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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迷情》


第一章梧桐1

厚重的华服被拉下挂在腰间,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衫盖在身上。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伸在里面不停揉捏着,另一侧没被照顾到的乳尖已经突起,透过白色的薄纱内衫支起一点嫣红,看起来惹人垂怜。

我就这样躺在哥哥身前的书案上,任他这般。他坐在那里,目光清冷,表情淡漠,却更显得冷俊非凡。我看着他有些失神。

"嗯嗯……"他似是有些不满我的走神,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两指捏起手下的蓓蕾来回旋转。阵阵酥麻从那一点袭来,我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这让另一侧的椒乳更加挺立,难耐地想让哥哥也去疼爱它。棱骨分明的手掌在薄纱下不停地玩弄着那一团柔软,拨弄着小巧粉嫩的乳珠。我舒服的闭上眼,却觉得身体其他地方愈来愈空虚……

想要更多。

虽然这样做过很多次了,但我依然难以启齿直接说出来。伦常道德告诉我应该停下,爱恋和欲望却让我迷失疯狂。"哥哥……"我带着哀求嘤咛一声。这似乎取悦了他,长眉轻轻一挑,星目如黑夜中的清潭,深邃而又静谧。

终于,那只手也覆上了我另一边的绵软,常年习剑带着薄茧的手掌擦过挺立的粉红小珠,引得我一阵战栗,难以言喻的酸慰涌上我的心头。

正当哥哥温热的双手不住地摩擦揉捏着娇俏的嫩乳时,他忽而一把扯下我的内衫,那双如玉的大手毫无预兆地揪扯起两粒粉嫩的乳尖,手指用力搓捏着小小的红豆。"嗯,啊……"我抑制不住地轻轻叫起来,那力道不小,疼痛中带着令人迷醉的舒爽,引得我不顾一切地高高地挺起胸部,迎合着他的玩弄。阵阵如电流般的快慰从那两个尖端传来,穿过身体汇集到两腿之间,那里早已湿濡一片。

我舒服得想哭,更大的空虚向我席卷而来。我用两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随着他手的动作起伏,他依旧不肯放过柔嫩的乳尖,一点也不留情地揪拉扯高,粗鲁地拧捏,让一对玉兔变成尖长羞耻的形状。集中而又剧烈的快感使我眯起眼睛,贝齿咬着下唇,轻声呜咽,像一只永不餍足的猫。

哥哥仍然坐在那,手下不停,神情不变,如冰封一般的俊颜看着我露出种种放荡的表情。我有些无措,我只想讨好他。

我的双腿悬在书案一侧,赤裸的脚尖刚刚够到地面。我抬起一只莹润白皙的脚,软软地搭在哥哥修长的大腿上来回摩挲。"哥哥…"我柔媚入骨地叫他。哥哥低头看了一眼,眸色深沉,他放开了我那已被捏得泛红的绵乳,站起身,高大修长的身形在我身上投下一片阴影。玄色的华服衬托得他英俊挺拔,我迷恋地望着他。

他使劲分开我的双腿,细窄有力得腰身挤到两腿中间,下身的裙摆被推到腰上,一只大手慢悠悠地按到那处嫩肉上,"嗯啊…"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膝,却撞上他精瘦的腰,显得更像是要攀缠上他。

那只手并没有在意这些,还在撩拨刮按着那贝肉,我能感觉到嫩肉细缝中的热流隔着薄纱布料弄湿了那只手。他停下了动作,快乐离我而去。我睁开眼睛看他,他抬起那只手,看了一眼上面晶亮透明的液体,而后又望着我--那双眼睛的深处浸染了浓浓的欲望。看得我只觉脸颊燥热,身体也无声地叫嚣起来。

他欺身上来,挨近我,用两根占着蜜液的手指放到我的嘴里拨动,我忙用柔软的舌头缠上他的手指,随着他旋转。拨弄一番后,他拿出手指,迁出一丝银线。然后哥哥猛然从我身下的幽谷处"嗞啦~"一声撕裂了透薄的亵裤!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惊呼,私密暴露在空气中让我感到微凉,不由得加重了喘息。哥哥架起我细长的双腿,扳住腿窝,大开着将两只膝盖压在我的肩膀上,圆润的臀儿高高地翘起,被迫做出淫靡求欢的样子,破裂的亵裤还好好地穿在腿上,只独独露出那稚嫩而又光滑无瑕的花谷,水灵灵的粉嫩秘境也是一览无余,这使我的脸上热气蒸腾。

哥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伸出一只手指挑逗搓磨起花核与洞口的嫩肉,故意发出淋淋水声,羞赫中愈加深刻的酥痒快慰钻入我的骨中,席向四肢百骸,刺激得我很想尖叫,但在心中某个角落里,留存着一个微弱的自尊叫我不能这么做。我只能捂着嘴,从指缝中漏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都引诱自己的亲兄长了,那可笑的自尊是什么?我想。但很快,这种思绪就被哥哥的手指所引发出的无尽渴求所摧毁。

哥哥一边逗弄着花核与小穴口,一边单手扯开青玉束腰,露出狰狞的龙柱,那粗长硬挺的样子让我有些畏惧。"啊!"不待我反应,他就毫无预兆地大力挺进,我空虚的心瞬间被充满,再也压不住地叫了起来。火热的肉棒一下子冲进湿润的甬道。尽管不是第一次被哥哥填满,但过于紧窄幼嫩的花茎还是觉得有些疼痛。我有点想向他求饶,求他慢一点。一下子有些装不下。可他的进攻并不给我哀求的机会。每一次快速猛力的撞击都触及最深处的顶点,我再也顾不上捂住小嘴,随着他的速度大声呻吟叫喊。他掐住我的细腰,狠狠地进出我的身体。我必须用双手紧紧抓住书案边缘才能不让身体被顶出去。砚台笔架和宣纸早已散落了一地,笔洗也被摔碎了。

他用如烙铁一般的肉柱在我体内研磨搅拌,淫靡的蜜液溅湿了我的腿根,被迫打开到极至的双腿让我清晰地看到那一丝缝隙也无的结合之处,当那骇人的分身顶到最里端时,我的蜜穴甚至不能完全装进它,仍有一小节露在外面,可哥哥仍不满足,每一次捣弄都想连根没入,粗大的凶器带给我一拨拨令人发疯的刺激。

时间变得飘渺漫长,哥哥长久不停地顶撞着我,无法言明的狂野快感让身体瘫软麻木,无力地任由他驰骋。花穴抽动着包裹住他可怕的男根,身前白嫩的双乳来回颤动,可怜的樱粒晃得看不清楚。快感就像暴雨砸在我身上,花穴的酸慰积攒到了顶点,我就像漂浮在浪尖上一般,寻求解脱。"嗯啊啊!!………",更加快速深入的抽插终于将我送入云端,小穴抽搐着狠狠地绞紧了那给我快乐的源头。

哥哥闷哼了一声,双眸半阖,眼波流转,清冷的面上露出一丝狰狞与狂热,但他没有因为我到了高峰而慢下速度,也没有放轻进攻。伴随着又快又重的戳刺,极至的快感后是让人眩晕的欢愉,一遍遍洗刷着我的娇驱。突然,他揉捏起因高氵朝而凸起变硬的小小花核!我尖叫出声,刚刚攀上高峰的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破碎的呻吟中求饶,"别…哥哥…呜呜…等一等…求你…啊啊…"

哥哥根本不顾我的乞求,愈发大开大合地摇摆有力的劲腰,拼命戳穿我蜜壶尽头的柔软花心,还一边用力揉捏敏感的珍珠,沉重的檀木书案都在向后震动,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我感受到的快慰就像这种声音,从脊柱直传大脑,将里面搅得混沌一片,只能随着他得动作沉沉浮浮。"啊……啊啊…不…"能够燃尽一切的快意让我嘶声叫喊,真的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我脚尖绷紧,感到他的身体也绷直了,硬硬的巨龙仿佛又涨大了一圈,狂乱地翻搅着花穴里的嫩肉,带出靡靡水渍,啪啪作响。在我以为就要被他的巨大撕裂贯穿时,哥哥用力一搓我脆弱的花珠,我登时睁开眼,无声地张大小嘴,僵挺起腰身,浑身震颤,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痉挛一样的小穴儿,好似一下一下吞咽那肉柱一般,而脑中只余一抹极光--我被他再次送入了极乐!与此同时,他死死掐住我的纤腰向后一拉,迎接他最后、最深入的一击,然后热烫的大棒迅速抽离我的身体,将浓白的灼热洒在我的胸口上。

我慢慢从余韵中回神,胸口上下起伏,重重喘息。而此时的哥哥早已放下了我的腿,气息平稳,薄唇微抿,眼中无一丝情潮,衣襟整洁,青丝不乱,正慢慢系着青玉腰带。而我瘫软狼狈地躺在书案上,汗水浸湿了发丝,衣衫破碎,身下更是狼藉。

他整理好衣装,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将一块玄青蚕丝手帕扔在我手边,然后说了整场欢爱中唯一的一句话:"别弄脏我的书房。"因这句无情且带着羞辱意味的话,心底那怪异的自尊突然升腾起来,心中一阵钝痛使我扭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而后就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

他走了。

书房里还飘着云雨的气息,而心里又变得空空如也。我马上开始回想方才被塞满撞击的感觉,但温暖依然快速退却,让心变得冰凉如水。

身上虚软没有力气,躺了片刻,想站起身,却滑倒在地上。看着那手帕我没有用,揣进袖中收了起来。幸好华服厚重没有破损,能够掩盖下身的不堪。顾不上身上的残痕,小心地整理了装容。努力站起来,之后踉踉跄跄地走出书房。

门口站着哥哥的贴身哑仆老叶,见我出来朝我施礼,他眼睛看着地,面无表情,等我走了便进去收拾书房。一路上我挑着僻静的路走,避着内宫中本就不多的下人。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看见我这狼狈的样子。拖着酸软的身躯回到我的合欢殿,这是内宫中最偏僻的寝殿,也是离他最远的地方。

阿芦站在殿外,远远地瞅见我便跑过来搀扶我。她和老叶是唯二知道我和哥哥扭曲关系的人,因为他们武功高强,不识字而且从小贴身伺候我们,又哑又忠心,冷酷多疑的哥哥对他们很放心,当然这是在他绝对控制下的放心。

无视了阿芦目中的关心,我沙哑着嗓子说道:"我要沐浴。"阿芦扶我穿过正殿,来到寝殿后面的浴堂,在屏风后帮我宽衣。看到我衣服下面的狼藉,她担忧地挥手比划。我对着浴池旁边等身长的宽大水晶镜照了照,镜中正值碧玉年华的少女清丽绝美,皮肤嫩白得有些透明,而本该美好无瑕的腰身两侧各有一大块触目的乌青,胸前两朵红梅更是红肿得厉害。我无所谓地挥挥手:"无碍。"转身跨入温泉浴池,将身子浸到水中,只露出莹润的肩头。温热的泉水熨帖了我酸软的身躯,浮于水面的茉莉发出清幽的香气,舒缓了我紧绷的神经,然而内心却越发空洞。阿芦帮我洗净了长发,我便说道:"让我一个人静静。"她乖顺地退下,临走时留下一个极品药酒要我擦一擦伤。我自嘲地一笑,这素问宫的药酒在外面重金难求,而在素问宫里却不值什么。

我仰着头,身子在水里微微飘起来一些,环顾了一下四周--可十人环坐的汉白玉浴池蒸腾氤氲,边缘用于休息又能当做装饰的假山石靠皆由整块暖玉雕刻而成,到处悬挂的珠丝纱缦、身后的百香屏风,水晶镜、还有寝殿宽敞的金丝络塌、松楠妆台…无处不显得金粉浮华……

蒙蒙水雾中,我的思绪不由得飘远……

六年前,爹娘相继仙去,哥哥接任素问宫宫主之位,之后他公事缠身,我经常一两个月都难见他一面。但他终于能够走出碧华山,见见外面的世界,只要一有空就来见我,给我讲一些新奇有趣的事,并带给我一些寻常百姓家的小玩意。爹娘在世时,与我们并不亲近,只有哥哥对我宠爱有加,体贴照顾。而爹娘离世后,我则更依赖他…

哥哥任宫主一年后的某天,突然一夜之间对我变得冷漠疏离,不再对我微笑温柔。十一岁的我问他为什么,十六岁的他只面无表情地对我说:"我会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桐儿搬去合欢殿住吧。"所以我搬离了距他最近的梧桐殿,来到这个富丽堂皇的合欢殿。自那时起他再也未叫过我一声桐儿。渐渐地他越来越冰冷,我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我日日心如刀割。当我偶然看见他怀抱一个陌生女子时,我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在一段时间里,惊惧与爱慕轮番折磨着我,我知道自己已泥足深陷,再难自拔……

直到一年前的那一天,一切都已万劫不复…

第二章冬青1

不管是以武功论英雄的江湖还是世家大族争霸的朝堂都有冷氏的枝枝叶叶,只是冠以的姓氏与名义不同罢了,而不管是武林还是朝廷都很少有人知晓素问宫。

素问宫坐落于人烟稀少的西北碧华山上,且分为内宫和外宫。议事正殿以及各大长老和执事等门下弟子皆在外宫,而内宫则筑在山顶,是宫主及其血脉的寝宫与秘宝机要的所在。从碧华山下开始一直到峰顶的内宫,处处都有阵法机关,不了解的人根本无法闯上山。虽然内宫中人丁稀少,但没有宫主的命令,谁也破不了日日变换的内宫阵法,就连长老也不行。所以素问宫存于世间已近四百余年,无论是朝代兴衰还是帝王更替它都未被彻底摧毁过。几经历史沉浮后,素问宫早已学会了隐世低调,只在背后操控一切。

冷氏分三支,其中两支分别称霸武林、叱咤朝堂,可他们并不能继承冷姓,而素问宫这一支则是最为重要的嫡系。素问宫冷氏虽隐于世外,却对出世的两支分氏有着绝对的掌控。素问宫的长老们会被派往两支分姓的家族中主持大局,两支分姓家族也会挑选天资好的子嗣来到碧华山修行。武功、医术、弄权甚至经商等等,有着几百年积淀的素问宫想学什么都会有。虽然他们所学不及我五成,但拿到世外已足够叱咤风云,雄霸一方了。

而我冷冬青是素问宫第一百二十三代宫主。

十五岁之前,我从未离开过碧华山。自小在长老们的指导下,我接受了非人的训练,学会了与帝王之术一般的手腕,也知晓了对待不听话的人要运用何种残酷手段。而父亲教给我的则是素问宫冷氏的无上绝学--纯阳功。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为将我塑造成一名合格的接班人。

在母亲辞世半年后,上一任宫主也就是我的父亲也追随而去,十五岁的我接任了宫主之位。在长老的辅佐下,我全权接受了素问宫的事务,这才了解到素问宫不仅拥有高出武林数等且不外传的绝世武功,还握有与帝王交换钱权的不世秘辛,而作为宫主的我只要世间有的东西,我都能得到,即便皇帝没有,我素问宫冷氏也绝对拥有!

当了宫主后,因要熟悉出世的那两支分氏的各种事务,我常常要走出碧华山,了解红尘,也要掌握很多事态。但我十分牵挂怜惜我的妹妹冷梧桐,可怜的她还不到十岁却只剩下我这一个哥哥,我每天都会询问下人她的冷暖,不管多忙,我都尽量抽身去见她,给她讲讲外面的世界。想着等我有时间也要带着她到处走走。

我知道荣光几百年的冷氏背后全是见不得人的肮脏,自小的教育也让我懂得身份和责任,我不介意亲手制造那些黑暗,我虽年幼却早已铁石心肠,除了对我的妹妹以外,她是那么一尘不染和美好。

一年后一切都走向正轨,我却从大长老那里得到父亲留下的一道封印的手札,看到里面的内容后我知道了很多秘密。而这些秘密让我再也无法直视桐儿,为何这一切不仅肮脏丑陋还如此的腐朽堕落?!它摧毁了我心中唯一的纯洁,整个冷氏都该下阿鼻地狱!

后来,每当看见如雪一般纯净而又清美的妹妹,我心中就有个可怕的怪兽在怒吼,这腐烂的氏族中为何会开出这样圣洁的花?!一股将其摧毁的欲望突然破土而出,在心底扎下根来,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我不承认我跟他们一样!

我将整个人都冰封起来,借故将桐儿远远支开,但我潜意识里还是想将世上最好的东西给她。虽然是借口,但我并没有说谎,我无法骗她,所以只能冰冷地对她,将她谴去合欢殿住。无非必要我再也没有主动见过她。

我将自己层层裹住,全部心神都投入到素问宫的事务当中,做事越发冷酷无情,残忍狠辣,不管何人何事,都难以在我心中潋起波澜,但这对于素问宫宫主来说无疑是好的,我将大权稳稳操控在手里,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下,这让我有一点点安心的感觉--我能控制这么多人,也能控制住自己。

而为数不多的几次见到桐儿后,我表面上依旧冷静淡漠,可心里却如狂风暴雨一般,那棵种子开始发芽了!我开始憎恨自己。我觉得我要疯了。这些都是因为那道手札!有一次,我愤怒地想撕了它,但我压下怒气,看了一遍,突然又发现了一个疑点,是关于我母亲的。这个疑点非常隐晦,但我直觉上认为这个十分重要,所以我派出心腹长老去重查当年的事。

这个事一直调查了四年,这四年期间素问宫的事务我已处理得游刃有余,手下也被我拿捏的四平八稳,死心塌地的俯首称臣。所以我逐渐放一些权事交给下边的人去做,然后将大部分心神都转移到练功上。武林最顶级的武功也不及纯阳功一半的威力。当我十七岁时就已练到五重,如果我出山就是天下第一。但是对我而言这些都很无趣,我本已是地下之皇了,什么九五之尊什么武林盟主还不如我器重的手下。

在我的武功练到第七重的时候,纯阳功使我欲望勃发,需要女人来发泄。而有一次我搂着一个女人时,看见桐儿吃惊受伤的表情,然后跌跌撞撞地跑走。那一次,我将胯下承欢供我发泄的女子想象成了桐儿。对此,我已经冷静许多。因为我认为我的血液就是如此肮脏,但是我不想去伤害她,我拼命地压抑自己,厌恶自己。

直至所查之事终有了结果,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一切并非如我所想。忆起年幼往事,我才明确了事实的真相。之后,怨恨就充斥着我,犹如火烤!我憎恨父亲,憎恨这个血脉!我的母亲又是何其无辜?!我这些年来所承受的罪恶又是多么可笑。身为世间顶点--素问宫宫主的我,不可一世的我,被所有人玩弄了!

憎恨和愤怒将我淹没,我提起逐日剑,跳到院中练剑发泄马上要爆开的情绪。当粉碎了周围一切的事物后,就见桐儿立在远处,许久不见她,她长大了不少,也越发美丽了。

她疾步过来担忧地看着我,软软的声音唤着我哥哥。见我不应,她有些失控地突然抱紧我,在她眼中深处我竟看见了爱慕。心里就这般冷静了下来,一切都是天意啊!我这样想着,遂即荡开了一个笑。在她变得害怕的晶亮瞳孔里,我见到了我异常邪恶冰冷的微笑。这一刻我找到了所有恨意宣泄的出口,所有的事情终于将我扭曲,扭曲到我要亲手毁灭一切!

我紧箍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冬青殿,甩到宽大的明月榻上。把唯一的下人老叶谴到寝宫外,吩咐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来打扰。老叶躬身退下,偌大的冬青殿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慢慢走近她,看着榻上有些瑟缩的桐儿,她眼中尽是担心与害怕。见她楚楚可怜却依旧美得不可方物的样子,以前种种的爱惜和心疼都化为了仇恨和欲望,让下身的火热涨得生疼。

这一刻,深埋的野兽终于冲开最后一道枷锁,再没了顾及。原来我早就想撕裂她,占有她,让她在我身下哭泣了!这就是冷氏的宿命?!

我恍然明白,以前的兄妹之情,以前的疼惜不过是兽欲被压下的遮羞布。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我原来就是这个样子,这就是我的本性!

我又笑了,我今天笑得比这几年都多,我想我的笑应该十分狰狞,因为她的眼中终于充满了恐惧。

她颤声问我:"哥哥…你,你怎么了?"

她应该很怕我了,很好,我觉得更兴奋了,下身疼得都要炸了。

我一把抓过她,内力一震,她的衣服就如飘絮一样碎了一榻。

她惊叫了一声,终于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挣扎着说:"哥哥,你在做什么!不可以!"

她的花拳绣腿根本挣不脱我一只手,而赤裸诱人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我眼前--一只纤细的手臂遮着稚嫩的胸脯,不盈一握的腰身,修长的腿紧紧交叠着,白皙滑腻的肌肤,年仅十五岁的她,这样的她,引诱着我心中的欲兽嘶吼咆哮着。

这时的她一定吓坏了,眼角微红,像是要哭出来,却还强装镇定地说:"哥哥…你先放开我,抓的我手腕好疼。你到底怎么了?我们…我们是兄妹啊,不可以这么做。"

我嗤笑了一声,冷嘲道:"兄妹?刚刚还你还抱着我,诱惑我呢。"

我紧紧盯着她,把她拉近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不是早就喜欢我了么。"

她露出惊愕和被看穿的表情,身体都发抖了,本能地反驳:"我…我没有…"。

不知为何,听到她这话我的怒气更盛了,我把她压倒在榻上,一边解开封腰束带,一边冷冷地说道:"哦?如此…那就是你想要男人了!连自己的哥哥都勾引,真是下贱!"

她被我满是羞辱的话所中伤,摇着头终于哭了出来,颤抖地辩白:"哥哥,桐儿怎会如此……不要这样……"

我用腰带捆住她的双手,系在床榻的雕花凭栏上,然后连衣服都等不及脱下就骑在她的胸口上,用力捏着她的脸颊,一张小巧的樱色菱口就这样张开了。

我掏出怒张的分身,它早已等得不耐烦,尖端冒出不少水珠,我从来没这么兴奋过,即便是练功所致也从来没有如此的饥渴难耐,我的欲望一向都很有节制,而此时的我只想随着本能走。

我不顾桐儿看到阳具时那惊惧的模样,加重手上力道,不让她的头乱晃,一个挺身将巨大的肉刃送入她的口中,直抵喉头。

"嗯~",太舒服了,我忍不住闷哼了一下。

她的小嘴被撑到极致,勉强将我全部含住,紧致温热的口腔和那柔软的小舌无助地蠕动着,呜呜咽咽地想要吐出那庞然大物,而她过于难受到想要咳嗽的喉头却因为被我的大棒塞满而阵阵收缩吞咽着,使我的尾椎升起酥麻快感,只是将肉棒放到她的嘴里还未动就快让我失守了!

我压下那刺激的感觉,等冷却了一些才开始抽动起来。我跨立起身,双手插入她柔顺的黑发中,固定住她的头,抬起来一些,然后快速进出她的小嘴,每一次冲击都连根莫入,直捣喉咙最深处。她根本不懂得如何回应,费尽力气呼吸,痛苦地流出眼泪,娇嫩的双唇被磋磨得通红,似要滴出血来。看着她脆弱的样子,欲恨交加的我只想狠狠地欺负她!

我加快了速度,不管不顾地抽插着,从她无法闭合的檀口中带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滑下,露出的肉身上也是晶晶亮亮的。

她闭着眼睛,滴落晶莹的泪珠,这淫靡羸弱的娇态更加刺激得我大力冲刺,真是好爽!

我出时,她就像留恋着一般无意识地吸吮着;我进时,她又抗拒地缩紧火热的腔壁,这般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间来回洗刷我敏感的前端,再听着被我的动作强迫着发出轻轻的、嗯嗯啊啊的哽咽声音,强烈的酸麻快感从龙身游走到腹腔,再传遍全身。

我浑身肌肉紧绷,不由自主地伸直脖颈,锁住喉头,胯下欲龙已经涨硬到极限,在极速的抽插中开始控制不住地轻颤,强烈到仿佛刻到魂魄中的快感奇袭到脑中,紧接着白光闪现,我腰胯向前僵挺住,深深插入,一道浓烈的纯阳精华悉数喷薄到她喉咙深处,一丝一毫也不留下!

一种妙不可言的满足填充了身心,四肢百骸也是极致舒爽。我从没有过如此感受,这样失控般的高氵朝在别的女人身上一次也未体验过。

第三章 冬青2

欲望终于得到一次舒解,唤回一丝理智。

我将开始变软的分身抽回,低头看身下的小人儿,她大滴大滴地落着眼泪,小脸涨得通红,侧头猛咳着,因雨露过多,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娇弱又凄惨。

恨意不再尖锐,变得绵长又朦胧,而心中欲兽食髓知味,胯下欲望又开始慢慢复苏,我知道方才的还远远不够。

我褪去长袍,坐在她腿上,细看身下绝美的玉体。纤巧的秀颈,精巧的锁骨,形状娇挺白嫩的双乳还透着青涩,两粒粉红的小小豆蔻诱人品尝。

我伸出手,从她脖颈开始慢慢抚摸,滑润的肌肤另人爱不释手。

双掌迫不及待地盖上她的椒乳,用力揉捏起来,"啊…不要…"突来的刺激让她轻叫了一声,身体又开始挣扎了起来,而这除了让我更兴奋外,别无益处。

我充耳不闻她的哭泣,俯身含住一颗蓓蕾,舌头打着转嘬吮那粒小豆,手也不停地揉挤着绵软,让它变换着形状,方便我的舔拨。另一只手也没放过她,用手指撮弄那颗红梅,满意地听到她那压抑的生疏呻吟,细细小小的娇喘叫人心里痒痒的。

以往我都不曾用嘴碰那些女人,至多用手玩弄一下,欲望发泄后也从不多看一眼。而今日我却忍不住去品尝这美丽的身子,真是绝妙的滋味。我的嘴贪恋地换到另一边的乳尖上,恶意地用牙齿研磨顶端的娇嫩,叼起来用力吸吮,而刚松口的那边也用手指揪扯起变得红硬的乳珠,不停地捻着。

"嗯啊…别,哥哥,好痛……嗯啊嗯啊…"她摇着头哭喊,声音里夹着难以掩盖的情潮,胸部高挺,想要缓解那让她又痛又爽的拉扯和吮吸,但看起来却更像是迎合。

"啊…呜呜…不…哥哥别再这样了。"我松开口,小小的樱桃带着水渍,颤巍巍的,手又不由自主地揉了起来。

看着她秋水般的剪瞳,泛着红潮的小脸,冷冷嘲道:"疼?不要?"

我一边慢慢说着,一边用一只手抚过她滑腻如脂的腰身,将手挤进她紧闭的双腿,一路向上摸到湿滑柔嫩的谷地,揉搓了两下,再将手伸到她眼前,强迫她看手上的蜜汁,"不是疼,不要嘛?"我轻声狠戾地说"可你的身体却不是这么告诉我的呢!"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手上的蜜露,泪眸中满是羞涩与不解。

她也许并不知此是何物,我暗暗想。这般清纯到让人充满恶念,只想让她在我胯下变得淫荡不堪。

这个想法在脑中萦绕不去,我分开她的双腿,莹润白皙的贝肉一览无余,不知是因她年幼还是天生如此,光洁的花谷上竟没有一丝杂草,娇羞的粉嫩肉缝中流出一丝甘露。

"不要,那里不行啊!"她哭喊着,想要闭紧双腿。

她虽有些武功底蕴,但又怎能及得上我,些微用点力道,便制住了她。而此刻我的下身复又肿胀难忍,只想着如何贯穿她的身体,如何占有她!我迫不及待地用龙柱顶端上下刮擦那条细缝,用蜜液湿滑分身,找寻那洞口。

桐儿吓得瑟瑟发抖,苦苦哀求,摇摆着身体,想要躲开,而在我看来那不过是火上浇油的挑拨。再也等不下去,提起她的臀儿,对准那细小的穴口,毫无犹豫地猛冲进去!

"啊!!"桐儿一声尖叫,悬着翘臀,僵挺着身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布满泪痕的脸上因突来的剧痛而有些扭曲,被束住的双手也紧握成拳。

我虽想一贯到底,但她未经人事的幽径委实太过紧窄,这猛地一下让我也觉得有些疼痛,不得已停下动作,皱眉换口粗气。

低头一看硬挺的肉身只进去少许,小穴正紧箍住我的分身。

即便如此,搀杂着疼痛的舒爽和兴奋也令我头皮发麻,咬紧的蜜穴带来未曾有过的快感,让我不再停顿,略略退出便又狠戾挺入,再稍退些紧接着又深深刺入,如此快速反复,也不顾及她是初承雨露,只在她幼嫩湿热,紧得不像话得秘径中来回探索,不断索求。

一股不明得情愫攀上心头--我终于得到了我的妹妹,我的桐儿。

"啊啊,好痛。不…要,哥哥求你求你啊,呜呜桐儿好痛。不要动,不要再进来了。啊啊"

这般来去桐儿更是受不住,嘶喊求饶,本是严丝合缝的结合之处,因巨大肉刃的进出而流出汩汩殷红。借助处子之血的润滑,我早已不觉疼痛,快速凶狠地撞击她的嫩穴,每一下都带来令人震颤的爽快。

我掐住她的纤腰,拖起她的腰臀,用力迎接我的撞击,大开大合地前后摇摆,使得宽大沉重的明月塌也发出吱吱声响,混合着"啪啪"的撞击之声,夹杂着粗喘、哭泣与呻吟,还有妹妹紧致火热的包裹和容纳,这一切都是那么销魂迷乱,心中似有什么东西盈盈满溢,好像恨意也已离我远去。深一些!再深一些!我不顾一切冲击她最深处的柔嫩……

"嗯啊啊嗯呀哥哥呜呜轻,轻一点求你了"不知过了多久,桐儿没了力气,声音也变了调,少了哀啼,多了一丝欲拒还迎般的嘤咛。

我眯着眼睛低头看她,她带着泪、潮红的脸上已露出了生涩的媚态,我腰上不停用力,冷冷地问她:"不疼了?这就舒服了?贱人!"

桐儿被我呵斥地变了脸色,"不不是的我不是啊嗯啊啊"但她又抵不住肉棒的冲击所带来的快慰,懊悔、无措和情潮都融合在她湿润的眼中。

听到她的否认,怒气和恨意再次攀升起来,我要狠狠地惩罚她!

托起她柔韧的腰肢,就这样一边顶撞着一边旋转她的腰臀,周遭的一切貌似已经飘远,全部心神都已集中在肉刃上,我微昂起头,贪婪地品味那转动着的媚肉所带来的快感,快速地冲击,大力地旋转!

"啊啊啊不!"随着妹妹一声戛然而止的嘶喊,她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氵朝!她挺直腰身,颤抖地穴肉拼命地收缩起来,好像千张小嘴正紧紧地吸咬着分身。

正在她这般高氵朝时,一股热潮从她体内深处喷涌而出,洒在我硬胀龙柱地前端!

难以表述的绝顶舒爽如电流穿体,令我化身为野兽,迎着桐儿那股喷射的蜜泉,将粗长铁硬的龙身猛力地穿透花径口,直抵蜜壶深处,我低声一吼,终达极致曼妙的巅峰,将滚滚热烫的精液喷满她的蜜壶,在她体内浇筑上只属于我的标记。

这一记喷射既多又久,我轻喘着粗气,回味着令人陶醉的酥麻余韵,低头再看桐儿,她已然晕厥过去,小腹被我浇灌得微微鼓胀,通红的脸上泪水与香汗混合在一起,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这样子是多么迷乱淫靡啊。

憎恨和怒气稍事平息,情欲不再满涨,只是还想要她。我终是迈出这一步了,运筹帷幄的我第一次有了困惑……我该如何对待她?我的妹妹……

我附身轻抚她的脸颊:"不管如何,这一世,你我冷氏一族,注定要束在一起……"而后我又随着本能摆动起身体,让身下时醒时昏的桐儿一直被迫承受我不停的索取……

直至天色将明,慢慢冷却了自己,才从她体内退出,过多的蜜液与白浆一下子涌了出来,还掺杂着些许梅红,将床榻染湿了大片。而她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瓣还在不自觉地抽搐着。真是淫荡!我恨恨地想。

我唤来哑仆老叶,吩咐道:"去叫她的侍婢过来伺候她。"老叶低头领命而去,不大会功夫,妹妹的婢女阿芦已至冬青殿,见到榻上的桐儿,她大惊失色,我冷瞥她一眼,她便直直跪下,额抵地面。

"哼"我抿了口茶,"没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冬青殿一步。待她醒后,服避子丸。"

两个哑仆自小忠心服侍我兄妹,既不能书也不能言,平日也不与他人交流,这等秘辛自是不能也是不敢传出去,如若不然,可不是一死那么简单,他们自己也是清楚地很。

我起身朝寝宫后的浴堂步去,又吩咐老叶道:"沐浴。"当宽大的玉池中蓄满热水,老叶躬身退下。雾气缭绕的浴堂内,只余我一人。

昨夜云雨一场,我只脱了一件外衫,身上衣物也只是凌乱不整,心中有一执念,不愿与桐儿赤裸相对,不愿吻她的唇,似是这般才能保留下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退去汗湿的衣物,将自己沉浸水中,那些恨意和情欲还在搅动着,闭上眼睛,脑中出现的还是那些疯狂的掠夺,殷红的唇、瓷白的肌肤、丁香般的樱粒、粉嫩的销魂洞……身体竟又要有所反应,我猛地睁开眼睛,自问这是怎么了,只因她是我的妹妹,就这般迷恋肉欲?

不管何事,我都不允许它超出我的控制!

我压下璇旎般的欲念,恢复冷静,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回到前方。老叶取出一套素锦暗纹的玄服替我更衣打理。整装后,就见榻上已收拾停当,恢复整洁,桐儿还在昏睡。

此时,晨光熹微,一次放纵竟持续了整夜。我不再留恋,转身走出冬青殿。

第四章 冬青3

天色幕沉,晚膳后我回到冬青殿,殿前站着老叶。

"她如何?"我顿了顿又问道:"可用过膳?"

从老叶手势得知桐儿早已服下避子丸,却一直未进食。

"给她准备一碗五花莲子汤,我沐浴过后要见她喝完。"这五花莲子汤极是滋补,正适于她此时服用。

说罢,我绕过寝宫直至浴堂。待洗浴过后,换过常服,便来到寝宫。

但见妹妹正半靠在榻上,身上盖着一袭薄羽被,床榻下半跪着她的哑仆,正端着喝了半碗的五花莲子汤。阿芦见我过来,低头施礼,我取过那半碗汤,端到桐儿面前。她双目红肿,脸色苍白,偏过头去也不作声。

我口气微凉,只道:"还想如昨日那般受苦不成?"

桐儿听后,双手先是抖了一下,遂即夺过我手中汤碗一饮而尽。

"都退下。"

我将碗交给阿芦,遣退她与老叶。

待两人走后,我抬起桐儿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注视我,但她依旧目光躲闪。

"脱光衣服。"我放开她命令道。

她立刻抓紧领口,目带不可思议的惊恐看向我,颤声说:"不…!"。

我一把提起她,让她跪在床塌上立于我面前。

我微微俯身,贴着她滑嫩的脸颊在她耳畔轻声说:"看来…你还不清楚忤逆我会有何下场。"

遂即,我一口含住那如滴如露的耳垂舔弄吸吮,马上听到桐儿发出一声颤抖的嘤咛。

这声细碎酥骨的呻吟即刻点燃了我体内愤恨交杂的欲火。我一边舔舐她霞云满布的耳廓,一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沐浴过后的幽香。这芬芳竟然让我有些迷醉,下身极速膨胀,紧贴着她已然酸软轻颤的身躯。

我闭着眼睛,深吸她所散发出的气息,从耳朵一路重重噬咬到脖颈,留下淫靡的红痕。

她贝齿咬住下唇,尽力不发出声响,并无力地推拒着我。这般怎能阻止于我?我撕开她的衣襟,扯掉素青的肚兜,一双圆润白嫩的椒乳展现在眼前。再将她按倒在床榻上,欺身压上那陷入被褥中的娇小迷人的身体。自她莹润的锁骨慢慢啃咬至胸口,一手揪扯着她稚嫩的乳尖,一手挤压着另一端的绵软。

桐儿又开始哭泣,嘶哑着嗓子哭喊:"放开我!好痛!我不要啊啊唔呜呜我不要啊!"

无论她如何捶打挣扎,我一概不理,将两只青果般的绵乳挤压在一起,来回嘬吮尖端的两粒豆蔻,不时还吸咬一番指缝中的嫩肉,片刻便留下了一些红红紫紫的印记。

我犹如野兽,全然没了理智。屈腿顶开了她的双膝,撕碎了她的亵库。带着粉色缝隙的贝肉就这样露了出来。

我将她的身体蜷起,一只手臂固定住她的两个腿窝,两膝折到肩旁,让她像一只弯曲的虾米,整个臀背都靠在我的怀里,而私密的花谷香臀则大开着朝上,我一低头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样子我和桐儿都能清晰地看到她最羞耻的地方,她红了脸,慌了神,忘了哭,紧张地喊:"你你要做什么?!"

"让你知道我是如何罚你的!这就是违背我的下场!"

说着,我便掰开她的两片嫩肉,一股淡淡的药香传来,想来昨夜她的小穴定是不堪重负撕裂受伤,白日这才上过伤药。不过我冷氏血脉体质特殊,受伤过后极易愈合,现在她的幽谷已然恢复如初,半点红肿的痕迹也无。

我用中指拨弄这条嫩缝,找到隐藏的小核,轻轻一按,她便抗拒起来。可我并不放过她,用身体顶住她的腰背,放开压制她双腿的手臂,用这只手剥去她花核的外衣,另一只手则继续时重时轻地揉按那颗珍珠。

"嗯啊不不要嗯嗯啊"桐儿忍不住轻吟起来,这般刺激快感她显然未曾有过,抖动的身体诚实地反应出她的快乐,闭合着的花穴也开始吐出春水。

知她春情已动,一手仍在捻揉那已经充血的花珠,另一只手的中指猛然插进她的小穴中,温暖火热的小穴即刻含住我的手指,唔,真是好紧!昨夜被那般开拓后竟还如此紧致,若非花穴中蜜液满盈,想必即便只是进去一根手指也会异常艰涩。只一想到,过后这致命的紧穴还将吞入我硕大的阳具,下身更是涨到发疼,恨不得立刻戳入她的身体狂插乱搅一番,让她哭着求饶。但此刻还不到火候,我要让她瞧一瞧自己淫乱的样子!

我强压下那股冲动,手指快速戳刺她的花穴,抠弄她里面不住紧缩湿滑的嫩肉,不停夹捻着可怜的珍珠。"嗯嗯啊啊"桐儿早已春潮涌动,随着我手指进出的频率嘤嘤呻吟。

我哼笑一声,在那小洞中又挤入一指,小小幽穴变得更加拥挤,我加快速度,两指狠狠进出,戳弄摩擦着紧致的壁肉,让略微撑大的穴肉,被刮擦得更加充分,乍进乍出的极速抽插使得蜜汁飞溅,前端的小小花核也被揉捏得坚硬不已。

陌生炽烈的肉欲快感击溃了她那残存的羞耻,桐儿方才还只是浅呻低吟,此时已被我玩弄得不断高吟,那抖动着,不断吸吮手指的穴肉发出淋淋水声。她昂着头,手中绞紧了被褥,星眸半阖,眼角挂泪,无助又迷离地承受着来自花穴中的快慰。

随着我手指不停地抽插抠弄着穴肉,不断地揉捏甚至掐弄花核,那花洞中愈发收缩得厉害,眼看她就要飞到云端。

"啊哈啊啊啊呀不啊!啊!"忽而听得一叠高声媚叫,桐儿的小穴极速地阵阵收缩起来,死命绞着两根手指,洞口的两片粉红唇肉更是狠狠咬合着,如浪的高氵朝已涌向她。

"睁开眼看看你自己是多么淫荡!"我冷喝一声,赫然将两指更加用力地戳刺到她嫩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凶狠地研磨,同时也重重搓揉那粒花核!

"啊!!!停下!要要出来了!啊啊啊!"随着她变了调的尖叫,只见一道清澈溪流从抽搐的花穴中激射而出!四射的蜜液,溅湿了我的脸颊,也洒在了她的胸前。由此所而生的雷击般超快感让她浑身颤动,玉乳上的樱粒也不由自主地坚挺起来。如此浪荡的表现令她即快乐又无地自容,只得闭着眼睛,口中微喘,等待着快感的余波慢慢退去。

而在我眼中,只见破碎的衣物零散地挂在她身上,妖媚的吻痕随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高氵朝的余韵还在席卷着她的娇躯。我将嘴角的蜜露卷入口中品尝,欣赏着她这涣散淫靡的样子,慢慢掏出硬涨发疼的肉刃。顶着她的腰背,将肉刃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上摩擦拍打。

适才经历过高氵朝,她的小穴和花核异常敏感,不过来回刮擦了几下,那花瓣嫩肉竟还在缩动,不住地向外流着玉液琼浆,好不淫荡的样子让我火热的肉棒青筋直跳。

此刻桐儿已然回神,不知是排拒方才她自己的放浪还是惧怕我即将施放的肆虐,她无声流泪,伤心而又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是我的亲生哥哥啊!"

"正因为你姓冷,你是我冷冬青的妹妹!谁叫你天生淫贱!就该是我胯下玩物!"

我用无情的话刺伤她也令自己冰寒入髓。她的质问让我对这血脉更加憎恨,明明是我最宝贵的桐儿啊,却让这血玷污至此!我恨,我好恨!既然都那么肮脏,就一起堕落地狱吧!

"哥哥,你你恨我?为什么?桐儿做错了什么?"

不再顾及她的不解和痛苦,不由分说地便将忍耐到极限的火烫龙柱一贯到底!

"啊!太大了!出去啊呀!好疼!" 由于巨物突然侵入,疼得她额上布满了细汗。

"唔" 我也不由低叹一声,昨日做了那般多,刚刚还那样扩张过,竟还紧窄如斯。她真是太过紧小了,还有一小节肉身进不去。好在蜜液充沛并不会举步维艰。

不再停顿,我在她泣不成声的哭喊中长驱直入,她的两片粉嫩唇肉被操弄得翻进翻出,整支长枪都让她包裹得酥麻难抵。她那销魂肉洞与我粗长铁棒紧密结合得丝丝不漏,只在快速进出间将嘬吸着肉棒不放的穴肉带出,以及溅出泌润丰沛的汁液。想不到年少的桐儿竟拥有这般令男人疯狂的名器和淫乱媚骨的身体。

"嗯啊嗯嗯…哥哥…别…嗯啊求你…慢些啊啊啊…太重了…啊嗯嗯唔…"

于巨棍进进出出不断抽送间,桐儿已被搅乱神志,初时的不适与疼痛早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肉欲快慰的意乱情迷。

就在肉棒的狂乱抽搅中,我骤然将桐儿整个翻过去,随着她玉体而旋转的肉穴则紧紧地吮咬扣夹着我的火热,肉茎舒服得一个颤抖,不受控制地一个狠抽猛顶,竟然直直地突破了幽径深处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这番突如其来深入密壶的回旋顶撞让桐儿毫无准备地一下子冲到极乐,一股温热粘腻的热浪从她花壶中冲出,重重拍打在我龙身的前端。绝顶的快感令我一个机灵险些失守精关!

我皱眉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这才压低她的腰背,提高她玉雪般的臀儿,复又剧烈撞击起来。我无所顾忌地继续肆虐放纵,美妙的舒爽让我根本不在乎她刚刚潮吹的小穴是否能承受得住。

"不啊哈不要了呜呜桐儿啊啊受不住了啊嗯嗯啊哈太深了…啊啊…嗯会…会坏的嗯嗯啊…"肉刃终能整根没入,一点也没留在外面。而兀自箍紧的子宫口被来来回回地捅开,反复刮擦过我最敏感的龟棱,凶狠的肉棍次次都深入到她蜜壶中。

我用炙热的凶器毫不留情地恣意蹂躏她体内的娇嫩,又翻又搅,边顶边磨,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直令桐儿无法起身,一对玉乳贴在被褥上,随着臀儿前后的摆动而被大力摩擦,泛出粉红,破碎的衣衫好似风中枯叶,随着我二人的动作飘荡震动。

"啊呀啊啊啊!啊哥哥啊啊饶了我求求求你嗯!啊啊!又又要到了啊!啊哈!到了!"

妹妹跪趴在我的胯下,像狗一样接受我粗暴狂乱的掠夺。深入蜜壶的攻击让她高氵朝连连,淫汁蜜液则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向外喷洒着,流到腿上,再染到塌上,弄得四处俱是湿湿漉漉。灭顶般的连续欢愉,早就碾碎了她的抗拒与羞耻,被迫迎合着我狠戾的冲刺,白嫩的臀肉被撞得颤抖发红。

太爽了!肉刃被她火热充实的小穴啜吮得似要化掉。我再难自持,俯身贴上她粉汗如珠的项背,舔咬啃噬她如膏如脂的肌肤。双掌伸到她身下,一手抓起绵白的圆乳,一手扭转急弹花穴前面脆弱的珍珠,就着两手的力道,同时用处在爆发边缘的肉棒大刀阔斧地疯狂驰骋。

"啊啊啊啊唔啊啊!哥哥!来了放过桐儿啊!来了!嗯嗯啊!啊啊!"

"荡妇!"听着她不知所以的浪叫,我狠狠说道。

桐儿无法抵御身体多处的极致刺激,花穴已失控地抽搐起来,淫水四溢,神魂颠倒的快感浪潮令她摒弃尊严羞耻只顾胡乱地春呻浪吟。

此时,伴随着她娇躯颤栗的是幽洞中死命的束缚嘬咬,而我只剩下兽欲般的本能,用尽力气一下子狂插进她的蜜壶,给予她最后一击!瞬时尾椎升起强烈的酸麻,一道魂销骨蚀的爽快直传头顶。即刻精关一松,我低声沙哑一吼:"吃下去!都吃下去!"于是就将滚烫的白浊射进她的花壶,将之灌得满满荡荡,甚至多得喷射出来流到她的腿上!

当我最终停下动作,埋在她体内享受酥爽入骨的快感余浪时,桐儿则被接连不断的高氵朝弄得神志迷离、半昏半睡,瘫软在被褥中。

将她散乱的长发拨至一边,露出她那潮红泪湿的侧脸。

我看着她,不懂自己该是何心情,只低声道:"今宵还长妹妹"

******

自要了她之后,我将她软禁在冬青殿内十数日,迫她夜夜承欢。直至她不再反抗我,学会乖顺讨好才放她离去。

这一年我再未传唤过其它女人,一旦欲念升起,便将桐儿压至身下。如前日在书房那般,几乎隔不了两日便会上演一次。

我能感到她的变化,可我放不下执念与恨意。沉浸于亲妹肉体淫欲的我只能用冰冷无情去待她

第五章 梧桐1

碧华山乃是座高秀奇峻的灵山。素问宫外宫建在山腰,时节分明植被茂盛;而内宫所在的山顶则大半年都是冬雪之景。

山腰已是初夏,山顶才正值白雪初融。尽管内宫中常年冷寒,但也俱颇多异景。一如顶涯洞中温泉,又如我眼前这冰湖。

这湖与温泉都是天成,而非人工造就。不过自素问先人盘踞于此后,锯木凿壁,大起工事。尔后,本就是鬼斧神工般得碧华山再加上精雕细琢的亭台楼阁,诚然就是美轮美奂的人间仙境。

我最喜爱的温泉已被引去各寝殿浴堂,而这冰湖中央也建了一处水榭。我亦是极爱这里,几乎每日都要到此坐坐。

今日天气甚好,虽还是有些寒凉,但阳光和煦。湖面还结着薄冰,但湖底绿水已开始涔涔流动,在日光下显得一片银蓝幽碧,美不胜收。

我倚靠在水榭亭中的鹅颈椅上赏着美景,又命阿芦温煮甜酒,不时饮上一口。

本见天气不错,我就穿了身鹅黄的春装。可在内宫这里到底有些早,这一坐了没多久,便觉得冷了。

"阿芦,去把那酱色披风取来。"

阿芦又斟满一盏热酒给我后,才匆匆去了。

我喝下酒,熨贴了下身子,又开始观望湖景。只是脑中已开始出神,忆起前日。

我本是到冬青殿的书房找哥哥说习武一事,不料没得到他的答复,竟又云雨了一番。想到这里,我既恨自己不知廉耻,又羞于想起那日细节。

正忆得面红耳赤之际,只听得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正奇阿芦怎回来得如此之快,回头一看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俊的身影已立在我身旁。

原来是哥哥!

我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曾几何时,我对他存了不该有的心思,而自一年前开始我们却一直在做乱伦之事我本将那情愫埋藏得很好,为何变成这样?哥哥是因此才这般恨我吗?所以才那样玩弄我吗?我无法抗拒他,甚至有时开始享受他得掠夺。每每之后我都对自己心冷不齿,我真如哥哥所说的那般天生淫贱吗?不,那不是我!我不甘,我不想让这颗心也同身体一般变成他的玩物!

"哥哥"我正过身唤了他一声,没再说话。

"你倒是好兴致。"他从我手中拿走那酒盅,兀自到了一盅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就着盅上方才我留下的酒痕,就那么仰头一饮而尽。

看他喉结滚动,占了酒滓的薄唇殷红闪亮,我竟热了脸颊。赶紧埋首低头,遮掩失态。

"抬起头看我。"他放下酒盅,坐在我身侧淡淡说道。

我极力掩下情绪,抬头看他--长眉星目,刀刻般的俊颜,只那眼中总是透着冷酷。

许是我脸上还留有红晕,他瞥了下眉:"倒酒。"

我起身,取下泥炉上温着的酒壶,又倒满一盅酒,送到他手中。

他抿了一口,转着酒盅问道:"为何突然要学武?"

"身为素问宫的人怎可只会些拳脚功夫?"

他听我如此说,便抬起头盯着我,"你是我素问宫宫主的妹妹,即便什么都不会,谁又能如何你?"他审视的眼神似要将我剖开,一探究竟。我被他探究的目光看得有些紧张,好在他没有过究我的答复,又喝了一口酒,只道一句"呈上来。"

说罢,就见老叶将一锦盒放在石桌的泥炉旁,哥哥随后又略一挥手,老叶便躬身退出水榭,在湖岸边消失不见了。

在哥哥的示意下,我打开锦盒,取出一极为通透的墨玉坠饰,这墨玉比鸽子蛋大上些许,呈水滴状,当中似还隐隐含着银光,一见就不是凡物。

正不解他为何给我此物,就听他缓缓说:"此为九阴诀,对月而观可显出秘笈。"

九阴诀是素问宫武学中仅次于纯阳功的内功。我虽一直练武,但还仅限基本功,幼时本以为有了哥哥可以依靠便没将心思放在习武上。怎料如今

其实,除了他不再像幼时那般对我,且与我维持着混乱关系外,其他方方面面都未亏待于我,甚至于我的生活可称得上极其奢靡。不过未曾想到他能让我习这等绝学,心中一喜,便对哥哥一笑:"多谢哥哥。"

他似没想到我会如此,脸上好像闪过一丝怔愣,但又马上恢复如初,我眨了下眼睛,想我定是错看了。

我正把玩着这墨玉,哥哥靠在水榭底下围成一圈的鹅颈椅上看着我,忽然道:"过来。"

我心中一抖,有些不安,攥着墨玉慢慢蹭步过去,距他一步时停下。

他勾唇冷笑,长臂一伸把我拉到他怀里。勿得撞上他精壮宽厚的胸膛,我不由一惊:"哥哥!" 本能地开始推拒他的禁锢,但在他暗沉如水的注视下安静顺从下来,我很清楚不听话的下场

他从我手中取出抓紧的墨玉,撩开我的头发,将其带在我的颈上,"很适合你。"说完,他一手慢慢抚摸了一下坠饰、脖颈、停在锁骨上

他的手掌在我背上一用力,我的脸一下子就埋在了他颈窝上,掺杂着松香的男子气息马上冲进鼻腔,独属于哥哥的味道令我一阵心摇神驰,我似乎感到一丝似曾相识的温暖。

还不待我细思,突然,一道带着凉意的柔唇落在锁骨上。"唔哥哥"我一声轻喃,似鼓励了他,轻吻忽而变成了重重的啃噬。突来的疼痛让我皱紧眉头,而太过敏感的身体根本禁不起他的任何撩拨。不过是被吸吻锁骨,身体已极速作出反应,我能感到胸尖上开始紧缩,体内深处也渐起潮意我被自己可耻的反应羞红了脸,闭上眼睛逃避窘迫。

他吸吮了片刻,种下紫红的痕迹,随后又道:"你的酒不错。"

我不明他话中意思,刚一睁眼,就见他拿过酒壶,一下将壶中热酒淋在我胸口上。

"啊!"

酒并未煮沸,至多有些热烫,但他突然的动作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本就不太厚的衣襟即刻湿了一片,紧紧贴在胸上,且还散着热气和浓郁的酒香,但微风一吹,又觉得极是寒凉。由于这突来的冷热交替,让乳尖骤然缩紧,小小的乳珠就这样立起,湿濡的布料将其毫不保留地勾勒出来。

"嗯啊别"哥哥扳开我遮挡的手臂,隔着衣服托捏起乳肉,然后一口含住突起的豆蔻,用力吸咬,另一边则用两指夹住乳尖拉扯着揉捏。这般粗鲁的刺激让我四肢酸软,敏感的两点被他玩弄得既疼又酥,四周飘着甜酒的香气,整个人都要醉了。

但我心知他接下来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也知若是抗拒就会受罚。可我不想在外面做这种事,在朗朗乾坤下与自己的亲生哥哥做这种天理不容的事!

"把下面都脱掉。"他边吸咬揉捻着两粒乳珠,边命令我。

因置于室外又怕偶有路过的下人窥破这丑事,比以往多出数倍的羞耻感让我颤声哀求:"哥哥,别在这里我们回寝殿去好不好?"

见我不动,他不由分说地扯开我的衣裳和肚兜,撕下裙子和亵裤。转眼间,我不仅大敞着胸怀还光裸着下体,唯独剩下一件外衫还挂在臂上。遂即,他将我抱起,分开我的双腿,让我半跪着跨坐在他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上。我两手只能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稍长的外衫将将遮住我的背臀,两只白皙纤长的腿挨蹭着他的腿,而带着湿气的酥胸和因双腿被迫分开所暴露的私密细缝则觉得凉凉的,使我的身子不自觉地有些轻颤。

他搂着我的腰,黑眸中凝蕴着令人畏惧的炽烈情欲,沉声沙哑着说:"你没有资格命令我。"

说完,便与我贴面厮磨,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皮肤上,每一次呼吸都让我心中爬满酸痒。然而本是暴露在寒凉空气中、光裸微凉的身躯,则随着他手掌的抚摸如烈焰般灼烧起来。"求求求你别在外面"我害怕地低声乞求,但他置若罔闻,渐而加重手上力道,大力地在我身上揉捏,四处点火。

他让挺立如珠的乳尖在他掌心不停地画着圈,而不碰其他地方的乳肉。这种轻柔集中的摩擦带来不同以往酥麻,阵阵传入体内,让花心开始轻吐蜜液。尽管身处室外觉得极为羞耻,可过于敏感的身躯已被哥哥玩弄得瘫软。我将脸用力埋进他的肩窝,压抑着低低的嘤咛。而胸部更是不自觉地挺进他干爽温暖的手掌,将两团绵肉交给他揉捏把玩。

与我言语背道而驰的身体反应,让哥哥嗤笑了一声。我脑中顿时一清,想要直起身停下这不耻的迎合。但这反而将娇颤的蓓蕾送进他刚垂下头的口中。与此同时,他的一直手掌贴着我的小腹划到贝肉上,手指又快又准地找到那隐匿着的花核揉搓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抚过臀瓣,擦过菊蕾,将中指捅入早就泥泞的蜜穴,上下抽插个不停。

"嗯啊嗯哈唔嗯嗯"胸尖上被温暖的舌头打着旋地舔咬,而下身则被两只大掌前后拨按抽插。三处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攻击,酸慰舒服的感觉让娇吟喘息脱口而出。

我紧紧抓住哥哥肩上的布料,稍稍后仰着身子,而臀儿却微翘着。他双腿叉开,我的腿也只得被他大分着开向两侧,方便他后面那只手指的插弄。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我也能感觉到紧小的花穴在吸咬着那手指,一点空隙也没有。而哥哥快速的抽插,不时的旋转和抠弄让花穴中流出汩汩的玉液,发出好不羞人的水声。

不大一会,小小花核越来越硬,双腿也开始绷紧,我想要夹紧双腿,哥哥反而让腿开得更大,身子微微一沉,花穴中的手指便入得更深了,速度也越来越快。快感越积越满,小穴不自觉地阵阵收缩,臀儿也随着摇摆起来。

"啊!啊呀!嗯啊啊!"终于在哥哥捏住花核,中指深深一插,又用牙齿叼起乳尖研磨的同一瞬间,花壶激动得喷出大量爱液,通过抽搐的小穴射了他满满一手,更多的则滴落在地上。这快感来得让我有些眩晕,花瓣还在一张一阖,额头抵在哥哥的肩上,粗粗地喘息,静待余韵过去。

而他却抽出蜜液淋漓的手指插入我口中拨弄小舌。冷情的薄唇似笑非笑,"舔干净。"我羞愧难当地闭上眼,吸舔他伸进檀口中的手指,上面满是我淫靡的味道。

这时,只觉身下一火烫物什顶住花瓣,低头一看,正是哥哥不知何时露出的肉棒。我脸上红潮未退,此时又是一烧。

哥哥将我放下,全然不顾地上冷硬,让我跪在他胯间,头顶一受力,我就将他的巨物含入口中。一股皂香和着男人的味道瞬时填满口鼻,而过于粗长的肉棒一口含不下,一只手也环不住,只好两手稳住棒身。哥哥的男根直长粗壮,色如黄玉,毛发并不浓重,贴在根部,两只卵丸也很光滑,只棒身血管微凸,能感到它的跳动,顶端色泽深红。我红着脸,张大小嘴费力地将香覃般的顶端纳入口中,小舌来回刮过他的玲口,不时又在他的龟棱上转着圈。

他虽没什么表情,但眼睛半眯着。这一年在哥哥的调教下,我学会了很多。想起哥哥初次在我嘴中苦不堪言的横冲直闯,尤令我害怕。不想再经历那种窒息般的冲撞,只得用心讨好他。我将火热的肉棒吸吮的滋滋有声,放开顶端,将一颗玉丸整个含到口中,用舌头舔拨,在口中画圈,再伸出小舌,由下至上舔过每一寸棒身,双手也不停地上下搓动。

他低着头看着我的动作,欲望灼烧的暗沉瞳孔中映出我的淫态。我不敢再看,低头又将大棒吞入,上下嘬吮,但我也只能吞入四五分,哥哥并不满足,双手捧住我的螓首,让我随着他套弄吸舔起来。我放松喉部,让他将龙柱抵到更深处,我一手留在肉身根部,怕他再让我吞入整根,幸而他并未再深入,但肉棒也将小嘴绷得紧紧的,深入七分次次刮过喉头软肉才肯抽出,然后再顶入。

过了许久,哥哥喘息渐重,肉刃好似又涨大了些,我的嘴张得已经麻木,唇舌用力收紧,他忽地双手用力一按我的头,肉棒向上一顶,我立时眼角噙泪,喉头一痛,呼吸一窒,一股麝香热流直灌入喉中,不待我反应,便将他的纯阳尽吞入肚。

第六章 梧桐2

我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它的顶端与我的唇角画出一线迷乱的银弧,随着我深深的呼吸慢慢垂下断开。我略一松心,想哥哥已然发泄,便能够快点结束这光天化日下的背德之事。但我抬头一看,那龙柱还是直挺挺地未有丝毫疲软。

我紧张地看着哥哥,小声求饶:"哥哥桐儿好冷,我们回去吧?"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抱住膝弯,分开双腿又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只不过这次我的背窝在他的怀里,后腰则顶着他炙热的铁棒。我裸露的身体在日光下完全向外敞开,以老叶阿芦的眼力,即便离岸十数米依然能够看清湖中水榭里我现在的样子。哥哥则是不慌不忙地揉按我方才因跪地而发红僵冷的膝盖,动作温柔得难以想象,只是耳边轻吐的话语让我知道他的不容置疑:"别动,让我给你暖暖身子。"

他手附内力,精纯的纯阳真气随着他的抚摸游走让周身如置暖洋。尽管身上舒适温暖,但心中仍无比羞耻紧张,害怕被人看见,这反而让身体更为敏感,两片细长柔嫩的花瓣不自主地缩动,蜜露点点滴落。恰逢这时,哥哥的手掌也摸到此处,手指轻轻划过肉逢,似又不小心地来回滑进洞口,挑拨擦玩着玉户。我抖动着身躯,咬住柔唇,抗拒想要呻吟的欲望。

哥哥从背后含住我的耳朵,呼着热气,低沉说:"可还冷?不如再喝些酒吧。"说罢,拿起酒壶竟将细长光滑的壶嘴插进了花洞!怎可如此?我惊骇地叫道:"啊!不要!"我开始挣扎,想要挣脱,但又岂能如愿?!他双腿钳住我乱踢的小腿,双手被反剪到他胸腹压住,一只手臂紧固住我的柳腰,另一只手拿着酒壶不停歇地灌着,还前后抽动细长的壶嘴。此时酒水已凉,冰凉的液体顺着花茎灌入深处的蜜壶,壶嘴来回的刮擦和寒冷的刺激让整个花茎不受控制地收缩。奇异的快感渐起,我不知所措地哽咽:"停下哥哥不要啊好凉呜呜"

而半壶甜酒全部倒置腹中后,哥哥终于抽出酒嘴,将酒壶仍在一边。"啪!"地拍打了一下我的臀儿,冷声道:"夹紧你下面的小嘴!一滴也不许漏!"

我痛得缩紧花穴口,生怕漏出酒液再受到他更严厉的惩罚。哥哥并拢我的双腿,让我滑腻的腿根和两片玉门夹住他粗壮的肉棒,慢慢上下挺动,磨擦嫩肉中的花核,两手则覆在绵软的玉乳上揉捏,不时捻动蕾尖,嘴唇还在我的脖颈肩背上吸咬。

本就臌胀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让酒液在肚中摇晃,而花核被他磨擦得快感连连,再加上胸颈上的刺激真是令我发疯。"嗯啊嗯嗯哥哥,饶了我吧!好胀啊啊!"挠人心烦的快感让我情难自禁,软语相求中嗯啊之声不绝于耳。我紧紧夹住双腿,扭动雪臀,想要缓解犹如虫噬的麻痒,而这却让花珠传来更多的刺激,肉棒也越来越热。我不敢再动,努力锁紧小穴,生怕酒液被蜜液带出,而想要泄身的强烈欲望则让我哭了起来。

"求我。"

"求求哥哥"

"啊!"哥哥用力揪扯了一下如豆的乳尖,又狠狠挺动了两下肉棒,厉声说:"说清楚!求我什么?!"

"求求哥哥让桐儿泄身"我摒弃最后的矜持和羞耻,只想让哥哥带我步入云端。他抱着我起身,一抚袖将石桌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随后把我放到桌面上。好在我背后有一件外衫,不会觉得很冷,但即便什么都没有我也不会在意。

我仰躺在桌子上,哥哥握住我的两只圆膝,两腿便左右大敞开来。娇艳的花瓣一览而尽,我还在尽力缩着洞口,而这一刻,他竟挺起巨棒,直贯而入!

"不要啊哥哥!别这样!"本就充满甜酒的幽径与花壶怎还容得下他的巨物?!

但哥哥并未有任何迟疑,深深挺动起肉棒,蜜穴顿时要炸开一般,花茎中每一寸软肉似乎都被他撑开,被肉棒来来回回地熨烫。而每一次顶撞,都钻进满是酒液的子宫,满涨的疼痛中是深入骨髓的快感。不知是爱液还是甜酒,在巨龙的抽插中带进带出地漏了些许,但更多的则还在蜜壶之内,被粗大的肉棒塞住不得而出,而每一次挺进都让酒液在腹中咕咕作响。

"在外面是不是更爽?嗯?一想到让别人看见你这淫荡的样子,是不是舒服得都要泄了?!"哥哥有些狂乱地嘶吼,巨大的肉棒更是不要命般连连推进,深没入底,"居然还这么紧,要绞断我吗!欠插的淫娃!"

"嗯啊哈!啊!哥哥!嗯啊!哥哥不"我脑中被哥哥的肉棒狂搅得只剩下混乱,心底的一丝反驳之意到了嘴边就成了放浪不拘的高声吟叫。在哥哥那腐蚀神智的狂抽猛插中,充实欲裂的蜜洞中是酸疼酥痒难以言说的奇妙快感。极致的快慰饱满欲涨,每个骨缝中都是他给的颤栗。我绷起脚尖,弓起纤腰,玉臀上挺,全力迎合他的进攻,承接他每一次直捣体内的深插猛顶。脑中只剩下狂澜肉欲,到了!就要到了!

"啊啊啊!泄了!嗯啊!哥哥!啊啊!啊到了啊啊啊!!"一片极光闪过,那如踏巅峰的销魂快感直袭到脑中,小穴抽搐着带动整个娇躯不住地震颤。终于,那胀满小腹的甜酒与蜜汁一同狂泻而出!排泄的快感加上花穴的高氵朝令人浑然忘我。忽而,两片温热的柔软紧紧嘬住穴口,一条柔韧的软舌伸入洞中搅拌,将混合的酒液与淫汁统统吸入口中。咕噜咕噜吞咽之声在我脑中一炸,本就还未停歇的狂乱高氵朝又因哥哥的唇舌吮住了花瓣蜜穴而掀起了另一波浪潮!"不行啊!啊啊!停不下了!嗯啊!又要来了!哥哥!啊啊!"太过淫乱的吸吮让我脑中一片空白,我意乱神迷地按住他的头,下身随着他的唇舌的吸咬前后挺动,小穴已停不下抽搐,花肉紧缩着与他的舌头交缠。一股股蜜水从体内深处不断向外喷薄,全部被哥哥喝下。而接连在一起的极乐高氵朝让我魂销骨散,难晓今夕

不知过了多久,可怕的高氵朝终而渐去,心神渐清。哥哥站起身,红唇艳如残阳,晶晶亮亮。下颌与脖颈俱是水渍,领口胸前也晕染了一片。"你热的酒确实与众不同。"他蹭了一下唇,又嘲道:"刚才真浪!"

我羞赫地偏过头,难以面对方才的放浪形骸。正被他羞辱得无地自容间,只觉下身火辣辣一疼,就见那令人惊惧的大棒又挺身而入。我浑身酸软无力,花瓣肯定已经红肿不堪了,马上哭泣乞怜:"不不要了哥哥好疼"

哥哥在湿濡不堪的秘径中进进出出,他神态清冷从容,星眸中难化的欲望在张狂灼烧,"不是求我让你泄身吗?方才舒服得射了这么多淫水!你这么淫荡怎么能满足?!"

我早没了力气,声音沙哑,在他狠命地抽插中破碎地呻吟,"太太多了啊嗯哈受不了了放过我吧唔啊呀!"

哥哥像一只永不疲倦的野兽,粗长的肉棒次次捅入花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肉柱上的楞口在子宫口刮进刮出的那种令人心颤发麻的感觉。

直入心脾的酥麻瘙痒难以想象地开始聚集,耳边环绕的是哥哥粗重的喘息,叽咕叽咕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击声,和我自己难以抑制的呻吟之声。当他大力进出间搓揉起我的花核,如浪拍潮涌般的高氵朝又如期而至。我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用来嘶喊,抖动着身体,收缩着花穴,喷射着春水迎接哥哥炽热浓烈的白浊。

太多的快慰让我失神。当我回过神,已被哥哥抱至岸边,简单地裹着我那件外衫遮羞。老叶和阿芦不知几时侯在湖边的,但我已无力去思考除了他们是否还有人看到我恬不知耻的淫荡丑态。

哥哥将我放下,"后日我命人授你剑法,佐以你的内功。"说完便未再看我一眼,兀自走了。老叶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也随着离去。

阿芦小心地为我披上酱色披风,搀扶着我回到合欢殿,直入殿后浴堂。

浸泡在温泉中我这如拆筋折骨的身体终于得到一丝舒缓。阿芦在旁为我擦洗,她比划了一下,想要用药酒为我推拿一下,我看了看肩头的斑驳痕迹,点头应允。

我从池中起身披上一黑绸薄纱的长袍,懒懒地趴在池旁垂帘下的软榻上。阿芦取来药酒,长袍半解,露出滑腻光洁的肩背,从阿芦心疼的眼中我也知那些青紫红痕定十分刺目,安慰地冲她笑笑:"没事的,不必忧心。这些连伤都算不上,再说我很快就会恢复的。"

阿芦无声叹息,便倒出药酒为我推拿,她的手法很好,满室飘起浓醇酒香,肌肤上温热舒服。而我闭目闻香,想得却是水榭中的情境和这一年来的荒唐

我迷茫而又矛盾。即贪恋他的温度,又怨恨他对我的态度。心底不愿向他承认的情感让我在纠结中煎熬,身体已经成了他的玩物,难道这颗卑微的心也要捧到他面前,让他践踏吗?

为何?为何要这般对我?我不懂。明明以前我们是最亲密的兄妹!是因一年前我情难自禁抱住他,让他察觉到我不堪的感情?所以才这般唾弃我?可自从他当了宫主就变了。难道?因为当了宫主?他他更在乎这个素问宫?可是,我从未妨碍过他。素问宫也是我的家呀。我想不明白!思来想去,越来越乱,我开始质疑,质疑这个困住我十六年的素问宫,质疑牵绊我的亲生哥哥

正在我想得入神,一股力道晃了晃我的手臂,睁眼一看,正是阿芦,她又用担忧的目光注视着我。她掰开我紧攥的双手,轻柔按摩。只有她,只有阿芦,始终对我如一。小时候,哥哥也是这般对我的我搂住阿芦,埋首于她单薄的肩膀,心中充满苦涩,回忆的却是哥哥曾经的温柔。她很诧异,但依然柔顺地轻抚着我的背脊。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只觉阿芦身体一震,我抬头一看,却是哥哥。我拉好长袍,阿芦躬身站在一旁。看得出来他有些不悦,周身阴沉,冷眼看着阿芦:"滚下去。"阿芦低眉顺眼地迅速退下。今天强迫我在外面做了那事,又呵斥阿芦,我心中温怒,本是他无声无息来到我的寝殿,还这般颐气指使。

我有些自暴自弃,也不在乎衣冠不整,依旧慵懒地靠在软榻上,"哥哥这个时辰来到妹妹这里做什么?可是白日妹妹伺候不周?"我咬重'妹妹'字眼,语气中充满了哀怨和愤恨。

他凌步如电,闪到我塌沿上坐下,整个浴堂似乎都冷了下来,他墨黑的眸子酝酿着风暴,如玉的长指勾起我的下巴,沉声道:"你在挑衅我?"又顿了一顿,眸光一闪,似是迟疑地道:"还是在撒娇?"

想到方才语气许是过于幽怨,又见他不错眼珠地盯着我现在的样子,脸上一红,挣脱他的手,有些气恼地说道:"哥哥未免想多了。"

"哼,今日你胆子倒是大了许多。"他依旧看着我,却从袖中摸出一把短剑,"闭月剑。"

我坐直身子,有些纳罕地接过这通身如玉的两尺短剑。整支剑连鞘带柄浑为一体,鞘底圆润无缝,看起来犹如玉质箫管,无格无首,古朴无华。一声轻嗡,拉出剑身,寒光立现。我虽不识兵刃,也看得出此乃不可多得之物。想起他刚给我的九阴诀与他的逐日剑,心中一动,便问道:"九阴诀,闭月剑与你的纯阳功和逐日剑有何关系?"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便盯着氤氲的温泉热气,用没有起伏的口吻道:"当然俱是天下奇功,无上神兵了。"

看着手中的剑和脖颈上的墨玉,我不由自嘲一笑:"为何不一起给我?想来哥哥定不会白给我的是不是?"

闻听此言,他猛地转过头用含着危险的目光看着我,冷怒道:"不要再三挑战我的耐性!"

或许方才胡思乱想之故,我心中也憋了火气,讽刺道:"可是妹妹猜错了?天色已晚,哥哥来到这合欢殿浴堂是欲和浴中的我一述兄妹之情?"又不怕死地挺动了黑纱下若隐若现的酥胸。

他一下卡住我的下颌,我吃痛地抬起脸与他对视,他脸色阴沉,"这是你自找的!"又邪冷一笑,"你就是想让我干你,是也不是?"

第七章 梧桐3

看着他,听他说的话,我茫然无措。我在证明什么吗?激怒他,证明他是在乎我的,而不是一个他高兴就赏些珍玩,不高兴就不分场合地随意压在身下淫玩的玩物?但我不得不承认,这许多年首次与他正面冲撞得到的只不过是自取其辱,更印证了我是他胯下承欢的荡妇!

见我不作声,他一边褪去外袍一边冷笑道:“呵,怎么不说了?后悔了?还是如我所料,想让我操你操到起不了身?”

他一把扯碎我身上那犹如无物的薄纱黑袍,俯身一口咬住我胸尖上的红豆,尖锐得疼痛令我紧紧皱起眉头,咬唇咽下呼痛的话。他一手拧捏着另一侧的乳尖,一手则用两指无情地插进还在红肿的花穴。花穴太小,被毫无润滑地突然侵入两指,疼得我闷哼出来。

他姆指抵住花核揉按,两指野蛮地进出可怜的肉洞,可恨的身体被这般肆虐依然敏感地吐出汁液。就连两处蓓蕾在那剧烈疼痛中仍旧能够感到入骨的麻痒。

这就是我,这就是被自己亲生哥哥逼迫、粗暴地对待后,这个身体仍然会去放浪迎合的我,这颗心依旧无法真正去恨他,照旧心存天真的妄想。为何如此?可悲的是我找不到答案。

随着第一波快感的来临,花洞收缩着喷出蜜液,我终是忍不住落泪了。“被手指插就爽得哭了?”他恶狠狠地说,“既然你如此下贱,想被男人干,今夜就让你亲生兄长好好满足你这个骚货!”

许是被我气得怒不可遏,他尽吐恶浊之言。但我已顾不得他的污言秽语,只觉小穴骤然一凉,一个硬物冰凉凉的直接将我贯穿,深深捣入花心软肉!我一声惊叫,就看他竟将闭月剑鞘捅进蜜穴,剑鞘虽不如他阳具粗大,却坚硬细长,而他却次次用力插入,没入四寸有余,抵住子宫口的嫩肉才向外抽出,并在深处研磨旋转,似要用这死物将花心捅穿。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体被剑鞘抽插得酥软难言,小穴锁紧剑鞘的出入,穴内媚肉也随着进进出出,更不要说四溢的蜜汁了。我想反抗,但哥哥钳制住我的双腿,而我只能躺在软塌上,撅起雪臀,承受一个兵器在私密处带来的麻痒。“啊嗯啊呜呜不要!”我再也忍不住羞辱的刺激,崩溃地呻吟着、哭喊着拒绝高氵朝的到来。然而,剑鞘最后的一个猛刺后,在它被拔出的一刹那,身体不顾我的意愿,颤抖着传递高氵朝的快感,淫荡的肉穴绞动着射出激流般愉悦的证明。

“只一个剑鞘就干得你这么浪,你到底有多饥渴?我的妹妹。”他把我下身的液体抹到我身上,口中还吐出邪恶的话语。而我身体的反应让我无话可驳。

他将我双腿跨在他的肘弯上,让我大开着身体朝外,背靠在他怀里,就这样抱着我站起来,低头轻柔地在耳边问我,“为何不说话了?还是你这张小嘴现在只想叫床?”

“啊!”巨大狰狞的肉棒就这样长驱直入,比剑鞘粗大得多的肉身让蜜洞陡然被填满,胀痛和充实让我叫出声。而他边走边顶的攻击让花穴深处的蕊心酸慰不堪。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全身重量似乎都集中在肉洞中的巨棒上,况且这种站立的姿势更便于他的抽插。我能真切地感受到庞大男根上火热的跳动,每走一步,他的肉棒都要在臀儿下沉的时候向上用力挺动,与穴中壁肉激烈地摩擦,如香覃的顶端撑开子宫口,深顶入花壶,再快速退出,如此反复。“嗯啊呀呀”痛痒交织的爽快从体内直达发梢脚尖,尽管一心排拒,却身不由己地仍旧发出媚叫。

“看清楚你的淫穴是怎么咬着我不放,求我操它的!”

哥哥停在水晶镜前。镜中衣衫凌乱、高大冷俊的男人身前像给婴孩把尿一般托着一个娇小雪白、清美却冶荡撩人的肉体——散乱的乌发,如含春水的眼尽是媚态,潮红的小脸泪痕犹存,细白修长的两腿无力的挂在男人的臂上。而男人有力的大掌则托举着掰开的臀瓣,五指分开陷入臀肉中。而中间艳红的花瓣正吞吐着一根巨物,粗大的怒棒凶狠地上顶下抽,穴口被撑得薄薄的,紧箍着棒身随着它套弄,殷红的软肉也被操弄得陷入翻出,晶亮的淫液润湿整个棒身流到玉丸上,再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男人怀中的小人儿眼露迷离,口角含津,一副享受陶醉的样子。

这这就是现在的我?我怎会是这个样子?而肉棒剧烈的抽顶马上击碎残存的理智,无法去思考那样的问题。我闭上眼,不想再看镜中淫荡的女人。而黑暗下,所有的感官更加集中,紧致的肉穴包裹住大棒,似是拒绝又似留恋地吸咬那让我神魂颠倒的男根,身体的快乐兴奋和心中的羞愧苦涩仿佛要将我碾碎,心里越是抗拒,身体越是敏感,快感连连下那要把我撕裂贯穿的火柱终于喷射出它滚烫的白浆。而下身的小嘴欢快地痉挛着,贪婪地吸入亲生哥哥灌入的体液,绝顶的狂潮快感游走于四肢百骸,那直入心坎的销魂感觉令我溃败,只能在他给的欲望中沉浮,心神已成残片,魂亦不知所归。

哥哥猝然将处在余潮中的我扔在地上,疼痛唤回四散的神志。他凶狠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于他跨前,把硬挺如昔的龙柱塞入我的口中,不顾深浅地前后挺动,“把你的淫液和我给你的都舔干净!”看着他疯狂狰狞的表情,我痛苦地迎合。再固守心防的执着还有何意义?我升起一股冷彻心扉的惧意。我十几年如一日地关注着的这个人,愿与不愿我都无力抵抗。

当他再把我的脸按在水晶镜上,臂肘胸乳都贴在冰凉的镜面,脚尖离地,提起我的臀儿迎上身后他冲进来的肉刃时,我的心已然麻木,或许顺从本能,只去感受这淫靡的肉欲便好。

“嗯啊哥哥好舒服啊啊!”胸前传来摩擦挤压下冷冰冰的酥痒,身后是深插浅抽中火辣辣的冲撞,痛楚中混合着至痒酸麻,不再探究心中所思后,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是那般轻易出口。

“贱人!是不是想让我插烂你才满足?!”我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颤动,粗重的喘息与娇吟,还有啪啪的肉体贴合声在这浴堂内绕梁不去,印证着淫靡罪恶的一切。

“哥哥啊我要给我插烂我!啊啊啊!”没有任何遮掩的下贱的抵死逢迎,让他疑惑地停下。我没有去看他的表情,我不想再揣摩他的心思,只在他掌中扭动着,向后挺动臀瓣儿,收缩穴肉,毫无羞耻地乞求他:“哥哥求你别停下”。不过几息的中断,他便更加剧烈地戳刺起来,次次深入子宫的抽送让我有一种抵死缠绵的错觉。他没再说话,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两具肉体本能的需求。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俯身咬住我的肩膀,闷声在我体内再次注入他的纯阳精华后,我痛苦又酥爽地迎来巨浪般的高氵朝。他变软的分身终于离我而去,我瘫软地贴着水晶镜滑下,身体还在快乐中兀自抖动,小穴儿张阖中玉露滚滚,满是他的白浊。

他凝视了我一会,稍整衣装,转身离去,一如往常。我对着镜子,看到一个惨淡妖媚的笑意,她说:“果然不去想,就会轻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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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的事我记得并不清楚,想来是阿芦帮我清洗干净送到榻上安睡。休息一天后,肩上只剩下一个极为浅淡的咬痕,证明前日确是发生了一场狂乱。这种事我早该习惯才对,因为过不了多久还会再次发生。

今日,是他让人教我剑法的日子。我换上一套碧色劲装,将那柄侵入过我身体的闭月剑纳于袖中。整装待发。因无关人等无宫主的命令是无法进入到内宫的,故而,我现在除了练九阴诀外,就需每日到山腰的外宫习剑。

近年我的武功未有寸进,仍旧是练些基础功夫强身健体。莫说哥哥,即便在普通下人手底下大概也走不过十招。如今年近十七,好赖基本功未废,再深学武功只是稍微晚了些。内功不能急只能慢慢练,剑术倒是可以日日苦练,三五年内便可有所成。

这般想着,便拿着老叶送来的阵诀与阿芦来到了外宫。其实我很少来外宫,诺大的素问宫都是哥哥打理。我倒像是个坐享其成的蛀虫,平日不是关注哥哥就是练练拳脚,更多的时候就是窝在内宫哪里逍遥自在看些杂书。竟这般过了十几年。现下心中有了计较,先练上武再议其他。

时辰尚早,我选了条僻静的小路,绕过宫中弟子操练的校场,来到淬剑池后山的一方平台,等待专人前来授武。

外宫虽建在山腰处,但占地极广,又与周围连绵侧峰相连,这处平台恰位于较高的侧峰。淬剑池乃素问宫重地,等闲人不可靠近,是故四下无人,幽静至极。而周围绿荫环绕,山风徐徐,远山渺渺,薄雾迷迷,视野极为开阔,令人心旷神怡。遥望美景,不由渐思渐远。

忆起最后一次习武,还是爹娘仙逝之前的事了。之后宫中事务几变,连哥哥的面都难见,他又怎分身出来教导我?虽跟几位长老浅浅学了些杂学,但都兴趣缺缺,又累又麻烦的武功更是搁置下了。不想竟过了这么多年,早知今日这般,当初定勤修不辍

“属下冷渠英参见少主。”背后传来一个干净轻朗,不同于哥哥低沉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在哥哥没定下继承人时,我是素问宫顺位者。不过极少有人称呼我为少主。一来是因我见的人极少,二来哥哥没继承宫主之位时,他是少主,长老下人们都称我小姐。再者那时年幼,父母不亲近,我便撒娇让长老们叫我梧桐。

乍听被人称呼少主倒也新鲜。“不必多礼。”我好奇地转身观察这位即将教我剑术的人。他应声而起,身姿颀长,宽肩蜂腰,气质雅华。墨发披散,脸附银质面具,只露出口鼻,红唇带笑。一席浅青长衫加身,腰挎三尺青锋。我印象中长老多数都带面具,他又姓冷,想来不知是第几代宫主的后代,可看起来似乎有些年轻,于是问他:“你是长老吗?”

