗暗佩服任江华口风的严密,连自己儿子与伴侣都不肯讲半句真心话,维持绝对权威,由头至脚都分不出真假。莫非人若无爱,天下无敌?

“我一向没怎样花心思在女孩子身上,”他回答,可见其魅力过人,女生位位自动送上门来,“除了……”说著他扬眉,别有深意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任妲佯装只把重心放在前面的话,“那你要和你爸争的话,就差太远了。你生父可是把男人,女人,人妖的心理都研究得十分清晰,最擅长打心理战。”

任梓轩嗤一声,“别总提醒我如何如何斗不过他。”

呵, 何必这样大反应? 她继续刺激,“梓轩,不由得你不服输吧?!”

“你从来看不起我是不是?”他挑挑眉, 哼出声,“我还有大把岁月,我比他年轻,比他强壮,有的是本钱去赢他。”

“哟~”任妲用揶揄的目光看他。

这是她的用心,设计这两父子掉入她的离间陷阱。

“姐,别跟我作对,要不我们下午你去兜风?”

“sorry,我约了毕维斯,也打算去拜访一下杜兰德伯爵夫妇。”她眼神里故意流露出嘲弄的神色。

“姐,你不会是玩结婚游戏玩得上瘾了吧?如此热衷与夫家来往?”任梓轩蹙眉眉,极为不悦。

“为什麽不?”她幽悠地道“我跟你说,毕维斯也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外头妒忌他的人可多著呢,权力,金钱,才华,样貌,能力,哪一样是他没有的?”

任梓轩冷笑,“那麽,你的熊义天呢?真是冷酷的女人啊,之前不是爱他爱得要生要死?”

“你从小就有个坏毛病,话太多,人太调皮!”任妲拭拭嘴,丢下纸巾。霍地站起身来, 拖开椅子,便背过身离去。

只是,转身之後,怎麽可以,如此的痛。

毕维斯准时赴约。任妲走出家门,就见他等侯著,站在车旁,请她上车。

招摇的豔顶跑车,假领带黑白衬衣,英伦长绒外套,马丁靴,皇室和街头,高贵和痞气各路气味在这个人巧妙的搭配下,浑然天成。

这男人每次都让人眼前一亮,正统与反派看多了有点闷,加点花样又别有一种味道,任妲从来不知男人的衣著能穿得这样出神入化。

对於他的早到,她有点意外,笑著问:“等了多久了?”

“嗯,约摸一辈子了。”他说的象真。

这个中法混血儿骨子里果然留有法国人的浪漫血统,口甜舌滑,树上的鸟儿都要被他骗下来。任妲笑笑,便上了车子。

毕维斯不徐不疾也坐进车里,发动引擎。他瞄了两眼旁边的佳人,如玉的脸上神情有点恍惚,但竟连这样也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他打开蓬顶,驶到高速路上,扑面的风,吹散她的惆怅,俏脸才肯略略放松。

真不知这一切是不是未婚夫妻的日常演练。

“想去哪?”毕维斯笑眯眯问。

“我无所谓,一切听你的。”

毕维斯戏说:“我怕我要去的地方,你没有兴趣。”

“例如?”

“例如,去我的房间。”他一本正经地说。

她笑吟吟,“你果然会说笑。”

他瞠目,牵起兴味的嘴角,“什麽说笑?我们是准夫妻了。”

“呵呵。”任妲笑出两声,嘴角的笑意却已经收敛。这又是一个难对付的角色,她得好好思考这个人的真实想法。

毕维斯继续侃侃而谈,“将来我们还需要生育孩子,延续後代。我相信我俩的後代,男的绝对英挺,女的肯定貌美。”

任妲只是陪笑,她十分佩服这人的想象能力,讲出一番似是而非的话来。

他侧目望了她两眼,疑惑问:“你不喜欢孩子?”

“我自问没有那个本事。”她随意搪塞,把心中的慌盖过去。

“我还挺喜欢小孩子的。不过你是时候要考虑生育的事,这是迟早的问题。”他说下去,越说越象真。

且慢且慢,到底这人到底打什麽主意?

毕维斯把车子驶往郊外的一带错落有致地布满著数十余间白色洋房的别墅区,那里傍著一个巨大的湖畔,景色怡人。

他把任妲带往其中一间正对湖心的洋房,前来开门的伯爵夫人本尊。

她穿著一件羊毛大衣,把长发束到脑後,一副慈祥的中年妇女模样,她温柔地把任妲拉进家门,笑道:“外面冷,赶快进来暖暖身子。”

任妲被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匿弄得有点措手不及,伯爵夫人的热情好客似乎能够让人放心亲近,不过上流社会的妇人,多少有她生存的手段。

屋子内是清一色的白色明亮色调,装修简约朴实,家具不多,可是件件布置雅致精致,不知出自何人之手,可见品味颇高。面积甚至不及任家大宅的一半,任妲想,也许人有钱到了某个地步,大多喜欢回归本质与原始。

毕维斯回到家里,就象完成一件任务,直接就奔往某间房间,留下伯爵夫人招待任妲。

上一刻明明还在谈笑风生,下一秒又来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这男人的情绪变化实在令人难以招架。

佣人端茶出来,伯爵夫人边客气递给任妲,边笑著解释说:“你别介意,他一回来就喜欢到自己工作室。”

“不,没关系。”任妲答。

这时,室外一阵隆隆的汽车引擎声,任妲看见一辆张扬的香槟色大房车疾驶来,又急刹在门前,一看就知车主品行颇为野蛮,并非善类。

一妖豔的混血女郎跳下车来,後面还跟著坐著两名英俊小生,帮忙从车尾厢搬出几大袋名牌战利品,嘻嘻哈哈打情骂俏地走进来,一进门就大喊工人名字,踏进客厅时才发现了有客人,从她那疑惑的目光中,可以看出客人当中包括伯爵夫人。

“你怎麽来了?”那女人嚼著口香糖与人说话,态度极为傲慢。她烫了一头金黄色的大波浪卷发,身材火辣,其狂野与伯爵夫人俨然两个极端。她又转过头来,蓝眸瞪视了几眼任妲。

能对伯爵夫人说话毫不客气的人,身份应该至少与她等同,可毕维斯不是独子吗?

“是,许久没见了。”伯爵夫人除了微笑,还是微笑,她帮忙替两人介绍,“这就是毕维斯的未婚妻任妲,”转过头来正想跟任妲继续介绍,那名豔妇就招招手跟身後两个男人喊道:“喂,你们快跟我来,有好玩的东西!”说完她直接把口香糖吐在地板上,一群人浩浩荡荡走进毕维斯的工作间,根本完全不把人放眼内。

哪知伯爵夫人见状,面色闪过愠恼之色,拉著任妲的手跟了过去。任妲只能被动地任她摆布。

原来这间工作室就是一间小型的服装设计间,一堆画纸与矢量图撒了一地,各种剪尺裁刀,人型模特,面料辅料与电动缝纫机堆在一角,四面墙壁还装了厚厚的隔音板,可见毕维斯对自己该把自己的这块地方视为绝对的领域,连声音侵入都不允许。

这下五六个人闯进来,情况十分紊乱,毕维斯目露凶光。

任妲不动声色地瞄了他一眼,刚好撞上毕维斯的目光,任妲瞥嘴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

那豔女扭头对著伯爵夫人嚷:“你们进来做什麽?”

伯爵夫人也不甘示弱道:“毕维斯今天与任妲有约。”

一名文质彬彬的男子走上前来道:“夫人,我们也一直有与毕维斯在周日聚会的惯性约定。”

这男的话嚷伯爵夫人处在下风,她额角一下子显出皱纹,掩饰很好的老态毕现,疑惑、悲哀和恐惧开始交织在眉间,任妲不明白是什麽事情让这名华贵妇人如此不安。

这下裁定权全在毕维斯手上,任妲想不到这种小事能演化到这种水深火热的地步,可好看了。

毕维斯一双眼光射寒星,满脸闪烁著漠不关心的平静的光,“卡特,这里没你的事。”

说话那名五官精致得过分的美男子便马上尴尬噤声。

豔女还想争辩什麽,毕维斯抢先到:“今天,我可爱的未婚妻最大,你们先回去吧。”

任妲心里暗暗叫苦。

後来众人不欢而散,诺大的工作室内,就剩下任妲与毕维斯两人独处。

任妲识趣地不问什麽,走到一角落去,装作参观到:“这里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要不要来杯香槟?”毕维斯走到酒柜前笑笑说,不知是由於疲倦或是无奈,他的双眼好像瞬间黯淡起来,但是疲倦也罢,无奈也好,他笑容里仿佛藏有那麽一点悲哀。不过,他的举止行为,哪怕是他著了慌,仍不失其优雅和他持有的慵懒的邪魅。

家家有本难念经,这个家族也有烦心事任妲自是看出来,不过情况不容她投入感情,她甚至不晓得同情,执著一些没有指望的麻烦,再把自己纠入漩涡简直是奢侈地浪费生命,她早已不懂爱人,不想爱人。

“我不习惯在阳光灿烂的中午喝酒,不奉陪了。”任妲站在那里,在那些陈列著一些小制成品的橱窗前,一副漫不经心的看著他的作品,红润的唇瓣紧抿时像朵滴水的花骨儿,恬静却苍白的面相在毕维斯眼里忽然模糊间有点孤独,柔软的身子相似芦苇般单薄无依。

他怔了片刻,发现自己从来未曾正视过这名绝色女子。

一阵酒气熏过来,男性的温热脸庞突如贴了过来,摩挲著她的耳根。下半身若即若离地贴合著她的翘挺的臀部。

任妲连忙镇住心中那份慌张,两腮泛粉,双目低垂,舔了一下微干的红唇轻声问:“怎麽了?”

那诱惑到骨头里的动作,能酥掉任何男人的心肠,他调笑说:“你说,我们现在有什麽可做的?”

“那麽,”她认真地想了想,“你继续喝你的香槟,我继续闲闲逛逛。”

他笑著把她掰过来,面对面。

希腊式的额角,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炯炯发光的鹰眸,性感的嘴角上扬,印度酒神般的鼻子,那鲜明的脸形线条,大有古代艺术雕塑的风味,好看得让任妲也走了神,心想,大约是无论女人与男人都巴望著要粘上去。

他豹子般地望著她,“其实,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的。”说著,他抱住她的腰肢,把她抱离地面,身体一倾,两具身体便跌坐到一张鸭绒软椅上。

任妲只能顺势头往後仰,刚好靠到了椅背垫上。

毕维斯马上伸出手,伸入至她短裙之内,搭上了大腿。

任妲甚至一颤,整个人象是虾子般弹跳一下,他的手象一只热熨斗,让她双目惊恐得有点破碎。

“你仍没习惯我们的亲热?”他目光里闪出磷火一样的光芒。

任妲吁一口气,“你总是那麽突然,让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她闭上如花美目,样子象极了可怜的天使,随便就惹起男人征服欲,“现在ok了,我做好准备了。”她说。

“你明明早已风骚成性,这刻竟然还让人有犯罪的感觉。”

“犯罪的感觉,十分刺激。”

“怕什麽,”他低笑,“我也早已堕落。”

24~27

24世事往往出人意料,昨晚还对自己冷嘲热讽的男人,现在却与自己在缱绻。人的欲望,要来时真是汹涌得让你食不下咽。

做爱对很多温饱早已不是问题的弟男子侄而言,就是每天活动筋骨的运动,毫无理由可言。狗屁的性爱,明明性归性,与爱分得奇清,男人的猎取的本性是改变不了的。

她就权当玩一次摸爬滚打的游戏吧,反正自己做得也不少,像洗一副副扑克牌,她是动作娴熟,游刃有余。

她伸出手,隔著衣料,顺著他的xiōng膛缓缓下滑,一路蛇行至平坦的腹部,毕维斯的身体明显抽僵一下,连忙捉著她的手,“你可真奇怪,昨晚还一副贞节烈女的模样,现在又成了主动勾引的yín娃荡妇。”

任妲妩媚一笑,用手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逗著你玩的,”然後想推开他站起来。

他一双血统高贵的漂亮的手用力又压下她,笑得像个坏蛋,斜过肩胛,耳鬓贴著她的脸颊道:“性子可真烈啊。作为女人,欲擒故纵的手段,你倒是学得不差。”

任妲嗤笑:“我哪有,想太多了你。”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

“哦,”他夸张地拉长尾音,尔後将她圈在怀里,一手边往後摸,边说,“既然这样,我喝酒赔罪,”拿起刚刚倒的那杯酒,喝了一口,另一只手也没闲著开始左右游移,捏拿那纤细的腰肢。

任妲的盯视著他的缓缓地上下滚动提沈了几下的男性喉头,仿佛还能听见那咕噜咕噜的液体滑入食道的声音,不知是因为幻想到酒过後那道炙热感,还是被毕维斯火热灼烫的视线射得她混身不自在,她连连咽了好几下口水,有点喉干舌燥。

他勾起嘴角,柔柔问:“你也渴了是不是?”说著便又抄起刚刚那杯酒,尽数倒进口里,冷不防地便堵住了她的红唇,强硬地把酒灌住进她的嘴里。

任妲反应不及,支支吾吾地推拒,无奈又被他禁锢在怀中,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输送,吞咽不过来还呛得难受,泛起泪光。

红色的酒液自她红豔的唇角漫溢而出,流成了两道水痕,显得她的样子更是无助的可怜。毕维斯见状,甚是心波荡漾,一手又拿起茶几上剩下的半瓶红酒,端著瓶子就直接喂她喝,也不管任妲是否愿意,恶作剧般存心让她难受。

吞下的烈酒热辣辣地烧著她的喉咙,吞不过来的就沿著唇角滑至颈项,甚至滴滴嗒嗒地滴落到那饱满的酥xiōng上,濡湿了大片的布料,与空气一接触,更加冰凉刺骨。两种反差极大的触觉让她极为躁动不安,身子不住忸怩。

这个男人性情真是多变,真是tmd的存心要折磨她,任妲恨得牙痒痒。

毕维斯仿佛是读懂了她的表情,丢下已经倒空的酒瓶,一手攀爬上那弹性极足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把,热气喷在她敏感的颈脖上,恶意调戏,“是不是很想揍我?”

任妲恼羞成怒,看著他捉弄自己後的开心模样,一脸愤怒地咬牙切齿说:“咬死你!”

说著三两下便扒开他的衬衣,两手摸上他的rǔ头,用她触感一流的细指在其上轻拂。柔软的红唇又含住其中一颗用力吸吮,灵动滑溜的唇舌不断绕圈打转儿, 如同那是口中的巧克力般,想尽办法要让它在她温热的口中溶化。

这女人勾引男人完全不必动用到大脑,几个动作就引爆了激情,让毕维斯瞬间蓄势待发,就象法拉利般在数秒间加速呼啸。

一时难奈,便掀开那短裙摆,扯下她的内裤,用力直接拍在她那细润如脂的白花花俏臀上,浅浅一笑:“放马过来。” 说著又大手粗暴地掐了几把她的臀肉,不依不饶地延伸至女性她私处,动作越来越放肆。

任妲顿时被逗弄得气喘吁吁,醉颜微酡,“喂,毕维斯……伯爵夫人还在屋子里呢……”她知道自己是拗不过他的力气了。

“那不是正合她意……”毕维斯著魔般的呢喃著,任妲还未消化到他话语里的真正含义,就见他勾起了自己的右腿,把她脚上那黑漆漆的光皮高筒靴脱了下来,在她的小腿肚上撒下零零星星的雨点般的小碎吻,间杂用舌在滑行、舔舐,温柔地揉捏著那白嫩的玉足脚,又对另一根腿重施故技,极尽耐心地取悦。

任妲微张著嘴儿,低垂著眼帘几乎不敢接触他的眼波。只因他著迷地含吮著自己一个个脚趾,目不转睛地凝视著自己时,那眼眸里闪烁出来的情欲色彩,显得尤为色情。她感到腹部微微酸痛,mī穴之处正无法可抑,源源不绝滚出道道热流。

毕维斯站起来,依然没有移开视线。他拉开拉链,窄脚西裤便滑下来。

一片红晕潮红了任妲两片腮帮,绝对不是因为她要故作娇羞。而是她想不到,这个男人居然下身,穿的是法国的hom丁字裤!剪裁贴身性感,壮硕的男根高高撑起那片布料,窄臀的肌肉硬实挺翘,野性张狂,充满著性的张力,欲的诱惑。

这男人连内在也是极其诱人,女人亦不免想入非非。那是男人不同於女人而言的一种“骚”味。

没有自信的男人绝对不敢尝试穿丁字裤,据说穿这种裤子的男人,床等同他的舞台,上床当做了表演,十分强调自己的性技巧,爱表现自己,和他一起绝对能尝遍各种新鲜刺激的玩法。

“it’s the show time!”毕维斯眩笑道,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魔魅诱惑。25

“喜欢你看到的吗?”毕维斯笑笑。

“你真自负。”任妲不屑地说。

他走过来,重新压在她身上,摇头,轻轻摇头,“不,相信我,我有骄傲的本钱。”

对於社会这代人来说,每个人都追逐著骄傲,仿佛骄傲就是所有人生存的目的。毕维斯-杜兰德,这个有才有貌有身高,有著神秘贵族家世背景,年少多金的美男子,出入总是大手笔开销,有其独特的品位,就读於英国某美院,高才研究生,可以买下最奢侈的顶级名牌,有自己的设计室,诗意的生活方式。他有的是资本去自信,自负,自恋。

