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女本色 - xp1024.com
《色女本色》


因祸得福么???

yīn风阵阵……

阎罗殿上,一个俏丽的背影正不缓不慢地仔细品着茶。那阎罗王则是坐在不远处,一脸抑郁的表情。这叫南枯槿丫头本不该来到这阎罗殿,生死簿上明明白白写的她要活到一百岁,可黑白无常那两个兔崽子却把她的魂魄带回来了!现在这丫头又不知道从哪儿知道这黑白兄弟做错了事,屁颠屁颠来到这阎罗殿,似乎是要找他算账啊!

“喂~阎罗王,你别抖啦,我又不会吃了你!”南枯槿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心里早已想好了马上要说的话。

“我哪儿有抖!我我我只是高兴姑娘你能来玩。”阎罗王颤颤地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早就把黑白兄弟骂了不下百遍,每次都是这样,自己闯的祸,都让他这个世人眼中可怖的阎罗王帮他们收拾烂摊子!颜面何存啊~~~~(某人蹲墙角画圈圈……)

“哦?是么?哎呀,你看看本小姐也是命苦,好心吧,想救一个小狗,却被你那黑白兄弟带到了这。现在大概身体还在来冥界的路上。你说这算不算上是缘分???”南枯槿蹦蹦跳跳地跑到阎罗王面前,用食指勾起他几乎是要埋到xiōng膛里的下巴,戏谑的说。

那阎罗王大叔哭死的心都有了,不用看就知道眼前这姑娘是个难缠的主!无奈地叹口气,“姑娘,有什么要求就提吧,只求姑娘千万别闹到天庭里去~~拜托啦~~~”阎罗王闷闷地说着,哎,要不是怕她将自己工作马虎这事捅到天庭里去,还不知要受到怎样的惩罚!哎~

“那好,既然大叔这么爽快,我也就不客气啦~~”南枯槿甜甜的一笑,却是看的阎罗王直发毛。

“首先,我要回到自己的身体中!”阎罗王狂点头,“再者,我要你把我的面容变得更加漂亮些吧!”阎罗王想这是小意思,继续狂点头,“还有,你要保证以后我的家人死后投胎要都是投的好胎!”阎罗王想想没问题,继续狂点头,“最后么~我不想会我那个世界去了,不如你把我送到一个莫名的古代去玩吧~~”阎罗王原以为是像前面那么简单好办的问题,都开始点头了,才突然明白她讲的意思。

“什么????不行啊姑奶奶,真的不行啊!!!”“嗯?你说行不行?”南枯槿双手插腰,咬牙切齿道。阎罗王一下子蔫了下去,嗫嚅道————行……行!

南枯槿见状满意的点头,“那就这么定啦~我先休息下,毕竟还不知道要到怎样的地方呢!先养足精神再说!”某女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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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南枯槿尖叫,个死大叔,给我穿越也来个舒服点的呀!你让我从天上掉下来,不是立刻摔成肉泥么!我我,我跟你没完!!!!!

没过多久,只听“砰”的一声,下方豪华气派的屋顶上赫然多了个大洞……

“救命啊~~~我不会游泳啊~~~~~救命!”天~~~我南枯槿就要死了么???不要啊~~~我来这世界美男还没看够呢!!!!!我不甘啊!!!!!而且这不是摔死而是淹死?不要啊!这淹死好难受的!你个死大叔折磨我啊!要让我死也不来个干脆点的!!!我不干!我要告状去!

突然,南枯槿只觉臂上一紧,接着整个人就被拉出了水面。好不容易睁开眼,天,这水怎么只漫过我的腰!死阎罗,耍本姑娘很好玩么????

“你是谁。”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南枯槿头也没抬只是没好气的说:“南枯槿!!!没看见本姑娘现在不爽么?不要跟我说话啦!!”

罢了,先呆会生气,先看看这里的情况吧!

恩……漂漂的屏风,晶亮的琉璃灯,整齐的大理石地面,氤氲着水汽的浴池……

等等!什什么?浴池!!!!!!!!!!!

咽了口口水,南枯槿不可置信地缓缓抬头。

“敢跟我白殇这么说话的,你还真是第一个。”

眼前的男子,貌胜潘安,一双紫色的眸子,清冷yīn厉,银色的长发铺散而下,不是有水滴顺着滑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鼓动。一张诱人的红唇,看的南枯槿是直咽口水,哇~~美男啊~美男!!!

但想起白殇刚才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南枯槿皱眉。切~拽什么啊~想当年老娘拽的时候小屁孩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还跟阎罗王是哥们呢!!(啥时候的事,偶咋不知道?好像应该是……)

看着眼前服装古怪的女孩子一会吃吃地笑,一会皱眉的,白殇玩味的勾起嘴角,这几天正愁无聊,似乎老天送给他一个很可爱的玩物呢!

一点一点地走进她,白殇小声地说,“我有些饿了,看见美味有些动了食欲~”

不用想也知道白殇是什么意思。南枯槿有些惊恐,虽说自己是游离过百草,片叶不沾身,名号响当当的花心,可自己还真没那方面的经验啊!!!!而且他当我是什么?供他享乐的玩物?

看着一双修长纤细的手抚上自己的xiōng部,南枯槿惊恐的大叫

————————————色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过后,门外立刻有人敲门问到“宗主,出什么事了么??”

“没事!你们先离开吧。有事会叫你们的。”

白殇看见那个奇怪的女孩子一下子便转过了身,双手捂住眼睛,迅速地朝池边跑去。

想跑么?冷哼一声,一只手已抓向南枯槿,竟然说我是色狼,多少女子投怀送抱还来不及,你说我是色狼?????

南枯槿只觉身子被一股无名的力量往后一拽,整个人立刻失去重心,在惊呼中向后倒去。下意识伸手想找到支撑物,可是触手的确是细腻光滑的皮肤!!!他要干什么啊!!

“你就这么讨厌我?”用手抬起怀中那人的下巴,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便狠狠地吻了下去。对于他而言,女人么,看重的就是名和利,只有当玩物的份。特别是美貌的女子,几乎都是花瓶,整天扭扭捏捏,嗲声嗲气的,看着人就心烦。

“呜~~”那双水光潋滟的杏仁眼一下睁的老大,呆怔了半天才开始挣扎,心中暗暗感到好笑,白殇双手有力地箍着她的腰身,那些反抗对他来说根本够不成任何威胁。

南枯槿尽自己最大的力将头后仰,可是一只手立刻托住了她的后脑,令她动弹不得。天!搞什么啊!虽然眼前的美男很是养眼,但是她还不是那种死花痴!以前的日子里,她之所以游戏于芳草之间,却片叶不沾身,因为她实在没有找到一个能令自己心动的男子。除了那个人……算了算了,都过去了,还想什么呢!

怀中人的那双眼睛,带着些惊恐,带着些愤怒,还夹杂着一种不明的光芒。还真是五味成杂啊!可是,不知为何,这个女子眼中的那份睿智与倔强,使得她的眼睛深邃的像是海洋,仿佛阅尽了千年来人间的苦乐心酸,看不到底。

身上穿着奇怪的服饰,迷一样的人,白殇有些怀疑,难道是奸细?不过,就这样一个奸细,恐怕也无法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吧!有些嘲弄地看了眼怀中极为狼狈的人,双手故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既然是奸细,这种准备应该早就准备好了不是么?美人计么,谁都明白。

白殇的舌灵巧地橇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中肆意地掠夺她的甜美。酥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南枯槿觉得很是耻辱,他当自己是什么,从天而降任可欺负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白殇心满意足地抬起头,邪邪一笑,看着怀中的她早已瘫在自己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也不顾她怨恨地眼光,抬手,拨开她脸前凌乱的头发。

可是就这一眼,他便呆住了。明明知道这个可能是奸细的女子定然是美貌为上乘,却没想到他们的这次手笔做得如此之大。

这人可是世上难有的绝代佳人啊……

那张精致的脸上两只黑的发亮的眸中似有星光流动,熠熠生辉。淡淡的柳眉微蹙,樱唇轻轻一抿,饱含无限风情。眼角一点泪痣,应是上辈子流过太多的泪,似坠未坠,配着那略带嗔怒的小脸,凭添几点零星的媚态。

既然他们送来了这样的女子,自己又怎能让他们失望呢?心中讥笑一声,他轻俯下身,张嘴含住她粉嫩的耳垂,调皮地舔嗜,缓缓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白殇的女人,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你注定是我的人了!”

南枯槿脑中嗡的一响,什么!!!!!!!!!!!!!!!这样子自己泡遍天下美男的计划不就要泡汤了么!!

+++++++++++++++++++++++++++++++作者的话+++++++++++++++++++++++++++++++++++++

这是我第一次写文,希望大家能喜欢,我会好好努力的~

某人害羞地逃走……

我没听错吧?

“你你你,你说什么?”南枯槿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显然不相信眼前人的话,以为自己听错了。

白殇嘴角明显有些浅浅的笑意“我说,从今往后,你将是我白殇一个人的女人!你是属于我的。”

“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是你的!我向你借钱了么?我卖给你了么?我欠你一条人命了?凭什么让我做你的人!我是我自己的!!!!你这样做不是强抢民女么?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正如意料之中所想的,南枯槿一把推开自己,气呼呼地瞪着他,双手叉腰,眼睛亮的出奇,就像黑耀石一样美丽。这是欲擒先纵的手法么?高明啊高明!

嘴角轻轻扬起,白殇缓缓靠近她,全身散发出一股无可名状的魔魅气息,危险的感觉渐渐将南枯槿包围,她颤了颤,恐惧地说:“你,你想干什么??”

“你知道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有趣的女子。既然你是从空中掉下来的,还掉在我面前,那么,自然是上苍送与我的礼物,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呢?”白殇可以装成自己对她很感兴趣的样子,但是自己心中却讥笑着想——这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跟那些女人没什么两样,既然你们想玩,我陪着你们!

“你个死封建,死迷信的!哪有什么老天爷,那是虚幻的东西!!!!”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些话,南枯槿真是觉得头大死了,谁会想到眼前这个美男子会如此的具有危险性呢?若不离他远远的,恐怕贞洁都要不保!

她看的出,白殇并不是真正的喜欢她,爱她。因为从他眼睛里根本看不见一丝的情感,甚至有些冰冷的寒意。那双不深不见底的紫眸固然漂亮,却不过是一滩死水罢了。

“是么?可我不管,只要是我看上眼的,我就一定会得到手的!”

南枯槿只是看他那双异于常人的紫色眼眸片刻,就感觉整个人都要陷下去似的,天!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危险。得赶快想办法离开才行。他对她也只是一时兴起而已,离开他的话,他应该很快忘记她的。她太过清楚自己了。况且,眼前这位帅哥固然魅力十足,但也不是她这种色女能招惹的起的,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个大人物,而且据南枯槿的经验而谈,他定然是把她当成玩具来看的,没有真正的情感,在一起有什么用?更何况自己并不喜欢面前这个陌生人!

看着眼前她低头不语的样子,他的心不知为何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自己有种感觉,这个女子好像很不平常?错觉吗?不过他这一辈子,注定了不会喜欢女子!当年他母亲就因为那小小的胎记,就抛弃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看见了又会是怎样的表情?嘲讽的光芒在眼中转瞬而逝,白殇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左眼角下的皮肤,以前那些女人,见到了那东西可都是吓得浑身直抖呢!就因为一个荒诞的传说,自己就要被抛弃么?母亲呀母亲,我会让你后悔的!我要让你看看,你的儿子,有逆天而行的本领!

一抹yīn厉之色在白殇眼中一闪而过,他将目光牢牢地锁在南枯槿身上,发现她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身体妙曼的曲线。泛着点点幽蓝色的青丝,像锦缎般散布在水中,随着水儿一荡一荡的,轻舞着。

“你在干什么?”看见白殇有些呆楞地看着自己,南枯槿心下有些疑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啊!!!!你这个色狼,闭眼!!!”猛的发现他在看的是自己的躯体,她恍然明白自己现在的样子。这些衣服紧密地贴在自己身上,自己不是相当于被看光了么?

感觉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她迅速地用双手护在xiōng前,瞪了眼白殇,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你能帮,帮我找件干衣服么?”她轻咬樱唇,那害羞的表情竟是非常的迷人。

白殇闻言,拍了拍手,朗声道:“送件女子穿的罗裙进来。”

只听门口有人恭敬地回答了声“是”,人影一闪,飞快地离开了。

“他们为什么这么怕你?”南枯槿疑惑地问。

“因为,我比他们强。之所以我奉劝你别逃,那是因为这里方圆几百里全是影宗的地盘,而我,便是他们的教主。”深深地看了眼呆住的南枯槿,他暖暖一笑,“我相信你是聪明人。聪明人是不会做傻事的。”

南枯槿心中虽然有丝不甘,有丝怨恨,但她想起了一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必须忍耐,要不然,真有可能她将老死在这里,永远失去自由。

一抹阳光突然射进屋内,只间一只女人的手托着一纯洁剔透的白玉盘,从打开的门外轻轻伸进屋内。她将玉盘小心地放于地面,也是极为恭敬地说:“宗主,东西已送至,属下告退。”说罢,悄掩上房门,无声地离去了。

不知何时,白殇已从离开浴池,穿上了一件白袍。那件衣服配着他银色的长发,令南枯槿只觉得目眩极了。那白衣似雪,上面特地用银线绣上了一朵朵不知名的花儿,雍容华贵,可又不让人觉得恶俗。那双紫色的眼哞深不见底,上面有着淡淡的水雾,像是星空中美丽的流光,让人挪不开视线。

白殇将玉盘放在池边,起身,走向屋门。眼看着他就要离开,却见他回头邪邪一笑,调笑般地说到:“你换好衣服后,门外会有丫鬟领你去住所。还有,刚刚你将双手护在xiōng前的动作可是非常的诱人,让人有想犯罪的感冲动呢!”调笑的语气,让南枯槿的脸再一次火辣辣的烧起来,南枯槿狠狠地咒骂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以前脸皮是出了名的厚,现在怎么这样一个普通的调笑这能使自己这样了?

那一刻,当白殇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南枯槿竟然有一丝想哭的感觉,她为什么会如此倒霉呢?偏偏遇上这样一个难缠的男子。他分明只是想将自己作为玩物强占在身边,对她根本不是真正的喜欢,该如何是好呢?妈妈爸爸快来救救槿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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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洛樱:谢谢你的理解,我很感动~

亲~~~~

还有的就是,这2-4章,个人觉得情节过快,才将其锁住,既然亲亲们要藕解锁,那藕就解吧,你们先将就着看,日后会重写的……

情动

“姐姐,你真是漂亮!雪儿在影宗从未看见过比你更美的女子呢~特别是这点樱红的泪痣,显得姐姐很是媚惑呢!”一个身着鹅黄衣侍的小丫头,手持一把檀木梳,小心地梳理着南枯槿那如锦缎般柔美的青丝,看着铜镜中南枯槿模糊的影象,脸上满是羡慕的表情。

是么?南枯槿暗暗苦笑。依稀记得,前几天老师上课讲到王昭君的故事,说那个画师并没有将她画丑,只是轻轻在画像上的她眼角点了一颗泪痣。也正是因为这颗泪痣,皇帝考虑许久还是没有选择她,因为,这泪痣,又名“克夫痣”……哎~

她早将这里的大概情况从这个叫凝雪的丫鬟这打听清楚了。这儿是叫做“影宗”,是江湖上人人闻之变色的一个暗杀组织。要知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再加上各个都是好手,只要影宗肯接下你的任务,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而这宗主白殇,更是传奇中的人物。他有着异于常人的银发,一双钩魂摄魄的紫眸,比女子还要细腻的皮肤,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可是他的心却像寒冰一样冰冷,他的一切都只能跟一个词挂钩,那,便是魔鬼。

曾经有位千金大小姐爱上他,但是她想永远的占有他,得到他,让他离不开自己。于是,她向他下情蛊。这种把戏怎能瞒过他的眼睛,于是,那个女子下场很惨很惨……但是,仍有很多很多女子如飞蛾扑火般爱上他,不顾一切,只位赢他一个眼神。

很快,凝雪已为南枯槿梳好了头。只件镜儿中的她一袭青色罗裙,上面有着大块大块的白色条纹,轻轻一动,便如波浪般涌动。头发已被精心绾成两个精巧的发髻,各用一只小巧的簪花玉环拢住。余下的头发随意的垂于xiōng前,随风轻动。

凝雪看着南枯槿竟是一时的痴了。难怪宗主那么喜欢她!这样的女子,自己都有爱上她的冲动了!远远看去,只觉她宛如仙子凌波,不染纤尘,她是那样的令人心悸目眩!一双美眸闪着盈盈光彩,白雪凝肤,粉颊红嫩,柔美中自有一种妩媚的神韵。

半晌,南枯槿缓缓起身,说:“雪儿妹妹,我有些闷,想到外面走走。”此时外面星光满天,南枯槿心中抑郁,很想放松下自己。要知道平时一个活泼好动的她如今却被困在这个地方,那滋味,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不行!姐姐,宗主说你不准离开这屋子半步的!”凝雪面有难色,急忙说。对于南枯槿,她可从没见过如此好的主子。她没有一丝架子,当她叫她妹妹的时候,她不知道有多感动,下人从来被人看不起,而她却叫自己妹妹!而且她不像其他的那些姑娘那样做作,对于什么都不是很苛刻不讲理的。

南枯槿几乎要抓狂,白殇,好你个白殇!你以为我南枯槿是好欺负的么!连行动都要被你拘束着!你不让我出门,你想让我闷死在这里么!!!好好!你厉害,我道要看看你有什么理由这样将我“软禁”起来!

还未等凝雪反映过来,南枯槿早已愤怒地开门奔了出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凝雪心下着急,急忙奔了出去,可哪还有南枯槿的影子?心下不安,急忙四下寻找起来。

南枯槿一路上只觉得气愤难当,白殇,你个王八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我枉做女人!气死我了!她记得白殇住的地方叫做紫竹轩,周围有很多竹子,应该十分好找的。

果不其然,很快,一片竹林便出现在眼前。南枯槿咬牙,朝着林中灯光的方向冲去。

“砰”的一声,南枯槿一脚踹开那紧闭的房门,站在了那个白色身影面前。“你个混蛋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连我出门转转这点紧存的自由都要剥夺,你这个混蛋!!!!!你……”南枯槿突然惊讶的发现,他昨天空无一物的左眼处,今日却出现了有一朵金色的花的印记,那花她认识,分分明明是曼珠沙华,是号称死亡之花的曼珠沙华!!!

白殇眼睛一下子便冷了下来,里面充满了杀机。她无疑已看见了那个印记,那个一生下来便有,母亲认为不详而将他狠心抛弃的印记!!!!她,必须得死!自己也没什么心情与她玩了,反正只是个玩物,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那些幕后的cāo纵者么,即使她死了,相信自己也能查出来!

缓缓抬起右手,他冷眼看着眼前的南枯槿,如今他以没心情欣赏她的美丽,她现在必须死。

看着那朵金色的曼佗罗,南枯槿竟觉得分外的诱人。白殇分明是才醒不久,衣衫凌乱,xiōng前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天,这不是诱人犯罪么!南枯槿只觉得自己的色念蠢蠢欲动,怎么搞成这样子啦~tat

鬼使神差地走进白殇,她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朵曼佗罗,竟用手环住了白殇的腰!白殇先是一怔,但立刻冷静下来,该动手了,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一个女人而已。

可这时候,南枯槿轻轻踮起脚,闭上眼,吻上了那朵曼佗罗。白殇只觉自己心中猛的一颤,她竟然不嫌弃这个可怕的印记?

“好漂亮……”似喃喃,她脸上有种淡淡的沉迷,嘴角有着暖暖的笑,双眼似满了星星,美的让人心悸。

不知不觉,白殇已放下了那只右手。很多人看过这个印记后,脸上有过嫌恶,有过恐惧之色,那些人都被自己毫不留情的杀了。惟有她,竟然说这个印记很美!当她的温软的唇印上那朵死亡之花时,他的心剧烈的颤起来。那一刻他便明白,他是真的爱上这个女子了,因为她给让他第一次觉得他的心不再是冰做的,那里面分明有温暖的气息!

即使,她是奸细,他,也认了,她已经成功的勾起了自己对她的好感。也许是因为太多的人,看过这个印记后,都是那样的嫌恶,那样的害怕,口中念念叨叨的都是“妖怪”,那种心情,只有他自己能了解!

“为什么,你不害怕?”白殇冷冷地看着南枯槿,可眼中却是有着期待的光芒。

南枯槿有些疑惑,“为什么要害怕?不就是一朵平常的花么~”

有错愕,有惊喜,也有丁点的心动。白殇缓缓地说,“你没有听说过一个传说么?”

“什么传说?不知道呀!”

白殇迟疑了下,还是缓缓道来:“创世之时,创世之神用自己的灵力创造了这个世界。那时候的她,一心一意里只有这个世界,可是就是这个时候,她创造出来的一位神出现了问题。他的眼角有一朵漂亮的金色曼陀罗,有着出色的容貌,过人的智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创世之神可是十分宠爱他的。但那种宠爱不是爱。但是,她的这个创造品却对她动了情。他希望,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用尽一切办法缠着她,偷偷地残害着自己的同类,直到被创世之神发现。无情的创世之神立刻消灭了他,可谁知那位神有着强大的力量,竟然用计毁掉了创世之神的肉体,他俩共同遁入轮回。但因为那位创造品所做的一切,后来那些神创造出来的人就恨透了他,认为他一定没有放弃,只要金色曼陀罗再次出现,这世界定当被他毁灭。”

“神经病啊~无聊。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但我觉得,那位男子,应该已经满足了,毕竟是一起坠入轮回了呀!还有,你不过是倒霉了些才会有这个印记而已,碰巧而已,那些人没有资格将这些怪罪到你身上的呀!”

看着南枯槿澄澈的眼波,白殇觉得很是温暖,突然响起自己的猜测,想了想决定问她。“你到底是不是奸细。”

“我这样像奸细么?找死的工作我可不会干,我很怕死的!”

半信半疑地听她说完,白殇直视她的眼睛,南枯槿也不躲闪,眼神清澈地看着白殇。脑子里立刻有一个声音说:“相信她,她说的都是真的。”

一把搂过南枯槿,白殇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别想离开我了。”

在南枯槿震惊的眼光中,白殇略带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完蛋了!!!!!!他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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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好好努力的~~不过尘宝宝我们是住校的,不可能天天更新的,

但我保证,考完试放假的时候我一定一天两章三章的更新,一定不

会让大家失望的~

鞠躬~鞠躬~然后某人屁颠屁颠地掩面逃走……

欲望

“呵呵呵……”南枯槿干笑着,身子却已向门口挪去,白殇挑了挑眉,想跑么,没那么

容易~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看着南枯槿那娇小的躯体,那股若有若无的体香从她身上散出,果真诱人啊!这么好的美食

送上门来,谁又肯罢手呢?右手轻描淡写地一挥,房门极其听话的关上了。

南枯槿咽了咽口水,怎么办?从未有过的恐慌从心底直窜而上,天啊,他不会起了欲望了吧,要知道平时她虽然随便些,可是那种事她可是丝毫没有经验呢!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呢!

看着南枯槿一脸惊慌的样子,白殇嘴角的笑愈发的深了。几步上前,一下子便把她搂在了怀中。食指勾起xiōng前的一缕青丝,放于唇下轻轻一吻,视线却始终落在她的脸上。看着她扑扇的睫毛,白殇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燥热了,下身竟然起了反映!!!果然是个勾魂的小妖精啊~

南枯槿看见他紫色的眼眸中欲望之色越来越深,脑中立刻警铃急响,真的要被他吃了么?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却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当然明白那抵着自己腹部的东西是什么,脑中立刻一片空白。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乱动可是在点火呢!我可从来不是什么能忍耐的君子!我要你,今天就成我的女人吧!”他沙哑的声音引起南枯槿娇躯一阵轻颤,她当然知道!可她也不想啊!!

白殇朝着怀中脸色绯红的她邪魅地一笑,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横抱而起。眼看着离床越来越近,她颤地更厉害了。

明显的感到怀中人的惊慌反映,白殇将她轻放于床上,自己随手将帘幔放下,轻声上了床。南枯槿此时以坐起,颤抖着说:“白殇,等等……”

话还没说完,白殇已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橇开她的贝齿,捉住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地纠缠。酥麻的感觉立刻从四面八方涌来,南枯槿娇呼一声软在他怀里。看着南枯槿眼中春光一片,白殇吻地更深,一只不安分的手悄悄伸进了她的衣襟……

面对眼前的一切,眼看着自己贞洁就要不保,南枯槿反而逐渐地冷静下来。白殇早已情乱神迷,他未发现,南枯槿眼中的情欲正迅速地退去,相反的,里面有精光闪动。到如此地步,也惟有这样了!

她定了定神,朝距离自己极近的白殇一个极为媚惑的笑容,称着他有些呆楞的情况下,腿已经狠狠地踢向白殇的下身。

面对这种花拳绣腿,白殇自然不在意,可是仍是皱了皱眉。他只是轻轻往后一挪,就躲过了南枯槿的暗算。心中却悄悄思索着:若是一个不会武功的男子遇到这种情况,非要段子绝孙不可。她下手还真不是一般狠啊!不过,我喜欢!

可他没有看见,就趁着这个空隙,南枯槿假装擦拭略有些红肿的小嘴时,偷偷向嘴中塞了一个淡绿色的东西。

“怎么?害怕么?放心,第一次总会有些痛的,以后会好很多。”白殇调笑着将她粉嫩的耳垂含于嘴中,爱怜地咬噬,可南枯槿却丝毫没有反应,还将头扭向了一边。

白殇有些冒火,他的心今晚都已经输给了她,而她却丝毫不为所动。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分明写着—我不会愿意与一个我不爱的人同床共枕的!!!

“看着我!!”白殇霸道地将她的脸扳的面对自己,俯身低喝道。他们靠的极近,可南枯槿可顾不得在乎这些,要知道成败在此一举!虽然心中有些慌乱了,但是她的还是做出淡漠的样子,一脸的平静。

白殇看着她,那倔强的神色分明是不服,分明是不愿。白殇轻眯起眼,仔细地打量这个被自己压于身下的女子,心中愈发地肯定,今晚他是要定她了!也唯有通过这个,他才能将她名正言顺地牵于自己的身旁!

嘴角轻扬,他将手托住南枯槿的后脑,再一次深深地吻了下去,南枯槿此时心中欣喜若狂,终于上钩了!!!

淡淡的桂花糕的香味逐渐充斥整个口腔,他轻轻地品尝着南枯槿的甜美,对于这味道也不是非常在意,只是觉得甜甜的感觉不错。他们的发丝在黑夜中纠缠,白殇的呼吸也开始加速,渐渐粗重。他再也忍不住,伸手就要撕去南枯槿仅存的里衣。

南枯槿此时也有些乱了,怎么还不起作用?就在这时,只听白殇低吟一声,整个人便软在南枯槿声旁。他感到肚中极其不舒服,如翻江倒海般,令人现在只想干一件事,那就是去茅房!!!

南枯槿这才感坐起身来,用手轻轻碰碰那人的衣袖,确保药效的确已经发作了才真正的心安。“白殇,桂花糕好吃吧???我可是在里面多加了两味药呢~一是巴豆粉,二是软骨散~就凭这两样,足够令你折腾到明早了~”说罢,南枯槿朝那毫无力气的白殇调皮地吐吐舌,附加了句“那巴豆粉固然缺德了些,但对你身体不会有害处的……”

随手批上白殇的一件外套,南枯槿最后看了眼那一脸yīn郁的白殇,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那些药原本是为逃跑作准备的,还未试过药性,没想到白殇竟做了第一个实验品!南枯槿一边庆幸逃过魔爪,一边又为刚刚自己做的一切而感到好笑……

此时床上的白殇一脸苦笑……真是太不小心了,竟然着了她的道!这两种药混起来害人的确是滋味有够好受的~不过她刚才那一脸调皮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南枯槿你真是让我越来越着迷了呢!!!

他怎么会在这?(上)

经过那次晚上,白殇一连几天没有来找南枯槿。她也暗自疑惑他怎么不来找自己算帐?

直到一日黄昏……

“槿儿姐姐~槿儿姐姐~”凝雪依旧整天是笑嘻嘻地,这不,刚刚不知到哪儿去溜达了,现在终于屁颠屁颠地回来了……南枯槿一直觉得她胆大,一个普通的下人,也敢在影宗里到处乱跑?不过面对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南枯槿已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来看待,也惟有她,才能让自己暂时忘却烦恼。

“姐姐,我刚才听说我们宗主最近身体不适,不见任何人呢!怎么好好的就病了呢?甚至宗里还下了一条规定——任何人不准再吃绿豆糕!为什么会下这样的规定呢?好奇怪啊……”凝雪一脸的疑惑,看着桌前仍在奋笔急书地南枯槿说到。

南枯槿一听,刚喝下口的茶尽数喷了出来,天啊,那东西药效这么强???幻想着白殇一脸的苦样,终于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

凝雪看着南枯槿的样子,急忙将手放于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喃喃道:“没发烧啊……”南枯槿气结,梆的赏给她个糖炒栗子,“你才生病呢~姐姐只是想起了一件搞笑的事而已~~~”

凝雪这时正捂着吃痛的小脑袋一脸委屈样,就这几天下来,她早就发现,自己这个姐姐哪里像表面上那么文弱,脑子里还装着一堆希奇古怪的东西,真是跟淑女一点也扯不上边!!不过她人真的很好,对她也是推心置腹了!而且昨天晚上她还告诉了她一个秘密~

那就是————她要逃跑!!!!!

那时侯她可真是吓了一跳,逃跑?这可是她做梦也不敢做的事,可就被她这样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而且似乎她还是一副xiōng有成竹的样子!对于她将自己的秘密都告诉了自己,凝雪已经十分感动了,更让她感动的是,她,竟然要带自己一起走!!!!那一瞬间,凝雪只觉得心中好温暖好温暖,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害的她安慰了自己一晚上,最后她还是哭着在她怀里睡着了……

在意识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从今以后,她便是自己别人永远无法取代的姐姐……

终究忍不住好奇心,她眨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凑了上去。“什么事啊?槿儿姐姐告诉我好不好???”南枯槿强忍着笑,故做神秘地说:“想知道?可不能告诉别人哦~~~”看着凝雪拼命地点头,南枯槿才放心地凑到她耳边说“那天晚上…………………我这样…然后他…………最后就成今天这样子了啊~~~”贼嘻嘻地笑了笑,凝雪两只眼早已瞪地比铜铃还大,一脸的崇拜。

“真的吗?姐姐好厉害!!!哇~~~~太厉害了~~原来是姐姐做的呀~”

“嘘!小声点!”凝雪闻言立刻闭紧了小嘴,睫毛扑扇扑扇,想像着那晚的精彩镜头,终于毫无形象可言的大笑起来……

突然眼睛瞄到一旁桌上摊着的画纸,立刻联想到昨天晚上她所说的逃跑计划,不禁疑惑地指着那个奇怪的东西小声问:“这就是姐姐用来逃跑的东西???可靠么这???”

南枯槿抛去个大大的白眼,“当然啦~~这东西你是不会懂的,不过它可以让你领略到在空中飞翔的奇妙哦~~我们要飞着逃跑!”经过几天的巡逻,她观察到一件令人分外吃惊的事,这影宗竟然坐落在一个极高的山上,四处荒无人烟,真搞不懂平时那些顾客是怎么找上来的。

“好啦,别偷懒,跟我去办些事!这张纸上的东西你给我找齐了,要上好的哦!这可是性命忧关的大事,慎重点~”凝雪点点头,将纸小心收好,一晃便跑远了……

看着凝雪早已跑远,南枯槿暖暖一笑,复坐于桌前,拿起笔又仔细思考起来。这毕竟是有很大风险的,这滑翔机的制作与组装可不能出一点差错!毕竟这次逃跑可不是闹得玩的,她必须尽力而为!这东西虽然说是一年前与外教们一起做过一次,但是细节还是记得清楚的。对她而言,此举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她倒是没什么,可凝雪这丫头……

想到这儿,南枯槿轻叹一口气,埋下头继续在纸上勾勾画画起来。

天已渐渐昏暗下来,南枯槿早已点燃房间里的琉璃灯,右手边一青铜小鼎升起淡青色的烟雾,淡雅的香气渐渐充满整个房间,令南枯槿神思有一时的迷惘。

不知过了多久,南枯槿才搁下了笔,满意地看向那堆设计图。终于完成得差不多了,不出十日,只要再做一些细节上的修改,便可大功告成了!想到这,南枯槿略显疲惫的脸上绽开一个绚烂的笑容,起身,打开那些紧闭的雕花木窗。

今天的夜晚很美,天空中缀满了许许多多不知名的星星。远方的楼台中隐隐透露出晕黄的灯光,忽明忽暗,仿佛是黑夜女神的眼睛,有一种独特的美丽。心中感慨万千,不由轻轻唱到:

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哼成歌

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

睡梦中被敲醒 我还是不确定

怎曾有动人弦律在对面的屋顶

我悄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

原来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人

那个人不就是我梦里

那模糊的人我们有同样的默契

用天线 用天线排成爱你的形状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

在屋顶和我爱的人

让星星点缀成 最浪漫的夜晚

拥抱这时刻这一分一秒全都停止

爱开始纠结……

她的声音明亮,干净如透明的水晶,声音虽然很低,那动人的旋律也能让人一瞬间迷失,忘记呼吸。淡淡的月光洒落,南枯槿远远看去竟好似坠入人间的精魅,飘渺若仙,沉静若水。长而浓密的眼帘低垂,遮住满目的流光,只投下一小片淡淡的影。

“有刺客!!!!快追,别让她跑了!!!!”

突如其来的喊叫在宁静的夜中一下便传得很远,影宗内一下编乱了起来。南枯槿皱眉,出什么事了??顿时没了兴致,悻悻然就要合起窗。

将泛黄的的夜献给最孤独的月

拥抱这时刻这一分一秒全都停止

爱开始纠结 梦有你而美

让我爱你是谁 是我

让你爱我是谁 是你……

骤然而起的声音微微沙哑,柔软如流动的细沙。

南枯槿心下一惊,脸上随即便充满了兴奋之色,不由自主地紧随而唱:

怎会有 动人弦律环绕在我俩的身边

让我爱你是谁 是我

让你爱我是谁 是你

原来是 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 在屋顶和我爱的人……

“槿儿,是你么???”虚弱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颤抖,却丝毫掩饰不住那欣喜的味道。

南枯槿早已推开门奔了出去。只见黑夜中,一双饱含说不清道不明情感的眼睛,安静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那名男子从黑暗中缓缓走出,他身着紧身的夜行服,上面早已血迹斑斑,左臂明显受了伤,有血从那儿滴滴坠下,在地上绽开一朵朵红梅。

她的身躯已微微颤抖,那熟悉的碎发,那无法忘怀的气息,这个温尔如玉的男生,早在数月前被自己抛弃。不是没有感觉,只是承受不住他那过浓的爱恋。她是个花心的女子,也许会同时爱上许多个男生,而这样对她,自己会觉得内疚的。既然无法做到,还不如放手。

心中苦涩,难怪后来找他道歉没找到,还以为是自己伤他太深,原来是穿到这儿来了。如今在此相遇,是上天的安排,还是一场神的游戏?

她明白,自己虽然很花,很色,但是她也有自己做色女的原则。

他踉跄地上前,”槿儿,我好想你……“似喃喃,似梦呓,南枯槿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被揪紧,果然还是放不下啊。

急忙上前扶住他,毫无力道地在她xiōng前一捶,恨恨地说“好啊,小子,躲这儿来了,现在还不是让我找到了!你看看你还是那么不爱惜自己……”

男子微笑地看着她,那么久未见,还是那样的可爱。她柳眉微蹙,小声说:“先进屋躲躲吧!”然后,小心地搀扶着他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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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上苍不公啊~~~~~现在高考,公立学校都放假了,为什么我们这破私立学校还要上课!!!!天理不公啊!!!!

于是,某人牺牲自己睡觉的美好时间,上来码字了………………

我困那~~~~~泪奔ing

他怎么会在这儿??(中)

连接不上数据库!

他怎么会在这?(下)

“姐姐……”有些担忧的看向南枯槿,这几天,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露出如此忧郁的表情,不禁有些担心,小声地上前唤她。

南枯槿默然回神,看见凝雪一脸关心的样子,心下感动,“放心啦~~~”南枯槿柔柔凝雪的头发,打趣道:“姐姐的生命力可是堪比小强哦~”说罢,得意的一笑,转身便进了里屋。凝雪却一脸的疑惑,小强?小强是什么东西?很厉害么???

刚一打开机关,南枯槿身子一紧,已被人紧紧的抱住。清楚的感觉到牧祈有着前所未有的慌乱与紧张,只听他急声问道:“槿儿,那个宗主到底与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为什么他说你是他的人?”

出乎牧祈的预料,南枯槿竟微微撇过脸,不再看他。牧祈的脸上顿时被露出受伤的表情,半晌,才喃喃似的说道:“你,你喜欢他??”

南枯槿轻叹一声,径自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低着头,久久不语。最终,只听她淡淡地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牧祈,我就是这样一个花心的人,如今你明白了吧!”

“我一直都明白……”

坚定不移的语气却令她背脊一僵,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那又何必对自己如此之好?心中有些惊喜,可又忽然想到什么,轻轻摇头。

“没有一个人会允许自己喜欢的喜欢其他人,也不会有人愿意与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爱的人……”话未说完,淡淡的声音便已响起,“若我说我愿意呢?”

惊诧地抬头,牧祈淡笑着抚上她的眉眼,“只要你心中有我,便足够了。只可惜,怕是没有那样的福气。”南枯槿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他,原来,原来一直都是两个傻瓜,在互相疑惑,互相猜着对方的心意,茫然不知所措。

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淌而下,牧祈有些慌乱,小心翼翼地为她拭去泪水,心疼地说:“怎么了?不要哭啊!”透过朦胧的泪眼,南枯槿狠狠瞪他一眼,脚尖一踮,整个人便扑在了牧祈身上 。

伴随着一声闷响,两人齐齐摔在柔软的被褥上。凝雪正巧碰上这暧昧的一幕,吐了吐舌头,悄悄掩门而去。而床上那两个神乱情迷的人却浑然不知。南枯槿整个人伏在牧祈的xiōng膛上,樱红的唇与牧祈的唇疯狂的纠缠在一起,泪水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他们彼此都恨不得此刻将对方融进自己的血液里,永不相离。

牧祈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他生涩地吻着她的菱唇,品尝着她的甜美。一切都美好的如梦般不真实。他的呼吸渐渐粗重,南枯槿也开始喘息,他们尽情的传递着自己的爱恋,这一刻,他们都等了太久。

直到两人的唇都有些红肿,南枯槿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先瞅瞅他俩这暧昧的姿势,再瞧瞧牧祈那春波荡漾的眼眸,笑得愈发的像一只偷了腥的猫。爽到了哇~~~~~

牧祈看着她,脸微微泛红,起身,宠溺的看着她。南枯槿顺势将头往他肩上一倚,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你还说没有福分么??”

在某人的脸倏然烧起来的同时,南枯槿得意的笑起来~~~

片刻之后……

牧祈拿着那些设计图纸,赞赏的看了眼南枯槿,“没想到学习出了名不用功的槿儿,能将这些细节记得这么清楚~”南枯槿不满地嘟起小嘴,小声嘀咕:“什么吗~人家只不过是贪玩了些。”

牧祈这时已将那些设计图做好了修改,看着她,但笑不语。南枯槿将设计图看了又看,由衷赞叹道:“好厉害~~~~怪不得以前那些老师那么喜欢你~~甚至还让你帮他们该月考试卷!!!看得我羡慕死了哇~要是我能有那样的机会,考试就不会不及格了哦~不过,不知道你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全能……”

牧祈用手环住她的腰,“要不是那些老是偷懒,也许今日的你我,还只是陌生人呢!”

南枯槿一听顿觉奇怪,“关那些老头老太什么事?天天唠叨压榨我们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有时间牵红线呢!”

牧祈并不回答这问题,反问道:“知道你为什么进校未满一天就已名满整个学校么?”见她茫然的摇头,牧祈神秘的一笑,缓缓道出一段回忆。

高一新生招生考试结束的当晚,因为人手不够,他被学校有名的教导主任“李猪人”拖去帮老师们改试卷,无奈之下,只得从命。

在偌大的教室内,一个个熟悉的老师都在埋头改试卷。安静的只能听见笔尖在纸上留下的沙沙声。因为这种工作自升学以来就不断,所以他也为感到太累。

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响起,循声望去,赫然是那个“李猪人”!此刻他脸胀的通红,分明是喝水时呛着了。身为历史老师,他负责批改一部分历史试卷,看桌上的试卷数目,怕是改的差不多了。但此时他手指颤抖着指向试卷,面有怒色,不知发生了什么。

面对这个官位极高的老头子,老师们都放下了笔,有的上前为他顺顺气,又有的为他捶垂背。一个好奇的年轻女老师拿起试卷,发现这位考生的成绩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好打到分数线!似乎是精心计算过的,题只做到够分了,

便停了笔。此考生答题面面俱到,想要从中扣除一份,还真是不可能。

一行醒目的红字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那女老师边看边读出声来:“请问—刘备的修身养息政策是什么??”面对这一问题,众老师皆是一愣,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那女老师顿了一顿,终于似乎费劲极大力气才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笑一笑,十年少~少娶妃子多睡觉!!!”

有短短片刻的沉静,那女老师再也忍受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此举一出,就像一催化剂,一阵阵大笑立刻破空而出,那气势令所有的课桌抖三抖,房顶轰隆轰隆扭三扭……以致一路过的学生大叫一声,“地震啦!!!!!”撒开腿便向宽阔的cāo场跑去……

而那“李猪人”两眼一翻,顿时气晕了过去……

第二天,不知是通过什么渠道,这件事竟在整个学校传了开来,那个考生的名字冥冥之中竟印在了所有人的脑中,特别是那些被“李猪人”要求写过检讨的人,更是对此人向往至极!而她的名字便是————南枯槿……

牧祈也因为这件事,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子产生了浓浓的兴趣,在新生报到的当天,破天荒的跟着那群男生,偷偷地混进报名处一睹她的芳容。谁知,当场立刻有人眼冒桃心,变成痴呆,更有甚者,是他们齐心合力抬回去的…………

南枯槿听了,皱眉低头思索半天,“原来是那件事!那死猪怪不得第一次上历史课就找我的茬,原来是念念不忘那个题目!!太小肚鸡肠了~~~”南枯槿恨恨地说着,看的牧祈只觉得她好可爱……

“祈,那你为什么会来这儿刺杀白殇呢?”

听见“白殇”这名字,牧祈顿时有些吃醋,脸色有些yīn沉,“我来到这个世界后,便被万剑阁收留,做了一名弟子。因为跆拳道的打发在他们眼中十分怪异,这次刺杀我就也被派了出来。听说是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没想到还未找到他住哪儿,就差点送了命。不过,幸好有你。”

说到最后,牧祈的语气渐渐变得温柔,他看着眼前的她,只觉得天下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

“我不知道槿儿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不过这儿不可久留,今晚跟我走吧!”牧祈目光灼灼地看着南枯槿,他不能让她受到一丝的危险,更不想让她与那个魔头再有什么接触!那实在是太危险了!

南枯槿摇头,“今晚我不能跟你走。祈你受了伤,带着我可能谁也逃不掉。况且还有凝雪妹妹呢。你也知道我的计划了,三日之后,在山脚下接我好么?祈,你放心啦,这几天我不会出什么事的!”看着她如此为自己着想,牧祈心湖一阵激荡,俯身又一次吻住了那动人的樱唇。许久之后才放开双颊绯红的南枯槿,“答应我,一定不能出什么事。”

南枯槿点头点头,催促道:“快走吧,趁着乱没什么危险,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更何况……”坏坏的一笑“人家要洗澡了,难道你想一起来洗啊!”

…………………………

凝雪只听一阵娇笑,窗子被人猛地推开,一个慌乱的人影一闪就越过了墙头,那一刻她很想告诉他,那边有个新挖好不久的水池……

哎,这坏蛋姐姐,还真是害人不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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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考试了~5~

痛苦的日子啊~

一晚上做三份物理试卷,一份数学试卷,一份语文试卷,

什么概念哈~不活了…………

洗劫

“姐姐……你确定???”凝雪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奸笑着的南枯槿,明天就要逃离这个鬼地方了,理应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可是眼前这个坏姐姐,又出了这样一个令人汗毛竖竖主意!!!

“好妹妹,答应姐姐啦~~~人生就这一次,你不陪姐姐,姐姐会很无聊的!!!再说啦,在这儿呆了这么久,我都没怎么好好逛过,有了你这个小导游,我害怕迷路么??而且这样做,也可以为我们日后行走江湖更方便些啊!好妹妹,答应姐姐啦~~~~”南枯槿清荡着凝血的衣袖,朝她撒娇。

凝雪嘴角连抽三下,洗劫?这可是自己想都没想过的事啊!!!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把握,竟敢提出这样胆大的提议!她又不是不知道,宗里的那些高手各个捏死她们都是易如反掌,可这人还想好好坑他们一顿,是不是脑子因为明天的事激动坏了?

看着凝雪一脸的不可思议,南枯槿拍拍xiōng脯连忙保证,“我南枯槿对天发誓,今晚我们连一定会毫发无伤,满载而归的!!!妹妹,就依姐姐这次吧!!”

看着某人两眼星光闪亮,满是期待之色,凝雪终是迟疑的点了点头。“说好了哦,若有危险,什么都别顾,立刻逃跑!”看着南枯槿头点的一下一下的,凝雪暗叹一口气,无奈地穿上了那件不知她从哪儿变出来的夜行衣。

片刻之后……

黑暗中,两个身影鬼鬼祟祟地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前行。南枯槿突然转头,小声说:“妹妹,在这宗里你最讨厌谁?我们先找他下手!”凝雪暗中苦笑,妈妈咪呀,这坏姐姐做事也不来点前奏,突然转身想吓死人啊!不过看在是想为自己出口气的份上,还真是觉得有点点感动呢~

“总里的的那个薛总管!她总是欺负我们姐妹们,我们做得再好,她也要从鸡蛋中挑出毛病来!”听凝雪这么一说,南枯槿脑海中立刻联想起一人—“李猪人”!!!他以前也经常挑她毛病,对她这儿不满意那儿不满意的!靠!这种人,最令人讨厌了!!!!!

“好,你带路,今晚我们好好整次她!”听着南枯槿恨恨的声音,凝雪点头,默默的走到前面带路了。

就这样踮着脚不知走了多久,只听凝雪低低道了声:“到了,就那屋!”凝雪点头以示明白,两人便悄悄向屋子进军了。

还没走到两三步,一声声低哑的呻吟声伴着男子兴奋的怒吼声便已清晰地传进她俩的耳中。不是吧,第一个就遇到春宫戏?早在行动之前,南枯槿就猜到会遇到这种情况,可没想到第一个便是……果然这女人……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那眼中竟是对此人的厌恶与讥讽,南枯槿从怀中请掏出那新发明,用力一捏,紧闭呼吸,从那个早已弄破的窗纱中扔了进去。

已做好一切准备的南枯槿二人只见淡淡的青烟在床边缓缓升起,床上刚刚还兴奋无比的二人无声无息的便到了下去。南枯槿炫耀似的超凝雪甩了甩额发,无声无息地打开门,首先钻了进去。

凝雪此时心中慢慢都是钦佩,好厉害啊!!下次一定要请教请教!她也顾不得什么,紧随而入。

南枯槿只是瞥了眼那刚刚还在做剧烈“运动”的两位,从床上的凌乱程度便知那是怎样的一场激情戏啊~~~不过现在两人都睡的像死鸟咯~~~她可对那两人没兴趣,啊~~~money~~我来拉~~

凝雪看着床上的两位,心中满是鄙夷。她刚从南枯槿哪儿知道,他们不到明天早晨是不会醒了!心中冷笑,报仇的时候终于来鸟~不过,这两人这么“脏”,从哪儿下手好呢?

手中迟疑地握着那只毛笔,犹豫再三,只听里屋南枯槿低低说了句:“妹妹快点进来帮姐姐看看,哪些最值钱……”凝雪这回决绝的便在那对狗男女脸上赠了对王八……

那时候,她心中不停的回响着南枯槿常在她耳边唠叨的一句话:“男人哪,还是脸最重要!”而且这死女人一向爱美,那就干脆一并赏了他们吧~

屁颠屁颠的奔进里屋,却见南枯槿面前的地上摆的满满都是金银珠宝,胭脂水粉都有,而她眼中钱光闪烁,一脸痴迷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恐怕再过会,口水就要流下来泛滥成灾了……

“姐姐,那些珠钗不值钱,这些珠宝倒像是值不少……”话还未说完,却看见南枯槿一人“默默”地将所有东西塞进麻袋中,眼角抽搐,啊!一毛不拔的小女人~~~~~~~~

眼睁睁地看着他干好一切,南枯槿甜甜一笑,“妹妹,走吧,我们去下一户~”机械化的点头,凝雪早已对她是服到底了,太牛了……

南枯槿拖着那麻袋艰难的前行几步,目光却被一个影子吸引住了。鬼使神差般的放下袋子,走到书柜处,掏出了一藏的极为隐蔽的盒子。要知道此时屋子内早已是凌乱一片,只能用狗窝形容,隐藏再好的也被掘出来了。

凝雪也好奇的上前,南枯槿用一钗子费力的将锁撬开,期待的打开,却发现里面有个素白的手绢……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下打开,却吐血的发现————好一幅逼真的春宫图!!!

恶寒鸟………………

两人几乎是狂奔而去……真是个恶心的地方啊!

之后的一切,就像是场噩梦……除了白殇和自己要好朋友们的屋子外,其余的早被洗劫一空……直到很多年后,这一晚的情景还深深地映在凝雪脑中。最清晰的一幕是,一大叔勉强克服住药力想大喊来人,却被南枯槿往嘴里塞入了他脚上的臭袜子……恐怖的女人啊啊啊!!

当东方已露出鱼肚白时,南枯槿一脸满足度神色站在太阳升起的方向,判若仙人。若是没有昨晚发生的一切的话,也许凝雪会真当她是天女下凡……这个坏姐姐,恩,简直是掉钱眼里了!!!连睡梦中人头发上的装饰也不放过!受打击的凝雪蹲在地上,一脸抑郁的画圈圈。

但愿明天将是无比顺利的一天。望着滑翔机的藏处,凝雪在心中默念……

天意

温暖的阳光无声地透过一扇扇精美的雕花镂窗,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轻纱曼后,青烟缭绕,香炉里的香料渐渐化为了灰烬。一头银发倾泻而下,泛着点点星光。一双紫眸幽幽睁开,毫无焦距的盯着前方,半晌,方才起身,衣襟半敞,露出大片晶莹剔透的皮肤,说不出的慵懒迷人。

也不知为什么,白殇只觉得今日心中极不安宁。右眼皮直跳,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刚想到这,立刻摇了摇头,嘴角泛出一丝自嘲的笑,在这密不透风的影宗,能出什么事呢?

“叮铃叮铃……”摇了摇床前的铃儿,一向坚守岗位的鬼影竟久久不见其人,心下蓦然一惊,随便套了件白袍便施展轻功掠出门外。

一进屋,一股淡淡的幽香传来,看着晕倒在地的鬼影,白殇暗叫糟糕,急忙秉住呼吸,将桌上的凉茶端起,尽数泼在鬼影脸上。

看着已渐渐转醒的鬼影,他脑中火花一闪,猛地想起什么,推开门便疾奔而去。此时此刻,他的脸上早已失了冷静的影子,满满的全是担心。看着远方那座深深印于心底的小楼越来越近,心中的不安就越来越是强烈。

当立于门前时,他的心中已隐隐有了答案。没有了她清脆的笑声,小楼显得有些孤寂。心中还有一丝侥幸,他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只有冷清干净的屋子,没了她的影子。唯有书桌上静静躺着的白色信封才能证明她曾经在这里,在他白殇身边。

泛白的指尖将一张纸从那写着“白殇 亲启”的雪白信封中拿出,一手漂亮的小楷便在眼前展开。

“白殇你这个死变态!!!!而今,本小姐要走了……对于你,我也说不清那种感觉,但是我明白,我要自由。对于那晚的话,我知道伤到你了,但那是我真心所想,你还是忘了我吧……

以后你好好做你的宗主,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在江湖上闯荡,我们,就全当没有遇见过,好么?

后会无期了,殇。”

心仿佛坠入冰窟,槿儿,我还你自由,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是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口中不住低喃,手一松,那封信以若枯蝶般缓缓飘落在地。

她一定还没走远!白殇猛地转身,足尖一点,人已然越过不知何时聚于小楼前的属下们,在偌大的影宗内,焦急地寻找她的影子。

南枯槿,你怎么能离开我!!我不允许你离开,绝不!!!

一袭白衣,迎风而立,衣带翻飞。南枯槿静静地站于这影宗的至高处,俯看那些熟悉的亭台楼阁,如今要离开了,对于这个生活了多日的地方,怎能没有留恋?如今只有再一次好好的看看它们,将它们的身影深深的记在自己的脑海里。

远处的凝雪已准备好了一切,看着这一幕,心下也有些凄凉,忧伤的气息浮动,低头上前,拉过南枯槿微凉的手儿,“姐姐,别再看了,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南枯槿木然点头,强迫自己露出一丝笑,问道:“东西可准备好了?”凝雪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姐姐你偷的那些东西,八辈子都别想全部搬走!我只是从中挑了些珍奇异宝和大把的银票,加上两柄足可断金的匕首以便防身之用,其他的全扔那儿了。”抬头一看,却见南枯槿依依不舍地摸着那些随意堆于地上的珠宝们,泪眼汪汪地说:“我不能带走你们了,不过相信你们会找到好归宿的~~~~”

凝雪闻言,立刻有了吐血的冲动。这个掉进钱眼里的姐姐啊!!!!!二话不说,拉起南枯槿就朝滑翔机走去,那依依惜别的场景,真是与亲子分离有的一拼……

无奈的凝雪只得安慰她道:“没关系啦,姐姐~~~牧祈大哥还在山下等我们呢,可不能让他久等啊~~”南枯槿闻言点头点头,率先走向滑翔机做好准备,看着凝雪点头向自己示意她也好了,只听南枯槿大喊:“3——————2——————1——————go!”

伴着风,滑翔机腾空而起,迎向蔚蓝的天空。就在此时,只听有人绝望的高喊:“槿儿!别走!!”身子微微一颤,南枯槿不敢相信的回头,只见一道银光从那高跃而起的人影处飞射来,带着破空的声音,定睛一看,竟是一银白色的长鞭。

眼看着银鞭就要“抚”上自己的脚踝,一阵劲风却突然袭来,滑翔机迅速的上升,远远的将那些一脸惊诧的人们甩在了身后。

南枯槿似乎忘了周围的一切,只是幽幽地看着白殇,安静的仿佛只剩下躯壳,看的白殇心一阵阵紧缩。

“不!!!”若小兽般无助的呐喊,白殇大喝:“都给我下山!截住她们!!谁都不许伤她一分一毫!”话音刚落,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脚下的土地剧烈颤了几下,便又恢复了平静。一侍卫气喘吁吁地跑上前报:“宗主,大事不妙!山下有人用雷管炸塌了下山的道路,若要修复,最起码要三日之久……”

白殇抬头看着那袭白衣渐渐消失于天际,握紧双拳:“槿儿,你也太调皮了!不过,你休想叫我放手!!!”

凌厉的眼光扫过那些属下们,白殇恨恨道:“传令下去,从今日起,调动全国各地所有势力,挖地三尺也要将她毫发无伤带回我面前!事成者定有重赏!!!”

槿儿,你逃不掉的……

风掠起南枯槿的发丝,却吹不散心中的哀伤。果然还是会有心痛的感觉的。不过,既已离开,便再无瓜葛。时间,应该会冲淡一切的吧!更何况,我不是孤身一人,我还有凝雪,还有牧祈……

心中有了些许欣慰的感觉,却突然发现凝雪这个聒噪的丫头许久都没有说一句话,好奇心大起,这景色这么美,按平常的情况来说,某人已经要兴奋的大叫了呢~~~~现在怎么……

南枯槿急忙转头看向凝雪,只见她双眼闭的紧紧的,脸色苍白,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心中暗笑,真看不出来,这丫头竟然有恐高症!!“喂~~~好妹妹~~下面的景色可美了,你错过了可是十分可惜的啊!”听着南枯槿略带调笑的语气,凝雪颤颤地说:“你别引诱我,姐,姐姐你明明知道我怕,还逗我!”南枯槿闻言,回答道:“我怎么会骗你呢?怕什么呀,这滑翔机安全得很,再说你若有不测,我这做姐姐的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管呢?定会救你得啦!马上没多长时间就要到目的地了,你可别后悔啊!”南枯槿深知这恐高症无非是心理作用罢了,想当初她第一次玩蹦极,可是哭爹含娘的不敢玩,后来被几个没良心的同学一把推了下去,也没什么的啦~~~

听见南枯槿自信满满的声音,凝雪才勉强将眼睛“开”了条缝。“好,好,好漂亮啊!姐姐你真的没有骗我呢~~~”看着凝雪欣喜的睁大眼睛,南枯槿挑挑眉,“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以后有机会让你开开眼。”凝雪听见这话,两眼放光,一脸的期待。南枯槿见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傻丫头……”

面对这青山绿水,蓝天白云,凝雪早耐不住好奇,四处张望起来。心中再也不感到害怕,只有满满的好奇与惊讶。突然,一个硕大的身影影起了她的注意,看着那黑影离他们越来越近,血色迅速的从脸上退去。

“姐姐……你你你……”话还未说完,伴随着一声长长的鸟鸣,南枯槿只觉滑翔机被猛地一冲撞,手未抓稳,整人便快速的向下坠去。

在那电光石火之间,也不知凝雪哪儿来的力气,她以单手牢牢地抓住了南枯槿的一只手。南枯槿这时才看清,一只巨大的黑鹰用爪抓住了滑翔机,带着他们向着牧祈他们相反的方向飞去。此时再也顾忌不了多少,只听凝雪吃力地说;“姐姐,你坚持住……”看着她那一张已变得通红的俏脸,南枯槿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毫无疑问,凝雪她已经拼尽全力。此时此刻,她明白,她就连听天由命的权利都已失去。

凝雪我不能连累你,这样下去你也会被我连累的。对不起……姐姐以后不能陪你了……

心中默念,南枯槿仰首温柔的朝凝雪笑着,轻描淡写地说;“好妹妹,放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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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亲,尘到下周末之前只能先打到这了,要考试了哇……

如果考不好,我实在无法想像后果……

原谅偶吧~~~~~

妖缘(上)

“好妹妹,放手吧……”南枯槿仰首微笑着,淡淡地说。

那一刻,凝雪只觉阳光格外的刺眼,不知不觉地泪水便啪嗒啪嗒落下,南枯槿却似乎没什么似的,轻轻说:“好妹妹,别哭啦~不过很可惜,姐姐以后不能照顾你了。”

“不……要……姐姐,我不会……放手的。姐姐……”吃力的说完这些话,凝雪额头已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听话……”南枯槿的心在那一瞬间溢满了感动,为这样的妹妹死,又有何撼呢?也许,自己的灵魂来到这个世界便是个错误吧……

凝雪拼命的摇头,她咬牙忍住双手的酸痛,可心中却是越来越惶恐,看着南枯槿那样温柔的笑,反而觉得心被揪的好痛好痛。

看着凝雪不住的摇头,南枯槿在心中暗叹口气,心一横,用另一只手放在了那紧握住自己手的小手上。凝雪心下一喜,可下一秒,她却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因为,一脸淡定的姐姐,正使劲用那只手扳开自己的手……

“不要!姐姐!住手啊姐姐……”越来越多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凝雪泣不成声。透过朦胧的泪眼,却也发现姐姐是一脸的留恋。她使尽全身力气,却发现南枯槿拔出了那自己亲自交与她用来防身的匕首。

“既然妹妹如此不听话,姐姐只好对不住了。”银光一闪,那匕首已斩向南枯槿自己的手臂。

凝雪吓得立刻便松了手,一个白色的身影迅速的坠落而去……

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在空中舞出短暂的美丽,便随着她,向下落去。妹妹,再见了……

看着那白色的身影越坠越快,想也未想,凝雪便松开了那抓着滑翔机的手。轻闭起双眼,任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口中喃喃:“姐姐,等等妹妹……”

南枯槿看见如此情景,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妹妹,你太不听话了……张开双臂,心中默念:“妹妹,我们死在一起,然后一起去阎王殿报道,下辈子还做对姐妹,可好??”

“哗”的一声,没有想像中的疼痛,只有刺骨的寒意。南枯槿低咒一声,死也不来个痛快点的,偏偏老天爷你要给我挑个这样痛苦的死法——溺死……啊啊啊!!!我到底那儿得罪你拉!!

清晰的感觉自己在缓缓下沉,xiōng口也开始觉得有些闷闷的,要死了么?

又是一声水响,周围的水剧烈地抖了几抖,南枯槿吃力的张开双眼,模模糊糊的看见凝雪那小小的身躯在向湖底沉去。

那一刻,南枯槿的意识一下子便清醒过来,不不!她还不能死,她必须得救她!试着回忆电视里游泳运动员的姿势,南枯槿艰难的“刨”了起来……在这笨拙的狗刨式下,南枯槿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游起来了……orz~~~

小时候,不管爸妈怎么办却就是不肯去学游泳的她,竟然在这个世界里,学会了传说中的狗刨式……无语了哇~~~~~

朝着凝雪下沉的方向,某人奋力地刨去……

呼呼~~我刨我刨我刨刨刨~~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南枯槿终于游到凝雪面前,此时的凝雪双眼安静的闭着,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已陷入了昏迷。南枯槿用手拖住她下沉的身躯,向岸边游去。

片刻之后……

“累死我了!!!”南枯槿费力的将凝雪拖上岸,却丝毫也不敢大意,连忙看起凝雪的状况来。食指往她鼻下一探,还好,还有气,不过看她圆圆的小肚子,似乎喝了不少水呢……

南枯槿立刻想起了电视剧里很老土的一个情节——人工呼吸……

“妹妹,这次便宜你了~”南枯槿用手按着凝雪的肚子,一下一下的挤压,直至她喝尽肚里的水已经吐得差不多了,才以右手拖住她纤细的粉脖,将自己的唇重重的覆上她的,开始进行人工呼吸……

迷迷糊糊中,凝雪只觉得一股淡淡的幽香传来,一柔软湿润的唇覆上了自己的唇。是死了么?可阎罗殿有用这种法子唤醒死去的灵魂的么?不是应该是黑白无常来接我走么??吃力的睁开眼,看见眼前的一切,脑中轰隆一响,石化ing

这这这怎么回事啊!!!!

看着凝雪幽幽转醒,南枯槿立刻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新鲜空气来,这人工呼吸怎么这么痛苦啊~以后给我五百万我都不要再做了呜呜呜~~

“姐姐……”凝雪看着南枯槿,有些虚弱的吐出二字,心却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起来。

“嘘……你还很虚弱,别乱说话,现在天要黑了,这儿又不知道是哪儿,我去捡些柴火来,也好把衣服烤干,受凉可不好了。”

看着南枯槿渐渐消失在丛林中,凝雪的心跳才渐渐平静,到底怎么了啊?难不成……自己,喜,欢,上她了??一想到刚才两人亲昵的举动,凝雪的小脸红霞一片。

没过多久,凝雪便看见南枯槿从林子里走了出来。她抱了一大把柴火,令人吃惊的是——还有一只硕大的肥兔子。

“姐姐,那那兔子你怎么捉到的??”凝雪惊讶的睁大双眼,没有箭羽没有捕兽夹,这兔子怎么可能被她如此轻松的捉到呢??

南枯槿邪邪一笑,“我哪有那本事~~只是刚刚在丛林一处空地上,看见堆了堆柴火,旁边还放着这个死兔子,我找了半天没见人影,干脆便拿过来咯~”

凝雪的嘴角抽了又抽,这叫什么?顺手牵羊,还是绿林女匪?天啊~~~

这是南枯槿已用水将兔子洗干净,屁颠屁颠地奔到柴火旁边,可突然就愣住了。

“怎么了姐姐??”

南枯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柴火怎么点着啊?”

凝雪再一次无语……半晌答道:“我那包里似乎有个火折子,用油纸封了,应该还能用。里面的那些银票姐姐扔了吧,应该全都泡烂了。”

南枯槿闻言,一脸懊悔样,“当初那些银票怎么叫没想到用油纸封住呢?可惜了啊~~~”一面叨咕着,一面用火折子点燃了柴火。

燃烧的火苗照着两人的脸红艳艳的,南枯槿将凝雪附近柴火,轻声说:“妹妹,小心着凉,好好烤烤火取暖。衣服都湿透了。”

听着那温和的声音,凝雪的心又一次剧烈的跳动,今天到底怎么了啊?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女子呢?

一边的南枯槿用匕首削好一根木棒,串上兔子,放在火上烤了起来。夜渐渐的深了……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

南枯槿干净透明的声音真是好听,凝雪一时听得有些痴了。火光照着南枯槿微笑着的笑脸,安静的只剩下她的声音。不知名的歌曲,竟让凝雪有种家的感觉,几欲落泪。

姐姐,为什么你总是给我如此多的惊喜,如此多的温暖?

“吱吱吱~~~”阳光从天际洒下,落在那两个睡得正熟的人身上。凝雪眼睫动了动,睁开了眼。看着睡于一旁的南枯槿,暖暖一笑,爬到她身边,拿着随手拔的狗尾巴草逗起她来。

“妹妹,讨厌啦!!!!人家要睡觉!!!”不满的抱怨声。

“起来啦,太阳晒屁股咯~~~”

“睡觉!!!!!!!!!!”

凝雪但笑不语,手上却丝毫没有停下活动。

终于,某人愤然起身,仰天长啸,一脸不甘……

“死丫头!!!!好起来就跟我猖狂起来了??你个死没良心的!!!!!!”

凝雪眨眼,一副“我是无辜的”的模样。

啊!!!!某人再次暴走……

片刻之后,南枯槿嘟着小嘴,气鼓鼓的跟走在前面。凝雪一脸无奈,默默地跟着。

“有河流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城镇,顺着这河流走,一定能走出这里的。”南枯槿口中喃喃,可心中也没多少底,以前野营,迷路有指南针用,这种方法可从未试过,自然心中不免有些怀疑。

“姐姐,你看!”凝雪惊喜的声音骤然响起,是看见城镇么?急急抬头,却发现不远处有一天然的小瀑布。失望之情立刻升起,南枯槿没好气地说:“还以为看见城镇了呢。”

“不是啦,你看那儿有只蓝色的狐狸!”南枯槿连忙抬头,却生生装进一双淡蓝色的眼中,那里面透出的无助与绝望,像极了那只狗,那只害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狗。

心疼地奔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在小蓝狐的身旁蹲下。它看见南枯槿,眼里立刻装满了恐惧,身子簌簌发抖,好不可怜。

轻轻抚上它美丽的皮毛,“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很疼对么?我帮你把羽箭取出来好不好?”

南枯槿温和的声音有着无形的魔力,凝雪只见小蓝狐似乎听懂了似的,眼中的恐惧不再,一脸的感激。

南枯槿拍拍它的小头,“忍忍哦!”

她一手抓住抓住箭,以及快的速度拔出,血立刻涌了出来,南枯槿接过凝雪递来的金疮,小心的为小蓝狐包扎起来。

一不小心碰到了它的伤口,小蓝狐粉嘟嘟的鼻头一皱,两眼泪汪汪的就往南枯槿怀里蹭。

就在此时,只听“好你个偷兔子的贼,可让我找到了!!!!昨天偷了我东西不说,想在还来抢我的猎物!!!还不放下!”

一个男子不知何时从林中走出,头顶草帽,一手拿着粗麻绳,一手拿着弩箭,脸上脏兮兮的沾满泥巴,恶狠狠地大叫。

小蓝狐一见来人,立刻吓的浑身直颤,不停的往南枯槿怀里缩。

其实,那男子刚才就到了。他看见一个白衣女子半跪于地,一脸温柔的再为那蓝狐狸包扎。阳光洒在她的脸上,美得太不真实,就像梦境一般。直到他注意到她的背影!

那个背影他死都不会忘记,昨天正是她偷了自己的兔子!!!已咒骂了一夜的他火气噌的冒起,终于忍耐不住大喊出声。

看着那人拿着弩箭对着自己,南枯槿心中一凛,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此时,只见那男子突然腿一软,轰然倒地。好不悲壮。身后站着的,是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的凝雪。

昏迷前只听那男子狠狠道:“小贼,你耍yīn……”

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南枯槿抬眼望向凝雪,戏谑道:“没想到妹妹这么厉害。”

凝雪小声嘀咕;“还不是怕他伤到姐姐嘛,真是~”

南枯槿了然,暖暖一笑,“还是快些离开这地方,这人醒了可不好办。”

起身,小心抱着小蓝狐向远处走去。凝雪扔下石头,迅速的跟了上去。

走了不知多久,她们顺着河流竟然发现了一块空地。那儿有个小山洞,可供晚上休息之用。南枯槿懒懒地倚着洞口,喂小蓝狐吃一颗颗野草莓。凝雪说要去采多一点的野菜,已经忙活去了。

南枯槿看着怀中贪婪的吃着草莓的小蓝狐,突然想起书上说——狐狸耳后和脖劲处的绒毛极其的舒服。心下大为好奇,轻轻用食指碰了碰。

心中立刻要大喊出声————好舒服!!!!!!!

于是某人开始一下下的逗弄小蓝狐的耳朵,抚摸着耳后和脖劲处的绒毛,玩得不亦乐乎。

可她却未发现,小蓝狐的脸颊上泛起一丝红晕。

“姑娘,多谢你救了它。”清脆的声音响起,南枯槿抬头,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一身蓝裙,笑吟吟地向自己道谢。

“它,是你们家的???”南枯槿惊讶的问。

那女子点头,轻唤:“青颜,来~~~”

只见小蓝狐极其不舍地看了南枯槿一眼,挣脱开她的怀抱,向那女子走去。那女子抱起小蓝狐,鞠了个恭,袅袅地离开了。

南枯槿有些不舍,只能硬生生地注视着她们消失在丛林之中。半晌突然一拍脑门,“笨蛋!!刚才怎么忘了问她怎么出这个林子啦!!”

当凝雪抱着柴和野菜回来,天已经黑了。一日又过去了啊……

妖缘(下)

夜,静若水。

柴火噼里啪啦的烧着。洞内,南枯槿与凝雪相依而睡。这一夜,南枯槿心中颇不宁静。自那女子走后,她是越想越不对劲。哪有深山老林里住人这一说法的?即使有,也应该是那种白发苍苍的隐士,哪儿来的年轻女子?莫非是妖?可这世界上明明不是没有鬼神一说么?晕鸟~~~

嗒嗒嗒……

什么声音?南枯槿警觉的起身,一脸凝重的望向洞口,声音是从那儿出来的,不会有错。

试着平静自己慌乱的心跳,南枯槿淡定地说:“什么人,出来吧,不要鬼鬼祟祟的。”伴随着一阵娇笑,一个人影缓缓从黑暗中踱步而出。定睛一看,竟是白天的那个女子。

“姑娘,我家主人有请。”她笑吟吟地说。

看着那笑,南枯槿反而觉得心里发毛,这女子的来历不明,还是小心为妙。“对不住了,我不想去。”

谁知那女子不生气,反而嘴角的笑意更浓,“可跟姑娘一起来的那位已经被我的手下请去了。大概现在已经离我们主人的府宅不远了。”

“你!你们把凝雪怎么样了?”听见凝雪被虏,南枯槿的心一下子就被揪起来了,急忙转身,刚刚凝雪躺身的地方已空无一人。

那女子恭敬道:“姑娘放心,你的朋友不会有任何危险,我家主人只是找姑娘有事相谈。”

南枯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好,我去!”话音刚落,只见那女子纤手一扬,准确无误地敲在自己颈部,然后,某人极其悲壮的倒下。意识即将迷失的那一刻,南枯槿口中低骂:“哪有这么请人做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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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饿啊……………………

睡梦中,南枯槿噩梦连连。她梦见小时候的自己,被哥哥欺负,玩具零食全被哥哥给抢占了。自己只能眼巴巴地看哥哥吧唧吧唧地吃着属于自己的东西。

好香~~咦?什么吃的??

“长老,属下似乎手下重了点。”

“你当她跟我们一样,哎,也太没数了。那粥放那凉凉,等她醒了也好给她吃。”

“是,属下遵命。”

呜~~~床上的某人低吟出声,周围人听了,欣喜道:“长老,终于要醒了!”

这是哪儿???迷茫地睁开双眼,却看见黑压压一堆好奇的人头…

“请问,我脸上有什么么?”有些疑惑的摸摸脸,再看看那些一脸好奇的人,南枯槿疑惑的问。

这个时候,只听有人轻轻咳了几声,那些人立刻恭敬地站好,自动分开了条道。一个白发老苍苍的老爷爷走到跟前。

“姑娘不要见怪,若有对不住的地方,还请多多担待。”看着这慈祥的面孔,南枯槿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好感,轻轻点了点头。

那老爷爷微微一笑,手伸向身后,拉了拉一个莹蓝色的衣角。南枯槿这才注意到,这老爷爷后面还站着一个人。

只见一个粉嘟嘟的小脸从那老人的身后探出,害羞的看向自己。淡蓝色的眼眸,莹蓝色的头发,一张比sd娃娃还要精致的小脸,南枯槿瞬间石化了……哪儿来的小帅哥??????

看见南枯槿好奇而惊艳的目光,那小男孩有些害羞,一双小手死死地抓着老爷爷的衣摆,小脑袋一缩,似乎想要躲在那老爷爷身后。可那老爷爷却一把捉住他的小手,将他一拉,那小男孩便站在了南枯槿面前。

他红着个小脸,两只小手有些无措的摆于身体两侧,半晌,低着头羞涩地喊了声

“娘子——-——————————”

于是,某人的下巴脱臼了……

“等等,你你你认错人了吧?你叫我什么?再喊一次?”南枯槿此时此刻真是哭笑不得,自己何时有了这样一个年幼的相公啦!!!虽说长滴标致了些……

小男孩闻言双眼立即氤氲起淡淡的水雾,身子轻颤,呜咽地小声说:“娘,娘子你不要我么?”

南枯槿看见他这样,感觉自己的心立刻碎了一地,心下爱怜地将他揽入怀中,低声安慰:“乖,别哭,变丑了我就不要你了~”

小男孩用两只藕臂环住她的脖颈,将头靠在她怀里,蹭了蹭,有些忸怩地说:“娘子不要不要我——我不哭了——”

这真是令人头大啊,南枯槿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那一脸贼笑的老爷爷,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上了条贼船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看见南枯槿不满而疑惑的目光,那老爷爷终于开口,“姑娘,缘由你种,也应当你来接受这缘的果实。”

南枯槿听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下子愣在那儿,“请问,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大明白。”

那老爷爷呵呵地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姑娘有所不知,我们狐族——”

“什么!!!!!!!!你们都都,都跟我不是同类????”南枯槿几乎是尖叫出声,但原来想说“你们都是妖精”但但大脑迅速作出反应,想想这样说,似乎是很看不起他们妖精呢~只好临时改口害得某人差点把舌头一并咬下肚去。

“姑娘所言差异,人妖殊途这种话切不可信,我家小主人的娘可是与一位书生暗结连理生下了小主人,那书生不是后来也活得好好的么?姑娘大可放心。这缘么,天注定的,姑娘你今天救了我家小主人本就是我们族里的大恩人了,但姑娘曾摸过我家小主人后耳处的绒毛,也就代表你与我家小主人订了亲。”

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怀中那个可爱的想让人一口吞下去的人儿,南枯槿摸摸他的小脑袋,小声地问:“你是那只小蓝狐?”小男孩笑起来,两眼弯弯若新月,“娘子,谢谢你救了我,还有,人家有名字的,我叫青颜~~~~~~~~”

抬头看着眼前那群一脸八卦的“狐”脸,南枯槿干笑几声,又轻轻问:“是谁叫你喊我娘子的?”

青颜抬起一根肉嘟嘟的指头,刷的一下便指向那个老爷爷,“是刘爷爷让我这么喊你的,他说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要生一大堆宝宝的~~~”

南枯槿嘴角抽了又抽,听他这么一说,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像要侵犯未成年小孩的超级女色魔?天哪!!!!!!!!

“那我还有一事想问下,我那朋友……”

“姑娘放心,她被我们安置在一个极其安全的地方,好吃好住,不会有任何事。”

果然是个千年老狐狸精!!!!南枯槿在心中骂了又骂,还知道将凝雪软禁住来牵制我,吃准了我不会抛下凝雪一人独自逃走!可恶~~

叹口气,南枯槿低头看着那两眼水汪汪看着自己的青颜,心想

——究竟我比这小屁孩大多少岁数啊!!!!

那老爷爷一下子就看穿了南枯槿的心思,朗声道:“姑娘,我家小主人已经999岁了,再过一年,便可长大成人。”

某人下巴再一次脱臼,妈妈咪呀,原来是来了个老祖宗???

众人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连很多狐妖都自叹不如的姑娘,轻笑出声,更有甚者,高声道:“这位姑娘有所不知,今日,便是你与我们小主人大婚的日子呢!”

“恭贺小主人寻得佳偶!”在狐族人高兴地呼声中,青颜娇羞地偷偷看了一眼南枯槿,脸儿绯红,连忙将脸深深埋在南枯槿怀里。

哎~真不知道是他们赚了,还是我南枯槿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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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亲~人家错了还不行么~

我会好好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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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

铜镜子里,一张俏脸模糊不清。烛光摇曳,一袭红衣,两弯娥眉,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

青丝倾泻而下,点点星光。一个丫鬟,手执木梳,小心翼翼的梳理着。而这头发的主人却眼帘低垂,不知在想什么。

“少夫人,你真漂亮。”

某人“恩”了一声。心里却在想,漂亮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来这世界多日,真不知这容貌是福还是祸。

灵巧的手指,绾起一缕缕青丝,那些精致的珠钗已被精心地插入发中,远远一看,好个倾国倾城的人儿!

南枯槿心中叹息声不下百次,“你说,娶一个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心意的女子为妻,好还是不好?”声音轻柔,不知是在问那个丫鬟,还是在问自己。

“少夫人……”那丫鬟一脸茫然,很显然不明白南枯槿的意思。

罢了罢了,南枯槿叹息,一切顺其自然吧。

看着自己一身喜服,原来这便要将自己嫁出去了。可是,这段姻缘,真是正确的么?

毕竟妖精能活上千年,而人的生命在他们眼里,只是昙花一现。

她不信,自己死后,一个曾与她相约永不相弃的男子,会终身不再娶,耐得住那孤独……

“少夫人,到时候了。”

缓缓起身,嘴角扬起,南枯槿自己告诉自己——既然这样,便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吧……

在丫鬟的带路下,南枯槿一脸微笑,缓缓地走向礼堂。

有短短片刻的安静,众人只觉自己的心慢跳半拍。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间女子……有些狐妖不禁感叹:小主人,果然运气不是盖的。

“有请新郎新娘入殿!!!!”随着突如其来的一声,南枯槿已被一丫鬟伏着,袅袅地走向那一脸好奇的小孩。

那一刻,南枯槿心想——小蓝狐,你是真的喜欢我么?

没有像电视剧中那样拜天地,只是主持人手托装着两把锋利的小刀的锦盒,半跪于他俩面前。

青颜羞涩的一笑,踮起脚尖,从里面拿出了那个蓝柄的小刀。南枯槿略略迟疑,还是伸出手去,拿起了那紫柄的小刀。

青颜淡蓝色的眼睛里,有着她的影子,一袭红的刺目的喜服。他那样痴痴地看着她,仿佛已等待千年。这样的眼神,令南枯槿心下一凛,这怎是孩子应有的眼神?原来这个心智如普通幼童的小蓝狐,以对她隐隐动情。

可是自己呢?对他是什么感觉????

“娘子——”稚嫩的声音响起,南枯槿暖暖一笑,俯下身来。青颜手握小刀,小指头勾起南枯槿xiōng前的一缕乌发,只见蓝光一闪,那缕秀发已然安静的躺在他的手心。

那一刻,他的眼睛亮啊亮的,让南枯槿有一时的神迷。

“娘子~~”看着南枯槿有些木然,青颜有些慌乱,伸出小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南枯槿终于回神,戏谑地一笑,朗声道:“相公,莫要关心~~~”第一次听南枯槿喊自己相公,青颜只觉心突突直跳,立刻笑靥如花,笑里还带着一丝少年应有的青涩。

刀儿扬起,一缕莹蓝的秀发便握于手中。南枯槿和青颜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将两缕秀发小心翼翼地打了个节,齐声道: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一刻,在众人欢呼声中,南枯槿惊讶的听见,青颜在自己的耳边柔声说:“我们,白首不相离。”

看着青颜有些忸怩地轻咬下唇,两颊绯红,南枯槿一时竟似有些醉了。

好,青颜。记住你今天的承诺……

因为青颜最近即将迎来人生中最重要的成长期,尚不能饮酒,于是,我俩就这样被送入了洞房。

看着那巨大的床,南枯槿嘴角抽了又抽,完了,这次难不成真要当次女色情狂?

“娘子,我们睡觉吧。”

青颜软软的声音响起,南枯槿心中莫名一荡,转身,看向那个标志的人儿。

此时此刻青颜的脸蛋,绝对是红的能滴出血的那种,南枯槿蹲下身,疑惑的问,“怎么了?”

青颜闻声脸几乎要埋进xiōng膛里,半晌才听他嗡嗡道:“娘子,我不会弄疼你的……”

“你你你,你说什么???”南枯槿眼睛一下子瞪得比铜铃还大,自己没听错吧!!!!!!!!

青颜看着南枯槿一脸的惊讶,急忙说:“我说真的,我今天已经研究好久了!”

看着青颜一脸严肃的样子,南枯槿真是吐血的冲动都有了,颤颤地问道:“你研究什么东西?”

青颜一听,急急忙忙从怀中掏出一个泛黄的本本,交到南枯槿手中,还不忘自豪地说:“就是这个!!爷爷说,这个很有用的,还让我好好学学!”

一脸迟疑地接过那本书,立刻犹如五雷轰顶的南枯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就这个?”

青颜两眼笑得贼亮贼亮,不停的点头。

南枯槿气得几乎要晕过去:“你个老不死的!!!!!!!竟这样教育小孩!!!!!啊!!!!!!!!”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那本被南枯槿愤然扔于地的书上,只见书面上赫然写着四大字:

———————————春宫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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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新房不远处的一间的大屋里。

“长老,你是说,你你,把那东西给了少主人????”

区区一间屋中,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只见人群中间的床榻上,躺着个颇有仙风道骨的老头,若是没有他嘴角那抹坏笑的话……

“那是当然。要想拴住那人间的女子可是不易啊!就凭那相貌在人间定是有不平凡的的男子喜欢,不教我们小主人点东西,怎么可能拴住那女子的心?”

此言一出,底下立刻引起共鸣,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崇拜的望着那个老爷爷,满是敬佩。

“那书可花了我不少力气呢,似乎还是个年代久远的孤本,谁叫小主人是我们带大的呢?”

“恩~~”

底下的人齐声附和。

“啊呲~”突然那老爷爷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心中不禁暗想:哪个小子在背后咒我呢?不过看着周围那群后辈崇拜的目光,也没多想,继续讲他怎样将书给小主人的过程及他的良苦用心了。

============================================================================================================================================================南枯槿看着害羞的青颜,微笑着上前将他搂在怀里。青颜只觉得脸一下了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书上的图画又一个个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南枯槿身上与身俱来的幽香让他神情有些恍惚。那动人的樱唇,泛着诱惑的光芒,青颜只觉得身子一阵燥热。鬼使神差般的,他用手勾着南枯槿的脖子,吻上了,那樱唇。

南枯槿只觉得青颜的唇好软,好柔,竟没有推开他,任由他吻着。青颜刚开始只是浅浅的小心翼翼地吻着,似乎有些害怕她生气,略略显得有些怯懦。但看南枯槿没有什么反应,胆子也渐渐放开了。他伸出自己的粉舌,轻舔着南枯槿的唇,南枯槿见状低笑一声,张开贝齿,青颜的小舌一下便钻了进来。他有些笨拙的用自己的舌头卷住南枯槿的舌头,青涩的吻着。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青颜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自己的唇。南枯槿带笑的看着他,小声问了句:“娘子的滋味相公可满意?”

这一句话恰好说道青颜心坎里,他脸一下子便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小脸埋进南枯槿怀里,点头。

其实青颜心里觉得—没有什么能比娘子的唇更诱人香甜的了。虽然吻完了身子会有点燥热的难受。

南枯槿将让青颜舒服的躺在床上,小心为他盖好被子。却听青颜小声说:“娘子,我要和你一起睡。”说着,钻出被窝,一下子扑进南枯槿怀里。小嘴风轻云淡地在南枯槿嘴上一啄,

却笑如偷了腥的猫那般满足。

南枯槿暖暖一笑,“好哦,不过,身子热可别怪我。”口中说着,在青颜下身一拂。青颜脸红扑扑的像个苹果,却赖在南枯槿怀里,就是要和她一起睡。

看着青颜下身隐隐起了反应,南枯槿心想:“原来,这位相公单单只是心思纯如孩童啊!这么可爱,能得到如此夫君,老天,你是想玩游戏呢,还是眷恋我南枯槿??”

今夜,注定是我南枯槿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夜啊……

别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屋内,南枯槿便已转醒。看着怀中那个睡觉都死死抱着自己的青颜小宝宝,南枯槿神思不禁有些迷惘。说实话,这小不点的确长得是秀色可餐,可是你让她对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屁孩伸出她那色色的魔爪,她还真干不出来。首先这小家伙能不能承受是个问题,另外她实在觉得若何一个小孩干出那种事来,想想那情景,啧啧~还真是够令人喷饭……

看着青颜那天真无邪的睡容,南枯槿用手轻抚上他的眉眼。这双漂亮的凤目,不知一年后要迷死多少女人!哎~这小屁孩一年后会是什么样呢?她南枯槿还真想像不出来。期待是肯定有的,不过更多的是好奇,这小屁孩会有多大的改变?

青颜似乎梦到什么开心的事,吃吃的笑出声来,不知这梦中有没有南枯槿她呢?悄悄穿好衣服起身,小心翼翼地向门外走去,南枯槿可不想吵醒睡得正熟的他。

轻轻掩上房门,便看见外面的丫鬟一脸八卦地看着她,南枯槿立刻感觉头有两个大,谁说古代的人个个死封建?我看这些人可是八卦细胞旺盛的很啊!

那丫鬟眨巴眨巴眼睛,最终耐不住好奇还是开口问道:“少夫人?我们小主人是不是很强?”

看着面前少夫人一脸的愤慨,接着自言自语道:“我就说吗~不愧是我们小主人,就是厉害啊!!刘爷爷那书送的好啊好啊~~”某人拼命克制住自己身体的颤动,不停的安慰自己:别跟小孩一般见识,镇定,镇定!

于是,某人踉跄的离开。丫鬟见状,视线看着那背影,下移,看着那趔趄的步伐,若有所思的赞道:“果然很强啊!!少夫人走路都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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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不吃,难吃死了!”饭桌前某个别扭的小屁孩紧紧的闭着嘴,死活不肯吃丫鬟们端上来的早点。

“我的小少爷,乖~啊~很好吃的!”

青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鬼才信你的话,不吃就是不吃。

“我的小主人,吃点吧……”

青颜无视他。

“小主人,吃点吧……”瞧瞧,这丫鬟汗都急出来了,可我们的青颜小亲亲还是撇过小脑袋,嘟着小嘴,硬是不肯吃。

“呵呵,颜颜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清脆的声音响起,南枯槿一袭蓝衣,微笑着走进屋。

青颜两眼立刻变得亮晶晶的,屁颠屁颠地迎上去,“娘子~~~~~~~~~~”小手拉过南枯槿的手儿,一脸可怜兮兮地说,“我们出去玩,我不要吃饭!!”

南枯槿瞥了眼桌上精致的糕点,再看看那些急得团团转的下人们,心下了然,哄小孩吃饭大概是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哎~~~同情下~

顶着众人炽热的求助视线,南枯槿在桌边坐下。青颜无奈,磨磨蹭蹭地跟过来,钻进南枯槿怀里。

南枯槿抛起一桂花糕,顺利的用嘴接住,小口小口地尝着,向怀里那个小人儿道:“味道不错噢~要不要尝尝?”

青颜美丽的凤目中满满的写着迟疑,半晌,嘴角一翘,点头道:“娘子喂~~~~~~~~~~~”

南枯槿笑笑,将一芝麻糕塞进嘴里,用手勾起青颜的下巴,当着众人的面嘴唇就这样覆了上去。青颜极其配合的用手挽住南枯槿的脖颈,一下下将南枯槿嘴中的芝麻糕吃了个干净。看的下人们一个个是目瞪口呆……

“颜颜,好吃么?”南枯槿问。

青颜点头点头。

“那还想吃么??”

再次点头点头。

南枯槿邪邪一笑:“那~自己吃~”

青颜立马撅起小嘴,“娘子喂我吃~~~~~~~”

南枯槿倚着椅背,轻荡着腿儿,仔细的品茶,看着青烟一脸不愿,笑笑说:“不吃完,娘子今天可不理你了哦~”

于是,某小屁孩两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将桌上所有的早点吃了个精光。

这时,门外有人来报:“小主人,少夫人,长老们有请……”南枯槿挑眉,敢情又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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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听完长老们的话,青颜第一个嚷出声来,“我不要和娘子分开!!!我才不要去闭关!!!”

那个那南枯槿再熟悉不过的的刘爷爷这时起身,恭敬道:“小主人,这可是你成长中最重要的一关,请三思啊。”青颜咬着下唇,捂着耳朵,死活就是不听。

“少夫人,劝劝小主人吧。”南枯槿这才上前,看着那闹便扭的人儿,却不说话。

青颜两眼有些湿润,看着南枯槿,软软的喊:“娘子……”小手抓住南枯槿的衣摆,一脸的不舍与无奈。

“娘子,我,我舍不得你……”青颜声音有些哽咽,眼眶也渐渐红了。

南枯槿俯下身吻去他的泪,柔声道:“放心,只是一年而已。”

“不要,一年里面见不着娘子,我心里难受。”青颜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沾着些许泪珠,轻轻颤动着,毫不惹人怜爱。

青颜狠狠地瞪了眼那边三个一脸无奈的老头,凑到南枯槿耳边轻声说:“娘子,我知道你很想外面的世界,那天傍晚,你,你坐在庭院里看着远方好久好久,那,我放你出山好不好?”

南枯槿的心在那一刻颤了颤,原来,青颜是如此的关注自己……

青颜继续说道:“不过娘子要答应我,不准忘记我,要时时刻刻想着我,等为夫一张大,我就去找你,你可不许不肯回来哦~还有,你还要在我长大之后偷偷带我到江湖上玩玩,这儿可闷死我了……”青颜的语气活脱脱像个小霸王,他强扯出一个微笑,对那面三位大声说:“去就去,不要浪费时间了~我还想快点根娘子见面呢!”

说罢,率先便向门外走去。

南枯槿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从后面紧紧的抱住青颜。

“你,早点回来,我等你……”

青颜转身,再一次吻上了南枯槿的唇。

“娘子,你永远都是甜的~”他吃吃的笑着,露出两个可爱的虎牙。说罢,摆着手,向远方走去。

青颜,我会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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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没事吧!”凝雪一见南枯槿,立刻紧张的奔上前询问。

南枯槿甩了甩额发,很臭屁的说道:“我南枯槿谁啊,怎么会有事呢~~~~~~~不过这几天道是委屈你了,妹妹。”

“少夫人,这是你们来时的行李。顺着这条道,一直走,几天日落之前,便能赶到城镇了。这两匹马,是小主人亲自为你挑选的,还不准我们插手呢~~”那日“请”她俩过来的女子南枯槿这几天早与她做了朋友,她竟然是刘爷爷的女儿,唤作“青璃”。

“谢谢璃姐姐,我们就此别过吧。”

“恩,妹妹一路小心。”

恋恋不舍地看了青璃,南枯槿和凝雪翻身上马,顺着小路离开。

路上,凝雪脸色有些暗淡,南枯槿有些担心地问:“妹妹,身体不舒服么?”

凝雪摇头,半天才磨磨蹭蹭地说,“姐姐,她们为什么喊你少夫人?你真的……”

“没错。我与人成了亲,可惜~~没喜糖给妹妹吃咯~~”南枯槿打趣道,娥眉轻扬,显得分外俏皮可爱。

可她未注意到,凝雪眼光瞬间暗淡下去,只听她轻声说:“那,恭喜姐姐了。”

试问这份情,又有谁能了解?

但只要能陪在姐姐身边,便已是莫大的福气了。

逛街

“妹妹,到城镇了,你快看!!”南枯槿欣喜的声音传来,凝雪抬头,果然,在夕阳下,一座颇为繁华的城镇里万家灯火,街上行人往来,好不热闹。

南枯槿揉揉酸痛的背,一脸苦样地说:“好妹妹,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进城找家客栈投宿下来吧!骑马骑了一天,我骨头都要散架了,浑身没处不疼的,特别是这腿,啊啊啊啊!!!整一个麻的没知觉了~~~~~~呜呜呜~~快点吧~姐姐好想泡个澡呢~”

看着南枯槿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凝雪点头,说实话,她也是强忍着痛楚骑完了这漫长的路啊,在这马上呆一天,可真不是件舒服的事,她的腿也不知道哪年子就没知觉了。哎~~~

南枯槿已迫不及待的的骑马向小镇进发,还不忘回头招呼凝雪快点。那一刻,血红的夕阳映衬着她的笑脸,凝雪一时的怔仲,心却越发的苍凉起来。

为什么,上天要让我遇见你?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为什么我偏偏是个女儿身?酸楚一点点在心中蔓延,凝雪的脸上满是自嘲。

这,注定是个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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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确定这里的人没什么事?怎么都一副呆呆的样子?”当南枯槿驾马驶进这城镇,满街的人瞬间停止了动作,只是痴痴呆呆的看着她南枯槿,一动不动。以致某人心地直发毛,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

凝雪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无奈地从包袱中取出个面纱来,递给了南枯槿。

“戴上吧。”

看见这东西,南枯槿的脸又一次苦了下来,有点哀求地说:“可不可以不戴啊?这东西带了好不方便的,看东西还要隔层纱,模模糊糊的多难受。”

凝雪挑眉,“哦?姐姐难道不想快点住下来?我看现在这情景,你这走几步不被众人活活“吃”了才怪!”

南枯槿撅着小嘴戴上那个面纱,没好气的嘀咕道:“我知道我长得是有点太秀色可餐的啦,可是那些人应该不会群分了我吧~~~还有,你个破凝雪怎么说话越来越毒舌了,莫不是跟我呆多了才成这样了?完蛋了,我摧残祖国花朵啊~~~~我不是有意得啦~~”

凝雪装作没听见她的话,四处张望着看到底哪儿有客栈的身影。只见不远处一座高高的楼上挂着个硕大的牌匾,上面有着四个鎏金大字:笑看人生

心下一下子便对这家客栈有点好感,看着装潢,也应该是个档次比较高的客栈,凝雪心中决定——就那儿了!

“大家继续忙,呵呵呵……”南枯槿有些局促,傻巴巴的笑着,心中恨不得立刻长翅膀飞离此地!毕竟一个人被这样看着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的。

“凝雪,快走吧,在这样笑下去我非嘴角抽筋不可,我撑不住啦!”南枯槿低声向凝雪求救,一面还要微笑着面对那些痴痴呆呆看着她的人。

凝雪暗笑,还真没见过南枯槿吃瘪的样子,倒是很可爱呢~微笑着,凝雪下马,拉过南枯槿马的缰绳,牵着她的马和自己的马走向客栈。

在众人的注目下,南枯槿一行走向了那个气派的客栈。

终于有人先回过神来,自言自语道:“妈呀,长得比那冷香院的头牌还要水嫩,这是天仙下凡么?”

此言一出立刻有人接嘴道:“跟她一比那冷香院的头牌算什么,简直没得比,我们这小城镇,今天刮的是什么风,怎么来个这样的人儿?”

不出片刻,街上立马恢复了刚才的喧闹,只不过话题都转向了刚出现的南枯槿身上了。他们都在猜测,这女子到底是何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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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洗澡洗澡好好,啦啦啦~”南枯槿哼着小调,躺在浴池里,半眯着眼,脸上尽是满足的神色。

“哇~~好舒服~~不过不知道妹妹闹什么比便扭,偏偏要另找个地方单独洗,真是有些奇怪呢。”南枯槿用梳子仔细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来这里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这头发也是越长越长,现在的她,还真有点古代淑女的样子,可惜配上她那性格,真是……哎~

想起刚才的情景,南枯槿就想笑,不就是提议一起洗澡么,看那凝雪妹妹脸儿红的,都这么大了还害臊,再说不都是女生么?罢了罢了,人家还小,太纯情,哪像自己,看见帅哥就像上,

才刚刚离开青颜没多久,还真有点想他的味道了,那种软软的触觉,真的好舒服啊~~~~~~~~~~

“姐姐,你洗好了没?我去底下买了些夜宵上来给姐姐尝尝。”听见凝雪说有夜宵,南枯槿立马从水中蹦了出来,将身上的水迅速擦干,套了件衣服便说,“好了好了~”吃永远是最重要的啦~~~

急急忙忙打开门,凝雪却一下子呆住了。

“你这就叫做穿好衣服了????”南枯槿惊讶的发现,凝雪脸上竟隐隐有些怒色,不禁有些奇怪,但还是嬉皮笑脸地说:“人家肚子饿,随手想吃东西急了吗~~”

凝雪闻言,黑着个脸,一把将南枯槿拉进房。“以后千万莫在这样!万一有个采花贼怎么办!我可不希望姐姐受到一点伤害!!!”看见凝雪一脸的认真,南枯槿有些怔住了。这样的表情,南枯槿还是第一次在凝雪脸上看见,那样的认真,那样的严肃。

“妹妹,我知道了,不要生气好不好?”南枯槿柔声劝着,表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凝雪心一软,面色也便柔和了下来。“你看看你,衣服都不好好穿,头发也没擦干,哎~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啊!姐姐!”叹着气,凝雪拿过毛巾,仔细的擦起南枯槿乌黑的秀发。

洗完澡之后的南枯槿,不施粉黛,却显得十分清秀。长而浓密的睫毛扑闪,轻易的就将凝雪的魂勾了去。凝雪只觉得此刻口干舌燥,连忙将脸转了过去。她怕,她真的很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那样,姐姐会很厌恶她,会觉得她恶心,那样子,她便再也无法回到姐姐身边了!

她的感情,是那样的丑恶,那样的肮脏,怎能让姐姐知道?

微微撇过脸,可心却跳得越来越快。

“妹妹,这酒酿元宵不错,哪儿买的,很好的手艺啊~”南枯槿用瓷勺将一个个小圆子送进嘴里,两眼亮晶晶的,嘴角一抹笑,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姐姐,若有一天,你发现凝雪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个样子,你还会要凝雪么?”凝雪略有些担心的看着南枯槿,很是期待她的答案。

南枯槿含糊不清的回答:“怎么会呢,姐姐一辈子都要你的,放心啦,小脑袋不要瞎想哦~~~~~~”说罢,用手刮了刮凝雪的鼻子,合着满嘴的元宵,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姐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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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带这么多银子已经够多的了,不用再带了。”凝雪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有些抑郁的说。

南枯槿回头,“你确定,这点就够了?不用带个一万两的样子上街么?”

凝雪简直要晕过去了,一万两,一万两!!!她到底有没有上过街啊!!!那么多钱有人可是一辈子也花不掉的!

某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自己只对人民币熟悉点,这古代银子的价值观念,她是一点也不晓得。

“好妹妹,东西带全了么?特别是我教你带的那两样东西?”凝雪点点头,昨天看她在房里忙了一宿,第二天早晨便交给了她两块模样奇特的木板,也不知干什么用的,还搞得神秘兮兮的,再三嘱咐自己别丢了。

“当然,马车也在地下备好了,可以动身了。”

“谁说我要做马车了,那是为你准备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骑马可是伤的比我还重呢,一定很疼的,当然要给你用拉~”南枯槿微微一笑,眼睛里像落满了星星,熠熠生辉。

心底莫得一颤,她关心我??甜蜜的感觉,立刻蔓延身体各处,仿佛这空气也是甜的。“那你呢?你怎么办?”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以前说过让你开开眼的,今天又一次机会到咯~~”南枯槿笑得贼兮兮的,一脸的憧憬,可下一秒,立刻一脸苦瓜样。

“可不可以不戴?”

“不可以。”决绝的语气。

“好妹妹……”

“我不会心软的,必须戴!!”

南枯槿委屈地抽抽鼻子,戴上了那个讨厌的不得了的面纱。瓮声瓮气地讲:“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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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看我的~~

大街上,白衣飘飘,一个女子头戴面纱,脚踩着一只带着四个轮子的奇怪的木板,做着一系列高难度动作。身旁紧随着个装饰华美的马车,一双乌黑的眼睛,紧张的注视着那个玩得不亦乐乎的人。那组合,要多怪异有多怪异,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为他们自动让开了条道。

突然,那白衣女子不知怎么做的,滑的飞快的那板子及其听话得就停下了,只见那女子脚儿在板的一端一踩,那木板腾空而起,在空中转啊转的,轻松的被那女子抓在手里。

南枯槿瞥了眼旁边几个一脸好奇的小男孩,走上前,在他们面前蹲下,柔声问:“想不想玩?”

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的小男孩整齐划一的回答:“想~~~~”

“那好~我教你们怎么滑,你们以后奉我为老大好不好?我们帮派的名字,就叫做‘滑板一族’,你们说好不好?”

“好的,老大~”又是整齐的回答。

南枯槿此刻最都要笑歪了,终于,自己在这个时代创下了自己的帮派了!!!

“那老大,这个东西叫什么,怎么玩呀?”一个小男孩一脸的疑惑,指着那个东西问。

“这叫滑板,怎么玩么,马上老大演示给你们看,这块滑板就送给你们,你们要好好研究,发扬本帮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南枯槿说的铿锵有力,听得那群小孩一个个是热血沸腾。

“看好了啊~~”南枯槿叫他滑板,在众人感兴趣的眼光下,认真的示范起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凝雪也不知何时从马车上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惊喜的声音想起:“槿儿!!!!”

我终于找到你了

听见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南枯槿一下子便呆住了。背脊一点点僵硬,脚下也顿住了。指尖微微有些泛白,身子微颤,她转身,哽咽道:“牧祈……”

泪水,顺着脸颊缓缓地流下,打湿了面纱,沾湿了衣裳。她颤抖着肩,无助的哭了,像个孩子般,看的凝雪的心,生疼。

一把扯掉那烦人的面纱,透过朦胧的泪眼,她与牧祈两两相望。

他,眼睛里全是血丝,不知失眠了多少夜。他的脸上满是思念,不知折磨了他多少日夜。

那个白色的身影,踉跄地跑来,稳稳地撞入他的怀里。他的怀抱依旧是那么温暖,那么舒适。

“槿儿,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你知道么,我找了你好久好久,都快疯了……你知道我看见那滑翔机残骸时的心情么,真的是生不如死,你知道么?”牧祈爱怜的捧起她的脸,柔声说。若这是梦,那他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南枯槿轻轻捶了捶他的xiōng膛,娇嗔道:“你咒我死啊?我南枯槿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了呢?你大脑呢?不是进水变成糨糊了吧。”

“师弟,这就是你要找的人么?果然是天姿国色,怪不得师弟你这么挂心。”

南枯槿猛然回过神来,天啊~~~这还是在大街上,她怎么就和牧祈整了个如此肉麻的相遇过程!!!!她的脸啊!!!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不满的瞪了眼那儿的几位,南枯槿挣脱了牧祈的怀抱,理了理头发,躲在牧祈身后。

“牧祈,也不介绍介绍?”为首的那个男子一双小眼睛在南枯槿身上扫来扫去的,那猥琐贪婪的目光,看的南枯槿直想吐。

牧祈皱了皱眉,冷冷地说:“她与师弟从小就认识,现在是师弟未过门的妻子。”

南枯槿闻言皱眉,好你个小子,我什么时候成你妻子了,不过你倒的确是我的,罢了,看着情况,也就先让你吃吃我豆腐。

“请问姑娘,芳名是何?”听着这文绉绉的语气,南枯槿强忍着笑意,这种语气整一个伪君子的感觉,鸡皮疙瘩直往外冒。“小女子名叫南枯槿。”嗲声嗲气地说完这句话,南枯槿还微微做了个福,心里早已笑翻了天,跟我比,你还太嫩,看我不把你呕出血来~~~

可谁知,南枯槿此举一出,旁边立刻有人议论,“哪家的大家闺秀?真是好有礼节啊,那男子能娶到这样的媳妇,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听着这话,南枯槿嘴角抽搐,这这这也太令人喷血了吧?他们不觉得我那样做很恶心啊?

牧祈含笑的看她一眼,偷偷在她耳边说:“槿儿,莫要调皮。”

哼,先鄙视你下,南枯槿回去个大大的白眼,好不容易来了这古代,不好好玩玩这良心也说不过去啊,可是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那丑男两眼放光,死死的盯住南枯槿漂亮的脸蛋,某人猜想若这街上没有人,说不定他已经扑上来向她伸出那双色爪了呢~~~

“祈~人家有些累了,想先回客栈了。”南枯槿朝牧祈抛去个媚眼,装作有些疲倦的样子,柔声说。

牧祈宠溺地笑笑,“好,不知你住的是哪家客栈?马上我去看你。”

“笑看人生。”南枯槿此时牵着凝雪的手儿,准备上车离去。那滑板,她已经送与那些小孩了。

“好巧,我们也是。”牧祈还没说话,那猥琐男已抢先插嘴,还不忘露出他的龅牙。

南枯槿强忍住恶心,温柔的笑笑,在凝雪的搀扶下上了车。也许是演戏太过投入,凝雪暗淡脸色她全然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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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色鬼,你在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保准三天吃不下饭!!!!!!”南枯槿一上车,嘴里就开始骂那猥琐男,太气人了,这男的八成今晚要来干些什么的。

“好妹妹,今晚姐姐要出去溜溜,那男的保准回来,你就用这药,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这狗眼可不能乱瞟人!”

凝雪接过药,看了看那一脸不善的姐姐,心里冷冷一笑,姐姐,我保准会让你满意的。

摸着那药,凝雪眼里闪过一丝yīn冷,一个计划已在心里经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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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晚。

南枯槿从牧祈房里出来,揉了揉自己略显红肿的唇,甜甜的笑了笑。

牧祈这几天不见,可是想她的紧呢,刚刚那吻她的气势,跟那电视里霸道的男主角没什么两样。

看着自己换好的一身男装,心中窃笑,终于,可以见识见识传说中青楼的模样了~

与此同时,一个黑影正偷偷潜在南枯槿房门前。

他左顾右盼,确定安然无事后,轻轻的推开门。

“美人儿,大爷我来了~~~~~~你可让我忍了好久啊~~”一合上门后,某人便原形毕露,擦着双手,扑向那床上躺着的人儿。

凝雪在被中扬了扬嘴角,直到那双肮脏的蹄子碰到自己的身上,猛地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药粉尽数的洒在了那人眼睛上。看着那个男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凝雪一脚踩在他的脸上,yīn森森地说:“别再动她的念头。”

说罢,颔首一笑,在惨白的月光下,那双黑得发亮的眸子闪着不明的光,嘴角一丝笑,青丝飞扬,远远看去,就像从地狱逃脱的修罗,那里还有原来凝雪天真乖巧的模样?

“别再让我看见你,别以为修真者就很了不起。滚吧!”看着那男人连滚带爬的溜走,凝雪冷哼一声,望着窗外那蹦蹦跳跳离开的身影,嘴角绽开了一丝柔和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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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藕生日~

所以稍微更新少了点,大家不会pia~藕吧

青楼风波

夜市里,一位身穿青色衣衫的翩翩公子,手执山水扇儿,摇啊摇的,嘴角一丝邪气的笑容,勾走了无数女子的芳心。星眸流光,身姿俊朗,不过若是仔细瞧瞧,定会发现这男子跟南枯槿有八分相似。没错,

这便是我们半夜三更偷偷溜出来,想要去青楼玩玩的南枯槿啦~~~~~~~~

“哇塞~”南枯槿心中早就乐开了花,真是不虚此行啊~~看着一旁的那些女子频频地向自己眉目传情,她也不落后,时不时抛个媚眼过去,反正牧祈不在,那她便可以随便玩咯~~

眼看青楼就在不远处,南枯槿看着门口那些招引客人的小倌们,眼珠子看得差点掉出来!天!这这这场景也太香艳了吧!原以为电视上拍的那些场景就够露骨的了,可是跟眼前的比起来,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那些小倌各个只穿了件薄薄的轻纱,身体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那身上浓郁的香味,远远就能闻见,南枯槿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对这些香味不过敏……

心中的好奇越来越盛,南枯槿加快脚下的步伐,哈哈~~我来啦~~

就在此时,一双大手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南枯槿抬头一看,竟是个兜卖东西的小贩。可是,他这人似乎有些贼头贼脑的,左顾右盼,就好像有人跟踪他一样,确定安全后,才将南枯槿拉到yīn暗处小声说:“姑娘,我这有些好玩的东西,要不要看看?很便宜的!”

