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戒-四合院 - xp1024.com
《色之戒-四合院》


引子

太阳还没有升起来,郭老太太就在院子里打扫着一天的尘埃,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些年轻人,就知道造弄,也不想收拾一下。”院子里的烤羊肉串的碳箱还有些温度,上面还飘着羊肉的膻味,老太太捂着鼻子就把它放在墙角。老太太虽然快七十岁了,身体还很硬朗,早睡早起,像个公鸡,满院子的人什么时候上班,都是她给叫醒,人们常说省了闹钟。

还是六月,窗子都开着,北京的天气已经很热,正屋里就传出鼾声。老太太收拾完院子,满意地给自己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就冲着正屋地人喊着:“志华,该起床了,昨天你就没有洗车。”屋里的鼾声还是继续着,一个女人就嘴里哼唧着说:“快起床吧,人家都快拉了一趟活了。”鼾声就停止了,应了一声,就听见“淅淅漱漱”声音。

不一会儿,王志华就冲了出来,还光着膀子,就对老太太说:“大娘,昨个太累了,没收拾,有让您受累了,今儿晚上我给你弄回个鸭脖子来。”说着就出了门。老太太摇摇头,又冲着西厢房里喊着:“陈桦,起来吧。”屋里就有人应了一声,软绵绵的,一听就是在梦中。老太太嘴里就又说:“你一捣饬就是一个小时,天可不早了。”一听这话,屋里人好像就精神了,不一会儿,一个姑娘就穿着睡衣出来了,露着两条白细的大腿,乳房沉甸甸地甩着。老太太嘴里就不停地说:“多大的姑娘了,以后多穿点。”姑娘就笑着说:“院子里就那两个男人,光着屁股长大的,早就看过了。”郭老太太说:“那也应该注意些,志华的孩子都快一周了,卓骅也老大不小了。”正说着,卓骅就出来了,笑着说:“我怎么了?”看了看陈桦就说:“你就诱惑我吧,哪天我喝了酒就闯进你的屋里。”

陈桦脸上还有水珠,就抬起头来笑着说:“那要看你的胆量,我的跆拳道可是八段。”卓骅就说:“快洗吧,我还要冲个澡呢。”陈桦洗完了脸就笑着回屋里了。郭老太太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什么话都敢说,也不知道个分寸。”陈桦说:“老太太唉,你那是老黄历了,看不得了。”就钻进简易的卫生间去冲澡,也不顾水冷,就听见“嘻嘻溜溜”的声音。陈桦说:“一早晨就冲冷水澡,也不怕感冒?”卓桦就在里面喊着:“昨天的羊肉串弄了一身的膻味,我可不想再公司惹一身骚。”

王志华洗完车就拎着水桶进来,笑着说:“谁有让你犯骚了,赶紧找个媳妇得了,别挑肥拣瘦得了。”一个俏俏的女人就从屋里出来,笑着说:“也是,都二十七八了,还飘着。”陈桦冲完了澡就出来说:“晓娜嫂子,那你就赶紧给我介绍一个,别就顾着说。”晓娜看着卓桦赤裸的身子,就笑着说:“我给你介绍的还少,我三姨的女儿多漂亮,还是个大学生,你怎么就看不上?”又看了看东厢房的窗户,接着说:“是不是还等着陈桦?”王志华摔了一下媳妇,大声说:“别胡说,要好早就好了,还用今天?”卓桦就“嘿嘿”地笑着,却不说话。

东厢房的门开了,王志华却看呆了。陈桦穿着一身小巧的衣着,裙子很短,衬衫也是蕾丝的,两个乳房饱满得像两个馒头,露出了大半个,一笑就动着。陈桦说:“志华哥,看你的样子,好像第一次认识。”王志华还没说话,卓骅就说:“还真是第一次看你这样打扮,怎么今天有约会?”陈桦就轻盈地迈了几步,笑着说:“今天晚上有个宴会,可是有很多钻石王老五,我可不想错过每一个嫁出去的机会。”卓骅说:“想嫁出去还不容易,现成的就有。”陈桦笑着说:“志华哥,今天我就用你的车,卓骅快穿衣服,我搭你一段。”

几个人一溜烟就走了,郭老太太摇着头说:“都是发小,还都起个同音的名字,可是就是没有缘分。”晓娜走过来,接过老太太的笤帚,边扫地边说:“志华混得是最次的,就是个出租车司机,可是我已经知足了,在四川如果是个出租车司机,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抢着嫁呢。”

把花坛的花整理好,晓娜就撩起衣服,对着郭老太太说:“没有奶水吧,着急,多了也麻烦。”就把乳房露出来,用手挤奶,nǎi子大的很,白白的,孩子已经把rǔ头吸吮成菜花,可是奶水又把菜花滋润得很圆润。晓娜就拿了一个杯子,对着口就挤了起来。郭老太太说:“让你用吸奶器,你还不用,那多方便。”晓娜说:“有一个,就是不好使,还是手好用。”白花花的奶水激得玻璃杯直响,挤完一个就换了另一个。晓娜就神秘地对郭老太太说:“老太太,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一挤奶,下面就湿了,可是孩子吃奶就没事,您有过四个孩子,有没有这种感觉?”

郭老太太笑着说:“你这孩子,净瞎说,谁还记得年轻的事。”说着,就帮着晓娜把挤满奶水的杯子放在花坛上,又说:“福满还真有福气,你不知道我们那时候有多少孩子饿得直哭。”晓娜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乳房就笑了,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笑得有些得意。

太阳已经升起来,照在四合院里,很是温馨。福满醒了就哭,晓娜就在屋子里哄着孩子。西厢房也终于有了动静,一个面带困意的小姑娘打着哈欠就出来了。郭老太太说:“都十点了,还是睡不醒,要不就不要干夜总会的工作了,一熬就是一夜,真不是人干的活。”小姑娘打着没完没了的哈欠就说:“我也不想,可是工作太难找了。”郭老太太说:“你卓骅哥哥不是给你介绍了工作吗?”小姑娘笑着说:“那也叫工作,一个月就挣一千多,还不够吃饭的呢。”

郭老太太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你这个姜昕画,小小的年纪就知道钱,夜总会是个什么好地方,反倒愿意在哪里。”看着姜昕画没有吱声,就又说:“乱七八糟的,也不适合女孩子干,赶紧换一个工作吧。”

晓娜抱着福满就出来了,姜昕画羡慕地看着福满吸吮的乳房,就直了眼。晓娜笑着说:“你还小,大了自然就大了。”郭老太太说:“什么大了就大了?”姜昕画笑着说:“老太太,没您的事,您就不要问了。”她摸着自己的乳房,一点点,穿着睡衣就像个飞机场,只有rǔ头突起着。晓娜说:“福满一吃奶就大,你自己也揉揉。”姜昕画就揉了揉说:“天天揉还是这样,用了丰乳膏也不管用。”就上前摸着晓娜的乳房,恨不得切下来安在自己身上。

晓娜笑着说:“我听说,男人揉才管用,你找个男人试一试?”姜昕画一听好像感觉有门,就笑着说:“你嫁过来是不是有男人揉过?”晓娜羞红了脸摇了摇头,昕画接着说:“可是那时候你就大,陈桦姐姐也大,是不是都是男人揉的?”晓娜这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竟然害羞了,低声说:“我没有,不信就算了。”昕画就笑了,走到水龙头前就洗了起来。

福满吃着奶就又睡着了,晓娜进了屋,忽然对昕画喊:“你可以找咱们院里的熟人试一试呀。”昕画没有答应,可是洗着脸停了一下,笑着又继续了。

太阳真的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半空,昕画看了看,嘴里嘟囔着:“又要上班了。”

关于北京话的说明

本书主要描写北京四合院里的故事,为了方便读者,使用了普通话进行描写,只是在描写人物的时候穿插了北京俚语,请大家谅解。

北京俚语很难懂,和其他地方语言一样,所以就把一般的北京俚语进行了对照,以方便读者。

局子北京土话,公安局

今儿,明儿,后儿,昨儿,前儿:指今天,明天,后天,昨天,前天,有时

也在后面加一“个”字。

挤兑:逼迫,有时叫“挤得”

见天儿,渐天儿:天天。

进去:进公安局,即蹲大狱

嚼谷:吃喝的意思

将将儿:刚才

叫板:挑战“跟我叫板不是?”

急赤白脸:心急而脸色改变

假招子:虚情假意“净来这假招子”

筋道:东西有咬劲“这面真筋道”

京片子:指北京人。以前管北京无业游民叫京花子,管北京话叫京齿儿,管北京城区叫京门子,管北京官僚叫京僚子

京油子:京籍油滑的人

街上的舅舅北京人过去常爱说的一名骂人的话,颇能代表北京人骂人不带脏字的语言“艺术”,它实际上包含:“我你舅舅”的意思

假科里:假模假式,虚伪的意思

花子乞丐

盒儿钱:盒儿指骨灰盒,这个词的意思是养老送终的费用,犹如过去的一句土话:棺材板钱

回头:有机会。例:回头我帮你理理发

后(一声):用于吃到嘴里的时的味道。很的意思,有时也指过甜或过咸的腻.

“这糖后甜”话密话多

候着:等

毁:污蔑,损坏“你就毁我吧”

海:音hai,一声,多“人多得hai了去了”

hú捋:拂去尘土

坏醋:也作坏菜,事情结局不好。北京还有句歇后语“老西儿《山西》跳脚——坏了醋了”

二把刀:技术不过关,不熟练,北京话与之相对的是二把刷子

二百五:说话不当,行为不符合常规的人

二五眼:人的识别能力差

菜了:完了。“死菜了”

慈悲心地善良

搓火儿:生气、憋气。例:“今儿这事儿,真让人搓火儿。”

成心:存心,故意。“你不是成心吗”

吃挂落儿:错误地受到牵连。“我也知道设若我不肯笑,她也得吃挂落”

处窝子:见人不敢说话

彩儿:精彩“语言上得有彩儿”

残:残废“手都写残了”

操蛋:没有起色、出息,没有良心

cei(左卒右瓦):打败“还是不是让人给cei了”

蹭:不花钱的享受“蹭饭、蹭吃蹭喝”

叉:交通混乱堵塞“路都叉上了”

抄:碰巧“你可算抄上了”

趁:拥有“别看他不起眼,趁好几百万”

攒:编写“刚攒了个本子”

撮:吃饭“今天去撮海鲜”

车轱辘话:总是说重复的话“你怎么老说车轱辘话”

吃心:多心“人家说别的事儿,你吃什么心啊”

抽抽:缩短及收缩变小“我的这件衣服已经洗得抽抽不能再穿了”

出溜:滑动,动作迅速“这小孩真讨,跟地出溜似的”

呲人:斥责别人,而被别人训斥叫挨呲

迟累:负担

碍事儿:不方便

暗门子:暗娼

熬鹰:也做熬大鹰,不得已而彻夜不能睡眠。主要跟当时人喜欢玩鹰有关,因为鹰习性凶猛,刚捉回来后不让鹰睡觉,一连几天,鹰的野性被消磨.

歇:休息,完。“你给我歇了吧”

鞋倍(轻声)儿:鞋子的意思。

瞎,抓瞎,没戏:不行。“抓瞎了吧?”

虾米了:傻了眼。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而束手无策

下套儿:下圈套的意思。

行头:衣服,装束,打扮的意思

下巴颏儿底下打滴溜儿:意有所仰求于某人

小妹妹儿的:老北京人的一句骂人话,即“小妹妹养的”简略。“小妹妹养的”也就是婊子养的

消停:踏实、安静

油儿:滑头。含贬意。例:“嘿,他可油儿着呢,你可斗不过他。”

玩幺蛾子:耍花招儿的意思,例:你少给我~。

一绷子北京土话,很长时间的意思。如同“一晃儿”,但比“一晃儿”的含义要时间和长

洋落儿:吃剩下或用剩下的东西。落,读烙。最初洋落儿指洋货,后来通用

眼毒:过去买卖人的术语,即独具慧眼的意思。别人没年来的东西,他能识别。毒眼,就是眼毒。也称作“眼独”

痒痒筋儿:也做痒痒肉儿,爱好的事情。“听说书是她的痒痒筋儿”

悠着:适当地“干活悠着点儿”

要菜:摆谱、摆架子“别在这儿跟我要菜啦”

塔儿哄北京土话,混事儿的意思,塔儿读轻音

听蛐蛐儿叫北京土话,死的意思

添堵北京土话,找麻烦,让对方腻歪的意思

套瓷:拉近乎,搞好关系。例:“别跟我套瓷,没用。”

挑眼了:挑理,怨别人办事不合规矩

套磁:套近乎。

塔儿哄北京土话,混事儿的意思,塔儿读轻音

挑眼了:挑理,怨别人办事不合规矩

塌了秧儿倒闭,关张,事情不成功

听蛐蛐儿叫:死的意思

味儿:臭味道大。“真味儿。”

涮:骗,耍的意思。“你小子,又涮我”

上了发条:形容说话的劲儿冲,不留情面

死旮旯儿:旮旯,角落。

死心眼儿:实心,老实。“死心眼儿不是”

顺:偷

事儿:麻烦,罗嗦的意思。“嘿,你可真事儿”

说难听点儿,……:从坏的方面看此事,给个铺垫

死心眼儿:思维不灵活“死心眼儿不是”

谁跟谁呀:表示关系特别好。“咱俩谁跟谁呀,不用这么客气。”

丧梆:说话不和气,脾气不好,带有怒气

傻冒儿:傻,也代指傻子。“你别傻冒儿了”

折(念she):事情坏了“让他办事,准折”

撒鸭子:放开脚步跑“一听这话,他撒鸭子就跑”

臊:害臊“你说这话,我都替你臊得慌”

上脸:越说越不听“你这孩子老是登鼻子上脸”

渗:休息一会“渗渗他,看他自己急不急”

事儿:爱挑剔,麻烦事情多。“让你拿你就拿着,别那么多事儿”

顺毛儿驴:喜欢听人赞美,不喜欢听批评的人

顺竿儿爬:迎合别人的话

四棱子:做事不灵活

酸不唧儿:有点酸,但不让人讨厌“酸不唧儿的,味道正合适”

碎嘴子:话多。

碎催:指伺候人、为人奔走的人,带有贬意。

生簧:生事,惹是生非的意思

刷夜:即有家不回,夜里在外闲荡

撒癔症:夜间到处乱逛

且:可得。“这事,你且等吧”

起腻:男女之间亲热的样子。“你们俩甭在这儿起腻”。

怯勺:不懂事理,露怯

圈子:女流氓

勤行:指餐饮行业

抠门儿:小气,吝啬。例:“这人可抠门儿呢,跟他可借不出什么东西。”

裉节儿:关键时刻

块儿身上的肌肉

侃,侃爷:吹牛。能吹牛的人,能说的人。例:(1)“你去跟他聊聊,他可能侃呢。”(2)“那主儿整个一个侃爷,没几句真的。”

溜溜儿:从始至终。“我溜溜儿等了一下午”

开涮:开玩笑“没事老拿我开涮”

侃大山:高谈阔论无所不谈

苦不英儿:略带苦味“别看苦瓜,吃惯了,苦不英儿的还真好吃”

1、昕画的烦恼 1

姜昕画上班之前总是打扮很久,描眉画眼不说,就是乳房也要折腾半天,垫了厚厚的胸垫,才露出一点点乳沟,可是一晃就又不见了。就拿出最近才买的水质的胸垫,一塞还真管用,竟真的比以前有人许多,就对着镜子照来照去,还不过瘾,就脱去上衣,露出白白的肌肤,对着镜子看着。整个上身很协调,宽宽的肩膀,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就是乳房小,真是小的可怜,就把胸罩也去掉,也只是一个小笼包子,上面的rǔ头到时红颜,忍不住就摸了一下,rǔ头就立了起来。抚弄了半天也不见大,就又穿上胸罩和衣服,叹了口气,转身就出了门。

晓娜正在院子里,好像刚给孩子喂过奶,奶水沁湿了胸衣,草莓大小的rǔ头很显眼,直刺激着昕画的视线。晓娜笑着说:“上班去?”昕画点点头,笑着说:“你还不看孩子,在院子里犯什么骚?”眼睛就瞄着丰满的乳房。晓娜就故意挺了挺胸膛,把个乳房凸显得像个小山。昕画看着就眼热,知道自己再怎么挺也是比不过,就低着头走了。

大街上人很多,走到汽车站,就热得不行,昕画脱掉了外衣,就露着刚好裹着身子的内衣,一片白花花的胸脯惹得很多人注意。昕画就得意地哼着歌曲,是王菲的《将要》,刚哼道一半,一个小女孩就晃着nǎi子走过来,把目光就全吸引过去了。昕画在心里恨恨地骂着:“才多大年纪,只知道卖骚,一定是个鸡!”还没等在心里骂完,公共汽车就来了,人挤人就上了车,昕画扶着吊环,身子就随着车摇晃着,往前一看,那个大胸女孩也在眼前摇晃着,车一摇晃,乳房就动的更厉害,就如海浪,一波一波地冲向昕画的眼睛,昕画只好闭目养神,可是又忍不住睁开看。

到了西单,人就越来越多,车挤得满满的。一个帅哥正好在昕画的身边,个子不高,刚好齐头,车一摇晃,就紧紧地贴着她。帅哥低着头,把个昕画的乳沟看着清清楚楚,眼睛就直了。昕画知道自己的缺点,走路和站着都习惯了挺胸,这样才显得大些,这回真是用上了,小小的乳沟风景全现,乳房虽小,可是白皙嫩滑,也诱人的很。昕画耸弄着鼻子,她讨厌车里的味道,却不知道自己的味道已经把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熏得五迷三道,直到长虹桥,小伙子才知道过了站,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昕画才走。昕画忽然就意识到了,忍不住掩着嘴就笑。

到了上海大世界,已是下午五点,上海大世界聚集了很多娱乐场所,虽然霓虹灯还没有开,可是一看装璜就有些眼花缭乱。一群小姑娘都来上班,就互相打着招呼往里走。一个个子高高,身材胖胖的女孩就拉着昕画的手说:“今天你真是性感,就像那个电影明星徐晓蕾。”昕画听了就很高兴,笑着说:“管岚,你今天倒有些贵妃的模样,就是那个冰冰也不如你的装扮,不知道今天那个客人有福气。”管岚听着就笑得低下了头,两个乳房就垂了下来,像是两个南瓜。昕画看着就又挺起胸脯不再言语。一旁的丁小雨就笑着说:“管岚,好好收一下你的东西,晃来晃去也不怕摔出来。”管岚就看了一眼丁小雨,笑着说:“是不是嫉妒,我告诉你怎样才能大好不好?”丁小雨笑着说:“好呀,就是不能大成你的样子,我的刚刚好,再大些也没关系。”昕画一听管岚有丰乳的办法,就认真的听着。管岚神秘地说:“要每天都要揉,还要多吃木瓜,要是男朋友每天都揉就更好了。”然后拍了一下丁小雨的胸脯说:“你的男朋友是不是每天都揉你?”丁小雨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说了声讨厌就跑了。

昕画赶紧问:“真是男朋友一揉就大吗?”看着昕画的脸,管岚就笑了,说:“最好还要每次都来了。”昕画不懂,就问:“什么来了?男朋友不来怎么揉?”管岚就笑得前仰后和,眼泪都险些下来,捂着肚子就说:“你还真是个小雏,是不是还是处女呢?”昕画一听脸就红了,说了声:不跟你说了。就快步向前走。

彩虹夜总会在北京很出名,服务小姐也都是千挑百选的,站成一排,真有些空中小姐的味道。领班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叫苏瑾,身材高挑,满脸的风骚,眉眼都描画的很整齐,高跟鞋就有十公分的跟儿,再加上一米七十的个头,往前一站,真是一道风景。苏瑾很严肃地说:“这个月有很多人遭到投诉,今天我不会责怪大家,可是以后就不能发生这种情况。”一听到投诉,大家都惊了下来,面面相觑。苏瑾又说:“我们是服务小姐,不是陪酒的小姐,可是客人有时候摸一下很正常,如果哪一位不愿意,就给我说,我们不去勉强任何人。”说着就扫视了一遍。昕画就低下头,她知道投诉的有自己,昨天就差一点给客人一个耳光。

苏瑾看大家没有话说,就鼓掌加油一下,人群就散去了。昕画低着头就往包房里走,苏瑾就叫住了她,笑着说:“小姜,昨天是不是很委屈?”昕画还是低着头没有言语。苏瑾就又说:“客人不就是想摸一下吗,让她摸好了,你又不损失什么。”昕画低着头“嗯”了一声,苏瑾像是知道了什么,就拍了拍昕画的肩膀,没有再言语。昕画赶紧就跑进服务小姐的换衣室。

管岚一看见昕画就大声说:“挨批了吧,我就说让你放开些。”昕画刚才还是一肚子气,一听这话就大声喊:“如果我们都让客人摸,还不如做小姐,还有小费呢。”管岚看着昕画一脸的愤怒,就讪讪地走开了。

丁小雨就过来说:“就不让摸,想摸就给他要小费。”昕画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旁边的一个小姑娘就说:摸算什么,上次一个客人差一点脱掉我的胸罩,还亲我rǔ头,痒死我了,后来我就给他要了三百块。丁小雨笑着说:“王欢,你倒是不吃亏,亲一下就要三百,如果干你一炮还不要几千?”王欢就笑着说:“没有一万别想,上次有个臭男人想干我,就想花三千块,我就笑他,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你又不是处女,还嫌少?’我就说:‘可是我不买,有便宜的,才一千块,你去干她好了。’你才他怎么说?”大家就都围上来,齐声问:“怎么说的?”王欢说:“他说:‘你那里是金子做的?’就羞羞地走了。”众人就“哈哈”笑了起来。

一个瘦瘦的小姑娘羞羞地说:“让人摸真给钱吗?”大家就笑了,王欢都笑得弯下了腰,直起身来才说:“你想让人家摸了?不过也好,你的胸平平的,摸一下也许能大起来,还省了丰乳的钱呢。”大家又都笑了,昕画却笑不起来,看着自己的乳房,手不自然就摸着。

王欢脱下衣服,两个乳房就晃着,把胸罩也脱掉,真是很大,大家就都看,有人就想摸。王欢直接就穿上小t恤,昕画就问:“你怎么不戴胸罩?”说着还上前摸着凸起的rǔ头,“脸这个都显出来了,还摇摇晃晃的,你不是真的想让人家摸你吧?”王欢双手就拖着乳房,笑着说:“那些小姐都不戴胸罩,就是让客人摸起来方便。”昕画说:“可是咱们也不是小姐,你也太暴露了。”摸了一下王欢的屁股,就又接着说:“还穿丁字裤,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丁小雨接过话茬,笑着说:“这你还不明白,就是诱惑客人呗,顺便还可以多拿些小费。”

王欢说:“就你明白,昕画,你也别戴胸罩了,你的胸脯多嫩呀,客人一定喜欢,这年头谁不多想赚点钱。”昕画心想:“这和小姐有什么区别,我可不赚这样的钱。”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客人摸了就能大了,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别人还不知道。”想到这里就真的脱下了胸罩,直接穿上t恤,走了。

1、昕画的烦恼 2

进了包房,就收拾了一遍,坐在沙发上,昕画就发起呆来。自从过了20岁的生日,昕画就为自己的乳房发愁,一点点,同学们最小的也有几个她的大,每次照镜子都很满意,可是一脱衣服就想到乳房,曾经还想问妈妈,可是毕竟二十岁了,就没好意思。这次听了很多女人说男人一摸就大,昕画还真是忍不住了,自己也豁出去了,看看t恤里的小奶头,不自觉又掩了一下,又有手拢了一下,还是浅浅的,没有一点效果,只好摇摇头。

不一会儿,领班就领进四五个客人,一个五十岁出头,其余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一进来苏瑾就娇笑着称呼老板,昕画赶紧就起来迎接,把客人让到沙发上。苏瑾就骑在老头的大腿上,裙子太短了,两条大腿全露着,屁股也遮挡不住。昕画早已经适应了这种情况,每个妈咪见了客人就像见了亲人,不是上前亲就是拥抱,坐在腿上根本就不算啥。苏瑾笑着说:“老板,第一次来吧?”五十岁的男人“嗯”了一声,手就摸着屁股,还顺着裤头往里伸,苏瑾也不躲闪,搂着脖子就嬉笑个不停。男人摸了一会儿,把手取出来还闻了闻,笑着说:“你倒是风骚,叫什么名字?”苏瑾笑着说:“我叫白文,你呢?”男人笑着说:“那就先白吻一下。”说着就往脸上亲,亲完了连就往嘴上凑,苏瑾就张开嘴含住了舌头,“啧啧”地吸吮着。昕画心理嘀咕着:“也不怕传染上病,口水都吃了。”男人吃完了口水才说:“就叫我王哥吧。”苏瑾就娇滴滴叫了声王哥,然后就问:“要什么样的小姐,我给你领去。”王哥就笑着说:“风骚的,嫩的。”看了一眼昕画,就又说:“就和公主这样的就成。”昕画听着就低下了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苏瑾走出去,王哥就向昕画说:“小姑娘,你陪我好不好?”昕画就摇摇头。王哥又说:“我多给你小费,我就看着你水灵。”说着就上前拉昕画的手,昕画想躲开,却没想到拉个正着,王哥就来回的摸着,嘴里不停地说:“真是嫩,你几岁了?”昕画心理骂着,脸上却笑着说:“二十了,我是服务生,一会儿小姐们就来了。”王哥看了看昕画,笑着说:“什么都好,就是nǎi子小了点。”昕画有了昨天的教训,就嬉笑着说:“小姐nǎi子大,你看都来了。”

正好苏瑾领着十几个小姐进了包房,昕画就急忙走到角落里。小姐们穿着不尽统一,可是同一样的露着大半个乳房,衣衫都是短小薄透,都笑着脸。苏瑾打了个响指,就其声说:“晚上好,老板。”苏瑾又跨上王哥的大腿,屁股又露出来,笑着说:“选美女吧。”然后就指着几个女孩说:“那个酒窝的女孩可温柔了,乳房又大,还可以开啤酒瓶,你选她吧。”然后就像那个酒窝女孩喊:“小玉,把波露一下让老板看一看。”酒窝就笑着把上衣撩开,两个白白的乳房就露出来,大的像个南瓜,rǔ头却很小,一看就是个年纪很小的。苏瑾就拉着王哥的手上前去摸,王哥就摸着乳房慢慢的揉着,酒窝就装作呻吟的状态,手就摸着自己的下面,装作陶醉的样子。王哥就笑了,顺着酒窝的胳膊就一直摸了下去,酒窝就呻吟得更厉害了。

昕画好奇地看着,工作了三个多月,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王哥把手伸进内裤就揉着,白色的内裤边上就露出了黑黑的毛,昕画羞得就低下头,可是又忍不住偷看。把手拿出来,王哥放在嘴边咂了一下,笑着说:“就她了。”话还没说完,酒窝就扑在他怀里,亲了起来。

其余四个男人就都点了一个女孩子,小姐们刚要走,王哥就叫住了,笑着说:“好像还有一个节目没有上演?”苏瑾就笑着说:“姑娘们,给老板们看看。”苏瑾的话音刚落,十几个姑娘就一起把上衣撩起,露出十几对白花花的乳房,有大有小,有翘有垂,真是风格各异。

苏瑾挽着王哥的手臂上前说:“要不要都摸一下?”王哥刚要动作,酒窝就娇嗔嘻嘻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王哥就叫过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说:“赵立,你去检查一下,要不可惜了。”

赵立还很腼腆,可是经受不住诱惑,就怯怯地走到姑娘们面前,刚碰了一个姑娘的乳房,脸就染红了。姑娘们不敢放声大笑,只是微微地颤动着嘴唇。苏瑾就上前拉着赵立的手摸,还笑着说:“摸多了就好了。”

赵立摸完了乳房,下身就凸起了帐篷,他选的小姐就上前温柔地摸着,刚坐在沙发上,就看见赵立浑身就打颤,那个小姐就笑了,赶紧抽出一叠纸巾,伸进赵立的裤子里擦。苏瑾看着就笑着也把手伸进去,抹了一把液体,放在那个小姐的嘴上,笑着说:“巧儿,今天你可是有补品了。”巧儿嬉笑着就舔了几下,然后把纸从赵立的裤子里掏出来,又紧紧地搂着不再言语。

苏瑾把那液体抹在乳房上,笑着说:“这东西能丰乳,还美白呢。”叫了声:“王哥,你们玩,我先出去了。”就轻盈地走了。昕画就直直看着那团纸,想拿过来抹几下,又不敢,就收拾一下,放进垃圾筒里,还恋恋不舍地回头望着。

1、昕画的烦恼 3

昕画从吧台取了一瓶xo和一打喜力啤酒端进了屋,笑着说:“王哥,这就给你们打开吗?”王哥的手还在酒窝的乳房上,看了一眼昕画,就对一个小伙子说:“杨勤,先喝什么?”杨勤好像是第一次来夜总会,看着一桌子的酒,就说:“喝点啤酒吧。”

昕画就打开啤酒,每人递了一瓶,就问:“还有两瓶了,还要不要?”王哥就笑着说:“你要是喝一瓶,我就再要一瓶xo。”看着王哥的挑衅眼神,昕画就在心里盘算着:“一瓶xo提成一百块,两瓶就是两百块,还有啤酒,值了。”就笑着说:“王哥可是不许赖呀。”还没等王哥说话,拿起一瓶啤酒就对着嘴喝了下去,一口气就喝完了,王哥就怔住了,杨勤就笑着说:“王总,这回你可是遇上茬了。”看了一眼昕画,眼睛就再也没有挪开。

昕画知道,许多人就是逗着玩,谁也不会拿几千块钱开玩笑,就笑着说:“要不要再开一瓶xo?”酒窝就娇笑着说:“王哥,开一瓶吧,人家想喝。”看着王哥没有反应,就把手伸进腰带里,揉弄起来。

昕画又看看杨勤,杨勤正直直地看着她,眼睛都不眨,昕画一下子就红了脸,低着头说:“我去给你们拿过盘。”说着就要走,杨勤就笑着说:“王总,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就再来一瓶吧。”昕画一听就赶紧说:“喝不了就存着,下次再喝。”站在几个男人面前,一双纤细的白腿像锥子,直直扎在杨勤的眼里。

王哥红着脸苦笑着说:“看在杨处的面子上,开吧。”昕画一听差一点高兴地跳起来,就哼着歌走了。

酒窝看着昕画关上门,就解开王哥的衬衫口子,把脸贴在胸膛上,吁吁地喘着。王哥好像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的尴尬,笑着说:“动情了?”酒窝把手又伸进他的裤子里揉着,也不说话,不一会儿,王哥就呻吟起来。

几个小伙子就和身边的女孩逗着笑,手也就胡乱地摸着,杨勤倒是规矩,身边的姑娘只是拉着手,杨勤意识到冷落了她,就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姑娘说:“你叫我李琳好了。”说着就把杨勤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杨勤躲闪了一下,又忍不住摸在上面。

一个小伙子已经把身边的女孩上衣拔掉,两个乳房全露出来,女孩就笑着遮掩着,可是一双玉兔却不停地跳出来。小伙子说:“王总你看大不大?”王总就上前摸了一把,女孩装作娇羞的样子躲闪着。小伙子又把杨勤的手拉过来,笑着说:“杨处,你也感觉一下。”就摁在上面。杨勤刚摸在上面,昕画就端着果盘和酒进来了。

昕画刚打开酒水,王总一把就搂住昕画,笑着说:“我要了酒,你可要喝,这可是xo。”就倒了一大杯,满满的,放在昕画的嘴边。

昕画挣扎着,可是王总却不依不饶,手臂挽着她的腰,勒得直疼,就勉强喝了下去。一杯xo下肚,昕画就感觉头有些晕。昕画很能喝酒,就是不能混着喝。还没有站直,又被王总揽在怀里,随即托起她的下巴,用充满酒气的唇吻住了她的红唇。

昕画抵抗地推拒着他,但是王总的力量比她大上好几倍,逃不开他双臂的箝制,加上酒精的作用,她渐渐迷醉在他火辣辣又充满酒意的吻之中。昕画有些青涩,被动的回应,让王总的欲望倏地上升到爆发的临界点。看来,他今晚的确很需要一个女人来帮他消消火。

王总的嘴唇移到昕画的耳际,作弄似地逗咬着她白嫩的耳垂,甚至还将湿热的舌头伸进她的耳朵内舔弄,接着他那肆无忌惮的大手,不但紧拥着昕画的细腰,更大胆地覆压上她胸前,揉搓着小小的双蜂。昕画一时间就有些迷糊,小小的乳房就有些肿胀,虽然闪躲着王总的唇舌,但是却希望那手狠命的揉捏。

大家就都笑着看,就像观众。杨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酸酸的。王总用手捏着昕画的rǔ头,就往衣服外面揪,另一只手就伸到下面去摸,分开裤头,手就伸了进去,昕画一下子水就流了出来。

昕画真的好想迷茫了,竟然主动去寻找王总的嘴,这一下子就刺激了他,他一下子就把昕画抱过来,放在腿上,酒窝就主动把拉链拉开,对着昕画的下面就要插进去。

杨勤一下就好像心痛了一下,马上过来说:“王总,不要弄出事来。”说着就把昕画从王总的怀里抱开,昕画顿时就清醒了,扑在杨勤的怀里就哭了起来。

1、昕画的烦恼 4

陈桦下了班,在超市买了些日常用品,回到家已经六点半。和郭老太太打声招呼就要回到屋里。晓娜正好走出房门,就对陈桦说:“妹子,今天怎么这么早?”陈桦把东西放进屋里,出来说:“没事,就早回来了。”晓娜笑着说:“不是有宴会吗?”陈桦叹了口气说:“取消了,改在下个星期了。”

晓娜围着陈桦打量了一圈,笑着说:“今天打扮的真实迷人,我都恨不得一口吃了你。”陈桦就笑了,拉着晓娜的手,低声说:“志华哥哥早已经把你吃了,你就不要再吃别人了,否则他会吃醋的。”晓娜也低声笑着说:“我是被吃了,可是你还没有被吃,你就不想男人?”陈桦刚要说话,卓骅就进来了。

他大声说:“美女们,帅哥回来了。”看见两个女人私语,就凑上前去说:“是什么秘密,要不要帅哥参谋一下?”陈桦说:“女人的事情,男人少插话。”卓骅说:“我的美女,今天一看就是气不顺,往我身上撒吧,我愿意当出气筒。”说着就敞开双臂。

陈桦看了看,喃喃地说:“真想尝一下滋味。”卓骅上前抱了抱,笑着说:“我的滋味你尽管尝,尝一辈子都可以。”晓娜就笑着说:“本就是天生的一对,你们就凑呼算了,何必东奔西找。”

陈桦顿时就离开了卓骅的怀抱,恼气地说:“我就要挑,不挑个千八百个我就不甘心。”说着一摔门就进了屋。

福满在屋里哭了起来,晓娜有些生气地说:“说就说,摔什么门,都把孩子弄醒了。”边说边跑着去看孩子。卓骅看着窗户,有些发呆,嘴里的歌也停下了。

郭老太太过来就说:“我真是羡慕你们的父母,也真放心让你们单独过日子。”看了看卓骅,又接着说。“你也就算了,一个男孩子,可是陈桦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卓骅说:“陈伯父也想让她过去一起住,这四合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拆迁了,可是陈桦不愿意,她想要单独的空间。”

郭老太太摇着头,又说:“昕画呢?刚中专毕业,干什么不好干夜总会,父母却一点都不关心。”卓骅就笑着说:“怎么不关心,都急上火了,买了房子,把她那间收拾好了,可是昕画就是不搬,还说就喜欢四合院。”

郭老太太说:“我们老年人有这个情结,年轻人也真是。”卓骅说:“和陈桦一样,就是不想再父母眼皮子底下,说是要有自己的隐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郭老太太说:“你呢?”

卓骅看了看西厢房,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卓骅很喜欢陈桦,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爱情,见不着就想,一见着了就没有了感觉,油腔滑调就上来了,还自己认为没有了神秘感。一起上小学,中学,大学都差一点是一所学校。自己的小鸡鸡小的时候,陈桦还玩过,自己也和陈桦过夫妻的家家玩,那时候摸着rǔ头就像豌豆,下面一点毛都没有。一晃就是十几年,到了今天,却再也看不见那豌豆,也不知道下面长没长毛。

郭老太太出去遛弯了,卓骅一抬头就看见晓娜抱着孩子出来了。福满嘴里叼着奶头,晓娜整个乳房甩在外面,也不遮掩,对卓骅说:“想吃奶了,还有一个呢。”说着就要把另一个现出来,卓骅赶紧摇着头往屋里走,边走边说:“留着给志华哥吃吧,有人等着我吃呢。”

晓娜就笑着说:“陈桦的也很大,你努把力,不要三心二意的。”陈桦在屋子里听见了,就喊:“卓骅,你过来一下。”卓骅一听就赶紧放下手里的包,推门进了西厢房。

陈桦站在屋子里,还是那身打扮,眼里含着笑意。卓骅说:“大小姐,什么事?”陈桦说:“我可爱吗?”卓骅不知道什么意思,就连连点头。陈桦说:“你喜欢我吗?”

卓骅就愣住了,不知道该说喜欢还是不喜欢。自己应该是很喜欢她,可是她一问就不知道了。

陈桦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扑扑簌簌,像断了线的珍珠。卓骅就上前抱着,低声说:“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陈桦的哭声就大了起来,连声说:“就是你欺负我,就是你欺负我。”卓骅赶紧捂住了陈桦的嘴,嘘了一声,陈桦就搂着卓骅抽泣起来。

卓骅好久没有这样抱着陈桦了,心里不禁就有些紧张,手也不知道放在那里。拍着她的后背,不小心就放在屁股上,软软的就再也舍不得挪开。

陈桦抽泣着,就把脸蹭在卓骅的脖颈上,痒得卓骅有了反应。卓骅就挪了一下身体,陈桦说:“你吻我一下好吗?”