“是。属下隶属往极门。”

我点点头。素问宫隶下二十一门,各司其职,皆由长老坐镇,近百长老,九成姓冷。而往极门专司教授弟子武学。当然也有不少天资特异的被长老收做亲传弟子,但多数还是由往极门统一管理。素问宫自有驻颜养生秘法,佐伊丹药辅助,长生不老。据我所知,授我医学的清风长老已有百余岁,但外表看起来却只有六、七十。这位渠英长老二十七八的样貌,也不知年龄几许。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哥哥即然让他来教我剑法,定是有所长。

“不知渠英长老要教我的是何剑法?”我现在只关心习武,也不多废话。

“滴水剑八十一式。”他说着,手中气劲一震,腰间长剑应声而出,眨眼间握住玄黑剑柄就挽了个剑花,“滴水剑由一百一十代宫主冷翱所创,其孙冷杰完善改进。之后冷杰出山游历,将此剑式流传于宫外。不过目前武林的滴水剑是残篇,只有素问宫才有正宗的滴水剑八十一式全篇。”见我听得认真,他轻轻一笑,又道:“滴水剑攻守俱佳,男女皆宜。入门虽是不难,但吃透剑意,练得精深却不易。我先将整套剑法演练一遍,少主先有个印象便好。”

说罢,就见他退了几步,长腿一弓,手起剑落,演起滴水剑法来。一柄三尺青芒在他手中时而重于泰山,时而轻于鸿毛。以腰运步,以步带势,忽而夜战八方,忽而惊天一线。青锋回转,滴水无声。

这一套剑法果然精妙无比,待冷渠英收式后,我按耐不住,跳到他身侧照猫画虎演练了一遍。

他目露惊讶与赞许:“少主天资聪颖,想必若想习得这剑法用不了几日。属下这便将前十八式要点详细道来。”

直至赤金高挂,已是晌午,我将滴水剑前十八式精要熟记,只是动作生疏难会其剑意,还需时日练习体悟。不过,不难看出渠英长老颇为高兴,对我赞赏有加。定下次日依旧在此习剑,这才辞别冷渠英与阿芦回返内宫。

第八章 冬青1

方本还气,纯阳玄隐。贯气明素,渊凝太冲。【1】

依照纯阳功心法,气走周天,积于丹田。本一切顺利,猝然下腹一阵火热,气息顿时一个不稳,险些走火入魔。体内真气仍有些紊乱,紧忙收功,调息一番这才平稳。

我睁眼起身,抬腿走出平时练功的羽灵洞,心下烦躁至极。

"不必跟着了。"

打发走在洞口驻守的老叶,我提气纵身而起,脚在松林间点了几点,御风而去。

出了内宫,漫步在外宫无人处,心情慢慢平复。

两年前突破纯阳功七重后,不仅时常欲望翻涌,功力更是凝滞不前。但一直遵循功法严格修炼,并未出错,为何总是真气未满就汇积下身穴位?!

可恶,难道只得与父亲手札所述那般行事?哼,这当世武功绝学竟有这般弊端!如此说来,桐儿或许知道了些什么才开始习武?不,这不太可能。是我想太多了?罢了,即便她九阴诀大成,又能如何?呵,怎么说她也是我亲生妹妹,流着冷氏的血,由不得她

不过,她近来似乎有所不同了。自去年强要了她之后,她虽不再反抗,且之后的每次欢好俱是拒绝中带着顺从,但给她闭月剑那晚,她先是激怒我,最后又那般迎合当真放下了矜持心防?

那妖冶淫媚之态,着实令人为之发狂只是自那之后她便一直如此,倒有些看不懂她的心思了。

唔,如此想起她,身体竟然又开始蠢蠢欲动。真是天生引诱男人的淫娃荡妇!我抚住额头,脑中杂乱不堪,闪过她清美绝伦的样子,即想让她在胯下放荡,又恨她下贱!

那个女人是否也这样诱惑父亲的?!真是脏死了!

心底的愤恨又开始翻腾,一旦想到桐儿,就难控心绪。我勉强压下焦躁,漫无目的地四处游逛。

不觉间来到了淬剑池,桐儿似乎是在这附近练剑?想罢便运起轻功停在一处山崖上,恰好看到平台上冷渠英与桐儿正在过招。

两人双剑翻飞,寒光泠然,剑式绝妙。

她竟习得如此之快?不过数月便已将一套滴水剑融会贯通,初具剑意了?哼,也是。如此纯粹的冷氏血脉,其根骨定是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待看两人默契之极地喂招,言笑晏晏,郎才女貌,仿若一对碧偶佳人。上次在湖边给她九阴诀时她就是这般对我笑,如今随便对着个男人就笑得这么

不知怎得,我心中瞬时燃起一股怒火。贱人,真是不知廉耻!适才压下的烦乱重新蒸腾而起,体内真气疾走,威压外泄。

冷渠英似有所感,朝我这处望来。就见他与桐儿交代两句,便几个纵身跃到我身后:"属下见过宫主。"

我并未看他,只望着独自练剑的桐儿一边暗自调息一边淡淡道:"她学得如何?"

冷渠英语带嘉许:"少主根骨奇佳,天资非凡。当初属下只演练了一遍滴水剑,少主便能过目不忘全部记住。现下不过短短三个月,少主已将滴水剑八十一式全部掌握。如今只是欠些火候,想必再练上一年半载也就与属下相仿了。只是"

"如何?"我转过身,有些兴味地问道,不料却捉住冷渠英眼中一闪而逝的波光。

他忙低下头,带着面具的脸看不清表情,红唇微抿答道:"少主剑式学得很快,但内功尚弱,如今又要属下教她轻功。"

"哦?"我不由深思桐儿重拾武艺的用意。她这般拼命是做甚?莫非想打过我不成?无妨,且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要不伤身,她若要学什么,你教她便是。”

"是。"

再次对上冷渠英飘忽晶亮的目光,我已看出些端倪,心中厌恶,冷道:"办好本座让你做的事。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他一惊,忙单膝跪地,垂头颤声:"属下不敢。"

我不以为意地把玩着缀在腰侧的一串翡翠珠佩,想到过会要如何惩罚桐儿,真气终趋于缓和。

望了望崖下俏丽的身姿,我懒懒吩咐:"唤她一人来此处。"

冷渠英转还平台,与她的哑仆一同离开。桐儿则绕过山崖一侧,拾阶而来。

片刻身后就传来轻软的呼唤:“哥哥。”

我转身看她,一身深紫紧身劲装衬托得她更显肤白如雪,乌丝高束,长长的青紫丝带在发间飘荡。利落的装束让她的清美中多了几分飒爽。

她目光平静,神情难辨。我忽而觉得颇为不满,但又道不出为何。带着沉意命令她:“练剑给我看。”

桐儿从善如流,啷铿一声抽袖出剑,玲珑的闭月剑被她舞得密不透风,一片寒光中暗藏剑势,整套滴水剑演练得可圈可点,只她内力稀薄,徒有剑招而未有气劲,无甚威力。

不大会功夫整整八十一式俱已演练完毕,正待她准备收式之际,我折下一条细软柳枝,缓缓说道:“我还未准你停。”

她只是一顿,便又从头练起。我气运两指,手中柳枝瞬时绷直,迎上她的剑。桐儿不敢大意,全力接下攻势,奈何在我面前她的功夫几可不计。即便我未用内力,她也仅支持了五招。柔韧的柳枝在我手中犹如薄刃,于她腰间腿侧抽了几下,她修身的胡裤和亵裤就已破碎、顺势脱落,而上身衣物与足上精致的小靴则完好无损。

她惊得忙闪身后退几步,一手挽剑,一手掩着长及膝盖的衣摆,可惜两片衣摆太过短窄,根本遮不住乍泄的春光。

“你!”她脸上红如染樱,杏目中隐含嗔怒,又不敢言,娇憨无奈间有些无措。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又见深紫布料间那若隐若现、白皙纤长的粉腿上被我故意抽出的几条细长红痕,竟有种道不出的勾人妖冶,使得我腹下沉睡的巨龙徐徐苏醒。我暗忖:妖精!

“继续!”我呵斥一声。

她敛去眼中灵动,换上一副了然之色,媚然一笑。我不解她神情变幻的因由,只那笑实是异常刺目,勾动了隐隐的怒火。她总能轻易撩拨起我的情绪,令我全然不似平时的夷然自若,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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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瞎抄胡诌,只为应景,请勿深究。

PS:存稿没有啦,可惜我码字实在是慢。尽量更新。预计每次更2000。可能白天更一次,晚上更一次。

第九章 冬青2

她继而练起滴水剑,一招一式仍旧认真专注。柳腰扭转间衣摆飘荡,长腿错落中粉红的肉缝稍纵而逝。

气氛暧昧,欲望渐浓。我紧盯着她,她脸颊益发酡红,动作渐渐拘束,双腿间的细逢中好似有了水光。

“贱货,湿了?”她出剑不答,我冷喝:“说!”

“是”

“是什么?!”

“桐儿小穴湿了”

“只被看看就湿了?难道一直想着让我操你?”

“”她剑势不断,这次更是直接了当地求道:“求哥哥给桐儿”

我颇为讶异她的直白主动,自从那晚后她少了很多矜持,但我早已打算罚她,又怎可能轻易放过:“可惜现在我要好好指导你练剑。”

她没料到我如此说,意外地看了我一眼,一直不停地舞动手中闭月剑,只是招式早已凌乱。

我解下翡翠珠佩。这串翡翠是个贡品,足有七八寸长,碧绿的翡翠珠与精巧的绳节相互交错,二十来颗玉珠与绳节依次变小,最下端的珠子大如指顶,最上一颗珠子状如绿豆。整串珠佩无一多余装饰,古朴大气,即可挂在腰间又可缠在腕间把玩,不过即将另有它用了。

我将翡翠珠佩的绳子与柳枝相缠,逢她抬腿之际,突然内力一蓄,珠串似一条灵蛇飞速钻进桐儿深藏的花洞,直没入近五寸,手上感到一个顿力,这一下定是打到了她的花心上。“啊——!”桐儿猝不及防下直接一飞冲天,泄出汩汩玉露,同时身体一软、踉跄扑到一旁的树上扶稳,才未跌倒。

而她此时背对着我,纤腰微拱,深色的衣摆向两边滑落,圆润的白臀暴露无遗,股缝间粉嫩水润的唇肉中夹着一串伸直的、翠滴滴的绿珠。在日光下耀耀生辉,粉紫白绿诸色交相辉映,美妙地融合在一起,看得我心中热烫,龙阳在裤中朝天高举。

我手腕一转,接连发出内力,翡翠珠串兀自旋转起来,我再借用柳枝前送后拉起来。

“唔,啊——嗯嗯啊——”桐儿微颤着身姿,轻咿娇吟。

她不自觉地塌下腰,形如蜜桃的臀儿翘起来,不容一指的肉洞中紧紧含着苍翠的珠子,珠子与绳结粘着晶亮的蜜液被来回吞吐。向外拉时,最里面、最大的那粒则卡在洞口,我再一用力又将珠串送入穴中,一串绿珠犹如活物一般、似性器一样旋转捣弄着她的蜜穴。

她不可抑制地夹紧双腿,承接着无比的舒爽。那无助模样就像股间夹着细线的一屏绝美纸鸢,无论是飞入云端的快乐还是跌入深渊的沉沦都尽握在我的手中。

“哥哥”她转头,媚上眉梢,婉转呻吟中漏出哀求意味。

“我似乎从未叫你停下?”我冷冷反问。

“嗯嗯啊——这这如何舞剑?”

我挑眉看她。她无法,只得勉力旋身站直,举起闭月剑胡乱舞动,哪还使得出一招半式?

“嗯哈——”本就打着转着前后进出的珠串又在她毫无章法的动作下于花穴中乱窜。

“这就是你数月所学?是不是只顾着勾引男人了?嗯?”我暂停输送内力,扔下柳枝,只牵着珠串尾端的丝绳,慢慢走近她。

踉踉跄跄中,她轻轻喘息,无力呢喃:“怎么会”。

而我乍然输出最后一缕真气,珠串倏地从掌中飞出,疾窜入紧窄的小穴,“嗯啊——啊!”大量珠子和着脆响,争先恐后地极速撞击着塞满她的蜜穴,使她哆嗦着喷出淫液,竟是瞬间又丢了一次。

绝大多数的珠子俱盘积在小洞中,只留四五粒珠子在外面,微微撑开的穴口能看见绿莹莹的珠子被媚肉绞着,像极了小嘴在嚼动,继续淌出的淫水则顺着丝绳滴嗒在地上。浑身酥颤的桐儿,剑也拿不稳,丢在地上,弯腰并膝眼看就要软倒。

我一把捞起她,轻抚她的发顶,陷入余韵的她还未回神。

“这么想要?不过几枚珠子就让你爽成这样?”说着,我一手解开她的发带,柔顺的长发如瀑地散开,披在腰背上,独特的清泠幽香传来,我深嗅着这个独属于她的气息,整个人只剩下了无尽的灼烧与异渴。

我毫不迟疑地将她的双手拉到头顶,用发带绑在树杈上,她如可人的小羊般靠着树干被吊了起来,一双秀足凌空摆着。她迷离的眼中犹带着几分沉溺迷茫,竟然痴痴地娇笑起来:“哥哥要疼我了吗?”

我困惑地皱眉,一股酸苦之感冒了出来,我不想要她这个样子,可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襟,咬上她滑腻玉乳,舌头挑逗蓓蕾,指缝夹捻豆蔻,似乎在她柔软的乳肉中就有我找寻的答案。当听到她含痛喘息时,胸口的烦闷酸楚才淡去些许。

鞋袜落地,我将她翻个身,分开光裸的双腿,手臂夹着、托高她的圆臀,悬空跪趴、如此放荡的姿势让她缩紧小穴,翡翠珠子在洞中微动,花蜜顺着小尾巴一般的丝绳流泄不止。

我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迷人的洞口,伸长舌头在充满玉珠的蜜穴中搅动,“嗯哈——哥哥好舒服好麻啊!”桐儿玉体震颤,放浪淫叫,花瓣歙动,甜美的汁液不住地流进我的嘴里,我却更觉得渴得难耐

我嘴唇下移,含入一粒翡翠珠,又咬上她的肉芽,让口中玉珠在舌尖的舔动下碾压那被大力吸吮的阴核,“咿呀!哥哥轻轻些啊啊!”直吸咬的得她抖如筛糠,似哭似吟中透出酥麻淫媚。我唇舌不停,遂即又将中指挤入装满玉珠的肉穴,大力搅拌抽送,玉珠将花径塞满,手指狂插,紧密的肉壁被诸多大小不一的珠子充斥研磨,令她只顾得上高声浪叫。

“要泄了!来了!啊啊啊——!”

桐儿在毫不留情的攻击下溃不成军,抽搐的淫穴阴精四射,来不及吞咽的汁水溅在我的脸上、胸前。花核唇肉充血殷红,与轻颤的臀瓣共同皆昭示着她方才多次的极乐。我掰开桐儿高氵朝后的臀肉,细细欣赏颤动着的珍珠与花瓣,翡翠丝绳从细小的肉洞中延伸而出,垂荡在白嫩泛红的双腿间,晶莹的翠绿和红肉交映出难以言述的淫靡。

第十章 冬青3

这章内容口味稍重,请慎入。

(其实我是不太清楚大家的接受度在哪里我个人口味很重的好羞涩哈哈,我是能看得下去紫狂的文的,而且深以为意哦,推荐《惊尘溅血》,胆子小的女生就不要看了,各种肉疼的。)

PS:话说,好想把这章名字改成《邪恶的翡翠》呵呵~~

以前从来不知道我能一下子写好几千字的纯肉

拿捏不准他们OOXX时的淫词浪句啊~~这方面缺乏想象~~~~(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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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时用唇舌乍即乍离地舔舐敏感的小核与嫩肉,引得她一边无力娇哼一边收缩花瓣。舌尖缓缓划过会阴,蓦地深吮住指肚般大小的粉嫩菊蕾。

“啊——哥哥!不!那里不行”

桐儿方才还在兀自迷蒙,怎料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娇嫩菊蕾只不过被我舔了一下就骤然收缩,异常敏感得打了个激灵。她诚实的身体反应使得我心中有个感觉一闪而过,似乎我想要的就在那里

我双手五指大开,将陷入指缝中的香艳臀肉用力向两旁扒开。舌尖仔细描绘花蕾上的褶皱,极力缩紧的美菊无奈地打开了一个米粒般的小口,舌尖趁机钻舔进去,努力开拓。桐儿最为隐秘的地方被迫对我敞开,任由亲生哥哥品尝。无尽的羞耻使桐儿哭泣哀求,偏偏亢奋陌生的刺激则令她根本无从拒绝。

“呜呜别——不可以呀嗯啊嗯哈——”

桐儿的花苞白嫩细致,无一丝毛发,而那销魂肉穴生得很是浅窄,敏感水多,极易高氵朝泄身,乃是世上难有、令所有男人为之癫狂的极品名器。不曾想她的后庭更是绝妙,随着我嘬吮舔刺,柔嫩菊洞中竟逐渐渗出汁液,好似已是准备充分,急待男人前来蹂躏。她的菊穴居然也会出如此多的淫水?这具身体怎淫荡至此?!

一时间,惊异、炽热、愤恨、矛盾种种情绪裹缠上来。深埋的恨意与狂澜的欲望更是在体内灼烧不已,我忍着胯下一直未曾缓解过的胀痛,埋首舔吸间灼热沙哑地问她:“有何不可?”然后,不期然地将一根手指直直戳入她小巧的菊蕾中!

“啊——!”

从未被开采过的菊穴紧致得难以置信,虽有汁水润滑却仍举步维艰,每进一寸都令她呜咽娇泣。

与前方蜜穴柔软紧密的吸纳不同,菊穴中更多的是抗拒般致命的包裹,犹如手指挤入了一个湿润火热的细窄瓶颈,生出了一种好似再难拔出的错觉。禁锢般柔韧的粘膜不住缩动,而想要用巨龙撕裂贯穿这个密洞、赜探隐索她娇躯的强烈渴望则令我自己心惊。我强忍着急于施虐的邪火,摇摇欲坠的理智一再告诫自己——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桐儿定然受不住我那壮硕男根去拓展她过于小巧的后庭。

欲望的压抑使得我倍加迷狂,紧固住她躲闪的臀儿,手指粗暴地抽插她的菊洞,舌头则缠上由粉变红的菊穴口与进出的手指一同钻绕舔索。

“哥哥不好怪呜呜”

“怪?你后边的这个小嘴正毫无廉耻地冒出淫水呢,一定是舒服得紧吧?”我一面持续不休地向她体内深处探索,一面兴奋地低吟质问。

“啊咿啊没有桐儿没有”她手被吊缚,身体背对着我凌空抖动,翘起的臀缝中间,所有美艳的洞口俱都对我一人敞开。被玩弄不竭的菊洞染满春水,塞满翡翠的小穴亦是蜜汁横流,淫水顺着摇荡的丝绳滴落在地上。

“还敢撒谎!”放浪如斯得一塌糊涂,她居然还敢否认!在她毫无防备下,我一把抽出翡翠珠串,后庭无间断的穿刺与突如其来的抽磨刺激令她冲向高氵朝,玉泉奔涌。

“不是没有吗?!怎么又泄了?!贱人!”

泄身多次的她已然酸软无力,只顾得上低头喘息。从我此处看去,桐儿长发垂散,露出纤弱的后劲,白腻的两乳在空中轻颤,裹着劲装的秀背朝天,细腰下塌,下身光裸一片,白莹莹晃得人眼花。而最美的臀儿在我的托举下,毫无保留地朝我拱起,全数私密都大开着让我尽览无余。

就着湿淋淋的蜜液,我将翡翠珠子抵住菊蕾。察觉有异的桐儿惊恐哀求:“不!不要啊哥哥怎么能放东西进去?!”

我血脉偾张,早已言不入耳。珠串最顶端的珠子比她菊蕾大了不少,指上一用力,绿幽幽的翡翠珠子就挤了进去,接着是一粒稍小的绳节,然后又是一颗再小些的玉珠,绳节,玉珠

“啊!停停下啊!好痛!啊啊——”

珠串与手指一起侵犯菊洞,紧密火热的肠肉缩动拒绝着,但仍旧无法停止这种扩张。手指在毫无缝隙的肉洞中塞抽拨转,搅玩玉珠,肠肉不时被珠子与绳节的间隙夹住摩擦,菊穴被玩弄得沁出蜜水,一种奇异的感觉从指尖传到我的心头,伴着桐儿的哀婉啼哭,简直曼妙无匹。

在她断断续续的饮泣下,我将余下的珠子与绳结悉数塞进前方的花穴中,挤出不少爱液。两个红艳的肉洞被一串翠绿的珠子串联起来,一双小嘴翕翕张张,甚是生动迷人,汁水淋漓中淫乱得不可方物。忽然,方才桐儿与冷渠英练剑时的笑颜闯入脑海,一想到她这般令人发狂的淫靡样子是否会被别的男人看去?一股欲摧天地的恨怒浇灌而来。

我把她翻转回来,面对着我,两条纤细的腿被我架于肩上,恶狠狠地说:“不知冷渠英见你现下这淫态会作何感想?”

“冷渠英他?”桐儿早已被我狎玩得恍惚,不知所谓。

我知道自己实数莫名其妙,但这荒唐难明的设想一旦冒出来就萦绕不去,疯狂得发酵。

而身下的胀痛再难忽略,半褪裆中湿濡的长裤,怒棒解了束缚,弹了一弹,马眼兴奋地冒出水珠。我对准桐儿的花穴,用她身体发出的蛊惑抑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毫无迟疑地悍然进入那个含着大量珠子的肉洞!

“痛!痛啊——!不要——!”

“唔”痛爽交杂的感觉令我头皮发麻,忍不住轻吟一声。而这近乎凌虐的戳刺则让桐儿嘶声喊叫,双目圆瞪,泪珠滚滚而下,被吊束的身体僵硬,两拳紧握,指甲深陷肉中。纵然如此,理智全无的我只剩下嗜血般的欲望,想把她拆吃入腹,与我相融。

第十一章 冬青4

我即刻律动起来,将未完全进入的肉棒,用力挺入。可她蜜穴中填满了珠绳,眼下又硬生生贯入庞然巨物,花径中阵阵火热,蜜液丰沛,本是层层柔嫩的紧箍,却掺杂着坚硬的玉珠和粗韧的绳结,刚柔并济的奇特刺激令人痴狂忘我。暴胀的肉刃拼命挤插刮擦,无所不用其极。酥疼入髓的无上快慰叫我发狂。

“珠珠子要进去了啊啊好痛——不要了——哥哥不——”

丝绳缠在肉棒上,随着我的抽插颗颗珠子也被带得进进出出。而最深处的两粒翡翠则被肉冠穿透子宫口顶进花壶中!

“爽不爽?记住哥哥是怎么插你的!一辈子也休想忘掉!”

“啊!好爽!啊——饶了我吧求求哥哥嗯嗯好深!要坏了小穴坏了呜呜”

桐儿破碎的哭求声刺激得我兽欲大胜,棒身被软肉紧裹吮吸,翡翠在肉柱和穴肉间刮蹭搅拌,菊洞中的玉珠也在猛烈的进攻下蠕动,隔着一层肉膜,柔和地研磨着我的肉棒。

妙不可言的丰富触感带给我阵阵战栗,看着桐儿在我身下迷乱哭泣,呻吟浪荡,以及只因我才绽放的花穴菊蕾,心中渐而充盈满足。心底抓住了我一直苦苦追寻的东西。我要的是毫无掩饰的她,对我敞开一切的她,哭笑皆因我的她。世间天地,我的爱恨美恶,唯系一人尔

在我享受这一切的同时,桐儿抽颤着身子,口中哭吟媚叫,柳腰本能地筛动迎合,花穴咬住肉棒难舍难离,两个洞中还死命绞着翡翠,似要将其绞碎一般,止不住的琼浆蜜液自结合处溅洒开来,与菊洞流的汁水混和在一起在地上淌了一摊。四下无人的林中啪啪唧唧的交合之声长久未停。

“是不是又疼又快活?嗯?”

“呀啊——是好痛!嗯啊插我!哥哥!嗯啊嗯——舒服啊!要要死掉了!哥哥!”

桐儿已闹不清是痛是美,意乱情迷得不知所以。至于同样陷入情欲深渊的我则侧头吸咬她腿上浅红的抽痕,双臂紧紧钳住桐儿的腰身,龙柱大开大合地撞击她的深处,龟棱在子宫口翻过来挤过去地进出,带着翡翠珠子肆虐她的花房,整株男根被她磨得寸寸酸麻。

“你还要夹多紧?!要绞断我吗?!你这个淫娃!看我不操死你!”

癫狂中的我用狂躁的龙阳在她体内深处放肆驰骋,身心都无比舒畅,道不出的奇爽!灭顶的酸痒直窜背脊,精关欲失之际,我先是一个猛挺,再而抽回肉棒,手指猛然勾住翡翠珠串快速一拉,深入花壶与菊洞的两节珠串疾飞而出!

“哥哥!呀啊啊——!到了到了!啊啊——!”

桐儿浑身剧烈痉挛,浪叫狂吟,玉珠快速抽出的强烈摩擦使得她攀上双穴同泄的高峰,霎时淫水喷薄不休,四处飞溅,淋到我的龙阳上、将我的衣襟也染湿大片。

她双目半阖,朦胧失神,我囊中精液眼看就要破关而出,在她高氵朝未歇时再次长驱直入,将她泄到一半的汁液堵在淫穴中,濒临射精的大棒迎着热烫的阴精一下子冲到她的花壶中,瞬间,我全身肌肉绞紧,腰眼一酸,雷击般的快感冲上头顶,久蕴的精华终得释放,狂喷出来,浇灌着她的整个子宫一时间,她花穴媚肉还在兀自抽动,似要将我吮吸得一滴不剩,爽得我停不下腰臀的摆动,低声闷吼:“啊!骚货,给你!都射给你!”桐儿也被我射得如浪拍潮涌般高氵朝连连,飞入云端久不回落:“好烫啊!哥哥嗯啊!好棒!小穴小穴停不下了啊!太多了!装不下了!!啊——啊!!”

我闭着眼睛吸吻她的腿,脸颊细细摩挲,一面轻柔抽插回味,一面等待余潮渐退,肉刃依然滞留在她花壶内随之轻颤。半张开眼,再看桐儿已然昏厥过去,半裸承欢后,倚树吊悬、下身狼藉的样子尽显凄艳淫靡之态,刺激得龙阳丝毫不软。

我本欲再战,乍觉她穴中涌出一阵温凉之感,勾得我丹田真气运转起来,久滞的下身穴位忽见松动,忍不住释放出一缕真气与之交融,全身真气也开始周天循环。不自觉间功运气行竟走了一个小周天,比之平日练功之时不知畅快了多少。

须臾回神时,只见桐儿小脸煞白,我顿时灵台一清,这才惊觉我不由自主之际竟将她根基浅薄的那点真气吸入体内化为己用了!

此时阳具仍旧挺在她花壶中,感到她丹田不稳,眼看就要泄出元阴。我顿时背上一寒,忙将分身退出。出手如电,在她周身大穴点了几点,守住她的气海,手运真气,引导她体内残存内力慢慢游走。待见她脸色渐缓,心下稍安。方才若收势不住,吸了她的真元,桐儿恐怕轻则伤身重则损命。

后怕一阵,我匆忙整了下衣物,将手中那犹带淫渍的翡翠珠串揣入怀中,脚尖勾起地上的闭月剑,剑锋一扫,斩断绑缚她的发带,伸臂搂住她。她裤装已碎,我脱下外袍将她裹住横抱而起,正欲要走,看见地上布料残片,振袖拂过,用气劲将之吹散山崖,这才拿起闭月剑,抱着桐儿朝内宫飞身而去。

一路急运轻功,毫不停歇直入合欢殿。殿中守着哑仆阿芦,见我与怀中的桐儿后愣了一下,就迎身欲将人接过去。我又忽然忆起那日桐儿依在她肩膀上的亲密样子,没由来地心中不悦。皱眉冷道:“去唤老叶,取玉雪活化膏和大还丹来。”不再理会一个下人的惊忧,我快步将桐儿抱进浴堂,褪去衣物,将她放入温泉浴池,亲自为她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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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撸了撸剧情,时间耽误了。其实一直没有大纲的。但是我好像自己想的太复杂了,爱恨情仇什么的。哎,这就是古言的好处,各种武侠胡编乱造。我个人注重逻辑的,大家看着复杂的话欢迎提问。请留言哦~~~O(∩_∩)O~~。

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再更一下,目前还在继续写。12点以前没更就明天上午再更了。

第十二章 冬青5

桐儿依旧未醒,但气息尚算平稳,想来是因力竭而昏睡。氤氲热水中的她显得异常乖顺柔和,眉目如画,乌黑长发如海藻般飘散在水面上,两腕乌紫,白腿上红痕犹在,波光粼粼下格外诱惑。适才我只释放过一次,因事发突然才暂缓欲望。本就意犹未尽的我此时情欲暗涌,甚是煎熬。

该死,一遇到桐儿,我平时的冷静自制全都荡然无存。我只得运功纾解胯下缓缓抬头的龙阳。然后冷着脸分开她的双腿,轻柔地将手指伸进她红肿不堪的蜜穴,大量爱液和白浊混着少许血丝顺势流出,滑腻非常,直洗了数次才算干净。如法炮制又小心地洗了她的后庭,这才安生下来。

这时,阿芦带着药物和换洗衣裳低头进来,本想近身伺候,又让我遣退出去。我将桐儿擦净,放置到一旁的软榻上,给两个小穴和身上瘀痕俱仔细涂上玉雪活化膏,穿上亵衣,又将大还丹在水里化开,让她服下。

将她收拾妥当,我才简单冲洗一番,换过衣衫,顺手将那串翡翠也清洗干净,随即收了起来。之后抱起她走到前方寝殿,将其安置到塌上。

两个哑仆垂首站在一旁,而我则坐在床侧静待她醒来。诺大的合欢殿全无一点声响。

这一等就等了数个时辰,从晌午等到半夜,从半夜等到此时,天都快亮了,桐儿依然未醒,偏偏她气息平稳看不出任何异常。尽管当时情况凶险,可桐儿元阴未损,只是脱力失了些真气,而且大还丹是起死回生之药,能够治疗一切内伤和外伤,腕上淤青几乎已经褪尽,她为何还在一直昏迷?我心中焦躁忐忑,遂吩咐老叶道:“速去云医门请清风长老来此。”老叶不敢怠慢,忙疾步而去。阿芦在一旁惊疑不定,来到桐儿面前不断为她擦拭喂水。

一刻钟后,老叶带着须发皆白的清风长老来到合欢殿,我忙阻止他施礼:“快来看看她为何一直不醒。”

清风长老给桐儿好了脉,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没大碍。”

我忙道:“那她为何如此?”

“你是不是给她吃大还丹了?”

我皱眉:“不过一粒大还丹而已。我素问宫还缺这个么?”

“老朽当然不是心疼那大还丹!而是梧桐她只是体力耗尽,真气耗损,根本不用服食大还丹。”

清风长老喘了口气又道:“大还丹不仅是疗伤圣药,更能增加功力。垂死之人吃了立即见效,你给她吃了却需要用内力来化解药力。她本就内力浅薄,消化药力当然慢了!你若给她用普通丹药,不出两刻她就醒了。你这个败家子,你用了玉雪活化膏也就算了。你知道大还丹多珍贵吗?全江湖也不出两颗!也就素问宫还有十几颗,这要是在外面,武林盟主他也没得吃,那皇帝也要掂量着用”

这老儿,没完没了,我不耐烦道:“啰嗦!她到底何时能醒?!”

“嘿!你个臭小”清风长老气得转了转小眼珠子,看一眼旁边两个哑仆到底没骂出口,一吹胡子道:“明晚她就醒啦!”

“嗯。你好生伺候着。她若醒了即刻来报。”我命令阿芦。

“清风长老随本座一起去冬青殿吧。”再过一个时辰就天明了,这一夜也不需休息了,趁此机会,也有诸多疑惑要询问这老儿。

“哼,大半夜的。我这把老骨头早晚叫你们给玩死臭摆谱,还本座,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无奈地听着清风老儿的小声念叨,带着他与老叶回到冬青殿。

进到书房,待老叶送上茶来,便将其遣退。屋内只剩下我跟下首坐着的清风长老。

我随意喝了口茶慢慢道:“她到底怎样?能否继续修炼九阴诀?”

清风长老圆胖的脸上,两条长长的白眉抖了抖,不忿道:“她好着呢。你连梧桐的名字都不愿意叫了吗?”

我不置可否。

“哎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你们都是好孩子啊”他兀自越说越激动,“自从你那时跑来,告诉我你干的事,我就知道事情会越来越糟!我就是一糟老头,你们也不会听我的!你到底要如何待梧桐?你还想重演悲剧吗?!当初你爹”

“够了!我没有父亲!”他提起了我最不愿想起的人,不由大怒,手上青筋迸起,冷喝打断他:“我与她的事谁也没资格管!任谁也管不得!”

本是心宽体胖的慈善老人,听我如是说便捶胸顿足,满目哀愁:“冤孽啊!”

冷静后,他道:“梧桐极聪慧,悟性高。根骨绝佳,天赋异禀,奇经八脉天生自通两脉,是不可多得的练武奇才。可惜她性情惫懒,幼时我们都宠着她,她贪玩什么也不喜深学,武功更不用说了,成天就爱追着你跑。本以为她在素问宫,又是女子,有你这个哥哥,什么也不学也就罢了。唉岂料若非如此,如今还不知谁是宫主呢!”

听清风长老说起桐儿往事,我心中滋味难明,曾经我与她和世间所有兄妹一样——哥哥宠爱妹妹,妹妹依赖哥哥。奈何往昔如烟

清风长老:“现下她又练了起来,倒亦无不可。只是你有何打算?”

“与她双修。”我将白日练功所遇阻碍以及吸取真气之事详细与他道来,虽然隐去细节,但清风长老也知其中关窍。

他听后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你!你气煞我也!你险些就枉送了她的性命!”

我自知理亏,因差点采补了桐儿,心中亦是后怕得紧,十分懊悔,遂也未反驳,默不作声,任由这个自小疼爱我兄妹的百余岁老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直至他稍去怒气,口干舌燥,喝尽盏中茶后,才沉思着幽幽道:“你二人双修是互有裨益的事情。但双修并非世人想得那般轻易,弄不好就变成了采阴补阳,你需要好好钻研”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匿武阁藏书无数,有不少你有不少上任宫主搜罗来的采补和双修之法你自去寻吧”

我喝着茶,觉得整个宿命好似一个漩涡,如何也逃不出去,五味陈杂。想了片刻,又问道:“她身体的毒怎样了?”

“这十年内只要不再接触毒源就与常人无异,甚至更好。十年后若未清除毒素,便即刻毒发,身体急速衰败”清风长老眨了眨眼睛,想到了什么,于是问:“你是想与之双修,然后吸取她的功力?”

我点了点头。

“也不知当初寒梅山庄如何创的九阴诀,竟如此契合纯阳功。若非上任宫主,连素问宫都不知晓世上还有此功”他说着,观我脸色越发阴沉,便住口不再谈及寒梅山庄和那个男人。转而道:“你若想吸她功力怎地不早让她练功?!”

“那时她不想习武,我就想将她嫁入皇宫”我淡淡道,“现在她自己又要练了。”自一年前我就不可能再让她脱离我的掌控,若非她自己要求,迟早也会逼着她去练九阴诀。

清风长老无奈长叹:“你啊若想吸收功力,九阴诀当然是练到越高越好。虽然现在晚了些,但你俩若是双修进益会很快,且梧桐天资卓绝,这几年里还真难估计她能练到几重。只是,素问宫没有人练过此功,仅有的一人也看来只能靠她自己摸索了”

对于自己妹妹的天赋我还是信心十足的。“她才练了三个月,就已突破九阴诀一重了。日后与她双修,时间够用。”说完,我与清风长老各自沉默良久。

待天色大亮,清风长老起身拍拍衣袍,“老朽走了。”

待他他打开书房门将要离去之际,我说:“她若有察觉,问你何事也莫要告诉她。”

矮胖的老者背对着我,于门口迎光远望,“梧桐什么都不知道,你如此做,她会恨你的。”

我闭目靠进椅中,万般思绪最终化作苦涩:“知道了也无非是更痛苦我们除了相恨,还能如何?”

“造孽哦”清风长老摇着头逐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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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赶上12点了,呵呵。这章信息量有点大,有很多伏笔。大家能记住就记住吧。

感觉这篇文会很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估计明天的更新时间又没谱了对手指

第十三章 梧桐1

我不解,匿武阁藏书过万,这么多年,不说看遍所有书,但我也翻看了近半。只有我不想看的,还有我不能看的?于是道:“为何?”

他没理我,反而唤来老叶:“将这些都搬去冬青殿。”

老叶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从矮几下拖出一个带锁的大箱,除了哥哥手中那本,将其余都一股脑地放到箱中锁好,默不作声地提起就走。

莫非是藏在匿武阁的古籍孤本?我一直都未发现?嗜书如命的我心中越发痒痒,悔恨适才怎地下手太慢。

我盯着哥哥手中那本眼馋,放柔了声音说道:“哥哥,到底是什么书呀,这么宝贵?是秘籍吗?”

哥哥似笑非笑,悠闲地翻一页书:“那些俱是只有男人才能看的书。”

我不由奇道:“竟还有这等书?女人看了会如何?”

哥哥淡淡瞥了我一眼:“你不是要找书看,快去吧。”说完就欲起身要走。

我急忙道:“等等。”心想真是小气,又不是抢过来看,连说说都不肯。

他用眼神询问我,我放下对书的好奇,想着既然此时遇上他,顺便就把那事问了,于是正色道:“那天在淬剑池,嗯,我昏过去后发生何事?为何阿芦说我损耗真气,哥哥怎得还喂我吃了大还丹?还让清风长老来看我?”

“现下身子可还有不适?”他又不答反问。

我皱眉:“并无不妥。只是丹田真气有所不同。这不是我自己的真气。是因为吃的大还丹吗?”

他道:“不错。大还丹可以增强功力,你还需炼化真气。”

我点点头,继续不解地问:“那我原来的真气如何损耗的?那之前我并未运功呀,之后昏过去怎会流失真气呢?”

他诡异地扯了扯嘴角,薄薄的嘴唇好似在笑。然后站起来,慢慢向我走来,高大的身影逐渐将我遮住:“那么想知道?”

我心跳奇快,略觉不妙,却还是点了点头。

他手指缠上一缕我的头发送到鼻下嗅了嗅:“因为妹妹的淫穴异常浅窄,敏感多汁,元阴松嫩,被我随意玩弄一下,就阴精乱泄,真是美呢。”见我目瞪口呆,他继续轻轻地说:“那天你那般求我,我就多给了你一些。岂料你内功初成,气海不稳,结果太过浪骚,泄身过多,真气都随着淫水喷出去了。好在我及时发现,带你回去服下大还丹。大还丹固本培元,巩固了你的丹田,今后都不会有事了。好好炼化真气便是。”[作者君真心忍不住吐槽:冬青你好不要脸!]

我一时反应不能,怎会还有这等事?僵僵地不可置信地瞪眼看他,他云淡风轻地说:“不信?我可从未骗过你。”[作者君继续吐:你是没骗,你避重就轻啊你!]

他倒是不屑说谎,据我所知,的确未曾骗过我什么。可怎么做了那事还能把内力做没了?本就放下尊严曲意讨好了,居然还把内力搭上了?我我太过浪骚?!若不是他我能如此嘛?心中委屈至极,怎么这样?这样的身体也不是我想要的不对啊好像有什么事不对?[作者君:额地傻姑娘哟,这么容易就被带歪了。]一时间脑中像团浆糊,什么都想不明白了。

恍恍惚惚回过神来时,他已把我半搂在怀里,淡淡的松香传了过来,忽觉下面就突然湿了。他明明什么都未做,我我真的太过浪骚?我很是不自在,脸上发热。

哥哥盯着我,仿佛把我看透,诱惑着说:“想在这里吃我的肉棒吗?”

我身上一抖,不知是吓得,还是羞得,颤声说:“不想!”

哥哥放开我,马上恢复清冷,说出让人无地自容的话:“虽然现下你的丹田已无碍,但为妥善起见,你未突破九阴诀二重时,我是不会操你骚穴的。若你练得太慢,你吃的东西也就越多。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说罢,震袖而走。

我简直不知所措,这这是何意?就是快点让我练到九阴诀二重,功力稳固后,方便与之欢好?奈何整个晚上都透着怪异,想得头疼,连书也没兴趣找了,晕晕乎乎地回了合欢殿。也没甚心思再做它事,躺在榻上辗转难眠,想着这一夜发生的事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哥哥说我未练到二重时不会与我欢好,但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可见练不练到第二重也都是他的玩物,还是好好练功,再谋它求。

我猛然想到清风长老那日来看过我,那他会不会察觉我与哥哥的事?他医术那么高定会看出端倪心中突然不安起来,怎么能让待我与哥哥如亲孙的老人知道这种事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本想直接去云医门试探一下清风长老,但这时辰显然不适宜,昨日本就未去学剑,今日却不能再无缘无故不去了。看来只得等到练完剑了。

打定主意,我未叫阿芦跟随,一人来到淬剑池,等待冷渠英授课。但时辰还早,我便独自演练滴水剑,慢慢熟悉运用真气。可还没练了几式便心浮气躁地停了下来。一想到被人知晓和哥哥的事,尤其是从小亲近的清风长老,我心里就忐忑不安。

我坐在一块大石上,呆愣愣看着远山,连冷渠英来了多久都不曾知道,直到他开口说话我才惊了一下。

“少主,昨日身体不适,今日可好些了?”

“已经无碍。”

“那怎还无精打采?可有心事?”清朗的声音又道。

我抬头看着背光而站的冷渠英,只有一片阴影,他又道:“说一说?”

我摇摇头,我的心事如何说得出口?

他淡淡一笑:“都说女儿家的心事你别猜。不过,人生不如意十之**,与朋友一述愁肠,多数时候都是能够开怀的。”

朋友?这个词很陌生。“我没有朋友。”

他又笑,坐在我旁边,脸上的银色面具反着光,看起来仿佛旭日阳光:“怎会?大家都有朋友。”

我反驳:“哥哥肯定也没朋友。”他除了处理公务、练功,就剩下玩弄我了。

冷渠英眸光闪了一闪:“想与宫主交朋友确实不易。”

我想了想,说:“我没出过素问宫,认识的人也没几个,当然不会有朋友了。”

他眼光变得更柔和了:“那我们来当朋友吧?”

我有些奇怪:“你不是长老吗?”

“不错,但这并不妨碍我当你朋友。”

“有何不同?”我问。

“当朋友可以互相帮助。可以互相说一些秘密,倾吐心声。而作为朋友要替对方保守秘密,关怀对方。可以互相切磋,互相指导,嗯,还可以共同讨论嗜好。总之可以做很多事。”

我说:“你不是我朋友的时候,我让你做这些事你就不做了吗?”

他措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当然,若少主吩咐我做这些事,属下定竭力做到。”

“那还有什么不同?”我迷惑。

“朋友是真心相待,平等默契的。不管何种情况,都会有一个人在背后支持你。让你不会寂寞的人,也可以相伴一生。”

寂寞?我从小都跟着哥哥,后来也始终关注他一人,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即便是现如今这种境况,也从没想过分开的一日。但是这不正常,不是吗?“相伴一生的不是夫妻吗?”

冷渠英有些无奈:“哎呀,属下真叫少主问住了。那是不同的。要用心去感受。等少主日后出山历练,结识友人后就会体会到友谊的真谛。”

出山?“哥哥不会准许的。”

“少主年龄还小又是女子,宫主定是不放心也舍不得的。或许少主再大几岁,宫主就同意了。”他又说,“眼下,少主应当好好习武,有了武功傍身,将来出山,宫主也会放心许多。”

他见我不再说话:“不过思绪不宁倒是不宜练功,今日就不必练剑了。不如让属下为少主讲一些昔年在外历练的趣事吧。”

我来了兴趣,想起哥哥刚任宫主时,也时常对我说起外面的事,“好。”转念又说:“我们不是朋友了吗?能否互称名字?”

他显得很高兴:“那属下就逾越了。梧桐。”

“渠英。”

相视一笑后,冷渠英便缓缓讲起他年少出山的往事。不同于哥哥当年的描述,他就像讲故事一般,将素问宫外的大千世界如诗如画地展现在我面前。直到赤金高照,他才停了下来。我虽意犹未尽,但他答应我,若我想听,每日授课后都会为我讲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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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肉太多,这两章上点素菜给大家换换口味。顺便推动下剧情。

第十四章 梧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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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梧桐3

离开淬剑池后,我直奔云医门。云医门设在外宫一处山谷内,周围鸟语花香,种植了诸多草药,还有许多毒物。这是清风长老最宝贝的地方,他在谷地盖了一座药庐,平时就在那里专研医术,炼制丹药。曾经我也在此处学过一阵子医术。

我到药庐后,未见清风长老的小童,只瞅见他在大榕树下面的躺椅上打盹。

我用他的白胡子在他鼻下搔了搔,他动动鼻子,打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喷嚏后才醒了过来。

一睁眼看见我十分稀奇,“小丫头怎么来了?原来求你都不爱来我这药庐呢!”

“许久未见,我十分想念清风长老嘛。”我笑眯眯地坐在一旁的木墩上。

“哼,信你才有鬼。说吧,所谓何事?”他抚须嗤鼻。

“您老人家真是明察秋毫。”我立马狗腿地窜到他身后,为他捶背揉肩,其实已心如擂鼓,小心试探:“听下人说那日大半夜的还叫您为我诊治,其实是哥哥小题大做了。又废了一颗大还丹,我这心里实是过意不去呢。所以特来看看您老人家。”

清风长老眯着眼睛享受:“嗯哼,你倒也有心了。可比那臭小子上道多了。”

“呵呵。”我干笑两声,道:“哥哥现在是宫主了嘛。当然不能再像小时候一般了,在下边人面前需要威严的。”

“威严?”清风长老朝我小眼一瞪,“跟我端着呢,臭架子不小。提起他我就有气,这么大人了,没轻没重的。他练了十几年的功,就算是指导你练剑,也不掂量着点。你才练多久啊,三个月,那点内功跟没有,有何差别?得练多狠,才弄得内力尽失,脱力昏厥啊?怎么当哥哥的?你也是,小时候叫你练,你不练,现在拼这命作甚?哼,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我嘴角一抽,脸上一热,暗道:“他可狠着呢。”想到哥哥不说谎却能避重就轻的本事,看来清风长老对我和哥哥的事未有察觉,于是放心道:“嗯。哥哥只是严厉了些。”

“他还是小时候讨喜。”清风长老似是回忆着什么。

我也有些戚戚然,哥哥当上宫主前确实不是如今的样子。

“哎”不知他为何叹了口气,又道:“你天资好,现在既然决定练功,可不能像小时候那般偷懒了。这九阴诀得来不易,你要好好练”

我点点头:“嗯。九阴诀比纯阳功只差了少许,想必创造此门功法的素问先人也定然是位天纵奇才。”

“那小子这么告诉你的?”

我有点疑惑:“小时候曾听哥哥说过九阴诀是世间难得的武功绝学。”

清风长老眼神晦暗不明,“不错,但是九阴诀并非是素问宫所创。”

咦,哥哥倒是未说这功法从何而来,我便以为是素问宫的。“竟还有不是素问宫的人,能创出这等武功?”

“你这孩子。让你哥哥灌输的太过自大了。当真以为素问宫无所不能啦?岂知大千世界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素问宫不过是仗着几百年的底蕴而已,碧华山外人杰辈出,尽管如今素问宫内很多武学都很厉害,甚至纯阳功无人能敌,但保不齐以后就有人创出更厉害的功法。要不怎么碧华山子弟俱要出山历练呢。”

“若到那时,就请那些创始人来素问宫切磋研讨好了,素问宫精英如此多,我不信还能差了去?”我嘴上这般说,心里却想着早上冷渠英所述经历,又听清风长老所言,不由自主地对外界产生了向往,何时我才能出山历练呢?

但清风长老却微微一笑,隐含嘲讽道:“不愧是冷氏的人。当年九阴诀也是这么被请来的”

“怎么来的?”我好奇地问。

清风长老眼露懊悔,似是不太想说,“二十多年前一位素问宫长老娶了一位江湖女子,是那位长老的妻子将九阴诀作为嫁妆带入素问宫的”

“原来如此。既然嫁入素问宫,也就算素问宫的人了。”我道,“没想到这个创始人是个江湖女子。二十年对素问宫的人来说还不算太久,我倒是有些功法上的问题请教那人,是哪位长老的妻子?”

“此功并非那女子所创,而是那女子家族里流传下来的功法。你不要想着去问旁人了,除了那女子,素问宫内还没人练过那内功而且那位长老和那女子也早已不在人世了”清风长老怅然道。

“这样啊”看来只能自行摸索了。

清风长老突然面色有倦,也未再说话,从旁边拿过来一个紫砂小茶壶,滋滋地喝上茶了。

我本欲这就告辞,返回内宫,突然想起昨夜老叶拿走的那箱书卷,好奇得心痒。又忖清风长老也常能出入匿武阁,而且他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

于是问:“清风长老,只有男人能看的书,是什么书?”

清风长老被我突然一问,呛了一下,不明所以:“什么只有男人看的书?”

这清风长老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我急道:“哎呀,就是昨天夜里,我睡不着去匿武阁找书看。结果哥哥也在,他也不知在从哪里搜罗出一大箱子书,却偏偏不肯让我看,连说也不说。只道是只有男人才能看的书。我问他,女人看了会怎样,他也不答,真是急死我了。到底是什么奇书,你知不知道?”

清风长老貌似松了口气,小眼睛一转,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却说:“我怎么会知道?”

看他的样子,定是知道些什么,偏生详装不知,急煞人也。是以我像小时候那般,揪住他长须,晃来荡去,疼得他吸气乱叫:“哎呦呦,要命喽!小祖宗,快住手!”

我不依:“不许瞒我,你也是男人,怎会不知?!告诉我我就撒手。”

清风长老无奈,“我说,我说,快撒开。”

见他应了,我便撒手,睁大眼睛看他,叫他快点说来。

清风长老揉揉下巴,吞吞吐吐:“你一个小姑娘,刨根问底儿要知道男人看的书作甚?!”

我一听,瞪眼作势要抓,他紧忙护住胡须,“可饶了我。我告诉你便是!”

一向唠唠叨叨的清风长老,嗫嚅一阵,终于说道:“只有男人才能看的书是春宫图!”[作者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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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估下章上肉

第十六章 梧桐4

忆起哥哥手中那卷书,还真是画着图的样子,只是没大看清画的何物,“那是什么图?何以女人看不得?”

清风长老面色极不自然,“倒也不是看不得,只是很少有女子会看,你这般年龄的小姑娘更不会去看啦。”

他见我还是疑惑不解,咬牙说道:“春宫图所绘的皆是房中术!”

“哈”我不知该做何感想,瞬时有些羞恼,更没好意思再呆下去,红着脸一溜烟地跑了。

哥哥看那些个玩意儿也就罢了,怎还找来那许多,还看得手不释卷!怪不得他总是花样百出

回到合欢殿用膳过后,遣退阿芦。心下依旧别扭,怨无出处,自然亦无法沉心静气地练功,于是独自步到冰湖水榭散心。此时纵是夏末季节,山顶冰湖这处却格外凉爽,与秋日无异。再过几日,这内宫之处就又要寒凉下来。望着湖波碧水,白云鹤戏,我心中缓缓地平静下来。哎,面对哥哥除了顺从还能如何?

从冰湖慢慢往回走,路经匿武阁,转而一思便推门而入。那夜恍惚而回,早忘了找书看的初衷,这次顺便选上几本。

在书阁里兜兜转转,翻翻找找,忽见一本发黄的薄薄书册落在地上,拾起一瞧,竟脏得看不出名字。吹尽浮土,上书“手记”两字,力透纸背,隐含娟狂。

翻开阅其内容,所述字迹却与书皮两字大相径庭。

「今日爹爹教我习文练字。说平日读文阅章之心得亦或素日生活之所思所想,皆可书记下来,称为手记。故爹爹给予我此册,亲手书写手记二字意在勉励。」

此文文笔稚嫩,且颇有不顺,想来是个孩童之作。但那手记二字功力颇深,料想其父也是人中龙凤。

再翻一页,其文写道:

「今天,我将上次写的手记交给爹爹审阅。爹爹看后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笑着告诉我,写手记是很随意的,不用文邹邹的,而且也不是课业,不用交给他看,算是小婵自己的秘密。可是我对爹爹能有什么秘密?爹爹摸了摸我的头顶,说每个人都有秘密。爹爹说这个话的时候样子怪怪的。但既然爹爹说了这是秘密,那我要将这个秘密和其它宝贝一起藏在梧桐树下面。」

随后几页内容被水浸湿了,字迹模糊不清,不知写了什么,但依稀辨出字体逐渐成熟,以此推断此人长大后也保持着书写手记的习惯。

翻到最后已全无内容,且很多书页俱被撕去。

真是奇哉怪也,这样一册手记怎会在此?扯去的内容又是什么?鬼使神差地我将这本手记揣入怀中。又找了些书卷,便出了匿武阁。

未及走远,迎面过来一人,却是老叶。他一见是我,问礼过后,打着手势告知于我,哥哥唤我去冬青殿。我立时心有惴惴,无奈下将书卷交予他送去合欢殿,一人改道走去冬青殿。

进了冬青殿,见哥哥正坐在堂内看书。暗忖他定是钻研那春宫图!便暗骂他荒淫无度!又想到不仅无法反抗他的施为,还会沉溺其中,一股深深的颓丧无力之感油然而生。

踱步到他近前,唤了声哥哥。他应声看我,长眉微微一皱,不由分说道:“脱光。”然后又低头继续看书。

纵使心中有备,乍然一听要我解衣,除了拿我施展他新学的房中术,还能有什么?!虽已接受当他玩物的事实,再三告诫自己得过且过,勿要忤逆他,可最终也未按下心中怨愤,恼羞成怒:“你!你强迫与我有了肌肤之亲也就罢了。竟还终日研习这等淫邪之术对付于我!便是玩物,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何况还是你亲生妹妹,你究竟想置我于何地?!”

他听后啪地一下将手中书卷掷地上,虎视眈眈,我被他眼中冷光慑得生寒。

“我研习何等淫邪之术了?”他面无表情,轻轻反问,但我知此时他已怒极。

我壮着胆子道:“清风长老都告诉我了!”他还不承认!

他听闻此话,登时闪到我面前,杀气四溢,将我整个人罩住,眼睛寒得不似个人。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哥哥,好像下一刻他就要将我一剑毙命,我胆战心寒,突然生出转身而逃的想法。但他并没有给我任何机会,一把捏住我的手臂,力气大得仿佛要将我掐断。

“他竟然都告诉你了?!”他声音平静得犹如暴雨前夕。

我疼得珠泪盈眶,却不敢呼痛。怕得发抖,实话道:“我我跑去问清风长老只有男人男人看的书是什么,他他说”

“说什么?!”

他掐得我实在隐忍不住,哭叫出来:“他说你看得是春宫图!放开我!呜呜呜”

他似乎未料到我如此说,刹那间怔住了。

我又惧又疼,心一横,就说了出来:“你不仅看春宫图,还找了那么多,日夜潜精研思!不就是为了学习房中术,要玩弄我嘛?你做出如此荒淫之事,还不准说了吗?!”我在心中又暗自吼了一句:被人揭发就要吃人吗?!

他听后神情一松,放开我的手臂,手抵额头不语。

我轻柔着胳膊,小心翼翼观他神色,摸不准他是何心思。正纳罕莫名时,只见他双肩抖动,暮然大笑出声。

见他变脸,我膛目结舌,这人莫不是疯了?前一刻还怒得似要杀人,这一刻又放声大笑?转瞬我心中又是一酸,都多少年未见过哥哥如此笑了?

哥哥笑了一阵,又恢复了平素的清冷。

“怎得就看出我日夜潜精研思房中术了?”

“你那天夜里让老叶装了一大箱春宫图,还手不离卷,方才不是还在看呃?!”我没好气地指着他方才扔在地上的书说道,结果定睛细瞧,那本书封皮上赫然写着战!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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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居然没上成肉,下章肯定是了!

第十七章 梧桐5

我一时语噎,义愤填膺的底气一泻千里。

哥哥冷哼一声,“哼。那些书卷的确算得上房中术,也确实为你而研习。”

听他如此开诚布公,我更是哑然。

“既知是我的玩物,就该有作为玩物的本分。”他若无其事道。

我垂头听之,紧锁心扉,任其羞辱。

这档口,他大手一伸便扯开了我的衣襟,那本残破的手记跌落地上,他捡起一看,面色瞬变:“哪来的?!”

方才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还令我心有余悸,此时便不敢违逆他,“适才在匿武阁无意拾到的,不过是个小孩子的手记”

他定定看了眼封皮,翻开首页略略一扫,眉色稍舒,“去净身。”说完拿着那册手记转身就走。

我依言而去,在冬青殿的浴堂清洗了一番。出浴穿衣时,自嘲一笑,改手拿起屏风架上搭着的长袍,一披了事。这袍子正是昨夜他在匿武阁穿得那件,淡淡松香直钻心头,神思微晃,自骂一句:“不要脸”

哥哥的青袍又大又长,穿在身上空空荡荡,下摆拖地,我紧了紧露出大片白腻胸口的衣襟,就这般来到他的面前。

他坐在明月榻旁的太师椅上,手边茶几上放着个精致盒子,见到我的样子,飞眉轻挑,目光幽深。我嫣然一笑,迎上他的双眼,里面的小人儿清丽中透着股子妖媚。

“不许这般笑。”他沉声道。

我垂下嘴角,盯着脚尖,长发半湿,紧贴两颊。

他刚抓住我的手臂,欲将我拉近,我忍不住吸气闷哼。他遂即松手,将我臂上长袖一卷,就见本是晶莹如玉的藕臂上印着一个五指掐痕,红肿得老高。他不动声色地从盒子里拿出个小巧瓷瓶,方一打开,一股喜人的幽香即刻传开。他长指捥出少许稀薄的透明药膏,细细抹在伤痕上,顿时臂上传来阵阵清凉,疼痛全消。

“这药膏倒是不错,似乎比玉雪活化膏还要好上几分。”我道。

哥哥看着我的手臂,仿佛在观察药效,“此馥香膏是云医门新制的。不仅能快速止痛,疗治外伤,还能改善肤质,长久留香。”

说话间,他用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覆上一侧圆乳,轻柔搓动。长袍空荡,行走间来回摩擦已然让胸前蓓蕾挺立如豆,在布料下支起隐隐的两点。此刻乳尖隔着衣服被温热手掌摩挲揉捏,登时觉得酥酥痒痒,传遍全身。

我喘息渐重时又听他道:“馥香膏特意为你而制,其妙用日后你便会知晓。”

想到每每与哥哥欢好,在他不知轻重的索取下,便会受些皮肉之苦,我受着胸尖传来的麻痒,“嗯何必特意为我浪费人力物力,即便有些伤痛,我我们的体质也会快速复原”

“过会便叫你知道知道。”

这是何意?我不再费力去深思他话中意味,因为此时他两只手俱捏住了我的蓓蕾正饶有兴味地搓捏揪扯着,麻丝丝的轻痛中带着极大的快慰,令我轻声娇吟。

又要行那共效于飞之事了,这才过了几日?我颇为担心自己的内功,于是道:“哥哥嗯唔我还未突破二重”

哥哥揽住我的腰身,我不由自主往前一凑,他低头就着衣衫咬住豆蔻,大力吸吮,模模糊糊道:“昨夜我说过的话你没听清楚?”

好舒服,“听清了嗯嗯”

哥哥换了一边吸咬,“我是如何说得?”

我双目闭阖,享受着哥哥极富技巧的品尝,“嗯啊哥哥哥说,为保险起见,嗯我未突破九阴诀二重前不会不会与我欢好。”

“咿呀!”断断续续的话音方落,吟叫又起。哥哥叼起乳尖施力一咬,另一侧也揪着小豆,拉尖圆乳用力捻着。这力道下透出六分疼四分痒,让我腿心一热,涌出蜜液。

他松口后胸尖上痛意褪去酥麻犹存,我双腿不由发软,听他狠戾责问:“都记清了?我是这般说得?!嗯?”

我知他是罚我未述原话,可难道意不相同吗?

哥哥拉开袍上的衣带,青袍划开,内里不着一物的玉体娇躯向他敞开。他眸中闪过欲火,双手握住两侧乳根,将蜜桃般的娇美玉乳狠劲挤向中间,“比去年长大了,看它们都能挤在一起了。”我红着脸听他说完。再看他将被玩弄得桃红挺立,挤贴在一起的两粒小小乳珠张口含住,红舌卷舔,同吸同吮。

两颗敏感的蕾尖被同时玩弄,双乳亦被挤压揉按,舒服得仿佛胸中的气息也随之挤压而去,口中喘息不断,嘤咛不停。

哥哥牙齿轻啮,嘬着两粒小珠,语句含糊却不容置疑道:“不许再说错一字!”

我两腿软得站不稳,只得将身子倚在他双腿间,贴在他怀里,隔着他的华服,小腹能感到他坚挺的火热。鼻间吸入的是哥哥带着松香的气息,胸前传来的是哥哥舔咬啜吮的娇酥,致使下身流出羞人的汁液,顺腿滑落。

快意中我忍下羞耻,重复他说过的话:“哥哥说嗯啊说为妥善起见,我未突破九阴诀二重时,哥哥是”

“是何?!快说!说完整!”他嫌我说得太慢,重重咬了一口乳肉,莹白椒乳上留下一道齿痕,接着继续蹂躏两粒豆蔻红蕾。

我痛得尖叫,却是不敢再迟疑,嘤嘤泣泣道:“嗯呜为妥善起见,我未突破嗯啊九阴诀二重时,哥哥嗯是不会操我骚穴的若练得太慢,我吃的东西也就越多嗯呀哥哥好舒服”

哥哥终是勉强满意,轻哼一声,专心埋首于我胸前,呼吸又热又粗,他下腹支起的硬棒咯得我觉着有些疼痛。

在我以为他欲将我的一对胸肉咽下时,他低沉的声音道:“都说了,不会操你骚穴。勿用担心你的丹田内力。”说完,他松了腰带,扯开衣摆裤腰,勃发的肉棒弹跳出来,他双手按住我的双肩,迫我跪在他两腿间,冒着淫珠的肉冠就这般塞向我嘴边。

可堪比鸡卵的肉冠怎是那般容易一口含入的?我放松牙关,舌尖划过他的马眼,先将冒出的湿咸水珠卷入口中,又舔了一小圈那个红红的肉冠,听到哥哥轻嗯一声,我忙将小巧檀口张大,迎接哥哥的进入。刚一含入,整个嘴里都被撑得紧紧绷绷,小舌被压得难以动弹,红唇也变得薄薄的一圈。

口中津液泛滥,借着润滑,上下吞吐起来。哥哥的龙阳实在太过粗长,勉力吸入多一半时就要向外吐出,未能顾及到的地方,只得用小手上下搓动。望着哥哥半眯眼睛看我的样子,我渐渐明白,他那番话的含义只是不会用这骇人的肉棒操弄我的小穴,而会用其它法子来折腾我

但是我定会支撑不住泄身的不是说泄身过多会流失真气吗?真的无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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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还得继续肉请大家记住小婵

第十八章 梧桐6

“唔!”嘴里肉棒突然向喉中一顶,正难耐欲呕时就听到哥哥冰冷而又充满欲望的声音:“在想什么?!快些!深些!”

他双手插入我发中,开始上下提压,我松弛喉管,随着他的动作用小嘴拼尽全力套弄他的男根。他次次都喜欢像这般深深顶入我的喉咙,用那软肉磨吮肉冠,抽出时再让我用力吸着棒身,之后用舌头缠舔龟楞,如此快速反复。整只肉棒被吮得湿淋淋,还要我用一只手搓磨着根部,一只手揉捏滑润的玉袋。并命令我要牢牢记住这取悦他的手法

过了许久,喉中隐隐作痛,嘴巴酸麻得要命,小手中两只玉丸也开始缩动,哥哥喘息加重,肌肉绷紧,口中轻喃出声,我知他已到紧要关头,更是忍着不适卖力吸舔,唇舌用力嘬着旋转。哥哥昂起头,抓紧我的头发,“嗯——越来越会吸了!”

“唔唔”可怕的肉刃已不顾我是否能承受,自顾自地极速猛挺狠顶,喉咙疼痛不已,深处的软肉本能地紧缩,包裹住跳动热烫的巨阳,而眼中则被顶弄得泪花四溅。

只见哥哥的劲腰窄臀一个大力挺动,终是将沽沽浓浆喷入我的口中,并沙哑低吼:“全部咽下去!”我含着他激射的龙阳,边放慢套弄,边鼓动喉咙咕咚咕咚地吞咽。

好多好烫我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人一般,将亲生哥哥因我而射出的阳精一滴不剩地全部吃下。一种实难表述的感觉充盈着我。我也终于明白哥哥所说的‘若练得太慢,吃的东西越多’是何意了

繁多的欢好让我知晓,哥哥发泄一次是远远不够的,方射过精华的龙阳依旧坚硬。其实我几乎未曾见过它除了粗壮挺翘以外的样子。屡次交欢后,哥哥都会将自己收拾妥帖转身离去,亦或是我昏厥过去。我连他的身体也未见过。我知道哥哥不愿与我赤裸相对,而对于作为玩物的我,穿衣脱光皆由哥哥心情而定。于是乎,他硕大的龙柱是他身体上我最熟知的部分。不过我记得日常见到哥哥时,他的裤中不会鼓鼓囊囊立起来,就似那里本来就没有这个悍然巨物一般。想来平时这肉棒应不是这般可怕。

“何以心不在焉?”哥哥拉起我,大手伸到腿缝中揉搓,低低地说:“真浪,淫水流了一腿,竟湿成这般了?未先让你爽一爽就如此三心二意?!”

“啊哈没有哥哥嗯啊”哥哥两只手指夹住隐匿在贝肉中的花核,借着滑腻的淫液前后左右地夹捻拨玩,指尖不时划开花肉,浅浅地戳开穴口,一触即走。

哥哥的撩拨让我愈发酥软,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传来快感的肉芽和手指上。身体内的空虚令我极度渴望那种被大棒填满的感觉,即便是疼痛我也想要那火热的充实。这强烈的感觉令我心惊,我何时变得如此淫荡?渴求着哥哥贯穿我?!

“是否极想让我干你骚穴?”

我所思所感哥哥都知道?!我闭眸仰头呻吟,竟是说不出话来。哥哥的两指在下边的肉缝中想象不出地扭转套弄,并不深入的游逗,挑拨着内心的至痒,指尖似乎还带出些许真气,时而冲击着敏感的珍珠,酸痒入骨得直叫我双腿打颤。骤然,哥哥在花核上一个击弹,猛烈的激爽由那一点炸开,我身子一个机灵,花穴径自抽搐着急射出水流般的汁液,浇洒在哥哥仍旧捻按着的手上。

高氵朝来得如此突然,我哑然承接着绝美的快乐。而仍在律动的手指和继续流泻的春水滴在地面上的声音,则刺激得这次高氵朝长绵不绝。直至肉芽酸慰不堪,再也承受不了更多时,我舒服得哭泣:“哥哥不要要不了了嗯啊呜呜求你停下啊”

哥哥终于放手,可怕的快感渐渐消退,我瘫在他怀里,他在我耳边呼着气道,“我从春宫图里‘日夜潜精研思’的手法,妹妹可还喜欢?”

我无言以对,这这是他从春宫图里学来的?若说以前的强取豪夺让我被动承欢,而今番的刻意施为则让我身心都渴望迎合。但是,在他面前我还有何廉耻自尊?方才那般想委实太过做作。我暗自唾弃,眨眨眼,柔柔道:“喜欢”

哥哥狎玩抚摸着我身上泛红的肌肤,因我的回答而眼中神色忽明忽暗,似是不太高兴,冷笑道:“希望稍后也能让妹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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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门了,字数严重缩水,本不想更的,但是今天是中秋,还是要上来跟大家说一句:中秋快乐!

下章会多写补上。

第十九章 梧桐7

哥哥脱去繁重的华服扔在地上,只着内衫长裤,怒张的肉棒也暂时收到裤中。慢慢走到我身后,把我圈进怀中,双手在我胸前下腹来回游荡,还低下头含住我的耳垂舔玩。轻痒中我眼皮一跳,预感不妙。

果然,哥哥大手一挥,身侧高几花架上的花瓶被他拂到地上,哗啦一声,瓷片碎了满地,吓得我一抖。哥哥又舔吻了下我的耳廓,清冷道:“莫怕。你受得住。”我没由来地一阵心惊肉跳。

哥哥将我托起,扭身塞进花架。三面凭栏的花架就如一把窄小的太师椅,堪堪装进我的腰臀。哥哥剥下我身上的青袍,任它随意地铺陈于我身下,他将我两腿分开挂在左右的凭栏上,下身湿濡不堪的细嫩花门、粉红花肉与小核一丝不落地对他绽开。因我肢骨柔软,胸下小腹几乎折叠在一起,玉肉门扉朝天开举,不用低头我都能将自己下身的淫乱姿态尽收眼底。他略微退后两三步,一瞬不瞬地端详着我。而我就仿若一个置在绸缎上的精美摆件,由他肆意赏玩。

我掐断耻辱的苗头,主动揽住褪窝,让蜜处打得更开。哥哥眸色一暗,一个跨步来到花架前。花架只比他矮了些许,他只稍稍垂头,一张俊脸差点直直地撞进我两腿间,我能感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穴上,小穴竟不由自主地开始紧缩,冒出玉露来。

哥哥未有丝毫迟疑,双手拇指向两侧大大拉开玉户,一口含住花肉,将那股蜜泉吸入口中。在哥哥灵巧的唇舌下,我蜷起脚趾,香臀翘挺,娇息喘喘间表露着欢乐。哥哥时而用舌尖舔拨珍珠,时而又钻进蜜穴搅拌,发出羞人淫靡的唧唧之声。他渐渐地加重力道,将贝肉花洞逐分逐寸地狂吸猛舔了数遍。玉液越流越多,终是一阵天旋地转,我情不自禁拢住哥哥的头发,尖叫泄身。哥哥没有继续吸吮疯狂收缩的小穴,放任淫汁蜜液四处喷溅,仔细享受我淫荡高氵朝的模样。

我在狭小的花架内无力地摊开四肢,胸口起伏,双乳娇颤。由躯体深处传来的余麻依旧在游蹿。哥哥用衣袖拂去满脸的汁液,舔了舔薄唇。随后用他那修长玉指揉按湿滑万分的软肉,道了一句:“好多水。真是尤物。”

此时我才从余韵中魂归,见哥哥又开始玩弄小穴,颇为紧张道:“哥哥我真气不会流出来么?”

“目前只要不深入子宫,不触动丹田即可。你乖些,莫逼我做出什么事来。”说话间,他的手指轻划至后庭,我害怕地一缩,不经意地竟夹住了他星点指尖,他低沉道:“如我所料,这里也饿了。”

忆起前几日在淬剑池后面被侵入的感觉,我浑身一颤,生生咽下开口乞怜的话,求饶亦是无用

哥哥沾着前面花穴流出的蜜液,慢慢挤进菊蕾,“松些!”他喝道。我银牙暗啼,粗粗喘气,愈是想放松,愈是不受控地缩紧,后庭中被拓开的疼痛让我急得哭了出来:“哥哥好疼”

他皱眉,看着只进入一个指节的后庭,冷冷道:“自渎给我看!”

见我呆傻不解,他又勾唇冷笑:“前后两个洞都会流水的你,还不知如何自渎?”说罢,后庭中的手指不再前进,亦不抽出。另一只手覆上我一侧绵乳揉捏起来。又沉声命令:“像我这般,自己捏另一边。”

让我自行玩弄?!我只觉脸上红云满布,热得不行,无可奈何下,用一只小手柔柔地按起乳肉。在哥哥不错目光的注视下,异感顿起。

“捏这里!”哥哥又捻着乳珠道。我效仿他的样子,也捻起蕾尖轻轻搓动。

“用力些!拉得我这般高!”

“嗯啊——”哥哥面上闪过张狂,揪起豆蔻,施力夹转。我也同他一般,凌虐着自己的乳尖,两点升起入骨酸痒,致使全身皆酥,口中嗯啊不绝。

哥哥松开手,“两侧都自己动手。”他的命令和我感到的舒爽让我言听计从,两手揪扯着自己的红豆

用力撩捻,间而抓揉一番白腻的椒乳。

“妹妹不愧冰雪聪明,学什么俱是颖悟绝伦。”

这样的我还怎会去顾及他的冷嘲热讽?我忽略自己不愿琢磨的深意,沉浸在自己带来的愉悦中,蜜穴中又开始缓缓流出汁水。

可哥哥并不愿放过羞辱我的机会,“体会到自己玩自己的妙处了?再多教你些!”

说完,他抓住我一只手,按在贝肉上。点住我的中指让我自己磨搓起花核来!

“嗯唔哥哥”加倍的酸麻让我迷醉,一只手仍在揉动白乳,另一只手则在哥哥的带动下,拨弄着敏感的肉芽。又羞又美的身体快感让我不知所措,心底却酸涩难言。

哥哥又拉下我揉胸的另一只手,迫我伸出自己的中指,直直插入肉穴中,拉着我的手前后进出,就如他曾经用肉棒抽插一般!

“嗯啊嗯嗯哥哥哥”原来我的小穴中这般湿,这般热,真的又紧又小。自己那犹如葱削的细指也被吸得极为紧迫。

不知他何时放的手,任我自己动作。我没有停下来,一边揉按着小小花核,一边插弄着自己的花穴,发出水淋淋的声音。在哥哥火热的注视下,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快感袭遍全身。突然,哥哥插入后庭的手指又开始进入。我只一顿,便又继续全神贯注于双手下的玩弄。哥哥的进入似乎顺畅了许多,菊穴中虽有刺痛,却不难忍。自己抽插的嫩穴中汩汩流出淫汁,顺着会阴流到哥哥的手指上,随着他浅抽轻插的搅动混到稍微放松的后庭中。

下身最为羞于见人的地方、三处极为敏感的地方,被自己和亲生哥哥同时玩弄着。从未体会过的、混合着丝丝疼痛的酥麻酸痒节节攀升。伴随哥哥的手指在菊洞中不断地深入和抠弄,自己的两只小手也快速地进进出出,抚捏揉按。

“嗯嗯啊啊好舒服哥哥好舒服啊——”不消片刻,令人销魂失魄、如醉如痴的悚栗快感如狂狼拍岸朝我涌来。我舒爽得媚叫迭起,两个肉洞夹着哥哥和自己的手指不住抽颤,各自喷出湿热的淫浆浪水,毫无顾忌地洒在哥哥的脖颈和衣襟上。

“哈哈”我大口喘息着,脑中空白,接连不断的泄身让我有些脱力,身体残存的欢喜叫我酸软。自己的双手已然松开,垂在花架两侧,而哥哥的手指依旧在体内缓缓转动着,尽管高氵朝余韵未退,但照旧疼痛。

我渐渐有些吃不住,试着小声询问:“哥哥还是疼可以先拿出来吗?”

他不为所动,欲火灼烧的瞳孔与他淡淡的语气格格不入,“插这么久,泄得骚水都出来了,还疼?谁叫你这般紧得?!”

“为为什么弄那里?”我忍着不适大胆问。

“我想玩你哪里,就玩你哪里!”

“啊!”

他开始加快戳刺,又重又深,还不断在里面屈指抠弄,菊穴中已经湿濡阵阵,叽叽咕咕地响个不停,我疼得眼角噙泪,不敢再有所质问。然而,他不知按在了哪里,那一点传来实难形容的感觉,痛痒参半,又缠着热涨酸麻。我身不由己地缩动起后庭,连带着花穴也动了起来。

我难捱地轻呼,“那里嗯啊啊别”哥哥看到我的反应,反而越发用力集中地刺激那一点。

“骚货!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连绵不绝的痛痒酸麻、热烫肿胀之感令我惊惧。

哥哥亢奋狂乱地低吼,“只用一根手指插你后穴,两个洞就都要高氵朝喷水了?!你到底要多浪,多淫荡?!手指都要被你咬断了!贱人!”

哥哥的污言浊句更加刺激我的身心,我只感觉菊洞中哆嗦着绞紧,翻着肠肉吸吮他还在进出的长指,流出晶莹的粘液,前方花穴亦是抽搐着流水,身体仿佛脱离控制,全部由哥哥那修长的手指所主宰。

我抓住两侧的凭栏,抖着身体,咿呀淫叫:“啊——好奇怪嗯啊啊!哥哥!又要到了!啊啊!都到了!啊啊——”神魂颠倒之际,怪异而又猛烈的快慰攀升到顶点,在脑中炸开绚烂的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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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字数也补齐了。

作者君表示:我真的想把肉写的简洁明了,但是我!做!不!到!啊!

估计还得有一章肉。(*﹏*)~ 受不了自己!

希望这样写大家也能够喜欢吧泪目

给大家推荐古风的肉文《照日天劫》,作者君喜欢这样的文风,有兴趣大家可以看看。

第二十章 梧桐8

络绎不绝的高氵朝令我目眩神迷,而由后庭带起的双穴狂潮让我茫然若失。哥哥的手指终于从菊穴中离开,上面闪闪亮亮的沾满了淫水。至于菊庭中仍觉得火辣辣的,红肿着张翕收缩。

忽而传来一阵清香,香气中隐含着我喜爱的茉莉味,分外怡人。就见哥哥取出馥香膏,用手指蘸了些许,慢慢涂抹在艳红的菊蕾上,又一寸一寸地深入,将菊洞中细致地涂上药膏。药膏抹上后即刻生效,凉丝丝地不再疼痛,只是哥哥的手指还在来回涂抹着

我声音带着水意,柔媚地令我意外,“哥哥够了已经不疼了”

他闻声望着我,“哦?这就不疼了?”

我万分确认地点点头,看着他的手指从后穴中抽出,又去摆弄那个盒子。我心中一松,哥哥为我上药了看来是这次欢好是结束了

熟料当我看到他手中那个物什时,方才略微松心的感觉顿时烟消云散,复又提心在口。我隐约明了那是何物,却又觉得不太可能,瞪着眼睛,干巴巴地问:“哥哥那是何物?”

“此物为南国特有的一种木料,极为珍贵。”他看看我,平淡无波地继续道:“此木遇水会膨大变软,其色也会逐渐变浅。其名为‘黑张木’,倒是颇为相得益彰”

我无心知晓这个黑黝黝木材的由来特点,只想知道此木是用来做甚的?!那模样分明就是一个指头粗长的袖珍阳具!

哥哥洞若观火,“看这模样可否极是熟悉?这可是依照我肉棒的样子精雕细琢而成的。除去尺寸不同,其它各处分毫不差,一般无二。是我特意命人为你打造的玩具,妹妹可喜欢?”

我惊得哑口无言。又听他道:“妹妹怎地不说喜欢了?”哥哥摆晃着那东西,“也对,还未玩过,确实不知是否合你心意。”

话落,他不由分说地捏开我的嘴,将那东西强塞入我口中,拨着小舌搅拌抽送。

那东西十分光滑,有一种木料清新的味道,却比寻常木料软了几分。

“这玩具叫木如意。味道如何?”