正因为如此,任妲越加在他身上,看到了,逃脱的希望。

毕维斯眯眼,掏出丁字裤内已然充分勃起的巨龙,拉著她那光滑美脚夹住自己的男根,“baby……”

他的举动里有著温雅,却有些特别,好象是一种用哑剧的方式,表现出调戏女士的勾当。

任妲立刻明白男人的用意,用几个纤趾,执起他的肉刃,不停上下滑动,摩擦,还用脚尖儿蹭著那肉jīng下藏著的巨珠,偶或在龙头之下旋挤,男性的阳物立时青筋暴突,有湿滑的液体自顶端漏了出来。

“嘶……”毕维斯陶醉地闭上双眸,由衷地发出感叹的声音,他一直对女人的美腿与嫩足有种偏执的迷恋,这样的触碰,那种质感,让他爽得火热难耐。

任妲咯咯娇笑,明豔绝伦的神色间,多了一份也妩媚可喜:“我看你还挺享受的,”翻身反趴在毕维斯身上,贴在他耳边轻说:“亲爱的,你可爽著了,我呢?你看看我,我都湿成这样了……”说著,她自己拨开内裤,露出那湿漉漉的肉穴儿,抵在他那粗大的yáng具上,轻柔地挤压揉磨,感受到他那顶端的触碰,雪白窈窕的身体掠过一阵电流似的颤栗。

那被酒湿透了的衣服,勾勒出丰满的双rǔ,若隐若现的摇荡欲摆,有著不可思议的悦目撩人效果,引来毕维斯的凝注,他心急得扶住自己的粗大,就想马上冲进穴口,一解饥渴。

可他没挤入一寸,她就故意与他作对地提高那俏皮的屁股两分,让他迟迟未能尽情在她体内行风作浪。明明她已是使得嘀嗒嘀嗒的yín汁直浇肉柱,却只是顽皮闪躲。

望著那红豔肥厚的花唇,幻想著她肉穴里的紧窒与温热,暗香浮动,他快要压抑不住急剧袭来的性冲动。

他一向喜欢玩弄性事技巧,没想到这刻遇上旗鼓相当的对手,真是饶有兴味。

就在任妲还在望著闪躲游戏时,毕维斯冲动倏然而至,不由分说地,薄唇抿紧,下身一个用力往上一舂,便直挺挺地捣进那滑腻的yīn道之内。

“啊──”任妲尖叫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小腹,穴道不断紧缩。

毕维斯呼呼地喘息几下,极致的紧窒,超强的夹击让他发疯,他紧紧抓托她的肉臀,用力地再往里一顶,把整个粗长的yáng具,完全撞进她的身体里,填满所有空虚,不剩一丝缝隙!

他把她的头颅按下来,抓住她的下巴,与她展开唇舌的激烈交缠。

千钧一发之际,响起了敲门声。

“毕维斯,你在不?我有话跟你说。”那是方才那位卡特的声音。

毕维斯只是瞥了那门板一眼,充耳不闻,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如同中了魔障,继续马达般地沈浸在不断反复的狂插肉穴的快感之中。

任妲马上咬唇,压抑地呻吟著。身体象是风中摇曳的柳枝,呜咽著。他凝望著她,她那股隐忍著的羞态,娇豔无伦。

此时门外又叫道:“毕维斯,你听到吗?”

任妲她低头看著他,拍了他xiōng口一下,示意让他停止恶行。

毕维斯下腹维持著紧贴潮湿性穴的姿势,哑声问:“你说怎麽办?都湿成这样了,被人看见的话,可是怎麽办好呢?”边说还边坐起来,噗地一下拔出深埋的男根,捉起她的两根大腿,整个把任妲扭转过去,背对自己,然後又抬起她的娇臀,再次重重地插进她的幽穴里,这一次因重力作用,巨硕直抵子宫,粉嫩的蚌肉生翻掀开捣入,xiāo穴内淤塞的蜜汁喷溅四飞,好不yín靡。

这个姿势使得任妲的花唇嫩芽俱外露,方便了男人的抚弄。毕维斯立刻著手折磨她的肉芽,蹂躏那红肿的核头儿,被电击般的痉挛至四处上涌至全身,任妲又喷射出一股汁液,使得那椅子与两人性器一塌糊涂,被拨至一侧薄如蝉翼的性感内裤已然湿成一条细线。

“这麽骚,想夹断我吗,……”他肆意低咒著,酥麻不已。

任妲混沌恍惚之间,身体与脑内几乎被男人掏空,yín叫早已破口冲出,收不回来。闸门崩溃,干脆分贝极高地发骚浪叫,不顾一切。

俩人每一次的撞击都比前一次激烈狂暴,欲火焚身,但求畅快淋漓地融化在一起。

快感主宰一切,他们一起冲向欲望巅峰。

门外的人却明知室内激情,依然不肯死心,继续叫了好几声:“毕维斯,毕维斯……”

沈浸在激情余悸中的毕维斯,立刻沈下脸来,蛮横地对门外厉声喝道:“吵什麽?没听到我在快活,想掺一脚是不?”

26任妲圆目一瞪,沈声警告:“你疯了不成!?”

男人大约从骨子里没打算尊重女人。包括眼前这个看似绅士贵族的男人,不外乎也是一条野狼,总在无形中窥视和亵渎身边的女人。

她连忙挣脱他,伸展身体,扭过身来玉臂一勾,把落在椅背上的衣服穿上,微吸一口气,站起来,留在她体内仍不断在充盈状态中的男根便滑溜了出来,整根ròu棒上覆满了粘糊的yín液,随之而流下来的白浊的汁液,正一滴滴从肉缝间滴下来,糜魅而yín冶下流。

任妲全然不顾的扬起翘臀,俯低身子用手就把在摩擦间拧成绳线的内裤拨开抚平,裙摆悄然滑地搭在那光裸的白滑臀瓣上,这刺激香豔的景象均收入男人的视线里。

毕维斯倒抽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又伸手去膜拜她翘挺的屁股,带点孩子气嘻嘻笑说:“怎麽,这样就生气了?”

任妲说:“你也是从娘胎里出来的,怎麽不晓得尊重女性?难道你们男人很喜欢随便就玩这种性爱party?”

毕维斯狡诈讥讽地笑几声::“呵呵,任大小姐,你的话真让我一头雾水,娘胎里出来?谁不是从娘胎里出来的?你要求我尊重女性,这不是也在漠视男性麽?”

“歪理。”

“那你就错了,自然界的法则是弱肉强食,这是不可回避的血淋淋现实。男人为什麽要尊重女人?男女相比,女性无论从体能智商方面比,都是弱者,因为弱,强者就要对弱者尊重?同情弱者帮助弱者才是强者的一种姿态。世界上,哪有弱者公开要求强者尊重自己的?你那是倚弱欺强!你又有尊重过我吗?”毕维斯拧过她的脸,正视她无语而仍泛潮红的面颊,一手伸入她的双腿之间,抹了一把黏凉的体液, 滑到她的腮帮轻抚著,“而且,你这个热情的小东西,刚刚在我身下承欢时的放浪表现,不就是专门拿来伺候我的麽?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还是首先是自重,然後才提相互尊重吧。”

他其实无意与她在大谈哲理。任妲的不多言使他对她一直颇具好感。但是她却竟然为了他刚刚拿来讽刺门外卡特的,一个不成玩笑的玩笑与他理论,说话声调与气势如此之高,还争执男女之间的尊重问题。这不正是当今女人们的惯用武器吗?她压根根本没打算真心与自己交流。这让他心中生出非常不舒服的感觉,非常!

他玩乐性地吮嚼了几下她的耳垂,她的耳朵又麻又痒地烧红。尔後便一面冷漠而自在地套好了衣服,打开门,离去了。

门外的卡特面色有点凝重,他用怪异的目光探视了房内几眼,毕维斯马上关上门厉声喝:“别个个总想打探我的一切,我说过,这使我反感!”

卡特随之跟他走远了,模糊间说了几句不知什麽话。

任妲一动不动,良久,未曾动一下,站在原处。低头静静望著自己那可耻的情欲未消的身躯。他说得对,她自己又何曾自重过?这肮脏, 龌龊的身体。

心,慢慢沈下去……

不是绝望,她早已没了希望。不过,在死人身上拿枪扫射,始终太残忍,不人道。

不过,都是自找的,她怎麽又一时忘记了呢?不是等於把腐烂了的身体拿出来在太阳底下任人品评嗤笑吗?

尊重?自爱?可笑,那也得看上天给不给机会,那也得看是不是地位平等,否则,一切免谈。

真悲哀,她不但不觉得讨厌,且有点感谢毕维斯这个人,他提醒了她该如何走用自己仅剩下的资源,走下去。她越来越心甘情愿嫁给这个男人。

大约半小时後,又响起了敲门声,“任妲,你还好吗?伯爵等会儿就回来,要不要一起吃个饭?”伯爵夫人的声音是小心翼翼。

任妲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原来已经傍著黄昏。她将仍堆积在腰部的裙子拉好,穿好靴子才去开门,谦谦说:“我也不好一时打扰下去了,都赖在这里一整天了。”

伯爵夫人眼神似有深意地全身上下地打量了她一遍,又挽住她的手臂,好不亲切地说:“看你说什麽话,都快是杜兰德家的媳妇了,来来,我让佣人多添一双碗筷。”

任妲仍然没法适应伯爵夫人的好客之道。人类交往间,过分的突如其来的亲热,通常带有企图之心。

唉,或是自己活得太不轻松了?

来到饭桌时,毕维斯早已坐在那里。那名妙龄女郎与英俊小生看来并不在屋子里。他没开口说话,脸上仿佛有那样一丝倦容,无法褪去。

任妲好奇,是什麽会令得那样一个自信的男人那麽累?照说,一个锦衣玉食,逸群之才的贵族後裔,活得应该轻松快活才是,但他眉宇间的忧郁,显得是心事重重。

伯爵果然一会便到,他口面方正,脸容极有法国男人的深邃线条,他礼貌地朝任妲点点头,虽然不多言语,但目光透露出他的关注。

奇怪的是,一家人吃饭几乎没说两句话,任妲不知是不是这个家庭的习惯俗成的礼节,如若不是,那样的气氛实在诡异,简直与陌生人无异。

伯爵忽然开口说话:“绮莉怎麽不在?”

毕维斯脸色僵了一下,“她说有事要出去。”

任妲下午体力活做得太多,还在往嘴里放食物,伯爵夫人忽然对她说:“任妲,你是不是要去化妆间补点粉?”

她一怔,机警地明白到这些家庭成员有话要说,她这外人要识趣回避。

她欠个身,便走出饭厅。但她并没去化妆间,只是走到二楼客厅的露台外的一张小圆桌旁坐下。

“hi,未婚妻mm。”一声妖柔的女声响起。任妲才看见原来那名豔女正站在另外一间房间外的露台抽烟,搭讪的口音与用语十分地道,完全不似是外国女郎。这名女士现下卸了浓妆,皮肤还是相当嫩滑,可面色是刺目的苍白,眼神里那份沧桑让人无法忽视。

任妲是被她吓了一跳,她还以为她早已离开,没想到这里的人几乎把她当空气般透明不存在。27“喂,未婚妻mm,那家人把你支开了?”那豔女温吞地吐著烟圈。

任妲笑笑答:“没有,是我吃饱了,先上来坐坐。”

“拜托, 未婚妻mm, 你别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跟我说话好不好? 你还真懂得戴著面具做人啊。”

任妲微瞪她,只说了一句无关重要的“是吗。”

“哟,漂亮的mm终於有情绪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这人喜欢坦白一点。”她慢吞吞的把烟头掉到地上,用拖鞋踩了踩,“你知道杜兰德家为什麽要娶你进门吗?”

“什麽意思?”

“我告诉你啊,其实啊,这个家里的人啊,都是个鬼,你得好好小心。不然……”她说著,装模作样地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一下,伸长舌头,对著任妲发了个白眼。

这时身後刚好有人一把抓住她纤弱的双肩,任妲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们在这里聊什麽?” 毕维斯冷冷问,不知为什麽,不知是不是错觉,任妲感到他的手劲有点狠,掐住她的臂膀,让她感到微微酸痛。

那豔女闷声说道:“说了两句废话而已,你用得著这种态度吗?我好歹也是你的小妈,而且……”她眼神别有深意。

什麽?原来伯爵还有这样一个青春娇妻?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任妲暗暗嘲笑,好像老年男人,对青春少艾都有一种特殊的喜好,象要弥补自己逝去的青春的妖魔,专门捉来如花似玉的少女吸食精气。

好巧地,伯爵这时也出现在那豔女身後,沈声说:“绮莉,原来你真的在这里。”

绮莉自然地伏在他的肩膀上,小鸟依人地撒娇:“你都忘了我了,”她望了望任妲,又看著毕维斯,咧嘴娇笑,“个个都是,有了媳妇就忘了我这个旧人,贪新厌旧。”

“你胡说什麽!”毕维斯恶狠狠地说,他并没有和绮莉多说,硬生地把任妲拖离房间。

任妲拗不过他的力气,无奈地跟他说:“你要带我去哪?你们刚刚的话是怎麽一回事?”

她有种预感,好像以为自己能逃出油锅地狱时,其实正在堕入更下层的血池地狱。

毕维斯停下来,转过头来斜睨著她,笑得极其肆意,手里的动作开始变得猥亵。他将她压在走廊的墙壁上,右手探入裙摆之下,摸上那紧翘的小臀,一沈下身便使得她女性的私处挤向他肿胀的下体。左手则滑进她丝绸质地,滑不溜手的上装里,抓住一只丰盈的巫峰,不住用力地揉捏把玩,用麽指拨动rǔ尖,那刚刚才被他糟蹋过的nǎi子又被他捏得变了形。

任妲用著几欲要哭的声音低叫道:“喂,你放开我,我还要吃饭,吃饭……”男人那不沾粗重,只晓艺术的大手,灵巧地活动著那几根手指,执意在她下体的敏感之源施展魔法,久久徘徊。

“嗯……”任妲的嘴里逸出轻细的嘤咛。男人的大掌上移,滑过她的小腹,却插进她的内裤里,撩刮著那根根毛发。两腿间的湿意越来越明显,她似乎听见有人低沈地轻笑,她已经可以预见他下一步的举动,在那个瞬间,她死死拽住他即将一举进攻的手。

“别,我什麽都不问,什麽都不管就是了。”她脸色苍白,xiōng膛大大地上下起伏著。

毕维斯突然笑出声来,停下了动作瞧她,“是不是要吃饭?”

趁著他没有动作的当儿,任妲一蹲,犹如一条长鳞的鱼儿溜出他的怀抱,拉好了衣服说:“不吃了,我累了,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吧。”

任妲心里直说:毕维斯,你这只表里不一的恶魔。

这时她依稀听到刚刚绮莉所在的房间发出声响,好像有男女喘息声音,夹杂著吭吭锵锵,但是这里的隔音设施实在是好,任妲无法搞清状况。人的好奇心最坏事,她本真的不欲窃听这个家族的私事,她都已自救无暇了,可惜偏偏还是存有天生的猎奇心理。

28~30

28.半晌,伯爵夫人才走上来,请任妲继续进膳,又匆匆走进了绮莉的房间,却是一脸幸灾乐祸,专等看人吵架一般。

毕维斯神色非常凝重,任妲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身体不敢绷得太紧,又不能过分放松,再这样下去真要折寿,想要告别。

毕维斯却拉住她的手,挽留说:“我们去喝杯咖啡吧。”

他的声音很温柔,任妲叹口气,顺从著笑笑,“喝茶行不?”

毕维斯才又牵牵嘴角。

两人便走到洋房外花园一花架下的圆桌旁,喝起了红茶来。

毕维斯把一杯泡好的红茶推到她面前,“试试这个法国红茶,里面有花香,还不错。”

任妲喝了一口,心却沈了下去。

这样下去,好像很容易就能培养出感情来,并且,感觉也许并不差。

不不,这个想法太可怕,彻骨的渗凉!她低下头来摇摇头,甩跑这不要得的念头。

他坐在她对面,近晚的微光把他俊美的脸映得发青,两只眼睛似是堕入无比深渊一样,有种可悲的黑夜的意味。

“刚刚那个叫绮莉的女人,是我父亲侧室。”他说。

“什麽?”任妲佯装大惑不解。心里暗想,他说侧室,多麽文雅又阶级的说法,果然是久远的贵族家庭,骨子里多少保留了一点封建意识。

毕维斯笑盈盈地说,“任妲,我真喜欢你。”他本想试探一下,看她是不是那种喜欢打探的多事之人。事实证明,她装著不闻不问的狡猾,不给他压力的相处方式,让他放松。其实,他的要求不过如此简单。

不过,这是她被人分派的任务,她想。

但他刚刚的话,那些话……任妲又呷了一口茶,这次真是花香扑鼻,她终於尝到了那种幽甜的气息。

毕维斯把她送回家,下车时,他牵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啄吻一下,轻轻说:“愿我的未婚妻今晚好梦。”

车子这头离去,黑暗中便响起了一把让人颤栗的声音:“任妲,”是,那个撒旦每次行恶时,总是这样一声声地叫她,“任妲,满意我替你安排的未婚夫不?他对你可真温柔体贴啊。”

一根有力的手臂搭在她一侧肩膀上,另一手用力圈紧她的腰身,任江华的脸紧贴著她的,轻轻地,慢慢的摩挲著她脸颊上的汗绒小毛,她也不躲,任他玩个够。

环在腰上的手臂缓缓下移至裙下,直接就摸上了濡湿後干掉的底裤,那块薄薄的布料,明显地有了一块干涩的水块,任江华问:“他上了你了?”