卓骅听了欣喜若狂,可是还是轻轻地吻了一下,碰了一下嘴唇,却不敢往里伸。陈桦微闭着眼睛,红唇一直就期待着,像两片玫瑰,卓骅再也忍不住了,舌头就伸了进去,陈桦张着嘴,含进去就吸吮起来。

两个人很激动,连晓娜哼着歌到了院子也不顾。卓骅把陈桦放在床上,噙着舌头,手就伸向了乳房,陈桦激灵了一下,就用手推着,可是卓骅早已经把乳房抓住不放,在rǔ头上捏弄着,她挣扎了一会儿就彻底放弃了,两个乳房就全在卓骅的手里了。

卓骅摸着乳房就往下面伸,陈桦赶紧用手拦着,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卓骅的下面,硬得像个铁棒,就像烫了一下,赶紧把手缩了回去,卓骅却正好把手按在她的裤头上,一股水就沁湿了裤头,弄了一手。

陈桦脸已经绯红,卓骅早已经动情,解下裤带,就露出了下体,抓过陈桦的手就让她摸,陈桦眼睛就闭着,再也不敢睁开,忽然感觉下面一阵凉爽,裤头就被陈桦脱掉了,两条腿就紧紧地缠在一起,笑声说:“不要,我们不能这样。”

卓骅没有吱声,分开两腿,就要往里插。

2、乳房大了 1

陈桦的眼泪就下来了,虽然只是几滴,晶莹地滑落在脸上,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心伤。

卓骅在里面一动不动,这是除了小时候过家家玩第一次真正进入了心爱的女人的身体,陈桦早已经长大,不仅仅是长大,成熟得像正在吐穗的玉米,每一粒果实都饱满,每一粒果实都水分充沛,看着带泪的她却不知道该不该进行下去。

陈桦看着眼前的男人,早已经不是以前的玩伴,那个秀秀的小雀雀已经长大了,撑满了自己的每一寸空间,并且蠢蠢欲动,连自己都被带动了,不自觉就收缩着,可是心里却闪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孔,我真的爱他吗?

陈桦的乳房丰满,rǔ头娇艳欲滴,卓骅却不敢再次抚摸,陈桦的眼神是空洞的,他看出来她的眼里没有他,虽然自己生机勃勃,可是这里的春天他不是主角,那个在门楼里拜天地的小女孩心理已经容纳了别人。

卓骅看着眼前的女人就要撤身出来,可是心里面不情愿,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喜欢这个拜过天地的女孩,就很缓慢,每挪动一下,都很小心,每挪动一下就想再次进去。

陈桦的泪水还在留着,可是也感觉空虚了,一点点正在心灵的空间上腾挪,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陈桦进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吻他,可是真的吻了,真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了排斥的反应,她喜欢被充满的感觉,她不想自己的空间没有一样像样的家私,可是这家私真的是她自己的吗?

可是当之后刚刚离开自己,就忽然感觉到一阵的凉风侵袭了整个空间,她顿时想要一份温暖,哪怕是暂时的,就一下抱着卓骅的腰,不再撒开。

卓骅的脸正好压在乳房山,下面刚好对准目标又进去了。他含着rǔ头就像婴儿吃奶,不停地吸吮着,陈桦禁不住就呻吟起来。

晓娜的歌刚好哼完,就侧耳听着,自言自语地说:“刚才还有动静,这会儿怎么消停了。”就对着屋里喊:“要不要帮忙?”陈桦正在劲头上,顾不上答应,也不敢大声喊叫,脸憋得红红的。卓骅就说:“不需要,我们就是谈点工作上的事。”

晓娜笑着说:“刚才我听见陈桦叫了一声,还以为你欺负她呢。”卓骅说:“她不欺负我就好了,我怎么敢?”嘴里说着,可是屁股却动个不停,陈桦两个乳房就在眼前晃着,他就有揉了起来,陈桦禁不住又呻吟起来。

听着晓娜的脚步进了屋里,卓骅就低声说:“你长毛了,小时候光光的,乳房也大了。”陈桦说:“我真希望还是小的时候,就像过家家。”然后睁开了眼睛,看着卓骅,喃喃地说:“你会娶我做老婆吗?”

这一句话真是问住了卓骅,他看着自己最熟悉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昕画在杨勤的怀里哭了很久,屁股就一直露在外面,刚才王总拨开的裤头也没有掩盖,一直诱人地露着,几个男人就眼睛直直地看着。

酒窝手里还攥着王总,看着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昕画,就低下头吃了起来,王总才意识到,赶忙拿起衣服遮住。巧儿看着赵立的色迷迷样子,就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偎蹭了几下,赵立缓过神来就往里扣,还不停地淫笑着。

杨勤安慰着昕画,手就抚摸着,一不小心就摸到了湿滑处,可是再也不想挪开。

正在这时,王欢进来了,一看见这种情形,马上把昕画的裙子盖上,对着杨勤就骂:“你真流氓,想干女人,你旁边不就是吗?”说着就把昕画从杨勤怀里拽了出来,“我们是服务员,不是买的,臭流氓。”

杨勤尴尬地笑着,昕画就哭着扑到王欢的身上。王欢扶着昕画就往出走,边走边说:“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都不把人当人了。”一听到钱,杨勤赶紧拿出一叠,塞到昕画的手里,昕画就推着,王欢一把抢过来,说:“不能便宜了他,这点钱就像干,也不撒泡尿照照。”

苏瑾得到服务员的通知就赶紧过来,一进屋里就连胜说对不起,满脸的笑容,一手揽着杨勤,一手抓住李琳的手就往杨勤的下面摸。杨勤的眼睛一直看着昕画离开,才笑着对苏瑾说:“真是对不起,喝多了。”

苏瑾拉着杨勤的手笑着说:“想摸就摸我,她们公主是不能随便摸的。”就把两只手全放在乳房上,来回的蹭着。

王总看到苏瑾就说:“太不给面子了,还想不想干?”杨勤赶紧说:“王总,给我个面子,她还是个小姑娘。”苏瑾就离开杨勤,扑到王总的怀里,笑着说:“王总,对不起,没尽兴,我来陪你。”一看酒窝还在吃,就把手也伸进去摸,还笑着说:“要不要我也给你吃一下?”王总笑着就没有吱声,苏瑾就也把头伸了进去。

昕画回到更衣室,王欢就说:“不要跟这帮流氓计较,就当我们骑回自行车,不小心蹭了一下。”昕画就哭着拨通了王志华的电话。一接通哭着说:“志华哥,你来接我一下。”王志华说:“你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昕画边说边摇着头:“你不要问了,你快来吧。”

王欢看着昕画挂了电话,就数着那叠钱,对昕画说:“真不少,一千四百块,也值了。”就塞到昕画的包里。

王志华不一会儿就赶到了,看见昕画还好,就开着车往回走。昕画一直没有说话,王志华也就没有问,到了家门口,王志华停好车,对昕画说:“没事吧?”昕画点点头。王志华又说:“那我就再拉一会儿去,你先回去吧。”

昕画回到屋里就躺在床上,从包里取出那叠钱,却再也阖不上眼睛。杨勤并不是很帅,昕画却有对他说不出的好感,不是因为他为她解了围,也不是手里的钱,为什么却也说不出来,就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痒痒的就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杨勤就是摸着自己的那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躲开,还想让他摸得深一些,可是他真是个木头,就在上面按着,一点也不敢动作,自己蹭了几下,他都没有感觉。昕画想着就笑了,好像忘记了自己刚才发生的一切,莫名兴奋起来,就使劲地揉按着下面,禁不住就呻吟起来。

二十岁的昕画正是青春萌动的时候,一点小小的好感都成为爱的理由。昕画的脑海里不时地闪现着杨勤的影子,自己的手好像也变成了杨勤的,身体的扭动刺激着自己的情欲,眼睛迷离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好像就变成了新娘,没有婚礼,只是穿着婚纱,在红色的地毯上走着,挽着新郎的胳膊,就不停的笑,怎么也走不到尽头。走呀走,一片绿色的草坪柔软得像张巨大的床,昕画就禁不住躺在上面,再也不想动,她紧紧地挽着新郎,她好想自己的新郎亲吻自己,可是新郎就像一个石膏像,一动也不懂就躺在自己的身旁,昕画急得就想喊,可是羞羞地却喊不声来,就用手去摸新郎的脸,看一看新郎的表情,却忽然发现自己竟是赤身裸体,婚纱不见了,就连胸罩都飞走了,昕画就更着急了,想喊,可是低头一看,自己的乳房大了,就真的喊出来:“我真的大了,真的大了。”新郎一转身,新郎竟是卓骅哥哥,昕画惊得浑身是汗,一下子就醒了。

昕画赶忙看看自己,还是穿着睡衣,又急忙把乳房露出来,真的胀了许多,rǔ头还直立着,就偷偷地笑了,心想:“如果卓骅哥哥帮着自己按摩乳房就好了,可是多难为情,不行,找一个不认识的,可是一旦遇上坏人自己就一定会受欺负。”昕画这种念头在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圈,终于下定决心,让卓骅哥哥给自己按摩,可是心里又想:“如果卓骅哥哥不愿意怎么办?或是卓骅哥哥对自己也那个怎么办?”想着想着就笑了,“羞死人了,羞死人了,不管了,明天试一试,到时候再说。”

2、乳房大了 2

昕画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王志华回来了,声音虽然很轻,在夜里,王志华的脚步声还是听得很清楚。昕画赶紧缩在被子里,似乎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想法。

王志华进了屋里,也没有亮灯,掀开晓娜的被窝就钻了进去。晓娜挪了一下身子,就背对着志华又想睡觉,志华却把手搭在乳房上揉着。晓娜说:“太晚了,别弄了。”王志华没有说话,手动得更厉害了,晓娜就呻吟起来。志华赶紧说:“小点声,别弄醒孩子。”说着就脱光了衣服,从后面就进去了。

晓娜说:“今天怎么了?这么凶猛。”王志华说:“还说我呢,自己早就湿了,是不是想我了?”晓娜嗔了一下,笑着说:“才不是呢,你不知道,我今天发现陈桦和卓骅在屋里干事。”

志华猛地就惊了一下,一下子就刺得很深,晓娜差一点喊出来。志华说:“别瞎说,虽然他们很好,可是还没有到那一步。”晓娜就转过身来,一下子就骑在志华的身上,对着志华说:“怎么瞎说,我听见的,一开始卓骅进屋里还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陈桦就叫了一声,我是女人,她们一定是在干事,否则就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志华叹了口气说:“卓骅倒是恋了陈桦好几年了,小时候他们就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走不到一起。”晓娜说:“听你的口气,是不是你也喜欢陈桦?”志华赶紧说:“不要瞎说,我只喜欢你。”说着就在底下使劲耸动起来,晓娜也不吱声了,上下地动着。不一会儿,晓娜的声音就渐渐大了起来,窗子也没有关,就传了出去。

昕画刚要入睡,就被晓娜的呻吟又感染醒了。晓娜的呻吟很成曲调,时高时低,有时婉转悠长,有时急促,像个春天的猫,在夜里“喵喵”地叫着,叫得昕画心理“砰砰”直跳,就像百抓挠心,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起了涟漪。

昕画起了身,站在窗前就向外听,脑子里确实卓骅。小的时候,昕画妈妈忙的时候,就是卓骅哥哥带昕画去厕所,又一次弄了一屁股大便,卓骅就给昕画擦,那时候还小,卓骅就问:“昕画,你怎么没有鸡鸡?”还拨开看,“就是一条缝,不愿弄了一屁股。”昕画就笑,卓骅就问:“昕画,你笑什么?”昕画就说:“我笑你,我早就问过妈妈,人家女孩子就是不长鸡鸡。”

晓娜的声音还在继续,昕画就上床用被子捂住头,可是那声音就像射线,直接就穿透,进了耳朵。昕画忍不住又把手放在下面摸了起来,浑身痒痒的,在床上就扭着身子,两条腿相互搓弄着。

摸着,摸着,昕画突然感觉全身都热了,都颤抖起来,忍不住大叫一声,浑身说不出的滋味,下面也不自觉地动着。

摸着自己浑身是汗,昕画就长长地喘着气,耳朵再也听不到晓娜的呻吟,浑身软的像棉花,软在床上,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2、乳房大了 3

陈桦第二天一上班,精神竟是出奇的好,坐在班椅上,左顾右盼,可是眼睛一直盯着国际部的经理室。大华国际贸易公司很大,外资也占了很大的比例,在国际市场研究室里,陈桦是唯一的女性,还是美女,在公司里也很受宠,就连前台的张丽都醋醋地说:“陈姐,我真不知道你这么漂亮,书为什么也读的这么好,优点都让你占了。”

陈桦说:“可是我没有你的青春了,你十八岁就谈恋爱了,就知道爱了,可是我现在还嫁不出去,这就是读书的悲哀。”张丽一听这话就笑了,笑得很得意,还雀跃着给陈桦倒了杯咖啡。

国际部的经理室一直是闭着,陈桦就笑着说:“张丽,唐毅怎么还没有来?”张丽知道陈桦和唐毅的关系,就笑着说:“一会儿不见就想了,那还不赶紧嫁给他,省的天天想。”

陈桦娇嗔了一声,笑着摇摇头就回到自己的座位,可是眼睛却还是回头瞄着那门。门还是紧闭着,整个一上午,陈桦心思都没有放在工作上,脑子里一会儿闪着卓骅,一会儿就是唐毅,想着卓骅和自己的欢愉,也想着唐毅的温情,想着想着,却不知道到底想什么。

张丽今天破天荒地走过来叫陈桦一起吃午饭,陈桦就木纳地站起来,刚要离开座位,就看见唐毅进了办公室,急匆匆进了屋。张丽就笑着说:“情人来了,我自己去了。”

张丽刚一转身,陈桦迫不及待地就进了唐毅的办公室。唐毅低着头,正在整理着手里的文件,问:“也不敲门,什么事情?”陈桦没有言语,可是眼泪却含在眼眶里。唐毅抬头一看是陈桦,就笑着说:“是你呀,我还以为是其他同事呢。”

陈桦低声说:“你还想着我?”唐毅一看陈桦的脸,泪水都下来了,就赶紧过来抱了一下,顺手把门关上,在耳边说:“怎么不想,天天想,昨天就是临时急事,要不我怎么会把安排好的烛光晚餐推掉。”说着就在陈桦的耳朵上舔舐着,痒得陈桦一下子就倒在唐毅的怀里。

陈桦哭着说:“你知道昨天晚上我是多么期盼,我从早晨就开始盼,就盼着晚上和你在一起,可是你不知道当人家知道取消了,心里就像火烧一样。”唐毅笑着安慰着:“乖,今天晚上好吗?”刚说完,唐毅马上又说:“不行,今天晚上是和王总吃饭,改天吧,要不星期天?”

听了这话,陈桦就哭出声来,离开怀抱,就走出了办公室。

唐毅看着陈桦出去,不禁摇摇头笑了。他非常喜欢这个女孩子,有才气,还很漂亮,最主要的是她很体贴。唐毅的工作很忙,每天都有很多客户需要应酬,可是陈桦很少和他闹别扭,这倒是第一次。唐毅想了想,就决定推掉今晚的应酬,给陈桦一个惊喜。

陈桦边走边擦掉了眼泪,一看屋里已经没有人,又放声哭了起来。透过玻璃,唐毅很想出来安慰她,可是心里的作祟,终究没有出来。陈桦哭够了,就在电脑上工作起来,午饭也没有吃。

昕画睡得很香,中午起了床,郭老太太已经在院子里开始做午饭。昕画说:“大娘,今天我郭哥不过来看你?”郭老太太摇摇头,叹口气说:“孙子开家长会,今天来不了了了,说是要到星期六。”

昕画洗完了脸,对着老太太背影望去,忽然感觉到郭老太太真的老了,又想自己是不是老了也这样,干瘪的乳房,喂了孩子,自己却空了,背也驼了,背了孩子,腰就直不起来了。昕画想着就不自觉摇着头,晓娜正好出来,看见了就笑着说:“年纪轻轻,又有什么感慨?”

昕画看着晓娜,就笑着说:“嫂子,福满还是吃你的奶吗?”晓娜很吃惊昕画问这个问题,就说:“是呀,怎么了?”昕画赶紧说:“不怎么,就是随便问问,听说母乳喂养是最好的。”晓娜摸了摸自己的乳房,放在手里沉甸甸的,就想到昨天晚上志华用嘴吃它。志华都说快吃饱了,可是今天早晨福满还是没吃了,就用手撩开衣襟,挤了起来。

昕画就凑上前,好奇地看着,不一会儿,就挤了一杯。晓娜刚要放下衣服,昕画就上前摸了一下,笑着说:“嫂子,如果奶水没了,还这样大吗?”晓娜看了看昕画,就笑着说:“奶水没了,当然就小了,如果还是这么大不就成了奶牛了?”

昕画指了指郭老太太,低声说:“是不是就像老太太那样,憋了?”晓娜一听就“哈哈”笑了起来,笑了半天才说:“那是上了年纪,女人怎么也要等到四十岁以后呢。”

正说着,昕画的手机在房间里就响了起来,她赶紧进了屋,一看是王欢的,接起来说:“姐姐,什么事情?”

王欢在电话神秘地笑着,昕画就有些发毛,赶忙问:“怎么了?笑得这样淫荡。”王欢止住笑声,大声说:“昨天晚上怎么样,进去没有?”昕画一听脸就红了,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该说什么。王欢又说:“我看见那个男人一直盖着你的那里,是摸还是给你挡着?”昕画笑了笑又没有吱声,可是心里却有股甜蜜涌了上来。

王欢说:“你今天休息一下吧,苏瑾给我说了,那个姓王的就不是个东西,简直像个牲口,在包房里都敢干,最后让苏瑾给吃出来了,还弄了那个小姐一乳房,脏死了。”昕画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那里,就问:“那个姓杨的怎么样了?”

王欢就笑了,说:“是不是喜欢上了,男人都是一个味,见了女人都想干,去欢场的男人有几个好的,别想了。”昕画就说:“我只是问问,谁爱上他了?”

王欢笑着说:“还不喜欢,只见了一面,就打听个没完,我相信一见钟情了。”笑了一会儿,又说,“苏瑾说让你休息一天,知道你昨天受了委屈。”昕画听了喃喃地说:“受了委屈,我真不知道还能不能面对。”王欢就说:“面对什么?还不时那群臭男人,怕什么,他们玩我们,我们还玩他们呢。”

昕画听着王欢的调侃,脑子里却是杨勤的影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六神无主地挂了电话,却不自觉地给卓骅又拨通了。电话响了好半天,卓骅才接,昕画一听卓骅的声音,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卓骅就在电话里大声地喊着:“昕画怎么了,说话呀。”昕画问了一声好,有不吱声了。卓骅说:“昕画,是不是有事情?你说话,要不要我帮忙?”昕画摸了一下自己的乳房,鼓足勇气说:“晚上能不能陪我吃放?”卓骅笑着说:“能,小昕画今天怎么也吞吞吐吐了,一点也不爽快,还要我做什么?”昕画说:“我想……”可是却再也说不下去。

卓骅感觉昕画有事情,好像有很忙,就答应了昕画。昕画就想到了旁边的情人旅馆,环境很好,饭菜也很好,就拿着散发传单的电话定了个房间,然后不知道是喜滋滋还是心理紧张走出了房门。

晓娜看见了就笑了起来,郭老太太就问:“娜娜,你笑什么?多大了,也不知道收敛。”晓娜指着昕画还是笑着说:“你看昕画,失魂落魄的,像丢了魂。”昕画赶忙收过神来,笑着说:“嫂子,你又取笑了,我倒是丢不了魂儿,可是你一看不见志华哥哥就丢了魂儿了。”

晓娜说:“那我还不天天丢魂儿,除了晚上回家,我就看不见他。”昕画说:“我看你是全天丢魂儿,晚上也不让人睡觉。”晓娜一听就明白了,笑着说:“小野猫,不该听得就不能听,思春了?”

昕画扭捏着回到屋里,想着,难道自己真的想那事了?摇着头可又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乳房。

2、乳房大了 4

情人旅馆装修的还不错,据说还是个上市公司,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如花。每处都很精致,是一张特大的双人床,还有个小小的餐桌,上面的烛台上插着红色的蜡烛,是崭新的,昕画就忍不住点亮了。

房间很朦胧,看着菜单,昕画就选了几个小菜,等着卓骅。看着时间还早,才五点,昕画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却跳得厉害。

我怎么跟卓骅哥哥说呢?难道直接就让他给我摸乳粉?如果他要是和我做那事怎么办?想着就忍不住撩开衣襟摸起自己来。越摸心理就越难受,手就往下伸,嘴里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如果是卓骅哥哥摸我该怎么办?昕画想着脸上就露着笑意。他真的会摸我吗?如果他不摸我我还不羞死,摸了我我会更羞死。想到这儿,也不顾身体的颤抖,就坐了起来。我回去吧,我真是犯骚了。可是一看见红色蜡烛留着鲜红的泪水,又忍不住坐了下来。我是喜欢卓骅哥哥,可是他喜欢我吗?

昕画摇摇头,没有答案。昕画站起来在屋里来回地走着,东看看西摸摸,眼睛最后停在一个小筐里,里面有洗澡用的药浴袋,几个牙签和棉棒,昕画拿了个棉棒,发现里面还有个小小的塑料包装,上面一个几乎赤裸的女人正向她笑着,拿出来一看竟是避孕套,昕画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怔了一下,拿着带着笑脸女人的避孕套又躺在床上,眼前又晃动着杨勤的脸,可是怎么也清晰不起来。那晚的灯光本身就很暗,又没看仔细。想着,昕画就感觉到了昨晚的泪水,不知道那晚的泪水是委屈的还是别的,在杨勤的怀里还有了温暖,在家里还想着他。

昕画的眼前的卓骅是清晰的,从小就在一起,可以说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卓骅哥哥会像杨勤那样摸我吗?昕画不敢想,不由自主就摸了一下自己,感觉湿湿的,忍不住又把手伸了进去。

昕画有些疯狂,把上衣都脱掉了,摸着自己的乳房,使劲地揉着,嘴里就呻吟起来,乳房渐渐地肿胀起来,昕画有些惊喜,又忍不住揉弄起来,下面也更使劲了。

昕画一直是闭着眼睛,睁开眼睛就看见天花板上还有个裸体女人,nǎi子大大的,腿还伸开,半露着点点黑色,看着看着,就好像动了起来,好像有个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昕画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地叫了起来。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昕画喘着粗气拿起了手机,卓骅在电话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昕画,我今天有些事情,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改天我请你吃顿好的。”昕画的声音有些颤抖,说:“那你忙吧。”说完这话,好像是解放了似的,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卓骅在电话里听到昕画声音有些异常,就问:“你怎么了,还喘着粗气,干什么了?”

昕画一下子脸就红了,就好像卓骅站在自己的眼前,赶紧说:“没什么,忙着接电话跑了一小会儿。”听到卓骅放下电话,昕画的心也就放下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女人,对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倒是卓骅不来,一下子就让她又有了莫名的酸意。

陈桦是在快下班的时候才给卓骅打的电话,卓骅推掉了昕画的约会就来到陈桦地办公室楼下等着,卓骅手里没有花,都在一个院里长大的,太熟悉了,就连唐毅看见卓骅都好像吃不起醋来,就笑着说:“卓骅,又来接陈桦,真应该好好谢谢你。”

卓骅还像往常一样,笑呵呵没有搭话,陈桦看见了,挽着卓骅的胳膊就走了。唐毅看了看,想说句话,可是还没等开口,两个人早已经钻进出租车走了。

3、卓骅爱上了别的女孩 1

陈桦哼着歌,脸上洋溢着好像高兴的笑容。看见出租车一直奔向顺义方向,就忍不住问:“卓骅,你这是去哪里?”卓骅笑着说:“我们去个好玩的地方,那里有好吃的,也有好玩的。”

“什么地方?”陈桦忍不住好奇心。卓骅拉了一下陈桦的手,还没等说,手就又被陈桦扯回去,声音有些严肃地说:“回去,我们回家,再好玩的地方也不去了。”

卓骅只好讪讪对出租车说回去,在车上,陈桦心情很不好,卓骅看得出来,完全不像刚出来的兴奋样子。陈桦也意识到对卓骅有些过分,就柔柔地说:“对不起,我们还是去玩吧。”

卓骅的脸一直看着前方,他知道如果看一下陈桦就会掉下泪来,他不想再她面前尴尬,就说:“回去,你心情不好。”陈桦知道自己刚才过了火,就挽住卓骅的手臂,乳房也挨着,把脸就贴在卓骅的胳膊上,不再言语。

出租车上的收音机正在播放着路况,出租车司机很健谈,笑着说:“往回走可就很难了,路上就是一锅粥,怎么搅拌都得慢慢来,你看前面都成了停车场。”陈桦不仅问:“那怎么办?”出租车司机笑着说:“怎么办?不要问我,这是市长的问题,人大代表都问了几回了,就是没有答案。现在还是每天几千辆的增长,人们有钱了,就想买车,买了车又不能闲着,就开在路上,还是新手,撞一下就装成了停车场。”卓骅一直没有说话,听到司机的话也忍不住了:“你要是市长你怎么办?”司机就“哈哈”大笑起来,陈桦赶紧说:“小心开车吧,咱们别在弄个停车场。”

司机笑着说:“不会的,我要是市长,就不关心这个了,前面开道,也不会堵我的车。”卓骅也笑了。陈桦小声说:“要不咱们回去吧,我也听说孙河乡那个饭馆不错。”出租车司机说:“回去,怎么回去?你看前面,再看后面,我们就是夹心面包。”陈桦脸就红了。卓骅看到陈桦的脸,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低声说:“往前走走再看看,如果可以回去就掉头。”

车还是堵在顺义公路上,前面到时开阔了,看见了绿色的田野。陈桦一眼就看见了一个农庄似的小院,就说:“师傅,我们就在这里下车。”卓骅不解地问:“怎么了?”陈桦指着远处的小院说:“我们就去那里吃饭去,说不准很好呢。”

下了车,两个拉着手就顺着小路往里走,走到小院门前,陈桦松开卓骅的手脸又沉了下来。卓骅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小院很幽静,门前停了几辆车,还有几辆是进口的奔驰宝马。一进院子,一个打扮的和阿庆嫂的女孩笑着就迎了上来。女孩很年轻,也就是二十岁,脸上没有脂粉,一双大眼睛在笑脸上很是出彩。说了声请进就把两人领到屋檐下的一个藤桌旁,椅子也是配套的,上面的灯光很是柔和,罩着稻草,很有意境。

陈桦说:“你看很好吧,这叫相逢不如偶遇。”卓骅一看她脸上有了笑容,也忍不住笑了:“看你刚才的样子,就好像要吃了我,我就那么不让你待见?”陈桦感觉不好意思,就主动拉着他的手摇着,卓骅故意把脸扭向外面,陈桦看着他装模作样,就上前亲了卓骅一下,没想到卓骅一下子搂住就吻了起来。

陈桦也好像感染了,舌尖也伸了进去。正在这时,小姑娘端上了两杯酸梅汤,放下就笑着走了。

饭菜很好,农家的风味带着城里的精致,卓骅也有了性质,要了一壶老酒喝了起来。陈桦说:“我也喝,不要把喝酒当成男人的权利,女人也是人。”卓骅笑着说:“我也没说是我的权利,你喝吧,不过自己和自己的。”说着又要了一壶。老酒是农家自己酿的,度数不是很高,还有一丝甜意。陈桦抿了一口咋咋嘴,笑着说:“味道真是不错。”又大喝了一口,甘辣直窜喉咙,忍不住就咳嗽起来。

卓骅拍着她的后背就埋怨说:“自己要强,白酒可不是啤酒,要小口喝。”陈桦说:“就是马后炮,怎么不早说?”说着起身就往洗手间走。卓骅站起来要扶着,陈桦早已经跑了。

卓骅坐下端起了酒杯,刚要放在唇边,一下子就被正在往出走的一个女孩吸引了。

3、卓骅爱上了别的女孩 2

那是一张白净的脸庞,没有修饰却显得更加清纯,没有笑,可是总感觉暖融融的。女孩好像意识到有人注视自己,就抬起头看,卓骅还是有些痴迷看着,眼睛也不眨,女孩羞羞地低下头,紧走几步进了卫生间。

卓骅缓过神来,自言自语地说:“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卓骅真的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可是真的有些眼熟。他使劲的回忆着,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陈桦正好走到跟前,笑着说:“走神了,是不是看见刚才的女孩了?我一见她走进卫生间匆忙的样子就知道遇见了色狼,没想到是你。”

卓骅笑了笑,喝了杯酒不言语。陈桦接着说:“不会是爱上了人家,难道一见钟情?”卓骅笑着说:“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陈桦说:“那我就替你问问?”卓骅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陈桦说:“看你紧张的,有了眼前的还想着别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正说着,女孩从卫生间出来,迎上了几个人,小声说:“叔叔,我们走吧。”一个穿着黑色休闲服的中年男人扶着女孩的肩膀就走向一辆奔驰,进了车,一溜烟就不见了。

卓骅一直注视着奔驰走远,陈桦笑着说:“我们的骅子真的爱上人了?”卓骅看了看她说:“你都不喜欢我,还有谁瞎了眼看上我?”陈桦笑着说:“我喜欢你,谁说我不喜欢你,从小我就喜欢你,可是长大了,太熟悉了,就只剩下喜欢了。”

卓骅想起昨晚的事情,就说:“那昨天……”陈桦急忙拦住他,沉着脸说:“那是不小心,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好朋友。”

远处的阿庆嫂和一个小姑娘正在聊天,看了一眼卓骅,就和那个小姑娘嘀咕着:“刚才的那个人可了不起,是个大老板,有好几十个亿呢。”那个小姑娘笑着说:“你是不是动了春心,不是想做二奶了吧?”那个阿庆嫂笑着说:“他都能做我爸爸了,还二奶,我是羡慕那个姑娘,说是他的侄女,还一口一口的叫着叔叔,我看就是二奶。”小姑娘笑着说:“可不能这样说,留点嘴德,人家多年轻,还那么漂亮,再说也不是那种妖艳的女子。”阿庆嫂说:“这可不好说,这年头可说不准。”正说着,一个老太太走出来,大声地叫着:“瞎说什么,快点进屋干活!”

两个小姑娘低着头跑进了屋,老太太自语着:“年纪轻轻就知道胡说八道,人家是光德集团的大老板,那像你们说的那样。”走了几步又摇摇头说,“现在这社会,还真说不准。”边说边摇着头进了屋里。

外面的空气很好,天色渐渐地暗下来,偶尔几声蝉鸣。陈桦说:“这个地方真不错,以后我要请唐毅过来,他准喜欢。”

一听唐毅,卓骅心里酸酸的,又喝了杯酒。陈桦笑着说:“吃醋了?”卓骅笑着说:“我有资格吃醋吗?他是大公司的白领,我是什么?”陈桦还是微微的笑着说:“你也不错呀,墨脱公司的白领,虽然还没有进入高层,可是一个月的万元薪水,不知道多少人流口水。”说着拉着卓骅的手,又说,“如果不是从小就在一起,我一定会爱上你的,你看你,面目清秀,像个书生,一看就是迷死女孩不偿命的那种,还有你的手,细的和女孩似的,还有你的身材,腹部还有六块肌肉。”说着又想到昨天的事情,就害起羞来。

卓骅望着她,心里就像打破了五味瓶,不知道什么滋味。这个女孩是自己一直喜欢的,从小就在一起,可是无论自己多么献殷勤,都没有效果。昨天的事情发生了,感觉自己的希望来了,可是春天转眼即逝,看着她的羞意,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陈桦看着卓骅的表情,心里也知道他的想法,自己何尝不是很喜欢眼前的男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一点也没有那种爱,倒是唐毅让自己找到了那种冲动。昨天的冲动自己也没有后悔,可是有了昨天的那种事情,以后该怎么办呢?

陈桦失神了半天才笑着说:“卓骅,如果我在明年再嫁不出去,我就嫁给你。”卓骅没有想到她会说这句话,嘴里抽动着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陈桦说:“不想接着,那就算了。”卓骅赶紧说:“接着,接着,我真盼望你嫁不出去。”说着就抬起身来亲了一下陈桦的脸颊,陈桦笑着说:“别趁机占便宜,我说嫁不出去才给你,也不是现在就给你。”

卓骅一下子心情就高涨起来,满满的倒了一杯酒一饮而进,就哼着“灰姑娘”的调子,也不顾餐厅服务员在旁边,摇着头,眯着眼睛,沉醉在幻想里了。

3、卓骅爱上了别的女孩 3

陈桦心情也好了起来,拿起包就想补补妆,可是打开一看,就大声叫了起来:“这不是我的包,我的包呢?”

卓骅急忙拿过来一看,里面只有简单的笔记本类的东西,几本书倒是很厚。陈桦想了半天恍然大悟:“是那个女孩的包,在卫生间我就看到她的包合我的一样,都是一个牌子,也是一个样式,没想到拿错了。”

卓骅取出了书,是小学语文课本,包装的很整齐,上面写着嘉铭小学三年级。可是上面却没有写名字。陈桦笑着说:“是个小学老师的,可是看她的样子也不想教师呀,到像个娇小姐,她的包也太名贵了。”

卓骅悻悻地说:“小学教师就不行用名牌了,再说也不贵吧?”陈桦撇撇嘴说:“不贵?你知道这是什么牌子吗?”卓骅笑着说:“你可不要考我,prada我还是认识的。”陈桦笑着说:“还不贵,一个包就是五千多块。”

陈桦不禁歪了一下嘴,脸部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心里想:“难道她真是二奶,看样子不像,可是不是二奶也不会用这种包呀。”陈桦看着卓骅的样子,就笑着说:“失望了,不过你的薪水还是买得起的。”陈桦笑着说:“可是我还要买房子呢。”

陈桦收拾了一下,就叫阿庆嫂买了单,然后对着卓骅说:“鱼和熊掌,你可要掂量,这个包归你了,也给你个机会。”

回到家门口,陈桦还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脸红,每次和卓骅一起回家总是心里坦然,可是这次就有了莫名的羞意。推开门,就听见志华大哥在大声地说:“今天真是好天气,没想到我们这个四合院也来了贵客。”晓娜在在旁边笑着说:“若茵还是个老师,真看不出来,一看就像大公司的白领,你看长得多秀气,就是不爱笑。”郭老太太也不时迎合着。

卓骅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多了,就拉着陈桦进了院子,一眼就看见在农家小院遇见的那个女孩。

卓骅的眼睛就直了,不是不敢相信自己,是在是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没有给自己任何的思考时间,这个女孩就又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的手里还拿着这个女孩的包,自己还准备明天去这个学校,到了这个学校就说自己来还包来了,如果女孩想请自己吃饭,自己一定要选个好的地方,一定要浪漫一些;如果有老师问自己和女孩是什么关系,自己就说是朋友;如果有不怀好意的笑脸,就忍了,就糊涂着相信自己就是女孩的男友;如果女孩很平淡,自己就主动请女孩吃饭,还说自己的亲人有孩子要上学,希望她帮忙;如果女孩拒绝,自己就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笑脸全都展开,让女孩就在自己的笑脸里失去方向;如果……

没有如果,女孩就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正拉着另外一个女孩的手。

卓骅的脸有些红,还没说话,女孩就大方的伸出手来,笑着说:“我就孙若茵。”卓骅看着这白皙的手,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汗,刚要伸出去,陈桦就拉着孙若茵的手笑着说:“真没想到拿错了包,我叫陈桦,你一定是来换包的吧。”

孙若茵似乎对陈桦并不是太热情,淡淡地说:“是的,不小心,真是对不起。”说着用眼睛瞄了卓骅一眼,卓骅一下子就懵了,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想:“是来换包的,也不是找我的,我激动什么,可是她为什么看我一眼,难道她也喜欢我了?”

陈桦看着卓骅有些失神,就拉着卓骅的手过来,对孙若茵说:“他你见过,卓骅,我们院里的孩子都有个‘桦’的音,听起来像一个人。”志华走过来也说:“我叫志华,还有个叫昕画的,你见过了,就是那个小女孩。”晓娜笑着说:“你说巧不巧,孙小姐打车,正好是志华的,一直到了家门口,孙小姐还说你怎么这么熟悉,她哪里想到这就是他的家。”

孙若茵也笑着说:“要不是看到你的笔记本,我还真找不到,打你名片上的电话又不在服务区,我只好自己找来了,明天上课我还要用课本和笔记,真是对不起,打扰了。”

陈桦一听孙若茵看了自己的笔记本,脸就红了,也不敢问是不是看了自己的日记,自己在笔记本里写了好多心事,也不知道她看了没有。孙若茵好像明白了陈桦的意思,就笑着说:“就看了扉页,没往里看,你放心吧。”

正说着,福满在屋里哭了起来,晓娜赶紧进了屋,把福满抱了出来,笑着给孙若茵看,孙若茵看见孩子,就逗着玩,卓骅却是酸酸的,心里想自己还不如一个孩子,把包递给她,就苦笑着对孙若茵说:“你们先说,我进屋里了。”

陈桦看着卓骅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意思,笑着说:“这么晚了,你不把孙小姐送回去,还是不是男人?”卓骅说:“志华哥不正好可以送回去吗?”孙若茵笑着说:“你们都到了家,我自己能回去,没事的。”

晓娜赶忙对着志华说:“还是你把孙小姐送回去吧,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太危险了。”志华笑着说:“好呀,不过卓骅和我一起去吧,回来也好聊个天,我也不拉活了。”

卓骅只好坐上车,坐在前面,孙若茵坐在后面,就走了。

志华问清了路线,就直奔香河园小区,路上只有志华和孙若茵说几句话,卓骅一直没有言语,不一会儿就看见了香河园小区的大门,志华笑着说:“北京的交通如果都和晚上似的就好了。”卓骅气囊囊地说:“那就是经济不景气,大家都喝西北风了。”孙若茵噗哧就笑了。

3、卓骅爱上了别的女孩 4

离着大门还有一段距离,志华的车却停了下来。卓骅说:“怎么了?”志华一脸的苦笑:“好像出问题了,孙小姐,你只好走进去了,好在不远了。”

孙若茵说声没事就下了车,志华赶紧对卓骅说:“你快送一送,天太黑了。”孙若茵就赶忙说不用,可是志华推着卓骅,卓骅只好跟着孙若茵往前走。

两个人都没有话说,一直到了大门口,灯光很亮,孙若茵对卓骅说:“行了,就送到这里吧,里面都是人。”

卓骅想说什么,可是唇角动了几下,却没有说出来。孙若茵就笑着说:“都认识了,看你还是那种窘样,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卓骅没有想到她这么大方,看着地面,就像个女孩子,想了半天才说:“我能要你的电话号码吗?”

孙若茵顺手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写了自己的电话就递给了卓骅,卓骅连再见都忘记了说,就逃走了,孙若茵的浅浅地笑声他却没有听见。

到了志华的车旁,志华笑着说:“怎么样?”卓骅就问:“什么怎么样?”志华说:“这一段距离可是不近,应该谈些什么,我看你小子对这个女孩有意思,就故意说车坏了,给你机会还不好好把握?”