我实不知该作何回答,想起哥哥用翡翠珠子淫玩我的下场,我更是手足无措。

哥哥则全然不在意我的反应。将湿漉漉的木如意从我口中取出,又往上面抹了一层馥香膏,遂即将其顶住了菊蕾,缓缓推入。原来适才为我涂抹馥香膏并非为了疗伤所用,而是为了润滑,将这个淫具塞入我体内

我闭上眼睛,任他摆布,眼睛却酸涩不已。

后穴方高氵朝不久,本就湿润,此时加了馥香膏更是滑腻非常。木如意尺寸与手指相仿,只是顶端的肉冠处略为宽大,但仍然进出得畅通自如。

菊洞紧致依旧,在馥香膏的效用下无一丝痛楚,只有奇异舒服的满涨之感。哥哥看着雪臀间黑色淫具在他手中被鲜红菊洞吞吞吐吐,眼中难掩兴奋。

“怎得哭了?可是太过舒服,太欢喜了?”哥哥吸吻着我的颈子,慢慢问道。

他手掌抚上绵乳揉玩,红唇亦步亦趋地吮了过来,留下片片红梅。哥哥深吮啃噬蓓蕾时,手下亦没有停止,后庭被那淫具抽插得酸酸麻麻,汁水横流。可恶的娇躯实在敏感,被玩得发出曼妙无比的微颤,喉间也传出嘤嘤娇哼。

正觉得自己快慰无比时,哥哥径自停下。心中瞬时一空,十分难耐。

他扯下自己银色的细长发带,浓密的黑发披散开来,衬托着他深刻的面容,俊美无匹。

那木如意尾端有个圆环,哥哥将银发带从中穿过,系成两根,再将指长的木如意深深一顶,那黝黑的淫具连根莫入,又深进寸许。菊洞中从未企及过的地方被骤然撑开,痛得我双眉紧皱,紧咬下唇。

还未待我缓口气,哥哥突然将我抱起,长长的两条发带自腿间飘落,犹似一条白尾。他将我扔到明月塌上。我正被摔得七荤八素时,头上遮下一片黑影,睁眼一瞧,我的脸正对着哥哥的胯下,在他亵裤中支起的大棒几乎能打在我的面上。

他拉起我的双腿,将我整个腰臀立起靠在被垛上,摆成臀上头下的姿势,就好似他跨坐在我的脸上一般,而他的脸却夹在我冲天开举的双腿间,整个动作屈辱至极。

这似乎还未能让他满意,他又将我细长的白腿屈膝折下,夹在两腋下,身体仿佛被对折了起来。虽被哥哥的身体挡住,我看不见,却能感到我的圆臀好像已高举在了头顶,腰背简直是朝上垂直着,令我气息不畅,很是难过。

我知是无用,可还是哭着求饶,“呜呜哥哥好难受啊啊嗯啊别这样”。哥哥固然不会理会我的乞求,甚至又掰开我的玉贝臀肉舔弄吮吸起来,致使方才中断的快感复又卷土重来。

哥哥用舌尖一时舔珠,一时搅洞,一时又用手指刮擦幽遽窄小的淫穴,而后庭中的木如意则从未停下过,翻搅研磨着进进出出,太过深入时就拽着发带将其拉出,然后再用指尖深深顶入。

“啊——哥哥啊哈别啊啊嗯啊嗯嗯好美”

哥哥在我腿间恣意妄为,我被折腾得快意绵绵,难以招架,两个肉洞都是畅快淋漓,琼浆玉液更是流泻不止,我筛动着臀儿,极力迎合哥哥,只想要更多的快乐。

“把肉棒拿出来好好舔!”哥哥用冷沉的声音命令道。

我颤抖着双手,将粗长的龙阳从他裤中取出,一双小手紧紧握住跳动着的肉刃,只觉它烫得惊人。眼前,哥哥的性器离得如此之近,其它的我什么都看不见,同时下身的酸麻爽快纷至沓来,哥哥摆动的亵衣也摩擦着我的乳尖,酥痒难当。旖旎淫靡四处弥漫,我口干舌燥,伸出猩红小舌舔上哥哥的肉冠,却仍旧止不住我的春呻浪吟。

“唔啊嗯唔唔哥哥——啊啊好爽叽咕叽咕”

我的心智早被腐蚀,此刻除了狂澜肉欲再无暇顾及其它。我收紧唇舌,逐分逐寸地舔舐哥哥粗大的龙柱,过多的津液从口角处流下,印湿了脸颊。而下身的快感总是分散神志,哥哥不再满足我单纯的舔弄,他有力的窄腰一沉,令人惊惧的男根就那般悍然进入我的口中,直抵深喉,两只玉袋也重重拍打在我的脸上。

哥哥长叹一声,继而疯狂律动起来,“嗯——爽死了!淫货!总也吃不饱是不是?!哥哥叫你吃个够!”他就这般骑在我的脸上,在我口中不管不顾,散失理智地抽插他的龙阳。

我徒劳地用双手撑住他的腿根,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玉丸一下一下快速撞击着我的鼻梁,呼吸愈发困难,小嘴似乎要被撑裂一般,舌头也动弹不得,口中大棒就如一个刑具,在我嘴中肆虐驰骋,深顶入喉,疼痛不堪。而在这昏天地暗的抽动中,下身的快感却是惊天动地难以忽略。后庭的淫具似乎在慢慢涨大,肠肉被绞磨得酥腻酸疼,肉芽花穴更是美得妙不可言。

口中和后穴的疼痛越发厉害,怪异得是身体其他地方的快感却更加深邃。痛与爽奇妙地交融在一起,嘴里被巨阳塞住,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最终,被哥哥掐着的花核最先达到了顶点,即刻两个销魂洞也大力抽搐起来,淫靡的浆水喷射着奔溢而出,而无穷无尽的奇爽畅快一次又一次地席卷着身体,令我神魂颠倒浑身抖动。

“要射了!小骚货,哥哥射给你,好好吃下去!”哥哥迷醉而又狂乱,嘶吼着将浓稠滚烫的阳精灌入我的喉中,直流入我腹内。我能感觉到后穴中的木如意还在不住地抽动涨大,快感久久不能退去,哥哥也在吞咽着我四射的汁液,两个有着至亲血缘的兄妹叠在一起相互交换吸食着各自密处喷薄的体液,做着本应相爱之人才可以做的情事,而两个人的心却是咫尺天涯。

我流着苦涩的泪,在欲仙欲死的强烈高氵朝中眼前一黑,隔绝了这个我不愿接受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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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章感觉不是很满意,我感觉肉写不完了肿么办好想推剧情啊可是得把哥哥拿出来遛一遛还得继续上肉,希望大家不要觉得腻

厚颜求收藏~~~~

第二十一章 冬青1

我迷醉地舔吸她的花核蜜穴,用木如意在她后穴狂插乱搅。那木如意被她四流的春水浸泡涨大得已足有两指粗细,我用手指将整根淫具深深顶入,直到没入不见,菊蕾微合,这才拽着银丝发带猛地抽出,带出嘬咬眷恋不舍的红嫩肠肉,然后再次插入

入眼之处俱是红艳的花核、唇肉、菊蕾、以及被翻出陷入的媚肉。妹妹全身的销魂肉洞都因我而颤抖、收缩和喷洒出蜜液。一切都是那般放浪淫荡,甚至带着残虐的意味,而她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嗯吸得真棒!连小嘴都如此湿热紧窄!我几乎坐在妹妹的脸上,挺动腰臀,肉刃毫无间歇地抽插入喉,囊袋也随之拍打着她的脸。那喉中软肉刮蹭挤压得肉冠酥麻难捱,唇舌口腔也在紧箍套弄棒身,楞口在丁香小舌上来回研磨。

我埋首于她双腿间,男阳在她嘴中为所欲为。我放任自己丧失理智,化身欲兽,沉沦这欲海深渊。

肉棒抽插间,我忘情地将舌头舔入她的花洞,正掐住她充血变硬的珍珠时,桐儿陡然痉挛着两个肉穴,绞住我的舌头和木如意,同时喷涌出玉浆蜜水,雪白泛红的臀肉不受控制地抖动着达到了高氵朝。我饮下甘美如饴、噗噗直冒的汁水。炽火情欲的刺激令我全身肌肉紧绷得无以复加,龙阳疯狂律动中已近精关。顿然一个深刺后,从马眼处传来一股无可名状的酸麻,顺着背脊袭入脑中,全身都为之轻颤,这快感来的竟是又烈又急,一发不可收拾!

我阖紧双目,发狂般一吼:“要射了!小骚货,哥哥射给你,好好吃下去!”

啊!射出来了!都射到她嘴里了!肉棒被那小嘴紧啜着狂饮,桐儿将囊中精液全部吸入了喉中!酣畅无比的愉悦蔓延至全身,那为之魂夺的爽快直叫我今夕难晓,何世不知

我回味着云雨余潮,放缓已然释放的肉棒,唇舌轻轻慢慢地游弋在玉门花肉中吮着她的体液,手中继续拉扯着木如意,往往返返地穿透桐儿的菊门。尽管她前面的穴口还径自一开一合,但身体已平缓下来。

我抬头停下动作,舔舔嘴角,从她口中取出暂时满足的男根,转身翻看桐儿。

只见她脸色雪白,闭目不动。略一揪心,便捏住她脉门,输入一缕真气探查。她体内真气缓和,未有异样,看来她只是频繁泄身,气乏力脱而已。

桐儿玉雪的娇躯上吻痕遍布,腰腿依旧架在被垛上,后庭还深含着淫具,银丝发带从那鲜红肉洞中垂散下来,周围湿濡片片,狼藉不堪,却极是淫靡妖魅。我轻轻抚摸她汗泪交杂的脸庞,点起她唇角残存的雨露,抹在她的红唇上,又伸入牙关,搅了一番未有知觉的小舌。

我凝神看着她,想她之前裸身穿着我的衣袍,对我媚笑,当真魅惑无伦。可我却不喜那个笑,还有她勉强主动掰开的双腿。

她何时学会对我虚与委蛇了?不管是她的抗拒还是她的迎合,我要的都是毫无掩饰、表里如一的她。就如在我的惩罚和调教下,她那些情不自禁的放浪与呻吟,俱是至诚无昧的反应。

此番来看,今后还要多施些手段这般想着,兀一垂头瞅见自己衣衫凌乱,颌下胸前粘满淫渍,身上亦是汗湿得厉害,便命老叶准备沐浴,收拾床榻。我点了桐儿的睡穴,抱起她朝殿后浴堂而去。

待步入浴堂,便将她放入浴池边半浸在泉水中的软玉躺椅上。我略一沉思,褪尽衣衫,跨进水池另一边,慢慢洗净头发身体。之后,我两臂攀在池边,静坐在池中石台上,隔着整个泉水,望着香甜沉睡的她。

时至一年有余,数不尽的交欢,我却从未让她见过我的身体,也如我一直不敢品尝她诱人的唇舌一般。我不解那意味着什么,却本能地固执着不想那样面对她。明明已经做了该下地狱的事,怎么还如此矫情?或许我还不够冷氏的灭绝人性?呵,自当上素问宫宫主,那东西我已所剩不多了

脑中纷杂,而眼睛却紧盯着那在水中起起伏伏诱人的酮体。她上身暴露在水外,白皙的纤颈和胸脯上缀满玫红青紫,手臂上的掐痕已经消肿变淡。那清风老儿给桐儿做的药倒是珍品,不遗余力地用了不少奇珍异草。目光再移至她浸在水中的下体,双腿微微浮动分开,那深色的木如意堵住菊门,银丝发带活像个细细鱼尾在水中飘荡摇摆。如此安静却淫靡十足的画面撩拨着我暗沉的欲火。

我略一犹豫,起身走向桐儿。待确认她沉沉入睡、轻易不会醒来后,我轻轻拉起她,抱在怀里,一时间竟有些紧张。

“嗯”她的肌肤方一贴上我,我就难以忍耐地轻叹出声。她是如此娇小柔软,温润滑腻。我紧紧搂住她,用她腻滑如脂的玉乳摩擦我的腰腹胸膛,暗自缩立起的红梅,刮擦过我的乳首,异样舒服。与桐儿两肤相贴的我立刻被点燃,龙阳瞬间充血挺直,夹在我和她两人的下腹中间,借由泉水润滑,慢慢挺动摩擦。

我将她的臀尖放置在玉椅上借力,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牢牢倚贴在我身上。我克制着自己的动作,生怕弄醒她。双手放在她的背后抚摸,用胸腹的皮肤摩擦着她的身体,挤压着她的玉乳,贪婪享受着肌肤相贴、腻软蜜缠的感觉。

我吻上她的脖子、胸口、乳尖、小腹和贝肉、又让她两条美腿圈起我的腰,厮摩着同样滑美的大腿。这才是肌肤相亲吧?如此奇妙的感觉将我填满,不同于发泄的满足,我与她好像融化在一起,我是这般迷恋着与她紧紧贴合

体内热火翻涌,直欲将她揉进我的身体。我隐忍着冲进她花穴的欲望,将她放躺于椅内,拉直她的双腿,让其双腿紧闭,抗在肩上,将胀痛跳动的巨茎插入她双腿根部与贝肉的夹缝中,前后研磨起来。玉门嫩肉被挤向两边,夹住磨动的肉棒,花核唇肉也被带着摩擦棒身底部,渐渐渗出汁液,小核也愈发硬起,挺动间时而抵住肉冠缝隙,引来奇特快感。

池水哗哗作响,我抽送得越来越快,桐儿睡梦中有些躁动不安,我指运真气,复点了她的睡穴,这才放肆地大力戳刺起来。我用一只手臂搂住她的双腿,晶莹剔透的一对玉足在空中摇晃,我含住那白玉般的脚趾吸吮,龙阳在腿缝和玉户间猛烈进出,将腿根和贝肉碾得发红。

畅快间那银丝发带游入眼中,我一把抓住水中的发带,随着肉棒一个狠力的抽挺,毫不迟疑地将木如意猛力拉出,桐儿闭眼着眼睛梦呓般娇哼一声,下身一抖,我只觉肉棒身下蓦然窜出一股热流,浇得我酥爽非常瞬间射了出来!

“唔小妖精,睡着都能泄身!还把我夹射了,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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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算不算**??

收藏到50,来加更一下下,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

没想到我加更了吧~~哈哈,Call me小勤快。

继续求收藏~~~~

明天估计只有一更了,预计在傍晚~~~

第二十二章 冬青2

我轻吻着怀中白嫩的细腿,缓慢磨动着肉刃,细细品味高氵朝射精的余味。直至余潮尽退,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桐儿,她仍旧安然入睡,只因梦中泄身而腮凝新荔,看起来惑人之极。

我洗去她腹上浊液,又将她翻了个身,提起她的臀儿,先将磋磨得发红的唇肉和花穴洗净,然后瞥了一眼在水中系着银丝发带漂浮的木如意,这才仔细检查起她紧闭如昔的菊穴。

初时,木如意只有手指粗细,而一番欢好被她蜜汁浸泡后,这淫具在菊洞中已涨到两指粗。若非事先抹足馥香膏,恐怕她那细小后庭定会受伤。由于馥香膏药效奇特,她的菊门并不十分红肿,只呈桃红之色,比之平素的粉嫩多了丝美艳。

我在指上沾满馥香膏,这才慢慢挤入菊蕾,层层褶皱向四周扩散,圆圆的花门因此而绽放,每每打开这个洞口俱会令我有一种心悸之感,如此隐秘娇嫩,如此小巧敏感,直想让我用身下巨阳贯穿这里,狠狠地抽插这里。可目前这不容一指的紧箍感只能令我打消这个念头。

我就着泉水,用一根手指在她菊洞中抽送清洗,那颜色淡如棕木的木如意飘飘荡荡地竟又浮了过来,撩动我的心弦。些微一顿,我便将食中二指重新沾上药膏,先将食指抵入后庭,慢慢地中指也小心挤了进去

真紧!分明已能纳入那涨大的木如意,怎还如此费力?两指几乎难以动弹,菊穴褶皱也被抻平大半,看着仿佛就要撕破一般。桐儿也断续轻呓起来。我暂缓手指的深入,俯身吮吻她的秀背,待她平静,两指继而轻缓而动。

片刻后,那菊门终于有了松动迹象,于肠壁上也开始渗出滑腻淫液。我将她玉臀放低,在水中抽插两指。菊穴虽还紧箍异常,但在十分湿润的环境下,动作也越发顺畅起来。渐渐两指没尽,我正值兴致高昂之际,就见水中散开淡淡红晕,不知怎地菊洞中流出血丝来。我停下动作想了想,许是之前木如意顶入过深,菊肠深处未经扩张便直接被粗如两指的淫具伤到了。看来这最细的木如意还要用上几日才能更换大一些的。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阳具,不由轻叹,可是还有的等。

我颇为遗憾地停下菊穴的插弄,用两指微微撑大菊门,让泉水流入冲洗血迹。又用馥香膏掺入泉水稀释将其灌洗了两次,这才将二人身体发肤洗净擦干。我又将她身体各处伤痕蜜穴从新上过药膏,只套上我的一件雪丝亵衣,抱到寝殿。明月塌早已被老叶铺陈一新。我将桐儿放置在被中让其安睡。

而我在老叶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后,就见殿外已是日近西沉,腹中稍感饥饿,于是命老叶布膳。食过之后,收拾妥当,便将其遣退。

殿中只余我与梦不知事的桐儿。我撩袍坐在明月塌对面,拿起身前案几上一本书,正是从匿武阁找到的双修之书。正待翻看,想到白日桐儿指着我大骂日行荒淫,钻习房中术的样子,还真是有趣。

又想到起先还以为清风长老将双修吸功之事透露给桐儿,真是令我勃然大怒,后又知晓他只是将双修之书曲意说成春宫图,料想妹妹定是把清风老头折磨得无法,他才会出此下策。不过此番刻意曲解,总好过让她追根究底,挂在心上惦念着。也不知这般让她知晓,她是否会察觉出什么。

我翻开一页细看,摇头一笑,如若不是这双修之术包含练功之法,倒还真与春宫图相差无几。

遂即我又一个怔愣,似乎许久不曾如此开怀了桐儿亦是难得露出真情

一时间,我心中滋味五味陈杂,竟再也无心去看手中书册。

我的恨意去了何处?抬眼望着榻中安睡的桐儿,暗想她若一直这般与我在一起,或许我可以放下那些执念?

我扶案起身,长袖碰倒了一摞书册,那泛黄破旧的手记掉了出来,将其捡起,从新放好。我的心复又冷寂下来。原来那些恨意并未变淡消失,它只是未被我想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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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觉背后一阵躁动,我蓦地睁开眼睛。殿内十分昏暗,只有榻前夜明珠散着幽幽的光。我转头一看,睡在身旁的桐儿正用额头抵着我的后背磨磨蹭蹭,呜呜咽咽地传来一阵湿热。

我沉默一阵,然后轻柔翻身,静静端详她睡梦中滴着泪水,在幽光下显得格外脆弱的脸。

我几乎未曾与桐儿同枕而眠过。即便去年初要她时,将她留在冬青殿的那几日亦只是彻夜交欢,天明后独留她一人在此休息,而我是在外宫议事殿的后堂小憩的。

我擦去她的泪,将她搂入怀中,望着屋内黑暗之处,等她熟睡过去不再哭泣,才闭上眼睛重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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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插播完毕。下章继续桐儿~

剧情安排,这章字数少了点。下章再多写点。

第二十三章 梧桐1

我悠悠转醒,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遥望窗外,天际刚刚浮出一丝鱼肚白。我敛敛神思,看清头顶日月星辰的雕花帐顶和垂落的黛蓝纱幔,原来是在哥哥的明月榻上。

见身侧被褥有些凌乱,我不由纳罕,昨夜哥哥竟与我同榻而眠?!我拉过绒被,嗅了一嗅,其上果然留有哥哥皂角松香的气息。这味道令我顿时忆起昨日种种靡乱,他用那般羞耻之态,肆无忌惮地在我口中疯狂释放,最后竟又被弄得晕厥过去。倘若他再坚持得久些,恐怕我小命休矣。

正当我想得脸红心跳,又羞又恼时,哥哥晨起练剑而归,提着逐日剑推门而入,额上热汗微醺。他见我笼着被子呆呆愣愣,俊眉微挑,语带朝露的清凉道:“怎地醒了就犯傻?”

我刚要出言反驳,咽喉霎时疼痛难忍,发不出声来,心下更是忿恨,索性翻身不予理睬。这一动身,各处俱酸软不堪,密处亦隐隐发疼,当下委屈地差点哭出来。

“先去备水,早膳稍后再说。”哥哥如是吩咐老叶,转身从旁走过。

一听他要沐浴,我心下一突,隐约预感到即将发生之事。

果不其然,少时,听到哥哥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只感榻上一沉,他便未有停顿地将我从被中捞出,跪在床上。他散着半湿的头发坐在榻沿,穿着干净的内衫,身上皂香浓郁,黑沉沉的眼睛在我身上扫了一扫。

顺着他目光低头一瞧,我身上仅套着一件他宽大的雪丝亵衣,胸口松松敞开,露出残留的浅痕,两粒小巧茱萸堪堪被衣襟滚边盖着,透出淡淡颜色。亵衣衣摆也只是刚好遮住大腿,似乎轻动一下就会春光乍泄。这他给我如此穿,是为了勾引他自己吗?

当他的大手抚上我光裸的白腿,我便面露不豫,眉头微蹙。

“哼!我看你是饿了!”

冷冷说罢,他起身就掏出勃发的巨阳,揽过我后脑,不由分说将其塞入我口中。我不得不扶住这青筋浮露、跳动滚烫的粗大肉刃,减缓它进出的速度。我闭着眼睛,卖力吸吮,只想他快点发泄出来。我两腮酸麻不已,但叽咕叽咕的嘬吸之声却显得我吃得津津有味。

“唔不许漏出来!”

过了许久,哥哥终于在抽送中将纯阳精华射入我口内,逼我将其全部喝下。腥咸滑腻的液体带着微微的苦涩,划过我受伤的喉管,引发阵阵疼痛。终是没忍住,我抽抽噎噎,心中暗骂他还是人不是,我都这般了,还在逼迫我做这事,怎得就如此欲求不满,淫魔附身了吗?!【作者君:桐儿你真相了!哥哥他被我附身来虐你了!】

见我哭得伤心,哥哥愕然:“哭甚?”

我偏过头去,抹泪不答。

“如若不说,即刻干你!”

“你!”嘶哑的声音令我自己也吓了一跳,疼得我只吐出一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我只好捂着嗓子,对他含泪相瞪。

他一听,目露了然,遂即又淡淡道:“去洗漱。”说完自顾自走了。

我又独自啄泣一阵,待些微好过了点,这才别别扭扭地步到浴堂沐浴。

冬青殿未有我的衣物,昨日穿得那身也不知哪里去了,只得翻找哥哥的衣物暂时将就一番。

哥哥的衣物用得俱是上好的丝料绸布,反正都不合身,便选了刺绣精致,一看就是华贵非常的货色,里里外外好几层,我都一件不落地套上,也不穿鞋,踩着长长的裤角,拖着衣摆,禀着能糟蹋就糟蹋的恶劣心思,向前殿走去。

哥哥正坐在饭桌前执着卷书看。哼,该不会又是那劳什子春宫图吧?!【作者君:桐儿你是真相帝!鉴定完毕!】

我方走近,哥哥撇了我一眼,刚想转回眼珠,又扭过头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直到我坐定,他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一下,才开口道:“老叶,去合欢殿叫她婢女送衣服过来。”

老叶走后,哥哥放下书用起早膳来,见我不动,他长眉一蹙:“是还想让我喂你吃方才的东西吗?”

我既气又羞,撇嘴刚要动筷子,又听哥哥命令:“先喝汤。”

我端起汤碗,气鼓鼓地牛饮,浓厚的药味混着甘甜流入喉中,嗓子立马舒服不少,看来是特意为我准备药膳。

心下畅快了些,偷看一眼他面无表情的侧脸,才执筷夹菜吃了起来。

待我二人用完,老叶与阿芦已然转还。我换过自己的衣服,哥哥与老叶早已到外宫处理事务去了。

因着身上不舒坦,我命阿芦告知冷渠英暂停练剑一日。而我则回到合欢殿自行修炼九阴诀不提。

午时练功完毕,吃过膳食,正想去冰湖偷闲。老叶又来到合欢殿传话说哥哥叫我前去。我头皮一麻,早晨才回来,这又叫我去,八成又是这就是他所谓得‘吃得东西越多’?

我悻悻然随着老叶来到冬青殿,哥哥还是坐在昨日的太师椅上,手边还摆着那盒子,外加一碗汤水,身侧花架上又新置了花瓶。

老叶自觉退下,哥哥见我站着不动,眼神瞥着汤碗道:“喝了。”

其实早上喝下那药膳后,依着愈合之力已能说话,只还稍感不适,现而服下这碗,更是全然恢复如常。

“可好些了?”他问。

若让他知晓我好了,岂非更得叫我做那事?!我摇头不语。

哥哥嗤笑:“过来我跟前。”

我乖乖走近他,不等他吩咐,便摸上他胯下腿间。咦?怎地绵软一团?揉了一下,似乎在长大?这与他那庞然巨根同是一物?

疑惑不解中,哥哥拉开我的手,沉声道:“想吃?”

我紧忙摇头,难道他唤我来此,并非是为了替他纾解欲望?

哥哥分开屈坐的长腿,拍拍大腿道:“趴这里。”

我一时反应不及,便被他不耐烦地拉过去,按在一条大腿上。我腹部挂在他腿上,头脸朝下,圆臀朝他翘着。

他一双温热手掌隔着外裙亵裤在我臀上揉捏,猝然用力一拍,“啊!”惊疼之下浑然忘了我在装哑,毫无防范地叫出声来。

“看来你已无恙了。”哥哥冷嘲道。

即被识破,我也不再顾及,问道:“哥哥,这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喂你这个饕口馋舌的荡妇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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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手贱,一个哆嗦,写了老长的文叫我给删了不然我就能早点更新了

所心情不佳,只好让女主不痛快一下,好让我来痛快一下了

所以还得肉一肉

可喜的是,准备明天加更一次,你们高兴吗?高兴的话请留言哦~~~

第二十四章 梧桐2

什什么?不待我细思,哥哥撩起我裙摆,从裆中撕开我的亵裤,手掌直接抚上了我的花苞又捏又揉。

“妹妹这里当真是又白嫩又细软。”哥哥略带薄茧的手掌一只在臀瓣上游移,一只夹按着两片贝肉,嘴里还吐出令人羞到砖缝中的话。

奈何我的身体实在不争气,不消片刻,花穴便沁出水来。

哥哥的手指划过肉缝,我瞬间舒服得嘤咛一声,“这就湿了?难不成饿得流出口水了?”哥哥将那只染了蜜液的手指伸到我口中,抽插搅拌,让那些自我体内流出的汁液复又吞回,才将手指抽回,继续撩拨那条嫩缝。我感到小穴中的汁汁水水越流越多,而哥哥只是轻轻翻弄玉贝花肉,根本不曾进入。身体渐渐发热,深处亦是空虚瘙痒,我趴在哥哥的大腿上,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臀儿,“哥哥”

“嗯?”

“我”

“说出来!”他豁然按上我的花核,用力揉捏。

“嗯哈哥哥我想要”

“想要什么?!”他指尖似乎续上了一点真气,配合着他的手指,开始不停击弹敏感的花核。那般聚集一处又异常强烈的刺激,快慰得令我浑身发抖,蜜液犹如涓涓细流,流淌不竭。

“啊啊!好舒服!啊哥哥我要吃东西嗯啊啊啊——”也不知哥哥是如何做的,仅仅是搓揉摩擦一阵那小小肉芽,我发着颤,迎来酸麻至极的猛烈高氵朝,而还未被进入的花洞却一下一下绞着穴肉泄出滚滚春水,将破碎的亵裤打湿,贴黏在腿上,如此竟还收止不住,又顺着腿潺潺滴落在地。

“小骚货,这么饿吗?瞧你流出这多水?!”哥哥随手护撸着汁水淋漓的玉户,“现下只能先喂饱你一张小嘴。”

我还未及思考,忽觉四周香气怡人,奋力撑直身子,扭头一看,哥哥果真又取出馥香膏用手捥取。

瞬时明白他要喂我哪只小嘴了,心头不禁暗颤。感触到他方将手指抵到菊门,我硬着头皮,讨饶求怜:“哥哥能否换张嘴?”

哥哥俊脸一凝,手指直直捅了进去,分毫不留情。

“嗯唔”因由昨日被那般开拓,后庭被粗鲁侵入虽不再十分疼痛却也难捱。

菊洞仍旧紧致非常,可伴随馥香膏清凉的滋养和充分的润滑,手指的抽插变得愈发顺畅。

“嗯嗯”羞人的后穴传来异常感觉,我娇柔轻呓着。哥哥摸索着肠肉中敏感之处,戳弄不休,渐而快感频生,肠液四溢。

“这般快就尝出味道了?”趴在哥哥腿上的姿势让我虽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感官却更为敏锐。只感到哥哥变换着手法,不仅快速戳刺,还转着圈地拉伸菊门,似乎要将那小小洞口拉得松大一些,可如此刺激下,菊穴却本能地开始收缩,酸麻发胀的快慰倍加强烈。

“嗯啊哥哥”他肆虐不停的手指倏地带上了一股气劲,菊肠中的敏感点在摩擦中剧烈震荡起来,那劲力与手指一同疾速地进进出出,刮过寸寸肠肉,阵阵实难形容的美妙快感奇袭脑中,身体的本能刚刚越过混乱的思考,菊洞中那奇特而又猛烈的高氵朝就已来临。“好棒!哥哥,嗯啊到了!哎呀到了!啊啊啊——”我终是抽搐着用菊蕾咬住哥哥的手指,尖叫着飞去云端。

“贪吃的小嘴!把我手咬得如此紧,想吞下去吗?嗯?”哥哥用手指在仍旧处于高氵朝中的后庭里用力搅动,无限延长的快美将我冲刷得意乱情迷,就连听到菊洞中滴滴答答的泄水声和叽叽咕咕的抽插声似也缥缥缈缈一般。

“想不到妹妹竟浪骚得如此,不仅前面的洞会喷水,后面这个也不差呢。”哥哥缓缓停下动作,那可怕的手指总算离开了后庭,我也终于在退却的浪潮中寻回神志。

一刻多的时间里,不过巴掌大的密处,两点敏感至极的地方接连泄身,令我绵软无力地挂在哥哥的腿上,只得就低身体从腿缝间看着哥哥的施为,仿佛一只待宰羔羊眼睁睁地看着屠夫任其所为。

哥哥是在用内力刺激我高氵朝?那要命的手法是从春宫图里学来的?我迷惑不解,正斟酌着如何询问,话还未出口,只觉肉缝中一凉,一个似硬非软的物什在浆汁满布,湿濡不堪的下身来回划荡。

心下一惊,立刻从下往上仔细一看,又是那木如意!这黑得发亮的淫具粗不过指,却比哥哥的中指长出寸余,显然不是昨日那根。与哥哥阳具一般的造型甚是令我不自在,瞄了瞄哥哥的脸色,我不禁试着撒娇嗫嚅:“哥哥刚才好舒服不过太多了,好累哦。”

哥哥玩味地淡淡道:“嗯?倒是头次听你在不是泄身浪叫的时候说舒服。”我脸上一烧,又听他道:“既然累了马上便让你休息。腿分大点,自己掰开臀瓣!”

他一面用冷沉的声音命令,一面继续用木如意摩擦湿淋淋的玉户。哥哥不用发泄了吗?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听话地用两手捏住臀肉,向两侧扒开,我不敢再看自己羞耻的动作,只在心里安慰自己再稍事忍耐一下这即将结束的玩弄。

馥香膏的香气越发浓郁,哥哥又重新用手指将其在我菊洞中涂抹,想来那淫具上也要沾满的,之后再被哥哥用那东西玩弄得泄出来便好了我如是推想,可颇有些惴惴不安。

哥哥开始将那木如意推进菊穴了,因由淫水和药膏的润滑,我只觉察到酸酸胀胀的扩张撑迫之感。但当木如意全根没入时,菊肠深处却疼痛难当,那是之前未被企及的深处,我忍泪嘤咛,企图博得哥哥的同情:“哥哥,太深了好疼,快点抽出去”

哥哥依言浅浅抽插了一阵,在我以为我的哭求讨饶引起了哥哥的怜惜时,那可憎的淫具猛地钻进深处,我当即痛得嘶叫出声,两眼发黑。

哥哥却用不以为意的声音慢慢说:“太紧了,难免吃些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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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还有一更~~哎,妹妹将在未来几章吃些苦头,谁叫现在还不适合双修呢,哥哥这个精虫溢脑、精满欲溢的冷酷男子也忍得很辛苦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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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妹妹趴在哥哥腿上这个动作大家请自行YY,不知道我描写到位了没有,其实就是家长把不听话小孩按在一条大腿上打屁股的姿势~~~

我先开始本来是写妹妹扭身回头看哥哥的各种xxx,但是想象了一下,即便练武功者根骨奇特,貌似也不能看到自己后背下面屁屁的情形,所以大部分感官描写是‘感受’到的,另外看到铃铛,木如意啥的,是从哥哥腿上弯下腰,垂头从下往上透过哥哥的大腿,和她自己的双腿看到的。

我类个去不知道我这么说大家能不能懂,其实肉文不需要这么强烈的逻辑。但是本文是第一人称的描写,由于作者君个人原因,不能容忍这么明显超过人体极限的bug的存在。(刨除她是练软体这个设定!)so希望我说明白了

第二十五章 梧桐3

我实是什么话也说不出,体内痛楚让我只想快点结束这酷刑般的淫玩。正银牙暗咬隐忍之际,乍然听到一阵“叮呤”脆响,我勉力就低身体,向上细瞧腿间,哥哥居然从那盒中取出一只带着红绳的精巧银铃,正系在木如意末端的圆环上!

这是要做什么?!我惊诧莫名。

待他系好,又将木如意顶进几许,后庭深处的痛苦仿佛让我看到体内紧合的肠壁被那淫具撑开的样子。我疼得呲牙咧嘴,直想扬声恶骂,又恐惹怒了哥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最后只得酸着鼻子流泪。

“好美。”哥哥少见地由衷赞叹一句。

我哽噎着,又俯身透过腿间查看,只见粉嫩的花苞细缝后面,那木如意早已末入不见,被玩弄得红艳微肿的菊门洞口已然闭合,褶皱圆润紧张地闭合在一起,而从中却伸出一小截红线,下面系着个指肚大的银铃,哥哥正拨弄着银铃,让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哥哥似是十分称心满意,他根本无意取出或抽插淫具的举动让我心慌意乱。他扶我站直,细致入微地整理一番我的衣装,除了裙下亵裤破损,从外面根本看不出异样。动作间隐现铃声,引人遐思万千。

我不可置信地问:“哥哥这就结束了?”

“木如意都吃进去了,还不够吗?”哥哥不答反问。

明知故问!那淫具就不取出来了?我一时心急难安,竟将腹中所想脱口而出,话音方落,哥哥冷语道:“哼。那木如意除我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帮你取出!听清了!若非我同意,连你自己也不能取出来!”他紧抓我的手腕,声色俱厉,“戌时来到此处,倘若你那淫洞中不见木如意,我就让你三天难下其榻!”

哥哥言出必行,我被吓得不知所措,“若若我想如厕呢?”

哥哥冷然说出更为邪恶的话语,“忍着过来冬青殿,我帮你。”

“你不是累了?现在可以去休息了。”说罢,他便撒手震袖而走,也不管我是否站得住。我双腿一软跌在地上,摔倒间触动体内淫具,股间立时传来剧痛。我怔愣一瞬,那耻辱委屈掺着酸楚痛苦一股脑袭来,遂即泪如泉涌。明明打定注意不去深究心思,但他总是如此折磨羞辱于我,心头如何能平?

我颤颤巍巍站起身,掩着衣裙,夹紧臀肉双腿,带着恼人心烦的银铃闷响,回到自己的合欢殿。路上行走间,木如意在后庭带起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那令人全身酥绵的麻痒,腿心一直湿湿漉漉,从未干涸。

殿中阿芦见我跌跌撞撞地回来,忧心相迎,打着手势询问我为何双颊绯红,汗流浃背?她正欲举手覆额一探,我忙侧头偏身,唯恐她看出我的窘迫,继而道:“我无妨的,只是方才练剑太热。我稍后要研习功法,万分紧要,决计不能受人打扰。嗯晚膳也不必准备了。我若未唤你,你便自行做事去吧。”我胡乱编造借口,打发走阿芦,可算松了口气。

裙内狼藉不堪,我找来洁净棉布擦拭,又换过全新亵裤,可折腾一番下来铃响不断,后庭酥疼入骨,连带着前方幽穴花核亦是敏感异常,经不得一点碰触。

我穿好衣裙,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亵裤很快被浸湿,黏黏腻腻。而最为不堪的则是那欲壑难填的饥渴,只想让哥哥来安慰我,占有我,狠狠贯穿,弄坏我,菊洞中的深入满盈与前穴的空虚瘙痒让我陷入丧魂夺魄的煎熬,充满狂乱绮思。

当我豁然意识到自己的所思所想,惊愕得陡然一颤,我何时变得发由身心的放浪淫乱,自轻自贱了?!我恨死自己这个敏感异常的身体,又怪哥哥的百般手段,一切皆因他而起!若不是哥哥,我又如何变成这模样!可不管我如何怨怼哥哥,身体的欲望最终夺走了我全部心智。

我半跪在案几之后,额枕双臂,一旁摊着未动一页的书册。如此姿势我若是不动,便不会压迫股中淫具,异感稍轻。

可四周万籁俱静,只回绕着我细细的低喘、我不安挪动娇臀而发出的衣料摩擦之声以及银铃的清响。这些声音不断刺激着我不堪一击的心神,下身一个肉穴的空洞与一个肉穴的快慰令我无论做何事都是心猿意马。

后穴中那淫具因我不断流出的汁水正慢慢变大,昨日虽也用过此物,但因被哥哥那般淫玩,未曾像此番一点一滴地感受着它的涨大。而此刻,比昨日更长的木如意在洞中扩张的感受是如此得清晰,万般得磨人。

我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胸前不经意划过案几边缘,意外的快感一闪而逝。我我的蓓蕾何时挺立起来的?鬼使神差地我又轻轻后挺了一下臀儿,银铃声响,菊穴中木如意立刻带来钝痛酸麻的扩张感,而胸尖小豆又被案沿擦了一下,那酥酥痒痒的感觉,舒服得令我的幽穴又淌出一股蜜汁来。

只挣扎了一瞬,羞耻便溃败下来。我半跪着,悬着臀儿,俯身半撑着案几,在我不停地前后左右摆动圆臀中,让胸肉在薄薄的肚兜里自然垂下,两粒豆蔻硬挺挺地来回摩擦案沿,带来阵阵酥爽,而同时亵裤接缝则被拉紧陷入整条臀缝,随着身体的挺动,勒紧摩擦着发硬的花核和汩汩冒水的唇肉,随同银铃时脆时闷的叮铃响声,后庭中更是痛涨麻痒得叫我不知所以。

在连绵不休的轻柔玩弄中、舒服得浑然忘我里,我遐想的却是哥哥在我身后猛力的撞击和粗鲁的揉捻。我疯魔了一般,越来越快地狂乱着扭动身躯,乳尖酥颤颤地引导着下身各处的畅美,将快慰慢慢积攒到顶峰。我最终抖动着身子,两个淫荡的肉穴一边痉挛一边大泄阴精,而绝美的高氵朝合着银铃疾响则在不断迭起。

“啊啊好舒服哥哥我我泄了桐儿泄了!嗯啊好美啊啊啊——哥哥!”

魂飞魄荡的高氵朝令我的神志刹那空白,我的脸贴在案几的书册上,因淫叫过后久未闭合的檀口中流出了津液,染湿了纸张,模花了墨迹。而仍在高高挺翘的臀儿依然在一抽一颤,从双腿间奔涌出大量淫浆浪水,将身下锦垫浸透一片,而房中只剩下银铃的响动和我的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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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加更哦~明天会有些工作,更新会晚。

第二十六章 梧桐4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从高氵朝的余韵中回神,意识到适才的淫荡放浪,不由悲从心生,我为何会这个样子?!只因后庭塞着淫具的缘故吗?可自渎时渴望被哥哥贯穿的我和现下欲火未熄的我,又做何解释?!忆起和哥哥背德交欢时他的辱骂讽刺之词,我掩面而泣,我当真是淫乱下贱吗?!

就算泪流成河,亦无法改变我正在被慢慢侵蚀的事实,我该如何做?就这般沉沦下去吗?

哭泣渐止,我脑中混乱一片,身体的异常感受更是令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强打精神,看了眼墙角沙漏,刚过申时,从哥哥那里回来过了这许久,竟然还有两个时辰才到戌时!这要如何熬?!

下体肿胀湿滑,我踉跄起身,步到浴堂,褪去衣物,浸泡到水中,这才稍感舒畅。我头靠池岸,盯着鼓荡蒸腾的热气,静待时光流逝。可后庭内酥疼涨大之感总是牵引着我的心神, 过片刻,便再也坐不住,忍着愈发变强的情欲匆匆擦洗干净后,连衣服也未穿,随手披上一件紫棠丝袍,软手软脚地移到软榻上休息。

也不知是久泡温泉之故,亦或是欲火躁动之由,只觉身上热烫烫地难熬。小手方想放到胸脯上揉搓,复又后牙一咬,身子一翻蜷缩着生生忍住,这一动换,后庭铃声又响了几响。

这般强忍着,不觉间径自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浅睡中,后穴的异感越来越难以忍受。彻底清醒后只觉下身湿湿凉凉,伸手一摸,满掌水渍。这个身体竟连睡梦中也未消停。

可这一摸,却让从未消退的欲焰遽然大炽,覆上花苞的手根本再难止住。

“嗯嗯好想要”

我肩抵榻壁,翘臀塌腰,一手捏捻着胸乳,一手揉搓着肉芽,腿间又开始湿嗒嗒地滴着水。我舒服地轻轻呻吟,扭着腰甩着臀,感受着菊穴中的快美,在铃声的脆响中又泄了一次。

我在丝袍下抚摸着还在喷水的小穴,慢慢上移手指,摸到银铃,又摸到菊门。小小的菊花竟开了个小口!这这是何时变成这样的?我记得从哥哥那里回来时菊蕾是紧闭的呀。难怪我觉得后穴酸疼难忍,它在里边到底涨到多大了?!连穴口都闭阖不上了?!

我顿时一慌,下腹用力,想要将这粗涨的淫具排出体外。可越是用力越是疼痛,我害怕得哭起来,这可怎得是好,出不来了!

我正惊疑不定时,一直炙热的手掌抚上了我翘立的娇臀,同时传来了讥讽的声音:“我说妹妹怎地不来寻我,原来自己正快活着!”

我惊诧间忘了后庭的异样,“哥哥怎么来了?!”他来了我竟然无一丝察觉?!哥哥何时来此的?都被看到了?!

“我在冬青殿久等妹妹不来,便来寻了过来。”他的手游移到了我的腿间,隔着透薄的丝袍摸着我湿淋淋的密处,“你的哑仆告诉我你正紧要着练功呢。”

“哎呀!”

他突然坐下揽住我的腰,我一个不稳,整个人跌倒他怀里,股缝被撞,铃声脆响,后庭又重重疼了一下,引得我惊叫一声。

“呵,我来时,正看见妹妹陶醉练功的美景呢。练功练得泄身了吗?”哥哥说着,顺势用一只手捏起我胸前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插到腿缝里揉着花核。哥哥的玩弄要比我自己的抚摸用力许多,修长如玉的手使得快感也加倍强烈。菊穴的疼痛变得微不足道,我很快就被哥哥揉捻下的快乐所淹没。

酥麻中我努力保持神志,娇吟着问:“唔嗯啊哈什么时辰了?”

“已是戌时四刻了。”哥哥突然隔着丝袍大力揪起我的乳珠,将本是浑圆的乳肉被拉得尖如春笋,还用指肚掐捻着红豆,嘴里却云淡风轻问道:“喜欢这样吗?可有你自己玩得舒服?”

“啊呀!哥哥!”胸尖上被哥哥弄得越是疼就越发刺激着我心底的痒,之前自渎时一直遐想着要哥哥这般待我,如此,本想呼痛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淫叫,“啊啊,好舒服,好喜欢。”

“我还道你怎练得下去功,竟是自己玩得忘了时辰来找我?嗯?”哥哥两手来回变换着手法,拨弹揉捏个不绝,尽管隔着一层丝布,也并未减弱一丝一毫快慰,与此同时,他口中还带着危险的气息说:“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般对你了?!还叫我苦等良久,你说是不是该罚?!小荡妇!”

说罢,肉芽上的指尖窜出一缕真气,毫不留情地击在本就麻痒难耐的花核上。瞬息间,高氵朝就如突如其来的晴天骤雨,呼啸着砸下,花穴失禁般激射出一股清澈爱液,而我连呻吟也未来得及出口,就在猛烈的情潮中心荡神摇。

“啊啊——!”强烈的欢愉还未过去,可怕的真气又已袭来,花核酸爽中透出刺痛,小穴再次射出泉水,我快慰得开始颤抖身体,带动银铃叮叮作响。下一息,哥哥如法炮制,紧接着可怜的花核第三次被迫高氵朝

“呜呜不要不要了啊啊啊”接连三次毫无间隙的高氵朝,让花核脆弱得禁不住哥哥轻柔的抚摸,我失神地哀求着哥哥,我再也受不住更多的刺激。

哥哥的手终于离开了肉芽,两手皆揉上了玉乳,肆虐着两粒蕾尖,让我敏感的身体一直保持着兴奋。软榻上被我弄得湿濡不已,我瘫软地躺靠在他的怀里,咿唔喘息,又听他道:“下次若敢再叫我等,我就要看看你小穴里的淫水能否流干!”

我本就压着怨气,又听闻他这般说,想着罚也罚过了,心下一横,哭着道:“是你让我带着这个破淫具,折磨得我筋疲力尽才睡过去的,醒来又难受的紧才忍不住呜呜——”

也不知我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他的手,立起身子,抹着眼泪道:“一醒来怎么用力怎么疼,涨得取不出了!它要长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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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对着电脑干了一天活,头晕脑胀的,文思受阻,写得不是很顺畅。

感觉这里拖得太久了啊怎么老也进行不下去。明天好好撸一撸,赶紧往下推剧情了啊。

老是不能双修,哥哥的花样都要枯竭了。

第二十七章 梧桐5

哥哥怔愣了一下,继而冷着脸盯着我。

我一哭喊完,胆子即刻瘪了下去,瞟了眼他的神色,心中发毛,眼睛躲闪着不敢与之对视。一时间,四周静静悄悄,连两人的呼吸声也轻不可闻。

哥哥突然站起来,走到软榻后,我不知他要做什么,心里直打鼓,眼巴巴地瞅着他。

只见他猿臂一展,双掌交立,一股浑厚的纯阳真气迎面而来!我正欲抱头之际,只觉身下软榻一动,居然登时连人带榻飘飞起来,越过一丈宽浴池,举重若轻地横落在水晶镜前。【作者君:哥哥好帅,哥哥千秋万代!】

软榻落地后,我依然惊得紧扒住靠背,瞪圆眼睛看着哥哥步履从容,若无其事地走过来,见我表情,淡淡问:“为何如此看我?”

我咽了咽口水,傻愣愣地呢喃:“吓死人了,我以为你要揍我”【作者君:妹妹你个软脚虾,弱爆了!太丢人!】

眼见哥哥的脸变得黑如锅底,我紧忙开口问:“这是要做甚?”

哥哥未答,坐在我身侧榻椽上,“趴好,小穴朝外。”

我依言而动,斜趴下身,倚靠着软垫,两腿微分,双膝跪榻,臀部撅起朝外,侧头一看,全然明了了哥哥的用意,不禁颊染嫣红。

此番动作让我正羞耻地印在镜中——一个眼梢微红,身着丝袍的清美俏丽的人儿正高高翘着臀对着镜子,扭转的腰身连着塌下的脊背在黑红色薄丝布下划出一个绝美的弧线。而在高举着的臀缝腿间,则影影绰绰地透出银铃和花苞的凹凸起伏,当中布料色泽略深,显是方才被喷出的春水浸湿了。

哥哥坐在我臀侧,正对着镜子欣赏着这艳丽的美景。他长臂环上我的腰肢,双手盖在臀上揉捏,紫棠丝布随着扯动,轻轻划过肉缝引动银铃。我羞不可抑,方想转头不再看,却被哥哥命令:“继续看着我玩你!”

我脸上绯红,如桃花漂染,从镜中看着哥哥修长的大掌摸进袍中,向上摩挲着我的大腿,最后覆上湿润的玉户揉按,中指嵌入肉缝中来回滑动,让珍珠唇肉摆动开合,指尖还不时点响银铃。看着薄薄丝布下花苞上蠕动起伏的手掌,那含羞带怯的朦胧感让我的心口越来越热,花穴中的蜜汁也涔涔流出,我忍耐不住地轻晃臀部,迎合着哥哥,口中嘤咛喘息不休。

哥哥暂停抚摸,将丝袍慢慢掀至腰际,整个粉臀全然显露在镜中。

“腿分大些!”哥哥啪啪拍着我的臀瓣,浮上桃红印记,随之娇颤的臀儿引得银铃清脆连响,蜜水淫珠也跟着抖落。

知晓哥哥的用意,我便乖顺地分开腿,又压低腰身,让臀儿敞得更开更翘。只见镜中照出雪白的股缝,当中鼓鼓地突出一小团白肉,肉中带着微开的细缝。哥哥两手掰开滑嫩光洁的肉片,露出原本粉嫩、现下却被玩得艳红的肉芽和花肉。随着哥哥的手不断向两侧用力,花肉中露出深藏的穴口,直到将两片玉门扒到最开,那粉红的穴口才露出一丝指尖大小的缝隙。而花穴上方的会阴处却垂着个指肚大小的精美银铃。一根红线从上边发皱红艳的洞口中垂下,细细地连着银铃,而红艳的洞口也敞开一个指尖大小的圆孔,里面隐约可见色泽深沉的木如意。

雪臀仿佛被黑红色的丝布托衬着,晶莹的白中又夹着红,红中点着银和黑,整个景象淫靡至极,清晰地呈现在水晶镜中,任何细微之处都一览无遗。

“好小呢。”哥哥用指尖触了触湿亮的花穴,引得我微微一缩,他继而又拨了拨银铃,满意地听着脆响。

“哥哥那木如意”我勉力措辞,刚想提醒哥哥尽快将其取出,谁知,猝不及防下,哥哥乍然俯身,伸出红舌,舔弄起那银铃来,引起一连串灵透清响。

镜中映出哥哥英挺如雕的侧颜,邃目低敛,剑眉飞鬓,而如此冷俊的男子,却从薄唇中伸出一条灵蛇般的长舌,舔拨着亲生妹妹的花间股缝。我心窝酸软一烫,只觉穴中湿热,急急地流出一股爱液。哥哥见此,弃了银铃,立刻用嘴堵住花穴,吸吮起花蜜来,舌头舔滑着钻进幽径。快爽的感觉令我轻颤着白臀,口中的呻吟喘息与铃声同样急促。

花穴在柔韧滑软的畅美中,我从手臂间偷看嘬吮着我的哥哥,岂料竟从镜子中直直地与他相对而视!他他也在看着我!一眼过后,哥哥似是故意舔舐得越发用力,滋滋有声,伴着‘叮铃铃’的响声我竟又高叫着泄了身,蜜液霎时奔涌而出,哥哥张嘴一含,就那般将全部汁汁液夜吸入口中。

不过转息,待我还在快感中沉沦时,哥哥已抿住薄唇吻上了稍稍开着的菊洞,竟将那些汁水哺入了后庭!

“啊!哥哥!”因他的动作我被刺激得叫了出来,声音甜腻得令自己吃惊。

因菊穴中塞堵着淫具,故而那孔隙十分浅小。哥哥一边哺着汁水,一边伸舌舔扩着菊门的褶皱,他口中多数的蜜汁都顺着尖俏的下颌流淌而下,划过滚动的喉结,只有少数被灌入小洞中。

太过淫荡的画面叫我心神俱荡,后庭轻柔的舔弄带来别样的舒爽,漫过了深处的胀痛,而那铃儿的声音也从未停歇。

“唔嗯啊啊”

哥哥舔玩一阵,口中淫汁也已哺尽,他带着靡靡水渍直起身子,手指轻拉菊门,撑涨之感让我低吟。

“塞入时间过久,你又浸过泉水,热泡之下涨得过大了。”他取出馥香膏,沾到指上涂抹着穴口,“之后你又睡过去,里面的淫水都被吸干了,这才取不出。”

听清原委后,我又慌张哭道:“这如何是好?都怪哥哥,给我塞这个!”

“哼!”

“啊!好痛!不要拉!”

哥哥听我埋怨,他拉了拉红绳,木如意在体内被肠肉吸住一般,带着穴肉向外伸了伸竟是分毫未动,只疼得我直冒虚汗。哥哥有些不悦,“若按时取出,怎会如此?!待看你下次还敢玩得忘记!”

什么!还还有下次?!我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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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不要理会我这个蛇精病】

今日工作颇多~~~更得晚请见谅。

第二十八章 梧桐6

我的忧心忡忡根本阻止不了哥哥的施为,只见他解下腰扣金环,两手将其一展,那金环瞬间变得笔直纤细,一头还被拧出个钩来。

正疑惑间,就见哥哥将那金钩探入了菊洞中,我吓得正欲躲闪,哥哥立即扣住我的腰身,不叫我乱动。

“哥哥!你要做什么别!啊啊——!好痛!不要!”

哥哥用金钩勾住木如意底端的圆环,借由金钩的纤细,将木如意在菊穴中慢慢转动。可那木如意已加倍涨大,在后庭之中实难动弹,如此一转只觉得涨裂般的剧痛。

哥哥停了一停,轻吻着我的臀肉,一手伸到花核上抚摸着,另一手又慢慢转动起来

许是被哥哥的轻柔所安慰,后穴的疼痛也不复那般尖锐。他又将菊洞中抹了些馥香膏,继而加快了转动速度,慢慢地,菊穴中终于开始渗出汁液,和着药膏的润滑他手下的动作才渐而顺畅起来。

“嗯嗯咿呀哥哥快快些取出来”

我嘴里催促着,可后庭中的疼痛不知从几时起就已经变得微乎其微。

哥哥也不再只是单纯地转动那淫具,更是开始浅浅地抽送起来,从银铃越发短促的声响中,我知道这抽送也越发快了。

“舒服嗯嗯嗯啊!”

哥哥早就丢下了金钩,直接用手抽送着木如意。在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的进出中,后穴淫汁飞溅,唧唧作响,而铃声亦是疯了一般疾鸣。

从镜中能清晰地看到菊门已变得血红,那棕黄的淫具则更为可怕地已涨得近三指粗细,将菊门褶皱都撑得几近平整,插搅得那鲜美多汁的媚肉也随之翻进翻出。而哥哥的眼中不仅有兴奋和欲望,还裹携着狂热与狰狞。

哥哥一直抚慰着我的肉芽,花穴也一直在流泄着汁液,但这都比不上现下菊洞中的感受。菊穴中丝丝胀痛中夹着深入骨髓的酸麻快慰,那充实饱满的无上酥爽侵蚀着我的神志。

“啊——好棒!哥哥!哈啊后面要裂开了嗯啊啊用力!插坏我!”

镜中的我不知廉耻地狂呻浪吟,口流香津,眼神迷离得没有焦距。我的全部心神都被后庭引去,哥哥白皙修长的手控制着令我发疯的淫具,他口中低沉喝着:“淫货!你怎得这般贱?!”说着,那木如意被整支抽出,又在肉洞未闭阖前飞快地连根没入,使得淫珠四溅,银铃狂响。“这个洞竟然能吃下这般粗的东西,是不是被这木头操得美翻了?!”

“啊啊啊——好美桐儿被操得好美!”我满心满脑俱是强烈的快感,再也不知羞耻是何物。

终于,在那木如意在最后一个猛抽后,菊洞深处缩绞着到达绝妙高氵朝,我尖叫着激射出了愉悦的浆汁!而哥哥也不知是何时拿出了硬挺的肉棒,趁着菊穴绽开,迎着我喷射的淫水将马眼抵在洞口,随着菊门闭阖时带给马眼处的吮吸,他闷哼着把炙热白浊狂射进后庭!

我瘫软着看着镜中的两人——哥哥阖目昂首,俊美的下巴与长颈勾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身上衣衫完整,只露出令人粗壮生畏的男根,火红的肉冠前面还射着阳精。但他胯下光裸的白臀中,那红艳的菊洞已然紧闭,上面布满了他的白浆,蠕动的菊门还时不时地像小嘴一样吐出一些汁水,而更多的、两人相互交融的液体则顺着镜中柔魅少女的玉户流到榻上

我闭上眼,无力去想些什么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我瘫倒在榻中,哥哥在我身后整理衣装,他不容抗拒地说道:“沐浴之后将馥香膏仔细抹了。明日未时四刻到冬青殿来。若再叫我等可就不如今日这般好受了!”

也不待我应答,哥哥便自离去。

我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将里里外外洗净,上过药膏,便回到前方寝殿,沾枕即睡,一觉到天明。

翌日晨起,我只觉周身乏累,密处酸疼不已。待在榻上行功数个周天,这才舒畅了些。

回想昨日种种,我已知晓了哥哥的目的。他用那淫具并非只为淫玩于我,他他是想用其开拓我后庭,直至能够容下他的龙阳!想起哥哥勃发坚硬的巨茎,长余六寸,粗如儿臂,平素连前穴都难将其全部含入,如何能进得了后庭?!

这般一想便觉得不寒而栗。而一切皆因我气海不稳,元阴易失。为今之计只有尽快将九阴诀练至二重,与哥哥正常交欢

我我这被逼得整日想得都是些何事?!我不由气恼,但又无计可施。

压下烦心思绪,又将九阴诀修炼了一个时辰,这才唤来阿芦,梳洗换衣食用早膳。

******

“渠英。”

待我来到淬剑池时,冷渠英已然站在台前负手而立,听我唤他,便转过身来对我盈盈而笑,“梧桐。”

“滴水剑你已练得不错,只需再自行深悟其剑意即可。今日起,我便授你轻功。最近一段时日可要受累吃苦了呢。”

我欣喜道:“听闻渠英所练轻功连哥哥也有所不及。”

“梧桐过奖了。与之宫主相比许是速度上略胜一筹,若拼耐力则全无胜算。”

我不以为意,“那是哥哥仗着纯阳功内力深厚。”

冷渠英摇头笑笑,“与宫主相比可不是明智之选。闲言不谈,我这便将要点讲来。”

我武功基础虽一直未废,但内功尚浅,目前也只是依据冷渠英所传法门练习运气呼吸,而更多的则需做一些负重疾跑,攀岩高峰等锻炼体魄之事。

因昨日之事,我身体本就酸软不适,但不能让冷渠英看出不妥,便咬牙坚持,实是苦不堪言。

直到日上中天,这才结束,与冷渠英告别。

我疲累不堪,回到合欢殿沐浴用膳之后,距未时四刻还有半个时辰。想到过后所行之事,只觉得心中发慌。又思到时定无心做事,便又紧着这半个时辰练了练九阴诀。

未时四刻整,我来到了哥哥面前。他正盘膝坐在案几后看书,而我因着肢酸体乏,显得颇为无精打采。

哥哥凝眉问:“何以萎靡不振?”

“今日渠英授我轻功,累了些。”

哥哥闻言长眉一挑,“渠英?”

我察觉他言语中一闪而逝的不悦,紧忙描补:“我早先求渠英长老让他教我的”

“堂堂素问宫的少主,我冷冬青的妹妹,何须低声下气地求人教导?!”哥哥冷言不屑道,“他若如此自视甚高,我再换人教你。”

我只是随意敷衍哥哥,不料他竟要将冷渠英换掉,连忙道:“哥哥。不用如此麻烦,渠英长老一直倾囊相授,我也颇为习惯他的教导。”

“哼。你想学什么便让他教,我早已告知过他了。”

我松了口气,观其面色,已复原样。

这时又听哥哥道,“近前来。昨日后庭可有出血?”

我从善如流,坐在哥哥旁侧,“没没有”

看着哥哥眼神,我自觉难逃此事,便主动褪去下装,将臀瓣打开,展露他面前。

哥哥也未多言,用手指将腿心两处弄得湿润滑腻后,抹上馥香膏,又将木如意塞入我体内,也未狎玩于我,便叫我收拾妥当,回去合欢殿。可本就劳累的我又因后庭纳入异物更为不适,见哥哥不再理睬我,便索性躺倒在他的明月塌上,忍着渐起的欲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被后庭的抽动所弄醒,恍惚中,随着下体传来一波波难以抑制的爽快,抽颤着身子,喷射的淫水到了高氵朝。

“你倒是睡得熟,梦中也爽得紧吧?”哥哥冷嘲道,将涨大为两指粗细的木如意收起,那东西看着比昨日的小了一圈。“回去你的合欢殿。”

我发现此时正是戌时整,略收拾了身下的狼藉,便转还合欢殿。哥哥今日不仅不曾淫玩我,也未让我帮他疏放欲望我不由得奇怪

******

如此这般过了两个多月,我所练轻功已有小成,但内力依然接续不上,只得暂且苦练体魄。可每日哥哥都叫我带四个多时辰的木如意,无奈之下只能挤着时间修炼九阴诀。因练功时间颇少,功力增长得并不快。想起那时哥哥曾说‘若练得慢,吃的东西越多。’我此刻才深知其意

这段时间内,哥哥也极为节制,每隔两三日,才叫我帮其发泄一次。虽然被淫玩得少,但我心里时常觉得忐忑不安,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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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字数很足终于有所推进了

第二十九章 梧桐7

我调动周身真气,气运经脉,在林间枝头疾奔着追逐前方若隐若现的银白身影,那飘逸自若的姿态好似山中神仙在闲庭信步。

四周景致快速退后,我的气息亦开始杂乱,真气不济,眼看就要追丢了那身影,那白影却渐渐慢了下来,最终站在一块巨石上不动了。

我喘着粗气,跳到那石上,“哈哈渠英,明知我内力不够,还奔得如此快。真是真是累煞我也。”

冷渠英转身微微一笑,气定神闲道:“我已使出四成真气,你能追上我已是极佳。”

我运气摆手,“若非我已突破九阴诀二重,又借着些巧劲,不然早就跟不上你了。”

“这是哪里?”

我环顾四周,尽管能看出这里还属于外宫,但景色十分陌生,我从未来过此地。

冷渠英脸上的银色面具与红艳嘴唇相称得分外好看,他迎着日光道:“前几日不是说你连碧华山也未逛遍,这便来带你随意逛逛。此地属于浮红门管辖,已近外宫边缘,平日很少有人来。”

浮红门掌管着素问宫上上下下的日常生活所需和诸多杂役琐事。门中都是些武功浅薄的仆役,就连坐镇长老也是众多长老中资质最差的。说的难听些,就是素问宫的奴仆管家,地位并不高。

我有点好奇,“这里有何特别?”

冷渠英道,“也非奇观异景,只是顺应时节的景色罢了。随我来。”

随着他兜兜转转,绕过一片树林,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只见一片白绿相间的矮小灌木爬满了一片山坡,竟一眼望不到边。微风拂过,细沙般的白色花瓣飞扬而起,使得整个山坡变得如梦似幻。

“这是冬青的一种。”

我正看得着迷,却听冷渠英含笑轻声道,“碧华山山势颇高,比外面的节气也晚些。所以,这花期现在才到。”

“冬青?与哥哥的名字一样。”

我突然想起外出办事的哥哥,一月期限已近,他快回来了又想起来他交代的事情,我不由一阵忐忑烦躁。

冷渠英似被这美景所迷,也未察觉我的焦虑,“每到此时我都喜爱来此。不知梧桐可还喜欢?”

我慢慢走向灌木深处,指尖漏过细小的白色花瓣,淡淡的花香围绕着我。因琢磨着心事,又离冷渠英远了些,他的声音也越来越模糊,可我还是淡淡道:“喜欢。真的很喜欢”

“不知这种冬青叫什么名字”我越走越远,脑子里总闪过哥哥的身影,我有些想他。

冷渠英似乎并没有跟上来。但他应该听清了我的话,在远处回应我:“这种青星树”

可惜我内功差他太多,耳力不济,也未听清到底说的是什么。

我爬到山坡的高处,回首望他。

葱绿的灌木被白色的花朵浸染一片,而阳光下,那银白色的身影纤长柔和,面具折射着光芒,却更凸显出他带着笑又红得妖异的唇。他总是这么清雅,淡薄如水。

或许这就是君子之交?

我并不确定,与他一起,总是觉得被包容,宁静得出奇。我突然很想知道他那被面具覆盖着的样貌【作者君:你们感觉到奸情了吗?】

我等了一会,见冷渠英弯身赏着这种不太常见的冬青灌木,也无意追上我,我便兀自走下山坡另一侧。

没走几步,赫然发现远方坡底有一片姹紫嫣红的花圃,当中有几间瓦房。我回头看看,山坡阻挡了视线,看不到冷渠英,不过这里没别的去处,想来他一定会找到我的。

我朝着花圃走去,低矮的灌木渐而稀松,取而代之的是各式花草。越走近花圃,我越发诧异。这里的花草品种都十分罕见,种类繁多,还有许多奇珍异品我都叫不上名字。

花香各异,颜色缤纷,姿态万千,真真叫人眼花缭乱。

我正看得兴起,突闻一声苍老声音:“这位姑娘,可是寻人?”

我扭身一看,一位鹤发鸡皮的老妪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未没见过这般老的人。她头发稀疏,面如靴皮,佝偻着腰背,一身灰扑扑的衣服,仿佛整个人马上就要行将就木了。

素问宫里还有这般老态的人?她得几百岁呀?比清风长老年龄都要大上许多吧?

我正吃惊于她的样貌,她浑浊的眼睛看着我,竟和蔼一笑:“老身我吓到姑娘了吧?呵呵,不要怕,人老了就是这般丑陋。”

听她一说,我有些羞赫,这般盯着人家,实是无礼。

“婆婆勿怪。因我平日见得人少,第一次见到如此长寿的老人,有些吃惊。”我有些慌不择言,只想坦露我并无恶意。

“我本就是乡野村妇,哪里有许多怪不怪的。姑娘不必介怀。也不知姑娘是?”

“我叫冷梧桐。”

“啊!原来是少主。老奴见过少主。”她十分吃惊,说着颤巍巍地便要跪拜,“老奴老眼昏花,还请少主勿要怪罪。”

我紧忙搀扶住她,“婆婆不必如此。你我又从未见过。”虽然下人一直对我恭敬有加,但我从不在意,突然被宫里的老仆跪拜,我一时无法适应。

“婆婆怎知我就是少主?”

“少主说笑了。在这素问宫里的人,可以没见过宫主和少主,但怎可能不知主子的名讳。”

发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我不好意思笑笑。“不知婆婆如何称呼?”

“老奴隶属浮红门,掌管这一片花圃。卑贱之身,少主如何称呼都使得。不过旁人都称我花婆婆,少主若不嫌弃,也可如此唤老奴。”

我点点头,侧过身子,又赏起一株海蓝色的花来,“花婆婆,这些都是什么品种?我从未见过呢。”

“少主有所不知。这是七海花。是极东之地的海岛上才能生长的奇特品种。当年拿来此处时有十多株,但这里气候不比那海岛温暖,幼苗又极难伺候,如今也就剩下这一株了。”花婆婆见我询问,一一道来。她说起这些奇花异草,眼中又燃起了亮光,仿佛整个人又焕发了活力。想来,花婆婆是极爱这些花草的。

“梧桐。”

我与花婆婆谈兴正浓时,就听冷渠英轻声唤我。

“老奴见过渠英长老。”

见到我询问的神色,冷渠英道:“我年年来此,怎会不知花婆婆。”

“渠英长老见奴婢年老体衰,也是常来照拂。”

我了然,“以后我也会常来的。”

“既然少主喜欢这些花草,老奴定会加倍侍弄。”

“天色不早,梧桐这便与我回去吧。”冷渠英嘴上淡笑,眼睛却深深看着花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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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作者君遭遇了比较大的挫折。现在已经调整好状态了。

不保证每天更,但会尽量更。

谢谢各位的不弃。

PS:呵呵~~~哥哥出差了,小梧桐有点放羊了。这两章比较素。

第三十章 梧桐8

数日内我与冷渠英常趁练习轻功之际到花婆婆这里,已是十分熟稔。

正巧这日,我们来到花圃,除了闻到花香外,还有一种食物的香气,异常诱人。我跑进灶房,见花婆婆正从锅里取出一盘食物,热气腾腾。

冷渠英也紧随其后,“花婆婆又在做糕点了?这次我们可有口福了。”

我正想凑到跟前仔细看看是何美味时,花婆婆蹒跚着向外走去,“这糕点刚出锅,还是凉一凉味道更好些,不妨稍等,老奴这就为少主和长老备水净手。”

练了几个时辰的武,手上确实不干净。照着花婆婆的速度,得等上许久才能洗上手,我急着贪吃,便往外跑去。

“你们太慢了,我自己去洗。”

远远的还听到冷渠英无奈的声音:“少主还是小孩心性。”

花圃这里的水源颇远,等我洗好后回到灶房,盘中的糕点已然切好,也凉了下来。就见冷渠英跟前的盘中留有渣滓,我打趣他道:“你居然不洗手,还偷吃糕点。”

“花婆婆做的糕点实在是诱人之极,忍不住就先品尝了一些。”冷渠英毫无自觉地说,“这是花婆婆单独给我切出来的,旁的我可没动过,梧桐莫要嫌弃。”

“哼。”我皱皱鼻子,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果真是入口即化,香甜无比。“花婆婆的厨艺真是精湛。”

“花婆婆不仅厨艺高超,绣工亦是一绝。”冷渠英幽幽道。

“能得少主和长老的亲睐,是老奴的福分。不过皆是些微末小道,当不得如此夸赞。”花婆婆佝偻着身子,谦虚道。

描龙绣凤的绣品我见得许多,就说我与哥哥的衣衫服饰,其绣工无一不是精品。花婆婆的绣工还能更好?

见我不信,冷渠英笑笑:“梧桐可是不信?也罢,花婆婆,就将上次我极爱的那幅绣品取来给少主看看。”

片刻后,花婆婆果真取来一幅刺绣。这是一幅已装裱得当的山水绣品——高山远水,空谷幽兰,意境深远,其巧夺天工的绣技直令人咋舌,见惯绝品的我也不得不赞服花婆婆的技艺。

“此堪至宝。花婆婆身怀绝技,却屈居此地,可是埋没了。”我有些惋惜,不过却对她的绣技好奇,“花婆婆这绣法似乎另有乾坤?”

“少主慧眼。老奴孤身一人幸得素问宫庇护,能够在此侍弄花草,颐养晚年。平素闲时,便琢磨些绣技,打发时日。常年下来也让老奴得些手上功夫,倒是与寻常绣法有了些许不同。说来总不过是些熟能生巧的小玩意罢了。”

这绣品韵味独特,我是越看越爱,“我甚是喜爱这绣品,不知花婆婆能否割爱?”

冷渠英却急忙道:“这可是我央求花婆婆特意绣的,已等了许久,今日正好来取。梧桐可要手下留情。”

我撇撇嘴,“君子不夺人所爱。你拿走便是。”

花婆婆慈祥笑道:“少主若喜欢,暂且等些时日,老奴再绣一幅呈于少主。”

“那我可要一幅比他这个更精致的。”我又十分中意这个绣技,于是问道,“花婆婆可否将此技艺传授于我?”

“老奴定倾囊相授。”

食完糕点,我与冷渠英俱是满意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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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殿。

午膳过后,我洗去一身疲惫。正准备开始修炼九阴诀,忽见桌角放着那精致木盒,眼皮一跳,再过三日便是哥哥的归期了。

自三个月前开始,哥哥一直很克制,除了每日将我后庭内塞入木如意,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淫玩于我。直至一个月前他出山前夜,与我那般欢好了一次以后直至今日,我得到了难能可贵的自由,没有人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

但,午夜梦回,我却羞耻地梦见哥哥与我颠鸾倒凤,常在清晨转醒时,腿心会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还要偷偷自渎

我从不敢深思我为何变得如此。我怕真是如哥哥所说的那般

如今哥哥就要回来,我看着那盒子,心里着慌。

哥哥临走前吩咐我要如以前那般日日带上木如意。可他走的前两日我确实照办,但看着那一根粗过一根的淫具,我是万分不愿每日带着这个折磨人的东西。而为了快些突破九阴诀第二重,我便弃其不顾。

每日清清爽爽,没有外力干扰的我,不出几日便突破了九阴诀第二重。轻松之余,全然忘记了木如意之事,或是刻意不曾想起?如今想要从新带上,却是来不及。为今之计,还是得想出个法子瞒过哥哥才是要紧。

从小到大十六年,我从来没做过这种欺瞒他的事。我能瞒得过去?

事已至此,也只有一试了。

那木料只要吸水便会涨大到一定限度,然后放上两日便又脱水变细,但颜色却无法复原。所以,是否使用过,从颜色上一看便知。

我将那粗粗细细的淫具泡到温泉池中,泡上与以前相同的时辰,然后取出晾干。

浸泡的时候,我观最后几根木如意涨大后居然与哥哥的男根一般粗长。看着那栩栩如生的巨大淫具,我心里又惊又怕,若真将此物放入后庭,如何受得住?又想起哥哥的目的,我则更加慌乱了。

慌乱之中,我觉得心底又有些隐隐的期待,想起哥哥那巨物在手中跳动的火热感觉,让我喉咙有点发干。

我用力摇摇头,打断自己的越发放纵的想法。

余下最大一只木如意未动,不知那日哥哥何时回来。还是先留着保险,可是算了,管不了那许多了。

暂时处理好这事,我便沉静下心思修炼九阴诀。

随着九阴诀的突破,滴水剑与轻功都有了明显的进益。

冷渠英不仅一次地惊叹于我的天赋。由于天生自通两脉,只要修炼得法,定能轻松达到九阴诀第四重。

虽说比不上素问宫高手,但依冷渠英所说,只要不去招惹绝顶高手,闯荡江湖也是自保有余了。

不知到时央求哥哥,他能否会答应我出山历练

******

“武林大会?”

次日,我与冷渠英来到外宫一处偏远山涧闲逛,休息时听他讲述江湖之事。这武林大会又勾起了我的好奇。

他似感慨回忆着,“不错。江湖每三年都会举办一次武林大会。各门各派都会推选出精英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今年的武林大会应该也是在汉中举办。想必此次宫主出山办事,也会与此有关。”

“哥哥会参加吗?”

冷渠英文雅一笑,语带崇拜和傲然,“素问宫的人在江湖上很是低调,多数外出弟子轻易不会说出师门,故而少有人知。即便参加武林大会也不会凭借素问宫之名。再者,即便是普通弟子的武艺在江湖中也属高手。而素问宫里,谁的武功能及宫主呢?想必以宫主的身份,自是不屑参加的吧。”

“宫主十七岁就已练就纯阳功第五重,十八岁时就曾参加过一次武林大会,已是无人能及。”他看向远处,遂即又淡淡说,“我常年在外游历,那年也是首次在汉中武林大会上得见宫主英姿。当时宫主年纪虽轻,却是意气风发,风头无量。”

与其说冷渠英在给我诉说当年之事,还不如说是他在自言自语。他眼中透出我有些不懂的光芒,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声音轻的仿佛能被微风打散。若非我努力听着,只怕都不知他说的何事。

不知为何,我突然很讨厌看到他这样子。

他出了一会神,像是猛然想起什么,转身对我道:“梧桐见笑,想起年轻的事就失态了。当真是老了。”

我遣退莫名其妙的不悦,看着他水嫩嫩的红唇,故作揶揄:“您老高龄?”

冷渠英无奈笑笑,“我当你叔伯一辈可确实不为过。”

我惊讶,“一点也看不出。我见外宫中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弟子,可有不少都对你芳心暗许呢。”

“怎地用此事打趣我来了。”他看看天色,说道:“天色突变,恐是大雨将至,我们还是速速回去的好。”

我也看着天幕,云层浓厚,是暴雨前兆。

说罢我两人一前一后,纵起轻功向着内宫疾奔。熟料还未及宫门,大雨瓢泼而下,赤电交加。

不知怎得,我正踏在山巅一块岩石上借力时,体内真气蓦然凝滞,整个人竟歪倒下去。我心中大骇,正待抽出闭月剑插入石壁时,一条白练缠上腰际,将我拉进一个怀抱。

冷渠英全力输出真气,将我横抱着于大雨中奔驰飞跃。见他外袍松散,我才知道那白练是他的束腰。

这是我第一次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抱在怀里。

与哥哥的不同,冷渠英的怀里是无尽的冰冷。或许因为滂沱的大雨,我暗暗感到一股来自双方的、浓浓的排斥。

我不知哥哥内力的深浅,也不清楚冷渠英的内力有多厚,但我知道冷渠英远远不及哥哥,而我也难企及冷渠英三分。

他在雨中穿梭,不过片刻便已接近内宫。

我真气已恢复畅通正欲喊他停下,谢他出手相救时,他突然将我放下,我抬头努力向前看去——如水线砸下的暴雨中,内宫门庭旁的凉亭里,站着一个高大深沉的身影。

哥哥!

他怎么提前一日回来了?看着雨中模糊的身影,我开始打颤,心里慌张得令人不安。

我还不太明白心中何来恐惧,就与冷渠英先后进了亭子。

看清哥哥的样子,他还是一身严谨的华服,他毫无表情的俊颜令人无法直视。

我浑身淌着水,布料紧紧贴在身上,我看着他,冷得发抖。

“属下见过唔!!”冷渠英方要施礼,哥哥坐在石桌旁,单掌平伸,浑厚的气劲刮得我脸上生疼,而冷渠英已经倒飞出凉亭,身体重重地击在一块巨石上,随后几块碎石也砸在他的身上。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冷渠英倒在石头下面一动不动,不知死活。他身前鲜红一片,地面的雨水中也浸染了血色。

“渠英”我喃喃迈出一步。

“你若现在出去,我不介意他马上死。”哥哥平淡地说。

他走到我面前垂眸看着我,投下浓黑的阴影将我罩在里面。

我惊恐地瞪着眼睛,只想转身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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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最后加了一点文字补全。

下章开虐(*^__^*)

第三十一章 冬青1

(修改了一下不通的语句。)

我放下纵悉门报上来的各路消息,总觉得朝堂与江湖上俱有一股暗流涌动,但目前尚未能抓住头绪。

我揉着发胀的眉心,仰靠进椅中,又听到镰七的动静,心中颇为无奈。

“说罢,何事?”

黑影一闪,镰七无声无息出现在我面前,呈上一封蓝皮信,“刘庄主来信。”

我抖开信纸,快速扫了一遍。

哼,这刘熙已年近而立,都是子女环膝的人了,竟还如此不着调。

“告诉刘熙,本座明日出山,先去他的寒梅山庄。”我又想了想,“还有,让他把庄子里的男男女女都给我关严实了,不行就轰出去。”

吩咐完,我准备继续看这些消息,却见镰七没有动,冷声道:“怎么?”

“刘庄主还传了一条口头消息”镰七犹豫着说。

“吞吞吐吐作甚!”

“属下知错。”见我不悦,镰七霍地半跪下去,“刘庄主说,现任武林盟主劫澜的师兄沈士冰,他扬言要打败刘秤星,并并要让刘秤星输得心服口服身服”

“身服?”我眯起眼睛,沉沉问。

镰七低着头打了个颤,小声说:“是。沈士冰与劫澜皆为聚华门[菊花门?!作者真不是故意的]的弟子。不过沈士冰师承上一任聚华门退隐老掌门鲁彦,其武功在江湖上难能其右”

“说重点!”我不耐道。

镰七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沈士冰是是武林中有名的断袖。”

我眉峰一挑,镰七闭着眼睛,快速说道:“他行事怪诞,全凭喜好。上次武林大会时他正在鹊山与人媾,与人比武,故而未能参赛。后又听说刘秤星不仅俊逸超凡,又夺冠武林大会,却将盟主之位让给了他师弟,所以他今番誓要打败刘秤星。”

他似乎抱着死志继续道:“此人最爱的便是四处挑战俊美男人,也不论对方武功如何,只要败在他剑下,便会失身于他。”

“混账!”我手下一用力,硬木桌子便粉碎了一角。“鼠辈找死,什么人都是他敢肖想的?!”

看着镰七被我散发的冷寒压力压得似要将头埋进地下,我怒极而笑,又吩咐道:“叫刘熙去处理,刘秤星可还是他的外甥呢!”

犯不着为一个跳梁小丑大动肝火,我散去怒气,“这次出山主要是去验证些消息。暗影门与纵息门要筹划万全,让他们把皇宫给本座看严些。”

“那武林大会”

“有刘熙呢,到时再看。”

“是。”镰七领命而去。

*******

当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已近戌时。想来桐儿此刻应已在冬青殿了,便离开了议事殿,起身返回内宫。

当我来到寝殿,却并未见到她的身影,见老叶示意,才知她在后堂浴池那里。

撩开浴堂垂挂的纱幔,就见桐儿正歪在池边的榻上熟睡。

她近来在跟冷渠英练习轻功,只是她内力稀薄,眼前仅能着重锻炼体魄,看这样子必是累得狠了。

我坐在她身旁,手指卷起一缕她那带着潮意的秀发,放在鼻下深深嗅了一下上面的茉莉香气。

为了保险,也为了能够让她多有些时间修炼九阴诀,这两个多月一直没干过她的花穴,就算用她的小嘴纾解也尽量克制着。现下看着她这不设防的睡态,腹下又硬得不行。

见她穿着我的衣袍,料想她定是一练完轻功便来我这里净了身。她倒是愈发不怕我了。

轻轻褪开她的衣襟,里面果然不着一物,莹润完美的娇躯犹如剥去外壳的蚌肉,水嫩柔软地摊开在我眼前。我分开她的双腿,后庭听话地塞着发涨的木如意。

好乖。

此次出山至少也得月余,自从要了她以后,还是首次要这么久见不到她、碰不到这身子。想到此间种种,我就越发有些隐忍不住。

我抓住她一只光裸的脚踝,将珍珠般的粉嫩脚趾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另一只手则探到她臀缝,缓缓抽动着粗黑的木如意。

这中等木如意涨大后已有三指余粗,她娇嫩的菊穴已能将其全部吃下。每日带上四个多时辰的木如意,只需再过月余,她的后庭也就能适应那最大的一只了,到时在塞进我男根时也就容易许多。

想到好似能将手指紧紧绞断的火热肉洞,再过几日就可以将我的阳具吞下时,我的体内就升腾起一团炽火,逐分逐寸地炙烤着我的身体。

带着这种煎熬,我吻过她娇嫩的脚心和滑腻的小腿,一路向上,最终埋首于她腿间。手中不停地加快木如意的抽插,唇舌缠上肉缝中的肉芽。小小的粉红豆粒在舌尖上颤抖,前后两个小洞同时沁出甜美汁液。

“唔啊哥哥好舒服”

不知桐儿何时转醒,小手插入我的头发,两腿大开,挺着花苞,使劲送入我口中,我几乎都要沉醉在里面了。

我用粗大的木料狂插她的后庭,然后去吸咬被翻搅出的通红肠肉,再用指尖拨弹充血的花珠。

听着她用娇媚甜腻的呻吟喊着哥哥,有那么一瞬间,我心底酸软得化开。

然而当我看着她恬不知耻地将淫乱的穴肉在我嘴边上下筛动时,深埋的恨意与施虐的欲望又被相继揭开。

“啊!啊!好爽呀!哥哥桐儿桐儿要”

刚泛起的怜惜霎时泯灭,我用那淫具在她菊肠中翻腾戳刺,不住地摆动旋转着深入,似要将她捅穿,同时牙齿轻啮住坚硬的花珠,狠狠一吸!