任妲柔柔地转过身来,双手缠上他的颈脖,勾起一根长腿挂在他的腰际,抵著他尚未勃发的男性,上下滑动,柔声吐气:“是的,亲爱的父亲大人,要验证一下吗?”

“任妲,”他低哑地叫她一声,这次,却没了往常恐怖的气息,只是,他的双眸变得很深沈,她看不出他的深意,到底是喜,是妒忌?

罢了罢了,他在这个家是九五之尊,伴君如伴虎,她什麽时候明白过他。

任江华的头一点,一点地垂下来,他要吻她。

“江华。”离两人不远处,蓉姨隐在黑暗处叫了一声,她越过任江华的肩膀,看见任妲正在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

任妲“呀”的一声笑出来,任江华被人一旁冷水泼过来,条件反射地想将任妲推开,偏偏她还恶意地勾住他的脖子不放,任江华一个情急,用力地扯开了她。

任妲吃痛地叫了一声,踉跄著差点跌倒,嘴角却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蓉姨赶紧走上前来,“这孩子是怎麽了?”

“她说身子不舒服,头有点晕。蓉蓉你帮忙扶她进房间吧。”任江华抢在前面下达命令,一手抄在西裤口袋里,试图把刚才的不自在掩人耳目。

任妲媚眼儿上吊,不屑地望著走进屋子里的男人的背影,低低地嗤笑几声。

“是不是病了?”蓉姨伸出一只细皮嫩肉的手,想要探探任妲额头的温度。

任妲瘪嘴,极其恶性她的虚伪举动,甩开她的手,“你才有病!”径直就想往屋内走去。

蓉姨却拽住她的胳膊,任妲说:“嗯?如何?”

“任妲,你平时还是注意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蓉姨淡淡地说。

“那不是我能控制的,蓉姨,你知,男人都贪求新鲜刺激,尤其是我爸这种旺盛的男人,一时激情是很难抵抗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你给我闭嘴!”撕下面具,蓉姨总算是露出了嘴脸,她瞪视任妲,压低愤怒的声音说:“你还知不知廉耻?连继父也要勾引?再说我也是你半个继母,你就恩将仇报?”

“廉耻?”任妲讪笑,“你跟我说廉耻?到底是谁要整到我不知羞耻?又到底是谁才是真的不知廉耻?简直是世纪末最大的笑话。”

任妲挑唇继续说:“蓉姨,你跟任江华一起干了那麽多的不能见光的勾当,你难道没料到现在会造成这种局面? 从前我就多次向你求助,你不都是装作视而不见?怎麽?现在是怕我威胁到你的地位了是不是?我想啊,你为任江华干了那麽多的yīn事,到现在还嫁不了他,是不是心里发慌?”

任妲没忘记,这个女人,是任江华最大的帮凶,半个主谋!

可惜,当年天真如她,被蓉姨一副慈母的模样欺骗至脚尖,把她当妈妈一样,诉说所有的心事与猜疑。没想到自己就是一头给人宰了还替人家数钱的猪,屠宰之时心里还不忘歌颂人家的功德!

蓉姨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一会愤怒,一会哀伤,一会傻笑,一会恐惧,象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

她用尖刻的声调说:“任妲,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如果我跟你说,我是曾真心待你如象对梓轩,你肯定是认为我在厚著脸皮撒谎对不对?不过啊……”她说得絮絮,眼神有点迷乱,“有些事的本质,并非你光靠逻辑就能推断出来的,而有些人,更是出乎你意料之外,尤其是你那位熊义天……”

“你们快点进来,别站在外面了。”任江华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蓉姨身子瑟缩了一下,面色刷地发白如墙僵直在原地。任江华慢条斯理地走到她身旁,搭上她的肩膀拍了两下,比往日温柔一万倍说:“来,蓉蓉,回房里去吧。”

於是她便机械性地摆动四肢,亦步亦趋地跟进去屋子。

yīn影,一团盖一团,越拢越大。

29.

日子从混乱颠倒变得悠长平静,不过,其实是任妲自己习惯了这种不分黑白的生活。

麻木是件好事,至少让你不会疼痛。任妲此刻虽然还是虚脱无力, 但是一听到熊义天这个名字,心内的起伏其实已如山洪爆发似的让她烦躁。

到底,蓉姨刚刚想说什麽,说什麽?熊义天,熊义天……

她走进房间,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小药盒──那是任江华很久很久之前便养成的习惯,每天晚上,若是殿下他不需要她伺候时,就会赏赐她一颗安眠药。仅仅一颗,不会再多,因为他怕她用安眠药做坏事,例如毒他,又或者是自杀。呵呵,从前她真的想过用死亡的方式获得解脱,但是,现在她才舍不得。

她听见有人扭开了门把。高挑的身段,漂亮的五官。

这个家能在她房间出入自如的,除了父,不就是子。

任梓轩拿著一杯白开水,轻轻地踱步至她身边。

最近,父亲开始派虎子来监视她了麽?

她懂,他们不过怕她每天故意不吃那些安眠药,一颗一颗地藏起来,再一次过做大事。通常心里有鬼的人,想的事,比正常人细心周全得多,就象撒谎高手,他撒谎之前,必定会想好一整套的谎话,以备日後用谎圆谎。

任妲累极了,连嘴都不想再动,懒得理他。打开瓶盖,把药丸倒在手上,直接就拍进喉头,连水也懒得喝,咕噜一声,吃得驾轻就熟。她得好好睡,作战必须保留体力,才能维持良好的脑力。

“姐,你又那样吃药了,”他递给她那杯水,“还是喝口水吧。”

此时,楼下响起了啊-啊-的尖叫, 那是女人发狂的声音,砰砰的地板都感到震动,杯子,花瓶之类的东西跌落在地上发出了脆响。

任梓轩皱起眉头,却只是坐下来,与任妲两人都没有什麽话好说,这种气氛散出一种诡异的温。他们都太懂得在这家如何生存,太多话并没好处。

任妲躺下来,他走过去温柔地替她盖上被子。

“今晚肯定有人被打惨了,真是报应。”她幸灾乐祸地笑,满意地合上眼睛。

“姐,你的心肠是变了化石了是不是?”

“你又何尝不是?任江华打的是你的亲生母亲。”

任梓轩不语。

任妲继续说:“其实你也不用自责。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简直是绝配,有种女人就是那样伟大,处处替她所爱的男人著想,对她越坏,她就觉得他越有能耐,反而愿意服侍他。女人都自以为自己有绑紧某个没心肠的男人的魅力。”

“姐,你十分看不起蓉姨?”

“呵,”任妲冷笑出声,“我没有看不起她,但是,我恨她。”她忽然从被窝里抽出左手,挽起衣袖示人,恨恨地说:“你看!”

雪白的手腕上有一道凸出的疤痕,尽管已经用了相当多的修疤良药,平复不少,但仍然红肿明显。

这道疤痕记载了一段肮脏的回忆。一个的变态的女人,因为爱一个变态的男人。然後纵容他奸了他还未成年的继女,帮他杀了他的妻子与岳父。

“那都是已经过去了的事了。”任梓轩说。

任妲讥诮:“可不是?从此我便过上了猪狗不如的生活。”

“姐,你到底有什麽计划?别做傻事。”

任妲叹口气,“梓轩,别说得那样动听。我的生活如此令人沮丧,有时再忍,也禁不住想作呕。”

“姐,姐……”任梓轩又叫了两声,但药力开始在她全身运行作,神智逐渐模糊,昏昏沈沈便睡了过去。

满眼的血腥,她看见自己把全身布满捆绑与皮鞭瘀痕的躯壳,泡在放满了冷水的浴缸里,那被那个禽兽强行撕破的下体还在剧烈地疼痛。她感到天旋地转的晕眩,望著水里泛起一朵又一朵漂亮的红玫瑰,一朵,又一朵,飘远,散开,染红了那一缸的水。她从没见过这样凛冽的漂亮画面。

所有人都死光了,离奇地死光了,妈妈,外公,还有那些一个又一个与自己交往过的男人,所有一切象是巧合,但若你稍微细想,就会惊疑不定,越想越头皮发麻。

不不,隐隐有事情应该在发生著。

自刚刚那个男人爬上自己身体,她才赫然醒觉──原来一切意外并不是意外!

每个人都有看惊栗片或恐怖片的经历,在寂静得可以听见时锺指针转动的声音在空气里震动的环境中,突然你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当你回头一看,啊──!!!

真相就是那样让人恐怖得颤栗,她又怎能再若无其事地活下去?!她想死,想死,死……

迷糊间有男人冲进来,抱起了她。

第二天醒来,她逃出了生天,躺在床上, 仿是死人,但是,她却可悲地活了下来,有时候,死,总比生要好。

那对奸夫yín妇收起了所有她能自杀的工具,於是,她连生死的选择权都没有。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叫她蓉姨的那个老巫婆,还喋喋不休在众人面前做戏,不断感化她,“叛逆期的女孩子就是爱钻牛角尖,其实你继父也是为你好。你们要好好的沟通……”又或者说,“这孩子可能心理不过关,爱胡思乱想”,又或者干脆说,“任妲,我替你安排去见一个精神科医生,应该对你有帮助……”

尔後医生护士用看疯子的眼光看自己,警察律师再也不相信自己的话,连她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是心理变态了。那段日子真不知自己是如何走过来的。以至於後来每日噩梦,无法进睡,要靠安眠药度日。

当一切已成定局,没有了人生自由的日子开始运转後,什麽都会变成了习惯,仿佛再也正常不过。

就如暴风雨前的寂静,所有因素在悄然萌芽。30.任妲本想找蓉姨再问问她未说完的话,无奈她突然人间蒸发一般再也见不到人影,而且打她手机也不接,任江华也不提她,任梓轩自然也不敢过问,什麽都一切如常。就象这间屋子里从来都没有存在过这个女人似的。

任妲想到若是日後自己消失,也将受到这种对待的话,啊,那真是光想想就心寒不已。原来一个人的价值可以卑微如此,即使她默默地做了很多, 大家也没有察觉,或者是说连理都懒得去理会。没有什麽是因为你的存在,而存在的。

杜兰德家似有意与她培养感情,每个星期总会抽出那麽几天叫她来聚聚,要麽吃饭,要麽就喝个下午茶。每次见毕维斯,她总觉得他那深邃的眼睛里似有半点憔悴,雕刻般的五官有种不可侵犯又无法诉衷的千言万语。

有许多时候,她和毕维斯会待在他的工作间一整天,毕维斯做设计时从不说话,但任妲本来就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所以他们常常能就那样互不干扰就过一天。伯爵夫人对两人的发展似乎相当地满意,而伯爵本人则照例的不多言语。

这两天,天气反常地有点回暖。

这天,刚过中午十二点,屋里就有点热,毕维斯突然打破了缄默。

他穿著袖肘镶了皮子的西装,双手播在口袋里轻轻吹著口哨,无赖笑笑说:“今天我们来做点不一样的事情。”

“我怕不敢奉陪。”

“please follow me.”毕维斯捉著任妲的手,拉了她上车,唇边那抹邪邪的微笑,不知能颠倒多少女人。

他们驾驶著车子往海边去,来到一处比较隐蔽的海滩。正午时分,灿烂的阳光使得大海波光粼粼,沙粒闪闪发光,任妲觉得恍如隔世,仿佛这个光明的世界不似会诞生出自己那般污秽的人,谁知道,在她的躯壳下,骨肉里,隐藏著肮脏的事实。

毕维斯说出了让任妲意想不到的话,“我们来游泳吧。”

“天,现在是什麽时节。”她瞠目。

“已经是初春了。”

“有差吗?你没见海滩上一个游泳的人也没有?” 空旷的海滩上零星地散落著两三个路过的人。大白天的,谁会没事想到在这种时候下海?真是个怪人。

他又摆出那招牌笑容,牙齿自得耀眼,“是谁规定不是夏天就不能游泳的?只要我认为天气适合,完全ok!”

任妲发现,毕维斯有时天真得象个大男孩,他不喜欢按常理出牌,充满叛逆,却又不是一般的反抗,他能用一个个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足以冲破世俗的能力。要攻陷这种男人,她首先不能自我束缚。

看样子她是得舍命陪君子了。任妲环视一下周围,见连个可供换衣服的遮挡都没有,遍皱皱柳眉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让我在家先换好泳装。”

“谁说游泳一定要泳衣?”

“难不成光天化日之下你叫我裸泳?”

“可以保留内裤。” 他用色情的眼光打量著任妲的全身。

“你这色情狂。”

毕维斯扮作无辜,“别担心,我对你的身材有信心,”他笑笑,“那样吧,我来身先士卒。”他说完,还真的是若无其事地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丁字裤,胯间微勃的男性毫不掩饰地正对著她。他的裸体没有让人感到恶性不适,谁叫他本人就长得象意大利美术馆里那些欧洲男性雕塑。

***变态!她无法理解他这种行径的心态,她可没有他那样的曝露癖,可是他要玩,她也只好奉陪,谁叫自己迫不及待要做这场交易!

任妲只好缓缓地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但动作颤颤兢兢。她从来没试过在昭昭白日之下这样曝露自己,她有放不开的羁绊,只因她身上有太多需要掩饰的,不能示人的肮脏,就象是妓女只能出现在黑夜里的红灯区,她不能适应光明,那样让她尴尬,让她可耻。她的双手机械地解开了一颗钮扣,然後是第二颗……

毕维斯走过来,微笑著温柔抚摸著她的脸颊,“我的未婚妻,你动作太慢,我快要失去耐性了……”他唱歌似地说话,右手也加入其中,自下往上,快速地松开了全部钮扣,扯下了她的牛仔裤,正当他想要连xiōng罩也一并扒下来时,任妲两手横在xiōng前阻扰。

“别,给点时间我缓冲一下……”她听到自己越来越急的呼吸声。

他柔声说:“任妲,何必流於形式?你明明知道,这些忸怩不会改变结果……”那样温和声音,竟让任妲听得头皮发麻,她闭上眼,张开手臂,任由男人继续。

终於,xiōng罩的扣子被他轻易娴熟地松掉,那片薄薄的布料便顺著她滑腻的曲线掉落至沙上,两团白肉便喷薄而出,在阳光之下闪烁著yín靡的肉光。

任妲等著他下一步的动作,谁知毕维斯只是牵起她的手,柔柔说:“来,我们现在下海去吧。噢,对了,忘记问你,你会游泳吗?”

她点头。

“我们比赛,看谁先游到那里。”他对著离岸边大约300米的一块礁石指了一指。

“好啊,那不难。”任妲笑笑,以前被人禁锢,除了到别墅的泳池游泳,她找不到别的事情可做,所以练就了她的一身好技术。

任妲逃命似地先钻进海水里,身体泡在水里,她才觉得有了遮掩,放松下来。

两人争先恐後地往前游,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足部被水里伸过来的一只手掌捉著,回过头来, 表情僵住, 是任江华。他看见任江华那yín邪的笑容,吓得差点泄气,几乎溺毙在水中。

逃,逃!不能被他捉到。

她只要一想起他用著肉欲的眼神盯视自己就发冷颤,他总是用那残酷又玩笑的语气消遣她,“任妲,我喜欢你的泳姿。来,我们来玩个游戏。你先游30秒,然後我再追赶你,如果你被我捉到了,就要接受些小惩罚。”

他只是用著不同的花式去逼迫她,犹豫猫捉老鼠,他这支奸诈的猫明知道结果,却仍换著方法,在她这只临死的老鼠身上寻乐子,逼她体味那赤裸的侮辱。

可怜的是当时天真的自己,明知结果一样,仍然试图挣扎,摆脱他的凌辱。她游啊游,像被施咒般反抗,游走,发疯似地游!象一条美人鱼地飞快在水里滑行。

终於,她触碰到了那块礁石,摇晃地急急浮出水面,身体在水里载浮载沈,鼻腔被水呛得缓不过气来。

还好,他还没到。

却在此时,有人捉住了她的大腿根部,一副男性的身躯蓦地伸出水面来,她刹那间僵住了身子。

阳光下, 他矫健的身躯,白色微褐的肤色,颇为耀眼。

“你太拼命了吧,象是後面有鲨鱼一般,”毕维斯笑笑说,气有点喘,“看不出来,你那麽会游。”

“不然你以为我是谁呀。”任妲半天才回过神来,随便敷衍一句。总不能告诉他,以前,任江华总喜欢放她在泳池里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礁石有点陡,毕维斯自一道大裂缝中先爬上去,他跳上岸的姿势,非常舒展优美。

他找了礁石上比较平坦的一面,才俯身伸出手来同任妲说:“来,上来吧。”

任妲的心微颤,升起异样的感觉,他不是任江华,他是毕维斯,能拯救她的毕维斯。他的手臂,伸过来捉住她的手掌,牢牢地,试图保护的牵拖,让她觉得安心,但竟也让她微微感到有点尴尬。

他把她拉了上去,自己却故意先一屁股便坐了下来。任妲双手遮掩著酥rǔ,找了半天,发现礁石并不大,到处都是坑洼棱角……踩上去脚掌也生痛,只有他坐的地方稍平一些。

她除了内裤,那样裸著上身,被可恶的男人瞧个半天好风光,索性狠狠瞪了瞪正在戏谑看著自己的毕维斯。

“ok,要是你坐这儿,我呢?”他无赖地笑说,“你喘我也累啊,要不坐到我腿上吧。”

“看来你除了是个色狼露体狂,还是个混蛋加流氓,还狗屁的绅士风度呢!”