卓骅这才明白过来,嘴里说着谢谢,可是心里却是没有底气,眼前不是晃动着陈桦的影子,不仅影子,自从昨天的事情,白花花的乳房,还有黑黑的下面就经常进入他的脑海,有时还忍不住就硬起来,可是今天的陈桦的态度却又让他不知所措。

志华看着卓骅的脸色就知道他的为难,从小就看着他长大,虽然只比他大了几岁,可是志华比他成熟很多,他非常清楚卓骅和陈桦的关系,可是也非常清楚陈桦的眼光。就笑着说:“今天虽然回家很早,可是我今天很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吗?”

卓骅就迎合着,志华说:“我今天终于看见你和陈桦一起回家还笑着,你们一定吃饭了吧,怎么样,还没有搞定?”

卓骅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坐上车就不再言语。志华看着卓骅的样子就知道他在陈桦的感情上很为难,就笑着说:“兄弟,哥哥给你讲个真实的笑话,想听吗?”卓骅点点头。志华关掉了收音机,就说:“上个星期我在鹿台夜总会拉活,那天天气很好,漫天的星空,没想到生意也出奇的好,凌晨了,上来个小姐,你知道去哪里吗?”

卓骅摇摇头,志华接着说:“去通县,我一听就高兴,明天就不用拉活了,这一去还不得三百多快,就答应了。小姐上了车就说去通县的豪苑别墅,那是个离县城很远的地方,我还真有些害怕,可是太诱惑人了,就要她先给些定金,小姐很痛快,给了我五百,我还是不放心,就到了出租车的登记站。”

卓骅笑着说:“是呀,哥哥,这年头可真要小心,如果不是坐在你车里,我还真是担心你。”

志华接着说:“小姐穿的很少,nǎi子都露出来了,上了车就开始打扮。”卓骅插话说:“哥哥,你没有起色心吧,晓娜嫂子已经够吸引人的了,你要是犯了错误,我们可是不站在你的阵地里。”

志华笑着说:“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我也没有那个实力。那个小姐非常漂亮,个头也有一米七十,身材非常好,尤其乳房,那叫一个水。”卓骅笑着说:“口水又没有少流。”

志华推了一下他,笑着说:“少操蛋,我还不像你那样,见一个圈子就没了魂。”卓骅笑着说:“也不知道是谁,到了河北省才找个媳妇,不知道的人以为是个二百五,其实就是想找个美得流水的,现在倒说我了。”

志华笑了笑,没有搭茬,接着说:“那个小姐还很有文化,她说她是二外的学生,还给我说了几句洋文,可是我不懂,就对她说:‘看不出来,没想到你真是个学生。’她说:‘你们不是见得多吗?像我们这样的女孩子很多。’我说:‘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干这一行没有出息,过了青春就什么都没有了。’”

卓骅就大声地笑了,笑得前仰后和,好在有车挡着,要不还要跳起来。志华不解地问:“怎么了?”卓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的哥哥给人家讲起了大道理,给小姐讲生活的真谛,不笑死我才怪呢,人家不知道这个道理?做鸡的那一天起就有人给讲过,说不知道做鸡意味着什么。”

志华苦笑了一下,接着说:“她也是这样的,笑得前仰后和,可是她马上就停止了笑,眼泪就掉了下来。”卓骅不解地问:“为什么?”

志华叹了口气,好像很同情的样子,好半天才说:“你一定认为又是个苦出身的孩子,逼得走投无路才干的这一行吧?”卓骅点点头,淡淡地说:“这不是每部小说的路子吗?”

“可是事实却是相反。”志华摇着头说。“她留着眼泪是因为在北京第一次除了客人跟她说这些话。她说:‘你一定瞧不起我,可是我自己看得起自己,你一定认为我是农村妹子,可是我却是大上海的,你一定认为我穷得吃不上饭,用北京话讲叫解不开锅,可是我爸爸每个月给我的零花钱就是一千多块,你一定要问我为什么干这一行,这就是你不懂的。’”

卓骅真是不懂了,一个如此富有的女孩去做小姐,不仅他不懂,恐怕很多人都不懂,卓骅摇着头,就恶作剧地对志华说:“不是那个姑娘看上你了才对你说的吧?”志华笑着说:“你丫的就不会好好给哥哥说句话?”

卓骅笑着说:“一个的哥和一个小姐的故事我还没有听说过,可是我听过小姐和警察的故事,没想到我的哥哥也要艳遇了,你放心,我不会和晓娜嫂子说的。”

志华笑着说:“我可是没有那种艳福,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卓骅说:“你不是都说过了吗?豪苑别墅。”志华苦笑着说:“那可是一个绝顶的富人区,临水靠山,环境幽雅,我一辈子也不梦想,为什么?因为做梦也不可能实现。”

卓骅笑着说:“别这样说,一天挣三百,一个月挣九千,一年挣十万万零捌佰,一百年就是一千多万,还是可以考虑的。”志华笑着说:“你就贫吧。”

卓骅笑着说:“快说吧,你和那个姑娘怎么了?”志华打了一下他的小嘴巴,笑着说:“你就拿我开涮吧。”

志华打开了收音机,收音机里的音乐太播放着轻音乐,乐曲很清脆,像是丝竹,可是又是电子乐器演奏的,很流行,又有些古典。志华就开始了故事,卓骅竟被深深地吸引了。

4、的哥和小姐的故事 1

志华开上了车,和往常一样打开收音机音乐频道,这个时候都是轻音乐。志华虽然没有多少文化,可是凌晨的轻音乐还是让人清醒的,既避免了摇滚的喧闹,也避开了流行的沉迷,精神就好了起来,乐曲是“神秘园”的,那个小姐就笑着说:“师傅,没想到您有这种雅兴?”

志华笑着说:“也就是附庸风雅,谈不上雅兴,可不像你们有知识,知道那么多,曲子的名字我就叫不上来,也就是清醒一下耳朵。”志华点上一支烟,又说:“对不起,我有些困了,点支烟提提神,您不介意吧?”

那个小姐嘻嘻地笑了一下,自己也点上一支,说:“没事,我也吸烟,不过就是吸得少。”志华笑着说:“女孩子还是少吸得好,会老得快。可是我也知道你们干夜场的女孩子都吸烟,我还没有拉过不吸烟的女孩子。”

小姐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眼光迷离地说:“是呀,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吸烟是潇洒,女人吸烟就是坏女人,甚至说就是鸡。”志华赶紧说:“千万别这样说,那些演员好像大部分都吸烟,还有好多女老板也都吸烟,你也不像坏人。”

上了四环,车速就起来了,志华问小姐要不要戴上安全带,小姐笑着说:“看不出您还很重视安全,好,我就戴上。”志华也笑着说:“安全第一,挣多少钱,没有了人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姐一侧身,没有插上安全带,可是乳房全滚了出来,志华看了一眼,车猛地就向路边冲去,志华赶紧打轮,回到车道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小姐笑着说:“说注意安全,可是刚说完就这样。”志华不好说什么,嘴里嘟嘟囔囔也不能说出来。小姐查好了安全带,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光,掩上乳房,对着志华说:“你们男人呀,都是这样,见过了很多,可是一见到新鲜的就经受不住了,你这个好人也不例外。”

志华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了,就大声笑了起来,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小姐就问笑什么,志华说:“我可不是好人,好人有时候坏起来比坏人还坏,你没看电影里的坏人一开始全是好人,到了后来就坏得流脓。”

小姐也被志华感染地笑了起来。笑完了就问:“你叫王志华,一看这名字就是好人。”志华说:“名字肯定假不了,出租车公司的牌子没有办法作假,可是我要是黑出租就不一定是真的了,现在的黑车经常把客人拉倒没人的地方抢劫。”

小姐激灵了一下,仔细看了看出租车前面的出租拍照,面带疑惑地问:“你不是假的吧?你可不要吓我,我可以再多给你些钱。”志华笑得更响了,说:“看你的胆子,还敢深夜往城外跑,你可真应该注意些,否则可能还真遇上黑出租,那就不好说了。”说着就把驾驶执照和出租运营执照的包递给小姐,笑着说:“检验一下吧,别一路上提心吊胆的,时间还有一段呢。”

小姐打开前面的灯,仔细地看了一下,才送回志华。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把头倚在后背上,胸脯起伏,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志华笑着说:“害怕了?”那个小姐沉吟片刻才说:“开始还真害怕了,看了你的东西就不了。没法不害怕,我们的一个姐妹就是被黑车奸杀的,拉到荒郊野外,先奸后杀,惨不忍睹。”说着又往上掩了一下胸口,没想到硕大的乳房不听使唤,又沉沉的露了出来。

小姐又瞄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白皙丰润,短裙连屁股都遮不住,从色面看就能看见白白的肉。志华笑着说:“不用遮掩了,我看得多了,要不你去后面坐,那样就方便了。”小姐耸了耸肩膀,笑着说:“没事,在前面和你聊聊天,你这个人很面善,美清目秀的到像个秀才,如果走在大街上可看不出你是个的哥。”

志华就笑了,说:“谢谢你的夸奖,秀才是当不成了,就只能是个的哥,那时候淘气不用功,如果用功,可能就和你一样了,成为大学生,谁愿意开出租车?开车也是开自己的。”

小姐笑了笑,说:“我叫雯莎,认识一下吧。”志华看了一眼这个姑娘,忽然就产生了好感,不知道是漂亮还是那句秀才,心里不自觉竟然产生了真要是叫一个这样的朋友,不知道有多少的哥羡慕死。志华心理想着,嘴上却说:“和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认识,真是我的荣幸,谢谢你看得起我。”

气氛一下子就融洽了,车已经驶上五环,雯莎关上车窗,又开始打扮自己。志华笑着说:“这么晚了还要打扮,是不是去见客人?”雯莎有些不耐烦了,说:“不要瞎打听,这可是我很重要的客人,如果好的情况下,我的梦想就全都实现了。”志华讪讪地说声对不起,就专心地开车了。

雯莎感觉到口气有些生硬,就笑着说:“不好意思,我有些烦。”志华笑着说:“每个人都有烦心事,我也有,干哪一行都不容易,尤其你们,你才多大,就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我在你的年龄还想老子要钱呢。”

雯莎很快就把自己收拾完了,对志华说:“如果不是见客人,我能穿得这样吗?”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又说,“这样的穿着不久等着色狼上身吗?”志华说:“你看我是色狼吗?”雯莎嬉笑着说:“男人都是色狼,只不过分胆大还是胆小罢了。”说着脸又沉了下来。

上了京深高速,很快就到了通州,雯莎指挥着路线,志华就问:“你住这里?”雯莎说:“不是,也是第一次来,就是来之前就问好了路,我们有好多姐妹来过这里。”志华就不再言语,专心开车了。

不用问,这肯定是个老板的豪宅,专门找这种大学生玩的地方。志华心里想:“有钱人真都不是好东西,就好这个,也不想想自己也有子女。”雯莎看出志华的神情里有异样的神色,就气恼着说:“是不是认为我是上这里卖的?”还没等志华说话,又接着说:“我就是,我还告诉你,我这是第一次,我也就干这一次,告诉你也无妨,你可以笑话我,可是我一点也不笑话自己,因为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要干自己的事。”

志华赶紧说:“没有,我心里在骂这些老板,他们自己也有儿女,也不想想,真的没有看不起你。”

看着志华的样子,雯莎扑哧就笑了,抓了一下志华的胳膊说:“王哥,你能等我一下吗?”志华不解地问:“你不那个了?”雯莎笑着说:“我是要那个,可是我还得看一下客人,如果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才不卖给他呢。”

志华心理莫名就酸了一下,低声说:“可是我要等到什么时候?”雯莎就把电话打给了志华,笑着说:“我会电话通知你。”

一个的哥和一个小姐在一个夜晚,志华感觉自己有些喜欢这个女孩子,虽然知道这是个痴心妄想,可是男人的雄心让他决定在这个豪宅外面等一下这个第一次认识的姑娘。

雯莎下了车就往里走,志华远远地望着雯莎窈窕的背影,心里酸的更加厉害。

4、的哥和小姐的故事 2

志华下了车,伸了伸胳膊,虽然疲倦,可是一点困意都没有。眼前的大门很是豪华,不是欧式那种,纯粹的中国古典风格,雕梁画柱,盘龙舞凤,倒是现代的灯光显得很不协调。这是个四合院的风格,每个房子都是一进二出的样式,正房两层,厢房一层,即凸显了旧时风格,又加上了现代的文明,住在这里的都是北京富有阶层,每幢房子的价格都是上千万,据说还有管家。

志华摇着头,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无奈,想起自己的房子,也是四合院,可是就没有这种气派,不仅是装潢,就连水电还经常断。可是一想起那温馨的家,不禁又笑了,自己的福满却没任何四合院都让自己满足,晓娜也很棒,每次都让自己冲动,每次冲动都很满足,尤其是生了孩子的乳房,想着就用手比划着,真的就好像摸着了,还有了冲动,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想着就又坐进车里,拿起福满的照片看,福满笑呵呵的,晓娜抱着,自己紧紧靠着母子俩。音乐还飘着,志华又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结婚的时候就想,这辈子有晓娜就知足了,谁知又来了福满,更知足了。

志华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眼圈还在眼前飘着,就看见雯莎踉踉跄跄跑了出来,好像还哭泣着,就赶忙出来上前扶着雯莎问:“怎么了,他欺负你了?”雯莎哭着摇摇头,哽咽着说:“别问了,快开车。”

志华拉开车门,刚把雯莎扶进车内,就看见一个男人也跑了出来,嘴里不停地喊着:“雯雯,雯雯,你站住听我说。”雯莎哭着对志华说:“快点开车,我不想见这个人,快点。”

志华关上车门,还没等绕过车头,那个男人就到了车前,嘴里气喘吁吁,敲着车窗,哀求着:“雯雯,你听爸爸说,你听爸爸解释。”雯莎摇着头,哭声就更大了。

那个男人就在车窗前也哭了起来。志华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知道如何是好,远处几个保安也过来了,看着志华就询问起来:“冯先生,您没事吧?”那个男人摇着头,对保安大声说:“不管你们的事,快点滚。”保安悻悻的走了,临走还对着志华说:“你可不要对冯先生动粗,我们在远处可是看着呢。”

冯先生大叫一声:“滚!”又对着雯莎哀求着:“跟爸爸回去吧,你听我解释。”雯莎哭声小了些,大声说:“解释什么?你这个流氓,我看不起你,一辈子也不想见你。”

冯先生一下子就跪下了,用手敲打着玻璃。志华看着自己爱车被冯先生敲来敲去,就小声说:“您能慢点吗?玻璃都快要cei了。”冯先生好像终于有了发泄的对象,对着志华大吼一声:“你他妈烦什么,坏了就陪你,值几个钱。”

志华忍不住就要发火,可是看着雯莎哭泣的样子忍住了。冯先生好像突然就明白了,拉开车的后门就钻进了车里。志华摇着头心里说:“真是笨,到现在才想明白。”

冯先生像个小男人一样,对着雯莎哭着说:“你原谅爸爸吧,爸爸以后全听你的,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的妈妈。”雯莎哽咽着说:“那你就对妈妈说去,我没想到我的爸爸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没想到这就是你。”

冯先生小声说:“这所房子就是给你买的,连房主的名字都是你的,给你,这是钥匙。”说着就拿出一串钥匙。雯莎哭着说:“给我买的?我看是你淫乱的场所,我看着就恶心,你还是留着继续糟蹋良家妇女吧。”

冯先生一下子就没有了言语,看着眼前的女儿,自己不由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有些哭音地说:“我不是人,我该死,我以后再也不了。”雯莎却突然笑了,擦掉眼泪对冯先生说:“冯先生,你打自己做什么,你不是想要我吗?”说着就拉着冯先生的手,“来吧,我跟你去。”就下了车,拉着他就要走。

冯先生一下子就呆了,可是马上就惊醒了,赶紧就跑。雯莎就大声地笑了起来。志华左顾右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冯先生跑了一段距离又站住了,向志华招了招手,志华就过去了。冯先生却很严肃地说:“我刚才看见了你的营运招牌,知道你叫王志华,你一定要把我女儿安全地送回家。”说着取出一叠钱塞到志华手里,“这都是给你的,如果今天晚上我女儿有任何三长两短,我会杀了你。”

看着这个中年男人恶狠狠的样子,志华真的有些害怕,就说:“这是我份内的事情,可是到了家我可就管不了了。”冯先生又拿出一张银行卡和那串钥匙,对志华说:“这些你给雯雯,我是金贵房产的老板,你如果做好了,随时来找我,我会好好报答你的。”说着就蹒跚地走了,一下子就不见了刚才的精神,好像瞬间就老了许多。

志华拿着银行卡和钥匙进了车,看着雯莎却不知道说什么,就一直沉默着。过了好半天,雯莎突然是从志华受理抢过银行卡和钥匙,摔向车外,大声说:“我才不要这种脏东西,我才不要这种脏东西。”就伏在志华的肩膀痛声哭了起来。

收音机里还是轻音乐,偶尔会有主持人软绵绵的声音。志华抚摸着雯莎的后背,没有安慰,没有语言,他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时间就一点点流失,眼泪却越积越多,渐渐就湿了衣襟,滑落到肌肤里。

雯莎的哭声越来越大,在夜里传得很远。在志华的怀里肆无忌惮放纵着自己感情,志华开始明显感觉到两个乳房重量,后来更绝更多的是温度。泪水打湿的衣襟和着两个乳房的温度,搅得志华胡思乱想,脸一会儿红了,一会儿又白了。

我看的那本小说里的警察就是这样爱上那个小姐的,我……志华不由自主地摇摇头,我能有这样的好事?不敢想,可是越不想就越往心里钻,尤其是两个乳房的温度越来越高,烧得志华已经有些迷失,手也有些不老实,顺着脊背就缓缓地往下摸。

上衣和裙子留了白,一下子就摸到了肌肤,光滑腻人,比晓娜的还滑。想到晓娜,就赶紧打住,心里就像做错了事,脸就红了。可是这种感觉太诱人了,忍不住又往下摸,能明显感觉到屁股的柔软。志华的喘息有些粗,摸着方向盘的手不听使唤就要往两个屁股中间摸去。

雯莎却突然止住哭声,坐起来对志华说:“好了,我们走吧。”志华的手赶忙收回来,脸像红布,好在夜色朦胧,雯莎看不到。志华说:“把东西捡回来吧。”雯莎笑着说:“要捡你去捡,我不要,你要吧。”志华没有理雯莎,就下了车捡回银行卡和钥匙,在凉风里深深吸了口气,才回到车上,笑着说:“我们去哪里?”

4、的哥和小姐的故事 3

“枫景花园。”雯莎说了这句话就一路上没有言语,两个人偶尔对视一下,又闪开。车在高速路上开的不快,志华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是飞速回家,这次却希望发生点什么。雯莎看了一眼志华,唇角颤抖一下,又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很快就到了枫景花园,这也是个高档小区,雯莎对着保安说了一句就进去了,停在楼门口,雯莎长叹了一声,对志华说:“能陪我聊聊天吗?”

志华笑着说:“太晚了吧,方便吗?”说着竟然下了车。雯莎也笑着说:“不是太晚了,是太早了,天都快亮了。”

第一次进入这么高档的小区,楼门是那种豪华的电子的,雯莎打开楼梯门,志华走在后面心理却很怯,脚步有些错位,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电梯里,志华才第一次好好看雯莎一眼,眉清目秀不说,就是红唇刚好圆润,鼻梁挺直,美得逼人,看了一眼就赶紧转过眼去,可是镜子里却又看见了,志华脸又红了。

如果不是知道雯莎有个有钱的爸爸,志华是不敢相信一个小姐会住在如此豪华的房子。沙发是软的可以陷进去的那种,茶几上插着鲜花,有百合,还有康乃馨,墙壁上布置着恰当的山水画,酒架上摆着各色洋酒,窗帘一垂到地,上面是荷花浮水的风景,一看就是雅致人的居所,怎么可能和*联系在一起。

坐下之后,雯莎就到了两杯酒,还没等志华说什么,自己就一饮而进,接着又是一杯。志华赶紧拦住,说:“你这样会喝多的,有什么事可是说说嘛,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遭罪。”雯莎笑着推开志华,又倒了一杯喝下去才说:“不喝酒就没有勇气,喝了酒就糊涂了,我就想糊涂,可是一直糊涂不起来。”说着又喝了一杯。

四杯酒下了肚,雯莎真的糊涂了。脸上笑的开了花,衣衫也不整理,乳房露着大半,坐在沙发上,屁股虽然陷下去,可是修长大腿一览无遗。

雯莎突然又哭了起来,有些声嘶力竭,拿起酒瓶,对着嘴就喝,志华赶紧抢过来,雯莎就抓住志华的手往乳房上按,边按边说:“你要我吧,我的乳房还从来没有人摸过,你摸我吧。我还是处女,你要我吧。”说着就按在上面。

志华就感觉心里扑通一下,摸在柔软的乳房上,却没有欲望。雯莎就哭着扑上来,撕扯着志华的衣服,乳房也靠在志华的胸膛,手就往里伸。

两个柔软的乳房挤压在志华的胸膛,志华却木然了,不知道该做什么。自己不是不想,在车上就有欲望,现在更有,可是呆呆站在那里,任凭雯莎撕扯,自己却不敢动作一下。

雯莎揭开腰带就把志华的裤子拉下来,伸手就往里摸,一下子就摸着了那硬硬的东西,不禁打了个机灵,就像摸着蛇一样,赶紧缩回来,扑在志华身上放声大哭。

志华一下就软了,赶紧穿好衣服,抱着雯莎安慰着说:“不要这样,我受不了,再说你这么年轻,还是大学生,有什么。”停了一下,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赶忙补充:“我没有钱,可是如果你需要帮助,尽管说。”

雯莎的哭声更大了,不时地敲打着志华的胸膛,一个乳房紧紧压在胳膊上。志华就把雯莎扶在沙发上,站起身来,在酒柜里寻找了一桶茶叶,水户里刚好有热水,就沏了浓浓一杯茶,又放了几块方糖,端在雯莎的面前,笑着说:“小姑娘,喝杯茶解解酒吧。”

雯莎还是放声地哭着,志华怯怯地坐在她旁边,天已经亮了,想到了晓娜,不知道她是不是还睡着,就想回家,可是看了看雯莎,拍了一下她的后背,想说走,却小声说:“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给你去买。”

志华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心里就埋怨自己,是不是自己太多情了,还是这几年的生活太平淡了,怎么就约束不了自己,一点诱惑就迷失,自己还有妻子,还有孩子,可是却又产生这种想法,不应该,我应该像对待妹妹那样才好。

想着就又轻轻抚摸着雯莎的后备,一不小心就摸到露出的肌肤,手就颤了一下。自己真的就没有想法吗?没有想法还在这里做什么?这个姑娘比自己有钱,也不缺少自己的关心,这个姑娘又漂亮,有的是人关心。自己是怎么了?

下定了决心,就说:“雯莎,钥匙和银行卡都在茶几上,如果你没事我就走了。”雯莎止住哭声,泪眼对着志华说:“谢谢你,没有你,今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着,坐起身来,喝了一口志华沏的茶,笑着说:“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关心,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志华点点头,雯莎说:“我刚才是不是很疯狂?”志华又点点头。雯莎就笑了,满嘴的酒气直扑志华,雯莎又喝了一口茶,对志华说:“能陪我聊聊天吗?”志华心里想着回家,可是看到雯莎的眼神,又忍不住点点头。

4、的哥和小姐的故事 4

雯莎坐下来,忽然就静下来了,一点也没有风尘,捋了捋头发,秀发顺着脸就流下来,一个眼里含着泪珠的清秀面孔,就如纯纯的学生。雯莎笑着说:“看不惯了?”然后就给志华倒了杯白水,“我上学就这样,如果打扮成刚才那样还不把人吓死。”志华看着清纯,到恢复了调侃:“不是吓死人,是迷死人,老师都不上课了。”雯莎不解,就问问什么,志华笑着说:“就顾着看你了,你看这个姑娘,水得跟花似的,还让不让人活。”

雯莎笑得前仰后和,眼泪笑出来了。志华又说:“就是这姑娘,还那么有钱,又有学问,你说,的哥们,咱们还活吗?就听见一片呐喊,活,一定要活,还要娶她呢。”雯莎刚止住的笑泪又下来了,捂着肚子,头都扎在茶几上。

志华看到了效果,就贫起来没头了。又说:“你看我们一辈子看明星就是看看电影,真人就是想看也靠不了前,这回看得真切,眉眼都看清了,真没有白活。”雯莎缓过劲儿来,抬起头笑着说:“那我还真的就去你们的兄弟面前亮一下,要不有多少人失望。”志华接着就说:“不仅亮一下,还要摆个pose,能迷倒多少就迷倒多少,一点也不留情面,就让马路上全是停车场,来的全是看你的,要不就是老婆找老公打架的。”

说到老婆,志华又想起了晓娜,可是看见雯莎又笑了,眼前一晃晓娜的影子又不见了,仿佛就真的在的哥吃饭的聚会点领着雯莎在亮相,听见一片啧啧的赞叹声,还有雷鸣般的掌声,自己仿佛也是主角,就如小马哥一样,慢动作着就微笑着,牙签在嘴里不是剔牙,就如女人头上的鲜花,魅力不可阻挡。

笑完了,雯莎从方几上拿起一个精致的镜框,深情地看着,然后递给志华,低声说:“这就是我们一家,那时候很幸福。”志华接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中年男人,他微笑着,散发着无穷的幸福,也显得年轻,看得出很得志,就指着他说:“这是你父亲?”

雯莎点点头,淡淡地笑着说:“我应该告诉你真名字,我叫冯雯雯,我爸爸你见过,冯成大。”志华说声谢谢,雯雯就问为什么,志华笑着说:“谢谢你信任我,你可以不告诉我,过了今天,我们就可能成为路人。”

雯雯有些忧郁,可是还是笑着说:“不和我交朋友了,看不起我了?”志华摇摇头,苦笑着说:“一个千金小姐,我能高攀上吗?”

雯雯一下就拉着志华的手说:“是不是因为我是小姐,你知道吗,我只是陪酒,连手都不让他们摸。”志华笑着说:“这我相信,我就是对自己不自信。”雯雯笑着站了起来,讥讽着说:“刚才还有模有样演讲,没想到自尊就把自己打击的没人了,想不到呀。”

志华也站起来,猛地抓住雯雯的手,大声说:“那我还就交定了你这个朋友了呢,没钱了你可要借给我。”雯雯听了,猛地转过身紧紧地拥抱着志华,眼角泪水就流下来。

五 我要做小姐 1

志华毕竟三十多岁了,知道一个人受到的打击需要安慰,就笑着说:“我们是朋友了,以后我就叫你雯雯,你就叫我华哥,我们院里的人都这么叫我。”

雯雯说:“华哥,你等我一下,我洗个脸。”说着就进了洗手间。志华站起身来,在客厅里四处看着。

最显眼的是一张巨大的全家福,和雯雯看的一样,雯雯的妈妈显得很年轻,也很漂亮,波浪秀发衬着大大的眼睛,鸭蛋脸,是个标准的美女,倒是和冯成大很相配。冯成大也很帅气,一看就是那种有文化的人,虽然没有带眼镜,可是文质彬彬地笑着,倒显得很男人。

在窗户的拐角处,一盆兰花非常青翠,有几个花苞灼灼地使着劲,好像跳出来去寻找自由。志华一眼就盯住了一张照片,那是冯成大的,他披红带彩,手里拿着一个奖杯,下面还写着“北京市杰出贡献奖”几个字,旁边的一个主持人志华认出来了,就是天天在娱乐节目抛眉弄眼的真真。

志华感叹着:“想不到呀,想不到,在台上真是风光无限,可是谁知道男盗女娼,真是不能光看外表,冯成大是多么出名的人,可是也嫖妓,只不过是更高级而已。”

雯雯正好走出来,看见志华就笑着说:“华哥,你摇什么头?”志华笑着说:“没什么,就是羡慕,我一辈子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房子,就指着拆迁在郊区换套楼房,可是又不知道猴年马月。”

雯雯就笑了,笑得把刚换好的休闲衣衫飞舞起来。志华眼睛就又直了,自己真的被雯雯的美貌吸引了。雯雯坐下来,把刚沏好的黑芝麻糊递给志华一杯,轻轻地说:“我只会做这个,先喝点吧。”志华接过来就狼吞虎咽,几下子就吃个底掉儿。雯雯就把自己的那杯又递给他,笑着说:“真是好胃口,我还没动呢,你吃吧。”

志华摇摇头,笑着说:“好了,真是香极了,你吃吧。不是还想聊天呢吗?一会儿改没有力气了。”雯雯就笑着小口地抿着,一杯芝麻糊吃完了,雯雯就点了一支烟,也递给志华一只。雯雯淡淡地说:“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

志华笑着说:“好呀,我喜欢听故事,拉活的时候没事情就是听评书,还没有听美女讲过评书呢。”雯雯笑了一下,又马上收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才说:“我是上海人,爸爸妈妈都是上海人。”

志华忍不住插话:“可是你讲的可是一口的普通话,真是听不出来。”雯雯叹口气说:“来北京已经三年了,再有一年就毕业了,普通话也就练得好了。”志华说:“怪不得呢,上海话很难懂的。”

雯雯接着说:“在我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很相爱,我们是令人羡慕的家庭,爸爸辞去了国家机关的工作作了生意,没有想到真的就做大了,可是和妈妈却越来越不好了。华哥,是不是很俗套,就像小说。”

志华说:“有那么一句话不知道恰当不恰当,说是幸福的故事是相同的,不幸的故事是不同的,好象是这么说,我也记不清了。”雯雯就笑着说:“华哥,你还是很有文学功底的嘛,那句话叫‘幸福的家庭总是相同,不幸的家庭却各有不幸’。”志华讪讪地笑着,说:“我说不好,让你笑话了。”

雯雯说:“唉,这就是不幸,有了钱,爸爸就很少回家,回到家里就是吵架,我很烦,在选择学校的时候特意选的北京,你知道吗,上海人很少在北京读书的,都在本地或者到国外去。爸爸本来想让我去读哈佛或者其他的美国学校,可是我舍不得妈妈,就来了北京,可是谁想到,爸爸又来北京发展,真是逃都逃不开。”

雯雯喝了口水,又接着说:“妈妈很爱爸爸,为了爸爸,她舍弃了自己最爱的越剧,在家里做起了专职太太,可是爸爸却让妈妈失望,爸爸又喜欢上了一个演戏的,是杭州小百花的,也是唱越剧的,很年轻,没比我大多少,有一天,爸爸没有回家,妈妈就去了公司,公司的人告诉妈妈爸爸有应酬,可是妈妈感觉到了什么,就直接去了爸爸的长包房富豪环球酒店,那是个公寓式酒店,爸爸生意做好了之后就在那里经常会客人,妈妈也去过。”

雯雯又点上一支烟,志华劝着说:“少吸点吧,对身体不好。”雯雯淡淡地笑了一下,接着说:“你是不是猜到了,妈妈捉奸了?”志华点点头。雯雯笑着说:“不是的,妈妈到了之后,屋里没有人,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谁知道就睡着了,妈妈太累了,心里就想着爸爸那些事情,可是又没有证据,就天天瞎想,整个精神都错乱了,那个时候我还在读高中,妈妈又不愿意我分心,天天装作高兴的样子。”

志华叹口气说:“天下的母亲都是伟大的。”雯雯也说:“是呀,我那时还是天真的很,每天就顾得学习和玩,没有想到妈妈却是一肚子苦水。”

志华说:“也不怨你,你小,爸爸生意好,高兴还来不及,谁能想到这些事情。”

雯雯笑了笑,接着说:“妈妈睡了一会儿,却被开门声惊醒了,爸爸搂着一个女孩就进来了,爸爸那天喝了酒,嘴里还不时地说:‘宝贝,我太喜欢你了,我们家里的女人一点也不懂风情,明天我就和她离婚。’那个女孩扶着爸爸,说:‘你不是说要是离婚就要分家产吗?这会儿怎么又想开了?’爸爸说:‘想开了,我是一刻都不想离开你了,你真是太迷人了。’还没有说完,那个女孩就发现了妈妈,一下子就松开了爸爸的手,爸爸就倒在地上,嘴里大声地喊着:‘怎么了,你是不是有毛病,说句离婚就把你激动的。’妈妈已经气得火冒三丈,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打了爸爸一个耳光就冲出房间。”

五 我要做小姐 2

志华恨恨地说:“每个人都会这样的,妈妈太善良了。”雯雯淡淡地说:“这就是女人。妈妈打了爸爸一个耳光,也把爸爸打丢了,爸爸很长时间不回家,可是却没有提出和妈妈离婚。”

志华说:“离婚对于男人来说是很难的,女人总是认为离婚好像是男人的专利,可是要说离婚麻利,可能定女人。”雯雯笑着说:“可是偷情就是男人的专利了?”志华摇摇头没有回答,心里却想,如果没有女人男人去哪儿偷?

雯雯又说:“爸爸妈妈在我面前表现一直很好,一直到了大二,我对感情有了了解,才逼着妈妈说给我听,那个时候我对爸爸并没有多少恨意,只不过觉得他很花心,也劝过爸爸,爸爸都搪塞过去了。”

雯雯又点上一支烟,志华劝阻不听,志华说:“妈妈够可怜的,离婚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雯雯说:“说得轻巧,你不晓得,妈妈很传统,并不是现在的女孩子。”志华苦笑着说:“我只是说是一种办法,也不是真的要你妈妈离婚。”雯雯说:“我知道,所以我才有了自己挣钱的想法,我也要做生意,我也要挣很多很多的钱,给妈妈,让她为自己的女儿自豪。”

志华说:“可是也不用做小姐呀。再说你爸爸也有钱。”雯雯一听恨恨地说:“我才不要他的钱呢,他气死我了。”志华就问:“你不是不恨你爸爸吗?”雯雯说:“开始是,后来我找过他谈了一次,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理他了,你知道吗?”雯雯眼泪开始又下来了,“这房子是他给我买的,是妈妈劝我才住的,要不我宁可住宿舍。他每个月给我的钱我都存着呢,我花我自己的,妈妈后来也就上了班,也经常给我。”

志华说:“爸爸的钱也是钱,也不是赃款,都是正经做生意来的,你为什么不要?”雯雯显得非常生气,止住的泪水又下来了。志华就上前递了纸巾,雯雯说声谢谢,又接着说:“其实他们分居已经三四年了,开始妈妈还希望他回心转意,可是后来就灰心了,在一家外贸公司上了班,在家闲着也闷得慌。”

志华说:“是呀,老在家也不成,应该出去做些事,妈妈也很年轻。”雯雯得意地笑了,大声说:“当然年轻,才四十多岁,妈妈结婚早,看见爸爸两个人爱的就不行了,很快就结婚,很快就有了我,可是……”雯雯一谈到妈妈的爱情就神采飞扬,可是一想到后来就神情沉落下来。

志华就转开了话题,笑着说:“妈妈的工作还顺利吗?”雯雯说:“妈妈是学越剧的,舞台功夫很好,可是说到正常的工作就不行了,好在行政工作也不需要太专业的知识,妈妈做得还行,我已经大了,没有了拖累,妈妈除了唱戏,第一次全身心投入工作,每天都很辛苦,我看在眼里心里就痛。爸爸还笑话妈妈享不了福,非要出去工作,妈妈就不言语。”

志华说:“可是我还不懂你为什么要做小姐?”