南枯槿身子却一哆嗦,“大叔……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女的?”

听见南枯槿喊自己大叔,那男子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抽了抽:“姑娘,你看我像大叔么?你看我这年纪,喊哥哥才对。”

靠……南枯槿心中暗骂一声,你这是来卖东西的么?我怎么越看越想调戏良家妇女的?

看着南枯槿狐疑的目光,那男子咳了咳嗓子,有些尴尬地说:“我们这些市井中人,看得多了,像姑娘这种只通些皮毛的人,是瞒不过我们的眼睛的。怎样,看不看看我说的好东西?”

听着他的讲解,南枯槿暗暗觉得这人肚里还是有些货水的,点点头,说:“拿来看看。”

那男子神秘兮兮的从随身带的小木箱里掏出几包用纸包好的药,小声说:“这是十香软骨散,这是寻欢散……”

“停停停,我道是什么,原来就是一些普通的软骨散和春药啊,没意思……”南枯槿看见只是些普通的玩意,顿时失了兴致,扭头就要走。

“唉唉~等等姑娘,这药可不是普通市面上那些药,它可比那些药厉害多啦~姑娘若不信,我免费送姑娘两包。”那男子拦住南枯槿,连忙说。

南枯槿挑眉,“好那我就各买3包,这么多银子够了吧?”南枯槿随意抛给他一些碎银子,拿起几包药就走。反正回去有的是时间研究,现在先去逛青楼要紧。

刚刚走到青楼门口,一小倌立刻就粘了上来,这年头也有人好男色,所以看到男的卖身也属正常。这不,这位看着南枯槿眼生,可这打扮一看就知道是个富家公子哥,还不上来巴结巴结。

“大人,你是新来的吧,让紫霞好好伺候伺候你~~”南枯槿皱着眉的看了眼眼前这个粘着自己身上的小倌,迈进了这个叫做“冷香院”的青楼。

好一片莺歌燕舞~~~大厅里,一个个小倌与客人么调笑嬉戏,无限的绮丽春光。

老鸨看见南枯槿进门,立刻一脸笑意的迎上来:“哎呦~这位公子是新来的吧~这可真是巧呢!今天可是我们新来的最红的头牌墨瞳表演的日子,公子若有幸,说不定还能被墨瞳请进屋,小续片刻~~”

南枯槿也不多说,随意便抛给老鸨一锭银子,“给我个好的位子。”

老鸨一看见钱,已经立刻笑成了一条缝,“那是那是,公子请随我来。”

穿过人群,南枯槿在一间雅致的包厢内坐下。这包厢位置甚好,可将台上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只见轻纱幔后,一把古琴,却不见那墨瞳。

轻轻了抿了口桌上的茶,一个清秀的小倌轻轻上前。南枯槿朝他微微一笑,“来,也来喝口茶吧。”

那清秀的男孩子看着南枯槿那样温柔的笑,呆了一呆,连忙说:“不不,我们怎么能和公子平起平坐呢?”

南枯槿伸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轻声说:“教你喝就喝,要不看我我惩罚你~”轻佻的语气让那小倌脸刷的一红,南枯槿心中早笑翻了天,看来还是个未开苞的雏儿!!

“你叫什么名字?”南枯槿的手尖轻拂过他的红唇,眼角的那颗泪痣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妖娆。

“我,我叫逐清。”那小倌看着南枯槿邪气的笑容,只感觉自己的心迅速的跳了起来,他真是自己看过最美的人了!

南枯槿摇摇头,“名字虽好,可在这地方,再清的水,也会变混的。”握紧他有些咯人的手,南枯槿身子一压,便吻了他个牢牢实实。怀里人“恩啊”一声,很快就像水一样软在自己怀里。他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气,南枯槿很是喜欢,看着他有些紧张的闭紧双眼,南枯槿轻笑地放开他。

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味道不错。”

逐清一张脸立刻变得通红,却感到浑身无力,只是软软的被南枯槿抱在怀里。

哗~周围的灯火突然全部熄灭,众人立刻吵杂起来。就在此时,飘渺的琴音响起,台的周围亮起几盏晕黄的灯。

那琴音,像少女柔软的手,抚过每个人的xiōng膛。清澈通明,好似泉水,一点不沾这青楼的yín靡之气。弦音古朴,很是入耳。

南枯槿看着纱幔后那一袭紫衣的男子,嘴角扬起。

他的脸有些看不真实,却肯定是个绝色。长长的头发倾泻而下,散落却不失一种韵味。修长的十指灵巧地在琴弦上跳动,带着一种赢弱的感觉。

唇儿轻启,好听的声音便从中溢出: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这突如其来声音让众人愣了一愣,却在一刹那呆住。有些忧愁,有些哀伤,却只抵人心底,拨动那根清脆的心弦。台上的墨瞳抬头,和众人一样,寻去声音的源头。却被那双在黑暗中亮的出奇的眼睛,深深的吸引。

只见一俊朗如星的男子,倚着窗口,如枫叶般樱红的的唇儿一张一合,一首搂着个清秀的小倌,邪气的笑着,看向这儿。

指尖一动,墨瞳换了首曲子。

那男子却紧随着,唱起另一首歌: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yīn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这些诗词,皆是众人没有听过的,听见那人轻易地在短短片刻内便做出如此的好词,还能唱出如此天籁之音,底下已有人开始叫好。可是因为太黑,却实在看不清那人的相貌。

当南枯槿唱完最后一个词,琴声骤然停止。墨瞳袅袅站起,朗声道:“请公子到我房里小续片刻。”

伴随着灯光亮起,众人看见那袭青衣,皆是一愣,跟他一比,周围再好的东西,也是能用一个词形容——俗不可耐。

只见南枯槿轻笑着在逐清唇上一啄,淡淡地说:“对不住了,今日有些乏了。”说罢将一大把银票塞进逐清手里,在他耳边小声说:“用这钱去赎了身吧,这儿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说罢,理了理额发,悠然起身离开。

轻纱幔后一双眸子里不明的光闪烁,墨瞳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走到冷香院门口。那一刻,他惊讶的发现,他竟有些嫉妒那个小倌。

这时,一个有些醉意的男子从人群中追出,踉跄的从身后抱住南枯槿,那手正好握在她的xiōng前。嘴里调笑道:“哪儿来的小倌,长这么美艳,跟我回去吧,少爷我会好好待你的!咦!等等,你是……”

南枯槿凌厉地转身朝他就是一脚,“看清楚了,我不是你要找的小倌!!!!!!!!!!!!!!!!”天!被这的人的吃豆腐,耻辱啊!!!!!!

看也不看那人一眼,南枯槿气嘟嘟的离开了。

那男子是江湖上有名的花花公子,武林盟主的儿子,这次出来玩,多喝了几杯,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被南枯槿一打,他也有些清醒,想着刚才柔软的触觉,心下明了,立即吩咐属下去查出那人的来历。

而此刻的墨瞳已退至后台,清风云淡地看了眼恭敬的老鸨,淡淡的吩咐:“给我去查查那人的来头。”

“是,属下遵命。”

============================我也喜欢吃藕~不过喜欢吃那种甜的~

露馅

南枯槿嘟着个小嘴,低着头,踢着石子,闷闷不乐的走在路上。哪儿还有刚才意气风发的样子?还好夜市中人涌如流,没有谁会怎么注意到他。

“靠……气死老娘了,死小子,让我知道你是谁,我一定要你好看!!!看我不先扒光你的衣服,再给你服下世界上最最最烈的春药!让你活生生憋死!敢吃我豆腐!不活了你!”南枯槿一边小声恨恨地骂,一边暗自苦恼,刚刚怎么就没回头看看那厮长啥死样呢?以后报仇也方便些哪!

不知不觉中,南枯槿就已到了客栈门口,看了眼头顶上那四个鎏金大字,气嘟嘟地走进了门。这事千万不能被牧祈知道,丢面子是一回事,他吃醋可就不好了!想起牧祈亲吻她害羞的样子,南枯槿心中舒服了些,暗自揣度着什么时候吃了这个帅哥呢?

可我们这粗心的女主却没发现,自己一出青楼便被人跟上了,而且,还跟到了这个她落脚的地方。看着南枯槿推门进了客栈,那跟踪的人从黑暗中缓缓踱出,看了眼那客栈的名字,牢牢记在心中,便施展轻功,如鬼魅般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妹妹~~”南枯槿奸笑着,蹑手蹑脚地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凝雪坐在桌前喝茶,舞着手就抱了上去。

凝雪也没闪,只是安静的让她抱着,南枯槿将头埋在她颈间,小声说:“那人……”

清晰地闻见南枯槿身上浓重的脂粉味,凝雪的眉不易察觉的皱了皱,半晌才回答:“不出姐姐所料,果然是来了。不过我想,他应该是不敢再来烦姐姐你了,我已经给他了点小小的教训。”有些犹豫,凝雪还是轻轻用手抱住了南枯槿纤细的腰。

“呵呵呵~”南枯槿笑起来,眼睛弯弯如新月,煞是好看。“妹妹真厉害,不愧是我南枯槿的人!来来来,哪天姐姐也带你去青楼逛逛,那儿可好玩呢,不去可惜了!”

听着南枯槿说自己是她的人,凝雪心中有些惆怅,什么时候,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能如牧祈般呢?她真的很想她说自己是她爱的人。可惜,也许这句话她一辈子也听不见了吧?“姐姐又拿我开心,青楼我可不去,姐姐你也少去,那里哪儿是你去的地方呀!小心我把今天晚上的事告牧祈哥哥!”

“别别别!好妹妹生气啦~你看眉毛都拧成解了呢~人家以后不去就是了~别生气啦!乖哦~”指尖轻轻抚过凝雪的眉,南枯槿贼兮兮的笑着,似乎今晚是经历了什么好玩的事。

凝雪莫的有些后悔答应让她去青楼那种地方,而且还是一个人去,若真发生了什么事,她凝雪也不知道,那种感觉真的是很不好受。

“姐姐还是先去洗个澡吧,你那身上的味道,浓的我鼻子都难受,小心牧祈闻见了打你屁屁!”凝雪起身对南枯槿做了个大大的鬼脸,眼睛里却滑过一丝淡淡的哀伤。

一想到牧祈知道自己去青楼的事,她可以轻易的想像到他黑着脸生气的样子,连忙点了点头,接过换洗衣服,屁颠屁颠的奔进里屋洗澡去了。

许久之后,凝雪都未见南枯槿出来。心下还是有些不放心,凝雪走进了里屋。却发现,南枯槿头倚着浴桶,甜甜的睡着了。看着那孩子般的睡脸,凝雪有些吃力的将南枯槿从浴桶中抱出,尽量不去看她那诱人的躯体,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床上,为她穿好里衣,盖好被子。做完一切,凝雪喘着气,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她也睡得太死了吧!这样都没醒来!宠溺地看了眼睡得像头小猪的某人,凝雪终究还是忍耐不住,轻轻地在她唇上啄了啄。

姐姐,晚安,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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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南枯槿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奇怪?昨天我似乎是在洗澡的时候睡着了,怎么跑床上来了?难道?四下寻找,果不其然,凝雪趴在桌前睡着了。她,看守了自己一夜。心中有些感动,南枯槿轻轻下床,在凝雪身上披了件衣服。

这举动似乎惊扰了她,凝雪迷糊地抬头,看见有些无措的南枯槿。

“妹妹,对不起,打搅你睡觉了。”南枯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她,局促笑道。

凝雪暗自摸着那件她为自己披上的衣服,觉得没有什么能更让她感到幸福的了,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有些乏,没想到就睡着了。不过现在精神好着呢。”

“槿儿?起了没?下来吃早饭吧。”牧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南枯槿上前打开了门。“起的还真早,有什么好吃的呀?”

看着南枯槿天真无邪的笑容,牧祈暖暖一笑:“有你最喜欢吃的酒酿元宵。”

听见酒酿元宵四个字,凝雪身子莫的一顿,怪不得那天她夸那酒酿元宵好吃,原来,那是她最喜欢吃的东西。看着那对金童玉女,凝雪心中有些不甘,为什么,他牧祈知道她所有的心思,而她凝雪到现在仍是对她捉摸不透?

“啊!真的?”南枯槿闻言,开心极了,急急忙忙就向楼下奔去。牧祈一把抓住她的手儿,将面纱往她头上一戴。

呜呜~原以为可以逃过去的……

看着某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牧祈淡定的握着她的手,走下了楼。走在最后的凝雪眼神有些不甘,却也无奈。

南枯槿一下楼便看见那猥琐男眼睛红肿,忙装作惊讶的样子上前,问候到:“这位大哥的眼睛怎么回事,受伤了么?”

那猥琐男看见南枯槿,眼神立刻变得色眯眯的,突然发现凝雪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心下立刻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连忙收回目光,尴尬地笑笑说:“没什么大碍,姑娘不必担心。”

我担心你才怪!南枯槿嘀咕了一声,恰好被牧祈听见,牧祈朝她微微一笑,温尔如玉。

一勺一勺地吃着酒酿元宵,南枯槿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奇的问:“今天我们要干些什么?”

“上街买些日用品,明日我就带你回万剑阁。以后,我们就住那儿,有机会便下山来玩玩。”牧祈在桌下握住南枯槿的手,一脸的幸福。

南枯槿心想反正自己又不是溜不下山来,便点头答应了。

“老大!!”

就在此时,昨天的那个小男孩奔了进来,眼睛黑亮,手中拿着一个新的滑板。

“自己做的?不错呀!”看着那块新滑板,南枯槿有些愕然,天!果然小孩的潜力是无限的,做得好好!有些惊喜的看了那男孩一眼,故作严肃的问:“帮里怎么样了?”

“回老大,已有帮众一百人!”那男孩恭敬地回报,却有些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带着面纱的老大。

“做的不错。你叫什么名字?在本帮是何地位?”南枯槿觉得这小孩骨子里有股逼人的灵气,很是喜欢。

“我叫秋磬寒!老大,我在帮中尚无地位。因为没有老大的吩咐,我们不敢擅自封位。”

南枯槿点头,吃下最后一个圆子,“那你以后就是副帮主,我不在时,负责帮中一切事物。听见没有!”

面对如此的话,那男孩明显有些受宠若惊,声音有些颤抖,“是,谢老大!”

“这东西你带回去,也好认证我说的话。”南枯槿将自己这里的那块滑板郑重地交与他,小声地说。

那男孩子眨巴眨巴眼睛,鞠了一躬,飞快的离开了客栈。

看见那孩子走远,南枯槿再也忍不住,笑倒在牧祈怀里。

牧祈理理她耳边的秀发,“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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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祈,这个怎么样,我们买回去好不好?”南枯槿面对满大街的新鲜玩意,眼睛都花了,恨不得牧祈全都买下。

凝雪上前,“姐姐,不可以~我们去万剑阁,只需买些生活用品罢了,像你这样,还不如将整个大街都搬到万剑阁去!”牧祈和猥琐男闻言,呵呵直笑,南枯槿面子有些挂不住,拳头就向牧祈招呼,“好,你吃里扒外!联合外人欺负我!”

“好啦好啦,停手,我哪有啊!”

“姑娘你可是让墨瞳好找,昨日冷香院一别,人家可是想你的紧啊!”略带戏谑的声音响起,南枯槿心中一惊,牧祈已皱眉将她护于身后。

只见墨瞳一袭黑衫,眼角画了只精致的黑蝶,眉梢带笑,身后三四个随身的小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南枯槿只觉得心慌,忙小声说,“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们不曾见过。”

“哦?是么?我可是对你的声音着迷得很,特别是昨晚姑娘的那两首曲子,将人家的魂而都给勾走了呢~你说,你要怎么负责?”说着,墨瞳修长的手指划过南枯槿的樱唇,挑衅地看着牧祈。

牧祈眉头拧成结,“啪”的打掉墨瞳的手,“这位公子请自重。”

墨瞳眼神闪烁,“阁下是?”

“我是槿儿的未婚夫。”

又吃我豆腐!南枯槿有些恼的瞪了眼牧祈,却被牧祈一脸的不悦给瞪了回来。

“呵呵,是么?难道是我弄错了?”墨瞳故意装成一副吃惊的样子,手指绕起xiōng前一缕青丝,随意地把玩着。

牧祈已不愿再跟墨瞳说话,转身拉着南枯槿就走。一副“回去好好收拾你”的神色。南枯槿心中叫苦,凭牧祈的智商,八成猜到自己昨晚干什么去了……完了……打翻了醋坛子……

看着南枯槿一袭人走远,墨瞳嘴角轻扬,“我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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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地买好一切,凝雪心下想着街上遇见那人,心中暗叹,怎么又来一个,姐姐,你到底招惹了多少男的……干嘛还偏偏各个都是绝色!!!

“牧祈~~你不要生气吗……人家只是好奇,可并没做什么啊!”南枯槿坐在马车上,一脸苦样,撅着小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牧祈撇过头,继续生气。

“祈~~”南枯槿凑上身去,用手挽住他的脖子,撒娇道。

南枯槿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快就将牧祈环住,牧祈脸有些微红,狠狠地瞪了眼南枯槿,“以后不准这样,再别去那种地方!听见没!”

“牧祈,你好凶~”南枯槿娇嗔地抛去个媚眼,牧祈一把搂住她,霸道的吻了下去。

南枯槿请闭上眼,断断续续地说道:“祈……你今天……一点都……不温柔……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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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偶准备写h~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酒后乱性

注意注意~~~方匣子小猪欢绕路绕路~~~~~~~~这章不许看!!!小心藕打你们的pp!!!只要是纯洁的小孩都不许看!!!为了祖国花朵光明的未来!

月色当空,南枯槿一个人没事,下去买了几坛女儿红。来到这世界差不多有一个月了,遇到过许许多多的人,白殇,青颜,墨瞳,逐清……被人迷恋过,还与一个小屁孩结了婚,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一个长长的梦一样,不见尽头。

叹了口气,抱着酒继续上楼。

“槿儿,走路也不看着前面,摔倒了怎么办?”温柔的声音响起,南枯槿抬头,那个笑的云淡风轻的男子,除了牧祈,还有谁有这样淡雅的气质?

南枯槿撇撇嘴,“怎么会,我谁啊~也不看看~~”“是呀是呀,你大小姐多厉害,以至于我爱的好深好深~”牧祈上前俯身,在南枯槿耳边轻声说。他什么时候这么肉麻了?耍我的吧!抬起头,却看见一双认真的眼眸。虽然嘴角带着笑,可那话,似乎的确是出自真心。

脸儿微微一红,南枯槿连忙岔开话题,“没看见我手上不方便么,还不帮帮我。”牧祈盯着那些女儿红看了半晌,“不准喝。”南枯槿一脸的无所谓,“没事啦~这里的酒哪有我们原来喝的浓度高,乖啦~~”

“又跟我撒娇~”牧祈宠溺地看着她,一脸的无奈,真是惯坏她了,她这性子,可真没办法呢!有些气恼地接过两坛女儿红,二话不说就上楼去了。刚准备往南枯槿住的房间走去,只见南枯槿哼着小调,屁颠屁颠的奔向自己房间的方向。“槿儿,你到我房间去干什么?”

南枯槿吐吐粉舌,“人家有酒当然要和你一起喝咯,一个人喝多无聊啊~”牧祈笑笑说:“可别在我前面先醉了~”

南枯槿哼了一声,“还不知道谁先醉呢~看你那乖宝宝样就是不会喝酒的类型。”“哦?是么?”牧祈挑眉,“那我倒要见识见识娘子的酒量~”南枯槿自信的一笑,率先进了屋。

不一会儿,房里已打得一片火热。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呀,飞呀!飞呀!左飞飞,右飞飞~呵呵你又输了,来来来喝酒喝酒~~”几局下来,牧祈已喝了整整一坛酒了,可依旧是面不改色。南枯槿暗暗咬牙,我就不信灌不醉你!

“不行不行,槿儿你赖皮,这个小蜜蜂你擅长的,我玩不过你,来,玩这个,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 ……谁说错了谁罚酒,怎么样!”“比就比,我才不怕呢!”

“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 ;三只青蛙三张嘴,六只眼睛,十一条腿 ……”“槿儿你输了,罚酒罚酒!”“哼,喝酒喝,我才不会输呢!”

寂静的夜里,不时传出南枯槿银铃般的笑声,不远处一黑影远远的看着这一切,嘴角轻扬,原来,你叫南枯槿啊……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就像看见什么好玩的东西般,许久之后,才飞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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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儿,认不认输?”牧祈一手拿着个酒杯,撑着下巴,看着那个媚眼如丝的人儿。“你才不行呢!我还没醉,来,我们再大战三百杯!!!”牧祈也已有了些许的醉意,但脑子里还有一丝的清醒。“槿儿,你真的醉了,我扶你回房吧!”说罢,搀起南枯槿就向外走去。

“不要,谁说我醉了,我还,还没醉,我不走,不走……”南枯槿在牧祈的怀里挣扎,死活不肯离开。牧祈一下子没扶稳,两人齐刷刷地便向床上倒去。

“呜……”南枯槿有些吃痛,可下一秒笑她便惊讶的发现,现在自己整个人都趴在牧祈的身上。牧祈眯着双眼,眉头微蹙,显然刚才那下子摔得他不清。南枯槿如水的青丝尽数散开,暧昧的气息开始弥漫。他们靠得很近,甚至能听见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南枯槿娇笑着,顺势柔下身子,趴在牧祈的xiōng膛上,眼波流转,吐气如兰。“牧祈,别人有没有说过你美?我说的是美,不是帅气……”牧祈闻着她身上的幽香,神思有些恍惚,“没有啊……”“呵呵,可是怎么我觉得你就这么漂亮呢?就像一朵深谷的兰一样,脱凡出尘。”

牧祈微微一笑,“那我也只做你一个人的兰……”南枯槿听罢微微一愣,“你真肉麻!”咯咯咯笑着,那红如秋天枫叶的唇便主动封住了牧祈将要说的话。

牧祈身子微微一怔,随即用力抱住她,深深的吻下去。他灵巧的舌尖细细的描绘她每一条唇线,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眸蕴藏了无尽的风华,眼光到处仿佛又流光闪动。南枯槿顷刻间感到一阵眩目。那嘴唇传来的丝丝麻痒,使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眼光也渐渐变得迷离。

看着动情的南枯槿,牧祈笑着,极其容易地便撬开了她的贝齿,更是故意在她敏感的舌根来回的摩擦,引起她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只是短短片刻,南枯槿便如水般倒在牧祈身上。

“你个坏蛋,几日不见,吻技又娴熟了不少么?”随意地打趣,南枯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娇嗔地看他一眼。“那还不是娘子教导有方?我是个好学生吧~~”南枯槿脸上迅速升起两抹红晕,“那好,今日再让你看看娘子的本事。”说罢,整个人妩媚的一笑,樱唇便袭向他的脖劲。

牧祈低呼一声,而此刻的南枯槿正用着她的粉舌,一点一点舔弄着他的喉部,引的牧祈两眼情欲暴涨。小手不安分地故意在他的下身流连,使牧祈渐渐开始喘息。

明显的感到自己的欲望正在渐渐的抬头,牧祈感觉浑身都在燃烧。下身有些微微胀痛,他用力翻身,轻巧地便将南枯槿压于身下。“槿儿,我要你,给我……”牧祈的声音暗哑,两双充满情欲的双眼死死地看着南枯槿。

南枯槿妖媚的一笑,双手挑开他的衣带,挑眉道:“让我好好感受你~~”

牧祈闻言,迫不及待地便再次吻上她诱人的红唇,与此同时,手已经探进她的衣服里。“恩啊~~~~”南枯槿娇喘着,埋怨地瞪了眼眼前的男子,两只小手齐齐用力,牧祈健壮的xiōng膛就暴露在空气之中。她仰首含住牧祈xiōng前粉红的突起,轻轻的舔舐,弄的牧祈是神魂颠倒。

不出片刻,两人已如初生婴儿般赤裸相对,南枯槿指尖爱恋地抚过那些伤疤,看着双颊绯红的牧祈,轻声说:“已经开始长新肉了,疼不疼啊?”牧祈摇头,紧紧地将南枯槿搂在怀里。南枯槿感觉牧祈的臂膀潜藏着无穷的爆发力,娇媚地一笑,在他怀里用舌尖逗弄着那些新长出来的皮肤。

要知道这些皮肤此时此刻是最最敏感的,牧祈只觉得南枯槿的舌尖似有魔力,一股股快感不停歇地从那舌尖传来,他再也忍受不住,将南枯槿用力压于身下,含住了她嫩白的rǔ峰。

“恩啊~~~~~祈……恩……”南枯槿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敏感,几番下来自己已是娇喘连连,双手插进牧祈的发丝中,娥吟出声。牧祈下意识用手握住那两个浑圆的双峰,轻轻的挤捏着,引的身下娇喘的人儿一阵阵的战栗。汩汩蜜液从花穴一点点流出,瞬间便打湿了床单。

牧祈眯起双眼,声音沙哑到,“槿儿,你真敏感……”说罢,将南枯槿下身抬高,自己则是吻住那向外流着蜜液的花穴。“呜……牧祈……你你……停手……恩………………我受不了了……身子好热………………”感受着牧祈生涩的逗弄,轻轻的咬噬,南枯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全身都在叫嚣,都在折磨着她的神经!

有些恋恋不舍得离开,牧祈伸出一只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神圣的花园。天!好紧!低声咒骂一句,牧祈亲吻着南枯槿因情欲而变的粉红的肌肤,伸入了第二只手指。“牧祈,好痛……”南枯槿眼角已出现了泪珠,整个人开始向后缩去。“乖,呆会便会好的。”牧祈轻声安慰,手指在她体内开始微微的律动,竟量不弄疼这个可人儿。

南枯槿一口咬上牧祈漂亮的锁骨,狠狠地等着他,表情委屈地像个孩子。牧祈顶哼一声,却未停下手下的动作,直到蜜液顺着自己的手指流出,牧祈才抽出了那两根手指。

“槿儿,给我好么?”牧祈已做好一切准备,分身的叫嚣让他全身都在颤抖,他再问了一次,“槿儿,给我好么?”南枯槿喘息着点头,牧祈身子一挺,艰难的进入的那神圣的花园。怎么还是这么紧!牧祈眉头微皱,肉体的结合让快感一阵阵传到他的全身各处,他抱紧身下的人儿,轻轻律动起来。

南枯槿高昂起头,破碎的呻吟从齿间溢出,她身子微微扭动,似乎要摆脱牧祈,轻咬下唇,明显忍受着巨大的痛楚。“恩……我不……啊啊……我不要……恩啊……了……不要了……恩恩……疼啊……”南枯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牧祈的律动让她一次次在云间穿梭,快感如潮水般瞬间湮没了她。

“乖,忍一忍~”牧祈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加快冲刺的速度。南枯槿紧随着他的节奏,摆动的腰肢,想要减轻那种痛苦。“祈,不要……好深……恩啊……好深好深的呀……恩~~~~~”yín靡的气息缠绕着两具紧紧纠缠的躯体,牧祈终于低吼一声,在南枯槿身体里一泄如虹,引的她是一次次的战栗。他知道,与此同时,她也达到了高潮。

激情过后,南枯槿在牧祈怀中沉沉地睡去,双颊绯红,眼角的泪痣摇摇欲坠,牧祈只觉得身下再一次硬了起来。“槿儿……”感觉到牧祈的变化,南枯槿再没有力气反抗,只是乖乖的由他摆弄。漫漫长夜,他们一次次的释放,又一次次达到高潮,直至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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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了……今天就更新一章吧……写的我汗直流,

那个痛苦啊!改了删,删了改,就成现在的h了~

亲亲们将就着看吧……

上山

天微微亮了……

牧祈看了眼怀中睡得沉沉的南枯槿,脸上满是温柔的表情。昨天晚上,他就像疯了一样,只是不住的想要她,不停的爱抚她,至于到底做了多少次,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抚摸着她身上的爱痕,牧祈感觉自己的欲望又被点燃了。

“该死……”他暗骂一声,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子啊!不行,得冲个凉水澡去!

门外一个蜷缩着的身影稍稍动了动,抬起了头。一双充满恨意的黑眸没有焦距地盯着正前方,手心早已红了一片。她将指甲狠狠握进肉里,却依旧甩不去昨晚的梦魇。原本她看南枯槿长时间没有回房,心下实在放心不下,下楼询问才知她抱着几坛

有年头的女儿红有说有笑地和牧祈进了房。急冲冲上楼往牧祈房间大步走去,正欲敲门时却清晰地听见了房内那令人心跳加速的呻吟声!心里,由苦涩变为嫉妒,再由嫉妒变成恨,她好恨,恨不得大声吼:“牧祈,你为什么要碰她!她是我的!是我的!”

可是,她又有什么权利能这么说?她只不过是一个丫鬟,没权没势的丫鬟罢了……

身子顺着房门无声的倒下,她蜷缩着身子,就这样,清醒着,痛至心扉地恨着,听着那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就那样伴着他们坐到天亮。殊不知,在多少年后,凝雪才苦笑着想起,也许正是这一晚,才改变了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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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祈冲了很久,情欲才渐渐退去。他身上虽感到有些寒冷,内心却是火热一片!槿儿,我终于拥有你了啊!仰着头,任冰凉刺骨的水打在自己的肌肤上,牧祈满足的笑了。冲洗完毕,牧祈套上件干净的里衣走向昨晚欢好的床。看着洁白的床单上点点落红,牧祈小声地上床,用手环住南枯槿的腰肢。

南枯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眼前的一切,脑子立刻清醒过来。天……昨天晚上……微微动了动身子,差点疼得叫出声来,屁股那儿火辣辣地疼死人了!恼怒地瞪了眼那个依旧笑得云淡风轻的男子,他到底昨晚要了自己几次?这酒真是能乱性啊!!!

看着南枯槿生气地嘟起小嘴,牧祈抱起她赤裸的身子,南枯槿惊呼一声,“牧祈,干什么?”牧祈在她唇角轻轻一啄,“我帮你把那东西清理清理……”说罢,便将南枯槿放入那个刚刚放满热水的大木桶内。自己紧随着甩去衣服,也进了木桶。

蒸腾的水汽在两人之间环绕,牧祈捏了捏南枯槿的细腰,“乖,趴好,别动~”南枯槿咬着下嘴唇害羞地看了眼他,听话的背过身,一动不动地趴在桶的边缘。

牧祈的手从水中穿过,触摸到南枯槿那光滑细腻的皮肤。南枯槿身子轻颤了下,牧祈微笑,食指却已然探进花穴,小心翼翼地清洗起来。南枯槿偷偷看着那个眼帘低垂的男子,心中骂起自己:害什么羞啊!昨晚早就看光了,要害羞也该昨晚啊!

“好了。”随着牧祈宣告完毕,南枯槿自己还没急得转身,便已落入牧祈宽阔的怀抱中。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词————鸳鸯浴…………orz~~~

“槿儿,你先洗洗,我先到你房内取件干净的新衣服来~”牧祈的气息吐在自己的耳边,麻痒痒的。南枯槿用蚊子般小的声音“恩”了一声,牧祈笑笑,起身离开浴桶,穿起衣服来。

南枯槿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体魄,不禁有些呆了。没想到,那样书生气的翩翩公子,衣服下的身体却是如此的结实。修长的细腿和臂膀,坚实宽阔的xiōng膛,南枯槿“啧啧”几声,看来这次自己赚大了啊~~~

看着某人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牧祈赶快低头,迅速地穿好衣服,像逃似的奔出房外,她也许不知道,她那样子实在是可爱的紧啊!

门外的凝雪在刚才的片刻已经离开了,牧祈站在门口仔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饰,才翩翩地走向南枯槿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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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影宗殿内。

依旧是长及腰间的银发,依旧是一双邪到骨子里的紫眸。白殇坐在椅上,喝着属下进贡上来的新茶,漫不经心地听着属下汇报这个月帮内的大体情况。就在这时,一个属下风风火火地奔进来,手中攥着那新到不久的飞鸽传书。“宗主,有,有消息了!”

白殇闻言,手一抖,茶水差点泼在自己衣服上,惊喜地站起身来,有些颤抖着兴奋地问:“真的有消息了?”那属下拼命的点头,递上那封加急信件。

白殇急急忙忙打开那封信,上面赫然写到:“人在桐城。”白殇皱皱眉,这写的也太草了点,那属下机警地发现宗主面色有些不善,急忙道,“宗主要找的人现在住在桐城的‘笑看人生’据说才到没几天,就带着那儿的小孩玩起了一个叫做‘滑板’的新鲜玩意。现在很是流行,大街小巷里都能看见

有人在玩!还有,跟着她的还有一个……”那属下微微顿了顿,白殇着急问道:“还有什么!快说!”面对如此威严的宗主,那属下哆嗦了下,“与那姑娘随行的还有一个男子!两人似乎是老相识了!那男子还称宗主要找的那位姑娘为未婚妻!”白殇闻言,眯起双眼,杀气却渐渐从身子里冒出。“去给我查查

那男子什么来头!”“是!属下遵命!”

白殇眼中的yīn厉转瞬即逝,“小东西,你也太调皮了些……告诉我,你到底招惹了多少男子?”

==========

“老大!你真的要走么?”桐城南门处,密密麻麻全是黑压压的一片,竟都是来给南枯槿送行的。若仔细瞧瞧,你定会发现,来的全是些小孩,有男有女。他们各个都是哭哭啼啼的,有的是因为老大要走了舍不得她,也有的是因为还未得到老大的亲自教导,心下有些沮丧;更有的是因为看见大家都在哭,自己总不能笑吧!

南枯槿上前走到哭得最为伤心的秋磬寒身边,摸摸他的脑袋,柔声道:“老大不再,你可得好好管住小的们,可别让他们出什么事啊!要不老大回来之后第一个找你算账!”

秋磬寒红着眼睛使劲地点头,“老大,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见这问题,南枯槿也有些为难,什么时候回来?她还真说不准。略显的尴尬的笑笑,“老大等自己的事忙完,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所以你要好好帮我管着,可别让老大失望!”

“恩!老大放心!”

也许是被这悲伤的情景所感染,南枯槿有些忍受不住,急忙起身走到牧祈身边,拽拽他的衣袖,微红着眼眶说,“牧祈,我们走吧!真这样下去,我非哭出来不可!”

牧祈了解地点头,淡淡地朝猥琐男和凝雪说,“上路吧!”凝雪眼神闪烁,却另外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潇洒的摆摆手,南枯槿当先走在最前面。身后哭声一片,若是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壮观”是最好不过的了。

凝雪这次主动上前,握住南枯槿微凉的手儿,小声说,“姐姐,别伤心了,以后还会回来的!”感激的看了眼温柔笑着的凝雪,南枯槿点点头,透过朦胧的泪眼,嘴角缓缓扬起。

明天,将会是一个崭新的一天。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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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尘和爸爸吵架了,因为我爸要禁我的网!

所以我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更新!不过我会斗争到底的!

就算半夜爬起来更新也在所不惜……哎~~我那可怜的睡眠啊……

虚伪的人

“你们说的就是这座山?万剑阁在这山顶???”南枯槿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从头到尾,从上至下再看了一次,妈妈咪呀,这山的峰顶都插在云雾里,你让我爬上去……咽了口口水,这最起码要一个月的!我这腿,还受的了么?眨巴眨巴眼睛,身子朝牧祈怀中靠了靠。

牧祈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温柔地笑笑,“怎么可能让你慢慢爬上去呢?你忘了么,修真的人都是会御器而飞的!”南枯槿闻言吃惊地张大双眼,“万剑阁是修真的门派?不是吧~~~”猥琐男突然插话说,“那当然,修真可是因为人人都想成仙,都想长生不老,一般江湖里那些顶尖的高手,跟我们修真的中等实力的人差不多厉害。但影宗的宗主不知道为什么,武功似乎真是强到一定境界了,幸亏他没有缘去修真,要不,这江湖还不知成什么样!”听见影宗,南枯槿的脸色不易察觉地暗了暗,“为什么修真还要有机缘?”猥琐男看南枯槿问自己,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还不好好卖弄下?“那当然啦,因为每个修真的门派不会轻易收弟子的。一是要看根骨,二是一般修真的人总是呆在一个地方不停的修炼,是很少到处活动的!”“哦?那牧祈你?”牧祈轻轻拍拍她的脑袋,“我是很幸运的啦!被鲜少出山的大长老发现昏迷在山脚,他看我根骨不做,便收为弟子咯!”“呀!那你现在也是修真界的一份子咯!那你以后不是可以天天带着我在天上飞来飞去?好棒!”看着眼前的人儿一脸兴奋的样子,牧祈觉得一股股暖流

流进自己的心灵深处,点点头,说,“好,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

凝雪冷漠看着眼前的一切,可心中的痛,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师哥,拜托你了!”牧祈有些恭敬地向猥琐男道。那猥琐男竟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哪里,这上山我也帮不上忙,我们都只能靠大师兄不是么?”说罢,从怀中掏出个小盒子,用火折子点燃,“咻”的一声,一个红色的烟蛋破空而去,瞬间便消失在天幕中。南枯槿感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若她没猜错,这便是书上记载的传号蛋了。果然不出片刻,只见一中年男子

驾着一巨大的飞剑,凌空而来。牧祈小声地在南枯槿耳边说,“他便是大师兄了,怎么样,是不是看起来很厉害?以后我也一定会成这样子的!”南枯槿看着他眼里浓浓的爱意,低头含糊的“恩”了一声,脸却渐渐的红了。

“师弟!!”那男子将剑停在了牧祈身边,近看才发现,这男子长得很是憨厚,南枯槿顿时对他有很大的好感,“大师哥好!”她主动上前问好,那大师兄看着眼前的这个蒙面女子,再看看牧祈,一副了然于xiōng的样子,“这就是你一直牵挂的那位姑娘吧!”牧祈淡笑着点头,那大师兄友好地笑着对南枯槿说:“姑娘,来小心,我扶你上来。”南枯槿伸出手,被大师兄拉上了剑,有些兴奋地转身,对远处沉默地凝雪喊,“妹妹,来,我扶你上来!”凝雪有些惊喜的抬头,原以为,她会……慢慢走近,南枯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捉住了她的手儿,将她一拽,在凝雪的惊呼声中,将她稳稳的抱在怀里。“呵呵,看妹妹你胆小的!”凝雪有些贪恋南枯槿身上的味道,但她明白,牧祈正看着她。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南枯槿的怀抱,凝雪面色淡然的站于一旁。

大师兄看所有人都上来了,笑笑提醒:“站稳了哦!”说罢,口中念念有词,众人只觉剑身微微一颤,便急速上升。南枯槿这是抓住凝雪,小声地说:“小心点!”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凝雪有片刻的满足。但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恨意又开始在心中滋长。

看着所有的一切被自己踩在脚下,南枯槿觉得这可比坐飞机好玩多了~所有的景物都在变小,她心中欣喜,却又怕一不留神掉下去,只好紧紧抓着牧祈的衣袖,好奇的观望脚下的一切。

“这边大家小心,有很大的风的!”只见剑已驶入云层中,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不是有强劲的风从四面八方刮来,南枯槿一边紧抓着凝雪的手,一边被牧祈紧搂着,而眼睛因为风大眯成了条缝完全睁不开来。

但是这不适的感觉只维持了短短片刻,随着大师哥口中咒语越念越快,整个剑身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直往上窜!不消片刻,四周渐渐平静下来。南枯槿小心的睁开双眼,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周围被太阳光芒所覆盖的门派!理了理被吹乱的发丝,南枯槿一双好奇的眼睛到处乱看。好雄伟的建筑!一座座气势恢宏的楼阁,庄严肃穆,门前一般都有七八个弟子在守护,殿内弟子穿梭,井然有序。万剑阁的上空,不少弟子驾着飞剑四处巡逻,以防有外敌突袭。所有的一切,都给人一种严谨的感觉,足见这万剑阁管理的水平!

“师弟,到了,我们先下去吧!”大师兄显然是对于刚才的一切熟悉惯了,依旧笑得憨憨的。南枯槿点头,转首对牧祈说:“我们以后就在这生活里么?”牧祈点头笑道,“怎么?不喜欢?”南枯槿闻言急忙摆手,“怎么可能!只是觉得有点像做梦一般……”“好啦,话不多说,我们快点下去吧。乘着我没什么事,先向师伯们介绍下你,然后带姑娘你好好参观下我们万剑阁!也好告诉你一些我们帮派的规矩。而且,有些地方在我们这儿可是禁地,姑娘若是一不小心闯进去,那可就麻烦了!”

“那好,我们就快点吧!”

大师兄右手一挥,一道青光从手中飞出,缠绕住剑身。宝剑很有灵气地一顿,乖乖地驶向地面。片刻之后,南枯槿一行人便安全着陆了。“师伯,好巧,我正好要来找你们呢!”大师兄突然欣喜地看着南枯槿身后,南枯槿转身,看见一群颇有仙风道骨的老者正向自己这儿走来。心下了然,南枯槿恭恭敬敬地拜见一位位师伯,“南枯槿见过各位师伯!”“呵呵,牧祈,这便是你牵挂的那位姑娘,倒是很有礼貌呢!”为首的老者抚了抚自己斑白的长胡子,笑眯眯地看着南枯槿。

“师伯夸奖了。”“好了,大家也别站着,都到我的屋里去坐坐吧!一路上也蛮累的!”南枯槿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这个老者,其他跟着他来的人似乎对她都有些敌意,从脸上就能看出,但随即想想自己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万剑阁,也许是自己多虑了吧!

才走了没几步,突然大地猛地颤动起来。远处的一朵金色的白云突然迸射出万道霞光,好不瑰丽壮观!云海翻腾,似乎有什么即将破空而出一样……

不知是谁先反应过来,大吼道:“剑王剑胎竟然提前出世了!”众人脸上皆是一颤,南枯槿有些好奇地拽拽牧祈的衣袖,小声问:“怎么回事?”牧祈连忙回答,“每个万剑阁的弟子,都有一把自己佩带到老的剑。而这剑一般是自己选择主人。这剑王剑胎是上一代阁主就开始培育的一把绝世之剑,整整几百年了,眼看这剑胎应于这几个月出世,没想到竟提前了!不知这次,会有谁有如此的荣幸呢?”

“哄”的一声巨响,只见那朵金色的白云在刹那间碎裂,一把纯白的剑体隐隐露出。只见守护着那剑胎的几位阁中前辈正欲上前带走剑胎,可谁知,那剑胎身子猛然放出万道金光,朝着南枯槿的方向就飞驰而来。那些前辈愣了一愣,急忙上前要拦住剑胎,可他们的速度哪比得上这把绝世之剑,不出片刻,那剑胎便已到南枯槿跟前。南枯槿看这剑胎来势汹汹,吓得撒腿就奔。那剑胎弃而不舍,紧随她身后,拼了命的要追上她。而他们身后,牧祈和凝雪两人担心南枯槿的安慰,面色焦急地紧紧追着前面的南枯槿;后方那些阁内的弟子和前辈死死地盯着那剑胎,驾着各自的飞剑,朝南枯槿这飞来。

“啊!”南枯槿尖叫一声,脚一歪,整个人跌坐在地。苦恼地摸着那有些红肿的脚踝,南枯槿恨恨地盯着那个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剑胎。气恼地一把抓住那剑,那些阁中前辈一看立刻脸色惨白,嘴中大喝,“影宗的奸细,还不放手!”一道金光顺着剑身猛地窜入南枯槿的身体内,南枯槿心下一惊,用力地想甩开那剑王剑胎,却见那剑胎身子一颤,化作一道白光,“咻”地窜入她的身体之内。面对眼前的一切,奔至眼前的牧祈和凝雪同南枯槿一样,呆住了。

“影宗的奸细,拿命来!”一白衣大叔咬牙,恨恨地出手向南枯槿攻来。牧祈一下子回过神来,抽出佩剑就与那人缠斗起来。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一句:“杀了她,剑胎一定会另选其主的!”南枯槿惊讶的抬头,赫然发现叫喊得竟是那个带他们上山面向憨厚的的大师哥!仿佛看看人世间最好看的笑话般,南枯槿手指着那个面色狰狞的大师兄,看着众人将他们三个包围起来,歇底斯里地笑出声来。牧祈听见笑声分了心,担心地看向瘫坐在地上的南枯槿,一刀剑光闪过,牧祈的xiōng口顿添一道伤口。南枯槿见状,艰难的起身走至牧祈身旁,用手捂住那汩汩冒着鲜血的伤口,着急又心疼的问道,“疼不疼!牧祈,你你要撑着!不许睡着,听见没有!!”看着牧祈渐渐闭上双眼,南枯槿大喊出声!松开捂着伤口的手一看,那血已变成可怖的黑色!

“好!好一个万剑阁!要杀就杀!痛快点!亏你们还是名门正派,竟然使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南枯槿起身,将凝雪护于身后,大喊出声!一把剑立刻攻来,南枯槿机警地一闪,面纱却被挑落,整张脸露了出来。被剑气震伤的南枯槿吐出一口鲜血,狠狠地盯住眼前所有的人,即使做了厉鬼,她也一个也不会放过的!“槿儿,你快逃……”牧祈虚弱地说着,不是吐出大块大块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面。“说什么废话,要走我们三个一起走!”南枯槿想都没想便拿起牧祈跌落在地的佩剑,看着那些虚伪的阁中之人,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呵呵呵~~~~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万剑阁还是一样的虚伪yīn险啊!以多欺少,还使毒药,羞也不羞!”伴随着一声长笑,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驾着剑,出现在众人上方。“姑娘莫怕,我会救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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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能更新这么多了,下面我简单地谈下凝雪这个角色。她的改变,各位亲亲都是有目共睹的,而她的戏份,差不多贯穿这小说的前半部。凝雪作为一个gl的角色,自然是爱得很苦很苦,但是她的改变,确实是这情节的客观要求,可以很好地说,若是没有她,后面的情节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咦?等等,有人找我了哈~

某白&某颜:你还想不想活了?

某尘哆嗦着:那还用说么……

某白危险的眯起双眼:那你还让牧祈第一个迟到小东西!!!!!!

某颜火上浇油:就是就是!!

某尘捂着自己差点被震聋的耳朵:人家是你们滴妈,要尊重!!

某祈突然窜出:就是~~

某白&某颜齐齐大吼:你个后妈!!!!!!

某尘可怜地捂着自己正在滴血的心啊,口中喃喃:后妈,后妈?

某白&某颜抛来个大大的白眼,舞着爪子就要上来!

这是南枯槿蹦蹦跳跳地前来,“白白~~颜颜~小牧~我们去野炊吧~~

在飞沙走石中,那刚刚一脸愤慨的人顿时没了影子。某尘恨恨道:你们这群小兔崽子!

情咒

“姑娘莫怕,我会救你们的!”那个白衣的中年大叔臭屁地扔下这句话,却不知道南枯槿现在已有了暴走的冲动!会救我们?那还不赶快!你没看见牧祈的血越吐越多了么?他现在真的是太虚弱了!!!!!!!充满恨意地看着眼前那群万剑阁门人,今日你给予我的,日后我定当双倍奉还!

“呀呀呀!!云成子你慢点!等等我呀!”那云成子手中刚刚聚起灵力,就被身后这声大喊吓得手一抖,差点从剑上摔下去!抑郁的转身,朝着那个气喘吁吁的人大喊,“林沐你活该!谁叫你平时不好好练功!现在知道吃力了吧!”南枯槿顺着声音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巨大的麻雀!等等……麻雀?哪有这么大的麻雀!满脸黑线地又看向那个叫云成子的家伙,只听他无奈地说,“知道医仙大人你很忙……但你也不看看你灵力能幻化出来的坐骑,不是我说,也也太令人吐血了点吧!”谁知那林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人家尽力了啊!对了,你们这群万剑阁的杂碎!可知老夫是谁?我们可是已有百年交情的老邻居咯!”说罢还眨眨眼,南枯槿气得全身都在颤抖,现在是你怀旧的时候吗!

“咳咳……”云成子无视那白痴师弟,架起飞剑就准备给他们先来个下马威。可谁知下一秒,万剑阁的众人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脸色通红,那些老一辈的人称着自己的法器,死命地撑着自己的身躯,才没有倒下。“怎么样~~云师兄~打架是要靠脑子滴!以一敌众是不好滴!用毒药打架才是最棒滴!!!!”云成子闻言立马用手拖住头,天!别告别人我认识他!那林沐笑着,驾着肥麻雀慢吞吞地飞近万剑阁的人,调笑着道:“咋样?我师兄新制的寻欢一夜滋味不错吧!”云成子闻言立刻大喊,“你又把你那变态师兄的药拿出来试!玩出人命怎么办!”那林沐没事人似的努努嘴,“不会不会,最多憋死!”南枯槿愕然,若没听错刚才听那云成子说他是医仙……哪有这样的医仙啊!!!一点医德都没有!

“你就是那个被围攻的人吧!”林沐眼睛终于看见她了,强忍着自己想要揍人的冲动,南枯槿咬牙点头。“大叔,麻烦你救救他吧!”林沐这时也看见了南枯槿怀中脸色惨白的牧祈,皱眉,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叔?我哪点像大叔?”南枯槿理都不理他的不悦,“你救不救?”“好啊,小丫头还敢威胁我~不过我喜欢,来来来,先上来,我带你们回药王谷~”南枯槿就知道这种人不吃软偏爱吃硬,哎!你看看,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自己还等着什么?忙和凝雪一起将牧祈抬到麻雀背上,自己和凝雪看来是实在在那麻雀上已无落脚之地了,只好麻烦那臭着张脸的云成子带她们一程了。

在路上,南枯槿再没心情到处张望了,心中满满的是牧祈,甚是担心他的伤势。云成子看在眼里,心下了解她的心情。淡淡地说,“姑娘放心,我那师弟法力虽说不行,但是医术在江湖上还是数一数二的,你大可放心。他不会有事的。”南枯槿听了,面色稍稍好了些,感激地朝他一笑,低下头不言语。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她们便到了那林沐口中的药王谷。仔细一看,的确是人间仙境。青山碧水,飞溯回川,独见溪边几所简单的竹屋,傍着一似从天而降的瀑布,水花四溅,在空中闪烁着动人的光芒!人为而栽的竹林中,时不时传来清脆的鸟鸣,蝶儿飞舞,在空中留下最美的痕迹……的确是个居住的好地方啊!心中暗赞,却发现那林沐抱着牧祈已先一步进了其中一栋竹屋。南枯槿担心牧祈的伤势,急忙跟上去,紧随着入了屋子。凝雪看见了,犹豫了下,也准备进屋,却被云成子拦在屋外,“我师弟医人一向不喜欢

有不相干的人在场。凝雪咬牙,但还是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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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严重么?”南枯槿焦急地看着面色凝重的林沐,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上苍!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无情!求你了!

林沐收回为牧祈把脉的右手,摇了摇头,颇为惋惜的看了南枯槿一眼,“没用了,没想到万剑阁那些杂碎这么狠毒,涂的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他能挨到此时,已是不易了。看来,他到死仍放不下你。姑娘,还是……”“不!”南枯槿决绝摇头,“咚”地一声就跪了下来,“我南枯槿长这么大,还从未给人下跪过,大叔,您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不管是有什么后果,我愿意人承担!”林沐看着南枯槿坚定不移地样子,叹了口气,连忙扶起南枯槿,让她在床上坐下,轻声问,“你可确定?”南枯槿点头,“我愿意!只要能救牧祈,我什么都愿意!”林沐惋惜地看了眼南枯槿,“哎!方法倒是有,但那方法也太过歹毒了些。那是我师兄无意中从苗疆获得的一种蛊术,原为苗女牵制住自己心爱之人所用,不过眼下这情形,那蛊术恰恰可以救他的性命……”看着南枯槿脸上逐渐浮现出欣喜的表情,林沐面色一凛,“你可别高兴这么早,虽说当时我大哥获得了这这蛊术的种植方法,可那最最重要的情蛊却因为机缘巧合遗失了。没有了那情蛊,我只能结合另一个yīn狠的蛊术,以血为媒,救他的性命了!可是那种医治方法虽说治好他的几率是十分大的,但是你存活的几率,几乎,几乎为零。你相当是将自己的性命转到了他的身上,让他用原本属于你的生命继续活下去。若你侥幸不死,那么你们在情蛊之术的作用下,互相牵连,一方若死了,另一个,也定活不过明日子时。你听清楚了?现在可还愿意?”“我愿意!你不要再说了,其实我想那些毒药本来就是为我准备的吧!他们想要杀我的时候,口口声声喊我影宗的奸细,怕是早就做好了杀我的准备了!现在错伤了牧祈,一切都因为我!因为我!”看着南枯槿的眼泪簌簌下落,可她的脸上却丝毫没有后悔的痕迹,

林沐不禁对眼前这个女子产生了一丝敬意。不过……哎!可惜了啊!

“那好,姑娘你回去好好休息,今晚再到这屋子找我。”“好,那我先回去了。”

“姐姐!”看着南枯槿眼眶红红地从屋内走出来,凝雪立马奔上前去。“没事吧,姐姐,出了什么事,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南枯槿嘴角泛起一丝温柔的笑,“放心,没什么事。一天下来经历这么多,我们先回去歇息吧。”“好。”有些狐疑地盯着南枯槿看了半晌,可从脸上,根本观察不出一点异样,只好作罢,跟着她,到一间云成子为她们准备的屋子住下。

“师弟!怎么样?”“哎~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活了一百多岁,还能见到如此重情的女子。若不是她几乎没什么可能活下去了,我一定收她为徒!”林沐惋惜的摇头,云成子有些惊诧,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牧祈,“怎么,连你都没法子救他?非要用那些危险的法子么?”林沐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师兄,你说说,一个人的血都染了毒素,都坏死了,这人还能有救么?还好是遇上我,若是遇上那些江湖上的庸医,怕是这刻他早就去见阎罗王了!”云成子听言面色微变,“那些万剑阁的畜生!”“呵呵,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万剑阁的那群人各个

都是狼心狗肺!想当初我们师祖还救了他们的祖师爷呢!可后来呢?我们万剑阁上上下下几百人就被他们杀得只剩我,大师兄,还有尼珞三人!你说说,他们对那叫南枯槿做的,跟我们药王谷的人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云成子听了这话,顿时噤声。看着师弟那悲伤的双眼,心下叹息着走出门外。

一出门,便看见一个影子背对着夕阳,静静地站在溪水边。青丝被染成红色,在空中飞舞着。那张精致的脸儿,淡然的看着这山,这水,一点也不像那临死的人。云成子现在也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师弟为什么会对这个女子即将死去如此的惋惜了!这样一个坚韧的女子,若是男子,将来一定会大有作为的……虽为女子,但又如此气魄,真是难得啊!缓缓走上前去,“姑娘……”“恩?”南枯槿有些吃惊的转身,看着不知何时来到此处的云成子,暖暖一笑。“姑娘,你不觉得留恋么?”“姑娘?喊我槿儿好啦~怎么可能没有留恋呢?你从你师弟那儿已知道了一切了吧!我只是想在死之前,像许多人一样,好好的珍惜眼前的一切,好好的看看眼前的一切罢了……”云成子看着眼前这个故作轻松的女子,叹息着摇了摇头。“其实,我还有很多很多牵挂的人,不知大师哥可不可以帮我个忙?就当我临终的遗言好了。”云成子点头,“槿儿姑娘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若是在下能办到,一定尽力而为!”“看你说的,好像要让你去上刀山下油锅似的。我只是,我只是放不下凝雪,还有牧祈罢了……大哥哥你法术似乎颇为了得,若是我死了,你可不可以收牧祈为徒,帮我看着他,不让他自寻短见,可好?”看着云成子点头,南枯槿接着说,“我那妹妹凝雪,虽说我们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对她也是非常担心的,你就带我一并照顾了,好不好?还有,我身体里有柄奇怪的剑王剑胎,似乎很厉害的样子,不过听万剑阁的人说了,若我死了,它会另找主人的,不如大哥连他一并收了吧!”云成子听见“剑王剑胎”四个字,一脸的惊诧,正欲开口,南枯槿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说好了,不准反悔!我将那东西赠与你,是知道大哥哥是好人,毕竟那东西落在万剑阁那群人手中是不好的,你说对不对?”云成子迟疑的点头答应,却惊讶的发现南枯槿笑了,笑得有些落寞,笑得有些释然。

只见南枯槿飘然转身,面对那飞流直下的瀑布,闭上双眼,享受着一时的宁静。

人鬼天地

万金似慷慨

浮生若梦安载道

唯苦心良在

红颜依稀

挥去还复来

生死命注休怨早

殇情暗徘徊

无奈何路回星移

无奈何时运他人宰

钟鸣鼎食散一朝

空守昨日财

山水迷离

流花低雾霭

夙愿扁舟寒江韵

风掠须发白

正准备离开的云成子,听见这歌声,身子一怔,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身,面对死亡,她却还能唱出如此荡气回肠的曲调!那声音如流水般灵动,那曲调如云雾般飘渺。她就像误入人间的精灵,面对离别,心殇!

就这样,太阳西沉,看着朝霞,南枯槿闭上眼,用心去聆听这世界留给她最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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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降临,南枯槿用林沐给的迷药,让凝雪沉沉睡去。自己独身一人,来到林沐的房内。

“大叔,开始吧!”听见这声音,林沐心中不平,你喊人家大哥哥,喊我就喊大叔,这太不公平了吧!看着没人莫名其妙的悲愤!南枯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心里想管他呢,急忙催促他快点。

不满地瞪眼南枯槿,林沐从一紫檀木的盒中拿出两把锋利的小刀,让南枯槿吃下一颗减痛的药丸。看她已做好一切准备,刀起,蓝光一现,顿时南枯槿的手腕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林沐一刻也不敢耽误,在牧祈的一只手腕处也迅速的划出这样一道口子,另一边再把那身体里的毒血放干净。看着那边的毒血争先恐后的涌出,林沐心下知道,时候到了!用南枯槿留下的鲜血在她和牧祈周围迅速的画好一个古老的阵法,自己站于血阵之外,口中念念有词,当情咒念完后,眼前出现了令人惊讶万分了一幕!

南枯槿手腕上流出的血,仿佛有了灵性,如流水般直直地流下,一滴不撒的完全流入牧祈那划伤的手腕处,看着牧祈脸上逐渐恢复血色,自己的血一点一点的融入牧祈的身体里,南枯槿笑得虚弱极了。她那惨白的脸映着月光,就像一个瓷娃娃般,仿佛一碰就碎。南枯槿此时此刻觉得自己累极了,只想美美的睡一觉,当牧祈的手腕处的伤口自动愈合且不带一丝疤痕,她知道,事成了。再也支撑不住的她,缓缓闭上双眼,瘫倒在地。迎接她的,是一片无穷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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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槿儿变强是肯定滴!但绝不是因为拿到了剑王剑胎~~我倒是蛮同情那剑胎的,到了一个不会用它的主人手上~至于白白么……暂时不会出现……啊啊啊~~别打藕啊!以后有他的戏呢!再说槿儿被他吃是早晚事啊!

药王谷所谓的大师兄

死了么?还是又穿回去了?南枯槿只觉得眼前黑黑的一片,有些不知所措。

“槿儿,槿儿,你怎么能这样子!你给我醒过来!”“牧祈!你干什么!你会弄疼姐姐的!”凝雪略带哭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苦笑,原来是两只肥硕的大蚊子啊~~吵我睡觉!!哼哼!我翻我翻我翻翻翻!

“你怎么能让她救我呢!你明明知道她会死的对不对!!你为什么不阻止她!为什么!”南枯槿无语,大哥,我还没死呢~你看不出来么?我死了还能动?无语了……唉唉唉!那个变态医仙,你再不采取点行动,怕是要被牧祈生吞了哦~~果然很快某人就极其争气地说,“你没看见她刚才动了么?那像死了的样子么!呼呼~还没见过如此命大的!害得我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灵丹妙药!!呜呜~~~怕是长的太丑阎王爷都不收她!哎~本人比较善良,等她醒来后就收她为徒吧~哎我发现我人怎么就那么好呢~~~”靠你个变态,你才长的太丑没人要!哼哼!这账先欠着,等我做了你徒弟看我不整死你!敢说我丑!气死我了!竟敢说我丑!***的你才丑的没人要呢!

牧祈的声音稍稍缓了缓,“真的?那为什么她现在还没有醒啊?”“你当她是神仙啊!不死就不错了,还想她快点醒?做梦吧你?来来来,我摸摸有没有发烧……”“咳咳……师弟你正紧点好不好?”云成子无奈的声音响起,南枯槿心道:不行不行,我还是醒过来吧,在这么憋着,非弄出内伤来不可!幽幽地睁开双眼,视线有些模糊,但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两个人飞扑上来,惊喜的喊道:“你醒了!!太好了!!”“咳咳……你们轻点,这样下去,不死也被你们弄死!”南枯槿有些虚弱地吐出这些话,看着凝雪噙着泪的双眼,艰难地伸手为她抹去眼角的泪花,“傻丫头,哭什么,我不是没事么?”凝雪连连点头,“恩,我不哭,姐姐你以后也不准那样擅作主张,好不好!”悄悄地瞥了眼面色有些不善的牧祈,南枯槿吐吐舌头,“牧祈,不要生气好不好,人家也是想救你而已啦~”看着南枯槿撒娇的模样,牧祈发现自己是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以后不准这样听见没有!”“我以后哪敢这样啊,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知道就好!”面对这两人的对话,凝雪有些奇怪,为什么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看着林沐别有深意的笑容,凝雪陷入了沉思。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正当众人沉浸在欢喜中时,牧祈突如其来的下跪让在场人一惊。云成子重重的“哼”了一声,“是哪个刚才我要收为弟子时,死活不肯的?”牧祈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南枯槿叹口气说,“大哥哥,你就收下他吧!再说你原来答应我的~”云成子叹口气道,“真不知你小子哪儿来的福气,能有个如此机灵的女子对你那么上心。好啦,来说说,刚才还死活不肯的某人,现在怎么就答应了呢?”“我想变强!只有我变强了,槿儿日后才不会再遇到像今天这样的局面。”云成子赞赏地看了眼牧祈,“好小子,恩,对自己喜欢的人就应该这样!天色已经不早了,明日你就陪我回天山吧!”“天山?那儿是不是有很多雪啊!好你个牧祈跑去玩雪也不带着我,我们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呢!”云成子听罢却一脸吃惊地看着她,“谁告你天山有许多雪的?天山可是四季常青的地方!槿儿姑娘听谁说的呀!”南枯槿顿时满脸黑线,听谁说的?总不能告他看小说知道的吧!连忙摆摆手说,“也许是我记错了吧!”不好意思地笑着,这时耳边响起一略带戏谑的声音,“不愧是我林沐想收的徒弟啊~~不出片刻就生龙活虎的,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做的!”南枯槿瞪一眼那个死变态,老老实实地交代,“其实,我现在身子感到暖洋洋的,似乎有什么正不停地向我身体里输着能量,是不是那个什么剑王剑胎啊!”“什么?剑王剑胎?你连剑王剑胎都从万剑阁那儿偷过来了?太厉害了!!这回可有他们忙的了!”南枯槿没好气地说,“你说那剑王剑胎是好偷得吗?我又没有招它惹它,它竟然一出世就跟着我屁股后面直追,害得万剑阁的人一个个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当我们遇难的时候,自己又躲在我的身体里,也不出来帮我一下!切~这叫什么绝世之剑啊~”林沐此时此刻的嘴绝对可以塞下整整一个鸡蛋,“什么?剑王剑胎认你做了主人?好丫头,运气真不是盖的,至于它为什么蛰伏在你的身体里不肯出来,你还是问问你身边的老兄吧~”

云成子皱着眉想了片刻,才缓缓说,“也许是因为槿儿姑娘你没有去与它进行意识的交流,它没有感到你遭到了危险,自然不会出来帮你了。”“意识的交流?该怎么做?”南枯槿一向是个好问的乖宝宝,听见如此新鲜的事情,两眼放光,连忙问。“就是你自己心里想自己需要它,希望它出来,应该就可以了。你不妨现在试试。”南枯槿闻言还等什么呢,忙像小说上写的,秉住呼吸,敛住心神,心里呼唤它出来。“哗”的一声,一把银色的剑体倏然在南枯槿的手心出现,在灯光下,闪烁的动人的光彩。剑长中等,整体的颜色似浑然天成,不带一丝杂色。没有过多复杂的修饰,只是剑柄上镶嵌着十颗小小的黑宝石,里面有着不知名的东西在游动,那些东西似乎是有生命的,每当南枯槿抚上那些宝石,那些东西总会加快游动的速度,像受到南枯槿的召唤般,向她的指尖传送的温暖的感觉。现在仔细看看,南枯槿发现这柄剑还真是好看,一点也不像电视上那些丑的一塌糊涂的剑,相反,这把剑给人一种纤细惊艳的美感,只要手腕微动,那剑发出的流光溢彩,就已足够让人晃花了眼。“怎样?”南枯槿对于品剑这方面是一窍不通,只好求助于云成子。

云成子将自己的指尖稍稍离那剑近了些,一股冰冷的痛便已从指尖传来。低头一看,指尖已被划开一个小小的口子,一樱红的血珠摇摇欲坠。“好剑!剑气可是很厉害呢!”云成子衷心的赞叹道。“哇,真的耶!好厉害~那我以后叫你‘残翼’可好?”南枯槿轻轻抚摸着那美丽的剑身,轻声地说。那剑似乎听懂了般,颤了颤,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那好,你乖乖回我身体里休息去吧!”南枯槿此话一出,那残翼变化成一道银光,复又钻进了南枯槿的身体里。林沐真是羡慕地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眨巴眨巴眼睛说,“真是个好宝贝啊~哦对了,忘了告你,要如我们门下可是要经过我们大师兄同意才行。不过你也碰巧,没几天他就要回来了,我那师兄一年到头都在江湖上漂泊,可是难得回来一次呢!”南枯槿心中有些好奇,师弟的医术都如此了得,那他的师兄会是什么样子呢?那林沐发现了南枯槿好奇的眼光,嘿嘿笑着,“你别猜拉,我师兄的医术可比我厉害多了!可是他一般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都很少见到他!对了,忘了告诉你,你还有个师兄,这几天他刚出师,下山历练去了,估计没几天也该回来了吧!”“我还有个师兄?咦?他厉害么?”“反正比你厉害就是了,顺便提醒你一句,你师兄的性格可是很烂的哦~平时都被我们惯坏了哎~”南枯槿撇撇嘴,你那不是废话!不比我厉害怎么当我师兄?白他一眼,转身看向牧祈,嘟着小嘴说,“你走了可不准忘了我!你出师了一定要第一个来江湖上找我!”看着霸道的某人,牧祈笑着点头,他也是很舍不得她的。

“好了好了,不说了,都是你,人家都想哭了!”南枯槿笑着揉揉眼睛,这是某个变态好死不死地说:“哇!肉麻死了~~人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说着,还用右手翘着个兰花指,频频向南枯槿等人抛着媚眼。云成子立马用手拖着头,天啊!!!为什么他会有这样一个不正常的师弟!南枯槿更是夸张,一脚就踹过去,“死变态!!!虽说你以后可能是我师傅了,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啊啊啊!我就喜欢肉麻,怎么着怎么着?”“你竟然这么对你可爱滴善良滴师傅啊~~~”虽说林沐轻松地就躲过了南枯槿的飞来一脚,可还是要来恶心个半天……云成子第一个受不了,一脚踹开大门,拉着牧祈就奔了出去,临走前不忘冷冷地抛下句,“我们

明天赶路,先睡觉去了。”南枯槿不甘落后,一把拽住凝雪走向门外,紧接着云成子的话说,“我大病初愈,凝雪也累了,我们会去睡觉了!”说罢,就闪没了影。远远只听在这凄冷的黑夜中有人嚎叫着,“呜呜呜~~你们怎能抛下孤苦伶仃的我?”

南枯槿他们齐齐翻个白眼,脚下走的是越来越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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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当南枯槿一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牧祈他们是走的影子都找不到了。南枯槿有些懊恼地叫来凝雪,怪她怎么不喊醒自己,凝雪一脸无辜地说是牧祈不让她喊得,说是她很累了,让她好好地休息。南枯槿颇为无奈,却突然发现凝雪背了个包袱在身上。

“妹妹,你这是?”南枯槿有些疑惑地看向凝雪,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姐姐,我想一个人去江湖上历练。”“什么!”南枯槿闻言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你说什么?你一个弱女子的,在江湖这么险恶的地方历练,我不同意!!”凝雪笑着上前安抚那个生气的人儿,“姐姐,我总不能在你的羽翼下生活一辈子,我也该成长了。”看着凝雪清澈坚定的,南枯槿心中微微苦涩,却又觉得那一瞬间她不再了解眼前的凝雪了,是什么时候变了呢?她自己也不清楚。“可我担心你有什么闪失……”“姐姐,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看见南枯槿如此的关心自己,凝雪心中甜甜的。其实她跟牧祈一样,她想要变强,她想要成为南枯槿在危难时刻的支柱,她想把握住自己的人生!

“好吧,那你以后一定要来找我!”只是短短的几日,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那曾经陪伴自己左右的人都相继离去,她怎能不伤心?眼眶微微泛红,难怪说女人是水做的,她已经记不得这是她第几次哭了。而下一秒凝雪所做的一切,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吻了吻南枯槿漆黑如夜的眼睫。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怔在那儿,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动作。凝雪最先反应过来,急忙推开南枯槿,眼神闪烁,有些结结巴巴地道歉,“对不起,姐姐,我也不知道……”“没关系,呵呵……”南枯槿干笑着,有些回避凝雪的目光,低下头闷闷说了句,“那你记住好好保重自己,再见了哦!”凝雪点点头,看着眼前的低头不再言语的南枯槿,暗骂自己太过莽撞,

轻声说了声再见便离开了。独留南枯槿一人呆呆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呀~~乖徒弟,我师兄回来了,快跟我来~~”凝雪走了还没多久,林沐这人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拉着南枯槿就朝外走。“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啊?”“我师兄回来了啊~~~想看看这个即将如我们门下的新弟子拉~~”南枯槿这才想起来这药王谷收弟子好像是要经过这大师兄同意的。无奈,只得继续让他拉着了……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在四处走动的人。当看见那个脸时,嘴中脱口而出,“卖卖卖……”那男子明显地也认出了南枯槿,急急忙忙捂住她的嘴,将她拉到一边。“怎么会是你?”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紧张的看着南枯槿,生怕她将自己在外兜售春药这类东西的事抖出去。

“嘻嘻~”南枯槿奸笑着挑眉看着眼前这药王谷所谓的大师兄,瞄了眼狐疑地看着这边的林沐,她不得不再次承认,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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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来讲点事啊~~~

恩恩~牧祈~肯定不是第一南竹~~(某尘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同学都这么喜欢他无语中……)

我还是白白和青颜这类的,(其实现在最喜欢小狐狸~~)不过呢~白白我也不会亏待的!!

现在对牧祈这么好,是为了稍微弥补下他……

再次相遇

“没想到啊~~~某人竟然是药王~~~”南枯槿冲着那叫“林言风”的大师兄眨眨眼,看的他心里直发毛。“喂喂喂!别这么看我,我怎么这么衰啊……”“那好~那我就有话直说咯!我对你那些本事倒是满感兴趣的,你教我好不好??”“等等,你说你对我那些本事感兴趣?你没骗我吧!我终于找到知音了!上天眷顾我啊!”南枯槿彻底无语,不就是感兴趣点,用得着如此夸张么?那边的林沐一脸的好奇,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人竟然是认识的!现在还在那儿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讲什么,还不让自己知道……“你当我徒弟吧……”林言风这话才一脱口,林沐也不知怎么地就听清了这一句,急急忙忙就冲上来,“这怎么行!说好了是我收她做徒弟的,师兄你怎么能夺人所爱呢!我不同意!”林沐那个急呀,好不容易有个看上眼的,想收为徒,谁会知道这师兄也想收她为徒了呢!“怎么,别忘了,我才是大师兄。”林言风嘴都要笑歪了,那还管师弟一脸的不愿啊~“不行,我对她有恩,而且事有先来后到,先来后到懂不懂啊!大师兄!”“我不管,我好不容易回来趟,这徒弟我是收定了~~”“我不干我不干!……”

眼看着一场吹枪舌战是不可难免的了,南枯槿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你们慢慢商量,我先回去了睡觉了,商量好记得喊我哦!”看着那两位在那儿大眼瞪着小眼,南枯槿笑着走出了门。哎呀~回去好好补充点睡眠,昨晚好像没睡好呢!

才躺下没多久,外面便风风火火冲进来两人。南枯槿有些抑郁,这么快就商量好了?“怎么样,决定是什么?”“我们都做你师父!”听见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南枯槿笑笑说,“那两位师傅,现在徒儿有些累了,是否可以先行歇息?难不成师傅们想看着徒儿脱衣服?”那两人闻言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骂骂咧咧地逃了出去。南枯槿摸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半晌才道:“这久居深山的人,怎么连脸皮都变薄了?管他呢,不想它了,睡觉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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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里,南枯槿便开始跟林言风和林沐学习医术。不学还不知道,学了之后南枯槿才发现自己对这方面还真有点天赋,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遗传基因问题呢,还是自己初中时看的那本《本草纲目》起了作用。反正这草药是看一次就不会忘了,对各种病的医治方法,也是渐渐了解,甚至自己也能开出方子。但是……方子是能配了,可是她那熬药的水平,啧啧,还真是吓死人不偿命,看起来平淡无奇的汤药里,怎么就夹杂着那么多的味道呢!就算那药方能医好人,可这熬的药,就能‘毒’死人了~不过也正是南枯槿这熬药的水平,给了林言风极大

的启发,创出了许多新式的毒药,开心得不得了。而作为试药品的林沐就可怜了,苦着个脸,肚子里是翻江倒海,折腾死他了。这也许就是冥冥中上苍安排给他的惩罚吧!(别忘了,某人曾说过南枯槿长的太丑以致阎罗王都不肯收她。我们的南枯槿可是一只耿耿于怀呢!)

日子也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虽然偶尔林沐会来点小插曲,跟南枯槿斗斗嘴什么的,但最终都因吃里扒外的林言风护着南枯槿一起夹击林沐,导致林沐输的个落花流水,只好气呼呼地接下南枯槿亘古不变提出的惩罚——洗碗。南枯槿原以为也许一年就这么晃过去了吧,直到我们尼珞出师回山。

那一天……

“变态师傅,我回来啦~也不快点出来迎接我!!!!!!”大清早的哪个呆在那里大吼!南枯槿还沉浸在美梦中呢,硬生生地就被这声大喊吓得一咕噜从床上坐了起来。昨天和那两个师傅斗地主玩的太晚了,原来想白天好好补补觉的,可谁知,还没睡足两时辰就有人在外面大喊大叫,这叫人怎么不恼火!瞪着明显睡眠不足而通红的双眼,南枯槿猛地打开自己房子的大门,开口就是,“哪个神经病一大早的不睡觉跑来我们药王谷撒野!来人啊!关门,放狗!!”那边的两间屋子里的两位也正为有人搅了清梦而愤慨着呢,一听见南枯槿的喊声,竟是

极其有默契回答,“要狗没有,打狗棒倒是有一根!!!”(哎~~你们看看,这就是缠着南枯槿讲《射雕英雄传》的后果……)声音过后,屋子里的三人才觉解气,咚的一声倒床上,继续与周公约会去~有那么短短片刻的沉静,哪个站于风中的男子气得是直跺脚!自己没在两天,自己那变态师傅和那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叔就这么猖狂了!似乎还多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师妹!一山从来容不得二虎,尼珞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收拾了那个师妹再说。

“砰”的推开南枯槿的大门,才刚迈了一步,就觉得脚踝处绊着了什么,还没反应过来,一水桶带着满满的清水便从正前方袭来,急忙一闪,脚下却踩着了一些圆溜溜的石子,顿时失去了平衡,终究还是极其没有形象的跌倒在地。面对如此变故,南枯槿再也没心情睡觉了,干脆从床上坐起身来,气呼呼地看眼前这位美男子享受自己平时为林沐设下的机关套餐了……尼珞摸摸摔疼得屁屁,气恼地抬头,却发现床上的那位已经起来了。她,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清澈如这山里的清泉,眉头微蹙,大概是因为自己吵醒了她。“变态师傅哪儿找来的徒弟,

比我看到的的那些王公贵族,富家小姐可是好看的多了……咦等等,我怎么越看她越觉得眼熟,我们肯定是见过的!”,一想到这,尼珞立刻开始整理着大脑里的信息。“神经……”南枯槿心中暗骂。好端端的奔进来,现在又是惊讶又是皱眉的,不会是摔傻了吧!抑郁地看一眼那个坐在地上莫名其妙的男子,南枯槿转身就准备继续睡觉。

“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南枯槿才准备躺下去,就被这神经质的大喊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立刻坐直了身子,不满地看向那个现在气嘟嘟的男子。“我说大哥,你能不能有话快说啊,吞吞吐吐的,你不想睡觉我可是困得很哪!”“你个上次暗算我的死女人!还我蓝狐来!!!!”南枯槿一怔,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日自己抱着青颜时遇见的那个人————某人头戴草环,左手一麻绳,右手一弓弩,脸上有些脏乱,看不清长什么模样。南枯槿吃惊地瞪大双眼,将眼前这个长相帅气的男子从头到底刷刷刷连看几遍,不可置信地说,“你你你,你是那个八路军?”

“什么八路军,死女人,还我蓝狐来!!”南枯槿这才想起来,八路军可是她们那时代人才知道的东西,不过,这前后装扮相差也太大了吧!“我放了……”“放了!你把蓝狐放了!”尼珞听见南枯槿淡淡地说出已将蓝狐放了,立马就冲上来捏住南枯槿的手,“你将蓝狐放了?你可知道蓝狐的毛皮是非常珍贵的么?而且蓝狐的毛发可以入药,可是难寻无比的!我好不容易逮到只,你就跟我这样放了?”“放了就是放了,你想怎么样!”南枯槿高昂着头,一副要狐狸没有要命一条的样子,心中却在纳闷,青颜的毛发这么珍贵?还可以入药?我怎么没听师傅说过啊?

这时的林沐和林言风都已听到动静赶了过了,第一眼看见就是尼珞恶狠狠地捏着南枯槿的手腕,一副要吃了南枯槿的样子。“什么?我没听错吧,尼珞你抓到了蓝狐?”林沐简直惊喜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可满腔的的喜悦迅速让尼珞下面的话冲了个精光。“本来是的,可是被这个死女人放了!”“什么?槿儿你放了蓝狐!!!”林沐和林言风几乎是同时的大吼出声,南枯槿立刻捂着可怜的耳朵,回道,“是呀,我就是放了呀,一只狐狸而已,有什么的呀!”林沐听见这话差点气得晕过去,“你知不知道!蓝狐可是上古神兽啊!你就这样放了?蓝狐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

三四只,你就那么放了那只蓝狐?你脑子平时那么灵光的,今天怎么就变顿了呢?”林沐有些气恼的敲敲南枯槿的脑袋,南枯槿吃痛的大喊,“你平时又没有跟我说过!”这下子刚准备好好教训下这个平时猖狂的小丫头的林言风和林沐两人顿时哑口无言。的确哦……

“喂,你个大脑一根筋的神经病,一大早就一惊一炸的,现在你知不知道捏的我很痛啊!还有没有数啊你!”尼珞回过神来低头,一眼就看见了南枯槿微微泛红的手腕,顿觉有些冲动,急忙放开她的手。

南枯槿嘟着小嘴揉着自己的手腕,不爽地看着尼珞等人。尼珞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她怎么说自己的,‘大脑一根筋’?自己有这么白痴么?火气“噌”的一下又窜上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说谁大脑一根筋?”想也没有南枯槿就脱口而出,“谁长得像就是谁。”看着眼前这剑弩拔张的气势,林沐和林言风已经开始悄悄地往门外走去,这两人的脾性他们两个可是清楚得很,他们现在吵就吵吧,拆房子就拆房子吧,他们现在可是保命要紧。

眼看着火药味越来越弄,看来一场大战是在所难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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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网友:13 评论:《色女本色(np)》 打分:2 发表时间:2007-07-09 12:45:08 所评章节:23

牧祈!!!一定要让他和女主在一起!!!!!!!要不然我就哭给你看

要是大大觉得哭不够瞧,那偶就打负分哦~~~

看看~喜欢牧祈的出来了……我说过牧祈不跟女主在一起么?最多藕小小滴小小滴虐一下牧祈啦~~大家看见白白的图了没有?藕被电到了~藕不行了~

至于我们可爱的小狐狸啦~离出现还比较远,不过我会将他的出现竟量提前的!

to米用:人家也想看看别人写滴小说拉~自己写有点沉闷呢!(某尘奸笑中……)

我的qq是345008118,大家想加就加吧,不过身份验证上注一下自己是谁哦~

斗嘴

“呼呼,不跟你斗嘴了!骂了一天我的嘴都干了!真是,讨厌死了!”南枯槿一手插着腰,气呼呼地瞪着那个坐在地上一脸悠闲的男子,他一定是故意的!刚开始的时候看他就直接往地上一坐开始跟自己对决,还以为他是赶路赶的有些累了呢~现在她才明白,敢情是知道这是一场恶战,所以就……真是可恶!“呀?骂不动了?我可是没什么事呢~跟我斗啊~你还太嫩哦!”看着那人一脸的轻傲,南枯槿全身立刻是充满了动力,“我是嫩,比不上某个老男人!”“你说谁老男人?”“说的就是你,不行啊,不行咱们单挑!”“好男不跟恶女斗!”“哎呀,我没听错吧?刚才某人说什么来着?”南枯槿此时已经挽起袖子了,正准备大干一场,

谁知这是某人竟然自动求和,南枯槿可不管,自己这“满腔热血”的找谁撒去,不找那挑事者找谁?“你别以为我就是怕你,我们已经拆了栋竹屋了,在斗下去,今晚我可就没地儿住了!”“哦?是么?”南枯槿危险的眯起双眼,奸笑着扫了眼现在的局势,恩,四个,好!老娘兀鹫先拆个!看你这个家伙晚上怎么办!

看着尼珞拍拍屁股转身到竹林里去找那两个躲得影儿都没的师傅,南枯槿笑的yīn森森的,马上采取了行动,我要让你知道,惹恼了我南枯槿,那是自讨苦吃!看我的无敌破坏力!(看看,看看~啧啧,多记仇的小孩~~)

“尼珞啊~你确定安全了么?我怎么还感觉心里毛毛的呀!”林沐怯怯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听见尼珞不耐烦地说,“那当然,那丫头还入不了我的眼,跟我斗还得再练练~”“你确定?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按槿儿的性格,那会这么轻易就饶了你,她可是记仇得很呢!”林言风的声音响起,立刻引起林沐的共鸣,尼珞不屑的“哼”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说,“你们放心,还不快给我去弄顿饭~我都饿死了!”“臭小子!一回来就知道奴役我们!”尼珞等人笑着,从林子里走出来,这时,耳边传来了女子干劲十足的歌声:“嗷嗷~~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民大救星,毛泽东爱人民,他是我们的带路人,为了建设新中国,领导我们向前进!共产党像太阳!照到那里那里亮!哪里有了共产党,那里人民得解放!大救星!”南枯槿开心的唱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来的那群人嘴边瞬间僵硬的笑意……半晌!尼珞才回过神来大吼:“你个死女人!找死是不是!”

完蛋了……看来这顿饭是吃不好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吃饭的时候,林沐林言风有些瑟缩地坐在老远,碗里菜已堆成了小山,可是他们却丝毫没有吃的意思,只是眨巴眨巴那两双闪亮的大眼,聚精会神地看着南枯槿这边的状况。只见南枯槿与尼珞相对而坐,眼神之间无声的交流着,霹雳哗啦在空中撞击出一个又一个的火花!尼珞终是忍不住肚子里的饿意,开口,“吃饭!”南枯槿诡异的一笑,抓起筷子却没有动任何菜。尼珞暗想,在饭桌上我看着你也不好下什么毒,能有什么危险?还是放心的吃吧,想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执起筷子便冲向绿油油的青菜,可谁知,就当要夹住那菜时,一双筷子好死不死的抢先一步,尼珞抑郁地抬头,只见南枯槿悠悠的将青菜送入嘴中,樱红的

唇瓣一张一合地,分外的诱人。尼珞觉得心在那一刹那悸动了下子,但看见南枯槿那双带着坏笑的眼睛时,顿时浑身一激灵,心里不住道:母老虎可千万别喜欢上,要不由你受的!

南枯槿一边吃着青菜,一边看着那个竟然没有开口的男子。他似乎是叫尼珞,头发异于常人,是浅浅的金色,好像是天生的,可她深深的记得自己原来世界里那些男孩子染成这种颜色自己看的是非常不爽的,可是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人就不觉得讨厌呢?说实在的,眼前这人的确是个帅哥,脸有些白,有着很漂亮的一双眼睛,睫毛长长的有点女生气,不时地扑闪几下,煞是动人。薄薄的嘴唇有着动人的光泽,真是好像让人咬上一口~要不是南枯槿深谙他那臭的不得了性格,也许她还真会考虑考虑将他纳入自己的帅哥团中,可惜啊~就他那性格,呵呵,还是算了吧!南枯槿淡淡地笑着,死死的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留意着他的每一个眼神。只要当她能从眼神里看出他的想法时,定会先一步抢先夹住那菜,先行放入自己嘴中。几回合下来,尼珞终于是被惹火了~啪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摔,但脑海中不知为何却又想起她那一张一合的唇瓣,一下子竟不敢看她,只好气嘟嘟的转身,一声不吭地抢走林沐手中的饭菜,朝着林言风的屋子走去。林沐顿时哭得感觉都有了,悲哀的大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愤慨地盯向罪魁祸首,只见南枯槿有些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气得林沐是牙痒痒。林言风则是叹息又叹息,怎么这两个徒弟就这么爱互相抬杠呢?难道是上辈子互欠对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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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小子,又在想她?”遥遥万里的天山上的一间屋里,云成子坐在饭桌前看着那个魂不守舍的徒弟,终是忍不下去,开口问道。看着牧祈木然点头,自己暗叹又是个情种,但是这样下去,他怎么可能学好自己的一身本领?装作有些不悦的放下碗筷,云成子正色道,“牧小子,你想不想变强?”“当然。”“但我看就你这样,八辈子都别想!”“师傅……”云成子看他面色有些改变,知道自己的话开始起效果了,接着说道,“你没听过一心不能二用么?就你这样子,能成什么气候!为师也知道你惦念着槿儿姑娘,可你这样有什么资格惦念她!!你难道还想她再像上次在万剑阁那样无助么?或者难道你还想让她再一次用自己的生命去换你的生命?清醒

一点牧祈,没有强大的实力,你以后怎么保护她!还不如现在暂时放下对她的思念,刻苦练功,加油在短时间便能青出于蓝!你听懂了没?”牧祈似乎是被这话震住了,低头思索半天,终于坚定的点点头!

云成子见状在心中暗暗赞了句——孺子可教也~牧祈吃着吃着突然停了下来,看着云成子半天才道,“师傅,您的武功,可有用什么记下来成册?若是有的话,可否借我,我想从今天开始努力,也好快点与槿儿相见!”云成子心中咯噔一声,这这这前后相差也太大了吧,不过没关系,这也是个好兆头!笑着点点头,云成子笑着说,“当然有,吃完饭来我房间里来拿吧!”牧祈欣喜地谢过师傅,开心地吃起饭来。云成子不禁感叹——爱情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啊~~~~~~

夜深人静的晚上,天山上唯独牧祈所住的房间的灯还亮着。透过窗纱,可以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男子坐在床上,闭着双眼,似是在练功。没错,这正是觉悟的牧祈。此时此刻的他已经练了将有一个时辰了。他深知这学武其实也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毕竟他可不想像电视上的那些人那样来个走火入魔,那可不是好玩的,而且现在的自己与槿儿可是性命相连,他怎么能那槿儿的性命做玩笑呢?不过想到这点,他的嘴角倒是悄悄扬起,至少,在这一点上,他们之间还是会陪伴到老的不是么?有这点,也就足够了啊!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那股微弱的灵力,牧祈知道自己已入了门,这是个很好的开头,而以后只要按照书上写的练就可以了,自己在加把劲,相信应该能用一年多一点的时间便可以胜过云成子了,槿儿,你可要等我呀!

轻轻睁开双眼,牧祈下床拿起一方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将师傅给的武功集册收好,这才安心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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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珞这晚是最郁闷的了,南枯槿白天将他住的房子拆了,晚上这时候他正为住哪儿发愁呢。看了看面前那两个忐忑不安的人,一个决定已经想好,大步上前,甜甜地向林沐一笑,“好师傅,今晚就委屈你了!”林沐闻言以为是自己要和他今晚同睡了,有些无奈的点头,却听他接着说,“麻烦师傅今天晚上跟师叔挤一下了……”“什么?我跟他挤,你自己一个人舒舒服服地占我的房间睡觉,不行,我不干!”林沐听见这话立刻就不依了,好歹自己也是他师父呀,怎么能这样待自己!“可是刚才某人明明答应我了!而且我有一坛酿了好久的状元红,师傅不想尝尝么?”听见有美酒,林沐那还管委屈不委屈啊,一口就答应了,拉过那个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林言风离开,还不忘回头嘱咐着,“那徒弟要守信用哦!还有天气有些凉,记得关窗!”尼珞笑着点头,哼着小调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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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可能更新的有些少,不过大家就将就着看看吧,我在想怎样才能让我们滴尼珞与

女主有进一步发展呢~

其实今天人家都不准备更新了,就是看到菲菲在《太阳雨是幸福泪》上的留言吓得爬上来了!当时我嘴里的棒棒糖可是壮烈的掉在地上牺牲了呢!可怜滴藕啊!哎~~~

至于图看不到的,我以后会搬到qq上去,那儿应该可以看的~

清晨的邂逅

自那天之后,尼珞不知怎么的,似乎每天刻意避开南枯槿似的,见到的次数明显少了很多。南枯槿却是觉得尼洛这人有趣的紧,跟他吵嘴他生气时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倔强的小孩样,可偏偏还要装老成。于是,当尼珞拼命地想躲开某人的时候,某人却是开开心心地到处寻他,也好打发这无聊的日子。其实,最近尼珞越和南枯槿接触,自己心里异样的感觉也就越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要一跟她呆在一起,自己就会心慌,也不敢看她,变态师傅林沐说自己是喜欢上她了,可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母老虎呢?而且自己面对那么多王宫贵族家千金的时候,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可以用淡漠来形容,可是为什么见到她,自己冥冥中会有一种快乐的感觉呢?凭心而论,她的确有那么‘点点’姿色,的确有一颗玲珑般剔透灵巧的心,但是她的那张嘴!那张不饶人的嘴!那张每每将他气得直跺脚的嘴!我尼珞喜欢的女子怎么能是这样的呢?我喜欢的人不必有太过漂亮的容貌,但绝对是应该是贤淑善良的女子,哪像这疯婆子,脾气暴躁,倔强,每天不到正午绝不起床,脑子里全是稀奇古怪的东西,又是麻将又是斗地主的,那还有淑女的样子?这种女子,他尼珞应该是躲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喜欢上她呢?

尼珞此时正窝在有些黑暗的柴屋里,为了躲避她,自己都沦落到这地步了,以后若是在一起,还不得被她整死!尼珞将头埋进双膝中闷闷地想着,门却在这时猛地被人从外打开了!“哟~尼珞你躲这儿干什么呢?要睡觉也应该回房睡啊!怎么,还是怕我找你麻烦不成?”真是说曹cāo曹cāo就到,尼珞有些不适应突然射入的阳光,用手遮住眼睛,眯着眼看着南枯槿。“我怕你?哼!我怕你就怪了!就凭你呀,在回去修炼几年再回来跟我斗!好了好了别烦我了,小屁孩该干啥干啥去,别忘了师叔今天说好要教你怎么用金针治病的!”听见尼珞有些不屑的语气,南枯槿不怒反笑。“你以为我这么无聊啊?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来提醒你一下。”“什么事?”尼珞听着南枯槿的话有些疑惑,自己是先她入的药王谷,这儿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呢?现在她要提醒自己什么?“若我没记错的话,尼珞你是拜的林沐为师,而我拜的师傅里可是多了一个你的师叔的!那么,按辈分来排~你应该叫我一声小师姐不是么?”“什么?”“呀~小师弟就不要害羞了~来作为师姐以后我会罩着你的!”“你个死女人,给我…”尼珞刚想动嘴,可当他看见南枯槿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时,心竟然扑通扑通迅速地剧烈跳了起来,连忙推开南枯槿,在她好奇的眼光中奔远了,真的丢人啊!!!!

南枯槿在身后看着尼珞红着脸跑开,有些纳闷地想,“我也没怎么调戏他吧?怎么脸红成那样?不会是发烧了吧?马上叫林言风他们去看看。”南枯槿愣愣地想着,突然想起尼珞刚才讲的今天林言风教授金针治病的事,立刻吓得急急忙忙地向药房赶,刚到门口,就听见林言风大喊——————槿儿你这死丫头怎么还没来?小心我往你身上扎针!!!南枯槿那是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竹房抖了几抖,捂着自己可怜的耳朵,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就看见林言风手上抓着一把金光闪闪的针,皱着眉愤怒地看着这个迟到的‘乖’徒弟~“呵呵呵~师父啊~别生气

人家就迟了一会会啦!”林言风一把甩上门,很快屋里就传来惊天动地的笑声,“师父,靠靠……哈哈哈……师父,徒儿不敢了……哈哈哈,可不可以将针从笑穴……哈哈拔出来啊……”“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插着!好好感受感受!”(…………虽然某人的笑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我们还是集体为她默哀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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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

一个山洞里,无数个白头发来奶奶和白头发老爷爷守着一个由灵力构造而成水晶的“棺材”。在里面躺着的人就是我们闭关的小狐狸青颜啦!(某尘高呼~)稚气的容貌已有了改变,变成了一个十岁左右青涩的少年模样。睫毛微微颤动,眉头微蹙,似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青颜只觉眼前一片黑暗,浑身像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黑暗压抑着他的呼吸,好难受……好难受……“颜颜,加油噢,我等着你呢~”眼前突然一亮,南枯槿就这样伴随着光明降落在自己的前方。“娘子~~~我,我感觉好痛……”远方的她浅浅一笑,“乖~颜颜忍忍,

这是你身体长大的缘故……你知道么,你变漂亮了呢!”“真的么?娘子?我长大了点么?太好了,以后娘子就可以被我抱在怀里了呢!以后我就可以按刘爷爷给的那本书上画的那么做了呢!娘子,你说好不好?”“好呀,娘子我等着你呢!”南枯槿笑着,笑着,身子却逐渐的后退,渐渐地消失在黑暗中……“娘子,你到哪儿去?”南枯槿朝青颜挥着手,“颜颜,加油,等你长大了,就可以再次看见我了……”青颜闻言顿时忘却了身上所有的痛楚,信心满满的说:“娘子等我~~我会努力的!”伴随着最后一丝光亮的消失,一切又陷入了黑暗。那些长老

们却惊讶的发现,青颜拧成结的眉头渐渐舒坦开来,嘴边泛起一丝柔和的笑,“娘子……我们拉勾勾哦~你一定……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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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精致的脚踩在带着露珠的草地上,脚踝处银色的铃铛脚链在风中奏起最清脆最动人的乐章。一双女子才有的纤纤素手由修长脖颈缓缓下滑到腰间,手指灵巧的一动,素白的外套便散落在地。那双手并没有停歇,继而转移到头顶,将一白玉钗从青丝间抽出,轻轻地抛在衣服上。(大小姐你果然很有钱……也不怕摔坏了……)青丝没了支撑,一下子如流水般滑落,伴着风儿,轻舞着。南枯槿闭上眼睛,享受着清晨山林里那香甜的空气,悄悄在水池边坐下,用脚略略拂了拂清澈的湖泉水,掬起一捧清泉,一点一点地洒在自己的白皙的皮肤上。适应了这水温,才浅笑着,“走”进了那个数日前发现的清泉。“好舒服……”南枯槿享受的闭上眼睛,轻声呢喃道。抬起自己的手臂,南枯槿小心翼翼地将水洒在上面,水珠儿立刻顺着那白瓷般的皮肤滑下,竟然没有裂开!保持着水珠原样的水滴打在水面上,泛起圈圈涟漪。这个地方,是一天南枯槿上山采药时无意中发现的,自那之后,每天早晨的这个时候,定要跑到这儿来沐浴。(某尘掩面奸笑说——臭美才是真的~)伴随着清凉的风,南枯槿将自己顺直的头发在水中铺散开来,用桃木梳,一下又一下的梳理着。

看见脚底下散落的衣物,尼珞纳闷:是那个不知好歹的人闯进了自己独有的天地?自从八岁发现了这个清泉后,早上一有空,他便会来这儿玩玩水的。今天看这样子似乎是有客人呢!想这地方这么偏僻,肯定不会有什么人发现的,莫非是山间的精魅?拿起那白玉发簪,尼珞是怎么看怎么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实在那儿看到过,狐疑的抬头,却被眼前的景色给呆住了。纤细赢弱额背影,如锦缎般柔美的秀发,吹弹可破的皮肤上不时有水珠滚滚滑落。那粼粼水中站立的女子,有着灵动闪亮的双眸,鼻子小巧翘立,红唇花瓣般粉润,似笑未笑的抿着,就好像那跌落凡间的精灵,给你一种他就要在你的面前羽化登仙,飘然而去的感觉。那张脸尼珞是在熟悉不过了,相处了几个星期了,能不认识?可此时此刻的他,只觉得周围是万籁俱寂,只听得自己脑中轰的一声响,眼中只有那娇俏的背影。自己的心跳声好像擂鼓般砰砰作响,好像要到自己嗓子眼,嘴中更是一阵口干舌燥,血脉喷张。他眼神炽热的盯着那副未着寸缕、晶莹剔透的酮体,只觉得魂都被勾了去,这的确是精魅啊~而且还是那种脾气不好,调皮可爱的精魅!突然回神的尼珞连忙转身,自己在干什么啊!急急忙忙便要离开,可谁知脚下竟踢着一个石子,发出了声响。

南枯槿疑惑地转首,赫然见尼珞满脸通红羞得恨不得钻到地下去的模样。玩心大起,从水中站起,坏笑着看着尼珞,眼角竟是掩饰不住的风华。“对对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会在这儿!”看着那诱人犯罪的躯体,那浑圆的双峰,尼珞觉得自己快疯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双眼,可是身下还是起了反应。“过来……”这一声带着无穷的魔力,尼珞虽捂着眼,可脚下竟一步又一步地朝那边挪去。身子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般,只是觉得好热好热,浑身都要烧成灰烬的感觉。南枯槿看着他走近自己,迅速地伸出双手,一把将尼珞拉入了水中。尼珞一声惊呼,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南枯槿,可触手解释光滑细腻的皮肤,心下一惊,立刻缩回手,可下面却是叫嚣的越来越厉害了,就连这冷水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南枯槿将嘴唇凑到尼洛耳边,用手勾起尼珞尖尖的下巴,吐气如兰,“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尼珞身子一颤,对上那双魅惑的眼睛,鬼使神差般,吻上了那对粉润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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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怪藕,今天生病了,九点多钟才挂完水回来,是发烧了,浑身没力气,

就只更新了一张,大家将就着看吧……

to俟者:你说贴图啊?具体过程藕说不清楚,不过你上这个看就可以了,上面讲的很详细的~

大家不喜欢尼珞啊?那就不那个了吧~昨晚我其实觉得写似乎早了些……也草率了些……其实人家不想写h……好难写的(某人顶着锅盖……)谢谢大家的关心咯,藕的身子好多了,今天再去挂瓶就差不多了吧~~

再入江湖(上)

周围的空气显得灼热起来。南枯槿小手若有若无地在尼洛身上“游走”,一双带笑的眼睛,干净却又无法让人了解她的心思。尼珞吻着南枯槿玫瑰花瓣般红润的唇,气息有些紊乱。衣服湿漉漉地黏在身上,恰好能勾勒出他精壮的体魄。一只手环着南枯槿的细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以便自己更好的品尝这小妖精的味道。感觉到南枯槿不安分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乱动,尼珞沙哑的声音在南枯槿耳边响起——死女人……不要引火自焚……南枯槿闻言却嫣然一笑,放心的将自己全身的重量交给尼珞的身躯,笑吟吟地说:“小师弟,难道你没感觉到全身有点软绵绵的么?”尼珞的心在那一瞬将漏跳了半拍,她她……她什么时候下的手?南枯槿嘴角调皮的笑狠狠地扎在尼珞心上,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她戏弄他罢了!师父林沐也跟自己提过云成子叔叔将一个男子收为了徒弟,而那人似乎跟眼前这个慢条斯理擦干自己身体的人有些非比寻常的关系!有那样出色的男子喜欢,她又怎会变心喜欢自己这样性格超烂的人呢?心中没由来得一阵苦涩,等他回过神时,南枯槿已经穿好了衣服,蹲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自己。

“小师弟~这药呢~可是我新研制出来的!就连你那师叔林言风都不知道哦!所以想要解除药性呢~是不可能滴!还是好好待在水里享受享受吧!师姐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哦~”南枯槿好笑地看着那个正忍受着欲火焚身的滋味的尼珞,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整一妖精!想想一个男子在水中泡泡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南枯槿才放心的拍拍屁股走人了。尼洛苦笑着看着她神气地走远,再瞧瞧现在的狼狈样,心中怎一个“悔”字了得?可他却不知,这正是他一颗心开始

沦陷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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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

南枯槿将林言风交与她的课本拿出来,坐在窗前,将这个已经翻过数十遍的课本再次从头看了一遍,顿觉无聊,看着窗外美丽的风景,手托着下巴,发起呆来。来这个山谷有了将近十个月了,她早就掌握了师父书本上所写的一切。但是她从来不在师父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实力,因为她总觉得,书本上讲的是一方面,但在实际cāo作上还有很多知识是这本书上没有写到的。自从凝雪与牧祈相继的离开,南枯槿便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想他们,叹气的次数也是扶摇直上。

直到最近她发现师父教授课程时,许多方法cāo作都已开始重复了,她知道,自己也快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当牧祈与凝雪离开时,她心中那种痛楚。这段时间里,她是拼了命的在学,在外人眼中也许看不出来,但她的的确确,挑灯了无数个夜晚。只为日后的一切。当初他们的走虽然都是迫不得已,可是南枯槿心中却是恨极了自己,他们的离开,是为了变得更强,以便更好的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定点的伤害。但是她南枯槿却在暗中质问自己——为什么?为什

么你自己不去变强?总是要伤害到自己身边的人?还让他们拼了命的去保护自己?白殇的一切,万剑阁发生的一切,终于逐渐地让她明白——江湖,永远是江湖。只有强者能够生存……好运气不可能是永远跟随着她的,若是她至今还不醒悟,那么,总有一天,她会如蚂蚁般,被人轻易的捏死。而她,不想那样。

纵使这里的生活是多么的让她留恋,这儿的人是多么的让她不舍,她始终是要离开的。早与晚,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至于尼珞,也许只是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交集后便不会再有任何机会见面了吧?