“我什麽时候说过我是绅士?至於混蛋流氓,随便吧,反正爱坐不坐你的事。”毕维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任妲便干干脆脆地背对著他,直接就滑坐入他的腿上,一下子就感到有个硬梆梆的的鼓胀顶在屁股上,脸上开始微微发烧。

他漫不经心地顺势抱住了她的腰肢,他腿上的汗毛,经过了海水的冲洗,与她的交缠在一起,扎得她麻麻痒痒的,裸背紧贴著他的xiōng膛,敏感地对他强健的肌肉产生了反应,而他亦加剧了心跳。

31-38

31~33

31这种亲密时刻,谁也没多话,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大抵对方都感到有些种子在微微酝酿。

毕维斯的手开始上移,触碰到了任妲rǔ房的边缘,轻轻地就著那深刻的曲线描画著,若有似无地揉捏著。

任妲深深吸一口气,半眯著眼头往後倒倚在他的肩膀处,迷乱的感觉开始漫溢至四肢百骸,“喂……你别……趁人之危。”她只能找到这种理由说话,她想要分散彼此的注意力,或者说是,警告自己。

“嘘……”毕维斯嘴里呵气吐出这个声调,手却没停下来,任妲拨开了他的手,他却又无赖地落到她那白滑的大腿上,不死心地在她的大腿上摩挲,刺激她的敏感区,任妲真是不知该拿他怎麽办。

“任妲,”他温柔地唤著她的名字,然後贴著她的脸, 温和地啃嚼著她的耳珠低语,“你总是这样出人意料地淘气呢,乖,放松下来,我们不是未婚夫妇吗?”

被他那样一提醒,任妲便没有招架之力,她身体早被人调教得比普通的女人敏感,现下她有种无名的冲动,既感不妥却又被一种强烈的原始需要左右著,只好静静地瞧向远方的地平线,任由他去,迷乱地快意著, 体温沸开始腾……

他默默地把她的一条腿扳过来,任妲便变成了侧坐在他腿上。丰满诱惑的rǔ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他俯下身子,脸孔摩挲著她xiōng前的皮肤,她的鼻腔里,闻到他发丝里混杂了海洋的清醒气息,他的身上,有著她不能够形容的朗朗的味道,这是她所没有的,她一直畏畏缩缩,因为害怕自己的丑陋曝光,只敢在黑暗腐烂的环境中苟且偷生。

毕维斯猛然吞噬下她的大半个沈甸甸的nǎi子,任妲一点点眯起了眼睛,溢出长长的一口气,他的触碰是如何让人舒服,呻吟渐渐变得温和,柔软。

他冰凉的眼注视著她,燃烧著欲望。毕维斯的的抚摸从她大腿内侧又兜转至小腿,又从她的背後伸出握住了她的rǔ房,绵绵麻麻地捏著,揉著,按著……他的动作是如此的缓慢,她的需索却不断窜升,娇嫩的身肢无力地瘫在他的怀中,任其摆布。

这种纯出自於本性的,磨人心肺的爱欲逗弄似曾相识,和记忆之中那个让她牵挂的男人一刹那间重叠。任妲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由始至终只想等到他,熊义天,她只想要缓缓摸索那个粗犷有力的男人,可是,又永远不可能有时间探遍。不知谁说的,一个女人,若要套牢男人的心,唯有软弱与顺从,令他心生爱怜,可笑可悲的她信以为真,对自己的锺爱,为了那个他,甘愿放下所有矜持与自尊,就像一个傻子,为了让对方相信自己的坦诚把自己剥的一丝不剩,在漫漫日子里苦苦等侯,以为终会软化他的铁石心肠。

她以为自己早已失却这种发自心底的意乱情迷,想不到自己依然能够沈醉在别人怀里,找到类似的昔日的那份缠绵缱绻。那麽,她的执著与追随,到底,是为了那个叫做熊义天的男人,还是为了自己?

他曾经在一次两人肉体缠绵之时对她说过,“人因为得不到的,或者来不及的,才有了贪渴的欲望。”

她只想说,难道欲望就不是爱?爱也是因欲而生,那种赤裸裸的渴求,是不能污染诬蔑的肺腑真诚。

愚蠢的人类,为争在某个人心中点点的方寸之地,争到头破血流,现在她都懒得去理了。

任妲迷幻间,眉眼飞扬,手软软绕紧他的脖子,主动迎贴上了毕维斯的身子。

毕维斯放开嘴里含著的rǔ头,抬起头来看她,那眼神变得深沈,大手自rǔ房摸了一会,逐渐下滑到腹部。他说话亦象哼歌的好听嗓音, 柔柔地低哑道:“诱惑我?”

话语间,他的另一只手就从她的大腿根部,拨开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一下子直抵摸私处,任妲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斜勾著眼看了他一眼,用行动回答。她难耐地扭动著身子,夹紧了双腿。

他纤长的手指还是突破了洞口,插入了她那濡湿的yīn道。

“嗯哈……哈……”任妲哼吟著,开始亢奋,又微微地打开了一点,邀请他继续探穴问津。

这无形中鼓励了毕维斯,他又在甬道里多加了一根指头,双管齐下,在里面扣弄掏翻著穴肉,丝丝的快感不断堆砌,累积。

终於,毕维斯把手从道里抽出,勾缠出胶粘的银丝,用那沾满了她汁液的手捧住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任妲不自觉地回应,或者说她不能多想,只能回应。他们开始接吻,疯狂地接吻,吮吸吞食著对方口里的唾液,不断含嚼对方的舌根,厮磨嘴里的牙齿。太激烈了,他们忍受不了坐姿势的限制,那样阻碍了他俩进一步的深吻。

毕维丝焦躁地支起了任妲的身子,让她转过来面对面地骑坐在他的腿上,他们继续接吻,吻,不断地吻吞,难分难解。

男人的动容,就是随之而来的灼热膨胀,任妲的泱泱的下体抵著他不断壮大挺动的肉柱,有了海水的湿润,方便了两人的肌肤滑动,男女性器隔著两层布料磨合。

当身体重又回到原始欲望之下,任妲竟有些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些,除了人不一样外,都一样。

每一个强壮健全的男人,都有强健的手臂,勃发的yáng具;每一个健康完整的女人,亦都是雪肤弱质,蜜窠流汁。每一场交缠,不外乎你进我含,你捣我吸,所有的一切,仍然相同。性爱之上,无分贵贱,遑论真心。

任妲欲拒还迎,轻声呢喃:“我们……回去吧……”

毕维斯没回答,只是紧抱著她,脸贴在她的xiōng前,用鼻尖在她硕大的两团白肉上蹭来蹭去,蹭得她心中麻痒。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吐出:“我现在就想要你。”

任妲懂得要进退有度,虽然她的身体也在渴求解脱,可她还是轻声地说:“不。”

毕维斯顷刻变成一个小孩撒娇,抱著她,用他的勃发顶撞著她的私处,摇晃著她的身体,yín猥地刺激她:“给我吧……我想cāo你……cāo反你,你也想被**,不是吗?”

“嗯……别得寸进尺,绝对不行……”她要逐渐开始进占他,学会诱惑控制这个男人,她勾住他,撑抚著他的xiōng膛, 断续地话抖撞出唇边:“别心急……这里,不好啦,不舒服,等下上岸,我们再慢慢找些好玩的……”32临近界限的一刻,俩人就这样紧紧抱著对方,直到平静下来。

任妲抱住毕维斯的头,抚弄著他的头发,轻声说:“该回去了。”

他点点头,起身扶著任妲下水,默默地朝回游去。谁都没再说话,毕维斯游在前面,不时回过头来关照她几眼。有时见任妲落下了,便停下来等她,或者干脆拉住她的手往前游一阵。

“我不知多久没对女性这样的关怀备至。”他嘴角微微翘起。

“你用你的巧嘴勾引过很多女孩子吧?”太甜了,犯贱因子作祟的任妲不信是真。

毕维斯略加思索,“有吗?”

快到岸边时已经临近黄昏,猜猜他们看见了谁?

海滩上有人在向他们展示自己健壮的身材,发达的肌肉在阳光下发光,筋肉隆起,像骨一般坚硬,光裸的卡特正站在水里,双手平托著不穿丝缕的绮莉的猫腰,两人兴奋地笑闹,像两条小泥鳅,在水里追来逐去,喊叫嬉戏,真是说不出的惬意。稀松平常,就如吃饭看戏。

毕维斯脸上表情纹丝不动,太过镇静,便是早有预料。

他们游过去,岸边水浅,任妲注意到自己十分可能要与几个人分享自己的裸体,只能双臂交叠捂xiōng。

毕维斯则是站到他们身边,笑著,戏诮地说:“玩得开心麽?”

“真巧,毕维斯。”卡特极不自在。

绮莉翻腾起身,那沈甸甸的nǎi子在阳光下荡漾出几波rǔ浪,水珠挂在两颗白肉蒲上,真是出水芙蓉。

相比起她的豪放爽朗,任妲反而显得忸忸怩怩。

越是腐烂的霉菌,越害怕光天化日,坦荡荡的人才做坦荡荡的事。

她玉手挎著卡特的脖子,卡特不得不弯下自己高大的身躯来迁就,两人目光均一地先扫视任妲,绮莉嘴角笑纹皱一下,拖腔拉调地斗两句嘴:“oh sorry,我俩玩过头了,也没留意还有别人在这。咦?原来你们也好这味儿啊,毕维斯你就不好了,有了个new playmate,都不知会一下我们这些同夥。”

任妲自他们身边游走,上岸披衣,当他们隐形,以前或者有力气调剂一下,但现在,没有必要。她渴切聚精会神地去作战,没有功夫再捡起更多的黑泥往自己身上抹。

她也不管他们後面还说什麽,毕维斯随後便追了上来,任妲还听到卡特在後面不断叫毕维斯。

“吃醋?”毕维斯简短坦诚地笑眯眯问。

任妲回望他,还以一个眼神兴味盎然的微笑。

呵,意外造成的美丽误会,刚好凑上剧情的发展。

毕维斯笑了,竟然觉得像服了帖清凉剂,满腔的燥热和烦闷都消褪了。他伸手拨开了她额前湿濡的发丝,目光如炬,细细盯她,似要刺穿她的骨肉,透视她的内心。

任妲的手覆上他放在自己额头的手掌,拉下来直接按在自己柔软的一侧xiōng前,右手指尖在他掌背上滑移,画了一个又一个圈,斜斜地勾视他,“感受到我的心了麽?”

“没穿上xiōng罩?”他瞠目。

“游泳湿了不好穿。”她说完,不待他手掌握紧那团绵肉之前,任妲迅速旋身,让毕维斯扑了个空。

“最高招的婊子往往让长期饭票以为她已爱得讲心不讲金。跟男人玩,就是要玩得让他觉得你比他先了昏头,不然他会觉得面子受损。”这是以前卡罗与她上“两性”教育时,分享的勾引男人的心得,这句话被任妲奉作经典。

毕维斯远远站著,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像是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後在眼里凝聚成两点火星,想要得到,想要占有的欲望,隐在眼波深处,“不是说上岸玩更过瘾的?”他缓缓走近。

“噢?”任妲故做疑惑,身子又不断往後退,让他看得到,吃不到,“你放在那对裸体艺术男女身上的心思回笼了吗?”

“又来了。”他加快了脚步。

“代替品,陪衬品或者消遣品没义务取悦你。” 她俏皮滑身闪到一颗树後, 握住树杆露出头颅嘻嘻说。

“谁说你是?”他贴近。

任妲灿齿笑了,“谁信你?你在法国常这样骗女人和你做爱吧?跟她也常做吗?”

“中国女人只有你一个。”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讨好之余又巧妙地避过问题要害。

就在他以为她站著不动,就要擒获时,任妲又撒腿跑开,毕维斯呲牙,佯装强奸犯的狞笑,迈开长腿在後面追赶。

任妲尖叫著往前,一路从沙滩笑闹到停靠在坝上的车子,毕维斯扑过来,把她压在车盖上。

“跑太慢了吧,亲爱的,不过游个水就体力衰退。”她揶揄地笑,蛇臂滑缠上他的脖。再装下去,就会没戏,手段切莫过度。

“no,no,baby,”他莞尔摇头,“别刺激我,要知道,速战速决不如让你诱惑我来得好玩。” 他得意之色就如幅情场老手,是个皇帝能cāo纵一切妃嫔。

如果,如果他们不是用一种早已安排好的方式认识,那麽就会有无限可能。譬如他在酒吧搭讪自己,譬如邂逅在旅途之中,他们也许相互吸引,彼此好奇,挑逗暗示,你追我逐,各自内心挣扎。

如果他们在没有性爱之前,就这样地逐渐认识,彼此调情,也许她会爱上他。任妲想。

可惜。33“毕维斯!”有男人嚷了一声,打住了他们做好玩的躲猫猫sex游戏。

任妲抬头,看见卡特和绮莉两人木然站在那里,绮莉青绿著脸。

“毕维斯,你搞什麽?”卡特站前一步。

“so what!”毕维斯把压在任妲身上的身体挪开一些,摊摊手,嘴角又挂上那种漫不经心的笑意。

绮莉突然加快了脚步,抽起任妲的手臂,粗暴地要把她揪出来,又伸手想要扇她一个耳光,可惜她的速度比不上毕维斯的,他把臂一横便卡住了她擎在半空的手。

“毕维斯!” 叫得可谓痛心疾首,情况十分令绮莉气馁,几个音调浮在空气里发抖。

毕维斯先是一怔,尔後又没有温度地看著她,甩开她的手,嘴唇蠕动一下,想说话,却又终於紧闭上了嘴巴。

任妲安全地缩在他的怀里,观察著他的脸部表情,会心一笑,帮忙做戏。

“绮丽姐吧,毕维斯没弄痛你吧?真抱歉呢,我俩玩过头了,也没看见你们在旁。”任妲咯咯乱笑,还她个其人之道。

岂料毕维斯与卡特同时瞪她一眼,任妲心里叫苦:好心没好报。

卡特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忠心耿耿的跟班,他识相地拉开绮莉,解围:“绮莉,你不是说很饿了?来,我们走吧。” 他的又给毕维斯使了一个眼色。

毕维斯自然意会,他亦是有心要摆脱这个窘局,二话没说就塞任妲进车子里,扬长而去。

任妲在车子里一声不哼。

毕维斯自後镜里瞧她一会儿,“心里有话,不妨直说,别闷坏了身子。”

任妲牵牵嘴角,“你想太多了,再者,我也不好说什麽了,聆听又不是你的义务。”

“那麽,我的义务就是和你做爱?”毕维斯戏谑地说。

真是奇怪而情绪化的男人,任妲如伴虎。

“做爱做爱,没有爱还怎麽做?”任妲嗤笑,“至多叫性交,又或者叫cāob,日,干!”

毕维斯皱皱眉头,“这是一个名门闺秀说的话吗?”

“呵,”任妲一臂搭上他的一侧肩膀上,尖尖的下巴往上一放,另一根手臂滑上他的裤裆,食指柔柔地在上划移,她眼中放出荡漾的波光,伏在他耳畔吹拂,“佛啊,那麽请你救赎我这个妖孽吧!”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刻意在诱惑他。

但她意外地看见毕维斯烧红了耳垂,却面上犹如石刻,不现波澜。

“别这样,我在开车。”他摸了摸鼻头,这个自我分散精力的动作,还有声音中挟带的暗哑却败露了他的心思。

当然,她可不会为了恶作剧赔上自己的生命,她坐好,又微微地感触,这男人在某程度上犹如孩子一样透明清晰,有时候,她会有那麽一两刻认为需要找一个人,去代替熊义天。

“喂,你和她常做爱吗?”她不再忌讳地点上一支烟,并朝毕维斯投去目光。

“做爱?爱吗,这个……”他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别扯开话题。” 她追问,抽一口烟。

呵,他越来越不抗拒她的好奇,甚至开始认为理所当然,只是还不肯诚抛一片心。不怕不怕,攻防战要一步步来。

“我没扯开话题,我不过在用你的做爱逻辑思考,免得混淆。”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爱,还是她没有?”

“who know?”又逃避话题。

“说说,你是怎麽和她搭上的?”她对他竟然有浓烈的好奇心,莫名奇妙。

“那时我刚上大学,学校男女混宿,三房一厅的公寓。卡特,我和她同住。我搬进去的那天,看见一个黑发蓝眸的假洋妞正好在屋里,我问她:你叫什麽名字?她回敬我一句:叫fuck your mother!蛮好玩的一个女人,我唯有很绅士地告诉她,你不具备fuck的硬件设施。她说,你们这些有钱人果然粗俗。我就夸张地跟她说,中国有句话叫什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据宿舍管理员说,你常获援助奖学金吧?别浪费国家资源,研究生姐姐。她生气了,回fuck我两句,我莞尔一笑,便拖箱子进自己房间了。”

“狭隘的男人,那样跟一个女人计较。”

“你错了,那是我的技巧。”

“技巧?装模作样?”任妲扑哧一声,笑出来。

“嗯,对著性子这麽烈的女人,要给她留下与众不同的印象唯一的途径便是装逼。”

“然後呢?”