“啊——泄了!桐儿泄到哥哥嘴里了!啊啊——”

她似直冲碧霄一般达到了高氵朝,浑身绷紧轻颤,抽出木如意的肉洞和未被侵入的花穴如同两个泉眼,快速缩动着涌出淫水,将我的脸颊印湿。

我抹去脸上淫渍,抬头看她逐渐放松瘫软着身子,用噙着眼泪,迷蒙的眼神看着我,唇角带笑。

我在她身上这般发狠蹂躏,若是曾经,她必会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由内到外表露着她的脆弱。

而如今她是那样的放浪,全无矜持廉耻地享受肉欲

我心下微凉,她不该如此。

“哥哥。”

我向后斜靠在榻上,冷冷地看着她扭起身子,拖着敞开的袍子,慢慢朝我爬来,娇挺如嫩桃的白乳微微垂晃。

她对我的面无表情毫不介意。果如我所料,接下来,她熟练地掏出我裤中怒龙,正如我一直教她的那般吸揉嘬舔,极力取悦我。

她以前分明是表面迎合却又心中抗拒的,我微眯眼睛,掩藏疑惑。可恨她已十分熟练,下身被她伺候得极尽销魂,心神终被欲望左右,索性不去想那些麻烦事。

她如何也逃不出我手心。我如是想。

(修改了一下不通的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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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没虐成,作者表示不开心。下章努力。

ps:这是从哥哥的角度,在出差前一条开始写的。

第三十二章 冬青2

她的小嘴卡住肉冠,丁香小舌在嘴里反复顶舔着马眼,两只小手借着津液搓动着肉茎。精关正被她吸得松动之际,我猛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她吃痛地松开嘴,吐出湿漉漉的龙阳,暂缓了我射精的欲望。

她的水眸露出不解,“哥哥?”

我冷哼一声,将她推倒,让她对着我敞开腿坐在榻上,使我能看见她反着水光的花瓣肉穴。

我拉过她一只柔若无骨的小脚,按在血脉贲张的肉棒上,用她的脚心和脚趾磨动。

我一时揉捏一时亲吻地把玩她的另一只玉足,待她的小脚熟悉了如何旋转摩擦,我将这另一只脚也贴上肉柱,让她两只脚夹住它研磨。

我斜倚软枕,一手支头,似笑非笑看着她有些生疏笨拙的动作。

“哥哥”

此时,桐儿又有些许羞赫。我当真越来越难懂她。

我紧盯着她,她身上还带着云雨的红晕,挺翘白嫩的椒乳上粉色豆蔻兀自立起,圆膝大开,双脚贴着我的火热上下旋磨,两片贝肉也因着腿脚的动作打开着,露出细长花瓣。

“怎么?”

她学得很快,脚趾灵活地夹刮肉冠龟楞,铃口被她磨得冒出水珠,又被她脚趾粘去,润滑肉刃,加快摩擦。

“桐儿也想要”

看着她轻吐蜜液的小穴,我玩味道,“如何要?”

她不敢停下脚下动作,“不不知道。”

“自己玩。”我命令道。

“哥哥我”

“揪你的奶子,手指插进后边。”

见她仍迟疑不动,我冷了口气,“快点!我要看你自己玩到泄身。”

桐儿咬唇,小手分别覆上胸乳和花瓣,一面慢慢地揉捏小巧的茱萸,一面用葱白的手指浅浅地插进渗水的菊洞搅动。

我看着她自渎的样子,热血更加汹涌地聚到男根上,加倍粗涨硬挺。

她越发用力玩着自己,怠慢了脚上的动作。我跪起身,双手紧捏住她的两只脚,猛擦龙柱,阵阵酥爽从棒身上流窜到胸腹。

“嗯啊啊”

她嘤嘤泣泣地低吟,学着我弄她的样子揪扯凌虐着自己的蓓蕾,手指抽插后庭的同时还用掌心磨蹭她的花核,被我拉高悬空的臀儿向下滴嗒着汁汁水水。

我眼中都是她的淫态,手中动作也越来越快,她的脚心都被磋磨得发红。我只觉得肉根暴胀发麻,浑身酸爽难明,搓了几下马眼就蓦地一开,龙元急急涌而出,射了她一身。

“啊——!”

阳精方洒在她身上,她即刻高声一叫,直泄得花蜜飞溅,更是爽得直打哆嗦。

“欠干的骚货!”

“唔!”她还在余韵中失神,我便将沾满白浊的肉棒塞进她嘴里。纵使射过一次,然而依旧饱胀的巨棒还未满足,在她小嘴里不停不休地前后挺动起来。直到我吼着射出纯阳,再次体会到那销魂滋味时,这才罢休。

天明时,我停下刚刚在她腿根股缝中射了精的男根。她胸口起伏,气喘吁吁,身上嘴角都布满白斑,榻上更是湿濡得狼藉一片。

她前后两穴暂时动不得,我只能借由她身体其他地方来缓解我的欲望。只是欲壑难平,总也不够,不觉间便折腾了整夜。

“今日我便要出山。过会老叶会将盒子送去合欢殿,每日带一根。”

桐儿本已累极,昏昏欲睡。乍听我要离山,不由吃惊:“怎这般突然?哥哥何时回来?”

“等那些木如意用完,我就回来了。”说完,我便自去沐浴净身。

临行前,她已是睡熟。看着她疲惫安静的睡颜,我竟生出些不舍。

当我转身离去时,对自己心软和缓的态度愈发迷茫,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幼时对她的疼惜爱护,以及她发自内心的一瞥一笑。

******

延续了几百年的素问宫仿佛会如碧华山一般还能够屹立万载,可又有几人知晓,表面的荣华皆是由那深藏的肮脏糜烂所供养的?

自幼的栽培与灌输让我觉得这些未有任何不妥,直到那些恨意驱使我玷污了亲生妹妹后,我才觉得整个命运就是一个枷锁,不仅让我们喘不过气,更将我与桐儿牢牢禁锢在一起。

我本不该怨恨无辜的她,但我却意外地享受我对她的发泄。一切都是那般扭曲,那般毫无道理,更不要提及可笑的道德。

不管我如何对她,如何玩弄她的身体,我却从未想过要把那些腌臜之事说与她听。

或许,这是我唯一所能保留下算是人性的东西。

只有面对她时,我才能算是个人吧?

可我对她所做之事,却最是妄称为人。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辈实是狗彘不若。

然而世人都只图表面光鲜,谁又会在意背后的阴暗?

就如寒梅山庄中,刘熙圈养的那一群形形色色的男女。也不论是否被刘熙动过身子,更不怕他是否介意,便或明或暗地贴到我跟前。我对这些不知死活的人十分厌烦,但又自持身份懒得计较。实在有不怕死的,便叫镰七私下处理了。反正刘熙也不在乎这些玩意儿。

直到我遇到一个对我明目张胆地暗送秋波的少年,他长得竟与桐儿有五六分相似。

见我看他便羞红了脸,露出窃喜之态。我勾唇一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是死期将至。

当夜,这男宠便被处理干净,送了过来。

看着他的脸,我满心满脑都充斥着碧华山上的那个人。我把他的头按在地上,撩起他衣袍下摆遮住头背,撕去他的裤子,无需任何准备就用我凶悍的长枪冲进闭合粉嫩的后庭。

鲜血瞬间从结合之处流出,同时我也听见了带有少年特有低哑嗓音的惨嚎,我皱皱眉,点了他的哑穴。不想让这少年的声音破坏我的遐思。

看着雪白臀瓣间染红的肉柱深没入底地连连推进那破裂的洞口,想象着这就是桐儿身体里的紧致感觉。

叽咕叽咕的肆意凌虐中,少年的身子早就软在地上,后庭血流如注,尽管肉洞被操弄得肠肉外翻,绞得我也很舒服,但终归只是略解饥渴。

我亦十分想这般对待桐儿,让她哭泣嘶喊着求我,求我这样干她,操她。让她被我的巨棒捅得疼痛流血,捅得爽至九霄。

当想至回山之后就可收获果实时,我终于用浓浓的精液将这个少年的后穴灌满。

当我用他的嘴将沾染精血的阳具处理干净时,才发现这男宠已无气息。

于是唤来镰七吩咐道:“留个全尸吧。”看在他有那么点桐儿神韵的份上。

不料那之后,我却更加渴望桐儿的身体。所以迫不及待处理了该办的事务,提前一天回到了素问宫。

******

这个时辰她应该还在外宫苦练轻功,我便到内宫门庭处等她。虽然我不愿承认,但我确实心情不错。

熟料片刻后天色突变, 骤然落下大雨。

看到雨幕中被男人横抱着的妹妹,我豁然觉得她与那男宠也无不同,之前我为何要费尽心思忍耐?她的菊穴若是流血,那场景定会比那少年美上数倍。

他们浑身湿透地进到凉亭,桐儿薄透的布料贴在身上,我甚至能看到那因寒冷而挺立的小樱桃。而她身旁欲要对我施礼的冷渠英不仅衣袍滴水,还散乱地敞开着。

此刻,我的魂魄好似被劈成两半,一半怒火滔天,一半平静沉默。

怒火在我体内燃烧,平静则凝住我的表情。

我一掌击飞冷渠英,因为他还有点用,我未让他立刻毙命。

但桐儿惊恐地想去查看时,我觉得有些事虽麻烦,却还是可以让人接替冷渠英的,无非是多等一等罢了。

于是,我淡淡说道:"你若现在出去,我不介意他马上死。"

她吓得满目惧色,若不是腿脚打颤,欲要跌倒,想必她会马上转身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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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虐上下章肯定能虐了!让我好好想想。

本来想把哥哥写成恋脚狂魔的,但是为了改善过度描写,拖沓的毛病就简单写写吧。

对哥哥来说,这世上不分男人女人;只分桐儿,和其他人。

别人可以用来发泄生理需求,桐儿是用来发泄感情和生理需求的。

总之,我想表达的东东,不知道能否写清楚。

大家看个热闹吧。欢迎讨论。

第三十三章 冬青3

我将发抖的桐儿搂进怀里,见到雨水顺着她的头发划过秀美的脸颊,便轻柔地把湿漉漉的长发顺至她背后。手上运起纯阳真气,捂上她冰冷的脸,可她还是冷得打颤。

既然如此

我默运纯阳功,手下真气盈出,气劲贴着她的肌肤游蹿,登时,浸湿的布料好似化成了带水的蛛丝,散落了一地。

“哥哥!”

她错愕地双臂环胸,两只小手不知要遮住哪里才好。这档口她还敢回头看一眼冷渠英,若非她目露祈求,我险些便要飞身出去,将那没死透的竖子徒手撕裂。

但这并不妨碍我释放怒火的欲望。我将她架到亭栏上,面对面地用双臂拦起她的膝窝,在她的抵抗中,暗自掏出衣摆下的炙热火钳,腰胯一用力便想将分身挺进她只是略有潮意的花苞。

“不!哥哥!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挣扎得异常剧烈,正欲突破穴口之际,我忽觉心口一震,顿时血气翻涌上来,不觉间便放开她后退了一步。

我有些不敢置信,她竟然带着十成内力重击了我一掌!

又赫然发现她居然这般快就练至九阴诀第二重了?!也好,也不必顾及她的丹田了。

我迅速压下上涌的腥甜。不过即便她功力精进,与我相比却也是难望其背,只是这一击我毫无防备,距离又如此之近,心脉难免稍有受损。我暗运纯阳真气,游走至心脉伤处,那点微末内伤便被化去。自十七岁时纯阳功练到第五重后,从未有人能够近我的身,莫要说伤我了。如今我却被自己最不设防的人

我抬眼看着不知所措的她,心中的冷意与盛怒却比方才更令我气血翻腾数倍。

“哥哥你受伤了吗?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她惊慌失措,泫然欲泣道。

“若非你内力远不如我,否则我非死即伤。”我钳住她的皓腕,把赤裸的她拉近我面前,冷冷地质问。

“你想杀我?”

我脱口而出这般设想,冷怒中心底猛然刺痛。我那么恨,都未曾有过杀她的念头,一丝一毫都未曾有过!而她今天这番作为,是否就是想让我死?!是了。我对她做了天理不容的事,强迫她,玩弄她,她定然恨我入骨,恨不得我去死!

“你恨极了我是不是?”我揣摩着她的心思,狠声问。

“不!不是的!啊——!”

我捏住她双肩,轻巧一拧,便将她纤细的藕臂卸下,无力地垂在身侧。她急迫的辩解被凄厉的叫声中断,疼痛使得她只得依靠在我怀中,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襟,却仍旧哭着道:“我怎会想杀哥哥?亦没有恨你我只是一时慌张”

“不恨我?呵,即便这样也不恨?”

不由分说,我紧搂住她的腰,举起一侧长腿,便长驱直入,一伸到底。

“嗯啊!别好疼。”

久未被侵入的花穴又变成如她处子时那般紧致,狭窄紧迫的细小甬道里还未充分湿润,这更是加深了摩擦的快感,冲刺中我险些未能守住精关。

“才多少时日没插过这里,就又如你第一次那样紧了?”我即慢又狠地捣入,充分碾磨过她浅穴中每一处褶皱,尽根没入时撑开她的子宫口,深入花壶后再整根撤出。“里面是不是又痒又骚,想让外面那男人操你?嗯?像这样操你?”说着,便又凶狠粗暴地捅进了子宫。

“不要啊!不是!”她双肩无力地抵靠在我身上,剧痛让她流出层层冷汗,小穴却在我的进攻中逐渐流出水来。

“不要怎么还出水?”深入戳刺中的习习爽快未尝稍止,我将她转个身,把尿般托举起她,花门含着巨棒的美景就这样大喇喇地对着庭外冷渠英昏厥的方向。接着又是一阵风狂雨骤般的律动,在她嗯啊不绝的呻吟中,流泻的淫水洒湿了地面。

我一面抽插,一面向庭外走去,她似明白了我的意图,死命摇着螓首,哭喊着:“哥哥不要!不要出去!”奈何她双臂脱臼,根本无从反抗。

我慢慢步入雨幕,冰冷的雨水亦无法浇灭心中的怒焰与热烫的龙阳。越是走近冷渠英,桐儿的哭喊越是压抑隐忍,我在她耳边冷声轻语:“怕他醒过来?”

“哥哥,求你了。别这样”她牙齿打颤,哽咽相求。

“别这样吗?”最终走到冷渠英跟前,我拖着桐儿的两片臀肉,在全无声息的冷渠英头顶狂乱戳刺,大雨滂沱之下也盖不过花房里套弄肉棒的噗叽噗叽的声音。在不停的狂猛抽送中,她腻软蜜缠的花径里四溅出带着热气的浆汁,和着雨水射到冷渠英的身上,甚至是脸上。

“嗯啊嗯嗯不要了!不要了!哥哥停下啊!”她死死咬住发白的嘴唇,吟泣中连连小声哀告,“不要在别人面前这样,哥哥呜呜”

大雨将我们浇透,冷水却好似更令人沸腾。

“是怕他看到你这淫荡的样子?”我将她扔在地上,让她像条狗一样趴跪在无知无觉的冷渠英身上,红着眼睛从后面提腰刺进嫩穴,“还是怕他看到,是素问宫宫主、是少主的亲生哥哥、是我,在这样猛操你?”

她终于嚎哭出来,毫无掩饰她的惧怕和胆寒,“不!哥哥!求你了!放过啊我吧!不要在这里!不要这样!嗯嗯啊——桐儿错了,怎么罚我都好,只是不要这样。啊啊啊——嗯啊——”

天幕仿佛被捅破了无数个窟窿,雨水狂狷,砸在身上。我的心有多冷,我的阳具就有多烫。我狰狞着面目,撕去所有伪装,让肮脏不堪的心暴露在这怪诞的风雨中。

“啊!——停下!不要——不呀——啊啊!”

狂抽狠顶中,一阵窒息的紧缩,她就这样,在雨中,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被自己的哥哥插到了高氵朝!迎着她泄出的淫汁浪液,我将龙阳用力贯进她的花壶,喷出如沸的白浆,灌满她的子宫。

抽出肉身,我又将呆滞的她抱起来,大量的淫液白浆统统流在冷渠英身上,被雨水一冲,便又混入他流淌的血水里融到各处泥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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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虐啊。明天有更。

第三十四章 冬青4

回到冬青殿,我将她扔进浴池中,她才因呛水恍回神来。只是她双臂被卸下,挣扎得十分困难,跌撞起伏数次才勉强靠在池边,之后便垂头不语。

"去她那里把盒子拿来,再准备些汤水。"我站在池边脱去湿濡外袍,也无心换过内衫,边随意擦干身体,边吩咐老叶。

老叶走后,我又将桐儿从水中拎了出来,带到寝殿。她就那么光着身子湿淋淋地站在地上,不言不语,脚下的西域毛毯让她弄得湿湿哒哒。

我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看她不死不活的样子,心下却越来越寒,越来越怒。

似乎在沉默中过了许久,屏风后映出老叶的影子。

"下去吧。"

我起身拿过让他准备的东西。

这时,桐儿见我拿着木盒进来,神色有了波动。

我打开盒子,里面一根根木如意排列整齐,除了最后一根,余下的颜色已变得浅淡。

我随意拿出一根,放在手里把玩,眼睛则紧盯着已露出慌张的她。

有问题!

我细细看着这个淫具,忽而想到了什么,将其放于鼻下,轻轻一嗅

"呵呵呵哈哈哈哈"我抚脸大笑。

我从未觉得如此可笑过。这素问宫、这冷氏、这世间都是如此可笑!

我掩下笑意,看着犹如惊弓之鸟的桐儿,淡淡道:"妹妹长大了。知道恨了,也懂如何应付我了。"

她眼里有了别人,不惜与我动武,也晓得怎样发泄恨意,怎样与我虚与委蛇了。

我快要掌控不住她了吧?

我决不允许!

"嘭嘭嘭"我将木盒扫到地上,那些个可笑的木如意滚落了一地。

她颤抖着不解,又害怕惶恐着。

"你以为能骗过我?"我逼近她,"妹妹真是聪明,我差点就被你骗到,这可是妹妹第一次骗我呢。"

我又把她如母狗一般按在地上,"可是那上面没有你淫水的味道。我的妹妹。是不是不喜欢这些死物?只想要肉棒?"

她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却仍缄舌闭口。

"显然你早已做好准备,并不需这些玩意帮你。"说罢,我半褪绸裤,将已是怒极的肉刃对准指肚大的粉嫩雏菊强攻了进去。

"啊啊--!"她终是发出声音,尖声哀鸣,喊得似乎都要撕破了喉咙。

"嘶"我亦不由倒吸一口气。相较于前穴嘬吸般的弹滑缩绞,后庭的紧箍则更为致命。猛顶之下,硬硕的长枪也为之欲折。奋力侵入的肉冠和半截肉茎在菊肠的排斥挤压中阵阵发疼,然而又带着钻心的酥痒,使我更加急不可耐地想要进一步肆虐放纵。

稍顿之后,适应了这般疼爽,我再次挺腰悍然直冲,将余下半根肉棍一贯到底。

"啊--!疼!"

桐儿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而飘入我耳中时却更像是天籁仙乐。

"哥哥!不要啊啊啊!好疼!饶了我饶了我求求求你了啊!啊啊--!"

我闭着眼睛,开始强抽猛送,次次没根捅入,听着她尖唳的哭叫,享受着在她紧束压迫的菊洞里疾速抽拉的疼痛和愉悦。蒸腾的怒气、恨意和欲望混乱地交织在胸口,伴随着肉棒传导而来的战栗,真是美妙得令人眩晕。

"嗯啊啊啊受不住了,桐儿裂开了"

我紧紧掐住她的细腰,死命地撞击她撅起的臀瓣,耻骨拍打得臀肉啪啪大响,开始润滑的窄小甬道也唧唧出声,而她哭喊的声音却由高渐低。

我半睁垂目,就见二人腿间正不住地流淌着鲜血,沾满粘腻血液的绸裤吸在我的腿上,随着每一下大刀阔斧的戳刺,快速贴合又分开的两双大腿上都会溅起血花,那殷红之色被她白生生的嫩腿一衬,倍显淫靡。

我松开她的腰,抓提着她被撞得红肿的白臀向两边分开细看--原本粉嫩小巧的菊蕾已开裂得面目全非,鲜血淋淋的粗长硬棒正在长驱直入,不断抽送,洞中鲜红的媚肉也随之被强行带出复又塞入,而每一次翻进翻出,都会涌出大量鲜血,让肉棒贯穿得更加容易。

这血腥而又淫乱的景致勾起我深藏的邪欲,果如我在那男宠身上想象的一般,桐儿被我这番施虐操弄的样子真是美到极致,不消说这菊洞中又疼又爽的吸磨,那是任谁也比不了的。眼观身受之下,我只觉得越发刺激,倍加不要命地操干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腰胯大耸大弄下,叫人头皮阵阵发麻的酥疼酸痒越来越强烈,腰窝一凝,泄意大盛,根本无法压制。

"嗯喔--"

我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低吟,囊袋与会阴肌肉开始紧缩痉挛,舒爽又如雷击针刺的快感同时袭来,马眼一开,滚浆般的热烫精华顿时就喷出龙首,一股脑地全射进了她的肠道!而我的动作仍旧无法停下,依然用她惨不忍睹的肉洞快速吞吐着没有疲软的阳具,无限延长着夺魂般的奇爽,直到肉棒发疼得受不住,我才渐渐慢了下来。

余韵长得出奇,我俯在她细腻的背上粗喘啃咬一番,稍事平息后便立身退出她的身体。

啵的一声,肉洞一空。先是流出掺着白浊的粉汁,紧接着汩汩流出血来。被撑得如我男根一样粗圆的菊穴竟是打开着无法闭拢,我甚至能看清幽洞中撕裂的伤口和蠕动着的鲜红褶皱。

见此,我才注意到桐儿久未动弹出声。心神一晃,矮身探过她脉门方才心安,她气息尽管虚弱却还平稳。我虽惊犹怒,却也免不了庆幸她已将九阴决练到二重。

我从床侧暗格取出伤药。先是在她方开始闭合的后庭中顶入一粒玄霜金创丸,又恐她伤口过深,后用一裹满馥香膏的细长木如意复又顶入一粒。极品外伤药丸的作用下,她的后穴瞬时便止住了血,反观菊门却裂开肿胀得如一朵凸出来的红亮肉花,淫靡得极为妖异。

"都被操去半条命了,还能这般引诱男人。"

我冷笑观赏着她带着血迹、布满伤痕的胴体。又想起雨中她和冷渠英满身湿透的身影,以及她对他的关切,便越发不愿就这般放过她。淫贱至此,这点程度她如何满足?如何记住反抗我的后果?

第三十五章 冬青5

我又喂她服下玉露散后,刚舔咬了一阵她的乳珠,她就嘤咛转醒。

“疼…哥哥饶我…”她有气无力地轻泣,“嗯唔…”

“饶你?我不在这几日妹妹必定是寂寞难耐吧?”我叼起一侧乳尖噬咬,听她高昂淫叫了一声,又改用双手捏揉,继续嘲道,“你又不屑用木如意,就去勾引冷渠英插你骚穴是不是?嗯?就像勾引我那般?”

脑中回荡着之前她在我身下的种种放浪姿态,有可能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展现,我不禁觉得心肺都要被怒气撑炸了。

我握紧她两侧乳根向中间挤压,让桃尖并在一起,我一口吞入那两粒粉红樱桃核,用两排牙齿咬着研磨。

“没有桐儿没有勾引他。是途中我真气凝滞险些跌下山,他救我啊!呜呜疼呀!哥哥,别”

她浓睫震颤,泪珠滚滚而落。因着两臂被卸,剧痛下身子也躲闪不开,只能徒劳地任我施为。

听她这般说,我怒气稍掩,但并没有停下。纵使口中尝到淡淡的血气,却也不管两粒豆蔻被我咬得如何红肿渗血,依然大力吮着。又顶开她的双腿,手指顺势揉上花苞里的小核,带着真气慢慢搓动。

“啊啊!嗯嗯啊!”

她最是受不住这记于双修书上的撩拨手法,花穴里面接连淌出蜜液,在她马上攀上顶峰时,我则即刻停下手中动作,用牙齿狠咬她的蕾尖,让她摸到高氵朝边际的酥爽时,再瞬间替换成尖锐的刺痛。尔后,再次输气轻揉她的肉芽,于她高氵朝前复用疼痛刺激她的玉乳。如此反反复复十几次,桐儿已近崩溃。正当我再次准备如法炮制时,就见她泪眼难睁,委声哀求,好不可怜的模样。

“哥哥求你了别别再折磨我给我吧。”

我吐出被咬得红亮肿大的乳首,肉缝中的手却没停,“给你?给你什么?”

“给我啊啊舒服啊哥哥,给我让我高氵朝我要,我要哥哥让我泄出来。我要疯了,求哥哥。让桐儿舒服。”

“之前不是疼,不是喊着说不要的吗?还恨不得要杀我呢!”我虽如此说,但我知晓我的目的已然达到——现在,无论我给她的是苦是乐,她都会要了,会求着我给她。

我直起身子,垂首看她满身红紫,股缝腿间犹带血渍地在痛苦中欲求不满,那急切求欢的媚态,使得肉棒又突突跳着胀痛。

“真的没有…那样想过,哥哥信我。嗯嗯…越疼越舒服,哥哥疼我!嗯嗯像刚才那样咬我奶子哥哥求你了,求你让我到。”她已急不择途,淫浪的话也乱喊着,只想马上感受高氵朝的快感,“给我!哥哥,桐儿会乖,会听话,什么都听哥哥的!快给我。啊啊嗯”

“好浪的小荡妇。若是冷渠英这般对你,你也这样求他?”我努力压抑着撕裂她的欲望,冷冷嗤笑。

她现下的样子真让人难以瞬目,我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她的乳尖和花珠。她已急得满身是汗,不顾浑身伤痕疼痛,费尽力气挺动腰臀,想要加大肉核在我指上的摩擦,对我不停地又哭又求。

“啊啊恩恩不会的我,只要哥哥。让我疼,让我舒服。嗯嗯,哥哥,弄我,啊,把桐儿咬坏。”

她的话让我心中一热,我亦是忍到极处,急迫地一口咬上她的乳肉,指尖灌满真气对着花核猛地一弹。

“啊啊——!好疼!好美!!啊啊——桐儿舒服死了!哥哥啊——”

她瞬息间便全身急抖,小腹绞着狂喷出淫水,口中高昂地春呻浪吟。我挺起青筋崩起的肉棒,在她高氵朝中迎着汩汩冒出的浆水狂捣而入。我一刻也不耽误地开始在她疯狂蠕动的膣穴里抽插顶入,她被撞得发不出更多声音,高氵朝连连,身体也僵着绷紧,目中只剩下失神迷离,嘴里也只能随着我快速的动作发出短促的嗯啊呻吟,流出津液。

“啊呀!”

我趁机将她的双臂复原,骨骼复位的脆响中,她疼得大叫,剧痛刺激下小穴更加紧吸狂嘬我的肉棒,仿佛要将之咬断吞进她的身体。我真切地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紧紧包就的快感,与在后庭中带着刺痛的快活相比,又是另一番难言的、蚀骨销魂的滋味。

我的手不断游走在她身体各处的伤口上,每次都让她在极度的痛楚中达到高氵朝,让这种我施予她的疼痛与快慰深深烙在她心里,浸入骨髓中。

只有我才能给她这种至高无上,绝顶痛苦又绝顶酥美的感觉;只有我才能给她这般疯狂的高氵朝,只有我才能满足她。

而她只能看着我,想着我,乞求我。

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狂乱地发泄心中情绪。如兽食人般啮咬着她伤痕累累的娇躯。暴胀的铁杵肆意地捣穿她的花心,用杵尖肉冠翻搅磨顶她的子宫,而那随之相伴、难以招架的酸麻悚栗感接连不断地窜入阳腹,让我无法自制地颤抖。

霎时,喷发的欲望急急袭来,叫我措手不及。只感到铃口深处方一微痛,转瞬便被绵绵不绝的激烈快感冲刷而去,连同炙热的阳精也被喷挤出去,她的小腹肉眼可见地慢慢鼓胀,而我则将体内深处的精华射得点滴不剩,无比舒爽,犹如置身于美妙难言的梦幻仙境,久久不能回神。

一阵激爽致死的空白后,最终神归理智。我低头一瞧,桐儿正扳直腰,抬高耻臀,哆嗦着用花苞深含着我的肉身,依旧处在高氵朝中狂泄着阴精。由于小穴被硕阳紧紧堵着,因而只能滋溅出一些水线。与此同时,她沙哑低吟,嘴角亦是津唾四流,见状已是陷入半昏之态,只是极度的快感还牵动着她迷蒙的心神。

“啊”

我刚将分身退出来,她就痴痴地叫了一声,身子抖动得更是厉害,只这一个轻微的动作,便让她敏感至极的幽穴又高氵朝了一次,来不及合上的红肿花瓣里泄洪般流出蜜水,带着子宫内的白浆也随之流得到处都是,就连腿上干涸的血迹也被冲刷得淡了下去。

她有些力竭脱水,眼见就要陷入昏迷,我紧忙用参茶和着小半粒大还丹给她喂下,又将她瘫软如泥的身子抱起,转身走进浴堂,在她疲累戒备的目光中将她清洗干净。

不愧是极品丹药,效用很快,略做清洗后她有了些许精神,约摸是身上疼得紧,她额上总是覆着虚汗。

唯恐她睡过去,我便只给她用了很少的大还丹,却未给她敷用有止痛作用的外伤药。我不想让她那么快恢复。

随后,我又让她喝了一碗五花莲子汤,再把她放到屏风后宽大的软榻上,我则返回到温泉中,快速沐浴了一番,换上了清爽丝薄的贴身衣裤。

当我坐到她身边后,她已经将真气默默运转了一个小周天,化解了那点大还丹的药力。我捏住她的手腕,探查她的真气。她除了外伤脱力,似乎还不错。

她带着乞怜干巴巴嘶哑地唤了一声,“哥哥”。

我略一挑眉,将两根手指送入她檀口中浸湿,然后折起她的腿,用手覆上她后门还在肿大的火红肉花,满意地看到她惊恐的模样,放柔声音说:“哥哥再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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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收到评价说虐的留言了。作者君一直以为自己写的不够虐,都没有人反馈。我再想接下来是接着虐,还是展开剧情。你们说捏?

第三十六章 冬青6

这日一早,我来到议事殿。殿中各门长老已候多时,一见我便齐齐躬身行礼。我亲自提着新雕刻的精美木箱,穿过两侧下属所夹成的甬道,闲庭信步地登上高座。

这传承几百年的素问宫宝座比皇宫的龙椅更为精致宽大,我将木箱搁置身侧,轻轻拍抚。在下方长老们的面面相觑下,命人垂下前方幔纱珠帘。

我单手支头,斜靠在座中,透过珠帘漫不经心地听着下属们的汇报,右手却一直描绘着手下这个长不过四尺的木箱,大部分心神都被上面的花纹牵引着。终是忍耐不住,打开箱顶一个巴掌大的雕花小门,瞬间便弹出鼓鼓的一小团白肉,白肉顶上颤着一粒粉嫩的小豆。

饶有兴趣地用食指绕着小豆轻轻转着,见这粉粉的豆蔻渐渐变硬,我便又用两指将其捻起用力拉扯,箱子开始轻轻发颤,本是粉嫩的颜色逐渐变得殷红起来。我打开旁边同样的小门,另一团酥腻的软肉挤了出来,将那上边的小尖也玩得与刚才的那个一样。从木箱的镂空中开始传来压抑的轻喘。

本是讨论得热火朝天的长老们霎时一顿,齐齐望向珠帘这边来。哼,这些家伙的耳力还挺灵敏。

“怎么?都说完了?”我无所谓道。

见他们噤声垂头,我挥挥手,叫他们统统退了出去。

“宫主何时对狎玩女子感兴趣了?连议事都带着,宫主不是一直都很少近女色的吗?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是呀。宫主一提着那木箱进来,我就感到微弱的呼吸了。”

“我看你们是活腻了,胆敢非议宫主。”

“你别乱说,我们哪是非议,只是好奇”

下人知趣地关紧殿门前,我听见殿外走远的下属这般低声议论,并不以为意。他们不知我近日纯阳功有所提升,以为走远我就听不到了?

无聊至极,我现在只关心这只木箱。

殿中再无一人,我将木箱转了一下,木箱旁侧的竖板上有一圆形玉雕,玉雕上挂着个巧夺天工的圆环,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巧的门环。我拉住圆环,慢慢转动。箱子的震动越发大了,里面传出的喘息逐渐急促,夹杂着破碎的呻吟。

我想象着箱中的景致,下身不自觉地肿胀起来。

我猛地开始抽拉那个玉环,与玉雕相连的粗长玉势带着汁水和红艳媚肉开始进进出出,发出唧唧吱吱的声音。

过了片刻,玉势被里面的红肉吸紧,抽插也变得受阻,我轻轻一笑,又将带了些血渍的玉势狠狠顶入,拧紧玉雕,将箱子恢复如初。箱子大震一下,呜呜咽咽的声音不断飘出来。

紧挨着玉雕的是一片圆形插片,我方将其打开,一股温热汁液就涌了出来。粉红的花瓣和微微突出的小肉核闪闪亮亮,我用带着真气的手指一点,这个妙物即刻抽搐着滋出一缕泉水,我不由自主弯下身子将其尽数吸入口中,唇舌在那些可爱的软肉上不住留恋,引来箱子的频频震动和低吟。

一番品尝下来,我也早已忍耐到极限,一腿跪在宝座上,掏出尖端带着淫珠的怒龙,对着箱子圆口中的销魂细缝直直挺入。甫一插入,层层滑腻的嫩肉紧紧地裹了上来,挤出一大片淫水,舒服得我只想长叹一声。我死死按在箱盖上突出来的两团软肉,腰下毫无顾忌地来回冲刺,不时还对手下的豆蔻又揪又扯。一轮狂捣下,箱子侧面都被那些水渍染得乱七八糟。

贴肉紧插中尤觉不过瘾,我打开箱盖,只见狭小的木盒中塞着一段折叠到极致的美肉。清丽通红的小脸上双眼紧紧闭着,由于口中勒着鲜红的绸缎,她只能从喉中发出低哑的呻吟。圆润的双膝挤着胸前的一双美乳与双肩捆绑在一起,脚踝紧贴着臀根与背后折叠的双臂用红绳拴紧。

“妹妹。舒服吗?这样是不是感觉更强烈?”我粗壮无比的巨棒凶狠地从箱子外面进出她的嫩穴,明知她口不能言,却还故意问道。

我撑住木箱边缘,低头舔舐她的乳肉,在被木箱压出的印痕上画着圈。看着箱子中残虐而又香艳的桐儿,在她身体中的分身不禁又涨大了一圈,深深捅进子宫又翻又搅,肆意而为,好不快活刺激。她紧瞥着绣眉,口中咬着绸缎流出香津,浅浅地嗯啊着。

我将她在这木箱中囚禁了一日一夜,随时带在身边,兴致一来便在几个孔洞中玩弄她。因我封闭了她的视觉,她的身体更加敏感,随意撩拨几下就能泄身。

此时,我在她如春花绽放的花瓣中驰骋,紧致缠绕的穴肉被怒棒捣刺蹂躏,我在极情纵欲中保持一线清明,运起双修功法,真气急速游走,汇聚胯下,硬到极点的肉身让箱中的桐儿更加难耐,花穴中已紧得不能再紧,显是到了高氵朝,源源不绝的温热滑腻的淫水想要往外冲,却被大棒堵得严实,只有少数在抽动中滋溅出来。我这般抽插了没几下便在她的痉挛中狂放出热烫的精华。

须臾间,阴阳两股真气就这般混合一处,相互融合交缠,我引导着这股气息,让其疏导至各自体内。不同于方才疯狂的刺激,这时的身体舒畅难明,如置温暖的水中。融合后的真气异常精纯,为了不让桐儿察觉有异,大部分真气被导入我的体内,剩余小部分输进她的经脉中。所以,近日我的纯阳功精进神速,而她的九阴诀内力只是稍有进益。她被我囚禁亵玩已有多日,根本无暇发觉这点内力变化。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整理好自己。坐在木箱旁边,凝视着交叠在箱中轻轻喘息的桐儿,拂过她被眼泪浸湿的脸颊。

过了这许多日,我已不复当日愤怒,但邪欲一出,却是再难压下。

连番虐欲下,先开始她还会哭泣求饶,后来则只是默默承受,只有在要得狠时,她才会喊出话来。

事已至此,我再对她做何事,她心里对我也不过是更为憎恨罢了。在她惧怕而又乖顺的态度下,我已不知该秉持何种心态了。

既然一切都是那么混乱不堪,就随着身体本能去吧。

我将箱子盖好,又轻轻抚摸了一遍,才将其提起,打开殿门,朝着碧华山顶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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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有点走歪,越来越变态了呢。

第三十七章 梧桐1

好黑。

哥哥,他又封上了我的眼睛!我又在箱子里了吗?周围,周围有人在说话!不要!不要在这里摸我!乳尖被狠狠对待着,“嗯啊!”好想叫出来。可是嘴也被勒住了,根本无法发声。

四肢毫无知觉,唯有那些地方。“嗯嗯”后面,好深,好粗,他又开始拉动那玉势了。那与他男根毫无分别的悍然玉势,只要后庭不被他的肉棒操弄,就会一直塞在里面。

黑暗中,后庭深处的舒爽来得好快,要,要到了!啊啊!我内心高喊着,却只能从喉中呜咽着,身子因高氵朝而发抖,两个洞都涌出水了。

好想求他,求他放过我的后面。可高氵朝还未退去,他又把那玉势深深塞了进去,牢牢封住洞口,这让我不由得又是大震一下。

自从那日被强行进入,那般恨不得死去的疼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故意不让我的后庭恢复,每日都要弄伤它,让它疼,让我习惯。在那样的痛中,让我高氵朝,让我求他。他还让我对着镜子看后庭红肉外翻流着鲜血混着浓精的样子,看着他用唇舌吸吮那被蹂躏得异常可怕的地方。看着哥哥冷酷而又疯狂的目光,我不寒而栗,骨髓深处都是恐惧。

他用真气带动指尖,刺激了一下肉核,小穴失禁般喷出淫水,又是一股高氵朝来袭。我能习惯他给的痛,却永远无法习惯他给的高氵朝快感,只是越来与敏感,越来越空虚,只有哥哥才能将其填满。

“妹妹。舒服吗?这样是不是感觉更强烈?”他平淡地问我,却并不需要我回答。

前面的花穴被他粗暴地抽送,他不满足于此,打开箱子,舔咬起我的胸乳。我虽看不见,但我知道,他定然在紧紧盯着我,欣赏着我的不堪,品味着他带给我的一切。

当他在我子宫内爆发,接连攀上云端的肉穴已经痉挛得失控,泄身的同时,我的意识已经飘远。那刺激、舒服的酸麻感觉向身体各处冲去,而身体深处却有一股异常温暖的感觉。

在这多日的折磨中,他时而在射精后给我这种感觉,那么温柔,那么和煦,就好似小时候那样,他还只是那个疼爱我的哥哥

多么可笑,竟是亲生哥哥在自己体内留下不耻乱伦的印记时,才体会到那渴求的希望和感情。

我想,我们都已成疯成狂了

******

我睁开眼睛,金丝络塌旁的夜明珠在黑暗中泛出幽幽冷光。

那箱子原来是梦。

已经过了一年,我居然还在做这种梦。

那不是哥哥最狠的手段,却是我最怕的手段。那么黑,那么沉重窒息的禁锢,每当被夺取视觉,麻木了四肢塞入那狭小的箱子里,我都会觉得是不是这一世都会被他这般绑缚在身边?

我一度拒绝说话,沉默地屈服。但他看出我对那箱子的惧怕,一旦我不语,便会将我塞入箱子。有一次他将我放在里面五日,我在那箱子里面吃喝清洗,通过那些孔洞淫玩我,甚至通过那些孔洞当着他的面排泄我不知道那时的我还是不是我。黑暗、麻木、毫无尊严,不如猪狗。后来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恍恍惚惚如坠云雾一般。

直到有一天不知怎么我突破了九阴诀第三重,混沌的脑海才渐渐清明。那天恢复神志时的场景我记忆犹新——我被他寝殿的纱幔捆住手脚,悬挂在半空。双膝也被吊起,浑身赤裸敞着私处在哥哥面前微微地前后晃荡。被绑住的地方已经黑紫,想来这样已过了许久。而面前俊脸上毫无表情的哥哥,穿戴整齐,却独独露出张狂的阳具,狰狞的肉身上红白相间。地面上也是如此,有的已经干涸,有的还是湿润的。我的两个肉洞还在不住地往出流着这些秽物,也不知这是被弄了多久,在我体内射过多少次。

“妹妹还想睡多久?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去?”他还不知我恢复了意识,猛地抓起我的头发,我本想嘶喊,但嗓子疼得不行,身体也没有力气,根本发不出声音。

“即便你疯了傻了,只剩下躯壳,哪怕是尸体,休想让我放过你!”他将我的身体对准那可怕的阳根,荡起纱幔,粗大的肉棒便向着阴阜之下的小穴袭去,借着回落的力道,那热铁般的肉棒直接捅进了花壶。这一击直叫我丢魂弃魄,复又晃神,喉中再痛也忍不住发出“赫赫”之声,小穴疼得更是无法言说,被挤出一片红红白白的汁水。

而他却不如往常那般马上开始大刀阔斧地攻池掠地,而是钳住我的下巴,一口吻了上来!火热的唇舌,在我口中肆意搅动,舔舐过每一处,汁液不住交流。他阖着双眼,深深地吻着我。我呆滞地任他所为,仍不相信他会吻我。胸中空气快要用尽时,他终于停下了这个吻,却没有睁开双眼。他紧紧搂住我,让我体内的火热又深了一点,慢慢律动起来,旋即衔住我耳垂,轻声而又模糊地喊我:“桐儿…”

心窝霎时一酸,忍不住流出泪来。他多少年未曾如此喊我了?身体开始发抖,小腹不由自主地缩动。他察觉到我醒了,便开始越来越快地捣弄,越来越猛烈,我们就像一双无药可救的人,交合不休,抵死缠绵。

那次后,他将我送回合欢殿修养。竟是一个月都未相见,我早已疲于思索他的意图,但又反复琢磨那个吻,那句桐儿

再见时,我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会有所缓和。熟料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

他依然玩弄我,我依然惧怕他。

渐渐地,我不再去想着那个吻,那句呼唤。

本是坎坷地向前走了两步,谁知却又后退十步。我们的关系就是如此反反复复,我从来没有懂过他。

但有一点我却无比清楚——我一定要离开他,离开这个素问宫!

凭此信念,我继续修炼武功,默默筹划,在他的各种淫玩下坚持下来,紧守住心神。

我知道这并不容易,甚至十分危险。若再次触怒他,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下去。

可我再也不想这般活下去,素问宫里每一丝空气都令我备受折磨,我只想离开这个叫我发疯的地方。

而这第一步,就是将我的武功修炼起来。我不知道他为何没有废去我的武功,那样不是更好控制我嘛?不仅如此,在被囚禁的日子,我从未修炼过内功,却自行突破了九阴诀第三重。他一定对我做了什么,而这必定与纯阳功与九阴诀息息相关。奈何之后我查阅诸多匿武阁典籍也未能找出相似情况。

不管如何,自此我修炼的愈发勤奋,而他日日都会与我颠鸾倒凤,哪怕是来了葵水,也会让我用其它地方替他纾解欲望。但他再也没有用过那个可怕的箱子。

这般过了一年,我的九阴诀功力隐隐又有了突破迹象,其修炼速度之快,令我咋舌。虽说我根骨奇佳,但这高深内功怎会如此容易修炼?我曾怀疑自己走火入魔,可与秘籍反复对比后,并无差错。思来想去,问题还是出在哥哥身上。难道?

我有了一种想法,但这必须找人印证。

想到这里,我观望殿外天色,还是深夜。我从榻上起身,略作梳洗后,继续修炼起九阴诀,等待天明去见那人,他,或许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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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的很费劲,修改很多次。

突然发现妹妹的想法不好捉摸。只好掠过她精神崩溃那段了。

不过你们要相信妹妹的坚强!

第三十八章 梧桐2

天光大亮,我提气纵身前往外宫的花圃。那处山坡还是翠绿中白星纷飞的样子,正与初次来时是同一个时节。置身于这美轮美奂的景色中,我只觉得这一年就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慢慢走到花圃,花婆婆正在伺弄花草。我近到她跟前,她才发现我,吃惊地紧忙躬身道:“少主。”

我淡淡一笑:“花婆婆,近来可好?”

花婆婆似乎很高兴,“托少主的福,一切都好。老妇早已将少主要的绣品完成,花圃里一些珍品也俱开了花,都等着少主来观赏。”

我轻触着一盆娇嫩的兰草,“这一等就过了一年呢。花婆婆辛苦了。”

“何来言苦,都是老妇该做的。”

“不如先看看花婆婆为我绣的绣品。”

“少主随我来。”

与花婆婆进了屋,她取出装裱好的绣画,手腕一抖,画卷铺陈开来。

“这”我看着这幅绣品,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花婆婆观我神色,有些忐忑道:“老妇拙技,此幅绣得不好,少主若不喜欢,老妇再绣一幅便是。”

我小心摸了摸精致的绣画,“不,很好。我很喜欢。”

这幅绣画就是现在山坡上正值花期的冬青,碧天青叶连天雪,整幅绣画巧夺天工,意境悠远。我突然觉得很讽刺,看了几眼便将绣画仔细收好,想了想,拿出随身携带的玄青蚕丝手帕【手帕君:大家还记得我吗?人家在第一章出现过!】,帕角有几片我去年绣的梧桐叶,“当初让花婆婆教我绣技,一直惫懒,未曾好好练习。”

花婆婆颤巍巍地拿过手帕,眯着眼睛拂过我绣的梧桐叶,“少主聪明过人,这已绣得极好。若非老妇几十年来常用此法刺绣,也不能比少主绣得更好。”

我被花婆婆的话逗笑了,“莫不是因为我是少主,花婆婆就这般奉承我?”

花婆婆一阵紧张:“老妇句句发自肺腑,绝无虚言呐。”

逗弄一个老人家实不厚道,“好了。我与花婆婆说笑呢,勿要当真。”

“少主刚来时,似有心事。”花婆婆松了口气,恢复笑颜,从灶房端出一盘糕点:“这一年未见,少主虽长高不少,却也看着清瘦得紧。这糕点也是新做的,少主尝尝。”

看着那喷香的糕点我却没有动。被囚禁时我日日服用汤丸丹药,之后他只允许我食用汤水流食,且那时他会亲自给我前后灌洗,直至我麻木后,这半年才命我自行清洗干净,方便他的玩弄。尽管这般,我每日服用的也都是药膳奇珍之物,身体不仅没有衰败下去,更是越发肌肤如玉,抽涨了身高。哥哥身长八尺有余,原本我不及他肩膀,如今却也头顶到他下巴了。

我捏起一块糕点,碰了碰唇便放下了,不动声色地又喝了几口粗茶。

“渠英长老可有来过?”

“自去年起,渠英长老也极少来了。”花婆婆满脸褶皱,眼皮垂着,慢慢说,“不过,月前倒是来过一次。”

我装作漫不经心,用茶盖撇着茶叶末子道:“也不知渠英长老近来在忙些什么,我也许久未见过他啦。”

花婆婆又帮我填上些热水,“外面的冬青刚开花,渠英长老就来了。说是宫主这一年一直让他在外面办事,很少回素问宫。”

“他身子还好?”我问。

花婆婆笑道:“渠英长老若是知道少主这般惦念关切,定会十分高兴。我见他精神不错,就是人瘦了不少,想来这一年十分忙碌。”

我点点头,“若是能碰到他就好了。我现在每日都还在山涧那里练习他教授的轻功,也不知如今能不能追上他了。倒真想让他再指点指点我。”

花婆婆陈恳附和:“假以时日,少主必会青出于蓝。”

“花婆婆又取笑我。”

“老妇不敢。”

我也无心在花婆婆那里赏花,将那绣画卷了纳入袖中,便起身往回走,直奔下一个去处——云医门。

来到清风长老的药庐,远远看见他正训斥药童笨手粗脚打翻了他的药罐。那药童哭得凄凄惨惨,被扬言要拿他去试药的清风长老吓得脸色发青,一个劲地跪着求饶。

我不忍心再看,便道:“您老这么大岁数,火气还这么大啊?什么药这么宝贝?”

“你这小丫头怎么来了。”清风长老见到是我,十分诧异,但仍旧吹胡子瞪眼骂道:“这蠢物将我炼的驻颜丹打翻了,还让阿花啄去吃了!真是气煞我也。”

看着树底下咯咯叫的大花母鸡,我嘴角有点抽抽,这孩子怎这般倒霉?不过,我也忙给清风长老顺气:“这里又不缺草药,不过就是驻颜丹嘛,对于您老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他个不懂事的小孩子,骂一骂就好了。您若气坏身子可就不美了嘛。”

“哼。既然少主给你求情就算了。晚上不许吃饭!呆子,还不快谢过少主。”清风长老没好气地说:“我当初怎么就收了个这么笨的药童?!”

那谁知你怎么选的?我腹诽。那小药童哭得岔气,还得给我磕头,我紧忙让他下去了。

清风长老叹了口气,背着手进了药庐,我也紧跟进去。

他一旋身,矮矮胖胖的身子就倒在躺椅上,拿起茶壶兹兹喝了两口,打量着我:“这一年你吃什么了?长成这样?又高又瘦地没几斤肉了。”

我怎说得出这一年的事,随意敷衍道:“武功练得勤了些,身体长高变瘦也是寻常。”

我能看出他虽狐疑,但也未再问,只道:“注意身子。”

其实我也想问清风长老内功的事,又唯恐他发觉不妥,只得试探着道:“这九阴诀还挺好练的,近日我觉得又要突破了。”

他闭目悠哉道:“嗯哼,也就你能说出这话来。你天生自通两脉,练得快才正常。”

“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法门或者内功可以辅助我练功?嗯听说过相辅相成的内功功法吗?”我又问。

他睁开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盯得我心里直打鼓,他幽幽说:“你问这作甚?那些都是邪门歪道,练得是魔功。像纯阳功、九阴诀这样的绝世武功,怎么会有这种法门?你还嫌慢?练武怎可如此急功近利?”

“别老瞎琢磨那些个有的没的。你本就比常人练得快了,内力若增长过猛,经脉淬炼不足,是极易走火入魔的。你后面打通经脉时,最好让那臭小子为你护法。”

他也不给我插话的机会,一股脑说完,翻身起来又疾书了一阵,拿来一封盖着蜡章的信,对我道:“我想到些事,你把这信交给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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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为什么要用两个人的第一人称写?!好想剁手。

PS:身长八尺有余,呵呵呵呵,这里取23CM一尺。在我的YY里,哥哥接近185,妹妹也长高了呢,170的大美人。练武的人嘛,长手长脚身材比例好才能算根骨奇佳嘛。什么纤长的肌肉啦,八块腹肌啦,人鱼线啦。还没看过哥哥的身子吧?馋不馋?

呵呵呵呵呵呵呵作者君又犯蛇精病了。

第三十九章 梧桐3

瞧见清风长老又横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样子,这是要送客啦?幡然想起我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未达到,于是呐呐将信收好,厚着脸皮在屋子里转悠,看看这,摸摸那。

清风长老忍了会,便道:“小丫头到底有何事呀?”

“无事随便转转而已。”

“勿要消遣我这老头子,你能无事在这里闲逛?”

“咳咳嗯,找点书来读一读,再取点草药玩一玩。”

清风长老小眼睛中充满诧异:“你要学医?”

我详装无所谓道:“医术就算啦。学制药倒更有趣些。”

清风长老更加纳罕疑惑:“制药?学这作甚?”

“闲来无事嘛,找点事打发时日而已。”

“”

清风长老虽然对此有所质疑,却也没再说什么,起身翻起他的医书,“小时候不学无术,如今这是怎么了?不仅想学武,还要学制药了?”他拿出几本书予我,“医药相辅相成,你若想学制药,怎可一点医术都不懂?这些书拿去看吧。”

拿过三本书,一本是医术基础,一册是百草大全,最后一册是制药典籍。略翻了翻,当中所记与我所寻之物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然而现下只能徐徐图之,不能做得太过明显。

假意翻看一阵,随后又死皮赖脸搜罗了一些炼制好的丹药,这才在清风长老心疼到揪心的表情下扬长而去。

出了云医门,回到合欢殿,阿芦已备好午膳,一如往常俱是些经过精心烹煮的汤水清粥。我默默吃下这些食物,略做休息,净身沐浴换过衣物后,姗姗来到冬青殿。

哥哥已在浴堂等我,今日他要亲自动手。

氤氲中,他身着一身黑色亵衣,站在泉水里清洗长发。或许是知晓我来了,他直起身子用如玉的手掌将湿发捋至脑后,一双深邃的星眸无波无谰地看着我。黑绸浸满水,变得透明, 紧紧贴在他高大修长的身躯上。湿薄的布料勾勒出宽厚的肩膀、带着精壮肌肉的细窄腰腹、以及胯下肿胀的欲望任何女子见此英俊无俦的哥哥都会面红耳赤吧?而我只觉得从心底开始发寒。

我褪下衣裙,只剩下一件黑丝薄袍,慢慢走进池水。黑色丝料飘在我身后的水面上,仿佛一片巨大的阴影。丝料吸饱水,贴在娇颤的双乳上,水下则映出一双光洁的腿。

他一把揽过我的身子,低头咬噬我的脖颈,大手则在水下用力揉捏着我的臀肉。紧贴着他硬邦邦的火热身子,我不自觉地开始发软,顶在腹上的肉棒也硌得我发疼。

“嗯”噬咬越来越重,我不禁发出一声低吟。

“小骚货,忍不住了?”他扯下那没用的黑袍,让它随着水流飘远,然后将我按在池边,双手毫不留情地揪捏着两颗小小茱萸。

诚如他所说,我体内已泛起潮意。明明是痛,我不知道为何能感到快感,这身子总是与我的意愿背道而驰,它已不是我的躯壳,而是哥哥的玩具。

“自己掰开。”哥哥揉捏着我的椒乳命令道。

肩上的皮肤被哥哥咬得有些刺痛,微微流着血。我沉下腰,努力翘高自己的雪臀,让其露出水面,肩抵池边,双手掰开腿间的两片莹白嫩肉,尽量让两个闭合着的粉色洞口都展现在他面前。

他放开被捏得发红的绵乳,指尖划过我起伏在水中的背脊,一路划到尾椎股缝,丝丝轻痒勾起体内的骚动。他极清楚如何撩拨我的身体,可这对他来说远远不够。在我看来他已无所不有,但他从未满足过,不过显而易见,他对我这个身体还没有厌倦。

骨节分明的长指开始拨弄花瓣,小花穴急急吐出爱液粘到他的手上,勾引那根手指钻进小洞里,肆无忌惮地扣弄,刮擦里面密集紧缩的褶皱,带出涔涔汁液。酸慰快感随之而来,身体随着那手指前后挺动,垂晃的红肿乳尖一下一下蹭着冰凉的池岸,那种麻痒又附和着花穴,让人舒服得飘飘然。

“啊!”

又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小穴旋即变得更加拥挤,随着哥哥快速集中的戳刺,湿淋淋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

“不管插多少次,你这里总是如处子时一样紧。天生就是让人干的骚穴。”哥哥的羞辱如期而至,“两根手指就夹得这么紧。不舒服吗?怎么不叫?”

他说着,手指旋转着屈伸,狠命地刺激着里面最敏感的那一点,我开始发抖,花径猛颤,垂首淫叫:“啊——嗯啊!到了——”,不过两三下就被他送上高氵朝。

余韵中,我知道今日的正戏就要开始了。

没有他的命令,我保持着姿势没有动。他抽出手,悠闲地拿起池边上摆放的酒壶,掀开盖子,扬起弧线优美的颈子将浓烈的酒水倒入口中,喝光后顺势舀满一壶温泉,用细细的壶嘴插进紧闭的菊蕾,向菊肠内倒灌着泉水。

我暗暗松了口气,他曾经也用酒壶这般做过,我倒不如何紧张。日日都要这般灌洗身体,反抗求饶早已无用,廉耻更是不知是何物。

一壶接一壶,肚子越来越涨,满满当当地只想将那些液体泄出去。我银牙阖紧,额上挂上虚汗,开始缩动后穴,唯恐一不小心隐忍不住,漏出液体,招来哥哥更可怕的惩罚。

“喝了这么多水,这小嘴还馋得一缩一缩的。没饱吗?”他恶劣地用壶嘴画着圈上下左右撑拉着菊门,似是在检查它是否会漏出水来。

本就饱胀得要溢出水去,他又这般玩弄着那里,我急忙软着声音道:“饱了,装不下了。”

“是吗?”他丢开酒壶,在我身后一矮,舌尖一下子钻进我勉力锁紧的菊门,用他那柔韧的舌头刺激着后庭。我指甲陷入手掌,咬唇低声粗喘,强忍着一波波令人发狂的泄意。就算我再没有廉耻,也无法容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泄出来。

我整个神魂都集中在后庭舔舐不休的唇舌上,却让那处的快慰愈发强烈,我忍出泪水,开始徒劳地求饶:“别,求你了。别让我这样泄出来。”

意外地,他停下了动作。尽管肚子犹似要炸开般的疼痛,我压下欲要喷发的泄意。

“害怕了?”,他压在我背上,双手复又盖上两团乳肉,时轻时重地揉起来,火热游走于我的后背,吐出凉凉的话:“你身体里干净的很,我又不嫌弃你,怕什么呢?”

我心底一阵恶心,浑身汗毛直竖,哥哥他他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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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章开始卡文了。有点不在状态呀。~~先更上再说。

第四十章 梧桐4

惊疑不定中,也不知他从何处取来一串事物——两个大小不一的镶金玛瑙圆环被一条短链相连着。他将我扶起来,打开了那个稍大的、带着活扣的玛瑙环,精致血红的玛瑙环被一分为二,变成了两块半圆。他轻柔地将其带在我的颈项上,用金丝盘成繁复花纹的纽扣“哒”的一声阖紧,我顿时觉得有些呼吸不畅,不禁向后仰了仰脖子。他抚过镶金玛瑙项圈和我胸前从不离身的九阴诀墨玉,淡淡夸奖道:“果然只有这些绝品才配得上我的妹妹。”

哥哥变得越发喜怒不定,我也不敢随意答话,只要顺从他便能少吃些苦头。偏偏此刻他对我的沉默不甚满意,忽地向下拉直金链。“唔!”,勃颈一疼,我双手攀上玛瑙项圈,想要缓解那突来的窒息感,又不得不微微后仰着身子,抬起头与之对视。暗隐疯狂的冷酷眸子里,映出我秀美紧锁的样子。

他一手拉着我背后的金链,一手捏玩着我的胸乳,问道:“喜欢吗?”

我气咽声丝却要努力说出违心之言:“喜欢哥哥给的桐儿都喜欢。”

“呵呵呵好。很好。”

小臂被反剪交叠在身后,他又用金链另一端的玛瑙圈锁上了我的双腕。背后两环之间短短的金链迫使我伸长纤颈,挺起两只嫩桃,这般方才能使呼吸顺畅些。肚中本就装满泉水,此番又带上桎梏,更是难受已极。

而与我的窘迫不同,哥哥则是兴致大盛。他将我搂进怀里,在我断断续续的喘息中,四处品尝我的身体,留下斑斑驳驳的痕迹。

“啊!”蓦然间,一根长指毫无征兆地戳进了菊穴,一直隐忍泄意的菊门受到刺激猛然缩紧,牢牢地吸住那根手指,但又因置在水中,大量的润滑还是无法阻止那手指的律动。

冷氏血脉的力量让我的身体总能够恢复如初,两个密处无论遭到怎样的对待依然是那么鲜嫩紧致。而这后庭每每都能让我得到更多的痛楚和刺激,那地方也不知被哥哥弄坏过多少次,一旦养好,就连一只手指那般的粗细程度也会令我难耐。

长指在我的肠穴中灵活地研磨旋转,带着刺痛的扩张后就是那熟悉的酸胀麻痒之感。手指在肠道中翻搅着那些快要溢出的泉水,发出噗噗的声音。伴随双手与脖颈的压迫与窒息,我难耐地用发硬的乳尖磨蹭着哥哥的胸膛,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使我眩晕,不由闭上眼睛沁出泪来,破碎艰难地嗯啊淫叫着再度到了高氵朝。旋即身体抽搐着便要从后庭泄出水来,哥哥却瞬间抽出一直被菊肠吸吮的手指,将一粗长硬物霍然塞入了高氵朝中的菊洞。

“啊!!”

突然而来的粗大贯穿迸发出剧痛,高氵朝瞬息退去,额际渗出冷汗,我惨叫过后咬着唇低低缀泣。本该泄出去的泉水又被堵在腹中,隆起的肚子也咕咕作响。

“再忍耐片刻,便叫你舒服。嗯?”他轻柔地抚顺我的长发,温柔地说道。

谁知这片刻又是几个时辰?又有什么在等待着我?

我正痛苦地想着,只见哥哥翻身跃上池岸,步履从容中用内力蒸干了亵衣湿发,黑绸轻飘飘地裹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子。长腿迈了几步便到了软榻边上,拿起一捆绳索,手腕一翻,丈长的绳索犹如活物直冲到浴池对面,蛇一般缠上了腰粗的朱漆殿柱。

细看这绳索才发现,这是一根极为华美的绳索,精雕细镂的银链上每隔半指距离就串着一颗樱桃大的珍珠,一粒黑一粒白,颗颗圆润饱满竟都是一般大小。这一丈长的绳索少说也得用去六十余粒这样的珍珠,不可不谓是穷奢极侈。

分神之际,哥哥已斜坐在软榻上,手中拉着绳索稍稍放低,横穿过水面的珍珠绳索弯下个弧度,垂在了我腿侧。

“背对我,骑上去。”他沉沉命令。

紧缚的项圈与后庭疼痛的充塞让我根本无力泛起反抗的想法,过少而又湿热的空气又令我脑中混沌。我依言跨上这根特殊的绳索,方将其夹在腿间,下身一紧,带着珍珠的绳索立马陷入湿润蜜裂中,被两片嫩脂夹住,显然是哥哥拉直了绳索。即刻,绳索上又传来内力震荡,抵住肉芽和嵌在花穴口的珍珠兀自发颤,连带着后庭突出来一节的硬物也被牵引着抖动,我舒服得阵阵酸软,花蜜流泄不已。

“倒着走过来。”

内宫中的温泉浴池俱是从碧华山顶崖的山洞中引来活水,泉水在池中缓缓流动,总能保持洁净。但就目前情况而言,流水微弱的阻力使我走得更加艰难。股间鲜嫩蚌贝中的珍珠绳索时而猛力震颤,时而前后磨动,不过倒退了几步还未触及池边,一股股痒酥酥的舒爽直蹿心头,不堪刺激的花核小豆转瞬就引发了高氵朝。快慰的弥漫让我不得不停了下来,僵着身子等待快感的消退。

“啪!”

“呀——”

赤色的蛇皮牛筋细鞭猝然打在身上,一道贯穿腰侧乳根的鲜艳红痕带起灼烧般的疼痛,“不许停!继续走。”

残酷的驱使下,我忍着周身的不适,咬牙继续慢慢后退。昏黄的光线下,我走过的每颗珍珠上都是闪闪亮亮地染着淫水。

“走快些!”

“啪!啪!”又是两鞭,肩臀上晕开痛楚,无法自制的颤抖似乎从身上蔓延至体内,刚退上池岸竟又在鞭挞中无耻地大泄起阴精来,蜜穴滚滚涌出浆水,顺着腿洒了一地。又疼又爽的难言高氵朝下,我双膝一软,虚软跪倒在地上,而身后则响起哥哥夹杂着狂热的冰冷声音。

“妹妹真是又骚又贱,泄得这么爽,定是爱极了我这般对你吧?”

我扭过身子,见他一手执鞭,一手卷着绳索站起身,闲庭信步般朝我走过来,我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薄唇微勾,挽紧珍珠绳索令其大震,另一只手中的长鞭则打了个空响,顷刻间雨点般的抽打便落在我赤裸的身躯上。

“呀啊!——啊!”哥哥抽打的力道掌握得异常精准,既不会伤筋动骨也不会皮开肉绽,仅会留下刻骨的疼痛和惊心的红痕。

脖子上的玛瑙项圈让我连腰都难以弯下,就这般挺着胸乳,似是享受般地承接他的刑罚,腿间的绳索带来络绎不绝的快美,又与身上鞭打不休的痛苦诡异地结合在一起,在我体内留下一片混乱的感觉。

仇人亦不过如此吧?

曾经,我常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他要恨我至此?

自省过后,我渐而明白,他仅是想对我如此,这样他才能稍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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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绝世武功都体现在SM妹妹身上了

第四十一章 梧桐5

良久,可怕的鞭笞终于停下,肩臂腰臀的皮肤仿佛被开水烫过又被剥去了一般,极度的痛楚使我大汗淋漓,如此疼痛中腹间股下的磋磨不适仍旧难以忽视。

“还未到休息的时候。”

“嘶啊”勒入肉缝中的珍珠绳索顿时被哥哥用力拉直,我虚弱不堪地踉跄站起,向后跌进他怀里,碰到身后伤处时不由得连连倒抽冷气。

“你可知你这样有多美?妹妹不能得见,太是可惜。”他扶住我,伸出舌头轻轻舔过背后伤痕,留下凉凉的津液,火辣肿胀的瘀痕轻轻一痛后就开始酸麻发痒。一阵舔舐后,疼痛去了大半,反而花穴肉核上珍珠的磨动急了起来,快感渐渐攀升。

片刻后,哥哥又回到软榻上,还不忘将手中绳索震了一震,不用他说,我也知还要继续。我站直身体,尽力深吸了几口气,再向后缓慢退去。

行动中,小穴肉芽不住地被黑白珍珠顶压摩擦,爱液溏泄,滑腻了双腿。从池岸到哥哥身前不足半丈的距离竟是又泄了一次。

“妹妹玩得高兴吗?”他也不顾我一身伤痛,长臂揽过我腰身,两手把双腿一分,我便向前大敞着花门玉户跌坐在他腿上。臀背上交错的伤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又引发阵阵抽颤,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抹了一把腿上的浆汁,“怎么不说话?看来你还尚未满足呢。”说罢,他扔下珍珠绳索,手中长鞭手柄一转,就那样直直插入到湿淋淋的小穴中。

“啊!不要!”赤红的鞭柄乍然冲进体内,没有任何怜惜地抽插起来。鞭柄不过两指粗细,蛇皮也较为光滑,但却异常冰冷,如若一只冰柱在体内抽动。

“不要?嗯?”他不满地从后面咬住我的耳垂,轻柔呢喃,手中却越发狠戾,一次一次地戳穿花芯,顶进子宫。

“啊!嗯啊——别啊呀呀!”

肚子被戳得咕咕作响,花穴里既疼又爽,眼看着即将达到顶点,忽地穴中一松,哥哥竟将鞭子抽了出去。我无法低头,只能仰着看他的眼睛。

“想要就求我。”他在我额上印了一吻,放下长鞭,从后面搂过我,双手揉上娇嫩的蕾尖,夹着两团绵软中的九阴诀墨玉玩弄着。

闪过一丝犹豫后,我喘着粗气,下贱地央求道:“哥哥。快给桐儿。桐儿要,求哥哥插我。”

在我难耐地磨蹭中,哥哥掏出腿间滚烫的巨物毫不犹豫地插进饥渴发痒的花穴,“唧”的一下挤出一汪粘腻淫液。

“啊!好涨——”我放浪长吟一声,心中一遍遍告诫自己,我只是在曲意迁就,并不是主动求欢。然而,被哥哥粗硬肉棒贯穿的小穴却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慰,一点也不想让他停下来。

脖颈与双手被牢牢锁住,只能任凭哥哥托着我的臀儿,用紧窄的花穴套弄他的大棒。腹中泉水满盈,后庭被粗物堵住,本就被挤压得没有空隙的小穴还被烙铁般的巨茎强迫顶开,如风狂雨骤般地一顿猛插,下身各处仿佛都要被撑破撕裂。

“啊!嗯啊——啊啊!”小嘴在梗塞呼吸之余只剩下声声哀吟。耳边萦绕着哥哥炙热的粗喘,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胸前双乳上下抛动,花瓣间骇人的肉茎不住地进出子宫刮过寸寸肉壁,我感到前后两个粗物中间的肉膜都被撑得薄薄的,似是一不小心就要破碎。

“插我!还要!哥哥,嗯嗯再深点,插坏我啊!啊——!小穴好美!好痛啊!”我被哥哥抽顶得四散崩溃,疼痛快美兼而有之。巨浪般的快感让我忘乎所以,根本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你还要多淫贱?!怎么操你、干你,你都不够?!贱人!荡妇!哦——骚穴真是紧死了,咬得我要射了!”

在哥哥狂乱迷醉的低吼中,无比硬挺粗壮的巨阳死死地抵进了子宫,并在不住地旋转上挺,转瞬间滚烫的岩浆就在花壶中喷发而出,原本就鼓胀的肚子,再次增大,撑涨得肚皮似乎马上就要炸裂。

“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要要死掉了哥哥!哥哥啊啊啊!要炸开了!让我泄出来!!”

脚趾蜷了起来,背后的双手紧拽住哥哥的亵衣,浑身不住地抽搐,肚中一片翻江倒海,穴肉紧紧吸住还在喷射的肉刃,痉挛般地缩动着。脑中闪过阵阵极光,如浪拍潮涌般大起大落的高氵朝令我心摇神驰。

混沌间,胀痛的子宫中骤然升起一股暖流。

就是此时!我狠狠咬破舌尖,灵台顿时一清。我在尚未消退、仍旧强烈的高氵朝余韵中强留下一丝清明。详装闭目的眼皮微微张开一条细缝,偷偷打量着哥哥。哥哥显然也处在余潮中,但他胯下依然挺立的男阳却在规律地进出,交融之处慢慢腾起一股不易察觉的真气,汇入各自体内。

我正想细探,他突然睁开眼睛,我心下一惊,身体不自觉绷紧,紧忙故意放重呼吸,嘤咛着假装睁开眼睛,与他四目相对。

“哥哥让让我泄出来吧,求你”虽然我是真的急于泄出腹中积液,但仍旧心中擂鼓,生怕他看出什么。

“哼,贱货。方才被干到爽,居然还想要?”哥哥审视着我,冷冷道。

他快速抽出肉棒,不等里面的汁液流出就又用一个粗物塞进了花穴。这次我看清了他塞的东西,是一个与他男根大小粗细相同的玉势。前后两个肉穴都被粗大的玉势填满,肚中充满精液和泉水,整个身体都要爆开了,我不禁难受地哭了出来。

他把我放在地上,因我脖子双手动弹不得,他便兀自按住我的头,一挺身就将湿淋淋、毫无疲软的巨茎塞入我的口中。不及我反应,硕大的肉菇就卡住我本就呼吸不畅的喉咙,前后刮磨起来。

“嗯唔嗯嗯”

我不停地流着眼泪,既想呕吐,又想呼吸。可是在肉棒的肆虐下根本什么也做不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能被玛瑙项圈膈到。极度的窒息让我眼前发黑,当我以为,或许就将这般死去时,喉中一空,冷气瞬时灌入肺中,随之而来的就是我猛烈的咳嗽。顾不得休息,他又将我拉到腿上,一掏后穴,淫具被他抽了出来,眼看着肠内的液体急急就要涌出,岂料他又用火烫热辣的巨阳一伸到底,无一丝停顿地开始大插大挺。

我已被他屡屡的折磨弄得身心俱疲,但排泄不得的痛苦又让我软软哭求,企图唤起他一丝怜惜。

可一切都是徒然。

在哥哥放纵的驰骋中,菊肠里炽烫的肉棒似乎已将每一寸嫩肉抻平,仿若再涨大一厘一毫都会将我撕裂。肚肠中的泉水随着肉棒的进出在体内上上下下地晃动,发出噗噗大响。早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菊穴,不管是疼痛还是舒爽都让我兴奋难明,哥哥毫无泄意地抽插了许久,我已不知到了几次。前后两穴的淫汁在堵塞的缝隙中滋溅而出。

血红的肠肉随着粗棒出出进进,在我又一次到达高氵朝几近昏厥时,哥哥淫靡低哑地轻声说:“是时候了。”遂即他就在我的后庭中喷出了浓烈的精华。两个小穴正抽绞着高氵朝,忽然,肉棒连同玉势被哥哥同时抽出,大掌在我腹上一按,两个小穴顷刻间便狂喷出混着白浊的汁液,射出半丈多远。

“啊——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啊!!哥哥!!桐儿都泄出来了!”

热烫的、羞耻的汁液,怎么都控制不了地排泄着。我倚在哥哥怀里,无耻淫乱的高氵朝被双穴的排泄无限延长着。哥哥像把着不知世事的孩子一般,用欲望深沉的满足目光紧紧盯着我,欣赏我淫荡至极的样子。

当哥哥双脚间,那一大滩狼藉秽物里落进了最后一滴淫液时,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一日总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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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梧桐6

天边刚刚泛白,林中雾气还未散去。我运足真气,足尖轻点,在树梢间来回奔跃,向着山涧飞驰而去。山涧中也是浓雾一片,景致难辨。不过我日日前来,此地的一草一木俱已了若指掌。片刻后,我便轻轻落在溪边大石上,抽出闭月剑,腰臂一展,就练起滴水剑。正当八十一式滴水剑练完,未及收剑之际,我侧耳一听,远处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衣袂响动。

可算等来了!

我嘴角一勾,脚下轻踏,纵身跃进浓雾,手中闭月剑直直刺向声音来处。

“听——嘡!”双剑相交,一触即分。

对方早有防备,我翻身的空挡横里便又向他刺出一剑。那人轻飘飘一跳,长剑回落间卸去我的力道,轻松挡开我的剑势,旋即长腿一弓,反而向我斩来。我暗运真气,向后滑出两步,以退为进,再次使出滴水剑式,密集地向他招呼过去。我武功修炼的时日到底还是太短,百来回合后,咄咄逼人的剑势早已绵软。你来我往间,对方出剑也变得越发轻松,更是意在指点。

直至朝阳日盛,浓雾散尽。我身上也打出了一层热汗,捡了个空隙,我纵身退了几步,短剑一收挂在腰侧,拿出帕子一边拭汗,一边笑道:“如今我内力有所提升,再次跟渠英过招,想着或许能多撑几时。原来我还是如此不济呀。”

“见过少主。”冷渠英垂首道,“短短一年,少主内力提升至此,又将轻功与滴水剑练得出神入化,已是天纵之资。不出三年定超我等。”

阳光下,冷渠英精致的银色面具依然反射着光芒,好看的红唇也如初见那般微微笑着,亦同样的称我为少主。

听他疏离而又恭敬的话,我难掩失落。经过上次的事,于我而言,他如今的身份也只能是长老。本想问问他的伤势,但一想起那日雨中哥哥所做之事,实在难以开口,又见他现下虽确如花婆婆所说清瘦了些,却仍旧丰神俊朗,想来过了这么久,他的伤也养好了吧。

沉默一阵,我收起帕子,淡淡问:“渠英长老近来在忙何事?我在此处可是等了多日。”

他道:“属下前日才回山,昨天去花婆婆那里坐了坐。听闻花婆婆谈及少主,才知少主每日清晨会来此处。属下擅自揣摩,少主想是要见我一面。”

那日事后,冷渠英当然不能继续教授我武功,我也不敢再去和他有何牵扯,生怕再次惹怒哥哥,让他丢了性命。与哥哥是毫无道理可讲的,如何处置冷渠英也全凭哥哥一念,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过问。

我对冷渠英感到十分愧疚,轻声道:“对不起。”

冷渠英温柔一笑:“当日是属下思虑不周,过于放肆了。宫主疼爱少主至极,定容不下他人冒犯。不过是受了宫主一掌,已是格外开恩了。属下如今伤势已愈,少主莫要放在心上。”

哥哥疼我至极?

我自嘲地笑笑,想起每日要与哥哥做的那些淫乱之事,当真是疼我至极呢。

见我不语,冷渠英也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

我拂去石上尘土,坐了上去,盯着涔涔流动的溪水,问:“渠英长老还要出山吗?”

“宫主交代的事已告一段落,若无其它命令,属下便会一直留在往极门。”

我点点头,“哥哥近来估计没有时间处理别的事务了。他已闭关数日。”

“哦?看来宫主的纯阳功又要突破了。宫主纯阳功停滞在第七重已有多年,看来此次闭关是要冲击第八重了。”

不知为何我觉得冷渠英的话听起来似乎有点雀跃?哥哥的功力如何,素问宫里的人都是这般清楚的吗?转念思及哥哥的武功即将突破,我不由得心烦意乱,我与哥哥的武力差距那可是霄壤之别。

于是,我按耐不住性子,问起他我最想知道的事情:“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增进功力?”

“嗯?”他有些疑惑我没头没脑的问题,但还是认真解答道:“常用的手法就是通筋舒脉,辅佐丹药温养丹田。有些身家的练武人都会这般做,只不过他们想要丹药却是难寻,多数都是在筋脉上下功夫。不过云医门有诸多奇丹妙药,所以素问宫的人若想增进功力,便可双管齐下,比江湖上的人要多些优势。”

我挥挥手,“这个法子我是知道的。此法主要是固本培元,可功力增进的速度却极为缓慢,聊胜于无罢了。”

“确实。其它的方法也有,某些内功深厚的高手可以将自己的功力传给他人。需要先将其经脉打通,然后渡出真气进行灌输,此法限制颇多。传功时,决计不能受到一丝一毫的打扰,施受双方行功时也非常容易岔气,十分凶险,并不是任何功法或是任何人都适用的。”

“嗯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一些内功心法可以吸取他人功力的?”我加紧追问。

冷渠英想了想又道:“属下曾在江湖上听闻,有一种专门的内功,修炼起来就是为了吸取他人的内力,然后为己所用。【作者君:想到了吸星**,北冥神功,化功**】当时修炼此功的人四处吸人内力,武林中人无不闻之丧胆。但此功有一最大的弊端,就是由于吸入内力过于庞杂,难以融合,极易走火入魔,所以江湖中人都称其为魔功。可惜此事太过久远,那功法现已失传,就连知道的人都寥寥无几,无从考证。”

“那就再无它法了吗?”一番旁敲侧击后,我小心翼翼地询问关键问题,“有没有那种相互辅助需要两人修炼从而增进内力的方法?”

冷渠英似是别有用意地看了我一眼,谨慎问道:“少主为何询问此事?是想加快内功的修炼吗?”

见他怀疑,我吐出早就备好的腹稿:“我只是好奇罢了。或许因资质还不错,你也知道,我修炼九阴诀的时日也不如何长,但这速度却是不慢的,哥哥闭关前我已突破第四重。”

冷渠英眼中迸出惊诧和嘉许:“早知少主资质不凡,方才切磋也觉得少主内力精纯浑厚了不少,却也没想到少主修炼的是九阴诀。想必您也是知道,尽管早年我在山外游历,但素问宫得到此功法时,我亦是稍有耳闻。九阴诀比纯阳功略差一筹,却也是不可多得的绝学。少主修炼此内功也不过一年有余,竟能达到第四重,这已不是天纵之才所能形容的了。只怕几百年来,也无一人能赶得上少主这般修炼速度。”

我不由笑了,“渠英长老可都要把我夸到天上去了。”顿了一顿,继而又道:“反常必有妖,就是炼得太快,我这才不解。当初将此法带入素问宫的人早已过世,到如今也只有我一人修炼九阴诀,其他人全然不知。我也曾经问过清风长老,他只道我根骨绝佳,自通两脉,又用云医门的丹药辅佐,所以才精进得如此快。可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唯恐修炼出错,若到时走火入魔了,岂不是悔之晚矣?渠英长老博物通文,故而我想问问你可是知道有什么功法修炼起来也如我这般快?”

他了然答道:“天下奇功多如牛毛,即便是依托几百年传承的素问宫号称典藏无数也仅是囊括了十之三四。有些隐士高人或有不为人知的法门也说不准。唔如此说来,属下倒是又想到一个关于内力提升的方法。不过这个方法多为世人诟病,称不上多光彩。”

“什么方法?”