触摸着被召唤出来的‘残翼’,南枯槿决定,明日的夜晚,她将悄悄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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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消息全无?生死不知?”白殇气愤地将手中的加急快报掷于地上,在安静的聚事堂内发出响亮的声响。看着底下的人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的样子,白殇冷哼一声,“谁来跟我解释一下,两个月前刚刚在桐城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为什么现在就消息全无了呢?当时不是叫你们好好的跟着的么!现在呢!怎么会成这样?鬼影,你先来说说!”鬼影闻言缓缓从堂内暗处踱出,全身都被黑暗所覆盖,只看见一双不带感情的眼睛。只听他冷冰冰地回答:“那日之后,

属下们跟踪他们,却发现他们要去的是江湖上有名地修真门派——万剑阁。万剑阁这几年剑胎即将出世,江湖各地的修真者都是跃跃欲试,希望那传说中的剑王剑胎选自己为主人。属下们好不容易到了总内,却发现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像是……像是中了一些下三烂的药。我们为了打听出他们的下落,随意抓了两三个万剑阁弟子,经严刑拷问才知,宗主要找的那个女子不知怎么竟获得了剑王剑胎的认可,剑胎提前出世,与她签订了主仆协约。万剑阁的那些人鬼迷心窍,为了得到剑胎,想要将他们全部杀死,可就在要得手时,被两个神秘的中年男子就走了。其中那个宗主叫我们调查的男子,中了见血封喉的毒,怕是活不成了。而那女子被救走之后就再没出现过,生死,不明。”

白殇皱着眉听着,表面上虽然看起来很平静。内心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什么叫生死不明!只要是我白殇的人,即使是在天涯海角,也休想躲过我!还愣着干什么?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么?”底下的人看着这位神一般的宗主脸上已隐隐有怒色浮动,立刻急急忙忙地起身告退,迅速地忙起来。

白殇看着眼前的一切,暗中握紧双拳,眼神却是坚定无比。槿儿,你给我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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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还没有完全来临,南枯槿却已收拾好了一切。除了拿走一些财物和必要的衣物外,其他的一切,都原封不动的放着。拿起那个刚来不久便做好的竹笛,南枯槿默默地走出了屋子,坐在门前那瀑布附近的一个巨石上,静静地等待着。她在等,一切,都被黑夜湮没。

拿起笛子,在风中,她吹起了那首家乡的曲子。那是一首乡间的小调,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家乡的湖水,家乡的花儿,家乡的一切。悠扬的曲调在这时候,不免显得有些悲凉,尼珞听着听着,心里最深处的记忆被触动了。五岁时家乡的战乱,母亲带着自己四处漂泊流浪,

在那瘟疫肆意蔓延的土地上,背着年幼的他,走过了多少的路,吃了无数的苦。当遇见林沐的时候,他的妈妈已是油尽灯枯之时,乏天无数。

当他的妈妈在躺在床上,即将离去的时候,最最希望的是听听家乡那些动人的小曲。尼珞坐在床边,握着妈妈的手,唱了整整一夜。嗓子哑了,痛的出血,可他看见妈妈那双已经渐渐混浊可带着笑意的眼睛,硬生生地坚持了下去。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他抱着妈妈,看着她在自己的

怀里咽了气。泪水沾湿了衣襟,他紧紧地握着妈妈的手,久久不肯将妈妈下葬。

如今听着南枯槿吹出的曲子,往日的一切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尼珞怔怔地看着那岩石上背景,一时竟忘了自己前天在水中泡的时间太长,着了风寒。一时间,整个山谷里寂静的只剩下这略带感伤的笛声。微风扬起南枯槿的发丝,尼珞看着此时此刻的他有些不大认识的南枯槿,默默无语。

天……要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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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改改改~就成这样了……

尼珞啊~你要时刻记住藕是你亲妈~

是各位亲亲不让你吃女主的……

再入江湖(下)

浓浓月色中,一个单薄的人影在小道间穿梭。对于这条路,南枯槿自从上次与师父下山去买些东西后,这条路,她便暗暗的走了不下十次。可如今走到这小路上,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总是能想到聊斋里的情节,心下一阵哆嗦,加快了前行的脚步。沙沙……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南枯槿此时此刻警觉的神经差点绷断掉,战战兢兢地回头,“没人……一定是自己骗自己,不要多想了……”抱紧了包袱,南枯槿接着前进。沙沙……那声音再次传来,南枯槿猛地停下脚步,回头,还是没有任何影子。恐惧却已悄悄的在南枯槿的心中蔓延。南枯槿几乎是用跑的,开始下山。眼看着山下的桐城里的灯火越来越清晰,身后的那沙沙声却再次响起,还未来得及回头,后颈已遭人一击。在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装进了一个麻袋中,南枯槿心里苦笑——完蛋了,这回大概是遇上人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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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林言风拿着南枯槿昨夜留下的信,心中有不舍,但更多是是开心。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已经学会了自己大半的本事,不过其它一些也不是非常重要的,不学也没什么关系的。最主要的是掌握医学的精髓。而自己这个调皮的徒弟,恰好就做到了。她在这封信中不仅对自己医术中不足的地方提出了质疑,而且还大胆的写出了自己的想法。乍一看觉得这些想法都很新颖,但仔细想想,却又都是建立在最基础的药理知识上,可真有点青出于蓝的感觉了。假以时日,她只要在江湖上多历练历练,应该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医者了。但是若她不把那一身耍人的功夫收起来的话…………

尼珞和林沐站于一旁,林沐的嘴里是不停的在念叨南枯槿不告而别也太不够意思了,而尼珞心里却不知为何有着挥不散的失落,死死地攥住了他的心。感到有些沉闷的他安静的离开屋子,可只是淡淡的一瞥,便看见了瀑布边那个巨石。昨晚,也就是在那儿,南枯槿吹下了那么动人的曲子。上前抚上那经受厉过千百遍风吹雨打的石面,脑海中那在黑夜中凝神吹着竹笛的人影再次于脑海中浮现。可是自己又是怎么了,怎会如此的想念她明媚的笑脸?(自己喜欢上人家了还不知道,傻瓜~~某尘拿着小拳头一下一下的捶尼珞的脑袋,不住地骂他笨蛋!某人奸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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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南枯槿惊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豪华到恶俗地步的屋子里。浓重的脂粉味充斥着整个鼻腔,让她感到好难受。全身都觉得不舒服,还很恶心。后颈处还在隐隐作痛着,随身的包袱也不见了,唯有自己衣服夹层里藏着一哒银票还在,其他身上的首饰,包括凝雪交与自己防身的匕首,都不在了。南枯槿顿时后悔极了,钱物丢了不要紧,可那匕首是凝雪给自己唯一的东西,可是现在却丢了,她该怎么办才好?仔细地看了看周围,心下更加明了,自己是被人击晕,卖到了青楼……

有些困难的从这艳红的床上爬起来,南枯槿隐约听见门外有人讲话。“给我看好这小妮子,她可花了妈妈不少钱呢,若是人丢了,可要你们好看!”“是妈妈,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伺候她的。”才听了几句,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进来。一看见坐在床上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南枯槿,那妈妈先是一愣,随即嬉皮笑脸的上前,“哦!姑娘你可醒了!”“这是什么地方。”南枯槿抬头直视妈妈的眼睛,淡淡地问道。那妈妈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微微撇过头说,“姑娘,你已被人卖入我这朝凤阁里,日后就是这儿的一份子了!”朝凤阁?不就是青楼么,干嘛取这么文雅的名字……南枯槿偷偷白了眼那个妈妈,轻声道,“那妈妈,我可不可以卖艺不卖身?”“呀!”那妈妈故意装成惊讶的样子,“姑娘,你想卖艺不卖身?可谁不知道,我们这朝凤阁的花魁可是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儿~除非你胜的过她,那么才有可能。”原以为眼前的俏人儿会知难而退,

可谁知,她低眉浅笑,“好。”

刹那间,所有人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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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有消息了。”鬼影不知何时出现白殇的身后,白殇闻言转首,放下了手中的事务,急急忙忙地问,“人在哪儿?”鬼影稍稍犹豫了下,才回答。“皇城。朝凤阁。”白殇听罢脸色迅速yīn沉下来,“怎么回事。说!怎么回事!”鬼影低头,恭敬地答道:“前几日,皇城分布宗里兄弟听说最近生意越来越是红火的朝凤阁要有一场比赛,一个新来的女子要挑战当今皇城里的花魁——魅姬。属下们怀疑可能是宗主要找的人,前去一看,正是宗主画中所画之人。”

“有没有查出来她怎么会在那儿?按她的性格,最多到这种地方玩玩,不可能卖身去那儿的。”鬼影听不出喜怒哀乐的声音立刻答道,“宗主明鉴。的确不是她自愿的。属下们打听才听说,前些日子,一群外乡人来到朝凤阁将一群姑娘卖了出去。当时她就在其中,而且还昏迷不醒。”“哦?那八成是被人打晕了。那么,现在我也该去惩罚惩罚我们逃跑的小东西了,你说对不对啊?鬼影?传令下去,给我备最好的马,我要去皇城走一趟!”食指勾起垂落于xiōng前的一缕银丝,白殇笑了。眼睛宛若新月,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夜凉若水。

朝凤阁南枯槿的房内。几个婢女受妈妈之命走进屋子,要为南枯槿沐浴更衣。因为是被虏来的缘故,南枯槿的脸上脏兮兮的,一路上的风尘也使她的脸蛋显得有些憔悴。浴池前升起氤氲的水汽,南枯槿脱下外套,正想跳下去,那些婢女便走了进来。她们熟练地往水池撒着艳红的花瓣,其它的为南枯槿捧上洗发护发的独特药膏,其余的立于一旁,等待召唤。南枯槿怔了怔,这气势,可是在影宗都不曾见过的,现在看见了,都有一种当女皇的感觉。(某尘:情势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想这个……$%&……)南枯槿见状干脆放松自己的身子,任由她们摆弄。一个婢女扶着她,将她牵入了水池。温暖的水顿时包围了自己的身躯,温度正好,很是舒适。南枯槿这时看见两三个婢女从一边走上前来,规规矩矩地在水池边跪下,手中拿着水晶的瓢,舀起一瓢的水,小心翼翼地洒在南枯槿嫩白的肌肤上。身后有人捧起她的发丝,仔仔细细地梳洗,南枯槿享受地闭上眼,闻着玫瑰馥郁的香气,感觉舒适极了。

看着沐浴后的南枯槿,众女心中皆是一惊。原来听说她要挑战花魁魅姬时,心中都是不约而同地笑她太傻,太单纯,太过天真。可如今看着这个不染纤尘,明媚如阳光的女子,心中终于明白,她们,都错了。

南枯槿穿好衣服,走到床前拿起一张纸,递给其中领事的婢女,暖暖一笑,道:“麻烦姐姐将这张纸交给妈妈。”

那婢女看南枯槿如此有好,心中先是一愣,随即也轻笑起来。像极了……凝雪。“妹妹,客气了。”

挑战(一)

“盼兮,你这是?”南枯槿正在发呆,恰巧这时妈妈走了进来。听见她叫“盼兮”自己先是一愣,随即想起来现在在这个朝凤阁,她再也不叫南枯槿,现在,她的名子,叫做盼兮。“妈妈,不知来找盼兮有什么事情?”南枯槿笑着做起,迎了上去。“哎哟,前几天眼拙,还真未看出盼兮你是如此的美貌呀!来来来,妈妈看看,哎你看这水灵的眼睛,这婀娜的身段,还有这白皙的皮肤,呀呀呀,妈妈我可是赚着了呀!”南枯槿看着妈妈在自己的面前一脸的陶醉,

微微皱了皱眉,“妈妈,到底您不辞劳苦的来是为了什么呀?”“哦!是这张图。这样子恐怕有些不妥吧!还有这鼓,你要这些奇怪的鼓干什么?”“妈妈,您不用多问,如今的这场比赛,妈妈只不过是要吸引更多的客人,而我只要能做到比赛的精彩不就行了么?这衣服虽然样式奇怪,但是却又是恰恰能勾起众人的兴趣,不是么?妈妈,不用过多顾忌啦!”“可是这些鼓……”“妈妈~刚刚不是说了么,不用顾忌啦,照我的做,没错的!”那妈妈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一脸自信的盼兮,半晌,才点了点头。

南枯槿看了,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精光。若要适应这个世界,那么,就从这儿开始吧。

魅姬坐在层层红色的纱幔后,仔仔细细地听自己的婢女打听的一切。“盼兮……呵,就一个毛还没长全的黄毛丫头,还想跟我比?”轻哼一声,傲慢地瞧了一眼底下的那个婢女,挥了挥手,“好了好了,你下去吧,看见就心烦。还有,你跟我去打听打听,那天回来那些王公贵族,说不定我就能借此机会离开这个朝凤阁过上更好的日子了呢!”纤纤玉指掩住红唇边飞扬的笑意,眼角是掩饰不住的轻佻。“啊!你个死丫头!想痛死我啊!”魅姬的头发此时此刻这被一个婢女精心的绾起,可谁知那婢女一不小心稍稍弄痛了她,这魅姬便开始大发脾气。“你个丫头!笨手笨脚的!还不快给我滚出去!”一把夺过那把停驻在头顶的木梳扔在地上,魅姬对着那个婢女大声斥责,那婢女害怕地将头低的深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奴婢不干了,请魅姬姑娘放女婢一把,要不妈妈会打死我们的。”“看在我今儿心情好的份上先放你一马,还不给我快滚!”“是是是!”那婢女看着反复无常的主儿并没有要向妈妈告状的念头,心中已是十分感激的了,急急忙忙便低着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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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要属下们将她掳来么?”皇城内最大的客栈——吉悦客栈内的天字客房,鬼影恭敬地对着那个于窗前欣赏月亮的宗主道出了自己的想法。白殇今天似乎心情特别好,抬头看着那月牙儿,邪气地笑起来。“不用了。我对小东西的表演可是充满了好奇,你只要叫分部的人在朝凤阁给我订个最好的包厢就行了,其它的就不要管了。”鬼影有些诧异地看向白殇。跟了他这么久,他依旧是无法猜透他的心思。既然这么想她,为什么不让自己将她带到这儿来呢?这件事对于他而言可是易如反掌啊!但这始终只是心中的想法而已,对于白殇的话,是没有人能够违背的。他只有告退,去着手刚才他吩咐的事。

看着鬼影重新消失在黑暗里,白殇满意地点点头,这个人可是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培养起来的人才,若是不听话,再有用对他而言也只是个废物。对于他的想法,自己能不知道?他一定是疑惑自己想念她可又为什么不让自己去将她带回来。其实,他白殇自有自己的计划。他要在全皇城人的面前宣布——她是他白殇的!谁也别想夺走!不管是用多少钱还是要费多大的力量,他也要用尽一切的办法,带她回影宗。当初她的逃走,就像一场噩梦,其中的点点滴滴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如今他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会给她自由,但前提是她必须留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已经是他白殇最大的限度了,这小东西若是再不听话,他可是会好好惩罚她的。一定会好好惩罚她的……(某尘眨巴眨巴眼睛——怎么惩罚?白殇瞥了眼某尘,装酷不理她。某尘撇撇嘴——切~不就是xxoo么~拽啥?小心亲妈我狠狠滴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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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前面的南枯槿一身火红的衣裳,背后的衣服上有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在上面用特殊的颜料画上了一朵艳丽的罂粟花,就想要破体而出一般,妖娆魅惑。没有摆袖,上身是那种现代及其拉风的紧身的衣服,恰好能显示出她妙曼的曲线,上面用黑线绣着她设计的花纹,身子稍稍一动,那些花纹便紧随着舞动起来,虽有些诡异的气息,但若配上她之后所做的一切,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她。——妖精。

胳膊上套了一银色的环饰,上面有着四五个小铃铛,只要一动便发出清脆的响声;下身则是紧身的热裤,露出修长的细腿,能很好的勾起男人们最原始的欲望。一条用轻纱做成的流苏由肩处滑下,是不是扫过那美丽的罂粟,贴着那动人的长腿,风一吹便轻轻的舞动。摸上那眼角的泪痣,拿起梳妆台前的一只她因化妆而准备的笔,沾满金色的颜料,一点一点地在眼角画上古怪但又极其华丽的花纹,让其很好的衬托出泪痣的存在。就那样一笔一划仔细地画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放下那只笔时,一个妖媚的女子便出现在镜中。完全没了自己刚来时的那种稚气。妩媚地朝着镜中人一笑,灼灼的红唇加上艳红的羽毛耳饰,真是张狂而刺目啊!

“盼兮姑娘,花魁魅姬已经开始登台,即将开始第一场比赛。”一个婢女走进南枯槿的屋子,提醒她做好准备。但看见眼前一身火红的女子时,却惊讶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种衣饰在她们这无疑是视作异类,而且只能用‘伤风败俗’来形容,但穿在眼前人的身上,却在刹那间迸发出最动人的光彩!看着南枯槿用一薄薄的纱巾遮住自己眼睛以下的容颜,只露出那双熠熠生辉的双眸,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凛住心神再次强调了下自己前行来的目的,便急忙离开了。南枯槿看着那有些仓皇的背影,笑得更为灿烂。连女人都能动心,更何况那些只为下半身考虑的男人们呢?魅姬,你素以妖媚而闻名,那么今日我便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妖精!

理了理自己身上的服装,再次确认后,她来到了比赛准备区。

在比赛的准备区,恰好能清楚看见台上的一切。那魅姬身着紫色的长袍,刻意露出自己精巧的锁骨,衣服上面用金线绣着朵朵莲花,十指丹蔻,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坐在台上,俯看每一个面露痴迷的男子。指动,声起。在这种烟花之地呆久了的人,再好的琴艺也只会变成yín靡之音。南枯槿听着那带着浓浓诱惑的琴音,心想——果真是个尤物。可惜遇上了她这个妖精。在原来世界的所做的一切,早就让她洞悉了很多很多,只要男子一个举动,她还是可以将他们的心思才个八九不离十。不过看着现在那些台下一脸痴迷的男人们,她在轻纱后面低笑。再看看自己的服装,不禁纳闷,底下会不会立刻血流成河?毕竟自己这穿的,的确是太过诱惑人了。听着主持人说道:“现任花魁魅姬的曲子真可谓是人间仙乐,那面下面就让我们好好欣赏我们挑战者盼兮的表演!

话音刚落,周围突然便陷入了一片黑暗,南枯槿起身,是该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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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交代,女主除了脑子里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加上一身的医术,其它一点武功都是不会滴~~

所以,她那使毒的本事也只能对付那些普通的人,若是遇上白殇这样的高手,那是没有任何胜算滴~~

还有to可爱滴菲菲~:亲爱的~你是不是在到处给我做宣传啊??

№17 网友:菲菲 评论:《浅辄》 打分:0 发表时间:2007-07-10 01:57:24 所评章节:14

她人很好 大大可以跟她交流一下心得~

呵呵~~~(某尘傻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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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亲爱滴小春春:藕觉得这名字蛮好滴,但我还是决定叫你宝贝吧~~13岁的小屁孩哦~~

女主的群:43115461 青颜的群:4464758

大家有兴趣的进来聊聊天啊

挑战(二)

面对眼前的黑暗,底下的人们都有些慌乱,可是很快,所有人的思绪都被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鼓声吸引住了。放眼望去,舞台处渐渐亮起晕黄的灯光,一群黑色的大小不一的鼓儿出现在映入众人的眼帘。一双巧手拿着两根黑色细长的短棒,很有节奏的击打着鼓面。只可惜灯光现只照在鼓面上,而那手的主人,完完全全隐藏在了黑暗之中。那鼓声在这黑暗中显得很是空旷,众人仿佛看见千军万马奔腾的样子。突然,鼓风一转,变得很是缓慢,犹如缓慢前行的军队,整齐沉闷的步伐……只是短短片刻,鼓点陡然密集起来,若暴雨时豆大的雨珠,比刚开始时的更为密集,更为猛烈,更为激昂!与此同时,一团像火的身影出现众人眼前。妙曼的曲线,动人的长发,随着她的旋转,舞动着。那促火焰疯狂的燃烧着,底下的人们顿时沸腾起来!她的手有技巧性的在鼓面弹跳着,引的下面是一阵又一阵的叫好!她轻薄的面纱随着她飘荡,而底下的人完全看不清她的面貌,只能看见那双亮若星辰的眼睛!南枯槿的心伴随着这鼓点越来越是火热,她仿佛看见了自己在学校乐队当鼓手的那段日子。她将鼓槌抛起,自己则是迅速的旋转,身后的流苏骤然飞起,一朵艳丽而张狂的罂粟在眼前猝不及防的绽开!她眉角飞扬的笑不带一丝的做作,几个眼神更是将整个表演带到了巅峰!她猛的跳起,抓住那下落的鼓槌,干净利落的在鼓面上重重的一敲,结束了这段鼓曲。

轻笑着看着底下的人为她疯狂,她笑了。鞠了个恭,袅袅地离开。这场,毫无疑问是她赢了。

白殇站在包厢里,心里万般滋味。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小东西能有如此精彩的表演!脑海中还深深的印刻着刚才她那如锦缎的秀发,那背后的花朵,更是夺人心魄!修长的细腿勾起了他心中火热的欲望,那臂间的铃声,伴随着她的鼓点,使她是更加的诱惑人。看着妖媚如此的小东西,白殇怎能不妒忌底下那些人的眼光?那些赤裸裸地眼光?等比赛结束的那天,他一定要带小东西走,不管她是赢是输,他也要当着全皇城的人宣布——她南枯槿是他白殇的!

小东西,你可要好好的在这几天表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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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评委们宣布这场盼兮赢时,那些婢女们立刻一个个吓得不敢出声。而那魅姬愤怒地握紧双拳,死死地盯住那笑着离去的南枯槿,恨恨地骂了句:“狐狸精,想跟我比?我这场太过大意,下一场有你好看的!”南枯槿耳朵可是很尖的,立马回头一笑,“哦?那妹妹可是很期待呢!”说罢,自信地一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魅姬看着这就冒火,只好朝着那些害怕的噤声的婢女的大吼:“看什么看,还不跟我忙去!”

晚上,南枯槿坐在梳妆台前,抚摸着眼角的泪痣,淡淡的笑着。今天的表现很令她满意,明天的比赛若是比诗词歌赋的话,那也一定是她赢。脸上的妆今天竟然忘了将她露出来,没办法,只有待明天补偿上这点了。可真不知,明天究竟是什么比赛呢?接过婢女们递上的热毛巾,南枯槿小心翼翼地将脸上的妆一一卸去,清秀稚气的脸蛋很快便回到了镜中。这时候,门被人从外打开,妈妈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呦!盼兮姑娘,今天你的表现可是让整个皇城都轰动了呢!许多富家少爷都开始跟我要人了,说是比赛以结束就要把你赎回家,也是,谁不希望有个千娇百媚的娘子,日日为他暖被窝呢?”南枯槿闻言回首,笑着回答,“那妈妈也请告诉他们,不管他们出多少钱,我都不会随他们离去的!”“为什么呀!在整个朝凤阁里,不知有多少姑娘日日夜夜盼着的就是有这样的机会,盼兮姑娘莫不是舍不得我这个妈妈吧?”南枯槿暗中没好气的白她一眼,舍不得你?你个浓妆抹艳的老女人,舍不得你才怪!其实她本来自己都可以将自己赎出去,衣服夹层里的钱,可能是一些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之所以留在这朝凤阁,是为了锻炼自己,使自己更加的坚韧而已。看着南枯槿一脸坚决的样子,她妈妈也没办法。其实她也不希望这么个摇钱树这么快就被别人买走了,自己这心啊,可是洼凉洼凉的,能不心痛么!现在她自己不肯走,那么她也好向那些公子哥交代了。

此时此刻朝凤阁的魅姬房间里。大床上,两个赤裸的人躺在一起。魅姬泛红的脸从那肥硕的xiōng膛里抬起头,娇媚地看着这个地位最高的裁判,嗲嗲地说:“人家说的事,能答应了么?”那主裁判员脸上的肥肉瞬间挤到了一块去,他呵呵笑着抚摸地魅姬动人的曲线,色眯眯地说,“那当然,小事一桩不是么?只是临时改一改比赛项目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小美人你再让我好好尝尝啊~”不轨的手在魅姬身上游走,魅姬看了心想反正只要能赢,这点算什么?连连送上自己的樱唇,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南枯槿接到通知时,脸色不知道有多难看。双眉紧锁,死死地盯着手上的通知信函。明明原来是比诗赋,怎么一夜间就换作比试剑舞了呢?拿自己不是输定了么?自己可是对这剑法一窍不通啊?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呢!算了!大不了输了后撒把迷药,逃离这个朝凤阁。恩~这也是下下之策了。真是抑郁啊。除非第三场比赛时自己能赢,要不不离开是不行的。难道非要她卖身不可?那可是天大的耻辱呢!不行不行!没办法,只有先和‘残翼’好好沟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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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比赛前十分钟,这朝凤阁里里外外可是挤满了人。自从昨夜南枯槿一曲震惊皇城后,皇城里的人对于这次比赛可是充满了好奇。这次应换做那位叫‘盼兮’的人现行上场了。不知道这次,她又会有怎样的呢?

南枯槿身着一身宽大的黑色长裙,怀里抱着‘残翼’,在众人的期待的目光中上了场。脑海中却自己临上台前魅姬别有深意的笑始终是挥之不散。她肯定是做了什么手脚!南枯槿恨恨地想。可事到临头,又有什么办法?硬着头皮也得上场呀!安静地站前台前,南枯槿‘唰’的抽出‘残翼’,众人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把光彩夺目的剑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南枯槿和着自己准备的曲子,挥了挥那宽大的衣袖,仔仔细细地舞了起来。没有轻功的她自然是做不出许许多多复杂的动作,只能模仿电视上的一些稍稍花俏的动作,来满足众人的胃口。这场比赛她可是一点也没抱胜利的希望,只要不出丑,就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她转身,旋转,脸上古怪的金色花纹衬着残翼银色的光芒,令众人有一时的晕眩。那流光溢彩,照亮了整个厅堂,众人看着台上的女子弓腰,抬手,迈脚,虽然漂亮,但缺少了剑舞应有的那份感觉。不少富家少爷可是不管,看见南枯槿今日如此的漂亮,还是在地下大声叫好的。南枯槿心中那个抑郁啊,不停的祈祷这音乐快点结束,自己可真是撑不住了。也不知道那些万剑阁的人若是听说了这件事,会不会吐血而亡?毕竟自己是拿的不是普通的剑,而是真真切切的剑王剑胎啊!

当音乐戛然而止,台底下还是有很多人鼓掌的,但相对于前日里自己表演乐曲的反应,明显是平淡了许多。南枯槿心中有些委屈,但还是朝着台下的人展颜一笑,急急忙忙地退下了台。

看着南枯槿‘灰溜溜’地下了台,魅姬不知道有多开心呢。站起身,脚尖在地上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飞向那个赛台,今日的她一身白衣,脸上只是画了淡淡的妆,竟量的将自己打扮的清新脱俗,飘然出尘。众人只见头顶一白衣荡过,如仙女下凡般,眼睛一眨,那女子便已到了台上。吟吟浅笑,不是魅姬又是谁?她从腰间抽出一把白玉做的剑,相比南枯槿的,那是明显暗淡许多,可是下面她的表演,跟南枯槿表演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她的剑招没有南枯槿的花哨,没有南枯槿的耀眼,却将昨日歌曲内的yín靡之气完全敛住,并且有些真正剑者的味道,和着她宽大的衣袖,洁白的群摆,妙曼成姿。南枯槿在台下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生怕漏掉一处。毕竟这是个学习的大好机会。轻功明显的对她的表演有着很大的帮助,她时不时腾空而起,用剑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完美的弧度,她的脸色淡然,可南枯槿还是捕捉到了她眼底浓浓的得意。心中不免有些愤恨,一甩衣袖,生气的离去。这场比赛输了便是输了,但明日里的比赛我一定要赢!看你还怎么得意!

不等比赛结果出来,南枯槿将残翼收入身体内,火大地离开了。却不知身后的有一道目光,略有些担心的看着她消失在眼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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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慢了点。大家不要生气啊~~半夜三更的会再放上去一章的……

还有米用啊~最近怎么没看见你呢?怪想你的……(某尘的真心表白)

挑战(三)

魅姬坐在梳妆台前,因为今天赢了比赛,似乎心情特别的好。但是这些婢女们不说都知道她用了什么什么样的法子才夺得了这次比赛的胜利。嘴上虽然不说,但打心底里还是鄙视的。特别是当看见盼兮姑娘有些气恼的离开时,她们都不约而同的为盼兮感到难过。的确,魅姬这样做是很不公平的。“你们几个,别给我闲着,明天是要比赛歌曲的,还不快给我泡杯水来?我嗓子若是沙了你们能担当得起么!”看着魅姬那趾气高昂的样子,那些婢女气就不打一处来,但心中却明白自己这些人在这朝凤阁的地位,只得忍气吞声了。魅姬此时此刻美美地想着明日她会怎样顺利地获胜,竟然笑出了声!“哎呀呀,我说么,就个毛还没长全的小丫头,有什么好怕的!呵呵呵~”魅姬掩唇娇笑,

全然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而此时此刻南枯槿房内。“姐姐,你们来这朝凤阁多久了?”那些婢女这几日与南枯槿处下来,发现她是个极其乖巧的女孩子,相比这朝凤阁里其他的主子,对待下人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一个略为年轻的姑娘苦着个脸:“盼兮姑娘,像你是中途被卖到我们朝凤阁的,而我们这些朝凤阁的婢女,一般是才三四岁就被卖到这种地方来,哎~”南枯槿听了皱了皱眉,“那姐姐想不想离开这里呢?”“我们谁不想离开这儿啊!可惜的是我们一辈子赚的钱都不够我们赎身的啊!”“什么?这么……那……若是我帮你们呢?”“姑娘是说笑吧,我们这边也有三四个人呢,那笔钱可不是小数目啊!而且盼兮你现在自己都护不过来,还是不要管我们了啊,姑娘你有这心,已经让我们万分感动了呢!”南枯槿神秘一笑:“我知道了,姐姐,我一定会拿到花魁这个头衔的,到时候,我一定将你们赎出这个地方。”那些婢女听了,一个个将信将疑,却还是谢了谢南枯槿。南枯槿也知道现在说什么她们也不会信,暗暗摸了摸怀中的银票,南枯槿起身,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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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殇坐在窗前,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手指中刚刚买来的一块上好的暖玉钗。简简单单的几笔,很好的刻画出莲应有的神韵。他决定,等南枯槿比完了这几场比赛,他就将这暖玉钗送与她。他要亲手为她戴上这只钗,不离不弃……(某尘:不就定情信物么,那说那么肉麻干什么……某白:我就肉麻了!怎么着?)突然想起今晚的那场比赛,白殇的脸色有些yīn郁,拍拍手,鬼影便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你给我去查查,那不要命的魅姬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将比赛的项目临时地改掉了……比赛完后,你们在给我好好收拾她。”白殇恨恨地说着,脑海中浮现出南枯槿黯然离去的背影,心中恨恼,握紧了双拳。鬼影毕恭毕敬地回答:“是,属下领命。”说罢,重又隐藏在黑暗中。魅姬,动了你不该动的人,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等着付出代价吧!眼中精光闪烁的白殇,傲然遥望着朝凤阁的方向,心中默默地想。

鬼影领着命令,来到了分部准备告诉他们命令时,刚想推门进去,却听见里面的人在低声议论,“我觉得我们的时机到了……”“我也这么认为,最近我们宗主似乎迷上了这朝凤阁新来的姑娘盼兮,只带了几个手下就来到了这皇城,我们再不动手,怕是便没了出头之日了!”此言一出,底下立刻引起共鸣,一片赞成声。鬼影立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么多人在讨论如此重要的问题时,为什么门口无人把守,这时,耳后有气息吹来,急忙转身,却对上了一双温柔的眼睛里。可在仔细一看这人,整个人却怔住了。这人跟白殇是一模一样!自己跟白殇这么多年,他们之间的气质,举止是像到了极点!除了他那双眼睛。白殇的眼睛是千年不化的冰山,而此人的眼睛,却是无论如何也装不到那种境界的。鬼影回过神来立刻将手中的佩剑举起,冷冰冰地说:“你们——想干什么!”那人微微一笑,“我们可是等候你多时了啊~”一阵笑声传来,门已经打开,里面的人陆陆续续地走出,看着鬼影,不缓不慢道:“这次我们计划的成败,可要多委屈鬼影您几天了,走!把他给我带进去!”说罢,周围的兄弟齐齐上前,鬼影正欲开打,那分舵舵主却说:“鬼影,你不用作困兽之斗,你已经中了毒了,内力暂失。到了事成的那天,解药自当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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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大天清早,南枯槿特地早早的起来,因为今日是最后一场比赛,自然是特别的在意。她已叫人到皇城负责她那些衣服的衣服店里去取了,现在也应该快回来了吧!站在房门前往楼下看去,早晨的朝凤阁一向是十分冷清,楼下根本没什么客人,这不,那拿衣服的婢女已经急急忙忙地跑进了朝凤阁。看见南枯槿扶着栏杆有些焦急地看着楼下,那婢女连忙挥了挥手,示意一切都已办好。小跑上楼,有些气喘吁吁地将衣服交到了南枯槿的手里。南枯槿看着用油纸包好的衣服,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她可是真的很‘怕’那魅姬再耍什么鬼花样了!那婢女看着南枯槿长长地舒了口气,怎能不知她心中所想?笑笑说:“盼兮妹妹,快进屋将那身衣服换起来,我们几个可都是期盼着呢!”南枯槿赧颜一笑,拉过那婢女的手,踱进了屋内。才关上门,那些婢女们就围了上来唧唧喳喳个不停。“盼兮妹妹,快穿上给我们看看,我们可是等得心急死了!”“盼兮妹妹,快穿上给我们看看,我们可是等得心急死了!”“好啦好啦,姐姐们别急,给你们看看我设计的这件衣服~”南枯槿小心翼翼地打开那油纸包,露出了里面闪闪发亮的衣服。“哇,这是皇城里最好的布料店里的极品莹彩料,要好多钱的!妹妹,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南枯槿甜甜的笑笑,“姐姐你别管,我比赛完后将这衣服送你好不好?”那婢女愣了愣,刚想点头答应,可突然又想起第一场比赛时,南枯槿身着的那身火辣辣的衣服,连连摆手说:“妹妹衣服太……恩恩……太奇特了,我们有胆子要可没胆子穿啊!”南枯槿略敢惋惜淡淡地说:“原来是这样啊……可惜在我的故乡,人穿成那样是很正常的呢!”

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姐姐们一个个张大着嘴吃惊地听完这句话,南枯槿急忙说:“我的家乡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不在你们国家的国土里。“真的么?那妹妹可要多讲讲你们家乡的事呀,我们很好奇呢!”南枯槿后悔极了,讲自己家乡的事?难道要告他们在自己的家乡里铁鸟在空中飞翔,铁桶载着人在海里穿梭……那八成她们是不会相信的……

有些尴尬的笑笑,南枯槿刻意地岔开话题说,“姐姐们想不想看看这身衣服什么样?”“盼兮妹妹,我们都等得不耐烦了呢!”说罢,群女一拥而上,开始扒南枯槿的衣服。(某槿大喊:色女呀~色女~某尘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没关系的,反正谁也比不上你……)朝凤阁的衣服一般都很露骨,都是那种纱做的,所以没几下就被扯了下来。南枯槿看着那群两眼放光的人儿,无奈地穿起衣服来。没多久,一个可爱的少女就出现在众人眼前。“好漂亮……”众女花痴状。南枯槿心想那当然,这可是她根据自己家里sd娃娃身上的公主裙改的,特意选择了那种亮粉粉的颜色,不好看就怪了!笑嘻嘻的在众女面前转了个圈,那些姐姐都快要尖叫了!南枯槿这时拿起之前让一个姐姐帮她拿来的短木棒,自豪的对她们说:“姐姐,现在我就叫你们一种将头发变得卷卷的方法!很漂亮的呢!”拉过那些姐姐们的手,南枯槿屁颠屁颠地就像浴池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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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朝凤阁比赛的最后一天,不少富家少爷却很是发愁。他们钱都准备好了,可那盼兮姑娘却不知发什么神经不肯离开朝凤阁。而且若是她成了花魁,日后再想见到她,可是非常困难的。一来人很多,二来一般花魁相见,是要有一定的考验,得到她的青睐,才有缘在屋内小叙片刻。而就凭他们那点文采,还能有机会么?

“今天是我们朝凤阁最后一场花魁之衔争夺赛!以歌为题,现在比赛正式开始!”随着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魅姬怀抱琵琶在帘幔后坐下。她乌黑的发丝精心的梳了一个复杂的发式,眼角学着南枯槿用金粉画了一只光彩夺目的凤凰,身上层层叠叠高贵的金黄色露肩长裙,很是耀眼夺目。坐定后,魅姬首先不忘的是朝台下胡乱飞把媚眼,才开始弹琴。刚开始南枯槿还是有些鄙夷地看着她,但当她将手放于琴弦上时,整个人所散发出的那种专注的气势,却是让南枯槿呆了呆,不由的想起刚学过的课文中所写——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这时她才明白,自己是太过轻敌了。若是一个朝凤阁内的花魁,没有过人的本事,又怎会如此稳稳地坐在花魁这个位置上呢?勾引人是谁都会的,若没有点其他的闪亮点,那么也无论如何不会有如今的成就。看着魅姬轻闭上双眼,五指轻轻在琴弦上扫过,动人的曲声先起,紧接着,魅姬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殊不知,这种声音配上这曲子显得很是勾人,南枯槿心中越来越是吃惊,但又为这次是魅姬先行上场而感到幸运。若是按照她刚才的轻敌劲儿,这场的输赢可真不好说。看着魅姬将这首曲子唱完,南枯槿偷偷从后台露出个头来,轮到她了呀~~

蹦蹦跳跳地走到台前,看见众人们惊艳的目光,南枯槿在心中窃笑,跟那几个姐姐反应简直是一模一样呢~底下的男子们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子,心竟比听魅姬唱歌时,跳动的还要迅速。莹莹发亮的淡粉色裙子,有着白色蕾丝作为点缀,昨日顺直的黑色长发今日变成卷卷的,不时轻抚过南枯槿绯红的小脸,显得可爱极了。长长的眼睫扑闪扑闪,亮晶晶的眼睛有些期待的看着台下的人,有着少女的娇羞。深吸了口气,南枯槿开始唱起自己选的歌起来。

123

有时候外表坚强内心很脆弱

遇到了爱情对手就会想逃脱

爷爷他曾经告诉我你不要发抖

喜欢他就算结巴也要说出口

我天不怕地不怕总是勇敢大步的走

相信我的幸福就会在前头

我千万要把握就别退缩

爱上他麻烦会很多(我知道)

喔我心会痛头也会痛

总之我的爱情一定要加油

yo-le-yi-o-le-yi-o-le

le-yi-o-le-yi-o-le

yo!le-yi-o-le-yi-o-le-yi-yo

有时候难免我会作个白日梦

梦到他会亲口对我说爱我

爷爷他没有告诉我要加多少油

才能牢牢把你抱在我xiōng口

我天不怕地不怕总是勇敢大步的走

相信我的幸福就会在前头

我千万要把握就别退缩

爱上他麻烦会很多

我天不怕地不怕总是勇敢大步的走

相信我的幸福就会在前头

我千万要把握就别退缩

爱上他麻烦会很多(我知道)

喔我心会痛头也会痛

总之我的爱情一定要加油

yo-le-yi-o-le-yi-o-le

le-yi-o-le-yi-o-le

yo!le-yi-o-le-yi-o-le-yi-yo(可以快一点)

yo-le-yi-o-le-yi-o-le

le-yi-o-le-yi-o-le

yo!le-yi-o-le-yi-o-le-yi-yo(再快一点)

yo-le-yi-o-le-yi-o-le

le-yi-o-le-yi-o-le

yo!le-yi-o-le-yi-o-le-yi-yo

yo-le-yi-o-le-yi-o-le

le-yi-o-le-yi-o-le

总之我的爱情要加油~~

蹦蹦跳跳地唱着这首《爱情加油》,南枯槿浅笑着,想象着自己小时候与朋友们嬉戏的场景,将歌中的可爱之处发挥了个淋漓尽致。不时点起脚尖,朝下面的人们来一点互动,一时间,底下的人们竟然跟着她清唱起来。有点点淡淡的温馨,有点点淡淡的温暖,有点点的小小的回忆。所有的人都忘却了心中的烦闷与不快,随着台上那个娇小的身影开心的乐起来。

白殇看着那个自己心爱的女子,手中把玩着那只暖玉钗,竟然极其舒坦地笑了。不带一点yīn厉,那是纯纯的开心。有着淡淡的幸福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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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被我妈拉去逛街了~~

晚上见~~

反叛(上)

白殇满意的听着主持人宣布南枯槿获得花魁头衔的消息,的确,如此变化多端的妖娆风华的女子,怎能不叫人倾心?看着底下沸腾的人群,白殇想想时刻也该差不多了,拍拍手,身后的手下们会意离开。浅笑着从怀中掏出那只暖玉钗,白殇暗运内力,整个人从包厢内腾飞而去。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南枯槿清晰的看见,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目光缱绻,银丝飞扬,冲着自己掠来。那再熟悉不过的气息,让她立刻产生想逃跑的冲动,但是不知为何,整个人就像被钉在地上,动也无法动一下。满意的看着南枯槿的反应,白殇伸出手指在南枯槿嘴唇上一抚,足尖点上地面,整个人完美的在空中旋了个圈,银色缠绕,伸手,从背后将南枯槿紧紧的抱在怀里。将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颈窝处。妈妈一看吃了一惊,连忙从台下奔上来,有些结巴的说:“这位公子,您这样做……而且您看看我们花魁盼兮姑娘,似乎有些不大愿意呢!”

“怎么,小东西你不愿意么?”看着白殇凑近的俊脸,南枯槿暗暗嘀咕,“我能不愿意么……不愿意也得愿意啊……跑这儿你都能找到我……”(某尘:你是猪脑啊!!!!这么轰动的事,白殇能不知道么! 南枯槿耸耸肩,啥也米说,白殇倒是凶凶地朝某尘发火:你才猪脑捏,我家小东西最聪明了! ***吐血中……orz~~)看着妈妈面有难色,白殇拍手,人群立刻被分开了一个道,几个穿着黑袍蒙着面貌的人,低着头,每人手中都拿着一箱子,整齐划一得朝这边走来。妈妈一看这气势就有点呆,更别提当那些箱子打开露出里面东西似的表情了!“妈妈,你看这些珠宝还够不够我将小东西带走?”白殇看着南枯槿,邪邪地笑着。那妈妈咽了咽口水,有些为难的看了眼白殇,走到南枯槿面前轻声劝道:“盼兮啊!你看看这位公子如此的气宇轩昂,出手不凡,不如就跟了他吧!”白殇挑眉看着南枯槿的反应,很是期待她下面的话。

“我不要。我不想离开这朝凤阁。”淡淡的语调里有着不容违逆的气势,白殇一下子有点火了,恨恨道:“这朝凤阁就这么好?你不怕我拆了它?”南枯槿心中一抖,但还是面色淡然道,“你敢。拆了的话我一辈子不原谅你。”那妈妈原来听白殇这话还有些急,但一听南枯槿此言一出,白殇脸色虽有些难看,但似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小东西,多日不见猖狂了很多呀!没关系,日后我会好好的调教你的。”清清楚楚地听出白殇话里的暗喻,南枯槿面色一红,瞪了眼白殇道,“色狼!”白殇轻笑,眯着眼抚过南枯槿漂亮的脸蛋,“是么,我本来就是个色狼。你信不信我立刻就表演给你看?”瞄了眼底下讶然看着他俩的众人,南枯槿连连摇头。“小东西你确定不离开?我可是慎重地再问你遍,你可要好好考虑!”“是的。我意已决。”“哦?”白殇这时将脸转向妈妈说,“那些钱我都给你了,就当是我包下她了吧!可别让她接客,要不我有你好看的!”妈妈听着,眼睛都笑细了,连连点头答应。

白殇趁着底下的人闻言有些不平,将唇凑到南枯槿耳边缓缓道:“小东西,你不用变强,我会保护你的。”南枯槿只觉耳边温热的气息搞得自己的心酥酥的,有些愤恼地看着这个轻易猜透自己心思的男子,一跺脚,生气的就要离开。

白殇一把抓过她的手,在她唇边印下一个浅浅的吻,笑着看着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你你你……”南枯槿气嘟嘟地“你”了你半天,最终捂着脸,奔至台后。白殇看着,心里窃笑,向那边恭敬站着的手下们点了点头,那些手下立刻为他在人群中清出条道,傲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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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最近没见鬼影?他人呢?”白殇坐在客栈房内,冷漠地看着那些属下们。“报宗主,属下并不知情。只知那日鬼影从宗主这儿领命后,就像分部的方向去了。不过不知为何现在也不曾回来。”“是么。那明日我们去分部瞧瞧吧。”“是。”白殇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那些手下点头,小声地离开。白殇不知为何感到有些不对劲,但又觉得自己是多虑了,也没多大细想。

第二日早晨。

白殇早早起身,看着手下们已做好动身的准备,才不慌不忙的离开。许久之后,听着手下轻声报“到了”,白殇才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分部内的等候他的人,白殇也没表示什么,就走进了厅堂。可谁知,却见分部的总领傲然坐在座位上喝茶,瞧都没瞧白殇一眼。随白殇而来的手下立刻大声呵斥,“大胆奴才,见了宗主还不下跪!”那总领笑笑,轻蔑地看了眼白殇,朗声道,“我以前是瞎了眼,才会向一个假的宗主下跪!不过现在我眼睛好了,自然不会在做那类的蠢事!”白殇挑眉看着这个正义凛然地手下,殊不知,分部的手下已将自己团团围住。“你有什么证据说明我是假的?满嘴胡言,还不快快掌嘴!”那总领根本不理会白殇的话,朝着随白殇而来的手下们恭敬道,“各位长老,我们都被骗了。证据么……”

“证据就在我这里!”那总领话音还未落,一男子已笑着从大门外走进来。银丝飞扬,嘴角一丝嘲讽的笑意,眉眼有着说不出的冷酷。而他怀里,是不住挣扎地南枯槿。她的衣襟已被人撕破,但里衣倒是被她死死地护住,一看就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看着堂内被包围的男子,再瞧瞧刚刚对自己不轨,并且将自己掳到这儿的男子,南枯槿强硬的挣开他的怀抱,皱着眉问道,“怎么回事?你们……到底谁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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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书评好少啊……

藕要评评~~要不藕就罢工了~~~

反叛(下)

“你们到底谁是真的?”南枯槿看没有人回答,复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人回答。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白殇则是邪气的笑着,那个被人团团围住的白殇则是皱着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是眼中多了一丝潜藏的哀伤。“你们说话啊,到底谁是真的!”南枯槿简直要抓狂了,这局势,跟那个西游记中的真假孙悟空真是有的一拼,头大呀头大~~~白殇对于围着自己的“好”部下们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他真正感到悲伤的是——自己喜欢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却认不出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那个分部的总领看着眼前那些随白殇的手下们,眼中也开始有了疑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正声道,“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在影宗创立之时,曾经有一块‘影魂令’,只有历代宗主才拥有它。既然你不肯承认自己是假的,那么就请将那个‘影魂令’拿出来给我们鉴鉴真伪吧!”白殇心中冷笑,暗忖这件事做的可真是面面俱到啊!想必也是很久之前就开始安排了!而他……该死的,竟然没有发现!“我没有。‘影魂令’在我上位不久就被盗了。”白殇淡淡地说道,眼看随自己的来的手下们一脸的震惊,紧接着脸上都充满了狐疑,而那假白殇是笑得信心十足,白殇无奈地想,这回自己是栽大了啊!

“哦?你没有?遗失被盗了?我看实际上是因为你根本不是白殇才没有吧!而且历代宗主都有一位影奴,称做‘鬼影’,请问阁下你的影奴呢?”白殇心里一咯噔,终于明白为什么鬼影竟然没有回来复命,原来是被这群逆贼囚禁起来了,冷哼一声,不作回答。“各位,你们看,这位宗主还能是真的么?而这影魂令么,我们可是有的!”说罢,一手下从一旁走上,手中小心翼翼的捧着个锦盒,那总领手一抬,锦盒应声打开,露出了里面的玄铁制成的‘影魂令’。众人屏息,仔仔细细地看着那传说中的事务,就连那几个随白殇而来的手下都开始対这分部的总领的话有了七分的相信。可谁知,就在这时,南枯槿清越的声音响起,“那我有事请问,这假白殇是什么时候上了台呢?”那总领面对如此问题,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哈哈笑道说,“盼兮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们宗主们,那当让是在他刚刚上位还没多久就被人替换掉了!”南枯槿微微一笑,使自己竟量看起来有些愤恼,气呼呼的拨开围着白殇的人群,走到白殇身边,猛然回身,大声说,“那对不住了。在我心中,只有那个我第一次遇见的白殇。不论他是真是假,我都信他。若是各位因此要与我为敌,小女子奉陪到底!”说罢,“噌”的一声,银光一闪,残翼已然握于手中。

那总领脸色一变,狠狠道,“姑娘若是如此的不识抬举,可别怪我们辣手摧花!”“是么?人家好怕怕呀!”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南枯槿的另只手已悄悄地握住白殇冰凉的手,十指相扣,温暖着白殇的心。白殇在听见南枯槿说话那一刻,心剧烈的颤抖起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而她一脸的坚决,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众人。嘴角轻扬,白殇yīn冷地看向眼前那些扑上来的手下们,高声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到底谁真谁假!”说罢,手一扬,一把银色的弯刀握于手中,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痕迹,斩向扑向南枯槿的人。血雾在眼前绽开,白殇仔细地护着南枯槿,不让她沾上分毫。心中渐渐变得温暖,残翼似受到主人满腔的斗志,应南枯槿命令脱手而出,像回旋镖一样,在空中急速旋转,接连斩杀五六人,才再次回到南枯槿的手中。众人被眼前这一幕弄得有些蒙,这是哪门子剑法?怎么从没看过?但这时候哪有时间供他们考虑,因为白殇正以割草的速度般斩杀着同伴,他们看南枯槿那样,只觉得她应该是较弱的,全部都放下白殇,向她攻去。见状,白殇用身子护住南枯槿,另只手在xiōng前画了个剑诀,层层气浪奔腾而出,将争先恐后地扑上来的敌人一个个震飞了出去。南枯槿看眼前的情势,知道这样杀下去也不是个头,瞄准时机,将白殇用力地往身旁没什么人的地方一推,指尖捻起一包药,一扬衣袖,红粉飞扬,全部洒向了狰狞扑上来的敌人。

只要是沾上那味药的人,无不是全身开始腐烂,顷刻间露出森森白骨。南枯槿傲然独立着,笑得没心没肺。左手的残翼依旧是干干净净的,虽然杀了很多的人,但它的剑气始终护着它的剑身,不让它受到一丁点的污浊。xiōng前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刺了一剑,不过还好没毒,南枯槿暗暗庆幸,捂着伤口,看着自己的杰作,高声道,“怎样?服是不服?”也许使用力扯伤了伤口,南枯槿猛吸一口凉气,暗骂:***的,我最怕疼了!那总领和那些随白殇而来的手下都有些看不下去,拿起武器大吼着,“妖女莫要猖狂,拿命来!”灯火花石之间,眼见着南枯槿就要毙命于层层剑影之中,白殇鬼魅的身影一闪,钻入众人攻势之中,用全身护住了南枯槿。

剑深深没入白殇的肩头,白殇温柔的看着一脸惊恐的南枯槿,抚上她的眉眼,轻笑。“小东西,还不快跑?今天能听见……你说那样的话,我……已经心满意足了……”眼前的一幕,是那样的熟悉,南枯槿好像看见牧祈在万剑阁拼死护住自己的场景,泪水倏然而下,南枯槿狠狠的骂道:“你***的发什么神经!我像跑的那种人么!”不顾伤痛的南枯槿在众人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扬起残翼,残翼的剑光一闪,那分部总领的眼睛顷刻就废了。看见如此yīn狠的招数,那些敌人都有些吃惊,却都被南枯槿浑身所散发出那种狂暴的气势所怔住,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样才好。而那假的白殇看见眼前的修罗地狱,脸色有些发白,呆呆地看着那分部的总领捂着双眼在地上滚来滚去。“谁还要上的!我奉陪到底!”南枯槿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人,一边迅速用身上的药先将白殇肩头汩汩冒出的血止住,不停的骂自己,“你的小宇宙呢!快爆发呀!!!!”

在这僵持的时候,青芒在众人眼前一闪,还没反应过来,喉间的血痕迅速地喷出大量的血,短短片刻又是死了二十人左右。南枯槿咽了咽口水,暗忖哪儿来的高手啊,抬头一看,却看见尼珞手持着一把翠色长剑,皱着眉看着自己。

“死女人,你怎么弄成这样!让我千里迢迢赶来找你就看到这种情况?还有,那家伙是你什么人?”指着白殇,尼珞看着眼前呆住的众人,大声呵斥道:“你们眼睛瞎啦!那么白痴的易容术都看不出来!”说罢,指着那边那个白殇,气呼呼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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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这里白殇写的并不是十分强,是因为我想突出白殇日后的改变和变强,毕竟一个人面对一堆强人还是十分不易的,大家不要对白白不满啊……

还有……35章更新好了,但大家不一定能看见,晋江真是抽的可以,大家只要将网址上的34改成35即可……呵呵~~有h哦~~而且是跟白白的哦~~

春色满园

注:这章方匣子,小猪欢请绕路哦~~~~~~~~~~还有各位纯洁的小孩子~为了祖国花朵光明的未来~你们!闪吧~

尼珞气呼呼地看着眼前那些有些呆怔的人,“你们真是没脑子啊!那么白痴的易容术的看不出来!”那些随白殇而来的手下们第一直觉是觉得眼前这人不简单,互相对视几秒后,其中一人走出来说:“这位公子,此话怎讲?难道公子有办法区分这两人?”尼珞闻言暂先没有回答,而是转身狠狠地瞪了眼南枯槿,似很没面子地说:“可别跟别人说你是我师姐,师傅教的你都给哪儿去了呀!”大步流星地走到假白殇身边,迅速地用手指封住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不让他有所挣扎,冷言道:“切~你这假冒的家伙假冒也不高明点,易容术被我们这些医术高明的人一看就破,今天也算你倒霉遇见我。”南枯槿看着尼珞那尾巴翘上天的气势,心里就不爽,“喂,小师弟,你速度点,大伙可是等着呢。而且,我旁边还有个伤员,等着医治呢!”尼珞忙着在那假白殇的脸上忙活,头也没抬,只是闷闷地说:“死女人,你那伤员的病可不只是肩头那一点,若我没看错,他好像是有病根的,你不信把把他脉试试。今日应该是那寒症发作,要不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被人伤到的,也算他倒霉吧!”白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叫‘尼珞’的人,自己的这个病,可是请了无数名医都没有医治好的,无奈之下他只有瞒着手下的人,并且瞒得很是成功,可这眼前这人一看就知道,倒是让他大吃一惊。还有就是,他跟自己的小东西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感觉关系不简单啊!

尼珞终于摸到了易容的接口处,眼睛一亮,手指一动,一把短小薄薄的小刀出现在指尖。他用小刀在假白殇的脸皮上一滑,一道细小而显浅的痕迹出现了,却不见血流出。尼洛自信不会伤到面皮下的那张脸,炫耀般地看了眼南枯槿,再看看那些凝神看着自己的人们,指尖在痕迹处轻轻一挑,一张薄弱蝉翼的面皮被他撕下。他倒要看看这张面皮下的人到底有张什么样的脸。当人们看见那张脸,已经有人忍耐不住,跑到一边干呕起来。南枯槿心下则是直犯恶心,扭过了头不再看那张可怖的脸。尼珞看过无数张脸,见过这种情况也是有的,但再次看到,还是觉得惨无人道。假白殇的那张脸,已经被毁的彻彻底底,坑坑洼洼的,好像是用毒虫一点点咬成这种模样。那些伤口处有红有紫,整一颜料盘,尼珞心中疑惑,为了次叛乱,用得着将这张脸毁成这样么?看来这影宗制度和人心还真不是一般冷啊,那她为什么还……有些疑惑的看向南枯槿,只见她满脸痛惜的抚着白殇的伤口,用自己的身上带的上好的金疮帮他处理着伤口,白殇则是用少有的温柔看着南枯槿,任由她包扎着自己的伤口。尼珞在那一瞬间心想,若是自己这样子?她会像这样子心痛么?怕是没什么可能吧!苦笑着低头,那一脸绝望的假白殇此时此刻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尼珞想这影宗的人怕是没那么简单就放了他吧!“死女人,你看看你,才一下山,就发生这样的事,看来我还是不能离开你的身边啊!”暧昧的语调引来白殇的眉头微蹙,南枯槿瞪了眼那个故意的人,殊不知,尼洛此时的心境是如何的悲伤。

“你跟他什么关系啊?”白殇认真的看着南枯槿,等待她的回答。南枯槿淡淡地说:“普通的同门关系。”听见南枯槿的回答,尼珞表面上虽没有说什么,但内心还是微微变得苦涩,毕竟听见这意料中的答案,无论谁也不会好受的。白殇知道南枯槿一向是个木头脑袋,明明那叫‘尼珞’的男子看她的眼神跟自己是如出一辙,她怎么就不清楚他的心意呢?爱怜的摸摸南枯槿的头,却换来南枯槿的一记暴栗,“别乱动!包扎着呢!”白殇小声嘀咕,“你也就这时候能欺负我。”她们离那么近,南枯槿怎么可能听不见他说的话?有些委屈地看了看他,就他那样强势的人,谁比得过啊!突然想起刚才把脉得到的信息,南枯槿有些担心地问

“白白,你身体里怎么会有寒毒?”“因为我门派的功夫必须要在一个极其严寒的地方练成,而且很容易走火入魔,我为了增大功力,在雪境的寒潭里泡了整整一年,雪境寒潭水中的寒毒入体,就落下了病根。而且这寒毒发作是不定时的,所以……”“所以今天就这样了是吧!我说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这么不对劲,原来是这样啊!要不按着你的性格,那些人应该早就毙命了。”白殇耸耸肩,不可知否地点点头。尼洛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医治的办法的。”“真的,那你说说看。”南枯槿率先喊出声来,眼睛晶晶亮,毕竟因为这个自己可是有了到这个未知的世界转转的机会了。“雪域寒潭的寒毒固然厉害,

可大自然的相生相克是无时无刻存在着的。听师父讲过,在雪域里有一棵传说中的灵树,叫做艳阳魔树,上面结的果子是世间最最炎热的东西,吃了它可以平白的添五十年的功力,只可惜,这棵树也只有传说中有人看到过,我还没有听说过世人有人寻到那棵树的。况且雪境凶兽出没,还有不出名的妖精,自然甘愿冒这个险的人很少。不知你是否愿意呢?”白殇沉吟好久,摇了摇头。“这寒毒我也承受了几年了。只是痛苦而已,不会有什么的。我还不至于冒这么大的危险。毕竟……”他看了眼南枯槿,“毕竟我已找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南枯槿听罢,心颤了颤,她知道,白殇不是怕死,他是怕死了之后再也见不到她。就凭这一句,

南枯槿就下定决心,不论如何,她也要去次雪域。(某尘摇头:某个大脑一条筋的人又要迈上冒险之途了。)

尼珞点点头,他明白白殇的决定,“那你也只能一辈子生活在这寒毒之下了。不过的确如公子所说,这寒毒不会对公子的性命有些危害。”看了眼那边眼珠子骨溜溜直转不知在想什么鬼主意的南枯槿,尼洛好心的提醒白殇,“最近我们可得看紧某人,可别让她做出什么傻事。”白殇当然明白警告中的人指谁,点点头,瞥了眼南枯槿,半晌终究还是问道,“不知尼珞你下面有什么打算?”尼珞想想回答,“把她安排好了,我就会离开。毕竟我还没游历遍整个黎国。作为一个医者,我要做的事还很多。”白殇此刻是完全放心了,也该处理处理自己帮派的事了,看着那几个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的心腹,冷冰冰地说,“连我是真是假都感怀疑,真是白养你们了,回去自己领罚吧。还有这个分部里的人都是反叛之徒,全部格杀勿论,之后从总部中我会挑些人重新在皇城发展势力的。看来影宗的人是要好好裁选裁选了,在这这么重要的皇城里,自己的手下竟然有反叛之心,而且还准备了那么多年!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南枯槿听到这个宣布,虽也觉得残酷了些,但在这江湖里,不狠一点终究是不行的。扶起白殇,与尼珞一起走出了分部的大门。白殇走前看了眼那个假冒的自己,不用自己说,他们也应该知道怎么处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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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客栈里。尼珞有一个病人,所以先行离开,大概过几天会赶上他们。而南枯槿担心白殇的伤势,加上晚上睡不着,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去趟他的卧房。

敲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南枯槿推开门,朝屋内好奇地看去。月光洒在那宽大的床上,白殇穿着月牙色的单衣依靠在床头,湿漉漉的长发不是有水地落下,单衣领扣大开至xiōng前,裸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坚实的男性xiōng膛。束腰随意系在腰间,仿佛伸手一扯那轻薄的衣物就要滑落于地。柔软的月牙色下,一双修长的双腿肆意在长衣外伸展着,不知是在引诱着谁的视线。南枯槿看着,立刻就傻了。天啊!!!!这不是在引人犯罪么!!!!!转身,就要关上门悄悄离去。

“小东西既然来了,就这么走了?我可不依啊!”南枯槿闻声尴尬地转身,干笑着看着那个邪魅的男子踏着满地琐碎的月影,朝自己款款走来。赤足走在那冰凉的地上,南枯槿心里纳闷他怎么就不觉得咯脚呢?当她再想逃时,一切已经迟了。白殇一把关上房门,堵住了她最后的希望。南枯槿咽了咽口水,狼一样的眼光将白殇从头到脚栽扫了遍,但自己的内心却在做着艰难的挣扎,这也实在不能怪她,的确眼前的景色实在是太香艳了。

白殇用手指挑起南枯槿尖尖的下巴,紫眸中闪着魅人的笑意被长睫毛半遮半掩,暧昧的气息立刻在空气中弥漫。他那么看着她漂亮的眼睛,凝视,酿着翩翩爱意。就这么紧紧地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办法先把目光移开。

“白白,呵呵呵……你看今日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吧。”南枯槿率先回过神来,在白殇灼灼的目光下就要离开。白殇挑眉,“小东西,你说你逃得掉么?”在南枯槿惊呼中,白殇一把抱起她,就向床走去。

“快放我下来!!”南枯槿在白殇的怀里奋力的挣扎,可每每碰到白殇的姣好的皮肤,心中口水已流了一地的。白殇已走到床前,将南枯槿往床上一抛,南枯槿吃痛地挣扎起身,却被白殇推倒在床上用一只手将双手牢牢固定在头顶上方。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襟内,温热的掌心贴触著单衣底下的娇rǔ,邪肆地揉弄了起来。南枯槿抬起手就要推开他,白殇立刻停止了xiōng口手的动作,一把抓住南枯槿的小手,有些暧昧地摩挲着包覆在掌心的葇荑,拉到自己的唇边探出舌尖,沿着手指指尖挨个轻舔着,留下湿热的触感。本来挣扎的人立刻不动了,手指突然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酥麻感,惹得她只能红了脸咬着下唇不敢看他。

白殇暗暗赞着她的可爱,趁着南枯槿神情恍惚之际,白殇狠狠地咬上了她的樱唇,南枯槿立刻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及他嘴边坏坏的笑,南枯槿觉得自己快窒息了,立刻张大嘴,想要呼吸,白殇瞅准时机,舌头立刻灵巧的窜了进去,诱惑似的贴上她的,热情交缠,让她的脑袋一片昏昏然,想说的想做的全都成了一滩浆糊,心里只有他!

手掌抵着白殇结实的xiōng膛,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心跳,他离开她的唇,却在耳边呢喃,又伸舌沿着她白皙小巧的耳垂吸吮舔弄,在她细小的嘤咛声中又吻上她脖颈上的细腻肌肤,此时她的心狂跳,膝盖也发软,心悸地仰着脸任由热热的呼气和轻啄般的吮吻交融着来扰乱她仅存的理智。

天!!!眼前的这个男子绝对是调情中高手中的高手!女人命中的克星!南枯槿暗忖着这次可是逃不掉了,毕竟自己那些在他面前简直是小儿科!!

xiōng前突然一阵凉,竟是衣服的领口被他的手扯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南枯槿跨坐在他大腿上,柔软无力地被抱在怀里亲密恋吻,直吻到xiōng口前来。她推开他还欲吻下去的身子,往后仰勾着他的颈项。xiōng前白皙的皮肤上樱红点点,平添几股媚气。

“白白,你这个坏蛋……”南枯槿的娇嗔惹得白殇的呼吸逐渐的粗重,他伏在她耳边呢喃,“哦?是么?”说罢,浪荡地轻笑,妖冶的紫越发深沉无底。健壮的腰肢突然猛地上提,隔着薄薄的衣衫撞击在南枯槿的私处,突如其来的撞击带来的阵阵快感,惹得南枯槿娥吟出声,忙不迭地咬唇嗔瞪他邪气的笑容。

南枯槿如云的秀发披泻,羞红的脸蛋,眼角的泪痣摇摇欲坠,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白殇看着她动情的双眼,放开固定着她双手的手儿,双臂撑在她脸侧,定定地看着她。终于,他等到了这一天!上次让她溜了,这次可不可能了!

他俯下身子,轻笑着说,“乖,小东西,看我怎么疼你。”白殇的银丝凌乱地缀在肩头,平滑xiōng膛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她的视线下,紫眸里满载深情。

“别!……别动那里……恩……恩……”面对白殇舌尖娴熟的挑逗,南枯槿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瞬间沸腾,她无力地抗议,盈盈秋瞳因激情而浮起一层水雾,闪动泪光似的,黑眸里映出男人俯身在女人的颤抖娇躯上,挑情般热烈地吮吻粉红色的rǔ尖直至它像花一般绽放挺立。

“天,小东西你真敏感!”白殇的语调已开始颤抖,他的气息渐重,终于忍耐不住,滑至南枯槿身下,扳开她夹的紧紧的大腿,邪气的笑着,满意的看着南枯槿因动情而使亵裤浸透了一小块的水渍。如拨动琴弦般挑动,看着怀下的人身子微微轻颤,一口咬住亵裤的边儿慢慢的往下拖,单薄的布料磨人似的一点点被拉下,终于露出被柔软芳草覆盖着的娇羞花瓣。

南枯槿立刻捂住自己的mī穴,娇嗔道,“不……不许看……”“哦?若我非要看呢?”白殇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性感的笑容勾魂一般暧昧又狂野不羁。南枯槿看一切抵抗都是徒劳,干脆拿开手,任他摆弄。白殇拍拍她的头,“乖~”话音刚落,他忽的热情地舔吮上她的香软密处,湿热的舌头犹带着他的气息疼爱起粉红色的花瓣,放浪地吮起花瓣间逐渐翘起的小核,啧啧有声。南枯槿面对如此的动作,感觉自己的小腹中有热流在窜,难耐的扭动腰肢,祈求更多的爱怜。白殇看在眼里,将舌在她的mī穴里开始抽插,惹得南枯槿是呻吟不断。

邪魅地笑着,白殇的长指已探进那动人的花穴,不慌不忙的抽扎着,惹得南枯槿焦急难耐。“你……你快点……我要……恩恩……”气恼地咬上白殇精致的锁骨,却发现白殇受伤的肩处有血渗出。“不行……你你……的伤口……恩恩……裂了……”白殇安慰似的吻吻她的红唇,“没关系……”虽然肩头有些痛,但能得到眼前的一切,也值了。

看着大把的蜜液随着自己的抽插缓缓流出,白殇腰一沉,艰难地进入了她的花穴。怎么这么紧……白殇暗自咒骂,又拼命忍耐,粗喘着压制几近疯狂的欲望,感到紧窄湿热的花径紧紧吸附着他,逼着他不顾一切地律动。“恩……慢点……好快……恩恩……”羞人的说出这些话,南枯槿将脸埋着他的臂膀里,难耐情欲的自行扭动起来,修长的玉腿缠上他的健腰,换取更多的快感。

“小东西你好诱人,今晚给我五次好不好……”白殇低眉浅笑,见她妩媚笑着点头,睫毛扑闪,两颊绯红。低吼一声,他强悍地摆动腰肢,从慢到快,从温柔到狂野,一下下急切而狂肆地进出,双手技巧性的揉捏着她的娇rǔ,捏成各种形状。

“啊~~~”南枯槿感到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激情促使她蛇一样地款摆楚腰迎合,私处娇嫩益发敏感紧缩,呼吸急促,声声甜蜜的娇吟飘出,酥人心骨。

白殇猛力地耸动窄臀,强烈的快感激流占据神经,额上几滴汗珠因勇猛撞击的节奏溅上她的脖子,又顺着滑下消失在白腻的rǔ波间,他被那美景震得一阵酥麻,闷哼出声。快速地挺动腿间怒胀的欲望,口中不断喊出野性的男性低吟。沉浸在销魂缠绵中的他,更显得俊美邪魅。

“恩……白白……恩……啊~~”她弓起身子,感受着白殇在她身体里一泄如虹,自己的身子也是剧烈的颤动,沉浸在高潮来临的快感中。

白殇这时却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夜……还长着呢……”温热的呼吸惹得南枯槿心中酥麻一片,她感到,白殇的欲望又开始再次抬头……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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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h大家满意了吧……

害得人家从八点写到十一点半orz~~~人家可是参照了不少的h情节,才有了现在的这个哦……所以可能你们会觉得比较熟悉……

写的我心扑通扑通直跳的……哎~~~~

你们可要表扬藕哦~~~

晋江最近很抽……但藕会加油更新的……各位亲亲放心哦~~

别扭的白白

“呜……”好暖和……南枯槿只觉得自己好像在云端上,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精神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环上了她的腰,心下讨厌,烦躁的挥挥手,想要挣脱,只听见一声轻笑,腰上的力道重了些,南枯槿皱眉,撅着小嘴,气恼的嘀咕,“谁啊……扰人清梦……好讨厌……”看着怀中的可人儿撅着小嘴,白殇的紫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迷恋,削瘦的指尖抚上她粉嫩的脸蛋,将她散落垂下的发丝拨于耳后,浅笑着看着她因不满而嘟起的小嘴,心想她也是太乏了,昨夜的疯狂,让她一夜未眠,直到天微微亮,他白殇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看着她身上斑斑点点欢爱后的痕迹,白殇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浴池清洗,没想到她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只顾埋头呼呼大睡。

“小东西~睡得舒服么?”白殇戏谑的声音在南枯槿的耳边突如其防的响起,南枯槿半晌才揉揉眼睛,睁开了那朦胧的睡眼。猛然意识到自己与白殇赤身相对,自己还被他抱在怀里!俏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的南枯槿偷偷瞄了瞄那个似笑非笑的男子,小声道:“白白……你不生气么?”白殇疑惑的问:“我为什么要生气?”“因为,因为我不是处子啊……你不生气么……”白殇低眉浅笑,一口含住南枯槿小巧的耳垂,随意地吸吮着,似漫不经心的回答,“不……我不生气……因为嫉妒早已远远大过了生气,呵小东西,不过只要你永远心里有我,不会离开我,我自然也就不会追究了呀……”南枯槿闻言点点头,信誓旦旦地说:“我不会离开白白的!”虽然某人昨晚上还在思考怎样才能溜走去雪域一趟……白殇用食指轻轻刮了刮

她的琼鼻,“小东西说话可要算话哦~~~”南枯槿一下一下的点着头,白殇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再也忍耐不住,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小东西,你现在很诱人呢~~再给我次好不好??”也不等待南枯槿的回答,兀自吻上她精巧的锁骨,引得她是一阵阵的情动。“恩……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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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一辆颇为豪华的马车不慌不忙地在小道上奔驰。被救出的鬼影忠心耿耿地骑着一匹黑马片刻不离的守卫着马车,全身仍是一身黑,裹得个严严实实,以至于南枯槿调笑他说像个肉粽子。况且这大热天的,怎么不怕把痱子捂出来?那几个手下仅仅留下来一半,其余的先回影宗处理宗中事务了。车内白殇仔细端详着从南枯槿身体里召唤出来的剑胎‘残翼’,脸色满是欣喜,连连称赞是把好剑。南枯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可是白白,这剑再好,我不会用那~”白殇闻言浅笑,“没关系的,以后有的是间让我教你。”南枯槿点头,拨开车窗的上的帘幔,望向车外。只见路旁蝴蝶纷飞,野花怒绽,葱葱笼笼,一片生机勃勃的样子。南枯槿疑惑的放下帘子,转头问白殇,“我们这是去哪儿?似乎去影宗不该走这条路呀!”

白殇点头,“是呀,知道小东西你贪玩,这次既然出来了,干脆带你四处玩玩咯~”南枯槿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娇笑着倒在白殇的怀里。白殇则是用自己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着她,闻着她身上动人的幽香,一脸的满足。“小东西,我倒忘了件事,上次你离开的前一夜,倒是干了不少好事呀~~”白殇垂下眼帘看着怀中的人,似笑非笑,南枯槿一听吃惊地睁大双眼,“他们还记得呀?”“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么抠门的小贼,就连一个铜子都是不放过,想叫人忘记都难!”“那……那我回影宗他们会不会找我算账?”白殇邪邪的笑起来,紫色的深瞳里是掩饰不住的风华,南枯槿竟一时看的有些痴了,只见白殇低下头,一点一点吻着她修长的脖颈,闷闷地说,“那当然,不过他们嫌麻烦,我给他们很多任务的,所以只好麻烦我这个

大闲人帮他们下子咯~他们可是特地嘱咐我在床上不要给你留情呢~”听着这露骨的调笑,南枯槿的脸理所当然的变得通红,小拳头气恼地捶着白殇的xiōng膛,“你就知道耍我!什么时候那个冷酷无情邪魅无双的宗主成了这个样子啦!被你手下看见了,还不吓死!”“怎么会,我也只对你这样。”拉开南枯槿松垮的衣襟,白殇不顾南枯槿的反对,再一次和她狠狠纠缠。

鬼影听见车内隐隐传来的诱人的呻吟和男子的低吼声,略显尴尬,他只知道,里面那个邪气的男子以前也有过女人,但只是做为玩物,从没有当真过,而且也不曾像这几天这样纵欲过,也不知道那女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只是长得不错而已,值得男人为她疯狂至此么?不明白呀不明白……

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鬼影不冷不热的声音在车外响起——主人,宛城到了。车内的两人有些恋恋不舍的分开彼此,白殇变戏法的拿出一面纱,在南枯槿眼前晃晃,南枯槿看了,撅着小嘴,“又要戴着这破东西……”那可爱的表情配着潮红未退的小脸,显得特别的娇媚可爱。白殇忍住身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在她的脸蛋上蜻蜓点水般一啄,柔声道,“来,小东西,我们下车。”牵过南枯槿的手,白殇与她一起走下了马车。冷冷地瞥了眼鬼影,鬼影会意说,“主人,休息的地方已经安排好,若是不累的话,你们可以先去逛逛街。”白殇点点头,小声对南枯槿说,“我们晚上有的是时间休息,对吧?那样子,我们走了一天了,也饿了,先去吃点东西怎样?”南枯槿一听有美食,两眼如恶狼般直冒绿光,蹦蹦跳跳地说,“那还等什么呢?走吧走吧~~”“小东西可别跟我到处找惹事,特别是别跟我招惹男子,听见没有?”南枯槿两眼委屈的眨巴眨巴,“我哪有~~~”白殇轻哼一声,牵着南枯槿软软的小手,向前走去。

“咦???”南枯槿突然看见一旁的小摊上摆着一个及其眼熟的东西,也不顾白殇反对,三四步就窜到跟前,拿起那做工稍稍粗糙点的滑板,开心地询问,“大娘?这东西?”“哟~姑娘你是有所不知吧,这东西桐城里几乎所有的小孩都在玩,还有些小孩特地地跑到我们这宛城来,说是要壮大自己的帮派,不过这东西,溜起来还真是贼快,不过我们不像那些小孩,可能的确是只有入了他们的帮派,才能领悟这个东西的诀窍吧~”南枯槿听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没想到,自己的那些徒子徒孙这么厉害呀~不过这些天不见,还真想他们呢~~才想着,一声稚嫩而兴奋的声音响起:“老大!!!是你么??”南枯槿急忙转身,不顾白殇酸的已经可以淹死人的眼神,兴冲冲地便跑上去一把抱住秋磬寒那小子,“你个小p孩,不跟我呆在桐城,跑宛城来干什么呀!帮里的事都忙好了吗?”秋磬寒几日不见,明显长高了不少,在南枯槿身边蹦蹦跳跳炫耀般地邀功:“当然啦~~老大你不知道,现在桐城里的小孩几乎都是我们帮派的呢!!为了壮大我帮,就跑到宛城来啦~~呵呵!”白殇这时插了进来,冷淡地说:“怎样,续好旧了么?没事我们先走吧??”秋磬寒哪儿懂白殇话里的那股醋味儿,惊讶地说,“哇~~老大~~这是你姐妹么?好漂亮的姐姐啊!!!!特别是她的眼睛,幽幽像水晶一般,好漂亮……”清楚的看见白殇的额头青筋开始跳动,南枯槿连忙想捂住秋磬寒的嘴,可秋磬寒却一点也不知情,兀自惊叹,“真的耶~老大~虽然她长得没你好看,但是还是介绍介绍吧~我不介意娶个比我大点的姐姐做老婆的……”满脸黑线的白殇再也忍不住,梆的赏给秋磬寒一个暴栗,气嘟嘟地自己朝着市中心处宛城最大的酒楼走去。南枯槿看着一脸可怜兮兮不明就里的秋磬寒,无奈的摇摇头,飞快地告诉他自己的落脚处,急忙追着白殇而去了。

吃饭的席间,南枯槿端着饭碗,小心翼翼的看着白殇铁青的脸,试探地小声唤白殇的名字,“白白?”白殇撇过脸,气呼呼地不理南枯槿。南枯槿看着白殇吃醋的样子,觉得真是好可爱啊!没想到一向冷淡若冰的白殇也能有这样的一面,屁颠屁颠的凑上去,“乖~来,吃块鸡~”某白气恼地看着南枯槿,嘴巴闭的紧紧的。南枯槿有些无语了,不就把你当成我姐妹了么,用得着这么生气么?“喂~我说白白啊!不就是把你当成一女生了么?用不着这么生气吧!”“我没有生气……”“还说没有!!还跟一个点点大的小男孩闹便扭,醋坛子都打翻了,想酸死我呀!”白殇这才转过脸,吱吱唔唔半天,“因为……因为小东西你……从来没有主动抱过我……”南枯槿闻言,手一抖,筷子坠落于地,半晌回过神来,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极没形象的笑起来。

白殇见状立刻恢复自己平时冻死人不偿命的模样,冷冰冰地说:“有什么好笑的!起来!一点食欲弄得都没有了!”南枯槿笑着从地上站起来,不顾旁边吃客们看神经病似的眼神,揪揪白殇的脸蛋,揉揉他一头漂亮的银丝,哄小孩般说:“乖~那好,不吃就不吃吧~要不我们去买衣服吧?就穿我上次演出的那种怎么样??”南枯槿在面纱后调皮地笑着,而白殇一脸yīn郁地看着她,听着她没完没了的唠叨,额上出现了莫名的液体,一口回绝:

——————我才不要!!!!!

南枯槿立刻捂上自己的耳朵,天啊~~什么时候白白去练狮吼功了???

招亲麻烦

那天夜晚,白殇因为白天的事,加上晚上秋磬寒的“意外”拜访,客栈简直如六月飞雪,白殇有内而外散出的yīn冷冻得人是牙关直打颤。南枯槿倒是没什么,就是可怜了那店小二,好好的客人跑了不说,还不敢去招惹上那好若万年冰山的主,只能哆嗦着眼巴巴的看着南枯槿。南枯槿其实心底也没啥底,还不知道白殇晚上要怎么好好的教训自己,一想到这儿,自己也是感到一阵恶寒。终究是有些忍不下去,南枯槿小心翼翼的瞅瞅白殇,半晌才小声说,“那个……那个白白,我今天有些累了,先回去睡了哦~”“不行。留下来陪我。”白殇头也没抬,只是低眉把玩着自己手上的那个白玉酒杯,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南枯槿极度无语,老大,你摆pose也要时常换换样子啊!你现在可是保持了将近整整一个时辰这样的姿势了,叫我陪你,要陪你到天亮么?不就是人家小秋秋知道你是男子后吃惊了一点么?不就是人家小秋秋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八卦了点么?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挑了个离白殇最远的位子,南枯槿不情愿地坐下。毕竟她还不想被冻成冰山美人。白殇虽然生气,脑子可没糊涂,看见南枯槿不住的哀声叹气,朝天无奈地翻翻白眼的,心里竟然就那么一点一点地软下来,起身走到她跟前,搂住她柔声道,“好啦,我不生气了。”“真的???”南枯槿刚刚才把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的

祖宗十八代咒了个遍,没想到这么快她们就显灵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白殇,只听白殇脸不红心不跳,语气平淡地吓死人地说:“不过,我要你陪我睡……”***的,我就知道没那么好的事!!!!(某尘无语中……)

第二天清晨,南枯槿因为昨日上街要戴面纱这么麻烦的事脑子里灵光一动,拖动着自己要散架的身子,慢吞吞地挪回自己的房间。不出片刻,当南枯槿走出房门时,哪儿还是那娇俏可爱的南枯槿?明明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慵懒倦怠的神情,配上本身南枯槿勾人的气质,好一个师奶杀手……(某尘大喊————其实对纯情少女杀伤力也很大啦!!!)手中一把价值不菲的山水名扇,腰间配着银白色的珠玉腰带,头顶紫金白玉冠,脚踩镶丝荣锦鞋,倾颜一笑便使人失去了满目的阳光,只剩那夺目刺眼的风华。白殇这时已经起身,不见了南枯槿,心下还有些疑惑,当一踏出房门看见那个被大妈团团围住的熟悉背影时,心下了然发生了什么,急忙上前,不用开口,满身的戾气已是吓得那些大妈们躲得远远的。“你这是想干什么?”有些头痛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妖精,白殇不满地说。南枯槿笑嘻嘻的凑上来,挽住白殇的臂膀,讨好似的轻晃,“白白,你看人家都打扮成这样了,今天上街可不可以不带面纱呀???”白殇漫不在意地玩着漂亮的手指,淡淡的回答:“不行。你太祸害了。”南枯槿闻言哭的心情都有了,她有么?她有么?!(某尘扇着扇子吃着瓜子,轻佻瞄一眼那个仰天长啸的某人,反问道——难道你没有么??)

终究还是拗不过白殇,南枯槿气嘟嘟地戴上面具,在白殇和鬼影时时刻刻地陪伴下上了大街。清晰的感觉到那两人不论自己干什么都在仔细地盯着监视,南枯槿心中的气愤可想而知,浑然不理会那两个人,独自一人谁也不理走在最前面。白殇好笑的看着南枯槿,想了又想还是上前拽住她的小手。南枯槿拼命的想甩开白殇的‘猪蹄’,只可惜人家钳得太紧了自己功力不够,只好作罢。突然发现前面聚了很多人,南枯槿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也不管白殇同不同意,率先就奔了过去。白殇担心南枯槿会与他们走散,而且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就更加麻烦了!想了想,还是跟着南枯槿挤进了人群。“叮铃铃~~”伴随着悦耳的银铃声,白殇抬头,只见一个艳红的扎花绣球夹着和煦的暖风,直向自己飞来。眉头立刻皱起,白殇身子稍稍一偏,眼看着那绣球就从自己的眼前飞过,一只纤纤素手恰巧在那刻扬起,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白殇气恼地就要打掉南枯槿手上的绣球,南枯槿仔细瞧了瞧便知道自己遇上什么事了,接下来要做什么还用白殇教么?只可惜,为时已晚了。

一个丫鬟从台上跳下来,走到南枯槿身边,恭喜道,“贺喜这位公子成为我家的姑爷。”“哎等等,我我我我……”南枯槿此时此刻撞墙的心都有了,怎么这种恶俗的事都让她碰上呀!!“公子不必激动的如此的语无伦次,虽然我知道我家小姐是天姿国色……”南枯槿正欲反驳,白殇在一旁冷冷的开口,“你家小姐长什么样我们不感兴趣,而且我们也不会迎娶她过门的。”“我看你一副好皮相,原想把绣球抛给你的,可现在想起来幸好是这位公子接到了!我就这么嫁不出去么!!!”尖锐的女声响起,南枯槿连忙抬头,只见抛绣球的楼阁上的帘幕后,那双手的主人终于忍受不住,自己露了出来。南枯槿一见她就知道是那种野蛮的主,真没想到自己也有机会娶个母老虎啊!白殇当然明白南枯槿在想什么花花肠子,头也不抬拉着南枯槿就走。南枯槿跌跌撞撞地转身,听见白殇扬声道:“从没见过那么丑的女子,我们才不稀罕!”那抛绣球的姑娘正是宛城内有名的皇亲国戚萧家的千金,那儿受过这样的嘲讽?脸儿刷的一下变白,足尖一点,整个身体腾空而起,袖中潜藏许久的长鞭如箭一般陡射而出,打向南枯槿的面纱。白殇和南枯槿哪儿想到她会有如此一招,啪的一声,面纱应声坠地。听见周围观看人发出齐齐的抽气声,白殇知道麻烦了,yīn冷的转身看向那个呆怔的肇事者。“天!!!!!!!!!!!!!!!我要定你了!!!!!!!!”那女子发出凄厉的叫喊,目光灼灼地看着南枯槿的脸,整一大灰狼见了小绵羊……“美人儿,跟我回去吧~~我会好好待你的~~~~”看着面前这个麻烦的女子露出那样色眯眯的表情,南枯槿强行忍住心中直犯的恶心,哆嗦着往白殇怀中靠了靠。白殇此刻也不想与她玩了,叫了声鬼影,剩下的事就让他收拾了。

回客栈的路上,白殇死死地护着南枯槿的脸,不顾某人满脸的抑郁,长得漂亮也是罪过么!!!!!!!!!!!!!!!那你也不瞧瞧那些女子看你痴迷的情!!!!!!!!!心中不满已经升了无数级,南枯槿狠狠的瞪白殇。白殇气呼呼的回瞪他,一时间玩起了大眼瞪小眼。

“我有没有错,你只说过不让我招惹男子,你看我不是没招惹上么!!!只是莫名其妙招惹上一个女子而已啊!!!!!!”“小东西你还说!!!!先回客栈,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就不能乖点呀!!!”南枯槿委屈的撅着小嘴,任由白殇护送回去。殊不知,茫茫人群中,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正玩味的看着她,莫名的熟悉……

而另一边,那招亲的女子看着自己的手下被打的趴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鬼影若无其事的离去,心中怎一个“恼”字了得?暗暗握紧双拳,恨恨对着旁边的手下道,“跟我查查是些什么人,明的不行,我们用暗的!将美人儿硬生生抢过来!!!!!!”

哎~看来南枯槿事多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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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尘在这儿说一下,自己一般是一天两更,下午一次,晚上一次……

史上最混乱的抢亲

南枯槿被白殇揪回了客栈后,白殇似乎有什么事,说呆会再来找自己算账,急急忙忙地奔到自己房间去了。南枯槿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原本是想逃得,可鬼影和白殇那追人的功夫,肯定是顶尖的那种,自己若真是跑了,然后又被抓回来,那不是死的更惨?心下无奈,只得闷闷的往床上一躺,睡觉!

这时候有人敲门,南枯槿诧异地想:“谁啊?”嘴上问道,自己有些不情愿的下床,白天的男子装束还未除去,主要是某人现在没心情动手。

“哦!小的是店里新来的伙计,跟您来的那几位点了几味小菜给您。”南枯槿淡淡的“哦”了声,打开门,身子一侧,让那伙计进房。但不知为何,心中中有些不对劲,具体是什么自己也说不上来。那伙计此时背对着南枯槿,一双小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一看就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只见他偷偷地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在南枯槿转身走来的那刻以难以躲闪的速度扑上去,一把用手帕捂住了南枯槿的嘴。南枯槿那个抑郁啊!怎么她就这么倒霉呢??

再次醒来的时候,南枯槿根本不知身在何处。身子是被人用绳子绑住了,嘴也被堵住了,根本不给她呼救的机会。只能从这颠簸的程度上看出,自己应该是在轿子中。听着外面敲锣打鼓,一派喜洋洋的气氛时,南枯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低头一看……tmd的!!!竟然是被人绑来成亲的!!!!!!!

艳红的喜袍做得很适合身,上面精细的绣工加上不凡的珠宝点缀,漂亮是漂亮,但若旁人见了这新娘子是被绑着的会怎么说??咦等等……这不对劲啊!!!自己现在还是男子的模样,怎么会成新娘子坐在轿里?按理也应该是我骑着外面那神气的高头大马呀!!(某尘奸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在黎国,只要双方商量好了,那么女子也可以做娶得那一方。某槿吃惊的张大嘴,你问什么不早说!!!!!早知这样,就应该我来娶小狐狸,而不是嫁!!!)

吃力的摇头,好不容易才将凤冠甩了下来,可自己大概是被他们喂了药了,浑身还是软绵绵的,想要跑是没什么可能了。怎么办,若是可以呼救,那可是会方便很多呀!!心里想到这里,突然身体内平白无故地便出现了一股暖流,好像热切等待着召唤。南枯槿心下一喜,对了!怎么就忘了我们的好残翼呢!!哦耶~有救了有救了~~~

凛神屏息,残翼剑立刻出现在手中。南枯槿听着外面人声渐少,心道肯定是已经远离了闹市区,可得快点,要不马上喊救命可就没什么用了!也不知道白殇和鬼影着急了没,不会认为她跑了吧??啊啊啊啊~~千万不要啊!!人家是被绑了!!!

愁眉苦脸的看着残翼,心里那个气啊,以前怎么就没觉得你太大了些呢?有些担心划伤自己,南枯槿无奈地拿着残翼,开始一点一点的磨绳子。就在这时候,轿身突然往前一冲,要不是南枯槿剑拿的角度刚刚好,怕是身上已经多了个窟窿!

赶紧坐好身子继续低头忙活着那讨人厌的绳子,眼看着绳子一点点的被磨细,南枯槿开心极了,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心下也有些好奇刚刚是发生了什么,感觉现在好像轿子已经被停下了,外面也很乱的样子,难道是白殇带人来救我了么????心下那个感动啊,绳子竟然在某人激动的情形下,强行地被某人挣断……(不过这时候绳子也差不多快断了……亲亲们可别认为女主是大力女……)

南枯槿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可不是臭美的时间,一把扔掉塞在嘴中的锦帕,急急忙忙就往轿子外面冲去。

痛!!!!南枯槿才走了一步,就感觉头撞上了一个硬梆梆的不明物体。泪眼婆娑的抬头,oh~~my god!!!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啦~~~”南枯槿噌的一下凑到那捂着腰一脸痛苦的新郎面前,一脸的愧疚。那新郎看见使自己好不容易抢来的美人儿撞了自己,刚到嘴边的怒气也只能深深吞了下去,还不忘含情脉脉的看着南枯槿小心问道:“娘子没变为夫撞伤吧……”

靠……有没有搞错啊……好像是我撞得他吧……

南枯槿满脸黑线地起身,赫然发现在这偌大的街上,分成了三股势力。第一派:这个天下第一大白痴大无赖专门绑架美男子的“相公”派;第二派:铁青着脸似笑未笑看着她身上的大红喜袍的白殇,以及被她刚才表演所惊住的鬼影……第三派:莫名其妙神经发作没事找事不知为何掺进来的许久未见的神秘男子墨瞳……(南枯槿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第一眼见他就觉得此人不简单……)。

那墨瞳此时一脸微笑,黑衣在风中飘飘,与一身白衣的白殇成了鲜明的对比。南枯槿有些头痛的揉揉太阳穴,大步流星地走到白殇身边,语气有些疲倦地说:“你们先打,白白你负责把那两个人解决即可,我睡会~~好累啊啊~~~~”顾不得白殇眼角的抽搐,南枯槿挑了路边一贩卖汤圆的小贩店,拉过一把椅子倚着路旁的一装饰用的石柱,开始与周公约会去。

墨瞳挥了挥手,身后将近一百名的铁卫立刻上前,发出整齐的声响,白殇脸色倒是一如既往的yīn冷,可怜了那个抢来南枯槿的女子,自从她认出墨瞳是谁是,浑身抖的像个筛糠子。墨瞳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南枯槿身后,用手环住她的小蛮腰,手指勾起她的一缕青丝,调笑道:“槿姑娘,上次一别,我可是想你的紧,不如以后你就住在我府上吧?”

南枯槿身子动也没动,手快速地扬起,击向那个讨人厌的墨瞳。无奈手被捉住,还被人顺势吃了把豆腐……南枯槿气结,忙离开他,跑到白殇身边。

而白殇此时一脸的深思,不知在想什么。就连平日里面无表情的鬼影,此时此刻眼睛中也有精芒闪动。“鬼影,你说会不会与他有关?”“属下觉得……可能……但最好还是期望没有,毕竟跟朝廷扯上关系是非常麻烦的。”南枯槿听着他们莫名其妙的小声谈论,忙扯了扯白殇的衣袖,示意他看看自己周围。那一百名铁卫已将他们几个包围的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还真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白殇面对眼前的一切,并不慌乱,反而微笑着扬声道:“堂堂黎国摄政王,不好好呆在皇城,跑到宛城来骚扰我们这些百姓干什么?”墨瞳立刻回到,“那堂堂影宗的宗主,不在自己的‘皇宫’内呆着,跑到这宛城又是做什么呢?”白殇此时此刻是越发的猜不透眼前这个黎国的摄政王了,三年之前还是昏庸无度,甚至因为纵欲过度卧病在床,可谁知病好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相貌一天天变得越来越清秀,对女色更是不若以前那么上心,手段更是一顶一的了得,轻松的就扳倒了朝中对自己地位有威胁的人,还稳稳地坐上了摄政王的位子。影宗的叛乱让白殇有些疑惑,他始终认为若是没有人的唆使,自己的部下是怎么也不会出现反叛之心的。据鬼影调查,那分部总领与这摄政王关系密切,可是……不对劲……若是说这反叛,那是几年之前就应该开始准备的了,可这摄政王也是这几年才有所作为,不应该那么早就认识那个总领。到底是哪儿想错了呢?

“铁卫听令!给我生擒下那几个!”墨瞳的话音刚落,那些铁卫立刻飞扑上来,白殇冷哼,与鬼影密切配合,让那些手下护住南枯槿,自己的弯刀在阳光下飞快的旋转,不见凌厉,只有迅疾!漫天的花雨在空中盛开,洒落。鬼影一把剑舞出绚丽的图景,荡涤天地。剑意似雨,流水行云。有风,剑气如风,如风般灵动,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不闻剑气破空之声,只见缭绕的剑光,流光飞溢!南枯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白殇邪魅的笑容在血雾中穿梭,身边大朵大朵的‘曼珠沙华’盛开,却沾染不上他的衣衫分毫。银发飞舞,动人心魄。

就在这时,墨瞳腾空而起,直直抓向南枯槿。那些手下见状立即迎了上去,还未过几十招,都被墨瞳的一道黑色的玄光打落在地。定睛一看,竟是条绚丽的黑色长鞭。想这些手下功夫虽不是顶尖,但也是算得上半个高手了,竟然被墨瞳这么轻松就解决掉了,看来若是跟白殇打起来又是一场恶战。

长鞭破空而出,卷上南枯槿的腰肢,将她带进了墨瞳的怀里。墨瞳从空中飘然而下,骑着他的坐骑,笑吟吟地对白殇炫耀:“今日我的目的已经达到,白大宗主还是慢慢玩吧!在下先失陪了~~”

闻言白殇愤恼地看着南枯槿在墨瞳怀中挣扎,渐行渐远,迅速的斩杀着面前的敌人,白殇就知道,他这些铁卫就是用来拖延时间的!响亮的打了个响指,白殇大喊:“停手,我们快追!!!!”

羞辱

偌大的摄政王府,那可真是要多气派有多气派,琉璃砖瓦,雕栏玉砌,上下仆人数百,一派豪华富贵之象。你们可能猜南枯槿是有好日过了,可事实恰恰相反。

此时此刻墨瞳豪华的房间内。墨瞳漫不经心地吃着底下仆人端来的莲藕羹,微笑着看着面前巨大的金色鸟笼。在鸟笼里面,一脸愤然的就是我们被掳走的南枯槿了。“喂!!死变态,你当你是无欢啊!!!可我不是倾城!!!你个混蛋还不快把我放出来!!”

墨瞳浅笑着走进跟前,看着笼子里那个绝艳无双的女子,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却被南枯槿一口咬中,死死地瞪着他。墨瞳到没什么生气,扳开南枯槿的嘴,一脸玩味地看着她。南枯槿生气地大喊:“你神经病啊!把我当鸟玩!!!我是人!!!!听见没有,快放我出来!!!”南枯槿面对眼前这个戏耍自己的男子,是大大的没辙,自己什么法子都试过了,用残翼砍吧,砍不断,反倒震得自己手疼,你骂他吧,眼前这人一脸的无所谓,只是一个劲的像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看着她。

“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上古魔兽九尾蓝狐那么喜欢娶进家门,又是怎样的迷人,能让那冰冷至此的影宗宗主白殇爱护成这样!而我又怕你跑了,所以就把你关起来咯~”看着颓废地坐在地上的南枯槿,墨瞳蹲下身子,安静地看着她。若不是因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也许看到此时的墨瞳,南枯槿也许真的会把他与纯净的小孩子联系到一起。

南枯槿耐心的听完他讲的话,无奈地耸耸肩:“本小姐就是倾国倾城,可爱无双,人见人爱,天下第一牛,他们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们,这很正常。况且有时长得漂亮真的是种麻烦,我常常想做一个平凡人,没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一生平平淡淡的,生活将是多么的美好啊!可是事与愿违,我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我有不平凡的一生,我的人生道路是无比辉煌的,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我很痛苦,我为什么会拥有世间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大智慧和才华呢?建设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不能单单只靠我一个人啊。无论我究竟有多么的伟大;就算是我拥有用不完的精力,但是我仍然相信早晚会有我倒在工作岗位(泡遍天下美男)上的一天。我

也是肉做的,我也会累,我不是全国人民想象当中的那么坚强。我倒下了不要紧,我的身体跟美男大业相比简直是微乎其微,我只是害怕这样会耽误了祖国下一步的情感建设,这个责任我真的负不起呀,我不想做中国历史的罪人啊!

“哦?”墨瞳挑眉。“虽然我不知道你口中的中国是什么,但是听你这么说,只要是男人,见了你第一面就应该爱上你,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呢?”

“如果你只看了我一眼,不喜欢,抱歉,那一定是因为我的冷漠……如果你又看了我几天,依然不喜欢,抱歉,那一定是因为你的低俗……”南枯槿坐在地上,无聊的画着圈圈,闷闷地回答。

突然脑子里墨瞳刚刚说的话——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上古魔兽九尾蓝狐那么喜欢娶进家门……等等,他怎么知道我跟青颜的事啊!!!狐疑地看着墨瞳……莫非莫非……他会读心术?(某尘:服了你了小姐~怎么可能呀!!!)

“喂,你怎么知道我跟小狐狸的事?”南枯槿皱眉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的墨瞳,疑惑的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现在我肚子饿了,先去吃东西。”南枯槿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感觉有些饿,摇摇那固若金汤的笼子,可怜兮兮地说:“我也要吃。”

心里却在暗暗自我安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老娘哪日练成了绝世神功,先回来饿你三天,再阉了你!!!

墨瞳拍拍手,一个个漂亮的婢女开始上菜。哇塞~~好精致!!!南枯槿看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但顾及着自己的颜面,硬是要装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捂着自己可怜的肚子啊,委屈的‘蜷缩’在笼子里。

“你们说,我养的这只鸟漂不漂亮?”墨瞳一手搂着个婢女,微笑着看着那沉默的南枯槿。南枯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声地骂了他声——色狼!继续沉默。

那些婢女们一个个围上来对着南枯槿指指点点,“大人你看看她穿的衣服,就知道是那些平民穿的,脏死了,大人不要养她,还是晚上我们来陪你吧!!”“就是呀!大人~你看这好的食物喂给她吃都浪费掉了,还不如让她活活饿死呢!”“大人……”

南枯槿哪儿受过这样的委屈,浑身不住地颤抖,猛地一下站起朝着那些婢女就是一阵大吼——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墨瞳你个死变态!!!!!!!今日我在这儿受的委屈,日后我定当十倍还你!!!!!”那些婢女听了先是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起来。

“就你还想教训我们大人?还是好好在等几年吧!!!而且就你这样?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想为难我们大人,哈哈~笑死人了……”“就是,大人……”墨瞳在一旁浅笑着看着那群婢女嬉笑着南枯槿,仿佛只是一场戏剧而已。

这时一个婢女大胆的将手伸了进来,扬手就是给南枯槿一个巴掌,南枯槿的脸顿时肿了起来,白殇送她的发簪被那些婢女抢走,青丝垂落,遮住了她满脸的委屈。墨瞳惊讶地发现她不再抵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原以为她会愤怒地继续与那些婢女们对骂,可是一切似乎有些出乎意料。

啪嗒,一滴透明的泪水从青丝中坠落,无声的落在地上。墨瞳犀利地眼光立刻捕捉到了这滴泪,他有些慌乱,自己只是想逗逗她,并没有想将她弄哭的!

而此刻的南枯槿,颤抖着身体,泪珠,不住地落下,惊呆了眼前的人们。

低低地呜咽声,夹杂着众人读不透的感觉,墨瞳一下子变得恼了起来,将那些婢女纷纷赶走。自己急忙走到笼子面前,小声安慰:“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想他墨瞳,天不怕地不怕,怕的就是女子的眼泪,哎~这就是他的软穴啊!

南枯槿闻声打落墨瞳递进来的手绢,倔强地仰起脸,逼迫那些泪水不再流下,任它们在眼眶中打转。那一刻,她浑身所散发出的坚毅,令墨瞳有些愕然。

南枯槿心中早已被那些羞辱激起了千层浪,只感觉身体内满满都是动力,一把召唤出残翼,在墨瞳复杂的目光中用力地一挥,一道简单而又凌厉的剑风破空而出,硬生生地撞上那个笼子,溅起零星的火花。而那笼子周身一震,竟被劈开了。

墨瞳只觉一股强势的剑风扑面而来,惊恐地向后退去,同时便看见那笼子,裂了……

那一袭白衣飘飘,怨恨的眼光看着墨瞳,怎奈浑身再没什么力气,瘫倒在地。不知为何墨瞳感觉自己的心在那一刻颤了颤,急急忙忙上前想扶起她。南枯槿啪地打落他伸来的手,冷冷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墨瞳有些无奈地搂住她,将她横抱而起。南枯槿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由他抱自己到床上。

让南枯槿舒适的靠在床头,墨瞳用碗盛起一碗汤,走到南枯槿面前喂她。可南枯槿死死地闭着嘴,不愿。

今天他们之间的梁子可是结大了!!!!

意外收获

就这么僵持着,墨瞳拿着勺子的手,停驻在南枯槿的嘴边。南枯槿抱着腿,撇过头不肯吃。墨瞳皱着眉,却还是忍住满腔的不满,坚持住了这个姿势。

南枯槿终究是不耐烦了,气愤地打翻碗,不屑地说道:“我这等肮脏的平民,吃了您吃的东西怕搅了你的胃口,大人您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墨瞳看着地上那破碎的碗,怒火终于要爆发了!他咬牙切齿地问:“你究竟想要我怎样!!”

“怎样?”南枯槿有些吃力地从床上下来,淡淡地撇了眼墨瞳,“你放我离开。”

“不行!”想也没想墨瞳就出口拒绝,好不容易掳过来的,怎么能轻易就放了她?挑起南枯槿的下巴,墨瞳危险的眯起双眼,一字一顿地说:“没门!”

“哦?是么?那可委屈大人您了。不知道您要将我这个肮脏的人安置在哪儿?柴房?茅房?还是马厩?”南枯槿原本亮晶晶的双眸现在好若一潭死水,不见波澜,看不出情感。

南枯槿一脸的嘲弄,抱臂于xiōng前,乌黑的发丝在月光下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色,黑色的眼睫低垂,让人猜不透她到底想干什么。墨瞳有些气恼地掀翻了一桌的菜碟,而南枯槿也就那么冷眼

看着他发疯,自己什么也不说。

“你今晚上就住这里!来人啊!给我启灯,今晚我去书房睡!”听见墨瞳的喊声门口立刻出现了几个奴仆,恭敬地等候墨瞳启程离开。南枯槿这时却一伸手,拦住前行的墨瞳,缓缓地说:“

大人,怎么能让您委屈地睡在书房里呢?还是我去吧!毕竟小人笨手笨脚的,您让我一不小心打碎了什么,我不是要将自己赔给您了么?大人您还是好好的在这儿休息吧。”南枯槿一甩头,

低着头就向门口走去。其实她还省略了一些话——我闻着充满你的味道的空气就觉得恶心!比起这间富丽堂皇的屋子,我倒是更喜欢书页上的墨香!!!

在那两个下人的带领下,南枯槿的身影就这样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她高高地昂着头,没有回头看一眼。墨瞳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心有点失落,不知为何,他非常的希望南枯槿能回头,

像看白殇那样看一眼他,那样子该会有多好……等等!!!自己在想什么?疯了么?!气恼地拍拍自己的脑门,墨瞳皱着眉,看着天色不早,走进了房门睡觉去了。

南枯槿也不知走了多少的路,不知弯过了多少的走廊,只听那些奴仆们说:“姑娘,到了。”说罢,打开眼前那扇楠木做的大门,南枯槿便看见了一排排的书柜,上千的书籍。有些惊喜的迈进屋内,却发现几个奴仆正抱着一沓沓的书要出来。

“哎你们说,我们这大人从上次生病好后可真是变了很多,你看这些书吧,当时也是千辛万苦才搜罗来的,现在竟然让我们全烧了,可惜当时花的大把大把的银票啊!!!”“就是呀~而且当时大人可是很信佛的,可是现在,你看看,这里的书中大多都是佛经,哎~”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南枯槿有些好奇,若是平常的佛经,也不会花那么的力气了,难道有猫腻?

袅袅地上前,朝那两个奴仆展颜一笑,软软地说道:“两位小哥,那些书可不可以借我看看?”

那两个奴仆哪里看过这么漂亮的女子,被她的笑容都晃花了眼,咽了咽口水,有些结巴的回答:“不行啊,我们大人慎重嘱咐我们要亲眼看着这些书被烧,我们不能不从呀!”

南枯槿眼珠一转,这墨瞳八成是没发现什么,但又不想让这佛经内的东西落入外人手中,所以干脆毁了,谁也得不到。不过……不对呀,若他没得到,这些东西反正在自己手上,为何不自己好好地慢慢地研究?而且要烧也是自己烧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交与两个下人去做?这墨瞳的来头绝对不是摄政王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其它什么的自己没有想到!

南枯槿想反正拿到总比不拿到好,还不如翻翻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当下从怀中抽出一锭银子,偷偷塞到那两位奴仆的手上,浅笑道:“两位小哥,你们一天做的活也够累的,而且我从小就成心向佛,既然这些佛经这么珍贵,一定有它的独到之处,可否借我看看好么?看完了我一定亲自烧了它们,也省的小哥几个麻烦呀!”

那两个奴仆见了银子已经是心中大动了,再加上南枯槿的巧舌之言,当下点点头,将那些书全部放在地上,再三嘱咐南枯槿看后一定要烧了它们,南枯槿点头,笑着送两位奴仆离开。

一待他们走远,南枯槿立刻关上房门,径自将那些书抱到书桌上,点起蜡烛,仔仔细细的观察起来。一遍看下来,没有任何的线索。夹层,泡水,藏字,都试过了,可依旧是什么也没有显示出来。有些灰心地趴在桌上,看着那些书怔怔出神。真的没什么吗?还是有什么,自己没有想到?

突然注意到,这些书籍内,有一些书似乎是一套的。有些惊喜的坐起身来,从那些书中跳出那一套的几本,小心翼翼的翻看。还是用了所有的办法都没发现什么,可是南枯槿却发现了一个很奇科的规律。每本书,纸页都是上好的牛皮纸,可是似乎都被人刻意的钻出一个小洞。这些小洞的位置都是不一样的,南枯槿拿起那些书,将那些书页一张张撕下来。用一张上好的纸张铺在桌上。用毛笔先是描出一张纸页的大小,再将那些书页从第一页开始一个一个轮流铺在上面,用毛笔穿过那些小点,在纸上留下一个个印记。一本书弄下来后,仔细一看,恰恰是个“金”字。另外两本按照这样的方法处理下来,纸上便出现了三个字————金,刚,经……

南枯槿急忙到那堆书里翻找,终于找到了那本毫不起眼的金刚经。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南枯槿拿着这本书,左思右想不得其解。不知为何,翻着这本书的书页,南枯槿总是觉得纸面滑溜溜的,奇怪的放于鼻下一闻,惊讶的发现有股淡淡的蜡油味。怪不得这书泡不湿,这天色暗,原来还以为是因为只是牛皮的呢,竟然是……

窃笑着拿起桌上的茶杯,在地上敲碎,拿起一片破碎的瓷片,小心翼翼地在纸面上刮了起来。这刮了没几下,外面的蜂蜡一去,整本书的字竟然若有了生命般自行的移动,瞬间书上所写的内容与刚才的大不一样。惊喜的干完一切,南枯槿心下欣喜难耐,真的找到宝贝了呀!

凝神从第一页看起,南枯槿这才了解——这是一本失传的剑宗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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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抽藕……

今晚人家就要出去旅游了……

囚禁(上)

南枯槿分了一个晚上,终于将这本书大概的看完了。原来这本书是一位隐世的剑者留下的,而他的武功甚高,却可惜找不到传人,只好出此下策。可谁知这些书被江湖上的人你争我夺,最后竟让落入了原先那个不学无术的摄政王手中,暴殄天物啊!

上面有一些知识是关于穴道及其武功练功的关键处,说来也巧,南枯槿在药王谷的时候曾经对穴道这方面有过深切的研究,现在正好可以用上了。

南枯槿按照书上所写,安安静静地坐下,吐纳,将天地灵气采集于残翼之中,自己则是用全部的精神力去触动剑胎的灵魂。这本武功不像平常的武功秘籍,而是有些接近修真者的修炼,但也有所不同,它的练成首先要锻炼强大的精神力,然后才能舞出那些厉害的剑招。这本书上讲的是要求人剑合一,就像一体一样,心心相通。而南枯槿与残翼,暂时还未达到这种境界,所以只能慢慢来。

这是南枯槿第一次与这身体内的剑胎进行精神沟通。南枯槿的意识进入剑胎后,只发现周围是混沌一片,根本看不清。低头唤了几声‘残翼’,可这次这剑胎并不像平时那样轻颤着回应,反而安静的好像死了一般。南枯槿有些着急,跌跌撞撞地朝前迈了几步,又唤了几声,可是还是没有答应。有些灰心的南枯槿站在片混沌的世界里,刚欲脱身而去,脑海中突然听见有人说——用你的心去沟通。顿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南枯槿闭上双眼,用心去感受周围一切的波动。费了好大的劲,南枯槿终于捕捉到了那一丝的剑气,立刻伸出手去,终于在黑暗中捉住了残翼的灵魂。

“累死老娘了!”南枯槿一边抱怨,一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手中的残翼之灵,南枯槿有些疑惑的问:“当初,你为什么选我做你的主人?”(注:此时此刻写的这些,都是南枯槿的精神力在残翼剑身中所做的一切。)

“主人,那是因为您身上有不同寻常的气味!!我很喜欢!!”残翼稚嫩的声音传来,南枯槿点点头,接着问:“那是怎样的气味啊?”“就是那种充满力量的!”南枯槿听着纳闷,充满力量的?!自己一个弱女子的,哪来的力量?好奇怪呀!

“主人~~我说的你的力量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不知道为什么,主人的心总能给我一种坚韧的感觉,就让我浑身有斗志!”南枯槿愕然,你说倔我就直说啦!不要拐弯抹角!抑郁的蹲在地上画圈圈,小声的问:“那你愿不愿意与我一起变强呀?”

“那当然!!!!”那剑胎的灵魂听到这话开心的叫起来,有些激动的绕着南枯槿飞来飞去,还不住的喊:“姐姐终于准备变强了~~~~”

什么叫终于啊……人家一直想变强好不好!你这样说显得人家好不上进的样子!南枯槿看在这剑胎中呆的时间也满长的了,长时间精神上的消耗,使她感觉份外的累,只好当下跟剑胎告了个别,说过几天再来看它,自己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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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枯槿的后半夜,就那样睡着了。那些书,她也是一个不留的烧了个精光。睡觉前她便在思考,看来,想要练好这本剑诀,必须自己要拥有强大的精神力。拥有了强大的精神力,做任何事情都可以轻易的入境,那样子做事情干事时,定然是事半功倍的那种。可是要怎样才能锻炼提高这精神力呢?昏昏沉沉中,南枯槿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中国古代哲理故事,讲的是一个年轻人拜师学射箭,他的老师让他盯着一个蚊子看三年,直到他能看清蚊子身上所有的部位才行,那时候南枯槿心想,这不就是锻炼精神力的一种方法么?