“卡特後来告诉我,她自意大利来,母亲是中国女人,吸毒过量死亡。她一副烈女模样,可带进房的男人不绝,骂人话溜得象唱歌,可有趣了。有天晚上我便故意在楼下等啊,见她跟那一帮没来头的小子挤一辆计程车後,白给人吃豆腐。我走过去,很绅士地牵起她的手,还多谢那帮人照顾她。然後就拉起她的手上楼,那些人就灰溜溜地走了。”

“然後就做爱?”

“哦,还没,上楼後,我松开她的手,若无其事地回己房。第二天早上,我和她就上床了。”

“谁主动?”

“她眼神勾引,我主动出手。反正早上起来,她撞入了洗手间,说了两句,自然就开始了。”

“哇,这样做爱真方便快捷。”

“洋妞都不保守,我又何必装下去,这些事,再普通不过。”

“後来呢?”

“後来?”毕维斯顿了一顿,正视前方的目光兀地暗下来。

有些任妲看不懂得的东西,感情,秘密,谎言,伤害,或伪装。

“後来就那样了,”毕维斯笑得凉薄,“男人女人,多做两次就没性趣了,几个月後,她要订婚了,就各不相干,她比我早几年毕业,彼此好来好去。”

“记得那麽清楚,可见是真做爱,怪不得刚刚仇视我。”

他不置可否,“那假洋妞儿麻烦是多, 那张嘴最爱得罪人,不过她的心思其实像多数靠奖学金维生,真心喜欢设计的留学生那样单纯,在一群假惺惺的商政界人物的千金里头,她让我看著舒服多。”

任妲想起第一次见毕维斯时。他的高贵,与生俱来,充满叛逆,不经意透露出自己对阶层的厌倦,又流露出对门第的尊敬。

被他那麽一说,任妲倒觉得悲凉起来,“我就是那群虚伪的女人中的一个吧?”

这时车子刚好驶到了任宅,毕维斯拉好手刹,侧过身来,微笑:“怎麽,你很想在意我心里对你的评价?”

夜晚完全降临,幽昏的灯光都显出几分疲倦,何况是瞎腾了一天的人。

任妲没有精神为这个话题争辩,只好懒懒地嗯哼一声。

良久,毕维斯吻在她额前一下,淡淡笑说:“有空便多来设计室坐坐吧。让我们多多联络一下身心。”

“上床就说上床吧。”

“做爱。”

“是性交。”

“做爱。”

“是cāo,或者说干,日。”

“那麽……我干我的做爱,你cāo你的性交。”

“你……”

……

蛇蝎 第三十四章(限)

任妲推开家里的大门,转上二楼房间时,便看见一只女性拖鞋自主人房门缝横飞出来。

有男人冷冷地说:“你这是干嘛?”

任妲走过去,便见蓉姨穿著一件性感的透薄睡衣,画了个浓妆跪跌坐在地板上,她却全然不顾,象个廉价可耻的妓女一样笑著走上去,抚上任江华的xiōng膛。

任江华不耐烦地扯了几下领带,另一只手却厌恶地推开她,“你别疯了。”

“江华,来,我们好久好久没温存了。我现在好兴奋啊,那里都湿了……”蓉姨体贴地帮他拆开领带,解开颈上的几颗扣子,一手急急地便滑入了他的衬衣里,摩挲著他平坦的xiōng肌,另一手不忘狠命地扒开他的西裤。

“你这疯妇!滚开!”任江华用力抓住她的手,抽出来,再次把她甩到地上,转身便要往外走,“你别再来烦我,我很忙。”

“现在连碰我都觉得烦了吧?怎麽跟你女儿上床时就不见你忙?任江华,你别忘了,没有我,你也不会有今天,只有我和你是在同一条船上的。”蓉姨吃吃地笑,自身後抱住他,手再次不安分地滑入他的裤裆,想要掏出他的男根,诱哄小孩子一样,柔声说,“你想要的,是不是?任妲可以给你的,我也可以啊,嘻嘻,来,江华……”

任江华僵直了身体,强忍著火气,他压低了声音,磨牙切齿地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人威胁我。”

“你就不怕我把所有事情都说出去,想想,那是多麽轰动的丑闻啊。”

“别逼我,蓉蓉。”他一把抓过她的手,转过身,一脚踢开门,将蓉姨拖到门边,丢出去,送客。

门唰地开了,一名弃妇刚好撞到自己身上,任妲得意地嘻嘻笑著扶好蓉姨,“哎哟,小心一点啊。”

蓉姨怨恨地瞪视她,冷著发青的脸。

“你在这里做什麽?”任江华问她。

“我只是刚好碰见有名男人差点被人强暴了。爸,你也真不是的,人家蓉姨脱光了,又主动取悦你,你也没反应,你是cāo劳过度不举呢,还是阳痿,嗯?”

“你胡说够没有?”任江华皱眉。

是的,这个家每个人都要看他的脸色做人,他以为他是九五之尊?一旦龙颜稍有不悦,就要人噤声,不然就治欺君犯上的死罪?

可惜就是有人天生一副贱骨头,甘愿为奴为婢。蓉姨突然冲上来,“啪”地在任妲的脸上抽了一下,任妲痛得侧头,脑门嗡嗡作响。

“fuck!”任妲咬牙,脸上浮现深深的厌恶,“你这女人,麻烦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你贱得象个脱光了也没人上的婊子!八婆!”

“我说,你用不著把拖来遮丑!我再贱也不及你,怎样,陪杀你母亲,害你一家的男人上床的滋味如何?是不是格外的刺激,抑或是这头陪完准老公做爱了,爽得麻木了,忘了?”蓉姨说,捕捉任妲一切的表情,似乎在等什麽。

等什麽呢?等她变脸,等她哭,还是等她发疯扑上去扭打,上演两女争一男的高收视节目?放心,任妲低笑,她才不想替任江华这种男人添加饭後的余兴节目,即使自己再怎样,也不会在他们面前露出什麽可悲的表情,最让敌人有挫败感的不是要消灭他,而是要告诉敌人,显摆出自己优胜得如何如何的可歌可泣。

任江华显然是对女人的战争无半点兴趣,只是蹙紧眉头,一声不吭。硝烟因他蔓延,可他却一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远远站著,了不起的置身事外起来。

任妲娇娇地笑:“蓉姨,这些不都是陈年旧事了麽?怎麽你还总要提起来缅怀呢?再说,您当初不也踊跃参与,积极配合?你生怕我忘了你的丰功伟绩?”

当下倒是轮到蓉姨脸上变色,“任妲,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嘿嘿,我还嫌自己不够铁石心肠呢,至少我不能纵容自己心爱的男人和他的继女天天滚在床上,还装做没事人一样。” 任妲不屑的笑,心不在焉地走到任江华身边,两条纤柔的手臂犹如藤条般围上了任江华的脖子。想不到任妲这样正大光明地主动勾引,任江华一脸诧异。

看著他那让她过瘾的表情,任妲把一根大腿吊在他的腰间,调笑,“亲爱的daddy啊,我能体谅你的烦恼。俗话有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怎样?在蓉姨面前跟女儿做这种事,是不是感到特别新鲜刺激?我们还没试过呢,”她夸张地张口惊呼,“哎哟哎哟,爸,你那里那麽快就顶著人家啦,是不是蠢蠢欲动了?”

任江华用著怪异的脸色,打趣地打量著任妲。

任妲笑得象一条小狐狸,她干脆整个人扑上去,分开两腿,象无尾熊一样缠在男人的腰肢上,紧紧地巴著他,在现场观众面前做一个最为暧昧的姿势。

她没忘记,游泳湿掉了内裤,此刻,裙底下是飕飕的一片清凉风光。她清楚地感受得到,任江华已然勃发的裤裆,高耸地抵住了她的私处。

“你这小妖,我还真没想到你还会这样。”任江华喘了一口粗气,大掌直接摸入裙底,托住两瓣光裸的臀肉。

“你们不知道的还多著呢,剩下的,我到床上再慢慢和大家分享。”任妲笑眯眯地弓身,把柔软的xiōng脯挺向他的脸鼻。

任江华深埋在两个rǔ峰间,深深地吸嗅了几口她香甜的味道,托住她,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跌坐到大床之上。

“任江华!”蓉姨这会急了,象是要扑过去掐死任妲的模样。

可惜任江华的确够清高,不买她的帐,只顾著和任妲厮缠。

可惜啊,蓉姨的心终於不不够承受能力,她可不忍心看下去了,她怨毒的眼神,几乎将那在一男一女都剁碎在当场。气得没处搁了,嚷几声,冲出房间,摔大门,一溜烟滚了。

任妲在听到那震人心跳的“!”一声後,哈哈地大笑起来,差点没笑出眼泪来。真是,这回她怎麽脸皮又怎麽薄呢?做人啊,有时候还是厚面皮活得好一点,就好像现在,只要肯放下面子,胜负轻易就分出来了。尊严论斤计算,值多少个钱?尊严买不回她的母亲,外公,买不回她的爱情和纯真,任妲冷笑,这些不都是任江华和蓉姨两个人潜移默化中教会她的麽?人真是奇怪,再三想叫她驯服,叫她忘记羞耻之心,现在她是修成得道了,怎麽又个个反来当她是怪物看待呢。

“你什麽时候学会耍这些手段呢?跟蓉姨计较什麽呢。你现在越来越喜欢逗著我玩了是不是? 任妲。”任江华象是看透了她,笑得有点yīn冷。

任妲愣一愣,掰过他的脸正对著,笑得象花,“你常常享用我的身子,又没支薪给我,我总得要为自己找点乐子。”

“我还以为你在争风吃醋,试图在爱我?”他笑得极具深意。

“有蓉姨爱你,我瞎凑什麽热闹啊。”任妲自他的裤裆,掏出他粗长的欲龙,吸一口气,压坐下去,一寸一寸地把肉穴沈入,吞下他一整根硬梆梆的肉柱。

他眯眼,抽气,吐气。

她惊呼一声间,抹了一把脸,把泪水,灌下肚里去。

蛇蝎 第三十五章(限)

yīn道里还流著男人jīng液的女人,拖著疲乏的身躯,摇摇晃晃的走出主人房。

伺候完房里的大帝就寝後,她口渴得火烧。***陪男人上床还真不是人干的事,任妲哼一声,她真佩服妓女,要知道天天被人cāo,可是一件挑战人类体能极限的累活儿。

她悠悠闲闲地晃到楼下,任梓轩正坐著大厅里端著一罐啤酒,此时自己喉咙被火烧一样,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

他看见她衣衫不整地经过楼下过道走往厨房时,微微一愣,身体僵了一僵, 眼神冷了一冷。

任妲却只是抬头挺xiōng,看也不看他, 自他身前走过。打开冰箱,却发现里面已经没了冰冷可口的上好解渴啤酒。

“shit!”她咒一声,转头望著任梓轩,他故意晃了晃手里的瓶子,并没抬眼看她。

“hi,咱们任家英俊风流,纯真可爱的少爷,”任妲背靠著墙壁,嘲讽地笑著说出冷涩的话,“能施舍一点给我喝,行个好,好不?”

真是,她全身快要皲裂掉一样,只想用几口冰冷的啤酒降降温。

“姐,你是乞丐吗?你还要脸不?是不是爬男人的床爬多了,连人格都不要了?”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毒舌功夫毫不逊色。

“怎麽?打算为母伸冤?”任妲笑说,妖娆地拿过他手上的啤酒,一口气倒进肚子里,爽快!

任梓轩腾地站起来,怒火冲天地摇著她,摇得快要散了架,“你醒醒吧,醒醒吧!”

任妲哎哟一声,故作不胜娇弱地跌躺在地上,任梓轩马山俯下身来察看究竟时,任妲便哈哈地反压著他在地板上,用身体不停撞击著他的男性,骑马一样的姿势,嬉笑:“好弟弟,原来是心疼起姐姐来了,来来来,是不是也想姐姐象刚刚对爸爸那样安慰你?”

“姐,你放开我。”任梓轩沈下了脸来,望著身上开始脱起上身衣服的女人,下体却开始膨胀。

她赤裸裸的上身,布满了男人的红红紫紫的吻痕,本来应该是洁白无暇的冰肌雪肤,此刻落满了明显的斑斑驳驳,诡异得惊心。

任妲幸灾乐祸地笑说:“别憋坏自己了。”男人,不就是“力”多一点“日”人,男人难忍啊,本性难改,其实要驾驭他们,并不算是件难事。

终於,任梓轩隐忍不住,化作男兽一样,激烈地低吼一声,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左手垫在任妲的脖子下,搂紧了她,右掌疯一样捏著她的rǔ房,残酷地拉扯那脆弱的rǔ尖,嘴唇夹住一丁点的耳垂,吸咬著。

一阵酸痛刺激了她,任梓轩呼出待著酒精气味的热气钻进耳朵,痒痒,酥麻的感觉,舒适得任妲难以名状,她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全身扭动,腰肢情不自禁款款摆动,她张开还夹杂有另一个男人jīng液的下体,就著他耸高的裤裆,摩擦,蹭磨,调整出最舒服最刺激的体位。

她一边回应著他,柔软无骨的手在他全身按摸,两根手指翘成兰花指,顽皮地,迈著小碎步,老马识途,来到他特别敏感的後庭大门处,流连徘徊。

“该死的!”他就知道一旦触及他那里,自己就会兴奋得全身扭动,不,他明明并不想演变成这样的,可惜下面的ròu棒由不得自控,越发变硬变粗,几乎要泄喷出来。

“哦哦……”任妲水穴再次泛滥成灾了,yín液泱泱流出,她扭摆得更加厉害,“给我……”她往两人紧贴的下体摸过去,五指艰难地穿越毛发丛林,要伸手将他的yáng具握紧,塞进。

可惜男人压得太紧,她的手本无法握全他的肉柱。

任梓轩用他滚烫的舌头,开始舔舐她雪白的脖子,并不是吸吻,而是用舌头舔滑,象是要帮她消灭身上被其他男人种植的小草莓,滑溜地转圈打磨,细心地不放过每一处。

她脚尖都绷翘得紧,颤抖著身子,两条长腿缠到他的腰上,同时搂紧他的脖子。下身痒得逼切难受,她只想寻找一切可以碰到的东西摩擦,她要舒解这种诱人的奇痒,嘴里不停地哼唧著,“我要,给我……”

“可恶!”任梓轩不知是怒愤谁,提著无名的怒火,拉开裤链,终於把他的那根“恶棍”冲撞入她的身体,那野蛮的力度大得要撞飞了她的七魂六魄。

两人在充满的一刹那,均长出一口气。异乎寻常的充盈快感,以直流电的速度急速传遍任妲的全身,却在麻痹的一刻,任梓轩又全身而退地突然拔出,肉穴还想要紧紧吸附时,被一下抽空,两块花瓣只能无助地收缩痉挛,还没反应过来,可怜巴巴地流淌出一摊jīng液的液体。

很快地,迅雷不及又一下子就被重新添满,然後就是静止。

可任妲这时最需要的就是运动,她只想要他快速地抽插自己,用力地cāo干自己!她不停扭动,越来越不安,躁狂,她用力抬起身子上挺。

可他偏偏不予她所求,却趁著她微张嘴巴嘤咛时,乘机把舌头伸进她的嘴巴之内,和她接吻。

而她此时,真的更需要下身的刺激。她并不需要其他多余的,有碍的,某些举动,或者情愫。

蛇蝎 第三十六章(限)

终於,他活动开了,巨挺的肉jīng在她花穴的外口盘旋,蹭磨。

任妲的身子在飘,失重地浮在半空之中,毫无疑问地,她燃烧起来了。她需要一个男人来安慰她的性欲,不然她真的会难过到哭泣。

她沈醉在自己角色中不能自拔,所以,面前到底是谁谁谁,都不重要。吸毒成瘾的道友,只有继续用毒品去麻痹毒瘾攻心的痛楚。

在她情绪跌宕,毫无防备的时候,任梓轩猛然一插到底。

“啊……来了,太……太好……”任妲哦啊地呼出浪叫。充实地感受著任梓轩亟待抒发的肉刃重重捣入湿淋淋的水穴里的饱和感。他的动作犹如正在作业的打桩机,每一下均是几乎震裂两人灵魂的重击,动作很缓,很慢。击入yīn道顶端的宫口,在最深出左右磨挤了好几秒,肉刃又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抽出来,肉身和著她的液体,拉扯出缕缕的粘稠汁液,jīng身刚刚全身而退,又马上重新捣穴。

他不断重施故技,每一下抽与插仿佛都经历了半个世纪之久,他磨得她心痒,磨得她失魂,害她每下都要长长地惊呼一声。

“啊──快快──”她可怜的,光溜溜的两条手臂在舞动,缠绕,攀爬,请求。

任梓轩却异常地兴奋,下身的力度更加狂野,撞得她的三角蜜处生疼,撞得她花穴通体红肿。可是,她此时也与他一样,同样地兴奋,她也很喜欢他这样。

“快,用力cāo我……痒死了……用力……”她什麽都不顾了,她心里积著很重很重的东西,需要用很轻佻的形式释放出来。轻佻到让看客心疼,或者鄙夷。

“荡妇!婊子!yín娃!”他血红著双眼,丧失自制地急骤的撞击。

“是是──我是荡妇,我就是个婊子,好弟弟,爱干婊子的好弟弟……”她嘿嘿地娇小,愈加兴奋的身体不断扭动款摆,她搂紧了他的脖子。表演的极致,就是去迎合,去承认男人对她的辱骂,全情投入,假戏真做!