雯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还是因为爸爸。”志华说:“可是爸爸肯定不会让你做小姐的。”雯雯说:“是的,可是爸爸爱上了一个小姐,还因为这件事情打了妈妈。”雯雯说着又哭了起来。

志华知道雯雯不愿意回忆这段伤心的往事,就笑着说:“不说了,我也不问了,说点心情好的吧。”

雯雯叹口气才说:“好了以后再给你说这件事情,可是一定特想知道我为什么特需要钱又不去想我爸爸要?”志华点了点头,看着雯雯。雯雯淡淡地笑着说:“这还要说妈妈,妈妈的工作是不错,可是不是她的专长,她除了唱戏,什么也没有做过,工作只是麻痹自己,到了大二我感觉非常强烈,有一天我和好朋友纤纤聊起了妈妈,心里就很难受。纤纤说:‘你就去想你爸爸要些钱,办个戏剧学校,就让你妈妈做校长,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纤纤的话一下子就提醒了我,我拉着纤纤的手,眼泪都快下来了,高兴地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真是感谢你。’纤纤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个人陷在里面就很难出来,只缘身在此山中嘛。’纤纤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云南昆明人,人长得漂亮,我还问过她为什么不去考电影学院,她就笑着说:‘你比我还靓,你怎么没去,看着火坑就让我跳?’我说:‘我没有演戏的天分,光漂亮有什么用。’纤纤说:‘妈妈就是唱戏的,还不遗传一些。’我哪有心情跟她说这些,脑子里全是戏校的事。就问纤纤怎么才能办这个学校,纤纤说:‘北京我不知道,可是在昆明只要有一百万的注册资金,然后租块场地就可以了,昆明的地方很便宜,不像北京,寸土寸金的。’”

雯雯又点了一支烟,志华也没有再劝阻。雯雯说:“你知道爸爸妈妈的关系,妈妈怎么可能用爸爸的钱呢?可是我又没有钱,怎么办?”志华摇摇头,心想:“我怎么知道,一百万,我一辈子也没有见过。真是难为这个小姑娘了。”

雯雯就笑了,眼睛里很自信,说:“我去挣,我就不相信挣不来,我就去打工,每天就是一百块,我去给人家做礼仪小姐,一开始怪怪的,浑身不自在,可是一想到妈妈就要做校长了,就豁出去了。这也是纤纤给我介绍的,纤纤就经常在外面打工,主要是给人家做礼仪小姐,纤纤有一米七十,我也差不多,可是一个月下来也就几千块,离一百万差得太远。”

志华摇着头说:“小女孩想法太天真,一百万不是瞬间就挣出来的,靠你这种方式挣钱,等挣出一百万,妈妈已经老得动不了了。”雯雯笑着说:“所以我才做小姐的。”

五 我要做小姐 3

志华笑着说:“就想走偏门,如果小姐都能挣一百万,女孩子都去做小姐了。”雯雯说:“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听他们说有的学生做小姐很挣钱,每天都能挣上几百块,一个月下来就是几万块,我就悄悄地打听,才知道纤纤也做小姐,只不过不是经常,如果没钱花了,就去做,挣够了,就花,她不给我说,是怕我瞧不起她。”

志华说:“这种事情谁会给你说?”雯雯诡秘地笑着说:“所以我就请她去喝酒,定福庄有个野鸟酒吧,非常火爆,二外的学生差不多都知道。纤纤很高兴,就喝了很多,要是平时,我在不在乎钱,可是自从想起给妈妈攒钱办学校,平时一分钱都舍不得,可是纤纤一下子就喝了我三百多,我心疼的要命。”

雯雯的神情就好像在酒吧里狂欢,一点也没有刚才醉酒的样子。雯雯眉开眼笑:“也值得,趁着酒意,我就问纤纤:‘我想挣很多很多的钱,可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快些?’纤纤说:‘有个有钱的老爸,还想着挣钱,你还让穷人活不活?’纤纤很不在意,以为我就是说着玩,又继续喝酒,眼里就盯着舞台上的主唱,那个男孩一点也不帅,可是留着一头的长发,倒是显得很酷,纤纤就喜欢那种男孩。”

雯雯说得很投入,烟烧着手才感觉到。熄掉烟,雯雯继续说:“我看纤纤不正面回答我,我就直接说:‘我想做小姐。’纤纤怔了一下,笑着说:‘你现在就是千金大小姐,已经是了。’我知道纤纤是掩饰自己,就大声说:‘我要做小姐,就是陪人喝酒的。’纤纤这回真的愣住了,她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我,说:‘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这个不缺吃,不缺穿的大小姐,要去陪人喝酒,还要让人摸,我的耳朵是不是有了毛病,还是你神经错乱了。’我说话的声音很大,引得旁边的人都看我,我赶紧拉着纤纤跑了出来。”

“外面的空气很好,跑了很远才停住。纤纤停下来就笑了,都笑弯了腰。我就说:‘我是认真的。’纤纤笑着笑着就哭了,带着泪花说:‘你是不是笑话我做小姐?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的家要是和你一样,我能做小姐吗?’我刚要说话,又被纤纤拦住,纤纤摇着头,哽咽着说:‘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却这样打击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说着就疯狂地跑了。”

志华也点了一支烟,他深深地被雯雯地这种爱打动了。志华说:“误会是难免的,一个千金大小姐给一个做过小姐的朋友说要做小姐,任何人都会认为这是一种讥讽。做小姐本身就是阴暗的,本来纤纤在你面前肯定就自卑,这回可好,自己整个底掉儿。”

雯雯说:“可是我是真的要做小姐,不是讥讽。”志华说:“我知道,可是纤纤并不知道,纤纤就认为你是讥讽她。”

雯雯说:“怪不得纤纤当时很激动,你也这么认为,看样子我还是年轻。可是我知道,我如果不给纤纤说清楚,她会恨我一辈子的。我就急忙追她,她跑得很快,一直到河边才追上。两个人都弯着腰喘着,我顾不上喘口气,就急忙说:‘纤纤,你误会了,我是认真的。’纤纤说:‘我误会?我是很羡慕你,其实也很嫉妒你,我也在背后说过你的坏话,可是你也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报复我。’我说:‘不是的,我真的需要钱。’还没等我把话未说完,纤纤又说:‘你需要钱?你有的是钱,你的爸爸就是个富翁,你住的房子是豪宅,你穿的衣服是名牌,你还需要钱?’面对着纤纤咄咄逼人的口气,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眼泪就掉了下来。”

雯雯讲着股市,情绪也随着激动起来,眼眶里也湿润了。志华没有打扰她,雯雯继续说:“纤纤看着我的脸,情绪也稍微好些。我说:‘我真的不是打击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我真的需要钱。’纤纤就问:‘你怎么不去给你老爸要?’我就把要帮助妈妈办学校的事情给她说了。我又说:‘这回可以扯平了吧,我的隐私你也一清二楚了。’纤纤抱着我,哭着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抱着哭了好长时间,几个过路的人还以为我们受了欺负,就问需要不需要帮忙,我们才赶紧松开,在河边散着步。纤纤还是比我有生活经验,她说:‘你太天真了,我只是说一说,你知道办一个学校需要很多工作,老师怎么请,招生怎么办,还有教学生什么,这些你知道吗?’我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看着妈妈折磨自己就像折磨我,我就是想让妈妈高兴起来。纤纤看着我茫然了,又说:‘做小姐可以挣钱,可是做小姐也做不了学校呀,你还要知道,做了小姐,一辈子就甭想再起头来。’”

志华在旁边附和着。雯雯说:“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纤纤的话又让我迷茫起来,纤纤说:‘你可以去找你爸爸要,他不会不给吧?’我说:‘给,我要多少都会给,可是如果妈妈知道这件事,会恨我的,妈妈是绝对不会要爸爸一分钱的。’纤纤思考了半天才说:‘做小姐我可以帮你,可是做学校我可是无能为力,只好靠你自己了。可是你要想清楚,做了小姐就没有回头路了。’”

志华虽然知道了结果,可是还是说:“是呀,你可要想清楚。”雯雯苦笑着说:“还用想清楚吗?我已经是了。”

志华叹口气没有说话。雯雯接着说:“我考虑了一个星期,思前想后就是没有头绪,可是脑海里全是妈妈的哭声,就决定先挣钱,至于办学校以后再说。”

“纤纤就领着我去了夜总会,一个叫玛丽的妈咪一看我就同意了,脸上笑得开了花。玛丽说:‘栀子领的人真是没得说,一个赛一个靓。’纤纤在夜总会的名字叫栀子,我也就在夜总会有了个新名字:雯莎。当天玛丽就领着我上班了,一大堆小姐,站在客人面前,我都抬不起头来,纤纤也陪着,我的手紧紧地抓着她,心跳得自己都能听见声音。”

五 我要做小姐 4

志华苦笑着说:“干这种事情,第一次不紧张才怪呢。”雯雯说:“我还能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陪人喝酒。那个客人有些胡子,是个东北人,一看我就拉着我坐下,就摸我的手,我本能地抽出来,从小到大,还没有男人这样对我,那个东北人就很不高兴,一把就拽着我到了他怀里,我就急了,甩手就抽了他一个耳光,哭着跑了出去。纤纤赶紧出来,到了小姐们的房间,我再也忍不住,趴在沙发上就哭了起来,纤纤就安慰我。不一会儿,玛丽就来了,玛丽说:‘第一次都这样,如果这样都忍受不了,还做什么小姐?’玛丽很生气,看我不理她,就来回地走着,我哭得就更厉害了。纤纤在旁边跟玛丽陪着不是,玛丽说:‘要不是看在栀子的面子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其实我现在才知道,要不是我漂亮,那天就会被妈咪痛打一顿,很多小姐都挨过,一个原因是陪酒惹客人不高兴,还有就是不卖身的被客人看中了。”

志华大声说:“真是暗无天日,还不会走?”

雯雯说:“那些小姐家里都很贫困,指着这个挣钱呢,再说那一个夜总会没有黑社会的背景,谁敢呀。”

志华是干出租的,这一点他很清楚,就无奈地摇摇头。雯雯说:“过了一会儿,玛丽又来了,笑着说:‘雯莎,客人还是要你,你去吧,这回要好一点对客人。’我摇着头说:‘我不干了,我再也不干了。’纤纤在旁边陪着笑脸,频频地叫着玛丽姐。看着纤纤那样低眉受气,我也忍不住了,就说:‘陪也可以,就是陪酒,不许摸手动脚,要不给再多钱我也不干。’玛丽一听就来了气,大声叫喊:‘你以为你是谁?千金小姐,客人要你是干嘛的,不要以为自己漂亮就可以认为自己是凤凰,到了这里都是鸡,都是买的。’玛丽激动的声音都变了调,纤纤在旁边也哭了。我说:‘就是这条件,不要我我马上就走。’玛丽大声喊着滚!滚!滚!”

志华听到这里,不禁较好:“玛丽做的真是对,还不快走?”雯雯就笑了,忍不住就拉住了志华的手说:“华哥,你也真天真,我肯定是做了小姐了,你还替我担心。”说着,打了个哈欠,又继续说:“我就收拾东西,没想到第一天做小姐就失败了。纤纤就在旁边安慰我,但是嘴里也嘟囔着说:‘说你做不了吧,你还不相信,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能吃的了这个委屈。’我一听就更委屈了,扑在沙发上又哭了,我觉得不只是委屈,更多的是失望,妈妈的学校是开不成了。”

志华笑着说:“现在不也是没有开成,那时候还想着这件事,真是个好孩子,妈妈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该有多幸福。”雯雯一听就急了,笑容也不见了,脸上都没有了血色,唇角颤抖着说:“这事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了,如果妈妈知道了这件事情,死的心都会有的。”

没有了刚才的神采,志华知道雯雯此时的心情,无奈地说:“可是你爸爸知道了。”雯雯说:“是呀,走一步说一步吧。”

志华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雯雯接着说:“纤纤就回去安慰了一下客人,我就等着纤纤,准备和她一起回去。可是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五 我要做小姐 5

志华急着问:“什么事情?”雯雯却笑着说:“纤纤回来却带回了那个客人,那个客人到了我面前鞠了一躬,严肃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习惯了往常,不知道你的规矩,我是很尊重你们的,今天我就选你,就按着你的条件,可是这酒一定要喝好,喝好了酒,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了。’玛丽在一旁搭这腔说:‘还不快谢谢李哥,李哥可是真给你面子。’纤纤也在旁边帮着,就这样,我做了小姐,虽然只是陪酒。”

志华叹了口气,又摇着头。雯雯笑着说:“那一天,我喝了很多酒,也是第一次喝醉,纤纤带我回了家,就是这里。没想到这个客人连着几天都来捧场,也都是规规矩矩。”志华笑着说:“是不是爱上你了?”

雯雯摇摇头说:“后来就再也没来,应该是在北京就是出差。可是有了这次经验,我和纤纤更是无话不谈,一天我看到日本就有艺伎,只陪酒,就和纤纤商量,我们俩搞个特殊化,就对玛丽说了我们以后的规矩,没想到还非常火,每天都有客人指明要我们,就这样一干就是一年了,我成了名副其实的陪酒小姐,要不刚才我喝了半瓶威士忌还能和你说话?”

志华笑着说:“真是有学问,知道包装自己,可是这终究不是正经行业。”雯雯笑着说:“我也知道,可是没有办法,想到妈妈,我就豁出去了,就这样,鹿台就有了几个只陪酒不陪笑的小姐,都是我组织的,人都是精挑喜欢,全是身材一米七十以上,基本都是大学生,人也很漂亮。而且我又规定不许出台,否则我就驱逐出去,我给这个组织起了个名字,叫‘青柠檬’。”

志华笑着说:“真是个好名字。”雯雯一听就知道话里有音,笑着说:“不要笑话我,我们也是保护自己而已。”志华说:“没有笑话你,就是感觉你特聪明,就像我们院里的卓骅,脑子里全是鬼主意。”

雯雯接着说:“就这样,‘青柠檬’成了鹿台一道独特的风景,我们的服务费要一千块,我们的小姐不仅会唱歌,而且舞跳得也很棒,每天晚上都是供不应求。可是人都是经受不住诱惑,我也不例外。”

志华赶忙问:“怎么了?”雯雯淡淡地说:“就是玩天晚上的事情。”雯雯叹了口气,眼睛的泪水又下来了。“最近我发现一些姑娘神情异常,我就问纤纤,纤纤开始是搪塞我,后来禁受不住我的追问,就全说了。”

志华已经完全沉浸在雯雯的故事中了,就追问:“说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六 处女与乳房 1

雯雯泪水簌簌地掉了下来,自己都来不及擦,任凭泪珠儿落在茶几上。

志华说:“伤心就不要说了,很痛的。”雯雯大声叫喊着:“可是刀子一直在心里更痛。”志华只好安慰着:“那就说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兵器。”

雯雯说:“什么兵器?是那种不见血的,一刀致命的。”雯雯用衣袖擦了一下泪水,满脸愤恨地说:“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的。”志华说:“你爸爸?”

雯雯点点头,恨恨地说:“纤纤说就在这一个月,‘青柠檬’几个处女都被一个老板给包了,而且价格不菲。我一听就非常生气,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纤纤说:‘就是怕你生气,可是你不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有钱。’我说:‘我也没有钱?’纤纤说:‘可是你爸爸有呀。’我说:‘我要是要他的钱也不会干这一行。’纤纤说:‘可是别人还很难温饱,再说诱惑太大了,只要是处女,陪一个星期就是五十万,谁也没见过这个数字。’我一听就呆住了,你要知道,我们每天都是一千元的收入,每个月就是三万元,很可观的,将近一年的时间我已经存了快三十万,可是一想到一个星期就是五十万的时候也不尽呆住了。”

志华苦笑着摇着头,叹口气说:“是呀,我一辈子也没见过。就是拉上一年活,不吃不喝,也不过几万块而已。”

“纤纤说:‘是个上海男人,人很温柔,也不乱来,和他在一起,倒像是情人。’我一听就知道纤纤已经去过了,就问:‘你是不是也去了?’纤纤点点头,脸就红了,我知道纤纤虽然做小姐,可是男朋友还没有交,没想到却……”雯雯说着就又哭了。

志华安慰着:“要理解纤纤,她可能需要这笔钱,机会可是很难得。”雯雯诧异着问:“你也这样认为?”志华点点头,苦笑着说:“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

“这就难怪了,纤纤说:‘芳菲、小晖都去过,每个人对那个男人都很有好感,你没看见芳菲的项链?那就是那个男人送的。’我大声喊:‘那就可以出卖灵魂?’纤纤却淡淡地说:‘我们在这里陪酒不也是出卖吗?每个人不都是想早点走出去,谁愿意在这里一辈子。’”说到这里,雯雯哭声也止住了,倒平静下来。

志华递给雯雯一只烟,笑着说:“抽一支便宜的。”雯雯接过来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接着说:“芳菲她们请假其实就是不干了,我一点也没有想到。纤纤说:‘我在这里陪着你,就是怕你伤心,否则我也请假了。’纤纤看着我,眼里也是泪水,平常人很难理解小姐的苦楚,一年多的陪酒生涯,我知道这是什么生活。纤纤又说:‘这是玛丽的客人,全是她介绍的,只要处女,还要大学生,你不是要办学校吗?’我知道纤纤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我去,可是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失望,抽了纤纤一个耳光就跑出了了。”

志华说:“你太要强了,不要勉强别人,这就是生活。”雯雯说:“我心里知道,可是就是转不过这个弯。‘青柠檬’只剩下几个有男朋友的,纤纤偶尔会过来,芳菲和小晖就再也没有出现。看着我最好的姐妹背叛了我,我一看见纤纤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又无可奈何。我是‘青柠檬’头儿,却感觉自己很失败,过了几天,纤纤给我说:‘雯雯,玛丽给我说,那个客人要你,开价一百万。’我一听就吃惊了,感觉到天旋地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纤纤有说:‘玛丽极力推荐你,还说你是上海的,那个客人一听就非常感兴趣,还想要你的照片,玛丽就说还不相信她的眼光,如果失望,就一分不取。’想着这些姐妹一个个离去,我心里是有些愤愤不平的,可是一听到自己的价格高于她们,心里不禁就动起心来。”

“有了一百万,就可以不干了,也可以给妈妈开学校了。这是太大的诱惑了。纤纤看见我有些心动,就把玛丽叫了过来。玛丽笑着说:‘人家很绅士的,如果你看着他不满意,就可以离开,还会给你路费的。’纤纤在旁边也说:‘我也是听了这个条件才去的,去了之后才知道他真的很好。’玛丽笑着说:‘我这也是为你好,你没看见那几个小姐都不干了,我才拿多少钱,一百万可全是你的。’纤纤在旁边也说:‘就一个星期,就是猪也能讲究过来,何况他还很帅气,也很温柔。’”

“玛丽在旁边淫笑着说:‘我要是处女,我早就去了,不过那个男人还是很棒的。’纤纤看着我不吱声,就笑着说:‘干完这一次,就自由了,就解放了,去吧。’就这样,我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个被好多女孩称为很绅士的男人就是他,就是他……”

雯雯说到这里就扑在沙发上哭了起来,剩下的志华全都知道了。雯雯哭着又抬起头来:“虽然我在心里对他不是很好,可是还是没有恨他,谁知道他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而且我的几个好姐妹全都被他……”说着就再也说不下去,又痛哭起来。

六 处女与乳房 2

卓骅听着志华的讲述,深深地被吸引,不仅是故事,更多的是那个勇敢的女孩,他一句话也没有插,一直听志华讲完。

志华说:“那个时候,天已经接近中午,雯雯说完了,也放松了,就慢慢地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就没打扰她,把她给我的五百块钱和冯成大的一叠钱还有银行卡都放在茶几上,留了字条就回家了。”

卓骅说:“华哥,你真是好人,那么多钱都不动心。”志华说:“不义之财不可取,再说那个女孩也够可怜的,摊上了这么一个爸爸,真是倒霉。”卓骅说:“可是有多少人想要这么一个爸爸呀。”

到了家门口,已经是夜里一点,大家都已经进入梦乡。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进了自己的屋子。

卓骅躺在床上,眼前就闪现雯雯的影子。真是个好女孩,也是一个精灵的女孩,一个富家小姐做小姐,真是想不到,有了钱可是家就没有了,钱真是万能的吗?卓骅不仅为雯雯愤愤不平起来。又想到那几个为了五十万出卖自己的女孩,心里竟是酸酸的,不知是想骂冯成大还是感激,就是那一张膜,几个女孩子全都卖了自己,也全都满足了心愿,不知道是喜还是忧。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自己还天天为喜爱的衣衫眼热好呢,还是卖了这层膜可以随心所欲的穿着漂亮的服装好呢?卓骅想不通,可是谁又能想的通呢?

这个出生在四合院里的男人,本身有着胡同的文化熏染,在大学的感染下,虽然品质高雅起来,可是一想到那神秘的处女膜,就不禁想到陈桦,那晚是那么的兴奋,可是即使进去了,听见了她的呻吟,也看见了她的陶醉,可是有种洗碗水的味道。卓骅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射出来却没有兴奋的原因,现在一想是不是就是那层膜?男人是不是都有那种情节?

那晚陈桦是兴奋的,卓骅没有费任何力气就进入了,没有任何阻挡,这是不是就是没有挑战,是不是就没有矜持?卓骅想着就摇摇头,眼前全是陈桦的那层膜,晃来晃去,心里就如刀割,眼睛就红了。

一会儿,陈桦就不见了,若茵就笑着走过来,胸前明晃晃地标着“我是处女”的牌子,卓骅就跑过去抢过牌子就揽在怀里,就好像一辈子都没见过猪肉,狼吞虎咽就吃了起来。吃得正香,陈桦就哭着说:“小时候就给你了,那时候你还是小孩,我就把那层膜给你了。”卓骅就使劲地想,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吃了那层膜。若茵就大声地叫了起来,全是血,可是卓骅看起来就像花一样美丽,甩手就把陈桦打在一边,揽着若因就走。

雯雯猛地就拦住了他,雯雯很模糊,看不清楚,可是乳房很大,rǔ头很鲜艳,就如若茵刚才如血的花,雯雯讥笑着说:“你们男人就是稀罕那层膜,我给你,我还有,你不是想要吗?”说着就躺下撇开腿,卓骅真的就看见了,那如花一样盛开的膜。卓骅被吸引着,就爬过去,陈桦就哭着过来,大声叫喊着:“难道真是这样吗?那个东西真的很重要吗?我给你的心还不如那层纸?”说着就把心掏了出来,血淋淋的,卓骅张大眼睛,赶紧捧着,那心就砰砰地跳动着,对着卓骅大声喊:“我爱你!”卓骅还没等明白,就看见满天的纸蒙了上来,心就不见了,陈桦就倒下来,卓骅大声地喊:“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卓骅惊醒了,一睁眼就看见陈桦在床边笑着。卓骅浑身是汗,摇着头说:“做梦了。”然后一下就抱住陈桦,嘴里喃喃地说:“不要,不要。”

就听噗哧一声,昕画在旁边说:“骅哥,还有人呢,注意影响。”卓骅一看是昕画,就问:“你们怎么进来了?”昕画说:“一早晨,你在屋里呼天喊地的,能不进来看看?”郭老太太在后面也说:“是呀,骅子,你怎么了?”

卓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引得大家都来了,就羞羞穿好衣服,到了院子。志华也起床了,正准备出车。这个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如果不是星期六,大家早都上班了。

卓骅叫了声华哥就赶紧洗漱,昕画在旁边对晓娜说:“嫂子,你没有进去,卓骅哥哥那声叫喊真是吓人。”晓娜从福满的嘴里抽出rǔ头,也不掩上乳房,就对着昕画说:“肯定是把手压在心窝上了,在我们老家,这叫‘招丫号’,据说还能死人呢,以后可要小心些。”

昕画一听就看了看正在洗漱的卓骅,大声说:“听见没有,以后睡觉可要小心。”卓骅洗完脸就应了一声,回过头一眼就看见晓娜的丰满乳房,眼睛赶紧向别处看去。昕画看在眼里,就用手把晓娜的乳房掩上,笑着说:“嫂子,也不注意些,满院子都是老爷们。”

昕画也穿着睡衣,很薄。晓娜就小声说:“昕画,你最近大了,吃什么药了?”昕画赶紧掩住胸口,说:“嫂子,别瞎说,什么药也没吃,还是那样。”

志华收拾好了车,就进了院子对卓骅说:“兄弟,今天我早收车,晚上烤羊肉串喝酒。”卓骅大声说:“好来,哥,我去买肉。”陈桦也从屋里出来,笑着说:“我帮你去,一定要好的。”郭老太太弯着腰走过来说:“正福他们也要过来,今天就在院子里吃了。”

晓娜一听就凑到郭老太太跟前,笑着说:“老太太,正福哥哥过来看你,孙子也过来吧?”郭老太太说:“是呀,琪琪已经大了,明天才有奥数班,正好今天一家三口就全来了。”志华笑着说:“您老也是,和正福哥哥一起多好,非要自己住,一起住不是天天都可以看见孙子?”

郭老太太说:“不麻烦他们,他们都忙,再说我自己习惯了。”可是说着眼眶就湿了。

志华出车走了,昕画也说自己晚上不上班了,陈桦看了看卓骅,就笑着说:“陪我逛商场去?”卓骅点点头,昕画也说:“我也去,我也好久没逛商场了。”晓娜在旁边笑着说:“西单就这么近,你干嘛凑这个热闹。”昕画一听就明白了,赶紧说:“对了,我还有衣服没洗,你们去吧。”就低着头进了屋。昕画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酸意就涌上来,眼前还晃着晓娜的乳房,草莓大小的rǔ头更是让她羡慕,就伸手摸着自己的,眼前就是卓骅哥哥的样子,刚蹭到rǔ头,下面就流出水来。

六 处女与乳房 3 内衣

走着就到了西单商场,陈桦一直挽着卓骅的胳膊,乳房蹭着,卓骅心理痒痒的,幸福得什么都顾不上看,一直到了商场,看见眼花缭乱的衣服,陈桦就像蝴蝶,一下子就松开卓骅,投入了花的海洋。

卓骅坐在沙发上就耐心地等着,不一会儿,陈桦就穿着一件漂亮的裙子走出试衣间,笑着问:“怎么样?”卓骅不停地点头,可是陈桦都没有买。惹得服务员小姐嘴里直嘀咕,可是陈桦就像没看见,从这个品牌走到另一个品牌,试来拭去,衣服换了十几套,只买了一件小小的t恤。

走到内衣区,卓骅有些不自在,可是陈桦却又有了兴致,就选来选去。在一个很大的品牌店里,陈桦一下子就看中了一个非常窄小的胸罩,摸来摸去,还在胸前比划着。服务小姐笑着说:“小姐,去试一下吧,这是今年的最先款式,在发布会上,名模吉娜就是穿着这个样式的。”陈桦就动了心,哼着歌就往试衣间里走。小姐又笑着说:“这位先生还不跟着去看看?”卓骅差异地左右看看,指着自己问:“你说的是我?”小姐说:“是呀,你朋友试衣,又不能出来看,你还不到里面给个意见?”卓骅看了看陈桦,陈桦却没有点头,卓骅说:“还是她自己拿主意吧。”没想到服务小姐笑着就把两个人推进了试衣间。

现在的商场的试衣间都很大,尤其是内衣的,更是装上了镜子。陈桦看见卓骅进来,就羞了,笑着说:“你不许看,闭着眼睛。”卓骅应了一声就闭上眼睛。陈桦就淅淅漱漱脱掉衣服,穿好内衣就在镜子前转来转去。这是一套很性感的内衣,胸罩是透明的,可以看见rǔ头,把个乳房包裹的刚好有诱惑。底裤后面是条窄窄的布条,一直陷进去,就像什么都没有穿,前面是个蕾丝的蝴蝶,刺绣很传神,像是在飞舞,丝质的条纹并不明朗,隐隐透着肉色,边上就透出几缕黑色。

陈桦安了按rǔ头,rǔ头就弹性地回应着。低下头又去吧弹出的春色塞回去,就满意地笑了,忍不住就对着陈桦说:“你可以看看了,可是不能动手。”陈桦睁开眼睛,哇的一声就大叫起来:“太性感了,太吸引人了。”眼睛就上下左右得看个没完,看得陈桦赶紧把上衣披上,才说:“看你的色迷迷的样子,到底怎么样?”卓骅笑着说:“真是完美。”陈桦一听就笑了,小声说:“那就好,我就穿着这件内衣,看唐毅还不流哈喇子。”

卓骅一听,心里顿时酸痛起来。她是给唐毅买的内衣,自己也就是看看。眼睛就避开眼前诱人的躯体,可是又忍不住想再看一眼。

陈桦正好把胸罩脱掉,两个乳房正在上下的弹跳着,卓骅看个正着,眼睛就赶紧避开,可是镜子里的乳房又闪进眼里,白白圆润的乳房上,那个红色的樱桃就像花儿,一点一点地开放,恍然间就弥漫了整个试衣间,卓骅再也忍不住,上前就要抱住陈桦。正好陈桦对他说:“帮我系一下后面。”卓骅才从激动中出来,笨手笨脚的在后背上动作着,系了几回都没有系好。

陈桦说了声真笨,就自己系好了。陈桦知道刚才那句话伤了卓骅,本是讨好的举动,没想到弄巧成拙。脱下内裤,屁股正好对着卓骅,卓骅看在眼里,却再也没有欲望,那黑色的森林倒像虎口,好像随时吞噬着什么,卓骅的心一阵阵痛着,脑子里全是那晚陈桦的呻吟和快感的抖动。

陈桦笑着就走出了试衣间,卓骅在后面羞羞地跟着。服务小姐笑着说:“小姐,怎么样?”陈桦满意地点点头,就让小姐包上了。服务小姐开了单子,递给了卓骅。卓骅接过来,心里又是一阵酸痛,可是脸上却笑着向收款台走去。

陈桦赶紧追上来,对卓骅说:“不能让你买,我自己来。”卓骅苦笑着说:“就算是我给你的礼物,也算是对唐毅的歉意。”陈桦一听就急了,也不顾是在公众场合,大声说:“那是一件内衣就能弥补的吗?”可是说完就后悔了,好多人都看着她,她只好上前挽着卓骅的手臂,低声说:“那是我愿意的,不管你的事,你要是再提那件事,我就和你绝交。”

卓骅来了倔强,低声说:“你要是不让我给你买,我们也绝交。”陈桦还是第一次看见卓骅拂了她的意,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两个人回到内衣区,服务小姐笑着说:“您真是有眼光,这是最后一套,还有名模吉娜的签名礼品呢。”礼品很显眼,吉娜的两个乳房像是篮球,rǔ头也露着,仔细一看确实一双丝袜。服务小姐笑着说:“这双袜子可是限量的,如果要是买的恐怕也要几百块。”陈桦一听就高兴起来,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光。

六 处女与乳房 4

刚走出商场,唐毅就给陈桦来了电话。陈桦显得非常高兴。唐毅说:“真是对不起,我今天不能陪你。下个星期天我一定把所有事情都推掉,让我的公主高兴一回。”陈桦一听一杆子扯到下个星期,就不满意地说:“明天干什么,难道明天你也没有时间?”唐毅说:“明天我要看我妈,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回家了。”陈桦想到刚才为他买的内衣,嘴里就嘀咕着:“不行就算了,人家还特意为你准备了好看的衣服,可是……”唐毅就在电话里陪着笑说:“星期一传给我看,一到办公室我就看,好吗?我的小宝贝。”说着嘴里就不停的亲着。陈桦小声说:“在办公室里怎么穿给你看,算了,我穿给别人看去。”说着就把电话合上,任凭唐毅再怎么打也不接。

转过缸瓦市,两个人就进入了超市,随便买了些菜,买了新鲜的羊肉就往回走。一路上陈桦都闷闷不乐,卓骅也不说话,到了门口,卓骅才说:“高兴些,好像是我欺负了你。”陈桦眼眶湿润着,提高了声音说:“就是你欺负我,就是你欺负我。”说着就委屈地抱着卓骅哭了。

两个人进了院子,已是中午,大家都在准备着午饭。晓娜就上前笑着说:“都买了什么,让我看看。”一看就大声叫了起来:“这么多,真是丰富,中午饭我也不吃了,就等着晚上了。”昕画中午一般不吃饭,都是在上班的路上随便吃点,今天不上班就在家里煮着方便面,一听就凑上来,看了看,笑着说:“你们整个就像一个小家,晚上我们可就吃现成的了。”

陈桦脸就红了,笑着说:“好,好,好,反正晚饭又大厨。”昕画就问:“谁呀?”卓骅说:“每次都是华哥,这次也不例外。”郭老太太从厨房里走出来,笑呵呵地说:“真是难为你们这帮孩子了,为了我这个糟老婆子,费了这么大的心。”

昕画就扶着郭老太太说:“老太太,今个儿大哥来,还不好好热闹一下,明儿又是星期天,大家都休息。”郭老太太说:“好,听你们的,我老婆子摊上你们这帮孩子是福气。”

把蔬菜、熟食和零嘴儿都放在厨房里,卓骅就进了屋。他一点胃口也没有,刚才唐毅的电话就像钢针,直刺他的心窝。我真的爱上了陈桦了吗?到了今天,卓骅才想到这个问题,从大学毕业到工作,卓骅的心理就没有装过别人,可是到了今天,卓骅却在心里酸痛之余有了另外一个影子——若茵。

陈桦进了屋里,喝了杯咖啡,吃了些点心。这些年的独立生活,她已经有些西化,饮食上大多都是汉堡和牛排,坐起来简单,也不用洗菜。躺在床上,想着唐毅,可是一会儿眼前又是卓骅,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起来就把刚买的内衣换上,在镜子前来回走着,不是把露在外面的春光掩上。想到明天要给唐毅看,买的时候就想,可是没想到唐毅又没有时间,陈桦看着看着就恼怒地扯掉胸罩,狠狠地摔在地上,两个乳房就露在外面,也不遮掩,坐在床上眼泪差一点就掉下来。

唐毅真的爱我吗?陈桦一想到这个问题就头痛,和唐毅交往了一年多的时间,唐毅陪她的时间除了刚开始情意绵绵的时候,几乎就是蜻蜓点水。自己打扮这么好,还不是为了让他高兴,就像第一次,唐毅一看见自己的乳房就流口水,吃个不停。唐毅深情地说:“你是我的天使,我这一辈子终于找着了正主。”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好,就把自己给了他。

陈桦想到这里,脸上就掩饰不住幸福,又兴冲冲地戴好胸罩,在镜子前照,用手就撩拨着rǔ头,就像想着是唐毅,忍不住就呻吟起来。那次唐毅是最冲动的,几次都没有进去。陈桦就更高兴,挪着屁股,尽量把腿撇开,配合着他。唐毅进去之后就大叫了一声,那种幸福的感觉每次想起都很兴奋。陈桦摸着摸着就兴奋起来,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唐毅那次没有带上安全套,就问:“安全吗?要不要射在外面?”其实那个时候一点都不安全,可是唐毅那种温存,早已经是陈桦幸福的晕了过去,只要唐毅过瘾,要她死都行,就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唐毅就在身上抽动起来,陈桦紧紧地搂着他,就感觉上了天堂。

陈桦已经瘫在床上,眼泪却下来了。这种感觉好久没有了,他太忙了,忙得忘了和自己做爱,忘了自己。

陈桦就坐了起来,看着镜子,却看见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她多希望那就是唐毅,可是清晰起来却是卓骅,她忍不住就轻轻叫了一声:“卓骅,是你吗?”眼前一晃,镜子里只有自己丰满的乳房,除了红红的rǔ头灿烂的直立着,什么也没有。

正在想着,卓骅来了一条短信:“能和你聊聊吗?”陈桦莫名有冲动起来,就回道:“到我这里来。”发出短信,就把自己胸罩整理一下,然后披上睡衣,俏俏地坐在床上。

七、乳房还叫什么名字? 1

卓骅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在内心里无法忍受就在自己身边的相恋就被别人接管了,可是陈桦的无动于衷使他有不知所措。他下了好大的决心,决定和陈桦好好说一下,就说自己爱她,也不管后果是什么了。

进了屋,一看见陈桦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刚才那股勇气荡然无存。陈桦笑着说:“卓骅,想聊什么?”卓骅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眼睛偶尔瞄着陈桦那修长的腿。

陈桦刚才的春色还没有完全消退,脸颊余韵犹存。卓骅刚要说什么,陈桦就笑了。陈桦说:“怎么不说话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你不是一见着女孩子就成了话痨,是不是见着我就没有感觉了?”卓骅小声地嘀咕着:“我是想说,可是你也太……”

陈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想放荡一些,平日里都是一副严肃的面孔,就是见着唐毅也是装作小女人,可是今个儿就像学一下电影里的老鸨,满脸的春情不说,双腿也不停地交换着,就像周星驰电影里的梅艳芳。陈桦笑得也娇了,卓骅更不知所措。

陈桦娇笑着说:“看什么,在商场里你不是都看过了吗?”卓骅就把眼睛移向窗外,陈桦却又说:“卓骅,难道我不值得你再次欣赏吗?”卓骅只好又把眼睛挪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就好像不认识了。

陈桦却走到他身边,用手摸着他的脸,笑着说:“在商场里你是不是吃醋了,听我说要传给唐毅看,你就不高兴了?我这回先穿给你看好不好?”卓骅摇着头,刚要说话,陈桦又说:“你是不是看着我这个样子不熟悉了,像个荡妇了,你们男人不是喜欢吗?”