墨瞳因为昨晚的事,一夜都很心烦,天刚刚亮便起床了。有些担心南枯槿昨夜的睡觉情况,自己独身一人走到书房,小声地开门,一眼就看见南枯槿伏在桌上,沉沉地睡着。看着她孩子般的睡脸,墨瞳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她的脸。

等等!!墨瞳你在做什么!别忘了你将她捉到这儿的原因!!!墨瞳的内心在呐喊,以致于他的手像触电一样迅速的收回。

是呀!自己在干什么?他可是白殇的女人,可是青颜的女人!自己怎么能对于一个这样花心的女子动心呢?而且自己捉来她的目的是什么?不是为了调查她的身份么?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甚至可以说有些神秘的女子,怎么会让他这个一向讨厌女人的人动心呢?这可是天大的笑话!紧紧抿着自己的唇,墨瞳考虑片刻,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墨瞳走后没多久,南枯槿悠悠醒来。突然发现书房的门打开了,心里一惊,昨夜明明记得自己关好的。难道是墨瞳来过了?急急忙忙摸摸xiōng口的那本书,还好,还在。这锻炼精神力,似乎以长时间来观察一个东西作为训练方法好像的确是可以考虑考虑的。不过当下之际是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能够自己静下心来修炼,不受外人的打扰。刚刚这么想着,外面就走进来一个婢女。她恭敬地朝南枯槿道:“大人说,从今天开始,就让奴婢服侍姑娘您,现在请姑娘随我去您住的地方。”南枯槿看了看那姑娘,上前握住她的手,故作亲切的说:“妹妹不必多礼,我们这就去吧!”心里讥笑地看着眼前这个丫鬟,眼中精光闪烁,手心还有茧,这足以证明这丫鬟并不是普通派来服侍南枯槿的,八成是怕他跑了,而且派她来也好监视她!

那婢女在前面带着路,没走多远,便来到一个一望无际荷花塘前。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个婢女,只听她微笑道:“姑娘的住处就在那荷花池的中央,是一处极为隐蔽的水上竹楼。大人是怕有人惊扰姑娘,所以特地安排了此处。”南枯槿略略颔首,看着那婢女从桥洞下拉出一个隐藏得很好的小船,牵过南枯槿的手,一并上了这船。那婢女摇着桨,在莲叶中穿梭,南枯槿有些新奇地张望着四周的一切,脱下鞋子,赤着脚,啪嗒啪嗒踩起水花。晶莹的水花四溅,凉凉的,南枯槿调皮地笑着,摘下一朵莲花,一下一下地拨弄。

清楚的感觉到那丫鬟有些鄙夷的目光,南枯槿嘴角难以发现的轻轻翘了翘,继续玩着。而那婢女心下却是疑惑重重,大人是太多虑了吧,就这样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丫头,将来能有什么威胁?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么?看着前方的竹楼越来越近,她咬咬牙,毕恭毕敬地朝南枯槿说:“姑娘,到了。”南枯槿点点头,指尖若有若无地在水面一拂,拉过那婢女伸过来的手,上了岸。可那婢女事事小心,刻刻留意,却未发现南枯槿抚过的水面有一缕金光,迅猛而不带一丝声响顺着水面滑行,轻轻松松的斩断了一根莲花。

这便是南枯槿初练而成的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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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去要有四天,不过回来藕一定会勤勤奋奋滴更新滴~~~

囚禁(下)

刚开始几日,南枯槿不论到哪儿,那婢女都是死死地跟着,片刻不离。南枯槿心中虽然厌恶,但又不好表露出来,只是每天表面上看起来是到处疯玩,实际上内心里却在一遍一遍的背那些口诀。直到背的滚瓜烂熟为止。其实这样做一是可以减轻那婢女对她的重视程度,让她认为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能耐,二则是有一天,南枯槿讶然发现自己的衣物都被人翻动过,虽然痕迹已经很小心的处理过了,但对于她这个在现代为了防止父母偷窥自己秘密而小心谨慎防范数年的人,怎么能看不出来?不过幸好那天那本书是带在身上的,才没被发现。可这件事却大大的引起了南枯槿的注意力,心想这书天天藏着也不是个办法,还不若快点背完书上的一切尽快的把这书处理掉。

果然跟着南枯槿一个星期后,那婢女开始不耐烦了。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主子会对这个不学无术,天天就知道吃喝睡玩的姑娘这么留意。也许她的确是长得漂亮了些,勾魂了些,可是自己的主人可是从不喜欢女色的。看着每天跟着她都没什么收获,还不如用那些时间练些功夫,办些其他的事,何必跟着她后面瞎转悠?

终于,忍受不住的婢女放松了对南枯槿的警惕,只是嘱咐她不要离开荷花塘,其他的什么都行。南枯槿点头答应,迫不及待的驾着小船,驶向那一片馥郁的荷花丛中。

将近一个月下来,南枯槿已懂得收敛住自己全身的气,在会武功的人眼里,自己依旧是那个平平常常的女子。而锻炼精神力的事,南枯槿是每天都在做,导致现在每日晚上都有一顿烤鱼吃。(南枯槿把鱼当成靶子,刚开始天天盯着水里的鱼看)时间一长,自己发现自己的生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看东西更清晰了,耳朵更敏锐了,眼神更加锐利了。反正浑身都有充沛的精力,与残翼聊天也不像以前那么累了。(以前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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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大清早。南枯槿一如既往的划船进了那片荷花丛。所有的剑诀她差不多都领悟了,剩下的只有一个御剑飞行和精神力的锻炼。自己的这门武功,是随着精神力的提高不断提高的。而南枯槿因为有人看着,不可能御剑,但是心里早已酥痒难耐了。因为这点,南枯槿开始筹划逃跑的准备。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她,已非昨日的自己,没有凝雪的帮助,她相信,凭着自己的力量,一样能逃离这个鬼地方。

在昨晚的软磨硬泡下,那婢女终于勉强的从书房带给自己要的一些书。其实南枯槿真正想看的,只有那张地图。关于这个大陆的地图。

而此时此刻的南枯槿,恰意的躺在船里,闻着荷花的清香,享受着习习凉风,仔细的观察着那幅地图。指尖清清的在图面上扫过,皱着眉,南枯槿的食指在雪域所在的地方点了又点。就是这儿了,雪域……

既然自己老被人欺负,那就不能这样懦弱下去。与其被别人保护,还不如自己拿起武器自己保护自己来的轻松!

轻轻闭上眼,南枯槿开始整理这几日得到的信息。

在这个大陆上,只有一个国家。名字就叫做黎国。没有人与人之间的战争,只有皇位上人的更替。妖族,魔族在这块大陆上有着自己的领土,而仙人具有至高无上的法力,那些魔,妖,人族的人之所以修炼都是为了成仙而准备的。跟古代的中国想要成生不老有点像。在这块大陆上,最最最神秘的地方有三处——雪域,鬼域,炎域。这三个地方的危险是各有千秋,反正一般不想送命的人,是都不会到那儿去的。而南枯槿为了治白殇身体内的寒毒,是铁了心要去雪域闯一闯。殊不知,也正是这个决定,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她的一生。

“你在这儿在什么呢?”温热的气息传来,南枯槿心中猛地一惊,急忙从船上坐起。回头,只见一个月未见人影墨瞳整个人浮在空中,笑着看着她。

小小的动作却给南枯槿极大的震撼,这墨瞳到底是不是人啊!!!!!!!!!(某尘小声嘀咕:本来就不是)竟然不要支撑,整个人能悬浮在空中!!!一时间,南枯槿眼中满是羡慕和嫉妒。

墨瞳这一月来不见南枯槿其实是他故意所为。他总觉得南枯槿的身上有什么在吸引着他,让他疯狂的想占有她!但是父王的话让他一个激灵。因为父王说——这个女子很有来头。

能让父王这么说的人天下寥寥无几,而眼前这个时而俏皮可爱,时而妩媚动人的女子,却如此轻松的变换来了父王这样的评价。而且父王还特地叮嘱他千万不能对她动心,因为后果,连他自己都是不能预料的。这女子的来头就连他的父王也无法猜清。她就像一个谜一样,不停的向外散发着自己独特的魅力……

“我来了,也不请我坐坐?”墨瞳浅浅地笑着,可南枯槿却清晰的看见,他漆黑漆黑的双眼里,冰冷一片。

“我们可招待不了你这样的大人物,还请您回去吧。”南枯槿眉头蹙起,拿起桨便向竹屋划去。墨瞳听了她的话,依旧是笑着的,只是眼中多了些苦涩。厚着脸皮踏上船,抱住南枯槿的身子,在她耳后小声问:“你怕不怕疼?”

“怕又怎样?被你这种变态折磨的出血我也不会叫一声的!”南枯槿赌气地挣脱他的怀抱,坐在船头,奋力地划向竹屋。

墨瞳听了终于有些反应了,“你就那么讨厌我?”

“是的。”想也没想南枯槿的回答已经脱口而出。“那日的屈辱,我这辈子都不会忘!只要我在一天,一定十倍的奉还!”气呼呼地说完这些话,南枯槿满腔的愤怒才得以宣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是么?既然你这么讨厌我,让你在讨厌我一点也无所谓了……”

在南枯槿猝不及防之际,墨瞳狠狠地封住南枯槿的嘴,仔仔细细地品尝着她的樱唇。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让她的身子全部贴在自己的身体上,另一只手托着南枯槿的后脑,不允许她离开。

“你干……什么……放……手……”南枯槿含糊不清地大叫,墨瞳狠心的咬破南枯槿的嘴唇,鲜血的味道立刻在口中蔓延。墨瞳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开始抬头,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南枯槿。还不忘指尖挑逗地在南枯槿嘴唇上一抚,一滴鲜血莹莹绽于指尖。按照父王的吩咐将这滴血安置好,墨瞳看着面前那个敏感的喘息的人儿,一把抱起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放心,我不会吃了你的。不过你的味道不错就是了~”

在南枯槿的咒骂声中,墨瞳抱着倔强的某人,进了小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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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原因,今天不走了……

明天走……

一个人的行李

南枯槿坐在桌前,接受着对面那个变态灼热而玩味的目光,只觉得浑身汗毛全部备入警戒状态。努努嘴,南枯槿哗的站起身来,先“抖抖”身上那些摇摇欲坠的鸡皮疙瘩,面色淡然道:“你们吃吧,我对这些菜没什么兴趣,我自己弄烤鱼去吃。”说罢,安静地走出门外,在黄昏中,驾着一叶扁舟,驶向荷花丛。任凭夕阳的余辉肆意的将自己染成夺目的红色……

墨瞳的眼中闪着不明的光,看着南枯槿渐渐离去,开始吃饭。还不忘冷冷的询问:“她是什么什么开始自己捉鱼的?”那婢女心中有些慌乱,深怕自己的主人知道自己偷懒,并没有时时刻刻跟在她的旁边,有些忐忑地回答:“两个星期之前。”

墨瞳点点头,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口中似自言自语地喃喃道:“那么,我们就跟上去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好玩的事呢!”

看着自己主人一脸调皮的笑意,那婢女点头,墨瞳手负于身后,轻轻走上湖面,只是在脚下泛起圈圈涟漪,而他却没有沉入水里,反而脸上是在平常不过的表情,风扬起他的发丝,在空中划出美丽的痕迹,随着他前行的身躯,舞动。

足尖轻点在水面上,墨瞳绽开一个可谓是‘蓝颜祸水’的笑容,心中默念口诀,催动了自己身边周围的风,使自己轻若鸿毛般向前滑行。不出片刻便在层层莲叶中找到了那个较小的背影,

只见南枯槿无聊的趴在船上,手里捻着个竹签,静静地看水下的鱼儿游动。船舱内已捉上来了两条鱼,都是被竹签准确无误的插入身体内,还在汩汩的冒着鲜血。

有些好奇的看着南枯槿手上的竹签,每根削得都是很光滑的,这样就不会被戳着手。纤细而修长,墨瞳深知这样的竹签要叉死鱼,那叉鱼的人必须有过人的腕力,还要有灵敏的动作。有些不可置信看向南枯槿,只见她嘴角上翘,好似在嘲弄他看不起人,手腕就在那时用力一甩,那竹签噌的一声响,夹着劲风,进入水中后也未因自身的轻薄而晃动一下,轻松的从一个鱼的身体内穿过。

南枯槿淡淡地声音响起:“大官人,您怎么来了?我的表演你还满意么?”南枯槿早知道墨瞳就在一旁凝神看着自己的动作,反正自己也快要逃跑了,欠缺的就是“东风”!但是对于他这样的地位,那样的“东风”可是刮得很勤快呢!给他透露点自己的实力,又有何不可呢?更何况自己刚才只用了一层的功力,她不相信,墨瞳那么轻易便能看出自己的武学造诣!

墨瞳闻言拍了拍手,笑道:“看来~我墨瞳可真是小看了你呢!隐藏地可真深啊!!”南枯槿心想不是我隐藏的深,是你那白痴婢女瞧不起人罢了!将那条鱼甩入船舱,南枯槿抬头一笑,“不敢当呀~就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又怎敢在你的面前卖弄呢?怕是小巫见大巫了吧!”明明应该是谦词,墨瞳却清晰的在其中听到了嘲讽之意。当下竟有些隐隐的了解父王为什么要自己留意她了,这个丫头果然不简单!可是为什么自己又觉得自己被更加吸引了呢?

甩甩头,撇除脑中那些白痴的念想,墨瞳指指船舱里的鱼,“怎么,不请我么?”南枯槿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干嘛要请你这个眼高于顶的大坏蛋呀!要吃自己烤去!”抛下这些话,南枯槿拿着其中两条鱼,自己烤鱼去了。没有发现身后人的一脸尴尬,墨瞳总不能告诉她自己不会吧!从小到大,除了武功和手段,自己可是什么都没触碰过,这烤鱼又怎么会!

但倔强的脾气一上来,谁也拦不住。墨瞳有些赌气的坐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忙起自己的烤鱼来。时间就这样流逝过去了,风中隐隐有暗流涌动。

当南枯槿烤好自己的鱼时,还没来得及闻闻香味,一股焦味却先冲鼻而来。皱眉的抬头,却硬生生对上墨瞳有些委屈的眼睛。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看着他那黑的比炭还黑的鱼,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拼命忍住眼底的笑意,身子却不可遏止的轻颤起来,递上自己烤好的鱼,南枯槿有些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拼命忍住的笑。墨瞳有些无奈地看看南枯槿递来的金灿灿的烤鱼,再看看自己的,连自己都觉得为什么相差就这么大呢!不公平啊!但看着南枯槿弯弯的眼睛,心却莫名的悸动了,他仿佛看见了南枯槿朝着白殇微笑时那双晶亮晶亮漂亮的杏眼。

看着墨瞳有些呆怔地看着自己,南枯槿立刻敛去了嘴角的笑意,狠狠地瞪了眼他,自己低头一声不吭的吃鱼。墨瞳也发现自己的不对劲,有些抑郁的将视线投向别处,小口小口的品尝南枯槿烤的香喷喷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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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墨瞳到岸之后,南枯槿刚想离去,一道炫目的剑光却猛地攻向那个正欲离开的男子。惊呼一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剑光掺了进来。墨瞳也发现这些明摆着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杀手,他知道这绝不可能是白殇派来的人,因为前几日白殇接连的派来了三拨高手,都已被自己解决了,现在的影宗应该是元气大伤了吧!而眼前的这些杀手,应该是自己的那些好哥哥们送来的礼物吧!

轻描淡写的就化去了一个人猛烈的进攻,墨瞳指尖不时闪动的灵力,逼退了一拨拨的敌人。而南枯槿此时终于回过神来,一拍脑门,暗骂自己没出息,这“东风”不是到了么?眼前不知为何,突然闪过那日被羞辱的画面,南枯槿握紧双拳,看着那个在敌人中穿梭的墨瞳,心想既然要离开了,也应该先小小的回报下墨瞳当日对自己的“恩情”不是么?握着被自己召唤出来的残翼,南枯槿身子因愤怒而轻颤,口中默念口诀,一股无形的气瞬间将自己包围,南枯槿一跃上岸。

墨瞳此时已经杀了一批的人了,看着面前这些警戒的看着自己的敌人,笑着朗声道:“告诉我那几个哥哥,父王喜欢谁,器重谁又不是能定的,还有下次派人来,也要派点厉害的人来玩玩!就你们这些,但无聊了……”话还未说完,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带着虎虎劲风,袭上了自己的脸蛋,一不留神,来不及躲开了,脸上立刻被划出了一道口子,火辣辣的疼。

“呵呵呵~墨瞳,那这个滋味怎样?”众人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有些呆怔,难道是来援兵了?不会呀!主人只是叫他们来行刺,根本没准备援军什么的。疑惑地顺着墨瞳的视线向上望去,对上一对清冷的眸子。若水的月光下,一个女子坐在一把流光溢彩的银色宝剑上,傲然看着眼前的一切。背后是弯弯的月亮,一时刻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带上了神圣的感觉。

轻荡着腿儿,南枯槿娇笑道:“墨瞳,那日你给于我的,我可时时刻刻没有忘记。今日小小的惩戒只是个开头,日后我定当会十倍奉还的!老娘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说完就要御剑离开,而那些刺客们一看不是自己人,知道今日的行刺任务是不能被他人知道的,一部分竟然放开墨瞳,向南枯槿袭来。

南枯槿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指尖捏了个剑诀,口中念了一个威力强大的剑诀,眼帘低垂,青丝飞扬,嘴角邪气而调皮的笑使她越发的动人。那些刺客还未近南枯槿的身子,只见空中一时间出现了上千把飞剑,随着南枯槿一声“杀!”,在还未反应过来时,脖子上已有了一道浅浅的血痕,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不已。

漫天血雾绽开,那些动人的花儿短短片刻便消亡了。南枯槿在这段日子里,早就想通了。在这个世界上,她只对自己喜欢的人,那些善良的百姓好,其它的,一概是心狠手辣!要不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潇洒的一挥衣袖,残翼听话的听从南枯槿的口令,飞快的离开了这个摄政王府。

终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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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地图,南枯槿指挥着残翼向雪域的方向前进。昨夜在一家客栈小憩了下,天刚亮便出发了。对于自己昨夜帅气的表现,南枯槿心中可是得意极了,一路上哼着小调,她今日才发现,原来拥有力量是如此的好啊~~~念起现在自己是孤身一人,南枯槿曲调一变,哼起了戴佩妮的《一个人的行李》。

心情好or心情坏

有什么好假装

反正天若真的塌下来

我自己扛

天气好or天气坏

有什么好紧张

反正下一秒钟的我

开始开始流浪

我要一个人去东京铁塔看夜景

我要一个人去威尼斯看电影

我要一个人去阳明山上看海芋

拍偶像剧

我要一个人去纽约纯粹看雪景

我要一个人去巴黎喝咖啡写信

我要一个人的旅行

一个人透透气

dodo do dodo do

向右转or向左拐

有什么不一样

反正每一条未知的路都有未来

我和谁在谈恋爱

有什么大惊小怪

反正下一秒钟的我

早已早已离开

我要一个人在希腊梦见苏格拉底

我要一个人的通宵看完鲁迅的背影

我要一个人呆呆的在浴缸里

思考阮玲玉阮玲玉

我要一个人的北京探望孟姜女

我要一个人的书局和志摩谈情

我要一个人的旅行

一个人彻底~

心情好or心情坏

有什么好假装

一个人的旅行一个人的行李

一个人的旅行一个人的空气

一个人的旅行一个人到底

开心的笑着,南枯槿抚摸着身下残翼的身子,有些愧疚地说:“今天,可就要麻烦你了,可能会劳累下,到了雪域,好好休息吧!”残翼似乎很是感激,轻颤了几下以示感谢,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就在这时,那个南枯槿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怎么?你以为我是那么好容易甩掉的么?说不定,我想缠着你一生一世呢!”

嘴角抽搐的转头,阳光下,墨瞳驾着玄光,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脸上的血痕已变得浅了些,却依旧是刺目的。

“昨日,你的下手还真重啊,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让你呆在我的身边的。”

***的,看着墨瞳戏谑的笑容,南枯槿额头青筋暴起,他神经病啊!为什么事情会成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没天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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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伊伊:你好像看错了……orz~~~女主在现代不是没人要,而是不要别人……

至于前面的情节问题,我是有心想要修改的,只是时间问题……

雪域之行(上)

“你神经病啊!看到你就讨厌,我说过,那日你羞辱我的,我这辈都不会忘,给我死滚下去!!”南枯槿蹙着柳眉,插着个腰,在残翼上气得直跳,指着某个一脸淡然的人就是一顿怒吼。

墨瞳若无其事地笑笑,反而催动口诀,加快了前行的速度,跟南枯槿并排而驰。

有些庆幸地拍着自己的xiōng脯,南枯槿真是觉得脸都丢尽了。刚才那白痴的举动,怕是已让眼前的这个变态好好的鄙视了自己一把。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要变强,那么一切的举动,都不应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而是要仔仔细细的斟酌,考虑一切利弊关系后,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策。就现在这样,还是要多多努力的。

“怎么?吓呆了?”眉眼轻佻的地看着南枯槿,墨瞳心中有些期待,雪域那么凶险的地方,她也要去玩么?而他自己也是听过魔界的那些长老们稍稍提过,书籍中也很少记载,只知道是个非常凶险的地方。她现在要去,一定会发生很多有趣的事的!这个神秘的地域,他坚信,凭着自己的实力,还不会有什么危险。

南枯槿看着他,压制住自己已开始蠢蠢欲动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我还没有那么弱。不过……我去雪域,不希望有个讨厌鬼呆在身边。不知大人您可否挪挪驾?”

南枯槿突然的转变让墨瞳有些奇怪,来来回回的看了南枯槿四五遍,好像是没什么问题呀!“这天下的大道又不是为姑娘您一个人敞开的,我走我自己的,请问惹着你了么?”估计雪域还有半个时辰差不多就快到了,墨瞳他这次既然已经跟来了,当然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走了啊。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南枯槿突如而来的疑问,根本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牛头不对马嘴的,墨瞳怔了怔,立刻有些好笑的回答,“就你这样的女人,我还真看不上眼。就凭那点姿色,也想勾走我的心?后宫佳丽我看得多了,比你好看的又不是没有!况且我自己清楚自己是不会喜欢上女人的,毕竟各个都是麻烦的东西。自古红颜祸水,我可是了然于xiōng的!”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墨瞳大气都不喘一下的,可南枯槿却是听得火冒三丈。敢情他是把自己当成那种靠表皮吃饭的绣花枕头?而且什么叫“红颜祸水”啊!要不是他们男子自己把守不住自己的欲望,女子们又何必背上这样沉重而无辜的头衔?

自己最是讨厌这种狂妄自大的男子了,南枯槿不想再搭理他,要跟着,他便跟着吧,反正到时候遇到危险她是不会让他保护让他管的!自己会想法设法的甩掉他,自己去寻找那个艳阳魔树。他到底在大的什么主意,自己也是没什么兴趣去猜了,面对这个雪域,她已经一再的提醒自己莫要掉以轻心,那么多人在这里送命,可见这雪域的确有不凡之处,那危险……没见识到还不能妄下定论。

催动体内的灵力,残翼按照命令远远的离开墨瞳,保持着相距十米左右的距离。墨瞳有些纳闷,自己又是哪儿惹到她了?不过看她那样子,yīn沉沉的,跟平时阳光四射的她真是判若两人,但看到她脸上分分明明生人勿近的表情,墨瞳还是打消了上前逗弄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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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满天的白色,终于在眼前展现开来。南枯槿用真气护住身体,免受这刺骨的寒。这雪域,自己是终于到了啊!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头顶的天空飘落而下,无声的坠落。脚尖两旁簇簇绽开的雪之灵,轻吻着眼前这个陌生人的脚尖,迎接着她的到来。

可南枯槿此时此刻却是一脸的戒备,小心仔细地留意着周围的一切,说不定,危险就在自己的附近潜伏着,趁着自己不注意,猛然扑上来。至于这危险是什么,还是个迷。

后方的墨瞳,神色淡定的前行,周身的护体真气泛着淡淡的浅黑色,嘴角一丝不在乎的笑容,也不知在嘲笑着什么。

这雪域,的的确确是有些古怪的,那些驾驭物体的本领,在这里却像失了灵,怎么都使不出来。南枯槿估计应该是有什么封印,才会造成如此的情况。

墨瞳抬眼看了看前方低头赶路的南枯槿,自己的表面上的确是显得满不在乎,但事实上,他已经对这个雪域改变了看法。这块安静的不正常的雪域,让他隐隐有些不安。没有动物的叫声,有的只是呼呼的风声和脚下雪与鞋底摩擦的声音。飞行术在这儿根本行不通,只能步行。

艳阳魔树,艳阳魔树!口中不住地喃喃,南枯槿皱着眉,边走边思考着这艳阳魔树可能存在的地方。如此神奇的树木,既然从没有人发现过,那么肯定是藏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可是会在哪儿呢?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到边,而且是宽阔平坦的,要想有洞,也要先有山才行呀!可就眼前这情况,怎么可能有山啊!

周围的一切,是愈发的安静了。墨瞳和南枯槿甚至能听见彼此略显得有些沉重的呼吸声。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前行着,茫然,而没有目的。

墨瞳突然脚下一顿,半晌才问道:“喂,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南枯槿点头,“我觉得似乎我们一踏入雪域的领域,就被什么跟上了,但我却丝毫感受不到那生物灵力的波动。”

沙沙沙…………

当这声音响起时,南枯槿也顾不得多少,以最快的速度远离,确保自己在安全范围之内。可此时距声音越来越近最危险的墨瞳,却像石化了般,一动不动。两眼凝视着来的方向,不知道发现了什么。

“死变态,你……”“快走!!!!!!”南枯槿的话还未说完,墨瞳手中不知何时聚起的灵力在一瞬间通通射出。当玄黑色的灵力没入雪层中时,一惊天动地地吃痛声由地底传来,墨瞳面色虽看起来镇定,但南枯槿还是捕捉到了一丝张皇。他的身影连闪,在空中留下九道残影,迅猛朝南枯槿所在的方向扑来。

“发生什么了?”南枯槿和墨瞳急急忙忙地提起重心狂奔,不时好奇的回头张望。“别看了,快逃,那东西大的难以想象!”墨瞳眉头紧锁,如今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人都说雪域是凶险之地了,那种生物都存在,他实在难以想想还会有其他什么的。拉过南枯槿有些冰凉的手,墨瞳凝聚起全身的灵力向前方奔去。若是要说墨瞳最为丢脸的一回,怕是唯有这次了,竟然要当“逃兵”!!!

层层叠叠的雪在身后以极快的速度翻飞而起,伴随着不明生物的怒吼声,死死地追赶着他俩。南枯槿看那体积,脸色有些发白,不是吧,这么大!!!!!看那形状,难不成是龙?

“小心!!!!!!”墨瞳焦急地喊声在自己耳边炸开,南枯槿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和墨瞳的身躯便在强大的冲撞力下分开,在空中滑落。

南枯槿当机立断的借用风的力量,勉勉强强地站立于地。再看看不远处的墨瞳,样子也是显得有些狼狈,正一脸警戒地盯着自己的身后方。

不是吧……这么衰?战战兢兢地转身,一个庞大的身影高高昂起头颅,赤红的眼睛愤怒地看着面前的两人。“死变态,你你你确定这是蛇?”南枯槿结结巴巴的问道,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向墨瞳的方向靠去。

眼前这个全身紫色的大蛇,挑衅的扭两扭他那肥硕的腰肢,足足有十个墨瞳大的三角头颅高昂着,紫的发黑的信子不时地出来露两下,看的南枯槿是一阵的心慌。妈妈咪呀,这蛇一看就是那种剧毒型,还这么庞大是个巨无霸,难怪墨瞳刚才跑的那么快呢。这是人能战胜的么!!!!

“快点……”墨瞳有些紧张地盯着那个大蛇,只要它一低头,嘴一张,南枯槿那是铁定玩玩,这时候也只能求求老天爷慈悲点了。

眼看着南枯槿是离自己越来越近,墨瞳正想上前拉一把她,那大蛇的大尾巴却在此时感到,带着虎虎的劲风,一下子便切断了墨瞳的打算。更危险的是,那蛇头一低,对上南枯槿惊慌的双眼,张开了那血盆大口!

心一横,南枯槿忍受着这扑鼻而来的腥气,手执残翼,摆好了迎战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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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拍砖的亲亲们注意了……

若是你现在还是觉得此文是白痴的无可救药,做作的无可救药,南竹没性格的无可救药的话,那么,就不要看了。洛樱姐姐说得对,写文本来就是自己喜欢便好,但是有如此多的朋友支持我,我还是非常高兴滴~(先么下~)

我恐怕是写不出各位拍砖的亲亲们心中的那种文了,本人实在水平有限,在这儿先道个歉吧!

好了,废话不多说,藕码字去鸟~~~

雪域之行(中)

心一横,南枯槿忍受着这扑鼻而来的腥气,手执残翼,摆好了迎战的姿势。

墨瞳见状却是大大地吃了一惊,但还是立刻反应过来大喊,“你发什么神经,快点闪开呀!!!”南枯槿明显是听见了墨瞳所说的,但仍是一脸坚毅地面对眼前的一切,手中的残翼感受着主人的召唤,发出炫目银色的光芒。

墨瞳气得直跺脚,十指在空中灵巧的动了一动,一个黑色的龙便出现在雪域上空。这条龙带着墨瞳的意识,它受的伤,会毫无保留的转移到墨瞳的身上。

身子一跃,墨瞳已然立于龙背上。衣带翻飞,面上的恼怒不知是因为南枯槿不要命的行为还是因为其它什么的。南枯槿面对墨瞳所做的一切,并没有太大的表示,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眼露凶光的蛇灵,一动不动。她明白,谁先忍不住出手,定然会失去优势。墨瞳怎么可能不懂得这些,强忍住对那个娇小身影安危的担忧之情,静观局势。

南枯槿知道现在的局势简直是凶险的已无法用词来形容的了,暗暗吞了口口水,现在可不是她跟墨瞳闹便扭的时刻,只有跟他好好的配合,才有可能挽回自己的小命。将自己将要施展的剑诀又回味了一遍,南枯槿只能靠这些还没使用过的剑诀了。

这条大蛇终究是忍耐不住,蛇尾在地面上重重的一拍,引起地面的一阵轻颤。飞沙走石之间,南枯槿眯着眼,迎着浓浓的腥气,右手凌厉地一挥,一个漂亮的“月牙斩”在空中勾勒出新月的形状,不出片刻,南枯槿便听见了自己期待的声音。

那巨大的蛇在地面上盘成一团,嘴里不住地嘶鸣,眼睛处的伤痕显而易见,黑色的血液从中汩汩地流出,地面上的雪但凡触碰到的,立刻化为一滩夹杂着血丝的水,惹得南枯槿一阵心慌——若是人的皮肤碰上了会出现何种情况?

“死变态!!!”不用南枯槿喊,墨瞳已经催动脚下的黑龙,如离弦的箭般飞向南枯槿。当南枯槿好不容易爬到龙背上时,那条大蛇突然发狂地摆动着自己的尾巴,距离很近的黑龙难以避开,硬生生地接下了那条大蛇的尾巴。在反震的作用下,南枯槿和墨瞳齐齐的被震飞而出,跌落在厚实的雪地里。

南枯槿有些担忧的看向墨瞳,她倒是没什么,最多身子有些疼痛罢了,而墨瞳就不同了,那条龙毕竟与他身体相连,不知道刚才那一撞,有没有给他带来内伤。不过看了看,似乎是没什么事,只是脸色略显得苍白了些。稍稍放心的南枯槿刚要转过头,好好看看如今的局势,眼角的一抹余光讶然发现,墨瞳的身子轻轻晃了晃,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脸渐渐地变得通红,并且逐渐向紫色靠拢。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南枯槿心里一咯噔,连忙一看,果然,那只已经瞎了的蛇缠上了那条黑龙的身子,

紧紧的勒着它,想让它窒息而死。

不行,像这样下去,他必死无疑!开头就遇到如此大的凶险,若是死了个,那以后自己想找到艳阳魔树不是难于登天么!顾不得太多,南枯槿拿着残翼一跃而起,任风儿扬起她的发丝,衣带翻飞,一朵朵雪花在她的面颊上恣意的绽开,却丝毫无法动摇南枯槿眼中的决绝。左手拈了个古怪的剑诀,南枯槿樱唇一张一合,一个个生涩的咒语脱口而出,她低低地吟唱,却不知自己的周身已被一层淡淡的金光所覆盖,好似天人。

手腕灵活的一动,残翼在空中剑光闪动,逼人的剑气,只是一眨眼,残翼已化作千万把银色小剑,护于南枯槿周围。

当最后一个音符念出口,在墨瞳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南枯槿一双妙目突然睁大,里面的星芒闪烁,慑人心魄。

潇湘银雨!!!!!

轻喝出声,那些剑立刻感到了南枯槿心中的意念,齐齐射向那个紫色的巨蛇。南枯槿十指在xiōng前迅速地变换,眼帘低垂,一心一意做着这一切。所有的精神力在那一瞬间凝聚为一点,汇于南枯槿的xiōng前,听着南枯槿的召唤,在那一瞬间散发出夺目的光芒!

青丝在风中散开,张扬,舞动。血雾飘散,却丝毫没有沾上南枯槿的衣摆。

那些银色的小剑全部都扎在了那紫色巨蛇的七寸之处,将那一块戳出了数不清的小洞。血液缓缓流下,黑龙就在这时瞅准时机,一口咬在紫蛇的咽喉处,轻松的便甩脱了紫蛇的束缚。

南枯槿一看事成了,虚弱的朝墨瞳笑笑,唰地从空中坠下。墨瞳一把抱住她,却极没气氛的说了句————蠢女人,你该减减肥了!

……&%¥……

就这么折腾了一天,南枯槿与墨瞳瘫倒在地。他俩只觉得困极,累极,饿极。

草草的吃了点包袱中的馒头,二人干脆往雪地上一躺,以地为床,以天为被,睡觉!!!

刚刚升起的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印上两人疲惫睡脸。只是短短片刻,他俩就已经进入了梦乡。而明日,不知又有什么会来“殷勤”地迎接他们。

黑龙衷心地护住两人,警戒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夜,开始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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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发现了没?今日咱们的领土上又送上两份不要钱的美食~~~”

“那当然!一个是人,一个是魔,不知道谁的滋味会好些呢?”

“不知道呀~~可怜我们兄弟,口水都要流了一地的了~~~”

“忍忍吧,等天完全暗下来,这儿还有什么我们好害怕的?”

“就是就是!!!反正他们不会长翅膀跑了!”

……

一双双翠绿的眼珠从黑暗中踱出,眼中是掩饰不住的雀跃与兴奋,在惨淡的月光下,才能依稀辨认出,这些便是大片雪域的主人————白狼族……

看来,今夜是又睡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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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几日旅游的缘故,我决定一天三更的样子……

雪域之行(下)

浓浓的夜色,很快便降临了。黑龙安安静静地守候在那熟睡的两人身边,一双碧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分外的明亮。跳动的火苗,红艳艳的,照亮了那熟睡的面庞。南枯槿嘴角一丝甜甜的笑,怕是梦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吧!

一群群模糊的影子,在黑暗中潜行,悄悄的将这个火堆包围了起来。并且正以着迅猛的速度缩小着范围。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刻引起了黑龙的警觉,毕竟是与墨瞳身体和意识相连,墨瞳立刻醒了过来,急忙起身,凝神观望周围的一切。

墨瞳的动作有些惊扰了睡梦中的南枯槿,只见她慢吞吞地起身,撅着自己那粉嘟嘟的小嘴,揉了揉惺松的睡眼,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妈妈?到上学的时间了啊?哦~我这就起来。”一连串可爱至极的动作没有一丁点的做作的感觉,墨瞳看在眼里,嘴角悄悄的牵起一丝笑。

“呜呜……”黑龙嘴中的警告声立刻令墨瞳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现在的确不是赞赏眼前这位可爱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在逼近他们,墨瞳从地上抓起一大把雪,想也没想就按上了南枯槿的脸。

“死变态,你发什么癫!!!!冷死人了你知不知道!!”突如其来的寒冷让南枯槿颤了颤,意识瞬间清醒无比。这些雪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南枯槿好梦被搅自然有些不悦,不满地喊道。

“嘘……有情况……”墨瞳将食指压在唇上,刻意压低声音,黑色的眼眸不住的四下张望,生怕漏了一丝一毫的情况。南枯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墨瞳刚刚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自己快些清醒。罢了,这账先欠着,以后慢慢算!

“看清楚是什么了么?”南枯槿凑到墨瞳耳边小心翼翼地问。墨瞳闻言摇了摇头,“不过,我想呆会便会看清楚的,啊,小心!!!”南枯槿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墨瞳紧张地大喊,一把推开了自己。

吃痛的南枯槿坐在雪地上,嘟着小嘴摸了摸摔疼的pp,怨恨地瞪了眼墨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若她没看错,刚才眼前闪过的是一只有着白色毛皮的生物。至于具体是什么,倒是没看清楚。因为自己的心思全花在站稳身子上了。

“看清楚是什么了么?”南枯槿小心翼翼地询问墨瞳,只见他面色有些凝重的点头,“恩。我想……我们有麻烦了。”

“为什么?”听见墨瞳说的话,南枯槿有些愕然,有这么严重么?

墨瞳手心已开始凝聚灵力,他闷闷地回答,“我们似乎被白狼族盯上了。”

“白狼族?那是什么?”

“白狼族是雪域里的霸王级部落。纯种的白狼,可是上古的灵兽,跟你家青颜差不多。但是白狼族是一个非常神秘的族落,听说他们凶残好斗,十分的凶险。而且……我们遇到的,似乎数目不小。”

南枯槿咽了咽口水,你这样说不就是意思是——我们死定了么?不是吧?死亡判决书这么快就下来了,没有一丁点反抗的余地么?

看着南枯槿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墨瞳轻易的便洞悉了她的想法,表情有些抑郁的点了点头。

南枯槿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不是吧,又是难缠的主?天理不公啊!!!!!!!!!

“逃吧……”墨瞳无奈地叹气,这可是第二次逃跑了,没想到他墨瞳,在这个雪域里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如此的狼狈啊~

南枯槿垂头丧气的点头,心中没有不甘是骗人的,毕竟没有试过就放弃,多少会觉得有些不好受的。

只可惜,这念头只是转瞬即逝,因为她的眼睛透过夜色,看见了无数双闪闪发亮的翠色眼眸。在那些眼睛里,她南枯槿别的没看见,就只看见了那狂热的食欲……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这样的情景,一堆狼围绕着只小绵羊,獠牙龇在嘴外面,口水不住地下流,肥硕的舌头不是舔舔自己的嘴唇,一双眼睛更是死死地盯着,生怕自己迟一步动手落后于他人。(orz~~~这也太太太……)

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汗毛在那一瞬间根根竖起,南枯槿哆嗦着,像墨瞳的身子靠去。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墨瞳会选择逃跑了!!!!

墨瞳眼看黑龙根本派不了什么用场,甚至有拖后腿的可能,默念口诀,将黑龙收回体内。南枯槿紧张的跟在他身边,看样子似乎是有些害怕了。

稍稍犹豫了下,墨瞳伸手,牵过南枯槿冰凉的小手。(牵手哦~只是牵手~瞧~多纯洁的男女关系!!)南枯槿也不挣扎,就这么让他牵着,跟着他迈入黑暗,向远处走去。

毕竟人类的眼睛不若常年在黑暗中活动的白狼族犀利,还没走多远,白狼族便追上他们,将他们包围了起来。墨瞳皱了皱眉,半晌才在南枯槿耳边说,“我们一起攻击西北方,创出个突破口来!”南枯槿点头会意,下一秒,残翼便已然在握。

看着那些包围着自己的白色狼匹,南枯槿心里暗道————佛啊~~你就保佑回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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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墨瞳和南枯槿肩并肩,面临眼前的一切,脸色都是有些发白,真没想到有这么多!!“准备好了么?”看着南枯槿点头,墨瞳率先攻向西北角,南枯槿垫后。一时间剑气如虹,银芒和黑芒闪烁,不出片刻,便突破了西北方向的包围。

“快跑!”南枯槿足尖一点,抓过墨瞳的手就向前奔去,一刻都不敢停留。而后方,几百匹白狼齐声怒吼,看着自己同类们的尸体,愤怒地朝南枯槿和墨瞳的方向涌来。

一时间,白色在渐白的天幕下如潮水,伴随着飞扬而起的雪花,怒吼着,疯狂地追赶南枯槿一行。南枯槿和墨瞳是一刻都不敢耽误,拼了老命地在跑。听着后方一阵轰隆隆的巨响,傻子都知道情况有多危急。

“前,前方有个树林,我们进去蔽蔽!!”南枯槿突然像发现新大陆般大喊,两眼放光,跟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没什么两样。“好!”墨瞳回应,两人心知现在情况太过凶险,只有跟这些白狼玩躲猫猫了。

南枯槿和墨瞳足下加快速度,经过好大的力气,终于进了森林。可却惊讶的发现,只有十几匹狼跟了进来,其余的都在森林边缘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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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真的不追进去么?眼看要到手的鸭子飞了,兄弟们不甘心啊!”一头公狼踱到领头的狼身边,小声地问。

“千万不要!白狼之神曾经警告过我们的祖先,千万不能迈入这片森林!我恐怕,那些跟进去的弟兄们,是回不来了……撤吧!”头狼叹了口气,惋惜的看了眼那几匹狼消失的方向,下达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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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那十几匹狼迅速的将南枯槿和墨瞳包围,墨瞳这时已经没什么担忧的了,十几匹狼,他还是对付的过来的。而此时的南枯槿,竟然不注意眼前的一切,而是皱着眉,看着不远方向着这儿前进的大个蚂蚁群。

“喂,你发什么呆啊!”墨瞳不满地声音并没有得到南枯槿的回应,反而获得了南枯槿惊恐的叫声:“快上树!!!!!”

墨瞳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南枯槿身影一闪急急忙忙上了最近的一棵大树。他明白南枯槿要不是发现了什么,是不会做出如此的举动的。连忙紧随的她的身影,上了那棵树。

“你发现了什么东西?”树上的空间很小,墨瞳将南枯槿抱在怀里,疑问道。殊不知眼前的景象是多么的暧昧!!

“是行军蚁。没想到这种东西竟然会在这里存在着。”南枯槿面有惧色,一五一十的回答。

“行军蚁?那是什么?”墨瞳十分疑惑,蚂蚁有什么好怕的,用得着这么惊慌,急急忙忙躲到树上来么?

南枯槿看见墨瞳一脸的轻视,毫不客气地赏给他个糖炒栗子,看着某人揉着自己吃痛的额头,不满地看着自己,才解释,“一头猪或者豹子碰到行军蚁,半天内也能被吃的只剩下骨头。行军蚁之所以这么厉害,一是因为它们数量多,二是因为它们的唾液里有毒,猎物被咬伤后,很快就被麻醉失去抵抗力了。现在你明白了么?你呆在下面,肯定是死路一条。”

突然,南枯槿发现自己是坐在墨瞳的怀里,某人的手还环在自己的腰上,两片红霞立刻飞上脸颊,南枯槿正想挣脱,却听见墨瞳大喊,“快看!”

只见围绕着这棵树的那些白狼们,一下子就被那行动非常迅速行军蚁流淹没,刚开始他们还奋力的挣扎,可是没多久,只剩下痛苦的敖叫声。随着声音渐渐低下去,直至消失,行军蚁很快地离开了。剩下的,只有一具具白骨。

看见如此的场面,墨瞳脸色有些发白,暗暗捏了把汗,要不是南枯槿,也许现在自己的下场会和这些狼一模一样的。

更要感谢南枯槿,一转头,只见某人愤怒的看着自己环在她腰上的臂膀,小脸通红,樱唇紧抿。

“怎么?你还会害羞?”墨瞳的眼中笑意一闪而过,嘴角轻扬,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戏谑的问。“滚,拿开你的爪子!”南枯槿一把打开他的手,气呼呼地说。

“好啦,别生气,我觉得这片森林有古怪,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南枯槿闻言,表情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点点头,“我也觉得,但是,我要找的东西,也许就在这片森林里。无论如何,我都要探一探。”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这么想要!连命都不顾了!”墨瞳有些气恼,眉头紧锁。只是这一两天,这雪域的凶险他已经领教过了,哪是普通人能抵挡的?这森林里,一定有比那些还要凶险的东西,她一定也是知道的,又何必冒如此大的险呢?

“我意已决。不找到那个东西,我是不会回去的。你要走自己走好了。”说完,跳下树,决绝的向林子深处的走去。墨瞳咬咬牙,用力地一捶树干,无奈地跟了上去。他只知道,他不能让她受伤。

南枯槿轻轻地扫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墨瞳,这么危险的地方,为什么……心中微微一动,但南枯槿立刻甩甩头警告自己不要多想,眼前的这个人,可是个侮辱自己尊严的人!最不可原谅!

沉默就这样夹杂在两人之间,一前一后,他们安静而小心的在丛林中穿梭。

沙沙沙……当这声音再一次出现后,南枯槿便知,危险来了!“小心点!!!”南枯槿也顾不得多少,跟墨瞳肩并肩,站在一起。一根血红的藤条不知什么时候卷上了南枯槿的脚踝,南枯槿刚要甩开它,只觉脚下被它用力一扯,整个人便摔倒在地。被它拖着迅速前进。

与此同时,一个个巨大的贝壳状植物出现了。

南枯槿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用残翼断开藤条,一瘸一拐地跑向墨瞳,“快用火,用火诀烧了它们!该死,我们怎么走到食人花群里来了!”墨瞳也知道这种花,在魔域,曾经有异乡人在皇殿里展示这种花给父皇看过。连忙将火苗烧向那些花朵,短短片刻,已是一片火海。

“死变态,你白痴啊!还愣在那里干嘛?想被烧死啊!”南枯槿的眼泪都被烟熏出来了,一边咳着,一边拉过墨瞳的手就跑。

“那边有个洞,进去躲躲!”墨瞳眼尖,指着前方一个洞口,急忙道。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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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险……”片刻之后的洞内,南枯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瘫在地上。一旁也好不到哪儿去的墨瞳狠狠瞪她一眼,“你还说!!!”

“没想到……你们真是命大,密林里那么多的凶险都闯过了,不过,你们可怜又闯进了禁地,所以,你们是必死无疑。”南枯槿还没说话,洞内便传来了低沉的笑声。

南枯槿和墨瞳对视一眼,紧张的看向洞内。黑暗中,一双翠色的眼睛率先出现,紧接着,一匹巨大无比的白狼,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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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55555~电脑出问题了,藕在外面的网吧码字,天还下雨,哭死啊~~~

所以今天会码的慢些,大家表pia~藕啊

圣灵(上)

看着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白狼,南枯槿和墨瞳皆是愣住了。怎么还有一个?不是跟进来的都被行军蚁吃了吗?那眼前这头白狼又是怎么回事?

南枯槿和墨瞳面面相觑,想不通啊!这……

“你们不用猜了,我是白狼之神。你们闯进了禁地,只有死路一条!接招吧!”面前的这匹狼,真是冷酷的不行,说出要杀他俩时,轻描淡写,感情没有一丝波动,似乎就像捏死蚂蚁那样简单。(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翠绿色的眸子里不含一点的情愫,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们。

“你以为……”南枯槿正要好好骂他一顿,拽什么拽,不就是头狼么?我们看上去就那么弱么?可这些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某狼的攻击已近至面前。

有些手忙脚乱的躲开,可却惊讶的发现,那白狼攻击自己只是假象,真正的目标是墨瞳!“小心!!”南枯槿紧张地喊出声,墨瞳也已发现了这一切,双手凝聚起全身的灵力,他只知道,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头狼,并不好对付。

看着墨瞳进入战斗状态,那白狼的嘴角轻扬而起,带着浓浓的讥讽。愚蠢的生物,跟自己对抗,还要等几年吧!还是乖乖地拿命来!

墨瞳只觉一阵劲风袭来,喉头蓦的一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赶上前的南枯槿一下子便呆住了。好强的力量……墨瞳,墨瞳在他的手中就像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般脆弱!怎么办啊?难不成真要死在这里?

那白狼冷酷的眼神一扫,立马就朝南枯槿攻来。眼看着南枯槿就要被白狼击中,墨瞳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下子将南枯槿抱在怀里。

南枯槿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对自己微笑的男子,只感到他身躯猛地一震,樱红的血便从嘴角争先恐后的涌出,很快便打湿了南枯槿的衣裳。眼前那个曾经变态的羞辱过自己的男子,就这样在南枯槿的注视下,虚弱的闭上眼睛,陷入了昏迷……

“墨瞳,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千万不能睡着啊!你快点醒过来,我不怪你了,我不找你算账了,你可别吓我啊!”看着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地男子就这样倒在自己的怀中,南枯槿几欲抓狂,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替自己挡上这一击?

“煽情够了没?好了,我该动手了!”那白狼面不改色地看着南枯槿的眼泪扑扑下落,只是眼里多了丝莫名的情愫。

“你休想夺走我们的性命!!”南枯槿将墨瞳小心地摆靠在一边,迅速的抹干眼泪,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吼道。

“哦?是么?废话不多说,还是乖乖的送上性命来吧!”那白狼爪子一扬,带着虎虎的劲风,瞬间朝着南枯槿的头颅拍下。

南枯槿冷静地想要闪开,但是还是迟了一步。身子受到前所未有的冲撞,南枯槿感觉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好像全部倒了个位置,翻江倒海的分为难受。终于忍受不住,咳出一口鲜血。可心中却在想——原来,墨瞳刚才的感觉是这样啊……

南枯槿的血在地上绽成一朵漂亮的红梅,分外的夺目。原以为那白狼的攻击会一波一波的袭来,等待许久却不见任何动静。只换来一句——你跟我来……

白狼之神的眼神闪烁,惊喜地看着南枯槿,是她么?鲜血里明明有着主人的味道!她终于回来了!不过,现在还不能完全凭着这气味肯定,还得看看是否能通过yīn阳镯的认可!

“要杀就杀,别给我耍心思!”南枯槿这会倒是看开了,抱住墨瞳的身子,冷冷地大喊。

“姑娘,你误会了。我是真的有事情。要不,我先帮你医好这位朋友,你随我进洞,可好?这交易做么?”白狼淡淡地看着她,眼神平静的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不是他做的一样。他现在只要求南枯槿进洞一试。

南枯槿心想,若是能医好墨瞳,那他应该暂时也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点点头,“好,不过你还要答应个条件!”

“什么条件?”

“那就是答应不再杀我们俩!”那白狼皱皱眉,真是机灵的人类。她可能是她么?要知道她可是完全没有心的女子,怎会像眼前这人这样重情重义?考虑半晌,白狼点点头。走到墨瞳身边,指尖在其额头处一指,一道金光立刻顺着手指,钻入墨瞳的身体内。

那金光,隐隐约约地在墨瞳的身体内游动,只是稍稍片刻,墨瞳原本有些苍白的脸立刻恢复了血色,南枯槿欣喜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神了!!

“好了,可以跟我进去了吧!”

说完,那白狼摇身一变,竟然成了个红发红眸的男子。酷酷地眼神,淡漠的面容,要不是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也许南枯槿此时会成花痴……

手腕一下子被人扣住,那白狼之神也不顾南枯槿的疼不疼,拉着她就向洞内走去。

“喂!怜香惜玉懂不懂!我被你弄疼了!还有,我会走啦!不用你拉着!”南枯槿苦着脸挣扎,真是个不知轻重的家伙!

“哦……”淡淡地应一声,那白狼放开了她的手腕。“那好,咱们就进去吧!”

南枯槿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一个巨大的石门面前,还没看清石门上画的图案,那白狼之神手一挥,石门应声而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纯黑的玉盒,不知道用什么做成,悬浮在空中。

南枯槿随意看了看下周围的一切。大概有个了解。这儿是处圆形的空地,空旷得很,但可以看出是天然形成的。墙壁上镶着一颗颗夜明珠,以供照明之用。但是真正引起她注意的,是那颗高大的红色树木。通体血红,似玉,上面没有几片叶子,只有一颗紫的发黑的果子。她知道,那就是艳阳魔树。

“姑娘,你过来。”那白狼不知何时拿下那黑玉盒,小心翼翼的端着,有些期待的看着自己。而南枯槿只愿一切快快结束,好让自己早些拿着那果实,回去救白殇。

三两步走到白狼跟前南枯槿手一抬,打开了那个盒子。强烈金色的光芒立刻从中射出,照亮了整个空地。有些吃惊地后退几步,南枯槿终于看清,那是一个镯子。模样十分复古的镯子。可是却小的可怜。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带的上去。

狐疑地从盒中拿出那个镯子,仔仔细细地端详。不知为什么,感觉有些熟悉,可是自己是记得清清楚楚绝对没看过这东西。精致的雕工,一气呵成的手笔,加上那两个一黑一白不知什么材质的珠子,令整个手镯显得靓丽而不庸俗,清雅而又带着些神秘。

“戴上试试……”

“你没事吧,这镯子人怎么可能带的上去?也太小了点吧!!”南枯槿惊讶地疑问道,古怪地看了眼眼前的人,没发烧吧!看样子好端端的啊!

“不试试怎么知道?”

南枯槿咬牙,说了还不相信,正常人都看得出来这镯子死都戴不上去啊!戴上去非得骨头碎了不可!算算算,看你这人也不正常,我就戴给你看看!

南枯槿拿着那镯子就要往手上套,食指才伸进去,那手镯突然在一瞬间颤抖起来,刷的一下变大,自己主动迎了上去。接着,便稳稳地套在南枯槿的手腕上。

怎么回事!!!!!!!!!!南枯槿吃惊的长大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没做梦吧!

“血楠桑叩见主人,您终于回来了。”那白狼突如其来地向自己行了一个大礼,南枯槿几乎听见自己下巴脱臼的声音了,他他他搞什么飞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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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

藕快开学了……就七月29号……大家表pia藕啊

圣灵(下)

“大白狼,你脑子没事吧?我们……好像是不认识得吧?况且某人刚刚还想杀我的……”南枯槿吃惊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主人,属下刚才以为你是入侵者,冒犯之处,请主人责罚。”“停停停!你说这么文绉绉的话都不累的啊?我听了都累!别叫我主人,喊我槿儿便可。”南枯槿有些受不了的托着头,闷闷地说。

“这……不大好吧……”血楠桑皱眉,毕竟是自己的主人,怎么能这样喊她呢?太没规矩了啊!

“我说行就行,你别废话了~还有,你说说,我怎么可能是你的主人,我真真切切记得清清楚楚,我们……没见过吧?”南枯槿走近血楠桑,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他,心中是愈发的肯定——这狼,绝对没见过。

“那是因为,您失去了前世的记忆。主人,您便是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创世之神啊!”血楠桑目光灼灼地看着南枯槿,有些激动地说。

“呵呵呵,大哥你真会开玩笑……”南枯槿干笑道,“我跟你说,我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哦~又怎么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呢?大哥你逗我也找个好点的法子吧!”

“槿儿……恩主人,我知道的。”血楠桑听了南枯槿的话,不但没有吃惊,反而是显得越来越来平静了。

“你说什么??”南枯槿一听简直要尖叫了,这么说,她以后还有机会回去咯?现在她真的有些想念自己的老爸老妈呢!

“是的,我知道。因为槿儿主人你之所以会在那个世界成长,都是我们一手策划的。”

南枯槿一听是更糊涂了,“你说什么啊,讲清楚点好不好!到底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啊!”南枯槿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天啊!自己到底是谁!

“当年,主人您创造了神族,却没有想到,一些神吸收了天地间的混气变成了妖魔。你刚开始没有注意到,可等到后来时,妖魔已经有很多很多了。当时您刻不容缓,想要消灭这群妖魔鬼怪,却遇到了命中的定数,一个眼角有着一朵金色曼珠沙华的男子。”说到这儿,血楠桑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眼神有些黯淡。

而此时的南枯槿,听到这金色的曼陀罗,心里一咯噔,难道……白殇是此人的转世?有些期待下面的话,南枯槿焦急地说,“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血楠桑看了眼她,继续说道:“那个男子,爱上了您。想要占有您的心。可是您……是没有心的。”血楠桑神情有些古怪,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接着讲:“每天,他什么也不求,只求能远远的看你一眼,每天,他就那样躲在暗处,看着骄傲的你,黯然神伤。可您,知道也做不知道,您对他是一丁点也没有感情。有的只有冷酷,和责任感。”

南枯槿愣住,不是吧,自己的前世这么差劲!!!靠……最讨厌这样的女人了!!!!!!

“您,不仅没有被他打动,反而厌恶他,最终不耐烦,想要杀了他……终于有一天,您在他欣喜的眼光中迎向他,却冷酷的的将洞穿了他的心脏。那一瞬间,他有些怨恨的看着你,竟然看透了您的身体,发现你,没有心灵。他就那样痴痴地看着面无表情的你,自身的血突然化为金丝缠绕住您的身体,他紧紧的搂着你,轻轻的说——我甘愿在地府受尽天地都为之变色的痛楚,来换取你的心。我愿耗尽千年的时光,在黑的不见手指的寒潭里,被万鱼啃噬,只为你能不要忘记我。我愿用千年被幽冥之火烧烤,只为你能重新投胎,做一个正常的可以爱上我的女子。”他说完那些诅咒之语,天地立刻翻滚起血红的云彩,他不顾您的挣扎,吻上你的唇,将你拉入了冥界,转世,然后,重生。自己则是背负他所说的一切,受尽折磨。”

“那后来呢?”南枯槿是听得越来越吃惊,原来,自己与白殇有着如此深的渊源。

“属下们为了阻止这一切,追入冥界,可阎罗死活不肯撒手,在混战中,您的灵魂跌入了那个世界的轮回道。直到现在,主人你再次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南枯槿咽了咽口水,“那你怎么那么确定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呢?”

“槿儿主人您的灵力全部封印在这yīn阳环里,只有主人才能戴上它的。”血楠桑指着那个复古的手镯,如是说。“特别是这两颗珠子,很有来头。那颗白色的,是生命之神和光明之神的一片魂魄化成,而那黑色的珠子,是黑暗之神与死亡之神的泪水化作的。他们自身就有着强大的灵力,更何况后来封印了主人的灵力?但是槿儿主人您不要以为您立刻就可以获得原来的力量,您必须不停的刻苦修炼,那些封印才会逐渐化去,将灵力缓慢的传送到你的身体里。”

南枯槿这下子已经知道了大概,接着有些疑惑的问:“那,我还有哪些属下?”“金色龙神,青色神狐,还有一只白色的凤凰。还有我。”

“都还在这世上?那……那只蓝狐是公的母的?”

面对南枯槿有些古怪的问题,血楠桑据实回答——母的,还在。所有的属下都分布在世界各处,既然我已经找到槿儿主人您了,就该去找他们了。还有,主人,这事,您千万别告诉跟你来的那个魔族人。属下这就准备启程。

墨瞳是魔族的?怪不得……我就说这摄政王怎么一醒来变化那么大,果然是假的!“恩,这点我自有分寸,我想问问,这森林这么恐怖,有没有容易一点离开的方法?”

“主人,您放心,这个森林本来就是不存在的,只是个魔魇。我会将它收回,你们可以很轻松的离开。”南枯槿开心的笑笑,“那太好了,不过你等等!”

说完,小跑到那艳阳魔树跟前,小心翼翼的摘下那颗果子,收好,再回到血楠桑身边,心满意足的说——好了,咱们走吧!

血楠桑看了眼那棵艳阳魔树,诧异的说:“那棵树自我在这守护就存在了,也不知道有什么用。这果子也是千年才结一颗,属下看这树古怪,一直没敢动那些果子。都好好收着呢。主人似乎想要,我都给你吧!”

“真的,那太好了~~给我吧~~”南枯槿闻言开心极了,毕竟这果子不是凡物,多拿一点总是好的。

血楠桑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那些果实,交到南枯槿手中,整整四颗,也就是说,他在这儿守护了整整四千年!吃惊地看了眼眼前的男子,脸上一点鱼尾纹都没有啊……

“槿儿主人……”血楠桑被南枯槿看的有些毛毛的,连忙出声。

“噢呵呵~没什么的……还有别叫我槿儿主人!怪死了,叫槿儿,再次强调下叫槿儿就可以了!好了走吧!”说完,拉过血楠桑的“爪子”,向洞口走去。这会子,墨瞳也该醒了吧!

当他们的身影一晃,消失在黑暗中时,那棵艳阳魔树却突然红的似要滴出血来,谁也没注意到,那树干上,不知何时睁开了一双金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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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洞口时,墨瞳竟然还没有醒来。血楠桑想他看见自己会很麻烦,起身离开。南枯槿只是等了十几分钟,某人终于转醒。

“槿儿……你没事?”有些诧异地看着南枯槿活灵活现地蹲在自己身边,“那白狼之神呢?”

“死变态,你当我跟你一样没用啊!那白狼之神跑了啊~害怕的跑了哦~~”南枯槿臭屁的笑着,满是得意之色。“还有我要找的东西也拿到手了,我们可以离开了!你放心,你身上的上我也逼那白狼治好了,没什么事了!”

墨瞳想看怪物一样看了南枯槿足足有三分钟,吹吧……白狼之神害怕她?可是若不是真的,那么自己身上的伤全好了又怎么解释?看着南枯槿拿出一个黑色的果实,小心的捧在手心里,好奇的问,“你就要找这个?”

“是啊,回去给白殇的~”南枯槿甜甜地笑起来,眼中星芒闪动。

墨瞳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脸,震惊地说:“你不顾性命是为了他?”

南枯槿点头点头,“还好啦,反正没事不是么?”

“你发什么神经!”墨瞳愤怒的起身,摇着南枯槿的身子,“他就那么好?值得你那么对他?”

“死变态你发什么神经!他就是比你好,好上千倍万倍!不要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待我的!”

南枯槿挣脱开他的手,疼死了……

墨瞳看着她,许久,问了一句:“若是为了我,你会不会也想这样拼命?”

“不会。”想也没想南枯槿就脱口而出。“你我连朋友都算不上,我为什么要那样对你?”

“呵呵呵……那就好,省得某人喜欢上我,缠着我!”墨瞳嘴角挤出一丝苦笑,牵强的笑着,可为什么心中会那么苦涩?自己不爱她呀!不爱她呀!!!!

“好啦~摄政王大人您现在的实力捉我回去也是不容易得了~我就先走一步咯~”南枯槿吐吐舌头,驾着不知何时召唤出来的残翼,咻的一下就上了天,远远还能看见她在摆手,大喊着

——————————死变态!拜拜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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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开虐了……

情殇

南枯槿想,若是满世界的找他白殇,还不知道要找到何年何月,想想他一定是最近肯定忙着想办法将自己从摄政王府里救出来,这摄政王府在皇城里,所以白殇人肯定也赶到了皇城,不如偷偷回到皇城,打听他的下落好了。

想到这儿,南枯槿几乎可以想像到白殇吃惊而又感动的样子了,吃吃的笑出声来,南枯槿默念口诀,加快了前行的速度。于是大白天的,道路上的行人都诧异的听见有轻快的曲调从头顶上空传来,可抬头一看,哪儿有人的影子?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

蔚蓝的天空中,某女迎着太阳,眼儿笑得弯弯,脚下的残翼如同流星一般美丽,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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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枯槿在一个不起眼的巷子里降落,心中盘算着怎样才能打听到白殇的消息。影宗是杀手组织,要想找到他们,首先必须要有接口,比如让他们杀人之类的。钱是不愁问题,但是那接头的传话人在哪里呢?而且这皇城里的影宗分部才进行了一次反叛,里面的人都清理的一干二净,要想找到白殇,真是不容易的啊!哎~头大……

没办法,只有试试瞎猫逮着死耗子的方法试试了,问问那些市井小侩,说不定能有些线索。

掂量着,南枯槿收好残翼,顺着巷道向外走去。

可没走多远,南枯槿发现,自己好上是被人盯上了呢!窃笑着偷偷一瞥身后那个紧张兮兮地小贼,南枯槿心想——有了!调皮的笑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继续前行。

那小贼一双小眼睛看着前面那个俏丽的背影,心里奸笑,从背影上和衣着上便可知道,前面的姑娘一定是个美人胚子,而且还是很有钱的大家闺秀。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样子,不如先抢了钱,再将她击晕,弄个好价钱卖了,拿自己不是赚大了?想象着银子哗啦啦的落在自己的身边,那小贼一双鼠眼笑得都快不见了……

而南枯槿也正为自己的聪明而洋洋得意,待走到人最少的地方时,他一定会动手,那时候再用残翼制服他,逼他免费帮自己去打听白殇的消息!他肯定是有一些哥们的,不愁打听不到。啊哈哈~~自己真是太聪明了!!(某女自恋中……)

其实,若是现在有一个人从正面走来,一定会被眼前诡异的情景吓得呆住。一个面容倾城的女子笑得别提有多贼了,后面一看就是小偷的人也是一脸得意的笑~~~不禁令人默默叹息——哎~可怜的女娃,年纪轻轻,面容姣好,身世应该也不错,怎么要被偷了还一脸的笑意?八成是个命苦的孩子,痴呆啊~~~

身子一拐,南枯槿率先走进了一个没人的巷子里,那小偷看时机到了,立马撒腿跟了上去,谁知走了几步,却不见刚才那女子。

“该死,给老子跑了!”气恼的咒骂一句,那小贼见已无望,掉头就准备离开。

可一转头,一银色长剑就已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谁说我跑了?”南枯槿挑着眉,似笑未笑的看着他,满脸的天真相。

“姑奶奶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有眼无珠,姑奶奶手下留情啊!!!”那小贼一看见这剑就知道是个练家子,可怜自己今天不知道倒了什么霉,竟然碰上这样一个角色!这不,腿都吓得软了!

“饶命?那好办,那你得帮我件事!”南枯槿甜甜的笑起来,故作轻松地说。

这剑架你脖上,你是不想答应也得答应啊!“是是是~您尽管吩咐,不论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小人都给你干得!!”哆嗦着本来就很瘦小的身躯,那小贼颤颤地说。

“呦,看你说的,好像我要你小命似的(你现在这样不像么??)只是一个小小的事情,跑跑腿就行~”听见南枯槿这么一说,那小贼立马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我让你去打听打听,最近皇城哪家客栈住着一位银发紫眸的男子!来头不小的!”吩咐完一切,南枯槿将一章银票塞在他的手里,让他打听到后到城东的吉悦客栈找自己。

看见有银子,那小贼立马眼睛都笑细了,像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姑娘放心,小人一定办的妥妥贴贴的!姑娘慢走啊!”

南枯槿点头,心想这下事情就简单了,转身,开心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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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市井中人,那小贼办事速度还很快,只用了短短的半日,便打听到了白殇的落脚处——风雨阁……

皇城的人都知道,这风雨阁是出了名的豪华气派,只有有钱人才能住进去。并且为了防止客人们被外人打扰,风雨阁的客房都是一个庭院,一个庭院的,一个阁楼一个阁楼的,而白殇,就住在听雪阁。

南枯槿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这家风雨阁。站在门口看着那华丽丽的牌匾感叹许久,才迈起脚步准备进去。

“穷丫头,去去去,没钱就不要来这个地方!”还没踏进门槛,一衣装鲜艳的伙计就已经拦住了她,脸色冷冷地说。

“你怎的知道我没钱?”南枯槿淡淡地看他一眼,不悦的说。

那伙计讥笑,“你刚才站门口许久,就看那牌匾就吃惊成这样,哪儿还像能住进我们这风雨阁的样子?走走走,别挡在这儿碍事。”那伙计看着眼前易容过的南枯槿,挥挥手就要赶人。

“那你看这是什么!”南枯槿霸气的从怀中掏出厚厚的一叠银票,抽出几张啪地就往那伙计脸上一拍,疼得他是哇哇直叫。那动作连贯大方,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那伙计一看她有这么多银票,知道自己闯祸了,冒犯了有钱的主,立马低声下气陪笑道,“是是是,请问客官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办到!”

南枯槿冷哼一声,“带我去听雪阁,我要找人!这几张银票赏你了!”南枯槿大气的将几张银票甩给他,示意他带路。

那伙计开心地点头,“客官这边请……”

南枯槿一甩衣袖,昂着头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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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没多久,只听那伙计说:“客官,听雪阁倒了,若没什么事,小的先下去了。”南枯槿点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才将脸上的破人皮面具摘下。

“呼~累死我了~”南枯槿拍拍脸蛋,从怀中掏出一颗保存很好的艳阳魔术的果实,喜滋滋地向听雪阁的门口走去。

“什么人!”还没走几步,一把剑已然横在自己xiōng前。

南枯槿受惊地拍拍xiōng口,后退几步,抬头看向拦住自己的人。咦……这位大叔有些熟悉……哪儿见过呢?看着面前的这位大叔级人物,南枯槿这从来只记美男的人开始回忆。

“槿姑娘,是你!我们宗主这几天想你想的可紧呢,做梦都在想怎样将你从摄政王府里救出来!这不,我女儿正在屋内帮他出谋划策呢!要不要我去通报一声?”

南枯槿终于想起眼前这人是谁了,这不是那天皇城分部叛乱时,随白殇而来的手下之一么!白白果然在这儿啊~~开心地笑笑,“谢谢啦大叔~不过不必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呢!”

那大叔和蔼地笑笑,“那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去吧!”

南枯槿点头点头,有些迫不及待地转身,低眉浅笑着走向那扇门。却未发现,那一瞬间,那位相貌和蔼可亲的大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嘴角上扬,有种yīn谋得逞的感觉。但是事实上就是这样。

南枯槿抬手,刚要敲门,都准备好调皮地扑到白殇怀里,开心地说声“我回来了”,却听见一声声令她冷到骨子里的声音。那一刻,心中似乎有什么碎了,似乎有什么坍塌了,余留下空空的一片,痛的令她捂住xiōng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女人的呻吟……

原来,自己竟然是如此之傻,用生命去冒得险,换来的竟是虚情假意?原来,以为自己是牢牢地勾住了白殇的心,原来,自己依旧是个玩具。解闷的玩具。所以,自己不在的时候,任何人都可以代替。

仰面,南枯槿记得妈妈曾经讲过,这样子,泪水便不会流下来。可是妈妈,为什么,我的视线会模糊了?妈妈……

就这样,站着,静静的,轻轻的,一点一点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听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听着白殇一声声含糊不清的低语,南枯槿的身子没有意思的燥热,反而,冷的瑟瑟发抖……

自己,终究是太傻太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枯槿自嘲的扬起嘴角,擦干眼泪。哭什么呢?只是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一个自己爱过的男人。天下何处无芳草,他又算得了什么?失去了他,自己还有青颜,还有牧祈……

挑眉,素手往前一推,任yín靡的画面引入眼帘,南枯槿倚着门,冷冷地看着那个熟悉的男人在那个身材丰硕的女子身上疯狂。

心因为太痛,痛的反而麻木,剩下的只有冷静。

看完活生生的一场春宫,南枯槿这才踱进屋内,一把抓起桌上的一花瓶,将里面的水尽数泼在那两个赤裸的男女身上。

最先醒来的是白殇,他幽幽睁开疲惫的眼睛,先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南枯槿,正欲低头继续睡,可立马想起了什么,惊慌地坐起身来,“小东西,你别误会……这……”

“这什么?没什么的。”南枯槿笔直的站着,轻轻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透过皮肤,直抵灵魂。

那女子被动静吵醒,身上又湿,搂着双臂嗲嗲地撒娇:“宗主,怎么啦~~人家还想睡会呢~~”

“贱人!你!”白殇的身子不知因为什么而微微颤抖,不客气地赏给那女子一个巴掌。

眼前对于南枯槿而言,就像一场假的不能再假的闹剧,她轻笑出声,“白殇啊白殇,不要再演戏了,俗话说捉奸捉双,我闯进来,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看了场活春宫,你还能有什么解释?

你还是闭上嘴,我不想和你说话。这果子,是那个以前深爱你的南枯槿给你的,你好好收下,以后遇见尼珞,听他嘱咐吃下,可别辜负人家一片痴情。好了,我话已至此,也该离开了。”

南枯槿淡淡地看了眼那个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的白殇,一脸的讥讽,转身,便要离去。

“槿儿……”后面的人跌跌撞撞地起身,一把扣住南枯槿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南枯槿回首一挑眉,凌厉的剑气一闪而下,白殇一惊,立马放开了手。吃惊的抬头,却见南枯槿骄傲的看着自己,眼神空洞。

“白宗主,请自重!以后‘槿儿’这名可不是你叫的!今时不同往日,你也不必惊讶,眼前的南枯槿已不是以前那个懦弱的落下以为自己喜欢的人日夜cāo劳忙着救自己,实际上却在享受着女人精心的伺候的女子了!!!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笑着,笑着,没心没肺的笑着,白殇还未来得及捉住南枯槿的衣角,她便已驾着残翼,飞出了听雪阁,飞出风雨阁。白殇顾不得处置眼前这个女子了,胡乱披上一件衣服,祭起自己的银色弯刀,追了出去。今夜,注定是个伤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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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的一个巷子内。

南枯槿笑着,笑着,笑得浑身颤抖,笑得眼泪簌簌下落。她用手撑着墙,指尖恨不得戳穿硬实的墙壁,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恨吗?恨!悔吗?悔!她好悔自己爱上白殇却又下不了心报复他!心累了,情殇了,人也倦了。

该怎样,才好?

“槿儿!”身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南枯槿转身,倚着墙,透过朦胧的泪眼,看他。“怎么,白大宗主来看小女子怎样为你而伤心的流泪!如今看也看到了,你满意了吧!是否可以回去了?床上的佳人应该还在等着你把,别叫人家好等呀!”

“槿儿,你听我解释……”白殇上前,面色急切,这是从来没有的表情,南枯槿冷冷看在眼里,丝毫不为所动。虚情假意……

白殇一把搂过南枯槿,抚着她的眉,口中不住的喃喃——不要那样看着我,小东西,你别离开我,不要,不要!紫色的眸子,五味成杂,饱含着深深的情意。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说啊,你说啊!我不想听你解释!看都看见了,还是幻觉不成?别想抵赖了白殇!”想想白殇曾经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那个女子,南枯槿心里就窝火,再也忍受不住,大吼出声。

“我……”

“我什么我!我才是真真切切的傻瓜!”南枯槿苦笑着摇头,接着说:“我那样拼了命的去雪域,去找艳阳魔树,好医好你身体内的寒毒,可换来的是什么,是什么啊!偷情?不不,不叫偷情,这只是享乐,只是好好舒坦一下不是么?而我,不也只是给你享乐的一个玩具么?你是从来没有爱过我吧!只是当我是一个可以玩耍,可以逗你开心,可以满足你欲望的玩具!我真的好傻,傻的天真的认为你是真的爱我……可是,到头来,梦醒了,破灭了,事实也就出现了。呵呵呵……呵呵呵……现在,我后悔了,我不该喜欢上你,太不值得了……”

泪水,无声地,顺着面颊流下,晶莹地刺痛了白殇的眼睛!

“槿儿,真的,你听我解释,我……”“我不想听!不想听!”南枯槿猛地推开白殇,自己同时迅速后退数十步,看着他,歇底斯里道。

“白殇,以前,在我心中我们也算得上半个结发夫妻了,但是现在,我想亲自了断这一切。我先放手,以后,你别再找我了。”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些话,南枯槿在白殇震惊的眼光中,抬起手掌,默念口诀,然后,劈下。

只见风中,一缕青丝坠落,晃啊晃,独留白殇一人,呆呆地看着南枯槿远去。

真的是不相信自己么?自己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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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地走在回客栈的路上,肩就在这时被人用力一拍。南枯槿头也不回,只顾着擦干眼泪,闷闷地说,“干什么啊!本姑娘现在没心情!”

话音刚落,一个灰衣老头闪到自己面前,和蔼地笑着说,“少夫人怎么哭了?没关系,陪我回去吧……我们小主人想你了!莫要忘记,咱们的一年之期已到。走吧,让我们小主人好好安慰安慰你。”

刘老头!!!!那青颜?长大了?!

没想到啊,一年,这么快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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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小狐狸将要搞笑地登场咯~~~大家不要觉得白白弱,他有自己的理由的~~碎碎念中

还有,尘在这儿推荐一片有潜力的文文,无意中发现的~~

小醋缸

“槿儿姑娘,我家小主人就在里面,可想你呢~进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南枯槿吃惊地站在这富丽堂皇的大宅里,没想到,这皇城里第二豪华气派的这间大府,是青颜的!!!!!小样好有钱啊~~~~南枯槿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四周那修剪的很好的花园,一块块精巧形状怪异的假山,小桥流水,颇有江南风味。

这次来皇城的第一天,南枯槿就注意到了这个府宅。听八卦的百姓们说,这原来是一有名的皇亲国戚的府宅,原主人仗着自己的妹妹在皇宫里当皇后,便肆意妄为,欺压百姓,甚至强抢民女,可谓是无恶不作。可是前段日子,不知道什么把柄落在了百姓心中英俊无比,风流倜傥,为人善良,处事公正,为民着想,学富五车的亲亲摄政王手中,落得个满门抄斩,妹妹被打入冷宫。(南枯槿当时听见众人评论墨瞳的话时,口中的茶做了极其完美的喷射……)

按道理来讲,这家府宅应该收回国家,可这时,出来一个神秘老头,自称是一管家,有心向黎国收购此宅(大家不用猜,就是八卦刘老头是也~~~)他们黎国最近因为到了雨季,为了防止洪水泛滥,许多百姓流离失所,衣食无助,想想还是决定以高价出售,拿到的钱放入国库。

于是,某颜用着不知偷来还是抢来,反正是莫名其妙的一大笔钱,买下了这宅子。自己住了进去。(其实呀,就是知道南枯槿最近来了皇城,才特地买下滴~~)

“快进去吧,我家小主人等着你呢!”南枯槿回头,这八卦的老头怎么还没走?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自己又不是不进去,他急个啥劲儿?不对劲……有古怪……看那嘴角贼贼的笑就知道,有情况……

“恩,我这就进去~”南枯槿装作开心地点头点头,小鸡啄米般,然后埋着轻快的步伐,哼着小调,朝着那扇红木做的雕花大门跑去。呵~我南枯槿倒要看看,你刘老头又有什么新花样。

很轻松地便推开了大门。屋内不是非常明亮,轻纱满舞,满屋有种淡淡的清香,应该是特意点了熏香。一把古琴放于书桌上,旁边是紧闭的窗扇,眼前还有一个超级超级大的床床(绝对是滚床单的好地方……)周身挂有紫色的纱幔,常人只能模糊的看见,里面有着一男一女。

可南枯槿现在可与以前大大不同了,自从练了那本剑诀后,她的眼睛在黑夜中看东西都能看得很清楚,就凭这薄薄的纱幔,能奈她何?轻笑着凝神看着幔后的一切,南枯槿突然发现,自己这位相公,真的是太太太可爱了!!!!!!

轻纱幔后的大床上,一头莹蓝色的长发铺散在床头,漂亮的脸蛋上表情怪异,搂在那女子纤腰上的手也是僵硬无比。整个人呢,便扭的像根木头。看见南枯槿进来了,表情一下子委屈极了,漂亮的眉儿蹙起,像大海一样湛蓝的眼睛瞬间好像就要落下泪来。

张张嘴,不知道青颜想说什么,还未说出口,怀中的女子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青颜撅起粉嘟嘟的小嘴,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怀中的女子硬生生地压下去,青颜不罢休,再次想要爬起身来,那女子猛地又扑上去,口中还故意的大喊:“呀,少主子,小心,外面还有人看呢,你坏蛋啦~~~”

青颜闻言抽抽鼻子,似乎就要哭出来了,南枯槿满脸黑线看着这一切,他们……到底在干什么……那女子偷偷瞄了眼外面的那个少夫人,心中哀叹长老这回交与自己的这项任务也太过艰巨了吧!当下更加努力的扭动腰肢,口中不住地调笑,就剩没有呻吟了。

而青颜,则是在底上八爪鱼似的挣扎,每每想坐起身来,却又被那女子扑下去……面对如此令人吐血的场景,南枯槿终于忍受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捂着自己的肚子蹲下身去,“哈哈哈颜颜,你们演戏实在是功夫到了一定的境界了~~~应该是你去调戏那个女的呀,怎么反倒成了那女的调戏你了?而且我怎么越看越像你要被人xxoo的样子~~~呵呵呵,颜颜你太可爱了,呵呵呵呵……”

此话一出,那两个正在忙活的一下子停在那儿,摆着那古怪的姿势。青颜是最先回过神来,一把推开那个刘爷爷叫来的女子,跌跌撞撞就奔下床,一下子抱住南枯槿。(长大了,就不能是南枯槿将可爱的小狐狸抱在怀里了~~)

“呜呜呜~娘子~~”青颜委屈地眨巴眨巴亮晶晶的桃花眼,脸儿在南枯槿的颈窝里蹭啊蹭的撒娇,模样可爱的想让人咬一口。

“好啦,乖~给我看看,小颜颜现在啥样???”南枯槿在青颜而出长长的呼了口气,某人的小脸瞬间桃花满天飞。娇羞的抬头,水汪汪的桃花眼哪~勾魂啊勾魂~

狐狸精……果然就是不同凡响!!!!!!

玉砌般的面颊上,玫瑰花瓣般红嫩的薄唇,两抹红晕,更添几分动人之色,娇小的琼鼻,尖尖的下巴,一双桃花眼能迷死万千少女!莹蓝色的头发,随意地用一根浅蓝的发带系住,但仍有几缕调皮的垂在xiōng前荡啊荡的,令南枯槿是爱不释手~~那大海般湛蓝的眼眸,有着海一般的深邃,那点点星光,就像阳光照在海面上时造成的点点金光,漂亮极了。

某女立刻恨不得仰天长笑!哈哈哈哈~~~自己就是这么好命啊~~~~~~~~~美男ho~美男~~~~~~~~

“颜颜,你长这么祸害干什么!娘子怕你被人勾跑了呢!”南枯槿吻了吻青颜如蝶翼般扑闪的眼睫,调笑着说。眼底有着宠溺,有着爱恋。

青颜羞涩的笑笑,樱唇微启,好听的声音溢出:“不会的~~~~娘子~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倒是娘子你在外面招花引蝶,人家不干!娘子,你坏蛋!!!”青颜说着说着,粉嫩嫩的小嘴就嘟起来,小腮帮子鼓鼓的,气呼呼的样子都是那么的萌~

南枯槿愕然,不是吧,自己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而且,自己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醋味儿??好酸哪~好笑的看一眼那个目不转睛瞪着自己的青颜,南枯槿讪笑着仰面看着他说,“青颜吃醋啦?我闻到醋味儿了哦~”

“哪儿有!!”青颜的脸瞬间红了几分,急忙跺着脚,挥着手不承认。“我我我我没有,娘子~”“呵呵呵,还说没有,话都说不清楚了!”某只小狐狸急得是要上蹦下跳了……

“好啦好啦,我逗你呢!我南枯槿这一辈子,都不会辜负我家可爱的小狐狸的!倒是你,我事先说明,若是你做出对不起我的事,那么,我会立刻放手!不是百分之百的爱恋,我是不会要的!听清楚了没!”她的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语调认真,安安静静地看着青颜的反应。之所以会这样说,因为,她想起了一个人。

——白殇。

青颜听完,点头道:“恩!我只会喜欢娘子~~~”说完,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笑着扑上去。毕竟已经长大了,南枯槿轻轻松松就被他抱进了怀里。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扑面而来,很安心的味道。南枯槿舒适的在青颜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子靠着,轻轻眯上眼,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信任与依赖。

冥冥中,自己告诉自己,这个可爱的男子,再适合自己不过……

青颜轻轻俯下身,浅浅的笑着看着怀中的女子。自己终于长大了!等了整整一年的时光,才换来如今将她拥进怀内,这样的幸福,这样的甜蜜……

吃吃地笑着,他知道,也许自己的心境还像个小孩子,但是,他不愿意去变得复杂,有时候,简简单单,才是最好的。就这样陪在她身边,也不错……

鬼使神差的视线落在南枯槿樱红的唇上,记忆里,那软软的触觉,舒服极了呢~~~低头,主动吻上某女的唇。

像做贼般深怕她生气,急急忙忙准备抬头,南枯槿的手臂却在这时候绕上了他的脖颈。小的贼亮的眼儿弯弯,有些调皮的看着他,不让他离开。

青颜羞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下去,却被某色女扑到床上……

后面的事……先熄灯再说~~~(某尘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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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白白那件事,问题并不是下药那种狗血的情节,而是另有其他。

问题并不全在白白身上,南枯槿自身也有一定的责任的。

武林大会(上)

南枯槿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青颜有些红肿的粉唇上摩挲,笑得贼兮兮的。“没想到一年不见,颜颜的味道还是这么的好啊~”青颜听着这话,脸儿绯红,娇嗔着瞪了南枯槿一眼,反而加大了抱着南枯槿的手臂上的力度。

南枯槿指尖轻轻一点,移到了青颜的眉眼处,青颜就那么痴痴地看着南枯槿漂亮的杏眼,出神不语。“颜颜,你知道么?你的眼睛,特别的漂亮,而且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澈,那么的纯净,就像不染纤尘脱俗的水晶,又像那大海,深邃极了。”青颜面对如此的称赞,有些害羞的说:“有这么夸张么?”

南枯槿凑上去,青颜的身上不像普通的那些小孩,有那种淡淡的奶味,他的身上的味道,是那种桂花的香气。清淡的,一点也不冲鼻。夸张的在青颜的脸上留下一个响亮的吻,南枯槿调笑道:“那当然,我家的颜颜是独一无二的!我说漂亮就是漂亮!”某女呵呵呵傻笑中……

“娘子~”青颜突然开口,声音软软的像糯米糕,“娘子我有一个好消息,娘子要不要听呢?”

“什么好消息呀?”南枯槿微笑着问。“呵呵,那好,颜颜告诉娘子后,娘子可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南枯槿想想,点点头,“说吧,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我无意中听属下们说,武林大会要找开了呢~你去不去?”

南枯槿一听见这话,眼睛立刻变得闪亮闪亮的,“真的?那还用说么!我当然要去!”这种好玩的事怎么能错过,南枯槿急切地回答。“那好哦,其实……其实……其实人家也很想去……”南枯槿看着青颜红着脸结结巴巴的样子,大概懂了他的小心思了。毕竟还是个小妖,没见过多大世面,这人间八成也是初次涉入,什么都还不清楚,当然要找眼前这位娘子帮忙啦~

“小坏蛋!原来打的是这个心思~”南枯槿宠溺地看着青颜,嘴角微微翘起,青颜吐吐舌头,“好吗~娘子,你都答应了,今晚我们就偷偷地溜走吧~”说完,就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大的包袱,里面有吃的,有喝的,有钱,有衣服,有镜子,反正什么都有了,简直就是搬家!

“东西都准备好了啊!”南枯槿看见青颜蹲下身,有些意外地出声,看来这小子想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但当她看见那个硕大的包袱时,那个汗哪~果然新手就是新手,一看这架式,就是恨不得将整个家都搬过去,不被发现才怪!“颜颜哪~你这样,想跑都跑不了!只要带些钱财,还有一些衣物就行了!其余的都是可以买的!而且,你也不必带防身的东西,娘子我会保护你的~”南枯槿自信的拍拍xiōng脯,有些隐隐的得意。她觉得,就凭她现在的本事,在江湖上也应该算得上是高手啦!

“娘子厉害吗?颜颜也会点点,要不我们切磋下?”青颜满脸天真之色,开心的问。“不行不行,那样会伤到你的!”南枯槿急忙摆手,伤到他自己可是会心疼的!“恩~不要嘛~娘子,就一回,好不好,就一回~”

看着青颜满脸的期待之色,南枯槿实在不忍心让他失望,想了想,还是点点头。“那好,就一次!说好了的!那~你可小心哦,别被伤着!”

在青颜好奇的眼光中,南枯槿从身体内召唤出残翼,不顾某颜在那儿惊讶的上蹿下跳的问“娘子好厉害,怎么做到的?我在妖族这么多年都没有看见过有人是把剑收藏在身体里的!好神奇!果然娘子就是娘子啊~~~”

拿起剑,南枯槿就像变了一个人,精神力完全的集中,摆出一个大方凌厉的起剑势,南枯槿说道:“小心哦!别伤着!”心里默念口诀,残翼的光芒立刻大盛,南枯槿潇洒的一跳而起,衣带翻飞,青丝满舞,剑起,再落。

原以为青颜会有些吃力的接下这招,可只见青颜双手在xiōng前捏出一个古怪的法诀,一个浅蓝色的法阵立刻在脚下开启,蓝光闪烁,照的南枯槿是眼花缭乱。当剑气袭向青颜时,那法阵猛地在青颜的面前形成一道极薄的防护罩,那凌厉的剑起碰在上面,什么事都没有,反而是渐渐的将剑气收入自身来用。

天啊~这是青颜么!!!!!南枯槿此刻的惊讶可想而知,就她这招,剑气最为精纯,这控制好了力度,虽不会要人性命,但最起码会划破衣服之类的,要想接下来,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而青颜,啥事没有,轻轻松松就接下来了,而且似乎一点也不累的样子。

“娘子,你不要隐藏实力呀!刚才那招,太简单了一点吧!”青颜有些不满地嘟起小嘴,怪南枯槿隐藏实力。南枯槿那是有苦说不出,明明是少爷你太强了好不好!自己要怎么说啊!只好摇摇头,擦擦额头的汗(假装),有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装作无力状),“颜颜,的的确确是你太厉害了,我不行啦!”有些心虚的瞄了瞄青颜的表情,还好,除了担心什么也没有。

“那好吧,我们不要玩了,娘子你歇息,我去给你倒杯水!”青颜有些歉疚地看了眼南枯槿,急急忙忙倒水去了。

很快,青颜就捧着个茶杯过来,递给南枯槿让她喝。南枯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装作无力状说,“颜颜啊,刚才娘子用了全力,身上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办呢?”“那……我喂娘子吧……”南枯槿心中窃笑,上钩咯上钩咯~“可是没有勺子啊颜颜,怎么办呢?”闻言青颜怔住,挠挠头,“有了!没有勺子人家有嘴啊~~那不就行了~~”说完自己喝了大大的一口茶含在嘴里,粉嘟嘟的小嘴就凑上来。南枯槿这时倒是来了精神,主动迎上去,任青颜吻住自己的的嘴,将水渡进自己的嘴里,心里那个甜啊~~~~~

来来回回几次,眼看着杯里的水已经尽了,青颜眨巴眨巴眼睛,再一次凑上来。南枯槿这次可好,“狞笑”着上前吻住青颜的唇,细细的品尝,还不忘搂住他的小纤腰,心里那个感叹————身材好好,但是是不是瘦了点?这次出去要补补……

青颜终于明白自己之前是上了南枯槿的当,想起刚才自己所做的哪些亲密举动,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却不忘将南枯槿搂进怀里,让她更好的吻着自己的唇。

哎……藕们可爱的小颜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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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的夜晚。

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现在青颜所买下的府宅后门。只听其中一个雀跃道“娘子,终于出来了!!”另一个是急忙捂住他的嘴,将食指放在唇上,小声的“嘘”了,用眼神警告他小声点。接着便看见某个长得可谓是“蓝颜祸水”的男子,捂着自己的嘴,小鸡啄米般点头,桃花眼睁得老大,满含欣喜。

“颜颜,你听我说,这回你我先得步行到城外,再离开!现在在这儿骑马或是坐车的,目标太大,好了,我们快点动身吧!”南枯槿小声地在青颜耳边嘱咐,还不忘加上一句:“没多少时间,走一点点路就可以到东城门,那里有我住客栈时以备万一买下的一辆马车,我们就用那个去你所说的门派——苍龙门。”

说罢,拉过青颜的手,就像城东走去。月光在地上投下他俩长长的影子,身后的府宅依旧是那么的安静,没有人,注意到他俩的离开。

明天,这府宅怕是要乱成一锅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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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底下的评论,人家很开心~~

但是白白的事,其实是个误会,白白没有与任何人发生关系。

tosei 感谢亲亲的支持~~~~~~~~~亲~~~~~~~~~~~

武林大会(中)

毕竟是深夜了,古代房屋里都是用的油灯,可这行路上没有灯光,普通人一般是白天赶路,晚上睡觉。南枯槿虽然夜能视物,但考虑到青颜可能会陪自己驾一夜的车,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周遭是黑漆漆的一片,青颜建议现将车驾驶到一旁的小树林里,两人在车中美美地睡上一觉,明天早晨在动身赶路。这时候,南枯槿却灵机一动,用自己的意识造出一个虚幻的残影,cāo纵着马车前行。一边做着一边回味刚才青颜说的话,他说什么?一起美美地睡一觉?很有歧义的呀~~~~~

别有深意地朝着青颜笑了半天,吓得某狐是连忙摆手解释,“娘子,我真的是什么意思也没有!虽说……虽说我那种书被刘爷爷逼着看了不少……”有些愧颜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衣摆,深怕南枯槿责怪。

南枯槿只觉得青颜实在是可爱的让自己都想吃了他!!!!一把抱住某狐,左亲亲右亲亲,弄得青颜是害羞直把自己精致的脸儿往下埋,越埋越低,就快亲上自己的xiōng膛了!南枯槿好笑的看着自己这位可爱的相公,率先上了车,但见某狐还是呆呆的石化在那儿,探出车身,在青颜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将他拽上了车。(众亲看的是目瞪口呆——强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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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蒙蒙的,还没完全亮起。一个孤僻的小道上,一辆马车正在稳稳的前行。这天还没亮就有人赶路便已经是怪之又怪了,可更可怖的是,这辆车的驾车位置处,没有人!!!只有一个个隐隐约约的影子在驾着车!天~~难不成是活见鬼!!!!!!!!!!

“主人……”睡梦中的南枯槿被一阵阵呼唤吵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南枯槿从青颜的怀里抬起头,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什……么事?”“到天竺山的脚下了……那苍龙门,就在山顶……”“噢,那你先将这车子使劲那边的树林里,我们等天完全亮了在赶路吧,毕竟他似乎很累。”浅笑着抬头看了眼仍在睡梦中的青颜,南枯槿下令。

“是。”南枯槿也不担心,她知道,待那影子做完一切,他便会回归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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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咱们这是在哪儿啊?”许久之后,太阳走就高高挂在天上了,而小狐狸现在才悠悠醒来。南枯槿在他怀里看着他,挪了个舒服的位子,懒懒地说,“颜颜你个小懒虫,我们要去看武林大会啊~忘了么?”说完这些话,青颜才猛然记起昨天晚上,自己和娘子“私奔”的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动身啦?”“早就应该走咯!可是懒虫颜颜却睡得呼呼的,我不好意思吵醒你,就没叫你起来。”青颜吐吐舌头,“娘子真好~”猛地凑上去在南枯槿唇上一啄,南枯槿瞬间石化……颜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危险……

两人拿好东西,下了车。南枯槿看了眼青颜,暖暖笑道:“会飞吧?”青颜点头点头。“那好,咱们一起飞哦~”青颜呆呆地看了南枯槿许久,半晌才奇怪的开口问,“娘子,那不是叫御风飞行么?不是飞,我们又没有翅膀!”南枯槿嘴角抽搐,我那还不是怕你听不懂!orz~

极其抑郁地唤出残翼,南枯槿和青颜并架而驰,一边听着青颜讲诉妖族里面奇奇怪怪的异事,一边不时奇怪的提出几个问题。很快的,这段上山之路就over鸟~

南枯槿收好残翼,拉着青颜的手,很有气质的走向那两个一脸严肃的门卫。自己和青颜的脸上都戴着一精美的纯银面具,上面雕着美丽的花纹,还有两只黑色的蝴蝶,翩翩欲飞。那两个门卫看到这两个以前肯定从没来过武林大会的人,皱眉,拦下南枯槿一行的脚步。

“两位,请出请柬。”请柬?面具后南枯槿的柳眉微蹙。他们哪儿来的请柬!本来想混在人流里进去的,殊不知今天便是武林大会开始的日子,客人都已经差不多进去了,他们怎么可能混得进去?

“两位大哥,我们只是想进去凑凑热闹,可否行行好放行?”

“不行。”犹豫都没有,那两个门卫便冷冷的回答。南枯槿是最恨求别人,可现在好奇心作祟,实在是想进去看看凑凑热闹啊~若是真没法子,闯进去就是了!

正要发怒,袖子却被青颜在底下拽住,南枯槿奇怪的转头,只听见青颜在自己的耳边说——娘子……来~我有办法!

有些狐疑的被青颜拉到一边,“娘子,我们妖族有一个很普通的法术,就是修罗隐身,别人看不到我们的。”“啊!你不早说!”南枯槿惊讶的睁大双眼,这么牛的法术,改日自己也要学学!

“恩,不过眼前那两个人正在奇怪的盯着我们呢!怎么办?”“那没问题,看我的!”南枯槿正了正身子,大声道——不就是个破武林大会吗!拽什么拽!我们走!说完一甩额发,装成气呼呼的样子抬脚就走,也不管身后那两个人鄙夷的眼光。

直到走到那两个人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南枯槿笑着,急急忙忙说:“颜颜,快点吧,好奇心都快把我吞掉了~好想看看那些人的武功啊!长长见识也好!”

青颜点头,“娘子,马上你抓住我的手,他们绝对看不见。”南枯槿答应,一把拉过青颜的手,“开始吧!”

只见青颜闭上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微颤,薄薄的嘴唇上下轻启,念着一些南枯槿听不懂的语言。南枯槿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青颜精致的侧脸。

短短片刻的时间,随着青颜的眼睛猛地睁开,一股淡蓝色的光笼罩住他俩。青颜浅浅地笑着,“好啦~~~娘子~~~我们走吧~~~”

南枯槿这下是不怕了,牵着青颜的手,蹦蹦跳跳往前走!当走到那两个守卫身旁时,南枯槿心中的恶作剧分子开始活跃,偷偷俯在其中一个的耳边小声说:“看得见我么~~~~~~~~我是鬼啊~~~~~~鬼啊~~~~~~~~~呼呼~~~~~~~~~~”那男子立刻衣服见了鬼的表情,哆嗦个不停。

青颜捂嘴窃笑,急急忙忙和南枯槿进去了。

哎~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没想到啊没想到~中国在这个时候就开始人口泛滥了!在诺大的一个山庄里,平时练武的地方摆上了数十个桌子,几百把椅子,美食美酒,如云美婢,看的南枯槿是目瞪口呆。

“哇……好想吃……”南枯槿看着离自己不远的那个桌子上的美食,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眼里那种狼光,啧啧,还好青颜只顾着看周围的一切了,要不非吓死不可!!

藕滴食物啊~~~老娘来咯~~~~~~

拉着青颜,就开始挤人群。青颜这时也注意到了那些食物,是饿得不行,屁颠屁颠地随着南枯槿“奋斗”。食物啊~食物!

“老兄~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就在我们身边?”“有啊,我还以为是我的幻听呢!没想到老兄你也听见啦!可是我们身边哪儿有人啊?难道是……活见鬼?”“你你你可别乱说,这年头,鬼都被冥界管得好好的,历来和我们黎国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你别瞎想了!”

青颜有些吃力的挤着人群。刚才不小心踩着一个人的脚,原来害怕被发现的,可只见那人隐忍着不说,而且接连几人都是这样,也就不再害怕了,干脆直接踩,他们不出口说话,自己害怕什么呢?果然人类就是怪啊!

其实那几个老兄也的的确确满抑郁的,自己身为一代大侠,总不能因为不知道哪个混蛋踩了自己几脚而叫的死去活来的吧!虽然真的很疼,但是,为了面子!憋屈的忍了!!!!……%#¥……

好不容易就在眼前了,南枯槿的手都伸出去了,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闷哼,众人只见台上已经连胜几场的上界武林盟主的儿子,号称花蝴蝶的林锦年一脸的得意之色,一脚将那个江湖上颇有盛名的大侠踢了下去。

立刻如潮水般散开,可还没听见地上那个男子疼得哼出声来,却听见一个一声更为惨烈的叫声——哪个呆!!!!!!!!!!!!!!!!!!!!

在众人怪异的眼光中,一头蓝发,在眼前莫名的出现,一个勾魂的背影,在众人面前出现,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配上身上那个水蓝色的长袍,只能用一个词形容——妖精……(青颜撅着粉嘟嘟的嘴小声嘀咕,人家本来就是妖……)

赞叹之后,却是如浪般的叹息————为什么是个男滴!!!!!!!!!!!!而且为什么脸要用面具挡起来!!!!!!

此时此刻,只有一个人,站在比舞台上,默默的注视着那个挣扎着从那魁梧的男子身下爬出来的女子。她也带着个面具,不知现在她的表情又是怎样??

南枯槿恶狠狠的咒骂着那个肇事者,李逍遥虽说被林月如踢下的男子压住,可他是男人!男人!自己可是女滴!纯纯滴女滴!藕滴腰啊!断了……

看着所有人用狼一般的眼神看着青颜,54了自己,南枯槿终于爆发了大吼道——————————***哪个王八蛋干得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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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爸一直看着电脑,今天更新一章都是非常艰难地……泪奔~~~

晚上一有机会我便会爬上来更新的~保佑我老爸早点睡觉吧!

武林大会(下)

看着所有人用狼一般的眼神看着青颜,54了自己,南枯槿终于爆发了大吼道——————————***哪个王八蛋干得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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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你能拿我怎么样?”台上的林锦年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嘴角翘起,不羁地看着下面那个狼狈的女子。挽着那头青丝的发带已经掉落,只能依稀的从那由面具露出的眼睛里,看见深深的恼怒。

南枯槿心中唾骂眼前这位帅哥哥。怎么觉得长这么眼熟?可在自己的自已里没这号白痴自恋臭屁的猪啊~不会是上辈子他们就结仇了吧?在林锦年有点瞧不起的眼光下,某女碎碎念……

怨念啊~怨念~散发出来跟我把这只猪吃了!!!!!

青颜看见南枯槿吃痛的捂住腰,知道刚才那一撞肯定是弄疼她了,立刻心里涌起强烈的心疼感,众人只见眼前人影一闪,青颜人已经蹲在南枯槿身边帮她揉着腰部。

“你个坏家伙!欺负我娘子!我饶不了你!”看着南枯槿疼得直抽凉气,青颜愤恨地起身,指着林锦年下了挑战书。

林锦年正欲说话,一个淡淡的声音却抢先响起,“不尽他饶不了你,我也不会饶了你的。”

这声音一响起,南枯槿整人身躯一颤,不可置信的抬头,是他,没错的,虽然一年没见,但这声音,她是化成灰都认识的!牧祈,这一年来,你过得可还好?

“呵!又来一个,你们这些女人,还真都是一个样啊!只会依靠男人!特别是你,蠢女人,似乎……你的男人很多呀~~~伤风败俗!水性杨花!”林锦年眯起双眼,轻蔑的看了眼那个女子,又看了看那两个男子,果然,女人就是床上用品,像他这样,玩玩就扔了算了!

“靠!你***的当老娘是什么东西!你***的去死啊!”南枯槿听到林锦年的最后一句话时,气得不顾身上的痛楚,咻的一下就跳起身来,毫不顾及自己形象的破口大骂。

林锦年冷哼一声,“还是个泼妇!真不知道那两个男人瞎了哪知眼,这样的货色都看的上。”

牧祈和青颜闻言,脸色瞬间yīn沉下来。他怎么能这么侮辱槿儿(娘子)!不给他点教训,也许他就不知道这嘴应该怎么长了!浓重了煞气立马由牧祈和青颜的身上散出去,他们齐齐踏上前一步,已做好上台大干一场的准备了……

“牧祈,颜颜你们让开!让我亲自来收拾这个自恋狂!你以为你是谁?拉登,萨达姆,还是布什?靠!跟老娘斗!你还嫩得很!看我不抽你的筋,扒你的皮,用你的猪蹄子下酒,用你的猪耳朵吵个小菜!”南枯槿啪地一下摘掉面具,狠狠的摔在地上,可真是做到了“掷地有声”。

也不顾他人的眼光是惊艳,是鄙夷,还是蔑视,南枯槿挽起袖口,高昂着头,我还怕了你不成!

“就凭你?还不够格吧!花拳绣腿就不要在我面前卖弄了!免得丢人!”林锦年抛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人。

“那你看看够不够格!我看是你不够格才对!”南枯槿已经是濒临崩溃的边缘了,终究还是唤出了残翼,一跃而起。

毫无章法的一击,却在空中留下了令天地惊叹的痕迹,就连风雨都为之变色!弯弯的月牙斩,却饱含了无数劲力,银色的锋芒,夹杂着黑白两色,所过之处,东西都在瞬间化为尘埃!刚、柔、虚、实、静、动、灵!这几个字,完完全全解释了这一击的威力与气势!

底下的人,面对扑面而来的剑气,都是下意识的朝后一缩,就连牧祈和青颜,面对如此精妙的一招,都不能稳住身子,齐齐向后退了小半步。

牧祈心中感叹——果然,南枯槿不是当初那个懦弱的女孩子了,她也在变强,就像自己一样,再不断的努力。如果她不这样做,倒不像那个倔强好强的女子了,而他很是欣赏这一点!

“娘子!好样的!”青颜看着南枯槿这么威风,拍着手欢喜的跳起身来。

南枯槿这时候已经气红了眼,一心一意地只想教训这个眼前的臭猪以泄自己的满腔的怒火,要不这样做,他们这些沙文猪就不知道女人的厉害!他们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可不能再让这些男人瞧不起女人!今天,她就要代表女人露一手!(某女癫狂中……)

林锦年也顾不得说什么,面对这一招,他倒是很没面子的用驴打滚夺了过去。狼狈的样子可以想象。南枯槿看到后是哈哈大笑,驾着残翼,悬浮在擂台之上,“藐视”林锦年。

“哼!知道厉害了吧!以后狗嘴放干净点,小心老娘将你打的满地找牙!”南枯槿灿烂的一笑,看他吃瘪的样子,心里那个爽啊!!!

“就这点能耐就想让我服输?想的太美了点吧!”林锦年挑起漂亮的眉,双手迅速的变幻,点点绿光在手心出现,伴随着一声大喊“竹泪!”,一把翠绿色的长剑便握在手中。

“剑倒是不错,可惜跟错了主子~”南枯槿冷笑着,轻轻的落在比舞台上,摆开一个在众人眼中显得分外奇怪的起剑势。

林锦年看见这种从未看见过的起剑势,也是蓦的一怔,这什么姿势?怎么没见过?但看见那女子嘴角一抹自信的笑,林锦年第一次,觉得女人除了做做床上用品,平时拿来比划比划功夫也不错!(某尘汗颜……你也不看看你也前的人是谁?你以前那些女友,个个都是大家闺秀,只会诗歌女工的,怎么能跟我们的亲亲女主比!你就等着沦陷吧!!!)

“接招!”林锦年的“竹泪”突然脱手,幻化成数十道绿色残影,猛烈的攻向南枯槿。“虚空之刃可是很难躲开的,你慢慢玩啊!”林锦年坚信这回她是要吃吃亏了,浅笑着等着看好戏。

南枯槿知道这时候,光靠眼睛是已经大大的不够了,干脆是闭起双眼,用耳朵去听周围的动静。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底下立刻有人提醒,“女娃娃,你不要命么!快睁开眼睛啊!”

牧祈听见这话却不以为然,摇摇头道,“其实,她这样做,才是最保险的。”看着青颜似懂非懂的模样,牧祈暖暖一笑,不再言语,继续观察台上的一切。

在那儿!!南枯槿终于听出这些竹泪的准确方位,心下自信的一笑,左手一抬,一道金色的剑气破空而出。众人什么也没看清,只是听见一声清脆的撞击,竹泪便在空中划过一道绿色的翠影,落在林锦年脚下。

南枯槿幽幽睁开双眼,邪魅的一笑,看着有些吃惊的林锦年,缓缓道:“下面,也该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了吧!接招吧!”右手抬起残翼,银光开始剧烈闪动。

林锦年右手轻轻一抬,竹泪听话的回到他的手中。眼帘低垂,嘴角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南枯槿也顾不得猜测眼前这个沙文猪在想什么,只顾着念起剑诀。

剑若惊蛟,气若长虹。她的长发在空中舞动,妙曼成姿。长袖轻摆,带着清风,飘然若仙。

帝,释,无,双!