“姐,姐……任……妲……”他用一种难过得深刻的眼神,凝视著潮红的她,即使沈醉在肉欲里的任妲,仍嘲笑著他,用吻他的方式,提醒他最残忍的事实。任妲就是那样一种女人,她再醉也不忘挑衅男人,这是她天生的勇气。可惜他始终败在她的主动浪骚的姿态下,不由自主地喊著她的名字,那具贲张的阳柱,以难以置信的勃发与急速耸动来回应著她……

滑腻的花唇,细软的毛发,动人的蒂核,颤动的温热,极乐快感自摩擦著肉壁的男性传遍全身,任梓轩让五指尽情抚摸她yín浪的私处,中指压在那小花唇之间,用五指分隔开四片大小唇瓣和大腿,慢慢的按压,蹂躏,最後他让自己的ròu棒停留在穴口之内若有若无地轻擦,他从她的脖子开始,洒下湿吻,在经过rǔ沟时,他伸出舌头,细细地在那沟壑里品尝。

他的喘息声已经足够地粗重,却仍盖不住她的yín声,“嗯……啊……别停啊……使劲,使劲cāo我……”

男人都梦想cāo到这样的荡女yín娃,任梓轩自然也不肯放过她。他只是不舍得她的水穴,不舍得她的销魂,不舍得结束这份快意!

这是一场持久战,他还是那麽硬,只是不紧不慢,密密麻麻地攻击著她的下体,穴道有种酸痛感逐渐蔓延,兴奋感在降低,越来越麻木。

任妲叫yín叫得嗓子都干哑了,力气开始褪散,任梓轩仍然如法炮制,不断重复。她摊烂在地上, 地板冰凉的温度渗透皮肤。

热情的消退,犹如整幅骨骼从人体里抽出。任妲吞咽了好几口唾沫湿润自己的喉咙,身子颤了两下,只是公式化地呜咽了两下。

“姐,为什麽冷下来了?明明刚刚还那样热情。”

“因为我没有耐性。”

“你这是在侮辱我吗?”

“我要的只是到此一游,你给的太多了,何必弄得那麽复杂?直接爽到底不就好了?”任妲的腿又缠上他的腰,并尽量往上抬,催促他赶快了事。

她根本不爱他,无爱的性,除了追求早早攀登肉体的巅峰快感,其他一切卿卿我我,爱抚缠绵都太累赘。要干就快,要cāo就来,她不想玩谈情游戏。

一个男人可以赞美女人的yín荡,却不能忍受女人用yín荡去贬低他。

“你这个yín贱的女人!”任梓轩的脸,由铁青变做惨白,他用恶毒的咒骂,掩饰任妲带来的耻辱的疼痛。到最後,他只是沈默,那是完全因为他怕那张嘴会抖出的声音泄露了自己的窝囊!谁爱上了谁,爱人者永远注定是输家。他狠狠咬破了她的嘴唇,扣住她的下巴,盯著她, 舔了一下唇上的血腥。

他捧著她的雪臀,站起来,牢牢地抓抱住她,往楼梯走去。两人的交合处未曾稍有分离,步伐行进间,那硕大的热棒一下下的,在她体内撞击。

体位的变更,使得私处的每一处都充分地感受到了男人的完全插入,任妲体内裂开似的饱满重新点起她的激情,整个细嫩的内壁,被他的火热煨得通体舒畅。

她紧贴著他,肉穴上下吞吐著他的男性,rǔ上两粒突起摩擦著他汗湿的xiōng膛。

“啊……好舒服……” 她两只脚紧紧攀勾在他腰後,享受著行走插入这种特殊姿势带来的不同以往的快感。下体不断被他的粗硬来回刮搔,ròu棒的端口随著每一下的步伐,都顶撞到了她的子宫。

“好棒……用力……”她手环在他颈後,yín叫著浪语。

““骚娘!这麽快就湿成这样了?他看著被她水穴弄得亮晶晶男根,你这个yín女,就这麽舒服吗?好,看我怎麽把你玩的瓜瓜叫,干死你这yín女,要你这样不要脸!不要脸!”任梓轩将她抵在楼梯侧的墙面上,再抬高了她的翘臀,坚硬的ròu棒就著墙壁反弹的力度,“噗哧”一声就捅进yīn门中,一阵大开大合的肏干,将她顶弄得哀叫不已。

“yín荡的姐姐,你低头看看,你的穴多骚啊,流了好多……”他将上身稍梢向後挪,臀部不曾停顿的耸弄,嘴里不忘嘲讽。他有力的窄臀,如疯马般在她的血嫩间猛力动作,耳畔充斥著肉体强力碰撞的声音,间歇掺杂著yín水搅动的渍声。

任妲的背紧靠在墙上,臀部因为他将她两腿分跨在他强壮的臂弯上,而向上弓起张开,她轻易便看见了两人的交合处。

是,那里还混杂著任江华的jīng液,现在再加上了儿子的,和上了自己莹亮滑稠的蜜水。两人的毛发乌黑,肉色鲜红,画面yín秽不堪。谁说3p一定要三个人?这不也另外一种三人行的形式吗?

粗长的男性沾满她体内泌出的湿稠,一寸寸的在她眼中没入,尽根而入,尽根而出,一拉一扯地摩擦她外翻的两片贝肉。自己那红肿胀大的娇嫩,就像一朵邪yín的妖花,在他挑起的情欲中绽放……

她的yīn道,在短时间内,被不同的两个男人插入。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种肮脏的生物存在,她能吸纳很多男人的jīng液,却仍然因为获得巨大的快感而舒畅得发疯,尖叫。

任梓轩看得入了迷,望著前面的妖冶的肉花,托著臀部的一只手不安分地游移在那後庭处,在那朵菊花绽开时,将一根手指,轻轻捅了进去。

“啊──”後庭突然被抠,任妲的身体反射性地向前一窜,可忠诚的菊道却自然地一口咬住了入侵者。

“姐姐,你的後庭也是这样的yín啊,夹得我的手指好紧,里面好热啊,还一缩一缩的,不肯放开呢。”

任妲知道他的意图,却只是嗯嗯啊啊地有气无力地娇呼。任梓轩沿著墙壁,缓缓地滑下她的身躯,抽出了花穴内的男根,他摆弄著任妲,让她跪俯在比自己高几级的阶梯上。

这个姿势,刚好方便了他弯下腰就能玩弄到女人的臀峰。他的手指在臀沟中滑磨,然後伸出了舌尖,在那菊花蕾上,快速地舔吻。

“嗯嗯噢……”她扭动著丰臀,屁股上浮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颤抖。

男人舔舐时,在沟里滑磨的手指往仍渗漏著蜜汁的yīn花处沾了大量的液体,他放开了嘴,湿腻的手指便轻柔的捅进了她的後庭里,一根、两根,抽动,涂擦,润滑著干涩的菊道。

花蕾已被撑开,里面的皱褶渐渐舒展,肠壁上传来体液热麻麻的感觉,她一时难耐,双眼竟有泪涌了出来。

蛇蝎 第三十七章(限)

他一直观察著任妲的表情,抬高头,用一种戏弄耗子的表情,他撤出手指,好玩地伸出一根水亮亮的食指拭去她的泪花,“有那麽舒服吗?舒服得要哭出来了?”

也许是快感,也许是积压的发泄,任妲藉由泪水,冠以性交反应的名衔,喊叫出来。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逼良为娼,当做了娼妇,看著自己身心渐渐跌堕,竟然连上岸从良的勇气都没了,逐渐怀疑自己也许生来就是为娼,那是一种没有止境地往下坠落的感觉,速度很慢, 很慢, 底下深黑见不到底的口子正张开来等你。

任梓轩把她的上身拉起来,从後抱住,两手交叉著捏住她rǔ房,咬吻著她的耳朵,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姐姐,你知不知道,每个男人都渴望能狠狠干你这样的荡妇,爸对你长久的调教奴化真是有用啊,你的yín荡足以满足男人内心的兽欲。”

“啊……呵……做xìng奴也没什麽不好呀……至少,我获得了不少快感……你快来吧……”她扭过头,把舌头送进了他的口中。

“如你所愿!”话声方落,任梓轩在沾满女人体液和自己jīng液的ròu棒上涂满了她秘道流出的润滑液,深吸一口气,尽量把她两瓣臀肉向两边拉开,坚硬的ròu棒顶在那圆圆的菊蕾上,腰部一用力,耸动,整根yáng具便慢撞了进去,被任妲的肠道吞噬尽根。

“啊……──”後庭满胀到极点的感觉始终多少有点难以适应,她不自觉的缩紧了菊门,潜意识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

紧缩却只是爽了男人,任梓轩看到本就娇嫩的肠壁涌起了阵阵不规则的蠕动,菊口处的韧性肌肉更是以无比的力量箍紧,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我……啊……我要……”她体内累积的快感即将宣泄,颤抖著声,不住嘤咛低喃。

站在梯级上的跪趴姿势方便了他使力,他突然将如急雨的抽送,改为沈重有力的顶进,几个开合後,他耳中听到任妲尖细高昂的娇吟。

“啊──来了──”她略嗦著身子,手指关节紧紧地握得发白,甬道紧紧的收缩,从深处不断流出丰沛香甜的汁液。

被她紧缚住的男性让他背脊窜过一阵酸麻……一股难忍的射意冲上,大量的阳精破关而出,激冲进了她的直肠之内。

“啊──”随著抖动喷射的男性,他将下体用力的抵著她做小幅度的抽撤,呼哧呼哧的,低喊出极度的欢愉。

他喷射而出的白浊jīng液灌注进她的菊道之内,兜头的一淋让任妲身体不住抽搐,哆嗦,yīn道滴答滴答地涌出透明液体,男性从她後门抽出时,也带出了大量浓稠白浆,顺著她的下腹及腿根,缓缓流下至光滑的大理石上。

任妲後背上全是绒绒的汗水,任梓轩把她抱进浴室内,抓起一旁的浴巾便给他擦著,他轻咬著她的耳背,她也交互轻咬著他的耳朵。

这样的亲昵,高潮过後抱在一起的感觉,犹如情人般地。放了一缸的暖水,他也坐进了浴缸,把她摆放至自己身上。他粉色的,汗毛很多的手臂从她脖子下钻过来,贴抓著她的xiōng口,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沿著她的光滑姣好的腰部曲线,游移。

任妲发现,任梓轩比任江华温柔,她的好爸爸,从来不会在cāo她後,有这样绵绵的温存。

“我是谁?”任梓轩突然发问。

“你是我的好弟弟。”任妲嗤笑一声,眯著眼不肯睁开。

“你刚刚和我在做什麽?”他又问。

“我在家里,在大厅,在楼梯,跟一个我的好弟弟做爱完。”

“你喜欢我吗,姐姐。”

“我喜欢跟你做爱,你也喜欢跟我做爱?我们常常做爱,不是吗?”

“姐,我心疼你。”他低语。

“你还跟我做爱吗?”她只是继续说,语调,意识,却含糊。

任梓轩环紧了她,有点不知所措,“我真的心疼你。”

任妲混沌著,笑著,哭著。原来,性爱也能让女人醉死。

她想到,爱,是不是可以做出来?也许,做出来的爱,比所谓的精神层面的爱,更加安全,更加明朗,温暖。因为没有要求,没有负担。哪怕,仅仅不过是只有性爱的关系,起码更单纯。

蛇蝎 第三十八章(限)

“你亲手杀死过自己的朋友吗?”这是杀人游戏最好的广告词。

不知大家有没有玩过杀人游戏,要说它的魅力,就是每个人都宣称自己是良民,但有可能他们其实都在撒谎,而任妲一直以为,在这件事之前,自己除了肮脏,至少算是个良民,但越到後来,越发现其实很多人都有著他不为人知的心理yīn暗面,骨子里都潜藏著一个恶魔,包括她自己在内。

月末时,任妲才发现床头柜抽屉里一直由蓉姨补充的避孕药已经空了。她倒在大床上,却懒得自己去购买。这一件小事才让她猛然想念那位一直默默为这个家做事的女人,是啊, 无论那个女人多麽可恨,不能不承认她照顾著这个家的一切,默默无闻地,她仿佛就是这里的正房夫人。可惜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提起她,任妲不想,任江华不会,就连她自己的儿子都仿佛忘了她的存在。

这时有了门响,任江两父子刚刚才前後脚出门,家里从来没雇佣工人的习惯,能这样来去自如的人,通常就只有那麽一位。

任妲闭上了眼睛,她听,柚木地板只发出很轻很轻的声音,“滋”“滋”──偶尔一两声,就象是害怕鞋跟发出过大的声音,仿佛在进行著什麽预谋。

房门开了,苗条的身段,女人味的装扮──果然是蓉姨。当蓉姨走进来,目光与任妲圆瞪的双目接触时,电光火石的一刻,她露出了惊恐失措的神色。

“hi,蓉姨,许久不见,你是来送避孕药的麽?”任妲侧躺在床上,温和地笑问。

“你……你这麽早起来?”她极力掩饰自己的结巴。当然,她绝对不是来做送药的雷锋的。

“啊,早上起来想要吃药,发现没了,所以睡得不大安稳呢,”任妲直视她,“你知道,任江华跟我做时,一直没戴套的习惯。”

蓉姨白了脸。

“也劳烦了你,为了免得我怀上他的孩子,一直不忘为我送药,月月不忘,天天督促。”任妲咄咄逼人。

“任妲,”蓉姨哼笑一声,“别在这里新人笑旧人?”她慢慢坐至床缘,用著发抖的语调说话,“你不配,你以为任江华甩了我就是只要你一个吗?我跟你说,从以前的莺莺燕燕,到後来的凌可人,他最後还不是回头来找我? 现在的你,也跟往例一样,到最後,江华还是属於我的。”

她脸上的神情,令人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可怜。多可怜的女人,手无缚**之力,却为了心爱的男人,赴汤蹈火,甚至犯罪杀人,在所不惜,她把她自己困在自以为是的爱情里,自给自足。

只是任妲觉得可笑,不过也对,当再也无法博取一个男人的欢心时,女人常常迁怒於男人无辜的新欢。女人的战争,一旦烧起来就没完没了,非得个两败俱伤。

“呀呀呀,自然,我连新人都不稀罕做,我祝愿你们白头到老。没人比我更渴求,梦想脱离这片苦海。”

“任妲,”她叫一声,眼神有点迷茫,似在回忆,“看著你,我就想起我和江华最初一起时的情景,我也跟你一样,总是倔强,离经叛道,常常和江华纠缠在这种互斗角力的游戏上。”

任妲转头,怪异地看她一眼,“蓉姨拜托,我可没你们那样有情趣,我可是非自愿的。你们俩伦品行,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奸夫yín妇。”

这女人面皮果然够厚,听到这样的话她还是只是吃吃地笑了: “真的,任妲,很像,”她完全沈浸在过去,“我和江华都出生在那种贫困,父母又早死家庭,当时认识时,我们都是你外公公司最底层的员工,但我俩都是不肯认输的人,於是我们用比赛的方式开始往上攀爬,在工作上,生活上,甚至爱情上。没想到後来我怀上他的孩子,我知道他肯定不想有孩子拖累他的脚步,所以我瞒著他偷偷生下来。梓轩出生後,江华和我也决裂了,我含泪把孩子托付给他後就嫁给一个富有的老翁,是,就象後来江华娶你妈一样,我俩都是为了钱而密谋一段婚姻,可是没想到,原来在很早很早以前,我已把自己输掉了。任妲,我想,你也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江华了吧!要不然,你当时为什麽不以死殉节呢?”

这几句听在任妲耳里简直是鬼话。

任妲眼神嘲弄,“你何必这样冷嘲热讽呢,我可没有被虐妄想症,爱上那种禽兽继父?真抱歉,是我贪生怕死,让你失望了。”她耸肩干笑两声。

蓉姨看著她,自言自语喃喃道:“江华啊,那样的男人,有什麽女人会不喜欢呢,你真的不喜欢吗?”

胡言乱语的女人!

她不等任妲答,继续说::“有时候我想,当初你还是一早死了的好。”

任妲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用那种平和的表情说出那种话,好像她的命有多麽的不值钱,杀人就如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

“那麽,当初怎麽又不弄死我呢?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用外公看护身份,煮出维生素c加虾这种砒霜食物给他吃的是你吧。”法律的空子真的多,只要做足功课,有的是藉口让杀人凶手逍遥法外。

蓉姨呵呵地笑了,“你知道吗?那天江华让我来帮他,我看见他都开心得要死了,一直骄傲冷酷的他,居然来求我,我又怎麽忍心拒绝呢。我於是开始研究各种杀人方案的可行性,以便无声无息地杀掉你外公後,让警察不怀疑江华,顶多,就是判我不知情误杀而已,你看看我,想得多麽的周到。”

蓉姨絮絮地说,任妲象是在听别人的故事那样安静地聆听。

“任妲,一直以为你妈凌可人是我杀的吧?”蓉姨幽幽地说,任妲突然觉得心头一寒。

“任妲,行凶的不是我,那人是你认识的呢,你猜猜,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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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 第三十九章(限)

39.