“那就是采阴补阳、采阳补阴和双修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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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下章继续剧情。

第四十三章 梧桐7

听他说完这句话,我眼皮一跳,暗道:果不其然,仅凭字面的意思就能猜出个一二了。

“道家讲究阴阳,其内功更为博大精深。他们不仅精通炼丹制药,也善于阴阳调和。至于采阴补阳和采阳补阴都是损人利己的法子。有些功法是利用他人阴阳之体,通过嗯交合来榨取元阴元阳,化为己用,而被采补者则称为炉鼎。炉鼎的下场极为凄惨,多数被人采补至精元尽失而死,然采补者则会武功大成。”

他看了我一眼,又道:“由于采补之术太过残忍无道,被世人所不容。所以多数人更能接受双修之术,其乃是夫妻修合,阴阳互补,可同时增进功力,又不伤身的法门。不管是采补还是双修,这些功法所摄内力是被调和过后的真气,极易与自身功力相融,很少会发生走火入魔的事情。但由于采补和双修之术很是少见,几乎没有门派会走这般路子。甚至目前武林,至少是明面上,从没有听说有谁用这种方法来修炼,一些有道教传统的门派或许还存有类似的典籍吧少主”

双修?夫妻修合?共同增进修为?九阴诀,纯阳功,阴阳调和哥哥竟与我双修?尽管我早有怀疑,但如今听到冷渠英如此说,越是推想就越是肯定了。

哥哥对我做的事先放置一旁不说,光是冷渠英现下那极力掩盖着若有所思,不可置信的目光就令我浑身发寒。我面上虽不显,然心里已惊怕得不行。先前告诉了他我的九阴诀已练到第四重,紧接着哥哥闭关冲击纯阳功第八重。介于二人如此快的修炼速度,兼之我又问了他这些事情,怎能不叫人浮想联翩?我既然能想到此处,冷渠英是何等阅历,又怎会猜不到其中曲折?

我现在真是悔不当初,这下让他知道了我和哥哥的乱伦丑事?!我心里惶惶不安,也不敢看他,生怕见到不耻厌恶的目光,就像身上腐烂发臭的脓疮被猝然揭开,放在日光下被众人观看一般,最丑陋肮脏的一面已众人皆知了!

心里的羞耻害怕从未如现在这般强烈过,我鼻眼发酸,勉强措辞道:“出来太久,我先回去了。”说完我便全力催发真气,逃也似的疾奔而走,眨眼间蹿出好几丈。

“少主”听到身后远远飘来冷渠英的一声轻唤,也不敢回头看,更是发了疯地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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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我没叫你,不许进来!”一路奔回合欢殿,将诧异莫名的阿芦就被我呵遣了下去。

殿门刚一关上,我一下子跌坐到地上。一路疾驰耗尽内力,加之心中惶惶,身子早就脱力虚软了。

我心乱如麻,混乱中忆起诸多事来——那大还丹还有那什么春宫图,定是些采补双修之书,呵,只怕清风长老早就知晓我和哥哥的事。我真是愚不可及,哥哥给我用的伤药、馥香膏这些东西都是出自清风长老之手,他又怎会不知情呢?

对了,还有他让我送的那封信,哥哥看完后很是不高兴,替我打通一条经脉后便狠狠要了我,之后没过两日我便突破了第四重…

怪不得我去问九阴诀的事,清风长老意味深长地让我好好修炼九阴诀,还叫我不要去想那些邪门歪道的事情。待我如孙的清风长老居然帮着哥哥欺瞒于我,他都知道哥哥是那样对我的?!他都知道!他任凭哥哥那样对我!

一股背叛的悲哀充斥着我,令我心寒到颤栗。

老叶知道,阿芦知道,冷渠英这下也知道了,我最信任、在意的,如亲人一般的清风长老不仅早就知道,还一直帮着哥哥。

诺大的素问宫,只有这些人与我亲近,而他们都知道我的不堪,我的狼狈,看着我无地自容、无羞无耻地与亲生哥哥乱伦行淫。可笑我自认为伪装得很好,妄图在清风长老和冷渠英面前保持那么一丁点的自尊,可现在…真像是哗众取宠啊…

厌恶憎恨将我充满,这一切都是因为冷冬青!是他!是他画地为牢将我困在这个碧华山里,是他用我来满足他的欲望。他拥有一切,根本不在乎伦常道德,根本不在乎我是否愿意。是他一切都是他强迫我的

两年多来,对于哥哥的所作所为我终是再也忍耐不下去,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眼泪是流不尽的,素问宫是哥哥的,这里的人也都是他的人。若想脱离他的掌控,唯有离开这里。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还不到绝望的时候。擦干眼泪,我翻出从清风长老那里找来的医术,研读起来。

既然什么也瞒不住,那就将自己剖开给他看吧。

******

残阳如血,天际旖旎。

我站在羽灵洞前,等待哥哥出关。每日送饭的老叶告诉我哥哥近几日就该出关了,于是我在此等了三天。无所事事中,我抽出闭月剑不停地练起滴水剑。

直到天色渐暗,洞口还是没什么动静,看来今天他也不会出来了。

正待转身离去,羽灵洞石门忽得大开,劲风扫面而来,我掩面看到幽暗的隧道中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他停在洞口,夕阳余辉罩在他挺拔的身上,俊颜飞眉,目光沉沉,精致的深色袍服一丝不乱。也不见他有何动作,墨发衣袂无风自动,内敛而又磅礴的气势,令人心生跪拜之感。

不得不说,即便我对哥哥满心怨恨,却强大俊美得让我不自觉地折服。然而,我一刻也没有忘记过我是他的妹妹,流着同样的血,却对我做着残忍邪恶的事。

“恭祝哥哥纯阳功再次突破。”我像他的属下一般施了个礼。

哥哥随意接过老叶躬身递过去的洁白手巾,慢条斯理地擦着那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双手。他眸中快速闪过一丝疑惑,双眼却审视地望着我,“你为何在这里?”

我有些难于开口,“我哥哥多日不出关,我有些放心不下”。我本想说些别的,但我自己都不信,又怎能取信于他?

果然,他眉尾微挑,轻笑一声,不屑之意溢于言表,好似在嘲笑我的下贱。我不由得烧红了脸,明明之前对他避如蛇蝎,现在又上赶着巴巴地在洞口等着?

“果真?”也不知他是问谁,但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还恨不得将方才的话也重新吞回肚子里呢。

出乎意料,老叶却木着脸比划着告诉哥哥我在这里守了三天。

哥哥这次倒是真有些诧异,他将手巾丢回给老叶,一步一步走向我。我低着头,看他迈着步子,地上的鞋印浅得几乎看不见。这次突破让他的功力更加深不可测,他根本无需刻意释放内力,就已经让人喘不过气来。

由于纯阳功至阳至烈,并非人人能够承受那种真气,故而许多代素问宫宫主只能将纯阳功修到第七重,若能修到第八重已是不出世的修炼天才了。要说谁能够练到纯阳功第九重,历代宫主中用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而据我所知,能将纯阳功练到第九重且距我们最近的一代宫主,就是我们的父亲——冷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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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的根源总算出来刷了下存在感。

第四十四章 梧桐8

一直以来,只道我天资绝佳,练武奇才。其实哥哥并不比我差,除却没有天生自通两条经脉,他甚至更优于我。哥哥自幼习文练武,无一不精。素问宫传世绝学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信手捏来。年仅二十一岁便修成纯阳功第七重,短短三年又突破了第八重。号称天才的父亲也是在三十多岁才练到第八重,四十五岁练到纯阳功第九重。

到了纯阳功顶重,也就是第九重,任何人也奈何不了他。若我继续与哥哥双修,用不了几年他就会功力大成。尽管我的九阴诀也会快速精进,可与他相比仍旧是望尘莫及,介时我离开他的机会只会更加渺茫。况且他给我九阴诀的时候,已存了拿我修炼的心思。如此心机,如此利用我,玩弄我,到得我没用的那一日,等着我的又会是什么?

骤尔回神时,哥哥已经走到我面前,长指一勾,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对上他染上兴味的冰冷目光,我死死忍下逃避的欲望,尽量柔化眼角。

“在担心我?”他不太相信地轻声问,危险地靠近,刀裁般的俊脸贴过来,在我耳边呼吸,引得我一阵麻痒。遂即含住我的耳垂,吮了吮,“妹妹这般殷勤,可是有所求?”轻而淡的语气中充满探究和质疑。

我紧紧握住手中闭月剑,这才强按下似要跳出来的心脏,“没有只是想来这里等你想见到哥哥”

他停下舔舐,站直身体看着我不说话,也不知是不是信了这鬼话。我只感到周身一松,他的威压收回去不少。

“即便你想跟我要什么东西也无妨,你该知道如何取悦我。”留下轻飘飘一句话,他侧身而过,扬长而去,老叶紧随其后。

我猛呼了两口气,镇定下来。一转身,也跟在他们身后不远,走进昏暗的暮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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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合欢殿,用完汤食,又在浴池里将自己里里外外处理干净。拭干身体,转过屏风,取过矮桌上的馥香膏,沾满手指,将一条腿支在身旁的软榻上,深吸了口气,沉腰斜蹲下身子,手指摸上后庭,沾着药膏缓缓推入。不过是伸进一根手指,也能感到后庭那异常的紧迫火热。有了药膏的润滑虽说不上疼,可仍旧有些难耐,我皱着眉头,慢慢进出,将肠肉里尽量涂满药膏。随后,又沾了些馥香膏,这次两指一并进入。纳入两指后,伴随小心的动作,微微的刺痛中渗透出异样的满涨酸麻,不消片刻,抽插中就响起水声,有些液体顺着手指滴了下来。我放松身体,努力扩张着即将要伺候哥哥的小巧洞穴——这就是哥哥说的会流水的淫荡后庭,能感到别样快乐的地方,明明一直被残忍地对待,它依旧能恢复如初,连颜色也未变过。

魂魄被装进这样的躯壳皮囊里,我却无法控制它、甚至不能完全拥有它。我一边麻木地想着,一边又拿过一根双指宽的玉势,依然涂上药膏将其推入菊穴,方才没被照顾到的深处被撑开。“唔”我难受地叹息出声,手中仍不停,开始拉动这个淫具,不适过后,舒服的感觉渐渐袭来,抽动一阵,觉得差不多了,才将其取出。

身体微微发热,胸前的小豆和下面的小肉芽已经立了起来,连同花穴也轻吐出蜜液,身体深处的躁动和空虚很想让自己继续下去,但我必须要节省体力应付哥哥。

将那玉势扔到一边,我又取过一块圆润光滑的深绿翡翠。翡翠型如鸡卵,只是稍细一些,底端向内雕出一圆环,系上同色的细绸带。

我打开早就精心准备好的一个盒子,里面摆满了瓶瓶罐罐,拿出当中一个黑瓶,倒出少许无味的白色粉末,仔细抹在微潮的翡翠上,然后便把这翡翠尖窄的一端顶到足够湿润的菊蕾上,一用力,整个翡翠就滑了进去,直至没入不见,菊门阖紧后才停下。

带着水渍的粉红菊蕾当中紧紧咬着一根绿沉色的绸带,强烈的颜色对比倍显淫靡。我站起身,将小指宽的绸带在纤腰上环了一圈,于后腰当中盘了个活结,接着又用绸带穿过腋下,略过锁骨在脖子上缠了一圈,又从另一边腋下绕回后腰,尾端与活结系在一起。我想了想,还是将绸带又紧了紧,直到后庭中的翡翠似乎向外滑动了一下,绸带深深陷进了股沟,勃颈上也觉得勒紧了这才从新将绳结打好。我走至水晶镜前,扭身看了看。只见肤似莹雪的秀颈腰身上缠缚着绿沉沉的纤细绸带,绸带在两个腰窝中间汇聚成结,尾端则深深埋进股缝,没入不见,仿若这绸带是从腿心中长出来的一般,且生生地将这挺翘弹软的白臀分成了两瓣。

这样的香艳撩人,希望能够讨得他的欢心。我穿上肚兜亵衣以及精挑细选的衣裙,独独没有穿亵裤。最后,我披上披风,在浓厚的夜色中步去冬青殿。夜凉如水,走动间绸绳时松时紧,体内的翡翠也随之摩擦震动,股间大腿上已经湿濡一片,寒气侵入裙底,冷飕飕地难受。

好不容易到了哥哥的寝殿,他正披着袍子拭剑,知道我来了也未多看我一眼。一旁伺候的老叶则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关严了殿门。我解下披风,慢慢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甫一坐下,后穴内的翡翠又深入几许,连带着束在身上的绸带也跟着绷紧了,我稍一皱眉,见茶几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我知道这是给我备下的,便拿起来毫不犹豫地喝干。

哥哥仍旧在擦拭着逐日剑,逐日剑剑光冷寒内敛,却隐隐渗出剑气,不愧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我默默看着他拭剑,青布拂过的剑身上映出哥哥冷俊的眉眼。陡然,光亮的剑身一斜,剑光射来,眼睛一花的功夫,只听到极快极轻的“唰唰”几声,再看清时,哥哥已然站在我身前,剑已入了鞘。

怔愣中身上一冷,再低头时,清新雅丽的锦罗玉衣就成了满地的碎布,唯独剩下了白色的肚兜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

“妹妹居然连亵裤也不穿?”哥哥见我光着下身,腰间脖颈上缠着绸绳,目中兴味盎然,抬起华丽的逐日剑剑鞘从脖子上的绸带轻轻滑到胸前紧绷的白色布料上,逗弄般左右滑动,在冷硬的剑鞘刺激下,乳尖登时立了起来,本就紧绷的雪白肚兜上又突出两点,透出诱人的淡淡粉色。接着,剑鞘缓缓向下游走,掠过精巧的肚脐和腰上的绸带,插进闭合的腿缝中,在玉户嫩肉上用力蹭了蹭,旋即收了回去。

哥哥看着粘上淫渍的剑鞘,伸出舌尖卷了一下,“已经准备好,等不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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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写剧情的,不知怎地又要混入肉了

第四十五章 梧桐9

虽说哥哥越发乖张多变,捉摸不定,但这两年我也稍微清楚一些他的脾气,尤其是通过各种痛苦和教训换来的经验。求饶抗拒是徒劳的,甚至会带来更多的暴虐,顺从满足他的欲望则会少受些皮肉之苦。至于取悦他除了尽力去填满他那深渊般的欲望沟壑,我还未试过其它的办法。不过,为了达到目的,总归要尽力一试,而我能做的唯有示之以弱。

我努力回想幼时向他撒娇的情景,抱着手臂,自然而然地挤着两只嫩桃嗫嚅道:“哥哥,我有些冷。”

他当然明白我语中暗示,清冷的面上盖不住疑惑,“今日你很是不同。”

我不置可否,离开椅子,暗里故意缩紧后庭,加重刺激,羞红无限地靠近他。大着胆子握上他拿着剑的硬朗手掌,他长眉一挑,低头看了看相握的双手,并没有说话。

见他没有拒绝,我从他手中轻拿出逐日剑。踮起脚尖,从他宽厚的肩膀上脱下袍子,转身将衣袍和逐日剑放在椅子上。再回身时,他目光已变得火热,显然是见到了我背后的艳景。

我知道哥哥从不会在我面前赤身裸体,于是就这样牵起他的手,向明月塌那里踱去。他的双手在我身体各处都留下过痕迹,然而这般与他相握,却极为稀少,不同以往的温热手掌令人不舍松开。或许是我别有用心的主动才让我如此觉得吧。

绕过屏风,我牵着他坐在榻上,长腿一分,跨坐在他一条大腿上,湿答答的蜜处立马蹭湿了他的绸裤,引得他又是眉峰微动,半软的龙阳在腹下支起。

我又拿他的大掌盖住在肚兜下绷紧的绵软,身子挤贴上他宽阔的胸膛,脸颊埋进他的肩窝,鼻子轻蹭他的脖颈,腻声说道:“哥哥,疼我。”

这般无耻下贱地勾引自己的亲生哥哥,我咬牙忍住不断冒出的廉耻,努力嗅着他脖颈间淡淡的松香分散注意力。

“嗯!”他蓦地抓住腰后绸结,后庭与颈子一紧,我不得不抬起头看他。

“你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绸带陷入肉里,脸上憋得发红,但我还是用唇擦过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颤着说:“求哥哥…怜惜…”

他眸中欲火明明灭灭,猛然把我揉进怀里,连同绸绳也松了些。我攀在他耳畔粗喘,为这诱惑添上最后一把柴。

哥哥双手大力揉捏着我的胸乳臀肉,呼吸渐重,“到时可别后悔玩火**。”

说罢,肚兜被他向中一拢,两只椒乳弹跳出来,他低头一含,蕾尖上瞬间就传来了微痛麻痒。在他牙板轻叼,唇舌嘬吮下,小穴后庭中的淫水出得越发多了。

“嗯嗯啊!嗯!”正被他含得腿脚发软时,他突然站起身,将我提起一翻,整个人便塌下背脊,撅着雪臀背对着他站好,翘起的臀儿正顶在了他滚烫的肉棒上,身上的绸绳也因此顿时绷紧,颈子上又勒得难受了。幸而自己绑了这绸绳,颇有些弹力,若是再用上那玛瑙项圈,这会怕是又喘不过气了。

“原来是藏在这个洞里。”他沙哑地感叹,掰开两片臀肉,长指伸进早已湿润滑腻的菊蕾,翻搅顶拨着绸带尾端、塞在肠道中的翡翠,“待我看看是何物。”

“嗯啊”哥哥勾住股缝中的绸带,向外拉动,鸡蛋般的翡翠渐渐撑开菊门,那种滑润扩张的异感令我犹自轻吟。

直至整个湿漉漉的翡翠被抽出,哥哥看清后才道:“妹妹可真会玩。”说着,就又将鸡卵翡翠塞进拉出,让菊穴像小嘴一般吞吞吐吐。忽而,他又将翡翠塞入小穴,抽玩了一番。我不由得紧张,那些粉末也不知在后庭中化尽没有,但愿不会牵连自身。

当他再次将翡翠塞入后庭,酥麻中我借机发出邀请,“嗯唔嗯哥哥”。

他果然停了动作,轻笑讽刺中欲火炽盛:“妹妹既然这般急着挨操,哥哥这就疼你。”话方一落,坚挺硬烫的粗大肉柱便顶着翡翠没根插入。太过粗长的肉棒不仅将菊肠猛然撑开,亦将翡翠顶入了肠道从未达到过的深处,体内深处传来近乎撑裂的巨痛,而过于深入的绸缎整根都绞得死紧,我的腰身胸背弯向地面,仿若一张拉满的圆弓。

“啊——额!”尖叫戛言而止,声音被脖子上的绸绳箍在喉中,那一瞬间,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就要将我这般勒死折断。

转息,肉棒急急的抽出,我也急忙展平身子,后庭中的翡翠随之滑到洞口,被卡在那里的肉冠堵住。“咳咳,哈哈呜呜呜”我疾呼猛吸着空气,眼泪如溃堤大坝,汹涌而出。心中亦是又惊又怕,胆寒到了极处。

哥哥也未如往昔那般急于继续,而是从背后揽起我,在我肩头亲了亲,似在安慰,双手在我腰侧摩挲,将那绳结解了去,边吻边柔声说:“嘘,别怕。”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但除了那箱子,其余皆是在我神志不清或是情欲迷乱的时候有过几次,这般接近死亡,还从没有在意志清楚的时候发生过。我哽咽着压下腾腾泛起的怨恨,极力平稳心绪,凄楚喃喃:“哥哥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他两臂伸过我腋下,解下绸带,手掌探上一双椒乳揉动,薄唇描绘着我秀颈上伤痕,沉默一阵道:“今晚很好”

胸前蓓蕾被他极富技巧地搓捻,后庭中的肉棒也开始挺动,我闭上眼睛,感受着痛楚的退去和渐而浓烈的快感。

这般两厢交贴站着抽插一阵,哥哥不再满足,又如刚才那样将我上身按下,一手在背后拉住我的双腕,另一手拉起绸带,腰下发狂用力,带着深处的翡翠在菊肠中大插大顶,力道极大,仿若他正骑在一匹母马身上驰骋。

“啊——啊!啊——求哥哥轻些,啊啊——好舒服呀——太深深了。”

我被哥哥操弄得口中不停地春呻浪吟,竭尽可能地踮起脚尖,勉强站直双腿跟上他猛烈的动作。从两腿间望去,我能看到哥哥的囊袋啪啪地撞击着我的贝肉,地面上滴滴答答地淌着汁液,却首次没有见红。后庭中似被火灼着,翡翠和粗壮的男阳在我的肠道中肆虐放纵,肠肉被又绞又撵。而媚肉又被胀满的肉刃带出带进的感觉异常清晰,凶猛又刺激的快慰难以言喻。

“啊!嗯嗯!啊,桐儿被哥哥操得好美”也不知被哥哥这样干了多久,后庭传来的酥痒快慰累积到顶点,浑身舒服得打颤,嘴里吐出浪叫。

“嗯小骚货,叫你勾引我!看我操穿你的骚洞!唔”

哥哥开始迷乱地嘶吼,菊庭中舒服快美得无以复加时,他骤然抽出肉棒,快速拉扯出翡翠,再将巨棒悍然挺入。

“啊!哥哥!”

“嗯——!”

霎时,二人同时攀到高峰,只觉热烫滚滚的阳精将整个肠道灌满,又被不停抽插的肉棒搅动得唧唧乱响,而我的两个小穴则是缩动着向四肢百骸传递着高氵朝,喷着淫水,泄得死去活来。

快乐的余浪将将退去,哥哥抽出男根,一把将翡翠堵了进去,不让那些汁汁水水流出来。旋即把我转身一抱,两人滚进榻中。

想到方才没有任何强迫的迎合与高氵朝,脸上火烧一样,我满目羞赫不敢与他目光相交,暗中唾弃自己。

哥哥则沉默着吸吮了一阵我的身体,将我膝弯压至肩头,那分毫未软的粗大男阳对准前面湿淋淋的花穴又是一伸到底,饱满充实的感觉令我轻呓出声。他深深望着我,就这般动了起来。

明月塌上我与哥哥交叠缠绵,没了往常的痛哭与羞辱,只萦绕着灼热的喘息和呻吟的声音。 我抱住他宽厚的肩膀,下巴抵在他而后,透过他的发髻望着剧烈晃动的日月星辰帐顶,慢慢迷失在愉悦而又狂澜的肉欲中,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荡开在我嘴角。

哥哥,可莫要怪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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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要写一篇BL肉文,内容包括男男xx,男女xx,女女xx可能没有,这个要放到情欲栏目下还是同性爱栏目下?

第四十六章 梧桐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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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浓雾中,我凝视着脚边山涧溪水涔涔流过。

“少主。”

轻灵的脚步声停在我身后五步远处,听到来人呼唤,我并未打算转身。

“我们还是朋友吗?”我不太确定地问。

“当然。”和煦悦耳的嗓音中饱含了坚定。

我转过身,迎上冷渠英的目光,没有想象中的任何嫌恶,还是那般温柔微微笑的样子,与初次见他时并无不同。我不太明白,为何他能接受这样的我,但他清澈的视线还是让我稍事好过些。

“那你会帮我吗?”

“只要少主开口,属下定会竭尽所能。”他毫不犹豫。

“你都不问我是何事?”他的果断令我万分诧异。

“略能猜到一二。”一双眸子透过银色面具看了过来,“想来少主并非心甘情愿”

我冷嘲一笑,倘若冷渠英知道这两年以及那日大雨哥哥做了何事,岂是‘并非心甘情愿’一句所能描述得来的?

我紧了紧袖子,盯着他谨慎道:“不错。若是帮了我,就是忤逆哥哥。你可想好了?”

他拱手道:“属下心意已决。”

哥哥手段冷酷狠辣,独断专行,稍有拂他意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而且冷渠英是哥哥的得力属下,让他这般违逆哥哥我本是担着极大风险,却没想到不过三言两语他连具体事情也没问清楚就一口应下来。这就是朋友吗?这一年的友谊当真值得他这般做?

“好,既如此,你要帮我寻来一个采阳补阴的功法。”

他脸色一僵,未敢苟同道:“这难道匿武阁藏书过万,当中没有此类秘籍?”

哥哥早已将匿武阁中有关的功法秘籍搜罗了一整箱,他行事从来是低心下意,万事俱全,又怎会给我留下那种东西?

我睨了他一眼,“不曾有。你上次也说过,道家门派中也是有这类功法的。想必取得功法对于素问宫的长老来说并不难吧?”

冷渠英低头略略思索后,平静道:“少主,此事,请恕属下恕难从命。”

我眉头一皱,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长袖中,我握紧闭月剑,淡淡问道:“为何?”

“属下斗胆揣测,少主定是想通过采补之法来快速提升内力,而以宫主的功力,少主是决不可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用长期采补的方法来徐徐图之的。势必就要用极为猛烈的采阳补阴的法子,以求一击必中。”

“不错。”

“且不论合适的功法能否找到,单说这种功法只消想一想就十分淫邪,又怎保少主能够全身而退?而且”

我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而且,属下虽愿意帮助少主,却不能做出对宫主性命有碍之事。宫主是素问宫的根基,属下又怎能做出动摇素问宫根基的事来?”

果然如此,所谓的友谊又怎及他对哥哥的忠诚,对素问宫的忠诚?

“你的‘竭尽所能’和‘心意已决’也不过如此。”

说罢,我闪身一跳,袖中短剑出鞘,朝着冷渠英面门扫去。他大惊,剑鞘一挡,翻身跃出一丈,避了开去。

“少主?!”

我不语,欺身而上,每一剑都刺往他身体要害。他收起惊愕,专心应对。我在他处处躲避和手下留情中,我堪堪与他打了个平手。光凭武功,我与他这样缠斗并非良策。两剑再次交击后,我翻身飘出三丈,左手一抖袖子,五指间夹住四粒弹丸,朝着他一甩。

“铛铛铛铛!”

当他挡下暗器,我已疾到他面前一丈处,双手翻飞,银光挟着暗影又是飞出二十把暗器,又密又急地朝他而去。

“纵影手!”他喝了一声,长剑舞得密不透风,飘逸灵巧地运着轻功上下躲闪。

“铛铛铛铛铛!”

到底只是突击几个月的纵影手,还奈何不了他,顶多给他些干扰。当手中最后四粒弹丸飞疾而去,又听“铛铛铛”三响。瞬息间,他剑峰挡下最后一击,却只发出“噗”的一声闷响后,我微微一笑,便看着他吸了一口弹丸粉碎后散发出的烟雾,缓缓倒下。

一身银白长袍的冷渠英软倒在石地上,长剑也丢在了脚边拿不起来,面上却是平淡无波,笑笑道:“少主总是让人喜出望外,这使暗器的纵影手可是难学得很,素问宫里也只有暗影门的那些人会一些。想来宫主是不会让暗影门的人教授少主的吧?”

“你也说匿武阁藏书过万,功法秘籍无数。”

他无不赞服,了然道:“少主竟能自学这门功夫,如此才智天资,当真令人钦佩。”

“不管我学了什么,短时也不可能超过你。我所学俱是你所教,内力又薄,不想些卑鄙手段是赢不了你的。”

我走到他身边,剑指咽喉,垂眼道:“你既然这么清楚我和哥哥的事,也料到我的打算,我却留不得你。你到底是最忠于哥哥的。呵呵,我真是痴心妄想,这素问宫里谁敢不效忠哥哥。”

思及以往,我又有些不忍,戚戚道:“若你活着,难保哥哥会知道,介时我只会生不如死。”

“少主,且听我一言。”,冷渠英摊着身体,唯有一对眼珠和两片红唇能动,也不在乎我抵在他皮肤上的剑,不紧不慢道:“若是属下猜得不错,少主所想必定是要施行采补吸取宫主功力后,然后离开素问宫。”

当索要采补功法时,我的目的就已一目了然。

我不以为意,“那又如何?好赖他是我哥哥,我也不会要去他的命,无非就是多吸取些功力,只要我的九阴诀内功远超他的纯阳功,哥哥到时也压制不住我。”

“即便少主吸取了功力,素问宫高手如云,一旦群起攻之,少主也难敌四手。此法委实太过冒险。”

我眉头轻瞥,自己也清楚此法十分冒险。首先要取得秘籍,其次要找机会吸取功力一举突破,然后尽可能不惊动哥哥的属下离开。当中变数太多,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快的办法。

心如电转间,他又道:“少主无非就是想离开素问宫,且要竭尽全力不被宫主抓到。如果真如少主所想的那般去做,到时也要逼问宫主下山的阵牌,没有阵牌如何过得二十一封山阵?以宫主性情,纵使被少主制服,估计也逼问不来阵牌,更无须提下山了。”

冷渠英所说并没有错,如他这般推想,原本觉得还有五分把握的事竟是处处纰漏,全没了胜算。

见我凝眉苦思,他轻言道:“以少主机智,未尝想不到这些弊端,只是少主离山心切,急于求成了。”

我放下剑,看着他颈间浅浅的血痕,道:“我是一刻也不愿再等下去,却又无可奈何。你这般长篇累牍地劝我,希望不仅是为了让我饶你一命。说罢,你有什么办法?”

“属下性命不值一提,但我既已说过竭尽所能帮助少主,就决不是妄言。”,他眸中流光一闪,红唇开启自信道:“少主不仅要顺利离开碧华山,还要学会如何躲避暗影门的追踪,隐匿市井或是武林。这些我都可以帮少主完成。”

我半信半疑,“别的也就罢了,你如何帮我离开碧华山?”

“属下知道一条可以绕过阵法,离开碧华山的密径。当然,宫主是不知道这条密径的。”

我心中一凛,从新审视着这个躺在地上却依旧从容不迫的人——思维缜密,武功高强。这素问宫里哥哥不知道的事,他竟然知道。还是一条密径,若是他有二心,这条密径足够颠覆整个碧华山,整个冷氏。

我背脊有些发寒,又用剑指着他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机缘巧合在一幅画上看到的。”他低低笑了两声,看了看我手中的剑,又语调怪异着说:“我与少主一般姓冷,从小长在碧华山。”

他没有理由背叛素问宫。我收起剑,从袖中取出瓷瓶在他鼻下一晃,他便坐起身来。

“怎得没交给哥哥?”

他盘膝调理内息,幽幽道:“属下也是刚得到不久,想着少主或许更需要此物。”

这人得知我的事,也才不过短短数月,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谋划?如此多谋善虑当真别无目的?但若是让哥哥知道,他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这聪明人也是不会去做的。犹豫中,我握紧双手,暗暗下了决心,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是赌,我还是选择了相信冷渠英。

“好。你何时将密径地图带给我?”

他仍然微笑道:“这地图还是放在属下这里妥当些。少主离山也算是历练,许多人情世故,江湖规矩还是要知道的。还得委屈少主多忍耐些时日,准备万全才好。”

我默然看着这个突然有些陌生的人,心中百转千回。也不知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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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字数很肥美哦。感谢大家的热心解答。么么哒~~

咱们桐儿马上就要展翅飞翔了。不过还得有几章的样子。呵呵呵。

第四十七章 冬青1

天寒青苍,北风枯桑。时近年关,这碧华山山巅更是深寒冻骨,呵气成冰。天还未大亮,然而未消尽的星光让雪夜后这银白素裹的世界显得并非那般幽暗。

剑式方收,风中便携来一串轻盈的脚步声。我微微侧过身,就见莹莹白雪中走来一抹清影。纤纤细影,衣袂翻飞,似乎要被这寒风吹走一般。这一年余来,她就像初春的柳枝,一不注意就长高了,不似曾经的娇小,变得越发亭亭玉立。当她走得近了才看清,她今日穿了一身雪青的劲装,领口袖口带着一圈白狐绒,衬得她的小脸很是柔美。或许这两年来日夜的颠鸾倒凤,桐儿原本清丽无尘的容颜上含了隐隐的媚态,让人目光难移。

她取出一块有些眼熟的玄青帕子,为我拭去额上热汗,“哥哥。练了一个时辰了,歇歇吧。”

说话间,她口中吐出如兰水雾,朱唇水润至极,诱得人直想咬上一咬。说罢,又将一貂皮大氅披到我身上。其实我真气护体,将才又练了一番剑,不仅不冷还很燥热,但我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自我出关那时以来,她总是对我殷殷切切,全然不是曾经那般小心翼翼的抵抗和惧怕的模样,就连面对淫虐欢好时她也只是含泪乞怜着全力迎合我,我反而生出了怜惜疼爱。虽说心底总觉得有些异样,但也抗拒不了她这般柔情蜜意。我烦闷不解一阵后渐渐地也就放开随他去了。哪知只是将这感觉放任下去,她的情意就如她的身子一样,就像一汪温热舒适的蜜水,渗到四肢百骸,再也避不开去。

我移开盯着她红唇的目光,淡淡道:“听说你最近在练南苗快剑?”

她将大氅的绸带在我领前细细系好,笑颜如花道:“是。匿武阁里看到的,觉得还挺不错,练着打发打发时间。不如,我舞剑给哥哥看,哥哥指点下?”

我没有说话,默许地点点头,转身走到冬青殿廊下,看着一片素白中的桐儿练剑。

南苗快剑是百年前东南沿海一个渔村里的苗姓渔夫所创。相传,那渔夫每日出海捕鱼也不做正事,只盯着疾飞的海鸟扎到海面里捕食。时日一久,竟让他参透出一套剑法来。渔夫也不给这剑法取名字,若有人向他讨教,他也悉数教给别人,却不与其师徒相称。绝大多数人只学到这套剑法的形,而参不透其神韵。渔夫一生无妻无子,直至暮年,一个少女来到这个渔村,将他的剑法悉数学了去。少女天赋极高,不仅悟到剑法中的奥妙,还在此基础上结合自身快如疾风的身法将剑法进一步完善提升。渔夫大限将至时,终在少女的坚持下收其为徒,含笑而逝。少女感念渔夫授业恩情,将改进后的剑法命为南苗快剑。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那少女凭借南苗快剑成为当时武林中第一剑客。之后,她也收了不少资质悟性颇佳的弟子,但可惜诸弟子都难有她的身法,这南苗快剑的威力也大大折损。由于渔夫当年将剑法广为传播,江湖中会南苗快剑的人不在少数,也不拘什么门派。随着时光流逝,南苗快剑早已不复那少女时的风光,再也不算一流功夫。

此时看到桐儿演练此剑法已有了**分火候,她本就身姿轻盈,又兼具冷渠英教给她轻功,一套南苗快剑舞得直似雷迅电闪,快得看不清真身,所过之处只余道道剑光和残影。当然,以我目前纯阳功八重的功力,她的这些功夫还很是不够看。

她练得到底如何,还得试上一试。我凝气于臂展而一挥,房檐上一串冰凌齐根断裂,宽袖一卷一扫,九根冰凌齐刷刷朝着她快速刺去。几乎我方一出手,她便察觉有异,目光一凛,手中闭月剑须臾间划过半圈,“叮叮叮叮”四支冰棱斜插到积雪中,瞬而那套着白靴的脚尖同时向后一点,翻身之际两脚顺带踢开两支冰棱,一手短剑一手剑鞘又隔开两支。她飘然站定身子后银芒剑尖直直对上最后一支冰棱,灌着我六分内力的冰棱好比射出的强弩箭矢,与她剑尖锋芒相对时可见两尖急速震颤,忽而她剑上闪出一缕青芒,冰凌乍然变成碎屑随着寒风飞扑到她的脸上颈上,她登时脸露羞赫,轻抚了下胸口,才将剑收入鞘中。

这时虽该天色明亮,但云层黑厚昏沉,又下起小雪来。凄凄靡靡的雪花飘落在她身上成了晶莹的点缀,见她颇为窘迫地抚着胸前衣襟,我挑眉看得有趣,慢慢朝她走过去。近到跟前,我解下大氅披到她身上。她对我一笑:“这个我用不到,哥哥穿得单薄,还是哥哥披上吧。”我握住她欲要解下大氅的手,说道:“你马上便会用到。”

我拉着疑惑不解的她走到廊前一颗歪斜老松下,拂去她发上肩上的几粒雪花,看着她盈盈翦瞳,脉脉微笑,心里升起一丝柔情。我挨上她的身子,将她挤在树干间,两手轻托她的娇臀,便让她坐在横斜的粗木上。

我身上燥热未退,这般两驱相贴,让她双颊染上了醉人的霞红,氛围顿时暧昧无比。

我用鼻尖在她耳侧摩挲,只觉得高领上柔软的白狐绒毛也比不过她细腻嫩滑的肌肤,忍不住用嘴唇轻点,舌头也伸出来挑逗她的耳垂,她细细喘息道:“哥哥,好痒。”

我微微一笑,在她耳畔呼气轻语:“哪里痒?”

“唔耳朵”

“只这里?别的地方不痒?”

她双臂攀上我肩膀,把脸埋进我的肩窝里不再言语。这是害羞了?

我手掌钻进她的里衣,摸上胸前肚兜,果然有片湿凉,再往旁侧一探,两粒乳珠硬硬的挺立着,我捻上一个乳珠,听得一声娇吟,于是又问道:“这里怎这般硬?妹妹想要了吗?”

她埋头捂着声音:“嗯啊哥哥明知故问。”

我两只手都伸了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揉捏着两团软肉上的小豆,“我如何知道了?”

她两手环住我的脖子,边是轻吟,边是断断续续地说:“嗯嗯哥哥笑我,分明是啊哈方才冰屑飞进去冰得啊哥哥,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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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少虽少了点,但也到2000了。下章再多写些~~

第四十八章 冬青2

“不过是摸摸你,就开始浪了?”

“哥哥”桐儿一句娇嗔,唤得我骨头缝都有些发酥。于是,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急切地拉开她那好几层的衣襟,一把扯下嫩粉的肚兜,连同撕去的裤子都丢在脚边的雪地上。

寒风一吹,只听她瑟瑟发颤道:“好冷”。可我的身体却热得发烫,手上运了真气,在她裸露的娇嫩皮肤上不住游走。她夹靠着坐在两根树干间,身下垫着那黑色貂皮大氅,两团挺翘玉兔和一双长腿就那般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天雪地里。白皙的皮肤被衬得耀眼,豆大的乳尖硬得犹如红玉,我紧忙含住一颗,用力吮吸,一只手也揪扯上另一头,听着她不断地轻吟,挺着椒乳往我嘴里送。

玩了一阵只觉欲望更炽,将她圆膝向外一分,用她的小手揽住自己的膝窝,又把大氅理好,两边盖上她的手臂双腿,揪着边缘让她攥在手心里,“自己拉好,免得受寒。”

但见数九寒天,小雪漫飞中,一株老松粗糙的树杈上夹着一个披着黑色大氅的玉人,露着胸前大腿等羞涩之处,微微抖着大开双腿,劲装长摆恰好不好地垂在两腿之间,遮挡住密处,下方由自冒出丝丝缕缕的热气白雾,淫荡得叫人看着发热。我心中一动,跪下身,撩开衣摆细看,花苞贝肉正中一条粉色蜜裂亮亮晶晶,那热气正是从这个细缝中冒出来的。

我拖住她两条腿根,用唇轻吻上发凉的皮肤,慢慢移到毫无瑕疵、无毛无发的嫩肉上,轻咬含吮,偏生不去碰那水流得越来越多的肉缝。

“嗯嗯”她柳腰微摆,两腿分得更开,几成一线,哀求地吟道:“哥哥,吃吃桐儿那里。”

“哪里?”

“桐儿的小穴给哥哥吃哎呀啊哥哥的舌”

她这般浪荡地求我,我也早已忍耐到极致,一口堵上那裂缝,伸舌钻进深藏的小洞,卷舔猛吸起来。那销魂小洞涔涔流出蜜汁,怎么也吞咽不完,竟顺着她会阴划过菊蕾再滴到地上。借着腻滑淫液我用一只手指冷不丁地戳进她后庭,穿过层层叠叠的肠肉,只觉得万分紧致。

我的舌与指在她两个密洞中穿刺翻搅,感受着那愈来愈快的缩动,她身子倏地一僵,嘴里瞬间冲进一股甘流,舌头和手指都被猛烈蠕动的媚肉吸咬绞住,耳畔响起她“啊啊!”地惊促娇呼,显然她已高氵朝泄身了。

我抬眼看她,她闭着双目,眉尾都染上了嫣红,一副意犹未尽的回味模样,我便轻笑道:“这般快就到了?水真是多,喝都喝不尽。”

她脸上更红,也不睁开眼睛,腻着声羞道:“桐儿快美死了”。观她作态,我却也不知她到底是羞涩还是浪荡了,只想看到她更多的淫态。

我侧身挥掌,殿前房檐上挂着的一截半尺来长三指粗细的冰锥就到了我手中。双手凝上纯阳内功,冰锥融化滴水,待表面无棱无角足够光滑剔透后方才停下。

她眉目半阖,身体微微颤抖,咬着下唇凄凄哀哀地看着我,我只柔声道:“莫怕。”说完,就将那冰锥捅进了她娇嫩后庭。

“啊——!好冰!”她簌簌抖着,双掌手指捏紧了腿上的白肉,含泪乞求,“哥哥,桐儿后面好冷,那个好大,进不去的”

“竟是胡说,怎会进不去,还未有我的粗。”说着便将冰锥连连推进。

冰锥上细下粗,看着被一点一点撑开,递次变大的粉红肉洞,我邪火大盛。冰锥抽动间,那些嫩肉也随之进出,晶莹透明的冰凌上紧裹着红肉,甚至那菊洞深处的火红肠肉也能透冰而观,真是言语难述的琉璃美景。我情不自禁地探头伸舌舔舐起被冰锥带出的美肉,只尝到一股香甜,长期使用馥香膏让她的密处都浸透了这股妙不可言的香味。

“啊啊哥哥冷”她呵气喘息,烟眉紧拢,抱着腿直打颤。菊门处滴滴答答地流出融化的冰水,我一用力,稍化细了些的冰锥就整根没入,“啊——!”,她不由大叫出声。

“真有这般冰冷?”我这才站起身,松了腰带,掏出胀痛的肉刃。又听她道:“真的,求哥哥”

我用粗硬铁柱,撑开花瓣,抵住穴口,“哥哥来试试,若是说谎,定不饶你。”

“啊呀!好胀!要坏了!啊!”

滚烫肉茎猛然深没入底,让她惊叫连连。她本就幽遽窄小的花径此时一半冰凉,一半火热。龙阳尤一挺入湿滑穴肉更是紧紧包就上来,险些就让我射了。我呼出一口浊气,强忍住泄意,连着大氅将她搂紧,她手一松,细长双腿也缠上我的腰身,人也挤进我怀里,呜呜娇泣:“哥哥,冷嗯嗯两个都撑满了,好冷,又好烫哥哥好烫”

我被她这春呻浪吟般的话语一激,就开始不管不顾地狂抽猛插起来,硕大肉冠次次捣入子宫,刮楞着子宫口,旋转磨捻着半是冰凉半是温热的肉膜。

“啊——!嗯啊!呀呀——哥哥哥——”桐儿被我操弄得淫叫不绝,也不知该喊些甚么。

而我只觉得绝顶地爽快,棒身温温凉凉,肉冠则是在她深处火烫湿热,怒棒大开大合,啪啪猛击她的花穴,整棵松树被带动得枝叶乱颤,吱吱呀呀,积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洒在我二人身上,可此时此刻谁也顾不得那点寒凉落雪。

“啊啊——!”

“唔!小荡妇,小骚穴咬得又紧又爽!”狂风暴雨般地肆虐许久,肉棒终是在她吸力十足、冷热相交的小穴里肿胀至极,囊袋一阵抽紧,腰眼登时发酸,酥麻也从肉根蹿到阳腹,一路蔓延至胸腔,旋即脑中一白,铃口刹那喷出滚烫阳精,灌满了她的子宫。

“好烫!啊呀呀——哥哥!我我也来了!”

我方才回神,余韵正浓时,她花壶深处也痉挛般奔溢出一股热流,舒服得我直是仰头吐息。好在我还留得清明,尽管酸爽未退,但也默默运起功法,将阴阳之气融合,片刻功夫便将其输入各自体内。

将才运功完毕,就听桐儿喃喃叫着哥哥。

我还在她体内,两人也仍旧交缠着,听她这时唤我,我突然忆起清风长老给我的信,他言道桐儿或许对双修之事有所察觉。叫我帮她打通第四条经脉,可对两人增进过快的内功遮掩一二。我虽有些不愉,但还是依言替她打通了经脉,我闭关前她就已突破至九阴诀第四重。以桐儿的机智怎会察觉不出异样?可她一直未曾试探过我。她知与不知又有何干系?如今她对我有些事,我又有些不忍让她知道

我不明自己为何被软化至此,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是什么?

“哥哥?”

我忽尔回过神来,紧抱着她动了动还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这才哑声道:“怎么?”

“后面好冷,要冻僵了哥哥帮我。”她惹人怜惜地嘤咛诱惑。

“还没够?”听她说得话,未软的男根在她小穴里复又突突跳动。

“不不是的。真的好冷,哥哥帮我取出来。”她缀泣道。

我向下伸出手指往菊洞中一掏,一汪冷冰冰的水流了满手,在往里伸才触到变得细小些的冰锥,两指在她冰冷的肠道中一夹,这才将只剩下巴掌长的一节冰棱取了出来。

桐儿揪着我背后衣衫,埋头在我耳旁喘息吸气,我在她花穴中抽动几下,“哥哥帮你暖暖。”言罢,我将真气运至下腹肉根,刚从花穴中出来就又快速插入后庭。

“啊!好烫!好硬啊!”

没了肉棒的花穴汩汩流出白浆淫液,悉数浇在我小腹肉根上,又流到菊蕾上。她后庭中被冰锥冻得极是寒凉,冰水肠液也极为丰沛,这下又撒上方才那些汁汁水水,让我的龙阳进出得很是通畅。行运真气的男根比往常更为滚烫坚硬,甫一紧入她的后庭只觉得凉丝丝得刚好,旋磨滑转一阵又是另一番美妙滋味。

“啊呀——!哥哥!啊!啊啊——!”桐儿却耐不住骤冷骤热的刺激,香臀挺翘间摇摆了两下,兀自酥颤着到了高氵朝,爽的直打哆嗦。

她的后庭冰冰凉凉地缩动,我也顾不得许多,暴胀的龙阳提腰就挺,在她好似吸啜掐挤的紧箍菊肠中快意驰骋起来,抽至见首,没至茎根,狠狠进出。片刻过后,冰凉的洞穴就变得火热无比,说不出得舒爽。

两方炽烫的粗长肉棒和收缩压迫的膣肠不住穿刺套弄,紧密缠绵得难解难分。大力律动中枝桠猛晃,积雪早已落光,只剩下漫漫飞雪飘渺在周身。桐儿被我撞得四散崩溃,嗤嗤失神淫叫,求饶又求欢。情难自禁下,我情欲更为亢奋,不知不觉再度陷入意乱情迷。也不知强抽猛送了多久,酸爽快慰忽而在小腹炸开,龙首尖端控制不住地喷出大团浆液,颤抖着全射进了娇嫩的后庭里。突然而来的高氵朝叫我措手不及,只紧抱住桐儿,似要将她揉进体内一般在她身体里泄了个痛快。

直到魂魄回体,我这才抽出半软肉棒,那些阳精淫水噗噗地往外挤个不停,裤子被浸湿了大半。再看桐儿的下身更是泥泞不堪,还在喷着淫水冒着热气,也不知泄了多少次。

我托起她的脸,她还在迷迷蒙蒙地不知所以,蹭着我的手掌说着:“好舒服,桐儿好舒服还要”

我提好裤子,用大氅将她一包,吻着她脸颊道:“到床上再让你舒服。”,说完便横抱着她转身进了冬青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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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漫雪,松下野合,冰火两重天。呵呵呵呵~~~~此章够肥吧?

下章要出大事~~

第四十九章 梧桐1

黑云厚沉,星月难见。

雪深及膝,我不敢在地面上疾走,唯恐留下可供人追踪的痕迹,便只能顶着狂风暴雪在茂密的枝桠间穿梭。真气运转到极致,只盼自己还能再快些。待到丹田真气用尽时,这才停在一枝被风的秃枝上盘膝调息。数个周天后,丹田气海恢复饱满,我缓缓睁开眼睛,起身回望来路。

足不点地奔走一夜后,狂风已弱,大雪如旧。高耸的碧华山早已湮没在茫茫雪雾中,只能依稀辨出几分模糊的轮廓。此刻我才真切地感受到,我确已离开了那牢笼般的素问宫,离开了那个让我惧怕和混乱的男子。

忆起哥哥眼中的惊怒,我知道还未到放心的时候。只怕现下老叶已发现了哥哥的不妥,不时纵息和暗影两门弟子便会悉数出动,全力追踪于我。

尤记得冷渠英将我送到秘径出口时说道:“此去向东,中原腹地虽市井繁华,然素问宫势力却盛;向北,人稀苦寒,多为戎狄牧民;向西,干旱沙漠,却有绿洲之国,其民众与我等发肤迥异,善商重利,素问宫也与之多有商贸往来;向南却是不通,有高山险阻之隔,只能从中原再折去南疆,而素问宫在南疆之地的势力最弱。”他又将一个包袱塞到我怀中,继续说道:“所以向东最是不利,值此当口极易被追击。少主可先行向北,再绕行向南,待几个月后风声不那么紧了,深入南疆隐匿起来,宫主再想找到少主只怕不易。这些是一些惯使的用物,时间匆忙也无暇备得周全,少主拿好。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还望少主多加小心。”

看着面前仍旧温文尔雅的冷渠英,我心中感激有之,信任有之,疑惑亦是有之。几番措辞下,开口说道:“何不与我一同离开?我这般一走,以哥哥的心思怎想不到是你助我?他又岂能放过你?”

冷渠英只笑而答道:“少主勿忧。时辰不早,该动身了。”

“……”我不知再该说些什么,只道:“保重。”

现下细细想来,冷渠英于我而言,亦师亦友,但我从未了解过他,哪怕是一丝一毫。不变的微笑,就如同他脸上的面具,让人捉摸不透。他竭尽所能地帮助我,而我总也甩不去心底的那一丝怀疑。

此时,打开冷渠英为我准备的包裹,里面有一份地图,几个火折子,内外用伤药,以及铜板金银、银票等不少钱银,还有些许干粮衣物。

自那时冷渠英决定帮我离开素问宫后的数月内,我不时与他在山涧处密谋相见。他多时都是与我介绍各地风情、江湖规矩、武林门派以及民间百姓生活疾苦等诸多事物。便是银钱的使用,野外饮宿这般些等小事他也面面俱到地教授给我。随之,与素问宫截然不同的万千世界,在我心中唤出了更多的期待与向往。

原本计划过些时日再离开的,但近几日从未停歇的狂风大雪无疑是出逃的绝等天机——再多的痕迹与气息也禁不住这等风雪的残卷。

而整夜奔波过后,我肚中早已饥饿,捏起一块冷硬的糕点,只吃了一口便再也下不去嘴了。长期饮用流食汤水的肠胃,现下根本接受不了这等粗物。我取出一颗自备的丹药,用内力化了的雪水送服而下,腹中即刻舒服了不少。看着那些哥哥常迫我服用的丹药,我自嘲地想到,这些东西倒也让我省去不少琐事。

我收起有些杂乱的心思,裹紧身上的斗篷,带好兜帽,遮住口鼻,一切妥当后,抹去雪中痕迹,迎着见亮的天光,再次踏入风雪,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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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险恶,人心叵测。

江湖险不险恶,尚未可知,但人心叵测,我却是深以为意。哥哥、清风长老,他们是如何待我的?锦衣玉食的背后,是那般的不堪。握有秘径的冷渠英当真只是单纯的帮我离开,别无他求吗?揣摩人心比修习任何武功都要难,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去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故而,我并未按照冷渠英所说前去北地,而是直行向西。

西行之举并非心血来潮,诚如冷渠英所说,向东,经汉中直到京都皆是素问宫的势力范围。这倒不是说江湖上素问宫的名号有多么招摇响亮,而是在诸多门派乃至朝廷的背后都有素问宫的影子。地处西北的素问宫,看似与世隔绝,但其势力的隐秘之深,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据冷渠英曾言,江湖中甚至有些门派自创派至灭门,都不知道他们是在为素问宫卖命。

如此境况下,我该如何躲避素问宫的耳目?

由于出逃的提前,冷渠英以为我并无头绪,这才有了临行前向北的建言。其实,早在几个月前冷渠英为我讲述了素问宫的诸多事情后,我就已决心西去。我不单单从冷渠英那里获悉我所需要的信息,还整日在匿武阁中阅览群书,西域的山川地貌,民生风俗乃至神话传说我都一一记下。混着了解各地武林门派的理由,我从冷渠英那里也将西域的武林门派弄了个清楚。

东南不通,向北素问宫的势力也很弱,且北方地广人稀,多为牧民,消息闭塞的确是好的选择。可同样,北方城镇稀少,若想隐匿在牧民中,对于我这般不深世事的人来说并不容易,周遭民族迥异,而我独身混迹当中其实更为显眼。以素问宫的能力,即便势力弱,想要在北方打探到我的消息也只是时日长短的问题。

西方荒漠,而商路众多,多族通婚,民生混杂。且边关动荡,流民甚多,官府无力,各方势力也都有所倾轧。所以,于我这般来历不明的人出现在西地,并不扎眼,也方便我混入商队四处走动。尽管素问宫于此通商频繁,但要寻人,在我有心藏匿下,想必也没有那般轻易。

如此多番考量后,我决定翻过碧华山西面的天穹山,绕过地图上记述的孔林和龙兴两镇,直奔离边关最近的飞沙镇。在飞沙镇停留一段时间后再做打算。当然,这地图是从匿武阁中寻获的,而冷渠英为我准备的地图,在地貌城镇上并不如我自己找到的这份详细,也有不少相异之处,但他给我的地图上面却标记了诸多武林门派的分布,十分实用。

经过十多日餐风饮雪、衣不解带的奔逃后,我终于到了飞沙镇的一里之外。相较于在素问宫中多年骄奢淫逸的生活,这些时日对我来说十分难捱不惯。若无武功内力傍身,我必会寸步难行。为了躲避追踪,我一直行走于荒山野岭,服丹饮雪,不敢有丝毫放松。而眼见人烟渐而稠密后,忐忑雀跃、激动不安的心情再次浓烈起来。

挣脱素问宫十八年的禁锢,摒弃那些难堪和痛苦。这一刻,我将从飞沙镇开始步入这个红尘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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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各位大大们,本君回来啦!

我好想你们~~看到我停更期间仍有很多大大给我留言,真是万分感谢和激动。

至于本君为啥突然停更,在此也要与各位道个歉,其实本君去渣游戏了。国内某三游戏,相信很多亲都知道的。玩了这么几个月,你们还别说,这是我玩过最累心的一个游戏。哎,真的,累心。具体就不向大家说明了。总之,无良本君A了游戏,又来这里浪了,希望大大们继续爱我。(づ ̄ 3 ̄)づ么么哒。

至于,有的大大们说要求别虐,不要BL什么的,我想对这类大大说抱歉了。因为本文的宗旨就是情之深,虐之切。

而围绕“情之深,虐之切”这个主题,不论男女老幼,不论伦常道德,都将为之做出贡献与牺牲。在跨过性别与道德后的真情,到底是不是真情呢?本君也是不懂。

但本君的口味一向是颇重的,毕竟我是能津津有味看下紫狂大神文的人。不过大家放心,我是不会写的很血腥的。

还有的大大问虐不虐哥哥,答案是肯定的,哥哥怎可不被我虐呢。

本文大体分三卷,基本上第一卷已经结束了。第二卷来临。而虐哥哥行动都集中在第三卷,到时候大家不要心疼就好 :-D

不过考虑到有些大大们的心情,接下来咱就不虐女主了,换个人虐。相信很多人已经知道我要虐谁了。毕竟现在可供虐的人物就那么一个~

而且作者君真的不是受虐狂啊~~仁家做过心理测试,可是100%强攻型的哦~其实在写虐的时候,我更多时候都是代入攻的角色~~如果说我是抖S,我觉得还比较贴切。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本君可是心理健康,坚强的好(女)青年。

另:好久不曾提笔,有些生疏了,写的不好,望海涵!

最后,再次谢谢一直支持我的大大们,爱你们

第五十章 冬青1

凝云四合,飞雪漫漫。今年的风雪绵延不断,似乎永远不会停歇下来。

昨夜守岁,我留宿在合欢殿。身边的桐儿还在酣睡,因过年而特意换过的红色锦被也遮不住满榻的凌乱和她斑驳柔嫩的肢体。我轻身翻下床榻,在老叶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用过早善后桐儿还未醒,于是我便回到冬青殿的书房处理公事。

大年初一,所需处理的事务也不过是那一两件。正觉乏味之际,窗外忽然传来咔嚓一声,寻声望去,原来是一株老松的枝桠再也承受不住连天的疾风骤雪,生生断裂开来。而那撕裂般的黄色断口,颇有些刺目。接着老叶就带来几个穿着艳丽的下人,忙着将粗重的断枝搬运出去。

我突然想起前几日与桐儿在那树下的销魂情事。还记得那时回到殿中榻上,她迷离着眸子在我身下娇喘央求,说是过年要将合欢殿与冬青殿装饰得热闹些。不过是些小事,她也小心翼翼地殷切求我,而我却意外地享受她那样的小意逢迎。恣意要着她的同时,并没有拒绝她的要求。

如今,她不仅将两殿装饰一新,还让下人们穿得甚是喜庆,与往年潇然的内宫相比多了不少人气与年味。这般陌生又熟悉的景象也就在幼时有过几次。是何时开始,过年一事就从未在内宫中提起了?直到今年

“啪嗒”,我骤尔回神,笔下素白的纸上染上了一滴墨渍。我又出神了许久?心下忽然升起股烦躁,也没了心思再待下去,于是撇下笔,出了书房。老叶方要迎过来,我只看了他一眼,他又识趣地退了下去。

我独自一人走在廊下,脚步越来越急,最后竟是运起轻功三两下飞到了合欢殿。推开殿门,熏香袅袅,暖风扑面。而环视了一圈殿内却没独独没有见到桐儿。莫名躁动的心思乍然转冷,于是对正在施礼的婢女阿卢硬声问道:“人呢?”

婢女明显瑟缩了一下,比划着告诉我:我走后不久,梧桐就起了身,午膳过后看了会书,便出去练功了。我望望门外飞雪,皱眉又问:“去了哪里?”婢女只是摇头。

我甩手让她下去,自己走到窗下案牍旁,见桌面上敞着本未读完的山河名川录,于是坐下拿起那书略略翻看起来。一书看完,天光也渐渐发暗,居然还未见人。那股无名焦躁复要蒸腾时,门外就传来了响动。

披霜戴雪的纤细人儿走了进来,眸光扫到我时,就用清丽的声音惊讶道:“哥哥?!”

我冷着脸:“这等天气,去哪里练功?”

她稍有些怔愣才快速答道:“练了练轻功,跑得远了些。”

本想再质问她,却又听她颇有些羞涩地说道:“哥哥还未用晚膳吧?不如留在这里,我我来下厨。”

妹妹要为我下厨?!太过吃惊下我只顾强装淡然地应了一声。看着婢女随她跑去耳房,我仍觉得不可思议。身为素问宫的主子,自小到大华衣美食,我与桐儿何曾操心过饭食?而我更是连灶房在哪里都不甚清楚。

直至饭菜上桌,看着叫不出名字的菜色,平淡无奇的摆盘,我依然有些讶异。在她有些期盼的注视下,我吃下了她亲自为我布的菜,而她则坐在我身侧小口饮用着她的汤食。不知为何我心下畅快许多,倒是比平常多吃了些。用膳过后,换上茗茶,我这才淡淡问她:“何以想起学厨艺?”

“只是,想做给哥哥尝尝。”她端起茶盏,茶水的热气浮上她的脸颊,有些发红。

听罢,我一时语咽。其实相较于往日的珍馐,那些饭菜只算是尚能入口,但违心的话却脱口而出:“还不错。”

她似是放心般呼了口气,眼里也露出一丝雀跃。她那如孩童被夸奖般的样子,实在有趣,我不由得翘了翘嘴角,盯着她带着水光的红唇看得出神。

“哥哥?”

刹那间被她唤醒,我实在是纳罕自己的频频走神,仓促说了声早点休息,便起身离开,难得不愿在今日强迫她行那鱼水之欢。

我回到冬青殿,洗漱一番后便卧榻休息,少有得身心轻松,安然入眠。睡梦中,朦朦胧胧地乍觉背后一凉,蓦然惊醒,猛地翻身间转手五指便扣住了来人有些纤细温凉的脖颈,心底一凛,究竟是何人,竟能绕过老叶,至我塌前才被察觉?!

“哥哥是我。”

是了,除了她还能是谁?我松开手,借着夜明珠幽暗的冷光看清了她的脸。

她轻柔着颈子,缓缓道:“老叶见是我便走远了。”

我点燃榻边的琉璃灯,看到梗漏已是过了子时,不解问道:“这般晚了来作甚?”

“子时一过,现下已是正月初二”,她低着头,话说得极是扭捏艰难,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指轻颤着缓缓拉开披风的带子,“是哥哥的生辰,我是来为哥哥庆生的”

那精致的披风与之话音一同落下,只见一身通透的绯色纱衣下,浓黑的绸带紧紧裹住她的圆润双乳、妙曼细腰以及令人垂涎的幽谷。

不知是被她的言语,亦或是被她这番撩人姿态惊愕的,我再次说不出话来。

我又何时庆过生辰?小时候许是有过一两次吧。

而桐儿如这般站在我面前,我又怎能压抑住复苏的欲火?

她,她是首次在我没有任何要求下,主动把她自己给我…

吃惊过后,心中竟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喜。

我淡淡笑起来,伸出手掌握住她有些冰凉的小手,尽量柔声道:“很美。”

她脸上布满醉人的酡红,抬起眼睛看着我,羞声说道:“今夜我来哥哥什么都不必做,让我来服侍哥哥”

我挑挑眉,只觉得兴趣盎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一股甜腻的香味窜入鼻中,好闻得紧,不由大为开怀:“都依你。”

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在我怀里蹭了蹭,随即又挣脱了去,小手牵着我坐到了榻上。而她则坐于我的双腿上,双腿缠上我的腰,透过薄薄的衣物,我好似能感受到她腿心间的湿气。

她的手忽然摸上我的脸,四目相对,秋水般的剪瞳随着她手指描画起我的眉,扫过我的眼角,抚上我的唇她清美的容颜离我越来越近,仿佛花瓣一般的柔唇终是盖了上来。

霎时,心房犹如遭了雷电,说不清是满足还是不足,我急迫地张开口,迎着她甘甜的小舌,与她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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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ゝ∠)_,然而更得并不顺畅,跟挤牙膏一样。大家快来爱我,给我力量!

第五十一章 冬青2

唇舌间急促的喘息,津液交互,谁也不愿先停下这番贪婪的索取。而我渐渐难以自持,火热的分身胀痛难忍,伸手揉上她的胸口,她马上叹息一声,焦急而又模糊地道:“等等嗯哥哥等下,让桐儿来。”

有些红肿的双唇得以分开,看着她用双手阻止着我欲揉捏的手掌,只调笑道:“好。我倒要看妹妹如何做?”

她难为情地低下头,湿热滑腻的小嘴含住我的两根手指,上下吮吸起来,说不出得露骨又香艳。直至双指染满她的津液,才将其吐出,含羞带怯地引着我的手摸向她裹着绸带的腿间。她用我的手指摸上两片花苞中间的凹陷,突然桐儿嘤咛了一声,原是碰到了几个硬物,绸带瞬时变得有些湿热。再细细摸去,发觉绸带内竟是如算盘一般嵌着几颗细小的珠子,随着手指的来回抚摸,那些珠子也随之来回滚动。随着桐儿渐渐娇吟出声,我的掌上也逐渐变得湿濡。

“哥哥…嗯…嗯…”她拉过我另一只手,握着我的中指,难耐地探入湿哒哒地蜜洞。她的腰臀不自觉地起伏,我的手指也顺应着搅拌起她的小穴,泉水般的汁液黏黏腻腻地流了出来。她媚眼如丝,嗯啊轻吟,抓住我两手就这般一前一后地玩弄着她的密处。手指被她紧密湿滑的穴肉上下套动,我也就越加用力地探索她的深处。倏地,指上传来异样,几番抽查摸索下,才发现她蜜穴深处有根细线。我兴趣盎然地笑笑,轻咬她的耳垂问道:“是什么?”

她双臂攀住我的脖子,不敢看我,只娇声哼道:“为哥哥准备的…生辰礼物…”

她还要给我多少惊喜与意外?我不禁又笑道:“这般勾引我,不怕一会受苦吗?”

“只要哥哥欢喜,我便不怕…啊!哥哥!…唔…”

我瞬间又探入一指,两指在她层层叠叠的嫩肉中刮擦,并不着急夹住细线,沙哑着声音恶意道:“妹妹夹得好紧,实在不易取出来…”

“嗯嗯…啊…好舒服…我…”前后两掌的玩弄使得她放浪起来,红唇开合间只顾呻吟。

她胸前绵软贴着我的胸膛,两粒坚硬的乳珠隔着我的亵衣来回摩擦,娇臀连连摆动,淫水也流个不停。料想她快要高氵朝,于是我便更尽心地捣弄起她的花穴,夹着前面几粒珠子搓动她的肉芽。

“啊!别…!来了!啊啊…!”

忽而她柔躯一扳,小穴紧咬着我的双指不住颤抖,我借机夹住她穴中细绳,猛一用力便将一个圆润硬物拉了出来。桐儿登时将我搂紧,淫叫着高氵朝,小穴不受控制地挤出的浆水打湿了我的衣裤。

她软绵绵趴在我颈间喘息,等待余韵过去。我一手揽着她,另一手举起那湿淋淋带着蜜水的硬物细看,手中是个无色的琉璃把件,个头细长圆润,当中也不知是如何融了朵花,像是刚摘下来就被嵌进去了一般,看着倒也新奇。而这正是从她体内取出的,想着便觉得浑身火热。

桐儿在我颈间摩挲,小声说道:“里面是朵梧桐树上的花,我费了不少力气,才将它完好无损地嵌到里面。希望哥哥能喜欢…”她说着,小手也滑到我胯下,掏出胀痛的龙阳对准她的刚刚高氵朝过的小穴儿,一坐到底。“啊…好大…”

“嗯!”未料她如此主动,紧滑到极点的蜜洞就这般突然层层裹住我,迫得我也轻吟一声,又吮着她的耳珠沙哑道:“妹妹有心了。”

桐儿微张着红嫩的小嘴,不停地吐出撩人的娇吟,浑身粉汗如珠,紧窄的腟道箍着肿胀的男根。我强忍着想要肆意蹂躏的冲动,揉捏着她的身体,任凭她上下筛动。那紧密滑润的销魂肉洞阵阵收缩,身下传来的酸麻难耐至极,使我的精关摇摇欲坠。

她的臀儿上下左右地摇曳着,速度越发地快了起来,我竟是再也忍耐不住,囊中纯阳就这般奔溢而出。

“嗯啊啊!”,畅快舒爽中又感到她的蜜洞中发出一阵近似痉挛的夹缩,桐儿也又一次攀上至乐的顶峰。

我轻笑一声,抚摸着她的背,而桐儿则气喘吁吁地软在我怀里,说不出话来。刚刚释放过的肉刃还在她体内,混在一处的阴精阳精不得泄出,趁此机会,我暗运心诀,想如往常一般,化出真气再输入各自体内。

可将将运功到一半,猛然间下腹丹田传来一阵刺痛,真气更是沉如巨石,凝滞不动。我迅速换了心法,默运纯阳功,但不管如何使力,经脉和气海中的真气如若凝固了一般,竟是动也不动。

我心中一沉,手臂大震,将桐儿用力拂到地上。她坐在地上,腿间瞬时流下方才欢爱的痕迹,看着她淫靡香艳的样子,我此时只觉得冷怒非常,还有一股子心痛。我一把掐住她的双臂,把她从地上抓来,凝眉冷目地看着她,沉声道:“妹妹好本事,居然给我下毒!”

她只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我怒不可赦,摇晃着她吼道:“看着我!”

她仍旧低着头,不言不语。

我怒极而笑,“以为我没了内力就不能把你如何了吗?!”

说完,我就将她扔到榻上,欺身压上去,撕碎她身上寥寥无几的遮挡,一口咬上她的脖子,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气又浓了起来,我心里清楚的很,她想要做什么,可我现在应该已无力阻止她了。

但我又岂能甘心?!

眼睛越来越沉,身体也逐渐失去知觉, “你…!”

看着躺在我身下的她,侧着头,眼中含泪,有些冷漠又有些慌张的样子,我盛怒依旧,可我更是有种害怕的情绪,那句“你不许走!”还没说出口,眼前就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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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字数略少些。这几章是哥哥的视角,主要写梧桐出逃前后的事。

_(:зゝ∠)_自作孽不可活,我为啥要写两个人的第一人称。。。。。

第五十二章 冬青3

老叶带着清风长老来得很快,清风长老见我时很是忧虑地皱了眉头,一手捻着白须一手搭在我脉上。诊了片刻,从药箱中取出个白丸让我服下,又用银针在颈间穴位刺了刺。我顿时觉得喉中一阵清爽,便能开口说话了。

“老叶,叫镰七严查碧华山各处封山阵眼,看看都有何人出入。”顾不上与清风长老细说中毒之事,先将命令传达下去。

桐儿既选择此时逃跑,又过了几个时辰,想来还在碧华山盘桓的可能性不大,但以防万一我还是继续吩咐:“分派纵息门和暗影门所有弟子彻底搜查碧华山上下,若是找不到少主就向东西北各域追踪她的消息。另通知东线所有分舵、明暗桩策应两门。”

我顿了顿,又道:“将她的婢女还有冷渠英关押起来!”

老叶领命而去,我又转过来看着清风长老,不确定地问道:“她跑了,此事你可帮她了?”

清风长老瞅了瞅我,哼道:“她奇毒未解,我怎会让她离开素问宫。自她有所察觉后,对我早有了防备之心。”

他又提高声调责怪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若非你那般待她,梧桐岂会出走!”

“……”,我心中又怒又忧,还有些许自己不愿承认的悔恨,“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她走前曾言此毒出自一种兰花,其根茎与花粉相配能够禁锢内力于丹田气海,全身麻痹无力,不能言语。之后每十日可恢复少许功力,七七四十九日后便可自行恢复,别无它害。于你看来这毒可能快些解开?”我瞥了一眼手边的琉璃,实在不愿让旁人碰那东西,故而并没有对清风长老说这里有去除麻痹的解药。

“兰花?”清风长老再次切过脉来,沉吟一会,旋即颇觉奇异地说道:“这手脚麻痹倒是简单,方才已经让你服了我特制的解毒丸,待我再行套针便可行动自如。只这内力的恢复老夫一时也无能为力,这种药物似毒非毒,并非像是中原之物,我回去查查典籍或许会有所收获。”

言毕,他从药箱中取出一套金针,双手翻飞间便在我周身行起针来。不过盏茶间,我已恢复知觉,完好如初。

正当我舒展四肢时,清风长老收拾好药箱,方走了几步却又转身道:“我只好奇在这碧华山上梧桐是如何得到这种兰花的能给她带来这种东西的人怕也是图谋不轨”

“哼。”我心中想到某人,遂而冷声道:“我已有所定夺。”

“嗯”清风长老颇为忧心,“梧桐从未离开过碧华山接触过世外,吃亏在所难免,早些将她找回来,我才能放心。”说罢,便旋身而走。

我也不再耽搁,沐浴用膳后,这便带着老叶来到空空荡荡的合欢殿。

我对老叶挥挥手,他退在门旁守候,轻轻推开殿门,独自进入内殿,满眼冷寂萧瑟。明明她才走了没几个时辰在屋内查看了一番,手指划过书案上几本书册,想到她为了离开我而暗自谋划苦读的样子,只觉心头充斥着陌生的酸涩之感。

想是我闭关之时她已起了逃跑的心思吧,一直忍耐着,曲意迎奉着我?那些日渐的柔情都是假的?只为了

好一手欲取姑予,我捏紧双拳,不愿在此多待,“去外宫。”

唤过老叶,一路迎风冒雪来到了外宫议事殿。二十一门的大长老俱已到齐,我登上高座,示意他们各自禀报要事。我一手支着头,听得也是心不在焉。正值春节,大多数事物已是停滞,不过三言两语,座下便沉默起来。见此,我略微沉思后,并未将桐儿离山的消息公之于众,于是开口言道:“镰七、纵息和暗影两门长老留下。”

待到其余人鱼贯而出,镰七见我示意,低头报道:“属下已排查过各处封山阵眼,既无可疑之人出入也无损毁之处。询问各位长老以及管事,其阵牌皆无不妥。”

暗影门长老继而说道:“全山上下并未找到少主,属下与纵息门长老已安排人手兵分三路向山外寻找。眼下风雪颇大,怕是难寻少主踪迹。”

我轻叩着紫檀镶珠宝座的扶手,细细思索着桐儿的去向。昨夜那番话透露了她是蓄谋已久,时机却选得仓促。因连日的大风骤雪,最能掩盖痕迹,想来是为了躲避两门的追踪方才决定昨夜行动。既然各处封山阵俱无动静,那她到底是如何离开碧华山的?不管如何,以桐儿的轻功,恐怕已经逃出百里,她不谙世事,从小过惯锦衣玉食的生活,即便有银钱傍身,在外也必然极不适应。一想到她在陌生的地方粗食陋寝,又不免有些忧急

惊觉自己想得远了,当务之急还是要尽早得到她消息,于是吩咐道:“你们两门从周遭最近的村镇查起,若人手不够则征调在外云游弟子。不要透露少主身份,若寻得消息,不可轻举妄动,当即禀报上来,再做定夺。”

“是。”

两位长老领命而去,我又对镰七道:“你亲自审问少主的婢女。”

那阿芦与老叶一样,自小贴身服侍我兄妹,与桐儿感情甚笃。这婢女武功尚可,但口不能言,以桐儿的性格既然没有带她随行,料想她对桐儿的计划也知之甚少。

“主要问她些少主日常作息,取用过什么物品。她与少主颇为亲近,皮肉上不要用刑了。”否则她回来定然不高兴

“属下明白。”

“镰三。”镰七闪去身影,我想了想又唤来我贴身影卫当中的第三人,见他垂首单膝跪地,只淡淡说道:“带冷渠英过来。”

冷渠英被带上来的时候,一身青白衣衫纤尘不染,银色面具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张红唇,与平时到并无不同。他恭恭敬敬地站在下面,只是清亮的眼中时而迷茫,时而坚定,看样子时刻都在挣扎着,却还对我施礼:“属下见过宫主。”

第五十三章 冬青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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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冬青5

我挑挑眉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镰三,只听他道:“冷渠英长老未曾反抗,只是在燃了散魂香的屋子里呆了两个时辰。”

这散魂香也算是素问宫的秘药,刑牢中常燃着这种香,能让人变得神思迷茫,乖顺听话,是拷问打探消息时所用之物。若是日日用上这散魂香,时日久了便会损伤神智,逐渐变得痴傻。这种香料气味寡淡,制作繁琐,当中有味材料也是颇为难寻,故而只有在对付那些禁得起皮肉之苦,意志坚定的人时才用上一些。

冷渠英此人功力深厚,心性不移,很有风骨,若是一般的刑讯拷问手段,必是对他无效,用上一些散魂香倒也妥当。

我看着下面的冷渠英,一时沉默不语。

十八岁那年,自汉中武林大会上遇到游历在外的冷渠英,他便一直追随我左右。那时年少,执掌大权不久,正是我意气风发得意之时。一个见识过人,能力超群的人对我俯首称臣,更是满足了我的虚荣之心。待他将几件任务办得漂漂亮亮后,我力压众意破格提拔他成为往极门的长老。之后我更是将一些重要任务委派给他,他也未曾辜负过我的提拔,无一例失败。冷渠英渐而成为我贴身暗卫外最为器重也是颇为信任的手下。这也是我选他去教导桐儿武功的原因。不成想他不仅帮助桐儿逃跑,还胆敢一人留下。桐儿于我来说不仅仅是妹妹,我不相信他对此一无所知,明知不可为反而偏偏这般做了,其目的着实耐人寻味。

“少主去了哪里?”我盯着下面的人,冷然问道。

冷渠英只是淡淡一笑,“属下不知。”

我缓缓走到他身前,猝不及防抽出站在一旁的镰三腰间的佩刀,迎面一劈,他不躲不闪,面上精致的面具便一分为二掉在了地上。

一张美得惊人,雌雄莫辨却无一丝女气的脸露了出来。俊眉修目,鼻梁挺直,唇不点而红。脊若长竹,风骨独绝,端得是风雅君子。便是我见惯了各式佳人俊杰,亦是十分欣赏他的容貌气度。

妹妹是否见过他的容貌?想到曾经大雨中他怀抱着桐儿的样子,二人几乎日日相见,可是日久生情?我为何选了他去教授桐儿?我对自己当初的决定产生了隐隐的悔意。

他若对桐儿别无心思,又怎可能这般叛逆于我。

此时居然还说不知道,桐儿从未出过山,连钱都不会花,若是没有冷渠英的教授,她又怎知该去哪里?!

我怒气上涌,接着问道:“那她是如何离山的?”

冷渠英:“”

“你为何要帮她?”

因摄魂香的作用,他眼中变幻不定,却仍是沉默。

盯着那张完美的脸,我恨不得将其撕碎,可他仍有可能知道桐儿的下落,决不能让他轻易地死了。

我转身重新坐下,“你为我效命这许多年,我的手段你亦是清楚了解,但只怕还知道的不全。”

“镰三你亲自看押他,摄魂香不要停。”

看着随镰三从容离去的冷渠英,我心下怒火难伏,不禁报以冷笑。对付冷渠英这种人,肉刑无用。要挫断他的傲骨,碾碎他的尊严才最是行之有效的办法。到时再看他还是不是这般面不改色。

如是过了五日,依旧没有桐儿的任何消息。既然有冷渠英辅助她逃走,他们定然会准备万全。对于想要短日内找到她,我也不再报太大希望,还需从长计议。这番一想,人反而冷静下来,焦躁愤怒也随之转淡。

此时已是日薄西山,外宫禁地淬剑池这里依旧四下无人。碧蓝的池水能够洗炼宝剑,然而仅仅如此还构不成它成为禁地的原因,追其根本只因这淬剑池下有个鲜为人知的地牢。

目前我内力尚未恢复,只得示意身后的老叶上前,用内力分推池水,从池底密布的废剑中,挑出一把剑柄上有个嵌口,却无装点的长剑。我接过这把剑,朝着池边的假山石缝当中一插,再反手一拧。听得一阵金石交错之声后,碧蓝的池水不知渗去何处,池底也震颤着分成两半,左右下沉,当中废剑皆是哗啦啦地滚到暗处。

此地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仿佛根本不曾存在过一方水池,而是从地面上向外拉开了一扇大门,露出了里面通下地底深处的石梯。我命老叶驻守在外,自己则慢慢走向深处。听到石门缓缓合闭,眼前也愈发幽暗。

这里虽是地牢,但环境并非想象得那般恶劣。处于地下,免不了潮湿阴冷,然而空气中没有惯常的那种异味,也不知匠人如何设计的通风渠道,四周看不到缺口,也察觉不出哪里有风。每走几步,石壁上就会有一个掌大的夜明珠用于照明。这处地牢外围就是个迷阵,废了一番功夫终是走到了尽头。

尽头是一个极为宽敞空荡的大堂,墙壁上插着数支火把,灯火通明。大堂最深处的石壁上有个石门,那里才算是真正的牢房。

守卫的镰三正要往牢房内的机关内更换燃尽的摄魂香,见我来此,便停下手上的动作对我施了礼。

我淡淡问道:“如何?”

“冷渠英长老一直老实安分,每两日送进去的水和续命药物也都自觉服下。只是从未说过话。”

我点点头,镰三拉开石壁上一个铁链,紧闭的石门慢慢打开,借助外面火光才渐渐看清这牢房里的样子。

这牢房五尺见方,十分逼仄,四壁和牢顶地面均是用厚实的棉砖砌成,想要撞头寻死便不用想了。关上石门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再加上五日未曾间断过的摄魂香,功力稍弱的人恐怕早就疯癫了。而冷渠英此时却盘膝端坐在中央,只是发丝微乱,衣衫有些褶皱而已。若不是见他额上有些细微的汗珠和眼皮下略快的滚动,还真以为他气定沉闲没受到一丝影响呢。

冷渠英听到响动,浓睫下微微睁开一道缝隙,待适应了光线,这才睁开眼睛。

“拜见宫主。”尽管他极力掩饰,但多日的少水无食,禁闭焚香还是让他面色苍白,声音里也带出虚弱。

见他还能站起身说话,就知道他的意志没有丝毫动摇,瞳孔中因摄魂香而韵出的淡淡紫光,也被他极力压制着。

不管如何愤怒他的背叛,我还是颇为敬佩欣赏他的气节,他是我接掌宫主后第一个投诚之人,一直兢兢业业为我效力,多少念及些昔日主仆情分,“若此刻你说出少主去向,我或可网开一面。”

我对于背叛的人难得会有这般宽容之心,于是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尽管我肯定以他的品行定不会顺了我的意。

“属下确实不知少主去了何处。”

他温柔地笑着答话,眼中竟是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知足宽慰。

这是什么表情?!真真是碍眼!