卓骅说:“陈桦,我还是喜欢你平日的样子,你这样我受不了,也不习惯。还有,即使是唐毅,我相信他也不习惯,你如果不想让我有想法,你就直说,我们还是好朋友,你不要用这种方式,就像演戏,可是你的演技真的不是很好,太拙劣了。”说完,卓骅起身就要走,陈桦一下子却搂住了卓骅的腰,小声地哭了起来。

卓骅一下心就软了,轻轻地拂了拂她的后背,小声说:“别那么大声,就像我欺负了你。”陈桦却哭的声音更大了,卓骅赶紧小声陪着罪,一直说自己不好,陈桦哽咽着说:“你就是欺负了我,一听我和唐毅好,你就生气,你一生气,我就心里难受,我一难受就想哭,想给你个安慰,你却说我演戏,你知道刚才费了我多少心思?”卓骅一听就嘻嘻笑了,心里想,她还是心里有我。

陈桦一看卓骅嬉皮笑脸,自己也笑了,心里不禁想:“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真像个荡妇,是不是自己真的犯骚了,想男人了?”自己想着不禁摇了摇头,赶紧掩上胸口,坐在沙发背上,紧靠着卓骅,小声说:“我就是想让你高兴,谁想到你真是小心眼,白白浪费我的感情。”心里却想:“我真的是想让他高兴吗?”卓骅说:“我没想到你对我那样,说实在的,我这回还真想看了,看看你的表演,以后兴许还能评个奖。”

陈桦就蹲下身子,双手抓着卓骅的手,双眼直看着他:“你真的想看?”卓骅就严肃地点点头。陈桦就站直了身子,猛地把睡衣脱掉,只有三点,俏俏地站在卓骅的面前。卓骅愣了一下,赶紧拿起睡衣,给陈桦披上,连忙说:“逗你玩呢,逗你玩呢,饶了我吧。”可是一不小心,左手就碰着了翘立的rǔ头,停了一下,赶忙松开,睡衣又掉在地上。陈桦就“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个乳房就像白兔不停地跳跃着。

卓骅又把睡衣拿起来给她披上,拥着她坐在床上,陈桦一下子就搂着卓骅倒在床上,嘴就吻了上去。

卓骅却躲开红唇,一下就把乳房咬住,含着rǔ头就吸吮着。陈桦忍不住就呻吟起来,手不自觉就摸向卓骅的下面,手伸进去就抓住了,来回地揉弄着。卓骅含完这个又含那个,嘴都不够用了,忙得连手也忘记使用。陈桦褪掉他的裤子,拨开自己窄窄的底裤,就要往里送。

窗外却传来晓娜的声音:“陈桦,怎么了?”陈桦赶紧说:“没什么,怎么了?”晓娜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又睡觉做恶梦了呢。”郭老太太也在外面说:“是呀,关上窗户,别睡觉着了风。”

卓骅嘴里含着rǔ头,下面却软了。陈桦就趴在他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卓骅笑着说:“还有激情吗?”陈桦一听就翻下身来,仰躺在床上,手里还握着卓骅,不言语。卓骅却侧卧着看着她。

陈桦脸上的红晕还很炽盛,眼睛眯着,胸脯起伏,丰满的乳房就在口边,卓骅忍不住又吃了一口。陈桦就低声的呻吟了一声,又小声说:“你能吃吃下面吗?”说完脸红得像彩霞,赶紧扭过去。

唐毅在办公室里吃过她,那是好久没有见面,28岁的陈桦每时每刻都饱含着青春的冲动。唐毅也很好奇,笑着说:“我从来没有吃过,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就蹲下去,撩开裙子,一点点拨开底裤,先是用手,后来就吃。那滋味一直让陈桦兴奋,陈桦认为唐毅爱自己就是因为他不嫌她,吃得她溪水潺潺,最后怎么出来的办公室也不知道。

卓骅也很兴奋,顺着乳房就一直往下亲,在乳房上,陈桦就已经浑身痉挛,抖个不停,亲到了肚脐,卓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里里外外用舌尖扫了个遍,还有手在里面抠,笑着说:“洗澡也不洗这里,还有泥呢。”就抠出一个仁丹大小的泥丸,送到陈桦的眼前,陈桦真开眼睛看了看,羞羞地笑了。卓骅就把泥丸网她嘴里送,她就躲着,卓骅就放在自己嘴里,咀嚼着,像是很香,陈桦抬起头就吻上了,却发现那泥丸还在卓骅嘴里,两个人就在口中玩弄起来。

亲到下面,卓骅就再也不顾其他了,里里外外又扫了个遍,看着一滴滴往下流水,就忍不住往里送,还没有进去,陈桦一下子坐了起来,对他说:“不要,我再也不能对不起唐毅了。”

卓骅手扶着自己的东西,愣了一会儿,有些恼怒地说:“又是唐毅,又是唐毅,可是……”还没有等卓骅可是完,陈桦就悄然上前吻住了他,温柔地说:“记得我们的约定,如果唐毅不要我了,我一定嫁给你,天天都让你……”卓骅一下就坐在地上,也不顾下面都晾着。

七、乳房还叫什么名字?2

志华今天的生意不是很好,转了几个圈,就停在故宫的后面等着。每次都是和的哥们聊聊天,可是昨天晚上给卓骅讲了雯雯,本来已经有些淡忘的事又重新在脑海里荡着。和雯雯相遇后,每次和晓娜做那事都很有激情,晓娜都吃惊,就问他怎么像吃了枪药,每次都杠杠的,硬得不得了。他就想到雯雯,眼前就是那女孩的一不小心露出的乳房,眼前晓娜就一下子变成了雯雯,就不顾一切地干。

看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觉得很稀奇,现在天气很热,也有这玩意,就买了一个,坐在车里吃。经常在一起的李师傅笑着说:“王师傅,今天怎么没有精神,是不是昨天晚上又抽烟(抽烟就是做爱的意思。)了?”志华笑了笑,继续吃着糖葫芦。李师傅又说:“也是,你说嫂子多漂亮,要是我也会成为‘一夜九次郎’的。”

旁边卖冰糖葫芦的不知道什么意思,就问:“什么‘一夜九次郎’?”一旁的刘师傅就“哈哈”地大笑起来,李师傅说:“真是农民,自己好好想想,要不就回去问问自己的老婆。”卖冰糖葫芦的不禁低下头,喃喃地说:“我老婆知道,我都不知道,回去一定要问问。”看着的哥们的笑,就急忙走了。

志华说:“真是农民,什么都不知道。”刘师傅说:“可是有些时候我很羡慕他们,每日轻轻闲闲,有吃有喝,想的也少。不想你我,拖家带口不说,每日的奔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李师傅笑着说:“农民也拖家带口,而且带的还不少呢,超生游击队不就是这些人吗?”刘师傅说:“可是他们并没有像我们这样,每日都提心跳胆地过日子,早晨一睁眼,就欠了两百块,都不敢生病。”志华说:“是呀,我都不想干了,要不是福满还小,我必须挣奶粉钱,我就真的不干了。现在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李师傅笑着说:“那不是开车造成的,是你媳妇把你给抽干了。”说着就“哈哈”笑起来。

还没笑完,一对年轻人就过来问路。志华说:“你看见的就是北海,可是这可过不去,得绕过去,门在前面。”男孩很害羞,女孩倒是很大方,就问:“北海有什么好玩的,是海吗?”刘师傅笑着说:“如果是海,这不就成了沙滩?”这个南方女孩说起话来吴音软语,的哥们就想逗她。一个说:“北海就是海,要不怎么叫北海。”女孩就说:“好多叫海的地方都不是,青海就不是海。”一个说:“北京不是离着海近吗,当年老佛爷慈禧太后就弄了一条渠,把海水就引了过来,她就是想尝尝海的咸滋味。”一个说:“还有那李莲英,本是个太监,不能出远门,可是一辈子就是没见过汹涌澎湃的大海,也在旁边吹着耳旁风。”志华笑着说:“还是枕头风呢?你们别听他们瞎说。”李师傅笑着说:“就是枕头风,慈禧到后来就喜欢了太监,就像现在的同性恋,两个人好的不得了,就这样把天津渤海湾的海水就给弄到北京来了。”

女孩天真地笑着,羞羞地说:“你们真好玩,就像是在说相声。”男孩督促着,两个人就坐着志华的车去北海。到了门口,志华对他们说:“划划船吧,很不错的。”两个人道了谢,就拥着走了。

七、乳房还叫什么名字?3

志华看了看天色,在出租车等待区里喝了口水,就数着拉了多少钱。“两百一十七,够份子了,回家。”就启动着了车,往回走,走到菜市场,就停下车买菜。还没走到菜摊前,志华经常光顾的摊主刘七就笑着对他打招呼。刘七本来是有名字的,还很好听,刘文采,和大地主一样的名字,排行老七,人们就叫他排行,名字就忘了。山东人的特点就是声音大,也主动,看见志华很少这么早买菜,就知道一定是有事,买的菜肯定就多,于是还没有等志华开口,就把菜价都压低了一成报给了他:“扁豆都是卖一块七,给你一块五。油麦菜也给你便宜一角,还来了新鲜的山药,很补的,就卖给三块。”刘七又指了指面前的新鲜百合和香菇,就嬉笑着说:“这两样可是稀罕,我就进价卖给你。”

志华受不了这么热情,就糊里糊涂地把几样好的全都买了些,花了钱,刘七的脸上就更米勒了,屁颠地帮着志华把菜都提到车上,又笑着说:“买肉吗?我又认识的摊儿,给你介绍一下,还能便宜。”志华就笑着摇摇头,打声招呼就开车走了。

还没有到家门口,就听见院子里热闹起来,进了院子一看,原来郭老太太的儿子正福到了,儿子琪琪正在院子里耍着金箍棒,扮着孙悟空的样子,逼着郭老太太做猪八戒,郭老太太说:“孙子,消停一会儿,看看谁回来了?”琪琪一看志华,就耍着棒子大声叫着:“华叔,想死我了。”就扑上来,志华赶紧放下手里的菜,又让晓娜把车里的菜全都拎进来,就抱着琪琪转了一个圈,在脸上就亲。

昕画笑着说:“华哥,认个儿子算了,省得让别人看见辛酸。”正福走过来也笑着说:“志华,要不要这个儿子?”志华说:“就怕你舍不得,没有福满的时候我就想了。”正福媳妇就过来说:“那就认了,琪琪,过来叫干爹。”琪琪就像没有听见,仍旧在耍着棒子,欺负着奶奶,郭老太太脸上满是笑容,就踉跄地陪着琪琪。

正福媳妇是大学老师,还是教老师的,平日里都是不苟言笑,刚结婚时,几个人闹洞房就差一点闹出乱子来,可是在四合院里住了一段时间,也就习惯了街坊邻居的这种友谊。正福笑着说:“方静,你看琪琪还不愿意呢?”方静就笑着拉着琪琪走向志华,琪琪大声喊叫着,就是不交干爹,志华笑着说:“儿子,是不是叫叔叔习惯了?”琪琪点点头就又跑了。

晓娜也把福满抱出来,方静就接过来看个没够,还不时地亲着娇嫩的小脸。陈桦这时才从屋子里走出来,叫了一圈人,就围着福满听他们说话。方静一看陈桦,就笑着说:“陈桦,你用了什么化妆品,怎么这么好,才几天不见,脸上润的就像福满。”陈桦情不自禁就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扭捏地说:“还不时老样子,可能是睡觉好吧。嫂子,还是您,就像我妹妹,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和姑娘似的。”

方静的确很会保养,四十岁的年纪,可是身材除了臀部略显之外,真是窈窕有致,一点也不像孩子的妈妈。晓娜就过来说:“嫂子,有什么法,交给我一下,你看我都成了水桶了。”方静看了看晓娜,笑着说:“还是水桶呢?除了你的屁股,哪像刚生完孩子,还有你的胸,真是……”说着摇摇头,嘴里就啧啧不停。

晓娜就转了一圈,怎么也看不出自己的身材好,两手掐着腰,说:“你看我的腰,都都二尺三了,体重也到了一百二,还有你看我的屁股。”说着就扭过身子,把屁股转向大家。“就像个磨盘,真想炒菜就吃了它。”晓娜一说完,大家就都笑了。

昕画就过来,问笑什么。方静说:“你还小,不要瞎掺乎。”昕画笑着说:“陈桦姐姐就可以掺和,我就不行,她才比我大几岁?”陈桦笑着摸了一下昕画的脸蛋,嘻嘻地说:“大几岁也是大,好好地去摘菜,我们说的话是少儿不宜。”

卓骅走过来笑着说:“都成了咱们院子的惯例了,只要一聚会,男人就是炒菜做饭,女人就是聊天侃孩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方静笑着说:“什么时候改?下辈子吧,你也拖成个女的,也能生孩子,就改。”

院子里的丁香早已经长成,淡淡的花香就飘在空中。方静走到树下,摘了一串放在鼻子上嗅着。陈桦笑着说:“真舍不得离开这院子,晚上闻不着这丁香,还真睡不着。”方静笑着说:“恐怕不是吧,是不是离开男……”还没等方静说下去,陈桦就笑着说声讨厌,轻轻地用拳头打着她。

晓娜笑着说:“妹子也该嫁人了,不要老是在屋里大叫小呼的,别人担心你。”陈桦脸一下子就红了,羞得低下头,不由自主就扭过头看了正在择菜的卓骅。

郭老太太费力地滚动着一张巨大的圆桌,方静看见了赶紧上前帮忙,埋怨着说:“妈,这些活你就不要干了,还有我们呢。”陈桦也过来,三个人就把桌子支在院子中间,昕画就从各个屋子里拿出凳子,顺着桌沿儿摆了一圈,还数着数,琪琪也来凑热闹,不停地在凳子上来回滚着。

方静摆完桌子就站在旁边,一眼就看见昕画低着头摆弄凳子,两个娇小的乳房就来回甩着。方静就走上前,低下腰小声对她说:“妹子,是不是该找个男人了?”昕画羞得脸就红了,摇着头说:“我才多大?早着呢。”方静笑着说:“还小,你的……”说着就指了指昕画的乳房,昕画一看就赶紧掩上,嗔着说:“嫂子,你就会欺负人。”转身就要走,方静就拉住了她,笑着说:“我们单位刚分来一个博士生,人很老实,又是北京人,有房,条件很好,我还说那个人会有福气呢?没想到看见你我就知道了。”

昕画笑着说:“你不是说我还小吗?”方静笑了笑指了指昕画的胸,微笑着说:“可是我也没想到我们的昕画已经长大了。”昕画一怔,马上走到方静的眼前小声说:“我的真大吗?”方静点点头,昕画长喘了一口气,像个淘气的孩子似的跳着就去看志华他们做饭了。

七、乳房还叫什么名字?4

正福生着的炭火已经没有了烟,羊肉串在红红的炭火上挣扎出“嗞嗞”叫声。志华喊了一声:“开饭喽!”就像早先的跑堂的,响亮得整个院子都精神起来。女人们沉静片刻的四合院有热闹起来。

卓骅端着一个还滚着的砂锅走出来,上面滚着的豆腐散发着豆香和着细细粉丝就混成了亲家。正福不顾卓骅两个手摸着耳朵,就两手托着鱼盘,红烧的鲤鱼真是有人口水。琪琪就叫着要开始吃鱼,方静笑着说:“一点出息都没有,好菜还多着呢,你可不能低估志华的手艺。”正说着,就看见卓骅有托出一个大盘子,红红的辣椒鲜艳的很,几个蟹脚也没有了力气,但是却还是倔强地冲出来。卓骅吆喝着:“本院名品:香辣蟹来了!”就像一个冲锋的战士,举着红旗在阵地上跑了一圈,才插在滩头上。

昕画和陈桦规规矩矩地端着几盘青菜,码在几个大盘子的空隙上。正福也捧着几十串羊肉上来,也不顾那肉地呻吟,男人女人就放在口中。琪琪大声抗议着:“华叔还没有上桌,你们就开吃了。”卓骅就“哈哈”大笑起来,喝了一口啤酒,就冲着厨房大喊:“华哥,快来吧,开吃喽!”

志华一上桌,郭老太太说:“都忙了半天了,快吃吧。”说着就把羊肉串上的辣椒在盘子上抖掉,递给琪琪。

志华大喊了一声:“唉,唉,诸位都静一下,今个儿可是春节之后第一次这么全和的,虽然正富大哥和几个长辈没有到,可是年轻的可是都来了,今天给咱们压阵的是老太太,来,先敬老太太一杯。”大家就都站起来对着郭老太太举杯,这个说祝你长寿,那个说祝你健康,倒是琪琪说的话最让人吃惊:“奶奶,您都健康长寿了,喝完酒可要给我好好的扮演猪八戒了。”大家一听就笑了起来。

给郭老太太敬完酒,大家就开始吃了起来,女人们青睐香辣蟹,男人们的啤酒和着羊肉串也吃得热火朝天。志华对正福说:“二哥,现在就数你了,政府工作,铁饭碗,真让人羡慕。”卓骅说:“是呀,旱涝保收不说,哥哥也要升处长了,这可是我们这个院子第一个处级干部。”

正福把一杯酒一饮而进,笑着说:“哥哥这干部也叫干部,北京城部长都要羊倌放着,处长还不是蚂蚁群。哥哥可是清水衙门,也不是税务公安,不就一个文化部门的破处长,你要是稀罕,你去。”志华笑着说:“明天我就去,你开我的出租,嫂子,你可是听清楚了,哥哥自愿的。”

方静就嘻嘻地笑着,也不回答,和着陈桦和晓娜窃窃私语。卓骅笑着说:“华哥去当处长了,嫂子,我是不是也可以做个大学教授,我现在可是给大学生上课,每个小时收美金。”方静抬起头笑着说:“好呀,我这个副教授就提升你为正教授,不过你那一个月的薪水可要换成一千五了。”

陈桦举起杯冲着卓骅说:“卓教授,恭喜你了。”晓娜也跟着起哄,福满就不干了,在怀里哭了起来,志华对着晓娜说:“先别吃了,快把孩子哄睡了。”晓娜看了看大家,不情愿的抱着孩子回屋里了。

几个回合下来,一箱啤酒就见了底。卓骅喝得就有点多,说话也不利索,端着酒杯对着正福说:“哥,你是我哥,可是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正福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尽管开口,咱们谁跟谁。”志华就笑了,嬉笑着说:“卓骅可是没有憋好屁,说不准就把你推到火坑里。”正福就推了他一把,笑着说:“看你说的,卓骅我可是了解,看着他长大的。”

卓骅喝了一杯酒,就想壮着胆子求正福给陈桦说他俩的事,就说:“我和陈桦一块长大,可是……”还没有可是完,陈桦马上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就接过来说:“正福哥,别听他瞎说,你们单位不是很好吗?志华哥也不能老是开出租,以前还可以,现在也不挣钱了,帮着给找个工作。”

方静也在旁边说:“是呀,志华年龄也大了,也该换个轻松的工作了。看看你们单位有没有合适的。”志华就在旁边讪讪地笑着,也不说话,心里也想,自己的确也不愿意干出租了,可是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做了这么多年的出租,人也懒了,除了会耍一下嘴皮子,其他的也不会,就是时下最热的电脑和外语一窍不通。想着就摇摇头说:“哥哥,没事,我干这一行挺好的,别听陈桦胡说。”

正福也是很为难,文化部门不像其他部门,安插个人很容易,就是那几块事,都摆在眼皮底下,的确很难。就笑着说:“我看看,如果有合适的,第一个就是安排我兄弟。”卓骅看着大家已经避开他的话题,就对着志华说:“志华哥,那天咱们开个公司,也做回老板,不比去给别人干好。”志华就笑着打过话,连忙说:“好好,哥哥就等着你开公司了。”

几个女人看着他们喝酒,烟也抽了很多,饭菜已经尽了肚子,就坐在丁香树下聊天。看着郭老太太拉着琪琪就进了屋,方静说:“我真想让奶奶过去住,可是她就是不同意,有些时候在同事面前都抬不起头。”陈桦说:“为什么?”方静笑着说:“别人都以为我们不孝顺,不要老太太,就让她自己住。真是感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照顾,我……”昕画笑着说:“看你说的,老太太不也是我们的长辈?小的时候没少照顾我们,都是应该的。有我们你就放心的低头吧。”

陈桦就嘻嘻地笑了起来。方静接过昕画递给的水,笑着说:“陈桦,你的岁数可是不小了,该成个家了,我看卓骅就不错,还挑什么?”昕画也在旁边凑趣,陈桦说:“卓骅是不错,名牌大学毕业,外企白领,可是我一想到小时候就是穿着开裆裤子长大的,又在一个小学、中学毕业,一点神秘感都没有,再说吧。”

方静有说:“昕画,我刚才说那件事怎么样?”陈桦说:“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昕画赶忙说:“嫂子要给我介绍个博士,博士怎么也都三十多岁了,我可是一朵花刚开,才不想这么快就凋谢了。”方静笑着说:“年龄大了会疼人,你正福哥不就比我大了四岁?”陈桦也嘻嘻地笑着,昕画就问:“桦姐,你笑什么?你要是喜欢就先急着你。”

陈桦说:“我不着急,再说我已经有了男朋友,可是我们的昕画还是女光棍,也不能老是空着,博士也不错,条件又好。”说着看了看昕画,笑着摸了一把脸蛋,昕画想躲开却不小心把衣衫散开,露出一点点乳沟。陈桦说:“你看,你看,真是长大了,前几天还说自己小呢,现在已经诱人得很。”

方静看了一眼,替昕画掩上胸口,笑着说:“昕画真是长大了,不能再开她的玩笑了,不过那个博士你要真的考虑一下。”昕画用手遮住嘴,笑嘻嘻地走了。

昕画进了屋,急忙就把衣扣揭开,把乳房露出来,左右地摆弄着,怎么看还是那样,可是心里就想:“她们怎么都说大了呢?就是有了一条沟,可还是c罩杯呀。”弄来弄去,rǔ头就立了起来,下面也感觉湿了,手就忍不住往下摸去,摸了一手水,还是觉得心里空空的,就仰卧在床上,嘴里喃喃地说:“为什么这么关注乳房,不就是给孩子喂奶的吗?晓娜嫂子每天都给福满吃奶,我也没感觉有多吸引人,可是为什么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热衷它呢?”

摸着乳房,越摸就是心里越痒,心里各种奇怪的想法就越多。“难道这就是长大了,你不就是乳房吗?难道还有其他的名字,如果你有,你叫什么呢?”

八、动情 1

喧闹了一晚上的四合院又寂静下来,丁香的清香还是无法驱散有些膻气羊肉味,炭火已经成了灰烬,只有那张大大的圆桌还在那里,不像是等着客人,倒像没了人气的歌姬,只有自己听自己唱着“后庭花”。

正福带着老婆孩子走了,郭老太太也把弯着的腰直了直,打了个哈欠就回屋休息了。志华和卓骅收拾厨房,陈桦和昕画打扫了一下院子也各自回屋,福满睡着了,只有不知趣的蝉儿还叫着。

志华忙了一晚上,又喝了酒,虽然很累,可是真是有些兴奋,就抹着晓娜的乳房来回揉着。晓娜说:“这会儿想起我来了,喝酒的时候就知道让我看孩子。”说着就转过身去,把放在乳房上的手狠狠地打下去。志华不甘心,心里的小虫不仅没有打消,还更兴奋了,就去搂着晓娜的细腰,又摸屁股。看着晓娜没有反应,就一直摸到下面,却发现晓娜早就湿了。笑着说:“都犯骚了还忍着?”晓娜说:“就忍着,今个儿我还就不让你弄。”说着扭了扭屁股,把志华的手挪开。志华就亲老婆好老婆的哀求着,晓娜不禁心里就暗暗欢喜起来,可是还是背对着志华。

志华哀求了一会儿,喝了些酒,也就没有感觉到晓娜屁股微微蹭着他的暗示,就仰卧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自己生闷气。晓娜心里就想:“真是个木头人,一点也不懂风情。”就又蹭了一下,志华还以为晓娜在生气,就没有理她,又挪了一点儿。晓娜忍不住就用手向志华摸去,心里想着虽然是个木头人,但是放心,不会花心就好。想着就摸到了志华的下面,志华本身还在生闷气,一看老婆主动了,还没等晓娜有反应,就一下子把晓娜压在身下,几下子就脱个精光,在大大的nǎi子上亲着。

晓娜低声说:“轻点,别弄醒孩子。”志华顾不上说话,吸着吸着就吸了满满一嘴奶水,咽下去才笑着说:“老婆,你真好,真是我好老婆。”说着就进去了,晓娜呻吟一声就积极配合起来。

志华快速地动着,闭上眼睛,脑子里却闪出雯雯的身子。志华只看过雯雯的细腿和乳房,眼前就全是那细细的腿和丰满的乳房。晓娜的乳房比雯雯大,可是太软了,不想雯雯那样挺,虽然没有摸过,可是就是那颤巍巍的抖动就差一点让他射出来。

志华不仅动作更大了,晓娜也忍不住就叫出了声。志华就想雯雯的呻吟,那天雯雯哭的时候很多,志华回想起来,觉得那哭声真是动听,每次在车里就忍不住想,可是想归想,志华却不敢奢想自己真的就压在那娇媚的身体上。可是晓娜就在自己的身下,闭着眼睛,也不想到底是谁,就疯狂起来,像头猛兽,看见了雌性,就不顾什么了,把自己一天的疲惫全都发泄出来。

晓娜大声地叫着,以为喝了酒才这么兴奋,虽然有些痛,可是那种快感还是姑娘时候尝到的。那个时候,志华还是小伙子,浑身都是力量,在那个小县城里的树林里,站着也能插到底儿。自己也是犯骚,就配合着,每次都那么有力量,每次志华都说自己是小狐狸,迷死他了,摸着自己的乳房就像见着天底下最好吃的,吃起来没够。晓娜就像掉进了蜜窝,每天不吃一次就觉得少了什么。晓娜的妈妈喜欢志华,觉得自己的姑娘是个小城市的,嫁给北京大城市的人是享福了,也就放松了对晓娜的约束。晓娜才二十多岁,欲望就像泉水,一股股就涌出来,志华渴了二十多年,就喝起来没够。

现在晓娜又有了那个时候的感觉,屁股就扭起来,好久不见的疯狂也来了,乳房左右的甩着,奶汁也甩了出来。一下子就甩到志华的嘴里,志华就睁开了眼,就着月光就看见了晓娜的风骚,眼前的雯雯不见了,细腿不见了,那挺拔的乳房不见了,只看见了白花花留着奶汁的晓娜,顿时就软了。

晓娜刚好要来,瞬间的空虚,使她拼命的想寻找坚硬的感觉,可是空虚却越来越大,自己就撕扯着乳房,也不顾奶水飞溅,大叫一声摊在床上。

八、动情 2

陈桦在白天的春情折磨的晚上也有些失眠,喝了酒就更兴奋,想着卓骅,也想着唐毅,辗转反侧,合上眼又睁开,忍不住又起来把新买的内衣穿上,也不开灯,就在月光下来回地走着。

夏日的四合院,窗子都是开着的,晓娜的歌声就飘了出来,开始还是低吟,后来就是和音,再后来就是高音,配合着陈桦猫步倒也相得益彰。开始陈桦真是走得很好,走着走着,两条腿就不听使唤,忍不住就紧紧地夹着,恨不得把手也放进去,感觉水都出来了,就赶紧躺在床上。

自从和卓骅有了一次接触之后,陈桦莫名就有了太多的春情,心里就想长了草,想那事的时候竟多了起来。晓娜的声音更大了,陈桦站起来顺着窗户就往外看,可是除了微弱的月光,什么也看不见。昕画的屋里是暗着的,探出头看你了看卓骅的房间也是如此,倚在门上,就有开门冲向卓骅的房间的冲动。

陈桦的呼吸急促起来,隐隐能听见志华的沉闷的“嗯嗯”声音,这声音就像招魂,陈桦情不自禁就紧紧地按着胸口,可是胸口的起伏却越来越剧烈,一颗心就像蹦出来,口中忍不住就叫着:“卓骅,卓骅……”手指早已经沾满口水,陈桦再也经受不住就把手指伸了进去,也不顾上是坐在地下,扭动着身子,小声地呻吟起来。

不一会儿,陈桦就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颤抖。正在这时,就听见院子有轻轻地脚步声,正向自己的门前走进。陈桦赶紧把手抽出来,也不顾湿淋淋的,轻轻地咬着,心里想:“是卓骅吗?一定是他,让他进来吗?”正矛盾着,脚步声又走远了。叫回来他来,可是太难为情了,他来了,为什么不进来,真他妈的会装丫挺。陈桦心里都开始骂娘了,可是脚步声却没有遂她心愿。陈桦再也什么都不顾了,猛地打开门。

门外除了丁香树还在散着淡淡的清香,什么都没有,一阵凉风吹来,陈桦激灵地打了个冷战,赶紧关上门。

郭老太太起得很早,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些年轻人,什么也遮拦,就知道喊叫。”可是心里却想:“真是羡慕他们,我和那死鬼养了四个孩子,也没这样过,那时候就像大声喊,可是那死鬼就用枕巾堵着我的嘴,那死鬼是够疯的,可是……”还没有郭老太太从往事回过味来,昕画就出来了,笑着说:“老太太,您可够早的,昨天那么累,也不多睡会儿。”

郭老太太说:“老了,觉就少了,哪像你们年轻人一粘枕头就着。”昕画笑了笑就去洗了。郭老太太甩了几下胳膊才缓过闷来,笑着说:“昕画,你起得这么早可是头一回,今个儿有事?”昕画说:“睡不着了,洗个澡,昨天弄了一身的油烟。”说着就钻进了洗澡间。

脱掉底裤,想起昨晚的羞事,就拿起来看,上面侵湿的地方已经干了,用手一摸硬硬的。脸就红了,赶紧钻进水里。

卓骅也起床了,郭老太太一看就说:“怎么没睡好,看你的眼睛肿得像灯泡。”卓骅笑了笑没有言语就开始洗脸。志华起了床直接就去刷车,每天早晨这是必须的。

四合院又有了生机。丁香树发了一夜的春情也收敛了,蝉儿也闭上了嘴。就听见外面卖豆腐的吆喝声:“豆腐卖喽!”

志华刷好车,进了院子,看了一眼还是一脸春情的晓娜说了声我走了就出车了。刚一出门,就拉了一个活,是去望京的。志华就说:“真是运气好,今个儿可是一早晨就听见了喜鹊叫。”

乘客是一个中年男人,满口的京片子,脑门虽然有些秃,可是还是留了长长的头发。看着志华的满脸笑容,就说:“你是喜鹊叫,我可是倒大霉了,今个儿一起就来电话,老太太又病了,这不就得麻流地去。”

志华看着他一脑门子的官司,忍不住就说:“这有什么倒霉的,家有一老是一宝,那可是亲妈。”说完就后悔了,更没想到那个男人大声说:“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太太现在是躺在床上了,可是身体棒的时候什么时候关注我?她就知道心疼老三,可是老三怎么不管她?”说着又点上一支烟,大口的吸着。“房子给了老三,钱给了我妹,我什么也没有捞着。现在绊蒜了,走不动了,找我了,一有病我就得鞍前马后地跑,我是没怨言,那是我亲妈,可是媳妇呢?”

志华知道刚才自己嘴碎了,看了一眼这个男人,不再说话,心里就想:“我妈要是活着,我不知道有多高兴,可是再也没有那个时候了。”那个男人看了一眼志华,嘴里一撇就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我特不地道,不像个男人?可是像我这么岁数,要能干儿没有能干儿,又没有个拔份儿的爹,只好在工厂里干,可是现在全下岗了,你说吃什么?”看了看志华的表情,又说:“我打车是没有办法,老太太急着去医院,你以为我舍得花这份钱,儿子的大学学费还是借的呢。”

志华听了这些话,一下子就理解了他。自己不也是下岗才干的出租吗?就偷偷把计价器关上。

男人都不容易,自己刚下岗的时候也是眉头紧皱,要不是晓娜天天给自己温暖,跳楼的心思都有了。志华想着就笑着说:“我也是下岗的,没办法才干的这个。”可是没想到那个男人却说:“我还没有下岗,老婆却下了,在家里闲着没事就天天给我找事,更年期到了。”

正说着,那个男人的电话又响了,他接起来就大声喊:“到了和平里了,马上就到,催什么催,叫魂呢。”放下电话,笑着说:“都是钱闹的,没有钱真是心里没底儿,这心里一没底儿,就站不直腰板,嗨……”摇着头就说不下去了。

志华想着自己,忽然觉得腰板直了,可是一想到院子里的其他人,腰板又弯下了。

到了望京,那个男人一看才26块钱,很是诧异,笑着说:“怎么这么少,每次都是四十多块?”志华笑着说:“不堵车吧。”收了钱就走了。

看看没活,就走到煎饼摊买了个煎饼果子,刚吃了几口,电话就响了。志华嘴里嘟囔着说:“有这玩意儿方便是方便,就是费钱。”一看是陌生的电话,就想挂掉,可是还是接了:“哪位?”电话却传出了雯雯的声音。

雯雯说:“华哥,听不出我的声音了,我是雯雯。”志华笑着说:“听出来了,妹妹,有事吗?”雯雯说:“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参谋一下,有时间吗?”志华昨天就想雯雯,是那种莫名的欲望,可是雯雯真的来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有些怯意和自卑。

雯雯听志华不说话,就说:“没时间就算了。”志华赶紧说:“有时间,在哪里?”雯雯说:“就到我的家里来吧。”

八、动情 3

雯雯早就准备好了咖啡,笑哈哈地端了上来。志华喝了一口,赞了一声好又说:“我还是习惯喝茶,有茶吗?”“有。”雯雯应了一声,就去泡茶。

雯雯穿得很休闲,已经完全没有了那次见面的妖艳,可是清纯中还是显出淡淡的妩媚。志华看了就心里动了一下。

端上茶,雯雯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笑着说:“华哥,谢谢那天你对我的照顾,你是个好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这些天我就想给你买件礼物,在商场转了半天才选了这个。”说着就递给志华。志华接过来说声谢谢就放在茶几上。雯雯说:“华哥,从那天开始起,我才对生活有了新的认识,那么多的钱,您一点都不动心,我才发现这世界还有真的感情。”说着眼圈就湿了。

志华说:“我也爱钱,可是我只拿我该拿的。”雯雯说:“那车钱本是你该拿的,你怎么也……”志华笑着说:“我们是朋友了,我怎么能要朋友的钱。”

雯雯说:“人生真是在瞬间就变化。看到他糟蹋女孩,用金钱换取女人,是我认为这个世界是肮脏的,可是看到你,我又认识生活还是美好的,所以我决定重新开始。”说着就坐在志华身旁,笑着说:“也不打开看一看,我可是精心挑选的。”

志华就打开了盒子,一个三头的电动剃须刀,还是名牌飞利浦的,就连声说:“谢谢,我真的喜欢。”雯雯看着志华惊喜的样子,心里莫名涌出一股甜意,就拿过剃须刀说:“看你的胡子也长了,刮一下吧。”说着就用手托着志华的下巴,轻轻地刮了起来。

志华脸窘的像块红布,连声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雯雯说:“你是我哥,我一定要给你刮。”手也不停,温柔的像个小猫,志华一低头就看见了微露的酥胸,下面就有了反应。志华就仰着头,不敢再往下看,感觉就像在天上,这世界什么都不重要了,自己就飞了起来。

雯雯说:“改天我就拜访一下嫂子,华哥,你有孩子了吗?”志华一听,马上就掉在地上,也不能点头,嗯了一声,心里就空了。雯雯刮完了胡子,还用手在他下巴上摸了一下,志华骨头立刻就酥了。

雯雯从屋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房子茶几上,笑着说:“华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怎么办了就想到你。”志华心里一动,笑着说:“谁让我是你哥来,什么事,说吧。”

雯雯说:“就是半戏曲学校的事情,你看,我已经有了框架,可是细节和其他麻烦的事情还是想不清楚。”志华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文字和图案,笑着说:“这个先进的玩意我可是一窍不通,字我倒是认得。”雯雯就坐在他身旁,一张一张地给他演示。

这是雯雯和同学凭着自己所学的做的一个戏曲学校的计划书,用幻灯片做的,很精美,可是好多的地方确实空白。雯雯说:“我就想办一个学校给妈妈,场地规划,课程规划,还有招生计划都有了,可是如何办理,师资力量从哪里来一头雾水,真不知道怎么办?”雯雯喝了口咖啡,又说:“还有这些东西要花多少钱,怎么花我可是从来没有过经验。华哥,你说说看。”

雯雯的肩膀紧挨着志华,能感受到少女的体温与清香。志华好像又回到了四川那个小镇,四周全是绿树和花草,晓娜就这样紧挨着他,听他贫着北京的故事。雯雯说什么,志华都没有听清楚,就赶紧说:“好好,可是我真是外行,让我跑跑腿还行,一说起这些,头就大了。”

雯雯听志华这样说,叹了口气,就把头靠在志华的肩膀上,眉头紧皱,喃喃地说:“这可怎么办呀?”看着雯雯的样子,志华只有着急的份儿,就感觉自己一点用处也没有,心里不仅是自卑,更是有一种想逃的的欲望。看着眼前的电脑上的文字,就一下子把自己打入另一个阶层。“我就是一个开出租的的哥,怎么能痴心想那种事情,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啥人啥命,自己还在妄想,真是不自量力。”志华想着,就感觉自己的腰板渐渐软了,一下就没有了刚来的那种我是个男人的感觉,看着雯雯也没有了欲望,就像每天晚上拉着那些小姐一样,竟是有些麻木。

雯雯看着志华的样子,以为他在思考,又没有办法,顿时感觉到无助。从小爸爸妈妈是靠山,自己一直到大学,就什么都不想。知道了爸爸的事情,妈妈就成了精神支支柱,可是今天为了妈妈的事情,就感觉自己像一条小船,在水面上毫无目的游荡,情不自禁紧紧地挽着志华的胳膊,两个乳房像两座小山,紧紧地压在上面竟毫无知觉。

志华也感觉到了,可是越是这样越是觉得自己没用,脑门的汗就下来了。正在这时,电话响了,志华一看是卓骅,连声说:“我怎么没想到他呢?”接起电话,就听见卓骅在电话里急促地说:“华哥,快回来,郭老太太昨天太激动,心脏病犯了,正福哥哥赶到还得一个多小时,你在哪里呀?”志华一听赶紧说:“我有十几分钟就能回去,你等着。”

回过头,志华说:“雯雯,方法我没有想到,可是我想到了一个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回头就给你带来,可是今天不行了,我有事情,街坊病了,我得送她去医院。”雯雯说:“怎么不打急救电话?”志华说:“我就在附近,急救电话不也得花钱吗?”说着就急匆匆下了楼。

到了楼下,发动了车正要走,就看见雯雯也跑下来,大声的说:“华哥,剃须刀。”志华接过来也没有说话就走了。雯雯一直看着他开出院子才回到屋里,看着大大的房间,看着妈妈的照片,心里就酸酸的。

八、动情 4

郭老太太一场虚惊,住进了医院,正福对志华他们连声感谢。回到家里,意识下午两点。陈桦在院子里焦急的来回走着,一看见卓骅就上前询问,知道没有事情才松下一口气。

不一会儿,正富也来了,听说老太太在医院,就赶紧走了。志华看着卓骅一脸疲惫的样子,就说:“老太太真是福大,要不是你们发现及时,还真不好说。卓骅,你怎么脸色这样差,是不是没有睡好?”卓骅点点头,看了一眼陈桦笑着说:“昨天晚上太激动了,好久没这样聚过了,就有些失眠。”陈桦一听也觉得很难过,知道卓骅是怎么失眠的,就关切地说:“那就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卓骅正要走进屋,志华就赶紧说:“好好睡一觉,晚上我有事找你。”卓骅说:“哥哥,什么事,说吧。”志华说:“晚上再说,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清楚。”卓骅说:“还神神秘秘的。”边说边进了屋。

志华一看陈桦就问:“怎么没见昕画?”陈桦笑着说:“一早晨就走了,佳人有约。”说着就进了屋。志华也感觉到很疲劳,拉着晓娜的手就去休息。

院子又静了下来,蝉儿又不知趣地叫了起来,丁香树也慢慢的散出了清香。

卓骅躺在床上,眼皮就打了架,可是一合上就是陈桦的昨晚轻轻地呻吟,还有若茵浅浅地笑。卓骅陷入了无尽的矛盾。陈桦是发小儿,还有过关系,那种酥骨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可是若茵那清秀的脸和浅浅地笑也不时地在眼前。手里摸着电话,曾经一遍遍打开若茵的电话号码,可是始终没有拨出去。

卓骅脑子乱成一团,好不容易才有点点睡意,门轻轻地打开了,陈桦一闪而入。闻着香味,卓骅就知道是她,也不睁开眼,还是躺着装睡。陈桦蹑手蹑脚走到窗前,看着卓骅睡得好像很香,就坐在床边看着他。

房间很静,卓骅的衬衫敞开着,露着胸膛。陈桦想到昨天的那一刻,脸上就红了,虽然没有人看到,可还是扭过脸去。想着自己是不是太淫荡了,回过头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就用手轻轻抚摸曾经给过自己激荡的胸膛。摸着摸着就摸到了腰带,腰带很松,手很顺利就进去了,刚伸进去一点,就摸到了一个圆滑滑的头。

陈桦心里想,这个小子,睡觉还硬着,真是满肚子花花肠子,不自觉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指尖儿就轻轻地撩拨着。卓骅是在是忍不住了,就翻了个身,把陈桦的手正好压在上面,忍不住就蹭偎了几下,一夜的压抑,使他无法控制住激情,顿时就收拢不住,弄了陈桦满满一手。

陈桦顿时明白了,低声喊着:“你真讨厌,装模作样欺负我。”就抽出手来,可是黏糊糊不知放在何处,就四处寻找纸巾,却看见卓骅的床头柜上,摆着自己曾经和他的合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伏在他的身上就在脸上亲。

也不顾手上的粘液,陈桦就在卓骅的身上抚摸着,很快两个人就脱个精光,卓骅一下子就把她压在身下,低声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陈桦说:“我也是,昨天晚上我就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卓骅说:“我听见了你来回走的脚步声,就特想进去,可是没敢。”陈桦说:“为什么不敢,我就盼着你来,我就在门口等着给你开门,可是我开了门,你就不见了。”卓骅说:“我怕你不理我,我怕唐毅。”

一说到唐毅,陈桦的激情就淡了下来,屁股也不扭了,紧紧抠着卓骅的腰的手也松了。卓骅感觉到了,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软了,脑子里不知不觉就想若茵,顿时又有了生机,屁股就猛烈地冲击着。

陈桦默默地承受着,两个乳房也没有了身材,rǔ头陷在柔软的乳房里,就像两个没有生命的面团,没有小白兔的跳跃,只有在抖动中来回晃着。

卓骅却是越来越激烈,眼前的人恍然变成了若茵,也分辨不清根本就相差很大的声音,莫名的占有欲使他就像野兽,开始是两个红红的眼睛张得很大,就像要吃人,后来就眯着眼睛,缓缓就如漫步在春天的草地里。

陈桦慢慢地也被调动起来,强烈的生理反应渐渐就迷失了自己,两个人在床上忽然就像野兽一样,滚来滚去,也不顾声音大小,放纵着。卓骅的动作更大了,力量也更强了,陈桦还没来得及慢慢品尝从昨夜就要的激情,就落花流水摊在床上,卓骅也趴在她身上,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若茵。”

陈桦顿时明白了他疯狂的原因,眼泪不自觉就流了下来。

卓骅真的睡着了,手里摸着陈桦的乳房,那个软绵绵的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陈桦泪水却越流越多,卓骅毫无感觉,渐渐就起了鼾声。

陈桦想挪开,可是太沉重了,尤其下面还那样,屁股一动,就痒一下。陈桦感觉自己太淫荡了,可是那种滋味却又让她食之入髓,本想挪开陈桦,却没想到差一点又唤醒那玩意,自己却痒得不成,又忍不住动了几下,就如饮鸩止渴,情不自禁就慢慢地动着。

陈桦痒得一塌糊涂,水流了一塌糊涂。卓骅太累了,挪了个身也没有醒,陈桦就移出身来,看着自己,脸上的春情还是荡漾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不起唐毅,双眼看着自己的下面,看着自己慢慢干涸,看着自己慢慢蒸发,看着自己慢慢慢慢消失……

志华在窗户叫卓骅,他才醒来,揉了揉双眼,陈桦早已经不在了,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上遮盖的毛毯,刚偷笑了一下就心马上就沉了下来。

走出来,志华就笑着说:“拾掇一下,捣饬捣饬,今天我们要见的可是美女。”志华的声音虽然很低,晓娜还是听见了,大声说:“志华,不要带坏了卓骅,还有,记得福满可是你的儿子。”志华赶紧应了一声,就陪着笑挽着晓娜的胳膊,老婆老婆地叫着。晓娜满意地走了。

陈桦在窗口偷偷地看了一下卓骅,却不知道什么滋味。

九 涟漪 1

雯雯一接到志华的电话就开始想着自己晚上穿戴什么,自从下定决心不干小姐,每日都是素面朝天,衣服也穿得很随便,连同学都说她变了一个人。可是一想到志华的朋友,就想着留个好印象,花了很长时间的化妆,转眼间又洗掉。她不想太风情了,可是习惯就化成了晚上上班的面容。

洗掉了装,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这一刻,雯雯顿时感觉自己都陌生了。她永远忘不了爸爸在门口看着自己那种色迷迷的样子,虽然只是瞬间,可是那种面容让她恶心一辈子。她知道爸爸的吃惊是真实的,可是过后想,也就清楚如果不是自己,那种色迷迷的心态也是真实的。

雯雯干脆就洗干净了脸,擦了点油,穿上一件蕾丝t恤,佩了一条半短的裙子就出了门。出了门就想笑,夏天的风本身就少,可是还是有些凉爽,雯雯觉得干净极了,脸上的笑也感觉干净,保安就对着她笑着说:“出去了?”雯雯点点头,一甩秀发就直奔明岛咖啡。

明岛咖啡的包房很宽大,志华说:“太浪费了,谈个事情也不用这么浪费。”卓骅说:“也不能太寒酸,不能掉了咱们的份儿。”两个人坐下就随便闲聊着,卓骅吸了支烟,就笑着说:“哥哥,这回该给我说谈什么事情了吧?”