这种智力问题可不好玩,任妲皱眉,“我还以为主谋是禽兽继父,你是行凶的蠢蛋?怎麽,不会告诉我是梓轩吧。”

“答案我保管你猜不中,那个男人可是你一直深深爱慕的呢。”蓉姨用著诡异的眼神俯视她。

任妲突然似被电击一样, 唰,全部跳蹿到脸上,面部表情僵硬——

是他?是他。

她并不不是觉得多惊奇,反而有一种一直以来迷惑释然的畅快,好像考卷里答不出一道题,脑内乱成麻,却总是找不出这个这道题的突破口,焦躁如焚时,忽然开了窍,啊——原来如此……

他的出现,他的存在,他的勾缠,他的拒绝,他的怪异,这些年来的恍惚,原来如此,一切清晰了的感觉,***爽快得凄凉!

任妲闭上眼,深深呼吸一口气,然後她听到了自己心口的一声叹息,悲鸣。感觉床一边的重量减轻,蓉姨站了起来,转而又跪在床上,她柔柔的两三根指头抚摸著脸蛋,温柔地笑著问:“可怜的任妲,你的心是被狗叼了是不是?怎麽还能这麽平静呢?你能说说,爱上了熊义天,那位杀你母亲的凶手的感觉如何?”

“为什麽?为什麽他要杀我妈,为什麽他要帮助你们?”任妲感到她的手已经滑向了她脖子的动脉。

“为什麽?那种人做事还为了什麽?混黑的都是拿命去换的,他再再精明强悍,也有yīn沟翻船的时,当年他和江华协议密谋,找他手下去开车去撞死凌可人後,可没少给他的报酬,乃至现在他牢固的老大地位,你以为靠他一个的来的?”

是,她当然懂得某些事实道理。到现在为止,她全部不再困扰,冥冥中觉得奇怪的事情,某些东西, 终於出现了……

一切纹理理顺了。

“还有就是,江华他是知道你们的事的,但他为什麽反常地没有反应?除了因为互相利用的关系外,他手上可是还捏著皇牌呢。”

任妲睁眼,蓉姨这时交叉了两根手臂,两只手掌,有点发抖地在她柔细的颈项上比划著。

“什麽意思?……”她不过说了这一句话,便吓著了刚好要行事的女人。

蓉姨手一抖,指甲在任妲柔嫩的颈部皮肤上划出一道红痕,她瞪了她一眼,手突然用力伸出, 交合,狠狠掐住她的喉咙。

是,任妲当然知道她绝对不是来送药,而是要来送她上西天的,可是人的求生意志就是奇怪,当她在喘不过气来时,又潜意识地斜眼望著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她的右手抖索摸索著,当她感到自己触及到那水杯的时候,手已经飞起,重重砸在蓉姨的後脑门上。人的後脑骨原来还还挺结实的,玻璃杯碎裂开来,一些玻璃片还插了进去,蓉姨甚至还来不急尖叫, 任妲已经翻身把她压倒地板上,用力地把手上剩余的那一大片锋利的玻璃片,狠狠地插入了她的额头,一下,两下!!

蓉姨推拒自己的手渐渐变得无力,松开,不可置信地望著任妲,然後软软地,整副身躯瘫软了下来,仿佛劳累过度,休克了不能动弹。

任何将要死的人,总想要交待几句临终的遗言,脑袋喷溅出一朵朵血花,蓉姨用著诡异断续的声线,噙著一丝笑容,用尽最後的力气对任妲娓娓道来:“……我本来是想在你死前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让你死不瞑目。可是呀……任妲,你太心狠手辣了,杀人毫不手软,我刚刚还在犹豫……犹豫……害怕呢,没想到,最天真的人是……我……”

气息原来越弱,她大大地瞪著眼睛,大大地张开嘴巴,吐了一个我字後,便说不出话来。

蓉姨,她总是这样,有些坏心眼,却总也坏不到极处。

而自己呢,自己就如她说的那样,竟丝毫没有手软。

任妲看著她,她的面色越来越白,越白越灰,xiōng口细微起伏,喘息。

她在她眼里看不出恨,只有浓浓的悲。

“蓉姨,我求求你,你告诉我,还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她伸手,握住了她开始失去温度的手。

蓉姨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会死?”这个答案,她自己不也知道吗?

蓉姨惨白的笑容,无奈,安静。

“蓉姨,为什麽,为什麽想杀我?”任妲的声音很淡。

蓉姨气绝前,只是说了一句:“我没有办法看著江华的眼神留在别的女人身上……”

这就是爱情?人们所歌颂的爱情? 或者其实不过是一种古怪病态的执念?

她那容貌,就像是睡了过去一样,唯一不同的,不过没了呼吸。

这就是杀人?任妲没想过,自己面对一个被自己杀死的人还能如此安静。是她杀死了她吗?原来杀人的感觉,可以这样的若无其事?

任妲放下了她冰冷的手,两腿摩擦著地面往後退,畏缩在墙角,抱著大腿,空洞地看著那具尸体,良久。

没有思考, 没有感觉,她很平静。

蛇蝎 第四十章(限)

人生其实也就是一件事情,刚刚开始你无法预见前途,但懵懵懂懂做了很多对的错的, 那麽一切就明晰,成为什麽样子的人已慢慢可以瞧得。但是已经走不了回头路了,走在铁轨上的火车,就算明知前头的铁轨有石头抑或有突然冲出来的途人,也不能停止。命运,轮不得你控制,当你以为你在掌握一切时,其实也是命运安排给你的。

任妲坐了良久,才慢慢走进浴室里,浴室镜子里, 她鬼一样的脸上,溅满了血迹,她挂著一抹轻轻浅浅, 诡异的笑纹,用化妆棉沾了些水,狠狠擦著脸, 皮肤上热辣辣的。她又等,静静地坐在大厅等著有人回来,犹如一位听候发落的罪犯。

黄昏时分,有人扭开了大宅的大门。任梓轩走了进来。

他靠在墙上, 轻轻敲了一敲大厅的大木门。

任妲转过头来,任梓轩有些惊讶地望著她。他看见,她脸上挂著两串毫无知觉的泪水,一如当年凌可人去世时,无助而软弱。多久, 已经多久, 她不曾对他露出过这种表情?

他记得,是在那次起,他就决定无论如何,他要留下她, 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不惜代价。

任梓轩想一想,才问: “姐,怎麽了,今天没去陪毕维斯吗?”

任妲摇头,有点不知所措, 又站起来,呆一下,说: “你跟我来一下好吗?”

他直觉气氛很怪异,他没有拒绝,他从来都没法拒绝她。他和自己的父亲为了欲望一起分享过她的身体的事实,让他永远处於尴尬的境地,所以这样的小事, 他更加会服从。

任妲带著他,走进自己的房间里头。

待他一进来, 她就关上门,指了指躺在地板上的人,或者说是倒在血泊里的,尸体。

他俊朗的双瞳先是闪过一抹不可致信的惊异,还有害怕,还有一丝很浅,很自然的──平静?仿佛那时他的本性使然,他竟然没有尖叫,没有慌张。

“她,死了?”他淡淡地问。

“是啊,有时候走错别人的房间,是会死人的。”任妲说话有气无力,她累了,哭累了怕累了斗累了,蓉姨多好,终於可以休息了,除了任江华,不知道他懂不懂什麽叫累。而眼前她的好弟弟, 他又累吗,怕吗?

啊, 不, 任妲像是发现了不可置信的事实,用著怪异的眼光看著眼前的任梓轩,他除了初时的震惊,居然连半点好奇都没有。

他仿佛早料到会发生什麽。哪像自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模样,流著杀人後恐慌的泪水,强装镇定。她又怎麽想得到,自己一直认为最猪最天真最无能的好弟弟,原来比任何人更加铁石心肠呢,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被眼前的女人杀死,也只是淡淡的一句问话。

任妲忽然就笑了, “任梓轩,你以为死的是谁?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呢,还是青出於蓝胜於蓝?” 话里与心里,同样又著渗人的悲凉。

“姐姐,我来帮你清理一下现场吧。”他说话的样子,还是像以前一样,一副风流却又仍带点稚气不脱的浪荡。啊,他的弟弟多麽可爱,多麽俊俏,看著他, 任妲身上却泛起一串串的疙瘩。

“怎麽办呢?我是个杀人凶手,是不是要坐牢?”

他想一想, 便说: “也不一定。”他的语气, 仿佛是指控她,“我早知道她会做什麽,也想到你可能会报仇的, 但我没想到,你会动手杀了她。”

“我也是出乎意料呢,你居然那麽冷静。那也是,那种狼狈为奸的狼生出来的狼种,难道会是兔子,呵呵,呵呵。”她冷笑,可她又有什麽资格说话,她又何尝不是呢?兔子生下来的, 也成了狼种。

任梓轩静静地看著她,默默地转身,回来时已经戴上一双手套。他把蓉姨的尸体拖到饭厅,抬起她死人的头颅,砰的一声撞往鱼缸,逐步布置新的案发现场。

任妲眼睁睁地看著这一切,她曾经何时是那样的蔑视这个二世祖,可现在他的冷静,曾经过去发生的一切, 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她妈妈的死,蓉姨和任江华的关系, 所有的奸情,他真的都不知道吗?在他眼里, 似乎只有他的女人,他的游手好闲,风花雪月,原来在所有人忽略的地方, 他清楚地看著这个家的一切, 活著,这个男孩子, 天生是地狱的生物……

他一边冷冷地摆放著尸体,从蓉姨的手袋里拿出她的手机,丢进碎掉的金鱼缸里,过一会儿,他说: “父亲不喜欢我, 母亲也很少管我,我只不过是他们比赛下多余的产物。”他的声音很 平板,没有感情。

所以他就可以漠视亲身母亲的死亡,这个家所有的人都是怪胎。任妲疲乏沈默,呆呆地坐回到大厅的沙发上。

同时,她也在等任江华回来, 看看魔鬼会有什麽样的交代。

任梓轩不是白痴, 他聪明地适时问: “姐,我可以帮你隐瞒这一切,但是你以後打算怎麽办?爸不会就那样让你嫁给毕维斯放你走? 你说这怎麽可能呢?”

任妲挑挑唇角, 没有回答。是,无论发生不发生今天的事件,任江华一样会利用完她这件工具後再把她我回来,但无论如何, 她要离开这里, 再不要牵染上这里一切。

任梓轩又问: “姐,你告诉我,你以後的打算,我知道你有你的计划。”

“不知道。”任妲不再理他,任梓轩终於不死心地,带点犹豫怯懦地说了出来:“我可以帮你顺利解决这次的麻烦,我同让能跳出来指证你,让你全盘计划散架!”

多麽聪明的孩子,任妲低估了他,或者说她从来没花心思了解过他。

“你想怎样?”

“你可以嫁给毕维斯,但是,以後我说的事,你都得听。”

噢,一朝得志的小人。

任妲冷笑,“例如做随传随到的xìng奴隶吗?”

他撇嘴,“随你怎样说。”

“那我也随得你吧。”随便吧, 杀人的事她都做了,暖床的男人多一个,没什麽分别的。

墙壁上挂锺指针卡卡地一转,那一声开门声响,任江华终於走了进来。

任妲微微地恍惚一笑。

任江华走过来, 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怎麽了? 看著很累。”他用著一个丈夫才有的温柔垂头来吻她的额头,至今任妲不懂得这亲吻的滋味。

“今天都做了什麽?”

“等你回来……”

他脸上绽放出很明朗的笑容。可是,他突然又发现任妲的手在抖。

“你很奇怪。”他警觉。

任妲站起来,圈著他的脖颈,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薄薄地的,“爸,蓉姨……死了,”缓缓的,她不真实地说,“蓉姨……要杀我……但我杀了她。”

任江华有力地环住了不断瑟缩的她,“任妲, 没事, 不用怕。”

“是,当然,我没事, 死的是蓉姨, 我怎麽会有事?她……只不过想独占你……”

只是想……女人,只是想xx男人,只是想,可悲的念头,可悲的结局。

“没事的,别想太多,任妲,我不会放你一个人。不要怕……真的没事, 我会在你身边。”魔鬼的手轻柔地抚摸著她的发丝,他的声音,在耳畔断续回响。

第四十一章(限)

“任妲……别这样。”

任妲只觉得自己陷入到一片沼泽之中,当她发现想要离开时,却已经抽身不能……

她慢慢挣开任江华, “你去看看蓉姨吧, 梓轩在客厅替我处理,你去看看她,你去看看……”她觉得这是她最後能为蓉姨做的事情,杀死了她,怎麽都该给她,那麽一点点补偿,尽然,她已经死去了。

她是杀人凶手,他看著她的眼,是什麽样的感情? 有没有一点点惊惶? 有没有一点点恐惧?

“你呢?” 任江华反问她。

“用不著担心,我总是在这的,我能跑到哪里去呢。”

“不, 任妲,你的脸色很差,我不能放你一个人,不要怕, 现在我在你身边,万事都有我在。”

任妲苦笑, 本来这一切, 就是因为你任江华在呵!

她很疲倦,语调低低地说:“是, 任江华,现在我俩真的一样了, 都是杀人凶手。”

任江华沈默了,张嘴, 又再合上,想要说什麽, 却到底没说出来。

“去吧, 爸爸, 我不想动, 我很累了。我在这里坐著, 等你.”

任妲推开他挽住她手腕的手, 静静坐倒在地上, 她真的累了,连走到沙发上的力气都没有。

任江华不放心地走远了两步,又回头说: “任妲,我很快出来, 你在这里, 不要动。”

她乏力地点点头。

任江华走开之後,片刻,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突然接到了熊义天的电话。

“小妞,在做什麽?出来和哥哥玩吧!”

他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点无力,任妲像是被人在昏迷中泼了一瓢冷水震醒过来,“熊义天,你在哪?”

他顿了一会,像在犹豫,不过到後来他还是告诉了他所在的位置,“老地方。”

“我现在就过来。”说这句话的时候,任妲的声音在空气中漂浮,颤抖。

“哈哈!”他在电话那边冷笑一下,却又显得有点悲情,他说了一句,“我等你。”便挂上电话。

任妲挣扎著站起来,穿上鞋子,开门,然後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

下了计程车,她一路上懵懵然,脚下像是踩不著实路,很虚浮,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到目的地的,他们每次幽会的那间出租公寓。

一敲门,她就被一个怀抱紧紧扣在怀里。

重重的男性汗湿气味,还有刺鼻的碘酒味道瞬间笼罩了她,任妲心一惊,回神过来,看到他额头缠著一圈白色纱布,右手臂上也绕得厚重,甚至仍浸著大片的血迹。

任妲吓得抬头看他,熊义天却二话不说,重重地吻了下来,嘴里,仍是那浓郁的雪咖烟味,混合著高度数的伏特加,有种恶心的恐怖,却让她,始终地一如既往地沈沦。

他勾起她的舌头,把那条温润的小物吸到自己的嘴里轻轻地吮吸,嚼咬。

他的呼吸沈重如铅,任妲浑身一软,只能腻在他的怀里,自两人唇舌的缝隙间,偷得几口轻喘。

“熊义天……”任妲好不容易吐出了他的名字,脑内却回想起蓉姨临终前的说话。

杀人凶手,全部,全部都是杀人凶手。

熊义天噢的吼出挫败的一声,贪婪的狼般一手立刻扯下皮带,把任妲按在地上,侵入。

毫无前戏,心力交瘁,神经衰弱,只剩下欲望的肉体,开始本能地需索安慰。

当他一进来,两人似乎就冷静了下来,他睁开眼看著身下的任妲,立起身来,看著两人连接的地方,嘿嘿地笑出声来。

“任妲……”她又听到他低声叫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她忍不住地,开始和他接吻,嘴里有唾液和烟草,酒水的味道。

重重地吻,吸。不,不够,他开始咬她,牙齿含著她的嘴唇,不断地啃咬,她也重重地回咬他,好像非必要这样,他们才能真实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两人的唇齿间开始渗出血来。血,成了兴奋剂与麻药,它让两人亢奋。

他不断抽动下身开始蹂躏,男性拉扯著她的肉壁,有种撕裂的疼痛。

“熊……义天……自私的男人,你像在强奸,你的粗鲁,你的刺激只为达到做爱目的,你只顾自己的感受……真是败坏胃口的男人……”任妲後仰头颅,气喘吁吁。

熊义天俯在她身上,转瞬间脸上略带丝丝隐藏的忧郁地,只说了一句:“小妞,我想你了。”

他重来是个不懂得说爱的男人,但他居然说想她了,并且是那样情真意切的一句。任妲知道他爱她的,他舍不得,却为何从来没有挽留?相比爱,他更懂得决绝。他是要成为那样的人,不被感情控制,没有了,就没有了。不解释,不追问。

狠心的男人,第一次开口,说想她了。杀她母亲的狠心男人,居然开口说想她了。

任妲的眼睛里溢满泪水,她笑了,她说,我不想你。

第四十二章(限)

她反过来蹂躏他,让他趴在地上,压在他身上,对他说:“不许反抗。”

他顺从了。

任妲的舌尖伸入他的耳朵,深入耳心,搅动,他呼吸急促著,双手垂贴在身体两侧。

“这次我做男人,你是我的女人。”她高高在上地宣示。

他只是邪笑。

轻咬了几下他的肩膀、脖子,然後舔遍他的每一寸肌肤,突出的肩胛、可触凹凸的脊椎、粗壮宽厚而又伤痕累累的腰。他的勃起压抑在身体下面。

任妲轻咬他坚硬的臀,然後扯开他的皮带,扒下他的裤子,舌尖开始在他的大腿两侧游走,然後,抵进他的洞,她从来没有给别的男人做过这种事,那里也是他未被开发过的处女地,今夜,她只是占有这个男人的每一寸。

熊义天恩恩地吼叫著,试图蹶起身体,又被任妲压下去。

她要凌辱他,用快感的方式,她冷漠地施虐,沈默著陶醉,乐於如此对待他,带著荒凉凄酸的心境品尝一道人体美食,他不知道在她身上已经发生了什麽,他只是觉得他现在负伤滴血的身体和她这具杀了人行尸走肉很相配,这就是她对他的爱,强暴折磨,证明彼此在对方心内的地位。

舌尖再划过他的小腿,左边,右边,各一下。每一寸,不放过,直到跪在他的脚下,把他的脚趾含进嘴里。

“不要,宝贝,”熊义天拒绝,他说脏。

但任妲不管,她只想要完完整整地占有,让这个男人即使若干年以後,还记得她的占有。再次用舌尖刺入他的洞,极尽所能的深入,强硬,挤压著稚嫩的肉壁。

“噢,荡妇!”他咒骂一声,几乎是带著哭腔一般。

“是,我是荡妇,你不知道,我也常常在你身下遭受这样的苦难,现在我要让你感同身受。”任妲调皮说。

熊义天翻过身来,用著那对极具深意的眼眸望著她。任妲仰起头别过脸,不再看他那黑暗的眼睛,错误的眼睛。

她冷笑著,把他被快感折磨到发软的身体平摊开来,骑在他的坚挺之上,前,後,左,右。飞扬,飞扬!