金色的剑芒突的扬起,极速的变大,幻化成一根巨大的金色羽毛,直直地射向林锦年。林锦年面色镇定,竹泪扬起,“缠字诀。”

竹泪应声立刻在空中变成了一根翠绿的长鞭,缠上了那个极速飞来的羽毛。巨大的冲撞力引的竹泪的身子是一阵轻颤,金芒与绿芒是紧紧的缠在了一起,不过金芒似乎正在剧烈的挣扎。

南枯槿见状,右手的食指抬起,“破!”强大的精神力在短短的时间内,极速的凝聚,给林锦年的灵力产生了巨大的压迫感,竹泪几乎把持不住。南枯槿就瞅紧这个机会,催动口诀,金羽周身的金芒开始膨胀,绿芒一点点地被其压了下去。

最终,只见竹泪一阵剧烈的抵抗,还是被震飞了出去。南枯槿见状,娇笑着,“臭猪,等着被戳个大洞吧!”底下的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特别是那女子奇怪的招式。好厉害……

“哼!”眼看着那金羽离自己越来越近,林锦年冷笑,待近身时,右手一抬,食指和中指硬生生地夹住了那根羽毛!强大的作用力下,连退好几步,直至到了比舞台的边缘,才停了下来。

“怎样?”林锦年觉得自己身体内的灵力有些紊乱,但还是昂着头,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潇洒地一甩额发。

“你以为你很帅么!沙文猪……”南枯槿没好气地抛去个大大的白眼,“平手就平手,我也不想再打了,咱们就此告辞!”南枯槿这时候觉得反正他也在群雄面前丢了点小丑,自己闹也闹够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离开帮助自己的亲亲相公和小牧子之间培养培养感情啦~~万一哪个吃醋打起来,这可不是她想看见的!一家人么,和睦相处!

林锦年也不管她就这样走了,只是淡淡的瞥了眼她离去的背影,在怎么厉害,女人始终是女人,能成什么气候?只不过……眼前的这个女子和以前的有些与众不同罢了。自己的这颗心,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打动的。

“你们,已经没有人能打败我了吧!那么,泣血刀我就拿走了哦!”林锦年三两步走到那个比舞台的正后方,在众人愤恨的眼光下,拿起那把血红色的长刀。在手中掂量掂量,林锦年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底下立刻有人喊道,“林家小子,我们是打不过你,而且输的心服口服,没想到武林世家林家这几年,又出了个人才!但是这把刀,关系到整个黎国,更简单地说,这把在那条邪恶的忘川河边发现的鬼刀神秘莫测,虽有言说这把刀包藏着一个上古的鬼魄,可谁知道是真的假的?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把刀除了给世人带来腥风血雨外,倒是没有一个解出其中谜团,收服那个鬼魄的,所以说,还请你好好收着它,千万别惹出什么事来。”

“这我当然知道,没什么事,我可要先走啦!”林锦年自信地笑笑,收好泣血就要离开。

“呵呵呵~谁说没有人打不过你的?我看不见得吧?”邪气的笑声响起。南枯槿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白殇。

明明已经没有关系了,为什么自己的心还是闷闷地难受?

低头,拉着牧祈和青颜的手就要离开。

“影宗的宗主,若我没记错,我们武林大会没有邀请你吧?”林锦年有些不悦的看着这个在江湖上极富神秘的男子,他,可是不好对付的。

白殇根本不理他,身形一晃,挡住了南枯槿前行的道路。“小东西……”

“别碰我!若我没记错,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这么亲昵吧?青颜,牧祈,我们走!”南枯槿不动声色的撇过头,拉着他们想从白殇身边绕过去。

“你听我说,那天的事真的是个误会!真的!”南枯槿闻言,抬头。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几日不见,那个意气风发的男子,明显的憔悴了许多,是为了她么?呵!怎么可能!

“白大宗主,那天的事,是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么?如果您不怕丢人,在这儿说也无所谓。不过现在我是不想听,我现在倒是对那把刀很感兴趣。”南枯槿表面上,虽然是浅笑着的,但是白殇,在她的眼底,看见的只有冰冷。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对那个东西感兴趣的!”白殇邪气地笑笑,眼底有着无奈,有着宠溺,他一定不会放手的!转脸朝着林锦年,白殇挑眉,“那,就请赐教了。”

足尖一点,白殇离地,完美的落在比舞台上。高贵的动作,无形的就散出一股霸气。

“呵呵,没想到又来一个,蠢女人,你的男人还真多啊!”林锦年戏谑的笑笑,拔出竹泪,摆出迎战的姿势。

白殇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握紧了自己的魂刃(就是那个弯刀……),只见林锦年率先出手,气势汹汹,已然将自己的灵力提升到最大。

魂刃也在那一瞬间出手,白殇鬼魅的身影连闪,林锦年心里一咯噔——好快!!!根本看不清!只能看见他衣服的残影!耳边突然传来白殇极具邪魅的声音,“那把刀,她既然想要,谁也抢不走!”银光一闪,林锦年的竹泪竟然被白殇就那样夺走了!!!!!!

可当他欣喜地看向台下时,才发现,南枯槿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背对着比武台,看都没看他一眼。眼底迅速地闪过一丝失望,为什么……

“因为槿儿最恨有人背叛她。”不知是谁传音给自己,白殇急急抬头,看见牧祈朝他点点头,眼神,有些同情。

林锦年这时候走到白殇跟前,将泣血刀恋恋不舍地交给他。“我赢不了你的,按照规定,这刀归你!”林锦年气得是咬牙切齿,就怪那个蠢女人!

白殇立马接过泣血,一跃下台,走到南枯槿身边,将刀递给她。南枯槿淡淡的看了眼白殇,接过这传说中的宝刀,反复看了看,冷笑一声,“就这破刀?”

在众人的惊呼中,南枯槿高高抛起泣血,残翼接连而出,轻巧的一挥。

那泣血,就那样断为两半。

白殇才不管这一切,只想快点跟南枯槿解释完那天所发生的一切,这几天,他就差被逼疯了,他想她,疯的一般的想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他竟然会放她走!

可是刚要开口,身后,就响起了一声飘渺而显低沉的声音——是谁?在召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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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要去学校了……

藕哭……

不过以后在学校住校我也会更新的,只是慢些……

№16 网友:妖精的旋律 评论:《色女本色(np)》 打分:2 发表时间:2007-07-29 01:19:53 所评章节:54

看了大大的文,偶本来想写个长评滴,可偶的文采实在是烂啊,写不出来。5555555555555

还有谢谢妖精啦~~~恩么个……

汗……冰不在吧……

千万别被逮到~~

认主

是刚要开口,身后,就响起了一声飘渺而显低沉的声音——是谁?在召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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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my god,这这这啥玩意啊!!!所有的人,都呆住了,白殇更是担心的干脆一把搂住了南枯槿。(白白学坏了……趁机吃女主豆腐……)而青颜和牧祈则是很有默契的往南枯槿身前一挡,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

一个浑身漆黑的鬼魂,遮蔽了整个苍龙门的上空,血红的眼睛,漆黑的头发,一个黑洞是嘴。没有舌头,没有身体,头上还长了两个绿色的角……整一地狱的恶鬼……

南枯槿看到这鬼,心里早已将那个臭阎罗骂了千遍万遍,好啊,你个死老头,又不好好工作,把这么凶险的鬼放出来,我下出心脏病来怎么办啊!!!你看我这汗毛,根根竖起,也太有精神了吧!!

“是谁,刚才是谁在召唤我?”眼下的那些大侠,一看眼前这状况,一个个是整齐的捂住眼睛,手指唰唰唰全部指向南枯槿,南枯槿那个气呀,刚才是哪些混蛋要抢这刀的!!!

“呵呵呵呵,是我……不知大爷有何吩咐啊……”南枯槿干笑着,往白殇怀里缩缩,可咋还感觉这么冷?大爷你别再拿你那双红的要滴出血的眼睛看我了行不?人家怕怕!!!拼命的的咽着口水,南枯槿这是死的心都要有了,你看那汗毛,根根竖直,贼精神啊!

“就你?就你个女娃娃能打破封印我的泣血刀?”那鬼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怔怔地看着南枯槿。南枯槿这下就有些恼了,有些不满地说:“怎么我不行么!!我不像么?可我就是做到了,怎么着怎么着?”南枯槿气呼呼地瞪着自己的杏仁眼,赌气地说。

“的确呀,你看看你,被人里里外外的护着,怎么可能像?”那鬼友善的笑笑,却换来底下人齐齐的倒抽一口凉气,老大你别笑了好不好,跟鬼哭似的!!(某尘汗颜,人家本来就是鬼……)

“可是我就是呀!你怎么办?吃了我???”南枯槿死死地盯着那个黑漆漆的嘴,没有牙啊……被吃下去应该不会太痛,自己会像面条一样一溜到底吧!停停停,南枯槿你在想啥?!

“我不会吃了你的……”那鬼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娃娃,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呢?自己可是迷死万千少女,色变鬼界无敌手的有名的摘花老手啊!!

“我只是因为要当你的仆人,心里有些不敢相信而已。”什么!!!他要当我的仆人?每天一早起床就看见这东西?那还不得减寿减成负的?天啊……

“恩恩,我跟你说哦,我家可是不养吃白食的,所以我看还是算了吧……”南枯槿打趣着说。

“什么????你竟然不要我???我堂堂当年冥界第一高手竟然被一个小女娃娃嫌弃???这这这也太令人悲哀了吧!”(某鬼颇受打击地蹲墙角画圈圈)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能耐???”南枯槿尾巴简直要翘上了天,竟然跟一个凶神恶煞的鬼谈起条件来了。“只要是人间的事,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不管是哪个做的,我都清楚!”南枯槿听到这话,心里一颤,若真是这样,那白白的事……

清晰的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身躯有些颤抖,难道他也想借他的口开脱?难道自己是真的错怪了他么?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南枯槿的内心现在可谓是刮起了强风,掀起了大浪!

有些故作镇定的咳了咳,南枯槿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说:“那你告诉我,昨天的下午,他在房里干什么?”那鬼抑郁的看了眼南枯槿,“就这芝麻绿豆的小事??”

“对你是小事,对我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南枯槿极没形象的大喊出声,脸上竟是焦急。

那鬼点头,“这好办,看清楚了哦!”身形一晃,一副图案活生生的在天空中展出,赫然是白殇的房间。里面,一张红木的大床上,一男一女坐的好好的,面色有些凝重,似乎在讨论什么,不知为何,两人都脱去了一件外套,虽说里面依旧穿着很多的衣服,这件外套算不了什么,可是一般人觉得热一般只脱的剩下里衣,而这两个人?况且这天已经渐渐入秋,根本就不热啊!

这时候,画面又是一变,她南枯槿闪亮亮地登场了!!!她的脸上,先是震惊,再是死一般的安静。平淡的让人担心。

床上的那个男的看南枯槿来了,朝她招招手,喊她过去,可南枯槿依旧是一脸淡然,什么反应都没有。紧接着,那床上的女子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的就是一声呻吟,引的底下这群大侠们是面红耳赤的。唯独除了南枯槿。她是越看越心惊,为什么会和她看到的大不一样????

然后就看到南枯槿气势汹汹地拿起桌上的花瓶,在那男子震惊的目光中全部泼在了他们的身上。而那男子不知道为什么恼羞成怒,啪地给了那女的一巴掌,骂了声贱人,就急急忙忙追着南枯槿出去了。

整个画面就是这么多,可南枯槿真的是疑惑重重,怎么……会这样????

白殇这时候俯下身,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小东西,那些东西我都弄清楚了,可是你一直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当初我认为你是看见我们脱下的外套,以为我们要做那种事,所以才那么张皇。没想到,一切另有乾坤。我们待会回去解释好么?我想死你了……”

除了最后一句话,前面的南枯槿都可以接受……他不是…………额……不行……青颜怎么办,而且……他会折腾自己一晚上的……

暖暖的朝白殇歉意的一笑,“白白……真是对不起………我竟然……”“别说了,我不怪你的。”对他白殇而言,她不离开自己,便是最好的了。看着这久违的笑脸,白殇邪邪地一笑,在南枯槿唇边印下一个浅浅的吻。“要算账也得到晚上不是么?”靠……果然……南枯槿额头立刻多了一个不明物体……

“看好了没?现在我可以当你的仆人了吧????”那鬼一脸媚笑,巴结道。南枯槿这时候却调皮的看向白殇,天真的问——白白,我送你个东西好不好?

白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笑着回答,“可以啊,只要是你送的。”“ok,就这么定了,这个鬼我送给你了,二话不说成交!”南枯槿以极快的语速说完了一切,生怕某白后悔。

此事的结果就是——青颜和牧祈在一旁无奈地看着满脸黑线的白殇,某鬼殷情地不时地为白殇捶捶背,南枯槿么……盯着某白愤恨的眼光,双手被在后面,仰着头,喃喃道——这天气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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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走了~~~大家不要忘记我啊~~~

某尘在父母的铁拳下,灰溜溜地被拖走。

不是不报(上)

眼看一切事情都ok了,南枯槿在中美男的呵护下便要离去,看着周围那些武林豪杰们一脸的羡慕,她心里明了,那里面,有种浓重的鄙夷之情。她自己心知肚明,他们中间不可能没有人不再暗暗议论她的情感问题,毕竟她这样一个女子,一点都没有那些大家闺秀的样子也就罢了,这么多优秀的男子是她的恋人,还明目张胆的,在他们的眼中,不是放荡,是什么?

像南枯槿这种二十一世纪的开放女生,怎么会在意他们这些迂腐的想法??傲然地挺直腰板,随手拽过青颜,调皮的一笑,公然便在青颜的唇上啄了一下。满意的看着又喧哗起来的人群,南枯槿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牧祈对于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了。南枯槿以前的色名,在他们高一届的学姐学长们中间可是响当当的!况且在上海生活的他,也是常常看见小学生旁若无人的在公共场所来个现场热吻表演的,和南枯槿比起来,也是差不多的了。

淡淡瞥了眼身边的两位,白殇是一脸的yīn郁,而那受害者则是瞬间石化……唉~苦了这两位了!

才这么想着,牧祈猛然感觉前方的南枯槿身上散发出凌厉的气,脚下不由一顿,出什么事了?

顺着南枯槿的视线瞧去,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那些曾经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好”师兄们!当年在万剑阁发生的一切,对他而言可仍是历历在目啊!!!

“槿儿,我来。”那样淡定的上前,牧祈伸手,拦下有些冲动的南枯槿。今日他来,就是为了报当年之仇。但也不是没有一丝的期盼。他深深的知道,自己的槿儿是那样的好热闹!

南枯槿闻言,有些不满地嘟起樱唇,脸上虽有少女的娇憨,眼底确燃烧着熊熊的烈火!那一天那一时那一秒,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曾经对天起誓,他们赋予她的,她要千倍万倍的要回来,决不手软!!

“牧祈,我不答应。那一日我们可是一起度过的难关,如今眼前的一切,也应该由我们两个人结果。”南枯槿恨恨地说出这些话来,双拳已于地里握紧。仰首,那样认真的看着牧祈。

牧祈眉头皱皱,“槿儿,他们会脏了你的手的。”“可是他们也会脏了你的手,不是么?”南枯槿低垂着眼帘,默默的唤出残翼。牧祈无奈的笑笑,哎~为什么自己总是被她吃得死死的???

从剑鞘中拔出自己的佩剑——清泠,与南枯槿并肩而立。当年在万剑阁发生的事,白殇和青颜利用自己的势力已经有所了解,如今他们的槿儿要报仇,他们怎么可能放弃这次表现的大好机会???大大的上前一步,青颜和白殇静静的立于南枯槿的身后,等待。

南枯槿拨开人群,领着白殇他们,走到万剑阁那群人跟前。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淡淡的火药味在空中弥散。

“真是好久不见哦,大师兄。”南枯槿果然眼尖,轻松的便从人群中认出了那个躲藏着的大师兄。当初要不是他的多多关照,南枯槿和牧祈也不会那样……不温不火的语气,反而更是有力量,那种压抑,令在场的所有人心惊。就连一旁的林锦年,都向这儿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长久的沉默,终究是被万剑阁阁主的一声怒斥给打破。

————妖女!你当年无耻地丛我叫夺走那千年孕育的剑王剑胎,现在当着广大群雄的面,你还不快快还来?天下公道在这儿,妖女你可是别想逃了!

话音刚落,人群很快再一次喧腾起来。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南枯槿手中那银光闪烁的残翼身上,更有人嫉妒的嘲讽道:“怪不得当年万剑阁请帖都发出去了,那天下人期待已久的赏剑大会却临时取消!!原来是有个卑鄙的小贼从中作梗,坏了好事!!”此话一出,立即有人附和,眼瞧着公道在他们这儿,想那南枯槿也不敢怎么样。

万剑阁众弟子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满意地看着眼前人的表现,姜还是老的辣,他们的阁主果然不是泛泛之辈!看来今天这剑王剑胎又要回到他们万剑阁了!哈哈哈!

南枯槿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一切。不用她出手,白殇的手下已经将那些带头闹事的人安静下来。就算有人不满,也只能小声嘀咕。

青颜有些气不过,“你们这群人好没道理,只听那糟老头子的片面之词,,可我娘子的话你们怎么就不听听??你们怎么就知道,那个猥琐的老头子说的话是真是假???”

原本清亮的声音由于在面具的遮挡下,显得有些瓮声瓮气。可是就这几句话,却是气煞了那万剑阁的阁主,什么???自己是糟老头子????什么叫猥琐???你这毛头小子乱说什么啊!!!

青颜的话,不是没有效果,而是很有效果。人群里的那些年轻一辈的人,听着青颜那样形容那万剑阁的阁主,不禁低低笑出声来。而那些老一辈自称大侠的人,却着实是注意到了青颜所说的重点语句。对呀,这万剑阁的人也是空口无凭他们怎么知道他们所说的是真还是假?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刚才闹得最凶的那个所谓的大侠这时候脸儿微红,但为了面子,不得不反唇相讥道,“那我们有凭什么相信你们?你们还不是一样没有证据??就凭万剑阁百年的在江湖上的名声,我们当然选择相信他们!而你们,又是什么东西???一个是统领一群只知道背后yīn人的奴才们的头头,另两个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毛头小子,你说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凭什么??”

“你……”青颜气结,但他知道,就凭他这个初到人界,年龄还太小的妖来讲,在言语上,是怎么也胜不了这些老奸巨猾的在江湖上闯荡那么多年的人的。有些丧气,有些怪责自己无用,青颜的狠狠咬着下唇,不言语。

南枯槿的手,默默向后一伸,握住了青颜的手。暖暖的温度传来,令青颜渐渐的沉静下来。双眼若初生的小兽,有些无助。他在责怪自己,不能为南枯槿出气。

南枯槿虽未转身,可心中对于青颜心中所想的,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面对那些人的挑衅,她面色不变。自己不用得着着急,毕竟他们没做什么,况且受害者是他们才对!!!今天,她所要做的,就是要将万剑阁众人丑陋的嘴脸,昭示于天下!!!

回头对有些担心自己的青颜和白殇暖暖一笑,她的双目里充满着自信,显然已经想到了好应对的计策!青颜有些恋恋不舍的从南枯槿小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看了眼脸色有些不善的白殇,吐吐舌头,离他稍稍远了点。没想到,这人界中的男子,竟然有如此能吃醋的!!!

南枯槿看着时机已到,这才缓缓迈出一步,走向众人。“谁说我没有证据??”讥诮的一笑,南枯槿挑着眉,清冷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了眼万剑阁的那群杂碎,满意的看着他们的脸色倏的变白。

“那好,就请姑娘说说,天下有名的一些能人剑客都在此,还怕分不清黑白,辨不清真假,讨不回公道么??”这苍龙门的门主终于是出来说话了,南枯槿心中大定,这次,他们万剑阁百年的虚假之名,应该就要像流水一般,逝去了吧?

“那是自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没有证据,可是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那只鬼魂,可是很好的证据呢~”话音刚落,万剑阁阁主的脸色又白了三分,天!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招?完了完了,这下子……

咬咬牙,那万剑阁阁主一跺脚,身形一闪,一道剑光,就在那一瞬间,yīn狠的射向那个逐渐远离白殇牧祈的身影。伴着一声,“妖女!莫要狡辩,还是快快拿命来!大家千万莫要听着妖女的胡言乱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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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为学校的电脑问题,更新的有些慢,大家不要怪藕啊!!!!

不是不报(中)

面对飞射而来的利剑,南枯槿面沉若水,眼睫竟是一动都不动的。想杀人灭口么?嘲讽的抬抬嘴角,南枯槿运起全身的灵力,右手扬起残翼,想以一击抵住万剑阁阁主的攻击。

可是,南枯槿毕竟只是初入剑道,略有小成罢了,即使是依靠残翼这把神兵,与一个学剑练剑悟剑比自己多出数十年的老头子相比,没有差距那叫吹牛!!巨大的冲撞使南枯槿只觉虎口一震,残翼就要脱手。看着那糟老头一脸的奸笑,左手化爪,直至抓向南枯槿手中的残翼。南枯槿惊乱之中,只能急忙后退,脸色微变。

牧祈趁着这个空隙,让清泠化作一道蓝光飞射而出。稳稳地pia~飞了极速向南枯槿射去的透骨钉。“好卑鄙的手段!”牧祈眼中精光闪烁,显然已经动了怒。

眼前的一切,被所有的侠士收进眼底,就算你万剑阁所说的是真的,这样的暗算,也太小人了吧!!有些人看不下去,出口责怪万剑阁行事太过狠毒。那正忙活着的万剑阁阁主此时也没太多时间管这些了,若不杀了眼前这群人,万剑阁好不容易在江湖上立起来的地位可能会在顷刻间灰飞烟灭!!与其这样,还不如背负一个小而短暂的骂名,这也是划算很多的了!

瞥了眼眼刚才坏了自己好事的牧祈,万剑阁阁主咬牙,剑锋一转,直直指向牧祈扑来的身影,“叮咛”一声脆响,两剑相接,在空中发出耀眼的光芒!!

虽说牧祈已学会了云成子所有的剑式,但这万剑阁阁主的功力的确是不可小觑,拼力一击,让牧祈觉得自己身体内的血液翻涌,聚起来的灵力也有些紊乱。

万剑阁阁主的嘴角不易察觉的扬了扬,用自己的剑一下子架开牧祈手中的清泠,在牧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右手捏起一个剑诀,用自身的灵力化作一把金色长剑,当头斩下!!

牧祈身影连闪,俊俏的轻功引来底下人的一阵惊叹,南枯槿那个气啊,你们这群人当时看杂耍呢?没看见我们是在拼命么!!!

苍龙们的掌门,还有一些在江湖上极有地位的前辈们,面对眼前的混乱,觉得这事情的确有些蹊跷。若南枯槿说的话是假的话,那么你这万剑阁大可不必这样与他们斗起来,天下公道在这儿,你们怕什么?就算是被他们诬陷,也不至于气到要拼命的程度,看来,这万剑阁的人的的确确是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苍龙们的掌门和那些前辈们,默默的对视了许久,明白的点了点头。看着影宗的人已经和万剑阁的人干上了,他们知道,再不阻拦,后面可能会发生更大的混乱。

率先冲入人群,苍龙门掌门的身躯灵巧的在万剑阁门人和影宗手下之间穿梭,没有动剑,没有施展灵力,只是用手指在他们身上若有若无的一点,以浑厚的真元封住了他们周身的灵力。那些前辈们见了,纷纷效仿,不出片刻,大部分的混乱已经被评定下来。

而那边的南枯槿此时正被万剑阁的两名好手缠着,一边打着架,还一边担心的看看白殇牧祈那儿的战况,有时候难免会吃些暗亏,模样好不狼狈。

牧祈此时此刻是丝毫不敢再轻视眼前的这个老头子了,他浑身的内力,明显的要比自己搞上许多,跟他斗,真的是一点心都不能分。眼前的剑招密若细网,牢牢的罩在自己的身上,稍不留神,可能就会受伤。牧祈的脸色有些yīn沉,脚下的幻影诀也已经施展到了极限,冷冷的看着距自己鼻尖还有五厘米左右的

剑尖,没有一点惊慌失措的样子。那万剑阁阁主身子用力往前一“弹”,在强大的劲力驱使下,眼瞧着那剑尖就要与牧祈来个亲密接触,牧祈的手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扬起,食指和中指就那样夹住了锋利的剑尖。看似平白无奇,简简单单的一招,却暗含着牧祈全身的灵力,拿万剑阁阁主咬牙感受着由剑尖传递过来的强大真元,身躯竟然开始有些吃力的颤抖!!!

就那样僵持着,周围的一切都已经被他俩忘记,唯一看见的,已有对方眼睛里的火焰!滔滔的想把对方烧成灰烬的火焰!

白殇眼睛都没眨,此时的他,比往常更加的邪魅。一双紫色的眸子,在潜移默化中开始变成美丽而令人心悸的红色。纯净的红色就真的像两颗天然的红宝石般,闪闪发亮。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任一朵朵艳丽的血之花在自己的脚尖,自己的脚下绽放,凋零……而他,依旧一副轻松享受的样子,满天的血腥味,使他莫名的兴奋!在那几颗艳阳魔树果实的帮助下,白殇的寒毒不仅全部医好了,自身的灵力,却也从中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身姿一转,又一个人的血在自己的刀下喷射出来,白殇轻松的躲开,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衣服被这些杂碎弄脏。看向南枯槿,赫然发现两个高手正与她打的难舍难分。哼!敢欺负我白殇的女人,不要命了么?危险的气息迅速的从自己的身上散了出去,魂刃脱手,瞬间斩杀了其中的一个。

有些感谢的看了眼白殇,南枯槿浅浅一笑,眼波流转,愣是把眼前的这个敌人弄得神魂颠倒。美女当前,刚才好不容易收敛好的欲望竟有些蠢蠢欲动!god……他真是恨不得砍了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子可是自己的敌人啊,怎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这种事??

白殇看着那个人色眯眯地盯着南枯槿,心里顿时杀机四起,飞身上前,凌厉干脆的结果了他。心下还不解气,剑光挥出,打在那男子的身上,将那已经死了的尸体炸成了粉末。

“啊……”看见一个人就这样化作了粉末,南枯槿有些惊吓,踉跄的后退几步。白殇急忙扶住南枯槿有些颤抖的身躯,浅浅地吻上眼角的那颗泪痣,“别怕,有我在。”温柔的语气伴随着白殇的气息,抚平了南枯槿心中的害怕与惊慌。

看着那个很少温柔的男子,心,一点一点的平静。早就知道白殇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手段异常的狠毒。如今看到,又何必吃惊害怕呢?他所做的一切,其实与他们杀人是没有多大区别的。同样是杀人,只不过白殇杀人杀得更为彻底些,更加的不留余地些。

突然注意到他原来妖异的紫眸此时竟变成了灼灼的红色,疑惑的踮起脚,“白白,你的眼睛??”下意识的抬手,白殇皱了皱眉,“还不是因为小东西你带回来的那些果实?艳阳魔树不愧是天下至炎之物如今我只要一动灵力,眼睛就成这样了。怎么?觉得我丑不要我了??”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南枯槿,引得某人是哭笑不得。

从眉心处滑下来的线条流畅好看,嘴唇略显薄,唇色温暖如花瓣一样。这样英俊蚀骨,邪气逼人的男子,怎样看都看不腻,她南枯槿还没看够呢,怎么会不要他??

娇嗔的看他一眼,南枯槿似乎在怪他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含笑的推开白殇,牧祈和那个老家伙的实力还是有差距的,得去帮她呢~白殇当然清楚现在她的心思,,心里虽然有些酸溜溜的,但也没法子,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吧?自己在她的面前可是一点都凶不起来呢,鬼影和那几个手下已经是不止一次在默默的感叹——人比人,气死人哪!!!!

就在这时,不满的声音传来,“喂~老头子,你怎么这样欺负人啊!!!以老欺小,羞死人了呢!!”南枯槿和白殇同时抬头,赫然看见青颜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着xiōng脯,面具也不知什么时候扔到一边去了,抬着头,老母鸡护小母鸡般的护着牧祈的身躯,狠狠地瞪向那老头,瞪啊瞪啊~~~好一副大眼小眼交流图!!!

“死老头子你看什么看!!只有我娘子才能看我!!!”青颜气呼呼的嘟起小嘴,不满地道……青颜啊青颜~你难道没发现那些人额角的不明液体吗??

“哪儿来的小娃娃,乖乖回家去,别妨碍老伯我打架!这儿不是你呆的地方!”那万剑阁的阁主看着青颜一脸的稚气,有些轻蔑的说道。殊不知,就是因为这个,数年之后他是被青颜揍得团团转,死都没认出来揍他的那个像狐狸精一般的妖媚男子是眼前的这个小家伙!

“你说什么!!!!!!!!!!!!!!!”青颜终于小宇宙爆发了,那分贝……啧啧,混着灵力,可是差点把几个小辈震得晕过去~~~那万剑阁阁主噌噌噌连退好几步,刚才的那一声,他清晰的感觉到一阵压力,这个年轻人哪儿来的,怎么会这么厉害???

还没回过神来,一抹幽蓝色的雷火突然从天而降,就像爆爆竹一般,某老头顺利的化作一道一道流星,被青颜无情的一击pia~飞……

那是……怎样的实力……啊……就一招……那么厉害的人就……

清晰的听见周围的人下巴脱臼的声音,在所有人看怪物般的眼神里,青颜若无其事的拍拍手,掸掸衣服上的灰尘,甜甜的一笑,冲着南枯槿奔去,“娘子~~~~~那老头好弱啊,还不如我们家旁边的邻居小猫厉害呢~~~~(很久以后南枯槿才知道,小猫是一只大老虎……有数百年道行的老虎精……汗哪~~)”

青颜眨巴眨巴他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脸上满是期待的神色。就像一个因为做了些了不起的事而向父母亲讨糖吃的孩子那般天真可爱。长而浓密的眼睫微卷,如一对墨色的蝶,翩翩地扇动着蝶翼。

南枯槿目光缱绻地看着青颜,他这副模样,十足像一个未长大还不懂事的孩子。哎~这个相公啊~有着狐狸精特有的勾人的外表,里面塞着的,却是一颗纯净剔透,稚气未脱的心啊!!!这样的青颜,有着那样独特的气质,南枯槿不动心才怪!其实暗地里早就考虑着什么时候把青颜吃个干干净净了~~~~

“恩~颜颜哪~~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无奈的苦笑,心中明明是想夸他真是一只厉害的小狐狸的,可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地又给吞回了肚里。要是让他们知道青颜是上古神兽——蓝狐的话,那会是怎样的场景???怕是不亚于外国人看大熊猫的那种劲头!恩……以后考虑着要随身带个钱包了,若是以后真的出现了那种壮阔的场景,不好好赚一把怎么行??最起码一人得收点点观赏费吧~~

“这位姑娘,你们和万剑阁的恩怨暂且停停,先别急着拼命,还是由姑娘请出那个被你收服的鬼魂出来做下证人吧!”苍龙门的掌门带领着那些江湖上的前辈们,早已平定好了一切,还观赏了青颜pia~飞万剑阁阁主的全过程,心里那个感叹啊——真可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南枯槿听到苍龙们的掌门都出来说话了,自己还能怎样??迈出一步,南枯槿暖暖一笑,“这没问题的。”白殇倒是机警,还没等南枯槿说话,已经从自己的魂刃里面放出了那只鬼。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汇聚了过来,万剑阁的人都将刚才青颜击败他们自己的掌门的全过程是看得清清楚楚,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认栽了。他们这个万剑阁,看来是真的命数已尽了!

“呜~人家还在睡觉呢,你们这个时候把人家喊出来干什么啊!”那鬼懒懒的睁开血红的双目,瞥了眼底下黑压压的人群,不满地朝南枯槿道。“现在我也懒得跟你废话,来,你帮我们重复下去年万剑阁中剑王剑胎出世时的场景吧!”原以为那鬼会满不在乎的一口答应,可谁知,他,却是一脸的难色。

“怎么了??”南枯槿见状那个心里急啊,不会又有什么事情吧???天啊,她怎么最近老是这么衰啊!!!!真是倒霉到家了呢!

“那个……那个……其实是这样子的啦!”那鬼看这也是实在没办法的了,干脆豁出去算了!“那个你们听我说啊……其实,我的确是有那种能力不错,但是在泣血刀封印中呆了那么多年,你想不变弱都难啊!我的灵力可谓是直线下降,想当年我可是鬼界第一高手,现在可好,若是回去了,怕是只能当当打杂的小喽啰了!哎~真是世事变迁啊……那窥探过去的法力,实施可是有前提的,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灵力,有超过那些与你想看的情景有关的所有人的灵力,那种消耗,可是非常的大的。你刚才让我放出关于白主人那天发生的一切时,我已经有些感到吃力了,更何况,现在……”看着南枯槿一双娥眉是越皱越深,那鬼有些害怕的缩缩脑袋,诺诺地说:“所以啊~主人他老婆~毛球(那鬼的名字哦~)我是心有意而力不足啊!”

苍龙门那些人听了,纷纷皱眉。这下可好,什么证人都没了,万剑阁阁主飞了,这鬼灵力不够又无法施展法术,眼下他们所说的一切可是难辨真伪啊!

而万剑阁的人一听是没办法了,心中窃喜,天无绝人之路啊!

其中一个弟子一看啥事都没有了,立马嚣张的从人群中跳出来,冲着南枯槿就是一顿骂,“我说你个贱女人,啊?我们万剑阁人怎么可能是你所说的那种奸诈之徒?我看你丫媚功不错么,倒是满会勾引男人的啊,看看你旁边那几个男的,各个似乎来头不小么?……”反正这现在事情谁也不清楚,他也不怕乱说了,毕竟众人在这儿,她也不可能随便杀人的,不过看看她那水嫩的皮肤,的确是个尤物呢!

“闭嘴!我的主人也是你这狗嘴能提的么?”南枯槿原以为一切都没办法了,可谁知,事情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转机。众人凝神看向那个剧烈颤抖着的残翼,不出片刻,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的从残翼的上空凝出,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娇俏可爱的精灵。银色的薄翼,配上美丽的容颜,这真是太神奇了!!!

所有的人都秉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怕坏了眼前的一切。而万剑阁的人,却丝毫没有惊喜

的表情,脸上,反而是满满的震惊。

“剑魂!!!”

“怎么可能!剑魂出世,这世上,真的有剑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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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于轮到周末放假了!

藕好想各位啊~~~~

不是不报(下)

“切~没见识,就凭你们这些没眼界的人,还跟我的主人斗?也太垃圾了吧?还不自己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哼~”那个小小的人儿在空中“画”了个圈,翻了个小跟头,稳稳地落在南枯槿的手心里。手托着下巴,一脸好奇的看着南枯槿。“主人~~~~~~谢谢你~要不是你那么刻苦的修炼精神力,我还不知道要哪年哪月才成凝出身体呢~”那个剑魂盈盈一笑,两个浅浅的酒窝浮现,更添几分乖巧可爱。

“这位姑娘真是好福气啊,居然这么年轻就能练出剑魂来。这剑魂可不是凡物,传说中是天地灵气所化,可与而不可求的东西,也是练剑之人毕生追求的东西之一啊!”苍龙们的掌门和蔼地冲南枯槿笑笑,令南枯槿不由对他有了些许的好感。

“这位前辈,我想问问……这剑魂,是什么???”南枯槿挠挠头,半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真是瞎猫逮着死耗子了,误打误撞竟然把这么个好东西练了出来,不是发了么??

苍龙门掌门听见南枯槿的话,愣了愣,不是吧,这丫头竟然不知道这剑魂是什么?那她怎么练出来这宝贝的?“额……这剑魂也就是剑本身的魂魄,也就相当于我们自身有灵魂一样。每一把剑的本身都有自己的魂魄,但是有高低优劣之分。一把剑的魂魄淬炼程度,和它的主人是紧密相连的。主人一旦精神力与灵力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剑魄本身会领悟,自动的凝出实体,也就像这位剑魂一样。”

南枯槿听了话,轻轻点了点头,“那这剑魂,到底有什么好处呢?”“有了实体剑魂的剑,能比往常更好的发挥出自身的灵力,攻击力和以前相比也不会再是一个台阶上的了。而且,当主人受重伤或者是御道及其大的危险时,这剑魂会自动的挺身而出,不顾一切的保护自己主人的安全。据说那个时候的实力,可是只能用恐怖二字形容。但是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传说中的剑圣练出了了实体剑魂,记载下来关于剑魂的一切,也只有这些了。不过姑娘竟然能练出剑魂,看来的确是个人才啊~前途是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哼~把还用你说?我自己挑选的主人,我自己不清楚么?刚才万剑阁的那些人说的,统统都是假的!”有些气愤的挥了挥她那粉嘟嘟的小拳头,众人一听迈入正题了,个个竖起了耳朵,认真的听她接着讲。“你们这些人那,看人当然不会像我们这样透彻。当我还在孕育的过程中时,我就恨透了这群伪君子了!他们表面上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可是内心呢?却是黑漆漆的!利益,权势,金钱,美女,哪个不是他们想要的?看着就恶心!!!特别是看我的那个眼神,别提有多贪婪了~恶心了我数百年了~那天我感觉到山上来了一股很强的生命之力,而且其中竟然还夹杂着一股古怪的死亡之气,我好奇的用神识四下探去,然后就发现我的亲亲好主人啦~~ 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人当我的主人是再好不过得了,所以我就提前出世了,然后就跟主人签订了契约。可谁知,那些坏蛋看我没选他们,而选了一个从山下上来的陌生人,怒火中烧,竟然对我的主人和那边那位痛下杀手,想杀了我主人,破除主仆契约。可惜的是,就遇见那个人的师傅了。他把我们救了。那人好像叫什么云成子的,其中还有一个我主人的变态师傅林沐呢~”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脸色变化不一,都是羡慕,都是嫉妒啊!就连一向稳重的苍龙门掌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天山灵圣还活着?而且还有了传人?”目光一转,苍龙门掌门连忙打量起牧祈来。牧祈温和的回以一笑,周身尽是温雅的气质。

果然是一表人才!虽然刚才他跟那万剑阁阁主斗的时候,有些敌不过,但毕竟是时间的问题,他只是自身的灵力弱了些而已。假以时日,吃一些灵丹妙药,再加上一点努力,定能成为武林中的另一个传奇!真是好啊~

满意的点头,恩公的徒弟,果然是千挑万选的,难得的人才,(不知道若是知道是南枯槿要求他收的会是什么表情),不过他喜欢的那个南姑娘……咳咳……人家的私生活他们还是不要过问了吧~

“这位牧兄弟,请问云老前辈身体还好么?武功是不是又进了一个新的境界了?”牧祈听着苍龙门掌门的疑问,心下有些疑惑,“云老前辈”?不是吧,你叫他前辈?那云成子看起来很年轻的啊!看上去才四十左右,你竟然叫他前辈?莫非是个老怪物?汗哪……

牧祈苦笑,别瞎想了,人怎么可能活得那么老?骗人的吧?八成是因为那些古怪的辈分所以才这么称他的师父吧?“前辈不必挂心,真没想到前辈竟然是师傅的故友~我师父前几日出门远游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不过师父的身体一直是很好的,前辈不用担心。”

那苍龙门掌门一听这话,心里还是蛮高兴的,没想到恩公这么多年来还是过得如此逍遥自在啊!当年云成子曾在机缘巧合之下救过眼前这位苍龙们的掌门,而这位苍龙们的掌门则是一直念念不忘,想要报恩。如今遇见了他的徒弟,心里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了,终于……可以报恩了啊!

“这位小兄弟,当年你的师父与我有恩,如今我也终于到了报恩的时候了!这块灵石,蕴藏着无限的巧妙,你将他带在身上,可以更好的吸收天地灵气,是自身的灵力更加的雄厚。现在,我就将它送给你了!”“别!前辈,这怎么可以,当年对你有恩的是你的师父,而不是我,前辈还是亲自将它交到我师父的手中比较好。”牧祈淡淡一笑,将那灵石又推回了苍龙门掌门的xiōng前。

“小兄弟,反正你也我恩公的传人,你就带收下这块灵石吧!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不行,……”

“你们两个别争了!!!”南枯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俩的身边,一把拿过那灵石,仔仔细细的观察起来。肩头那坐着的剑魂淡淡的一瞥,“恩,不错不错,是个好宝贝!”

南枯槿听见剑魂这么评价这个东西,心中是愈发的肯定了,一定要将这宝贝从云成子那儿讨过来!他云成子都那么厉害了,还要这灵石做什么?不如给他们这些江湖后生们好好发挥它的作用啦!“恩~前辈不必担心了,他不带,我帮你带给他!要知道我也是认识云成子滴!”南枯槿笑的啊,别提有多贼了,心中想的全写在脸上了!

那苍龙们的掌门才不管这些,反正自己这恩是报了,真是一身轻松啊。突然想起万剑阁的事,脸色一沉,对自己手下的弟子们喝道,“从今往后,我们苍龙门和万剑阁再无丁点交情,毕竟我们是不与小人为伍的!”斩钉截铁的语气,在人群中起了极大的带头作用,很快,几乎所有的门派都与万剑阁断绝了关系。

南枯槿依偎在青颜怀里,手中把玩着那个灵石,面色淡然的看着那些万剑阁的人灰溜溜的离开。恐怕这就是最好的报复方式了,让万剑阁名声扫地,在江湖上再也抬不起头来!

满意的低眉一笑,南枯槿在青颜怀中噌了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靠着,而青颜,则是一脸甜蜜的搂着南枯槿。“前辈,我们还有其他事,今日我也是已经大开了眼界了,这就告辞吧!”

苍龙门掌门虽说应该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他们几日的,况且自己也舍不得他们这么快走,但是考虑到万一耽误了他们的什么急事就不好好了,无奈之下也唯有答应。“那么,诸位路上小心!”

南枯槿眼儿弯弯一笑,点点头,一行人转身,在众人的注目下便要离开。这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林锦年语气却是有些激动的喊出声,“等等!!!”

南枯槿有些好奇,从青颜怀中出来,淡淡的看了眼那个面色有些激动的林锦年,问道:“沙文猪~什么事找本小姐帮忙?”

林锦年这时却是激动地从台上一跃而下,出其不意的便将南枯槿搂在了怀里,还抱着她高兴的转了一圈,那神情,大概和红军长征会师时,是米什么两样了。南枯槿那就惨了,晕忽晕忽的,还被白殇一把从林锦年怀里用力“拔”了出来。

林锦年也顾不得白殇铁青的脸了 ,只是一个劲儿的开心问道:“你真的是医仙的徒弟??真的?真的?太好啦!!!!!!!!!!”

god~这沙文猪不是羊癫疯发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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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见识到传说中的狼女了!!!!!!!!

无论我怎么更新,他们都只有一句话——一眼就看完了……

藕哭死……

又见楠桑

“我不管你有什么值得开心的,我只知道,我从来不喜欢沙文猪。”南枯槿终于喘过一口起来,定了定神,看着林锦年如是说。“所以,不管你要我帮你什么忙,恕我不奉陪了。”哼,死猪,刚才拽成那死样!你不是鄙视我么?你不是看不起女人么?我还瞧不起你呢!现在有事求我,我答应你才怪!

“你!”林锦年面子有些挂不住,自己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那些女子看见自己,一个个都是有求必应的,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位……“你什么?白白我们走。我不想和这人说话。”拉过白殇的手,南枯槿头也不回的就向青颜那儿走去。

“喂!你这死女人……”呵~看吧,看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原形毕露了~~~南枯槿在心中冷笑,现在她不用回头也能想像得到林锦年气急败坏的样子。白殇红色的眸子里精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八成是在想以后要怎样教训这个臭小子。

“哼!难怪娘子不帮你!我也很讨厌你呢!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武功在这些人中算是厉害的,却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要是到了我们的族里,你怕是连五岁的小孩都打不过~”青颜有些不满地皱眉,这个男的好讨厌!

南枯槿有些吃惊的看向青颜,咦?小狐狸还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话的意思?不过按他想表达的意思,应该是说“天外有天,人外有妖”才对~不过后来南枯槿再次到蓝狐族的时候问起这事,才知道那刘老头怕调皮贪玩的青颜不用功学习法术,每天要将这话在青颜耳旁念叨不下十次!

“现在天色还早,我们不如先下山找个客栈住下,好好休息。”牧祈这时候走到青颜身边,温和地朝南枯槿笑笑,墨玉一样的头发滑过他的白缎衣,水一样温柔的鬓角的一缕头发,因风而起,轻轻的飘过南枯槿的眉心。一年过去了,他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南枯槿静静的看着他,思念,终于在内心深处爆开了。好久没见,他似乎瘦了,不过整个人却是更加的英俊迷人了。“好呀,那我们几个走吧~”暖暖地一笑,南枯槿看着围绕在自己身旁的美男们,感叹道————自己果然是很好命啊!!!

在众美男的簇拥下,南枯槿开心的一蹦一跳的跑在最前面,哼着小曲,呀呀呀呀~今晚说不定可以去逛夜市呢~~~背后的那群男子们宠溺的目光,静静地围绕在她的身边,束缚着,缠绕着。

这缘分,怕是很早之前便已定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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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混蛋怎么会在这儿?”一进那客栈门,看着那个悠闲地坐在桌前喝茶的尼某人,南枯槿眼角那个抽搐啊~本来后面甩不掉那个黏人的林锦年就已经够烦的了,现在又多了个烦人的尼珞!天!好好的一个后宫小聚会就这么给破坏了~!

尼珞放下茶杯,浅金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不时折射出耀眼的而夺目的光芒。有些赢弱而略显苍白的面庞,任谁都不会把他和一名医者联系在一起。“哦?为什么我不能在呢?我若是没记错的话,这家店可不是你开的呀?”嘴角调皮的扬起,好久都没见她了,不过似乎她过的蛮滋润的么~天天过着那种美男环绕,大饱眼福的日子,想不幸福都难!

“哼~”南枯槿知道尼珞在故意气她,干脆拉过他对面的那把椅子一屁股坐下。白殇似乎看见尼珞也有些吃惊,但是还是紧随着南枯槿在她身边坐下。还不忘用手将南枯槿搂在怀里,时时刻刻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青颜则是有些吃醋的嘟着小嘴,不情愿的看了白殇的那只不安分的手一眼,依着南枯槿坐下。牧祈反正是见怪不怪了,随意的挑个位置就坐下。

“金发小子,我坐你旁边不介意吧?”这时候,林锦年从一旁凑上来,指着尼洛旁边空着的椅子,笑着问道。若是他没看走眼,这家伙似乎和南枯槿属于那种冤家型的,而且他说话的口气,自己可是很喜欢的哦~

尼珞抬眼看了林锦年一眼,微微一笑,“没关系,坐吧。你这个武林盟主的儿子倒是很有名呢~可惜,这次在武林大会上吃瘪了吧,泣血刀没拿到,你爹怕是要责怪你了吧?”“咦?你怎么知道武林大会上的事?哎……没拿到泣血刀这不是问题,只是我那老爹最近似乎是中了什么慢性毒药,请了好多名医都不见效果,后来打听到皇家竟然有方法给我老爹解毒,不过提了个要求!说是要我娶那个八郡主!天啊~我们只不过在一次游湖的时候见过一面,可谁知那八郡主就对我动心了,现在还叫我去娶她!我那老爸倒是很开心,不仅能解了毒,还能跟皇家攀上亲戚,天大的美事,他不答应才怪!可是,我实在不想……”苦笑着看了南枯槿一眼,现在她该知道为什么自己想找她帮忙了吧?

尼珞挑眉看了南枯槿一眼,心里大概是有了数,看着南枯槿那个幸灾乐祸的样子,自己都有些同情这个林锦年了。“我之所以知道这些事,是因为我在白宗主身上下了镜蚨。这小家伙能将看到的一切通过神识转到我这里来的。”白殇听见这话,脸色有些不善,敢在自己身上下东西?而且自己还没有察觉?

“白宗主你也不必生气,我那虫子,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我下在他的身上他也不会有察觉的。而且这虫子寿命很短的,等他将自己的神识全部转化为景象时,就会死去了~可惜我下的太少了,武林大会只看了一半,真是好可惜啊……”吊儿郎当的抛起桌面上青瓷小碟内的一颗花生米,尼珞调皮的一口接住,笑嘻嘻地看着南枯槿。

南枯槿当然清楚这镜蚨是什么玩意,气呼呼地瞪了尼珞一眼,南枯槿讥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事啊~沙文猪你也是活该,谁叫你到处沾花惹草,活该!我死也不帮你这忙!”“你!”林锦年要不是看在这么多男的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的份上,怕是早已冲上去揍人了。虽说这客栈已被白殇包下了,厅堂了也就他们这几个人,可是就青颜那恐怖的实力,他就有够受的了。

“呵呵,笨女人,你似乎忘了本少爷啊~别忘了,我可也是林沐的徒弟!你不帮他,可不代表我不帮哦!况且就凭你那医术,会不会医死人还说不定呢!”尼珞这不是明明白白的挑衅么,可偏偏南枯槿就有那不服输的倔强脾气,一听他说自己不行,立马一拍桌子气愤的站起身来。“你丫说什么?我医术会医死人?可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师姐!我会医死人的话,那你还不是更差劲?要不咱们比比,我肯定先于你将那沙文猪的老爹医好!怎么样,比不比?”南枯槿气焰嚣张地大吼着,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那几位已经开始无奈的摇头了。

“那好,一言为定!”“谁反悔谁是小狗!”南枯槿与尼珞三击掌,知道完事后才突然发现——————自己……额……好上有些上当了啊……

“娘子……我怎么感觉你被骗上了贼船呢?”青颜同情的看着南枯槿,又瞄瞄那边已经闹成一团都开始称兄道弟的尼珞和林锦年,轻轻的叹道。

***……我自己早就发现了……可惜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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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洗完澡真舒服……”南枯槿从浴桶中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来,拿起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起自己的身体来。当指尖扫到xiōng口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自己与牧祈之间种下了血咒。当时,林沐说过,种了血咒之两人,会羁绊一生。其实,她知道,这血咒,并不是没有解的方法。但是那方法,不到万不得已,她可是不会用的。想起那夜的疯狂,南枯槿的脸儿绯红,连忙甩甩头,穿好衣服,擦干头发,再仔细梳理一下子,用白殇送给自己的白玉钗精心的高高挽起自己的发丝。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啊~小东西,你真是越来越漂亮呢。”南枯槿还没反应过来,一缕银丝,已从自己的肩头滑落。白殇掠夺性地吻着自己的脖颈,一双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身上到处煽风点火。“恩……白白……恩……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你……别乱动……听到没啊!”南枯槿眼看大事不妙,立马推开白殇,微喘着气,娇嗔的看着他。眼里有着情欲的痕迹,显然已经动情了。

白殇有些不满南枯槿打断自己的行为,皱着眉,“怎么?不欢迎我?”“不是啦!我在房门前下了禁制的,只是好奇你怎么进得来!”白殇闻言一笑,“那还多亏小东西你送给我的那只鬼了!他轻轻松松地就破了你那个禁制啦~”靠……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臭鬼,下次见到你定饶不了你!(某尘汗颜……槿儿啊~~莫忘了谁才是那鬼的主银……)

“那我现在想问问你,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枯槿深吸一口气,今晚上,一切都该揭开谜底了吧!白殇听见这个问题,有些苦恼的在床边坐下。“哎~我死也没有想到,我一手培养起来的心腹,尽然不是人类!他是魔族派来的奸细!他刚开始的确是很弱的,但是到了后来,他成功的从竞争者中脱颖而出,吸引了我的注意,并且在我调查过他的身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后,开始一点一点的培养他。现在想起来他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里,有些行为的确是很古怪的。他经常外出办事时能给我带来很多迅速提高灵力的丹药,那时候我还夸他能干,现在想想,那些应该是魔族长老给他的!专门让他带个给我的!”

南枯槿有些疑惑的问,“魔族的长老,为什么这么想提高你这个不认识人的灵力?”“因为,他们想要进军人界。但是黎国的四周有着一个上古的法阵,他们暂时还没有想出对策来破解它,所以想先在人界培养自己的势力。而那个法阵,似乎独独对魔族有着非同凡响的克制作用,而那个奸细能进入人界,可是以一千个人类的小孩的心头血作为贡品,才成功的。他们看中了我,想现培育我的灵力,等到了我灵力强到一定境界的时候,用冥界的忘川河水,洗去我所有的记忆,让我成为一个魔族的人类手下。可惜的是,最近魔族发生了王位之战,事情有变了。我想小东西你应该已经知道墨瞳的真实身份了吧!没错,他就是魔界最有利的王位竞争者之一,也是当今魔王最最宠爱的十皇子。但是他的大哥——三皇子,在魔界中的地位也是非常高的,他也在想方设法的提高自己的势力。而那个负责培育我的那个长老,现在恰巧是三皇子的人,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八卦新闻,说墨瞳对你有意思,他们怕你从墨瞳那儿知道这些事情,然后跟我说,那么他们的心血可就全部白费了!于是他们想办法让你和我决裂,那样一来,我就不会知道他们的yīn谋,二来,若将来墨瞳真的和他大哥斗起来的时候,我不会因你去帮墨瞳,那样子他们也就少了一个劲敌。很可惜的是,现在这些我都知道了,他们的yīn谋也不会实现了。不过我很担心,我怕他们会对你下手。”白殇担心的看着南枯槿,很少见的担忧,竟然从白殇的脸上显现出来。

南枯槿有些感动看着白殇,但心中还是有些担心,“那你这里没事了,他们万一找其他的人类作为培养对象,那么人界不是会很危险么?”“不会。我刚才也问过我的那只鬼,他说魔界决不可能破解那阵的。因为这阵乃天上的数百名神仙齐心协力的布置下来的,根本不可能能让他们破解掉得。所以说他们培养人间的势力,造不成太大的威胁的。若是造出来一个魔头,我们也会齐心协力干掉他的。所以说,不足为惧。怎么样,现在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了吧,我可真的没背叛你哦,小东西……”白殇邪气的一笑,站起身来,“狼爪子”就朝南枯槿伸去。

“等等,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我看见的那些,又是怎么回事??”白殇皱眉,“那是魔界有名的一个植物,叫做梦魇。它可以通过扭曲人的感官,或者扭曲夸大一些现实,给人造成错觉和幻像。那天我就是因为屋子里不知道被谁放了一盆梦魇让我觉得有些热,脱去了一件外套,而那女的知道一切实情,在你进来是对我作出一些亲昵的动作,让你怀疑我们的关系。而我以为你看见我脱了衣服是要做那些事情,不知道该怎样跟你解释,当时……也就没追上去。可是等我后悔,去找你的时候,你早已没了影子。”南枯槿有些歉疚地吻了吻白殇的唇,柔声道:“真的对不起,白白,我应该相信你才对。”“那今晚,你好好陪我好了。”白殇突然俯下身,一口含住南枯槿精致小巧的耳垂,轻轻的吮吸着。

“小心!”当南枯槿喊出声时,好像已经迟了啊……一身红衣的血楠桑站在自己的面前,还摆着击昏白殇的姿势。“槿儿主人,今日,我们四使已经聚齐了。请你,跟我来。”不顾南枯槿不满的眼神,血楠桑一把抱起南枯槿,封住她的穴道,跳出了窗外。

取舍

“小心!”当南枯槿喊出声时,好像已经迟了啊……一身红衣的血楠桑站在自己的面前,还摆着击昏白殇的姿势。“槿儿主人,今日,我们四使已经聚齐了。请你,跟我来。”不顾南枯槿不满的眼神,血楠桑一把抱起南枯槿,封住她的穴道,跳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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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冰块,你想把我带到哪儿去啊!”南枯槿只感觉脸颊旁的风不停的呼啸而过,自己又被个冷美人抱在怀里,明明因该是很暧昧的姿势的,可惜这冷美人实在是个冰块,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前冲……(某尘大喊:冲啊!冲啊!藕们就是传说中冲锋陷阵滴小八路~)

“大哥!要不我们先歇歇?那儿有小吃耶!”

“大哥~你别这么急啊?你今年到底多大了?有没有娶妻啊?来来来,我们聊聊天,要不这路上太无聊了~”

“冷美人啊~~你好歹吭一声啊!我无聊得要发霉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冷美人你说话呀!表这样好不好?这路怎么就这么长呢?怎么还没到啊??????我快疯鸟~~~”南枯槿终于是忍耐不住了,一路上不论她找什么话题,这血楠桑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真怀疑他是不是哑巴!那脸部表情也是从没变过,是不是脸部肌肉萎缩,不会笑啊!

南枯槿一个人唧唧歪歪,啰啰嗦嗦了一路,现在嘴都干了,她现在是终于明白了,对牛弹琴都比对着血楠桑说话好!你对着牛弹琴,人家牛宝宝至少会哼哼吧?可你对着血楠桑说话,那是

屁都没有!orz啊~(注:orz既是双手称地,双膝跪地,做仰天无语状~)

“到了。”哎呀呀~终于说话了呀!南枯槿心中刚是一阵欣喜,但听清楚这话时,顿时来了个透心凉。我靠!你丫够种!老娘我记住你了!当血楠桑一解开南枯槿的穴道,南枯槿立刻像避瘟神似的跑的离血楠桑远远的,边跑还边回头狠狠地瞪着血楠桑,老娘知道藕打不过你,那就用无形的眼神之剑戳死你!

咚的一声闷响,南枯槿没有感觉到应有的疼痛,反而软绵绵的舒服极了。下意识的抬手,摸摸。哇~皮肤好好~咦,这是什么?怎么软绵绵的?还这么有弹性?

“主人?摸够了么?”慵懒的声音响起,南枯槿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着摆手,一脸的歉意,“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漂亮的蓝发mm~海一般的眼睛,能让每一个男人疯狂的嘴唇,曲线感十足的身材,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慵懒妩媚的感觉。看着她,南枯槿突然就觉得,她自己整一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豆芽……

“没想到我们的主人转世后,竟然是如此可爱的一个小女孩。”那漂亮mm一笑,南枯槿只觉得炫目啊炫目,仿佛全世界的星星在那一瞬间落在了自己的面前,亮的她睁不开眼。“呵呵呵,的确呢,的确是一个可爱的孩子。”一个身穿金色长袍的漂漂大叔凑上来,仔仔细细地打量南枯槿许久,才缓缓的评价道。

南枯槿那个哆嗦啊,为什么在他们面前,自己感觉就好象被剥光了,一丝不挂的呀!“你才小女孩呢!老娘已经十七了!还有,你们是谁?创世神的四使么?”试着平息自己心中的紧张,南枯槿皱着眉,疑惑的问道。“呵呵,小丫头倒是蛮有趣的。对了,我那儿子还满意吧?真是很有缘呢!”南枯槿疑惑的看着漂亮mm,她这话听得她是云里雾里的,什么跟什么呀!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他的儿子啦!等等,总觉得看着她有些眼熟,莫非……

“青颜!”这下南枯槿真的是大大地吓到了,青颜滴妈妈呀~~不就是自己的婆婆么……“对呀,就是我的宝贝儿子青颜~”那漂漂mm笑得是花枝乱颤的,看的南枯槿那个汗哪……

血楠桑这时候走过来,板着个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说:“我请主人来可不是说笑来的,谈点正经的好不好?”说到这里,那漂亮mm的脸色立刻变了,立马尊敬起来,就连一旁的大叔,原本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主人,我来介绍下。这是蓝狐之神——蓝沁,这是龙神——洛唯。咦?凤神呢?”“跑到哪儿玩去了吧,楠桑你去把她揪回来。”蓝沁话音刚落,银铃般的笑声便已响起。

“姐姐,你是谁?我叫卡卡哦~你呢?怎么在这儿啊?月黑风高的小心有色狼哦~”一个有着柔软的白色短发的小孩,在月光下笑着,两手揪着南枯槿的衣摆,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哇!小弟弟你好可爱!姐姐是被坏蛋掳过来的哦!那个坏蛋就是天底下最最最坏的色狼!(大家没有忘记血楠桑是白狼之神吧……)姐姐现在走不掉哦……”“啊?是哪个坏蛋?卡卡帮你揍得他满地找牙!”

……

血楠桑蓝沁等人一时间齐齐无语,她刚才在听么?而且这话,怎么越听越像在拐着弯骂某人呢……“卡卡!你在哪儿干什么!过来!”洛唯一看事情不妙,血楠桑可是有点即将爆发的前召啊!“恩?洛大叔?你们都在这儿呀!是楠桑哥哥叫你们来的么?主人找到啦,在哪里在哪里?”“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几个字,真可谓是一个一个从血楠桑嘴里蹦出来的,南枯槿浑身一哆嗦,冰封的火山要爆发了么?那种气势……一定是难以想象滴……

“啊?姐姐,是你呀!”那传说中的凤神一脸惊讶地看着南枯槿,半晌嘟着小嘴道,“一点都不想啊!这个姐姐这么亲和,以前的神可是凶的很呢!原来,有了心的神,就是这样子的啊?”说罢,一双小手伸上前去就要在南枯槿xiōng上摸摸。幸亏蓝沁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卡卡的两只小爪子,娇嗔道:“调皮鬼!现在可是有正经事要先干呢!”

血楠桑有些头大地走上前,朗声道,“主人,你已经获得了yīn阳环的初步认可,但要真正恢复神的身份,你先要答应我们的一个要求。如果不答应,我们是不会告诉你yīn阳环的使用方法,让你唤醒自己的灵力的。”顿了顿,血楠桑低垂着眼帘,声音有些沉重地说,“请主人您,忘却往事的一切。不再有情。若是有了情感的羁绊,主人您永远也回不到当年。”

“哦?这是威胁么?况且我有个问题,为什么有了感情就不能成事?这是你一个人的想法吧!”“不……有了感情后,主人您面对敌人多少会有些心慈手软,终有一天,你会栽在感情上的。所以请主人您,再一次失去心。我们会用灵力,封印住它。”

“我凭什么答应?况且我丝毫不赞同你的观点。若是真的必须要那样,这神不当也罢。没有了心,那不就是行尸走肉么?没有了心的人,往往是最可悲的。我放弃!我可不想成为没有心的人。”南枯槿想也没想,立刻就否决了血楠桑的话。让她离开白殇他们,可是让她比死还难受的!她爱他们,他们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你说,她可能放弃么?

血楠桑听见这话,皱了皱眉。“可是主人,最近的魔界很不安宁。也唯有你,才有那个实力管好他们。为了人界的安全,您应该挺身而出!千万不要因为感情,而误了大局啊!请您三思!”“没什么好想的。也许你们会觉得我自私,但是我想告诉你们,你们的想法是完全错误的!这神,我是肯定不会当的了,你们说的魔界的情况我也有所了解,而且我还知道,这保护人界的法阵可是厉害异常,他们是永远也不会成功破解它的!好了,我也不想和你们这群视感情为粪土的人说话,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南枯槿最后冷冷地看了眼血楠桑,这种没有感情的生物,她可不想与它们有什么交集!毫无眷恋的潇洒转身,南枯槿架起残翼,在毫无阻拦的状况下迅速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蓝沁和洛唯重重地叹了口气。“楠桑,不要固执了。我早说过,你的那种想法是偏执的,是错误的!感情是一种十分神圣的东西,它的力量,是不可小觑的!过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蓝沁有头叹息着。喃喃道。“我,真的错了么?”“是的,而且是大错特错!好好想想吧!况且难道你没有发现,如今的主人已经变了么?她有了心后,整个人散发出来的生命之气更加的惊人,这就是因为感情的存在啊……”

蓝沁的话,让血楠桑陷入了沉思。他在想——自己,真的是想错了吗?

所有的人都默默无语,在那里,安静的站立着,各自怀着不同的思考……

非礼勿视

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匣子和小猪欢(凡是思想纯洁的小孩)千万表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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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那冰山下手可真狠,白白到现在都没醒呢~不过也不能怪白白,毕竟那冰山可是活了上万年的老怪物了,还是神兽,不强才怪!呜呜……白白占了我的床,现在我也只能找颜颜去了。跟他一起睡最安全哪~(某槿十分害怕到牧祈房里会造成明天走不了路的后果……)”南枯槿嘟着个小嘴,在客栈的走廊上左瞄右瞄的,按照记忆里模糊的印象朝青颜的房间走去。

转了无数个弯,南枯槿终于停下了脚步,若没记错,就是这儿了!

咚咚咚……

“谁啊?等……等下……我就来。”不知为什么,南枯槿觉得青颜的声音与往常有些不同。闷闷的,而且还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怎么了,是谁欺负他了么?(某尘大笑:小丫你个白痴,就他那实力还有谁敢欺负他呀!)

过了好久,门“吱”的一声从里面打开。青颜低着头,莹蓝色的头发恣意的散落,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谁啊,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话音刚落,青颜就以飞快的速度想要关门赶人。南枯槿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哪儿能让青颜得逞?脚一迈,早已先他一步抵住门,身子往门上一靠,戏谑地说道:“真的?那我可走了哦~”

青颜闻声,原本低着的头瞬间抬起,眼眶红红的,睫翼上还挂着一两颗摇摇欲坠的泪珠,显然是偷偷地哭过。“娘……娘子!呜呜……”还没等南枯槿反应过来,青颜就先一步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原先清澈的桃花眼上瞬间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泪珠儿,见势就要落下。

南枯槿见状立刻慌了,踮起脚吻上青颜的眼睛,用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去那些晶莹的泪花。“怎么了呀?颜颜别哭啊,哭了可就不好看了!”柔柔的声音惹得青颜是小鸡啄米般地点头,“恩恩,我不哭……”“那告诉娘子,我家颜颜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青颜闻言抽抽鼻子,呜咽地说着,“我今天看见白哥哥进了你的房间,好……好久都没出来,我以为,娘子今天晚上会跟他一起睡,不要颜颜了!呜……”

南枯槿有些无奈的笑笑,这小狐狸还真不是一般的能吃醋啊?照这样下去,自己以后不是除了他谁都不能碰了么?不行!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他!恩~“谁说的,娘子这不是来了么?”(某尘鄙视地看了眼南,小声嘀咕:要不是血楠桑那一击,你今晚还可能来么?)

青颜立刻破泣为笑,一边拉过南枯槿手,一边用另一只手关上房门。“娘子~天色不早了,我们这就去睡觉好不好?”南枯槿有些含糊的“恩”了一声,两个眼皮却同时跳了起来,有些纳闷的心想——怎么感觉今天要有事发生啊??

青颜率先跳上了床,看着南枯槿有些呆怔的站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立刻就联想到——南枯槿这是在想白殇!有些怨恼地咬住下唇,青颜用力的一拽南枯槿,将她顺势带进自己的怀里。“娘子,不准想其他人!”有些恨恨地声音搞得南枯槿又是一阵瀑布汗,小家伙还真是醋啊!

青颜笑盈盈地将脸埋在南枯槿的颈窝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南枯槿身上,这陌生而亲昵的动作惹得她是娇躯一阵轻颤。天!要命啊!这小东西那儿学会的这个动作!他不知道这样会很容易勾起别人的情欲么?青颜似乎觉得这样做还不够,干脆一把将南枯槿紧紧的抱在怀里,顿时,南枯槿身体姣好的曲线与青颜的早已不是小孩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青颜眼儿弯弯一笑,十足是一只偷了腥的猫。不!是偷了腥的坏狐狸!

青颜轻轻的动了动身体,躯体的摩擦竟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炽热感与舒适感!轻眯上眼,青颜继续小动作的轻轻动了动。几次下来,青颜只感觉自己的全身像要爆开来似的,特别是下身,有些胀的难受。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好热……好热……

南枯槿这时终于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睁开眼,虽然是在黑暗中,她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从青颜的眼里读出了情欲的信息!天啊~不仅如此,下面抵着自己小腹的是什么啊!南枯槿简直是抑郁的要发狂了,她怕自己忍不住,瞬间扑上去将青颜吃抹个干净!

“娘子……我热~”青颜有些可怜兮兮的出声,那粗重的气息,在宁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的突兀。南枯槿正不知道怎么办呢,青颜的手就捉住了自己的手,拉着它们伸进了他自己的亵裤。当南枯槿触碰到他灼热的欲望时,整个脑袋顿时是哄的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了,只有心底的潜意识在不停的呼唤着自己,吃了他,吃了他……

南枯槿有些兴奋的哆嗦着手,一点一点的把玩着青颜的欲望。心里总觉得还不够,干脆起身,一把拉下了青颜的亵裤。哇……没想到……青颜的那啥……那么大,那么粗啊……有些吃惊的咽咽口水,南枯槿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绿光!(某尘小声地说:看见了没,狼女,狼女啊!)

“小家伙,你好粗,好大啊……”(汗,打这句的时候,我分分明明的想到的是一幅女色情狂,调戏良家妇男的情景……)南枯槿一边对他的玉jīng上下撸动,一边嘴里说着yín靡的话语,闻言,青颜涨红了脸,羞窘的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如浪潮般冲刷过他的身体,使他的神志沉沦,只是一个劲的“恩恩啊啊”起来。

“娘子……好舒服……恩恩……”青颜的玉jīng越发的涨大了,充盈在南枯槿掌间,几乎有她的手腕粗细,南枯槿在心中暗自赞叹,手下的动作也越发的急切。没想到啊没想到,青颜也有如此媚人的时候,不愧是一只狐狸精啊~

此时此刻的青颜,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似乎能滴下水来,红艳艳的粉唇一张一合,羞人的呻吟声一点一点的溢出,听得南枯槿是情欲大动。“快……快……恩……啊……恩……”青颜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汗水沾湿了他额际的散发,他的腰胯急切的挺动,头用力的摇摆着,莹蓝色的长发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弧线,双手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急促地喘息着,哪儿还有平时的那种单纯的模样?那清明纯澈的眼神早就化成一片氤氲……

“舒服么?”南枯槿一声媚笑,低头,一口含住青颜灼热的分身。以前她也只是在书上看过这种镜头,现在只能依照本能行事了!灵巧的丁香小舌一点一点的舔弄,挑逗,吮吸,亲吻,青颜只觉得自己要疯了,眯着眼,及其享受的看着南枯槿伏在自己的身上点火。

“娘子……不行~啊啊……我受不了……了……”初经人事的青颜哪儿受得了如此的挑逗,一挺身,所有的欲望,全部射在了南枯槿的嘴里。南枯槿一个猝不及防,有些呛着了,她的樱桃小嘴哪儿能承受得住如此多的欲望?只见一滴滴白浊从她的口间留下,一滴一滴的洒落在青颜的身上。好一幅yín靡的画面啊!

有些勉强的尽数吞下口中的液体,南枯槿舔舔嘴唇,满足的看着身下喘息的青颜。刚才激烈的动作,使得他们的衣服都有些凌乱,特别是青颜,上面的衣襟半敞,诱人的锁骨若隐若现,微微奋起的肌肉充满力与美,但他的肌肤细致无暇,散发着白瓷般的光华,xiōng前的两点樱红骄傲的挺立着,艳丽的色彩在白皙的xiōng膛上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小腹的肌肉紧绷,上面有晶莹的汗珠滚动……

“颜颜~你好美……”轻轻的俯下身,南枯槿在青颜的耳边轻叹。似呢喃,似叹息,充满情欲的声音动人心魄。“啊~”南枯槿突然一声惊呼,青颜一个翻身,将南枯槿压在身下。“娘子……好坏……现在轮到颜颜了吧?”魅惑的一笑,只听“呲——”的一声,把南枯槿衣物尽数撕毁,露出南枯槿莹白的身子,泛着桃花般晕红的色泽,蒸腾出一片桂花般甜腻的香气。他双手握住南枯槿xiōng前的凝脂,学着书上的手法不断按压、玩弄,拇指在顶端橘色的花蕾上揉拧、拉扯,微微的红痕浮现其上,更显魅惑。

“你这……坏蛋……”南枯槿此时的娇嗔根本无济于事,青颜浅笑着,从没与别的女子亲近过的他,现在却本能的将南枯槿的美腿架在了自己的肩头。顿时,女子的幽处,一览无遗,小小的艳色的花穴在空气中略微颤抖,害羞的一开一阖着。

纵使南枯槿与白殇牧祈有过几次那种关系,这样羞辱yín荡的动作,她还真是第一次。身子有些颤抖,南枯槿媚眼如丝,吃吃的笑着,青颜则是天真无邪的报以一笑:“娘子,今天,那些书可真的要发挥作用了哦~”不等南枯槿细想,青颜将头埋在南枯槿的私处,动作有些青涩的舔弄起来。

“啊……”一声急促的呻吟破口而出,南枯槿将手插在青颜的发间,用力的撕扯着,巨大的快感,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在云间荡浮。青颜似乎没什么耐性了,一挺身,有些急促的将自己的灼热深深的埋在了南枯槿的身体内。南枯槿的私处早就湿润一片,这样的动作根本没有带来什么痛楚,反而快感大大占了上风。

紧窒的肉壁包裹着青颜的欲望,快感犹如小蛇沿着脊柱直窜上脑门,男子一个颤抖,略停了下,接着,抬高南枯槿的腰肢,便开始在南枯槿的体内强劲地冲刺着:“恩……”青颜用力刺入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花穴深处,坚挺与不断蠕动的内壁快速摩擦,引发出无与伦比的快感,不由得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恩……”青颜傲人的硕大充满了南枯槿的花穴,将内壁里的每一个褶皱都抚平了,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击在那一点娇嫩穴心,并在花心里狠狠研磨着,使得南枯槿不由用力拱起身子,迎接每一次的的抽插。硕大的玉jīng在濡湿的xiāo穴中猛烈抽动,南枯槿浑身打颤,连膝盖都不停地发抖,被不断插入的xiāo穴里渐渐产生出一种甘美的饱胀感,让她只能不停的呻吟:“呜……恩……快……再快……一点……啊……”此时此刻,他们早已忘记了一切,身下的,只有更深的结合……

青颜深深沉醉在南枯槿火热柔软的体内,几乎失去理性地放纵着,那高热而狭隘的通道把他的欲望裹得紧紧的,每一次磨擦都带给他无以伦比的快感,因快感而不住抽搐的花穴把他的玉jīng更往里吸,让他灼热的尖端得到更强烈的刺激。呻吟的声响、肉体撞击的声响、液体摩擦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汇成yín乱的乐章,在绝顶的快感中,两人双双达到高潮……

过了好久好久,终于,青颜倒在了南枯槿的身旁。南枯槿早已是劳累的睁不开眼,下身的痛楚清晰的告诉她刚才发生的一切。南枯槿轻轻的抚上青颜的眉眼,浅笑着喃喃道:“终于吃了你了……”才说完,青颜闭上的眼睛再一次睁开,璀璨的光芒让南枯槿感到一阵神迷。

青颜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嘴中说出了自己的终极目的:“娘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啊!!!!不是吧???这这这还是青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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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见这段h可能觉得有点熟悉……不过那是正常地……因为某尘借鉴过别人的一点点语言了……

表怪偶哦……偶很努力了……

但是我知道,肯定也有的亲亲会认为这样的事玷污了颜颜的清纯可爱,也有人会认为这是迟早的事,所以在这里我想征询下大家的意见,大家可以在文下面留言。

今天尘又要回学校了,不过大家可以用手机找尘聊天哦~尘的手机号是:15952788955

希望大家多多提点建议。

群殴一二三

第二天中午,日上三竿了,可青颜的房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客栈的楼下,一桌人沉默的坐着。气氛有些诡异的可怕。店小二端着茶壶,殷切的想要为这群财主门上点儿茶水,看见这场面,脚下一顿,立马转身,浑身哆嗦着离开。

桌上的气氛,倍显沉重。除了某只沙文猪bia吱bia吱(念第一声)的响亮地嚼着花生米外,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其余的几个,那脸色,啧啧,真是各有千秋。

牧栖坐在最靠窗的位置,手托着下巴,出神地看向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面色淡然,却掩饰不住眼底那一抹浓浓的失落之情。指尖轻轻地扣击那紫砂茶杯的杯口,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白殇紫色的幽瞳里有着太多太多不明的色彩,可他那紧拧的眉,yīn沉的脸色,却是清晰的反映出他现在的心情可是非常的糟。

此时此刻,青颜房内。

床榻上,莹蓝色的头发与乌黑的青丝纠缠着,两具身无寸律的身躯相拥而眠。青颜修长纤细的臂膀在睡梦中仍紧紧的搂着南枯槿的腰,

嘴角一丝淡淡的笑容,不知道睡梦中梦见了什么好事。

“嗯……”一声低低得呢喃声从南枯槿嘴中溢出,睫毛颤了颤,南枯槿幽幽的睁开了眼。正欲起身,指尖碰到的,尽是光滑细腻,白皙似凝脂的皮肤。饿滴神啊~昨晚似乎好像大概……额……某女色情况陷入了沉思……昨晚的事,若真的算起来,到底是谁“强奸”了谁呢?

“唔……什么时候了啊??”青颜这时候坐起身,迷迷糊糊中,一边用一只手揉着自己惺忪的睡眼,一边用手抓向平时放衣服的床头。昨晚忙活了一晚上,不累才怪!!

咦?青颜突然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这是什么?衣服呢?唔……滑滑的,长长的,还能动,怎么越摸越像人的手臂啊?

南枯槿眼角含笑,看着青颜闭着眼,一脸疑惑的在她自己的手臂上摸来摸去,那模样,还真是可爱的紧呢~

小心的绕过青颜的手臂,南枯槿的手指微曲,嘴角一丝调皮的笑意闪过,“啪嗒”一声,指尖轻轻的在青颜的额上弹了一下。青颜立刻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吃痛的额头,睁开眼,有些恼怒的看向“偷袭”自己的坏蛋。

可当青颜一对上南枯槿含笑的眼睛时,所有的怒气立刻散的是无影无踪。特别是注意到南枯槿如玉的身子时,红色,浓重的红色缓缓的由下升起,逐渐的蔓延上脸颊。南枯槿甚至看见了有淡淡的白烟“飘然而起”。

“娘子~~~”青颜糯糯地说道。一双桃花眼略带歉疚的看着南枯槿,两只手紧紧的揪着床单,纤长的腿儿在洁白的被褥中若隐若现,引得人是一阵心驰神荡。

南枯槿凑上前去,安慰似的送与青颜一记缠绵悱恻的长吻。“安啦~你也不瞧瞧这天都不早了,颜颜莫不是想赖床?”青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抓过衣服,有些笨拙的穿起衣来。狐族的衣饰大多样式简洁,之所以华美是因为上面有着狐族擅长的刺绣。而人族的衣服注重的是要有别出心裁的样式,跟现代人倒是有些相似。

南枯槿叹息一声,宠溺地亲亲青颜的脸蛋,帮助他穿理好衣服。一件水蓝色的长袍上有着银白色的镶边,流畅的开襟线条自上而下,露出一片嫩白的皮肤,但大小把握的却是恰到好处,春光丝毫不外泄。略显宽大的衣袖,从中露出的十指纤纤,微曲着,似乎有些局促。

“娘子。我是不是很没用??自己的衣服都穿不好……”青颜嘟着嘴,神色有些暗淡,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南枯槿将一块上好的玉系在青颜的衣服上,理了理那长长的流苏,抬头浅笑着反驳,“怎么会?人各有所短各有所长,妖也不例外啊~你当娘子我是十全十美的人么?我既没淑女的样子也不会烧菜做饭,第一次烧菜差点将整个厨房给烧了,你说我是不是很糗?……”话还未说完,南枯槿便接收到了青颜惊诧而不可置信的目光。

“娘子,嗯……你烧菜???这些都不是下人应该做的事么??娘子怎么能干那些粗活呢!!!!一定是有人欺负你,娘子你说,我一定帮你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打得他们屁股开花!!!!”青颜愤恨地挥挥小拳头,信誓旦旦地说。南枯槿那是彻底无语,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娃,不是她等可比滴~~~

抑郁的某女想爬下床,下身却是一阵疼痛。真是t***的衰啊!不动不知道,一动吓一跳!“咚”的一声,某女华丽丽的卧倒。呜……下巴……下巴……南枯槿捂住自己坷的生疼的下巴,两眼泪汪汪……

青颜见状是更加责怪自己了,连忙扶起南枯槿,小心的将她拥进怀里,就这样极其暧昧的搂搂抱抱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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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南枯槿艰难的挪动着脚步,一扭一扭的下了楼。青颜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扶着,生怕南枯槿摔个跟头,骨碌碌的滚下楼。原本走得好好的,可刚要到楼底的时候,南枯槿明明白白的知道……完蛋了……

讪讪地笑着,南枯槿挠挠头,从青颜的怀里钻出身来,“大家……额……起的好早啊……”怯怯的瞄了瞄在场所有人的脸色,南枯槿身躯颤了颤,直觉告诉她,肯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的确是挺早的,猪一样的女人……”林锦年坏坏的笑着,手中把玩着紫砂茶杯,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靠!!!***的沙文猪,不说话米人把你当哑巴!你少说一句话会死啊!!!!!虽然南枯槿超级想回他个大白眼,但是现实总是残酷滴~更何况眼前的局势如此的…………

咽了咽口水,南枯槿这时才发现为什么白殇那几位一直沉默着的原因了,原来所有的注意力,不在她刚说的话上,而在她与青颜紧握的那双手上~

额滴神啊……

南枯槿咽了咽口水,暗中朝青颜挤挤眼,可谁知青颜却没看见,当发现南枯槿抽回手时,一脸的不悦与落寞。看着青顔那个表情,南枯槿的心啊,贼疼贼疼的,单是顾忌着自身小命,颜顔……委屈你了!(某女掩面做泣状)

现在的局势,赫然成了僵局。一人一狐站在楼梯上,顶着万千道扎人的视线,某狐则是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某女是紧张无措的不知该怎样才好。

好久好久,伴随着尼珞缓缓起身,那气势先是一缓,但紧接着迎来的便是尼珞自认为是最最亲切,最最和蔼,最最友善,在南枯槿眼中却是那种大灰狼看见小绵羊,大灰鹰看见小母鸡,大老虎看见小白兔……(省略n百字形容词)直让人起鸡皮疙瘩,浑身如坠冰窟,天下最最虚假的笑容!!!!

很令人惋惜的是,这份大礼的接受者——青颜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低头扯衣袖的功夫上了,压根没看见~~尼珞倒也不是太在意的,朗声道:“青颜弟弟,我有点事找你,随我来客栈的偏院可否?(我昏~你丫要知道青颜是个活了上百年的妖,不知道会不会昏过去……)”明明是疑问的语气,里面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青颜木木的点头,眼睁睁地看着尼珞优雅的转身,纤细倩丽的背影,配上那一头柔软的金发,美得让人窒息。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要找青颜麻烦啊!南枯槿有些着急地正想拽住呆呆的跟上前去的青颜,指尖还没碰到他的衣袍,整个人就已被白殇抱进了怀里。

“小东西,你好不乖呢~”邪魅的笑容绽开,南枯槿瞬间蔫巴了下去,有些怯怯地缩缩脑袋,无奈的目送青颜离开。

啊啊啊啊啊,颜顔~你可要小心啊!你一定要撑着啊~我相信凭你的实力还不会这么快被打倒滴!!等眼前这家伙走了娘子我一定会偷偷摸到那儿去帮你的!老娘一定不会让他们伤害你这个可怜的娃滴!心中这样想着,南枯槿瞬间做了决定。

白殇抱着她诱人的躯体,浅笑着在她的发际印下一个吻。“乖乖的呆着这儿,我们很快便会回来的。”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南枯槿,他紧随青颜而去。

my god……

怪不得你不准我去,原来你……有些恨恨地跺脚,南枯槿这下子是完全无望了,群殴啊!!一看就知道是要群殴啊!人家这样的乖乖女,可米参加过这种活动~~~

原本情况就已经非常糟糕了,就在这时,局势又有了新的变化。在南枯槿愕然的眼神下,牧祈缓缓起身,朝她暖暖的一笑。南枯槿哭丧着脸咽了咽口水,不是吧?真的假的啊?牧祈你好好的凑什么热闹啊!!!哆嗦着伸出手,南枯槿揪住他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

“牧牧~人家好无聊,你带我出去逛街玩吧~~~”

“等我先忙完了眼前的这事,我一定陪你玩一天。”

“牧牧啊~人家馋了呀~想吃酒酿元宵~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好呀,不过等眼前这事我解决了再说。”

“牧牧~人家突然想起来有几位药材还没买,你陪我去吧~”

哪知她这话一出,牧祈还没说话呢,林锦年倒是唧唧喳喳地叫起来,“哎呀呀~有药材没买么?我陪你去我陪你去,那可真是不得了呢!”

……#¥@#&*……

你丫插什么嘴!!!!南枯槿暗暗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正准备继续拖延时间,牧祈却朝林锦年轻轻笑笑,“林兄,拜托你帮忙看住她。”

你们什么时候都成兄弟了!!!!!我怎么不知道!!!!青颜……(怨念发射中……)

“好的好的,没问题,牧兄你放心的去吧!!!”

话一出,周围的气氛有些诡异,这话怎么越听越像给临死的送行呢?牧祈有些尴尬的点头,转身,朝后门去了。

南枯槿刚想冲上去拦住他,就被林锦年一把拉住了。

“你个沙文猪干什么啊!没看见我很忙么?别这么拉拉扯扯的!”南枯槿“啪”的打落他的咸猪手,一个劲的向后院冲去。(……若是头上长两个角,应该跟头水牛差不多吧……某尘心想……)

可是某只猪充分的发挥了大脑一根筋的潜能,运用法术幻化出一根韧性超好通体透明的长丝,三下两下的便将南枯槿捆了个老老实实,哼着小调把她扔在椅子上。打了个响指,那边小儿留下的一碟花生米腾空而起,乖乖的被他抓在手中,bia吱bia吱继续吃。

南枯槿奋力的挣扎,可惜徒劳无功。你这只猪什么时候变异了,怎么还会像蜘蛛侠一样吐蜘蛛丝!南枯槿嘴中不停的低声咒骂着,看着他津津有味的吃着那些花生米,肚子竟然咕咕的开始叫起来。

汗……早上才起来什么都没吃呢,怎么忘了那茬呢!

极其怕被某人听见自己肚肚唱滴小夜曲,南枯槿朝着林锦年飞去个大大的白眼,大声地说:“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不愧是猪转世!还不快放了我!牧祈要你看着我,可没要你绑着我!小心他们马上找你算账!”

林锦年若无其事地笑笑,“没关系的,这蛛丝是我意念所化,他们一出来我就撤掉,不会被发现的~若我没记错,某人早上应该什么都还没吃吧!!!”

“你!”南枯槿现在终于知道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意思了,哼哼,等他他们一出来,看我不叫他们打扁了你,然后乖乖自愿当我马骑!(某尘无语,丫头你多大了还起这么瘦弱的马马?瞥了眼林锦年,某尘无奈的摇头。

咚咚咚……

后院方向清晰地传来砸锅摔盘子的声音,一滴不明物体顺着南枯槿的额头滑下,就连林锦年也是一脸黑线,他们干嘛?这就是传过中的……群殴?

就这样,他们两个忘记了斗嘴,只是竖起耳朵机警地听着那边的动静。99,100,101,102……

他们知不知道……他们砸了多少银子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那儿的盘子砸完了吧,那后院的声音,也一点一点小了下去。过了好半晌,只听一片簌簌衣服的摩擦声,一群人狼狈不堪的出现了。

南枯槿手托脑袋,无语的看着他们。她有预感,这种情况以后会很频繁……

纵使青颜的个人力量是非常恐怖滴,但事实证明,群众的力量是更加伟大滴!

在所有人当中,无疑是尼珞最是狼狈,衣服扯破了,头发乱掉了,脸上也有着浅浅的红杠杠。白殇似乎也不是很轻松的,左半边的衣袖被扯掉大块。牧祈也是损失惨重,手上一个清晰的牙印……青颜果然还是……

青颜一见南枯槿,抽抽鼻子,就想扑上来,“娘子……”

可谁知还没动作呢,就被无数道箭般的目光一扫射,整个人又乖乖的极不情愿的退了回去。两眼水汪汪的看着南枯槿,引的南枯槿叹息又叹息,哎~可怜的娃啊!!!

林锦年似乎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到了,睁大着眼睛,看的是目不转睛,还不时发出“猥琐”的感叹声。这是打架么……怎么感觉是一场一群老太婆抢一个便宜货时该有的下场啊!(某尘大喊,小槿子,听见了米,有人说你是便宜货!!!!)

南枯槿只好挺身而出打圆场啦,“各位!(声音响亮),你们看看你们的……衣服(声音小了下去),是不是,该换换?(完全没音了)”额……你们不要看着我……我先走一步了……、

南枯槿朝林锦年眨眨眼,立马溜了个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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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放假鸟~~~~hohoho!!!

四天……

我会好好更新的!(拿着锅盖)

还有,人家想说一句……藕是学理的……理化的……

刺杀

折腾了一上午,在某女签订了不平等的卖身条约下,那群神清气爽的米狼心的人,终于一个个上了前往邺城的车。所谓的不平等条约呢,就是某女一星期之内只有一天的时间供自己支配,剩下的他们均匀分配。虽说是很老套的办法,但是,也是最好的办法。要怪,也只能怪某女太色,自作自受,谁叫你一看见美男就上去招惹,还各个是了不起的角色?

有些抑郁的爬上马车,南枯槿还没站稳便被尼珞一把搂进怀里。小心的瞥了眼周围的几个人的脸色,尽管都有些嫉妒外,到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正疑惑他们怎么这么快转性了,淡淡的要为传来,尼珞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轻轻的摩挲,若即若离的,但,足以让人动情。“今天轮到的是我。”他狡猾的笑着,舌头偷偷的在她的脖间皮肤上一舔,弄得她的身子又是一阵轻颤。急急忙忙的推开,她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他调情,毕竟现在他们不发作,不代表日后他们不会在自己属于他们的那天惩罚自己。至于怎么惩罚,大家心知肚明吧~

林锦年果然是身经百战的采花老手,看见这种场面眉毛都不会动一下的,似乎是感到了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他轻笑道:“各位,我们就算今天是马不停蹄地赶路,晚上也最多走到离邺城最近的那个小镇。一路上大家可能会觉得很无聊,不如我就来讲一些故事给你们听吧?”

南枯槿当然也不希望气氛过于沉闷,看见林锦年有心缓缓这气氛,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啦~~兴冲冲的拍手,“好呀好呀,讲来听听~”

话音刚落,以白殇为首的八道视线唰唰唰射向自己,好像在质问她,“你不是很讨厌他的么?莫非难道……你们……”

南枯槿急急忙忙的摆手,头都恨不得摇掉下来,“不是啦,人家只是觉得无聊了点!”这话说出来了,那群视线才慢慢地收了回去,但临走前还不忘上下打量她几遍,弄得南枯槿心里别提有多毛毛的了。

林锦年笑笑,“那我开始讲咯~”“讲吧。”众人淡淡的回应。“有一天呢,小强问他老爹:‘爹爹啊,我是不是傻孩子啊?’爹爹说:‘傻孩子,你怎么会是傻孩子呢?’哈哈哈,搞笑不搞笑????”林锦年一说完这所谓的笑话,就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捂着个肚子,似乎

是笑得肚子都疼了。

南枯槿眼角抽搐,这就是那所说的笑话,真的是好好笑啊……真的是个好冷的笑话啊!看着其余几个一脸无语的样子,南枯槿默叹,只好自己继续配合了,头往后一仰,南枯槿做仰天长笑状,“哈!哈!哈!真的是好!搞!笑 !啊!”她这笑声,就连呆子都能听出里面的勉强之意,林锦年却是遇见知己般握住她的小手,感激涕零的说,“真的吗?就冲你这话,今天我就来个笑话集合!”

我汗,你想害死我南枯槿么,你没看见其他人一听你这话就哀怨的看着我么?你难道听不出我笑声里的勉强么?大哥你的脑袋真的是猪脑袋吧!无奈之下,南枯槿挤出一丝笑容,僵硬的点了点头,“好啊……(好像蚊子叫……)”南枯槿此话一出,周围几个的眼神瞬间温度又低了几分。南枯槿默哀,自己这是怎么了,她是谁都不想得罪啊,两边都要圆场子呀,她分身乏力啊啊啊啊啊!偏偏今天又老说错话啊!!!!刚要出言说自己有些累,暂时不想听了,可是林锦年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讲诉着自己的毕生之“杰作”了~哪里还等她?

“怎样使麻雀安静下来? 回答:压它一下。 原因:鸦雀无声(压雀无声)”

“哈!哈!哈!哈!”

“人的祖先是谁 ?是花生。 因为 花生仁~~~”

“哈!哈!哈!哈!太好玩啦!”

“妻:我真是瞎了眼踩到狗屎才会嫁给你。 夫:我才真是瞎了眼踩到狗屎才会娶妳。 狗屎:我好倒霉喔!躺在那里都被你们俩给踩到…… ”

“哈!哈!哈!哈!好!经点啊!”

…………%¥#@…………

当林锦年心满意足的收尾时,南枯槿早就全身瘫软,口吐白沫,嘴角抽搐的倒在尼珞怀里。

真是好心没好报!穷受罪啊~你米啥事瞎cāo啥心啊!看吧,这后果,你说说人最痛苦的死法是什么?

听林锦年讲冷笑话,然后一直干巴巴的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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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林锦年所说的一样,日落时分,他们一行人赶到了离邺城最近那个小镇。在林锦年的带领下,他们现在一家不错的客栈落了脚,好好休息休息,毕竟已经赶了一天的路,人还是有些疲倦的。南枯槿一直记着与尼珞比赛医术的事,一到那个小镇,便揣着银子偷偷摸摸的跑去买自己的必需品——金针,药材,“手术刀”,这种东西。

尼珞对于她好强的性子当然是最清楚不过得了,想今天南枯槿虽然是属于自己的,但是他也不能利用这一点去束缚住她,然后自己去准备。这样做是太卑鄙了点。想了想,也就随她自己去了。而他自己呢,则是在客栈里好好休息休息,对于他自己的医术,他是很有信心的。

没想到刚躺下身,一股淡淡的女人香传来,陌生的,完全不像是南枯槿身上的味道。急促的坐起身来,他的心里已经开始警铃大做了。只可惜,起身的那一瞬间,他只看见一道艳丽的红影闪过,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就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但尼珞有预感,此人前来,并非是友好的。

他缓缓的在房间内走动,手拈灵诀,只要她再次一出现,先探探虚实再说。岂料还未走几步,一只软软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耳边传来女人软软的吹起声。“不用找了,奴家在这儿呢……嘻嘻嘻……”他立刻转身,同时身体极速后退,硬生生的与那女子拉开了数十部的距离。

“呵~这位公子还怕奴家吃了你不成?”那女子轻轻收回手,媚人的桃花眼一弯,浅笑着说。声音酥麻难耐,说不出得引人遐想。

尼珞这才看清来人的打扮,发间簪着一只白玉蝴蝶钗,柳眉婉婉,一双魅惑的眼不时向自己频频发送秋波。鼻子以下的部分用红色的纱蒙住,身穿近乎透明的红色薄纱,隐隐能看见里面玲珑的曲线和诱人的长腿。

尼珞皱眉,这女子在某些方面倒是有着南枯槿装扮的影子。就那白玉蝴蝶钗,跟南枯槿天天戴在头上的那只极为相似,就连梳发的发样都很像。但是,纵使她再怎么美丽,都及不上南枯槿在她心中的一分一毫。

那女子看尼珞竟然能如此平静的面对她,心中终于相信了接到这次任务时,主人所说的那些话:

——————我之所以会如此耗费心力的培养你们,就是为了杀了这群男人。能够天天占有她的男人!

咬咬牙,她知道自己可不能失败。若失败了,必然是死。要么是被这里的男人杀死,要么就是被门中人捉回去受万蛇噬骨而死!

想到这儿,她轻轻走向尼珞,“公子,你看今天天都快黑了,长夜漫漫,奴家来陪你好不好?”她的手指自尼珞的xiōng膛轻抚而下,她低垂着眼帘,是自己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上邀请般的厮磨,她坚信,这男人很快便会动情。

尼珞可不是她想的那种为欲望而生的男人。但是为了套出她今日来的目的,他故意装作很享受的样子挽住她似无骨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她娇俏的臀部处流连。虽然这些动作令他自己觉得分外不爽,但是为了了解这人来得目的,还是拼了吧!一时间,这两人是各怀鬼胎。

那女子一看鱼儿上钩了,心里别提有多开心的了。呆会只要将这个男人骗上床,那么任务很快就能结束。她,眯起眼,扭动起腰肢,抬头刚想继续发展媚术,可当抬头时撞上他视线时,竟感觉自己所有的神识都陷入了一个黑色的漩涡,意识渐渐的模糊……

“说……你前行的目的……”

“刺杀……”

“你幕后的主使……”

“金蝎子……”

“你的门派是?”

“刹血门……”

“这次的雇主是?”

“没有雇主,是门主下的命令。”

尼珞听到这里,暗忖应该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资料了,想到这女子是敌人,还是来刺杀自己的,手一扬,这女子还没来得及哼一声,就上路了。

清理完一切后,当他还在想他什么时候招惹上这个门派时,房门猛地被人一掌打开。竟是白殇牧祈等人。当他们的视线注意到地上那个女子的尸体时,一双眉锁的更深。“果然,你也遭到刺杀了。”

“怎么?你们?”

“是,我们也遭到了同样的情况。而且这些女子都是一身红衣。应该是一伙人没错。”

青颜第一次杀了人,似乎有些不舒服,声音有些闷闷地说:“要不要告诉娘子?”

牧祈接口道:“千万不要。敌在暗我在明,再说我们还没摸清他们的最终目的。等等,我们都遭到刺杀,那槿儿???”说罢,一张脸yīn沉下来,显然是很不放心。

“恩,林公子你负责将这里清洗一下,我们速速去找小东西。她的功夫应该能拖延一些时间的。就怕她栽在yīn招上!”

“好!那我们走。”尼珞点点头,心想今晚是有必要和他们共同讨论下刚才自己套出的情报了。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也许

“你这死丫头从哪儿冒出来的!!!!老娘一看你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老娘一看你那直勾勾的眼神就知道你打的是我钱包的主意!老娘一看你那上前搭讪的动作就知道你是想伸狼爪子了!你当老娘是谁?老娘对你米兴趣,别老往我身上蹭!”

当青颜尼珞白殇等人在一个偏僻的没有一个人影子的小巷中终于搜索到南枯槿的身影时,看到了眼前的景象所有人倒是着实吃了一惊。他们,真的……有必要那么关心她么?他们应该同情到底是那个倒霉蛋分配到刺杀她的任务吧?你瞧瞧她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像是会有事的人么?你瞅瞅她脚下那个已经被她踹的鼻青脸肿的倒霉蛋,疼得都没力气喊出声了,你说说,这像是有事人的样子么?

只见南枯槿一手插腰,另一只指着那女刺客的脖子喋喋不休道:“小样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你那破技术还来偷老娘钱包?????还是先回去好好练几年再说吧!!!就凭你那点破技术,从我这一个铜子也别想摸走!……”某女以“小样我鄙视你”的眼神看着脚下被自己踩的

奄奄一息的女子,比了个“v”字,才心满意足地拍拍屁股,故意的抛着自己沉甸甸的钱囊,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离开。

那群还未来得及现身的白殇牧祈等人,额头齐齐地坠下一颗硕大的汗珠,果然,像她这种掉金钱眼里的女人是可怕滴!!!!像她这种女人爆发时的力量是惊人滴!!!!!

也不知道是哪位先无奈地开口,“走吧,你看看她这样还用得着担心么?”

“是啊,不过得先把那死不死活不活的家伙拖走,说不定晚上能问出个什么来。”

“恩……”

晚上吃饭时间。

南枯槿无聊的用筷子戳着碗中的大白饭,一个人面对着满桌子的菜发呆。切~干什么神神秘秘的事不让自己知道,还连饭都不吃了!!!人是铁,饭是钢,少了一顿饿得慌懂不懂啊!!!其实最主要的是,没了他们,这饭桌上没气氛啊,吃饭就是要边聊边吃才温馨啊!!(我汗,

等你口若悬河夸夸其谈的将自己没嚼完的饭喷道别人碗里,我看你还怎么温馨法……)

“哎……”“哎……”“哎……”……

连连叹气的南枯槿无聊的夹起一根鸡腿,喃喃自语说:“哎~鸡腿啊鸡腿,你怎么就做了鸡腿呢?任人宰割,多不好啊!”某鸡腿无声的抗议,“你当我想啊!再说了,你现在当了人,还不是任人宰割?某人似乎一星期只有一天的自有权吧!”“哎~说的也是。你说说吧,那白白,颜颜牧牧分分也就罢了,他尼珞瞎掺和个啥劲啊!哎,我对他,虽然有一点点感觉啦,(你对哪个帅哥米感觉?)但是还没到那个程度啊!哎~”

“哎~可怜的女人,算了算了,吃饭吧!”“恩……”南枯槿点头,放下这只鸡腿,啃起另外一只鸡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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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殇房内。白殇坐在那红衣女子面前,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冷笑着说:“是谁?说!”

那女子眼神怨毒,狠狠撇过头,“你们不用白费心机了。落到你们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君便!”林锦年在一旁环着手臂,“说得到轻巧,你不知道与荫隐山庄作对的下场么?你不知道与影宗作对的下场?或许你真的会有个很好很好的死法!”那女子不怕反而仰起头狠狠的瞪向他们,“你们这群臭男人,放心吧,很快,我们刹血门,会有很多很多的门人来找你们麻烦的!我们的门主是不会那么轻易放了你们的!”

尼珞一脸不屑的看着她,“你们那个叫金蝎子的门主,似乎太小看一点我们了吧!”说罢,眼睛莫的睁大,看着她,缓缓的说:“说……你们门主的真名是什么?”那女子哪里受得了这样融入了精神攻击的催眠术,身子晃了晃,牢牢实实地说:“我们不知道……门主从未告诉任一个人她的名字……”尼珞暗叹一声,收回神念,朝那几位摇摇头。那女子一下子便清醒了过来,大叫,“你对我使用了什么妖术!我说了什么!”

白殇冷冷瞥了那个女子一眼,“杀了吧,反正也无用。我已经收买了整个客栈的伙计和老板,他们只会乖乖做事,不会漏一点口风的。”林锦年点头,一掌覆于那女子的天灵盖上,击了个粉碎。

青颜毕竟是初入江湖,对于人类的心狠手辣,还是有点惊讶和害怕的。脸色有些难看的青颜不忍地看了眼那个女子的尸体,轻声的说:“你们有没有发现,所有的女刺客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她们的发式,她们的一些装饰,跟娘子很像。”

尼珞不由自主地附和,“我也发现了,这一点是非常奇怪的事。”白殇点头,“这刹血盟崛起不过短短半年,却是在暗中阻挠我们影宗办很多任务。我一直是以为是魔界紧紧是收买了影宗内的人,但最近得到消息,这刹血门的门主,似乎背后有魔界的人护着。而这个门主又对影宗的情况极为熟悉,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他紫色的妖瞳,静静地扫过每个人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吐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凝雪。”

牧祈第一个蹙起眉头,“不是吧,虽然我总觉得凝雪对于槿儿的感情有些不一般,但是,她是一个单薄的女孩子啊,怎么会有如今的手段和势力?”尼珞也是很不相信的摇头,“虽然我没有见过她,但听师父们提起过她,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丫鬟,能有这么大能耐么?”

倒是林锦年沉吟半晌,赞同的点头,“我觉得有可能。人是会变的,况且有魔界的做后台,没能有如今这样的势力反而是奇怪了。”

“那,怎么办?”青颜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复杂的yīn谋了,现在才知道妖界是多么的美好,至少那里的人各个都很单纯,没有什么心机,其乐融融的好不恰意。

“放长线,钓大鱼。我们最近行事得小心点,先摸清她的最终目的,才好。”牧祈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头却冒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会不会……凝雪喜欢槿儿?”但随即他自嘲的笑笑,自己这是瞎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呢!

白殇考虑许久,“也只能这么办了。明日我们早早起程,快些到荫隐山庄吧。医好了林兄的爹,我们再一起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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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尼珞一走进南枯槿房门,便看见一身金色长袍的她坐在窗前,手托下巴,一下一下的逗弄窗前那盆花的花瓣。

“想什么呢?是不是怕输了我们之间的赌约?”尼洛调笑的语气终于拉回了南枯槿神游的思绪,他上前,关上窗,将她冰凉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小声责怪:“晚上风大,你这样会着凉的。”

南枯槿的视线落在他的眉眼间,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自己心底的想法。“尼珞,我……”

可没想到,话还没脱口,尼珞就已捂住了她的嘴。有些悲泣地看她一眼,尼珞蹙起自己精致的眉,“槿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也许,对于你,我就像一个陌生的人。三个月的师门相处时光,也许你也只是把我当成了无聊生活中的一味调味剂。可是,你知道么,我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喜欢上你,是每一次吵嘴的缘故么?还是,那次清晨林间被你的戏弄?还是,你临走前的那首歌……”

顿了一顿,他深深的看向她的眼睛,叹息一声,“当我发现,我很想你的时候,我也发现了我在你心中的一无是处。你最爱的是谁?青颜?白殇?还是那个为你差点死在万剑阁的牧祈?他们对你,都是重要的,他们在你心中,都是有地位的。虽然现在我总是有一天能拥有你,却不一定拥有着你的心。也许,每当我抱着你,亲吻你的面颊,你虽然任由我的亲近,但是内心,却是没知觉,没感觉的,肉体虽可以相连,心灵却不。你知道么?拥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感觉如同死亡一样。”

他的声音有种淡淡的愁,可是,她能感觉到他的内心有多苦。

她将左手放于他的心脏处,将自己的右手放于自己的心脏处,感受着两颗心的跳动,良久,她说:“也许,我可以尝试着去爱你。”

话音刚落,却被尼珞否决。“我要的不是那样的爱。我要的不是怜惜。而是灵魂深处的契合。我要的,是出于你灵魂的爱。你是真心实意的爱。”

她惊讶的看他的脸,他回与她一个淡淡的笑。

她终是点了点头。她明白了。

荫隐山庄(上)

第二天大早,南枯槿于迷迷糊糊中被尼珞叫醒了。半眯着朦胧的睡眼,南枯槿有些不情愿的撒娇,“才几点啊!!!!睡觉睡觉啦!!!”尼珞好笑的看着她,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起床啦,小懒猪,可别忘了今天我们之间可是有比赛的~”一听到比赛二字,南枯槿的眼睛立刻瞪得浑圆,“啊啊啊啊啊啊啊!比赛!!!”反射性的想要一跃而起,却突然发现自己被尼珞抱在怀中。

额……没记错的话,昨晚上,似乎大概应该自己鬼使神差般的在他怀中睡着了呢……有些歉疚的看看他肩头的那一小滩亮晶晶的东西,南枯槿脸噌的一下红了。

不是吧?口水!自己什么时候睡觉会流口水了!!!!而且现在还沾在尼珞的衣服上!!!不是吧……这回人可丢大了呢……

尼珞顺着她的视线看见自己肩头的那些口水,挑起眉,“哈喇子?没想到某人这么大的姑娘了,晚上睡觉还流口水?”听尼珞这么一说,南枯槿原来埋得已经贴近xiōng膛的脑袋一下子扬起来,开口反驳道:“怎么?不行么?本姑娘就是爱流哈喇子怎么着?天知道你尼珞晚上睡觉还会不会尿床呢!!!”南枯槿就这么坐在他的怀里,红着脸和他大眼瞪小眼,倔的牛脾气直冲天!

尼珞挑眉一笑,“哦?是么?我可是不介意那天晚上你来观摩观摩哦~”暧昧的语气引的南枯槿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开来,脸红脖子粗的某女立刻是挥舞着小拳头好好的教训教训眼前这个金发的臭小子。可谁知刚一乱动,就听见闷哼一声,紧接着便感觉原先搂着自己腰肢的那双手松开了。南枯槿惊呼一声,整个人由于惯性向后仰去,心中不禁默叹,完蛋了完蛋了,这下非得脑袋先着地不可,万一这下子摔成了白痴怎么办!

原已经无望的南枯槿就在这时看见尼珞脚一抬,阻了一下她下跌的速度,自己却是一翻身,先于她一步倒于地。南枯槿都没来得及开口问他干什么,自己便已经稳稳的落在他的xiōng膛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尼珞的脸立刻揪成一团,他闷闷出声:“死女人,你该减减肥了!”

***的,你个死家伙敢说老娘胖?南枯槿狠狠的瞪了眼他,急急忙忙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心中不是没有感动的,特别是当明白他故意倒下来是为了做自己肉垫的那一刹那,她的心里满满的,全部都是感动。有些嗔怪地拉他起来,南枯槿气恼地说,“你个笨蛋不会拿手拉我一把啊!”可此话一出,加上看见尼珞欲言又止的表情,南枯槿心中一咯噔,难道说……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他的眼睛,果然,他的眼睛里有着淡淡的血丝!“你你你,不会昨晚就那样抱着我,不眠不休地守了我一夜吧?”吃惊的倒出自己心中的疑惑,直到看见他若无其事的点头,她再也忍不住,“咚”的一下假装生气地狠狠地捶了捶他的xiōng膛,她没好奇的拉起他的右手臂,轻轻的揉捏起来。

“你个笨蛋为什么不早说?那么长的时间血液不流通,手肯定都麻掉了啊!你身为医者,怎么这点常识都不懂呢?……你……”南枯槿皱着眉数落他的不是,却听见尼珞淡淡的回答:“为了你,那也值得。”

心,默的一颤,南枯槿连忙低头躲开尼珞的目光,心却是突突突的完全不听使唤。“尼珞,我……”

话还未说出口,急促的敲门声就已经想起来,林锦年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尼兄,好了么?该走了!”