志华笑着说:“就是雯雯那件事,她要半个学校,找你参谋一下。”卓骅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淡淡地说:“我的哥哥是不是心里长草了,想不到呀。”志华赶紧说:“兄弟,可不能瞎说,只是朋友,人家可是富家小姐,我也是有了家的人。”

卓骅看着志华的窘相,忍不住就笑了。还没等笑完,雯雯就推门进来了,卓骅的笑声还在嘴边,可是此刻却硬是截在那里再也笑不出来。志华站起来,笑着说:“雯雯,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兄弟,卓骅,北大毕业的。”雯雯走上前伸出手就握着卓骅的手,浅浅地笑着说:“冯雯雯,二外的,真是谢谢你。”

卓骅没想到雯雯是如此漂亮,缓过神来,笑着说:“谢什么,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呢。”要了几杯咖啡,还有套餐,卓骅忽然就来了胃口,吃完了自己的牛扒,用纸擦了一下嘴,好像感觉还有饿意,就叫了服务小姐又点了一份烤鸡翅。志华笑着说:“有胃口了,卓骅,不要看见漂亮的女孩子就在胃口上下功夫。”雯雯就笑了,小口地吃着咖喱牛肉,低声说:“我的饭量也很大。”就加了一块鸡翅放在盘子里。

志华就笑着说:“要不要喝杯酒?”没想到雯雯和卓骅竟是同时说好,上来酒,大家碰了一下杯,“cheers!”卓骅笑着说:“哥哥,没想到你的英语很标准嘛?”志华说:“电视上都是这样说,我也就是电视大学。”卓骅就“哈哈”大笑起来。

雯雯不理解,就问:“华哥,你是电大毕业的怎么还开出租?”志华就笑着说:“我是看着电视毕业的,简称电视大学,呵呵……”雯雯也忍不住噗哧就笑了。

气氛一下子就很融洽,吃完了饭,雯雯就打开电脑,给卓骅讲了起来。两个人挨得很紧,偶尔穿插着英语,志华就像听天书,看着两个人不时的嬉笑,心里就酸酸的。

雯雯讲完了,两个人才分开,志华心里也放开了一些。雯雯说:“我已经有了华哥,再叫你什么呢?如果叫骅哥,就像叫一个人。”卓骅说:“就叫我卓骅吧,咱们也没有代沟,我只是比你痴长几岁而已。”雯雯就大方地叫了一声卓骅,志华莫名又心酸了一下。

雯雯笑着说:“卓骅,说说吧。”卓骅看了看雯雯,又看了看志华,笑着说:“说什么?恭维的,还是实干的?”雯雯说:“当然要实际的,我们也不是幼稚园的孩子,喜欢听鼓励的。”志华也干笑着,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有了深深的自卑,忽然感觉这不是自己的世界,在的哥世界,自己一直是中心,可是今天竟然一句话也插不上,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卓骅的差别,只不过觉得是不同的工作,可是在雯雯面前,顿时感觉到莫名的失落。

卓骅说:“你的计划书可以说一点也没有用。”雯雯没想到自己花了好多心血的计划书竟然被卓骅一句话就否了,就不服地问:“为什么?”卓骅说:“你别着急,首先是你要做什么没有说清楚,其次如何做也不知道,再次做这些事情应该做哪些准备也不知道,还有花多少钱也不清楚,你说这是什么?”志华忍不住好奇就问:“是什么?”卓骅说:“梦,梦想。”

雯雯一听卓骅说的很有道理,一下子就偎坐在沙发上,满脸的失望和消沉。卓骅笑着说:“不用着急,今天我们就可以就这些问题商讨一下嘛。”志华说:“可是你对办学校有想法吗?”卓骅摇摇头,笑着说:“我是在网站工作,教育行业还是缺乏了解的,可是我们可以从最基础的做起。”雯雯说:“怎么做?”

卓骅说:“首先是我们做什么,在哪里做?”雯雯说:“当然是办学校了,地点我想在上海,毕竟那是妈妈管理。”卓骅说:“办学校,据我所知首先是教育部门批,然后还可能要文化部门审批,你在上海如果不利用你爸爸的关系能批下来吗?”雯雯失望地摇摇头。卓骅说:“所以在地点上就要重新考虑,哪里能办下来就在哪里办。”

志华赶忙抢着说:“正福哥不就是在文化部门吗,可以找他呀?”卓骅笑着说:“这些都好办,资金最难,办学校至少需要几百万,这些钱从哪里来?”雯雯低声说:“不是只需要一百万吗,怎么需要这么多?”志华也在旁边附和着。

卓骅说:“办学校首先需要场地,这包括教学场地,学生宿舍。其次是教师匹费,不可能就让你妈妈一个人来教吧?还有市场费用呢?你不可能就让你妈妈一个人在偌大的一个校园里独舞吧?”雯雯噗哧就笑了,嗔嗲着说:“说笑。”

卓骅说:“如果解决了资金的问题就好办,可是几百万如果不去你爸爸那里要可怎么办?”雯雯坚决地说:“我绝不会从他那里要一分钱的。”志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叹口气就只顾着喝酒了。

卓骅说:“其实最难的还不时资金,是教师,如果没有好的教师就不可能招来学生,没有学生就没有了学校。”雯雯点点头,志华想说什么还没有开口,卓骅又说:“可是最关键的是我们要教什么,这才是关键。”

雯雯一辈子也没有思考过这么多的问题,脑子里顿时就空了,紧紧抓住卓骅的胳膊,急着问:“那该怎么办呢?”志华也是疑惑的眼神望着他,卓骅突然有了救世主的感觉,脱口就说:“交给我好了,下个星期我给你一份计划书,看看可不可以实施。”志华心里顿时放下了,雯雯也松了口气。

九 涟漪 2

雯雯看着卓骅自信的样子,好像就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抓着胳膊的手顺势就放在手上,情不自禁地紧紧抓着,全然没有感觉卓骅的窘迫。志华说:“妹妹,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卓骅这个北大的高材生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在外企也是白领。”雯雯说:“卓骅,我可是抓住你了,你可一定要帮我。”卓骅笑着说:“你这样抓着我,还让不让我喝酒?”

雯雯赶紧松开手,脸上飞了一抹红晕。

卓骅说:“办这件事本是就是挑战,不是挑战我们,是挑战你的勇气,你可要做好麻烦的准备。”雯雯赶紧点点头说:“我一定做好准备,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卓骅笑着说:“那好吧,你现在有多少钱?”

雯雯算计了一下说:“我自己挣了有三十多万,爸爸给我的钱也存了有二十多万,差不多五十万吧。”志华说:“我干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卓骅说:“够了,剩下的你可要听我的。”雯雯急忙点点头。

又闲聊了一会儿,志华就先送雯雯回家,然后和卓骅就往回走。志华说:“卓骅,你有把握吗?”卓骅说:“哥哥,看你着急的样子,如果让嫂子知道了,后院肯定起火。”志华说:“我只是把她看成妹妹。”卓骅说:“不像,看你的样子,随着雯雯的喜怒而喜怒,你可是要小心,心里的小草可是要长成大树了。”志华说:“兄弟,别说我,我看你不也是蠢蠢欲动,看着雯雯的眼神可是色迷迷的。”

卓骅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你看,吃醋了吧,吃醋了吧。”说着就摇头。志华说:“摇什么头?”卓骅说:“哥哥,这回我真相信了什么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了。”卓骅说完也莫名感觉一股酸楚,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

晓娜一直等着志华,看见两个人进了院子就赶紧迎了上去,挽着志华的胳膊说:“怎么这么晚,孩子都睡着了,就等着你。”志华听了就感觉一股甜蜜涌上来。卓骅笑着说:“嫂子,就这么一会儿就想了,真是让人嫉妒呀!”说着装作仰天长叹的样子,叫了声京剧的过门就进了屋。

屋子里还有陈桦的味道,床上还有激情过后的痕迹,毛毯还在散乱着,床上点点污渍在灯光下就像暗夜的霓虹灯,闪着迷人的光彩,也迷失着路人的方向。卓骅坐在床边上,忍不住用手摸着那还有湿意的痕迹,眼前却闪出雯雯的笑脸,虽是浅浅的笑,可是那一刻卓骅还真是有些迷失。卓骅没想到雯雯是如此的美,也没想到一看见就不知不觉的迷上了,虽说没有对若茵那种一见钟情,可是脑子里却怎么也挥不去那娇媚的面孔。

卓骅木然地换着床单,他喜欢洁白的质地,可是躺在白色的崭新的床单上,心里却没有一丝的洁净,脑子里的陈桦赤裸着,两个丰满的乳房就在眼前来回晃动,隐隐还能听见那销魂的呻吟。那肉体不时挤压着他的欲望,像蛇一样,冰凉的缠绕着自己,可有食之如甘。我真的爱陈桦吗?

这是缠绕在卓骅心里几年的问题,每每想放弃的时候就问自己,可是现在却忽然得到如此之多,可是这个问题却又问自己。

几年来,只有陈桦在自己的世界里,虽然真实可又虚幻,只是看着陈桦和别的男人甜笑,自己最多是护花使者,可是今天,就是现在,陈桦的肉体还在床上散着余温,心里一下就多了两个自己喜欢的女孩,若茵和雯雯,可是自己却和着两个女孩没有一点的交往,如惊鸿一瞥,可是却又深深印在心里。

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见昕画哼着歌进了院子,似乎意识到自己兴奋过度,才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轻手轻脚地进了屋。

想起杨勤的样子,昕画还在笑。自己都这么大了,还真没有人这样小心地对待自己的每一个言行。杨勤像个太监,昕画感觉自己就像公主,虽然没有大呼小叫,可是每一个意愿杨勤都十分小心的伺候着,甚至吃完了饭杨勤递给自己的纸巾都是折叠的恰到好处。

昕画脱掉衣服就钻进了被窝,最然很热,可是她想包裹自己,想把白天所有的甜蜜都包裹起来,储藏起来,包括杨勤的每个举动。昕画没有感觉自己爱上了他,可是她喜欢这种感觉,新欢做公主的感觉,喜欢那种若即若离,也喜欢杨勤的眼神的迷离。

你真是个小骚货。昕画忍不住就在心里骂自己,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卑鄙,尤其是她故意在路上滑倒,倚在杨勤的怀里,故意装模作样地享受他的焦急样子。那个时候,自己就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子,掩过身去偷偷地笑,可是心里却是痒痒的,希望杨勤有些动作,可是杨勤确实块木头,只是抱着自己,连自己的手都不敢碰。

昕画自己也没有想到只是见了一面,自己就像个大胆的孩子,把所有的淘气都用上,倚在他身上,两个唇挨得几乎没有了距离,甚至呼吸都能感染自己吻上去,可是杨勤却一下躲开了。想着,昕画就不自觉地笑了。

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对他有好感,不仅仅是在夜总会里他摸过自己的下面,自己的手不经意就碰到了他,可是他却像没感觉,一点动静也没有,是不是他阳痿?昕画想到这里心里就又骂自己,可是还是感觉甜甜的。

昕画此时特向找一个人诉说,可是找谁呢?说什么呢?昕画敢想却不敢说,难道真说自己竟然忍不住想让男人摸自己的乳房,还想摸男人那东西?不敢,可是自己却真的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也有女人的感觉了,有人宠了。

九 涟漪 3

想着想着,就看见门轻轻地开了,一个男人就进来了。影子虽然模糊,可是昕画感觉是卓骅哥哥,就轻轻地叫了声:“是卓骅哥哥吗?”那个身影没有搭话,轻轻地走到她的床前,拉着她的手,昕画睁大眼睛一看真是卓骅,就羞羞地说:“你怎么也不说话,怕死我了。”说着就揉了揉胸口,可是没想到却是抓着卓骅的手,卓骅的手竟然完全按着自己的乳房,自己一下就酥了,好像魂魄都飞了。

昕画想挪开卓骅的手,可是自己却继续揉着,rǔ头都直立起来,胸口像有一团火,烧着自己,就加快了速度,卓骅的手就像烧火棍,撩拨着这团火烧得越来越旺,昕画就感觉下面猛地蹿出一股水来。

火浇灭了,昕画说:“卓骅哥哥,我好想找你说话。”卓骅说:“昕画妹妹,说吧,我不就在你眼前吗?”说着就坐在床边上,手里还是揉弄着乳房。

昕画羞羞地说:“我今天出去约会了。”卓骅说:“好呀,是谁?”昕画说:“杨勤,你不知道,我是在夜总会认识的。”卓骅嗯了一声就不说话,可是手里还是抓着她的乳房。

昕画说:“他不是很帅,可是他好像很喜欢我。”卓骅说:“你喜欢他吗?”昕画摇着头说:“不知道,可是我喜欢和他在一起,他不像你这么大胆儿。”卓骅笑着说:“我怎么大胆了?”昕画说:“你上来就……就摸人家,可是他却不敢。”卓骅说:“你喜欢我摸你吗?”昕画摇着头,却忽然又点点头,羞羞地说:“不知道,可是我喜欢那种感觉。”

卓骅一反平日常态,竟然拿起昕画的手房子那地方,笑着说:“你不是想摸男人吗?”昕画真的很听话,就摸了起来,一会儿就大了。

昕画开始不害羞了,也放开了,手里的劲儿更大了。她说:“杨勤约我,我真的很吃惊,我们就在夜总会见过一面,有个男人欺负我,他帮了我一下,可是他也占了我便宜。”卓骅说:“怎么占你便宜了?”昕画说:“他的手放在我那里了。”卓骅说:“哪里呀?”昕画就把卓骅的手从乳房上移开,放在自己的下面,笑着说:“就是这里。”卓骅就像渴了的牛儿,就把手指探了进去。

昕画也没有躲避,笑着说:“卓骅哥哥,你怎么这么好,每次我想让你这样对我,可是一看见你我就胆怯了,没想到你也……”说着脸就红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接着说杨勤的事情:“中午我们一起吃的饭,他选的地方,很豪华,我这辈子也没有在那种地方吃饭,就我们两个人,还有烛光。我就说:‘杨勤,你不是喜欢上我了吧?’杨勤好像很害羞,笑着说:‘我…我…我不知道。’我了半天就是这句话,我忍不住就笑,他就呆呆地看着我。”卓骅一直在昕画的下面慢慢地动着,昕画看到他脸上没有表情,就忍不住亲了一下。卓骅说:“怎么了,饭吃得怎么样?”昕画笑着说:“吃了很长时间,可是整个过程他也没有说几句话,就是傻傻地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就想整蛊一下,就故意烫了一下手。”说着就举着自己的手指到了卓骅的眼前,还是红着的,没有伤。卓骅看了看,就从下面抽出手来,用着那液体涂在上面,吹了口气。

昕画感觉就像在飞,就淘气地解开卓骅的裤子,摸他。她忍不住高兴,就接着说:“他马上就过来抓住我的手,小心翼翼地看,也像你似的在上面吹,我就笑了,把他都笑毛了。他说:‘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就摇着头不说话,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我就高兴,我就像个淘气的女孩,也不顾他怎么想,就抓住了他的手,问他说:‘你要是喜欢我,你敢吻我吗?’杨勤摇摇头,好像很羞,我就更忍不住笑了,就松开手,弯下腰笑。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低下头问我,我也不应,真是好玩。”

看着卓骅还是摸着自己的乳房,好像很投入,昕画就非常开心,笑着说:“卓骅哥哥,你吃醋了?”卓骅摇摇头,昕画说:“我们吃完饭又游泳,我没有带泳衣,现卖的。我就买了特性干的比基尼,杨勤就直了眼,要不是他非常规矩,我就认为他是个大色狼,他都不敢碰一下我的身子,我就故意逗他,他也没有反应,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男人?”

卓骅终于开口说话了:“你怎么成了色情狂了?以前的水灵哪里去了?”昕画听完就感觉很委屈,眼泪就掉了下来,低声说:“还不时你们?”卓骅笑着说:“我们,我们怎么了?”昕画说:“你看你们盯着女人的眼神,就看乳房,我就发现你看晓娜嫂子喂奶的时候走过神,还有你看陈桦姐姐的乳房就色迷迷的,你怎么不看我的,不就是我的小吗?”昕画停了一下,狠狠地抓了一下卓骅,卓骅就呻吟了一声。昕画说:“我听说和男人做那事就可以大,男人摸也可以大,我就想尝试。”

卓骅的眼神忽然就淫荡起来,昕画感觉好可怕,可是又有跃跃欲试的感觉。卓骅说:“你不是想尝试吗?”昕画点点头,卓骅就脱光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还一跳一跳的,就像健美运动员。昕画就在上面摸着,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脱光了,两个乳房就跳了出来。看看自己的,又看看卓骅的,就把自己的靠在卓骅的rǔ头上蹭着。

卓骅笑着说:“感觉自己大了吗?”昕画真的就感觉到自己大了,卓骅就把昕画按在床上,两个手使劲地揉着,昕画就感觉自己的乳房越来越大,都能看到它慢慢的隆起,就大声地叫了起来。卓骅“嘘”了一声,慢慢分开昕画的双腿,就要往里插。昕画就小声说:“卓骅哥哥,我还是处女,不要。”

卓骅一听,马上就停了下来,大声说:“你不是想尝试吗,怎么又不了?”昕画看着自己慢慢长大的乳房,还没等说话,就看卓骅翻身下床,推开门就走了。昕画大声说:“卓骅哥哥,我想,我想,要我吧!”可是卓骅却没有回头,却看见自己的乳房就像撒了气的气球,慢慢瘪下去,昕画大声地叫着:“不要,不要……”

昕画猛地坐了起来,回身是汗,顿时从梦里醒来,手里还紧紧地握着床头一个棱角。

九 涟漪 4

四合院的早晨非常寂静,郭老太太的住院就像枕头边上没有了闹钟。志华起得还是很早,出租的生意是睁眼就是欠着公司两百大钱,志华看着没有亮光的窗户,羡慕的摇着头,然后轻轻地走出院子。

四合院又寂静下来,丁香树散发了一夜的春情又渐渐地淡了下来,没有风,即使无奈也只好沉默。已是上午十点,好像整个院子的人都不上班了,晓娜嘴里吆喝着走到院子,福满在怀里哭着。

卓骅、陈桦几乎同时就从屋里窜了出来,大声的叫着:“晚了,晚了。”都直奔洗手池,两人的头差一点就撞在一起。卓骅打开水龙头,对着陈桦说:“你先来。”陈桦就低着头洗脸,没想到太匆忙,胸罩也没有戴,乳房就摇摇晃晃差点出来。卓骅赶紧把眼睛看向别处,却正看见晓娜手扶着乳房把rǔ头正往福满的嘴里塞。

晓娜笑着说:“没有了郭老太太,就没有了闹钟,看你们的样子。”还要奚落他们,门开了,晓娜一看就笑了,连连说:“陈桦,你看看,谁来了?”陈桦抬起头来一看,之间爸爸妈妈正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包蔬菜。陈桦嘴里还含着牙膏沫,含糊着说:“来也不说一声,快进屋吧。”

卓骅笑着叫了声叔叔婶子,晓娜就让福满叫爷爷奶奶。福满就奶声奶气叫着,也听不清楚,两位老人就笑着答应着。陈桦妈妈看见陈桦撅着屁股刷牙,屁股都露出来了,卓骅还在身边,就脸上含着嗔意说:“陈桦,你看看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也不注意影响,快回去穿点衣服。”

陈桦这才看看自己,也看到了卓骅的窘相,就笑着说:“怕什么,小时候就穿开裆裤长大的。”就故意把屁股撅向卓骅,又刷牙了。陈桦的爸爸看了就笑,摇着头表现了无奈,问卓骅:“今天怎么了,可是星期一,都不上班了?”卓骅笑着说:“平时都是老太太叫醒大家,昨个儿老太太住院了,今个儿就全晚了。”

陈桦妈妈笑着说:“本想今个儿来了给你做顿饭,收拾一下,没想到就看见你这样。”陈桦也洗完了脸,就拉着爸爸妈妈进了屋,妈妈回头对卓骅说:“晚上早点回来,一起吃饭,你爸妈他们怎么样?”卓骅应了一声,就说:“他们好着呢,也说,不来给我做顿饭。”

昕画也出来了,看见大家的狼狈样,尤其是看见了卓骅的样子,背心也穿反了,只穿个大裤头,一点也不像上班的样子,就嘻嘻笑个不停。卓骅就假装生气地说:“笑什么笑,小丫头,待会儿看我怎么打你。”昕画就笑着说:“你打,你打。”还撅着屁股,一翘,还真是浑圆,把个山峦沟壑全都清楚印出来,卓骅看了,倒弄个脸红。

陈桦的父亲正好出来,昕画羞羞地叫了声大大就赶紧收住了笑容。陈桦的父亲已经退休了,喜欢养鸟,家里的画眉和八哥都会叫人,以前就把鸟笼挂在丁香树下。卓骅洗完了,进了屋匆忙穿好衣服,招呼了一声陈桦,陈桦就像疯了一样冲出来,手里还往脸上摸着。

看着两个人急匆匆上班,昕画才洗。陈桦爸爸就把院子打扫了一遍。晓娜笑着说:“叔,您歇着吧,也不常来,来了就干活。”陈桦爸爸笑着说:“他们都忙,你还带着孩子,我退休了,真好锻炼一下。”说着就低头扫地,把垃圾扫到一块儿,就向晓娜讨要措子,晓娜就顺手送了过来,陈桦爸爸却一下看见了正在喂奶的乳房,赶紧转过去,端着措子就出了院子。

晓娜还在纳闷,老爷子今个儿怎么了,不言语就送垃圾了。陈桦妈妈就把陈桦的被褥拿出来晾在院子里,笑着说:“娜娜,孩子最近可是长胖了。”晓娜刚好喂完奶,就掩上胸口笑着说:“婶子,还不托您的福,上次福满咳嗽那偏方还是您给弄的。”陈桦妈妈说:“你们真是有福气,我生陈桦那时候可没有这个条件,天寒地冷的,连个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现在真是好了,孩子也不受罪了。”晓娜说:“婶子,羡慕就再生一个。”陈桦妈妈笑着骂道:“你这孩子,也没大没小,瞎开玩笑。要是真还能生,谁不想呀。”

陈桦爸爸正好进来,就笑着说:“你这个老太婆,还想生孩子,真是异想天开,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说着红着脸看了一眼晓娜,晓娜的乳房还慢慢地渗着奶水,rǔ头很清晰,陈桦爸爸又赶紧扭过脸去。

昕画出来和老人大了声招呼又进了屋,几天没有上班,心里还是很空的,就给王欢打电话。王欢一听昕画的声音就欢喜地大叫:“这几天跑哪里去了,也见不着个人,还来不来上班?”昕画说:“我是不想上班,可是不上班又不知道干什么。”王欢说:“那个杨勤的处长不是很喜欢你吗?你可以让他给你找份工作,我看得出他很有能量,来头不小。”昕画说:“你怎么看出来的?”王欢笑着说:“别装蒜了,他来找你好几次,就一个人在包房里喝酒,小姐也不要,又一次还是我给他做公主,每次都喝xo。你的电话也是我给的,是不是找你了?”

昕画笑骂着说:“你这个骚货,我说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呢,原来是你这个小骚狐狸。”王欢笑着说:“还不是为你,他可是真正的钻石王老五。”昕画说:“那就让给你,我才不稀罕呢。”王欢说:“你倒是大方,好,下次我就诱惑他,我还不信了。”两个人就在电话里笑了起来,王欢说:“今个儿来不来上班?”昕画犹豫了一会儿说:“去,在家呆着也没有人给钱。”

卓骅到了班上已是中午,经理也没说什么,可是半天的工资算是泡汤了。吃完午饭,卓骅就去见客户,坐上出租车,志华看着外面越来越多的汽车,心里想:“该买车了,车本都学了一年多了,有了车干什么都方便。”到了嘉铭大厦,卓骅一眼就看见旁边的嘉铭小学,心里一动,办完事,给经理大了电话说晚了,不会班上了,就信步走到嘉铭小学的旁边的花园里。

也不知道谁来了短信,打开一看,真是可笑。“美女青春短,男人挣着赶,睡着东家床,吃着西家饭。昨夜叫情郎,今晚换了脸,明知都是假,还说到永远。干了就是干,扔掉套就散。”卓骅笑了笑,顺势就回了一条:“包了二奶不是错,错是晚上不干活,床上就会伸手指,不知该选哪一个。青春短暂得欢乐,用完手指找帅哥,东食西宿哼着歌,你说可乐不可乐。”发完了,就窃窃嬉笑着。还没笑完,一群孩子的欢笑就穿了过来,抬头一看,学校放学了,孩子们排着队,规规矩矩往外走。

卓骅只顾发短信,没有发现瞬间在学校外面就挤满了人,接孩子的家长就像从地里冒出来的,卓骅就垫起脚往学校门口看。看着一个老师领着一队孩子出来,到了门口,孩子们看见父母,就像蝴蝶,一下子就消散在人群里了。又一个老师领着一队孩子出来,又不是若茵,卓骅看了一个又一个,就失望地低下了头。

难道我真的和她没有缘分?卓骅心里想着,又掂起脚往里看,虽然散了些,可是人还是很多,卓骅就往前挤着,慢慢就凑到了大门口,可是又不敢太明显,就隐在人群里,可是眼睛却紧紧盯着门口。

人群渐渐散去,没有接着孩子的家长不时地把头往门口里面探。卓骅站在那里显得很尴尬,正要离去,就听见了又一队孩子出来,几个家长脸上露出了喜悦,大声地叫着自己孩子的名字。

孩子们倚在家长的怀里,走了,领队的女老师站在原地看着,直到孩子们走远,才转过身来,一眼就看了卓骅。

十 师长的女儿 1

“卓骅?”若茵很是吃惊,卓骅赶紧上前,笑着说:“到这里办事,真是碰巧。”若茵笑了笑,低着头看着脚尖不说话。卓骅也显得不自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勉强笑了笑,倒是若茵知道他特意等自己,就低声说:“要不要进来等我一会儿,我也要下班了。”卓骅就像听见了圣旨,跑着上前就跟在若茵的后面往里走。

校园里还有几个学生在玩耍,若茵低着头,好像生怕见着熟人,没想到一个学生走到面前问声老师好,就抬头打量卓骅,笑着对若茵说:“老师,这是你的男朋友?”若茵看了看这个调皮的男孩儿,笑着说:“快回家,这是老师的朋友,不要瞎说。”就拉着卓骅的手急匆匆往里走。卓骅被若茵拉着手,感觉就像升了天,骨头都酥了,若茵走了几步想松开,可是卓骅却紧紧拉着不放。

若茵笑着说:“还像个孩子,拉着大人的手就不放,让人看见了不好。”卓骅赶紧松开手,还回味着那柔软的小手的滋味,讪讪的笑着。

进了门口,一个四十多岁的女老师看见若茵,就笑着说:“刚送完孩子?”若茵点点头就要往里走,女老师看见卓骅,上下打量着,就像看见了大熊猫,看得卓骅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若茵赶紧说:“是一个朋友,刚好路过这儿,就进来看看。”女老师笑着说:“我知道,甭解释,越描越黑。不错,真的不错,想不到我们的校花也恋爱了。”

若茵也不解释了,赶紧就领着卓骅进了教室。坐在椅子上,胸口起伏着,恼怒着说:“都怨你,这回完了,全知道了。”卓骅坐在若茵对面,还有些拘谨,低声说:“是我不好,影响你,要不要我澄清一下?”若茵定下神来,才感觉到自己的失礼,就笑着说:“算了,我还是第一次领着男人进学校,他们当然大惊小怪了,对不起,刚才对你不好。”

若茵收拾了一下教室,就带着卓骅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还有两位女老师,都很年轻,看见了若茵来了客人,打声招呼就准备下班。卓骅坐在椅子上忍不住就东张西望,离开学校几年,对学校还算熟悉,可是小学就很陌生了,两位老师的年龄和自己相仿,没有写字楼里的女孩子那种轻狂,都是清清秀秀,稳稳重重,也不施脂粉,唇上只是涂了口红算是耀眼的。

志华拿起桌子上的笔记本,一看正是那天还的那个,打开扉页,里面夹着一张照片,是若茵的,是近景,若茵笑得很甜,两个酒窝迷人的很,嘴唇微翘,就像新月,卓骅忍不住就用手摸了一下,又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若茵忙完了手里的工作,走到卓骅的身边说:“我们走吧。”卓骅合上笔记本,站起身来就和若茵走出了校园。

校园里的孩子走光了,只有几个老师。走出校门,卓骅感慨着说:“真是想念小时候,那时候无忧无虑,真是逍遥自在。”若茵说:“可是人总要长大,总要面临很多无奈,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卓骅说:“看不出你还是哲学家。”若茵就“嘻嘻”地笑了。

信步就走到了附近的花园,若茵坐了下来,卓骅就站着,看着若茵。若茵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笑着说:“坐下吧,说会儿话。”卓骅离着若茵有尺余的距离坐了下来。若茵说:“看不出你还蛮封建的。”卓骅笑着说:“怎么看出来,我可是现代青年,还受过高等教育,在公司也是接触西方文化的。”若茵掩口而笑,指了指那距离,摇着头不说话。

卓骅就把屁股往近挪了一下,自己都忍不住想笑,恨不得一把揽在怀里,到了眼前却拉开了距离。卓骅看着若茵的脸,日头很足,微微有些汗珠,就递给她一张纸巾。若茵接过来道了声谢谢就在手里把玩。

卓骅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就踢着脚下的砖地,几次险些把腿碰到若茵。若茵低声说:“你怎么想起看我来了?”卓骅笑着说:“碰巧,正好到这里办事。”若茵说:“我真没有想到你还记得我,谢谢。”卓骅脸上忍不住得意,心里核计着这次真的是正确的决定,就说:“我就是想看看一个美丽的小学老师是如何工作的,没想到看到的是工作之后,真是遗憾。”卓骅看见若茵不反感自己,就忍不住泛起了贫。

若茵就笑了,又小声说:“我渴了,去买瓶水吧。”卓骅就像得了令箭,应了一声就跑着直奔小卖店,转眼就买了一瓶矿泉水,一瓶绿茶,一瓶可乐,还有一瓶果汁。若茵看了就笑着说:“两个人喝不了这么多,也不是开商店。”卓骅喘着粗气,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忘了问你喜欢喝什么,就每样买了一瓶。”若茵听了心里欢喜极了,脸上却是嗔怨着,选了一瓶绿茶,就把剩余的抱在怀里,牵着卓骅的手就往小卖店走,边走边说:“我很熟,退回去。”

卖水的大嫂一看是若茵,就笑着说:“孙老师,是你呀。”就笑哈哈退了水,还仔细看了看卓骅,就像看自己的姑爷,若茵羞得脸都红了,紧走几步就进了小花园。

坐在椅子上,若茵说:“那天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吧?”卓骅知道是问陈桦,还故意地说:“哪一个?”若茵笑着说:“和你一起吃饭的,也就是你们院里的,叫陈桦,长得很漂亮。”一提陈桦,卓骅心里就一阵痛,想到自己和陈桦最近的状况,再看看若茵天真的笑脸,汗就下来了。

若茵笑着说:“紧张什么?”卓骅说:“没有,天太热了。”若茵看了看树荫下的椅子,指着说:“我们去哪里吧。”

坐下来,卓骅感觉好些,低声说:“我是追过人家,可是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若茵笑着说:“没有近水楼台,太可惜了。”卓骅尴尬地笑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本来心里想了好多的话题,可是在若茵的面前竟一个也没想起来。

看着卓骅的尴尬样子,若茵就站起来说:“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请你,上次你送我,我还没有感谢你。”卓骅赶紧说:“应该是我请,我是一个男人。”若茵笑着说:“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吃女孩子的饭了,大部分家里不都是女人做饭男人吃吗?就当是我做饭。”刚一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这样说不就等于说自己是他的女人了?若茵脸立刻就红了,也不说话,就往树下走。

卓骅听了心里就像吃了蜜,赶紧笑着说:“好,我吃你的,如果我能吃上你亲手做的饭就更好了。”若茵回过头撇了撇嘴,笑着说:“美得你,又让你占便宜了,不给你说了。”就小跑了几步才停下来。

十 师长的女儿 2

若茵选了一家牛肉面店,笑着说:“我请不起好的,可是这家牛肉面可是很出名,地道的兰州味,隔一段时间我就想吃。”卓骅说:“你是兰州人?”若茵笑着说:“你看我像吗?我只是喜欢吃,好吃又便宜,这对我们工薪族来说最合适。”

进了店里,桌椅很干净,若茵随口就点了两碗面和小碗牛肉,看了看菜单,又要了一个羊排,对卓骅说:“够吃了吧?”卓骅点点头,看见了羊肉串,就要了两串,顺口要了瓶啤酒。

若茵双手放在腿上,肩膀向前看着卓骅。卓骅赶紧低下头,满脸的疑惑还是让若茵看出来了,就说:“想说什么,还是想问什么?”卓骅笑着说:“上次遇见你,你坐着奔驰,现在我们是在牛拉店,真是看不出。”

若茵说:“那是我叔叔,和我不相干。”卓骅说:“你的父母在哪里?也在北京?”若茵一听这句话,眼泪扑扑簌簌就落了下来。卓骅赶紧说:“怎么了?对不起,我是说错话了?”

若茵摇着头,小声说:“不管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好,我的父母全过世了,你一说,我又想起他们来了。”卓骅很是吃惊,若茵才二十多岁,父母最大也就五六十岁,怎么可能呢?