她跋扈骄横地笑,长发四散。

熊义天懊恼地哦叫著:“你这yín娃,你疯了。”他粗喘,下身犹如捣桩机一样撞打著她的肉穴。兹──兹──兹──

是,她疯了,如果她和熊义天的交集是错的,她也渴望著这份毁灭性的爱情。

一场交欢结束後,熊义天翻身压著她,“yín娃,你弄得我的伤口都爆开了。”

任妲犹如一只极倦的猫儿,腻靠在他怀里,“又是谁砍的?”

熊义天起来,先从冰箱里翻出一!啤酒,呷了几口。然後开始往自己身上倒消毒酒精,他咬牙,刚毅的脸上暴出亲筋。

慢慢拆开挽在身上的绷带,经过的刚刚一轮的激烈运动,伤口现在不停蹦出血来,他纯熟地替自己包扎起来,神情冷酷而残忍,“今天血炳找人来yīn我,什麽狗屁的炮子兄弟,都***是欺软怕硬的主,讲义气的特别少。全都是闻到利益就淌哈喇子围著你转的狗,一有事都***屁滚尿流的跑了。现在的一些小崽子真可怕啊,十六七岁的,真***狠,出手就动刀,不计较後果,不知道害怕,碰到这样的,要麽跑,要动手,一定要快要狠,不能叫他掏刀,最好一下子掏他老二或者给他封眼,直接干倒下,不能犹豫。”

她望著他的伤,想起以前他跟她说过,其实真正的黑社会并非学校那帮孩子想的那样,成天出去砍人、泡妞,威风?有他妈什麽威风,没钱你威风什麽? 香港第一大帮派的真正的幕後老板,是谁?就是霍英东! 澳门的真正老大不是薛德雷也不是崩牙驹,而是赌王何鸿燊!现在不是靠暴力就能得势的年代了,要有知识、有本事、有能力,黑社会这些人都是社会的渣子、垃圾,最底层的人去干的,往往没有好的下场。所以他才要和任江华合作,他不甘心一辈子做个小混混。

任妲想及此,突然踮起脚尖,无声地悄然走过去,从後抱住他,柔柔地接过了他手中的纱布:“我们一起走吧,离开这里。熊义天,你还要继续这种日子到什麽时候?”

第四十三章(限)

“我们一起走,离开这里。”她说。

她的触碰,她的柔情,就如星火,燃点了起了烈火。

熊义天按住任妲的手,转过身来,粗暴地把她按压在墙上,扯开她的内裤,不顾自己的伤势,从後,咻地插入了她。

刚才的湿滑方便了两人,哼一声,任妲感到背後有道重重的力量,随之而来就是一阵麻痹的快感。

他的ròu棒驻在她的肉穴之内,占据著那个羞耻幽闭的地带,以不断饱胀的姿态高昂地在内里扩张。他惩罚性地一动不动。

任妲忍不住,深深呼吸一口气,肉壁使劲夹了他一下,耳边便立刻传来一阵赤烫靡热的呼吸,他揪著她两个rǔ房,嗷叫一声。可是仍然不肯抽动。

“给我,给我给我!”任妲发疯一样摇摆著屁股,索性yín叫,试图借此触感抚慰那濒临爆发的快感。

“别动,丫头!”熊义天紧紧地压住她,“不是在和我讨论问题?”

“那你倒是回答啊!”任妲紊乱地呼吸,为著下身的刺激痴迷。

“任妲,你要我洗手不干?你真的足够地了解我吗?就真的甘心抛下一切跟我走?”他细碎地咬她的耳垂。

“我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你。”她闭著眼,狠狠倒抽著空气。

“嘿嘿!不见得。”他笑出声来,笑声里又带点凄酸,“而且,这个染缸,自我跳进去那刻起,就不再有抽身之日。你以为说走就走?下面的手足,还有四周追杀的仇家,丫头,你是不是奶水还没喝足?”

他边说,终於开始抽动,缓慢地抽搐,粗暴地插入,犹如打桩机的频率,边抽插边哼哈著,好爽,好爽。

任妲终於得到了想要的,她扶住墙壁,咯咯地浪笑起来,她以为,熊义天不肯带她离开的最大原因,并不在於此。

阳精再次洗刷她的yīn道,当两具肉体瑟缩地痉挛抽搐时,任妲越发觉,没有别的男人能取代他,即便他是杀人凶手,也没有其他男人带给过她这样的超越肉体到达心灵的,心惊肉跳的高潮。

任妲缓缓嘘出几口气,“熊义天,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男人,即便你的手脚心脏已经溃烂腐败,我都能忽视你的邪恶,只爱著这个你。即便,你是杀掉我妈凌可人的凶手。”

身後的男人呆住了,片刻,他才抽出他的男根,jīng液混合著yín水一骨碌地泄出女人的肉道,像在嗤笑著一场荒唐。

他扳过她的身体,正视她,神色严肃,“你知道了?”

“我杀了蓉姨,临死前她告诉我的。现在,我和你一样,都是杀人凶手呢。”任妲呵呵地笑著。

“***你疯了。”他收紧了爪住她两肩的力度,情绪难得地激动起来。

“我是疯了,不然我怎麽仍爱著你这个杀人凶手。”

“你这个疯婆娘。”

“熊义天,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你,其实一样肮脏,俱是垃圾。垃圾,就应该窝在一起。”

“不不……”他低垂下头,手掌顺著她两根手臂,无力地滑下来。

“带我走,我不会嫁给任何人,你带我走。”任妲用力地重复每一个字。

“不。”

“带我走。” 任妲只晓得说这三个字,眼眶一热,眼泪啪嗒啪嗒直掉下来。事到如今,为何他仍然不肯跟她一起,难道他真的从来没想过他俩会有未来?

“不,我说不!”他说得斩钉截铁,推开她,扯好了衣服。

他毫不留情地把任妲推至大门,怒吼:“走,你***给老子走!”

任妲只是流著泪,双手抚上他的脸,“我不走!”

熊义天懊恼地打开大门,把她摔出去。

任妲却跌入了另外一个怀抱。

魔鬼的怀抱。

第四十四章(限)

44

“熊义天,我可没想到你是如此礼待我的宝贝女儿。”那股低沈得肃杀的嗓音响起,任江华冷冷地看著他,接收回了他的宝贝。

“哈哈哈哈……”任妲笑著, 空洞的笑声锥扎著泪腺, 眼里, 有泪流下来……

窒息,突如其来的窒息。她忘了自己始终是个蹩脚的演员。演爱情的戏,是需要高度情商的。一个智商和情商都偏弱智的人,上了台就是落得这个下场。她原以为熊义天不肯与自己一起时因为旧日的仇恨,没想她到头来还是慌乱退下阵来,溃不成军。

男人,都是魔鬼,将她象过街老鼠一样, 逼玩, 戏耍, 能让她要生, 要死。她用手掩了脸, 曾经那麽不屑母亲在爱情面前表现的无能, 却原来, 这种无能是会继承的, 她比母亲, 只有更不如,醉生梦死却背叛已有的矜持,原来不过自作多情……

熊义天盯著她, 瞳孔霎那收缩, 针尖样尖锐, 抽紧她的心,却什麽也没说,啪地关上了门。

任江华扳过任妲的脸,冷冷地说: “你精神不错啊,本来还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现在看起来是不用了。那麽咱们还是做点该做的事儿吧。”

他拖拽著她,拉著她的手臂, 拽著她的头发, 将她丢进车子里去,冷冷地从牙缝里挤著话: “任妲,别再试图离开我。”

砰地反手砸上门,拉了座椅的控杆,任妲跌坐下去, 他重重地压下来时弄得她的大腿抽痛。

任妲咬著牙, 想叫却被任江华上前一把拉住她的头发,往後一扯。

“啊!”她一声嘶叫。

任江华迅速地脱掉了她的鞋子,扯下一只袜,塞进她的嘴里,双脚顶住她的双脚,让任妲无法动弹。

任江华伸出食指,轻轻放在嘴巴前,作势“嘘”一声,悠然地缓缓说: “任妲,你就这麽著急跟他走?”

任妲瞪了他一个轻蔑的眼神。

任江华却温柔地笑了出来,那笑声笑得真实,自在,轻松!笑得让任妲僵冷地颤栗。

“可惜不行啊,他不会带你走的任妲,你知道为什麽吗?” 他yīn冷的眼神, 钝刀子样, 剐过任妲的骨髓,尔後薄薄地继续说,“你不知道,我知道。但,现在我不想说。”

他玩笑的态度仿佛只是随意地说说,却隐隐有一种解释不出的不安, 袭上任妲的全身。

然後,还是性欲来了。重复著。

他开始解她裤子上的钮扣,扯下,剩一条内裤。

这时,他却停下手了。

她知道,他最喜欢用这种慢嚼的方式来折磨他,非必要让她清楚记住他的凌辱,以免漏掉任何一个细节。我要仔细的看看女人身体最神秘的地方是什麽样子的。

他拨开她的内裤布料至一侧,露出了肿红的幽穴,刚交欢过後,那里散发著一阵淡淡的腥麝味。

他伸手,手指在那突出的yīn蒂上,蜻蜓点水。

任妲的身体本能地一阵颤动,rǔ头迅速变硬挺起,yīn蒂也在充血涨大,yīn道开始分泌出液体。

水,无可抑止的yín水是任妲快感的证明,同时也让男人产生了快感。接著,需求强烈。

任江华伏在她身上,亲吻他的rǔ头、肚脐、大腿内侧……用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著,右手滑过她滑腻平坦的小腹和柔顺的yīn毛,在体液的滋润下,小yīn唇和花蒂闪闪地泛著莹光。

用中指分开yīn唇,他一口轻轻的含啜那圆嫩的yīn蒂。

“呜~”任妲轻轻呻吟一声,一股粘稠沿著yīn沟喷流至菊门处,後庭的凹陷处逐渐积聚一汪淡白浓稠。

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带,他一个不放过。

用嘴对她的yīn户口大举进攻,猛烈地舔舐,发出啾啾的声音,执意停留在那,还用食指穿过yīn门,在yīn壁上轻刮旋转。

这大大地刺激了任妲,她忘掉羞辱,轻轻地扭动身体,小腹急剧地上下起伏,身体摆动得剧烈,带著轻微的痉挛。鲜红的花瓣随著手指的动作翻出,流出了大量的骚水。

终於,两人进入正题。

“任妲,能接收你的,永远只有我。”任江华说。

进入时,任妲不停麻痹自己,自我催眠这很痛苦。但这仅仅是精神胜利法。实际境况是,她依旧湿得一塌糊涂,一败涂地。为了不再泛滥成灾,任妲睁开眼睛,面无表情,望著汽车的车顶,犹如阅读一份枯燥的报纸。可是性冷淡的模仿,不比性亢奋容易。

这是不是脱离了感情的游戏时代?性欲和濒临虚脱的困顿把任妲彻底击溃。

为什麽要这样的湿?不该这样的,不该投入,却已无法控制。

第四十五章(限)

45

插入,摩擦,然後是高潮!

高潮的感觉怦裂出来,任妲再次在任江华的身上,达到了性欲的巅峰。

“啊——”高亢地尖叫一声,她张嘴,一种利刃一般的渴和恨从身体里撕裂出来,牙齿咬入了任江华脖子皮肤里。

血,逐渐从他脖子的血管口子上涌。涨且痛的感觉, 却让任江华兴奋起来,身体一刹那的沈重, 情绪一刹那的飘忽, jīng液便喷射而出,往她的肉穴大量地倾注。如此致命的美好身体, 仿佛一种叫做甜蜜的毒药.

他凉凉地笑起来, 声音有些轻哑,缓缓说,“任妲,生我的孩子……,你说,好不好呢?”

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问话。任妲有点喘不上气来,只是瞪著双眼,冷冷地,而又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任江华轻笑: “不说话,是不是代表不抗拒?”

他翻身起来,拉好了衣装,做回他的衣冠禽兽。

任妲望著微微笑的他, 在他笑容下发冷, 惊疑惶恐顷刻让她失去体温,“别说笑了。那样我还怎麽嫁给毕维斯。”

任江华忽然转身望著他,笑说:“啊,我就是喜欢让你嫁给他,却生我的孩子。”

“你这变态!”任妲咬牙。

“不久的将来,你会知道,你比我更变态。”

是,变态的人,变态的家族。没有想过还会醒来, 但当醒来时, 过去触目惊心的, 却不觉得真实,。就像任妲自己也不能几乎不能相信, 自己已经杀过人。

仿佛,那场血腥只是一场不能忘记, 却不敢回忆的梦。第二天警方来取证,蓉姨的死亡被认定为意外。她的亲生儿子,亲手制造了一幕:妇人为取得误掉进鱼缸的手机而意外割破大动脉致死的惨剧。所有人相安无事。这个家庭该有的深重的恐惧顷刻被收藏在一片为莫如深的隐晦中。

所有的丑陋渗到骨子里去,擦不去的肮脏,被所有制造的假象掩盖起来。

她和任家两父子,毕维斯在日复一天的见面中, 慢慢习惯了一个又一个平静相对的时刻.

多了一个人参与的时刻, 一个死人 —— 蓉姨。

蓉姨气绝前的那一句:“我没有办法看著江华的眼神留在别的女人身上……”

任妲强迫自己,在这些噩梦中一如既往地活著,她就这样,坐在床上, 轻哼著歌儿, 闲闲地往脚上涂著鲜红的指甲油。

一只脚涂完, 她伸直了腿, 举著脚, 眯著眼儿看。嘿, 她现在是受冷落的小明星, 大老板任江华, 不知为何,已经一个多月没碰她了。只有毕维斯,偶尔过来陪陪她,叫做尽尽未婚夫的角色责任。

毕维斯像对所有事情都是吊儿郎当的, 他自更不会在意自己的动向,不管任家怎样,唯独他, 仿佛一直都独善其身, 坐观成败。任妲总觉得自己跟这个男人是毫无关系的, 就像现在,他轻佻地勾起了她的下巴,俯视著她时,看不透他任何的心思。

“最近怎麽特别的安静?”他微笑著,吻在她的眼皮上。

任妲仰天翻了翻白眼,拨开他的手,继续涂指甲油。

“又耍性格了?”毕维斯打量她。

“几天了?”

“嗯?”他仍是微笑。

“你上上个月答应过我,过两天带我出去喘口气的,现在都隔了多少天了?”

“哦,多少天了吗?”毕维斯恶作剧地笑问。

“嗤,”任妲轻哼。

“在家里不好吗,就那麽想跟我一起?”

任妲闲闲地答:“家?哈哈,三,四个月都只能呆在同一间屋子里, 跟坐牢有什麽区别?”

自从熊义天那晚之後,除了毕维斯之外,谁也不能放任妲出屋一步,白天很长, 几乎有些无以消磨,毕维斯的到来对她来说,犹如耶稣降恩。

毕维斯最後笑了, “来,那麽你去收拾好, 我现在就带你出去。”

任妲马上丢下手上的指甲油,爽快地一路小步跑到卫生间去装扮。

两个月又十三天,离婚期还有一个星期,任妲终於第一次,离开这间肃杀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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