我本就不多的耐心现下已是告罄,无情地说道:“既然如此,你怕是得常住于此了,这身功夫也不必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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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章。

预计哥哥的字数还要多一些,有些事情要交代清楚。

预警:接下来冷渠英要被虐了,会有男男的OOXX,口味逐渐变重。不喜的大大们赶紧避雷。

PS:最近快穿文好流行啊,作者菌拜读了一下其他大大们的作品,看人家写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酣畅淋漓,反观自己的就不能入眼了。仔细分析了一下,身为新手,我却选了第一人称的文体,还是两个人的第一人称,所以只能说一句NO ZUO NO DIE了。但自己开的坑,哭着也要填完。希望大大们支持。

第五十五章 冬青6

“动手吧。”我转身走到大堂里的宽椅上坐好,端起茶盏悠悠品茶。

镰三领命钳住那男人,将毫无反抗之意的冷渠英带到大堂中央,按跪在地上。他仍旧是不卑不亢略带恭敬的样子,即便已是听之任之,却从骨子缝中透出傲然。

他明知我不会放过他,为何还要留下?也不反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他知道我现下内力全无,是否会拼死一搏?由于太过迷惑,我不禁又试探道:“想好了。”

冷渠英似乎对一切了然于胸,像有所准备一般答道:“属下犯错,甘愿受罚。”

“”

话毕,为防止他不慎咬舌自尽,镰三已经捏上他好看的下颌,略施巧劲就卸了他的下巴,又向前探过双手,抓住他的领口左右撕开,顺势将他双臂用衣物反锁在身后。一具赏心悦目的身体就这般呈现在眼前——宽肩蜂腰,肌肉紧实修长,似松似竹的脊背挺直着,白皙的肌肤被闪动的火光照得发出珍珠般的莹润之色,配上他那眼眸半阖、菱唇微张的绝色面孔,其之美当真是我平生仅见。

不过一副好看皮囊并不足以改变什么。

只见镰三从旁取过一对三寸钢钉,气运两掌在他双肩后同时一拍,噗的一声肉响便穿透了他的琵琶骨。冷渠英喉中一哽,硬是没出声,颀长的颈子伸得笔直,而面上只皱着眉头而已。穿透琵琶骨的钉尖泛着寒光,伤口处瞬时流下鲜血,划过胸腹绷紧的肌肉,没入腰间堆叠的衣物中,将之徐徐染红。

镰三又取来两个指肚大的钢制锁扣,依次在两钉尖处拧紧,直至嵌入肉中锁了才停下。再看冷渠英已是冷汗加身、粗气喘喘了,却仍旧不坑一声。

穿了琵琶骨,真气涣散难聚,只要不取下长钉,就无法恢复内功。没了内力的压制,他瞳中紫光隐隐转浓,神思开始动摇,镰三将他的下颌复位,我适时轻声问道:“她在何处?”

“少主…”冷渠英阖眸拧眉,咬紧牙根又是不语,显是在与摄魂香的药力抗衡。

我也不急,只命令道:“把他剥光。”

镰三抽出一把匕首,上前拉起冷渠英,将他腰身腿侧的衣裤一割,又抬起冷渠英的脚,褪去靴袜。转眼间,这谪仙般的男子除了双臂依旧被衣物反剪在背后外,身上已是片缕无存。

我起身走近冷渠英,在他周围漫步转了一圈。身为男人,他既有让武人也会为之称赞的身材,亦有让少女羡慕的玉雪肌肤,不仅还有一张眉目如画的脸,就连一双脚也生得修长标致。

他虽闭目站着,也知我在细细打量于他,怕是从没人像看货物一般看过他的身子,他本因失血苍白的脸颊上,因羞耻而泛起淡淡的红,让他的脸美得越发不真实起来。

我坐回椅上,饶有兴趣地问道:“镰三,你觉得如何?”

镰三瞥了几眼,低下头用平板无波的声音说起下流无耻之言:“冷渠英长老不仅容貌俊得无人能及,光这身子就比女儿家的身体还令人垂涎,更不要提长老腿间那白皙粉嫩的子孙根,看样子像是没用过几次。依属下想来,多数人若见到长老现下的春色,都会难以把持。恨不得立刻压过去共行鱼水之欢,将长老干得死去活来,尝那神魂颠倒的滋味,便是要人舍去性命,估计也是情愿的。”这镰三虽表面木讷,内里却是个乖觉的性子,让他做事可谓是闻弦音而知雅意,极是省心。

听完镰三一席话,我不由呵呵低笑起来,冷渠英那完美的脸上终是一僵。

冷渠英由于颜色过美,兼有君子德行,江湖上不论男女想要对他投怀送抱、欲与之一度春宵的人数不胜数。当中既有婉转示好的,也有不择手段的,但无一例外地都从他那里讨不到什么便宜。如今他这样赤裸示人,被指着鼻子品头论足,此等羞辱怕是从未受过。

不过,几句无关痛痒的羞言辱语,远非能动摇其意志,况且若不来些真刀实枪的,他又怎能顺从听话,于是我冷笑说道:“此等极品,一世难求。念你平日做事勤恳,你就来尝尝冷渠英长老的味道如何吧,也不必担心舍去性命。”

冷渠英惊得睁开眼睛的同时,镰三木然的外表下也随之一怔,旋即又马上恢复正常,应声道:“属下虽不好男风,但仅凭长老的仙姿绝色,属下也极为愿意尝试一番。”

镰三走过去,将冷渠英重新按跪在地上,又服下一粒药丸,掏出男根边搓动边说道:“长老大概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伺候吧?属下经验匮乏,稍后未免长老享受不到,只得吃些壮阳药物助兴了,还望长老莫要嫌弃属下无用才好。”

说罢,不待镰三屈身,冷渠英眼中霎时紫气大作,扭身双腿一翻,就朝镰三颈项袭去。奈何他内功尽失,还未碰到镰三,便被其不费吹灰之力地制住。

显然冷渠英因为一时情绪激动,让摄魂香的药力钻了空子,做了这反抗的蠢事,但也说明即将要发生的事,让他失了沉着冷静。

冷渠英原本因血脉之故,伤处血流已有减缓,这会他被镰三掀倒,双肩触地,伤口又开始汩汩淌血,很快在地上汇聚一滩。许是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眼中紫光复又变淡。他看了我一眼,又是抿唇闭眼,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

我端起有些凉了的茶呷了一口,对镰三点点头。

镰三意会,“长老这般难为属下,只得先委屈委屈了。”

说着抽出匕首,朝冷渠英一双精致的脚踝划去,快而准地挑断了细小的次要筋脉,让人既能行走又使不上多大力气,然后又对他的双手如法炮制了一遍。镰三的手法算得上精妙无比,兼之又用拾起的碎布给他包扎了一下,冷渠英手脚上的伤口出血并不多,伤势看起来似乎也不重。尽管如此,即便日后他养好手脚,去除琵琶骨的钢钉,恐怕也是武功尽废,再难有所建树了。

然而此刻,冷渠英两肘着地,正轻颤着被镰三重新摆成跪趴的屈辱姿势。他一直低着头,也看不清是何表情。

镰三掰开他的臀瓣瞅了一眼,毫无起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长老刚刚可是让属下一通好忍,眼下我的宝贝实在等不及了,若是弄疼了这粉粉嫩嫩的蜜穴,还请长老见谅。”话音一落,他扶着肿胀的长枪一下捅进了那道迷人的股缝。

“唔!!”

冷渠英发出一声极力隐忍的呻吟,整个身子刹那间绷得犹如一张满弓,随着身后毫无章法的猛顶前后摇摆起来,过分握紧的双拳让腕上的布条迅速变得殷红。而镰三则掐住他的劲腰凶狠粗暴地进进出出,啪啪大响之际兀自说道:“长老的小穴不输名器,夹得属下甚是销魂。”

我叠起腿,斜倚着扶手,看着镰三说着销魂实际并不舒服的样子有些好笑:“近前来,让我看清些。”

第五十六章 冬青7

镰三伸过双手揽起冷渠英的膝窝,臂上一使力就将他把尿一般两腿大分地架了起来。冷渠英一对眉头几乎要拧到一起,眼睛痛苦地合着,双颊肌肉不停翕动,可见牙齿咬得多紧,又因手脚有伤,无力抵抗,只好向后跌进镰三怀里,任凭侵入他身体的男人边走边插地向我靠近,并从那结合之处洒下朵朵艳丽红花。

“唔…”被人向破布般扔在我脚边时,冷渠英吃痛地轻吟一声,柔顺光亮的墨发随之披散,露出颈后精巧的隆脊。而镰三那从未停止过肆虐的胯下悍物则进出得越发欢快了,想必是血液的润滑让他得了趣。这时,镰三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忽一个扭曲,竟然蓦地一下变红了。再看二人腿上原本只是鲜红的血痕中掺入了一道浓白。

诧异一闪而过,我转而嗤笑道:“呵,你有幸能与如此美人互破童子身,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想不到这镰三之前居然是个未经人事的,怪不得这般快便泄了一次阳精。原以为他对着男人着实硬不起来才服的壮阳药物,现在看来估摸是怕自己初经云雨完不成使命。

“属下还需谢过宫主赏赐。”镰三又恢复到原有的呆板之态,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刚刚有过的波动。他那因药物作用下的阳具不仅未软,反而愈发坚硬壮硕,即便射精时也不曾有过停顿,有了浓精和血液的润滑,让镰三倍加如鱼得水,此刻更是又快又重地顶撞着趴在地上的冷渠英。

真不知被男人精液填满后庭的冷渠英会有何表情。

我不过在扶手上轻敲了一下手指,镰三立刻就懂了我的意思,左臂反剪过冷渠英的胳膊,手掌抓起他的头发,右臂抬起他一条修长莹白的腿,把他摆布成如同一只排尿的公狗。冷渠英腹下晃荡沉睡的私处和吞吐巨物的后庭俱是暴露无遗,但又不得不向前倾立直上身,微微后仰着头颅与我对视。皱眉半阖的眼中紫华流转,汗湿的脸上全是隐忍,被迫摇摆中一缕碎发被噙在紧抿的嘴角中,白腻光滑又紧实的身上沾染着从双肩流下、略有干涸的血渍,这不仅不显得脏污反而倍显凄丽淫靡,再伴着他那坚韧的表情,堪称绝妙。

美人不愧是美人,就连痛苦时也让人难以侧目。我略微抬起腿,用穿着云松靴的脚伸到他胯下,刚刚贴上他的囊袋,那玉嫩的卵丸便是一缩,人也跟着一颤,面上更是裂出一丝紧张。

看你能忍到何时,我翘起嘴角暗自冷笑。

就着镰三在他身后捣弄的力道,靴上粗糙的绣纹在他囊下磨动,我脚尖使力,顶到他会阴处穴位,不过三两下,冷渠英萎靡的肉身开始渐而抬头。深谙双修采补之法的我,自然清楚如何激起一个男人的情欲,若非我现下使不出内力,不然他早就不能自已了。伴随那逐渐涨大泛红的玉根,冷渠英的脸上也不受控制地染上粉红。

眼看冷渠英那粗长适中,颜色姣好的肿胀分身在小腹和靴面之间来回拍打着,镰三不失时宜地说道:“长老实难伺候,属下心中还奇怪属下已然这般卖力了,怎么还没让长老舒服到。宫主不过伸伸脚,长老就兴奋不已了吗?原来您喜欢的是这种调调啊!看长老样貌俊朗出尘,岂料这癖好竟如此独特。”

说罢,镰三便放下冷渠英的腿,手掌穿到他腹前,将那甩动的嫩棍按倒在我的靴面上,随着有力的撞击摇曳摩擦着那冒出水珠的玉棍,不时还握在手中套弄一番。

“嗯…别!”许是平日疏于性事,不消片刻冷渠英终是忍不住,脸色涨红地喷出白浊,尽数洒在了我的靴子上。转瞬又听镰三粗喘一声“好紧!”,两人竟是一同射了。

淡淡看了一眼,我只翘脚说道:“脏了。”

镰三听后,猛地一手卡住冷渠英的下颌,另一手将他的头按在我脚上,冷渠英僵着身子挣扎几下,终究还是徒劳放弃。再抬起头时,脸颊口唇上粘满了他那代表着屈辱的精液。

“长老觉着自己的味道如何?既然尝过自己的,这也便尝尝属下的味道如何吧。”

旋即,“啵”得一声,镰三退出阳具,将冷渠英一个翻身,捏住他挺拔的鼻子,腰身一挺就将满是红白秽物的肉茎塞进了冷渠英的嘴里,不知轻重急缓的抽送起来。一张嘴被塞得满满当当,从纤长的脖子上可看到喉部的鼓动,见他憋得急了,镰三才快速退出一下,让冷渠英喘口气。而他那柔腻的白臀却正对着我,来不及闭合的菊洞中咕咕流出精血相混的红粉汁水。

“怎样?看长老吃的津津有味,想来味道一定不错。”

“长老得嘴吸得属下可真是舒服!”

镰三半真半假地边用言语羞辱着往日俊雅非凡的男子,边用硬挺的巨茎肆虐着他的口舌。

这次镰三坚持了近半个时辰才在冷渠英嘴里低吼着射出精液,深入喉中的喷射根本来不及吐出来,冷渠英眼睛睁圆,睫角沁湿,在震惊中咽下那些粘白的东西。少顷,镰三觉得自己囊底已空,便也不耽误,抽出肉身,盘腿坐在地上,搂过冷渠英,扶着他的腰身,又将不知疲倦的肉刃噗地捅入了菊穴中,一个劲地上下抽插起来。冷渠英大口吸气、往外咳着残留精液,还没缓过神,便又被操干起来,难耐压抑地发出一两声呻吟。

我正想着冷渠英这硬骨头估计今日不会说出什么时,他却笑了起来。

“咳咳…呵呵呵呵…”,他抬起头,颠簸起伏中眉目舒展开来,浓紫的瞳孔紧紧盯着我,沙哑着声音断断续续道:“宫主…可还想知道…属下为何要帮助少主?”

我挑眉待他说出下文。

“呵呵…”他微微笑着,“属下…一直爱慕着宫主。不愿…少主待在宫主身边。”

镰三惊得停下动作向我看来,我冷冷瞥去,“不中用了吗?”。他浑身一抖,这才紧忙收回目光继续耸动起来。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这个人,抬脚踩在他精美的玉根囊袋上,用上秘法的力劲,时重时轻地搓捻着脚下的物什,不紧不慢道:“凭你?”

爱慕我?这确实有些意外,但让桐儿离开却是触了我的逆鳞!我压下极欲杀死他的怒气,感到脚下迅速勃发的阳根,微微加了点力道,他身后的镰三也同时猛烈抽顶起来,前后的肆虐让他痛苦不堪,却又被迫憋着射精的欲望。绝美的脸上滑下汗水,冷渠英咬唇死死压住呻吟,紫眸中犹似浸满水雾。

“说出她的去向,就让你射出来。”

“……”

见他不答,我愤怒地掐住他的脖子,但没问出结果又不能杀了他,只好松开手,气恨地捏住他肩上伤口,脚下松劲,摩擦那红肿的肉棒。

“嗯!啊啊…!”听得他射出带血阳精时又因肩痛的惨叫,方才稍稍解恨。

冷渠英仍旧被身后的镰三来回贯穿,肩上伤口血流如注,和地上那精液血污混作一处。

“一条贱狗而已。”

我扯起他的头,对着半昏的他冷冷说道:“狗的心思,谁会去关心?既然是狗,就该好好听命于主人。现在居然叼走了主人的东西,那就好生去觉悟吧!”

我对着镰三命令道:“让他好好替你解了药性,再叫几个昆仑奴伺候他。不要把他弄得死了、傻了、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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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渠英是个比较特别的角色。本不想这么大篇幅写的,但是写着写着。。

好吧。后面他的出场时间不多了。

但是这个角色我还会写番外。

很多人想看虐哥哥,但是我觉得现在可能虐不了啥。估计会用番外的形式来写一下。

第五十七章 冬青8

碧华山巅的素问宫,一年四季少暖多寒,积雪难融,而今冬更觉空寂孤冷。

纵息、暗影两门依旧未曾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从桐儿的侍女阿芦那里也一无所获。

现今,也只得继续逼问日渐混沌的冷渠英,从他混乱的话语中揣测一二了。啧,这只狗的骨头着实太硬。心中怒焰腾腾,我不由浅勾嘴角,冷冷一笑,盘算这两日他也快到极限了。

踏着残雪败叶,慢慢穿梭于枯木之中,寒风将怒火渐渐冷却,不觉间,我就到了合欢殿前。轻推开殿门,一缕暖香飘浮而至,殿中仍如桐儿在时一般,香炉中还是燃着她喜欢的熏香。

我步入这个素问宫中最为奢华的殿宇,坐在雕金嵌玉的明月榻上。手掌方轻轻拂过无一不精的物品,便情不自禁地拿起榻上的精绣细绸,贪婪地嗅取着上面残留的淡淡余香。与那个人儿无数次颠鸾倒凤的记忆如同沸水,在脑海中不停翻滚,欲望无法抗拒地上涌。

“叫禾卡绿萝过来。”

我话音刚落,殿外老叶已是闪身而去。

苗疆气候湿热,盛产各种异木奇花、蝎虫蛇蚁等毒物。又因深山难越,氏族排外,苗人掌控了诸般世人罕闻的控蛊制毒手段。禾卡绿萝乃是苗王之女,自幼得苗王亲授真传,年仅双十,蛊毒之术已用得出神入化,于苗疆也是不出其右的翘楚。三年前,冷渠英随我返还碧华山的路上,此女原是听闻冷渠英俊美之名,追寻而来,欲要一睹其真容。苗人热情奔放,不比中原女子娇羞矜持,三言两语便动起手来想要摘去冷渠英的面具。冷渠英在江湖中难逢敌手,这禾卡绿萝与其过了百余招后仍是不落下风。

恰逢那时我因纯阳功而分身勃挺,见冷渠英眼露不耐,便一招制住此女,细看她媚眼朱唇,轻薄的穿着下隐隐透出丰满腰身,倒是别有一番风韵。她许是清楚自己无力反抗,半推半就下让我平息了欲望。本想一次过后就放她离去,可未料到她在床笫间放荡至极,屡屡主动求欢,于是我无可无不可地将她留下,路上也方便纾解,就这样将其带回了碧华山。

回到素问宫后,接连得知一些事情,一时又兼之功力增进,对待桐儿的心情越发不可收拾。如此境况,只因禾卡绿萝的声音与桐儿十分相像,情欲难抑下就频频将她用来发泄。偶然间被桐儿撞见怀里的禾卡绿萝,桐儿惊吓逃跑的背影让我内心愈加混乱,那次更是将禾卡绿萝当成桐儿的替身操弄了整夜…

直至强要了桐儿后,我才把禾卡绿萝安排到暗影门下,至今从未传见过。

“绿萝见过宫主。”不消片刻,只见一身紫衣银饰的妖娆苗女单膝跪地,用那极为肖似的声音道:“时隔三年,绿萝甚是想念宫主”

我随意倚靠在榻边,手中把玩着桐儿留下的梧桐花琉璃,只是心中异常的思念和下身腾起的灼热,令我半点也不想听她说的那些废话。于是我轻拍了下膝盖,打断道:“过来。”

“是。”闻言会意,她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渴望,急不可耐地膝行向我。动作间,她半露的酥胸似要破衣而出。行至脚边,她撩起我的衣摆,小心取出挺立许久的阳具,随即又捧出她那对豪乳,边交叠摩擦她早已挺立的乳珠,边将阳具裹进绵软中迫切地搓动起来。

见我有些心不在焉,她用舌尖舔了舔红艳饱满的双唇,一口含入多半肉身,卖力舔弄,间中流下津液,染满挺立的棒身,让两团白肉夹揉得更为顺滑。忽地肉菇被她咽入喉咙深处用劲吮吸,随后尖端传来酥麻之感,我这才觉得有些许畅快,于是便道:“上来。”

女人兴奋非常,只速速褪去裙底亵裤,衣衫都不曾除尽,背朝于我掰开两片肥腻紧实的白臀,对着朝天高举的硕茎一坐到底。

“嗯呢啊!”,迫不及待地摇摆腰身的同时,一声娇酥吟泣脱口而出。早就湿透的肉穴,随着上下抖动的腰臀,欢快地吞吞吐吐,绞咬肉棒。

“啊啊啊嗯宫主的肉棒干得绿萝好…好舒服!美死了!”

不同于桐儿光洁粉嫩的肉丘,禾卡绿萝的阴阜隐藏在漆黑的绒毛之中,膣室紧致滑润,颇为深邃,能够轻易纳入几乎整根肉棒。而我却更为怀念桐儿那汁水丰沛、花径曲折中又层层叠叠、紧箍得令人窒息的销魂小洞。想着她,不论是害怕地抗拒排挤或是苦恼地努力纳入,但偏偏只能装下我半根阳具时的样子,可真是令人难以自持,我便总也控制不住地想要大开大合,狠狠冲进她的深处,用肉菇顶入她的子宫,肆意地刮擦蹂躏花壶中的肉壁,强迫她浅窄柔嫩的洞穴装下我的全部。

“宫宫主太厉害了。啊哈…这么粗这么长又好硬。嗯嗯…绿绿萝的搔穴舒服死了!恩啊!啊!嗯绿萝要到了!嗯啊!”

身上的女人卖力地取悦着我,包裹肉茎的穴肉开始簌簌紧缩,被淫水浸湿成屡的黑绒里,进进出出被来回翻绞着的穴肉红得发亮,上下起伏的两瓣臀肉上亦泛着红晕,可见用力之大。

“啊啊!啊!爽死了,被宫主的大肉棒操到泄了!”女人极尽淫荡腻人地呻吟着,死命夹住我的阳根,颤着身子狂喷阴精。

“嗯嘤…”她不待高氵朝过去,乍然坐在肉柱上回身一旋,转过身子对着我一手抓住豪乳拧捏,一手扒开黑绒露出花芽,伴着身子抛起旋又摔落的筛动,贴着肉根一刻不停地插弄研磨。“要还要啊!宫主狠狠操绿萝这个贱货,这个骚逼要一直吃着宫主宫主的大肉棒!嗯啊…”

我眉头一皱,直接站起身,她惊叫一声摔在地上,慌乱不安中紧忙匍匐在地上。

我垂眸冷视道:“谁许你转过脸,又是谁许你爬到榻上的?!”

“请请宫主赎罪。”禾卡绿萝赤着下身,发着抖请罪。

“转过身去。”

我命她重新背对着我,弯下腰双手撑地,只翘起肉臀,袒露出水光琳琳的肉缝。旋即一个挺身,铁杵般的肉棍直接扎穿女人的子宫口,狠抽猛顶着律动起来。

“啊!尿了!绿萝像像母狗一样又尿了。”凶狠粗暴地没插几下,她就又高氵朝了一次。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后提起,直到看见她汗湿又情欲满布的脸,顿觉意味阑珊,懒得再看身下的女人,于是阖上双眼,搅碎般用力捏住她大得出奇的乳肉,听得她哀嚎一声,淡淡说道:“母狗,大声叫。”

我细细想着桐儿的身体,咀嚼回味着曾经那些永远无法忘却的快感,耳畔充斥着相似的咿啊狂吟。终于,眷念中仿佛得到丝丝慰藉,快意冲上腰眼,我将肉身抽出,顺势把女人的头揪到胯下,她后仰着承接住我的白浊,汩汩浓浆喷到她的头顶,顺着前额鼻梁流到她张着的嘴里。白精尽时,她用心舔净阳具,帮我收拾好衣服,才跪在一旁,下贱地将脸上的残精用手指刮入嘴中细细咽下。

索然无味地瞥了一眼,我复又倚坐在床榻上,继续把玩手中的琉璃。

待她整好衣衫,净过双手安静地立在一侧,我从怀中取出绣着梧桐叶染着些许血迹的玄青丝帕,“半年内育出蛊蝶。”

禾卡绿萝一顿,颔首道:“眼下正值寒冬,蛊虫难活。若”

“半年。无蝶你死。”

禾卡绿萝再不敢多话:“属下定在所不惜完成使命。”

说完,她双手接过丝帕,从边缘小心挑出七根丝线收好,又仔细折好帕子放到我手边后,悄声退下。

香烟渺渺如旧,殿中沉静如斯。心中空洞如渊,不仅未曾填满一丝一毫,反而向四处吞噬扩散。

曾经的相依为命变为如今的不伦妄为。往事让我恨欲交织,然心中何尝不是迷茫无措。

没有,就不择手段去争;有了,就想方设法攥住。

也知我那番强取豪夺就如握沙捧雪一般,越是用力不放,越是失去得快。也许,冥冥之中猜到定有这样的一天,我才会一直那样纠缠不休吧

只是若非骤然失去,我照旧不会想到自己也能如此失魂落魄地去想一个人。

是恨?是爱?

情,当真令人捉摸不透。

起身慢慢走向后面的浴堂,脱下一件件衣服,犹似层层被敲碎的枷锁,撒了一路。

赤裸走进水雾蒸腾的浴池,温热的泉水漫过腰迹,粼粼水光中仿佛能映出她的影子,而袅袅水波下一直挺立的男根清晰可见。

我左手攥紧包着手帕的琉璃,右手握住水下的男根,只余一声叹息 ——“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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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宝贝们。你们没有看错!无耻的作者君又舔着脸来更新了。

第五十八章 冬青9

过了这许多时日,料想那冷渠英应是快到极限了。于是我便来到淬剑池地牢,方步入空无一人的大堂,便听到混在燃烧着火把噼啪声中的呻吟,细小而又压抑的男声从半掩的石门后断断续续地传来。

心下了然,敛气悄声地从门缝中向石牢内望去。逼仄狭隘的昏暗石室中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一条黑沉的玄铁链拷在冷渠英的双腕上,另一端则固定在墙上。他半阖的眼中浓紫的眸光遮也遮不住,微光下赤裸白皙的身体仍旧发出珍珠般的淡淡光泽,半点也看不出是被日日凌虐过的样子。

镰三疼惜地轻吻着身下男人俊美的侧脸、修长的脖颈又在他胸前两点流连一番才慢慢一路向下,小心含住直挺而又脆弱的部分。冷渠英喉结滚动,努力咽下细碎低哑的呻吟,却抵挡不住身体的需求,腰臀不自主地随着啧啧吸吮上下挺动。镰三一面吮着,一面将手指伸入后面的菊孔,一番抽动后,冷渠英终是忍不住,在镰三嘴里一泻千里。镰三似是得了宝贝,一滴不剩地将口中之物咕咕地吞了个干净。

而后,冷渠英浑身松散地仰面躺着,闭着眼睛平静无波地等待即将到来的侵犯。然而,镰三只是从身旁的铜盆中取过浸湿的细软棉布为冷渠英净身,又给他的敏感之处细致地上好药。冷渠英诧异地睁开紫眸看着镰三胯下鼓胀却仍是一副木然不变的表情,充满叹息地轻声说道:“你不必做到如此”

镰三不做声,冷渠英也不介意,接着又道:“北方人烟稀少,我曾向少主谏言或可先行向北。”镰三手中动作一顿,冷渠英轻轻一笑便不再看他,转而盯着房顶,“宫主的性情你我也算略知一二,万不可再像上次那般忤逆他了,何必无辜受那一掌?”冷渠英不再言语,镰三依旧沉默着喂了冷渠英些许清水和丹药。

我转身走到大堂尽头,才坐在椅上就响起沉重石门闭合的声音。抬眼瞥见镰三那一瞬的惊诧,继而见他疾步走过来,单膝点地施礼:“见过宫主。”我抬抬手指示意他起身,支着头看向下方的镰三,只消一眼,镰三便颔首道:“冷渠英方才告诉属下,他曾向少主进言向北逃离。”

我勾唇以待:“长老的味道定是妙不可言吧?”

镰三木讷的表情中闪过一丝紧张,方要措辞道:“属下”。

我略抬手,不在意地打断:“勿用慌张,事情办得不错,不过…你如何问他的?”

“”,镰三似是想了想,说道:“属下并未询问,是他自己说的。”

“哦?”我看着不有隐瞒的镰三,轻轻敲起坐下扶手,“你觉得可信?”

镰三明显一怔,望了我一眼,低头迟疑道:“摄魂香从未停过,观他瞳孔颜色深度和以往经验来看所说应属实。只是,从没有人吸取如此多摄魂香,还能像长老这般保持清醒,故以属下也无十成把握”

“恩,再添上两分药力。”

镰三似有什么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又咽了下去,这才应下。“是。”

我有些懒散地支着头,思索两人的一言一行,忽而想到一招,明日试上一试或可有效。想到此处不由得轻轻一笑,到时定会十分有趣。

次日一早,例常汇报结束后,议事殿有一瞬安静。我轻笑道:“长老们兢兢业业辛苦一年,本座今日安排了个节目犒劳犒劳诸位。”

我拍拍手,应声而起的是笨重的咕噜咕噜声,一个一人宽高的带轮铁笼被推进殿内。当众人看清笼中被横陈垂吊的冷渠英,无不愕然失色。

冷渠英颈项腰间、双膝脚踝以及两腕俱被笼顶垂下的铁链牢牢固定住,像狗一般头都低不下去。往昔出尘孤傲、令人敬仰的往极门长老不着寸缕,被迫暴露着所有私处,供曾经的同僚观赏。见他紫黑的眼中闪过屈辱,最终却归于平静地看向我,而我只戏谑道:“镰三你先替诸位长老助助兴。”

“是。”,立在笼旁的镰三得令后,卸下铁笼前后两个门,然后站在冷渠英面前,伸手撩起他秀美又坚毅的下颚,一口吻了上去。我挑挑眉,见镰三撬开冷渠英的牙关,一番唇舌搅动后,又用力啄咬了几口那艳红的嘴唇,这才直起身掏出阳具,腰板一挺,将粗长的物什送进冷渠英的口中。镰三在冷渠英口中射过一次,又将湿漉漉的肉棒在手中搓了搓,走到冷渠英身后,对着那闭合的后庭直贯而入,毫无停顿地用力抽插起来。

冷渠英被吊跪在铁笼里,膝下悬空无,单靠铁链着力,头臀位置正是半人高,众人只需站着便能轻易施为。镰三似是在竭尽全力地驰骋,冷渠英被顶撞得前后摇摆,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啪啪的撞击声以及两人低喘压抑的呻吟混做一处,在这日日议事的严肃大殿里回响不绝。

少时,“嗯唔!”冷渠英俊逸非凡的脸上眉头一皱,嘴角噙着一丝白浊咬唇闷哼一声,再瞧镰三微微颤抖的身子,显是又射了一次。

“你向在座的说说,冷渠英长老的滋味如何?”

镰三将自己收拾妥当,低着头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回禀道:“长老的相貌不必说,肌肤也如看上去的那般细腻顺滑。虽说男子不甚柔软,但紧实的腰身摸上去也别有一番风味”,顿了顿又道:“前后两张嘴亦不输女子,紧致耐操,令人销魂不已。”

等镰三说完,又看了场活春宫的座下一众有眼露淫邪的,有呼吸粗重脸色泛红的,有尴尬无措的,还有嫌恶不屑的,亦有冷漠视之的,各异脸色堪称精彩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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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瘦十斤!明日有更!

第五十九章 冬青10

“呵呵呵,如此稀世绝色众位难道还无动于衷吗?本座很是佩服。只不过”,我运足真气,威压外放,毫不抑制的八重纯阳功功力使人虚汗上额,更有内力弱的足下不稳跌坐在地上。环视一圈各人面色,方才收功,满意地观众人暗自松口气后,话锋一转接着道:“本座也知长老们诸事繁忙,但也莫要拂了本座好意,尽兴后也好早早回去各司其职。”

短暂的静默后,当中走出两人,一人身量高壮,年逾不惑,一人眉目清秀,面嫩年少。壮汉站在前面道了一声:“得罪。”,少年则立于后嗫嚅一句:“渠英,你你忍着些”。说罢两人便一前一后律动起来,释放了以后就匆匆告退。尔后接连出来几人,不是不好男色的皱眉强撑着在冷渠英口中草草收工的,要不就是无所谓的自渎出精液射在他身上敷衍了事的。

即便半数长老有命在身,不在素问宫中,今日也有四十余人身在大殿。如是刚刚那般退去半数,余下的无不是荤素不忌的淫乐之人。

我饶有兴致地看向冷渠英,此刻他俊颜绯红,口中咽不下和后庭存不住的精液缓缓流出,在身下汇聚成两摊,本是莹白的身体上也染满淫靡的斑驳。原本不为所动的深紫眼眸里趟过迷离欲望,彼时还咬唇隐忍着不肯出声的嘴里也开始呐呐呻吟起来:“嗯给我好好想射出来”。肿胀却被红绳紧紧缠绕的男根带动全身颤颤发抖,看样子分明是被喂过东西了。

我斜眼看了看一旁低头不动的镰三,当即冷笑道:“渠英长老难得有如此兴致开口诚邀,剩下的各位也不必拘束,尽情行乐才好。”

一概人得了命令,猛虎扑食般围上去,七手八脚地将冷渠英从铁笼中解下,拖到殿中央,不由分说便用壮硕的硬物填满冷渠英的后庭,边干边大声说道:“渠英长老的菊穴也如这脸蛋这般,堪称一绝,被那么多肉棒翻来覆去地捅了那么久,竟然还这么紧!嘶~比如女人还会夹,是不是最喜欢让男人这么插你?”

“啊!啊!我要!我要!啊喜欢”,在各种药效下,冷渠英早已被肉欲夺去心智,尊严被踏得稀碎,下贱地乞求着:“求求你们让我射”

本应是闻者动容的沙哑乞怜,听到这些人耳里却成了催发兽欲的春药。旋即又一根悍物塞进冷渠英的嘴里,将他的声音全封堵在喉中。另有两人见机握住冷渠英双手,一左一右搓动起他们的阳具。待这四人射过两次,又换上两人,却不是一前一后,而是一上一下将冷渠英夹在中间,借助大量精液的润滑,就将两根肉茎一同挤进红肿的菊洞中。

纵是冷渠英魂智不清,一时也难以接受突然的极度扩张,睫角带泪,茫然而又痛苦地喊:“啊——不要!啊!”待得菊口撕裂,鲜血涌出,两根肉茎也抽抽顶顶地越发畅快凶猛。

“真贱啊!看着我就射了!”

“比干女人爽多啦,还叫得这么大声。越操他越兴奋呢。看这前面被捆着,后面流着血还要个不停!”

“谁曾想不可一世的渠英长老,竟也会吸着男人的肉棒不放啊!哈哈哈,快快也让我来喂喂这个骚货。”

极尽的言行羞辱下,也不知又换了几波人,冷渠英坐在两根凶器上被人不停地提起又放下,大得叫人心惊的肉洞里一双粗黑大棒绞出红红白白的一片。一人从后面伸过手揉捏胸前红肿不堪的两点,一人见冷渠英的分身涨得紫红却不得出,就攥在手里恶狠狠地揉搓。

轮番折磨下,冷渠英眼神涣散,合不拢的口中流出津液,再也不晓得所谓的羞耻,一会淫乱地浪叫:“好棒!恩啊!插我使劲插死我!啊啊——”,一会又哭饶:“让我射好不好唔啊!求求你们只要让我射出来我什么都肯做啊呀!啊——”。

自清晨至深夜,残忍的淫虐一刻未停,空旷的殿内充斥着作呕的腥气,污言浊语和着高高弱弱的春呻浪吟缭绕不去。

这时,只剩下四人不知疲倦地围在冷渠英周身。一人骑在冷渠英脸上,扶住他的头,在他口中抽动,每插一下都恨不得将两个肉球也塞进去,冷渠英就发出咳咳之声,拔出时还不知死活地奋力嘬着肉棒,直嘬得那人连连吸气,更不要命地死劲抽送,冷渠英的嘴唇早已被磨破,嘴角也隐隐裂开渗出血来。还有两人仍旧一上一下地将肉刃在流血的后庭里搅动。最后一人按耐不住正色急地想要挤进已然装了两根肉棍,毫无缝隙的凄惨菊穴里时,我身旁的镰三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没有侧头,只看那第三根肉棒努力地想要挤个头进去,百无聊赖地问道:“早早就开始心疼了吧?”

镰三沉声而又急迫地道:“属下不敢。只是聚不起内力,怕他是撑不住多久了。宫主或可先问问话,再接着惩治也不迟。”

看着被淫玩得去了半条命的冷渠英,万一一不小心被他们弄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也罢,我又拍了拍手。下面几人受到示意,仓促地泄干净了才恭敬退下。

“别再做蠢事。”我告诫镰三别再像上次一样坏了好事,不然可就不是吃一掌那般简单了。

“属下明白。”镰三应下,旋即急忙奔过去,冷渠英下身不住流出红白之物,鼓胀的小腹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镰三小心翼翼扶起瘫软的冷渠英,喂他食下一颗丹药,又运功顺气助他消化吸收药力。

少倾,冷渠英悠悠转醒,浓密卷翘的双睫如翠鸟震翅,缓慢而又脆弱地睁开几尽没有眼白的紫黑眼眸。

不得解脱的欲望还在主导着他的心神,一醒来就沙哑着低喃:“操…操我,让我射便好…我愿意吃…唔…只要让我射,狠狠干烂我的骚穴…给我精液…”

我的耐心几尽告馨:“少主往哪个方向去了?说出来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了。”

“少主?”靠在镰三怀里的冷渠英,眼中掠过紫光,没有任何犹豫地微弱说道:“我本谏言少主向北去,但少主未答,我猜测少主会往西行。”

接着又乞求道:“我说了,求求你,快让我射出来!”

心下仍存疑虑却也给了镰三一个眼神,他赶紧解开冷渠英被勒出淤血的分身,登时冷渠英便抽搐着极是舒爽又极是痛苦地哭喊:“嗯啊——射了!全都射出来了!啊啊——嗯嗯,疼!”

镰三看着几乎变形的性器喷射出骇人的精血,一口将之含住,用柔软的唇舌减缓冷渠英的疼痛。

眼睛看着冷渠英逐渐平静下来,心里却反复思量他说过的话。

爱慕于我,常对桐儿讲述江湖事,北方游牧,西面荒漠,武林大会。

冷渠英既然没有逃走,定知我会用到摄魂香,从他嘴里诸般不易地撬出些许信息,表面看桐儿最不可能向东去往中原腹地,但几番细思又觉得并不全然妥当,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更为安全。

冷渠英足智多谋,算无遗漏,挺了这么久最后才说个西去荒漠的答案,想必是揣摩着我的心思,觉着禁不住折磨的情况下说得才是最为可信的。

看着虚弱的冷渠英,心中翻翻滚滚他的前言后语,越来越觉得桐儿最先会东去中原。

拿定主意后,心下略宽,嗤笑一声,边往殿外走去边对镰三道:“带他回去吧。在粹剑池下面他就是你的人,出了那地方,他就是你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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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你们是不是不爱我了!不给我留言?!QAQ,我要闹了!

PS:冷渠英是我很喜欢的一个角色,男男情节是早就设定好的,只不过我没想到会写这么多

接下来有冷渠英的番外,主要是交代一下情节。为了保持情节连贯性,我还是会带上点肉渣。尽量压缩到一章里的恩我努力!

然后就会把你们心心念念的桐儿妹妹拿出来写了。就是正式进入第二个阶段了。会很久看不到哥哥的恩大概吧会引入新人物的!

第六十章 渠英番外1

由于本文主的主角哥哥妹妹用的是第一人称的写法,为了保持文章风格的一致性,到冷渠英这里依旧用的第一人称,因又是配角,所以标题用的番外。

但文章内容里面还是过的剧情,解释和强调了一些伏笔,也算是对第一部分的总结。原计划还说要写点肉渣的。可真的是太长了,给删减了。吃了这么多肉,大家素一素清清肠胃吧!字数有些多没办法压缩在一章里,还是分为两章,上下午各发一章,今天结束BL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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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觉得这次武林大会谁能夺冠?”一个大汉喝了口茶,兴致勃勃地问着身旁的同伴。

“依我看还是现任盟主熊关吧。毕竟画剑堂是武林第一大派,谁不给面子?”一人道。

“哼,我看未必。”桌边另一瘦小的男子,捻了个花生扔进嘴里,暼了眼睛说:“画剑堂也就仗着一套滴水剑法,勉强看得过去。可熊关已经六十好几啦,他那几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不成器。现在看着是武林第一派,可熊关已老,小的扶不上墙,画剑堂只能走下坡路咯。”

“那你说谁能拿下盟主之位?”,同桌两人催促着男子,“对,你快与咱说说。”

消瘦男子慢悠悠呷了口茶,双手拢在袖中,咂咂嘴,眯着眼睛道:“单论武力来讲,聚华门的劫澜、沈士冰,星罡观的许道真和别刀宗的盛威是最有实力的。可这武林盟主也不是武功最强就能当的,星罡观是一群道士,从来未争过这盟主之位,历届武林大会都是带着弟子们出来历练历练见见世面,然后就又窝回山上去了。再说这别刀宗,这两年势力发展得不可谓不迅速,可终究是个新进门派,根基浅薄,过两年还说不准,这届是不大可能。所以,还是聚华门的劫澜、沈士冰最有可能当上武林盟主。聚华门现今可是仅次于画剑堂的武林第二大派啊!”

先前那大汉听后,抢着说:“聚华门势力确实大,沈士冰和劫澜皆为老掌门鲁彦的亲传徒弟。劫澜就算武功高强,可毕竟年少,怕是不能服众吧?他师兄沈士冰”,大汉嘿嘿一阵怪笑,压低声音说:“江湖谁人不知沈士冰是个断袖,偏他还不知遮掩,四处找那俊美男子切磋,赢了就强行行欢。他武功又高,到现在栽在他手里的俊小伙不知凡几。哎嘿嘿,就这,他若是能当上武林盟主,我我就去自荐枕席去!”

同桌两人听这大汉一通瞎说,无不桀桀笑骂:“就你这样子躺下给人干,估计也没人愿意。”

大汉眼中露出淫色,自拍小腹:“浑说,我这大兄弟跟我一般壮,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得哭爹喊娘。呵呵,你们可试过这男人那话呃!”,话还没说完,噎了一声瞪着凸出的眼睛就趴在桌上不动了。

“啊——杀人啦!!”人死了却见不着谁人出手,茶馆内顿时四座惊起,同桌见大汉太阳穴上插了跟筷子,也知这般胡言乱语让人听了去,招来杀生之祸,登时吓得在一片混乱中逃窜而走。

看到斜对面蓝衣持剑的人翻出窗外,我摇摇头,微微一笑。离开碧华山云游多年,还是这武林大会最为热闹。看时日武林大会也快开始了,我饮尽手中茶水,也想着去大会擂台瞅瞅去。

许是太过不紧不慢,到了擂台处,仅剩下两人争夺擂主了。我站在远处望向擂台,台上一人持剑,一人空手,二人相视而立,俱是意外地年轻,看着都是十**岁样貌。持剑少年着蓝衣,正是方才茶楼中杀人翻窗之人,赤手空拳的少年,身穿炫黑绣金的华服,头束紫金嵌玉的发冠,相貌看着稚嫩,但一副冷峻容颜如剑削般锐利,一丝不苟的身姿看着一点也不像江湖中人,反而更像是个华贵公子。

蓝衣少年,岁数不大说话却是沉稳:“在下聚华门劫澜。”

黑衣少年只道:“来吧。”

见黑衣少年不仅不报门派竟是连姓名也不说,劫澜也未恼怒又道:“阁下不用武器?”

“哼。”这次黑衣少年连眼神都欠奉。

此时擂台下已是议论纷纷,更有聚华门弟子叫嚷起来:“哪里来的野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如此目中无人!”

黑衣少年冷眼看去,台下叫嚣之人顿时熄了声。

劫澜见此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请赐教。”抽出长剑赫然而上,剑速奇快,银刃破风劲响,直取黑衣少年面门。也不见黑衣少年如何动作,微微侧身就躲了过去。劫澜眼中闪过诧异,回身长腿错落,招式跟着变换,两指扫过剑峰,刃上带上白芒微光。

此式一出,台下皆是惊叹:“才过一招就用上了聚华门内功绝学?!”“这就是武平剑的内功华宿功?”“不得了啊,聚华门劫澜少侠已将华宿功练到这番境地了?”“哎嘿,这招够那猖狂小子喝上一壶的!”

观到此处,这劫澜的确是个练武的天才,小小年纪功力不弱,只这聚华门的华宿功和武平剑威力不小,上来就下此重手,再联系之前茶馆之事可见这聚华门的得意弟子是个心胸狭隘之人,并非面上看的那般沉稳宽厚。

“这!?这也能避开去?”“可是劫澜少侠功力欠些火候?”“不懂别胡乱说!劫澜少侠的功力不输前几年的聚华门掌门!”“可也看不懂黑衣小子的身法,这是哪里蹦出来的?”“你们可见过这身法?!”

台下一片哗然,台上两位少年你来我往,瞬时过了几十招,留下两条黑蓝残影,谁也不落下风。

少时,黑衣少年面露索然,双掌向劫澜腰间要害扫去,逼退对方,脚下轻点,腾跃向后,翩然落地时左掌下压,右手两指运功,指尖凝出犹如实质般的金光,身随指动,刺向劫澜。速度之快,劫澜根本反应不及,捂住受击的肩胛蹬蹬后退五步,站在擂台边缘,吃惊不已。

我也不由暗自惊愕,黑衣少年刚才那招式用的是纯阳功!他一定是素问宫新一任宫主!

午后骄阳正炽,收势而立的黑衣少年俊朗炫目,冷然的表情下全是轻蔑狂妄,就像一团无畏的烈焰,意气风发得让人难以侧目。我心中一阵砰然,就此下定决心追随这个少年。

“武林大会?不过如此。”黑衣少年甩下一句话,双足点地刹那不见了踪影,全然不顾自己造成的轰动。

我运起轻功紧追其上,进入一片密林,两个灰衫男子将我拦下,那黑衣少年停在不远的高坡上,身后站着个执扇的风流青年。青年展扇道:“阁下是何人?为何追随而来?”

我揖手拜下:“素问宫一二二代弟子冷渠英拜见宫主。”,呈上冷字玉牌,“弟子在外云游多年,如今新宫主继位,弟子愿追随左右,为素问宫效力。”

青年转眼看了看少年,少年平平道:“我不要无用之人。”

我浅浅一笑,剑不脱鞘,与两灰衫男子过了几招,将之击退后,就听少年说:“那就随我回碧华山吧。”

满意地跟在少年身后,想着年近四十的我居然无一丝犹豫地跟着少年宫主,回到那个我二十年来都不愿想起的地方。不过一面而已,竟是碰到了愿为之奉献一切的人…

走着走着,周围突然一片浓黑,四下一个人也没有,不由慌张一喊:“宫主?!”

突然,就见宫主坐在议事殿高座上,垂眼看着我,无情地说道:“各位不必拘束,尽情行乐才好。”

那些人狞笑着走向我,我咬紧牙,心下却寒凉一片,不!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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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留言来爱我好吗?!

第六十一章 渠英番外2

痛!无处不痛!疼痛的感觉就像浪拍海涌,每一次都觉得难以承受,而下一次又轻易地覆身而来。

“唔…”忍耐不住,我痛吟一声,喉咙针刺一般的感觉让我只能低低出声。

“来,把这个喝下去。”

一只轻柔而有力的手臂托起我的颈项,带着药香的温水滑入喉咙,瞬间减缓了疼痛。我睁开眼睛,昏暗中看到了镰三,深邃硬挺的脸上木无表情。意识这才渐渐回笼,记忆潮水般涌进脑海。我方才梦到了第一次见宫主的情景,而且是在那些耻辱的刑罚之后。无奈地想笑,可唇舌传来的痛意让表情僵掉。

“该换药了。”镰三轻手轻脚地帮我清理上药,可私处仍旧传来剧痛,不用看也知一定是惨不忍睹,想起那时的凌虐,呵呵,宫主向来是这般狠绝,用尽手段得到他想要的。本已看透,可真到了那时才知道被碾碎尊严傲骨是多么令人生不如死。

我看向镰三,真心诚意道:“多谢。多谢你不惜受宫主一掌也要帮我解开银环;多谢你帮我释放疏导摄魂香的药力;多谢你…”

镰三打断我说道,“不,我只是奉命套你的话,做些小手段而已。”

尽管翘起嘴角很痛,我还是笑着:“我都知道。”

看着他木讷的表情下泛起失落,我轻轻说:“我受辱前,你假意吻我,借机喂我服下春药,后来又在你自己的…涂抹了伤药才侵入我。最后也是你顶着触怒宫主的风险让他们停下,还那样帮我止痛。都是为了让我身心好过一些,可宫主又怎会吩咐你这般做?”

镰三:“……”

“你不恼我吗?”我看着他继续道:“我并未告诉你少主真正的去向。”

他看了我一眼,平静说道:“我知晓你那是在利用我传话。我没有问你少主的去向,你却主动吐露谏言少主去往北方。我本不欲告诉宫主,不料他那日听到了,又来询问我。那种情况下,我没有必要隐瞒,只需原话答复便可。”

我不由好奇:“你为何不想告诉宫主?”

“因为你只想混淆视听,拖延时间而已。”

我诧异地看向他:“你”不待我问出口,镰三自行解释道:“用过摄魂香的人根本无法说谎。”他贴近我的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眼睛继续毫无波澜地说:“何况用了如此之多的摄魂香。”他轻抚过我的眼角,在他的瞳孔里映出我紫黑色的眼睛。

“虽然用过摄魂香不能说谎,但可避重就轻。每当你想说出实情的时候,凭借过人的意志,你会选择事先设计好的答案。第一次被审问你只是说不知道,第二次被审问且受刑的时候你忍不住,只说一切都是因为爱慕宫主才帮少主离山,第三次审问被我打断,第四次因为摄魂香药力积聚,你又忍不住想说就提前告诉我谏言少主北行,最后一次极为混乱痛苦下你更不会说谎,而是你真的只是向少主进言向北,但你也知道少主很可能不会听你劝言,极有可能向西。但这也只是你的推测,并不是十拿九稳的答案。”

他手指划过我的脸颊:“从一开始你留下,就已算到自己的遭遇,而摄魂香的使用也在你意料之中。所以你每次被审问说的答案都是实情。包括你对少主描述的江南烟雨,武林大会,也是刻意为之。所以…你的每句实话,相混一处让宫主来回揣测,反而让他得出那个最错的,也是你不曾说过的答案,少主向东逃离而去。”

“宫主自负狂妄,生性多疑,但极度的残酷无情下,这些缺点并不会对他产生影响,仍能够冷静果决地处理事物。唯一能够真正左右他情绪的只有少主,说少主是他的命门也不为过。少主骤然离山,宫主表面上看去依旧从容理智,实际早就方寸大乱。”

镰三贴得我极近,每说一字所带出的轻气都吹拂在我脸侧,也不知他是否是故意所为,兀自在那说个不停,且每一句都与我的谋划一丝不差。“随着宫主对少主的思念,每每询问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也就愈发焦躁,思绪混乱中被你环环诱导,定会对自己得到的错误判断坚信不疑。”

自从追随宫主回山,为其效力,自认为也是算无遗策,万万没想到宫主身边随便一个暗卫也不输于我,不由感叹道:“看来并非只有我,你也将宫主的性情看得透彻。”

“不”,镰三蹭着我的脸颊,手指卷起我的一缕头发,随即低头轻轻吻上我的肩膀,轻声说道:“我只是看透了你。”

“起初你帮少主或许只因她开口央求,你不忍再看着他们迷茫地陷在无尽的痛苦又纠结的感情里,故而应允下来尽心竭虑地策划,顺水推舟让他二人分开。少主顺利离山,但你根本无法阻止宫主,找到少主只是早晚的问题。从而你留下来遭受诸般羞辱刑罚却只是为了拖延那么点时日,让宫主晚一些找到少主。如此大费周折,不惜搭上自己,也不过是多给他们点时间,让他们看清自己的内心。”

镰三小心翼翼地环住我,宽厚的手掌拂过我披在背上的头发,嘴唇贴在我耳边:“其实,你最怕宫主问你的是少主怎么离山的。你绕过封山阵,未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将少主送出山,让你得知这个办法的人或事定与宫主有莫大关系。你隐隐觉得事关重大,但在未掌握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时,你不敢轻举妄动,也不能就此将一知半解的所得透露给宫主。”

“事实上,你已强撑到极限了。此时宫主若来询问,你定会说出离山的办法,难免迁出背后之事。好在宫主眼下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找到少主,根本无暇他顾。”

听他毫无遗漏地说了原原委委,就连秘径的事也被他推测得**不离十,我再难保持沉着,方要开口,他拇指按在我唇上:“嘘,嘴上伤口还没好,少说话,听我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我之所以能够猜到这许多,因为我是宫主的暗卫。”难以想象他平板无波的表情下暗藏着一颗既七窍玲珑又酸涩难言的心,“暗卫就是主人随时随地都带着的一条狗。主人有时看不清楚,他的狗却能看清楚,甚至也包括看清楚主人身边的另一条狗。”

说完,他柔软的双唇在我嘴角点了点。

错愕中,我突然想起母亲。幼时不懂母亲为何讨厌父亲,明明父亲百般疼爱着她。长大后才渐渐明白,我的父亲也是母亲的亲生弟弟。父亲深爱着母亲,但母亲却是被迫与之结合。他们成亲后生下我的姐姐不仅心智不全,连身体亦有所残缺。可怜的姐姐早早夭折,母亲郁郁寡欢中一直认为是老天在惩罚她结下的不伦冤孽,直到离世时都怨恨着父亲。

在这个碧华山上,整个冷氏如同中了诅咒,每个人都爱着不该爱的人,越是挣扎越是无法自拔。本来已经离开了这个怪诞的地方,却又自投罗网地回来了。

我终是垂下眼,苦笑说了一句:“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我知道。你爱着宫主,又怜惜少主。”

不想再看到他们重演我父母那时的悲剧,我自嘲:“是不是很傻?”

镰三抬起我的下巴,与我对视:“不傻,只是叫人心疼的紧。”

我哑然失笑:“整个素问宫里不是疯子就是傻子。谁又会去心疼你?”

镰三不期然地勾动了嘴角,浅得几乎以为是错觉:“我就是那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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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渠英的戏份暂时告一段落。不知道大家对冷渠英是什么感觉。如果看完番外,觉得这个人物有点让人酸楚又心疼的话。我的塑造也算成功了。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是我笔力不足/(ㄒoㄒ)/,会继续努力的。

说到冷渠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的喜欢,这就来多说两句。

在原本的大纲里面,冷渠英的设定就是足智多谋,腹黑又嫉妒梧桐,所以用计送她出山,然后自己留下让冬青惩虐他取得关注,最后让主角鄙视突出男主只喜欢女主的这么一个别扭恶俗的人物设定,可写着写着就觉得太过无味。

再后来就写成现在这种足智多谋,只为宫主少主和素问宫好的这么一个人物。机关算尽,受尽折磨后只取得那么一点点成效,也不知最后结果如何,但却没有什么怨言。让人感觉不值当又很傻气的样子。

哎,再再后来感觉这样的冷渠英太惨了,大纲里没有镰三这个人物的,不知不觉写着写着又自己蹦出来了,也好,让镰三来懂冷渠英,来心疼他我也就安慰了但是谁来心疼镰三?!我的天,我不敢想下去了作者要吐血了,不想不想了。不然写不完了。

接下来新的篇章开启,妹妹归来!留点言作为动力好吗?!_(:зゝ∠)_

第六十二章 梧桐1

天边滚起大团大团的黑云,眼见又一场风暴即将席卷而来。经验丰富的各路行商紧赶慢赶地驱着牲畜车马进城,在风暴袭来之前寻好落脚处。骆驼马匹的嘶鸣与人的吆喝呐喊此起披伏,我坐在饭庄二楼向窗外望去,这般人喧马嘶的混乱中也彰显出丝丝盎然。随意咬了口号称全镇做得最好的点心,我还是忍不住暗暗皱眉,端起杯子就着茶水匆匆将口中的点心囫囵吞下。随身带的丹药再多也终有用完的一日,何况素问宫的丹药在外面根本无处可寻还得节省些以备不时之需,不得已只能慢慢习食普通食物。强迫自己吃下三块点心后,放下茶盏,不由得想到初来之时。

两月前那日到了飞沙镇,看到城门有官兵盘查莫敢上前。于是在城门外观望许久,趁乱藏于车队货车内这才混入城中。待得入了城,这才开了眼界。汉人商客武士自是不必说,金发碧眼赤膊露腰的西番人以及壮实黝黑高帽皮衣的北方游牧人四处可见。尽管寒风卷携着黄沙到处肆虐,可四周仍是熙攘热闹。我紧了紧斗篷兜帽,按耐不住地悄悄跳下车,忙混进人群里。

“这位大爷,快来看看,上好的草原狼皮。”

“王总管,贵府老爷要的南海珍珠这次我可是带来啦,随我去客栈提货吧。”

“红酒。西域上好的红酒。刚到的货,先尝后买,不好不要钱!”

此处兜售的物什虽比上素问宫里的精细珍贵,但各族人物和熙来攘往的景象却是十分稀奇有趣,有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倒是没见过。逛了两条街,我驻步在一个丝料摊子前,小心往身后乜了一眼,街角处两人形容猥琐,眼神飘忽,不时朝我这处瞥上一瞥。

心下一突,莫不是哥哥的人?快步走进个暗巷,就听后面两人抽出刀来:“新来的,识趣儿的快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呦,这小娘们长得还真俊。嘿嘿,不如让哥哥们疼疼你吧。”我才侧过头,听到这等污言秽语,心中有所定夺,袖中暗自捏了两枚铜钱,待他们走得近些,翻身跃至其身后,顺势将两枚灌了些许内力的铜钱丢在二人后颈上,两人便无声地软软倒地。步履沉冗,呼吸粗重,功力低下,观其言语行事,想必不是素问宫的人,应是冷渠英曾说过的地痞混混。

原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可直至乌金沉下,撂倒第四波不是劫色就是劫财的泼皮,实在不胜烦扰,将闭月剑架在一个泼皮脖子上道:“你们接连劫道,到底是何人指使?”

那泼皮两股战战,跌跪在地上求饶:“姑奶奶…啊!不,女侠,女侠!饶命啊!”我不耐地将剑向前送了送,泼皮马上道:“别别!之前的人小的不知道,只是这地上的哥几个,都…都是见女侠富贵貌美,又是独身一人的生面孔,以为是哪家不懂事跑出来玩的富家小姐。这才猪油蒙了心,起了心思。别的真不知道啊。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

“莫再出现在我面前。”

收了剑,几人相互搀扶连滚带爬地跑了,我这才颇为无奈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为了躲藏在风雪中,选了白色的外裳和斗篷。斗篷边缘滚了一圈狐绒,外裳和高靴用的是白银丝线绣的紫阳花暗纹,高领、袖口以及靴边缀了几颗羊脂玉,此时在余晖下显得温润透亮,不自觉地又摸摸了未施粉黛的脸,又环顾了四周忙碌的人,暗叹还是太打眼了吗?明明已经选了最素淡无华的衣着…

遂即翻了翻自己的包袱,为了方便在外行走,带出来的也皆是劲装,只是比现下穿的这身还要艳丽华贵上几分。再打开了冷渠英为我准备的包袱,里面有两身宝蓝的厚实男子劲装,用的是没见过的绸面料子,看样子还不如素问宫下人用的料子好,倒是比街上那些商户的貌似好上些许。想了想,我寻了个还算看得过去的绸料庄,选了几件这里人常穿的男装披风和长纱帷帽,进了全镇最好的客栈安顿下来时已是入夜。

野外露宿多日,蓦然住进温暖的室内反而一时难以适应。在床榻上盘膝修炼了一个时辰九阴诀仍无睡意。

离开素问宫已近半月,在无双修的辅助下,内力增长速度骤缓,好比川江与溪流,若无一年半载,很难突破至九阴诀第五重。尽管离山前冷渠英曾言明,以我现下九阴诀四重功力于江湖中已属高手,但久处哥哥多年的积威下仍觉得略有不安,于是从匿武阁带出来一本深奥的上乘剑谱《明崇剑法》,待得安定一段时日便即可开始修习…

兀自沉思间,忽闻一阵异响,我夺至窗边,紧闭的窗棂外皆是风沙呼啸之声,当中又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微弱哽咽。眉头一拢,我又行至门旁,摒去风沙响声,那哽咽清晰了些,正是从隔壁客房传出来的。

只犹豫一瞬,我便抄起新买的一方黑纱,包裹好头脸,只露出眼睛,弹指灭了烛火,悄声打开房门走到廊上。这时才发现隔壁是间空屋,再往前一间窗纸后透出光亮的才正是发出声响的屋子。

我提气慢步,未有丝毫声响地来到那窗侧,指尖轻点开窗纸向内看去。

但见屋内灯火通明,一具雪白娇躯被红绳紧紧捆缚成头抵床榻,双腿大开地跪在塌沿的姿势。散乱卷曲的长发掩盖着面颊看不真切女子的样貌。骑在那身体上的矮胖男子背对窗口,令人作呕的丑物正在女子娇嫩的私处奋力进出,粗黑的手指不时还在那女子身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掐拧痕迹。女子口中似是被堵住,在凌虐下只发出越来越细弱的呻吟。

只肖看了这一眼,刹那我脑中一空,体内真气运转到极致,无声地打开窗户,轻身翻进屋内。腾转间将窗下桌上的烛台卷入手中,掌风连带着扫灭其余烛火,飘跃至那人身后,毫无停顿地用烛台上三寸尖针插入男人后脑,内力顺着烛台略一震荡,男子一声未发地软倒在女子身上。沉浸于淫乐中的男人根本还反应不及为何屋内突然一片漆黑,转瞬就已毙命。我抽出袖中闭月剑,割断女子身上绳索后,摸黑跳到廊上,轻轻关上窗户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内。

来回间还未至半盏茶时间,我蜷坐进椅内,紧紧抱住双腿,将头埋进膝间静默在黑暗中。

第六十三章 梧桐2

相较于首次杀人的麻木无感,不假思索地出手则使我全身发寒——只因那番景象勾起我被哥哥淫虐的种种回忆,而我是不是就把那男人当成了哥哥?我…我想杀死哥哥吗?!

不!不是的!

我用力蜷缩自己,仿佛这般才能驱走心底的惊骇。

窗外夜色转淡,彻夜未眠,不知疲倦的呼啸狂风唤回我的理智。我不得不压下心中纷乱,从椅中站起来,略等血液贯通僵直身体后才打开包袱,取出购来的一些梳妆之物,想了想,将白皙的面容涂黯,眉毛描粗,头发拆散,挽了个男子发髻,带了个普通的布质发冠。然后脱下身上的白裳,用一条白练裹紧胸前,穿上准备好的男装和披风。近两年随着武艺渐长,我的身量也渐而拔高,比一般女子要高挑许多,不若从前娇小模样。稍稍改容换装后,镜中出现一名普通的俊秀少年公子,再不像昨日那般打眼。兀自打量一番后,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仔细收好各式物品,戴上防风帷帽,趁着天色未亮,准备离去。

刚出了房门,闻得一声微弱轻呼,料想是那女子已然转醒。自己昨夜第一次杀了人,竟是眼睛也没眨上一眨,自诩不是良善之辈。冷渠英也曾多番叮嘱混迹江湖莫要轻易多管闲事,原本一时冲动,救人也非本意,眼下自身还需要到处小心躲避,如何还顾得了别人,杀了那腌臜货,对她也算仁至义尽。

路过那房间时,顿足这般思量一下,就打算提步再走,以免节外生枝。恰时房门打开,那女子踉跄出来,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对碧瞳,肩上散乱着一蓬卷发,显然是个西域人。她眼中惊诧一闪而过,瞬间染上一层水雾,用混着淡淡西域音的官话小声又迫切地叫道:“公子,救我!”双手拉住我的手臂,顺势向我软倒,只得将轻颤着的她带进怀里。

熟知事情原委的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她透露的惊慌无助,也不似作假,只得放沉声音明知故问:“发生何事?”

她好似失却全身力气,虚弱至极,这会也说不出话来,用微微发抖的手指着屋内,我顺势淡淡看过去,心想贯了内力的烛台尖钉定会将那男人的颅内搅得如一团浆糊,诚然那趴在榻上、矮胖丑陋的躯体早就变得又冷又硬,死的不能更透,脑后立着半身烛台,混杂着脑浆的血液阴湿了一小片床榻,常人刹一看见定会大惊失色。

再低头看了看怀里受了辱又受了惊的女子,不可以抑制地回忆起碧华山上的一幕幕,若那时有人能够阻止哥哥,一切是否会有不同?凄然中,自己仿佛与她重叠,不忍心丢下这个可怜人,遂掺起她道:“别说话,跟我走。”

她点点头,倚靠着我撑起身子,随我走下楼梯,堂中值夜小二正支头打盹,我弹出一粒碎银击中他颈上睡穴,这才放心出了这家客栈。

按照女子的指引,我搀扶她停停顿顿地走了半个多时辰,天际泛白时,我们来到颇远的另一家稍显简陋的客栈,按照她的要求绕过厅堂,直接进了客栈后院。院子不大,却摆满了许多货物。她口吐胡语敲开一间房门。屋内迎出一对转忧为喜的西域老夫妇。流泪的老妇接过女子,一旁的老汉则用胡语合手祈祷。

看此间事了,我正转身欲走之际,“请公子留步。”老汉操着一腔浓重西域口音的汉语将我留住:“感谢您救下我的女儿努娜,天山的神明会保佑好人的。”说着,三人右手拂胸躬身对我施了个礼。我愣了一下,略微欠了欠身,“举手之劳,不必挂怀。”说完就想离开,还未出门便又被拦下,名叫努娜的女子急道:“请您千万不要走,让我们来报答您的恩情。”老汉也一时情急说着我听不懂的胡语从旁挽留。

观三人行止并非像是素问宫的人,如若是哥哥手下的人,这半个多时辰足够召集人手将我捉回去,绝不会如此拖沓。况且此时我人生地不熟,接下来的打算也是找个隐蔽的地方待上些许时日将手中的《明崇剑法》练起来,既然他们执意留我,此地也周遭颇为清净的客栈,且是单独的院落,不如顺水推舟暂且住下,有这三人掩护,也好方便打探些消息。

转念间这般思忖了一下,便应道:“如此盛情,却之不恭。在下打扰了。”

三人听了露出欢喜之情,老汉奋力说着官话:“还不知恩人姓名,如若方便告知,我们在今后也会向神明祷告,为恩人祈福。”

“冷…凌栖凤。” 不愿让他继续打探下去,我转而道:“令爱精神不济,还是早些休息为妙。”

“也好,凌公子请随我来。”老汉将我引到对面房间门口,学着汉人的礼节稍显焦急地说道:“请恩人待我将努娜安排妥当,再来叙话。”

我点点头:“老丈自便。”

见他没有回去房间,反而转向院外。我错后几步,悄声跟到院门,提气纵身蹿上院墙边上一株老槐树,借着屋脊的遮掩观望。见他小跑着进了街角的医馆,请了个大夫回来。约摸过了一刻钟,老汉和大夫两人折返医馆,不消片刻,老汉又单独拎着几包草药回来。我心底掐算着时间,瞧了瞧院子周围以及街上,并无几个人。最后见他将熬煮的汤药端进房去,觉得他之前确不是去通风报信,这才放下心来,方从树上跃进院内,回了老汉安排的房间。

稍事休息后,我即刻翻看了《明崇剑法》,午时过后又修习了九阴诀。待到收功时天已暗沉,门缝透出对面屋子的灯光,想来这一整日他们都在照顾努娜。随后我唤来厅堂小二,要了清粥,尝试着吃下半碗,就着清水又服下半粒丹药后,紧绷的精神也随之松缓下来。一路奔逃又接连两日一夜未睡,身心疲惫下总算是没有精神再去胡思乱想,终是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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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mm我回来更一下~

第六十四章 梧桐3

再见努娜,已是两日后。她身着西域彩服,头戴长纱,肌肤白皙明亮,身材丰腴有致。这次她未遮面,露出了稍显成熟的容颜。高鼻深目,一对碧色眼睛极具特色,乌黑弯曲的长发垂顺两肩,看年貌像是二十余岁,正是个艳丽标致的异域美人。只是唇色略淡,神情间稍显疲态,不过气色比起那日好上许多,想必她的身体已是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只这一两眼打量的功夫,她明眸大睁透出惊喜,莫名激动对我喊了声:“阿木?!”我眉头轻皱,料想她定是认错人了。

我既已决定暂住此处,肯定不可能时时带着帷帽示人,若不然反而引人注目。此时我摘去帷帽,却依然作普通少年打扮。这时也只得对她说道:“姑娘怕是认错人了。”她又仔细看了看我,眼中露出失望和一丝了然,才道:“公子…与努娜一位故人长得有些相像,只是多年未见,一时看错…”。我淡笑回应:“无妨。”她歉意地勾勾唇角,这才缓缓叙明来意。

努娜一家是西域达坂国的商人,每年同西域的大商队一道来飞沙镇贩卖货物。虽是称不上巨豪富商,却也小有家业。西域人生性热情好客,商贾众多。女子抛头露面也属平常,努娜随父母经商多年,颇有经验。遇到各种人事也能应对自如,自然包括很多垂涎她美色的男人。偶尔遇到中意之人,也不会拒绝一场风花雪月。而被我杀死的矮胖男人,是个来自中原的珠宝商人。此人眉眼猥琐,品行不端,这类人努娜也是见识过不少,凭借圆滑的手段摆脱了他多次纠缠。

这边关之地,尽管商贸通达,但也管制松散,鱼目混杂,强抢劫掠时有发生。诸般商人俱有私卫或雇佣镖局来保驾护航,努娜家自是也不例外,努娜外出行时都会带上护卫保证安全,便也不怕心怀不轨的人窥觑。不料那恶人贼心不死,前几日在努娜回行途中,竟派人趁着风沙大起,打伤随行的商队护卫,将她掳走,强迫她行淫秽之事。说到此处,她面上带起怒气,许是又想到那人死去的样子,复露出害怕的神色,小声说道:“不堪受辱之下晕了过去,再次转醒时,他竟然惨死身旁…真是恶有恶报。那人死得蹊跷,我也不知凶手是谁,被人发现的话,岂不是百口莫辩。若非公子相助,还不知要如何安然返回,指不定还要再起事端。”

那人怎么死的,我当然再清楚不过。深知自己涉世不深,对许多事情的判断了解都源于冷渠英的讲解以及书册上的记载描述,听着她略带口音的流利汉语,一时半会也探究不出什么不妥之处。只不过通过这两日的观察,基本上断定他们与素问宫是毫无瓜葛的。于是对她所说之事听了个将信将疑,就算当中言有不实,于我也无关痛痒。

既是从素问宫逃了出来,少不了要隐姓埋名东躲西藏的。依着些话本和冷渠英讲的江湖秩事,给自己想了个身份,于是说道:“在下原本是个孤儿,幼时遇到师父,就被带回了天穹山养育。在师父的悉心教导下,学了些武艺。以前从未下过山,如今长大,便出来闯荡闯荡,见见世面。”这般说辞很是贴合我初入江湖不谙世事的情况,若是浑说些别的,估计也无法取信作为商人的努娜。

果然,她听后了然于色,点点头道:“努娜尽管没去过中原腹地,也听往来商人言谈中原有很多本领高强的侠义之人。”说着,她又奉上一个不大的木盒,打开盖子,当中放满了金银珠宝,数量不多,成色却极佳。“努娜也知一些汉人礼仪,多是施恩不求回报,可我们西域人信仰的神明,则是点化我们要尽心尽力报答恩人。努娜身为商人只有这些金银俗物,还望公子收下,且不要觉得辱没了。”

我又不是那书中讲的清高之辈,再说从山上带下来的钱不少,但总有用完之时,多些金银傍身也非坏事。转念又想,倒是可以借此收钱的机会将这两日的盘算一并说出来。遂从盒中取了两根金条,至于那些珠宝,看着不错,可在素问宫时见惯了珍奇,再看这些也不觉如何,若想要花时也十分不便,所以余下的则推还给她。

“原本是该如努娜姑娘所说,行侠仗义之事本是我辈练武人该做的,怎可以此图求报答。只是…从小与师傅在山上清苦惯了…嗯…”,我装作羞赫继续道:“眼下身上盘缠不多,所以那日就厚颜住下。方才听了姑娘一番话,我想姑娘是否能让我充当一名商队护卫,这钱我收下也就算是酬金如何?”

努娜听了颇有些诧异,碧绿的眼睛闪了闪,又道:“公子救了努娜的恩情这些东西…”

不等她说完,我便打断道:“当日也是举手之劳,不过是将姑娘送回来,算不得多大恩情。实不相瞒,在下已是囊中羞涩,很是需要一些银钱。且初次下山,还没个明确的去处,便想跟随你们去西域之国见识见识。不自谦地说,在下对自己的武艺小有自信,想来能够担当护卫一职,还望姑娘能够应允。若非如此,这金子实在受之有愧。”

努娜顿了顿,遂即笑说:“中原人的道德品性我还是了解得不深。公子这般说,努娜都不知该如何答了。更不想弄巧成拙,违逆恩人。公子想随我们一起返回达坂国,努娜欣喜之至,父母定也会十分高兴公子前去做客。若是路上遇到难事,我也会请您出手相助的。”

见她应下,我心底也随之松泛下来。随后她又说还要在此逗留两月,等这风季过后,才会启程返回西域。

如此又交谈片刻,待她告辞离去,我靠进椅子,闭目细细思量。从碧华山出逃,再到一时冲动杀人,又救下努娜随之西去,尽管略有波折却未脱离原本谋划的路线。到时有了努娜一家以及商队的掩护,应该更为隐蔽妥当。在从未接触过外人的有限阅历中,我大概也就只能做到如此程度了。

睁开眼睛,我走到塌前,盘膝而上,练起九阴诀。暗想,或许再强一点,才能令自己更安心些吧…

第六十五章 梧桐4

“凌公子”一声轻唤,打断我回忆的思绪,来人正是努娜,她眼角一斜,瞟了瞟桌上剩下的点心 ,又道:“商队已准备启程,公子随我们一起走吧。”

“好。”我包了余下点心,揣进早已收拾好的包裹里,这才跟着她出了酒楼,离开这盘桓了两月的飞沙镇。

努娜家所在的商会是西域比邻的一些小国商人组成的。商会每年组织商队往返于边关和西域收售货物。整支商队算上商户与护卫,足有二百余人,曲折蜿蜒的驼队显得颇为浩荡。

自飞沙镇向西驼行了半日,周遭渐渐荒芜,已是到了沙漠边缘。不同于碧华山四季的少暖多寒,春时的大漠晨昏寒冷,夜里更是仿若严冬,而午时则骄阳炙热,犹似盛夏。

走至傍晚,商队在一不高的土墙下扎起简单的帐篷。据说来往旅人多在此休整,长年累月地也就成了个固定的营地,所以会有三两篝火痕迹。再往西去就算进入真正的荒漠了,商队打算就地过夜,明早启程,连行四五天,一口气穿过荒漠。

我取下帷帽,挑了个离人群稍远的地儿,坐在温热的沙地上,屈腿靠着卧倒的骆驼,仰头垂眼观察四下忙活的众人。他们围在篝火旁说着我听不懂的胡语,火光映照脸颊,面上漾着放松的恰意。

为了方便行事,我决定暂时扮作少年,男子的言行举止仿照自哥哥和冷渠英。在飞沙镇时,我深居浅出,以防露出过多破绽。在习惯压低声音,坐卧行走间也掩去女儿态后才敢常常与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努娜家往来。然而,异于常人的饮食习惯还是会引人奇怪。丹药所剩无几,坚持不懈的刻意改变下至今也只能吃下软糯精细的食物。现下因环境所致仅有些粗糙干粮食用,我掏出白天携带的点心,放进嘴里用力咀嚼,再灌了口清水,挺起脖子就水咽下。

“公子,喝碗热汤吧。”努娜来到我身边,递过一碗冒着热气的肉汤,“食物粗简,将就几日,待到了达坂国再用美酒佳肴款待公子。”

我接过碗,饮了一口,笑道:“出门在外,我一练武的粗人,哪里还讲究这些,如此就很好。”努娜笑笑不置可否,坐在一旁枯木上闲谈几句,便去照顾父母了。

夜幕降临,人们围着一堆堆篝火相互依偎入睡。远处传来淡淡的狼嚎,骆驼偶尔发出嘶鸣伴着营地四周守夜护卫的轻语,让这寒冷的荒芜大地显得也并非那么可怕。我枕着一只手臂,望着浓墨般低垂的天空,闪着璀璨光芒的星子犹如唾手可得的珠宝。遂而放空思绪,在淡淡的茫然迷惑中睡去。

次日清早,商队开拔。驼队按部就班行进了两日,已经深入了沙漠。映入眼帘的除去天地,再无它物。书上所述,地以沙石为骨,如熔炼而成肤。言沙碛广莫,望之漠漠然。举目远看皆是黄沙,浩瀚无边,也只有真真切切地行走在这天地间,才能尽情体会到大漠的苍茫孤寂,深感人之渺渺,所谓之情仇苦乐仿佛是这巍然世间一捧随风消逝的沙粒。

心怀自舒之际,猛然间听见一声划破天寂的尖唳哨声,转瞬就见前方不远的沙丘上出现许多人影,呼和着朝此处奔来。商队中纷乱乍起,用胡语慌张叫喊,即刻停止前进,并让骆驼卧倒围成一圈,护卫们亮出武器迎到队伍前面去,商人们则退缩队后。“公子,是马贼!”身旁努娜搀扶父母躲在骆驼后面,紧张地朝我大喊。我点点头,手掌虚按,示意她不必惊慌,心中盘算着若只是保他三人无恙,应是不成问题。

我站在他们前面,透过帷幕凝神观望。几十个马贼骑着骆驼狂奔过来,半扇的队形将商队前面包围起来,奔到近处时马贼纷纷跳下骆驼,朝着护卫们冲过去。金戈声鸣,厮杀呐喊中,护卫们像是畏惧般后退,不停地喊着个词。

“是黑骆悍匪。”,这时努娜躲在身后解释道:“他们异常凶狠,专门杀人越货,被打劫的商队连一只骆驼也剩不下。不过他们会掳走富商,待到回国时再去跟他们的家人勒索钱财。若是上交的钱财令他们满意,就会放其回家,可是那些护卫就没那么好命了。”

话毕,二十几个护卫已是倒地不起,而那些悍匪只是折损了三两个。眼看这群悍匪骄悍势盛,护卫节节败退迫到跟前,我只顾说了一声:“躲好。”便纵身跳起,足底踏上一只驼峰,借力之间夹出三枚铜钱施起纵影手,随内力惯出,其中一个整枚没入敌人眉心,另一枚则嵌进右手边悍匪的手腕,最后一枚恰好弹开砍向护卫的弯刀。周围护卫一愣过后,振奋起来向受伤的悍匪砍去。

一息间我跃进战圈,方一落地,两名悍匪持刀当头劈来。我腰身后拧,头脚腾空换位,一掌撑地,两腿错落旋起,二人先后被踢翻一旁,起身不得。厉眼四下扫去,一时间竟无人敢欺上前来。

“啊!”闻声看去,就看一身材高壮,头裹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悍匪从旁暴起,抬手连毙两人,两名护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割断喉咙,气绝身亡。随后又有四名护卫围攻而上,那人目光阴狠,出手似是很慢,围攻中应变自如,以一敌四,不仅不落下风竟还游刃有余。

显而易见,此人身手出众,貌似武功不错,应是这帮悍匪的头目。我当即从袖管中抽出闭月剑,闪过身前敌人,剑尖对准这个头目,挺剑向前,脚下交错,连人带剑仿若海燕疾翔,用的正是南苗快剑的招式。不想此人机警异常,余光瞟到剑芒,看似慢悠悠的动作中,一个呼吸间蓦然变招,用他手中的双刀荡开四名护卫,迅雷般身形一晃,退开丈许。好像不经过思考般,又猝然猱身向前,一刀自左上到右下斜劈而至,另一刀滞后半息从腰间带出寒光抹向我颈间。骤然聚变的刀式不比我的快剑慢上多少,他的招式不但变换迅捷且悄无声息,让人觉得诡异非常。我不敢大意,手中剑柄一横抵上他斜劈的刀刃,发出“嘡”的一声清乐,同时我侧身后仰躲过抵颈而来的另一刀,坠落的当口抓住他胸前空虚,陡然曲肘袭向他腰腹。他眼见双刀落空,来不及收招,纵然吸腹抬腿屈膝挡下肘袭。两下力量相抵,我借势腰腿带劲,横翻站起,他则又是后退了一丈。眨眼间一番刀剑刺探,我心下也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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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小梧桐打打怪,升升级,毕竟需要成长嘛。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我们滴桐儿终将会变得异常强大滴。我保证最后会使出浑身解数虐待哥哥的!

第六十六章 梧桐5

僵持之际,我右手横陈这柄出自素问宫的神兵,左手两指抚过剑身,其上浮出浅浅寒光,而后双腿并直,闭月短剑贴面直竖,摆出滴水剑法起手式。滴水剑八十一式,当中分有滴水不漏、滴水穿石、滴水难消三大总纲,每一纲要下又分二十四招、三十九式和十八剑,其三纲三意,风格不尽相同。

“滴水剑法?!你居然是画剑堂的人!”,他惊讶地说出一句汉语。

听他开口,我也暗诧这悍匪头头能说出一口纯正的中原官话,且观他墨瞳黑发,除了身材挺拔高壮外其他地方都不像西域人,更何况他还知我剑法。冷渠英确实跟我讲过,中原江南有个颇具实力、名为画剑堂的门派,其传承武功就是滴水剑法。想来这厮对中原武林当是极为熟悉。不过画剑堂拥有的是滴水剑残篇,而我所习才是源自素问宫的正宗滴水剑八十一式全篇剑法!