尼珞闻声,看了看南枯槿,摇了摇头,回应道:“好了好了,我们这就来。”起身,有些吃力的拉起呆呆的跪于地的南枯槿,暖暖一笑,“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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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他们就到了那个所谓的荫隐山庄。偌大的山庄隐秘在层层叠叠的绿叶中,露出金色的琉璃屋檐,古树参天,门口高大的两座石狮,

隐有狰狞之态,却又有着镇坐八方的气势,再瞧瞧那密不透风,紧密有序的守卫工作,南枯槿不禁感叹——武林世家,果然不是盖的呀。

一个年过半百的管家模样的老爷爷笑眯眯地上前,牵过马车的缰绳,和蔼地对林锦年笑着,“少主,你总算回来了,今天碰巧来了一位贵人呢!”

林锦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疑惑的问道:“谁啊?”“就是你那没过门的妻子八郡主啊!!!!少爷还不去看看人家?”那老伯调笑着,对南枯槿一行人温和的笑笑,柔声说:“你们是少爷的朋友吧?这边请这边请~”

林锦年有些无错地喃喃自语,“她来干什么?”

“当然是找你来收这笔风流债啦~小子,当心点儿啊~小心别被吃了!”南枯槿这时从一旁冒上来,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说着,俏皮的语气倒是引得周围的几个闷笑出声来。林锦年皱眉瞪着南枯槿,今天她特意扮成了男装,可能是有点避人耳目的原因,毕竟上次在武林大会上,她可是出尽了风头了~~~但是,很令他奇怪的是,这样子的南枯槿,总让他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熟悉的紧,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令他有些困扰,只能自己告诉自己是多虑了。

“去去去去,说啥那!你们现在不来帮我,还笑话我,明摆着想让我娶那个郡主啊~!”林锦年一脸抑郁的样子,迈开大步闷头就走。

尼珞急急忙忙跟上前来,一把勾住林锦年的肩,笑嘻嘻地说:“林兄啊~好歹我们也是哥们,哥们怎么会放你不管呢!安啦安啦~不过……嘻嘻嘻……”奸笑着,尼珞接着说,“我们倒是对那个郡主很感兴趣呢!”

此话一出,周围又是一阵低低的笑声。

林锦年哀怨的看了看白殇那些人,气呼呼地说,“你们就别逗我了,还是先看看我老爹的病吧!医好了我也就不用娶那劳啥子郡主了!”

尼珞笑着点头,“那,带路咯~”

………………

在林锦年的带领下,在他们成功的绕了数十个弯后,他们终于在一个豪华奢美的房屋前停下。南枯槿拍着自己有些受吃不消的小心肝,哇塞~这路,也太蜿蜒了一点吧!可千万不能到处乱逛了,这样非迷路不可!在看看这屋子,多气派,多华美!要是哪天,我南枯槿能拥有这么大的庄园,那该多好啊……

牧祈浅笑着看着一脸憧憬的南枯槿,上前刮了刮她的琼鼻,“槿儿又在胡思乱想了。”

南枯槿有些吃惊的看着牧祈,这你也能知道?不会是额滴眼睛变成了钱宝状了吧?不是吧……(某尘无语的说:就你刚才那样,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大家~我们进去吧~”南枯槿流氓的吹了声口哨,提起裙摆,故意沉下脸色,一点一点的迈进,活脱脱一鬼子进村……

身后的自己无奈地摇头,林锦年迈上前去,打开了房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电到了电到了!!!美人美人!beauty,beauty耶!

南枯槿一眼就看见了那个颇似林黛玉的女子。淡淡的罥烟眉,略显苍白的肤色,樱红的小嘴水盈盈的,一双杏仁眼眼波流转,羞涩的笑着,看着林锦年。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八郡主???

有些兴奋地蹦到林锦年身边,也不顾他人眼光,公然狠狠的捶了下他的脑袋,“你个呆好福气啊!还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还未等林锦年回驳,那边郡主便袅袅的走到林锦年身边,糯糯地说:“锦年,我等你好久好久了……”完全无视南枯槿……

听着那发嗲的到让人浑身颤抖的地步,南枯槿对这个女子登时没了什么好感,太假了吧!一点没有黛玉的感觉啊……

林锦年像是没有听见这句话般,踱至父亲的寝室门前,朗声道;“爹,我今天带了两个药王谷的人来。其中一个是现在江湖上颇富盛名‘小医仙’,还有一个是他的师兄。”

原以为父亲会欣喜若狂的让他们进去,可谁知,父亲只是淡淡的说:“哦,那让他们进来吧。我这病,哎~咳咳~”

不知为何,南枯槿似乎从这声中听见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紧张。

林锦年转身,对尼珞和南枯槿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尼珞与南枯槿相视一笑,一前一后的便进了门。独留那群人在那里,期待,紧张。

一看他们进去了,那八郡主又粘了上来,一手抚上林锦年的面颊,有些心疼地说道——锦年,你看你都瘦了。

林锦年不动声色的撇过脸,却正好看见青颜牧祈等人一脸恶寒的表情。

“锦年~这儿有一支万年人参,我给你炖了补补身子吧。”八郡主几乎是要贴在林锦年身上了,两只眼睛频频发送着秋波。

林锦年听了这话,没好气的说,“你想我狂喷鼻血而死是吧!”

八郡主有些尴尬的笑笑,连忙摆手,“哪里啊,人家只是关心关心你啦~”

林锦年淡淡的瞥了眼她,有些嫌恶的起身,“我觉得有些闷,出去透透气。外面风大,你贵为千金之体,还是待在这儿为妙。”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他现在会觉得南枯槿跟她一比简直就是仙女呢?额……一定是自己脑子糊了。

那八郡主一听林锦年关心自己,俏脸绯红,轻咬下唇,喜悦的点头。

青颜等人顿时齐齐翻了个白眼——这女人太自作多情了吧?

难以想象和这种女人呆在一起的后果,林锦年前脚一出房门,他们几个就急急忙忙地跟了出去。

林锦年回头一看白殇几个和自己的几个贴身护卫跟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让大家见笑了。”

青颜第一个出声说,“林哥哥,我明白知道你的感受了!”

牧祈点头,“我也是。”

白殇一抿唇,直接赠与他两字。“同情。”

哎!!!!!

某人仰天长叹……

就在这时,一个跟自己多年的贴身护卫上前,想了又想,还是贴在林锦年耳边说了这样一段话。

“少爷。你不觉得那个南公子很眼熟么?她好像是……那年在冷香院,踹了你那脚的那个……就是你叫我们查,好久都没半点头绪的那个……”

林锦年原来有些模糊的记忆被这么一点,顿时清晰了起来。再想想这护卫的话,不禁大喊出声: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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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最近放假,所以可以好好补偿各位了~~~~~~~

荫隐山庄(下)

不是吧……没搞错吧……这两个……林锦年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眼,脑中那柔和低婉的歌声绵长的回荡着,他回忆着跟南枯槿相处的每一个细节,他真的难以想象那晚在冷香院唱出那般仙乐的人

竟然和这个凶悍任性,抠门,贪财,小肚鸡肠的女子联系到一块儿去……

正当林某人长吁短叹之际,下人来报,“少爷,诊断结果出来了。尼公子和南公子特地叫小的来叫您。”林锦年点点头,挥挥手道:“知道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是!”

“哦!等等!”那下人还没走几步就被林锦年叫住了,“少爷,还有什么事吩咐么?”

“你将我这些朋友带到西厢房住下。”林锦年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未安排好青颜他们几个,有些歉意的朝他们一笑。

青颜倒不是太在意的,展颜一笑地回答:“没事的,林哥哥还是快些去吧,说不定你爹爹的病有所转机呢!”白殇同意的点点头。“林兄,那件事晚上我们在商量,眼前你还是先忙去吧!”牧祈淡淡地微笑着,温和的说道。

林锦年有些感谢地点头,心中却是在哀叹真是仙草插在鸡粪上,这么些好的男子,怎么就被那个臭女人一并捞了去了了?江湖的悲哀啊~多少少女要为此而哭泣啊~(某猪仰天长叹数十分钟……)

怀着这样的心情,林锦年进了屋。八郡主一看他来了,理了理头发就想上前来。林锦年抢先一步走到走到尼珞面前,有些担忧的问:“怎样?”

只见尼珞面色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林兄,我们出去谈吧……”南枯槿这是凑上来,面带惋惜的感叹,“林公子,节哀顺变啊!”

林锦年听见这话,心咻的一声沉了下去。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真的,没办法了吗?”

尼珞摇摇头,手背于身后,叹息一声,径自地走向门外。南枯槿紧随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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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不远处的一个玲珑亭内。尼珞手端茶杯,细细的品味着林家为他们准备的上好的茶水,坐在石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气得咬牙切齿浑身发抖的林某人,南枯槿呢,则是幸灾乐祸地在一旁奸笑,小样,你以前不是在我面前挺牛x的么~你拽啊~你牛啊~如今我看你怎么办!!!哼哼~

“尼兄,你肯定么?你敢确定诊断没有错误???”林锦年有些不甘心的问,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的爹,竟然为了那么点点权势,就将自己的儿子拱手送给了那个八郡主!!!

南枯槿斜了他一眼,“那还用说?我们两个共同的判断都是那个,还会有什么错误吗?不过你老爹也真够绝的啊,这么损的招都能想出来,装病?还那么大费周章的,要不是遇见我们,他也许真的就能瞒过你了呢!”

“我爹到底用的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是自己的脉搏断断续续,甚至虚弱至此?害得那么多名医都认为是病入膏肓之象?”林锦年气愤地一拳敲在石桌上,分出沉闷的一声响。

南枯槿有些怜惜的摸摸桌子,才回答道:“是一种叫魂魇的草药,原是用于安神补眠茶中的一味药,用的少,但若是单独服用,会使人的脉搏变得yīn柔缓慢,不易察觉,而且还断断续续的,却是对人体无害的。你老爹竟然知道这种药的功用,看来是花了点功夫的哟~”南枯槿调皮地朝林锦年眨眨眼,于是……

林某人的脸,又黑沉了几分……

尼珞小口地抿了下茶水,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那林兄,你准备怎么办?”

林锦年有些懊恼的坐下身,“还能怎么办?这种事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免得最后自己进了洞房才知上当受骗!好了,你们在这先休息下,我这就去找我老爹理论去。”林锦年愤然起身,气呼呼地就朝屋子大步走去。

南枯槿看着他的背影,笑吟吟地挥挥手说:“慢走~”

尼珞微笑着看着南枯槿的眼睛,紧接着说,“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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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年一进屋,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冲到老爹房内也说,也不管形象不形象得了,直接推开那个黏人的八郡主,进了里屋。

“爹,我看您还是起来吧!”冷冷地嘲弄,林锦年随意找了个座位就坐下来了,心里理着思路,该怎样跟老爹商量着让他改变主意。

林老盟主一看是瞒不了了,干脆坐起身,倚着床头,尴尬的笑了笑,“果然不愧是药王谷出来的人啊,哎~真的瞒不了咯!”

“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武林中人不是一向很忌讳跟朝廷扯上关系么?可是您……怎么……”林锦年有些无奈地摇头,他是在想不通,父亲到底是为了什么,就这么想让自己娶那做作的恶心不拉几的八郡主?

林老盟主咳了咳嗓子,有些无奈地说:“锦年啊,你爹自成名以来,看了太多太多武林世家的兴衰败亡。那时候,我就在想,会不会,有一天我们荫隐山庄也会败落下去,也会渐渐被人遗忘?这个答案是肯定的。有时候,当一个世家鼎盛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它接下来迎来的,便是衰落了。这荫隐山庄是爹毕生的心血凝结而成,也是唯一能留给你的了。为了守护它,我寻思良久,终于想到了一个万全的办法。只要我们成了皇亲国戚,就不必担心这些了!况且锦年啊,我看那八郡主也是温文尔雅,很有礼貌一个姑娘,长相也不错,又贵为郡主,还喜欢你,跟你是郎才女貌的一对,你娶她是在好不过的了。你要明白爹的一片苦心啊!”

林锦年这听得啊,是越听越抑郁,忙开口道:“爹!你考虑的太多了!你怎么知道,这山庄在我手上就会败落下去?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将这山庄治理的更好?爹,你有没有想过我到你喜不喜欢那个八郡主?”想了想,觉得最后一句说的不大妥当,他补充道:“若是我不喜欢她,我娶了她,不是白白辜负人家姑娘么!”

林老盟主听完这些话,有些无奈地说,“锦年啊~爹不是这个意思……”“爹。你不必说了,我是不会娶八郡主的。”

“莫非,儿你心已有意中人?”

“是,我喜欢那个南公子。”

林老盟主大惊失色,面色瞬间沉了下去,哆嗦着手,他怒斥道:“荒唐!我平时随你的性子任你玩也就罢了,你竟然给我喜上断袖之癖!你个忤逆儿!你你你……”

林锦年淡淡的看了眼他的爹,“你怎么知道他是男的?我说是就是?她可是女的!女扮男装而已!”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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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啊

今天一直为后面的情节苦恼着,所以更得慢了些,深感抱歉!

前奏

“好冷……”南枯槿抱着胳膊喃喃自语道。怎么林锦年走了之后自己的心就这么不安稳呢?好奇怪啊……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似的……好奇怪的感觉啊~南枯槿有些闷闷地坐在石凳上,心道:“你个沙文猪不能快点啊!!!老娘想去厢房了!老娘困了!!!可惜老娘不知道路怎么走啊!”趴在栏杆上,南枯槿看着周围的景色,哎~有钱啊~多大的山庄啊~多富足的生活啊!有钱啊……就是不一样啊……

正当南枯槿打算日后平几个山寨抢抢他们打劫来的小钱时,只听砰的一声,一个已显老态但身体依旧矫健的老头向南枯槿走来。定睛一看,不是林锦年他那老爹又是谁?南枯槿心中暗笑,刚才还躺在床上要死不死的装病呢,现在怎么就好啦?还生龙活虎的吗!想着想着,

不禁微笑起来,朗声道:“林老盟主怎么起来了呢?大病初愈的,着外面风又大,还是回去歇歇的好!”

任谁都能听出这话的讽刺之意,可那林老盟主估计着眼前这人毕竟是客,而且还是专门请来给自己看病的。况且在外人眼中自己这病也是由她医好的,也只能忍忍了!脸色有些不好看的林老盟主也不说话反驳,径自走到南枯槿面前,南枯槿以为他是要说一番话感激自己做做样子呢,姿势都摆好了,却是没想到,那林老盟主手一扬,就那样扯掉了自己头上的紫金冠。

柔顺的青丝铺泻而下,南枯槿呆了呆,瞬间反应过来,面色一沉,身形一闪,已然站于尼珞身旁。有些警戒的看着林老盟主,又看了看面色有些古怪的林锦年,南枯槿高昂起头,道:“女扮男装。怎么,在这荫隐山庄不允许么?”尼珞也有些不满地看向林锦年,好像在问他:你为什么将南枯槿是女子的是告诉你爹?右手悄悄抬起护住南枯槿,尼珞问道:“林老盟主,不知你有什么事?”

八郡主此时此刻,暗中握紧了拳头。果然情报无误,真的是有个狐媚子天天缠着锦年啊!还把他勾的团团转!她贵为郡主,怎么能输与一介平民?笑话!虽然你的确是有点点姿色的,可你的身世,你的地位,能比的上我八郡主么?况且锦年的爹可是站在我这一般的,虽然听见锦年说心有所属,且那个人就是你这黄毛丫头时,自己的心的的确确是有些不好受的,但是父母之命不可违,你这小丫头也就别再做麻雀飞上枝头当凤凰这样的美梦了!

可她不知道,就当她鄙视南枯槿时候,南枯槿也在暗暗骂她。

看看看,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么!你鄙视啥破劲?要知道老娘一张就能将你pia~飞!你看,你在看,你在看老娘就叫人将你xxoo掉!猖什么猖,你也就一花瓶!

两人的视线汇聚一点,就快磨出电火花的时候,林老盟主缓缓地问:“你叫南枯槿?哪方人士?家境如何?家有几口?你又会些什么?”南枯槿听罢嘴角抽搐,你这是问问题呢,还是做户口调查?“这些,似乎没必要告诉你吧……”南枯槿淡然地拍拍衣服上沾上的些许尘土,起身直视林老盟主的眼睛,毫不留面子的回答道。

“事关小儿的终身大事,我怎能不弄得详细些?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必要了,虽然小儿喜欢你,但是我也不会让你进我们林家的。虽然你有很高超的医术,但是你的素养你的家境怎么比得上八郡主?我知道你看中的就是我们林家的钱罢了,你放心,我已经准备了一百锭黄金给你们,你们明早就上路吧!”说罢,摆摆手,就要离开。

南枯槿这下不服了,一百锭金子的确是挺让人心动的,可是自己真的看起来就像那种视财如命,不惜以美色勾搭男人的女人么?那种女人跟妓女有什么区别?我靠……

“林老盟主,我们来并不是看重你那点钱,要钱的话,我有的要比你多得多!(大家别误会,南枯槿的意思就是,白殇尼珞青颜牧祈四人财产的总和……)你以为我南枯槿是那种女人么?你儿子的看得上我,我还看不上他呢!不劳您大驾了,我们也不会在这多留几日了,我们马上收拾包袱,依你的想法‘滚蛋’!”南枯槿豪情万丈的说完这些话后,一甩衣袖,气呼呼地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尼珞因为那林老盟主的一席话,对他很是没有好感,冷冷地嘲讽道:“没想到,江湖上人人敬仰的林老盟主就是这么看人的,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说完,迈开步子就要离开。

林锦年一看这情况急了,他可从没想过,事情会闹到这种程度上来。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老爹会说出那样的话来。现在可怎么好?

有些着急的传音给南枯槿,“喂,臭女人,你就这么见死不救?好歹我们也是相识一场,不必这么绝情吧?再说我也不知道我爹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你别生气啊!”

南枯槿头也没回,传音回驳,“哦?是么?可惜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势力的人了,我想你也是拿我做逃婚的挡箭牌才令我招致如此的羞辱吧?恕不奉陪了!”

“是,我承认我在这一点上做的很不对,但是当初你在冷香院踹我一脚,你是不是应该赔罪呢?”

冷香院!等等……他们什么时候在冷香院见过?难道……是他?那个最后从后面死死抱住自己的……声音很像,身形也差不多,他怎么就没发现呢!t***这个王八蛋终于让自己找到了!他还敢提这事?苍天有眼啊!报应来了吧!就让你活活被那个八郡主纠缠死吧!

冷哼一声,南枯槿传音回答——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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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任务失败了??一群废物!”冰冷地怒斥声传来,引的底下前来上报的人的身子是一阵的颤抖。金色的罗幕后,一个身着金色长袍的女子手中把玩着一把上好的匕首,这把匕首她们的门主似乎是极其宝贝的,从来都是随身贴放,纵使她现在有了高不可测的武功,这个习惯也一直没有改。

“门主,听他们说,任务有些小小的变动,不是只有三个,而是一共有五个。”

“五个?”这所谓的门主握紧手,恨恨道:“五个又能耐我何?纵使我倾尽所有,他们五个也必须死!站在她身边的,只能是我,只能是我……”她说着说着,脸上竟然泛起一抹红晕,淡淡的,从未见过的,特别是说“她”这个字的时候,脸上带有温柔。不禁使他们这些做手下的,怔住了。

“可是门主,现在他们一行人到了荫隐山庄,想在那儿下手,是难于登天的。”

罗幕后的女子轻轻一笑,将小刀从鞘中拔出,指尖从刀面轻轻划过。“是么?那就设计把他们从荫隐山庄弄出来好了。最好能让他们和荫隐山庄结下梁子。”浅浅的一笑,她的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光泽。

“是。属下们这就去办。”

“等等,你们杀人时,注意不要伤着了一个叫牧祈的人,他跟我叫你们捉的那个女子可是血脉相连,性命相系的,你们将他活捉来,不准伤他丁点皮毛!还有,去叫诺儿来侍寝。”

“是!”

看着属下们恭敬地告退,她拿起一旁的酒杯,饮下里面的琼浆。姐姐,你可不能怪我啊。毕竟,我爱你爱的都快疯了。

数声闷雷轰隆响……

“白白,颜颜,牧牧,我们收拾东西走人!”南枯槿一进门就开始气呼呼地嚷嚷,靠……没见过这么让人窝火的……好心没好报,还换来顿骂,这不是自找没趣么?

白殇这时候已经听尼珞讲完了事情的大概经过,皱了皱眉,他走到南枯槿身边,揽住她有些激动的身躯,安慰道:“好啦好啦,等青颜回来之后,我们就走。”

“?青颜呢?他不在这儿么?”南枯槿有些疑惑的问,“他跑哪儿去了?这边这么大,不会迷路吧?”

牧祈宠溺的看了眼南枯槿,“不会的。凭他的实力,只要放出神念,很快地就能找到我们的。”

尼珞这时候凑上来,“我们离开之后呢?去哪儿?”有些别有深意的笑笑,不用多说,他的意思当然是回药王谷啦!

白殇可不干了,有些霸道的对南枯槿说:“不行,上次你从影宗逃走了,这回我得捉你回去!”

牧祈倒是也没什么表示,只是温和的笑笑,“我师父云成子天天念叨着你,去天山看看他吧~”

汗……

你们几个……南枯槿钻出白殇的怀抱,迅速的闪到牧祈的背后,揪着他的衣袖有些怕怕地探出头来,“我去天山!你们那几个地方我都去过了,天山我可没去过,好奇!”一口气说完自己的决定,南枯槿赶紧将自己的脑袋缩回去,再迟点,非被那些视线烤焦了不可!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尖叫自外响起,听那声音,应该在东边的不远处。南枯槿他们几个对视一眼,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会不会是青颜出什么事了?

当他们赶到现场时,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了。青颜站在人群当中,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地上有一俱女人的尸体,五官有新鲜的血溢出,看来是有人一掌拍在脑部,震死的。看她的装扮,手上戴着上好的玉镯子,头上钗着金钗银钗,一看便知是个不同寻常的角色。尸体的不远处,一个小丫鬟半蹲于地,用手抱住头,身子不住的颤抖,有些神志不清,不住地口中喃喃:“杀人了,杀人了……”

南枯槿看见这情景,呆了呆,急急忙忙拨开人群跑到青颜身边紧张的问,“颜颜,怎么回事?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青颜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终于回过神,看见一脸关切的南枯槿,又看看地上那女子的尸体,一脸无辜连连摆手,“真的不是我,我刚才在这边散步,我看见她倒在这儿,相扶她起来的,没想到……一摸全是血!气息也没有了……”

谁料青颜话还没说完,那个小丫鬟指着青颜便是一顿喊:“你骗人!明明我看见是你调戏我家主人不成,一怒之下就杀了她!我恰巧赶来找我家主人,正巧碰见这一幕!”那小丫鬟说话都不喘的,殊不知就这几句话,南枯槿和白殇几位早已满脸的黑线。

“出了什么事?”苍劲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赫然是林老盟主。跟在他旁边的不用看也知道是沙文猪林某人啦~

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林老盟主脸色骤变。这女子,便是林锦年的姐姐,林老盟主的掌上明珠。因为身体较弱,所以不常外出,如今看见自己的心头肉死了,还死得这么惨,林老盟主岂能罢休?视线一扫,当他看见“犯罪嫌疑人”青颜时,拳头已经咯嘣咯嘣在响了……

林锦年看见眼前的一切,面色也是一变,但毋庸置疑的,跟青颜几个出了这么久,他当然清楚,这件事绝对不是他做的,肯定是yīn谋!

“你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林老盟主指着那小丫鬟问道。那小丫鬟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添油加醋的将刚才的一切又说了一遍,引的这老头是那个气啊,一声大吼,“铁卫呢?都给我过来,将这些人给老爷我活捉!”

oh~my god~某老头这回是爆发了……

也不知那些铁卫平时是躲哪儿的,一分钟不到,这屁大的一个小花园就被铁卫们团团围住。也许是这花园的确是太小了点,有站假山上的,有站屋顶上的,有站花丛里的,有蹲在树上的,竟然还有人是浮在小湖面上的?这这这……这到底是啥情况啊……

看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人头,林锦年一把拉住自己冲动的老爹,“爹!我敢保证,绝对不是他们做的,他们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了!”

林老盟主现在眼睛都充血了,哪儿还管这个?标准的跟女人到更年期差不多,什么都不听,挥着个拳头就像红军冲锋时那么激动……那个频率……藕就不形容了……

南枯槿终于忍不住了,一脚踩在那尸体上,大吼:“就她?凭青颜的姿色还色她?干脆色自己好了!!!(藕汗?怎么色法?你先来个示范?)你看看,面黄肌瘦的,也没几两肉,(怎么感觉像挑猪肉的……)要身材没身材,要姿色米姿色!老娘要是男的,这种货色第一个闪边!!!!”虽然南枯槿的话在暗中引起了共鸣,但表面上,这群下人哪个敢吭一声的?林锦年更是无语啊,你丫别只顾着自己豪言壮语了,也不看看我爹,那脸色堪比黑炭了么???

“给我跺了……他们……”林老盟主恨恨道,这上气已不接下气了,难不成要活活气死?

他话音还没落残翼已冲天而起,伴随着南枯槿豪情万丈地怒吼:“哪个敢碰老娘?”尼珞白殇牧祈等人也不落后,纷纷纵身而起,亮出自己的佩剑。南枯槿抱起青颜,青颜这是也已经回过神来,抱着南枯槿,站在悬浮于空中的残翼上,俯看众人。

林老盟主哪管这些,不停的喊着:“给我上上上,活捉!!!!”那些铁卫们各个也的确是有两下子,竟然都是修灵者,而且各个都已经是不错的了。

如果让南枯槿他们一人一人的挑,还比较轻松,但是这么多人一窝蜂攻上来,即使胜了,累都快累死了。南枯槿将青颜往牧祈白殇方向一推,自己足尖一点,头朝下,将残翼斜抛而出,指尖早已拈着数十颗紫色的药丸,噼里啪啦全部射在残翼的剑尖上,借助弹跳力,纷纷射向底下的铁卫。

轰得一声巨响……蘑菇云……还有烟火……冲天而起……

底下,倒了一片又一片。

这威力忒强大了点……

南枯槿也有些意外的收回手,飞回白殇他们身边,挠挠头,“那个……那东西才研制出来的……还没试过……似乎强悍了点……”牧祈嘴角抽搐,是挺壮观的,那小型蘑菇云,堪比小型原子弹了……

尼珞张大着嘴,半天没回过神来,两眼瞪得贼圆,看着地下的一片焦黑。这还是原来的花园么……“你在那玩意里面……掺的都是啥?”

“额……我数数,霹雳弹,火药,烟火,麻醉散,烟雾弹……”

林锦年这时候已在不停的庆幸了,看着地下的一片狼藉,幸好自己是上来帮他们的,虽然有些胳膊肘往外拐,不过他们的确是无辜的呀……但是由于速度问题,半边还是焦了……还吸了不少麻药……

“喂,臭女人,我我……我爹不会有生命危险吧……”“不会,就是焦了,昏了而已。性命问题我还是控制得很好的……”

“额……我现在好晕啊……你们顺便带我走吧,我可不想被那八郡主活吞了……”话还没说完,他就倒在剑背上爬不起来了。

南枯槿冷哼一声,“才不要!”

青颜有些同情的看了眼林锦年,是在忍受不了,开口帮他求情道:“娘子……”

一听青颜这声南枯槿就有些心软,连连说:“好吧好吧!”

“不过!不是带走不是背走,是拖走!!!!!”

众人默然……你丫好狠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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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不必奇怪为什么沙文猪死了姐姐不伤心~古代一男多妻是很正常的情况,林锦年和他的姐姐并不是一母所生,加上姐姐自幼多病,也没咋接触,自然米啥感情了……

天山之行(上)

“娘子……你确定将他扔在这儿不会被野狼叼走么?”青颜有些担忧的看着下方不远处,那棵大树下的身影,有些担忧道。南枯槿哼着小曲,淡淡的瞥了眼那个逐渐变小的身影,“不会啦~就他那肉,老狼大概都啃不动的!况且那儿是个行道的交叉口,过往的人一定会有人发现他的,说不定他这厮运气好还能碰上个绝代佳人,那mm心地善良,慈悲为怀救了他,然后两人日久生情,最后就滚上床单xxoo啦~他应该感谢我们才对~”

白殇邪邪地笑笑,“那万一遇上个像八郡主那样的怎么办?”青颜听了这话点头,“是啊是啊,要是遇见八郡主那样的怎么办?”

尼珞朝他们笑道:“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他是不可能遇到八郡主那样的了,要遇见也是遇见个比八郡主更牛x的!”牧祈一听接口道:“像八郡主那样的,已是极品,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南枯槿听着这些话乐了,拍手开心的在残翼上蹦来蹦去,“愿主能保佑这个沙文猪这次有个千古难遇的‘好’运气!”

青颜有些好奇的看着南枯槿,疑惑道:“愿猪保佑?猪神么??”

……%&*@#¥……

牧祈嘴角抽搐,看着青颜,一脸无语。耶稣,你在十字架上没吐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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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牧啊~还有多远啊?你看这天都开始渐渐昏暗下来了,我们是不是先到底下的那片林子,按个营,扎个寨,打几个肥肥的野猪或者野兔之类的烤拷饱饱肚子啊????”南枯槿坐在残翼的背上,也写有气无力的说道。赶了一天的路了,就连这残翼,现在飞起来都是摇摇晃晃的了!!

牧祈看看远方,估计着今晚是回不了天山了,有些抱歉的朝众人点头,“那好吧,我看见下面有个小水潭,今晚我们就住那里吧~”众人此时都是一脸的疲惫,听见这话无疑是得到了最好的救赎,咻的一个个就冲了下去。远远的传来南枯槿的欢呼声:“啊啊啊!残翼快点,没看见我们现在第一么?加足马力,咱们come on!”

片刻之后。

除了牧祈留守住处,负责生火做营寨外,其余的人,一概分散开来出去打猎筹备晚饭。结果是南枯槿与青颜一组,白殇一人一组,尼珞一人一组。三个小分队分散开来,南枯槿拉着青颜的手瞬间就是溜了个没影。

许久之后,一片草丛中。南枯槿将自己精心编的的草帽戴在青颜头上,用食指放于唇边做噤声状,传音道:“看到前面那群吃草的兔兔了么?我们到时候可以齐心协力,先缓缓的潜到它们附近,再捉它们个措手不及!知道了没??”

青颜了解地点头,脸上满是新奇和跃跃欲试的表情。“娘子放心。那我们这就开始吧!”“好……跟我来……”、

南枯槿一手举这个硕大的狗尾巴草,趴在草丛里,小心的匍匐前进。青颜紧紧的跟在她的旁边,漂亮的桃花眼在草丛中不时的眨巴眨巴,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漂亮的手儿拨开小草一点点的挪动。

近了,近了!南枯槿看着那些兔子肥硕的体型,咽了咽口水心想,“你们这群兔子吃啥长得,怎么一个个长得这么肥?哇塞~那样烤出来的味道……啧啧,不行要流口水了!”对身边的青颜点点头,南枯槿正欲喊一声“上!”,就在这时,一根劲弩破空而来,直直射向青颜所处的藏身地!南枯槿吓得再也顾不上什么,大喊一声“小心”,便急急忙忙扑倒在青颜身上,带着他来了个暧昧的驴打滚。

南枯槿也顾不得什么情调了,急急忙忙站起身大吼:“是谁?不要鬼鬼祟祟的,给我出来!”

伴随着一片铃铛声,一群女子低低地,销魂的,暗哑的笑声传来,就像电视上绝世女魔头出世般,一片片玫瑰的花瓣在空中出现,飘然落下。

我靠……老娘我花粉过敏……

花散如雨,南枯槿有些紧张的贴近青颜的身子,咬牙冷静的扫视四周,心里想着非要把你们这群笑得鬼哭狼嚎的女人揪出来不可!可恶的是自己身上的迷药毒药之类的东西全部在荫隐山庄砸出去了,现在也只能依靠残翼了!

“又是她们么?”青颜有些疑惑的低头,喃喃自语。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南枯槿听清,什么叫“又”?难不成白殇他们几个有事瞒着自己?

呼……

南枯槿和青颜同时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勾引似的呼出一口气,南枯槿有些抑郁的想,你们怎么女的都勾引?青颜有些天真的想,她们干什么这么好心,还帮他吹吹风,要知道他并不觉得热啊!

浓重的红色,突然的在一瞬间遮蔽了整个视线,他们只看见红色的纱,旋舞着,飘扬着,在他们身边绕成一个圈,夹着细风,不时的有女子纤纤的玉指伸出,可招招都是点向青颜的死穴,而点向南枯槿的,却只是她的定穴。

一来二去的,再躲避中南枯槿清晰的发现了这一点,面对如此密集的攻势,通常险招都能扭转乾坤!抱着这种思想,南枯槿将自己的手搭在青颜的肩头,绕着他,转了起来。她的蓝色衣摆飞扬起来,和着有着白色花纹的宽大云袖,牢牢的罩住青颜,造起一道幻影。明显的感到

那些女子有些迟疑,南枯槿朝青颜传声道:“就是现在!用那种能攻向四面八方的招!我我我……我快晕了……”

青颜一听到南枯槿的传音,指尖聚起蓝色的灵力,轻轻一抖动,以及其优雅的姿势,那些蓝色的灵力便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拨的涌出去,所过之处草都被绞成了粉碎!

南枯槿迷迷糊糊中只看见血雾爆起,耳边充斥着风被绞碎的声音,出了一个红衣女子狼狈的逃窜而去外,其余的都已随风飘飞而去了。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鼻腔,青颜轻轻将自己搂进怀中,皱着眉,显然也是很讨厌这种味道。他有力的臂膀抱起自己,起身,向来的方向去了。

面色有些凝重,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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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件事你忙得怎么样了。”熟悉的声音响起,刹血门的一间密室里,凝雪有些恭敬地看着来人,回答道:“我们的交易,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水葱般嫩白的玉手捻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送进那殷红的嘴唇中。嘴角缓缓勾起,来人笑道:“那是最好不过了。我们各取所需,合作愉快啊!”

凝雪浅笑着坐下,“是啊,你赠与我力量,我将我要的人从你爱的人身边抢走,永远不让他们有相见的机会,顺便培养我们共有的势力,何乐而不为呢?”

来人一听,慢条斯理地说:“可是我听说,最近的一次刺杀失败了呢~”

凝雪有些恨恨地握紧拳头,回忆起那次派出的几名好手都是有去无回的下场,“那是因为我太小看他们了。”

“呵呵……”来人轻笑,“你也不必这么劳烦了,今天,我可是带了一个好东西给你。听过忘川泉水没有?”

“忘川?”凝雪怔了怔,“当然听过,据说在冥界。不论是灵力再高的人喝了,也会失去记忆。难道……”

“没错,我让你把这个让南枯槿喝下去,那样子她可以忘了往日的一切,然后你带她远走高飞,带她到世人难以找到的地方隐居起来,那样子,她不就永远成了你的么?既方便又没什么风险,你只需要小小的动动脑经即可!”

凝雪有些欣喜的点头,慎之又慎地接过那装有忘川水的瓷瓶,有些感激地说,“你放心,事情一定会成的。”

“那自是最好。”又吃下一颗葡萄,她的樱唇在烛火下泛出诱人的光泽。别有深意的笑自眼中一闪而过,烛火一抖,照在那女子脸上,竟然是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八郡主!

天山之行(下)

当南枯槿赶回营寨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跳动的火苗,映红了牧祈的侧脸。尼珞将那些捣碎的止血草悉数地均匀涂抹在自己左肩的伤口上,疼得直抽冷气。南枯槿缓缓走上前去,在他的身边坐下,柔声问:“疼么?”

尼珞一听是南枯槿的声音,有些惊讶的抬头,“死女人你回来了?白殇刚才去找你了呢!”“我知道,刚才在路上遇见了呢。”她抬起手臂,指了指那边蹙着眉儿的白殇,“喏,不是在那儿么~说实话,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也遭到了刺杀?你们几个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看着南枯槿有些认真的眼睛,尼珞心里一咯噔,莫非她已觉察到了什么?不行,那件事可千万不能告诉她,一来这是大家之间的约定,而来若是她听后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就糟了!故作疑惑的看着南枯槿,“啊?我们有事瞒着你?怎么可能啊~我们天天都跟你在一起,哪里还有什么事瞒着你?”

“真的?”南枯槿挑眉狐疑地说。“真的!”南枯槿看大概是从他嘴中套不出什么了,也就作罢,但是她的心中还是隐隐觉得,他们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而且肯定与今天的刺杀有关!从牧祈那儿知道也是不可能的,牧祈的口风一向很紧,他们这件事不告诉自己,肯定是与她有些关联的。从白殇那儿知道是更不必说,几率是更小了,看来也唯有去套套青颜的口风了……

一晚上,所有的充分发挥了沉默是金的优良品质,安安静静地吃完晚饭后,众人也便陆陆续续地休息去了。因为今日是星期天,南枯槿可以随便的处置,于是某女待所有的差不多睡着了后,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摸到了青颜睡得地方。

令南枯槿有些吃惊的是,这么晚了,青颜竟还没有睡。当他看见有一个黑影正在靠近自己时,已经默默做好了攻击的准备,可当他看清来人竟然是南枯槿时,身子一下子就柔了下来,躺在地上,眨巴着那双大海般湛蓝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她。南枯槿一手撑在青颜的脸旁,浅笑着低头看他。一缕青丝垂下,轻轻的扫过青颜的鼻尖。

青颜微微皱了皱鼻,有些羞涩地看了眼南枯槿,抬手勾住那一缕青丝,在指尖调皮的绕起圈圈来。南枯槿看着青颜精致的脸蛋,低下脑袋,吻上了那粉嫩的唇。原本想轻轻啄一下便放开的,可谁知,青颜一手搂住了南枯槿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脑袋,坐起身来。南枯槿暗恼自己见了美色忘了正经事,连忙推开青颜,故作严肃的问:“颜颜,你和娘子说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青颜一听这话,有些惊慌,急急忙忙低下头,吱吱唔唔地说道:“哪有……”边说着,小手还一下又一下的扯着自己的衣角,一看就是心里有鬼的样子啊!

“真的?若是说了假话,娘子知道了以后可就不理你咯~”青颜一听这话,有些着急的抬起头,“真的么?若是说了假话,娘子以后就不理颜颜了么?呜……”“是!所以颜颜你最好说真话哦!”“可是……可是他们说不能告诉你的……”“没关系,你说了我也不会告诉他们的。是不是与今天的刺杀有关?”青颜犹豫了下子,轻咬着自己的唇,小幅度的点了点头。“那为什么不说?”青颜有些为难地看了眼南枯槿,“因为他们说,那些刺客的主人,是姐姐认识的一个人。名字叫做凝雪。就是以前姐姐的那个丫鬟……”

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凝雪?!!!

“颜颜你确定?你确定你没听错?”“错不了……当时尼珞哥哥听了以后和姐姐的反应好像的。不过听他们的口气那个凝雪似乎变了呢!创立了一个刹血门,里面清一色全部都是女子,而且处处找影宗作对呢?娘子,你怎么了?为什么你的脸色那么白?不舒服么?”

南枯槿捂住xiōng口,有些难过的摆摆手,“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不好受而已。他们有没有说凝雪为什么会这么做?”“这倒是没说……不过他们都认为,凝雪对娘子的感情非同一般。有么?”

听见这话,南枯槿心中一咯噔,非同一般?自己怎么没有注意到?难不成凝雪喜欢自己?怎么会呢……古代不会真的也有gl的人吧……

心中有些不安,难不成凝雪为了得到自己,宁愿杀光自己身边所有的男子?希望,不要是这样。

她不敢相信,凝雪会成如今的样子。她不敢相信,凝雪会变态到那种地步。在她的心中,凝雪一直是一个纯纯的小妹妹而已。

她觉得,这一切,要不是有人陷害,要不就是一个yīn谋。

青颜在一旁看着她蹙眉伤神的样子,有些担心,“娘子,你还好吧……”

南枯槿这才幽幽回神,摇摇头,闷闷地回答,“没事,颜颜不用担心。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呢,颜颜还是先睡吧~”

“恩恩!”青颜点点头,眼若新月,“我要和娘子一起睡~”

还没等南枯槿开口同意,青颜身形一变,一只蓝色的小狐狸倏然出现在南枯槿怀里。它用粉红的鼻头在南枯槿的拱了拱,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南枯槿的手背,这才缩成一团,闭上眼睛,在南枯槿怀中打起盹来。

南枯槿看着青颜,无奈地笑笑,摸着它柔软的皮毛,渐渐的也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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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却不知道,白殇也没有入睡。

幽暗的树林里,白殇斜倚着一颗枯死的古树,眼帘低垂,不知在想什么心思。良久,直到草地上有着低低的窸窸窣窣声传来,白殇才缓缓抬眼。紫色的眸子里的那某寒光更胜往昔,只一眼,就能使人冻得浑身发冷。

鬼影半跪于地,刻意压低声音道:“属下来迟,请主人责罚。”

白殇闻言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不必了,我交与你们的事情,做得怎么样?”

“请主上放心,短短一日,我宗的一些精英以毁掉了刹血门上百的分支,战功显赫,对方死伤极大,不过……我部伤亡也很多……”

“传令下去,只要是参与这次任务的,各个皆有封赏。但是你们灭的毕竟是刹血门一些不怎么重要的分支,之后的任务,你要叫他们多加小心,这次的敌人,非比寻常。而且她的背后,似有神秘势力在支撑着。”白殇语气淡然,似对这次的战果不是太满意的。

鬼影有些迟疑,这次来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方对影宗如此的熟悉?但是他知道这些事自己想想就行了,千万不能多嘴问眼前的主人,要不然会吃不了兜着走!

“那主人,金蝎子捉到了怎么处置?”

“给我带回影宗,囚禁起来。我想,最好是关上一生一世……呵呵呵~”白殇轻轻的笑出声来,似乎已经想到了日后的场景,眼底却是十里冰霜,不带一丝感情。

“去吧,给我好好完成任务。”

“是,属下这就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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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卷快要完结了……

鬼和神兽没有出来都是有目的的。鬼在后面二卷一开头会讲到……

墨瞳在这卷是没戏了,还有沙文猪这卷我也不准备收他,相信我想给大家一个不一样的结局(我指的是江湖卷……)

天山上的生活

第二天清早,当南枯槿被喊起来的时候,青颜早已恢复了人身,精神劲儿十足地在那儿蹦蹦跳跳的了。南枯槿那个气啊,昨晚抱着你,害得维持个那样不爽的姿势睡觉,难受死了,你倒好,现在好轻松!!有些困难的爬起身,南枯槿手叉腰,凭借着自己零星的记忆做起学校的广播体cāo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一二三四……额……好像是这样的吧,应该没错,不对不对,这动作怎么做得这么便扭呢?咦?咋突然米声了?摆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回头一看,乖乖隆地咚,除了牧祈所有的人都是瞪这个圆溜溜地眼睛,吃惊的看着自己……

白殇最先回过神来,踱至南枯槿身边,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小东西……你跳得……这是哪里的舞????怎么这么奇动作怪呢?”哎~白白的声线始终是那么柔魅动听,如上好的丝绸裂帛,又似海妖低吟浅唱,慑人魂魄,教人情不自禁地沉沦啊……他的鼻息喷洒在南枯槿的脖颈处,南枯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瞬间化成了一滩水,融在了白殇的怀里~

吞了吞口水,南枯槿把头撇向一边,不去看白殇的那双紫色妖眸。要命啊~~要命啊!!!老大你别光天化日的勾引人家行不行?虽然今天轮到的是你,可你别用这么销魂的眼神看着人家好不好?人家要流鼻血啦!!!而且会哗啦啦的流啊!这样子~是会出人命滴!

“额……那个吗……”怎么说?难不成说要告诉你们这是几千年后的后人发明出来的,每日必做,明说是对身体有莫大的好处,实际上还不知道有米有什么用的广播体cāo?难不成要骗你们说这些诡异的动作是自己胡乱编出来的一套舞?那我还不如直接找个地缝钻下去得了!!!!

看着众人疑惑感兴趣并且有些期盼的眼光,南枯槿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如此回答:“额……这是人家刚刚摸索出来的一套猴拳~”

闻言众人皆是一愣,南枯槿这时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噌的一下红了,天!!!!一定是脑子短路了!一定是脑子抽筋了!要不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丢死人不偿命的话?

也不知道是哪个带头先笑出来,紧接着,就像连幻炸一样,很快地,周围一片笑声。南枯槿气不过,一下子窜到笑得最凶的尼洛面前,狠狠地踹了他两脚,结果就是,某人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哼!!!笑笑笑,不理你们了,我自己走!”

“喂~母猴子,慢点慢点~~~”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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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地。在天山已有一个多星期了。想当初南枯槿气呼呼地闯进云成子的小破屋时,云成子正在洗澡,一看来人,猛憋一口气,唰的一下就闷入澡桶没了影,只看见一个个泡泡从水底冒上来……什么叫人倒霉她今天是见着了,果然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后面紧随而来的一群人无疑是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看了个一清二楚,南枯槿气愤地跺脚,气得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干脆一头钻进附近的树林里半天没出来……看来,那天大计是受大了……

云成子因为南枯槿的事,被尼珞这厮一并笑话了。嘴上不说,云成子还是决定要搓搓这小辈的锐气。于是,每日砍柴做饭采草药弄午饭的事全部归他们这几个客人来管了,当然,其余几个是被连累的~南枯槿想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每天和他们一并上山。这天山果然和他们那个时代的天山大不一样,放眼看去满是绿色,浓重的绿,浅淡的绿,泛黄的绿,几乎看不见雪的影子。在这片山脉里,不仅有清澈的泉水,流动的小溪,嫩肥的鱼儿,甜美多汁的野果,但是最最最最令南枯槿他们动心的,是这样一句话——

其实,这山中有很多地方,都藏有千年灵芝,或者是只有书上才有记载的灵草。吃了一棵,虽不可能达到长生不老的功效,但是,平平增添上百年的功力,却是极有可能的。怎奈机缘由天赐,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发现的~但是这些山脉深处有什么我自己都不能确定,只知道是凶险万分哪~(出于某云饭后谈资……)

但是!他不说还好,一说南枯槿他们当然就心动啦~特别是有一天尼珞不知道采到什么狗屎运在森林里摔了一跤,脚竟然勾出一个巨粗的何首乌!靠……老天爷你还长不长眼啊?米看见某人下巴都要笑掉下来了么?所以说,自那之后,所有的人就开始对这森林里的宝贝充满了无限的幻想,整天没事干就到森林里晃晃。

今天,南枯槿他们一行人要去捕鱼。原因是某云说自己最近想尝尝鲜,说不定他一高兴了,还会透露点点关于这个森林的事。二话不说,所有的人都动起来了!全副武装,全力出动!

经过约莫十分钟的脚程,他们顺利的到达了森林里的银月湖。

这银月湖据云成子讲,他曾听林沐说过,这银月湖是天上嫦娥无意中泼下来的一盆水,至于是洗脚水还是洗澡水就不得而知了,充分证明了仙人的体肤洁似琼玉,洁白无瑕,毫无污垢,(不知道像不像陶瓷一样易碎……)还带有甜甜的味道,(不知道是啥玩意造成的),但总之,便形成了此湖。这个故事,听完之后,众人莫不哀叹,果然,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来的,这鱼再鲜美,吃到嘴里都变味了……

当他们来到银月湖的时候,还是大大吃了一惊,被眼前的美景大大的怔住了。阳光洒下,竟不像往常一样给这水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反而是有种浅浅的银白色。那水,晶莹若透明,真的是一望见底。那么多的鱼,自由自在的在水中游动,一看就是活性非常好的。白殇最先说:“好啦,大家开始吧,早点捕好鱼我们也好回去复命,明天不就可以如小东西所愿去森林深处探探险了么?”说罢,手腕灵巧的一动,手中握着的竹叉唰的没入水中,水的阻力似对它毫无用处似的,笔直的,丝毫未偏的,那竹叉瞬间洞穿了两条鱼的身体。白殇手一抬,竹叉复又回到手中,这时候鱼肚上才有鲜血冒出,一滴也没有滴在那湖水中。速度诡异的可怕。

白殇对南枯槿笑了笑,又着手做下面的,整个过程动作优雅万分,好像不是在捕鱼,而是在做着什么优雅的工艺品般。青颜是更牛,手指一勾,湖水中的一片水独独地与水分隔开来,像丝线般缠上鱼的身体,再指挥那些水将鱼从水中抛到自己的面前的竹篓中。他的整个过程做的很轻松,丝毫不费半点力气。牧祈毕竟是在这儿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以前肯定是干过这种活的,所以自己拿着一根鱼竿,悠闲自得钓起鱼来。

剩下的南枯槿与尼珞可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凭力度吧,肯定没有白殇控制的那么好,一天下来,还不知道能捕个几条呢,没办法的两人只好大眼瞪起小眼来。

“你说,怎么办?”南枯槿看那边几个都在忙起来了,看着自己和尼珞什么都没开始呢,开口问道。

“死女人,我哪儿知道怎么办!你那猴拳呢?不如施展出来试试?”尼珞到了这时候也不忘调侃南枯槿,坏坏地笑着说道。

南枯槿本来就满抑郁的,烦恼着该怎样动手捉鱼,经他这一说,怒气一下子就冒上来了,二话不说,腿就招呼来,一脚将尼珞踹下了水。尼珞惨叫都没来得及,先做了回跳水运动员,南枯槿在岸上仰天得意的哈哈大笑,却没发现,尼珞的爪子已在不知不觉中来到自己的脚畔,一不留神,也被拉下了水。

就这样被水呛了个半死,要知道南枯槿现在也只会一个狗刨式啊~~可是女人发怒总是可怕滴,南枯槿也不顾形象不形象的了,“啪”的一掌拍在水面上,竟然下沉的身子就这样借助反作用力浮上来了!如此反复,南枯槿倒也忙了个不亦乐乎,一手忙着击打水面,一手负责拿水泼他。尼珞却好死不死的迎着她泼来的水,舒服的闭上眼,赞美道:“死女人你这是给我洗澡啊?”

这下南枯槿可恼了,“洗澡?洗你个大头鬼啊!”手在水中闪电般的一搅,抓起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就扔出去,于是,无数条鱼就如炸弹般稀里哗啦一鼓作气全部砸在了尼珞的身上,然后被尼珞的周身护体真气反弹开来,硬生生的晕掉了,一个个白色的肚子

朝上,两眼一翻,浮在水面上不省人事。

汗……这样也行啊……

南枯槿这一搅和,那几个干脆也不捕鱼了,这么多还不够啊?一个个扑通扑通跳下水,加入战争中。一时间,水花四溅,嬉笑打骂声久久回荡。不散。

当这伙人湿淋淋的出现在林沐林言风云成子三人面前时,那边三个可是着实吃了一惊,这是捕鱼去的么?怎么看着像打水仗去的?

南枯槿身上披着白殇的外套,刚才还在忙着打喷嚏呢,这一看林沐,林言风两位师父竟然到了,欣喜怎是用两字能概括的?风一般的便冲上去,狠狠地抱住了自己的师父们。林沐首先不干,大喊着,“死丫头,轻点轻点,我滴衣服啊,湿透啦!想我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鸟见鸟下蛋,羊见羊咩咩的美男子竟然被你一抱成了落汤鸡,我亏啊!!!!!!!!!!!!!!!!!”

南枯槿嘴角抽搐,满脸黑线,沉着个脸道:“师父……别这么自恋好不好?”

林沐故作潇洒的一甩额发,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pose,扬声道:“我不自恋,谁来恋我呢????”

众人多股诺骨牌式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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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本卷完结……

不过偶猜想今晚码好要到很迟……

流年

天山上的日子,无疑是幸福甜蜜的。有美男环绕,有师傅宠爱,吃啥啥香,干啥啥顺,南枯槿嘴都快笑歪过来了,整天开心的笑得整一没停!除了某人不时的和她斗斗嘴,这小日子过得,简直是快活似神仙!

这一天,也不知道是哪个突发奇想的说要去山里打野味回来吃吃,这一提立刻所有的人立刻眼冒绿光,贼溜贼溜地转着,似乎已经看见一个个野鸡野鸭烤的金灿灿地放于自己的面前,香气四溢了。

就在这吃早饭的档上,南枯槿极具号召力的一手抓着筷子,筷子上夹着个萝卜干,另一手捧着碗稀饭,豪气冲天地说道:“兄弟们,快点吃完手上的,咱们就去想林里的,想着林里的,咱们就去捉肉肥的!”当这位已自由女神像的模样高声呼吁时,林沐和林言风等人在地下悄声议论:“你确定,我们这个宝贝徒弟脑子最近没问题?我怎么觉得她现在的行为举止越来越像一个男的啦?”“我也觉得!莫非这就是自然野性的力量?”(某尘额角拖着个硕大的汗滴,果然很野性啊……)

但是,自古有云道——情人眼里出西施(某尘小声咨询,那西施眼里出什么?),无论南枯槿无论怎么做,在白殇牧祈等人眼中仍是最可爱的人~所以,当云成子,林沐,林言风转身不住喃喃道:“我不认识这个人,我不认识这个人……”的时候,青颜,白殇,牧祈仍是一脸微笑的听着某女那激情澎湃的演讲……

片刻之后的小屋前,白殇他们骑着影宗那群办事能力超强的变态不知用什么方法运来的马匹,从云成子手中接过弩箭,弓箭,捕兽夹之类的东西,跟云成子他们简单的到了个别,便迈入了丛林。这些马都是训练有素的马匹,很是好用,南枯槿的那匹更是一匹及有灵性的汗血宝马,也就不怕某女的骑术有多不好了。至少坐那匹马上,可使她安全得多。

遇到这种好玩的活动,南枯槿自然是兴冲冲地走在第一个,一双眼睛紧张地看着四周,是丝毫动静都不肯放过。南枯槿他们走啊走,走啊走,终于,在不远处的一丛树林中,发现了一匹幼鹿!南枯槿不动声色的从身后拔出弩箭,搭在自己的弓弩上,瞄准那头鹿左右摇摆的pp,准备先给它来一记屁股开花~可谁知,自己的弩箭还没射出去,倒闻箭羽破空声接二连三的响起,一眨眼的功夫,那幼鹿的屁股,便真的开了花,成了筛子……

牧祈勒紧马的缰绳,微笑着对南枯槿说:“槿儿在箭弩上可是输了我们一筹哦!下面就看谁先追到那匹受伤的鹿了~”南枯槿听到这话才注意到,那匹鹿不知何时竟然负伤而跑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眼,不是吧,屁股都成箭靶子了还跑那么快?这天山里的鹿,果然是非同一般啊……

南枯槿有些不服输的一挑眉,“好啊!不如我们比比,谁能先追到那匹鹿!!!乖马儿,驾!!!”南枯槿扬起马鞭,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引的众人先是一愣,当明白过来发生什么的时候,南枯槿早已经奔出老远了,远远的只能看见那一袭白衣在林中忽隐忽现。

青颜,白殇,牧祈等人有些担心地大喊:“慢点,小心啊!”说罢,一个个驾马而去,追赶南枯槿了。

南枯槿不停的抽打着身下的马,速度也是越来越快。树梢刮过她的脸颊,她也毫不在意。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追上那匹鹿,让他们好好看看!依稀记得刚才那匹鹿奔的就是这个方向,南枯槿俯下身,让自己贴紧马背,一来防止树枝割伤自己,而来加快前行的速度。

终于,没走多远,南枯槿便看见了那匹已倒在地上,没有力气再动的幼鹿。但是……等等,它旁边的是……

定睛看去,她看见,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温柔的掏出自己怀中的手绢,用小刀细心的挖出那些箭羽,并且用金疮为那匹鹿包扎着伤口。她,便是凝雪。

看着她温柔微笑着的笑脸,她觉得,凝雪依旧是凝雪,没有变,也不会变!她依旧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良,那么纯真……一个能如此对待动物的女子,又怎会派出杀手,去杀白殇他们呢?一定是有人陷害她的。

南枯槿小声地下马,轻轻地,走向那个背影。凝雪的嘴角不易察觉的扬了扬,当南枯槿的手拍在她的肩上时,她故作吃惊地转身,看向眼前人。

南枯槿一见她这模样,浅浅笑道:“妹妹,你怎么会在这儿?”凝雪看着她,眼中需满泪水,有些感伤的扑进南枯槿的怀中,她呜咽地说道:“姐姐,我离开药王谷后,幸遇高人传授学的了一身武功,后来在江湖上打听姐姐的下落,发现你自从炸枯荫隐山庄的花园一夜成名后,便不知去向。我以为你回了药王谷,会去找你发现药王谷没有一个人在,后来我想起江湖上人说牧大哥是天山一位神剑者的徒弟,我就想起了云大树,急急忙忙地打听到天山的具体位置便寻了来,却没想到,在这儿竟能遇见姐姐!”

南枯槿开心的拍拍凝雪的背安慰道,“别哭啦,现在不是见着了么?以后我们仍旧一起生活,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凝雪擦干脸上的泪痕,破涕为笑,点了点头。

南枯槿拍拍她的脑袋,扶她起身,看了眼那匹鹿,摇摇头说,“既然是她带我来这里,又让我遇见了妹妹你,那么他也有一定的功劳,那么我就不杀他了,我们放他走吧!”凝雪笑笑点头,“恩恩!姐姐,我们这就走吧!看看你,刚才奔的满脸都是汗的~”凝雪牵着南枯槿的汗血宝马,一边前行,一边笑话南枯槿。

南枯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往前一看,惊讶道,“呀!走错方向咯!前面都是悬崖了!”凝雪有些不以为意地笑笑,“没关系,天还早着呢,我也不认识路,马上就麻烦姐姐带路咯~”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南枯槿自信的拍拍xiōng膛,说道。“姐姐,你流了那么多汗,不如喝点水吧?”凝雪从腰间解下一个水壶,拧开盖子,递到南枯槿面前。南枯槿点点头,“妹妹你不说还不觉得,你说了以后还真觉得有点渴!”接过水壶,南枯槿喝了大大的一口,才将水壶交还给凝雪。但是,当水壶即将交与到凝雪手中时,南枯槿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血液也开始倒流。水壶再也抓不紧,随着自己跪倒于地上,那水壶,咕噜咕噜的滚啊滚,

顺着坡势,滚下了山崖。

看着凝雪的嘴角绽开一如愿以偿的笑容,南枯槿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吃力地对凝雪说,“妹妹,你……”

凝雪俯下身,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南枯槿嫩滑的脸蛋。“姐姐,你知道么?为了你,我将我的灵魂,出卖给了魔鬼……姐姐,你知道哪里才是最最凄厉的阿鼻地狱么?就是你想得到的,难以得到。那里,我是再熟悉不过。”她顿了顿,俯身亲了亲南枯槿的眉心,接着说道,“姐姐你知道么?你一直是我的心愿,你是我每一天的主宰,我爱你爱的心房里尽是呼喊,我渴望你直至生命坏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看他们多一点,留意他们多一点?却从未发现我对你的爱?姐姐,我只想有你一点点的爱而已,既然你不给我,我就抢来它,独占它,你说好不好?”凝雪笑着笑着,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下来,打湿了南枯槿的面颊。凉凉的,沁入皮肤。

突然,凝雪的瞳孔骤然紧缩,南枯槿只觉得自己的全身像火一般的灼烧,凝雪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看着怀中人身体里的血源源不断的从毛孔中渗出来,她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南枯槿的面容一点点被鲜血覆盖,皮肉也像腐烂了般蜷曲起来。

“呵呵呵,凝雪,你真是太天真了。一个人即使失去记忆,但是,也是有可能回忆起往昔的一切,唯有死人,才能忘掉所有啊~”八郡主的身影,缓缓的从那一边的树荫底下显现出来,跟在她后面的,还有一个全身被黑袍所覆盖的男子。八郡主只是弹了弹手指,就将凝雪打昏了。有些欣慰的看了眼身后的男子,她低眉浅笑:“主人,您给我的灵力,可真是强大呢……”那男子闷闷地笑出声来,凌厉的目光一扫,径自落在南枯槿的身上。“你去,把她带过来,我来解她的毒将她带回魔界。我们三皇子还希望利用她来对付自己的弟弟呢!”

“可是,主人……”“没什么可是的,那药现在解了也换不回她以前的容貌了,你还怕她去勾引你喜欢的那个人么?”那八郡主似恍然大悟般,狞笑着,一步步向南枯槿走来。南枯槿就在这时拼尽全身力气,身子一滚,不顾全身钻心的痛,以难以追赶的速度滚下山崖。当她凌空下坠的那一瞬间,她模糊的面容上扯开一丝笑意,她吃力地哈哈大笑着,“你们想要的达到的,我偏偏不让你们如愿!!!”

模糊的看见八郡主和那男子赶到崖边,却已抓不住她的一丁点衣角。

她不停得下坠着,下坠着,耳边有风过去,她的身子中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流失。

那一刻,她竟然没有恐惧,脑海里,满满全是以往和他们相处的时光。

她仿佛看见,青颜站在她的面前,红着个小脸,两只小手有些无措的摆于身体两侧,半晌,低着头羞涩地喊了声:“娘子——-——————————”

她仿佛看见白殇亲手为她绾起那一头青丝,白蝴蝶玉钗在烛光下晕出的光芒,好美好美……

她仿佛看见牧祈手执剑,不顾满身的伤痕,毅然决然的挡在她的身前,不让万剑阁的那帮人欺负她……

她仿佛看见尼珞一手拿着粗麻绳,头戴草帽被凝雪击昏时不甘心的模样,真的是好搞笑……

……

好多好多……好多好多的景象……

啪嗒……一滴雨珠落在南枯槿的面颊上,打得她生疼。下雨了么?可惜,她现在没有空欣赏啊……

毅然决然的唤出残翼,残翼的身躯明显的颤抖着。剑精被她封印在剑中,怎么冲都冲不破。

牧祈,我俩之间曾种下血咒,可是我怎么能让你死呢?你应该连我的那一份,好好的活下去。

剑尖朝下,一下子就挖出了自己的心。南枯槿将负于心上的那情蛊捏死,心脏,却于手中滑落,不知落到哪儿去了。

意识模糊开来,她在想,马上就应该听见全身的骨头,一起断裂的声音了吧?

是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吧……

(江湖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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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卷完了故事可没完哦~

亲亲们……最近偶可以休息下了吧……

忘了补充一句……藕今天去学校了,以后的更新……

麻烦大家慢慢蹲了~不过,这篇文不可能是坑滴!!!!

木槿阁(上)

转眼间,已经三年了……三年间,天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魔族显得比往常更为安静了,安静的有种诡异的感觉,就像那种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那段短暂的平静。妖族也一点点的壮大起来。影宗在三年内完全铲平了刹血门的势力,而那神秘的门主金蝎子,也于三年前不明的一天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就像在人间蒸发了般,完全没有下落。

中秋前的夜晚,影宗内。

白殇一个人坐在庭院里。天气微凉。裹了裹身上那件略显单薄的外套,白殇看着那月亮,默默出神。

三年了,可为什么小东西,你一点消息都没有?为什么我倾尽了影宗上上下下数百股的搜罗力量,都找不到丝毫你下落的线索?真的死了么?不不!不会的!崖下虽有血迹,但是没有尸体,你一定还活着!!对不对?对不对?

平时小东西你那么机灵狡诈,这一次,也一定是用坏点子逃脱了,对不对?小东西,你回来好不好,我很想你……

“咳咳咳……”白殇突然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一声接着一声的咳着,鬼影实在看不下去,从暗处走出来,劝道:“主人,先回屋吧,外面风大……”

白殇像没听见似的,坐在石凳上,看着眼前的那碟绿豆糕,怔怔出神。

他仿佛看见,她低眉浅笑,左手拈起一块绿豆糕,缓缓送入口中,享受地眯起双眼,眉儿舒展开来,然后张开眼,流光异彩,眉梢挑衅般地扬起,一抿唇,吃吃地笑起来。

“小东西……”白殇微笑起来,手向前伸去,只想摸一摸她的脸蛋.可是,触手的,尽是冰冷的空气.紫色的妖眸一下子变成那种深入灵魂的枯灰,看得鬼影是一阵的心痛。三年来,他看着自己的主人日日彻骨的思念,拼了命地发展影宗的势力,只是为了能寻到她一点点的消息。

白殇站起身,从怀中掏出那封洁白的信件。他所有的希望,便在明日。

皇城的顺水楼。他们几个年年相聚的地方。但愿他们,能有一点点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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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人……”

“恩?那几个魔界的杂碎怎么样了?”

“依照主人的吩咐,全部用天雷火活活烧死了。“那属下抬头,有些敬畏的看向眼前的少主人。依稀记得三年前的一个夜晚,这位才成年的少主人失神落魄,眼神空洞的从外面回到族里。当看见刘长老的时候,眼泪终如决堤的洪水,不停的落下。

他哭泣的心都泣出血来,和这泪,一点一点落在泥土中,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他浑身都在打颤,却仍不忘指天恨恨的发誓——

你们魔界的人敢动我娘子,我青颜一定会将你们一个个挫骨扬灰!!!

所有的人都被这声所怔住。殊不知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看见青颜哭泣。

从此,就变了。不再若从前有着那样单纯羞涩的笑颜,他化成一个面无表情,杀人也再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少主。不哭不笑不再向他们撒娇,他就像一个木偶,被仇恨所控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向魔界报仇!

看着他漫不经心的品着那壶清茶,他微叹一口气,“若没什么事,属下告退了。”当年的事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族里的人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都说妖是无情的,可是他们的少主人,却是爱的那样的深!

“嗯。下去吧。魔界若有人落在我们手里,要第一时间通知我。说不定从他们口中可以逼出一点娘子的消息。”说道“娘子“的时候,青颜的嘴角竟然轻微的翘起,眼神也微微软暖,似想到了那些美好的回忆。

看着属下推门走了出去,青颜将自己瑟缩在屋子的深处,最最黑暗的地方。心不可遏制的疼起来,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檀木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装着的,赫然是两缕缠在一起的发丝。一缕是幽蓝的,另一缕,则是纯正的黑色。还带着她身上的香气。

青颜痴痴的,呆呆的,看着那缚在一起的发丝,透过它,似乎看见了南枯槿秋水般的眼眸,清澈冰凉,他似乎看见她嬉笑着跟白殇撒娇的样子,嗔怒着跟尼珞打闹的样子,似乎看见她用“色眯眯”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样子……

轻轻的从盒中拿出那两缕发丝,青颜将它托于手心,欢欢的按上只记得xiōng口,莹蓝色的头发如月光般自上而下,蜿蜒。

“啪嗒。”

一滴泪水落在手背上,带着令人心痛的温度。它静静的沿着手背的弧度滚动,留下一道浅浅的痕。

青颜觉得自己的眼睛酸涩起来,视线模糊起来,泪水一滴一滴落的快起来。渐渐的,汇漫成隐忍的哀。

眼神不再犀利,在泪水的触碰下变得柔软,带着委屈的味道,无助的苦楚。他的手骤然握紧,只是从缝隙间露出那杂色的发丝末梢。他将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肩膀微颤,口中不住的喃喃:“娘子,娘子……你在哪里?你……不要颜顔了么?娘子……”声音渐渐的大起来,最后几乎是呐喊出声,青颜苦恼的揪住自己的头发,任泪水在脸上流淌。

娘子,你在哪里?出来见见颜顔好不好?

一封洁白的信件自怀中落在地上,青颜的视线不经意的落在上面,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丝丝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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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

在这一片焦灼的土地上,那些微小的沙粒因一道飞奔而驰的黑色闪电而雀跃着上下疯狂的旋舞,相辅相成着有了生命。墨色的长发随意得披散着,随着马背上下起伏的节奏,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完美的弧线。

看着远方那沙漠边缘的城镇一点点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没有丝毫长途跋涉中可以休息下的喜悦,反而是浓浓的落寞。三年了,自己每一年都在三界的交界处辗转,可为何,还是没有她的一点消息?三年前自那棵大树下醒来,浑身就像散了架一般,脑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找那个罪魁祸首——南枯槿算账!可当他好不容易找到白殇他们的时候,却被那个出乎意料令人措手不及的消息给怔住了。

她,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当时,感觉自己的心,沉闷的,令自己喘不过气来。青颜说他在悬崖边上感觉到了魔族的气息,凭他的修为,定不会判断错,可是这么多年了,为何魔界里没有她的丁点消息?而又为何,自己会如此的想念?

轻咬下唇,他一遍又一边的告诉自己,他只是在帮自己的朋友找她而已,他并不喜欢她。眼神闪烁,心是涩涩的。他知道自己这是在自欺,要不为何他会与家中闹翻,弄得现在四海为家?虽然那件事后不久就传出八郡主染风寒而死的消息,婚约被取消,但是他不想回去,他只想,找到她,看着她熟悉的笑靥,与她斗斗嘴便好。可是就连这一点,也要成奢望了么?

掏出怀中那封飞鸽传书,白色的信封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默默收紧手指,握着那封信件,他策马飞奔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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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三年,去足以发生巨大的变化。皇城里,出现了一位神秘的公子。他是木槿阁的主人,只用了短短半年的时间,以独特而新颖的饮食,一流的服务,各种风情的典雅环境,令这个叫做

木槿阁的酒楼盖过了其他所有的酒楼,并且一年后最终以极其低廉的价格收购了京城其他酒楼的所有权,经过一番修整,出现了皇城最大的布庄,当铺,粮店……使皇城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繁华之景,他做完这些后,又以极为迅猛的速度在各地开了分店,一跃成为黎国首富。短短三年的时间,他便拥有了遍布全国的商业网络,一时间,被称为奇才。

虽说无商不奸,可是这位却是一个异类。他对于金钱似乎并不是很在意的,整个皇城里但凡是生活窘迫的百姓,都受到了他的帮助救济。久而久之,他在百姓的心中也就有了极高的威望,有幸与之有一面之缘的百姓皆言:

“恩公风度翩翩,温尔如玉,待人和善有礼,嘴角总是微微的上扬,勾起好看的弧度。特别是那双眼睛,如黑曜石般美丽,只一眼,便能深陷不能自拔。如此俊朗有才的公子,不是上天派下来普度众生的神仙是什么??”

这样的财富,这样的名望,本应该引起朝廷的重视才对,朝廷应该有危机感才对,可惜三年前摄政王因cāo劳过度而英年早逝后,黎国的状况便大不如前了。如今坐拥天下的仅是一个七岁的孩童,摄政王一去,之前被镇压下去的几股势力又在蠢蠢欲动了。虽说不能明摆着篡位,但是胁天子以令诸侯的事,谁都是会做的。所以说,纵使这神秘的公子在木槿阁附近买下了比摄政王府还要大的宅子,也是不会有人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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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明日就是中秋了,可是,为何今晚,不见一丝的月光?

就在那木槿阁附近的府宅深处,一个男子,缓缓踱至窗前,看向漆黑的天幕。他身着一件轻烟似的长袍,极其简单的样式,却绣了一幅淡青色的山峦图案。长袍轻缓的垂下来,露出他白皙的锁骨。但是他的眼中却有着掩饰不了的伤痛。痛至灵魂的,一年又一年的折磨,一点一点的灼着他的心。

他有些难受的弓着身子,一只手撑着窗栏,缓缓的弯下身去。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可是他却觉得失了什么,空了什么。一只手痛苦的揪住xiōng口的衣衫,他拧紧眉,大口大口的喘气。他想告诉自己,那血咒还在,那情蛊还在,她没有死……

可是,若是她还未死,又怎会硬生生地不顾性命的破掉他们之间的份牵绊?他太了解她的性子,若不是迫不得已,她断然不会这么做。真的死了么?真的么?不!他不信,也不能信!没有尸体,没有尸体,悬崖下面除了血迹之外没有尸体!那就说明,还有可能,还有可能的……

口中猛地泛起浓浓的血腥味,他嘴角费力地牵扯出一丝笑意。尼珞说他郁结太深,加上情蛊的反噬,内脏已受到不小的损伤,不能过度cāo劳。可是,他又怎能放手?当初若不是他要他们去天山,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也许,他的小槿儿就不会出事了……他又怎能不拼尽全力去寻找她的消息?毕竟,他爱惨了她呀……

“牧祈!你,哎!”淡淡的回眸,便看见尼珞紧张的面容,“我没事,只是有些小小的不舒服而已。”牧祈轻描淡写地说道,还不忘递与他一个安慰的眼神。“你说什么混蛋话!我昨天刚到皇城的时候就发现了,你的身子早就大不如前了!我说过,她的事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做好,你先养好身子,要不她看见了,也……也一定会怪罪我没有看好你的病情的……”说到最后,尼珞的声音变得沉闷好多,柔软的金发垂下来,遮住面庞,他仰起脸拼命地眨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酸痛,可他不想哭,纵使泪水早已满眶。

为什么,三年了,没有丁点的消息???

牧祈靠着墙壁,坐在地上,闭上眼。他想喝酒了,因为,那么多人都说酒可以消愁。

可是,他发现,喝得越多,他越是发现——酒,是甘冽香醇的,思念,情伤,却是深入灵魂的。他意图用美酒浸透悲伤,凄苦,偏偏人已微醺,悲伤不辞,如影随形……

该如何是好?

信已经发出,又到了今年再聚的时候了,他们一定会有人有她的消息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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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来就看见娃娃的长评~

感动啊~

来!么么……(某女伸出自己的狼爪……)

木槿阁(下)

皇城里又来了大人物。几乎满城的百姓都这么想。

一向热热闹闹的木槿阁今天冷清的出奇,原因是——今日木槿阁暂不营业。也许外地人遇到此场景会好奇的打听打听,但最终的来的却是一句——木槿阁每年的中秋节都不营业,好像是接待江湖上什么大人物。

的确,牧祈接待的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大人物。影宗宗主——白殇,小医仙——尼珞,昔日武林盟主儿子如今的当世有名的游侠——林锦年,还有一位神秘的,身份不明的魅惑男子——青颜。如今的他们,在江湖上都是大有名头的。特别是林锦年与青颜,林锦年原来是那样的花花公子,可如今,除了那吊儿郎当的性子,俊美的容貌,还有那臭臭的语气外,其余的,都变了。不再勾引人家女孩子爱上自己,不再左拥右抱,无聊时去青楼逛逛,只是一个劲的在江湖上晃悠,似乎在找什么人,你问他他却打死也不肯说,还一个劲儿的脸红,明眼人一看就是找的就是女滴……不过每年,他似乎都在找那个人,一直没有找到。渐渐的,人们竟然能从他的眼中看出悲哀来,淡淡的,却极其刺目。

而青颜呢,则是神神秘秘的。没有知道他从哪儿来,没有人知道他出自哪个门派。人们只知道他有着难以想像的恐怖实力。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笑得时候弯成月牙儿,眉梢轻轻挑起,说不出的感觉,只能用两字形容。

妖精。

绝对的妖精,小狐狸精。没有人见到他不心动的,但也没有人敢对他动手动脚的。因为,他的手段,是出了名的yīn狠,特别是对待魔族的人。他总是到处寻找魔族人的踪迹,据说只要是落到他手上的魔族人,不死也只剩一口气了。那手段非人能想得到,更何况是承受?

“什么,不营业?大爷我有的是钱,今天心情好了想来给你们赏点银子不行么?我听说你们这木槿阁不是服务很周到么?怎么今天这么不识好歹?大爷心情全被你们这几个狗奴才给破坏了!今天不砸掉你这个破楼就不走!”一个江湖中人模样的彪形大汉轻蔑地看着木槿阁的小二哥们,身后跟着来的兄弟附和着竟准备上前动手了!

那些百姓一看直摇头,心中默默嘲讽那些江湖中人自不量力,到他们恩公的店前撒野,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要不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果不其然,很快地……

“哦?拆了木槿阁?你们皮痒了么?”声音骤然响起,却说不出的慵懒迷人。“哪个小……”正欲发怒,一转身,却连带着自己的兄弟一起呆愣住。

那样的风华绝代,那样的摄魄勾魂。莹蓝色的头发由一根纯白色的琉璃玉簪绾起,柔顺的发丝轻轻的垂下,发丝的末梢扫过那白皙修长的脖子荡出旖旎的弧度。他下马,蓝色的长袍在空中若海浪般漾开,优美轻盈的姿势就像舞蹈般。他朝他们笑了,极其的妩媚,眼底却闪过一丝淡淡的鄙夷。

他缓缓站定,修长的手指勾起脸颊旁的一缕发丝,一点一点的用手指勾弄着,眼神若有若无地落在面前那群闹事的人身上。那为首的人再也忍不住,不禁走上前去,涎笑着说:“小美人~跟大爷我吧,大爷我保你好吃好喝的!”

青颜闻声看着他,嘴角勾起美丽的弧度,眉梢轻佻,“哦?是么?”话音刚落,那闹事的那群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蓝色的影子一闪,再回神时,才发现自己的右手都被拧断了。这时候,他们才感到痛苦,一个个皆是脸色发白,身形颤抖。为首的那为则是最为可怜,不仅右手废了,还赔上了自己的双腿。他匍匐于地,指着青颜大喊:“那这个贱货,你等着,我一定会叫人讨回来的!”

青颜闻声,已走至木槿阁门前的身影顿了顿,他轻笑着,毫不在乎地说:“好啊,我青颜随时奉陪~”

“什么?阁下是妖公子——青颜?????!!!!!”

青颜面对如此的疑问,却不再想回答,目光直视前方,眼底波涛暗涌,似乎有那种掩藏了很久很久的情要倾泻而出。

他急急迈入木槿阁,心里有的是雀跃,有的也是紧张。他怕,今年,若往年……

由牧祈手下的人带领着,青颜急急地脚步在那曲折精致的廊道内向远处的尽头延伸,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终是豁然一亮。一个人工做的湖,内有亭台数十,而最中间的那个最为精致的亭内,除了他,其他的人都到了。青颜也不顾划来接他的小船,足尖于水面一点,身姿飘然若仙,只是眨眼的功夫,便落于众人面前。他紧张的看着眼前的那些人,却见他们一个个痛苦万分的摇了摇头。

还是……没有找到么?

青颜的身子,顿时一阵无力,他眉头蹙起来,眼眶微红,垂下头,他该怎么办?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好久好久,只听白殇的声音响起,“还有一个地方,很有可能。”

“哪里????”众人闻言眼前一亮,急切的看着白殇,期待他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白殇紫色的瞳眸中流光如琉璃,慢慢的,割伤人的心。他饮下面前的茶,淡淡地说:“迷迭之城。”

“为什么?”林锦年疑惑的问。“迷迭之城是今年才崛起的一座天空之城,周身有极强的法力相互,纵使再强的灵力者,若没有迷迭城内人的接引,谁也进不了迷迭之城。可是,为什么你会觉得她在那里?”

青颜点头,“最近迷迭之城广发邀请帖,连在江湖上隐居数十年甚至百年的人都在邀请之内,不知那位神秘的城主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你会觉得娘子在城内?”

牧祈这时候才接口道:“我觉得有可能。她当年被魔界人所害,至今我们都找不到她的踪迹,魔界妖界也毫无她的消息,我怀疑,她可能被迷迭城内的高手所救,生活在迷迭之城内。”

“那为什么,她不来找我们?”尼珞看着眼前的人,一字一顿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

“哎……”林锦年叹口气,“白殇,你的那只鬼呢?你有没有试试用它来找她的踪迹?”

白殇点点头,“有过,不过似乎有高灵力者在,那鬼探到的是一片黑暗。如今,我们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座神秘的迷迭之城上了。有可能,总归要试一试的。你们,受到邀请函了么?”

齐齐点头。青颜脸微微扬起,看着远处天空,“那么,我们明天就动身吧。离迷迭之城的聚会时间不短了呢。”

牧祈等人站起,看着若有所思的青颜,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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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出问题,下一章小槿儿就要出来了……

迷迭之城(上)

当白殇一行人按照邀请函上提供的信息找到迷迭之城的时候,距离中秋佳节,已经过去了整整三日。但是当他们眼睁睁的看见一个庞大豪华的城市自自己的眼前出现时,所有的疲惫,都成了过眼云烟。视觉的冲击,一次次的给人以难以忘怀的震撼。林锦年不住地摇头叹息——我自己在这三界的交界处游荡了三年,却傻乎乎的没有发现自己的头顶上漂浮着这样一个难以让人相信的奇迹!

的确,这真真切切是一个令人难以让人相信的奇迹!若不是牧祈等人亲眼所见,也许他们永远都不敢相信,竟然有人的灵力强到如此的地步,能创出如此的天空之城!当这座城市清清楚楚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时,竟然有霞光冲天而起,淡淡的金芒笼罩着整个城市,仿若有神灵譬护般。

四个年纪约莫是十七八岁的男子朝他们微微弯了弯腰,头发竟然是一致的白色,不带一点点的杂色。只见他们一致的做了个请的动作,优雅有礼,落落大方。“欢迎来到迷迭之城。我们的城主已为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安排好了一切,请随我们来。”说罢,转身,口中念念有词,开启了进入迷迭之城的结界口。白殇他们默默地对视一眼,就凭这几个年轻人的行为动作来看,他们应该不是泛泛之辈。用灵力一探,惊然发现他们身体里的灵力的充沛程度远远的超出了他们的想像!这迷迭之城的城主,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这神秘的迷迭之城里,很有可能就有她的踪影。牧祈首先上前一步,率先的进入了迷迭之城。尼珞青颜等人也不落后,紧随而入。

整齐的街道,比皇城还要繁华的景象,比黎国还要安逸和谐的地方。入目的全部是那些百姓们出自内心的幸福笑容,孩子们开心的跑来跑去,小贩们高声的吆喝,还有那么多人来人往的店铺。牧祈不禁怔住,好厉害的城主,没有想到连城市,也能治理到如此的程度。尼珞缓缓走到牧祈身边,轻叹一声:“看来我们找人会简单很多,这里的百姓似乎都很有好呢!”

“大哥哥,对不起,那是……我们的球……”就在这时候,一个小男孩跑到那个带头的青年男子面前,有些歉意的笑笑,看来是玩耍时不小心砸到他了。那男子弯腰笑了笑,将手中的球递还给那个小男孩,拍拍他的小脑袋,“下次小心点,给,去玩吧!”那小男孩点点头,飞一般的跑回了一旁的小孩群中玩了起来。

林锦年低眉浅笑,赞叹道:“好一世外桃源啊!”那为首的青年男子似乎听见了林锦年的赞赏声,转身笑道,“各位客人见笑了,请随我们这边来……”

夜晚。

牧祈的房间内,有着五个身影围桌而坐,似乎在商讨着什么。的确,他们就是白殇,牧祈,尼珞,青颜,林锦年。只见白殇沉吟片刻,才缓缓的压低声音说道:“调查过了,这次江湖上有实力的有名的正义之士几乎都来了,就连那些隐居山中的老头子,也不知听了这迷迭之城的城主的什么话,竟然来的一个不漏!这迷迭之城的城主,真的是不可小觑呢!不知道这次,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牧祈点头,“我也调查了一下,来的时候我就有些奇怪,为什么这城里的人头发只有三色?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居住在这座城里的竟然是三个部族!更令我惊讶的是,这三个部族,竟然是古老的上古四神使的后代!”众人聚精会神的听着牧祈讲着一路上的发现,却没有发现,青颜听到“四神使”这个词的时候,脸色微微变了……

“恩……总之,我们明天,倒是要好好探探这迷迭之城的虚实,希望不是和魔界有关……”尼珞面色有些凝重的叹道。

“恩,尼珞你说的不错,这魔界最近是愈发的安静了,总觉得,是有什么大计划要进行,这恐怕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兆呢!”

在不知不觉中,这夜,已经深了。可是,牧祈房内的灯,好久好久都没有灭。房内低低的讨论声也一直持续下去,殊不知,明日的一切,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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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侠,白宗主,尼公子,青颜公子,牧少侠,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林锦年等人闻言,诧异地转身,却见苍龙门门主微笑着,向他们走来。牧祈点点头,“是啊,上次一别,不想在这里再次相聚了。相必前辈也是收到了邀请函才来的,那么我们就一起走吧!”苍龙门门主笑笑,“云成子倒是收了个好徒弟!处事倒是很大方呢!”“呵呵,前辈夸奖了,这边请吧。”

谈笑着,众人来到了传说中的殿门口。没有想像中的皇宫的那种豪华奢侈,倒是有着浓浓的文雅的气息。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那大殿,淡青色的琉璃瓦,白色的汉白玉石柱,整齐的大理石台阶。其余的亭台楼阁虽然样式简单,但线条流畅,制造精细,但也有了七八分的韵味在其中。总体来说,只能算得上一座较好的宅邸。这倒是真令人吃惊呢,堂堂的迷迭之城的城主,竟然住的是如此的府邸。而不是那种金碧辉煌的宫殿。

再看看那远处的宫殿大门,白殇等人情不自禁的迈出第一步,走上了那大理石梯。一步步前行,他们只觉得,自己的心,莫名其妙的加快了速度。似乎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们。

片刻之后,当所有人落座时,尼珞等人已经将这座大殿打量了无数次了。最引人注目的是最前方的轻纱幔,隐隐约约看不大清纱后面的一切,但可以肯定的是,城主还未到来。整个大殿内部,倒是大费了心思来装饰的。墙壁上镶嵌着上百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将整个大殿里照耀的是流光溢彩。由房梁上吊下来的花枝上坠满怒绽的花朵,有暗香盈袖。只要是行家都知道,这些花大多是千金难求,这迷迭之城的城主的品味,倒也是有几分的。

看着人都差不多来齐了,可这迷迭之城里的一个人都没出现,有些人有些耐不住性子,刚欲大声质问这迷迭之城的人搞什么名堂,只见白,金,蓝,红,四道光影从天而降,带着微微荡漾的风儿,稳稳的落在纱幔前方,无声无息。纱幔后,不知何时,也已经有了一位神秘的女子,

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面前的一切。想必就是那神秘的城主了。虽然隔着纱幔,却仍是难以掩饰那女子清冷的目光。令人心头不禁轻颤。

再仔细看看那四位身影,竟然是一个极其诡异的组合。一个约莫是七八岁的小孩笑盈盈的站在那里,柔软的白色头发,精致的五官,怎么看都难以想象竟然是这迷迭之城四大长老之一。另一边站着一位中年大叔,他温和的笑着,却依旧难以掩饰周身凌厉的气。一个女子眉梢含笑,

妩媚的抿着自己诱人的红唇,一头莹蓝色的头发,倒是令人不禁将她与不远处的妖公子青颜比了又比。站在最前方的那艳丽的红色身影就像一团安静燃烧的火一般,却又与他似冰山般冷漠的表情与气息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时间,所有人不禁怔住了。唯独青颜默默的垂着头,轻轻咬着唇不知在想什么。

“欢迎各位来到迷迭之城。为尽地主之宜,各位面前小桌上摆放的都是千年难遇的灵圣果。吃了它,不仅能大增灵力,而且还能延年益寿。那些‘粗茶淡饭’也请各位不要嫌弃,尽情的品尝。”顿了一顿,那说话的蓝发女子微微一笑,似乎很友好的样子。底下立刻有人警觉的扬声道:“你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把我们邀请来,不仅仅是做客这么简单吧?”底下有人听了这位仁兄的话,也是立刻附和几句,有些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四位,怕有什么yīn谋似的。

那蓝发女子似早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淡定的一笑,“没错,今日邀你们来,事关人界的存亡。”看着底下人瞬间安静了下去,她接着说道:“想必大家也已经发现,魔界对于人界早是蠢蠢欲动,近几年也是极其不安分的。最近却是莫名其妙的出奇的静,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我家主人想带领大家一同守护人界,摧毁魔界的yīn谋诡计。今日邀大家前来,也正是因为此事。”

“哼,不就是一个女娃娃。能有什么本事,为什么是她带领我们???她又何德何能???”也不等大家反应过来,这位资质颇深隐居数十年的老前辈手一扬,万道凌厉的剑光就医射向帘幕后的人。

有些紧张的秉住呼吸,众人都没看见帘幕有什么波动,一道黑色的玄光破空而出,一下子粉碎了万道剑光。力道却仍旧不减,直直的射向那老前辈。那老前辈脸色大变,急忙后退,却不及玄光迅猛之势,眼看就要命丧于此。帘后女子手这是轻轻一挥,玄光立刻四散开来,化做了一只只墨色的蝴蝶儿,翩翩飞舞。但是那老前辈仍旧是被余波所波及,扑的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面前洁净的大理石面。

众人脸色微变,这等力量,实在是难以想象!就连隐居多年的老前辈,也难以比的上的力量!看着那老前辈在那女子手中就像一个布娃娃般不堪一击,白殇牧祈看了看满色有些沉重的青颜,轻声问,“青颜,若是你,有几分胜算?”

青颜看着他们,毫不迟疑地说:“一分,也没有。”

不等牧祈等人惊讶的疑问青颜为何如此肯定,淡淡的女音响起,在大殿内久久的回荡。

——你们,还有不服的么?

那样熟悉的声音,青颜他们怎会忘记?一时间,那五个人情不自禁的站起身,目光灼灼的看向那帘后的女子。等待了那么久,她竟然……

轻轻的笑声宛若驳裂开来的冰面,似一阵无声的浪潮,瞬间将他们淹没。要相见了么?终于,他们等到了啊……

迷迭之城(下)

一只素手拨开那薄若轻烟的轻纱帘幕,一只银云镶羽鞋迈出,紧接着,一身盛装的城主出现在众人面前。

只见她长发挽起,梳成流云髻,再戴水湛生烟钗,中嵌一朵小巧玲珑的红石海棠花,有两三缕紫色珞璎流苏隐匿于发间,若隐若现,垂至肩际,眉心画出金色纹痕三花印,耳挂苍山碧云坠,身着金色长袍,腰束九孔玲珑玉带,腰带两侧再垂下长长的珍珠流苏,两臂挽云欲雨带长一丈,与长长群摆拖于身后,于富贵中更添一分飘逸。

但是,细密的纱陇却将面颊隐去,露出一双杏目波光清泠,即使眼角那滴鲜红欲滴的泪痣倍显魅惑,也难以遮掩其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冷漠淡然。更令人觉得难能可贵的是,如此装扮的她,竟仍能令人觉得她有一股仙气,不食人间烟火,无论世事流转千年,这美丽也不会消退。只闪耀一刹,被落入永恒。

她缓缓站定,金色的银边云袖轻垂而下,喝着不知从哪儿吹来的风,轻舞飘动。她淡淡的扫了全场人一眼,可当看见那五人熟悉的身影时,眼底倏然而起的暗涌令她急急垂下眼帘,遮住满目的流光。

袖中的手有些不由自主地握紧,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来!自己不是特地没有发帖给他们么?

就于此时,便听见蓝狐之神蓝沁传音密道:“王,那五个人的名字是我加上去的哦~”眼角的余光瞥见蓝沁朝自己调皮地眨眨眼,她轻咬下唇,好久才传音回答,“多谢姐姐的一片好心,不过姐姐擅自篡改决定,事后到我这里来领罚吧。至于……至于那五个人,已经没有感了……”说到最后,她的语气令蓝沁莫名的心痛,她从里面,听出了浓浓的倦怠。

王,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总是让我们难以猜透?

只见那城主高昂起头,看着众人,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自己的话。“现在,还有人不服么?”

与此同时,袖中那握紧的手逐渐的松开,她再一次警告自己:你,不是南枯槿!南枯槿早就死了!你是迷迭之城的城主!

看着面前的人极其不愿的样子,她缓缓的开口道:“你们应该是很不愿意的吧,但是你们这里又有谁有我这样的实力呢?我想你们清楚,纵使你们全部联手,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那么你们也许会疑惑,既然迷迭之城已经强至如此,又何必再联手你们,自己解决掉魔界不就得了?但是我想告诉你们,魔界的兵力数目庞大,单靠我们的势力,实在难以以少胜多。今日请各位来,是想请大家协助迷迭之城攻打魔族的各个极其重要的城市,然后我们迷迭之城主要负责攻打魔都和各个重要关卡,一举消灭魔族的痴心妄想!并且若与我们迷迭之城合作,我允诺你们不会受到魔族的丝毫侵犯!”

听到这里,底下的人微微有些动容,但震惊最大的,还是那五个人。他们灼灼地看向她,望穿秋水。是她么?是她么?

“轰”牧祈等人齐齐站起来,打翻了桌案却毫不知情,因为,他们的眼里,心里,只有那个身影。面对如此局面,众人一下子便安静下来。疑惑的看着这五个人,又看看那脸色丝毫不变的城主,这是,怎么回事?

青颜怔怔地看着不远处那美丽的侧影,脸上短短时间内便闪过千万种情愫。他的身躯颤抖起来,他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一滴泪滴顺着脸颊滑落,他有些凄苦,有些无奈,有些埋怨,有些幸福……他轻轻的,柔声的问:“娘子,是你么?娘子,你为什么不来找颜颜呢?颜颜……呜……颜颜等了你好久好久,娘子,是你,对不对?”他小心的,似乎极其怕眼前的是一个梦,轻轻一触碰便会碎的梦。

不行,你不能心痛,呵心痛,你又怎会心痛?南枯槿低垂着眼帘,暗暗地嘲笑着自己,试图不去理会青颜的话语。手指轻轻抚上心脏的位置,她有一时的失神。果然,没有一点点的跳动啊……那里,应该是空了吧?是不是敲敲,还会有闷闷的回音呢?可笑自己还会觉得心痛,那是错觉吧?颜颜……对不起,我注定要负你们了。没有心的我,怎么,去爱你们?怎么去接受你们的爱?我不想让你们来,是因为三界之争,注定艰险。你们来了,若是受了伤,该怎么好?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忘了我,然后……好好的,快乐的生活下去……

青颜看着那身影兀自不动,一双漂亮的眉蹙起,桃花眼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尼珞眼疾手快,生怕青颜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尼珞皱着眉想了好久,最终仍是不甘心的对这位神秘的城主说,“阁下肯否揭开面纱,给我们看看您的模样?您的声音很像……很像一位我们寻找多年的故人……”

南枯槿听着,只觉得好难受。你们寻找了我三年么?我不值得呀……没有了心的我,变了的我,你们又怎么会认出来呢?罢了,断了你们的念吧!她点点头,素手一扬,面纱飘然坠地。

婉眉清眸,玉面朱唇,她的眉骨里,漫溢着冷峭纯白的色彩。嘴角的笑容如烟似雾,带着淡淡的忧伤,带着些许嘲弄,依稀间那薄薄的虚空中似乎隔了什么东西,令他们捉摸不清。

亦是风华绝代,只可惜,她,不是她。她们长得完全不一样,一个有的是明媚活泼的气息,这个却是神圣的,高贵不可侵犯的气质。

青颜似乎还不死心,挣扎着,对她大喊,“你叫南枯槿对不对,你是我娘子对不对,为什么……你不承认呢?”

南枯槿丝毫不避讳他的视线,毫无顾忌的看着他,樱唇微启,“阁下是认错人了吧,我的名字叫冥汐,并不是你所说的那个人。如果阁下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动用迷迭之城的力量,帮阁下寻找那位女子。”说罢,她轻轻笑了笑,可也唯有她自己知道,这笑容后面,有难以言喻的苦楚。

“不,我不相信!”

青颜的泪水一点一点地落下,打湿了衣襟。在场的所有英雄豪杰都愣住了。这是妖公子青颜么?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令他如此的痴迷?如此的伤透了心?

蓝沁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摇头叹息。他们的王,即使有了心,也还是像当初一样冷酷无情啊……还是……还是她心灰意冷时自己不知不觉中给她自己的心下的禁咒,使她再一次变成了那个无情淡漠的创世神?

牧祈知道这事情,大有蹊跷,连忙拱手像那所谓的冥汐说:“对不起,我们朋友今天似乎是不大舒服,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白殇也明白这件事中有很多很多的疑点,一咬牙,一掌击昏了青颜。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高高在上的女子,眼中闪过万般情丝,抿紧了自己粉色的唇。他只知道,有了线索,那么,他的小东西,一定再回到他们的身边。他们是不会放弃的!

“恩,那么阁下就先行回去歇息吧。”想了想,她接着补充道:“城东有个医术高超的言伯,我呆会会请他去帮忙瞧瞧这位客人身子是不是有什么事了。也好医治。”她暖暖的笑笑,心想这样应该不会怀疑她是南枯槿了吧,

容貌不再一样,也装作不知尼珞是个医者,这样子,他们一定会放弃了吧……

看着他们扶着青颜出了门,南枯槿低头,有些难受的闭上眼。也许,他们之间,就这样断了吧……不再会有交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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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女主没有失忆,也没有丢了心……

只是呢~出了点“小”问题咯~(某亲狂pia~某尘,怒吼道:这还小问题!!!!!!!!!)

呵呵呵……

大家慢慢猜,藕就先闪了呀~~~~

殇魂夜

夜晚,冷月的清辉从云开出缎子一般的流泻下来,蜿蜒。一袭黑衣的尼珞敏捷的身躯一跃而起,进入了城主居住的宅邸。看着这清冷的月光,他不禁想起一首民间小调:月光光,月是冰过的砒霜,月如砒,月如霜,落在谁的伤口上?回到客栈后,他寻思良久,还是觉得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冥汐,呵,冥汐就是死女人南枯槿!断然不会有错!

思绪飘然,不禁想起来今年年初那一天。

他们五个人在药王谷聚合,过一个没有她的新年。本来就有些沉闷的气氛,却因一个不平凡的人的闯入而沸腾了。她,便是凝雪。疯了的凝雪。她时而癫笑,时而哭泣,她身上的衣服都被划破了,脸上有着细小的伤口。淡淡的血痂,充分的表明了她这几年过的似乎是十分痛苦的,牧祈犹豫了下子,还是将她迎进了屋。因为他觉得,从她身上,可以得到些许的线索。

凝雪是真的疯了,当她看见牧祈等人的时候,却留下了泪水。她不住的说“是我害了她,是我……”听得众人都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她只是爱她而已,却比他们每一个都要苦,都要惨。因为至少他们是可以拥有槿儿的,而她,注定只是一个伤情人。将她伤口包扎好,将她安置好后,他们用了约莫一个时辰的时间终于了解了大概的事情经过,将凝雪颠颠倒到的语言顺理清晰了。令他们最为吃惊的是,一向没有放在心上的八郡主,竟然是魔界的人!!林锦年当时一怒之下,一手就击碎了一个大理石凳。白殇当时的眉揪成一团,费了好大的劲才平息下杀了凝雪的冲动。据凝雪所说的,南枯槿形容俱毁,就是一个血人,必死无疑。脸面完全毁了,没有恢复的可能。但是,冥冥之中他们觉得,南枯槿不会死的!

如今看到这迷迭城主冥汐,虽然不知道她一身为什么会有那么高的灵力,也猜不透为什么她会有现在这样完好无缺,堪称完美的容貌。但感觉告诉他,她一定是就是南枯槿!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特殊的离奇的遭遇,才会这样子的!所以,他不死心,他的心告诉自己,自己一定要来看看,要不,他会后悔一辈子!

他的身影在浓浓的夜色中穿梭,他在寻找着她的住所。殊不知,守护着这个宅邸的四神早已发现了他的踪迹。但是,他们并没有决定去追他。因为蓝沁拦下了他们,她说:“王,自会有分寸。该来的总会来。”

尼珞死死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终于,视线被不远处一座小楼所吸引。那座小楼被一朵金色的巨莲腾空托起,高高悬于一片人工湖之上。窗上都加了朦朦胧胧的轻纱,在风中舞动着,飘逸中还带着浓浓的神秘。尼珞心里立刻就下了决定:就是那!想着,脚尖于水面一点,借力而起,无声无息了翻进了小楼。

一袭白衣,静静的坐于梳妆台前。手中拿了一把象牙骨做的小巧的梳子,可那双手却比梳骨更白,一下一下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一双秋水似的眼眸,清澈冰凉,而内里犹存夏的炽热,在隐秘的燃烧。风吟笑着,将阳台上晾晒的花瓣吹的凌乱四散。一时间桃红粉白,一片花散如雨。

而她,却丝毫不在意。只是静静的,痴痴地,看着镜中倍显陌生的容颜。

轻抚上桌面那个红豆杉做的梳妆盒,她的指尖顺着盒子的弧度移动,毫不在意自己的指尖沾上那红豆杉独有的气息。这盒子,是她唯一仅剩的东西了。里面所珍藏的,是她残缺的爱恋。垂下眼睫,她的嘴角轻轻的扬起,手指摩挲着盒面,那精细的雕花,那流畅的纹络咯着她的手指,她将它拿起,覆于心脏所在的地方。她想用使自己的心脏暖起来,即使是徒劳。

犹豫了下,她打开了那个小小的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三样东西。一个是一缕莹蓝色的发丝,另一个是一片白色的布,最过显眼的是,一只折断了的蝴蝶白玉暂。触物生情,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当时于睡梦中偷偷剪下青颜一缕发丝时偷偷摸摸心虚的样子,当时在天山上,不小心跌伤,牧祈撕下自己的衣衫为自己包扎的样子,还有……还有白白亲手为自己绾起自己一头青丝时的情景。好美好美……

手指拿起那根断成两段的玉簪,透过月光,看那流动的影像。有一缕晶莹划过她的眼角,穿过耳,渗进发里。

延夕月,白罗帐,磬鹭相暖,残焰冷。

奈何奈何……

往事已成灰,今朝抬手,留不住似水流年。

“死女人……你哭了么?”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南枯槿身子莫名的一颤,不动声色的将玉簪收于盒中,缓缓起身,优雅回眸。水袖似雾,衣带摇曳,如梦似幻。一双眉眼水滑,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眼底却丝毫不见笑意。

“是尼公子啊,深夜拜访,倒是别有一番情趣呢,今日我已说过,你们找错了人,何必太过执着呢?”她试图不去逃避,看着他的眼,冷静的说。

尼珞轻轻的笑起来,若初释的薄冰,“死女人,不要自欺欺人。”

南枯槿挑起眉梢,眼神冷寂如湖水,淡定地回答,“尼公子,请不要妄自断定。”

还没反应过来,尼珞却以一步上前,拉开了她的衣衫。心脏处,虽然时日已久,但是,还是有一道粉嫩的伤痕。尼珞看着她,指着那处伤痕大吼,“这个怎么解释!!!!!”

南枯槿面对如此变故,不动声色的拉好衣服,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是巧合吧。”

“巧合,哼~果然很巧合啊!”淡淡的讥讽着,尼珞看着这个陌生的脸面,气愤地说:“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南枯槿已于心中警告了自己千遍万遍,忍受住告诉他一切的冲动,南枯槿说:“什么事也没有。只是阁下认错了人。”

“你……”

啪的一声,南枯槿狠狠的打落尼珞伸向自己的手,冷下脸说,“尼公子,请自重。我想天色不早,你该回去了吧……”说罢,手一扬,大朵大朵的金色莲花在空中绽开,不论尼珞如何反抗,仍是很快地被席卷湮没。只听南枯槿轻轻地说:“尼公子不必担心,这空间转换之术会将你送至客栈,请好好休息吧。”

看着尼珞的身影一点一点的在自己的面前消失,南枯槿颓然坐于地上。双手掩面,却是仍有晶莹的泪珠从指缝间流下。她痛苦,她彷徨,但她不悔。没有心的人,怎么能爱,怎么能接受爱?

说不出多么苦楚。

风渐渐打起来,吹散书桌上的纸张,唯剩一张被压于砚台下的宣纸。

只见上面写着:

独行独坐。独舞独唱又独卧。伫立醉泠。莫不是晚风催人。

无念无情。无泪无魂已无心。昔随风去,却还道密意心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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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最后的词了没?独家所写哦~

不是古代的哦~偶为这本小说写了不少的词呢!

to happyface:

想搬就搬走好了~偶不介意的~

固执(补完)

太匆匆。

何时深楼锁眉尽痴虹?

虹断黯淡弥留处,

刺骨寒心世逝空——

南枯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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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牧祈白殇等人听了尼珞的经历后,也顾不上责怪尼珞不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们,只知道一个劲儿的赶往南枯槿所居住的宅邸。听过尼珞的讲述,他们一致认为南枯槿一定遇到了什么奇异的事情,并且故作不认识他们是有苦衷的。(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马儿刚到那府邸门口,青颜勒马,有些复杂的看着那站于府邸门口的蓝沁。蓝沁朝他微微一笑,向着前行来的白殇等人扬声道:“主人今早便已离开,各位还是请回吧。”

林锦年恨恨的咒骂南枯槿临阵脱逃,一时间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牧祈从马上下来,恭敬的走到蓝沁面前,问道:“请问,城主去了哪里?阁下可否告知?”

蓝沁呵呵娇笑着,“主人知道你们会来的,所以呢,她让我告诉你们,她,在天涯海角,你们永远找不到她的地方~~~”

……@%…………%¥#%……(某尘小声嘀咕,这是你自己想说的吧……)

牧祈一下子有些呆怔,眉儿蹙起,“可否请阁下据实相告。”蓝沁淡淡的瞥了眼青颜,笑着否决道:“不可以。我会被罚得。”白殇这时候一跃下马,魂刃已然在握。唰的一下指向蓝沁,皱着眉头说:“还请阁下据实相告!”薄薄的唇抿紧,一双淡淡的紫眸逐渐的变为红色的琉璃,耀眼夺目。蓝沁用手指弹了弹魂刃的刀面,表面上平淡无奇的举动却令白殇感到极度的震惊!若不是他没有聚集全身的灵力,怕是此时魂刃早已脱手!他早就猜到这个女人不好对付,可没有想到竟然强悍到如此的地步!

不远处的青颜,虽是极不情愿的,但仍然是下了马。看见白殇他们徒劳无功,他叹口气,慢吞吞地走上前去。

“娘。”不大的声音里面满是不情愿,却足以怔住当场所有的人。

“什么?这死……位是你的娘?”林锦年仿佛听见世界上最不可相信的话般,探测仪般的,视线唰唰唰已在青颜和蓝沁之间来回了无数次,仍是不敢相信的问一句:“青颜,你你,今天没事吧?”牧祈面对如此变故,也是始料未及,看了看蓝沁,又看了看青颜,的确,他们的发色,他们的眼睛,他们的五官,都有相似之处,但是蓝沁第一眼看上去觉得十分年轻,应该和他们差不多大,可是……她竟然是青颜的母亲?这怎么可能!

青颜咬牙,闷声闷气又喊了声:“娘……”蓝沁眯起双眼,略略点了点头,“颜颜。”这下子,事情看来是不会错了。白殇有些疑惑的看向青颜,心中隐隐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蓝沁似乎知道白殇在想什么似的,说道:“没错,青颜是妖。是上古神兽蓝狐一族的后代。白大宗主不必太过惊讶,妖族千年不老是很正常的事。也许你们会立刻想到人妖殊途,但是我告诉你们那些都是世界上最最最最蠢的话!”蓝沁说着说着竟有些莫名的愤怒,可这小小的火苗还没怎么燃起来,就被青颜淡淡的一句话给浇灭了。“那为什么,你要抛弃爹爹。爹爹是人类,你抛起他难道不是因为这个么?”

声音渐渐大大起来,里面带着愤怒。曾经,他一直以为娘是最爱爹爹的。但在这三年中,他却无意中看见了一捆手札,竟是爹爹对往事的记载。

他上面写了好多好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青颜从没有想过,原来,已有那么深得裂痕隔于他们之间。爹爹写到他与蓝沁相识的时光,是他这一辈子最难忘的日子。他知道蓝沁是妖,却因为爱她,无怨无悔的和她在一起。哪怕折尽阳寿。可是渐渐的,他发现,蓝沁在一点一点的疏远他。心,有些微寒。日子,一点一点的过去,当蓝沁生下青颜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精心呵护的一段爱恋还是敌不过“人妖殊途”这四个字。人妖殊途,呵呵……从那时候起,表面上,他与蓝沁恩恩爱爱,你侬我侬,但是实际上,他们只见已经冷淡的像陌生人。每当他看见青颜的时候,笑容的背后,又有多少为人不知的心酸与痛苦?从来不知道她是那样的讨厌自己,终究还是抛下整个蓝狐族周游世界去了。那时候,他心痛,他明白,她只是不愿意看到他。可是小青颜怎么办?他还那么小,他还是个孩子!

没有理由的,他决定一个人走下去,他要将青颜好好带大。毕竟,这是他与她曾经的爱的见证。手札很厚很厚,时间却一直记载到爹爹死的那一天。青颜当时蒙住了,从来都以为,自己的娘,蓝狐一族的王是因为特殊的原因,才丢下他一个人孤单的成长,可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原因!那时候,才失去娘子的他,知道这一切好不逊色于晴天霹雳,他怨,他恨,他也爱娘子,即使她是人,他也会一直爱她守护着她!不像他的娘,没心没肺的妖!