若茵低声说:“我的父母全是军人,在老山战斗中牺牲了,叔叔把我养大的。”卓骅连忙说:“对不起,让你伤心了。”若茵抬起头,还带着泪水,笑着说:“没事了,都过去了二十年了。”接过卓骅的纸巾,擦了一下眼泪,又说:“叔叔其实以前是我爸爸的警卫员,老山之后复员就把我从奶奶家里接走,爸爸临走的时候把我托付给他,那时我才四岁。”

卓骅听着,手很自然就握住了若茵放在桌子上的手,眼睛一直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爸爸都有警卫员,一定是军官了?”若茵笑着说:“爸爸是师长,妈妈在战地医院工作。叔叔年龄很小,还没有我现在大。那时叔叔还没有成家,真不知道是怎样把我拉扯大的。后来有了婶婶,又有了弟弟,我在家里就像公主,就和电影一样,每次我淘气都是弟弟挨打。你没看见弟弟,现在也在北京读书,人民大学高材生,还是个学生会的干部,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正说着,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就端了上来,若茵把牛肉全都倒在卓骅的碗里,笑着说:“多吃点,你是男人。”卓骅也不客气,递给若茵一串羊肉,就喝着啤酒,大口地嚼着羊肉串,惹得若茵“嘻嘻”地笑着。

若茵小口地吃着牛肉面,把萝卜片放在口中细细咬着,就像品尝美味。卓骅笑着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吃牛肉面吃出你这种水平。”通过几个小时的接触,两个人相对没有了羞涩,尤其是这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真是一种很好的融合剂,两个男女边吃边笑,不一会儿,面条和羊排全都下了肚,卓骅喝干了最后一杯酒,两个人就嘻嘻笑着走了。

路灯已经亮了,新月已在半空。路旁新栽的梧桐树叶长得正旺,映的灯光斑斑点点,连新月也躲在里面。

卓骅没有了牛肉面,就不敢再拉若茵的手,两个人并肩走着,不是碰着手。若茵说:“你怎么不说话?”卓骅笑着说:“我想听你说。”若茵回着头看了看卓骅,笑着说:“是不是还想了解我的家里?”卓骅说:“不是,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

若茵就笑了,低声说:“我还是第一次对男人将我的过去,真不好意思。”卓骅说:“我愿意听,以后你有心事……”本来想说所有的心事都愿意听,可是感觉太突然了,就点了一支烟掩饰过去。

若茵说:“谢谢你。我叔叔叫黄德奎,是扬州人。我其实是苏州人,爷爷奶奶都在苏州,小的时候记忆不深了,可是每次我总是能梦见苏州的园林。”卓骅说:“可是一点也听不出你的南方口音。”若茵说:“在北京上的大学,又工作在北京,乡音已改了。”

“叔叔本来在扬州做小生意的,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做了铁路上的工程,一下就发了,好像是投标什么的,我也不愿意打听叔叔的事情,后来叔叔就做房地产,从扬州做到上海,又从上海做到北京。”

卓骅笑着说:“是不是你在北京上大学,叔叔不放心就过来了?”若茵说:“叔叔非常疼爱我,超过了弟弟。有时候婶婶就埋怨叔叔,可是叔叔每次都关上门和婶婶谈话,每次出来的时候,婶婶就笑着,更加对我好。我好几次都想回到奶奶那里,可是叔叔坚持不让,说奶奶年纪大了,我还上学,就只好作罢。”

“叔叔给爷爷奶奶请了保姆,还每年都带着我去看他们,在爷爷奶奶心里,早已经把他当作儿子了,叔叔也是一口爸爸妈妈,两位老人一听就眉开眼笑。其实我心里也把叔叔当作父亲了。”

卓骅说:“真是个好人。”

“总算大学毕业,叔叔就想让我去他的公司做事,我执意要独立,才到这里教学的。我是北师大毕业,嘉铭小学有很多军人子弟,我想念爸爸妈妈,就想办法到了这里。”

若茵很平淡地说着,卓骅听起来却很感动,他是一个地道的北京人,生在北京,长在北京,父母是医院的医生,从小就很受宠,没有一丝的风波。西单幼儿园,西单小学,重点中学,北京大学,然后进了墨脱公司,几年薪水就到了万元。没有任何的挫折,小的时候有志华哥哥给自己撑腰,少年还有陈桦这个小美人陪着,到了现在也是春风得意。和若茵比起来真是觉得自己少了什么,却不知道这一课该怎么补。

若茵见半天卓骅也没说话,就笑着说:“怎么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卓骅说:“和你相比,我感觉自己太顺利了,从小到大没有一丝的挫折,真是佩服你。”若茵说:“就是佩服?”若茵眼里温柔的期盼,显示着爱的渴望,从小失去父母,虽然爱并没有因此而少,可是到了青春,那种渴望却是越来越强烈,就连在梦中都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可是自己却是小心谨慎,不敢碰撞那种渴望,生怕受到一点的伤害。难道他真是自己的白马吗?

卓骅是若茵第一个有过接触的男孩,叔叔对她管得非常严,就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在大学里几乎每个星期就要视察一次,中学几乎是在婶婶的严格监控下完成的。只有到了自己真正的进入社会,才有了自己的空间,那种蓬勃的欲望就像春泉,早已抑制不住,顺着冬天的大地裂缝渗透出来。

若茵浅浅地笑着,看着卓骅,莫名的好感和信任全没有任何的顾虑。没想到卓骅却突然说:“叔叔喜欢什么?”若茵白了他一眼,心想:“也不问我喜欢什么,却问叔叔,真是个傻瓜。”

卓骅又说:“我有一个项目,说不准可以和叔叔合作。”若茵一听,一股失望与伤心顿时涌上来,有些颤抖地说:“你找我就是为这件事?”卓骅感觉到了若茵的情绪,连忙摇摇头说:“不是,不是,这件事还没有头绪,只是随便说说。”看着若茵刚才灿烂的脸上有了泪花,又急忙说:“我真的不是为这件事找你,我就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校门口,就是想见你。”

这个没有过任何挫折的年轻人说话都有些磕绊,眼睛都急得湿润,若茵见了才松口气,忍不住上前拉着他的手,低声说:“这我就放心了,其实你和叔叔合作也没有关系。只要我和叔叔说,叔叔都会答应的,叔叔自我长大后,一直就要把股份转给我,可是我一直没有答应,从小就看见叔叔为了生意前后忙碌,再加上关心我,从来没有看见他能过上一段轻松休闲的日子。我都讨厌生意了。”

卓骅说:“也是朋友的事情,还没有定,只是随便说说。”卓骅顿了一下,接着说,“对了,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喝杯茶,不能老是压马路吧。”若茵笑着说:“只要你愿意,我就……”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十 师长的女儿 3

卓骅这几天每日都洋溢着兴奋,每天都很忙,图书馆查资料,网上搜集信息,夜里有时候也忙到很晚,还又去过嘉铭小学两次,自己都觉得充实极了。

志华仍旧每日照常出车,每日很晚才回家。看到卓骅就笑着说:“兄弟,最近怎么了,就像吃了蜜。”卓骅说:“哥哥,你不也是每天哼着歌,握着方向盘吗?”

志华难得一次回家这么早,心情也非常的好。看着院子无人,就凑到卓骅的耳边说:“你写好了那东西了吗?明天可是星期六了,是不是该约雯雯说事了。”卓骅也故作神秘地说:“你是不是着急了,要不今天就约。”说完就哈哈笑了起来。

志华有些不好意思,转身就进了屋。陈桦回来很晚,进了院子就看见两个人小声说话,等志华进了屋,就笑着对卓骅说:“两个大男人贴耳私语,肯定不是好事。”卓骅看见陈桦今天兴高采烈,就涌上一股酸意,笑着说:“都九点了,才回来,是不是有人送?”

陈桦笑着说:“是呀,唐毅买车了,伊兰特,有车真是方便。”哼着歌就进了屋,卓骅听了这话,心里就愤愤不平起来,明天我也买车。回到屋里就翻出存折和银行卡,扔在床上,身体也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就想什么车好呢?

一想到买车,最近卓骅就很激动,好车买不起,太贵了,可是经济型轿车又不愿意买。自己这几年的工资也攒了不少,可是就是不知道选什么样的车。脑子里全是车:进口的就不考虑了,国产的品牌奇瑞和吉利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合资品牌捷达太老了,一点也不时尚,新出的几款车到还可以,伊兰特就是北京的,凯越也不错,自己就是不喜欢。卓骅脑子里就想到雅阁和蒙迪欧,二十多万,自己买得起,还够气派,可是自己可就真的成了穷光蛋了,一点积蓄也没有了。要不要向爸爸妈妈要点儿?这是卓骅一直想的问题,可是一直没有说出口。

卓骅躺在床上,顺手拿起了电脑,就在网上看着汽车信息。一眼就看见了蒙迪欧降价的新闻:最低售价十六万。卓骅高兴的差一点跳了起来,忍不住就说:“就它了。”就听见门开了,陈桦笑着进了屋,问:“就谁了?看你兴奋的,是不是又有什么艳遇了?”

卓骅说:“我决定要买车了。”陈桦很是吃惊,就赶紧问:“什么车?”卓骅说:“蒙迪欧,在网上刚刚打出降价的旗帜,真是和了我的心愿。”陈桦一听心里就醋醋的,唐毅买的是奇瑞,自己刚刚高兴了半天,没想到卓骅就决定买蒙迪欧。莫名的失落使自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卓骅说:“你在那么了,不高兴吗?”陈桦赶紧说:“高兴,高兴,那一天去买?”卓骅说:“星期天,我不想再等了,我要拥有自己的一辆车。”说着就像个孩子,站了起来,挥舞着拳头,像是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招牌标志,脸上也是严肃的,就如马上进入老山前线似的。

陈桦忍不住就笑了。卓骅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也不管这些,就拉着陈桦的手说:“小姐,我可以请你搭我的车好吗?”看着卓骅的严肃表情,陈桦也止住了笑,低声说:“可以,可是先生,我可不会给你分享油费的。”卓骅牵着陈桦的手,好像打开车门一样,笑着说:“小姐,您搭我的车是我的荣幸,谢您还来不及呢。请上车。”说着就做了一个手势,把陈桦小心翼翼地引到床边坐下,然后自己坐在旁边,又说:“请您系好安全带。”做了个起步的动作,嘴里模仿者汽车发动的声音,大叫了一声:“出发!”

陈桦再也忍不住笑意,卓骅也是,两个人就滚作一团,大笑起来。不小心,两个嘴唇就碰到一起,两个人顿时就不小了,互相看着,卓骅忍不住就轻轻吻了一下,陈桦也回应了,尝到了滋味,卓骅猛地把陈桦压在身下,狠命地吻了上去。

这一段时间,陈桦和卓骅亲密程度还是和往常一样,可是有了性爱,就如吸毒,陈桦每次都是兴奋地享受,又充满愧疚地下定决心不再和卓骅那样,可是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卓骅一直喜欢陈桦,可是自从有了性爱,这种喜欢好像潜移默化的发生了变化,自己都不清楚,见了她就像做爱,可是做完了脑子里就是我爱她吗的疑问。

卓骅的手摸到了陈桦的乳房,陈桦的手也抓住了卓骅的下面,两个人几乎同时停止了动作,看着对方,就像重新认识一样,脸上的春情一扫而光,只剩下疑惑和不安。

卓骅看着陈桦的红唇,娇艳欲滴,忍不住又亲了一下,陈桦躲了一下,却没有闪开,舌尖就碰了一下。两人几乎同时说:“你怎么了?”

陈桦低下眼帘,眼泪就掉了下来,莫名的酸楚,莫名的愧疚使这个有着无限春情的女人不敢面对卓骅,一想到唐毅就更加难受,心里不知道骂过自己多少次淫荡,可是自己却……

卓骅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一看到你就忍不住。”陈桦低着头不言语,抽泣带动着丰满的乳房不时地跳动,卓骅赶紧把它掩上,轻轻地抱着她,陈桦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卓骅,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是个好女孩,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这样,我们这样下去不好。”陈桦的哭声很大,卓骅赶紧小声说:“别人他们听见。我知道了,以后我全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陈桦说:“别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受不了,我爱唐毅,可是却……”

卓骅脑子也乱了,只有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小声说:“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经过折腾,卓骅早已经萎缩成了小虫,陈桦光顾着哭,手里还是一直攥着,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些。卓骅想挪一下,可是却痛得厉害,只好用手轻轻地动了一下陈桦的手,陈桦赶紧松开,羞羞地笑了,顺手把它放回去,站起来就往出走。卓骅急忙叫住她,指了指身上,才发现春光外泄的厉害,整理了一下,对着卓骅一笑出去了。

就这一笑,卓骅心里不禁酸痛了一下,再也不像男人,趴在床上就想哭。

十一 戏剧学校 1

卓骅睡得很晚,起得很早,终于下定决心以后要对陈桦严肃,像姐姐一样,虽然陈桦只比他大了一个多月。他的心里就装若茵,一想到若茵,尤其是若茵拉着他的手的感觉,就甜蜜得不得了。

志华洗完车,就对着卓骅喊:“走吧,不是有事情吗?”卓骅会意地点点头,两个人就出了院子。晓娜在后面大声喊着:“志华,不要忘了今天晚上带回些菜!”志华应着就出了院门。

坐上车,卓骅说:“哥哥,我想买车,明天就像去买。”志华很吃惊,但还是笑着说:“买什么车?”卓骅就说了自己的想法,志华说:“车是好车,可是维修起来很贵的,还有油耗,这你可要注意。为什么不买日系车,省油。”卓骅说:“可是日系车不安全,再说我对日本人没有好感。”

志华就笑了,卓骅就问:“怎么了,我可是抵制日货的。”志华说:“你的电视可是索尼的,还有你的笔记本电脑也是东芝的,你怎么没有抵制?”卓骅摇着头没有反驳,志华又说:“现在都是合资的,各占百分之五十,还增加就业机会呢。”卓骅笑着说:“哥哥,没想到你还是忧国忧民的,那你说买什么车好?”志华说:“你应该买suv,c-rv就不错,也不贵,和蒙迪欧差不多少。”

卓骅心里也是特别喜欢suv,也喜欢c-rv,没有了抵制日货的心里,就兴奋地说:“好,就听哥哥的,明天就帮我去买好吗?”志华说:“不用这么急吧?”卓骅说:“就明天,否则我可能又要变卦了。”

车走到霄云路,卓骅说:“我们要去哪里呀?”志华故作神秘地说:“到了就知道了。”卓骅电脑包里取出手机就给若茵打电话,若茵的手机却是关机。

志华说:“想睡了,是不是那天那个女孩?”卓骅笑着摇摇头,没有搭茬。看到枫景花园的大门,卓骅笑着说:“你不是想让我们去雯雯家里吧?”志华说:“没错,因为这次要谈的事情很多,在外面不方便。”卓骅“嘿嘿”笑着看着志华,志华装作没事一样,哼着歌就进了小区。

在一幢楼前停下来,下了车,就看见雯雯在远处向他们招手。雯雯穿着白底儿带花的连衣裙,花是写意的那种,红色和紫罗兰相称,显得非常高雅。卓骅笑着上前打招呼,志华看着雯雯的装束也禁不住心里暗暗称赞。

卓骅说:“雯雯,你真天可是真漂亮。”雯雯听了就左右看了一下,笑着说:“谢谢哦,可是也没见你丢魂失魄。”雯雯的调皮激起了卓骅的爱贫心里,就笑着说:“可是如果我要是见着一朵花就丢一魂魄,我的三魂九魄只能丢个十几次,那现在你看见的就不是人,早就成了鬼了。”志华就笑着说:“就知道贫,快上楼吧。”卓骅看着志华的笑脸,忍不住就说:“好像是自家人似的。”志华打了一下卓骅的肩膀,笑着说:“再说就打你了。”雯雯不知道什么意思,就在旁边笑着。卓骅也跑着躲避志华的拳头。

进了屋里,卓骅看着房间的布置,和志华一样,很是吃惊。整个大厅放了一个巨大的写字台,上面放着一个台式电脑和一个笔记本,还有纸笔,就像一个工作室的会议桌。雯雯笑着就端上了一杯咖啡和一杯茶,咖啡放在卓骅面前,茶放在志华面前,自己的是一个精致的瓷杯,一看就是那种骨质的,晶剔光润,几枚茶叶和着茶汤就如绿色荷叶映着。卓骅看着雯雯的红唇,心里就想:“看不出这个女孩真是有品位,这倒是有些诗意:‘日出江南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心里想着,嘴里竟念叨出来,雯雯笑着说:“什么意思?”卓骅看着那红唇之际的贝齿,忍不住又说:“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志华也不明白,就说不要酸了,快点干活。雯雯打开电脑,卓骅也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笑着说:“看不出你很专业,整个设备是一个工作室,自己弄的?”雯雯摇着头说:“请人,我有一个朋友在中关村,就让他连桌椅板凳弄了一套,也把网络给设置了,就等着你这个专家了。”

卓骅本来就对雯雯有好感,看到她今天的准备井井有条,更是有些欢喜,虽然没有对若茵那种一见钟情,可是那种想亲近的念头却油然而生。志华在一旁也拿起了纸笔,雯雯也笑脸看着卓骅,卓骅到不好意思了。

志华催促着,卓骅就笑着说:“总体上我弄了个大纲,可是要是细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可是总要确定一下目标。”说着打开幻灯片,一板一眼地讲起来。

“首先我们要确定干什么。不是说我们办学校,而是说我们的学校办什么。第一是系统教学。就是和学校一样,就如电影学院,按教学大纲培养学生。第二是培训,就是阶段性进行培训,不进行系统教学,只针对某一方面。这是我们的后先要决定的。”刚说到这里,雯雯和志华都已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相互看了看,满脸疑问,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卓骅也没有问他们,就接着说:“系统教学涉及到教学安排和管理,是非常专业的,需要很多的专业人才;而培训则相对简单,只要有针对性的对师资进行组织就可以了。”卓骅就把两种方式的优劣做了系统的说明,这些虽然是在网上查询的信息,可是经过卓骅的整理,显得非常有条理,雯雯和志华都听呆了。

“校园也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租赁,租赁又分整体租赁和化整为零。整体就是租一个大的教学场地,进行统一管理,化整为零就是针对某一个方面在不同的地方租房子,分块管理。第二是购买或者建设,这就很明白,不用说了。”卓骅说得口吐白沫,雯雯就赶紧把自己的茶水递给他,志华看见了确实很是酸楚,也不知道是否该不该吃醋,醋意就来了。

卓骅准备的很充分,连资金的预算都涉及到了。卓骅说:“系统教学,租赁专门场地粗略预算需要千万左右,如果是培训则需要两百万左右。”卓骅说完了,就坐下来看着两人,两个人才缓过闷来,不禁鼓起掌来,虽是两个人,可是都是尽力的,尤其是雯雯,掌都拍得疼了,还不停下来。

十一 戏剧学校 2

卓骅坐下来喝了杯茶,志华上前就说:“你喝的是雯雯的。”雯雯笑着说:“让他喝吧,我不在意。”雯雯现在的感觉就像学校已经建成,一点也没有想到最大的两个难题:资金和师资。这对于学校来说是致命的,可是这两样都没有。年轻的女孩本身就存在幻想,满脑子的希望就全寄托在这两个男人身上。

没有欲望,只有放心的感觉。这是雯雯好久不见的心态,脸上的纯情就像水一样透明,托着腮,满眼的佩服和仰望浑然不知。

志华说:“卓骅,我是不懂,你觉得哪种方式最好?”雯雯也说:“是呀,卓骅哥哥,我还是学生,只是心血来潮才想做这件事,脑子里更本就没有经验。”

卓骅说:“我也是没有任何经验,在网上查了些资料,然后又到教育局咨询了一下我的同学。”志华插话问:“你的同学在教育局,太好了,是不是以后可以就找他了?”卓骅说:“可以,不过他还是小职员,还没有升职,北大的学生,工作了几年,明年据说要升个科长。”

志华笑了,雯雯说:“华哥,你笑什么?”志华说:“我们办学校不正是办教育,有教育局的人,正好办事。”

卓骅看了看两个人,笑着说:“我自己认为这件事情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是简单的弄个批文注册个公司就行了。你们不是问我做什么吗?”雯雯点点头,志华也表现出从来没有的倾听状态。卓骅说:“我倾向做阶段性培训,这样我们不仅从资金上可以缓口气,同时也在师资准备上省却了很大的一块。不要说别的,一个系统教学学校,仅仅教学安排就不是普通人能完成,一个领导众多老师的校长也不是雯雯妈妈能做的了的。”

卓骅看了看雯雯,雯雯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卓骅说:“做培训就有余地,可进可退,可以选择最热的,也可以选择最大众的,同时师资力量也可以集中最优秀的,避免了没有必要的浪费。”

雯雯说:“就听你的,你输怎么办吧?我现在的资金就是五十多万,人就是我自己。”志华笑着说:“雯雯,不要忘了你还有张银行卡,那里面可能有钱。”

雯雯脸上立刻就沉了下来,她不愿意花爸爸的钱。卓骅看出门道,笑着说:“暂时借用一下,我相信凭着你的聪明,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还上,更何况也是没有办法。”

雯雯小声说:“我查过,有一百万,可是……”

卓骅笑了笑,看看志华说:“场地要租就租大一些的场地,选择在郊区废弃的厂房,租金不贵,一个两三千平米的年租金也就是十万左右,可是装修要花很多,恐怕要在百万左右。”

志华惊诧地说:“装修要花那么多,所有钱全花在装修上了?”雯雯也是很吃惊,可是她并没有打断卓骅的思路,眼睛还是信任地看着。

“艺术学校,如果不显示艺术味道,谁来。还有一个几千平米的厂房变成艺术的殿堂,没有百万恐怕就变成了乞丐窝了。所以租赁合同的期约要时间长,至少要在十年,这样我们的装修才值得。”

卓骅顿了一下,接着说:“每年的水电可能要在十万左右,师资的费用要在百万左右。”一听这话,志华又忍不住插话:“可是你不是说两百万就够了吗?”

卓骅说:“那是启动资金,可是一个公司要维持下去,还是要继续投入的,这些投入可以在运转过程中赚回来。”

卓骅看雯雯没有说话,眼睛一直望着自己,就又接着说:“我看你们更感兴趣的是干什么,我就说如何做吧。”

雯雯和志华不约而同点点头。

“我根据雯雯的说法,和教育局的同学商量一下,同时还咨询了北京著名的蚕蜕演艺公司的总监凌风先生,确定了基本的思路。首先确定的是培训项目:越剧、京剧、舞蹈和乐器。为什么确立这几项?”

雯雯和志华都摇着头。

“越剧是为了情节,京剧在北京的基础很广,有很多票友,很好组织。舞蹈恐怕是为了舞台效果,同时也是最时髦的,可能赚些钱。乐器是为了满足演出,同时也是为了票友的需求。”

“凌风能给我们做一下顾问,他在演艺方面很有经验,也是我的好朋友。他能给我们推荐一些退休的老艺术家,如越剧名家小玫瑰就住在北京,已经七十岁了,就看我们能不能请她出山。京剧名家谭谅山也在北京,也很少活动。京胡大师胡梦琴也是。还有很多,凌风只能给我们介绍,能不能请他们出山要看我们的功夫。”

“每一个培训项目都邀请最著名的,可是不是长期聘请,一定要阶段性的,这样我们在能在资金和市场上有回旋的余地,否则就让他们给吃死了。”

还没说完,一句吃死了就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所以我们的工作就是注册、装修、请这些名人出山。这些工作做完了就要进行市场宣传。”

卓骅说完了,这次没有掌声,大家都沉默了,说都没有想到办一个学校会需要这么多的工作,这么麻烦。雯雯眼里全是失望,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么大的事情,对于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子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即使加上这个上班只有三四年的北大学生和三十五岁的的哥也勉为其难。

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即使卓骅早就做好了雯雯打退堂鼓的心理准备,可是真没有想到此时的沉闷就如在爱的炼狱里煎熬。两个男人明白雯雯的爱,对妈妈的爱才有这份心里,为了这份爱不惜去做小姐,甚至卖身,可是……

卓骅把培训学校描述得多姿多彩,也很吸引人,可是这些都是纸上谈兵,没有任何的经验,那些名人的艺术学校还有的中途就夭折,更何况这些小雏。

卓骅看了一眼雯雯,笑着说:“要不就……”

“做,我一定要做。”谁也没想到雯雯会这样说,说得这样坚决。

卓骅忍不住都鼓掌,拍了几下,就停下了。雯雯说:“卓骅哥哥,华哥,谢谢你们。”说着就做了一个万福,惹得大家很尴尬,雯雯却笑了,说:“可是要麻烦你们帮忙了。”

志华和卓骅异口同声地说没有问题,雯雯说:“可是没有薪水吆?”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为这个倔强的女孩子感动了,同时拉着雯雯的手,放在一起,就如江湖一样,叠在一起,大声说:“我们一定能成功。”

十一 戏剧学校 3

整整一个上午,卓骅滔滔不绝地讲了一上午。两人听了一上午。直到此时大家才意识到肚子已经咕咕在叫唤。卓骅说:“今天中午我请客,想吃什么?”雯雯看了一眼卓骅就低声说:“本来我应该请客,可是我的钱要办学校了,你请就吃好一点。”志华也在旁边说:“吃东来顺去,虽然是夏天,我真想热乎一下。”

雯雯大叫好,笑着说:“我还真没有吃过,来北京三年了,真是遗憾。”

到了东来顺,已经过了饭点,三个人要了包房,很快就上了所点的菜。雯雯一马当先,把羊肉就放在锅里,白水在锅边吱吱抗议,可是瞬间羊肉就熟了,放在佐料碟里,蘸了几下,根本不顾淑女形象,就吃了起来,志华和卓骅就“哈哈”笑了起来。

雯雯和卓骅要了啤酒,志华只好看着,这个优秀的的哥有着自己的原则,只好自己暗自吞着口水,大口大口的羊肉吃个不停。

雯雯很高兴,至少学校有个眉目,本来千杯不醉的量在空空肚子里也渐渐有了酒意,卓骅还是那个模样,脸上虽然有些红,可是一杯杯陪着,也顾不上数酒瓶子。

志华说:“卓骅,你可不要和雯雯拼酒,雯雯可是锻炼出来的。”卓骅喝了些酒,也有了英雄气概,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喝着。两个人还没有喝多,志华一杯杯可乐倒先去了洗手间。

雯雯豪爽地喝了一杯酒,更本不想南方女孩子的矜持,一把就抓住了卓骅的手,紧紧地,再也不松开,似乎抓住了靠山,就像小的时候倚在父亲的背上,任凭父亲在草地上跑,自己只顾笑。

卓骅被这柔软的小手抓着,看着这张俊俏的脸,竟说不出话来。雯雯一只手又端起一杯酒,卓骅看着她确实醉了,就拉住她的手说:“不喝了,我已经喝多了。”这个北京四合院里的男孩子,虽然没有任何挫折,可是四合院里的人际关系却是门清。

雯雯说:“你喝多了?我说你怎么抓着我的手不放,是不是害怕倒下去?”卓骅笑了笑,用手轻轻地把她头抬起来,一眼就看见了沉甸甸的乳房。

雯雯抓着卓骅的手放在胸口,正好放在乳房上,软软的,卓骅立刻就有了感觉。雯雯说:“你摸我是不是心跳的厉害,我太激动了。”说着就把卓骅的手在胸口上来回的揉着,卓骅的手不时能接触到那娇嫩的皮肤。

志华从洗手间回来,正好看见,赶紧上前扶着雯雯,卓骅才抽回手来。志华说:“她可能太激动了,喝醉了,回去吧。”

上了车,雯雯就倚在卓骅的身上,嘴里还嘟囔着:“你喝醉了,你一点也不像男人,我爸爸就一喝酒就醉,你就像我爸爸一样。”

志华平稳地开着车,生怕摇晃雯雯就吐在车上。从后视镜里看到雯雯趴在卓骅的身上,心里就一股醋意涌上来。

到了小区的门口,志华的手机就响了。晓娜在电话里很焦急地说:“志华,快回来,儿子发烧了。”志华一听就急了,刚才浓浓的醋意立刻就消失了,大声说:“我马上就回去。”

开到楼底下,也顾不上雯雯的软绵绵的倚在卓骅的身上,给卓骅说了一下,开车就往回奔。

雯雯已经站立不稳,卓骅只好抱着她,手托着屁股,雯雯白色的棉质裤头就露了出来,卓骅也不在意。看着电梯小姐异样的眼神,卓骅只好讪讪地笑了笑。

从雯雯的包里取出钥匙,进了屋,把她放在沙发上,卓骅的酒意也就上来了。赶紧跑到洗手间,可是呕了半天也没有吐出来。雯雯又在沙发上叫他,就赶紧出来。

雯雯在沙发上扭动着,看样子很难受。卓骅就过去说:“想吐就吐出来。”一看她的样子,知道也到不了洗手间,就赶紧拿了一个盆放在沙发旁,刚放下,雯雯就大口地吐了,先是啤酒,后是羊肉,中午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衣服和沙发上全都是。

卓骅拍了拍雯雯的后背,低声说:“还吐不吐?”雯雯摇着头。卓骅就开始收拾,倒了盆,擦了沙发,可是一看到雯雯的衣服上的污渍,就为难了。

整个白色的衬衫已经全都沾上了黏糊糊的污物,胸口的部分已经全湿了,如果不脱下来根本就是没有办法。雯雯吐了之后,也有些清醒,看着卓骅望着自己,就笑了。

卓骅说:“还笑,看看你自己。”雯雯看了看,又笑了。头虽是晕晕的,可是心里很清楚,雯雯说:“真是谢谢你。”就站了起来,可是脚底下还是没有根似的,摇晃着又倒在卓骅的身上,把自己一身的污物全蹭到他身上。从卓骅身上站起来,雯雯一看就“哈哈”笑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卫生间,先洗了把脸,精神了一下,就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个平时干净得不得了的女孩“吔”了一声就赶紧脱下衬衫,露出自己娇美身子,乳房上也沾了几粒肉渍,也顺势摘下了胸罩,也不顾乳房摇晃着,把衣服团作一团扔在一边。刚想跑进洗手间,一想到外面还有个男人,在门缝看了一下,又缩了回去。穿上宽大的睡衣,干脆把裙子和底裤都脱了下来,对着卓骅说:“我要洗澡,你先坐一下。”就跑进了洗手间。

卓骅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胸前的污渍,拿起纸擦了几下,就打开电视。洗手间就传来“哗哗”水声。雯雯在洗手间还哼着歌,卓骅摇着头看着肥皂剧,翻了几个台,也没有心情,就关了。

雯雯一进到水里,就把水流放到最大,任凭巨大的水流冲着自己。脑子里就想着今天怎么就喝醉了,每次喝十几瓶啤酒都一点没事,今天竟然如此出丑。拿起浴液,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涂满了,看着水流把泡沫冲下,才长长舒口气,擦干了身子,穿上睡衣就出来对着卓骅说:“你也洗个澡吧,刚才也弄了你一身。”

卓骅笑着说:“没事,就是外面的一点儿,我已经擦了。”雯雯头还是有些痛,可是还想喝酒,就走到酒架旁,拿了一瓶威士忌。卓骅说:“你怎么了,刚吐完又想喝酒?”雯雯说:“也不知道,就少喝一点。你喝吗?”

卓骅笑着说:“我可是没有你这份心情,刚才陪你喝酒可是进了我最大的努力,一进屋就想吐,没吐出来,现在还头晕晕的。”雯雯端着酒杯坐在他身旁,俏俏地说:“卓骅哥哥,今天真是感谢你,要是我自己一辈子也想不到那些。”卓骅说:“说了好几遍了,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也没有经验,这还是第一次做商务计划,看着别人的样本做的。”

卓骅很疲惫,酒精的作用使他眼睛都不听使唤。雯雯看见了就说:“你睡一会儿吧。”卓骅说:“如果没有事情我就回去了。”雯雯说:“刚才讲了一个大概,下面该准备什么还没有说,你休息一会儿再给我说一下。”卓骅真的有些困,看着雯雯,又看看沙发,雯雯一下就明白了,笑着说:“去我的床上睡去。”说着就拉着卓骅的手进了屋,看着洁白的床单,卓骅更是不知所措,刚才一点睡衣都没了,赶紧说:“不睡了,要不就说吧。”

雯雯知道卓骅的意思,就一把把卓骅推在床上,顺势打开毛巾被盖在他身上,笑着说:“别害羞,我在屋外喝酒,你睡吧。”关上门就出来了。

卓骅躺在床上却睡不着,雯雯的笑脸一直在脑海里,尤其是那半露的雪白的胸膛,躺在床上竟然有了反应。卓骅翻个身,把手伸进裤子,把自己放个舒服的位置,感觉自己的脸都红了,就用毛巾被蒙上,他实在太累了,这几天的晚上几乎就没有合眼,整个商务计划就是在一个星期完成的。一方面是兴奋,学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弄,而且还是个美女。

想着想着,卓骅真的合上了眼睛,雯雯的枕头有些矮,就有了鼾声。

雯雯斜倚在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电视里是一个美国nbc频道,播放着肥皂剧《欲望都市》,几个女人在选男人的过程中正在激烈的争论。雯雯听见了卓骅的鼾声,就把声音调得很低,看着字幕。

心里想:“妈妈也就是这个年龄,可是却没有这么自由。自己呢?”不敢想,却忍不住想我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床上第一次躺个男人,心里就怪怪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像和他发生点什么。雯雯不敢相信自己爱上了这个有些才华,又有些滑头的小伙子,可是心里有没有那种痒痒的感觉。

电视里正播放一个女人偷看男人睡觉,雯雯就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打开门,站在窗前,看着卓骅。卓骅胸膛敞开着,蒙在脸上的毛巾被也早就落在一边。

看着卓骅的胸膛,雯雯心想,这个家伙的肌肉倒是很发达,我还以为是个文弱书生呢?还是第一次仔细打量他的脸,鼻子很挺,嘴也不大,脸上很光滑,除了下巴的黑虚虚的胡茬,整个就是个小白脸。雯雯忍不住就摸了一下,看着卓骅没有动静,又伸手在胸膛上摸着。

这是自己第一次摸男人,在夜总会里,有很多男人都敞胸露怀的,自己只觉得的恶心,看到卓骅的却忍不住了。雯雯连红得就像火烧云。

这个在夜总会做了一年小姐的姑娘,脑子早已经被酒色熏染,可是毕竟没有出卖自己,灵魂还是干净的。可是每次看到其他小姐对客人摸上摸下,也被客人摸来摸去,自己也是春情萌动。

雯雯的手很轻,一抬头就看见了卓骅下面竟然挺起个帐篷,脸就更红了。在夜总会,雯雯看过小姐竟然掏出男人那东西上下掳着,有时候还喷出一些白色的液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jīng液,也曾脸红过,可是看多了就没有的感觉,可是今天仅仅是看了个帐篷,就浑身上下痒了起来,忍不住就用手去摸自己的乳房。

自己都能听见自己的呻吟,就暗骂自己怎么也这么淫荡,可是看着卓骅还沉睡着,就小心翼翼地躺在卓骅的身旁,胡思乱想着就进入梦乡。

十二 迷失的欲望 1

雯雯觉得心里难受极了,酒精的作用还在发挥着。感觉大地是软软的,就像是在飘,就拼命舞动着双手,就真的飞了起来。

眼前是一处旷阔的草地,远处有几株杨树,草地上有零星的野花。卓骅在草地上躺着,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雯雯就挥舞着手臂,飞到了他身旁,轻轻地压在他身上,眼睛闭着,就像电影似的,等待着那销魂的一吻。

卓骅却没有吻,只是用手轻轻地按在她的嘴唇上,小声说:“你真是天使,可是你的羽毛呢?”雯雯低头一看,羞得赶紧把脸藏在卓骅的胸膛,刚才还觉得风儿微微,就像温暖的手,现在竟变得凉兮兮的。藏了脸,却藏不了乳房,藏了乳房却藏不了自己的……

卓骅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把手就放在自己的屁股上,雯雯感觉心里颤抖着,渴望着又像拒绝着。卓骅就把手又放在乳房上,轻轻地揉着,雯雯就不由自主去寻找卓骅的嘴唇。

雯雯就像渴急了一样,吸吮得直响,也感觉自己下面湿了,就低声说:“我要撒尿。”卓骅笑着说:“你这个小骚货,真是敏感。”雯雯委屈地说:“我可是处女,在夜总会可是没有被人欺负过。”卓骅说:“我知道,要不我也不爱你。”

雯雯从来没有想过卓骅会爱自己,可是听见了,就大声说:“你能再说一遍吗?”卓骅就轻轻地说:“我爱你,我的小妖精。”雯雯再也不管什么了,紧紧地抱着他,浑身亲了起来。这个从小就被宠得像公主一样的女孩,自从知道爸爸妈妈事情,就再也没有真正的高兴过,可是听了这句话,就感觉上了天堂,也不管自己是赤着身子,就在卓骅的身上滚着。

卓骅就亲上了雯雯乳房,在rǔ头上轻轻地绕着,雯雯忍不住就呻吟起来,手就胡乱的摸,一下子就摸着了卓骅的帐篷,刚才的帐篷还是小山,这是已经是珠穆朗玛峰,摸了一下就立刻把手缩了回来,想到了在夜总会里小姐用手摸男人的时候,感觉就羞羞的。卓骅拉过雯雯的手又让她摸,还把那东西拿出来,就摸着了,真真正正的摸着了。

雯雯感觉自己下面痒急了,两条腿就来回的蹭着,卓骅笑着说:“是不是痒了?”雯雯就羞羞地点点头。卓骅说:“要不要我给你解解痒?”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摇着头却把腿轻轻地打开,习习的凉风就吹进来,山谷里就感觉到凉爽。

卓骅却没有摸,站起来就像打量宠物一样看着自己,雯雯感觉就像一条鱼,没有了水,有来回蹭着两条腿。卓骅蹲下身来,轻轻地打开,就像审视一件艺术品,然后笑着说:“真是迷人,毛还没有长齐。”就用手轻轻地梳理着,自己感觉就更痒了。

忽然感觉一个温暖的东西就进去了,抬头一看,却看见卓骅一张笑脸,把舌尖翘得高高的,还来回摆着。自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感觉又进去了。

雯雯已经彻底飞了起来,就像在云端里,踩在云上,又弹了起来。自己就飞呀飞,看见飞机从自己的身边呼啸而过,自己就追,却越来越远。

飞着飞着,忽然感觉一个巨大的东西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浑身痛的厉害,一下就明白卓骅要做什么,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大叫一声:“不要!”翻身坐起来。

睁眼一看,卓骅正笑呵呵看着自己,自己手里紧紧地抓着卓骅的一条胳膊。

卓骅说:“你做梦了?看你都浑身是汗。”雯雯一看,自己浑身上下只着一件睡衣,乳房也露着大半,两条大腿赤条条的,猛地抓过毛巾被盖在自己的身上。

十二 迷失的欲望 2

雯雯又进了洗手间,卓骅坐在沙发上无聊地喝着茶。打开水龙头,雯雯就钻进水里,手摸了摸下面,摸了一手粘液,心里就想:“自己真的爱上他了?”