我在帷帽下撇撇嘴,用被晒得干涩低哑的声音表达我淡淡的不屑之意:“画剑堂?不过是些断招残式罢了。”不等他眸中疑惑消散,我便举剑飞身攻上,用得是滴水穿石纲要下的剑式,其风格繁复多变,招中藏势,专攻要害器官和穴位。他操起双刀回挡,卸去来势,展臂斜砍,抡圆的刀锋画出一道弧芒,动作不紧不慢又大开大阖,防守得当。

我脚下一顿,变挑为刺,又是换上南苗快剑,破他这看似缓慢的刀法。见此他紧忙一改张弛有度的路数,两柄弯刀交错劈扫,舞得紧凑飞快,格去剑招的间隙还能反攻数刀,欲意以快制快,反守为攻。我小心躲过这波攻势,紧接着抓住一个空隙,脚下连踏,平地跳起,凭借个小轻功越过他发顶,杳然飘落至他身后,待他回身再换上滴水剑法——滴水不漏。闻其名知其意,剑光所及亦是将自己护得密不透风,滴水难进,几个呼吸间便过了数十来招。

那对弯刀远不如我手中利剑,在“叮叮嘡嘡”急促的金铁交鸣中,迸溅出细小火花,刀刃上已是出现数个豁口。久攻不下,他大汗淋漓,现出焦躁。在他渐而凌乱的攻势中我捕捉到一丝微不可查的顿错,趁机向他突进,猝然被打乱的刀法来不及回防,接连吃了我好几剑,幸而他身手敏捷,险险躲过并未刺中要害。只是身上被闭月剑划破好几处,暴露出肌肉紧实隆起的胸腹和蜜色肌肤上流出鲜血的伤口。

他复又大力展臂,想要用上缓慢刀法,可惜招式已老,败局已定!我内功急转催发出两成真气,气力灌臂,抬剑迎上他砍下的弯刀,不躲不避,只听得“呛啷”一声,半截刀片朝天飞出,他蹬蹬蹬急退三步,脚下连番踩出四个沙坑才将将站稳,眼中闪过一丝骇然。凭借闭月剑,滴水难消我只用出一招就毁去他的兵器。

这人见势不妙,吹起一声唳哨,所有悍匪听见哨声纷纷开始撤退。他也忽地扭身拔地冲起,下盘大步飞跃,凌空蹿出一丈有余,毫不犹豫地反身逃跑,我抄起一旁驼身上的绳索也随之踏沙跟进,掷出带着内力的粗绳,彷如迅猛的毒蛇,缠上他的一只脚踝,用力回拉,不等他摔在地上我已然近到他身后,一剑刺出。这悍匪也是反应奇快,一个鸽子翻身竟还双手连挥,照我面门祭出两刀。可这次他匆忙应对已是破绽连连,我避过刀锋,腰上运劲,抬腿对他当胸一脚,让他吃了个十成十的满力,吐血倒飞出去。我猝然欺身跟上,再不给他反应机会,长绳甩上他脖子,手中发力直勒得他颈上青筋暴起,双手在绳上全然无用地乱抓。趁机一一点过他胸腹间的神阙、气海、关元三大穴,凝其内力的同时也使之体力下降,不能反抗,遂用绳索将他捆了个结实,再难逃脱。

他高大的身躯软绵绵地倒在沙地上,梗着脖子用阴鸷的眼神直勾勾地瞪着我,即便隔着帷帽,我也能感受到那阴森森宛如实质的气息。我用剑挑开他遮面的黑布,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高直的鼻梁上有一道小疤,原本是个略有刚强的面容,却装上了一双阴冷的眼睛,显得十分不协调。

“为何不杀我?”他的声音浑厚又冰冷,跟他的脸一样让人觉得违和。

“哼。”区区强盗,懒得与他多费口舌。我牵着绳索的一端,拉着五花大绑的他,向商队方向走去,剩余悍匪早翻了几个沙丘跑远,连影子都快看不清了,已是逐之不及。

“公子!”我循声返回努娜身旁,见她父母安好松了口气问道:“情况如何?”

努娜说道:“我家损失不大,但还是有几个富商被劫走,”她看了看我身后被俘的悍匪,继续道:“只怕还要等回去他们才能赎回家人。”

“我抓了个活的。”看努娜神色,也不知抓的这人是否有用处,“这人功夫不错,或许是个头目,普通护卫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他受了伤且被我封了穴道,小心看守应无大碍,交给你们处置吧。”

“黑骆悍匪不同于普通马匪,我这便去和大家商议一番。”话毕就带人将那个阴冷沉默的悍匪看管起来。

众人劫后余生,忙乱地处理了一地尸身后,又匆匆上路。原本计划途中有一处绿洲将作为今日的休息地点,可这一遭劫掠堪堪耽误了大半日。商队只得在沙漠中疾行,快天黑时才终于赶到目的地,这才免去在黄沙中过夜的危险。

安顿下来后,努娜将一些安排告知于我。这些悍匪劫持走了十几个商人,货物也被抢走不少,护卫更是死去半数,可谓损失惨重。不过好在我虏获的是黑骆的二当家,俱那人所说,待到达坂国后,黑骆会联系他们商讨俘虏交换等事宜。一干事说清,已是入夜。一日奔波受惊,众人筋疲力尽,各自休息。

我依旧坐在一个篝火旁,正靠着匹骆驼合目养神,耳中传来几声响动,抬眼看见两名护卫压着那悍匪走到一丛骆驼刺后边,也不知作甚。不消片刻传来一注水声,这才恍然明白,不觉羞恼,所悻闭上眼睛想假装未曾听到看到。转瞬又传来两声喊叫,我翻身跃起,奔向声音来处,就见一名护卫躺在一旁不省人事,另一人被悍匪双腿夹住脖子,两眼翻白。我闪身过去踢翻悍匪,救下这名护卫。这悍匪双臂被绑,根本避无可避,受了我一脚滚出老远,正挣扎着起身还想逃跑。我拿起掉在地上的麻绳,甩在他双脚上将他拉倒,走过去把他双脚也捆了个结实,就这么拽着他脚上的绳子拖回了营地。

第六十七章 梧桐6

这番动响自是惊起众人,好在这厮力有不逮,两名护卫只是昏死过去,性命无碍。努娜不好意思地拜托我,希望我能亲自看守这悍匪,我自无不肯。拖着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手臂一个劲发酸,他手脚被缚,躺在地上被我拽了一路,还极尽徒劳地挣扎,犹似一条扭动的大虫,心下觉得有趣,轻轻哼笑出来。到了骆驼旁,才把他扔到一旁,坐下来揉捏自己酸痛的肩膀。他听到了我的笑声,转过脸看我,咬牙切齿吼道:“你笑什么?!”我歪头勾勾嘴角,斜眼乜着他也不答话。

夜间没了逼人的日光,自是不用带帷帽了,许是这样他借着火光看清我容貌,原本阴沉愤怒的脸上瞬间被意外和惊讶替代,随之懊恼、不甘和气愤的神色在他面上来回变换,像是整张脸在控制不住地抽筋扭曲,看起来好玩得紧,我不由自主地又呵呵笑起来。

大抵是我的笑又激怒了他,他恶狠狠地吼:“闭嘴,不许笑!”

见我不理,他也没奈何,又开始拉长脸沉着,仿佛要阴出水。他也不动了,只勾头阴恻恻地、一瞬不瞬地瞪着我。

我环环肩,咽下笑意:“咳,你看我作甚?”

“哼,想不到老子竟栽在你这种人手里。”

“我?哪种人?”不禁好奇问他。

“弱不禁风的小白脸,长得跟个娘们儿似的。”他一脸不服地一字一句道。

我本来就是女子呀!我摸摸脸暗想,尽管描眉画目地扮成少年郎,但自己的颜色想要让人觉得威武阳刚是决计不可能的。转了转眼睛,又想,正常男子被骂成女人应该会生气吧?于是我努力学这悍匪的样子,沉脸详装羞怒,站到他面前,一脚踹上他肩头,踢得他翻身仰面朝天,“唔!”他吃痛闷哼一声。我垂眼俯视轻蔑道:“手下败将。”

“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我蹲下身子,拍了拍那发红的脸,竟是意外地烫手,再看他嘴唇亦苍白如纸。我将他破布似的衣服撕开,就见这精壮的身体上有几处陈旧伤疤,胸口有一片黑紫瘀痕,显然是白天打斗时被我踹的那一脚,应该会留有轻微内伤。余处新伤则沾满沙粒,向外渗出鲜血。腰际那处剑伤颇深,皮肉红肿外翻,滴落的血液渗入沙地,殷成一小摊暗红。荒漠如此气候,他这样怕是撑不住吧?若是死了,岂不是白费我许多功夫?

“你要做什么?”他绷紧身体,色厉内荏地戒备道。

“我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转身从骆驼行囊里拿出个酒囊,这是努娜买的中原白酒。见地上的男人瞅来,我故意用嘴咬开盖子,仰脖喝了一口,浓烈辛辣滑过喉咙,我用衣袖擦擦嘴,掩盖压制咳嗽的欲望,心想我刚才那般作为够潇洒,够有男子气概了吧!

我低头对着他一咧嘴,不由分说一歪酒囊,用白酒浇在他身上。“啊——!唔!”酒香四溢中传来惨嚎,我捂住他的嘴,怕他惊扰众人,压低声音道:“鬼嚎什么,跟个娘们儿似的!”

“你…呃!”

我继续用酒冲洗他脏污的伤口,打断他想说的话,他一个劲咬牙吸气,痛吟生生哽在喉间,如若不此,好像就应证了‘娘们儿似的’那句话。就见他忍得额上青筋浮露,布满细汗,可见极是疼痛。

伤口冲洗干净后,我又从包袱里掏出药粉,均匀撒在那些创口上。素问宫云医门的极品伤药,自不用多说,药效立见,当即止住了出血。

“便宜你这笨熊了!”不觉有点肉疼,这药可是用一点少一点。

约是痛楚舒缓,他也放松下来,看起来有些虚弱,夹杂着迷惑和复杂的目光也不若那般狠厉了。我在他衣服上挑了处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地方,用剑割了两条下来,把他腰上稍微严重点的伤口包扎好。他居然还盯着我,被我封了穴位并且还在发热,怎地这般精神?

“你不累吗?”

“……”他抿唇不语。

“你不累,我都累了!”

我没好气地嘟囔,立掌劈上他颈项,这人可算闭眼昏了过去。摘下斗篷扔在他身上,又往篝火里添把柴,我这才重新靠上骆驼休息。

东方隐露晖芒,商队整装待发。那家伙躺着望天,也不知想什么。我从他身上捡起披风,弹去浮土穿好。

“起来。”,我踢了踢他的腿。

他被绑着不好动弹,身上肌肉鼓胀了一下,才费力挺身坐起,我喂他吃了点干粮,喝了两口水。他舔了舔干裂却丰满的唇,意是还想喝,我收起水囊,意有所指道:“喝那么多作甚?省得生出许多麻烦事,本公子可不伺候你!”

他脸上带出薄怒,嘴角抽动未置一词,倒是扭过头去,不再看我。他面色好转许多,身上热度也已退去,抹过伤药的伤口凝了一层血痂。虽远不及我冷氏身体恢复的快,但伤口愈合的速度比之常人也快上不少,当真是壮如牛。

太阳渐起,大地又开始金茫茫地耀眼。我解去他脚上绳索,将他拉起来,从新封了一遍他的气穴。再戴上帷帽,翻上骆驼,手里攥着绳索,悍匪走在一旁,随着商队继续上路。受过劫掠的商队精简不少,脚程比计划稍快些许。走了两日多,稀稀拉拉的树木草灌出进入视野,这便是出了沙漠。那悍匪可能觉得逃跑无望,便也一直乖觉老实,未再生事端。

驼队又行了几里,点点碧绿跃入眼帘,房屋在远处影影绰绰,众人开始欢声笑语。努娜展眉笑语:“公子,我们到达坂国了。”

远处天山白雪覆顶,积雪融化汇聚成河,蜿蜒流下,滋润万物,哺育诸国。达坂国地域狭小,进到城中,异于中原的景色风情看得我目不暇接,只觉得新奇无比。入目的皆是木土平顶、高矮不一的房屋,门窗四四方方,土夯的楼梯设在屋外,可直接登到屋顶,屋顶上晾晒着葡萄等蔬果。街道狭窄弯曲,路边许多小商小贩,很是热闹。西域人衣着艳丽多饰条纹,男子头戴小帽,身穿无袖短衫或宽幅长衫,女子发上带纱,衣物轻薄露腰,额头面部饰品繁复,赤足者屡见不鲜。

第六十八章 梧桐7

我翻下骆驼,帷帽也摘了去,四处走走看看。一声讥诮钻进耳朵:“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恍然才想起手里还牵着个悍匪,这家伙脸绷得紧紧的,满目不屑。他本就生得高大,被俘几日既破衣烂衫又蓬头垢面,加之被我这汉人捆缚着走,实在备受瞩目,引人指指点点。

我轻咳正色,“哪来许多废话?!”手中一扯, 他被我拉得一个蹶劣险些跌倒,遂瞪着眼睛,气得什么也说不出。

追上驼队才走出不远,斜里飞来一物,心下一惊,甩出枚铜钱将其击落,抬眼扫去纷杂的人群中也找不出是谁投来的暗器。

“别找了,是给你们的消息。”身后悍匪翻了个白眼道。

捡起暗器,原来是块用白布包裹的石头,打开一看,布上写有西域文字。我将其交给努娜,努娜看了一眼道:“他们说明日午时交换俘虏,不过只能用一人来换。其余俘虏还需交了赎金才行。”她瞅了瞅悍匪,“烦请公子再多看他一日,明日也请同去。”收了金子,自然要帮人办事,因此答道:“理当如此。”

商会原是几国商人组成,临近达坂国时,就有不少商人改路回去本国,这进城不久,许多本地商人也各自返家。此时收到消息,努娜又忙遣人去通知商议,具体谁人交换俘虏,谁人缴纳赎金,也不需我多作关心。

出了城,商队渐渐散去,又走了不久,这便到了努娜家。努娜家坐落在城郊一小方绿洲旁,一条从天山蜿蜒而下的小溪灌到这里,周围有许多农田果树。村镇算不得大,但房屋庭院宽敞精致。据努娜说,住在这里的基本是地主商户。西域旱燥,若挨近水源,屋舍地价也要贵上许多。

努娜家有几座双层小楼,院落也很大,看得出家业丰厚。她安排了一处安静房间于我,虽非双层却是独院。未免护卫看守不住,那悍匪也要与我同住一晚。吃喝梳洗之物自有人送来,待到众事妥当已是日沉西山。

许是明天即得自由又兼多日车马劳顿,那悍匪一直老老实实,被绑了手脚,闭着眼睛歪在屋角,也不知睡是没睡。

管不得他许多,我自己尚未习惯普通人生活,又在漠中风吹日晒,荒野露宿的,亦觉十分疲累。

可屋内有人,既不便换洗,也不能修习九阴决,只得和衣躺在床上。一时清静下来,借由赶路奔波压下的思绪又开始不住翻涌。不愿想起素问宫,更不愿忆起哥哥。

我翻了个身,强迫自己盘算它事——努娜家人多嘈杂,不宜练功,在此借居非长久之计,等明日事毕,应另寻住处。转念又想,不比飞沙镇仅仅是人生地不熟,现而今身处异国,言语不通,若离了努娜家,岂非更加不便?就算寻得佳处,日日练功修剑,就这般一直在西域待下去吗?思思量量地入睡,只余心中茫然无果…

天山山脉高耸绵长,其之南沙漠广布,只有边缘地带能种出作物,国少土贫,故而人烟稀少;其之北河聚川多,较之南部气候颇为湿润,绿洲稠密,因此人口旺盛,列国繁荣。同一方天地,却有霄壤之别。苍天本就厚此薄彼,况论人命的是与非,再道那天命有公也无意义。

西域春秋短暂,夏冬漫长。才四月就已极为炎热,正午时更如碳烤,一干人等走在路上已是满头大汗。达坂国小,又走了半个时辰竟是到了国界出,目及之处出现一片茂密的沙枣林,正是黑骆的约定地点。努娜与众被俘受害商人的家属筹议,算上悍匪后,合力均摊赎金,一并换回所有人。黑骆悍匪虽凶恶狠辣,却重信守诺,交出赎金绝不害人性命,迥异于其它马匪。

进得密林片刻,林中深处缓缓走出一帮人,正是黑骆悍匪。两方喊了几句胡语,努娜带众人将装满赎金的宝箱敞开放到林间空地,便回到原处等待,我与那悍匪对视一眼,也将其留在那处,独自返还努娜身边。对面悍匪推搡着被遮着眼睛的受俘商人,解开那家伙的绳索,抬起宝箱迅速撤退。那悍匪跑了两步,转头看了我一眼,便随之一起消失林中。交换畅行无碍,异常顺利,亲人破镜重圆,四下皆是哭笑之音。此时努娜才真正放松下来,观她一路诸事言行,运筹决策,想必在商会内定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回途中,我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先行离开努娜家,至于今后何去何从却也不急定夺。西域此处远离素问宫势力,大不了驻留几年,也足够我想清楚该到底如何了。若时日久了,恋上这天山白雪,戈壁黄沙,在此度过余生也无不可。思绪至此,迷茫顿消,心下豁然开朗。于是回到努娜家中,我便以此番事了要辞去护卫一职为由,告知我另寻住处的打算。努娜也因报恩之事挽留于我,但见我去意已决,不好勉强,只得作罢。

努娜见留我不住,于是道:“不知公子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早已想好说辞:“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下虽为武人,但此次出山也意在多多历练。所以不仅要见识一下临近的山川大河,还要再细细了解一番西域的风土人情,如此才不虚此行。”

“不比努娜俗事缠身,公子这般恣意山水,逍遥自在,真是羡煞我等。”努娜听后笑道,“既如此,公子今后若遇到难处,可一定要来找努娜。”

我也未再推辞:“在下先行谢过。”

努娜又道:“公子初来达坂国,尚不熟悉环境,不如努娜为公子推荐个住处吧?”

努娜不愧为商人,心思七窍玲珑,这番话正合我意,故而欣然接受。

村镇外围临街有一家小客栈,因处在城郊,客人不多。掌柜是个微胖的寡妇,早年经过商,也会几句汉语,店中有两名帮手,再无他人。客栈背后的临巷有一处独居院落才是她家,因需要照顾客栈,家中常年无人居住,屋子自是空闲下来。院外对着大片良田,再往远能看到一座山,山里有一片碧湖,叫和耶达意为绿色纯净的湖,不过山中林深树茂,野兽众多,除了猎人很少有人去。总而言之,这处居所清静宜人,饭食杂事也由掌柜一并负责。努娜推荐这里真是无处不合心意,商定价钱后,我便就此住了下来。

第六十九章 梧桐8

转眼又过三月。七月的西域异常酷热,宛如流火一般要将万物融化,对于自小长在寒凉碧华山上的我来说,实在难熬。因此,我日日都会进山在和耶达湖旁修炼武功。翻过山就能看到湖水青碧清澈的和耶达湖。湖约有五六里的幅阔,水天相接,给人一碧万顷之感。湖岸周围地势平坦,胡杨绕岸,丛丛林林,遮去炙人的日光,和风带来丝丝凉爽。想到达这里必须翻过前面那座山,山中猛兽很多连老猎人也不敢深入。但对我来说却不是难事,顺带着还能练习轻功,因此我根本不会担心遇到人。湖光山色,淡静怡人,正适合我参习《明崇剑法》。

早在飞沙镇时,我就已将《明崇剑法》整册翻看过几遍,环境所致,并不能深入研习,只是将其招式记得滚熟。安顿下来的这几个月,越练越觉得这剑法高深奥妙。

现下虽难以参悟其中剑意,但浅显来说《明崇剑法》讲究的是身姿杳然如鹤,剑势凌厉如质,起剑翩飘,落剑凝重。看起来似乎前后矛盾,但实际上只要将内功融会贯通进去便极易理解。

以往我运气指剑,只是简单地将真气灌进剑中,增加剑法的威力。例如截断那悍匪的弯刀,就是运了内力之故,当然闭月剑这把神兵也是占尽了便宜,反观滴水剑的招式就没有体现出至关重要的作用。尽管九阴诀第四重的真气相对来讲已有一定积累,但既不能持久也不能连发的粗浅运用,对于悍匪那种内功薄弱的人来说颇有威慑,可遇到内功深厚的高手时就捉襟见肘了。哥哥纯阳功八重的内力能浮于掌上取暖,又能隔空取冰,已是真气化质的前兆。想必他即便不用剑,以气运物御敌早已不在话下。

南苗快剑在于轻灵迅捷,滴水剑在于变幻莫测,一直使用短剑练习也不觉什么,但《明崇剑法》却不然。其对速度、招式和内功的要求以及运用都有极高的标准,乃至剑法后篇,以我目下的内功已是难以修炼。长剑练功,短剑练形,练重使轻,习长用短,加以内功相辅相成,方是我目前练剑的准则。因此,我在城里订铸了一把三尺长剑,剑器长而重,也未开锋,全以内力显其剑威。

《明崇剑法》不仅步法、身法、剑法精妙,更重心神。沉心静气,心敛神藏是为基本。练至高深处,九转归原,更有拿云之妙,鬼神之奇,暗含道法真理,是为又一独特深奥之处,现今于我更是难以企及。深知参悟剑法不是几日之功,便也不焦急,循序渐进就好。

这日,练功回来,直奔了前街客栈,将顺手猎来的两只黄狐交给老板娘。在此呆了有段时日,老板娘本就会些汉语,我又刻意学了胡语,虽不够娴熟,但日常交流已是够用。

老板娘圆润的脸上笑眯眯地:“公子,晚上镇口有祭祀仪式。如今正是丰收的季节,男女老少都会去拜祭神明,感谢他们的恩赐,到时还有酒肉可食,年轻人也会献歌献舞。方才努娜也派人来传话,邀您晚上同去。”

“好。帮我回个话,顺便送只狐狸过去,另一只你自己留下吧。”我一口应下,毕竟游山玩水,体会风土人情是我驻居下来的借口,何况听老板娘说得也很有乐趣。

我常打个猎物回来给老板娘,那些皮肉于我也是无用,只是顺手为之罢了。老板娘欣喜地叫来个小二让他提着一只狐狸传信去,另一只自己收下。遂即给我上了饭食。老板娘对我的饮食习惯早有了了解,上了碗肉糜粥和一些新鲜多汁的瓜果葡萄。如今早已不服丹药,但依旧不能食用粗制食物,不然就会胃痛如绞。早些时候,也不习惯肉汤肉糜,只觉腥膻异常,不过也渐渐能喝的下了。好在西域水果丰富,且汁水丰沛甘甜可口,少吃些粮食多吃些水果也不会饥饿。

薄暮时分来到镇头,一袭白色盛装的努娜站在不远处,瞅见我便款款走来。达坂国人以白衣为吉,有盛典时,皆着以白底彩饰的服装。此时的努娜穿得素白,但与她艳丽曼妙的容姿却相得益彰。碧绿的瞳仁,火红的丰唇,如波浪般乌黑的长发上带着缀了长纱的花环,傲人的双峰撑起短衫,上衫下裙的分离衬出白腻的盈盈纤腰,裸露的肩项上挂了一串纯金吊饰,一直嵌连到灯笼般的袖口上。在余晖的照射下,发出淡淡辉光,美丽中又透出一丝圣洁。

光看周围男人对我投来嫉妒的目光就可知晓,努娜这样的女子是多么令他们心动向往了。可若不能自保,这漂亮的皮囊就成了害己的毒药。

“多谢公子的狐狸,近来可好?”努娜笑道。

“以姑娘的身家,在下送一只狐狸算不得好礼,只是顺手从山中猎取,聊表一下心意。”自搬离努娜家,我二人也是不疏不密地常有联系,日常慰问,送些薄礼只为维持下关系。

“贵在心意。”努娜看看我,又道:“祭祀过后会有歌舞,凭公子俊俏的样貌肯定会受到许多姑娘的邀请。公子若不换身当地服饰,也参与一番?”

眼下女扮男装,穿得包裹严实的汉服还显得过于阴柔,更不敢换其他服饰,只得装作为难地拒绝道:“在下不善歌舞,也实在穿不惯其它衣服,还是…罢了吧。”

努娜还待劝说,却被他人叫去操持事物,于是歉意道:“祭祀马上开始,公子稍待片刻,努娜照顾不周了。”

“姑娘自便。”

少时,镇民摆好祭台,供上最好的瓜果鲜肉,谷物美酒。西域盛夏无雨,饮水灌溉全靠天山融雪,因此信奉山神,觉得神明住在天山上。众人朝天山方向跪拜,向山神祈祷。

祭祀过后天色暗了下来,众人点燃篝火照亮了半边天。西域人能歌善舞,老人拉起胡琴,敲起铃鼓,孩子们放声歌唱,少男少女们则围绕篝火起舞。乐舞欢快至极, 洋溢出我不曾体会过的轻松满足和简简单单的幸福。如果我也能如他们一般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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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快把肉文写成武侠了。

因为第一人称视角,很多地方不好跳写,也不能侧面描写,就觉得很啰嗦,但是又不想破坏逻辑,所以只能如此啦。笔力有限,大家见谅。

另外哥哥要很久才能出场,虐哥哥的部分也集中在后文第三卷吧。虽然我没分卷,但是大纲是有的,目前只到第二卷开头。所以~~~

Em就这样吧想给妹妹多安排几个男人,毕竟男人多了,才知道自己真的喜欢谁不是吗?虽说形形色色的男人有好有坏,但是喜欢的未必就是好的那个,这是自己也不能控制的,不是吗?

第七十章 梧桐9

出神之际,忽觉一物什轻轻砸进怀里,低头一看却是个花环。不解中,又落来几朵鲜花,再抬头看去,几名少正女嬉笑着瞅我,正是她们投来的信物,表达爱慕之意。我颇有些无奈地摇头,只觉哭笑不得。少女们却不肯罢休,你推我搡地将围过来,拉着我绕着篝火共舞。被热情漂亮的西域女子簇拥住,不好逃脱开,也只得窘迫地随之跳了起来。好在舞蹈简单,也不讲究跳得多好,耳畔乐曲缭绕,欢声笑语,我渐渐也就放下拘谨,心底的愉悦漾在脸上,就算不照镜子,也知自己现在笑的真心实意,甚至畅快放纵。

一曲过后,众人散去,努娜微笑着走过来,敬上一杯葡萄酒,微凉又浓艳的紫红色酒液入到口中,只觉酸甜适度,待到滑过喉管又觉醇厚柔顺,咽到肚中又是唇齿留香回味无穷,真乃是酒中极品。正要谢过,眼角余光骤然捉到一缕视线,目光相触,那人转身就跑,我纵身追上。

“公子?!”努娜惊叫一声,来不及解释,我已奔出几丈。

那人身材高大又不失灵巧,在人群中穿梭,被稠密的人群遮遮挡挡,我轻轻皱眉,提气踏了下窗沿,跳上房顶跑了几步,奈何这一眨眼的功夫,就丢了那人踪影。我停在房顶,不死心地一边搜寻,一边暗自思索,带纱遮面是西域人的风俗,那人虽也蒙着脸,但那鼻梁上的小疤和高壮的身影仍让我一眼就认出他是那个悍匪!

达坂国虽然国小,可也有官府士兵镇守城镇的,何况地主壕商的家里也有很多护卫,悍匪强盗是不会在这里滋事的。他在这做什么?伺机报复?人没抓到,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叹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徐徐松弛下来,顿时就觉得身上粘腻不适。围着篝火跳了圈舞,方才又一番奔跑,出了许多汗。我见月光如昼,勿需火把四下也看的清楚,不作多想,运起轻功就朝镇外山后的和耶达湖去了。夜晚进山自是不大安全,可对于露过雪夜,宿过旱漠的我来说不足为虑。

夜晚中的和耶达胡宁静优美中又缠绵着幽寂神秘,树木好像挂上了一层黑纱,而仿若悬浮在水天交界线上的皓月则大而明亮,与倒映在粼粼湖水中的月影相接, 似乎唾手可得。

湖岸边一株胡杨下,有块半浸在水中的大石,我坐上去,褪去鞋袜,赤足没入水中,恰到好处的凉意带走整天的暑热。我向后撑着臂肘,仰望明月,说不出的怡然自得。欣赏够了美景,我散开发髻,脱下衣物束胸,手上抹了些随身携带的面脂,缓缓步入湖中,待得没至胸口才停下。胸前没了紧缚,湖水又清凉舒适,不由惬意地叹慰一声。随后双手就水,朝脸上涂抹一番,清洗干净后,渐渐平息下来的湖中映出自己的容颜。

依旧白皙清丽,依旧眼角带媚,含混矛盾的美貌昭显出纠结不堪的过往。我以为洗去伪装能看到改变,但却没什么不同,手掌拍碎倒影,好似这般就能摒去纷乱的杂念。

胸前垂挂的墨玉耀出朦胧银光,我将其对月举起,玉中月华反转,射向湖面,九阴诀字字句句地浮在水上。虽已倒背如流,但我还是把诸般内容认真看了一遍才将玉饰放下。没了双修的助益,九阴诀的修炼可谓毫无寸进,一直停滞在第四重难以突破,只能感觉到极其缓慢的内力积累。我有点烦闷地闭住一口气,沉入水中,暗自宽慰地想:就算自己资质不俗,这九阴诀原本就是天下绝学,目前晋升速度虽慢,可这才是正常的吧?待得肺中气尽,浮上湖面,将湿发顺直脑后,抬头望了望天才恍然发现已是夜深。

不宜再拖,我仔细洗净身体,转身往岸边走,小腿还没踏出水面,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响动,遂即蹿出一条黑影。

“谁?!”

我霎时大惊,裹上外衫,抽出闭月剑,体内真气急转,轻功暴起,循声奔去。

大意了!万万没想到这么晚还会有人在这深山野外。这人呆了几时?看到了什么?如此近的距离,我怎未曾察觉?电光火石、心思百转间,已然追上黑影。那人似有些惊慌失措,脚下一个磕绊被我抓住良机,瞬时五指成爪,内力鼓荡下攀住他左肩,指尖嵌肉,将其翻转撂倒,顺势膝袭其腹,听得两声痛哼后,剑刃抵其颌下,按住左腕,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使其绝难反击。

“是你!”

“是你!”

两目相对,借得月光看清面容时不约而同惊道。

异于悍匪无以复加的惊愕,我虽意外却也隐有猜测。想起之前在他在镇中鬼祟行止,难道他跟踪我?急思中忽想起给他用过素问宫伤药,或露马脚?一时乱猜乱测,难保他与素问宫有无牵扯。今天日绝不能轻易放过他!心中被自己一骇,不禁剑刃又递进两分,已然贴上他皮肉。

“你到底是何人?”我厉声道。

他仍然蒙着半张脸,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方才从惊愣中回神便又聚焦在我脸上,眸中有些闪亮,不见初遇时的阴冷。只用浑厚的声音低低道:“我早该想到…”

我皱眉不解:“想到什么?”

“……”他不答,目光却往下移。

此时我正跨坐在他腰腹上,居高临下地制住他,双耳两侧成缕的湿发垂晃于两人之间,系得松垮的外衫被湿漉漉的身体染得片片暗沉,低敞的襟口隐隐露出大片的白腻和晃动的墨玉坠饰。男装虽长却宽大,适才事发突然,只来得及穿上这一件,内里自然空无一物,一番动作下难免走漏春光。许是女扮男装,常强迫把自己想成男子。见他盯住我胸口,即使羞愤得脸上发热,却也抑制住抚住衣领的欲望,加重手上力道,怕一时松懈给他可乘之机。同时也明白了他是想说早该想到我是女子之意,终究还是忍不住拔高声音,轻蔑又愤怒地说:“没见过女人?!”

第七十一章 梧桐10

他又移开眼睛不置一语,我顺着他视线一瞥,肺险些气炸,他正垂眸盯着我裸露又半跪的小腿出神!本该白净的腿脚上黏满泥沙,显得脏污不堪,这有何可看的?!

我心中盛怒,脸却冷了,剑刃划破他的肌肤,渗出血来。见他眉头一皱,终是把目光重新放回我脸上,才冷冷问道:“你是谁?谁人指使你跟踪我?”

“没人派我来,我也没有跟踪你,我只是随便走到此处,见湖中有个人…看着有些眼熟…”

“你一个悍匪,又不住镇上,怎会出现在那里?若非心里有鬼为何见了我就跑?还说不是跟踪我?如此深夜你随便走到这荒郊野岭?当我傻子不成?”我打断他,连珠炮般反问一气,他一时难辩,讷讷说不出话来。

我心想这贼子不说实话,也不必管他是不是跟素问宫有关联,有没有透露我的消息与别人,杀了便是。只此一来,这地方不好待了,至少要离开达坂国才行。

我杀意已决,举剑便刺。

“且慢!”

‘噗’的一声,剑锋贴着他眼角插入沙地,到底没要了他的命。

他眼珠错都未错一下,看着我急急道:“杀我你会后悔的!我根本无意害你。真的没有跟踪你。当时被你追的太紧才在人群的遮掩下跑到个屋子里躲了会。见你没有追来才准备回山寨去,就在对面山,要游到湖对岸,这是条近路就是有点危险而已。我看有个女人在那…只是没想到被发现了,居然还是你…我说怎么看着眼熟…”

“你都看见什么了?”若他见到九阴决,我也不太想留他性命。

听我问他,他眉目神色有些古怪,突然用空着的一只手捂住带着面巾的口鼻。这是做什么?我谨慎地动了下剑威慑于他。于是他含糊不清地继续说:“我看见有人突然从湖里冒出来,才躲在草丛后边的…然后…就都看到了…”

我努力分析他话中真假,算计着我和他轻功脚程的差距,这话心中已信了一半。以我的功力,他藏在那么近的地方我是不可能全然无觉的。如果是我潜下水时他才到这里,那我之前没有发觉也就不值得奇怪了,自然他也不会看到我用墨玉读取九阴决。

他应该没有说谎,但也不够剔除我的疑心。

“这只能说明你后来没有跟踪我,那你在镇上盯着我干什么?!”我冷笑一声,“难不成你想伺机报复我?”

他眼神乱瞟,犹豫一瞬后才说道:“我跟踪的不是你,是你旁边那个女人。”

“努娜?”我有些诧异,想让他继续说下去。

“你…你能不能先让我起来,我不会逃跑的。”他捂着嘴,眸子却随着我发梢上滴落的水珠颤动,很是不自在。

他本就遮着脸,另一手不用来抵抗却捂着嘴,这是搞什么鬼?我放下剑,抬手欲摘他的面巾,他瞪着眼睛紧紧按着口鼻挣扎,抵死不从。有古怪!我左手猛地用力掐住他脖子,他吃了一惊,本能地双手去抵挡,我乘隙一把扯下他的面巾,看到他鼻下有两道血痕,继而一呆。

我想到什么,忽然觉得我掐在他脖子的手下面肌肤有些滚烫,而身体下方似乎也有个异物顶着我的臀瓣。

自知那是什么反应,心下羞愤嫌恶非常,但见他重新遮掩住口鼻尴尬难看的样子又觉得好笑。我只得沉默地从他身上下来,他刚起身,我反手迅速点了他几个大穴,他就坐在那里动不了了。

“我从未反抗,都说不会跑了,你不必……咝!”

“你也跑不了!”,我朝他那英俊又可恶的脸上打了一拳,打得他偏过头去,吐了口血,呲牙又咧嘴。“闭嘴等着!”

我捡起他方才遮脸的面巾盖在他头上,挡住他眼睛,恶狠狠地留下一句后,收起闭月剑,这才转身跑回湖边。重新冲洗了一下,穿戴整齐,捡了点干枝生火,借着湖影将面容从新仔细画好。只有先用油脂揉化再用清水冲洗方能卸去妆容,故而平日出汗水洗并不需要忧心,我本想此处不会有人,卸妆放松一下,谁承想突生此变,然经过今日却再不敢大意。变回少年装扮,再三看过没有纰漏后,走到那人身边,抓住他后衣领就走。

“我真的不会跑!解开穴道我自己走!”我充耳不闻,只顾拖着他走那石头多的地方,他块大人重,我拖的累他也磨得疼,直拖到岸边火堆旁,还觉得不够解气。也不给他解穴,就叫他僵坐在满地碎石子的地上。面巾早不知道丢哪去了,现在借着火光看清他鼻下残血,嘴角青紫又咬牙切齿的狼狈模样,我勾了下唇角,这才心里顺畅了点。

他开始上下打量我,“你画了脸丑多了。不过你学的够像的,一言一行没觉得是个女人,虽然身段跟脸看着娘气点…但苏杭这种男人很多…要不是看见…”

不想多说废话,我眼刀扔过去,“你偷窥努娜有什么目的?!”

“你别这么看我,老子阅女无数可不是什么货色都看得上的。”他睁大眼正色道,仿佛受了侮辱。

“呵。”

通过方才的事我显然是不信他说的,见我嗤笑一声,他蜜色的肌肤有些泛红不知是不是火光照的。

他悻悻道:“那女人全名叫古丽努娜亚,是火月教的圣使,她会武功你肯定没发现吧。而且,他擅长引诱男人并将其杀害,异常恶毒。”

我眉头一挑,努娜会武功我确实没发现。因为自己需要隐藏身份,刚认识努娜的时候自己也不擅长扮做男子,有意回避一些接触,也不曾太过仔细观察过努娜。想她体态丰腴,步履不失轻盈,只是以为她天生丽质,若是刻意隐瞒武艺也或有可能…

“就算如你所说努娜是诱杀商人的火月教圣使,与我又有何干?我又不是商人。我又为何相信你这个悍匪说的话?”

他又看着我沉默了一会,仿佛在思考。片刻后说道:“我是听鉴阁的人,在黑骆悍匪里也只是混个身份。”

第七十二章 梧桐11

“听鉴阁?什么门派?”,我印象中冷渠英未介讲过,书籍中也不曾见过。

“你不知听鉴阁?”他奇怪道。“听鉴阁倒是算不上什么门派,组织松散,三教九流之人很多。做的是收售消息的买卖。若你想打探什么消息,只要肯花钱,就没有听鉴阁不知道的。我对西域比较熟悉,因而阁中让我负责搜集火月教的消息。”

收售消息?我有点担忧地问:“也包括找人?”素问宫虽有自己的纵息门负责打探消息,但也保不齐会花钱雇江湖上的人手来买我的行踪。

他点点头:“那是当然。什么样的消息都有。但像我这样专门委派任务的不负责这些小事。我来达坂国三年了,一直在暗中搜集火月教的信息为阁中所用。”

我又随口问道:“火月教?应该只是西域这边的一个小门派吧?难道是什么邪教?很多人买它的消息吗?”还好与素问宫无关,三年前我还没出山…

“倒也不是说有人买火月教的消息,只是作为听鉴阁,对各地的门派要有所了解,甚是包括官场朝堂的情况。”见我有些不以为然,他说得邪乎:“火月教暂且不说,就说这叫努娜的女人,可是跟你性命攸关的。她勾引的人很多,尤其是中原商人,但也不是所有被诱惑的人都杀。她只杀两类人,一类是拐卖倒卖人奴的,还有一类是画剑堂或是与画剑堂有生意往来的人。”

“画剑堂?”我想起那个在飞沙镇被我杀死的,淫辱努娜的男人…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相信我说的话了吧?”他看着我道。

我暗自琢磨,口中却道:“你接着讲。”

“因为在一直探听火月教的消息,所以我知道这女人身为圣使包管教中一部分生意往来,他们那个商队表面上是几国组成的商会,其实有一半是直属火月教的,其盈利所得都是为了发展教派的。”

“可努娜所做的事与火月教利益相驳。火月教跟中原门派常有生意往来,其中就包括画剑堂。他们不仅毫无冲突,而且应该说得上是和气生财,两两互益。故而我觉得她杀人并非教中唆使,而有其自己的私心。也就是说她跟人贩子还有画剑堂有过节,或者说有仇。而你…”

“而我会滴水剑,你就认为我是画剑堂的人,所以跟画剑堂有仇的努娜也会这般认为?”我接着他的话讲道。

“不错。”他舔舔嘴唇,“说这许久,我口渴了。”

我没好气地看他,用拨弄火堆的树枝在他身上戳了几下,他便站起来,活动一下,朝身后拂了拂,见掸下许多石子,便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啧,最毒妇人心!”他见我笑,恨恨说。说完转身蹲在湖旁饮了几口水,又拍水洗脸。他洗过脸,眼睛发亮,一张脸没那么可笑了,硬朗的线条体现出原本的刚强。若不是之前他眼神阴冷,鼻梁上有个小疤,一点也不像个马匪,也不像西域人,至于是否真的是个消息贩子,目前也不能定论。

他坐在我对面,手轻按了下嘴角,满眼责备地看我,不过也仅此而已,接着回忆说:“我当初偷偷跟那女人到飞沙镇,发现跟她接触过的一个画剑堂堂口下的管事惨死,只是死状有些奇怪,不似她惯常的手法。后来黑骆需要干上一票,而我正好一直跟着她的商队,十分熟悉他们一路的状况,想着就埋伏打劫她们好了,没准还能获得些意外的消息。熟料半路杀出来你这么个程咬金,坏我好事。”他说到此处,又带出悍匪那股阴鸷的狠劲,只是很快又收敛下去,想来长期跟强盗混迹一处,沾染了匪气很难改掉。

“才跟你交上手时,你用的是很普通的南苗快剑,除了觉得身手很俊也没什么。可后来你用了滴水剑法,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到后来有几式剑我根本没见过,难以招架,仅凭身体本能反应抵挡躲闪,最后更是让你毁去了兵器。当时暗道坏了,碰到了硬茬,打不过只能跑了。结果被抓,还以为露出什么了马脚,肯定要死在那女人手里,好在她没有发现我身份…你还…咳”,他不给我打断的机会,马上说道:“后来我又想了想,以你滴水剑的造诣能追上他们画剑堂的少堂主了。我也没与熊关帮主的儿子们交过手,但是就画剑堂的精英弟子的水准,我是不会打不过的。听说熊关的二儿子剑术了得,我就猜你可能是画剑堂的二少堂主。还想火月教这个女人这般厉害,难道要将画剑堂的二少堂主诱拐到西域杀了?“

“可再一寻思,飞沙镇那个管事死的蹊跷,努娜身边突然冒出你这么个汉人,我觉得当是你救了她。出于什么原因,你跟她一起回西域。那天动手的时候你说‘不是那些断招残式’,好像在说自己不是画剑堂的人,就好生疑惑。今天见你不仅没死,还跟那女人在一块,我就更奇怪了。后来被你发现,我还当是被那女人识破叫你来杀我,哪敢耽搁,就跑了。“

这家伙心思细腻敏捷,说得有理有据,只不过我身份特殊,且是不知素问宫,才有很多地方猜测的相差很远。

“我虽然会滴水剑,但我确实不是画剑堂的弟子。“,我肯定道。心中则想:我是救了努娜,可她应该不知道是我杀的人。那夜客栈,黑灯瞎火,我又只是盏瞬间将那人击杀,没有用自己的兵器,努娜即便会武功,那种情况也没理由能分辨出是我。救她纯属碰巧可这人似乎很忌惮努娜…前后思量,我也拿不准了

“现在我确定你不是画剑堂的了。”

“哦?为何?”我停下思索,权且听他说完。

“我也是方才知道你是女扮男装,才确定的。画剑堂没有功夫这么高的女弟子,而且你用的剑式,我见都没见过,肯定只有亲传弟子和熊关的儿女可以学。熊关没有亲传女弟子,而他唯一的女儿身体孱弱,根本无法学武。还有一点…”

知他故意吊我胃口,也不计较他幼稚,满足他,配合道:“什么?”

第七十三章 梧桐12

“画剑堂根本不会有你这样的宝剑。若是有,早在武林大会上显摆出来了。”他得意洋洋地对自己的话十分定夺,仿佛是个期望被长辈夸赞的孩童。

我不无赞同道:“言之有理。”但见不得他那得意的样子,又道:“不过,我既然是女扮男装,也有可能在画剑堂一直扮做男子学剑呀。”

他一时语塞,显然是没有考虑过这个假设,然后又十分肯定道:“不会。想练到你这个程度怎么也要有六年以上的功夫,就比方画剑堂的二少堂主来说,练武的天赋在江湖上来说也是顶好的了。他自小练剑,也有十年之久了,才将滴水剑练出个名堂。那你要是在画剑堂隐瞒性别,得从几岁就开始?想不被识破几乎不可能。而且嘛,你自己也说不是画剑堂的了。”

六年?十年?自己是这两年才开始学剑的。江湖中的门派跟素问宫实力差距这么大吗?我心底是不太相信的。

他有些狡黠地露出一口白牙,笑问:“你既不是画剑堂的人,滴水剑又练的高深,所以,你是谁呢?”

我哑然失笑,不接他的话,打岔道:“我是在客栈恰巧发现努娜被个死人吓坏了,她说自己是被绑架的,也不知谁杀的人,亦不想惹事上身,于是叫我送她回家,就当我是救命恩人了。可按你的意思,我救了努娜,她还是要毒害我了?”我也不说不是我杀的人,只是含糊其辞,乱布**阵,至于他怎么想倒也不重要,还是尽量不要暴露自己的好。

我不说自己身份,他也很知趣地没有缠问,只顺着我的话说:“我也想不通此事。唯一解释就是,遇到我之前,她可能不知道你是画剑堂的人,也不知道你其实是个女人。后来可能发现你是画剑堂的,但是又救了她,看你长得俊俏舍不得杀你?”他嬉笑着说。

见他开始浑说,我瞥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不管如何,她对你肯定是有所图谋的,再不济也是戒备提防的。你还别不信!”听他说了这半天,我已经信了七七八八,只是面上不显,思前想后,努娜确有可疑之处。

他又道:“你回头观察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了!她一直在暗中监视你,整个镇子里八成人都是火月教的教众。你住在镇上,周围都是她的眼线,你的一举一动,她肯定都了如指掌。”

我愕然,全镇都是教众?尽管他说的不无夸张之处,想来以我的功夫那些平民若要跟踪我,是肯定会被我察觉,可若只是不动声色看看着,我也不太会去注意他们。还有努娜介绍给我的住处,老板娘…虽不能时时刻刻掌握我在做什么,却也了解我平日起居作息,饮食爱好,出行规律……这般一想,背上不由发寒…

“你怕了?”他歪着身子凑过来,大掌拍拍我的肩膀,既是调侃又是安慰地说:“火月教这几年发展的是不错,但是他们的教众都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也只有教主和左右护法武功高强,就连绝大多数的圣使武功也很低微。不用太过忧心,你只需对那女人戒备就够了。她武功用得少,深浅难说。只是这人阴险狡诈,手段很是隐蔽,每次她诱杀人,总是叫人捉不到把柄,极会布局脱身。以你的武艺,我想她应该不是你的对手,别被阴到就是了。”

我肩膀一沉,甩脱他的手,他收手回去,讪讪摸摸了鼻梁。火堆里的树枝已经烧尽,天色也快亮了,竟是谈了这么久吗?目前似乎也想不出什么紧要的问题了。努娜身上的确疑窦重重,但这人的片面之词也不能尽信,少不得回去还得应证一下。昨晚当着努娜面跑出来,今天肯定要来问寻我。想罢,我站起来抬腿就走。

“嗳!怎么说走就走了?!”他紧忙跟上来,拦住我道:“我告诉你这么多消息,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就要走?”

“呵呵,我留你一条命,难不成你还想跟我要钱?”我被他的理直气壮气笑了,念他并非故意看了不该看的,不杀他已是格外开恩了!

他张张嘴,话没说出来,脸又开始泛红了,显然又想到了什么。我突然觉得腻烦,侧身绕过他,继续往回走。

他跟在我旁边,嘟囔一句:“我也没想要钱啊。”然后有些不确定地说:“我可以跟你互换消息呀。”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不过就是我的身份来历。鉴于我本来的身份,要是让他自己去查,就会查到飞沙镇去。哥哥的势利还是可以覆盖到飞沙镇的,尽管很薄弱……万一打草惊蛇可就不妙了。

我停下脚步,伸出三根手指:“三个问题,你问吧。”

我想了想之前跟努娜讲的一番说辞——师傅是隐士高人,而我是下山游历的弟子。虽不够取信于人,但也符合我这身功夫的来历。估计还要问我为什么女扮男装,一般改装换面当然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但我一个下山游历的弟子,无缘无故怕被人认出来?这就很令人怀疑。而唯一能给出的答案,则只能声称自己容貌过丽,怕被别有用心的人惦记,扮成男子就很方便在江湖上行走了,毕竟中原男装出行的女子也不能说多稀罕。这样说虽然很自以为是,却合情合理,没有错处。再有就是滴水剑,还有闭月剑或可问到……

正在腹中盘算如何讲才能自圆其说时,就听他问:“我叫苏莫尔,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是听鉴阁的吗,连一个人的名字都打听不出来?我稍有意外道:“凌栖凤。你一直看着努娜,我跟她接触许久,你不知道我名字?”

他无奈道:“自从上次被俘虏,我的脸被她见过了,怎好在紧跟着打探。你又总是在镇子上,我还没找到人混进去探听消息。今天我还是趁着祭祀人多才敢去看一下,不是还被你发现了吗…”

“下个问题。”

“你平时喜欢做什么事?”他又问。

“……”何故问这个?“练剑。”,未免他又废话,我提醒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平时喜欢吃什么?”他似乎有点不死心地问。

“……”自从下山以来,能吃的不多,喜欢吃的几乎没有。在西域的话,也只有水果吃的较多了,“瓜果。”

“……”他扯了下嘴角,“你还真是……无趣。”

“哼。”打了一肚子腹稿,白费力气,这都问的什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莫名其妙。不再多话,脚下运起轻功,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喂!”他原地喊了一声,就远远被我抛在身后了。

第七十四章 梧桐13

回到住所天边已是泛白,休息至晨光大亮,用过小二送来的早饭,没过半个时辰,努娜果然如期而至。

“昨晚公子突然追人而去,不知发生何事?”努娜开门见山道。

“那时正看到有个窃贼偷东西,就一路追过去,谁想那贼好生狡猾,净是往人多的地方钻,最后也没能追上。”我仔细观察着努娜神情,嘴里应付着。

“窃贼?”努娜拧眉思索了一下:“镇子不大,都是熟人,哪里来的偷儿?”

全镇子都是火月教的教众,怕是真没遇到过小偷,心里这么想,话当然不能这么说,只道:“昨日祭祀人多,指不定哪里混进来想顺手牵羊的。”

努娜敛去神色,轻点头道:“多半是这样,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见公子走的突然,又一夜未归,心中有些担忧。”

我歉意地笑笑:“跟丢了小贼,原本想回去的,结果见昨夜月色甚好,便跑到前面那山上赏了一夜的明月。是在下思虑不周,一时贪恋,害姑娘担心了,应该先回来跟姑娘说一声才是。”

“哪里话,公子风雅率性,着实令人艳羡。得知公子平安无事,努娜也就放心了。家中还有琐事要忙,就不打扰公子了。”

目送努娜款款离去,心想这一番对答漏洞百出,全无可信之处,努娜神色间跟完全听不出一般。想想救她之时,她的心情恢复的也很快,也不过是两三日的功夫。 当初不大注意,现下种种一起想来,倒是处处应证着苏莫尔的话。不知她到底有何目的,只得且行且看了。

接下来几日,我频频到城中或近周山川之地游玩,不是店中小二充为向导,就是介绍牧民为我引路,就连去城里瞎逛十次也有五次能够‘偶遇’老板娘或镇中居民。要不是和耶达湖周围毫无人烟,想必我练功时热情的镇民也会与我巧妙相遇。也曾想过一走了之,或是逼问努娜将其杀死,但都不是妥善之举。一来目前不宜回中原,再往西行环境恶略不说,异国民俗与中原差距太大,难以习惯;二来手上又无确凿证据,表面上努娜也未作出于我不利之事,逼问她或可狡辩,杀害又不能狠下心肠,何况她背后还有苏莫尔所言的火月教。尽管身处监视之中,如此这般也不便做什么出格之举,以免激起努娜更多的警惕和怀疑。

这日,我惯例在岸边胡杨下用新铸的长剑研习《明崇剑法》。长剑的使用更倾向于力量的控制,剑法中劈砍的招式也很多,若是用重剑练习这部分剑式则体会更深,但自己毕竟是女子,天生力量不足,之后也要用短剑轻剑,现在使用长剑来练这套剑法,则更适合自己。力量不足就需要用内功来弥补,所以开始练习明崇剑法的时候就已经时刻注意真气内力的运用了,每招每式都需要以气运剑,何时多、何时少,何时实、何时虚都是需要反复领悟练习。

正练至酣处,听得一声高唤:“凌栖凤——”,随着渐而削弱的回音,一个木筏正从湖对岸徐徐而来,筏上站着向我招手的苏莫尔。片刻后,他跳上岸,见我没停手也没理他,也不多话就爬上胡杨曲腿坐在树杈上,掏出个果子,一边啃得香甜,一边看着我练剑。有个不熟的人看着,难免分散注意力,我也无心再练,剑柄翻转收了招式,将剑挽在臂后,抬头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找你。喏,给你。”他又掏出个果子扔给我。

我接住,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不然你还在哪里?”他笑着假装高深莫测,然后把最后一口果子吃掉,说道:“尝尝啊,洗干净的。”

我低头看看手里的果子,皱眉道:“我不吃凉薯。”凉薯属于粗粮,何况未经烹煮,我的肠胃根本经受不起。

“啧,你到底哪个山旮旯蹦出来的,忒没见识。”他跳下树来,走近道:“这是雪莲果,可甜了。只有天山才有,弄来可不容易。”

我瞪了他一眼,仔细看手中的雪莲果,形状很像凉薯,颜色也相近,只不过皮很薄,个头也小一些,极容易与凉薯混淆。我将其掰开咬了一口,橙黄的果肉脆嫩多汁,味道清甜,不觉间就将整个果子吃完了。

我蹲在湖边洗手,他笑嘻嘻地说:“怎么样,好吃吧?”

“确实不错,谢了。”站起来又问他,“找我何事?”

他凑到我身旁,说道:“你练剑时候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他现在嬉皮笑脸的模样虽不惹人厌,但跟当初阴狠的样子简直派若两人,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当没听见,“到底什么事?”

“上次你不是说喜欢吃这些瓜果,所以找些新鲜的给你尝尝。下次我给你带文仙果好不好?你吃过吗?”他微微笑着,眼睛闪闪亮亮,阳光透过树荫的空隙泄漏下来,照在他脸上,刚毅俊挺的线条显得有些柔和,也有些耀眼。

“……”,我怔愣一瞬,无言以对。他是在……讨好我吗?

“嗳——”见我毫无反应准备要走,他又伸出手臂挡住去路:“好了,不逗你了。说正经事,我得到消息,努娜那个女人明日戌时要在艾尔饭庄约见火月教的人,到时要不要一起去探听?”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耸耸肩道:“要是我有了什么消息告诉你,你也不尽信吧?何况我们的规矩可是要交银子才能拿消息的。你跟我一起去,也就不用给钱啦。”

“好。”我点点头,他这话说的倒是不错,若非自己亲眼看看,亲耳听听,还真的不能尽信。至于后两句话,则全部忽略。

第二日戌时,我在城中兜兜转转了几圈,确认没人注意我后,才在艾尔饭庄对面的街角与苏莫尔会和。他这次也略做了乔装,带了个小帽,穿的西域服饰,只是脸上疤痕太有特点,为了遮掩也不知他往脸上涂了什么,看起来黝黑,但西域高照充足,男子皮肤黑一些也不会觉得奇怪,再加上天色已暗,那条小疤也不是太过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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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喜欢星际文,最近又迷恋上ABO设定。真的好想些个女强肉文~

第七十五章 梧桐14

过得片时,就见努娜进了艾尔饭庄,上了二层临街的隔间,向窗外看了看就关了窗子。我跟苏莫尔紧忙也进了饭庄,要了努娜旁边的隔间,贴着木墙,仔细听着她房内的动静。

“左护法大人,这是近半年来教会商队的收支账本,除了今年初从飞沙镇回来的途中被黑骆悍匪劫持后损失了一部分资金外,余下经营比去年都好上很多,已是将那次的亏损填补上了。我想教主大人会满意的。”努娜用胡语说道。

“努娜你我近半年未见,一定要如此生分吗?”就听一个男子似是带着幽怨说道,再而传来一阵桌椅响动,“我很想念你,你不想我吗?”

“萨克沙,别这样…”努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这里并不十分安全,若要是让教众看到,传到孟边耳朵里,对你很不利…”

“我不怕,努娜。我根本不在乎什么护法之位,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可以走!”那名叫萨克沙的男人激动地说。

“你知道的,这不行。”努娜无奈的话语继续传出来,“至少现在不行。”

然后一阵无声,我和苏莫尔耳朵贴着墙壁,面面相觑。遂即就听努娜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忧郁又伤感:“萨克沙…我这样的女人,你大可不必…”

“别再说了,我会等你的!”萨克沙语气很是坚定地打断了努娜的话,然后又温柔地说:“不要哭…”

压抑的轻泣中,努娜哽咽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你会来的吧?”萨克沙期盼地问:“祖拉舞坊。”

努娜竟然破涕为笑,有些魅惑地说道:“连五天都等不了了吗,我的左护法大人。”

随后是门房打开的声音,努娜和萨克沙已是离开。

“这个女人真是厉害,傍上了他们的左护法,听这语气那萨克沙对她可谓是死心塌地,宁可不要护法职位,也要跟她私奔。”苏莫尔满脸闲言碎语一副嚼舌的模样,走到桌旁,“过来坐。”然后又冲着门外高喊,叫来小二点了很多菜,很大方地给了银子,我都没来得及阻止。

我本就吃不了什么食物,于是不赞同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饿了,顺便请你吃饭,然后再一起分析下消息呀。”

饭菜上的很快,琳琅满目的西域美食摆了满满一桌,我叹口气道:“太多了,吃不完的。”

“我个子大,饭量多。”他不在乎地说着,还不停给我布菜。“这个炖羔羊,很香。还有这个烤馕,味道也不错。”

菜碟马上就被堆砌的高高的,美味在前,我却不能下口。只得无奈地笑笑:“你也吃吧。”又不愿拂了他的好意,强弩着吃了一些,就停了筷子开始喝那葡萄酒,又随意问道:“你觉得努娜是在与那左护法虚与委蛇?只为了利用他?”

苏莫尔嘴里塞着食物,含糊道:“不然还是怎样,那女人蛇蝎心肠,利用自己的美色,巧舌如簧勾引得男人团团转,死的不明不白的。这萨克沙我看也跑不了。怎么,你觉得不是?”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直觉上认为努娜对萨克沙不是那种单纯利用的关系,或许真有情意也说不定,但又没有凭据。我转而问道:“那孟边是何人?听名字似乎是汉人?”

苏莫尔答道:“火月教教主座下执左右护法各一位,左右护法手下各有六名圣使。教主我没见过,姓名背景一无所知,很是神秘。左护法萨克沙,据说是教主亲自培养的一名教众子弟,努娜是萨克沙的手下。右护法就是孟边,确实是个汉人,但来历也说不清楚。火月教都是由左右护法和十二圣使来掌管教务。”

“方才听他们所说,似乎左右护法两人间似有龃龉?”我问道。

“确有可能。只不过火月教管制森严,普通教众很难知道上层决议,一般都是遵照教义生活。火月教也很低调,没有什么令人瞩目的举措。这几年,努娜是我唯一能抓到漏洞的圣使,也才开始通过她了解一下火月教。”苏莫尔思索道。

“努娜跟萨克沙应该还是会见面的。五天后,祖拉舞坊。”我又问:“祖拉舞坊在哪里?”

苏莫尔戏谑道:“你要去那里?”

我白了他一眼,肯定道:“当然!有什么不妥吗?!”

“这个嘛…吃完再说!”他埋头吃起来,话说一半又开始吊人胃口。

再看苏莫尔倒是真是如他自己所说的‘饭量多’,风卷残云般将一桌子菜吃了个七七八八,最后还打了个饱嗝,显得有些粗鲁。以前在素问宫时,人人吃饭都是规规矩矩的,见他这样大快朵颐的样子,颇觉得有趣,也有些羡慕。我不禁莞尔,仰头又是饮了一杯酒,方要再倒酒,却被一只大掌按下:“别喝了,这葡萄酒虽不比白酒烈,但你喝这么多后劲很大。”我不由一怔,看看快见底的酒坛,没搞懂自己怎么就贪杯了,此时脸上有些微微发热,也觉得不能再喝了。

苏莫尔皱眉看了眼我的菜碟道:“怎么吃这么少?吃不惯吗?看你不是喜欢吃那些瓜果就是喜欢喝这种甜酒,这能顶饱吗?怪不得这么瘦。你是不是苏杭那边来的?那里人口味清淡嗜甜,喝点这个奶羹吧。你应该会喜欢。”

他婆婆妈妈地啰嗦了一通,把一碗浓稠的奶羹送到我面前,在他殷切的目光下,我把这碗香甜顺滑的奶羹喝了个干净,不知是不是酒后微醺的缘故,心底开始柔软地泛酸,幼时与哥哥相依为命的尘封记忆似乎要破土而出。我知道这个闸口不能开,于是狠狠掐灭回忆的苗头。一把抓住苏莫尔的手腕,在他一脸错愕中,纵身翻窗跳了出去,拉着他跑了起来。

“慢点!去哪里?”苏莫尔大惑不解地被我拽着狂奔,有些跟不上。

我只笑骂他:“你这笨熊。”身上真气游走,急急运起轻功,带着他跑到和耶达湖边,才停下。

第七十六章 梧桐15

苏莫尔内力不继,被我拽着强行跑了一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放开他,酒劲上涌,我脑袋有点晕乎乎的,脚下也飘飘然,于是窜上一棵胡杨,靠着树干坐下,想让山间湖水带起的微风吹走我脸颊上的灼热。

苏莫尔总算喘匀了气,跳上树挨着我坐下。他问我:“是不是醉了?”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他对我笑了笑:“看你这样,肯定是醉了。”

月亮又是那么亮,似乎将月光所及之处都镀上了一层银纱。

“栖凤…我…”

我感觉有些朦胧熏然,反应了半天才想起苏莫尔叫的是我现在的名字,我转过头微微笑着看他。他好像一直在看着我,被涂黑的脸依旧英挺,离我越来越近,轻呼的热气似乎喷到了我的嘴上。

突然胃中一阵翻搅,感觉不妙。我一把将他推开,“啊——!”就听得惨叫一声,也顾不上是否把他摔伤,自己也跳下树,跪在地上张口吐了出来。手握成拳紧紧抵住胸口,似乎这样才能缓解突如其来的疼痛。

“哎呦,你…你没事吧?”拍着我的背问道,又不无怨愤道:“本就没吃多少,叫你喝那么多酒。”

我摆摆手,疼得说不出话,额上布满了虚汗。直到吐无可吐,才算好了些。

“好点了吗?我给你弄点水来,你清清口。”苏莫尔跑到湖边捧了一汪水,就着他的手我含了两口漱口。他扶着我,走到湖边大石上坐着,“不能喝以后就别喝了,又没人逼你。”

“我好多了,谢谢。”这一番折腾,脑子复又清明,想起方才在树上的情境,心下恍然无措。我抬眼看他,他跌下树摔倒后,身上还留有很多尘土,脸上因为沾了水渍,颜色深一处浅一处,看起来十分滑稽,似乎每次遇到我他都这般狼狈。他面色不豫地抓着跟杂草揪扯,眼睛盯着湖面也不说话,似是因被人嫌弃而委屈万分的样子。

我心中不忍,歉意道:“抱歉,适才来不及解释怕吐到你身上才推你的。摔伤了吗?”

“没事,我皮糙肉厚的不怕摔。”他用杂草抽着水面道。

“……”,尴尬氛围中,我看着荡起涟漪的湖面,顿了顿又道:“我肠胃虚弱,吃不了粗制油腻的食物,之前以为吃的少一些就觉无事,可能又疾跑一通才突然胃痛呕吐。喝酒倒是没什么大事,下次我请你喝酒,苏兄可要赏脸啊。”

苏莫尔这才转过头重新看着我,神情缓和不少,又关切道:“那你早说啊,也不用勉强吃那些东西,我再给你点些软糯的吃食就好了。”

我笑道:“盛情难却,看苏兄吃的很是香甜,在下也不愿扫了苏兄的兴致,何况我也怕被嫌娇气。”

“你好好说话,什么苏兄在下的。”他浓眉一挑,说道:“再说你本来就是女人,不就该娇娇气气的吗?”

“呃……”我一时愕然无语,只得转而说道:“咳,五天后祖拉舞坊,一起去吗?”

听见此话,他立刻换了一副不怀好意的神色,“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我摇头,他又蹭到我身边戏谑地轻轻笑道:“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我立刻明白了祖拉舞坊是个风月之地,不以为然道:“只是不知他们几时会去。“难不成要在里面等上一天吗?”

“你身份不便,我去就行了。到时肯定将探听的消息事无巨细的告诉你。”他劝道。

我斜眼看他,他见我不容置疑的模样,无奈道:“那地方只有晚上才迎客,我们早些去守株待兔就好了。”他又打量了我一番,“那里鱼龙混杂,保不齐就有见过你的火月教教众,你好好打扮一下,别太惹眼,省得被人识破。”

我略一思忖,点头应下。

五日一晃而过,天一擦黑,我换上备好的衣服,出门直奔城中相约的地方。

借着街上微弱的灯光,就见有个抱刀的高大身影斜靠在墙上,待到走近相互看清时,不由得同时讶道,

“栖凤?!”

“苏莫尔?!”

两人一顿,几乎又同时问道,

“你怎么穿成这样?”

“为何你如此打扮?”

“……”

“……”

此时的苏莫尔,黑发高束,一袭褐色劲装勾勒着宽肩细腰的高挺身姿,爽利非常,与平日懒散的西域打扮大相径庭。彷如刀刻般硬朗的俊脸上具有明显西域人眼深鼻高的特征,挺直的鼻上尽管有个小瑕疵,却更添几分刚烈的男子韵味,引得路过的热情女子不由侧目,暗送秋波。

我不由奇怪道:“你一副中原江湖人打扮,不会格格不入吗?”

“一会你就知道了,再说我本来也是中原人。”他有点呆愣地上下看我,不给我插话的机会,又问:“你怎么回事,你不仅改回女装还穿成这样?”

“不是你说让我仔细伪装,别太惹眼,以免被人识破吗?”

我确实将他的话听了进去,想那祖拉舞坊不是西域的男人就是舞女,若是依旧作中原少年打扮肯定十分打眼,只需被镇中的人远远看上一眼就能认出,若是作西域男子打扮身材上就差了很多,不管怎么画也是五官不够深刻,面白无须,十分违和,细看两眼就是全是破绽。因为我与西域女子相仿的高挑的身姿,所以就准备了一身西域女子的连身裙装穿上,画了这里惯常的妆容,再带上面纱,除却不够丰满,跟这里的少女并无差异。若是与努娜迎面撞上,她也未必能一眼认出我。

此时被身着汉服的苏莫尔一问,自己又低头审视了一番衣装,暗想难道画蛇添足了?作平时的装扮就行了?转念又一想那风月场所许是不让女子进,于是我道:“你稍等我,我去换回来。”

“嗳!来不及了!我那天说的意思是你别把自己穿的那么俊俏,省得那里的女人都缠上你脱不了身…”他一把拉住我,无奈中又掺杂欣喜的意味,说道:“现在这样确实认不出你,就是太好看了,我怕节外生枝,一会你跟着我,别乱跑。”

这人真是…对人毫不吝啬的直白夸赞总是突如其来,让我措手不及下窘迫得不知如何接话,犹自还在思索如何措辞,他我住我的手转身就走,“走吧。舞坊开始迎客了,别错过他们。”

目光从苏莫尔挺拔的背影移到他牵着我的手掌,我垂了眼眸,心中暗叹,有些事…还是要早些讲清楚为好,免得今后误人误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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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纠结,还在犹豫要不要让我们小梧桐跟苏莫尔快活

等到换地图的时候,梧桐就会遇到心动情缘了!我怕我把梧桐写渣了QAQ

第七十七章 梧桐16

不多时,就被苏莫尔带到一条杂乱的暗巷,一排栅栏后边有个不起眼的木门,苏莫尔上前,很有节奏地敲了数下。静待了片晌,一个颌下留有山羊胡的老汉打开了门,“咦?苏莫尔怎么是你?你的兄弟已经在里面等你了,你来后门做什么?”老汉一边用胡语疑惑地问着,一边若有所思地用浑浊的双眼打量着我,“你居然带女人来舞坊?你以前从来不卖女人给我们这里的呀?”

听得此话,我挑眉朝苏莫尔乜去,他张了张嘴似是要对我说什么,最终还是对老汉肃然道:“提莫大叔,你不要乱说话。”旋即掏出一袋子银子交给老汉,又问:“我安排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吧?”

老汉用枯槁的手掂了掂钱袋:“你交代的事我提莫哪次没做好?不过你要看好你的女人,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不要拖累我,我是不会承认的。进来吧。”

三人穿过狭窄弯曲的过道后,眼前逐渐明亮,待绕过一扇隐蔽的土墙,才算真得进到祖拉舞坊里。男女放纵的喧笑以及令人躁动的舞乐从不远处的院子里传过来,老汉将我们带到此处后径自离去。

苏莫尔转过身,刻意地好整以暇道:“你当是了解我的为人,我是不会贩卖女人来这种地方的。”

“哦?我应该了解一个马匪的为人吗?”

“栖凤,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相信我。”苏莫尔不由急道:“混在黑骆里只图个身份,也好方便行动搜集消息。最多也就打打架,抢点钱。我可从没杀过那些商人,护卫嘛…”

“好啦。玩笑之语不必当真,我相信你没有卖过女人来这里。”我打断道:“接下来该如何?”

“哎,你……”苏莫尔状似万般无奈,“你跟好我,就装成陪我喝酒的舞女好了。”

“是,苏公子。”我应道。

“什么公子,要叫大爷!”,他一把勾住我肩膀,搂进他怀里,见我挣扎,又凑近低头小声说道:“你别露陷了。”

我不禁咬牙道:“是。大,爷。”

说着话,我二人便来到舞坊的正院。半闭的彩绘穹顶下,正中是个铺着艳丽华贵羊毛毯的舞台,台上五名体态曼妙,穿着暴露的西域少女正翩然起舞,台下四座皆满,男男女女调笑嬉闹亦是十分大胆且旁若无人。再细看去,当中不仅汉人不少,还有匈奴人和两个苗疆人,心下诧异中,苏莫尔领我走到边缘处一隔间内,里面已是入座了三名西域壮汉,匪气很重,似乎是黑骆里的人。

三人见到苏莫尔便热情地用胡语招呼他坐下,一边倒酒一边说道:“苏莫尔,你来的好晚。兄弟们都等急了。”

另一名棕发汉子浑身酒气道:“苏莫尔老弟这是找了个美人才来晚的吧?连兄弟们也顾不上了?”嘴里说着,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打量着我,见那粗黑的手就向我摸来,我暗夹住根银针正蓄势待发,苏莫尔却一拉我的手,将我护进怀里正坐在他腿上,对那汉子道:“切克老哥,这可是我才物色到的新货色,害羞的紧,你别吓着她。”

这醉汉未得便宜,不识好歹地又道:“老弟什么时候换口味了,看这小娘们胸小屁股小的,不是你惯常喜欢的啊?她就算再是新人,没被调教过吗?话不说,脸也不露?”苏莫尔右手死死握住我捏着银针的手腕不放,于是我只好用胡语详作忧伤道:“原来,大爷并不喜欢奴家这样的啊?”只觉背后胸膛顿时一僵,苏莫尔左手举着的酒杯刚放到嘴边,这时看了我一眼将说不说的差点把一张俊脸憋红了,于是放下酒杯,又帮其他三人倒满酒说道:“谁说的,大爷我今天就是看上你了!”又对三人道:“哥哥们,我刚才已经叫你们喜欢的姑娘过来啦,今天我请客,一定得尽兴,喝酒喝酒。”

话音刚落,三个丰姿美艳的西域舞娘纷纷依偎着男人们落座,言行挑逗,极尽讨好。岂料那大汉仍旧不依不饶,醉眼朦胧中露出一丝怀疑:“我日日来此,就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个小妞,还不快快把面纱摘去,让大爷们看看,若是长得丑,早早换人,省的让苏莫尔兄弟白花了冤枉钱。”

“切克老哥说的是,为这小美人我可是花了不少钱。”他说着低头对我一笑,顺势摘去我的面纱,手掌摸上我的脸,轻轻摩挲道:“大家也知道我是个汉人的种,这难得的苏杭混血,我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可别说老弟我小气,若不是跟各位兄弟亲近,我可是绝不给他看的。”说完,苏莫尔长指勾住我下巴微微向外一递,我这便侧脸对上那三个瞪圆眼睛,贪婪抽气的粗汉。

还不等我疾言厉色,苏莫尔忙又捂着我的脸将我转回来,眼神讨好,嘴上却不客气地说:“你这小妮子,长得好看,就是不太懂事。还不快快伺候本大爷喝酒?!”

我勉强运口气,瞪着眼睛举起酒杯软软道:“大爷莫要生奴家的气。”苏莫尔明显打了个寒颤,嘴角抽了抽,就着我的手喝下葡萄酒。

我方要放下酒杯,忽然又被大掌攥住,他转瞬一个俯身,丰唇便盖在我的嘴上,大惊之下我来不及闭紧牙关,就被一条滑舌挑开,酸甜的酒液随之灌入,狡诈的舌头也缠住我的不放,纠缠中双唇相交处漏出一缕温凉红酒,直流到胸口。周围响起另外三个男人的怪叫,我这才蓦然回神,苏莫尔乖觉地从我口中退出,竟又从我嘴角顺着酒痕慢慢在我颈上舔舐。我只觉一腔热血直冲发顶,双颊耳根烫得发疼。

“你——!”我已忍耐不住,就要发作。谁知‘放肆’两字还未喊出口,就被他直接抱起抗在肩上,他粗声粗气道:“哥哥们,这小娘们长得忒撩人,弟弟着急先去快活了。”说罢也不听三个汉子如何怪笑起哄,长腿往外连跨,径直向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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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慢性肠炎,又拉又烧折腾了好几天QAQ

第七十八章 梧桐17

“放我下来。”被扛着一路沉默地走到僻静处,我才沉声说道。

苏莫尔顿足不语,手掌按住我的腰又往肩上揽了揽,抬腿继续走。我不禁气结,手脚在他前胸后背上踢打起来:“混账,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哇,好痛!”苏莫尔吃痛压低声音叫道:“我放!我放!别,别扯头发!”

双脚方一粘地,我抬手握拳朝他当头袭去,苏莫尔似是早有预料,微微侧头躲过,用手掌包住我的拳头,不无哀求道:“别打脸…”

“还敢说!”我气极中拳掌交叠而出,他不敢还手又避之不及,很是挨了几下。倏地他不闪不避地欺身压了过来,借由高大身躯将我困在墙角,双手用力按住我的肩膀,我惊怒下勾拳打到他小腹上,这下未留余力,“唔!”他痛得垂头闷哼,却还是压住我不动,在我耳旁嘘声道:“有…有人…”。

这才猛然惊觉有个男人左拥右抱地从旁走过,适才气愤中居然失察。我不得不停下动作,僵站在他怀里,待到那几人走远,苏莫尔双臂拥过我的背,垂着头颅埋在我发间轻声道:“栖凤,若是可以,我不愿除我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看你,哪怕是一眼…”

他抬起头凝视我道:“刚才…实在抱歉,我并非有意当众轻薄你,本想敷衍了事,只是一时又情难自禁…”

“够了!”我焦躁地挣脱他的禁锢错身绕过,强压下心头乱麻般的思绪,道:“我知是逢场作戏,只是事有突然没有做好准备,有些气血上头,一时冲动对你动了手,还望你…不要介意…”

“栖凤,我…”苏莫尔有些失落的话音响起,我毫不犹豫地打断道:“正事要紧,下一步该当如何?”

“……”苏莫尔当然也是知晓轻重的人,于是正色道:“我已打点过,他们来舞坊约见会被人引去我安排的房间。随我来。”

随苏莫尔来到一处房间,进门后是一方茶桌,桌旁竖立一展硕大屏风,其上画作香艳露骨,屏风过后一侧设有百宝阁和方柜,一侧是低矮宽大的床榻,整间屋子绫罗幔帐,称得上富丽堂皇,却又无比艳俗,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是风月之地,全然不如话本中所描述的雅致风流那般意境,也或许是文化差异?想来西域的青楼楚馆也如其民俗风情一样,直白火热,这倒是显得中原之地造作矫情,欲盖弥彰了…

正胡思乱想,听到关门声,我这才转回茶桌一看,苏莫尔变戏法一般弄出一桌菜。

“人还没来,先吃点东西吧。”

我与苏莫尔分坐两边,氛围沉闷,我二人吃得皆是心不在焉。静默中,压下的思绪又浮动起来。此次前来,原本就是有意侨扮,苏莫尔也非故意,而自己…也不是那纯真之人,我又在拿乔什么呢?之前也不过是因为太过错愕他当众调戏我,而为之气愤罢了,一时觉得被人轻辱,被忽略感受的无力感,似乎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掌控命运的挫败感…直白而言,更多得还不是迁怒了他?苏莫尔于我的情意我又怎会一无所知,只不过自己尚是个爬不起来又浑身泥泞的人,何必再将无辜的人拖进泥沼中丢了性命呢…

心里这般想着,又看桌上菜品颇为清淡,汤羹软糯的食物占去大半,可见他对我的用心。于是心中酸软,只道:“不是吃的多?今天不饿吗?”我夹起一块烤的酥烂的羊肉放到苏莫尔的菜碟中:“怎么不动筷子?今天点了这般多汤汤水水的,你能吃饱?”

苏莫尔抬头看着我,闪亮的眸中询问之意溢于言表。我扶额轻叹,颇为无奈道:“唉…打也打过了,气也便消了。好好吃饭。” 苏莫尔乖顺地吃起我给他夹的羊肉,又咬了一口手中的饼,慢慢咀嚼起来。我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这才缓缓转而问道:“那叫切克的男子与你有旧怨?”

“嗯。本来我若没去黑骆,他就是二当家。”他耸耸肩:“所以咯,他处处与我不对付。”

我抿了一口手中奶茶,微微点头道:“若不是他诸般刁难,你岂会挨我得打。”

“对,都是那混蛋害的。栖凤,你要替我教训他吗?”苏莫尔狡黠一笑。

我瞥他一眼,道:“你还用的到我帮你教训他?”

“嘿嘿,当然不用。他不是我对手,不然我还怎么混得下去?”他盛了一碗肉糜羹放在我面前,又道:“别喝那没用的东西了,你吃点这个,特意给你点的,这个我吃过,不膻的。”

我从善如流地舀了一勺肉羹,绵软细腻的肉糜入口即化,竟是意外地好吃,我不由得多吃了几口。苏莫尔见此亦是开心不已,大口咬起手中羊腿,吃了一嘴油,还不停冲我笑,当真是十足地傻气。我不由怀疑那沙漠里凶狠的悍匪跟眼前这个憨货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我放下手中空碗,用手帕擦了擦嘴道:“你原本就是汉人?”

苏莫尔随手扔掉啃完肉的羊骨,满不在意道:“我觉得是吧。我爹是个中原行商,我娘是个西域歌姬。不过我不记得他们什么样子了,我很小的时候就把我扔了,是我师父捡到我把我养大的。”他起身走到铜盆旁洗手,一转脸见我心有戚戚地看着他,他拿起桌上干净的手帕一边擦拭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边笑道:“你不要作这种表情啊。像我这种混血很多的,一场寻欢作乐留下个野种,被扔掉很正常啊。还好我遇到了师父,活了下来。”

他坐在我身侧,一肘立在桌上,托着头,一手拂上我的头发,轻轻说道:“只有先活下来,才能选择怎么活下去。”一对墨玉般的黑瞳在烛光的闪动下显得清亮逼人,我竟不敢再与之对视。我垂下眼睛只想逃避,他两指拈起我的下巴,与目光重新相聚,他又道:“栖凤也是这般想的吧?”

第七十九章 梧桐18

我挡开他的手,肃然而郑重道:“我的想法无关紧要。你自小闯荡江湖,难道不知该与我这般身份不明的人保持距离吗?”

苏莫尔露齿一笑:“等我知道你的身份不就好了。”

“我…唔!”一张俊挺的脸蓦然放大,双唇随之牢牢贴就上来,想要说的话被他柔软的亲吻堵在喉中。一瞬的措愣后我才要推拒,苏莫尔轻点着我的唇角,幽幽道:“若你有顾虑,可以不告诉我。但是,我不愿让你说谎…”

可我连姓名都是假的啊!我垂下头,心绪起起伏伏,万般杂乱,口中呐呐也不知再说些什么。

无言中,忽听几下扣门声,“大爷,小的来送酒了。”

闻言,苏莫尔摆正姿势,对门外道:“进来。”小二摆好酒,拿了苏莫尔给的银子,恭敬地关门离去。苏莫尔谨慎地栓好门,拉起我就像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做什么?”我疑惑又有些抗拒地问。

“栖凤以为我要做什么?”他调侃般勾起一边唇角,“还是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浑说什么!”我微微羞恼。

“好啦。怎么跟个猫儿似的,逗你一下浑身的毛就都立起来啦。”他笑嘻嘻地拉我坐在榻上,“他们来了。”说着,他捱到宽大的床榻最里侧,雕花描漆的墙壁上有个不起眼的银片装饰,他灵巧地一番拨弄,将其卸下,露出一块手掌长宽的水晶。

“来。”他对我招招手,我凑过去,蹲坐在他旁边,这才看清这片水晶打磨得异常通透平滑,比之我合欢殿里的水晶镜也不差,只不过并不能照射人影,却是能够看到水晶片后的景象。水晶片宽幅算不上多大,视野却广,隔壁整个房间陈设一览无余,大概每个房间的布局都相差不多,如今看着正中也是个低矮又宽敞的床榻,床榻旁边的屏风后是茶桌,火月教左护法萨克沙正在那里喝酒。

苏莫尔又在水晶片两边撤下两枚铜片,露出两道埋设在墙壁内的铜管,通过铜管传音,萨克沙饮酒浅酌的声音清晰可闻。

如此精巧隐蔽的设置用来窥觑监视,真是说不出地猥琐,我不由道:“想不到这等勾栏之地,竟是如此舍得花钱下功夫。”

苏莫尔一听又乐了:“你可莫要小瞧了这种地方,这里打探消息最是容易。若不是我跟提莫大叔关系好,真是花钱也不一定能用上他们这些玩意。”

“看来你常来此地咯?”