蓝沁看着青颜,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委屈,她闷闷地说:“不是那样的……”青颜看着她,恨恨地嘲讽道:“不是?好一个不是!你知不知道,爹爹死的时候,嘴里念叨的仍是你的名字!那时候,我一直以为父亲是想念你了,没想到,他是在苦苦的等着你,等着你回来,看他一眼,哪怕一眼也好!可笑当时我的懵懂无知,可笑我竟然有这样的娘亲!”蓝沁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看着青颜,身形微颤,“你说什么?什么?他死了?怎么会这样,他们答应的,当应我的!”说着说着,不可置信的后退三步,对着白殇他们说了一句:城东外,竹林深处。身形一闪,面色痛苦的朝着未知的方向急急离开。

尼珞看着青颜,很久很久才说:“你是那只狐狸?”青颜看着他,点点头,“是呀,所以说我很怕你,死八路军!”

八路军……#¥@¥……(某尘喃喃自语,小槿子你看看你,这是你说的吧!)

牧祈林锦年有些担心的看着蓝沁消失的方向,再看看青颜,关心道:“你娘……不会有什么事吧?”“她怎么会有事?哼!别管她,我们走吧。”林锦年想了想,还是问道:“青颜,人妖殊途,真的有这种事么?”

青颜凌厉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即使有,也不会对娘子她造成威胁。我想,她应该就是四神找了很久的那个主人吧!不过不管她是谁,反正她只是我的娘子。我才不会像她一样。”听了青颜的话,众人有些疑惑,为什么对南枯槿不会有影响,她,到底隐瞒了他们

什么东西?

看着青颜不愿说的样子,众人只好先上马,去城东再说。至于南枯槿的身上的秘密,晚上问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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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停蹄的,他们便向城东外奔去。果然如打听的一样,城东,是一片茂盛的竹林。但是竹林四周有着极强的结界,城主也曾下旨,任何人不得迈进竹林半步!!!但是这竹林深处真正隐藏着的秘密,除了四神外,怕是没有人能知道了。

当白殇他们抵达竹林外时,青颜立刻下了断定,“这是非常强大的结界场,必须和众人之力才能勉强破解。”尼珞听言也拿出了自己刚刚配出的一味灵药,这是他最新研制而出,能令人最大限度的回复灵力。

由于青颜的灵力是最强大的,以青颜为中心,五人按照青颜所说的,排成了一个诡异的图案。

青颜站于图案正中,轻轻的闭上眼,开始集聚指尖的灵力。他知道,如今他的幸福,是要靠争取夺来了。

白殇,牧祈,尼珞,林锦年。他们心中,想着,念着的,是她曾经的笑靥,曾经飞扬跋扈的语言和性格。嘴角扬起,听着青颜一声“破!”五道颜色不一的灵光闪现,绞缠在一起,化成一条长鞭的形状,啪的抽在结界上。

突遭重击的结界反射性的射出一黑一百两道光,直直迎上青颜等人的攻势。青颜等人不甘示弱,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灵力与黑白两光交汇之际,顿时产生巨大的灵力波动,一股劲势袭来,那五个身影不约而同的晃了晃,一丝鲜血自嘴角溢出,缓缓下滑。

青颜只觉候间一片腥甜之味,一咬牙,手指飞快的变幻,空中所控制的灵力顿时化为无数道莹蓝色的流光,迅猛的击穿黑白两光,一下又一下的撞在结界上。

短短片刻,结界上已有了细微的裂痕。随着撞击的节奏,不断的扩大。青颜见时机已到,大喊一声:“破!”伴随着这一声,那结界如初冰般瞬间碎裂,在空中一小片一小片的坠落,化为了虚无。尼珞最先支撑不住,咚的一下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接连吞下五六颗的红色小丸。深知那几个也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尼珞抬手,将药瓶抛给牧祈,示意他吞几颗。同时有些愤恼的抱怨:“这是什么破结界啊!力量这么强大!还是不是人布下的啊!”青颜闻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轻咬下唇,暗忖着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们。没想到,娘子竟然是她的转世,真是世事难料啊!

只是歇息的片刻,白殇最先起身,冷冷道:“走吧。”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提气朝竹林里掠去。牧祈紧接着站起身,不甘落后的跟上去。很快的,五人的身影便消失在青翠的竹林之中。微风过处,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整个竹林倍显神秘。不知等待他们的,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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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深处,不时传来剑破空的声音。放眼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晶莹剔透的瀑布,自上而下,在那一穷清潭中激起硕大的水花。一普通的小屋傍着潭水,静静的站立着,门前是一片天然的草地,不出名的野花怒绽着,和着那金色的身影,美得有些不真实。

剑,细长,窄薄,银色。清澈的流光,华丽而灵动,像春水,带着早春风寒的料峭,手指轻轻弹动它便荡成柔软无骨的模样,轻轻的挽上别人的脖颈,冰冷透骨。可是,若是比起剑主人的神色,却是远远不及。

长眉轻眸,玉面朱唇,如锻般的黑发未挽,和着她的动作,交织成锦,缠上她的身躯。那眉骨里,漫溢着冷峭纯白的色彩,眼睛带着些许的迷惘,还有淡淡的忧伤。足尖一点,身姿自那枯藤秋千上一荡,身姿飘然若仙,水袖似雾,衣带摇曳,飘香。

腕动。光起。叶坠。

无声无息的站定,缓缓回眸,嫣然一笑。叶子飘飘扬扬的洒落,沾上她的发,她的衣。风吹来,她的眼睫微颤,青丝自身后扬起,若仙子下凡,不似人间。

掌声轻轻响起,一血红的身影缓缓走进那女子,平日冷漠如冰的性子,今日嘴角却有一丝淡淡的笑。“王,进步很大。”短短的句子,带着赞扬的语气,她笑笑,摇摇头,叹一句:“楠桑,这还远远不够。”

血楠桑愣了愣,“你……还在为他们烦恼?”女子自嘲的笑笑,银剑轻垂而下,回道:“怎么会?我可是没有心的,怎么可能会关心他人?”血楠桑眼神顿时有些复杂,难道,她不知自己……揣度好久,他不知该不该告诉她事实。

“楠桑……”女子轻声低楠,眼神迷离,靠近他。左手抬起,露出白玉一般的藕臂,纤纤素手为他拂去发间的竹叶。整个过程优雅动人,却带着丁丁点点的暧昧,令血楠桑的心头莫名的一颤。怎么回事?为什么心会有那么奇怪的感觉?殊不知,南枯槿的眼角往不远处的方向淡淡一瞥,

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是的,所有的一切,都完完整整的落在好不容易找到此处的牧祈等人眼中。看着他们相偎相依,亲昵的模样,令他们每人都气血上涌,难受至极。那动作,看得人好扎眼,好难受,好心痛。痛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白殇用手捂住唇,身形颤抖,低低地咳起来。眼底的那抹紫光逐渐的暗淡,直至他瞧见那一闪的银光。

“残翼!”低低的惊呼出声,白殇的眼底登时涌起希望的色彩,也正是这一声,带给其他人极大的希望与力量。血楠桑闻声终于发现了那五个身影,噌噌后退几步,涩涩的感觉经从心底升起。难道,刚才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给他们看?只是为了做戏?

女子脸色微变,眼底闪过一丝懊恼,却一是一刹的功夫。她浅笑着,看着那飞掠而来的五人,淡定自若。

“槿儿!”“小东西!”“娘子!”“死女人!”……

声音此起彼伏,南枯槿一挑眉,看着牧祈抓着自己衣袖的手,不着声色地挣脱开,和他们保持一个短短的距离,淡淡的说:“几位客人好本事,竟然能破了我布下的结界。不知如此大费周章的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事?”

牧祈沉吟片刻,上前道:“槿儿……你……为何不肯认我们?”南枯槿轻笑着,“说了很多遍啦,我不是你们所说的南枯槿,我的名字,叫做冥汐。”“可是,这把剑又怎么解释?剑王剑胎,只跟随了南枯槿一人,如今又怎会到你的手上?”

南枯槿抬起银剑,指尖于剑身轻拂而过:“你们莫不是忘了,若上一任主人死了,剑胎自会另选明主。”

尼珞有些生气的上前,脸色毫不变化的说:“那你xiōng口那道伤疤又是怎么回事?死女人,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不小心弄伤的,怎么不行么?这世上,无奇不有。”白殇凄凄的笑笑,“那么,可否叫出剑精对峙?”

南枯槿心中暗叹幸好自己早有准备,毫不犹豫的唤出了剑精。那剑精看着白殇等人,眼中有复杂的色彩一闪而过,它闷闷道:“是的,上一任主人已死,这是我的新主人。”说罢,一咬银牙,不再言语。低着头,有些闷闷的趴在南枯槿的肩头。南枯槿看着他们,“听清楚了吧?”

说罢,转身,朝小屋走去。边走边道:“既然事情已有揭晓,各位还是请回吧。”

原以为今天的一切就会这么算了,可谁知,就在此时,那五人整齐划一的声音响起:“那……到底怎样,我们才能留在你的身边?”苦涩的,凄艾的,还有痛的令人窒息的。

那么多情感齐齐用上南枯槿的心头,她努力克制住告诉他们一切的冲动,轻佻的说:“你们有副好皮囊,当我的男宠倒是绰绰有余。”男宠,呵呵,多么折辱他们自尊的词,可谁知,明明最要面子的林锦年竟然首先回答,“好。我当你的男宠。”震惊使她颤了颤,南枯槿听着那五人此起彼伏

地回答出与林锦年相同的答案,心中苦笑。

“那好,我不养废物的。那么从今天起,你们就跟着血楠桑他们学习吧。还有,百大宗主的影宗,妖公子的族人全归我所有,怎么样?”

“好。”“没问题。”

“那好吧,你们的主人有事要先休息了,我无聊的时候会招人去找你们这些玩具的。先下去吧。”南枯槿笑得没心没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这样,在他们的眼下优雅的离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如此的荒唐的话,会答应他们的请求,她只道,自己,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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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离开

香魂殇殇,始于沧海,终百花之巅,不问来矣往追,斯人垂泪,念平生顾盼情多,怎苦叹终归于尘——

南枯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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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想到,那五个人竟然以男宠的身份住进了城主的府邸。可是他们几个,早已顾不得他人的眼光,他们如今一心的,只是想要变强,想要拥有可以和她并肩站在同一高处的机会。虽然不知为何,她那样固执的不承认自己是南枯槿,也不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们念着的,是对她的爱。同时,他们也想找回当初那个机灵古怪的女子。寻回当初她对他们的爱。

“砰”,又是一声闷响,林锦年闷哼一声,捂着肩头连连后退几步。吃力的抬眼,赫然发现青颜白殇牧祈尼珞也好不到哪儿去,都是一副要死的模样。他们现在的心中震惊的早已说不出话来,眼前的这一个模样只有七八岁的小孩,竟然有那么强大的气势,青颜的实力跟他相比,简直就是一天一地的区别。只见卡卡开心的笑着,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左嘴角有个浅浅的小酒窝,怎么看怎么是一个卤臭未干的小屁孩!卡卡看了眼面前的五个人,开心道:“你们还是不错的呀,能在我手上接下三四招呢!”

尼珞无语问苍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极其不愿地说:“师父啊!!!!!死……哦,主人是叫我们来学灵力的,不是叫我们来陪你打架玩的!!!!!”

卡卡拍拍小手,一脸无良的笑道:“给你们增加实战经验啊~呵呵呵呵~~~~”

白殇缓缓站起身,有些虚弱的说,“师父,可不可以不闹了?”虽说应该是询问的语气,却愣被他说成了肯定句。卡卡一看白殇开口,缩缩脖子,小声的说:“好……”一边偷偷瞄瞄那个有着银色头发的男子,暗暗吐吐舌头,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他的浑身有一股极其yīn寒的气息,比大冰块血楠桑还牛!心下有些怕怕的,只想离他远远的,心里这么想着,手里立刻就动了起来,利用空间转换之术凭空变出一本比新华字典还要大还要厚的书,砸砖一般的扔到他们的面前,大喊:“就找那个上面的学~上面的字你们不认识的话就到府邸东南角的藏书阁翻翻!!!我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先走了哈~”

话音刚落,小小的身躯一闪,早已闪了个没影。牧祈无奈的苦笑,“白殇,你看,吓着人家小孩了呢!”调侃的语调使林锦年尼珞哈哈大笑,白殇也有点忍俊不禁,嘴角轻轻扬起。在这个有她的地方,纵使再苦再累,也是幸福的呢……

可是,青颜却是出奇的安静。眉轻轻的蹙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牧祈见状,柔声道:“怎么,在担心你娘?她到现在还没回来。”

明明说中了青颜的心事,青颜闻言却是赌气般的扭头,闷闷的回答:“怎么会,那种女人,死了最好。好了,别浪费时间了,那书那么厚,又是用古语写的,有的够我们忙的了,还是抓紧时间好好办事吧!”一边说着,青颜起身,拿起那本够厚的书,拍去它上面的尘土,对着他们展开一个“没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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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府邸的后花园。莲花池水的中央上空,绽放着一朵黑白两色的莲。偶尔还能瞧见那金色的衣角,自莲瓣中闪烁,忽隐忽现。

南枯槿,享受的躺在莲中,长发随意的铺散开来,双手合十,放于xiōng口。手的下方是那只小小的木盒,静静的栖于心房处。指尖轻轻的摸索着木盒的表面,南枯槿闭着眼睛享受着早晨新鲜的空气。yīn阳环紧紧的套在手腕上,因她灵力的逐渐觉醒,表面也开始有黑白两光缠绕。

正当南枯槿浅浅的有些睡意的时候,血楠桑的声音自下方响起,“王,你嘱咐我的事,我已经办好了。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学习了。恩……还有一事,蓝狐之神蓝沁不知道为何,自昨日出城后,就再没有回来。”

南枯槿睁开惺忪的睡眼,一手攀在莲花边缘上,朝着底下的血楠桑笑笑,“不用担心。蓝姐姐一向做事很有分寸的。一定是着急着忙什么去了。等忙完了,肯定会来回来的。”血楠桑闻言点点头,“那没什么事,属下就先告退了。”

“等等!你帮我准备准备,明日,我准备动身魔界。是时候去探探虚实了。楠桑你陪我一起去吧~”南枯槿素手一挥,托着自己身躯的莲立刻化作翩翩飞舞的黑白蝴蝶,伴着她的身躯,下落。南枯槿赤着脚,足尖自水面,自莲叶上一一“亲吻”而过,不出片刻,便已立于血楠桑面前。

血楠桑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起身告退。南枯槿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想他应该会把事情办得很妥当的,心下也不担心,身姿一掠,向不远处自己的小阁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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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的五个一脸惊讶的男子,血楠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南枯槿要去魔界的事情告诉他们。虽然南枯槿表面上给了他们男宠如此羞辱的身份,却也是暗暗关心着他们的。他知道她很矛盾,很痛苦,却又装作那么的无所谓,那么的坚强。

短短片刻的沉寂,林锦年最先开口,“那么,我们能不能去?”血楠桑摇摇头,“不知道她的想法。她似乎是想低调一些,只带了我和卡卡。”青颜听了,没有失望,反而赞许的点点头,“做得很对。我们现在的实力,在魔界应该算不上什么。我们去也许还会添麻烦,我们也好在这段时间内好好的提升自己的实力。”牧祈听罢青颜的话,也是很赞同的点头,“说的没错,况且这本术法书还这么厚,那么难翻译,我们的任务还是很重的。”

血楠桑听了他们的话不禁好奇,“书?什么书?”

“哦,就是卡卡给我们的书,他让我们照着那个练……”尼珞将那本书拿给血楠桑看,却清晰的发现他的嘴角抽搐了n下~“这个死人竟敢给我偷懒!”血楠桑恨恨的骂道,再看看白殇等人,说道:“你们不必翻译了。等明日我们走后,你们可以让苍龙之神教你们。好了,我时间也不多,就先告辞了!”

“好。那你先去忙自己的公务吧。”

微微颔首,血楠桑站起身,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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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南枯槿一行人天还未亮便悄悄的离开了迷迭之城。南枯槿血楠桑卡卡各唤出自己的坐骑,朝魔界的方向飞去。

临行前,南枯槿回头再一次看了看自己府邸的方向,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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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过度章,所以有些少哈~下面要去魔界咯~要有好玩的事情咯~

还有啊……这卷会出现一个令大家绝对吃惊的角色呢~(某尘无良的笑……)

云城(上)

纠缠,前世的痴今生的怨。像一个圆圈,绕了一圈最重要回到起点。延续,情债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是与非,要推迟到下辈子去衡量——

南枯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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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南枯槿简单的和卡卡血楠桑讲了一下这次行动的规则。行事低调,千万不能引起魔族高层人的注意,事事小心,万万不能出差错。他们这次,要先从魔族的军事调查起,三年前的那次叛变,新王登基,魔族如今的实力,真正的是深不可测。看着魔族如此的繁华,不得不让人大大的提高警惕。

在血楠桑的准备下,他们三人混进魔族,实在是轻而易举。为了防止面容带来的不变,所有人都易了容。南枯槿一行人首先去了军事要地————云城。

初至云城时,血楠桑轻易的发现了南枯槿眼中的担忧。的确,只是一个小小的军事要地,就已经如此的繁华,那魔都,会是怎样的繁华?在血楠桑的带领下,南枯槿先于云城最大的酒楼歇了脚。先好好休息休息,洗去一身的风尘,养足精神,晚上,将要在景伯侯府好好的干上一架~

想到这里,南枯槿的手穿过温暖的水流,勾起一缕浸于水中的发丝,妩媚的一笑。眼底升起氤氲的水雾,看的有些不太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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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万千灯火,大街上好不热闹。南枯槿成功的混入了舞女的队伍,卡卡用摄魄的外邪法术,搅乱了那些人的记忆,于是南枯槿便成了这组舞女队伍的领队。今天打听到皇城里会有大人物到来,本来就是想探探魔族的内部情况,这舞女的队伍,倒是帮了她不少的忙。

晓镜前,凝烟倩影芊芊,溅裙泊粉,水袖似雾,粉缕若霞,衣带摇曳,如梦似幻。细细的勾着自己的柳眉,南枯槿犹豫了下,还是在自己的右眼角下点了一颗漆黑的泪痣,展眉一笑,一切,都有些熟悉。起身,长长的开襟金色长裙铺泻而下,如缎般黑发挽成风雾髻,发髻边一只紫玉钗,有流苏轻轻叩击,细碎的声响有如春冰初裂。掩唇俯首低眉,她嘴角轻轻勾起,缓缓踱出了门。是到了上车的时间了。

看着那些舞女惊艳的目光,南枯槿眼角含笑,一双眉眼水滑,率先上了马车,安静地做好。却仍是感受到身体内残翼的雀跃。它也知道今晚必是会很刺激的吧?

稍稍片刻,人都坐好之后,车夫扬起马鞭,驱使马车缓缓前行。南枯槿静静闭上眼,定定自己的心神。这个行动,血楠桑是一直反对的,他认为这想法太过冒险,万一有个闪失……想到这儿,南枯槿笑笑,他还当自己是当初那个无所事事,什么都不必担心的南枯槿么?一切,都已经变了呀……自她在金莲

中重生的时候,便已经变了。

很快的,马车便于侯府门口停下。听得道一声“到了”,众舞女们开始依次下车。南枯槿戴上细密的金色纱陇,隐去面颊,仅留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最后一个起身,最后一个下车。却被众人簇拥着,低头迈进了今日的目的地,景伯侯府。

在相关掌势人员的带领下,她们先于后园暂置。隐约听见厅堂里一片笙竹之乐,还有谈笑之音,南枯槿讽刺的笑着,他们大概还不知道,混进来一个自己这样的奸细吧?的确,纵使魔族的防卫再怎么严密,再怎么有序,相比有上古法阵防卫措施的迷迭之城,还是远远不及的呀~

也不知是谁低声说了句,“到你们上场了!”众舞女有序的排列好队形,整齐有序的迈向厅堂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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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灯,突然一下全部熄灭。

只听一片银铃脆响,数十倩影出现在那浅浅的晕黄烛灯之下。墨瞳有些兴致寥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这位魔族的新王,只有少数人见到过,这次颁下旨喻派大臣来此查看,自己混于其中,还是瞧见了不少弊病的。明日即将离开,这景伯侯府特意的大摆宴席,说是要好好为这位大臣送行,才准备了如此多的佳音妙舞。不过,再美的女人,都比上他心中那个人的地位。纵使她已经被自己的三皇兄,给害死了……

想到这儿,他蹙起眉头,眼底闪过一抹浓浓的伤痛,他很恨,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早些夺到魔族的政权?也许那样子,她便不会死……

一缕幽幽的音乐低起,面前的舞女们开始动起来,腰肢鼓摆,轻轻的扭动,展现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墨瞳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持着酒杯,嘴角噙着一抹敷衍的笑,略显乏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于不经意间,惊呆了。

中间那个身着金色开襟长裙的女子,精致的锁骨在晕黄的烛光下倍显魅惑。轻纱掩面,欲语还休,顾影生姿,双手纠结缠绕。她旋舞着,玉臂迈过头顶,长长的云袖自上而下,转成了圈。柔柔丝带系住纤纤细腰,衬得她身段修长玲珑。但最为惊人的是,她有着一双与她及其相似的眼眸!

同是眼光轻莹,顾盼不斜。眼帘低垂,半掩的晶莹的眸却掩不住外溢的神光,像剪断的秋水,望穿得冰云,在烛光的点缀下层层的晕开。

她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朝着他的方向看了看,却很快的收回了视线,继续起舞。

殊不知,南枯槿现在的心里是如何的震惊!是他?果然是他。他本就是魔族人不是么?想必他就是那个大人物了?不过不管他是谁,只要是想打破三界平衡状态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灯光骤然亮起,当众人再看向那个中间起舞的绝色女子时,惊讶的发现,她脸上的面纱,已于不经意间除去。好一千娇百媚的人儿!

南枯槿朝着在场所有人飞去一个联想无限的媚眼,低低浅笑,墨瞳怔怔地看着她,不言不语。直至一曲终了。

景伯侯明显已有了醉意,一把站起,就扑向南枯槿的娇躯。南枯槿心有嫌恶,但还是忍着,故意的被他抱在怀里。那景伯侯哈哈直笑,手却极其不安分的在南枯槿的xiōng处暗暗流连,弄得南枯槿眼神中一再的冰冷。墨瞳危险的眯起双眼,景伯侯?这种人也能掌控云城?哼,他是活得不耐烦了才会找这种人驻守云城!淡淡了瞥了眼那个舞女,他摇头轻笑。只是眼睛像罢了,面容,倒是一点也不一样。

那景伯侯在南枯槿耳边呼着热气,一双手环着南枯槿的纤腰,让她坐于自己的身上。暧昧地在她耳边轻声说:“小美人儿~大爷我今晚上一定好好的疼你~保证让你爽的死去活来的……嘿嘿嘿……”

南枯槿清晰的感觉到抵在自己身后的那东西是什么,讽刺的笑笑,大腿故意在他的下身摩挲,低低地娇声回答:“大人好坏~就会取笑人家~”(某尘已经呕的不行了……)

墨瞳看天色不久,而那景伯侯也是一脸的急色样,干脆示意那大臣,先行离开。宴席一散,那景伯侯急急横抱起南枯槿,色眯眯地笑着将她抱进自己的房间。

南枯槿心中窃喜,看来这次,魔族的军事机密自己是势在必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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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后面想删掉几个男主,已有一个是确定的了,剩下的便是在青颜白殇尼珞林锦年牧祈墨瞳血楠桑里面选出一个,亲亲们进行投票吧~

云城(下)

南枯槿搂着景伯侯粗粗的脖子,一副柔弱无骨的模样。而那景伯侯看着她的赤裸裸的视线,怕是已将她扒了个干干净净,只剩没吞进肚里了。景伯侯色咪咪的看着她,一双肥手穿过复杂的舞衣,迫不及待的就向她的衣里探去。南枯槿眼中寒芒一闪,急急软言软语的撒娇道:“大人,莫要心急呀~这儿还有着人呢,先回房再说吧……”

那景伯侯早已被南枯槿迷了个七荤八素,只知道一个劲儿的点头,“美人儿放心,大爷我今夜定不会冷落了你的!呵呵呵呵……”说着,脚下加快了速度,不一会,便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前。

他用眼神示意那些下人们退下,自己一进门,立刻就用脚将门一勾,顺着他的意,房门关了个严严实实。迫不及待的撅起自己的咸猪嘴,就想一亲芳泽,却被南枯槿的玉手给挡了回去。“大人,床在那儿呢……”

暧昧不明的语气,隐含的邀请,引得景伯侯心神一阵激荡。迫不及待的将她往床上一扔,自己就开始扒起自己的衣服来。看着他急色的样子,南枯槿用手搂上他的脖颈,妖媚的一笑,开始施展摄魄之术。看着那肥猪的眼神逐渐的迷惘,很快的迷失在自己的法术之下,南枯槿开始问起自己想知道的了。

“说!你们这城中有军队多少?”“二十万大军……还有两只精锐的骑兵。”“那云城哪个门最为薄弱?”“南门。”“这次那个重要的大臣来这是为了什么?”“他说最近迷迭之城又有新的动向,让我们做好准备。时刻提防。”

……………………

直到自己想知道的已经全部明了,南枯槿继续实行摄魄之术:“记住,今天你与那个舞女翻云覆雨了好一阵子,现在已经有些乏了,该睡觉去了。”南枯槿说完,满意的看着那个景伯侯一脸痴呆的倒在床上,不出片刻就已经入梦了。

南枯槿暗忖若是今日杀了他会极其的麻烦,出于日后还要到其他的城镇,甚至还要去魔都,若是真杀了他,一定会引起高层官员的警觉,不若先放了这条狗命。毕竟还是放长线钓大鱼的好。理了理衣服,南枯槿推开门,足尖一点,只见一金色光影闪没于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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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枯槿与血楠桑,卡卡三人便迈上了去魔都的路途。血楠桑因为南枯槿昨夜的擅自行动,一直闹便扭到现在。不论南枯槿怎么跟他讲话,他都是一副冰山模样,就是不肯张嘴。南枯槿真是无语了,靠,自己才是真正的主呀!他个属下,还敢跟我耍牌?这是什么情况呀!

血楠桑已经买好了三匹神骏的好马,南枯槿实在是不喜欢在脸上涂涂抹抹的,来这样住自己的面容。想了想,还是戴起了面纱。过去被他们逼着带面纱的日子突然自脑海中闪现,她甩甩头,拼命的想要忘却。可是那些画面就像生了根般的,死死的扎在她的脑海里,摆脱不掉。扬起马鞭,拼命的赶路。唯有将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注意力,寄托在另一个事物上,她觉得,才会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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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肮脏的一个水牢里,高高的十字木架上,用玄铁链锁着一个有着莹蓝色头发的女子。原本血色红润光彩照人的脸蛋上,如今是惨白一片。嘴唇干裂,衣衫上满是血色的鞭印,一看便知是遭了很大的苦头。肯定是经受了不少的酷刑了吧!

水牢外,一个被众人簇拥着的男子缓缓走进水牢,黑色的面具只露出那双赤红的眼眸,天生的王者气息凛冽的直扑而来,令人颇有些敬畏。只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女子,眼中满是不屑。半晌,淡淡的说:“就凭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真正配的上的那个人,你们就算是全部加起来,也比不上她的一个眼神。”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个男子的眼神有这转瞬即逝的温柔,但消失快速的让人不禁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

语罢,那男子勾勾手指,身边走上一位身着绿色衣衫的男子。只听他淡淡的说:“这次你做的很好,这个任务完成的很利索,事后自己去领赏吧。至于这个蓝狐之神么~全身灵力已被我封住了,废人一个。根本不足为惧,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刑法,给我套出迷迭之城的所有重要信息就行。还有,千万别让她死了,日后……”说到这儿,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自信地说:“日后,我还要利用她完成我的计划呢。”

蓝沁咬牙切齿道,“你这个人渣!林浅你这个人渣!你当初答应过我,只要年年给你十分之一我的功力,我不与他在一起,你就能保他永生不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挣扎着,呐喊着,蓝沁似乎想将自己全身所有的愤怒都呐喊出来,而那绿衫男子竟有些惶恐的瞄了眼那戴着黑色面具的主人,身形一颤,立刻反驳道:“你这个死女人说什么?我何时和你有过这样的约定!不要血口喷人!!!主上切莫听她胡说八道!”

“哦?是么?把手伸出来。”那男子不带感情的命令道,半晌,那名绿衣男子才磨磨蹭蹭的伸出左手。那戴着黑色面具的男子,伸出右手,打在绿衣男子的脉搏上,很快,一缕鲜血已从那绿衣男子的嘴角溢出。“主上……”

“哼,你以为,可以瞒过我的眼睛么?”那男子冷冷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覆上了他的心脉,那绿衣男子还没来得及睁大眼,就已断了气息。

蓝沁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她知道,修灵之人通常都不会轻易的死掉,因为他们的心口有灵力护魂,加上自己为眼前的这个绿衣男子输了那么多年的灵力,他竟然在这个神秘男子面前依旧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这男子,到底是谁?

虽然刚杀了一个,可那戴面具的男子却依旧仿佛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只见他缓缓转身,“走吧。记着按着命令行事。”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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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日行千里的好马,三日之后,南枯槿一行便已达到了魔都。但是这一次,他们并不急着住客栈休息,而是在魔都实实在在的转了一圈又一圈。南枯槿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魔都的治理,布局,着时是对如今的魔界新王产生了兴趣。如今一看,果然不是池中之物,的的确确是有几分能耐的。最终,南枯槿说了一个令卡卡,血楠桑激烈反对的计划————夜探魔宫。

她也不管他们俩有多么的反对,有多么的不赞同,自己拿出包袱里的瓶瓶罐罐,在客栈自己的房间内低头研究去了。她知道,虽然那两个家伙那么反对,但是最终还是会跟着自己一起去的。

但复而想起墨瞳如今的身份,不禁一时的失神。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成为敌人。果然是天意弄人啊!

但不知下次,他们又会在怎样的情况下相见呢?

她很期待,真的是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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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写到颈瓶了呢~下面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写……

魔宫(补完!)

夜色很快就降临了。南枯槿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满头青丝以一黑色发带随意得扎于脑后,怀中放好供联系用的信号弹,自己做好的毒药,还有以防万一而必须有的烟雾弹。准备好林林总总的事务,南枯槿缓缓踱至窗前,轻轻推开了自己房间的窗户。夜风,带着些许的凉意,城市正值热闹的时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全是逛夜市的行人。看着那些人幸福的笑靥,南枯槿竟然觉得,自己的嘴角也随之翘起。但很快,她意识到今晚艰巨的任务后,脸色很快的冷下来,身子翻出窗栏,化作一道虚无的影,朝着魔宫的方向飞去。她不必担心,因为她知道,卡卡他们很快会赶上来的。

足见点过一个个居民房顶,看着魔宫离自己越来越近,南枯槿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身子一翻,直直的飞进了魔宫。

无声无息的落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南枯槿透过黑夜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形式,果然,魔宫不愧是魔宫,守卫各个都在兢兢业业地巡逻着。南枯槿沉吟半晌,决定还是先去书房探探,说不定在那儿有什么宝贵的资料。但是眼前在这诺大的魔宫里,找到那个书房又怎是容易之事?看来是得掳一个人来问问了。小心的站起身,快速的躲到最近的屋殿的木梁之上,仔细的观察来往的人。直到……

直到一个宫女急匆匆的拿着一个装满花瓣的篮子路过,南枯槿猜时机已到,也不再犹豫,一下子闪到那宫女面前,笑吟吟的看着她,在她喊叫出声前便开始使用摄魄之术。“告诉我,书房在哪儿?”

“由此直走,再右转三个弯,在直走,最后向左转,便到了。”

南枯槿默默记下她所说的,将她打晕放在不远处隐蔽的花丛中,提起灵力便急行而去。殊不知,当她做此事时,墨瞳悄无声息的躲于不远处的一个石柱后,悄无声息的看着这一切,内敛灵力,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夜色沈沉,魔宫的守卫分成了数个小分队,有条不紊地在巡逻着。获知书房所在地的南枯槿,以完全的展开了yīn阳环上的生死之气,护住她的身体,让她巧妙地隐匿于夜色之中。

如今的她,实力早已今非昔比,毫不顾忌大大方方的与眼前的卫队擦身而过,南枯槿丝毫不担心自己会被发现,因为她深知,凭她的修为,那些卫队最多是以为有一阵风吹过。

墨瞳敛息追于其后,却不得不被那快的不似人所能达到的速度所震惊。什么时候世间也除了这样的高手?

莫非……是迷迭之城的人?

复看了眼那急行的背影,墨瞳的脸色微微一沉,眼底闪过一抹犀利的光,同时默默的打开了空间之术。他到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很快的,南枯槿来到了书房的门口。略略迟疑了一下子,她踱至书房一窗前,凝气化刃,轻松的破坏了窗锁,身子轻盈地翻了进去。

令她大敢奇怪的是,按道理而言,魔界这位新王应该在勤奋地批改奏折才对,可是眼前却是黑漆漆的一片,不像有人的样子。但是潜意识中,南枯槿又不得不提高警惕,以防有诈。

从怀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夜明珠,南枯槿小心翼翼地走向那极其显眼的书桌。看着那一堆堆摆放整齐的奏折,南枯槿不禁觉得疑惑,这么简单?但随即一想,罢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大不了发现了打一架溜走便是。凭她南枯槿,血楠桑,卡卡三人之力,逃走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么想着,南枯槿当下便开始行动。可看了没多久,南枯槿便发现有些不对劲了。虽然这些奏折写的都是有模有样,但若细细斟酌的话便会发现,这些奏折并没有什么实质。微微蹙眉,折磨界的新王果然很狡猾。

“主人。”低低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南枯槿急急回首,发现血楠桑已于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心中暗叹,还是不行啊!他的到来自己完全没有发觉,她那么努力,可还是比不上他的实力!那yīn阳之力,生死之气自己何时才能完完全全的开发挖掘出来,纳为己用?

有些责怪的看了一眼血楠桑,南枯槿可以压低声音问到:“楠桑,怎么来这么迟?”

“出事了。”

“什么?”南枯槿脸色微变,急忙问,“城里出了什么事?”

血楠桑摇摇头,答到:“不是迷迭之城,是蓝沁。”

“什么!!!!怎么会……怎么会?蓝姐姐……她……怎么会出事呢?凭她的实力……会出什么事?”南枯槿听血楠桑那么说,心下剧烈的一阵颤抖,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可内心的确是慌了。三年后醒来,她,南枯槿,不,应该是冥汐,真真切切的将四神,当成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就像……家人一样。

血楠桑一抿唇,半晌才回答南枯槿:“是冥界。神秘的冥界。我们几个都不知道,蓝沁竟然会与冥界的人有关系。不过这次……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以至于有人报道说看见蓝沁一脸焦急的出了城!后来几日之内,都未见蓝狐之神回来,正当我们准备着手寻找时,迷迭之城的人收到了一封神秘来信。龙神洛唯打开后大惊失色,一来是因为他也从未想过凭蓝沁的实力竟然会被人捉住,还沦为了阶下囚!二来是因为冥界一向是神秘万分的,虽然世人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但是真正进去的,却是少之又少。真正为世人了解的,也只是知道冥界有一条忘川河水,水流平缓,普普通通的水流确实能让人忘记世间的一切痴嗔。如今,一直神秘而不与外界有任何接触的冥界,竟然囚禁了蓝狐之神,而且还特意送信来,有请迷迭城主去冥界“做客”,这明眼人一看便知有yīn谋的邀请,可是谁都知道南枯槿不能拒绝。洛唯知道此时非同一般,连忙飞鸽传信告诉了我和卡卡。我们两个一获得信息立刻赶来找主人您,毕竟这件事

是一刻也不能拖的。”

南枯槿听了血楠桑的话,眉头皱的更紧,“我们马上出发,动身冥界。”

血楠桑看了眼南枯槿,犹豫了下,还是小声地说:“青颜白殇他们……恩……硬是跟着去了冥界。”

虽然声音很小,但已足以让离血楠桑很近的南枯槿听见。南枯槿身形难以令人发现的轻颤了一下,但是,她也只是脚步停顿了那么一小下,头也没有回,只是闷闷的回答道:“哼,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他们想死就想死吧,不要管他们,我们只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冥界即可。”

说罢,迈开脚步,急匆匆的便想离开。就在此时,一直没有开口的,眼睛一直盯着房屋某处的卡卡,此时面色深沉,冷冷道:“那位,站了那么久,听了那么多,你也累了吧,干什么不现身?你肯定是不会让我们轻易离开的,与其我们在明你在暗,不如挑破最后的薄膜,来个正面交锋。”卡卡冷静的说完这些话,双手环于xiōng前,一副小大人的形象。

“呵呵呵……”富有磁性的笑声轻轻的响起,一个身影,不缓不慢的踱至众人面前,南枯槿缓缓的转身,镇定的对上那双她再熟悉不过的容颜,呵……墨瞳……原来他便是魔族的新王啊……

墨瞳静静地打量面前那个所谓的迷迭之城的城主,黑色的夜行衣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乌黑的发丝用一根发带轻巧的系住,高贵冷艳的气质,不可亵渎。但是她那双黑曜石般美丽眼底深处,却有着太多太多他读不懂的东西。眼前这个谜一般的女人轻轻柔柔的一笑,璀璨却如初升的朝阳。她挑眉,越过那个红头发的男子,走至他的面前。仰首,挑衅般的,毫不害怕地看着他,似乎被发现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说道:“呵……被发现了呢……怎么,魔族的新王,你想怎么处罚我们?捉起来?你有把握捉得到么?放了我们,但我想你是不会的吧?”

似玩笑般的语句,那么的像那个人,令墨瞳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他回过神,走到书桌前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扣着桌面,垂着长长的睫毛,嘴角轻轻的翘起,似嘲讽般的笑容扬起,他的眼中满满是狡猾的神色,他开口道:“是么?虽然你是个聪敏的女人,但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猜错了。我,要,放!走!你们!”

刻意加重了每个字说出的力度,墨瞳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那个女人。只见她皱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最终开口问道:“为什么?”

“因为……”墨瞳突然起身身子朝前一倾,立刻大大缩短了他与南枯槿的距离,凑到南枯槿耳边,轻轻呼出一口气,调笑般的说道:“那样子,游戏才有趣不是么?对手太简单,就太没意思了呢……”

………………*&**……¥……

靠!南枯槿心中暗骂,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他还是那么的变态!不着痕迹的身子往一旁挪了挪,南枯槿故作感激状说:“是么?那好吧,我也很期待和你正面交锋的那一天。既然没什么事,我可要先走了,不麻烦你了!”嘴角调皮的翘起,南枯槿轻松的将身旁的空气暗暗化作两条长鞭,同时卷上血楠桑和卡卡的腰,自己的身躯猛然后倾,足尖在地上用力一点,身形若闪电般带着那两个人跃出书房,长笑道:“你可听清了?千万别令我失望啊!”墨瞳起身传声:“不会!我相信,不会很久的!”

想看见猎物般眯起双眼,墨瞳无声的微笑。就凭她与那个人很多的相似点,他一定会陪她玩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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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断网,实在上不了,让大家久等了。这次回家,我会加油更新的。

不过这几日,我也好好想了想后面各主角情感路线怎么走,颈瓶过了个七七八八

由于上课更新不了多少,先放上这么多……

他是谁?是谁?

“驾!驾!”

三界交界处的沙漠地带上,沙土在飞扬,沾上了来人的衣服,头发……马蹄踏在沙土上的闷闷声,整齐的,猛烈的,一声又一声地踏出行人急切的心情。白色的罗锻衣,已因为几天劳累的奔波而布满了灰尘,可是它的主人丝毫不再意,视线依旧落在遥远的远方。

“楠桑,还有多远?”

“快了,很快就到冥界的入口处了。”血楠桑面有疲惫之色,咬牙眺望远方,回道。卡卡嘟起自己的小腮帮,恨恨地挥了挥自己的拳头,气呼呼的说道:“哼!到底是哪些不要命的敢耍yīn招动蓝姐姐!看我不将他碎尸万段!!!!!”南枯槿回头淡淡的一笑,yīn森森地开口道:“碎尸万段太轻饶他了,我要让他常常生不如死的感觉……”默默的回忆着自己所知的中国古代的所有自己所知道

的酷刑,(例如满清十大酷刑那种),谁叫那人动的是她南枯槿的人呢?哼!

“就是这里!”血楠桑还未来得及提醒,南枯槿便已一跃下马。因为yīn阳环感到了来自冥界的大量的生死之气,一路上颤抖地愈发的剧烈起来。到了这里的时候,南枯槿几乎有它将要生生扯断自己的手腕飞出的感觉。不动声色的握紧双拳,南枯槿闭眼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血楠桑和卡卡只见两道粗壮的黑白之气交缠在一起,倏然便已流过南枯槿的全身,最后变浅变淡,似乎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南枯槿

身体内的一部分。

南枯槿再次睁眼时,两道凌厉的金色流光自眼底划过,她完全没有料到,来一次冥界会给她带来如此大的好处。嘴角勾起,南枯槿迅速在xiōng前结开一个复杂的灵咒,正欲击在隐藏冥界的结界时,眼前的空气骤然波荡起伏,很快的,灰色水纹在空气中流动着,结界向他们敞开了一个缺口。南枯槿血楠桑卡卡迟疑的对视一眼,犹豫着该不该前行。就在这时,慵懒的声音由里传出,声音之清晰,就好像是在你耳边说的一样。

极其迷人的声音,令众人心湖一荡。

“怎么,迷迭之城的城主这点胆识都没有么?呵呵……”

南枯槿定了定神,眼儿弯弯一笑,竟有些以前的韵味,调皮的舔舔嘴唇,语气略带调笑的说:“怎会,让阁下失望了吧?”

“怎会!蓝狐之神在我这边可是想你想的紧呢!相信他是日日盼你来得吧!”

听见那陌生的男子提及蓝沁,南枯槿的面色猛地一沉,银牙暗咬,冷哼一声,一甩衣袖,毫不顾忌的就迈进了结界。血楠桑卡卡想拦她已经是来不及的了,但是又怕她中计,急急忙忙紧跟着进入了结界。

当他们一踏入结界的时候,身后的结界骤然回复原装,南枯槿等人警惕的回头,眼睁睁地看着结界恢复原状。南枯槿无所谓的笑笑,对那两个一脸沉重的人挑挑眉,“安啦,事已至此,我们更要加油,走吧!”可是,当南枯槿一行人一回头面对眼前的情景时,所有的人都震住了。这冥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明明应该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死气沉沉,毫无生机而言,可眼前的一切,又该怎样解释?此时此刻,他们

正站在一座小山丘上!是的!小山丘!一眼望去,尽是红色的曼珠沙华,说不出的诡异,妖艳,与震撼!那绽放出的妖异的近乎于红黑色的浓艳.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如火,如血,如荼!不知不觉的不吸引,南枯槿等人一时间都忘记了言语。

“那里,似乎有什么,在召唤着我。”南枯槿指着不远处的断崖的森森丛林,眼神显得有些迷茫,喃喃自语。

血楠桑一看有些不对劲,连忙上前有些担忧的唤了声:“主人……”

血楠桑的声音一下子将南枯槿拉回现实,感到心头那股强烈的吸引力,南枯槿咬着下唇,甩了甩头,眼神坚定的说:“下面,我们得先找出那神秘男子的住处,也好救出蓝姐姐。”话音刚落,一个灰衣男子的身形自空中逐渐的出现。不一会儿,一个身披灰色斗袍的人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宽大的斗篷完全的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那有着胡茬的下巴。南枯槿等人一脸戒备的看着他,生怕他突然进攻。

可是那男子却只是抛下一句:“请随我来,主人有请。”八个字便转身向远处走去。南枯槿等人一斟酌,狠了狠心,干脆跟上了他的脚步。

那灰衣人一路上不言不语,只是一个劲儿的前行,也不管南枯槿他们跟上了没有。南枯槿等人随着他穿过那片曼珠沙华的海洋,向不远处的一篇树林走去。冥界的森林一点也不逊色于雪域里的那片,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成千上万种从未见过的毒虫,各种花花绿绿名字叫不上来的植物,令南枯槿眉头越皱越紧。

终于,他们在一个被层层枯藤掩盖的的天然墙壁面前停下了脚步。只见那灰衣人用手在墙壁上左敲敲,右敲敲,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那座山就像被天神劈开的一样一点一点的露出那黑幽幽的缝隙,将自己的内部展现在南枯槿面前。

中空的山腹,一颗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上好的汉白玉石阶,不停的向前延伸,延伸着,引领着南枯槿等人,越走越深。有风不停的自前方未知的深处吹来,打乱来人的发丝,yīn寒的感觉一点点的浸没他们神经,让他们手心,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南枯槿心下有些慌张,可就在此时,一双手紧紧的牵住了她的手,那有着厚茧的手,覆于她柔软的手心上,将她的手紧紧的握于手中,将自己身体的温暖给她,让南枯槿那一瞬间很是感动。抬头,对上那双深红的眼眸,虽然他眼底那么多的东西自己读不懂,但是她还是微微一笑,反手紧紧握住那人的手。

脚下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终于,伴随着一片刺目的光亮,他们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难以想象的豪华宫殿不知道比得过比不过那传说中的阿房宫,美婢如云,一个个劲装护卫恭敬地垂首站于一旁。

那灰衣男子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前行着。终于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那座宫殿的正中心,

那个神秘男子等待他们的地方。

只见灰衣连忙走至殿宇中央,刷的一下跪下,对着眼前那由沙幔中逐渐出现的墨玉耀石宝座,身形有些哆嗦着说,“主人,人以带到。”那男子背对着他们,立于宝座之前,不言不语,只是挥了挥手,那灰衣便恭恭敬敬的告退了。

南枯槿看着眼前的背影,心头竟然觉得有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眉头微微蹙起,她是可以肯定的,这个男人她从未见过,可是那熟悉感,到底是从何而来?

那男子微微仰首,叹了一口气,俊朗的背影说不出的高大威严。沉默许久,他首先打破沉默,“迷迭之城的城主,不知我的宫殿给你何种感觉?”说着说着,他缓缓转身,整个人终于被他们所见。

那一刻,卡卡与血楠桑的脸色顿变,而南枯槿看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眼神逐渐迷茫,放空……他是谁?他是谁?

看着那俊朗如星般完美的面容,黑色的长发扫过那白皙的面颊,发丝间那一抹妖异的红,刺目张扬,让人难以移开视线。左眼角那个红色的古怪图腾不知道有着何种含义,和白殇脸上的金色曼珠沙华竟是完全两种不同的味道。但是最最令南枯槿难以移开视线的还是那双眸子,充满落寞,思念,苦涩……那么多沉寂在眼底,不知道有谁读清?

那么熟悉……那么熟悉……

是谁?是谁?

xiōng闷闷的胀着,心咚咚咚的闷响,南枯槿看着……看着……鬼使神差般,喊出这样的名字:

——洛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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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惊天大秘密要开始揭开咯~各位表急哦~

前世的秘密(上)

“洛耶华……”南枯槿眼神迷离,像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喃喃自语,喊出这样的名字。卡卡血楠桑闻言面色一慌,急急看向南枯槿,眼里多了分震惊,多了分不可置信,多了分担忧。

南枯槿猛地回过神来,用力的甩甩头,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说出这个名字?握紧双拳,当她抬起头再次看向那个陌生的男子时,赫然发现,那男子脸上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眼中流露出迷恋的光芒,逐渐的变得炽热,熠熠生辉。他的身躯有些颤抖,深深地看着她,生怕她消失般,一个箭步上前将南枯槿搂进了怀中。紧紧的,牢牢的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液中似的。

南枯槿皱眉,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听见他柔声唤道:“摩娜沙,我终于,等到你了……”有温热的水珠落下,打落入她乌黑的发中,湿湿的,带着咸咸的思念的味道。

“洛耶华!放开主人!”血楠桑卡卡同时做出攻击的样子,就要上来抢南枯槿。

那个叫洛耶华的男子微微的一笑,无形的压力登时罩于血楠桑卡卡身上,令他们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是你们呀!”轻快的说出这些话,他将下巴抵在南枯槿的发际,用力的搂着她不让她回头,眼底闪过一丝yīn狠,谈笑着说:“我以为你们会和蓝沁一样认不出我了呢。脸上的图腾变了而已呀。”

卡卡气得浑身发抖,“蓝姐姐呢!你这个妖孽!”

闻言洛耶华无奈的一笑,“当然是在宫殿的某处‘做客’啦!”南枯槿听见这一句,心中一恼,手中召唤起生命之灵,想要出其不意的打他一掌。岂料灵力一出,洛耶华只是手一松,衣带翻飞,身形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南枯槿原以为自己的速度已经够快的了,却还是被眼前的一切所怔住。

“沙沙,你好不乖呢!”宠溺的声音中带着微笑的嗔怪,热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颈窝处,南枯槿身子一颤,来不及跳开就已被那双有力的臂膀再次搂住了腰。知道挣扎是没有用的,南枯槿皱眉,淡淡的说:“你们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洛耶华扑哧一声笑起来,摇头叹息道:“那是自然,沙沙可是喝过孟婆汤的呢,怎么会记得自己是创世神时的一切过往?不过没有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我的,一辈子离不开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令人不可反驳的语气令南枯槿身形一颤,洛耶华勾起嘴角嗅着南枯槿身上独有的幽香,享受的眯起双眼。

突然,他看向那边一脸急切的卡卡血楠桑二人,略带讥讽的说道:“你们是别妄想了,沙沙是我的,我不会再像当年那个样子了。千年了,千年来,我经受过的一切,让我想了很多。我只要和沙沙在一起,我只要谁也不能分开我们!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那场混战中,我毁了你们将近九层的功力,现在的四神在我眼中,也只是小小的虫蚁罢了。门外那些多出来的五个,也不足为惧……”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意的把玩着南枯槿乌黑的秀发,钳制着南枯槿挣扎。

“你要将他们怎么样!!!”南枯槿终于忍不住了,大叫出声。洛耶华勾起南枯槿的下巴,看着她精致的面庞,小声地说:“沙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他们不妨碍到我们。”南枯槿当然听得懂他话中的意思,一咬牙,恨恨道:“好!我答应你!不会离开你!永远是你的!但是你要答应我,帮我平定三界,帮我恢复三界的平衡!还有……放过他们和迷迭之城的人……”说到最后,南枯槿的语气中已隐隐有恳求的意味,洛耶华看着眼前的她,一挑眉,柔声道:“沙沙,你较以前很不一样了呢。”

“主人!!!千万不要!!!!!!不要!!!!!!!!!!!!!!!!!!!!!”南枯槿狠下心最后看了一眼那边的卡卡和血楠桑,撇过头,踮起脚,吻住了洛耶华的唇。那一刻,洛耶华浑身剧烈的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吻住自己的她,眼神逐渐柔和起来,回抱住南枯槿,右手拖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南枯槿感觉心口的地方,有着不该有的苦涩,她想哭,但是她知道不能。眼前这个男子,轻易的便能拥有整个世界。她本来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他们,都是自己最最重要的人。怎么能让他们有事?怎么能?

泪腺渐渐的涨起来,她想哭。听人说过,眼泪,是由心头绞缠滴出来的。可是,她这个无心之人竟然想哭!多么可笑,多么可笑……

白殇,青颜,牧祈,尼珞,林锦年……

你们,终是要成为我生命里的过客了吧!曾经的一切,我会好好珍藏在记忆里,不让它们沉淀的。忘了我,不要再苦涩的笑,你们应该有更好的人陪伴一生。

一缕晶莹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缓缓下滑。洛耶华放开她的唇,伸出舌一点点的舔尽那苦涩的液滴,缓缓的说:“我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的。”

“不不不……汐……你答应过我,会与我们四神永远在一起,你忘了么?”血楠桑面露悲怆之色,不住的摇头,看着眼前刺目的一切,声音沙哑,不敢相信的问道。

南枯槿听见他喊自己“汐”,脑中嗡的一响,苦笑。

这么久,他是第一次听见血楠桑唤她的名。卡卡一直叫她“冥姐姐”,蓝沁一直叫她“汐妹妹”,洛唯一直叫她“汐丫头”,唯有他,一直只肯叫自己“主人”。一直一直,她都刻意的忽视他眼底那一抹情,没想到,他喊出自己的名字是在这一刻。这样的一刻。

她将脸埋在洛耶华的怀中,闷闷地说:“楠桑,走吧。这是命令,听到没?”

“不!”血楠桑上前,面露坚定之色,死也不肯离开。卡卡一脸为难的站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沙沙,你还真是处处留情呢!”听出洛耶华语气里隐隐的不悦,南枯槿一咬牙,命令道:“卡卡!”

卡卡暗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逃了以后跟他们一起想办法就南枯槿还有些希望,一记手刃,于血楠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便击晕了他。看着血楠桑不愿的倒下,卡卡狠下心朝着南枯槿深深鞠了一躬,恨声道:“属下告退!”

南枯槿经历了刚才的一切,却已经是无力再说一个字,只好背对着他,倚在洛耶华怀中,轻轻挥了挥手。

洛耶华看着卡卡和血楠桑的身影消失不见,将一缕滑落自南枯槿xiōng前的青丝,拨至她耳后,柔声道:“沙沙,就剩我们两人了呢……”

南枯槿仰首淡淡的看着他,轻声说一句:“我叫冥汐。”

洛耶华闻言看着她良久,终究轻声笑起来,“你知道么?我等了你那么久,可我不后悔。汐汐,相比过去,现在的你更加让我着迷。”说着,他俯下身用舌尖轻轻逗弄南枯槿敏感的耳垂,一双手轻轻抚弄她的娇躯。

南枯槿连忙握住他的手,妩媚的一笑,看着他失神的样子,轻声道:“我日后反正只陪着你一个人,时间有的是,可是我现在很想知道我们过去的一切。”

洛耶华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唇,眉梢带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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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偶很无良……喜欢在关键地方停……

可是……人家就是喜欢嘛~~~~

心魇(补完)

看着南枯槿在自己的身下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镇定,洛耶华笑了。他用手指勾起南枯槿散落的一缕青丝,用唇轻轻一吻,笑着调笑道:“好香……不知道,你的身体,是不是也这样的甜美……”闻言,南枯槿的瞳孔骤然紧缩,身形剧颤,明明知道,这种事迟早会来到,但是她的心,却从来没有如此恐惧过。“不……不要……”南枯槿此时完全像一个失去抵抗力的普通女子,她的抵抗,轻易的就被洛耶华化解。她摇着头,拼命地躲开洛耶华的吻,而这样做,只是使他的吻更加疯狂的落下,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为什么!为什么!

嘶的一声,南枯槿的衣衫被无情的撕为碎片,南枯槿眼神空洞,早已放弃了抵抗。她那白皙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和着周围那些花瓣妖艳的红,显得格外的诱人。

洛耶华痴痴地看着那具美丽的身体,看着它因为微冷的空气而轻轻颤抖,他小心的伸出手,细细的用手抚摸着那羊脂般的皮肤,享受它出奇动人的手感,他看着南枯槿,轻轻的叹道:“终于,你要成为我的了……”他俯下身,张口含住那樱红的的突起,另一手在她的xiōng前轻轻的揉捏,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看着南枯槿殊无反应,洛耶华有些不满的在南枯槿xiōng前报复性的一咬,终于满意的看见南枯槿身躯重重的一弹,无神的眼中闪现出了泪花。

“宝贝,你真敏感……”轻轻笑道,他将自己的脸埋在南枯槿的脖颈处,厮磨。轻轻的,软软的,若即若离的。低哑的嗓音,他的手指在南枯槿的发际游动,然后移到南枯槿动人的锁骨上,温热细滑。他的鼻尖摩擦在她尖尖的下巴上,他并不着急,时间……还很长……

南枯槿乖乖地任由洛耶华摆布,意识正一点一点的远离她。那一刻,她觉得有浓浓的恨意,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如此的对她?是因为之前太过幸福了么?她好怀念过去,简简单单,幸福的生活……

那一刹那,残阳似血。她透过睫毛的缝隙看着,暮霭的阳光折射出的光晕……那是浓浓的血色……那一刻,她明白,自己原来早已掉入了地狱,但她不知,她是否还能够回到天堂,她不知这样的生活何时能结束。

尖锐的疼痛由下身直冲上脑际,南枯槿紧紧咬住下唇,那是深入灵魂的痛楚,她看着洛耶华在自己的身上忘情的抽插着,不是发出低低的吼声,她除了痛,痛,痛,没有任何的感觉。

她感觉洛耶华抬高她的下身,她感觉洛耶华疯狂的洞穿自己,终于,她的意识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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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不远处的上空,在四神的控制下,迷迭之城已经用灵力运行到了离冥界不远处的上空,迷迭之城的密室里,九个身影静静的坐在圆桌四周,气氛沉闷的可怕。

林锦年率先忍受不住,唰的站起身来,气恼地低吼:“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难道没有任何办法了么?”闻言白殇气愤地捏碎了手中的青瓷茶杯,咬牙不语。脸色yīn戾。青颜也好不到哪里去,漂亮的眉紧拧着,眼中满满是疯狂之色,并且有着浓浓的恨意。牧祈眼神是前所未有的yīn狠,感觉有杀气隐隐的从他的身上散出来,经久不息……

蓝沁虚弱的倚在洛唯的身上,满怀愧疚的低喃:“都是因为我,要不然,主人也不会落入那样的窘境……怎么办?怎么办?”看着蓝沁那样,血楠桑卡卡于心不忍,安慰道:“这不关你的事,我们也有错……若是我们强一点,那样主人也不会落入他的魔掌……”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白殇的魂刃剧烈的颤抖起来。随着白雾剧烈的扩散,那只鬼迫不及待的钻了出来。

“哎哎哎~各位~你们怎么就没有想到我呢?好歹我也是从冥界出来的呀!对于那个洛耶华,我也是很了解的哦!”说罢,那鬼开心的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似乎为自己终于能派上用场感到非常的兴奋。

尼珞闻言心中一急:“那快说说……”

那鬼神秘一笑,缓缓道:“其实我没有说过,我在冥界,还有一个庞大的军团……”

“到底怎么样了?”

花海深处一座新建的小阁楼的一间房间内,红色的纱幔自上而下,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一个宽大豪华的床摆在正中央,床头坐着一个男子,赫然是洛耶华。

他的脚边哆哆嗦嗦的跪有三人,不停的磕着头。

略带焦急的,他压抑着隐隐的怒气,再次问了一遍,“到底怎么样了!”

闻言那跪着的人抖的是愈发得厉害了,断断续续的回答:“属下无能,冥……姑娘的受了过大的刺激,又被心魇所困,所以……导致她的灵魂生生分裂为两份,而新出现的那种人格永远是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之中……而她真正清醒的时间也将越来越短,除非她战胜心魔,敢于面对现实那才有可能……”

“够了!一群废物!”洛耶华闻言心头剧震,又恼于这群家伙的无能,愤怒之下,将手中的茶杯捏了个粉碎。鲜血顺着他的指缝间流下,格外的醒目。

“主上!”

“滚!”

“主上!你的手……”

“滚!给我滚!”

冷冷的看着那群人跑出房间,洛耶华转头静静的看着床上那久久不曾醒来的冥汐,脸色一下子变得柔和许多,手轻轻抚上那精致的五官,喃喃自语道:“你就这么狠心么?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么?汐汐……我真的没有办法放手……真的!什么灵魂分裂,我不管,我一定要让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一辈子也逃离不开!你是我的……我的……”

俯身深深的吻着南枯槿樱唇,洛耶华搂紧了那诱人的娇躯。下午的一幕幕仍历历在目,一股燥热从下身直直冲上头顶,洛耶华抿紧唇,暗暗告诉自己要等南枯槿醒来再说,嘴角微微翘起,轻轻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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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考试……我更新明显慢了很多……

实在是对不起……但是考试完后,我会尽最大力量争取更新的……

前世的秘密(下)

那是一片明艳的花海,尽目的红色中夹杂着黑色的残影,相映成章。风中夹杂着新落的花瓣,纷纷落下那幽幽的香。落花中有个身影静静的伫立着,素白的衣裙在那样妖异的红中显得格外的突兀。缥缈朦胧的让人担心这白下一秒便会消失,化作风中的一缕。

青丝柔柔的掩住面颊,掺杂着零星姣妍的花瓣,像大颗宝石的幻想。一支素白修长的手穿过如锦的发丝,抚上那紧抿的樱唇,紧接着,一袭红色的锦袍一转,闪至白衣面前,俯下身,吻上了那诱人的唇。

“汐汐,你是我的!”

伴随着这声呢喃,南枯锦原本轻轻挣扎的身躯,一下子便不动了。任来人搂着她,吻着她。她的眼神沉寂,像冰封的湖水,不带波澜。在这片红色的影下,她木然的承受,合起那双浓密优长的蝶翼。

若是能用自己,永远的护住整个迷迭之城,让蓝姐姐他们能够好好的生活,还能让那五个人……活的好好

的,不再受到伤害,那么,总是肉体被拘禁,灵魂被毁灭,又有什么的呢!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死亡于她,并不可怕。

她是愿意的。

可是,她还想再看一眼那五个人,将他们的面容,再次深深的烙入血液里,不再分离。

唇上莫的一痛,她猛然睁开眼,却见洛耶华嗔怨的看着自己,隐隐有些怒气。

“不许在这种时候想着其他的人!你的眼中只能由我!听到没有!”她的指尖因为用力深深的陷进她的衣衫里,她抬眼,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道:“我有能力说‘不’么?”

闻言,洛耶华的眼眸逐渐的深邃起来,浓重的黑令人心惊。南枯槿静静的看着他,直到洛耶华冷哼一声,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轻笑道:“是啊,你没有任何的权利。现在,你是我的东西。别人,休想染指!”下巴想要被捏碎般,火辣辣的疼痛。南枯槿微微皱了皱眉,这小动作,却完完全全的被洛耶华捕捉到了。有些慌张的急忙松开手,洛耶华俯身怜惜地吻着那粉红色的痕迹,一边连连低声的说:“对不起汐汐,对不起……我不想你想他们,我心里好受……真的……”

那一瞬间,南枯槿的心轻轻的颤了一下。若没记错,他,似乎为了前世的自己,受尽了轮回之苦。他不惜以此来让自己能够有颗能够爱人的心。可如今,他换来的,又是什么?一颗再次失去心脏的自己,一个不会爱上他的自己。

她感到有些难受。闷闷地,xiōng腔喘不过气来。她在他的怀中,听着他咚咚咚的心跳声,眼中闪过一抹哀伤。她知道,那是一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跳动时造成的空空的回声,他的苦,是谁也想想不出的。除非你自己,亲身试一试……

许久许久,她淡淡的问他,“你说过,要告诉我前世的事,现在,可以么?”她仰首看他,清澈的眼眸中找不到一丝波纹。

洛耶华拥着她,笑笑,然后猛地带着她的娇躯,倒在那片红艳的花海中。南枯槿来不及惊呼,声音就被他们那暧昧的姿势怎活生生的挡了回去。洛耶华压在她的身上,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有种温温的湿热的感觉。面对如此的情景,再镇定的她也有些慌张,她推了推洛耶华,有些紧张的说:“起…来!”

洛耶华却是一动不动,声音有些涩涩的说:“就一会,好不好?”那种声音,让南枯槿再一次沉默。她默许了。

感觉洛耶华加大力度搂紧了自己,南枯槿听见他说:“那一年,我于不禁意间看见了你。那时候,你在四神的簇拥下,自空中落在人间。纵使你只是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白罗裙,可是,我却真真切切的从你的身上看见了震撼人心的美。你就像天上的太阳般,只能远远的看着,却不是我能触碰的。那时候的感觉,那时候的心跳,我至今都无法忘怀。我痴痴呆呆的躲在暗处看着你,看着你轻轻的踏足于世间,淡淡的看着你创造的一切。你的表情始终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却让我愈发的不可自拔。当我拥有强过四神的力量时,本以为,你会注意到我,可是没想到,你依旧,都不知道世间有这么一个人。不久天地间那些魔道之人危害人间,你再次下凡。就是那一次,我缠上了你。”

低低的声音,陷入了幽幽的回忆。他抬起头,看着南枯槿,眉梢带笑。他凑在她的耳边,吃吃地笑起来,竟是用那种极其幸福的语气继续说着:“我帮助你,灭了好多好多的妖,好多好多的魔,和你一起将这片大陆制约成三大块。那一段时间,我天天都很快乐,天天都很幸福,因为我能伴在你的身边。可是当事完之后,你要离开。我想跟着你,却被你无情的禁锢在人间一百年。那时候,我想你想的疯狂,竟于一个夜晚,冲破了限制,来到了天界。当我找到你的时候,当我看见你的眼神时,我凄艾的知道——你已经忘了我。四神上前想据拿我,可是我却胜了,原以为你会吃惊,可你只是皱着眉看着我。不语。后来我才知道,你没有心,你不懂情。机缘巧合之下,我从冥界那里找到了方法,我……跟阎王做了交换。我以不尽的轮回,去换取你一颗会爱我的心。不尽的轮回,是那么的孤单,当我算出你已转世投胎时,迫不及待的,我强行的逃离,在这里创造了我的地域。然后,静静的等你。无聊之际,便有了那个白殇。他本是一棵奇异的曼珠沙华,一开下来便是耀眼的金色。我当时闲着无聊,便日日以自己的血浇灌它,久而久之,它便有了肉体,有了灵魂,有了意识。当我对他失去兴趣的时候,我便派人将他扔在了人界,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代替我,站在了你的身边。”他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怨,只见他抚上自己脸上那道闪电般的红色纹络,渐渐的,红色退去,一朵金色的曼珠沙华出现在南枯槿的眼前。那一朵,比白殇的那朵,更加的耀眼,更加的动人心魄。

满意的看着南枯槿震惊的样子,他低头,认真的看着南枯槿:“是因为这朵花么?是因为它你才选白殇的对不对?我也有,选我好不好?”说罢,竟然露出孩子般忧愁的表情,看的南枯槿心头巨震。这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男子么?为什么,他竟然会有这样的表情?

当回过神来的时候,南枯槿猛地推开他,低低的喘着气,道:“不!不是因为这个!你是你,他是他!我喜欢的是他的性格他的外貌他的行为他的举止他的一切!不是因为一朵破花而能决定的!”歇底斯里的喊出声,待到她静下来时,却感到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手背上,凉凉的。

可是……回不去了啊……一切都不同了……

她的脸……是一个陌生的脸……她没了心,空留满身体的记忆,还有思念。

洛耶华看着她,脸色渐渐的沉下来。手掌握紧身边的花朵,他紧抿着下唇,半晌才恨恨道:“我就那么比不上他?你有可知道我的感受!!!!!!!!!!!!!!!!!!!!!”

那一刻……时间静止……只剩两人低低的喘息声。

洛耶华率先打破沉默,一下子扑在南枯槿身上,发狠的说:“既然这样,我现在就让你真真正正成为我的人!你的心……迟早都是我的!!!!!!”

看着南枯槿惊恐的睁大双眼,他指尖轻轻扫过她的脸颊,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样子……

亡灵死士(上)

浪淘沙

冷夜雨飘飞,三转三回,寒衾不暖寒心坠。雨花台下雨花泪,清酒盈杯。

二月聊空对,人间是非,相思涩苦何人泪。三更惊起五更寐,风雨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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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再次来到这块冥界入口时,已是物是人非,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血楠桑心中苦涩,要是当初自己强一点,也许她便不会落入洛耶华的手中了。看了眼身后同样脸色低沉难看夹杂着各种情绪的四个男子,他知道,其实他们也不必自己好受多少。自己所爱的人不认自己,自己所爱的人还冷冷的对待自己,明明站的很近很近,却又像是隔着千山万水,无法触摸对方,无法将对方拥入怀中。这种痛苦,怕是已经让他们的心痛的不能再痛了吧?

暗叹一口气,血楠桑转头对上身前那只积极的鬼大叔,轻咳一声,“上次我们来到这儿的时候,根本没有办法进入冥界。是因为洛耶华才得以进入,今天,我们该怎么办?”

话音一落,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的射向属于白殇的那只鬼,眼底隐隐有希望的火苗在跳动。那鬼呵呵一笑,“这还不简单?好歹当年我也是叱咤冥界的一位啊~怎么可能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说罢,乐呵呵的飘至结界处,面色一凝,右手在空中一划,捏出一个古怪至极的咒印,只听轰隆轰隆的一震巨响,虚空中顿时出现了一道蓝色的屏障,那鬼面对此情况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只手上逐渐施压,另一只手猛地透过结界,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结界登时消失殆尽。

“好啦,咱们进去吧!也是时候见见老朋友了!”那鬼微微一笑,眼睛轻轻眯起,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往事,哼起小调,率先走进了结界。

血楠桑几人刚随那鬼进入结界,看见眼前的一切,还是不由自主的一愣。这里是……明明像城郊的样子!!!!没有了上次的曼陀罗花海,这儿,又是哪里?

尼珞四下望望,喃喃道:“看不出与人界有什么不同呀,这儿,是哪里?”的确,这里入目的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而他们就站在一棵靠近大道的大树下。林锦年对于眼前的一切也是有些好奇的,但是一想到南枯槿还在受苦,不由得催促那鬼,“鬼大叔,我们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

那鬼闻言不客气的瞪了一眼林锦年,脸上写满了“这还用你说嘛”的表情,突然,青颜等人吃惊的看着鬼,久久说不出话来。一旁的血楠桑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去发现了惊人的一幕!

那鬼原本是白色的烟雾状,如今却已渐渐的凝出实体。脸,身子,臂膀,腿,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出现在众人面前。那鬼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一低头,轻轻的笑了。

“什么吗,这就让你们看呆了?那么你们到了鬼都还不大惊小怪死!本来我就不是人呀,到了自己的国家自己的身体当然能显现出来了~~~”有些怀念的掐了掐自己的皮肤,那鬼乐呵呵的说:“好啦,走吧,其实和人界没什么两样的啦,你们只要不随便吃东西就行。那些东西鬼可以吃,你们人可是动都不能动的!现在知道让你们带干粮的原因了吧!好啦,走吧!”

说罢,率先迈上大道,朝血楠桑他们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快些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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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春周游忘三千里,昆明送湖见面雨,错当苏堤

轻影瘦湖边投张绿,新撕小翠绸缎衣

将错就错乘春美意,岸离昆明十七句,诗兴拥挤

云茶素眉等水来请,两毫春意透湖心

别了低不语,平仄心牢记

春来怒放春归爱不提

湖拥山水厅,心却住昆明

化装茶马送你离去

昆明转身湖水换成泪

我欲把心寄给春,再暖一回

去年藏的柳絮己珍贵

趁思念不备把冰融成泪

误把昆明爱,爱比不爱更失败,

败给矜持后现代,代我对爱说声bey!

i don-t cry )

辗转昆明客暖旁席,斯文同窗普洱语,不知所云

冷暖互探过两三句,寒暄偶尔有人应

针线再问问过桥女,绣花愿落谁家绿

桌对椅叹息,转学令千金

湖边昆明摘下半只梨

春过冬要醒,挪走窗外景

哑雀还想共唱连理

昆明转身湖水换成泪

我欲把心寄给春,再暖一回

去年藏的柳絮己珍贵

趁思念不备把冰融成泪

婉转动听的歌声,像清泉叮咚流动时奏起的乐章,灵动纯净,带着它独有的甘甜,轻快的自花丛中传来。一袭红衣,在花丛中来回的奔跑,不是俯下身,轻轻嗅嗅花儿幽幽的香,嘴角勾起,纤细的手指抚上深绿的花jīng,稍稍使劲,一朵花儿便移转到了来人的手中。

“汐汐!”

闻声,花丛中的人抬头,一双带笑的眼睛看着来人,脆生生的唤道:“华!”那眉梢的笑意,渐渐转浓,她一手握住花,一手提起裙子,一蹦一跳的跑出了花丛。献宝似的将自己手中的花儿往洛耶华跟前一递,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华,香不香?好看么?”

洛耶华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快乐,嘴角微微翘起,“恩!”轻点了下头,伸出手,便欲接过那束花。可谁知,南枯槿早已先于他一步将花儿收回,撅起小嘴,“华,这可不是给你的哦!这是给牧祈的!是给牧哥哥的~呀!差点忘了,尼珞下午还要找我上山采药呢,这天山可是有不少好东西呢!华,你下午去不去?”

洛耶华自听见这花不是给他的,脸色就yīn沉了下来,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脸,有些愤恨的说:“不去!”

“呀……好可惜呢……下午颜颜和白白都去呢……”

洛耶华瞄了瞄南枯槿手中的花,眼神中充满恨意,不甘,还有浓浓的妒忌。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肯给自己一点机会!现在的她,是那个新出现的她,她完完全全沉浸在过去,甚至将冥界当成了她曾经居住的天山!每每听见她念那几个人的好,他就恨不得立刻杀了那些人!汐汐是他的,他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她!

握紧双拳,他有些自嘲的笑笑,这大概就是汐汐给他的惩罚吧!让他明白她有多爱那几个人,让他明白她与那些人的生活是多么的开心,多么的美好,而他,永永远远都是局外人!

可是,他可不是那种轻易就放弃的人,更何况是执着了上千年的思念与爱恋,只要她不离开他,大不了用忘川水,他也要让她永远离不开自己!

看着南枯槿哼着小调走远,他暗自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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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么?你确定!”林锦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鬼大叔,几乎都要气得吼起来了。他,竟然让他们去当小偷!原因——————他们没有钱住店吃饭洗澡……

林锦年好歹是个富家公子,偷窃这种东西是想都没想过的事……而且他也是实在放不下面子做这些事。白殇好歹也是个一宫之主,这种事根本是想都没想过。青颜原来那么单纯,偷窃这种事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下手,虽然一身武艺,但是这种事……十有八九会被逮……血楠桑他是长年呆在雪域,又是上古神兽,也是不可能知道这种事怎么做的,一下子,所有的视线聚集在了尼珞的身上。

尼珞的脸青一阵白一怔的,虽然他长年在江湖上奔走,可是这种事……他也是没有做过啊!!!!!若是平常他还可以给人看病临时赚点钱,可在冥界面对都是死的都凉透的人,他到哪儿给人看病啊!

一时间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白殇有些苦恼的揉揉太阳穴,伸出右手,唰的一下指向鬼大叔,有些气恼的说:“你去!”

“啊?不是吧主人?为什么啊……”某人的脸瞬间垮下来了……

“还说!谁叫你事先不说明情况,而且冥界你最熟了,当然是你去!”尼珞在旁边起哄到……

鬼大叔挎着脸,闷闷的点头,咱认了,咱认了还不行么!去就去!

看着鬼大叔消失在人群中,血楠桑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语:“不知道,亡灵死士会不会有用。哎……”青颜闻言脸色一暗,“是啊……但愿……就算拼了命,我也要将娘子救出来的。”

白殇和林锦年闻言,不禁都握紧了自己的配剑。牧祈虽然和洛唯还有卡卡一起行动去想办法打听南枯槿现在被洛耶华囚禁的地方了,但是相信他也同他们一样,有这样的想法:

幸福,有时候是要不惜用生命,去捍卫的!因为没有你,我们的世界,将是一片灰暗,不符光彩……

亡灵死士(中)

“这些消息可靠么?你确定?”烛光下,墨瞳的脸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但是那冷冷的语调却是清晰的穿透过浓重的夜色,在诺大的书房内回荡。

“千真万确,属下的人一直在留意着迷迭之城,可是前一段时间,迷迭之城突然从它原属的位置凭空消失,不久后在三界交界处一片茫茫的荒芜上空出现了身影,并且四神中的三神都已离开,表情严肃,似乎出了什么大事了。”

墨瞳听完他的叙述,点了点头,墨色的眼睛中精光连闪,嘴角上扬,“是么,那么,我是不是应该趁此机会对人界下手呢?没了他们的阻挠,会容易很多呢。对了,我叫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没?最近真是天助我也,不仅让我找到了破解魔界之人不能进入人界的禁咒,迷迭之城又出了事,也该趁此机会好好大干一番了!”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扣着桌面,垂着长长的睫毛,嘴角轻轻翘起,似乎刚刚那番振奋人心的话不是他说的般,短短时间内,他的眼中已看不出任何情绪,他那神情,似乎天下都是他手中的玩物,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殊不知,墨瞳此时此刻,却想到了那夜的女子。虽然容貌变了,身形变了,可是事后他怎么想怎么觉得那个女子有着南枯槿独有的气息。他甚至觉得那个女子可能就是失踪多年的南枯槿,青颜他们也一定是这个原因,才心甘情愿的呆在她的身边,不惜做一名男宠。可是,这件事也太离奇了吧!他清楚记得,当初夺位时他逼问哥哥南枯槿的下落时,他哥哥嘲笑般的告诉他南枯槿是再也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出现了。坠了崖,喝下毫无解药的毒药,全身的血液都从毛孔里渗出,肌肤一缕一缕的腐烂,那种情景,血腥,而又让他感到痛心。但是若那个女子真的南枯槿,那她的脸,她的身体又怎么解释?都毁的彻底了,时间上就算冥医肯出手相救,也是不肯能有办法的。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是怎么解释?

摇摇头,他低声告诫自己别瞎想了,眼前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看了眼眼前跪着的手下,他淡淡的吩咐道:“先下去吧,迷迭之城继续给我好好盯着,一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

“是!属下遵命!”

书桌上大大小小的奏章已经批完了,墨瞳俯身,轻轻吹灭那盏双溪银雨灯,走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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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随着鬼大叔的一句话,众人几乎想立刻从马上下来好好的欢呼跳跃一番。在冥界他们几乎是不眠不休的骑了整整五天的马,马儿不知道骑死了多少匹,终于要到那个传说中的死灵之谷了啊!!!纵使青颜白殇等人有灵力护体,可是这样赶路下来,身体想不散架都不行。就连一旁的血楠桑都是面色疲惫不堪。

鬼大叔率先从马上下来,将自己的马栓在离自己较近的一棵树边上,笑嘻嘻的对着那几个说道:“下来吧,好好歇歇。”

青颜长长吐出一口气,“大叔,你还是不是人啊,怎么都不感觉累的?”说罢,用着那种极为幽怨的表情瞪了眼大叔,慢吞吞的从马背上爬了下来。

众人知道青颜自南枯槿坠崖那件事情后整个人性格大变,但是如今看到他那可爱的表情,不禁觉得格外的怀念。果然,虽然他会因南枯槿而内心充满仇恨,但是毕竟本性是纯良的,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消磨的。

青颜看见众人对他轻轻的一笑,也不说什么,但笑意在他的眼中一明一灭,淡然的像丹顶鹤轻轻飞过雪夜。

血楠桑看着那边的四个男子,看着细碎的阳光照在他们的侧脸上,从他们的肌肤与衣衫上折射出来的光线交织成明媚的光晕,心下再也忍受不住,倏然开口说:“那个……”

声音一出,又是欲言又止的感觉,白殇他们突然感觉,他是想告诉他们关于槿儿的事情,不禁急急地问:“什么事?是不是关于槿儿的?”

血楠桑面露犹豫之色,最后一咬牙,点了点他那略显苍白的下颚,极淡极淡的潋滟水光,在冰封寡言的眼底闪过。那是稍纵即逝的,像是怀念着什么,回忆着什么,渐渐的,又回到寂寞淡然的神色。一抿唇,他缓缓道:“我知道,你们都很好奇主人的事。”

顿了一顿,他抬起头,视线自四人脸上扫过,似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虽然,我不知道把这些是告诉你们是好还是坏,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怪责我,但是我实在不想看见她难受的样子。我也知不道,为什么会有那种心刺痛的感觉。”

听了血楠桑这么说,那四个人对视一眼,心底都不禁为他叹息,又是一个喜欢上槿儿的,哎,注定,要和他们一般,恋的很苦吧!

只听他继续说:“那日,我们四神心神极其的不平静,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而这个人世间我们最牵挂的人便是主人了,于是我们感到天山去找她。可是当我们找到她的时候,看到的是,是躺在鲜血中的她。那么苍白,那么虚弱,全身的皮肤腐烂的不成样子,骨头断的差不多了。蓝沁姐当场就捂住嘴,任由自己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是的,谁会想到,他们的主人,昔日驰骋在天际里,不可一世,傲世天下的女子会有如此虚弱狼狈的时候?而且转世后的主人,是那么的天真,那时候,我们看见她和你们打闹成一团,眼底是抹不去的幸福的时候,我们真切的为王感到高兴,可是谁会想到魔界的那些人会那么的丧心病狂?”

握紧双拳,血楠桑克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尽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恨恨的说:“我们检查了主人的身体,才发现主人切断了自己的心脉,活生生的挖出了自己的心脏!我们都知道主人曾经与一个男子定下情咒,可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主人会因为那个男子,不惜活生生的挖出心脏,掐死蛊虫,也不愿他有丁点的伤害,你们现在知道主人是多么的爱你们了吧?”

闻言众人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那样的场景,活生生的,活生生的……槿儿当时一定很痛很痛,可是当时她一定是倔强的使自己笑着的,想到这儿,众人只感觉自己被扼住了呼吸,心痛的如同刀绞般。

看着他们的脸上有着悔恨,懊恼等诸多的神色,血楠桑叹气,接着说道,“后来,蓝沁姐亲手毁了主人的身体,带着她的灵魂来到了他们修炼隐居的地方,我们用大地至纯的灵气,模仿当初她创人时的样子,用一朵金莲重塑了她的身体。可是她她潜意识里坚信自己必死无疑了,于是,她自己封印了自己的心。也许是因为觉得想起你们会使她的心痛的不能呼吸吧?她在逃避,她昏睡了整整三年,融入她灵魂的残翼在她的身体里,随着yīn阳环吸收天地灵气的增多,残翼也变得愈发的厉害了。但是,她的身体却没有恢复原来的样子,渐渐的,变成了一张我们谁也不认识的陌生的脸。虽然漂亮,却不复她的影子。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更令人惊奇的是,她重生的心脏处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就像那里曾经刺入过什么利器似的。后来王醒来了,就像变了一个人,她变得沉默寡言,一心想要将三界整顿平衡,其他的事都不管了。她创造了迷迭之城,我们所有的族人都住了进去。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明显的感觉到了四人的惊讶,血楠桑继续说:“白殇,那日我们狼狈的回来,对那天在冥界发生的事闭口不提,但是我想告诉你,你并不是那个传言中要灭世,为了主人轮回千年的男子,那个男子,是那个将主人拘禁在身边的洛耶华,而你,若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一朵金色的世间少有的曼珠沙华,也许是洛耶华喂了他的血给你,让你有了灵性,自己修成正果,有了肉身,但是至于为什么你不在他身边而是出现在人界,我也不是很清楚的。”

淡淡的语气,却不亚于一道惊雷,将那几个男子轰的个面色惨白。白殇身形摇摇晃晃,脸上毫无血色,看着血楠桑,轻轻的说:“你说,我相当于那个混蛋的,儿子?”

血楠桑轻轻闭上眼,有些不忍的,点了点头。白殇顿时从头冷到脚,吓得尼珞青颜上前一把扶住他,担心的看着他。白殇脸色犹如死灰,喃喃自语:“原来,我竟然是这样的……这样的……”

青颜见状感觉火气直窜,怒吼一声,“白殇,不准露出那种表情!是他的儿子又怎么样?他不要你,你就已经是孤身一人,你的家人,是槿儿,还有我们!妖有什么的,我不也是妖?”

林锦年附和道,“就是呀,白殇,别这样,死……槿儿看见会难过的……”白殇终于有了点反应,抬头,怔怔地看着他们,喃喃自语,“家人么?”

“是的,我们是一家人。”尼珞走上前握住他的手,“永远的一家人。不离不弃,永远的爱同一个人。以后,可不要自私的独霸她哦!”说罢调皮的眨眨眼,暧昧的笑了。

那边两个同时抛了个大大的白眼过去,白殇却是有了反应,眼神逐渐的坚定,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看着那三个友好的男子,还有那两个并肩看着他的人,手一抬,覆上左眼,瞬间金色的印记从皮肤上浮现而出,妖艳的金色曼珠沙华,舒张着花瓣,在左眼脚下一下一下的绽开。白殇嘴角勾起邪气的笑,没好气的推了把尼珞,“看什么看!还是快点赶路吧!”

可谁知,鬼大叔却是摇了摇头,语气内有着笑意,“似乎不用了呢。”

在众人还没回过神的情况下,他们面前的树木突然像活了般,自动的移动,然后分开。一个亮丽的山谷出现在面前,一点都不像死灵该居住的地方。

“在我的谷地前那么吵,想不知道有人来了都不可能。那个死家伙,当初我欠你一个人情,现在终于找我来还了吧!那样我们可就两清了!快点进来吧!”不耐烦的声音自谷内传来,林锦年转头看向鬼大叔,一脸调笑的说:“我记得……好像某人说这军队是他的吧?”

“呵呵呵呵……吹个牛还不行么?”鬼大叔心虚的低头,脚在地上画起圈圈。

“切~以前的他还有点可能,可现在的……啧啧,打死都不可能啦!”

“死家伙你说什么啊!”

“好啦好啦进谷吧!要吵进去在吵!”

亡灵死士(下)

谁都不曾想想到,在这名为“死灵之谷”内,会看见这样美丽的景致。不大的庭院,却种满了樱花,随着风席卷着人的视觉触动。樱花树下,一位中年男子,一袭黑衣,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轻轻的笑着,坐在一个人造的石桌面前,仔细的品着刚泡好的茶。看见白殇等人走进自己庭院,他冲他们招招手,示意他们过来。同时,右手一挥,石桌上俨然多了一副棋局。

“老鬼,你又在这里装斯文了。”鬼大叔急急上前,毫不客气的在那中年男子的对面坐下,端起一杯茶就开始细细的品起来。

“是啊,不像某人,喜欢在冥界到处捣乱,不把冥界弄得个风雨大作誓不罢休,最后被冥界高手合力拿下,封于一把刀内,想必是闷死了吧?”

听着对方讲起自己过去的糗事,鬼大叔不好意思的抓抓头,“那都是过去了不是么,算啦!这次来,我的确是有事情请你帮忙。”

“恩,说吧,什么事?不过这次帮你完了后,我们可就两清了哦!”

“我想让你帮我救一个人,但是要动用到亡灵军队。我想用那些亡灵死士救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她关系到天下苍生,而且上辈子她的地位可是无与伦比的。”鬼大叔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对着中年男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神人?”中年男子皱了皱眉,“要动用到亡灵军队?他被哪个人囚禁起来了?这么厉害?还用这么兴师动众?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那边几个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特别是那个红头发的小子,应该是白狼一族的吧?”

血楠桑若是原先对他的能力还有些怀疑,不过通过这几句话,对他的顾忌是完全的打消了。能看得出自己本身的人,这世界上还真没有几个,想到这里,他恭恭敬敬地回答:“是的前辈,我就是创世神手下的白狼。”

那中年男子听完一挑眉,“哦?你的灵力还没有恢复吧?我看你真实的水平可没有这么差哦!你旁边那几个小子别看现在没有你厉害,但是我敢保证,不出一年,他们定能超过你的。”

鬼大叔看着自己的老朋友,略有些犹豫,最后一狠心,说道:“其实我们这次要救得就是创世神的转世。她被一个男子囚禁起来了,关在冥界最新崛起的冥教里。”

“洛耶华!你,你们怎么和他扯上关系了!那小子可不好摆平的!他的修为深不可测,你们想从他手上夺人,不是找死么!!!!!”那中年男子听见冥教一词,立刻就想到了最近才在冥界崛起的组织,一激动,掀翻了面前的茶盏。

“是啊,我打听过了,自从他从冥王殿跑出来后,阎罗王根本没有能力再将他捉回去了。而且阎罗王贵为神仙,又怎是我们普通人能见到的?冥王殿在哪儿我们也是不可能找到的啊!”

“好吧,我答应你们,试着去救救那丫头,哎……果然,她封印的灵力还没有完完全全的恢复吧!好,但我事先说明,死灵军队一定能帮你救出她。而且,其实那个死灵军队根本不是我的,他们一直在寻找他们真正的主人,我只是暂时能动用他们的力量罢了。”

“这没关系,只要你能帮我们的忙,便行了。我们已经动用了我族的力量,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传来了。我们将来个里应外合,打他个措手不及,用最大的可能减少损失。前辈放心吧。”

“那好,红头发小子,你们等等,我带些东西便随你们上路,冥教的具体方位我是知道的,我带你们去,毕竟时间紧迫。”

“是!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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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主上,不好了,死灵军队已经打到了噬殿了,而且……不知为何,我们教内很多高手于前几日都被人下了毒,而且各个重伤……”一个属下慌慌张张的跑到洛耶华面前,报告着最新的情况。

“死灵军队!好,好个四神,竟然能请到传说中的死灵军队!倒是我小瞧他们了,但是他们难道不觉得小看了我么?哼,来人,备马车!动用所有殿的力量,随我来。”说罢,有些愤怒的一甩衣袖,眼中满是嗜血的光芒,转身便已消失。

片刻之后他的身影出现在后花园中,看着那个无忧无虑玩耍着的南枯槿,眼中渐渐有了些许暖意。“汐汐……”

“华!你来啦~”话音刚落,南枯槿一闪身,便已到了洛耶华的面前。缕缕幽香自她的身上传来,令人心神荡漾。

“恩。”洛耶华封上南枯槿的樱唇,直到南枯槿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放开她。看着南枯槿无力的靠在自己的身上,洛耶华满足的笑了。“收拾下东西,我们要出远门,你在这里,我不放心。”

“真的么?那好哦,华等等我,我先去和青颜他们告个别。等我哦!”

看着南枯槿跑远,洛耶华脸色渐渐yīn沉下来。“想夺回她?没那么容易。”

南枯槿在小楼内翻箱倒柜,找了几瓶上好的疗伤圣药,还有几件自己穿的衣服,突然发现前几天自己匆忙藏好的小盒子,略略一迟疑,将它塞进了自己的怀中。那是一个极为精致的木盒子,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那是南枯槿无聊中在洛耶华的房中一处暗格内发现的,还没来得及看,洛耶华便回来了,只好匆忙之下收了起来。后来就忘了这件事。如今收拾东西的时候又翻了出来,南枯槿想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吧,干脆带着。

“汐汐,好了么?”

“好啦好啦,华等等,这就出来。”将包裹理好,南枯槿抱着它,小跑着出了门。

“华,好了,咱们走吧。”

“恩,不过这次你得听我的话,若是我将你留在什么地方的话,你要呆在那里,乖乖的不要动,等我回来。不准离开!”

看着洛耶华一脸严肃的样子,南枯槿虽然对于那些奇怪的话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应道:“好~”故意拖长的语调,带着些许的调皮,突然她踮起脚尖,吻上洛耶华的眉心,娇笑道:“不准皱眉,丑死啦!”

“你个小家伙!”洛耶华的眉瞬间舒展开来,宠溺的看着南枯槿,吻了吻她秋水般的眼眸,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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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况很是不错呢。”鬼大叔乐呵呵的骑着马奔至血楠桑他们身边,现在的四神除了蓝沁其余的都到了,牧祈四人也都聚在了一起,气宇轩昂,好不气派。四族的力量动用了大半,狼族的凶猛,龙族的法术,凤族的天火,加上不生不死的亡灵军队,可谓是所向披靡,冥教渐渐已经抵挡不住了。

那日洛唯带着牧祈潜入冥教,却怎么也找不到囚禁南枯槿的地方,只好作罢。但是他们还是依照计划,重重挫伤了教内的数十名高手。

牧祈面对如此的战况脸色却是有些凝重,“鬼大叔,你,不觉得,我们赢得太容易些了么?”此话一出,洛唯和林锦年也是同时点头,“对,我觉得,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白殇握紧双拳,紫眸瞬间变为红色,金色的曼珠沙华在阳光下折射出无与伦比的光华,“我觉得,大有yīn谋。大家要小心!”

“呵呵呵呵呵……现在才发现不对劲,不觉得迟了些么?这个哪叫做冥教,这只是一个分舵罢了,真正的冥教为世人所不知,它在忘川河边啊~死灵之气最最强大的地方……呵呵呵~我要给她喝下忘川河水,你们谁能阻止的了?”淡淡的影像自上空出现,洛耶华自信的笑着,俯看着他们,一脸的不屑。“我可是没什么时间陪你们玩耍,冥教见吧,我是要活动活动筋骨了,我要将你们四神欠我的,统统要回来!!!!!哼!”

“见鬼!”鬼大叔狠狠的咒骂了一句,死灵之谷的中年男子一脸的凝重,沉默不语。

半晌,卡卡最先出口,“走吧,去救主人!时间紧迫不是么?”

“恩!”

明天,到底会是怎样的一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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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要去学校了……

不过找到机会偶会更新的……

以爱之名(上)

呼呼呼……

原来的万里晴空此刻却是乌云密布,金色的闪电化作凶猛的金龙,用它们的利爪将天空撕开一个个狰狞的口子,压抑的感觉蔓延开来,大有风雨欲来之势,正像对峙的两军之况,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而离军队驻扎处不远的一座小树林里,停着一辆宽敞的豪华马车。四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已在马车的一旁支好了帐篷,兢兢业业地守在马车旁,一点儿也不敢松懈。马车周身的轻沙随风而起,朦胧飘渺,一只纤纤素手自内挑起窗帘,凑出一张精致的脸蛋,墨蝶般的眼睫扑闪扑闪,眼神如动人的秋水,清澈的倒映出周围的景象。

南枯槿看着车外那四个冷冰冰的人,粉唇微微撅起,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然后有些气恼的一甩窗帘,又缩回了车内,而那四个似乎什么也没看见般,一心一意的巡逻着。

“什么吗!华跑哪儿去了啦!讨厌讨厌讨厌死了!说什么很快就回来了,可到现在一个人影也没见着~让人家对这这四个冷冰冰的木头,无聊死了!”南枯槿坐在马车内,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力的扯着眼前的靠枕,嘴里嘀嘀咕咕的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将眼前的靠枕完完全全的当成了洛耶华的脸蛋。

而此时此刻的战场上,洛唯一身戎装,身后迷迭之城的众人已进入战斗准备状态,当他们知道那个平易近人,对他们不分彼此的城主被人用诡计要挟而被囚禁的消息时,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如今面对不远处的敌人,他们唯一的念头就是撕碎敌人的每一块血肉!

相比之下,他们身边的死灵之军就显得安静许多。鬼大叔和他的那位好友迎着风安静的立于死灵军队之前,周身涌动着浓重的煞气。那群白森森的骨架却更是吓人,他们高昂着头颅,空洞的眼眶中发出幽幽的绿光,死死地盯住不远处的敌人,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别的原因,上下齿嗒嗒嗒的互碰着,发出整齐划一的声音,好不吓人。

不知是哪一方先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声,死灵军队中貌似领头的一位高举起自己手中的骨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身后密密麻麻的白色军队立刻飞奔起来,速度非人类可比。就连洛唯和鬼大叔都不禁肃然起敬。是的,他们是天生的军人!整齐的进攻,密切的配合,完美的阵容,难以想象若是一个国家拥有了这样的军队,会是怎样的情景!

凝神看向眼前的战况,除了司空见惯的中年大叔,所有人都怔住了。只见白色的军队突然从中间一分为二,像鹏鸟一样展开自己硕大的羽翼,所过之处,血雾翻滚。渐渐的,它开始收翼,圈住敌人的攻势,展开最凌厉的绞杀!面对如此情况,敌人们的脸上露出的的都是绝望的神情,这些怪物即使杀死了,也会在下一秒重生,根本无法彻底消失!

就在这时,低低的梵语,整齐的吟唱自敌军的中央响起,死灵军顿时像遇到天敌般齐齐的后退,瞬间,便于敌人的攻击有了一段距离。但源于常年的战争经验,他们仍旧是有序的围城圈状,不让敌军突围。

洛唯知道,他们上场的时间到了。手中金光一闪,他整个人如大鸟般腾空而起,那一瞬间的同时,一道闪电自他的身后划过,照亮了他冷峻的侧脸。只见他在空中踏风而行,身后跟着的是迷迭之城的军队,他们但凡是灵力好手,都已随着洛唯攻向了那群吟唱人。

惊雷乍响,终于,瓢泼大雨自天空落下,噼里啪啦的打落在众人的脸上。但是却丝毫动摇不了双方猛烈的进攻,血和雨混合在一起,无声的流过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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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耶华!将我娘子交出来!”

青颜最先沉不住气,拳头捏的咯咯直响,灼灼的视线像要把洛耶华洞穿般。而洛耶华,却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立于崖上,背对着风,静静的扫视过眼前的每一个脸孔。心底却在呐喊着——这些,便是他的夫君们!要与你抢走她的人!!!!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白殇看着他,眼底红光闪烁。不动声色的唤出魂刃,他清楚,就连血楠桑面对这场战斗都是没有底的,毕竟洛耶华的真正实力,已与以前大大不同,至于到了何种地步,谁也所不清。

纵使事先他们已经制定好了完美的进攻策略,但是事实上的成效多少,他们完全不确定。

牧祈一身白衣,右手握着自己心爱的佩剑,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人已腾空而起。眼见着自己离洛耶华越来越近,可他却依旧一动不动,只是勾起嘴角看着他,他的心底没由来得感到极大的压迫感,左手捏出赤火烈诀,凌厉的攻向洛耶华。

洛耶华终于动了。

但是,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当他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立于牧祈的身后。嘴中念念有词,黑色的灵光自指缝间露出,越来越盛。

尼珞和林锦年同时跃起,风一般的攻向洛耶华,同时喊道:“牧祈,小心!”

洛耶华却是头也没回,身子柔韧的向后一仰,青丝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恰恰躲过了林锦年尼珞的攻击,眼角含笑的看着他们释放的青木缠诀和毒羽飞过自己的上方。

脚尖一蹬,他整个人便维持那样的姿势平平的滑开,反手一挥,射出万条噬骨灵蛇。青颜面不改色,镇定地放出绒梨雪咒,将那些小蛇一个个钉死在了地上。

洛耶华看着,轻轻拍了拍手,“原来,你们还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弱啊!”

“废话少说。”血楠桑召唤出狼魂,傲然的看着洛耶华,身旁站着白殇,白殇看着洛耶华,眼底有复杂的光闪过,却只有短短片刻。

“洛耶华。”

白殇淡淡的开口,“虽然我是被你以血喂养长大的,但是你将我扔在了人界,令我自生自灭,所以咱们这份情早已一刀两断。而如今我们只是敌人而已,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洛耶华闻言一挑眉,“呵!手下留情?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逼的我让你手下留情了~”

白殇不再言语,和血楠桑默默对视一眼,青颜牧祈等人心中了然,开始动作了。尼珞使毒,用灵力化作绵针尽数射向洛耶华的全身重要穴位,青颜运起自己最高的灵力,像漫天的星光落在银河般的璃殇银陨之术射向了洛耶华,而林锦年牧祈则是指尖幻化出细长的琴弦,弹出喋血之音。

而血楠桑,则是主攻。身体轻盈敏捷的就像是狼一样,与狼魂一起,扑向了洛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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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聊呀……真是的,无聊死了~~~”

南枯槿倚在马车的墙壁上,闷得几乎要抓狂。“不知道青颜他们在天山干什么呢~抓鱼么?”

喃喃自语时,眼中射出那种羡慕的神色,她噌的一下做起来,说,“不行,我得想办法找找乐子!要不真的会闷死说不定!”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南枯槿有些高兴的打了个响指,开心的说:“怎么忘了那个东西呢!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子!现在不如打开来看看里面有什么!”的确是心动不如行动,南枯槿开始翻了翻自己的包裹,很快地便找到了那个盒子。

凝视着盒子上复古的花纹,南枯槿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心脏处也有点隐隐的刺痛,顿时觉得有些奇怪,华说自己异于常人,是没有心脏的,那为什么还会心痛呢?算了,不乱想,眼前的这东西更重要些。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盒子的表面,说实话雕工不错,但是就一普通的盒子华干什么还要将它藏的那么隐秘呢?还特意放在安格里面!

想了想,南枯槿抬手,略略犹豫了下,指尖轻轻勾起盒盖。当里面东西露出来时,她的瞳孔骤然紧锁,全身开始剧烈的颤抖,泪水倏然从眼角蜂拥而下。

那一瞬间,她的人格再次合二为一。

再一次,她必须面对现实。她仰首,发出古怪的叫声,像笑,像哭。令人莫名的心酸。

那一刻,她终于完全明白了那句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有些东西,不是轻易就能逃避掉得,不是轻易便能忘掉的。

以爱之名(下)

看着那从残翼上滴落的血珠,南枯槿呆呆的立于雨中,身后,是那四个人冰凉的尸体。雨水哗哗的落下,沾湿的她的衣裳,却冲不掉那血腥的味道。她怔怔的走出树林,她要快一点找到牧祈他们,然后告诉他们,自己,是南枯槿。他们的槿儿,他们的娘子。

心头泛起点滴的甜蜜,南枯槿抬起手,看着手中的yīn阳环,没有想到,在冥界,yīn阳环时时刻刻都在吸收着天地的生死之气,如今那颗黑色的琉璃珠,亮的出奇,比起那颗白色的琉璃珠,显得绚丽的多。

心中默念法诀,很快地,她的意识便已寻到了青颜他们的气息。但是,他们的气息却是与洛耶华的混合在一起!心中猛地一惊,不行,她绝不能再次失去他们!身体莫的一轻,她整个人已经化作一道水汽,向洛耶华他们所在的方向奔去。

就在那一刹那,战场上所有的死灵之军停下了手中的攻击,抬头看着天空。战斗胜负已定,只是在消除剩余的敌人而已。面对此情况,鬼大叔和他的那位中年朋友不禁有些疑惑。但是很快,那位中年大叔就明白了,眼神逐渐暗淡,看着那群死灵之军,默默不语。

鬼大叔感到好奇,不禁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找到了主人的气息……”

只见那群死灵之军的眼神跳跃着,仰首发出刺耳的声音,此起彼伏,带着雀跃的,释然的欢乐。随着第一个人化作黑色的风追寻主人的气息而去,死灵军队瞬间消失了,留下他们清理战场。

鬼大叔安慰道:“他们……总有一天会找到他们的主人的,不是么……你也知道,所以不必难过……”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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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耶华凭空幻化出一道水镜,身体想跳舞一般轻盈的在众多攻击下转出一个美丽的圈,尽数接下尼珞的毒针。一脚踹上白殇的小臂,自己借力腾空而起,嘴角轻扬,有些不懈的看着底下的他们。白殇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在那一瞬间肯定是断了,蹭蹭后退几步,脸色微微发白。

青颜瞬间转移,招招夺命,却对洛耶华无可奈何。狼魂腾空而起扑向洛耶华,洛耶华却像逗小狗般抚上他的脖间绒毛,只要一用力,它便能魂飞魄散。可是,他没有。他只是笑嘻嘻的扳开它的嘴,拔下了一颗它的牙齿,再将它厌弃的甩了出去,正中扑来的血楠桑。右手随意地一勾,缠上林锦年指尖下的琴弦,用力的一扯,琴弦尽断,唯剩林锦年喷出的大口鲜血。

然后,他轻笑着飞向牧祈,轻描淡写地说道:“知道么?那悬崖下的,便是忘川河。我送你去,好不好?”一掌飞去,他满意的看着对方,没有丝毫的犹豫。

“不!!!!!!!!!!!!!!!!!!!!!!!!!”

就在他的手掌即将覆上牧祈心脉之时,一道水光推开了牧祈的身体,然后南枯槿的身体便像羽毛般腾空而起。洛耶华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掌,那上面有他熟悉的体香,还有那柔软的触觉。

“槿儿!!!!!!!!!!!!!!!!!!!!!”

牧祈面对如此变故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飞身跃下悬崖,不顾一切的,抓住那下落的衣袖。

南枯槿痴痴的看着他的容颜,眼神温柔,包含着思念还有浓浓的爱意。青颜白殇他们则是抓住了牧祈的另一只手,不让他坠落。一时间,成了僵局。

雨水落下来,南枯槿觉得自己的眼眶湿润,不知道,是因为泪水,还是因为雨水。衣袖随风摆动,随时都有撕裂的可能。牧祈激动的大喊:“槿儿,抓紧了,千万不要干傻事,这时候,你不能乱来!”

南枯槿淡淡的笑着,轻声的说道:“牧祈,我很想你。真的。”

“没关系!你坚持住!我们拉你上来,然后不顾一切的带你离开,找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隐居起来……”

“傻瓜。”南枯槿笑着打乱他的话,“你觉得洛耶华会轻易放我走么?你觉得我会抛下天下苍生的责任么?我做不到啊……”

“我知道,这块布料是支持不了多久了,颜颜,牧祈,白白,尼珞,锦年,楠桑……我们拉钩好不好?”费力地猛然伸出那只一直垂着的手臂,南枯槿勾起小指,说道:“若是我忘记了你们,你们若是发现我死了,就将我火化,然后骨灰里放入你们每人的一缕发丝;若是我没死,却是忘了你们,你们就算用尽天下办法,也要让我重新记起你们,或者说爱上你们的每一个,然后啊,开开心心的,吃到老,玩到老……”朦胧的水光在眼中闪烁,哀伤的幸福化作最美的光彩,他们的指尖发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青颜疯了般地摇头,哽咽道:“傻瓜娘子,你又在说胡话了……”

“有么?也许吧。”闭上眼睛,她清晰的听见了裂锦的声音,清脆的,划过每一个人的耳际,一滴泪水,滴在南枯槿苍白的唇上,咸咸的,她睁眼,却看见牧祈脸颊上的泪。一滴,又一滴。伤痛的,至人心扉。

“汐汐!!!”

洛耶华的声音却在这时候响起,一条赤色长鞭像她的腰卷来。南枯槿下坠着,看着那长鞭有生命般的卷上了她柔软的腰肢,就要上提时,“轰”的一声,忘川河水中站起一巨大的怪物,一掌袭来,扯断了长鞭。洛耶华当下为了防止南枯槿受到伤害,开始对怪兽施起进攻,引开他的注意力,同时眼睁睁的看着南枯槿落入水中,消失不见。

那一刻,他所有的怒火爆发,他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似乎怪兽成了粉末,他没有在管那些怔怔的看着河水,脸色苍白绝望的情敌们,只是浑浑噩噩地离开,他清晰的记得手心的那绵软的触觉,他打了她,伤了她……

怎么办?怎么办?

他不会原谅自己的……但是他爱她,真真切切的爱她,上千年不变,只是越来越爱,然后越来越思念。他讨厌思念的苦楚,他要在他们之前找到她。不论生死,他们都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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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

低低的呢喃声,昏迷的人躺在河边上,浑身脏兮兮的,青丝散乱,看不清面容。

“谷主,看哪!那儿竟然有个人!天啊!太不可思议了!”唧唧喳喳的声音充斥着耳际,随即是急匆匆的脚步声,只听见一个纯净好听的男声响起,“把水壶给我。”

甘甜的水透过干裂的唇缝,通过贝齿,滑入口腔。女子下意识的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男子扶起她,,轻拍着她的背,说道:“慢点,小心呛着。”

女子有些吃力的睁开眼,也许是因为眩目的日光,抬起手遮在眼睛上方,轻轻的说:“你,是谁?是你救了我?”

“是呀,不知姑娘怎么会在这里。你是顺着忘川河来的么?”

“忘川河?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那姑娘还记得自己是谁么?”

女子闻言,眉头蹙起,好久,才摇摇头说:“名字?我也不记得了。我的过去像一片空白。”

男子身旁的小丫头终于忍不住了,道::“废话,掉入忘川水不死就不错了,还想记得过往的一切?你痴人说梦吧!”

“黛儿!不得无礼!”男子的脸色唰的一下沉了下来,对着丫头呵斥道。那叫黛儿的丫头有些怨恼地看了一眼女子,闭上嘴不说话。

男子对着女子微微一笑,“我叫木尘,这里是机关谷,你以后就随我们住吧!”

“谷主!”黛儿闻言脸色微变,看着女子,又看看木尘,一下子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女子看着他,只觉得他的眼神格外的清澈,格外的是人安心,半晌点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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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尘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一个人。他便是那个青楼的小倌逐清。大家可能记不得了,不妨回头看一看,墨瞳也就是那个时候初见南枯槿,还有林锦年也是,还调戏我们家槿儿来着~

新生(未完)

窗外渐渐起了风,一袭米色长裙,安安静静的斜躺在软榻上,静静的看窗外落日的残景。眼帘低垂,半掩晶莹却遮不住外溢的神光,像剪断的秋水,望穿冰云,在晚霞点染下层层晕开。

当黛儿走近这间屋子时,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场景。榻上躺着的女子,眼神放空,粉唇紧抿,精致的面容在霞光下带着浅浅的红。她就像一个误入人间的仙子,似乎下一秒,就会随风而去。

看着看着,黛儿不禁心生妒意。谷主从来对人都是淡淡的,可是唯独对于这个女子,却是特别关照。他们知道,因为这个女子跟谷主一样都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所以说,谷主对于她有着特殊的亲切感。那天当她沐浴完换了新装出来后,所有的人都有一瞬间的失神。的确,她很美,冷艳的美。但是她只是个失了过去的女子,要想和她们争谷主,怎么可能敌得过她们与谷主多年的交往?