雯雯洗完了澡,走出来,再也不敢穿着睡衣了,一身休闲的打扮,短裤和t恤显得格外青春。

卓骅说:“做恶梦了吧,你一直压在我身上,特想叫醒你,可是看你喝了那么多酒,就像让你多睡会儿。”雯雯想着自己的梦,脸就红了,想问自己是不是那样了,可又不敢。

卓骅笑着说:“别害羞,谁都有喝多的时候。”雯雯说:“现在几点了?”问了之后才感觉自己多此一问,就看了看墙上的钟。“五点了,睡了两个小时,真是不好意思。”卓骅说:“你太累了,又喝了酒。”

雯雯看着卓骅的脸,心里竟然有些颤抖。自己真的对他有感觉了?雯雯自己问自己,可是没有答案。卓骅也想到刚才那一刻,雯雯在梦中的呻吟,手竟然抓住自己下面,自己已经流出来了,现在还觉得黏糊糊的。雯雯虽是在梦中,可是没想到乳房是那么的大,自己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那一刻真是不敢动一下,因为太难为情,雯雯的下面也露着,还蹭着自己的大腿,现在还有痕迹。

卓骅忍不住就看了一下自己的裤子,上面还有着湿痕。觉得有些尴尬,就搭讪说:“福满不知道怎么样了?”雯雯说:“福满是谁?”卓骅说:“就是志华的孩子,才一岁多,还没生过病呢。”

雯雯说:“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卓骅笑着说:“不说问题了,还有好多呢,过一会儿给志华打个电话。”

说到孩子,两个人才稍微好些,说话也有些自然,雯雯的笑脸也不再勉强,卓骅的声音也不再微颤。卓骅就说起了正事。办学校第一是要租块合适的场地,有了合适的场地才可能注册,否则可能注册公司下来还要很长时间才能找到合适的。第二要注册公司,这很好办。

雯雯听卓骅说得很详细,就忍不住问:“那装修呢?”卓骅笑着说:“第三步就是装修,着非常重要,因为培训艺术学校,装修很是关键,学员要来参观的。”雯雯说:“可是如何装修呢?”卓骅说:“只好找了,一步步来。”

雯雯情不自禁就拉住了卓骅的手,小声说:“可是我一个人如何办这些事情,我一听就晕了。”卓骅也把手搭上去,温柔地说:“还有我呢,反正我也没有太多事情。”听了卓骅的话,雯雯情不自禁就把卓骅的手放在胸口,激动地说:“卓骅哥哥,我们才认识没几天,你对我太好了。”卓骅却说不出话来,因为那手正好放在乳房之间,连雯雯的呼吸都能感受到乳房的挤压。

两人对视了半天,卓骅望着雯雯,差一点失控就要亲上去。雯雯也不知道是感激还是喜欢,就合上了眼睛。

正在这时,卓骅的电话响了,若茵来了电话。卓骅赶紧拿起来走到阳台。

“你在哪里呀?”若茵声音有些哽咽。

“我在朋友家谈事情,怎么了?”一听若茵的声音就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卓骅的声音也有些急。雯雯说:“是不是女朋友?”卓骅急忙回了挥手,示意不要出声,雯雯知趣地走进了洗手间。

“今天叔叔骂我了,还是因为……”若茵欲言又止,可是卓骅感觉和自己有关,就急着问:“是不是因为我?”可是自己和若茵认识没有几天,除了那天晚上相互之间的感觉,还是一片空白,可是在心里卓骅已经早把若茵当作自己的女朋友。

若茵说:“晚上你能来吗?”卓骅忙不迭地说:“去,我一会儿就去你那里,是学校还是……”若茵莫名就害起羞来,小声说:“家里,你到楼下给我电话。”

雯雯笑着走出来,嬉笑着说:“是不是小情人,看你说话的表情就知道了。”卓骅说:“不是的,和你一样,才认识几天,就是普通朋友。”雯雯说:“普通朋友还那么神秘,一定是女朋友,我不吃醋。”说完,雯雯立刻掩住嘴巴,赶紧把脸扭到一边。

卓骅也心里咯噔一下,看看雯雯,再想想若茵,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怎么了。赶紧笑着说:“你不会说真的吧?”脸上就露着异样的神情,雯雯一回头看个正着,赶紧又转过去,抑制不住心跳,声音也有些颤抖地说:“你说呢?”

卓骅上前就拉着雯雯的手,笑着说:“你还小,是个学生,我认你做我的妹妹好吗?”说出这句话,卓骅心里顿时敞亮了。就拉着雯雯的手坐在沙发上,笑着说:“这几天你准备一下,过几天我就和你看场地,多在网上搜一下,一定要远一点,价格能便宜。还有要多准备几个选择,这样一天就可以多看些。”

雯雯点点头,知道卓骅要走了,心里顿时就觉得空了。每天都是自己在这所大房子里,从来没有感觉孤独,自由自在,毫无拘束,可以赤身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可是今天,卓骅还没有说走,自己就感觉一种莫名的孤独感,恨不得卓骅就住在这里,哪怕就像下午那样。

一想到下午,自己的脸就又红了。卓骅说:“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发烧了?”说着就把手按在额头上,笑着说:“没有呀,凉凉的,是不是我的手热?”又把雯雯的额头和自己的挨在一起,也没有感觉到热,就笑着说:“红得像涂了胭脂,真是好看。”

雯雯的脸更红了,尤其是额头相对的时候,都忍不住想搂住他,就笑着说:“卓骅哥哥,看不出你真细心,都说上海男人心细,没想到北方汉子也是温柔。”说着就端起了茶杯去倒水。

“不用倒水了,我要走了,没听见刚才的电话吗?”卓骅站起身来,笑着说:“不要忘了我给你布置的家庭作业。”

雯雯一看卓骅真的要走了,心里立刻慌乱起来,一不小心就把水杯碰倒,连卓骅的话也没有听清,只是胡乱的迎合着。卓骅看着手忙脚乱的雯雯,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上前抱了一下她,声音很低地说:“再见。”

关上门,雯雯倚在门上不住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心里想今天怎么了?真的恋爱了?为什么在床上只有梦,看着他也没有心跳的感觉,走了就慌了神。可是我只和他见过两次面,除了工作只说过几句话,还没有在梦中说得多,怎么可能呢?

这个小女孩在夜总会里早已经春心萌动,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跑到沙发上就笑了起来,又不停的敲打着软软的靠垫,一会儿又哭了起来,哭哭笑笑,折腾了好半天,才想起该给妈妈打个电话了。

十二 迷失的欲望 3

卓骅打上车就直奔若茵的住处,到了楼下,看着若茵的房间黑着灯,就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若茵,若茵一听就赶紧打开门,进了屋里,若茵一下就抱着卓骅的腰,在怀里哭了起来。卓骅没有一点的心理准备,两只手不知道是不是也想若茵一样紧紧地搂着,只好张开。

若茵哭了一会儿,才松开,带着泪水就笑了,拉着卓骅走到沙发旁,低声说:“谢谢你。”卓骅不解地问:“谢我什么?我可是什么也没有做。”若茵说:“谢谢你的肩膀,让我哭个痛快。”说着用手轻轻地擦了一下还留在肩膀的泪水。

“到底怎么了?急死我了。”卓骅看着若茵,满脸的着急样子,若茵竟然噗哧地笑了,说:“先吃饭,我今天亲自下的厨,尝一尝我的手艺。”转身就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出了几碟小菜。

“我是苏州人,可是长在扬州,就只好做了扬州的小菜,可是做不好,就是这扬州炒饭最地道,叔叔每次回家都让我亲自给他做。”若茵拿起一个小碗,盛了一碗放在卓骅的面前。卓骅笑着说:“还没听说过请人吃饭就是吃饭,菜也不让吃。”若茵说:“菜烧得不好,就不推荐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又从冰箱里取出一听啤酒,接着说:“下午专门给你买的,也不知道你喝什么,就它了。”

打开了就放在卓骅面前,再一看,卓骅一碗饭已经见底,就笑着说:“我做的饭好吃吧?”卓骅嘴里还有饭,就支支吾吾说:“好吃,好吃。”一下就呛着了,咳嗽起来。若茵就用手轻轻地敲打着后背,卓骅转过身就捉住了了她的手。

若茵就笑着说:“捉着我的手,不让我吃饭了?”卓骅看着她,慢慢站起来,一把就把她揽在怀里,紧紧地搂着,看着红艳艳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上去。若茵也轻轻地回应着,两个人就像鸟吃食,不停地啄着,不知道啄了多久,两张嘴就贴在一起,分不清你我了。

卓骅已经有了和陈桦的经验,下面很快就有了反应,再加上在雯雯那里的刺激,欲望就冲上了头,手不停地在若茵浑圆的屁股上揉弄着。若茵也已经娇喘吁吁,忍不住呻吟起来,可是毕竟没有过,每每卓骅的手碰到敏感的地方,就躲开。其实不知道这样更加增强了卓骅的欲望,他已经不满足,舌尖顺着白皙的脖颈就往下亲,很快就探到乳房的边缘。

若茵的手死死的抠着卓骅的后背,卓骅都感觉到已经深入肌肤,可是舌头还是坚持往里探索,很快就尝到了那早已经挺立的rǔ头,刚舔一下,若茵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就推开了,手捂着胸口,大口的喘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们不能,我们……不……能。”

卓骅此时也醒过神来,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对不起,我太……”若茵上来就用手捂住了卓骅的嘴,低声说:“不是,我不怪你,我还没有准备好,不要怪我。”看着卓骅还在那里愣着,就又笑着说:“吃饭吧,都凉了。”

卓骅拿起啤酒猛地灌了一口,才稍稍缓一下情绪,眼睛也不敢看若茵,端起碗来就吃,划拉几下也没有吃着。若茵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脸上红扑扑的,说:“看你,饭早就吃完了,还没有盛呢。”说着就从卓骅的手里拿起碗盛了一碗,卓骅也顾不上眼前的几种小菜,又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若茵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就像看着自己班级里的不懂事的孩子,眼里的神情不仅是爱,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卓骅吃完了饭,看着眼前的“金钩香芹”也吞下肚去,扬州菜的量本来就小,几口下肚,所剩无几。吃完了,卓骅抹了一下嘴,笑着说:“真好吃,好久没吃这样的饭了。自从妈妈搬到新家,我基本上就是方便面度日,谢谢你,让我又找到家的感觉。”一说到这里,若茵脸又红了。

若茵看着卓骅吃完,也小口地吃了点炒饭,夹了几口菜心,就算是晚餐了。笑嘻嘻收拾下去,从厨房里出来,就拉着卓骅的手坐在沙发上。

卓骅说:“该说为什么难过了吧?”若茵看着卓骅,说不出的喜欢,可是又赶紧把手松开,拿起一个小巧的杯子,泡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卓骅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若茵摇摇头。卓骅又问:“那是工作不顺心?”若茵还是摇摇头。

卓骅急了,就拉着若茵的手,满脸焦急地问:“到底怎么了?”

若茵才小声地说:“叔叔说我了。”卓骅一听就笑了,说:“叔叔说说你还不好正常,肯定是你又耍小孩子脾气了。”若茵说:“我才没有呢。你不知道,从小到大,叔叔从来没有对我大声说过话,也从来没有训我,可是今天下午他竟然对我那样。”卓骅说:“怎么样了?”

若茵把两只手都放在卓骅的手里,轻声说:“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卓骅说:“不生气,你说什么我也不生气。”

若茵好像还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还没有说,胸口就起伏着,就像受了很大的委屈。端起了茶杯喝了口水,才说:“那天和你分开,你想我吗?”问了这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卓骅都有些哭笑不得,可是还是点点头。

“我就想你。”若茵说着就低下头,声音小的都听不见。“我想给叔叔说说心里话,从小我一有心事就给叔叔说。小的时候,我感觉叔叔就是爸爸,不想婶婶那样对我虽爱,可是有些隔阂,叔叔对弟弟很严厉,可是对我却是另一种样子。弟弟每次挨打都是找我对叔叔进行反抗。”

卓骅说:“那是叔叔想给你一个更加完美的爸爸。”

“其实我更希望叔叔像对弟弟那样对我,我感觉才像爸爸。到了大学,叔叔对我更好了,可是我却感觉不到爸爸那种关爱了,同学开始还以为是我的男朋友。”

卓骅说:“叔叔今年有多大了?”

“叔叔比我只大十六岁,今年刚好四十。每到星期五,叔叔几乎都请我吃饭,然后就在家里,同学都羡慕的不得了,可是我竟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反抗,我想自己决定自己的业余时间,可是一想到叔叔把握拉扯大,就不忍心拒绝叔叔的好意,每次都像个乖乖女回到了家。”

卓骅说:“那是叔叔爱你,你还不领情。”

“今天上午,我就和叔叔通了电话,叔叔和别人有应酬,一听我说想见他,就不顾生意和我在昆仑饭店吃饭,饭菜要的很简单,可是当我说出我可能恋……”若茵说到这里,脸赶紧扭过去,不再说话了。

卓骅知道可能是说自己和她的事情,就笑着说:“练什么?”若茵恨恨地掐了一下卓骅的手,又继续说:“我还没说完,就感觉叔叔的脸严肃起来,好像很不高兴。等我说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时候,叔叔就再也忍不住了情绪,向我大发雷霆,也不顾旁边的服务小姐。”

卓骅说:“是不是怨你太草率了?”

“可是我只是说有这种感觉,没有说我和你怎么着了。我委屈的哭了,叔叔还是喋喋不休地训斥我,说我不应该太随便,也不应太早想这件事情。可是我已经二十四岁了,我的同学都已经结婚了,他们都笑我是老处……”若茵脸又红了。

“我委屈地哭着,心里就埋怨叔叔也不听我把话讲完,叔叔眼睛都红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心里害怕极了,就哭着跑了。可是他竟然没有拦着我,我回到家也不给我打电话,我就在家里哭,你看我的眼睛都肿了。”说着就把脸靠近卓骅,卓骅看着,就轻轻地吻了一下眼帘。

若茵趴在卓骅的怀里又小声地哭了起来。若茵似乎是太伤心了,这个从小就失去父母,却在蜜罐里长大的女孩子,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委屈,越想越难过,竟然抽泣起来,在卓骅的怀里,不停地耸动着身体。

卓骅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对黄德奎这个还是陌生的男人竟有了莫名的心里,说不清楚,可是感觉他这种爱确实有些禁锢的意思。

十二 迷失的欲望 4

屋里的灯光还是餐桌的水晶灯,形状就像女人的项链,凌空坠下,两个侧灯在水晶折射下就如天空的繁星,下面坠着的心型水晶刚好笼罩着整个餐桌,这种灯光设计不亚于烛光晚餐的效果,可是却又恰好是整个餐桌明亮,真是匠心巧用。

灯光照在沙发上,到有迷离的效果。卓骅吃了半天的饭也没有感觉,可是两个人在沙发上沉默着,就四处打量起来。

这个房间比雯雯的还要大,布置的更像女人的心思,一点也没有男人的痕迹。设计师一定是女人,整个大厅除了几幅侍女画点缀在墙面上,一株兰花,几株绿色植物就把生机渲染出来。且不说那餐桌的灯,就是餐桌也很女人,柔和的棱角,上面雕着镂空的花草,餐椅倒像女人的身子,俏俏地立着。沙发是棉布和纯木构成,棉布把沙发围成一个怀抱,几条木纹恰好像女人的丝带,说不出的味道。

门也很讲究,上面一丝不染,却有个雀类的鸟,看不清楚,可是很传神,连眼睛都雕得很清晰,一条布制的钥匙袋挂在上面,倒成了装饰。

卓骅正在欣赏着,电话就响了。若茵从卓骅的怀里起来,揉揉眼睛,坐在电话旁的软墩上,卓骅一看那电话就笑了,竟是一个兰花形状,若茵拿起电话,恰好就像口衔兰花,真是妙极了。

“叔叔。”若茵交了一身,又向着卓骅示意不出声。

“我才吃完饭。”若茵说话的声音很轻,还是显出委屈的样子。“不生气了,叔叔你放心吧。”不知道黄德奎说什么,两个人说的话很平静,从若茵的口吻中可以听出是黄德奎向若茵道歉,若茵也是如此。

可是过了一会儿,若茵说话激动起来,像是两个人又开始争吵。若茵口中一直重复着“我知道,可是……”可是就没有可是下去,拿着电话就呆在那里。

卓骅轻轻地走上前,揽着若茵,若茵猛地就扑在卓骅的怀里放声痛哭。卓骅就站在那里,任凭若茵哭着,他知道哭出来比放在心里更好。

若茵哭了好长时间才停下来,卓骅把若茵扶在沙发上,若茵就一头钻进他的怀里,两只手紧紧搂着,嘴里喃喃地说:“吻我。”

卓骅轻轻地吻着若茵的秀发,又吻了额头,若茵抬起头来,卓骅就吻上了小巧的嘴唇。若茵没有躲闪,而是主动就把口张开,含着卓骅轻轻地吸吮着。

卓骅没有了刚才的大胆,只在脸庞和脖颈四处亲吻着,手也老实许多,只在后背摸索着。若茵却表现的和刚才大相径庭,亲得志华的脖子全是口水,还不停地把胸口往上移动,像是鼓励卓骅就如刚才一样。

若茵大胆的骑在卓骅的身上,双手搂着卓骅的脖子,卓骅下面就有了反应,可是位置恰恰是向下的,若茵一动就痛得厉害,就把手伸到下面准备挪动一下,可是刚到下面,却摸着若茵的底裤,竟然湿透了,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底裤包裹出的沟痕,若茵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卓骅赶紧调整好自己的位置,把手就缩了回来,没想到若茵往下一坐,正好坐在上面,凸凹合适,就如天成。若茵浑然没有感觉,就在上面蹭动着,水越流越厉害,卓骅感觉都已经湿透了自己的裤子。

卓骅看着若茵,想从她的眼神看出点什么示意,可是若茵已经完全进入癫狂的状态,头部后仰着,上下耸动,乳房也上下跳跃着,就像急切挣脱某种束缚。卓骅再也忍不住了,抓住跳跃的乳房,就从衣襟里拨弄出来。

卓骅一下就惊呆了,没想到若茵平时穿着很宽松,胸部平平的,里面却是如此之大。张口就含住了rǔ头,嘻嘻溜溜地吃了起来。若茵也不躲闪,口中大声地说:“我偏不,我偏不……”卓骅一听,赶紧停下来,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看着若茵还是那样,有含住了另一个乳房。

卓骅此时已经忘记了一切,脑子里只有欲望,伸手就拔掉了若茵的上衣,刚把脸贴在乳房上,若茵大叫一声,就摊在他的身上。

若茵在卓骅怀里很久才缓缓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又钻进去,脸颊绯红,卓骅知道第一次这种情况,难免有些害羞,就不言语,轻轻地抚弄着她光滑的后背。这时卓骅才意识到若茵没有穿上衣,就尽力把旁边的衣服拿过来,披在她的身上。

若茵低声说:“谢谢。”头又往怀里钻,恨不得钻进肉里。卓骅能明显感觉到乳房靠得自己的怀里的温度,忍不住就调皮,把手慢慢地伸进去,轻轻地按在上面,若茵就小声地呻吟一声。

屋里静极了,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卓骅终于打破了这种尴尬,低声说:“是我不好,对不起。”若茵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没想到乳房却正好盖在他的脸上,卓骅就顺势吃了一下。若茵又钻进他的怀里,声如蚊鸣:“不要,太……”太什么却再也说不出来。

少女的害羞使本已经软下来的那物件又有了生机,若茵感觉到了硬硬的直顶着自己,刚才的癫狂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现在才知道那蠢蠢欲动的东西正好在自己的下面。想躲开,可是一动就痒,又忍不住坐在上面。下面刚刚有些干此时却又湿泞起来,若茵感觉它就像蛇一样,好像努力地寻找洞穴,可是却没有目标。

卓骅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肯定失控的。就笑着说:“若茵,我们坐起来好吗?”若茵在怀里点点头,慢慢地抬起身来,一看乳房露着,赶紧用手捂着,可是硕大的乳房也留着春光,看得卓骅直咽口水。意识到自己失态,才把上衣给若茵披上,若茵就穿上衣服,羞羞地坐在身畔,倚着卓骅的肩膀,也不管胸罩还在茶几上。

若茵悄悄地看着卓骅的脸,一看他的眼神过来,就把头低下,却正好看见卓骅支起的帐篷,就小声说:“你是不是很难受?”卓骅说:“可是……”

“去洗个澡吧。”若茵声音渐渐恢复正常,但还是很低。卓骅太想洗个澡了,在雯雯那里就已经弄了一内裤,现在又是里外全是,几乎已经浑身都是女人的骚味。看到若茵羞羞的神情,就笑着说:“我们?”

“讨厌。”说着,若茵就站起来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就取出几件衣服,笑着说:“这是我给叔叔买的,还没有给他,就是没有裤……”若茵连裤头都说不出口,就又回到了屋里。

卓骅站起来看了看自己,本不想在这里洗澡,可是这样回去不知道会引起什么,就拿起衣服进了洗手间,刚进去,若茵就进来了。卓骅忍不住就笑着说:“真的一起?”若茵轻轻地打了一下卓骅的脸颊,才说:“我是告诉你怎样使热水,我们小区是二十四小时热水,你只要打开水龙头就可以了,冷热自己调。”说着就转身走出去了。临走还说:“把衣服放在外面啊。”

卓骅脱掉衣服就开始洗澡,自己都晕了,这一天,就像过电影一样在脑子里闪了一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幸福来得这么快,还这么多,心里都装不下。雯雯活泼大方,若茵温柔可爱,两个都是天使般的美丽。一个青春似火,敢爱敢恨,一个柔情似水。两个女人就在自己的脑海里滚来滚去,慢慢地竟然又滚出一个人来,陈桦,我不是爱陈桦吗?

卓骅深深地问自己,也没有答案,就听见外面若茵进来。就大声说:“你进来做什么?”若茵也喊着:“给你洗洗衣服,太脏了。”卓骅听着外面声音,真想把那个女人给拽进来。

若茵拿起卓骅的裤子,一看是棉质的,就扔进洗衣机,衬衫也脏成一团,也顺手就扔了进去,一看还有就顺手拿起来,一下弄了一手黏糊糊的,一看却是裤头,刚要扔进去,却又拿起来看了看,上面不仅黏糊糊的,还有白色的东西,心里就想:“这就是那东西吧。”就放在鼻子下吻,一股腥味直冲而来,就远远拿着。心里想:“怎么这么难闻。”可有闻了一下,竟感觉不是那么讨厌了,还有手摸了一下,两个手指捻了捻,又闻了一下,都忍不住想舔一下。心里就想:“自己真的那样,怎么这么丑的事情都想做。”就看了看玻璃前模糊的身影,手竟然不由自主地放在口中。

卓骅在里面大声说:“我洗完了,要出来了。”若茵应了一声,就赶紧走出去。到了厅里,手指还在嘴里,赶紧缩回手,想吐却没有地方,就直奔我是,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看着自己,想笑很勉强,可是心里甜滋滋的。

卓骅穿上衣服,才发现没有裤头,知道一个姑娘家不可能有男人的,给黄德奎买的衣服还是新的,穿起来虽然有些大,可是并不特别显。就笑呵呵出来,对着若茵说:“还挺合适。”就左右摇晃了几下,没想到没穿裤头,那东西在裤子里左右的甩着,被若茵看个正着,一抬头,就看见若茵“嘻嘻”的笑,就说:“不好意思,出丑了。”

十三 左边是乳房,右边是笑脸 1

若茵递给卓骅一杯茶,还是那个小巧的茶杯,卓骅接过来一饮而进,笑着说:“太小巧了,我是牛饮的。”若茵就笑着又去倒水,卓骅就从后面搂住了她。

若茵说:“别闹了,刚洗完澡。”卓骅笑着说:“你不洗一个?”若茵脸就红了,也不回答,掰开卓骅的手,把水杯放在刚才还搂着自己腰的手里。

卓骅看着若茵,看见了若茵微露的胸口还隐隐露着白皙的乳房,就知道她没有戴胸罩,整个胸部完美的挺着。卓骅把水杯放下,笑着说:“若茵,今天我可是要住在这里了。”若茵赶紧说:“这可不行,我这里还没有男人住过,即使叔叔无论多晚都要走的。”卓骅说:“可是我的衣服……”若茵笑着说:“你放心,我的洗衣机带烘干的,洗完了就干了,把你的话花心思放回去吧。”说着就转身进了洗手间。

临走的时候,卓骅情不自禁就说:“若茵,我爱你。”若茵痴痴地看着他,喃喃地说:“可是叔叔为什么反对我们呢?他还没见过你,还不了解你,我只是说交个朋友,他还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样子。”卓骅说:“刚才你们吵得就是这个问题?”若茵点点头,把脸紧贴着卓骅的胸口,低声说:“我不管,我就喜欢你。”

陈桦回来很晚,进了院子,不由自主就看了看卓骅的房间。卓骅的房间是黑着灯,看样子是没有人,就进了自己的屋子。陈桦今天很兴奋,坐在床边还不停地哼着歌曲,也不管什么旋律,只要自己高兴就好。刚脱下鞋子,唐毅的电话就来了。

“我刚到家,你倒是会掐算时间。”陈桦有些撒娇。唐毅笑着说:“老婆,今天不是我突然有事情了吗,要不我会亲自送你回家的,这段距离打车只要20分钟,这个时候又不堵车,我走了不知道多少回。”陈桦就在电话里亲了他一口,笑着说:“好了,我知道你忙,快点休息吧,明天虽然是星期天,也不能太晚。”

陈桦放下电话,脱掉外衣就躺在床上,回想着一天的事情,手不自觉就摸到下面,那里还储存着他的液体,她算好了今天是安全期,就让唐毅全都射在里面,完事了也不舍得释放出来,似乎还能感觉到千军万马的动力。

今天早上,唐毅的电话一来,陈桦就赶紧起来,她很自信,只是随便梳洗了一下就出门,唐毅在门口等着,两个人开着车就直奔通县。唐毅并没有预先通知她,陈桦也不愿意探听,上了车,就任凭唐毅去哪里。

在通县的一个山里,通幽静园的巨大牌子远远就可以看见。唐毅就对在车上还迷糊着的陈桦说:“到了,精神一下吧。”睁开眼睛,车已经开到院里。

下了车,看见满院的花怒放着,几株巨大的梧桐遮住了早晨的霞光,斑斑点点投射下来,就散落了遍地的铜钱。陈桦说:“这是哪里?”唐毅说:“这是个集温泉、打猎、钓鱼和娱乐的地方,全是按照北京的四合院建的,今天我们在这里就像在家一样。”

陈桦一听就非常感兴趣,眼睛就四处扫着,院子里有几个年轻的女人正在树下喝茶,几个看是老板模样的男人吸着烟,很是休闲。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姐领着他们就进了一个用竹子做外墙的大厅,大厅上面全是玻璃,阳光直接就照射下来,里面人很少,唐毅报了自己的姓名,小姐就微笑着递给一把钥匙。

唐毅像是轻车熟路,接过钥匙,拉着陈桦就出了大厅,直奔一条小径走去,转了几个弯,一个朱红的大门就在眼前,唐毅打开,陈桦就“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一个迷你四合院,竟然有门楼,厢房,正房虽然很小,可是从外面看还是相当的中规中矩。百棂窗上贴着剪纸,正门两边是木刻的门联,上联是:春花秋月风荷舞,下联是:软玉温香水石游,横批:涤荡风尘。陈桦一看就笑了,说:“一看就是温泉,不会里面也有温泉池子吧?”

唐毅打开正门,笑着说:“猜对了,你看。”里面就不像居家了,大厅百十米,却被一个四十多平米的温泉池子占领了,旁边是八仙桌,上面摆着茶具。陈桦大叫着就坐在八仙桌旁,提着腿,然后又站起来,搂着唐毅就亲。

唐毅抱着她就在屋里转了起来。陈桦就尖叫着,刚一落地,就说:“亲爱的,你太让我惊喜了,我真的高兴极了。”有搂着唐毅亲。唐毅就抱着陈桦进了里屋,里屋是个卧室,还是旧时那种木质雕花床,席梦思倒有些不相称,可是躺在上面确实温柔。

陈桦此时早已经被唐毅的心思搅得心乱神迷,在床上就趴在他身上亲,手就往下摸,自己也胡乱脱掉衣服,唐毅还没来得及把裤子全脱掉,就已经进去了。

陈桦完全进去疯狂状态,骑在唐毅的身上,似乎把一个多月了的欲望全都释放,唐毅都有些惊呆了,如果不是感觉那柔软的包裹,还以为自己是在看着av女优在表演。可是此时自己就是主角,刚意识到这个问题,自己就歇菜了,耸动了几下就软在床上。

陈桦意犹未尽,掉过身子就吃,也不顾黏糊糊的,唐毅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就眯着眼睛享受着。也许太累,也许陈桦有太多激情,唐毅温柔的像条虫子,即使陈桦那红唇可以吞噬任何激情,也只在缓缓爬行。

陈桦就趴在唐毅的身上,撩拨着他的rǔ头。小声说:“怎么了?没有精神。都一个多月没做了。”唐毅说:“这些日子太累了,我正要给你说件高兴的事呢。”陈桦说:“什么事?看你那样正式的样子。”说着就用手拨弄了一下下面,可是仍然毫无反应。

唐毅说:“先别弄我,我已经准备辞职了。”

“啊?”陈桦非常吃惊,唐毅在公司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我要自己开公司。”唐毅还没说完,陈桦又“啊”了一声。“我准备开一家贸易公司,专门做国际贸易,这些年我手里的客户已经很多。这段时间之所以冷落你,就是和这些客户再谈这件事情。”

陈桦说:“可是你如何从公司把这些客户拉出去?”

“这些客户都同意了我的条件,我的价格比公司便宜两个点。可是我却缺少一个驻外的人,一个让我相信的人。”说着就深情地看着陈桦。

陈桦指了指自己,笑着说:“你不会说是我吧?”唐毅点点头,亲了一下乳房,笑着说:“就是你,这些客户大部分是美国订单,你英语好,在美国你可以和客户交谈。”唐毅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乳房,间或亲着。

陈桦说:“是不是都想好了?你怎么知道我会同意。”唐毅说:“你是我老婆,你不帮我谁帮我?”陈桦说:“谁是你老婆,你可是从来没有向我求婚,即使求了,也不知道人家答不答应。”

唐毅马上就在床上跪下,从包里取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打开就对着陈桦说:“亲爱的,嫁给我吧。”

陈桦噗哧就笑了。还没见过一个赤着身子的男人面对一个全裸的女人求婚的。唐毅是一个很标准的男人,一米八十的个子,不胖不瘦,脸是刚毅的那种,很有男人的魅力,要不也不会把陈桦迷得不行。陈桦也很优秀,不说硕士学位,就这身材和脸蛋也足以打动任何男人。一米六五的个头,蜂腰翘臀,皮肤白皙,乳房很挺,是一看就流鼻血的那种。

可是这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样子,恐怕天底下也找不出来。陈桦一把就把戒指接过来,放在手里仔细的看着,就像心肝宝贝,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也不顾赤身裸体,扑在唐毅的怀里就哭。

对于陈桦来说,这种等待太漫长了,和唐毅交往了几年,这种期望就有了几年。她太兴奋了,手指都抠进了肉里。连声说:“我答应,我答应。”就笑起来。

唐毅长长出了口气,笑着说:“真是我的宝贝。起来洗个澡,我们去打猎。”

两个人就跳进温泉,互相戏耍着。陈桦在温泉里跳来跳去,乳房也甩来甩去,就如入水的鱼儿。

十三 左边是乳房,右边是笑脸 2

出了后山,进入林里,旁边的服务生手里拿着猎枪。陈桦紧紧地拉着唐毅的手,第一次看见这玩意真是害怕。唐毅看着陈桦的样子,就来了男人的精神,从服务生手里接过猎枪,看准了远处的一只鹿,就开了一枪,那只鹿挣扎了几下就倒下啦。陈桦就雀跃着鼓掌,服务生跑上前扛过来一看,是只幼鹿。陈桦就心里不安,小声说:“不打了,这么小的鹿,真是不忍心。”

唐毅说:“这是人工饲养的,就专门养这种小鹿,否则吃不了。”陈桦一听还要吃,就忍不住想呕吐,弯下腰不再敢看那刚才还是活生生的生命,现在已经让在眼前的幼鹿。

唐毅看着陈桦的样子,虽然还没有尽兴,就赶紧搀着陈桦下了山。到了山下,已经是下午,服务生把鹿放在旁边说:“是烤着吃,还是按菜谱做?”唐毅说:“鹿腿烤着吃,其他的给我做一两个菜,剩余的就包装起来。”服务生应了一声就走了。

进了屋,陈桦眼前还是闪现着那只小鹿的眼神,那是一种临死的眼神,悲哀中有着生存的欲望。人类真是太残忍了,多可爱的动物,就这样被残杀了,而且杀死这支小鹿的竟然是自己最爱的人。

唐毅了解陈桦的心里,就笑着说:“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这样。可是我不杀它,别人也要杀。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猎了,和你一样,做个动物保护者。”一听这话,陈桦才笑着说:“原谅你这次,以后再也不能了。”唐毅赶忙应着,搂着陈桦亲了一下。

唐毅是和客户经常来这里,所以很熟悉,午餐就让服务生把刚猎的鹿做好送进舞。看着陈桦直盯盯看着那鹿腿,就笑着说:“这可不是我刚才打的,吃吧。”

爬了一次山,陈桦也真的累了,也饿了,就吃了起来。唐毅开了一瓶红酒,就像在家里一样,脱掉了上衣,下面也只穿着裤头,很随便坐在硬木凳子上,细细品嚼着那鲜嫩的鹿腿。几杯酒下肚,唐毅说:“这次成立公司,我费了很大的力气,仅仅拉住客户我就花费了我几个月的时间,老李也被我拉进来了。”

“老李,就是公司第一业务的那个?”陈桦很是吃惊,那是公司第一业务员,手里客户都是国际公司,有了他就不愁业务了。唐毅点点头,显得很得意。

“他有25的股份,下个月我们就挂牌营业,公司已经注册下来了,名字叫:汤臣国际贸易公司。”唐毅说着,一条鹿腿已经只剩下少许。

吃完了饭,两个人就赤身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陈桦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唐毅还打着鼾声,她轻轻地从唐毅怀里留了出来,想整理一下衣物,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唐毅也是如此,想着就这样睡着了,脸就红了。

也许是吃了一条鹿腿的缘故,唐毅的下面硬得像鹿腿,陈桦吃惊地看着,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它就轻轻地摇晃着,像是示威,又想是摇尾乞怜。

陈桦一看下面也就湿了,就轻轻地坐上去,慢慢地动着。没想到前面恰好有一面镜子,虽然不大,似乎是给客人梳妆用的,却恰好看着自己所有的动作,清晰的看一看进自己的下面。陈桦看着就更加兴奋,速度也逐渐加快,在镜子里都能看见水流下来。

唐毅早就醒了,可是他喜欢这种享受,就装作在梦中。可是这种刺激也不由他的心里,忍不住就呻吟起来。陈桦笑着说:“真讨厌,还装睡?”唐毅说:“谁叫你太骚了,我都受不了了。”陈桦说:“那我就不骚了。”说着就要下来,唐毅赶紧求饶,坐起来一手揽着腰,一手摸着乳房。

唐毅很快就发现了镜子的秘密,就疯狂地坐起来,搬过陈桦的身子,对着镜子开始冲刺,陈桦早已经不行了,呻吟已经变成了大叫,身体僵硬之后又软的像面条,在唐毅的手里就如一团棉花,随便摆弄。

“你这回怎么这么厉害,人家都来了好几次了。”陈桦的话无疑是冲锋号,刺激着唐毅的神经,唐毅像鼓足了风力的船帆,顺势而下,勇往直前,根本不顾及暗礁和冰山。陈桦大声叫喊渐渐变成嚎叫,脑子里全是唐毅,口中大叫着他的名字,感觉到唐毅的激情马上燃尽,就大声说:“射到里面,全射到里面!”

十三 左边是乳房,右边是笑脸 3

陈桦想着都笑起来,那种感觉太美好了,就如冬天里一股暖流,浑身上下都被熨烫的舒舒服服。又如夏日的一股凉风,既有瞬间刺激的颤抖,又有颤抖过后的舒坦。要不是又来了客户电话,说不准唐毅还会来一次,那是什么样子呢?陈桦脑子里全是欲望,一天的欲望充电,使这个年轻的姑娘早已经忘记了羞涩,更何况唐毅是她的最爱。

陈桦摸了摸早已经干了的下面,似乎想再次感觉那种冲动,听见外面的开门声,就赶紧站起来,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意识到是在自己的屋子,才走到窗前。

一看是卓骅,就在打开的窗户前对他说:“这么晚。是不是有约会?”想着自己的成功约会,陈桦也盼望卓骅有个美好的周末。卓骅说:“你还没睡?都十一点了。”

陈桦还是很兴奋,就说:“要不要进来聊一会儿?”

卓骅在回来的路上就寻思着黄德奎,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没有看见自己就反对若茵和自己交往,到底处于什么目的。是不是早已经为若茵准备好了男友,还是觉得其他的。到了家,还是想不通,听见陈桦的话,就说:“好,反正我也睡不着,也有个事情想问你。”说着推门就进,一看陈桦的打扮就呆住了。

陈桦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只穿着内衣,潜意识就捂住胸口,急忙说:“转过身去,我穿上衣服。”卓骅转过身去说:“注意影响,不是又在做梦吧。”

陈桦赶紧把散落在一旁的衣服重新套上,短裙加蕾丝t恤,整理了一下,才说:“好了,有让你看见了,是不是我这辈子就毁在你手里。”卓骅说:“我倒是想,你也不让呀。”

陈桦就得意洋洋的哼起歌来。卓骅说:“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唐毅是不是约你了?”

“当然。我们还去了通幽静园泡温泉,还打猎了。”虽然陈桦不喜欢打猎,也可怜那任人宰割的小动物,可是和显摆一比,那些就都不重要了。

陈桦害羞了,在卓骅面前害羞了。低着头,偷看一眼才笑着说:“约会这么晚,谁呀?”卓骅说:“若茵,她有事情找我。”陈桦一听是那个女孩子,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醋意,刚才和唐毅的甜蜜回忆也淡了,就轻轻地说:“你爱上她了?”

卓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今天的事情都是太突然了,自己应付不过来,头脑也不清楚。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样表达。陈桦似乎知道了卓骅的心思,恼怒地说:“男人就是不要脸,左右为难是吧?”说着就站起身来,对着卓骅的脸说:“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朝三暮四,还想回到清朝,那时候就可以三妻四妾了。”

陈桦虽然胡乱猜想,可是歪打正着。卓骅低下头就不说话。陈桦就更来了劲儿,大声说:“我们是发小,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我……”卓骅知道她想错了,就赶紧拦住,小声说:“陈桦,以前是我不好,对不住你。可是今天绝对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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