“那是自然,毕竟身为听鉴阁的人,消息必须灵通。”

“哦?我现在倒是对你的为人有些了解了。”我打趣道。

“嗯。那…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啊!”苏莫尔听出我的话外之音,就要急急辩解,“我那是…”

“嘘。”我抬手示意他禁声,“努娜来了。”

苏莫尔紧忙挤过来,二人一同透过水晶片向那房间仔细看去。

房门刚一关好,萨克沙一把拉住努娜就将她搂进怀里,两人如遭雷火劈中的枯木一般,骤然点燃,唇舌交缠得难舍难分,呼吸粗重地纠缠着,眨眼间就滚到了榻上。

苏莫尔手指扫过下巴,满脸兴趣盎然道:“这火月教左护法长得也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会是如此急色之人啊。”

我则默默想着:男人大抵都是如此吧。

“左护法大人…”她两人嘴唇稍作分离,努娜轻唤一声,碧绿的眸子眼波销魂,妖艳的舌尖划过嘴角,全无一丝羞涩,只有满面的引诱撩人。

这一声听得萨克沙好似一根突然崩断的琴弦,双手左右向外‘刺啦’一下直接将努娜胸前的衣服撕了个粉碎,丰满的雪丘弹跳而出,上面的桃红一闪而过,就被萨克沙张口含住,双掌用力抓托起努娜的双乳,泛红的白腻乳肉从男人指缝中漏出,可见手感定极是绵软。努娜陶醉娇吟中,男人面目略有狰狞地吸允着她的胸尖,腾出一只手解下腰带,停下嘴,将努娜双手在背后捆了个结实。男人衣服大敞,挂在臂上也顾不得脱去,只扯去努娜身上破碎的衣物,掏出粗壮的男根扶起她坐在自己身上,即刻不停地耸动起来。

“啊,啊…大人…”努娜惊促娇乎,她双臂反绑,脆弱的腰肢下仿佛只有腿心那一处支撑着全身重量,被男人顶撞得急急抛起又重重落下,雪白的臀肉如水波弹动,红艳的洞穴翻绞着媚肉上上下下地讨好着紫红的肉棒,晶亮的汁液染满交合之处,叽叽咕咕伴着噼啪肉响,野蛮粗暴中弥漫着道不尽的淫靡刺激。

“大…大人,求你,再深一些…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努娜哀求出声,萨克沙一把将她推倒翻了个身,似怒似气地一手抓住她后脑头发,一手拉住她被绑的双手,宛若牧人驰骋烈马,疯狂挺动。努娜被迫跪趴在榻上承欢,眼中染上水雾,两团白梨似得嫩乳在榻上来回磋磨,喉音迷离又火热,毫不掩饰地吐露着她的兴奋和舒畅。身后男人则愈发凶狠,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飞快的抽插中嫉恨地轻吼:“你是不是也是这样下贱地去求那些男人干你的?”

“不!啊——!”努娜高亢呻吟一声,毫无征兆地哆嗦着泄了出来。男人许也未曾料到努娜如此突然高氵朝,猝不及防被她吸绞得一泄如注,二人竟是双双步入高峰。

情事乍起乍落,她二人一时静默,瘫倒在榻上,萨克沙从身后轻轻搂过努娜,却并没有解开她的捆绑,唇舌又开始流连在努娜的脖颈耳侧上,“弄疼你了吗?”疼惜温柔的模样似乎刚才那兽性大发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大人怎么会舍得弄疼我?”努娜淡淡笑道。

“……”萨克沙又道:“别再去做那些事了,让我帮你。”

“大人又在说傻话了。”努娜无奈回应道。

屋中复又陷入沉默,她两人躺着不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苏莫尔在我耳边突然说道:“什么味道,好香。”

腿心随之一个紧缩,我猝然一惊,意识到什么,猛然转身用背脊贴紧墙壁,双膝抵在颌下,紧紧抱住双腿,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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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PO上看到个文文,当然也是肉文啦。是我喜欢的文风,推荐给大家,《野有蔓草》。很细腻的文哦。

第八十章 梧桐19

“不要碰我。”我几近集中了全部抑制力才未紧张到发抖。

苏莫尔收回僵在空中的手掌,不免担忧道:“栖凤,你怎么了?脸都白了,是不是吃的不舒服,胃痛想吐吗?”

我茫然摇头,兀自沉浸在震惊与难堪中。苏莫尔所说的‘好香’确是从我体内透出,夹着茉莉味道的幽香令人难以忽略。于碧华山上日日使用的馥香膏,因为逃离了哥哥的桎梏而从未再使用过,身体上原本馥郁芬芳的香气随着时日的推移渐渐淡去,也不曾在意过。可不过是看到一次他人情事,体内却不知何时泛起了潮意,下身微微湿濡中带出馥香膏的浓厚香气。

‘此馥香膏是云医门新制的。不仅能快速止痛,疗治外伤,还能改善肤质,长久留香。’

哥哥第一次对我这般说时,我又何曾料到今日?长久留香,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便是馥香膏用的最多的地方…这可恶的香气昭示着我的身体在苏莫尔面前已动了情欲,是这般的轻易,是这般的不堪,眼前光景和往昔种种令我羞耻到无以复加。

一只温热的手掰开我抓得发白的手指,将茶杯放到我手中,我重聚心神抬头看到苏莫尔关切的目光,“喝点水吧。”醇厚宽亮的声音熨帖着我紧绷的精神。我忽然升起一种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的冲动,我慌忙喝了口水,将这毫无道理的念想生生压下,只轻轻道了一声:“谢谢。”

苏莫尔同我一样靠墙坐下,后脑抵在墙面上,眼角带着安慰偷偷看我神色,才道:“是我疏忽了。想你一个姑娘家看到他们那些事被吓到了吧?”

我自嘲地淡淡扯下嘴角,无以回应。

苏莫尔还待说话,就听铜管里传来一声惊叫。我二人同时翻身跪起就要朝里看去,苏莫尔一把捂住水晶片,对我说道:“你别看了。”

“无妨。”我坚定道。

苏莫尔沉默片刻,见我依旧意决,也便不再阻拦。

我俩向隔壁看去,只见努娜二人已是浑身赤裸,她一侧雪丘上有个清晰鲜红的齿痕,料是男人狠咬下的痕迹,无怪努娜尖叫出声。

萨克沙站在努娜面前,由上而下俯视着背缚双手跪在地上的女人。努娜低就着莲藕似的莹白裸项,萨克沙指尖温柔划过颈上纤细美好的曲线,口中不经意问道:“凌栖凤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不杀他?还将他带回达坂国。”

努娜闻言抬头柔媚一笑:“我的左护法大人吃醋了吗?”

苏莫尔当即转过脸揶揄地看我一眼,仿佛无声地说道:“看我说的没错吧,她果然对你别有用心啊。”

我无暇理会苏莫尔孩子般的幼稚得意,继续观察努娜二人的言行。萨克沙用手拧起努娜纤巧的下巴,眼光凌厉,言语嫉妒道:“你做任何事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我不允许你对别的男人动心。我会替你杀了他的。”

努娜听后却意外地露出十分受用的表情,碧波荡漾的眼中宛若柔得化出水来,她用舌尖舔了一下萨克沙的手指,笑意盈盈道:“大人你连女人的醋也要吃么?”

“女人?”萨克沙诧异不已。

“不错,凌栖凤是个女人。只不过她现在女扮男装确实很难分辨。但我刚遇到她时,她身量虽像个少年,可形姿纤弱,举手投足间皆是女儿家作态,一看便知是个女人。也就在飞沙镇逗留那两个月,她就将神态动作学得与男子无异了。”

努娜又将如何遇到我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萨克沙抓住当中疑惑问道:“你既说前夜未曾见过她真容,第二日在房间门口遇到她时又带着帷帽遮面,如何确定是同一人?”

努娜眼中露出自信:“因为她身上有股子特殊的香味,像茉莉又不仅是茉莉。大人知道,我嗅觉灵敏,那味道尽管很淡,我却是一下子就分辨出来了。不过很奇怪,她现在身上又没有了那种香味,或许是不再用那种香料了吧。”

话说到这里,我能感觉到苏莫尔的目光又投到了我的脸上,然而目前这些都无关轻重,也无从解释。

萨克沙到底还是不满意地追问:“你故意引诱画剑堂的人,她随随便便就给杀了,坏了你的‘好事’,你还将她带回看那么严实?”

“最初只是有意试探,且她武功高强,主动要求一同回国,便也无可无不可地应下来。熟料,回程中竟是发现她会滴水剑。”努娜若有所思地顿了顿,继续说道:“可经过观察她并不像是画剑堂的人。”

萨克沙奇道:“不是画剑堂的人却会滴水剑?偷学的?那你可知她底细了?”

努娜嗔了一眼:“大人当我神仙不成,她哄我说是天穹山里隐士高人的徒弟下山历练的。跟我回了达坂国,偶尔在附近山川游览一番,大多数时间都窝在和耶达湖那练武功。真实身份哪里知道去,她武功比我高出许多,我又能拿她如何?只得先监视着看看了。”

遂即她盯着男人半软的分身风情万种道:“大人知道她是女子了,怎么还不放心啊,都说了这许多…”

萨克沙笑了笑,手指蹭了蹭努娜漂亮的脸蛋:“等不及了?”他垂眉低目地望着地上的努娜,满面恩赐之色,施舍般说道:“那就用你喜欢的方式吧。”

话音一落,他抓住努娜一头秀发,迫其仰起脸,身下肉刃立时向前挺去。努娜的两片饱满红艳的樱唇一开,毫无勉强地将那肉身一口吞入,即刻粉腮凹陷,贪婪吸吮。一个吞吐间,原本有些无精打采的分身,便以肉眼可视的速度飞速膨胀到极致,被情欲充斥双眼的男人轻轻吸了口气,紧接着就狂抽猛顶起来。努娜双手不得自由,只能依附男人抓着自己头发的双手来保持平衡,太过深入快速的进出,让她沁出眼泪,无法闭合的唇角溢出津液,明明是被如此粗暴对待,她脸上竟还是一派愉悦,发自肺腑的心甘情愿。

那神色刺痛了我的眼睛,再也看不下去,复又转身靠墙坐下,将脸深深埋进双膝之中,只余耳边缭绕着那对男女的呻吟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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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文进入难产期QAQ

第八十一章 梧桐20

“栖凤?”苏莫尔捏上我的双臂轻柔呼唤,见我不动,双手用力拉了我一把,我不得不抬头与他相视,许是我脸色太过难看,他忧心忡忡又不敢确定地问:“吓成这样了?”

比起哥哥,努娜他二人行事如何能吓到我?只是见到努娜对萨克沙的倾心爱慕之色让我心里千百个痛苦难受。曾几何时,我也妄想用自己一片爱意换得哥哥真心相待,哪怕他对我时有残酷,我也愿意付诸尝试。大概是老天惩罚我对亲生哥哥动情的罪孽,一颗心在他身下被羞辱淫虐得支离破碎。我一度深信不疑——再深的爱恨也应该都被他给的恐惧折磨得消失殆尽了。而今不过看到努娜对情人粗暴欢爱甘之如饴的样子,无法避免地记起自己在哥哥暴行下求欢、求爱、求饶却还可怜兮兮犹带希翼的轻贱模样。为什么!为什么我始终不能真正做到忘却?分明已经决定了……

“你这脑袋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呀?”苏莫尔的叹息唤回我的神智,也不知怎的又被他拥在怀里,我欲要挣脱,他手臂使劲不肯放开,一手搂过我的后脑,我整个脸庞随之埋进他的颈窝。他的嘴唇贴在我耳侧,仿若怕惊到我一般轻柔埋怨着:“好好待着,都说不叫你看,不听话。瞧你那样子,都快哭出来了。”

不过是哄孩子的话,却令我酸涩难过的混乱情绪渐渐平静。我终垂下想要回抱他的双手,苏莫尔的疼惜美好得如同幻境,我很清楚自己不配拥有他。

“我没事。”我轻轻挣离他的胸膛,想要再去看努娜他们。

“这次说什么也不让你看了。”苏莫尔拉住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很晚了。你休息下吧。我去看,肯定一字不差地告诉你。”

苏莫尔这次很是坚决,争辩无果我只得依他所言。床榻很大,我倚在外侧边缘背对着贴墙偷觑的苏莫尔,闭目养神。

过得片刻,苏莫尔低声自言自语道:“啧啧啧,这女人可真下贱,求着男人对她施暴啊,越狠她越兴奋了。妈的,看的老子肉疼。”

我周身一凝,再缓缓松弛。强迫自己的身心不要如此敏感,心下暗自宽慰:我已经离开哥哥了,那些事再也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如此又过去许久,苏莫尔轻身来到身旁:“睡着了吗?”

我闻言揭开眼睛:“结束了?”

“嗯。他们睡了。真能折腾啊,花样子怎么那么多?!”苏莫尔夸张道:“那词怎么说来的,叹…”

“叹为观止。”

“对!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在这舞坊里啥事也不新鲜,可我苏莫尔这次才算真见识了!”

我被他浮夸的神色言辞搞得啼笑皆非,谨防他胡乱说下去,赶忙转到正事上,问道:“可有斩获?”

苏莫尔略作措词后徐徐道来:据二人交谈中透露,火月教教主近年来已不知所踪。最近一次的消息则是五年前传给右护法孟边的一封‘密令’,至于其中内容,身为左护法的萨克沙也不得而知。自那时起,孟边开始下令搜寻各类瑶草琪花,珍贵药材,一心炼丹炼药。教主生死未知,教中事物全凭左右护法两人定夺。权柄两分,渐成争权之势。火月教毕竟处在西域,绝大多数教众为西域人,孟边原为汉人,拥戴者不如萨克沙多,但他会制丹布阵,武功也比萨克沙高强,追随他的手下少而精,十分忠心,故而其教中实力也很强劲,与萨克沙平分秋色。

苏莫尔这几年时刻都在关注火月教,他发现火月教立教时间很短,也就二十年左右,规模也很小,其来源亦是十分神秘模糊,仿佛一夜之间冒出来的一般。除却教派核心教众,其他人武艺平平,甚至不如他们黑骆悍匪。与中原武林门派所设武馆镖局,私售武器或出使护卫等不同,火月教专注于行商,若非其还在宣传教义,招揽教众,贩售一些秘制丹药,直与商会无异。

萨克沙在遇到努娜前贪图教主留下的两本武功秘籍,但那秘籍却在孟边手里,所以他一直与孟边争权夺势,想尽办法想要抢夺秘籍。可遇到努娜后,就一见倾心只愿与她远走高飞了,连护法之位、武功秘籍也不想要。奈何努娜有自己的打算,努娜入教时间也就四年,因经商有道,被孟边看中,成为孟边手底下的圣使,替其分担教务,采购珍奇供其炼制丹药。努娜和萨克沙二人互许真心后,努娜表面身为孟边的手下,实则已经开始暗中帮衬萨克沙了,欲要帮萨克沙谋得秘籍。

话至此处,苏莫尔百思不解地纳罕:“努娜色诱杀人,萨克沙不仅一清二楚,任凭这女人给他带绿帽子,而且还一一忍下,死心塌地的守着她。”

“情爱之事,亦有很多地方超出常理…”我不想就此话题与苏莫尔多作讨论,于是转而问道:“他们可有谈及为何杀人?”

苏莫尔点点头,依据他二人情事间的只言片语稍作分析:努娜当初甘愿为孟边驱使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孟边与中原画剑堂有所往来,通过孟边可轻易得到画剑堂往返西域或是飞沙镇的动向。而努娜针对画剑堂则是出于不明原因的仇怨。萨克沙想要阻止努娜以身犯险,帮她追杀画剑堂的人。努娜却道若是萨克沙出手必露出马脚,还未必能得到想要的消息,况且顾忌着孟边,则执意不许他擅自动手。萨克沙居然乖乖听话,只盼努娜早日达到目的,得到秘籍后二人双宿双飞。

这夜苏莫尔探得火月教的诸般消息颇为有用,然则对于我而言意义并不大,我关注的重点只在努娜身上。火月教对于努娜来说仅是一个工具,她似乎只想找画剑堂的麻烦。可因滴水剑的关系,我的身份则让她迷惑。我不愿离开西域,她也乐得把我当成奇货可居的商品放置一旁监视着便罢了。我若真想走,她也留不住我。可见努娜对我的威胁也并不大,心思转念间,已定下对她的态度——无须诚惶诚恐,也万不可轻忽轻视,有所戒备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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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一直支持我的小伙伴(°‵′)

第八十二章 梧桐21

正话说尽,室内暂入安静。我闭目假寐,神思落到苏莫尔身上,心中反复斟酌着说词,几次想说的话滚到舌尖后又吞了进去。

“栖凤。”

苏莫尔先轻喊了声,他醇厚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紧张,我从迟疑不定中睁开眼睛与他望在一处。

“我喜欢你。”

在期盼激动又情动清亮的目光下,我反而沉定下来——我注定是要辜负这份情意了。

苏莫尔诸番真情流露,我早就看得清楚。可若不是妄图他给的关切疼惜,我又岂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去抗拒他的亲近?我唾弃自己利用苏莫尔的真心来慰藉过往留下的阴暗和寂寞,直到今日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剔除掉心底那人的影子。而苏莫尔这样真挚用情的儿郎,一颗心不该用在我这种人身上。所以,我要让他死心断念,助他尽早忘却此番一时求而不得的苦痛,不可再拖泥带水。

“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我站起身,绝情到用几近冰冷的声音说:“我们今后不要再见面了。”

他愣在当场,澄清发亮的目光瞬间黯淡,万分期待的眸子被痛苦所覆盖。我不忍再看,按捺下心中泛起的酸涩,决然转身跨步向外走去。

苏莫尔一个跳起钳住我的手腕,伤心又不解地低吼:“为什么?!如果你有苦衷,我可以等你…”

“因为我比努娜还要不堪。”

我笑着掰开他明显有些颤抖的手,打开门,迎着黎明前最浓的黑夜运足真气,踏起轻功离去。

由爱故生忧,

由爱故生怖,

若离于爱者,

无忧亦无怖。

对不起,苏莫尔。

***

西域的秋季短暂到几不可查,好似从赫赫炎炎的夏天一夜间就变成了数九寒冰的冬日。甫一进入十月,终年无雨的达坂国就开始断断续续地有了降雪,直至进入正月也没怎么停歇过。想不到这昼长夜短的地方竟比碧华山还要冷,还要寒。

半年前那夜与苏莫尔分别,一如那时决绝的话语,自此再未见过一面。我隐晦袒露难以启齿的过往,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坦然接受我这种身心斑污的女子呢?他也不愿再想起给他带来伤害的我吧?差不多已是将我忘了吧?

雪,又开始下雪了。

旧雪未去,新雪又来,望之不尽的一片白芒中只有半冻的湖心露得一汪碧绿。我立在和耶达湖岸,一手挽着无锋长剑,一手平伸抬起,粒粒晶莹的雪花落进掌心瞬间化去形状,变成星点难辨的湿濡痕迹,宛如心底寂寥化作的一缕淡然惆怅——总也挥之不去的些许湿凉。

“栖凤。”

我惊愣住,怀疑自己听错了,可又怎能听错?旋即回身相看,果然,不远处那挂着素银的胡杨下站着个青蓝色高高壮壮的身影。

“我想你。”苏莫尔清亮的眼睛带出温柔笑意,眉宇间布满挂念,用毫无牵强之意的浑厚音色直白来意:“实在忍不住,就来见你了。”

恍然间水汽在酸涩的眼眶中不停打晃,眼前几乎模糊到看不清苏莫尔的样子。这个令人厌烦的家伙,总是坦白到让人无所遁形。

他三步并两步地奔到我跟前,又硬生生顿住脚步,低头看着我,焦急隐忍着忧郁,还有些淡淡悲伤地踌躇道:“你别哭。我让你生气了吗?你不想看到我,我马上就走。”

“别走…”

我慌忙地抓住欲要转身离去的苏莫尔,不知不觉额头抵上他的肩膀,终是泣不成声。

一迹泪流揭穿叫人憎恶的私心,苏莫尔的心之所向我再清楚不过。可就是太过明白自己给不了他想要的,却还像个反复小人一样失信地留下他,只想攥住他的好,摄取他的暖。反观自己却只能就给他心伤与彷徨,真是贪婪得令自己恶心。

“哎,你不要总是为难自己呀。”他伸出手爱惜地抚着我的头发,轻声说:“心思总是这么重,为什么你就不能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呢?别总压抑自己。你看我,忍耐不住就任性地跑过来看你了,害得你哭了。尽管有点后悔,可是能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过去之事已不可改,也不能轻言放下或忘记。不论你肯是不肯,都要去接受。”我止不住眼泪,只能听苏莫尔似自说自话又似安慰道:“我思虑了很久,我喜欢你,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想当你的朋友,和你一起留下能令你觉得舒心的回忆。等你经历的欢喜事多了,以前那些不高兴的记忆应该就不会那么容易想起来了,是不是?或是伤心难过的时候,想想跟我一起开心的日子,能否就好受一些?就不会像那天一样……独自一人好像下一瞬就哭出来的样子…叫人看着心疼…”他声音越来越轻,似乎不仔细听就随风飘了一般。

他忽又觉悟了什么,然后语带笑意和些许抱歉道:“我也没想你愿不愿意,就这么自私地来了,更没多顾及这样没头没脑地是不是给你带来了烦恼……我…”

“愿意。”我犹带哽咽地抬起头,望进他眼睛:“我愿意与你做朋友。”

‘朋友’一语让我脑海中闪过冷渠英,那总带着银质面具的风雅男子,和他不笑犹带三分笑的嘴角。

‘朋友是真心相待,平等默契的。不管何种情况,都会有一个人在背后支持你。让你不会寂寞的人,也可以相伴一生。’——曾经在碧华山上,冷渠英这样对我解释,我原是不懂,现下却有些懂了。尽管我心知肚明苏莫尔‘朋友’的情谊不是那样单纯,同时深知自己这样对他是多么不公,但我无法控制地、自私自利地答应下来。

苏莫尔眉眼间原本就不该属于他的忧愁伤心之色霎时一扫而空,捻起袖子擦拭我脸上的泪痕,用上他换脸的本事,即刻有些不正经道:“我还想,你又把脸画成这样,哭成个泪人,还不成了花猫。可我这使劲擦了半天,竟还好端端的。”

我扒开他的手,揉摸了下被他擦得犯疼的脸,认真道:“我这上的妆,用油脂才能洗掉,不惧怕水汗。”

他绕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临了支着下巴道:“你今天穿得这样俊俏,莫不是你知道我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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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磨磨唧唧感情戏总算告一段落。不知道大家看的有没有腻味反正我觉得写来写去就那点意思也不知道我表达清楚没有。

我只想说梧桐被苏莫尔感动,对他有情,但算不上爱情。因为她自己一人在外,以前又受过伤害,感情和心灵上总想得到慰藉和寄托。所以苏莫尔对梧桐百般的好,出于喜欢对她有亲密的举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梧桐想自己这样含混不清地跟喜欢她的苏莫尔在一起,就觉得自己是在利用苏莫尔的感情,很内疚很矛盾的心理。这个阶段,梧桐的内心还是很敏感细腻很善良的。

接下来又要走剧情了,然后上肉,然后再把哥哥提落出来刷下存在感!

第八十三章 梧桐22

我今日穿的正是去年初到飞沙镇时着的那袭银丝暗绣紫阳花的白袍。不曾料想西域冬季如此严寒,又穿不惯这里的冬衣,于是就将这高领带狐绒的厚实外装去掉上了面惹眼的羊脂玉,改成了一套应季的男装。送去给城中裁缝修改时,因改动太大,原是宽松舒适的袍子变成了如今修身保暖的劲装。衣服颜色虽素,可本身绣工料子俱佳,穿在身上难免衬得人格外精神。思及现在扮做男儿,应也是有些出挑。

况且另有一点,今日正值正月十四,乃是我的生辰,不知怎的也想要穿上这件衣服,但也不必特意说给苏莫尔听。

只道:“我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算命先生。我这衣服本就簇新,没上过几次身,天气冷,穿不惯这里的衣服,就只好穿它了。”

“倒是你,怎么风尘仆仆的样子?”,说着我仔细看了看苏莫尔,他头发松散,衣衫发皱,背上背了个长条木匣子,腰上挎了两把弯刀,眉间略显疲惫,像是赶了许久的路。

他摸了摸下巴上新生的胡茬,咧嘴露出两排白牙:“刚从中原回来,急着想见你,没来得及收拾。”

我点点头,想问他去中原之事,转念又看了看接近晌午的天色,想他一路赶回来定是没吃喝休息,何况这冰天雪地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道:“以前还答应你请你喝酒,今天逢你回来也顺道给你接风洗尘,刚巧一并请了。”

这贪心的悍匪不仅不作推辞,还犹不知足:“你倒是狡猾,两嘴皮一碰,两顿合一顿,就省去好些银子。”

我用手指隔空点点他,微微一哂:“我还差那些银钱不成,一会好酒好菜随你点,吃不完不许你走。”

他拍拍肚子:“这可难不倒我,赶路赶得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非得把你两顿饭的银子吃出来不可。”

赖皮话讲了一路,到了艾尔饭庄点了满满一桌佳肴,照旧大半是我能入口的。约略是真的饿狠了,苏莫尔抱着盆羊肉锅狼吞虎咽,其间还不忘俏皮两句:“要不是桌子放不下,你可省不下饭钱,这次便宜你。”

“好好好,这省下的钱我攒着,你何时还想来,我再请你便是。”我递给他一块手帕,示意他擦擦嘴,歇歇牙口,真怕他嘴里忙不过来,咬伤舌头。

苏莫尔秉持横扫千军之势将一桌饭食吃得丁点不剩,而我也只有膛目结舌的份。

“莫不是心疼钱了?”苏莫尔净过口手,见我样子,拍拍明显凸起的肚子调笑道:“我还能再吃点。”

这般暴饮暴食,就算再身强体壮,肠胃也要吃坏,知他玩笑话却也断然不赞同道:“不许再吃。喝些汤羹尚可。”

苏莫尔笑眯眯改坐到我身侧,端起我给他盛的奶羹饮了两口,随后从旁取过那长匣子推到我手边:“送你的礼物。”

我不由纳罕:“你如何知道今天是我生辰?”

苏莫尔意外道:“正月十四是你生辰?”随即他分外开心道:“那我送的正是时候,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原是赶巧,而非特意,闹了个小乌龙,我不好意思地打开长匣,当中用红绒布垫着把精致长剑。上好香楠木的剑鞘上用金丝盘绘了凤凰,一面凤头,一面凤翅,凤尾没入鞘口不见,一粒鸡血石嵌在凤眼位置,单看剑鞘便知此剑价格不菲。我已不是碧华山上那个不识人间烟火的少主了,很清楚钱财的来之不易,心下犹豫是否要收下。

“发什么愣,快抽出来看看。”苏莫尔催促道。

我托出三尺有余的长剑,与奢华剑鞘截然不同,几近两寸宽略有厚重的剑身通体银灰、光华内敛,剑鞘口消失的凤尾被阴刻在看似质朴的剑身上。我屈指一弹剑身立时流动出起音浑厚尾音清越的剑鸣,光听声音就知这柄长剑是把难得可贵的利器。

苏莫尔举起酒坛,将浓稠紫红的上好葡萄酒浇在剑身上,赤色酒水如同鲜红血液流淌过阴刻的花纹,至若沉睡方醒的凤凰在剑身上抖开了凤尾,再同剑鞘一处看去,给人一种整只凤凰活过来了一般的错觉。

“上次我见你练剑似是与你惯使的剑法不同,想来你在练习新的剑术。你那在城里打的生铁剑不顶事,所以我从寒梅山庄特意为你订做的这把剑。”他就着我的手,拾起块干净手巾擦净剑身:“这把剑虽比不上你的那柄宝剑,却也是现任寒梅山庄庄主亲手所铸。”

我知寒梅山庄是中原一个以铸造武器而闻名的江湖门派,虽不知其厉害,但从苏莫尔的语气中也听得出这柄剑打造不易,必定十分珍贵,故而想婉言拒绝:“苏莫尔,我不能…”

“七月十九。”我话没说完,被他插嘴道:“今年七月十九是我满二十岁生辰,你会送我礼物的吧?”

领会了他话中意思,可这剑我仍不好收下:“我会送。可是这剑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朋友之间不必客气,若你这样生分见外,我可就要恼了。”他替我合上剑鞘,边用盒中红布将其仔细包裹上,边开口继续道:“每代寒梅山庄庄主亲铸的兵器都会被赋予名字的,这把剑就叫‘栖凤’。因为有了你才有这把剑,这世上只有你才配用它。”

宝剑固然名贵,心意更是难求。这番用心如何再拒?心中下定决心,在他生辰时定要寻得世间奇宝给他做庆生贺礼,是以欣然收下这柄‘栖凤剑’。

“多谢你,苏莫尔。”

见我收下长剑,他也极是愉悦,说话也变得轻快起来:“哎呀,我‘劫富济贫’的钱可都用在铸剑上了。”

“哈哈——”想起他混在黑骆悍匪里打家劫舍,却厚脸皮说自己‘贫’,禁不住被他逗笑了。他又一副楚楚可怜作态说道:“我现在穷光蛋一个,往后只能找你蹭吃蹭喝了。”

“不行不行,你太能吃,供不起。”我详装正襟危坐,连连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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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开荤,作者君已经心急火燎了。不想让支持我的老爷们等的太心急,又不愿随便糊弄剧情,所以今天我决定双更!晚上8点还有一更!当然,离肉还有点距离

第八十四章 梧桐23

苏莫尔也被逗乐了,亮闪闪的眸中浮出宽慰之色:“一定要记住今天啊!今天你答应的,七月十九。”

“当然。铭记于心。”郑重保证后,我不由得又道:“我还有不少银子,手紧可随时来取。”

“我苏莫尔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可问女人要钱。”他眼睛一瞪,好不骄傲地扬了一声。

“朋友之间不必客气。”我原话奉还给他。

他张嘴一噎,气弱强辩:“说没钱,那是玩笑话。我这次回中原找师傅汇报了火月教的消息,也赚了不少银钱,你大可放心。如果真到没饭吃的份上肯定要来缠你。”

“而且你看我也给自己打了两把新刀。”他献宝似的摘下腰间两把弯刀,左右抽出耍了个花刀,“上次被你砍断刀后一直没有趁手的,订了给你的剑也就顺手一起弄了。寒梅山庄看在我师傅的面上,还给我折了不少银子,可算赚到了呢。”

我细看那两把刀,虽是精品,却远远不及他赠与我的栖凤剑。当下心弦触动,心里酸软得不行,慌忙偏过头,免得让他看去我动容之色。

“苏莫尔?!苏莫尔你在吗?”突然传来一阵高喊,从窗外望去,就见楼下有个面善粗壮汉子正在急呼,我略打量一眼就记起他是那日舞坊里三个悍匪当中的一个。

那人见苏莫尔从窗中探出头,慌张急切地大喊:“可算找到你了。出事了,快来!”

苏莫尔匆匆收起武器:“定是大事,我先去探探究竟,你回去吧。”

这种时候我怎能独自离开,当然是要伴他左右,万一遇险至少手脚功夫上还能助他一把。

“别废话,一起走了。”我把栖凤剑往背上一缚,抓起苏莫尔手腕依然从窗口翻出,落在那人面前:“带路。”

那人一怔,他见苏莫尔无奈点头,也未多话便在前引路。路上得知,他们三个悍匪去祖拉舞坊玩乐,清晨却发现切克死在房内,名为黑骆二当家的苏莫尔当然不能置身事外,所以舞坊的提莫大叔叫他来找苏莫尔,另一悍匪回寨子通知黑骆的大当家去了。路上我观这汉子高壮粗莽,眉目凶悍,定是个杀人不手软的狠厉角色,却因死了个人显得很是慌乱,即便已死的切克在黑骆里地位超然,也不至于这般惊魂不定啊。心下不由得费解,暗中则提高戒备。

饭庄距祖拉舞坊不远,跑了几步路就到了地方,只不过这次是从舞坊正门而入。午后的祖拉舞坊还未迎客,冷冷清清见不到几个人。舞坊值守正迷迷瞪瞪地神游天外,忽见来人都是熟客,连眼神都欠逢,垂着眼皮也不过问就放我们进去了。祖拉舞坊占地比想象中还要大,这汉子带着我们七走八拐进了个极为偏僻的院子,正要进房门,我身手拦住苏莫尔,眼睛则盯着那大汉问:“提莫大叔身在何处?”大汉足下一顿,转过身僵笑:“提莫大叔就等在房内,因为切克死的很奇怪,所以他把尸体安排在这里,省得吓到客人。”说着,也不知是因一路奔袭还是怎样,他面上通红,身体微微颤抖。

听我有此一问,苏莫尔也觉出不对,递了个眼神给我,手掌悄然握上刀柄,“那快进去看看。”嘴上说的着急,脚步却谨慎地放缓。

壮汉朝门走去,苏莫尔进了两步挡在我前面。开门进去,无窗的房内很是昏暗,似乎只在屏风后年燃了取暖的炉火,并无其他灯火照明。煤烟味道中混杂着一缕腥甜的气息,我心中一惊,一边用衣袖捂住口鼻,一边从背上祭出栖凤剑,方要开口提醒苏莫尔,就听身后传来‘哐,咔嚓。’两声。

“狗东西,你敢陷害老子!”苏莫尔霎时恢复悍匪本色,眼中射出阴寒凶光,纵身暴起抽刀砍到那突然关门落锁的壮汉肩上,快得根本来不及阻止。

壮汉哀嚎中滑倒在地不住抖动,从伤处迸出紫黑血液染满半边身子。

“别碰他!”我心下大急,才喝住苏莫尔,耳边又响起破风之声。

“小心!”

电光火石之间我疾身举剑,横档开突如其来击向苏莫尔背心的一记暗器,不料暗中偷袭之人竟是双器连发,随后紧随的暗器已是再难躲闪,情急下只得推了一把苏莫尔,暗器擦过我臂膀钉在门上,瞬间只觉臂上先是一痛又是一麻,后才借由门缝透出的日光看清那暗器,分明是个带着锁链的铁爪,上面泛着绿油油的暗光,有毒!紧接着锁链绷直,铁爪勾下块木屑飞回暗处。我忙闪身隐入阴影,在肩头点住穴位,撕破衣袖,用栖凤剑割阔伤口,挤出染毒黑血,顾不得多作处理,服下一粒从素问宫带出来的解毒丸,匆匆寻看苏莫尔。

“敛气!”

苏莫尔被那双链铁爪缠斗在门的另一侧,身法已现出微微顿滞,显然是吸入了不少迷药。我跳降过去,长剑旋转,卷上两只铁爪的链条,这对铁爪武器不过凡铁,我鼓出一分真气,栖凤剑登时将链条搅豁了个口子。

“咦?”阴暗处传来轻轻惊叹,一双铁爪卸去力道,散落于地后倏地不知缩回何处,恰似听命于人的毒蛇。敌人阴险狡诈善毒,屋内又过于幽暗,也不知此人藏于何处。

我与苏莫尔在一处凝神防备,递给他一粒解毒丹,他服下后怒而大骂:“哪个臭沟里的烂老鼠,躲在暗处害你黑骆爷爷!”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两方黑布巾,自己蒙上半张脸后,还予我一条,抬抬下巴示意我也带上。我眼角一抽,心道迷烟吸也吸了,解毒丸吃也吃了,还带这劳什子玩意有何用?还当是悍匪劫道不成?

不过我见布巾很是干净,没往脸上带,将其拧成一条,在大臂伤口上方靠肩处系紧。情形所至方才只是粗略处理了下,手臂上到底还留有余毒,尽管点了穴位凝了气脉,但还是这样截紧血脉的好,以防接下来打斗中血液回流过快,导致毒素侵到别处,那可就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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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肉,所以明天依旧双更!

第八十五章 梧桐24

苏莫尔才见我受伤,脸色骤变,我按住他的手,安抚地摇摇头,用眼神告诉他我无碍,并提醒他莫要轻举妄动。

苏莫尔眉峰聚拢,胸膛鼓了鼓,压下想说的话和怒火,略作沉思后对我眨眨眼睛,抓下蒙面布巾,虚弱担心道:“大锤!你…你怎么受伤了?这怎么流的黑血?你还好吗?我…我怎么头晕?”话毕作势就要躺倒,眼珠左转右转就差没翻过去。

大…大锤?

我心思一转,即刻意会,可见他扮相又觉得可笑,着实忍得辛苦。我捏住他手腕略一切脉便知解毒丹已化去迷药药性,随即我也就放心地就势同他一起跪坐在地。为了迷惑敌人,他也不做缓冲,‘嘭’的一声歪倒,把他自己摔得无声吸气,呲牙咧嘴。

我怕自己隐忍不住笑出声,立刻‘惊叫’:“棒子!你没事吧?”‘大惊失色’中透出恰到好处的‘轻咳隐忍’。

“你们动不了了吧?”

苏莫尔正因我喊他‘棒子’而挤眉弄眼时,随着一句清脆胡语的响起,屏风后的阴暗角落里“哗啦,哗啦”地慢慢走出一人。待得那人绕过屏风借助微弱火光才看清是个身着火红衣裙的少女,此时正是天寒地冻的节气,她竟然穿得是纱质的半截裙装,赤足露出两节俏生生的小腿,其上还蜿蜒着两道水光。我心念电转,皱起眉心暗忖不语。

少女倚在屏风边上对我们小心观望,就见发出声响的那双长长锁链,一端缠绕在她纤细的手腕上,余下则大拉拉地随意拖堆在地,尾端缀着两只铁爪。少女一头红褐色长发垂顺腰际,巴掌大的小脸上两只眸子碧汪汪的水水润润,浓长的睫毛装点在圆杏般的大眼上,口鼻精巧,淡蜜色的娇嫩肌肤透出红润,似乎是吃饱后滋润恰意的样子。

刚才还不知人事蜷缩在门边的大汉,不知怎地醒了过来,状似万般痛苦地爬向少女。苏莫尔那一刀看着虽狠,却绝不会将他砍至如此形容,身体里流出紫黑血液证明他是中毒所致,他巴住少女脚踝乞求:“我…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骗来了会武功的人,给我!给我解药!”

少女看起来娇小,力气却大,抬起秀足踢到壮汉的下巴,咔嚓一声颈骨折断,男人沉重的身躯立时飞了出去撞在墙上,落地时头颅倒转,连声也未发出就已毙命。

“阿达说过,不该给你这种不能吃又没用的家伙浪费丹药。”少女用黄鹂似的声音说着叫人汗毛直立的话,她懵懵懂懂地歪头看向我和苏莫尔,伸出小手指着苏莫尔道:“阿达说,像你这样壮壮的身体好,就很好吃。可是…”她的手指一划又指向我,嘴角流出晶亮口水:“你。刚才就是你弄坏我的玩具吧。你内力很高,更好吃才对!”少女尾音突地拔高,眼中暴涨出兴奋馋渴之色,似是真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余音还未散去,少女手腕一抖,铁爪已是贴面而来。

我与苏莫尔纷纷拧身躲过,一剑两刀各对上一只铁爪。少女蛾眉倒蹙,气呼呼道:“骗子!你们根本没中毒!”

少女面上的气怒娇憨不似作假,手上功夫也是真材实料。许是执着于想‘吃’我,她操控锁链双爪只往我身上招呼,我见机对苏莫尔喊道:“去开门!”

“不许开门!”少女闻言露出惊惶,双爪瞬时击向跃至门前的苏莫尔。苏莫尔不得不转身回护,双刀抡圆,上下翻飞,可惜少女双链铁爪用得很是精湛,他防守有余却难以进攻,看得出这远程武器让他觉得十分难缠。

少女突然揪住想要开门的苏莫尔不放,她身侧则露出破绽,这等机会如何能错失?我持剑用上《明崇剑法》里的‘鹤起雷落’一式,轻飘飘跳起,身体横跃间,脚尖点在屏风上借力,栖凤剑剑路一折,内力附着的剑气如疾雷裂石般直接扫向少女喉间。

少女警觉非常,应变奇快,剑气到时退身闪避的瞬间挥臂召回一链铁爪,勉强阻挡了一下剑势。

她退至一方圆桌之上,只在刚刚的原地飘落下一缕红发。她用柔嫩的一只小手捂住脖子,指缝间漏出殷红鲜血,神色如临大敌,嘴里嘤嘤说道:“好疼,你好厉害。”

我欲欺身再上的刹那屋门大开,日光照射满堂。

“啊——!”少女一声凄厉尖叫,一手遮住双眼,一手扯过桌上带帽斗篷,转息间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而后如林中惊鸟般闪身飞出门外,眨眼间跃上屋顶不见踪影。

我想要去追,苏莫尔拦住我道:“别去,可能还有埋伏。”

我略作思索,事情前后很是诡异,贸然追去是有些莽撞欠妥,于是转回屋中查看。刚想翻看那壮汉尸身,则被苏莫尔按在椅上,指着我臂上伤口:“先弄这个,拖久了麻烦。”

也不等我应承,苏莫尔托着我手臂细看伤口。伤口本也不太深,只是有毒,那会割大伤口排毒血也是匆忙马虎,此时再看,于伤口处已散射出密密麻麻的乌青毒线,好在在肩下扎紧了布条,只有伤口以下手臂失去感觉。见那破口的地方已开始浓化,惊诧这毒竟会如此迅猛厉害,又看苏莫尔眉头紧皱,俊脸板着阴沉沉的,于是出言安慰:“没事的。我已服过解毒丸,我再疗治下就好了。”

苏莫尔拽着我胳膊不放,也没说话,只顾四下寻摸。“我帮你。”随后他目光落在我身上,问我要闭月剑:“你那个短剑拿出来用下,别的不趁手。”由于伤口在大臂外侧,自己确实不方便处理也就由他了,从袖子里拿出闭月剑递给他。瞅他将我这狐绒银线的衣袖割得更开,不禁有些心疼。

他把剑尖在炭火上反复烤了烤以后正对着伤口时一顿,转过脸看着我道:“忍忍。”

我一哂,“哪那么娇气,再说这毒的我都麻了,没感觉。你放心大胆地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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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晚上8点还有一更!

第八十六章 梧桐25

这家伙的话一下子变少了,从看清我伤口开始就铁青着脸,也不知何故。他盯着伤口看了又看,找准一点才下剑将黑腐的坏肉小心地剜出来,先是浓腥的黑血汩汩往出冒,待到四周毒丝由乌青转为紫青时就连个血珠都挤不出来了。苏莫尔弃了剑,二话没说低头就将嘴唇盖在伤口上吸允起来。

我大惊失色,一边推他脑袋,一边抽手,想从他嘴下退将出来,口里喝他:“你知这什么毒?!就这般做,残毒若是入肚,我如何救你?”

苏莫尔死钳着我胳膊,偏头吐出口黑血:“我会小心不咽下去。不是吃了你给的解毒丹了?若这样还是解不了毒,你也好不了。你好不了,还救我做什么,一并死罢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真是让他气的七窍生烟。这毒尽管来路不明,毒性又猛烈,可素问宫的解毒丸那也不是俗物。可话又说回来,我虽在素问宫研习过医药,但连云医门配置的解毒丸都无效的话,现下也就真束手无策了,除非清风长老在还有可能医治好。

怎样挣扎苏莫尔也不停下,就只能随他去了,当真中毒不治,也只得用这条命认倒霉了。

苏莫尔吸允得极是谨慎细致,生怕留下丁点残余毒素的样子。血水慢慢成为鲜红,四散的毒纹开始收缩变红,可见余毒已除得**不离十。手臂亦是恢复了感觉,不知不觉间麻木变得生疼,我轻吸了口气,苏莫尔这时倒是停下了,垂下眼睑,对着伤口吹了吹,柔软的嘴唇又碰了碰周旁肌肤,最后竟伸出舌尖轻轻舔吻了一下,仿佛母兽在安抚慰藉娇弱的幼崽一般。

“好了。”我动动胳膊,不自在地扭过头不看他。

苏莫尔仍旧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伤药。就上次你在大漠给我用的那个。”

“玉雪活化膏?”我问。

“我不知叫什么,反正就你给我用过的那个。那个用了之后疤痕很浅。”

我想了想,漠中给他用的是素问宫里常用的外伤药粉,不过外伤药效最好的当属馥香膏,我并没有带出来,只带了比馥香膏稍次一档的玉雪活化膏。玉雪活化膏也是疗治外伤的极品伤药,只不过药效略慢一些,不太能止痛,也无香气。

那时初遇苏莫尔,于我眼中他还仅是个悍匪,只要他不死便可,没想给他用随身携带的最好的伤药。现下给自己用也就不惜吝啬了。我先是取出一粒解毒丹,掰成两半,“你吃半粒,余下半粒用水化开,清洗伤口。”遂即又取出玉雪活化膏道:“然后帮我抹上这个。”

苏莫尔依言所动,他怕屋子里的水也沾了毒,特意到外间取了清水,用其化散解毒丹。伤药依次摸匀,又用我肩上那布巾将伤口包扎好,最后为了防止窜入寒风,还用他自己那布巾仔细地将我衣袖破口合拢系好。

他人照旧一副心绪不佳的样子,但上药的整个过程细致入微,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差错一般。

见此我缓下脸色,拉住他衣袖关切道:“你怎么了?为什么闹脾气?”

他盯着我的手沉默半晌,骨节分明的大掌随之包就上来,低声道:“我没想到你受的伤中这么厉害的毒…你是因我受伤中毒,我心里难受。”他像孩童犯错一样懊恼害怕地低着头,语中全是自责与失落。

“伤口看着狰狞,也不过是些许小伤罢了。”不成想这点轻伤也能让他心绪低落,被他珍视的感觉如同和风拂过一样的温暖,却又觉得有些无措,不觉出言安慰:“且不说我这解毒丹和伤药俱是珍品,单就刚才你帮我拔了毒就已无大碍了。而且我体质特殊,伤口愈合很快的。过三两天定会恢复如初,连疤也不会有。”

苏莫尔抬头收起沮丧容色,露出不计较你信口开河的模样:“你比我还会吹牛。”

我笑笑不多置词,拉起他去查看尸首。苏莫尔用刀尖摆平汉子死透的尸体,折断的脖子和肩伤不值得注意,他中的毒才是关键,紫黑的血水飘出的铁锈味里还混着说不出的味道,似腥似甜。

“看不出什么毒。”尸身上并无乌黑的毒纹,“应与我所中之毒不同。”我定下结论道。

“我对用毒一道不甚了解。她也就是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吧?看那样子还没到十四五?就这么阴毒,想想她说的那些话,都透着股子邪气。”苏莫尔拧眉疑惑,“你怎知她惧光?”

我摇摇头,“我原本也不知道的。只是室内狭小,她武功与你不相上下,可用的长兵,我二人够不之及,身手难以施展,再加上光线昏暗,为恐防再被暗器毒伤这才叫你去破开房门。谁知她畏光,我惊疑了一瞬,就让她跑了,早知趁机拿下她便好了。”真是始料未及啊,我不无可惜道。

刚进门时,少女似乎一直躲在屏风后的角落里,起先以为是故作玄、虚暗中试探我们虚实,若是畏光的话这便说的通了。看来锁上房门也不单单是防止我们逃跑,也为避光。

这时苏莫尔问道:“要不是你进门前提醒我,我还发现不了这个倒霉蛋要害我。”

“路上我观他神色不对,思及你们悍匪杀人不眨眼,见个死人总不至于会那样惊慌失措。而且你说刚回西域,衣容都不及换洗就直接来见我,定然是上午才入城。他昨夜在舞坊作乐,如何知道你已经回到达半国,就四下找你?所以我就很是狐疑他言行,暗中留心提防。“

我又看看这具尸体道:”而且此地四下僻静无人,不见提莫大叔,又观他进门前面色涨红,身躯颤抖不止,明显是大有问题,故而出言提醒你。“

“是我大意了,没想到这一节。”苏莫尔了然道。

我道:“你们相处日久,又不像切克那样跟你有过节,没去提防很正常。”

苏莫尔目光看向我,猜度道:“说起切克,该不会也…”

我旋即领悟了苏莫尔的意思,我们不约而同转向屏风,屏风后边依稀透出火盆微弱的火光,旋即二人相视一眼,手持武器,戒备地慢慢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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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若无通知,应是一更!

第八十七章 梧桐26

转过屏风一看,我二人不由骇住!榻上仰躺的、地上趴伏的各有一具全裸男尸。两具尸体乌发散乱弯曲,体型高壮明显西域人的特征,应该是在舞坊见过的另两个悍匪。走进两步看清榻上仰躺男尸的面容,不是切克还能是谁。他僵死的尸体下身的如粗石一般夸张地立在空气当中,茂密的毛发和大腿上布满带血精斑,实难不令人侧目。

“你哥仨倒是凑齐了!”

苏莫尔唏嘘一句后像是猛地想起什么,挡住我视线就要去翻动尸身。

我紧忙喊道:“别用手!”

切克的尸体上没有明显的外伤出血,腹下精血虽是红色,但空气里若有似无的腥甜气息令我忌惮。

苏莫尔用刀挑过地上衣物盖在切克翘挺的腹下后才侧过身子,让我细看。我有些羞窘:一具尸体,我本来没有多想,他这遮遮掩掩的倒显得尴尬起来。

再看切克尸体——双颊不自然地潮红,全身肌肉喷张青管浮露,联想那被衣衫遮盖下高耸的男身,这分明是在极度勃发之时猝死的。我抽出剑,刺了一下尸体的手掌,入剑时皮肉还有弹性,伤口鲜红,应是死得不久。光看那样子不能确定是否中毒,或是与门口那汉子中的不是一种毒?难道只是交欢过激猝死?我转头去看地上死状相同的尸体,他又作何解释呢?总不能都是交合不甚而死吧!

我走近地上趴着的尸体,苏莫尔忙转身挑起另一件衣服就要把那尸体翻过来盖住。

“且慢!”我大喊:“别动!”

苏莫尔闻言顿住,两只清眸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仿佛在无声控诉:你不让我盖住,难道还想仔细看他身下?你不能看!

我送他一迹白眼,自顾自走到趴着的尸体边上指着他背部道:“你看这里。”

这具男尸一丝不挂,苏莫尔蹲身查看尸体时到底是将衣服盖在了他的臀上。尸体肌肉鼓胀,侧脸与切克一般的涨红,微微撅起的臀胯昭示出他的分身硬涨到如何可怖的程度。只不过他趴伏的姿势露出的背部中央——从后颈隆脊直到被衣物遮掩的尾椎,有一整串竹节般的浅淡红痕,好似将每一块脊骨细细描绘在了皮肤上。

我视线转到榻上,苏莫尔心领神会地已是把切克的尸体翻了个,不出所料,切克背上有条一模一样的脊骨红痕。

“再去看看那人。”苏莫尔与我不谋而合地折回门前,除去尸体染着黑血的外衣,翻看他的项背,苏莫尔奇道:“他也有!”

“果然如此。”这哄骗苏莫尔来此的倒霉汉子,他的脊骨上也有一条形状无差的痕迹,有所差异的是他这痕迹是深黑色。

少女古怪的言行…不合常理的衣着神态…气息相同的毒药…特点相似的死状,条条线索闪过脑海,渐渐有了个模糊的推论…

“因为他没死在女人肚皮上,所以颜色才不同吗?”

我听到苏莫尔不解地低声自语,猛地一个念头划过心头,于是问道:“他们三人武功如何?”

“里面两个光屁股的不如我,那也比这个空有把式没有内力的倒霉蛋强多了。”

对,正是内功!

“我知道了…”

“什么人!”

我才要解释,苏莫尔一个断喝,登时腾起越过屏风向里间斩去,我点足跟上。他双刀一挥,榻旁长幔落地,现出个挣扎在地轻声呻吟的人影。

“提莫大叔!”苏莫尔忙将其扶起查看,提莫大叔只是因迷药昏厥,方才转醒并无它碍。

提莫大叔神思稍清,抬头越过苏莫尔肩膀,朝床榻上下看了一眼,惊魂未定道:“他们…被吃了?…死了?那个红头发的女妖呢?你怎么会在这?”

苏莫尔简言道:“我们被人骗来,他们已经死了。交手时让那女的跑了,这才发现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快晌午时,你兄弟寻不到切克他们,叫我一起来找人。我问了下舞坊里的人找到此处,在门外等了许久,你兄弟不耐烦,进去叫人,没多久就听他喊饶命,我进去一看,地上光溜溜地趴着一个不动,刚进去的那个跪在地上磕头。最可怕的是一个红头发的女妖坐在切克身上,切克好像跟看不见我们一样,丢了魂似的躺在床上猛干,那眼睛都红了!”

提莫抹了一把脸,振振精神,继续心有余悸道:“我刚想跑出去喊人,结果身子就不听使唤了。昏死过去之前模糊地听那个女妖一边让切克在身下顶,一边对着跪地上的你那个兄弟…说什么…‘我才不吃你这个没用的家伙,…找人来换你,不然就不给你解毒…’,然后我就人事不知了…”

依提莫大叔所言推断那汉子只是仓惶四处寻找合适的人想用来换解药,碰巧在街上看见临窗而坐的苏莫尔,这才将我们骗到此处。

苏莫尔掺他坐在椅子上,递过一杯水:“这么说大叔你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在你的舞坊里了?”

提莫捧着杯子愁眉不展道:“不知道,从没见过。哎呀,不知道她怎么会在我的舞坊里,她可不要再来,这个吃人的女妖,这要传出去,谁还会来啊!”

我看着那两个僵死的尸体凝思,吃人…这么说倒也贴切…实如异志话本里吸人精魂的女妖。

我转向苏莫尔问道:“你可知‘阿达’是何许人?”我思索少女诡异的前言后语,反复出现‘阿达’一词,似乎她所作所为皆是这人教授。

“‘阿达’是邻国土语,意思是父亲,并不是人名。”苏莫尔还没开口,坐在一旁的提莫大叔反而答道。

我又看向死于床底间的切克,怔怔定住,“父亲?”得是什么样的父亲,教导女儿做这种事?

苏莫尔又将事发前种种细碎之事问了一遍,并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那红发少女犹如凭空出现,全没一点线索。提莫大叔经营舞坊多年,与西域各方势力都有所接触往来,先前一时被红发少女的鬼魅行事震慑得慌乱,如今冷静下来又恢复到了老谋深算的样子。事情诡异,死的又都是黑骆悍匪的人,提莫大叔少不了要通过苏莫尔来跟黑骆的大当家解释一番。

苏莫尔栉风沐雨地刚回到西域,紧接着就风波迭起,眼下诸事纷乱说不出个头绪,也没个章程。我二人略一商量,决定先让他随提莫大叔将此间事了后,再作讨论,快则一两日慢则四五日他才能抽出空来。我住在努娜眼皮子底下,他住在土匪窝里,两人落脚地俱不便联系,只好约在耶和达湖见面。想我平常白日都在那练剑,就此应下,他便随提莫大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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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这一更。这两章写的我感觉像在写悬疑文。

第八十八章 梧桐27

过了三日,苏莫尔依旧没来赴约。于是第四日天刚蒙蒙亮,还下着小雪,我赶早进了趟城,将那破损的白衣送去修补。琐事尽了,匆匆出城直奔耶和达湖,担心苏莫尔这时若到了,不见我人难免让他惦念。出城时,天际浓云厚重,雪花飘得又大又密,天色反而比来时暗了,因着急出门也没带上防寒披风,此时不觉有些寒凉,脚下就快了起来。

埋头走着,突闻“哗啦”一声,我驻足侧耳倾听,路上一人也无,哪里来的声响?正四下环顾,“哗啦”又一声,声音不大,这次却听得真切,我往路边枯林去了几步。“哗啦哗啦”响得急促,心念一动,刚寻着声响飘掠林中,四周又复平静。我隐在一颗树下观望,“啪嗒”一块积雪砸在脚下,抬头往上看,不看还好,这一看正对上一对充血的双眼,骇得我急忙退跃。呼口气再定心观去,原来树杈上仰叉个男人!那张红脸逆转的角度、高挺的阳具,和动也不动的躯体,无疑与舞坊里那两人死的一样,再划破衣服看他背脊上果然有条红痕,这分明是那红发少女所为。“哗啦”链声再响,举目循声看得远处一抹红影没入飞雪中。

略微思考一瞬,我便悄然跟上。尽管对自己的轻功颇有自信却也不敢贸然紧追,依着脚印远远坠在后边,红影若隐若现总不叫她出了视野就是。追出枯木林子,过了条冰封的小溪,又跟了两里路,进了个树木荒石杂乱的山谷,雪越下越大,入眼处皆是白茫茫一片,唯那红影分外鲜明。

忽地,红影拐过个巨石突然不见了,我谨慎地察看周围才觉出异样——空中仍旧飘着雪花,却又雾气蒙蒙,六步外事物已模糊不辨,我抽出背后栖凤剑,在身旁巨石上做了个标记,前走十步再退回十步本该作为标记的石头变成了一蓬杂草。我于脚底到杂草的距离用剑在地上划了个深沟,故技重施前走后退,回到原处时深沟还在,却是有些断裂错位不成直线。当下了然,这是入了迷阵。入了迷阵倒也不必惊慌,于素问宫时,正事不干,杂书是没少看的,阵法一道也是粗通皮毛,我方才简单查看,发觉这处阵法很是简单。只不过阴云遮日亦无星月,雾绕雪飞视野不佳,手上也没有司南等器,独身一人只能用脚步丈量、再做记号的笨方法来推演,进程十分缓慢。

按部就班走走停停,倏地眼角余光从斜后方两块岩石缝隙间闪过一抹蓝色,难道眼花?我紧紧握剑的手,小心防备总不会有错。当在一株黄杨下做了标记后抬头时,原本只是林林总总地黄杨树不远处又出现了一小片矮石,矮石后站着个抓耳挠腮的蓝衣男子,尽管雾浓雪大,看不清他面容,可从身形与腰间挎着的两把弯刀来看,不是苏莫尔又能是谁?

“苏莫尔!”我高声喊他名字,疑惑他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栖凤?!”苏莫尔身形一顿,不可思议道:“栖凤是你吗?你在哪?”他左顾右盼,焦急唤我。

“苏莫尔,勿要慌张。我们身处迷阵,你现在看不到我,但是我能看到你,你站在那里不要乱走乱动,我对阵法通晓一二,我过去找你!”我紧忙安抚唤住他,怕他胡乱跑动,介时迷阵变换两人又将走散不知何处。

好在苏莫尔十分笃信我的话,“好!我在这里等你。你要当心!”苏莫尔空茫喊了一句。

我二人看似相距不远,然则在阵中却不能直线计算。好在如今有了苏莫尔,借助二人呼喊声音的远近来辅助丈量推算,速度有所增益,不消片刻已是相聚一起。

“你怎么会在这?”

“你怎会在这里?”

二人异口同声问道。

我轻轻一笑,抢先答:“我将衣物送去城中裁缝铺,回去半路时发现了跟切克死状一样的死尸,又见有个红影走远,觉得是那少女,于是一路尾随而来,不知不觉就入了这阵。你呢?”

“那小鬼?!”苏莫尔讶道:“我是跟着努娜那个女人来这的,进了林子就找不到她了。”

“努娜?”

苏莫尔:“嗯,我前两日一直在帮提莫大叔忙活,今早从舞坊出来准备去找你,结果碰到努娜也从舞坊出来,我想她定是会他那情郎来的。反正找你也要跟她同路,就悄悄走在后边。谁料她竟然没回去,我本身就有些怀疑这女人,总觉得舞坊的事跟她有关,所以就一路跟到底,偏生走进这里不仅人跟丢了,还怎也出不去,老是原地打转。可听刚才一说,明显是红头发的小鬼作妖,和努娜是没有关系了。”

我抱臂垂眸沉思:努娜武艺不佳,苏莫尔又善于盯梢跟踪,她绝不是发现了苏莫尔才故意引他来此;再观那少女,身手诡异,可与我的功力还有不小差距,我有意收敛气息,她不会发觉我的。如此说来,我们皆是不经意间步入此处的,而非什么引诱陷阱。努娜和少女该是对这地方很熟悉,知道如何走出这迷阵,不然谁会故意来这呢?很显然,努娜和少女是有某种交集的,而这最为可能的是…

“努娜与死人无关,与那女孩应是有关联。”我缕清思路,将推测一一说出:“迷阵的基础是中原特有的九宫八卦术数推演,这里虽不是什么复杂难解的阵法,可单凭原本地貌的山石树木却不能成,只有在这基础上大肆实施土木工事方可显出眼前阵法效果。她们两个西域人如何熟知?也不可能建造,当然不排除有人教授她们。另外,她们目的不同行事特点却相似,努娜隐秘阴毒,少女神秘鬼魅。再加上少女用的各类毒物,要知道医毒不分家,只是擅长精通的差异。所以”

“所以,善制丹药亦会制毒,她们都是火月教的人!”苏莫尔豁然悟道。

我点点头:“达坂国左近有能力布下迷阵的只有火月教,他们的右护法孟边是汉人,且精通制作丹药,那会布阵也不意外。因为想到孟边,那天在祖拉舞坊时我直觉上就有了火月教的这种猜测,只是事情表面上没有明显关联的证据,想等约见时再说与你听。现下倒是笃定了。”

苏莫尔:“火月教一向低调,努娜只因私欲杀人,我倒是一时没将她们与火月教连在一处想。”

“这阵法排布的挺大,但不难破解,只是需要的时间久一些。依我所见,我二人进入迷阵的入口不同,想必出口也不止一个。火月教大费周章地布下如此阵仗,机要重地应在这附近。”我提醒道。

我刚转身,苏莫尔拉住我道:“栖凤,你功夫好,懂得又多,一定是师出名门吧?”

他真挚明亮的目光迫切地想望进我的眼底,想要了解我、靠近我的渴望给我一种被灼伤的感觉。心底猛地升腾起对他倾吐全部的欲望,可那痛苦难看的过去连我自己都害怕想起,又怎敢宣之于口?

捺下不合时宜的心思,我笑笑并不回答他的话,只道:“走吧。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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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8点第二更!至多再有2章就可以吃肉了!

第八十九章 梧桐28

我扯下长在山石上的一丈枯藤,与苏莫尔各执两端,这样既不怕因雾重雪密走散,也可加速丈量地形。一个时辰将过,大约是走出了迷阵。雪慢慢变小,雾气也变得稀薄,视野开阔难见阻隔之物。只是越走湿气越重,周围全是石壁,光线愈发幽暗,直至发现反着水光的暗河与倒挂的石笋我们才知此时进了个溶洞。

溶洞不宽,岔路很多,有明显人为改筑痕迹,再往前去就见到了挂在石壁上的油灯,无疑我们已深入了火月教的一处驻地。只是怎地不见有人把守?原路返回又要入阵,所以既然来了去看个究竟倒也无妨,假若遇敌太多再返回阵中迂回,也可脱身。

“我以前伪装成教众潜入过他们教派总坛。虽只进到外延,但也有许多人,可这里总觉得不像火月教正经的堂口。进去看看,没准有别的出口。”苏莫尔也无意折返,好奇驱使下,我们向溶洞深处探去。

溶洞岔口很多,好在能容人通过的不只有一道洞口,且有火把照明。一路小心戒备仍没有遇到人,走过不久,眼前出现三条岔路。左手洞口有光,右手两个洞口则是只有一道有光。我刚要走去左边,苏莫尔拉我进了右手无光的通路。

“你怎知要走这里?”我悄声问。

苏莫尔点了个火折子举着,“左边那个火光微弱,看着要灭了似的,我觉得里面可能是个不大通风的死路。这边这个嘛,一般人都会走有光的地方,故意引你去,说不定有机关陷阱!”

“……”之前努娜和少女也极有可能进来这里,按理来说有火光的地方应是她们走过的地方,她们又没发现我们,不会料事如神地故意引我们走有机关的地方,可苏莫尔说的也不无道理,她们走过的路也未必没有圈套。

思及此处,苏莫尔一按我后颈,用力之大,足叫我趴在地上,头顶传来“嗖嗖”两声破空之音,紧接着就是“噗噗”金铁入墙之声,他才道:“小心有流矢机关。”

“这里也有机关…”我嘟囔一句,苏莫尔没大听清,凑近问:“什么?”

“这里黑灯瞎火的,也不知前面还有什么机关。反正也没走多远,不如回去走旁边的岔道。”我建议道。

他不赞同,“有光的地方说不定有人,这条路肯定就不会有了。要是后来人,他们一点等我们也能早早发现。而且这里是黑,但是你瞧这。”他举起火折子往壁上一照,自信满满说:“这里有火把的,只是没点燃。想必这里不常来人,但又有机关扼守,前方必定是…”

“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嗯…重要的地方。”

“……”正说反说他都有理,我找不出由头反驳,也就跟着他继续往里走。

有惊无险躲过几处机关,就到了一铁门前。铁门与山壁嵌合的严丝合缝,看来也是下足功夫修建的。门上落了大锁,苏莫尔三下五除二也不知怎么弄得就给开了。大门一开,霎时金光万丈,简直要刺瞎双眼。

“哇!这是掉进了金窝里啊!发财了发财了!”

眼睛适应后我才看清这是一间石室。室内各处立了几个满是瓶瓶罐罐以及花瓶摆件的百宝阁和柜子,墙角四周亦是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宝箱,被金银珠宝塞得满满当当,有些装不下的就随意丢在地上。

“快进来!”苏莫尔拉我一把,还谨慎地反身将铁锁带进来,又把铁门关好。

我狐疑地看着他高兴到手舞足蹈又熟稔的样子,屈指支着下巴问他:“你该不会是早就猜到这里是个宝库吧?”

“差不多。嘿嘿。”苏莫尔做贼心虚地一笑:“寨子里的值钱东西也是放个山洞里,外边有机关的。我就是看着有点像,进来试试,没想还真是!”

说完苏莫尔就乐不可支地拿起这个又捡起那个,真是看哪个都好,不一会胸前就揣得鼓鼓囊囊的了。我不禁莞尔一笑,这里的宝物多则多矣,却良莠不齐,相比有几百年积蕴的素问宫宝库来说那是望尘莫及,所以眼前这些东西还不大能入得了我的眼。

我在跟前的箱子里挑了挑,捡起个两指宽长的方个祖母绿宝石,这宝石温润剔透,完美的剖切是西域的手艺,难得的是形体大、无一丝瑕疵。我走到苏莫尔身边,又拿起个杏儿大的黑珍珠,再扭身从地上捡起块金镶白玉,一并放在他手掌里,顺道掏出他怀里一嘟噜东西扔一边道:“你满怀的东西都不抵这半颗珍珠,拿这三件足矣,带多了不便行动。卖一个够你逍遥快活一辈子的,余下的可以留给儿孙镇宅了。”

他张张嘴,瞅瞅宝箱,又瞅瞅我给他的,纠结片刻后乖乖抽出常年制备的黑布巾,把三样东西包好,珍而重之地揣怀里拍了拍,回头对我道:“你干什么呢?”

我指着一张桌子上的木盒道:“你不觉得这个很奇怪吗?”四周宝光闪动,独独这里有个不起眼的铁皮盘花的木盒子,观其表面光滑反光,应是尝尝用手摩挲所致。最重要的是:它是反着放的。

“别动!可能有机关!”苏莫尔大喊,但也晚了。

我转动了木盒将它正过来,不知哪里响动了一下。苏莫尔警惕地环顾了一下,未看出异样后道:“这里肯定有密室暗门!”然后就开始到处察看,敲敲打打。

而我已经顾不得什么密室暗门,心神全部锁在那木盒上。木盒旋转过来,一个略小的玄铁铁盒丛中默然升起。但最令我震惊的是上面的锁——具有六条横直金属机栝的‘九别锁’,这……这是哥哥才会制作的锁!

‘九别锁’是由九条机栝的一种机关锁,其原理是在九连环和鲁班锁等基础上结合改制的。小时候跑去哥哥书房玩耍,见到一个‘九别锁’就抓在手里不放,因为太难解不开,哥哥说这个锁只有他会做,所以就亲自设计构画图纸,命人做了个纯金的六条机栝‘九别锁’给我玩,教我怎样打开。

一个只有哥哥会做的玩具,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是另有他人会制造,还是这盒子出自素问宫?莫非素问宫与火月教有牵扯?!巨大的疑惑和吃惊促使我解开这把‘九别锁’。

“咔哒”,拆下最后一个机栝,不知这铁盒里到底装的什么,我紧张到有些恐惧,轻颤着手摸向铁盒的盖子…

“栖凤!”苏莫尔急叫道:“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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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一篇探险文作者君哭晕在厕所

第九十章 梧桐29

我扭头看见苏莫尔掩门跑过来,手里捏了两只箭,方才太过专注竟不知他何时出去了一趟。

“我听见外边有机关的声音,肯定又有人来了。”他见我盯着箭,急道:“正门是走不得了,这里必定还有暗门,快来一起找。

“等一下。”我两手捧住铁盒想连盒带走,可这盒子跟长在桌上一般纹丝不动,我抽出闭月剑就要砍下面连着的木盒。

苏莫尔猛地扑过来按住我的手,大吃一惊道:“千万别砍!刚才你转动这个盒子才触发了某个机关,既然没有危险,肯定会有个暗门密室,我暂时找不到入口。你把它砍坏了,说不定就打不开暗门了!”

我急得脑门出汗:“好。你先找。我马上来。”

“快点。”苏莫尔催了一声,就又跑去一旁百宝阁推挪。

我再也顾不得紧张,打开铁盒盖子,里面有三个隔层。一层里躺着本无名书,另一层放了两张金娟,最后一层则是塞满了叠整的白娟。

“栖凤,快,我找到了!快点,那人到门口了。”

我将书册和两张金娟揣到怀里,刚抓了一把白娟,就听到了铁门外一阵金戈交响。我紧忙将铁盒按回木盒里,复位‘九别锁’,想起苏莫尔的话,没有把它转回去。

跑到苏莫尔身边就见他将两只箭卸下剪头箭羽,箭身扔进一个细小的孔洞中,接着抓了几根金条遮掩住小孔。身旁一个百宝阁则缓缓划开,露出后边黑洞洞的密室。

勿需多话我二人闪身而入,百宝阁又缓缓关闭。密室本该漆黑一片,百宝阁恰有条缝隙透出光线来,我与苏莫尔便一蹲一站趴在百宝阁上,透隙而观。

百宝阁刚刚闭合如初,铁门声响,走进一人,是努娜!当真是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努娜步入宝库,脚步粗重,气息微乱。她身手平平,料是道中机关给她带来不少阻挠。她站在中央,慢慢转动视线,突然定在一处,走去弯身拾起一物。

正蹲着的苏莫尔压着声音用低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了句:“坏了!”努娜捡起来的正是他带进来的铁门大锁。

“我知道是你们了,出来吧!”努娜喊了一句,然后一个转身,只觉苏莫尔的身子先是一个绷后又一松。原来努娜只是虚张声势,她转过身以后对着墙角一个柜子道:“我看见你们了!”好似我们真的藏在那柜子里一般。努娜见无人应声,眉心聚拢,十分困惑,匆匆翻了几个柜子作罢。

努娜对满地金银不屑一顾,目标明确地走到桌前,对着木盒凝详细看。当她的一对柔荑放在木盒上时,我无声地从背后抽出栖凤剑,斜指地面,苏莫尔又绷紧身体,仿若随时暴起。

出乎意料的是努娜没有转动木盒而是直接打开盖子,机关未曾完全归位,玄铁盒也没有升起。玄铁盒比木盒略小一圈,至于其内,光用手是取不出的。努娜欲要将木盒拿起,定然也没能成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并没有尝试旋转木盒,而是伸手取下额饰。那额饰中间有块指甲盖大的正方红宝石,对角处各缀了一条细金链子。努娜将细金链绕在手指上,双手左右平抻,血红的宝石在正中滴溜溜直转,一条银光闪闪的细钢丝被从中抽出。她将钢丝沉入木盒缝隙,往上一提,玄铁盒就被兜了上来,遂抽出两把匕首架在木盒与铁盒中间,铁盒就与激活机关一般,稳稳悬在了木盒上方。真是好生聪慧!

‘九别锁’一出,努娜似早有准备,取出炭笔白纸,边解机栝边在纸上演算。耗费许久她才神情一松,取下‘九别锁’,打开玄铁盒,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她不甘心地在玄铁盒中摸索:“怎会如此?!”最终无可奈何又颓丧地拿出几张白娟收好。

努娜静静站了片刻后将一切恢复来时原状,锁眉在室内转了一圈,当她路过我们身前百宝阁时驻足了一瞬后才毅然决然地出了宝库,铁门关闭时,“咔嚓”一下——传来清晰的落锁声,我们被锁在宝库里了!

苏莫尔燃起火折子:“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那黑盒子。你顶着被发现的危险也要拿走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我是因为‘九别锁’才执意打开铁盒一探究竟的,至于当中有什么东西,事前也是不知,直觉里面的东西对我来说会异常重要,说什么也想得到,但这却不好告诉苏莫尔。这个因由根本无从解释,说了反而引起诸般好奇怀疑,只得道:“过来些。”我从怀里掏出那本书,苏莫尔举着火折子凑近歪头倒看。书册很小,也就比手掌大了两圈,蓝皮无名,略略翻开,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蝇头小字,现下光线根本看不清写的是什么。我将书贴到脸前才勉强识出内容,看了两行只觉五雷轰顶,脑中刹那空白怔怔忪忪地失了神。

“栖凤?!”

我恍然回神,苏莫尔正担忧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啪’地一声将书册合上,收在怀里,无心再看余下布娟,强镇心神道:“此地不宜久留,出去再议。”

苏莫尔也不多问,就着火光四下里看看摸摸:“这里有风,并不是密室,而是个密道。我们往前走吧。”

密道狭窄弯曲,绕了许多次,幸而没有岔路机关,不然又要费上许多周折。约行至一刻钟,密道变成石笋夹径,出现了朦胧光亮。苏莫尔熄灭火光,脚步放轻,偏头侧耳,眼睛却看向我。知他在示意我仔细聆听,我也早已注意到不知何处传来了虚渺微弱的声音,既像婴孩呼吸又像夏日虫语,时高时低,时而清楚时而模糊。

我二人除了枭视狼顾也别无他法。道路渐宽火光渐亮时,两旁石笋形状愈发巨大,有的更是上下想接如天然石墙。而缭绕于周的声音也已清晰明辨,是女子的娇细呻吟和男人的低吼粗喘,似因洞中空旷回响,令这靡靡之音变得鬼魅虚无,无端地叫人脊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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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8有更。

第九十3一章 梧桐30

巨大的山体空洞中处处是粗大乳白的石笋,或倒挂于顶,或长于地面,亦或是两首相连融成一体。而最为奇特的是它们丛丛簇簇,或疏或密,围出一圈十丈方圆的空地,犹如一间开阔的天然房屋。

‘房屋’内灯火通明,繁多的书架书柜错落有致地立于一侧,再不远处,庞大的药柜下堆积着数不清的花草药材,旁侧彼此紧邻的药炉和丹炉正被旺盛的煤火烧出蒸腾水汽,发散着浓郁的腥甜气息。单看此处似乎与清风长老的药庐也无甚区别,可横七竖八横陈不动的人体,以及红发少女与两汉恣意行欢的正场中则不亚于邪异的修罗地狱。

场中不论是动是静的人皆是身无一物,静躺在地的无一不是分身矗立,精血染身,恐是难有活口。而唯三在动的人则战至正酣,背脊浮现红痕的两汉跪坐在地,一前一后将少女紧紧夹抱在两具壮厚的胸膛中间。“嗯嗯…啊—啊啊—”红发少女正忘情呻吟,两根狰狞的紫黑巨茎在她的花穴和后庭中凶狠粗暴地抽抽插插,被塞进扯出的媚肉赤艳微肿,三人体下相接处的红白汁水被捣杵成沫,好似少女体内再也容不下一滴多余的体液。

如此娇小女体竟能纳入这般比例悬殊的巨茎?!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虽早早有了准备,然则一出夹道就看到眼前光景,我仍觉得异常惊悚。苏莫尔感到了我的不安,用温热大手握住我,安慰地轻轻摇头,又朝药炉方向指了指,那里有道石门,应是另一个出口。我点头以示回应,于是二人躲在一柱人高的石笋后边敛息凝神,静待佳机。

“嗯…啊——快点射出来让我吃…啊啊—”少女疾呼催促,配合着两只巨棒纵情地耸动身体,似乎极为情动。她光滑细腻的浅蜜色肌肤上粉汗如珠,柔顺红发披散开来,两腮如霞,眯着碧绿的眸子用娇脆的声音咿唔不止,恰意享受的神情如不知餍足的猫儿。

两汉得了命令般疯狂抽顶,双眼赤红,颈上青筋浮凸,沉重粗喘中接连嘶吼出声。少女忽地扬颈高吟,身下原本被塞得几近撕裂的两个洞穴一边含着不曾停滞的巨物,一边从边缘处滋射出浓白精水。两名壮汉在少女体内咕咕喷射了几十息,还在不要命地进出,没个要停歇的样子。此时的少女则不自然地抽动下体,似在遵循某种规律。她闭着眼睛,面上留有欢愉却显出更多的肃穆,胸前双乳被顶得上下颤抖,可气息出乎意料地平稳有度。

‘呃!’少女身前大汉突地愕然不动,赤目圆睁地后仰,只因下体被少女幽穴紧箍,身体斜到一半竟是滞在了半空。少女不在意地用手指轻点了一下面前男人的肩膀,这断气的壮汉‘咚’地一声躺倒,顺势拔出的巨茎仍旧如铁石般硬挺,尖端不住往出冒着血珠。而她身后的男人似是全然不知自己命在旦夕,见少女前穴得了空,猛地狠力一个抽插后将她提起再落下,巨茎就又把前穴填补上了。“呀——啊…啊啊…”少女被突如其来的换位顶撞得连吟数声,腿心两处则是加紧有律地缩动。壮汉受到刺激,起身将少女按在地上,趴在她身后宛如猛兽发狂一般地律动。

感到覆着我的手掌冒出湿汗,我看了一眼苏莫尔,他拧着眉头大惑不解又心惊胆战,然而,我却是知道少女正在实习采补之术,那些行欢毙命的男子就是她的‘食物’。

当初在舞坊首遇少女时一些蹊跷处也有了更好的解释——武艺人多少都会有些内力真气,即便如诱骗苏莫尔的悍匪那样不会内功,但强壮的男子身躯也昭示着其元阳比普通人纯正炽烈,只不过少女见到有内力的我与苏莫尔就觉得我们更为‘可口好吃’,那人也就没用了。至于能令背脊出现不同颜色痕迹的毒,则像是一种丧失神智、催发情欲的毒药,若不交合疏解则毒发身亡,若交合疏解则精尽人亡……

我之所以能想清此中关节,只因为看了玄铁盒中的无名书——“可先使‘炉鼎’采食他人真气真元存其丹田炼化,再行采补‘炉鼎’以达提高内力之效。但眼下通过‘炉鼎’来进行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内力转换仍有许多弊端,其所获益处远不能比双修功法纯粹安全,乃比之《纯阳功》和《九阴决》双修之妙更相去千里。所幸制出能使真元浮动且情欲勃发不竭的‘情浮散’辅助‘炉鼎’吸取内力…”只消这一段所述,已令我心魂震荡:采补、双修之术,《纯阳功》、《九阴决》,‘九别锁’诸般字眼相连一处直指碧华山顶那个坐在素问宫大殿里的男人,这如何不叫我惊,如何不叫我怕?!

“阿达。”少女用黄鹂鸣啼般清脆的声音唤了一句。她身后的大汉轰然倒地,无从幸免地在肉体极乐中死去。少女捂住小穴生怕浪费精元似的站起来,走向前去。

我和苏莫尔都不禁瞿然,许是之前场景太过摄人心神,浑然未觉此地还另有他人。目光追随少女,只见一年于不惑的灰发灰袍男子闭目盘坐在石床之上气定神闲,仿佛地上百般淫邪都与他无关。

灰发男子消瘦的面庞无波无澜,少女走到他床前跪在地上,见他不做声,脸蛋贴在他腿上委屈道:“阿达,朵佳吃饱了。”男子终于抬起眼皮,眸缝中精光流转,略微在少女身上停留了一瞬便不知移向何处。他轻抚一下少女的红发,从身旁拿过一块长巾递给她,声音粗哑道:“去吧。”

少女开心地拿起长巾,蹦蹦跳跳地跑去石床后一方水池,行动中两腿间流出数道掺着鲜红的水光,那是多到难再容下的阳元。名唤朵佳的少女跳进池子,认真清洗身体后,裹上男子给他的长巾,一双小脚啪啪啪踩着水花跑回了男子跟前跪下,抬起头用一双碧眼孺慕地望着男子,脆生生喊:“阿达。朵佳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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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请各位老爷吃神户牛肉,结果上了一盘注水猪肉。

QAQ哭唧唧。明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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