谷主是被老谷主从外面带回来的。那时候的他,衣衫褴褛,带着一股怯意。可是当他与老谷主一起住了一年后在出现众人面前时,他便变了。他的周身带着淡漠,他的眼神沉寂如水。谁也猜不透这位新谷主在想什么,谁也不明白这位新谷主在书房内画的那幅青衫是谁。

她们不禁为这位新谷主着迷,他在于木甲机关之术上的造诣,很快地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是他们看不透他,难以走进他的内心。

暗恼的甩甩头,黛儿推开门,有些傲慢的说:“喂,吃药!”

榻上的女子像是没听见,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眉儿轻轻蹙起,似乎对那药味很是反感。“喂,你别不识好歹,我们谷主收留你,还帮你调理内伤,你别以为你是谁……”

突然,黛儿聒噪的声音消失了,一只比象牙还要白的手捻着一枚果圃,将其喂入女子的口中。女子睁眼,淡淡的看着眼前的木尘,又皱皱眉,盯着那黑糊糊的中药看了好久。

“乖,虽然有些苦,忍忍便好。”

女子闻言挑眉,劈手夺下碗,似赴刑场般将中药喝了个干净。眉头深锁,眼睫轻轻颤抖。放下碗,她大口大口喘着气,低声说:“我是你救得,你为我娶个名字吧,我可不想天天听别人叫我‘喂’。”

木尘听言看了眼一旁的黛儿,点了点苍白的下颚,说:“那么,你就跟着我姓吧。叫木槿,好不好?”

“槿?”好熟悉的感觉。女子在心中将槿这个字回忆了好久好久,反复的在心中念叨,但脑中对于过去依旧是一片空白。她点点头,再抬头说:“我不想天天闲着没事,你教我些东西吧。”

木尘在她的身旁坐下,抚着她柔顺的青丝,“那,你想学医术,还是木甲机关之术?”

“一起吧。我觉得这日子,太无聊了些。我想活的更加充实些。”木尘闻言有些失神,是啊,他的日子何时开心过?虽然他现在已是今时不同往日,但是他还是想见了见的当初的那个人。当初他唇上的味道,他至今都不能忘怀。”

“木尘?”

“嗯?”木尘看着身边一脸疑惑的木槿,知道自己又在发呆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他说:“那,你先睡吧,明早我带你上山采药去。”

“好的,你也早些睡。”木槿突然轻轻的凑上来,在木尘的嘴角轻轻一吻,那感觉似曾相识。待她回过神来,木槿已经进了房,徒留呆怔的黛儿,还有陷入回忆的他。

向日葵

“真没有想到,山谷深处,竟然有如此的景致!”

清晨的阳光,带着泥土清新的味道。树枝上的叶片上滚动着晶莹的露珠,沾湿了来人的衣裳。木尘拨开挡在面前的一树枝,对着身后的木槿微微一笑,“小心脚下,还有要注意有没有蛇。”

刚刚还沉浸在周围美妙景色中的木槿一听这话,脸色微变,“等等,尘你说什么?蛇……蛇?!”

看着木槿的反应,木尘了然一笑,“是呀,蛇。”

“尘……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那东西……额……我很怕得……”看着木槿的脸瞬间白了几分,木尘终于忍不住“噗”的笑出声来,“呵呵呵……放心啦,呵呵逗逗你的啦!”

“好啊!尘!你改甩本姑娘!!!!!”看着木尘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状,木槿终于知道自己是被耍了,气愤地插着腰,木槿对着木尘道:“敢欺负我!看我怎么讨回来!”

木尘连连摆手,嘴里急忙说道:“停停停!!!!这山里的确是有蛇的,只是不会靠近我们罢了!你今天难道没发现你的衣服上多了一种清淡的香味么?那是我特地吩咐她们帮你熏上去的!那是一种特殊的香料,蛇很怕的!我担心你怕蛇,所以呀……”

“所以……你就特地帮我准备了?”木槿闻言,缓缓的垂下手,静静地看着木尘,接下了木尘下面要说的话。

“是呀~”木尘笑着点点头,“没想到,你真的怕蛇呢……”

看着木尘明媚的笑靥,木槿的心房有暖流流淌而过。为什么,他要对自己这么好呢?

“怎么了木槿?”看着木槿呆呆的模样,木尘有些不放心,走到她的面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么?要不你先回去吧。”

“哦!不是不是。没什么的啦,走吧!恩……还有……木尘,你是个好人呢……”木槿猛地一回神,看见面前木尘关怀的眼眸,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慌乱,连忙低下头,从木尘的身边走过。

木尘闻言,先是一怔,不禁微笑起来。“傻瓜,在想什么哪!啊还有!上山的路线可是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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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你确定主人的气息是在这个方向么?”

不远处的天空中,一大片的灰色乌云状气体滚滚的朝着机关谷的方向涌去。“不可能出错的,主人的气息,恩,就在那边。”

“真是太好了呢!我们终于找到自己的主人了呢!自上一个主人死后,已经有好久了呢!”

“别废话,快点赶路再说!难道你不想快一点见到主人么~”

“废话,当然想!!”……

与此同时,南枯槿和墨瞳曾经去过的雪域里。

“轰!”的一声,赤红色的光芒中,带着耀眼的金芒,紧接着一声高亢的鸟鸣声冲天而起,一只浑身带着熊熊烈焰般羽毛的巨鸟冲天而起,长长的尾是鎏金般的颜色,尖尖的嘴,一双金色的眼睛,头顶一根火红的绒毛,颇为壮丽。

它扇动者着自己硕大的羽翼,在雪域的上空低低的盘旋,终于仰天再次鸣叫一声,里面竟是掩饰不住的雀跃。振翅一飞,很快地,巨鸟便消失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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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尘,小心哪!”悬崖边,木槿有些担心的看着崖壁上的木尘,只见他利索的用匕首割下一个个灵芝,装入了背上的竹篓里。

“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以前经常来采摘的,而且你又不是没看见,我腰上系着一条绳子呢!绳子那头系在大树上,不会有问题的啦!”

“可是……”

“没什么啦,不用担心的~”木尘抬头朝她暖暖的一笑,眼角的余光瞄了瞄身后的竹篓,觉得差不多了,便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上爬。崖壁因为前几日刚下过雨的缘故,有些滑,木槿皱着眉看着木尘吃力的样子,竟有些心疼。

下意识的,手中的绳索直直的被她甩出去,咻的一声卷上了木尘的腰。木尘有些震惊的睁大眼,向上瞧去,却见木槿直直的站在崖边,手中握着绳索的另一端。那一刹那,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竟若神址般动人心魄。只见她素手一提,木尘感到一股大力袭来,自己的身体已经腾空而起,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便已站在了木槿的身边。

有些惊吓的拍拍xiōng脯,抬头刚准备问木槿怎么回事,却发现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樱唇微启,似是很吃惊的样子。

“槿……怎么回事?”

“我我……我看你爬上来很吃力样子,有些于心不忍,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想帮你上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就那样将你弄上来了……到底……到底我以前是怎样的一个人!!!!!!!!!!”

看着木槿有些痛苦的抱住头,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微微发白,木尘上前抓住她的双手,硬生生地将它们拽了下来。“槿!槿!!!难道你忘了么?你说过,不再追究过去,要有一段新生活的!”

“可是……真的能么?我觉得做不到……我做不到!”“不!你做得到!听我的,时间……真的能治愈一切……真的……”

看着木尘严肃的模样,木槿渐渐地安静下来。木尘见状松了一口气,说道:“槿,别太难为自己。知道么?”木槿看着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木尘轻轻地放下她的手,温柔的说道:“乖,听话。”

木槿小步走上前,拉过他的一只衣袖,轻轻地说:“恩。”木尘见她答应了,说:“今天晚上,你来我的房间拿些医书去看吧,既然要学医术,不认真怎么行。”“恩。”

“那……你想学木甲之术也是可以的,不过那东西有些复杂,你也要努力的。”“恩。”

“哎……”木尘叹口气,反握住她的手,“走吧。”木槿的手,在轻轻的颤抖,不知道,她的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木尘,有些担心。

“尘……”还没走几步,木槿突然低低的开口,“遇见你,我真是幸福。”木尘闻言,嘴角轻轻勾起,“傻瓜,又在想傻事了……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木槿,就那样令木尘拉着自己的手,在林间穿梭。最终一个转弯,眼前,豁然开朗。大片大片的向日葵,在这片空地里昂着自己的脸,朝着太阳的方向,微笑着。

木尘拉着木槿的手,走进了向日葵的花海,转身,看着满眼惊艳的木槿,笑了。

“知道这是什么花么?”

“当然,是向日葵。可是,这些花都是你种的么?”

木尘摇摇头,“不,不是。是我的师父种的。是不是觉得,它们很漂亮,很炫目?”

“恩。”木槿点点头,“真好看。”

“你知道向日葵的故事么?我听师父说,从前有个漂亮的少女克莱荻亚(clytie)非常爱慕英俊潇洒的太阳神阿波罗,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伤心的克莱荻亚只好以绝食来博得同情,以露水充饥、以泪水代茶,希望有一天能获得阿波罗的爱。经过九 天九夜不眠不休的粉望,双脚已变成了根,瘦弱的玉体变成了枝叶,苍白的小脸则变成了花朵,克莱荻亚 容颜虽改,但她的心却永远不变,脸庞始终仰望著太阳,阿波罗驾著马车载著太阳走那儿,她的眼神也就 跟到那儿,这朵痴情花也就是向日葵,也许,它还盼望著有一天能够重拾失落的爱情。”

“克莱荻亚,阿波罗?好怪的名字。”木槿有些疑惑的皱起眉,看了看周围的向日葵,用手触摸他们的花瓣。“是啊,很怪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师傅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故事,但是我却是分外喜欢这个故事。你看……”木尘伸手指着周围包裹着她们身躯的向日葵们,眼神温柔若水,语气柔柔的,“它们,象征着绝望的爱情,可是绝望中,却有着那样灿烂的笑脸,还有那不灭的希望,真的,很动人呢……”

“尘……”木槿动了动自己的唇瓣,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木尘的眉突然蹙起来,眼神也渐渐暗淡了,木槿听见他说:“它们,就像我一样。守望着绝望的爱情……”

听见这句话,木槿的心猛地被揪紧了,她上前紧紧搂住木尘,大声叫道:“不许不许不许!不许露出那么悲伤的表情!”

木尘淡淡一笑,“放心,我没什么事的啊。其实每次,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在这里,我的心情反而会逐渐的好起来。我不希望你难过,所以,才带你来这里。”

“真的么?尘……”“那当然!我不想你难过。”

“尘,你对我真好,可是,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木尘听了这句话,怔住了。半晌才缓缓地回答,“这世界上,本来就有许多没有理由的事,不是么?”

“恩……我们坐下来好不好?”“恩。”“尘,借你的肩靠一下好么?”“好。”

“尘,我很喜欢这里呢。”“尘……”

听着自己耳边的声音逐渐的低下去,最终变成呢喃,木尘微微撇过头,讶然发现,她竟然睡着了。长长的眼睫垂了下来,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容。木尘感觉,自己的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被微微触动了一下,他不知道,那时候,他看向她的眼神是多么的宠溺。

微微撇过头,他看着那些美丽的向日葵,闭上了眼。

却没听清这时,木槿睡梦中的呢喃。

“尘,我们就一直这样,天荒地老。该多好……”

妖界(未完)

“槿,槿,槿,醒醒,太阳快要落山了……”

迷迷糊糊之中,木槿只听到耳边一阵絮絮叨叨的声音,揉揉眼睛,坐起了身。“呜……我这是在哪儿呢?”

看着木槿刚睡醒那可爱的模样,木尘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揉揉木槿的头发,轻轻的说:“笨蛋,今天你陪我上山采药来着。”听见木尘的声音,木槿立马醒了。记得自己似乎借用了他的肩膀,然后……睡着了?

想到这里,连刷的一下红了,映着晚霞那柔柔的红光,显得格外的动人。木尘微微一愣,淡淡地说:“天色不早了,我们快点回去吧,免得谷里的人担心。”

“哦……好!”木槿羞都羞死了,巴不得快点走。跳起身来拍拍身上的草屑,木槿无意中发现,不远处有一片桃花树林。

“尘,那里,是什么地方?”木尘顺着她的手指望去,脸色微微一变。“槿,你要记住,这机关谷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就是不能去那里。那里可是我们机关谷的禁地。我师父也没有去过那里,据说那里有着很邪恶的东西,任何时候都会有瘴气存在。”

“瘴气?”“恩,那种瘴气碰着眼睛,可是会让人瞎掉的。所以说,千万别打那儿的主意。”

“是么?哦。”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那灿烂的桃花树,木槿拉过木尘的手,调皮的吐吐舌,“放心,我会很乖的!走吧~”

“恩。”木尘点点头。

三生石(上)

木槿站在书房门前,指尖深深陷在手掌之中,嘴唇被自己咬得有些发白。为什么?为什么这几天他对自己如此的冷漠,如此的不理不睬,甚至连见她一面都不愿?他一个人呆着书房里已经数十天了,真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她竟是如此的讨他厌么?还是前几日黛儿的一席话,点醒了他,让他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而已?

一丝丝的疼痛如线般,层层涟漪,在琉璃般的心上划过,刻下一道道长长的印痕。左手捂上xiōng口,木槿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难掩的颤抖,“既然如此,我会依你所言好好研究木甲阁中所有有关木甲之术的书籍的。你既然不想见我,那我……先走了。”

一颗心,流着伤心的泪水,却不知,仅仅隔着一扇门,跳动着的,却是同样有复杂心境的心。木尘倚着门,手握成拳,眼睛死死的盯着正前方的画帘。他的心在浮海中挣扎,他甚至能想到门后是怎样的一幅场景。她,是不是又要哭了呢?无力的将头倚在门上,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明明自己喜欢的,应该是那个人才对,可为什么,还会有另外的驻进自己的心?还是一个相处只有短短一个月不到的女子!他已经将自己关在书房数日了,可他如今,还是看不透自己的心!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木尘悄然将门开了一条缝。看着那孤单哀伤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眼帘之中,他有些无力的闭上眼,然后关上门。

一步步走至书桌前,他眼神复杂,指尖从桌面上摊着的那幅画上轻扫而过。那幅画,是昨天画的。那时的他,浑浑噩噩的放下画笔时,待看画时,却是呆住了。画上之人,明明白白是木槿的模样。那时他才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像。他早该正视那个事实才对。她们,有一双极其相似的眼睛。就像是,一个人一样……

想到这里,他苦笑着摇头。他又开始乱想了,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会不会是那双极其相似的眼睛,才令自己对她大有好感?甚至……产生了永远这样下去,永远在一起的心思?

不,不对。若真是这样,木槿只能说是那个人的替身。可是自己与木槿在一起的时候,脑中满满都是木槿的一切,哪有那个人的存在。

手托着腮,木尘低垂眼帘。突然的,他就觉得很累。怀着这样的心念,木尘只感到汹涌的倦怠袭来,不知不觉中,竟趴在桌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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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天一点一点的变黑,手中的书滑落在地也浑然不知。她的眼神放空,任晚风席卷着她洁白的罗裙,眉尖蹙着,凄哀的表情,茫然的像一个找不着路的孩子。

“姑娘,晚膳的时间到了。”听见声音,木槿终于回神,头微微一偏,对着门外走进来的人微微一笑,“王婆婆,辛苦你了,我一介外人,你本不必如此费心的。”王婆婆闻言,“呵呵”笑了笑,“槿姑娘,黛儿是被我们几个宠坏了,你也别生气,她还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咱机关谷与世隔绝,入了咱机关谷就是自己的人啦!哪儿还分外人不外人的。来来来,菜冷了可就不好吃了,姑娘也别累着了,先吃点吧!“木槿看着慈祥的王婆婆,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刚想开口说话,门外有人大叫着:“王婆子!你家那位有急事找你,快些回去吧!”“哎!就来!”应了一声,王婆婆转身对木槿关切着说道:“我家有些急事,先回去啦,姑娘,这些饭菜我就放这儿了,姑娘可要趁热吃,冷了吃对胃可不好。”

看着王婆婆急匆匆的奔出去,木槿一时竟觉得有些羡慕。如果自己也有个家,有一个爱自己自己爱的男子,平平安安的过着那种幸福的日子,该多好。想着想着,木槿的嘴角浮起一抹笑意。风有些大了,木槿起身去关窗,就在这时,窗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来,庭院内的土地正诡异的翻滚着,在皎洁的月光下,就像是黑灰色的海浪。

“噌噌噌!”一声声物体破土而出的摩挲声,木槿只见一只只yīn森森的骨爪从地底探上来,她惊恐的睁大眼,身形微微颤抖,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办才好。眼睁睁的看着数十双死人的骨头手从地底冒上来,很快地,骷髅的身体就从土中挣脱而出了。黑色的流状气体在他们的中间穿梭绕走,其中竟夹杂着上百人吵杂兴奋的说话声。

只见那些骷髅身穿古代军人之装,腰间配有镶着数颗宝石的弯刀,站在离窗口最近的应该是他们的首领,他身着金丝铁甲,肩头的甲衣上有着七颗闪闪发光的红宝石,在月光下发出妖冶的光芒,活像是新鲜的才溅上去的鲜血。右手握住弯刀刀柄,头颅高高昂起,颇有将王之气。

他突然朝着窗口迈了一大步,吓得木槿的脸色顿时白了三分,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可谁知,才退了几步,她先是听见一声轻笑,下一秒,便被人搂入了怀中。下意识的开始挣扎,下巴却被人勾起,生生的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眸子。

那是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眼角微微有些上翘,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深深的看着那有些无措的木槿,唇的颜色是浅浅的红,若娇妍的花瓣。

在木槿的心中,木尘便已经是非常漂亮的了,可眼前这个妖精般的男子,留给自己的,除了震撼,别无其他。他身着金色长袍,金色的丝线绣成一个个古怪的字符,分布在领口处。领口偏大,露出男子精致诱人的锁骨,春色无边。长长的头发是浅浅的金色,内里有着一缕缕银白色的发丝,十分耀眼。

男子满意的看着木槿呆怔的模样,俯下身在她耳边地笑着说:“看呆了?”说着,唇舌故意的舔了舔木槿精致小巧的耳垂。“嘶……”木槿浑身敏感的一颤,倒抽一口凉气,开始大力的挣扎,“你……干什么呀!!!”

“呵呵……”男子笑着,伸出舌头,舔逗着木槿的耳廓,一点一点的描绘,温热的触感引起怀中挣扎的躯体的一阵阵颤抖。男子紧紧的搂着木槿的腰肢,在她耳边挑逗地轻吹了一口气,声音暗哑:“记住!我叫东方漠!记住!从今往后,我是你的!你是我的主人,也将是我东方漠的女人!”“你……”木槿刚想说话,东方漠炽热的唇便已覆了上来。木槿的头往后仰,却被他用手用力的托住,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灵巧的撬开她的贝齿,细细的舔着她的齿根,摩擦着她敏感的舌根,感觉挣扎的躯体一下子软在自己的怀中,他舌一卷,轻松的与木槿的唇缠在了一起。

“呜!”异样的感觉从舌尖直冲大脑,木槿感觉自己的全身都灼烧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脸上是火辣辣的。正当她记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咻”的一声,一团黑色气流如利刃般直扑上东方漠。东方漠抬眼,左手一扬,一团金光立刻迎了上去,绞扭着黑色的气流,一起化作了虚无。

木槿遇见此变故,目光早已投向窗口处。不知何时,那骷髅将军已然立于书桌旁。窗外的庭院内,密密麻麻的骷髅将士,单膝跪地,右手放于左xiōng上方,分外恭敬的模样。木槿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一切,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嘶……”一抹白眼自骷髅将军的体内冒出,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眼前。木槿吃惊的睁大眼,那东西,分明是一个魂魄!只见那将军朝着东方漠横眉冷竖:“大胆,竟敢对主人无礼!”东方漠一挑眉,不屑道:“她也是我的主人。”“那你……又怎能对着自己的主人无礼!”“因为……”东方漠戏谑的一笑:“她也是我东方漠的女人。”

“才不是!”木槿忍住暴走的冲动,“我们以前又没有见过,鬼才是你的女人!”话音刚落,就看见东方漠不悦的皱眉:“你怎么知道你失忆前没有见过我?”

“你!怎么知道我失去了记忆?”“切,这世间还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我还知道,让你恢复记忆的方法。”自信的一笑,他挑衅的看了眼那边的骷髅将军,说不出的得意。骷髅将军轻咳一声,不语。木槿狐疑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恩……我有疑问。为什么?你们会选我做主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而你们……”眼神复杂的看前眼前的两个人。

骷髅将军微微笑了下,“因为我们在主人的身上感受到了黑暗之神和死亡之神的气息。就是那颗黑色的珠子。”“这个?”木槿抬手,指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个复古的手镯上黑色的琉璃珠,看着骷髅将军笑着点点头,“正是,那是主人才会有的。”

“是么……”木槿有些诧异,手指抚摸着那手镯上精致流畅的纹络,喃喃自语:“果然很古怪……我说这手镯怎么除都除不下来呢,原来不是凡物啊。”眼角瞄了一眼那边含笑看着自己的东方漠,扬眉开口问道:“那你呢,又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东方漠淡淡的吐出这四个字,“我看上你了而已。”

木槿嘴角抽搐,吐血的心都有了。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那我不要你。”木槿毫不留情的说着,眉头连皱都没皱下。

东方漠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可惜哦,迟了……”

“迟了?”木槿听了一头雾水,“哪儿迟了?”

东方漠贼贼的一笑,十足的一副狐狸样,“你撸起右手的袖子看看。”木槿立刻按照他所说的撸起袖子,赫然发现在自己手肘上方的手臂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精致的水晶环!那是通身由金色的水晶石做成的,首尾并不相接,尾部成羽状,上镶有九颗灼灼的红色水晶石,环首是火焰的模样张扬而热烈的美感,配着木槿白皙的皮肤,真是一种极至的诱惑。

木槿试了几下,发现这东西与自己的手镯一样,根本拿不下来,紧紧的缠在自己的手臂上,有些气急败坏地朝东方漠大喊道:“这什么鬼东西,你给我拿下来。”

东方漠眼神愈发的深沉,缓缓地走到木槿身旁,一手握住木槿的右手腕,另一只手轻抚着水晶环,冰冷的指尖不时的扫过她的皮肤,暧昧至极。

木槿便扭的一把推开东方漠,放下自己的衣袖,脸颊微红的说:“你给我把它拿下来!”东方漠摇摇头说:“我不行。契约一旦形成,便再也取消不了了。所以说,乖乖认了吧!”妩媚一笑,得意洋洋的。

“你!那我以后不是行动都要受你的束缚么!我不要!”木槿气呼呼的嘟起小嘴,一脸不悦的瞪他,“谁说的,契约只是给与你随时召唤我的能力,并且当你遇到危险时,我可以第一时间的赶到,而且它还可以起到一定的保护你的能力。你根本不会受我的任何束缚啦!不过我想你是不必召唤我的,因为我会随时随地陪在我的女人身边的啦~”

“天……为什么会这样……”木槿气呼呼的跺跺脚,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长眼,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厚脸皮的生物,天啊……天啊!!!!!!

“主人,你恢复记忆吧。”骷髅将军话音刚落,窗外的各个亡灵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主人恢复记忆吧!你是一颗明珠,尘世是不能遮掩你的光芒的。恢复记忆,然后离开这里吧!”

木槿一听这话,面有难色,“离开么?”喃喃地说道,木槿对于机关谷不是没有感情的。短短的一个月,时光还是幸福的。虽然……脑中浮现出木尘微笑的模样,木槿甩甩头,他都讨厌你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呢?自己本来就不属于这里,走,只是个迟早的问题吧!

“恩,好吧。东方漠,请你带路吧。”

东方漠静静的看她半晌,“你确定?”

“是的。”木槿昂起头,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想知道我的一切。”

“好。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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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男主&终于出来了……他以前其实就出来过,大家猜猜吧~

三生石(下)

木槿才踏出房门,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着对着骷髅将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骷髅将军恭敬地答道:“属下叫做魁。”“恩,魁,可不可以……让你的属下回避一下?毕竟他们……”有些尴尬地笑笑,魁立刻会意的答道:“没问题的,属下了解。兄弟们,先回去吧!”话音刚落,那些死灵之士瞬间没了影子,包括那些黑色的气流,消失的无影无踪。

东方漠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立于一旁的骷髅将军,笑道:“你的?怎么不走?”魁板着脸看着他,“我要保护主人的安全。我可以隐身的。”木槿点点头,“恩,也对,防止某些色狼动手动脚。”看着东方漠一脸哀怨的表情,木槿心情大好。

随着东方漠走着,木槿吃惊的发现这是去上山采药的路,东方漠看着木槿吃惊的样子,道:“如你所想,我们就是要去那一片桃花林。”

“什……什么!那里可是机关谷的禁地!而且……里面有终年不散的瘴气,你想让我死啊!!”木槿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反教让东方漠觉得分外的可爱,他不屑的“切”了一声,“就那些瘴气,还入不了我的眼!放心,我保你安全的进去,完完整整的出来!”

木槿有些犹豫,“可是……尘说……”东方漠听见木槿那么亲密的喊“木尘”的名字,浓浓的醋意顿时溢满整个xiōng腔,有些气呼呼地说:“他说的又怎样!我说的绝对比他对一百倍一千倍!他一介凡人!懂什么!哼……”

魁无奈地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好意地提醒道:“主人,快走吧!时间紧迫。”

“好吧!不跟你吵……”木槿看了眼东方漠,赌气的大步快速向前走去,一下子便把东方漠甩在身后。东方漠恨恨地盯着木尘所在的方向,急急地追了上去。远远的便听见他们两个在闹,“东!方!漠!拿开你的蹄子!”“不要不要~我喜欢搂着你~”“你这个大变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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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木尘缓缓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伏在书桌上睡着了。怔怔地,他将手放在xiōng口,心脏,正以极快的速度跳动着。“我好像梦见她了……”木尘呆呆的倚着自己的椅子,睡梦中模模糊糊的梦境,她狡黠的笑意,以及那些话。

“尘,你当真喜欢我么?”

“当然!”

“可是,你也是喜欢着槿的,对不对?”

“我……”

“尘,你很傻,你明明知道,我可能是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梦,却心甘情愿的沉迷在其中,明明遇见了令自己心动的女子,却逃避着,你自己问问自己的心,值得么?”

“我……”

“尘,别犯傻了……不要犹豫了,你明白了自己的心对了么?而且……很多事情,并不像表面那样的,也许一个转身,会让你看见不可思议的转变。”………………

霍然起身,木尘明白自己该去做什么了,匆匆忙忙的奔出书房,木尘冲向木槿所居住的小屋的方向。

一进门,却看见在收拾碗筷的王婆婆,木尘有些着急的问:“王婆婆,木槿呢?她到哪儿去了?”王婆婆茫然的耸耸肩,“不知道呀,我来的时候槿姑娘就不在了,饭菜是动都没动一下,哎!对了,尘啊,你不若去谷里问问,说不定槿姑娘出去的时候,有人看见过。”

“谢谢!”木尘朝王婆婆感激地一笑,转身就朝外面跑去。王婆婆宠溺的看着木尘的背影,“哎,这孩子,总算开窍了。不过,用得着跟我们这么客气么……”

“大伯,你看见木槿了么?”木尘拦下一个朝家的方向走去的大伯,着急的问。那大伯挠挠头,“尘你是说槿姑娘啊?我想想……刚才我看见她和一个人朝着……恩对!朝着上山采药的那条路去了!尘你找她么?”

“恩!谢谢大伯!”尘有些疑惑的皱起眉:“她和谁在一起?”上山?对了!一定是去向日葵田了!有些欣喜地一笑,木尘转身,就朝上山的路的方向奔去。

那大伯看着木尘急冲冲的样子:“哎……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都风风火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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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进去……”木槿站在桃花林外,看着里面浓浓的瘴气,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东方漠轻轻的说:“放心,交给我!”语毕,右手在空中画了一道符咒,只见那符咒化作条状,窜到木槿的身上,缠绕着,忽地金光大作,一层水膜般的护照便已覆在木槿的身上。

“这是?”木槿疑惑的抬手,看着离自己的皮肤只有两厘米左右的防护膜,显然不相信自己的所见。

“好啦,走吧!”东方漠拍拍手,看了一眼眼前布满瘴气的桃花林,拉起木槿的手,走向桃花林。魁则是奉命在桃花林外守着,等他们事好出来。

桃花林内。

木槿有些害怕的看着脚下游走的毒蛇毒虫,咽了口口水,求助似的看向一旁的东方漠。“别怕,闭上眼睛,跟着我走。”东方漠此时的语气是说不出的温柔,他修长的手指抚过木槿的眼睫,木槿此时只觉得他的声音是说不出的可靠,听话的闭上眼。任由他牵着,走向桃花林的深处。

“到了。”当木槿听见这声声音时,迫不及待的睁开了眼。周围的瘴气已消失不见,不远处有一个矮矮的土丘,顶上开着一株繁盛的巨大桃花树,树下,有着一块清碧色的巨大石头。

“?”木槿疑惑的看向东方漠,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只见东方漠走向一旁,在一堆淡紫色的花中,缓缓的俯下身,以自己的牙齿咬断了一株黑色花朵的花jīng,眼帘轻轻的颤抖,透明的花汁顺着唇角流下,竟是说不出的妖娆妩媚。银白色的额发滑下来,遮住那一双动人的凤眼。不禁意的,她一时的痴了。

他缓缓起身,走出花圃,嘴擎着花朵,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着木槿痴痴地看着自己的模样,弯腰,将花朵一点一点的喂进木槿的唇中,木槿浑浑噩噩地跟随着他的动作,直到他充满花香的唇碰上自己的唇。

触电般的,她身子一颤,看着东方漠近在咫尺的脸庞,觉得自己的耳根都红起来了。东方漠粉粉的舌头在木槿的唇上轻轻一舔,木槿脸唰的一下红的通透。

就在这时,东方漠反而放开了他,眼底有着情欲的火苗,暧昧的在她的耳边厮磨,“反正日后时间长得很,那时候,再将你一点点的吃掉……一点渣都不会留哦~”

木槿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要僵化了,东方漠轻轻推了下她,说道:“去吧,到那块石头上去。”

“你呢?”“当然陪着你,在旁边看着你。”

“看着我?”

“别管那么多,来吧。”东方漠突然横抱起她,脚尖一点,衣摆若灼烧的火焰,在空中划出一道灼热的红!

当他们落地时,东方漠放下她,木槿转头看见两三步外的青碧色石头,心里有些紧张,东方漠微笑,“放心,不会有事的。”

木槿点点头,一步一步地缓缓走近那块石头。当站在石头边上时,她有些呆怔的看着石头上倒映出她的身影,然后像水纹一般漾开来,展现出一幅幅熟悉而又陌生的画面。所有的记忆,就像潮水一般涌入木槿的脑中。她记起了一切,所有的,包括前世。

东方漠看着在落花瓣中的木槿,心中默默想,如果当初,是被她隐藏的力量所吸引,而现在,他觉得跟她在一起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令他全身都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是被封印禁锢太久,太孤单的原因么?他不知道。他只觉得,和她在一起,很好。他也不想离开她。

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她,估摸着她的记忆应该都恢复了,他笑笑,准备上前。

木槿缓缓转身,看着他。澄澈的眼睛一如既往,只是眼底多了些不知名的东西。她看着他,樱唇微启,“漠,我的名字,叫做南枯槿。我的前世,叫做摩娜莎。我,曾经是一个无情的人,可是,现在的我,不想再做她了。我只想,会爱,然后被爱。”看着她的眼神温柔起来,东方漠点点头,“我知道,你的前世是创世神,而你现在的身份,是迷迭之城的城主。心系天下,有着很多爱着你的男子。可是,我们既然签订的契约,就代表——你,永远也别想甩掉我!”

南枯槿“噗~”的笑出声来,缓缓念道:“三生石上三生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手指轻轻抚过三生石的表面,冰凉的触觉扣动着南枯槿的心弦。东方漠正欲说“不如试试好了”,却和南枯槿同时吃惊的睁大眼,只见yīn阳环上的生命之珠发出强烈的光芒,三生石颤抖着,无数抹的绿色流气突然冒出,缠上了南枯槿的手腕,脚腕,腰肢……

南枯槿想动用灵力,却发现yīn阳环像死了般,了无动静。东方漠着急的想要向前救她,却被一无形的屏障挡住了。翡色的光芒笼罩住南枯槿的身躯,东方漠看着她消失在光芒中,心就像提在了嗓子口,用尽全身力量冲破着屏障。

南枯槿在昏迷中,感觉周身暖暖的。就像是母亲的子宫,自己又回到了妈妈的肚子里。“咚咚咚……”是什么在跳动?“咚咚咚……”平稳的跳动声,好熟悉……好怀念的感觉……

约莫十几分钟的煎熬,当屏蔽撤去时,翡色的光芒散去,南枯槿有些虚弱的被东方漠搂在怀中。当她睁开眼的时候,看见东方漠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欣喜。头微微一撇,看着三生石上自己的面孔,立刻吃惊的差点跳起来。熟悉的脸……没有毁容前的脸。手颤抖着抚摸上去,她几欲落泪。

东方漠紧紧的搂着她,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好了!南枯槿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手捂上自己的左xiōng口,心……在跳!

泪水,开心的泪水滑下来,东方漠为她吻去,说道:“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突然想起刚才未说出口的话,东方漠笑着说:“三生石的传说……不如试试吧?”南枯槿看着他,缓缓的点了点尖尖的下颚,右手唤出残翼,依照自己的心念,残翼竟然化成一尖尖的小刀!她微笑着,在三生石上刻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又在自己的名字上刻下青颜,白殇,牧祈,林锦年,尼珞的名字。东方漠看着她温柔的样子,心中有着嫉妒的看着那些人的名字。不可避免的惆怅,充斥着xiōng口,他觉得自己的心有点点苦涩的感觉。

就在这时,他感觉一只柔软的手抓起自己的右手,包裹在那握着小刀的手上。惊诧地抬眼,却见南枯槿眼神若春水,看着他,旖旎的……

她和他的手,一起抬起,然后在她的名字上,一起刻下他“东方漠”的名字……

他呆怔,她微笑。倚在他的怀中,南枯槿轻轻地说,“刚才你拼命地想破除屏障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可爱……也很感动……”错愕地低下头,他看见三生石正缓缓的放映着刚才的那一幕,像见证着不朽的誓言。

南枯槿扬起她优雅的脖颈,将一个温热的吻,映在了他的唇角……

良辰

恩……先来个小申明吧……今天……藕要回学校鸟……所以说……更新又要断下来了……不能怪藕哈,藕们学校断网,而我又住校的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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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漠开心的将南枯槿抱起,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南枯槿开心的笑着,声音清脆悦耳动听,若山涧的流水般。温热的躯体,告诉东方漠,一切,都不是梦。

“漠,好了啦,我们走吧?”南枯槿从东方漠的怀中挣脱出来,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有些奇怪,“咦?这个地方……怎么似乎是没有黑夜的?”

东方漠点头,“三生石,应该是在望乡台,望乡台的旁边应该有座奈何桥,奈何桥上有着孟婆在等待一个个转世投胎的灵魂。而此处的三生石,不知道是不是那块三生石呢。难道……冥王殿出了什么事么……”东方漠的声音越说越小,南枯槿微微皱眉,“阎罗王?我见过一次面呢~他呀,一看就糊里糊涂的。这个地方,大概是一处结界,我想,是有人盗了冥界的三生石放在这里的,至于是不是盗了全部呢,也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走吧!”

“恩,槿,你下面准备怎么办呢?”东方漠牵起她的手,一同向来的方向走去。“我必须回迷迭之城去。漠,你能帮我一点点忙么?”南枯槿抬头,看着东方漠,询问道。“当然啦,说罢,什么事……”

“我想……我想让你带个口信给白殇青颜他们,我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心……”南枯槿边说着,边试探着看着东方漠的表情,看着他的脸有些yīn沉,南枯槿连忙抱着他的右臂撒娇道:“漠~别吃醋啦~你好呢~答应人家啦~”说着,还用脸在上面蹭蹭,神情十足的像一只撒娇的猫咪。

东方漠看着她,生气又无奈。“那你呢,为什么不去?这种事,让他们直接见到你不是更好么?”南枯槿闻言,神情有些落寞的说:“机关谷里,有些事,我放不下。”

东方漠听了,醋意顿时四漫。“你还想着木尘?!!!!!!!!白殇那些,已经够让我吃醋的了,你还想给我再多一个!不准!我不答应!哼~”东方漠恶狠狠的看着南枯槿,凶巴巴的说着,神情,像极了“妒妇”。

“漠漠好凶……漠漠凶我……”南枯槿眨巴眨巴那双杏眼,轻咬下唇,说不出的楚楚动人,东方漠明明知道她是在装可怜,可是就是受不了南枯槿这样子看着他。无奈地叹气,再叹气,他不说话。“漠漠……”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像要了他的命似的,南枯槿开心的在东方漠唇上一啄,“爱死你了!!!”

东方漠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别高兴太早,我记得,他似乎喜欢的不是你哦,我来的时候,你们可是在闹便扭呢!”南枯槿听了,笑容渐渐变得有些苦涩,“是啊……可是,我就是放不下!我要亲自去问他他的心意!”然后在考虑要不要在三生石上刻下他的名字,南枯槿默默的在心中补了一句。

“那好哦~我可等你好!消!息!”东方漠气呼呼的看了一眼她,率先进入了瘴气之中。南枯槿含笑着看着他走进瘴气,默默的打开了yīn阳环的力量,紧随着走进了瘴气。可当她走出瘴气时,看了魁在一旁哭笑不得样子,然后便看见了一边呆怔的木尘。

走向魁,南枯槿询问道:“漠呢?”魁看了一眼南枯槿,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主人……额……是槿,东方一出来看见了木尘阁下后,发了一顿莫名其妙的火,然后就离开了。”

“呵呵……”南枯槿低低地笑出声来,对着魁挥挥手说,“魁,你下去吧,有事,我会召唤你的。”“是,槿主人。属下告退。”魁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魂魄瞬间消失。

南枯槿看着他离开,这才缓缓的转身,对着那边呆呆的木尘道:“尘,我是应该喊你尘呢,还是应该喊你逐清?”浅浅的笑着,南枯槿看着眼前长大的男孩子,眼角的泪痣灼灼,分外的媚人。

“你……是木槿?你的脸?”逐清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这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子,原来早就在自己的身边,只是自己从来不知道而已!

南枯槿下意识抚上自己的脸庞,淡淡一笑:“是呀,我是木槿啊~可我原来的名字,叫做南枯槿。我是迷迭之城的城主,有很多男子爱我,我也爱他们,怎么?”

木尘看着她,犹豫着,好多好多的男子么?不过也对,她这样光彩夺目的女子,怎么可能缺少爱她的人?南枯槿看着他,静静地,内心却是紧张得不得了。她在等待他的答案,等待她告诉自己他的决定。

“槿,我还可以这么叫你么?我想留在你的身边。”木尘坚定的说着,看着她,眼神澄澈,说不出的坚定。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呢~”南枯槿雀跃着扑进木尘的怀里,哪里还有刚才的那股气质。她的嘴角轻轻的扬起,不过心里还是鄙视了自己一把,刚才那样,真是像一个诱拐纯情少年的大色狼~

木尘的手微微的颤抖,然后缓缓的搂住了南枯槿的腰。渐渐的收紧,木尘将他的脸埋在南枯槿的脖颈中,贪恋着她的味道。

“尘?我们回去吧!”

“恩……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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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尘带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回到谷中时,所有的人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不是去找槿姑娘的么,怎么槿姑娘没回来,反而多了个陌生的女子?但是看着他们甜蜜的模样,所有人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远远的看着他们回了槿姑娘的屋子……

木尘看着南枯槿,微微笑着,关心的问;“饿吗?劳累一个晚上,饭都没吃就跑出去了,现在是不是很饿啊?”南枯槿撅起小嘴点点头,“是啊是啊,你不说还好,说了才发现自己已经是饿得前xiōng贴后背了呢~”

“我去弄些夜宵过来,你等着我哦!”木尘甜甜地一笑,南枯槿有些吃惊的说:“真的么?好幸福呢,能尝到尘的手艺~”木尘笑了笑,走出房门,临走前嘱咐了句:“要等我哦~”

“恩恩~”

约莫十几分钟的时间,当木尘端着元宵走进屋内时,发现南枯槿有些疲惫的用手撑着脑袋,打着盹。木尘宠溺的看着她的身影,从衣柜中拿出一件棉衣,为她小心的披上。木尘的动作引起了浅眠中南枯槿的注意,她抬头,看见木尘的脸微微红了,笑着说:“尘,你回来了啊~好香呢,是什么?”“酒酿元宵。来尝尝吧!”

“呜……”南枯槿迫不及待的吃了一个,“呜……好好吃……木尘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木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问王婆婆的。以前你身体不好,我问王婆婆你喜欢吃什么,也好想想办法调理你的身体。”

南枯槿心中不禁感动,猝不及防的便在木尘的唇上印下一个吻。木尘有些害羞的捂住自己刚刚被吻过的地方,有些局促不安。眼角的余光瞄到南枯槿因酒酿元宵的汤汁而显得红润光泽的樱唇,下腹竟隐隐起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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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下面有不健康镜头,纯洁的小孩子请绕道哦~要不~嘿嘿,你小pp是不是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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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木尘的声音变得有些暗哑,他的眼底有着情欲的火苗在跳动。南枯槿闻声抬头,见状微微一笑,她的手指抚上木尘单薄的xiōng膛,暧昧的道:“怎么了,尘?”缱绻的语调就像是爱人之间的撒娇,南枯槿心中此时只有一个念头——生米啊~煮成熟饭吧~

木尘听见如此的语调,脑中轰得一响,抬起南枯槿的下巴,一个火热的唇便印了上去。南枯槿窃笑着什么都不做,让尘随意地动作着。尘不愧是在青楼呆过,舌头灵巧的缠着南枯槿的舌头,津液混合在一次,分外的煽情。“尘……”南枯槿低低的唤了一声,木尘却是身体一怔,有些无措的放开了搂住南枯槿的手,唇舌也欲撤去。

南枯槿狡黠的一笑,粉舌在他的唇上勾人的一天,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直冲大脑,木尘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再次狂热的吻上南枯槿的唇,他轻柔地吻上南枯槿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模糊不清的低喃,“槿……可以么?”

南枯槿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回抱住他。小小的一个动作,却让木尘激动不已。他的唇顺着南枯槿的雪白的脖颈下移,在她的颈窝处流连,舌伸出来,在上面麻痒的舔着。

南枯槿不禁情动,“呜……”低喃出声,她与木尘迷迷糊糊中已经做在了床上。南枯槿的手摸进木尘的衣内,指尖带着凉凉的空气,抚上他的xiōng膛。木尘的喘息声愈发的浓重,看着南枯槿的动作,樱唇微启,发出一阵诱人的低吟。“恩……槿……别……别碰那里!恩啊……”

南枯槿邪邪一笑,脱下木尘的外衣,两只手不安分的在他的xiōng口揉捏摩挲。看着身下人白皙的大腿在亵衣的衣摆下一览无余,南枯槿紧身地与木尘相贴,木尘一点一点地为南枯槿除去衣裳,指尖情色的在南枯槿的玉rǔ上划过,引来南枯槿身体的一阵轻颤。

南枯槿有些报复的在木尘xiōng前的两点上一捏,木尘身体反射性的向上一弹,转头看向南枯槿,喘息着说:“槿……你很邪恶哦~”说罢,身体一转,将南枯槿压在了身下。

南枯槿用脚在木尘的大腿内侧摩挲着,木尘的大口大口的喘息,下身的欲望折磨的他要疯掉了。就在这时,南枯槿一只手从他的xiōng前拿开,转移到了木尘的下身。南枯槿握着他的欲望,一下一下的撸动着,不时的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南枯槿看着木尘渐渐沉浸在情欲中的反应,用四指圈住他的欲望,大拇指的指尖则是在欲望的顶端摩挲着,突然响起了什么似的,在上面用力的一掐,木尘惊叫一声,快感伴随着疼痛一起袭来,底下是涨的更大了。南枯槿终于除下木尘最后的衣服,唇吻上木尘的xiōng膛,印下一个个属于她的吻痕。

木尘终于忍受不住,两只手一起握上南枯槿诱人的玉rǔ,看着雪白的嫩肉溢出自己的指缝间,他的眼神愈发的yīn暗,低头,一口含住其中一个,另一只手配合的揉捏这另外一只玉rǔ~

“恩……啊~”南枯槿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下身不时的扫过木尘的下身,木尘舌尖在粉嫩的rǔ尖上打着转,不时的几下吮吸让南枯槿的魂魄都要一起的飞走!“恩……恩……”令人羞愧的呻吟声不断的溢出,南枯槿的身躯因为木尘的玩弄而微微的颤抖着,木尘的嘴角微微勾起,右手直接抚向神秘的幽谷,探索其中的湿润,轻抚私密,在阵阵极力压抑的喘息里,妖艳的花心渗出更多蜜汁。

左手突然的在左xiōng上重重的一弹,“啊~~~~~~~~”南枯槿惊叫一声,感觉身下流的更多。

不理会她的叫喊,沾满aì液的手指探进狭窄的甬道,木尘的手指精准地捏揉花核,恶意地搓揉逐渐鼓胀的蕊苞。

挑,勾,戳……木尘的手指在花穴中来回的抽动,模仿着结合的动作,南枯槿难耐的喊道:“尘……尘~啊~~~给我!!!啊……恩!我要~~~~~~~~~~~恩啊!!!!!!!!”

翻搅由其中汩汩流出的aì液,木尘恶意地加重手指在我体内的抽动,时深时浅地探弄。看着南枯槿情动的模样,木尘低吼着,左手从xiōng上拿开,高举着她雪白的大腿挂在他腰上,让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另一只手挽着她的腰,力道似要将她揉进血骨里似的。

火热的昂扬顽强地撑开穴口,瞬间没入湿漉漉的花径里。一个猛烈推进,硕大的昂扬在水嫩的mī穴里来回穿梭,伴随着声声的娥吟,他冲刺得越来越猛烈。嘴角呈现满意的微勾,木尘继续在南枯槿的体内律动,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低落在南枯槿的rǔ沟中,缓缓的滑下,刺激着木尘的视觉神经。

感觉木尘在自己的身体里的动作越来越猛,南枯槿放荡的叫出声来。

“啊~~~~~~~尘,太快了~恩啊~慢……慢点……”

木尘激狂地进出南枯槿的身体,强悍的肉刃不断直捣花核的最深处,狂乱地抽戳着粉嫩的幽穴,仿佛永远要不够般,一次次在体内抽撤着,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花jīng猛烈的痉挛起来,密液流随着两人的交合处流落。木尘喃喃道:“槿……你好美……好美……我要你,不够啊!恩……恩……”

木尘用力将她的大腿扳的更开,方便自己加快的律动。南枯槿略带哭腔的求饶:“够了,够了~~~~~~~~~啊啊!!!!!太深了~好深好深的啊!!!!!!!!”

“槿,你的里面好热,好软……恩~啊……”

南枯槿的指尖深深的陷进木尘后背的皮肤中,因用力而微微的颤抖着,终于,感觉一股股热流射进自己的身体最深处,南枯槿尖叫一声,指尖在木尘后背划下长长的红痕,眼前白光一闪,同时达到了高潮……

出谷

当南枯槿再次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木尘微笑着的眼睛。“呜……尘……什么时候了?”南枯槿微眯着眼,有些迷糊地问道。木尘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笑着道:“槿,已经正午了呢!还累吗?要不要在休息会?”木尘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脸颊微微泛红,一副娇羞的模样。南枯槿顿时清醒了不少,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你还知道!昨天晚上……”木尘脸一下子红的个通透,“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那个……我会对你负责的……”看着木尘窘迫的可爱样子,南枯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瓜……”娇嗔一声,南枯槿伸出自己手臂挽住木尘的手臂,轻轻的倚在了他的身上,头靠在木尘的肩上,幸福地笑了。

木尘看着她,眼底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微微犹豫了一下子,木尘试探的问道:“槿,可不可以……叫我清?”“恩?”南枯槿疑惑的抬头看着他,看着木尘有些严肃的模样,“为什么?”

“因为……逐清,是你给我的名字!”坚定的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木尘定定地看着南枯槿,等待着她的反应。南枯槿低头随意地用指尖勾起自己的一缕秀发,绕啊绕,眼角偷偷瞄着木尘紧张而又期待的模样,轻轻的笑了……“清……”糯糯地开口,南枯槿看着木尘兴奋的模样,眼儿弯弯,在他的怀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依着他的xiōng膛,缓缓的闭上眼。逐清有些不敢置信的紧紧的搂住南枯槿的腰肢,深深的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温湿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喷洒在南枯槿的皮肤上,南枯槿不禁有些情动,但想起要与逐清商量的事情,深吸一口气,问道:“清,你有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你也知道,那个忘川河的上方我们无法用灵力御风飞翔,你有什么办法么?”顿了一顿,她继续说道,“他们,还在等我。他们需要我。”逐清手上一紧,随即释然。是啊,拥有她便已是今生最大的福气,他不该嫉妒的。从怀中掏出自己随身带的那个羊皮纸,逐清应道,“有办法的。用这个。”南枯槿闻言欣喜地坐起身来,展开了羊皮纸。看着上面复杂的零件和解析,有些不敢置信地叫出声来,“木甲鸟?”“是!”逐清点点头,“这可是我师父留给我的。他说,总有一天我会用到的。果不其然。只是这工程有些浩大,像这些雕木头这种事,可是很费功夫和时间的,恐怕……”

“那不成问题!”南枯槿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太好了!雕刻这种事,对她而言根本不成问题。想她的实力,早已将创世神的力量完全的恢复了,现在只要逐清将线条告诉她,她闭着眼睛也能雕刻出来相应所需的零件。逐清点点头,“那好,那我们先吃点东西,槿你大概也饿了,吃完我们再去做机关鸟。刚才我特地到厨房弄了点小菜,你尝尝吧!”说着,献宝般的从桌上端来一叠叠小菜,南枯槿光闻着口水就要流下来了,不禁拍手道:“哇~清你还有这样的手艺!好香!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人家捡到宝了呢~”迅速的拿起筷子,南枯槿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一叠叠小菜,无从下手的模样,带着小孩子应有的味道,看得逐清一时的失了神。+++++++++++++++++++++++++++++++++++++++++++++++++++++++++++++++++++++进过一天一夜的努力,机关鸟终于完工了。南枯槿看着那个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木甲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额头,有些抑郁的说,“我说哪儿不对劲呢,清,看来我们的努力要白费了!这么大的一个家伙,我们怎么将它运出这个房间?难道将这座房子拆了不成?”逐清神秘一笑,“谁说的?”支撑着已经很累的身躯,逐清走向木甲鸟,来到它的头处。南枯槿有些好奇看着木尘,只见他突然扬起双手,祭出了一把五彩的小刀,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划破自己的右手指,一滴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滴在木甲鸟的眉心,瞬间没入。逐清嘴中念念有词,南枯槿有些惊慌的叫起来,“清,你干什么!怎么能划伤自己?!”逐清朝她抛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声音突然的变大,喝道,“应吾之灵,收!”右手横于xiōng前,做了一个抓的动作,那木甲鸟似活了般的微微动了动,身体周身冒出黄色的光芒,倏然化为虚无,收入了木尘右手无名指上的一只木质指环中。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不是灵力,是什么?好奇的来到逐清的身边,仔细端详起那个戒指来,逐清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笑笑道,“忙了那么久,槿你一定累了吧!休息一夜,明早咱们就出发吧!”木尘不着痕迹的收回自己的手,轻声道。不说还不觉得,南枯槿即使武功高强,这是也觉得有一股强强的倦意袭来。“恩。”南枯槿点点头,上前挽住逐清的手臂,甜甜的一笑,“走吧!”逐清宠溺的看她一眼,也不多说,和她一起回了房间。+++++++++++++++++++++++++++++++++++++++++++++++++++++++++++++++++++++“谷主,你真的要走了么?”在机关谷口,所有人都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黛儿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两眼水汪汪的看着站在南枯槿身边的逐清,而逐清却是故作没有看见,笑笑安慰众人说,“又不是不回来了,等我们忙完谷外的一点点私事,自然会回来的!别担心!”

有些依依不舍看着在场的阿伯阿婆们,逐清心中微微苦涩,他初来到机关谷时,他们就很照顾他,那时候他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感激,早就于不知不觉中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来看待了。

南枯槿拽拽他的衣袖,摇了摇头。逐清狠下心,右手在空中一挥,那只刚完工不久的木甲巨鸟便出现在忘川河的上空。南枯槿与逐清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南枯槿一手抓住逐清的手,运起灵力,低低的说了一声“起”,一道金色的光芒盘旋而至,托着南枯槿和逐清的身体上身,瞬间便已到达了木甲鸟的鸟背上。逐清依依不舍的朝着底下的人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回去吧,自己运用神识,cāo纵着木甲鸟飞行。不远处的妖魔两界交界处,两军对峙已久。青颜白殇林锦年牧祈等人除了尼珞都到齐了,死死地盯着那个意气风发的男子——墨瞳。“妈的!魔族的恢复能力还不是一般的强!失去了亡灵军团,我们占了投石机火炮这种变态的机械也只是打了个平手,怎么办?这样耗下去,妖族非亡了不可!”鬼大叔竟然没有呆在冥界,反而站在白殇的身边,一脸恨恨地看着战场。“你们还是降了吧!魔族!要定这个天下了!”墨瞳冷酷而霸气的声音被灵力清晰的送到了妖族和迷迭之城人的耳中,令众人微微色变。牧祈按住左肩的伤口,艰难地说道:“大家坚持住,东方说过,王很快便会回来!”想起前几天突然到来的陌生人东方漠,以及他带来的消息,众人不禁精神一振,特别是迷迭之城的人,各个是斗志昂扬。就在这声话刚刚落下,众人突然觉得周围yīn暗了下来。想起刚刚还晴朗的天空,有些人不禁狐疑地望向天空。一望之下,所有人大惊失色,一只木头做的巨鸟,扇动着它的双翼,平稳的风行在空中!“呵呵~”远远地传来低低地笑声,“东方真的很了解我呢~不过,竟然不帮忙,看来是要教训教训了呢!”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一袭紫衫的南枯槿足尖自木甲鸟的头部一点,借力而下,张开双臂,任风扬起自己耳际的秀发,浅笑着看着牧祈脸上惊喜的神色,猛地一转身,自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灵巧地降落在地。“谁说的?我不是在等你么?”戏谑的笑声响起,众人还没回过神来,一袭金衣的东方漠已经站在了南枯槿的身边。南枯槿含笑着看了白殇他们一眼,眼波流转,相思只在不言中!

“墨瞳,咱们又见面了!”

突变

“墨瞳,我们,又见面了呢……”南枯槿低低地笑起来,眼眸如沉静的湖水,看不出喜怒哀乐。乌黑的秀发自上次见面似乎又长了很多,已抵至臀部。一缕发丝被她抓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的样子。墨瞳怔怔的看着那张消失了三年多的脸庞,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她似乎变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真的,是你么?”看着她,他的心中百般滋味,没有想到,再次见面会在这样的场合,而且,还是以敌人的方式。“是我。”南枯槿眼中精光一闪,直直的看向墨瞳,有些犹豫地想了想,开口道,“墨瞳,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罢手,我可以放过你们魔界。”墨瞳闻言,脸上闪过复杂的神采,定定的看着南枯槿良久,突然仰天笑了起来。“你?就凭你?当年是谁被我像金丝雀一样的困在笼子中?我是不会罢手的!就算这战场上多了一个你,也只是多了一个亡魂罢了!”“墨瞳,为什么你不懂呢?”略带惋惜的声音从南枯槿的樱唇中溢出,她哀伤的看了一眼墨瞳,长叹道,“为什么要打破这种和平?上位者永远看不见百姓的悲哀,看不见他们因战争而流离失所时的难过……”低哑的声音于不经意间触动了妖族士兵与迷迭之城众人心中那根柔软的心弦,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那种难受的表情,眼神却是感激的,至少,有那么一个上位者懂得他们的内心所想!

“那么,墨瞳,放马过来吧,从此之后,我们就是敌人了!往事的一切,都于今日一刀两断!”

决绝的声音,再没有了那些犹豫,南枯槿在东方漠耳边轻声道,“今天,由我来了断。你不要帮忙。”东方漠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南枯槿,但还是点了点头。南枯槿一挥右手,身子若羽毛般轻轻的飘起。唤出残翼,她俯看着那些魔族士兵,缓缓的将残翼横于xiōng前,yīn阳环受到召唤般的,开始发出一黑一白的光芒。墨瞳看着那个悬浮于空中南枯槿,一扬手,战争终于开始了。正当妖族和迷迭之城的众人准备进入战争时,只听南枯槿在空中一声高喊,“魁,我以主人的身份,召唤你!”“是……”低沉的声音从地底传来,魁率领着他的亡灵死士从地底一个个的冒了上来。鬼大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讶道,“什……什么!南枯槿……她竟然就是亡灵军团的主人!”魁带领众士朝南枯槿做了一个恭敬的礼,南枯槿朝他微微点了点头,魁扬起腰间的骨刀,嘴中发出一声众人听不懂的呐喊,亡灵军团便如潮水般像魔族军队涌去。就当两军即将交接时,南枯槿终于动了。只见她手中的残翼一时光芒大作,瞬间变成了一根通体银白的长鞭,只听她喊道,“开天辟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已一鞭挥出,无数道残影从鞭体呼啸而去,竟是一下下的打在最前面的魔族军队身上,刹那间那些士兵的群体便化作了齑粉!

好恐怖的实力……所有的人都被震撼了,而卡卡等四神的心中,却是激动多于震惊,创世神的力量啊……终于,回来了么?墨瞳脸色顿变,双手于xiōng前划出一个诀,黑龙顿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墨瞳身体一用力,飞天而上,在空中一个倒空翻,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黑龙的头顶上。南枯槿看着他,竟然微微的笑了。“墨瞳,我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你欺负的女子了,这点你要记住!”张开双臂,南枯槿手腕上yīn阳环光芒大盛,南枯槿口中念念有词,身体微微前倾,残翼又变作了一把琉璃弓!南枯槿左手迟弓,右手在虚无的空中翻转了一圈,无数朵黑白夹杂的花朵出现在她的手边!她缓缓的将手搭在弦上,那些花朵幻化成一只箭,看着那弦逐渐被拉满,南枯槿淡淡的声音响起,“看清楚了,这才是力量!”

“唰”的一声,那只箭离弦破空而去,直奔墨瞳而去。强大的劲力使墨瞳感到强所未有的压力,噗的一声,墨瞳竟然吐出一大口鲜血,脚下的黑龙像纸一般化作了粉碎,而南枯槿依旧是神色不变的看着墨瞳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地坠落。花箭射空却没有那样消失,而是一下子在空中爆开,每一片花瓣都成了夺命的武器,纷纷扎进魔族士兵的要害,一瞬间,上千人殒命!“墨瞳,看见了么,撤兵吧!不要再回来了!”南枯槿看着那苦苦支持的墨瞳,面无表情地说道。墨瞳眼中闪过一抹绝望,看着自己的兵力正以恐怖的速度锐减,一咬牙,扬声命令道,“撤!”南枯槿看着墨瞳强压住体内翻滚的气血,运用灵力一下子将魔族的士兵从战争中撤出来,她对着魁命令道,“停手!放他们走!”她负手而立,看着眼前心有不甘的墨瞳,墨瞳看着她,恨恨地咬牙说,“我不会放弃!”

南枯槿脸色一变,怒道,“那下次,便是你的死期!”一甩衣袖,她向青颜他们所在的方向走去,再没看墨瞳一眼。++++++++++++++++++++++++++++++++++++++++++++++++++++++++++++++++++许久之后的迷迭之城内,妖族的王,站在南枯槿面前恭敬道,“谢城主于妖族大危之际出手相助!日后若有什么事妖族能帮上忙,定全力以赴!”南枯槿淡淡的一笑,挥挥手道,“那没什么,我只希望若日后魔族再做出危害其他界的事,你能出兵帮忙。可以么?”妖族的王点点头,“那是自然!”“妖王,我想你们经过这一役后,妖族定有不少的损伤吧!趁此时日,还是会去好好整顿安排好了!天下苍生为重啊!你要记住……”南枯槿抛下这么些话,转身离去,留下妖王在原地,若有所思。而此时的墨瞳,带着他的残兵,火速的在赶往魔族的路上。他一路上撑着自己的意识,不敢有一刻的停留。“墨瞳,你不甘么?”就在快进入魔界的时候,一声低沉的男声响起,带着蛊惑力量,令墨瞳不由得开口立刻答道,“当然!”“那么,跟我合作吧……我们各取所需,我得到我想要的人,你得到你想要的天下。呵呵……”伴随着笑声,洛耶华一袭黑衣,从天而降,出现在墨瞳的面前,“答应么?”

墨瞳看着他,“你有把握么?毕竟她的实力……”“她的实力我自是再熟悉不过了!”洛耶华有些激动的出声,眼波流转,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露出了那种回忆的表情。“怎么样?毕竟现在的你可是孤立无援,我的需求对你而言自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放心,那个人绝对不会干涉到你获得这个天下的!我会将她看得紧紧的,不再乱跑了……”看着墨瞳有些心动的模样,洛耶华继续蛊惑着他,墨瞳有些疑惑地问,“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我不能告诉你!”洛耶华微微眯起双眼,“一句话,你答应么?”

墨瞳微微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很好,那么明日正午时分,冥界会有人来找你,你跟着他来找我!”抛下这么一句话,洛耶华拍拍手,一只有着三个头的巨大黑鸟降落,洛耶华朝他摆摆手,跃上鸟背离去了。“娘子,你为什么不杀了墨瞳!”青颜撅着嘴,一脸不甘地看着南枯槿,语气中醋意四溢,他周围的那几个男子一听,立刻围住了南枯槿,一脸哀怨的看着她。而东方漠和逐清站在人群之外,似笑非笑的看着四个男子,相信不久后,话题便会转到他们身上来了。“额……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我不是也说了,下次再见他就是他的死期了呀!”南枯槿讪讪的笑着,“是么?”白殇冷哼一声,林锦年倒是看得明白,“八成是余情未了,看在以前情分上吧!你这个色女人!”南枯槿一听,立刻乖宝宝状,“哪有~人家可专一了……”“你这叫专一?”牧祈好笑的看着她,在看了眼周围这么几个男子,“若我没有记错,在认识我之前,你也是非常的风流的呀~”特意的加重了风流两字,成功的使空气中醋味又浓了几分,南枯槿恨恨地咬咬牙,扬起一个明媚的笑脸,干笑道,“过去的事就不要提啦~都哪年子的啦~~~”

“那好,不提就不提,那这两个又是怎么回事!!!!!”林锦年有些恨恨地指向逐清和东方漠,青颜白殇牧祈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南枯槿,等待着她的回答。南枯槿缩缩脖子,“那个,这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们遇见了,然后就干嘛干嘛了,就这么简单!”南枯槿说着,脚下已运起灵力,唰的一下在他们还没发作之前,便跑到了逐清东方漠的身后。那四个男子齐齐在心中暗叹一声,但表面上还是恶恶地说,“进了我们南枯家的门,就要懂得南枯家的规矩,过来!”说着,青颜等人上前将东方漠和逐清拉过一边,叽叽咕咕讨论起来。逐清边讨论边不时的看看南枯槿,眼中分明是担心与……疼惜。南枯槿大大的咽了口口水,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刚上架的肥羊……“那个,好了么?”南枯槿挠挠头,有些抑郁的开口。“哼,算你好运!要是尼珞在,哼哼!”林锦年刚一开口,顿觉得不对劲,脸色唰的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对了,尼珞他怎么还没回来!这事有古怪!”林锦年的声音顿时像一颗石子,令众人微微色变。“难道是……”“是的,是洛耶华捉走了他们!”就在这时,洛唯从门外走进来,对着南枯槿恭敬地说道,“洛耶华传话来说,尼珞在他手上,要想救他们,三日后冥界见!”

了结(上)

南枯槿脸色一变,半晌才抬头幽幽说道,“该来的,总会来,不知何时,我们之间才能有个了结?”青颜看着她微皱的眉头,知道了她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之后,对于洛耶华隐隐之间也多了一分复杂的感觉,毕竟前世洛耶华对她的一切,是不能轻易抹杀的,他对她的好,为了她而轮回,前世没有感情的她,也许不懂,但是如今的她,却是懂得。青颜上前搂住她,轻声的说道,“娘子,别太苦恼,按照自己的心去做便好。”青颜的话瞬间点醒了一直为此而迷惑的南枯槿,她有些欣喜地点了点头,开心的在青颜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吻。

青颜明显的一愣,脸颊开始渐渐地泛红,有些尴尬的看着周围那些一脸好笑的看着自己的众位,咳了一声,开口说,“娘子,我跟你一起去好吧~你一个,我们不放心。”众男听后齐齐点头,东方漠接着说,“洛耶华的实力实在不可小觑,我们陪你一起去吧!”南枯槿环视众人担忧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为什么?”林锦年有些不悦地扬眉,其他几位也是一脸的不解。南枯槿回到,“我觉得,可能有诈!”此言一出,众人俱惊,牧祈略略思忖,道,“很有可能,洛耶华与墨瞳联手,他们猜到槿儿一定会去,我们会担心她的安慰,会一同跟去,而此时墨瞳可趁此机会一举攻打人界!而若是我们不跟去,取帮人界,而槿儿一人难敌洛耶华,会被捉住。此举,可真是用心良苦呀!”

南枯槿点点头,“是呀,但是我还是要去的!不仅仅是因为尼珞,而是我的师父!没有林沐他们,也许我和牧祈早就死在万剑阁的手中了,哪还会有今天?所以我是一定会去的。而且我觉得洛耶华我不尽然一定能胜的了我,你们还是去人界吧!毕竟天下苍生为重……”“可是……”逐清想说什么,白殇却拦下了他。“小东西,答应我,你一定要安安全全的回来!我相信你,你不会有事的……”南枯槿看着白殇认真的脸,点点头,“恩!你们也要安安全全的!漠,你是其中最厉害的了,若是我回来知道他们有一人出了事,看我不……哼哼!”淡淡地瞥了眼东方漠,南枯槿说道。东方漠不满地嘟起嘴,“凭什么……槿儿你这是种族歧视!人家不就是一只上古的神兽么……用的着这样么……你偏心!”南枯槿努努嘴,“哪有,我这叫看得起你!好啦好啦~不多说,大家动身吧!现在一分一秒都是十分关键的,我先走了!”挥挥手,南枯槿运起灵力,一阵灵光闪耀之后,南枯槿已于原地消失了。++++++++++++++++++++++++++++++++++++++++++++++++++++“洛耶华,我来了。”站在冥界的入口处,南枯槿对着眼前的虚无,淡淡的开口。

“呵呵,欢迎……”伴随着拍手的声音,洛耶华的身影渐渐的显现,南枯槿看着他,眼神闪烁不定,洛耶华看着,开口道,“汐汐,你的记忆恢复了?”南枯槿也不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轻叹一口气,南枯槿说道,“华,我们之间纠缠不清,看来是注定的了。我不想伤害你,我知道,我们之间一直差一个了结,这是我亏欠你的。”

摇摇头,洛耶华说:“不,那些都是我自愿的。我想你有了心,我们就能在一起了,你就能爱上我了,可是我没有想到,转世轮回后的你,爱上了那么多人,可是却唯独没有我。”略带嘲讽的语气,让南枯槿不禁想起了一句话——无法掌控的爱情,便是灾难的开始。不知为何,听了这些话后,心中有了点点的痛,她摇摇头,“我不希望和你动手,但我希望你能放了尼珞和我的师父。”“没有问题。”洛耶华干脆的语气令南枯槿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洛耶华看着她惊诧地模样,微微一笑,“当然,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好的事,我是有要求的。”南枯槿顿时一副“就知道”的模样,挥挥手说,“是什么?”“恩,很简单,我希望你能留下来陪我一个月。”“一个月?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南枯槿看着眼前的洛耶华,有些警惕的开口,的确,他的要求这么简单,不得不让人起疑!洛耶华笑笑,“你放心,这一个月我绝对不会耍什么花招的。我只是不甘心,我希望能在这一个月里,和你一起。我承认我希望你能爱上我,我承认我很嫉妒白殇他们,我容不下他们的存在,但是现在,我发现,也许有时候,只有放下一些,才能得到你想要的。”“那好,我答应你。”南枯槿抉择了一下,觉得若真的有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不如答应。洛耶华面露喜色,“那好,我这就放了尼珞他们!”一挥手,一道黑芒射入冥界境内,没过多久,尼珞的声音便远远的传来。“洛耶华!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休想利用我威胁那个笨女人!恩……死女人……你怎么……”“是呀,我这个在你口中又笨又坏的女人来救你了!”南枯槿无奈地摇摇头,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看见跟在尼珞身后的医仙医圣两人,欢喜的一笑,口中叫着,“师父!”飞的就扑了过去!

“呵呵,乖徒弟,不错不错,衣服光鲜了不少呀,是不是发大财了呀?可怜了我们两位,啧啧……”听着师父们的调侃,南枯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师父呀,以后你们就跟着我住在迷迭之城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们的!对了……”南枯槿话锋一转,看向洛耶华,道,“既然你说不会对我的师父做些什么,那么,你就派人送他们去人界与青颜他们会合吧!师父,这只竹管你收着,里面有只蝴蝶,当你们与他们会合的时候,就放出这蝴蝶,它自会找到我。而且我在这竹管上加了封印,除了你们没有人能打开这根竹管!所以说,洛耶华你也别想什么鬼点子哦!”洛耶华有些无奈的点点头,命令带尼珞前来的手下说,“你去负责一下,若有差错,提头来见!”南枯槿踮起脚,找了半天,神色有些暗淡地回头,问师父,语气有些闷闷地说,“师父……她呢?”林沐摇摇头,“她那么对你,你不恨她么?”南枯槿听罢叹一口气,“不。爱情,本来就是自己的选择,爱了就是爱了,她一个女子喜欢上我,我从来没有歧视过她,只是……她爱的有些偏激罢了。”林沐点点头,“你能有这种心境,真是不简单。你放心,她还在谷里。我发现了一种药材,能让她神智变得正常。但是人吃了它,会沉睡两年。她还在沉睡中,所以说这次下山并没有带她出来。”

“谢谢师父。”南枯槿有些感激的一笑,对着洛耶华说,“现在一切都好了,你这就派人送师父上路吧,墨瞳,已经行动了吧!”南枯槿淡淡一笑,洛耶华赞赏的看她一眼,“果然我和墨瞳猜的很对,你对我们的计划猜的是八九不离十。的确,魔君和我们冥界的军队离人界不远了!你也不用瞪我,我是不会撤兵的,毕竟这是我和他的交易!”“为什么他就不明白呢?”南枯槿叹口气,尼珞这时却开口说,“死女人,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谁知道某人安得是什么心!”南枯槿摇摇头,“你呀,还是去帮他们吧!我……恩,相信他。”

“你这个……哎!”尼珞气愤地跺跺脚,林沐却说,“尼珞,他们之间差一个了结,你就不必插手了,随为师走吧!”南枯槿闻言朝林沐投去感激的一笑,“是呀,尼珞,你走吧!”

尼珞看南枯槿心意已决,也无法说什么,只好作罢。南枯槿走到洛耶华身边,看着他,点点头,说:“走吧,带我去故地重游一番。”洛耶华知道她对花丛那里曾经发生过的事不能释怀,苦笑连连,低声说道,“你放心,不会再有那样的事了。”那一瞬间,南枯槿突的撞进他认真的眸里。那样的深情,是前世的自己未曾明白的情感,如今再一次看见,却觉得神情恍惚,一切又回到了许多年前……

了结(中)

清晨的阳光,带着温馨的暖意,洋洋洒洒的落下。南枯槿一袭绿色长裙,手捻一朵白色的花朵,坐在庭院的石阶上,怔怔出神。“真是无聊……”喃喃自语般的开口,南枯槿闷都快闷死了,洛耶华也不知怎么的,昨天把她领到冥宫这么一座雅致的小院之后,就再没来过,不知道在干什么。“咻!”物体破空之声传来,南枯槿心生警觉,一跃而起,素手在空中化了一圈,拇指和食指灵巧的一捏,一根翡翠色的玉簪莹莹闪烁着温润的光芒,出现在自己的手中。玉簪是上好的玉,可是那雕刻的手法却显得有些笨拙。簪尾海螺般的线条不够流畅,有些地方应刻得更深的却刻得有些浅。不过整体上看上去,却仍是不错,想那雕刻之人也是着实花费了不少的苦心的。

随意的转着那根玉簪,南枯槿神识外放,终于在假山那里发现了投射此簪的人。装作漫不经心的路过假山,眼角一瞥,却发现洛耶华正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自己,隐隐有些忧郁的样子,哪里还见平日里霸气的模样,到有点点像那种纯真的少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南枯槿的视线自他脸上一扫而过,可当她看见那双眼眸中满载的神情时,心微微一颤,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前世时,他总是默默无闻躲在暗处注视着自己的模样,那双眼中,也是这样的爱慕之情!洛耶华知道南枯槿发现了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假山后出来,半晌才开口问道,“喜欢么?”南枯槿一挑眉,扬了扬手中的碧玉簪,“你雕的?”洛耶华点点头,“恩。昨晚上雕的。做得不好。”南枯槿微微一笑,“能为我戴上么?”洛耶华点点头,“好!”走到南枯槿身旁,南枯槿将玉簪递与他,低下了头。洛耶华小心的将碧玉簪钗入南枯槿乌黑的秀发中,闻着那女子身上幽幽的香味,不由得心湖荡漾。南枯槿只感到有一只手抚过自己的发丝,将一只微凉的钗插入发中,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麻麻痒痒的感觉,好不怪异。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南枯槿低声询问,“好了么?”洛耶华轻声的“恩”了一下,南枯槿有些迫不及待的抬起头,看着洛耶华,眨眨眼,笑着问,“好看么?”南枯槿的语气中,竟带有少女的娇憨之态,看的洛耶华不禁一呆。“恩,好看!”点点头,洛耶华含笑的眼睛璀璨若天上的明星,南枯槿不禁有些失神,半晌才道:“你好不容易把我留在冥界一个月,不会就让我在这无聊的冥宫呆一个月吧?”洛耶华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怎么会,我今天就准备带你去冥界的主都城玩呢!”南枯槿有些兴奋的睁大眼,“真的么?那还等什么,咱们上路吧!!!”拉过洛耶华的手,南枯槿急匆匆地就向门外跑。洛耶华拦下她,“我们这一去可不是一两天的事,你要收拾收拾东西再走也不迟呀!”南枯槿点点头,“那好,你等等我,我去收拾,还有哦,这次出门你可不许带什么部下,就我们两个,听到没!”抛下这么一句话,南枯槿就跑进了屋。洛耶华摇摇头,心中有些好笑的想,他怎么可能带人呢?他是巴不得多塑造他们俩单独相处的空间呢!片刻之后的山路上,南枯槿和洛耶华一人背着一个简易的包袱,一路上说说笑笑,颇有踏青郊游的感觉,原来南枯槿不愿意那么快就到冥界的主都城,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连马都省了,直接靠脚,准备一路上走过去!这不,他们正走在一条山道上呢!“呀,真没想到,冥界跟人界还真差不多,空气一样得很新鲜呢!”南枯槿大大的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脚步也不禁轻快起来,而洛耶华只是含笑的看着她,眼神迷离地追随着她的身影,不言不语。“华,你知道么?我其实不想做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相反呀,我想做一个简简单单身无牵挂的人,只要每天活的开开心心就好!墨瞳就是始终不能明白这一点,很可惜呢!就算他得到了全天下又怎么样呢?到头来这些都是过眼云烟,终将散去的。而且,上位者总是孤单的,又有哪个上位者能做到无忧无虑呢?我觉得人活着只要过的开开心心就好了~”南枯槿轻快的语调里带着那么一丝的向往之情,洛耶华听了,沉吟半晌,有些游离不定的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陪你到终老?”

南枯槿含笑的看了一眼他,似乎将她的内心都看透般的,“我嘛~要求不高,首先一点就是要两情相悦,毕竟若其中一方是勉强的,爱情终究会变的苦不堪言,再者么,双方都要忠诚,不会背叛任一方……虽然这点我做的不是很好啦,但是我的的确确会真心诚意待我喜欢的人的!”暖暖的一笑,南枯槿似乎想起了与现在的爱人们相遇的点滴时光,眼神中充满了回忆。洛耶华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有些yīn沉,但突然想起什么,唰的一下又变得正常了。脸上浮起一抹无奈,洛耶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那你怨过我么?我之前那样的强迫你?我……还有机会么?”南枯槿闻言淡淡的瞥了眼他,“当然。我最讨厌别人逼迫我。但是,当我回复了前世的记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对你的恨意,竟然减少了不少,甚至,都觉得不再重要了。至于……机会……我不知道……”南枯槿的语气里透着些无奈,洛耶华也知道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是有些过分,一瞬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南枯槿看着他有些懊恼的模样,故意扯开话题说,“你,会不会烧烤?”“恩?”面对突如其来的疑问,洛耶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你看不出来,今天晚上我们铁定是要露营了么!笨蛋!”调笑的语气顿时将刚才有些沉闷的感觉一扫而空,洛耶华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撇过头闷闷地说,“不会……像这种东西,当然是属下们的责任,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切~不会就不会嘛~还找理由……”南枯槿嗤笑,“不过因为你是邀请我来冥界的,所以我的任何事物都该你负责,今天的晚饭……恩,就交给你咯!”有些幸灾乐祸的拍拍手,南枯槿看了看洛耶华顿时有些难看的脸色,心里别提有多舒畅了,她从来都不否认“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话的真谛,她南枯槿可不是什么不记仇的人。“恩,这天也不早了,我们就在前面露营吧!不远处似乎有一条小溪,那里肯定有鱼,想当初青颜的手艺可是很好呢,不知道我们洛大宫主的手艺怎么样~嘻嘻……”南枯槿一蹦一跳的朝那边走去,准备今晚的床铺问题了。洛耶华有些任命的朝小溪走去,心中有些不服气,他当然不想输给南枯槿的那些男人,凭他的实力,怎么可能输!当他来到小溪边时,略略思忖了一下,在小溪周围的草地上,选了不少长而柔韧的藤条,一手拈住一藤条的枝头,手灵巧的动了起来。不一会,一个简易的藤篓便出现在他的眼前,虽然有些丑,不过还是可以凑合着用吧!看了眼那条小溪,洛耶华两手在空中一切,将一段小溪封住,另一只手迅速的抽起溪水,看着渐渐裸露出的河底,和那些在河床上跳动的鱼儿们,他不禁有些得意,似乎很简单吗!另一只轻轻一摆,那些鱼腾空而起,准确无误的投入了藤篓之中。洛耶华这才作罢,将抽出的河水一滴不露的还了回去,解开封印,小溪又开始流了起来。正当他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时,腰部被人灵巧的一推,溪边泥土松滑,洛耶华一个不小心,扑嗵一下便倒了下去,再从水中出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全湿了。“呀,对不起哦……手滑了一下下……”南枯槿吐吐粉舌,一副无辜的样子,徒留洛耶华在那儿咬牙切齿,怎么这一轮回后性格改变这么大!不相处还不知道,她这鬼点子还真多!

“拉我上去!”有些恨恨地开口,洛耶华伸出手,南枯槿看了一眼他,并没有伸出手去,只是左手在虚空中一抓,洛耶华顿时感到手上有股大力袭来,下一秒人便已腾空而起,落在了岸边。

“我才不会傻乎乎的去抓你的手呢!你马上把我拽下去怎么办~”南枯槿狡黠地一笑,看着那藤篓,再看看洛耶华,有些赞许的说,“真看不出来,你还是有两下子的。”听到她的赞许,洛耶华原本有些抑郁的心情一下子大好起来,“那当然。”有些不客气地接口,南枯槿看着他,轻轻地笑了,现在发现,有时候他也不是很讨厌呀!拉过他的手,南枯槿带着他走向一块明显是刚刚开辟出来的空地。南枯槿指着不远处那两棵巨大的树木说,“看见没?那两张网。那个叫做吊床,晚上就睡在那里哦,不过你可别想什么鬼点子,要不要你好看!”凶凶的模样,带着点可爱的味道,洛耶华看着,唯有苦笑着点头。

了结(下)

“呜……”第二天清晨,南枯槿在鸟儿们清脆的叫声中醒来。“醒了呀?”略带慵懒的男声响起,南枯槿闻言心下一跳,微微撇头,便看见洛耶华伏在吊网上微笑着看着她。“你……恩……别离我这么近!”感受到洛耶华身上那股淡淡的青草味,南枯槿脸微微有些发烫,语气有些凶凶的说道。

“呵呵……”洛亚华似乎看出了南枯槿的窘迫,低低的笑出声来。南枯槿瞪他一眼,翻身灵巧的落地。“好啦,你梳洗一下我们就上路吧……早饭就吃这些野果吧!我吃过了,很甜的!”南枯槿看着洛耶华将十几颗鲜红色的果实递到自己的面前,不由得想起昨晚洛耶华准备晚餐时那抓耳挠腮的可爱样子,嘴角微微翘起,“恩,谢啦!你等等我,我去洗洗就来!”说罢,向小溪边走去。

没过多久两人便继续上路了,走了大半天,南枯槿微微有些倦意,嘟着个小嘴问洛耶华,“老大,这冥界你比较熟,这里离主都城还有多远啊?”洛耶华看了看远方,估计了一下,说道,“不远了,沿着前面的官道走,大概半晚便能到达主都城。”“这么说还挺远……不过算啦,走吧!”南枯槿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小腿,暗暗运起灵力,使自己轻松点。南枯槿有些抑郁的走在路上,洛耶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却被南枯槿捕捉到了,心底有些恼怒,他这是在嘲笑自己不肯坐车非要步行,真是自作自受!有些恨恨地想着,南枯槿肚子里隐隐有了怒火。就在这时,两声整齐的叫声传来,“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南枯槿闻声先是一怔,心中暗暗疑惑这冥界也有强盗?第二个反应就是——很好,受气包上门了!看着眼前那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令南枯槿不禁想起了韦小宝上面的胖瘦坨坨两人,心中有些好笑,看着他们,故意的露出一副惊恐的模样,口中糯糯的叫道,“两位官爷,奴家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们就放了我吧!倒是这位爷,你们看他衣冠鲜艳,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还是找他比较好!“说罢,故意的抬起手,以袖半遮住脸,一副娇羞的模样。南枯槿本就是天香国色,这么一弄,那两个强盗的眼睛都直了。洛耶华有些好笑的看了眼南枯槿,眼底带着些许宠溺的味道,咳了一声,“两位大哥,莫听我家娘子乱讲,他是在和我生气呢!我一介穷酸布儒,哪来的财富,两位官爷行行好,放过我们吧!”说罢,故意的将南枯槿紧紧搂在怀中,一副紧张的模样。南枯槿气得咬牙切齿,暗暗狠狠扭了一把洛耶华,心中恨恨道——叫你站我便宜!她哪里想得到洛耶华有这么一招,有些哭笑不得。

那两个强盗对视一眼,点点头,齐声说道,“放了你可以……不过嘛……嘿嘿……”yín笑一声,两人道,“哥们几个看上你的小娘子了,把她留下,你就可以走了!”洛耶华早就知道他们会这么说了,但是这么听起来,还是有些不爽,心中冷哼一声,洛耶华表面上不动声色,装作一副懦弱的样子,手上一紧,气得南枯槿是又急又羞,毕竟男女的躯体那样紧紧的贴在一起,任谁都会觉得有些尴尬,更何况南枯槿这个色女,看着洛耶华的脸,一下子便慌了神,急急忙忙地想要推开他。

“不玩了不玩了!洛耶华你给我把手拿开!”有些恼怒的开口,洛耶华这才一笑,挑眉道,“不玩了?”看着南枯槿连连点头,他声音有些低哑,在她耳边暧昧的说道,“可是我不想呢……”“你你……你这个坏蛋!”南枯槿清清楚楚地从洛耶华的声音里听出了试图掩藏的情欲,恨恨地瞪了一眼他,冷下声来,“放不放……”洛耶华听了,此时竟然有些像无赖般的开口,“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南枯槿用力挣扎,可女子的力气毕竟比不过男子,无奈之下,南枯槿踮起脚尖,在洛耶华的唇上轻轻的一啄。洛耶华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南枯槿刚才亲过的地方,表情分外的满足,看的南枯槿牙恨得直痒痒。那边那两个强盗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怎么说着说着那两个就调起情来了,还有什么叫“不玩了”?他们这么做不是明显的藐视他们两个的存在么!“咳咳……想好了没!”听见声音后,洛耶华抬起头,微微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没听见我家娘子说不玩了么?”冷哼一声,洛耶华扬起手,刚准备杀了这两个人,便听见南枯槿有些急切地说道,“不要!稍稍惩戒他们一下便好了!”洛耶华闻言,手中灵力猛地变得弱了一些,那两个强盗这才明白他们是碰上厉害家伙了,刚才洛耶华他们的所作所为,是耍着他们玩呢!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们两个咚的一下跪在地上,对着南枯槿和洛耶华磕起头来。

“两位大人大人有大量!小的们上有小下有老,以后一定不敢了,饶命啊~~~~~~~~~”看着那两个人痛哭流涕的模样,洛耶华和南枯槿是怎么看怎么滑稽,洛耶华摇摇头,戏谑道,“那看在我家娘子的份上,这回就饶了你们两人的小命,但是我还是要稍稍惩戒你们一下的!”

说着,手中的灵力像有了生命般,朝那两个卷去,瞬间,那两人便被洛耶华绑成了一个蚕宝宝的模样!得意的拍拍手,洛耶华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微微的笑了。转过身对着南枯槿轻声道,“走吧!”看着他由心发出的微笑,南枯槿微微有些失神。多少年后,当南枯槿回忆起这段往事时,她感叹道,这样一个英俊的男子,在灿烂的无从复加的阳光下慢慢转身,对她恬静浅笑,语气温柔。

“在想什么呢?想得都失神了呢……”洛耶华将手在南枯槿眼前挥了挥,南枯槿猛地回神,脸有些不自然的红了起来,洛耶华一脸坏笑,“原来是被为夫的飒爽英姿给迷住了呀,啧啧!”“什……什么呀!讨厌!还有!谁是你娘子啦!你顶多算个待定!”话才出口,南枯槿心里咯噔一跳,完蛋了,怎么把自己内心想得就这么说出来了!洛耶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欣喜的握住南枯槿的双肩,急切的说道,“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南枯槿装傻的打哈哈,“啊?什么?”“就你刚才说的呀!”洛耶华激动的说道。南枯槿故作疑惑的说,“讨厌?”

“不是不是,下一句!”“谁是你娘子啦?”南枯槿继续装傻。洛耶华紧紧的搂住她,有些又爱又恨得开口,“别想给我装傻,我刚才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说了对不对,你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洛耶华的眼睛里,像落满了星辰,眉眼灼灼,那样热切的看着南枯槿,期待着她的回答。南枯槿一瞥头,微微撅起小嘴,“是呀,我是说了,怎么啦~不过我说的也很清楚啊,待定而已,还要看你表现的!”洛耶华一下子开心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一直以为,他不会再有机会了,可是没想到,事情现在出现了转机!欣喜之下,洛耶华急切的吻上了南枯槿的小嘴,堵上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呜……”南枯槿有些惊诧地睁大眼,感觉到洛耶华的舌头伸了进来,南枯槿又羞又恼,羞得是洛耶华吻技真的是好的没法说,恼的是洛耶华竟然强吻她!试着挣扎了几下根本没用,南枯槿任命的专心投入到这一吻当中,自己想想又觉得不是很亏,这么一个大美男对你投怀送抱任你吃不好么~真是不要白不要!过了好半天,洛耶华终于放开了南枯槿。南枯槿樱唇微启,轻轻的喘着气。嗔怒地瞪了一眼洛耶华,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表情是多么的诱人,洛耶华只觉得自己的下腹一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南枯槿一看知道有些不妙,急忙跳开,看的洛耶华是苦笑连连。“放心,我不会吃了你的……”南枯槿轻哼一声,“这可说不准,万一某人……兽性大发~那我不是亏了么~”洛耶华抑郁的咬牙,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南枯槿见状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冲着洛亚华摆摆手,“我先走咯,你可要跟上,不过……离我要有散布之远!毕竟~安全重要嘛~呵呵……”

莲灯

红艳艳的夕阳,映照了半边的天。南枯槿和洛耶华牵手看着不远处那已经是灯火辉煌的主都城,眼底浮起一抹笑意。苦尽甘来差不多就是他们此时的写照吧!虽然疲惫不堪,但是心底却有着丝丝的自豪感涌上来,看着眼前的一切,令人感觉之前的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南枯槿有些雀跃的踮起脚尖,身子微微前倾,兴奋的喊道,“到了!到了呢~果然让我们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到了呢!”看着南枯槿开心的拍手,爽朗的笑着,洛耶华的眼底闪着温柔的光芒,这几天的相处,令他原本有些暴戾的心境,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温润了。只能用一句话来说——她,真的是他生生世世的克星。“汐汐,我们先找家客栈住下来梳洗一下,然后去吃小吃怎么样?”洛耶华深谙南枯槿好玩的性子,出言诱惑她。南枯槿一听两眼放光,屁颠屁颠地跑到他身边,抱住他的一只手臂蹭啊蹭地撒娇,“就知道你最好了~”洛耶华微微扬起嘴角,“好啦好啦,走吧!”拍拍南枯槿的脑袋,洛耶华出声提示,南枯槿欢呼一声,飞快的向前跑去,只见她张开双臂,迎着徐徐清风,若云的衣袖在空中展开来,配上那银铃般的笑声,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欢快起来。++++++++++++++++++++++++++++++++++++++++++++++++++++++++++进了城,洛耶华自然是选了主都城最好的客栈落了脚。南枯槿迫不及待的回房,想要好好的泡一泡澡,洛耶华身处上位哪有做过这几天所做的事,一时间也不禁怀念起那温温的洗澡水了,以根本不落后于南枯槿的速度回了房。当洛耶华洗完澡幻想着今晚的游玩时,心中心情大好,在带来的衣服里选择了一套暗蓝色长衫,配着他白皙的皮肤,显得整个人高雅英俊,颇像那些王公贵族。长至脚踝的腰际的长发,用一根蓝色的琉璃环扣住,显得整个人带着点飘逸的感觉。满意的看了眼镜中的自己,洛耶华这才出门去找南枯槿。他们的房间靠的很近,洛耶华没走多远便到了。估计着女孩子家洗澡都会稍慢些,洛耶华怕自己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推门进去会闯祸,想了想还是勾起食指轻轻的扣响了南枯槿的房门。“汐汐,你洗好了没?”“恩,是华么?进来吧!”听见许可,洛耶华推门而入,却被眼前的一幕,看的有些发怔。南枯槿如缎般的秀发带着出浴那湿暖的水汽,南枯槿也无所谓,将它们披在了身后。倒是她身着一件水蓝色的长裙,群角绣着鱼藻纹样的纹络,配着那里层浅浅的白色,像是大海里水族人鱼的尾鳍,那一双赤裸的玉足在其下若隐若现,现出一种略带妖异的玲珑与精致,如石雕的洁白蔷薇花。

洛耶华见此竟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闷热,微微皱眉,暗暗运动灵力,平息下身体内那股不明之火。南枯槿倒是没有注意到洛耶华的异样,有些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青葱般的玉指半掩着樱唇,走向了窗。手轻轻一推,窗开了。看着那辉煌的灯火,看着那嬉笑的男男女女,南枯槿笑笑,转身对洛耶华说道,“华,我们什么时候走呀!”洛耶华看着她温润的眼眸,勾起嘴角,“现在。”南枯槿闻言走向屏风后,对着屏风外的洛耶华开口,“那你要等等我哦!”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头发,穿上鞋,南枯槿便从屏风后出来了。洛耶华看着她,不禁感叹道,“真美!”说着,在南枯槿的眉心落下一个吻。

南枯槿用食指点点洛耶华的鼻子,“什么时候学会了油嘴滑舌这一套呀!大坏蛋~”洛耶华挑眉,“哦?娘子不知道男子天生都会这一套么?只是有的人没有遇见自己真正喜欢的不屑对那些人油嘴滑舌而已。”南枯槿闻言咯咯娇笑,摆摆手,“好啦好啦,不和你闹,咱们走吧,人家可是等不及了呢!”南枯槿嘟起小嘴,步子已向门外移去。洛耶华紧紧地跟上,想了想,还是决定牵起南枯槿那双嫩滑的手儿。当他们走下楼梯的时候,此时已到了一般晚上夜市最热闹的时候。客栈楼下,不少投宿的旅客坐在座位上,面前的桌子上都有几碟精致的小菜,或多或少的叫了冥界最富盛名的酒——醉生梦死。

南枯槿闻着那一阵阵酒香,由衷的赞叹道,“真是好酒!”洛耶华闻言,脸上有些小紧张地说,“你可别打那些酒的主意,尝一下也不可以!”南枯槿被戳破了心思,有些闷闷地应道,“好啦好啦,不喝就是咯!”洛耶华这才放下心来,脑中灵光一闪,弯下腰俯身在南枯槿耳边说,“乖乖的,我带你去吃整个主都城最好吃的酒酿元宵!”“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那个?”南枯槿有些惊讶的叫出声,顿时引的底下那些人投来责怪的目光,但是那些责备的眼神很快地就变成了惊艳的目光。他们眼中,看着南枯槿和洛耶华于楼梯处携手而立,同时蓝色色调的衣服,乍一眼看上去,脑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好一对般配的男女!

“当然知道,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不多了解,怎么讨她欢心呀!”洛耶华的话刚说出口,便看见南枯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呀!”宠溺的笑笑,洛耶华搂过她的腰,缓缓的朝楼下走去。楼下的人看见楼上走下来的绝色女子笑靥如花的模样,魂儿早就丢了大半,一个个暗暗吞着口水,对那只放在女子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的手是嫉妒万分。就当这时,众人突的觉得一道凌厉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一扫而过,心下一惊,凝神一看才知道这视线来自那个男子。虽然感叹于那男子的气势,定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那些人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地边聊天边偷偷的瞄上佳人几眼。洛耶华冷哼一声,却又因为南枯槿的原因不能发作,毕竟他不想因此而毁了他与南枯槿逛夜市的心情。可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一转头,对上南枯槿如秋水般的眼眸,听她传音道,“华,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随便的杀人?可以么?”洛耶华一怔,但很快的便点点头,“好,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听的。”南枯槿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想杀人。虽然我也杀了不少人,但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够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过对于那些心思歹毒人我可不会软手,毕竟我现在饶了他们,将来说不准他们哪天会趁我不备捅我一刀。而那些我们完全可以饶恕的人,他们虽然没有我们那样强大的实力,也许他们一辈子都该过的平凡,但若是我们连他们活的平凡的全力都剥夺走的话,你说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呢?”洛耶华仔仔细细的听着南枯槿的每一个字,神色渐渐变得平和下来。“你说的对,我以后不会了。不过我可不可以把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当成你关心我的表示?呵呵……”调笑的语气令南枯槿脸颊微微发热,“你个坏家伙,怎么越来越不正经呢了!”娇嗔一声,南枯槿推开洛耶华,跑出了客栈。

“哎!等等我呀!”主都城的夜市果然是十分繁华,放目望去,满满都是人。有些小心翼翼的牵着洛耶华的手,南枯槿好奇的东望西望,却又保证他们俩不会被人群冲散。口腔中留有刚才吃过的桂花酒酿的味道,甜甜的,还带着桂花淡淡的香气,令人回味无穷。突然前面的一条长长的红绳索引起了南枯槿的注意,南枯槿先是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那条绳索,它的两头处各有一个石像,这两个石像皆为女子,头戴桂花环,一手拿着一只莲花吊灯,另一手牵着那根红绳。这两座石像隔河相望,而那条不知深浅的河上此时是停满了各式各样豪华的游船,游船板上站满了人,不过大多是女子。不过看那些女子或是高贵或是清纯的气质,不像是干那行的人。船的上方,不知是哪位高人想办法在虚空中铺了一张大大的网,虚虚幻幻的看不真实。

南枯槿实在是猜不透,只好拽了拽洛耶华的衣袖问他,“那是什么?”洛耶华顺着她的手望去,了然一笑,心中算了算,不由得笑出声来,“没想到,时间过得这样快,这桂情节也来了。”

南枯槿疑惑的眨眨眼,“什么叫做桂情节?”“你看见那条长长的红绳了么?马上会有很多男子上去,谁能在上面站到最后,谁就能得到桂神的祝福。在冥界人的眼中,桂神是爱情的守护神,那些女子都是来看心上人的表现的,据说那站到最后的人,与自己心爱的人不仅能甜甜美美的在一起,而且能生生世世都有缘分。为了防止有事故发生,底下不知哪位高人布下了千结网,任何人掉下来都不会有危险的。”南枯槿有些好笑的看了那绳索一眼,摇摇头道,“这不公平呀,若是那种灵力高强的人站在绳索上,用一个定咒,肯定是任谁都不能将他推下去的!”洛耶华闻言摇摇头,“不,这也正是这红绳的神秘之处,在这上面是半点灵力都施展不开来的,就连你都是一样的。”“咦?真的么?”南枯槿有些惊诧地瞄了瞄那红绳一眼,却不再言语。洛耶华看着那高高悬着的红绳,对南枯槿说,“等我!”还未等南枯槿反应过来,洛耶华人已不见。南枯槿有些着急,却又不敢走远,此时河上喧闹起来,在当她看向那红绳时,绳上已有了近百个男子。南枯槿心下一动,他……该不会去参加这个了吧?眼神自绳索上一一扫过,南枯槿终于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此时,他正微笑着向她看来呢!

有些恨恼的看他一眼,竟然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就在这时,比赛开始了。看着那些男子在绳上比试,南枯槿的视线追随着那熟悉的身影,看着他在绳索上一点点的化开别人的攻势,一次次的化险为夷,南枯槿的心竟然有些紧张,还有着那隐隐的期待。看着那翻飞的衣角,南枯槿站在河边,任河风席卷着自己的衣裳,黑发在空中飞舞,双手有些紧张的绞着衣袖,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着最后那一个男子和洛亚华激烈的比着,不分上下,南枯槿默默在心中为他加着油。注意到洛耶华嘴角那自信的笑容,只见他先是腾空跳起,在重重的落下,那男子重心不稳,朝下落去。可那男子仍旧有些不甘心,想抓住那绳索,却是没抓稳,害得洛耶华跟着他一齐落下。

“啊……”南枯槿紧张的叫出声来,洛耶华却于这时,另一只牢牢地抓住绳索,身体柔软的一荡,借力飞起,重新站于绳索之上。那一刻,远处的烟火燃起,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

南枯槿难掩心中的喜悦与甜蜜,迫不及待的向从绳索上下来的洛耶华奔去。洛耶华紧紧的搂住飞奔而来的佳人,面对着旁人羡慕的目光,将脸埋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发中。那些烟花一朵一朵的绽放,映着满天的繁星,还有他们两个人相拥的身影。那身影被拉得老长老长,投在湖面上,却有着丝丝爱的安逸。一位白发的老者,和蔼可亲的模样,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将一只莲花吊灯递于洛耶华面前。“年轻人,去桂树下挂起这朵莲花灯吧!挂的越高,爱情的甜蜜也就越浓!”南枯槿有些害羞的缩在洛耶华的怀中,洛耶华接过那朵莲花灯,与她一起走向那棵高大的桂树。那些树上的前人所挂莲花灯,经历了那么多年,竟然没有一朵是熄灭的,在夜晚一闪一闪,好不美丽。洛耶华在南枯槿的眉心处印下一个吻,足尖一点,手托莲花,直奔桂树的顶尖。围观的众人发出赞叹的声音,看着那莲花灯牢牢的挂在树的顶尖,众人欢呼,更有甚者,发出口哨声。

南枯槿微笑着,脸颊绯红,看着洛耶华灵巧的落地,朝自己走来。心中想,也许,真的该收他了呢……

大结结局

夜晚的风,带着些许凉凉的感觉,可是南枯槿的心,却是充满了温馨。洛耶华牵着她的手,两人边走边笑的走在大街上,在人群中穿梭。此时此刻的他们,跟那些在大街上走着的男男女女们没什么区别,放下了尘世间的烦恼,珍惜眼前的时光。当他们再次回到客栈时,已经是将近午夜了。洛耶华拍拍南枯槿的小脑袋,笑笑说,“去睡吧,不早了,明天我们回冥界吧。”南枯槿有些吃惊的睁大眼,“回冥界?不是吧,我们才来到主都城,玩了个夜市就回去?”洛耶华摇摇头,“我的心愿已经达到,你已经接受我了不是么?难道你不希望早点去人界帮尼珞他们忙?”南枯槿听罢,有些不敢相信的开口,“你……不是要求我陪你一个月的么?”“现在知道你的真心啦,一个月对我是可有可无了,反正以后在一起的时间很多不是么?”洛耶华淡定的笑着,看的南枯槿心中感慨万千,不禁扑进洛耶华怀中,喊道,“华,你真的太好了!”洛耶华揉揉她的秀发,“是么?”南枯槿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可爱的模样看的洛耶华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亲了又亲,“好啦好啦,回去吧~早点休息。”南枯槿“恩”了一声,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洛耶华摇了摇头,笑笑走向了他自己的房间。今晚,他真得很开心,自己多年来的等待与付出,终于获得了回报。+++++++++++++++++++++++++++++++++++++++++++++++++++++++当南枯槿和洛耶华回到冥宫时,已经是两日之后了。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也不敢多加休息,带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便欲离开。洛耶华将自己的全力分散给自己最为信任的几个部下,在他们诧异及恋恋不舍地眼神下笑着说,“干什么呀,又不是不回来了,只是……大概要很久之后而已……”说着,还朝着南枯槿投来别有深意的一眼。看着洛耶华心平气和,温文尔雅的模样,那些部下可是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这是平日里那个暴戾凶狠的冥宫宫主么?想着想着不禁感叹起爱情的伟大来。

南枯槿和洛耶华骑上冥宫最好的快马,背对着众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必再送。马鞭一扬,啪地一声打在马身上,两匹马长嘶一声,瞬间在众人眼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了加快马匹的速度,渐少它们的体力消耗,南枯槿和洛耶华在马蹄上下了咒印,大大的提高了马匹的速度,只用了短短的三日,二人便来到了人界入口。南枯槿心中激动万分,可想到要与墨瞳以敌人的方式见面,顿时脸上愁云遍布。叹了口气,洛耶华似乎看出南枯槿的心事,走到她的旁边,安慰道,“大不了你废了他的武功,彻底的断了他的念头。”南枯槿感激地看了洛耶华一眼,的确,她很为难,但是她这么做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南枯槿与洛耶华对视一眼,齐齐地驾马进入人界。可是……当他们从天而降来到战场的那一幕,南枯槿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怔住了。满身伤口的墨瞳,有些摇摇欲坠的站着,浑身散发出的那种王者之气,的的确确是英气逼人。尼珞等人站在他的不远处,身后也是伤亡惨重。而墨瞳,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嘴唇抿的紧紧的,不说一句话。

就在这时,洛唯摇摇头,叹息一声,“放了他吧,主上若是遇见如此形式,也不会希望他有生命危险的。”墨瞳自然知道他们说的主上是谁,一时间百味呈杂,感慨万千。他从小接受的就是“权力就是一切”的教育,面对眼前的一切,他丝毫不感到后悔,他现在只是想看看那个人而已。

血楠桑听了洛唯的话,传声到墨瞳的阵营,“墨瞳,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放弃吧,权利……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美好。”墨瞳心中有些沮丧,她真的不准备出来看自己了么,他也知道,如今想让他攻占人界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现在人、妖两界联手,再加上一个实力强大的迷迭之城,他知道自己真的是难以做到了。点点头,他淡淡的说,“好,我以后不会再来侵犯人界了,我们魔族,将于我在位时不在侵犯其它的界域。”不知为何,当墨瞳说出这些话时,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吹了一声口哨,他的军队瞬间站好,他最后看了一眼人界,潇洒的转身,便要离开。就在这时,一只全体通红的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射而出,在墨瞳还没来得及动用灵力的情况下,一箭扎入了他的心脏。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墨瞳的身躯缓缓的跌倒在地。众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看愣了神,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而恰巧赶到的南枯槿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是谁……”冷冷的声音下潜伏着冰冷的杀意,南枯槿缓缓踱入两军之间的战场上,不带感情的视线一扫,清晰的看见了那个射箭的人界将领。“卑鄙无耻!”南枯槿恨恨的唾一口,朝他走过去。

那将军感到了南枯槿身上浓浓的杀意,急忙从马上下来跪在地上说道,“大人饶命,所谓斩草要除根,我这也是不得以啊!”南枯槿最恨的就是这种小人,手一抬,啪地一声,那将领已经被打了一个巴掌。“怎么样?”南枯槿冷冷的说着,突然听见墨瞳传音给自己道,“你终于……来了……”南枯槿听见他的声音,脸上闪过痛苦的神情,身形一闪,人已到了他的身边。有些吃力地将他扶起,南枯槿抚上他的脸,口中不住的喃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你还是要来?我讲的你听不懂么,权力真的那么重要么!”略带哽咽的声音泄露出她心中的悲伤,墨瞳看着她,笑了。“也许这就是贪心的下场。当我想放弃的时候,上天却不再给我机会了。”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他似乎回忆起他们在青楼初见的时候,眼神迷离,嘴角的鲜血缓缓的流下,留下一道血色长线。“你知道么,那时候,你唱的那首歌,是我今生听到的……咳咳,最好听的了……”墨瞳低低的笑着,看着南枯槿,眉眼灼灼,面对死亡,他似乎不再害怕,反而敞开了自己的心xiōng,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所想。“是么……”南枯槿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那你活下来,我天天唱给你听,好不好?”对于墨瞳,她不是没有情的,雪域里发生的一切,她是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忘记了。“主上……”卡卡的稚嫩的声音此时显得凝重无比,“主上,快些封印他的穴道,林沐师父说,可能还有救!”南枯槿有些激动的开口,“真的?”“是!”卡卡慎重的点头。青颜等人看见一同前来的洛耶华,早就将他们之间猜了个七七八八,反正都那么多人了,他们都有些麻木了。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们只是希望,记这个人之后,不要再多了。他们看着南枯槿有些难过的样子,一个个跑来安慰,“娘子,别哭了,林沐师父不是说还有救么……如果……如果,他活过来的话,……我们……也接受了他!”看着南枯槿难受的样子,青颜一咬牙,不忍心的说出了这样的话。白殇此时也是无话可说了,红琉璃般的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温柔,“小东西,听话,先封印他的穴道吧,难道你真想看他死?”南枯槿呜咽着点头,泪水迷蒙了双眼,墨瞳看着周围那一圈的男人,自嘲的一笑,“没想到,最后,我们还是要化敌为友了。”东方漠知道他们之间有隔阂,出来打断说,“既然大家都喜欢槿儿,而且都成了他的人,就是一家了,不要吵!”原本看着墨瞳那个讽刺的扎眼的笑容而有些怒火的众人,一下子被这一喝弄得清醒了过来,齐齐的哼了一声,转过头不说话。南枯槿看着墨瞳,撅起嘴说,“那说好了,医好了你,你便和我回迷迭之城去,而且规定魔界要乖乖的,别再动别的界域的主意!”墨瞳此时早已没有遗憾了,面对死亡他才真的觉得什么权利都不重要了,点点头,“我当应你。”“那好,咱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哎呀呀,丫头,你到底还想不想就这小子,你想让他死啊!”医仙林沐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南枯槿脸一红,看的周围的齐齐的笑了起来。南枯槿看着周围爱着自己的男子,扶起墨瞳的身子。洛唯叫来马车,将墨瞳扶上了车。墨瞳虽然脸色刷白,但是穴道已经封住,不会再有生命危险。南枯槿看着这一切,暗暗地笑了,一切都已经解决,也许……属于她的完整的幸福,真正的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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